《欲望塔》 一、壮阳方(上)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西原之地有了这样的流言,说西原伯长子原澈外表英俊,但体质虚弱,是个性无能,举而不坚,坚而不久,表面上虽然娶了好几房姬妾,其实并不能满足姬妾们的需要—— 又有传言说我因为忤逆不孝,将母亲太姬活活气死。WWW.tsxsw.COM 总之,我变得声名狼藉。 辛姬还特地派上大夫泰宜生远赴大胤国都朝歌,向被拘禁在朝歌南郊的我的父亲西原伯报告我的不孝和劣迹。 父亲是个智者,他没有怒形于色,只是在一块大牛骨上刻了不少字(我们西原人遇有重要的事要记录或者传递,一般都刻在牛骨上,表示谨慎),让泰宜生把牛骨带回西原都城凤邑,交给辛姬。 辛姬把我叫到凤鸣宫,将那块牛骨丢在我的脚边,就好象我是只饿狗。 看看吧,这是你父亲写给你的信。 我拾起那块大骨头,仔细辨认上面的字迹。 辛姬很得意地冷笑:你父亲把你比做尧的儿子丹朱呢,他说等他回来再收拾你,这一年多你就老老实实呆在府上,不许到处乱走。 我袖了牛骨,朝辛姬躬身施礼,一言不发出宫去,在宫门外正好遇到我那同父异母的弟弟原岐,原岐是辛姬的儿子。 原岐今年二十一岁,比我小一岁,他身材高大,鼻梁高,眼睛深,动作很敏捷,看上去有股子英气。 他笑笑的对我说:兄长,小弟这里有个偏方,兄长一定用得上。说着,从腰囊里掏出一小块牛骨头递给我,没等我细看上面的字迹,他就爽朗地笑着,扬长而去。 这块小牛骨上面刻着的一个壮阳的葯方,原岐是在侮辱我,我真想冲他背影大叫:叫你的宠姬虞姜来试试,看我是不是性无能! 我虽然不是夜御十女的猛男,但自问这方面很正常,我的几个姬妾在我的身下也都是大呼小叫,很是快活,怎么能说我不能满足她们?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种流言最是恶毒,使得我这个未来的西原领主颜面无存,在百姓中大大失了威信,你想想,谁会敬畏一个阳痿的家伙呀!可恼的是这流言还无法辩驳,我总不能召集百姓,然后与我的姬妾们操练给他们看吧! 我将那块牛骨狠狠摔在地上,没摔破,又用脚猛踩,没踩碎,又拔出腰间青铜剑斩之,总算砍成了碎块,一路怒冲冲回到府上,坐在靠背椅上呼呼喘气。 我的结发妻子芮姬袅袅婷婷地走过来,未语先笑:夫君是在生谁的气呀?说着伸出手在我肩头上轻轻按摩,淡淡的体香直往我鼻子里钻。 芮姬是芮侯的小女儿,年方十八,我们是去年成亲的。都说芮国专出美女,别的我不知道,我这芮姬就的确是个美貌尤物。 我双手搂在她的细腰上,她的腰肢纤细,不盈一握,隆起的胸脯微微起伏,那样子很是诱人。 我气呼呼地说:辛姬向我父亲告状,说我气死了母亲,父亲寄信回来痛骂了我一顿!咦,对了,当时母亲临终时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场,那么是谁把那些事流传出去的? 我捧起芮姬的粉颊,想看着她的眼睛,她却晃着头挣开了,把脸贴到我的怀里,娇声道:死原澈,你还疑心我不成?用手掐我的大腿。 我赶紧说:不是不是,我怎么会疑心你!我是说府上那些婢女奴仆当中肯定有辛姬派来的耳目,偷听了我的话去告密—— 我说话时,芮姬的脸贴着我的胸膛慢慢往上,最后与我面对面,嘬着樱唇朝我嘴巴吹气,媚眼如丝,尽是春色。 我心一荡,心想这两个月来伤心母亲病故,又被流言蜚语困扰,很久没有和芮姬亲热了,真是委屈了她,便笑道:不说那些了,来,芮儿,是不是想我了? 我轻轻吻她白腻如瓷的耳根,我知道她的那处肌肤很敏感,动情时会变得绯红。 芮姬嘻嘻的笑,身子怕痒似的乱扭,微喘道:想你做什么,你不是天天在这里吗? 我双手圈住她的细腰,隔着衣物摩娑她嫩滑的皮肤,嘴里说:城中的流言你可知道?说我原澈性无能,真是可恶,今天我要证明给他们看看。右手向上,握住她的左乳,轻轻一揉。 芮姬身子一颤,软软的靠在我身上,脸伏在我肩上,腻声道:你在外面受了气,就回来在人家身上出气呀。 正是!我笑了起来,一把将她抱起,进了卧房,边走边说:我有一肚子的气要撒在你身上,今天非撒个痛快不可,让那些谣言见鬼去吧。 我将芮姬放倒在床上,三下两下脱去自己衣服,跪在床上,握着拳头朝虚空作势,恶狠狠地说:原岐小子,看看我吧,需要壮阳方的是你自己。 芮姬仰卧在那,脸红红的,听我说到原岐,她目光一闪,轻声问:你在说什么呀? 我一边脱她的衣裙,一边说了遇到原岐的事。 芮姬掩着嘴笑,任凭我解开她的襟扣,她脖子上系着块小小的玉珮,玉珮卧在她乳沟间,随着她的呼吸而起起伏伏,午后一缕阳光正照在那块玉珮上,散发出眩目的光泽,映得芮姬的的**也象是白玉雕琢成的一般,嫩红色的乳珠宛若两粒红宝石,自胸腹以下,曲线流畅,细细的腰,丰美的臀,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交缠着轻轻摩擦,那样子显得颇为饥渴。 往常我一见到芮姬美妙的****,立马火冒三丈,迫不及待的就要和她颠鸾倒凤一番,但今天真是作怪,心中欲火的确高涨,但胯下却是雄风不振,一副委靡不振的窝囊样。 这真是从未有过之事! 我直起身子疑惑道:怎么回事,难道两个月没行房就憋坏了! 芮姬本来已经闭着眼仰卧着等待我的狂风骤雨了,听到这话睁开眼,垂眼看了我下体一眼,不动声色地坐起身来,穿衣系裙,似乎确定我已完全不行了。 我一把按住她:你急什么,等等,让我酝酿酝酿。 我双手在芮姬娇嫩的躯体上游走搓揉,嘴巴一阵吸吮。 芮姬的身子又软下来,肌肤开始发烫,抬眼看她耳后根那片白嫩之处,竟已绯红。 芮姬手臂勾着我的脖子,腻声道:好哥哥,酝酿好了没有,我想你了——这声音又嗲又媚,我想即便是宦寺内竖,听到这样的娇声,只怕也要凭空长出一根凶器来大肆行凶。 然而,我却还是不行,那玩艺一副死样活气的样子。我急得猛捏自己,皮都快搓破了,满头大汗,却依然无济于事! 我翻身平躺在芮姬身边,羞愧无比,呼呼喘气。 芮姬什么也没说,匆匆系上衣裙,出房去了。 我仰望帐顶那片阳光,心里悲愤大叫:老天爷,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还不够惨吗?连这么点生趣都要给我剥夺掉,谁能帮我?谁能帮我? 当晚,我在其他几位姬妾身上又是酝酿又是折腾,那不争气的家伙还是萎靡不振,我彻夜无眠。 次日一早,我就找医官来,医官诊视了一番后,告诫我要节制房事,不要纵欲。 这真是天大的冤屈! 我辩解说:我已经两个多月没行房事了,还要怎么节制呀!再节制就成宦官内侍了! 医官说:世子殿下,壮阳葯方是有,不过都不是培根固本之法,用之有害无益呀。 我是不管那么多了,让我这样阳痿不举地面对我的姬妾们,还不如死了的好,我说:先救救急,快开葯方吧。 医官在他那只青布囊里摸了半晌,摸出块牛骨递给我,我接过一看,和昨天原岐给我的那块很象,说不定都是这医官制作的,我也懒得问了,命仆役照方抓葯,立即煎葯。 要说这葯还真有效,吃了一剂,小腹发热,胯下之物蠢蠢欲动,也不等天黑,把芮姬叫到房里。 芮姬嘴角带着揶揄的笑,问我:行了? 我说:行了。立马向她展示挺拔和雄伟。 二、壮阳方(下) 芮姬笑笑的仰在床上,任我驰骋,我很尽兴,但看芮姬神色却是有点怏怏的。吞噬小说 www.tsxsw.com我知道她有些看不起我了,我才二十出头,就要借助葯力行房,实在可耻。 糟糕的是从此我离不开那葯了,喝了就行,不喝就不行,欲火又来得旺,天天都要喝,几个月下来,弄得面黄肌瘦,两眼无神,走路飘浮。 我原担心母亲死后,辛姬和原岐母子会想法子弄死我,但我现在这样子也不需要他们动手了,早晚一命呜呼。 我不能这样下去,我得振作起来,我要禁欲,我要等父亲从朝歌回来,他会救我的,父亲上次在牛骨上刻信骂我其实是保全了我。与我交好的司徒太颠先生见我因被父亲责骂而郁郁寡欢,就宽慰我说:殿下切莫误会了西原伯的好意,西伯睿智无人能及呀,他知道你的境况,只有痛责你,表示对你极为失望,你才不会引起辛姬的忌恨,才能保住性命呀。 我崇拜父亲,他不仅学识渊博,也是卜筮和医道的高手,而且精擅房中术,他有二十四房姬妾,九十九个儿子和八个女儿,若不是这几年他被幽帝关在朝歌,那么我的兄弟姐妹还会更多,由此可见,我的父亲不愧为一代伟人,因为伟人最重要的特征就是精力强健,表现在房事上就是能夜御数女。 父亲六年前受召赴朝歌的时候就知道要被幽帝关起来的,他说有口舌之灾、七年之厄,七年后他就会回到西原的,对此,我们深信不疑,事实也的确如父亲所料,幽帝听了东海侯的谗言将他关押了起来,至今已过了六年。 所以我不能颓废下去,我不喝葯了,我独自在后园的漱石山房居住,清心寡欲,研读母亲留给我的那卷《先天神数》。 其实我是个天才,我会鼓琴、会围棋、还会吟诗,当时西原乃至整个天朝都没有人会吟诗,就我会,少年时我就有神童的美名,我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这点连我父亲都佩服,对于《先天神数》那繁复无比的卦爻变化,我看过一遍之后就已熟记在心。 我试着对一些事物进行占卜预测,比如天气阴晴、今天会不会有人来拜访我?预测的结果却是颠三倒四,准确率根本没法和我父亲相比,我都是照着书上推算的呀,为什么会不准? 父亲曾说我还缺少点灵气,也许就是这么点灵气影响了我的占卜,哪里才能找到那点灵气呢? 我在漱石山房独居了一个月,精神是好了一些,但胯下阳根还是不见起色,非要吃葯才肯昂首向上。 寒斋寂寞,冬去春来,转眼到了父亲离开西原的第七年。 这天,辛姬派人来请我去议政殿商议大事,我心想她要捣什么鬼,西原的内政外务都是她母子及亲信说了算,和我商议什么大事! 出门之前,我净手焚香,卜了一卦,看看吉凶,我怕辛姬赶在父亲回来之前把我给杀掉! 卦象显示我即将远行,并且出现了我无法理解的变卦,我看不清变卦的吉凶。我叹了口气,我也不知这卦准不准,既然辛姬有请,是祸躲不过,就去吧。 我来到议政殿,见西原的三公六卿、四贤八俊都到了,场面似乎很庄重。 辛姬开口道:原澈,你是西原伯的长子,西原伯被幽帝拘禁了七年,至今还没有被释放的迹象,我与众臣商议,决定派你赴朝歌向幽帝进贡美女香车、奇珍异玩,算是为父赎罪,求幽帝放西伯回国。原澈,你有没有这份为父分忧的孝心呀? 我吃了一惊,心想:这不是把我往火炕里推吗,谁不知道幽帝暴虐异常,动不动就杀人呀,我这一去说不定父亲没救着,自己还把命搭上。又想起自己出门前占卜的那一卦,真是邪门,好事从没应验过,坏事就真的应验了。 我说:父亲去朝歌之前不是说了不让我们轻举妄动吗?父亲的先天神数言出必验,他今年一定能平安归来的。 嗤——辛姬冷笑一声:我知道你母亲太姬临终留了一本《先天神数》给你,你是不是以为这先天神数除了西原伯之外就只有你们母子才见过呀? 辛姬说着,从案前拿起一卷帛书,遥遥的朝我敲打着说:你看,西原伯也留了一本给我,西原伯是一视同仁的,他并没有特别看顾你们母子一点。 我想起母亲一直把那卷帛书当作至宝,不禁黯然。 辛姬得意地笑道:看来你对先天神数领悟得不多呀,西原伯预测的七年之厄是没有错,但一件事要出现转机必须要有另一件事去触动它,幽帝不可能好端端就放你父亲回来,你这次去进贡就是为了触机。原澈,愿不愿意去你自己决定,我不会强迫你,我是因为你是西原伯的长子才征求你的意见,不然的话,原岐他很愿意去朝歌迎接父亲归来的。 辛姬是个很厉害的女人,说的话让人无法辩驳,我又怎么能在西原诸臣面前说不愿意去呢! 进贡的宝物都已备好:美女四名,分别是从芮国和莘国挑选来的,都是人间绝色; 御女车一辆,这是专门为幽帝宠幸处女而设计的,据说行房时可以省不少力气,而且姿势新奇,花样翻新; 精美西原刺绣三百丈、骊戎的斑马四十匹、白熊九头,还有千杯不醉的醒酒毡、会跳舞的白面猿猴,都是世间罕见的宝物。 辛姬命我明日就起程,我只提了一个条件,让大将南宫乙随我前去,南宫乙是我的好友,他武艺高强,此去朝歌往返三千多里,若没个高手保护,遇到个山贼都能要我的命,更何况难保辛姬不会派人在半路上伺机干掉我。 当晚我加大剂量吃葯,凶猛无比,把我的四个姬妾都宠幸了一遍,芮姬还格外多宠幸了两次,出行的前夜我几乎没怎么睡,累得腰酸背痛。 第二天一早,我挣扎着起床,芮姬突然从身后抱住我,柔软的**挤在我的背脊上,她呜咽着说:哥哥,你可千万要小心呀,这路上不太平呢。 芮姬一般是和我欢好时十分动情时就会叫我哥哥,现在我要远行,她舍不得我呢。 我很感动,回身抱着她,安慰说:没事,南宫和我一块去呢,最多三个月我就会回来的,乖乖的等着我,我要把这肾亏治好,然后天天恩爱你。 芮姬长发披散着,脸微微一红,随即又暗淡下去,低声说:哥哥,你一定会好的,你好好的去,好好的回来。 ******* 南宫乙早早的就在府门前等我了,他三十来岁,身量中等,面容瘦削,走起路来一步步的慢腾腾,象是个病夫,但真要快的时候就是西原国最快的马也快不过他,他使一柄二尺长的单刀,曾经以一对十,一炷香时间杀死了犬戎国十名精锐武士,因此博得了我们西原第一勇士的光荣称号。 南宫乙领着三百名军士押送进贡的货物,我和那四位绝色美女分乘五辆马车,九头大白熊也关在木笼里用马车拉着,车队浩浩荡荡出了凤邑东门。 我们西原崇尚白色,我那九十八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和妹妹都穿着白衣,高高矮矮的象一大片白色的云朵,他们在东门外置酒,为我送行。 领头的当然是原岐,他端着青铜酒盏向我敬酒,说:兄长多保重呀,这次迎接父亲回来,父亲就会更宠爱你了,哈哈。 我看着他的眼睛,说:原岐,我们是兄弟,要和睦相处才好,你也知道我一向胸无大志的。 原岐愣了一下,僵笑道:是是,我们是好兄弟,不过你是长兄嘛,怎么能够胸无大志呢,你是西原的第一继承人呀。 说实在话,我并不想做这西原之主,父亲就是西原之主,可又怎么样呢,但还不是任人宰割吗!我要么不做,要做的话就做天下之主,不过这话我不敢对别人说。 我昨夜的确有点纵欲过度,脸色不大好看,我也不想和原岐多说话,登上马车,与弟弟妹妹们挥手作别。 马车驶动时,我清楚地听到原岐笑着对五弟原昭说:老五你看看我们这个大哥,一副酒色淘虚了的模样呀,嘿嘿,不过派他护送这些美女倒是很适合,她们可都是纯洁的处女呀。 该死的原昭象只母鸡一样咯咯笑起来,显然完全理解了原岐话中的意思。 我知道,他们又在取笑我性无能呢,纯洁的处女由我来护送就就不用担心会**了。 我咒骂了两句,打定了主意要让父亲传授我房中术,我要以崭新的姿态回到西原。 三、小芮美人(上) 我在马车上睡了一觉,午后,车队绕过凤鸣山,进入关中大平原。www.tsxsw.com我觉得精神不错,出了马车,骑马与南宫乙并辔而行。 仲春天气,地上还有残雪未化,有各色小兽成群结队四处觅食,往远处看,连绵的群山在平原的边缘处静穆不动,纵马狂奔,山峦的位置才会稍稍移动。 这天我们赶了一百多里路,夜晚就在西原东部边境的一个小邑歇息。那四个进贡给幽帝的美女都蒙着面纱,这样也好,眼不见,心不乱,免得那些军士心猿意马,夜里做春梦。 不过美女不仅仅是脸美,那身段、那行步姿态,甚至一根手指、一缕头发也都会让人目瞪口呆、心旌摇曳的。 当夜无事,次日一早起来我竟然晨勃了,真是令我喜出望外,这次我可没有服葯呀,好兆头,好兆头! 早饭后继续赶路,行了十多里路,马车里一个侍女突然惊慌地叫了起来:唉呀,来人呀,小芮美人呕吐了。 这四个美女两个姓芮、两个姓莘,就以小芮美人、大芮美人、小莘美人、大莘美人来称呼,每人都有一个侍女服侍。 我催马过去,到那马车边,问:怎么回事? 那侍女掀开车帘,着急地说:世子殿下,小芮美人说她胸口不舒服,刚才还吐了。 我叫赶车的军士停车,跳下马走到车厢边,说:我来诊诊脉。 其实我不会诊脉,但上次在医官那里看了他几十个医方,全记在脑子里了,若我所料不错,小芮美人怕是晕车了,但昨天马车也驶得很快,她为什么不晕? 从车厢里伸出一只白白的小手,好象白莲的花瓣。我装作搭脉,手指与小芮美人手腕一触,又滑又嫩。 小芮美人怕是从未和陌生男子接触过,身子明显一颤。 我问:是不是胸口发闷? 车厢里传出一个的动听的嗓音:是。 我搭住脉不放,又问:会觉得恶心吗?唔,你都吐了,肯定恶心了。是不是昨晚睡觉时着凉了? 小芮美人沉默了一会,羞怯怯地回答说:我不知道呀。 我握着她白嫩的小手,说:不要怕,没什么大毛病,我开一个解表和胃、驱寒消积的方子,你吃一贴葯就好了。 小芮美人身子抖得厉害,用劲抽回手,低低的说了一声谢谢世子殿下。 我当即在一块白纨上写了个葯方,命军士快马回到昨夜投宿的小邑照方抓葯。 那军士一个时辰就回来了,将一包草葯恭恭敬敬地呈给我。 煎葯我很拿手,那些壮阳葯都是我自己煎的,长途远行,车队也备有火炉,我就亲自煎葯,煎好后盛在瓷碗里,热乎乎的捧到马车里给小芮美人喝,还很温柔地说:葯有点苦,不过吃了病就会好。 我这人脾气比较好,尤其是对美女,那真是体贴周到呀,而且我的葯也的确管用,中午的时候,那侍女向我报告,说小芮美人出了一点点汗,胸口不难受了。 我很是得意,随后又觉得很不平:这么娇滴滴的美女送给幽帝那昏君享用,真是不甘心呀,要不要我先试用一下? 又想起原岐和老五对我的讥笑,真让我邪火直冒:娘的,我就把这几个美人给干了,又能怎的! 平原的长风浩荡吹来,我又清醒了一点,幽帝的炮烙酷刑可不是开玩笑的,吱的一声把人烤成煎饼,父亲又还关在那里,我这色心还得收敛一些。 这天因为小芮美人身体不适而耽误了一些时间,傍晚没赶到前方集镇,夜里就只好在野外露宿了。 南宫乙指挥军士将马车围成一圈,那四十匹斑马就系在马车边上,中间空地燃上一大堆篝火,除了几个哨兵,其他军士都是铺块牛毛毡,围坐在火堆边。那九头白熊很怕火,不停地嚎叫,我就让军士将载着白熊的马车离火堆远点。 我又去小芮美人的马车边问她身子好些了没有? 小芮美人的声音有些呜咽,她说:身子是好了,可就是害怕。 我问她怕什么? 她说怕去朝歌。 我安慰说:别怕,说不定你就象妲姬娘娘那样倍受幽帝宠爱呢。 小芮美人幽幽叹了口气。 车厢里忽然响起另一个女子的声音:可也说不定会被杀头呢!听说那个妲姬娘娘很会嫉妒,入宫的美女没有好下场。 这女子声音委婉动听,这不是那个侍女的声音,这是谁? 小芮美人没等我问,就回答了:世子殿下,这是我姐姐大芮,嘻嘻,大芮美人,姐姐知道我身体不适来照顾我呢。 我说:好好,不过车厢里坐不下吧。 大芮美人说:那个侍女到我那辆车上去了。 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世子殿下,你这是把我们姐妹往火坑里送呀。 这个大芮美人看来很有头脑,我只好说:怎么会呢,只要幽帝喜欢你们,妲姬能把你们怎样呀。 大芮美人咄咄逼人问:若是不喜欢我们呢?那岂不是死定了! 我尴尬一笑:怎么会不喜欢呢,你们这么美丽,谁见了都要喜欢呀。 大芮美人嗤的一笑:殿下又没见过我们,怎么知道我们美丽了? 我说:你们是千挑万选上来的呀,还有,听着你们黄莺般美妙的声音就可以想象出你们比鲜花还美丽。要不,你们让我看看,让我惊艳两下? 大芮美人吃吃而笑,却又说:我们是鲜花呀,那你还把我们往火炕里送。 小芮美人赶紧打圆场说:姐姐不要说世子殿下了,这事也不是他能决定的,殿下还是我们的亲戚呢。 大芮美人笑道:你个小东西人家煎了碗葯给你吃,你就为着他说话了,那葯是**汤呀—— 小芮美人又羞又急,说:姐姐你别乱讲话,不是你说世子殿下的夫人是我们的堂姐姐吗? 我奇道:是吗?你们认得芮姬,我怎么没听她说起过? 大芮美人说:我们是穷亲戚,芮姬姐姐怎么会记得我们呀。 我赶紧笑着说:哈哈,那你们两个就得叫我做姐夫了,快叫—— 小芮美人真的叫了一声:姐夫。 大芮美人啐道:我可不叫,叫姐夫有什么好处! 四、小芮美人(下) 和这对美女姐妹胡扯了小半个时辰,我回到自己的马车上,半坐半卧,望着车窗外那熊熊的火焰出神。www.tsxsw.com 那只白面猿猴也在我的马车上,它长不过二尺,通体覆盖着金黄色的细毛,面部那一块却是白色的,尾巴也是白色的,象是黄金和白玉相映,毛色莹澈,灵活小巧,真可以说是猴类里的美猴。 白面猴乖巧可爱,它睁着圆溜溜的眼珠子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顺着我的目光看那火焰。 白面猴的脖子上系着根细链子,我把它拉过来,轻轻抚摩它的弓起的背脊,若有所思的说:猴儿呀,怎么样才能把握自己的命运呢?我的前途也和你们一样,都是掌握在别人手里呀。 那白面猴圆圆的眼睛里忽然浸满了泪水,顺着毛茸茸的面颊流下来。 我吃了一惊,问:猴儿,你听得懂我说话? 那白面猴身子一纵,跳到车厢一角,独自朝角落里缩着不动。 我挨近身去,轻轻抚摩白面猴柔软的背脊,和它说话。白面猴缩着身子没反应。我抓起车厢里那支骨笛,只要吹起这支笛,白面猴就会应着节拍翩翩起舞。 我刚吹了一声,想想不妥,猴儿看来是不高兴呢,逼它跳舞不大好,我可是善解猴意的。 我放下骨笛,拍了拍白面猴脑袋:猴儿,我不打搅你思考了,我要睡觉了。 后半夜气温更冷了,我卷着羊毛毡睡得正香,做梦回到凤邑,芮姬却不认识我,说我不是她的夫君,把我急得团团转。 这时,我忽然听到一个女子焦急的声音:世子殿下,醒醒,要起火了,赶紧醒醒,快离开这辆马车。 我一下子坐起身来,习惯成自然地手掐先天神数算上一算:大凶,危险迫在眉睫! 离开马车!离开马车!梦里那女子焦急的声音如在耳边,我一下子掀开车帘蹿下车去,刚要拔腿跑,猛然想起白面猴还在车上,回身叫道:猴儿猴儿,快出来。 噌的一声,一道白影弹出,白面猴落到我肩膀上,我赶紧撒腿跑离马车,没跑出两步,就听得身后轰的一声响,一股热浪袭来,军士们都惊呼起来。 我又跑出几步,这才回头看,就见我的那辆马车燃起了熊熊大火,若我还在车里的话,就算不死,也会烧得面目全非。 南宫乙飞身赶到,见我无恙,这才放心,厉声喝令手下严查,是谁放的火?一面命亲信重重保护我。 还好夜里歇息,驾车的马卸了辕,不然马匹肯定会受惊,拉着着火的马车到处乱闯,危害就大了。 马车的大火很快就扑灭了,调查的军士说马车底被人放了硝石,有人点燃了硝石,这才引起大火。 是谁在我的马车下偷偷放了硝石要来害我呢? 南宫乙面色铁青,环视篝火边那群黑压压的兵士,放硝石的肯定就在这伙士兵当中。 这时,另外马车里的四个美人和侍女都下车聚到我身后,我听到小芮美人的声音:世子殿下,你没事吧? 我回过头,火光映照下,一个身材娇小的美女一手撩着面纱,美丽的大眼睛盈盈注视着我,火焰在她如水般的眸子里跳跃闪烁,她的面容依稀与我妻子芮姬有点相似,不过芮姬娇媚,而她娇美。 我问:你是小芮妹妹? 小芮美人脸一红,放下面纱,嗯了一声。 小芮美人身边那个身材略高的肯定是大芮美人了,不过她垂着面纱,不肯让我惊艳。 南宫乙过来道:殿下,怎么办?一下子查不出来是哪个使得坏呀。 有美人殿后,我心思格外敏锐,我说:好办,叫士兵们相互闻一闻,谁身上手上有硝石的气味,谁就是内奸。 南宫乙眼睛一亮,赞道:殿下果然睿智。转身刚要下令,人群中几个士兵同时大叫起来:啊,卫庚自杀了,南宫将军,卫庚自杀了! 南宫乙急奔过去,见那个名叫卫庚的士兵倒在血泊里,抓起他的手掌一嗅,果然有浓烈的硝石气味。 南宫乙喝问:卫庚,是谁派你来加害世子的? 那卫庚用刀割断了自己的喉管,一下子还没断气,断喉嗬嗬嗬嗬直往外冒血,哪还能说话呀,片刻功夫就死翘了。 我表面上故作轻松,心里沉甸甸的:卫庚是西原人,以前我不认识他,没有掠夺过他的田产,也没有霸占过他的妻女,想来想去我没有别的仇敌,卫庚的幕后主使只可能是辛姬和原岐母子。 这事没到临头我还有点怕,真到头来我反而不怕了,心想这也太狠了,吃人不吐骨头,就想让我这么意外地默默地死亡呀!老子偏要和你们斗,这西原继承人的位置我坐定了! 南宫乙也明白这事不好深究,目下要紧的是确保我的安全,他决定亲自护卫在我身边。 我说没事了,让他歇着去。 南宫乙这人很倔,抗命不遵,与我形影不离,我的马车没了,我说我就在火堆边坐一坐吧,再有两个时辰就天亮了,正要开步走,忽觉左足一阵抽痛,赶紧缩着左脚不敢落地,金鸡**道:糟糕,刚才从马车上跳得太急,扭到脚腕了。 南宫乙扶我坐到牛毛毡上,帮我推拿了几下,那只白面猴支愣着尖尖的双耳缩在我身边。 小芮美人心肠真好,她过来说:世子殿下,你脚受伤了,就到我们马车上歇一歇吧? 我求之不得,立即装出脚腕疼痛难忍的样子,说要平躺着翘着腿才舒服。 南宫乙扶着我上了小芮美人的马车,白面猴也一跃而上。 我眼巴巴等着小芮和大芮一起上车。 不料大芮美人站在车下对我说:殿下,你把我们马车占了,我们只好到那辆马车去了,四个人好挤呀。 我赶紧说:不必去那边挤,就在这里陪我说说话好了,我脚痛,说说话会分心不觉得痛。 姐姐——,小芮美人看着大芮,她心里是愿意的。 大芮美人目光透过面纱盯着我,那意思是问我想打什么鬼主意? 我心地坦荡,我没别的念头,我就是垂涎她们姐妹的美色,这也是很正常的想法,我迎着她的目光与她对视。 大芮美人毕竟是女孩儿家,脸皮薄,扭过脸去对小芮美人说:你要陪她,你就陪,我不管,我回那边去。说着转身向左边那辆马车走去。 小芮美人扭头看看姐姐,又看看我,抱歉道:世子殿下,我,我也到姐姐那边去了。扭身要走。 我急了,唉哟呻吟一声,音调很惨切。 小芮美人果然回头问:怎么了殿下,很疼吗?一边靠近过来,我手疾探,抓住她的手臂,嬉皮笑脸道:好妹妹,你陪我说说话吧,我脚痛得不行了。 小芮美人俏脸通红,想缩回手,我攥得紧紧的不放,她没办法,回头看姐姐已经上了那边马车了,我又一再要求,她羞羞的上了马车,坐在我边上,我心里喜滋滋的,我这是因祸得福呀。 南宫乙就在车边,虽然觉得进贡的美人与我同车大大的不妥,但也不好驳我的面子,只好绕着马车巡逻。 马车里燃着一只暖炉,炉里有龙涎香,帘幕低垂,车厢里温暖如春,只是车内不能点灯,只有那篝火的光隐隐透入,朦朦胧胧的好象天欲破晓。 小芮美人很是拘束,也不说话,除了自己父兄之外,她还从没有和年轻男子单独相处过,一颗心紧张得怦怦乱跳,脸上的红晕一直未退。 我仰靠在软垫上,笑嘻嘻地说:好妹妹,你们这马车比我那辆舒服多了,美女总是这么受优待,真是嫉妒。 小芮美人轻轻笑了笑,低声说:世子殿下真爱说笑。 我看她依然垂着面纱,便说:妹妹,车内没有外人,你把面纱摘下来吧? 小芮美人乖乖的答应了一声,依言摘下面纱,然后又不言语了。 车厢角落的白面猴在那探头探脑,我手一伸抓住它脖子上的细链牵它出来,说:猴儿,跳个舞吧,若能博得美人一笑我记你头等军功一件。猛然记起那支骨笛是在那马车上,现在肯定被烧裂了,没有骨笛指挥不了这只白面猴,别的笛是没有用的。 我唉一声,一巴掌拍在腿上。 小芮美人吃了一惊,侧身问我:殿下,你是不是脚很疼呀? 我说:是呀是呀,我想叫个侍女过来帮我揉一下。 小芮美人犹豫了一下,嗫嚅道:我,我,来为殿下揉一下吧? 我大喜,口里道:怎么敢劳驾妹妹呀,没事的,我忍一下就好了。 我故意咬牙切齿,嘴里咝咝吸气,显出强忍痛苦,正和病魔作斗争的姿态。 昏暗里呆久了,面目轮廓都能分辨得清,我看着小芮美人那强敛羞态、欲言又止的可爱模样,心里痒痒的,底下竟有些硬挺起来,实在令我惊喜,我已有好几个月不能见色起立了,只有借助葯力,没想到离了凤邑,这难以启齿的毛病霍然而愈了,还有,我觉得我的先天神数也灵验起来了,看来我的灵气来了,此次出行于我有利,辛姬母子想害我也害不了的。 小芮美人很是善良,见我如此痛苦,便探过身来,伸手轻轻揉捏我的左脚腕,一边说:也没什么呀,我生病你还为我煎葯呢,你脚痛我照顾你一下也是应该的。 美女的手指轻柔地在我腿上按摩,我腿部血流骤然加快,起到了很好的活血化淤的作用,我真的感觉已经不痛了(其实本来就不怎么痛)。 我说:好妹妹,脚腕好些了,可是小腿又有些痛了。 小芮美人哦了一声,又按摩我的小腿。 她现在离我很近,淡淡的少女幽香沁我肺腑,弄得我欲念很旺盛。 我又说:好妹妹,我大腿又痛起来了。盼望她来摸我大腿。 小芮美人脸一红,觉得不妥,又不知不妥在哪里?吃吃道:世子殿下,我手酸了,我先歇一会好不好? 我一下子有点惭愧了,我好歹是西原伯世子呀,怎么能象无赖那样欺骗纯洁少女呢!我赶紧说:好好,我基本好了,妹妹歇着吧。 没想到小芮美人活动了一下手指,真的俯身过来按摩我的大腿,我一把抱住她的腰,她啊的一声叫,随即自己用手掩住嘴。 南宫乙就在外面敲车厢壁板了:殿下,没事吧? 五、情挑处女(上) 我紧紧偻住小芮美人的腰肢不放,侧头隔着车厢壁对南宫乙说:没事没事,南宫,你也歇着去吧。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南宫有点着急,怕我胡来,不过他不敢管我,我自顾抱着小芮美人,我是半卧着的,小芮美人原本弯着腰为我按摩,被我拦发一抱,整个人就压在我身上,柔软隆起的胸脯就挤在我脸上。 我深深呼吸,竟闻到淡淡的**,这比十碗烈酒更令我迷醉,我一手箍着小芮美人的腰,另一手隔着白缎长裙不住抚摩她的臀部,感觉这小美人的臀部又结实又挺翘,刺激得浑身血液往脑门直冲。 小芮美人呼吸急促,双手撑在我肩膀上,腰被我抱住,挣脱不开,只好上身尽量往后仰,又羞又急,可还是不敢声张,压低声音说:殿下,不要,不要这样,快放开我,我会碰到你的痛脚的。 这美人真是可爱,这时候还惦记着我的痛脚呢! 不过她越可爱,我的欲火就更旺,我说:小芮妹妹,我很喜欢你,一想到要把你送到那暴君手里,我就心痛如绞呀。 小芮美人听到这话,愣了一下。 我手臂用劲一搂,她整个人就倒在了我的怀里,我身子一侧,和她面对面抱着侧卧,双手捧着她的小脸,贴着她的耳根说:好妹妹,让我亲一下好不好?说着还用嘴唇轻轻吻她的耳垂。 我以前和芮姬**常这样,芮姬很是怕痒,耳根下脖子上那片细白的嫩肉是她的笑穴,我只要轻轻一触,她就格格笑个不停,身子就软了,就任我摆布了。小芮美人和芮姬有血缘关系,不知在这点上反应是不是差不多。 就听她又是一声低呼,身子突然绷紧,然后微微颤抖起来,口里央求:殿下不要—— 我心甚喜:这小美人的反应比芮姬还热烈,好好,有趣。 我支起身子,手拂开披散在她脸颊上的发丝,柔声说:好妹妹,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喜欢——此时我已被**冲昏了头脑,言语贫乏、词汇单调,胡乱说着一些甜言蜜语,到后来话也不说了,因为嘴巴找到更好的表达爱慕的方式——我吻在了小芮美人香艳的樱唇上。 小芮美人唔唔唔的,想开口说话,我的舌头叩齿而入,我感觉到她的两排贝齿微微一合,想要阻拦我的舌头,或者说是想咬我,但贝齿一触到我那柔软的舌头,象是触电似的赶紧松开,她有点晕了,不知如何是好了! 我的舌头追得她那小鱼般的香舌无路可逃,最后被我啜住,她缩回去,我的舌头就跟着过去,又啜回来,如此再三,她彻底迷失了,双手原本是推拒的姿态,现在变成勾在我的脖子上了,香舌也不再缩回,就那么伸着任我品咂,喉咙里有了咿咿呀呀的声嗽。 少女的唇舌芬芳,令我如饮甘露,我的手也没闲着,隔着衣物轻轻揉捏她隆起的胸脯,少女的**小巧结实,不盈一握,我不敢重捏,轻揉慢捻,手法虽也不甚高超,但对身下这个未经世事的少女来说,无异于急风骤雨,让她心跳目眩、痴痴迷迷了。 小芮美人上身穿的是对襟春衫,春衫里是粉白色的亵衣,裙带结着蹀躞样式,下面是白绸长裙,裙子里是及膝的筒裙,再里面就是娇美的****了。 小芮美人已不知身在何处,身上衣裙被我一件件解开剥去,也不知抗拒,直到我去解她贴身的筒裙时,也许是感到有点冷,她有点清醒过来了,双手揪住裙带,惊慌道:殿下,不要,不能再脱了—— 她的上身已经**,虽在昏暗中,仍可辨出隆起的的弧度,白白的、翘翘的,我的两只手不由自主地覆盖上去,将它们握住,不知是我的手心血管在颤,还是小芮美人的酥胸在颤,也许是两个人都在颤。 小芮美人感觉到我汗湿的手掌捂在她胸脯上,惊得不敢呼吸,缩回双手来挡、来遮,却被我捉住双腕,分在两边,我俯下脸去,张开大嘴,几乎整个含进去。 小芮美人又是啊的一声,是从喉咙里压抑着发出来的。 车厢外的南宫乙急得团团转,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青铜刀半出鞘,锵的一声又归鞘,他想发出点声音警告我别太过分。 我懒得理他,我也不能回答他,我的嘴被塞得满满的,舌头动弹不得了,我就松开一点,以便舌头活动。 小芮美人真的感到害怕了,因为有一种酥软酸麻的感觉正从尖端迅速传遍全身,这种感觉从未有过! 殿下,放了我,让我起来吧——少女的声音象是哭泣。 我也是身不由主了,真的不能怪我呀,那猛烈的欲火烧炙得我口干舌燥,只有不停地吮吸不停地搓揉身下这具娇嫩的**才能避免那熊熊欲火将我烧化,少女也在我的强烈挑逗下陷入半昏迷状态。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高山落石其势难挡,我不管那么多了,就算她是幽帝的皇后妲姬我也绝不放过,幽帝的炮烙也吓不倒我。 我不停地吻她的樱唇,一手下探,去解她贴肉亵裙的系带。 我的手发颤,蹀躞裙结相当复杂,半天没解开,我耐不住了,干脆将她亵裙向上撩起,她两条雪白的大腿裸在我面前,即便在这暗夜里仍然觉得白得耀眼。 我褪下自己的里衣,跪在车厢的羊毛毡上,小芮美人仰卧在我的眼皮底下,身上仅剩的亵裙也被翻起至腰间,要害部位无遮无拦,她的身子一直在激动地颤抖,她的嘴里低低的不知在说些什么,她是**羔羊。 我俯下身去,覆盖住她,就象用手掌覆盖她的**那样用身子覆盖住她娇嫩的躯体,分开她的双腿,坚强地进入,并及时用嘴巴堵住她的嘴,防止了她的惊叫声打搅那熟睡的士兵们,付出的代价是她把我的嘴唇咬破了,肩膀也被她抓破了。 经过我的不懈努力,终于到了苦尽甘来的时候,小芮美人与我如胶似漆,那马车震动了好久,绕车巡逻的南宫乙心里连连叫苦。 完成了猛烈的最后一击之后,云收雨散,我伏在小芮美人身上喘气,她完全被我征服,香汗微微,舒展着四肢受我压迫,过了好一会,见我还没有下来的意思,才嘤嘤道:殿下,你好重—— 我嘿的一笑,翻身下来,突然看到车厢的角落里有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轱辘辘地转。 我吃了一惊,随即醒悟这是白面猴,失笑道:糟,有人偷看我们! 小芮美人大吃一惊,颤声问:是谁?侧身搂着我,头直往我怀里钻。 我托起她的下巴,指给她看:是猴儿呀。 她格格笑了起来,拿粉拳打我,然后猫一般缩在我怀里,抱着我的脖子,两只**就贴在我的胸脯上,现在她是不在意了,因为已经与我有了更深的接触。 我心里大乐,轻轻抚摩她背部光如丝缎的肌肤,问:会冷吗? 小芮美人双往我怀里缩了缩,说:不会。犹豫了一下,羞涩道:痛。 我嘿嘿的笑,安慰说:你是第一次嘛,下次就不痛了,只觉得快活。 小芮美人又打了我两拳,沉默了一会,自言自语说:真奇怪呀。 我正想问什么奇怪?忽然明白她的所想了,笑嘻嘻道:好妹妹,是不是我们在一起时样子很奇怪? 小芮美人羞得脸都红了,回答得却是老实,声音象蚊子在嗡嗡:是,从没想到,还有——还有这样的事!好羞人哦。 我轻轻抓捏着她翘翘的小屁股,在她耳边说:那我们以后天天做这样的事好不好? 殿下坏!小芮美人娇嗔着,伏在我怀里听我心跳,忽然幽幽道:殿下,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不能把我送给别人了。 我早已有了打算,说:这是当然,不要说我舍不得,就算我狠着心肠将你献上去,怕倒霉的是我,幽帝见我监守自盗,动了他的美人,一定将我送上炮烙台,把我烤熟——。 小芮美人见我说得可怕,赶紧掩住我的嘴,说:别乱说话,殿下。攀着我的脖子上来亲了我一下,又担心说:那你有什么办法吗? 我抖开车内的薄毯,将我二人裹住,一边揉捏她的**,一边说:我已有妙计,你放心就是了。 小芮美人哪放得下心,一定要我说出是什么妙计? 其实我哪有什么妙计,就是派人回西原让他们赶紧再送一个处女美人来补上呗。 小芮美人嘻嘻笑,放心了,头枕在我胸膛上,忽然又支起小脑袋,说:那我姐姐怎么办?殿下你把她也要了吧,另换一个送去。 我笑出声来,说:你愿意你姐姐可不愿意,她想去和妲姬娘娘争宠呢。 小芮美人说:不是的,我姐姐一点不想进宫,她还哭呢。现在我不去了,她肯定更不愿意去了。我明天和姐姐说说,我们姐妹都跟了殿下,殿下另选人进宫吧? 我觉得有点难办,这换一个也就罢了,捏造个理由,说小芮美人病了,另选美女代替,这还糊弄得过去,若是大芮美人也要换,辛姬那边就不好说了。 小芮美人见我半天不说话,怕我不答应,赶忙说:世子殿下,我姐姐可是大美人喔,她比我美丽十倍呢。 小芮美人急于推销她姐姐的样子很好笑,我替她理了理散乱的长发,笑着说:你放心,我会想办法的,大芮也是我的妹妹不是? 小芮美人这才放心了,搂着我甜甜睡去。 六、情挑处女(下) 次日一早,我下车找南宫乙说话,我发觉自己那只崴到的左脚竟然好了,看来是昨夜运动活血的功效。www.tsxsw.com 南宫乙是个老古板,看我的眼神里带着责备。 我拍拍他肩膀,说:南宫,你也别怪我,这孤男寡女暗夜同车,免不了要发生点事情的,凤邑城中那些居心叵测的家伙谣言惑众,说我房事不举,削弱了我的威严,而昨夜之事就是对那些谣言最有力的回击,而且我已答应纳小芮为我的姬妾了。 我口若悬河,义正辞严。 南宫乙无奈地摇摇头,问我:那进贡美人少了一个,怎么办? 我说了我想好的办法,南宫乙听罢点点头:那就只有这样了。 我补充说:南宫将军,此去朝歌城一千五百多里,就算顺利,至少也要一个月才能到达,路险日长,这些美人都是娇滴滴的,难保没个这病那病的,到时候难道把病歪歪的美人献给幽帝吗? 南宫乙沉静地听我说完,笑一笑,道:殿下不必和小将绕***,有事尽管吩咐吧。 南宫你最了解我了。我嘿嘿一笑:私心是有,不过也是防万一,我是想派人回去凤邑让他们多选两名美女来,一个是取代小芮美人的,一个嘛是备用的,有备无患。 南宫乙点点头。我立即给辛姬和司徒太颠先生分别写了封信,然后命军士骑快马兼程赶回凤邑城,尽快选送美女追上进贡车队。 目送回凤邑的士兵纵马远去,南宫乙突然向我一笑,说:殿下,若是过两天你把剩下那三个美人都给纳了,那可怎么办? 我脸一红,笑道:岂有此理,南宫将军说笑了。 还好这时有个军士过来禀报事情,奉上我的那具九弦琴,说是昨夜从起火的马车里抢出来的,只是琴的尾端烧焦了一些,不知还能不能用? 我接过琴一看,随手在琴弦上挑抹了两下,觉得还能用。我又问那支指挥白面猴跳舞的骨笛抢出来了没有?军士说早就烧成灰烬了。 吃了早餐后车队启程,我抱着琴回到小芮美人的马车,赫然见大芮美人和小芮美人并肩坐在车内。 小芮美人没有系面纱,一双妙目盈盈注视着我,眼里含着笑意。 大芮美人垂着面纱端坐不动,她的腰很挺很细,坐得笔直,她的身材比小芮略高,从胸部轮廓看,**也比小芮要翘一些。 大芮美人坐在马车靠里一侧,小芮坐在中间,外侧的一点空位就是留给我的了,这本是双人马车,坐三个人挤了一些,不过对我来说,越挤越好。 马车辚辚驶动起来了,这一路都是平畴旷野,坐在车里不觉颠簸。 我猜小芮美人已把那些事对她姐姐说过了,要不然伶牙利齿的大芮美人不可能这么乖乖的坐到马车里一声不吭。 小芮美人和我有了肌肤之亲,对我是全身心依赖了,她用肘轻轻捅了我一下,嘴角微微一呶,示意我招呼她身边的大芮美人。 我故意装作没领会她的意思,自顾招呼白面猴逗白面猴玩,说:好猴儿,骨笛没有了,我就用这琴为你伴舞吧? 那白面猴圆圆的眼珠滴溜溜转,也不知它到底懂不懂人说话? 我将九弦琴搁在腿上,铮铮淙淙弹了一曲《南山》,觉得这焦尾琴比原先音质更好,真是怪事! 而我怪的却是,那白面猴竟真的在应着节拍和着音律轻盈跳舞,把我们三个人都看呆了。 恍惚中,我竟生出这种感觉,这跳舞的不是白面猴,而是一个玉面朱唇的绝色的美女,舞姿翩跹,神态动人。 琴声铮声而止,白面猴的舞蹈也停下了,依然是只小小的白面猴,除了毛发晶莹目光灵活之外,与别的猴子并没有区别。 小芮美人见我只顾弹琴耍猴,不理会她姐姐,怯怯地问:世子殿下,你忘了昨天夜里的事了吗?说着她自己脸就红了。 我握着白面猴的一只前爪,看它直立行走,漫不经心地说:什么事呀? 小芮美人一听我这么说,以为我半点不把她放在心里,眼泪一下子就流下来了。我赶紧偷偷冲她眨了眨眼睛,又握了握她柔软的小手。 小芮美人止了泪,呆呆的看着我,不知我打的什么主意? 大芮美人本来默默的含羞端坐,心里忐忑不安不安的,她早上听了妹妹的话,也觉得跟了我总比进宫伺候那暴虐无常的幽帝强,所以羞答答的坐在这里,表示她已经愿意了,没想到我理也不理她,真是又羞又恼又气苦,呜呜哭了起来,起身就要下马车。 小芮美人赶紧抓着姐姐的裙裾,一边着急地看着我,叫道:殿下—— 我大一把将大芮美人的拦腰抱住,说:大芮妹妹,你要去哪里呀? 大芮的性子比较烈,挣扎着叫道:放我下去,放我下去!见挣不脱,就扭身用拳头使劲打我,她可比小芮打得重多了。 对付这种烈女我有办法,伸手摸到她胸脯,隔着衣物在她突起的乳峰上重重一揉。 大芮美人啊的一声惊叫,不打我了,缩回手护在胸前,我正要撩开她的面纱看看她到底是不是比小芮美上十倍,忽听马蹄声迫近,南宫乙的声音道:殿下,我有急事禀报。 我心想你小子有啥急事,还不就是想打搅我的好事嘛,只好松开大芮,探头出车窗,问:南宫,什么事呀? 南宫乙脸有深忧,在马背上俯下身,对我说:殿下,你有危险了! 我前后一望,车队稳稳地行进,没有任何危险的迹象,我不解地抬眼看着南吕乙,问:怎么,有人追来了? 南宫乙摇摇头:我是感觉有极大的危险临近,锋芒直指殿下。 我当即手掐一诀,瞑目一算,哈哈笑道:没事,逢凶化吉,我的先天神数不输于我父亲了。 南宫乙面色凝重,道:殿下千万小心,这次的危险似乎来自方外术士,不能以常理来防备呀。殿下也知道我当年随终北山炼气士风从子修习过道术,却因为与道无缘,中途下山,虽没学到什么法术,但有些感觉是比常人敏锐,对那些道法神通颇有耳闻,移山倒海、摘星换日,实非人力所能抗拒呀! 相传云雾缥缈的群山之巅、海天无际的孤岛之上,有神道仙流往来,只是自从大胤建国数百年来,严禁民众修真,违者斩无赦,而仙人们餐风饮露、吐纳修真,也不管那人间凡世俗子小民的苦难和怨憎,从不介入凡间争斗,所以我长这么大也没遇到过什么仙人,南宫乙早年入山修真是极秘密的事,除了知交好友没有别人知道。 我眉头一皱,沉声道:原岐近年网罗了不少方外高手,难道也有这样的神道仙流,他不顾帝国禁令了吗? 谈论我们兄弟之争是西原朝野的大忌讳,南宫乙也不敢多说,却从怀里摸出一面小小的铜镜,说道:殿下,这是当年我下山时师父风从子送给我的护身铜镜,说可以阻截七品以下的道法伤害,殿下佩戴在身上吧。说着呈上。 七、镜里神鹰(上) 我接过铜镜,见这铜镜表面暗淡无光,只能照出模糊的人影,铜镜背面镂刻了一只黑色的鹰,尖喙利爪,维妙维肖。WWW.tsxsw.COM 我记挂着车内的美人,将铜镜纳入怀里,说:南宫,多谢了。 南宫乙微一躬身,放缓马步,不一会就落到了辚辚行驶的马车后面。 我缩回脑袋,却见车里的大芮美人脸伏在她妹妹怀里,肩膀抽动,在哭呢。小芮抱着姐姐,正低声说:殿下不是那种人——为我辩护呢,见到我,便叫了一声殿下,大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我,睫毛忽闪忽闪的。 我长叹了一口气,说:刚才南宫的话你们听到没有?我现在是自身难保呀,你们不怕吗?昨晚就差点被人烧死,南宫说又会有什么方外术士来对付我,你们还是离我远点好,别受连累,那些人要对付的是我,不会伤害你们的。 小芮美人赶紧说:我绝不会离开殿下的,我已经是殿下的人了——意识到姐姐就在旁边,红着脸不说了。 我笑嘻嘻地在小芮美人小嘴上亲一下,说:小芮妹妹好,那么大芮妹妹呢?大芮妹妹肯定是怕的—— 我才不怕呢!大芮美人抗议了,又觉得眼泪打湿了面纱,沾在脸上不舒服,干脆摘掉了,车厢里陡然一亮,一张清艳的俏脸呈现我眼前,光洁如玉的脸颊上还挂着泪珠,真如名花带露,玉盘承珠,说不出的动人。 我瞧得呆了。 小芮美人说:殿下,我姐姐是不是美我十倍?语气里竟似颇有些醋意了。 大芮美人脸一红,扭过身去,面对着车壁,低声道:你要把我送给幽帝我就死给你看! 小芮美人说:世子殿下,我们姐妹已经说好了,一起侍奉你,只盼你不要—— 我一把勾过她的腰,抱她在怀,在她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说:好,放心,我会待你们好的,只盼我别被人害死就好。 小芮美人忙说:殿下是大福大贵的人,绝不会有事的。说着悄悄朝她姐姐一指,示意我去安慰。 我凑在她耳边低声问:好妹妹,我和你姐姐亲热,你会不会吃醋呀? 小芮美人俏脸一红,却把我往她姐姐那边轻轻一推,我微笑着从背后抱住大芮美人的香肩,甜言蜜语一番。 大芮美人虽不开口说话,却也不再哭泣了,我扳过她身子,让她面对着我,她双手捂着脸不肯松开,但我看到她颊边已经羞得通红,这少女平时虽然言辞锋利,此时也是一副处子的娇态,说不出话来了。 天上突然响起一阵闷雷,轰隆隆的从西边天际滚滚而来,猛地在我们马车上空惊雷炸响,震得我们耳朵都嗡嗡直响。 两个小美人都往我身上贴,我哈哈大笑,左拥右抱,问她们芳龄? 小芮美人年方十七,姐姐大芮美人十八岁,都是含苞初绽的韶华妙龄,不过芮国女子有姓无名,大芮、小芮就是她们的名字。 雷声响个不停,风也鞭子一般抽击起来,呼啸着好象冬天朔风般肃杀。 我撩起车帘看了看天色,早上晴朗的天空片刻间布满了乌云,狂风盘旋,低垂的墨墨云层翻搅涌动着,似乎云层里隐藏着巨大的神秘之物,令人感到压迫的恐惧。 我坐回车厢对两位美人说:天气变化得快,看来马上要下大雨了。听得车外南宫乙在催促士兵加紧赶路,要赶在暴雨下来之前找到前方投宿地避雨。 还没赶上半里路,那大颗大颗的雨点就倾泄下来,打在马车顶篷上噼哩啪啦直响。南宫乙喝令继续赶路,前面五里处就有一集镇,赶到那里歇息。 我搂着两个美人卧在马车里,这马车本来就可坐可卧,我笑嘻嘻地说:好温馨呀,外面风声雨声,我们三个却是春色融融,好快活呀。 小芮美人嘻嘻的笑,大芮美人也是忍俊不禁,终于开口说了一句美得你! 我大笑,一把将大芮美人搂住,她挣扎了两下就放弃了,我说:我平生最爱在风雨交加的夜里搂着美女入睡,大芮妹妹,我要抱着你睡了。 大雨下来了,黑云却还不散,云层垂得很低,马车里就象是夜晚一般昏暗。我被芮姓姐妹挤在中间,哪里能睡得着呢! 我微微侧身向着大芮美人那一侧,一手搭在她胸脯上,她捉住我的手不让我碰,我凑嘴过去在她耳边吹气,又噙住她晶莹如玉的耳垂舔舐。 大芮美人娇躯一震,摇晃着脑袋要摆脱,我噙住不放,右手趁机按在她胸脯上,轻轻挤压。 大芮美人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又赶紧闭嘴,她怕妹妹察觉,只是无声地与我抗拒,其实已不大象是抗拒,象是欲推还就、半推半就,更增我的性趣,我的祸根勃然怒胀了,顶在她的大腿上。 大芮美人在男女之事上其实比她妹妹还无知,不明白是什么玩艺顶在她腿上,马车急驰,有些颠簸,那玩艺随着车厢的晃动不住顶她的腿,硌得她很不舒服。她以是是我的佩刀或者其他什么武器,就伸手下去拨了拨,想拨开一些别硌着她,随手一握,这才醒悟这是我身上的东西,不是身外之物,她虽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但对这玩艺有本能的敏感,大羞,急要缩回手,手臂却被我提腿压住。 我在她耳边说:好妹妹,握住它。 大芮美人拼命摇头,发髻都散开了,长发拂在我脸上,害我连打两个喷嚏。 正这时,车外风雨声中突然响起南宫乙急促的怒叫:何方妖怪,休得靠近我家殿下! 我吃了一惊,欲念潮水般退去,掀开车帘,探头出窗,冰冷的雨点劈头盖脸打过来,我看到南宫骑在他的红鬃大马上,绕着我的马车来回奔跑,手里挥舞着他的青铜刀,昂首向天,怒目咒骂。 我扭头望天,一见大骇,只见天上如墨海翻滚的乌云以我的马车为中心急速旋转,乌云中央聚起一根上粗下细的云柱,从半空中伸下来,就好比渴龙取水,直逼我的马车。 狂风大作,雨水纷飞如箭,马嘶熊嚎,军士惊散,一派末日来临景象。 那条云柱越逼越近,距我马车顶篷不过十丈,翻涌的云团中隐约可见暴眼银鳞,虬须利爪森森然,庞大可怖,寒气逼人。 南宫乙眼见危急,纵马奔近我的马车,踊身一跃,跳到我的马车顶篷上,执刀朝半空中那神秘怪物虚劈恐吓。 然而,在那遮天憋日、旋转如盖的乌云下,南宫乙显得无比渺小。隐身在云柱里的怪物根本没把南宫乙放在眼里,云柱陡然暴长,如巨龙摆尾,朝马车顶篷的南宫乙猛卷过来。 南宫乙叱咤一声,双足疾弹,连人带刀如跳丸一般劲射而出,迎着云柱挥刀猛斩,天昏地暗中那青铜刀散发出潋滟的光芒,西原第一勇士的蓄劲一击竟也威风凛凛! 乌黑的云气刹那间将南宫乙裹住,就听南宫乙一声惨呼,从半空中急速坠落,砸在一辆奔行的马车中,那辆马车运送的是西原刺绣。 芮姓姐妹也攀在车窗上看到了这一幕,唬得花容失色,又见那云柱再次逼下,东鳞西爪,风声骇人,似乎要将整辆马车攫上半空,然后撕得粉碎。 小芮美人颤声道:殿下,这是什么怪物呀,太可怕了! 驾车的两匹马想必也感到极大的恐惧,慌不择路地狂奔,马车颠簸不堪,随时要翻倒的样子。 我看那云柱紧追不舍,始终悬在我们马车上空,最近时逼至顶篷三丈的高处,随即又稍稍抬高后撤。 我虽然是养尊处优的贵族子弟,但却不是懦弱怕死之辈,我不能让这两个娇滴滴的美人跟着我一起送命。 我缩回脑袋,一把将两个美人抱住,胡乱在她们脸上唇上亲了几口,叫道:宝贝们,我爱你们!随即一掀车帘,跳上车辕,在芮姓姐妹的惊呼声中跃下马车,着地一滚,狂奔的惊马拖着马车从我身侧飞驰辗过。 我爬起身,还好没摔断腿,抬头看,见那乌黑的云柱果然不再追那马车,悬在了我的头顶上空。 我四下一看,左前方半里地有一片松树林,便拔腿往树林跑,妄想树林可以代我挡住那云中怪物。 忽听吱吱吱叫,我边跑边回头看,却看到那白面猴急蹿过来,抓着我的裤腿。 猴儿呀,你干嘛跟下来呀!我叫了起来,只好抓住它的前肢,白猴借劲跃上我的肩头,我撒腿狂奔,听得耳边风声呼啸,雨点追着我砸,那根巨大的云柱移动极快,始终罩在我头顶上。 八、镜里神鹰(下) 车队早已四散,我看不到其他人,只好死命朝那片树林奔去,那白面猴却伸着左前肢在我怀里掏来掏去,我说:猴儿抱紧我,别乱动。www.tsxsw.com 白面猴吱吱两声,突然将南宫乙给我的那面铜镜掏出来,高高举在脑袋上方。 我知道白面猴极具灵性,问:猴儿,难道这铜镜能对付云中的怪物?白面猴吱吱叫着回答我。 果然,铜镜一出,那根墨池翻滚的云柱倏然后撤十余丈,似乎对铜镜甚是忌惮。 我大喜,从猴儿手里接过铜镜,举得更高,一边全力奔跑,眼看就要跑进那片树林里了。 闪电骤亮,雷声隆隆,云柱中的怪物等不及了,一团乌黑的云气随着雷声轰然下逼,在我头顶上方两丈处清晰地现出五只青黑色的利爪,这利爪有数尺长,异芒闪烁,伸屈钩动,蓦然,直抓而下,朝我当头抓落。 我手里的那面小小的青铜镜颤动起来,变得灼热烫手,我都有些抓不住了。 就在那只巨爪离我头顶五尺时,青铜镜突然放射出灿烂光华,随即听得一声低沉的猛禽的唳啸,绵绵不绝。 那只巨爪闻声后缩,漫天乌云也陡然凝聚。 铜镜的光华中,一只巴掌大的黑鹰缓缓浮起:一扇翅,暴涨为天鹅大小; 再扇翅,化作翼展八尺的大鹰; 三扇翅,遮天蔽日,仿佛整个大地与天相接,带起的气流搞得我跌跌撞撞,一跤坐倒在地上。 黑色的巨鹰冲天而起,翼若垂天之云,鹰眼如炬,射出两道红光,红光到处,云开雾散,那隐在乌云中的怪物清晰现形,却是一条长达数十丈的巨蟒。 巨蟒身具鳞甲,颌有虬须,前端有一对巨爪,除了没有珊瑚角之外,已有蛟龙之相,怪不得能掣电奔雷、驱风行雨! 那钢鳞巨蟒见到铜镜黑鹰,识得厉害,倏忽升高百丈,在高天上蜿蜒盘旋,突然巨口一张,一团黑气朝黑鹰猛袭过来。 黑鹰高亢唳叫,巨大的双翅驾风驮气,左翼疾扇,卷起猛烈的天风,将那团黑气驱散,随即振动大翅,扶摇直上三千丈,然后朝钢鳞巨蟒猛扑下来。 钢鳞巨蟒不甘示弱,奋尾疾甩,好似一根巨大无比的钢鞭朝黑鹰当头猛击。 黑鹰右翼微收,下扑之势稍偏,避开巨蟒的甩尾重击,趁那蟒尾力衰,黑鹰尖喙闪电般伸出,在蟒尾上狠啄了一下。 这一啄力道凶猛,巨蟒虽有钢鳞保护,却也受创不轻,黑血飞溅,象大雨泼洒,蟒头发出一阵闷雷般的痛吼,长长的蟒身一盘,首尾相接,成一个巨大的圆环,并急速旋转起来,将黑鹰套在环中,首尾一伸,圆环飞快地收紧。 黑鹰身子被钢鳞巨蟒束住,大翅扑腾,尖喙利爪齐下,对着巨蟒猛啄猛抓。 钢鳞巨蟒忍着痛,身体死命收缩箍紧,同时鳞甲翕动,散发出青绿色的毒气。 黑鹰似乎明白久战不利,要速战速决,仰天怒唳,鹰喙一伸,突然变得很长很锋利,象一把光灿灿的大斧,朝正向它甩过来的蟒尾上奋力一劈。 钢鳞巨蟒惨叫一声,箍紧的蟒身顿时松开,只见它那粗如水牛的尾部几乎被啄断,就那样耷拉着,以极快的速度往西飞去,眨眼不见。 黑鹰一啄致胜,也不去追击,化作一道青光朝我电射而下。 我吓了一跳,以为黑鹰见我不是南宫乙,要来啄我,躲也来不及,只觉眼前一花,手臂巨震,那道青光竟已没入我手中的铜镜里,看那铜镜,依然镜面模糊,背面黑鹰图案纹丝未动,只是摸上去还有灼热之感。 我瘫坐在地上发呆,刚才鹰蟒恶斗,虽只是片刻功夫,但实在让人惊心动魂,我只在传说中听过这样神奇的事,没想到今日自己亲见,这世界还真是奇妙呀! 钢鳞巨蟒败退,天空也随即晴朗起来,青天白云,分外的清新可喜。远远的我听到有士兵在寻找我,叫我世子殿下世子殿下。其中有南宫乙的声音。 我大喜,起身高叫道:南宫,南宫,你没事呀,哈哈,你小子运气真好,那么高摔下来竟然没事! 南宫乙策马奔来,见我安然无恙,喜不自胜,跳下马单手来扶我上马,我这才看到他的右臂断了。 我拍拍南宫乙的肩膀,说:南宫,你的铜镜救了我一命,现在没事了,宝物奉还。说着摸出铜镜要还给他。 南宫乙止住道:殿下先留着吧,等我们接了西原伯平安回到凤邑,殿下再还我不迟。顿了顿,又道:红尘之外,有仙道修真者的存在,但仙人们一般都不管凡人的事,轻易也不现身,现在看这钢鳞巨蟒,定是修真士派遣来的,仙道神魔插足我们凡界的事,真是从未有过的事呀!言下颇为忧虑。 这时,忽听东面传来女子的锐叫:世子殿下,是你吗,你没事吧?声音带着哭腔。 我纵声大叫:小芮妹妹吗,我没事。 平原上跌跌撞撞跑来两个白衣女子,应该就是芮姓两姐妹。 我对南宫乙说:我先过去一下,你召集士兵,看有没有人受伤,丢失了什么东西没有?等下就在这松林外集合。说罢,我就朝小芮姐妹迎过去,那白面猴蹦跳着跟在我身后。 两姐妹远远的看到我,跑得更快了,跑在前面的那个忽然失足跌倒,后面的那个赶紧扶起她,两个人相扶着跑。 我大步跑上前,一左一右,将姐妹二人凌空抱起,哈,我西原伯世子原来也挺强壮,抱着她们两上还能转圈! 我将姐妹二人放下,小芮美人大声哭泣,大芮美人也是含着泪,盈盈地注视着我。 我看两姐妹膝盖处有血迹,手掌也擦破了,心疼得不得了,问:是不是马车倒了,摔的? 小芮美人抱着我脖子,抽抽噎噎说:不是,我和姐姐——见你一个人跳下马车,很是担心,我们随后也跳下车来了,不小心——摔破了膝盖。 我看着大芮美人,她别过脸去,我轻轻一搂,她就靠过来了,趴在我肩头流眼泪。我说:没事了没事了,危险过去了,你们做什么也跳下来呀,摔伤了我心疼呀。 小芮美人说:我和姐姐说好了,既然决定跟着你,那就生生死死也要跟着你。 哇,好感动哦!得美人易,得美人心难呀! 九、双娇戏水(上) 我带着二女回到松林外,南宫乙已经将士兵们都召集过来了,清点人数和进贡的货物,跑丢了两匹斑马,马车倾倒压伤了一头白熊,除了南宫乙断臂外,没有人员伤亡。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车队继续前进,行不多远就到了一个大集镇,这地方还是西原领地,早有乡邑小吏听到消息赶来迎候,命人洒扫驿馆,置备酒饭,见南宫乙折臂,又立即去寻医官来治疗。 我这个西原伯世子头发凌乱,袍袖上沾着泥浆,威仪不整,入驻驿馆第一件事就是命人准备大浴盆,我要沐浴更衣。 我强烈要求小芮姐妹与我共浴。小芮美人眼望着姐姐,唯姐姐马首是瞻。大芮美人一口回绝:不行,让人瞧了笑话。 我怏怏地浸在热水里,两天时间两次遭遇极大的危险,两次死里逃生,尤其是那钢鳞巨蟒,实在恐怖,辛姬、原岐母子也够狠,看来是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了! 历经艰险才知道及时行乐的可贵呀,想象着芮姓姐妹浸在浴桶里白嫩的**,真是心痒难熬,得赶紧找机会尽情宠幸她们才是。 小芮美人派了她的侍女小菊来给我梳头搓背,这女孩子十四五岁,五官平淡,少女的韵味还没出来,我没有兴趣,我虽好色,但不是那种饥不择食的色中饿狼。 沐浴毕,束顶的发髻用玉簪绾着,换上洁净的白袍,对着大铜镜一照,轻衣缓带、镂空木屐,顾盼之间风度翩翩,我对着镜中人点头说:原澈殿下,你可不要太潇洒呀!然后哈哈大笑,出门去看我的美人们。 小芮姐妹共住一间西厢房,我走过去见房门紧闭,隐隐听得里面有嬉闹声和和泼水声,我想叩门,却怕大芮不让开,心生一计,把小菊叫来,交代了她一番。 小菊依言上前敲门:小芮美人,奴婢是小菊呀。 小芮美人的声音:小菊,世子殿下洗浴好了吗? 小菊回答:殿下洗好了,去和南宫将军商议事情去了,命我回来侍候。 我立在小菊身后暗笑,心想女子说谎的本事是天生的,说得好生逼真。 吱呀一声,房门开了,大芮美人的侍女小莲探出半边身子来,一眼看到我,眼睛睁大,嘴一张,想叫。我抢步过去捂住她的嘴,压低声音说:别出声。便和小菊一起进到房内。 房内水气腾腾,白蒙蒙的一下子看不清,听到小芮美人娇娇的声音问:小菊,殿下身上没有磕伤碰伤呀? 我这才看清房里摆着一个三尺多高的大圆木桶,芮姓姐妹在一个桶里洗浴,青丝高挽,更显脖颈颀长洁白,象是两只戏水的白天鹅。 小菊走在我身前,回答说:殿下右肘擦破了一块皮,不过殿下说没事,殿下担心的是两位美人是不是摔伤了。 嘿嘿,这个小菊果然伶俐,后面这些话我没教她说,她倒代我献起殷勤来了。 哗啦一阵水响,一条雪白的腿伸出水面,架在圆桶边沿上,那是小芮美人的左腿,小腿修长、大腿浑圆结实,膝盖上有一处红肿破皮。 小芮美人轻抚自己的膝盖,说:姐姐,世子殿下是真心喜欢我们的是吧? 大芮美人嗯了一声,忽然吃吃笑,说:芮芮,我不让殿下和我们一起洗,我看他好象很失望的样子,他不会怪我吧。 小芮嬉嬉一笑:我看殿下脾气不错,不会怪你的,你晚上好好陪他,乖一点行了。 大芮重重作势,轻轻下手,在妹妹裸露的肩膀上打了一下,嗔道:你个小东西,被殿下那个——那个了,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什么话都敢说呀,你没羞了。 小芮美人也觉得有点羞惭,噘着小嘴沉下脸不说话了。 大芮美人瞅了妹妹一眼,笑道:怎么了,小东西,说你一句就不行了? 小芮美人赌气不说话。 大芮美人靠近去,用手轻轻拍妹妹的脸颊,吻了她一下,在她耳边低低的说:芮芮,别生气了,姐姐还有话要向你请教呢? 小芮美人眨眨眼睛,奇道:请教?请教什么? 大芮美人红着脸,搂着妹妹的脖子,声音压得极低极细:芮芮,我听人说处女第一次好痛的,是不是真的? 小芮美人白皙的脸颊飞上一片红云,发嗔道:姐姐,你取笑我! 大芮美人食指竖在唇边,示意妹妹轻点声,然后说:我是说真的。 小芮美人看着姐姐,忽然明白了,脸上浮起促狭的笑意。 大芮美人本来就强忍羞涩腆颜相问的,这下子见妹妹笑得这么古怪,不禁大羞,伸手入水,在妹妹光溜溜的屁股上拧了一把,啐了一声。 小芮啊的叫痛,脸上是笑眯眯的,在姐姐耳边说:好姐姐,我告诉你,那个嘛起先——起先确实痛得不轻,不过痛过了之后就有点——有点舒服,越到后来越舒服,最后我都晕过去了。 大芮美人大为惊叹,困惑不解,问:奇怪,为什么会好舒服呢?还晕过去了,该不会是痛得晕过去吧? 不是不是。小芮美人可不想让姐姐留下这么个可怕印象,赶紧辩解:是舒服得晕过去了,至于为什么好舒服,我也说不清,也许是世子殿下特别温柔吧,我真的很喜欢殿下对我那样—— 大芮美人听妹妹说得这般美妙,不禁神往,望着虚空痴痴出神。 小芮盯着姐姐看,凑近来说:姐姐,你今天夜里就陪殿下好不好? 大芮美人从痴想中惊醒过来,心里虽然很愿意,但嘴上无论如何不好意思说的,白了妹妹一眼,扭头冲并排站着的两个侍女说:你们两个成木头了,快来为我梳头。 我就缩在小莲、小菊背后,芮姓姐妹的悄悄话被我听了一肚子,几乎憋不住笑,站起身来,两步走到大浴桶边,我站的位置在大芮美人身后,她看不到我,边上的小芮美人却是看到了,妙目圆睁,惊呼出声。 我赶紧朝她做了一个噤声手势,然后双手按在大芮美人裸露的双肩上,轻轻按摩。 大芮美人见妹妹那副惊奇的样子,问:你一惊一乍做什么呀? 小芮别过脸去没答话,命小菊为她梳头。 我立在浴桶边,居高临下看着水中的美人,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肩头,就象黑色的绸缎闪着亮光,背部肌肤纹理细密、光洁白腻,我手指触上去,那种柔腻的感觉直酥到心里。 大芮美人被我按摩得颇为受用,两只手臂架在桶沿,星眼微饧,香腮染赤,说道:是小莲呀,你的手还挺灵活呀,嗯——嗯,咦,你手往哪伸呀! 我探头从她身前望下去,她那两只白兔般的**浸在水里起伏荡漾,嫩红两点,诱人之极,手忍不住就摸过去了,所以大芮美人出言呵责,可我哪里收得住手呢,两只手都不由自主了,在那一双美乳上摸个不停。 大芮美人很是诧异,心想小莲怎么这么古怪,垂眼一看,见是两只男人的手,手腕骨节棱起,十指修长有力,这一惊非同不可,尖叫起来。 小芮美人赶紧说:姐姐姐姐,这是殿下呀。 大芮美人仰头往后看,没等她看清,我的火热的唇就印在了她的樱桃小嘴上,同时双手用力挤压她的**,弄得她口里咿咿唔唔,身子乱扭,水花四溅。 这一吻经久不歇,一边观看的小芮美人、小莲、小菊看得目瞪口呆,等我直起身时,大芮美人已喘成一团了。 我挥手让小莲、小菊她们出去,我有大事要办。 两个侍女掩着嘴笑,带上门出去了。 十、双娇戏水(下) 小芮美人笑笑的看着我,忽然道:唉哟殿下,你嘴上怎么出血了? 我伸舌头将唇上那点血迹舔去,笑道:是你姐姐咬的,她好凶哇。WWW.tsxsw.COM 大芮美人喘息稍定,脸红得象醉酒,又羞又气道:你你,是你硬要把舌头伸到人家嘴里,我我,咬死你。 小芮美人记起昨夜被我亲吻时,也曾想咬我舌头,所以很有体会,脸也红了,眼睛瞟着我,颇有春意。 我笑嘻嘻的问她:芮芮,你的腿摔伤了?让我看看,心疼呀。 小芮美人扭扭捏捏,不肯伸腿出来,她可是一丝不挂的呀,她说:我姐姐膝盖也破了,你看看她吧? 大芮美人抱着胸缩着身子,只留脑袋在水面上,连声道:不要不要,你看芮芮的就行了。 我一边解衣带,一边说:都要看的,你们都是我西原伯世子的女人,我要普施雨露。飞快地剥去衣物,踢掉木屐,一手撑在桶沿,在两个美人的惊叫声中,矫健地翻身入桶,水一下子溢了出来,哗啦啦流了一地。 这桶本来就不大,两个人洗已经显得狭窄了,现在我又硬挤进来,挨挨碰碰不是胳膊就是胸脯,水底下都是白白的腿,香艳呀! 两个美人娇声尖叫,用粉拳打我,朝我泼水,一时间莺声燕语,满室皆春。 我觑准机会,一把将大芮美人贴面抱住,起先她还推拒,但很快就丧失了抵抗意识,被我拦腰悬空抱着,她双手扭过去撑在浴桶边沿,胸脯愈发挺起。 小芮美人说她姐姐比她美十倍,虽然夸张了一点,但与略显稚气的小芮美人相比,大芮美人则更有成熟少女的风韵,腰细臀圆,玲珑浮凸,**象两只大雪梨,让人一见就食指大动,狂咽口水。 大芮美人有气无力地说:殿下,不要—— 我紧紧将她抱住,在她耳边说:宝贝别怕,芮芮说得没错,我会让你尝到极乐的滋味的。 小芮美人在我身后抱着我的腰,轻声说:好殿下,你要轻点呀。 我扭头亲了小芮一下,然后分开大芮美人两腿,让那两条修长浑圆的大腿夹在我腰间两侧,我摸她的芳草地,除了水湿之外,另有玉液滑不溜手。 我知她已动情,而我也已引弓满弦了,胯下之物如蛟龙出海,奋然直刺,大芮美人在清亮的娇啼声中非复处子之身。 一举占领之后,我这才轻怜薄爱,用尽温柔手段,直到满桶的水溅出一小半,这才弄得大芮美人发出呢喃娇声,渐入佳境了。 我与大芮美人兰汤大战,一边的小芮美人就红着脸在看,不时与我亲一下,后来她咳嗽起来,我这才意识到半桶水早已凉了,忙道:芮芮,你快擦干身子穿上衣服,不然要病了。 我自己先退出来,**的抱着大芮美人上了床,易地再战,身下的美人已被我搞浑了,身子瘫软,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娇呻。 小芮美人也光溜溜的爬上床,见大芮姐姐被我整得死去活来,一副惨遭蹂躏的痛苦模样,不由得担心起来,抱着我的手臂说:殿下,姐姐好象受不了啦,你放过她吧。 我已蓄势待发,停不下来了,我一边喘气一边说:不会的,嘿嘿,你看不到你自己,你昨晚也是这样子的。 小芮美人俏脸通红,一下子说不出话来,看着我一下一下猛烈地压迫着她姐姐,想到昨夜情景,脸颊火热,芳心如麻。 ****** 此次欢好,后果严重,一旁观战的芮芮病了,肯定是在凉水里忘我地观看着了凉,发起高烧来了,弄得我又要煎葯给她吃,可是这次葯不见效,芮芮高烧不退,哪里还能受那马车颠簸赶路呢。 芮雪很着急,对了,芮雪就是大芮美人,我给她取的名字,小芮美人就叫芮芮了。 我与南宫商量,南宫说:那就在这里再等两天吧,反正我们还要等凤邑再送美人来,我也正好养养臂伤。殿下,小将有一言相告,这两个芮姓美人就算是殿下收纳了,不过其他的美人,殿下就要克制一下了,不然不好交差呀。 我连连点头道:南宫将军说得有理,我可不是荒婬无度的人,有了她们姐妹我就不寂寞了,不过芮芮的病势沉重呀,午后叫了个医官来看,开的方和我煎的葯一模一样,这些医官就知道背医书,墨守成规,庸医!庸医呀!我一定要亲手治好芮芮。 此后数日,别无他事,跑失的两匹斑马也已找回来了。我呢,每天煎葯给芮芮服用,芮芮高热是退了点,但总不见大好,那一夜我忽发奇想,命人烧了一桶热热的汤水,我抱着芮芮坐到浴桶里,在她身上尽情搓揉。 芮芮浑身没有力气,任我摆布,我不顾她的病体难支,长驱直入,大肆挞伐。 一边的芮雪很不放心,叫我轻点。 我说:就要重重的干,把她干得遍体香汗,病就好了。 芮雪将信将疑,不过她也没好办法,只有听我的。 我将芮芮翻过来倒过去地弄,弄得她娇喘喘得好象要断气,水温有点凉了,我又将她抱上床,用厚被子捂着,在被子里接着干。 最后,芮芮香汗淋漓,昏昏睡去。 次日,我因为夜里行医疲惫,所以日上三杆还沉睡未醒,睡梦里听到耳边咭咭格格是芮雪、芮芮两姐妹在说话,我睁开眼,只见这对姐妹花面对面在被窝里说话呢,芮芮睡在中间,我和芮雪分居两侧。 我侧身过去将芮芮搂住,在她身上一摸,竟不觉得火热了,喜道:芮芮,你身子好些了! 芮芮转过身面对着我,甜甜一笑:殿下醒了,是呀,芮芮舒服多了,头也不会昏昏沉沉了,谢谢殿下。 我大喜,赤条条跳将起来,叫道:哈哈,一代神医诞生了! 芮芮姐妹没有看我那张英俊的脸,四只眼睛却一齐盯着我的胯下,我低头一看:哇,晨勃呀! 我钻进被窝,搂着芮芮说:芮芮,我觉得你的病还没完全好,是不是应该再巩固一下疗效? 芮芮一下子还没明白过来。芮雪聪明,捂着嘴格格的笑。 芮芮也醒悟了,俏脸飞霞,羞怯动人,低声道:不要啦,芮芮已经完全好了——听到背后姐姐在笑,忽然脆声道:不过我姐姐好象有点伤风感冒了,殿下给她治疗一下——还没说话,芮雪就在后面打她屁股,两姐妹笑成了一团。 我以神奇医术治好了芮芮,心情极为愉快,情兴勃然,欲焰高涨,过去将芮雪按倒。 芮雪一边笑,一边推拒说:不不,我没感冒,不用治疗—— 我骑在她身上,笑道:有病治病,没病防病,时不时的治疗一下总是有益无害的,我这神医真是太卖力了,简直豁出小命在干呀! 那对姐妹花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芮雪笑得全身酥软,哪里能抗拒,两条光溜溜的**被我抬起架在臂弯,门户大开,只等我挺枪跃马、涧底探珠了。 砰砰砰有人敲门,还敲得这么用力,真是可恶,我恼火地喝问:是谁? 殿下,是我,是南宫乙的声音:殿下,凤邑城来人了,上大夫泰宜生送了三名美人和一些马匹过来。 我哦了一声道:好,我马上就到。只好起身穿衣,芮芮姐妹抢着为我系带梳发,芮芮还指着我胯下高高顶起的帐篷说:殿下,你这样不大雅观吧。 我大笑。 出门就见南宫乙牵着马在庭中等我,见面躬身道:殿下,我们是不是一起出迎? 泰宜生是辛姬、原岐的智囊,与我素来面和心不和,我此次赴朝歌没走出三百里就两度遇险,肯定也少不了他在其中安排。我摆摆手说:南宫你去吧,我堂堂诸侯国世子也要有点架子不是,大家都说我太随和没有威信,我以后也得矜持一些才好。 南宫乙微笑着点头,带了几名亲信跨马出迎。 我踱到驿官正厅,喝了一盏茶,吃了二个甜点心,就听得馆外马嘶人闹,泰宜生的车队到了,我站起身,在驿丞的陪同下,迎出门去。 ******* 祝书友们平安夜快乐! 十一、销魂咒(上) 泰宜生年约四十,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五官长相也极平凡,很容易让人对他掉以轻心,但我却知道他是个深藏不露的厉害角色,此人足智多谋,机变百出,辛姬遇事总要向他请教。WWW.tsxsw.COM 泰宜生一见我,赶紧抢上几步,一躬到地:世子殿下受惊了,且喜殿下富贵逼人,鬼神护佑,也算是有惊无险。 我淡淡一笑:上大夫远来辛苦,请入内饮茶叙话吧。 到正厅坐定,泰宜生开口道:殿下,辛姬夫人与臣等听说殿下遇险,都十分挂念,臣此来一是为了送三位美人前来,二是特来向殿下问安。说罢呈上书信两封,一封是辛姬的、一封是我妻子芮姬的。 辛姬在信中言辞甚是客气,嘱咐我一路小心,早日把西原伯接回凤邑。而芮姬却是语气幽怨,怪我路上荒唐,与进贡幽帝的美人寻欢作乐,心里根本没想着她。 我心想:看来我与芮芮的事她们都知道了,那么辛姬怎么会对我没有半句责备的话呢?难道她心中有愧,不可能,以我对辛姬的了解,她这种女人即便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也绝不会有半点歉疚之意的—— 我沉思未定,泰宜生说话了:殿下,这次新选了三位美人,不比先那四位逊色,殿下是不是过目一下,如不满意,臣昨夜赶回凤邑另选。 我心里连称:怪!怪!怪!我不满意就另选?又不是我选姬妾,而且当初选芮芮她们四人时我根本不知情,从凤邑出发时我也没见过她们的真面目,为什么这下子这么尊重起我来了?那日我派军士回凤邑只要求送两名美女来,泰宜生却送来了三个!该不会是想要以美色来引诱我吧,让我疯狂纵欲,精尽人亡!嘿嘿,不管怎样,我不能让他们牵着鼻子走,我不见。 我说:不必看了,上大夫的眼力我还信不过吗!命驿丞安排三位美人歇息就是了,明日赶路,在这里已经耽搁了五天了。 泰宜生不再多说什么,陪我用了午饭后就带着一干随从回凤邑了。 当天夜里,我分别宠幸了芮雪和芮芮,这对姐妹花已然识得男女滋味,对我百般眷恋。我有点担心自己真的纵欲过度,我总觉得应该会出点什么事,我手掐先天神数,卦象却依然显示我逢凶化吉,我也不知该不该相信我这预测能力? 第二天一早,车队继续向朝歌进发,连续两天平安无事,途中有一次莘氏的两位美人命侍女来找我说话,她们知道芮姓姐妹二人已被我收纳,她们对我说她们也不想进朝歌陪伴幽帝。 莘氏两位美人们的意思我明白,她们也想让我收纳她们宠幸她们呢!我很为难呀,美人示爱我一向是踊跃回应的,不过若又纳了她们,那如何向幽帝进贡?总不能又写信回去向辛姬要美人吧,就算又要来十个美人,若这些美人都不愿意进朝歌而愿意侍奉我原澈,难道都照单收了?有这道理吗! 我只好装作不解风情的样子,胡扯了两句,名叫莘楚的那个莘氏美人忽然问:殿下是不是看上了新来的那个美人了? 我莫名其妙,问:这又从何说起,新来的三个美人我还没见过面呢。 莘楚的睫毛很长,扑闪扑闪的很是动人,她瞟了我一眼,幽幽道:有一个是真正的绝色,莘楚哪敢和她比,殿下看不上我也是理所当然。说罢放下车帘。 看着莘氏美人的马车从我驶过,那幽怨的眼神令我闷闷不乐,我也明白莘氏美人其实并不爱我,她们愿意委身于我是因为惧怕那幽帝的深宫和善妒的妲姬娘娘,我对莘氏美人也并无情意,但看到美人失望的的样子总令我心中不忍,以前就有人说过西原伯世子是个情种,看来说得有道理。 但莘楚说的那个真正的绝色却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很想见识一下到底是怎么样的绝色?只是南宫乙这家伙现在有点提防我,我几乎没有和那几个美人单独见面的机会,她们也都是轻纱遮面,不露娇容,而我和芮雪、芮芮两姐妹正值新欢,所以一时倒没有那么强烈的猎艳之心,只知那三个美人一个姓容、一个姓师、还有一个姓虞。 这日午后,车队出了西原地界,进入了幽帝的王畿领地,车队沿星宿河东去,朝东面八百里外的朝歌城前进。我有时坐上马车和芮芮姐妹厮混一番,有时策马与南宫乙并驾齐驱。 我见南宫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便问他有什么烦恼的事? 南宫乙迟疑了一下,说道:殿下,你看这几日还平静吗? 我说:平静呀,这一路都很顺利,依我看再有十天我们就能赶到朝歌城了。 南宫乙皱了皱眉头,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说道:殿下,接连三日,每日都有军士离奇死亡。 我吃了一惊,问:我怎么不知道?怪不得这两天士兵们都是一脸严肃,默默的赶路。 南宫乙道:小将本想尽快查出凶手,不让殿下为此事担忧,所以没有报知殿下,秘密调查此事,只是至今没有任何线索,我怕那凶手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对付殿下,所以还是让殿下知道为好,也好提防一些,殿下也不必忧惧,我早已安排人手日夜严密保护殿下了。 我问:死了几个人了?都是怎么死的? 南宫乙道:三个,从前天早上开始,每日一个,都是一早被其他军士发现的,最奇怪的是,这三个死去的军士并不是落单死在野外,而是死在营房里,同房的还有其他军士,但都没有发现夜里有什么动静。还有,这死去的军士面带笑容,如登极乐仙境,检查身体发现浑身没有伤口,似乎是脱精而死的。 脱精而死!我大为震惊。 当晚车队在王畿边境的镇龙关投宿,包下一家大客栈,客栈老板和伙计一律不用,多给他们钱物让他们另找地方歇息。三百名军士在客栈周围结了八个大帐篷,轮流歇息,保持八十名军士严密巡夜,整个客栈防得滴水不漏。 我呢,自然是睡在客栈大房里,芮雪和芮芮陪着我,对了,还有白面猴,自上次白面猴高举神鹰铜镜来对付那骇人的钢鳞巨蟒,我就知道此猴大有来历,对它礼敬有加,不再以兽类待它。 说起来此猴还当真好笑,每次我与芮芮姐妹联床欢好时,猴儿就缩在一个角落里面向墙壁,背对着我们,芮芮姐妹情到浓处会发出极嗲极媚的娇声,猴儿听得不耐烦,就抱着脑袋捂住耳朵,让我既诧异又好笑。 这天夜里我因为有烦心的事,性趣不高,芮雪和芮芮也知道士兵死亡的事了,也没敢来挑逗我。 月色入户,冷冷如霜,我听到小院中有南宫与军士低低的交谈声,奇怪的是还隐隐约约传来缥缈的九弦琴的声音,九弦琴是我的独门琴技,这世上其他的琴都是七弦的,我的焦尾九弦琴好好的搁在房内的木桌上,是谁也有九弦琴,并且也会弹奏呢? 我让芮芮姐妹先睡,说要出去和南宫将军说说话。 我站起身时,看到墙角的白面猴后肢一挺,直立起来,一双亮晶晶的猴眼睁得滚圆,愣愣地盯着我。 我招手道:猴儿,来,我们一起出去看看。 白面猴缩着不动弹,眼睛看着我身后,又盯着我,就是不肯过来,往常它都是招之即来的。 我一笑,拉开门出去,当时我要是回头看一眼就好了,我就会看到还有一个我坐在床沿,靠在芮雪怀里昏昏欲睡! ****** 怪哉!小院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地的月光,院墙边栽种的桃竹在地上投下斑驳清影。 南宫将军哪里去了?刚才明明听他说话声音的,还有值夜巡逻的军士呢?莫非是南宫发现了凶手的的踪迹,带人追去了?这样一想,我就觉得四周冷嗖嗖的,还是回房去吧,可不要出来一个美女杀手擒住我强暴我,弄得我精尽而亡呀! 我正要回头,却听那淙淙如流水的琴声又传了过来,这回环往复的琴声象极了我的手法,我自负琴技天下第一,不料在这客栈却能听到如此美妙的琴声,实在让我震惊! 我心想:难道天下象我这样琴技的人多的是?只是我僻居西原,井底之蛙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这样一想不免有点丧气。 这客栈前后三进,我居住在中间,后面那一排房子是五个美人和她们的侍女居住,琴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我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弹琴? ******* 祝书友们圣诞快乐! 十二、销魂咒(中) 我穿过门廊,来到后面的小院,见那一排房子只有西首一间是透出灯光的,其余的全是黑沉沉的,我不知西首那一间住的是哪个美人,好象是泰宜生送来的那三位美人当中的一个。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是哪个美人有这样绝妙的琴技?一定要见识一下。 我突然想起美人莘楚说过的话,有一个是真正的绝色,莘楚哪敢和她比,殿下看不上我也是理所当然。 莘楚眼大睫长,神态妩媚,已经是一等一的美女,到底是什么样的绝色能令莘楚都自惭形秽呢? 琴声消失了,那间有灯光的门静悄悄没有半点声音。我走上台阶,伸手叩门,指节还没碰门,那门就开了,房内彩光流溢,迷离眩目,我刚从夜色中走进来,一时间迷了眼,鼻中闻到异香扑鼻,耳中更听到一种奇妙的声响,这可不是琴声,这是那种一听就让男子热血沸腾的女子妖媚的呻吟。 我的眼睛渐渐适应了房中的七彩流光,等我看清了房中景象,不禁吃了一惊,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这样华丽的大床?床头琳琅满目的珠宝神光离合? 而更让我两眼发直的是,那张铺着雪白丝绸的大床上,一个妖娆的少女玉体横陈,全身上下只有腰间围着一条及膝的红色亵裙,**玲珑浮凸,腹沟浅浅直至及脐下,两条白如玉柱的大腿交相摩擦,左足踝还戴着一串碧绿的玛瑙珠,玛瑙珠绿光莹莹,映在那粉搓玉琢的脚踝上有一种令人呼吸停滞的美。 雪绸床垫好似轻柔的云朵,艳丽妖娆的少女就象是卧在洁白的云朵之上,她一手抚着自己丰盈的椒乳,一手撩起红色亵裙的一角,伸起裙里腿间。 我能看到她的手在亵裙里蠕动摇颤,她的两条光光的美腿不时一抖一抖,而半开半闭的樱桃小口正随着亵裙里手动的节奏发出一种时断时续鼻音宛转的呻吟。 我流口水了吗?我流鼻血了吗?我觉得自己好象流了,伸手在脸上抹了抹,还好,没流,我原澈世子还是镇定的,还是保持了风度的,可是我的喉咙发紧了、我的手发颤了、我的心快跳出胸膛了。 我走到那张雪白的云床边,俯视这个绝美的妖艳少女,近在咫尺地凝视她的眉毛她的眼睫,她的美貌我生平仅见,我想要说话,可是发不出声。 床上的妖艳少女根本没有察觉有人来到了她身边,她星眸迷蒙,半睡半醒,檀口微张,少女的气息和浓冽的酒香芬芳袭人。 她喝醉了!我又惊又喜,我试探着问:美人,你是哪个美人?姓容、姓师还是姓虞? 妖艳少女以一阵喘息和娇吟回答我。 我伸出左手食指,轻轻的在妖艳少女的小腿上滑过,触手柔腻之极,嫩得象要滴出水来,我的一颗色心跳得更快了,喉结上下滑动,猛咽口水。 春夜寒重,但这个房间却是一点也不冷,我又没看到哪里燃有火炉! 妖艳少女两颊酡红,酒意更浓了,伸在亵裙里活动的手也停住了,不过依然保持着那种姿势,微侧着身,憨憨睡去。 娇卧云床的美少女一动不动好似一尊的白玉雕像,这妖艳的美也令人震撼,妖艳到极处,也就有了崇高之感,让人不敢轻易亵渎。好比一席华美的盛宴,每一道菜都极尽精美,我不知该从哪道菜开始?少女每一寸肌肤都让我流连忘返,我却不知道如何出手? 她的右手还夹在两腿间,伸进亵裙的手臂系带勒着,我看见那手臂上已被勒出一道凹痕,我觉得老那样勒着会不舒服,我颤抖着去把她的那只手从红色亵裙里拉出来,这时,我分明看见少女右手指尖上粘着一缕的轻丝般的透明液体。 我顿觉血脉贲张,眼前这个妖艳少女需要我去宠幸,我要满足她的渴望,我要填补她的空虚。 我心里还存了这样一个念头,不是要进贡给幽帝四名美女吗,现在除了芮芮姐妹外都还有五人,不能便宜那暴君,有特别好的我自己再留一个。 眼前这个美人就是最好的,虽然我不知道她是姓容姓师还是姓虞? 我手脚麻利地脱光衣物,卸了木屐,轻轻踩上云床,我单腿跪在妖艳少女身边,执着她的手,就是那只伸在亵裙里的手,指尖的粘液犹在,我低头嗅了嗅,那芬芳的体香带着婬靡的味道。 我的喘息粗重起来。 我侧身躺下,从后抱住妖艳少女的**,肌肤相接,当真是让我虎躯一震,让我有种融化了的感觉。 我的手抚在她的椒乳上,这两峰**就象是两个倒扣的玉碗,呈半球型,**正中有颗淡褐色的小痣。 我张嘴亲了她一下,然后抬眼看:少女长长的睫毛如帘,垂盖在眼脸上,依然酣睡不醒。 我心里狂跳,屏住呼吸将那条红色的亵裙向上撩起,少女丰美滑腻的臀部裸露在我的眼前,我冲动得不行了,我不能这么慢腾腾,我侧身抱住她,胯部贴在她粉臀上。 乐极生悲,就在我进入的一瞬,房里七彩眩光突然暗了下去,随后凭空出现一个浑身饰满璎珞的**少女,少女眉目如画,美艳无比,然而脸上神情却是无比的冷漠,左手作兰花指形状,右手抓着一串玛瑙镯子。 我看了看怀里与我连体缠绵的少女,赫然发现两个少女容貌一般无二,只是原本在妖艳少女足踝上的玛瑙镯到了冷漠少女的手里! 凌空虚蹈的冷漠少女樱唇微动,发出奇怪的音节短促的声音,象是祈祷或者咒语,声音直往我耳朵里钻,好象一种有形之物霎时间行遍我的四肢百骸,同时,那玛瑙镯子发出眩目的碧光,我眼前一黑,就在失去知觉前的刹那,我听到白面猴的吱吱声,就是这几声吱吱叫让我残留了一魂一魄,一瞬间回到我自己的房间,我还靠在芮雪的怀里。 十三、销魂咒(下) 在芮雪眼里,我一直没有离开这间房子,只是那白面猴好端端的突然蹿了出去。吞噬小说 www.tsxsw.com芮雪以为我疲倦睡着了,就温柔地抱着我的脑袋,让我枕在她柔软的胸脯上睡。 白面猴又跳跃着回来了,指着我吱吱吱地叫,猴眼圆睁,很着急的样子。 芮芮做了一个很可爱的噤声手势,低声说:猴儿,别闹,殿下睡着了,别吵着他。 白面猴上蹿下跳、抓耳挠腮,吱吱吱叫得更大声了。 芮芮起身找了根玉如意,作势道:猴儿,你再捣乱我就要打你,别看殿下平时宠着你,我照打不误。 白面猴怕打,原地转了几个圈,又跳出门去了。 我被芮雪抱在怀里,我睁不开眼,我连一个手指头也动不了,可我能清清楚楚地听到芮芮对猴儿说的话,更为奇怪的是,我眼皮也睁不开,但房里的景象却历历目,我清楚地看到到猴儿跳出房门时雪白尾巴的闪光。 我记得在那间房里和那个妖艳少女发生的事,那个容貌相同神情冰冷的少女嘴唇念动的古怪咒语,然后我就不能说话不能动了。 我知道自己遭了暗算,谁让我起了色心,想去填补人家的空虚呢! 南宫乙在外面咳嗽了一声,开口道:大芮夫人、小芮夫人,殿下在房里吗? 芮雪赶紧将我放倒在床上卧好,她掩上衣襟,刚才我是直接枕在她**上的。 芮芮应声道:南宫将军呀,殿下睡了,有事吗? 南宫迟疑未答,白面猴就吱吱吱大叫起来,南宫乙就是被它给拖来的。南宫乙见白面猴急不可耐的的样子,就又说:小将有事要向殿下禀报。 芮芮哦了一声,就来推我:殿下醒醒,南宫将军来了。 芮雪早走到门边,微微躬身:南宫将军请进。 南宫乙缓步进门,一眼看到芮芮正轻轻推我的肩头,叫我醒来,而我却没半点反应。南宫乙立即知道不妙,抢步上前,抓起我的手腕一搭脉,脉象全无! 南宫乙额头的冷汗涮地就下来了,抓起我的另一只手,一扣寸关尺,也是没有半点生机的迹象。 一边的芮雪和芮芮见南宫乙脸色大变,姐妹俩口里说着:殿下怎么了?也要来摸我的身体,却被南宫乙粗暴地挡开。 南宫乙掀掉我身上的衾被,附耳听我的心跳,心跳也没有! 南宫乙旋风般转身,厉声道:你们对殿下做了什么? 芮雪、芮芮两姐妹心惊肉跳,花容失色。这让我很是心疼,我很想告诉南宫这不关芮芮她们的事,可是我说不了话。 芮芮被南宫乙这么一吓,一下子眼泪汪汪了。 芮雪胆子大一点,问:南宫将军,殿下怎么了,他刚才还好好的和我们在一起说笑呢,就是突然觉得困,就睡了,殿下他没事吧? 南宫乙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转身再次检查我的身体,我除了身体没有变冷变僵之外,其余的都象是个死人。 南宫乙也顾不得礼仪了,一把扯了我的下衣,他要检查我的阳根,因为这之前暴死的三个军士有脱精的迹象。 南宫乙仔细看了看我的下体,并没有看到阳精流溢,只是看到那油光水滑的样子象是刚刚进行过房事。 南宫乙铁青着脸问芮芮姐妹:你们方才你们与殿下行房事了? 两姐妹满脸通红,矢口否认。 芮雪说:殿下方才正与我们说话,忽然做出侧耳倾听的样子,然后说要出去和南宫将军说一会话,可殿下又没有起身,反而趴着就睡着了。南宫将军,殿下到底怎么样了?芮雪说到后来,已经带着哭腔。 南宫乙毕竟是有大将风范的,没有慌乱,他知道我还没有完全死透,他翻出那块青铜镜搁在我的心口上,他听他师父风从子说过,用这铜镜护住心脉,可保魂魄三日不散。 南宫乙此时好生为难,以他的见识,他当然知道我这是遭了仙道中人的暗算,他想立即赶往终北山向师父风从子求救,师父当年让他下山时就指明让他追随西原伯世子原澈,师父妙算无穷,不会让他追随一个福薄短寿之人的,原澈殿下不应该这么死! 我很奇怪我竟能看透南宫乙的心思,我知道他为难的是怕离开我去终北山期间,有人再向我下手,那我就真是任人宰割了。 白面猴还在吱吱吱的叫,南宫乙心中一动,问:白面猴,你想说什么? 白面猴当然说不出什么,它又象刚才那样拽着南宫乙的佩刀往门外走。 南宫乙知道此猴大有灵异,当即嘱咐芮芮姐妹不要接触我的身体,便跟着白面猴出门,命令军士将这房间团团围住,没有他的命令,无论是谁都不能进入,违者格杀勿论。 白面猴拖着南宫乙来到后院那间房门前,吱吱吱大叫。 南宫乙问:什么意思?殿下来过这里? 白面猴连连点头。 南宫乙深感惊诧:这是泰宜生送来的那个姓虞的美人住的房间,殿下什么时候又和她勾搭上了,唉。摇摇头,上前叩门,半晌无人应答,轻轻一推,两扇门应手而开,房里漆黑一片。 南宫乙叫了两声虞美人,没听到回应,便摸出火摺点燃,举着一照,房里空荡荡根本没有人。 虞美人失踪了! 十四、龙魂花魄(上) 南宫乙回到我的房间,看见芮雪和芮芮两姐妹在抱头痛哭。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姐妹两个不敢动我的身体,守在床边对我千呼万唤,我瞑目不应,芮雪探了探我的鼻息,呼吸也没有,顿时吓得傻了,哭得芳心欲碎。 南宫乙来回踱步,他知道这一定是辛姬、原岐、泰宜生这些人密谋的,虞美人也是他们派来的,勾引殿下并伺机下毒手,现在怎么办?赶回凤邑去质问泰宜生?他一定巧言狡辩,而且若要带殿下回去的话,三天也赶不回凤邑,就算能赶回去,凤邑是辛姬原岐的天下,殿下势单力薄,这昏昏如死的样子又怎么和他们斗! 南宫乙正拿不定主意,忽听门外有军士大声禀报:世子殿下、南宫将军,原岐公子来了。 南宫乙身子一震:原岐怎么会在这节骨眼上赶来?他当然不是来救他兄长的,他是要来亲眼看着他兄长怎么死的,好狠毒呀,好狠毒呀!转念一想,钢牙一咬:来得好!若世子殿下真的性命不保,我南宫乙拼了这条命也要扑杀这弑兄的恶棍!南宫乙大步迎出去。 大约过了半盏茶时间,听得靴声橐橐,几个人到了我的房前,南宫乙的声音道:原岐公子请进,闲杂人等不许入内。 猛听得一个暴雷般的声音大吼起来:什么,我是闲杂人等,南宫乙,你看看我是谁? 南宫乙冷冷道:我不管你是谁,但在这里,我说了算。 南宫乙这话火气极重,论起来是对原岐相当无礼了。 我料想原岐必然大怒,也许立即就会让他手下这个声音如炸雷的家伙对付南宫,原岐是个狠辣无情的人。 但这个大嗓门的家伙是谁?我以前似乎没有听过他的声音,是原岐新近搜罗来的高手? 却听原岐笑道:长须虎,休得鲁莽,这里当然是南宫将军作主,你且在门外等着,我进去拜见我的兄长。兄长可真是架子大呀,听到小弟来了也不出半点声,呵呵。 原岐迈着轻健的步伐进到我的房中,南宫乙手按刀柄,紧随其后。 沉重的脚步声响起,又有一人挤进门内。 哇,这家伙好大个子,四个南宫乙合起来才差不多有他那么大,相貌奇丑,头大得象米斗,眼睛却小得象绿豆,一脸疙瘩肉,名叫长须虎却没半根胡子,两条手臂格外长,站着都几乎可以撑到地,乍一看上去,象是四条腿的野兽。 南宫乙怒道:谁让你进来的! 原岐摆手道:不要吵闹,我兄长春梦正酣呢。 南宫乙强忍怒气,他知道此时需要忍耐,他要寻找机会。 南宫乙躬身道:原岐公子,世子殿下遭人暗算,昏迷不醒呢,公子手下能人异士甚多,还望看在兄弟情分上,救他一救。 原岐装作惊奇道:哦,兄长遭人暗算了?紧走几步来探视我,眼睛却斜着我那一对正哭得梨花带雨的姐妹花。 原岐摸了摸我的脉搏,惊呼道:啊,脉搏都没有了,这可糟糕,这是怎么回事?他皱着眉,装出哀戚的样子,英俊的脸上现出一丝邪笑。 南宫乙眼睛一直死死盯着原岐,捕捉到他的那一闪即逝的邪笑,不禁大怒,青铜刀闪电般出手,架在了原岐的脖子上,喝道:你笑什么! 南宫乙出手极快,形如熊罴的长须虎大吼着要扑上来,南宫乙早已闪到原岐身后,青铜刀依然架在原岐后脖子上,另一手在他后背一推,原岐向前踉跄一步。 长须虎不敢动弹,站在那里眼睛瞪着南宫乙,呼呼喘气。 南宫乙道:原岐公子,你兄长命在顷刻,你竟然发笑,到底是何居心?那个姓虞的妖女是不是你派来的? 原岐脖子上架着刀,却不慌张,优雅地一笑:南宫将军,你为什么认定是我要害原澈? 南宫乙冷笑一声,青铜刀一振,发出嗡嗡声响,沉声道:原岐公子,你不要和我啰嗦扯皮,你不叫人把世子殿下救活,我就与你同归于尽。南宫乙料定原岐一定知道那个暗害我的妖女的下落。 原岐淡淡一笑,却冲床边的芮芮笑道:这位就是小芮美人吧,你看我的容貌比原澈如何? 这生死关头他竟调戏起芮芮来了,根本不把南宫乙的威胁放在眼里。 南宫乙也不是心慈手软的人,手起刀落,准备卸下原岐的一条手臂,哪知刀锋刚一触上原岐那件白麻长衫,陡然白光剧闪,白麻长衫泛出三圈光晕,一股强烈的反震大力将南宫乙击倒在地。 南宫乙腰一挺正要站起,铁塔怪兽长须虎一脚踏上来,踩在他胸口,听得肋骨格格裂响,也不知断了几根,南宫乙喷出一大口鲜血,痛得晕了过去。 原岐看也不看地上的南宫乙一眼,邪笑着朝床前的芮雪、芮芮姐妹走去,先看着芮芮,轻佻地说:小芮美人,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芮芮胆战心惊地颤声说:问什么? 原岐指了指卧在床上象死尸一样的我,笑道:是问我和原澈哪个更讨美人欢心呀。 芮芮不说话,眼里有怒火。 芮雪大声说:我们殿下比你英俊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你永远都不能和殿下比——说着,泪流满面。 原岐脸色陡然变得很难看,不过立即调整过来了,依然一副风流自赏的样子,说:是吗?不过等下你就会认为我比他英俊一万倍了,女人是善变的,女人崇拜强者,原澈怎么比得上我,我才是西原的继承人。 芮雪呸了一声:你做梦! 原岐显得很大度,并不生气,说:美人认为原澈哪方面比我强?该不会是指房中之事吧?哈哈,原澈不是阳痿了吗,他也只能骗骗你们这些没经验的处女,有句俗语说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只要和我一比,原澈就会遭到女人的唾弃,就再也没有女人愿意和他上床了,哈哈,空口无凭,马上验证,就在原澈身边验证,他还没死呢。 十五、龙魂花魄(中) 这该死的家伙神态依然优雅,而言辞却是极其无耻了,我真气呀,真想爬起来狠揍他一顿呀,可是我动不了! 悲哀!真正的悲哀! 芮雪和芮芮一起叫道:你放屁! 原岐邪笑着逼近芮雪,伸手摸她下巴,刚想说点浅薄风流话,芮雪却一下子将他的手打开,叫他滚开。www.tsxsw.com 原岐笑容一收,指着身后依然脚踩南宫乙的长须虎,冷酷道:看到没有,不从我的话,我命他抓住你的两条腿一撕两半,肝、肺、心肝都掉出来,怕不怕? 那野兽般的长须虎就故意发出可怕的吼声来恐吓芮芮姐妹,一边还用劲碾踩昏迷不醒的南宫乙。 两姐妹虽然吓得身子发抖,但神态依然倔强。 原岐摇头一笑,站在我床边,指着我对芮芮姐妹说:我原岐一般不喜欢对女人动粗,我是出了名温柔的,你们不从我,我也不会杀你们,我就让长须虎的大脚在他胸口上踩上那么一脚——咦,这是什么? 原岐看到我胸口上的青铜镜了,伸手想要去拿,芮雪大叫:别动那镜子!冲过来使劲推原岐。 镜里黑鹰却已感受到了原岐的敌意,瞬间从镜面浮现,虽只有鸽子般大小,但猛禽气象毕现,利喙如钩,朝原岐手臂一啄。 原岐的手臂再又出现了那道神奇的白色光圈,黑鹰怪唳一声,展翅腾起,变作天鹅般大小,直扑原岐顶门。 唿啦一声,原岐身上那件白麻长袍突然脱落,倒卷而上,将黑鹰裹在里面,黑鹰奋力挣扎,喙爪齐上,却就是撕不裂这件白麻长袍! 原岐点头说:原来就是这面镜子,这是六品法器,三品上仙才炼制得出来,怪不得连五毒尊者的钢鳞巨蟒都大败而回,看来这次若不是虞媚儿的**咒,还真难以对原澈下手呀。 原来那个妖艳少女叫虞媚儿!**咒,好厉害的邪法!我正想着,忽听门外又有军士大声道:世子殿下、南宫将军,司徒大人来了。 原岐眉头一皱,我却是大喜:司徒太颠先生来了,好好好,他是我的大救星! 司徒太颠是西原重臣,在西原很有威望,我父亲西原伯赴朝歌时将朝政托付给两个人,一个是泰宜生,一个就是司徒太颠。 原岐咒骂道:这个老东西怎么赶来了,他想干什么!恶念顿起,就想马上结果我的性命,拔出剑来。 芮雪拦在床前,哭道:不许伤害我们殿下!芮芮也赶紧站到姐姐身边,白面猴也张牙舞爪试图恐吓原岐不要上前。 原岐大笑:我可怜的兄长就靠两个女人和一只猴子保护呀,实在让我于心不忍呀! 他怕担恶名,不想自己动手,扭头冲长须虎一呶嘴,长须虎立即从南宫乙身上提起脚,大步过来要卡死我。 昏迷在地的南宫乙突然一个翻身,一记手刀斩在长须虎左腿膝弯处,打得长须虎一下子单腿跪下。 正这时,听得门外军士恭敬地叫道:司徒大人。 胖胖的司徒太颠先生稳重地进来了,身后跟着一个玉面长须的道人,那道人看不出实际年龄,面如冠玉可说他二十岁,但眼神老辣锐利,又可以说是六十岁。 太颠先生见到房里乱七八糟的样子,眉头一皱,问:原岐公子,这是怎么回事?随即看到我昏迷不醒的样子,脸露吃惊之色,问身后的道人:仙师,我们该不会来迟了吧? 玉面道人朗朗一笑:不迟不迟,**咒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法术,更何况殿下还留了一魂一魄呢。 此言一出,原岐登时脸上变色,强颜道:太颠先生来得正好,我兄长突发重病,我正束手无策呢。 南宫乙呸的吐了一口血水,正要反唇相讥,司徒太颠冲他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发火,领着那玉面道人走到我床前,见我昏迷不醒的样子,不禁面露焦虑之色,恳切道:烦劳仙师赶紧救殿下一救吧。 玉面道人眼睛一眯,然后睁开,呵呵笑道:殿下灵根不昧,我们在这里的一言一行他都能知道呢。 太颠先生喜道:那就请仙师施展偷天换日的本事赶紧将殿下救醒吧。 芮芮姐妹见来了救星,喜不自胜,盈盈拜倒,恳请仙师救我。白面猴也格外活跃,吱吱连叫。 玉面道人分别看了芮雪和芮芮一眼,说了一句:都是很好的鼎器,原澈殿下艳福不浅呐。 芮雪姐妹面面相觑,心想这得道仙师怎么眼光也这么色迷迷,说话言语轻佻! 白面猴在玉面道人跟前踊跃蹦跳,象是吸引道人的注意,道人看看它,笑道:别在我面前跳舞,好好跟着这位西原伯世子吧,他才是能解脱你枷锁的人。 南宫乙见这道人说话杂七杂八莫名其妙,不禁担心他能不能救醒我,没有注意到原岐与那个长须虎已经悄悄退出房去了。 玉面道人不急着救我,眼睛一转又看到原岐那件白麻长袍了,被包裹在里面的神鹰还在奋力挣扎,鹰唳声声。 道人点点头,说了声:原来是西昆仑独大天尊的法宝。右手一指,一道红光射在那白麻长袍上,啪的一声响,黑鹰裂衣而出,扑扇着翅膀悬在半空。 玉面道人手一招,那块压在我胸口上的青铜镜就到了他手里,黑鹰也随即化作青光投入镜中。 玉面道人眼望南宫乙,微笑道:这是令师风从子的黑鹰镜吧。 南宫乙见这道人说来头头是道,肃然起敬,正要开口说话,猛听得外边军士大声惊呼,似乎有极大的变异发生,也就为不及回道人的话了,冲出门去看,门外军士瞪目结舌,都说不出话来了,指着房顶一副惊恐的样子。 南宫乙扭头一看,赫然见一块象小山一般巨大的岩石悬在房顶上,离房顶三尺,无法下落,房顶泛起一圈金光,就是这***金光阻住了巨石的下落,不然的话,房子里的人都要被压成肉酱了。 玉面道人缓步走出,喝道:原岐公子,你这移山术还没学到家吧。曲指一弹,一道金光射在那块巨石上,砰的一声,那块巨石倒飞出去,以极快的速度直冲夜空,霎时不见。 地上军士个个张着嘴,伸着脖子往天上看,不免会想这块石头等下再砸下来,那冲力该多大呀!这样一想就觉得站在这里也不是站在那里也不是,无处藏身了。 原岐与长须虎站在小院门口,心中骇然,进退不得。 十六、龙魂花魄(下) 玉面道人挥手道:仙魔现世,天下大乱,你也是应劫之人,我不为难你,你走吧。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原岐迟疑了一下,长须虎睁着绿豆眼还想要动手,被原岐止住,问道:敢问仙长法号? 玉面道人捻须笑道:小道容成子。 原岐大惊,踢了长须虎一脚,转身就走了。 长须虎呆看了容成子半晌,瓮声瓮气地道:你就是传说中的容成子? 容成子呵呵一笑,问:是怎么传说我的?说我好色纵欲,是古往今来第一色仙? 长须虎晃着大脑袋,还想再说什么,外边原岐怒道:该死的,还不快走!长须虎这才转过铁塔般的身躯,将泥地踩得咚咚响,走了。 容成子回到房中,太颠先生深深施礼:原来仙师是上古传说中的上仙容成子,太颠愚昧,以前一直不信那些虚无缥缈之事,今日一见,真是大开眼界呀。 容成子笑道:仙道凡尘,原本是两路人,互不干扰的,只是如今—— 容成子不再往下说了,走到我床边,道:原澈殿下受了**咒,三魂六魄只剩一魂一魄,想要复原,几乎不可能了—— 太颠、南宫乙、芮雪、芮芮一干人起先见容成子法力高强,以为要救我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没想到他现在竟说救活复原不可能了,无不大惊失色,一齐跪倒,哀求仙师救我。 南宫乙大声道:上仙,殿下的魂魄是被那个姓虞的妖女摄去的,那妖女与原岐是一伙,我们快马赶上,将原岐捉回来,逼那妖女现身,定能找回世子殿下的魂魄。 容成子摆手道:没用的,**咒是南海逍遥岛三妙仙子独门秘术,被摄去的魂魄被拘在了玛瑙珠里,人的魂魄一进了玛瑙珠便有了奴性,对那玛瑙珠的主人的敬畏是铭心刻骨的,我就算去夺回殿下的魂魄,救活了他,但他以后一见到三妙仙子以及她的徒弟虞媚儿都会顶礼膜拜的,甚至见到原岐也会吓得浑身发抖,你们想想,这样的人救活了有什么用,还不如死了干脆。 众人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南宫乙咬牙切齿道:好狠毒的恶咒,我这就去与那恶贼拼命,要死大家一起死!跳起身就要往外走,却被司徒太颠扯住盔甲。 芮芮转头看看我,泪如雨下,呜咽着说:仙师,不管怎样先把殿下救活再说呀,以后的事另想办法。 太颠先生见容成子面带笑意,知道他肯定有计较,便道:仙师定然另有良策可救殿下的,还望仙师出手。 容成子指着我笑道:这个原澈已死,小道要救活的另一个原澈,新生的原澈将具有龙凤的雄姿、王霸的威仪,让世间美女对他一见倾心。 众人听得目瞪口呆。 太颠先生问:仙师,这究竟是怎么在事呀,请仙师明言。 容成子也似乎很兴奋,伸手从袖里摸出小小一物,一吹气,变成一个一尺见方的玉匣子,说道:小道这里收有蛮荒万年螭龙的精魂、灵山碧霄宫七彩莲花的神魄,将这龙魂花魄栽种与原澈灵根之上,一旦融合,就能造就一个天纵奇才。 此事太过匪夷所思,太颠先生问:若不能融合呢,是不是有危险? 容成子应声说:那是当然,若不能融合,必然魂消魄散。 众人面面相觑,都没了主意。 容成子笑道:小道既然到了这里,没有把握是不会出手,依我看原澈殿下灵根浩瀚,神识包容万象,定能与龙魂花魄融合的,各位放心就是了。 这事实在太重大,太颠先生也不敢作主,众人也都不敢说话。 容成子道:那就让原澈殿下自己作主吧,南宫将军请过来。 南宫乙依言来到床前。 容成子道:南宫将军与殿下是好友,我察觉殿下能感应你的想法,那么反之亦然,就借你的嘴,说出殿下自己的决定。 容成子让南宫乙握住我的手,手一扬,两道红光缓缓从他掌中透出,又分别从我与南宫乙的印堂透入。 半晌,容成子发问道:原澈殿下,前面的话你也都听到了,你愿意借龙魂花魄复活吗? 众人屏住呼吸,一时间,房子里静悄悄没有半点声音。 过了一会,就见南宫乙嘴唇一动一动的说话了,但那声音分明是我的嗓音,芮芮忍不住惊叫了一声,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我借南宫乙的嘴巴说道:仙师,赶紧为我铸魂吧,我要复活,我要风流倜傥变得更加讨女孩子喜欢—— 众人更是听傻了。 容成子哈哈一笑:好,殿下相信小道,小道就决不会让殿下失望,复活后殿下的相貌并不会有太大的改变,关键是你有了龙魂花魄,神态气质将会大不一样,魅力难挡呀,相信很少有女孩子见了你会不动心的。 哈哈,我借南宫乙之口笑道:那就好,那就好,有劳仙师了,我是迫不及待了,老这样躺着不能动很是郁闷呀。 宝石红光暗淡下去,南宫乙大梦初醒一般,茫然地站了起来。 太颠先生再无疑虑,这确实是我的口吻,太颠先生躬身道:那就请仙师尽快施法吧。 容成子打开玉匣子,取出两块晶莹剔透的美玉,能清楚地看到其中一块玉里面有一条虬须怒角的螭龙,龙晶炎炎,象是要游动起来一般;另一块玉则是一朵盛开的莲花,莲花时时变幻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瑰丽无比。 容成子将这两块玉分别放在我的左右掌心,然后瞑目合掌,喃喃诵咒,只见那两块美石发出眩目的光彩,将我整个人笼罩在光芒里。 蓦听得潜龙低吟,左手那块螭龙美玉散发出一团圆径两尺的金色光晕,光晕,那条螭龙蜿蜒游动起来,虬须金鳞,鹿角鹰爪,龙睛圆睁,电光灼灼。 与此同时,我右手的美玉爆发出一圈更大的光晕,离合变幻的光晕中,七宝莲台层层绽放,令人目眩神驰,美不胜收。 两圈光晕越扩越大,最后充塞于整个房间。众人都退到靠墙站立,只有容成子依然站在原处。 我身下的那张床似乎成了透明的虚无的东西,夭矫灵动的游龙围绕着我的身体盘旋游动;七彩莲花莲瓣收拢又绽放,每一次绽放就代表一年春秋更替,短短小半个时辰,收拢绽放三千次,将三千年的光阴聚于短短一刻。 到后来,那怒角金鳞的螭龙已不是围绕我身体盘旋游动了,而是不停地从我身体各个地方穿入又钻出,将我全身每一处都穿透殆遍。 突然,又是一声龙吟,那螭龙甩尾扬须,龙身盘在了我的躯体上,金光闪耀,渐渐陷入我的体内。 遥远的天际隐隐传来仙乐缥缈,那七彩莲花托起我的身体,香风阵阵,莲花一瓣瓣的覆盖在我身体表面的肌肤上。 两团光晕渐渐敛入我的体内,象是被我吸进去似的,那螭龙的身影也渐渐隐没,彻底融入了我体内,覆盖在我身体表面的莲花花瓣也与我浑然一体。 光晕淡下去,我的身体却是晶莹透亮起来,我掌心那块美玉好象冰雪一般融化了,不见了。 众人都不敢说话,但看这样子,应该是大功告成了。 容成子等了一会,见我还静卧不动,有点困惑,自言自语道:怎么还不起来,融合得很好呀。微一凝神,嘴角扯起一个笑,上前对准我脑门就是一掌,喝道:原澈殿下,三千年繁花梦,此时不醒,更待何时呀! ****** 请看书的朋友们登录一下,收藏一下本书,有票的给我投一票,我要冲新人榜,就缺您这一票呀!请您支持,非常感谢! 十七、神秘帛书(上) 我睁开眼,感觉非常奇异,眼、耳、鼻、舌、身、意,种种感觉敏锐异常,房内众人一抬眼一挪手我都一清二楚,我看到南宫乙脸部肌肉的欣喜的颤动、看到了芮芮一缕发丝被她自己的鼻息飘起落下、能辨得清每个人的心跳、除了容成子之外每个人的心中所想我也几乎全部了然于胸—— 我坐起身来,只觉全身精力弥漫,有使不完的力气,一下子蹦起来,动作敏捷轻盈,稳稳落在地上,中气十足地大笑三声。WWW.tsxsw.COM 司徒太颠、南宫乙、芮雪和芮芮,个个睁大眼睛看着我,非常惊异的样子。 我心想:怎么回事,这样看着我?我成怪物了?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全身**,挺胸收腹,肌肉强健,两条腿结实有力,比原先雄壮了不少,更可喜的是胯下之物也很是壮硕,展示着雄性的力量的美。 我问司徒太颠:太颠先生,怎么了,我的脸变成什么样了?糟,可不要变成一张龙脸呀,眼睛那么暴突,很吓人的,还怎么让天下美女动心呀! 我伸手往脸上摸,没觉得有暴眼獠牙呀,我对芮芮道:芮芮,快把你的梳妆镜取来让我照照。 一边的容成子微笑不语。 司徒太颠这才缓过神来,喜道:殿下,你现在的英姿真是光采照人呀,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王者的霸气,眼神更有摄人的魅力,让人一见就想拜服到你的足下。 胖胖的白发苍苍的太颠先生说着,真的跪倒施大礼。 我若不是素来就知道太颠先生是个方正严肃的长者,听他这话就会误会他是个阿谀奉承的小人,哈哈,我真的变得这么有魅力了? 我扶起太颠先生,芮芮和芮雪姐妹一个捧着一面梳妆镜、一个取来干净的袍服要为我更衣。 我接过镜子一照,镜中人还是我的原样,并没有改变,但细看,会发现原先有的一些容貌缺陷已经完全消失了,比如我幼时摔过一跤,眉边有一点浅浅的疤痕,现在没有了,还有我常觉自己的鼻子不够挺拔,现在是鼻如悬胆了,原本俊美的面容现在多了一种刚毅的线条,哇,那眼神果然迷人,连自己看自己都几乎挪不开眼睛了! 芮芮痴痴的看着我,眼里满是崇拜爱慕之意,喃喃地说:世子殿下,世子殿下—— 芮雪伺候我穿衣服,看着我胯下,既害羞又惊喜,一句话脱口而出:连这个也变了! 我哈哈大笑,觉得两肾精气充盈,胯下之物矍然而起。 芮雪满脸通红、晕生双颊,手足无措起来。 容成子真是做了好事拂衣而去的高人,他向我告辞说:原澈殿下,小道心愿已了,也要告辞了。你不必谢我,龙魂花魄能与凡人的躯体结合也是小道多年的心愿,小道踏遍五湖四海,一直寻找不到合适的,看来殿下是真正的上应天命的君主,你为所欲为吧,有缘我们还会相见的。 容成子赠我一卷帛书的一件法器,帛书名叫《黄帝御女经》,法器是一个玲珑的小塔,塔身白里透红,容成子说这叫**塔。 天明启程,太颠先生辞别我回凤邑,他现在对我充满了信心,不再担心我会被原岐派人暗害了,反倒是我提醒他要提防原岐一些,原岐这次铩羽而去,定然恼羞成怒,说不定就会找太颠先生撒气,我请太颠先生干脆与我一道去朝歌。 太颠先生微笑:不必怕他,老臣自有应对之策,殿下放心东去就是了。 我见他说得那么笃定,只好深施一礼,催马各奔东西。 我在马上急驰了一程,纵声长啸,声若龙吟,尽情表达脱胎换骨的喜悦。 我带转马奔回来,跳上芮姓姐妹的马车,两姐妹花一般笑着迎上来,白面猴也吱吱的叫,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我摸摸它猴头:好猴儿,这次多亏了你,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要是人就好了,我娶了你,以身相许,哈哈。我知道这白面猴是母的,所以才这么说。 白面猴眨眨眼,身子缩了缩,竟有点羞涩的样子,引得芮雪姐妹都笑将起来。 芮雪说:殿下,你也太那个了,连猴儿也不放过呀。 她说这话时,眼睛看着我,有点畏缩的样子,生怕玩笑开过头了,惹我生气,见我并不在意,这才放心。 芮雪以前对我比较放肆,什么话都敢说,现在常要察言观色了,对我百依百顺,哈哈,看来是我的王霸气质震慑了她! 不过我不喜欢我的美人儿怕我,我要她们死心塌地的爱我。 我一把搂住芮雪的腰,笑道:我第一个不放过的是你。将她抱到腿上,往她雪白的脖子上吻过去。 芮雪反应非常强烈,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声音也变样了,娇颤着道:殿下,不要——柔软的**一下子就火热起来。 我将她的长裙往上卷到腰间,再将亵裙撩起,裸出下身,抚摩她的大腿和粉臀,只觉得我的手一摸上去,芮雪就颤栗不止,喉咙里不自觉的就发出娇声。 我心想:怎么回事?性饥渴了,这么容易动情!我问:雪宝贝,我还没怎么动手呀,你怎么就这样子了? 芮雪螓首埋在我胸膛间摩擦,一张俏脸通红,娇羞地解释说:不是不是,是殿下太厉害了—— 厉害?我困惑了,我还没动真格的呢,你怎么就知道它厉害了? 芮雪身子没骨头似的软在我身上,腻声说:不是不是,是说殿下的手象是有魔力,摸到哪里,芮雪就酥软到哪里,以前殿下抚摩我也有这种感觉,可没现在这么强烈—— 十八、神秘帛书(中) 我听她这么一说,欲火更旺了,在她耳边轻笑道:那试试这个,看会不会更强烈,来,帮我脱衣,芮芮也来,我们玩一箭双雕。WWW.tsxsw.COM 两姐妹手忙脚乱把我脱得精光,两姐妹都是小脸红扑扑的,不敢正眼看我下面,眼角瞄到一些,哇,简直有点狰狞可怕哩。 我还采取那种坐姿,芮雪面对面分开腿骑在我胯上,我看着她的表情,美丽的身子绷紧、绷紧,脖子后仰、后仰,那样子象是一颗心都要被我从口里顶出来似的,随后从喉腔深处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呻吟—— 芮芮从后抱着我的肩背,不住的亲吻爱抚,口里发出呢喃娇声,仅仅抚摩我就能令她感到极大的愉悦。 她的衣裙已脱去,用柔软坚挺的双峰摩擦我的背部,我现在的身体触感也极为敏锐,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在我后背的挤压,真是非常美妙。 马车刚好驶上了一段崎岖的山路,颠簸得厉害,但我却甚是得意,不用我使劲了,那不经意的轻摇慢晃,实在别有奇趣,有时马车驶过坑洼,重重一顿,芮雪出其不意地被深深一杵,当真是灵魂出窍,欲仙欲死,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娇声呻唤,本来两条手臂勾着我的脖子,这下子乱抓起来。 我知道芮雪有这习惯,极乐处喜欢抓人,前几次我都是被她抓得一条条血痕,火辣辣的痛呀,但这次她抓不痛我,指尖无法刺破我的皮肤,我是螭龙体质呀,螭龙的金鳞都已化作我的皮肤了。 山路很长,我很有闲暇,就从脱在一边的衣服里摸出那卷《黄帝御女经》,容成子传授给我的天书我还没有认真学习呢,我这西原伯世子实在是勤奋好学呀,这样紧要关头竟还手不释卷,可为西原百姓的楷模。 《黄帝御女经》开篇就说:夫天生万物,唯人最贵,人之所上,莫过房欲—— 哈,好书好书,这开头就深合我意,人最在意的就是房欲呀! 我接着看下去:——法天象地,规阴矩阳。悟其理者,则养性延龄;慢其真者,则伤神夭寿—— 我又欣然有得,是呀,一个人若不能行房事,或者行得不好,那真是人生无味,看谁都面目可憎,就会变态,就会生病,甚至一命呜呼。 这经书讲了一番男女交合的好处后,罗列男女交合九大式三十六形,我对照了一下,芮雪与我现在这么坐着的姿势是九大式之鹤交颈:男正箕座,女跨其股,手抱男颈,内玉茎,刺麦齿,务中其实,男抱女尻,助其摇举,女自感快,精液流溢,女快乃止,七伤自愈。 哈,这姿势好处还真不少,能百病不生、七伤自愈,看来我前两天用那种方法治愈了芮芮的伤寒感冒是大有道理的,不是瞎碰乱撞,是合乎医书法度的。 《黄帝御女经》最后提出以房中术来练丹修真,并将这一修炼过程分为七层境界,前三层无非是强身健体、手足轻捷的功效,我现在是螭龙体质,这三层早就不是问题了。 本来我还要继续深入学习,但怀里的美人兴奋得太厉害,抱着我的头拼命亲吻,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而身后的芮芮也是情难自禁了,在我耳边呻吟地低唤殿下殿下,世子殿下——我只好收起帛书,专心对付怀里的美人。 我把芮雪送上极乐巅峰后,脱身而出,马不停蹄地宠幸芮芮,这小美人早已情迷意乱了,趴在马车上,承受我的狂风暴雨,呻吟和尖叫,喘息和汗水,不知死去活来多少回,最后已完全没有力气支撑身体了,瘫软在车厢坐垫上,咻咻喘气。 我把这对姐妹花翻来覆去地弄了大半个时辰,觉得火候到了,再弄下去要出人命了,我适可而止地收兵了。 我看着身边这两具**的少女的**,那遍体的香汗、那慵懒无力奄奄一息的娇态,使我感到极大的满足,这不仅仅是身体的满足,是更高层次的心灵的愉悦,男性的征服快感让我信心倍增,我以前也有一夜二女的时候,但无非是春风一度,哪里能有现在这么酣畅淋漓,让我的美人儿这般痴痴如醉呢! 咦!那是什么? 我突然看到我的衣服里有什么东西在闪烁着光芒,掀衣一看,却是那只玲珑的小塔——**塔。 **塔似乎受到什么感应,正一明一灭地闪烁着一种温暖的红光,映着白玉的塔身白里透红,晶莹透亮。 容成子没对我说这塔有什么妙用,为什么叫**塔,看来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这得靠我自己揣摩领悟了。 此后一路平安,车队每天行进一百多里,六日后就到达了离朝歌二百里的京畿辅城,京畿辅城是幽帝统治下的大胤帝国仅次于朝歌的第二大城,是西、南、北三路进朝歌的毕经之路,可称是朝歌的咽喉重地。 这几天我可没闲着,苦读《黄帝御女经》,与芮雪、芮芮姐妹操练各种姿势,迅速达到了《黄帝御女经》上所说的第四层境界——长阳善舞,随心所欲。 我隐隐觉得我体内还有更强大的力量,万年螭龙之魂似乎尚未觉醒,七彩莲花的庄严宝相还没有显露,我还在茁壮成长。 车队在京畿辅城投宿时,南宫乙向我禀报一个消息:东海侯的进贡车队也到了京畿辅城。 十九、神秘帛书(下) 东海侯是我们西原的仇人,七年前就是他向幽帝进谗言,我父亲西原伯才会被关起来的,这老家伙现在也要去进贡,他想干什么,想再害我父亲一次,让我父亲永远被关押下去甚至砍头?西原与他的东海郡相隔六千里,中间隔着幽帝方圆三千里王畿领地,老家伙也不可能来吞并西原呀! 当时幽帝统治下的大胤帝国共有四大诸侯国,分别是西原伯、东海侯、南夷公和北羌王,这其中以西原和北羌的势力最大,东海侯定然是看不惯我们西原强盛,这老家伙奸邪成性,以害人为乐的。www.tsxsw.com 我问:南宫,查清了他们以谁为首吗?什么,东海侯亲自来了,好好,我们也想办法暗害一下这老家伙,东海郡这次进贡了什么宝物? 南宫乙答道:其余珍宝也不必说了,美女是少不了的,幽帝就是好这个,东海侯岂有不投其所好的,这次选送的美女就有十名之多,据说有些美女还是从海外搜罗来的,光怪陆离,奇艳无比。 我笑道:这老家伙比我们可阔气多了,我们才四个美女,他十个,那在幽帝面前又被他比下去了,他如果趁机又向幽帝诬陷我们一下,我们此行就真要凶多吉少了。 南宫乙点头道:殿下说得是!看来我们得想个办法让他们的车队迟延十天半月赶到朝歌,那时我们应该就接了西原伯回程了。 我想了想,说:或许我应该先去拜访他一下,探探虚实。 正商议着呢,军士来报:东海侯使者在馆驿外求见。 我与南宫乙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里的惊异:这老家伙厉害,就派人来了! 我迎了出去,见两名怪人傲然立在院中,一个穿在红袍,火红头发,两眼碧绿,身材干瘦;另一个披靛青袍,头发是绿色的,眼里却是红光灼灼。 我知道东海郡多奇人异士,红毛白发、黑肤绿眼,什么长相的人都有,是以并不以为奇,我停下脚步,负手立在阶上,南宫乙陪侍身后。 这两个红毛绿毛人本来神情倨傲,对我们西原军士冷眼相看,这时看到我出来,两只红眼睛和两只绿眼睛一齐眯起来,刹那间改变了表情,变得恭敬有加,躬身施礼道:这位就是西原伯世子吧,我二人奉东海侯之命请世子殿下去水源阁赴宴。 左边那个火红头发的瘦汉递上一张请柬,南宫乙上前接过,转呈与我。 请柬入手颇重,竟是碧玉雕成的,薄薄剔透,映手皆碧,当真是鬼斧神工呀,更神奇的是上面分明刻着:素闻西原伯世子诗琴双绝,风雅脱俗,敖某倾慕已久,殊途相逢,思谋一晤,今夜酉时,敖某于水源阁笙歌置酒,更有美人歌舞,请殿下万勿推却,准时赴约。 落款是:东海侯敖行云。 在这么薄的玉上刻字,这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难道敖行云早就做好准备了,也许提前就在这京畿辅城等我们的车队到来了。 南宫乙低声道:殿下,我们势单力薄,不可轻易赴约呀。 我微微一笑,对那个红头发说:好,烦使者回东海侯的话,我准时赴约。 东海侯的这两名使者相互看了一眼,似乎情况有些出乎他们的预料,迟疑了一下才双双躬身告退。 南宫乙见我决定了,也就不再多说,精心准备起来,首先当然是知彼知己,他派出军士去打探东海侯在水源阁有什么布置?这次随东海侯来朝歌的有什么厉害的人物? 这时已经是午后申时了,离赴宴的时间不到一个时辰,打探的军士匆匆而出,然后陆续回来,带回来的消息是东海侯这次盛宴主要不是请我,而是请京畿辅城的城主鹤藏锋,我只是陪衬,而随东海侯西行的护卫高手是魔家四将,方才来送请柬的就是其中的两个,一个叫魔多善、一个叫魔多恶,没露面的两个分别是魔多情和魔多泪。 据说东海侯派遣魔多善和魔多恶来馆驿,其实还想显一下身手立立威的,但不知为什么见到我之后就抖不起威风来了。 我笑了笑,问南宫乙:南宫,你听说过魔家四将吗? 南宫摇头道:这些都是这两年冒出来的,应该都是身怀异术的,殿下要小心呀。 我仰头望天,长长吐出一口气,缓缓道:容成子说神魔现世,天下大乱,看来天下真的要大乱了。 口里虽是感叹,心里却是觉得兴奋,蛮荒螭龙不甘寂寞的血性改变了我胆小怕事的性格,对于犯难冒险,无比渴望。 申末酉初,我沐浴更衣后乘马车前往水源阁,南宫乙本来要随我前去,但我命他在馆驿保护进贡的幽帝的美人的宝物,不要让不轨之徒趁虚而入劫了美人偷了财宝去。 南宫乙抗命不遵,一定要护卫我前去。 我没办法,不露一手不行了,我随手抓住馆驿门前的拴马桩,单手将它掀翻,又高高举起。 南宫乙惊得目瞪口呆,这拴马桩是由整块青石雕刻成的,重达数千斤,南宫乙自负勇力,双手来举或许能举起,但要象我这样举重若轻那是万万不能的。 南宫乙很顽固,又说:殿下勇力过人,小将佩服,不过明枪易挡暗箭难防,我还是要陪你去。 我一抖长袖,露出手臂,另一手抽出腰间佩刀,猛地朝自己手臂狠斫下去。 南宫乙大惊,想要阻挡已来不及,只见我手起刀落,刀锋切在我手臂上,却又弹起,而我的手臂丝毫无损。 我知道自己有这刀枪不入的本事源于芮雪对我的启发,我与她房中欢爱时她喜欢抓我,以前总被她抓得一条条的血痕,但自从我身具龙魂花魄之后,她就再抓不痛我了,所以我想到我是不是刀枪不入了?一试,果然。 我收起佩刀,拂了拂衣袖,对南宫乙和那些全看傻了眼的军士说:这是真的哦,我可不是耍把戏,切勿模仿,否则后果自负。 说罢哈哈大笑,带着芮雪和芮芮上车而去。 芮雪充当我的琴童,携着琴,东海侯敖行云不是说要见识一下我的琴技吗,就让他见识见识。芮芮嘛,说姐姐要去,她也一定要去。 二十、魔多情(上) 水源阁在京畿辅城南端的淇水北岸,楼高十丈,远望城外鬼谷诸山,俯瞰淇水清流,风景殊胜,驰心娱目,是王公贵族游玩饮宴的好去处。WWW.tsxsw.COM 春日薄暮,我带着两位美人站在了高竣巍峨的水源阁下,这里停着好几辆豪华马车,还有一队队青衣青甲的东海侯的军士和侍从,却是没有人上前来搭理我。 我一笑,心知东海侯邀我来赴宴其实是想找个机会羞辱我,他故意不派人迎接我,看我怎么办? 我命驾车的军士从车里取下一方毡毯,铺在淇河绿草茵茵的河岸边,我盘膝坐下,芮雪、芮芮褪去琴囊,将琴捧上,我搁在腿上。 铮铮两声,清越的琴声传出,仿佛闪电掠过在场诸人的心头,传达给他们这种感觉:这是什么琴声?天底下竟真的会有这么美妙的琴声! 琴声如幽泉出滩、冰凌相击,又如清风拂帘、繁花绽放,一时间,四无人声,只有琴声淙淙流淌。 有一群五彩凤鸟从远山滑翔而来,听不到半点振羽奋翅的声音,也不闻禽鸟鸣啭,似乎是怕干扰了我的琴声。 这群色彩斑斓的凤鸟象是一条彩云在我头顶上空翩跹飞翔,到后来,五彩凤鸟越聚越多,围成一个巨大的彩色的环,升起降落,蔚为大观。 受我体内三千年七彩莲花神魄的感应,在我的身边,河岸上奇异地绽放开无数鲜花,晚风拂来,花瓣摇颤,花香袭人。 繁花怒放,凤鸟散去,这才听到有人鼓掌道:西原伯世子当真是神乎其技,令老夫叹为观止呀,老夫不知殿下驾到,未曾远迎,失礼失礼!一个年约五十开外的青袍老者含笑向我走来,这老者面相可亲,一派长者的样子,这就是东海侯敖行云?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将琴交给芮雪姐妹,起身施礼:晚辈原澈,拜见东海敖世伯。 敖行云连说:好好好——眼睛和蔼地打量着我,叹道:西原伯竟生得出这样出色的儿子,实在令老夫既羡又妒呀。 这老家伙害得我父亲这么惨,现在提到我父亲竟然没有丝毫愧色,好象提到的知心老友,正为老友有佳儿而高兴呢。 敖行云随后为我引见京畿辅城之主鹤藏锋和他自己的儿子敖广。 鹤藏锋目光闪动,惊奇在看着我,愣了一会才和我打招呼:原澈殿下,见面胜过闻名呀。 鹤藏锋据说早年曾入山学道,后来出山了,继承了世袭的京畿辅城城主之位,传言他有很强的法力,只是他从不在人前施展,也就没有人知道他的深浅。 敖行云的儿子敖广年龄与我差不多,身形挺拔,两道剑眉斜飞入鬓,眼睛斜吊,显得很有神,那神情与我弟弟原岐有点象,都是傲气十足,见我弹琴出了风头,对我更是淡淡的故作矜持起来。 鹤藏锋身后跟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和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说是鹤藏锋的儿子鹤越和女儿鹤清枝,我向鹤清枝问候时运起目力,想要透过她的面纱看看她的容貌,却受到一种灵力的阻隔,我无法穿透。 鹤清枝没有随我们上楼,附耳与她父亲低语了两句,就告辞登上马车走了,这是个身材高挑的美女,我虽没看清她的脸部,但我知道她一定是个绝色美女,我看着她的香车缓缓而逝,感觉我和她之间有戏,因为她刚才借着面纱的掩饰,不停地打量着我,而且她对父亲的低语被我敏锐的听力捕捉到了。 鹤清枝说:爹爹,明天请原澈殿下来我们府上吧。 登阁,入席、夜宴,同席的约有十余人,都是京畿辅城的名流巨族,席间,这些人都来向我敬酒,我扬眉霸气显现、微笑如玉温润,绝世的风采感染了在座的每一个人,不,敖行云父子除外,敖行云老奸巨滑,不露声色,他那儿子却是一副悻悻然的样子。 酒过三巡,敖广耐不住了,拱手团团道:鹤城主、原澈世子、各位大人,小敖这次从东海带来一个伶人,请诸位观赏一下她的表演。 我知道针对我的好戏就要上场了。 敖广一拍手,从后阁转出一个窈窕的舞女,全身上下只有**和胯部用白色珍珠连缀成的珠饰遮蔽,其余的尽情裸露,头发盘成一个新月髻,手腕和足踝各系着一个小小的金色铃铛,扭腰摆臀之际,铃铛声清脆悦耳。 舞女的皮肤呈浅粽色,一看就知道肌肤非常细腻,舞女的容貌算不上绝美,但有一股狐媚之态,吊梢眼水汪汪的,是那种让男人一见就想到和她上床的女人。 这舞女扭腰抖胯,遮蔽三点的珠饰在灯光映射下迷离闪烁,我见舞女臀部摆得幅度极快,不由得想:好功夫好功夫,在床上采用女上男下的凤翔式任她舞弄,一定非常爽利。 这么一想,**勃勃,我赶紧收住心神,压抑下去。 又有数名女子抬上一面玉屏风,一人多高、六尺多宽,纯白的美玉制成,薄如纸,透明如琉璃。 这舞女大跳艳舞,我突然发现她尖尖的十指发出蓝莹莹的微光,她想干什么,想对付我? 二十一、魔多情(中) 舞女回眸对我一笑,伸指在白玉屏风上一划、两划、三划、四划,白玉屏风上出现了一个长条形的蓝色方框,舞女伸手一推,方框突然打开了,是一扇门,舞女进了门,不见了。WWW.tsxsw.COM 京畿辅城的那些名流们瞪大了眼睛,连连称奇,因为屏风的这一端并没看到舞女钻过来,这舞女到哪里去了? 正自惊奇,听得铃铛声渐响渐近,好象舞女从远处走来,不一会又从玉屏风的蓝色门里出来了,手里有一束鲜花,舞女媚眼朝我一瞟一瞟的,轻快地舞动过来,将花献给我。 众名流鼓掌大笑,敖行云笑道:原澈殿下真是魅力难挡呀,这花既不献给老夫也不献给鹤城主,实在令人嫉妒。 我心里暗骂老家伙这么点事也要挑拔,含笑道:舞姬是东海侯的人,你要她献给谁她当然就给谁了,这是敖世伯对晚辈的厚爱呀。 敖行云笑道:好好。环顾在座诸人,问:诸位大人可有愿随这舞姬到这玉屏风蓝门里看看的,哈哈,别有洞天呀。 鹤藏锋的儿子鹤越年少好奇,起身道:我去我去。 鹤藏锋正要出声呵止,敖行云道:鹤城主,无妨的,让公子去吧,挺好玩的。 那舞女笑嘻嘻牵着鹤越的手进了那玉屏蓝门,过了半晌,出来了,鹤越背着一张黑色的大弓,兴高彩烈地对鹤藏锋道:爹爹你看,这是把好弓呀。 鹤藏锋接过一看,入手沉重,不知什么质地,再看弓上的铭文——裂天,惊讶道:这是上古神弓,后羿大神的宝物,是无价之宝呀,快快还给敖世伯。 敖行云呵呵笑道:玉屏蓝门后面到底有什么东西,老夫也不清楚,能得到裂天弓是公子自己的机缘,只是那三十六支碎日箭不知流落到哪里去了! 在座的辅城名流更加好奇了,纷纷在舞女的引下进入玉屏蓝门,个个满意而归,带回各种奇珍异宝。 我知道东海侯豪富,这是借机会大肆贿赂这些人呢,京畿辅城的这些名流贵贵族与朝歌的关系千丝万缕,敖行云自然是要刻意笼络的。 在座的除了敖氏父子外就只有我和鹤藏锋没有进去捞财宝了。 敖广对我笑笑道:原澈殿下没有兴趣进去看一看吗,说不定有意外的收获,你放心,鹤城主及在座诸位都在这里,绝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哈哈。 我知道他们如此这般,最终是为了让我进那蓝门,门后有什么东西在等着我?一个怪兽,一口把我吞掉? 我站起身,侍立在我身后的芮雪低声说:殿下,不要上他们的当。 我说了一声放心,起身走到玉屏风前,舞女冲我盈盈一笑,拉着我的手,进入蓝色的门。 一扇门,两重世界,那边宾客云集,灯红酒绿,这边却是碧蓝的天,远山静穆,白云飘飘,我眼前不远处就是一个大湖,湛蓝的湖水,碧波千顷,湖岸各色鲜花争相怒发,有彩蝶翩跹低徊,一只云雀被我的脚步声惊动,直冲而起,带着一声清利的鸣叫飞上高天。 原本牵着我手的舞女不知何时就跑到湖里游水去了,我站在湖岸笑吟吟的看着。 舞女从水里向我招手道:殿下为什么不下来和我一起戏水呢? 舞女的声音低沉,有一种很媚的味道,想想和她共浴,一定很香艳吧。 我摇摇头说:我刚刚洗了才来的,你洗吧,我看着。 舞女格格笑着,在水里象一条鱼,不时将**的腿伸出水面诱惑我,过了一会,长发**的走上岸来,蜜色的结实细腻的皮肤挂着水珠,象个美丽的水妖。 舞女将手搭在我肩膀上,眼睛瞟着我,用她那种独特的嗓音说:英俊的殿下,你摸一下我的肌肤是不是很滑? 就在她的手搭在我肩头的瞬间,我突然发觉眼前的景象重叠起来了,既有碧湖蓝天,也能隐约看到敖行云、鹤藏锋这些座上客,他们似乎也能看到我。 我笑道:不行呀,等下敖广公子吃醋了可不好。说着手朝人影隐约的敖广一指。 舞女顿时变了脸色,吃惊道:你,你能看到座上的人? 我点点头,舞女啊的惊叫起来,身子一晃就不见了,我眼前的碧湖鲜花渐渐暗淡下去,然后是灯光透入,我还是站在水源阁上,玉屏风上蓝门消失,舞女也不见了。 我朝敖行云拱了拱手:敖世伯,晚辈刚才没有失礼吧。 敖行云依然面带笑容,说:原世侄怎么空手而归呀? 敖广则脸色阴沉。 我笑道:我不是一直都是诸位的眼皮底下吗!空手而归那是没办法,只有一个美女,我不能带个美女走吧? 哪料到敖行云说道:老夫岂肯轻待了西原伯世子,看那舞姬对世子也是有意,老夫就将她赠给世子吧。 这老家伙招数狠,这不是送我一个卧底的吗! 我朗声大笑,施礼道:那就多谢敖世伯了。 那舞姬又出来了,这回穿上了曳地的黑丝长裙,腰束得极细,朝敖行云合什施礼后,就到了我的座前,盈盈拜倒,说:魔多情拜见主人。 哈,她就是魔多情,魔家四将之一,敖行云这老家伙出血本了,把她送给我,嘿嘿,看我怎么收拾她,若是个男人我还有点担心收服不了,女人,嘿,包管让她乖乖的听我的,要让这老家伙肉包子打狗——错了错了,让他后悔莫及。 二十二、魔多情(下) 魔多情不顾芮雪的白眼,就站在我身后,以我的侍妾自居了。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酒席散后,敖氏父子殷勤地送我们下楼,鹤藏锋地我说:原澈世子,明日请到敝府一叙。 我忙道:自当来拜访城主。 鹤藏锋微微一笑,低声说:殿下小心些,你身边这女子不是一般人。 我点头道:多谢城主提醒,晚辈明白。 魔多情还有不少衣物珠宝,东海侯慷慨之极,派了辆马车一起送到我所在的馆驿。 今晚我得抖擞精神来对付这个魔多情,芮雪姐妹只好另居别室,这些日子以来这对姐妹花一直侍寝,离不开我了,眼泪汪汪的。 我说:怎么了,每次我宠幸得你们告饶,你们不是说要多找几个美女来为你们分忧,来承担这个苦役吗? 两姐妹闻言都破啼为笑,芮雪道:好好好,让我们歇一夜也好,就怕殿下有了新欢,就不再喜欢我们了。 我忙道:怎么会呢,你们是我的宝贝呀,魔多情是东海侯派来卧底的,怎么能和你们比,我今晚得好好折腾她,也让她讨饶,让她弃暗投明,臣服于我,哈哈。 两姐妹都大点其头,她们对我那方面的能力极度崇拜,相信没有任何女人能过得了我这关,一夜缠绵后都会对我死心塌地的。 我回到我的房间,就见房屋正中悬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发出淡黄色的光芒,光线明亮而不刺眼,这是魔多情带来的宝物,东海的奇珍非同凡响呀。 魔多情见我进房,赶紧跪倒,媚声道:殿下,时辰不早了,奴婢服侍殿下歇息吧。 我心想:你很急呀,急着上床呀,你的功夫在床上?准备怎么对付我,是让我脱精而死还是让我尝过你滋味后从此拜倒在你的裙下? 我托起魔多情的下巴,直视她的水汪汪的吊梢眼,微笑说:多情,你要怎么服侍我?我可是很难侍候的哦。 魔多情怕我的眼神,不敢与我对视,垂下眼睫,低声道:殿下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多情无不遵命。 哈,我双掌一击,请你再为我跳一支舞,你的舞姿实在诱人。 魔多情欣然起舞,扭腰踢腿,手腕足踝上的铃铛有节奏地响动,那件黑丝长裙滑落在地,露出妖娆的**,还是那三点珠饰遮体,围绕着我抖胯摆臀,极其挑逗之能事。 魔多情双手向后扶住我的腰,她丰润的美臀急速地抛动,不时在我胯下一擦,我能不火冒三丈吗? 魔多情一边扭着腰一边为我宽衣解带,我敞开袍褂,褪下里衣,下体精赤。 魔多情看着我的下体,愣了愣神,想必是没想到我这个以风雅著称的西原伯世子竟窝藏有如此粗野的凶器,又验证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 忽觉下体一热,魔多情竟张开檀口将我那里含住!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我虽然宠幸过几个美女,但这种滋味还未尝过,芮姬害羞,不肯为我这样,芮雪、芮芮姐妹我还没试过,不知她们肯不肯? 魔多情是个大嘴美女,水汪汪的眼睛不时向上翻着瞟我,妖姿妍态,**蚀骨。 我叉着腿站着俯视,看着她跪在地上,嘴巴鼓鼓、腰肢软软、屁股翘翘的騒样,更是火大,俯下身抓住她双臂将她抱起,两步走到床边,将她放倒在床上,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由仰卧姿势翻成向下趴着,一把扯断了她遮蔽下体的那块珠饰。 无数颗细小的珍珠流淌了一床一地,每一颗都在莹莹地闪着光。 魔多情果然乖巧,立即将屁股撅起来,迎凑着我,头微微摆动,开始发出轻声呻吟。 我一边摸捏魔多情结实圆润的屁股,一边奋力驰骋,幅度之大力道之强速度之猛都是前所未有,我要给她一个下马威。 魔多情体质敏感,没两下就咿咿唔唔呻唤起来,騒浪蚀骨,我心想:厉害,若放在以前,我岂不就要一败涂地了! 我使出《黄帝御女经》的第四层心法——长阳善舞,随心所欲,当真是立竿见影,魔多情身子抽搐,手腕和足踝上的铃铛随着我急速的撞击发出连绵不绝的脆响。 我又把她身子翻过来,一边大肆蹂躏一边注视着她的表情。 魔多情两眼忽开忽闭,娇喘不止,声情并茂,盘得很整齐的新月髻也乱了。 我分明看懂了她心中所想: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从来没有这样过!我要施法对付他吗?现在就开始吗?不不,再等一会,再等一会,太美妙了—— 我看穿了她的心思,知道她要施法对付我,当然不能给她喘息的时间,我要让她失去理智、失去思考能力,我要让她沉迷到肉欲的漩涡中,那样她就不会想到施法对付我的事了。 《黄帝御女经》果然是天下第一的房中术,我虽只修炼到第四层,但对付魔多情已经绰绰有余了,她兴奋得又是哭又是笑,哪里还记得东海侯交给她的重大任务呀!女人是非常容易失职的! 二十三、征服之塔(上) 欢爱正浓,那座小小的**塔突然亮了起来,这小塔是容成子送给我的,我一直系在腰间当装饰,每次我与芮芮姐妹交欢时,**塔就会闪烁起来,我不知道它有什么奇妙的地方? 现在,这**塔又亮了起来,并且越来越亮,光芒盖过了夜明珠。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由于我的动作迟缓下来,魔多情也睁开眼,正好看到我腰间那光芒四射的小塔,失声惊呼:**塔! 我奇道:你怎么识得它叫**塔? 还没等魔多情回答,我腰间的小塔骤然变大,眨眼间就高过屋顶,奇怪的是并没有屋顶被穿破瓦砾纷飞的情形。 我觉得光芒骤亮,只有闭上眼睛回避,等我再睁开,就发现已经到了宝塔里面,似乎是第一层,魔多情依然被我骑在身下。 在这塔内,我觉得极其亢奋,欲念如潮,也不去想为什么会到了这塔内,会不会是魔多情施的法,什么利害我都不想,只知与身下的女子缠绵交欢。 显然,魔多情的感受和我一样,也是兴奋得发狂,拼命迎合着我,狠不得我把整个身体都揉进她的体内,与她融为一体。 无数的彩色光环围绕着我们,光环中心的我们变换各种交欢姿势,这种景象既婬靡又绚丽,最后,魔多情以一声响彻宝塔的娇呼结束了这次宝塔之旅。 魔多情叫道:原澈殿下,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君主,我永远臣服于你。 我第一次从魔多情口里听到这句话时还觉得有点生硬,但后来又有多位本来难以征服的美女在塔内对我发出这样的臣服宣言,同样是这二十一个字,一字不改,象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我才明白,这就是**塔,这就是我征服天下美女的宝塔。 **塔光华淡去,塔身缩到不满三寸,系在我的腰带上。 魔多情赤条条跪在床上,向我合什膜拜,她泪流满面,忏悔说:主人,请原谅我,东海侯派我来其实是想害主人。 我问:想怎么害我? 魔多情说:想让我与主人欢好时对主人施展迷心术,被施了迷心术的人就会逐渐痴呆,任人摆布。 我心想:这比起虞媚儿的**咒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了,不算厉害。 魔多情见我不说话,以为我不高兴,战战兢兢道:主人怎么责罚我都可以,只求主人不要赶我走。 我摸了一下她脸蛋,笑道:这不怪你,只能怪你不能早点认识我,屈身东海侯麾下,现在好了,你以后就跟着我了。心里想:我若在获得龙魂花魄之前认识你,那肯定中了你的迷心术了,哪里能抵抗。 魔多情听我这么一说,感动得不得了,象个迷途知返孩子一般哭得非常伤心。 魔多情为了表示完全忠心于我,在枕上将她所知的有关东海和西原的消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告诉了我。 魔多情说:东海侯此行的目的是阻止主人的父亲西原伯回西原。 我说:我父亲和这老家伙没有这么深的仇恨吧,都关了七年了,还想阻止我父亲出来呀,太可恶了! 魔多情小心翼翼地抚摩着我的胸膛,从她眼神就可看出来,她对我非常着迷。 她说:另有一件事奴婢不敢确定,听魔多善说他们父子这次来朝歌是要秘密拜会道林的一位重要人物。 道林?我问道林是什么? 魔多情奇怪地反问:主人不知道道林?道林是仙界两大流派之一,就是道林和仙流,道林又分为三大宗,分别是一气宗、养生宗和新月宗,主人腰间的这个**塔就是道林养生宗宗主的法器。 我实话实说:这塔是容成子给我的,容成子是养生宗的吗? 魔多情面露惊异之色:容成子是上古散仙,不属任何宗派,据说有通天彻地的本事,不比道林仙流的上仙差,不过他怎么会有这**塔呢? 什么道林仙流的,我听不大明白,不管它,我轻轻抚摩魔多情结实的大腿,手指滑到她的大腿内侧,她的声音立即就变样了,前言不搭后语:**塔,嗯,好漂亮的塔,主人,主人的塔—— 魔多情被我征服后,对我的爱抚加倍敏感,只要我的手一碰到她,她就语无伦次,神魂颠倒。 我见她春意盎然,自然怒不可遏,腾身而上,分开她两腿,占据了她的要害。 我知道魔多情是有道术的修炼过的女子,体质比芮雪、芮芮姐妹要强很多,多来两次应该承受得住,所以往来驰骋,毫不留情。 铃铛声又响个不停。 我问魔多情:你怎么识得这**塔?你是道林中人吗? 魔多情喘喘地说:奴婢是——东海飞禽岛——幻魔尊的弟子,属,属道林新月宗的—— 我问:你们是四兄妹吗?魔多善、魔多恶? 不是,魔多情尽量压抑着呻吟,回答说:我们四个是同门,奉师尊之命辅佐东海侯的。 我一边狠弄她,一边说:那你现在侍奉我,岂非违背师命了? 魔多情咿咿呀呀快活极了,好一会才回答:我不管了,我只认主人,而且主人——是有**塔的,主人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君主。 我不大明白为什么我有**塔,魔多情就会认我为主人,我再问她,她却两眼翻白,全身痉挛,一副快要断气似的样子,这时候她肯定什么也说不出、什么也听不到! 清脆的铃铛响了大半宿,终于平静下来,魔多情虽然不是凡人体质,却也四肢瘫软,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啦。 我丝毫不觉得疲倦,自从身具龙魂花魄之后,我就再没有乏力困倦的感觉。 魔多情眼睛水汪汪的,崇拜地说:主人太强壮了,主人怎么会是凡人呢?真是不可思议! 这话听来实在受用,想起原岐他们取笑我阳痿的话,我大笑起来:现在和我相比,原岐才是真正的阳痿呀。 说到这里我心中一动,隐隐觉得在凤邑时的那一段时间的阳痿应该和原岐有关,不是他请人对我施了法术,就是给我下了葯。 这时,魔多情说了一句让我大吃一惊的话,她说:原岐公子是主人的弟弟吧,半年前他曾来过东海郡,似乎是敖广交情很好—— 原岐他去了东海郡!我十分震惊,他去东海郡干什么,敖行云是我父亲的死敌,原岐怎么会和敖广有交情! 魔多情说:奴婢只在东海郡与原岐公子见过一面,似乎行踪隐秘,他什么时候离开的奴婢也不知道。 我点点头,我想起来了,去年秋季我有两、三个月没看到原岐露面,说是陪她妻子虞妃回虞国了,这么说他那时是去东海郡了,这其中一定有阴谋! 天已快亮了,我也根本没有睡意,起身命仆役备水沐浴,梳洗一番后便即去找南宫乙商议。 南宫乙听我说原岐去过东海郡,也是大惊,稍一思索,说道:事关重大,猜测无益,我们要尽快探出敖氏父子与原岐勾结的内幕。对了,殿下既然收服了魔多情,那么就派她回去探听如何? 我笑了:不错,东海侯派她来卧底,我们反过来派她回去卧底,哈哈,好好,很好! 我回到房中与魔多情那么一说,魔多情呆了呆,拜倒在我足下,含泪说:主人是不是不要我了,要赶我走? 我将她拉起来,逼视她的眼睛,说:怎么会呢!莫非是你不愿意为我办事? 魔多情刚站起来,一听这话,赶紧又跪下,呜咽说:只要主人吩咐的事,魔多情不管多难都会去办,只是,只是——脸有点发红。 我问:只是什么? 魔多情咬了下嘴唇,说道:奴婢什么事也不瞒主人,奴婢若是回到东海侯那边,那个敖广免不了要来找我,我不想—— 我明白了,魔多情原先和敖广有一腿,现在臣服于我,就不想再和敖广有接触,怕敖广騒扰她。 我不禁怒从心起:该死的敖广,敢动我的女人,得找个机会治治他,这小子昨天在夜宴上就想叫我出丑,旧恨新仇呀! 二十四、征服之塔(下) 魔多情抬眼仰视我,见我目光中透出一种凛冽的霸气,心下一寒,颤声道:奴婢该死,不能为主人守住处女之身,实在该死。WWW.tsxsw.COM 我将她抱起,和煦一笑:这不怪你,我只怪敖行云父子,但现在我弟弟原岐又和他们勾搭上了,我不知道他们所谋何事?所以你要帮我,帮我探出其中的秘密,我也好早作提防。 魔多情凝视我的眼睛,点点头:奴婢愿为主人效命。 好!我在她唇上亲了一下,你记住,你是我原澈的女人,你既要给我打探到消息,也绝不能让敖广动到你一根寒毛,你能做到的。 魔多情重重地点点头:奴婢遵命。 为表彰她忠心可嘉,我搂住她的细腰,说:多情,我们再赴**塔一游如何? 魔多情红了脸,媚眼如丝,低声说:奴婢都快走不动路了,主人太厉害了!不过主人有吩咐,奴婢是不敢不遵的。 我大笑,笑声未歇,站外南宫乙的声音说道:世子殿下,京畿辅城鹤城主遣鹤越公子来了,请殿下去赴宴呢。 我拍了拍魔多情翘翘的屁股,说声等我回来。便大步出门,对南宫乙说:昨晚鹤城主说要请我去城主府,没想到这么早就来了。 鹤越十六岁,眉清目朗,笑起来有些稚气,见到我很高兴,说:原澈殿下,不,我叫你原澈大哥吧,可以吗? 我笑道:好哇,那我就叫你越弟吧。我喜欢这样单纯的男孩。 叫我鹤越吧,鹤越说:原大哥,那我们就走吧,马车就在馆驿外,我爹爹已经在府门恭候了,说实话,这么些年除了幽帝临幸辅城,我还没见过我爹爹对哪个人这么看重呢! 我笑了笑,挽着他的手臂出门,说:蒙令尊厚爱,原澈愧不敢当呀。 鹤越人小话多,说:主要是我姐姐说的,她说你是非凡的人物,我姐姐的风鉴术是天下一绝哦。 我脑海里立即现出鹤清枝那高挑苗条的背影,心想:鹤藏锋之女的风鉴术倒是略有耳闻,莫不是此女见我琴技绝妙、英武过人,想要嫁给我吧?嗯,这很有可能,我现在正走桃花运。 我手掐先天神数,看看有没有红鸾星动? 卦象显示逢凶化吉,自从我有了蛮荒螭龙和七宝莲花的魂魄后,我无论占卜什么事,卦象总是显示逢凶化吉,看来先天神数已无法预测我的未来,一切都得靠我自己去争取了。 南宫乙命军士将昨晚已备好的礼物用一辆马车载了,跟在我和鹤越的马车后面送到城主府。 鹤藏锋果真在府门外迎候,我赶紧下车,执后辈礼拜见。 京畿辅城是除了朝歌外的第一富庶之地,城主的地位不在东海、南夷、西原、北羌四大诸侯之下,单论这城主府的规模和华丽就胜过我西原凤鸣宫。 鹤藏锋这次专请我一个人,也没有别的人相陪,可容数百人的宏大宴厅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看来他是要和我秘密深谈。 劝了几盏酒,鹤藏锋开门见山地说:殿下近来是不是有什么奇遇? 我微笑反问:鹤城主为什么会这么问? 鹤藏锋笑道:正如殿下所知,昨晚水源阁夜宴,东海侯是想让殿下在我们京畿辅城的名流瞩目下出丑的,但殿下化险为夷,呵呵,凡人的目光又如何能破那五色障呢! 我心想:原来魔多情施展的屏风蓝门的异术叫五色障。口里道:不瞒城主,晚辈曾得异人指点,虽然修为甚浅,道行全无,但一般的道术也伤不到我。 鹤藏锋微笑不语,突然阔口一张,喷出一团雾气,雾气急速旋转,瞬间凝结成一条白色的蛟龙,赤角金睛,鳞爪毕现,龙尾一甩,眨眼变成一丈余长。 鹤藏锋手朝我一指,喝声:去! 那白色蛟龙张开大嘴,闪电般朝我扑来。 我大吃一惊,身体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口里却不由自主的嗷的一声,这一声暗沉如雷,震得筵席上酒盏金樽咣咣直响。 那条已扑到我头顶的白龙闻声疾缩三尺,悬在空中,金睛鼓突,瞪视着我。 雷叱的同时,我的双眼猛然射出两道红光,直冲白龙。 白龙一见,吓得发抖,赤角摆动,鳞身急扭,堪堪躲过,忽地一声飞回鹤藏锋头顶,盘旋着发出沉闷的哀鸣。 我腾地站起身,怒道:鹤城主,你这是何道理! 鹤藏锋也被惊呆了,这时才缓过神来,叫道:殿下且慢动手。 张口一吸,白龙化作一缕白烟收入他口中,然后起身对我长揖到地,告罪道:殿下恕罪,鹤某只想试一下殿下的法力,实无恶意。 我冷冷的看着他,淡淡道:我若法力不及你,是不是就成了你白龙利爪下的冤鬼了? 鹤藏锋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长跪谢罪:殿下切莫误会,鹤某的白龙收发自如,若殿下无力抵抗,我自然会及时收住,只是——只是——万万没想到我元婴变化的白龙,竟然被殿下的目光吓退! 鹤藏锋显然还没有从方才的震惊中摆脱出来,有点失神的样子。 我冷笑一声,拱拱手:告辞!拂袖便走。 从侧间碎步走出一个身材高挑、穿湖绿色长裙的年轻女郎,在我面前盈盈施礼,款款地说:殿下误会我爹爹了,请殿下就席安座,听清枝解释。 这就是昨晚蒙着面纱的鹤清枝了,现在倒是素面朝天,既无面纱,也未施脂粉,朴素淡雅的装饰,一头长发结成数十根细小的细辫那张瓜子脸给人以一种极纯极净的感觉,不艳丽、不妖媚,但极清雅,而且神态格外的温婉,说话的声音好比春风拂柳、朝露润花,让人感觉惬意柔和。 我哪里还迈得动步呢! 我坐回案席,苦笑着说:鹤城主,你也得事先和我说一下,这突然就放出白龙来,差点吓得我灵魂出窍呀! 嘴是对鹤藏锋说话,眼睛却瞅着跪坐在他身边的鹤清枝。 鹤清枝双手扶膝,端端正正地跪在绘有虎豹图案颜色古雅的的地毯上,上身微微前倾,低着头,眼睫低垂,望上去象一尊静美的雕塑。 鹤藏锋道:是鹤某鲁莽了,殿下——语气转为庄重,殿下且看如今天下大势如何? 我心想:莫名其妙谈什么天下大势,赶紧把女儿嫁给我是正事,这么温柔美丽的女儿我保证不会亏待她的。 这话当然不能说出口,我扬眉道:神魔现世,天下大乱! 鹤藏锋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一眯,侧头看了看女儿鹤清枝,鹤清枝点点头。 鹤藏锋便对着我恭恭敬敬地道:殿下果然是天降的雄主,鹤藏锋从此之后追随殿下,供殿下驱驰。 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姓鹤的言行怎么这般古怪,突然就表示对我效忠了?看他样子不象是使诈,嗯,接下来应该要将女儿许配给我了吧? 我大模大样地稳稳不动,口里说着:好!好!鹤城主快快请起。 那宠辱不惊、镇定自若的样子真有点天降雄主的派头。 鹤清枝起身朝我施了一礼,迈着碎步,款段而去。 我心里暗喜:好事来了,鹤城主马上就要开口将她许配给我了,她女孩儿脸皮薄自然不好意思旁听,哈哈,好运挡不住呀。 哪知鹤藏锋尽与我谈一些天下形势,诸如幽帝残暴昏庸、百姓离心,四大诸侯国日渐强大,道林仙流的修真之士纷纷依附凡界各诸侯国,逞奇门异术兴风作浪,建议我结交各路英雄及仙道中人,一旦时机成熟就取幽帝而代之。 我听到取幽帝而代之这句话,不禁动了心,这是我自幼来埋藏心底的远大理想,现在听鹤藏锋这么说,真有点跃跃欲试了,不过想想觉得这事太渺茫,我父亲还被困禁着呢,目下第一要务是救出我父亲,让他平安回到西原。 二十五、窃玉偷香(上) 鹤藏锋听了我的话,点头称是,为我出谋划策说:殿下此次赴朝歌营救西原伯,第一是要防东海侯掣肘,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第二是要走妲姬娘娘这一路,幽帝对妲姬娘娘是娇宠无比言听计从的;第三要注意结纳毕仲和尤昀这两个人,这是幽帝最宠用的两个大臣,而且与妲姬娘娘的关系也非同寻常,你要走妲姬娘娘的路子,还得先从毕、尤二人入手。WWW.tsxsw.COM 当初在凤邑时,太颠先生也对我说过朝歌这些复杂的关系,看来鹤藏锋是真心为我着想的,不过直到我告辞时,鹤藏锋也没提要将女儿嫁给我的事,我有点失望,又怕是鹤藏锋纵论天下大势太起劲,以至于把女儿的终生大事给忘了。 我便提醒他说:城主雄峻不凡,令爱也是非常的女子呀。 鹤藏锋却是神色一黯,摇了摇头,说道:清枝是个福薄的孩子,唉,不说她了,殿下即刻便动身吧,不要让东海侯抢先到了朝歌,把有些路给堵了,那可难办。我已约东海侯父子到我府上晚宴,今天他们是走不了啦。殿下不必谢我,能为殿下效劳是鹤某的荣幸,殿下的风采实在令人一见心折呀,鹤某此间还有些俗务,事情一了便也来朝歌助殿下一臂之力。 我不知道鹤藏锋为什么说清枝是个福薄之人,莫非已经许配给别人了?这样的清雅的美女我可不能放过,只要她还没嫁出去,我就得把她给夺过来。 回到馆驿,我立即命南宫乙召集军士,立即启程。 午后,车队出了京畿辅城,朝二百里外的朝歌进发。 我鼓励军士们今晚熬一下,连夜赶路,争取明日一早赶到朝歌,接回西原伯,每个人都有重赏。 魔多情有自己的马车,她却不乘,骑着匹棕色的牝马跟在我身边,她对我说上午魔多善来找过她,问她得手了没有?她说原澈世子提防着她,没让她近身,魔多善便叮嘱她尽快引诱原澈殿下,施那迷心术。 我哈哈大笑,色迷迷地看着她,说:那你赶紧来引诱我吧,来,到你的马车去。 我和魔多情在马车上一呆就是一下午,马车里的香艳情景怎么想象都不为过,《黄帝御女经》里的九大姿势一一演试过,也只有魔多情这样的仙道中人才能承受,若是芮雪姐妹,怕的真的会香消玉殒。 云收雨散,我抚着魔多情细腻的皮肤,忽然想到一事:对了,多情,这次东海侯进贡给幽帝的十个美人有比你还美的吗? 魔多情气息恹恹,笑了笑,说道:奴婢算什么美呀,东海侯选送的十位美人个个胜过奴婢,其中有一个叫庄姜,那真是美呀,连奴婢见了,都不禁爱她,那个敖广一直垂涎三尺,若不是敖行云严令不许动她,敖广是决舍不得将她送给幽帝的。 我问:比芮雪、莘楚她们还美吗? 魔多情道:殿下带来的美人也很美,但与庄姜比起来还是略有逊色,奴婢也不知怎么形容她,反正很美,殿下要是看到她就会明白奴婢说的没错。 我点点头:那么看来我们在美人方面也比不过东海侯了,真是难办呀。 魔多情见我皱着眉,赶紧说:殿下,要不奴婢悄悄潜回去将那庄姜杀掉,看那东海侯有什么办法! 我微笑摇头,我心里已经有了计策。 从魔多情的马车下来,天色已经昏黑,我骑上坐骑踏雪乌骓,赶上前面的南宫乙,我对他说我要赶回京畿辅城,我将一件重要的东西遗失在鹤藏锋的府上。 这里离京畿辅城有七十多里了!南宫乙不解道:那派一名军士回去取便是了,何必殿下亲自奔波! 我也不想多解释,握了握南宫乙的手,说:南宫,相信我,我不会有事的,我这么做是有我的道理的。 南宫乙现在对我除了有深厚的友谊外,还有深深的敬服,他不再多说,只是道:好,殿下快去快回,我们慢点赶路,明日寅时若不见殿下回来,小将就亲自赶来辅城。 我笑道:不用劳你大驾,我会在寅时之前赶回来的。说罢,掉转马头,望空一甩马鞭,脆响声中,踏雪乌骓撒开四蹄,往来路飞奔。 踏雪乌骓是日行千里的神驹,七十里的路程对它来说不过是半个时辰的脚程,天还没完全黑下来就已来到京畿辅城高峻的高墙下。 城门已闭,我不能去叫门,这样就暴露了身份,而我近来虽然身轻体健,可这高达六丈的城墙却不是我能飞上去的。 我策马绕着城墙转悠了一会,来到城南,能望见不远处高耸的水源阁,东海侯的人马就住在水源阁附近的金乌别馆。 城南外就是淇水,地气潮湿,树木丛生,我发现有不少爬藤攀附在城墙上,跳下马,过去用手扯扯,结实得很。 我在踏雪乌骓的脖颈上拍了拍,叫它在这等我。 我双手抓住爬藤,脚蹬在粗糙的城墙上,轻捷地向上攀去,眼看就要爬上城楼,原本绷得紧紧的藤条突然一松,竟然断了! 百忙之中,我还有空扭头朝下看了看,惨呀,那么高,摔不死也残废! 城墙坚硬我手指抠不进去,我的身子已开始下坠,危急时,我口里突然爆发出一声闷吼,震得自己的两耳都嗡嗡,只觉得身子霎时间变轻,象是有云雾托着,右手在城墙中一撑,身子凌空一翻,竟翻上了城楼。 我发了一会愣,不明白自己怎么飞上来的,就听到有脚步声过来,赶紧找了个隐蔽处躲好。 两个巡夜的士兵执着矛走过来,一个说:刚才是什么东西在叫?虎豹? 另一个说:不是虎豹吧,象是龙的叫声。 那个说:胡说,你又没听过龙叫。 胡扯了几句,拖着矛走了。 我下了城楼,找到金乌别馆,馆舍门开着,有军士把守,还有两队青盔青甲的东海郡的士兵绕着馆舍围墙不停地巡逻,可谓警备森严。 围墙不高,不过一丈,我找准机会,飞身攀上,轻轻跃入。 好险!好险!两步外就是一个池塘,今夜无星无月,池水黑沉沉的,我从围墙跳下时差点掉到水里去。 我将手洗了一下,刚才爬城墙、爬围墙弄得两手又是青苔又是泥土,我把手洗得干干净净,为我即将的行动作准备。 我今晚来这里是为了采花,哈哈,采花贼、采花大盗,我要让幽帝发现东海侯献给他的绝色美女竟然不是处女,哈哈,幽帝一怒之下敖氏父子就倒霉了,最好是砍了她们的脑袋,哈哈。 二十六、窃玉偷香(下) 金乌别馆占地颇广,房舍一间接一间,东海侯这次来朝歌浩浩荡荡带了五、六百人,那十个美人住在哪些房间呢? 现在大约是戌夜时分,敖行云父子应该还在鹤藏锋府上饮酒吧,这馆舍得很少有人走动,我躲在暗处等了一会,才看到有两个侍从打扮的家伙提个灯笼过来了。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等他们走过,我跳出来拔出青铜剑捅死一个,一手抓住另一个的后脖子,低声喝问:进贡给幽帝的美人住在哪里? 那侍从见同伴倒地死了,吓得魂飞魄散,脖子被我卡得紧,说话不利索:在在,在左边——那个院子里。手还往那方向一指。 我一剑从他后心刺入,这人哼也没哼一声便死了。 两具尸首被拖到一座假山后藏好,我便朝左边那个单独的庭院中轻快地奔去,心里有点奇怪,这是我第一次亲手杀人,怎么一点也不觉得慌张?难道我生性残忍嗜杀? 这庭院无人看守,院门是紧闭的,不过拦不住我。 院中三面房子,有十余间,有两间房子还有灯光,我想找庄姜住的那个房间,蹑手蹑脚凑到一间有灯光的门缝向里觑看。 两个美女在下棋,还有个侍女坐在她们腿边的矮凳上打瞌睡,不时的传出棋子叩击棋枰的脆响,美女支着下巴思索的样子真美,不过应该不是庄姜,因为这两个美女美则美矣,却并不能胜过芮雪她们。 我又走到另一间有灯光的门外,凑眼一瞧,见房内燃着一支素烛,烛光昏黄,静悄悄的没有声音,房屋西侧的那张床罗帐低垂,我聚起耳力,听得床上有轻微的鼾声。 哈哈,这个美人怕黑,睡觉也要点着蜡烛,进去看看,会不会就是庄姜? 我推了推门,门从里拴着;推了推窗户,吱扭一声开了,推窗声在静夜里显得格外响亮。 我生怕把床上的美人惊醒,过了一会,见没动静,才从窗子轻轻跃入,落地无声,看来我已具备一个采花贼的条件了。 我走到床边,撩开罗帐往里一瞧,先是看到一枕黑亮如缎的长发,脂粉香还有少女诱人的体香沁我心脾。 这美女拥着绣衾向床内侧卧,身子在臃肿的衾被包裹下依然显示曲线的轮廓。 我的心跳跳的,感到一种别样的刺激。 我脱掉马靴上床,揭开衾被与美女并排躺着,在她披散的长发间嗅着,她后颈的肌肤真白嫩,我吻了一下,又细腻又温暖,真让我冲动呀! 美女睡得很香,一点也不知道身边躺着个采花贼。 采花贼这么远的路赶来,当然是不肯安安分分躺着的了,手在被子底下四处活动,最后停在美女的胸脯上,薄薄亵衣下那隆起的双峰随着呼吸而起伏。 我对女子的亵衣很了解,什么款式、扣结系带在哪里一摸就知道,我迅速松开美女的亵衣吊带,慢慢扯开,从美女白玉般的肩头剥落。 刚剥到一半,美女忽然身子动了动,嘤咛一声,身子一侧,变成与我面对面的姿势,依然闭着眼,一只手还搭到我身上。 我们几乎脸贴着脸,美女温热的鼻息呼在我脸上,撩动着我的**。 不知是我的鼻息太重,还是别的原因,美女突然睁开眼,眨着可爱的眼睛茫然地看着我。 我在她发出尖叫之前捂住她的嘴,一手抓起放在枕边的青铜剑,压低着嗓门,恶狠狠地说:别出声,不然一刀杀了你! 青铜剑散发着血腥气,把个小美人吓得浑身发抖,眼睛睁得老大,满是惊恐之色,嘴被我捂着,唔唔唔地点头,表示听话。 我将青铜剑放下,一脚蹬掉盖在身上被子,跪起身来,依然横眉立目地说:采花,知道吗!乖乖的给我躺着,若敢吭一声,卡也卡死你! 我松开捂着她嘴的手,美女果然咬着嘴唇,一声也不敢出。 我很是得意,双手将美女身上那件半脱未脱的亵衣剥下,两只小白兔裸露在我眼皮底下,让我不自禁的咽了一下口水。 美女可怜巴巴的看着我,那眼神真让我有点于心不忍呢,但想到她是要送进宫里给幽帝糟蹋的,我就心安理得了,和幽帝暴虐的相比,我原澈世子是出了名的温柔呀。 这美女虽然美丽,但还略有些稚气,和芮芮差不多,小嘴特别可爱,总象是嘟着,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美女颤声说:我,我叫淳于香。 哦,那庄姜住在哪一个房间? 淳于香脑子不笨,赶紧说:庄姜姐姐住在左边第二个房间,你,你是来找她的吗? 我居高临下,双手握住她的两只小白兔缓缓揉弄,脸上露出王者的微笑:我先找你,然后找她。 淳于香被我的笑容迷惑了一下,随即感觉酥胸被侵犯,就来扳我的手,低低的说:不要不要。 我嘴巴朝枕边那柄出鞘的青铜剑一呶:看到剑没有?别乱动,我是采花的,和我没有什么道理好讲的。 我料她不敢抓剑刺我,放心大胆地逗小白兔。 淳于香起先因为害怕,呆呆的任我摸,但我是谁呀?我是身具《黄帝御女经》第四层境界的**高手,芮芮姐妹说我是魔手,片刻功夫,淳于香身体就有反映了,小脸红扑扑的,身子很不自在的扭动,樱桃小嘴不时发出一声娇吟。 小白兔的眼珠瞪了起来,我俯下脑袋,啜弄得小白兔两眼发直。 淳于香是葳蕤处子,哪经得起这样的挑逗,浑身发烫,两只手情不自禁地抱着我的头,也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往下按,娇吟声越来越大。 我一看不妙,这会吵到邻室的人,赶紧上去吻住她的小嘴,趁她樱唇微分,我的舌头就游进去了,淳于香傻了,唔唔唔的三下两下被我撩拨出丁香小舌来。 我欲火已炽,一边与她亲嘴,一边脱下自己底衣。 淳于香上身**,下身是一条又短又薄的粉红色亵裙,裙边还绣着几只维妙维肖的蝴蝶,裙腰上松松的系着同心结,我拈住那裙结,轻轻一扯,亵裙就松了开来,被我剥到膝弯处。 淳于香痴痴如醉,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身无寸缕,我在她身上做什么她都没反抗,我分开她的两腿,刚健之物如青铜刀般剖入。 淳于香痛得一缩身子,香汗顿时浸出,想要叫,舌头却被我含着,缩不回去,叫不出声,只好将身子乱扭想要摆脱,可我压在她身上,顶住了她的要害,她越动就越是—— 二十七、爱恋淫贼(上) 烛火摇曳,罗帐如水波般不住荡漾,良久良久,才平息下来。WWW.tsxsw.COM 罗帐里、春床上,淳于香象只小白羊一般伏在我怀里,星眸迷朦,脸上红潮未退,她问我:你——你到底是哪个? 我如实说:我是采花贼。 淳于香轻笑了一声,粉拳在我胸膛上擂了一下,娇声道:你是采花贼,把人家的心都采去了——说到这里,忽觉害羞,把脸埋进我怀里蹭来蹭去,过了一会又抬起头说:可采花贼也是有名字的呀,你告诉我吧。 告诉你干什么?你好叫人来抓我? 不会不会,我发誓,绝不会对别人说。 我想起我是来采花的,东海侯的最倚仗的最美丽的庄姜还在那等着我去采呢,我不能和这个淳于香在这缠绵太久,生了情意不好摆脱。 我硬了心肠,将她推开,坐起身来,抓起枕边的青铜剑,在她眼前一比,恐吓她说:少啰嗦,我就是采花贼,没名字,我警告你,不要把今晚的事告诉任何人,不然我就把你砍成一块块的! 淳于香惊呆了,不明白我刚才还那么温柔,怎么一下子就变脸了?我虽然给她带来了很大的痛楚,但那种如登仙境快乐也是她做梦也没想到过的。 淳于香跪起身,看着我说:采花贼,我不问你的名字就是了,我也绝不会对别人说这事的,你不要这么凶,我很害怕。 淳于香头发凌乱,神情更是楚楚可怜,我这个人在女人面前容易心软,真想抱着她抚慰一下,不过若真那样就很不妙,她就会缠上我,还会让我带她走,那我岂不是作茧自缚,还怎么去对付敖行云父子呀! 我冷哼一声,一边飞快地穿好衣裳,一边斜瞅着她说:知道害怕就好,给我老实躺下睡觉,就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本来我想杀了你或者把你绑起来,堵住你的嘴免得你叫,但想来你也不敢叫,让东海侯知道你**了,他会杀了你。说完就跳窗而出,随手关上窗户。 我在窗下等了一会,没听到她喊叫,从窗缝往里一看,浑身**的淳于香跪坐在床上嘤嘤低泣。 没办法,我是一个采花贼,就应该这么无情的! 我转身朝左边第二间厢房走去,准备再接再厉把庄姜也给采了,却突然听到有杂沓的脚步声,不是一两个,是有十多个,距离这里百余步。 敖广的声音传过来:巡逻军士一直严密把守,并没有发现有可疑的人物进入,魔多恶,你是不是多虑了? 接着就是那个魔多恶的声音:我的紫晶貂烦躁不安的样子,应该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会不会是西原的人混进来了? 敖广道:不会吧,西原的人已经走了。又恨恨道:原澈小子腿脚倒快,趁我们到鹤城主府上赴宴,赶着往朝歌跑。我父亲说无妨,就让他早一天到也不能怎么样,朝里的毕仲、尤昀两位大人与我们东海的关系岂是他西原能比的! 魔多善的的声音:二弟,把你的紫晶貂放出来,让它找找,金乌别院若有外人潜入,它一定能找出来的。 魔多恶答应了一声,在背囊里摸索着。 我不知道魔多恶的紫晶貂是什么东西?估计也是象猎狗那样鼻子特别灵敏的小兽,这院子里空荡荡边棵树也没有,我这里怕是藏不住身。 还没等我想出办法,听得一声唿哨,随即有啾啾的小兽叫声,我抬眼朝那边一望,看见一道紫色的闪电朝美人院这边飞掣而来。 我心想要糟,这紫晶貂好厉害,只有先躲进淳于香的房子里避一避再说。 我又跳窗进去,淳于香还在那哭,衣裙也不穿,就那么精赤着跪坐在床上,见我又回来了,不禁惊喜,小嘴一张就要说话。 我出手很快,一下子捂住她的嘴,马靴也不脱,抱着她滚进床里。 就在这时,听见窗棂格的一响,一团紫色的火焰从窗台向床上扑下来,嗤的一声撕开罗帐,落在床沿上。 这是只一尺长的小貂,紫毛长尾,两只圆溜溜的眼珠子也是紫色的,低伏着身,目露凶光,龇着两根外露的獠牙,朝我发出低沉的吼声。 淳于香吓得身子直往后缩,我刚想抽青铜剑来刺貂,那紫晶貂却抢先向我发起进攻了,身子一纵,刹那间就变得獒犬一样大,两根白森森的獠牙愈发尖长,朝我颈脖子噬咬过来。 我惊骇之下,眼里蓦然迸射红光,紫晶貂一愕,身形稍阻,我右手疾探,正卡住它的脖子。 我忘了捂淳于香的嘴了,她就尖叫起来,我赶紧低声喝令她别叫别叫。忽觉手里一松,紫晶貂身子陡然缩小,它的皮毛又极为光滑,竟让它逃掉了,一道紫电射出窗去。 我聚气吹灭了五尺外的烛火,房间里顿时漆黑一团,我抱住光溜溜的淳于香,在她耳边低声说:不许出声,不然一刀杀了你。 淳于香也低声说:我不会说的。 话音未落,就听到院门开了,一大群人拥了进来。 这院里有什么古怪?我的紫晶貂怎么会吓成那样子,竟缩在囊里不敢出来了!怪事怪事,真是咄咄怪事! 这是魔多恶的声音。 魔多善道:刚才好象听到有女子的叫声,问一下房里的美人们,有没有出什么事? 敖广嗯了一声,从左边第一间开始叩门,听到里面美女应声说没事,就走到第二间叩门询问。 我的听觉极敏锐,清楚地听得院内每个人的脚步声甚至一举一动发出的细微声响,我听到左首第二间房里美人庄姜的回答:我们没什么事呀,侍女红婵也睡着呢,没事,有劳世子爷挂问。 这声音极清极甜,好比山泉流淌,又好比稚莺新啼,听了让人有种说不出欢快,我原澈虽然号称琴技无双,但与这样纯美的少女嗓音相比,再美的琴声也不值一提。 我听到敖广明显咽了一下口水,听魔多情说过,敖广对大美人庄姜垂涎已久。 敖广在庄姜门外迟疑了一下,我知道他很想趁机入房嘘寒问暖一番,不能一亲芳泽,好歹也看看美人睡态,养养眼嘛。 敖广终于挪动脚步朝第三间走来,淳于香的房间是第四间。 我凑在淳于香耳边低低的说:等下敖广来问,你也象别的美人们一样回答,不许搞鬼,不然我—— 没等我说出恐吓的话,淳于香忽然侧过头来,樱桃小嘴找到我的嘴唇,吻了上来,小鱼一般的香舌一下子游进我嘴里。 我呆了呆,随即醒悟:这小美人真的喜欢上我这个采花贼了!便和她亲吻起来,淳于香**的身子片刻间就滚烫起来,双手勾住我脖子,宛转相就。 敖广在叩门了,叩叩叩,叩叩叩,淳于美人,没什么事吧? 淳于香缩回舌头,胸脯急剧起伏,一下子答不上话。 敖广加大了声音问:淳于美人,你有没有事? 我在淳于香腰上捏了一把,催促她快回答,她才答道:回世子殿下——的话,我没——事。 淳于香刚刚还与我激吻,动情得厉害,这下子说话还带着一点喘息。 敖广疑惑道:淳于美人,你怎么了,气喘吁吁的? 魔多恶也叫道:怪哉,紫晶兽很不安呀,又在发抖了! 淳于香有点急智,回答说:我正做恶梦呢,吓死了,还好被世子叫醒。 敖广哦了一声,又走到下一个房间去问了。 我心里直笑,捧着淳于香的的脸颊,亲她小嘴,淳于香热烈响应,一不小心,亲吻出声来,惊得她一动不敢动。 在这样危机四伏的情况下,我反而欲焰高涨。 淳于香感觉到了,竟将一条腿搭在我腰上,**的身子凑过来,那架势就是示意我这个采花贼尽情采她嘛,我岂忍拂了她的美意,抱住了她的粉臀,侧身占有了她。 淳于香半个时辰前破的身,此时梅开二度,咬着嘴唇忍受。 这样的情境下与淳于香交欢,我感到无比亢奋,可笑敖广还在傻傻的查问,哪里知道我正与他们东海郡进贡的美人颠鸾倒凤呢? 二十八、爱恋淫贼(下) 敖广一间间问过去,众美人都无恙,也没再发现什么异常情况。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敖广不悦道:魔多恶,你那小貂怎么回事,该不会是饿了吧,你喂了他没有? 魔多恶甚是尴尬,在背囊拍了一记,说:小东西晚边喝了一头北羌骜犬的脑浆,应该不饿呀,不知怎么回事—— 好了好了,敖广不耐烦地说,折腾这么久,什么也没有,都各自回房休息去吧,明日一早要赶路呢。 魔多善道:殿下还是多派人手巡逻为好,我也觉得不大对劲,那次我与魔多恶奉侯爷之命,请西原世子原澈至水源阁赴宴时,我也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敖广笑了起来:你们不会说是原澈小子潜到这里来了吧,哈哈,他跑到这里来干什么,他正连夜赶路,急着去朝歌救他那个囚徒老爹呢。说罢大步出院,一群人都跟了出去,院内恢复了平静。 此时淳于香正被我弄得要死要活,在我耳边不停地轻声叫我采花贼采花贼。 我卷起她那条粉红色的亵裙塞在她嘴里,说:我怕你等下快活起来大呼小叫,嘿嘿。说着身子一侧,将她压在身下。 这时我才发现我竟能暗夜视物了,房内摆设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俯看身下宛转承欢的淳于香,她两颊绯红,青丝飞散,嘴巴被粉红亵裙堵着出不了声,雪白的脖颈象是被什么噎着那样一伸一伸,下巴上耷拉着亵裙一角,上面有一只绣着的绿色的蝴蝶,随着我急骤的撞击,那只蝴蝶忽扇忽扇的象是要展翅飞起来。 修习《黄帝御女经》之后,我的龙精已能操控自如,可以一、两个时辰坚忍不拔,也可以随欢好女子极乐**到来时一起收兵。 淳于香自然是不耐久战的,我在她身子第三次痉挛发抖时,扯掉她嘴里的亵裙,吻住她。 淳于香昏了过去。 我起身穿衣,在淳于香的小嘴上亲了一下,拉上被子盖住她一丝不挂的身子,然后越窗来到院中,我看到左首第二间房的灯亮着,有低低的少女说笑声,其中一个就是庄姜,那声音令人听过一次就再不能忘怀。 想必是被敖广吵醒后,庄姜是她的侍女红婵就睡不着了,干脆起身说话。这下子难办了,这花不好采了,我一进去她们肯定尖叫起来。 我估摸了一下时间,现在差不多是半夜子时了,我得赶回去,不然南宫乙着急起来会丢下车队不管赶过来的。 我逾墙而出,矮身疾走,原路来到那个池塘边,听听附近没有巡逻士兵脚步,身子一纵,上了围墙,跃到墙外,一口气跑到我抓藤爬上来的那段城墙,从喋口往下一看,我的踏雪乌骓还在下面悠闲地吃草呢。 我依然找了条春藤下到城外,跨上踏雪乌骓,扬长东去。 路上我才发现那柄青铜剑不见了,不会是跳窗爬墙时遗失的,而是我将它忘在了淳于香的枕头边了,那柄剑的剑脊上铸刻着八字铭文:金出西原,光耀澄澈,一看就知道是我原澈的佩剑,这下子糟糕,留下把柄了,可别让敖氏父子知道呀,不然的话他们在幽帝面前告我一状,说我把进贡的美女的花心给采了,那我的脑袋连同我父亲的脑袋得一起搬家。 又想起淳于香来,这小美人对我这个采花贼真不错,情意绵绵,她应该不会把剑交给敖广他们吧? 杂七杂八乱想了一通,踏雪乌骓脚程快,早已到了四个时辰前我与车队分道扬镳的地方,却发现车队还在原地,根本没走。 南宫乙拍马迎过来,喜道:殿下回来了! 我不悦地说:南宫,怎么回事,叫你护着车队先走,不要等我,怎么不听? 南宫乙说:马也乏了,吃点草料歇一下,等殿下赶回来再一起上路,一鼓作气赶到朝歌城。 我点点头:好吧,那就动身吧。 南宫乙一声令下,长长的车队好比苏醒的巨蟒,开始行驶起来。 我想去魔多情的马车上和她说说金乌别馆的事,却被芮雪劫住了,芮雪从车窗内出头来叫我:殿下,来。请我上车说话。 我上了马车,见芮芮噘着小嘴,很不开心的样子,白面猴芮坐在她身边也睁着圆眼看着我。 我冲白面猴挤了一下眼睛,伸手摸芮芮的小脸,笑问:芮芮宝贝怎么了,是不是你姐姐欺负你了? 芮芮不说话,眼泪吧嗒吧嗒流下来,一副委屈的样子。 我惊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抬眼看着芮雪。 芮雪幽幽地说:是殿下欺负芮芮了。 我看了看她们姐妹俩,明白了,她们吃醋了,我有一天两夜没和她们在一起了。 我笑了,左拥右抱,将两姐妹都揽在怀里,说:我这两天不是有事吗,你们看,我忙到现在才回来。 芮芮听我这么一说,真觉得我很辛苦,说:殿下是忙,不过也该抽时间来看看我们嘛。 芮雪怨气比她妹妹还大,说:忙什么,还不是和那个妖女在马车上亲热吗? 芮芮一听也来气了,说:就是,我们在这里都能听到殿下和她那个的声音。 我叫屈道:你们不是看到了吗,我是刚回来,又没在她马车里,我一夜往返二百里路呢,骑在马上,全身骨头都给颠散了,浑身酸痛呀,好芮芮,帮我揉揉腿吧。 记得第一次勾引芮芮时,我也是装脚腕痛,让她按摩,然后挑逗她,最终占有了她的初夜。 芮芮显然也想起那回的事了,脸一下就红了,娇声道:不揉,殿下就会骗人。 我笑道:那我来揉你。 我将两姐妹一起压在马车坐垫上,一手一个,全身上下到处摸,两姐妹嘻嘻哈哈酥软成两团,即便有点怨气也早抛到九霄云外了,更何况我接下来还有更让她们消气的举动。 唉,这个芮芮,刚才还说我和魔多情在马车上太放肆,说老远都能听到声音,现在她自己也是叫得这么大声,怕是整个车队都能听见,真是没办法! 车队沿淇水北岸往东行驶,天蒙蒙亮时到了离朝歌三十里的叩天关,虽未到开关放行的时候,但向守城将士禀报说是西原来进贡的车队,并贿赂一点财物,黄衣黄甲的守城将军士随便检查了一下,也就放行了。 我在关内一客栈沐浴更衣,我要先绕到朝歌南郊拜见父亲,父亲智慧如海,他能为我指点迷津,说实话,我对朝歌城一无所知,南宫乙虽然来过两次,但也只是传递书信、速去速归的,与朝中大臣没有什么交往。 在京畿辅城时鹤藏锋针对我进京救父之事说了三点:一是要防东海侯暗地里加害我,希望我谨慎行事,可我昨晚偏偏就把青铜佩剑遗失在了金乌别馆,简直是送把柄给敖氏父子呀,就算淳于香不会主动把剑交给敖氏父子,但我在金乌别馆杀了人,他们肯定会追查,恐怕很难瞒得住! 惨呀,这才叫害人不成反害己! 鹤藏锋说的第二点是走妲姬娘娘这一路,幽帝对妲姬娘娘是言听计从的,可是我现在是给幽帝送美女来了,幽帝是很喜欢美女,但妲姬娘娘不喜欢呀,怎么办?要不我给皇后娘娘也送上几个精壮汉子当面首? 馊主意馊主意,妲姬就是再騒再浪也不可能收诸侯国送上的面首,那种事她只会交给心腹之人暗暗地干。 鹤藏锋给我最后一点忠告是要结纳毕仲和尤昀这两个人,这是幽帝最宠用的两个大臣,而且与妲姬娘娘的关系也非同寻常,要走妲姬娘娘的路子,就得先从毕、尤二人入手,可毕仲、尤昀二人我都不熟悉,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喜好?只有多送金银财宝了,这东西没有人不喜欢的。 朝歌城中各派势力复杂多变,幽帝又是残暴无比,我稍有不慎就很可能父亲没救到自己先上了炮烙台,辛姬派我进京的确是借刀杀人的毒计! 我的头大呀,我又能有什么应对之策呢,无非是进城之后多方打听,走一步看一步随机应变了,人算不如天算,我觉得自从我出了西原,我的运气正一天天好起来,我已脱胎换骨,身具螭龙魂、莲花魄,不是凡人了,我有信心独闯朝歌城的龙潭虎穴。 ****** 请收藏,请推荐,非常感谢! 一、惊艳一瞥(上) 祝书友们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 我的父亲西原伯原昌被拘禁在朝歌南郊的桑陵,这里是幽帝历代祖先的陵墓。www.tsxsw.com对于获罪的大臣,罪行还不至于要杀头的,幽帝就把他们关押在这里,算是替他祖宗守陵。 守陵人一般由孤老贱民担任,幽帝这样做,是对我父亲的极大污辱。 我命车队停在桑陵五里外,与南宫乙带上几个肩挑金银财物的军士步行去桑陵。 桑陵附近遍植桑树,春暮清晨,枝叶新绿,大片大片的桑叶新鲜肥嫩,是蚕儿的美食,可惜这里是帝陵禁区,见不到美丽的采桑女。 帝陵附近有一座神庙,名叫女娲宫,殿宇齐整,楼阁巍峨。 我与南宫乙经过时,见庙门紧闭,想必庙祝还在做春梦呢。 过了女娲宫,没走几步,就被一队守陵士兵拦住了,南宫乙上前交涉,送上财物以及特地带来的美酒美食,领头的士兵点点头,收下礼物和酒食,命一个士兵领我们前去拘押罪臣的观天岗。 观天岗在桑陵半山腰,石砌甬道盘旋而上,走了半里路,又被一队士兵拦住,免不了又送上银两和美酒。 我原以为观天岗是因为地势高峻,可以仰观天象,没想到却是坐井观天的意思,幽帝命人在半山腰挖下数十个垂直深洞,洞深三丈,圆径五尺,我的父亲就在这样的枯井里囚禁了七年。 守陵士兵把我带到拘禁我父亲的那口井,我站在井沿往下一看,朝阳的光辉还没有照到这边,井里一片昏暗,但我眼力非凡,能看到井底一个长须长发的白袍老人盘膝趺坐在一块大青石上,瞑目静思,身边井壁上还斜靠着一把青罗盖伞,是雨天用来遮雨的吧。 我叫了一声:父亲——跪倒在井边,大哭起来,眼泪滴到井里。 老人仰起头,声调平静:澈儿,你来了。 我有七年没见过父亲了,他花白的须发乱蓬蓬,我都几乎认不出来了,只有那双含笑的眼睛依然熟悉,目光平静而睿智。 南宫乙在井沿跪下:主公,南宫乙拜见。 父亲站起身说:南宫将军,起来,起来说话。 我见父亲潦倒苍老的模样,心里悲愤难抑,叫道:父亲,孩儿这就救你出来。踊身就想往下跳。 南宫乙急忙将我拦住,那一排看守的士兵一听我要救人,刷地拔出刀,将我们几个人围住。 南宫乙拽住我手臂,压低声音说:殿下不要冲动,我们杀出去不难,可主公怎么办,能冲破千里关卡,逃回西原吗?说罢放开我手,对那些看守军士陪笑道:各位军爷,我家世子思父心切,言语冒昧,各位莫怪,这里还有些银两,请拿去买些酒吃。 我冷静下来,朝井下叫道:父亲,孩儿此次带来奇珍异宝、香车美女进贡给幽帝,定能救你回西原的,父亲可有什么事交代孩儿的? 父亲微笑着凝视着我,说:澈儿,你终于脱胎换骨了,我早知道你不是凡物,现在我已无法预测你的命运,但我在你身上看到神魔障和桃花劫,是何吉凶我也不知,你尽情去搏便是。 我本想把原岐和东海侯有来往的事告诉父亲,又觉得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我问:父亲,我此去朝歌,你可有什么话要对孩儿说? 我是想让父亲指点一下我该从何入手?不料父亲回答说:你由着性子去干便是,为父等你的好消息。 我还想再问,那几个军士吆喝道:好了好了,原昌待罪之身,不能再多言语了,你们快走吧,要到朝里送礼赶紧去。 我看着父亲呆在深井里的样子,心里很难受,发誓一定要把父亲救出来,我重新跪下磕了三个头,沉声说:父亲,那孩儿去了,不出半月,孩儿一定来接你老人家出去。 起身大步便走,南宫乙与两名西原军士赶紧跟上。 那几个看守士兵追了过来,领头的笑道:西原伯世子,这次带了什么奇珍异宝来献给陛下呀,能否让我们兄弟先瞧瞧,也算开开眼界? 我冷冷道:献给陛下的宝物是你们能看的吗? 那军士悻悻然停下脚步,说道:不看就不看,你别后悔就是了。 娘的,给你们的银子还会少吗!我怒了,这不是明显敲诈吗?我若不给他们一些财宝,他们就会找机会折磨我父亲,我原澈是这么好胁迫的吗! 我觉得周身血气翻涌,眼里又有红光透出,我有强烈的想杀人的冲动,见甬道边桑林茂密,跳过去,抓住一棵,双臂使力,竟将一棵桑树连根拔起。 我将手里桑树朝那几名看守军士一抛,那几个懦夫后退不迭,拖泥带土的桑树砸在他们面前。 我喝道:这就是我西原的珍宝,送给各位。又走近去,两手抓住树干,用劲一拗,啪的一声,将粗如手臂的桑树干折为两段,我凶狠道:看明白了,等我回来时若看到我父亲受了委屈,我将你们的脑袋拧断! 军士们都是习武的人,知道这样拔树折干,双臂没有几千斤力气根本办不到,万万没有想到文雅俊美的的西原伯世子竟有这样的勇力,个个惊得目瞪口呆。 我不理他们,掉头下山。 到了山下,南宫乙道:殿下,我就留在这里陪着主公吧,这些军士敲诈不成,怀恨在心,刚才虽被殿下吓得不轻,但难保他们就不会起歹意,万一伤了主公,杀死他们一万次也难以挽回呀。 我想想也是,说:嗯,那你带两个人在这山脚下搭个帐篷,每日上山看望他老人家,别让他受到任何伤害,我最多半个月就回来的。 南宫乙与我一道回车队取行军帐篷,路过那女娲宫时,却见宫门大开,几十个庙里的执事忙忙碌碌跑进跑出,往里一瞧,但见金炉瑞霭、宝像生辉、锦缦玉幢、舞鹤翔鸾,一派华丽辉煌景象。 我们稍一驻足,就有庙里的执事过来驱赶:快走快走,本庙今日不许外人进入。 我一肚子的火,心想一个看庙的也敢欺负人,正待发作,又被南宫乙拉开:殿下不要惹事,速去朝歌救主公要紧。 我们离了女娲宫,往车队方向快步赶去。 忽听前面有铁骑奔腾而来,数人齐声高叫道:皇后娘娘到女娲宫进香,路人速速回避。 一排快马迅速驰来,眨眼来到我们面前,当头的那个黑脸膛的御林军将领勒住马,眼睛一瞪,喝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一早在这皇陵附近光洁度游荡? 南宫乙报了身份,那御林军将领脸色一缓,朝我拱拱手,口气变得礼貌起来,:原来是西原伯世子,失敬,皇后娘娘凤驾就要过来了,你们几个速速回避一下,不要冲了凤驾。 说罢冲我一点头,领着一队御林军朝女娲宫急驰而去。 远远的宝帐金幢招展,皇后娘娘的进香车队过来了。 我们几个就跳到路边桑林中回避,南宫乙说:是了,今天是三月十五,是女娲娘娘的诞辰日,怪不得皇后要亲自来进香。 正说着,进香车队辘辘的就驶来了,就见铁骑开道、八百御林军护卫,銮舆旌旄、光艳夺目、赤羽摇幢、簪缨色映,兴师动众,气派非常。 我知道这个皇后娘娘就是妲姬,传说她艳绝天下,原本贪恋女色的幽帝自从得到了妲姬,就视宫中其他美女如粪土了,专宠恃娇,朝野侧目。 我探头探脑,想看看这个妲姬娘娘到底有多美,妄图饱饱眼福,不料就被御林护卫看到了,大喝:有刺客! 这些家伙危言耸听,巴不得出点什么事,好显示他们忠心救主,这一下子就冲上几个,刀枪剑戟,对准我们。 车队停了下来。 那一队御林军一眼看到南宫乙和另两名西原军士挎着刀,更是连连怪叫:果真是刺客,携带凶器图谋行刺皇后娘娘,好奸贼,受死吧。就要过来砍杀我们。 这下子糟糕,动手也不是,不动手也不是,我们只好不住后退,并声明是西原来进贡的臣子,不是刺客。 但这些家伙哪里肯听,一心只想提着我们的脑袋去邀功,大呼小叫地砍杀过来。 正这时,听到一个宏亮的声音喝道:住手。 喊住手的就是刚才率先开道的那位黑脸膛的御林军将领。 那些贪功的御林军护卫赶忙道:方将军,这几个是刺客,携带刀剑试图行刺皇后娘娘。 胡闹!那方将军喝道,这是西原伯的世子,来朝歌给陛下进贡的,是我让他们在路边暂避的。 是哪个世子呀?原昌的儿子吗?带上来,让本宫看看。 一个极嗲极媚的声音懒洋洋地传过来。 方将军脸色一变,冲我低声道:娘娘召见,世子好生应对,别惹闹了娘娘。跳下马,引我前去。 二、惊艳一瞥(下) 我跟着方将军来到那辆装饰华美的凤辇跟前。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方将军抱拳躬身道:娘娘,西原伯世子在此候命。回头见我站着,低声道:跪下听旨。 我迟疑了一下,我还真不习惯向人下跪,生下来除了跪天地父母,还没向其他人跪拜过。 方将军又催促说:还不跪下! 没办法,老爹的命捏在人家手里,我只好跪下,心里却下了个决心:什么皇后娘娘,不也是女人吗,是女人就好办,总有一天,我要骑在你这个騒皇后身上,看你怎么发浪! 口里无比恭敬道:罪臣原昌之子原澈叩见皇后娘娘。 凤辇里嘻嘻的笑,妲姬道:起来吧,原昌倒生了个好儿子。 我应声站起。 凤辇内的妲姬格格的笑:跪不愿跪,叫你起来倒是快。嗯,原澈殿下,这次远道来朝歌,给我们陛下送什么大礼来了,是不是又送来一堆美女? 我一听,不妙,赶紧说:臣原澈没有给陛下送美女,只挑了四个伶俐乖巧的西原少女送给皇后娘娘做侍女。 妲姬又是一阵笑:哦,你倒是会说话,明明是给陛下送美女却说是给本宫做侍女,这次来朝歌是不是想恳求陛下放你父亲回西原呀? 我躬身道:这是微臣原澈的一片孝心,请皇后娘娘垂怜。 妲姬沉默了一会,忽然说:原澈,抬起头来。 我挺直腰,抬起头,却见凤辇一侧那绣着五彩云霞的帷幕被人从里拉开,露出一张梳宫髻、饰花钿的女子的脸,眉目唇睫固然美艳到了极处,但更诱人的是她的神态,星眸微睨,樱唇半咬,神情似笑非笑,眼波一瞟,勾人魂魄。 帷幕垂下,妲姬格格的笑,说道:你在这里等我进香回来。说罢下令车队继续前进。 我愣在路旁,看着披甲武士护着数十辆马车从我面前驶过,腾起的尘土将我雪白的长袍染成了灰黄色,弄得灰头土脸。 我想:怎么回事,想勾引我?这騒皇后自恃美貌,露脸让我看一下,想看看我惊艳的样子。不知我刚才是什么神态,色授魂与?那岂非被她看轻了,还让我在这等她进香回来,我若真在这里傻等定会被她取笑—— 南宫乙走上来,说:殿下,妲姬娘娘说了些什么? 我掸掸身上的尘土,说:问我是不是来救父亲的,我说是,她也没说什么,让我在此侯命,可我要先赶到朝歌去,你代我等在这里,娘娘进香回来你只说我到朝歌再来觐见皇后娘娘。 午时,我们车队进了朝歌南门,但见屋宇高大,人物齐整,虽然近年来幽帝横征暴敛,搞得民不聊生,但毕竟是帝都气象,派头还是有的。 四大诸侯在朝歌都有各自的驿馆,西原驿馆自我父亲被拘禁之后就门堪罗雀了,只有几个老仆在看守,我们一到,三百军士一齐动手,哪消一个时辰,将驿馆上下修整得明亮洁净。 我有洁癖,少不了又要沐浴更衣,魔多情服侍我沐浴,我说了昨夜在金乌别馆的采花经历,魔多情吃吃的笑,后来说到紫晶貂,魔多情惊奇地说:紫晶貂是吾师幻魔尊的饲养的宠物,很是厉害,竟也怕了主人,真是想不到呀。 我拍了一下她结实的臀部,笑道:你不也怕了我吗? 魔多情媚笑道:是是,奴婢最怕主人。 魔多情赤身****与我在一个大浴桶里,手还在我身上摸来搓去,为我洗某处时不是用手,而是用嘴,百忙之中她还赞叹说:主人的根器真象是一条龙! 我能不上火吗! 我命魔多情双手俯撑在桶沿上,翘起美臀,采用御女大九式中的虎步式,在我进入时,魔多情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闭上眼睛,陶醉无比,仿佛乘坐着我胯下这条龙升上了极乐天界。 我喜欢一边和魔多情交媾,一边询问她一些事情,象是审问一般,回答稍慢我就猛烈地冲顶,看着她那喘喘的回答的样子,真令我得意。 我问她魔家四将各有什么本事? 魔多情断断续续回答说:魔多善最厉害,已修炼成水遁**,也就是说可以借助水的力量攻击敌人,而且能在水里藏身,能依靠水一日一夜往返千里,所以水里的魔多善最是可怕—— ——魔多恶除了那闪电貂之外,还有一样本事,他鼻子里能喷出二道黑气,眨眼间把人迷倒—— 但最可怕的其实是我们老四魔多泪,她也是女子,有句话说宁见三魔笑,莫见魔多泪,她的眼泪就是她的武器,见过她眼泪的人都会癫狂自杀。 我很是好奇:有这等怪事,她一哭,别人就要自杀? 魔多情臀部后撅,迎凑着我,说:是呀,主人日后遇到魔多泪,那千万要小心,不过魔多泪这次没来朝歌,师父召她回东海飞禽岛了。 我笑着说:那魔多情的又有什么本事?哦,我明白了,她会迷心术,把我给迷住了。 魔多情被我一阵狠弄,一下子攀上了极乐顶峰,颤声道:主人——主人,是魔多情被主人——迷住了—— 我知道妲姬没有这么早回来,所以和魔多情尽情嬉闹了一番,出来后都已经午后申时了,那些事先派去打探消息的士兵回来了,说幽帝已有三日不视朝,皇后娘娘已经回到鹿鸣宫,幽帝应该也在鹿鸣宫。 我立即带着一小队军士带着进贡的宝物,马车载着四位美人,赶往鹿鸣宫。 来到宫门外,卑词厚礼请宫人代为通报,那阍者进去一会就出来了,说陛下正与娘娘观赏歌舞,不予接见。 看来妲姬是故意不肯见我了,没办法,我只好回来,第二天一早又赶到皇华殿午门外,等待幽帝临朝,哪知等到日头老高,竟没见到一个官员来上朝! 我怏怏回到馆驿,军士来报,东海侯的车队也到了。 我们辛辛苦苦连夜赶路争来的时间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我想起鹤藏锋说的要走妲姬娘娘的路得从毕仲、尤昀这两人入手,便备了两分重礼,遣人先送到这二人的府上。 所幸,军士回报,毕、尤二府都把礼物收下了。 傍晚时分,我带了两个手下,先去拜访毕仲,没想到又吃了闭门羹,说是毕仲正接待贵客,我看到府门外停着的是东海侯的马车。 我又赶到尤府,远远的就看到敖广正从马车上下来,与一个白白胖胖的官员言谈甚欢。 敖广眼尖,瞥眼看到我,扬声道:西原伯世子来何迟也! 我跳下马,快步过去,冲敖广拱拱手,转向那白胖官员道:这位想必是尤大人了,西原原澈有礼。一躬到地。 敖广可恶地说:原澈世子,你昨天就到了,为何到现在才来拜访尤大人呀?是不是满朝文武都拜访了个遍,最后才想到尤大人? 白白胖胖的尤昀倒是老奸巨滑,打量了我两眼,笑道:原澈殿下仪表非凡哪,与敖广世子都是人中龙凤,来来来,一起到敝府小饮两杯。 尤昀将我与敖广双双挽住,步入府门。 这酒真是喝得别扭,那敖广一直对我冷嘲热讽,还追问昨夜金乌别馆有两名侍从被人杀死,问是不是我派人干的? 我听他这口气就知道淳于香没有把我遗失的那柄剑交出来,我冷冷道:我若说是我杀的,你又能把我怎样? 敖广气坏了,想要发作,又强行忍住,对尤昀道:尤大人,你都看到了,他们西原人很嚣张呀! 尤昀当和事佬,笑着说:原澈世子是说的气话,两位不必再争执了,席间不谈他事,只谈喝酒。说着向我们二人敬酒。 闷头喝了一会,一个婢女出来对尤昀耳语了两句,尤昀告罪说先进内堂一会,慌慌张张的进去了。 三、采补奇术(上) 我凝聚耳力,听到尤昀随着那个婢女左弯右绕到了一处,我的听力是与日俱增,现在能听到方圆百丈内任何我想听到的声音,夫妻耳语都能听到。WWW.tsxsw.COM 尤昀谄笑着说:夫人,我正在外间陪客,是东海侯世子和西原伯世子,夫人叫我进来有什么急事? 一个柔媚的女声道:尤昀,你看看,隔壁房子是什么? 脚步声响,想必是尤昀去隔壁看去了,接着就发出一声惊恐的低叫,脚步踉跄着回到之前的房间,扑通跪下:夫人,那是东海侯送来的服侍你的侍女,你怎么,怎么把她们逼死了呀? 那夫人格格娇笑:可不是我逼死的,我对她们说尤老爷阳痿多年,不能宠爱她们,她们就觉得来尤府没意思,就上吊了。 尤昀牙齿直打战,颤声道:夫人不喜欢,那我将她们退回东海侯便是了,何必害她们性命呀! 尤昀!那夫人厉声说:你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能耐,你应付我都不行,还敢收别人送来的美人,真是不知死活—— 原来尤昀阳纲不振,惧内,他夫人竟把东海侯刚刚送来的两个美人勒死了! 敖广见我出神的样子,冷笑道:原澈殿下在做什么美梦呢? 他一出声,分了我的神,内堂尤昀与夫人的对话就听不清了,我看着敖广那阴险的笑,突然想到这两个被吊死的美人会不会有淳于香? 我问:敖兄是不是送了两个美女给尤大人呀? 敖广一愣,冷笑不答。 我说:我得家父真传先天神数,方才手占一卦,你送的这两个美人给尤大人惹事下天大的麻烦了,你看,尤大人半天不出来了。 敖广惊疑不定,口里说:胡说八道。扭头看了看身后的魔多善。 我说:送来的这两个美人中有没有一个名字带一香字的?如有,那就更麻烦了,东海侯的爵位难保 说毕,我仔细观察敖广的神态,发现他明显松了口气,哈哈笑道:你倒真是会胡扯,西原伯父子卖卜算卦有一套,很会唬人呀。 我见他那样子,就知道淳于香不在这里,我也松了口气,我倒是有点想念那个被我采了花心的淳于香。 不知道魔多善用了什么法术也知道了后堂的事,只见他脸色一变,碧绿的眼珠莹莹发光,一头红发不住摇动,在敖广耳边压低声音说了两个美人遇害之事。 敖广脸色极难看,盯着我。 我笑道:敖兄,我们还是告辞吧。便起身向陪侍一边的尤府管事告辞。 我大步出宴厅时,听到身后敖广对魔多善低声道:魔多情怎么回事,还没把这小子搞定,我一看到这小子就生气,早早让他变傻最好。 魔多善说:此人不简单,怕不好对付,我今晚去见魔多情,问问她。 我回到西原馆驿,对魔多情说了魔多善夜间可能会来。 魔多情说:这还好,看来敖广他们不想取主人的性命,只想控制你,那就不必担心,不然的话魔多善很难提防的,哪里有流水他就能在哪里出现。 我笑道:那我今晚在你房里过夜,等那魔多善悄悄潜来,一听你已把我搞定,肯定大喜,回去向敖广报告,就单等我痴痴傻傻听他们摆布了。 魔多情眼睛水汪汪的瞟着我,说:但凭主人吩咐。 当晚我就与魔多情彻夜交欢,为了表示是魔多情搞定了我,就由她在上我在下。魔多情跳舞时显示了很好的腰部力量,这下子在上面也是表现极好。 差不多半夜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大雨,冷雨敲窗,啪啪直响。 魔多情正闭着眼睛在要死要活的呻吟,我突然威到寒毛一竖:有敌人接近! 我在魔多情大腿根重重掐了一下,她啊的一声,睁开眼看着我,我冲她呶呶嘴。 魔多情凝神片刻,对我嫣然一笑,双手撑在我胸膛上,美臀抛动得象是在跳艳舞,嘴里娇声道:原澈殿下,你说我好不好? 我装着**攻心的样子,喘着气道:好,好,真好,多情最好。 婬声浪语了好一会,才发觉那股敌意退去,魔多善走了。 我笑道:你这个师兄老半天才走,听得起劲呀。 魔多情方才明明知道师兄在一边窥探,反而格外刺激,此时已到极乐处,伏下身抱着我,娇声道:主人,奴婢要死了,主人快来压迫奴婢吧。 我明白她要我换个体位,便抱着她一转身,将她压在身下,大肆挞伐。 就在魔多情花精大泄之时,我突然觉得从会阴部升起一条火线,片刻间游遍全身,所到处全身松泰,极为受用,那条火线最后在丹田处飞速盘旋,逐渐汇成一团氤氲热气。 我知道我已炼成《黄帝御女经》的第五层境界——采阴补阳,养气修真,我并不知道我短短十余天修炼成第五层境界实乃旷古未有之事,从此我真正踏上了修真之路。 魔多情被我一吸,更觉畅美,花精又泄。 我知道再吸的话对魔多情不利,便不再动作,自顾调养体内的真气。 过了一会,魔多情缓过神来,抱着我的脑袋说:谢谢主人。 魔多情也是修道之人,知道我身体的变化,她惊奇的发现我丹田内澎湃的真气竟然已经超过了她! 次日一早,我又到皇华殿外等待幽帝上朝,日上三竿依然不见人影,正要准备再去鹿鸣宫找妲姬娘娘,却看到有个大臣带着两个随从,骑马而来,问我:这位是西原伯世子吗? 这位大臣五十开外,白面微须,相貌古雅。 我恭敬道:是,敢问——忽然想起来了,喜道:是韩相爷,晚辈原澈拜见。 这位大臣就是宰相韩琦,与我父亲私交颇密,十五年前曾到过西原凤邑,我那时才七岁,我真糊涂,就知道整天和一干女子寻欢作乐,竟然不知道道去拜访韩相爷!真是该打! 韩琦跳下马,执着我的手,呵呵笑道:我听人说西原伯世子到朝歌了,就来看看。 我不禁惭愧,说:晚辈忙晕了头,还没去相府拜见相爷,恕罪恕罪。 韩琦微微一笑:我与你父亲相交甚契,一直都在寻机会救他脱困呀。 我赶紧道:多谢韩相爷,只是我一直不见陛下临朝呀。 韩琦叹了口气,道:你随我来,我带你去见陛下。 我策马跟在韩琦后面,往北来到到聚仙楼,但见孤楼高千尺,手可搞星辰,四周禁卫森严。 我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就是那个御林军将领,黑脸膛,姓方。 那方将军看到我们,赶忙迎过来,先向韩琦问好,再与我打招呼。 韩琦道:方励将军,烦你向陛下通报一声,说韩琦求见。 方励答应一声,转身上楼,过了一会,下来说陛下有请韩相爷。 韩琦叮嘱我在外等候听宣,便随方励上楼去了。 我命手下军士火速回馆驿,将宝物和美女一并送到这里来。 过了半晌,方励出来了,宣我登楼见驾。 聚仙楼装饰极尽奢丽,描金绘彩,画栋雕梁,明珠宝玉,灿灿生辉。据说幽帝是为讨妲姬欢心才建造这千尺高楼的,动用了五万民夫,花费白银八百万两,耗时两年才建成,各种奇技婬巧,令人目瞪口呆,比如我们上楼,并不需要一级级由楼梯上去,而是进到一个小间,小间垂直升上去。 来到顶楼,见宫女宦侍环列,韩相爷立在玉阶下,北面坐着的那个身材高大、头顶皇冠的肯定是幽帝了。 我飞快地看了幽帝一眼,这传说中的暴君颌下一部浓须,眉锋如刀,眼神阴鸷,四十多岁的样子,明显有酒色过度的疲态。 我只好跪倒,心里又在下决心,一定要进贡给幽帝一顶大号绿帽子戴戴。 我叩拜道:罪臣之子原澈拜见陛下。 幽帝森然道:原昌罪大忤君,本拟处斩,后经诸大臣求情,这才关押在桑陵,其罪难赎。 我奏道:原澈情愿代父赎罪。 这该死的幽帝实在是不可理喻,或许是房事不利心情不好,竟然说:那好,朕批准你父子二人一道看守皇陵。 韩琦急忙禀奏:陛下,原澈一片孝心,千里纳贡为父赎罪,伏望陛下仁慈,赐以再生,原昌父子必感激涕零,千秋万载忠心于陛下。 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这暴君两眼一瞪,说:朕若不放原昌,他们父子就敢不忠心于朕了,就想造反是不是! 四、采补奇术(下) 我万没料到这暴君竟是这般喜怒无常,扭头看着韩琦,他也一脸的焦急,跪下恳求道:陛下开恩。WWW.tsxsw.COM 忽听珠帘响,两名宫女撩开珠帘,搭上金钩,内里走出一个宫装美人,乌髻红妆,雪肤花貌,艳色逼人,正是妲姬。 幽帝见妲姬出来,立即转怒为喜,笑道:御妻,你来看看,原昌的儿子想要为父赎罪,朕却要他父子二人一道在桑陵守墓,哈哈,他们想破脑袋也料不到这种结果吧,这就叫天威难测,原昌再怎么神算,又如何能料得到朕的心意,哈哈。这暴君开怀大笑。 我跪在地上,虽然没有抬头,但感觉妲姬的目光就停留我身上,只听她格格笑道:陛下也太不近人情了,人家西原伯世子千里迢迢,给陛下进献奇珍异宝,有会跳舞的猴子,还有四个绝色美女哦,据说个个都比妾漂亮。 幽帝摇头说:朕相信古往今来都没有比御妻更美的女人了,别的美女在朕眼里就象一堆牛屎。 妲姬笑得花枝乱颤,说:陛下过奖了,陛下,妾听说原昌这个儿子精通音律,善于鼓琴,得大雅遗音,陛下可命他弹琴一曲,验看一下是不是真有传说的那么神妙。 幽帝马上对我说:原澈,听到没有,娘娘命你弹琴一曲。 我说:陛下、娘娘,琴是雅道,有七不弹:疾风骤雨不弹、大悲大哀不弹、衣冠不正不弹、酒醉性狂不弹、无香近亵不弹、不知音近俗不弹、不洁近秽不弹。臣父囚禁七载,坐井观天,苦楚万状,臣原澈又如何能自得其乐地鼓琴呀! 住口!那暴君怒道,什么七不弹八不弹,娘娘命你弹你就得弹,不然朕砍了你父子的脑袋。 我腰背一挺,跪得直直的,头可断琴就是不弹,一副视死如归大义凛然的样子。 妲姬瞅着我,掩口而笑,说道:陛下,原昌的儿子很倔哎,好象不怎么怕死。 那暴君也笑道:很好,朕就喜欢不怕死的。御妻呀,那炮烙之刑似乎有多日不用了,朕要把他父子二人一起绑去炮烙,烤成父子同心大肉饼,哈哈。 我怒火熊熊,我知道我眼里又冒出红光了,我相信我能一把擒住这个暴君。 妲姬说话了:原澈琴技是一绝,烤了就可惜了,陛下,妾向陛下求个情,命原澈鼓琴一曲,如果真的神奇,就赦他父亲归国如何? 幽帝对妲姬是言听计从的,便道:原澈,听到没有,好好弹一曲,能让皇后称心满意,朕就赦你父子回国。 我松了口气,自然要叩谢陛下和娘娘的洪恩了,心里却是邪火直烧:我一定要在床上让皇后称心如意,让你这个暴君戴上一顶特大绿帽子! 我的焦尾琴没带来,幽帝命人去取了一张琴来。 我盘膝坐下,调了调弦,尽量平心静气,弹了一曲《云间》。 自那次在水源阁下弹了一曲,我发现自己的琴声中有了一种神奇的魔力,现在我才弹了几声,空气中就弥漫着芬芳的花香,又有色彩斑斓的大大小小的禽鸟在聚仙楼外缭绕盘旋。 满楼的人都看呆了,这些人音乐听不出好坏,就会看热闹,见琴声引来飞鸟翔集,自然以为是我弹得绝妙,但我心里隐隐意识到,这是我体内三千年七彩莲花的花魄的缘故,飞禽凤鸟是受我花魄的吸引才飞来的,不过为什么平时不来,要弹琴才来,这我就不明白了。 一曲弹罢,楼外的五色禽鸟久久不愿散去。 这下子幽帝也对我另眼相看了,说:还真有那么神奇!看着身边的妲姬,妲姬正看着我。 妲姬说:陛下应该赦免原昌回国,不过这个原澈的琴声真是绝调,放他回去我们就再也听不到了,真是可惜。 幽帝说:是呀,弹琴会有花香鸟集,实在奇妙,这样吧,原昌就让他回去,原澈就让留在朝歌做宫廷琴师,随时唤来弹琴助兴,御妻你看可好?。 妲姬说:不好。 我心里一惊:这騒皇后又有什么主意? 幽帝道:那御妻说怎么办呀? 妲姬说:妾想留原澈在这里教授琴技,等妾技艺精熟再放他回去,这样原昌也会对陛下感恩戴德,妾也可以随时为陛下鼓琴。 幽帝鼓掌笑道:好主意,好主意!传朕旨意,释放原昌,命他入朝歌见驾,原昌之子原澈就暂留聚仙楼,传授皇后娘娘琴艺。 我赶紧谢恩,并请求亲自去桑陵接父亲来谢恩,幽帝恩准。 妲姬笑着说:原澈,本宫渴慕早日学成你的琴艺,你今天就开始教本宫吧。 我躬身道:谨遵娘娘懿旨,臣一定尽快赶回来,最迟不超过酉时。 韩相爷甚是高兴,要与我一道去桑陵。 下了聚仙楼,见我从西原带来的美女香车、斑马刺绣都在楼下候旨,那白面猴也带来了,被莘楚抱在怀里。 莘楚看到我,眩然欲涕,对我说:原澈殿下,恭喜你父子团聚。 莘楚长长的睫毛沾着泪花,幽渺的大眼睛哀怨地望着我。 我急着去救父亲出来,说:莘美人,好好照顾猴儿。 转头对方励将军说:方将军,这是我们西原进贡给陛下的美人和宝物,你清点一下,收纳安置,并代我向陛下禀报一声。 方励道:好,世子快去快回吧。 我与韩相爷骑马先行,另有西原军士驾着马车在后。 赶到桑陵时才刚到正午时分,先在山脚下找到南宫乙。 南宫乙见短短三日我就带来好消息了,大喜,领着我和韩相爷上山。 守陵的将士见韩相爷亲自来传旨释放西原伯,对我们的态度立时大变,恭敬无比,急忙准备绳索要把我父亲拉出深井。 我说不必,纵身跳入深井,跪在父亲足下悲喜交集地叫了一声:父亲。 父亲摸了摸我的头顶,说:好孩子。 我说:父亲我们出去吧。仰头高叫,南宫,放绳索下来。 一根粗绳垂下来,我弯腰背起父亲,双手交错缘绳而上,片刻功夫上到井口。 韩相爷拉着我父亲的手,感慨道:原昌兄,你受苦了。 我父亲微笑道:又见故人,喜何如之。 父亲目光睿智,虽然被囚禁七年,但并没有那种潦倒相,贵族的血脉展现高贵的气质,只是七年没洗澡,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味道也是难以讳言的。 我扶着父亲下山,马车也已赶到山下,一路长驱到朝歌城,沐浴毕,才接见众人的拜见,芮雪、芮芮和和魔多情以我姬妾的身份出来叩拜。 父亲呵呵笑,对我说:孩儿眼光不错,这点胜过老父。 我说:孩儿哪里比得上父亲呀。 韩相爷知道我父亲有二十四房妻妾,大笑,说:原昌兄,随我入宫见驾谢恩去吧。 我们三人赶到聚仙楼时,天已薄暮,方励将军拦住说:恭喜原大人解禁脱困,不过陛下正与娘娘饮酒,已有旨意命西原伯明日到鹿鸣宫见驾。 我正要和父亲一道回馆驿,方励却说:世子殿下,皇后娘娘有旨,你若来了就直接进去,传授琴艺。 我看了看父亲,父亲说:孩儿去吧,不要用现有的道德约束自己,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上楼时还在想父亲说的话,那是什么意思,是叫我为所欲为?如果皇后勾引我呢?我就顺水推舟,热烈响应? 来到上午幽帝见我的那层楼,领路的宫女让我稍候,娘娘过一会就来,说完,这宫女也走了。 我四下一看,这楼上***辉煌,却是一个人也没有,有两张琴静静地摆在玉案上。 我心里有点忐忑不安,毕竟这是帝都禁苑,妲姬这个騒皇后虽然惹火,我也的确很想给幽帝这暴君一顶绿帽子戴戴,但万一闹出事,这可不是玩的,我一个人倒是不怕,我父亲还没有回到西原,别牵连到父亲呀,而且东海侯还在朝歌,哪天他又向幽帝进谗言,那暴君说不定又改主意了,看来得尽快把父亲送走,明日谢过皇恩后就启程,早走早安心。 五、绝色妖姬(上) 珠帘细碎一响,妲姬带着一阵香风轻飘飘来到我面前,莺声呖呖道:原澈老师,学生妲姬来迟了。www.tsxsw.com 妲姬一袭束腰长裙,胸口开得很低,能看到深深的乳沟,艳若桃花的双颊带着酒意,眼睛象要滴出水。 我赶紧施礼说:臣原澈拜见娘娘。 妲姬显得求学若渴,便要开始学琴,我就盘腿坐地毯上,请她学着我的样子,把琴横放在腿上,教她鼓琴八法。 妲姬弹了两下,对我说:原澈老师—— 我忙打断说:娘娘千万不要这么称呼,臣不敢当呀。 妲姬嘴一噘:那称呼你什么? 我说:就叫原澈,若娘娘觉得臣教得不错,就称呼一声原澈爱卿,那就是对臣的莫大奖赏了。我这话已有调笑味道。 妲姬不说话,盯着我,忽然俏脸一板,娇喝道:原澈,你知罪吗? 我心里叫苦:糟糕,这騒皇后要装模作样了,不会真要治我的罪吧? 不过妲姬接下的一句话让我松了一口气,妲姬说:本宫那日命你在女娲庙前等候,你竟敢不听,私自跑到朝歌,哼哼,你自己能找得到路子救你父亲吗?若不是本宫念你可怜,不与你计较,那你们父子真的是要当在桑陵守一辈子墓了。 我唯唯称是,感谢皇后娘娘皇恩浩荡。 妲姬见我诚惶诚恐的样子,很是得意,说:现在是你将功赎罪的机会,你要尽快将琴技传授给本宫,本宫也要琴声一起就能花香四溢,百鸟来朝。 我口里连连称是,心里又在叫苦,我是身具龙魂花魄之后才发现自己的琴声有这种魔力的,妲姬又怎么能学得了我这个本事! 又教了半晌,妲姬又发话了,这会却说得娇滴滴:原澈爱卿,你我相隔了好几步,本宫看不清你的手法,按弦多有错乱,进步不快呀,明日陛下问我琴学得怎么样了,那本宫可不就答不上来了! 我不知道这妲姬想要干什么,问:娘娘的意思是—— 妲姬说:不如本宫坐到你怀里,你把着本宫的双手,教我怎么拨弦,这样肯定熟悉得快。 我一听心里就笑了:我说这騒皇后哪有什么心情学琴呀,嘿嘿。嘴巴上说:这个这个,皇后娘娘,这样好象——似乎——也许不大妥当吧。 妲姬笑道:什么也许好象似乎的,记住,这是你将功赎罪的机会。说着盈盈起身,向我走来。 我偷情心虚,更何况这是和皇后娘娘偷情呢! 我左看右看,楼上并无宫女内侍,看来妲姬早有预谋。 我问:陛下呢?他会不会来? 妲姬走到我面前,那双媚眼直勾勾地盯着我,突然樱唇一张,轻佻地朝我吹了一口气,说:闻到酒气没有?陛下喝醉了,正在里间的龙榻上鼾睡呢,不到天亮他不会醒来。嘻嘻,你倒是小心谨慎呀。 妲姬就坐在我身前,盘着腿,琴搁在腿上,可我的腿不知怎么放,盘起来也不是伸直也不是,最后还是两腿叉开伸直,妲姬就坐在我两腿之间。 这哪里是教琴呀,简直是亵渎琴道! 我双手捉着皇后娘娘的白嫩的小手,在琴弦上胡乱拨得铮铮响。 妲姬却还说:原澈爱卿,这样教琴,果然进步很快呀。臀部还往后挪了挪,愈发贴近我。 我因为要把着妲姬的手,自然要从她香肩一侧探出头,好看着琴呀,但皇后娘娘的低胸红裙实在太惹眼,从上瞄下去,酥胸尽露,就连嫩红**也隐约可见。 皇后娘娘的**很挺很翘,象两只大雪梨,看得我口里唾津四溢,猛咽口水。 妲姬扭头妖媚地斜了我一眼,缩回一只手捂着胸口,发嗲道:原澈老师怎么不好好教琴呀?这样说着,身子又往后挪,臀部在我两腿之前磨呀磨的。 哇,受不了啦!我本来就在强行克制着,怕不雅,有失体统,可皇后娘娘还这样磨我,胯间之物再也约束不住,就象脱缰的野马一般蹿了出来,顶在皇后娘娘的屁股上。 这騒皇后还故意装糊涂,也许她觉得这样装腔作势很好玩,她眨着眼睛问:原澈爱卿,你那是什么东西呀,怎么乱动呀? 我说:皇后娘娘摸摸便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臣保证不会让娘娘失望。 妲姬嗯了一声,果真伸手到臀后摸住,一握,硕大坚强,热情如火。 妲姬啊了一声,我知道她被我文雅的外表欺骗了,现在感到意外之喜了吧,握住不肯松手,口里却娇嗔道:你——你不好好教琴,却如此无礼! 我哪管有礼无礼,说:这样坐还是不好教琴,要这样坐才好。双手卡住她细细的腰肢,将她举起,我的腿缩回盘着,妲姬就坐在我的腿上,姿势极为婬亵。 这騒皇后低叫一声,说:你怎么敢这样,我是皇后。 我现在管她是什么皇后,而且我也知道皇后需要的就是这个。 我双手从她腋下抄过,一手一个握住她的两只椒乳,一松一紧的捏,说:我知道你是皇后,可你为什么这么美,让小臣情不自禁呢?哇,好柔软。 妲姬身子一下子就酥软了,我强大的雄性魅力让她迷醉,花房的湿润浸湿了衣裙,我都能感觉得到。 六、绝色妖姬(中) 我在妲姬耳边轻轻吹气,说:皇后娘娘,来吧,小臣一定让娘娘称心满意,这可是陛下说的。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一边说,一边将她挪在一边,飞快在脱去自己下衣,又将她红裙撩起,亵裙一并撩起到腰间,裸出洁白如玉的双腿和粉搓玉琢的美臀。 妲姬软在我怀里,反手勾着我的脖颈,任凭我撩开她的金凤红裙,腻声说:你还敢提陛下,你的胆子真不小呀! 我说:现在是男女之间的事,**裸了还分什么皇帝和平民呀,身体都是一样的,只有强健和瘦弱的区别。 说着,双手托起她丰美的雪臀,然后凭她自身的重量缓缓降落。 妲姬本想反驳,被我这么一下,一句话堵在嗓子眼里出不来了,张着嘴,伸着雪白颀长的脖子,来个此时无声胜有声。 皇后娘娘雪白的美臀缓缓降落在我的胯上,我听到皇后娘娘喉腔深处发出一声低吟,那是某处极度充实后才会发出的低吟。 皇后娘娘的美臀裹在红裙里并不觉得大,这下子裸露出来,却显得肥白丰美,也许是因为她的腰肢纤细给我造成的视觉反差。 我双手抚摩皇后娘娘的粉臀,好嫩好滑,摸上去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轻飘飘起来,不由得赞叹道:皇后娘娘,你的屁股真美,摸上去感觉好极了。 妲姬说:该死的,你还叫我皇后娘娘! 我笑道:那叫什么?君臣之礼不可轻废呀。 妲姬低低一笑:真该把你送上炮烙台去烤成肉饼。嘴上这样说,勾着我脖子的手臂却用劲把我脑袋扳低,同时她自己后仰,檀口半启,香舌微吐,与我接吻。 撩至腰间的绣着金色凤凰的红裙委落下来,把我们两个人的下身都遮住,我将那具翻倒在一旁的七弦琴抓过来,重新搁在妲姬腿上,手指轻勾慢抹,琴弦发出一阵风过树梢的声响。 此时若有人来,倒真可以糊弄一下说是在教琴。 我使出《黄帝御女经》第四层境界长阳善舞,随心所欲,口里却说:娘娘请坐好,小臣正式开始传授琴艺了。 妲姬又是笑又是喘:你你真是——色胆包天,紧接着又来一句,你真厉害! 我问:是吗?有多厉害?和陛下相比如何呀? 妲姬遍体酥麻,无暇答话,可我一定要她回答,棍棒交加,继续追问。 妲姬喘喘道:是你厉害。 我兴致大发,一把将她抱起,几步走到那张漆着黑漆、描着金色龙凤图案的湘妃榻边,让她跪在上面。 妲姬双手撑在榻上,腰软臀翘,头摆来摆去,娇声不断。 我叉腿而立,双手扶着皇后娘娘的小腰,俯视跪在我胯下的皇后娘娘,心里心里腾起极大的快感,什么高低贵贱、什么母仪天下,大胤帝国的繁华鼎盛都在我眼前崩塌! 想起幽帝那威严堂皇的样子,我真想纵声大笑:昏君、暴君,你还威严得起来吗?我要为普天下受苦受难的百姓出一口恶气,送你一顶天字第一号绿帽子戴戴。 一想到我现在的所作所为竟然关系到社稷苍生,具有颠覆权威的重大意义,我干劲倍增,真如蛟龙戏水一般活力四射,把个皇后娘娘弄得如痴如醉,高挽的宫鬓现在也青丝飞散,嘴里咿咿呀呀,语不成声。 这皇后娘娘深受我压迫,都快象青蛙一样趴到湘妃榻上了。 我又将她翻过身来,架起她雪白修长的双腿,进退有度,同时调动丹田真气,形成一个旋转的真气旋涡,一吸一吸,好似渴龙取水,要行采阴补阳之法。 只觉得有股纯阴真气被我吸入,绵绵泊泊,令我极为受用,同时也觉得奇怪:皇后娘娘怎么会有这种纯阴真气呢,这应该是修真之人才有的吧! 妲姬原本全身放松,任我驰骋,这时突然啊的一声尖叫,猛然睁开眼睛,那妖媚无比的星眸射出蓝莹莹的光,双手扣住我的左右肾门,娇叱道:不要吸! 我肾门被制,想吸也吸不了,一动不敢动,身子就以那种古怪可笑的姿势僵在那里。 妲姬眼里的蓝光更盛了,妖媚的声音里有了一种阴狠的意味: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采补**? 我说:我就是西原伯世子原澈,这绝不会假。 妲姬问:你是怎么学到这采补**的? 我一边轻轻运动,一边回答说:我不知道这是什么采补**,是一个仙人传授给我的,说经常习炼可以得道成仙。 妲姬被我运动得有点受不了,说:你先别乱动。你说是有个仙人传授给你的,那仙人叫什么名字? 我回答说:那仙人来去无踪,我不知道他什么名字。 你休要骗我。妲姬冷笑一声,眼里蓝光大盛,盯着我的双眼,语气陡然转为低沉柔媚:原澈,告诉我,传授你采补**的仙人叫什么名字? 我脑袋一阵晕眩,正待张口说出是容成子传给我的,但这时,我体内的沉睡的龙魂受妲姬眼里的蓝光刺激,苏醒过来,我眼里也射出两道赤红之光。 妲姬惊叫一声,眼里的蓝光瞬间消退,双手也惊得撤离我的肾门,一脸的惊慌,颤声道:你,你是哪路真神? 我眼里红光一收,笑道:小臣是原澈呀,娘娘不认得了? 妲姬惊疑不定道:你是凡人,怎么能眼射元神光芒? 我问:娘娘眼冒蓝光,娘娘难道也不是凡人吗? 妲姬无言以答。 我知道妲姬肯定有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那是什么秘密呢? 我知道妲姬是南方大诸侯国首领南夷公的小女儿,三年前才进的宫,一年后幽帝就废黜了齐皇后,册封她为皇后,三个月后又将齐皇后赐死。 齐皇后的兄长是与大胤帝国东北部边境接壤的一个属国的君主,得知妹妹被废黜并赐死,大怒,从此不再进贡,并经常起兵騒扰大胤帝国的边境,幽帝多次派兵讨伐都是无功而返,搞得东北边境民不聊生,朝野上下都说妲姬妖媚惑主,手段太狠,既已册封为皇后,又何必害死齐皇后的性命! 妲姬怂恿幽帝大兴酷刑,炮烙、寸磔、檀香刑,让人毛骨悚然,现在是谁也不敢说半句妲姬的不是了。 就是这个妲姬,竟然是个修真之士! 她背着幽帝与我偷情,真的仅仅是为了满足**的**? 七、绝色妖姬(下) 这时候我也不想多问,就是问了她也不会回答的,我得先把她征服了再说,我腰间的**塔已经在灼灼发光。WWW.tsxsw.COM 我抓住皇后娘娘雪白纤细的脚踝,继续征战,说:娘娘美艳无比,的确不是凡人,可小臣原澈却是凡夫俗子,这点娘娘不要怀疑,臣胆子再大,也不敢犯这欺君之罪。 妲姬惊慌之色敛去,低声媚笑:你胆子还不够大吗,你这样弄我,不是欺君吗? 我正色道:娘娘此言差矣,小臣这是服侍皇后娘娘,替君王分忧,难道称不上忠心可嘉吗? 妲姬笑得不行,头摇得几摇,星眸如水,抱住我的腰,一只手在我胸膛上画呀画的,腻声道:原澈,我不行了,快活死了,你,你千万不要采我呀—— 我说:好,好,不采,我也不知道那是采阴补阳。 我正准备以持续强健的冲击把皇后娘娘送上极乐的顶峰,她却突然说了一句让我莫名其妙的话:原澈世子,你看看我在你心口上画的这朵花好不好看? 我低头看自己胸部,赫然发现就在心脏位置上画着一枝蓝色的鸢尾花,蓝莹莹光灿灿,很是美丽。 我记起她刚才在我胸膛上画呀画,原来是画花,她用什么画的?为什么会发出蓝色的光? 妲姬笑道:你擦擦看,看能不能擦掉? 我见她的笑容似乎有点不怀好意,心中有点惊疑不定,左手松开她的右足踝,去胸膛那蓝花上一搓,一股刺痛锥心彻骨,就好象那朵花整个往肉里切陷下去似的,剧痛难忍,不由得啊的痛叫出声。 妲姬笑吟吟道:你再看。说着用手在身下的湘妃榻上也画了一朵蓝色鸢尾花。 这时我才发现她的指尖也和她眼睛一样发出蓝色的光芒,好象细小的烛火一般。 妲姬说:你看仔细了——嘴里不知念诵了一句什么咒语,就听得啪的一声响,湘妃榻忽然碎落一块,正是画那蓝色鸢尾花的位置。 从湘妃榻上掉下的那枝鸢尾花就象是利刃雕琢出来的,维妙维肖。 妲姬格格娇笑,指着我心口上那枝花,说道:原澈世子,要不要我也让这朵花掉下来?嘻嘻,我只要一动嘴,你的心口上就会出现鸢尾花形状的血窟窿,从前胸到后背。 这騒皇后言笑晏晏,但话里的意思却是让我毛骨悚然。 我身体半躬着僵在那里不敢动弹,问:皇后娘娘想干什么? 妲姬笑嘻嘻,**修长的右腿高高抬起,搁在我肩膀上,说:你放心,你这么强壮,又身负异禀,我舍不得杀你的,只要你乖乖的听话。 我心中暗惊:她说我身负异禀,这是什么意思? 口里问:怎么才算听话? 妲姬格格笑:我说什么你照做就是,当然了,我不会叫你去杀父婬母的,我先问你,你这采补术究竟是哪个仙人传授给你的,说实话,不要说谎,你若说谎心口的蓝花就会很痛很痛,你可以试一试。 我心想:还有这么邪门的事,这朵蓝花还能知道我说没说谎! 我说:我不知道那仙人的名——啊——心口剧烈灼烧起来,痛得我说不出话来。 妲姬掩嘴娇笑,说:还是乖乖的听话才好,快回答我的话,沉默也是不行的,会痛的哦。 惨!这騒皇后简直是我的克星了,说就说吧,反正那也不算什么秘密。 我说:我记起来了,那位仙人叫容成子。 容成子?妲姬弯眉一皱,指了指我腰间的**塔,原来她早就发现这塔了,她问:这塔也是容成子给你的吗? 我说:是。话一出口,心口又灼痛起来。 妲姬冷冷地说:你又说谎了! 我明明说的是实话,可胸口还是痛,真是岂有此理! 我明白了,胸口的这朵蓝花根本不会辨别我有没有说谎,只不过是妲姬觉得我象是说谎就催使花儿发光让我剧痛。 我痛得身子一缩,说: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吧,**塔是谁给我的?我照着你说的招供便是。 妲姬笑了:真的是容成子吗?容成子怎么会有这**塔呢?这可是道林养生宗的至宝,据说丢了很多年了,难道真的是容成子得到了这塔,又转而送给你?容成子凭什么对你这么好? 我没好气地说:我哪里知道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也许是想害我也难说。就象是皇后娘娘召见我,脱得光光的与我交欢,我起先也想娘娘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现在才明白是想要害我。 妲姬用足踝轻轻摩擦我的脖颈,弄得我痒痒的,说:我可没有想害你,我只不过是想让你乖乖的听我的话罢了,好了,先不说**塔了,你就先为我做第一件事。 什么事?我问。 妲姬媚眼如丝,瞅着我下面,腻声道:来吧,尽情地干我。两只纤足都搁到我肩膀上来了。 我正有此意,窝了一肚子的火早就想发泄了,这下子不和她客气了,用最粗暴的动作将她百般蹂躏。 然而动作虽然凶猛却没有起到摧残的效果,反而让这个騒皇后感觉快活无比,婬声浪语,什么肉麻话都叫出来,我闻所未闻,魔多情算是会叫的了,却也没法和这皇后娘娘相比,真是越高贵越婬荡。 八、帝国少师(上) 渐渐的,我察觉出不对劲了,我若不是修炼御女经有成,早已大泄特泄。WWW.tsxsw.COM 我忽然记起《黄帝御女经》里记载的姹女神功,这是一种采阳补阴的法术,似乎正是妲姬现在对我施展的,她想吸取我的龙精。 绝不能给她!我锁住精关,任凭她花样百出,我自岿然不动。 妲姬娇滴滴道:原澈,好哥哥,人家受不了啦,你怎么还没来,快给我吧。双手尽量来搂抱我,架在我肩头的双足绷得笔直。 见央求不行,她又来硬的,说:该死的,快给我,不然我叫你心口开花。 我苦着脸说:皇后娘娘明鉴,这怨不得我,它不出来我有什么办法,我已经这么卖力了,还能怎么样呀。 妲姬气得牙痒痒,却又不舍得让我心口开花,又弄了小半个时辰,皇后娘娘花开花又谢,都快晕了,喊停了,说:你是个怪物,快放我下来。 妲姬偃卧在湘妃榻上缓了缓神,好半晌才坐起身,整了整衣裙,冲我妖媚一笑,说:你可真能折腾人呀! 我也理了理衣裳,说:娘娘要怎么处置小臣,就直说吧,要精没有,要命有一条。 妲姬吃吃笑,说:算你狠,我—— 娘娘——娘娘,珠帘外有宫女叫道。 妲姬美目射出一股煞气,怒道:什么事?不是说过不许打搅吗! 珠帘外的宫女战战兢兢说:娘娘恕罪,是陛下醒了,正找娘娘呢。 妲姬低声咒骂:该死的,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对我说:原澈爱卿,你且先回馆驿,听候旨意。 又微微一笑,压低声音说:可别想着逃跑呀,不管千里万里,只要我嘴巴一动,你就会心口开花的,千万别尝试呀,你要真死了,我会难过的。 我下了聚仙楼,方励将军还在值夜,并亲自送我回西原馆驿。 这时已经快半夜了,父亲的房中***已经熄灭,想必安睡了。 芮雪和芮芮的房间也没有灯光,只有魔多情的房间还亮着,我轻轻走过去,还没到门口,那门就开了,梳着新月发髻的魔多情跪伏着迎接我:主人回来了。 我快步进去,反手掩上门,执着魔多情的手拉她起来,笑问:你听到我回来了? 魔多情说:不是,是奴婢能闻到主人的气息。 我笑道:哈哈,多情比那紫电貂还厉害呀,怎么这么晚还没睡,练功吗? 魔多情没有答话,盯着我看,忽然问:主人出什么事了? 我来找魔多情就是要问蓝色鸢尾花的事,见她察觉出我的异样,便问:你看出什么了? 魔多情迟疑了一会,才说道:主人好象被魔道中人施了凶恶的封印。 我解开衣衫,露出胸口那朵蓝花给她看,说:就是这个,被一个女人画上的。 魔多情睁大了眼睛,吃惊地说:这好象是魔道三十六邪术之一的子夜蓝花手,很厉害的,主人怎么会被人施了这种妖法呀? 我视魔多情为心腹宠姬,也不瞒她,说了在聚仙楼上与皇后妲姬的荒唐事。 魔多情更是诧异:当今皇后竟然是魔道中人,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觉得事情很复杂,问:仙流道林我还没辨清楚,怎么又出来一个魔道?这世界越来越希奇古怪了。 魔多情神色有点凝重,说:上古丹书预言已经灵验,旧有的秩序和格局即将被打乱,仙凡二界都将面临一场浩劫,我们都是应劫之人。 我从没见过魔多情用这种郑重口气和我说话,她自归顺我之后一直对我百依百顺、言语乖巧。 我问:多情,你说什么呀,上古丹书预言又是什么?我们在应什么劫? 魔多情说:那丹书预言被道林祖师乾元尊封在一个玉匣子里,三年前我随师父参加道林三宗的论道大会,无意中偷看到的,当时我师父准备要重重责罚我,祖师乾元尊却说不要责罚,说我既然看到了,那就是应劫之人,只是叮嘱我不能把看到的事说出去,不然会有很大损害。 我心里好奇,很想知道那丹书预言说的是什么?不过魔多情说会有很大的损害,不知会损害谁?是魔多情,还是听她说了这丹预言的人? 魔多情看着我,心知我很想知道,她说:主人一定要让奴婢说的话,那奴婢就说,奴婢之所以要背叛恩师追随主人,并不全是对主人身体的迷恋,而是因为那丹书预言。 我摆摆手,说:不用说,万一损害了我的多情宝贝我可舍不得。甜言蜜语我是会的。 魔多情晕生双颊,又惊又喜,吃吃道:主人,主人叫我多情——宝贝? 我摸了摸她棕色的光滑面颊,说:是呀,你是我的女人就是我的宝贝,我都会百般宠爱的。 魔多情哪里听过这样的情话,感动得不行了,跪下抱着我的腿,呜咽道:主人是奴婢命中注定的君主,奴婢永远臣服于你。 这话她在**塔里对我说过一次了,现在再次重申这一坚定立场。 我抱她起来,为她擦眼泪,笑着说:我对你好,你就对我好,我对你不好,你也可以对我不好,我反对盲目的愚忠。 魔多情却说:不,无论主人怎么对奴婢,奴婢都永远忠于主人,奴婢就是要愚忠。 即便是再英明理智的君主都不会讨厌这样的话,我笑道:好好,我也保证永远宠爱我的多情宝贝。 今天的情话说得有点多,煽情有点过,打住打住,我问:魔道三十六邪术又是什么玩艺,这子夜蓝花手怎么消除?这简直就是插在我心口的一把刀呀,只要那妖姬皇后一动嘴我就得心口开花,我岂不是要样样都得听她的,那真是生不如死! 九、帝国少师(中) 魔多情面露愧色,说:主人,奴婢对魔道知道得很少,也从来没有见过魔道的人,仙魔大战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主人胸口的这蓝花到底是不是子夜蓝花手,奴婢也不敢确定。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我说:那妖后一时半会也不会对我下毒手的,哈哈,她想吸取我的龙精,可我偏不给她,我要给我的多情宝贝,来吧,我要播撒雨露了。 魔多情脸红道:可是这蓝花还是很危险的。 我搂着她的腰,贴紧她的身子,说:先不管这蓝花了,我会想办法搞定那个騒皇后的,用**塔征服她,不过这塔也是怪,我还不怎么会使用它呢。 猛然想起一事,奇道:对了,那騒皇后明明看到我这塔了,也知道这是**塔,她为什么不来夺宝? 魔多情道:她不敢,这塔是有灵性的,认主人,别人想要抢夺,会遭到宝塔巨大力量的反噬。 我啧啧称奇,说:怪哉,当初容成子给我的时候也没什么怪异的地方呀,它就认我当主人了! 魔多情说:主人就是这宝塔的天命之主,也是奴婢的天命之主。 我见她说得娇媚,不免火动,抱了她上床,颠鸾倒凤,将忍了大半夜的激情尽情倾注。 次日,我正与父亲商议早日送他回西原的事,我没把昨晚的事对父亲说,一来太婬靡,二来怕父亲担忧。 父亲决定拜谢皇恩之后立即启程。 我正准备陪同父亲去聚仙楼觐见幽帝,军士来报幽帝的使臣到,宣原昌父子立即赴鹿鸣宫见驾。 我心里有点不安,该不会是要把我们父子二人一并捉拿送上炮烙台吧? 我看看父亲,父亲安之若素,说:去吧,正好向陛下辞行。 我们乘马车来到鹿鸣宫,早有内官司仪在宫门迎候,领着我们直入含元殿。 幽帝高踞宝座,看上去庄重堂皇,但以我独特的眼光看上去,幽帝的皇冠绿光闪闪,越威严越可笑。 妲姬并没出现,幽帝这次倒没有展现他的天威难测,恩准了我父亲回国,同时宣布一项旨意,任命我为掌管帝国音乐的少师,留在朝歌任职。 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少师一职虽无实权,但掌管音乐礼器,是相当尊贵的职位,这当然是妲姬从中主使的了,她为什么要幽帝封我的官,奖赏我昨晚卖力?当时我并不知道,此前的两任少师都被幽帝绑赴了炮烙台。 叩谢皇恩后,我们退出鹿鸣宫。 我怕夜长梦多,用罢午饭,即命南宫乙率那三百军士护送我父亲回西原。 父亲却要南宫乙留下来辅佐我,说我在朝里没有得力的人。 父亲决定了的事,我们是没法改变的,我相信父亲的智慧,他能预知自己的命运。 我与南宫乙二人送父亲的车队出朝歌西门,西城守将竟已知道我是新任少师,对我甚是恭敬,但当我要送父亲出城门时,他却拦住我不让我出城,说是幽帝有旨,少师暂不能出这朝歌城。 我大怒,这不是把我软禁了吗! 父亲示意我息怒,微笑道:孩儿,老父坐井观天七年,都忍过来了,你这点又算什么呢! 我只好命南宫代我将父亲送出了叩天关再回来。 我先到相府拜见韩琦相爷,递上父亲的书信,说了不辞而别的苦衷。 韩琦道:也好,早走早好,可惜没送老友一程。 从相府回到西原馆驿,见两个土袍小吏在门厅等我,一见我,赶紧施礼,口称少师大人。 这两个小吏是内廷事务府的执事,我现在既然是帝国的少师,那么自然不能再住馆驿了,应该有自己的府第,内廷事务府已给我安排好了这么一处府第,现在派人请我去看看。 馆驿里没有可以使唤的人手,我便独自随那两名内廷小吏出门,魔多情随后跟出来,脸上罩着面纱,宽大的白袍遮住曲线曼妙的身体,她说:主人,南宫将军不在,就让奴婢跟随你去吧。 拨给我居住的这处府第在朝歌西城区,这里是高官贵族聚居地,巧的是,幽帝宠臣尤昀的官邸与此毗邻。 我骑在马上打量这座府第,镇宅石兽、铜钉大门、门楼高大、庭院深深,是很气派的一座豪宅,但墙卧春藤,阶有青苔,显然不是新建的。 我问那个内廷小吏这府第原来是谁居住的? 那小吏迟疑了一下,答道:是前任商少师的官邸。 我点点头,问:商少师现在高升了? 两个小吏对视一眼,之前那个吞吞吐吐说:商少师因诽谤陛下,被送上炮烙台了,妻小家人流放三千里。 我沉默了一会,说:原来被炮烙了,嘿嘿。 魔多情并马过来,说:主人如不愿住这房子,我们还继续住那馆驿吧。 我说:不,我们就住这里了,这么好的房子不住那是傻子。 两个小吏又领着我进门转了一圈,前后五进,回廊亭榭,建筑精美,后面还有好大一个园子,内廷府已派人修葺过,虽然有大半年没人居住了,但也不觉得荒凉。 出府门时,天已黄昏,却见一个中年人正等候在外面,见到我赶紧说:小人尤府管事,我家老爷请少师大人移步到尤府晚宴。 我问:尤大人还请了别人吗? 那管事说:此番专请少师一人。 十、帝国少师(下) 尤昀这次见到我,明显比上次热情,先是恭喜我父亲脱了牢狱之灾,说本来要请我父亲一道来小饮两杯的,却得知我父亲已经出关,甚觉遗憾。WWW.tsxsw.COM 又说:原少师,陛下对你的恩宠真是让下官羡慕呀,来京三日就擢升高职,日后前程更是不可限量。 我笑道:尤大人说笑了,以后还要请尤大人多多照顾,在下可不想如前任商少师那般被炮烙了呀。 尤昀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讪讪的说不出话来。 后来我才知道,那商少师获罪受刑正是因为尤昀的陷害,我这一句无心之言树了一个大敌。 这尤昀城府很深,脸色阴沉了片刻又舒展开来,殷勤劝酒,见我身后的魔多情蒙着面纱,宽大白袍掩不住窈窕体态,便问这位是谁? 我说:这是我小妾。 尤昀赶紧命侍女去报知夫人,请夫人来接待魔多情。 魔多情不想离开我半步。 我说:去拜见一下夫人也好,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 魔多情进去后,尤昀笑道:久闻少师风流蕴藉,名不虚传呀,少师年青英俊,自然是很受美女欢迎的,更有琴技独步天下,呵呵,陛下对少师的琴技极为欣赏,还让皇后娘娘向少师学琴是不是? 我心想:问这事干什么?疑心我和皇后娘娘有一腿?也难怪,我才到朝歌没两天,就平步青云任了高职,就是因为教了皇后娘娘弹琴,嘿嘿,让他们胡猜去,这事没人敢对幽帝说的,除非那暴君自己发现。 尤昀见我沉思不语,也就住口不说弹琴之事,一边劝酒一边闲聊起当今朝政来。 我这才知道幽帝已经授予东海侯节钺旌旄,享有东海郡以东的征讨权。 我笑道:那我该得向敖世伯恭贺才是。 尤昀道:东海侯已经出了朝歌,说是上雾隐山进香还愿去了。 我记起魔多情曾说过东海侯此次入朝歌除了给幽帝进贡之外,还要拜会道林的一位重要人物,这样看来那道林仙尊应该是在雾隐山上,敖行云是要去求长生不死葯吧? 我问:东海侯世子敖广也去了吗? 尤昀大笑起来,道:敖广他怎么会出朝歌,他快要成幽帝的乘龙快婿了。 幽帝有七个儿子、九个女儿,太子安阳王二十二岁,与我同年,大公主、二公主已经下嫁王侯公子,敖广想要追求的是幽帝的第三个女儿——寿阳公主。 我心想:难怪敖氏父子这两天没有出来阻拦我父亲归国,原来是各有各的美事。 正说着,侍女又出来说夫人请老爷入内说话。 尤昀又不知哪里东窗事发,告了罪,慌慌张张进去了。 我运起耳力想要听听尤昀的**,却发现我的听力与常人无异了,无法听到远处的细微动静,若再凝神,心口蓝花就隐隐作痛。 我大惊:这騒皇后的蓝花这么厉害,竟能限制我的听力! 不仅仅是听力,眼、鼻、舌、身、意,种种感觉都大不如前,回到了容成子给我龙魂花魄之前的平凡。 我惊怒交集,握住桌上的青铜酒盏,用劲一捏,那坚硬的青铜酒器被我捏成一团,里面的酒水挤溢出来。 还好,我的力量还在! 尤昀匆匆出来了,走到我面前一躬到地,语气无比恳切,说:少师大人,下官有一事相求呀。 我暂时抛开那烦恼事,说:尤大人有事尽管吩咐,原澈能做到的,就一定尽力。 尤昀连连道谢,搞得我一头雾水,不明白他有什么事要求我。 尤昀白白胖胖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好象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终于下定决心,低声说:少师大人,听说你精擅房中术,能夜御数女,可有什么良方,也传授下官一二呀。 我万万没想到尤昀求我的竟然是这种事,想起上次在这里喝酒时偷听到的尤夫人说尤昀是阳痿的**,差点失笑,面上却谦虚道:这个这个,尤大人说笑了吧,我哪有那能耐呀。 尤昀急了,说:少师就别推托了,治病救人,善莫大焉呀。 我摇头说:这都是谣言,谣言惑众呀,尤大人还不知道吧,在西原凤邑至今还流传着我西原伯世子阳痿的谣言哪,其实呢,我既不阳痿也不是无敌猛男,只是一个平凡人而已。 尤昀再次鞠躬,说:少师,少师,下官是真心诚意向你求方,这绝不是谣言,这是少师的宠妾说的,你也知道,女人们在一起,就爱谈那些事,我夫人听你宠妾说你这么强壮,立即召我进去,命我向你求方,少师如不肯授我良方,我今夜的日子就难过了! 真没想到这个飞扬跋扈的幽帝宠臣因为房事不举,竟然被他夫人搞得这么可怜巴巴,看来就是再红再火的人也都有不如意的事呀! 我只好答应,写了一个壮阳方给他,这方就是西原的医官给我的,现在我书赠尤昀。 尤昀如获至宝,立即命管事照方抓葯。 这时,应门的阍者来报,有位叫南宫乙的在外面等候少师大人。 我早就想走了,和尤昀这委琐之辈真是话不投机。 尤昀留我不住,便命侍女进去请魔多情出来。 又过了一会,魔多情才出来,身后跟着四个侍女,手里捧着各色礼物,说是尤夫人送给少师宠姬的礼物。 十一、螭龙吼(上) 出了尤府,见南宫乙正在少师府门前指挥军士搬家,好几辆马车从西原馆驿那边拉东西过来。WWW.tsxsw.COM 我快步过去,叫道:南宫,我父亲平安出关了吧。 南宫乙回身施礼道:是,主公已经出了叩天关,请殿下放心。主公归心似箭,要连夜赶路呢。 我放了心,这才略带责备地看了看身边的魔多情。 魔多情低声说:主人是不是怪奴婢多嘴了? 我苦笑说:你把那些事到处说干什么呀! 魔多情说:主人,不是奴婢喜欢乱说,是那个尤夫人很喜欢问,奴婢只好吐露了一二,没想到她是要为她夫君求葯方,这尤夫人三十来岁,却美如少女,皮肤尤其白嫩—— 女人最注意别的女人的容貌,魔多情虽是修道的人,也是难免。 我失笑道:好了好了,没事了,下次再有人问,你就说我是阳痿就行了,不然我得开春葯铺去。 魔多情也嘻嘻的笑,说:是,奴婢遵命,不过说主人阳痿是没人相信的,反而欲盖弥彰,奴婢就一问三不知就是了。 我大笑,也不管长街通衢耳目众多,捏了一下她屁股,说:看我等下怎么惩罚你! 魔多情却道:主人今夜还是去惩罚芮氏姐妹去吧,要不,她们看奴婢的眼光就很不友善了。 我奇道:多情,我还真没发现你有搞笑的天赋,哈哈。 魔多情说:主人是喜欢奴婢会说笑话,还是喜欢奴婢乖巧温顺呀? 我说:都喜欢,你想怎样就怎样,自由发挥个性。 少师府已由内廷府派人清扫过,搬过来就能住,看看东西搬得差不多了,我就叫了两辆马车,亲自去芮雪和芮芮,还有那两个侍女,小菊和小莲。 也许是第一次是在马车里发生的,芮芮和我一呆在马车里就动情,抱住拼命吻我,我也就抓紧时间,脱裤掀裙,和她交欢。 芮雪就在一边提醒她妹妹:别出声,小声点,这是帝都,大街上呢,不是荒郊野外。 从西原馆驿到城西少师府也就五、六里路,马车一盏茶时间就能到,平时赶路嫌车慢,此时却恨马跑得快。 快到少师府时,我命驾车的军士踅回去,驶回西原馆驿时,又命军士掉头去少师府,如此再三,赶车的军士和驾车的马都晕头了,搞不清究竟是要往哪跑。 帝都大街上的这辆奇怪的马车就这么来来去去跑了十多趟,一个时辰后总算停在了少师府门前,下来的两个美人云鬓散乱、脸颊酡红,都迈不动步了,在小莲、小菊扶着才进了大门。 我也正待迈步入门,门内却先走出三个人来,一个是南宫乙,另两个瞧装束是宫廷内侍。 两个内侍满脸焦急,说道:少师大人让我们好等呀,快随我们进宫去吧,皇后娘娘等着你教琴呢。 我说:两位内官大人,这都什么时候了,快半夜了,还进宫哪!烦两位宫代我向娘娘告个罪,就说今夜太晚,而且我又是送父亲回国、又是搬家,很是辛苦,衣不净体不洁,不便进宫教棋,明日一定早早赶到。 两个内侍面面相觑,他们还没见过皇后娘娘召见却敢推托不去的人。 这两个内侍平时想必也是作威作福收受贿赂惯了的,在我这里坐了老半天没见送上礼物,我还大刺刺的说明天才去。 两个内侍冷笑着说:好好,我们会如实为少师大人回话的。 我知道妲姬现在不会对我怎么样,倒也不怕这内侍去进谗言,命南宫乙送客,我自顾沐浴去了。 我与我的姬妾们住在最里一进,房子很大,有十余间。 我进了魔多情的房间。 魔多情惊奇跪迎,说:主人,不是说好了吗,今晚惩罚芮氏姐妹呀。 我笑道:在马车上已经把她们姐妹俩惩罚够了,不能再罚了。 魔多情低低的笑,说:南宫将军见主人的马车老半天没来,正准备去寻找主人呢,是奴婢劝住的,好在南宫将军立即明白了。 我大笑道:还是多情最知我心。笑容一收,对她说了胸口蓝花限制我听力、视力的事。 魔多情也很吃惊:得想办法早日解除这邪术,不然对主人身体只怕会有损害。主人,奴婢想办法混入宫中会会那个妖后吧。 我说:不行,不能明着和她斗,我小命还捏在她手里呢,得用计谋。这个皇后娘娘绝不简单的,她既是魔道中人,混入宫中自然有重大的图谋,究竟是什么图谋呢?她真是南夷公的女儿吗? 魔多情自然答不上来,不过她说:主人一定不会有事的,主人是丹书预言的仙凡二界的至尊,没人能害得了主人。 我嘿嘿笑,这魔多情是把我当作神明来膜拜了,可我现在除了房事上比较强一点,别的还真没什么特别厉害的地方。 忽然想起一事,我问:朝歌东北方向六百里有座雾隐山,那里有什么道林修真之士吗? 魔多情说:回主人,雾隐山是道林新月宗宗主雾隐天尊的道场,是道林五大神山之一。 我又问:雾隐天尊很厉害吗? 魔多情露出敬畏之色,说:奴婢的师父幻魔尊是雾隐天尊的第三个弟子,奴婢师父的法力已经神乎其神了,祖师雾隐天尊就更让人望而生畏了。 我皱眉道:看来东海侯那个老家伙就是去那里拜见雾隐天尊的,大约是求天尊多派强手帮助他吧,老家伙野心勃勃,怕是想取代幽帝君临天下吧。 魔多情默不作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十二、螭龙吼(中) 我也不知以后该怎么办,走着瞧就是了,父亲叫我为所欲为,就是让我放开手脚尽情施展,我初到朝歌就当上了帝国少师,看来是吉,不过这官位却是心口的致命蓝花换来的,又是大凶。www.tsxsw.com 多想无益,还是及时行乐吧,我说:多情,我想你的小嘴了。 魔多情脸一红,温顺地跪下去,解开我下裳,这大嘴美女动作起来。 一夜无话,只是交欢。 次日,陆续有各级官员来少师府向我祝贺,太仆、太祝、太史、司工、司农、师长、国老,就连毕仲、尤昀这两大红人也来了。 我命南宫乙速速置办酒席款待。 那尤昀看来气色不错,应该是壮阳方有效果了,他满面含笑对我说:少师新到,百事待兴,厨子下人也不够,下官与少师相邻,就叫厨子们过来帮忙吧。 我赶紧谢了。 这些官员们久闻我琴艺出众,我免不了要弹一曲给他们听听。 正在弹奏的时候,昨夜悻悻而去的那两个宫庭内侍来了,说陛下在鹿鸣宫召见少师。 那些官员纷纷起身,说少师大人深得陛下宠幸,政务繁忙,他们就不打搅了。 我连连致歉,把他们送走后,才跟着那两个内官去鹿鸣宫。 那两个内官对我的态度与昨晚大不相同,百般奉承,我也就随便敷衍了几句。 意外的是,在鹿鸣宫外我遇到了敖广,还有一个十七、八岁的黄衫女郎,骑着大白马,带着一小队肩背弓箭、腰挎双刀的女兵,往南门外去,敖广就跟在那黄衫女郎身边,说说笑笑,都顾不上搭理我。 我问那个内侍:这位黄衫美人就是寿阳公主吗?边上的那位好象是东海侯的儿子敖广吧。 一个内侍答道:是呀,寿阳公主尚武好斗,整日舞刀弄剑,东海侯世子就是陪公主去南边皇家园林打猎去呢。 寿阳公主骑着马背上腰肢挺拔,英姿飒爽,极富青春活力,夹着马腹的那两条结实浑圆的大腿很性感,胸脯高高隆起,真如盛夏熟透了的果实。 我看着敖广得意洋洋地远去,心道:你别高兴得太早,我原少师也想做做这驸马爷呢,看谁争得过谁!我正愁没有奋斗目标,在朝歌呆得无聊呢! 两个内侍领着我来到一间偏殿,让我在此等候召见,就退出去了。 我四下一看,内侍宫女都没影了,就明白召见我的不是幽帝,而是那个騒皇后,小腹顿时一阵阵发热,这个妲姬虽然在我心口上印了一朵蓝花,威胁我要我心口开花,但一想到她的妖姿媚态,她床第极乐时她香魂欲断的样子,实在令我怦然心动。 若不是妲姬一力想采吸我的龙精,而是任我冲刺的话,我是很想喷射在她里面的,那是对威严不可侵犯的幽帝的彻底玷污,有超爽的快感。 我立在偏殿长窗下,看窗外阳光下翩跹舞蹈的蝴蝶,心里想着那个騒皇后。 你在看什么?一个妖媚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霍然转身,就见高贵的皇后娘娘盈盈立在我面前,一袭鹅黄色长裙,隐隐露出白绸抹胸,更衬得雪肤花貌,妖娆动人。 我也不行礼也不问候,放肆地上下打量着她,那眼光就当她是**。 没想到妲姬还红了脸,嗔道:大胆,见了本宫竟敢不下跪问安! 我叉开腿,双臂互抱,嘴角带着笑,目光炯炯凝视皇后娘娘,我知道我的眼神很有迷惑力,尤其是不说话的时候。 妲姬与我对视了一会,终于败下阵来,垂下眼睫,脸上红晕未退,哼了一声,说:我昨夜召你进宫传授琴艺,你为什么不来?你别仗着我宠着你,就目无王法,你的小命可是捏在我的掌心里。 我绷不住了,笑了起来:你宠着我?哈哈哈哈,我这不成了你的面首了吗? 妲姬强忍住笑,说:不是吗,你就是本宫的面首。 我问:娘娘有多少面首?奇怪的是,我这么问时,心里竟是颇有醋意。 妲姬深深的盯了我一眼,说:幽帝有多少嫔妃,本宫就有多少面首。 我冷笑道:你就是为了采阳补阴吗?那我建议你去一个地方? 妲姬问:什么地方? 我吐出四个字:青楼妓院。 妲姬脸色立变,大怒道:不知死活的狂徒,竟敢污辱本宫—— 妲姬眼里闪烁着蓝光,口里呢喃念咒,我的心口顿时剧痛起来,低头看,胸口的蓝花灼灼发光,似乎是青铜熔化,烙割在我心口上。 妲姬喝道:跪下求饶,本宫饶你不死。 我强忍着撕心的疼痛,两腿不肯半分弯曲。 妲姬银牙一咬,继续念咒,直咒得我心如刀割,狠不得自己把那颗心掏出来丢掉,免得留在身上遭罪。 我脑门上一滴滴黄豆般的汗珠,我的脑袋开始晕眩。 妲姬还在问:开口求饶,我就放过你。 但我这人天性倔强,我身上流淌的是西原部落高贵的血液,我绝不屈服,绝不会自己的事而向别人低头。 剧痛由躯干向全身蔓延,渐渐的我全身都没有了知觉,仰面轰然倒下,就在快要失去意识的那一瞬,我听到心底深处螭龙的怒吼,眼前金星乱冒,仿佛有一朵七彩莲花从脑海里浮起—— 十三、螭龙吼(下) 我不知道在我昏死过去的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我睁开眼看到的是芮芮的焦急的小脸,随后又看到魔多情和芮雪,南宫乙离得稍远一些。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殿下,你总算醒来了!芮芮又是笑又是哭,轻轻的吻我。 我坐起身,摸摸胸口,还好,心还在,没被咒成一个血窟窿。 我突然察觉那些敏锐的感觉又回来了,我能听到极远处细微的声响,我能清楚地看到窗外后园蜂鸟振翅的频率,而且比遭受妲姬暗算之前更为敏锐。 芮芮见我发呆的样子,又慌了,问:殿下,你觉得怎么样? 我舒展了一下手臂,突然从床上蹦起来,叫道:我很好很好,哈哈。 芮芮吓了一跳,抚着心口道:吓我一跳。 芮雪和魔多情看着我吃吃的笑,南宫乙朝我微一躬身,转身出门,我这才发现我竟然又是**。 魔多情对芮雪姐妹说:我说得没错吧,主人不会有事的。 我问:我记得是去鹿鸣宫,怎么又回来了? 芮雪说:是宫里的人把你送回来的,说你在教琴时突然被雷震倒,当时你满头大汗,昏迷不醒,把我们都吓坏了。 被雷震倒?我问:那么皇后娘娘呢? 芮芮说:听说也被震倒了,不过没殿下严重。 我低头看胸口,蓝花还在,原先还是画在表面,现在是深入肌理了,看来越陷越深了! 我朝窗外看,阳光直射,春光明媚,大约是午未时分,我问:我睡了多长时间了?半天? 什么半天呀,芮雪说:你都睡了两天两夜了,害得我们都没睡。 我一看,果然,芮姓姐妹都颇为憔悴,黑眼圈都出来了,魔多情是修道的人,不怕熬夜。 我将两姐妹都搂在怀里,一人亲一下,然后一起抱到床上,命令她们马上睡觉,恐吓她们再不睡,脸就会很难看。 两姐妹马上闭上眼睛了,睡没睡着我不知道。 魔多情服侍我穿好衣服,出门看到南宫乙还候在门外,说:殿下,宫里的内侍一直在等殿下苏醒的消息呢,小将已告诉他们殿下醒了,他们赶着进宫禀报皇后娘娘去了。 我记得妲姬念咒催动蓝花,痛得我死去活来,不知为什么就放过我了,是看我昏迷过去,动了恻隐之心了? 我问:我前天昏倒被送回来是什么时辰? 南宫乙道:刚过午时。 我心想:我是辰时入的宫,从我昏倒到被送回来,这中间有将近两个时辰,这段时间妲姬在我身上做过什么?该不会是趁我昏迷来吸采我的龙精吧!说什么被雷震倒,晴天大白日的打什么雷呀。 阳光很好,魔多情陪着我在后园漫步,观赏园中花木。 魔多情说:魔多善昨天又来了,问奴婢知不知道主人在宫里做了什么,为什么会晕倒?奴婢敷衍说会探听的。 我说:敖广还惦记着我呀,他不是整天陪着幽帝的三公主吗。 正说着,忽然听到半空中飘下一句话:少师大人好悠闲呀。 我举目一望,见毗邻的尤府花园中,有一架高高的秋千架,一个月白春衫的女子正在上面飘荡,裙裾迎风,青丝飞扬,很有点飘飘欲仙的韵味。 魔多情低声说:她就是尤夫人。一边远远的对着那尤夫人招了招手。 我的眼力很厉害,虽然隔了十丈远,但秋千架上的尤夫人脸颊酒窝上那粒小小的黑痣我都能看清楚,魔多情说过这尤夫人皮肤白嫩无比,今日一见,果然是个尤物,眼睛格外的水灵,一瞟一瞟的很多情的样子。 我一看到美女就想调戏一番,扬声道:尤夫人,下官的葯方可管用吗? 我这话充满了调笑的味道,那尤夫人却毫不羞怯,反而说:少师大人也是天天煎服吗? 我笑道:下官另有良方,不须天天煎服,哈哈。 尤夫人银铃般地笑,声音象少女。 南宫乙匆匆找来,说:殿下,幽帝传诏命你速去皇华殿,今日是先帝诞辰之日,有个祭祀大典,百官都在。 我赶到皇华殿,却见祭典已经开始,宫廷乐队正奏着宏大庄严的音乐,百官依次拜祭先帝。 皇室成员基本上到齐了,幽帝的皇子们不算很出色,但那几个公主都是一等一的美人。 祭典一结束,幽帝摆驾回鹿鸣宫,这暴君急着回去玩游戏,他新发明一个游戏,叫射天,就是在操场上树立十余根三十丈高的旗杆,每根旗杆的顶端各悬挂着几个皮囊,囊中盛着动物甚至囚犯的鲜血,这暴君骑着马,弯弓搭箭射中皮囊,皮囊中的鲜血喷洒而下,淋得下面观看的侍从宫女一头一脸,这暴君就狂笑不止,说是射中老天了,老天出血了! 百官陆续出了皇华殿,各归府第。 我也正要离开,突然看到莘楚走了进来,这个大眼睛美人穿着宫廷女官的服饰,也正看着我,她手里牵着那只白面猴。 白面猴使劲想往我这边过来,却被莘楚紧紧拽住。 我迎上去,问:莘美人在宫里怎么样? 莘楚眼圈一红,说:好什么呀,我现在服侍三公主。 白面猴绕着我的脚吱吱叫。 我摸了摸了白面猴的脑袋,说:猴儿呀,几天不见,你怎么瘦得皮包骨头了? 莘楚说:殿下还是想办法把猴儿带出宫去吧,它在宫里不吃不喝,会死掉的,反正陛下和皇后也从没有让猴儿跳过舞,三公主让它跳,它死也不跳,三公主还拿鞭子抽它,是我苦苦哀求才罢了。 我怒道:她敢打我猴儿! 话音未落,一个清脆的声音接口道:怎么,打不得吗? 我一扭头,就见两个女子从殿内走出来,左边那个正是三公主寿阳,她边上的是二公主清阳。 寿阳公主很鄙视地斜了我一眼,说:这位就是新近得皇后娘娘宠爱的原少师吧,好大的口气呀,是我打了这猴子,你想怎么样?口气咄咄逼人。 我有点诧异:怎么这么说话,我没得罪过她呀! 忽然明白了,妲姬是三年前入宫的,并未生育,这些皇子公主大多是齐皇后生的,妲姬害死了齐皇后,寿阳公主她们自然恨妲姬入骨,虽然不知道我与妲姬的暧昧关系,但我是因为妲姬才升任少师的,自然也就对我没有好脸色。 我微笑躬身:小臣原澈,参见两位公主。 十四、骄公主(上) 寿阳公主哼了一声,不依不饶地说:原少师是不是打算去皇后那里告状呀,说我打了你的猴子? 我说:岂敢岂敢。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那寿阳公主说:好,不敢就好。袖子一抖,手里多了一根鳄皮鞭,卷成一圈,指着白面猴说:死猴子,为什么从不跳舞给本公主看,今天就在这里给我跳,不跳我打死你。 说着,鳄皮鞭对着半空一甩,啪的一声脆响。 莘楚看了看我,见我没反应,她就跪下了,说:公主,原先能指挥猴儿跳舞的那支骨笛被火烧毁了,没有了骨笛,猴儿就不会跳舞了。 寿阳公主叫道:啊,没有骨笛就不会跳舞了!那把这么只丑猴子送到宫里来干什么,这不是欺君罔上吗?眼睛斜着我,一副挑衅的样子。 我摸着白面猴的脑袋,淡淡的说:我们这猴儿可不丑,它是一只美丽的猴子,是猴中绝色。 清阳公主掩嘴笑了起来,寿阳公主也想笑,使劲板着脸,娇叱:我不管这是不是绝色美猴还是又丑又笨的死猴,今天不给我跳舞我就打死它。 莘楚哀求道:公主,饶了猴儿吧,它入宫后都没吃东西呢。 寿阳公主更是生气:莘楚,你也是整天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和这丑猴一般死样活气,我管它吃没吃东西,今天非给我跳不可。鳄皮鞭举得老高。 莘楚对白面猴道:猴儿,好猴儿,你跳一个舞好不好? 白面猴一动不劝,歪着脑袋看着我。 我看到猴儿的圆圆的眼睛里竟有悲戚之色,我踏前一步,对寿阳公主说:公主,这猴儿很倔,它不想跳舞,你就是打死它,它也不会跳—— 寿阳公主暴跳道:好,那我就打死它!手腕一抖,盘着的鳄皮鞭急速弹直,鞭梢朝白面猴抽击过来。 我眼睛一眯,那鞭梢抽击速度虽然快极,但我依然能清楚地看到它从大圈变为小圈,从小圈飞速绷直,朝猴儿抽过来。 我闪电般出手,指头准确地夹住鞭梢,笑道:公主要出气的话,就抽打小臣好了。说着松开手指,那原本充满力量和弧度的鳄皮鞭死蛇一般耷拉下来。 寿阳公主吃惊不小,她是习武之人,知道我这一手的厉害,需要超强的眼力和极快的速度才能办到。 寿阳公主又惊又怒:好,那我就抽你!鞭子呼啸着朝我抽来。 这回我没有抵挡,任凭坚韧细长的鳄皮鞭抽到身上,裂帛声响,衣襟上一道明显的鞭痕。 莘楚哭求道:公主,求你不要打世子殿下。白面猴也是急得吱吱直叫。 清阳公主也劝道:寿阳,不要闹了,我们走吧。 我笑道:没事,三公主对我很好,举得高落得轻,其实我一点也不痛。 寿阳公主气得发疯,一边使劲抽我一边气冲冲的说:没错,我是对你很好,好不好?好不好? 抽我一鞭问我一声好不好? 我只在她鞭子抽到我脸上才避一避,笑着说:公主若能抽得小臣求饶,小臣一定让猴儿给你跳舞,而小臣若是骨头硬,从公主的鞭下挺过来了,那就请公主将猴儿和莘楚一并赐给小臣,如何? 寿阳公主手里的鞭子越抽越快,狂风暴雨般抽打在我身上,口里叫道:打死你打死你。 清阳公主想要过来劝她,被她一推,差点摔倒。 我注目清秀美丽的清阳公主,含笑道:谢谢二公主,小臣不会有事的。 清阳公主白皙的面庞忽然一红。 莘楚哭道:世子殿下你走吧,我和猴儿情愿呆在宫里的。 寿阳公主见我面不改色,更是恼怒,鳄鞭抽击的力度越来越大,只怕是块岩石也要被打得石屑纷飞吧,我身上的朝士礼服被完全打烂了,里衣也打烂了,露出宽肩窄腰,体型健美,鞭子直接抽在裸露的皮肤上,清脆一声响,但一点印迹也没有。 寿阳公主惊问:你会妖法? 我说:这怎么会是妖法?这是金刚不坏之躯。 寿阳公主又是拦腰一鞭抽过来,口里骂道:我就不信抽不痛你。 这一鞭子过去,我倒没有痛叫,反而是清阳公主惊呼一声,突然扭过身去背对着我。 寿阳公主也住手了,微微弯着腰,手扶着自己的大腿,呼呼娇喘,眼睛却盯着我的胯下,无比惊奇地问:这是——什么东西?是不是——因为这个——你才不怕痛? 我低头一看,了不得,露馅了,我的衣带被鞭子抽断了,下裳里衣一齐落地,又因为身体受到鞭子抽击,虽然伤不能我,但鞭子抽在身上的力道会激发我体力力量的对抗,作为雄性力量的最突出的标志,自然也就大勃特勃。 我赶紧将衣裳提起来,愁眉苦脸说:糟糕,最重要的东西被别人看到了。 寿阳公主还在傻乎乎地问:是不是因为这根东西,你才不怕痛的? 我心里知得要死,同时也很高兴,这说明三公主还是处女,没被敖广小子得手,嘿嘿,好好,有戏。 清阳公主拽了一下寿阳,嗔道:你是傻子呀,羞死人了,我们走吧。 我叫道:三公主,莘楚和猴儿我可以带走了吧? 你做梦!寿阳公主被她姐姐牵着手往外走,扭头道:莘楚,你马上带着死猴子给我回去,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清阳嗔道:好了,快走,被人瞧了笑话。 十五、骄公主(中) 两位公主走了以后,莘楚过来看我身上,见我完好无损,这才松了一口气,说:殿下快回去换衣服吧,我也要回宫了。www.tsxsw.com 我说:你这就跟我回少师府,三公主是是金枝玉叶,愿赌服输,怎么能言而无信呢! 莘楚又惊又喜,却又低下头去,低声说:不行的,三公主她很是刁蛮,不会答应的。 我一把抱起白面猴,拉着莘楚的手往外走,说:天塌下来我顶着,我们先回去。 回到少师府,芮芮姐妹见到莘楚和猴儿,自然高兴,听说猴儿几天没吃东西了,赶紧去取水果给猴儿吃,猴儿张嘴就吃。 莘楚含着泪说:猴儿舍不得离开你们呢,进宫它就不吃也不动。眼睛却是看着我。 芮芮道:猴儿是舍不得殿下呢。 正说着,守门的军士飞跑着进来禀报:世子殿下,不好了,有个自称寿阳公主的带着一队女兵打上门来了! 莘楚吓得眼睛睁得更大了。 我一笑,命她们进后房去,我与南宫乙出来到前厅一看,见寿阳公主骑着马闯进少师府,二十多个女兵一人一根皮鞭,朝少师府几个看门军士劈头盖脸的打。 对于女人,就是要给她们点颜色看看,震慑住她们,我大吼一声:住手!高速奔近,那些女兵眼睛一花,二十根皮鞭就到我手上来了。 我将那二十根皮鞭搭在寿阳公主的马脖子上,笑道:原物奉还。 寿阳公主气得娇躯发抖,指着我厉声道:原澈,你欺人太甚! 我盯着她的眼睛,说:是你仗着自己是公主,带着人打到我门上来,竟还说我欺人太甚,还有天理吗? 寿阳公主怒道:是你抢了我的侍女和猴子! 寿阳公主胸脯急剧起伏,衣衫下的两个**象是蹦出来,让我看得不亦乐乎,巴不得她越生气越好。 我说:怎么是我抢的?我们说好的,你抽了我那么多鞭子,我不屈服,你就把莘楚和猴儿送给我,你是尊贵的公主,怎么能耍赖? 寿阳公主气急败坏道:我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我慢条斯理地说:你姐姐清阳公主可以作证,当时你一边打我,一边说好好。 寿阳公主突然脸红了一下,莫非是想起我雄壮的阳器了,嗯,可能是清阳公主对她进行了性教育启蒙,她现在有点明白了。 我说:不信我们就问清阳公主去,怎么,心虚了,不敢去了?我故意激她。 去就去,反正我没说。寿阳公主带转马头往外走,女兵们一齐跟上。 我命军士牵来我的踏雪乌骓,对南宫乙说了一声:别担心,我晚点回来。便骑马跟着寿阳公主去八大院。 八大院是皇族聚居地,房屋建筑比朝歌西城的官员府第可是华丽得多。 清阳公主的驸马爷无福消受她这样的美人,结婚一年不到就一命呜呼了,清阳公主现在是寡居,所以我敢闹到她府上去请她评理,我的居心是叵测的。 寿阳公主一路与我斗嘴,我最爱逗她生气,美丽的三公主生起气来别有一番风韵。 清阳公主见到我和寿阳公主,忍着笑说:少师大人怎么也和小女孩儿家一般见识,成何体统呀。 寿阳公主不乐意了,说:谁是小女孩呀,寿阳十七岁了,个子比姐姐还高了,我们比比。 我朝清阳公主深深施礼:二公主,请帮小臣说句话,请三公主把那个侍女和白面猴赐给小臣。 寿阳公主叫道:不行,绝不给。 清阳公主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那只猴子也就罢了,那侍女嘛——听说是少师大人从西原千里迢迢带来的是吗?是不是日久生情了?说着掩嘴而笑,神情甚是妩媚。 我笑了笑,干脆说:是呀,还望两位公主成全。 哈哈,我说呢,那个莘楚整天哭丧着脸,原来是思念我们少师大人呀,哈哈,我偏不给,我还要天天拿鞭子抽她,我就不信你不怕抽她也不怕抽。寿阳公主越说越得意。 我脸色一沉,眼里射出凌厉的光,清阳和寿阳都是一惊。 寿阳公主道:怎么,难道你还敢行凶? 我一笑:岂敢,只求公主开恩,若公主肯答应小臣,小臣愿意为公主效犬马之劳,再难的事也要办到。心里却是想最好是在床上给公主们效劳。 寿阳公主本想一口拒绝,清阳公主拉了拉她衣袖,在她耳边低声说:给他出个难题,让他知难而退。 我突然想到若是她们叫我去杀了妲姬为她们母后报仇,那我可没那能耐,我赶紧声明:杀人放火犯王法的勾当可不要叫我去干。 寿阳公主眼里闪着着狡猾的光,显然已经有了主意,她说:好好,什么都不答应你,显得本公主不够仁慈,你给我办一件事,成了,美人莘楚和猴子都是你的了,不成,你就和莘楚两地分居,尝尝相思的滋味吧。 我笑道:三公主真是才华横溢呀,也懂得相思的滋味吗? 寿阳公主脸一红,嗔道:少啰嗦,我问不你敢不敢跟我去?放心,胆小鬼,不会叫你去杀人放火的。 我一口答应,问去哪里? 寿阳公主神秘地压低声音,一字一字的说:黑——龙——潭! 黑龙潭!清阳公主惊呼:那地方千万不要去! 十六、骄公主(下) 我初来朝歌,不知道黑龙潭的险恶,问:二公主,那黑龙潭有什么古怪吗? 清阳公主说:黑龙潭在朝歌城南八十里,是一个方圆数里的小湖,之所以叫潭不叫湖,是因为它的水的深不可测,据说那潭里潜伏着一条黑色的龙,潭底藏有仙家宝物,黑龙就是守宝的,有些亡命之徒觊觎黑龙潭的宝物,潜进潭里寻宝,都是有去无回,成了黑龙的午餐了—— 寿阳公主得意洋洋地补充说:那些人也就罢了,本朝严国师你总该听说吧,严国师是有法力的,是修真的神仙,特来辅佐我父皇的,严国师能飞剑斩人,能呼风唤雨,是前年吧,严国师带了五百士兵去黑龙潭,想要捕龙取宝,结果呢,宝没取到,五百士兵尽数被冰雹砸死了,只有严国师一个人借土遁逃了回来,还带回一截比手臂还粗的黑龙角,是被国师飞剑斩下的,国师说那黑龙修炼了几千年,已成了龙神,难以擒它,从此严禁闲人接近黑龙潭。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少师大人,寿阳公主笑嘻嘻说,这就是本公主要你办的事,帮我取到黑龙潭的宝物,哈哈,怎么样,不敢去的话马上回府把莘楚和猴子给我送回来。 我微笑道:好,一言为定,不许反悔,清阳公主作证。 寿阳公主睁大了眼睛,问:你真的敢去? 清阳公主劝阻说:原少师,那地方不是开玩笑的,绝不能去。你一定要那个侍女,那我劝劝寿阳,叫她给你就是了。 不行!寿阳公主叫了起来,哪有这么便宜的事,绝对不行,要么去黑龙潭,要么老老实实把莘楚和猴子还给我。 我看着清阳公主,清阳公主冲我摇头,示意我不要去。 清阳公主二十来岁,体态娴雅,容貌美丽,可惜青春妙龄就独守空房,实在可怜,再美的花如没有雨露的滋润也凋谢得快,这护花使者之责,舍我其谁呀! 清阳公主见我呆呆的盯着她看,不免羞涩,薄嗔道:原少师! 我回过神来,施礼道:多谢二公主关心。扭头对寿阳公主说:三公主既然故意刁难小臣,那小臣还是把莘楚和猴儿还给公主吧,毕竟还是自己的性命要紧。 寿阳公主没想到我突然就屈服了,觉得很没劲,鄙夷地说:原来还是个胆小鬼,哼! 清阳公主也觉得很意外,脸上有失望之色。 寿阳公主气势汹汹地指着我:你马上给我把人和猴子送回来,不然的话我叫飞虎军拆了你的少师府。二姐姐,那我先走了。又挖了我一眼,象匹骄傲的小马一般昂首挺胸出门去。 我向清阳公主施礼辞行,随后跟了出来,在府门外追上寿阳公主,笑道:我们什么时候去黑龙潭? 寿阳公主说:你真的敢去?可不要后悔。 我说:不后悔,为公主办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寿阳公主盯着我,半晌才说:那好,明天一早在南门等我,可别让我等你呀。 我回到少师府,天色已昏暗下来,我命军士紧闭大门,门厅不要点***,无论是谁叫门都不要答应,我怕那个騒皇后又派人叫我去教琴呀! 南宫乙、魔多情听说我要陪寿阳公主去黑龙潭,都劝我不要去。 南宫乙说:殿下,那严国师是仙道高人,精通五遁**,他都不能降服黑龙,殿下还是不要去冒险了。 我笑道:无妨,我自有妙计,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我西原伯世子是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 其实我并没有什么擒龙妙计,我只不过是想找个机会和寿阳公主单独相处,擒龙取宝的本事没有,但我有驭凤采花的本事,寿阳公主与我欢好之后,自然不会让我去黑龙潭冒险了,哈哈,妙计!妙计! 莘楚得知我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救她出宫,感激得不得了,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芮芮劝她说:莘姐姐,你不要哭了,我们现在在一起应该高兴才是,殿下不会有事的,他什么事都能办到。 芮芮对我是无比崇拜,武断地认为我既然在床上无敌,那么在其他方面也是无敌的,擒龙伏虎都不是难事。 我沐浴后回到自己的房间,立即察觉到床上有人,这人心跳得很快,我从那急促慌乱的呼吸声中听出那是莘楚,心里大乐,莘美人就跑到我床上来了,这是报恩呀,看来好人有好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我,则时候到了。 我走过去揭开红绡帐,大眼睛长睫毛的美人乖乖的的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衾,突然看到我,吓了一跳,想闭上眼睛装睡,却为时已晚,羞得满脸通红,又觉得躺着不大象话,便坐起身,声音象蚊子叫:殿下—— 莘楚外裙已卸去,上身是薄薄的纯白色亵衣,里面的抹胸勾勒出那对**的轮廓,看得我咽了一下口水。 我说:莘美人,你是为了报恩才献身给我吗? 莘楚愣了一下,抬头怯怯地看着我,不大明白我的意思。 我说:你如果是为了报恩才来侍寝,岂不是显得我施恩图报,乘人之危,霸占美女吗! 莘楚着急了,使劲摇头说:不是的,不是的! 十七、纵马狂欢(上) 我最爱看美女着急或者生气的样子,我问:那是为什么? 莘楚的颊胀得通红,忸怩半天,终于开口说:我,我其实是喜欢——喜欢殿下的——说到后来,语不成声,双手掩面,羞得不敢抬头。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我踢掉木屐,跳上床,捧着莘美人发烫的面颊,说:楚楚宝贝,我也很喜欢你,把你送进了宫,我心如刀绞呀,总在想办法要把你救出来。 莘楚又是高兴又是害羞,眼睛不敢看我,长长的睫毛垂下,低声说:还好,我是服侍三公主—— 我知道莘楚话里的意思是指没有被幽帝糟蹋,心里一动,不由得想起那个淳于香,我去金乌别馆采花的目的是为了陷害东海侯,但春风二度后,我又对那个乖巧多情的少女有点动心,常常会担心她进宫后被发现已经不是处女之身而惨遭酷刑,但一直也没听到宫中传出什么消息,东海侯父子一个升了官、一个正想当驸马爷呢。 我问:楚楚宝贝,你在宫里见没见过一个叫淳于香的美人?她也是这次进宫的。 莘楚摇摇头,问我淳于香是谁? 我见她不认得,也就不多说,心想等我搞定了寿阳公主,让她帮我想办法救出淳于香吧。 我盯着莘楚美丽的大眼睛,说:楚楚宝贝你真美! 莘楚含羞,垂睫抿唇,非常腼腆。 我去亲吻她的眼睛,说:你的眼睛和睫毛最美,你眨眨眼睛让我看看。 莘楚抬起美丽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翘着,真的眨了三下,的确是楚楚动人。 我眼睛向下,瞄到美女隆起的胸脯上,美女因为紧张,胸脯起伏得很厉害。 我说:你的胸部肯定更美,让我看一下好不好? 莘楚的脸更红了,双手捂着脸,小嘴里挤出一个字:好。 我解开她身上纯白的亵衣,裸露出雪白的手臂和粉搓玉琢的肩背,白缎青花的抹胸紧紧束住**,能清晰地辨出**的位置。 我用手指分别在抹胸下突起的两点按了一下,莘楚嘤的一声,身子一颤,双手依然掩着脸,双肘并没有紧紧缩压在胸前,明显没有抗拒的意思。 抹胸散开,那对鲜活的**怯生生裸露在我眼前。 不知是不是巧合,莘楚的眼睛大,**也比较大,反正比芮芮姐妹和魔多情的都大,象两颗小小的红樱桃,色泽也非常鲜润,熟透了似的。 我张开嘴,含住其中一颗,感觉人间天上的一切水果也没有这个好吃。 莘楚身子先是僵硬,然后又发软,坐不住了,仰躺在枕上,我伏在她胸前,看那两颗红樱桃。 莘楚还是以手掩面,不时发出一声低低的娇喘或者呻吟。 我抓她的手腕将她手移开,说:楚楚宝贝,你看着,我亲你了。 莘楚双颊绯红,眼睛羞涩的看着我,目光随着我的脸往下移,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让她惊呼一声,身子剧烈颤抖,赶紧又用手掩着脸。 我笑了笑,继续挑逗,弄得美女身子乱扭,雪白的肌肤泛出桃花红,手伸到亵裙里一摸,哈哈,不出我所料。 我掀开被子,将莘楚剥得白羊似的一丝不挂,然后脱光自己的衣裳,将宽大结实的躯体覆盖到美女娇小的**上。 即使在破身极痛的那一刻,莘楚也没有喊出声,自己捂着嘴,那蹙眉苦捱的娇态让我大起怜惜,我双手搓揉她的胸部,以此来分散她的注意力。 过了一会,美女的眉头舒展开来,盘在我腰间的两腿开始用力下压,我知道她应该是有感觉了,楚楚美人嘴里不停地发出娇声,捂也捂不住。 再到后来,美女的两只手不是掩在脸上了,而是死死抓住我支撑身体的手臂上,很响亮地叫了我一声:殿下——整个身子痉挛收缩,象龙虾一般,美丽的大眼睛上翻,模样有点怕人呀。 我尽情享受美女**的触摩,同时进入《黄帝御女经》的第五层境界——采阴补阳,养气修真,吸纳她处女的元阴,果然受用无比。 等她稍稍平静,我又继续,迅速地把她送上又一个快乐顶峰,这山还望那山高,快乐的顶峰无穷无尽,让莘楚彻底迷醉。 身下承欢的美人在巨大的快感冲击下陷入了短暂的昏迷,苏醒来的第一句是:殿下,这是真的吗? 我抚摩她汗湿的娇躯,笑着说:是在做梦?你闭上眼睛再睁开,我就不见了。 莘楚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敢眨,生怕一眨眼,我就真的不见了,然后脸上绽出一个笑,将脸伏到我胸膛上,轻声说:是真的。 美女在我怀里甜甜睡去,我也闭目养了会神,觉得在丹田里的真气越来越旺盛,几乎要将小腹膨胀起来,摸摸,看看,却一切如常。 天蒙蒙亮我就起床梳洗,叮嘱了南宫乙一声,就骑着踏雪乌骓出了少师府,直奔南门。 寿阳公主很是勤快,我刚到一会,就见她在一队女兵的簇拥下飞马赶到,见到我,深深的盯了我一眼,说:你还真来了。 寿阳公主今天一身戎装,银鳞战甲,犀皮护肩,背着桑木弓、雕翎箭,腰挎双刀,象是行军打仗。 十八、纵马狂欢(中) 我打量着那一队女兵,我不愿意这些女兵跟着去黑龙潭,这会影响我的行动。WWW.tsxsw.COM 我说:三公主带着这些女兵去干什么?是能擒龙还是能钓鱼?摆谱讲排场,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威风呀? 寿阳公主胀红了脸,怒道:你管得着吗?本公主就爱显威风! 我冷冷地说:黑龙潭是很危险的地方,不是花拳绣腿能顶用的,人多了反而碍手碍脚,要不这样吧,公主带着女兵在这附近先转悠转悠,我独自去那黑龙潭—— 不行,寿阳公主打断我的话,我一定要去。 我说:三公主,你该不会是胆小得很,需要带着她们壮胆吧? 寿阳公主一向自负胆大,接连遭我羞辱,气得发疯,命令那队女兵回去,她一个人跟我去。 我正中下怀,却又装着恳切地说:公主也和她们一道回去吧,黑龙潭可不是闹得玩的,公主是金枝玉叶,臣保证取了宝来献给公主。 寿阳公主的胸脯又在气鼓鼓的上下起伏,眼睛凶巴巴的盯着我,说:你是不是不想让我跟着去,然后你随便在外面瞎跑半天,你们西原的珠宝多,随便取个什么回来糊弄一下本公主,哼哼,本公主是这么好糊弄的吗,你休想捣鬼,本公主今天非跟着你去不可! 我一笑,带马出城,寿阳公主骑着她的大白马紧紧跟来。 守门的将士把我拦住,说幽帝有旨,少师不得出城。 我看着寿阳公主,做了一个无奈的手势。 寿阳公主上前对那将领说:他是随本公主出城的,有什么不可以,快让路,不然我鞭子抽得你跳。 寿阳公主的霸道刁蛮是出了名的,那将领苦着脸,望着我说:少师大人,别让小将为难呀。 我策马近前,在那守城将领耳边低声说:将军没看出来吗,我正追求这位公主呢,想当驸马爷,所以绝不舍得回西原的,将军放心,我们出城转转就回来。 那将领看看我,又看看寿阳公主,脸上浮起笑意,让路躬身道:公主殿下请,少师大人请。 我哈哈大笑,催动胯下踏雪乌骓,纵马出城。 寿阳公主在后面追上来与我并骑,侧着头奇怪地问:你对他说了什么,他就放你出来了? 我笑个不停,不说话。 寿阳公主很好奇,见我不说,更是心痒难熬,一定要逼我说,我就如实的说了,寿阳公主脸一红,啐了一声,扭过头去,胯下白马瞬间加速,把我甩在后面。 踏雪乌骓不甘示弱,奋蹄直追,两匹马一前一后片刻功夫就向南奔出七、八里地,到了皇家园林边缘。 这是一片方圆百里的的狩猎场,有林木和草原,各种各样的野兽在其中游荡生息,时不时被前来打猎的皇室贵族追得四散奔逃。 骏马狂奔,晨风凛冽,只有大声说话才能听得到,我问:公主殿下,前天敖广是陪你来这里打猎吗?有什么收获? 寿阳公主大声回答:我射到了两只獐。 我故意气她:什么,一整天才射了两只獐!公主的箭法也太稀松了。 寿阳公主本来心情不错,一头细辫迎风飞扬,容色娇艳,好似天边的朝霞,这一下子又被我气得沉下脸,怒道:敖广都说我箭法高超,你有什么了不起,敢这么说我,你射两只来给我看看。 我手一摊,说:好,把你的弓箭给我,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箭法高超。 寿阳公主怒气冲冲把桑木弓甩给我,又给了我三支雕翎箭,说:三支箭,你给我射三头猎物,少了一头,你就是吹牛的大混蛋。 我试了试弓弦,笑道:我力气大,可别把你这小弓扯断了。 正说着,东南边那上小山丘后奔出一群麇鹿,棕皮白斑,树角长腿,潮水般卷过来,领头的麇鹿突然发现前面有人,立即转向,朝西奔去。 我叫道:追!踏雪乌骓闪电般加速,向麇鹿群直追过去,寿阳公主赶紧催马跟上。 寿阳公主的大白马虽然也是万中挑一的良马,但和我这匹踏雪乌骓相比,还是稍有逊色,平时跑跑不觉得,但现在全力追赶鹿群,速度就显示出来了,寿阳公主渐渐被我甩下十余丈远,在后面一个劲叫我等等她。 我大叫:不能等,不然鹿群就跑了。 踏雪乌难奋力疾奔,渐渐追上鹿群,只差二十丈远。 我弯弓搭箭,嗖的一箭射出,射中后面的那只鹿的肚子,我这箭力道大,那鹿随即翻倒。 首发命中,我信心倍增,我以前的箭法平平,但箭法无非是臂力和眼力这两方面的功夫,我现在的臂力和眼力都远胜从前,自然也就箭术大进。 我觑准目标,又是一箭射出,一只高角大鹿应弦栽倒。 紧接着我又射出第三支箭,这箭力量很足,在穿过一只鹿的脖颈后,箭头又射中边上奔跑的另一只鹿的肚子。 脖颈中箭的鹿立时毙命,另一只鹿就肚子上拖着这死鹿跑了半里地,血流得差不多了,终于倒地。 鹿群四散逃开,寿阳公主骑着马赶了上来。 我说:公主请看,三支箭,四只鹿。 寿阳公主撇嘴说:你不过是仗着马快罢了,还有,还有是因为我的弓箭好。 我呵呵笑,也没辩驳,显得很有气量。 寿阳公主打量着我的踏雪乌骓,说:原少师,你这匹马送给我吧,我把我的大白马换给你,你们西原人不是喜欢白色吗,那这白马正合适。 我心里暗笑,口里说:那小臣就多谢公主赐马了。跳下马来,走过去伸手来扶寿阳公主下马。 寿阳公主按着我的手掌,跳下马来,在与她手掌接触的这么片刻时间,我催动御女真气,虽然只是手与手的接触,却好象瞬息间摸遍了寿阳公主的全身。 寿阳公主啊的一声,俏脸通红,赶紧甩开我的手。 我们换了坐骑,继续向南奔驰。 大约跑了二十多里,我见马背上腰肢挺拔的寿阳公主银甲红袍,腰束得细细的,很是惹火,心生一计,趁寿阳公主不戒备,探身挥拳,对着白马左前腿猛击了一拳,听得骨骼断裂的声响,白马悲嘶一声,向前冲出几步,失蹄栽倒。 我早有防备,凌空翻身,潇洒落地。 我叫苦道:公主,你这马怎么回事呀,好好的摔我一下,这不是欺负人吗! 寿阳公主带转马过来,着急问: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我牵着缰绳,要拽那白马起来,白马左前腿骨折了,哪里站得起来,赖在地上哀鸣。 寿阳公主不知马腿折了,下马来哄这大白马,叫它起来。 哄了两句,白马不起来,寿阳公主就没耐心了,挥鞭就打,骂道:丢脸的家伙,不争气的家伙,我打死你—— 白马吃打不过,挣扎着三足站立,勉强跑了两步,忽又翻倒。 我抓住寿阳公主的马鞭,说:别打了,这马可能骨折了,要不我们就回城吧,明天换了马再去。 公主脾气倔强急躁,说:不行,非要今天去不可,你是不是巴不得不去呀,哼,就要去。 我说:我没马了,怎么去?叫我走路去? 寿阳公主骑上踏雪乌难骓,叫道:你别想赖着不去,你坐到我后面,两个人骑一匹马去。 我早有此意,动如脱兔,一下子就蹿上马背,坐到寿阳公主身后。 寿阳公主嗔道:别贴着我! 我为难地说:不贴着坐的话,我就掉到屁股后面去了。 寿阳公主偷偷笑了笑,没再吭声,一抖马缰,踏雪乌骓就象一支离弦之箭,驮着我们两个朝南飞速奔去。 十九、纵马狂欢(下) 我问:公主,敖广去过那黑龙潭吗? 寿阳公主说:前天去了,不过敖广也是个胆小鬼,不敢下水,说等过些天他父亲东海侯会请来一个道法高深的什么仙人来,那时再来降服黑龙。WWW.tsxsw.COM 我嘿嘿的笑:你们怎么去的,也是这样,同乘一匹马? 寿阳公主脸红到耳根,手肘往后一撞,娇喝道:你再胡说,我把你撞下马去。又说你别对着我后脖子说话,痒死了! 寿阳公主除了没戴头盔之外,可以说是全副武装,细鳞战甲、犀皮护肩把整个上身都包裹住,我想调戏一下都无从入手。 踏雪乌骓翻过一个小山坡时,我说:坐不稳了坐不稳了。手就搂着寿阳公主的腰肢。 寿阳公主嗔道:松手松手。双肘往后猛撞。 我反正不怕痛,让她撞,同时默运御女真气,隔着战甲挑逗寿阳公主。 寿阳公主象小兽一般乱撞了一会,身子软了,无力地说:你你真可恶! 我在她耳后根吹气,笑着说:我怎么可恶了? 寿阳公主也说不出我为什么可恶,只是重复说:你实在可恶! 我说:好,公主既然说小臣可恶,那小臣就放肆放肆,真正可恶一回。双手从她腋下穿入,捂在寿阳公主丰满的胸脯上,一手一个,捂得严严实实。 为了能让手臂转动方便,细鳞战甲在左右腋下分别有一块空缺,我就是从这空缺处趁虚偷袭。 寿阳公主惊道:你你,大胆!一手执着缰绳,一手来扳我的手掌。 我催动御女真气,由掌心经过她胸部传遍她全身,电一般的酥麻感觉让她身子颤栗,忍不住唔的娇吟出声。 寿阳公主胸前的细鳞战甲高高隆起,那是因为我的一双手都塞在里面,我握住寿阳公主的**,口里还赞叹说:真大,真结实,可是又很柔软。 寿阳公主又羞又愤,从没有人敢对她这么轻薄无礼,可是偏偏又推不开,或许是她不想推开,她骂我:混蛋,我要让父皇把你送上炮烙台,烧成焦炭一样。 我听她说得凶狠,手指拈住她衣服下业已挺起的尖端一捻。 寿阳公主啊的一声,身子触电一般颤抖,骂我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细鳞甲的系带在后背,是坚韧的牛筋细索,我俯身用牙齿扯开牛筋索,细鳞甲就松了开来,晃晃荡荡的分为两片,分别挂在前胸和后背上。 缰绳松了,踏雪乌骓放慢了马步。 我双手已经攻进了寿阳公主的亵衣,公主没有系抹胸,亵衣绊扣一开,上身就完全失守了,一对滑嫩的处女的鸽乳落入我的魔掌。 寿阳公主神智有点不清,嘴里喃喃骂着我:大坏蛋,可恶,真可恶,把你炮烙,烤焦——头却仰靠在我肩上,脸红得象火,马缰也丢了,双手抓着我的大腿,怕摔下马去。 我说:公主,你这样坐,这样坐就不怕摔下马,就会很安全。双手抱起寿阳公主的丰满的臀部,给她掉了个方向,与我面对面坐着。 寿阳公主清醒了一些,抬手就给我一个耳光,被我轻轻抓住,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笑嘻嘻的看着她。 寿阳公主骂我:该死的家伙,我打死你!另一只手又猛甩过来,又被我捉住,动弹不得。 寿阳公主又急又羞,银牙咬得格格响,恨恨道:原澈,你要清楚你在干什么,我要让父皇把你全家抄斩,整个西原都灭掉。 我脾气很好,骂得再凶也不生气,我笑嘻嘻的说:我当然清楚我在干什么,我是在干你,幽帝的三女儿——寿阳公主! 说罢,一把将她压倒在马鞍上,掀开她形同虚设的护身战甲,嘴巴吻上她酥胸。 寿阳公主起先还在恶毒地骂,在我火热的舌头刺激挑逗下,就骂得断断续续了,再后来就一点也不骂了,只是哼哼唧唧娇吟,双手本来是被我抓着的,后来我松开手去搂着她的腰,她手得空了,也没再来打我,反而抱着我的头,无意识地扯我的头发。 我早已勃得不耐烦,我今天因为要骑马远行,所以特地穿了里裤,就没有平时那么方便了。 行大事者不拘小节,我抽出腰间青铜剑,在裆间割了一道,好家伙,就如困兽出笼,猛地弹了出来。 寿阳公主今天穿得也很麻烦,上身盔甲是不必说了,腰间系着一条大红短裙,裙下也是马裤,马裤还有护膝的坚韧牛皮,防御很严密呀。 我如法炮制,掀开她短裙,青铜剑在她马裤两腿间割开一条缝。 寿阳公主仰在马背上,两脚已经脱了马蹬,分别搭在我左右大腿上,那姿势简直就是在诱惑我勇往直前呀。 寿阳公主被那东西一触,全身一颤,慌张问:那是什么东西? 我笑道:你昨天不是看到过吗,你说就是因为这东西我才不怕痛的,你可真聪明,说得对极了。 寿阳公主脸红红的,问:你是想把那东西弄到我里面去吗? 我奇道:你怎么知道,你可真博学呀。 寿阳公主道:是我二姐姐说的。 我大奇,问:二公主怎么说的? 寿阳公主道:二姐姐说,男女婚配,男的就要把那东西弄到女的里面去。 我大笑,连连点头:二公主说得很对,是要弄到那里面去,不过二公主有没有说过会有什么感觉? 寿阳公主说:说了呀,第一次会痛,后来就很快乐。你,你也想那样对我吗?是不是想做我的驸马? 我忍住笑,使劲点头。 寿阳公主说:可是敖广也想做我的驸马,怎么办? 我一下子妒火中烧,问:他是不是也这样碰了你的身体? 寿阳公主摇头说:没有,他不敢动我,有一次想动,被我抽了一鞭子就老实了,哪会象你这么无赖,也不怕鞭子抽。 我笑道:好好,那我就是你的驸马了。屁股挪了挪,凶猛进入。 寿阳公主痛叫起来,双拳朝我乱打,大声骂我,说不要我当她驸马了。 我抵住不放,说:你二姐姐说的了,这样就已经算是婚配了,木已成舟,我已经是你的驸马爷了。同时催动御女真气,激起她的**,没两下她就不骂了,脑袋有些晕似的摆来摆去。 寿阳公主的脑袋枕在踏雪乌骓的马鬃上,马鬃是黑色的,寿阳公主一头细辫也是黑色的,银鳞战甲掀在一边,粉白的亵衣敞着,两峰鸽乳颤巍巍的抖动,这戎装香艳的情景令我亢奋无比,也不顾公主是初次,大力驰骋起来。 红裙遮住了交合之处,胯下的乌骓觉得背鞍颠动得厉害,以为我们让它快跑,就加速跑了起来,如果不是我两腿有力地夹着马腹,差点就和寿阳公主一起摔下马背了。 寿阳公主还仰着,马儿奔跑时,脖颈一昂一昂,寿阳公主的头也就颠来倒去,颇不舒服。 我拉住寿阳公主的手,让她坐起身,双手搂着我的脖子,跨坐在我腿上。 我一手抓住缰绳,一手搂着寿阳公主丰满结实的粉臀,心里好不畅快,真没想到这个娇横的三公主这么快就被我弄上手了,看你以后还会不会对我凶! 我一振缰绳,踏雪乌骓全速奔跑起来,马蹄一起一落,马背自然免不了要颠动,弄得寿阳公主娇声不断,紧紧搂着我的脖颈,生怕从马上掉下来。 这样纵马欢狂,与上回来朝歌途中在马车上与芮雪交媾,可谓异曲同工,但是骏马的速度更快,颠簸得更有韵律,驮着我们两个好象在御风飞行,身体紧密接触,极乐快感胜过羽化登仙。 寿阳公主骄纵泼辣,在房事上也是畅所欲言,痛楚之后的甘美滋味让她孜孜如醉,大声起来:原澈——原澈,你真好,我,我飞起来了—— 寿阳公主已不能指路,只会胡言乱语。 二十、龙潭六宝(上) 抱歉,网站有点问题,迟更了十几分钟,让兄弟们久等了,请砸票,支持我冲榜。www.tsxsw.com非常感谢! … 我撑控着方向,策马向南飞奔,越过大片大片的青翠草甸,穿过高大的桦木林、云杉林,跳过清澈的溪流,翻过起伏的山丘,一路上惊起各种各样毛色斑斓的飞禽走兽。 我就象君临天下的王者,驾驭着心爱的骏马和女人,视察王国的领地。 旭日初升,光耀天地,朝右侧看,骏马的影子在青草地上飞快移动,马背上一男一女的影子紧紧纠缠,起伏蠕动。 踏雪乌骓神骏非凡,半个时辰就已奔出七、八十里,但举目一望,并没有看到什么黑龙潭,都是山和树。 我停下马,看怀里脸泛春潮的寿阳公主,她已经飞过了三重天,飘飘欲仙,半昏半醒,马鞍俱湿。 我捧着她的脸叫了她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呆呆的看着我,然后迷迷一笑,说:原澈,你真好。 我嘿嘿笑,问:你看我们跑到哪里来了?没看到黑龙潭呀。 寿阳公主慵懒地四处看看,说:好象跑过头了,黑龙潭在东边。忽然眉头一蹙,白了我一眼,说:你那东西怎么还在里面呀,难受死了! 我笑道:我是刀,你是鞘,刀在鞘中,最正常不过了。说着,双手捧着寿阳公主的屁股,嘴里说着:抽刀、归鞘、抽刀、归鞘—— 寿阳公主身子酥了半边,嗔道:你怎么没完没了的?人家累死了。 我见地上青草如茵,在那上面打滚一定很有趣,我脱掉马蹬,抱着寿阳公主倒身一滚。 寿阳公主大声尖叫,身子已落地,我在下,她在上,这下子重重震荡,爽入骨髓,尖叫声还没停,紧接着又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 我翻身将寿阳公主压在身下,天高云淡,春草如毡,我在这片天地中展示我征服者的强悍姿态。 潮起潮落,风流云散,一丛不甘屈服的箭草挺立在寿阳公主饱满丰美的左乳一侧,叶片沾上了少女的汗滴,好似露珠晶莹。 我抱起瘫软的寿阳公主,骑上马背,朝东边按辔徐行。 过了半盏茶时间,寿阳公主才缓过劲来,又给了我一个白眼,开始整理身上的衣甲,见我那副邪笑的样子,大发娇嗔:该死的,痛快了吧,不管人家死活,就知道——哼。 我笑道:敖广还能跟我争这驸马吗? 寿阳公主在我腿上重重拧了一把,骂我:该死的家伙,很得意是吧,我,我偏就嫁给他去。 我目光一冷,淡淡说:你爱嫁谁就嫁谁。 寿阳公主定定的看着我,突然哭起来,一手搂着我脖子,一手使劲打我脸,边哭边骂:打死你打死你—— 我眨着眼睛让她打,这蛮横无理的公主就打个不停,越打越凶,后来竟想来咬我。 我躲避着,在她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喝道: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了,你就和你二姐姐清阳公主一样成寡妇了! 寿阳公主哭道:你欺负人! 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脸,朝前面一指,说:别闹了,你看,这是不是黑龙潭? 寿阳公主扭过头去一看,说:对了,就是这里。 在那片云杉树林下,有一个长约三百丈、宽二百丈的湖泊,天气晴朗,阳光明媚,湖水却是黑沉沉的,显然湖水极深。 黑龙潭东面耸起一座青郁色的孤峰,高数百丈,仿佛一柄青铜长矛直插云天。 我的神秘感觉告诉我,这黑龙潭果然有古怪,我感到一种遥远而熟悉的气味。 寿阳公主还在不依不饶,又是拧我又是捶我。 我跳下马,做出一副悲壮的样子,说:公主殿下,为我祈祷吧,我要下潭取宝了,黑龙凶猛,真怕难以生还呀。 说罢,大步朝潭边走去。 寿阳公主哭骂声嘎然而止,过了一会,叫起来:等一下。 我已走到潭边,站住,没有回头。 寿阳公主跑了过来,拉住我衣袖,说:你还真要下去呀。 我说:公主看原澈是言而无信的人吗? 寿阳公主一跺脚,怒道:好好,你去吧,让黑龙把你吃掉才好,咬得稀烂才好—— 我踊身一纵,扑通一声,跳到了潭里,潭水冰冷彻骨,但这只是起先的感觉,随即从丹田升起一股热气,暖意流遍四肢,再不觉得潭水的寒冷了。 寿阳公主在岸上大叫:原澈原澈,快上来,我不要你取宝了,我们马上回去,我求父皇赐婚,把我嫁给你,好吧,你快上来。 我大声说:好,不过迎娶帝国的三公主得有价值连城的聘礼才行,我就取这潭中的宝物,来献给美丽的三公主。说完,一头钻进黑沉沉的湖水中。 我是西原国的世子,自小养尊处优,很少到江河湖泊中游泳,可以说基本不识水性,但现在到了水里,却感到极其愉悦,似乎比陆地上更来得自由,眼睛又射出红光,在水底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我不停地向潭水深处游去,游得比鱼还灵活,不过奇怪的是这潭里却没有一尾鱼,起码到现在为止我没有看到有鱼。 黑龙潭真的深不可测,我高速向下潜游,估计已经潜到百丈深处,却还望不到潭底。 我继续向下潜游,潭底幽深处有我熟悉的味道,而且我发觉自己这么久没有呼吸也不觉得气闷,哈哈,真好! 又潜下三十多丈深,我突然发觉原本波澜不惊的潭水起了异样的波动,似乎潭底深处在摇晃。 我抽出腰间的青铜剑,继续下潜。 二十一、龙潭六宝(中) 这时,我听到潭底传来一种绵绵悠长的吟啸,随即潭水急速翻涌起来。WWW.tsxsw.COM 看来潭底的黑龙已经察觉有人入侵,正朝我冲上来。 我毕竟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不知道即将面临的是什么庞然大物,不免有些慌张,返身向上飞速游动,快得象离弦的箭。 潭底的水流沸腾翻涌,显示有东西正急速朝我接近。 我一边奋力往上浮游,一边低头朝下看。 离我二、三十丈的深处,有两只红色灯笼赤焰灼灼,正破水直上。 再一看,这不是灯笼,是两只巨大的眼珠子,长在一个硕大无比的龙首上,那龙首长须飘拂,头角峥嵘,蜿蜒游动的乌黑身子看不到尾,比上次原岐派来害我的钢鳞巨蟒更大了几倍。 我不禁后悔这次来得太草率,这么巨大的黑龙不是我能对付得了的。 这时我已游出水面,却离岸边已远,看到寿阳公主正蹲在那边岸上哭泣。 我奋力朝她游去,她也看到我了,站起来大叫:原澈原澈—— 我正游着,猛听得身后山崩海啸一声响,急回头,就见身后十丈处,潭水洪波涌起,水流汇聚如山。 金鼓齐鸣,山崩水裂,水山顶峰升起一颗硕大的骆驼一般的龙头,越升越高,显出真身,身长百丈,龙角似鹿,利爪如鹰,身上布满了一块块车轮般大小的黑鳞,转动之际,风起云涌。 寿阳公主大叫:原澈快游。她身后的踏雪乌骓受惊,撒开四蹄逃蹿。 却见黑龙身子暴长,巨大的龙首从半空中急扑过去,张口一吸,神骏的乌骓马忽然腾空,四蹄依然刨动,是奔跑的姿势,却再也踏不到实处。 呼的一声,踏雪乌骓飞入黑龙白牙森森岩洞一般的大嘴里,遭到吞噬。 我跳上岸,拖着寿阳公主死命奔逃,逃命的速度可谓极快,只怕不比乌骓马慢,但跑着跑着,脚下水漫了过来,眨眼就齐腰深。 寿阳公主惊叫起来,在水里扑腾,我知道跑不掉了,将她抱起,转过身去。 巨大的黑龙象遮天的乌云一般就悬在我头顶上,龙身墨黑,庞大骇人的黑龙脑袋伸下来,离我不到一丈远,我只要向上一跳就到抓到它的龙须。 我昂头道:黑龙,是我冒犯了你的水府,与她无关,你放她走,我随你处置。 不!寿阳公主虽然害怕得浑身发抖,却还是紧紧搂住我,说:我和你死在一起。 黑龙盘着长长的身子,象一块巨大的黑色圆盘,悬在我头顶上缓缓转动,龙头始终盯着我。 我吼道:放她走! 黑龙稍稍升起数丈,我们脚下的潭水片刻退得干干净净,看来黑龙同意了我的条件。 我将寿阳公主放到地上,在她耳边低声说:你先跑,跑远点,我会想办法逃跑的。 寿阳公主张口想说不,我捂住她的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重重点点头,在她臀部上拍了一记,低喝道:快跑! 寿阳公主哭道:好!你若被龙吃了,我也不活的。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朝西边跑去。 还没等我想办法逃跑,黑龙身子突然舒展开来,龙尾卷过来,一下子把我甩到黑龙潭里。 潭水翻涌,黑龙也投入潭中,急速下潜,一股水流带着我不由自主的往潭底沉去。 我拔出青铜剑用力朝黑龙刺去,黑龙的鳞甲坚硬无比,青铜剑一斫上去就折为两段。 黑龙下潜的速度非常惊人,瞬息间就已潜下一百多丈。 潭水突然间平静下来,巨大的黑龙竟从我身边消失了,眼前也明亮起来。 我来到黑龙潭的潭底了! 一座圆弧状的建筑光灿灿的静卧在水底,三丈多高,是用青色的半透明的玉石建成的,穹顶上缀着无数宝石,闪闪烁烁,好象夜空的繁星。 我甚是好奇:难道这就是龙神的宫殿? 宫殿周围的水流变得稀!爆就象陆地上的空气一样,我脚踏实地走过去,见穹门处跪着一个黑袍人,虬须方面,相貌威武,跪在地上都和我差不多高,头上长着短角,仰头望着我,热泪盈眶地说道:主人,黑龙等候主人多年了! 我莫名其妙,问:你就是刚才的黑龙? 黑龙恭敬道:是,黑龙一下子没认出主人,让主人受惊了。 我更觉得奇怪了:你怎么认得我? 黑龙说:黑龙三千年前就追随主人了,后来主人为避天雷劫求助乾元尊,命黑龙在此守候,不料一去就是八百年,黑龙离开了主人,很是寂寞呀,天可怜见,主人终于回来了。 我明白这是因为我体内万年龙魂的缘故,我问:黑龙,我原先是这副模样的吗? 黑龙道:主人以前当然不是这样子,要高大威猛得多,主人是龙神之身,可以任意改变体形,但主人身上的味道,黑龙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我脑海里并没有保存万年螭龙的记忆,也记不得这黑龙,但还是哈哈大笑,过去拍拍黑龙的宽厚的肩膀,说:黑龙,你就在这里守了八百年呀,好样的,快起来快起来,把你看守的宝贝都拿出来。 黑龙霍地站起身,简直就是一尊黑塔,我的身高较常人来说还算是高的,但黑龙足足比我高出两个头,胸膛宽得象一堵墙。 黑龙躬身道:主人请进。 我进了这青玉穹宫,竟发觉这宫中出奇的大,只是空荡荡的再没有其他人,寒潭冷清,孤宫寂寞,黑龙独自在这里守了八百年,真是难为他呀! 二十二、龙潭六宝(下) 我说:黑龙,这三千年你就一直呆在这里吗?没出去逛逛,或者说去找我? 黑龙说:主人临走时命令黑龙严守潭中,不许外出,黑龙岂敢不遵呀,说实话,起先黑龙也对主人有些怨言,这死水一潭太没劲了,到后来,黑龙才明白主人不让我外出的良苦用心! 黑龙说得恳切之极,充满了对我的感激之情,我奇道:什么良苦用心? 黑龙说:黑龙如果不是谨遵主人之命,哪能躲得过天雷劫呢!五千年前黑龙初次历劫,因罪大恶极,原本劫数难逃,幸亏主人救了黑龙,才保住了残躯。www.tsxsw.com 黑龙言语直爽,令我顿生好感,而且黑龙身上的味道的确让我觉得很熟悉,就好象我熟悉踏雪乌骓的味道那样,可惜踏雪乌骓被黑龙吞食了。 我好奇地问:黑龙,你怎么又罪大恶极了? 黑龙这大块头露出赧然的神色,实在是憨态可掬。 他说:主人都忘了?黑龙初修炼成人身时做过不少恶事,主要是好色,见到美女就心痒难熬,非搞到不可,臭名远扬,落下个很不好的外号,叫黑心婬龙,有一次还把道林养生宗的女弟子给强暴了,被赶来的仙人飞剑刺伤,四处逃命,不迟不早又遇天火劫,把生儿育女的根器都给烧坏了,成了一条阉龙,若不是主人正好路过救了黑龙,黑龙就成焦炭了。 黑龙一边说,我一边笑,最后放声大笑。 黑龙被我笑得很不好意思,赶紧说:主人,快请去看宝吧,这都是主人当年留下的。 黑龙领我到藏宝室,为我展示黑龙潭的六宝:其一,如意龙甲,是用龙鳞炼制成的,穿在身上能抵挡最猛烈的攻击,而且可以随时变幻成各种衣服样式; 其二,蓄水珠,能蓄存黑龙潭一半的水量,一旦放出,就是一场大洪水,这是从南海龙宫中得来的宝物; 其三,三十六支碎日箭,可惜那裂天弓不知在哪里? (我插嘴说:我知道裂天弓在哪里。) 其四,元贞玉佩,这是修真者梦寐以求的宝物,能吸收天地灵气、日月精华,大大加快修行的进度,这是仙流香花教的秘宝; 其五,玄光神剑,可以说是无坚不摧的利器,能不能穿透如意龙甲,这可没试过; 其六,乾坤锦囊,巴掌大小,却能容纳得下十辆马车所装载的货物,不过只能装货物,不能装人,装人也行,只能装死人。 我金银珠宝见得多,这样的宝物倒没见过,取过那件如意龙甲,佩上玄光神剑,把自己全副武装起来,心念一动,如意龙甲就化作一袭白袍,轻飘飘丝毫没有寻常盔甲那样的笨重,心念再动,白袍又化作朝士服,可以入宫上朝。 我喜道:这个好!这个好!又把元贞玉佩挂在脖子上,蓄水珠和三十六支碎日箭则装在乾坤锦囊里,一并带在身上。 黑龙笑眯眯的看着我将黑龙潭六宝洗劫一空,问道:主人回来了,黑龙也解脱了,可以跟随主人离开黑龙潭了,哈哈,太高兴了! 我这才想起寿阳公主来,说:是得赶紧上去,我的美人公主在上面呢。 黑龙咂咂嘴说:黑龙好羡慕主人呀,黑龙现在成太监了,看到如花似玉的美女就无比郁闷,黑龙好可怜呀! 我大笑,说:黑龙,从前你婬名传四方时,占据了几个美女的芳心呀? 黑龙搔着头上犄角,惭愧道:黑龙鲁莽,只知占据美女的身体,不知如何获取芳心,不过粗粗一算,数百年间占据过的美女怕也有万儿八千吧。 我又是吃惊又是好笑,说道:啊,上万!都上万了你还可怜什么,还郁闷什么!我才几个呀,十个还不到。不过这世上绝大多数女子,只要你能征服她的身体,就能获取她的芳心,当然,你得温柔一点。 黑龙憨笑道:主人睿智,总能说出富有哲理的话,黑龙是只知道蛮干的!主人从前一心修炼,没顾得上那些,现在既然开了色戒,那是前途无量,来日方长了,上万也不难,可怜黑龙只能干瞪眼了。 我摇头大笑:好了好了,我们上去吧。 黑龙却说:主人,黑龙怕吓着主人的美女,这样吧,黑龙就变成主人的那匹马吧,算是赔偿主人的。 说着身子一伏,转眼变成一匹高头大马,鞍辔俱全。 我惊喜,细看,这马全身乌黑,与踏雪乌骓神似,但四蹄却是黑色的。 我说:踏雪乌骓四蹄是白的。 黑龙变的马踢了踢黑蹄,立即变成雪白银蹄,马嘴一张一合,瓮声瓮气地说:主人,上马吧。 我翻身骑上黑龙,黑龙冲出青玉穹宫,辟水飞腾,只呼吸间的功夫,就升出黑龙潭,四蹄踏水,踩在水面上。 寿阳公主正坐在潭边叫着我的名字,哭得昏天黑地,听到水波响,睁眼一看,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喜极大叫:原澈原澈—— 黑龙踩水奔到岸上,寿阳公主披头散发地跑过来,我一伸手,将她拉上马背,与我面对面坐着,在她满是泪痕的脸蛋上亲了一下,笑道:公主殿下,怎么还不投潭殉夫呀? 寿阳公主笑靥如花,在我胸膛上擂了一拳,嗔道:你怎么没喂黑龙呀,喂了黑龙就好,本公主正要洗了脚好回城呢—— 忽然问:奇怪,这马不是被那黑龙吃了吗,怎么又出来了?那黑龙呢,怎么不咬你? 我笑道:我和黑龙是老朋友,很多年前就认识了,他认出我之后就把马给吐出来了,竟然完好无损,还送了我若干宝物,喏,你看,这柄剑送给你。 寿阳公主笑着骂我胡扯,接过那柄玄光神剑,拔剑出鞘,见剑身黑沉沉的没有半点光泽,丝毫不觉得锋利,说:这就是黑龙潭的宝物吗,太平常了吧,我试试。抽出腰间钢刀,与玄光神剑交交相一碰,那钢刀不是断为两截,竟是碎成粉末,只留一个刀把子捏在寿阳公主手里。 寿阳公主在发呆。 二十三、三驸马(上) 我说:这是神兵利器,不是这些凡间兵器能撄锋的,你收好了,这是我送你的聘礼,行不行?将玄光神剑系在她腰间。www.tsxsw.com 寿阳公主晃了晃脑袋说:我不是在做梦吧!抽出另一把钢刀,又在玄光剑上轻轻一斩。 好比琉璃落地,一阵细碎的脆响,钢刀又成了一堆亮昌昌的钢末。 太好了!太好了!寿阳公主欢叫起来,原澈,你就是我的驸马了,我回去就求父皇,今晚就嫁给你。 我咋舌道:公主,你也太性急了吧,你是帝国的公主,怎么也得准备个一年半载,我也得回西原禀报父亲才是呀。 寿阳公主叫道:不行,就是今晚,我嫁定你了,父皇下旨,你敢不遵? 我装作很不情愿的样子,寿阳公主就要来拧我大腿,我捉住她的手,在她耳边轻笑着说:今晚成婚怕是来不及,不过公主可以先住到少师府来。 说着牵着她的手来摸我两腿之间,摸了两下,不得其门而入,一看,马裤却是好好的,我用青铜剑割开的那条缝不见了,这才想起这身衣服是如意龙甲变化的。 我嘿嘿一笑,心念一动,裤子就裂开一个大口,寿阳公主一只手掌全伸了进去,她要抽出来,我按住不让,邪笑道:公主,握一握。 寿阳公主脸颊通红,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握就握,本公主还怕你不成。一把握住。 裤子裂缝继续扩大,寿阳公主低着头,睁大了眼,惊诧的样子,脱口说:这么大! 我的手伸到她并未系好的鱼鳞甲里面,摸她的**,说:公主的也很大,我们真般配。 我的手一碰到她的肌肤,她身子就颤栗起来,说话语调就变了:原澈,你别摸,不要摸,唉呀,你真是我的命中克星呀——手握住我下面拔呀拔的,拔苗助长的样子,然后双手搭到我脖子上,任我为所欲为了。 胯下黑龙打着响亮的喷嚏,想必是我与寿阳公主的亲热勾起了他美好往事和伤心回忆了。 我抬头看了看天色,日已正午,便一拍马臀,叫道:黑龙,回朝歌城。 黑龙纵身跃起,象一道黑色闪电划过草地,他不是在跑,他是在飞。 我笑道:黑龙,不要过于惊世骇俗呀,看到有人就放慢速度,不要吓着别人。 黑龙奔跑起来丝毫感觉不到颠动,好是好,不过对现在的我和寿阳公主来说,就少了点情趣,好在我功夫高强,不需要借助外力颠动,也能耸耸的把寿阳公主搞得神魂颠倒。 黑龙箭一般朝北直射,五、六十里的路程他一盏茶功夫就飞掠而过,绕过那座小山,那匹被我打断了前腿的大白马应该就在前面。 小山旋转着被黑龙抛在身后,忽然收住马步,打了一个响鼻提醒我。 我抬眼一看,见前面五、六里处有一伙人围在那里,约有二十多人,我一凝神,就辨出这伙人正是敖广和他的手下,那个红色头发的就是魔多善。 寿阳公主正值要死要活的时候,见我突然不动,很是不爽,大发娇嗔:原澈—— 我赶紧用舌头堵住她的嘴,然后缩回舌头,说:别出声,敖广他们来了。 寿阳公主**正炽,根本不顾那些,叫道:我不管,你快来嘛——一边自己使劲颠动起来。 我说:敖广会看到我们这样子的。 寿阳公主一边摇一边喘喘的说:敖广是谁,他管得着吗!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时,敖广那边的人已经发现了我们,我看到敖广转过身来朝我们这边看。 既然寿阳公主不怕被人看到,那我又有何惧! 黑龙驮着我们两人,放慢马步,轻快地小跑着迎过去。 我替寿阳公主系好胸前战甲,将她短裙放下,遮住我们两个人的下体,可别春光外泄便宜了敖广小子。 寿阳公主跨坐在我腿上,我骑黑龙她骑我,抱着我的脑袋,大声夸我好,说她飞上天了,叫起来肆无忌惮,美得东倒西歪。 寿阳公主的声音很嘹亮,很远都能听见。 我看到敖广愣在那里,他的反应实在不慢,立即就明白过来了,脸色白中有青、青中有白,眼神象鬼,简直比红发绿眼的魔多善还狰狞。 寿阳公主**好半晌才过,双手依然搭在我脖子上,脑袋靠在我肩膀上,微微喘息。 黑龙奔到敖广跟前三丈处停下,我怀抱寿阳公主,笑容灿烂,很爽朗地打着招呼:敖广老兄,也有这样的雅兴出来打猎吗?有何收获?我与公主方才在这边射了三头鹿。 敖广不说话,眼睛死死盯着我,又看着寿阳公主,又神情复杂地盯着我们两个人的下身,我们的下身还在紧密连接,薄薄红裙遮遮掩掩。 寿阳公主瞥了敖广一眼,理也没理他,对我说:原澈,我们的白马还躺在这里呢,就命敖广把白马抬回去,请兽医治治。 敖广一张脸由青转紫,我暗自防备,手握寿阳公主腰间的玄光神剑。 就听敖广一声怒吼:欺人太甚!扭头冲魔多善大喝:魔多善,给我劈了这家伙! 魔多善眼中绿光暴长,头上红毛根根直竖,双手向往两边一抓,四周草地一片咝咝的声音,随即使有无数水滴汇聚到他掌中,眨眼凝结成一柄锋利晶莹的冰斧,迎风一晃,冰斧脱手,朝我当头劈来。 二十四、三驸马(中) 我正要举剑招架,胯下黑龙猛地一昂头,嘴一张,那柄巨大的冰斧瞬间还原成无数水滴,被黑龙尽数吸到嘴里。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魔多善的水遁**在黑龙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魔多善大骇,惶惶然看着骏马形状的黑龙,又看着敖广,颤声道:世子,这这—— 敖广气昏了头,竟不管寿阳公主的死活了,喝道:给我放箭,我要看着这混蛋利箭穿心,我要他死! 寿阳公主怒叱:敖广,你敢! 敖广带来这二十多人本来是想找寿阳公主一道打猎的,个个都是神箭手,忠心于东海侯父子,敖广一声令下,他们刷地引弓搭箭,哪管寿阳公主说敢不敢的。 还没等他们利箭出手,黑龙嘴一张,飞出无数冰雹,小的拳头那么大,大的赛过西瓜,很难相信是从黑龙那并不巨大的嘴里飞出来的。 一顿冰雹砸得敖广一伙鬼哭狼嚎,魔多善见势不妙,挟起敖广,飞速离开,而那二十多个神箭手都被冰雹砸死了。 黑龙还想追上去把敖广、魔多善一块砸死,被我喝住,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寿阳公主惊呆了,摸着黑龙的黑鬃毛,问我:你这是什么马呀? 我说:这是龙马,他在黑龙潭吃了龙丹,和原先大不一样了,有种种神奇的能力。 寿阳公主高兴道:太好了,这龙马现在归我了! 黑龙很不满地打了个响鼻。 我知道黑龙只服我一个人,不肯做寿阳公主的坐骑,但以寿阳公主的刁蛮心性,现在若说不给她,她肯定不会干休,要闹个没完。 我说:好好,反正你现在连人都是我的,我送你再多,最后还不都是我的! 寿阳公主笑着打了我一下:狡猾的家伙! 午后,黑龙驮着我们两个回到朝歌城,那些守城将士见我们出城时各骑各的马,回来就共乘一匹马了,刁蛮任性的寿阳公主乖巧地靠在我怀里,令南门守城将士大为惊讶,对我这个少师大人的钦佩简直无以复加了。 我请守城将领带人去把受伤的白马运回来,并说东海侯有一队士兵被冰雹砸死了,还得去收尸。 我送寿阳公主回宫,一路上招摇过市,不出半日,整个朝歌城的人就都会知道我是寿阳公主选定的驸马爷了。 寿阳公主是未出嫁的公主,住在鹿鸣宫中,我们在宫门分手,寿阳公主对我温柔得不得了,让我先骑黑龙回少师府。 她说:龙马是我的,你也是我的,嘻嘻。说着跳下马朝宫内走去,走了两步,步态怪异,回头白了我一眼,做了一个痛苦的表情,随即又嘻嘻一笑,说:我等下就去求见父皇。 我骑着黑龙回到少师府,黑龙等我下了马,前蹄腾空,直立起来,迫不及待地变回人身,向我抱怨说:主人,黑龙真痛苦呀。 我明白他的意思,笑道:黑龙,我会想办法把你那个治好的,你放心好了。 黑龙大喜,倒身拜倒:多谢主人,治好了,黑龙就有得乐了。 踏雪乌骓忽然变成一个人,还和我说话对答,这可把出来迎接我的南宫乙、魔多情她们惊呆了。 我介绍说:这就是黑龙潭的龙神,是我的小兄弟,以后你们都叫他黑龙大哥。 芮雪、芮芮,还有莘楚都叫:黑龙大哥,把个黑龙喜得傻笑不止。 南宫乙、魔多情还在看着我和黑龙发呆,还没有从震惊中醒悟过来。 我对莘楚说:楚楚,你再不用担心寿阳公主把你要回去了,哈哈。 黑龙在一边补充说:是啊,主人已经把那个公主的身体给占据了,搞得公主大呼小叫—— 黑龙,闭嘴!我大喝。 黑龙立即嘴巴闭得紧紧的,众人都在笑。 芮雪知道我把寿阳公主也搞定了,不免有些醋意,说:好嘛,少师大人现在又是大胤帝国的驸马爷了,乘龙快婿,得好好恭喜才是。 我眼睛一瞪,说:这是什么怪话,是不是怪我昨晚没狠狠惩罚你呀。说着,上前拦腰将芮雪抱起,笑道:那我现在就去大肆惩罚迈步便往里面走。 芮雪笑得喘不过气来,挣扎道: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我再不说殿下了,殿下饶了我吧。 我说:不行,你有怨言就是因为我没有把你惩罚痛快—— 痛快了痛快了!芮雪迭声说。 芮芮和莘楚笑得要死,一时间,莺声燕语,春意浓浓。 忽报宫内来人,传我进宫见驾。 我心想:寿阳公主可真是性急,就求得幽帝同意了! 我另换了匹马跟随内侍来到鹿鸣宫,路上我向内侍打探幽帝召见我有什么事?那内侍微笑不答。 我看内侍领着我走向上次那间偏殿,就知道那里面等待我的不是幽帝,而是皇后娘娘妲姬。 妲姬梳着高高的云髻,脖子白皙颀长,凤裙是紫色的绸缎,坐在高座上,身后侍立两个宫娥,尽显皇后娘娘华贵雍容的派头。 我躬身施礼:臣原澈拜见皇后娘娘。 妲姬还没开口,她身后那个宫娥突然啊的惊叫一声,随后紧紧捂住嘴,惊慌地望着我。 这宫娥竟然是淳于香! 妲姬侧头看了淳于香一眼,美目煞气闪现,扬声道:来人,把这个不知礼仪的贱婢拖出去,金瓜砸死。 内侍赶紧出去传令,两个金甲武士大步上殿,要来拖淳于香。 淳于香吓得跪倒在地,颤声求饶。 两个金甲武士不由分说,一人一人手,拖着淳于香往外走。 ****** 请你费心把这本书放入书架,收藏一下,非常感谢。 二十五、三驸马(下) 我拦住道:且慢,皇后娘娘,臣有一言。WWW.tsxsw.COM 妲姬盯着我,缓缓道:少师有什么话说,想要怜香惜玉吗? 我道:娘娘要治这位宫女的罪,是因为她看到臣时惊叫了一声,不过臣以为这不能怪这位宫女,而是臣的罪过。 妲姬哦了一声,饶有兴味的瞅着我,说:少师要舍身救美了?说说,若说得在理,本宫就饶她一命。 淳于香象只小鸡一般被两个牛高马大的武士捉在手里,眼睛瞧着我,发出嘤嘤的低泣。 我没朝淳于香看,眼睛颇为无礼地盯着皇后娘娘,说道:娘娘有所不知,臣打马从朝歌大街上过,一路上只听得咦咦唔唔声不绝,娘娘可知这是为什么? 妲姬问:为什么? 我笑道:那是因为臣的仪表非凡,英俊迷人,街上妇人们看到后惊叹不已,这才咦咦唔唔的惊呼,争先恐后挤过来追看,若非臣的马快,险些被她们看杀。所以说不能怪这位宫女,娘娘要治罪,就请治臣的罪吧。 皇后娘娘没等我说完就已经在笑,这一笑,雍容华贵化作千娇百媚,美艳不可方物,令我心旌摇曳、心猿意马、心急火燎、心心相印——错! 妲姬娇笑不止,好半晌才道:少师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人说毕仲是朝中第一厚脸皮的人,骂他是奸臣、是马屁精,依本宫看,原少师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我干脆厚脸皮到底,躬身道:娘娘过奖了。 妲姬又是一阵娇笑,然后开恩道:放了她。 两个金甲武士松开淳于香,退出殿外。 妲姬笑吟吟瞟着我,说道:少师能说会道,总能给本宫带来快乐呀。 我心中一动,抬眼上看,正与皇后娘娘的目光相接,这騒皇后眼睛水汪汪的,春**滴。 我一语双关地说:娘娘若有吩咐,臣敢不尽力吗! 妲姬脸一红,挥手让淳于香及内侍宫女退下。 淳于香退出殿门时还回头望了我一眼。 空旷的大殿又只剩下我和妲姬两个人了。 妲姬瞟着我,说:少师处处留情呀,你看,这小宫女对你大有情意了。 我心道:什么大有情意,淳于香早被我采了花心了。口里说:娘娘说笑了,臣只不过不想看到美女横死罢了。 妲姬笑问:少师一见美女有难,就会挺身而出的是吗?那么少师看本宫算不算美女呢? 我看着高高宝座上皇后娘娘那张娇媚到了极处的脸蛋,衷心道:皇后娘娘是臣见过的最美的美女,臣绝无虚言。 脑海里闪过那个害我失了魂魄的南海三妙仙子的徒弟虞媚儿,那妖媚少女也是美到了极点,还有庄姜,虽然只闻其声,没看到她人,但那如同天籁的声音就给人以纯美至极的想象。 妲姬听我这么夸她,笑得花枝乱颤,媚声道:原澈,你上来,让我看看你,我也想为你非凡的仪表惊呼起来呀。 妲姬的声音甚是勾魂,我的脚步不上自主的登上红毡铺着的阶梯,向她靠近。 妲姬歪靠在宝座上,看着我缓缓走近,招手道:来,原澈,到我身边来。 我走到妲姬身前,她伸手轻轻抚摩我的胸膛,突然看到我脖子上悬挂着的元贞玉佩,惊问:你这是从哪里得来的? 我直言说:黑龙潭里得到的。 妲姬定定的看着我,好一会才说:数百年来有多少人想得到黑龙潭的宝物呀,没想到却轻轻松松落到你手里! 我说:碰巧而已。 妲姬不再多说,解开我的衣服看我胸口蓝花,那朵蓝花深陷进我的肌肤里面约有半寸,看上去很诡异。 妲姬半句也不提当日的事,却说:原澈,我求你一件事好不好? 我不知她又想捣什么鬼,想要我的龙精?若实在需要的话,那我就给你,我很慷慨的。 我说:娘娘若有吩咐,臣敢不尽力吗!眼睛在皇后娘娘的身上扫来扫去。 妲姬妖媚无比地斜了我一眼,娇笑道:你可别想邪了,我是想让你陪我去一个地方。 我见皇后并不是渴求我的龙精,稍感失望,同时也起了更大的好奇心:她想让我陪她去哪里? 我问:娘娘一呼百应,这种事何须臣来效劳。 妲姬说:不,我只要你一个人陪我去,只有我们两个人去。妲姬的语气显得和我无比亲密似的。 我问:娘娘要去哪里? 妲姬盯着我的眼睛,用那种勾魂语气说道:我只问你愿不愿意陪我去? 我很想说:好,我陪你去。却突发奇想,想看看皇后娘娘失望的样子。 我摇头说:臣不愿意去。 妲姬满以为她那种娇滴滴的话说出来,铁石心肠的也会打动,没想到我一口拒绝了,惊愕、羞恼、难堪….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这才笑道:娘娘,臣改变主意了,臣愿意陪娘娘去秘密的地方。 妲姬眼里闪着凶光,看来马上要发作,却又慢慢垂下眼睫,半晌道:你既不愿意去,本宫也不勉强,你退下吧。 我想说我愿意去,妲姬冷然挥手:退下。 我出了殿门时回头看了一下,皇后娘娘一袭盛装,坐在宝座上一动不动,有点寂寞的样子。 ****** 收藏不甚理想,请有空余书架的朋友费心收藏一下,非常感谢! 二十六、流光镜(上) 我转身飞奔上殿。WWW.tsxsw.COM 妲姬愕然问:你回来做什么? 我一把将她抱住,在她艳艳红唇上吻了一下,说:我愿意陪你去。 妲姬定定的看着我,说:你是贪恋我的美色吗? 我说:是。 妲姬问:那你喜欢我吗? 我迟疑了一下,说:我喜欢我的女人忠诚于我。 妲姬一笑,含着轻蔑,说:我不会忠诚于你的,我——住口不说,将小嘴贴到我唇上,腻声说:你贪恋我的美色,我也贪恋你的强壮,来吧,我们尽情交欢吧。 宫装凤裙散落一地,皇后娘娘娇躯**,腰软臀翘,跪在宝座上,两只手臂攀着宝座的靠背,这榧木制成的的宝座镂刻精美,散发着代表高贵皇族的淡黄色泽。 我抚摩着这绝色妖后的绸缎一般光滑细腻的肌肤,心里腾起强烈的占有感,我要让皇后娘娘称呼我为陛下。 妲姬起初不肯叫,骂我大胆,说这是欺君造反的死罪。 我笑道:臣与皇后娘娘偷情,罪大恶极了,炮烙十次都不够,也就不在乎罪上加罪了,哈哈,快叫陛下,我现在就是你的帝王君主。 妲姬摇头不肯叫,被我用尽温柔粗暴的手段,直弄得她神魂飘荡,也分不清谁是谁了,我让她叫什么她就叫什么,陛下陛下叫得一声大似一声。 我和皇后娘娘在幽帝的宝座上缠绵了一个多时辰,从午后申初时分的阳光斜射,到最后一缕阳光从大殿中消失。 暮色袭来,我们婬媾呻吟的声音回荡在庄严的殿堂上,我这个西原伯世子,帝国少师,可谓色胆包天,竟在这里与皇后偷情。 这一次比上次要尽兴得多,我决心要彻底玷污皇后娘娘的清白,毫无保留,全力驰骋,记不清把皇后娘娘几次送上高峰,只记得最后一次持续的强力冲刺让皇后娘娘在极乐顶峰上呆了好长时间,发出的尖叫久久不绝。 我离开时,妲姬对我说:四天后的入夜时分你来聚仙楼,我们去一个地方。 我心满意足地出了鹿鸣宫,这时天色已经全黑了。 在宫门甬道上我遇到了大夫尤昀,他也是刚从宫里出来,见到我,忙问是不是陛下召见我? 我含含糊糊没有明确回答他。 尤昀却恍然大悟地说:明白明白,明白了。 我不知道他明白了什么,难道知道我是在和皇后偷情? 尤昀压低声音说:少师大人真是本领高强呀,三公主非你不嫁,全朝歌的人都知道了,这三驸马你是当定了,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我心想:原来是说我和寿阳公主的事,看来他以为我入宫是见寿阳公主去了,嘿嘿。 我和尤昀是邻居,正好同路回去,他的随从打着灯笼,鸣锣开道,好不威风。 路上,尤昀告诉了我一件幽帝的秘事:东海侯选送的十位美人个个天姿国色,尤其是美人庄姜,更是倾国倾城,幽帝也都看得两眼发直,就象是三年前妲姬娘娘初进宫一般,立即拥入后宫宠幸,谁会想到御女无数的幽帝,在美人庄姜面前竟然会痿软不举! 幽帝一向自诩勇猛,这下子甚感有失龙威,秘密召集宫中御医诊治,奇怪的是,幽帝在别的嫔妃面前依然勇猛,就是一遇到庄姜就痿软,那些御医开出各种壮阳奇方,却半点效果也没有,都被幽帝砍了脑袋。 我勉强控制着没笑出来,用忧国忧君的口气问道:陛下龙威不振,国将不国呀,这么说陛下召见尤大人就是为了这事了? 尤昀点头道:是呀,下官已将上次少师大人赐赠的良方转献陛下了,并特地声明这葯方是少师大人的,下官不敢掠美呀。 我心里暗骂尤昀老滑头,那葯方若有效,幽帝自然不会忘了他的功劳,若无效,幽帝要降罪,他就会把我推出当替罪羊。 敷衍了几句,各归府第。 我一进门南宫乙就向我禀报,说寿阳公主派人来报信,说三公主一直没能见到她父皇,让我不要着急,三公主明日一定亲自带来好消息。 我笑道:我倒是不急,是三公主自己着急呀。 我先到魔多情房里,对魔多情说了妲姬要我同她去某个地方。 魔多情说:主人,那个妲姬既是魔道中人,她入宫定然有图谋,对主人不见得安着什么好心,主人可别被她美色迷惑了呀。 我说:我知道的,我提防着她呢,我现在有如意龙甲护身,也不怕她,对了,这个送给你。 我摘下颈间元贞玉佩,挂在魔多情脖子上,然后剥开她的上衣,看那块翡翠宝玉在她**之间晃荡。 魔多情又惊又喜:主人,这是仙流四教之一的香花教的宝物,能让修真者修炼起来事半功倍,这么珍贵的宝物,奴婢哪里承受得起呀,还是主人自己佩带吧。 我笑嘻嘻将她抱上床,说:我们还分什么彼此呀,来来来,我们来玩个你中有我的游戏。 这一夜我转战多处,遍施雨露,对芮雪尤其加倍惩罚,弄得她讨饶为止,彻底治愈了她的妒病。 次日上午,我正在和黑龙谈往事,了解我体内龙魂的非凡经历,意外得知螭龙在三千年前与魔道一位著名美女踏仙萦尘有一段情缘,还和仙流香花教教主莲翘仙有亲密关系,不然的话,莲翘仙怎么会舍得把教中宝物元贞玉送给螭龙呢! 我连连点头,心道:原来也是一条风流色龙,怪不得我现在**这么亢进! 忽听得外边人喧马叫,守门军士跌跌撞撞来报告,说少师府被御林军团团围住了。 我一惊,不知哪头事犯了? 黑龙满不在乎地说:主人不必慌张,黑龙去下一阵冰雹就把他们全砸死掉,要不就吹一口风,把他们卷到天上去然后摔死。 我说:黑龙,不许鲁莽,多伤无辜会引来天劫的。 有人在使劲拍门了。 我出府门去看,拍门的是御林军将领方励,见到我,退后两步施了一礼,说:少师大人,陛下召你入宫。 召我入宫派个内侍传话就行,有必要动用御林军围府吗,这分明是怕我逃走呀! 我问:方将军,到底有何事,我犯了什么时候王法了,要御林军来押送? 方励面无表情,只是说:少师不必多问,小将是奉命行事。 我转身命黑龙、南宫乙好好呆在府内,不要轻举妄动,我独自随方励去逍遥宫,心中不免忐忑,想着该不会是与皇后偷情的事被人告发了吧? 逍遥宫含元殿。 殿外是整齐的披甲执刀的武士,分开一条刀林甬道,方励领着我从这甬道走上含元殿。 大殿两侧排列着手持短斧的武士,一个个横眉立目,只等高高在上的幽帝一声令下,就要把我砍成肉酱 我一眼看见敖广正跪在玉阶下,边上还有幽帝的两位宠臣——毕仲和尤昀。 我叩拜道:臣原澈拜见陛下。 幽帝沉默了一会,也没叫我平身,开口道:原澈,你认得淳于香吗? 我心里格登一下,知道出事了,口里说:臣不认识。 有个内侍捧了一件东西过来,摆在我面前的地上,那是一柄剑,剑脊上铸刻着八字铭文:金出西原,光耀澄澈。 幽帝问:原澈,识得这柄剑吗? 我说:回禀毕下,这是臣的佩剑,但在赴朝歌途中丢失了。 幽帝又对敖广道:敖广,原澈说这剑是他遗失的,你认为可信吗? 敖广道:陛下,这柄剑绝不会是淳于香拣到的!陛下,臣父与臣进京纳贡,曾应鹤藏锋城主之邀在京畿辅城逗留了两天,有一天夜里有人闯进了臣等居住的金乌别馆,杀死了两名随从,死者的伤就是剑伤,臣推断,凶手就是原澈,他杀死了侍从,还奸污了淳于香—— 我冷笑道:我还留下这柄剑,让你知道杀人的是我,哈哈,陛下,臣是这么愚蠢的人吗? 幽帝道:这么说是有人用这把剑来陷害你了? 正是!我理直气壮地说:以臣的推断,定是有人觊觎那个淳于香的美色,刚好在路上拣到臣的佩剑,不,很有可能是偷去臣的佩剑,然后蒙面奸骗淳于香,故意留下宝剑,来栽赃给臣。 幽帝微微点头,肯定了我的分析。 ****** 如果觉得此书还可以一看,就请您收藏,非常感谢! 二十七、流光镜(下) 形势变得对敖广很不利,但敖广却是不露惊慌之色,道:陛下,把淳于香叫出来一对证,就算当日蒙着面,淳于香也应该认得出凶犯是谁。WWW.tsxsw.COM 幽帝望着我,问:原澈,你说呢,要不要叫那个贱婢出来对证? 我心中立即起了不祥之感:以幽帝的脾气,早就把淳于香叫出来对证了,为什么还会问我要不要对证?是了,这暴君是想看看我的反应,是不是一听要对证就吓得面无人色了。难道——难道淳于香已经被幽帝处死了! 我说:请陛下让淳于香出来对证吧,是非清白就都清楚了。心里打定主意,若淳于香并未被处死,那我一定立即救她走,我原澈虽然贪花好色,但绝不会让忠心于我的女人受到伤害。 幽帝对毕仲、尤昀二人道:你们两个说说该怎么办?有什么办法辨出谁是夺走淳于香处子之身的恶徒,朕要把他送上炮烙台,半生不熟地烤,从里到外慢慢的烤熟,不让他死得痛快!幽帝越说越生气。 我心一凉,这么说淳于香真的死了! 毕仲道:陛下,臣以为当务之急是要把淳于香找到,只要找到她,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 我大喜:原来淳于香逃跑了,她会跑到哪里去呢,我得先把她找到藏起来。 幽帝恨恨道:这贱婢,朕昨夜想要宠幸她,也顺便试试西原进贡的御女车是否管用。宫中惯例,朕初次宠幸的女人要先验身,这贱婢竟然不是处女,实在令朕震惊,朕立即命人严查,是谁破了她的处女身?奇怪的是,这贱婢竟死也不说,偷空解开腰带悬梁自尽,内侍发现,正要解救,不让她畏罪自杀,却突然刮起一阵大风,将门窗都吹翻了,那贱婢被风卷走,无影无踪。 我和敖广都听得目瞪口呆。 敖广侧头盯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怀疑是我施法救走了淳于香,不过他没有在幽帝面前这样说,因为他手下也有旁门左道的人士,大胤帝国除了国师和太卜之外,是不允许修炼掌握超人异能的,不过现在这条禁令如同虚设,各诸侯国都在网罗奇人异士。 幽帝道:那就在朝歌城中大索三日,一定要找到淳于香,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敖广突然道:陛下,臣有办法找出那个欺君犯上的恶徒。 幽帝问:说,你有什么办法? 敖广道:臣从海外得到一面流光宝镜,这镜能重现当日情景,无论是谁,只要在镜前这样问某年某月某时我在干什么?流光镜中就会现出他在那个时刻的所作所为,一言一行分毫不爽,宛如重现。 幽帝奇道:有这么神奇吗? 敖广道:臣怎敢欺瞒陛下,臣是试过的,果然不假。 幽帝龙颜不悦,道:那你们东海郡这次献宝怎么不肯献上?是不是最好的宝物都留给你们自己享用,不肯献给朕呀! 敖广忙道:陛下恕罪,臣是以为这流光镜并无实际用处,所以并未献上,既然陛下喜欢,那臣命人即刻献上。 幽帝不满地哼了一声,喝道:快快去取宝镜来,朕要看看你们两个哪个才是欺君的婬徒!尤昀,你去东海驿馆,把流光宝镜取来。 尤昀领命而去。 敖广得意地盯着我,似乎已经找到置我于死地的证据了。 我倒不信有这样的宝镜,说什么时候就能现什么时候的事,太离奇了! 敖广似乎想起了什么事,又对幽帝道:陛下,臣怀疑原澈身具妖法,请陛下请出镇国神器以防万一。 幽帝哈哈笑道:这个不需要你来提醒朕,现在妖人横行,朕如果没有克制妖人的办法,这宝座能坐稳吗?大胤帝国能传国至今六百年吗? 传说六百年前的大胤开国之君棠帝有一宝物,这个宝物能辟除一切超人异能,神仙鬼怪都不敢靠近,修真人士若敢在这宝物所在之处方圆十丈内施展仙道法术,苦苦修炼的真气和法力就会突然消失,还原成凡夫俗子。 七年前,幽帝北征犬戎国,犬戎国兵败,于是秘密派遣郁孤山炼气士郁孤子以土遁术潜入帝**营,直入中军大帐,正好看到幽帝搂着美女在饮酒作乐,郁孤子张口吐出一柄火焰腾腾的飞剑,往幽帝胸口扎去,没想到飞剑刚出口就坠落在地,帐下大胤武士冲出来将郁孤子围住,郁孤子见势不妙,想借土遁逃命,却发现土遁术也不灵了,惊慌之下被刀斧手砍死,枭首示众。 郁孤子行刺幽帝的事是我父亲西原伯亲口对我说,当时他也随军出征。看来这幽帝的确有克制仙道奇术的宝物,不然的话,随便一个会点道术的人都能让他防不胜防。 大胤皇帝将这宝物代代相传,奉为镇国神器,但这神器到底什么模样除了历代皇帝之外,没有别的人见过。 我禀道:陛下,敖广是贼喊捉贼,臣来京后一直安分守己,而东海侯父子却四处活动,东海侯出京北上,是去雾隐山求见什么雾隐天尊,帝国严禁修真,这东海侯父子不顾禁令,其心叵测呀。 敖广气急败坏,反咬道:陛下,原澈就是修真之士,他的坐骑黑马竟然会口喷冰雹,把臣的二十多个手下都砸死了。 幽帝不耐烦道:好了,别再狗咬狗了,等流光镜上一到,就见分晓了。 殿外传来寿阳公主的声音:我要见父皇,为什么拦着不让我进去!父皇,父皇—— 幽帝示意内侍传令让寿阳公主进来。 寿阳公主见我跪在阶下,便大声问幽帝:父皇为什么把原澈抓进来,他犯了什么罪? 幽帝道:他有没有罪马上就知道了。寿阳,你来干什么? 寿阳公主朝我一指,说:儿臣来请父皇赐婚,让原澈做儿臣的驸马。 幽帝愕然。 敖广狠狠盯了我一眼。 幽帝道:原澈,你本事不小呀,竟还想当朕的乘龙快婿!又对寿阳公主说:寿阳,且慢选驸马,阶下跪着的这两个都有上炮烙台的可能,哈哈,有趣有趣。 寿阳公主惊问为什么? 毕仲奉幽帝之命将事情原委说给寿阳公主听。 寿阳公主叫道:父王,这很明显是敖广陷害原澈的嘛,赶紧把敖广送上炮烙台吧。 敖广气得要发晕。 尤昀回来了,身后跟着两名武士,小心翼翼地抬着一面大镜子上殿,将镜子竖立在玉阶下。 这镜子连底座约有四尺高,呈长条状椭圆形,镜面晶莹光亮,不是寻常那种打磨出来的铜镜。 寿阳公主听说这镜是敖广献上的,用来指证我的犯罪证据,不屑道:这镜能重现往事,我不信。 走过去对着镜子随口说:镜子,昨天上午辰时本公主在干什么呀? 话音刚落,那镜面突然暗下去,好象黑夜一般,过了一会,镜面又渐渐明亮起来,镜中现出一匹黑马驮着两个人,男的一袭白袍,女的戎装银甲,两个人贴面对坐,女的跨坐在男的腿上,男的双手从女的散乱不整的银甲里伸进去,不住抚摩女的**,两个人的下身还紧贴在一起不停地耸动,还有浪语声传出—— 二十八、作茧自缚(上) 啊!寿阳公主惊叫起来,羞得双手掩面,飞起一脚踹向流光镜。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敖广早有防备,本来是跪着的,一下子蹦起来,伸手一挡,寿阳公主那一脚踢在他手臂上。 幽帝也离了龙座来看宝镜,正好看到镜中的香艳景象,瞪大了眼睛。 毕仲、尤昀凑近来看,差点口水都流出来,婬靡情景他们见得不少,但马背交欢还真没见识过,高难度呀! 寿阳公主又羞又急,叫道:停,停,停—— 也怪,镜中画面果真消失了。 幽帝虽然荒婬,但看到自己的女儿寿阳公主以这种非常姿势与人交媾,难免尴尬,清咳两声,坐回宝座,一言不发。 毕仲、尤昀也赶紧退开数步,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似的。 我扭头看了寿阳公主一眼,她也正看着我,脸红得象打翻了胭脂盒,一跺脚,扭身出殿,出了这么个大丑,实在呆不下去了。 敖广道:陛下,流光镜的神奇已经得到验证,现在就让原澈在镜前说,大胤土德十三年三月十四日亥时他在做什么?宝镜就会重现那天夜里的事,任他如何狡猾,也难以遁形了。 我心里暗叫:糟糕,要糟大糕,没想到这镜子真有这么神! 还没等我想出什么计策,幽帝就已经开口了:原澈,到镜前,就照那样说。 我只好来个缓兵之计:陛下,敖广也是重大嫌疑人,这镜子是他府上的,难保他不从中捣鬼,要查,也应该先查他,然后再找证人,证实镜中所现是不是属实。 幽帝脸一沉:原澈,你还敢和朕讨价还价? 敖广道:陛下,就先来查证微臣,好让原少师心服口服,不敢妄诬陛下英明,也免得他狡辩抵赖。陛下,臣在三月十四日晚与臣父一道去鹤藏锋城主府赴宴,亥时正告别鹤城主,回金乌别馆,请陛下移驾观看镜中景象,是否与臣所说的相符,陛下还可以向鹤城主取证。 敖广说着,就走到镜前,正要对镜说话。 我叫道:且慢。 敖广冷笑道:原少师还有何话说,想苟延残喘吗? 这正是我的想法,拖一刻是一刻,我向幽帝禀道:陛下,敖广为什么单单挑选三月十四日晚上呢?他自然知道那天晚上他是清清白白,但之前或者之后呢,他就一定清清白白吗?臣以为敖广犯下的欺君罪行不在三月十四日,而是另有时间,请陛下不要受他蒙蔽,而应该另选时间让他现出奸形。 我这话入情入理,幽帝点头道:敖广,既然你给原澈定了时间,那么你的取证时间应该由原澈来定,朕聪明绝顶,英明盖世,绝不会被你们这些家伙蒙蔽的。原澈,你说吧,你怀疑敖广是什么时间破了淳于香的身的? 我沉吟道:臣怀疑敖广的奸谋很早就有了,请陛下让他说出去年八月十六日和九月七日夜里亥时分别干了些什么? 我指定这两个时间是有深意的,因为魔多情曾经对我说过去年秋季原岐到过东海郡,和敖广秘密交往,这其中肯定有阴谋,不过魔多情没说具体时间,所以我只好随便挑了两个日子,定两个时间比定一个时间撞破他们阴谋的机会大一倍,还有就是可以拖延一时半刻。 幽帝见我说得这么有板有眼,以为我早已掌握了敖广的罪行,怒道:敖广,原来你去年就把淳于香给破了,一次不够还有两次,还敢把这么个破货送到朝歌来献给朕,你真是狗胆包天呀! 我看到敖广皱眉思索,想必是回忆那两个日子他在干什么,有没有犯忌的地方?随即我发现敖广脸色一变,颇有惊慌之色,我就知道他想起什么了,我击中他要害了。 敖广叩头说:陛下不要听原澈胡说,淳于香是年初才选上来的,去年秋季臣根本就没见过她,臣怎么会—— 我打断他的话,对幽帝道:陛下,那时的场面真是婬靡呀,难怪敖广不敢说了。 幽帝又是恼怒又是好奇,厉声道:敖广,赶紧照这两个时间对着镜子说!又扬声道:持钺武士何在? 大殿两侧的金甲武士暴雷也似的应一声。 敖广脸色惨白,挪步过去对着流光镜,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幽帝喝道:快说,不然朕一声令下,砍你成肉酱! 敖广没有办法,只好说道:宝镜宝镜,大胤土德十二年九月七日亥时我在做什么? 我见敖广选九月七日而没选八月十六日,就知道他肯定在避重就轻,嘿嘿,一定得让他把在八月十六日晚上的事也招出来,哈哈,敖广小子献上流光镜,这是在作茧自缚呀! 流光镜面暗了下去,然后重新明亮起来,镜中显现一间密室,一个狮鼻阔口的红袍道人双盘腿坐在蒲团上,道人面前坐着的那个正是敖广。 镜中的敖广对那狮鼻道人执礼甚恭,说道:天尊,令徒魔家四将虽然道术不凡,但如今天下将乱,群雄并起,西原就有昆仑独大天尊和乌海五毒尊者为左右臂,南夷公、北羌王就更不必说了,都有道林仙流的重要人物参与其中,所以恳请天尊亲自出马,助我父子以成大事。 那狮鼻道人摇头说:小侯爷,贫道一向谨尊师门禁令,不涉及凡间的争斗,半年前派魔家四将去东海郡辅佐侯爷父子,就已经是犯禁了,只不过他们还不能算是道门中人,但贫道是绝不会离岛踏入凡尘的。 敖广说:天尊有所不知,据晚辈所知,道林养生宗的浩然尊者也已出山,现为北羌王的国师—— 狮鼻道人一听,怒形于色:什么,浩然这老匹夫也出来了? 敖广说:是呀,那浩然尊者有意助北羌灭我东海,听说东海请来了魔家四将,浩然尊者不屑一顾地说不要说魔家四将这几个不入流的东西,就是他们的师父幻魔尊出来,本尊也是一脚踩死。天尊,这些都是我们东海安插在北羌的内线秘密报回来的,绝无虚言。 幻魔尊的狮鼻都气歪了,怒道:浩然老匹夫还敢口出大言伤人,当年若不是我师父出面劝解,我岂肯与他干休,好好好,看来贫道还真得要离开这飞禽岛会他一会了。 镜中的敖广脸现喜色。 ****** 兄弟们,麻烦收藏一下呀,收藏太少,数据难看,网站就不给推荐,我码字也没劲头哇,请登录收藏一下这本书,非常感谢! 二十九、作茧自缚(中) 幻魔尊踌躇了一会,又说:不过这事还得禀报过我师父雾隐天尊才行。WWW.tsxsw.COM侯爷父子明年早春不就要赴朝歌进贡吗,那么顺便去雾隐山拜见我师父,求他恩准我离岛相助。来,贫道教你一个方法,依照此法,我师父定然会允许贫道踏入凡尘的。说着,手一摊,凭空现出尺幅白绢,吹一口气,白绢上登时现出密密麻麻黑色的字迹。 幻魔尊将白绢折好,递与敖广,命他就按绢上所写的办法去求雾隐天尊。 随后镜中的敖广又求幻魔尊传授他护身法宝,啰哩叭嗦一大通—— 一边的幽帝见镜里显示的是敖广和一个黑丑的道人在谈仙论道,并没有淳于香,更没有婬靡的场景,大失所望,不耐烦地说:敖广,你父子好大胆,竟敢不顾本朝禁令,与邪魔外道纠结,该当何罪? 敖广赶紧叫停,跪倒叩头道:罪臣该死,请陛下宽恕,罪臣实在不该和仙道中人结交,但罪臣并没有侵犯淳于美人,这是明证了,陛下快让原澈说出他在三月十四的晚上干了什么吧,就是他夺去淳于美人贞操的。 敖广是想转移视线,赶紧把事推到我身上,只要查出淳于香的确是被我破了处子之身的,那么他敖广的罪过自然就相对轻微了。 我赶紧禀道:陛下,还有八月十六日亥时的事敖广还没有招供呢,那天夜里的罪行可真正是非大恶极,婬靡无比呀! 其实我哪里知道八月十六日敖广做了什么事呢,是不是婬靡,我根本就不知道,只是敖广既然宁愿让结交仙道的罪行露馅,也不肯先说八月十六日的事,那么自然有很见不得人的事,嘿嘿,我得揪住不放。 那幽帝一听婬靡无比,兴趣又上来了,喝令敖广赶紧对镜说出八月十六日亥时干什么去了? 敖广一头的汗,张口结舌。 我火上浇油道:陛下,敖广他抗旨不遵呀,他有恃无恐呀,我曾经听他说过,他有护身法宝,炮烙也不能伤他分毫。 幽帝大怒,喝道:来人,将敖广拿下。 敖广赶紧道:陛下陛下,臣说就是了。万般无奈,挪到镜前,用袖子抹了抹汗,神情惶恐不安,全无平时冷峻潇洒的模样。 敖广嗫嚅着说:镜子,去年八月十六日我在做什么?他说得很快,口齿不清,也不称呼宝镜了,妄想镜子不给他显示。 流光镜真是宝镜,听得一清二楚,镜面暗而复明,显示出这样一幅画面:一间装饰豪华的卧室内,珠光宝气流溢,四颗硕大的夜明珠照得室内明如白昼,两个**男子靠坐在两张红色软榻上,在他们的胯间,分别有一个青裙女郎正卖力地为他们**,啾啾有声。 这两个青裙女郎埋头苦干,看不到脸部,那两个男子都是宽肩窄腰,容貌俊美,一个是敖广,另一个竟是—— 幽帝、毕仲、尤昀,还有我,八只眼睛全直了。 幽帝问道:敖广,哪个是淳于香?这个男子又是谁? 敖广颤声道:陛下,臣不敢欺瞒陛下,这两个女的是臣的姬妾,并不是淳于香,臣的确没有动过淳于香! 幽帝看得起劲,一时倒也没过分在意是不是淳于香,问:那这个男子是谁?你肯把自己的姬妾供他享用,看来是贵宾呀,朕下次临幸东海,你也得把你的这些美貌姬妾献出来服侍朕,哈哈。 还没等敖广回答,镜子里的敖广抢先说出来了:原岐兄,你的功夫真不错呀,哈哈,美女舌头都酸了,敖广佩服。 原岐?幽帝疑惑问:原岐,哪个原岐?原澈,这个姓原的是谁? 我说:回陛下,这是臣的不忠不孝的弟弟原岐,所作所为与臣和臣父无关。 只听镜中的原岐笑道:敖兄过奖了,我们不分胜败呀。对了,敖兄,他日我们平分了天下,兄首先要做的是什么事?我们各言其志。 镜中的敖广含笑道:原岐兄先说。 原岐抬起一只脚,在青裙美女的白嫩脖颈上摩擦,那美女冲他妖媚一笑,这美女的确不是淳于香。 原岐道: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让我兄长原澈的妻子芮姬臣服在我的胯下。 镜中的敖广大笑:原岐兄,莫非你那兄长的妻子芮姬是人间绝色? 原岐道:也是一个美人,绝色倒也不见得,我只是恨我那个兄长,看不得他从小压我一头,所以一直想出出心头恶气,我若得志,我不会杀他,我会阉了他,让他做我的内宫总管,看着我和芮姬交欢,哈哈,一想到这种痛快的事,我就热血沸腾呀。 镜中敖广鼓掌道:有志气有志气!小弟有一计,可以让那个原澈阳痿不举,芮姬青春年少,自然耐不住寂寞,原岐兄只要稍加勾引,芮姬自然就会投入你的怀抱,也不必等那平分天下了,毕竟时日尚早。 原岐忙问:敖兄有何良计,请教请教。 镜中敖广说:东海忘情岛出产一种木瓜,只要一枚,放置在男子的床下,不出一个月,那男子就会阳痿。 原岐喜道:那就请敖兄赐瓜。 这时,镜外的敖广突然叫道:停停停 镜中画面暗淡下去,消逝无痕。 敖广朝幽帝谄笑道:陛下,这都是臣和原岐酒后胡言乱语,当不得真的,陛下也看到了,那两个女子都不是淳于香,现在该轮到审问原澈了吧。 ****** 兄弟们,收藏一下吧。 三十、作茧自缚(下) 我心里波翻浪涌:原来我在西原时阳痿真是被原岐暗害,这狼心狗肺的东西还想勾引芮姬!一想到这里,不免暗暗担忧,我远赴朝歌,芮姬空房寂寞,说不定真会被原岐骗奸,那可糟糕! 我大声喝道:大胆敖广,陛下没叫你停,你竟敢擅自叫停又躬身朝幽帝道:陛下,敖广遮遮掩掩,不肯让下面的事情败露,肯定还有更无耻的事,说不定就是二人共奸一女。www.tsxsw.com 果然,幽帝兴味盎然,喝命武士将敖广揪住,押在流光镜前,斧钺交颈,命令他再说去年八月十六日晚干什么去了。 敖广咬着牙齿,竟然死不开口。 一名武士用斧柄在他后脑上重重敲了一记,喝道:说。 敖广突然大叫一声:天尊救命呀! 随着这一声大叫,他身上那件朝士礼服突然裂开,现出里面那件青黑色的长袍,这长袍绘制着羽毛的形状,每根羽毛都闪烁着青光。 敖广双臂一晃,两个金甲武士竟然拿不住他,被他挣脱。 听得一声禽鸟的高亢鸣叫,敖广身上的青袍眨眼间化作一件羽衣,两臂张开,竟是一对大翅,扑扇两下,殿内狂风大作,敖广双足腾空,就要飞天而去。 我正要跳起身去抓敖广的足踝,却听幽帝一声断喝:哪里逃! 这一声好比祭出了定风珠,满殿的狂风霎时止住,已飞到二丈高的敖广突然摔落,砰的一声砸在坚硬的玉阶上,翅膀也没了,羽毛也没了,只是一件画着羽毛的长衫而已。 金甲武士揪起头破血流的敖广,押到幽帝跟前。 幽帝得意道:怎么,你刚才不都提醒我请出镇国神器吗,你不知道在镇国神器面前任何道法仙术都是没有用的吗?该死的囚徒,还想逃跑,赶紧说,那天晚上你还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武士,数三下,他若不说就砍了他一只手臂。 一名武士举起利斧开始数:一、二—— 敖广喊道:我说我说—— 敖广脸若死灰,声音发抖:镜子,去年八月十六日亥时我干了些什么? 流光镜重现了刚才那一幕情景,在镜中敖广说了用木瓜暗害我的毒计后,原岐大喜,然后问:敖兄你呢,他日我二人平分天下后,你最想干的一件事是什么? 镜中敖广道:原岐兄最恨你兄长原澈,我却最恨幽帝那个老混蛋,那老混蛋每年要我们东海进贡大量钱物美女,我父子二人入京朝拜,也屡次被他羞辱,我敖广岂是甘居人下之辈,是敢怒不敢言呀,他日推翻大胤帝国,我定要把那昏君关在笼子里,放在朝歌街头任人唾弃!至于那个绝色的皇后娘娘嘛,嘿嘿,我要让她象小碧莲这样任我摆布,小碧莲,你现在名叫妲姬,我叫你妲姬你就答应。 伏在敖广两腿间的那个叫小碧莲的美女仰起脸来,口水直流地说:是,小侯爷,奴婢就是妲姬。 镜中的敖广和原岐一起狂笑起来—— 幽帝脸色铁青,怒不可遏,上前一脚将敖广踢翻在地,吼道:来人,将这恶贼炮烙——腰斩——寸磔——五马分尸——,愤怒得都不知用什么刑罚来处死敖广了,再狠的酷刑都难消心头之恨。 两个武士紧紧抓住敖广,不知到底是要把他炮烙还是腰斩还是寸磔? 敖广涕泪俱下,叫道:陛下饶命呀,臣那是酒后胡言,毕大夫、尤大夫救命呀! 瘦高个的毕仲上前踢了敖广一脚,骂道:恶棍、酒徒,死有余辜!冲幽帝施礼道:陛下,敖广罪不容诛,得好好想个法子让他死得惨不可堪言。 幽帝恨声道:对,绝不能让他轻易的死,朕要好好想个空前绝后的酷刑,让他受尽折磨而死。 这暴君一说到酷刑,两眼放光,极度兴奋。 毕仲附和说:陛下英明,先得把敖广关押起来,等想到了绝妙的酷刑再提他出来受刑。 幽帝便命武士将敖广押入天牢,严加看守。 毕仲话锋一转,矛头指向了我:现在该原少师来自表清白了,原少师,请吧。 我一惊:这毕仲是东海侯的死党,他先稳住了幽帝,使得敖广不至于立即被处决,再来揪着我,没想到我左绕右绕还是躲不过! 幽帝虽然查出敖广有大逆不道的居心,但淳于香究竟被谁破的身,却还是没查出来,怒气冲冲地说:原澈,赶紧说,你一直在推三阻四,不要以为朕没看出来,朕要看看你背地里又是一副什么嘴脸? 我笑道:臣的忠心,朝野上下都知道。 硬着头皮走到流光镜前,有气无力地说:镜子镜子,大胤土德十三年三月十四日亥时我在做什么? 流光镜暗下去,然后亮起来,镜里显现的图像既不是我潜入金乌别馆杀人,也不是我闯进淳于香房中采花,而是蒙蒙一团雾气,什么也瞧不清。 我松了一口气,心里窃喜:哈,好运气好运气,刚好碰上流光镜出故障了。 雾气中突然传出一个极娇极媚的女子的声音:原澈,你可真乖呀,今天又长大了不少。 镜中那一团雾气忽然旋转起来,朝某一处汇聚,象是被吸入一个器皿,不一会,雾气就被吸光,现出一个西瓜大小的绿光莹莹的玛瑙珠,玛瑙珠放置在一个水晶台架上,台架边上立着一个红裙少女。 我大吃一惊,这红裙少女就是那个用**咒害得我差点一命呜呼的虞媚儿了! ****** 本书保证,更新速度快速稳定,请放心收藏! 三十一、琴心暗挑(上) 幽帝诧异道:这个美人是谁?她可比淳于香美丽十倍! 我没空回答幽帝的话,因为我在那颗硕大的玛瑙珠中看到了令我震惊的景象:一个鲫鱼般大小的男子蜷缩在玛瑙珠中,浑身**,双目紧闭,那张脸英俊不凡。www.tsxsw.com 凑近观看的尤昀奇道:这玛瑙珠里的人不就是原少师吗,真是奇怪,怎么缩小了十倍! 幽帝不管我缩小了多少倍,他只对镜中的绝色少女感兴趣,追问道:原澈,这个美人是谁,是你们西原的吗,为什么不献给朕? 我定了定神,说:陛下,这女子不是西原的,她是南海逍遥岛三妙仙子的弟子,名叫虞媚儿,是臣的仇敌,臣赴朝歌途中遭她暗害,差点丢了命。 这时,镜中的虞媚儿又开口说话了,那声音真是娇媚动听,她用柔荑般细嫩的手指轻轻触摸玛瑙珠,一边说:原澈小乖乖,快点长大,快点睁开眼,快点陪我说话,我很喜欢你呀。 说着还嘟起可爱的红唇在玛瑙珠中吻了一下,格格一笑,向玛瑙珠摇手说:原澈,我明天再来看你,我走了。 虞媚儿走后,玛瑙珠又释放出大量雾气,什么都看不清了。 幽帝看得莫名其妙,问:原澈,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变得那么小,缩在玛瑙珠里,莫非你是妖人? 我自己也是脑袋发晕,说:陛下,臣怎么会是妖人?臣是被这妖女所害呀,三魂六魄被这妖女拘了好几个去,臣得赶紧回去请神巫招魂,臣告辞了。 毕仲冷言冷语说:原少师就用这种鬼话搪塞陛下吗? 幽帝正要发怒,忽见殿外走来一个清丽女郎,盈盈拜倒:儿臣参见父皇。 幽帝问:清阳,你怎么也来了? 清阳公主说:儿臣求父皇一件事,请父皇恩准。 何事?你说吧。看来幽帝对清阳公主颇为宠爱。 清阳公主瞧了我一眼,说:儿臣听说原少师琴技无双,儿臣也想向原少师学琴。 幽帝说:皇后这几日身体不适,都没学琴了,你要学就学吧。眉头一皱,好象是记起了什么事,从龙座上起身说:好了,你们都退下吧。毕仲,你会同大司马全城严查淳于香的下落;尤昀,你派人赶往西原,捉拿原岐,押解到朝歌来,朕要亲自审问,看看他和敖广想怎么平分天下!朕还要派人到各大诸侯国视察,有敢结交仙道妖人立斩不赦。 两个内侍抬着流光镜随幽帝一道步入后殿。 毕仲斜了我一眼,大步出殿。 尤昀朝我拱拱手,也走了。 我还想着虞媚儿和玛瑙珠,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清阳公主打量着我,微微一笑:原少师,可愿意收下我这个女弟子? 我这才醒悟,深深施礼:多谢二公主解围,不然陛下还不会放过我呢。 殿外响起寿阳公主的声音:是我请二姐姐来的,你该怎么谢我? 寿阳公主笑吟吟步入大殿。 我抢上数步,在寿阳公主面前深施一礼,说:多谢三公主。手却很不老实地在寿阳公主的足踝上捏了一下。 寿阳公主哼了一声,退后一步,突然裙底飞起一脚,朝我当胸便踢。 她怎么可能踢到我,被我一把捞住,手顺着她光滑的小腿飞快地摸进去,在她大腿上捏了一下,然后放下她的腿。 清阳公主走过来说: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一见面就打? 寿阳公主被我摸了一把,脸红红的,指着我说:你不是个好人! 清阳公主笑问:寿阳,你不是求父皇让原少师做你的驸马吗?怎么他又不是好人了? 寿阳公主问我:你说,那个淳于香是不是被你骗奸的? 我一脸无辜地说:怎么可能呢,流光镜也查过了,不是我。 寿阳公主问:那是谁,是敖广?可惜我没看到镜里显示的。说着,脸又是一红,肯定是想起刚才流光镜显示我和她在马背上缠绵的情景了。 我说:也不是敖广,镜里显示的是敖广想要造反叛乱的罪行。 寿阳公主叫道:那就是你,肯定是你干的坏事,你这人最色,是色魔! 不愧是我原澈的女人,很了解我!我装作很吃惊的样子,摆手说:三公主,这话可不能乱说,是要杀头的,你看敖广都被下了天牢了! 寿阳公主瞅着我,扑哧一笑,上前来挽着我的手,说:算了,不吓你了,等下胆吓破了就不好了。原澈,随我到二姐姐府上去吧,我也看看你是怎么弹琴的。 我看看清阳公主,清阳公主含笑点头。 我说:两位公主,我那些手下知道我被捉拿进宫,正在焦急呢,我得先回少师府一趟,随后便来二公主府上。 清阳公主说:嗯,也好,寿阳,那我们先走吧。 寿阳公主说:二姐姐你去吧,我监督原澈回少师府,让他早点去二姐姐府上。 清阳公主淡淡一笑,脸上忽现寂寞之色,衣袂飘飘出了含元殿。 我和寿阳公主乘马车回到少师府,南宫乙、黑龙,以及魔多情诸女,见我平安回来,这才放了心。 寿阳公主见了芮雪、芮芮、魔多情和莘楚,个个美艳动人,便问我:原澈,这些女人都是你的姬妾吗?语气里醋意很浓。 我大咧咧说:是呀。 寿阳公主伸手便来拧我的腰,骂我该死的家伙。 我一把将她搂过,要她耳边说:只要你能满足我,我就不动别的女人,嘿嘿,你可得想清楚哦,我有时发起兴来,是要整夜不停地交欢的哦,你一个人应付得了吗? 寿阳公主吓了一跳,脸红红的骂道:你真是条大色狼! 我让寿阳公主先在这边等一会,我要到尤昀府上问问消息,幽帝命尤昀去捉拿原岐来京,我不知道尤昀怎么去捉?派大军去?那西原百姓可就遭殃了。 尤府也就两步路,出门就到,一问,尤府管事说尤老爷还没有回来,说是去毕仲毕大人府上议事去了。 我回到少师府,本来想问问黑龙或者魔多情关于流光镜和镇国神器的事,但寿阳公主催得紧,只好随她上马车前去八大院清阳公主府。 路上,寿阳公主气愤愤地说:原澈,你那些姬妾都好生无礼,莘楚还过来施了一礼,其余的理都不理我,真是可恨! 我搂着她的腰,隔着衣衫摸她胸前**,口里说:她们是在嫉妒你呢,见我这么宠爱你,嫉妒得不得了,你又是帝国的公主,她们又不敢和争宠。 寿阳公主喜滋滋说:是吗,哈哈,那就让她们嫉妒好了。说着在我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挺着胸脯,以便我更大面积地抚摩。 我说:寿阳,你二姐姐—— 你也叫我寿阳呀!寿阳公主叫道:只有我父皇长辈和我的哥哥姐姐们才能这么叫,你不许叫。 我催动御女真气,说:我是你的驸马,我当然也叫你寿阳。 寿阳公主面红耳赤,身子酥软,笑道:好好,随你怎么叫吧,你刚才说我二姐姐什么呀? 我靠坐在豪华车厢里,一边把玩寿阳公主的**,一边想着清阳公主,说:刚才清阳公主走出含元殿时,我见她似乎有点不高兴,不知是为什么? 寿阳公主说:二姐姐不高兴了?哦,可能是看到我和你这么亲热,二姐姐就想起我那个短命的二姐夫,她就感到寂寞了。原澈,我把我们的事告诉二姐姐了,嘻嘻。 我问:什么事?招驸马吗? 寿阳公主笑嘻嘻说:招驸马的事也说了,还有昨天上午的事也说了。 我说:啊,连那事都说了!那你二姐姐说什么了没有? 寿阳公主说:嗯,二姐姐问得好仔细呀,问我什么感觉呀,怎么能在马背上弄呀?我都说了。 我失笑道:你怎么全说了,那可是我们之间的**哎! 寿阳公主被我抚摩得身子扭来扭去,说道:有什么不能说的呀,我觉得这是很美妙的事情,二姐姐又对我很好,我当然不能瞒她——又嗲声道:原澈,我今天没有穿马裤。 三十二、琴心暗挑(下) 我嘻嘻一笑,我明白她的意思,没穿马裤就是表示她裙子里面是光光的,我意念一动,如意龙甲变成开裆裤,裸出下身。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寿阳公主伸手轻轻抚摩,又握了握,说:二姐姐还问了你这个呢,我就比划给她看,还打了比方说象根大黄瓜。说着自己撩起长裙。 我忍住笑,心想:看来那个久旷的清阳公主对我动了春心了,嘿嘿,找个机会来个一箭双雕,把幽帝的这个美丽娴雅的二公主也弄上床。 马车到达八大院清阳公主府时,寿阳公主正被我弄到**,若不是我噙住她舌头,她肯定又要尖叫起来。 马车由侧门进去,停在院中,清阳公主的侍女迎出来,在车厢外说:三公主,请下车吧,二公主等候多时了。 寿阳喘息方定,说:稍等,马上就下车。找纱巾擦拭,整理发髻和裙裳,半晌下不了车。 马车外又响起清阳公主的笑声:寿阳,怎么了,还不下来,是不是要姐姐来抱你下车呀。 我掀开车帘,对清阳公主笑了笑,跳下马车,施礼道:向二公主请安。 寿阳公主也姗姗的下车来,发髻衣裙虽然还算齐整,但脸上的春潮却是遮掩不住,一看就知道是**初收的模样。 清阳公主瞧在眼里,微笑摇头。 这时已经是午时了,清阳公主命膳房摆上酒菜,请我和寿阳公主用午餐。 我喝着帝国美酒,眼里看着帝国两位娇艳的公主,心里色心大动。 寿阳公主娇嗔说:看什么看,不怀好意的家伙。 清阳公主话不多,看着我也不羞怯,眼神清亮,微笑的样子。 我叫屈道:三公主真是不讲理,我又怎么不怀好意了? 寿阳公主哼、哼两声。 清阳公主问她:寿阳,你上午去问父皇的事,父皇怎么说? 寿阳公主白了我一眼,说:父皇那时正审案呢,怀疑他强暴了淳于香,没砍他的头就是万幸了,还想当驸马呀! 我苦笑着摇头,不说话,心里说:我可没有强暴淳于香,淳于香可是爱死了我。 清阳公主看了我一眼,说:寿阳,不许胡说了,父皇已经查清淳于美人的事和原少师无关了,不过那个淳于美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被风给刮走了呢? 这也正是我想问的,只听寿阳公主说:谁知道怎么回事呀,反正很多宫人都看到了,是被卷走的,那风就象一根柱子,从天上直伸下来,把淳于香吸走了。二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那个騒妲姬进了宫,宫中的怪事就没有断过。 清阳公主点点头,问我说:原少师,你教过皇后琴技,依你看,妲姬皇后是个什么样的人? 清阳公主一袭淡雅的月白丝袍,眉心一点美人痣,看上去既清丽又妩媚,说话也是不紧不慢,哪象寿阳那样咋咋呼呼呀。 我说:我只教过皇后两次琴,对皇后并不怎么了解,但我感觉妲姬皇后是个城府很深的人,她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对对。寿阳公主接口道:这妖姬神神秘秘的,她入宫肯定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原澈,你要帮我们对付这个妖姬,我们要为母后报仇。 清阳公主责备道:寿阳,不许胡言乱语。 寿阳公主噘着嘴说:他又不是外人,他要敢不帮我们,我拧死他。原澈,你说,要不要帮我们? 我当然点头了,说:一定要帮的,三公主肯下嫁给我,我当然要尽力了。 寿阳公主笑着啐道:那我要是不嫁给你,你就不帮吗? 我说:那可难说,没点好处谁会愿意和皇后作对呀。 寿阳公主就过来拧我,我呲牙咧嘴显得疼痛难忍的样子。 清阳公主笑道:好了,寿阳别闹了。原少师,你肯帮我们,你说怎么帮? 清阳公主可不象寿阳那样好糊弄,我想了想,说:现在妲姬势力很大,朝中掌握实权的大臣都与她关系密切,最重要的是陛下很宠幸她,所以我们不能与她对着干,我们要暗箭伤人。 寿阳公主忙问:怎么样暗箭伤人? 我说:我们要想办法追查妲姬入宫的目的,我想她的身份绝不会是南夷公小女儿那么简单,这点就交给我,我会找机会查出来的。 清阳公主赞许地点头:说得对,妲姬绝不是普通人,去年有一次我在鹿鸣宫御花园,看到她走着走着突然消失不见,过了好一会却又突然出现,象鬼一样,当时我在一座紫藤花架下,她没看到我。 寿阳公主惊道:那她不是想害父皇呀? 清阳公主说:父皇有镇国神器护身,没有人能伤得了他的。 我问:那镇国神器到底是什么宝物呢,这么神奇? 清阳公主摇头说:我们也没见过,就连我兄长安阳太子也没见过,父皇只有在传位给安阳时才会把镇国神器传给他,这是我们大胤帝国最大的机密,除了皇帝,谁也不能知道。原少师,请继续说对付妲姬的办法吧。 我说:我们要设法离间妲姬和毕仲、尤昀这两个权臣之间的关系,逐步削弱妲姬的势力。 寿阳公主叹气说:这个难,毕、尤二人是妲姬一手提拔起来的,对她是死心塌地的。 我笑道:总会找到办法的。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们要让陛下不专宠妲姬,我觉得东海侯这次帮了我们大忙,据说他献上的那个美人庄姜,美貌不输于妲姬,陛下很是宠爱。 清阳、寿阳一齐点头。 我说:然后我们再联合朝中忠义之士,比如韩琦相爷他们,然后一举扳倒妲姬,为齐皇后报仇雪恨。 我的话很有煽动性,把两位公主听得欢欣鼓舞。 寿阳搂着我就亲了一下,说:原澈你真好! 清阳公主别过脸去,含笑道:好了,酒足饭饱,让清阳见识一下原少师的非凡琴艺吧。 清阳公主府的后园极清雅,有小桥流水,弱柳杨花,假山怪石嶙峋,亭台小巧精致,好似图画一般。 那座小桥是廊桥,曲曲折折,横亘在一条清碧的小河上,在河的中央,廊桥突出一块平台,红木护栏,平台上铺着细毡毯,我跪坐在上面,清阳、寿阳两位公主分居左右,二人身后各有一名婢女侍立。 一具琴,三盏茶。 随着我的琴声,色彩斑斓的禽鸟远远飞来,大大小小,锦带一般在廊桥上空翔集,小河两岸花香飘荡,各色花儿不分季节一齐绽放,就连不会开花的小草也努力开花了,不知开的是什么花? 我侧头凝视清阳公主,见她容光焕发,深深的注视着我,我们目光交碰,不约而同的微笑,清阳公主低下头去。 曲终群鸟散,岸边草青青。 寿阳公主鼓掌说:好好,弹得真好,我也要学,我也要引来飞鸟,然后弯弓搭箭射之。 清阳公主笑道:寿阳专爱干煞风景的事。命侍女抱来两具琴,她要和寿阳一起向我学琴。 这次教琴比较沉闷,没有上次教皇后娘娘那样香艳旖旎,教了小半个时辰,寿阳公主没耐心了,说:原澈,你这老师怎么当的,教这么繁琐的指法,想累死人家呀。 清阳公主嗔道:寿阳,这是琴艺的基本功呀,你难道想一下子就能弹出美妙琴声吗? 寿阳公主嘻嘻一笑,起身说:我真傻,我费这么大劲学这琴干什么,有原澈在呀,我想听琴想射飞鸟,就叫他弹,嘻嘻,好主意。 清阳公主笑着说:嗯,这倒是,原少师是你的驸马,你可以随时听,我可不行,还得自己学会了才好。 寿阳公主说:二姐姐怎么不行,二姐姐叫他来弹琴,他敢不来吗? 我眼里放射出魅力,注视清阳公主,说:二公主相召,原澈不胜荣幸。 清阳公主白皙的面庞微现晕红,垂眼抚琴。 寿阳公主是不肯安静的人,她说:二姐姐慢慢学吧,我回宫中一趟,看父皇怎么样了? 我巴不得寿阳快走,我说:是呀,赐婚的事还没着落呢,我可是很心急呀。 寿阳笑着跳过来拧了我一下,然后风一样跑走了。 清阳公主笑着对我说:寿阳是一匹野马——忽然闭上嘴唇,不说了,脸慢慢红起来。 我心知寿阳把我们在马背上交欢的事都告诉了清阳公主,所以清阳公主一说到野马就联想起来了。 我就故意说:二公主会不会骑马?哪天我也带你去城南园林骑马打猎吧? 清阳公主脸更红了,声音却是冰冷,说:原少师,请继续教琴。 我碰了个钉子,不免讪讪的,只好老老实实教琴。 夕阳西下,我向清阳公主辞行,公主命侍女送我出府。 过了廊桥我回头望,廊桥两岸,青草如茵,被我琴声催发的各色鲜花摇曳芬芳,清阳公主立在琴台上,风鬟雾鬓,月色丝袍迎风鼓荡,勾勒出曼妙身姿,真如图画中人。 我暗下决心,一定要把这个清阳公主搞到手。 一、尤夫人(上) 薄暮时分,我回到少师府,还没进门,就见毗邻的尤府侧门里走出一个提着灯笼的小丫鬟,小跑着过来,施礼说:少师大人,我家老爷有请。www.tsxsw.com 我之前找过尤昀,他不在,去毕仲那里了,想必现在回来了,就派人来请我过去。 我和南宫乙打了声招呼,便跟着那个小丫鬟从侧门进了尤府,穿过一条两面高墙的长长甬道,又进了一个小门,踏上一条走廊。 我发觉这次和前两次进尤府的门路不对,便问:你家老爷在哪里呀? 小丫鬟提着灯笼在前面碎步走着,回答说:马上就到了。 走廊尽头是个小院,小丫鬟在院门外停下,躬身说:少师大人请,我家老爷就在里面。 我迈步入院,心想这尤昀定是知道我有事求他,还摆起架子了,竟不出来迎接,真是个势利的家伙! 院中空无一人,迎面珠帘低垂。 我正在纳闷,就听得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从帘后传出来:少师大人这边请,我家老爷等你多时了。 我听出这是尤夫人的声音,心下诧异:尤昀怎么把他夫人也请出来了,难道是要感谢我的壮阳方让他们夫妇琴瑟和谐了? 掀开珠帘进去,只见室内红烛高烧,四壁装饰精美,一个身穿黑丝长裙的妖娆美妇盈盈**,云鬓高挽,肌肤胜雪,明亮烛光下,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勾魂摄魄,左颊上有一粒小小的黑痣,更增妩媚,那裙子是低胸的,都能看到雪白的乳沟。 我脱口道:尤夫人—— 尤夫人格格娇笑,声音清脆无比:少师大人好眼力,只那次远远的在秋千架上见过贱妾一面,就记得贱妾的样子了。 我四下一看,婢仆也没一个,更不用说尤昀了。 尤夫人乜斜着那双媚眼,说:尤昀在毕仲府上,说是喝醉了,就是毕府留宿了,我就知道他留在毕府没干好事。 我一听尤昀不在,就知道我有好事可干,那眼光立马就不同了,雄性魅力四射,富有挑逗性。 尤夫人掩口媚笑,莺声历历道:上回多谢少师大人赐葯,贱妾一直想找机会亲自谢谢少师大人,今夜聊备薄酒,请少师大人不要推却。 我笑道:夫人美意,原澈怎会推却,哈哈。 心里说:皇后我都敢上,还怕你尤昀夫人不成! 尤夫人朝里间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少师请,贱妾领路。 说罢转身袅袅而行,黑丝长裙包裹着细腰丰臀扭来扭去,让人看了火冒三丈,绮念横生。 我这才发现尤夫人的黑丝长裙是两边开叉的,走动之时,两条美腿时隐时现,这是什么奇装异服,我还真没见识过! 尤夫人扭头媚惑地冲我一笑,勾得我心痒痒的,真想过去一把将她搂住,抚摩她的美腿,然后剥光她,采取御女大九式中的虎步式,从后面占有她。不过这样就显得太急色了,没有品味,我是堂堂帝国少师,掌管音乐礼器,可不能这么粗俗,我得讲究气氛。 尤夫人领着我走过一间过厅,到了一间大房内。 我一看,这房内有张华丽的大床,粉红罗帐被银钩两边勾起,床上五彩锦缎的被衾叠得整整齐齐,一对鸳鸯枕,枕边还有一面小铜镜。 我故作吃惊说:这是夫人的绣房吧,原澈冒昧了。 尤夫人说:我们是邻居了,不是外人,少师请吧,这几样小菜是贱妾亲自烹制的,看看能不能入口。 我心想:邻居就不是外人了,就能跑到你卧室里来了!莫非前任那个姓商的少师也是这样,怪不得尤昀要把他送上炮烙台,绿帽之仇,不共戴天呀。 房内有一张榉木圆桌,两个锦墩,桌上摆着一壶酒、两个青铜酒盏,还有八个小碟,盛着各色菜肴,姹紫嫣红、雪白葱绿,味道不怎么怎么样,但看这菜色,实在好看。 我赞道:夫人好手艺,人美,烧得菜也美。 尤夫人在一个锦墩坐下,格格娇笑:少师真会说话,怪不得连泼辣的三公主都被你哄得服服帖帖,非你不嫁。 我也在锦墩坐下,正色道:夫人不要听那市井流言,以为我原澈只会花言巧语,其实我是有真才实学的。 尤夫人一手支颐,眼睛瞟着我,笑着说:是吗?真才实学,贱妾倒真想见识见识。 我说:夫人,我们先喝酒,等下我让夫人见识一下我的真才实学。 我和这尤夫人是一个风流、一个放荡,**,一拍即合,打情骂俏,气氛热烈。 尤夫人酒量甚浅,没两下就醉意可掬了,眼睛里更是春**滴,声音嗲得发腻:少师大人,上次我在秋千架上听你说另有良方,那是什么方呀? 我察觉到圆桌下尤夫人的腿有意无意的挨挨擦擦,便悄悄伸手探下去,正好摸在她裙子开叉处,裸露的大腿滑腻无比。 我一边慢慢的向上摸,一边说:尤夫人还想另求良方,难道上次那个壮阳方没有用吗? 尤夫人很懂得风情,知道欲迎还拒,腿一缩,不让我摸,说道:那个方呀,也就差强人意,聊胜于无吧。 我手一伸,又搭在她腿上,同时运起御女真气,让这尤夫人身子酥麻了半边。 尤夫人拿腔作调说:少师大人怎么这么轻薄呀,贱妾酒醉了,都抗拒不了。 我心里暗笑:这个尤夫人比皇后娘娘妲姬还騒,尤昀可真惨,娶了这么个夫人,却又无力满足她,看来还得我这个邻居帮忙。 我说:何必抗拒,邻居通好也是应该的。把锦墩移过去和尤夫人并肩坐着,看她露在黑裙外的雪白美腿,真是白得耀眼,手摸上去,象细瓷白玉,赞叹道:夫人真是白嫩呀,怪不得我那个小妾都夸你呢。 尤夫人身子软软得靠过来,声音甜腻得象蜜:是吗,谢谢少师夸奖,少师的手有魔力的,一摸上来,贱妾身子都软了。 我干脆将她抱上身,横坐在我腿上,专心致志摸她的美腿。 尤夫人侧着身,搂着我脖子,黑丝裙下高高隆起的**在我胸膛上摩擦挤压,口里妖声浪语。 我问她:夫人,你这裙子是什么款式,低胸露腿,真美呀。 尤夫人胸口起伏,媚态横生,说:这是贱妾自己设计的款式,尤昀那没用的东西就爱看贱妾打扮成这妖妖娆娆的样子。 哈哈。我笑道:尤大人有品味,尤夫人有天才,这种裙子一步一露腿,神仙也动心呀!来来来,我敬夫人一杯。 尤夫人坐在我腿上与我对饮了一杯,又在自己的酒盏里斟上酒,娇滴滴说:贱妾也敬少师大人一杯——在酒盏里饮了一口酒,红艳艳的嘴唇凑过来。 我刚吻住尤夫人的红唇,她的香舌就伸过来了,连同噙在嘴里的半口酒一起度到我口里。 我将美酒一口咽下,赞道:好酒好酒,酒好,杯子更好! 尤夫人眼神有点怪,和方才那春情无限不大一样,盯着我看我脸色,试探着问:少师大人感觉如何? 我笑道:感觉好极了!怎么,难道夫人在酒里下葯了? 尤夫人眼里闪过一丝惊疑之色,不过当时我酒色攻心,没有留意。 尤夫人随即媚笑道:难道贱妾年老色衰了,还需要用春葯才能勾引少师大人吗? 我就是有一点点疑心也被她这一句话给打消了,笑道:夫人貌美如花,实在令原澈渴慕,来,我也敬夫人一杯。 我也噙了一口酒度到她嘴里,我嘴大她嘴小,有些酒就从我们唇间流到她胸脯上,把她的黑裙都弄湿了。 尤夫人显得十分好酒贪杯,酒喝了,还把个杯子**个不休,媚眼要滴出水来,腻声说:少师大人,贱妾还想喝。 这尤夫人一股子媚劲让我动火,我将她身子抱高,俯下头细看她裸露的乳沟,说:酒都流到里面去了。不由分说的将她的黑丝裙从双肩剥落,里面没有系抹胸,丰盈颤动。 我埋下脸,忙得不可开交,那上面的酒味还有成熟少妇的**味,让我醺醺欲醉。 尤夫人啊啊的叫,身子向后仰,胸脯向前翘,一个劲的叫:少师大人少师大人—— 我抬起脸笑道:夫人不是说要见识一下我的真才实学吗,我这就向夫人展示。衣随意动,又成了开裆裤,这如意龙甲防卫的作用还没显示出来,御女方面的便利倒是被我充分开发利用了。 尤夫人不等我引导,一下子就把我给握住了,并发出一声惊叹:啊!少师大人果然才华横溢。 我笑问:我的才华比尤大人如何? 尤夫人撇嘴说:尤昀是个废物,白白胖胖不中用,和少师大人相比,他算是毫无才华,胸无点墨。不过少师大人的才华还得验证,不会是徒有其表吧?格格——掩嘴巧笑。 这尤夫人言语风趣,看来才华也不低,把我的欲火煽得极旺。 我说:好,我就在夫人身上验证一下自己的才华深浅。撩开她的长裙,往她双腿间一摸,原以为里面是是**的,不料她大腿根处却有一块窄小的布片遮着。 我奇道:这又是什么新款亵裙?将尤夫人的长裙撩到腰间,低头细看她的丰臀雪股。 二、尤夫人(下) 红烛映照下,尤夫人的雪白大腿当真是欺霜赛雪,羊脂白玉也没有这样白嫩细腻,这三十岁的少妇肤色之美,胜过妙龄少女。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尤夫人臀股间那块三角形状的黑丝布片正好将私处遮蔽,用细细的丝带系在腰间,黑白相映,实在令我动火,鼻血都快喷出来了,这也是我在别的女子身上没有见识过的。 尤夫人一手勾着我的脖子,娇声说:把左边那根带子一扯就行了。 我依言一扯,那块黑丝布片轻飘飘坠落,尤夫人的下体一览无余了。 尤夫人身子颤栗着,声音也发颤,说:少师大人,快来吧,快来展现你的才学吧,贱妾都等不及了。 尤夫人果真是个尤物,沾着动着就大呼小叫,婬声浪语让我热血沸腾。 我怕掀翻了面前的圆桌,便双手托起尤夫人的丰臀,站起身向大床走去。 尤夫人双手勾着我脖颈,两条腿盘在我腰间,整个人象八爪鱼似的吸附在我身上,媚声道:少师大人,你真强壮呀,真的是才学过人! 我笑道:我的才学高到你难以想象!将她身子放下,让她趴在床沿上,从后剖入。 不到半盏茶时间,尤夫人就要死要活起来,什么肉麻话都叫出来,妖声艳语,文字实难尽述,我见识过的女子当中数她第一会叫。 这尤物鬓乱钗横,身上那袭黑色长裙被揉成一团围在腰间,映衬得臀背的肌肤粉嫩无比。 潮起潮落,潮落潮起,大半个时辰后,尤夫人的浪声低下去,双腿打颤,根本无力支撑,整个人就瘫在床沿上,半死不活的样子,我一退出,她的身子就从床沿往下滑,要滑到床下去,被我托起放到床上,邪笑着问:夫人,我的才学还能入目吗? 尤夫人闭着眼睛,睁了一下,气息微弱地说:头好晕呀。 我坐起身,说:那夫人就好好休息一下,我要回去了。 尤夫人一把搂住我的腿,还是有气无力的样子:等一下,贱妾还有话说。 我就坐着等了一会,尤夫人奄奄的卧着,不时睁眼看我一下,那眼神,一看就知道已被我完全征服了。 好半晌,尤夫人才慢慢坐起身来,将拂在颊边的一缕发丝掠到耳后,趴在我肩头说:少师大人,贱妾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真想就那样死过去不再醒来。 我笑道:夫人这么个尤物怎么能死,尤大人回来要把我算帐的。 尤夫人一提起尤昀就没好脾气,说:他敢,他不能满足自己的女人还挺得起腰杆说话吗!又媚声道:少师大人让贱妾太满足了,简直受不了啦。贱妾已经彻底被少师大人征服了,其实呢,女人内心都渴望被征服,贱妾真幸运,遇上了少师大人。 我说:那好,你为我做一件事,幽帝命尤昀想办法捉拿我弟弟原岐,捉拿原岐没什么,但我不希望尤昀派军队去西原,派个使臣去就行了,让我父亲自行处理。 尤夫人赶紧答应,朝我媚笑着说:好,贱妾的话他可不敢不听,比幽帝的旨意还管用呢。 我笑道:夫人治家有方呀,那就有劳夫人了。说着在她臀部上拍了一记,说:我得告辞了。起身下床。 尤夫人抱着我的腿不放,腻声说:少师大人今夜能不能留下陪贱妾呀?贱妾对少师大人真的非常着迷。 我拨开她的手,说:不行,我还有事。 尤夫人虽然失望,却不敢违拗,说:那少师大人可不要忘了贱妾呀,贱妾什么事都愿意为少师大人做的。 我看着床上娇慵无力白嫩无比的尤夫人,实在难以想象她会对尤昀作河东狮吼,把东海侯送给尤昀的两个美女都给勒死了,泼悍狠辣,尤昀畏她如虎,哈哈,尤昀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夫人却会对我百依百顺吧! 我托起尤夫人的下巴,笑道:夫人是人间尤物,我怎么忘得了!反正我们是邻居,往来方便,有机会我就会来看望夫人的。 尤夫人喜上眉梢,起身下床,整理衣裙,要亲自送我出门。 我笑道:夫人不必送了,叫那个领我来小丫鬟送我出去就行了。 尤夫人说:那小丫鬟早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还是贱妾送少师吧。 说着,提起壁上一盏八角宫灯,燃上灯芯,款步在前,忽又扭头轻笑,低声说:少师大人真是凶猛,贱妾到现在还腰酸腿软呢。 我得意地笑着,心里想着有这么个风流伶俐的俏邻居实在不错,闲时的确该来串串门,融洽邻里关系。 出了角门,尤夫人停步不送,说:少师大人走好。 走出几步,我回头看,尤夫人提着宫灯还立在角门内,她的雪白脸隐在黑暗里,我没看清她眼里复杂的眼神。 我美滋滋回到少师府,刚进门就听到后院黑龙的吼声。 我和南宫乙飞奔到后院,月光下,见黑龙对着一条臭水沟大喊大叫,又听到魔多情在房中叫我主人主人—— 我进到魔多情房中一看,赫然发现魔多情倒在地上,左胸插着一柄冰锥,鲜血浸湿衣衫。 我大惊,赶紧上前将她轻轻抱起,平放在床上,那冰锥就在心口,我不敢动它。 魔多情见到我,脸露微笑,说:主人不要太担心,没刺到心脏,奴婢不会死的。 南宫乙和黑龙随后也来到房中。 我怒道:是谁敢到我府上伤我爱妾? 南宫乙不能回答。 黑龙瓮声瓮气地说:就是昨日那个红头发的家伙—— 是魔多善?我惊问,看着魔多情。 魔多情说:是他,若不是黑龙大哥及时赶到,奴婢真要死在他手里了。 黑龙说:黑龙察觉到有修真人士利用水遁潜到我们府中,便赶来查看,那红毛贼一看到黑龙,吓得一下子就跳到臭水沟里去了,这水沟的水太臭,黑龙不愿意去追,就让他逃掉了。 我说:黑龙,这冰锥怎么办?能拔下来吗? 黑龙过来对着魔多情胸口上插着的冰锥吹了口气,冰锥就融化成了一滩血水,流了魔多情一身。 我看到魔多情左乳上有个不小的血窟窿,伤得实在不轻,大为着急。 魔多情说:主人不必着急,奴婢虽然法力低微,却也是修真者的体质,只要当时没毙命,总能复原的。请黑龙大哥和南宫将军先出去一会,奴婢自己会疗伤。 黑龙、南宫乙退出后,魔多情慢慢坐起身来,双盘腿,然后解开衣裳,裸出上身,左边那只饱满的**血淋淋的实在令我心疼。 魔多情从裙边香囊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玉瓶,洒了点白色葯末在伤口上,那葯末放射出乳白色毫光,在她左乳上游走闪烁。 我送给魔多情的那块元贞玉佩也一起放射出光芒来,形成一个车轮般大小的七彩光圈,将魔多情整个人都笼罩在里面。 大约过了半盏茶时间,光圈散去,我惊奇地发现魔多情左乳上的伤口消失了,就连那些血污都没有了,整个人就象是沐浴过一般光洁照人,妩媚大眼睛里的光华显示她精神很好,根本不象是胸口受了重伤的人! 三、幻魔尊(上) 我走近去,仔细端详魔多情的胸脯,魔多情的肤色是浅棕色的,胸部的肌肤也是浅棕色,只不过比别处要细嫩一些,这一对蜜瓜丰盈挺翘,看不到半点瑕疵。www.tsxsw.com 我轻轻抚摩,问她:还痛吗? 魔多情眼里闪着喜悦的光芒,说:一点都不痛了。 我大喜:万幸万幸,不然的话多情宝贝这么美的**上留下一道疤,那就太不妙了。 魔多情用手托起胸前的元贞玉佩,感激道:奴婢的伤能好得这么快,都是拜主人所赐,有了这块宝玉,做什么都是事半功倍。主人还不知道吧,魔多善是想抢奴婢这块宝玉呢,奴婢自然拼死不肯。 我有很多话要问魔多情,但我现在有个坏习惯,一想到要对魔多情问话,就想和她交欢,一边冲击她一边听她回答。 我双手都放到魔多情胸乳上,问:多情宝贝,你身体是不是全好了? 魔多情一见我十指大动的样子,自然知道我想干什么了,低声道:奴婢的伤全好了,主人可以为所欲为。 片刻后,房里就响起了床榻不堪重负的吱吱咯咯声,还有魔多情压抑的呻吟声。 我知道黑龙和南宫乙两位还守在门外,他们听到这声音肯定会大感惊诧:魔多情都伤成这样了,我还不放过,这也太过残忍好色了吧! 我朝门外扬声说:黑龙、南宫将军,没事了,两位各归职位吧。 我听到黑龙的厚嘴唇啧啧两声,与南宫乙并肩走了。 我将魔多情压在身下,开始审问了。 我问:魔多善来找你干什么,就是想抢你的元贞玉吗? 魔多情语气还算平静,回答:魔多善质问奴婢为什么没对主人施法?奴婢说主人不是凡夫体质,奴婢对付不了主人。魔多善就要奴婢跟他走,一道想办法救敖广,奴婢自然不肯,他就发怒了,突然看到我胸前的元贞宝玉,就要抢,使出水遁冰锥杀死我,黑龙大哥赶到,他才逃跑了。 说到这里,魔多情突然露出恐惧神色,说:魔多善临走时说他不会放过奴婢的,他会请师父来。 幻魔尊吗?我就把在流光镜里看到的事对魔多情说了。 魔多情被我持续的冲击弄得有些气喘,早已忘了对幻魔尊的恐惧了,说:对,敖广去年九月,到过飞禽岛,哦,原来他和主人的弟弟,是想要,平分天下呀。 我说:幻魔尊没这么快来这里吧,就是来了也不怕,黑龙的法力很高强,他能应付。 魔多情已到酥麻之时,我说什么她都点头,我就是说幻魔尊敌不过三岁小儿,她也会认同。 一潮刚过,我继续审问:多情宝贝知不知道幽帝的镇国神器? 魔多情头乱摆,我以为她不知道,却听她喘喘的说:知道,奴婢等人离开飞禽岛时,师父特地——叮嘱过,绝不能,在大胤皇帝——面前施展——道法,说大胤皇帝身携宝器,是修真者的克星。 魔多情知道的就是这么多,我又问她南海逍遥岛三妙仙子玛瑙珠的事,魔多情却回答不上来了,只知道三妙仙子原是仙流八音教的,因为修炼邪恶的炼魂术,被逐出了八音教,这种法术到底怎么一回事外人难以知晓。 我有一种感觉,虞媚儿玛瑙珠里的那个包含我本身的魂魄的小原澈,是我的极大隐忧,将会对我极为不利。 看看审问得差不多了,我就收起刑杖,下床出门去找黑龙。 黑龙看着我憨笑,我问镇国神器和三妙仙子的事,他一概不知,说:黑龙一向糊涂,以前就知道追逐女人,后来又一直呆在黑龙潭里,就算知道一些事也早忘光了。 我一想:也是,大胤才传国六百年,黑龙在潭里就呆了八百年,他哪知道什么镇国神器呀! ****** 明月西坠,红日东升,新的一天又到了。 曲指一算,我到朝歌已差不多快半个月了,只觉得事情越缠越多,有一张看不见的大网正把我裹住,仙、道、魔,还有这十丈红尘,似乎都在和我发生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让我脱不了身。 稍微值得安慰的是,身边的美女多了好几个,还送了一顶天下第一号的绿帽子给幽帝戴,而我,马上又要成为幽帝的乘龙快婿了,真可谓占尽了帝国的便宜。 寿阳公主行事麻利爽快,已求得幽帝赐婚,大婚之期定在四月初三,也就是皇后娘娘与我相约去某个神秘之地的第三天。 我成了帝国的红人,锋头之劲盖过毕仲、尤昀,而且令毕仲恼火的是,那个尤昀现在似乎也站在我这一边,对发兵西原的事推三阻四,只起草了一道诏书命西原伯将原岐解送来京。 哈哈,毕仲又如何知道尤昀夫人与我之间的秘密! 四月三十日上午,皇后妲姬命人把我叫到鹿鸣宫,本来是约好夜里去聚仙楼相会的,不知这时候把我叫到鹿鸣宫来干什么,又要学琴? 妲姬环佩叮当地走来,那些宫女侍众都识趣地退开。 我礼节周全,向皇后娘娘请安。 妲姬笑道:原澈你当真好本事,竟把寿阳那小野马收服了,三日后就是你们大婚的吉日了,真要恭喜一下才是。 这皇后娘娘话语之间竟有些醋意! 我谦恭说:臣的本事娘娘还不知道吗,就那么两下子呀。 皇后娘娘吃吃而笑,飞了我一眼,嗔道:该死的,你这两下子就能包打天下了,再多来两下谁能吃得消呀。 四、幻魔尊(中) 皇后娘娘这一笑,当真是媚态横生,把我瞧得两眼发直,很明显地咽一下口水,问:娘娘今日召唤,有何吩咐?是不是要学琴呀? 妲姬白了我一眼:不学了,哼,清阳那个小寡妇不是向你学琴吗,怎么样,是不是也被你这帝国少师征服了? 我忙道:娘娘不要把臣看得这么不堪呀,好象臣是色中饿鬼似的!我对清阳公主一直是敬而远之的,娘娘也知道三公主的脾气,嘿,臣敢吗? 妲姬醋意十足地说:你有什么不敢,你连——住口不说了。WWW.tsxsw.COM 我问:娘娘叫臣来到底何事?夜间的聚仙楼还要不要去? 妲姬一听这话,眉头就皱了起来,说:事情越来越麻烦了,又冒出个小妖精来了,东海侯那老家伙献上这个小妖精到底想干什么! 我知道妲姬是说庄姜的事,试探说:娘娘是说庄姜的事吧,以娘娘的能耐,看她不顺眼,不赐死她也能把她打入冷宫呀。 妲姬气恼地看着我,说:那昏君曲意回护她,而且——而且这个庄姜竟然也是会道术的。 这下子连我也吃了一惊。 妲姬沉思着自言自语说:她进宫干什么,想干什么? 我心里说:这有什么好想的,怕是和你目的一样吧,你进宫想干什么,庄姜也就想干什么。 我很想和皇后娘娘亲热一下,但现在是大白天,不知皇后娘娘安排了这项活动没有,这是在幽帝的眼皮底下,可得周密布署才行的,但看妲姬那样子似乎没心思和我亲热。 我就不耐烦了,说:娘娘如果没有事,那么微臣告退。 妲姬似乎显得很无助,眼神幽杳地望着我,说:原澈,你也不肯帮我吗? 我说:臣又不知道娘娘想干什么,想帮也无从下手呀。 妲姬那迷人的眼睛盯着我,半晌才说:原澈,你真想知道吗? 我说:娘娘愿意说就说,臣无无谓。 妲姬盯着我的眼睛,缓缓说: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帝国的皇后竟然会法术,你怕是早就疑心我了吧? 我说:臣有什么好疑心的,娘娘会道术那是娘娘的事,臣不想介入? 妲姬微笑问:你不想介入?你怕是不能自主吧,你既身负异秉,又怎么能置身劫外? 我说:臣是凡夫俗子,无非是身体强壮一些罢了,算什么异秉呀。 妲姬看着我笑,明显是在嘲笑我撒谎,说:你强壮得过头了吧,连我的子夜蓝花手都伤不了你,我其实没想用那个伤你,是你故意气我的。 我心道:你自己都说出来了,原来真的是子夜蓝花手呀,果然是魔道的人!她这么坦诚想干什么,把我当作她的心腹了? 妲姬见我沉思的样子,便笑道:听过子夜蓝花手吧,现在知道我是谁了?你早知道了吧!好了,别和我装糊涂了,我就是魔道中人。 我说:娘娘,臣的确不知道什么魔道仙道,不明白其中有什么区别,在臣眼里,娘娘是一个绝代佳人。 妲姬笑道:你倒是会甜言蜜语,这仙魔之分你慢慢就会明白的,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你想不想知道我进宫为的是什么? 我的确很想知道,但知道得越多麻烦越大,赶紧摇头说:臣不想知道。 妲姬幽幽道:我的母亲是魔道四天女之一,名叫踏仙萦尘—— 我心一凛:踏仙萦尘?黑龙说过这个名字,说踏仙萦尘是我体内万年螭龙的情人,糟糕糟糕,莫非妲姬就是螭龙与踏仙萦尘的女儿!那我和妲姬偷情岂不是有点**了!管她,我是原澈,我又不是螭龙—— 只听妲姬继续说:——三千年前仙魔大决战,我母亲被道林和仙流的高手用法器压制住,经我苦苦追寻,三年前才查出母亲被拘在聚仙楼地宫中,那地宫关卡重重,凭我一人之力无法穿过,心中又急又苦,就怂恿幽帝重徭役、施酷刑,要让天下百姓和我一道受苦,我才舒心—— 妲姬停顿了一下,美丽的大眼睛望着我,继续她的真情表白:自从见到你,我就知道你能帮助我,可是你—— 妲姬这绝色美女目光幽怨地望着我,一副泫然欲涕的样子,我当然得拿出英雄救美的态度来,而且我若不答应,这个皇后娘娘就要大肆残害忠良、蹂躏百姓了,我的罪过不小呀。 我说:好,我一定帮你。 妲姬转忧为喜,用极快的速度在我唇吻了一下,飘然后退,说:今晚酉末戌初,在聚仙楼等我。 我慢慢的向宫门外走去,心里直骂自己糊涂,我明显感觉妲姬是在利用我,今晚的事肯定不简单,我只知道魔道有个踏仙萦尘,偏偏就是妲姬的母亲,实在太巧合了,难道她知道黑龙告诉我的事,知道我体内螭龙的秘密? 原澈呀原澈,你有致命的弱点,你看到美女就大脑缺血,就不能思考呀! 我正想着,猛听得宫内有騒动鼓噪声,警锣声大作,有人高叫:快召御林军进宫。 随即便见宫门外潮水般涌进大批黄盔黄甲的御林军士兵,执刀持剑朝我蜂拥而来。 我大吃一惊,心想难道是我和皇后的奸情败露了,幽帝派军队来捉拿我? 五、幻魔尊(下) 领头是正是御林军统领方励将军,我看他冲我点了点头,这才知道不是冲着我来的。www.tsxsw.com 我问:方将军,宫中出了什么事? 方励说:天牢被劫,敖广被人救走了,陛下正大发雷霆! 我脑海里瞬间闪过幻魔尊三个字,三日前魔多善将魔多情刺伤,就扬言说要请师父来,难道幻魔尊这么快就到了? 我赶忙跟在方励身后朝鹿鸣宫后苑奔去。 幽帝喜欢亲手处决犯人,所以在鹿鸣宫后苑设了天牢,以便随时提出来试验他的酷刑,臭名昭著的炮烙台就设在鹿鸣宫后苑,还有五马分尸场、射天场、万蛇坑等等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场,天牢就在后苑最北端。 数百名御林军士兵还有殿前金甲武士把天牢团团围住,我听到幽帝在那里暴跳如雷:该死的家伙竟然逃跑了,可恶可恶!朕昨夜苦思了大半宿,终于想到一个绝妙的酷刑,要把敖广的脊椎骨给抽出来,看他能活多久,不料这该死的家伙竟然逃跑了,让朕的一番心血付之东流!方励、泰德,今夜子时之前你们不把敖广给朕抓回来,朕砍你们的脑袋,听明白了没有? 泰德是殿前金吾将军,负责禁宫的安全,与方励两个喏喏连声。 幽帝去了聚仙楼之后,我随方励一道去检查天牢,见天牢的三重大铁门化成了三堆铁疙瘩,看那样子是有人用火把大铁门给熔化成了铁水流到地上,铁水冷却后又凝固成铁疙瘩。 是什么样的火有这么厉害?这种厚重的大铁门即便是放在铸造青铜器皿的高温熔炉里,要想全部熔化也需要个把时辰吧! 天牢中原有九名犯人,现在除了敖广,其余八人都死在了牢中,也难怪幽帝暴怒了,这些犯人他都是准备要酷刑侍候的,这下子全死了。 最奇怪的是,值守天牢的一小队二十名士兵也全部死了! 方励检查他们身上的伤口,竟然全是挥刀自刎的,死得很干脆,想必是知道走了重犯,幽帝不会放过他们,与其饱受酷刑而死,不如自行了断更痛快。 一点线索也找不到,方励与泰德面面相觑,只好先传令关闭城门,搜索东海郡驿馆,其实东海郡驿馆早在敖广被抓时就已经是一座空馆了。 御林军和殿前武士乱哄哄没头苍蝇一般到处追查,方励、泰德知道时间很紧,夜半之前不抓回敖广,幽帝一怒之下,很可能把准备让敖广受的酷刑施到他二人身上。 泰德领着一群金甲武士出宫追查去了,方励却跟在我身后。 我说:方将军,时间紧迫,你快追拿犯人去吧。 没想到方励却扑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说:还望少师大人救小将一救。 我奇道:方将军这是何意?莫非你怀疑我救走了敖广? 方励赶紧摇头说:不是不是,小将绝不是这个意思,小将是说子夜之前若没抓到逃犯,陛下降罪时,请少师大人千万为小将说个情,救我一救。 这方励机灵老辣,知道我现在是大胤帝国炙手可热的人物。 我扶他起来,说:原澈初到朝歌,多蒙方将军照料,一直心怀感激,将军放心,我会助你抓到那个敖广的,即便子夜之前没抓到,我也一定为你向陛下求情,宽限几日。 方励连连称谢。 忽然想到一事,我说:敖广越狱,奇就奇在看守的士兵竟然全部自刎,我认为必有内奸。方将军,我为你指一条明路,朝中大臣有谁和东海侯的关系最密切? 方励想了想,迟迟疑疑说:朝中与东海侯关系最密切的就数大夫毕仲了,难道—— 我笑着说:小心点总不会错,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这可是关系方将军身家性命的事呀。 方励连连称是,即命手下军士秘密监视毕仲。 我暗自得意,心里筹谋着怎么样才能借这机会把毕仲这老家伙给扳倒。 这时,我突然看到远远的翘角飞檐的后宫露台上,有一个蒙着面纱的白衣女郎,手搭凉篷朝天牢这边张望。 我觉得女郎的身影很象淳于香,待要凝神细看,那白衣女郎却又不见了。 我对方励说:方将军,请借你腰牌一用? 禁宫之中,除了幽帝之外,只有御林军统领和殿前金吾将军凭幽帝特赐的腰牌能在宫中畅行无阻,其余人就算是皇后、安阳太子也只能在规定的范围内活动。 方励赶紧将腰牌摘下来双手递给我。 我拿着腰牌,冲方励拱拱手:方将军,我四处转转,帮你找逃犯,你不必跟来。 我凭着这块腰牌直入后宫,幽帝后宫佳丽三千,我好比进入到姹紫嫣红的万花园,娇姿丽色,让我目不暇接,心里感叹还是当皇帝艳福齐天。 后宫殿宇连绵,我转了好一会,才找到那座露台。 露台在合欢殿畔,有飞廊与合欢殿相接,只有从合欢殿才能上那露台。 鹿鸣宫中合欢殿,这是普天下首屈一指的婬靡场所,殿中幽房曲室,回环四合,极易迷路,据说幽帝入合欢殿,也要随身带一张地图才行。 幽帝收罗的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荒婬器具都集中在这里,我上次进贡的御女车想必也放在这殿中,淳于香就是因为要上御女车才露馅的。 我手持御林军统领的腰牌,借口追查天牢逃犯,吓退那些宫女内侍,从合欢殿外围的白玉围廊走上那道虹桥。 虹桥长约二十丈,呈弧形飞跨在露台上,桥不宽,三人并肩可过,桥栏以琉璃翡翠装饰,阳光照耀下,泛出七彩光泽,真的就象是雨后天边的彩虹。 虹桥那端冉冉走上来三个衣袂飘飘的美人,一个紫衣、一个粉红,还有一个穿白色的束腰长裙。 我侧身一让,三位美人带着一阵香风从我身边掠过,留下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其中一个美人低声说:这是哪里来的太监,长得倒是英俊。 这合欢殿除了幽帝一个男人外,其余都是女子或者不男不女的内侍,所以我也就被她们当作是太监了。 我一点也不生气,我的神魂都被中间那个穿白色长裙的美人吸引去了,这个白衣美女实在太美了,身材窈窕,眉目如画,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就是阳光下映在桥面上的影子,也明显比其他两个美女的影子好看。 我呆呆的看着白衣美人绝丽的背影下了虹桥,转过回廊不见了,这才转身继续向露台走,来到露台上。 六、神秘地宫(上) 我神魂颠倒,也不知来露台是干什么了,胡乱转了几下,直到遥遥看到那边的天牢,这才记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我刚才在天牢那边看到这露台上有个白衣女郎的身影很象淳于香,但现在这露台上只有我一个人在游荡,与我交错而过的三个美人只有一个是穿白衣的,但明显比淳于香美丽。WWW.tsxsw.COM 忽听身后响起一个声音:少师大人在找谁? 这声音温润柔美,似乎就在我耳边,我猛然回头,看到虹桥相遇的那位白衣美女悄立在五步外。 她是什么时候来的?以我现在的敏锐听觉竟然没听到她的脚步声! 白衣美人的艳色令人不敢逼视,我忽然醒悟了,脱口道:庄姜! 白衣美人说:是我,少师大人是在找我吗? 我定下神,笑道:久闻庄姜美人的美丽不比妲姬皇后逊色,今日一见,我却大不以为然。 庄姜哦了一声,淡淡道:那是宫人乱传,我怎么能和皇后娘娘比。 不!我说:庄姜美人比皇后娘娘更美。 庄姜不嗔也不喜,却问:少师大人是来寻找淳于香美人的吗? 我一凛,心想她怎么能看穿我的心意,摇头说:不,我是来追查逃犯敖广的。 庄姜笑道:莫非少师大人怀疑是我劫走了敖广? 我点头说:很有可能。 庄姜盯着我的眼睛,说:不是我,可我知道是谁救的,你们追不上了,敖广已经离开朝歌回东海郡了。 我笑道:是幻魔尊救的? 庄姜那张绝美的脸没半点表情,说:少师大人知道的很不少呀,不过少师大人知不知道淳于香去了哪里? 我心一动,问:是你救了她? 庄姜点头说:是。 也不等我再开口,说了一句请随我来,转身便走。 我跟在庄姜身后,看着她婀娜的背影,把她和尤夫人的背影作比较,尤夫人是惹火尤物,但庄姜却是出尘仙子,令我这风流少师都不敢生出亵渎的念头,难怪幽帝一见她就阳痿。 来到虹桥上,却看到合欢殿外内侍和武士簇拥着一顶黄罗盖走来。 幽帝来了! 庄姜停下脚步,低声说:你不能让幽帝看到,你先走吧。 我左右一看,虹桥悬空,离地五、六丈,总不能叫我跳下去吧。 庄姜伸出纤纤玉手,凭空画了一扇门,门框闪闪发光,手一推,那门就开了,里面黑洞洞的。 庄姜说:快走吧。记住,你想要见到淳于香,今晚酉时就在聚仙楼下等我。 我正犹豫,庄姜在我背后轻轻一推,有股柔和的大力一下子把我推到门内黑洞里,我接连翻了几个跟斗,砰的一声,身子砸在地下,爬起来一看,阳光耀眼,我竟然已经在鹿鸣宫的宫墙外。 这庄姜的法术太厉害了,我得小心点,庄姜以淳于香来要挟我,约我今晚酉时去聚仙楼,这不是和妲姬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了吗,庄姜想干什么?是不是也有个母亲被困地宫,要请我帮助解救? 我根本不会什么道术,妲姬、庄姜都比我强很多,可她们为什么都要来找我?该不会是看我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吧,哈哈! 我回到少师府,去问魔多情关于敖广越狱的事,虽然是大白天,但积习难改,免不了又要上床审问。 魔多情听说天牢大铁门被化成铁水,吃惊道:这定是师父的三昧真火,师父真的来了! 我说:多情宝贝别担心,幻魔尊肯定已经带着敖广逃出朝歌了,不会来找我们麻烦的。 幻魔尊在魔多情心目中积威已久,我虽然安慰说没事的,魔多情还是心神不定,与我欢好时也颇为拘束,说:那些看守天牢的士兵自杀很可能是魔多泪下的手。 我不愿她多想幻魔尊的事,便转移她注意力,问庄姜凭空画门是怎么一回事?那次在京畿辅城,魔多情也在玉屏风上画蓝门,与庄姜这一手有异曲同工之妙。 哪知魔多情睁大了眼睛惊叹说:啊,这是一品修真才能运用的空间遁,比五行遁术更高明,奴婢见过那位庄姜美人,真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厉害的道术,太不可思议了。 我将魔多情双腿曲起,反压在她胸前,下面往来驰骋,笑道:也没多少厉害吧,你不也会画门吗? 魔多情惭愧说:主人,奴婢那种是幻术,和这空间遁相比,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只怕是我师父也不会这空间遁吧,不然的话—— 我接口说:是呀,若幻魔尊会这法术,画一个门到天牢里,再画一个门出宫便是,何必费那么力气用大火烧铁门呀! 魔多情渐入佳境了,努力保持清醒头脑,说:主人,这就很奇怪了,以庄姜的法力,要救敖广易如反掌,为什么还要奴婢的师父出马呀? 我说:或许这庄姜并不是东海侯一伙,她只是借这机会混进宫里罢了,嘿嘿,和那个皇后娘娘一样。 魔多情又开始乱摇头了,我就知道问不出什么了,这才专心致志地交欢,春风一度,**迭起。 从魔多情房里出来后,我把南宫乙叫来,命他回西原一趟,一来向我父亲报喜说我是驸马爷了,二来也让父亲知道原岐和敖氏父子勾结的事,让父亲提防一点。 我和黑龙送南宫乙出城,回来后已是黄昏斜阳,却见尤府那个小丫鬟过来说尤老爷有请。 我知道这不是尤老爷有请,而是那个又白又騒的尤夫人又想睦邻友好了。 ******* 收藏收藏,推荐推荐! 七、神秘地宫(中) 我说:代我告知你家老爷,我今晚有要事在身,改日定当亲自上门拜见。www.tsxsw.com 尤府小丫鬟见我拒绝,急得要哭起来,看来是怕回去夫人会责罚,央求说:少师大人还是去一下吧,我家老爷非常想见你。 我知道这尤府一进去,没半宿出不来,便说:今晚的确有事,这样吧,就说我明日午后登门拜访,请贵府老爷安排好时间呀。 把这小丫鬟打发走了以后,我便准备去聚仙楼了,我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成了一颗被人利用的棋子? 黑龙见我牵马出门,便说:主人要去哪里,让黑龙陪主人一道去吧,南宫将军临别时嘱咐黑龙好好保护主人呢。 我问:黑龙,你知道你能变得很大,变小呢,能变多小? 黑龙得意道:主人,我们是龙呀,最能变化的,大可吞江吐海,小嘛,变成泥鳅也可以。 我笑道:好,那你变成泥鳅,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对了,黑龙,你以前见过魔道四天女之一的踏仙萦尘吗? 黑龙大头连点:见过呀,以前主人带我去十万魔城时就见过踏仙萦尘,黑龙虽不大分辨得出美丑,但见到踏仙萦尘还是感觉眼前一亮,应该是个大美女吧。 我问:呃,这个这个听说踏仙萦尘有个女儿,不会是我的龙种吧? 黑龙鼓着眼珠子看着我,说:主人,都说黑龙糊涂,主人比黑龙还糊涂了,下没下种主人都不知道了? 我笑道:年深日久,给忘了。 黑龙说:黑龙也记不得了,以前黑龙也到处留种,太多了,确实记不清呀。 黑龙说话颠三倒四,我也懒得和他多费口舌,命他变小,藏在从黑龙潭里得到的那颗蓄水珠里,听到我召唤时才能出来。 朝歌大街上,披坚执锐的御林军和殿前武士骑着马奔腾来去,还在徒劳地追查逃犯敖广呢,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路上行人就已绝迹,只有闷雷般的蹄声不时从街上滚过。 我凭着方励的腰牌畅通无阻,于正酉时分到达聚仙楼下,问宫廷侍从,说皇后娘娘不在楼上,并说皇后娘娘有懿旨,请少师大人在楼下旭日厅暂候。 一个内侍领着我进了聚仙楼旭日厅,奉上香茶,便退出去了。 旭日厅是个过厅,往上可到摘星台,从后门出去就是聚仙楼的御花园。 我坐了一会,四壁***突然一暗,厅中刮起一阵旋风,形成一个气流的漩涡,漩涡中心闪现一扇光灿灿的门。 风起门开,一个白衣女郎象只蝴蝶一般飞了出来。 光灿灿的门骤然消失,四壁***复明,白衣女郎就立在我面前。 我装着见多识广的样子,说:庄姜美人好厉害的空间遁,想去哪就去哪,令人好生羡慕呀。 庄姜美目一闪,对我知道空间遁甚感诧异,却也没说什么,只是说:少师大人果然是信人,你要见淳于香,就随我来吧。 我端坐不动,笑道:你怎么知道我那么想见淳于香,淳于香与我何干! 庄姜微微一笑:少师大人是风流情种,绝不肯让倾心于你的美女受苦的,淳于香有难,少师大人会坐视不管吗? 我失笑道:是吗,看来我的名声不错呀,不过你又怎知淳于香倾心于我? 庄姜笑意不减:金乌别馆之事,你瞒得了敖广和魔家四将,能瞒得了我吗? 想起那夜的采花经历,那个多情的淳于香真令我回味无穷呀,原来庄姜早就知道了! 我把当初的奸计合盘托出,说:那夜我本来是想摸到庄姜美人房中去的,不料走错门了,实在幸运,不然庄姜美人一定飞剑取我项上人头,好险好险! 庄姜收起笑容,一副冰美人的样子,说:走吧。 我还得等皇后娘娘呢,怎能就走! 我说:见到庄美人,我就一点也不想淳于香了,不忙着走。 庄姜眼露鄙夷之色,说:少师大人怎么象个无赖? 我毫不以忤,说道:宁当无赖,不当傻瓜,宁当一次傻瓜,不当两次傻瓜。 庄姜被我说得莫名其妙,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再等一个人,我想两次傻瓜并作一次做。 庄姜细眉一蹙,问:等谁? 还没等我回答,就听外面内侍唱道:皇后娘娘驾到—— 我看了庄姜一眼,笑嘻嘻迎出去。 皇后妲姬一袭深紫色的宫装长裙,画蛾眉、点绛唇,美艳动人。 我看到庄姜,觉得庄姜比妲姬美,现在面对妲姬,又觉得这皇后娘娘似乎更美,起码更妖艳诱人。 我扭过头去看庄姜,想对照着看看到底谁更美?却赫然发现身后空无一人,美人庄姜消失了。 妲姬独自进了旭日厅,嗔道:原澈,你东张西望做什么? 我又四下看了看,确信庄姜不是躲在某处,而是消失了,她是随手画个门就能走的,只是她为什么怕见妲姬,她的法力应该在妲姬之上吧? 我用色色的眼光看着妲姬,说:皇后娘娘今夜艳光四射呀,不枉臣在这里久等。 妲姬迷迷一笑,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说:原澈,今晚你帮我救出母亲,我可以让你实现一个愿望? 我问:什么愿望?嘿嘿,你来做我的皇后吧? 妲姬一口就答应了,说:好,我让你取代幽帝成为大胤帝国的皇帝,我做你的皇后。 妲姬答应得这么爽快,更让我忙乱生疑虑,似乎大胤皇帝是守城门的士兵,妲姬想让谁去就谁去,嘿嘿,怕是给死人许诺,狮子大开口无所谓吧! 我倒要看看你这騒皇后到底想干什么? 八、神秘地宫(下) 我色胆包天地走上前去,双手搂住妲姬的细腰,口对口地说:真是太好了,我一直梦想当皇帝呀,哈哈,先让我行使一下皇帝的权力吧。www.tsxsw.com 说着,手掌下移,抚在皇后娘娘翘翘的丰臀上,一用劲,将她搂贴在我身上,显出**勃勃的样子。 妲姬双手撑在我胸前,推拒说:不行不行,现在可不行,我们还有大事要办呢。 我轻轻摸捏皇后娘娘的臀部,使出御女真气,激发她的**。 我这催情真气现在越用越纯熟,可以说是立竿见影,比春葯还发作得快,皇后娘娘一下子就娇喘起来,身子象蛇一般扭动,却说:不能在这里,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然后我们再亲热,好不好? 我知道那些内侍宫女就在门外,只好松开手。 妲姬却又牵起我的手,拉着我向后园走去。 这日是四月初一,朔望之夜,看不到半点月光,星星也没有,后园漆黑一片。 妲姬一手牵着我,另一手向前伸出,纤美的手掌发出蓝莹莹的光芒,整只手掌象是蓝宝石雕琢成的,蓝光透明,可以看到手掌骨骼,谁说看到美女成白骨就爱欲全消了?这美女连骨头都是美的,这就叫娇媚入骨。 我笑道:子夜蓝花手,不仅是杀人的利器,夜里还能用来照明,真好! 妲姬在我手心掐了一下,低声说:别说话。 我们二人走过一条碎石甬道,绕过一排栀子花,走上一条九曲回廊,这回廊建在一个小湖上,回廊尽头就是湖中央。 我看一池沉沉的湖水,不明白妲姬带我到这里来干什么? 妲姬从香囊里取出一粒葡萄般大小的黑珠子,往湖里一丢,就见那黑珠子滴溜溜在水面上旋转,就是不肯掉进水里。 眨眼功夫,那黑珠子变得拳头那么大,并且越转越快,裹挟着风声啸响,水面上渐渐出现一道凹痕,黑珠子继续下坠,逼得湖水裂痕越来越大。 最后,黑珠子从湖水中开辟出一条深八尺、圆径五尺的空心圆柱,圆柱底部是一级级的石阶。 妲姬一拉我的手,说:我们下去。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拉着我跳到那根湖水为壁的圆柱里。 我脚试着踏了踏,石阶上有水草青苔,很滑。 那急速旋转的黑珠子继续向下,圆柱跟着向下移动,圆柱里的我和妲姬也一级级向下走去。 石阶呈螺旋阶梯向下延伸,我们跟在黑珠子后面起码走了几百级了,却还没看到底部,仰头看,黑珠子开辟出的水壁圆柱已经有数十丈高,这湖竟然有这么深! 我拉着妲姬的手,心想这黑珠子要是突然失效,这数十丈高的水墙压下来怕要把我们挤扁吧。 妲姬一声不出,我也不敢说话,只觉得这情形很诡秘。 又走了百余级石阶,终于踩到一片平地上,黑珠子继续辟水移动。 前方深水里透出一块三角形状的光亮,我们跟在黑珠子的圆柱向那三角形亮光靠近,这才发现这是一扇巨大的石门,石门上雕刻着奇禽异兽,张牙舞爪,凶恶狰狞。 而那三角形状的亮光,却是石门上的一处三角缺口,亮光就是从这缺口里透出来的。 妲姬低声说:我们进去。拉着我从那三角缺口钻进石门。 我顿时觉得身子一轻,这石门里面竟然没有水,是一条长长的石砌地道,两壁每隔十丈就有一对兽嘴灯,这种兽嘴灯也不知用什么做燃料,很亮,却不冒烟,也不知道这样亮了多久了? 我脚边还有一堆乱石,再看那石门缺口,显然是用利器三角生生切割出来的,这石门可是有二尺厚呀! 妲姬收好黑珠子,拉着我朝地道深处走去。 我问她以前是不是来过? 妲姬说:是,不过有一道关我闯不过去,需要你的帮忙。 我说:到底什么关卡这么厉害,你就和我明说吧,也好让我有个准备。 妲姬说:要进入关押我母亲的地宫,还要过一道门,那道门有两条火龙把守,火龙喷吐三昧真火,我根本不敢靠近。 我问:那你为什么觉得我就能通过那道门,难道火龙说话了,说叫原澈来,就放你过去? 妲姬轻笑一声,又在我掌心掐了一下,说:你也不用瞒我,你是龙神附体,你应该有对付火龙的办法。 我说:那就试试吧,可千万别皇帝没当成,却被火龙烧成了焦炭,那可糟糕。 妲姬问:你怕了? 我笑道:怕什么,就是上当我也认了,美女天生就是让人上当的。 妲姬格格笑起来,声音在长长幽深的地道里传出去又荡回来,竟然象是鬼哭,很恐怖。 地道尽头又出现一左一右两条岔道,妲姬领着我径直走上右边那条岔道,岔道尽头又是岔道,我们总是走右边那条岔道。 妲姬忽然扭头朝身后看,一脸的紧张,低声问我:原澈,你有没有觉得有人跟着我们? 我心中一动:难道是庄姜跟来了?她会隐形术? 我仔细朝后看,长长的地道没有了我们的脚步声,是一片死寂,兽嘴灯发出的亮光也是阴森森的。 我摇头说:没有人呀。 妲姬又察看了一番,冲我嫣然一笑,说:是我疑神疑鬼了。掠了掠头发,声音忽然变得娇腻,原澈,我们闯地宫可能真的很危险,我想我们是不是在这里亲热一下再去冒险? 死刑犯受刑前会有一顿饱吃,难道我前面等待我的就是死亡,所以妲姬要用美色来慰劳慰劳我? 不管前面是死是活,但这么美艳的皇后娘娘投怀送抱,我能拒绝吗! 我将妲姬紧紧抱在怀里,说:在这里只能站着亲热了。 妲姬双手勾着我脖子,娇声说:原澈,快来吧,我让你做我的皇帝,我喜欢你驾驭我。 皇后娘娘声音又嗲又媚,但在这空荡荡的地道里又回荡成一片鬼哭声。 我赶紧噙住皇后娘娘的舌尖,不让她说话,这地道的回音太恐怖了,发情叫春的声音也象鬼哭,真是没道理。 舌头绞吸的啾啾声在这与世隔绝的地道里也响得吓人,我忽然感觉到空虚,我需要温热的**把我紧紧包裹,怀里的妲姬想必也是这种感觉,把我抱得铁紧,恨不得熔化在我身体里。 九、美人庄姜(上) 我解开皇后娘娘的深紫色宫装,分开衣襟,裸出雪白粉嫩的胸脯,大雪梨似的**颤微微诱人至极,我含住猩红一点,细细品尝。WWW.tsxsw.COM 妲姬呻唤起来:陛下陛下,快来驾驭臣妾吧。 哇,这騒皇后发情发得厉害,上回让她称呼我为陛下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没想到现在还没上马,就叫得这般火热,看来是想让我死前尽兴一回了。 我也就不客气,撩起皇后娘娘的宫裙,适应了一下体位,让皇后娘娘背过身去,双手扶着地道的石壁,翘臀候命。 我正要行使皇帝的权力,忽听得身后一声娇咤:无耻! 我的衣领突然被人揪住,一股大力把我拎空往后一甩,砰的一声,背心砸在对面石壁上。 一个身材窈窕、美丽不可方物的白衣女郎倏然出现在甬道里。 妲姬转过身来,理了理衣裙,看着突然在地道里现身的那个白衣女郎,脸上并没有吃惊之色,说道:庄姜,你终于出来了。 我有如意龙甲护身,并不觉得疼痛,不过被人撞破了好事,心情很不美,怒冲冲说:庄姜,你还是跟来了,要来捉奸也轮不到你! 冷艳的庄姜白裙拖地,一言不发。 妲姬却惊奇地问我:原澈,你认得她?是你带她来的? 我耸耸肩说:我没带她来,是她自己跟来的。 妲姬顾不得追究我,冷笑着对庄姜说道:我就知道这是你们无忧教的无影术,怎么?一看到男欢女爱就沉不住气了,自己不能享受人道之乐也不许别人享受吗? 庄姜还是抿着嘴唇不出声,在幽暗的地道里白衣一尘不染,目光泠泠然看着我和妲姬,一副居高临下的骄傲神态。 我最看不惯女人在我面前这副样子,对我来说,妲姬和庄姜都在利用我,但妲姬好歹与我有肌肤之亲,而庄姜一点好处不肯给我,就凭一个淳于香就想来要挟我,实在可恼! 我笑嘻嘻地问:庄姜美人是男人的克星,连幽帝那样的猛男在你面前也痿软不举,实在令在下好奇。 庄姜白玉一般的脸颊忽然一红,美目射出寒光,声音也冷得象冰:原澈,休得在我面前婬言秽语,不然休怪我出手无情。 妲姬见我和庄姜斗嘴,对我疑心尽释,走过来与我并排面对庄姜,娇笑道:原澈你还不知道这无忧教的来头吧,是仙流四教之一,教中美女如云—— 我一听到美女如云,立马咽了一下口水。 妲姬娇媚地斜了我一眼,嗔道:你别想得太美,无忧教的美女都是只能看不能玩的。 我眼睛盯着庄姜,口里问妲姬:这又是为什么?空山幽谷,名花寂寞,岂不可惜! 妲姬道:无忧教的美女练的是无欲神功,对男女欢爱深恶痛绝,其实她们哪里知道,这男欢女爱是最快乐的事,原澈你说是不是? 我大点其头,连连称是。 我说:庄姜美人法力通神,想到哪里就到哪里,为什么非得跟着我们?是不是对男女之事很好奇,有偷窥癖? 庄姜气得浑身发抖,颤声道:无耻男女,邪道妖魔,我—— 我知道庄姜的厉害,不禁后退一步,但庄姜不知是不是忌惮妲姬,竟没有出手惩罚我们。 妲姬道:这地宫重重结界,她就算会空间遁也是没用,她是想跟着我们,等我们费尽心力闯入地宫,然后她来渔翁得利,好阴险呀。 庄姜稳住心神,冷冷问:妲姬,你闯入地宫想做什么? 妲姬道:你想干什么,我就想干什么! 我心道:你这騒皇后不是说来救母亲的吗!这女人都是相信不得的,尤其是美女。 庄姜道:那你入宫三年怎么还没得手?你难道不知道没有那件宝物,就算让你闯入地宫也是没用的吗? 妲姬反问:那你取到了吗?你为何也到这地宫里来? 庄姜点头道:我取到了,这倒要感谢原澈和敖广,若不是那日含元殿试流光镜,我又怎么能窥破大胤镇国神器的秘密! 妲姬花容失色,脸转向我,刚要出口相问,突然感觉一道炽烈的热气从身边划过,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身边的妲姬痛叫一声,身子倒飞出去,重重撞在地道石壁上,又滚倒在地,偃卧不动。 我大惊,抢过去扶妲姬,手触到她衣裙上,却是满手的紫血。 妲姬头歪向一边,美目紧闭,竟似已经气绝。 我惊怒交加,厉声喝问:你也太狠了吧,一出手就要人的命! 庄姜双手笼在流云袖中,隔着数丈,看了看一身血污的妲姬,蹙眉自言自语说:魔道妖女这么不经打,一招就死了! 这庄姜似乎有洁癖,不愿靠近来察看,却命令我搜查妲姬身上,看有没有一块小小的黑玉牌? 我大怒,傲然道:你是什么人,敢命令我! 庄姜冷冷的瞧着我,长袖微扬,飞出一条白丝索,一下子把我捆了个结实。 我用劲挣扎,我现在的力气很不小,就是粗牛筋我也能绷断,不料这么条细细的白丝索就把我捆得死死的。 我大叫:黑龙现身! 腰间蓄水珠一阵乱跳,小蚯蚓般的黑龙嗖地蹿出,眨眼间变成一个雄伟壮汉,还没站稳就阔口一张,冰雹雨点一般朝庄姜砸去。 庄姜见突然冒出个黑大汉,也是吃惊不小,飘身后退,长袖急扬,形成一个圆径七尺的透明光球,将全身牢牢护住,再大的冰雹也伤不了她分毫。 黑龙似乎只有这一招,也不管有用没用,就知道吐冰雹,口里冰雹无穷无尽,片刻功夫,大大小小的冰雹就塞满了这段地道,把我们三人与庄姜隔开。 十、美人庄姜(中) 这时我听到妲姬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赶忙过去看她,可惜我双手被缚,不能扶她。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妲姬睁开眼,示意我低下头,在我耳边低声说:我没事,你让黑龙把她引过来,让她背对着我,我来对付她。 我没对妲姬说过黑龙的事,她怎么就认得黑龙? 还没等我答话,猛听得碎冰裂石声,那堵冰墙突然中间裂开一个大洞,庄姜象只白羽飞鸟从洞中飞掠过来,手里执着一把蒸汽腾腾的无形剑,这剑看不到形状,只因为剑身散发的火热真气熔化冰雪,白色的蒸汽勾勒出剑的形状。 庄姜略带嘲笑地看了看黑龙,对我说:这就是少师大人在黑龙潭收服的黑龙?果然粗蠢。 看来庄姜和妲姬对我很了解,都知道我在黑龙潭的事。 黑龙生气了,怒道:敢骂黑龙蠢,黑龙剥光你衣服使劲干你,呃,黑龙现在不能干了,叫主人干你。双手一伸,也不知从哪里就拿出了一对大黑锤,黑黝黝的怕有几千斤重,朝庄姜冲去。 黑龙双手舞锤,黑气弥漫,来势汹汹。 庄姜轻蔑道:不入流的蠢龙,敢在我面前撒野。 手里的无形剑当头一劈,黑龙举锤招架,忽觉手中一轻,左手大锤竟被削去一大半,砸在地上一声闷响。 黑龙反应比较迟钝,还在看着破锤,庄姜的无形剑又划了过来,剑看不到,看她手势是要把黑龙拦腰斩为两截。 我大叫:黑龙小心!冲上来用肩膀猛撞黑龙,就觉得一道灼热的剑气从我胸腹间划过。 无形剑沾了血,就是一柄血剑的形状。 庄姜啊的一声,收剑退后一步。 我低头看,如意龙甲幻化的长衫敌不过无形剑的锋利,竟被划破一道大口子,右胁部有一道血痕,入肉三分。 黑龙见我受伤,大怒,挥舞着破锤猛冲上去,朝庄姜一顿乱砸。 我靠在地道石壁上,一手捂着伤口,一边叫黑龙退下。 黑龙蛮劲发作,一轻一重两只黑锤舞得密不透风,一边舞锤一边吐冰雹。 庄姜刺伤我之后似乎颇有歉意,只是招架,没有对黑龙展开反击,渐渐的退到妲姬身边。 忽地蓝光耀眼,有无数蓝色的鸢尾花从妲姬手里抛出,瞬间映上庄姜的白色长裙。 庄姜的护身真气立即发动,透明光球将无数朵飞舞的蓝色鸢尾花隔开,到后来,光球裹着一层蓝花,都已看不到光球里的庄姜。 倒地的妲姬这时已稳稳站立,樱唇翕动,念诵咒语。 听得一声沉闷的爆裂声,沾在光球上的蓝花一齐炸开,一举突破庄姜的护身气障,连她身上那件雪白的长裙也成了碎片。 白裙碎片好似无数白蝴蝶飞舞,围绕着的是一丝不挂的美女庄姜。 庄姜惊叫一声,双臂交抱,遮在胸前,两条光洁修长的**绞在一起。 妲姬娇叱一声:着。 一道金光从她手里疾飞出去,绕着**的庄姜一个盘旋,金光散去,庄姜从手到脚被一根金色的细绳绑得象一条鱼,手不能动、腿不能弯,直挺挺的竖在那里。 此时的妲姬根本不象是受了重伤的人,周身笼罩着一圈淡淡的蓝光,在这阴森诡秘的地道里显得既美丽又妖艳。 妲姬站在**被缚的庄姜跟前,笑道:无忧教的庄姜仙子,缚仙绳的滋味如何? 语调一变,成了冷笑,你也太小瞧我了,我既敢孤身入宫,怎么会这么轻易被你一剑杀死! 庄姜愤怒地瞪着妲姬,嘴唇紧闭,被金绳紧紧勒住的胸脯急剧起伏。 黑龙提着一对大锤,呆呆的看庄姜**的**,口里啧啧啧地赞叹,问我:主人,这个算不算美女呀? 我叫道:快帮我解开这该死的绳子呀。 黑龙赶紧用手来扯我身上的白丝索,黑龙力大无穷,却也扯不断我身上的白丝索。 妲姬道:我来吧,这白绳是用绝情蚕吐的丝编织的,极为坚韧。说着从地上拾起一物,瞧她手里空空却又象是握着什么。 妲姬道:这就是无忧三宝之一的无形剑了,能突破最坚韧的护甲。说罢在我身上比划了两下,白丝索断为数截,坠落在我脚边。 妲姬问我的伤势怎么样?我低头察看,发现被刺破了一道剑痕的龙甲竟已自动修复,右胁那道血痕也已结疤。 妲姬笑道:原澈你这龙甲真不错,竟能阻挡住无形剑大部分的锋芒。嗯,这个庄姜现在落入我们手里了,你说该怎么处置她? 我作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这还用说,当然是先奸后杀了。摇摆着走到庄姜跟前,盯着她的羞处猛看。 庄姜****之美令我神驰目眩,婴儿般妖嫩的肌肤有一层柔和的美玉的光泽,身体虽然被绑得笔直,不能尽显优美体态,但秀项削肩,细腰圆臀,依然极为诱惑,最离奇的是她的私处莹白如玉,春草不生。 庄姜失手被擒,一直默不作声,这时终于叫道:你,你敢——明显害怕了。 我口里说着:我是不敢,我好害怕,害怕极了。手就从庄姜脸蛋摸到她脖子,又从她脖子摸上她胸脯,忽然停住手,扭头对看得两眼发直的黑龙说:黑龙,回蓄水珠去,下面的事你不能看了。 黑龙叫道:为什么?为什么黑龙看不得呀? 我一时想不出理由,就说:你太小了,还未成年,所以不能看。 黑龙大叫起来:主人,黑龙都五千岁了,怎么还说未成年呀! 我说:五千岁算什么,我都一万多岁了,才刚成年,你只有我一半大,当然还未成年了,快回蓄水珠去。 十一、美人庄姜(下) 黑龙歪着硕大的脑袋想了一会,觉得我说得有道理,无奈道:那好吧。吞噬小说 www.tsxsw.com身子一纵,化作一缕黑烟,回到了我腰间的蓄水珠里。 妲姬格格直笑,说道:原澈,你宝贝还真不少呀。又冲庄姜说:你别费神了,被缚仙绳捆住是什么道法都施展不出来的,只有任我们宰割。 我看庄姜两手被绑得紧紧的,两条光溜溜的美腿也被绑得紧紧并拢在一起,我说:娘娘,绑得这么紧不大好办事呀。 妲姬见我那副垂涎欲滴的样子,吃醋道:那就不办了,杀掉算了。 我说:不行,这样的美人一定要办一办再杀,不然太可惜了。 妲姬忽然嗤的一声笑,说:算了吧,你办不了她的,无忧教的美女都练了无欲神功,根本没有**,你挑逗她试一下。 我一听,更有兴趣了,过去将庄姜连人带绳子一起抱在怀里。 庄姜闭上眼睛,樱唇紧闭,一动不动,身上缚仙绳绑得很紧,那金色的绳子勒进她雪白的肌肤里面,勒得一对**愈发挺翘,金绳一道道绕在她美丽的****上,那样子一看上去就让人邪火直冒。 我运起御女真气,抚乳摸臀,对她百般挑逗,但庄姜就象没有生命的玉石雕像一般无论我怎么引诱,她都是毫无反应,看不到半点动情的迹象。 妲姬在一边笑道:再试试,你就会知道为什么幽帝一见她就阳痿了。 我挺出,靠近,哪知一近她的身就痿软下去,退开就又能勃起,屡试不爽,实在邪门。 我举起放下、举起放下,那样子滑稽可笑,不禁气馁,骂骂咧咧说:这无欲神功是天下第一等邪功,无忧教是邪教。 庄姜睁开眼,轻蔑道:胡说,无忧教是仙界正教。 妲姬说:好了,原澈你退开,让我杀了这贱婢。 我拦住说:不能杀不能杀,我一定要想出破解无欲邪功的办法,占有她。 妲姬嗔道:我们还有大事要办,怎么能和这贱婢纠缠不清,还是一剑杀了干净。挺起无形剑,就要动手。 我赶紧过去搂着妲姬的腰,说:且慢且慢,这个庄姜不是说知道镇国神器的秘密吗?得好好审问一下,我最喜欢审问女犯人了。 妲姬笑道:这贱婢骗我们的,若她真有镇国神器,我们还能擒得住她! 我说:那还是不能杀,东海侯是我们西原的敌人,派她混进宫里肯定有不少秘密,我得从她口里一一套问出来。 妲姬媚眼斜睨,讥讽道:风流少师是看不得美女受伤害的,尽管这美女刚才差点要了他的命!情种,真是情种,大胤帝国第一情种! 我笑道:在娘娘眼里,我什么都是第一呀,上回说我是帝国第一厚脸皮的人,现在又夸我是第一情种,嘿嘿,娘娘厚爱,臣只有以身相报。 我欲火很旺,庄姜不能近身,这騒皇后不能放过。 妲姬见我装出那副**攻心的样子,笑得不行,连连摆手说:不行不行,我们得去对付火龙呢。 我说:刚才如果不是庄姜打搅,这会我们正在极乐之境飞翔呢。 妲姬还是不肯靠近,说:刚才我是想引这贱婢现身,你不知道吧,无忧教禁欲绝情,若当面看到男女交媾,会有损她们修行的。 我说:那就正好,我们就在她面前大肆行乐,让她修行大损好了。 妲姬笑道:不行,天亮以前我们一定得回到聚仙楼,不能在这里多耽搁。这样吧,我看在你面子上,让这贱婢多活两个时辰,等我们从地宫回来再处置她。说罢过来牵着我的手继续沿地道前进,把**的庄姜留在那堆冰雹边上。 前面又有两条岔道,妲姬忽然在岔路口停下,说:不行,不能让她一个人留在那里,她有办法逃跑的。返身快步往回走。 我紧紧跟上,生怕妲姬害了庄姜的性命。 庄姜象雕像似的一动不动的立在那里,闭着眼睛,长长睫毛覆盖着,好象睡着了一般。 妲姬冷笑道:这贱婢是一品修真之体,修炼的元婴能来去自如,她在这里是一具空壳,元婴想必逃出地道求援去了。 我极为惊奇,问:那能追回来吗? 妲姬似乎并不担心,笑道:少师大人正好趁她元婴离体时办事呀,现在肯定行。 庄姜的**的确诱人,但一想到这是具没有灵魂的空壳,我就兴趣不大。 正说着话,庄姜突然睁开眼睛,鄙夷地瞧着我,把我吓了一跳。 妲姬格格笑道:元婴是通灵的,本体有危险,无论多远都会闪电一样飞回来,这贱婢的元婴刚才就在这附近游荡,我能感觉到。 我问:那现在怎么办,带着她上路?也行,我就挟在腋下。 妲姬道:不用。口里念动咒语,缚仙绳忽然收缩,解开了庄姜双腿的束缚,只紧紧缠住她的手臂和上身。 庄姜雪白浑圆的大腿上有清晰的捆绑的痕迹,看上去分外诱人。 妲姬说:押着她一道去地宫火龙渊。 我抓住缚仙绳的一端,庄姜就象是我的宠物被我牵着走,她虽然不说话,但那仇恨的眼光已不知杀了我多少回。 又走过两条幽深的地道,前面是一排宽大的石阶,约有数百级,向下延伸。 我们三人走下石阶,立即觉得气温热得异常,越往下越热,似乎石阶下面有个巨大的火炉。 妲姬低声说:前面就是火龙渊。 十二、火龙渊(上) 我热得汗流浃背,**的庄姜此时倒是凉快,冰肌玉骨,清凉无汗。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下到石阶底部,见是一道三十丈宽的深涧,向下望,竟是深不见底,隐约可见涧底奔流的不是流水,却是火山岩浆,虽然在极深处,但滚滚热浪,不住翻腾上来。 沿涧边走了半里路,就见深涧耸起十根巨大的石柱,这石柱从涧底竖上来,起码有百丈高,却是上下一样粗,圆径三丈,顶端平坦如砥。 我问:我们是要到那边去是吗,从这石柱上过去? 妲姬点头道:是,不过这石柱踏不得,一踏上去就会惊醒潜伏在岩浆深渊的火龙,火龙的三昧真火非常厉害,而且,奇怪的是,我的法力一到这里就大打折扣。 我说:那我踏上去试试?你们退后一些。 我看妲姬、庄姜退出三丈外,就纵身一跳,跃上那巨大的石柱,还没站稳,猛听得地底深处传来巨大的吼声,整个石柱都震动起来,涧底的火山熔浆加速涌动,热火喷薄而上。 我可不想被火烧死,赶紧跳回岸边,听得地动山摇的巨响,一看,深涧里升上两条红彤彤的火龙,车轮般大小的龙睛放射出灼灼电光,龙颈上飞舞着红色鬃毛,飘飘扬扬好象是大片的火焰,散发着惊人的热浪。 两条火龙一模一样,象是双胞胎,龙身还垂在涧里,巨大的龙首在我身前五丈高处,一左一右俯视着我,房子一般大的嘴张开,两团火焰向我扑下。 我飞身疾退,一面大叫:黑龙出来。 蓄水珠里的黑龙应声飞出,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大火就烧过来了。 黑龙运用水的能力很强,瞬间就布了一道三丈厚十丈高的水墙,把那两团大火挡住。 我刚要松口气,夸奖黑龙两句,只听那堵水墙发出嗤嗤几声响,转眼变成一阵白汽,竟被那两团大火蒸发掉了! 黑龙大叫:好厉害!又布下一堵巨大的冰墙,却也无法阻拦那团大火,冰墙化水,水再蒸发,不过多延迟了片刻时间而已。 黑龙叫道:主人退后。身子一腾,现出百丈真身,龙首俯冲,龙鼻冲出两道喷泉,将那两团大火抵住,只听得嗤嗤声不绝,蒸发的水汽四处弥漫。 那两条火龙也是惊奇,忽然张嘴收了大火,说起人话来,声音象打雷:你是哪里来的龙,为何来闯地宫? 黑龙大嘴开阖,瓮声瓮气道:喂,你们这两条无知火龙,难道没听说过黑心婬龙的名头吗? 两条火龙相互对视了一下,齐声问:你就是黑心婬龙? 听这两条火龙的口气,似乎知道黑心婬龙的大名,黑龙大悦,龙须飘拂,得意道:当然是我。 左边那条火龙问:黑心婬龙,据说你的龙鞭有三丈长,不知是否属实? 黑龙答道:平时三丈长,怒起来五丈。 两条火龙发出轰轰轰的惊叹,看来这龙界很讲究阳根崇拜。 右边那条火龙说:黑心婬龙好福气呀,这一个婬字,就令我万分羡慕。 左边那火龙附和着说:是呀是呀,羡慕羡慕。 黑龙问:怎么回事?你们这两条小公龙是不是一直没离开过这里呀,从来没婬过? 两条火龙忽然悲伤起来,说:自从一千八百年前我们兄弟两个摊上了这苦差事,看守地宫,就再也没有离开过这里,苦闷呀! 黑龙问:谁让你们守在这里的呀? 两条火龙一齐摇头:不能说。 黑龙说:不说就不说,不过请两位让个路,黑龙的主人要从这石柱上过。 两条火龙又摇头:不能过。 左边那条火龙好奇心比较强,问:黑心婬龙,你主人是谁? 黑龙硕大的龙头扭过来看了看我,又转过去对火龙说:这位就是黑龙的主人,也就是我大哥,蛮荒螭龙。 两条火龙一齐凑近来看我,热浪把我头发都烤卷了,然后发出一阵轰隆隆的惊叹,右边那条火龙说:嗯,是有咱们龙的味道,不过他真是鼎鼎大名的蛮荒螭龙吗? 看来蛮荒螭龙在龙界的名气很大。 黑龙傲然道:他如果不是蛮荒螭龙,黑龙岂肯奉他为主人呀! 两条火龙一齐点头,紧接着又摇头,说:就算是蛮荒螭龙,也不能从这里过去。 大家都是龙就好说话了,我上前说:两位小兄弟,你们守在这里不让我们过,是为什么? 两龙火龙呆了呆,说:不为什么,就是不能过。 我问:若是过了就会怎么样?你们会受罚吗? 这下子问到了火龙的伤心事了,两条火龙发出巨大的哀鸣,搅起一阵热浪,左火龙说:螭龙大哥,你是自己人,我们就实话实说,我们兄弟二人的龙鞭被割走了,只有老老实实在这里服役,到三千年期满,才把龙鞭还给我们。 我奇道:割下来的还能安上吗? 右火龙回答说:能呀。 我一拍胸脯,说:小兄弟,你们的事包在大哥我身上,不用三千年,有二千年就足够,我一定把你们的龙鞭找回来。 两条火龙惊喜交集,却又半信半疑。 黑龙很及时地插话说:黑龙的龙鞭被天劫大火烧坏了,主人已答应为黑龙医治,两位也是真傻,就这么点事就困在这里一千八百年,早点出来找我主人不就行了。 十三、火龙渊(中) 两龙火龙面面相觑,头碰头商量了一会,虽然是低声,却也象是闷雷。WWW.tsxsw.COM 商量的结果是,两条火龙愿意给我让路,但只允许我一个人过,而且我得遵守诺言在两百年内找到他们的龙鞭交还给他们。 我连连点头,保证在两百年内让他们也成为两条婬龙。 我转身问妲姬:我一个人过去行不行?有什么事交给我办好了。 妲姬坚决说:不行,我一定要跟你去,你再和火龙说说。紧紧拉着我的手,生怕我独自跳过深涧。 我仰头对火龙说:两位小兄弟,再通融通融,反正一个是过两个也是过,这样吧,多过一个我减五十年,多过三个减一百五十年,我保证在五十年内,把你们的龙鞭找到交给你们,想想吧,你们在这里都呆了一千八百年了,五十年和一千八百年相比就好比睡一觉,一觉醒来你们就是婬龙了,就可以寻欢作乐了,这个交易你们很划得来的。 我的话很有鼓动性,说得两条火龙心潮澎湃,又头碰头商量了一会,然后说:我们兄弟相信螭龙大哥的话,你们就过去吧。说着,巨大的龙躯慢慢沉下深渊。 黑龙变回人身,率先踏上连接深涧两岸的大石柱,大步流星就过去了。 妲姬在前,我牵着庄姜也踏上石柱,没走两步,深渊火龙又吼叫起来,带着腾腾火焰升上来,拦住我们三人的去路,雷鸣道:有魔气有魔气! 妲姬吃了一惊,退到我身边。 我理直气壮地质问:两位小兄弟怎么出尔反尔? 两条火龙巨大的龙头围着我们三人转来转去,喷着响亮的龙鼻,连声说:魔气魔气有魔气! 我看了看妲姬,妲姬眼里有慌乱之色。 我问火龙:什么魔气,有魔气又怎么了,难道比你们成为婬龙还重要? 左边的火龙说:魔道的人绝对不能过去! 右边的火龙接着说:魔道的一过去就会天下大乱! 我说:什么天下大乱!幽帝无道,天下已经大乱了,两位小兄弟在这里坐论空谈,却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变化得有多快! 两条火龙被我说得一愣,我趁火龙兄弟愣神的机会,拉着妲姬、拽着庄姜,飞快地跑过石柱,身后,回过神来的火龙挟着熊熊烈火呼啸着追来。 三十丈深涧眨眼就过,我脚一踩到对岸实地,立即转身大叫:停——停! 那两颗楼房般巨大的龙头触手可及,冒出火焰都快喷到我脸上来了,听到我叫停,火龙兄弟龙首一昂,升起八尺。 我说:我们已经过来了,要是天下大乱也已经乱了,什么都晚了。 火龙兄弟傻眼了。 我说:你们还是回到深渊里去等着吧,也许不用五十年我就找回你们的龙鞭了。 两条火龙有点委靡不振,说:让魔道的人过去了,我们要遭天劫的。 黑龙粗声道:天劫也没什么可怕的,不就是烧坏了黑龙的鞭鞭吗! 两条火龙无可奈何地摆动着火焰须,对我说了一句:螭龙大哥,不要失信呀。就慢慢沉回深渊熔浆里去了。 妲姬喜上眉梢,勾着我的脖子在我唇上吻了一下,笑道:你真是有办法,不仅会哄美女,连龙也会哄。 皇后娘娘的两峰**在我胸膛上挤呀挤的,我美美地享受,突然觉得手里的缚仙绳一松,再看庄姜,竟然脱开了束缚,美丽的**上慢慢生成一层银色战甲,两个半球状的护胸正好遮住一对美乳,护肩、臂铠,下身是银光闪闪的细鳞战裙,仅能遮住臀胯,高筒白鹿皮战靴,两条雪白修长的**叉立着,是个极其性感的女战士。 我看傻了,美女庄姜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身诱人的战甲! 妲姬察觉我眼神不对,扭头一看,惊呼道:啊,你怎么能脱得开缚仙绳! 庄姜似乎也很困惑,秀眉微颦,双手摆着奇怪的手势,好象是有力使不出的样子。 妲姬将我推在一边,率先出手了,一朵碗大的蓝色鸢尾花从袖底飞出,袭向庄姜,没想到飞到中途,那蓝花忽然坠地,并且迅速枯萎。 妲姬大惊失色,急忙抽出腰间无形剑,无形剑这时也不是无形了,只不过是平常的那种三尺青锋剑。 庄姜也在掌心聚起了一个七彩光球,看来准备用光球砸过来。 我赶紧拦在两个大美女之间,说:别打别打,前面还不知道有什么危险呢,我们要同舟共济才是。 庄姜掌心的七彩光球还没等砸出来,就不断缩小,然后消失了。 妲姬惊疑不定,忽然醒悟,叫道:镇国神器!镇国神器! 只有镇国神器才能让道法仙术失效! 我说:镇国神器不是在幽帝身上吗,怎么会在这里? 妲姬看了一眼庄姜,说道:我明白了,这地宫有着和镇国神器一样的强大力量,能抑制修真者的法力,难怪我的缚仙绳会失效! 我说:看来我们已经接近地宫了,快走吧。拉着妲姬就走,免得她们争斗,美女打架,最煞风景。 黑龙兴冲冲大步走在前面,庄姜迟疑了一下,也跟了上来。 过了火龙渊,沿黝黑的山壁走了数十丈,前无去路,山壁上却有一个巨大的岩洞,隐约可以看到那头的光亮。 十四、火龙渊(下) 黑龙在前,我和两个大美人在后,四个人走进那个大岩洞,就好象是从大山的黑森森的大嘴里走进去,直入山腹。www.tsxsw.com 我们从湖底进入地道,转来转去都转了一个多时辰了,早不在聚仙楼的地底下了,不知转到了朝歌城的哪处地底,说不定都转到城外去了。 山腹幽深,山道很长,走了好一会,入口的亮光越来越远,而出口的亮光依然没接近多少,黑暗的山腹里只有我们四人的脚步声跫跫响着。 突然听到庄姜一声惊叫,原本牵着我手的妲姬已脱开我的手,深紫色的长裙在幽暗中象个剪影幽灵,正挺着手里的青锋剑向庄姜连刺,庄姜手里也出现了一柄短刀,刀剑相击,铮铮铮脆响不绝。 这仙魔两大美女现在不能施展法术,只能以刀剑相搏了。 我飞身插入她二人中间,连叫:不要打不要打。 妲姬对我还不错,怕刺到我,住了手,叫我退开,她要杀了这贱婢。 庄姜却不管我死活,短刀飞舞,在我胸腹连砍了两下,幸好我的护身龙甲很管用,不然就算不死也是老大两条疤。 庄姜长发披散,短刀发疯般朝我乱劈,恨不得把我砍成肉酱,我接连躲过劈面的几刀,闪电般出手,夺下她的刀,丢到地上,抓住她双手,喝道:太过分了,你都砍了我好几刀了,还不够呀! 庄姜拼命挣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我的眼睛在黑暗里也能视物,这时猛然发现庄姜两只美丽的大眼睛紧紧闭着,眼里流下两道血痕。 我惊问:你眼睛怎么了? 庄姜怒道:滚开,我不要你假惺惺的。 身后妲姬格格笑将起来:她眼睛被我刺瞎了,真好玩。 妲姬一向残忍,幽帝对臣民施酷刑时她是最热心的观众,并且亲手设计出了不少骇人听闻的酷刑,以前她在我面前表现的她的妖婬放荡,今天我算是亲眼见识过她的残忍了。 我冲妲姬怒喝:干嘛刺瞎她眼睛? 妲姬见我声色俱厉,也有点慌张,说:这贱婢在地道出手偷袭,我如果不是有魔甲护身,早已死在她手里了,她还刺伤了你,你还这样回护她,哼! 这皇后娘娘和我撒起娇来了! 我松开庄姜的手,搂着她的腰,安慰她说:不要紧不要紧,出去以后想办法治好你的眼睛。 庄姜呸了一声,使劲推开我,立在一边,双手掩面。 妲姬醋意十足说:想趁机讨好呀,人家不领情。 我心想庄姜法力高强,离开地道后自然能眼睛复明的,就瞪了妲姬一眼,说:再敢伤她,我就不往前走了。 妲姬赶紧媚笑道:好好好,听你的,好不好?我的小情人大情圣。 妲姬妖媚起来实在让人不忍向她发火。 我想去牵庄姜的手,她却一甩。 妲姬冷笑道:她照样能看得到路的,她可以借元婴之力,比我们还看得清楚呢。 我凝神一看,果然看到庄姜头顶上出现一圈光环,象是一面圆镜。 黑龙一个人在前面昂首阔步,抢先走出了山洞,忽然大叫一声,又蹿了回来。 我奔上前去,问怎么回事? 黑龙叫道:双色麒麟,前面有双色麒麟! 我是不知道什么双色麒麟,但看妲姬那震惊的神色,就知道又遇到麻烦了。 我和妲姬慢慢走到洞口向外一望,眼前豁然开朗,仿佛一座高峻的万仞大山被剖空,里面有极大的封闭空间,四根排列成正方型的白玉柱顶天立地,下面是水,水面几乎平到我们脚下的洞口,比黑龙潭还要大上几倍,两只金光闪闪的灵兽麒麟正在四根白玉柱之间踏水嬉戏。 这两只麒麟体型巨大,比寻常的麒麟大了几百倍,有十几丈高,四肢如塔,昂起头来就象是两座移动的金色山峦,更奇妙的是,这两只麒麟身上的颜色隔一会就由金色变成青色,又成青色变回金色,不停地变来变去。 这封闭的空间,光线不知从哪里来?只觉得到处都在闪光,就连那一潭深水也在闪着金色的光芒,似乎不是水,而是满潭融化了的金液。 我低声问妲姬:地宫在哪里?这两只麒麟很厉害吗?黑龙个头不比它们小,黑龙,你去打跑它们。 黑龙吓得大脑袋连摇:主人是叫黑龙去送命呀,麒麟一向是我们龙族的天敌,更不用说这种双色麒麟了。 妲姬说:地宫就在那四根白玉柱下面,可我们进不去了!神色沮丧,叹气道:真没想到还有这两只灵兽守在这里,法术又用不上,凭人力如何敌得过这样的巨兽! 我仰头看着那两只巨大的麒麟,说:我们都到了这里了,难道还空手回去!我去和它们交流交流,看看它们又是为什么要守在这里? 哪想到我刚走出山洞,那两只麒麟巨大的头颅就转过来,四只眼睛瞪着我,还没等我开口,四道闪电从麒麟眼里激射而出,这就是四条光柱呀,这要是打到我身上,立即化为齑粉。 好在我身手很敏捷,一直提防着,赶紧躲回山洞里,就听砰砰几声巨响,闪电光柱就射在我原先立足的地方,炸出一个大坑,埋我绰绰有余。 所幸两只麒麟并不追击,扭过硕大的头颅,依然嬉水去了。 十五、麒麟柱(上) 我摸了摸脑袋,说:这两只不通人性的家伙,二话不说就打,有理也没处说呀。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妲姬显得很焦躁,恨恨道:麒麟是上古异兽,它不象别的族类,历尽艰辛修炼只为能修成人身,麒麟永远是麒麟,只服从能把它制服的人。 我看着那山丘一样的巨兽,咋舌道:当初是谁把它们制服的,那也太厉害了,难道我们就没办法了? 妲姬黯然摇头,黑龙也一声不吭。 一直不说话的庄姜突然开口说:这两只麒麟原先是灵山碧霄宫的镇宫灵兽—— 妲姬盯着庄姜的脸,问:你怎么知道?你以前见过它们? 庄姜闭着眼睛,不理睬妲姬,接着道:这两只灵兽唯一的爱好就是守在碧霄宫中的一株七彩莲花池畔,等待莲花绽放时散发出的香气,闻到这种莲花香气,这对麒麟就会醉倒,昏睡三个时辰。 听到灵山碧霄宫的七彩莲花,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妲姬和庄姜都要找我陪她们来这里,妲姬知道我体内有万年龙魂,找我来是为了对付火龙;庄姜知道我体内还有碧霄宫三千年七彩莲花的神魄,自然是对付双色麒麟的绝好人选。 我问:碧霄宫是什么地方? 妲姬回答说:碧霄宫就是仙流香花教的总坛,香花教和无忧教一向不和吧? 庄姜抿着樱唇,又不说话了。 妲姬蹙眉说:难道没有香花教的七彩莲花,我们就对付不了这两只麒麟了? 我看了看庄姜,说:我弹琴一曲试一下吧。取出腰间的乾坤锦囊,小小的乾坤锦囊能容纳十马车的货物,我的焦尾琴也收在里面。 我坐在山洞口,焦尾琴摆在腿上,弹了一曲《八里香》,这琴曲是我的原创,描绘的是花香,而不是酒香。 随着铮铮的琴曲,有一种奇异的花香弥漫开来,那两只嬉戏中的灵兽呆滞下来,然后仰着粗短的脖子四处嗅,巨大的胸腔起伏,显然是在陶醉地深深呼吸,弄得潭水都暴涨了三尺。 一曲未终,潭中两只庞然巨兽就把脑袋搭在岸边,鼾声四起,睡着了。 妲姬看着我,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我收好焦尾琴,颇有几分得意地看着妲姬,等待她献吻。 妲姬果然没让我失望,给我来了一个深吻,香舌度到我嘴里欢快地搅动,然后仰起头,抑制不住狂喜,叫道:好了,我现在可以进入地宫了! 我看着那一潭闪闪金光的潭水,问:怎么进去,潜水吗? 妲姬说:我有办法。 一边的黑龙自告奋勇说:黑龙能把这些水喝掉。不等我同意就冲到潭边,张口一吸,潭水激荡着汇成一道水箭冲到他嘴里。 水面飞快地下降,露出四根白玉柱的底座,分别雕刻着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的狰狞图案。 这潭没有黑龙潭那么深,黑龙片刻功夫就将大半潭水吸到肚子里,还有大约三丈深的水,黑龙吃不消了,捂着凸起的肚皮直起腰来,愁眉苦脸说:主人,黑龙喝不下去了! 我忍住笑,取出蓄水珠。 黑龙一拍脑袋,叫道:黑龙把这宝珠给忘了。祭起蓄水珠,不料蓄水珠光芒暗淡,不起作用。 妲姬道:这里接近地宫,任何仙家宝物都是没有用的。 我拍了拍黑龙的肩膀,鼓励他把剩下的潭水全部喝掉。 黑龙只好将肚子撑到最大,总算吸干了潭中之水。 潭底裸露了出来,不见半点泥浆,那四根白玉柱中间,有两扇青铜大门仰天卧在潭底,大门紧闭。 我们四人跳下潭底,走到那青铜门上细看。 两扇青铜门上分别雕刻着两只青色麒麟,除了不会变幻颜色,很象潭边昏睡的那两只灵兽,看来就照它们的样子刻的,只是左边那只麒麟的左眼有点奇怪,只有眼白,没有瞳仁,瞳仁处有一小块凹痕。 黑龙抓着青铜门上的门环,又是掀又是推,青铜门纹丝不动。 妲姬轻叹道:我猜得没有错,看来真的是这样。又对我说:原澈,我们回去吧。转身便走。 我莫名其妙,叫道:我们都到了宫门外了,怎么也得想办法破门而入呀。 妲姬摇头说:没有用的,我们快走吧,迟了就要出事了。 我看了看庄姜,想看看她是不是有办法?哪知庄姜也跟在妲姬后面上岸去了。 我和黑龙两个也只好上了岸,我问妲姬为什么这门打不开? 妲姬却不肯正面回答我,只是说得另想办法,不能用利器硬闯。 我知道她有事瞒着我,当下不再多问。 穿过长长的山道,回到火龙渊,经过火龙渊石柱时,那两条火龙从深渊升上来,提醒我说:螭龙大哥,别忘了兄弟们的龙鞭呀。 我说:怎么会忘呢,我们下次还要来的。 从石阶上到地道,遇到岔道就向左,来到之前妲姬与庄姜争斗的地方,黑龙吐出的冰雹还散落在地上。 我看了看妲姬与庄姜,说:我有一言在先,两位上到地面不能相互争斗,打得不可开交,不然的话我就再不会陪你们去地宫了,嘿嘿,不说那两头麒麟,就是火龙渊你们都过不去。 妲姬媚眼一转,娇笑道:好,我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 我眼望庄姜,这个美女眼睫低垂,半晌,也点了点头。 十六、麒麟柱(中) 我们四个人从那扇破了三角缺口的石门出去,这回不用妲姬用那颗黑珠子了,有黑龙在,黑龙走到哪里,水就分开到哪里,很快就从湖心螺旋梯回到那九曲船廊上。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我对庄姜说到聚仙楼外派军士送她回宫,庄姜冷哼了一声,身子一纵就不见了。 庄姜走了以后我才记起忘了问她淳于香的事,不知淳于香是不是真的被她救走了?淳于香会藏在哪里呢? 黑龙嚷嚷说:不行了不行了,尿急。掏出焦黑不全的家伙就朝湖里撒尿。 我知道黑龙这泡尿没个半天拉不完,便嘱咐他自己回少师府,不用等我。 我拉着妲姬回到聚仙楼,妲上说要立即回鹿鸣宫,我哪里肯放,说时候还早,这些日子琴业荒废,得补补课。 登上聚仙楼最高层的摘仙台,皇后娘娘命宫女备水沐浴,我和皇后娘娘在浴室里尽情交欢,洞箫对无弦琴,婬乐靡靡。 正兰汤四溅,热火朝天之时,忽听得楼下人声鼎沸,有人在叫:发大水了发大水了。接着有军队行动的声音。 我们只好草草收场,下楼一看,果然涨大水了,水淹到了二楼。 妲姬在二楼雕窗上问正划船的御林军士兵是哪里河堤决口了? 那军士禀道:回娘娘,是聚仙楼后面的小湖突然湖水暴涨,娘娘不必慌张,湖水已慢慢退去。 我捧腹大笑,黑龙这泡尿厉害,竟然引发了一场洪水! 我回到少师府天都已经快亮了,却见府内***通明,一片慌乱,先我一步回来的黑龙向我禀报说魔多情半夜被人劫走了! 芮雪、芮芮、莘楚,还有白面猴,见我回来,围着我七嘴八舌说个停,说半夜听到魔多情的惊叫,她们开门一看,就见一个凶神恶煞的狮鼻道人站在小院里,一个红头发的恶人揪着魔多情的发髻,把她从房里拖出来,魔多情哭叫道:请告诉主人,让他来飞禽岛救我——那恶道人怒吼一声,三个人一下子就不见了。 我怒道:幻魔尊,魔多善,我绝饶不了你! 守门军士来报,有方励将军的公子求见。 方励的儿子方济,一见我赶紧跪倒,哭道:少师大人,一定要救救家父呀。 我一问,才知幽帝因为没有能抓回敖广,就迁怒到方励、泰德二人头上,把他们下了大狱,今天就要炮烙。 我仓促间也不可能赶去东海飞禽岛救魔多情,而且我自问远不是幻魔尊的敌手,得另想办法,还是先顾这边,便扶起方济,说:方公子不必忧惧,我这就入宫见驾,拼着老命也要救你父亲。 方济又跪下,连连磕头,感激涕零。 我命黑龙在府里好生守候,便带着方济去鹿鸣宫,到宫门外,天才蒙蒙亮,宫门还没开。 我和方济立在待漏院中等了一会,就见宫门开了,拥出两列红装女武士,寿阳公主骑着大白马出来了,我赶紧迎上去。 寿阳公主见了我,柳眉一竖,问:该死的,昨晚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又去寻花问柳了,我派人叫你到我二姐姐府上商议婚礼大事,竟说你不在,说,去哪里了? 我皱眉说:少师府昨晚来了凶恶的敌人! 寿阳公主一听,赶紧跳下马,拉着我的手,上上下下的看,问:怎么回事,你受伤了吗? 我露出右胁那道浅浅的伤疤,这是昨晚被庄姜无形剑所伤,我说:你看,还好我躲得过,不然就开膛破肚一命呜呼了,可怜帝国三公主还没成亲,就要和她姐姐清阳公主一样成小寡妇了。 寿阳公主又惊又怕,抱着我哭了起来,这刁蛮公主确实是真心爱上我了。 我拍了拍她的翘臀,安慰说:别哭别哭,我不是好好的吗。 寿阳公主抬起头,一脸的泪痕,银牙一咬,问:是谁伤的你?我让父皇灭他全家。 我说:是敖广手下的东海幻魔尊和魔多善师徒二人,这两个家伙会妖法,不仅刺伤了我,还把魔多情也掳走了,真是可恨! 寿阳公主怒道:是敖广!太可恶了,逃了就逃了,竟还敢回来伤人,我让父皇发兵灭了他东海郡。 我说:敖广害死了不少人呀,公主请看,这位是御林军统领方励的儿子,方将军因为没能抓回敖广,就被下了大狱,今天就要受炮烙酷刑。 方济过来跪倒,哀声道:求三公主、三驸马救救臣父。 寿阳公主听方济称呼我为三驸马,格的笑了一声:起来吧,我会去对父皇说的。挽着我的手,掉头回宫去,她出门就是要去找我。 到了含元殿,值殿官说陛下已去后苑炮烙台。 我大吃一惊,幽帝这暴君政事不问,施起酷刑来倒是积极,这么一大早就去炮烙台了! 方济吓得手足无措,呜呜说:公主、驸马,救救臣父呀。 我拉着寿阳公主朝鹿鸣宫后苑飞奔,方济一边抹泪一边跟在我们身后猛跑,路上还有金甲武士阻拦,也多亏了方励的腰牌,不然就算有寿阳公主在,也要多费口舌。 寿阳公主见我着急,安慰我说:原澈,我们来得及的,那炮烙台上的铜柱要烧得通红,需要大量的黑油,一下子没那么快的。 寿阳公主不说还好,这一说通红的炮烙柱,吓得方济哇哇大哭起来,好象他爹已经绑到通红的铜柱上一般。 十七、麒麟柱(下) 赶到后苑炮烙台,见幽帝的亲兵整齐排列在炮烙台下的操场上,方励、泰德二人五花大绑跪在台下,大奸臣毕仲也在,不过却是袖着手在看热闹,看来方励没能扳倒他,反被他一通谗言送上炮烙台了。WWW.tsxsw.COM 幽帝那暴君施刑好象领兵出征,站在高台上威风八面,十几个军士正煽风点火,高达两丈的炮烙铜柱上端黑烟滚滚,发出黑油燃烧的滋滋声。 幽帝心情不错,看到我,笑道:原爱卿来得正好,你来朝歌还没见识过这炮烙之刑吧,今天让你开开眼界,两个一起烤,看谁熟得快,然后让大牢的死囚们分而食之,哈哈。 这暴君笑声残忍,我身后的方济吓得不敢哭了,牙齿打战。 我施礼道:陛下,臣有一事禀报。 便将昨夜幻魔尊闯我少师府抢我宠妾的事渲染了一番,最后煽动说:陛下,敖广实在嚣张,越狱不说,竟还敢在朝歌城中行凶,根本把陛下的威严放在眼里呀! 幽帝怒不可遏,吼道:敖广逆贼,可恨可恨!又抓不到敖广泄恨,一双牛眼睛鼓得充血,喝命军士赶紧把铜柱烧红,他要炮烙!他要亲眼看到肌肉饱满的活人变成焦臭的干尸! 我大声说:陛下现在炮烙了方、泰两位将军,远处的敖广也许正在哈哈大笑呀! 幽帝横眉立目,问:此话怎讲? 我说:敖广会嘲笑陛下无能,说陛下拿他没办法,只好对自己手下来酷刑取乐—— 幽帝大吼一声:气死朕也!在高台上来回疾走。 寿阳公主说:父皇,我们发兵灭了东海郡吧。 幽帝咬牙切齿道:对,发兵东海,朕要敖行云父子受尽各种酷刑而死。 我赶紧趁热打铁:方励、泰德两位将军对陛下忠心耿耿,臣斗胆恳请陛下赦免他二人,让他们出兵东海,戴罪立功。 跪在台下的方励、泰德二人高声叫道:陛下,罪臣愿戴罪立功。 幽帝看着已经烧得半红的铜柱,说:这铜柱已经快烧红了,若不炮烙一番,岂不是浪费黑油! 奸臣毕仲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又忍住了,这家伙惯于背后害人,当面是尽量伪善的。 我心里直骂暴君无道,口里说:陛下,大牢里的死囚有的是,提两个来炮烙便是。 幽帝点头道:有理。即命军士去大司寇那里提两个肥硕多肉的死囚来受刑。 方励、泰德被松了绑,向幽帝叩谢不杀之恩,又向我深深致意,说救命之恩永世不忘。 幽帝问我:原爱卿,讨伐东海迫在眉睫,只是严国师还在对东北边境的百齐国用兵,无法抽调他回来,朝中还有谁可堪大任呀? 我挺身而出,慨然道:陛下,臣愿担当此任。 你!幽帝诧异道:原少师也会领兵打仗? 我胡吹道:臣自幼熟读兵书,精通行军布阵之法,而且臣的先天神数往往能料敌机先,西原这些年北抗犬戎、西拒流沙,都是因为臣的战功呀,世人皆知臣琴技天下无双,却不知臣的兵法勇力也是举世罕见的。 幽帝哈哈大笑:原爱卿,你是文臣,即便有些勇力又如何敌得过武将! 我说:陛下,请让臣一试身手。 幽帝很感兴趣。 一边的毕仲说:陛下,就命泰德将军和原少师比试一下吧,泰德将军是我大胤帝国著名的勇士,就怕他故意容让,嘿嘿。 幽帝点头道:好,就让泰德来比试—— 语气一厉,不能作弊,若有意容让,依然绑上炮烙台。 寿阳公主从后扳着我的手,问:原澈,你行不行呀,不要闹着玩,泰德统领人称野熊独狼,非常厉害的。 我就知道毕仲没安好心,当下朗朗一笑,在众目睽睽下搂着公主的腰,低声道:你什么时候见我不行过?嘿嘿,今天穿了马裤吗? 寿阳公主脸色晕红,用手指在我后背戳了一下,说了一句:小心点。 殿前金吾将军泰德,身高和黑龙有得一比,比我足足高两个头,走起路来却象猫一般轻巧,走到我面前躬身道:少师大人放心,小将绝不会伤到你的。 我一笑,说道:泰将军,我先与你比试一下力气。 幽帝在上面哈哈笑道:原澈,你要和泰德比力气?是不是有点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呀,若说比箭术、比行军布阵,你或许还有胜的机会,比力气你是输定了。 看来泰德的力气大是出了名的,但我自从身具龙魂之后,只觉得力气越来越大,从没有觉得有心余力绌的时候。 我说:陛下,人不可貌相呀,臣力气也很不小,能单臂举起拴马石兽。 幽帝半信半疑,四下一看,见操场边上有一排石马,体型和真马差不多大,每匹约有三、四千斤重,需要八名身强力壮的军士才能抬得动。 幽帝朝石马一指:你们两个各搬一匹石马来炮烙台下,泰德,你先搬。 泰德紧了紧牛皮腰带,大步走到操场边,伸手推了推石马,掂量一下重量,蹲下身,双手抓住两条马腿,嗨的一声闷喝,轻轻松松把石马举过头顶,走到炮烙台下,轻巧巧放下,向幽帝施礼。 幽帝点头道:好,不愧为野熊。原澈,现在看你的了。 我朝操场边走去,寿阳公主紧紧跟着,想必是担心我举不起石马,反被石马砸伤了脚吧。 我也先掂量了一下石马的重量,然后走到两匹石马中间,双腿微曲,双手张开,手掌分别托在左右两匹石马的腹底,腰腿和肩臂一起发力,竟将两匹石马一齐托离地面。 两匹石马加起来有七、八千斤重,所有的力道最终都汇聚到我两只脚掌上,我一步踩下去就是一个深深的脚印,一路脚印来到炮烙台下,当时操场上有数百军士,真可以说是鸦雀无声,连呼吸都屏住了。 我将两匹石马放下,拍了拍手上的尘土,朝幽帝施了一礼。 幽帝鼓掌道:好好,果然是朕的佳婿。 泰德也赶紧鼓起掌来,向幽帝躬身道:陛下,三驸马神力无敌,小将甘拜下风。 操场武士一齐鼓掌喝彩。 寿阳公主扑上来勾着我的脖子,高兴道:原澈,你真厉害! 十八、修真七境(上) 幽帝来了兴致,从炮烙台上大踏步下来,走到我举来的石马中间。WWW.tsxsw.COM 令我瞠目结舌的是,这荒婬好色的暴君竟然也和我一样托起那两匹石马,走出数十步,蓦然大喝一声,双臂一振,两匹沉重的石马飞起三丈高,在半空中马首对撞,碎石四溅,而后重重砸在地上,八腿全折。 幽帝早已飞身退开,环顾操场上目瞪口呆的众军士,发出得意的狂笑,缓步登上炮烙台。 方励、泰德及操场上的军士发出雷鸣般的万岁万岁万万岁的欢呼声! 毕仲更是谀词如潮,衷心赞叹幽帝乃古往今来第一神力士, 我实在没有想到这暴君竟有如此神力,震惊之下,说道:陛下神力当真是骇人听闻呀,臣原以为自己力气已经够大了,不料还是不能望陛下之项背。 幽帝狂笑不止,欢悦之极,当即下旨封我为征东侯,待与寿阳公主完婚后,择吉日起兵讨伐东海。 我向幽帝禀道:启奏陛下,东海敖行云父子结纳旁门左道之士,我大军出征,以凡人之躯怕是难敌他们的道术,臣以为我帝国大军也应广纳贤士,只要忠于我大胤的,无论仙流道林,皆可任用,一切以剿灭东海叛逆为上,伏望陛下恩准。 幽帝准奏,并赐我螭鞘金刀,一切方便行事。 我腰挎金刀,领旨谢恩,然后赶紧告退,因为我看到军士押着两名大腹便便的死囚来了,我可不想观摩炮烙酷刑。 寿阳公主随我回少师府,路上我问她:寿阳,你父皇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操场上石马对撞那一幕对我的震撼极大,我一直以为幽帝这暴君是仗着镇国神器和手中的皇权才维持他的残暴统治,万没料到他竟有如此惊人的勇力,看来以后行事得小心点,这昏君不好对付,仙术道法伤不了他,论勇力也是难敌。 寿阳公主说:父皇是天生神力呀,倒是你,真是看不出来,力气也这么大。 我心想:我是经容成子脱胎换骨后才力大无穷的,原先怕是一条马腿都举不起。 一路说着,回到了少师府,只见贺客盈门,朝歌城里的官员耳朵很灵,很快得知我又升官了,见面不是称呼我为少师侯爷,就是侯爷少师,再就是少师侯爷三驸马,反正闹哄哄乱七八糟。 忽报京畿畿城鹤城主到,我大喜,赶紧出迎。 只见昂藏不凡的鹤藏锋笑吟吟立在少师府门前匾额下,身后那清秀少年正是鹤越,还有一队军士忙着把大箱大箱的礼物抬到我府里去,这是鹤藏锋送我的结婚大礼,他是专程来贺喜的。 鹤越好奇地打量着我,问:原大哥,小弟还能这么称呼你吗? 我拉着他的手笑道:鹤越,你看大哥我象是两眼朝天的人吗! 鹤藏锋道:鹤某自送殿下入京,原打算过几日就来帮助助殿下营救西原伯,岂料五日后就得知消息,殿下荣升帝国少师,西原伯释放归国,实在令鹤某欣喜。令尊西原伯回国途中路过辅城,还在敝府歇了一夜,把酒长谈,令鹤某甚受教诲。 我连连道谢,请到厅中就坐,厅中百官云集,寒暄个没完没了。 鹤藏锋小坐了一会,就告辞说要去觐见幽帝,鹤越就留在我这里。 寿阳公主和芮雪、芮芮、莘楚合不来,白面猴也不肯跳舞给她看,她在我这少师府呆不住,出来要我陪她去八大院,看她的公主府完工了没有? 寿阳公主府就在清阳公主府左侧,皇家的力量果然有移山倒海的能耐,短短数日,一座豪华府第拔地而起,雕梁画栋,美仑美奂。 我和寿阳公主骑着马立在府门前,见进进出出的人络绎不绝,正加紧布置,明日就是帝国三公主下嫁的佳期,时间可真是紧迫呀,大胤建国六百年,从来没有哪个公主嫁得这么急的! 寿阳公主喜孜孜说:原澈,明天我们就要住到这里来了,真好呀,皇宫里还是不自由。 又想起一事,说:原澈,你那些姬妾可不许带到这里来。 我说:不会来这里的,请她们来都不来呢。 寿阳公主不高兴了,说:我才不会请她们来呢,哼,你以后也不许回少上府去,就呆在这里,整天陪着我。 我揶揄道:整天陪着你?你受得了吗? 寿阳公主脸泛红潮,娇嗔道:大色狼,就爱往那处想!人家可不是那意思,人家只是想让你陪着嘛。这寿阳公主嗲劲很足。 我看着她那红红的俏脸,经我滋润愈发高耸的胸脯,不禁动了欲念,压低声音说:公主这么美丽,在我眼前花枝招展的,我哪禁得起诱惑呀,我身体又强壮,当然要整天这个那个了。 寿阳公主脸上装出生气的样子,嗔道:你是个无赖。催马往清阳公主府那边奔去。 我赶紧跟上,问她去哪里? 寿阳公主扭头来,眼里满是春色,低低的道:大色狼,人家想你了。 我自然心领神会,左右一看,说:那我们回少师府去? 寿阳公主嘟着嘴说:不,我们就到二姐姐府里去。 这个提议倒是大胆刺激,我欣然应允。 到府门一问,清阳公主不在府上,寿阳公主高兴地冲我眨眼,下了马,拉着我径往府中走去。 寿阳公主常来,清阳公主府的僮仆丫鬟都认得她,哪个会来拦她! 寿阳公主拽着我的手直入内院,来到一间大房内,铺陈清雅,很有品味,一具九弦琴横在榻上,里间是卧房,以珠帘相隔。 我明知故问:这是哪里? 寿阳公主得意地说:这是二姐姐的闺房,二姐姐今天去和我大姐姐商量送我礼物的事了,一下子回不来的,嘻嘻。 说着双臂就软软的攀上我的脖子,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柔声道:原澈,抱抱我。 清阳公主的绣榻芬芳雅洁,我把娇喘微微的寿阳公主剥得白羊似的,放倒在天蓝色的床垫上,跪坐在她身边,双手捂在她半球状的丰乳上,轻轻摩揉,俯视说:越来越大了,又丰挺又柔软,真妙呀。 十九、修真七境(中) 本来是打算夜里11:40更新一节的,但强推后点击、收藏效果都不错,就多更新一节,请书友们留意,11:40还有一次更新,精彩内容先睹为快。www.tsxsw.com 又:首页最值得期待的美女投票,清阳公主列第一,嘿,那就先拿她开刀,拭目以待吧。 … 寿阳公主双颊绯红,看着我揉捏她,感觉很幸福,问:原澈,你为什么喜欢抚摩我这里呢? 这个问题问得有点傻,我笑道:这里肉多,摸起很爽手,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快说嘛。寿阳公主追问道。 我笑嘻嘻道:还有就是因为你也很喜欢我摸你这里。 寿阳公主打了一下我手臂,娇嗔:才不是呢! 我运起催情真气,从她敏感之处透入,口里问:到底是谁更喜欢? 寿阳公主本来就已经被我挑逗得身子发软了,这下子更是娇躯轻颤,声音也颤,说:好了,是我,是我更喜欢——两条大腿绞着又分开,分开双绞上,扭动不定。 我心知火候已到,将如意龙甲缩成拳头大的一块贴在背脊上,其余地方全裸,现在办事真方便,少了脱衣解带这一烦人的环节,给美女脱衣那是**享受,我是很乐意的,自己脱衣服就心急火燎,往往扯破了衣物,有了如意龙甲之后,就再没有这一烦恼了。 我分开三公主的双腿,俯下身去,三公主那两条长腿很顺溜地就盘在我腰上,双手抚着我结实的胸膛,声音急促道:原澈,快来吧。双腿用力,臀部悬空,急不可耐地凑上来。 我低头吻住寿阳公主的红唇,就在她吮住我舌尖的一刹那,蓄势怒突,贯壶直入。 寿阳公主松开我的舌尖,啊的一声,欢悦之极,整个身子绷紧,腰腹向上弓起,两条腿紧紧夹住我的腰,左足踝还敲打着我的臀部,象是在敲鼓,催我奋进。 男性的强悍和女性的柔美,动作的持续和隐然合拍,有比这更美的舞蹈吗? 不可遏止的呻吟,高低轻重的喘息,相濡以沫刻骨铭心,有比这更动听的音乐吗? 寿阳公主经我数次调教,已深尝到个中滋味,这皇族少女**如火,孜孜如醉,**迭起时喜欢娇颤尖叫,不管场合,不分地点,如入无人之境。 我们由龙翻式转到虎步式,点点春潮,洇染绣榻。 寿阳公主自幼习武,体型健美,腰细背挺,丰胸隆臀,乌黑的头发光可鉴人,这时一头青丝自然都散了,披洒在白嫩细致的肌肤上,肌肤上沁出细细汗珠,濡湿了发梢。 我体内的真气在每次交合中都有大量聚集,有时我并没有用采阴补阳之法,但真气依然强劲汇聚,皇后妲姬和魔多情是修真者,但芮芮姐妹、莘楚、寿阳公主只是凡人之躯,这真气当然不是她们身上的,那么真气从何而来? 芮芮姐妹、莘楚、莘寿阳公主被我采补之后,并没有身体虚弱体质受损的情况,看来容成子传我修炼的《黄帝御女经》并不会损人利己,反而双方受益,每个经我滋润的美女如同鲜花有了甘露,更增丽色。 寿阳公主在床上真象匹小野马,尤其是现在这种双手支撑的跪姿,腰臀扭动,一头长发甩来甩去,很象是奔跑着的发情牝马,而我,当然是技术高超的骑手。 突然,我体内真气加速流转起来,象是一道道闪闪发光的细流,不停地汇聚到小腹丹田,我能感觉到丹田处有拳头大的那么一团光球,随着真气越聚越多,那团光球越来越亮,幸好是大白天,不然的话远远近近都能看到清阳公主绣房发出的红光。 我当时并不知道我已达到了修真七境的第三境——结丹,丹田内的光球是修炼得来的内丹。 寿阳公主感受到了我的异样,只觉美不胜收,伸着雪白的脖颈,又是喘息又是尖叫:原澈,我又飞起来了—— 随着丹田光球的出现,我周身的感觉灵敏度又更进了一层,我察觉到有一女子脚步声轻快地朝这边来了,还在十余丈外,回廊曲栋,走到这里还需要一段时间。 我停下说:寿阳,有人来了,轻声点。 寿阳公主不依了,长发乱甩,粉臀乱顶,叫道:不行,快来,我要继续飞,真是太美妙了。 我从那脚步声听出来人正是清阳公主,不禁动了邪心,说道:好好,尽情地飞吧。伸手下去抄住她摇颤的**,颠动如疾风骤雨,寿阳公主的尖叫声也响遏行云。 清阳公主显然听到了,放慢了脚步,趑趄了一下,轻手轻脚继续走来了,在门外站住,一动不动,想必在侧耳倾听。 我心里暗笑,卖力地骑着三公主,想着清秀文雅的二公主,翻云覆雨,婬兴愈浓,把个寿阳公主弄得高飞九重天,语调不成声,整个上身都伏到了床垫上,只有雪臀高翘。 门外偷听的清阳公主腿一软,坐到了地上,想必是情难自禁了。 我跳下床,本想**出去,转念一想,还是别吓着这斯文秀气的二公主,如意龙甲化作长衫遮住身体,掀帘出门。 清阳公主听到声响,正想站起来,我就探头出来了,故作惊奇道:二公主,你怎么来了?伸手去扶她。 我现在全身上下布满了催情真气,清阳公主本就玉颊晕红,这一碰到我的手,明显的娇躯颤栗,站起来头晕目眩,被我轻轻一拉,就倒我在我怀里。 寿阳公主在里面听到了,她倒是无所谓,还喘喘说:二姐姐来了,原澈,你让二姐姐进来,我有话要说。 清阳公主挣开我的怀抱,我发现她耳垂下面那一截原本雪白粉嫩的肌肤这时象抹了胭脂一般,泛出娇艳的酡红。 清阳公主神情尴尬,迟疑了一下,慢慢走进去,一边尽量压抑着激荡的心绪,故作轻松地笑着说:寿阳,你们怎么跑到我房里来了,真该打。 我跟在清阳公主后面进到卧房,见寿阳扯着薄衾盖在身上,满脸娇羞地对清阳公主说:二姐姐,对不住,我们—— 清阳摆出姐姐对顽皮妹妹的无可奈何的样子,说:你们真胡闹,闹到我这里来了,明天就要成婚了,就等不及了! 寿阳公主坐起身,双手抓着薄衾,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二姐姐最疼寿阳了,有好吃的好玩的都肯给寿阳,寿阳知道二姐姐心里其实很不开心,二姐夫死得那么早,不能陪二姐姐—— 清阳公主诧异道:寿阳,你怎么说起这些呀!瞥了我一眼,神态羞涩。 寿阳公主也看了我一眼,说:寿阳想过了,原澈还不错,寿阳一个人也服侍不了他,不如我们姐妹二人共侍一夫,省得他总想着他少师府那些女子,二姐姐你说好不好? 我真想大声说好,寿阳真是我的贤妻。 二十、修真七境(下) 清阳公主先是愕然,然后满脸通红,嗔道:寿阳,你发癫了,胡说些什么呀! 寿阳公主可能是觉得她这个主意绝妙,越想越得意,都忘了揪被衾遮蔽身体了,酥胸尽露,上面红潮未退,笑嘻嘻说:二姐姐,寿阳是说真的,原澈那样弄我时感觉非常好—— 寿阳公主真是童言无忌呀,清阳公主听不下去了,又羞又恼,顿足道:你们太过分了!扭身出门。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寿阳公主赶紧叫:原澈,快拉住二姐姐呀。 我上去拉清阳公主的手臂,她反手给了我一记耳光,我要避开很容易,却没有避,任凭她的手掌清脆地甩在我脸上。 清阳公主愣住了,眼里闪过一丝内疚,随即涌上泪水,掉头跑了。 寿阳公主坐在床上发呆,过了一会,对我说:看来二姐姐不喜欢你呀,我原以为她有点喜欢你呢,唉,好心被当作了驴肝肺! 我摸了摸脸,只觉得滑,没觉得痛,看来我是个贱骨头。 我坐到床边,说:你也太性急了,二公主脸皮薄,你一下子当我的面这么说出来,她能说好吗! 寿阳公主点点头,问:那你说该怎么办? 我熟读兵书呀,这难得倒我!我便对寿阳说出了一个绝妙的计策。 寿阳又是笑,又是打我,骂我说:哎呀你真是大色狼,你是不是用这方法奸骗了不少良家妇女?快快从实招来。 我说:第一次行此险计,成不成还难说。 寿阳公主穿上衣裙下床,说:我得找二姐姐去,先要向她道歉是不是? 我嗯了一声,说:那我先回府了,有一大堆贺客在等着呢。 寿阳公主说:好,我夜里派人来接你过来,嘻嘻,希望我们的计策成功。 这寿阳公主很是热心,巴不得把我早早奸骗二公主。 回到少师府,府里正大开筵席,也不知谁帮**持的,反正人得势,就有人帮衬。 少不了推杯换盏,敬酒应酬,我看到鹤藏锋也在座,便过去问他幽帝召见的情况。 鹤藏锋竟起身向我施了一礼,恭敬道:末将参见征东侯。 我惊道:鹤城主,你这是何意,这么见外! 鹤城锋这才笑道:殿下,鹤某觐见陛下,陛下命我辅佐你征讨东海,从此,鹤某就是你的下属了。 我大喜,说起熟读兵书是没错,我有过目不忘之能,但从没带兵打过仗,只会纸上谈兵,现在有了鹤藏锋为辅,可谓如虎添翼。 我谦虚道:我有何德何能,难当此重任呀,等下我进宫,请陛下降旨让城主为帅,我辅佐你。 鹤藏锋连连摆手说:岂敢岂敢,殿下切莫说笑,殿下是大福大贵之人,是领军主帅最适合的人选。 我拉起他父子二人到书房静室相谈,先取出三十六支碎日箭送给鹤越。 鹤越喜道:这些日子我一起到处搜寻裂天弓的三十六支碎日箭,却原来是在原大哥手上,太好了。 我说是在黑龙潭里得到的。 鹤藏锋一听,悚然道:殿下得到黑龙潭的宝物了。 我也不瞒他,说不仅得到了宝物,连黑龙都被我收服了。 鹤藏锋惕然道:对了,就是府上那个黑大汉是吗,鹤某看他就不是凡人,连黑龙都奉殿下为主,看来清枝真没有看错。 我早就想问那位清雅至极的美女鹤清枝了,这下子抓到话头,赶紧问:令爱清枝小姐可好? 鹤氏父子对视一眼,鹤藏锋道:多谢殿下垂念,小女还好。 我见他们似乎瞒了我关于鹤清枝的什么事,当下也不便深问,便说:鹤城主,东海侯手下多有仙道人士,我们东征怕是难度不小。 鹤藏锋竟是对我充满了信任,说:殿下是天降雄主,即便有些磨难,但最终会大功告成的,敖氏父子远不足以做你的对手。 我哈哈大笑,说:城主想必知道敖广手下的魔家四将吧,那日在水源阁献舞的魔多情,后来转而效忠于我,成了我的宠妾,不料昨日她师父幻魔尊把她抢走了,实在可恼!城主对那个幻魔尊了解多少? 鹤藏锋皱眉道:幻魔尊是道林新月宗的厉害人物,有移山倒海的能耐,凭我们目下的能力,似乎敌不过他。 我心想:你刚才还说我是天降雄主,敖氏父子远不是我的对手,怎么一听幻魔尊就傻眼了! 鹤藏锋看了我一眼,笑道:殿下不必忧虑,鹤某只是说我们暂时难以敌他,但幽帝不是同意殿下招纳仙道修真了吗,大军东征,自有高人相助,而且殿下自身修炼也是一日千里,自辅城别后,短短二十日,鹤某看殿下的内丹竟有小成,这样的进境,旷古未有! 我知道鹤藏锋是在说我丹田的那团光球,这是我刚才和寿阳公主交欢时才炼出来的,原来是内丹呀,我便向他请教内丹之事。 鹤藏锋说:修真共分七个境界,分别是筑基、辟谷、结丹、元婴、分神、渡劫、飞升,这七层境界之上就是仙人了,仙人还有三重境界,仙人三境离我们太远,先不谈。这结丹是修真的第三层境界,一般修真者需要二、三十年才能修炼到这一境界,殿下只用二十天,实在是天纵奇才。 我问:城主眼光厉害,我不揣冒昧,敢问城主已修到了第几重境界? 鹤藏锋答道:不瞒殿下,鹤某实是修真之人,今已修到第五层分神之境。 我惊佩道:城主才真是天纵奇才呀,都到第五层了,厉害厉害。 鹤藏锋道:惭愧,以殿下的进境,不出一年就能有我的功力,以后成就更是鹤某望尘莫及的。 这个鹤藏锋自相识以来就一个劲夸我,把我夸上了天,会不会是别有企图呀?而且又不肯把女儿许配给我,对我的忠诚很有保留,我得提防他一些。 我说:城主,我知道仙界分为道林和仙流,道林又分三宗;一气宗、养生宗和新月宗,仙流分四教:香花教、八音教、无忧教,还有一个什么教,城主属于哪一宗哪一教? 鹤藏锋犹豫了一下,答道:鹤某师从道林一气宗,殿下放心,鹤某和那幻魔尊从无往来。 二十一、一凤双凰(上) 我留鹤氏父子住在我府上,那些贺客闹哄哄的直到午后才散,又有掌管百工职事的大司空木逍请我去看寿阳公主府,看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以便及时整改。WWW.tsxsw.COM 我正好要到清阳公主府去,便随大司空去看新建的豪宅,在府里转了一圈,居家器物一应俱全不说,连奴婢僮仆都有了,见到我就跪称三驸马。 我转来转去,转到天黑,对大司空木逍说很满意,然后辞别木逍就到毗邻的清阳公主府去,我让守门的阍者不必通报,我自己进去就行。 入夜的清阳公主府比较冷清,除了应门的僮仆,府里很少看到有人走动,偌大的府第只有稀稀落落几处灯光。 我直奔内院清阳公主的卧室,路上遇到一个小丫鬟,认得我,说三公主和二公主在一起,还乖巧地要给我领路。 我说不要不要,我认得路。 走过那条长廊,再穿过一间花厅,就是清阳公主的卧房了,我突然看到长廊尽头有个女子的身影,坐在红漆栏杆上,脸朝外。 天上无星无月,四周一片昏黑,只有附近的厢房小阁透出的灯光,依稀可辨那栏杆上侧坐的女子一袭白衣,映着夜色,剪影极美。 我放慢脚步,同时调动全身一切感觉,隔着数丈就闻到了这女子身上淡淡的香味,这香味我闻过。 那白衣女子显然听到了我的脚步声,却是一动不动。 我走过去,站在她身后,开口道:庄姜美人,眼睛好些了吗? 白衣女子回过头来,面上蒙着一层白纱,声音低柔:多谢少师大人挂念,我这眼睛一下子好不了。 庄姜言语很客气,我猜不透她的来意,莫非又要我陪她去地宫? 我说:那要怎么才能治好呢?美人法力通神,眼睛复明应该不难吧。 庄姜说:是不难,不过得有眼珠子换,你帮我把妲姬的眼珠子挖出来给我吧? 我一听,吓了一跳,心想这美女怎么都一个赛一个的狠,还好她对我好象没那么恨了,会不会被我迷住了?不然这么晚找来干什么?只是无忧教的美女只能远观不能亵玩,实在太可惜了。 庄姜轻笑一声:你舍不得吧,妲姬媚功厉害,你为她神魂颠倒了? 我狭邪地笑道:你们无忧教的神功更厉害,男人的克星,简直所向披靡呀。 庄姜声音一冷,说:不过你知不知道带那个魔道妖女去地宫,会有什么后果吗? 我满不在乎地说:有什么后果,天会塌下来?你不也去了吗,她为什么就去不得? 庄姜被我气得噎住了,怒道:她是魔道妖女,我是仙界正教,怎么能相提并论。 庄姜的声音清脆嘹亮,这要是惊动了府里的人那可不妙,起码我今夜的猎艳图谋就付之东流了,我赶紧做了个噤声手势。 庄姜傲然道:我已设了隔音障,外人听不到我们说话。 我惊奇道:还有隔音障,神奇神奇,你能不能教教我呀,我拜你为师好了,我一直希望有个美女师父,你们无忧教收不收男弟子呀? 庄姜冷冷的看着我胡说八道,睬都不睬我。 我比较无趣,急着去猎艳,不想和她啰嗦,我说:不过在我看来,庄姜美人和皇后娘娘都是绝色美女,都让我一见生怜,魔道仙界的我不在乎。 庄姜又羞又恼,嗔道:你这好色之徒就知道贪恋美色,却不知道一旦她进入地宫,就将会造成仙界的一场大劫! 我笑道:大劫?劫是定数,如何能避,而且渡劫也是修真的境界呀。 我强词夺理很有一套,庄姜又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问:那庄姜美人你进入地宫又是想干什么? 庄姜默然不答,过了半晌才说:反正你不能再陪她下地宫。 我呵呵笑:我为什么要答应你,除非你是我少师府的女人。少师府的女人就是我的姬妾。 庄姜声音冰冷:必要时我会杀了你的。 我吓了一跳,忙说:美人息怒,反正我近日也要领兵征讨东海,没时间给皇后带路去地宫了,你放心好了,嘿嘿,不过也不能给你带路了。 庄姜哼了一声,气流一荡,倏忽不见。 这美女来无影去无踪,实在厉害,我不是她对手,得想办法降服她,对,下次运用**塔,一定要勾起她的**,破了她无忧邪法,尽情享用她的娇美**。 正想入非非,黑暗里走来一个人,提着一盏小灯笼,差点撞在我身上,吓得尖叫起来。 我一看是寿阳公主,赶紧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说:是我。 寿阳公主抚着胸口,嗔道:该死的,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吓死我了。 我这不是在等你召见吗? 我派了人去少师府找你,一直没看你来,我正要去门前看一下呢,快随我来,小心点,我陪二姐姐喝了点酒,她有点醉了,嘻嘻。 我们二人心怀鬼胎地来到清阳公主卧房外,寿阳示意我在窗棂下等候,她自己进去了。 我听到寿阳公主对清阳公主说:二姐姐,你喝醉了,寿阳扶你进去歇息吧。 清阳公主低笑道:寿阳,你今夜真的陪我在这里睡吗,三驸马想你了怎么办? 寿阳公主道:让他想去!或许他根本就不想,那好色的家伙府里美女好几个呢。 清阳公主说:那他没有你二姐夫好,你二姐夫只有我一个。 想必清阳公主与她那短命驸马感情很深,这下子半醉,就少了顾忌,信口说了出来。 我很想看看这斯文秀气的清阳公主醉后又是一副什么娇态,刚一凝神,觉得丹田内丹急速旋动起来,一道热流直冲两眉之间的印堂,两耳嗡的一声,眼前突然一亮,我竟能看到房内景象,看到大胤帝国的两位美丽公主坐在酒桌边上,这不是我眼睛看到的,而是两眉之间的印堂看到的。 我听说过开天目之说,天目能透视物体看到你想看的东西,而我现在显然是开天目了,具有了天眼的神通。 我按捺住惊喜之情,用天目透看房内景象。 二十二、一凤双凰(中) 寿阳公主正扶着二公主朝里间卧室走去,二公主与寿阳公主相比,显得苗条文弱,春衫薄!爆酒醉后细细的腰肢慵懒,别有一种媚态。WWW.tsxsw.COM 两位公主上了床,清阳公主忽然抱着妹妹哭了起来:寿阳寿阳,我好想他,怎么办呀? 寿阳公主却说:二姐夫都死了一年多了,还想他做什么! 清阳公主哭道:我就是想,怎么办呀! 寿阳公主抱着姐姐,拍着她的后背,说:可是想也没用呀,别想了,寿阳给姐姐看一样东西,是宫里的一个妃子给我的。 清阳公主睁眼一看,大羞,问:疯丫头,这是什么东西,难看死了。 寿阳公主嘻嘻嘻笑道:这个叫角先生,宫里很多妃子都用它。 清阳公主半羞半恼道:我不要!寿阳,你越来越疯了,肯定是被原澈教坏了,整天想这些歪门邪道。 寿阳公主噘着嘴,不高兴了,说:寿阳是看二姐姐寂寞,才想着法子好让姐姐开心一点嘛,却这么说我。 清阳公主很宠这个妹妹,赶紧抚慰道:好好好,姐姐知道寿阳爱姐姐,好了吧。 寿阳公主又来劲了,笑嘻嘻说:姐姐,那我们试一下好不好?说着,伏在二公主身上,在姐姐胸脯上摸揉搓捏,把我平时用在她身上的那一套都施展了出来。 清阳公主酒醉后身子酥软,推拒不得,被寿阳公主这么一闹,头脑更是发晕,竟让寿阳公主把裙子都拉下来了。 寿阳公主睁大了眼睛,说:二姐姐,你胸脯好美呀,寿阳要亲一下。俯脸下去乱亲乱舔。 清阳公主叫道:不要不要——本来力气就没有寿阳那么大,酒后更是娇慵无力,一对**被寿阳又摸又捏,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寿阳公主嘻嘻笑道:二姐姐,我们试试角先生吧? 清阳公主摇头说:好妹妹,别闹了,好不好? 经不起寿阳公主的软磨硬泡,酒后也有些乱性,竟不再推拒,扭扭捏捏被寿阳公主用角先生弄了进去。 寿阳公主说:二姐姐,我们把灯吹灭掉吧,省得你害羞。 清阳公主这时已经没有了主意,点头说好。 寿阳公主跳下床,正要出去叫我进来,却看到我已经在帘边眨眼睛了。 寿阳公主捻灭了琉璃灯,房里顿时一片漆黑。 寿阳公主拉着我的手,两个人一起上了床,说:二姐姐,我来了。 清阳公主娇羞无限地嗯了一声。 我眼光厉害,点不点灯对我来说无所谓,我能清楚地看到清阳公主身体的轮廓,纤长柔美的身体一丝不挂,酥胸隆起,双腿笔直修长。 寿阳公主手指在我屁股上戳了一下,催我快上。 我早已赤身****,移膝过去,轻轻分开清阳公主的双腿,以真换假,尽情舞弄。 清阳公主是久旷之人,先就被寿阳公主挑逗得春心荡漾了,现在被我这样缠绵肉搏,顿时魂飞天外,口里咿咿呀呀说:寿阳寿阳,怎么会这样—— 寿阳公主与我并排,跪坐着,笑道:是吧,寿阳的方法很好是不是? 清阳公主的体质极其敏感,不到半盏茶时间,就已入了佳境,要死要活起来,两只手伸上来,想要相拥的感觉,却一下抓住了我撑在她身子两侧的手臂。 男子的手臂和女子当然不一样,清阳公主肯定察觉了,不过她这时已不能自拔,在我的推送下迅速攀上极乐巅峰,喉咙里的叫声既压抑又妖娆,比寿阳公主的畅所欲言更有诱惑力。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的强劲冲力使得清阳公主在极乐巅峰上维持了很久,相信二驸马在世时也不能给她这样的快乐。 后来我也不再遮遮掩掩了,整个上身都压在清阳公主身上,还试着去吻她的湿润的嘴唇,那两瓣樱唇只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开门纳客了。 房里伸手不见五指,寿阳公主看不到我们的姿势,只听得到声音,心痒难熬,突然跳下床下,擦亮火摺,将琉璃灯点着,柔和的灯光流淌开来。 清阳公主两条玉臂勾着我的脖子,一直闭着眼睛承受,这时感觉到光亮,睁开眼来,正看到我的脸,英挺的鼻子呼吸可闻,并且目光炯炯。 清阳公主这时不惊叫也不行了,双手捂住脸,尖叫一声。 寿阳公主却还担心二姐姐会翻脸,赶紧凑到清阳公主身边,说:二姐姐千万别生气呀,寿阳是真心对姐姐好的,我们姐妹有福同享是不是? 按道理清阳公主是应该大大的生气的,可是现在这副羞态也实在不是发脾气应该有的架势,象是砧板上的鱼被我钉住了要害,她真是无可奈何,头摇了几摇,只说了一个字:你,你,你——就被难以抑制的呻吟和娇喘淹没,一手遮眼,一手捂嘴,好象掩耳盗铃。 此情此景,实在令人春情勃勃、婬兴湍飞。 寿阳公主在一边瞧得脸热心跳,忽然吃起醋来,对我说:原澈,你可不能只喜欢二姐姐不喜欢我呀。 我扭颈亲了她一下,笑道:怎么会呢,我马上就来喜欢你。 清阳公主遮着双眼,不敢看我和寿阳,喉咙里的妖娆声漱却是怎么也捂不住,因为羞惭和压抑,**到来时却更加猛烈,清阳公主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抱住我抱住我—— 我刚俯下身,她的双臂就缠上来勾住我脖子,巨大的快感让久不知肉味的二公主晕厥过去。 寿阳公主惊道:啊,你把我二姐姐弄死了!赶紧凑到清阳公主脸边,迭声叫:二姐姐二姐姐—— 我收兵跪坐,笑道:没事,二公主是兴奋得晕过去了,歇一会就好。 寿阳公主听到了清阳公主的心跳,这才放下心来,扭身捶了我一拳,娇嗔道:大色狼,这么来劲,好得意是不是?眼睛却瞟着我下面,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呀。 二十三、一凤双凰(下) 少不了又要重启战火,寿阳公主动了兴是什么也不管的,尖叫不断,很快就把清阳公主吵醒了,睁开眼睛看到眼前景象,羞得又闭上。www.tsxsw.com 寿阳公主是跪姿,见她醒来,抒怀道:二姐姐,真的好快乐呀。头乱摇,长发马鬃般左右甩动,健美的身材任我驰骋,极快地攀上了高峰。 我们动作那么剧烈,寿阳公主又叫得那么大声,清阳公主不好意思再装睡,勉强坐起身,一手遮胸,一手遮脸,想要从我们身边走下床去,却被我一把抱住,将她举起放在寿阳公主背上,说:原澈一向仰慕二公主,今夜得亲芳泽,实在欢快。 清阳公主羞得不敢出声,一手捂着脸,一手来推我。 我握住她的柔荑纤手吻了一下,又拉开她掩脸的那只手,看着她的羞态,用我充满魅力的眼神向她表达我的爱意,然后凑嘴过去。 清阳公主躲避了两下,就屈服了,骑在寿阳公主软软的腰肢上,两手抱着我的脑袋,完全迷醉了。 寿阳公主驮着姐姐往极乐仙境奔驰,云里雾里,如痴如醉,身体酥麻酸软,健美浑圆的大腿支撑不住了,在飞起来的叫声中,整个人趴到了床垫上。 我再接再厉,架起清阳公主的白腿,突入芳草地,往来驰骤。 清阳公主身下垫着的是妹妹寿阳的温软结实的****,两腿却被我这个妹夫分开着狠弄,这斯文娴雅的二公主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羞惭之中又感极度的刺激,兴奋得象是要全身爆炸开来。 曲终人散,媾和收兵,我压在清阳公主的娇躯上感觉她身体的震颤。 寿阳公主叫起来了:压死我了,快下来。 三人滚倒一床,在我和寿阳公主的抚慰哄劝下,清阳公主总算抛开羞怯,答应姐妹联床侍候我,不过要我们绝不能对外人说起这事。 一床二美,春意融融。 次日早起,姐妹二人相对窃笑。 我左拥右抱,好不得意。 清阳公主说:原澈,你得回少师府了,今天是你和寿阳的大婚之日,有很多事的,快去吧,我会陪寿阳回宫的,记得午后来迎娶哦。 我看着掠发浅笑的清阳公主,说:好,把两位公主一起娶过来。 寿阳公主给了我一粉拳,刚要开口骂我该死的,随即醒悟今天是良辰吉日,赶紧收口,说:你真是便宜占尽了,看你那得意的样子,真让人生气。 我哈哈大笑,在两位公主唇上各亲了一下,回少师府去。 ****** 此次寿阳公主的婚礼虽然时间仓促,远地的诸侯国都没来得及派人送礼祝贺,但距朝歌千里之内的各大城主和诸侯,都派了重要人物前来贺喜。 帝国公主下嫁,普天同庆,整座朝歌城都洋溢着欢快喜庆气氛。 幽帝也格外开恩,大赦天下。 婚后次日,我和寿阳公主入宫拜见幽帝和妲姬。 妲姬笑吟吟说:三驸马,本宫听说陛下已封你为征东侯,不日就要出征东海,但你新婚燕尔,寿阳怕是舍不得你吧。 寿阳公主大声说:父皇,儿臣想好了,儿臣要和原澈一块出征。 幽帝脸色一沉,叱道:胡闹,你以为是行军打仗是好玩吗!而且军旅之中也不允许带女眷,不然有败无胜。 寿阳公主据理力争:父皇以前征讨四方不都是带着很多美女吗? 幽帝哈哈大笑,说道:那是朕战胜敌人,从敌人那里掠夺来的美女,这是战利品。原澈若能带兵打败敖行云,可以把敖氏父子的姬妾都抢来,朕绝不会怪他,哈哈。 寿阳公主十分气恼,不敢发火,觐见出来后就逼我一定要想办法带她一块去,她要严密看守我,要不然我这大色狼不知会干多少坏事。 我只好笑着敷衍她。 四月初六,负责帝**事的大司马昊扬,征调十万大军,由我和鹤藏锋率领讨伐东海,只是朝中猛将都被严国师抽调征讨齐国去了,并没有多少可用之将。 殿前金吾将军泰德来求见我,愿意随我出征以效死力,我答应了,禀报幽帝,幽帝准奏。 我和鹤藏锋商议,贴出了招贤榜文,礼聘能人异士。 大胤帝国严禁民众修真,即便有人身怀异能,也是秘密不肯让别人知道的,这下子榜文贴出,宣布解除禁令,朝野轰动,报名自称身有异能奇术的人第一天就不下两百人,贩夫走卒都来了。 少师府对面有一家酒楼,我常在那饮酒,酒楼的那个小厮我认得,瘦瘦小小的不满十五岁,竟也来报名了。 我问他有何出众的本事?酒楼小厮说他能五米之外给客人斟酒,注满酒盏却不会溢出半滴。 把我和鹤藏锋和鹤越都逗乐了,我说:好,算你的异能,不过我们军中用不上,你还是回酒楼用异能给客人斟酒去吧。赏了他五两银子,打发他走了。 鹤清枝的风鉴术是一绝,鹤越耳濡目染,也懂点门道,看着这群奇形怪状的报名者,皱眉道:我看这些人都不是修真人士,把一些特长当异能,斟酒斟得远、拉车拉得快、爬树爬得高,就敢来报名,让人笑掉大牙。 鹤藏锋说道:草野之中藏龙卧虎,我们多等几日,自然会有能人出现的,四月初十,齐集大校场进行遴选。 我把那些琐事都托付给鹤氏父子,自顾回少师府与芮芮姐妹还有莘楚她们亲热,四月中旬就要出征,就要和我的美人们分别了,依依难舍呀。 这些日子以来,我每夜都在驸马府歇息,与帝国两位公主如胶似漆,白天呢,到大司马官衙随便转转,就跑到少师府宠幸我的三位姬妾。 四月初八日午后,我骑马来到少师府,一眼看到尤府的那个小丫鬟坐在我府门前的石狮底座上,一看到我,赶紧起身过来,撩起手臂,让我看上面青紫的淤痕,带着哭腔说:少师大人那天失信没去我们府上,夫人,不,我们老爷就打我了,你看,把我打成这样,呜呜呜。 尤夫人活活吊死东海郡送来的两位美人,心狠手辣我是知道的,没想到因为我没去就痛打这小丫鬟,让我又好气又好笑,摸出一点银子给小丫鬟买零食吃。 小丫鬟说:少师大人现在就随我去见夫人——呃老爷吧? 我心想过几天就要出兵东海,没个一年半载回不来,是得和那个風騒白嫩的尤夫人睦邻友好一番,也算是辞行吧,便点头说:好,这就去。 小丫鬟欢天喜地,领着我从角门进去。 二十四、致命眼泪(上) 上次来是夜里,这次是大白天,路上有僮仆撞见我们都是忙不迭的躲避,好象我是瘟神,想必他们府上这位夫人偷情不是一天两天了,下人们都知道避忌。WWW.tsxsw.COM 穿过那条长长的走廊,到了那个清幽小院,和上次一样,小丫鬟让我自己进去,说老爷早已在里面等候。 我心里暗笑,进了小院,又是空无一人,我在院中来回踱步,等待尤夫人娇滴滴的声音从珠帘后传来。 小院不大,我踱了个来回,没听到帘内有动静,就开口说:尤大人在吗?原澈拜访。 还是没动静。 我觉得奇怪,心想这尤夫人在搞什么鬼,把我请来却又不招呼我,怎么能这样对待邻居呢? 我掀开帘子进去,还是没看到尤夫人,却突然听到内室有低低的啜泣声,幽幽咽咽,非常悲伤的样子。 我莫名其妙了,这尤夫人怎么也不象是会哭的人,不至于思念我思念到这种地步吧! 我熟门熟路,穿过门厅,到了尤夫人的卧房外,侧耳细听,又没听到哭声了,我的听力敏锐之极,百丈内蚂蚁爬动的声响我都能听见,我听到卧房里有细细的呼吸声,这是女子的鼻息,似乎在睡觉。 我又运起天眼,果然看到卧房内隐隐约约有美女春睡的影像。 我邪笑起来,这尤夫人会自出机杼裁剪衣裙,妖姿媚态,花样繁多,床上也极富情趣,现在这么故意高卧不起肯定又是为了引诱我。 我迈步进房,午后阳光斜射,铺陈华丽的卧房光线明亮,榉木圆桌、锦墩,那张云床粉红罗帐低垂,床边小妆奁台上一面小铜镜映着光,闪闪发亮。 想起那天夜里尤夫人勾引我的一幕,真让我兽血沸腾,走到床边,撩开粉红罗帐往里一瞧,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 床上的尤夫人好比海棠春睡,全身**宛如一尊白玉雕像,青丝如云铺在枕上,拥着薄衾,向里侧卧,光洁的背部全露,自脖颈以下曲线优美流畅,至腰收束,腰肢纤细,再往下,被薄薄的锦衾半遮半掩,丰腴隆起的轮廓更是诱人。 我的性趣一下子高涨起来,伸手过去轻轻抚摩尤夫人丝缎般光滑的腰背,触手滑嫩无比,从直尖直酥到心里,心想这尤夫人的皮肤真是极品,口里低唤:夫人,夫人—— 尤夫人睡得很香,一动不动。 我的手从尤夫人的背部渐渐的伸到胸腹那一侧去,握住她的一团酥乳,将她身子扳过来,却见她双目紧闭,嘴角有一丝血迹。 我大吃一惊,一探她鼻息,竟然没气!再摸心口,也没心跳! 刚才在门外我分明听到了这卧房里的呼吸声,怎么可能就断气了?而且她的身体温软,根本不象是死尸呀,难道是有人在我入房的瞬间杀死了她? 就在这时,听到外边脚步声细碎,有人来了。 我慌了,这下子被人发现我在尤夫人房里,尤夫人赤身露体死在床上,这逼奸致死的大罪,我可是百口莫辩呀。 左右一看,南窗一侧有一个立地大橱,当下拉开橱门,躲了进去,刚躲好,外边的人就进来了,是个女子,笑着说:姐姐不是约我来玩双陆游戏的吗,怎么还春睡不起呀?声音格外清澈悦耳。 那女子走近床边,啊的一声惊呼: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大声哭泣起来。 我猛地想到刚才在小院里曾听到内室有女子啜泣声,那又是谁在哭? 奇怪的是,这女子并不出去叫人,只是在哭,我看不到她的脸,但能感觉到她的悲伤,我推开橱门出来,见那女子一袭雪白丝袍,头发是金黄色的,大胤帝国之中只有北羌人才有金黄的头发,难道这女子竟是北羌人? 金发白袍的女子哭得十分专心,竟然没发觉我从橱里走出来,披着一头金丝卷发,坐在床前的踏脚凳上,双手捧着脸,肩膀抽搐,非常悲伤。 卧房内光线很足,但气氛却很诡异,床上是尤夫人美丽的尸体,床下又有一个金发女子不问情由地哭,她不应该哭呀,她应该惊慌地尖叫起来,应该找人来救尤夫人,现在这样太不合情理了。 我这人实在太好色,我现在想的竟然是这金发女子脸长得怎么样,美不美?没考虑到自己境况的危险,色之所在,奋不顾身呀。 我说:这位姑娘,你先别哭了,我们得赶紧找到凶手才是。 金发女子听到我说话,并没有猛抬头吃惊的样子,却是慢慢抬起头来,好象是让我细看她的脸。 她的眼睛很大,比大眼睛美女莘楚还大,眼珠子是蓝的,象深沉蔚蓝的大海,我清楚地看到两滴蓝色的眼泪从她眼眶里溢出来,两滴蓝眼泪沾在睫毛上不肯流下。 在我看来,那两滴泪珠无限扩大,我突然看到我去世的母亲在泪珠里向我招手,还有清晰的声音传到我耳边:澈儿—— 我毛骨悚然:我母亲不是死了吗!可看到母亲的样子,我的眼泪也忍不住流下来。 两滴蓝泪珠吹气球一般急剧膨胀,泪珠里的母亲张开双臂向我走来,我也泪眼朦胧地迎上下。 就在我进入蓝泪珠的一刹那,窗外突然有个少女的声音叫道:不能进去! 我突然醒悟,抽身疾退,却为时已晚,那两滴蓝汪汪的泪珠左右一挤,融为巨大的一团,一下子把我罩在里面。 果然是眼泪,咸咸的,我在这团奇怪的眼泪里手脚乱蹬,想冲出来,可这眼泪却粘稠如胶,我被裹住了,同时有一种悲伤绝望的情绪把我笼罩住,我突然放声大哭起来,觉得人生在世太没意思了,高官厚禄、美女如云都引不起我的兴趣。 我越哭越伤心,坐倒在地,象乡下妇女那样捶地大哭,日子没法过了,我不想活了,让我死吧! 二十五、致命眼泪(下) 窗外阳光一暗,一个人影逆光站在窗台上,对那个金发女子喝道:魔多泪,赶紧收起你的沧海珠泪,这个人现在不能死!是少女的嗓音。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这团粘稠的眼泪隔音极好,我只能听到一点轻微的对话声,魔多泪几个字却是听清了,吃了一惊,魔多情曾对我说过宁见三魔怒,莫见魔多泪,魔多泪的眼泪是她最厉害的武器,这么说这个金发女子就是魔多泪,我已经中了她的法术了! 这么一想,我心里的悲伤就减轻了,哭得也没那么大声了。 魔多泪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眼里又挤出两滴泪,一滴象弹珠一般直射窗台的那个少女,另一滴溅在我大蛋壳一般的泪球上。 这眼泪一溅上来,我就立马悲伤起来,我很想不悲伤,我想大笑,可眼泪就是止不住,这就叫悲从中来不可断绝呀。 窗台上的少女逆着光,而我又隔着厚厚一层蓝泪球,所以看不清少女的容貌,只是感觉这少女也是一位绝色美人,而且有点熟悉,是庄姜吗?好象不是。 那少女右手一扬,飞出一粒绿莹莹光灿灿的珠子,光华四溅,在与泪珠相撞的刹那,绿珠子里突然现出一个**男子的上半身,探头伸颈,嘴一张,将那滴泪珠吞掉了,随即消失,绿珠子象弹簧收缩一般,笔直倒飞回少女手中。 魔多泪惊道:你是谁?为什么会有三妙仙子的拘魂玛瑙珠! 少女嘻嘻笑道:算你识货,赶紧放了这个人,不然我拘了你的魂。 魔多泪不住后退,往门边退去。 少女跳下窗台,走到我泪球旁边,我这才辨出她的体态容貌,短小露脐的粉红薄衫,粉红短裙,手臂和大腿都裸露在外,雪白肌肤散发着明珠美玉一般的光泽,左手腕和左足踝上分别戴着一串玛瑙珠,玛瑙闪着绿光,修眉樱唇,美目流盼,长发赤足,有一种美艳妖异之气。 我大叫糟糕,又碰到对头了,这是上回差了要了我小命的虞媚儿呀,是南海逍遥岛三妙仙子的徒弟,据说是仙流八音教的,仙流的人竟然练这种**、拘魂的妖术,和无忧教一样是邪教! 虞媚儿朝魔多泪逼去,叫道:赶紧放了他,快! 魔多泪似乎很害怕的样子,一步步后退,突然说:你是虞姜的妹妹! 虞媚儿愣了一下,叱道:叫你放人你就放,啰嗦什么。 魔多泪已经退到门边,站住说:你是虞姜的妹妹,为什么要帮他?你不知道这个人是你姐夫原岐的头号敌人吗! 虞媚儿怒道:少啰嗦。左手一伸,腕上的玛瑙珠旋转起来,威吓魔多泪。 令我骇然的是,床上的尤夫人这时慢慢坐起身来,尖尖十指朝虞媚久虚抓。 虞媚儿背着大床,没有看到,我是看得一清二楚,我想叫,叫不出来,我不知道落在谁手里好? 魔多泪和虞媚儿都是我的敌人,可她们又都和我牵亲带故,魔多泪和和我的多情宝贝是师姐妹,而这虞媚儿竟然是原岐妻子虞姜的妹妹,怪不得上次帮助原岐来害我,可我从没听说虞姜还有这么一个绝色的修真妹妹呀! 尤夫人十指间现出几根蜘蛛网一般的细细金色丝线,十指快速交织,转眼结成一条丝索,在虞媚儿祭出玛瑙珠前的一刹那,丝索疾弹而出,一下子套在虞媚儿身上,并且迅速分叉蔓延,片刻功夫将虞媚儿紧紧缚住。 缚仙绳!我又吃一惊,今天吃了很多惊了,太多意外了,尤夫人死而复活也就罢了,竟会使用缚仙绳,和妲姬那天在地宫里对付庄姜的基本一样,难道尤夫人也是魔道的人,她不和妲姬合伙,怎么却和魔多泪成了一路?魔多泪是敖广的手下呀! 魔多情是见过尤夫人的,为什么她没和我说起,难道魔多情也对我有所隐瞒? 不会的,魔多情不会隐瞒我任何事,肯定是这个尤夫人的真面目只有魔多泪知道,而魔多情并不知道, 虞媚儿惊叫着使劲挣扎,缚仙绳却越绑越紧。 魔多泪走上前来,金色长发下是一张雪白的脸,眉毛细而淡,嘴唇涂成青黛色,大眼睛蓝汪汪的,随时就会有蓝色的眼泪流下来,整个脸部看上去一副楚楚可怜的的样子。 不过她的声音却并不可怜,声音冷酷:虞媚儿,是谁派你来的? 虞媚儿徒劳地挣扎着,嘴唇咬破了血,一声不吭。 魔多泪问床上的尤夫人:怎么处置? 尤夫人披了一件黑色轻纱走下床来,先媚笑着在我身边转一圈,见我还在不停流泪,掩着嘴吃吃而笑,说:真是笑死人,没想到你哭的样子竟也这么英俊。 尤夫人又走过去盯着虞媚儿看,看得虞媚儿心里发毛,颤声问:你想干什么,你敢伤我,我师父三妙仙子不会饶过你们。 尤夫人笑道:我不伤你—— 声音陡然一拔,凶巴巴地说:我要杀了你!我看不得比我美的女子,况且你还这么年轻,非杀不可。 魔多泪也没异议,附和说:那就杀吧。 尤夫人媚眼一转,却又说:先不杀,我要把这女子和原澈的魂魄都刻上梅花烙,从此听我差遣。 腰肢一扭,转向我,媚笑着说:少师大人,什么事哭得这么伤心? 我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尤夫人看了一眼魔多泪,说:你的沧海珠泪可真管用,竟能困住他,上次他喝了我在他酒里下了冥风散,不要说凡人,就算是修真者吃下去,也会立即不省人事,可他若无其事,真把我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是金刚不坏之身,又看到他胸口子夜蓝花的印记,更是让我非常奇怪,便不敢再动手,只好和他上床,不料他在床上的秉赋也是超人,把我弄得神魂颠倒,嘻嘻,回味至今呀。 尤夫人黑纱裹体,曲线玲珑,凹凸毕现,激起了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大幅度减少了悲伤情绪,不过我仍旧装出痛哭流涕、悲伤欲绝的样子,麻痹她们。 尤夫人绕着我的泪球袅袅地走着,说:现在好了,等我给你印上梅花烙,你就是我的人了,这可是一个绝好的面首呀,经久耐用。 这妖娆艳妇得意地笑,右掌张开,掌心现出一朵梅花烙印,烙印渐渐的脱离掌心,悬在空中,发出灼灼红光,好象是一块烧红的烙铁,我都能感觉到那上面的炽热气息。 只有奴隶和牲口才要烙印,尤夫人的梅花烙显然不是普通的火烙,这是灵魂的烙印,一旦被她烙上,那么只有终生为奴了,怪不得尤昀那么惧内,肯定也被烙了,我要是也成了尤昀的样子,那可是惨透了。 二十六、玛瑙拘魂(上) 梅花烙烈焰腾腾,飞到我背后,显然是要往我背心印,我现在虽然真气澎湃,内丹有成,但除了力气大之外,并无任何法术,只有指望身上的如意龙甲能给我挡一下了。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虞媚儿尖叫道:不许烙他,他是我的! 尤夫人回眸笑道:怎么,你喜欢他? 虞媚儿绝美的容颜微现羞赧,脖子一扬,说:他已经是我的奴仆了,他的魂魄归我所有,被我拘在了玛瑙珠里。 尤夫人格格娇笑:这么说这位少师大人是位没魂之人了? 虞媚儿也脸现困惑之色,说:是呀,很奇怪,他明明被我拘走了魂魄,怎么还会行动还会说话呢? 这时,我看到虞媚儿偷偷勾起右足,用美丽如玉的脚拇趾褪下左足踝上的绿色玛瑙珠串,嘿嘿,原来她是想拖延时间进行反击呀,好好,赶紧行动。 魔多泪和尤夫人都关注着我,没有注意到虞媚儿的小动作。 尤夫人冷笑一声,不再搭理,对着那片火红灼热的梅花烙,手指往我背心一指,念声:不灭魂印。 那梅花烙红光大盛,应声直扑我背心,穿透蓝色泪球,听得泪水蒸发的嗤嗤声,眼看就要烙到我后背上。 猛听得虞媚儿一声娇叱,纤足一踢,褪下的那串玛瑙珠飞起半空,明亮的阳光被绿光代替,房间顿时幽暗下来。 在尤夫人、魔多泪的惊叫声中,那串玛瑙珠变得比车轮还大,共有九粒,每一粒玛瑙珠里都探出一个**上身的男子,面目呆滞,双手虚抓,令人不寒而栗。 南海三妙仙子的拘魂玛瑙珠是极为邪恶的法器,一旦魂魄被拘,就成为行尸走肉,或者是帮凶恶灵,那真是生不如死,比尤夫人的梅花烙还要凶恶霸道,难怪仙流八音教要将她逐出教门。 魔多泪见势不妙,金发一甩,身子象一支箭,从窗口直射出去,逃走了。 尤夫人转身想逃避,却晚了一步,九粒玛瑙珠浮现出的九位上身**的男子,十八只手一齐放射绿光,将尤夫人全身罩住。 尤夫人发出惊恐的尖叫,随即声音嘎然而止,身子象一段朽木栽倒在地,隐约看到有淡淡的白色气体离开身体,象几楼轻烟一样袅袅升向玛瑙珠。 我身上的如意龙甲果然是防御的宝物,火红的梅花烙一时无法入侵我的肌体,反而把包裹着我的蓝色泪球不断蒸发,我双手奋力一分,竟让我冲破泪球,脱身而出。 那旋转的梅花烙没有了尤夫人灵力的支持,渐渐红光暗淡,和那团逐渐变小的蓝色泪球一起消失。 我笑嘻嘻走到虞媚儿跟前,上下打量她,这美少女身材实在惹火,粉红色低腰短裙,裙裾缀着一寸长短的红丝流苏,银色皮带将腰肢束得极细,不盈一握,粉红薄衫胸脯隆起,曲线诱人,袖子也短,只到肘部,露出藕一般鲜嫩的小臂。 虞媚儿见我左看右看,略显羞涩,嗔道:快想办法解开我的绳索,这次如果不是我救你,你就死定了。 虞媚儿的脸色象白瓷一般光润,说话的时候,眉目灵动,全身上下挑不出半点瑕疵,真是极品丽人。 我瞧得口水直流,笑嘻嘻道:你以前害过我一次,这次算你将功赎罪,两清了,所以我不必救你,除非你把那个拘着我魂魄的玛瑙珠还给我。 虞媚儿定定的看着我,说:你真奇怪,中了我的**咒,三魂六魄只剩一魂一魄,竟还能行动说笑,为什么? 我笑道:因为我有三十六魂七十二魄,你吸不完的,你若留在我身边,我天天让你吸,怎么样? 虞媚儿看我笑得那么邪,知道我是胡说,怒道:赶紧想办法解开我的束缚,不然我再把你吸上去。 我看了看依然悬在半空的玛瑙珠,玛瑙珠里探身出来的九个**男人每人抓着一团白气,这九团白气就是尤夫人的三魂六魄,魂魄在挣扎,我分明听到尤夫人魂魄对我的哀声求助:少师大人,救救臣妾呀,救救我—— 虞媚儿显然没有听到这声音,她得意地说:看到没有,再厉害的修真遇到我这玛瑙珠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我有一种感觉,这玛瑙珠对我没有威胁,我说:我不怕,反正我的魂魄已被你吸走,我无魂可吸了。 虞媚儿美目一瞪,念动咒语,玛瑙珠向我顶门飞过来。 我拔出腰间御赐金刀,大喝道:什么妖魄邪魂,我一刀劈得你魂飞魄散。 玛瑙珠陡然上升,那九个面目呆滞的男子不敢靠近我。 虞媚儿惊道:为什么?我这拘魂珠难道还比不上沧海珠泪! 虞媚儿哪里知道,魔多泪的沧海珠泪之所以能得逞,是因为利用了我情感上的弱点,而虞媚儿功力尚浅,拘魂珠只能对付一般的灵魂,象我这种强健的龙魂花魄,她这拘魂珠根本不敢近前。 外边有人跌跌撞撞跑进来,气喘如牛,叫道:少师大人,征东侯——三驸马,饶命呀。 进来的却是白白胖胖的尤昀,对我连连作揖,求我放了她夫人。 我与尤昀同殿为臣,这下子在他夫人的卧房见面,颇觉尴尬,等于奸情败露了,而且这本该义愤填膺的绿帽主人,现在却对我卑躬求情,实在是其情可悯,虽然我知道尤夫人勾引我其实是包藏祸心,是为了要害我。 我对虞媚儿说:把尤大人的夫人放了吧。 虞媚儿奇怪地看着尤昀,道:这女人是你夫人? 尤昀胖头连点:是是,请放了下官的内人吧。 虞媚儿秀眉一挑,生气地看着我,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先把我放了再说。 我故意在她身上乱摸,说:这绳子好紧,紧紧勒在肉里,根本无从下手,哈,有了—— 虞媚儿粉红薄衫下胸脯起伏,缚仙绳把她两只**紧紧挤在一起,乳沟深陷,我的右手两指就从她乳沟伸进,终于勾住了绳子,用劲往外一扯,缚仙绳纹丝不动,几次三番用劲,把虞媚儿整个人拽来拽去都没有用。 二十七、玛瑙拘魂(中) 虞媚儿见我手指在她**间动来动去,以为我有意轻薄,又羞又恼,骂道:该死的混蛋,快放手。WWW.tsxsw.COM 我只好松了手,拔出御赐金刀,说:手扯不断,只好用剑了,别的地方不好割,只有这里好割。 我作势把剑伸到虞媚儿胸前,吓得她尖叫起来,连连摇头:不行不行! 我说:别怕,我保证不会伤到你的美乳。 虞媚儿怒道:混蛋,去死! 我笑道:我是混蛋,你就是笨蛋,不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的道理吗! 虞媚儿得我提醒,眼珠子一转,嘴角浮起笑意,说:好,我放人。两瓣樱唇轻轻翕动,念诵咒语。 大如车轮的玛瑙珠串急速旋转起来,绿光大盛,九个面目呆滞的男人手掌翻动,掌心里的白气形状变幻。 我又听到尤夫人的尖叫:不要不要,少师大人救我—— 我踏前一步,伸手捂住虞媚儿的嘴,不让她念咒,扭头看悬浮在雕梁下的玛瑙珠依然放射绿芒,旋转速度不肯减慢,突然,九道白光直射在地下尤夫人的身上,尤夫人一下子就坐起身来,两眼直直地盯着虞媚儿。 尤昀赶紧上去扶她起来,不料尤夫人几步跪倒在虞媚儿身前,用极其谦卑的语气说:奴婢参见主人,主人但有吩咐,奴婢无不遵命。 我松开手,目瞪口呆。 虞媚儿得意地睨了我一眼,对尤夫人说:还不赶紧给我松绑。 尤夫人如奉圣旨,赶紧双手结印作法,虞媚儿身上的金丝绳蓦然松开,蚕丝一般缩回尤夫人手中。 尤夫人还跪在地上,没有得到虞媚儿的允许,她不敢起来。 虞媚儿收回玛瑙珠,揉了揉身上的被缚的红勒痕,突然给了尤夫人一记耳光,出手很重,尤夫人粉颊上顿时出现几个手指印。 尤昀赶紧跪在他夫人身边,不住求饶。 我说:媚儿,饶了她吧,不要欺人太甚。 虞媚儿怒道:我偏要欺人太甚,若不是我玛瑙珠厉害,我就被她的梅花烙给烙了,跪在地上求饶的就是我了。 我说:她伤不了你,我会救你的。 虞媚儿嗤的一声冷笑:你救我?你没看到自己在珠泪里号啕大哭的样子吧,笑死人了,还救人呢。 我脸皮虽厚,听了这话,也不禁一红,辩解说:我那是麻痹她们,伺机脱身,这叫计谋,懂吗?对了,问问她,怎么会和魔多泪一路来害我?她那绳子是不是缚仙绳? 虞媚儿笑道:我偏不问,我气死你。叮嘱尤夫人说:记住,别对他说任何事,要守口如瓶,明白吗? 尤夫人连称遵命,看来心魂已经完全被虞媚儿控制住。 虞媚儿挑衅地看着我,眼里闪着调皮的神色。 我摇摇头,说:不问就不问,没什么了不起,反正伤不了我一根寒毛。 眼睛一转,盯着尤昀,说道:尤大人,你这窝藏奸犯的罪名可是不小呀。 尤昀胖脸流汗,神色惊惶:少师大人,这个这个,那个那个—— 我说:尤大人莫非不知道魔多泪是敖广手下?却纵容令夫人与其交往,还要谋害下官,下官虽然官微名薄,却也是帝国少师,不日即将东征,尤大人想要谋害下官,是摆明了要助东海呀,这是叛逆的大罪,恐怕要炮烙吧。 尤昀展袖抹汗,侧头看了他夫人一眼。 尤夫人面无表情,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尤昀低声下气说:少师大人、原侯爷,卑职绝无此意呀,绝无此意。 我慢条斯理地说:尤大人,看在邻居的情份上,我也不过分追究,你把东海奸细魔多泪交出来就是了。 虞媚儿在一边脆声说:不要告诉他。 尤昀魂魄可没给她控制,招供说:原大人,那妖女不是卑职府上的,是从毕仲那里的。 性命攸关,尤昀也顾不得狼狈为奸的义气了,赶紧把毕仲推出来。 毕仲与东海敖氏关系密切是众所周知的事,魔多泪藏身毕府太正常不过了。 我点点头,冲尤昀拱拱手,大摇大摆地出门,也没理虞媚儿。 虞媚儿追出来说:喂,你就这样走了? 我就知道她会追出来,扭头说:哦,对了,虽然你害过我,但好歹是虞姜的妹妹,我们也算是亲戚,我也不和你这小姑娘计较,怎么样,请到我府上做客吧,不远,就在尤府边上。 小院阳光明亮,露手露腿的虞媚儿在阳光下更显得窈窕粉嫩,短裙上的流苏拂在她雪白的大腿上,令我心痒痒的,真希望我就是那流苏。 虞媚儿撇嘴说:我才不去呢。 我说:那好,我还有事,先走了。转身大步就走,虞媚儿又追上来。 我没理她,越走越快,出了尤府,到了我少师府门楼下,回头看,虞媚儿还跟在后面。 我笑道:是不是还想对我施展**咒呀,我倒真想再领教一下,这叫作媚儿身上死,做鬼也风流。 虞媚儿俏脸一红,啐道:你少胡说! 我看着她含羞带嗔的样子,心想:她到底想干什么?是原岐派她来的?为什么要救我?是不是上次与我有肌肤之亲就对我念念不忘了吧,不过好象记得那次我还没有得手就被吸到玛瑙珠里去了!嘿嘿,现在问她她肯定不会回答的,得想个办法把她弄到床上去严刑拷问一番,不怕她不招。 我说:好好,算我胡说,请进吧,到了我门口不进去,下次我弟弟原岐会埋怨我的。 也不知虞媚儿怎么想的,竟真的跟着我进来了。 我的三位姬妾都热切盼望我来,这下子看到我带了个衣着妖娆的少女进来,都有点不悦了。 莘楚打量着虞媚儿,突然惊呼:原来是你。 莘楚曾经见过虞媚儿,还对我说过虞媚儿是真正的绝色。 话音未落,莘楚怀里抱着的白面猴突然向虞媚儿扑来,尖尖的爪子猛抓,虞媚儿吓得尖叫起来,躲到我身后。 二十八、玛瑙拘魂(下) 我赶紧拦住,说:猴儿,她现在是客人,以前虽然伤害过我,但刚才救了我,算是相抵了。WWW.tsxsw.COM来,来,向各位美人介绍一下,她叫虞媚儿,是我弟弟原岐的妻子虞姜的妹妹。 虞媚儿从我身后转出来,骂那白面猴:死猴子,敢挠我,小心我杀了你。虞媚儿想必意识到自己一个堂堂修真,怎么能怕一只猴子。 白面猴被我抱在怀里,冲她呲牙咧嘴。 我笑道:媚儿,上次若不是猴儿救我,我可是真的死在你身上了。 虞媚儿脸又是一红,哼了一声,自顾坐到椅子上,还跷起腿,放浪形骸,没有半点淑女的样子,很奇怪,她赤足走来,却不染尘埃,小巧精致的纤足晶莹如玉,让我两眼发直。 我的三位宠妾一起注目我,看我色授魂与的样子。 我问:媚儿,是原岐让你来的吗? 虞媚儿露出不屑之色,说:你们兄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再也不理他了,是我自己要来的。 我猜想可能是原岐贪恋她美色,想非礼她,所以她恼了,原岐在好色这方面确实是我的兄弟。 我笑嘻嘻问:那你来干什么? 虞媚儿瞧瞧我,又瞧瞧我那三位姬妾,说:你在朝歌倒是风流快活呀,你难道不知道你父亲西原伯已经被原岐囚禁起来了吗? 我大惊失色:什么?原岐竟敢这么大逆不道? 虞媚儿说:你不了解你的好兄弟吗?他什么事做不出来? 我盯着她的眼睛,问:你来朝歌就是告诉我这件事吗? 虞媚儿说:是呀,我就是来告诉你这件事的,很奇怪吧,我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呀? 芮雪伶牙利齿,说:你不是对我们殿下好,你是想害我们殿下。 虞媚儿小嘴一撅,说:随你们怎么想好了,不信拉倒。说罢说罢站起身,往外就走。 我呆坐了片刻,赶紧追出去。 虞媚儿已经走到了庭院中,取出脖子上挂着的一个小竹哨,只吹了一下,我根本没听到竹哨发出声音,就见南面天空飞来一只大鸟,飞近了,才看清这是只云雀。 天!从没见过这么大的云雀,翼展八尺,象只巨雕,全身羽毛雪白,只有脖颈上有一圈红色的绒毛,很是可爱。 这巨大的云雀收翅降落在少师府庭院中,虞媚儿轻轻一纵,就上了云雀背翅,盘腿坐在洁白的羽毛上,**的大腿在阳光下白得耀眼,足踝上的玛瑙珠闪烁绿光,一头乌黑的长发飘飘拂拂,腰细背挺,象美丽的跨鹤女神。 我这才缓过神来,叫道:且慢。疾奔过去,伸手要抓她足踝。 虞媚儿轻拍云雀的翅膀,云雀两翼一展,鼓起一阵劲风,以极快的速度冲天而上,眨眼间成一个黑点,消失在白云间。 芮雪走过来拽了拽我的袖子,说:殿下,这女子的话信不得的,南宫将军不是已经回西原了吗,如果有事他肯定会火速回报的。 我点点头,这肯定是一个圈套,但虞媚儿说的话不见得是假的,囚禁父亲,这种事原岐是做得出来的。 父亲离开西原七年,辛姬母子及其党羽已经掌握了西原的军政大权,现在父亲回到西原,以原岐的野心,是不甘心被父亲约束的,所以说父亲境况的确不妙。 南宫乙虽奉命回去报信,但他不知道内情,没有防备,说不定一进凤邑城就被原岐擒住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呀! 我该怎么办,赶回西原去?那正中原岐圈套。 置之不理?但父亲很有可能真的被原岐囚禁了,我能不管吗! 我仰望青天,虞媚儿早已雀飞杳杳。 白面猴蹦蹦跳跳,引着黑龙走过来。 黑龙瓮声瓮气问:主人叫黑龙有事吗?怎么派小猴子来叫黑龙呀,吱吱吱的不知在说什么。 我看了看白面猴,白面猴指指黑龙,两条猴臂伸开扑腾着,做出怪样。 我心一动,问:黑龙,你会不会飞? 黑龙神气活现地说:主人,黑龙是五千年的神龙,腾云驾雾算得了什么,小伎俩而已。 我一拍手,说:好,黑龙,你等我一会,我们夜里出发。 我出了少师府,赶到大司马衙门,叫上鹤藏锋父子,又去见御林军统领方励,说有东海奸细藏身于大夫毕仲府上,请方将军派兵协助捉拿。 方励现在对我是言听计从,况且他也恨极了敖广,这小子害得他差点炮烙,当即点上一千御林军,随我出发。 来到毕府,一千御林军将毕府四周围得铁桶一般,毕府管事一向只看到上门送礼的,没见过这样刀枪森严的阵仗,吓得脸都白了,连滚带爬进去报讯。 过了好一会,毕仲匆匆赶来,强自镇静,拱手道:少师大人、鹤城主、方将军,下官犯了什么事,敢劳各位大驾光临敝府? 我冷笑不语。 方励道:毕大人,小将得到线报,说有东海奸细藏身于大人府上,是以领兵来查,还望大人见谅,不要阻拦才好。 干瘦的毕仲脸上无肉,一副阴险样,冷冷说:哪里的线报?只凭闲人碎语就能强搜大夫府第吗? 我也冷冷说:这是尤昀大夫举报的,他是闲人吗? 毕仲脸色一变,随即恢复镇定,眯眼说:要搜也行,不过若是没搜到呢,下官一定会求陛下为下官作主的。 方励一听这话,有点吓到了,这毕仲是幽帝最宠幸的臣子呀。 方励踌躇不前,回头看我的眼色。 我上前瞪了毕仲一眼,喝道:没搜到怎么样?没搜到就继续搜,一直到搜到为止,这一千御林军就算在这里长驻了。 毕仲脸色发青,嘴唇哆嗦起来,说: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我拍了拍毕仲的肩膀,笑道:就是这个理,哈哈,毕大人,吩咐厨子准备晚饭呀,我们一千多个人搜累了,就在贵府用晚餐了。 说着,一把将毕仲推开,率先闯入府门,鹤藏锋、鹤越、方励随后跟上。 二十九、金睛兽(上) 毕仲在后面声嘶力竭地叫:原澈,你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我扭头说:你叫,大声叫,好让奸细快跑是不是?好,今天抓到奸细你有罪,没抓到奸细你也有罪。www.tsxsw.com来人,先把毕仲给我看住,别让他乱跑。 两名御林军士兵就冲上来,两把刀拦住毕仲,将他堵在门楼角落里。 毕仲气急败坏道:大胤皇都,幽帝脚下,就容得你们胡作非为吗! 我笑道:毕仲,你不会没有自知之明吧,朝野上下都知道你是奸臣,和奸臣还有什么道理好讲,这叫以毒攻毒,知道吗? 毕仲一向仗着幽帝宠幸肆意欺凌别人,没想到今天也被我欺负了,又气又怕,两撇鼠须乱颤,说不出话来。 我对鹤锋藏说:鹤城主,请留心一下,魔多泪那妖女或许会五遁之术,别让她跑了。 鹤藏锋点点头,从袖里摸出一把五寸长的小伞,望空一丢,那把小伞自动撑开,冉冉升上半空,随风摇摆,渐渐变大,伞面圆径足足有三丈,八根扇骨的尖端射出八道金光,将毕府罩在其中。 鹤藏锋说道:这把巽雷伞是防御的法器,也能起到围困敌人的作用,对付四品以下的修真应该不成问题。 我大喜,喝令身后的御林军士兵入内搜索,抓捕一名金发女子,考虑到那金发女子有法术,或许会变换头发颜色,我下令凡是毕府的年轻女子,一律抓来大院集合,我要一一辨认。 毕仲气得大叫: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这家伙平时作威作福,现在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毕府很大,曲户回廊,门户众多,我和鹤藏锋分两路搜索,方励负责守住前后大门,不让毕府的人出去。 我率一队士兵直奔内院,早听说毕仲好色纵欲,看他那瘦精精两眼贼光的样子就知道传言不假,他是当朝宠臣,各诸侯国都要巴结贿赂他,好色送美女,好财就送金银珠宝,所以毕府金珠无数、美女如云。 我对身后一队御林军士兵说:将士们,毕仲是奸臣,鱼肉百姓,贪污受贿,府上积累了大量黑心钱财,各位看到有金银财富,尽管收在囊中,我不会责怪的。 身后军士欢声雷动,闯入各个房间,翻箱倒柜,大肆搜索,见箱就撬,见钱就拿。 我呢,手按御赐金刀的刀柄,笑眯眯地看着那些吓得到处乱蹿的毕府僮仆和奴婢,有些婢女用袖子遮着脸,我就要上前拦住,看到美貌的,就多检查一下,丑的,立即放行。 这样搜了一会,忽然想到要去毕仲的书房看看,书房里肯定有毕仲和东海侯父子往来的书信,拿到书信也是证据。 我命令毕府的一个小厮带路,领着两名军士前去毕仲的书房。 毕仲这大奸臣很会附庸风雅,书房建在花园里,假山曲水,嫩柳红桃,景致清幽,书房还有块匾额,黑底金字,叫浩然正气轩,真让人笑掉大牙。 书房门虚掩着,两名御林军士兵先进去,我随后踱了进去,四下一看,满壁的书橱,显得主人很好学,忽然,我听到里间有女子的轻微呼吸声,不只一个,有两个。 毕仲的书房里藏着两个女子,会是谁?魔多泪? 里间女子说话了:老爷怎么去了这么久,阿奴都等不及了!声音娇腻无比,好象蜜糖。 另一女子笑骂说:你才等不及了呢,老爷,是阿婢等不及了,她说她都已经湿透了。然后就是嬉笑吵闹声。 哈哈,原来毕仲这大奸臣刚才是在这里寻欢作乐呀! 我走过去,掀开帘子一看,里间却是卧房,一张大床,罗帐高挽,两个活色生香的妙龄美女披着薄薄轻纱,坐在床上嬉闹,瞧她们身上,除了那层粉红的薄纱外,再没有别的蔽体的衣物,**丰臀,朦胧可见。 两个美女看到是我,两张小嘴张成o型,四只妙目睁得老大,极为惊愕,其中一个颤声问道:你是谁?怎么闯到这里来? 我目光在她们身上扫瞄,口里恐吓说:毕仲犯了谋逆大罪,已被抄家。一边命令两名军士搜索书房,看有没有与东海反贼往来的书信。 两名军士立即翻箱倒柜地搜查起来,把背上的箭囊里的箭丢掉,用来装金银玉器,两下子就把书房翻得一团糟。 床上的两位美女吓得脸煞白,缩在床上,抱着膝,眼神惊恐。 原大人——一名军士叫道:这里有一封东海侯写给毕仲的信。快步上前递给我。 我抽信一看,原来是敖行云离开朝歌去雾隐山之前写给毕仲的,托毕仲大力促成他儿子敖广与寿阳公主的婚事,定有重谢云云。 这封信里虽然没有谋反的言语,但也是毕仲与敖行云勾结的证据。 我把信纳入袖中,走到床前,问那两个衣不蔽体的美女:府上有没有一个金黄长发、脸上神情看上去象是要哭的女子?那是朝廷钦犯,谁告诉我这女子在哪里,谁就能将功赎罪。 床上那两个美女互相看了一眼,樱唇微绽,正要开口,毕仲却气喘吁吁跑了进来,对我连连作揖,说:原大人,原大人,下官以前有得罪之处,在这里向大人陪罪,请大人饶过下官,不要让敝府上下不得安宁呀!扭头对那两名军士沉声道:出去,我有要事与原大人密谈。 毕仲积威尚在,那两名军士被他这么一说,垂手就要退出,退到门边才醒悟,向我请示:原大人—— 我摆摆手,让他们在门边候命。 毕仲又向我深深施礼说:原大人,你我同殿为臣,求大人不要过分逼迫,下官的确没有窝藏东海罪犯,耿耿忠心,请大人明鉴。说着,递上一张碎金纸笺。 我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的是黄金三千两、白银三万两、翡翠玉器——后面还有一大串珠宝玉器的清单。 我明知故问:毕大人这是何意? 毕仲谄笑道:这是下官给大人的一点薄礼,傍晚就差人送到驸马府,还望大人笑纳。 我笑道:毕大人太小瞧我了,我好歹也是西原国世子、帝国少师、征东侯,你这么点钱财就能把我收买了! 毕仲扑通一声跪下,哀求说:还望大人高抬贵手呀。 我看着脚下的毕仲,心想这家伙真是拿得起放得下,平时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现在说跪就跪,这也是本事呀! 毕仲冲床上那两个美女说:阿奴、阿婢,你们也一起来求求少师大人,不然的话,我如果出了事,你们两个也会被充作军妓的。 阿奴、阿婢这两个美女披着薄纱,几乎赤身****地下床,一齐跪在我脚下,求我饶了她们老爷,左边那个也不知是阿奴还是阿婢,还抱着我的腿,用丰盈粉嫩的胸乳在我腿上摩擦。 三十、金睛兽(下) 我有点受不了这架势,忙说:起来起来,我一身浩然正气,会秉公执法的,毕大人如果是忠臣,我不会冤枉了他—— 那两个美女连声说:我家老爷是忠臣,常常为国操劳直到深夜呀,是奴婢们亲眼所见,绝无虚言。吞噬小说 www.tsxsw.com大人请看,我家老爷因为忧国忧民,都瘦得皮包骨头了。 这两个美女说话很逗,我大笑起来,说:毕大人怕不是为国操劳才这么瘦的吧! 毕仲这下子倒是诚实,说:大人明鉴,下官其实是纵欲过度。 我放声大笑。 那个叫阿奴的美女捧来一盏香茶,娇滴滴请我用茶。 我看到刚才毕仲对阿奴使眼色,知道这茶有问题,笑嘻嘻接过茶盏,作出要喝的样子。 毕仲三人一齐仰头盯着我,眼神热切,企盼我快喝。 我突然出手,捏住毕仲下颌,毕仲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我把那盏香喷喷的热茶一下子灌到他嘴里去,呛得他大声咳嗽起来。 我退开数步,冷眼相看。 毕仲坐在地上,捏着自己喉咙,使劲咳嗽。 我说:毕大人,快点服解葯吧,不然就晚了。 毕仲嘶声道:这个没有解葯的—— 我叫道:你够狠,竟用不能化解的毒葯来害我,这下子自作自受,怪不了我。 毕仲大口喘气,道:这不是毒葯。 我问:不是毒葯是什么? 一边的阿奴怯怯地说:这,这是春葯。 哈哈——我大笑,鼓掌道:好好,有好戏看了。 毕仲爬起来想往外走,我命军士拦住。 毕仲眼神开始不大对劲了,直勾勾看阿奴和阿婢的胸脯和大腿,喘息逐渐粗重,**攻心了。 那两个美女傻愣愣的不知怎么好,看来是静等毕仲葯性发作,她们好给毕老爷当解葯了。 毕仲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抱住美丽的阿奴,就按在床上,乱摸乱捏,阿奴本来就衣不蔽体,只有那一层轻纱,被毕仲这么三搓两揉,就精光了,粉臀**、香肌雪股,很是诱人。 毕仲喘声如牛,把美女剥光后,又开始扯自己的袍褂,要掏家伙了。 我忍着笑,看毕仲丑态百出,两个御林军士兵也在看,很羡慕的样子。 猛听得一声雷响,就象在屋顶上炸开了惊雷,震得耳鼓嗡嗡直响,随即听到吵吵囔囔声:妖女想跑,快放箭—— 我也顾不得看春宫表演了,奔出房去,往空中一看,只觉金光耀眼,一下子连眼睛都睁不开,过了一会,才看清悬在半空中那把巽雷伞放射出金光万道,好象一张细密的金色大网,将毕府上空整个罩住。 但空中除了这把伞之外没有别的东西。 花园西侧传来军士的哗叫,就听一声兽吼,一匹遍体绿色卷毛的怪兽忽飒飒展开一丈多宽的大翼,腾起在半空,怪兽背上骑着一个金发美女,赫然便是魔多泪。 绿毛怪兽龙角豹尾,长约七尺,胁生双翼,羽毛青翠,黄铜一般的的眼珠发出灼灼金光,四蹄生云,驮着白袍金发的魔多泪急速升空,向东南方向巽雷伞结成的金色光网冲去。 就在绿毛飞行兽撞上金光网的刹那,巽雷伞射出一道炽亮的白光,同时一个炸雷朝绿毛金睛兽轰去。 眼泪是魔多泪的武器,这时也少不得要祭出来,那滴大泪珠迎着闪电狂雷,被轰激得万点飞洒,好象倾盆大雨,淋湿了地面上的御林军士兵。 绿毛飞行兽被闪雷打了一个趔趄,掉头往西,想要冲破西面金光网,巽雷伞又是电闪雷鸣,把魔多泪两个大泪球击碎,金睛兽的龙角也被雷电烧焦了一截,魔多泪依然冲不出去。 魔多泪的沧海珠泪对付凡夫俗子尤其见效,那些沾上泪滴的士兵先是发呆,然后各自想起了伤心事,一个个放下兵器,赖坐在地上大哭起来,数十个雄壮男人放声痛哭,真是声震屋瓦,这情形既诡异又好笑。 我跑到那些痛哭的士兵跟前,看着他们那副可笑的样子,想到午后在尤府我也是这副模样,实在惭愧。 鹤藏锋父子也赶来了,看到满地痛哭的士兵,大为诧异,有些士兵哭得伤心竟要横刀自刎了。 鹤藏锋身形如电,冲入人群,眨眼功夫将那些士兵全缴了械,那些想自杀又没兵器的士兵就用头撞地,撞得砰砰响,额头破了,鲜血直流,还在哭,还要撞,哭声哀哀,如丧考妣。 鹤越非常惊讶,问我:原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魔多泪骑着飞行怪兽在金色光网中左冲右撞想突围,不停有泪水洒下,说:小心,别让她的泪水沾上身,一沾上就会产生自杀情绪。 鹤越叫道:还有这样奇怪的事,让我把她射下来。摘下背后雕弓,搭上白斑鹰翎箭,嗖嗖两箭射出,直射魔多泪胯下的坐骑。 那怪兽霍然转过身来,黄铜眼珠放射金光,遍体绿毛耸起,翠绿色的大翅卷过来,将鹤越射出的两箭拍落。 鹤藏锋沉声说:这是幻魔尊的坐骑翠羽金睛兽,寻常刀箭伤不了它的。 我问鹤越:你的裂天弓碎日箭呢? 鹤越惭愧说:裂天弓怎么也拉不开,也不是我力气小,我们辅城没有人拉得开这张弓,我爹爹说这是上古神弓,被施了封印,封印未解,是拉不开的。 我现在对自己的力量很自负,说:有这样的事,哪天我来试试那张弓。 翠羽金睛兽在魔多泪的催促下,疯狂地冲撞金色光网,巽雷伞发出的闪电霹雳也是炸成一片。 鹤藏锋冷笑道:且看她怎么破我这巽雷伞! 话音未落,花园假山旁那口青石护栏的深井突然喷出一道水柱,飚升十余丈,直冲巽雷伞,在半空中凝聚成一把硕大的冰锥,朝巽雷伞猛刺而上。 巽雷伞旋转起来,无数闪电和惊雷集中猛轰冰锥,打得冰屑四溅。 深井里又冲出一道水柱,往东斜射,水柱里有个声音叫道:四妹,快走! 魔多泪催动胯下翠羽金睛兽,趁金网剧烈晃动的机会,跟在那道水柱后往东硬闯。 那根水柱撞在金色光网上,现出一个红发碧眼的男子,飞身落在翠羽金睛兽背上。 我大叫:魔多善! 水柱里现身的红发男子就是幻魔尊的大弟子魔多善。 鹤藏锋喝道:哪里逃! 手结法印,髯口一张,一缕白色雾气袅袅飘出,迎风化作白色蛟龙,赤角金睛,鳞爪狰狞,朝翠羽金睛兽猛扑过去。 三十一、西原行(上) 魔多善、魔多泪、翠羽金睛兽,两人一兽合力猛冲,竟撕开金网,眼看就要逃出包围。WWW.tsxsw.COM 白色蛟龙疾扑过去,龙爪如铁钩,朝骑在翠羽金睛兽后面的魔多泪抓去。 魔多泪祭出她的拿手法宝沧海珠泪,想要阻挡一下白龙的攻击,没想到白龙的利爪轻而易举地穿过大泪珠,一把将她攫住,爪尖扎进她的皮肉,痛彻肺腑。 魔多泪悲声大叫:大师兄救我—— 魔多善骑着翠羽金睛兽已经闯过巽雷伞结成的金光网,扭头见魔多泪被擒,那白龙张牙舞爪,就要冲出来,哪敢停留,叫一声:师妹,我去请师父来救你。一拍翠羽金睛兽的后臀,金睛兽闷吼一声,两只巨大的绿色翅膀猛烈扇动,往东面天空迅速远去,不一会就消失在晚霞夕照中。 白龙绕身盘旋,将爪下的魔多泪丢在地上,然后身子逐渐缩小,化作白烟,被鹤锋收回口中。 早有军士上前将魔多泪绑了起来,鹤藏锋又在绳索上画了五雷符,魔多泪只要一挣扎,就会引发雷电。 魔多泪金色长发凌乱不堪,白色长袍血迹斑斑,肩膀背部有好几处被白龙抓伤,委顿在地,一动不动。 方励赶了过来,听鹤越说了擒拿这金发妖女的过程,方励叫道:毕仲奸贼果然与敖行云勾结,对了,上次天牢劫狱,那队看守的士兵全部自杀,原以为是畏罪自杀,现在才知道是这妖女的邪法。若不是少师大人相救,我和泰德两个人都要成为炮烙台上的冤鬼了,可恨可恨! 我笑道:各位,随我去看看我们的上大夫毕仲大人在干什么,鹤越,你在这里看着这妖女,别让她跑了。 鹤越拔出腰刀,说:原大哥放心,妖女敢动,我一刀砍下她脑袋。 我带着鹤藏锋、方励等人走进毕仲的书房——浩然正气轩。 浩然正气轩里婬声浪语一片,瘦精精的毕仲毕大人正为国操劳,汗流浃背在骑在一个美女身上,两手还抓着另一个美女的**,使劲揉捏,一男二女,颠倒缠叠,情景极其婬糜。 鹤藏锋与方励二人面面相觑,然后一齐看着我。 我一本正经地说:毕仲大人知道身犯大罪,末日到了,却舍不得这两个美女,抓住最后的机会行乐呢。 方励最恨毕仲,大步过去,拔出单刀,用刀面在毕仲的屁股上重重一拍,喝道:毕大人,真是好兴致呀,这时候还在行房事。 毕仲头也不回,依然卖力地挺动,天塌下来都要干到底的样子。 方励气得笑起来,命令一名士兵去打一桶水来。 哗啦一声,一桶冰凉的井水泼在毕仲身上,毕仲身子一抖,打了个激零,清醒过来了,扭头看看我们几个,又看看自己,突然大叫一声,跳下床,想从窗子逃走,早被军士拿下。 毕仲的赤身露体,瑟瑟发抖,一腿的黑毛,丑陋无比。 鹤藏锋厌恶地皱眉说:让他穿上衣服。 毕仲还在叫:原澈、方励、鹤藏锋,你们擅闯大夫府第,污辱本官,本官要请陛下作主,把你们都送上炮烙台。 方励踢了他一脚,喝道:死到临头还敢猖狂,东海奸细已经在你府上搜到,你还有何话说! 毕仲叫道:那是你们栽赃陷害本官,本官不认识什么东海奸细。 这毕仲很会狡赖,想要他认罪伏法怕没那么容易。 我看看天色已晚,便对方励说:方将军,别和这奸臣磨嘴皮,严刑拷打,他自然就招了。 又对鹤藏锋说:鹤城主,我今夜有点事,请城主严加看管魔多泪那妖女,幻魔尊应该没这么快就来吧。 鹤藏锋说:殿下不必担心,幻魔尊若来,鹤某自有办法让他知难而退。 我出了毕府,本想去驸马府向寿阳公主说一声,又怕她啰哩叭嗦,干脆招呼也不打,回到少师府和黑龙连夜出发。 黑龙变成我原先的坐骑踏雪乌骓马,我骑着黑龙出了朝歌城西门,我现在是帝国三驸马、征东侯,不许我出城的禁令早已解除,守城门的士兵见到我都是肃然起敬,整齐施礼。 出了西门,来到荒郊野外,这时天色已完全黑下来,一轮新月早早升起,泻下朦朦微光,但在我眼里,这样的夜晚和大白天没什么两样,我能看到数里外的灌木丛里蹿出的小兽。 黑龙马嘴吐人言:主人,抓住黑龙的犄角,黑龙要变身了。 我赶紧双手抓住黑龙露在马鬃外的两截短角,黑龙动作十分剧烈,前蹄腾空,奋力一纵,跃到空中就不落下。 我就觉得胯下黑龙的身子急速伸长,昂起龙头,一片片鳞甲凸现,四蹄变成龙爪,须尾猎猎,现出百丈真身,只听得风声啸响,黑龙驮着我离开地面,越升越高,地面景物越来越小,回头俯瞰,身后的朝歌城***点点,居高临下,一览无余。 黑龙驮着我钻入云端,飞快地向西原方向穿翔而去。 黑龙的飞行速度比奔马快了数倍,半盏茶时间不到,就飞越了叩天关。 四月的天气,夜里还是有点冷的,又是在这高高的云端之上,飞行速度又快,刮起的风象冰刀一样撕着我的肌肤。 我叫道:黑龙,好冷呀,我快要冻死了。 黑龙说话象打雷:主人好笨呀,身上有如意龙甲却不会使用! 我哈的一笑,心念一转,如意龙甲变成一件厚厚的皮裘大衣,后领延伸上来,将头脸都遮住,只留一双眼睛在外,从头裹到脚,再不怕冷了。 黑龙乘风驾雾,飞了三个多时辰,平坦丰饶的关中大平原就在我们的身下了,前面就是凤鸣山,越过凤鸣山,就看到庄严宏大的凤邑城,一条细细的黑带绕城而过,那是邑水。 大约半夜子时,月亮西坠,黑龙飞临凤邑城上空,逐渐缩小龙身,化作踏雪乌骓的模样,从云端缓缓下降,最后悄悄降落在城南鼓楼下。 我把如意龙甲变成一袭带斗篷的黑色长袍,骑着黑龙向不远处我的世子府轻快地奔去,没跑出两步,就听有人喝道:什么人敢犯禁夜行! 脚步声杂沓,街角涌出一队士兵,朝我围聚过来。 我心想:凤邑城什么时候实行宵禁了?这情形看上去不对劲,我不能让他们发现。 当下一拍黑龙脖颈,低声说:黑龙,冲过去,绕过前面三岔路口往西。 黑龙撒开四蹄,朝那队士兵冲过去。 三十二、西原行(下) 那队军士吆喝着:下马下马,停下停下——看到我催马猛冲过来,怕被马踩伤,不敢硬拦了,两边一分,黑龙飞腾而去。www.tsxsw.com 军士们大叫放箭放箭,黑龙早已把他们远远的甩到了后面,眨眼功夫就到了我世子府的高墙外,我跃下马,黑龙也变回人身。 我带着黑龙正要向大门走去,却突然听到门里传来沉重的脚步声,赶紧一拉黑龙,躲在门前古柳后。 大门象被大风刮开似的猛地打开了,有个人从大门内挤了出来,这大门可以过马车,这人却还嫌窄,出门后晃动着巴斗一般硕大的脑袋,眨着绿豆小眼睛,闷声说:妈巴羔子的,谁半夜骑马嗒嗒的响,搅了老子的好梦,老子一脚踩扁他! 转着大脑袋小眼睛看了一会,象野兽那样打了两个响鼻,挤回大门内,伸出两条奇长的手臂,一下了就把门关上了。 我有点发愣,这是原岐手下的长须虎,他怎么会在我府里? 有一个念头迅速浮上我的脑海,可我不愿意细想,摇晃脑袋告诉自己: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 我命黑龙在这里等我,黑龙说:黑龙还是跟着主人吧,怕是有危险呢。 我说:那好,你还是躲到蓄水珠里吧。 我绕到后园,攀上院墙外一株老槐树,然后纵身跃进高墙。 我本想去前面听风阁找芮姬,却突然发现后园的漱石山房亮着灯光。 年初有一段时间,我在这漱石山房清心寡欲地独居了一段时间,研习《先天神数》,我去朝歌之前就把漱石山房锁了,现在这半夜三更,会有谁在那里呢? 我蹑手蹑脚向漱石山房走去,离山房还有十丈远时,我听到了房里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这声音透着狂妄和轻佻,正是原岐的嗓音。 只听原岐说道:这木瓜你哪里找出来的? 一个娇柔的声音说:就是这床底下的,可能是原澈放在那里的吧。 原岐嘿嘿的笑,我却手脚冰凉,房里说话的女子就是芮姬,他们提到的木瓜想必就是原岐从敖广那里要来的那种忘情木瓜,原岐一定是收买了我府里的奴婢,偷偷放在我床底,害得我阳痿不举的。 只听原岐问:莫非你还想着我那个兄长原澈?我早对你说过,我兄长已经把你忘了,不然,他怎么不派人来接你去朝歌? 芮姬幽幽叹息了一声,说:可能他初到朝歌,还比较忙吧。。 原岐讥笑着说:你还在做梦呀,原澈现在是帝国三驸马,早把你抛到脑后了! 芮姬默然不语。 原岐说:你想想,你这么痴心等他,他却在朝歌花天酒地,据说还和皇后妲姬婬乱,他这样是不是太对不起你了?依我说你应该以眼还眼,他不仁你就不义—— 芮姬问:你什么意思呀? 原岐笑道:原澈在朝歌可以三妻四妾,那你怎么就不能给他点颜色看看?原澈哪点比得上我,你从了我,我保证你会更快乐。 芮姬嗔道:这怎么可以! 原歧婬笑道:这有什么不可以。然后就是拉拉扯扯的声音。 我靠在一株大树下,恼怒万分,听原岐的口气显然芮姬还没背叛我,但她深夜容留原岐在世子府已经让我无法原谅,这不是开门揖盗吗,如果我不是今夜刚好赶到,这贱人很有可能被我这恶弟奸骗的! 我一步步走过去,还没到山房门前,原岐就察觉了,问:是谁? 我也不从门那边进去了,大步过去一脚猛踹,厚实的木板墙壁裂开一个大洞,我整个人随即强行撞穿进去,木墙破裂,噼哩啪啦响。 木屋里点着大红蜡烛,只有芮姬一个人,紫罗兰长裙微显凌乱,大眼睛满是惊慌之色。 我将斗篷一掀,怒容满面,喝道:贱人,原岐呢? 芮姬看到是我,先是惊喜,随后羞愧得无地自容,满脸通红,以手掩面,缩成一团。 一时间,木屋里只有我愤怒的喘息,却没有听到别的声音。 奇怪,原岐哪里去了! 我又问:该死的贱人,原岐呢?他躲在哪里?拔出御赐金刀,三下两下将雕床砍得倒塌在地上,床底下没人。 芮姬浑身发抖,跪在我面前,两只手捂着脸,叫一声:殿下,我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我冷笑道:嘿嘿,我若是晚来半个时辰,那就什么都做了! 芮姬脸色苍白,呜呜的哭。 我冷冷看着她,声音也是冰冷:原岐躲在哪里?一面挥刀将四壁的书橱砍翻,帛书竹简翻倒了一地。 芮姬惊恐无比,颤声说:我,我不知道他哪里去了,他突然就不见了。 我大叫:原岐,你这个混蛋,给我滚出来。 就听得原岐在屋外笑笑的回答:兄长半夜归来,小弟有失远迎呀。 我眼睛一眯,目射寒光,定了定神,把金刀插回鳄皮刀鞘,开门出去。 西斜的月光下,原岐宽袍缓带,站在漱石山房对面的沧浪亭下,他身后就是那个模样长得象黑熊的长须虎。 原岐很镇静,并没有因为我突然的出现而显得惊慌,我就知道我落入圈套了。 我笑道:岐弟,怎么这样没出息,专爱用我用过的东西? 原岐本想看我急怒攻心的样子,现在突然听到我这么说,也是一愣,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他身后那个铁塔一般的长须虎轰轰说道:你是什么人?见了我们世子殿下,为何不下跪! 长须虎不认得我。 原岐斜了长须眉一眼,说:长须虎,不得无礼,这是我兄长原澈。 我问:世子殿下,哪个是世子殿下? 原岐洋洋得意地说:就是我,父亲已废了你的世子之位,由我继任。 我不动声色,淡淡地问:是吗,是父亲决定的吗? 原岐傲然说:当然。 芮姬穿好了衣裙,瑟缩着站在我身后。 原岐嘴角含笑,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说:芮姬,到我身边来,我保护你。 芮姬低着头,没挪步。 我笑道:岐弟,你真是不长进,只会趁我不在,拣我剩下的东西,这西原国世子我早就不想做了,我现在是大胤帝国的少师、征东侯、三驸马,又岂是区区西原国世子能比的。 原岐英俊的脸庞气得发青,嘴巴都歪了,大声说:原澈,你有哪一样比得过我,你这个性无能,不自惭形秽,抱头鼠窜,还好意思站在我面前装作若无其事,真是可耻呀! 如果我真是性无能,听到原岐这样羞辱我,我会很生气,但我并非性无能,简直是性超能,象我这样充满自信的人根本不会生气,只觉得原岐非常可笑,象一个小丑。 我漫不经心地说:是吗?我是性无能?好,既然我是性无能,那你就叫虞姜来试试,岐弟,你敢吗? 原岐又被我堵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爽声一笑,接着说:龙生九子,贤肖不一,我们兄弟虽然同父,但不同母,我们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我和你不一样,我向来洁身自爱,食人唾余的事我不会做的——扭头对身后的芮姬说:你过去吧,你既然喜欢原岐,那我成全你。 芮姬捂着脸呜呜的哭,断断续续说:夫君,你原谅芮儿吧,芮儿对你的心始终未变。 我冲原岐笑道:你看,我一回来,你就什么也得不到,我不要的女人都不愿意跟你,岐弟,你为人很失败呀。 原岐气得双手发抖。 我冷眼看着芮姬,一言不发,我不知道我在月光下的侧影有多么俊美,我的神情又有多么冷酷,我只看到芮姬眼里流露出的对我的痴迷。 芮姬跪倒在我的足下,抱着我的小腿,哀声说:夫君,对不住,是芮儿心志不坚定,不过芮儿从来就只喜欢夫君一个人,没有喜欢过别人。 原岐气得牙齿咬得格格响,骂道:贱人,早知道这样我就霸王硬上弓,干得你**,你自然就会对我死心塌地。 我看都不看脚下的芮姬一眼,对原岐说:父亲在哪里,我要见见他老人家,见过父亲之后我就回朝歌去,从此我们兄弟恩断义绝。 我摸出怀里那块玉珮,这是一块心形玉珮,原岐也有相同的一块,这是七年前父亲赴朝歌时留给我们二人的,希望我们兄弟和睦相处,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我将玉珮丢到原岐脚下,想起床底下那只木瓜,就脱口吟了两句诗,这两句诗后来流传很广: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表示我不会和他计较, 原岐怒气消去,微笑起来,说:好,我带你去见父亲。 我看他神色古怪,心中觉得不妥,伸手将脚边的芮姬拉了起来。 芮姬以为我肯原谅他了,哭着就要扑到我怀里,我拦住说:我问你,我父亲还好吗? 芮姬的回答让我松了一口气,她说:还好,前两天我还见过他老人家,就是南宫乙将军回来报信的那天。 我问:那南宫将军现在哪里? 芮姬摇头说:我不知道。 南宫乙取了父亲的书信,连夜回朝歌了,你不是急着要做帝国的驸马吗,哪里还把父亲放在眼里。原岐讥讽地说。 我看看芮姬,芮姬忮生生泪汪汪地望着我,她这样子不可能象在欺骗我。 我对原岐说:那我这就去向父亲问安吧,父亲是在凤鸣宫吗? 原岐说:父亲从朝歌回来后讲究修心养性,多数时候住在方竹林。 方竹林是凤邑城中一景,那里的竹子不是圆的,而是方的,以前父亲就在那里修筑了方竹别苑,常常在那里研习先天神数。 我点点头,迈步要走。 原岐身后的长须虎铁塔般的身子横在我身前,睁着一双绿豆小眼,粗声说:想走,没那么容易。 原岐退开几步,嘴角冷笑,准备观看长须虎怎么戏弄我了。 我一拍腰间乾坤囊,叫声黑龙现身。 蓄水珠里的黑龙应声钻出,咚的一声站在地上,问:主人,何事? 我指了指长须虎,说:这家伙在拦我的路,你帮我赶开。 黑龙打量了一下庞然大物的长须虎,长须虎比黑龙还要高一个头,差不多有一丈高。 黑龙笑道:好家伙,敢挡黑龙主人的道,是不是仗着个子大呀——说着腰一躬,再伸直,就变得和长须虎一样高了,再躬腰再伸直,就比长须虎还高出一大截,和沧浪亭的尖顶一般高了,是个一丈多高的巨人。 黑龙搓着手掌,嗬嗬笑道:绿豆眼,来来来,我们比划比划。 长须虎倒是天不怕地不怕,虎吼一声,冲上来挥拳就打,拳风里飞出一块块磨盘大的石头,朝黑龙砸去。 黑龙个子虽大,却比长须虎灵活得多,侧身一躲,就闪到长须虎身后,两手伸出,一把揪住长须虎后腰,将长须虎笨重的身体整个举起来,嗨的一声发力,把长须虎抛到沧浪亭下的水池里,溅起巨大的水花。 黑龙拍了拍手,眼睛盯着原岐,问:还有谁敢挡黑龙主人的道,黑龙把他丢到天上去。 原岐神色不动,骂了声没用的东西。对我说:兄长,小弟陪你去方竹林吧,兄长不和我争这世子之位,我们之间就没什么隔阂了,哈哈,依然是好兄弟。 我没理他,带着黑龙离开后园。 芮姬追过来说:夫君,带芮儿一块去吧。 我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绝情地说:我已经把你休了,别再跟着我!语气斩钉截铁。 芮姬愣在那里。 长须虎**地从水池里爬出来,吼叫着还要冲过来打,被原岐喝住,也不知原岐说了句什么,长须虎忽然滚倒在地,化作一条身长丈余的斑斓猛虎。 原岐跨上猛虎,猛虎舒展四肢,贴地而走。 原岐笑吟吟说:兄长,小弟先去方竹林向父亲通报一声。一拍虎背,那斑斓猛虎突然加速,飞纵过高高的院墙,眨眼就不见了。 我不能让原岐抢先去布置陷阱,赶紧叫道:黑龙,追上去。 黑龙身子一弯,变成踏雪乌骓马,我骑上马背,黑龙就四蹄腾空,往猛虎消失的方向直追过去。 方竹林就在凤鸣宫后面的龙首山下,黑龙驮着我飞奔,片刻就追上了前面跨虎的原岐,我示意黑龙放慢蹄步。 长须虎变化的斑斓猛虎突然扭过头,张着血盆大口,露出雪白尖利的獠牙,发出低沉的虎吼,想要威吓我的马。 若是寻常的马,真会被这猛虎吓得骨软筋麻,跑不动路的,可我的黑龙不是好欺负的,马嘴一张,飞出一串鹅卵大的冰雹,把长须虎的獠牙都打断了一根。 长须虎暴跳起来,差点把原岐掀下来,原岐接连给了他几巴掌,才安静下来,继续赶路。 一路上遇到不少巡夜的士兵,见到骑虎的原岐,都是下跪不迭,看来这原岐很有些婬威。 来到方竹林外,一条碎石小道蜿蜒通向幽篁深处,西斜的月光将竹影铺了一路,气氛有些阴森森的。 一虎一马两个人,踏上碎石小路。 我忽然听到竹林里传来鼓瑟的声音,父亲一向喜爱鼓瑟。 我看了看天色,现在是寅时四更天,我心想父亲到底是睡得晚还是起得早呀,这时候还在鼓瑟? 原岐说话了,他说:你听,父亲好兴致呀,还在鼓瑟呢,或许他早已算到你今夜会回来,在等你呢。 原岐这话说得我心头一热。 一、弑父阴谋 方竹别苑由三座品字型的竹楼组成,周围是高高的竹墙,进出口有军士把守。WWW.tsxsw.COM 我在竹墙外下马,黑龙变回人身。 虎背上的原岐瞄了一眼黑龙,笑道:兄长去了趟朝歌,本事长进不少呀。说罢跳下虎背,那猛虎也前肢直立,变回长须虎粗蠢的模样。 守门军士进去通报,那鼓瑟的声音立即歇了,军士返回来说:主公有请二位殿下。 我让黑龙回到蓄水珠,长须虎却没这本事,只好傻傻的候在门外。 来到中间那座竹楼下,楼上有一间房子透出灯光。 原岐说:兄长,你一个人上去吧,你也知道,父亲不大爱看到我。 原岐说这话时很平静,没有以前那种愤愤不平的样子。 我凝神细听,这座竹楼上只有一个人的呼吸,应该就是父亲,也就是说没有其他人埋伏着来对付我。 我对原岐点点头,踏着竹梯上楼,来到那间有灯光的房前,门虚掩着,一推就开,我看到父亲头戴道冠,身穿白袍,挺着腰板坐在席上,身前黑色的几案上摆着一张瑟,一盏油灯搁在膝边,灯光昏黄。 我在门边跪下,说道:父亲,孩儿原澈回来了。 父亲侧身坐着,好象没听到我说话,依然一动不动。 这情形太诡秘了!守卫竹门的军士刚才来通报过,父亲应该知道我回来了,他不迎出来也就罢了,怎么会端坐不动,对我不理不睬呢! 我提高声音:父亲,孩儿原澈叩见。 只有那盏油灯的焰火微微摇晃了一下,父亲还是纹丝不动。 我微一凝神,就能听到父亲的心跳和呼吸,父亲是清醒的,那他怎么不理我? 我站起身,走到近前,去看父亲的脸。 就在这时,父亲头上的道冠动了一下,头转过来,脸对着我,眼睛依然不看我,淡淡的说:你来了。 我赶紧跪下,说:是,孩儿来了。 我心想:难道是父亲怪我擅自担任帝国少师,又在没有父母之命的情况下与三公主结婚?不会吧,父亲不是这么迂腐的人。 我正要告罪,父亲又说:把你的御赐金刀给我看看。 父亲神算,就知道我有御赐金刀了,我赶紧解下腰间佩刀,双手呈上。 父亲从鳄皮刀鞘中慢慢抽出金刀,金刀映着***泛出华贵的金黄色泽。 我紧张地盯着父亲,生怕他当头给我一刀,今夜之事太古怪,我得小心点。 父亲慢吞吞地把玩着金刀,摩娑了好久,就是不说话。 我说:父亲若喜爱这把刀,那就留下好了。 这时,我听到竹楼下传来好几个人的脚步声,是从外面进来的。 父亲突然把刀举起来,在我的极度震惊下把刀插进了他自己的胸膛,然后又拔出来,血淋淋的金刀丢在我脚边,人倒了下去。 我真是吓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有点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我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有人上楼了。 太颠先生、原岐、原岐的老师司空太济,另有几个西原元老大臣,原岐的母亲辛姬也搭着一个侍女的肩膀走来了,就是没有看到泰宜生。 原岐大叫:啊,原澈弑父,原澈弑父! 太颠先生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眼睛瞪着我,问:原澈殿下,这是怎么回事呀? 原岐过去探了探父亲鼻息,大叫:父亲被原澈杀死了,就是这把刀,这是幽帝赐给他的金刀! 我呆呆的立在那,心乱如麻,我还来不及悲伤,我不相信眼前的事。 司空太济冷冷的声音说:太颠先生,这还用问吗,原澈对主公把继承之位传给原岐,心怀不忿,激怒之下就动手杀了主公,就算是误杀,也是罪不可恕了。 太颠先生苍老的面颊老泪纵横,喃喃说:原来是真的,他们说容成子给你换了魂魄,你已经成为一个魔鬼了,我一直不相信,但现在看来—— 辛姬指着我骂道:你这个逆子,连父亲都敢杀呀! 我脑子恢复了一点知觉,我明白自己掉进了一个可怕的陷阱,但我还是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充当诱饵?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俯下身去察看父亲的生死,却真的没有呼吸了! 原岐恶狠狠地说:兄长,你可真下得了手呀,一刀致命呀。 我霍然抬头,死死的盯着他,一字一字的说:原岐,我告诉你,我不想和你争夺西原的继承爵位,但你处心积虑对付我,竟把父亲也害死了,我绝不会饶你! 原岐被我眼里狂怒的寒光吓退了两步,随即腰板一挺,怒道:原澈,众目睽睽之下你还敢血口喷人,难道父亲为了陷害你而甘愿自杀吗!你要说谎也不能这样说呀。 我一向敬重的太颠先生此时连连摇头,说:原澈,你变了,变了—— 我悲愤道:太颠先生,这不是我! 司空太济点头说:说得对,现在的你已不是原来的你,你现在是个被恶魔占据魂魄的非人,什么恶事你都做得出来。 你胡说!我眼冒红光,狂怒大叫。 原岐叫道:各位小心,这恶魔现在身怀邪术,没有人性的。 包括太颠先生在内的几个西原重臣都退开了几步,警惕地看着我,对我大为戒备。 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思考自己目下的境况,既然连太颠先生都已认为我是弑父的凶手,那么在西原就没有人肯相信我了,我该怎么办? 瞥眼一瞧,原岐在冷笑。 这一切都是原岐在暗中搞的鬼,只有擒住他才能获知事情真相。 我猛地抓起地上那柄沾血的金刀,脚步一错,向原岐扑过去,眼看就要手到擒来,突然感觉气流波动,原岐竟凭空消失了。 我猛地回过头来,却看到原岐站在太颠先生身侧,说:司徒大人看到了吧,原澈完全失去人性了,先弑父,还要杀弟。 太颠先生跨前一步,两手张开,挡在原岐身前,花白胡须颤抖,又是悲伤又是失望,说:原澈殿下,你要再想杀人,就先杀老臣好了。 司空太济叫道:武士听令,速将原澈拿下。 刀枪闪亮,一队银甲武士冲了进来。 当此情形,只有先脱身再说,被原岐他们抓住更惨,很可能立即处死,那就冤沉海底了。 我提刀四下一看,不能从竹门冲出去,那里人太多,西原的元老重臣都在那里,容易造成误伤。 正对门有个竹窗,但我也不能从窗跃出去,原岐他们既然设局害我,窗外楼下肯定有埋伏。 我大吼一声,舞刀护顶,奋力一跃,往楼顶冲去。 我现在弹跳力很惊人,咔嚓咔嚓的裂竹碎瓦声,我冲破楼顶,站在了竹楼屋脊上,还没站稳,就闻到腥气扑鼻,半空中突然亮起两盏青绿色的小灯笼,灯笼下一张血盆大口,獠牙足足有三尺长,猩红的舌头飞快地伸缩弹动,发出响亮的咝咝声,朝我噬来。 我大惊后退,这才看清这是一条巨大的蟒蛇,首尾数十丈,浑身鳞甲,那两盏绿灯笼就是蟒蛇的眼睛。 这条巨蟒有点眼熟,对了,就是那次赴朝歌途中兴风作雨要来害我的钢鳞巨蟒,被南宫乙的铜镜神鹰啄伤尾巴逃走了的。 星月的微光下,狰狞巨大的蟒头又扑过来,嘴里还喷着绿雾,一闻到就想吐,若不是我有螭龙之魂,这下子就要中毒晕倒了。 蟒蛇毒涎流淌,很是恶心,我连连后退,挥出金刀砍在蟒蛇脑袋上,锵的一声,竟然火星四溅,根本砍不进去。 糟糕,这金刀中看不中用,要是那把玄光神剑在手上就好了。 危急之时,我大叫:黑龙现身! 腰间乾坤囊中射出一道电光,黑龙雄伟的躯体挡在我身前,踩得屋脊格格直响。 黑龙张嘴就是一阵冰雹,钢鳞巨蟒脑袋一收,升高三丈,掉过尾巴扫过来。 黑龙一看不现真身不易抵挡,当即身子腾起,在半空中舒展开巨大龙身,比钢鳞巨蟒大了好几倍,龙睛炎炎,须爪戟张,钢鳞巨蟒畏缩不敢过来了。 我听到竹林里有人咦了一声,随即一道红光射出,红光在空中扩大,赫然又是一条巨蟒,鳞甲是暗红色的,两只眼珠子就是两盏红灯笼,红蟒头部有两个红色肉瘤,这肉瘤一旦硬化成角,那么蟒蛇就化龙了。 原先那条青鳞巨蟒见来了伙伴,也壮起胆来,与红鳞巨蟒一道夹攻黑龙。 夜空中,只见两盏红灯笼和两盏绿灯笼忽东忽西,盘旋飞舞,夹杂着黑龙的吼声如雷,冰雹不断砸下。 黑龙大展龙威,龙爪锋利,两条巨蟒虽然修炼成护身钢鳞,但还是被黑龙抓得鳞甲脱落,蛇血四溅,以二敌一,也不是黑龙的对手。 我在屋脊上叫道:黑龙,干掉这两条蛇。 竹林中又是一声低啸,那红鳞巨蟒听到啸声,忽然飞低,蛇头从竹林间掠过,再昂起来时,蛇头两个肉瘤间已经多出了一个人,一个黑袍怪人,头发乱糟糟披散着,手里托着一个黑钵。 红鳞蟒驮着黑袍怪人绕着黑龙周围乱蹿,那黑袍怪人不住从黑钵里往空中洒东西,洒过的地方就有些萤火一样的的细小光点在浮游。 黑龙似乎很怕那些小小的萤火,有萤火的地方就不敢靠近。 我大叫:黑龙,闯出来,别被困住。 黑龙是想脱身,无奈那青鳞巨蟒拼死缠住,只片刻功夫,黑龙周围的天空就布满了无数细小的萤火。 我正在干着急,忽听得身后阴恻恻的一笑,急忙回头,却见原岐和一个绿衣人站在我身后,那绿衣人我从没见过,两只眼珠子几乎突出眼眶外,样子很丑陋。 原岐得意地说:兄长,认命吧,你今天一死,我就是西原之主了,我还要东征北伐,雄霸天下。 我压抑住怒火,问:我问你,父亲到底怎么死的? 原岐露出嘲讽的冷笑:怎么,父亲不是被你亲手杀死的吗? 你胡说!我怒吼起来,一个虎跳,扑了过去。 却见那绿衣人右手一张,掌心吐出一个光圈,那光圈象是有形之物,霎时打在我身上,就好比一面盾牌,撞得我浑身发痛。 我瞪着绿衣人,喝问:你是谁? 绿衣人鼓着眼珠子,一声不出。 原岐笑道:现在让你知道也无妨了,你反正难逃一死。告诉你,这位是昆仑山独大天尊座下大弟子,道号怒蛙子。 这怒蛙子一袭绿袍,两眼分得很开,几乎长到太阳穴上去了,眼珠子象青蛙一般鼓凸,形状怪异。 我冷静下来,说:好,那就让我死个明白,告诉我,父亲之死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被你们下了**葯? 原岐纵声大笑,说:**葯?你也太小看你弟弟了吧。 我说:我反正也难逃一死了,你不会到这时候还不敢告诉我吧? 原岐轻蔑一笑:我不敢,我有什么不敢做的事!但我偏偏不想告诉你,哈哈,到了明天,整个凤邑城就会知道原澈弑父的恶行,然后整个西原乃至大胤帝国都会知道,到那时你才是真正的名扬天下。 张狂的笑声一收,原岐喝道:怒蛙子,先将他擒下。 怒蛙子双手互握,掌心现出强烈白光,沿左右手臂倏忽向上,在后颈交汇,蓬的一声,象是烟花绽放,一只巨大的手掌从怒蛙子的后脖子上猛地伸出来,这手掌只有骨胳,没有皮肉,白森森的骨节,尖端如钩,朝我抓来。 白骨爪大得象马车顶篷的伞骨,可以把我整个人象老鹰抓小鸡那样攫在爪中。 我退后一步,金刀连劈,砍在白骨上铮铮铮响,却一点用没有,抽身想退,巨大的白骨爪速度奇快,一下子揪住我,拇指和食指卡在我脖子上。 原岐嘲弄说:原来你就这么点伎俩,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还特地请出五毒尊者亲自出马,其实有我一人就足够对付你,也不用怒蛙子使出独大天尊的奇门异术了。 我丢下金刀,双手扳住白骨爪,我的力气是惊人的,原本收紧的骨节被我硬生生扳开。 怒蛙子鼓鼓的眼珠子露出诧异之色,交握的双手用劲,两条手臂白光乱蹿,狰狞的白骨巨爪再次收紧,卡得我呼吸艰难。 危难之时,体内龙魂开始觉醒,丹田内丹急速转动,眼里红光迸出,浑身散发出一股强悍狂野之气。 怒蛙子大吃一惊,白骨爪一松,被我挣脱开,我顺势一脚踹在他心口,踢得他哇哇怪叫。 我突然发现怒蛙子身边的原岐又不见踪影了,不知到底是什么法术?象美女庄姜那样的隐形术?那是有点可怕。 我拾起脚边的金刀,左右虚劈几刀,防止原岐突然近身。 那怒蛙子暴眼瞪着我,蓄势准备对我施以沉重打击。 我一边防备着,一边瞧天上恶斗的黑龙。 天上荧光点点,好象无数繁星,黑龙活动的空间越来越局促了,象在笼子里面团团打转。 我就不明白黑龙怕什么,不就几点荧火吗,拼死也冲出来了。 这一分神,猛觉得后心一痛,原岐出现在我身后,拿着一把剑狠命往我背上扎,见扎不进去,身形一晃,又没影了,对面那怒蛙子的超大号白骨爪又逼过来了。 我身上有龙甲保护,但脑袋是露着的,原岐若是照着我脑袋来一下,那可糟糕。 此地不可久留,我大叫:黑龙,我们走! 黑龙在空中闷吼连连,左冲右突,却就是不敢碰那荧火织成的大网。 原岐又现身了,立在屋脊兽突上,白袍迎风鼓荡,黑发如墨,看上去颇为潇洒,只是脸上邪气太重,和我这个兄长是没法比的。 原岐冷笑道:想走,上天入地你都走不了。 怒蛙子的白骨爪逼得我不住后退,原岐又不见了,我就觉得后脑勺发凉,这恶弟随时可能钻出来给我致命一击。 这竹楼顶上空荡荡的躲都没处躲,我一咬牙,手里的金刀朝怒蛙子猛掷过去,纵身往楼边的竹林跳去,一跃数丈,攀住一株方竹,借力弹起,向外逃蹿。 原岐现身大叫:五毒尊者,快拦住他。 那个骑着红蟒的黑袍怪人手一挥,青鳞巨蟒拖着长长的躯体,蛇口大张,朝我飞掠过来,离我几丈远,浓烈的腥气就先到了。 正这时,忽听一声鹰唳,从方竹林外的小雁塔上飞来一只鹰隼,飞得极快,宛如一道黑色闪电,眨眼就到了竹林上空,翼展八尺,尖喙如钩,对准青鳞毒蟒那灯笼一般的眼珠子猛啄过去。 青鳞毒蟒象是遇到了克星,蛇头暴缩,长长的蟒身虹桥般弓起,后退不迭。 就听得大鹰背上有人急切地叫道:殿下,快上来。 是南宫乙的声音! 我大喜,扳住竹梢,来个撑杆跳,身子鱼跃而起。 大鹰振翅盘旋,等候我落在它背上,南宫乙一伸手,正好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提到鹰背上。 原岐大叫:尊者尊者—— 骑在红蟒上的黑袍怪人先不管黑龙了,一拍蟒头上的肉瘤,那巨蟒唰地扭过头,巨大的身躯因为转向过于突然,就象拧麻花般拧了起来,在向竹林这边猛冲过来时,巨大的蟒身才舒展甩动开来。 黑鹰驮着我们两个人,有点不堪重负了,摇摇欲坠,但这铜镜黑鹰果然神奇,迅速应变,双翅陡然加宽三尺,羽翼鼓风,离开竹林,向城北急速飞去。 红蟒的速度远远比不上黑鹰,那黑袍客见追不上,手在黑钵里蘸了蘸,然后曲指一弹,几点荧火飞溅出来,就象是几颗流星一般追着黑鹰不放。 黑鹰飞行速度极快,片刻功夫,就飞离凤邑城,但那几点荧火就是甩不掉。 我不知道这荧火有什么可怕,但既然连黑龙都不敢碰,想必是极厉害的东西,原岐称呼那黑袍怪为五毒尊者,那么这荧火恐怕就是极厉害的毒物。 黑鹰高飞入云,俯冲低掠,可那几点流星荧火阴魂不散,紧追不舍,黑鹰飞得快荧火就追得快,黑鹰转弯减速荧火也会放慢速度,就隔着一丈多远。 我对南宫乙说:南宫,让黑鹰停下,看这这几点鬼火会不会也停下。 也不知南宫乙对黑鹰说了句什么,黑鹰绕了个圈,悬浮在空中。 那几点绿莹莹的鬼火也转了个圈,速度虽然缓下来,但却没有停止的意思,继续向我们接近。 南宫乙赶紧催促黑鹰快飞,黑鹰瞬间加速,绿色荧火也加紧追来。 凤邑城早已被我们远远抛在了身后,前面就是虎林,大片大片的树木依着地形连绵起伏,在暗淡星光下显得郁郁苍苍。 二、美人施恩 黑鹰渐渐低飞,也没有起先飞得那么平稳了,我抓着鹰背上的羽毛,觉得手里热潮潮的,原来这铜镜神鹰也会出汗,既然会出汗,肯定也会觉得累,这可是驮着两个人呀。WWW.tsxsw.COM 南宫乙说:糟糕,黑鹰飞不动了。 话音刚落,黑鹰左翼一沉,无法保持平衡,紧接着两翼暴缩,眨眼变得只有鸽子那么大,变成鸽子还不算,又化作一道青光钻入南宫乙怀里的铜镜中。 就好比过桥突然被人抽去了脚底下的桥板,我和南宫乙两个人一下子无凭无依,往下疾坠,还好离树梢不过几丈,我调动起灵敏感觉,眼明手快,抓住一截树枝,树枝咔嚓一声折断。 我又抓住了另一根树枝,晃晃荡荡落到地面,脚一落地,却踩在一个柔软的物体上,那物体嚎叫一声,猛地掀动起来,原来是头野兽。 我立足不稳,栽倒在地,眼里余光看到那几点荧火穿过树叶枝条朝我扑来。 数点荧火绿莹莹的,显得阴森诡秘,我无处可避,身下压着的也不知是什么野兽,粗毛如针,很是扎人,正在猛烈颠动,要把我从它背上甩下去。 我身子一转,抓起那头野兽挡在身前。 嗤嗤几声轻响,那几点荧火先后射在野兽身上,野兽发出惨烈的嚎叫。 我将那野兽丢出一丈远,上下一看,再没有看到哪里还有荧火,南宫乙正向这边奔来,一边高声问我:殿下,你没事吧? 那野兽在地上翻滚挣扎,嘶声惨叫。 我这才看清这是头野猪,有二三百斤重吧,起先是翻滚,然后是抽搐,猪身赫然出现几个血窟窿,越烂越大,在南宫乙赶到我身边时,这野猪就烂得只剩个猪头了。 南宫乙惊道:是那几点荧火是吗,好毒呀! 就这么说话的片刻功夫,猪头也没了,空气里浮荡着血腥和腐烂的气息。 我赶紧离远点,南宫乙跟过来,问我:殿下,你怎么也回西原了? 这么一说,勾起了我的伤心事,黯然说:南宫,我父亲仙逝了。便将夜间的事一一说了。 殿下——南宫乙断然说:自杀的那个绝不是主公! 我睁大眼睛瞪着南宫乙。 南宫乙说:末将奉殿下之命,于五日前回到西原,要求见主公,却被原岐、泰宜生等人推三阻四,末将又得知原岐已被立为西原国继承人,大惊,立即去见司徒太颠,太颠先生说主公自从朝歌回来后基本不视政事,由原岐独掌大权,主公自己则避居方竹林,深居简出,太颠先生也只见过主公一次面,说与往日谈笑风生大不相同,基本上不说话。末将找到几个西原重臣,请他们出面,直到前天才被允许觐见主公,末将把殿下在京之事向主公禀报,主公却默不作声—— 我叹气说:父亲肯定是被原岐他们下了葯控制住了。 南宫乙摇头说:不,那个不是主公。 我见南宫乙说得这么坚决,似乎掌握某种内情,便问:那又是谁? 南宫乙皱眉说:末将在方竹林觐见主公时,就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觉得这不是主公,是另外一个人。本来我应该立即返回朝歌向殿下复命的,但我出了凤邑城后,发现有原岐派来跟踪我的武士,我设计甩开跟踪者,悄悄潜回城中,秘密追查,却发现原先护送主公回国的三百军士竟全部消失了,我问太颠先生,太颠先生说原岐他们得知主公要回来,立即出发去迎接,太颠先生本来要去,但原岐命他在城中布置欢迎大典,所以去迎接的都是原岐、司空太济他们这一党,接回来的只有主公一人,并没有护送的军士—— 说到这里,南宫乙看了我一眼。 我沉吟说:难道原岐在城外就已把父亲杀害了,用另外一个人假扮成父亲? 南宫乙点头说:极有可能,原岐现在明目张胆收罗奇人异士,说不定就有会变化幻形的道门术士。 我自言自语说:父亲号称神算,卜筮之术天下无双,怎么会料不到面临危险呢?我实在不相信父亲会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去! 南宫乙点头说:是呀,末将也是这么想的。 我问:那原岐为什么要设这么个局,让父亲在我面前自杀,原岐想要杀我,何必费这番周折? 南宫乙说:殿下,原岐虽然掌权,但西原国还有很多人不服,都说殿下仁义宽厚,是西原未来之主,朝中有很多元老重臣都是拥护殿下的,原岐立足未稳,不敢大肆杀戳那些反对他的人,而且假冒主公之事迟早会让别人起疑,所以他们诱你回西原,借你之手,让主公从此消失,还可以名正言顺地除掉你,从此西原就真的是原岐的天下了。 我心头发冷,手心里都是汗,喃喃说:果然狠毒,一箭双雕,不,三雕、四雕都不止,好狠毒呀。低头思索,猛然抬头说:我要再回方竹林一趟。 南宫乙问:殿下是要回去查看那具尸体是吗? 我点点头。 南宫乙劝阻说:城里太危险,殿下既然已成功脱身,就是对原岐最大的打击,查找老主公之事可以从长计议。 不行!我斩钉截铁地说:不查清父亲的死因我会睡不安寝的,而且原岐他们现在肯定在四处搜索,方竹林反而防守疏松。 南宫乙说:那好,末将随殿下一起去。 我眉锋微皱,问:你那只黑鹰怎么回事,突然就不管用了?我记得上次黑鹰与巨蟒争斗,黑鹰两翼张开有几十丈宽呀,怎么这回驮两个人都不行了? 南宫乙叹气说:黑鹰中毒了,就是上次赴朝歌途中,黑鹰与钢鳞巨蟒恶斗,虽然啄伤巨蟒,但黑鹰也受了巨蟒的毒气,虽然不严重,但一直也没好,殿下你看—— 南宫乙从怀里掏出那面青铜镜,映着微光一看,镜面上布满了斑斓的铜锈,已经照不出影像。 我说:那我还是一个人去,黑鹰驮我一个人应该还行。 南宫乙捧起铜镜,虔诚默祷,铜镜青光迸发,黑鹰振翅再现。 南宫乙将铜镜塞到我怀里,说:殿下千万小心,情势不对,立即回头,我在北门外等你。要呼唤神鹰出来,只需用手触摸镜钮,说声神鹰救我,神鹰就会出来的。 我点点头,坐上鹰背,冲南宫乙一挥手,黑鹰展开大翅,冲出树林上空,向凤邑城飞去。 此时正值寅末时分,月亮西坠,星星无光,是黎明前最黑暗的那段时光。 黑鹰这回不用躲避那剧毒荧火,可以直飞凤邑城,不到一盏茶时间就飞到了凤邑城上空,借着黑暗,悄无声息地向方竹林滑翔而去。 我找好位置,就在竹楼上降落,将黑鹰收回铜镜,四下一看,果然没有任何动静,原来在半空中与两条巨蟒恶斗的黑龙也不知去向,生死不明,空中那繁星一般的荧火也没有了,只有方竹林外有隐约的人活动的声响。 我悄悄回到原先那间房子,竹门大开,油灯还亮在那里,那具尸首竟还横在地上,原岐他们急着追杀我,这里丢下不管了。 我走过去,将那具尸体扳过来,没错,脸部相貌与父亲一般无二。 父亲的左手有一根枝指,看上去象是有六根手指头似的。 我拉起死者的左手一看,我的眼睛顿时眯了起来,死者的左手根本就没有枝指,果然是假冒的! 就在这时,令人惊异的事发生了,这死者突然睁开眼,两手十指收拢,飞快地在我左右太阳穴一啄,仿佛有电光刺入,我顿觉天施地转,挣扎着连退数步,急怒道:你是什么妖人? 那死者哈哈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却已不是我父亲的容貌,赫然是上大夫泰宜生。 我靠在墙壁上,脑壳象是要裂开来,剧痛无比,我强自忍受,喝问:奸贼泰宜生,我父亲是被你害死的吗? 泰宜生眼里有赞赏之色,似乎对我还能站住说话颇为惊异,他笑道:现在可以让你知道了,西原伯早已归天—— 我发出震耳的怒吼,眼里红光迸射,向泰宜生猛扑过去。 泰宜生骇然失色,左手一扬,手掌急速伸长,变成一柄三尖两刃刀,正刺中我胸口。 我有龙甲护身,三尖两刃刀伤不了我,我胼掌猛劈在刀刃上,刀刃折断,有鲜血流出,三尖两刃刀迅速收缩,又变回泰宜生的手掌,软软下垂,从手腕处折断。 我正要再给泰宜生致命一击,却听身后墙壁轰的一声响,一只巨大的白骨爪抓了过来,将我后腰紧紧拿住。 还没等我做出反应,彩光一闪,一团雾气将我笼罩,我奋力挣扎,但不知为什么,我的力气迅速消失,白骨爪已撤去,但那团彩色雾气却把我紧紧裹住,让我动弹不了。 门外传来原岐的大笑:上大夫果然料事如神,哈哈,原澈真的自投罗网了。 从门外走进来两个人,一个是原岐,另一个就是那黑袍怪人,鼻子短,嘴皮长,两只眼睛尤其怪异,一下子是红色的,一下子又是绿色的,五种颜色轮番变化,手里还托着一个黑钵。 从墙壁大窟窿里突地跳出一个人,绿衣暴眼,就是那个怒蛙子。 泰宜生自己接好了腕骨,右手握着左腕,迎上去说:还是五毒尊者一击成功,不然的话,还真擒不住他,真是奇怪,我的滴髓手连三品修真都挡不住,他竟然若无其事! 五毒尊者阴森森说:他有龙魂附身,很厉害的。 原岐笑道:他再厉害也逃不脱尊者的五彩幛呀。 我不知道五彩幛是什么玩艺,是裹在我身上的这团雾气?这雾气实在厉害,不断吸取我的精力,我渐渐觉得头晕眼花,嘴巴不敢张开,站都快站不住了。 泰宜生问:就地处决吧? 原岐看了看我,说:本来想好好戏耍他一下,不过他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也没劲,那就杀了吧,明天一早悬尸南城门,让西原人都看看。 竹梯踩得格吱吱响,有人上来了。 原岐眉头一皱,喝问:是谁? 是我。是芮姬的声音。 芮姬跌跌撞撞冲到房里来,一眼看到我裹在一团彩色雾气里,尖叫就要扑到我跟前来。 原岐一把拉住,说:别碰,有剧毒的。 芮姬带着哭腔说:原岐,你快放了他吧,我求你了。 原岐冷笑说:放了他?他可是弑父的凶手,罪大恶极。 我不信!芮姬叫道:我不信原澈会做出这种事。 我在五彩幛中苦苦挣扎,心里有点感动,芮姬还是对我很好的,现在连太颠先生都不相信我了呀。 原岐怒道:原澈弑父是西原元老重臣们亲眼所见,太颠先生都气病了,骂他是魔鬼附身,失去人性了。 芮姬使劲摇头,说:我不信,我就是不信,原澈绝不会做这种事,他最善良了,定是有人陷害他。 原岐脸色一寒,冷笑说:什么,他善良?嘿嘿,你只相信他不相信我是吗? 五毒尊者对原岐微一躬身,冷冷说:原岐殿下,本尊先告辞了,本尊还得先收服钵里的黑龙呢。也不等原岐答话,托着黑钵转身走了。 啊!原来黑龙被这黑老怪收到黑钵里了。 怒蛙子鼓着眼珠子看了看,也告辞了,只有泰宜生纹丝不动。 芮姬低声说:原岐,我求你放了他好不好? 原岐英俊的脸庞扭曲着,冷笑说:要放了他也行,你先让我达成一个愿望。 什么愿望?芮姬问。 原岐说:前年原澈娶你时,我就暗暗发誓,有一天要当着原澈的面把你搂在怀里,和你交欢,这就是我的愿望。说罢,狂笑起来。 芮姬俏脸煞白。 三、疑窦丛生 芮姬捂着脸。www.tsxsw.com 原岐嘴角扯出一个笑,说:那好,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强迫你,那就让原澈去死。 芮姬赶紧说:不要,不要!拦在我身前。 原岐又妒又恨,没想到我都快要死了还有女人这么为着我,这让他有深重的挫折感,擒住我的喜悦荡然无存,脸上神色显得狰狞,看来要疯狂的报复了。 原岐狞笑道:怎么样,要么你就脱衣服,要么就看我怎么杀死他,我要让他死得惨不堪言。 芮姬是个软弱的美女,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泪汪汪的,手拈着裙带,想解的样子。 我想大叫不要,刚一张口,那五彩雾气就往我嘴里涌,我的脸霎时就青了,真毒呀! 芮姬一看我那样子,惊慌起来,双膝跪倒,求原岐放过我。 原岐俯看腿边的美女,眼里闪着愤怒的光,芮姬越为我求情他就越怒不可遏。 原岐嘴里挤出一个字:脱! 芮姬泪如雨下,颤抖着手去解裙带。 我脸色青紫,神智昏沌,但胸中怒火熊熊,我原澈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我宁愿死也不会让我的女人受这羞辱。 我不管毒气缠身,仰天怒吼。 五彩幛突然明亮起来,青、赤、白、黑、黄,五种颜色的雾气围绕我身体盘旋闪烁,五种毒气不断从我口里涌入,我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 芮姬惊叫:怎么了怎么了? 原岐当然知道我这是五毒攻心,命在顷刻了,他对芮姬说:你再不脱,原澈就成僵尸了,哈哈。 芮姬站起身,咬着唇,含着泪,开始脱衣解带。 我的怒吼久久不绝,但无法说话,脑子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 忽听半空中一声嘹亮的鸟鸣,随即就有一个黑色长发,赤着雪白双足的少女从天而降,轻盈盈落在竹门外的走廊上。 此时天色已亮,只见这少女眉目如画,容色娇媚,系着粉红短裙和紧身薄衫,腰细胸挺,曲线玲珑,**的小腿粉嫩光滑,左右足踝各戴着一串绿色玛瑙珠。 原岐叫道:媚儿。 虞媚儿进来先白了原岐一眼,随即看到我在五彩雾气中挣扎,又看到芮姬在宽衣解带,撇嘴问:这是怎么回事? 原岐笑道:这是原澈的夫人芮姬,也就是我的嫂子,为了求我放了原澈,准备以美色引诱我。 虞媚儿哼了一声,说:我们说好了的,我把原澈骗回来,你们擒住他,由我来带走他的魂魄。 原岐问:媚儿好妹妹,你要原澈的魂魄做什么,让他魂飞魄灭岂不是更好? 虞媚儿得意地说:我要用他的魂魄修炼一种强大的拘魂法器。 原岐说:好,就请妹妹施法吧。 芮姬衣衫不整,酥胸半露,尖叫道:不要,不要! 原岐没兴趣再戏弄她,他要对虞媚儿献殷勤,劈脸给了芮姬一个耳光,骂道:贱人,你以为你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圣女呀,我根本就不稀罕。 虞媚儿祭起玛瑙珠,那九个面目呆滞的男子的头颅又从玛瑙珠里冒了出来,十八只手举着,悬在我头顶上空。 我的神智已然昏迷,只感觉体内波翻浪涌,蛮荒螭龙在飞速游动,七彩莲花层层绽放。 令原岐、泰宜生吃惊的是,把我裹在中心的那团五彩幛不断地涌入我大张的嘴巴里,五彩雾气逐渐变得稀!爆最后竟全部被我吸入嘴里了。 我的一张脸忽而变成赤红、忽而变成腊白、忽而变成乌黑、忽而又是焦黄、随即又变得青紫,颜色变化极快,样子非常可怕。 原岐惊问: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泰宜生也是大为惊诧,说要去请五毒尊者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虞媚儿叫道:不好,他可能是要死了,我得抢先吸出他的魂魄。念动咒语,催促玛瑙珠大放绿芒。 芮姬哭叫着向我扑过来,悲泣说:夫君,我对不起你,我和你一起死。 芮姬抱住我的一刹那,我的体内突然爆发出一圈奇异光芒,芮姬被这圈光芒一撞,身子向后飞出,跌在地上。 与此同时,悬在我头顶上的那九粒玛瑙珠一齐炸开,玛瑙珠里的九个魂魄满屋乱蹿,然后就消失了。 还没等虞媚儿尖叫起来,刚走出门外的泰宜生也突然退了回来,连声问:你是谁?你是谁? 就见门外白衣飘飘走进来一个仙子般的绝美女郎,女郎宫髻巍巍,肤色莹白如玉,仙姿丽色难描难画。 原岐这色狼两眼一下子就直了。 白衣女郎冷冷的盯了原岐一眼,说道:原澈现在不能死,我要带他走。 说着,上前抓住我的手腕,拖着我往外就走。 五色彩雾都被我吸到肚子里去了,我已经能走动了,只是脑袋还是晕眩得不行。 原岐拦住说:且慢。 白衣女郎轻蔑地斜了他一眼,伸手一划,一扇光门出现,拽着我跳进门中,转眼从原岐等人的眼皮底下消失。 在黑暗里翻滚了两下,眼前明亮起来,我们出现在一个八面开窗的凉轩中,白衣女郎盈盈立在我身边,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淡淡地问:你还好吧? 我强忍着周身的疼痛,笑着说:多谢庄姜美人救命之恩,哈,你的眼睛好了,这太好了。 庄姜扭过脸不看我,说:在地宫里你也算是救过我,这下子扯平了。 我说:没有扯平,我还欠你很多很多,我会报答你的。 庄姜哼了一声,没有理我。 我四下一看,凉轩外是姹紫嫣红的花园,这地方我没来过,是在凤邑城中吗? 我问庄姜,她冷冷地回答我说她也不知道这是哪里。 我心想难道你的空间遁是没有方向乱遁的吗? 庄姜突然伸指搭在红润的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随即听到有两个人的脚步声朝凉轩这边走来。 这凉轩八面开窗,轩内无法藏身,我纵身跳出窗外,攀上一株大树,正要招手让庄姜也上来,庄姜却踪影不见了,她有无影术,倒不需要我担心。 脚步声橐橐,两个人走进轩中坐定。 我透过枝叶一看,上首那个却是司空太济,坐在下首的那个虬须武将我也认识,此人是原岐的心腹武士铁昆仑,武艺高强,不在南宫乙之下。 铁昆仑恭恭敬敬地问:不知司空大人一大早把小将召到贵府有何吩咐? 我心想:我们怎么跑到司空太济的府上了?想必是庄姜对凤邑城不熟悉,也算是阴差阳错,且听听他们有什么话说,说不定就能探知父亲被害的阴谋。 圆脸矮胖的司空太济行动迟缓,说话也是慢条斯理,说:铁将军,你看老夫平日待你如何? 铁昆仑赶紧说:司空大人对小将恩重如山,小将自幼入山学艺,家里老小一直都是大人派人送钱送粮照顾,大人恩德小将铭记在心。 司空太济点点头,又问:那你看老夫在西原国中的地位如何? 铁昆仑说:大人贵为三公,又是原岐殿下的老师,大人爱女还是原岐殿下的宠妃,大人在西原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呀。 我心里暗骂:太济老贼竟把女儿送给原岐做姬妾了,真会趋炎附势呀。 司空太济对铁昆仑的回答颇为满意,捋须微笑,忽又脸一沉,说:可是老夫近日却有一件不乐之事—— 铁昆仑接口说:司空大人有何烦恼?但有用得着小将的地方,尽管吩咐。 司空太济说:好,铁将军是个重义之人,老夫就直说了,老夫的爱女云施一月前嫁给原岐殿下,琴瑟甚谐,不料那个虞姜妒忌云施受宠,处处寻机让云施难堪,云施昨日回来向老夫哭诉,老夫为此闷闷不乐。 虞姜是原岐的结发妻子,也就是虞媚儿的姐姐。 铁昆仑试探地问:那么司空大人的意思是—— 司空太济压低声音说:想个办法让虞姜生场大病,最好是病重不治,不知铁将军有没有办法? 铁昆仑迟疑了一下,答道:司空大人有命,小将敢不尽力,待小将好好筹谋一下,总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才好。 司空太济微笑点头:好,你也知道老夫是恩怨分明的人,这事就说到这里,我们且回前厅饮酒去。 二人起身刚出了八窗轩,就听到有人叫道:司空大人,铁将军在不在这里? 司空太济面色一沉,喝道:不是说了不许打搅吗! 那人说:大人恕罪,是世子急召铁将军,说逆贼原澈逃走了,要铁将军立即点兵四处追查。 司空太济惊道:什么,原澈逃掉了,老夫以为他必死无疑了,怎么竟让他逃走了! 铁昆仑朝太济施礼说:司空大人放心,原澈逃不了的,小将先告辞。大踏步走了。 太济独自冷笑了几声,慢慢踱着往前院走去。 我从树上跳下,飞步拦在他面前,沉声说:司空大人,你好! 太济看到我,大惊失色,脸上肥肉乱抖,就想开口叫人。 我一伸手卡住他喉咙,低喝道:想找死吗? 太济身子打抖,哀声说:原澈殿下,这不关老臣的事呀,都是原岐和泰宜生一手策划的。 我象拎小鸡一样把他那矮胖的身子拎到八窗轩,将他丢在椅子上。 庄姜突然就出现在我面前,她这无影术真是诡秘,不知道原岐那种突然隐形的是否就是这种无影术? 太济惊恐地看着我们两个人,瘫在座位上动弹不得。 我随手把轩中一张结实的红木椅搓得粉碎,意在立威,然后说:太济,我问你几句话。 太济头如捣蒜,说:殿下请问,殿下请问,老臣一定从实招来。 我问:我父亲西原伯究竟是怎么死的? 太济回答说:西原伯是病死的。 胡说。我怒道,小心我拆了你这把老骨头。 太济连声说:老臣不敢,老臣不敢,西原伯的确是病死的,那天我们接到军士来报,说西原伯即将回到凤邑,途中感了风寒,要推迟几天回来。原岐立即召见泰宜生和我商议,泰宜生认为西原伯回来后原岐的日子不会好过,主张在路上除掉西原伯,老臣是坚决反对的,原岐模棱两可,说先赶去见了西原伯再说,哪知我们赶到千寒城外五十里,正好遇到西原伯的车队,西原伯却在一个时辰前归天了。 我死死盯着太济的那双三角眼,问:那我父亲的坟墓在哪里? 太济说:奇怪的是,整个车队没看到西原伯的遗体,领头的军士说西原伯留下遗言说他死后将会尸解飞升。 我怒道:太济,你当我是三岁小儿吗,编这种荒唐无稽的鬼话骗我! 太济忙道:老臣句句属实,绝无虚言呀。 一边的庄姜冷冷的说:尸解飞升也是有的,不过得要大智大慧的人才行。 说到大智大慧,那我父亲当之无愧,而且我一直认为父亲不会这么轻易被原岐他们害死,所以太济的话让我有了几分相信。 我问:你这么说,可有证据。 有,有,有的。太济赶紧说:西原伯留下的遗言正好在老臣府上,是一块牛骨,老臣这就去取来给殿下看。 我就命太济在前面带路,跟着他去前院。 庄姜迟疑了一下,也跟了过来。 四、铁盒毒蝎 太济领着我来到前院,那些僮仆丫头见到太济都垂头施礼,这些人并不认识我。WWW.tsxsw.COM 来到书房,里面却有个蛾眉星眸的美貌女子在那里翻看帛书,一见太济,笑道:爹爹——随后看到我,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这女子我认得,正是太济的女儿云施,太济巴结辛姬,把她许配给原岐做二夫人了。 云施穿着一袭银色的长裙,印有淡淡的兰花底纹,看上去典雅尊贵,乌发高挽,已不是当初垂髫的处子打扮。 云施敛衽施礼:云施拜见原澈殿下。 我哼了一声,没作答。 太济说:施施,把那块那个盒子取出来给殿下看看。 云施问:什么盒子呀? 太济说:就是那个盒子呀,原岐上次给我的。 云施脸色变了变,站在那里没有挪步。 太济转头对我谄笑道:殿下,施施不知放在哪里,待老臣亲自去取。 太济从云施旁边走过时,云施轻轻扯了扯她爹爹的衣袖,太济瞪了她一眼,云施垂下头。 太济从柜里抱出一个黑色铁盒,双手捧着向我走来,说:殿下,西原伯留下的牛骨就在这盒子里,殿下一看,就知道老臣之前说的话,句句属实。 我凝聚真气,眉心天目灼灼发热,通过天目,我看到黑铁盒里有一件弯弯曲曲的东西,模模糊糊看不大清楚,不象是牛骨,刻字的牛骨一般是打磨成扁平的长方型的。 太济捧着铁盒,请我开启。 云施在太济身后,一双美目盯着我,我看她时,她冲我轻轻摇了摇头。 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打开这盒子就会有危险?她为什么要帮我? 我倒要看看这盒子里有什么怪物,拔出腰间佩剑,撬开铁盒的上盖。 铁盒里突然蹿出一道青光,直扑我面门,速度奇快,若不是我早有防备,这下子谅要遭殃。 千钧一发之际,我双目红光迸射,那道青光倏地一分为二,围绕我身体转了个圈,又合二为一,朝我心口直撞过来。 好比被重拳击中,我身子向后退了好几步,低头看胸前,龙甲化成的长袍留下一点绿色的痕迹。 庄姜娇叱一声,右手两指虚点眉心,眉心蓦然射出一道红光,满室追逐铁盒里蹿出的那道青光。 太济趁机想逃,被我一把揪住,喝道:奸诈老贼,还敢害我。举手要给他一耳光。 云施抢上来,叫道:别伤我爹爹。 这时,庄姜眉心射出的红光追上了那道青光,只听叮的一声响,就好象铁器相撞,红光消失,青光一分为二,其中一道从墙壁穿过,另一道青光坠地,却是一只铁铸的蝎子。 庄姜看了看那铁蝎,对我说:这铁蝎也是道门法器,若不是你有龙甲护身,刚才那一下就足以要你的命。 我怒视太济:老贼好狠毒呀。抓住他肩骨的手稍一用劲,太济骨头格格响,惨叫起来。 云施哀求道:原澈殿下,是我爹爹不对,求你放过他。 我老毛病又犯了,在美女面前狠不下心,更何况她刚才还示意我不要打开这铁盒,有相救的意思。 我盯着太济,说:我再问你一遍,我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太济骨头都快被我捏碎了,大汗淋漓,苦着脸说:殿下,老臣说的是实话,施施,施施,快把那块牛骨取出来给殿下看。 云施赶紧从壁橱中取出一块打磨整齐的牛骨,递给我。 我接过牛骨一看,上面刻着两排小字:人寿将终,仙寿永恒; 人伦已丧,妖魔纵横。 刻牛骨的刀法严谨,撇捺之际,端庄整饬,的确是父亲的刀笔,但这十六个字是什么意思呢? 前面八个字是说在尘世虽然要死亡,但在仙界却能永远存活? 可是父亲并不是修真呀,他怎么能飞升仙界呢? 后面八个字似乎是父亲料到原岐天良丧尽,纠结五毒尊者这些邪恶修真,要对他下手。 我松开太济,问:这牛骨是在哪里发现的? 太济说:是护送西原伯回来的军士呈递给原岐的。 我问:那三百护送的军士何在? 太济张口结舌,在我的逼问下,才说出那三百军士已被就地处决。 三百军士神秘失踪的事,南宫乙昨夜对我说过,我也隐约猜到这些军士凶多吉少了,现在得到证实,还是非常愤怒,这些军士都是随我去朝歌,又千里迢迢从朝歌送我父亲回国的,路途辛苦,奔波数月,竟落得惨死的下场! 我怒问:既然我父亲是病死的、尸解的,你们又为何要杀那些军士。 太济全推给泰宜生,他说:是泰宜生的奸计,他说西原伯既然已尸解,那么现在对原岐最有威胁的就是原澈殿下,他就设计要陷害你,怕那些军士走漏风声,所以全杀了。 我将信将疑。 云施说:殿下,我爹爹说的是实话,西原伯的确是奇异失踪的,我曾听原岐和泰宜生说起过这事,他们还派人四处搜寻呢,不过毫无结果。 我看着云施,她现在是原岐的妃子,她的话我能信吗? 云施沉静地看着我,并不畏缩。 我问太济:这事还有谁知道? 太济说:只有原岐、泰宜生、铁昆仑,还有老臣四人知道,呃,施施现在也知道了。 我把牛骨放入怀里,对太济说:那就烦司空大人请铁昆仑来这里,我要问问他。 太济愁眉苦脸说:铁昆仑刚才还在这里,被原岐急召去了,恐怕一时半会找不到他过来了。 我想了想,现在不大可能抓到原岐、泰宜生、铁昆仑来对质,只有先脱身再说,我便命太济准备一辆马车,送我们出城。 云施求我不要伤害她父亲。 我说:等我们出了城,就放他回来。 司空府的车夫驾着马车,马车里坐着我、庄姜和矮矮胖胖的太济,马车驶向城北,我要去和南宫乙会合。 凤邑城全城禁备,刀出鞘、箭上弦的军士往来巡逻,若不是太济这块挡箭牌,我们想要顺利出凤邑城还真不容易。 马车停在北门外,太济战战兢兢地看着我,说:世子殿下,老臣现在可以回去了吧? 我说:你走吧,进城叫人来追我。 太济连连说:岂敢岂敢,老臣岂敢! 太济走了以后,我在北门外四处寻找南宫乙,南宫乙没找到,追杀我的军士却到了,大叫着:在这里在这里,抓住他,原岐殿下重重有赏。 我对庄姜说:太济老贼实在可恶! 庄姜淡淡说:是你自己叫他进城去叫人来追你的呀,他是听从你的命令呀。 我被庄姜说得笑起来。 北门内驰出数十骑快马,呐喊着朝我冲来。 我拉着庄姜的手,说:庄姜美人,再来个空间遁呀。 庄姜想甩开我的手,我紧握着不放。 庄姜没好气地说:你以为空间遁说使就使呀,很费真元的,我一个人也就罢了,还拖着你—— 我成累赘了,心情有点不爽,我说:那你独自走好了,我自会想办法脱身。 哪知庄姜又说:不行,我可不能让你死在这里。 我说:那好,我不死在这里,死在你身上好了。 庄姜嗔道:你真无赖,死到临头还要胡说八道。 庄姜一惯冷冰冰的表情,这下子柳眉微竖,樱唇半噘,轻嗔薄怒的样子真是迷人,我都看呆了。 城门内铁骑奔腾而来,将我与庄姜二人围住,领头的将领正是铁昆仑,骑在披着犀皮甲的高头战马上,抱拳道:原澈殿下,小将失礼了。嘴巴朝左右一呶,十余名军士跳下马,朝我逼来。 我眯起眼,目光严厉,扫视那些军士,缓缓道:你们想干什么! 十几名军士被我威严所慑,一齐站定,不敢过来。 铁昆仑骑马逼近,喝令士兵动手。 我冷冷看着铁昆仑,突然跃起,从两名骑兵头上掠过,直扑铁昆仑。 铁昆仑武艺高强,实非庸手,手中双戟朝上一搠,直指我胸腹要害,他却不知道我即便没有龙甲护身,寻常刀剑也是伤不了我的。 铁昆仑的双戟一高一低刺中我的胸膛和小腹,我若无其事,右臂暴长,卡在他喉咙上,将他揪下马来,放风筝一般团团转了一圈。 铁昆仑也是西原猛将,但在我这种身怀异术的修真面前是不堪一击的,那些军士吓得后退不迭。 我卡着铁昆仑喉咙飞转,卡得他呼吸不畅,转得他头晕眼花,然后重重往地下一顿,又摔了个七荤八素。 没等他爬起来,我一脚踏上去,踩在他胸口上,厉喝:铁昆仑,我父亲西原伯是不是被你害死的? 铁昆仑目露惧色,张着嘴说:不是我害死的,西原伯是病死的,我们也没看到尸体,据说是尸解了。 这话与太济所说符合,看来父亲真有可能是尸解飞升了。 这样一想,我心里大为宽慰,也不想再多逗留,取出怀里青铜镜,触摸镜钮,叫声:神鹰救我。 铜镜射出一道青光,青光在半空中凝聚不散,转眼化作一只黑翎健羽的巨鹰。 我趁铁昆仑及那些士兵目瞪口呆之时,拉着庄姜的手跃上黑鹰的脊背,黑鹰奋起巨翅,沙土飞扬,腾空而起。 铁昆仑爬起身,气急败坏地大叫:放箭放箭。 黑鹰哪有时间让他们放箭,大翅几个扑扇,就升到数十丈空中。 我拍了拍鹰脖子,说:神鹰神鹰,往东飞。 这黑鹰果然听话,翱翔向东。 庄姜说:你宝贝倒是不少,除了黑龙还有这只大鹰。 我将庄姜的细软腰肢揽住,笑道:我现在怀里还有一个更美妙的宝贝。 庄姜要挣开,我吓唬她说:别动别动,这鹰受过伤,飞不大稳。 庄姜果然不敢动了,任凭我搂着她的腰。 我正要继续轻薄她一下,忽听她说:有人追来了。 我举目一看,就见西面一只巨大云雀、南面一条数十丈长的红鳞恶蟒,正向我飞来,已经能看到云雀上的红裙妖娆的虞媚儿,红鳞巨蟒上的五毒尊者在翻着怪眼。 虞媚儿清脆的声音远远传来:原澈,你跑不了的—— 东边一轮红日喷薄而出,朝霞满天,宛若巨大的织锦铺展在天边,绚丽无比。 天高地远,一望无垠,我与庄姜骑在雄鹰背上迎着红日高飞,清晨的风拂动庄姜的黑发,白色裙裾飞扬,清艳不可方物。 我低下头,在她那白嫩的脖颈上吻了一下,肌肤真是嫩呀,似乎我呵一口热气就会融化掉。 庄姜生气说:你再乱动,我就把你丢下去。 我说:这怪不了我,只能怪你自己。 庄姜怒道:是怪我来救你是吗? 我说:不是,是怪你生得太美。 即使是仙子,听到别人夸她貌美也是不好意思再生气的,庄姜语气缓了下来,嗔道:什么是不是的,你看看后面,他们快追上来了。 虞媚儿的云雀飞得极快,渐渐追近,五毒尊者的红蟒却落后了好远。 这时黑鹰已经飞过了凤邑城东门,意外的事情又发生了,这黑鹰越来越不中用了,昨夜还飞了那么久,现在只不过飞了十来里路,翅膀又摇晃起来。 我叫道:不妙不妙,小心小心—— 话没说完,身下蓦然一空,黑鹰就变成青光钻在铜镜里了,这只死鹰,也不知道坚持一下,昨夜还有树林可以缓冲一下,今天可是飞得高,这下子掉下去还有命吗! 我还指望庄姜有办法,却听到她大声尖叫,死死抓着我的手,两个人疾速坠落。 毕竟是女人呀,就算很有本事,遇到突如其来的危险,也会吓得手足无措。 五、元婴之境 数十丈的高空一晃而过,是眨眼间的事,我根本来不及想办法,我也没有办法,耳边是风声啸响,能做的就是抓着庄姜的柔嫩小手不放,要死也有个绝色美女陪着,不算太亏。WWW.tsxsw.COM 扑通一声,溅起几丈高的水花,我随即醒悟,我们正好掉进了邑水里,哈哈,小命保住了。 我有龙甲护身,高空坠落水面的巨大冲击并没有我受到伤害,再看庄姜,却是星眸紧闭,不知是震荡得晕过去,还是吓得晕过去的? 邑水是西原第一大河,水流湍急浩荡,惊涛骇浪裹挟着我和庄姜两个人奔流向东。 我是万年螭龙的体质,入水就象是回到了家,而且身上穿的是龙甲,水火不侵的,我双手托着美女庄姜的身体,双脚踏水,顺流而下。 抬头看,虞媚儿的雪白云雀在空中绕着大圈盘旋,正在搜寻我们二人的踪迹,随后又看到红色巨蟒横空飞来,五毒尊者也赶到了。 我赶紧抱着庄姜潜下水面,飞速向岸边游动,摸到岸边岩石,这才钻出水面。 岸边有怪石和灌木遮挡,天上的虞媚儿和五毒尊者看不到我们。 庄姜还没有醒来,鼻中有呼吸,胸口有心跳,为了确认,我把耳朵贴在庄姜隆起的左乳上听了好一会,庄姜的白丝长裙被水一浸,紧紧贴在肌肤上,可以清晰地看到**的形状,非常美丽。 我听她心跳听了好久,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看了看河岸,这边是道悬崖,不好爬上去,而对岸就是凤鸣山麓,还是从对岸登陆比较好。 我又抱起庄姜潜入水中,邑水在这一段水流相对平缓,两岸相距约五里,我用了一盏茶时间游到对岸,探出头来,正好看到空中红光一闪,那条红色巨蟒从半空中钻入河中。 不好,那黑老怪派这条蟒蛇下河来搜寻我们的踪迹了! 我赶紧找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爬上岸,抱起庄姜钻入河边树林,撒腿狂奔,一口气跑了十来里,来到凤鸣山半山腰,找了片青草地将庄姜放下。 庄姜还是没醒,长长的睫毛低垂,湿透了的白裙勾勒出窈窕体态,偃卧在青青草地上宛如一幅美丽图画。 我欣赏了一阵,心想:这美人怎么还没醒,她是修真呀,不会这么弱不禁风吧,该不是故意不醒好给我机会吧。 我坐到庄姜身边,看着她樱红的小嘴,想起了对溺水者的救治方法,我决定行医救人,以前我就曾以一种特殊疗法治好了小芮芮的风寒感冒。 我俯下头,轻轻吻在美人庄姜娇嫩的樱唇上,真是触口欲融,香气馥郁,让我神魂飘荡。 我朝美人檀口中吹气,助她呼吸,其实她本来就有呼吸,但助一助肯定是有益无害的。 后来,我不吹气了,我用舌尖顶开她整齐的贝齿,吮吸美女芬芳的口液,挑逗那柔软的香舌。 若问这又是一种什么治疗方法,那我无可奉告,反正疗效很明显,因为庄姜呼吸急促起来了,胸脯上下起伏。 这又提醒我得采用下一步骤了,我双手捂在美女隆起的胸脯上,轻轻挤压。 庄姜只穿了一件白色长裙,斜襟,绊扣在腋下,衣裙还是**的,白丝裙很薄很滑,摸上去和贴肉抚摩差别不大,充盈柔软的感觉真是美妙。 初升的太阳光线温暖,透过枝叶洒在庄姜美丽的身体上,我觉得她身上这湿漉漉的裙子肯定很不舒服,不给她脱掉去会生病的,冶病救人,善莫大焉。 我一个个解开她右腋下的绊扣,屏住呼吸将衣襟掀开,顿觉热香四溢,那一对活泼泼美胸骄傲地展现在我面前,在地宫里我也见过庄姜的****,但远没有现在给我的震撼,欣赏美也是需要看什么场景、看什么氛围的。 凤鸣山麓上,青翠的树林间,身下是如茵的草地和摊开的白色丝裙,这绝色美女酥胸裸露,随着呼吸而颤抖起伏,莹白如玉的**间有一块小小的玉牌,赤红色,镂刻着奇怪图案。 赤红色的玉牌卧在雪白的**间,此情此景让我口干舌燥,热血奔流,我要破除无忧教的禁欲邪法,我要占有身下这个美女,要知道男女欢爱是天地间最正常不过的事,雷都不打**的人,无忧教禁欲显然不合天人之道,这么美的绝色丽人禁欲,简直是对世间男子最大的酷刑,残忍!残忍! 我手摸庄姜丰美酥胸,深感责任重大,我的手不自禁的加力搓揉。 啪的一声脆响,我脸上重重挨了一耳光。 庄姜醒过来了,坐起身,掩着胸襟,一双美目愤怒地盯着我。 我恼羞成怒,长这么大没人这么打过我,而且我也不是存心轻薄,不也是为了救她吗,谁叫她不醒来呢,睁眼就打人,太过分了! 我腾地站起身来,正要发作,脑袋却突然一阵剧烈震荡,好象有把刀子在我脑子里切割,我大叫一声,抱着头,痛得在地上打滚。 庄姜站起身来,冷冷地看着满地打滚的我,她肯定以为我又是在装模作样。 我痛得脸上肌肉扭曲,喉咙里发出野兽垂死的哀嚎。 庄姜迟疑说:你是装的吧,快起来,我饶了你了。 我痛得狠不得把自己的头发一根拔下来,一张脸又变成了青紫色,我知道这是五彩幛的毒气又在作怪,还有泰宜生的滴髓手,现在一起发作了,真要命呀。 庄姜一看我这样子不对劲,这才有点慌张起来,说:怎么会这样,我只不过是打了你一下呀,又没使法力,你别吓我了,快起来吧,我不责怪你了。 我哪起得来呀,我的头快裂开了,我翻滚到空中,又摔到地下,发疯一般乱撞,把草地周围的几株树都撞断了。 更可怕的是,我不仅仅是脸,全身都开始不停地变幻颜色,青紫、乌黑、赤红、焦黄、腊白,瞬息数变,面目狰狞。 庄姜吓坏了,靠在一株冷杉上,都忘了手掩衣襟了,酥胸尽露,可惜我痛得无暇去看。 庄姜惊呆了片刻,这才想起救我,从衣袖里摸出一个白玉瓷瓶,倒出三粒红色丹葯,在一边大叫我张嘴。 我脑子还明白,赶紧嘴张得大大的。 庄姜手法很准,曲指一弹,三粒丹葯一起射到我口中。 我现在也不管是什么葯了,一口就咽了下去,身子依然尽力翻腾,撞得树木枝叶纷飞。 这时,我丹田内丹加速旋转起来,自我感觉那团内丹越转越快,越转越大,比东边天际那轮红日还大,到后来,不是我体内包着内丹,却是这内丹裹着我了,而且脑袋的剧痛也明显减轻了。 内丹膨胀到极点后,又慢慢收缩,逐渐回到我的丹田中,我惊奇地发现,那团内丹有了形状,象是个沉睡的婴儿,睡在一朵莲花上,四周有金龙环绕,这婴儿的相貌却是和我一模一样,只不过缩小了一些。 我能清楚地看到那婴儿睁开眼,从丹田内缓缓浮起,通过三焦直达顶门。 轰的一声,窍门大开,一个**婴儿从我的头顶钻出,悬浮在我脑袋上方。 我睁开眼,头一点也不痛了,觉得精神奕奕,就是面前的凤鸣山我也能把它掀倒。 美人庄姜睁着一双妙目,惊异地看着我说:你,你修炼成元婴了! 我吐纳一周天,元婴缓缓回到丹田,同时感觉身体有了变化,解开衣服一看,胸口那朵蓝色鸢尾花不见了,一条维妙维肖的金鳞螭龙盘踞在我的胸前,过了一会,那条螭龙渐渐在我的皮肤表面隐去。 我当时并不清楚这对我意味着什么,只是感觉体内的万年螭龙这次是真正与我融为一体了。 我摸摸脑袋,并没有长出龙角。 庄姜眼神亮亮的看着我,说:刚才你后心还有一朵七彩莲花,在不停绽放,现在也不见了。 我定了定神,两睛直勾勾望着庄姜的胸脯,说:你又救了我一命,我决定以身相许,一辈子来报答你。 庄姜这才醒悟自己酥胸暴露,脸一红,赶紧遮好,含羞嗔道:你这个人,刚拣回一条命,又胡言乱语了,你也不用谢我,修炼成元婴是你自己的造化,那三粒红丹只不过是一般解毒镇痛的丹葯而已。 我问:元婴,我怎么就修炼成元婴了?修成元婴有什么好处? 庄姜系好裙扣,说:元婴属于修真第四境,修真者只有结出元婴,才能突破了凡人百年之寿的限制,才算是真正开始了天人合一、大道化生之旅,而且一般法术的修炼也需要达到元婴的境界才行,也就是说你现在可以修习法术和炼制自己的法器了。 说到这里,庄姜仔细打量了我两眼,说:三天前我看到你,那时你才刚刚结出内丹,我从没有听说有哪个修真者能在短短三天内,从结丹的境界跨入元婴境界的,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茫然说:我中了泰宜生的滴髓手,头痛得要裂开,五毒尊者的五彩幛又使得我毒气攻心,两样一齐发作,痛得死去活来,丹田内丹就转得更快了,转着转着,就结出这个元婴了,哈哈,就象是珠胎暗结,怀孕一般,实在羞人呀。 庄姜冷冰冰的脸也象是春暖花开,露出甜美笑容,说:你可真是因祸得福,实在是幸运呀! 我摇头说:我幸运吗?我没觉得自己有多幸运,父亲生死不明,亲弟弟派人到处追杀我,我现在是去国离乡,有家难回了,这可是大惨事呀。 庄姜又恢复了她那冷冰冰的表情,淡淡地说:死生有命,劫数难逃,多活十年二十年又能怎样呢,最终还是终难逃一死,更何况你父亲极有可能是飞升仙界了,更没什么好悲伤的。对于我们修真来说,这些俗世的情感越淡越好,才能早日飞升仙界。 我问:若我父亲真的是飞升仙界了,那我能到仙界去找他吗? 庄姜冷冷说:仙界是谁都能去的吗?若没有仙人提携,你只能等渡劫飞升后才能去仙界。 我问:飞升仙界有什么好处,是不是遍地都是象庄姜美人一样的美女? 庄姜白了我一眼,还是回答说:与天地同寿,与日月齐光,自在逍遥,身无牵挂,尘世的情爱又怎么能比呢。 我问:庄姜美人尝过尘世间的情爱吗? 庄姜微现羞态,随即又庄容说:没有,我自小是师尊抚养长大的,这些话都是师尊对我说的,我也觉得的确是这样,修真者应该有更高远的追求。 我连连摇头,很悲悯地说:可怜可怜,真可怜,实在可怜。 庄姜哼了一声:可怜什么,你才可怜呢。 我开导她说:这男欢女爱是最美妙的事,一件事你想要知道它究竟怎么样,还得自己亲身体验一下才能确定,光听别人说怎么行呢!你师尊肯定是怕你知道情爱滋味后就不想修道了,所以才这样哄骗你的。 庄姜怒道:你胡说,师尊绝不会骗我! 看来庄姜的师尊在庄姜心目中地位很崇高,我就转个话题,笑问:那你为什么要千里迢迢赶来救我,这似乎就是男女情爱了。 庄姜用冰冷的目光刺了我一下,说:你这个人很讨厌,满口胡言乱语,若不是——哼。 我问:若不是什么? 庄姜不理我了,自顾调息运功,不一会就见全身热气氤氲,浸湿的白裙很快就干了,然后手里握着一块精致的白玉梳,解散宫髻,如墨的长发倾泄而下,直垂至腰间,美发又黑又密,白玉梳轻轻梳理时,那黑色长发飘飘拂拂,在阳光下散发出墨玉的光泽。 六、娇艳追兵 看美女梳头实在是享受,我一直看着庄姜慢慢梳好发髻,转过脸来,那张脸美到了极处,只是神情冷若冰霜,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姿态。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庄姜见我一直盯着她看,也不在意,忽然问: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是滴髓手吗? 我说:是呀,泰宜生竟也是个修真,太让我意外了,他这滴髓手有什么古怪吗? 庄姜说:滴髓手是魔道三十六邪术之一,和子夜蓝花手齐名。 啊!我惊叫起来。 庄姜看着我的眼睛,继续说:滴髓手是非常厉害的邪术,能把人的脑髓抽干,让人疯狂而死。 我说:这么说泰宜生也是魔道中人,和那个那个皇后娘娘一样。 提起皇后妲姬,庄姜美目中射出寒光,冷冷说:魔道妖人纷纷出洞了! 我皱眉问:原岐怎么会和魔道妖人结交?而五毒尊者又是道林的人,奇怪。 庄姜讥讽说:这有什么奇怪,你不也和魔女妲姬如胶似漆吗? 我从庄姜的话里听出一些醋味,笑着说:什么如胶似漆呀,我想和庄姜美人如胶似漆,庄姜美人却—— 庄姜柳眉一竖,要发火,我赶紧转换话题,问:庄姜美人,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有难,赶来救我呢? 庄姜瞅了我一眼,说:我在你身上种了追踪符,你到了哪里我都知道。 啊!我睁大了眼,叫道:你监视我? 庄姜冷冷说:不盯着你怎么行,不然你和那皇后娘娘偷偷去地宫我都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问:地宫究竟有什么秘密,你说出来让我知道吧。 庄姜却又不肯说,只是说:你迟早会知道的。 庄姜和皇后妲姬一样,都不肯对我说实话,都在利用我,妲姬还肯用美色引诱我,这庄姜却是一毛不拔,什么便宜不肯让我赚,真是岂有此理! 庄姜弯弯的柳眉皱了起来,说:有士兵朝这边搜过来了。 我举目一望,见邑水两岸有大批军士分头搜索,有一队正朝这边山麓而来。 庄姜问我:你那黑鹰呢,怎么飞得好好的突然栽下来了? 我从怀里摸出那块铜镜,说:黑鹰中了蟒蛇毒,你看,这铜镜上都是青斑。 庄姜看了一眼,说:这没什么,我给你一粒红丹,你用红丹擦拭镜子上的青斑,青斑擦去,蛇毒自然就解了。 说着取了一粒红丹给我。 我大喜,一试之下,青斑应手除去,整面铜镜光灿灿的,照出的影像清清楚楚。 我手抚镜钮,叫声:神鹰救我。 一道青光从镜面冲出,黑鹰展翅现身,鹰眼有神,毛羽光鲜,清唳两声,显出久病初愈的喜悦。 山麓那边传来西原军士的脚步声。 我问:庄姜美人,我们现在是回朝歌呢,还是另觅爱巢? 庄姜不理我,身子曼妙飞起,轻轻落在黑鹰背上,盘腿坐着。 我也赶紧跳上鹰背,坐在庄姜身后,双手很自然地搂住她的细腰。 庄姜警告我:不许乱动,不然我让你变成石头。 我笑着说:我不乱动,我只动该动的的地方。 黑鹰展开大翅,冲天而起,速度明显比前两次快了很多,挥翅有力,劈开白云,象一道黑色闪电划破青天。 我搂着美人庄姜细软的腰肢,嗅着她的体香,问她:美人是怎么到西原来的,用空间遁吗? 庄姜腰肢被我紧紧箍着,不大舒服,高空之上也不好用力挣扎,而且我也没有其它出格的举动,只好任凭我搂着,回答说:就是真仙也没有能力进行瞬息千里的空间遁,我法力低微,使用空间遁不能超过三里的距离。我是跟着那个骑云雀的少女来的,用无影术躲在她身后,可笑她一点没察觉。 庄姜说着,微笑起来。 我说:原来是虞媚儿那个小妖女,那小妖女一心想害我,总有一天我要抓住她狠狠惩罚她。 一想到虞媚儿那水盈盈的双眸、凹凸有致的**,以及短裙下雪白的大腿,就让我狠得牙痒痒的,真想立即猛烈报复她。 其实我怀里的庄姜更是绝色,可神情却是冷冰冰的,那令人阳痿的邪功也让我望而却步。 美色当前却不能享用,好苦恼呀! 我指挥黑鹰向东越过高高的凤邑山,往朝歌方向飞去。 父亲不知所踪,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找原岐算帐?他现在势力大,身边高人很多,我不是他的对手。 我也不能回凤邑城找南宫乙,好在南宫乙为人机智,武艺高强,知道我脱身后,他自然会赶到朝歌与我会合的。 我担心的是黑龙,他被五毒尊者擒在黑钵里,五毒尊者想来是要收服黑龙为他所用,应该不会害黑龙性命。 还有芮姬,也应该带她出来的。唉,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想想自己身负弑父的恶名,被同父异母的弟弟到处追杀,实在让我沮丧。 庄姜忽然说:那个骑云雀的少女又追来了。 我扭头一看,虞媚儿的云雀正从一片白云中穿出来,黑发红裙在旭日映照下非常醒目。 我心里郁闷,邪火直冒,恶狠狠说:好,她追来就好,我正愁没有人出气呢。 以黑鹰现在的飞行速度,虞媚儿的云雀是追不上的,但我示意黑鹰放慢速度,既不拉开与云雀的距离,也不让它轻易追近。 自从我除去了铜镜上的青斑,黑鹰显得很精神,对我的命令能及时领会,有时不需要我说什么,只要拍拍它的鹰颈,黑鹰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看来是认我为主人了。 只有虞媚儿一个人追来,没有看到那两条青红巨蟒,我心里暗喜,这小妖女傻乎乎的敢一个人追来,简直是狼入虎口、送货上门嘛,这次绝不放过。 庄姜察觉我在嘿嘿邪笑,便问:你想干什么? 我说:这小妖女是我的仇人,我这次差点在西原送命就是她害的,我要抓住她予以重罚 怎么罚?庄姜问。 我嘿嘿笑着,不回答。 庄姜还真善解人意,她说:不行,不能那样对她。 我气不打一处来,恼火地说:你也管得太宽了吧,你无忧教要禁欲,难道也要让我一起禁欲,我**很旺盛,禁欲的话会死人的,你就是杀人凶手了。 庄姜一本正经的样子:你别胡说,我可是为你好,耽于**对修真不好,你**很旺盛,我可以传授你一种心法,就能克制**了。 我想大叫:这是邪功,我可不学。转念一想,解铃还需系铃人,无忧教的无欲神功很是邪门,我要对付庄姜,就得先了解这门邪功,然后破解之,哈哈,好主意好主意! 我当即诚恳地说:好好好,那我就拜你为师好了,我叫你美人师父。 庄姜抿唇微笑,说:我可不收你这徒弟,我是看你太不老实,学了这心法可以收收心,免得整天胡思乱想。 我心里说:那你干脆一刀把我那玩艺割了,一了百了最干净。 口里说:好好好,我也正愁自己太不老实,你看我连皇后娘娘都敢勾搭,实在是色胆包天吧,也是很危险的,但我控制不住自己呀,你快教我禁欲心法吧。 我这学习热情过于高涨,脸上表情太迫切了,庄姜起了疑心,扭头盯了我一眼,问:你是不是又打什么坏主意了? 我装出委屈的样子,说:我想改恶从善你却又不相信我,算了算了,我就一坏到底,这次回朝歌,我要把幽帝那暴君后宫里的美女都给勾引了—— 庄姜赶紧安慰我说:好好,算我错怪你好了吧,你要学我就教你,这也不是什么师门之秘,我们无忧教渡化世人,只要人有肯学我们就肯教的。 我心想这邪功谁肯学呀,你们要找到个愿意学的怕是很不容易吧。 我问:美人师父,什么时候开始学呢? 庄姜纠正了我几次,但我就是要叫她美人师父,她也就罢了,想了想,说:回到朝歌怕是不方便相见,我们这就找个地方学吧,也就是一篇心诀,还有一些简单的运气方法,关键是在于持之以恒地练,很快就见效的。 我问:请教美人师父,怎么样算是见效? 庄姜说:先是要做到看见美女和看见丑女感觉一个样,比如我看到你就和看一头野猪没什么两样,我可不是骂你,这是真感觉。 我心里暗骂:我这么英俊不凡的人在你眼里竟然和野猪一个样呀,太气人了。 我摇头说:这很难呀,太难了,我看着美人师父,和看着宫厨里的顾美人,怎么也做不到感觉一个样呀。 顾美人是鹿鸣宫御厨里烧火劈柴的粗蠢丑妇,丑也就罢了,偏生爱打扮,有花必戴,描眉涂唇,都是她自己亲自动手的,一张脸涂得又黑又红,又喜欢模仿宫里美貌嫔妃的举止神态,扭扭捏捏,丑态毕露,是宫女内侍取笑的对象,戏称她为顾美人,是鹿鸣宫的一大笑柄。 顾美人的名气比寻常嫔妃的名气大,庄姜想必也是见识过的,这下子听我说起,忍不住格格娇笑起来。 庄姜平时冷冰冰,这一笑起来,就好比天上有无数鲜花洒落,令我目眩神迷,口水都差点流出来,贴在她后臀上的祸根竟有些振作起来,本来我一接触到她的身体,那祸根就萎靡不振的,为什么庄姜一笑,我就恢复功能了? 奇怪奇怪,这其中有什么奥妙? 庄姜很快就不笑了,我的祸根也立即龟缩。 庄姜说:那你就要好好练,练到一定程度就会看我和——住口不说了,强忍着笑。 我知道庄姜想说什么,但一想起那顾美人那可笑样子,说不下去了。 我说:不会的,我无论练到什么程度,就算看天下美女如粪土,但美人师父在我眼里永远是最美的,冰清玉洁,谁都比不上。 花言巧语我很有一套,我就不信庄姜会不喜欢听这个。 果然,庄姜俏脸微红,说:你别乱说话,我算什么美女呀,我们无忧教里象我这样的多了去了。 我暗暗咋舌,心里充满了对无忧教美女如云的向往,也就更想学习禁欲心法了,幻想有朝一日到了无忧教,把那些美女的无欲神功都给破了。 我说:美人师父,那我们找个地方学习《禁欲诀》吧。 庄姜点点头,回头看着数里外紧追不舍的虞媚儿,说:那你让黑鹰加速,甩掉这个小妖女。 我也扭过头去看,我现在的眼睛看远和看近一个样,想看多清楚就有多清楚,我看到盘腿坐在云雀背上的虞媚儿长发迎风飘飘,象是一面小小的黑旗,短裙下的双腿白嫩晶莹,是阳光下闪着白瓷的光泽。 我的**上来了,我知道短时间内搞定庄姜的希望不大,但这个虞媚儿非严厉惩罚不可,哈哈,我有主意了。 我对庄姜说:美人师父,我和你在一起就觉得没有半点**,这样似乎对修炼禁欲心诀不利,因为练这禁欲功先得要有欲,没有欲,又从何禁起呀。 庄姜听我说在她面前没有**,显得很高兴,觉得我说的似乎有理,嗯了一声说:我是自幼修习的,你现在才练,或许会有些不一样,那你说该怎么练? 鱼儿上钩,我心里暗笑,说:我听说修真者往往借助一些辅助器材加速自己的修行进度,比如说炼丹呀、服葯呀、绝食呀、鼎炉呀,我起步晚,没能早点遇到美人师父,所以说也应该借助一些外在的事物让自己迅速领悟《禁欲诀》的妙用。 庄姜见我这么好学,很是欢快,说:你需要什么丹葯,你开口好了,我会想办法帮你备齐的。 七、香艳课程 我赶紧多谢美人师父,却又说:不过丹葯还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需要挑起我的**,要不这样吧,美人师父装着勾引我,让我**勃发,然后我修炼《禁欲诀》控制**,这样肯定事半功倍,日后说起来也是美人师父教导有方,必定名扬仙界。WWW.tsxsw.COM 庄姜脸一红,一口回绝:不行! 我苦着脸说:唉,为什么我练个功就这么难,美人师父又不肯帮我,我还是向从前那样纵欲放荡下去吧。 庄姜说:不,你一定要练,你会成为一个伟大的修真者的,你还要—— 庄姜似乎想起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了,转口说:我有个办法可以帮你。 我看到庄姜眼睛瞄着后面的虞媚儿,我就知道她想说什么了。 庄姜说:我们把后面那个小妖女捉住,让她助你练功可好? 我装出不情愿的样子,说:我其实是想让美人师父助我练功的,美人师父不肯,那就她吧。 庄姜还安慰了我几句,我强忍着笑,差点连肚子里肠子都笑断了。 这时,黑鹰驮着我们已经飞过了一百多里,前面是翠屏峰,过了翠屏峰就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 我说:美人师父,我们先在这山峰降落,诱那小妖女下来,然后擒之,怎么样? 庄姜点头答应。 黑鹰明白我的心意,朝翠屏峰俯冲下去,就在峰顶敛翅降落,然后化作青光回到铜镜中。 翠屏峰满山都是高大的林木,偏偏这峰顶寸草不生,象一块平坦光滑的砥石,东西长数百步,宽数十步,呈长条状,站在峰顶纵目望远,可以看到遥远的凤鸣山。 我刚蹲到地上,虞媚儿跨雀随后飞来了,她也很谨慎,在离峰顶十余丈的空中盘旋,脆声说:原澈你逃不了啦,五毒尊者马上就要到了。 我压低声音对庄姜说:我装作毒气发作,引她下来,你想办法擒住她。 庄姜点点头,眼睛亮亮的,想必觉得这样做很新鲜很有趣。 我倒在地上,翻滚起来,大声叫痛。 庄姜也惊呼:啊,你怎么又发作了,是中了五毒尊者的剧毒了,这可怎么办! 美人师父戏演得不错,我心里直笑,口里大声惨叫:我不行了,头快裂开了,我要死了。 我在峰顶上满地打滚,好几次滚到边缘,差点就要掉下山去,其实我是掌握好分寸的,不过峰顶上的庄姜和天上的虞媚儿都吓得尖叫起来,这才叫逼真呀。 云雀上的虞媚儿大叫:原澈你不许死! 我也大叫:我偏要死! 庄姜在一边捂着嘴偷笑起来。 虞媚儿一边命令云雀降落,一边说:不许死,要死也得等我收了你的魂魄再死。 那只比巨雕还大的雪白云雀降落在峰顶上,短裙妖娆的虞媚儿从云雀背上跳下来,先站住不动,看我滚得很卖力,也就不再疑心了,她知道我中了五毒尊者的五彩幛,毒性发作很正常。 虞媚儿叮嘱我说先别死,然后看着庄姜,问:你是谁?她现在只提防庄姜。 庄姜说:你别问我是谁,我本来是想要救他的,可是解不了他的毒,唉,死生有命,我也没有办法,真不忍心这么看着他惨死,太痛苦了。 虞媚儿笑道:那就正好让我收了他的魂魄,这样他就不会痛苦了。 庄姜冷冷说:随你的便。 虞媚儿褪下右足踝上的玛瑙珠,朝我走过来,说:你害得我那串玛瑙珠都爆炸了,现在我收了你的魂魄就算作你赔偿我的,又能解决你临终的痛苦,双方受益,皆大欢快。 就在虞媚儿祭出玛瑙珠的瞬间,庄姜施展无影术,隐去身形。 虞媚儿还是留心着庄姜的,一看她消失了,就知道不妙,返身就想回到云雀背上去。 我哪里还会让她走,横飞起来,拦腰将她抱住,一起滚到地上,将她压在身下,按住她的双手,笑道:我看你往哪里跑? 虞媚儿脸胀得通红,尖叫:放我起来,放我起来——两腿乱蹬乱踢,胸脯急剧起伏。 我的欲火一下子就被她勾起来了,反应剧烈,血脉勃勃。 我恶狠狠地说:放你起来,你做梦!你这妖女骗得我好苦,差点没命了,说,我父亲是不是你害死的? 虞媚儿尖叫说:不是我,我不知道,是原岐叫我骗你回来的。 我知道她这是实话,我说:你几次三番骗我,我今天要对你不客气了,原岐弑父,我现在已和他再没有任何兄弟之情,我迟早要杀了他,今天先拿你开刀。 虞媚儿不求饶了,两只眼睛突然射出绿光,从眉心钻出一个小小的人,一丝不挂,眉目酷肖虞媚儿,朝我脑门直冲过来。 这是虞媚儿的元婴,我吃了一惊,松开手,往后疾退,同时丹田内生出感应,新结的元婴迅速浮出顶门,与虞媚儿的元婴对撞,只觉身子一震,元婴已回到我的体内。 虞媚儿尖叫起来:还给我还给我! 我一看,虞媚儿那小小的元婴被裹在一团白光中,托在庄姜掌上。 虞媚儿身子颤抖,看着庄姜,显得又怕又恨。 庄姜白色袍袖一扬,袖底飞出一块亮晶晶的东西,无声无息印入虞媚儿胸口,虞媚儿嘴一张想说话,话没出口,就软软倒在了地上。 庄姜淡淡道:好了,她已被我施了昏睡符,我先传你《禁欲诀》吧。 我看了看卧在石板上的虞媚儿,强行压下欲火,听庄姜背诵《禁欲诀》。 这《禁欲诀》和容成子传授给我的《黄帝御女经》背道而驰,处处和《黄帝御女经》对着干,《黄帝御女经》上说男女交合是阴阳既济的生生不息之道,这《禁欲诀》开头第一句就是修真莫善于禁欲,还有什么毋耗我气,无劳我神,毋伤我血,毋摇我精—— 难道整天象木头那样一动不动? 简直是一派胡言! 我一边听一边摇头,庄姜却以为我是领悟了禁欲真谛,正陶醉得摇头晃脑呢。 我有过目不忘之能,听庄姜传授一遍,就已记在了心里,一字不漏地背诵给庄姜听。 美人庄姜很欣慰,象我这样的好学生千载难逢呀,能教到一点就通、举一反三的好学生,作为老师也是很愉快很自豪的,庄姜对我的好感显著增加,看我的眼神也不那么冷冰冰了。 我问:美人师父,我现在可以正式修炼了吧? 庄姜又传授给我行气调息的法门,说一旦**发作,就照这方法运功压制。 我连连点头。 庄姜便走到昏睡不醒的虞媚儿身前,手指发出一道红光,从虞媚儿眉心透入。 虞媚儿一下子就醒了,抬眼看到自己的**元婴还在庄姜掌心上,裹在那团白光中挣脱不出来。 虞媚儿急得想哭,修真者的元婴是比**还宝贵的,哀声说:求求你们,把元婴还给我,不然的话我会死的。 庄姜冷冷说:你帮我做一件事,我就把元婴还给你。 虞媚儿赶紧说:什么事?你说就是了,我一定做到,只要你把元婴还给我。 庄姜朝我一指:我要你帮助他练功。 虞媚儿看着我,问:练什么功? 禁欲神功。我道貌岸然地说,经过美人师父的教导,我深感女色和**是戕害修真的毒葯,所以我要禁欲。 虞媚儿很不以为然,撇嘴说:你要禁欲你就禁呗,关我什么事。 庄姜对虞媚儿说:原澈说得不错,禁欲先要有欲,你就是要勾起他的**,然后他好练功抵制**。 虞媚儿很怕庄姜,不敢反驳,只是说:那他要是抵制不了怎么办? 庄姜一愣,是呀,抵制不了怎么办,岂不就男欢女爱起来了? 我赶紧打断庄姜的念头,我说:美人师父放心,我一定会抵制住的,我的意志很坚定,想好的事一定要做到的。 庄姜哪里知道我想好一定要做到的事指的是什么,以为我是铁了心要禁欲,赞许地点点头,并警告虞媚儿若不好好配合,就毁掉她的元婴,吓得虞媚儿嘴唇发白,哪里还敢吭声。 翠屏峰顶无遮无拦,四月的阳光暖暖照耀,我就要开始修炼《禁欲诀》了,还有绝色少女当陪练。 我和虞媚儿面对面站着,庄姜衣袂飘飘在一边看着。 庄姜说:练呀,怎么还不开始练? 我虽然皮厚,但这样情形下也不免尴尬,太没有气氛了,太生硬了,强扭的瓜不甜呀。 我对庄姜说:美人师父,还是你陪我练吧,我喜欢和你练。说着双手伸出,做出抓捏挤揉的动作。 庄姜脸一红,啐道:不行,就和她练。 想了想,又说:我给你一个时辰,你自己专心修练,我就不在一边指导了,我去那边崖下静坐。 我心里暗喜,巴不得她到别处多呆一会,我说:美人师父,这翠屏峰据说有会说话的石头,找到这块会说话的石头就能开启上古仙人留下的神秘宝藏,这是我们西原三大传说之一。美人师父不妨满山找找看,说不定就有我们修真者的需要的宝贝。 美人庄姜又以为我是胡说,瞪了我一眼,临走时叮嘱虞媚儿乖乖地陪练,若我练功有成,就把元婴还给她。 平坦如砥的峰顶上只剩下我和虞媚儿两个人了,还有那只巨雕般的云雀,正悠闲地用长喙梳理着自己的羽毛。 我邪笑着朝虞媚儿走去,虞媚儿一步步后退,我怕她突然骑上云雀逃跑,就说:你要走的话我不拦你,你走吧。 虞媚儿说:我不走,你们不把元婴还给我,我死也不走。 我笑着说:那就陪我练功好了,练完了就还给你,就让你走,就怕你那时舍不得走了。 虞媚儿睁着娇媚的大眼睛狐疑地看着我,说:你有那么好,肯放了我? 我不想多啰嗦了,今天说得话太多了,我突然欺近虞媚儿身前,将她抱住。 虞媚儿是我的仇敌,我对她做什么都不过分的,这时候我才觉得美女仇人是越多越好。 虞媚儿用粉拳使劲打我,叫道:你做什么做什么? 虞媚儿现在没有了元婴,就失去了任何法力,和平常女子没什么两样了,那花拳绣腿只当给我搔痒,反而激起了我的野性。 我双臂将她细腰紧紧搂住,说:这就是练功,本来是应该你来勾引我的,不过我**来得很快,不用你勾引,已经欲火熊熊了。 虞媚儿还当真了,她说:那你快练功抑制**呀。 我说:我不抑制,我要让这欲火越烧越旺。 虞媚儿惊慌起来,说:你原来是骗人的,骗你那个什么美人师父的。 我近在咫尺地盯着虞媚儿鲜嫩的红唇,感受她呼出的芬芳气息,我说:骗人是你的拿手好戏,而且你又不是没有勾引过我,故伎重施就可以了。 虞媚儿被我搂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双手使劲撑在我肩膀上,上身向后仰起,要离我远点,口里说:你乱讲,我从来没有勾引过你。 画面闪回,我脑海里出现了一张铺着雪白丝绸的大床,一个妖娆的少女玉体横陈,全身上下只有腰间围着一条及膝的红色亵裙,**玲珑浮凸,腹沟浅浅直至及脐下,两条白如玉柱的大腿交相摩擦,左足踝还戴着一串碧绿的玛瑙珠,玛瑙珠绿光莹莹,映在那粉搓玉琢的脚踝上有一种令人呼吸停滞的美,少女的手在亵裙里蠕动摇颤,她的两条光光的美腿不时一抖一抖,而半开半闭的樱桃小口正随着亵裙里手动的节奏发出一种时断时续鼻音宛转的呻吟。 一想到那些,我**更加高涨了,额头抵着虞媚儿的额头,几乎贴着脸说话,我说:当面撒谎,你没勾引过我吗,那次你扮作进贡的美人差点没把我勾引死。 虞媚儿俏脸一红,狡辩说:那不算,那次我根本没对你做什么,是你自己心术不正。 我说:好好,不算就不算,那你现在勾引我吧。 虞媚儿叫道:我不勾引。 八、温柔惩罚 虞媚儿为了躲避我的脸,身子尽量向后仰,头都快垂到地上去了,身子变成了一张弓,她的肢体柔韧性真不错。WWW.tsxsw.COM 她的腰向后仰,我的腰向前弯,一手揽着她的腰,我们这个姿势充满了力和美,在这高峻的峰顶上向青天诸神展示俊男美女的造型。 我朝她脸上吹气,男性魅力十足地说:那就让我来勾引你吧。右手抚向她隆起的胸脯,强大的催情真气象春风拂遍她的全身。 虞媚儿身子绷着向后仰,酥胸愈发挺翘,被我这一摸,全身都颤栗起来,身子一软,被我顺势放倒在地上,压了上去,左手抚琴一般从她胸脯往下,所过之处,就好比点起一串串燃烧的火苗,虞媚儿一下子就觉得非常干渴,忍不住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一下嘴唇,颤声说:你——你想干什么! 我盯着她的眼睛,笑嘻嘻问:你说我想干什么? 虞媚儿露在红色短裙下的双腿非常美,雪白浑圆的大腿、骨骼清秀的膝盖,从小腿延伸至足踝的曲线优美流畅,那赤踝的天足就象是白玉雕琢成的,让我爱不释手。 平时苦练九弦琴的基本功现在派上用场了,我右手五根手指象是会跳舞,从虞媚儿纤美可爱的脚趾开始,一路向上,一路舞蹈,催情真气透过指尖不断在美少女肌肤上游走。 我的催情真气比春葯还要霸道,虞媚儿原本就是怀春的妙龄少女,又失去了元婴的护持,心神很容易被我控制,她可不象庄姜那样练过禁欲邪功,在我温柔款款的挑逗下怎能不动情! 这美少女迅速迷失在我制造的**漩涡中,撑拒在我肩头的双手无力地垂下,大眼睛象是蒙上了一层雾,迷迷朦朦,樱桃小嘴微微张开,不时发出一声娇喘。 我解开她的粉红薄衫,把那红绸抹胸往上一捋,那两枚大白果就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哇,还真不小,连跳了好几下,显得很欢娱,欢迎我爱抚的样子。 虞媚儿双眸朦朦地看着我,口里喃喃说着不要,不要——,嫩红的舌尖不时舔着嘴唇,那样子真是诱人呀,还敢说没有勾引我,这不是勾引是什么! 我凑下去,吻在她樱唇上,虞媚儿唔唔两声,两条手臂竟攀上我的脖子,抱着我热吻起来。 到嘴的美食我是轻易不肯放过的,两张嘴粘在一起扭来扭去,直吮得美少女气喘吁吁才松开。 我伸手下去撩起美少女的粉红色短裙,裙裾上细细的流苏拂在我手背上,麻酥酥的,指尖接触到大腿内侧最娇嫩的肌肤,更是酥腻无比。 虞媚儿的短裙里还有一条小小的亵裤,和尤夫人的款式很象,我找到系带,轻轻一扯,亵裤就松开了,被我轻轻褪到腿弯,散在左边膝盖上。 虞媚儿酷爱粉红色,就连亵裤也是粉红色的,映着雪白的大腿,真会让人鼻血直喷的。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情绪亢奋,身上的龙甲长袍缩到背心上,全身精赤。 禁欲禁欲,禁什么欲! 我转头看了看四周,美人庄姜不知在哪片崖下静坐?去找那块会说话的石头没有? 我扭回头,看着身下春情如水的美少女,薄衫敞露,红绸抹胸卷成一束,惹火的短裙向上撩起,围在细腰小腹上,两条光洁如玉的美腿分开着,粉红亵裤还挂在左边膝盖上,大眼睛茫然地看着我,象是不认得我了,不明白我在做什么! 我盯着她的眼睛,将宽广结实的躯体压上去。 我原以为虞媚儿这么妖媚风流,肯定是被人采摘过的,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竟然还是处子之身,那蹙着眉在我身下宛转呻吟的的样子,让我大为怜惜,对她的仇恨减轻了很多,亲密无间的**的确是可以减少仇恨的。 那轮红日渐渐升高,阳光照在我们身上,我汗流浃背,虞媚儿也是香汗遍体,在我的温柔惩罚下,她现在痛楚已过,渐渐得趣了,娇媚的大眼睛有时睁开看着我,然后又闭上,喉咙里的娇喘呻吟不绝于耳。 虞媚儿脸泛桃花,鼻翼有细细的汗珠,睁开美眸,喘喘地说:痛,痛—— 我心想:早已春水直流了,怎么还痛呀? 却听这美少女接着说:背上痛,有石子。 我一手勾着她脖子,让她挺起身,另一手在她背上一摸,果然有几颗小石子硌在那里,在美少女娇嫩的背部肌肤陷出深深的印痕。 我剥下虞媚儿的粉红衣衫,让她跪在衣衫上,然后以虎步姿势继续交欢。 这美少女被我弄晕了,有点神智不清,根本没有抗拒的意思,随我摆弄,宛转承欢。 我施展《黄帝御女经》采阴补阳之法,将虞媚儿的处子阴精源源不断地吸入,与我体内的催情真气交汇融合,把这美少女的**激发到极致,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兴奋得颤栗,雪白粉嫩的丰臀竟泛出玫瑰色,艳丽无比,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声音象是在悲泣。 我的本事可比虞媚儿的**咒厉害吧,看她现在这样子,才是真正的**蚀骨呀。 正欲仙之死之时,我突然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桀桀怪笑,然后又含含糊糊说:好看好看,精彩精彩—— 我吃了一惊,停住不动,四下一看,翠屏峰顶除了我和虞媚儿之外再没有别人。 往天上看,也没看到有人。 虞媚儿正值酥麻的时候,扭过头睁着迷蒙的美眸望着我,小嘴里发出渴望的哼哼,含含糊糊说:你,来呀—— 我赶紧满足她,同时凝聚耳力,留心倾听。 过了一会,那怪腔怪调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再换个姿势,让老夫一饱眼福 我有点毛骨悚然了,这声音是从我们身下的山石下面传出来的。 我这么一停,虞媚儿倒还没催我,山石底下那个声音不耐烦了,说:别停呀,老夫五百年没看过春宫戏了,你们两位一个强壮一个娇美,表演起来真是赏心悦目,继续继续,让老夫尽兴观赏一回。 我试探地问:你是谁? 那声音说:少啰嗦,你干你的,老夫只是看看,不会和你抢。 我忽然醒悟了,叫道:你就是会说话的石头,哈哈,传说竟然是真的,真有这样的石头! 峰顶那一端突然传来庄姜的声音:原澈,你在说什么?禁欲诀练得怎么样了?啊—— 庄姜白裙飘飘出现在峰顶上,一眼看到我和虞媚儿保持着这样婬猥的姿势,而且几乎是**裸的,她愣了一下,随即风一般掠过来,手指着我,声音哽咽,白玉般的面颊上竟然淌下晶莹泪珠,伤心地说:你——你竟然骗我! 我只好仓促收兵,直起身来,背心的龙甲象窗帘拉开那样唰地一声变成长袍遮住身体。 **几度的虞媚儿没有我的扶持,膝盖一软,身子侧卧在山石上,粉嫩的美臀依然那么诱人地翘着,汗水把身下的石地洇湿了一大片。 庄姜气得说不出话来,手还那样指着我。 我赶紧说:美人师父,你错怪我了。 庄姜察觉自己的失态,扭过头去,拭干泪珠,冷冷地问:我怎么错怪你了? 我脑子急转,胡乱找理由说:我忘了一段口诀,这小妖女又使劲诱惑我,我一时疏忽,就禁不了欲了,美人师父,你再把那口诀教我一遍吧。 庄姜也不打断我,让我说完,声音冷得象冰:你是不是以我好欺骗呀,骗得我帮你把这个小妖女捉住让你婬乐,你太过分了,我我—— 庄姜一时想不好怎么来惩罚我,心里焦躁,看了一眼地上的虞媚儿,将掌心的白光收去,那小小的元婴好比倦鸟归林,飞快地从虞媚儿的顶门泥丸宫钻入。 虞媚儿顿时恢复了精神,站起身来就明白了一切,咬着嘴唇,飞快地穿好衣裙,凶巴巴地盯着我,两道眼神好比两把火焰刀,在我身上乱砍。 庄姜压抑着怒火,盯着我问:还想怎么骗我,你说,我看你怎么骗? 庄姜的反应这么强烈,我心里其实是窃喜的,这表示庄姜对我有意思,生气是因为吃醋。 这时,地底下那个声音又说话了:骗你还不容易,老夫三句话就骗你脱得一丝不挂。 庄姜和虞媚儿都吓了一跳,东张西望在找谁在说话。 刚才石头底下说话时,虞媚儿正值情浓,两耳失聪,听到也等于没听到。 庄姜惊问:是谁?谁在说话? 山石下那古怪声音很不悦地说:你这个傻妞坏了老夫的兴致,老夫正看得起劲,你却喝散鸳鸯,可恼可恼,可恼之极,老夫诅咒你以后被这个白袍俊男一天奸婬三次。 我喜出望外,企盼这诅咒早日应验。 庄姜怒容满面,她也听清这声音是石底下发出的了,怒道:哪里来的怪物,给我滚出来。 山石底下一阵怪笑,补充说:诅咒将在三个月后实现。 我觉得时间太久,脱口说:要三个月呀! 庄姜气坏了,狠狠瞪了我一眼,双手一合,眉心射出一道红光,直刺发出声音的地面,碎石飞溅,坚硬的山石竟被割出一道深深的裂痕。 我赶紧往后退了一步,忽然听到身后有羽翼鼓风的声音,急忙回头,却见虞媚儿已经跨上云雀,飞起在空中。 虞媚儿仇恨的声音说:原澈,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 云雀一飞冲天,往西而去,眨眼就成了一个小灰点。 庄姜还在怒气冲冲地用眉心红光激射着山石,把地面割得杂乱无章一道道深痕,那个怪声音似乎被吓到了,再没有吭声。 我走过去说:美人师父,我们快走吧,那小妖女会叫帮手来的,迟了就脱不了身了。 庄姜推了我一把,怒道:我不走,我非把那个怪物挖出来不可。 我被她推得一个踉跄,向后退开两步,却突然觉得脚下一陷,竟然是山石地面裂开一道大口子,身子往下急坠。 庄姜花容失色,急忙伸手来拉我。 我抓住她左手,正要借力跃上去。 庄姜脚下的山石也猛地裂开,两个人一起急速下坠。 眼前一片昏暗,我根本来不及召唤铜镜神鹰出来救驾,而且这个山窟窿里好象有股强大的吸力,使得我们下坠的速度快得异乎寻常,只有相互死死抓着对方的手,要摔死也好有个伴。 扑通一声,我们又掉进了水里。 我真是幸运,一天三次从高空坠落,竟有两次是掉在水里,似乎太过重复巧合了,然而事实如此,而且这次掉进的水特别寒冷,我是万年螭龙体质,竟也冷得身子微微发抖。 美人庄姜就更不用说了,我能听到她得得得的牙齿打战的声音。 九、山底怪客 这样的情景和很适合男女独处的,我一把将庄姜搂在怀里,双脚踩水,浮出水面。WWW.tsxsw.COM 四周昏黑一片,一点都看不清。 我眨了眨眼睛,运用元婴之神,眼珠渐渐变成赤红色,黑暗的山腹顿时就历历可辨了。 这是一个潭,不大,也就方圆百步,寒潭四周怪石嶙恂,仰头望,数百丈的高处透进一丝微光,那就是山顶的裂口。 我抱着庄姜游到潭边,坐在石头上,说:我让黑鹰驮我们出去吧? 庄姜抱着臂,瑟缩娇怯,说:好,快点,这里太冷了! 我摸出青铜镜,按着镜钮,叫道:神鹰救我。 铜镜毫无反应,没有青光射出。 我以为黑鹰睡着了,大叫了一声:神鹰救我! 我的嗓门很大,震得封闭的山腹嗡嗡响,但青铜镜还是死气沉沉,黑鹰不肯出来。 庄姜站起身,一手拉着我,一手凭空画门,要施展空间遁,把我们两个人转移出山腹。 划来划去,那扇闪闪发光的门就是不肯出现。 庄姜惊道:这里被仙人下了封印,法术无效! 我叫了起来:怎么回事,那次在地宫里也是法术无效,这法术怎么动不动就无效,而且偏偏是关键时刻无效,这样的法术学来有什么用呀! 庄姜叹息说:不是说法术没用,而是因为施这封印的仙人,法力远远比我们强大,如果我们的法力超过他,自然就能破了他的封印。 我若有所思地说:看来没有哪一种力量是绝对强大的,都是受限制的,而我想要的是那种不受限制的力量,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庄姜见我说得狂妄,轻笑了一声,两手交叉抱肩,缩成一团。 我过去抱住她,同时将龙甲化作一件狐皮大氅,将我们两个人一齐裹在里面。 庄姜要推开我,我说:我们一下子出不去,这里太冷,你受不了的,等下冻出病来就麻烦了。 庄姜天鹅般的脖颈一昂,骄傲地说:我是二品修真,再怎么也不会冻出病来呀。 我说:是是是,你好厉害,不过这里的确冷,我们要相拥取暖是不是,美人师父不怕冷,我怕呀。 你就会胡说。庄姜还要来推我,我身上除了龙甲就没有别的衣服了,狐皮大氅里是男性****,庄姜的手就推在我胸膛上,我的胸膛既火热又结实。 庄姜赶紧缩回手,不敢碰我了,说:那好吧,不过我警告你,别动手动脚,不然别怪我翻脸。 美人庄姜最后这一句说得疾言厉色,想必是想起了虞媚儿的事。 这山腹深处寒冷异常,气温远远在冰点以下,呼出的气简直就要凝结成细小冰珠。 我和美人庄姜的样子比较可笑,两个人同裹一袭狐皮氅,全身上下只有两颗脑袋露在狐皮领子上面,象是双头怪,俊男美女双头怪。 我说:怎么办,我们就困在这里了?不过说实话,我是很愿意和美人师父一起困在这里的。 说这话时我想起了那个古怪声音对庄姜的诅咒,心里暗笑:这样下去怕是那诅咒立即就要应验了,哪里需要三个月呀。 庄姜白净的脸颊微微一红,正要出言嗔怪我,忽然想到一事,秀眉微蹙,说:对了,刚才那个说怪话的怪物会不会就在这里? 话音刚落,寒潭之水突然沸腾起来,一个桀桀的怪声在水面回荡:说对了,老夫就在这里。 庄姜吓了一跳,情不自禁地往我这边靠拢过来,我当然一把搂住,双手搂着她的小腰,心里企盼那怪物再恐怖一点,吓得美人庄姜大声尖叫才好。 庄姜盯着潭水,问:你是谁? 老夫是世外真仙,法力通天,你们若想从这里出去就得乖乖的听老夫的话。 冰冷的潭水无风起浪,就好象是那些飞溅的水花在说话似的。 庄姜在我耳边低声问:怎么办? 我低下头,装作无意地在她娇嫩的樱唇上一触,压低声音说:见机行事,先哄哄他。 水潭里的老怪物耳朵很灵,说:哄我?老夫是这么好哄的吗! 我说:老真仙,我们不是哄你,只要你肯放我们出去,我们愿意听你的吩咐。 其实我猜到了这老怪物想要我们干什么了。 潭水哗哗翻滚着,溅出的水声特别大,汇聚成的果然是这么一句话:你们就在这潭边尽情交媾一番,老夫看得痛快,就放你们出去。 我真是巴不得呀,就想一口答应。 庄姜怒道:无耻!什么真仙,是老妖怪吧。 我赶紧说:美人师父,息怒息怒,我们不妨先假装答应他,看他有什么办法送我们出去。 潭水哗啦啦说:哈哈,老夫可不是这么好骗的,老夫是骗子的祖师,谁骗得了老夫呀。 庄姜突然说:这里这么寒冷,能做什么事呢,除非暖和一点才行。 我又惊又喜,心想美人师父怎么答应了?难道与我同袍取暖,春心动了? 但我随即醒悟庄姜这是在试探。 那怪声桀桀笑着说:冷?那正好抱紧一点,动作激烈一点,自然热气腾腾了,哈哈哈哈。 庄姜冷冷说:老妖怪,自己被困在这里还吹大牛说什么法力通天,你有本事的话早就出去了。 潭水一下子就静止了,一点声音也没有,水面不起半丝皱纹,象一面平滑的明镜,明镜里倒映出岸边我和庄姜裹在狐皮氅里的身影。 过了好一会,潭水还是一片死寂。 庄姜轻蔑地笑道:果然是个大骗子。 潭水突然又乱搅起来,那个怪声叹气说:真糟糕,什么都没用了,连轻信咒也使不出,气死老夫了。 庄姜在和潭水斗嘴时,我专心致志地搂着她的腰,一手偷偷抚摩她曲线玲珑的美臀,原以为这里法力失效,庄姜的禁欲诀也会不起作用,我应该能**勃勃了,不料还是龟缩不振。 我心想:我真纯洁呀,这样的大美人搂在怀里竟然没反应! 庄姜用肘顶了我一下,说:我们四处找找去,看有没有出路。 那个自称老夫的声音叫道:不用找了,没有别的出路的,除非你能把山腹打穿。 我问:老真仙,你是怎么困在这里的? 那怪声说:唉,别提了,是雾隐天尊那个老家伙呀,我一时不察,被他给算计了。 我一听雾隐天尊,心头一震,雾隐天尊是道林新月宗的宗主,是渡劫飞升的仙人,可以说是东海敖氏父子的大靠山,他的弟子幻魔尊直接为敖氏父子效力,所以说这个雾隐天尊极有可能会成为我未来的大对头,而这个自称老夫的既然是雾隐天尊的敌人,那么就和我同仇敌忾了,我得想办法救他。 我问:老真仙,雾隐天尊怎么会把你困在这里的?我看看能不能帮你。 那声音大笑起来,笑声颇为苍凉:你很不错呀,不过你帮不了我的,对了,老夫看你也是个修真,你是道林、仙流哪个的弟子呀?叫什么名字? 我想了想,容成子好象不算是我的师父,就回答说:我没有师父,我叫原澈,是西原伯的长子。 那声音说:西原伯?没听说过,老夫五百年不问世事了。 我说:老真仙,你高姓大名呀?五百年前你肯定是个鼎鼎大名的神仙。 那声音说:老夫道号寻龙者,也不知现在还有没有人知道老夫的名号。 我根本没听说什么寻龙者,我低声问庄姜:寻龙者是哪一号人物? 庄姜摇头说:没听说过。 我摸出蓄水珠,说:原来是寻龙者大仙,等我把这潭水吸干,看能不能救你出来? 庄姜顶了一下,轻声说:这老妖怪不是好东西,不要帮他。 那声音咦了一声:你还有蓄水珠,这是南海龙宫的宝物吧,不过恐怕也没用,雾隐天尊的封印厉害,道术法器都施展不出来的。 我对庄姜说:我这也是救我们自己呀,只有想办法破了这封印,我们才能出去。 庄姜嗯了一声。 我祭出蓄水珠,蓄水珠滴溜溜在寒潭上空打转,却吸不出水来,看来雾隐天尊的封印实在强大,蓄水珠也不能发挥作用。 我收回蓄水珠,对庄姜说:真奇怪,蓄水珠也没用,但这身龙甲却还能变化,看来这封印也不是压制一切的。美人师父,我要下潭去看看。 庄姜拽着我的手,说:不要去,会冻僵的。 美人师父关心我,我心里喜滋滋的,说:没事,不拼一把不能脱险,你也知道我是万年螭龙化身,到了水里就是我的天下。 庄姜凝视我的眼睛,说:那好吧,你把你这护身龙甲穿上。 我一下子从狐皮在氅里钻了出去,赤身****,笑嘻嘻说:不用,这狐皮袄你先穿着御寒,我不怕冷。 庄姜瞧着我那样子,脸现羞涩,心里肯定感动得不得了。 我以一个优美的姿势跃入潭中,哇,真冷呀,这水绝对比冰冷,但为什么不结冰呢? 我在水面上游了几下,大声问:寻龙者大仙,寻龙者大仙,你在哪里? 没有听到回答。 我往潭中潜去,且喜体内元神不受限制,依然可以眼放红光,能瞧得清寒潭里的景象,只觉得这潭象漏斗,四壁是坚硬的岩石,越往下越狭窄,最后竟到底了,刚好能站一个人,没看到什么洞穴。 我用手在潭底这里推推,那里推推,忽然摸到一个圆圆的石球,一触到就有奇异的感觉。 这石球虽然黑沉沉的,但绝不是普通的石头。 我试着要捧起它,万万想不到搬了两下没搬动。 我这下子吃惊不小,我的两臂有万斤力气,这力气不是法术,不会因为这里封印而失效的,而这石球直径不过一尺,难道竟有数万斤重? 我咬了咬牙,两脚蹬地,使出全身力气来搬,石球终于被我搬浮起来,却突然觉得潭底的水朝这里挤压过来。 原来石球下面有个小洞,石球好比一个塞子被我搬开后,潭中的水朝这小洞猛挤过来,争先恐后要泄出去。 这一潭的水的压力何止十万斤,差点把我压扁,我紧紧贴在潭底,以手抱着石球,双腿撑在岩壁上,不让石球重新堵到那个窟窿眼去。 潭里的水泄去一分,我就减轻了一分压力。 我咬着牙苦苦支撑,觉得时间真是过得慢呀,简直有一万年了,潭水才泄去一小半,好在身上的压力是大大的减轻了。 我试着抱着石球向上游去,但潭水向下汇聚的压力还是太大,难以向上浮起。 这时,我看到有一条白色的身影飞快地向下游来,姿态美妙象一尾银色的美人鱼。 是美人庄姜,她在岸上看我半天没浮出水面,担心我出事,不畏寒冷,跳下潭里找我。 在潭底不能说话,我只有紧紧搂着她的腰来表达我对她的喜爱。 满潭寒水终于泄了个精光,令人惊奇的是,水泄光后,那个径尺的圆洞也自动消失了,摸上去是平整的岩石。 这一潭的水泄到哪里去了? 我赤条条,庄姜白裙湿漉漉,我们两个就象两条涸辙之鱼,我不容分说吻住美人庄姜的小嘴,涸辙之鱼,相濡以沫嘛。 庄姜不知是被潭水压得脱了力还是怎么一回事,竟然没有抗拒,当然,嘴唇是闭得紧紧的。 半晌,她才推开我,粉颈低垂,说:你找到这个石球是吗? 我说:是呀,这石球很奇怪,你摸摸。 庄姜伸出白白的小手摸了一下,点头说:就是这个石球被施了封印。 我举着石球看了看,石球现在只有平常的重量了,不过百来斤,黑沉沉的并不透明,看不到石球里面有什么。 庄姜看了我一眼,又扭过脸去,说:你还是先上去把龙甲穿上吧。 我嘿嘿一笑,抬头看,就见四壁光滑坚硬,呈倒立圆锥状,看来很难爬上去呀。 十、诙谐三咒 在美女面前我很愿意表现,我说:“美人师父,瞧我的。WWW.tsxsw.COM” 我左手抱球,右手握拳,猛地朝石壁上打去。 一声闷响,石壁被我砸出一个几寸深的小坑。 庄姜“啊”了一声,脸露关切之色。 我冲她一笑,说:“没事,我是刀枪不入的。”右拳挥出,又连续砸了几个坑。 我脚踩在小坑上向上攀登,一面招呼美人师父跟上。 庄姜低着头不敢看我,因为一抬头就会看到我结实的臀部及其他。 就这样砸坑砸坑,攀登攀登,我们两个终于爬上岸来。 庄姜上岸第一件事就是拾起那件狐皮大氅丢到我身上。 我哈哈大笑,披上大氅,化为白袍,黑发一甩,风神俊朗。 潭水泄去,这里好不象刚才那么很冷了。 庄姜双手护在胸前,不让湿裙春光外露,说:“现在怎么破这石球封印,那个老妖…寻龙者应该就是被封印在这石球里面。” 我说:“砸呀。”抱起石球猛地一砸,也顾不得里面的寻龙者大仙会不会震成脑震荡。 坚硬的地面被砸出一个半圆的坑,石球却分毫无损,半点缺口都没有。 庄姜笑着说:“没有用地,若是砸能砸开的话,这封印就太弱了。” 我皱眉说:“这可怎么办?大仙怎么也不说话了,刚才话那么多。” 正说着,石球突然泛起一层闪光,闪光的瞬间,石球变得透明,我清楚地看到石球正中盘腿坐着一个头发雪白的老头,穿青色道袍,鹰钩鼻,瘦骨嶙峋,眼睛正看着我,冲我打手势。 闪光灭后,石球又变得黑沉沉的,看不到那个白发青袍的老头了。 庄姜忽然说:“我明白了,这个寻龙者的法力的确很强,虽然被石球封印,但依然能借水传声,现在没水了,他也不能传话了。” 石球又亮了起来,那个三寸长短的鹰钩鼻老头朝我做着奇怪的手势,不停地朝南边指指点点。 我顺着他的手势往南走了十几步,就碰到石壁了,四处摸摸,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呀! 我往回走,忽然看到正午的阳光笔直射下,在地上投下一块巴掌大的光斑。 我猛地想到:“这老头会不会指的是这缕阳光,他要干什么,五百年没晒过太阳,想要晒一晒?管他,试试看。” 我捧着石球放在那片阳光下,还没放手,石球就变得炽热起来,我赶紧松手,退开几步。 那片阳光照射在石球表面,石球象被推进丹炉里眨眼就变得通红,并且不断爆出青色闪电,围绕石球噼啪作响。 庄姜走过来,抓着我的手,紧张地看着那个石球。 猛听得霹雳一声,石球炸得四分五裂,球心的三寸老头跳了出来,白发飞舞,落地时就有一尺高了,哈哈大笑,人小,声音却是洪亮:“太好了,太好了,老夫终于出来了!” 我赶紧提醒他:“寻龙者大仙,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把你救出来的。” 这青袍老头寻龙者使劲挺了挺腰,长到一尺五,就不再往上长了,对我说:“放心放心,老夫会给你好处的。” 又皱起白眉说:“糟糕,被压缩了五百年,现在一下子变不回原样了。” 我安慰说:“大仙多运动运动就好了,既然出来了,还怕什么。” 寻龙者矮小如三岁小孩,头发雪白,笑眯眯地看着我,又仰头看着庄姜,那眼神有点不对劲。 这老头爱看春宫,定然好色,我赶紧拦在庄姜身前,说:“寻龙者大仙,有什么好处快拿出来吧。” 寻龙者说:“你救了老夫,老夫不会亏待你的,老夫传授你三个咒…”停顿了一下,伸着脖子身子左右摇摆,想看我身后的庄姜。 我眼睛一瞪:“看什么!” 寻龙者指了指庄姜的裙角,说:“她不许听。” 庄姜“哼”了一声,她很高傲,当即转身走到山岩那头去。 白发寻龙者象只猴子一样,一下子蹿上我肩膀,在我耳边说:“老夫这三个咒大有来头,叫作“诙谐三咒”,简直是无往而不胜呀。这“诙谐三咒”分别是:十万火急咒、多疑咒、轻信咒。” 我先请教什么是十万火急咒? 寻龙者得意地说:“十万火急咒太有用处了,以后你遇到强敌,一念这十万火急咒,那么对手立即就会想起十万火急的事,比杀你重要得多,他就无心恋战了,赶紧走了,其实呢,那事一点也不急,或许就是赶回去磨磨剑,或者喝喝茶。” 我大为惊奇,接着问:“那么多疑咒呢?” 寻龙者笑道:“多疑咒一般在对付多个敌人时使用,一念此咒,那些敌人就互相猜疑起来,这个怀疑他勾引了他老婆,那个疑心他曾经偷了他法器,自己一伙先就乱起来了,哪还有功夫对付你!” 我拍手笑道:“还有这样的神奇秘咒!妙,太妙了,那么轻信咒呢?” 寻龙者说:“顾名思义,轻信咒就是能让人轻易相信你,你胡说一通都有人信,嘿嘿,这个咒对于你猎艳寻芳很有用处,骗美女那是十拿十稳。” 我兴趣倍增,请求寻龙者大仙赶紧传授我“诙谐三咒。” 寻龙者倒也不吝啬,在我耳边将三个咒语以及手印姿势一一说给我听。 我学这个比学《禁欲诀》用心得多,迅速领会,并现学现用,手掐法印,悄悄对寻龙者施了一个“十万火急咒。” 就见寻龙者愣了一下,从我肩头跳下,使劲扯着白头发,着急地说:“不好,老夫想起一件大事,耽误了五百年了,糟了糟了,这下子糟了,五百年了!” 我盯着这矮小老头,观察他是不是故意装出来的,但看他小眼连眨、抓耳挠腮、团团打转的样子,象真的有天大地急事。 寻龙者从袖里摸出一个小木梭,往空中一丢,木梭充气一般迅速膨大,竟是一艘八尺长的独木舟,独木舟底部射出眩目白光,浮在半空。 寻龙者一下子跳到独木舟上,对我说:“老夫有急事,先走了,本来还有一些宝物要赠给你的,现在来不及了,若有缘,下次遇到再赠给你吧。” 我大悔,叫道:“大仙且慢,我刚才对你施了十万火急咒,其实并没有急事。” 寻龙者愣了一下,却还是执迷不悟,白头乱摇,说:“真的有急事,你想想,五百年了,有多少事急等着老夫去办呀,老夫得走了。” 独木舟大放白光,垂直上升。 我没想到这十万火急咒这么厉害,提醒都没用,真是后悔呀,这老头肯定还有不少宝物,这下子飞走了,后悔莫及!后悔莫及! 独木舟冉冉上升,寻龙者的声音飘荡而下:“哈哈,咒是好咒,不过若不是入道飞升的仙人,擅自使用此咒,天劫将会提前到来,哈哈,或许是福也说不定呀,提前渡劫,早日成仙呀…” 独木舟越升越快,成一个小长条的光斑消失在数百丈高处的山顶裂口亮光中。 美人庄姜走过来,我看她神色有点吃惊的样子,便问她怎么了? 庄姜凝视着我,幽幽说:“如果那个老妖怪说地话是真地,你就有危险了。” 我忙问:“什么?是说天劫到来的事吗?” 庄姜点头说:“是呀,你现在刚刚结出元婴,还没进入分神的境界,天劫提前到来就是修真者最可怕的事,本身法力不够强大,是难以抵御天劫毁灭性灾难的。” 我不知天劫的厉害,笑嘻嘻说:“美人师父法力足够强大,可以助我渡劫呀。” 庄姜剪水双瞳盈盈看了我一眼,说:“你不知道吧,我也正值修真第六境呀,天劫将在三年内降临。” 我大包大揽地说:“不怕,有什么天劫我给你顶着,粉身碎骨都不怕,我是舍不得你受到任何伤害的。” 庄姜微微一笑,这次倒没有嗔怪我胡说,只是问我:“你知道什么是天劫吗?” 我说:“不就是天打五雷轰吗,也没什么可怕,提防着点就是了。” 庄姜正色道:“原澈,你也太小看这天劫了,若仅仅只是天雷,那么绝大多数修真都能应付,只有那些由山野动物修成人身地才害怕天雷。你要知道,能安然渡劫达到修真第七境地,三不过其一。” 我忙问:“那另外地三分之二修真者呢?” “死了。”庄姜淡淡道。 “死了?”我瞪大眼睛,“死亡率这么高!” 庄姜眼望高处,说:“是呀,不能渡劫就灰飞烟灭,魂魄俱散。” 我摇头说:“我真不明白仙界有什么好,值得这么豁出老命去拼,不过既然美人师父要渡劫,我一定全力助你,对了,那天劫究竟有什么可怕?” 庄姜说:“天劫没有固定的形式,因人而异,以你最恐惧的方式出现,直至把你毁灭,渡天劫只能依靠自己,别人帮不了你。” 我想了想,我现在母亲去世,父亲不知所终,可谓无牵无挂了,没有什么再让我特别害怕的了。 我笑着说:“我最害怕的是有一天变得其丑无比,美女一见我就躲,那就是我的天劫,想起就吓得浑身发抖呀。” 庄姜白嫩的纤手掩住樱桃小嘴,吃吃而笑,说:“这可说不定,也许你的天劫就是那样的。” 庄姜一笑起来,真是百媚俱生,比之妖娆倾国的妲姬皇后也不差,她一向冷冰冰地,最近在我面前比较爱笑,嘿嘿,好事。 我说:“不过我想,就算我变得再丑,别人都不理我,但美人师父一定会要我的是不是?” 庄姜转过身去,笑得花枝乱颤,过了好一会才慢慢扭过身来,脸上又是冰若冰霜的样子,说:“别说废话了,试试你的黑鹰,看能不能召唤出来?” 我取出青铜镜,摸着镜钮大叫:“神鹰救我。” 铜镜青光迸出,黑鹰展翅现身。 我说:“这句请鹰的咒语不好,每次都大叫救我救我,显得很狼狈似的。” 庄姜问:“这不是你的法宝吧?” 我说:“是我手下大将南宫乙的,是南宫乙师父传给他地,他师父是终北山炼气士,道号风从子。” 庄姜点点头:“嗯,风从子是道林一气宗的一品修真,飞升在即,他炼制的法宝还是很厉害的。” 说罢,轻轻跃上鹰背,问我:“你还不走?是不是也想在这里呆上五百年?” 我赶紧跳坐到她身后,搂着她的腰,说:“若美人师父肯陪我,我就是在这里呆上一万年也愿意。” 庄姜“哼”了一声,说:“少啰嗦,快飞吧。” 黑鹰得我授意,奋翅直上,驮着我和庄姜飞上数百丈山顶,从那崩裂的山岩裂缝中穿出。 在昏暗的山腹呆久了,这一下子冲出来,只觉阳光耀眼,胸怀大畅。 忽然听到有人冷笑,冲天而上的黑鹰猛地一个转折,急速回旋,差点把我和庄姜甩下鹰背。 黑鹰发疯一般团团转圈,四周景物飞速转动,我看见翠屏峰顶上有几条人影,黑鹰转得太快,一时看不清是什么人。 这死鹰怎么回事?头都快被转晕了。 一个略带讥讽的声音说道:“兄长,你还想跑到哪里去?” 是原澈的声音! 我凝目朝空中望去,果然看到有一青一红两条巨蟒的身影,还有在阳光下肉眼极难分辨的星星点点的荧火遍布空中。 这是昨夜五毒尊者对付黑龙的毒网,怪不得黑鹰不敢冲出去! 但寻龙者的独木舟也是刚飞出去不久呀,难道寻龙者刚一飞走,他们就赶到了?那我可真够倒霉的。 十一、牛刀小试 我对庄姜说:“美人师父,大敌当前,你得使出吃奶的本事比,空间遁呀。WWW.tsxsw.COM” 庄姜说:“你先把黑鹰收了,这么大的鹰我可没有办法一起遁走。” 我说:“好,我数一、二、三,就把黑鹰收回镜中,你可得及时画门呀,不然又得摔下去了。” 黑鹰化作青光消失的同时,庄姜画出一扇金光闪闪的门,我抱住她滚进光门里,随后凭空出现在翠屏峰山脚下。 刚站稳,就听得声震山谷的蛙鸣,从峰顶飞下一只巨大的青蛙,这青蛙象牯牛一般大,两侧伸出蝙蝠一般的薄膜状大翅,有三丈宽,很是怪异。 蝠翼巨蛙“扑通”一声落在我身前的一处凸起的岩石上,从巨哇背上跳下一个峨冠道人,黑白相间的宽大道袍,脸上竟有三只眼,眉心那只眼闭着,象是一道弯月型的伤疤。 那只巨蛙后腿直立,站了起来,翅膀一收,变成了一个人,赫然是昨夜那个背心会伸出白骨爪的怒蛙子。 天空中两条巨蟒交缠着飞下,红蟒上骑着五毒尊者,青蟒上是原歧。 两条巨蟒在我头顶十丈的空中停住,首尾相连,结成一青一红两个巨环。 原歧好整以暇地站在青蟒硕大的三角头颅上,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说:“兄长,把你的黑鹰召唤出来逃命呀。哈哈。” 我看着这个恶弟,心里就冒火,为了权力竟然把父亲逼得去向不明,还穷追不舍定要取我这个长兄地性命,畜牲也不如呀,我不走了,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本事! 又听得巨鸟拍翅声,虞媚儿跨云雀飞下,在我头顶上空盘旋,她眼睛红红的。显然哭泣过,不说话,凶巴巴地盯着我。 我仰头高声说:“原歧,父亲是不是尸解飞升了?” 原歧一愕,问:“你怎么知道这些事?” 我淡淡一笑,又说:“这几位我都认识了,这个骑蛙的三眼道长我却没见过,你介绍一下。” 原歧盯着我看了半晌。才说:“兄长是个精明人,死也要死个明白,让我告诉你,这位道长就是驰名仙界的昆仑山独大天尊,道林养生宗新宗主之位非他莫属。” 三只眼的独大天尊神气活现地歪着头看天。对我不屑一顾。他那坐骑,也就是他的大弟子,现在变回人样的怒蛀子鼓着眼睛恶狠狠瞪着我。 庄姜从后扯了扯我衣袖,低声说:“原澈,这个独大天尊很厉害,我们不是他的对手。得想办法脱身才好,可是我现在无力再用空间遁了,怎么办?” 我看了看天空,那两条巨蟒从鳞甲中不断撒出细小绿火,毒网又结成了,看来不能召唤黑鹰了。 我说:“没事,再厉害也不怕。” 原妓踩着蟒头浮在半空,看到我和一个绝色美女亲密地窃窃私语。很是嫉妒,他从小见不得我有好东西,嫉妒心特强,他对庄姜说:“这位美人,请问芳名?” 庄姜没听到似的不理睬他。 原歧又说:“你可不要受原澈的欺骗,他是个恶棍,无能地恶棍,我们马上就要处死他,你赶紧离开他吧,不要连累了你。” 庄姜冰冷冰地说:“你才是无耻恶棍。” 我大声鼓掌,突然在庄姜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庄姜脸一红,只是退开一步,没有生气。 我那恶弟却是大大的生气,冷哼一声,低头朝那三眼道人说:“天尊,请你出手吧。” 我悄悄对独大天尊施了一个“十万火急咒”,其实我心里没底,我不知道这种希奇古怪的咒是不是真的管用! 本来已举起双手准备对我痛下杀招的独大天尊忽然眉头一皱,转身在怒蛙子脑袋上拍了一下。 怒蛙子“呱”的一声叫,又变成了长着蝙蝠翅膀的巨大青蛙。 独大天尊跳上青蛙背,那只大青蛙立即伸展开薄膜巨翼,升起在空中。 原歧急叫:“天尊,哪里去?” 独大天尊抛下一句话:“本尊有急事要回昆仑山,事毕再来。” 蝠翼巨蛙比飞鸟还飞得快,转眼就消失在西边天空。 原歧莫名其妙,不明白独大天尊怎么突然就走了,那样子好象是怕了我,临阵脱逃一般。 骑在红鳞巨蟒上地五毒尊者撇嘴说:“走了就走了呗,没他难道就不行了,本尊也能拿下这两个家伙。” 眼看“十万火急咒”骗走了独大天尊,我心里狂喜,当即又对飞在天上的原歧、五毒尊者和虞媚儿三人同时施“了多疑咒。” 就见原歧脸色一变,侧头打量着五毒尊者,不悦地说:“尊者,是不是你对独大天尊说了什么,以至于天尊突然走了?” 五毒尊者气不打一处来,高叫道:“什么,我气走了他,自他来了以后我就没和他说过半句话,他自己胆小怕事溜走了,却如何怪得了我!” 五毒尊者不解释也就罢了,这一解释,原歧更加疑心了,说:“我明白了,你是觉得独大天尊法力在你之上,怕他来了以后你的地位受影响,不再受我重用了,所以想方设法挤走他,是不是?” 五毒尊者眼里五彩急速变化,显然气恼已极,哇哇大叫:“好好好,那我走,我现在倒是怀疑你当初请我出山是不安好心,哼哼。” 原歧和五毒尊者在上面争吵。我在下面简直要笑死,寻龙者地这三个秘咒真是太妙了,这才叫斗智不斗力呀。 虞媚儿也气势汹汹地质问起原歧来了:“原歧,你到底是什么居心,骗我为你出力,害得我现在一一” 从云雀上盯了我一眼,又骂原歧说:“我饶不了你们这一对恶兄恶弟,我去请我师尊来对付你们。” 说罢,云雀冲天而起,虞媚儿也走了。 原歧都被搞糊涂了。现在没有别的人好疑心,就盯着五毒尊者疑心到底,说:“五毒尊者,我敬你是修真前辈,但你屡次三番坏我大事,实在太过分了。” 五毒尊者怒道:“我坏你什么大事了?” 原歧说:“你看,三妙仙地弟子也被你气走了,你是存心在削弱我地力量呀。” 五毒尊者怒不可遏。吼道:“她走了怎么也怪到我头上,欺人太甚!” 原歧忽然点头说:“好啊,我明白了,你昨天收服了原澈的黑龙却不肯杀,你会不会就是原澈安插在我身边的奸细呀?怪不得原澈竟然知道我父亲尸解的事!” 五毒尊者气坏了。黑袍乱抖。指着原歧说:“若不是…哼哼,本尊今天决不肯与你干休。” 似乎原歧背后还有一个很有来头的大靠山,以至于五毒尊者虽然气得发抖,也不敢与原歧翻脸为敌。 五麦尊者大叫一声“罢了”,催动红蟒,钻天而去。 原歧狠狠地盯着我。我在笑。 我笑容一收,喝道:“原歧,该由我来和你算帐了。” 原歧一向恃强凌弱,一旦觉得自己势单力薄了,他是不会死拼的,见风使舵是他地拿手好戏。 原歧一踩青蟒地脑袋,青蟒也往天上直蹿上去。 两条巨蟒飞走了以后,那些毒荧火也自动消失了。 现在我势单力薄。和原歧的帐只有以后再算,我召唤出黑鹰,和庄姜坐上去,往东飞去。 庄姜终于忍不住好奇心,问:“原澈,那是怎么回事,这几个人怎么莫名其妙自己吵起来了?” 我微笑不语,显得高深莫测的样子。 庄姜“哼”了一声,说:“你不说我也知道,是那个老怪物传给你的什么咒吧,你小心些,用多了会引来天劫的。” 我说:“美人师父若想学这秘咒,我就教给你好了,我们是同甘共苦出生入死的交情,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庄姜说:“我不学。” 我搂着她的腰,说:“那美人师父再传授我禁欲诀吧,回到朝歌就没机会了。” 庄姜白了我一眼:“你别骗我了,你根本不想学什么禁欲诀,你,你一一” 庄姜肯定又想起我在翠屏峰上与虞媚儿地风流事了,生起气来,使劲打我地手,不让我搂着她的腰。 我缩回手,捏个印诀,对庄姜施“轻信咒”,然后说:“美人师父,我是真的想学禁欲诀,你想呀,我年轻力壮,**旺盛那是正常的,但我为了美人师父,情愿禁欲一一” 我话还没说完,庄姜口气就软下来了,说:“是吗,你没有骗我吧?” 我赶紧说:“我怎么会骗美人师父呢,美人师父冰雪聪明,我想骗也骗不了呀。” 庄姜说:“那你为什么和那个小妖女那样?” 庄姜对那件事还是耿耿于怀。 我胡编说:“我和那小妖女其实没做什么,只是摆摆姿势聊以过瘾,你没看到我当时满头大汗吗,那其实是在努力禁欲呀,很辛苦的。” 若在平时,这样站不住脚地理由说出来,庄姜怕是要给我一个肘锤,但这时庄姜竟信了,“噢”了一声,点头说:“原来是这样呀,那我倒是错怪你了。”扭头看了我一眼,问:“你笑什么呀?” 我见轻信咒这么神效,正捂着肚子在笑,却被庄姜看到了,赶紧皱着眉头说:“我不是在笑,我是肚子痛。” 这样明显地谎言庄姜也信了,眼里闪过关切之色,语调依然冷冰冰的,问:“怎么回事?” 我见我说什么她都信,胆子壮了,越说越离谱,愁眉苦脸说:“美人师父,我肚子痛得厉害,修炼那禁欲诀会不会走火入魔呀?” 庄姜说:“不会呀,从没听说过修炼禁欲诀会走火入魔的。” 我说:“若是修炼不慎,禁欲太过,好比筑堤防水,水越涨越高,一旦崩塌,那就坏了,我就欲火焚身而死了。” 庄姜迟疑说:“我没听师尊说过会有这样的事呀,不过我们无忧教都是女子,你是男子,或许修炼会有所不同。” 我见庄姜主动给我找理由圆谎,心里暗笑,装出疼痛难忍的样子,说:“唉哟,那惨了,看来我马上就要欲火如焚而死了,不过我绝不会怨恨美人师父的,美人师父也是为了我好呀。” 庄姜转过身与我面对面坐着,原本神色不动地俏脸显出惊慌的样子,问:“这可怎么办呀?原澈,你坚强一点,坚持住,我想想办法。” 我憋着劲,脸憋得通红,黄豆般大的汗珠从额头不住淌下。 我说:“我太难受了,美人师父让我抱一抱吧,我都快坐不住了,要栽下去了。” 庄姜赶忙说:“好好,你抱吧。”主动过来搂着我的腰,把头靠在我肩膀上。 我双臂用劲,将美人庄姜紧紧搂在怀里,嗅着她淡淡的体香,软玉、温香,那种感觉实在是爽。 庄姜尽量把声音说得温柔,说:“原澈,你会没事的,我带你去无忧教总坛,请我师尊救你,就算我师尊不行,也可以请掌教师祖救你,掌教师祖是一品上仙,有通天彻地之能,一定能救你的。” 我心想:“糟糕,骗得太过火,若真到了无忧教总坛,肯定露馅,无忧教是仙流四大教之一,仙人修真云集,我骗得了一个骗不了二个的,人贵有自知之明呀。” 我装作气息奄奄地样子,问:“无忧教总坛在哪里呀?远不远?” 庄姜愣了一下,说:“是挺远的,在八千里外呀。” “八千里!”我叫道:“黑鹰一个劲地飞也要飞个三天三夜吧,那时我早死透了,而且黑鹰也飞不了这么久,一个倒栽葱,摔死玩完。” 庄姜着急说:“那怎么办呢?” 我搂着美女的纤腰,说出了心里的罪恶目的:“美人师父若真肯救我,那就陪我练一练禁欲诀,或许再练一次就纠正过来了。” 庄姜迟疑了一下,摇头说:“不行,我可不想和那小妖女一样摆那羞人的姿势。” 我没想到庄姜在这一点上这么坚决,我一时没话说了。 庄姜说:“黑鹰傍晚就能驮着我们回到朝歌,那时你和你的姬妾一道修炼禁欲诀吧,我一一我可以在一边帮助你。” 我愁眉苦脸说:“要到傍晚呀,就不知道黑鹰能不能一口气飞这么久,唉,任天由命吧。” 我紧紧抱着美人庄姜,模仿羊角风发作,身子一个劲乱抖,那样子象是马上就要一命呜呼了,手却趁机在庄姜的香背美臀上下乱摸。 十二、水中之吻 庄姜半晌不说话,我又有点忐忑不安了,担心轻信咒过了时间会失效了。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却听庄姜深深吸了口气,说:“那好吧,我们找个偏僻的地方,我一一助你练禁欲诀,不过得先说好,我一一我是不会脱衣服的。” 我大乐,心想:“你不会脱衣服没关系,我来给你脱,只要你答应做我的陪练了,我就有办法让你一丝不挂。” 我感激地说:“好好,我全听美人师父的,我们这就找地方练功去,越快越好呀。” 午后艳阳高照,晴空如洗,偶有几片白云飘过,巨大的黑鹰驮着我们两人就在碧天白云间穿行。 驾鹰飞行,清风拂面,大平原的美景就在我的眼皮底下,怀里搂着愿意相信我任何谎言的美女,让我忘了悲伤和烦恼,只想到八个字:“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是呀,天劫随时会到来,我这条小命朝不保夕,我修真求仙求永恒,却反而要短命夭寿,真是荒唐呀,荒唐人生行荒唐事吧! 邑水东流,在这里一个转折,土地肥沃,物道丰饶,有城名叫千寒城,千寒城是西原东部边境的大城,城墙坚固,人烟密集。 庄姜指着那城廓田野,说:“我们进城找间客栈专心练功吧?” 我说:“不行,很多西原人都认识我。你看,那城门还有军士看守地,我们一去就暴露身份了,原歧那家伙马上就会派人来抓我。” 庄姜点点头,说:“那去哪里好呢?” 我说:“这千寒城东十五里有一个云碧湖,我们就到那湖边找个风景好的去处吧。” 庄姜看我印堂发亮,容光焕发,不大象是要走火入魔、欲火焚心的样子,便说:“你是不是好些了,那么就不用急着修炼禁欲诀了。还是先赶回朝歌吧。” 我忙说:“这是间歇性发作的,下一次发作会更厉害的,恐怕就没救了。” 庄姜说:“噢,那快走吧。” 千寒城的人们这时候若仰头望,就会看到一只黑色的巨鹰从城池上空飞快掠过。 午后未时,阳光微斜,黑鹰巨大的羽翼在地表投下大片迅速移动的阴影,朝城东的云碧湖急掠而去。 我驾鹰在云碧湖南边一处小树林降落。收了黑鹰,和美人庄姜并肩立着,看水波荡漾地云碧湖。 云碧湖不算大,方圆十余里,呈椭圆型。湖水映着阳光。金波粼粼,象是无数金蛇在游动,湖岸青草如毡,树木葱笼,景色如画。 庄姜立在湖岸一块清石上,湖上风来。白绸长裙鼓荡飘拂,勾勒出曼妙身姿。 我负手站在她身后,她看湖,我看她,云碧湖风景虽美,但庄姜更美。 庄姜回眸一笑,说:“这里很美,也很清静。我们就在这里练吧。” 我虽好色,但不是俗人,本来想陪庄姜多欣赏一会云碧湖美景,但以我的经验,遇到美女,若有亲密接触的机会就绝不要拖延、更不能放过,要及时占有她们,因为时机转瞬即逝呀,今天放过,日后被别的男子捷足先登,那时就后悔莫及了。 我说:“好,是得练了,我觉得我又快要发作了。” 庄姜听我这么一说,赶紧拉着我的手,我们两人面对面盘腿坐在岸边草地上。 因为我说过忘了《禁欲诀》的部分口诀,庄姜便先背诵了一遍《禁欲诀》,我只好老老实实端坐,耐心听口诀。 口诀虽然枯燥,好在庄姜的声音非常动听,我听得入了迷,呆呆的看着美人庄姜两瓣薄薄地樱唇一动一动,说话本来是很平常的事,只要不是哑巴就会说话,但看庄姜说话,听到她那娇嫩脆滑的嗓音不断从这张小嘴里说出,却让我觉得非常奇妙。 庄姜传授了一遍后,见我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问我:“现在记住了没有?” 我回过神来,说:“记住了。” 庄姜象个严师,监督我背诵一遍给她听,听我背得一字不差,并没有夸奖我,反而低下头去,过了一会,才慢慢抬起头来,脸上努力保持冷冰冰的样子,说:“现在开始吧,修炼禁欲诀…” 我们两个人就那么对坐着,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庄姜问我:“你…你**上来了没有?” 我说:“美人师父又没勾引我,我哪来地**呀。” 庄姜咬了咬嘴唇,问:“那你说,应该怎么勾引你?” 我说:“我喜欢美人师父抚摩我,就象在山底那个寒潭边,我们缩在一件狐皮大氅里那样,好温馨呀。” 庄姜脸微微一红,挪身过来,靠在我怀里,伸出白嫩小手,解开我地白袍,在我胸膛上轻轻抚摩,低声问:“这样行不行?” 我暗笑,说:“行,美人师父真好。” 庄姜说:“那就赶紧按照心诀运气禁欲吧。” 我说:“好,美人师父一边摸我,我一边运气。” 我闭上眼睛,作出调息运气的样子,心里打的主意是等下装作**无法控制,不疏导发泄就要死翘翘,骗庄姜献身。 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庄姜的禁欲邪功厉害,就怕到时候她肯献身我也无法占有她,嘿,不管那么多,先享受一下美女按摩也好。 我正闭着眼睛享受呢,庄姜的手却停住了。然后飞快地抽出去。 我睁眼一看,庄姜已经站起身,一脸愠怒地样子。 我问:“美人师父怎么了?” 庄姜用劲跺了跺脚,说:“你这个大骗子,又想骗我陪你练禁欲诀。” 我一惊,心想怎么露馅了?忙说:“我练禁欲诀差点走火一一” “你胡说!”还没等我说完,美人庄姜就气恼地叫起来,“别想再骗我了。” 我对她施“轻信咒”大约是在一个时辰之前,难道“轻信咒”就是一个时辰内有效? 我站起身,悄悄地又对她施了一个“轻信咒。”然后一跤坐在地上,又装肚子疼,说这次真正走火入魔了,求美人师父救我。 我比上回表演得更卖力,不仅黄豆般大的汗珠流个不停,而且脑门和脖子上的看筋都绽起来了,不料我表演了好一会,庄姜却是一声不吭。毫无反应。 我抬头一看,她立在一边,冷冷地看着我,说:“怎么了,继续走火呀。继续入魔呀。” 我很是尴尬。心里痛骂寻龙者,这是什么鬼咒,时效太短了,而且看来还不能对同一个人连续使用,不知道隔多久才能再次使用? 我这人脸皮薄,不好意思就这么站起来。干脆死撑到底,躺在地上不起来。 庄姜说:“那你就躺在这里吧,我先走了。”伸手画出一扇金光灿灿的门,跳了进去。 我一跃而起,想拦住她,却晚了一步,金门消失了,庄姜无影无踪。 我大叫了几声:“美人师父美人师父一一” 忽然想起庄姜说过。她这空间遁不会超过三里的距离,她应该就在这附近。 我摸出青铜镜,正要召唤出黑鹰飞到天上搜寻庄姜,却突然看到西面天空飞来两个小红点。 红日西斜,那两个小红点就象是从红日里飞出来的一般,越来越大,我看清这是两匹胁生双翼的枣红色飞马,马鬃象两簇飘动的红色火焰,以惊人地速度朝这边飞来。 这两匹红鬃飞马上骑着两个人,恐怕是原歧派来追杀我的,我赶紧闪身躲在一株连香树后面。 那两匹红鬃飞马渐渐低飞,在云碧湖北岸降落地面,红色地翅膀收拢在马背两侧,在岸边草地上奔跑了一阵,来到水边,马背上跳下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体型高大,穿素白底色黄色菊花图案的锦袍;女的身材高挑,不比那男子矮多少,挽着娇俏的堕马髻,一袭湖绿色长裙,绣着红、白、黄、紫、黑五色蔷薇花,色彩徇丽,我从没看过这么美丽的裙子。 云碧湖南北两岸相距约五里,我眼力超人,看得清他们两个人的容貌,男的剑眉虎目,英气勃勃,女的雪肤花貌,高挑的身材娉娉婷婷,风致嫣然。 波影涛声,影响了我凝聚耳力听他们说话,我从一处隐蔽的湖岸岩石后悄悄下到湖里,潜入水中,向北岸飞快地游去。 我现在看到水就想下去游一游,在水里也没怎么用力,却能游得飞快,这湖里鱼不少,各种各样的,我顺手捉了一条三尺长的大鱼,带着这条鱼游近北岸,看到有两团红影,是那匹红鬃飞马在戏水。 我绕过红鬃飞马,从贴近湖岸地礁石探出头来,身在低处,看不到湖岸上那一男一女,一时间也没听到他们地说话声。 我手中那条大鱼还在挣扎,我让鱼头向上,手一松,大鱼的鱼尾有力地一甩,猛地弹起,蹿起有两丈高,[啪”的一声掉在岸边,蹦跳个不停。 “啊,一条大鱼。”一个女子的声音叫了起来。 “这鱼好好的怎么会跳出来?”一个男子低沉的嗓门说。 那女子笑着说:“我们地天马在湖里乱搅,这鱼晕了头,就乱跳呗。” 那男子“嗯”了一声,说:“商师妹,这湖边风景不错,我们是不是就在这里歇息一夜,明天一早赶到朝歌城如何?” 那个商师妹说:“凌师兄,我们还是再飞一程,找一间客栈投宿吧,这里荒郊野外的,我们一一我们一一” 凌师兄竭力怂恿商师妹就在这湖边歇夜,说什么天马有翅,住客栈恐怕骇人耳目,说他可以扎一个帐篷避风露。 我心里暗笑,我知道这姓凌的家伙不安好心,不想去住店,想在这偏僻湖边与他的商师妹独处,然后孤男寡女,**,成其好事。 瞧这师兄妹两人骑着会飞的红鬃天马,自然也是道林仙流的人,不知是具体哪一门派,他们去朝歌干什么?参加奇术异能竞技大会? 商师妹还在犹豫,姓凌的家伙又说:“师妹,等下我把这尾大鱼烤起来,又香又脆,吃起来别有风味的。” 商师妹说:“那好吧。” 姓凌地家伙大喜,说:“师妹,我们两个这次去参加大胤帝国的异能大会,定能技压群雄,那个征东侯原澈定会奉我二人为座上宾,出征东海少不了要依靠我们出力,那时,呵呵…” 我一听他们提到了我的名字,不禁一凛,他们果然是去参加异能招贤大会的,听这姓凌的口气似乎没安着什么好心。 一个湖绿色的身影倒映在水中,是那个叫商师妹的过来了,踏在临水的一块突起的白石上,见湖水清澈,就轻轻提着绣满蔷薇花的美丽长裙,蹲下来掬水濯洗面颊。 我在水面八尺的深处,看着这张脸,这商师妹也是一个美人,美人真多呀,我遇到的都是美人,这个商师妹美得有特色,身材高挑苗条,瓜子脸,眉毛长,眼梢也长,睁大了眸子忽闪忽闪的,非常秀气。 商师妹眉毛眼睫都是晶莹的水珠,真好比美丽的鲜花沐着朝露,楚楚动人。 这美女看着自己水中的倒影,嫣然一笑,俯下头来,闭起眼睛,嘟着红红的嘴唇亲吻水中的倒影。 我急速浮上,在她吻上水面的一刹那,仰头用嘴唇接住她的一个吻。 吻在水面和吻在嘴唇上的感觉是大不一样的,这商师妹大吃一惊,猛地站起来,秀气的面庞吓得煞白。 我这时已飞快潜下,而且水面波纹荡漾,她应该看不到我。 商师妹带着哭腔叫:“师兄师兄,快来。” 那个姓凌的家伙飞一般跑过来,连声问:“怎么了,师妹,怎么了?别怕,有师兄在。” 这家伙趁机抱着她师妹拍拍她肩背,一副英雄救美的架势。 十三、菊蔷双仙 秀气的商师妹指着湖水说:“这湖里有怪物,刚才碰了我一下。www.tsxsw.com” 姓凌的一脸的紧张,上上下下看他师妹,恨不得脱光衣服检查,说:“什么怪物?伤到哪里了?” 商师妹说:“没伤到,只是…只是碰了一下嘴唇。” 姓凌的又赶紧看她的嘴唇,我看他那样子不是关心,是垂涏欲滴。 姓凌的怒气冲冲说:“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怪物,敢在我们香花教‘菊蔷双仙’面前作怪,师妹,你看着。” 这姓凌的急于在美女面前表现一番,手腕一抖,一道金光从袖底冲出,却是一株枝叶并具的金黄色菊花,冉冉升上云碧湖上空,急速放大,根茎迅速延长,底部垂到湖水中。 姓凌的说:“师妹,你看我把这湖水吸干,看有什么怪物能藏得住!” 我藏身在湖水中,感觉湖水飞快地翻涌,朝那伸下的粗如树干的菊花根茎聚集过去。 湖水逐渐浅下去,半空中那朵菊花开得更艳了,层层绽放,色泽如黄金般华丽。 我大为吃惊,这姓凌的本事还真不小,一朵菊花就能把满湖的水吸干! 云碧湖水位下降得很厉害,不过半盏花时间,就有小半湖水被吸到了菊花根茎里,湖岸四周一大圈湖底裸露出来。 糟糕。这样下去,不用多久湖水就会被抽干,我就要和一湖地鱼一起在满是淤泥的湖底尴尬现身了。 我急寻对策,突然想到蓄水珠,蓄水珠里蓄有黑龙潭一半的潭水,我赶紧让蓄水珠里的大量倾泄出来,湖水又渐渐满上来。 岸边那个姓凌的连叫:“奇怪奇怪,怎么水又满上来了!” 商师妹说:“会不会这湖下面有个巨大的泉眼呀?” 姓凌的发狠道:“我就不信,我一定要把这湖水吸干看看有什么古怪。” 双手结出香花宝印,催动菊花鼎盛绽放。那粗大的根茎象抽水管,将湖水不断抽送到花蕊中。 我自然也没闲着,在水底下不断释放蓄水珠里的水,湖水始终持平,既不下降也不上升,现在拼的是菊花还能吸多少水,因为蓄水珠里地水已经不多了。 商师妹拉了拉她师兄的手说:“师兄算了,这湖底一定有大泉眼。一时半会吸不干的,别费这么大劲了,明天还要到朝歌比法较技呢,也许刚才只不过是一条鱼跳上来碰了我一下。” 姓凌的家伙看来也是强弩之末了,借机下台。说:“看来确实有大泉眼。不然的话以我的‘三界空花’一海的水都能吸干,这个小湖算什么呀。” 撤了香花印,那朵圆径数十丈的菊花逐渐缩小,花瓣上出现大量地水滴,暴雨般倾泄到湖里,湖水开始暴涨。 这可把我给忙坏了。又赶紧让蓄水珠吸水,保持湖水水位。 菊花缩小一尺长短,倏地飞回姓凌的袖底。 这姓凌摇头说:“这湖真怪,吸不干,注不满,怪!” 商师妹突然指着对岸说:“师兄你看,看那个白衣女郎。” 我从湖底转身往南岸看,原来是庄姜。她又回来了,看来在找我。 庄姜也看到了对岸这香花教的一男一女,伸手画门,突然消失。 几乎就在消失的同时,庄姜就在北岸出现了,就在凌、商二人身前三丈处。 那个商师妹惊呼:“空间遁!” 那姓凌的踏前一步,拦在他师妹身前,刚要开口,庄姜抢先问:“两位有没有看到对岸有位白袍男子去了哪里?” 庄姜美丽冷傲,绝大多数男子在她面前都会感到自惭形秽,这姓凌显得很局促,张着嘴,不知怎么回答。 那个商师妹回答说:“我与师兄刚到这里,没有看到对岸有什么白袍男子。” 庄姜向四周扫了一眼,自言自语说:“我在他身上种地追踪符怎么失效了?真是奇怪。”又不无怨气地说:“这个大骗子,自己倒先走了,竟然不等我,真可气。” 西边吹来一阵风,庄姜对凌、商二人微微一点头,纵身一跃,象一片树叶消失在风中。 过了一会,商师妹才问:“师兄,这女子刚才用地是什么遁法?” 姓凌的缓过神来了,说:“来时是空间遁,去时是巽风遁,都比金、木、水、火、土这五行遁法高明。” 商师妹问:“这女子很厉害吗?我只觉得她生得真美。”说这话时,眼睛盯着她师兄的眼睛。 这姓凌的也不傻,说:“她美吗?我倒没觉得,只觉得她遁法高明,起码是二品以上的修真。” 这一对师兄妹胡乱猜测了一番庄姜的身份,然后去燃火烤鱼了。 我本来想继续听一下他们地秘密,看他们参加异能招贤大会究竟是为了什么?是谁指使的?是不是原岐? 但他们却没有再说这方面的事,姓凌的家伙一个劲献殷勤,他那商师妹比较羞涩,不怎么响应,姓凌的想靠近她一点坐,她赶紧挪远一些。 我不耐烦了,游到南边一处岸边上岸,唤出黑鹰,在夕阳斜照中往遥远的朝歌城飞去,一路留心察看庄姜的踪迹,不知道她的“巽风遁”速度有多快,是不是一种御风飞行术?那么没风,或者刮反方向地风岂不是傻眼了? 一直到天色黑下来我也没看到庄姜。我只好纵鹰高飞,在夜色中加速飞行,在戌时飞过了朝歌城高峻地城墙。 昨夜我骑着黑龙从朝歌到西原,不过两三个时辰,今天从西原回来,虽说途中耽搁了几回,但算起来也飞了四五个时辰,看来黑鹰还不如黑龙飞得快呀,不知黑龙现在怎么样了! 从空中俯瞰朝歌城,街道房屋透出的***星罗棋布。黑鹰急速降落,在万家***中找到我的少师府,在庭院中降落。 我失踪了一天一夜,少师府已是乱成了一团,寿阳、清阳两位公主也在这里,寿阳公主在大哭大闹,芮雪、芮芮姐妹和莘楚美人默默垂泪,白面猴“吱吱吱”地叫。只有清阳公主背对着众人,好象在看壁上的一幅画。 鹤藏锋、鹤越父子还有御林军统领方励都在我府上,恭恭敬敬立在门外听寿阳公主的哭闹。 寿阳公主哭道:“你们这些人怎么都不拦阻他,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回西原,那明明就是圈套嘛!” 鹤越年少气盛。说:“原大哥昨天傍晚在毕仲府只是对说我们说夜里有点事。并没有说去哪里。” 寿阳公主瞪了他一眼,又转头骂芮雪她们三人:“你们是知道他要去西原的,怎么不阻拦他,枉他平时那么宠爱你们,你们是不是巴不得他早点死呀!” 芮雪说:“我是劝过殿下的,可他不听。一定要回西原探视西原伯。” 莘楚美人怯怯地说:“殿下不会有事的,有黑龙大哥跟着殿下呢。” “什么黑龙白龙?”寿阳公主并不清楚黑龙的事。 在西原,我已经身败名裂,没有人相信我,到处是追杀我的人,反而在异国他乡地朝歌城,有这么多美女关心我,最难消受美人恩呀。 我从黑暗里走出来。说:“我回来了。” 鹤藏锋、方励赶紧过来施礼。 鹤越拉着我的手说:“原大哥,你真是回西原了?把我们担心死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我没事。” 寿阳公主、芮雪、芮芮、莘楚几乎一起跑了出来,白面猴跳得最快,猛地蹿过来,轻轻落在我左臂上,我抱住白面猴,摸摸它光滑的皮毛,说:“好猴儿,你也牵挂着我吗?” 寿阳公主也扑了过来,抱着我的脖子,芮雪拉着我的手,芮芮和莘楚把脸贴在我怀里,呜咽不止。 我摸摸这个,拍拍那个,抬头看,清丽淡雅的清阳公主一袭素色长裙,立在阶上,白净的面颊上挂着泪珠,此时已绽开纯美地微笑。 鹤藏锋和方励见我平安回来,我身边又有这么多美女围绕,不再打搅,向我告辞。 我挽留说:“几位且慢,且到前厅小坐,我有要事相商。” 鹤藏锋、鹤越、方励去前厅等候。 寿阳公主两臂挂在我脖子上,仰着头含娇质问我:“原来,你这没良心的家伙,走了一天一夜也不先和我打声招呼,我都急死了,若是你今夜再不回来,我和二姐姐就准备明天带着人去西原找你了。” 我淡淡说:“没事的。” 清阳公主走上前来,看着我的眼睛,问:“原澈,出什么事了吗?” 清阳公主心细,看出我与平时笑嘻嘻的样子不大一样。 我苦笑了一下没有回答,走进厅中,坐在椅上。 五个美女跟在我身后进来了,面面相觑,不敢说话,就连娇蛮任性地寿阳公主也看着我地脸色,压低声音问清阳公主:“二姐姐,怎么回事呀,原澈怎么这样子,不会是中邪了吧?” 我不想让我心爱的女人为我担心,便把我父亲被我弟弟原岐逼得不知所终,原岐先是陷害我弑父,然后又派人到处追杀我的事略略说了,没有提芮姬和庄姜的事。 美女们张大了嘴,惊得说不出话来。 寿阳公主叫道:“太没人性了!原澈,我们就和父皇说,先不打东海了,发兵西原,把你那个恶弟擒住,任凭你处置。” 我说:“我不会发兵西原的,我会用另一种方式对付原岐,我不会放过他的,我要让他费尽心机得到地权力化为乌有。” 安抚了我的美人们,我就到前厅与鹤藏锋三人相见,又把西原之行说了一遍,三人都甚为吃惊。 鹤藏锋宽慰我说:“殿下不必忧心,西原伯睿智无双,定已飞升仙界,至于原岐诬陷我弑父,这样颠倒黑白是瞒不过天下英雄的耳目的。” 我点点头,问方励:“方将军,那毕仲通敌之事,幽帝陛下如何处置?” 方励摇头说:“陛下忠奸不分呀,毕促如此大罪,竟轻描淡写地罚俸半年了事,依然在朝任职。少师大人,小将也准备随你东征,呆在这朝里怕是要被毕仲陷害呀。” 我叹道:“这昏君与毕仲这奸臣倒是情投意合,别在大臣有一点点小罪他就要施炮烙酷刑,毕仲罪大当诛,却反而没事,嘿嘿,什么世道。你要随我东征也好,我明日奏明那昏君,应该会准奏。” 我又问魔多泪的事,幻魔尊有没有来营救? “来了!”鹤越抢着说:“昨天夜里就来了,一个狮子鼻猪嘴巴的红袍道人,气势汹汹的样子,却被我父亲三言二语给吓跑了。” 鹤茂锋赶紧叱道:“越儿,不得多嘴。” 又正脸对我说:“殿下,鹤某与那幻魔尊同属道林修真,我是一气宗,他是新月宗,一气宗是道林祖师乾元尊亲自掌管,门下弟子鼎盛,幻魔尊得知我是一气宗弟子,畏难而退了。” 我哈哈大笑:“城主厉害,幻魔尊望风而逃。” 鹤藏锋微笑道:“幻魔尊是以为我身边还有一气宗地师兄弟,若只知道我一个,怕是没那么好打发他的。” 我又问这两日有没有修真高人前来揭榜应征? 鹤越一听我这么问,在一边憋不住笑。 鹤藏锋说道:“越儿,你来说吧。” 鹤越笑道:“真正的修真高人一个也没有,揭榜的都是些莫名其妙的家伙,原大哥,明日校场异能竞技怕是要闹笑话呀。” 鹤藏锋说:“真正的修真一般不愿牵涉尘世的事,有的自重身份,轻易不会来揭榜。” 我笑道:“别的我不知道,但香花教倒有两位修真明日会来应征。” “香花教?”鹤藏锋悚然道:“香花教是仙流四教之首,教中高手虽多,但一般很少在尘世现身呀。” 我说:“这次来的是号称什么‘菊蔷双仙’的,鹤城主可听说过这名号?” 鹤藏锋点头说:“菊蔷双仙是香花教第三代弟子中的杰出人物,一男一女,男的名叫凌问菊,女的叫商蔷。” 十四、四美联床 我“嗯”了一声,口里念着“商蔷商蔷”,想着云碧湖畔那裙子上绣着五色蔷薇花、身材高挑的美女,我还与她在水里接吻呢,不知这是不是她的初吻? 鹤越欣喜道:“有香花教的高人肯来相助,那真是大壮我们的声势。WWW.tsxsw.COM” 我摇头说:“不见得是好事呀。”便把我在水里偷听到凌问菊与商蔷的对话说与他们听。 鹤越惊道:“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想来卧底?” 鹤藏锋沉吟说:“没听说香花教与东海教行云有勾结呀。” 我说:“不管他们什么居心,我们来者不拒。” 说这话时我就联想到美丽修长的商蔷对我投怀送抱的样子,我当然是来者不拒的了,哈哈,想到把美女送到我身边当卧底的家伙是天底下最笨的家伙。 夜已深,我送鹤藏锋三人出府门时,鹤藏锋握着我的手说:“殿下此次西原之行虽然一波三折,迭遭危险,但殿下竟突破困境,一举跨入修真第四境,结成元婴,也可以说是奇遇呀。” 鹤藏锋的眼光很厉害,我并没有对他说我结成元婴的事,他竟看出来了。 我一笑:“什么奇遇呀,差点丢了小命。” 鹤藏锋三人走了以后,我回到内厅,清阳公主已经回公主府,寿阳公主留了下来。与芮氏姐妹、莘楚一起等我。 我看着这四位如花似玉地娇妻美妾,性趣高涨,提议来个四美联床。 寿阳公主捏着粉拳要打我,娇嗔道:“你个大色狼,真是无耻。” 我正色道:“这有什么无耻,你们都是我原澈的女人,我也有足够的能力满足你们,这样吧,今夜只要你们当中有谁没得到满足,就算我无耻好了。” 莘楚害羞。以袖掩面就想逃走,被我拦腰横抱起来,对着嘴亲了一下,说:“那就从莘美人开始。”抱起莘楚大步进了我的卧房,我的卧房有张超级大床,是我命工匠定做的,睡五、六个人不在话下,而且至少有两个人是要叠着睡的。所以宽敞得很。 我把莘楚放倒在床上,这美人儿脸红得象抹了过量的胭脂,羞答答的垂着眼睫,不敢看我。 我亲了她一下,说:“稍等。我马上就来。” 返身回到方才的内厅中。寿阳公主正气鼓鼓地坐在椅上生气呢,芮氏姐妹也是闷闷不乐。 我笑问:“是不是怪我没先宠爱你们呀,哈哈,原来在争风吃醋呐。” 寿阳公主见我出来了,怨气顿时就消了,“噗嗤”一声笑。嗔道:“胡说,我才不会争风吃醋呢。” 我说:“是吗?那我就先宠爱芮雪、芮芮她们了。” 把芮氏这对姐妹花一边一个抱起,送到在大床上,我也一起滚上去,和三个美女搂成一团。 莘楚细声细气地说:“殿下,是不是把三公主一起抱来呀。” 我笑问:“怎么?你还觉得不够热闹吗?” 莘楚红着脸摇头说:“不是不是,我是觉得冷落了三公主一人不大好。” 我搂着莘楚地细腰,说:“莘美人倒是体贴人。不过我们这边玩热闹一点,三公主自然会过来的,你们瞧着好了。” 说罢,我双手在三位美人娇躯上乱揉乱摸,催情真气象电流一般游遍她们全身,让美人们身子酥麻,“吃吃”腻笑声不绝。 我解开莘楚的衣襟,裸出她的上身。 莘楚稍微挣扎了一下,就顺从了,美人们都很乖巧,她们知道我这两天吃了不少苦头,都想好好安慰我。 莘楚身子娇小,**却是不小,莘楚比较害羞,却也最容易动情,我没摸两下她就神智迷糊起来,叫道:“殿下,殿下,不要,我受不了啦。” 两边的芮氏姐姐嘻嘻的笑。 芮雪说:“是下面受不了吧,快求殿下深入地宠爱你吧。” 我搂住芮雪亲了一下,夸她说得好。 这时我听到门外传来女子的脚步声,蹑手蹑脚的,不是寿阳公主又会是谁! 莘楚娇柔地呻吟,还有芮氏姐妹低低的腻笑,交汇成靡靡之音,让人听了脸红心跳。 我清楚地听到寿阳公主呼吸逐渐急促,凡是和我欢好过的女子,体质都会变得敏感,也就是很容易动情,一想起与我交欢时那种**蚀骨的滋味,就会春心荡漾,情难自抑。现在寿阳公主听到我与别的女子在亲热,发出那种婬靡地声音,她地嫉妒和饥渴的感受我能理解。 莘楚抱着我的头,胸脯使劲向上挺起,我一手从她悬空的背部伸进,搂住她,亲吻她。 莘楚头微微摆动,美眸半闭,喃喃地说:“殿下殿下,莘楚好喜欢殿下呀。” 门外的寿阳公主听到这话,更是妒火中烧,使劲跺脚,又使劲踢了一下门,返身跑了。 我听得一清二楚,从床上跳下追了出去,一把将她抱住,笑嘻嘻问:“公主要去哪里?” 寿阳公主娇蛮性子发作,奋力挣扎,对我拳打脚踢,哭道:“你欺负人!你欺负人!” 我让她打,笑嘻嘻说:“你不是说不吃醋吗,怎么醋味这么重!” 寿阳公主手脚乱动,叫道:“我不听我不听,你让我走。” 她力气很大,若不是我这样的勇士,还真降不住她这匹烈马。 我不由分说横抱着她进到卧房。抱上大床。 寿阳公主头发散乱,手乱打,脚乱踢,真象一匹野性未驯地小母马,这小母马胡乱一拳正打在芮芮臀部上,痛得芮芮“啊”的大叫起概莘楚这时也坐起身来,缩到一边,提防着不要被三公主打到。 我冲莘楚笑道:“楚楚宝贝,我先制服三公主,再来宠爱你。” 莘楚脸红红的不答话。 寿阳公主听到了。嫉妒得要发疯,怒道:“放开我放开我,你去宠爱你这些騒货宝贝好了,该死的,快放开我。” 我紧紧压住她身子,一边剥着她的裙子,她是和清阳公主坐马车来的,里面没穿马裤。我“哦”了一声说:“原来没有穿马裤。” 寿阳公主挣扎得很厉害,这可不是半推半拒呀,她是真的恼怒了。 我知道现在要劝到她回心转意,单凭口舌恐怕说到嘴巴发干都没有用,只有一个办法一一 我双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将她手固定在她头顶上方地枕头上。低下头去吻她的小嘴。 寿阳性子很烈,拼命摇头,嘴唇也死死闭着。 我就去亲她地胸脯,用牙齿扯她的大红抹胸,抹胸一松,那对丰挺的**蹦了出来。弹力十足地撞在我脸上,软温好似鸡头肉,滑腻还如塞上酥。 寿阳公主骂我:“你混蛋,你混蛋,我要让父皇砍你脑袋!” 我被她骂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邪笑着说:“好好,帝国法律对婚内强暴没有定罪的条款吧。今夜我就强暴公主一回。” 寿阳公主尖叫道:“你敢!” 我笑道:“我有什么不敢的,那次去黑龙潭我们不就这样了吗。” 寿阳公主一听这话,又羞又恼,骂得我更凶了,说要炮烙我,还有五马分尸、万箭穿心,历数酷刑种种,想要恐吓我。 我把脸埋在她酥乳上,用唇上的胡须茬摩擦她,笑嘻嘻问:“公主舍得吗?” 寿阳公主强忍着酥麻,凶巴巴地瞪着我,说:“你是个混蛋,我有什么舍不得的。” 我板着脸说:“好,我看你舍不舍得。” 放开她的双手,去掰她夹得紧紧地双腿。 寿阳公主双手得了自由,就使劲打我,真是个小泼妇。 我反正不怕痛,让她打,双手用劲分开她绞在一起的两腿,身子挤进她胯间,不让她并拢腿。 我身上龙甲早已缩至背心,裸出宽肩窄腰,肌肉强健,充满了阳刚之美。 芮雪、芮芮和莘楚这三位美人一齐痴痴看着我,柔情无限,只有身下这个寿阳公主还在捏着粉拳打我。 我双手将寿阳公主两条粉搓玉捏的美腿大大张开,反压上去,让她膝盖顶着自己的双肩,我跪坐着,强硬地剖入。 寿阳公主“啊”手一声短促地叫,身子乱扭,她在门外偷听我和莘楚亲热,虽然嫉妒,但同时也是春心大动,刚才与我肉搏挣扎,嘴上骂得很凶,但花房其实早已湿润,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息,好象我刚才那一下连她的嘴也堵住了似地。 我放下她地双腿,那两条雪白的美腿自然而然就盘在我腰上去了。 寿阳公主醒悟自己转变得太快,又骂我:“你欺负人你欺负人。”手又来打我。 我懒得听她啰嗦,俯下身,吻住她小嘴。 寿阳公主“唔唔唔”娇喘,两条手臂终于勾在了我脖子上,身子松驰下来,任凭我欺负了。 寿阳公主身体的秘密我是最清楚的,《黄帝御女经》第四层境界“长阳善舞,随心所欲”是她的克星,半盏茶时间不到,她就要死要活起来,高叫着:“飞起来了,飞起来了一一”乐极而泣。 我问她:“公主,你还舍得砍我脑袋,炮烙我吗?” 寿阳公主脑袋摇来摇去,也听不清我说的是什么,胡乱回答说:“原澈原澈,我好喜欢你呀。” 一边看热闹看得面红耳赤地芮雪轻声笑道:“嘻嘻,这话和刚才楚楚说的一个样。” 莘楚红着脸说:“我说什么了,我没说。” 芮芮指证说:“你说了,你说[殿下殿下,莘楚好喜欢殿下呀]。” 莘楚双颊如火,捂着脸转身背对着我们,羞不可抑。 我停止了一会,让寿阳公主缓过劲来,捧着她的脸问:[公主,还生不生我的气?” 寿阳公主脸泛春潮,眼睛象是要滴出水,看着我,身子微微扭动,感受一下我依然深入的坚强,微喘着说:“你欺负人家。”捏着粉拳轻轻擂我的胸膛。 这和刚才的怒骂和痛打是天地之别了,这是打情骂俏。 我笑嘻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问:[想不想再让我欺负一次?不让的话,我就去欺负别人了。” 寿阳公主白了我一眼,双足一勾我的腰,大声说:“尽情欺负我好了,我让你欺负个够。”扭腰摆臀地迎凑我。 我抱着她换个姿势,让她跪趴着,寿阳公主粉臀浑圆,大腿结实,我最喜欢采取“虎步式”与她交欢,那种感觉实在美妙。 寿阳公主也喜欢这种姿势,第二次**接踵而至,三公主高亢的**声让芮雪她们目瞪口呆,这帝国公主真够野的。 **的潮水一波接一波地冲刷着寿阳公主的全身,让她从头发梢至脚趾尖都融化了似的,寿阳公主尖叫着晕厥过去。 我慢慢抽身出来,将背对着我的莘楚返过身来,说:“楚楚宝贝,我要欺负你了。” 莘楚脸红到耳根,有点结巴起来,说:“殿下,殿下,我,等一下好了,你先和芮雪姐姐宠爱一一欺负好了。” 这美人儿又羞又紧张,有点语无伦次了。 芮雪姐妹异口同声说:“先欺负楚楚。” “众望所归。”我一把抱起美人莘楚,放倒在床上,解她裙子。 莘楚不再推拒,只是用手蒙着脸,任我施为。 怒蟒钻窟,长刀入鞘,我与莘楚紧密结合在一起,温柔与坚强,紧凑与横亘,水乳交融,浑然一体,这样美妙的感觉何异于登仙! 也许是受了寿阳公主影响,莘楚这羞答答的美人的娇吟声也是越来越大,大眼睛开始上翻,**迅速来到。 美人们在欢爱到极乐时的表情各具特色,莘楚就是喜欢翻白眼,她是大眼睛美女,眼珠子那样翻上去,喉咙里又在急速喘气,好象马上要断气似的,而我却还那么残忍地继续蹂躏她。 芮芮第一次与我欢爱是在马车上,从此有了在行驶的马车上**的不良嗜好,现在是在大床上,她就跨骑在我身上,自己摇动,自得其乐。 等轮到芮雪时,她已经身体发软,情难自制了,春潮泛滥,亵裙湿透,我一进入,就好比天街小雨润如酥,滑腻无比。 寿阳公主早已醒来,这回没有醋劲大发生我的气了,而是侧卧着,一手支头,看我翻来覆去地弄芮雪,非常新鲜。 十五、异能奇技 我想起清阳公主不在这里,以清阳公主的矜持,她是绝不肯和我这些姬妾联床侍候我的,想到清阳公主一个孤枕难眠,我脱口吟诗两句:“遥知情郎**处,遍插诸女少一人。www.tsxsw.com” 这一夜我把床上的四位美人个个宠幸得心满意足,我点燃她的欲火,极大地满足她们的**,又激起她们对下次欢爱的无比期待。 我的美人们能对我不死心塌地吗? … 四月初十是帝国张榜纳贤遴选奇人异士的第一天,一大早我就与寿阳公主入宫,请幽帝和妲姬娘娘前往大校场观看各路修真斗法竞技。 等了好一会才看到幽帝与妲姬皇后出来。 听了我的禀奏,幽帝笑道:“朕若去大校场,那些修真还能使得出法术吗!” 我这才记起幽帝身怀镇国宝器,仙术道术在他面前都是使不出来的。 我遇到过三个地方不能施展道术,分别是朝歌地宫、翠屏山寒潭、还有就是在幽帝身边,翠屏山寒潭是因为雾隐天尊施了封印,那么幽帝的镇国神器是不是也是一种强大的封印? 妲姬看了我一眼,对幽帝媚笑道:“陛下,那就由臣妾代替陛下去大校场吧。” 幽帝说:“好,那就有劳皇后了,原澈,好好保护皇后娘娘。不要出任何差错。” 我躬身领旨,骑着马跟在皇后娘娘地凤辇旁边,三百盔甲齐整的御林军开道,宫女内侍络绎不绝,宝幢香幡,浩浩荡荡朝南门大校场进发。 凤辇宝幔掀开一角,露出妲姬娘娘娇媚的玉容,莺声呖呖说:“原少师,靠近说话。” 我策马靠近凤辇,微微低身。问:“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妲姬美目斜睨,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低声问:“你昨天去哪里了?” 我说:“我回了一趟西原。” 妲姬盯着我眼睛,说:“和庄姜一起去的?” 我说:“没有。” 妲姬嘴角露出讥嘲的笑:“你昨天一天不见,庄姜也是一天不露面,半夜才回来的,这瞒得了我吗?” 我矜持一笑,说::“皇后娘娘倒是查得清楚。是不是在我身上施了追踪符?” “什么追踪符?” 我一笑:“我对娘娘还有什么好隐瞒的,我没有和庄姜一起去,也没有和她一起回来。” 妲姬瞥眼看见寿阳公主骑着玉骢马靠近过来,便说:“等下再问你。”放下宝幔,凤辇辚辚前行。 寿阳公主追上来。警惕地看着我。问:“皇后和你说什么,你笑得这么好。” 妲姬害死了寿阳公主之母齐皇后,寿阳公主对妲姬与我接近那就不仅仅是嫉妒这么简单了,简真是痛恨,还好她不知道我与妲姬有私情,不然的话肯定会大闹起来。 我说:“皇后问我毕仲的事。问我为什么要和结仲作对。” 寿阳公主立即就信了,压低声音对我说:“那毕仲犯下大罪却不受惩罚,还不就是因为这妖姬为他开脱吗,这妖姬专门媚惑我父皇,真可恨!” 我哄她说:“上次在二公主府上,我答应你和清阳公主,一定要想办法为齐皇后报仇,我可是一直挂着心着呢。这次我本来以为能扳倒毕仲了,那样这个妖姬皇后就大大的失势了,没想到还是功亏一篑。” 寿阳公主叹息说:“是呀,太可惜了。” 又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说:“原澈,你真好,这么肯帮我。” 我委屈地说:“那你昨天夜里还对我那么凶,说要把我炮烙、五马分尸、万箭…” 寿阳公主伸手来捂我地嘴,羞愧地说:“对不住嘛,是寿阳不好,以后再不敢了,好不好?” 我捏着她的纤纤玉指轻轻一吻,笑道:“既往不咎。” ························· 南门外大校杨占地极广,东西长八百丈,南北宽五百丈,校场西侧有一排军营,还有有马厩和兵器库。 校场南北两端各有一座高台,南边的高台是供皇室成员及大臣们观礼的,上下三层,顶层属于皇帝和后妃,中层是元老大臣,下层是观摩的武将,这座楼台金碧辉煌,装饰豪华,体现了帝国奢侈的风尚。 北边的是点将台,供指挥校场练兵的将领发号施令用,点将台建筑古朴大气,有铁马金戈地气象。 大司昊扬、鹤藏锋、鹤越和金吾将军秦德都已在点将台上等候我,我是征东侯,是这次校场选拔奇能异士的主事,不过诸般事宜都已由吴扬、鹤藏锋二人筹备妥当,我只需威风凛凛往那一站就行了。 三百面鼍皮军鼓隆隆敲响,四千士兵组成八个大方阵进入校场,聚散分合,演练各种阵法。 金锣一声,四千士兵潮水般退走,片刻功夫,退出一片白地。 鹤越在我身后嘀咕说:“场面很大呀,那些乌七八糟的人出来献技,可不要让人笑话。” 我笑着说:“抛砖引玉嘛,等下就会有高人来到的,香花教的‘菊蔷双仙’到了没有?” 鹤茂锋说:“还没有看到。” 又是一阵鼍皮鼓响,有个大嗓门地军士骑着一匹青鬃快马绕场急驰。高叫道:“异能竞技正式开始,异能竞技正式开始。” 从西侧军营里稀稀拉拉走出来五六十号人,有地步行,有的自带坐骑,有骑马的、有骑驴的、有骑牛的,有个披发的女子骑着一头斑斓猛虎,能骑虎地应该是有点道法的,还有一个骑着一条大狗,这人又瘦又小,狗也驮得起他。 庄严整肃的大校场走进这么一伙乌合之众。四下顿时响起“嗡嗡嗡”地窃笑声,我耳朵灵敏,都能听到南边看台上那些大臣们的哄笑。 鹤越低声说:“原大哥,这批人我已经事先遴选过一次了,那些莫名其妙想升官发财的家伙已被赶走,清退了二百多人,这六十个人当中有些人是有些本事,但绝大多数故作神秘。不肯展现奇能异术,说是要等到了大校场再来展示,要震撼全场云云。” 我呵呵而笑,说:“这里离得太远,我们到近前去看。看他们有什么神奇妙术来震撼全场。” 大司马昊扬留在点将台。鹤藏锋等人以及数百军士簇拥着我骑马往南看台靠近,离那伙乌合之众一箭之地停下。 大嗓门军士喊道:“大胤帝国少师、三驸马、征东侯原大人驾到。” 那伙乌合之众乱糟糟向我行礼,作揖的有、躬腰的有、大叩其头地也有,还有不少人摆出世外高人的架势,昂首向天,对我视而不见。 我看这些人胸前都有一块木牌。有的写着“甲子”、有地写着“乙丑”、有的写着“丙寅”… 鹤藏锋说:“这是鹤越给他们编的号,按六十天干地支来排序,我们就先从甲子开始,让我们一个个施展本事。” 我点点头,说道:“那就由甲子开始展示本事吧。” 我身后雄壮如狮的金吾将军秦德高叫道:“编号甲子者,开始献技。” 就见那伙乌合之众中蹿出一骑,却是那个骑着大狗的小瘦子,鼻子尖尖。两撇鼠须,向我们团团施一礼,倒也不怯场,侃侃地说:“吾人生具异能,思为国家效力,请各位大人明察。” 我和颜悦色问:“甲子,你且将你地本事在帝国地王公大臣面前展示一番,若果然有用,我即聘你为军中的异能都尉,武职六品,年体白银三百两、贝币三千枚。” 甲子骑在两尺多高的大狗上,两足垂地,显出势在必得的架势,说:“吾人善于寻找失物,不管是人还是器物,都能找到,请大人考核。” 我对鹤藏锋说:“鹤城主,若甲子若言不虚,那么也算是有用之人材,城主给你出个题,考考他。” 鹤藏锋很有经验,即命人垒起十个土堆,对甲子说十个土堆里有两个土堆埋有东西,其一是铜锤,其二是一面小旗。 那个大嗓门军士还跑到南看台向皇后娘娘及王公大臣们通报,南看台上很多人都拥在栏杆上向这边遥望。 甲子抽了抽鼻子,笑道:“这也太简单了吧。” 骑着大狗跑到土堆前,也不一一去看,就指着第二个土堆说:“这里面是铜锤。” 指着第七个土堆说:“黄色小旗就在这里面。” 军士将土堆挖倒,甲子答对了。 我暗暗惊奇,刚才我运用天目细看这十个土堆,铜锤是能分辨得清,小旗也能看得出,但甲子能说出小旗是黄色,这就非我所能了,因为天目看到的东西只有黑白两色,成色盲了。 我看了看鹤藏锋,鹤藏锋微笑道:“此人可以留用。” 甲子被正式授予六品异能都尉之职,当即换上军士棒上的黄色战甲和红袍,配发士兵十名,供他指挥,预支俸禄一年。 异能都尉本来还有高头大马一匹,但甲子却不肯要,还是骑着他地褐毛大狗,只不过他身上披了重量不轻的盔甲,大狗有点不堪重负,跑起来没有刚才那么利索了。 第一个出场的就遴选过关,极大的鼓舞了其他五十九人的士气,而甲子又披着战袍,捧着银子和贝币,骑着大狗神气活现地立在一边,更让那帮乌合之众眼馋,有的竟流下了口水。 第二个兴冲冲出场的是乙丑,步行,是个浓眉大眼的大个子,看上去有点笨,赤手空拳大步走出来。 鹤藏锋问他有何特殊的本事? 乙丑地嗓门比那个喊话的军士还大,吼道:“俺能吃?” 鹤藏锋问:“能吃什么?” 乙丑回答:“能吃饭。” 众人笑倒。 因为南看台的王公贵族看不清楚,应他们的要求,我命这批乌合之众都聚到南看台楼下,所以乙丑的回答大家都听得一清二楚,笑得打跌,顶楼皇后娘娘的宫女们也是娇笑声一片。 秦德怒道:“能吃也算是异能吗?左右,给我乱棒打出。” 我制止住,问乙丑:“你除了能吃还能干什么?” 乙丑翻着厚嘴唇说:“就是能吃。” 我问:“那你能吃多少呢?” 乙丑说:“我一个人顶几十个人的食量,异能异能,不就是比别人能吗,我比别人能吃,自然也是异能。” 我点头说:“嗯,你理解得不错。”高声说“军厨,抬二十人的军粮上来,让他吃。” 两名军厨抬上两筐馒头,还有二十斤牛肉,这是一场大战后犒赏二十名士兵的军粮,比平时还要份量足一些。 众目睽睽之下,大个子乙丑张开大嘴,左右开弓,馒头是一口一个,就象是往一个大口袋里丢,一箩筐馒头片刻功夫就见了底,立即转向另一筐,胃口之好令人惊叹。 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两筐馒头和二十斤熟牛肉被一扫而光。 乙丑摸摸肚子,咂咂厚嘴唇,说“半饱了。” 南看台的文臣武将笑道:“吃是果真能吃,就不知道有什么用?难道是军粮多得要烂掉,要请这蠢货来说?” 我一挥手:“合格。”命人也授予乙丑六品武职,配兵发钱。 鹤藏锋诸人没有异议,南看台上有不少文臣武将却讥笑声不绝,这些人一向嫉妒我平步青云,这时交头接耳说我坏话。 丙寅第三个出场,就是那个骑虎的披发少女,相貌平平,勾不起我的**,我问她有什么异能? 少女惜字如金,说:“驯兽。” 我看着她胯下那头斑斓猛虎,垂耳贴尾,很是驯服,我很有魄力地一挥手:“免考,合格。”早有侍立一边的军需官呈上战袍和银两贝币。 那些文臣武将哗然。 有人冷言冷语说:“帝国的军饷就这么随意赏人的吗!” 有人酸溜溜地说:“人家得宠嘛,又是少师又是驸马,还是征东侯,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有人忧国忧民:“我看此次征讨东海有败无胜了。” 十六、神秘少年 这些不识好歹的家伙,自从我来到朝歌,皇后娘娘乖戾的脾气好了很多,都不会象以前那样动不动怂恿幽帝炮烙大臣了,朝野平安,四境无事,这不是我的功劳吗?以前大臣们上朝那可是胆战心惊的。www.tsxsw.com 我懒得理睬他们,继续遴选。 丁卯善于辨别草葯,通过。 戍辰能看云识天气,通过。 己巳能舞蛇,一管竹笛,头呈三角的毒蛇应节而舞,通过。 一炷香时间,就有二十多人被我授予六品武职。 这时,南看台上走来一个内侍,说:“皇后娘娘有请原大人。” 我上顶楼时,听到那些对我不满的大臣们说我任性胡为,把这次招贤大会弄成了儿戏。 妲姬在高台上笑吟吟看着我走上来,等我到了近前,施了礼,便开口说:“原澈,你这是在做什么?这是滑稽大会吗?” 我说:“娘娘有所不知,这些人虽不是什么修真,但的确各有千秋,行军打仗是用得上的,而且我敢保证,真正的修真就潜伏在一边,要看我们重不重视招才纳贤,现在看我们如此重视,马上就会出现了,娘娘看着好了。” 妲姬盯着我笑:“你的言行往往出人意表,我不管你这些,你想怎么选拔都行,不过我问你…”命身边宫女内侍都退到围廊上去。然后招手让我近前。 我走到妲姬身边五尺处,妲姬示意我再靠近些,我就再走近两步,被她一把拉住左手,低声笑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缩手缩脚了!” 我揶揄说:“我怕动起手脚来,娘娘吃不消。” 妲姬媚眼如丝,瞟着我,问:“你想我不想?” 我一看,这騒皇后有点发浪地样子,我说:“想呀。天天想我怎么样能当上皇帝,然后命你侍寝。” 妲姬吃吃低笑,说:“你真是色胆包天。” 既然皇后娘娘说我色胆包天了,那我就得名实相符才好,我伸手去摸她粉嫩的脸颊。 皇后娘娘侧着头,用脸颊和肩头夹住我的手掌,挨挨擦擦,水盈盈的眼睛瞟着我。媚态十足,娇声问:“原澈,你告诉我,你和庄姜去干什么了?” 这皇后娘娘对我和庄姜同时失踪的事耿耿于怀呀,不问清楚她不罢休的。 我摸着她的天鹅般修长的的脖颈。说:“我没有瞒你。我是去西原了,为我父亲的事,我弟弟原歧要害我,庄姜赶来救了我,后来她先走了,我也就回朝歌了。” 妲姬盯着我地眼睛。不无醋意地说:“这么说庄姜是你的救命恩人了,你是不是要报答她?” 我笑道:“若是男人救了我,我会献出我真挚的友情,若是美女救了我,我会在床上报答她一生一世,嘿嘿。” 妲姬也被我说得笑起来。 我补充说:“可惜庄姜身有邪功,她不让我报答。” 妲姬笑得身子乱颤,胸前**也在衣衫下跳跃。我手按上去,那对美乳就在我掌心跳动。 妲姬轻轻推开我的手,说:“别太过分,万众瞩目呢。” 妲姬掠了掠鬓发,说:“庄姜的目的是想让你带她去地宫,她也没安什么好心的。” 皇后娘娘这个“也”字用得好,无意中泄露了她的用心。 我笑笑,也不再追问她地宫地秘密,她不会告诉我的,等她再次请我陪她下地宫时我再问不迟。 妲姬约我出征之前找机会与她欢爱一次,我自然应允,这种事我不会拒绝的。 我下了南看台,继续遴选,其实不是遴选,前面二十多人我一个都没有辞退,一律通过。 鹤越说:“原大哥,这样行吗,个个都通过?” 我说:“这些人本事不是很大,但我认为他们会忠心于我,忠心于帝国大军,而那些真正有本事的,恐怕来意就有些不明,你看,[菊蔷双仙]就是这样,他们应该要到了吧。” 西面天空那两片红云就好象是被我话语召唤出来似的,急速向这边飞来,渐渐显出红鬃天马地矫健姿态。 大校场上数千人都看到了,騒动起来,御林军数百士兵将南看台团团围住,弯弓搭箭瞄着天空,说是要保护皇后娘娘。 看多了这些奇形怪状地异能都尉,眼睛有点累,想到马上能看到一个衣裙绚丽身材修长的美女,养养眼,实在不错,管它是不是奸细,录用了再说。 两匹挥着红色大翅、鬃毛如火的天马带着一阵风落到大校场上,轻快地奔跑起来。 这时我才看到只有一匹马上有人,另一匹马是空鞍,而且那个青年骑手也不是“菊蔷双仙”之一,瘦高个,短发,穿着松松垮垮的青布袍,背着一柄阔剑,笑嘻嘻的样子,跳下天马,朝我们这边走来。 我从没见过这个人,我问鹤藏锋认不认识此人?鹤藏锋摇头说不认识。 背着阔剑的年青人走到我们身前三丈处,笑道:“我是来参加异能大会地,怎么,不欢迎吗?” 我说:“欢迎欢迎,不过阁下这马是哪里来的?” 那年青人眯着眼睛看了看我,展颜道:“这们想必就是名闻天下的原少师了,在下说剑,久仰少师大名,特来投奔。” 我对这位名叫说剑的年青人很有好感,跳下马迎过去。说道:“岂敢,说剑兄弟是哪派地修真?” 鹤藏锋、鹤越等人见我下了马,都一齐下马相迎。 说剑挤了挤眼睛,对我说:“师门之事暂不能说,我是偷偷跑出来的。” 我笑着说:“红尘有趣,仙界寂寞呀。”一边看着说剑牵着的那两匹红鬃天马。 说剑问我:“少师大人是不是曾见过这两匹马?” 我说:“一面之缘。” 说剑又问:“少师大人和这天马的主人是朋友?” 我摇头说:“不是,不过对那个蔷薇美女有点兴趣。” 说剑纵声大笑,说道:“这两匹天马是我路上顺手牵羊偷来地,我看不惯那个菊花男子,太爱吹嘘。” 我笑道:“有些男子太笨。为了在美女面前表现自己,就知道吹嘘,这小子被你盗了坐骑,大跌面子了吧。不过你得小心,菊蔷双仙也是要来这里参加大会的。” 说剑笑嘻嘻说不怕,看了看周围,问:“我是不是得露一手呀?” 我笑道:“是也。” 说剑问:“露哪一手?” 我笑问:“你有几手?” 说剑道:“我有很多只手。” 话音未落,“蓬”的一声。说剑两肩各长出两只手,连同本来就有的两只,一共六只手,这六只手都很瘦,象螃蟹一般挥舞着。 我瞧得新鲜。问说剑:“这么多手有什么用?” 说剑说:“没什么用。就是好玩。”说着缩回那四只手,从胸口上猛地伸出一条腿来,然后又收回去,禅了殚衣袍,那身松松垮垮的青布袍也没看到破了窟窿。 鹤藏锋在我耳边说:“殿下,此人不可小视。他这是变形术,能随意改变身体的形状,很是高明。” 我问:“看得出他是仙道哪个门派地吗?” 鹤藏锋说:“看不出来,仙魔两道都有这种变形术。” 我高声说:“授予说剑六品异能都尉之职,钱币照发。” 军需官捧上衣袍盔甲和银币,那些东西一到说剑手上,就神奇地消失了,也不知他藏到了哪里? 忽听有军士叫道:“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我循声看去。就见校场正中央突然冒出两株绿苗,左边是菊,右边是蔷薇,眨眼抽枝发条,长到几尺高,随即结出花蕾,花蕾越来越大,却就是不肯绽放。 我知道这是“菊蔷双仙”到了,校场上其他人不知究竟,伸着脖子呆看。 一株菊和一丛蔷薇也只有平常大小,但那上面的花蕾却吹气似的膨胀,圆径竟有三尺,那细细的枝头顶着如此硕大的花蕾,没被压折压垮,实在奇怪。 蔷薇的粉红花蕾率先绽放,花瓣舒展,芬芳四溢,花蕊里侧卧着一个湖绿长裙的美人,一手支颐,一手搭在曲线优美的臀上,先是闭着眼,睫毛闪动,美眸睁开,从花蕊上坐起,一手提着裙裾,轻盈地从花蕊上跃下来。 帝国士兵们地定力太差,看到蔷薇花跳出个衣裙鲜艳、容貌美丽的女子,一个个目瞪口呆神不守舍,若是此时有敌军冲上来,那是一刀一个,全不知抵抗的。 菊花随后绽放,跳出个身穿黄袍的青年男子,这男子身材高大,相貌英俊,只是神情狂傲,有点不可一世的样子,身上那件绣满菊花地长袍很花哨,但众人都瞩目蔷薇美女,几乎没人注意到他这菊花男子凌问菊。 凌问菊很是失落,眼光扫处,只看到我对他微微点头,赶忙冲我微笑,我笑问:“菊蔷双仙?” 凌问菊连连点头:“在下凌问菊,这位是我师妹商蔷,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我心里摇头,这凌问菊是个草包,还问我是谁?猜也猜得到呀,看看大家这样众星拱月般簇拥着我,而且象我这样身形挺拔、俊逸超群地美男子,整个大胤帝国又能挑得出几个呢?自然是我少师原澈大人了。 殿前金吾将军泰德声若洪钟地通报我的官职和大名,我看到高挑秀美的商蔷看了我一眼,赶紧垂下眼睫,这美女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怕见生人呀。 凌问菊愣了一下,说:“原来你就是原少师,你却怎么知道我二人的名号,我们并未见过面呀。” 我心想:“笨蛋,我昨天在云碧湖和你师妹亲嘴,你没看到吗?” 嘴上笑道:“菊蔷双仙闻名仙凡二界,而且出场的方式如此华丽,简直震惊全场,在下虽然愚鲁,也能猜到是菊蔷二仙大驾光临呀。” 凌问菊被我一顶高帽捧得喜笑颜开,飘飘然起来,他身边地师妹商蔷扯了扯他衣袖,示意他看左边。 凌问菊转头一看,就见那两匹红鬃天马并肩立在一边,拎腿甩尾。 凌问菊一下子就怒了,叫道:“盗马贼,盗马贼在这里!” 其实说剑就站在他们面前,凌问菊却不认得,看来说剑盗马时,菊蔷双仙没有看到他。 凌问菊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冷笑一声:“早点主动认罪,不然等下被我揪出来,我就不客气了。” 这凌问菊言语无礼,似乎没把我堂堂少师大人放在眼里。 说剑笑嘻嘻说:“马是我骑来的,我长途跋涉,实在辛苦,就借坐骑一用。” 凌问菊瞅了瞅了说剑,却说:“不是你,盗马的是个矮胖子,我看得一清二楚。” “矮胖子呢?矮胖子滚出来。”凌问菊眼光在那群乌合之众当中扫来扫去,那群人里倒是有几个矮胖子,踮着脚怒目盯着凌问菊。 商蔷低声说:“师兄,让我来把他找出来。” 商蔷走到那丛蔷薇边上,绕着走了两圈,绚丽的衣裙翩跹如花蝴蝶,轻盈盈好象在跳舞。 蔷薇的主枝迅速生长,一枝独秀,枝头一朵酒盏大的蔷薇花红艳欲滴。 蔷薇主枝象藤蔓一般朝红鬃天马那边伸展出去,枝头红花在两匹红鬃天马上略一停留,忽然折回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我这边扑来。 “嗤啦”一声,蔷薇枝条将说剑紧紧缠住,枝条暴长,绕体数匝,说剑从手到脚被一齐缠住。 凌问菊诧异地问:“师妹,没有搞错吧,偷马的是个矮胖子哎。” 商蔷打量着说剑,说:“我的寻花问柳怎么会找错人呢,这人应该是同伙吧。” 我心想原来这招叫“寻花问柳”呀,有趣地名字,这蔷薇枝条有刺,说剑被绑得这么紧,肯定刺到肉里去了。 我正要出面干预,鹤藏锋挽住我的手臂,低声说:“殿下,让他们斗一斗,也好知道底细。” 被蔷薇枝条缠得紧紧的说剑开始变身了,先是变成个矮胖子。 凌问菊大叫起来:“说是他,就是这个矮胖子。” 十七、天外流星 说话间,说剑的身体忽然变成扁平,两侧锋芒毕露,赫然柄出鞘的巨大阔剑,剑锋到处,枝蔓断裂。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阔剑“铮”地弹起,跳到一边,落地时又变回说剑瘦长的身体。 商蔷娇呼:“变形术!” 凌问菊盯着说剑,厉声:“阁下可知与我香花教作对的下场?” 说剑还是笑嘻嘻的样子,漫不经心地说:[我没想到要和香花教作对呀,只是借马一用而已,现在双马奉还,两位不必这么剑拔弩张吧。” “呼”地一声,校场中心那朵硕大的菊花蓦然升空,花瓣张开,伸缩卷动,象一顶黄罗伞,朝说剑当头罩下来。 说剑躲闪不及,连头带脚都被那朵菊花裹住。 菊花花瓣拳头一般收紧,象皮球一般在地上弹跳,蹦起几丈高,重重落下,菊花里面的说剑骨头都要被震碎吧。 说剑再次变身,从菊花的形状可以看出说剑变身的形状,忽而正方、忽而长条、忽而是剑形、忽而是圆盘状、忽而大如楼房、忽而小似马蹄。 校场数千人,还有看台上的文武官员,一个个看得目眩神迷,这才是真正的异能呀。 凌问菊的道术果然不凡,任凭说剑千变万化,他的菊花也能随物赋形,利剑剖不开,楼房撑不破,把说剑死死裹住。 我担心说剑地安危。问鹤藏锋:“城主,他不会出事吧?” 鹤藏锋说:“殿下不必担心,修真者生命力极强的,而且依我看,这个说剑还没使出真本事。” 那朵收拢的菊花突然停止变化,悬浮在空中一动不动。 与此同时,有尖利的呼啸声从天际传来,一束流星拖曳着火光骤然出现,冲着大校场激射而下。 大校场上人人自危,若被这流星砸中。那可就死得太冤了。 流星炽亮一点,越来越近,速度之快,如奔雷掣电,眨眼就到了大校场上空。 我仰着头看,觉得这流星好象就冲着我脑门急坠下来,不免有些心慌,再看大校场上的其他人。也是慌成一片,不少人抱头鼠蹿。 “轰”的一声,那团流星火猛击而下,正中校场中心的那朵菊花,黑烟缭绕。一股焦味迅速弥漫开来。 我大惊。奔上前去大叫:“说剑兄弟,说剑兄弟” 南风吹来,黑烟消散,说剑青布长袍、背负阔剑,笑嘻嘻站在地上,脚下是焦黑的菊花瓣。散落一地。 说剑冲我一笑,说:“多谢原少师挂念,我没事。” 凌问菊脸色很难看,商蔷也是脸色惨白。 我说:“你们不要再斗了,既然是要来参加异能大会,就要听我号令,不得私下斗法。” 凌问菊眉毛一轩,似乎不服。正要出言顶撞,他师妹扯了扯他衣袖,凌问菊象是记起了什么,不吭声了。 我笑道:“三位都是法力高强的修真,肯为帝国效力,实乃在下的荣幸,暂封异能都尉一职,在我中军帐下听用,论功行赏。” 说剑走到凌问菊、商蔷二人身前,一躬到地,道歉说:“凌师兄、商师姐,日后我三人同军为将,还望多多照顾,借马之事,是小弟不对,还望海涵。” 凌问菊“哼”了一声,说:“谁是你师兄师姐?也不知是哪里来地邪魔外道!” 商蔷赶紧说:“好了好了,这事揭过不提了,这位道兄怎么称呼?” 说剑忽然脸红了,期期艾艾答不出来。 凌问菊厌恶地看着说剑,对商蔷说:“师妹,不用搭理他。” 说剑面红耳赤回到我身边。 我问他:“说剑兄弟,怎么回事,看到美女就说不出话来了?” 说剑脸更红了,忽然变出一块面具戴上,让我哈哈大笑。 这时日已正午,那边皇后娘娘凤辇启驾回宫了,百官也都散去。 这些官僚真过分,好象是看马戏,兴尽而返。 鹤藏锋一直观察那个说剑,对我说:[殿下要留心此人,他能引天外流星之力破除香花教的菊花封印,法力惊人,我怀疑他是五星教的人。” 我问:“什么五星教?” 鹤藏锋说:“五星教也是仙流四教之一,只不过一向行事诡秘,教中修真很少抛头露面,而且当年仙魔大战,五星教有暗中帮助魔道的嫌疑,道林三宗和仙流三教都很少与五星教往来,说好听点是敬而远之,说得难听是视他们为邪魔外道。” 我不以为然:“什么邪魔外道,我看说剑这人不错,香花教算是仙界正教了吧,我看对我们也没安着好心吧。”说这话时我想到了妲姬娘娘。 鹤藏锋躬身道:“殿下说得是,殿下平时稍微留心一下就是了。” 还有三十多名乌合之众没有展现他们的昂能,我也懒得遴选了,全部通过,一律授予六品都尉之职,不日随我东征。 场上欢声雷动,皆大欢快,数十名异能都尉歌颂我少师大人英明睿智,知人善用,目光如炬。 校场招贤圆满成功,招得奇人异士共计六十三人,可谓人才济济。 我领着这六十三名异能都尉象打了大胜仗似的凯旋回城,路上有人指指点点,那些异能尉骑狗牵牛,军容不整,但个个样子很骄傲,感觉现在是军官了,自重身份。目不斜视,对路人地闲言碎语毫不理睬。 寿阳公主骑马跟在我身边,一路“格格格”的笑,她对我说:“原澈,我一定要和你去东海,太好玩了,还有这么些异能都尉,又热闹又好玩。” 我板着脸说:“不行,军人不能带女眷,我是军中统帅。是全军地楷模,怎么能带头违反军纪呢!” 寿阳公主扁扁嘴,说:“还没带兵呢,就摆出这副假威严的样子了!”突然靠近探身过来,在我耳边说:“原澈,你带我去吧,我现在离不开你了,晚上没你搂着。我会失眠的。” 我脸板不住了,对于这样娇憨美丽的公主,我还能装威严吗? 我笑了起来,一把将她从马背上拎过来与我共骑。 寿阳公主虽然骄纵妄为,却没有我这么厚脸皮。不禁俏脸通红。忸怩说:“原澈,这样不好吧。” 我搂着她的小蛮腰,笑着说:“这有什么不好,你不是还要随军出征吗,我以后就这样带着你上阵冲杀。” 寿阳公主喜道:“你肯带我去了?” 我说:“那你亲我一下,我就带你去。” 寿阳公主欢呼一声。扭过腰来,抱着我脖子,将红唇印上,还啜住我地舌头,狠狠砸吮了几下。 两旁大街观者如堵,个个挢舌不下,发不出声音来了,三驸马与三公主当众舌吻。惊世骇俗呀! 我瞥眼看到骑着红鬃天马地商蔷,这秀美少女羞得头都快垂到马脖子上去了,旁边的凌问菊则神情复杂,有艳羡、有鄙视。 我和寿阳公主这一吻,开启了朝歌城一代新风,从此男女求爱变得大胆热烈,再不会象以前那样逾墙爬树、偷偷摸摸了,天气晴朗之时,风景优美之地,常会看到有纵情欢爱地男女,无所顾忌地享受肉欲的甘美滋味。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寿阳公主回公主府,我和大司马昊扬、鹤藏锋三人来到大司马衙门,商议择日起兵之事,却见方励急急赶来,似有惶急之色,对我说:“少师大人,陛下急召你入宫。” 我问:“什么事?” 方励迟疑了一下,说:[是关于西原的事。” 鹤藏锋与我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原歧派人来恶人先告状了,他们来的可够快地! 鹤藏锋陪我入逍遥宫觐见,这一路上我就感觉不对劲,我是帝国著名的美男子,往日我骑马在街上一走,沿路追看我的人很多,其中尤以少女最为狂热,朝我丢鲜花和香囊,飞吻抛媚眼,但今天却是冷冷清清,很多人看到我就躲,还带着厌恶的神色。 一向受欢迎,突然遭冷遇,这心情是很不爽地,而且我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临街有间酒楼突然飞出一物,朝我砸来,鹤藏锋手一招,那东西悬停在半空,却是一枚鸡蛋,隔着老远就能闻到臭味,原来还是枚臭鸡蛋。 方励怒喝:“不知死活的东西,敢用臭鸡蛋砸少师大人!”就命手下御林军士兵封锁酒楼,不一会就把那丢臭鸡蛋的家伙揪到我马前。 我一看,是个委琐的中年汉子,吓得发抖。 我问他为什么要用臭鸡蛋砸我。 委琐男说:“街坊里巷传闻原少师杀害了自己地父亲西原伯,所以小人一时冲动,就砸臭鸡蛋了。” 我心里暗骂原歧这招恶毒,行动够快地,就在朝歌城制造舆论败坏我地名声了。 我问那委琐男:“仅仅是传言而已,就值得你这么义愤填膺吗,快说,是不是和我有私怨?莫非是老婆被人霸占了,你怀疑是我?” 委琐男连连磕头,招认说:“小人该死,小人年过四十,还没娶老婆呢,小人常在这酒楼上喝酒,见少师大人从楼下经过时,那么多美女冲大人尖叫,献花飞吻,小人很是嫉妒,所以今天借那传言来公报私仇呀。” 这番招供,把我和鹤藏锋、方励等人都说得大笑起来。 我命御林军放了他,方励警告他:“不要信那些谣言,少师大人品格高尚,世所景仰,有些别有用心的家伙要败坏他的名声,我要彻查到底,有敢乱传谣言的一律以重罪论处。” 我们继续向逍遥宫行去,我问方励:“西原来了什么人?” 方励说:“我没有见到,说是什么上大夫泰宜生。” 我心中一凛,泰宜生是个可怕的对手,这奸贼智计深沉,而且会魔道的“滴髓手”,身份很可疑,比轻狂地原歧更让我忌惮三分。 逍遥宫含元殿,就是上次我和敖广在流光镜前暴露**的地方,上次我依靠智慧和运气反败为胜,让敖广沦为帝国的囚徒,不知这次会怎么样?泰宜生可比敖广难对付得多,这家伙现在正恭恭敬敬地立在丹墀下,向高高在上的幽帝说着什么,旁边还有帝国两大著名奸臣一一毕仲和尤昀。 我紧走数步,跪倒施礼。 幽帝开口便问:“原澈,听说你把你父亲西原伯给杀了?” 幽帝的口气是好奇,并不严厉,这昏君只要臣下对他一人忠心就行,至于对别人是否穷凶极恶、杀人放火,昏君并不在乎。 我说:“陛下,臣被人陷害了,臣怎么会杀害自己的父亲呢!” 幽帝说:“杀了就杀了嘛,抵赖什么!”丢下一卷帛书让我看。 我拣起来展开一看,却是西原万民联名上书,要求严惩大逆不道的凶手原澈,司徒太颠先生、司空太济等元老大臣的签名赫然排在前面。 我怒道:“这是无耻地诽谤、恶毒的诬陷!陛下,臣父已经飞升仙界,有牛骨遗书为证。” 我把从太济那里得到的牛骨遗书呈上。 幽帝看了看,问:“这是什么意思?” 泰宜生自然是心知肚明,神色不动,淡淡说:“陛下,这是西原伯被害时仓促留下的,[人寿将终]是说西原伯自知大限已到;“仙寿永恒”只能说是美好愿望,自我安慰了;“人伦已丧”是说原澈弑父,丧失天伦;“妖魔纵横”是说原澈结交妖魔外道,将要祸乱天下。” 泰宜生是个厉害角色,解释得头头是道,让我无法辩驳。 毕仲在一边冷笑说:“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这种人一旦掌握大权,真是要天下大乱了。” 我大声说:“陛下,杀人必有动机,臣杀害自己的父亲有何好处?臣在朝歌贵为少师驸马,为什么要冒天下之大不韪跑回西原弑父?陛下想一想,谁在这次事件中得利,是我,还是原歧?” 我这个反问很有份量,只要不是偏心的,谁都会怀疑泰宜生对我的指控。 泰宜生微微皱眉,想必是在思考对策。 不料幽帝却哈哈大笑起来,说:“原澈,朕知道是你杀了你父亲西原伯,你不必抵赖了,朕也不会杀你的头,不必害怕。” 我愕然,真是莫名其妙,惊道:“陛下这话从何说起呀!” 幽帝说:“最没有理由杀人的,往往就是真正的杀人凶手,哈哈,朕太了解这个了,杀人根本不需要理由呀!” 昏君的歪理让我差点晕倒! 第01章 再戏清阳 幽帝根本不顾常理,武断地认为是我杀害了我父亲西原伯,对这昏君真没有什么道理好讲,他是帝国至尊,他的话再荒谬也是一言九鼎、不容辩驳的。www.tsxsw.com 泰宜生很是意外,他正在想办法如何诬陷我呢,没想到幽帝根本不需要他找理由,就把弑父的罪名安在了我头上。 毕仲、尤昀异口同声地说:“陛下英明,任何奸谋都瞒不过陛下的天眼。” 我又吃了一惊,毕仲恨我入骨可以理解,但尤昀一向和我关系不错呀,怎么今天也和毕仲一道来联手对付我了?是不是尤夫人怨恨这么久没去和她睦邻友好?尤夫人被虞媚儿拘了魂,成了虞媚儿的傀儡,难道虞媚儿也到朝歌了? 我沉思不语,幽帝这昏君就以为我默认了,笑道:“原澈,朕一向料事如神的,你也不要妄图狡辩了,朕不会怪罪于你,你那是大义灭亲呀,不但没罪,而且有功。” 这下轮到泰宜生、毕仲他们面面相觑了,昏君倒行逆施,从不按常理出牌的,这就是所谓的天威难测呀。 毕仲赶紧说:“陛下,原澈弑父,有朝一日就敢欺君,陛下不可不信呀,绝不能把军队交到他手上。” 毕仲的目的就是要阻止我带兵征讨东海,我淡淡一笑,说:“陛下,上次臣与敖广在这里对质。不就暴露了原岐地狼子野心了吗!泰宜生对臣的指控是否属实,陛下就搬出流光镜不就真相大白了!” 幽帝恍然大悟,喝令左右赶紧去搬流光镜来。 毕仲一听要搬出流光镜,汗就有点出来了,流光镜的神奇他是见识过的,上次敖广就是栽在流光镜上,陷害我不成,自己反而进了天牢。 泰宜生和毕仲交头接耳,两个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过了半响,受命去取流光镜的那个胖内侍匆匆回来了。肥头流汗,跪禀:“陛下,流光镜被打碎了!” “啊!”幽帝暴跳起来,吼道:“是谁打碎的,朕要把他碎尸万段!” 流光镜是幽帝的近来最爱玩的宝物,这昏君常常把大臣们叫到流光镜前,命令大臣们说出某日某时在干什么,流光镜便会将大臣们在该日该时的所作所为毫无保留地显示出来。 幽帝名义上是借流光镜来考察大臣们地忠奸。有没有背后出言诽谤君主?有没有勾结奸徒结党营私?但事实呢,这昏君是借这机会偷窥大臣们的**,昏君往往问的是大臣们夜里在干什么? 大臣们夜里能干什么呢,还不就是和妻妾寻欢作乐吗! 昏君就从流光镜里看大臣与妻妾交欢,看得津津有味。看得不亦乐乎。有些大臣的妻妾很有点姿色,昏君看得动火,就命大臣将妻妾送入宫中,供他婬乐,弄得朝野上下怨声载道。 现在,听说流光镜打碎了。昏君能不暴跳如雷吗! 那胖内侍“怦怦”磕头,说:“陛下,小臣不敢说呀。” 狂躁的幽帝大步下了丹墀,一脚将胖内侍踢倒,骂道:“你这死猪,谁打了朕的流光镜你竟不敢说,哼,是不是就是你打碎的?” 胖内侍口角流血。哀声说:“陛下饶命呀,不是小臣打碎的。” “那是谁打碎地?快说…”幽帝一脚踏在胖内侍肥胖的肚子上,胖内侍大声惨叫,圆滚滚的肚皮眼看就要被踩爆。 毕仲、尤昀捂着鼻子退后两步,等着胖内侍被踩得肠屎齐出。 “陛下息怒,是臣妾打碎的。”后殿传出一个娇媚的声音。 环珮叮当,香风袭人,后殿走出一个绝色艳姬。 幽帝收回脚,脸色和缓下来,说:“是御妻呀,怎么会是你打碎地?” 妲姬媚笑说:“陛下,臣妾一时不慎,失手打碎了宝镜,请陛下重重责罚臣妾吧。” 幽帝虽然暴虐,但对妲姬却是没半点脾气,色迷迷说:“朕怎么舍得责罚御妻呀,和御妻相比,区区一面流光镜又算得了什么呢。” 妲姬格格娇笑,眼光与我一触,浮光掠影,没有半刻停留。 泰宜生、毕仲明显松了一口气。 我分明看到妲姬和泰宜生对视了一眼,意味深长。 这一眼让我大为吃醋,心想难道泰宜生和这騒皇后也有一腿?对了,泰宜生会魔道“滴髓手”,想必也是魔道中人,和妲姬应该早就认识了,我明白了,流光镜是这騒皇后故意打碎地,为的是不让泰宜生的奸谋败露,哼,太可恶了! 我这个重情义,虽然知道妲姬是在利用我,但自从与她有过肌肤之亲后,我对妲姬还是有点感情的,有意无意把她当作是我原澈的女人,现在妲姬当着我的面帮助别人来对付我,实在让我非常愤怒。 毕仲说:“原澈弑父是确定无疑地,这事整个大胤帝国都知道,陛下仁慈,看在三公主面上不治他的罪,但若再命他带兵东征,怕是不能服众呀,其他诸侯国得知陛下派这么个人挂帅,必定耻笑我帝国无人。” 尤昀赶紧附和,一起诽谤我。 幽帝问妲姬:“御妻以为如何?原澈还能重用吗?” 妲姬没往我这边看,微笑着说:“陛下,臣妾不相信原澈会弑父,不过呢,带兵打仗的事有武将出马就行,原澈是掌管音乐礼器的帝国少师,还是让他呆在朝歌最好,而且臣妾的琴技还没有纯熟。需要时时向原少师请教呀。” 幽帝对妲姬是言听计从,当即下旨免去我征东侯之职,由大司马昊扬代替我领兵出征。 幽帝与妲姬退朝后,毕仲、尤昀、泰宜生三人谈笑风生地从我身边走过,看也不看我一眼,把我当作一个失意潦倒地倒霉鬼了。 我独自缓步往宫门外走去,心里郁闷,这是我到朝歌后受到的第一次挫折,我青云直上是因为女人,现在丢官去职也是因为女人。成也女人败也女人。 回到八大院驸马府,寿阳公主迎出来,见我闷闷不乐,忙问为什么? 我苦笑说:“东海去不成了。” 寿阳公主柳眉一竖,不高兴了,说:“什么,不带我去?你都答应带我去的,怎么又反悔。不行,我一定要跟你去。” 我白了她一眼,说:“去什么去!我自己都没得去了,毕仲、尤昀和妲姬那騒皇后联手对付我,把我征东侯给免了。” 寿阳公主傻眼了。半晌才跺脚骂道:“又是那妖精皇后在捣鬼。太可恶了,太可恶了!” 清阳公主从后堂走了出来,含笑问:“原澈你来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寿阳公主气呼呼地把我被免职之事说了。 清阳公主秀眉微蹙,说:“上次原澈没有扳倒毕仲。现在他们要报复了,我怕免去原澈征东侯只是第一步,后面还会有对付原澈地奸计呀。” 寿阳公主怒道:“妖精皇后敢动原澈,我就和她拼命。” 我喃喃自语说:“我要狠狠惩罚那个騒皇后,我要狠狠惩罚那个騒皇后。”心里邪火直冒,恨不得立即把妲姬压在身上尽情蹂躏。 寿阳公主当然不明白我的想法,她说:“那妖姬有父皇庇护着,想要动她很难呀。” 我心里有主意了。那騒皇后还有求我的时候,所以她没有和毕仲、泰宜生他们一道想方设法置我于死地,把我留在朝歌自然也是为了日后下地宫方便,嘿嘿,我就不信没办法治你。 清阳公主见我出神的样子,安慰我说:“原澈,你别急,我们慢慢想办法对付妲姬她们。” 我爽朗一笑,说:“我会有办法对付这些魔男妖女的,你们放心,我绝不会失败的。” 清阳公主睁着一双妙目,关切地说:“你不要明着和她斗呀,我们先要忍一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清阳公主今天穿着淡蓝色百摺长裙,梳着堆鸦髻,薄施脂粉,清艳动人。 自从与我欢好后,清阳公主更注重仪容修饰了,女为悦己者容嘛,我看着她那温婉的样子,不禁动了欲念产,一把搂住她柔弱地细腰,说:“我不忍了,我现在就要。” 寿阳公主在一边嘻嘻笑起来,说:“是,昨晚没有宠幸二姐姐,现在补上。” 清阳公主俏脸通红,双手撑在我肩膀上,羞怯说:“不行不行,下人们都看着呢。” 其实清阳、寿阳二位公主双双侍寝的事,驸马府的婢仆哪个又不知道呢,只有清阳公主自己掩耳盗铃以为别人不知道,嘿嘿。 我便放开她,笑嘻嘻说:“那你先去卧房里等着,我随后就来。” 清阳公主害羞,站着不动。 寿阳公主说:“二姐姐,快去呀,要不然原澈会兽性大发,就在这大厅里宠幸你的,那就被丫头们看到了。” 这话很管用,清阳公主红着脸,碎步往后堂去了。 我笑着对寿阳说:“好哇,敢说我兽性大发,那我就兽性大发一回。”捉住寿阳公主的手腕,将她拉到怀里,双手按在她隆起的双峰上。 寿阳公主嘻嘻的笑,她可不象清阳公主那么羞涩,我是她名正言顺的驸马,她不怕下人们看到。 寿阳公主说:“原澈,你去陪我二姐姐吧,往常都是我们姐妹一起侍侯你,二姐姐可能还是有些矜持,这回让你单独和她在一起,二姐姐就会我放得开些,嘻嘻。” 我笑道:“你要瞧热闹是不是,哈哈,好好,你随后再来。” 我向后堂走去,穿廊过院,来到我地卧房外,听得房内传出“铮铮淙淙”的琴声,清阳学琴很用心,在我这个帝国首席音乐大师手把手的教导下,已经弹得很不错了。 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见房内颇为昏暗,垂地的天鹅绒窗帘遮住了窗外的阳光,清阳公主跪坐在琴案前,姿态优雅,见我进来,仰起脸含羞问:“寿阳呢?” 我走过去,跪在清阳公主身后地北羌地毯上,搂着她地腰,在她耳边低声说:“寿阳说让我们两个单独相处,好好亲热一回。” 清阳公主颈后那片雪白的肌肤象抹了胭脂一般晕红,真是诱人呀。 我凑唇过去,在她耳边轻轻一吻。 清阳公主娇躯微震,颤声说:“不要…” 清阳公主并不是拿腔作调,她是真的羞涩,每次我与她欢爱都象是调弄处女,很是有趣。 我从后面抱着她柔若无骨的娇躯,火热的嘴唇把她白里透红地脖颈吻遍,口里还说着绵绵情话,只觉得怀里优雅羞怯的美人轻轻颤抖。 她的耳垂象白玉雕成的,晶莹剔透,我张嘴含住,入口欲融。 清阳公主腰肢一挺,娇呻道:“啊,不要…” 我趁她伸腰挺胸之际,双手按在她胸脯上,轻轻揉握,隔着一层衣物仍能感觉到清阳公主**的柔嫩润滑。 我的催情真气现在是随心所欲了,不用刻意施展,只要我有**,只要我接触到美女的身体,自然而然就真气弥漫了。 清阳公主紧紧抓着我的手,我地手在她胸脯上搓揉捏动,清阳公主低低的说:“原澈,我们到床上去吧。” 这娇羞的二公主以为男女之事只能在床上做的,不然就是不合礼仪,我偏要戏弄她,我咬着她的耳垂说:“二姐姐,我们不到床上去,这地毯也很干净,我想在这里就宠爱你。” 清阳公主赶紧摇头,说:“不行不行,这怎么行!”就想站起身来。 我抱着她不放,一边解着她的裙带。 清阳公主左遮右拦,却如何挡得住我的魔爪,转眼长裙委落,露出吊带抹胸,抹胸红色,丝织物,下端还缀有白丝流苏,隆起的曲线非常美。 我双手按在那峰峦起伏处,往下按,似乎觉得这山太高,要踏平贺兰山。 双峰松软,随手变形,美人的呻吟荡魄**。 第02章 报恩哗变 抹胸的系带被我解开,原本紧裹在抹胸里的一双美乳,现在##贴肉握在手里,活泼泼像可爱的小白兔在跳跃。www.tsxsw.com 清阳公主的**娇小,就如两只小小的白玉碗倒扣着,乳肉白腻细嫩,乳晕与**浑然一体,象斗笠的尖端,色泽红嫩,象是涂了一层瓷釉,非常诱人。 我咽了一下口水,将她身子仰板下来,一手托在她腰背上,让她胸脯挺起,吻她揉她,如搓面团。 清阳公主跪姿,上身向上最大限度向后仰起,腰腹成一座拱桥,头朝下,埋在我的胸腹间,哼哼唧唧软语央求:“原澈原澈,我们到床上去好不好,不要在这地毯上” 我空不出嘴巴回答,我咂吮着她,一边抚摩她绷紧的腰腹,骨骼纤细,骨肉停匀,没有半点赘肉,窄小的粉色亵裙裹在臀股上,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栗。 “原澈原澈,我们上床吧,好不好,我求你了。”清阳公主娇喘着说。 我解开她的亵裙,同时收起龙甲,裸出强健身体,怒目狰狞。 清阳公主脑袋朝下,能看到我胯下那凶神恶煞的家伙,求我求的更急了:“原澈原澈,上床去好不好,地毯上不行不行,快上床吧。” 我说:“好好,我们上床。”松开她的美乳,让她直起腰来,却突然抱住她的雪臀。从后猛然挺入。 清阳公主惊呼一声,她本来身子已放松下来,准备起身上床,没想到我说的“上床”是指进入,这下子出其不意,被我火热的一杵,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伸着脖子呼呼喘气。 好比雨后泥泞的乡村小路,深一脚浅一脚,稍微动一动就“渍渍”有声。 黄龙直捣,幽泉暗生,紧密相接,没有隔阂。 我满足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被整体裹住的畅美。 我扳过清阳公主的脸颊,低笑着问:“二姐,我好不好?” 清阳公主双颊酡红,象喝醉了酒。闭着眼睛,不回答我。 我底下大动,双手搓揉着她**,可谓三箭齐发,口里开导她说:“二姐姐。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不要有顾虑,想说什么就说,好不好?” 清阳公主娇羞地“嗯”了一声,睁眼看了我一下,又闭上。 我一边动一边问:“二姐姐,你说是我对你好。还是你以前的那位二驸马对你好?” 清阳公主起先不肯回答,被我逼急了,才低低地说:“是你好。” 我喜滋滋的,更加卖力地舞弄,又问:“那你以前和二驸马欢好时都是在床上吗,没有尝试过在别的地方?” 问这些问题让我觉得更刺激,有一种罪恶的快感。 清阳公主自幼循规蹈矩,虽然妙龄丧夫。但一直贞洁自守,不料遇上了我这风流情种,被我奸骗了,从此沉迷不能自拔,但羞愧感还是难免的,现在我又问她这些事,不禁有些愠恼,嗔道:“不要问这些是好不好!” 我见她不肯回答,知道火候未到,当即跪坐起来,让清阳公主跪趴着,从后奋力驰骋。 这姿势寿阳公主最爱采用,但清阳公主是绝不肯地,她只认男上女下式,这次被我突然袭击,弄了进去,也没有法子,只好任凭我摆布。 忽听外面有是女的声音叫道:“驸马爷,宫里的皇后娘娘派人请你即刻进宫。” 清阳公主受惊,身子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她不动,我动,我回答说:“就说我不在。” 那侍女的脚步声远去,清阳公主喘喘的说:“原澈,你有事,还是先去吧。” 我揉这她娇小的**,笑道:“我要尽情宠爱我的而姐姐,天塌下来也比不上现在的事重要。” 清阳公主脸颊发烧,心里动情,快感更来得快,一手撑地,一手抓着我扶在她腰上地手腕,喉咙里的娇喘很急,极乐就要来临。 我正要再问前面哪个问题,却听见之前那个侍女又来了,说:“驸马爷,宫里的人不肯走呀,一定要驸马爷进宫去。” 我不回答,双手抓住清阳公主左右手腕,向反绑那样,全力冲刺。 清阳公主想叫我停下,先回话打发那侍女走,可是她正值要紧处,娇喘成一片,画不成声,而我又俯身低声说:“二姐姐,那侍女就在门外呢,听到我们在交欢了。” 清阳公主面红耳赤,羞得无地自容,但我有力的刺冲又不肯停歇,使她无法控制不发出声音,又羞又急之下,**提前来临,比往常更猛烈,整个身子好像被融化,又想是爆炸成碎片,短促的呻吟不可遏止,双膝酸软,若不是我抱着她地腰,早已瘫软成一团。 那侍女显然听到了房里地动静,怯怯地又问了一声:“驸马爷奴婢该怎么回话呢?” 我说:“你先在这里等着。” 那侍女“噢”了一声。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继续向清阳公主示爱,一边说:“那侍女就在外边等着呢,她肯定听出是二公主的声音了。” 清阳公主头乱摆,梳得纹丝不乱的堆鸦髻这时也乱了,千丝万缕披下来,乌发粉颈,丰臀细腰,更添妖冶之美。 她断断续续说:“不要不要,快让她走。” 我促狭地说:“那你先回答我前面那个问题。” 清阳公主有点不大清醒了。问:“你问什么了?” 我说:“我问二姐姐有没有和二驸马在床以外地地方欢爱过?” 清阳公主这时什么脾气也没有了,摇头说:“没有没有,只有你,你这个坏…” 清阳公主说话从来不带脏字,本想说我坏蛋,及时收住了口。 我很是得意,兴奋无比,膨胀到了极点,有点引弓怒射的兆头了。 我的动作越来越急迫,飞快地问:“你和二驸马以前有没有这么快活过?” 清阳公主稍微一迟疑。被我一阵狠弄,顿时理智全失,也不管门外有侍女听了,叫道:“从没有这么快活过,原澈,我快要死了…” **铺天盖地,当真是欲仙欲死,魂飞天外。 寿阳公主走来了。先是问那侍女:“你怎么还在这里?” 那侍女结结巴巴说:“公主,驸马爷他…” 寿阳公主不耐烦地说:“你走吧,对那内监说我们正在找驸马,马上就到。” 房内偃卧在地毯上地清阳公主挣扎着想爬起来,浑身却没有一点力气。扭头对我说:“原澈,快,快抱我到床上去。” 窗帘低垂,四月中旬的天气,房里颇为闷热,清阳公主娇躯慵懒无力,莹白的肌肤凝结着一粒粒细小的汗珠。象是花瓣上的朝露,玉盘上的珍珠,非常美丽。 “原澈,快抱我起来。”清阳公主不想让寿阳公主看她这副样子,声音很急切。 我俯身将她抱起,寿阳公主就闯了进来了,笑嘻嘻问:“云收雨散了吗?” 清阳公主羞得头都不敢抬,她虽然多次与寿阳一道与我同床共枕。但这次是独自与我交欢,感觉象是偷情,很不好意思。 我将清阳公主放到床上,寿阳公主冲我做鬼脸,说:“那妖精皇后派来两个内监,门神一样守在门口,说一定要请到少师大人进宫去见娘娘。” 我用汗巾抹一抹汗,然后披上龙甲,问:“皇后这么急找我要干什么?” 寿阳公主撇嘴说:“肯定没有好事,说不定又在设什么圈套要害你。” 我说:“我看看去。”迈步出门。 床上的清阳公主支起身子,说:“原澈你要小心呀,妲姬心狠手辣地。” 我扭头微微一笑,说:“我知道,我回小心地。” 我和寿阳公主出前厅,路上她问我:“感觉怎么样,二姐姐放开了没有?” 我拍了一下她的翘臀,笑道:“在怎么放开也不如你呀。” 寿阳公主吧我这话当作夸奖,笑嘻嘻说:“二姐姐一向文静拘束的,现在肯和你这样,已经非常难得了,你可不能要求太高哦。” 我笑笑。 门口那两个内监一见到我,赶紧施礼说:“原少师,皇后娘娘请你即刻进宫。” 我问:“什么事?” 两个内监一愣,没有听说哪个臣子被召见还敢问什么事的! 一个内监说:“娘娘没有说什么事,只是吩咐我们请原少师尽快进宫。” 我心想:“那騒皇后在校场时,曾约我出征东海之前找机会与她欢爱一次,可现在我征东侯之职被剥夺了,她这么急着见我干什么?” 我说:“烦请二位禀告娘娘,?*党荚号几蟹绾源膊黄穑荒苋牍锛荨!?br> 两个内监四只眼睛瞪着我。 我抹一抹额头上的汗给他们看,说:“看看,出虚汗呢。” 说着自顾转身,扶着寿阳公主的肩,装着有气无力的样子,说:“唉呀,头晕眼花呀,公主,扶我一把。” 寿阳公主强忍着笑,扶着我慢慢往后面走去。 走到照壁处,我回头冲那两个目瞪口呆地内监说:“若宫里有好的御医,烦请叫一个来。” 转过照壁,避开了两个内监的视线,寿阳公主就推开我的手,捂着嘴吃吃笑起来,说:“原澈,你可真能胡说,你病了,你哪里病了?你刚才还生龙活虎没把我二姐姐弄得起不了床,怎么这一会就病了?嘻嘻。” 我张臂抱住她,贴在她身上,说:“我脚步虚浮,站不住了,公主快去请一声来救救你的驸马吧。” 寿阳公主笑得不行,忽然想到一事,说:“不好,若是那要经皇后真地派个御医来给你珍视一番,那你不就露馅了吗?” 我说:“来就来嘛,糊弄那些庸医地本事还没有吗!对了,我先洗个澡,然后出去一下,找鹤藏锋他们商议商议,看看怎么办,我不能就这么被毕仲他们算计呀。” 等我浴后出来,门前那两个内侍早已不见,想必是回宫复命去了吧。 我骑马前往大司马衙门,大司马衙门乱成一团,昊杨、鹤藏锋、鹤越他们都不在,一问衙门执事,却说新近被授予异都都尉的那六十多名军官发生了哗变,昊杨大人正带兵前去镇压。 我一惊,忙问:“怎么会发生哗变的?” 那执事谦卑地看了看我,说“那些异能都尉听说少师大人被免去了征东侯之职,一个个都很气愤,有的扬言说要辞职,有的说要投奔东海去。” 我好感动呀,那些骑狗跨驴的异能都尉这么讲义气,我只不过慷帝国之慨,胡乱授予他们武职,没想到谈们就对我怀了知遇之恩,得知我被免职,还为我抱不平。 我问执事:“他们现在何处?” 执事说:“玄武门外崇阳坊。” 我纵马飞奔,朝玄武门外疾驰而去,来到崇阳坊,就见黄盔黄甲地帝国士兵挤满了街道,将崇阳坊四面围住。 坊门空荡荡,没有看到异能都尉剑拔弩张在对峙,不知这些士兵为什么不敢冲进坊门? 我听到鹤越高叫一声:“原大哥。” 又有军士闹哄哄地说:“原少师来了原少师来了!”自动为我让出一条道。 我催马来到昊杨、鹤藏锋、鹤越等人跟前,“菊蔷双仙”也和昊杨他们在一起,看来这两位没有和那些异能都尉一起哗变。 昊杨看到我,神情有点尴尬,说:“原大人来了就好,那些叛军指明要见原大人呢。” 我森然说:“什么叛军,军士们偶尔闹点小情绪发点牢騒就是叛军吗!” 昊杨被我凌厉的目光一逼,垂下头说:“那这里就全凭少师大人做主吧。” 我当即下令撤去崇阳坊的包围,军士各自回营。 第03章 神兵传说 鹤藏锋过来微笑道:“殿下,那个说剑在坊门设了“昏头幢]士兵一走近坊门就头晕脑胀,所以进不去。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我哈哈大笑,独自策马进了崇阳坊,没感到头晕呀。 崇阳坊两边的酒楼上突然响起一片欢呼声,从窗口上探出很多脑袋,叫着:“原大人、征东侯、原将军、大元帅…” 原来这帮家伙都在酒楼上喝酒! 我上了酒楼,说剑笑哼嘻来迎,问:“原大帅,官复原职了没有?” 我扫了一眼这伙异能都尉,问:“各位兄弟,怎么回事呀?你们差点被当成叛军遭围剿呀。” 那个善于寻找失物的甲子手里抓着鸡腿在大啃,他的坐骑…大狗正在啃肉骨头,甲子说:[大帅,兄弟们得知你被免了职,都很不平,象你这样有识人之明的统帅怎么能免职呢,兄弟们都说不是原大帅带兵我们就不去东海” 我微笑说:“多谢各位抬爱,不过你们怎么就被当作叛军了呢?” 说剑说:“我们只是聚在这里喝酒,畅谈怎么样帮助原大帅重掌军权,那些军士就想冲进来捉拿我们,真是岂有此理。” 我笑道:“所以你就设了一个昏头幛让他们晕头转向。” 几十名异能都尉一起大笑。 说剑笑嘻嘻说:“昏头幛只能对付一般人。对付修真没用。” 我说:“好了,诸位都酒足饭饱了吗?那就随我回去吧。” 众人纷纷起身,只有乙丑还在抓紧时间狼吞虎咽。 我带着一众异能都尉出了崇阳坊,昊扬等人都已走了,只有鹤藏锋父子还在坊门外等候。 鹤藏锋说:“殿下若不能带兵去东海,鹤某也不愿去,让大司马昊扬一个人去好了。” 鹤越愤愤说:“昊扬说除了[菊蔷双仙],这些异能都尉他一个也不要,说这是少师大人召来地乌合之众。” 那些异能都尉一听,很是恼怒。七嘴八舌、怪腔怪调骂昊扬,诅咒他一出兵就大败,一败就阵亡,马革裹尸而还。 我说:“肃静肃静,各位先回军营,等我号令,我一定会带你们去东海的。” 说剑和那些异能都尉走了以后,鹤藏锋问我:“殿下打算怎么办?” 我咬牙说:“这东海我非去不可。这征东侯我当定了,再等两天吧,我会有办法的。” 鹤藏锋点点头说:“殿下一飞冲天的势头谁也挡不住的。” 鹤越邀我去他住处看那张裂天弓,我早就说过想去开开弓,看能不能破除上古的封印。 裂天弓虽比寻常硬弓稍大。但拿在手上也不是很沉重。黑黝黝的弓弦绷得紧紧的,我用手指拨了拨,弓弦纹丝不动,我又用上七分力气,两指勾住弓弦,用劲一扯。 以我现在的力气。这一扯,莫说是弓弦,就是铜条铁条也要被我扯弯扯断,不料这暗沉沉的弓弦却是毫无动静,弓脊半点也不弯曲,我两指一扯发出地千斤之力不知到哪去了! 鹤藏锋说:“殿下不用试了,这上古神弓被仙人施了封印,若没有特殊的机缘。是拉不开的。” 我把弓还给鹤越,对鹤藏锋说:“既然鹤越得到了裂天弓碎日箭,那就表明他有这机缘,我敢肯定,鹤越一定能拉开这张弓。” 鹤藏锋微笑说:“鹤越法力微薄,只怕没有能力拉开这张弓。” 我鼓励鹤越说:“这和法力高低无关,在乎一个机缘,鹤越,你好好琢磨,你一定能拉开这张弓的,你是这张弓的主人。” 鹤越略显稚气的脸上露出坚毅的表情,重重点了点头。 鹤藏锋说:“裂天弓是上古五大神兵之一,配以碎日箭,一旦有人能拉开裂天弓,射出碎日箭,会有崩山裂海、惊天动地的效果,这只是传说,具体怎么厉害,我也不清楚。” 鹤越好奇地问:“爹爹,是哪五大神兵呢?” 鹤藏锋说:“蝉翼剑、百鬼刀、风云双轮、金刚钻,还有这裂天弓,并称上古五大神兵,千余年前仙魔大战后,这五大神兵一齐消失,现在裂天弓现身,看来其他五大神兵也会相继出现了。” 鹤越问:“爹爹,这些刀呀剑地,为什么会称为神兵呢,最多不过是比寻常刀剑锋利一些而已,还有什么奇处呢!” 鹤藏锋眼睛一瞪,喝道:“小儿无知,不得胡说,神兵利器岂能轻视!别的我不知晓,单说那蝉翼剑,哪个修真不是畏之如虎,世人皆知那蝉翼剑轻薄如蝉翼,所以叫蝉翼剑,却不知蝉翼剑另有一个可怕的名字,叫斩婴剑,蝉翼蝉翼,不过是斩婴的谐音而已。” “斩婴剑?”我问:“斩什么婴,专杀婴儿?” 鹤藏锋一笑,脸色随即恢复凝重,说:“不是婴儿呀,是指修真者的元婴。” 我和鹤越都“啊”了一声,吃惊不小。 鹤越说:“修真者视元婴如生命,元婴都是历尽艰辛修炼来地,这斩婴剑就能一剑斩杀吗?那么这斩婴剑岂非就是一把邪恶之剑!” 鹤藏锋眼里流露出忧惧之色,说:“斩婴剑是上古仙物,三千年前被道林祖师乾元尊得到,用作惩罚为非作歹地邪恶修真,但后来这柄剑落到了魔道妖人的手里,大肆斩杀我仙道正教修真,我道林一气宗的一位师伯就被斩婴剑斩了元婴。原以为最多不过重新修炼元婴,多花几十上百年光阴而已,哪知其后几百年都再没有养成元婴,内丹倒是有,但内丹一抽黄芽就自动枯萎。祖师乾元尊说斩婴剑含有极厉害地杀气,被斩婴剑斩过的修真可能永远无法再修炼出元婴。” 我惊怒说:“这么说这斩婴剑果然是一把邪恶的剑,简直是斩尽杀绝,不给人留后路呀,这算什么上古神兵,是上古邪兵。” 鹤藏锋说:“正邪善恶。在于人心,神兵利器即使有灵,也是没有感情地,不能说邪不邪,要看使用这剑的人是正是邪。” 我说:“这正邪很难分的,我说我是正,别人偏说我邪,我自以为行得正。要替天行道,诛杀妖魔,或许在别人眼里,我就是个嗜杀成性的邪魔。” 鹤藏锋说:“正邪之分的确很笼统模糊,我们能做的只是凭心里的善恶标准行事。而这标准也是因人而异地。每个人所处地环境不同,善恶标准也不同,有的根本就颠倒过来。” 我深有同感,慨然说:“原来仙界也和这人间一样纷扰混杂,什么时候这人间仙界的秩序都好好整顿约束一下才好呀。” 鹤藏锋注视着我,说:“这就要看殿下大展宏图了。” 我忙道:“唉哟。这担子太重,我可挑不起。城主再说说这百鬼刀吧,这刀能与斩婴剑齐名,肯定也很厉害吧。” 鹤藏锋说:“百鬼刀我不大清楚,似乎是刀上附着极厉害的鬼雄,一挥刀,就百鬼齐出,有句传言说是[天帝无言。百鬼狰狞]。” 我笑道:“这刀也似乎很邪气呀,百鬼刀一出,连天帝都不敢吭声了,厉害厉害!” 鹤藏锋微微一笑,又说:“至于风云双轮和金刚钻,我就知之不详了,反正都是修真者梦寐以求的宝贝。” 我对这些宝物也很有兴趣,叹道:“这四大神兵也不知散落到哪里去了!” 鹤藏锋说:“神物有灵,自择其主,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我笑着对鹤越说:“鹤越,你就是裂天弓苦苦寻找了千年的主人呀。” 鹤越不好意思地笑。 我忽然想到一事,说:“鹤城主,我得先去找找方励和泰德,让他们派人监视泰宜生一伙,看他们还想搞什么鬼。还有,朝歌城传得沸沸扬扬说我原澈弑父的谣言,得想个办法消弭消弭。” 鹤藏锋说:“谣言止于智者,过一段时间自然会平息,你现在若急着辨白,反而让那些市井小人兴趣倍增,传得更来劲。至于监视泰宜生地事,我早已命人去办,有消息会随时回报的,殿下不必操心,中午时探报已经回来过一次,探听到皇后妲姬秘密接见过泰宜生…” 我一听这话就妒火中烧,心想:“秘密接见?这騒皇后是不是也象以前秘密接见我那样和泰宜生有一手!” 鹤藏锋接着说:“泰宜生回到驿馆后立即整治装备,看样子是要远行,那探报听到一言半语,好象是要去寻找什么宝物…” 我奇道:“泰宜生来这里寻找什么宝物,难道其他四件神兵也出世了?” 正说着,就有人来回报了,说:“城主,泰宜生带着几个西原随从出朝歌城东门了。” 鹤藏锋问:“知道他们是去哪里吗?” 那人回答:“不知,只是一路往东,没有停留。” 我皱眉说:“泰宜生要去哪里?去东海郡?” 鹤藏锋点头说:“很有可能,据殿下所说,令弟原歧和东海敖氏父子素有勾结,这泰宜生或许是奉命去东海密谋什么事。” 我跳起来,说:“我要追上去看看,说不定和我父亲有关系。” 鹤藏锋说:“殿下小心,还是由鹤某陪殿下去吧。” 我说:“不用,我有黑鹰,飞在天上,来去极快。” 事不宜迟,我当即唤出铜镜神鹰,跨上鹰背,腾空而去。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夕阳斜照,晚霞满天,我驾着黑鹰在淡淡云气中飞行,越过朝歌东门,向东飞去。 黑鹰飞得很高,距离地面约有三百丈吧,从鹰背望下去,地面的景物都很小,好在我的眼力不输于鹰眼,能看清地面微小的事物,泰宜生他们若在地面上行走,就逃不过我地眼睛,就怕这些家伙会土遁什么地,钻在地底下走,那我就没有办法了。 小半个时辰,黑鹰向东飞出一百余里,却始终没看到泰宜生等人的身影。 我不禁有点懊丧,泰宜生他们能那么快从西原赶到朝歌来诽谤我,自然不会是骑着马来的,肯定依仗了道法,我要找到他们的确很难,除非一直追到东海去。 我命令黑鹰掉头飞回朝歌,我夜里还有大事要办,追踪泰宜生的事不急在这一时。 黑鹰驮着我回到朝歌时,天已昏黑,半圆的明月升起在东边天际,满天星斗闪闪烁烁,我就好比从月亮里飞下来地天神的使者,缓缓降落在聚仙楼北面的一片柳林外。 我收了黑鹰,朝聚仙楼走去,还没走出几步,就被卫兵喝住:“什么人,敢夜闯聚仙楼禁地!”等看清是我,赶紧施礼说:“原来是少师大人,大人有何事?” 我问:“你们方统领在吗?” 那边方励的声音就答应起来,然后快步走了过来。 我对方励说要到聚仙楼后苑散散心。 方励知道我肯定不是散散心这么简单,不过他不多问,说:“陛下和皇后都不在这里,少师大人尽管散心好了。” 我穿过旭日厅,来到后苑,聚仙楼后苑非常幽静,若是幽帝在楼上,那么丝竹管弦是很热闹的。 我走过一条碎石甬道,绕过一排桅子花,走上一条九曲回廊,这回廊建在一个小湖上,回廊尽头就是湖中央。 这条路上次皇后妲姬领着我来过,湖底深处就是神秘地宫。 湖水沉沉,倒映出星月之光。 我意念一动,如意龙甲变作紧身的黑色海豚皮水靠,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然后从九曲回廊上高高跃起,入水水花压得极小,只听[噗”的一声响,就象是湖中跃起一尾大鱼,在空中转了个身,又钻回水里。 我目运红光,在黑暗的湖水里寻找那座螺旋型阶梯,不一会便找到了,当即沿着阶梯下潜,潜下数十丈,到了湖底,和上次一样,前方深水里透出一块三角形状地光亮。 第04章 蹂躏艳后 我向那三角形亮光游去,来到一扇巨大的石门前,石门上有一个三角缺口,缺口透出的亮光照出来,可以看到石门上雕刻着张牙舞爪的奇禽异兽。www.tsxsw.com 我从那三角缺口钻进石门,顿觉得身子一轻,这石门里面没有水,是一条长长的石砌地道,两壁每隔十丈就有一对兽嘴灯,这兽嘴灯也不知燃了几百年了,上次我和妲姬来这里时就这么亮着,好象不需要燃油似的,嘿嘿,妲姬该不会每晚来这里给兽嘴灯添油吧? 我将海豚皮水靠变回白色长袍,从乾坤囊里摸出一把黑玉梳,好整以暇地梳了梳头发,确认风神俊朗、朝歌无双之后,才缓步往地道深处走去。 我走得很慢,我在等一个人,那个人一定会来的。 地道尽头是一左一右两条岔路,我是老马识途了,踏上右边那条岔道。 足音跫跫,一个人在这幽深的湖底地道行走实在是很孤独,我慢慢地走,经过一条又一条岔道,看到前面地道上有数尺厚的冰层,这就是上次黑龙与庄姜斗法留下的冰雹凝结成的,这地宫非常寒冷,冰雹不会融化。 我期待已经久的声音终于响起:“原澈,你一个来这里干什么?” 我慢慢转过身,就见披着紫色斗篷的皇后娘娘从岔道口转出来,一双妖妖娆娆好象会说话地美目注视着我。 我故作惊奇地问:“娘娘你怎么知道我来这里了?” 妲姬抿着唇微微一笑。盈盈向我走近,说:“你不是身染重病,卧床不起了吗,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我可是派了御医到了你的驸马府的。” 我没理她那些话,我问:“皇后娘娘既然知道我来这里了,肯定也知道我来这里想干什么?” 妲姬见我这么一本正经的说话,稍微觉得有点紧张,问:“你来这里干什么?哦,我明白了,你是来这里等我。要和我相会是吗?我正想约你来这里见面呢,可你下午又不肯进宫见我。”说着,还噘着樱唇,一副娇态。 这騒皇后又想灌我**汤,我不为所动,我说:“我可不是来这里等你的,我是来寻宝的。” “寻宝,寻什么宝?”妲姬忙问。 我盯着她的眼睛。说:“我来找上古五大神兵。” 妲姬失声道:“什么!你怎么…”忍住不说了。 我继续说:“不是斩婴剑,就是百鬼刀。” 瞧妲姬那惊异的样子,我就猜到地宫里肯定有五大神兵之一或之二,说不定剩下的四种神兵全在这地宫里。 但这地宫的秘密仅限于上古四大神兵吗? 我隐隐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妲姬稳住心神,掠发浅笑。问:“原澈。你怎么会想到来这里找那些传说中子虚乌有地兵器呢?” 我也把实话当假话说:“我听说的呀。” 妲姬问:“哪里听说的?” 我胡扯:“听泰宜生说的。” 这话显然又击中妲姬软肋,我看她眼神慌乱,声音有点发涩,说:“泰宜生怎么会和你说这些!” 我莫测高深地微笑,心里想这騒皇后的话证实了我的猜测是对的。 妲姬盯着我,问:“你是偷听到泰宜生的说话吧?” 我不置可否。反问:“泰宜生也是魔道中人吧?” 妲姬脸色一凝,眼光刹时冰冷,转眼又装出若无其事地样子,说:“什么仙流魔道,你不是说过在你眼里都差不多吗?” 我冷冷说:“我是不管他是什么道,但泰宜生害死了我父亲,我决饶不了他。” 妲姬笑吟吟说:“西原伯没有死吧,据说是飞升天界了。” 这话自然是泰宜生向她说的。我妒火又上来了,脑海里浮现这样一幅画面:泰宜生赤身露体骑在千娇百媚的騒皇后身上,一边交欢一边向妲姬说我在西原被追得落荒而逃的经历,騒皇后会发出怎么样的浪笑我都想象得出来。 我地脸色很不善,怒问:“你为什么要故意打碎流光镜?为什么要和泰宜生、毕仲他们一起来对付我?” 妲姬看着我地怒气冲冲的样子,忽然格格娇笑起来,说:“怎么了,原澈,心里很难过是不是?” 地道里忽然舌起一阵冷风,冷风过处,一个清泠泠的白衣美人出现在我面前,这白衣美人美丽非凡,孤高绝尘,不带半点人间烟火气,面无表情,一双秋水凝眸冷冷的注视着我。 “庄姜!”妲姬怒道:“你这贱婢又跟来了。” 我心里暗笑:“这仙魔两大美女对这地宫都盯得很紧,谁也不肯落后的。不过庄姜在这里会破坏了我的计划,得想办法把她骗走,对了,十万火急咒。” 我笑嘻嘻地对庄姜说:“美人师父,昨天在云碧湖畔你怎么一个先走了,让我好找。”一面偷偷施了“十万火急咒。” 庄姜不理睬我,却对妲姬说:“你并没有得到镇国神器,为什么又下地宫来?” 妲姬存心要气庄姜,过来挽着我地手臂,眉花眼笑地说:“我和原澈在这里幽会呀,你赶来做什么,要看好戏吗?无忧教圣女春心动了?” 庄姜冷叱:“无耻!”忽然眉峰一蹙,脸现焦急之色,衣袖轻拂,整个人忽然消失,只留一句话在地道里回荡。 庄姜临走时留下地话是:“原澈。不要忘了修炼禁欲诀呀。” 美人庄姜遇到十万火急的事,还不忘敦促我修炼禁欲诀,她可真是个好师父呀,看来对我修炼禁欲诀是寄予了厚望。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 妲姬松开我的手,狐疑地看着我,说:“那贱婢怎么回事,急匆匆又走了?” 我当然不能对她说“诙谐三咒”的事,只是俯仰大笑。 妲姬盯着我,醋意十足地说:“怎么一看到庄姜就这么眉飞色舞,哼!” 我笑道:“我是庆幸她走得好。不然我们怎么幽会呀。” 妲姬也笑了起来,却又深思说:“她有什么事,走得这么急?” 我一把将她搂住,抵在地道墙壁上,很近地盯着这騒皇后的眼睛,说:“别管她,现在谈我们的事。” 皇后妲姬毫不羞缩,一双吊梢媚眼火辣辣地与我对视。含笑问:“谈什么事?” 妲姬说话时,樱桃檀口吹气如兰,两瓣红唇微微翕动,可以看到里面整齐的贝齿在闪着釉光,唇红齿白。非常诱人。一双美目更是水盈盈无比多情。 这騒皇后实在是美,我愣了一下,突然吻下去,张大嘴巴将皇后娘娘地红艳艳的小嘴整个包住,很急色地吮她的嘴唇。 皇后娘娘鼻间“嗯嗯唔唔”了两声,樱唇一分。我地舌头好比渴龙取水,在皇后娘娘的檀口中搅动,甜津香唾,水乳交融。 咂弄良久,我才松开嘴,头向后挪开一点,看着倚在壁上娇喘不止的皇后娘娘,这号称帝国第一美人的绝色妖姬双颊绯红。娇媚的大眼睛里象是要滴出水来,胸脯急剧起伏,若不胜情的样子。 我问:“你秘密接见泰宜生做什么?” 妲姬正被我吻得神魂颠倒,没想到我突然问起这煞风景的问题,真是没情趣,白了我一眼,说:“这不关你的事,你别问。” 这騒皇后不肯说,更让我心痒难熬,按着她地双肩追问:[你该不会也和那家伙眉来眼去吧?” 我说得很含蓄了。 妲姬愣了一下,随即纤手掩嘴,笑得花枝乱颤,伸出葱管一般水嫩的食指,点着我的脑门说:“笑死我了,原来你是在吃醋呀。” 我脸皮厚,微微红了一下,说:[是呀,吃醋呢,我还吃那昏君的醋呢。” 妲姬笑得不行,整个人倒在我怀里,嘴里说:“你可真行,你还敢吃皇帝的醋,真是没有天理了。” 我抱着她香气馥郁地娇躯,说:“昏君地醋我暂时吃不了,那个泰宜生呢,这醋我吃定了。” 妲姬笑得在我怀里乱扭,忽然止了笑,语气冷酷说:“泰宜生,他算什么,你这醋也真不知吃到哪里去了!” 我问:“你真没和他干过什么?” 妲姬伸手使劲在我腿上拧了一把,嗔道:“你把我当成什么,泰宜生,他只不过是一一”闭嘴不说,转口道:“我若要寻欢作乐,找你不是更好,你又英俊又强壮又有趣一一” 这话我爱听,伸臂把皇后娘娘紧紧搂在怀里,说:“那你秘密接见他做什么?” 妲姬说:“和你说实话吧,泰宜生求我彻底贬黜你,让你一无所有,直至把你关进大牢…我当然不会答应。” 我心里说:“把我关进大牢,怕没这么容易吧。” 嘴上问:“就这些吗,没说别的了?” 妲姬又白了我一眼:[别的和你无关,不要多问了。” 我知道她还有事瞒着我,不然的话泰宜生不可能匆匆出朝歌东去,我先不急着问了,我捧起她的脸,笑着说:“那我要好好谢谢皇后娘娘了,这么肯为我撑腰。” 妲姬看着我,说:“原澈,你是不是怪我怂恿幽帝免了你的征东侯吧,其实我是舍不得你呀,再说了,行军打仗很危险地,呆在朝歌岂不是更好,你想见我就能见到。” 这皇后娘娘说得深情款款,真让我怦然心动,她这**汤可真厉害。 我说:“好好,那我们就开始幽会吧。”说着就去解她裙带。 皇后娘娘娇躯扭动,柔声媚笑,两手勾着我脖子,说:“那你还没有和我说你为什么到这地宫来呀?” 我一边剥去皇后娘娘的的紫色斗篷,一边说:“我就是想你呀,我知道我一到地宫来你就会跟来的,嘿嘿。” 妲姬半信半疑,还想再问,被我舌头堵住嘴,“咿唔”了几声,就什么也不想问了。 紫色斗篷里是云锦宫裙,剥去云锦宫裙,里面是大红抹胸和白丝亵裙,粉嫩的脖颈上还挂着赤金镶绿宝石项链,那粒心形的碧绿玉坠正好在**中间,乳沟深深,勾人心魄。 皇后娘娘今天戴了不少珠宝,手臂上有鎏金臂环,映着雪白的肌肤分外诱人,双耳还戴着宝石玉兔耳坠,与我接吻时,那两只玉兔耳坠不时晃荡到我脸上。 妲姬双颊如火,娇躯发烫,一手从我肩头滑落摸到我胯下,握住我的硬物,腻声说:“原澈,你知不知道呀,和你欢好后,就会觉得别地男子面目可憎,言语无味,唉,这世上哪里还有比你更好的男人呢!” 妲姬说得低徊婉转,神情又是那么春情妖娆,真是媚到了骨子里,更要命的是柔荑小手还握着我那要害,上上下下,轻重缓急。 我让皇后娘娘双手扶着地道墙壁,我把她白丝亵裙撩起,掖在腰间,皇后娘娘的美臀一览无遗,很白很翘,裹在衣裙里不觉得大,此时裸露在我眼前,却觉肥白丰美,让我欲火大炽。 我双手美滋滋在皇后娘娘的丰臀上抚摩个遍,催情真气如酒里的春葯,刺激得妲姬娇喘不止,腰肢如柳枝轻摆,美臀似波浪频摇,扭头娇声说:“原澈,快来吧。” 我双手握住皇后娘娘的**,脸贴在她的裸背上,笑道:[叫我陛下。” 妲姬动情得厉害,情难自抑,柔声低唤:“陛下陛下,快来吧,快来宠幸臣妾吧,啊…” 我就在她说“快来宠幸臣妾”这句话时,猛然从后挺入,所以她那一声“啊”悠悠荡荡,如游丝飘絮,袅袅不绝,象是胸腔的气息被我顶了出来。 我揉捏着皇后娘娘的酥乳,御女不倦,百战不怠,真感谢容成子给了我这么强健的体魄呀。 幽暗的地道充斥着喘息和娇吟、唇舌相吸的[咝咝”声,还有**相接的脆响,婬靡的气息弥漫开来。 我虎口掐着皇后娘娘细细的腰肢,看着在我面前弯腰翘臀任我百般蹂躏的帝国妖后,被免职的怨气得到了发泄,心里的快感腾空而起。 第05章 征服之塔 皇后娘娘的宫髻上插着一枝金步摇,簪首垂下的细小珠串随着头的摆动而不住摇晃,我伸手拔下那枝金步摇,就见皇后娘娘一头盘起的美发,如瀑布般倾泻直下,披在肩头,丝丝缕缕飘洒在洁白的裸背上。WWW.tsxsw.COM 我赞叹说:“娘娘你真美!” 妲姬仰着头,伸着脖子,象是要断气似的,玉兔耳坠乱晃,后臀却很有韵律地迎凑着我,不时扭头一瞟一瞟的,双眸水汪汪,当真是柔情蜜意。 这时我体会到,一对男女,即便他们各怀心事,同床异梦,甚至互相敌视,只要他们**和谐畅美,自然而然就会生出甜蜜的情意,是不是爱情还不知道,总之是相近的东西,因为爱情从来就是和**密不可分的。 就象现在,我和妲姬身体纠缠,相互感受对方的坚硬和温软、力量和柔顺,简直就象是配分极好的舞蹈,看对方的眼神也是蜜里调油,甜腻得化不开。 得到皇后娘娘的情意并不是我来地宫的目的,我今晚是为了征服而来的。 我从乾坤囊里摸出**塔,这白玉小塔已经在泛着红光,一闪一闪的玲珑莹澈。 自从征服魔多情后,我一直没有使用过这座**塔,这自然是因为我本事够高,美女手到擒来,根本不必动用**塔,就已经被我迷得七颠八倒了。但这个皇后娘娘与我欢好多次,却从来不肯对我透露内心地秘密,虽然也迷恋我强健的身体,但远没有魔多情那样对我死心塌地。 小小**塔在我掌心里一红一红地象炭火明灭,我突然意识到我不知道怎么让它变大?上次我和魔多情进到塔中是在塔身变大后,红光迸发,突然就进去的。 我傻眼了,托着小小的白玉塔发呆。 妲姬这时候已经临近**,扭过头媚眼如丝,腻声低唤:“陛下。陛下…” 一眼看到我掌上的**塔,脱口惊呼:“**塔!” 随着这一声惊呼,我掌上的**塔蓦然悬浮起来,红光闪烁,塔身迅速变大。 这湖底地道高不过七尺,迅速增长的塔身起码有五、六丈高,却没看到塔尖把地道穿个大洞,这局部大于整体的景象。真是奇妙。 突然,**塔散发出炫目的红光,一时间,我眼前什么也看不清,等到能重新看清眼前景物。却已置身于白玉玲珑的**塔内。皇后娘娘还在我地身下。 红光忽强忽弱,不停从我们两个人的身上扫过,这种红光非常奇怪,每次扫过我的身体,都让我亢奋,好象服食了大量春葯似的。 身下的皇后娘娘想必与我的感受一样。热情如火,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媚声浪语不断。 我突然发现**塔内壁象镜子一般能映出我们的影像,转眼四望,有无数个我和无数个皇后娘娘纠缠交叠在一起,更奇怪的是,这每一个影像地交欢姿势都不一样,“大九式”、“三十六变式。”各种婬姿艳态纷呈,欢声腻语不断。 万千化身,只有一个真身,我也目不暇接了,干脆什么也不看,专心致志与帝国艳后交媾,我要彻底征服她。 在**塔里交欢的感觉真是**蚀骨,似乎每一次摩擦的快感都放大了十倍、百倍,甚至千倍,似乎塔壁镜中那无数化身交媾的甜美感受全部集中到本体真身,畅美极乐真是无法用语言描述。 **相摩,宝光流转,妲姬被我一次又一次送上巅峥,这绝色妖后**的声音无比娇媚:“原澈原澈,这真是太美了,多停留一刻吧。”喜极而泣,珠泪纷纷。 我从没见过妲姬有这么迷醉地表情,欲仙欲死一词都不足以形容。 我双手抓着皇后妲姬纤巧地足踝,将她那两条修长的美腿大大的分开,此时也不讲究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了,只要大幅度和高速度,让皇后娘娘骑龙升天,极乐飘飘。 这妖艳皇后青丝凌乱,眼神迷乱,神情狂乱,一双美腿绷得紧紧的,足跗如弓,全身香汗淋漓,尖叫道:“原澈殿下,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君主,我永远臣服于你。” 这是我第二次从美女口里听到这句话,第一个表示完全臣服于我地是魔多情,征服这帝国美后给我快感更是无与伦比,我这一射,简直赛过天河倒倾。 “轰”的一声,我和妲姬已经身在**塔之外,再看那高大的**塔,红光消失,塔身骤然缩小,眨眼回到我的掌中,依然是那座高不满三寸的小小白玉塔。 妲姬鬓乱钗横、赤身****,靠在墙壁上娇喘咻咻,看我的眼神有点不同了。 我拍了拍她的脸,笑问:“皇后娘娘,感觉怎么样?美不美?” “主人…”妲姬一下子就跪在我膝下,仰着脸无限崇拜地望着我说:“主人给了妲姬铭心刻骨的快乐,妲姬永远感激主人,愿意一生一世追随主人。” 看着这个跪在我脚下,已经彻底被我征服地帝国皇后,我的满足感真是无以复加,仿佛整个大胤帝国都已被我踩在了脚下。 我又想起妲姬日间曾和毕仲、泰宜生一起免去了我的征东侯之职,我心里还残存了一丝怨气,我说:“妲姬,你去和幽帝说,恢复我的征东侯之职,我要领兵讨伐东海” 妲姬赶紧说:“是,妲姬遵命。” 大胤帝国的第一美女被我征服。幽帝那昏君地御妻成了我胯下之臣,我真是意气风发,春风得意呀! 我笑眯眯地俯看跪在冰冷地道上的皇后娘娘,我叉开腿,皇后娘娘的头就在我的两腿间。 这妖娆美后心领神会,玉指纤纤握住,启朱唇,吐香舌,将我含住,春水盈盈的媚眼向上瞟着我。 我得意洋洋。美孜孜享受了一会,忽然想起还有正事要问,便问道:“妲姬,告诉我,泰宜生去了哪里?” 皇后娘娘仰起头,唇边还有一缕亮晶晶的津液,回答说:“他去蚍蜉山了。” “去蚍蜉山做什么?” “寻找金刚钻。” 我“哦”了一声,心想:“金刚钻也是上古五大神兵之一。肯定非常厉害,我得想办法捷足先登,不能让泰宜生得到金刚钻。” 我又问:“蚍蜉山在哪里?” 妲姬红红的舌尖绕着我打转,口齿不清地回答:[在东边,具体在哪里贱妾也不清楚。” 我点点头。问最后一个问题:“你和庄姜这么费尽心机想要进入地宫。这地宫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妲姬愣了一下,神情有点呆滞,没有立即回答。 我又追问了一句:“快,回答我。” 妲姬应道:“是,主人。这地宫里有千年前仙魔大战…” 妲姬突然打起寒战来,牙齿格格直响。双手抱头,美眸上翻,只留下眼白,很是吓人,哀叫着:“头好痛,痛死了!” 我凝目观察她是不是装的,却看她冷汗直冒,鼻翼冲动。脸色煞白,口里喃喃说:[我不能说,我不能说一一” 我看她那样子不象是装的,心想:“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说到地宫之事就会头痛,好象脑子里有一种神秘力量,强制她不能说出地宫的秘密。” 我怜香惜玉,看不得美女受苦,赶紧抱紧她摇摇欲倒地身子,说:“好好,不说就不说。” “你们在干什么!” 地道里气流波动,冷风过处,白衣美人庄姜又出现了,她被我用十万火急咒骗得离开地道,现在一个时辰过去了,咒语效力消失,她醒悟了,急忙赶来。 庄姜看着我和妲姬赤身露体的样子,就知道我们没干好事,我禁欲诀肯定没练,很是气恼,怒道:“原澈,你…” 我“霍”地一声,龙甲化作白袍遮住身体,我现在脱衣穿衣的速度实在够快,这身龙甲真是偷情寻欢的好装备。 我笑嘻嘻说:“美人师父,我正在修炼禁欲诀呀,我总算控制住欲火了,守身如玉呀。” 我没有施展“轻信咒”,这样的谎言当然骗不了庄姜,她轻蔑地瞥了我一眼,不屑于理睬我,很生气的样子。 妲姬脸色渐渐如常,冲我一笑说:“谢谢主人。”站直身子,穿裙系带。 庄姜秀眉一蹙,惊奇地问我:“她刚才叫你什么?” 我微笑不语。 妲姬只对我一人温顺,对别人依然盛气凌人,怒道:“你这贱婢,阴魂不散又跟来做什么!” 我赶紧调解说:“和气生财,和气生财,两位大美人要不要随我去看看火龙渊的那两条阉龙?” 妲姬看着我,低声问:“主人真要去吗?” 庄姜冷冷道:“去做什么,又打不开地宫大门!” 我说:“是呀,我没给那两条阉龙找到它们的龙鞭,它们不见得会放我过去了,还是下次来吧。” 说着率先往回路走去,妲姬赶紧跟上。 我走到岔道,见庄姜没跟上来,回头看,兽嘴灯光线暗淡,地道冷清,庄姜已经踪影全无。 ** 我回到八大院驸马府时已是深夜,鹤越正在门厅焦急地等待,见我无恙归来,喜道:“原大哥,那我先回去了,我爹爹派我来看你回来了没有,我们都担心你呢。” 我拱手说:“多谢挂念,我很好,大功告成,三日内我们就要起兵奔赴东海” 鹤越大喜,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说:“原大哥你真行呀,怪不得我爹爹老是说让我多向你学习,你可真有本事呀,什么事都能搞定。” 我谦虚地笑笑,说:“没什么本事,碰运气嘛。” 鹤越很认真地说:“强者运强,是因为原大哥有本事,运气才好呀,以后你得好好教教我本事。” 我看着鹤越那单薄地还待发育的身体,心想:“我这本事你可学不了,这是体质呀,天赋呀。”嘴上应道:“好好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定倾囊相授。” 鹤越高兴地骑马回去了。 我进内府与清阳、寿阳二位公主相见,我当然不能说我把皇后娘娘**裸地征服了,少不了编一堆瞎话蒙混过去。 一夜无话,交欢不倦。 次日一早起来,沐浴结发,就有朝事官赶来通知说:[陛下今日要早朝,请少师大人赶紧去皇华殿。” 我骑马出门时,寿阳公主在后面叫道:“原澈,你若要东征,一定求父皇恩准我随军同去呀。” 我笑应了一声,催马径奔皇华殿,在午门外下马,整衣弹冠,趋步入殿。 宝座上空荡荡,幽帝还没有到。 我站在韩琦相爷下首,微笑施礼。 韩相爷一见我便问:“原澈,你父西原伯还好吗?” 我庄容问:“相爷也认为我会害死我父亲吗?” 韩相爷连连摆手说:“老夫不是这个意思,老夫决不相信你会弑父,只是挂心老友西原伯的安危呀。” 我躬身说:“多谢相爷挂念。”便将我回西原之事略略说了。 韩相爷嗟叹不已,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龙生九子,贤肖不一呀。” 正说着,后殿内官尖声道:“皇帝驾到。” 皇华殿上顿时鸦雀无声,人人肃立。 身材高胖的幽帝在宫女内侍的簇拥下来到大殿上,高踞宝座,众大臣少不了一番叩拜。 幽帝开口便问:“少师原澈何在?” 我赶紧越出朝班,躬身道:“臣在。” 幽帝说:“原澈,这讨伐东海之事,还是你去吧,何时起兵由你决定,不必再禀报朕了,着即授予原澈征东侯之爵。” 我微笑着叩头谢恩,心想:“皇后娘娘真能把持朝纲呀,翻手为云覆手雨,昨天免了我地职今天又恢复,都是她在操纵呀。” 对面地毕仲、尤昀似乎不敢相信似的,那副震惊的嘴脸真是没法描绘,见我笑吟吟望着他们,赶紧低下头,一时间都不知所措了。 第06章 大军东征 幽帝这次早朝就是单为这事,宣布完毕就退朝了,很多大臣都来恭喜我,毕仲、尤昀则灰溜溜走了。WWW.tsxsw.COM 面对恭喜我的大臣们,我说:“自我失之,自我得之,何喜之有呀。” 史官认为我这是宠辱不惊、虚怀若谷、高风亮节、壮志凌云,连忙将此事载入史册。 ****** 四月十五日,讨伐东海的十万大军在朝歌东郊集结待命。 这时,从东海郡传来消息,敖行云自称羲和大帝,国号日出之国,并已下旨全境征兵,准备对抗大胤帝国的讨伐大军。 又有消怠,敖行云派遣商人间谋,携带大量贝币,秘密潜入帝国各大城镇,要以贝币大肆购货,扰乱帝国货殖市场。 帝国通用的贝币一直都是每年从东海运来的,视帝国财政收入和物产的多少,贝币限量投入使用,现在敖行云派人用东海遍地都是的贝壳,来换取大胤帝国的重耍物资,这一招实在够毒。 朝歌城已经人心惶惶,出现了用贝币抢购货物的风潮,富家大户也尽量减少持有的贝币,兑换成金银。 掌管帝国财政的事务官赶在我出征之前来向我请教。他说:“少师大人,都说你睿智过人,你给下官想个办法呀,这货殖市场一片混乱,陛下怪罪下来,下官就得上炮烙台了。” 我沉思半晌,给事务官指了一条明路,立即下令帝国全境禁止用贝币购买货物,同时大量印制纸币,以纸币兑换贝币。在帝国各主要城镇设置兑换点,以此来安抚人心,对大量持有贝币来兑换地可疑商人一律拘禁审问。 事务官大喜,连连称谢,赶紧去办了。 按例大军出征,幽帝应该亲自给统帅把酒壮行,但这昏君向来不依惯例的,只派安阳太子来。 安阳太子真不象是幽帝的儿子。温文尔雅,脸色苍白,年龄与我相仿,他比寿阳公主大两岁、清阳公主小一岁,所以不知是叫我姐夫还是妹夫。只称呼我为原将军。 令我稍感不快的是。幽帝还给我派来了一个监军,就是太卜郭筮,是掌管帝国星相和占卜的,是个老头子,身材高瘦,象根竹竿。一袭一品官服穿在身上晃晃荡荡,左手筮草、右手龟甲,随时保持卜筮姿态。 太卜郭筮一见到我,就说:“原侯爷,令尊西原伯的先天神数老夫一向佩服,不知侯爷得了令尊真传没有?” 我一看这糟老头子就有点烦,我说:“郭太卜小筮之数只能预测庸常之辈的命运。对于才智杰出、意志坚强者,命运是可以改变的。” 郭筮一听我这么说,鼓掌道:“说得好,不愧为一代神算原昌之子,不过这改变命运之事,说得容易,其实很难,你如果不事先知道命运的走向,又怎么去改变它呢,说不定自以为改变,其实恰好落到了命运的窠臼。” 这糟老头子很啰嗦,我大军出行之际,讲究雷厉风行,我没空和他扯这些,我说:“郭太卜,大军开拔在即,有空再向太卜请教卜筮之道吧。” 郭筮却说:“侯爷不要着急,时辰还未到,老夫已占卜过,午后未时起程最是吉利。” 在帝国解禁奇能异术之前,国师和太卜是帝国仅有地可以公开施展超人异能的两个人,我不知道太卜郭筮有什么神奇法力,但大军出行都是越早越好,哪有午后才出发的,动辄占卜,这也太迂腐了吧。 我真是哭笑不得,看着眼前整装待命,象黄沙漫漫一般的十万帝国大军,黄澄澄的盔甲、明灿灿的刀枪,在旭日阳光下璨璨生辉,现在还只是辰时,难道要这些军士们在这烈日苦等三个时辰,等那良辰吉时才出发,简真是笑话。 我说:“郭太卜,择时不如撞时,总不能让这些士兵们在烈日下暴晒着吧,行军打仗,刀头歃血,若事事都要占卜,岂不贻误战机,况且占卜是为了决疑,何时起兵根本不存在什么犹疑,所以不需占卜。” 一旁的安阳太子听我侃侃而论,深表赞同,说:[郭太卜,原将军说得对,这就擂鼓起兵吧。” 授予虎符,点将,洒酒壮行,三百六十面鼍皮大鼓共擂一百零八响,殿前金吾将军泰德作为此次东征大军的先锋将,率二万铿锵铁骑先行,八万步兵随后,军旗猎猎,场面宏大。 朝歌城差不多有半数人都出来了,为即将远征地威风凛凛的帝国士兵们送行,挥手飞吻,抛花洒泪,离别的情景很感人呀。 我一身戎装,英姿飒爽,朝歌城的少女和少妇们又象以前那样冲我尖叫飞吻了,弑父谣言已经不攻自破,谣言只会追随那些倒霉的家伙,对于兴旺发达蒸蒸日上地人,谣言只会增加他地知名度。 寿阳公主、清阳公主,还有我的三位美人姬妾…芮雪、芮芮和莘楚都来了,我担心我远征之后,少师府无人照料,又有尤昀这恶邻,实在不安全,就让芮雪姐妹和莘楚她们都搬到八大院驸马府,清阳、寿阳都表示欢迎。 我的美人们个个哭得梨花带雨,花容惨淡,就连白面猴也滴下了晶莹的眼泪。 寿阳公主最是伤心,她本来以为可以跟我一起去的,不料幽帝严令她不得随军。我知道这其实是皇后妲姬从中作梗,妲姬不愿寿阳朝夕陪着我,她吃醋呢。 我呢,巴不得寿阳不要跟来,这刁蛮公主温柔起来确实是风情万种,一旦犟起来,大吵大闹,也真吃不消她,我身为大军统帅,打起仗来少不了会收容一些美貌女俘虏到帐下。若是寿阳公主在,那我行事就没那么方便了。 我安慰她们说会尽快踏平东海、擒住敖氏父子得胜回朝地,保证每三日派人送一封家书回来。 寿阳公主把她那匹神骏地大白马送给了我,我骑在大白马上,与我的姬妾们一一吻别,到了清阳公主跟前,清阳公主含着泪,说:[原澈。我们等你平安回来。” 这二公主最是温柔体贴,楚楚动人,我心中感动,轻轻拉着她的小手,拿到唇边在她手背一吻。低声说:“我会每夜想着你。” 清阳公主晕红上颊。又羞又喜。 自古以来没有吻手背之礼,这是我的独创,因为姿势优雅,被人广泛模仿,后来才流传到西方。 鹤越骑马过来,说:“原大哥。走吧,泰德将军他们都去远了。” 我带转马头,挥手告别我的美人们,马首向东,踏上征程。 忽见一骑快马赶到,来人高叫道:“少师大人且慢,皇后娘娘代陛下前来为少师大人送行。” 一队煊赫的车马随后开到,内侍命我到辇前听候懿旨。十余名宫女张开锦幛,围成一个大圈,把娘娘的凤辇与外面隔开。 我刚踏入锦幛里,就被一具柔软的物体缠住,兰麝芬芳,令人陶醉,两瓣红唇印到我嘴上,一个娇媚地声音说:“主人,妲姬好想主人呀。”舌尖便渡到我口中。 我不能久咂,片刻便松口,稍稍往后仰起头,以便看得清楚一点。 皇后娘娘今天打扮得分外妖娆,明眸善睐,体态风流,美得令人目眩。 我笑道:“娘娘真美呀,若是能随我东征就好了。” 妲姬媚笑着说:“主人不愿寿阳跟你去,却要妲姬去吗?” 我知道她决不可能去地,故意说:“是呀,娘娘肯去吗?” 妲姬摇头说:“妲姬不能去呀,幽帝不肯放,还有还有…” 我知道妲姬一心想着地宫的事,她虽然被我征服,尊我为主人,但一涉及地宫,她就象是奉了最高旨意,我这主人也得靠边站。 我和妲姬在锦幛里不出声地缠绵了好一会,锦幛外就是几十万送行的朝歌百姓呀,真够色胆包天的! 我从锦幛里出来时看到寿阳的眼光充满了怀疑,我赶紧揉着膝盖,苦着脸说:“腿都跪酸了。”然后踏蹬上马,又向寿阳她们挥了一遍手,这才在鹤越和方励的护卫下向东驰去。 我没有看到我的美人师父庄姜,不免有些惆怅,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寻龙子的诅咒不知能不能实现,我可真盼望能一天和庄姜欢爱三次呀,禁欲心诀,禁欲心诀,我得好好琢磨一下,下次见面要破了美人师父地无欲神功。 无意中回头一望,就见远远的朝歌城东门高峻的城墙上,一个绝色女郎白衣飘飘立地箭楼最高处,衣袂临风,直似要飞升而去。 我使劲朝那边挥手。 数十万送行的文武百官和朝歌百姓,以为我是向他们挥手,赶紧山崩地裂地喊道:“恭祝原大帅旗开得胜,早日班师凯旋。” 我凝眸再看,箭楼上的白色丽影已经消失不见。 车辚辚,马萧萧,军士刀剑各在腰,十万大军浩浩荡荡,车辆辎重绵延十余里。 我和太卜郭筮、鹤藏锋父子、方励,还有大将风飞虎、蔺长云,以及说剑、“菊蔷双仙”、六十异能都尉,各乘坐骑跟在帝国重骑兵之后,行在步兵之前。 太卜郭筮,我真要被他烦死了,一路上对我说种种禁忌,这也不许,那也不许,最让我忍受不了地是他说军中要严禁女色。 我反驳说:“郭太卜,你这是性别歧视,谁说女子不如男呀,你看这位香花教地商蔷仙子,法力奇高,六十异能都尉当中也有好几位女子,我们行军打仗正要仰仗她们呢。” 商蔷与凌问菊离我不远,听到了我说的话,商蔷红着脸低着头,凌问菊一副自命不凡的样子。 郭筮说:“侯爷,老夫不是说军中不能任用女将,而是指不能行男女之事。” 我心想:“不能行男女之事,我**这么强烈,你让我憋几个月吗,把我憋坏了你就是残害统帅,这罪名你担当得起吗!” 口里问:“行了男女之事就会怎样?” “每战必败呀!”郭筮危言耸听地说。 我很不以为然,对太卜郭筮这老朽更加厌恶了,心里说:“你这老头,是不是嫉妒我身强力壮呀,你自己衰弱不举,无法行男女之事,也要我和你一样?真是好笑。” 这时,后面有位士兵大步赶过来,大声说:“启禀大帅,有人要求从军杀敌。” 我正好转了话题,看着鹤藏锋笑道:“好哇,我们真是仁义之师呀,你看这时还有人主动从军呢。” 军士带上来一个面容委琐的中年男子,此人自制了一副盔甲,是麻绳连结着的两块一尺见方的铁皮,前后系着护身,腰里别着砍柴刀,倒也磨得锃亮。 我过目不忘,叫道:“委琐男!” 这家伙就是曾用臭鸡蛋砸我地那个委琐男,现在这副怪模怪样的来从军了,真是奇哉怪也! 委琐男跪倒在我马下,说:“少师大人还记得小人呀,小人自那天被少师大人教诲了一番后,顿时痛改前非,逢人便夸少师大人道德高尚、大义凛然、风流倜傥、万民景仰,所以这些日子以来朝歌城百姓对少师大人的口碑已经很好了。” 我忍着笑,说:“哦,原来是你帮我恢复了名誉呀,功劳不小呀。” 转头命军需官赏他二十两银子打发他走。 委琐男却不肯要银子,叩头说:“小人是来从军的,主要是仰慕少师大人风采,愿意跟随少师大人上阵杀敌,请千万答应小人这个请求。” 我笑道:“我这军中都是有本事的,你说说,你有什么本事?” 委琐男转着眼睛想了想,说:“小人善于撒谎,不知这算不算本事?” 众人大笑,就连商蔷也扯袖掩口,偷偷娇笑。 第07章 妖娆女俘 我用人一向不拘一格,点头说:“嗯,谎撒得好的确是本事,猥琐男,你且撒个谎给我们听听,撒得好,我任命你为异能都尉。WWW.tsxsw.COM” 那六十名异能都尉个个鼓掌大笑,说:“好好好。” 只有凌问菊脸现不悦之色,嘀咕了一声:“鸡鸣狗盗都是异能都尉。” 猥琐男却说:“这撒谎要有事才撒,不好无事撒谎呀,对了,少师大人,小人刚才急着追赶大军,路上遇到一个美女正骑着马向前面赶路,那马忽然失蹄,把美女摔了下来,小人最是乐于助人,赶紧上前搀扶,却被那美女抽了一鞭子,小人正纳闷这一鞭吃得冤枉,却听那美女说‘去叫原澈来,就说我脚扭伤了。’我问她是谁?美女说‘就说是我,原澈就会明白的。’我还想再问清楚点,那美女挥着鞭子就打,真是少见!” 我忙问:“那美女穿什么颜色的裙子?” 猥琐男说:“红色呀。” 我掉转马头就向来路奔去,心想:“寿阳她追来干什么,还想求我带她去东海?” 大白马神骏非凡,不比我原来的那匹踏雪乌骓差,这全力奔驰,片刻功夫就过了七、八里地,远远的朝歌城廓在望,这一路上哪有什么红衣美女呀! 我忽然醒悟了,策马奔回,猥琐男谄笑着迎上来说:“少师大人。小人这个谎撒得如何?” 我大笑,不轻不重地抽了他一鞭子,说:“好家伙,真是编得头头是道呀,好,你被录用了。”心里想:“比我地轻信咒还强呀,这家伙有点前途。” 军需官立即命手下军士从辎重车上取来盔甲,并牵来一匹马。 猥琐男披坚执锐,骑在马上,倒也不怎么猥琐了。为了便于记忆,我还是称呼他为猥琐男,他也欣然接受。 太卜郭筮忧心忡忡地对我说:“原侯爷,老夫觉得此行不妙呀。” 这老家伙是什么监军呀,简直就是在扰乱军心,我怀疑他是毕仲、尤昀一伙的,是来和我捣乱的。 我淡淡问:“郭太卜真是小心谨慎呀,说说看。怎么又不妙了,要怎么样才妙?” 郭筮说:“老夫在大军启程的一刹那,手占一卦,卦象显示前景不妙呀,我军首战必败。败在女子手上。侯爷不可不防呀。” 我看了看鹤藏锋,鹤藏锋无奈地摇摇头,太卜地位尊贵,他也不好反驳什么。 我问:“郭太卜不妨再占一卦,看看我军最终是胜还是败,若是败的话。我们干脆就地解散算了,免得尸骨无存,不能回家。” 郭筮看着我,很认真的说:“侯爷,你是三军统帅,可不能说这样赌气的话,老夫的占卜一向应验如神,不可不信呀。” 我苦着脸问:“那么郭太卜认为我军应该怎么办?” 不料这糟老头却说:“老夫只把占卜的结果告诉侯爷。至于如何应付,那是侯爷的职责,老夫不能说得太细,说得太细了,生活就失去了神秘感,是不是?” 我真要晕倒,这是什么话呀! 郭筮手捻筮草,又说:“三军地命运与统帅的命运是紧密相连的,侯爷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就能左右我军的胜败,占卜结果我军首战会落败,这就要看侯爷如何改变这个命运了。” 这话又说得有点高深莫测,太卜郭筮真是让人猜不透呀! 我恭敬地说:“还望郭太卜多多指点迷津。” 郭筮摆手说:“不可说,不可说,天机不可泄漏,身为太卜若是话说得太多,非癫即哑,帝国历代太卜很少能幸免的,可怕呀。” 我心想:“你话还少吗,废话一大堆。” 默默行了一程,老头郭筮见我没有再向他请教,嘴巴又痒了,问我:“侯爷是不是有对策了?” 我说:“现在能用什么对策,兵无常势,水无常形,随机应变就行了。” 郭筮连连点头,给了我一个郑重忠告:“侯爷千万小心女人,只要侯爷防住了女人,那么我军就立于不败之地了。” 我真想对这郭筮老头大吼:“昏老头你懂个屁,你知道我原澈怎么起家的吗?靠什么打天下的吗?我从西原来朝歌短短一月,青云直上,官居一品帝国少师、征东侯,手握十万重兵,靠地不就是女人吗!我为什么要小心女人!前方战局,女人越多越好,那才是我原澈如鱼得水的地方,关键时刻力挽狂澜,反败为胜,还得靠这个呀。” 我虚怀若谷地笑了笑,忽然说:“郭太卜,若我改变了三军的命运,首战大胜,那你的占卜岂不就是不应验了,这可有损太卜的清名呀。” 郭筮老脸一皱,老奸巨滑地说:“若我军得胜,老夫牺牲一点清名又算得了什么呢。” 好了,和这老头啰嗦得够多了,就算我不烦,旁边地将士们都听烦了,我一紧马缰,说一声:“我去视察前军。”大白马快速奔跑起来,把郭筮甩在了后面。 鹤藏锋、鹤越、方励、说剑,还有那六十名,不,还有猥琐男,一共六十一名异能都尉,都催开坐骑紧跟着我追赶泰德地铁骑去了。 这里离东海郡还远,约有二千余里,帝国大军以日行一百五十里的速度推进,所到之处,军容整肃,遇有州城,一般都是绕城而过,不打搅各城百姓。 当夜在一处山谷扎营。我与鹤藏锋商议了一下,决定让太卜郭筮率领八万步兵后面跟上,我和鹤藏峰、泰德诸将率领二万铁骑先行,兵贵神速,这样就能早日踏上东海郡。 我去和郭筮一说,这老头倒没有反对,我就让风飞虎、蔺长云两位太将留下辅佐郭太卜。 郭筮说:“凌问菊、商蔷两位都尉也留下吧。” 我答应了,心里想:“郭筮老头,你该不会看上了蔷薇仙子地美色吧,嘿嘿。商仙子有她师兄护花呢。” 从郭筮的军帐里出来,只见清辉遍地,东边天际的一轮圆月在缕缕轻云中穿行,月色照山谷,我想若在高天上望下来,这山谷里无数的帐篷就象是雨后冒出来地漫山遍野的白蘑菇一般,挤满了谷地吧。 想到往日这时候我是美姬艳妾,左拥右抱了。现在却独对明月,搔首踯躅,实在是军旅寂寞呀。 我正淮备吟一首军旅诗,鹤越过来了,说:“原大哥。我一直忘了对你说了。我们在毕仲府上捉到的那个妖女,这次也随军押来了,你要不要去审问审问,看看能不能问出些东海机密。” 魔多泪,哈哈,我差点都把她给忘了。我精神一振,说:“好,你带我去,我最受审问女犯人了。” 我跟着鹤越来到一座帐篷外,守卫的士兵一见我们,赶紧施礼。 我一看,帐篷里黑沉沉的,便命军士点上两根牛油蜡烛。红烛灯光照开来,就见一头金发的魔多泪双手反绑,双足也被缚住,绳索上有鹤藏锋画地五雷符,只要魔多泪用劲挣扎,绳索就会变成一道道闪电,“噼哩啪啦”隐带雷声。 魔多泪金发散乱,脸色雪白,眼睛被黑布条蒙着,侧卧在一席地毯上,旁边是一捆捆的刀枪剑戟。 我问鹤越:“蒙着她眼睛做什么?” 鹤越瞪着眼睛说:“这妖女好厉害地呀,眼泪厉害,看守她的军士有好几个都自杀了,所以我就让人把她眼睛给蒙上。” 我“唔”了一声,说:“是呀,她的沧海珠泪是一绝呀,其实我们应该让她不停地流泪,把她的眼泪收集起来,以后遇到敌军时,把她的眼泪洒出去,敌人就号啕痛哭了,一个个拔刀自刎,我军不战而胜。” 鹤越一拍脑袋,说:“我怎么没想到呢!原大哥,你真是军事天才呀。” 不知是别人太弱智,还是我实在太聪明,总之我动不动被人誉为天才、睿智无双,我笑道:“一件事,你不要正着去想,要歪着去想,自然就有奇思妙想。” 鹤越似懂非懂,连连点头。 牛油蜡烛照出来的是红光,还有军械地反射的光芒,帐篷里显得很明亮,手足被缚侧卧在地毯上的魔多泪一动不动,象是死了一般,青碧色的长裙翻起,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在烛光下很是粉嫩。 我蹲下身,伸手解开她地眼罩,眼罩湿漉漉地,浸满了泪水呀。 魔多泪闭着眼睛,泪水不停地从眼角渗出来,睫毛全湿,泪滴顺着面颊流到地毯上,眨眼就洇湿了一大块,帐里的空气有一种湿咸的眼泪味道。 那两个随我进来的看守士兵有点神色茫然了,有点忧从中来了。 我赶紧挥手让他们出去,对鹤越说:“这眼泪实在厉害,不用洒在人身上,光闻着眼泪的气味就让人伤心难过呀。” 鹤越抽动着鼻翼,皱眉说:“是厉害,我也觉得闷闷不乐了。” 我说:“那你先回营帐歇息吧,我随便审问几句,估计她也不肯说的。” 这帐篷里弥漫着悲伤地气氛,鹤越很不适应,说:“那好,原大哥你小心点,别着了这妖女的道。” 鹤越走后,帐篷里就只剩下我和魔多泪两个人,魔多泪竟挣扎着坐了起来,两腿并着倾向一侧,细细的腰肢就那么扭着,也不哭了,睁着哀楚的大眼睛看着我,声音很平静,说:“你放了我,我会报答你。” 我来兴趣了,问:“你怎么报答我?” 魔多泪说:“我可以带你去救魔多情。” 我哂笑道:“我不会相信你的,魔多情我自然会救她出来,我原澈的女人,我不会让她受苦。” 魔多泪沉默了一会,扭了扭身子,说:“你们太残忍了,我一直被这么绑着,都快饿死了。” 我笑着说:“不要骗我了,你是修真,修真入门功夫就是辟谷,怎么也饿不死你的。” 魔多泪说:“可是这么多天没洗浴了,谁受得了呀。” 我眼睛一亮,色心大起,问:“你想洗浴,那好,我命军士抬个大木桶来。” 魔多泪说:“不必了,这军营边不就有条小溪吗?我就到那里洗洗脚就行了。” 我知道她想捣鬼,故意说:“既然要洗,何不洗个痛快,本帅特批你全身沐浴,洗得白嫩才好。” 魔多泪听了我这话,竟没有生气,反而冲我嫣然一笑,只不过她的眼神天生地悲伤,再怎么笑都是一副哭相,她说:“那就多谢原大帅了,请大帅解了我双足的束缚,反正我的手被绑着,还有五雷符,不用担心我跑掉的。” 我心想:“你想用女色来麻痹我呀,好,看谁麻痹得过谁。” 我笑道:“不用解,我可以抱你去。” 魔多泪稍觉失望,强颜笑道:“那就多谢大帅了。” 魔多泪眼神悲伤,但嘴很甜,一口一个大帅,听来总是舒服的。 我俯身一手抱着她的肩背,一手抄在她腿弯,将她抱起,魔多泪的身子很轻,很柔软,一头长发好似万缕金丝,红的唇,蓝的眼,牛奶般的皮肤,色彩艳丽呀。 看守的军士见我抱着女俘出来,大为惊异,不过谁也不敢问。 一条清澈的小溪从山谷高处潺潺流下,帝国十万大军就在这小溪两岸安营扎寨,晚边汲水做饭时,小溪差点断流,现在又汇聚山泉,淙淙流淌起来。 我挑了块青石,让魔多泪坐在上面,双足正好浸在水里,我的手抓着缚住她双手的绳子,防止她故意栽进水里,弄湿五雷符好逃跑。 溪水轻波细浪,有无数亮闪闪的月光碎片,魔多泪纤足如雪,轻轻划动着溪水,口里还哼着歌,若不是曲调太过悲伤,那么此情此景倒象是情侣月下幽会。 第08章 帅帐春色 我笑道:“为什么不唱首欢快一点的歌曲?想想吧,你一个女俘,有帝国大军的统帅陪着洗脚,这样的待遇可谓旷古未有,是不是受宠若惊了?” 魔多泪微微一笑,说:“绑得这么紧,脚都动不了,这算什么旷古未有的待遇呀!” 忽然“唉哟”一声,水花溅起,说:“我足踝绳索上的五雷符弄湿了,也没用了,不如帮我解了吧,大帅不是说特批我全身沐浴吗?” 我很喜欢冒险,我知道魔多泪的意图,她想借机逃脱,她想一步步骗我解去她身上的束缚,可我愿意上当,我有把握在最后一刹那粉碎她的意图,我想看她功亏一篑极度失望的样子,那样一定很有趣吧,嘿嘿,军旅无聊,权当消遣。WWW.tsxsw.COM 我一手抓着她的手腕,一手伸下去解她足踝上的绳索,顺便在她雪白的纤足上抚摩了几下。 魔多泪魔多泪很是顺从,并不反抗,笑道:“大帅的手好有魔力呀,摸得人家麻酥酥的难过死了。” 魔多泪这话说得娇滴滴,声音很象尤夫人,充满了暧昧的暗示。 我心里暗笑:“你想se诱我,我若不上勾就太让你失望了。” 我的手顺着她的足踝慢慢往上,抚摩她光洁纤巧的小腿。 魔多泪问:“大帅,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我地手已经伸进她的清碧色长裙下摆。摸到了她的膝盖上,进展神速呀。 我说:“本帅要检查你有没有携带凶器。” 魔多泪吃吃低笑,说:“我除了一袭碧裙,全身就光溜溜了,哪有什么凶器呀,反倒是大帅,是凶器不离身的。” 我看了看我身上,并未佩带刀剑,说:“我哪有什么凶器!” 魔多泪眼睛瞄着我的两腿之间,低笑道:[没有凶器吗?你把我手上的绳子解开。我给你找出来。” “原来如此!”我笑了起来,“不必用手,用你的嘴也行呀。”这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不能怪我性虐女俘虏。 魔多泪眼波一横,盈盈欲泣。 郁闷,看到这样的眼睛,实在让人禁欲。我的手这时已经摸到她大腿上了,好在她的大腿浑圆嫩滑,摸上去让我很动兴。 我尽量不去看她地眼睛,专心摸大腿。 突然,魔多泪惊叫一声:“我的脚怎么没有了!” 我顺着她的眼光往下一瞧。真是大吃一惊:魔多泪浸在水里的双足自足踝以下都不见了。好象融化在了水里,没有脚掌的双足看上去十分恐怖! 震惊之下,我蹲下身,双手去摸魔多泪的脚掌,摸到的只有凉凉的溪水,足踝以下消失了。不象是被砍掉地,因为没有流血。 就在这时,魔多泪整个人猛地从清石上滑下,一下子就沉进水里。 我伸手急抓,抓到了她的青碧色长裙,用劲要扯她上来,用力过猛,身子向后一仰。差点摔一跤,再看手里,却只抓着那件碧裙,急忙往水中看,水里清波如旧,哪里有魔多泪的影子呢! 奇怪,她就是水性再好,也不可能游得这么快就能躲起来呀,更何况这小溪不过三尺深,两岸没有岩壁,她能躲到哪里去? 附近营寨的士兵们听到我的叫声,一下子聚过来几百人,我命他们举着火把在这小溪里搜索,一定要把魔多泪给我抓回来。 军士们有地举着松香火把沿小溪两岸搜查,大部分淌进溪里捉鱼一般每一块水域都不放过。 我站在岸上,看着纷纷扰扰地军士们,忽然想到一个主意,从乾坤囊里取出蓄水珠,祭起在小溪上空,蓄水珠放射光华,小溪里的水倒卷着被吸进蓄水珠里,这小溪能有多少水呀,片刻时间就断了流,现出溪底坎珂不平的乱石。 我叫道:“军士们,赶紧搜索,这溪里没了水,那妖女无处藏身了。” 又有大批军士加入搜索的队伍,蓄水珠也不停地吸取上游流下的水流,保持这一段河床的干涸。 约莫有一盏茶时间,小溪上下五里都搜索了一个遍,很多石隙洞穴里地鱼鳖蛇虫都被揪出来了,但魔多泪就是半点影子也不见。 蓄水珠光芒暗淡下去,这表示蓄水珠蓄水已到极限。 我没有办法,只好收了蓄水珠,命令军士上岸。 鹤藏锋、鹤越,还有说剑都赶了过来。 鹤越叫道:“原大哥你怎么会让妖女跑了呢!” 我微感惭愧,若不是我好色,魔多泪就跑不了。 鹤藏锋说:“这妖女会五行遁法的水遁呀,这时想必已经随流远去了,追是追不上了,命令军士小心戒备就是了,谅那妖女不敢再来。” 鹤氏父子走后,说剑留了下来,我便邀他到我大帐里喝酒,虽然鹤藏锋怀疑说剑的来历,认为说剑和传说中神秘的五星教肯定有渊源,但我却和说剑很投缘,对他全无戒心。 我对他说了魔多泪逃走之前,浸在水里的两只脚掌竟然奇怪地消失了。 说剑笑嘻嘻说:“这不奇怪呀,水遁**就是这样的,不仅仅是双足,身体任何一部分,只要浸到了水里,就会变成水。” 我瞪大了眼睛说:“怪不得,怪不得,原来那妖女幻化成水了,难怪我把整条小溪都吸干了都找不到她。” 说剑问:“大帅用什么吸水?” 我取出蓄水珠。托在掌心给他看。 说剑伸手就把蓄水珠抓到手里,摇了摇,说:“南海龙宫地宝物呀,能蓄很多水呢,我来帮你听听,说不定那个魔多泪没来得及逃走,就随着溪水一齐被你吸上来了。” 我又惊又喜:“竟会有这样的事!” 说剑把那颗鸡蛋大小地蓄水珠放在右耳边,就见他的右耳慢慢撑大,好象耳皮被人使劲扯开一般,到后来蓄水珠整个被他的耳朵包了进去。 说剑凝神倾听。慢慢的脸上浮起笑意,冲我眨眨眼。 我低声问:“怎么样,妖女在珠子里面吗?” 说剑耳朵恢复如常,手里托着蓄水珠,笑道:“哈哈,真的是在里面。” 我接过蓄水珠,也放在耳边听,我的听力也是超人的。但哪里能听到半点动静呀! 说剑笑道:“大帅,这不是靠听就能听出来的,我是用另一种方法。” 我问:“什么方法,传授给我吧?” 说剑微笑摇头:“不行呀,师门之秘。不可外传。大帅见谅,我把这个魔多泪给大帅逼出来吧。” 说剑又把蓄示珠要过去,轻轻一抛,蓄水珠悬在半空,那架势象是要放水。 我赶紧叫道:“放水可不行呀,蓄水珠里差不多有一江之水。这一下子放出来非把整个营地都给冲垮不可。” 说剑笑嘻嘻说:“我不放水,我只把人逼出来,大帅请看。” 说剑右手掌平摊,掌心现出一团火焰,火焰飞离手心,聚在那颗悬浮地蓄水珠下方,看来是要用火煮水。 火焰不大,起先是红色的。后来逐渐转绿,火焰摇曳,象是三片忽大忽小的绿叶,托在蓄水珠下面,说剑在一边搓着手,脸上笑嘻嘻的。 帐篷里静悄悄没有半点声音,突然,蓄水珠里飞出一道水箭,朝外直射。 说剑手一指,叫声“哪里跑!” 半空中的那道水箭好象撞上了一堵无形墙壁,慢慢流到中军大帐的虎皮地毯上。 说剑收了三叶绿火,笑啼嘻的示意我看地毯上那一滩积水。 这滩积水既不渗也不流,并且慢慢膨胀,宛然一个人体的形状,一个水凝结成地人,细腰丰臀,婉约窈窕。 一眨眼的功夫,色彩出现,金色的长发,天蓝色的双眸,红润的地嘴唇,雪白地皮肤好象精致的瓷器闪着光泽,魔多泪一丝不挂地出现在我们二人眼前。 她跪坐在地毯上,大眼睛充满了惶急哀伤,双臂抱在胸前,遮掩着裸露的酥胸,两条浑圆的大腿紧紧并拢在一起,两腿之间神秘处金丝缕缕。 我是看得两眼发直,说剑脸腾地就红了,赶紧背过身,不敢看。 说剑比我小两岁,还是羞涩少年呀,想当年我也很羞涩,十四岁第一次偷看世子府的侍女洗澡,我是心头乱跳,手心出汗呀。 我两眼在魔多泪**的身体上扫来扫去,笑道:“说剑,你从来没见过不穿衣服地美女吗?你也不小了,只比我小两岁是吧,也该启蒙了。” 说剑平时笑嘻嘻,这时脸红心跳,说话结结巴巴:“大帅,这个这个,我,我先走了。”逃也似的出了帐篷,脚步声迅即远去。 我把脸转向魔多泪,色迷迷的样子,说:“我可是说话算话了,特批你全身沐浴,洗得痛快吗?啧啧,果然白嫩呀。” 魔多泪再次被擒,又是沮丧又是害怕,颤声问[你,你想干什么?” 晕,怎么都是这么句话,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再没脑子也能想得到呀! 突然,两滴蓝色的大眼泪飞扑而至,朝我左右夹击。 以我现在的身手哪能让泪球击中,一侧身,两个眼泪球擦身而过。 魔多泪身子急纵而起,想要冲破帐顶逃跑,我伸手一抓,正好抓住她的左足踝,她右腿猛地向我脑袋踢来。 我头一偏,手闪电般探出,又把她右足踝抓住,我的手劲多大呀,象两个铁箍紧紧箍在魔多泪双足踝上,往下一拖,魔多泪摔在地毯上。 虎皮地毯绵厚柔软,魔多泪毫发无损,我压了上去,双手依然抓住她的双足踝,将她双腿反压,膝盖挤在**上。 魔多泪拼命挣扎,不愧是修真,力气还真不小,我压在上面颠簸得厉害,就象一匹怒奔地烈马,一不小心就要被掀翻。 我一腿曲一腿伸,来个弓箭步,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足踝,把她的双足压到她的肩膀上,臀股大张,羞处毕露。 魔多泪叫道:“放开我,放开我。”虽是修真,这时也是寻常女子没有两样,只会双手乱抓乱打。 我两臂伸直,她打不到我的头,只在我手臂上乱挠。 我是螭龙体质,不怕挠,邪笑道:“你怎么不勾引我了,使你的美人计呀,你不是说要找我身上的凶器吗,嘿嘿,现在到了图穷匕首现的时候了。”说着龙甲一缩,赤身露体,凶器高举。 魔多泪尖叫起来:“师兄救我,师兄救我…” 我急忙往两边扭头看,中军大帐穹顶高大,帐内约有百步宽广,空荡荡的没有别人。 我回过头来,看着被我压得死死的魔多泪,笑道:“又想骗我!你哪个师兄在这里,魔多善还是魔多恶?敢出来,我就一并捉住,封住元神做奴隶。” 说罢,双手往外一分,把魔多泪的两条腿成“v”型分开,用她的小腿压住她的手臂,魔多泪更是动弹不了啦。 膝盖移开,魔多泪的**暴露在明亮的烛光下,**呈粉红色,乳晕象小雏菊,**的形状象两只大雪梨,尖翘高耸。 “好一对美乳!”我心里赞一声,俯下嘴去。 魔多泪身子颤抖,又尖叫道:“师兄,魔多善师兄,快救救我。” 我抬头说:“别叫唤了,等下帐篷外会有很多人偷看的。” 魔多泪还在徒劳地叫她的师兄救她。 我不耐烦了,开导她说:“两军打仗,不是亡身便是**,谁让你与我为敌呢!”说着又凑嘴过去,含住那小雏菊般的乳晕。 魔多泪拼命扭动身体,她这时再也不象在小溪边那样想se诱我了,我知道她是想让我落个强暴美女的恶名呀。 第09章 赤裸羔羊 我施展《黄帝御女经》的催情真气,通过舌尖挑逗她的**,酥胸本来就是极敏感的地方,哪经得起我这样的催情圣手的撩拨呀,而且魔多泪也不是处女,经历过男欢女爱的身体简直是一触即发,**迅速点燃,从**向全身放射,原本绷紧僵硬的身子逐渐酥软,声音也变得软弱:“不要不要一一” 我舌头弹动的速度非常惊人,魔多泪受不了啦,嘴里不时发出又象是欢娱又象是痛楚的呻吟,那双哀楚的大眼睛有点失神,即将被**的洪水淹没。WWW.tsxsw.COM 我松开她的**,垂眼看她肥嫩的两股之间,那一丛金丝草已被露水打湿,泛着湿润的光泽,气息温热婬靡。 我跪直身子,摆正姿势,准备投鞭断流,立马吴山了。 魔多泪清醒了一点,头乱摆,金发甩动,叫道:“不要还要…” 又把脸侧向一边,叫[魔多善师兄,快救救我。” 又恐吓我说:“你敢动我,我师幻魔尊决饶不了你。” 后来我才知道魔多泪是幻魔尊的禁脔,师徒二人早就有了奸情,不过我并不畏惧幻魔尊那狮鼻恶道,我早晚要和他一战。 我盯着魔多泪那哀楚的蓝色大眼睛,心里邪火炽烈,她天生哀伤的眼神这时反而激起的我的兽欲,我想看看这样忧伤的美女在**极乐时又是一副什么样地神态? 我眯起眼睛问道:“是吗。我不敢动你是吗?我很怕幻魔尊是吗?”挺身长驱直入。 魔多泪“啊”的一声尖叫,声音短促,嘎然而止。 我强健有力的腰臀连耸,迅速缔结连理,胯部相接,密不可分,然后松开双手,给她双腿自由。 魔多泪两只雪白的足踝上各有一圈红印,那是被我手捏成这样的,看上去倒象是戴了一串红色的饰物。 魔多泪双足举过头顶这么久。想必有点酸了,这下子得了自由,一下子架到我肩膀上,就那样搁着,好享受呀。 我不紧不慢地动着,一边打量着身下的魔多泪,和金发美女**是头一次,真是色、香、味俱全。那哀伤的眼神激起我熊熊欲火,有强烈的想要痛加蹂躏的冲动。 魔多泪意识到自己地姿势很不雅,想要把腿放下来,但被我的双手拦住,她放不下来。 我笑嘻嘻双手从她两腿中间穿过。她的腿滑落下来。自然而然就盘在我的腰间,姿势变换如行云流水,配合得实在默契。 我双手握住她那一对形似大雪梨的美乳,用力搓揉,恨不得把她搓平似的。 魔多泪蹙着眉,哀伤地看着我。口里说:“你…你…”也不知该说什么了,看来脑子有点乱,即将迷狂。 魔多泪双腿紧紧绞着我的腰,她的腿非常白,大腿内侧更是又白又嫩,我摸着她地大腿,亢奋之极。 中军大帐周围五十步没有其他军帐,以显示三军统帅的威严和高傲不群。不过守卫的士兵很多,有一队巡逻兵整夜不停地绕帐巡视,保卫统帅。 魔多泪起先忍着不肯出声,但后来实在快活了,哼哼唧唧起来,我用舌头都堵不住,我听到那队巡逻兵的步伐有点乱了,一个个喘息粗重。 军中行乐的确扰乱军心,害得士兵们无法安心打仗,我心里叮嘱自己:“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同时加紧冲刺,弄得身下地金发美女叫得更大声了,帐外地士兵更象是喝醉了酒,脚步错乱,虽然不敢来揭帐偷窥,但绕的***越来越小,几乎贴着帐篷巡逻。 本来我想我多蹂躏一下这个金发碧眼、神情忧伤的美女,现在看来时间紧迫,再让她妖声浪语地叫唤下去,士兵们受不了**的煎熬,血脉贲张,说不定真要哗变了。 我双肘撑在虎皮毯上,全力驰骋,魔多泪仰天举着的雪白大腿被我冲撞得一伸一缩,长发披散,金丝缕缕飘拂在蓝色大眼睛上,她的眼睛睁得大大地,一眨也不眨,似乎极乐之境令她震惊。 我这时全神贯注在魔多泪身上,根本没有意识到巨大危险的临近,在我身后,那颗悬浮在半空中的蓄水珠又冒出一大块水,是一大块,没错,凝聚不散的,转眼变成一个人的形状,再转眼头发、皮肤、衣物都有了,红头发,蓝眼珠,身材干瘦。 我迷醉于肉欲,灵觉自然关闭,体内元婴也象是在休眠,无法提醒我注意身后的危险。 我颠动着腰臀,双手去捧着魔多泪的脑袋,在她耳边低声说:“我要射了,笑纳吧。” 魔多泪双足一勾,紧紧缠在我腰上,双手抓着我的上臂,娇喘着说:“好,快给我吧,从来,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 我更受鼓舞,脊柱一酸,猛烈抽射,全身压在魔多泪身上,真是舒爽无比,飘飘欲仙。 突然,一股冰冷地杀气向我后颈急掠而来,我这时是意志最薄弱、反应最迟钝的时候,而且全身**,真象是等待宰割的牛羊。 仓促间我无法躲避,身下的魔多泪又把我搂得死紧,我心叫:“要糟,脑袋要掉!” 感觉冰冷尖利的锋刃从我后脖颈划过,奇怪,我的脑袋竟没有被砍下来! 原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间,背心那缩成一团的龙甲迅速上移,替我挡了那致命一击。 我有了喘息之机,猛地摆脱开魔多泪。身子一个侧滚,就在三丈外,站直身子,如意龙甲“呢”地护住全身,就见一个红发男子手里举着一柄寒光闪闪地冰斧,碧绿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正是幻魔尊座下大弟子魔多善。 我手里没有兵器,大叫:“有刺客!” 魔多善一把拉起身子还明显酥软的魔多泪,没向大帐出口冲,却是腾身而起。冰斧挥出,穹顶梨开一道大缝,金发红发穿顶而出。 巡逻士兵正听得心头火热,突然听到我叫有刺客,慌慌张张冲进来,领头的竟是委琐男,四下乱看,问:[大帅。大帅,刺客在哪里?”这家伙刚才是在外面偷窥吧。 我一把夺过一个士兵手中的阔背刀,大叫:“四处追查!”身子一纵,也从穹顶裂缝中穿出,舞刀护头。站在帐顶上。 月在中天。清辉一片,没有看到红发魔多善和金发魔多泪的身影。 猛听得左前方有人大声惨叫,声音非常响亮,似乎是好几个人同时惨叫。 那边就是小溪,魔多善精于水遁,肯定还想借水脱身。 我从高高的帐顶飞掠下来。朝惨叫声急奔过去,转过两座军帐,就看到离小溪五丈之地,一排士兵整齐地倒在地上,脖子上都没有头,头滚得一地都是。 我冲到小溪边,只见溪水映着细碎月光,潺潺流淌。什么动静也没有。 我想吸干溪水,蓄水珠又在大帐里,又想起蓄水珠已经蓄满了水,取来也没用。 我在溪岸大骂魔多善,心里急速回想刚才那惊险的一幕,魔多善真够沉得住气的,眼睁睁看着师妹被我奸污却不出来,看来他是被我的黑龙打怕了,一直等到我到达极乐巅峥时才出手,挑得可真是时候,好险呀,若不是如意神甲,差点就让他得逞了。 统帅帐中出现了刺客,这事可太大了,巡逻兵警锣大作,绵延十里地军帐都騒动起来,鹤藏锋、鹤越、方励、泰德,太卜郭筮、说剑,还有一干将领都赶来了。 我自然不说我强暴魔多泪的事,只说正在密审魔多泪,没想到蓄水珠里突然钻出手执利斧的魔多善,差点把我脑袋都给砍下来。 鹤藏锋诸人尽皆失色。 说剑扼腕说:“怪我怪我,我竟没听出蓄水珠里有两个人。” 我说:“看来那个魔多善早就藏在小溪里,想接应魔多泪,没想到被我一起吸进了蓄水珠,阴差阳错差点要了我的命。” 说剑还想遁入水中去追踪,被我拦住,我说:“这会他们肯定随流去远了,不必追了。” 太卜郭筮看着那一排身首分离的士兵尸首,摇头叹气说:“果然不出老夫所料呀,首战必败呀,败在女人手上。” 方励说:“郭太卜,这不是交战呀,只是对方的刺客,我们原大帅洪福齐天鬼神护佑,遭这风险却安然无恙,这不能说败,简直是大获全胜呀。” 方励长年在宫中执事,虽不是谄佞小人,但难免沾染阿谀奉承的习气,善于把坏事说成好事。 太卜郭筮摇头说:“才离朝歌就折了十名士兵,出兵不利,出兵不利呀。” 鹤藏锋说:“好在主将未受伤害,算是大幸,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们自会奋勇杀敌,为捐躯战士报仇的。” 于是下令各营寨巡逻兵加强警戒,其余士兵各自归营歇息,不得随意串营。 鹤藏锋他们走后,我也正要回中军大帐,忽听西面路口有军士叫道:“这是什么东西,想闯入大营,快快,抓住它!” 我一惊,以为魔多善、魔多泪又现身了,这可不是普通士兵对付得了地,赶紧朝那边飞奔过去。 鹤藏锋父子二人还没走远,闻声一齐奔过来。 就见山谷路口,一队士兵正追逐一团白色的影子,白影飘忽,行动非常迅捷,几十个士兵都抓它不住。 有士兵大叫:“不知是什么妖兽,放箭放箭,射死它!” 这些军士训练有素,声音刚落,箭就搭上了弦,我大叫:“不得放箭!”那几十支箭就已经离弦向那团白影射去。 情急之下,我朝箭雨猛冲过去,速度之快,超过离弦之箭,拦在那团白影前面。 几十支利箭呼啸着疾射而至,但在我眼里,这些箭的速度并没有多快,我双手连抓,几乎就在一瞬间,那几十支利箭都被我绰在了手里。 地下那团白影[吱吱”两声,直蹿而起,向我扑来。 鹤越见我没有闪避,急叫:“小心!” 那团白影已经扑到我身上,我又是爱惜又是责备地说:“猴儿呀,你怎么跑来了,你也太调皮了!” 众人这才看清我怀里抱着一只毛色雪白的小猴。 那一队射箭的军士惶恐地上前请罪,我夸奖了他们几句,说他们警觉性高,尽职尽责,箭术高超。 鹤越上前,好奇地看着白面猴,说:“原大哥,这是你少师府里地猴子呀。”说着,也要学我那样抚摩白面猴地背脊,白面猴灵活地一缩,躲到我的背后。 我笑道:“我这猴儿别人碰不得的,只有我和莘楚才能摸它。”又问白面猴:“猴儿,怎么回事,你跑来干什么?” 白面猴“吱吱吱”叫,我摇头说听不懂。 鹤越笑道:“我听得懂,猴儿说它舍不得原大哥,想要让原大哥带它去东海玩。” 白面猴听得懂人话,猴头连点,示意鹤越说得很对,逗得众人大笑。 我抱着白面猴回帐,在灯下修书一封,打算明天一早派军士带上白面猴和书信,回朝歌交给寿阳、莘楚她们。 这夜直到天明,平安无事,我早早起身,吩咐一名军士骑快马把白面猴和书信送回驸马府,不料白面猴死死抓着我的衣服,不肯随那军士去。 我说:“猴儿,我是行军打仗哎,不是去玩,你回朝歌去吧,我得胜回朝时你来迎接我。” 白面猴“吱吱吱”大叫,猴爪朝东边比划,意思是说要跟我去东海。 我哭笑不得。 鹤越说:“原大哥,你就带它去吧,行军无聊也可以逗猴玩。你看猴儿长途跋涉追到这里,多不容易呀!” 猴儿感激地看着鹤越,冲他“吱吱”两声。 第10章 金菊窃听 我失笑道!“好嘛,帝国大军的统帅带着猴子打仗,这传扬出去,是要被人耻笑的,朝中那些嫉妒我的大臣们正愁找不到我破绽呢。www.tsxsw.com” 白面猴很焦急的样子,“吱吱吱”叫个不停,圆溜溜的眼珠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做出哀求的样子。 鹤越说:“怕什么,就说是我带的,就说这是身怀异秉的神猴…” 说到这里,鹤越笑了起来,凑到我耳边说:“原大哥封它个异能都尉不就名正言顺了吗!” 我大笑起来,笑骂:“好哇,你这是骂人呢,让甲乙丙丁他们知道,非放出猛虎和大狗来咬你不可。” 白面猴不愿回朝歌,我只好命军士单送书信回去,让莘楚不必担心,不然她们会到处寻找的。 饭后启程,依照昨晚约定,我和太卜郭筮分领骑兵和步兵,骑兵先行,步兵加紧跟上。 郭筮叮嘱我不要急着踏入东海郡,避免孤军深入。 我自然答应,只要远离他的啰嗦就好。 我带上白面猴,与鹤藏锋、鹤越、方励、泰德,还有六十一名异能都尉,领着二万帝国铁骑奔腾向东,不用等那慢吞吞的步兵,行军速度真是快了好几倍,午时之前就已奔出一百多里。 行军之时,中午一般都是吃干粮,给马匹喂些粮草,稍事休息就要启程。这时我才发现说剑没有跟来,忙问鹤越,鹤越说他也不知道。 委琐男叫道:“大帅大帅,小人知道,说剑他说要留在步军,我看他是不想离开那个商蔷。” 不说不明白,委琐男这么一说,我稍微一回想,说剑果然对商蔷很有意思,老是远远地看着商蔷。在别人面前嘻嘻哈哈,一看到商蔷就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我笑道:“好小子,重色轻友呀,就知道陪在美人身边。” 午后继续骑马上路,天气晴朗,阳光明媚,二万铁骑奔驰起来卷起的尘土就象是一条巨大的黄龙,蜿蜒十余里不散。 此后三日。万马奔腾赶路,大地如鼓,马蹄如槌,大军过处,整个地面都在震颤。 四月十八日黄昏。大军来到了距离朝歌城千里外的罗浮江。江上有一座浮桥,只能单骑经过,二万铁骑过罗浮江就花了一个时辰。 渡江后天已全黑,军队在罗浮江东岸扎营。 月亮升上来后,我们一帮将领就在江边散步赏月,没有真正进入战斗。我们还是很悠闲的,千里行军好比长途旅游,纵览帝国大好河江呀。 鹤越忽然指着西面天空说:“看,那是什么飞来了?” 我朝鹤越指的方向一看,就见西边天际两团黑影急掠而来,有翅膀,好象两只怪鸟。 我运用元婴之力,睁开眉心天眼。眼前豁然明朗,就见飞来的两团黑影竟然是两匹巨翼天马,马背上有人,不知是不是“菊蔷双仙?” 鹤藏锋沉声说:“好象是香花教的那两个人,他们来干什么?” 翼展数丈的红鬃天马渐渐低飞,掠过宽阔的罗浮江水面,二马八蹄落在江岸上,蹄声得得朝我们走过来。 这时众人都瞧得清楚了,马上乘客一男一女,男地挺拔,女的窈窕,正是“菊蔷双仙”凌问菊和商蔷。 我和鹤藏锋对视一眼,一齐迎过去,白面猴紧跟在我腿边,它现在简直与我形影不离,生怕我甩掉它,我这个三军主将也着实稀奇,整日带着一只白毛猴子。 凌问菊抢先下马向我们施礼说:“原大帅,鹤城主,在下和商师妹不愿留在步军,想追随先锋铁骑杀敌立功。” 我看了看商蔷,这害羞美女牵着马缰,垂着眼睫,另一只手轻轻梳理着天马红翼上的羽毛。 我问:“郭太卜知道吗?” 凌问菊说:“我们已留书告知。” 我心想:“你们想跟着我,肯定没安好心吧!”嘴上笑道:[也好,两位法力高强,又有飞马坐骑,交锋交战大有用武之地,就留下吧。” 正说着,鹤越又叫起来:“快看快看,又有什么东西飞过来了。” 就见从刚才“菊蔷双仙”飞来的方向,又有一团光影飞掠而来,似乎是一团星光,闪闪烁烁,飞到对岸空中才看清是一个人,脚下好象踩着一样什么东西。 我叫道:“是说剑,说剑一一” 那人大声答应,眨眼就到了江岸这边,倏地落地,竟没看清他脚下踩的是什么东西。 来的果然是说剑,松松垮垮的青布袍,被夜风吹乱的黑发,小眼睛笑嘻嘻,背着阔剑,意态不羁,向我们团团施礼。 我揶揄说:“说剑,你也来了,我早料到你会来。” 说剑睁大眼睛问:“大帅怎么料定我会来?” 鹤越少年心性,抢着说:“因为菊蔷双仙到了嘛,你肯定随后就到地。” 说剑脸一下子就红了。 凌问菊阴沉着脸,商蔷低着头,我们都含笑不语。 凌问菊脾气火爆,忍了一会忍不住,霍地跳出来,指着说剑喝道:“小子,我警告你,别贼眉鼠眼的瞄来瞄去,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 说剑脸更红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我瞧不惯凌问菊那副盛气凌人的嘴脸,我说:“凌道兄说什么呢,军中诸将要和睦相处才是。” 凌问菊显得义愤填膺。怒指说剑,气冲冲说:“这小子整天在我商师妹身边晃荡,那眼神很讨厌呀。” 我说:“都在军中效命,难免常常遇到地,况且商蔷仙子美丽清纯,不单是说剑,十万士兵都爱看呀,每次商仙子骑马走过,那些军士的脑袋都看歪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本帅体察人情,并不责怪士兵军仪不整。” 凌问菊被我说得一愣一愣地,美人商蔷羞得不行,头低得象要缩到红鬃天马地翅膀里去。 凌问菊不服气,又指着说剑对我说:“以前的事也就罢了,但现在我二人来到前军,他怎么也跟来了,这不是死缠烂打吗!” 我说:“想必是说剑听说你们二位要上前线立功。他也要跟来立功嘛,说剑,是不是。” 说剑赶紧点头。 我明显偏袒说剑,凌问菊很生气,眼睛瞪着我。胸膛上下起伏。 我笑了笑。对凌问菊不必客气,他来军中是有图谋的,不用担心他会负气而去。 商蔷扯了扯凌问菊衣袖,细声细气地说:“师兄,别说了,让人笑话。” 凌问菊“哼”了一声。沉着脸不吭声了,眼睛瞪着说剑。 鹤藏锋岔开话题说:“殿下,我们得商议一下明日行军路线,泰德将军,你来说吧。” 孔武有力的金吾将军泰德应声向前,躬身说:“大帅、城主,各位将军,小将十多年前在这一带与东夷人作战。对这里地形比较熟悉,前面那片大山的东面就是东海郡,路有两条,一条路经栗水川、风鸣谷,到达帝国东境大城赤都,约九百里路程;另一路从罗浮河谷穿过,经魔龙岭、蚍蜉山,涉过赤水河,直抵东海郡边境的夷州…” “蚍蜉山!”我脑海里光芒一闪,泰宜生不就是去蚍蜉山寻找上古五大神兵之一地金州钻吗! 泰德点头说:“是呀,蚍蜉山,也就是蚂蚁山,蚍蜉山蚂蚁极多,据说有会吃人蚂蚁,怪事不少。” 我不动声色,问:“走蚍蜉山这条路是不是要近很多?” 泰德回答说:“是,只需翻越三百里群山即可,若要奔袭夷州,走这条路是最隐秘地,不过这一路要经过东夷人的领地,东夷人上次反叛被镇压,一直不肯屈服,我军若要从此路过,恐怕东夷人会来騒扰阻挠的,而且山路崎岖,只能弃马步行,恐怕比走赤都一路也快不了多少。” 我问:“赤都离敖氏父子控制的夷州很近吧?” 泰德说:“相距不过八十里。” 点点头,对鹤藏锋说:“鹤城主,我有事与你商议。”说着向江边走去,白面猴亦步亦趋地跟着我。 鹤藏锋随后跟来,其余人都驻立原地等候。 我们走出十余丈,这才站定,脚下就是滔滔的江水,月色下水流汹涌澎湃,水声沉闷。 我问:“鹤城主知道蚍蜉山的事吗?” 鹤藏锋看着我,摇头说:“不知。请殿下明示。” 我说:“泰宜生去的就是蚍蜉山,据说是去寻找金刚钻。” “金刚钻!”鹤藏锋悚然道:“五大神兵之一地金刚钻?” 我腿边地白面猴“吱”的一声叫,似乎它也知道金刚钻的大名。 我点点头,说:“不能让金刚钻落到泰宜生手里,我想明天带领几个人去蚍蜉山。” 离我脚边五尺的乱石堆中,慢慢伸出一茎花苗,长不过三寸,顶端是指盖大的一朵小花,一朵小小地金盏菊。 我朝凌问菊那边望过去,凌问菊正朝我这边望,碰到我地目光,便扭回头去。 我淡淡一笑。 鹤藏锋问:“殿下如何打算呢?” 我说:“泰德说了,这一路有东夷人,大军经过声势太大,所以我想请城主率二万铁骑走栗水川、风鸣谷那一路,我选几人随我去此蚍蜉山对付泰宜生。” 鹤藏锋点点头,又问:“殿下选选谁和你去?不如就由鹤某陪同吧。” 我摇头说:“军中少不了一个主将的,我们二人一齐离开大军,这不妥当。我会让泰德、说剑陪我去,另选几名异能都尉,那个凌问菊肯定也是要急于立功,要追随我去的。” 鹤藏锋皱眉说:“说剑来历不明,菊蔷双仙居心叵测,殿下带着他们去怕是很不妙。” 我笑道:“没事,说剑虽然有意隐瞒师门来历,但我认为他对我没有坏心,至于凌问菊,城主多虑了,我看他是个直爽人,值得信任的。” 鹤藏锋惊异地看着我,不明白我怎么替凌问菊美言起来了。 我冲他眨眨眼。 鹤藏锋是何等聪明的人,说道:“可能是我多虑了,这样吧,让鹤越和你一块去,他喜欢和殿下在一起,呵呵,殿下别小看他,他有时还是有点本事的。” 我抱起白面猴,说:“这猴儿也请城主照料一下,我可不能带它去蚍蜉山。” 鹤藏锋笑道:“好,全军上下都知道这猴儿是殿下地宠物,现在殿下把它交给我,好比虎符帅印,我就重任在肩了,哈哈。” 我也大笑,白面猴“吱吱”尖叫,那意思是很不愿意。 我二人往回走时,那朵小小的金盏菊慢慢缩了回去。 我把明日两路分道的事对诸将说了,诸将虽有疑问,却不敢多问,那凌问菊果然踊跃,要求追随我原大帅历险建功,我答应了。 夜里,我独坐中军大帐,白面猴缩在帐角不来搭理我,看来是闷闷不乐。 长夜寂寞呀,我盘膝坐着想要练练功,却不知道怎么练,我的功夫都是从《黄帝御女经》里来的,那催情真气一个人没法练,得男女双修,一边交欢,一边炼气结丹。 忽然想起美人庄姜传授给我的《禁欲心诀》,这个我可不敢练,怕练得**全无,阳痿不举,那简直是人间地狱呀! 我把《禁欲心诀》默诵了两遍,想要了解这种无欲功的修炼法门,看看如何破解,想来想去,没有头绪,便闭着眼睛假寐,有点半睡半醒。 忽听耳边有个柔柔的声音低唤:“殿下,世子殿下…”这声音温柔无比,让人觉得非常亲切。 我睁眼一瞧,很吃了一惊,中军大帐里什么时候来了个大美女! 起先我以为是美人庄姜,也是一袭白裙,绰约窈窕,不过发型不象,庄姜梳地是宫髻,眼前这美女却是披发垂髫,神态相貌更是不一样,虽然都是绝色美女,但庄姜神情冷冰冰的拒人千里之外,而眼前这美女神情腼腆,举止温婉,那羞涩的样子又有点象商蔷。 我张大了嘴,呆看了一会,才问:“你是谁?” 第11章 紫芝托梦 大美女含羞敛裙,跪坐在我身前,羞怯地看了我一眼,垂下眼睫,轻声说:“世子殿下不认识我了吗?” 我拼命想,却就是想不起曾在哪里见过这位大美女,但是听这大美女的口气,肯定是以前见过我的。WWW.tsxsw.COM 该死该死,这样的大美女是令人一见难忘的,我竟会没有半点印象,死罪死罪! 我把我从三岁起见过的美女回忆了一个遍,却就是找不到半点眼前这位大美女的影子,灵机一动,我说:“我记起来了…” 大美女睁大了她那双剪水清瞳,问:“殿下真的记起来了?” 我说:“我和你肯定是前世姻缘,今生重逢,我虽然记不起你美丽的容貌,但你的声音我却有点熟悉,肯定在哪里听过。” 在美女面前胡说八道是我的强项,美女一般都会娇笑着说我胡说,可是这个大美女却睁着一双妙目,带着惊喜,很认真地说:“啊,殿下真是过耳不忘呀,殿下是没有见过我,我只和殿下说过一句话。” 我又使劲想,使劲想,却还是记不起来曾在哪里听过这个大美女和我说过话! 我平生第一次为自己的记忆力羞愧,我可是有名的神童,过目不忘的呀! 我对大美女说:“你给点提示吧,我真记不起来了。” 大美女说:“殿下再想想。是在一次梦中呀。” 我晕,原来是在说梦话呀,这我哪记得起来! 大美女看我还记不起来,有点着急。 我心想你直说不就是了,干嘛让我这么绞尽脑汁想呀,但是看大美女那样子,分明是希望我记起来,她自己不想说。 嘿嘿,这美女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呀,不过她那秀眉微蹙地样子实在是可爱。 我说:“你再给点提示吧。我是在哪里做的梦呀?” 大美女说:“在马车上呀,就是从西原去朝歌的途中,那次很危险,我…” “哈,我记起来了!”我猛地从地上站起来,手舞足蹈。 那次我和南宫乙率进贡车队刚刚离开西原凤邑城,第一天夜里我就遭到暗算,一个名叫卫庚的士兵偷偷在我马车底下放了硝石。点燃,想要烧死我,我那时还没有获得龙魂花魄,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一个女子说世子殿下。醒醒。要起火了,赶紧醒醒,快离开这辆马车!我惊醒过来跳下马车,抱出白面猴,那马车就猛地燃烧起来了。 我一直不知道那个出声提醒我的女子是谁,原来就是这个大美女呀。 我喜道:“原来是仙女妹妹救了我呀。这样的大恩让我怎么报答呢,让我以身相许吧,报答仙女妹妹一生一世,不,三生三世。” 大美女晕红上颊,羞怯地说:“我不是什么仙女呀,殿下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吧?” 我说:“你是仙女恩人,大美女恩人呀。” 大美女不知怎么回事。又显出焦急的神色,叹息说:“原来殿下还是不明白我是谁呀。” 我也被她弄得莫名其妙,小心翼翼地问:“大美女恩人到底是谁呢,快告诉我吧?” 大美女咬了咬嘴唇,好象下了什么决心,说:“那次在马车上有谁和殿下在一起呢?” 我心想:“那次只有我一个人在车上呀,对了,还有猴儿。” 一念及此,我突然醒悟了,盯着眼前的娇怯怯的大美女,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问:“你,你是猴儿?” 大美女俏脸通红,赶紧用手掩面,发出“嘤嘤”低鸣。 “啊,你真是猴儿呀,我的好猴儿。” 我伸手就想去抱,大美女身形飘忽,敏捷地闪在一边,嗔怪地叫一声:“殿下,我不叫猴儿…” 我连连点头,说:“是是是,你是仙女。” 大美女离我八尺远,盈盈而立,说:[我地名字是紫芝,紫色的紫,灵芝的芝。” “紫芝,好名字,真好听。”我赞不绝口,问:“紫芝,那你怎么会变成那样呢?” 这个名叫紫芝的大美女忽然向我跪倒,双手合什:“这就是我要请求殿下帮助的。” 我赶紧上前扶她,说:“好说好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呐,只要我办得到的,豁出小命我也要帮你。”手就捏住她柔荑小手。 紫芝接触到我的手,很是羞涩,想抽回来,我握住不放,笑嘻嘻说:“紫芝,我们很熟了是不是,这些天在马上你都是缩在我怀里呐。” 紫芝脸更好了,垂着长长地睫毛,不敢看我,轻声说:“那可不一样。” 美人的羞态真是诱人呀,说话时微微颤动的樱唇让我恨不得立即亲上一口,可我不能这么急色,好色也得讲究个风度呀,这就是情圣和色魔的区别。 我说:“紫芝好宝贝,你说吧,有什么事要我效劳的?” 紫芝非常腼腆,低头细声说:[我想求殿下带我去蚍蜉山,我不想跟着别人。” 我说:“这个当然了,我原先不知道猴儿,呃一一不知道我地紫芝好宝贝是个娇艳滴滴地大美女呀,现在知道了,我哪舍得把你交给别人嘛。” 紫芝脖颈都红了,说:“谢谢殿下。” 天上掉美女,我乐得合不拢嘴,说:“紫芝,你以后不要再变回白猴的样子了,现在这样子多美呀。” 紫芝黯然说:“我也不愿变成那样呀。可是没有办法,元神被封,形体被扭曲成那副丑样,真是羞死人了…” “啊!”我惊呼:“可恶,是谁把你弄成这样地,我饶不了他。” 紫芝摇摇头,说:“那个人非常厉害,不是殿下能够对付的,我想求殿下的是,带我去蚍蜉山。找到金刚钻,只有金刚钻才能让我恢复原身。” 我奇道:“原来金刚钻还有这个作用呀!” 紫芝说:“殿下不知道吗,作为五大神兵之一,金刚钻的厉害之处在于能破除结界封印,我被变形,其实就是受封印强大力量地扭曲。”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怪不得泰宜生要找这金刚钻了,定是妲姬要用金刚钻去破除地宫的封印。” 紫芝看着我。不明白我说什么。 我握着她的小手,说:“紫芝宝贝放心,我一定要找到金刚钻,让你摆脱封印的桎梏。不过你得答应我,恢复真身后可不能离开我呀。” 紫芝又是高兴又是感激。眼珠流过面颊。呜咽说:“我是一只猴子时殿下就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离开殿下呢,决不会!” 我将她轻轻搂在怀里,紫芝情绪激动,忘了害羞,而且我的胸膛她是很熟悉的。 这时候。我倒没有上下其手,趁机轻薄,我虽好色,但也明白这世上美好地感觉不仅仅是肉欲一种,我可不象种马,一看到母马就“嗷嗷”叫着要交配。 忽听帐外响起一阵巡夜的木铎声,我身子一激灵,猛地睁眼。发现自己还是坐在地毯上,怀里并没有什么大美女! 白面猴圆眼珠亮晶晶,就坐在我身前。 我摸摸脑袋,自言自语说:“我做梦了?” 白面猴点点头。 我俯身问白面猴:“你是紫芝?” 白面猴又点点头,竟有些羞涩地样子,宛然大美女风范呀! 我一把将白面猴抱起,笑道:“紫芝好宝贝,我一定让你恢复真身!” ** 翌日启程,我对鹤藏锋说猴儿还是跟着我去蚍蜉山。 鹤藏锋自然没有异议,他其实不愿意带着一只猴子赶路,当下提醒我千万小心,泰宜生、东夷人或许不可怕,身边的潜在之敌才最危险。 我带着鹤越、说剑、泰德、凌问菊、商蔷,还有甲子、乙丑、丙寅、丁卯、己巳这五名异能都尉,就在罗浮江与大军分道,相约在夷州城下会合。 鹤藏锋率诸将于马背上向我施礼,然后掉头率军东去,铁蹄如雷,烟尘浩荡。 我们这边以泰德为向导,一共十一人往罗浮江谷地而去。 白面猴和前几天一样坐在我的鞍前,但我的感觉却大不一样了,白面猴是大美女变的哎。 白面猴呢,自从在我面前露了身份,就更矜持了,尽量不与我身体接触,而对鹤越、说剑这些人,它更是毫不理睬。 鹤越说:“怎么回事?猴儿这几天本来都和我亲近了好多了,怎么又不理我了!” 我嘿嘿笑,心想:“这是我的紫芝宝贝呀,怎么能和你亲热!” 长途行军,甲子无法再骑着他地大狗了,但大狗是他的宝贝,寸步不离的,这条大狗也很健壮,跟在甲子的马腿边跑,竟不落后。 丙寅就是那个骑虎少女,她是主动要求跟随我去蚍蜉山的,她地坐骑很恐怖,斑斓猛虎呀,虽然不咬人,但战马们都很害怕,不敢靠近。 乙丑就是那个饭量惊人地大个子,我也不明白自己怎么把他挑出来同去蚍蜉山的! 丁卯因为能辨识各种草葯而入选。 己巳因为能驯蛇,我想那深山峻岭中或许有用得着的时候。 “菊蔷双仙”骑着能飞的红鬃天马,却陪着我们在地上跑,真是委屈他们。 我对凌问菊、商蔷说:“两位就在天上飞好了,慢慢飞,别把我们甩得太远就行。” 凌问菊的确不想与我们为伍,怕我们看她的商师妹呀,尤其是说剑,他更是恨不得让他消失,听我这么说,他很想就飞到天上去,高高在上。 凌问菊看着商蔷,问她意下如何? 商蔷说:“还是大家一起赶路吧。” 凌问菊只好作罢。 泰德在前,领着众人穿过罗浮江谷地,这是纵深百里地狭长地带,土地肥沃,种有大片的谷物,但因为每年春秋两季涨水,这谷地都会被淹没,所以没有人家居住。 此时是初夏,春水刚退,谷地非常潮湿,随着谷物一起生长的是野草和各色野花,有些不知名的野花非常鲜艳。 香花教的美女爱花成癖,商蔷纵马奔驰的时候,不时弯腰伸臂,探身路边摘花,商蔷摘花的姿势很美,细腰微扭,纤臂疾伸,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我们一路上都在看商蔷摘花,就好比欣赏优美的舞蹈,不知别是怎么想地,反正我是很起了一些色心,不过一想到怀里还有个大美女,就不敢对商蔷的美色表现得太过于垂涎欲滴。 凌问菊好比守护财宝的恶狗,恶狠狠地盯着我们,却又毫无办法,他拦得住我们的目光吗! 奔出数十里,商蔷手里就有一大束各色鲜花,说也奇怪,这些断了根的鲜花到了商蔷手里反而更艳丽更滋润。 我也学着商蔷的样,采了各色的花,编成一个七彩花环,戴在白面猴脑袋上。 众人哈哈大笑,白面猴完成没有了猴样,老老实实蹲在前鞍,头戴花环,样子滑稽。 鹤越又说:“奇怪奇怪,猴儿怎么了,也不吱吱说话了,是不是病了?” 我笑道:“没病,这我知道,猴儿昨晚对我说,她要学做端庄淑女了。” 众人又是大笑,就连凌问菊也笑了起来。 午后,我们穿过了罗浮谷地,前方一座大山横亘,这座山极高,峰顶还有积雪,山体高峻,云遮雾绕。 泰德领着我们沿山脚向东南方向奔了七、八十里,但见两山如龙,昂首对峙,中间一条深深的山道,山道外低内高,逐渐延伸到山脊。 泰德说:“这就是魔龙岭,由东向西蜿蜒百余里,传说是远古魔龙所化,魔龙沉睡,一旦醒来,山岭都要裂开,天会降下大火,焚烧一切。” 我笑道:“那我们得轻手轻脚地赶路,可不要惊醒了魔龙。” 正要催马上岭,泰德拦住说:“大帅且慢,现在已经是黄昏了,夜里过岭很危险,而且这里已经是东夷人地界,夜里容易受到他们的袭击。” 我看斜阳还在,离天黑还早,便说:“先赶几十里路,等天黑后再觅地歇息吧。” 第12章 诡秘少女 魔龙岭山路崎岖,两边都悬危崖怪树,马蹄声格外响亮。WWW.tsxsw.COM 凌问菊不停地冷笑,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有红鬃天马,却陪着我们在地上翻山越岭,很不耐烦,其实我也可以召唤出黑鹰,飞到蚍蜉山用不了一个时辰吧。 天黑得很快,月亮还没有升起,只有几颗星星在闪烁微光,魔龙岭上几乎是漆黑一片,深山密林中常常传来野兽的吼叫,少女丙寅胯下的猛虎也突然“嗷”地一声六吼,吓摁其他马匹四蹄打抖。 泰德点上松香火把,说:“殿下,我们找地方歇夜吧,这昏天黑地的毒虫怪兽多,山路崎岖,也赶不了多少路。” 我们找了一个平坦一点的地方,燃起一堆篝火,我从乾坤锦囊中取出帐篷、牛肉干和水袋。 泰德看着我变戏法似的取出一大堆东西,又惊又喜,说:“怪不得早间出发时大帅不让我另带马匹驮帐篷和食物,原来有这聚宝袋呀,这能装多少东西呀?” 我说:“也装不了多少,不过我们这几个人的行军物品是装得下的。” 鹤越提醒我说:“原大哥,乙丑都尉食量惊人,以一当百,你带的食物够不够他吃呀?” 我一拍脑袋,心道:“唉哟,我忘了这个大肚都尉了,乾坤锦囊能容纳十马车的货物,但乙丑吃起来。怕不够他两天吃吧!” 凌问菊“嗤”地一声冷笑。 乙丑脸红脖子粗,瓮声瓮气地说:“我不吃大帅带地食物,我自己打猎去。”说着,手提他的丈二长的大砍刀大步就走。 乙丑是牛脾气,很犟,说走就走的,军令如山都吓不倒他,我赶紧让甲子陪他一起去,甲子灵敏的嗅觉用于打猎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甲子这时不骑马了,依然跨着他的大狗。双腿垂在地上,连骑带跑地跟上乙丑,两个人也不要火把,迅速隐入左边黑暗的森林中。 众人吃了点炒米和牛肉干,坐在篝火边说闲话。 说剑和“菊蔷双仙”只是喝了点水,修真还是好,可以省不少军粮,真不明白大胤帝国以前为什么要严禁修真! 我随便吃了一点牛肉。一边逗猴儿玩,我现在特别爱逗它,尽量把它想象成昨夜梦里那个美丽腼腆的大美女,很有意思。 少女丙寅远远的倚在一株古树下,她的猛虎坐骑不知哪里去了? 我问:“丙寅都尉。你地坐骑呢?” 少女丙寅答道:“我放它入山猎食去了。吃饱了就会回来。” 这少女相貌平平,身材瘦小,但那双眼睛非常明亮,好似暗夜闪闪寒星。 忽听“汪汪”狗叫,一条黑影贴地急蹿,是甲子的那头大狗飞快地跑回来了。蹿到我面前狂吠。 我知道不妙,跳起身问:“甲子乙丑呢?” 随着我这一声问,四下里响应热烈,狼嚎虎啸、豹吠狮吼,此起彼伏,群山震响。 大狗朝黑森林方向狂吠,奔出几步,又回头对着我低吠。 我叫道:“不好。甲子乙丑他们遇险了!”当即命凌问菊、商蔷、说剑、少女丙寅四人随我去救人。 鹤越说:“原大哥,我随你去。” 我说:“你和泰德守在这里,帮我照顾好猴儿。” 昏天黑地,深山密林,我们五个人都没有骑马,甲子的大狗在前面带路。 黑暗的森林没有半点亮光,说剑拔出背上的那柄阔剑,“铮”的一声响,阔剑通体明亮起来,闪闪烁烁,好象星光凝聚在剑身上。 凌问菊“哼”了一声,他可不愿被说剑抢了风头,手掌一摊,掌心伸出一茎绿苗,眨眼结成一朵碗大的菊花,色泽金黄,散发金光。 凌问菊握着细长的花茎,菊花前垂,象是提着一盏金黄地灯笼。 大狗领着我们往北面密林钻去,大约奔了四、五里路,只听得猛兽嘶吼声越来越响,眼前突然一宽,就见一条狭长的悬崖,悬崖两侧有数十丈的空地,空地上兽头挤挤,起码聚集了几百头野兽,虎、豹、貔貅,吼声凶残。 大狗不敢前进了,我高叫:“甲子、乙丑,你们在哪里?” 没听到回答,只有野兽的咆哮,不少目露绿光的猛兽转过头来往我们这边看,慢慢包围过来。 我惊道:“他们两个该不会就被野兽给吃了吧?” 话音刚落,就听得前面甲子嘶叫道:“大帅大帅,我们在这里,快救救我们。” 原来他们两个躲在悬崖边地一株松树上,乙丑用大砍刀守着,不让野兽上树。 我见他们没进野兽地肚子,心里一宽,想唤出黑鹰,却怕驮不起三个人,那乙丑尤其沉重。 说剑举着阔剑说:“让我来把这些野兽杀退吧。” 却听少女丙寅脆声说:“我来吧。”说着从腰间解下一支短箫,呜呜吹了起来,一边吹一边缓步走上前去。 我知道她擅长驯兽术,这下子派上用场了,我可真是知人善用呀。 聚在山崖边的几百头凶猛野兽听到少女丙寅的箫声,吼声渐渐低下去,安静下来,慢慢围到少女丙寅的周围,伏在身子,昂着头。 少女丙寅用竹箫挨个在野兽的脑门上敲一下,被敲过的野兽就低下头去,发出“嗷呜”地低鸣,象是在撒娇。 几百头野兽被一一敲了脑袋。无不驯服。 少女丙寅站在一圈又一圈卧倒地野兽当中,又吹起短箫,那些野兽都爬起身来,抖擞兽毛,缓缓向四面森林退去,不一会就退了个精光。 甲子、乙丑赶紧溜下树跑了过来,说剑笑嘻嘻说:[两位,野兽没打到,差点成了野兽的美餐,有趣!” 我正要夸奖少女丙寅两句。忽听得身后的空中传来骏马的嘶鸣。 凌问菊脸色一变,对商蔷说:“是我们的红鬃天马。” 商蔷也是脸露惊疑之色,说:“是呀,怎么飞到空中去了?” 两个人朝身后张望,却被树木遮住视线。 我担心猴儿和鹤越的安危,说:“我先去看看,你们随后就来。” 说着召唤出铜镜黑鹰,纵身跃上鹰背。黑鹰尖唳一声,振翅而起,驮着我迅速飞到森林上空,向来时的方向掠去。 此时,一轮半缺地月亮刚刚升起。天上还有些云翳。月光不怎么清亮。 我看到“菊蔷双仙”的那两匹红鬃天马在空中盘旋,黑鹰拍翅飞到,我发现其中一匹天马的后臀上连皮带肉被扯掉了巴掌一大块,鲜血不停地从空中洒下。 我想安抚这两匹天马回到山岭上去,两匹天马却不肯听我地,那匹受伤的天马不住发出痛苦的嘶鸣。 我在空中盘旋了好一会。才找到我们原来的宿营地,那堆篝火还有余火在燃烧。 黑鹰敛翅降落在篝火畔,篝火畔却是空无一人,泰德、鹤越以及两名异能都尉…丁卯和己巳,都不见了踪影,白面猴自然也不见了,就连我们的坐骑也全没了影! 我纵声大叫:“鹤越…泰德…” 群山回响,林木萧萧。却没有人回答我。 说剑、凌问菊他们还没有赶来,我先察看了一下四周,地上有血迹,还有一条断了的马尾巴。 我抽了抽鼻子嗅了嗅,空气里有血腥和野兽的气味,难道刚才这里也受到了野兽的围攻? 金吾将军泰德勇冠三军,就是十头老虎围着他他也能应付;鹤越年龄虽小,法术如何我不知道,但刀枪武艺很了得,比我厉害。 以他们两个人,就算有大群猛兽来袭,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被野兽吃进肚子里了吧,况且泰德地一丈多长的狼牙棒,还有鹤越背着的裂天弓都不在地上,野兽不可能把这些全吃了吧! 那两匹红鬃天马还在森林上空盘旋悲嘶,说剑、凌问菊他们还没有赶来。 我举着火把四处照了照,除了那条狭窄的山路,其余都是茂密的森林,月光都照不进来,我不知道鹤越、泰德四人去了哪里?我得等说剑他们赶来,一起寻找。 又过了一会,还没看到说剑他们过来,从悬崖那边到这里不过四、五里路呀,怎么要这么久! 迷路了?不可能,有甲子地大狗呢。 我朝北面大叫:“说剑…凌问菊…商蔷仙子…丙寅都尉…” 没有人应答,只有残月斜照。 我顿时觉得背脊发凉,后脑勺冷风嗖嗖。 我握着一柄朴刀,一手举着火把,朝刚才群兽围困甲子乙丑地悬崖那边走去,一路上叫着说剑他们的名字。 我这样子真有点凄惨呀,我一向前呼后拥,没想到现在一个人这么狼狈地在森林里喊得声嘶力竭。 一路上我都没看到说剑他们的身影,一直来到悬崖边。 群兽早已散去,清冷的月色洒在坚硬的岩石上,把我的影子拖得很长这深邃地大山中、神秘的魔龙岭上,似乎只剩下我一个人,遗世**了。 说剑不是五星教的吗?“菊蔷双仙”不是香花教很厉害的修真吗?怎么不声不响就消失了?什么敌人这么厉害,能一下子就把他们三人制住? 我忽然想到一个可怕的阴谋,莫非说剑和凌问菊师兄妹是一伙的,联手来对付我? 我赶紧摇摇头,我相信自己有识人之明,我相信说剑对我没有恶意。 我又叫了几声,还是无人应答,便召唤出黑鹰,重新飞上森林上空,居高临下搜索,无奈月光暗淡,森林茂密,看上去莽莽苍苍连成一片,人迹全无。 我束手无策,只好飞回篝火边,刚落地,忽听得树丛瑟瑟地响,象是钻出了什么野兽,举着火把一照,就见林中蹿出一头斑斓猛虎,摇头晃脑,呲牙咧嘴。 我大叫一声,挺着朴刀准备杀虎。 那斑斓猛虎却冲我低吼一声,前腿一曲,趴下了,我这才看清虎背上驮着一个青衫少女,正是驯兽女郎丙寅。 少女丙寅似乎受了伤,横在虎背上,软绵绵的。 我赶紧上前去扶她,一边叫她名字“丙寅丙寅”,我不记得她原来叫什么名字,一直称呼她为丙寅。 少女丙寅眼睛紧闭,嘴角渗出血丝,我叫好一会她才睁开眼,看了看我,气息微弱地咕哝了两声,以我这样的超人耳力竟没听些她说地是什么! 我抱着她,俯下身,侧过头,把耳朵凑到她嘴边,想听她说些什么,却突然感觉她朝我耳孔里吹气,气流澎湃象是龙卷风,我的耳膜肯定被吹破了,头疼欲裂,鼻间还闻到一种奇异的香味,象是酒香。 我一跤倒在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呀。 少女丙寅从虎背上跳下,吐了几口唾沫,抹去嘴角血丝,绕着我走了两圈,突然冲我尖叫:“我不是丙寅,我讨厌你叫我丙寅,讨厌!讨厌!” 我瞪着眼珠子,一动不动。 少女丙寅取下短箫,吹了两下,我忽然觉得身子下面微微动了下,被抬高了一、两寸,然后移动了起来,移动得很快,而且非常平稳,真是奇怪,难道是地皮移动起来了? 少女丙寅骑着大老虎跟在我身后,我觉得她好象变了一个人了,眉清目秀,很有点姿色了。 我躺在地上,身子飞快地移动,不时有灌木荆棘从我脸上刮过,感觉是往低处移动,是往山谷里去吧。 我仰天躺着,树木枝条飞速掠过,晃得我头晕,干脆不看,目视虚空,出神,我要看看少女丙寅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差不多移动了二十多里远近吧,才看到有火光映照过来,到了一处洞府,洞府石门前有两头雄狮,哇,这不是常见的那种镇宅石狮,是活生生的金毛雄狮,一动不动蹲在那里,头颈上的金毛在夜风中拂动。 第13章 调戏鬼妹 两个**上身,兽皮裹体的男子迎上来,恭敬地叫道!“小鬼妹回来了。WWW.tsxsw.COM” 我心想:“原来你叫小鬼妹呀,还不如我给你取的丙寅好听。” 小鬼妹丙寅说:“那几个人都关好了吗?” 一个男子回答说:“请小鬼妹放心,都关好了。” 小鬼妹丙寅说:“把这人抬讲去,这可是值钱的家伙,是帝国的驸马爷呢。” 两个男子牙齿焦黑,面目狰狞,凑近来看我,啧啧两声,一个说:“长得很丑呀,怎么当上驸马的!” 另一个隔着衣袍在我伟器上捏了一下,说:“嗯,这玩艺还不小,当个驸马够格了。” 小鬼妹丙寅骂道:“该死的东西,啰嗦什么,赶紧抬进去。” 两个男子将我抬到一块木板上,木板四角各有一个铁环,又来了两个男子,一人一手抓着铁环,抬着我进洞府,我偷偷侧头一看,我要看看是什么东西把我移动这里来的? 却见洞穴前的地上黑鸦鸦一层,竟是无数挨挨挤挤的黑蚂蚁,这蚂蚁个头很大,比常见的那种黑蚂蚁大了好几倍,每只蚂蚁都有三、四寸长。 我脑袋直发晕,原来是这些蚂蚁把我运到这里来的!这些蚂蚁力气可真不小呀,把我这么个大的人都运来了,那么这里是什么地方?蚁穴? 小鬼妹是什么人?蚂蚁成精? 这四个赤着上身腰裹兽皮地男子抬着我大步进了山洞。这山洞是山底的大溶洞,有千奇百怪的钟乳石,奇怪的是这些钟乳石还会发光,红光、蓝光、绿光,非常绚丽。 洞窟非常大,洞中有洞,百转千回,不时有人向少女丙寅施礼,称呼她小鬼妹,看来小鬼妹是个尊称。地位很高。 最让我窃喜的是:这里的男子身躯粗壮,皮肤黑,眼睛暴,牙齿突,模样极其丑陋,但这里的女子却是个个貌美如花,皮肤白嫩,身材苗条。说话叽叽格格清脆动听,象是黄莺山雀在鸣啭。 四个男子抬着我,少女丙寅跟在我身边,在流光溢彩的巨大溶洞中七转八转,来到一个大溶洞前。一个头戴花环的少女迎上前说:“小鬼妹回来了。大鬼妹正在等你呢,快进去吧。” 我心想:“还有大鬼妹,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呀!” 再看那少女头上地戴的花环很是眼熟,不就是我给猴儿戴的那个花环吗! 正这时,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小鬼妹,属下不辱使命。” 我一听。霎时心里都明白了,说这话的就是那个会驯蛇的异能都尉己巳,原来了和丙寅都是一伙的,里应外合呀,就不知道鹤越、泰德还有猴儿他们被关在哪里,暂时应该不会有危险吧? 我被那四个丑男抬起大洞窟,这洞窟高有十多丈,长宽各有数十丈。象座高大的宫殿,洞窟上方垂下几十根颜色各异地钟乳石,就象是大殿柱石,非常气派。 现在是深夜,洞窟里没看到哪里点了火把或者蜡烛,但却非常明亮,那些钟乳石柱通体透明,散发出各种彩光。 “荔萝,你带谁来了?” 一个骄横放肆的女子声音突然在洞窟大殿上响起,一听这声音就知道这女子平时是颐指气使惯了的。 四个男子把我放在地上,躬身施礼,齐声说:“属下参见大鬼妹。” 少女丙寅脆声说:“姐姐,你看,我把大胤帝国东征的统帅都捉来了,你该怎么奖赏我?” 原来小鬼妹丙寅的名字叫荔萝呀,她姐姐又是大鬼妹,对了,我明白了,东夷人地首领叫大鬼主,那么这两个鬼妹不是大鬼主地妹妹就是女儿,我原来落到东夷人手里了,她们行动可真快呀,我选异能都尉时就混进来了,厉害!厉害! 那个大鬼妹“哦”的一声,随即脚步声响,还有铃钏声不绝于耳,香气袭人,有个女子走近我身边,但我两眼朝天,看不到这女子的形貌。 忽然,一张香喷喷的脸出现在我的眼睛上方,相距不到一尺远,一头黑发结成数十根细辫,面颊丰腴,脸色白腻,眉毛弯弯,眼睛细长,眼梢上吊,有点狐媚相,红红的小嘴噘着,问:“这个就是那个帝国少师、征东侯、昏君幽帝地三驸马,名叫原澈的西原人?” 小鬼妹荔萝说:“是呀,我看大胤气数尽了,竟派这么个色狼当统帅。” 大鬼妹依然那么近在咫尺地看着我,听说我是个色狼,显得更有兴趣了,仔细打量我,笑问:“这人看上去还比较文雅嘛,怎么是色狼了?” 小鬼妹荔萝说:“我懒得说,反正是色狼,姐姐爱问自己问他好了。” 大鬼妹嘻嘻一笑,脸从我眼前移开,问:“荔萝,你给他下了酒香木是吗?” 荔萝答道:“是呀,三日三夜他醒不过来的。” 大鬼妹说:“可我看他好象没昏睡过去呀,眼睛睁得老大。” 小鬼妹荔萝对她的酒香木很有信心,过来瞥了我一眼,说:“有些人就这样,睡觉也睁着眼,要么就是他看到我突然暗算他,实在太吃惊了,眼睛睁得闭不上了。” 大鬼妹“嗯”了一声,声音忽然变得凶恶起来:“荔萝,你前面抓来的那三个人其中一个是我们的死敌。” 荔萝问:“是那个叫泰德的吗?” “就是他。当年他和敖行云围剿我们东夷人,大鬼主爹爹地那条手臂就是被他打断地,这次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大鬼妹咬牙切齿地说。 “走!”大鬼妹娇喝一声,四名丑男又把我抬起,跟在两位鬼妹身后向侧面一个溶洞走去。 大鬼妹手腕上戴着一对扭丝银镯,双足踝上各戴着着三个金钏,走动起来,撞击声清脆悦耳。 我记得以前魔多情脚腕上也有两个金色的小铃铛,我最喜欢与她欢爱时听那铃声的震响,现在听到大鬼妹的镯钏脆响。顿时被勾起**。 我努力向上翻眼睛,想看看这个大鬼妹的身材怎么样,只见一袭蓝花统裙裹着细腰丰臀,就在我头顶不远处款款扭动,哈哈,这个就是大鬼妹了,很性感呀。比她的妹妹荔萝高大丰满。象熟透多汁的水果。 我以极快的速度伸右手在大鬼妹地丰臀上摸了一把,哇,好结实呀! 大鬼妹旋风般转身来,眼睛射出寒光,盯着抬在前面的那两个丑男。厉声问:“是谁?” 两个丑男没有看到我动手。被大鬼妹问崭莫名其妙,颤声说:“大鬼妹说什么?属下不明白。” 荔萝问:“姐姐怎么了?” 大鬼妹恨恨说:“不知是这两个家伙当中的哪一个,竟偷偷摸我屁股。” 荔萝低头捂嘴笑了一下。 两个丑男吓得赶紧跪倒,连叫冤枉。 他们这么一跪,后面两个还是站着的,抬我的木板向前一倾。我整个人就栽了出去,脑袋重重撞在坚硬的地面上,还好我骨头硬,不然就要头破血流了。 突然觉得眼前有点昏暗,抬眼一看,却看到两条光光的小腿,骨肉停匀,曲线柔美。再往上,是雪白浑圆的大腿,再往上… 眼前一亮,美腿不见了,只听得大鬼妹骂了一声[该死!” 哇,原来我刚才那一栽,脑袋钻到大鬼妹裙底下面去了,小饱了一回眼福。 大鬼妹喝问:“说,刚才是谁摸我,不说地话,两个一起拉出去砍手。” 那两个丑男一听,吓得发抖,赶紧相互指认,一个说:“大鬼妹,是黑齿摸你,属下看得一清二楚。” 那个叫黑齿的又怕又怒,肯定会想:“我明明没摸,是你摸了反而赖我,要害我砍手,实在太可恶了!”高声叫道:“大鬼妹,别听他的,是他摸的,属下早就听他说过,他很想摸摸大鬼妹的大屁股。栲皮你说,你说没说过这个话?” 那个叫栲皮地也是个傻子,竟承认了,说:“我是说了,但我没摸,刚才不是我摸地,是你摸的。” 两个人争吵了起来,我差点笑破肚皮。 荔萝不耐烦了,说:“好了好了,快抬到那边去。” 大鬼妹说:“等下找你们两个问罪,快走。” 黑齿、栲皮二人把我拖回木板上,又抬着我走。 我翻着眼睛看到大鬼妹的翘臀离我更近了,扭得更浪了,我知道她是故意这样的,想引诱摸她屁股的人再次出手,她好抓住。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右手疾伸疾缩,用常人肉眼难以看清的速度在大鬼妹地丰臀上捏了一把,哇,既结实又柔软! 大鬼妹这次转身更快,却还是没看到摸捏她的到底是黑齿还是栲皮? 大鬼妹气得酥胸乱颤,连声叫:“来人来人,把这两个混蛋拉下去砍掉左手。” 黑齿、栲皮又“砰”地跪倒,我又“砰”地脑袋砸到地面上,只不过这次没得饱眼福,大鬼妹裙裾一晃,躲开了。 黑齿、栲皮杀猪般叫了起来,大叫冤枉。 小鬼妹荔萝很机灵,她说:“姐姐,我有个办法,能查出是谁摸你屁股。” 大鬼妹问:“你有什么办法?” 荔萝说:“姐姐身上很香,那个摸了你的人,他的手上肯定留有香味,等下放出追香蝶,看停在谁手上,就知道是谁了。” 大鬼妹喜道:“不错,还是荔萝聪明。”又冲黑齿、栲皮喝道:“两个混蛋,把那只没抓铁环的手给我高高举起来,不许在身上擦,想把香味擦掉吗!” 黑齿、栲皮一个举左手,一个举右手,比谁举得高,好象是抢着要回答什么问题似的。 我被继续抬着走,右手在衣服上偷偷地擦,我要把香味擦掉呀。 一排石阶向下,来到一个石室,这里没有发出亮光的钟乳石,有十几只火把插在石壁洞眼里,烟薰火燎,气味呛鼻。 我听得“吱吱吱”的叫声,是我地猴儿呀。 我稍稍侧过头,斜眼一瞧,一个大架子上吊着一个虬髯大汉,上身**,头耷拉在胸前,昏迷不醒的样子,四肢被坚韧的牛皮索捆住,手腕脚腕还套着粗大的铁环,被死死固定在木架上。 木架底下,躺着两个人,一个是鹤越,别一个是善识草葯的异能都尉丁卯,都被紧紧绑着,就连我的猴儿也被绑着系在木架上,只是鹤越、丁卯昏睡着,猴儿却是眼珠子滴溜珠,看到我被抬进来,就想扑过来,却被绳子扯着,急得“吱吱”大叫。 小鬼妹荔萝走过去摸了一下猴头,说:“猴儿,你不必怕,我不会伤你的,你以后就跟了我吧?” 白面猴前爪朝她就挠,若不是她躲得快,血都要被挠出来。 大鬼妹叫道:“这猴子也不是好东西,不管是人是猴,先各抽五十鳄尾鞭再说。” 石室里的几条壮汉大声答应,把手中的鳄尾鞭扯得“啪啪”响,行刑前的气氛很恐怖。 却听荔萝说:“姐姐,不要打他好吗,猴子也不要打。” 大鬼妹奇道:“怎么了,你看上这个小白脸了?” 荔萝忸怩说:“我,我可没有,只是,只是…” 我又惊又喜,心想:“我可真是魅力四射哎,连小鬼妹都喜欢上我了,要为我求情呢,唉,我也是以貌取人呀,当初看她姿色平平,就没怎么注意她,没想到她是易容,虽不是绝色,但也是个小美女呀,看来我得吸取教训,以后无论美丑,只要是年轻女子,我都得一网打尽收到帐下,说不定哪天遇到危险她就能帮得上忙…” 我正想得美,却听大鬼妹问:“荔萝,这小白脸是谁?” 荔萝害羞说:“他是鹤公子,大胤京畿辅城鹤城主的儿子。” 我大失所望,没想到荔萝喜欢的是鹤越。 第14章 性感首领 大鬼妹“嗤”地一笑,问:“荔萝,你喜欢他,那他喜欢你吗?不会是单相思吧。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姐姐,”小鬼妹荔萝羞怒地叫。 大鬼妹笑道:“好好好,先不打,等他醒来问他喜不喜欢你,若不喜欢,再打不迟。来人,给我狠狠抽这个大胡子,当年他与敖行云领兵把我们东夷人赶出了世代生息的家园,还伤了我爹爹大鬼主的手臂,我爹爹后来含恨而死。这贼脱不了干系,给我狠狠抽。” 几个壮汗暴喝一声,鳄尾鞭一松一紧,扯得“啪啪”响,向绑在木架上的泰德逼近。 忽听大鬼妹又叫:“等一下。”扭头对荔萝说:“解了他的酒香木,不然的话打他也不知道痛,没意思。” 小鬼妹荔萝说:“这家伙力气很大,醒了怕绑不住他…”略一沉吟,笑道,“嘿,有了,我让他脑子清醒,身子无力。” 说着走到泰德身前,我没看清她拿了什么东西出来,就听到泰德醒过来了,喘息粗重,怒问:“妖女,你到底是什么人?” 娇小的荔萝退开一边,高大丰满的大鬼妹走近去,怒叱:“死贼,还记得东夷大鬼主吗?当年你和敖行云把我们赶出了祖祖辈辈居住的夷州,害得我们流离失所,我们东夷人可都记着呢,没想到吧,你也会落到我们手上,来人。先抽他一百鞭再说。” 我心里疑虑重重:“泰德说过他十多年前在这里和东夷人打过仗,但没说是和敖行云一起呀,这泰德怎么回事?难道是敖行云安插在朝中地亲信?我先不忙救他,他身子粗壮,挨几鞭也没事。” 四条东夷大汉一齐出手,四根鳄尾鞭撕破空气,利啸着向泰德抽去,眼看血肉飞溅难免,突然,利啸声一齐消失。石室里变得非常安静。 我偷偷侧头去看,就见木架上站起一人,束发披甲,英气勃勃,略气稚嫩的脸上显出刚毅神色,这不就是鹤越吗,他怎么醒了?那四根鳄尾鞭的鞭梢被他夹在指缝间。 石壁上的火把发出“哔啵”的声响,石室内一时间都没有人说话。 过了一会。小鬼妹荔萝才问:“你…怎么醒了?” 鹤越“哼”了一声,冷冷说:“你以为你那么点鬼蜮伎俩就能对付得了我!告诉我,其他人在哪里?” 大鬼妹弯弯柳眉一竖,怒道:“来人,抓住他。” 四位执鞭的大汉丢掉鳄尾鞭。向鹤越扑去。 荔萝急叫:“姐姐。不要伤到他。” 话音还没落,“砰砰砰砰”四声响,四条大汉跌了一地。 鹤越傲然说:“伤我?没这么容易吧。”语气一冷,对小鬼妹荔萝说:“你别假惺惺了,你这个奸细、妖女!” “我,我…”荔萝泪珠在眼睛里打转。 大鬼妹细长的眼睛一瞪。目露煞气,怒道:“原来你不喜欢荔萝,还骂她,太可恶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荔萝又叫:“不要!”似乎大鬼妹有很厉害的手段似的。 鹤越冷笑说:“让她来好了,我倒要看看你们东夷蛮人有什么鬼名堂!” 大鬼妹一把推开荔萝,捏起脖子上挂的一个竹哨,猛地吹响。 竹哨地声音很难听。象暗夜鬼叫,随着这一声竹哨响,平地突然冒出一只一丈高的独角貔貅,绿眼赤须,黑毛白爪,熊一样直立着,朝鹤越一步步逼去,沉重的身躯象一座移动的小山,双足踩在地上[咚咚”震响。 鹤越腰间的佩刀进洞时被取走了,这时赤手空拳,眼前这貔貅比猛虎还厉害好几倍吧。 鹤越飞身跃起,跃过貔貅头顶,反足向貔貅兽头猛踢。 我见过鹤越习武,一脚能踢碎青石板。 一声闷响,貔貅脑袋着了一腿,却只是晃了晃硕大的独角兽头,庞大身躯转了过来,小小的绿眼睛盯着鹤越,两条前爪伸出,左右各四根尖尖的白爪,象六柄锋利地短刀。 又听得三声竹哨响,石室内出现了三只几乎一模一样的貔貅,四面合围,象四堵墙把鹤越堵在垓心。 四只貔貅三十二根利爪,不对,三十一根,其中有只貔貅的爪子折断了一根,三十一根白森森的利爪朝鹤越挥舞着。 鹤越被四兽逼住,活动空间有限,手里又没有武器,非常危险了。 不能再装死了,我正要起身救他,忽听鹤越大叫一声,向地上一滚,间不容发地从两只貔貅的腿间钻出,小鬼妹荔萝正好撞在他手上,被他反扭住双手,拖到一边靠石壁站着,荔萝也不挣扎,呜呜地哭。 大鬼妹倒也机灵,飞快地拔出一根细长尖锐地野猪刺,抵着我地咽喉,说:“放了我妹妹,不然我让这个色狼统帅喉咙穿孔。” 那四只貔貅执著地围上去,也不管荔萝在鹤越手中,挥舞着爪子就围攻。 大鬼妹怕伤到荔萝,一声哨响,四只貔貅都消失了,娇喝:“快把荔萝放了。” 鹤越说:“你先把我原大哥放了,还有其他人一起放了。” 大鬼妹冷笑,尖锐的野猪刺抵在我眼皮上,说:“少啰嗦,一个换一个,不然我先刺瞎他眼睛。” 绑在木架上的泰德叫道:“鹤公子先答应这女人吧,不要让她伤了我们大帅。” 鹤越迟疑了一下,说:[好。不过你得放了我们几个。” 大鬼妹一口答应,说:“我把这个色狼统帅留在这里,我和荔萝离开后就放你们走。” 说着,走到我身边,示意黑齿、栲皮四人把我放下,她在我手腕上摸了几下,似乎绑了什么东西,但那东西又看不到。 大鬼妹显得很有气量,带着手下先退到石阶上,把我连同木板留在地上。然后对鹤越说:“好了,放荔萝过来吧。” 鹤越松了荔萝地双手,荔萝揉着自己的手腕,站着不走,鹤越在她背上推一下,喝道:“滚!”推了她一个踉跄。 荔萝双手蒙着脸,呜呜大哭,飞快地跳上石阶。跑出石室了。 鹤越敏捷地拾起地上一支长矛,防备大鬼妹翻脸,然后朝我走来。 就这时,只听大鬼妹格格一笑,手一挥。我平躺着的身子突然横飞起来。象被一根无形地绳索扯着一般,我又落到了大鬼妹手上,她横抱着我,迅速奔出石室外。 “轰”地一声,一扇沉重的石门坠下,封住了石室出口。把眼看就要追出来的鹤越拦在里面。 大鬼妹自以为妙计得逞,放声大笑,笑得娇躯乱颤,胸脯起伏,我被她拦腰挟在腋下,脸正好朝着她的胸脯,那一对高耸的**简直要裂衣蹦出,看得我惊心动魂。绮念横生,催情真气油然而发。 只片刻时间,我就感觉大鬼妹身体有了反应,体温升高,呼吸加快,那颗心更是“卟嗵卟嗵”加快了节奏,哈哈,体质很敏感呀,身上真香。 黑齿、栲皮二人为表忠心,赶紧又去找了块木板来,要来抬我,不料大鬼妹要自己抱,说我是要犯,要亲自关押审问。 大鬼妹身体很健壮,挟着我,步履依然轻捷,象一头山野牝鹿,左转右转,来到一个小溶洞里,这个小溶洞光线柔和,顶端垂下一根钟乳石,在离地二丈的高处凝住,伸出十余根小枝丫,每根枝丫都会闪光,颜色各不相同,很象一盏精致的琉璃吊灯。 洞里有一块圆形巨石,巨石表面非常平整,铺着斑点豹皮毯,这就是大鬼妹地床吧,真高呀,上床还得爬台阶。 南面洞壁有一面镜子,这镜子很怪,既不是铜镜也不是琉璃镜,象是石头打磨出来地,可石头就算打磨得再光滑也照不出人影呀,但我却分明看到那石镜里照出了我和大鬼妹的影子! 大鬼妹抱着我在她的溶洞闺房里走来走去,舍不得把我放下,简直是爱不释手呀。 在我催情真气的强烈激发下,我看到她裹在白色斜襟上衣下的一对**蹦蹦跳跳,高耸之处又有尖峰。 终于,她踏上石阶,把我放在石床上,哈,石床豹皮褥子又厚又柔软,而且铺得很大,尽可以在上面打滚。 大鬼妹坐在我身边发痴,发花痴,忽然俯下身抱着我,我全身都是催情真气呀,她一碰到我就会身子发颤,心跳得厉害,就会觉得非常舒服非常甜蜜,就想抱得更紧。 大鬼妹果然越抱越紧,最后整个身子都压在我身上,脸贴在我脸上蹭,胸脯挤着我的胸膛摩擦,两条腿紧挨着我的腿伸缩摩动,喉咙里发出轻微地呻吟,一副不胜饥渴的样子。 这个大鬼妹好象是情窦未开的处女,若是个风流少妇,早就迫不及待地骑在我身上运动起来了,大鬼妹却只是紧紧抱着我,使劲用**挤我,用大腿夹我,不知怎么发泄心中火辣辣的**! 我装死到底,一动不动,任凭大鬼妹百般非礼我。 大鬼妹觉得浑身燥热了,先是解开斜襟上衣,上衣里面还系着蓝底白花的胸兜,非常精致,一对**在胸兜下高高隆起,奔突欲出,香气扑鼻。 大鬼妹想必是认定我昏睡不醒呢,所以色胆包天,脱去斜襟上衣,上身只有又薄又小地胸兜,她地**又大,正所谓捉襟见肘,到处露肉。 大鬼妹两条光光的手臂抱着我,手腕上的扭丝银镯下滑箍陷在白肉里,趴在我身上挤呀挤的,挤的她自己口干舌燥,欲火如焚,挤得我下面胀得难受。 大鬼妹感觉到了,伸手去摸摸,很急色地要替我宽衣解带,但我身上的如意龙甲和一般衣袍不一样,天衣无缝,浑然一体,找不到纽扣系带什么地,急得大鬼妹娇喘咻咻,在我身上乱拽乱扯。 我意念一动,身上的白袍一下子缩到后心去,全身**,毫无遮拦地袒露在大鬼妹眼前。 大鬼妹很是纳闷,不明白我的衣袍怎么一下子就没了,不过眼前那物显然让她更震撼,以至于她忘了想我衣服的事,停止了动作,呆呆地看着,只有喘息声。 大鬼妹情难自禁了,悄悄解开曲线勾勒的统裙,跪起身子,褪去统裙,两条修长浑圆的大腿在七彩光的照射下,真如羊脂美玉一般,足踝上的金钏清脆撞响,闪烁着高贵地光芒。 我眼睛睁得老大,大鬼妹还以为我是睁着眼睛昏睡呢,看不到,其实我看得一清二楚,她腰臀很结实,尤其是那丰肥的雪臀,看得我差点口水都流出来,太诱人了。 大鬼妹虽是处女,但对男女之事还是知道的,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呀。 她娇喘着,修长的两腿分开,跨骑在我腰上,虚骑,俯着身,握住,凑准,停了一下,屏住呼吸,臀部缓缓往下坐。 我睁大眼睛全神贯注地享受,强大的催情真气通过下体接触源源进入大鬼妹的娇躯,我要让她彻底迷醉,彻底疯狂。 大鬼妹**如火,粉脸飞霞,鼻翼两侧有细小的汗珠,娇喘咻咻象发情的小兽,裹在蓝花胸兜里的饱满的**波浪般起伏,我真想一把扯掉她的胸兜,双手握住那一对丰肥美乳尽情搓揉,且慢,我再忍一忍,大过手瘾的时候不远了。 大鬼妹耐不住欲火,圆臀微微扭动,破身之际,一声娇啼,身子僵硬,想要脱开我的孤军深入。 我岂能让她脱彀,也顾不得装死了,双手紧紧搂住她肥美的圆臀,还往下压,眼睛还是直勾勾,面无表情,似乎还在睁眼昏睡呢。 大鬼妹痛得不敢挣扎,越挣扎越深入,双手撑着,娇躯发颤,口里发出痛楚的呻吟和畅美的娇呼,分不清到底是痛楚多些还是欢娱多些? 大鬼妹的美臀真是诱人,又滑又腻,既结实又绵软,与我欢爱过的女子算她最肥美,我忍不住双手在上面抚摩起来,这哪象是昏睡的人能干的事呀。 第15章 床第之盟 大鬼妹却还没起疑心,看来对她妹妹荔萝的酒香木太有信心了,她自言自语地说:“这人真是色狼呀,昏睡着也会乱摸!” 终于严丝合缝、阴阳互补了,大鬼妹粉臀乱摇,自得其乐。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我看看火候已到,没必要再装死了,眼睛眨了几眨,头转了几转,茫然地看着伏在我身上的大鬼妹。 大鬼妹吃了一惊,叫道:“啊,你怎么醒了!” 我往下一看,惊叫道:“哇,**呀,你是谁?” 大鬼妹羞得脸通红,回答不出来,下意识地问:“你怎么醒来了?” 我双手在她粉嫩的雪臀上又摸又捏,说:“你这样骑在我身上乱动,我怎么能不醒呀,快告诉我,你是谁?我的童子之身不能破于无名之辈。” 大鬼妹想要起身,却被我搂着臀部不放,想想不知说什么好,灵机一动,装出凶巴巴的样子,说:“你是我的俘虏,我在惩罚你。” 哇,报应来得快,我前几天惩罚了女俘虏魔多泪,没想到今天要惨遭东夷大鬼妹的惩罚。 我说:“那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吧,也好让我知道是落在了哪位女英雄手上,奸而无怨哪。” 大鬼妹问:“干什么,是不是想问清楚我的名字,日后来找我报仇?” 我两手一摊。说:“怎么会呢,女英雄这么美貌性感,说句实在话,我其实是非常喜欢被你惩罚地。” 大鬼妹脸一红,哼了一声。 我说:“其实还有很多惩罚方法,比如把舌头伸进俘虏嘴里,强迫俘虏吸吮你的口液,这种惩罚就很厉害,我最怕了,你可别对我这样呀。” 大鬼妹可不傻。知道我是在逗她,却也没有生气,她现在与我身体相连,自然而然就对我有了亲近之心,而且觉得我说的这种惩罚方法很是有趣好玩。 大鬼妹说:“是吗,那我偏要这样惩罚你。”俯下脸来吻在我嘴上,舌头就来顶我的唇齿。 我迫不及待地张开嘴,迫不及待地吸吮起那小鱼一般的香舌。象我这样勇于受刑、甘受惩罚的俘虏真是难得一见。 大鬼妹发出“唔唔唔”的喉音,更增我情趣,下身大动特动。 我动了一会,觉得不够自由,狼腰一扭。咸鱼翻身。将大鬼妹反压在身下,笑道:“现在你是我的俘虏了,我要惩罚你。” 大鬼妹正要反驳,却被我一阵猛烈的冲击,弄得痴痴如醉,乖乖的举着腿任我惩罚。 那两只小鹿一般地**还在蓝花胸兜下起伏颤动。我伸手过去一把扯掉她背上的系带,那绣花精美的胸兜就挂在她脖颈上,掀开在一边,两只肥白丰挺的美乳颤巍巍傲然挺立在我眼前,那只小小的竹哨卧在深深的乳沟中。 我一手一只,由抚摩到揉捏,尽情玩弄,一边问:“现在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大鬼妹娇喘不止,不时皱着弯弯的柳叶眉,难以消受下体充溢的快感似的,招供说:“我,我是东夷人的…女首领…大鬼妹,我名字是薛萝,你呢?你什么名字?” 我心想:“你被我搞晕头了吧,连我什么名字都忘了!嘿嘿,小鬼妹叫荔萝,大鬼妹叫薛萝,有趣!” 大鬼妹薛萝问了之后,自己又记起来了,喘喘的说:“哦,你是帝国东征军的统帅,色狼统帅原澈。” 我下面暴怒,大力惩罚,说:“你这女俘好生无礼,赶紧叫我主人,快叫。” 大鬼妹薛萝头乱摇,一头细辫左右甩动,说:“我不叫我不叫。” 我使劲搓揉她,并加大惩罚的力度,大鬼妹薛萝破身第一遭就被我弄到了**,尖叫起来:“啊呀,不好了,不好了…” 美女容貌不同,叫声各异,说是不好了,其实是非常好,美得魂飘魄荡,落红梅花点点。 我抽身而出,手插进大鬼妹薛萝地腰下,将她翻了个身向下趴着。 薛萝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但她现在已经被我弄浑了,还觉得是在云端上飘呢,舒展开肢体,任凭我摆布。 大鬼妹薛萝趴在黄黑相间的豹皮毯上,身子还在轻微的抽搐,雪白的**宛若美玉雕成,皮肤上有一层细汗,莹莹闪着光,宽肩细腰,向下延伸的曲线到了臀部骤然变向抛起,圆弧状的美臀勾人魂魄,再向下,曲线收拢平行,是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圆滚滚非常肉感。 我抓住大鬼妹薛萝两腿足踝,向上推,让她双腿曲起,就见那丰隆地美臀随着双腿的曲起而渐渐抬高后翘。 大鬼妹薛萝不明白我要干什么,扭过头来看我。 我跪着,贴在她臀后,笑嘻嘻看着她扭着回看的脸,从后挤入。 大鬼妹薛萝又是一声低叫,头搁在手臂上,随后又抬起,长长的呼气。 我一边摸揉着她的丰满美臀,一边尽情地惩罚,真是畅快。 正如胶似膝呢,忽听脚步声细碎,小鬼妹荔萝的声音在洞外响起:“姐姐,姐姐…” 萝萝来得很快,声到人到,因为石床比较高,她一时没看到石床上的婬靡景象,只听到有“哼哼唧唧”的呻吟声,便踩着石阶上床来,一眼见到她姐姐薛萝赤条条趴在豹皮毯上,粉臀高翘,我呢,也是赤身露体,搂着她姐姐地腰,不停地撞她姐姐。 小鬼妹荔萝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一时发不出声音来。 我笑道:“丙寅都尉,你好。” 大鬼妹薛萝也抬起头,害羞地叫了一声:“荔萝…” 荔萝无比震惊,看着我们欢爱,半晌才说:“怎么回事,姐姐,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和他这样子?他是大胤帝国出了名地色狼哎。” 大鬼妹薛萝又羞又急,此时又是骑虎难下,二度春潮即将来临,实在是离不开我。叫道:“你先出去,荔萝你先出去,听到没有!” 荔萝使劲跺脚,“噔噔噔”跑下台阶,出溶洞去了。 荔萝一走,大鬼妹薛萝刚才被压抑了快感猛烈爆发出来,又叫:“不好了不好了,真的不好了…” 我故意放缓速度。说:“叫我主人,快!” 薛萝被妹妹撞见,颇觉羞耻,但在**潮水一遍遍的冲涮下,什么都把持不住了。无力地叫道:“主人。主人,你是我的主人。” 这时我听到溶洞外又响起跺脚声,又是一声娇哼,然后脚步声远去,原来小鬼妹荔萝并没有走远,在洞外偷听呢。这时听到她姐姐称呼我为主人,再也受不了啦,这回真的跑了。 我得意洋洋,在大鬼妹的“不好了不好了”的叫声中,开闸怒射之。 大鬼妹虽然体质健壮,但初次破身**两度,也弄得浑身乏力了,就那么趴着闭着眼睛。奄奄的样子,香汗淋漓。 我与她并头睡在一起,将她翻过来面对着我侧卧,笑嘻嘻地看着她,手还把玩着她的**。 大鬼妹睁开眼睛看了我一下,伸手把我的手打掉,我又摸上去,她就不打了,闭着眼睛任我摸。 我靠近去,在她耳边叫她:“薛萝…” 大鬼妹又睁开眼,我嘴凑过去,她没有闪避,迎了上来。 又是一个唇舌纠缠地深吻,直吻得大鬼妹急剧娇喘才松开,大鬼妹不再闭着眼睛了,看我的眼神大不一样了,盯着我看了一会,忽问:“你愿意帮助我们东夷人吗?” 我说:“愿意呀,我本来就不是来和你们为敌的,征东军要对付的是东海敖行云父子。” 大鬼妹薛萝点点头,又说:“别的都可以放,可是那个叫秦德的家伙是我们东夷人的死敌,他伤了我爹爹大鬼主,我不能饶他。” 我深感床上谈判的好处,气氛真是融洽,什么都可以谈。 我一边玩弄着这位东夷人女首领地**,一边让她讲讲当年敖行云、秦德与她们开战的事。 三百年来,东夷人都是东海郡的第1大部族,最盛时有上百万人口,曾经占据了东海郡大部分领地,一直向大胤帝国纳贡称臣,敖行云被封东海侯之后,逐渐把东夷人驱赶到西部山区,东夷人不甘欺凌,奋起反抗,敖行云就诬蔑东夷人选择,幽帝命虎威将军秦德协助敖行云征讨东夷人,东夷人屡战屡败,首领大鬼主受伤兵败后悒郁而死,部族死的死散的散,剩下地十万东夷族人被迫退居蚍蜉山、魔龙岭一带,在这方圆近千里地深山密林中刀耕火种、艰难生存。 我一听就明白了,看来秦德和敖行云并没有多大关系,我说:“你们东夷人最大的敌人是敖行云呀,敖行云父子也是我的仇人,我们是同仇敌忾了。” 大鬼妹薛萝银牙一咬,恨恨地说:“敖行云大肆屠杀我们东夷人,我们十万族人个个恨不得咬他的肉喝他的血,可是他势力很大,手下又有仙道中人相助,我们几次派人暗杀他都是有去无回,三年前我哥哥率十八东夷勇士潜入伏波城,却没有一个能够活着回来…” 在鬼妹薛萝抱着我的脖子哭了起来,这统率十万族人地女首领此时显得非常软弱,也许是因为刚被我征服的缘故吧。 我抚着她的背部安慰她说:“不哭不哭,有我呢,我保证打败东海侯,让你们东夷人回到祖辈生息的家园。” 大鬼妹薛萝睁着婆娑泪眼望着我,说:“真的吗,你不会是哄我吧?” 我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柔声说:“我怎么会骗我的薛萝好宝贝呢,不过我有一句话要说…” 大鬼妹听我叫她薛萝好宝贝,又羞又喜,说:“好,你说,我听你的。”一副倾心依赖地样子。 我说:“你知道,那个泰德是我的副将,勇冠三军,他以前打过你们东夷人,那的确是他的错,我一定狠狠责罚他,但若是你要杀他报仇,我们十万征东军就会对你们东夷人存有戒心,我们现在共同的敌人是东海敖行云,如果因为杀了秦德引起征东军和你们族人不和,那敖行云是求之不得,拍手称快了。” 大鬼妹薛萝问:“你是要让我放过泰德,捐弃前嫌,共同对付敖老贼?” 我又亲了她一下,夸奖她说:“薛萝宝贝真聪明!” 大鬼妹想了想,点头说:“好,你说得有道理,我答应你。”忽然脸一红,低声说:“你把手拿开好不好,不要摸了。” 我的手一直在她胸前又摸又捏呢。 我笑道:“好好,不摸,可我要吮…” 大鬼妹抱着我的脑袋,声音娇颤:“不要不要…” 小鬼妹荔萝的声音又在洞外响起:“姐姐,姐姐…” 大鬼妹赶紧推开我,坐起身来,冲洞外叫道:“好了好了,等一下。”想系好那块蓝花胸兜,背后的系带被我扯断了,娇嗔地白了我一眼,我嘿嘿的笑。 大鬼妹飞快地穿上裹臀的统裙,不知从哪里又找出一件鹅黄色的胸兜出来,麻利地系上,披上白色斜襟上衣,一边在腋下系扣,一边斜睨着我,压仰声音说:“你快把衣服穿上吧。” 我嘻嘻一笑,意念一动,如意龙甲瞬间化作一袭白袍,说:“还是我快吧。” 大鬼妹忽然醒悟了,睁大了眼睛说:“原来你早醒了!你,你坏死了!” 我说:“我没醒,我正睡得香,是你吵醒我的。” 我们还在打情骂俏呢,小鬼妹荔萝听得不耐烦了,叫道:“姐姐…” 大鬼妹理了理细辫,走下台阶,我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圆滚滚的丰臀裹在绣花统裙里款款扭动,我的手不自禁地就摸上去。 大鬼妹反手抓住我的魔爪,头也不回地说:“别乱动。”就这么拉着我的手走到洞外。 第16章 缩时妙术 小鬼妹荔萝眼睛睁得老大,看着我们,问:“姐姐,你怎么把他放了?” 大鬼妹说:“不是我放的,是你的酒香木没用,他早醒了。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小鬼妹说:“就算他醒了,你也不能就和他上床呀,真是的!” 大鬼妹有点恼羞成怒,大声说:“小萝卜头你懂什么,我这是为我们东夷人着想呀,原…原将军答应和我们联手对付敖老贼了。” 小鬼妹撇嘴说:“我们就是不和他联手,他也是要去打敖老贼的,他很狡猾的,想让我们帮他打仗,他这是占我们的便宜呢,哼,占姐姐的便宜。” 我开口说:“丙寅都尉…” “不要叫我丙寅!”小鬼妹大叫起来。 我偏要叫她丙寅,我说:“我只知道你叫丙寅,我现在知道你是东夷人,我们共同的敌人是敖行云,难道你不想和我们联手,不想和鹤越联手抗敌吗?” 小鬼妹翻着眼听我说话,听到最后一句,低下头去了,没声音了。 大鬼妹在我手上拧了一下,问:[荔萝,你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 小鬼妹“吱吱唔唔”又说不出话来了。 大鬼妹薜萝笑问:“是不是要放那个鹤公子出来呀?” 我嘿嘿的笑。 小鬼妹荔萝被我们笑得小脸绯红。娇哼了一声,转身跑了。 大鬼妹便领着我去关押鹤越他们地石室,我一直拉着她的手,她挣了几下,挣不脱,也就算了。 半路上遇到黑齿、栲皮他们几个,黑齿、栲皮目瞪口呆。 大鬼妹忽然想起一事,在我耳边低声问:“对了,摸我后臀的是你吧?那时你装死。” 我举手在鼻间嗅着,说:“好香呀。我现在全身上下到处都是你的香味了。” 大鬼妹半羞半恼地了打了我一下,说:“你可真是居心叵测的大色狼呀。” 来到石室外,小鬼妹就已经先在那里了,看来她很关心鹤越,我本想问她其余人被关在了哪里?转念一想,还是等下叫鹤越问,这小鬼妹我不打算引诱了,是鹤越的了。天下美女多得很,我不可能见一个要一个,这叫知足者常乐。 我原以为这沉重的石门有什么机关,掀一下,石门就开了。没想到大鬼妹是召唤出两头貔貅。用蛮力将上万斤重的大石门抬起来,也怪,抬到四尺高后,那石门就自动缓缓升了上去。 鹤越箭一般射出来,手中铁矛朝一头貔貅猛刺,貔貅虽然铜皮铁骨。这要是被刺上也要开膛破肚吧。 我大叫:“住手!” 就在锋利的矛尖刺上貔貅胸腹的一刹那,鹤越手腕一抖,矛头转向,从貔貅地黑毛上滑过。 鹤越放过了貔貅,貔貅却不放过他,巨掌猛地朝鹤越的脑袋拍下去,不说那刀一样的利爪,单那厚厚的黑掌也要把鹤越的脑袋拍成柿饼。 鹤越强行收矛。有点把握不住重心,已经来不及躲避貔貅凶猛一击。 小鬼妹尖叫起来。 我高速冲上去,想把貔貅撞开,忽听得一声竹哨响,我眼前高大凶猛的貔貅凭空消失了。 我是用了全力撞过去的,收势不住,直往石壁上撞,双手急撑,震得两臂发麻脑袋发晕,转身摸着嘴说:“好险,差点门牙都撞掉了。” 鹤越横矛站在我身边,怒视着大小两个鬼妹。 我笑嘻嘻走过去,搂住大鬼妹的腰,大鬼妹想要挣开,我紧紧搂住,说:“鹤越,不要横眉立眼,我们和她们已经化敌为友了,共同对付东海敖行云。” 鹤越睁大了眼看着我,目光由惊奇逐渐变为敬佩,铁矛一丢,拍手说:“原大哥,你真强呀,什么难事到你手上就迎刃而解了。” 大鬼妹脸一下胀红了。 我谦虚地说:“不是我强,而是我和鬼妹她们有共同地敌人呀,是吧,薜萝?” 大鬼妹“嗯”了一声,红着脸说:“我们东夷人已经决定和原将军联手,共同对抗敖行云老贼一一”转头对小鬼妹说:“荔萝,快去把下面的人都放了。” 荔萝应了一声,走下石室,回头问:“姐姐,那个泰德也放吗?” 大鬼妹说:“一起放。” 小鬼妹看了鹤越一眼,下石室去了。 我问大鬼妹:“薜萝,我还有几个朋友呢,关在哪里?” 大鬼妹皱眉说:“全在这里呀,荔萝捉回来的全在这里。” 我对鹤越说:“鹤越,你去问问荔萝,说剑、凌问菊他们到哪里去了?” 鹤越答应一声,正要下石室,忽然醒悟,脸一红,说:“为什么偏叫我去问!” 我笑道:“这叫美男计,知不知道,荔萝喜欢你,所以我叫你去问。” 鹤越略显稚气的英俊的脸庞胀得通红,站着不动。 大鬼妹忍着笑,横了我一眼,嗔道:“你这个人就爱胡说八道。” 大鬼妹对我态度既亲昵又娇媚,哪里象是初次见面地人呀。 鹤越就问我:“原大哥,你和这位鬼妹姐姐以前认识?” 我看了大鬼妹一眼,搂着她地手臂一紧,大鬼妹半边身子全靠在我怀里,我说:“是呀,很早就认识了。喂,薜萝,我们认识几百年了?” 大鬼妹红着脸白了我一眼。说:“我们也下去看一下,别又打起来。” 我、大鬼妹、鹤越三人下到石室,见丁卯已经醒来,泰德瞪着眼睛在骂小鬼妹荔萝:“小妖女,你想干什么!” 我喝道:“泰德将军,不得无礼!”又介绍说:“这是东夷大鬼主地小女儿,这位是大女儿,是现在的东夷人首领,当年你与敖行云镇压东夷人,那是犯了大错。大鬼妹宽宏大量,既往不咎,愿与我们联手对付敖行云,你赶紧向她们二人陪礼谢罪吧。” 泰德张大了嘴巴,看看我又看看两位鬼妹,低着头说:“泰德当年糊涂,师出无名,助纣为虐。心中实在愧疚,请东夷大鬼妹责罚便是。” 大鬼妹“哼”了一声,说:“看在原将军面子上,我也不和你追究了,来人。把他铁锁打开。” 铁锁打开后。荔萝又拿出一块小小的木牌在泰德眼前晃了晃,泰德连打二个喷嚏,握了握拳头,喜道:“力气回来了!”朝两位鬼妹深深施礼。 我去解了白面猴的绳索,抱起它,看着它圆溜溜的眼睛。低声问:“紫芝宝贝,你还好吧?” 白面猴脸上有毛,看不到脸红了没有? 我看鹤越站在小鬼妹荔萝身边抓耳挠腮,比白面猴还象猴子,我催促他:“鹤越,快问。” 鹤越没有办法,走到荔萝面前,说:“丙寅都尉…” 荔萝红着脸。轻声说:“我不叫丙寅,我叫荔萝。”说得可温存了。 “嗯嗯嗯,荔萝都尉,你把说剑他们弄到哪里去了?” 荔萝“噗嗤”一笑:“他们还在原地打转吧,我这就去放他们出来。” 我和鹤越、泰德,跟在薜萝、荔萝姐妹后面,还有几个披着兽皮相貌丑陋地东夷男子,一起向山岭上攀去。 我们的马已经被荔萝的猛兽吃掉了,现在骑的是一种大角鹿,这种大角鹿比骏马敏捷得多,在崎岖的山道上纵跳如飞,如履平地。 我问荔萝那些巨大地黑蚂蚁哪去了,叫黑蚂蚁来驮我们去更舒服。 荔萝给了我一个白眼,不理睬我。 她姐姐府萝骑着大角鹿靠近我,说:“原将军,那些蚂蚁是蚍蜉山的,只听荔萝一人号令。” 我一听“蚍蜉山”,忙问:“近来有没有从西边来的一伙人,是去蚍蜉山地?” 大鬼妹摇头说:“这却不知,等下我问问守山的前洞鬼酋就知道了。” 大角鹿驮着我们翻山越岭,半个时辰不到,就到了我们原先歇息的那片山岭上,半轮明月高挂中天,差不多是后半夜的光景了,篝火的灰烬还没有被山风吹散,天上那两匹红鬃天马早不见影子了。 小鬼妹跳下鹿背,钻进北面树林。 我命鹤越跟上去看看,鹤越刚走到林边就听见说剑地声音在叫:“原大帅,出了什么事没有?” 黑暗的树林中出现了一柄星光闪烁的阔剑,还有一盏散发金光的菊花灯笼,甲子的大狗“汪汪”地叫。 说剑、凌问菊、商蔷、甲子、乙丑,一个不少地走出林子来,小鬼妹荔萝走在最后面。 说剑看到我们这么多人,奇怪地问:“原大帅,这些人是谁?” 凌问菊看着天上,叫道:“我们地飞马呢?我们地飞马呢?” 我问:“你们到哪去了,我都进去找过你们的呀?” 说剑说:“你驾着黑鹰飞走后,我们随后就来了呀,途中丙寅都尉突然不见了,我们找了她一会,找到了就赶紧出来了。” 我心里非常诧异,问:“你们就在林子里找了大半夜?” 甲子说:“哪有大半夜,也就一盏茶时间。” 我奇怪地看着说剑、凌问菊他们,指着天上的月亮,说:“你们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 说剑一看,大惊:“怎么回事,月亮都偏西了!我们进林子的时候月亮才刚刚升起来呀,又没有多久,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 我们一伙人面面相觑,都感震惊。 我看着小鬼妹荔萝,荔萝的坐骑猛虎不知从哪里出来了,荔萝摸着虎耳朵,落寞地站在一边,好象我们说的事和她无关,她也只是刚从林子里出来似地。 我问大鬼妹:“薜萝,这是怎么回事?” 蔚萝说:“小萝卜头奇怪的事多得很,我也不明白,你让鹤公子问她吧。” 说剑喃喃道:“缩时术,缩时术,这一定是缩时术。” 凌问菊听见了,说:“什么,缩时术?不可能,这种奇术早就失传了,传说掌握这种神术的人,能遨游三界八极之外,与天地同寿。” 我心想:“这个小鬼妹有这么神奇!等下让鹤越问她,她会招供的。” 我说:“好了,我们先去东夷人的洞府歇息。”又把大鬼妹向说剑他们介绍了一番,小鬼妹也一并介绍了,没说她抓我们的事。 凌问菊把拇指和食指插进嘴里,发出一声尖利的嗯哨,嗯哨声未歇,远处就响起了马嘶,随后便见空中飞来两匹背插双翼的大马。 我一笑,心想:“原来香花教地修真也是这么驯马的,嘿嘿,还是鬼妹的驯兽术厉害,一吹竹哨,猛兽就出现,再一吹,又没了。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夜格外多。” 人多,大角鹿少,我召唤出黑鹰,对大鬼妹说:“蔚萝,来,我们驾鹰回洞府,腾出两头鹿让他们骑。” 大鬼妹脸一红,想说些什么,我不由分说将她拽到鹰背上,对众人说一声“我们先走了。”黑鹰腾空而起,将众人远远抛在山岭上。 郁郁苍茫的群山就在我们身下,暗夜飞行,追星望月,感觉真是美妙。 夜风吹拂,衣袂翩飞,大鬼妹一头细辫向后飘掠,又惊又喜地说:“原…原将军,你怎么会飞!” 我搂着她圆圆的腰肢,说:“就叫我原澈,叫好老公也行。” 大鬼妹娇哼了一声,忽然说:“你不是幽帝的三驸马吗,你是有妻子的。” 我说:“有妻子怎么了,我身强力壮,难道不可以多娶几个吗?单娶一个,哪个女子吃得消我,非香消玉殒不可。” 大鬼妹听我歪理一大堆,愣了愣,说:“可是我们东夷人从来都是一夫一妻的。” 我双手抚上她鼓鼓的胸乳,说:“我又不是你们东夷人,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了难道你还想嫁给别人吗?” 大鬼妹忽然哭了起来,说:“我们东夷人绝不能违背祖宗规矩的,从来都是一夫一妻的,首领更不能例外。” 第17章 蚍蜉山 我心想:“怎么回事,你这醋劲可比寿阳公主还大呀,难道想独霸我?被你独霸了我那些娇妻美妾怎么办!” 我当然不能妥协,只有从大鬼妹身上想办法,我说:“那你就不要当这女首领了,让荔萝当好了,反正她喜欢鹤越,鹤越未娶妻,以后管严点就行了。www.tsxsw.com” 大鬼妹张着嘴巴,忘了哭了,说:[这,这怎么行?” 我以退为进,说:“莫非你不喜欢我,只想做你的大首领!” 我的口气有点严厉,大鬼妹果然慌乱了,说:“不是不是。” 我说:“既然不是那就嫁给我。” 大鬼妹迟疑了一下,然后说:[好,那你要帮我做成一件事。” 我说:“好,愿意为薜萝宝贝效劳。”手呢就在她胸脯上,按摩效劳。 大鬼妹说:“你要帮我们东夷人走出大山,打败敖老贼,重新回到祖先居住的夷州。” 我笑道:“我们既已联手,那么这个就是我应该做的,你再说一件事吧,我帮你做。” 大鬼妹扭过身,仰头在我唇上亲了一下,甜甜地说:[原…澈,你真好。” 我隔着衣物轻揉她的酥胸,笑着说:“我可没多好,主要是你太迷人,让我情不自禁地想为你效劳,唉,为什么很多需要帮助的女子都那么美呢。不知道如果她们丑一点,会不会有这么多热心人愿意帮她们?” 大鬼妹被我说得笑起来,说:“什么呀,这么多年都没有人来帮我,只有你。”又扭头亲了我一下,说:“我想求你帮我杀了敖行云老贼,你若除掉他,我,我就嫁给你,做你地姬妾都行。” 出兵东海与敖行云死拼。不是他死就是我活,大鬼妹求我的事都是我本来就要做的,现在还得个人情,嘿嘿,不管杀得了杀不了敖行云,这个高大丰满的东夷大美女已经对我死心塌地了,真是划算。 我抓起她的一只手,与她一击掌。说:“一言为定。” 大鬼妹扭着身子,两臂攀着我的脖颈,送上一个香吻,我又遭到残忍的惩罚了,被迫吸吮她的香舌。吮得她气喘吁吁。 黑鹰驮着我们在群山之上飞翔。大鬼妹心神俱醉,我给她的感受是如此的新奇和刺激,她爱我不爱得死去活来也难。 吻了好一会,她才缩回舌头,腻声说:“原澈,我腰都扭酸了。”瞥眼往下一看。惊呼:“啊,我们早飞过龙宫洞了,快飞回去吧。” 黑鹰绕了一个大圈往回飞,我这才发现“菊蔷双仙”各骑天马远远地跟在黑鹰后面,他们没骑大角鹿,在天上飞不认识路,自然要跟着我们了,月明星稀。清朗可见,我和大鬼妹缠绵接吻都被他们看到了。 空中交错而过时,我看到凌问菊的表情既艳羡又鄙夷,商蔷垂着雪白的脖颈埋着脸。 我笑道:“飞过头了,两位也掉头吧。” 从高处往下俯瞰,山势连绵,林木苍莽,在我眼里看来,每一座山,都差不多,根本找不到原先那座山在哪里? 大鬼妹对这一带非常熟悉,仔细辨认山势走向,指挥黑鹰飞行,“菊蔷双仙”骑着天马跟在我们后面,飞到一处山谷,黑鹰急速降落,终于回到了龙宫洞前。 “菊蔷双仙”随后降落,守洞的那两头金毛雄狮蓦然两声怒吼,把两匹天马吓得连退好几步。 大鬼妹喝住狮子,请凌问菊、商蔷二人入洞。 这时,小鬼妹领着鹤越他们一群人也都赶到了,一时间非常热闹。 大鬼妹喜气洋洋,容光焕发,下令大开筵席,东夷人奉上各种山珍野味,这可乐坏了乙丑,他一人独占一席,黑齿见他食量惊人,很是好奇,特地在一边看着,统计出乙丑那一餐共吃了两头野猪、三只大山猫,还有一头河马。 黑齿来向大鬼妹汇报时,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连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那河马洗剥干净都有八、九百斤重,比他个子还大呀,他怎么吃得下!” 大鬼妹陷入了情网,没有食欲,只有**,早早的退了席,和我回到她的闺房小溶洞,在铺着豹皮毯的石床上颠鸾倒凤,尽情欢爱直到天明,这才搂肩搭腿,交颈而眠。 龙宫洞在大山深处,那些钟乳石柱不分白天黑夜都亮着彩光,所以我和大鬼妹睡得昏天黑地也不知什么时辰,醒来后到洞外一看,都已经下午了,鹤越、泰德他们都在等我呢。 我对大鬼妹说我们要赶往蚍蜉山,我知道大鬼妹肯定要跟我去地。 大鬼妹说:“我都忘了问前洞鬼酋这些天蚍蜉山有没有外人出入了。”当即命黑齿去传前洞鬼酋来。 十万东夷族人奉大鬼妹为首领,首领以下又有四洞鬼酋,分别是前洞鬼酋、后洞鬼酋、左洞鬼酋和右洞鬼酋,各领二万族人把守山中各要道,这前洞鬼酋据守魔龙岭西侧,若有从西边来的外人入山,逃不了前洞鬼酋的耳目。 黑齿骑着大角鹿去了好一会才回来,远远的就叫道:“禀大鬼妹,前洞鬼酋不在。” 大鬼妹柳眉一蹙,问:“怎么回事,他去哪了?” 黑齿奔到近前,从大角鹿背上跳下,说:“前洞鬼酋手下的人说他四天前就去蚍蜉山了,黑齿看他们似乎瞒着什么事。” 大鬼妹弯弯柳眉竖起。命黑齿带几个人去把前洞鬼酋地手下抓一个来问话。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黑齿他们押着一个脑门长包地小个子回来了,跪在大鬼妹面前。 大鬼妹问:“前洞鬼酋去哪里了?” 脑门长包的小个子胆战心惊地说:“禀大鬼妹,前洞鬼酋他去蚍蜉山了。] “是他一个人去的吗?”大鬼妹问。 小个子迟迟疑疑地说:[这个这个,是,是带着几个人去的。” “什么人?是外人吗?” “是是,好象是西原人,穿着白袍。” 大鬼妹与我对视一眼,又问:“前洞鬼酋为什么会带他们去?” 小个子支支吾吾说:“这个,那个。因为那些西原人送了五百两黄金给前洞鬼酋,就…” 大鬼妹重重地“哼”了一声,问我:“原澈,你是要找那几个西原人吗?他们和你什么关系?” 我说:“是我的仇人。” 大鬼妹一听是我的仇人,更加生气了,上前踢了那小个了一脚,喝问:“他们有多少人?” 小个子吓得缩成一团,说:“七个。他们有七个。” 大鬼妹看着我,唯我马首是瞻,问:“原澈,现在怎么办,我们立即赶过去抓他们?” 我心想:“泰宜生他们都去了四天了。不会已经找到金刚钻了吧。找到最好,省了我地力气,只须动手抢就是,就怕他们已经遁走了。” 我说:“我们立即赶过去,他们是要在蚍蜉山中寻找一件东西,这东西很重要。若被那几个人得到了,他们就会去帮助敖行云来对付我们征东军。” 午后未时,我、大鬼妹、鹤越、小鬼妹、说剑、凌问菊、商蔷、泰德、甲子、乙丑、丁卯,还有大鬼妹手下的左洞鬼酋、右洞鬼酋、黑齿和驯蛇人己巳,一共十五人,除了小鬼妹骑虎和[菊蔷双仙”骑天马之外,其他人都骑着大角鹿往蚍蜉山进发,甲子的大狗跟着鹿群跑。 大鬼妹见我抱着只猴子。说:“原澈,你怎么还带着这只白猴呀,抱得这么紧!”语气竟有些醋意,若是让她知道这白猴是个大美女,怕就要打翻醋坛了,东夷女子醋劲是出了名地,是她们长期一夫一妻的不良习俗造成的吧。 我说:“这猴儿救过我的命呀。” 大鬼妹一听,很感兴趣,便问究竟。 我就说了那次在马车上差点被烧死的事,当然不说是猴儿美女托梦了,只说猴儿使劲扯我衣服,把我扯醒了。 大鬼妹这下子对白面猴另眼相看了,招呼猴儿到她鹿背上去,她要抱抱它,可猴儿把头缩在我怀里不肯去。 小鬼妹荔萝冷言冷语说了句:“这是只小母猴吧。” 众人都捂着嘴笑。 我不知道小鬼妹在我营中偷听了我多少秘密,冲她一瞪眼:“你当心点哦,鹤越英武俊秀,会有很多美女喜欢地,嘿嘿,你可别得罪我,你会有求我的时候。” 鹤越、小鬼妹闹了个大红脸,小鬼妹头低到鹿角上去,再不吭声了。 大鬼妹看着我笑,忽然又不笑了,象是想起了什么事,闷闷不乐起来。 十二头大角鹿和两匹天马、一条猛虎,驮着我们十五个人和一只猴在群山中穿行,所过之处山岩壁立,怪石嶙峋,古藤老树,野草及膝。 从龙宫洞到蚍蜉山有一百多里山路,我们是未时出发,经过两个时辰的跋涉,来到了魔龙岭东侧,再往北二十里就是蚍蜉山了,但这时天色已经昏暗下来,云层也比较厚,看来不能指望月亮照明了,点火把不好,很容易被泰宜生他们发现。 众人摸黑又行了十多里,我凝神开了天眼,就见路边树根草丛间不时有一串串地黑蚂蚁爬过,还有各色的花蚊蛇,[窸窸窣窣”的很是吓人,我赶紧闭了天眼,眼不见为净。 蚍蜉山方圆数百里,大大小小的山岭几十座,而且都是参天巨树,这要找泰宜生那几个人真有点象大海捞针了。 据大鬼妹说。这一带没有东夷人居住,因为常常出现难以解释地怪事,比如有打猎到这里地东夷人会神秘失踪、山上有些野兽庞大得惊人,野猪有大象那么大,穿山甲象巨鳄,单看蚍蜉山地蚂蚁就比平常的蚂蚁大了十几倍,实在令人触目惊心。 大鬼妹说荔萝对这一带最熟悉,她常常一个人到这里来。 我看了看小鬼妹,这小丫头脾气有点古怪,骑在虎背上默默无语。似乎不大想帮我。 我对甲子说:“甲子都尉,是你和你的大狗立功的时候了。” 甲子慨然受命,跳下鹿背,拍着狗头说:“大帅,看吾们的好了,不要说几个大活人,就是一只蚂蚁吾人也给大帅找出来。” 小鬼妹“嗤”地一声冷笑,意似讥讽。不过没说什么。 凌问菊忽然对我说:“原大帅,我和商师妹骑着天马飞到空中搜索吧,若看到有可疑人,就招呼大家一起去。” 我想了想,说:“好。两位小心。敌人是西原泰宜生,他有可能是魔道中人,有很厉害的邪术。” 凌问菊一凛,躬身说:“是。”与商蔷二人乘天马飞起到空中。 大鬼妹赞叹地说:“原澈,你地手下真有本事呀!” 我“呵呵”一笑,心里说:“他们可不是我的手下。他们来头大着呢,让他们去找,遇到泰宜生打一场,最好是凌问菊这小子大败,商蔷美女遇到了危险,我拍鹿赶到,英雄救美,掳获芳心。哈哈。” 甲子和大狗在前面领路,其余人跟在后面,摸黑在山间走了一程,甲子忽然说:“有血腥气。”他地大狗低吠着小跑起来。 众人骑着大角鹿跟在甲子和大狗后面,渐行渐低,来到一条浅浅的小溪边,大狗猛蹿上去,对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狂吠。 甲子喝住大狗,上前一看,惊呼:“这里有具死尸!” 我急步上前,见一个光着上身的大汉,身子缩成一团,双手抱头,眼鼻都浸在溪水里,我听不到他的心跳声,看来是死去多时了。 大鬼妹手下的左洞鬼酋用鹿角叉将那死尸拨翻过来,惊叫道:[是前洞鬼酋!” 大、小鬼妹都上前去看,又惊又怒,大鬼妹叫道:“好狠哪!” 死去地前洞鬼酋面部肌肉扭曲,两只眼珠子几乎要凸出眼眶,捧着脑袋的十指都抠进头皮里面去,身上没看到刀剑地伤口,看那样子似乎是头痛欲裂而死的。 “滴髓手!”我惊呼。 泰宜生的“滴髓手”是魔道三十六邪术之一,霸道狠毒,我曾被他打过一次,差点脑浆都痛得流出来,连我都受不了,前洞鬼酋自然难以幸免。 甲子的大狗四处乱嗅,忽然越过小溪,沿绝壁千仞的峡谷的深处跟去。 大鬼妹留下左洞鬼酋、右洞鬼酋和黑齿三人,让他们掩埋尸体,其余人都追随大狗朝崖底而去,奔出不到十余丈,眼前乱石参差,根本没有路,大角鹿都不好行走,干脆弃了大角鹿,徒步跟着大狗奔跑。 白面猴抱着我脖子伏在我背上,大鬼妹嗔道:“你不会把猴儿留在那里吗!” 我说:“猴儿有大用,少不了它地。” 在山石林木间转了好一会,前面出现一条大峡谷,甲子地大狗径往峡谷奔去。 忽听得半空中传来天马的嘶鸣,我停下脚步,朝天上望,暗云低垂,星月全无,左边又是高耸的峭壁挡住视线,没看到飞翔的红鬃天马。 我命说剑、鹤越、泰德他们继续跟着大狗追踪,我召唤出黑鹰,跃上鹰背。 大鬼妹伸着手叫道:“原澈,带我一起去。” 我说:“我上去看看,或许有恶战,你别上来。”将挂在我脖子上的猴儿抱下递给大鬼妹,说声“帮我照顾它。”便指挥黑鹰冲天而上,陡峭的绝壁在我眼前闪成无数条直线,眨眼就已凌驾于群山之上。 我纵目四望。空中也很昏暗,墨团般地云层就在我头顶翻卷聚散,伸手一抓,就能抓下一把湿湿的云团,象是浸了墨水的棉花。 西北面又传来两声马嘶,我驾黑鹰风驰电掣赶去,云层突然劈出一道炽亮的闪电,将大半个天空照亮。 就在这一瞬间,我看清了眼前的景象,真是大吃一惊。 一条身长百丈的黑色巨龙首尾相接。盘成一个大圈,圈中有一红一青两条巨蟒,将骑着天马的凌问菊、商蔷二人团团围住,凌问菊的金黄色地“三界空花”祭起,护住二人二马。 炽亮的闪电一闪而灭,空中又是一片黑暗,风起云涌中夹杂着天马地嘶鸣,似乎凌问菊二人的境况有点不妙。 我心里惊疑不定。这一青一红两条巨蟒是乌海五毒尊者的宠物,看来五毒尊者也跟着泰宜生来了,但这也没什么,五毒尊者那老毒物我不怕,只是眼前这条巨大的黑龙不就是我的黑龙小弟吗! 上次在西原凤邑城我四面受围。落荒而逃。黑龙被五毒尊者擒去,难道没几天黑龙就被收服了?就听五毒尊者的号令了?这么容易就投敌,意志也太不坚强了吧! 黑鹰知道危险,不敢靠近,绕着黑龙盘旋。 我运起天眼,就见一青一红两条巨蟒口吐毒液。象两道绿色的小瀑布,不停地冲击凌问菊护身的“三界空花。” 凌问菊、商蔷二人几次摆脱开巨蟒,驾天马想从黑龙盘成地***上冲出,黑龙巨大身躯就会突然泛出一层荧光,象两张大网,遮天敝地。 天马非常害怕这层荧光,立即收蹄倒退。 我自然知道这荧光的厉害,剧毒无比。当初黑龙就是被这荧光困住的,没想到它现在竟用这荧光来对付“菊蔷双仙”了,黑龙现在成什么了,为虎作像?被五毒尊者彻底改造成一条毒龙了? 忽见黑龙头部断角上站起一个黑影,“桀桀”笑道:“香花教的后辈们,你们也想觑觎上古神兵吗!就凭你们两个的斤两,怕没资格吧。” 说话地正是五毒尊者,他现在以黑龙当坐骑了,黑龙地大脑袋可比原先的蟒头宽敞多了,牛车换宝马,气得我牙痒痒。 就听凌问菊怒喝道:“五毒,你也是成名的修真,竟卑鄙地暗中偷袭,伤我师妹,真是无耻!” 五毒尊者笑道:“本尊远远看到你们飞马而来,好象本领很大似的,就布了一个小小的罗网,网开三面,只留一面,但你们自己偏偏就要往这面撞,这怪得谁来!” 凌问菊怒骂:“无耻!无耻!” 我驱着黑鹰远远的兜着大***飞,免得被五毒尊者发现,听到美女商蔷受伤了,心里一惊。 就听商蔷地声音说:“师兄,你先闯出去,去找原大帅他们来…” “不行!”凌问菊断然说,“我一定要带你出去,我不需要姓原的他们来帮忙。” 这凌问菊很骄傲,豪气冲天的样子,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带商蔷出来,他如不行,我再上。 五毒尊者“咦”了一声,问:“原大帅,姓原的,哪个姓原的原大帅?” 泰宜生他们只知道我被免了征东侯,由昊扬接替,却不知道我已经官复原职领兵东征了,五毒尊者自然也搞不明白原大帅是谁! 凌问菊低低地对她师妹说了一句什么,商蔷摇头。 凌问菊大声道:“听我的。”双手一扬,那朵硕大的菊花忽然旁开一枝,不开花,只抽叶,三瓣浓绿色的叶片迅速生长,狭长地椭圆形叶子眨眼间就有了一丈多长。 凌问菊戟指叱咤,三片绿叶倏地张开,将商蔷连人带马裹在叶子中间,旁开之枝骤然伸长,将绿叶大包裹直送出去,要越过黑龙的巨大身躯。 黑龙鳞甲一张一翕,霎时迸射剧毒荧光,好比一面雾墙拦在菊花旁枝斜出的去路。 凌问菊催动真力,绿叶大包裹毫不停留地朝荧光毒墙猛冲过去。 只听得“嗤嗤”声响,好比水珠滴在烧红的铁板上,绿叶大包裹已经冲出荧光毒墙,胜利突围了。 我心想:“这凌问菊还有两下子呀,他自己怎么不闯出来?” 又一道闪电划亮夜空,我看到那个绿叶大包裹已经变得焦黄,旁枝被毒墙截断,圈中的凌问菊大叫:“师妹先走,我自有办法脱身。” 焦黄的菊叶猛地破开,商蔷和她的红鬃天马钻了出来。 糟糕!那红鬃天马的羽翼怎么着火了,还是绿火。 天马拼命扑腾,但还是缓缓下坠,美女商蔷尖声惊叫。 第01章 肉身自毁 我驾黑鹰疾追过去,追上坠落的天马,伸手大叫:“抓住我的手!” 一只柔软冰凉的小手握在了我手里,轻轻一提,蔷薇仙子被我提上了鹰背,那匹翅膀着火的红鬃天马带着一团诡异的绿火急速坠落,垂死的悲嘶响彻群山。WWW.tsxsw.COM 商蔷抱着我的手臂使劲摇,叫道:“原大帅,快救救我师兄。” 我趁她之危搂搂抱抱,说:[没事,你师兄法力高强,他不是说了吗,他有办法脱身的。对了,你不是受伤了吗,伤在哪里,我给你治治。”心里想:“最好是伤在胸部,我为你吸出毒血。” 商蔷急道:“我暂时没事,可我师兄很危险了,你看…” 我开天目一看,唉哟,果然不妙,凌问菊用以护身的那朵巨大的菊花越缩越小了,原本金灿灿的花瓣、绿油油的叶片这时都有枯萎的迹象,看来刚才送商蔷出逃耗尽了他的大部分功力,而那两条巨蟒的毒液还在喷不完地喷。 凌问菊在苦苦支撑。 五毒尊者看到我了,大叫:“原来是你小子,上次莫名其妙让你溜了,这回你又找死来了!对了,你是什么大帅?” 我驾着黑鹰绕着黑龙翻飞,骂道:“老毒贼,偷我的黑龙,快还给我。” 商蔷催我:“大帅,快想办法救我师兄,他快支撑不住了。” 凌问菊投到我帐下没安什么好心。我本来不想救他,但看他不顾自身安危,全力让商蔷脱险,倒是有点男儿气慨,只是他这男儿气慨不顶用,若不是我,商蔷还得高空坠落,摔得粉身碎骨。 我搂着商蔷地细腰,安慰她说:“好好,你别急。我会救他的。” 凌问菊看到商蔷坐在黑鹰背上,靠在我怀里,又气又急,生怕我这个好色之徒坏了他娇滴滴商师妹的清白,叫道:[姓原的,我自会脱身,不要你假惺惺相救,你快放了我师妹。” 我睁大了眼。对商蔷说:“商仙子你看你师兄说的什么话,好象我比五毒老贼还可恶似的,你说我怎么放你,把你丢下去?” 商蔷又羞又急,说:“我师兄乱说话的。大帅你不要和他计较。快救救他。” 凌问菊更是恼火,大叫:“我不要他救,我自己有办法。” 大吼声中,那朵菊花金光迸射,细长如须的花瓣抖动飞扬,花盘膨大了一倍。冉冉上升,逼得两各毒蟒盘旋后退。 凌问菊死要面子活受罪,奋起余勇施展香花秘术“三界空花”,逼退青、红怪蟒,可惜已经是强弩之末,一触到黑龙结成的荧光毒墙,依然花痿叶枯,赶紧后退。 五毒尊者的毒是很厉害地。要是沾上了,不死也要脱层皮,我再不出手,凌问菊真的要花落人亡了。 我大叫:“凌道兄,不要怕,我来救你。”驾黑鹰往五毒尊者冲去。 凌问菊还要嘴硬:“我不要你救,我有的是办法。” 商蔷怕我不救凌问菊,赶紧说:“原大帅,我师兄是抹不下面子,其实他已经没有办法了,大帅你一定要救他,迟了就来不及了。” 商蔷是好心,可是凌问菊却羞恼无比,大叫:“师妹休要求他,我死也不要他救!” 这时我已经飞临五毒尊者头顶上空,骂道:“老毒贼,还我黑龙。”又大叫:“黑龙黑龙,你怎么认贼作主,赶紧收了毒网!” 黑龙充耳不闻,小山一般硕大的脑袋一动不动。 五毒尊者好不得意:“原澈小子,黑龙现在是本尊的坐骑,哈哈,再也不会听你的了。” 我眼看凌问菊受两条毒蟒围攻,形势危急,我手里别无兵器,只有一根东夷人的鹿角叉,当即奋力朝青蟒脑袋猛掷过去。 我投掷得很准,“嚓”的一声,正中青蟒脑袋,可青蟒有钢鳞护身,鹿角叉根本伤不了它。 青蟒晃了晃脑袋,鹿角叉就断为两截,从空中坠下。 闪电不时刑破夜空,照亮沉沉黑云下地巨龙怪蟒和金色的菊花。 乌云就在我头顶上空翻卷,象墨池沸腾,预示着一场大暴雨即将来临。 我驾鹰绕着黑龙飞翔,大叫:“黑龙,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你的螭龙大哥呀!” 伴随着“螭龙大哥”这四个字一出口,老天爷很响亮地以一个焦雷伴奏,真是振聋发聩。 就见黑龙巨大的脑袋昂了昂,磨盘大的眼珠朝我望来,有点记起来地样子。 我正要继续用言语打动黑龙,唤醒它地记忆,不料凌问菊发起疯来,不顾毒蟒纠缠,竟然收回护身菊花,口里叫着:“我不要你救”,无遮无拦的身体象箭一般从马背上疾弹而起。 商蔷大声惊叫:“师兄,不要!” 我惊诧无比,心想:“凌问菊还真强呀,他有什么奇功异术敢这么硬冲!” 疑团很快打破,只见凌问菊已经冲出毒网,身上那件绚烂的绣着菊花的长袍在毒液的侵袭下化为灰烬,不仅衣服被腐蚀,全身皮肤也变成了青黑色,并开始迅速腐烂。 我惊得双目圆睁:这不是找死吗,凌问菊不至于傻成这样吧! 就连五毒尊者也是惊得目瞪口呆,他的两条毒蟒张开獠牙大口,撕扯着凌问菊地坐骑,这匹红鬃天马眨眼被巨蟒吞噬。 突然“嘭”的一声响。一朵金菊从凌问菊地脑门正中绽放开来,有脸盆那么大,花蕾中心“托”地跳出一个一尺长的小人,鼻子高高,神态骄傲,与凌问菊的模样酷似,只不过缩小了好几倍,而且全身**,连头发都没有,宛然肥嘟嘟胖乎乎的可爱婴儿。 商蔷急叫:“快。快,让他到鹰背上来。” 黑鹰疾飞过去,商蔷伸出纤纤玉手,一把抓住被狂风吹得飘飘荡荡的小人,抱在怀里,哭道:“师兄…” 凌问菊腐烂的身体只在空中停滞了一下,然后就象大石头一般猛地坠落,眨眼消失在莽莽群山。 震惊之下。我终于明白了,凌问菊是舍弃肉身,保住了元婴,但是没有了寄居的**,这元婴能长久吗? 商蔷哭道:“师兄。你怎么这么傻呀。原大帅马上就能救你出来了,你为什么这么硬冲呀,现在…” 凌问菊的元婴充满敌意地看着我,说:“我不要他救,我说了我有办法的。”神态口气还是和原先一样,但声音却象是儿童了。乳臭未干的样子。 我冲元婴一翘大拇指,说:!好样地,够硬气,真是杀敌八百,自损三千,你还一个没杀到呢。” 那边五毒尊者叫道:“好小子,躯壳都不要了,本尊看你以后怎么继续修炼!”一边催动青红双蟒来攻击我们。 元婴在没有飞升成仙之前。是要靠身体本源来滋养的,功力增进也需要躯体吐纳修炼,修真者的身体和元婴的关系,就好比是母体子宫与胎儿的关系,现在凌问菊负气逞强舍弃身体,和自杀也差不了多少,真没见过这么鲁莽性急的家伙! 我指挥黑鹰躲避青红双蟒的攻击,提防着别象“菊蔷双仙”那样被它们围住。 黑鹰比这两条大笨蟒灵活得多,上下翻飞,两条毒蟒根本沾不着边。 我冲着黑龙大叫:“黑龙,你跟了我几千年,我们情同兄弟,你怎么能投在这老怪物座下,快快甩头,把老怪物抛下去摔死掉。” 黑龙长滕一样的龙须拂动着,眼珠子盯着我,脑袋随着我飞行地方向而左顾右盼,急得五毒尊者使劲拍黑龙的龙角,喝道:“别动别动!” 我又说:“黑龙你忘了吗,我答应为你治好被天火烧坏了的龙根,让你重新大展黑心婬龙的威名,想想吧,鼎鼎大名的黑心婬龙呀,怎么能供这老怪物驱使,太没面子了吧。” 重新长出龙鞭,象以前那样成为龙界婬贼,这是黑龙地梦想,我这番话实在太有诱惑力了,黑龙巨大地嘴巴张开,说起话来:“真的吗?” 黑龙说话有点大舌头,象是痴呆人在说话,以前不会这样,看来是被五毒尊者害的。 我赶紧说:“你螭龙大哥会骗你吗,我们是五千年的交情了,是吧?快快把你脑袋上的老怪物甩下万丈高山,摔死他!” 黑龙果真摇晃起大脑袋来,它的脑袋大得惊人,就象是一座山峰在晃动。 五毒尊者怒叫起来:“黑龙,你敢违抗本尊地命令,本尊让你生不如死!” 黑龙脑袋晃得更厉害了,同时盘着的龙身也舒展开来,蜿蜒百余丈,衬着黑沉沉的乌云,电闪雷鸣,真是气派。 我大声叫好,给黑龙鼓劲。 五毒尊者死死抱住龙角,厉声说:“黑龙,你敢造反!”一手擎出黑钵,口里念念有词,黑钵飞出无数荧火,象撒开的一张大网,沿黑龙的龙颈向下迅速蔓延,把黑龙周身裹住,就象是披上了一件亮闪闪的银纱。 银纱逐渐收缩,象铁线网罩一样紧紧箍在黑龙的躯干上,压迫黑龙变身缩小。 黑暗夜空,荧光闪闪的黑龙痛苦地翻腾,发出“嗷嗷”地悲吟,巨大的身躯搅得风起云涌。 我非常焦急,这才想起“诙谐三咒”,待要施展“轻信咒”,哄骗五毒老怪释放黑龙,无奈离得远,黑龙又翻腾得快,难以施展。 “轰隆隆”一阵急雷,大雨倾盆而下。 我心中一喜,盼望这场大雨浇灭黑龙身上的荧火,同时懊悔地猛敲自己的脑袋,我不是有蓄水珠吗,刚才怎么忘了拿出来放水,黑龙有了水,力气就会倍赠。 瓢泼大雨浇在我身上,又湿又冷,我却兴奋地大叫:“再下大点再下大点。”同时取出蓄水珠,准备添一把水。 然而为时已晚,那张荧光网罩在大雨中泛着妖异的银芒,压迫黑龙百丈身躯急剧缩小,最后变成一弯残月被收进黑钵。 五毒尊者原来踩在黑龙脑袋上,现在黑龙反而被他收到掌上钵中,那他这一双脚往哪站呀,悬空了呀,这老家伙有办法,召来红蟒垫脚,正好落到蟒头上。 五毒老怪叫道:“原澈小子,本尊这次有急事,下次再取你小命。”一青一红两条巨蟒冒雨破空飞去。 我心想:“我又没有施展“十万火急咒”,你这老毒贼能有什么急事!”正想驾鹰追上去,忽听怀里的商蔷“嘤”的一声呻吟,头软软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商蔷怀里抱着的凌问菊元婴叫了起来:“啊,师妹你怎么了?” 我低头一瞧,美女商蔷双眸紧闭,脸色发青,牙关紧咬,身子不停地抽搐,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沾在脸上,看上去格外憔悴。 我一边命令黑鹰低飞,一边问抓住商蔷的手腕搭脉,我父亲西原伯医卜双绝,我自小耳濡目染,也学了好几手。 商蔷脉搏微弱,体内真元损耗极大,而且我察觉商蔷的修为不如她师兄凌问菊,体内元婴才刚刚成形,尚未苏醒,无法脱离身体自由活动。 冷雨密集,商蔷华丽的长裙湿透,长裙上绣着的红、白、黄、紫、黑五色蔷薇花也是**的,没有了往日的鲜艳,这些绣着的蔷薇花真象是有灵性的一般,能感应主人的气机,现在商蔷伤重昏迷,蔷薇花也暗淡没有了颜色。 我见商蔷嘴唇乌青,身子抽搐颤抖,便张开如意龙甲,将她贴身包在怀里,她冰冷的衣服触到我温暖的胸膛上,害得我差点打喷嘴。 本来照我的意思,是要把商蔷的湿裙子脱掉,与我贴肉抱在一起,这样肯定对商蔷身体有好处,但凌问菊的元婴这个小讨厌鬼在一边瞪着我,严重阻碍我见义勇为。 我问凌问菊的元婴:“商蔷怎么受的伤,是中毒了吗?” 凌问菊的元婴冲我翻了一个白眼,不理我,完全是一副顽童的模样。 我伸手一把揪住他的耳朵皮,怒道:“你怎么不知好歹,我是要救你师妹,难道你希望她死吗?” 第02章 青色毒乳 凌问菊元婴张着嘴哇哇大叫,双手使劲来掰我的手,他现在身高不满一尺,还不如刚出娘胎的婴儿大,哪里有什么力气来和我对抗! 我把他脑袋揪得两边乱晃,冲他大吼:“快说!” 商蔷醒了过来,说了一句“不要打我师兄…”又昏过去了。www.tsxsw.com 我松开他的耳朵皮,说:“你看你师妹这么关心你,可你根本不顾她死活,真是狼心狗肺的家伙!” 凌问菊的元婴叫道:“我不是,我只是不想让你救她。” 我又想揪他的耳朵皮,小家伙身手倒灵活,挣开商蔷无力的怀抱,往边上一躲,他却忘了这是在鹰背上,黑鹰的羽毛又被大雨淋湿了,非常滑溜,小家伙“噌”地一下就往鹰背左侧滑下,这要是摔下去,定然是形神俱灭。 我眼疾手快,大手如老鹰捉小鸡,一下子卡在他细细的脖子上,拎了上来,大骂:“你想找死呀!你给我记住,我现在是你的救命恩人了,以后我说的话你要不折不扣地遵命。” 凌问菊的元婴双脚乱蹬,叫道:“我不要你救,我不要你救!”一副顽童耍赖的样子。 我松开手,冷冷说:“香花教出了你这种活宝也是倒霉,你要死趁早,你跳吧,跳下去,我不会再拉你了。” 凌问菊的元婴一下子就蔫了。耷拉着脑袋,任凭雨水浇在光头上,两只小手抓着鹰毛,还撅着光溜溜地小屁股,那样子让我既可气又好笑。 黑鹰在群山间低飞,寻找大鬼妹和鹤越他们。 夜色浓重,大雨倾盆,即便开了天眼也看不清三丈外的目标,骑在飞掠的黑鹰背上又怎么能看得到地面上怪石乱树中的人影呢! 黑鹰盘旋了一会,在一处比较平整的山岩上降落。我取出铜镜,收回黑鹰,铜镜湿漉漉的。 凌问菊的元婴赤条条的站在我腿边,瑟瑟发抖,这家伙现在是法力全无了,茫然不知所措。 我一手抱着商蔷,一手拎着他,跳下岩石。这岩石上面大下面小,底部向内凹进,约有方丈之地可以避避雨。 行军帐篷昨天夜里丢在魔龙岭上了,我的乾坤锦囊中没有别的帐篷,只有一块牛毛毡。当即取出来铺在地上。然后把商蔷放在牛毛毡上。 乾坤锦囊里还有一对牛油大蜡烛,我也拿出来点上,驱赶山野阴森森地气氛。 山中雨夜,颇为寒冷,商蔷缩成一团,牙齿打战。原本雪白的俏脸现在隐隐透出一层黑气,显然中毒已深。 凌问菊的元婴坐在商蔷身边,拉着她的衣领往里看。 我大叫:“凌童,你干什么,趁你师妹昏迷占她便宜,你真不是东西呀!” 凌问菊的元婴赶紧缩回手,结结巴巴说:“我不是,我没有。我是…” 我推了他一个跟头,喝道:“缩到一边去,不然我把你耳朵揪下来!” 凌问菊现在高傲不起来了,而且还光着屁股。 我又问:“凌童,快说,商蔷怎么中的毒?” 凌问菊的元婴皱眉问:“你,你叫我什么?” 我说:“我叫你凌童,你姓凌,现在是个顽童,所以叫你凌童,听明白没有?” 凌童叫道:“我不叫凌童,我是香花教弟子凌问菊。” 我“嗤”的一笑:“现在叫你凌问菊不合适,凌问菊是个大人,而你是个未足月地婴儿,叫你凌童已经是给你面子了,本来应该叫你凌婴,或者凌胎,甚至凌胞…” 凌童叫道:“凌胎、凌胞?难听死了,我不要!” 我笑道:“那就凌童,再顶嘴我以后就叫你凌胞,让大家都叫你凌胞。” 凌童吓了一跳,不敢吭声了。 这时,蜷缩牛毛毡上的商蔷呻吟道:“好冷…好冷…” 商蔷的衣裙尽湿,这大雨天又找不到干柴来烧篝火驱寒,真是糟糕! 我脱下身上的如意龙甲,化作厚厚的羊毛毯盖在商蔷身上,转身冲凌童说:“看到没有,这就叫护花,本事就要用在这个上面,而不是逞强斗狠,快说,她到底怎么中地毒?你这个该死地凌胞。” 凌童坐在牛毛毡一角,两只小手互抓,显得非常懊恼,耷拉着脑袋说:“我师妹不小心被恶蟒的毒液溅上了两滴,现在伤口已经开始腐烂了。” 我狠狠瞪了凌童一眼,骂了他一句凌胞不早说,便过去掀开羊毛毯,去解商蔷的裙带,我要检杳她的伤口在哪里呀。 凌童跳过来,用小胳膊压着我的手,说:“不许看我师妹的身子。” 我一把推开他,在他小光头上敲了一个爆栗,喝道:“该死地凌胞,还要来误事,等下害你师妹毒发身亡我饶不了你。” 凌童斗不过我,只好矮矮的站在一边,用仇恨的目光看着我解她师妹的裙子。 香花教的美女衣着很简单,华丽的蔷薇花裙里面就是一条亵裙,亵裙浅蓝色,薄如蝉翼,上端束住胸脯,下摆遮住臀股,湿湿的粘在身上,曲线玲珑,非常性感,可惜左边胸脯和右边大腿上各有一块拳头大的青疵,大腿上地清痿已经腐烂,渗出脓水,实在是触目惊心。 我把亵裙上端的系带解开,将亵裙扯至**下方,芬芳的蔷薇花香味阵阵袭来,只见商蔷整个左乳都已是青黑色。**成了黑乳,和右边那只娇美粉白地**一比,真是反差巨大,让我痛惜。 商蔷右边大腿的伤口更严重一些,雪白大腿上的有疵黑脓令我吃惊。 我知道五毒尊者那两条钢鳞毒蟒的厉害,上次铜镜黑鹰与毒蟒相斗,不小心沾上了恶蟒的毒气,清铜镜就生了斑斓的铜锈,黑鹰的法力大打折扣,驮着我和庄姜从半天上摔下。还好是摔在河里…一想到这里,我突然欣喜地叫了一声:“哈哈,有救了!”赶紧倾出乾坤锦囊里的东西一阵乱翻,找了半天找到半粒红色丹葯,这粒红色丹葯就是上次庄姜给我擦拭青铜镜剩下的,青铜镜上的青瘾被擦掉后,黑鹰就恢复了精神,现在用来解商蔷地毒肯定也是有效的。 美女的胸脯最重要。先治胸脯吧,不然万一留下青癍后遗症什么的就不美了。 我捏住那半粒红色丹葯,在商蔷中毒发青的左乳上擦来擦去。 凌童站在一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手,监视我不要。趁机揩油。 擦了好一会。丹葯抹不上去。那只青乳更加青里泛黑了,一点也不管用。 我想起神农尝百草、秦扁鹊以身试毒的高尚情怀,我牙一咬,俯下头去,伸出舌头在商蔑的左胸上舔了起来。 凌童地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问:“你这是干什么。这是疗毒吗?” 我没理他。 凌童冲过来揪我的头发,骂我混蛋!色魔! 我一个巴掌将他打倒在地,怒道:“死凌胞,没看到我是在豁出命来为你师妹驱毒吗!” 凌童气冲冲说:“你驱什么毒,你是…哼!” 我骂他说:“你懂个屁,她左乳伤口还没破皮,这葯力怎么渗透得进去,只有让她左乳先活活血。再弄弄湿,才好上葯,蠢货,懂不懂?” 说完我低头一看,反手又给了凌童一个爆栗:“你看,你这么一耽误,好不容易弄湿的又干了,还得再弄湿。”又埋头舔弄起来。 这回凌童不敢吭声了,呆呆的在一边看。 我舔得兴起,放过这只,又去舔右边那一只,舔得个不亦乐乎,整个含进去舔,舔得美女商蔷昏迷中都娇吟起来。 凌童忍不住了,问:[舔左边那只也就罢了,为什么又舔这只好的,这只可没中毒,这下子我看你怎么说?” 我又想给他一个毛栗子吃吃,他避得快,我没打着。 我瞪眼说:“舔那只也是有讲究地,叫作激发她体内活力,你看看,你师妹她脸色是不是红润一点了?” 凌童“哼”了一声,半信半疑。 我发现这个凌童现在地智力也相当于儿童,若是以前的凌问菊,那是一点也不会相信我这些鬼话的。 我又用那半粒丹葯在商蔷左乳上搽抹,这回倒是抹上去了,将整只左乳抹得红通通的,象是涂了一层红粉。 红色丹葯剩下不多了,我用两指捏碎,洒在商蔷右腿的伤口上。 我拍了拍手上的粉末,盘腿坐在牛毛毡上,等丹葯发挥作用,若是没作用,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凌童也在我对面盘腿坐下,我们两个一大一小,都是赤身****。 我看到凌童朝我胯下伟器看了一眼,又赶紧闪开目光。 我揶揄地瞅了他地小**一眼,笑问:[看什么?是不是很自卑呀?” 凌童“哼”了一声,说:“以前我也大。” 我大笑起来:“好汉不提当年勇,你说你以前大,有什么意思呀,徒增伤悲呀。” 凌童果真悲伤起来,低着头不说话。 岩石边缘的雨滴不停地流下来,雨是小了一点了,但还在下,听听,只有山风在呼啸,不知道我们这里离鹤越他们走的大峡谷有多远? 凌童忽然抬头问:“原一一大帅,你这丹葯有用吗?” 我实话实说:“也许有用,我不敢确定。” 凌童立即用仇恨的眼神瞪我,他肯定在想,若是丹葯有用,能救活他师妹,那么我又摸又舔的也就情有可原,现在一听竟是不确定,真是让他怒火中烧。 忽听商蔷呻吟了一声,我们两个人赶紧迫近去看。 一阵山风刮来,“呼”地一下把两根牛油大蜡烛吹灭了。 我摸出火摺点上蜡烛,命令凌童用身体护住烛火,不要让风吹灭,我去察看商蔷伤势。 商蔷脸色明显比刚才好看,不会那么灰败了,肤色也有了光泽。 我掀开她身上盖着的羊毛毯,又揭开亵裙一看:哈哈,我真是神医呀,商蔷原本青中带紫、紫中带黑的左乳,现在粉嫩无比,乳丘如积雪,乳蒂如花蕾,左右**一模一样,骄傲地耸立着,乳峰微微分向两侧,随着呼吸而有节奏地起伏。 我伸出手,按在商蔷左乳上,摸一摸,捏一捏。 凌童扭着头叫:“不是毒消了吗,怎么还摸?” 我头也不抬地说:“就是毒消了才要摸,看有没有毒气攻心。” 我正摸得起劲,忽然看到商蔷紧闭的眼脸动了一下,睫毛一闪,似乎要睁眼,我赶紧放手,说:“很好很好,毒气真地完全解掉了。” 商蔷依然闭着眼,没醒。 我还想继续复诊,但凌童在一边眼睛睁得老大盯着我,算了,下次再找机会吧。 胸部不摸了,大腿还是要看一看,我又撩起商蔷的亵裙,看她右腿的伤口,唉哟,黑脓是没有了,但青疵还是很明显,蟒毒没有完全消解呀。 这时风止了,凌童也过来看,伸出小指头在商蔷大腿上戳呀戳的,简直小色鬼嘛。 我打掉他的手,作色道:“凌胞,你又不是医生,怎么也想浑水摸鱼?真看不出来,剥去了外壳,原来你这么色!” 凌童大叫:“不是,我没有。” 忽然听到“嘤嘤”的哭泣声,我一惊,这才发现商蔷已经醒了,双手扯起亵裙遮住胸脯,闭着眼睛,珠泪直流。 我问:“商仙子,你觉得怎么样?” 商蔷干脆双手捂着脸,哭得更伤心了。 凌童自作多情,以为师妹是为他的事悲伤,说:“师妹,你别哭,我没事,这不好好活着吗!” 商蔷还是哭,捂着眼睛不松手。 我猛然醒悟了,赶紧从地上拾起羊毛毯披在身上,眨眼化作白袍。 凌童叫道:“也给我找件衣服。” 我看了看他,说:“你是儿童,赤子,你光屁股没关系。” 凌童在我刚才从乾坤锦囊里倒出的那堆东西里乱翻,翻出一面黄色小旗,赶紧裹在身体上,怪模怪样,让人发笑。 我把商蔷的蔷薇长裙盖在她身上,说:“商仙子,你先穿好裙子,我们背过身去。对了,要不要我用体内真气把你衣裙烘干?” 商蔷哭道:“不要…” 我摇摇头,转身面向外面看雨水,一副彬彬守礼的君子风采。 凌童也学着我的样子。 第03章 戏点鸳鸯 我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衣裙摩擦声,过了一会,声音没有了。www.tsxsw.com 我问:“商仙子,好了吗?” 没听到回答,只听到哭泣。 我转过身,见商蔷一袭绚丽的蔷薇花裙,裙子半干半湿,坐在牛毛毡上,低着头,十指互绞,低声哭泣。 我问:“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痛了” 商蔷不答,只是哭。 凌童叫道:“我师妹是因为被你看了身子、摸了身子才伤心的,你这色狼!” 我瞪了凌童一眼,喝道:“死凌胞,你胡说!” 却看商蔷哭得更伤心了,似乎真是凌童说的这么回事。 我解释说:“商仙子,我那是给你治病驱毒呀,你不知道你刚才多危险哪,整个**都发黑了…好好,不说不说,你现在怎么样?腿上的毒似乎没消除干净,有点麻烦呀。” 商蔷渐渐止住了悲声,偷偷整理凌乱的鬓发和衣裙。 凌童突然叫道:“雨停了雨停了。” 刚才的乌云翻卷,瓢泼大雨,现在云收雨住,蓝黑色的天幕竟然透出月光来,老天爷真是喜怒无常呀。 我说:“那我们快去找鹤越、说剑他们吧,神兵金刚钻别让泰宜生他们抢了去。” 我看到凌童的目光闪烁了一下。 商蔷以手撑地。想要站起来,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我飞身过去扶住她。 凌童说:“不要你扶,我来…”可他太矮,踮着脚都够不着商蔷地手臂,给她当拐棍使都嫌短呀。 商蔷羞怯地推我,说:“不用不用,我没事。”想要站稳,突然秀眉一皱,身子往右侧歪倒。看来是右腿使不上劲。 我赶紧又扶住她,不住她反对,单臂搂住她的腰,说:[你右腿毒伤没好,只有我来扶你,你师兄太矮。” 凌童在一边嫉恨地盯着我。 我把牛毛毡收回乾坤锦囊,召唤出黑鹰,抱着商蔷跃上鹰背。然后把凌童拎上来。 黑鹰驮着我们三人在山间低空飞行。 雨停了,山石瘦削,林木清新如洗,随处可见从高处汇流下来的小山涧。 我伸长脖子仔细搜看地面,一边大声叫着:“薜萝、说剑、鹤越…”反正五毒尊者已经知道我来了。也不怕暴露了目标。 蚍蜉山方圆百余里。这可真够找的。 我喊得声嘶力竭,低头一看,凌童抓着商蔷的手,还把脑袋靠在商蔷手臂上,仗着自己的身体象小孩就这么猛吃豆腐,太过分了! 我一把揪住他耳朵。让他坐直,喝道:“凌胞,我喉咙都喊哑了,你倒享受!” 商蔷护住凌童的脑袋,扭头看着我说:“原…大帅,不要欺负我师兄,我师兄现在是小孩呢。” 凌童还不依,说:“我才不是小孩呢!” 我说:“那好。我叫了大半夜了,你也帮我叫叫,你是童音,声音尖,传得远。” 凌童没办法,只好尖着嗓子叫了几声。 他在童音还真管用,地面上突然有人答应了:“大鬼妹大鬼妹!” 黑鹰收不住势,呼地飞过,我瞥见地面上有二个人向我们招手。 黑鹰兜了一个***绕回来,在一处开阔地降落。 我抱着商蔷刚跳下鹰背,就见两个人从树丛中钻出来,叫道:“原将军,原将军。” 我一看,原来是黑齿和左洞鬼酋,他们是奉大鬼妹之命留下来掩埋前洞鬼酋尸体的。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右洞鬼酋驱驱赶着几头大角鹿也赶来了。 黑齿问:“原将军,我家大鬼妹呢?” 我说:“我们走散了,大鬼妹她们在大峡谷,你们谁认得去大峡谷的路?” 左洞鬼酋叫道:“小酋知道。” 我们跨上大角鹿,在左洞鬼酋的带领下,去大峡谷和大鬼妹她们会合。 凌童和商蔷同乘一头大角鹿,这个凌胞第一次感到了变成小孩地便宜处,得意地笑了。 越石涉水,山路难行,黑齿和两个鬼酋干脆跳下大角鹿步行,他们长年在山里,练就了铁脚板的功夫,奔跑迅捷,不输于羚羊麋鹿。 走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终于看到了那条深竣的大峡谷。 我们在峡谷口叫了几声,没听到有人答应,便继续朝峡谷纵深前进。 地势越走越低,两边的悬崖越来越高耸,雨后的积水都往这里汇聚,山涧流水越来越大,已经找不到落脚的地方了。 黑齿很有经验,叫道:“不好,山洪要来了!” 我让黑齿他们找了一个可以爬上的山岩,牵着大角鹿攀上去,免得被暴涨地山洪冲走。 我说:“你们在这里等着,我骑鹰去看看,让她们赶紧躲避山洪。” 黑鹰展翅待命,我正要跃上去,忽听身后的商蔷叫道:“原…” 我一回头,这香花教的美女却又低下头不说话了。 我心想:“莫非这美女喜欢上我了?嘿嘿,这也很正常,哪个美女和我接触多了不喜欢我呀!只是说剑好象也很喜欢她,那我和说剑岂不要成为情敌了,哈哈,有趣,公平竞争,公平竞争,我决定,在没有得到商蔷的芳心之前,不会利用催情真气**塔什么地去占有她地身体…” 凌童看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师妹看。很是不悦,催促道:“你怎么还不快走!” 我瞥了凌童一眼,哈哈大笑,身子轻飘飘坐到鹰背上,心想:“你凌胞吃什么醋,商蔷地事你只有干瞪眼,是我和说剑之间的问题了,你已自动退出竞争者行列,可悲呀。” 我命黑鹰在大峡谷间低飞,飞着飞着。就听到身后好象万马奔腾,扭头一看,一道雪白的水线,象雪崩一般倾泄而下,声势很是惊人。 哇,山洪来了!不知道大鬼妹她们在哪里,可不要被这山洪卷走呀! 黑鹰不用我催促,自然加速飞行。抢在山洪前头。 我大叫:“薜萝薜萝,山洪来了,赶紧上高处躲避。” 大峡谷约有二十里纵深,峡谷尽头两山相对,悬崖壁立。象是一道拦江大坝。中间只有一丈多宽的长长缝隙,看上去就象是两山原来合拢在一起,被一柄巨大的开山大斧从山巅直劈至山脚,这才有了现在的百丈悬崖一线天。 一线天窄窄一丈宽,黑鹰翼展都有三丈,无法从山隙间穿过。这一路上我都没有发现鹤越、大鬼妹一行九人地踪迹! 山洪从黑鹰爪下奔腾而过,浪头水花都飞溅到我脸上。 我驾着黑鹰在峡谷上空盘旋,就见洪水被山崖截住,峡谷水位迅速升高,一线天那窄窄的劈隙泄水缓慢,山洪又来势凶猛,水位还在猛涨,片刻功夫就形成了一个狭长形地湖泊。水面上到处都是被山洪冲下来残枝败叶,还有被淹死的野兽。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隐约两声犬吠,似乎是从一线天深处传出来的。 这是甲子的大狗,难道大鬼妹她们竟是在一线天里面! 洪水被山崖阻住,只有窄穿一线天这一出口可以渲泻,所以一线天里的水流更是无比湍急,大鬼妹她们若是在这里面,那可就大大的糟糕了! 我取出青铜镜,念诵口诀召回黑鹰。 座下黑鹰化作一道青光投入镜中,我身子一空,只在半空中迟滞了一刹那,便即坠落。 落水之前,我把青铜镜收入乾坤锦囊中,乾坤锦囊紧紧系在如意龙甲腰带上,免得丢失。 “扑通”一声,没溅起多少水花,我已潜入水中。 山洪奔泄汇聚,已经在这里蓄起十余丈深地湖水,水底下暗流汹涌,象一只巨大的手,把我往一线天地狭窄缝隙那边扯。 我身具万年螭龙之魂,入水好比回家,任它波狂浪怒,漩涡凶险,我就象是庭院散步,自在得很,手臂分水,双足划水,借着水流之势,飞快地向一线天略隙中游去。 “轰”的一声,我已冲进一线天的狭窄峭壁间,一线天里的水流受到高水位的压力,咆哮着在崖壁间横冲直撞,我若不是有龙甲护身,而且体质坚韧,撞不了两下就要一命呜呼。 狭窄地峭壁刀削斧劈一般曲折,转折地地方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都是直来直去的大直角,连着几个转折后,水流就平缓了许多。 不到半盏茶时间,我出了九曲悬崖,身子再次悬空坠落,又掉到了一个小湖里,就听到湖岸有人尖叫。 “啊,是原澈!” “原大哥一一” “原大帅一一” 男女混杂,七嘴八舌,还有狗叫。 我从湖水里冒出头来,就见淡淡的日色下,湖岸高地上高高矮矮站着九个人,正是大鬼妹薜萝、小鬼妹荔萝、鹤越、说剑、泰德、甲子、乙丑、丁卯、己巳,一共九人,一个不少,甲子的大狗正对着我[呜呜”低吠,对了,还有白面猴,被大鬼妹抱在手上。 “哈哈,你们都在这里呀!”我向湖岸游去。 大鬼妹把白面猴往地下一丢,奔到湖边,使劲伸出手,高兴地叫:“原澈原澈…” 我脚一踩到湖岸实地,用劲一蹬,身子猛地拔起,半空中握住大鬼妹伸出的手,往外一拉,大鬼妹尖叫一声,身子向外栽出。 我轻舒猿臂,揽住她地腰肢,带着她的身子一个盘旋,稳稳落在岸边高地上。 我的嘴唇离开大鬼妹的唇,大鬼妹仰着脸,眉开眼笑,幸福无比的样子。 说剑、泰德、甲子、乙丑,[啪啪啪”鼓掌。 我同时看到两双冷眼,一双是小鬼妹的,另一双,真糟糕,是猴儿的,猴儿也吃醋呀。 说剑问:“大帅,凌问菊他们呢?” 我走过去,抱起猴儿,轻抚它的毛皮,对说剑说:“有两个坏消息,一个是凌问菊地,一个是商蔷的,先听哪个?” 说剑察看我的脸色,知道商蔷没出什么事,便问:“凌道兄怎么了?” 我说:“他很不妙,在和五毒尊者的交锋中太过逞强,躯体被毁,只剩元婴了。” 说剑、鹤越都是大吃一惊,他们知道这对修真者意味着什么! 说剑问:“那商仙子呢?” 我说:“商蔷中了五毒尊者的蟒毒,差点花落人亡。” “啊!”说剑眼睛一下子睁大了,紧张地盯着我,“那她现在怎么样了?她在哪里?” 我拍了拍说剑的肩膀,说:“还好我有半粒无忧教的解毒丹葯,她现在没事了,不过腿上还有点余毒未清,刚才山洪来袭,我让凌问菊、商蔷,还有黑齿、鬼酋他们在峡谷口的山岩上躲避。” 说剑急不可耐地身子一纵,跃上半空,背上的阔剑已经踩在脚下,阔剑四周散发着星辰一般璀璨的光芒,把他整个人都包裹在里面。 说剑叫一声:“我去接他们过来。”踩着阔剑冉冉升高,直上百丈崖顶,阔剑一个转折,往峡谷上方急掠而去。 小鬼妹看着我说:“好象凌问菊元婴现形,你却很高兴!” 我心想这个机灵少女眼光厉害,眉头一皱说:“我哪里高兴了!我为了救他费尽了心机,不是我,他连元婴都保不住。” 大鬼妹也帮我说话了:“荔萝你太任性了,老是和原…将军斗嘴,真是没礼貌。” 小鬼妹小嘴一撇,说:“姐姐现在就为着他说话了,都不疼荔萝了。” 大鬼妹脸一红,走过去揽着妹妹荔萝的肩,柔声说:“姐姐怎么不疼你了,姐姐不就就说了句公道话嘛。” 小鬼妹噘着嘴说:“什么呀,说什么公道话呀,姐姐应该一心偏着我才是。” 大鬼妹望着我笑笑,有点无奈的样子,真是个大姐姐。 我冲她一笑,示意没关系,却对鹤越说:“鹤越,听说香花教美女如云,哪天我带你去见识一下,你父亲既然把你的终生大事托付于我,我就得好好给你寻觅一个称心如意的美女做妻子,怎么样,鹤越?” 鹤越俊脸发红,睁大眼睛说:“原大哥,我父亲什么时候…” 我打断了他的话,说:“香花教的美女你也见识过一个,就是商蔷,裙子漂亮,人更美,不过说剑喜欢她,你不要和他争…” 鹤越急道:“我没有和他争…” 我说:“不必争,香花教美女很多,包在我身上了,你也不要急。” 鹤越哭笑不得:“原大哥,我没急呀!” 我冷眼看着小鬼妹荔萝,这古怪精灵的少女咬着嘴唇,眼里泪光闪动。 第04章 悬崖巨猿 大鬼妹嗔怪地叫了我一声:“原澈!”意示责备。WWW.tsxsw.COM 我淡淡一笑,正要问她们发现了泰宜生的踪迹没有?却忽然看见小鬼妹张大了嘴,仰头做出长啸的样子。 我能感觉到小鬼妹口里发出的音波引起的空气波动,但我耳边却没有听到她的叫声,奇怪! 大鬼妹摇着小鬼妹的身子,急切地说:“荔萝你干什么!你召唤巨为兽干什么!我不许你伤害原澈!” 这小鬼妹要召唤巨兽来对付我?我不以为然,没什么好怕的,这少女可能从小被娇惯坏了,我得教训教训她,不然以后鹤越的日子不好过。 随着小鬼妹那无声的长啸,四周山谷都震动起来,木叶萧萧而下。 众人面面相觑。 小鬼妹冷冷的说:“姐姐放心,我不会伤害谁的。” 我也冷冷地说:“要是想伤害谁就能伤害谁,东夷人也不必局促在这数百里的大山里了。” 小鬼妹猛然抬头,眼神凶巴巴的剜着我。 大鬼妹嗔道:“原澈,你怎么也和人家小女孩儿家一般气量呀!” 我刚要开口,忽听百丈高崖上传来“籁籁”的声响,抬头看,就见一个黑影出现在崖顶,然后飞快地奔蹿而下。 黑影下崖的速度非常快,简直就象是溜下来地一般。越往下身影越大,下到四、五十丈时我才看清这是一只巨猿。 天,竟有这么大的猿猴! 起码有一丈多高,比大猩猩还大好几倍,浑身黑毛,眼珠子象铜铃,尾巴末梢卷成一个圆圈,正四肢并用,抓住悬崖上凸出的岩石和杂树野藤,蹿跃而下。 那巨猿下到离我们十丈的高处。凌空一跳,巨大的身躯灵活地两个翻转,极富弹性的脚爪轻巧无声落地,后腿直立,前肢垂着,猿眼炯炯地盯着小鬼妹,准备听她号令。 甲子的大狗前爪刨地,发出威吓的咆哮。这真是一条勇敢狗呀,面对小山一般的巨猿,也不退缩。 泰德手握佩刀刀柄,跨前数步,拦在我身前。 大鬼妹急切地问:“荔萝。你要干什么呀?” 小鬼妹“哼”了一声。说:“我不想和你们呆在一起,我先去玩一会。”走到巨猿身前,拽着巨猿的黑毛,踩着巨猿地腿,灵活地往上爬。 形状恐怖的巨猿躬着身子,一动不动地任她爬。 小鬼妹爬上巨猿的肩膀。拍了拍巨猿脑袋,那巨猿转过身,猛地弹跳起来,一下子攀附在悬崖上,飞快地向上爬去。 大鬼妹大叫:“荔萝,你回来。” 我用手肘顶了顶鹤越,让他叫小鬼妹回来。 鹤越扭怩说:“我怎么叫?我不叫。” 我说:“这是军令,快呀。” 就这么耽搁得片刻。巨猿就已经负着小鬼妹翻过崖顶,不见了。 大鬼妹摇着头,过来拉着我的手,说:“原澈,你不要生荔萝的气,她自小任性,可她人是很好的,鸟兽虫鱼们都喜欢她。” “鸟兽虫鱼都喜欢她!”我笑了起来,眼睛看着鹤越。 甲子的大狗又对着天空吠叫起来,原来是说剑回来了,只有他一个人,蔫头耷脑,没把美女接过来。 说剑看了我一眼,说:“商仙子说请原大帅去接她过来,她不敢乘坐我的阔剑” 我说:“是呀,她右腿受伤了,得坐我地黑鹰才行。” 说剑听我这么一说,这才释然,笑嘻嘻说:“那就请大帅跑一趟吧。”又踩着阔剑升到空中,悬在那里等我。 我召唤出黑鹰,黑鹰今晚很辛苦呀,以前南宫乙对它尊敬如师父,除了救命,轻易不肯唤它出来,而我却屡屡使唤黑鹰,但黑鹰似乎很振奋,看来它是不喜欢呆在铜镜里。 我想把白面猴交给大鬼妹,白面猴两条前臂却紧紧缠着我脖子,我只好带着它一起上了鹰背。 黑鹰徐徐升空时,我搂着白面猴脑袋低声说:“猴儿,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如胶似漆了?” 白面猴脑袋直往我怀里钻,发出“吱吱吱吱”声,可我不知道它在说什么! 说剑踩着阔剑,在闪闪星光的簇拥下飞行,不管黑鹰飞快飞慢,总能跟在黑鹰旁边。 我看着他身体周围的星光,问:“说剑,你是五星教的弟子吗?” 说剑一个踉跄,差点从阔剑上掉下来,稳住后才说:“大帅别问了,我对任何人都没有坏心眼,我只是好玩。” 我说:“没事没事,我不是怀疑你,我只是问问,不说就不说,我迟早会知道,哈哈。” 说剑好奇地问:“为什么你迟早会知道,难道会有人告诉你?” 我笑道:“你会告诉我呀,等我们成了真正的朋友,你就会告诉我。” 说剑赧然一笑:“你这是逼我呀,那好,我就告诉你…” 我以手势止住说:“现在不要说,哪天我们好好对酒当歌,开怀长谈。” 二十里空中路程,对于黑鹰来说不过是一盏茶地功夫,峡谷里还有山涧汇流过来,九曲悬崖那头泄水极慢,所以水位还在升高。 我们飞到凌问菊、商蔷五人栖身地山岩时,水都已经快漫到他们脚边了。 凌童裹着小黄旗站在崖边向我们挥手,我指挥黑鹰靠近。将他提上鹰背,让他和白面猴并排坐,凌童还没白面猴个子大。 凌童一坐稳了就指着说剑对我说:“他想让我们上他地破剑,这破剑能载人吗,坚决不坐,哼。” 凌童一直视说剑为头号情敌。 商蔷双手提着裙子,不让裙子下摆沾到水,一歪一歪地走过来。 凌童拍着手叫道:“师妹,快上来,这黑鹰坐起来真舒服。我们不要坐那小子的破剑” 凌童言行举止越来越象个顽童了。 商蔷走到崖边,提着裙子摇摇摆摆,好象风中芰荷,人本来就美,现在略带憔悴,更是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我扭头看了说剑一眼,说剑悬浮在水面三尺高处,周身沐浴着星光,头发略显凌乱,算挺唇薄,眼神清亮,是个很有吸引力的英姿少年。 我虽然自命魅力难挡,但看着说剑这副潇洒的样子。也是很有竞争力地。说剑是我的朋友,但纵然是朋友我也不见得就要把美女让给他,公平竞争,让美女自己作出选择。 凌童伸着小手,叫:“师妹师妹快上来。” 我笑问:“商仙子,你是骑鹰还是踏剑?” 商蔷低着头。绚丽的花裙在夜风中飘荡,她没回答。 凌童叫道:“当然是骑鹰,我师妹腿痛,哪里能站呀。” 我伸手说:“商仙子,把手给我。” 商蔷还是低着头,怯怯地伸出手。 我握着她的纤纤玉手,轻轻一提,商蔷的身子非常轻盈。修真者辟谷吐纳、餐风饮露,身体不会象俗人那样痴重。 商蔷坐到鹰背上,凌童赶紧挤在我和商蔷之间,他不让我和他师妹亲密接触呢。 黑齿昴着脑袋叫道:“原将军,这鹰背还能驮人吗?我们也想上来。” 我笑道:“我这里坐不下了,你们就请说剑都尉想办法吧。” 说剑闷闷不乐,说:“我哪载动得了这三个大汉子呀。” 左洞鬼酋看看水流,说:“这水不会再涨了,我们干脆骑大角鹿回峡谷口,原将军他们都是飞来飞去地仙人,也不需要我们帮什么忙了。” 三个东夷人跨上大角鹿,大角鹿很会游水,跃入水中,逆流向峡谷口游去。 我在空中看着他们三人骑着大角鹿上了峡谷高地,叫道:“你们先回龙宫洞去吧,不要等我们了。” 黑齿叫道:“不行,我们要在这里等候大鬼妹。” 我、白面猴、说剑,还有“菊蔷双仙”,飞回峡谷外小湖畔,大鬼妹们诸人看到高傲的凌问菊变成了一个小婴儿的模样,又是吃惊又是好笑。 凌童倒是比我还心急,问:“怎么样了,找到泰宜生没有?金刚钻呢?” 甲子说:“吾们一直追踪到这里,小鬼妹突然说山洪来了,就上高地暂避,大帅请看,这下面原来没有湖,是一层接一层地洼地,现在却成了一个连一个的湖泊了。” 我“哦”一声,心想他们是步行,这二十里的大峡谷就够他们走个大半夜了。 我问:“那有什么线索吗?” 甲子说:“吾的大拘一个劲朝那下面低吠呢,那下面肯定有古怪。”说着往湖泊下方一指。 峡谷外的地势呈阶梯状,一层一层下去,峡谷里地水流出来,在洼地上形成一个小湖,小湖水满,又往下面一个洼地溢水,如此类推,形成了七个小湖。 西斜的月光下,这七个小湖就象七面黑色的大镜子,一层一层,梯次而下。 甲子放开他的大狗,那狗立即沿湖岸向下跑去,甲子、乙丑几个赶紧跟上。 商蔷也想开步,但一走动,左腿就疼痛,忍不住呻吟一声。 我说:“说剑,你扶一下商仙子,或者干脆背她下去。” 凌童跳将起来,叫道:“不行。” 我说:“你这个做师兄的又不能扶又不能背,怎么办?” 凌童说:“把黑鹰叫出来,驮我师妹下去呀。” 我说:“这里树太密,黑鹰不能低飞。那这样吧,你们师兄妹留在这里,我们下去探探…” “不行,”凌童叫道,“我一定要去。” 商蔷蹲下去抱着腿,带着哭腔说:“我不去,师兄要去就去吧,不要管我。” 我看到丁卯跟在乙丑后面沿湖岸攀下,丁卯不是善识草葯吗? 我叫道:“丁卯都尉。” 丁卯应声过来:“大帅有何吩咐?” 我对他说了商蔷中毒地事,问他有没有什么解毒地草葯? 丁卯说:“解蟒蛇毒的草葯也有.就不知道有没有用,毕竟这是巨蟒的毒,我可是从没有见过几十丈长的毒蟒!” 我说:“试试吧,弄点草葯敷上去总会好些。” 丁卯还想看看商蔷的伤口,商蔷扯着裙角死也不肯,她右腿的伤口靠近大腿根部了,女孩子那地方能随便让人看吗! 我就向丁卯描述了一下商蔷伤口地颜色和形状。 丁卯点点头,解下背囊,从囊中摸出几片草叶,又不知从哪里掏出个小石臼,用个小石杵捣着草叶,捣成绿桨,眨眼制成一块小膏葯,托在掌心,看着我,又看着商蔷,说:“大帅,你去给她敷上?” 真是好部下呀,知道给大帅创造机会。 我接过膏葯,看了看凌童,凌童只是翻了我一眼,却没有反对,想必他认为我反正已看过她师妹的大腿了,没看过的一定不能看,看过的再看看也不是很要紧了。 大鬼妹在边上呢,还有猴儿,我众目睽睽之下伸手到美女裙子里,虽然是以治病的名义,但难免惹得她们醋意大发。 大敌当前,团结第一,我说:“商仙子,你自己可以把膏葯贴上吗?” 商蔷接过膏葯,站起身,一手提着裙子,有点不知所措。 我让大鬼妹去帮帮她,其他人都转过身去。 鹤越、泰德他们几个已经下到第三个湖,见我们没动身,也就站住等我们,我挥手让他们先下去探看,我们随后就到。 过了一会,大鬼妹说:“好了。” 我转过身,见商蔷一手叉着腰,一手抚着腿,便问:“商仙子,怎么样,好些了吗?” 商蔷还没回答,大鬼妹不满我关心商蔷,撇嘴说:“仙丹妙葯也没这么灵验呀,刚敷上去就好了!” 商蔷细声细气地说:“是觉得清凉些了,本来是烧灼灼的。” 我让说剑陪凌童、商蔷在这里等候,凌童还不肯,跳着脚说要去找金刚钻,如果不是商蔷嗔怪地叫了他一声“师兄”,这越来越幼稚的凌童还不知会说出什么秘密来呢。 第05章 地穴惊魂 我抱着白面猴,拉着大鬼妹沿湖岸向下行去,追上鹤越、泰德、甲子、乙丑、丁卯和己巳六人,爬高伏低,在嶙峋怪石和茂密树丛中穿行,来到第七个小湖畔,这才发现第七个小湖下方有一个圆径十余丈的圆锥形地穴,上圆下尖,湖水注入这个深穴,却没看到这深穴里有积水。WWW.tsxsw.COM 甲子的大狗就对着地穴低吠。 我沉吟说:“难道泰宜生他们钻到这个地穴里去了?” 转身扫视湖畔诸人,说:“鹤越、泰德、甲子、乙丑,你们四人随我下去探视,薜萝你们留在这里等我们。” 大鬼妹不肯,紧紧抓住我的手臂,说一定要和我一起下去。 猛听得树丛中弓弦声响,十多支利箭向我们几人射来。 鹤越、泰德都是技击高手,我虽然算不上弓马娴熟,但跨入修真第四境的“元婴境”之后,身手耳目远较常人敏捷,几支朝我和大鬼妹射来的利箭被我轻而易举地绰在手里。 泰德已经大吼着冲进树丛,兵器相击,乒乒乓乓,鹤越、乙丑随后跟进,片刻功夫从树丛中逼出几个银色盔甲的武士。 西原崇尚白色,西原武士披的都是银制盔甲。 我凝目一瞧,大喝道:“铁昆仑,你好大胆!” 铁昆仑是原歧的心腹武士,上次在西原就奉命追击我。 铁昆仑也算是西原顶尖地武士。手里一把泼风刀,正与泰德激烈交手。 泰德是万夫莫敌的帝国勇士,铁昆仑虽然强悍,却不是他的对手,十余招一过,气力不济,手中刀被击飞。 泰德的单刀顶在了他的胸膛中,暴雷般怒喝:“你是西原武士,竟敢偷袭你们原澈世子,实在是大逆不道。” 铁昆仑脖子一鲠。大声道:“西原已有新主,就是我们原歧殿下。” 另外四名西原武士已被鹤越、乙丑打翻在地,瞧他们是西原人的份上,没伤他们的筋骨。 我走过去,示意泰德放下刀,问:[铁昆仑,南宫乙怎么样了?” 铁昆仑不明所以,问:“你说什么?” 我淡淡一笑。从铁昆仑的反应来看,南宫乙并没有落在原歧手里,看来他已脱身,很好。 我又问:“我可爱的弟弟原歧来了没有?” 铁昆仑“哼”了一声,不回答。 我命甲子、乙丑把那四个西原武士绑在树上。由丁卯、己巳二人看守着。我和鹤越、泰德、甲子、乙丑、大鬼妹还有白面猴去探地穴。 泰德单刀押着铁昆仑在前,甲子牵着他的大狗随后,陆续下到地穴圆锥中心,中心有一个圆径一丈地洞穴,探头一看,深不可测的黑洞。 我问铁昆仑:“泰宜生他们是从这里下去的吗?” 铁昆仑冷哼不答。显得坚强不屈的样子。 我冷冷说:“你不说也没关系,我让你先探路。”右手疾伸,抓出他腰间皮带,单臂将他举起,伸在黑洞上方,“你先给我们探路当先锋吧,看会不会摔死,没摔死就在下面呻吟几声。我们随后就来。” 我作势就要放手,铁昆仑赶紧叫了起来:“是从这里下去的。” 我问:“怎么下去的?” 铁昆仑说:“小将也没看清。” 我又问:“下去的除了泰宜生还有谁?” 铁昆仑说:“就是泰宜生大夫一个人。” 混蛋,竟敢骗我,泰宜生绝不可能是一个人下地穴的! 我目光一寒,冷冷说:“上大夫一人在下面,那太孤单,你去陪他一起寻宝吧。”手一松,铁昆仑往黑洞中坠落。 铁昆仑身手不错,腰一挺,身子急翻,右脚尖点往黑洞内壁,想借劲蹿出来,不料右脚一痛,被什么东西拍了一记,身子再无借劲之处,惨呼一声,重重坠落。 泰德收回单刀,听得铁昆仑地惨叫声从黑洞中传上来,久久不绝。 泰德转头对我说:“大帅,这洞很深呀,还是笔直的。” 鹤越问:“那我们怎么下去?” 我笑道:“我们何必一定要下去?有泰宜生给我们代劳,岂不是更好!” 泰德连连点头说:“对,我们就在这里等着,等泰宜生他们出来,就给他们一下子,守株待兔,杀人越货,哈哈。” 鹤越也笑着说:“好主意,若是泰宜生他们没找到那金刚钻,我们再下去不迟。” 大鬼妹插嘴说:“原澈,你既然想偷袭,就不应该把刚才那个人丢下去,现在他们知道来了敌人,就会提防了。你不是说这金刚钻很厉害吗,若他们先找到了,我们斗不过他们怎么办?” 我在大鬼妹性感的圆臀上拍了一下,夸奖说:“你说得不错,但我不怕,我有办法对付他们。” 这时,我们身后坡地上的树丛突然“沙沙”响了起来,象是来了什么大怪兽,起先我们以为是小鬼妹和她的巨猿来了,蓝光闪动,树木翻倒,出来地却是说剑,他在前面披荆斩棘开路,后面凌童和商蔷也来了。 凌童奶声奶气地问:“原大帅,找到金刚钻没有?” 我说:“找到了。” 凌童一下子蹦了起来,撒开小脚丫,飞奔下来,仰着头在我身上乱看,问:“在哪里?在哪里?” 我朝深洞一指。说:“还没取出来。” 凌童白了我一眼,嘟囔说:“原来是哄我。” 鹤越盯着凌童仔细看,他是竭力回想凌问菊原来地样子,那高傲轻狂的姿态,现在成了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婴孩,反差实在太大,让人不敢置信。 我们十多个人围在地穴周围,等了老半天没看到洞里有什么动静,看看天边的月亮,都快坠下山去了。天都快亮了。 我问大鬼妹:“薜萝,你以前没听说过这个地穴吗?” 大鬼妹摇头说:“从没听说过,但我们东夷人有个传说,说远古独眼魔龙被封印在大山的下面,一旦取出魔龙独眼里的钉子,魔龙就会复活。” 我一听“龙”字,就有好感,问:“这魔龙是条什么龙。是条英雄好龙吗?” 这话问得有点幼稚,就连凌童都嘲讽地笑了起来,笑得还很有内涵,似乎他知道魔龙地事。 大鬼妹回答我说:“我不知道那是条什么龙,反正传说独眼魔龙一旦破山复活。那就是天下大乱的时候。” 凌童站在我们腿边笑。很想发表高见。 我问:“凌童,你笑什么,难道你知道魔龙的来历?不可能吧,你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呀。” 我故意显得很轻蔑的样子,凌童果然叫了起来:“什么,我不知道。我偏知道。” 我说:“你不可能知道地,我也不问你,谁向小孩问事呀。” 凌童小脸胀得通红,大叫道:“你不问我也要说,那独眼魔龙就是…” “师兄,不许说!”商蔷娇声制止。 凌童一下子嘴唇紧闭。 我还想继续逗逗凌童,却突然觉得脚下震动起来,我看到那地穴洞壁裂开一条大缝。大缝象树枝开叉,又裂开许多条小缝,裂缝迅速扩大,向我们脚下蔓延过来。 众人慌忙后退,还没来得及退到湖岸,猛听得山崩地裂一声巨响,圆锥形地穴整个崩塌陷落。 生死一瞬间,我瞥见说剑跃上他的阔剑,一手抓着商蔷的手臂,一手捞住他身边的甲子地腰带,那商蔷伸手抓住了她师兄的小手,这四个人已经离开地面,不用担心坠落地穴了。 鹤越身手敏捷,在浮土上一借力,身子高高跃起,抓住了一棵老树的垂枝。 泰德反应快,已经跳上了湖岸。 乙丑体格笨重,刚走了两步,脚下地面突然裂开一条大缝,首先陷落。 甲子的大狗正在乙丑身边,被连带着一起掉了进去。 我也来不及救他们了,拖着大鬼妹疾跑,大鬼妹突然身子一坠,脚下空了。 我揽住她地腰,将她提上来,不料裂缝急剧扩大,在我身边数丈的范围整个崩陷,我想往旁边跳跳都不行。 我大叫:“鹤越接住。”双臂一振,把大鬼妹和白面猴向他抛过去。 白面猴是抛出去了,大鬼妹却抱住我的手臂,哭叫:“不要…” 我和大鬼妹随着崩落的泥石向下急坠,我抬眼望见白面猴已经在鹤越手上,心下稍慰。 黑鹰在有铜镜里,青铜镜在乾坤锦囊中,仓促间哪能里来得及召唤出来! 我只有紧紧抱住大鬼妹,用身体护住她的头脸,不让她被崩塌地乱石砸伤。 也不知落下去几千万丈,反正漫长得好象是去地狱,我倒没想过会摔死,因为我坚信自己是天降大任,怎么能这么糊里糊涂地死呢! 相对来说,泥块坠落得慢,石头坠落得快,我和大鬼妹坠落得不快不慢,那些坠落得快的石头就不断砸在我们身上。 我是铜筋铁骨,砸两下没关系,大鬼妹可是细皮白肉,砸不得,好在我已经用龙甲裹住她身体,偶尔砸到一下,也不会很严重。 高处坠落,若不是掉到水里就很危险,我有三次高空坠落经历,二次掉进水里,一次被树枝挂了几下,然后踩在一头野猪身上,福大命硬,安然无恙。 我听到下面深渊“轰轰轰”石头落地响,心里冒起一个念头:“惨,好象下面没有水,不可能呀,峡谷里的水都是往这地穴里流的呀一一” “砰”的一声,我身子就已经重重砸在地上,落地的一刹那,我身子一旋,让大鬼妹在上,并且伸手把她撑起。 我晕了,但我知道我没死,我既不是用眼睛看,也不是用脑子想,反正就是能感觉到一条金鳞螭龙矢矫飞舞,朦朦雾气中,那朵七彩莲花徇烂绽放。 我看到我地元婴几次想要丢弃我的身体,从我脑门顶窍冲出去。 修真者的元婴一旦感觉身体垂危,就会尽快摆脱身体,因为元婴如果在身体死亡之前没能出窍,将会被永远禁锢在尸体里面,尸体也不会腐烂,成为可怕的僵尸。 看来我的元婴认为我的身体快要死亡了,奋力上冲,要元婴出窍,不料金鳞螭龙在我顶门盘旋游动,不让元婴离体。 那七彩莲花散发奇异香味,这香味好象有疗伤作用,我四肢百骸浸润在花香里,很是舒服受用。 过了好一会,眼、耳、鼻、舌、身这五种感觉才回到我身上,我感觉到疼痛、感觉到干渴、看到黑暗、闻到血腥味、听到大鬼妹的哭泣。 我“啊”的呻吟一声。 大鬼妹一下子不哭了,她连呼吸都停滞了片刻,这才惊喜地叫道:“原澈,你活过来了!” 我在黑暗里笑了笑,说:“是呀,我哪舍得我地…薜萝宝贝呢。”我说话还有点吃力。 大鬼妹丰满柔软的身子紧紧贴着我,嘴唇雨点一般落在我脸上,一边吻我一边哭:“原澈,亲爱的,我都以为你死掉了,你都没有呼吸没有心跳了,吓死我了,呜呜呜…” 我动了动手脚,还好,骨头没断,就是骨头散了架似的疼痛。 我摸了摸身下的土地,还好是落在浮土上,若是掉在大石头上,恐怕元婴都来不及出窍吧,就算出了窍,从此被人叫原童、原胞,那也是很可悲的事。 我挣扎着要坐起身来,大鬼妹赶紧扶我,说:“你先躺一会,我抱着你好不好?” 我坐直身子,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 我摸了摸大鬼妹的身子,问:“薜萝宝贝,你没事吧,我是担心你呢。” 大鬼妹哭得更伤心了,不停地吻我,说:[我没事我没事,原澈,亲爱的,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拼着命要救我呀,我…我…” 大鬼妹都不知道怎么表达对我的爱意了,只知道狂热地吻我。 我说:“我,我快被你憋死了。” 大鬼妹“扑哧”一笑,松开我,又在我唇上轻吻了一下,柔声问:“说呀,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搂着她的腰,也吻了她一下,说:[你是我原澈的女人了,我自然要豁出老命保护你,这是君子风度、情圣风采呀,而且我又是这么宠爱你,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第06章 种马情圣 甜言蜜语我很拿手,虽然在黑暗里我看不清大鬼妹的表情,但听她感动得呜呜哭泣的声音,就知道她已被我完全征服,她低泣着说:“原澈,亲爱的,我永远爱你,我是你的女人,生生世世都是。www.tsxsw.com” 哈哈,不用**塔也能达到这种效果,看来我已经达到无塔胜有塔的境界了。 朋友们,我在情场上寻芳猎艳,所向披靡,我的美人们个个对我死心塌地,爱我爱得死去活来,并不会是因为我床上功夫高强呀,情圣和种马是有很大区别的! 听着大鬼妹的臣服宣言,不由得我不兴奋起来,因为以前我听到这种宣言时我都是在挺枪跃马、鏖战方酣。 我的生命力还真是强呀,刚刚从鬼门关转回来,现在就情兴勃然了,伸手就想去摸大鬼妹的丰乳肥臀,觉得自己手麻沙沙的,原来是一手的泥。 我从乾坤锦囊里取出那对燃了小半截的牛油蜡烛,点亮,递给大鬼妹一根。 大鬼妹一头一脸的泥,我更是不用说了,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个泥人一齐笑了起来。 大鬼妹跪在我身前,用衣袖来给我擦脸。 我说:“我们来洗个鸳鸯澡吧。” 大鬼妹看着我说:“这里没水呀,就是有水,这地底下的水脏死了,怎么洗!” 我“嘿嘿”一笑。站起身说:“我有办法。” 举烛四下一照,烛光照到地十丈范围内,都是空空荡荡的,没看到山岩石壁,只有地上乱石成堆。 仰头看,千丈高处,有一点点暗淡的亮光,那就是地穴崩塌的大缺口,我们就是从那上面掉下来的,这么高掉下来没摔死。实在是艳福齐天。 我问:“薜萝,我昏迷了多久?” 大鬼妹说:“没多久,我正哭呢,你就醒过来了。” 我说:“现在差不多快要天亮了吧,来,我们先洗鸳鸯澡,然后去找找乙丑,他也摔下来了。不知死了没有?” 大鬼妹看着我,不明白怎么洗鸳鸯澡? 我找了个乱石堆,将两根红烛高高的插上去,然后祭起蓄水珠。 哈哈,蓄水珠真是奇妙呀。出水量可大可小。悬在空中,一道水帘倾泄下来,映着烛光,竟也水珠缤纷。 大鬼妹睁大了眼睛,惊奇不已。 我把她的手一拽,冲进水帘。她“啊”的尖叫起来。 蓄水珠里的水清凉纯净,劈头盖脸地淋下,让我精神一振,自我感觉伤势已经好了大半,干脆让如意龙甲缩到背心,**着冲洗。 大鬼妹不停地抹脸上的水,看着我嘻嘻地笑。 这高大丰满的东夷美女浑身湿透,白色的斜襟上衣、蓝色绣花统裙。这衣裙本来就紧绷绷的裹在胸脯和腰臀上,现在被水淋湿,又薄又透地贴在肌肤上,胸前的两粒**、两腿间萋萋芳草地都隐约可见,诱惑无比。 我把她抱住,两个人紧紧搂在一起。 大鬼妹两臂挂在我脖颈上,两团丰乳隔着一层湿衣在我胸膛上挤呀挤的,仰起脸来吻我,一边说:“原澈原澈,我好喜欢你…”然后就说不出话了,因为舌头被我吸住了,只有喉咙里[唔唔”连声。 我双手抚着她的又肥又翘的美臀,使劲往身上搂,两人地下身紧贴在一起。 大鬼妹身材颇高,只比我矮了三寸,女子相对男子来说,腿占全身的比例要大一些,所以大鬼妹虽然比我略矮,但两人的胯部却是不相上下,对得正好,那肥美丰隆摩呀摩的,我若不大旗怒举,那我就不是男人。 大鬼妹感觉到我的坚硬,从我口里缩回香舌,喘喘地说:“原澈,不行,你受了伤,不要来,好不好?” 我虽然**攻心,但理智未失,也知道现在不是行乐地时候,倒不是因为受了伤,我地体质特异,又是修炼《黄帝御女经》,交欢时功力增长得快,同样的道理,身上有伤,交欢交欢也痊愈得快。 我担心得是泰宜生和他的同伙,地穴无故崩塌,肯定和他们有关,我如果现在和大鬼妹胡天胡地起来,泰宜生突然现身偷袭,那就乐极生悲了。 我强行压制住欲火,在大鬼妹唇上猛亲了几下,说道:“好,来日方长,嘿嘿。” 大鬼妹俏脸晕红,咬着我的耳朵说:“我们从地穴出去后,你想让我怎么样我就让你怎么样。” 我大喜,抱住她的腰,在水帘下旋转,大声欢呼。 大鬼妹滚烫的脸贴在我脖颈上,又羞又喜。 我收回蓄水珠,如意龙甲化作一尘不染地白袍披在身上,一头黑发齐肩披散着,风神俊朗,神采奕奕,把个大鬼妹迷得两眼放光。 大鬼妹的衣裙可没有我的龙甲这么神奇,淋漉漉的在滴水。 我的色眼在她凹凸有致的**上扫来扫去,扫得她双手遮着胸脯,大发娇嗔。 我说:“薜萝宝贝,这里可没有衣裙更换呀,你先把湿裙脱下,我来给你烘干。” 大鬼妹半信半疑,以为我是哄她,想骗她脱光衣裙,娇嗔说:“原澈,我说了现在不要嘛。” 我正色说:“我是说真的,你难道不知道我的本事!” 大鬼妹这才含羞脱去衣裙,露出如花似玉地白嫩**,我自然大饱了眼福。 我是通过了“元婴境”地修真。体内真气流转,要冷就冷要热就热。 大鬼妹的衣裙被我托在手掌上,大喝一声:“五行之火。” 我手掌周围顿时热气腾腾,虽然没有冒出火焰来,但用来烘衣服那是绰绰有余了,想起昨晚商蔷拒绝我为她烘衣,她真是自找罪受呀。 大鬼妹穿上干了的衣裙,喜滋滋地看着我,说:“原澈,你好厉害呀。什么都会,无所不能。” 我眼睛一瞪,说:“怎么能这么吹嘘自己的夫君呢,要谦虚。” 大鬼妹笑得身子发软。 我过去牵起她的手说:“好了,我们寻宝去。” 我们两个人各举一根牛油蜡烛,向前照着,也分不清方向,反正高一脚低一脚走就是了。 朝一个方向走了二十多丈。才看到前面有一道山壁,山壁陡峭,笔直竖立。 山壁在右,我们沿着山壁继续向前,还没走几步。就听到左边不远处有轻微的水流涌动声。 我说:“原来这底下真的有水呀。” 大鬼妹问:“哪里呀。我怎么没有听到?” 我拉着她的手往左边走去,这是斜斜向下的坡地,走了几十丈,水流声渐渐大起来,原来是一条汹涌刮地下河,冰流还相当湍急。 乙丑若是落到这河里。那就能保住性命。 我试探着叫了几声“乙丑乙丑”,没听到应答。 我们沿着地下河继续前进,走了百余丈,还是不着边际,看来这地穴大得惊人呀。 就在这时,我听到身后传来轻微地啸响,似乎是有什么东西破空飞行,扭头一看。远远的见一团银色的光晕往这边飞来。 大鬼妹惊道:“那是什么?” 我已经大声叫了起来:“说剑,说剑…” 那团银色的光晕停滞了一下,然后加速向我们冲来,一个声音大叫:“原大哥!”这是鹤越的声音。 离到十余丈时,我看清光晕里裹着两个人,一个是鹤越、一个是说剑。 鹤越跳下阔剑,上前拉着我的手,高兴极了,说:“原大哥,你没事呀,太好了!” 说剑笑嘻嘻说:“我就知道大帅肯定没事。” 大鬼妹在一边说:“什么没事呀,都摔得没气了,是我把他救活的。” 鹤越好奇地问:“薜萝姐姐,你怎么救活原大哥的?” 大鬼妹“格格”地笑,却又不说。 我笑着说:“她用眼泪把我救活的,我本来是要死了,听她一哭,我心想这世上还有这么多美人儿需要我疼爱呢,我怎么能拍拍屁股就死,所以我就强行活过来了。” 三人大笑。 鹤越又问:“乙丑都尉呢?甲子的大狗呢?甲子都尉再三叮嘱我,一定要把他的大狗也救出去。” 我指指身边的地下河:“乙丑若是掉在水里就有可能活命,否则就没有活命地希望,我们沿河找找吧。” 说剑又跳上他地阔剑,说:[大帅,那我先去看看。” 说剑御剑飞行,速度或许比不上我的黑鹰,但却灵活得多,潇潇洒洒地浮在地下河水面八尺高处飞行而去。 我和大鬼妹还有鹤越三人沿河岸走,走出十多丈,就看到说剑的那团星光消失不见了,想必是地下河在前面有个转折。 我们还没走到转折处,突然听到汪汪的狗叫,顿时精神一振。 鹤越喜道:“这是甲子的大狗,哈哈。” 说剑已经掉头回来了,远远的就叫道:“大帅,乙丑都尉摔断了手,我已经给他接上了,大狗也没事。” 我们三人加快脚步赶过去,乙丑也迎了过来,叫着:[大帅大帅!” 甲子地大狗汪汪叫着蹿过来,围着我们几个摇尾巴。 我说:“很好,大家都没事,现在是回到洞穴外面去,还是继续搜索金刚钻?” 鹤越说:“当然是继续找金刚钻了。” 话音刚落,只觉地底下又是一阵摇颤,轰隆隆整个地穴又有崩塌的迹象。 我大叫:“我们还是我出去再说,不然要被活埋。” 五个人一条狗,正要往回走,就听前面万雷齐炸,山岩倒下半边,把我们的回去的路完全堵住了。 大鬼妹惊呼:“怎么办?怎么办?” 我说:“我们只有继续顺着地下河走了,地下河往哪里流,我们就往哪里走,应该能找到出口。” 延着地下河蜿蜒走了三、四里路,两支牛油蜡烛烧尽了,说剑又擎出他的阔剑,借着剑身上散发的星光照路,只觉地穴越来越逼仄,没有起先那么空旷了,有些地方伸手都能摸到岩顶,而脚底下的震动一直没有停过,就好比地底深处有庞大的怪兽在蠢蠢而动。 忽然听到黑暗地远处有人在呻吟,众人一起停住脚步。 我再一听,笑了起来,说:“铁昆仑那家伙命大,也没摔死。” “是谁,是谁在说话?”铁昆仑惊慌的声音叫道。 我们循声过去,昏暗中,就见铁昆仑歪靠在地下河边的一声巨石上,捧着腿在叫痛。 我手一举,示意众人止步,我知道铁昆仑的为人,也是颇为硬气的武士,不至于脓包成这模样,在我们面前叫痛,肯定有诈。 我低声对说剑、鹤越说:“小心后面,提防偷袭。” 说剑、鹤越二人刚转过身向后,就听到黑暗中爆发出一阵怪笑,象是青蛙叫,又象是蛤蟆叫。 铁昆仑背靠着的那块巨石忽然裂开,一个巨汉抖着身上的石屑跳了出来,大脑袋,小眼睛,两条手臂象猩猩,正是原歧手下的长须虎。 我笑道:“长须虎,别来无恙呀,原歧何在?泰宜生呢?” 长须虎努力把绿豆眼睁大成黄豆眼,粗声道:“你来做什么,来找死吗!” 黑暗中又爆发出一阵“呱呱呱呱”的青蛙蛤蟆叫。 我朝蛙叫处看了看,笑道:“别装神弄鬼了,你不就是怒蛙子吗,你这样难听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你这怪物呀。” 青蛙蛤蟆叫顿时就停止了,过了一会,昏暗中走出来一个人,一身绿袍,眼睛鼓凸,嘴巴快咧到耳根了,果然是怒蛙子。 这时铁昆仑也站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着我,看来他一点也没摔伤,这家伙运气真不赖。 我问:“怒蛙子,你师父三眼道人呢?” 怒蛙子“呱呱”两声,说:“有我来收拾你就行了,何劳我师尊出马。”说着,双手互握,掌心白光迸射,象是捂着一块发光的宝石。 白光象电流一般在怒蛙子手臂上“嗤嗤”流蹿,汇聚到后脑,眼看就要伸出他的白骨巨爪出来了。 鹤越闪电般扑上去,劈头就是一刀。 怒蛀子见刀光如匹练,脑袋一缩,身子急退,后脖子的白骨爪还没来得及伸出来,大叫:“等一下,等一下…” 说剑笑嘻嘻说:“哦?是要让你运好功才开打吗?谁规定的?你师父?” 第07章 魔龙复活 怒蛙子“呱呱]怒叫,脑后白骨爪是他新练出来的法术,运用还不是很圆熟,被鹤越一轮猛攻,白骨爪没时间伸出来,弄得手忙脚乱,很是狼狈。WWW.tsxsw.COM 长须虎大吼一声,双手一扬,两块磨盘大的石头向我们砸来,我们赶紧闪避。 大鬼妹叫道:“看我的。”扯出乳沟里藏着的竹哨,吹一声,凭空出现一只一丈高的独角貔貅,连吹四声,出现四只,绿眼赤须,黑毛白爪,象熊那样后肢直立,前肢向前伸着,朝长须虎逼去。 长须虎双手连发,大石头像步兵攻城的投石车那样连续发出,旋转着向四只貔貅砸去。 只见那四只貔貅毫不闪避,厚实的前掌拍出,再大的石头都是一掌拍碎,碎石四溅,偶尔有石头飞得快,砸到它们身上,它们只是一个踉跄,一点事没有,继续迈着沉重的步伐从三面向长须虎围拢。 大鬼妹的独角貔貅很厉害,长须虎被逼在岩壁上,无路可逃,逼得近,他的石头发出来也没势道了。 铁昆仑见势不妙,挥刀砍中一只貔貅的左腿,却砍不进去,那貔貅随手给了他一掌,铁昆仑也是躲闪得快的,手中钢刀却被拍中,顿时脱手,钢刀被拍成两截,他执刀的手酸痛难忍,再不敢上来了。 那边的怒蛙子始终无法施展他的绝技白骨爪。左臂还被鹤越划了一刀,痛得“呱呱”大叫,突然阔嘴一张,一条白色地软鞭朝鹤越面门疾甩过去。 这白色软鞭湿漉漉的,还带着一股腥臭气,鹤越吃了一惊,赶紧躲闪。 白色软鞭倏地缩回怒蛙子口中,原来这是他的舌头! 我在一边瞧得稀奇,叫道:“这家伙真的是蛤蟆成精呀,舌头伸得这么长。能吃虫子呢。” 怒蛙子终于腾出空来,“呱呱”两声,后脖子的巨手总算伸出来了,好象头顶上撑开一柄巨大的雨伞骨架。 怒姓子得意极了,以为白骨爪出手,这下子稳操胜算了,凶神恶煞地向鹤越冲过去,叫道:“小子。我看你还猖狂!”巨爪戟张,陡然伸长,向鹤越抓去。 怒蛙子的白骨爪很有两下子,我就吃过他的亏,鹤越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我正要叫说剑上前相助。鹤越突然双手一合。嘴巴紧闭,大哼一声,鼻中喷出两粒青丸,化作两道青色电光交叉急射,从怒蛙子的白骨爪中穿过。 怒蛙子大叫一声,白骨爪中指骨断了一截。赶紧缩回后脖子,一双惨白色眼珠几乎鼓出眼眶外,嘎声说:“你这剑丸哪里来地?” 青色双丸倏地飞回鹤越鼻子,鹤越笑道:[你说是哪里来的?” 猛听得长须虎痛吼一声,地穴顶部石块坠落,原来长须虎眼见四只巨大的貔貅越逼越近,他这特大个子在貔貅面前就显得苗条瘦小了,他一躬身。再伸直,身躯突然膨胀,高有两丈,腰粗如野象,这下子比四只貔貅高大得多了,猛抬头,张嘴要笑,不料岩壁顶部只有两丈高,“砰”地撞上,撞得个眼冒金星。 四只貔貅一拥而上,将他紧紧挤住,好象失散多年的兄弟热烈拥抱。 大鬼妹问我:“原澈,怎么这处置这个东西?”大鬼妹看长须虎不大象人,所以称之为东西。 我问长须虎:“长须虎,你是愿降还是愿死?” 长须虎头脑极其简单,他被四只貔貅挤得大喘气,说:[长须虎只忠于原歧大帝,别人的话一概不听。” 我大奇:“你说什么,你称呼原歧什么,原歧大帝?” 长须虎张着大嘴呼呼喘气,绿豆小眼斜着我,说:“是呀,原歧大帝说过,他以后要成为主宰天下的帝王,长须虎追随原歧大帝就很有前途,所以长须虎绝不投降。” 我“呵呵”的笑,说:“很好,你的确很有前途。薜萝,饶了他,我要看看他怎么追随原歧大帝一统天下地。” 葳萝又拉出竹哨吹了四声,四只貔貅相继消失,最后那只貔貅消失前还在长须虎的肚皮上亲热地拍了一掌。 长须虎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嗷嗷”叫唤。 地底下又一次猛烈震动起来,好象我们是踩在一头庞大无比的巨兽身上,巨兽正蠕动着身躯。 我突然醒悟了,叫道:“不好,泰宜生他们正在夺取金刚钻!” 长须虎忠心耿耿,却又其蠢无比,捂着肚子站起来,叫道:“拦住拦住,不许过去。” 乙丑抓起地上一块大石头,猛砸过去,正中长须虎捂着肚子的手,砸得他又蹲下去“嗷嗷”痛叫。 我拉着大鬼妹,和说剑他们从长须虎身边冲过,铁昆仑不敢追,怒蛙子怕了鹤越的剑丸,也不敢追,站在那里虚张声势说:[好好,过去就好,这叫自投罗网,我师尊正等着你们呢。” 地穴越来越深,但地下河地水流却越来越小,到最后竟然干涸了,那些水不知道流到哪里去了? 甲子地大狗首先停下来不走,一声也不敢叫,狗毛竖起,狗耳微微一动,又一动,似乎附近有什么令它恐惧的东西! 我停下脚步,借着说剑那柄阔剑的微光,用额间天目观察四周地形。 还没等我看出个名堂来,地底下猛地传出可怕的吼声,低沉却又宏大,闷雷一般久久不绝,整个地穴都震颤起来,岩壁上的石块泥土纷纷而下。 我们几个人都有点惊慌失措。这地穴要是再崩塌,那真耍被活埋了。 突然,地动山摇,地底泥石涌动,不断向上翻起。 大鬼妹尖叫道:“不好,魔龙复活了。” 随着她这一句话,地底“轰”地一声,无数泥石冲起,有一个巨大无匹地物体从离我们不远处的地底钻出,猛撞在地穴岩顶上。 惊天动地一声响?岩顶开裂,那物体穿岩而出,巨大的身躯从地底下源源不断地钻出,岩顶被撞出一个几十丈宽的大洞窟,无数岩石朝我们铺天盖地砸下。 说剑大叫一声:“快聚到我身边。”阔剑飞起横在头顶上,断金碎玉一声响,阔剑忽然裂成千百片碎块,每一片都象是一颗小星星。散发着莹莹的光芒,织成一块方丈大的璀璨星云,星云飞速旋动,象一个漩涡,那些**猛恶的岩石一落到这团星云漩涡上。立即被弹飞。 落石越来越多。似乎整座蚍蜉山都要被地底巨龙掀个底朝天。 星云漩涡虽然能挡住我们头顶的落石,但边上地挡不住,无数落石把我们越埋越深,形成一个笔直地洞穴。 说剑很觉吃力,叫道:“不行,这样不行。大伙手拉着手,我们冲出去。” 我、大鬼妹、鹤越、乙丑和说剑手拉着于成一个环形。 说剑大喝一声:“七曜齐明,荧惑守心。起!” 我们头顶上的星云漩涡忽然垂下,把我们包裹在里面,开始冉冉上升。 事情紧急,我们都忘了甲子的大狗了,那大狗疾跳起来,咬住乙丑的裤管。一起飞了起来。 乱石劈头盖脸砸下,触到星云网罩向旁边滚落。 我们五人一狗逆石冲天而上,直冲出四、五十丈高,我听到说剑喘息粗重,快要撑不住的样子。 我赶紧鼓励他:“说剑,加油,美女商蔷在外面等着你呢。” 说剑憋着劲,听我这么一说,突然笑了一下。 这一笑笑坏了,星云停滞不前了,说剑叫道:“糟糕,我没有力气了。” 我心想:“你可真怪,说到美女你反而没了力气,酥软了?” 就在这时,眼前突然大亮,原来我们已经冲出漫天飞舞的乱石圈,初升的朝阳照在我们身上,温暖可爱,空气清新,这真的是重见天日呀。 说剑叫道:“不好,星力聚不起来了。” 星力说散就散呀,星云渐渐稀!爆五人一狗开始缓缓降落。 我低头一看,身在五十丈高空,下面是一堆乱石,摔下去不死也残。 我赶紧松开鹤越地手,我们五个人本来手拉手成环形的,现在从中断开了,并且急速下坠。 我腾出手从乾坤锦囊里摸出青铜镜,也怪,还没等我念诵祷词召唤,那黑鹰自己就飞出来了,瞬间变大,展开强健有力的双翅,清唳一声。 我们没借力的地方,无法坐到鹰背上去,我只好伸手伸住一只鹰爪,五人一狗就那样吊着象软梯,飘飘荡荡地渐渐飞低,最后落在了一片青草如茵的山坡上。 我收回黑鹰,正要仰天大笑以示庆祝,忽然发觉天色又暗了下来,大鬼妹已经在尖叫:“原澈原澈,快看快看!” 我稍一扭头,就看到天空漫上一片灰云,横亘了整个东边天际,把那轮旭日也遮住了。 再一看,天,这不是云,是一条龙呀! 我地黑龙已经算是巨龙了,舒展开来有百丈长,但和这条龙相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 这条灰龙略略一看,起码有一千丈长,几十丈粗细,龙躯上地鳞片每一片都有门扇那么大,鳞片色泽有些灰暗,龙头象浮在天空的山峰,只有一只绿眼,长在额头正中,大得象一口绿色的深潭。 灰龙巨尾一甩,蓦然电闪雷鸣,晴朗的天空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 灰龙在大雨中蜿蜒游动,见首不见尾,额头正中那只巨大的独眼不时射出强烈的绿色电光,大嘴张开,发出“轰隆隆”地雷鸣。 我们五人仰着头呆呆的看,都傻了,这是远古洪荒才会出现的壮观奇景呀。 大鬼妹喃喃说:“传说是真的呀,真有这样的独眼魔龙。” 霹雳一声,漫天大雨一下子就停了,天空依然晴朗,横亘空中的灰龙经过雨水的的沐浴,鳞甲熠熠生光,现在不是灰龙了,而是一条银龙。 鹤越指着独眼魔龙叫道:“原大哥,你看,龙头上站着地好象是泰宜生。” 魔龙一只眼,眼睛上方的额头上长出一只龙角,呈半月型向前勾出,这只角就有几十丈长,龙角的尖端都宽敞得很,站几个人绰绰有余,我看到上面有三个小小的身影,白袍的是泰宜生,黑白相间道袍的是怒蛙子的师父昆仑山独大天尊,独大天尊三只眼,眉心那只眼闭着,象是一道弯月型的伤疤。 在泰宜生左侧的那人我没见过,这人的模样平淡无奇,给人一种面目模糊的感觉,现在看过,一转眼就记不清这人什么模样。 这人手里握着一柄三尺长的宝剑模样的东西,在朝阳的映照下,散发着彩虹一般瑰丽的色泽。 难道这就是五大神兵之一的金刚钻? 只见泰宜生朝我们这边一指,独眼魔龙山峰一样的脑袋就转过来,那只绿色的独眼朝我们看了看,就从东面天空猛扑过来,那架势好象要用它的大脑袋来撞我们立足的山坡。 众人后退不迭。 独眼魔龙来得很快,脑袋象大山一样压迫过来,声势非常惊人,直冲到离我们十丈远的空中才停下。 魔龙的脑袋太大,我们看不全,只看到它那只绿色的独眼大得吓人。 泰宜生盯着我,说:“原澈殿下真有本事呀,竟然追到这里来了,佩服佩服。” 我笑道:“上大夫找到金刚钻了,恭喜呀。” 泰宜生脸色一寒,正要说话,足下的独眼魔龙突然巨雷一般怒吼起来,震得我们耳朵发晕,差点耳朵都聋掉。 魔龙“轰轰”说话道:“仇人!仇人!”口沫横飞,龙涎四溅。 山峰一样的脑袋又逼近数丈,几乎撞上山坡,那只深潭一般的绿眼瞪着我们。 魔龙的眼睛太大,看不出是瞪我们五人中的哪一个! 泰宜生身边的那个面目模糊的家伙蹲下身,用五指叩击魔龙的巨角,似乎在安慰魔龙。 魔龙情绪焦躁,大脑袋晃动,还在叫:“仇人仇人!” 泰宜生三人的脚板底象是有粘胶,站得稳稳的,不会被魔龙甩下来。 我大声说:“魔龙兄弟,你的仇人在你脑袋上,就是泰宜生,他还在使劲踩你脑袋,真可恶呀。” 泰宜生怒道:“胡说!” 第08章 白兰仙子 魔龙墨绿色的瞳孔里映出一个人影,这人白袍潇洒,黑发披肩,英俊不凡,魅力四射,这不就是帝国少师、征东侯、朝歌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原大帅吗! 真奇怪,魔龙眼睛只印出我一个人,其他人都没有影。www.tsxsw.com “蛮荒螭龙!”魔龙雷鸣着叫道。 我又惊又喜:“哈哈,魔龙兄弟,你认得蛮荒螭龙呀,太好了太好了。” 泰宜生有点惊疑不定。 魔龙大吼道:“蛮荒螭龙就是我的仇人!” 魔龙吼叫时喷出的气浪象飓风,吹得我们东倒西歪。 我一惊,心想:“糟糕,蛮荒螭龙还有这么个强敌呀,我还以为魔龙也象黑龙一样是螭龙的小弟呢。” 我问:“魔龙兄弟,你怎么会和蛮荒螭龙有仇呢,你们都是龙兄龙弟呀,对了,你和螭龙谁是大哥呀?” 魔龙鼻间“哼”了一声:“当然我大,我二万多岁了,螭龙小子才一万岁,他怎么能和我比!” 泰宜生见我和魔龙套近乎,赶紧说道:“魔龙阁下,别和这小子废话,这小子就是…” “你给我住口!”魔龙怒吼着,脾气很暴躁,群山都在震颤,泰宜生哪还敢吱声,他本来是想说出我就是蛮荒螭龙附身的。 魔龙恨恨说:“螭龙是我最大地仇敌。我埋身地底三千年,时时刻刻都想着怎么出来报仇,现在…” 魔龙巨大的绿眼珠朝我一鼓,接着说:“这小子身上竟有螭龙的气味,太奇怪了,我得好好问问这小子,我要找出螭龙的下落,狠狠折磨他。喂,小子,你和螭龙什么关系?” 我把手放在背后。打手势让大鬼妹、鹤越、说剑他们先退走,但他们一步不退,大鬼妹更是挽住我的手臂,面对山峰一样的魔龙她也不怕,要和我在一起。 我笑嘻嘻问:“魔龙兄弟,你告诉我你和螭龙有什么仇?我或许可以帮你找出螭龙的下落。” 魔龙一呆,半响没说话。 我暗暗对魔龙施一个轻信咒,然后说:“魔龙兄弟。都三千年了,我猜你很可能是记错了,螭龙很可能和你没仇,非但没仇,简直有恩呀。你自己记错了。反把恩人当仇人…” 魔龙大脑袋呆呆不动。 “魔龙呀,”我语重心长地说,“你也是龙界的元老了,怎么能恩将仇报呢,这样别的龙就会叫你老糊涂了。” “谁敢叫我老糊涂?”魔龙吼叫道。 我说:“我就知道有两条龙背地里叫你老糊涂。” “谁?我一口咬死他们。” “就是朝歌地宫下面的两条火龙,它们也知道独角魔龙地鼎鼎大名。说你相当健忘,难得不糊涂,常常恩将仇报,容易受人欺骗,让真正的仇人骑在头上作威作福” 魔龙怒吼一声,脑袋陡然抬高,象是一座飞起的山峰,拖动巨大的身躯往西飞去。半空中落下一串焦雷:“我这就去找那两条火龙,我要剥他们的皮…” 魔龙的大脑袋都已经在数里外,后半段身躯还在我们头顶上空风驰电掣地移动,这家伙真长呀! 大鬼妹低声笑道:“原澈,你好会骗人呀,嘻嘻。” 我自然知道这是轻信咒的效果,不然的话你以为人家傻呀,那么好骗呀! 我说:“可惜金刚钻被他们带走了,唉,一无所获呀,我太性急了,应该多骗一下,把金刚钻骗到手,再把魔龙哄走。” 大鬼妹、说剑、鹤越都笑了起来,他们对没取到金刚钻不是很在意,他们哪知道我是要用金刚钻来破除白面猴地封印,让白猴变回大美女紫芝呀。 说剑说:“大帅谈笑间退了强敌,不费吹灰心之力呀,我是累坏了,得歇一下。”说着坐倒在草地上。 甲子的大狗突然狂吠起来,我就知道又有煞风景的家伙来了,转身朝大狗狂吠的方向一看,就见平地起了一股旋风。 旋风过处,草地上现出两个人,正是泰宜生和独大天尊,那个面目模糊的家伙没看到,想必是随魔龙去了吧。 泰宜生冷笑道:“高兴得太早了吧,没想到我们去而复回吗?” 我惊喜地看到,那柄形似宝剑地东西在泰宜生手里,哈哈,我正愁没处去找,你倒送宝来了! 我笑道:“上大夫,我真盼望你回来呀。” 我地口气无比真诚,泰宜生立即起了疑心,他本来就生性多疑,何况我又雪上加霜地给他施一个多疑咒,他就更加草木皆兵了,看谁都可疑。 独大天尊怒道:“原澈小子,你害得我的爱徒怒蛀子葬身山腹,我绝不饶你。”侧头问泰宜生:“要死还是要活?” 泰宜生迟疑了一下,说出一个字:[死!” 大鬼妹早就提防着,竹哨就在嘴边,连吹四声,四只貔貅拦在我们面前,并排着就象是一堵黑色的墙。 独大天尊哂笑道:“东夷人的驯兽术,也敢在本尊面前撒野吗”眉心那只闭着的残月形眼睛忽然睁开,射出一道金光,正中前面那只貔貅的心窝。 那貔貅悲嚎一声,庞大地身躯仰天翻倒,四肢抽搐了两下,竟然就死了。 大鬼妹大哭起来:“阿大…” 独角貔貅是东夷人的护族灵兽,这四只貔貅中大鬼妹自小养大地。以东夷人独特秘术封印在竹哨里,一吹就出来,对主人死忠,铜皮铁骨,刀枪不入,没想到被这三眼恶道一瞪眼就死了一只! 大鬼妹哭着要去看她的貔貅,我拉住,让她赶紧收回其他三只貔貅,独大恶道已经是踏入仙界的极品修真,貔貅上去只有送死。 鹤越大怒。骂道:“贼鸟道,好狠呀!”双手一合,大哼一声,鼻中两粒青丸喷出,两道清光左右飞出,半空中回旋,向独大天尊猛射过去。 独大天尊第三只眼红光疾射,与左边那道清光相撞。“咝咝”电流响,青光迸散,无痕无迹。 鹤越喷出的右边那道青光直扑独大天尊耳根,这下子要是射中,独大恶道怕是也要元神出窍。 独大天尊觑得极准。微微一仰身。那道青光贴着那的后脖子急掠而过。 恶道好整以暇地看着鹤越,微笑道:“这是道林一气宗的剑丸,难道你是乾元尊地弟子?” 鹤越的这两粒剑丸是他三年前随父亲去拜见一气宗的一位前辈修真,那前辈修真传授给他的,嘱咐他等闲不要轻用,只有与修直对敌时才能施展。现在一粒剑丸被毁,真是又惊又怒,喝道:“贼鸟道,我与你拼了!”操纵剩下地那粒剑丸朝独大天尊脑门劲射,要取恶道性命。 独大天尊脸露嘲笑,右手一伸,掌心出现一个红色的气流漩涡,有丸射进他掌心。就如石子入深潭,无声无息。 独大天尊微笑道:“还有什么本事,一起施展出来吧。” 鹤越少年气盛,大叫一声,拔出腰间佩剑就要冲上去。 我拦住说:“鹤越,不要硬拼,要智取。” 独大天尊哈哈大笑,很有兴趣地看着我,说:“你就是那个身具龙魂花魄的小子?很好,上次我不知道你体内还有这两件宝贝,所以没在意,让五毒对付你,没想到让你给跑了,这次我看你往哪里跑!你就是骑鹰上天,削头钻地,我也要把你揪出来!” 恶道独大说得豪情万丈,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势,突然脸色一变,喝道:“你手里捏的什么诀?”同时第三只眼一睁,一圈红光护在身前,只听得“滋”的一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触到红色光圈上,被阻拦融化。 我是吃了一惊,我刚才对恶道施一个轻信咒,没想到被他截住了,这下子糟糕,智取又不成,看来还得硬拼。 我踏前一步,笑道:“独大道兄,你有三只眼,我也有三只眼,你看…” 我稍微一凝神,额头开出天目,那只天目隐隐约约,半睁半闭,象是没睡醒人的眼睛。 独大天尊大笑:“好小子,没大没小,敢称呼我为道兄…”脸色又是一变,第三只眼的红光再次射出,又把我偷偷施展地十万火急咒截住了。 独大天尊三只眼睛一齐盯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全神戒备,提防他的红光秒杀。 独大天尊沉声问:“你是寻龙者的什么人?你怎么会他的诙谐三咒?” 我暗暗吃惊,这恶道很博学呀,还知道被关了五百年的寻龙者。 我笑着说:“寻龙者呀,是我救他出来地,已经和我结拜为兄弟,他去找雾隐天尊报仇去了,也许马上就回来了,他地独木舟飞得很快的。” 独大天尊惊疑不定,他自然是知道寻龙者被雾隐天尊封印的事,点头说:“原来寻龙者已经脱困了,这倒是件大事…” 我以为他既然有大事,肯定急着要走了,不料他冲我一笑:“寻龙者传你诙谐三咒不见得是什么好心吧,你不知道擅用此咒,天劫会提前到来吗?你是在找死呀!” 我满不在乎地说:“我知道,寻龙者和我说过,早日渡劫早日飞升成仙呀。” 独大天尊笑了起来:“本天尊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你跟我走吧。”双手一张,射出十道光索,左右交缠,就是一张光网,往我兜头罩下。 我也是躲闪得极快的,哪知道还是被一网打中,收得紧紧的。 一直默默无言的说剑这时出手了,阔剑挥出,光网忽然碎裂,我又自由了。 独大天尊大惊,看着说剑,问:“你是五星教地?” 说剑不答,阔剑斜指,剑身微光闪烁,说:“原澈是我的朋友,你要抓他,先过我这一关。” 独大天尊眼睛一眯,狞笑道:“我也不怕得罪五星教的老怪物们,我今天让你形魂俱灭!”第三只眼红光大盛,这蓄势一击,必然惊人。 正这时,忽听半空中有个尖锐的童音叫道:“在那里,在那里,原澈在那里!” 独大天尊第三只眼红光敛去,举目朝天上望去。 我一听那声音就知道是凌童,我没转身去看,我要找机会对恶道施咒,却看到恶道身边的泰宜生一脸狐疑的样子,我心念一动,又对泰宜生施了一个轻信咒,让他咒上加咒。 独大天尊没有再对我和说剑动手的意思,眼望着天空。 我转身一看,就见一匹白色的天马张开巨大地雪白羽翅,降落在我们身后不远处的山坡上。 天马背上有三个人,一个是凌童,一个是商蔷,还有一个女子我没见过,梳着高高的发髻,肌肤如雪,眉目如画,身上的白丝长袍绣着各种名贵的兰花,衣袍飘拂之际,一股芝兰的幽香弥漫在空气中。 如果说商蔷是娇美中带着羞涩,那么这个美女则是美丽又大方,骑在马背上腰肢挺拔,身材明显比商蔷高出不少。 阳光灿烂,有草滴翠,雄骏的天马正在收回雪白的翅膀,马背上的美女令人目眩神迷。 凌童一见我就问:“找到金刚钻没有?” 我朝独大天尊一呶嘴,说:“在他那里。” 独大天尊一直看着马背上那个高挑美女,微笑道:“原来是香花教白兰仙子芳驾降临,贫道嵇首。” 我心想:“哈,又来了一个香花教的美女,恶道独大还认识她,看来这个白兰仙子在香花教中是有点地位的,唉哟,不好,这香花教美女该不会是和恶道一伙的吧,两个人眉来眼去的,对我很不利呀!” 我看了看商蔷,这美女对我笑了笑。 那个叫白兰仙子的美女也朝我点了点头,跳下马,向独大天尊浅浅施了一礼,说:“天尊怎么会在这里?天尊是勘破生死的真仙,也管凡尘俗事吗?” 独大天尊“呵呵”一笑,却问:“白兰仙子从哪里来?和这些人认识吗?” 第09章 笑退强敌 白兰仙子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身材高挑,仪态万方,从容说:“白兰从香花总坛灵山碧霄宫赶来,向天尊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师妹西门望梅的弟子商蔷,这位,呃…也是望梅的弟子,叫凌问菊…” 独大天尊看了凌童一眼,奇道:“怎么只剩元婴了!” 凌童大叫起来:“都是五毒尊者那个老混蛋害的!大师伯,你要给我报仇呀!” 凌童哭了起来,小手抹着眼泪,他身后的商蔷哄娃娃一般哄他别哭。WWW.tsxsw.COM 这个白兰仙子竟然是“菊蔷双仙”的大师伯,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嘛,年轻貌美被人叫“大师伯”,真是好玩。 白兰仙子问:“天尊,那个五毒尊者和你是一路的吗?” 不知为什么,独大天尊在白兰仙子面前显得很没有气势,支吾说:“不是,我怎么会和他一路呢。” 一边的泰宜生终于忍不住了,他中了我的多疑咒,早已对独大天尊起了疑心,但他城府很深,一直隐忍着,现在听独大天尊否认和五毒尊者是一路,他的疑心终于大爆发了。 “天尊,你这是什么意思!”泰宜生语气咄咄逼人。 独大天尊冲泰宜生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稍安勿躁。 我说:“上大夫,看好你手里的神兵金刚钻呀,嘿嘿嘿嘿。” 我笑得很是奸诈。泰宜生更是疑心大起,连退几步,离独大天尊远点,警惕地说:“天尊,莫非你与他们是一伙地,想觑觎这金刚钻?” 我看到白兰仙子美目一闪,看了一眼泰宜生手中的七彩流转的金刚钻。 独大天尊愣了一下,忽然明白了,先瞪了我一眼,然后对泰宜生说:“泰宜生。你中了原澈小子的多疑咒了,竟怀疑起我来了,真正好笑。” 泰宜生还是不悟,这个足智多谋的家伙现在猪油蒙心,专门怀疑自己人,叫道:“什么多疑咒,我看你就是不安好心,你是道林养生宗的。这些女子是香花教,养生宗和香花教向来关系密切,哼哼…” 中了多疑咒的人会不停地为自己的疑心找证据,越想越真,越真越疑。 独大天尊又好气又好笑。说:“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了,你要和我一起走吗?” 泰宜生疑心到了极点,生怕独大天尊抢他的金刚钻,哪会跟他走呀,说:“我们分道扬镳好了。” 独大天尊问:“那我一走,你能保得住手里的金刚钻吗?” 泰宜生平时自视甚高。独大天尊这话带着轻蔑,让他很不爽,叫道:“你走便是,我有金刚钻在手,怕得谁来。” 独大天尊摇摇头,他知道中了寻龙者“诙谐三咒”地人都是不可理喻的,冷笑一声,对白兰仙子说:“代贫道向令师莲翘仙问好…”红光乍现。人已不见。 凌童蹦跳向前,仰着头对泰宜生说:“快把金刚钻交出来。” 白兰仙子赶紧叫道:“菊师侄,快回来。”同时手里飞出一朵名贵兰花“铁骨素”,想要拦在凌童身前。 泰宜生却已举起手中的金刚钻,一道七彩光线射出,凌童翻倒在地,转眼又爬了起来,却是四肢着地,竟变成了一头小猪,肥嘟嘟地跑回商蔷脚边,“哼哼唧唧”猪叫。 我瞧得目瞪口呆。 白兰仙子厉声道:“泰宜生,赶紧让我师侄复原!” 泰宜生无比得意,笑道:“原来传说中的上古神兵真有这么神奇,既可以破除封印,也可以施加封印,嘿嘿,我要让你们一个个变成动物,这三个美女就变成三只小白兔好了,可爱,送给我们原歧大帝当宠物。” 我看到白兰仙子脸上变色,看来她也没有什么办法对付泰宜生的金州钻,只有本大帅出马了。 我摇手说:“上大夫,且慢且慢。” 泰宜生蓄势不发,问:“什么事?” 泰宜生很愿意听我说话,觉得我话里有他可以相信的东西。 我说:“上大夫,你错了,你这个不是金刚钻,这是封神杵,只能封印,而不能破封印。” 我信口胡说,泰宜生将信将疑,对变成了小猪的凌童说:“小猪,过来,让我试一下。” 小猪在商蔷裙边打转,不敢过去。 我说:“凌童,难道你变成婴儿还不够,还想变成小猪吗,快过去,试一下。” 白兰仙子也低头对小猪说:“菊师侄,去吧,别怕。” 小猪畏畏缩缩向泰宜生走了两步,又停住,猪尾巴甩呀甩的。 泰宜生举起金州钻对着小猪射出一道七彩宝光,小猪滚倒在地一一几乎在同一刻,我用比猎豹还快几倍地速度猛扑上去,右拳朝泰宜生鼻粱猛击。 泰宜生反应也不慢,脑袋急闪,同时想把手中的金刚钻对着我。 我一手抓住金刚钻,让它指向天空,一道彩光冲天直射,我右掌下劈,砍在泰宜生左肩上。 泰宜生痛叫一声,手一松,金刚钻被我夺了过来。 泰宜生急怒攻心,十指聚拢,指尖发出“嗤嗤”绿芒,两臂一分,一左一右向我啄来。 “滴髓手!”我抽身疾退,手中金州钻朝泰宜生一指,大叫一声:“变猪!” 一道彩光射在泰宜生胸膛上,泰宜生呆了呆。象一堆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烂泥重新组合,一头大耳长嘴地大猪出来了。 凌童这时已经复原童身,走过去,抬腿要踢那肥猪,肥猪猪嘴一张,“嗷”的一声,要来咬凌童。 凌童赶紧跳开,跑到我身边,拍手笑道:“原大帅你真好。帮我报仇,哈哈,大肥猪!大肥猪!” 其实这不是大肥猪,是头瘦猪,泰宜生身材瘦削,变成了猪也是不长膘。 这头瘦猪掉头就想逃,我本来想抓住它,转念一想难道我还要养猪吗!就任由它跑了。 我双手平托金刚钻。仔细看这传说中的神兵。 金刚钻二尺多长,棱起地锋利花纹象一条盘旋着地龙,尖端是一颗硕大的八角钻石,细看这金刚钻,非金非木。纯净无色。但映着光一照,就现出眩目的七彩光芒。 我反手抄着金刚钻,向白兰仙子施一礼:“在下原澈,拜见香花教白兰仙子,多谢仙子赶来相救。] 身材高挑的白兰仙子微微一笑,双手作了一个鲜花怒放的手势。这应该是香花教的礼节吧,她说:“原澈殿下,白兰久仰大名呀,其实不用我来,殿下自己完全能应付,寻龙者地诙谐三咒多厉害呀!” 这美女的笑容里带着揶揄,有点嘲讽的味道,看来是对我凭一张嘴退敌不以为然。 我却更不以为然。心想:“如果不是我,你就成了原歧案头的白兔宠物了,我是光凭一张嘴吗?我最后一击不是凭真本事吗?那速度,真正的惊人呀!” 我哈哈一笑,眼睛火辣辣地盯着白兰仙子,在美女面前我一向很放肆,我说:“白兰仙子也知道我的名字吗,真是荣幸,我也是久闻香花教美女如云,今日见到白兰仙子,再次得到印证。” 说着,我还深深地看了商蔷一眼,看得这蔷薇美女羞涩地低下头去。 这时,一只乌鸦突然从天上摔下,就落在我脚边。 我吃了一惊,以为又是原歧的那些手下搞鬼,这乌鸦或许就会变成一个巨人来夺我的金刚钻。 那只乌鸦在草地扑腾了几下,蓦然变成了一只雪白地天鹅,“嘎嘎”两声,踱了踱方步,展开翅膀,高飞而去。 我惊道:“这是怎么回事?” 白兰仙子微笑道:“这只乌鸦正在天上飞,殿下和泰宜生争夺金刚钻,朝天上射了一道彩光,乌鸦恰好撞上,所以就变身了。” 我惊奇不已,说:“可我没让乌鸦变天鹅呀!” 大鬼妹说:“也许这只乌鸦一直想变成天鹅呢,所以就心想事成了。” 众人都笑。 金刚钻在手,我急着让大美女紫芝摆脱猴身,我问鹤越:“鹤越,猴儿呢?” 鹤越眼望商蔷,说:“我和说剑下地穴前,我就把猴儿交给商仙子了。” 商蔷刚要开口说话,凌童抢着说:“大师伯找到我们后,我们急着来找金刚钻,商师妹就把小猴交给甲子了,原澈,快把金刚钻交给我大师伯,我们就是出来寻找五大神兵的,你以为我们真是来帮你打仗呀。” 凌童童言无忌,香花教的两个美女都是面上一红,尴尬不已。 我笑了笑,说:“金刚钻我还有用,暂时不能给你们,对了,白兰仙子是正好路过这里吗?真巧呀。” 白兰仙子说:“不是,掌教师尊昨夜接到蔷师侄的花脉传信,获知她二人受了伤,所以派我前来援手。” 我心想:“花脉传信,怎么传?商蔷什么时候花脉传信了?嗯,想必是和黑齿、鬼酋他们在峡谷岩洞那时候。” 我看商蔷面色白里透红,不会象昨夜那么灰败,便问:“商仙子,你的蟒毒全解了吧?” 商蔷“嗯”了一声。 白兰仙子说:“这要多谢殿下呀,如果不是殿下先为她解去了大部分蛇毒,她就很危险了。” 凌童在一边插嘴说:“大师伯,原大帅解毒地方法好怪呀,要用嘴…” “师兄…”商蔷尖叫起来,俏脸通红。 我赶紧岔开话题,说:“你们不知道吧,白面猴其实是个大美女呀!” 众人都睁大了眼睛。 我说:“白面猴是被恶人施了封印,被扭曲成猴子地模样,我现在就要用金刚钻破除她的封印,让她恢复美女之身!” 众人张大了嘴,大鬼妹更是醋意十足地叫起来:“好哇,怪不得你对白猴那么好,总是抱在怀里,原来是大美女变的呀!” “姐姐…姐姐…” 山谷那边传来小鬼妹荔萝的的呼唤。 大鬼妹赶紧纵声答应:“荔萝,姐姐在这里” 众人都转头朝山谷那边看,就见一头黑色巨猿纵跃如飞,朝这边蹦跳而来,巨猿肩背上坐着一个娇小的美少女,少女长发飘飘,一双眼睛灵动如秋水寒星。 片刻功夫,巨猿就上了山坡,弹丸般几个起落就到了我们跟前。 小鬼妹跳下猿背,跑上来拉着大鬼妹地手,嘟着小嘴说:[姐姐,我都担心死了,找你大半天了,这方圆数十里好多山峰都倒塌了,我真担心姐姐呀。”说着,朝鹤越瞄了一眼。 独眼魔龙破山复活,就象是发生一场强烈地震,这魔龙实在恐怖。 我忙问:“那你看到甲子他们没有?” 小鬼妹白了我一眼,说:“看到了,都活着呢。” 大鬼妹问:“荔萝,看到原澈的那只白猴没有?白猴也没事吧?” 小鬼妹奇怪地望着姐姐,说:“也没事,我找到他们时,白猴正爬在一棵大树上呢。姐姐,你怎么也这么关心起那只猴子来了?” 大鬼妹笑道:“荔萝,你不知道吧,那白猴是个大美女变的,原澈千方百计来取这金刚钻,就是为了让大美女现出真身呀。” 小鬼妹又白了我一眼,“哼”了一声说:“怪不得呢,整天抱着不肯放,那猴子也是只肯让他一个人抱,别人都不搭理的。” 我哭笑不得,说:“你们知道什么呀,金刚钻我是志在必得,不管白猴变不变美女,首先我不能让原歧、泰宜生他们得到这金刚钻,不然危害就大了。” 小鬼妹撇撇嘴,低声咕哝说:“什么危害,我怎么没看出来,在你手上危害才大呢。” 我气得呲牙咧嘴,心想:“如果不是我要成全鹤越,象你这种刁蛮少女我有的是办法降服,抱到床上干得七荤八素,包管你以后什么怪话也没有。” 大鬼妹这下子出言责备了:“荔萝,开开玩笑可以,不要乱说话呀。” 我想把金刚钻收进乾坤锦囊里,却怎么也装不进去,本来物体一到乾坤锦囊里就会自动缩小,但这金刚钻却不肯缩小,看来神兵利器不是囊中之物呀。 我只好用一块青布将金刚钻包着,悬在腰间当佩剑。 第10章 鹰翼调情 小鬼妹熟识蚍蜉山地形,带着我们去找甲子和白面猴。WWW.tsxsw.COM 白兰仙子和商蔷、凌童先骑着白翼天马飞上天空,先行去找了。 这个叫白兰的美女法力修为远比“菊蔷双仙”高强,单看她的坐骑就比原先那两匹红鬃天马神骏得多,矫健的身躯上已隐隐现出鱼鳞形状,这是化龙的迹象,要变成龙马了。 小鬼妹跳到巨猿的肩膀上,回头看着我们,说:“你们跟得上我吗?” 我说:“薛萝跟着我骑鹰,乙丑就让说剑带着,只剩下鹤越没人带,就让他步行爬山好了。” 说剑笑嘻嘻说:“鹤越也可以骑巨猿嘛,巨猿一边肩膀驮一个,均衡,更便于奔跑。” 大鬼妹笑着附和说:“嗯,不错,荔萝,就让鹤公子和你一起骑猿吧,鹤公子在山底下奔走了一夜,很是辛苦呀。” 小鬼妹红了脸,不吭声,那只巨猿没得到她的命令,愣愣的耸立在那里。 鹤越站着不挪步,说剑催促说:“鹤越,快去呀,小鬼妹在等你呢。” 鹤越脸红脖子粗,说:“我不骑,我不骑…” 我听出三军统帅的权威,威严地说:“鹤越,你想贻误军机吗!我以帝国征东军统帅的名义命令你,赶紧骑猿赶路。” 鹤越无可奈何地看着我。 我忍着笑。眼睛一瞪:“还磨蹭什么!” 大鬼妹在我耳边低声说:“原澈,我们先走好了,我们在这里,鹤公子不好意思骑上去呢。” 我一笑,对说剑说:“我们先走吧。”又很严厉地对鹤越说:“鹤越,你若不尽快赶来,回到军营后我就让你父亲重重责罚你,八十军棍是少不了地,扛得屁股开花。” 说剑扭过脸去偷笑,然后擎出阔剑。与乙丑二人踏上去。 甲子的大狗现在跟定乙丑了,也跳上阔剑,二人一狗平飞而去。 我召唤出黑鹰,楼着大鬼妹坐上鹰背,黑鹰大翅鼓风,飞上天空。 我让黑鹰在高天上盘旋了一会,低头看,哈哈。鹤越果然爬上了巨猿的肩膀,巨猿驮着二人敏捷地奔下山坡。 大鬼妹倒在我怀里,笑成一团。 蓝天白云,风和日丽,怀抱美女御鹰飞行。享受浩荡长风的沐浴。真是说不出的畅快,此行又是大获全胜,五大神兵之一的金刚钻落到了我手里,还把泰宜生变成了一头猪,哈哈,泰宜生从此以后要在山野里觅食了。还得提防其它野兽吃他,嘿嘿,泰宜生足智多谋,即使变成了猪也是诡计多端的猪,其它野兽不是他的对手,说不定会成为蚍蜉山的霸主…野猪之王! 我想着想着,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大鬼妹转过身,与我面对面跪坐着。她的蓝花统裙紧紧裹在臀股上,没办法叉腿跨坐,只有跪着,两条手臂搭在我肩膀上,弯弯地眉毛一挑,笑眯眯问:“原澈。你笑什么呀?” 我现在心情很好,色心自然膨胀,笑笑的不说话,眼睛在大鬼妹丰满的**上扫来扫去。 大鬼妹被我这双色眼一看,脸就红了,就好象她已经全身**了似的,娇嗔道:“你说嘛,你刚才为什么笑?对了,是不是想到马上就要猴子变美女,才笑成这样子?” 我双手搂在她肩背上,慢慢向下抚摩,笑嘻嘻地说:“我是想你在地穴里说的话。” 大鬼妹问:“我说什么了?” 我说:“我们从地穴出去后,你想让我怎么样我就让你怎么样。这话是谁说的?” 大鬼妹脸红到耳根,娇嗔:“你…你好坏…”紧紧搂住我,雪白颀长的脖颈不住摩擦我的脖子,弄得我痒痒地,心里更是痒痒的。 我的手延着她曲线流畅的背部缓缓下滑,经过柔软的腰肢,抚上她丰美地臀,虽然着隔着一层裙布,依然能感觉她臀部肌肤地滑腻。 我的手自然是带着催情真气的,大鬼妹又是对我倾心的女子,更是动情得快,贴在我胸膛上的那一对隆起的**起伏加剧,我都能感觉到她地**的翘立。 大鬼妹脖子扭了几扭,转过脸来腻声低唤:“原澈…原澈…”红唇找到我的嘴,香舌一下子就伸到我口里。 我吮着她的小鱼香舌,双手在她的丰臀上游走,又摸又掐,不知怎么蹂躏才好,总觉得不尽兴。 我的舌头在美女嘴里,口齿不清地说:“薛萝宝贝,吮我…” 大鬼妹就学着我刚才吮她的样子卖力地吮我,一双水汪汪的细长眼睛很近地看着我,我自然是陶醉无比地表情。 隔着一层衣裙抚摩真如隔靴搔痒,我把手伸到她裸露的小腿上,轻轻玩弄她足踝上的金钏,金钏相互撞击,发出“叮叮”的脆响。 我的手从东夷美女的统裙下摆伸进,细细抚摩她的小腿,她是跪坐着的,裙子压在膝盖下,我无法更进一步。 我左臂箍住她的腰,将她身子往上一提,右手将她的裙裾向上撩起,不让膝盖压住,我的手就好伸进去了,因为她是跪着的,小腿和大腿紧贴在一起,我就小腿大腿一起摸。 大鬼妹吐出我的舌头,娇喘着问:“原澈,我们就在这里吗?” 我知道她的意思,她是问是不是就在鹰背上**?嘿嘿,我在马背上和寿阳公主欢爱过。在鹰背上调戏过无忧教美女庄姜,**却是没做过,空中**肯定别有情趣吧。 我四下一看,黑鹰在高天上平稳飞行,碧空如洗,偶尔有丝絮一般地白云从我们身边掠过,俯看大山连绵,青林绿浪铺展到天边。 我说:“薛萝宝贝你看,真让人心旷神怡呀,此情此景最适合**。一边飞一边缠绵,真是人世间千千万万的女子做梦也想不到的美事呀!” 我的手带着强烈的催情真气,我的甜言蜜语更是让大鬼妹心醉。 这东夷美女双颊如火,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说:“好,原澈,随便你怎么做.我喜欢…”说罢又吻上我的嘴唇。 我把她的统裙卷起。裸出雪白浑圆的大腿,摸呀摸地,急着要寻幽揽胜、吸露饮泉。 我伸直两腿箕坐,正要把大鬼妹抱到腿上来,忽然看到前面一匹白翼天马展翅飞来。 我赶紧把大鬼妹的统裙拉下遮住白生生的大腿。说:“有人来了。” 大鬼妹顺着我的目光扭头一看。那匹雪白大翅的天马已经飞到我们身前三十丈的地方,马背上就是香花教的那三个人。 凌童手抓马鬃站着、商蔷故意扭过头朝另一侧看、身材高挑的美女白兰仙子嘴角带着笑,大大方方地看着我。 大鬼妹依然搂着我地脖子,整个人都扑在我怀里,丝毫不避忌别人的眼光,也许她就是想让香花教的美女看看呢。意思是说原澈是我的,别和我抢。 我厚着脸皮一笑,问:“白兰仙子,你们找到甲子那些人了吗?” 白兰仙子说:“没有,他们已不在原来的地方了,也不知是不是翻山越岭走了?” 我说:“那我们还是跟着地面上地小鬼妹走,她一定能找到地。” 白兰仙子“嗯”了一声,手搭凉篷。俯瞰下面的群山。 黑鹰和白羽天马在天上转着圈。 白兰仙子朝左下方一指,说:“看到了,他们就在那下面,一头巨猿驮着两个人,巨猿头顶上方还有一柄飞剑载着两个人和一条狗在飞,真有趣。原澈殿下,那我们先去了,你们慢慢飞。” 天马头一昂,长嘶一声.雪白大翅鼓动,朝左下方飞去。 那凌童还冲我挤挤眼,也说:“你们慢慢飞。” 这小子现在是活脱脱的顽童了,不过比起原来那个凌问菊,那是可爱得多。 我和大鬼妹看着白羽天马象一朵白云一般向下飘去,然后相互对视。 大鬼妹“扑哧”一笑,问:“原澈,继续吗?” 我说:“继续…”手就要撩她的裙子。 大鬼妹“嘻嘻”的笑.手按住裙摆,摇头说:“还是不要继续了,我可是知道,你继续起来要好久的,下面地人等得要急死了,嘻嘻。” 大鬼妹和我春风几度,知道我很耐久,简直是想要多久就有多久。 我哈哈大笑,被美女这么夸奖,让我感觉威风八面。 我说:“不管他们,让他们急去。” 大鬼妹说:“黑鹰会飞累到的呀。” 我一想:“也是,这鹰说累就累,一感觉不行就化作青光回铜镜休息,根本不管背上有没有人,这要是我和大鬼妹**正欢,这鹰突然感觉累了,回铜镜休息去,那可就惨了,不能指望每次都摔不死,不能总抱着侥幸心理呀。” 我说:“那我们找一个地方降落,好好快活半天。” 大鬼妹摇头说:“不行呀,荔萝、鹤公子他们都等着呢,你刚才那么义正词严说鹤公子,说贻误军机要打军棍,打得屁股开花,嘻嘻,那你这个统帅自己贻误军机怎么办,也打屁股吗?” 我眼睛一瞪,说:“谁敢打我屁股?我是统帅,统帅没点特权那我做什么统帅呀!” 话虽这么说,但我还是操纵黑鹰跟随白羽天马飞下去。 鹤越和小鬼妹一人坐一边,两个人都坐得笔直,中间隔着巨猿的大脑袋,小鬼妹清丽的脸庞容光焕发,这精灵少女只不过是和心爱的少年同骑一猿就欢快成这样,爱情的魔力真是神奇呀。 鹤越呢,看上去不大自在.巨猿脑袋都不敢碰,似乎那就是小鬼妹的身体。 实在是纯情少年呀,连我这帝国色狼统帅都深受感染,不禁反省起自已的行为来,我问自己为什么这么色?我到底是色,还是多情? 小鬼妹听白兰仙子说在原处没有找到甲子他们,皱了皱小巧地鼻子,自言自语说:“那他们去哪里了?我问问…” 嘬唇一啸,就象召唤巨猿那样,我们根本没听到她嘴里发出的声音,四面树林中就“扑簌簌”飞出好多禽鸟来,天空中也飞来不少鸟儿,在小鬼妹头顶上空盘旋,叽叽喳喳,鸣叫个不停。 小鬼妹动着嘴巴,似乎在和鸟儿说着什么,禽鸟也鸣啭相应,不一会,禽鸟散去。 小鬼妹说:“有一只红嘴斑鸠说在鸣玉崖看到他们,鸣玉崖离这里二十多里,我们这就赶过去吧。” 众人都对小鬼妹的本事啧啧称奇。 白兰仙子降下天马,也在山地上奔跑,这龙马在地上跑也是千里神驹。 小鬼妹忽然仰头对低飞的我说:“原大帅、姐姐,你们下来吧,我叫一匹大角鹿来让你们骑。”说着,随手从树林里召唤出一只特别大的大角鹿。 我命黑鹰降落,收回黑鹰,和大鬼妹骑上大角鹿。 我打量着小鬼妹,心想:“小姑娘怎么对我友好起来了,难道是和鹤越双双骑猿心花怒放,看谁都可爱了?” 说剑依然和乙丑踏着阔剑,在我们头顶上空三丈的地方慢慢飞行。 向西翻过两座山峰,这一路上只见山崩地裂,树木成片翻倒,乱石嵯峨,魔龙复出的巨大威力让人触目惊心。 满山都是乱石,根本没有路,巨猿无所谓,照样跳得很快,白兰仙子的天马遇到险峻处,就羽翼张开,飞身一纵,只有大角鹿很是吃力,我们二人骑在鹿背上颠动得厉害,哪有骑鹰舒服呀。 大鬼妹就坐在我身前,反手向后抱着我的腰,丰满的美臀随着鹿背的颠动而不停地摩揉我的下体,弄得我胀得难受。 大鬼妹自然感觉到了,扭着头眼睛朝我一瞟一瞟,低低的笑。 我苦着脸说:“薛萝,我们还是骑鹰吧。” 大角鹿突然一个暴跳,冷不防把我和大鬼妹掀下来,这头该死的野鹿还用大角拱了我一下,然后掉头朝树林里跑,跑得飞快,四蹄生风。 白兰仙子她们都停下来回头者我,小鬼妹指着我笑得身子乱颤。 白兰仙子突然叫道:“那鹿嘴上叼着的是什么?” 我一看,那头大角鹿已经奔入林中不见了,摸摸身上,突然发现腰上系着的金刚钻不见了! 第11章 香花传语 我“啊”的大叫一声,跳起身来,拔腿想追,却又赶紧弯着腰,对小鬼妹叫道:“荔萝,快把那鹿叫回来,咳咳。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我不敢直起身,胯下小弟倔强不肯服软,香花教的两个美女正凝视着我,害得我只有假装弯腰咳嗽。 小鬼妹骑在巨猿肩上嘻嘻的笑,不肯召唤大角鹿。 大鬼妹朝树木看看,大角鹿跑得没影了,她也着急了,叫道:“荔萝,别开玩笑,快把鹿叫回来。” 小鬼妹说:“姐姐,荔萝这可是为了帮姐姐哦,姐姐你想想,那白面猴现在还只是一只猴子,他就那么整天抱着,等他用金刚钻把那白猴变成大美女了,还不知怎么宠爱呢。” 大鬼妹一听,有理,立即不吭声了。 白兰仙子曲指一弹,一粒花种弹在半空,阳光一照,迅速抽枝发芽。 白兰仙子从天马背上腾身而起,曼妙的长裙如翩跹的彩蝶,身子腾起很高,飘飘下坠,朝半空中那枝兰芽踏上去。 兰芽极为脆弱,白兰仙子身子再怎么轻盈,恐怕也要一踏即折吧。 没想到就在这么一瞬间,那枝兰芽竟已抽叶开花,花三瓣,中间一个花蕾,花瓣边缘是白玉色,越靠近中间越红,象是抹了胭脂。 我是诸侯国世子,自小养尊处优,府上有专门地花匠负责养花。闲时我也会去看看,对各色名贵花种也懂得很多,我知道白兰仙子凭空种出的这枝兰花是极名贵的“胭脂兰。” 裙裾鼓风,衣袂飘飘,白兰仙子右足踏在胭脂兰上,迅速向树林飞去。 我狠狠瞪了小鬼妹一眼,却对她身边的鹤越说:“鹤越,你小心了,八十军棍是少不了啦。” 鹤越叫屈道:“这怎么怨得了我!” 我喝道:“谁叫你不管好你的女人!” 我的小帐篷总算倒塌了,赶紧朝树林跑去。树林枝丫横斜,无法唤出黑鹰去追赶大角鹿,白兰仙子足踏胭脂兰,分枝拂叶,飘飘远去。 我大叫糟糕,金刚钻这下子要落到白兰仙子手里了,香花教的美女一旦得到这件神兵,肯定马上就要走。我不但失宝,连美女都没得看了,说剑和我都没机会了,真是一举两失。 我刚跑到树林边,猛听得树林深处传出一声兽类的嘶鸣。那是野兽垂死前的悲嚎。悲嚎声中还夹着一声轻微的冷笑。 我立马收住脚步,我知道大事不妙,这冷笑声分明是独大天尊发出来地。 随即就听到白兰仙子的声音:“天尊,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独大天尊爽朗地笑道:“我一直跟在你们身后呢,哈哈,总算逮到机会了。原澈小子呢,我也把他变成一条猪。” 我吓了一跳,林中的白兰仙子叫道:“原澈殿下,快逃!” 说剑也大叫:“大帅你先走!” 我再不迟疑,以最快的速度唤出黑鹰,跳上鹰背。 大鬼妹飞奔过来,叫着:“原澈…”使劲伸着手。 黑鹰已经鼓翅飞升,我伏低身子。向下伸手,大鬼妹奋力一跃,抓住我的手,我提她上鹰背,黑鹰呼啸着冲天而起。 我低头冲说剑、鹤越他们大叫:“能逃就逃,逃不了的不要顽抗,保命要紧,我会想办法救你们的。” 鹤越他们仰头看时,我驾着黑鹰已经直入云霄,成了一个小黑点了,黑鹰知道我要逃命,飞得格外快。 眨眼群山在下,云天茫茫,黑鹰向东南方向疾飞而去,片刻功夫就在十余里开外。 大鬼妹搂着我的脖子,看看身后朗朗晴空,并没有人追来,担心地问:“那个恶道会不会伤害荔萝他们呀。” 我说:“恶道想对付地是我,应该不会去伤害别人,而且香花教的白兰仙子与那恶道似乎有点交情,他不会下杀手的。” 大鬼妹点点头。 我又说:“我倒不是怕死,我是三军主帅,讲究当机立断,取舍有度,我若在下面硬拼,恶道本来就强过我们,现在又有金刚钻在手,我除了被变成猪没有别的下场,恶道杀得性起,说不定就会危及到别人,所以说我抽身而逃是当时情势下的最佳选择。” 大鬼妹重重点头,崇拜地看着我,说:“原澈你真有智谋,那么短短一瞬你就想到了这么多,想得这么周全。” 我暗暗惭愧,我当时可没想这么多,只是想绝不能被变成猪,实力悬殊,不跑不行!这三眼贼道害得我这么狼狈,我绝不会放过他地,我一定要尽快强大起来,下次再遇到这贼道定要让他好看。 我笑问:“薛萝宝贝,若我没逃掉,被恶道施法变成了一头猪,你还会喜欢我吗?” 大鬼妹嘻嘻地笑,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说:“你得变成可爱猪才行,那我就整天把你抱在怀里,就象你抱那只猴子一样。” 听到最后这一句话,我的情绪立即低落下来,想想大美女紫芝的重托,我郁闷极了,独大天尊法力太强,不是我能对抗的,金刚钻落到他手里,想要夺回来就太难了。 大鬼妹见我皱着眉头不说话,也猜到我在想什么,轻轻摩挲我的脸颊,柔声说:“原澈,对不起。” 我越想越火,气冲冲说:“我历尽危险得到金刚钻,却让那鬼丫头送给了敌人,你要知道,独大天尊是我弟弟原岐请来地。原岐现在是我地死敌,而且他和东海侯是结了盟的,这次变故将给征东军造成极大的困难,对你们东夷人来说,前景也很不妙,哼,如果她不是你妹妹,我就…” 大鬼妹也意识到事态比较严重,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原澈对不起,荔萝她还是小孩子嘛,太任性,而且她也不是故意的,你原谅她这一次吧。” 大鬼妹说着,嘟着红红的嘴唇来吻我,主动拉着我的手放在她裸露的小腿上。 这十万东夷人的女首领如此投怀送抱,我就是有天大地怨气也都消了。我说:“原谅她可以,但你必须接受惩罚” 大鬼妹察言观色,知道我是开玩笑,便勾着我地脖子腻声说:“好嘛,人家任你惩罚好了。”又媚笑着补充了一句。“人家是你的俘虏了嘛。” 这话很勾魂。让我浮想联翩,我想到了金发美女魔多泪在军帐中被我大肆惩罚的情景,那忧郁的大眼睛、雪白的大腿、压抑的呻吟,一想起来就让我热血沸腾。 我笑嘻嘻说:“你怎么成了我的俘虏了!我记得前天你强暴我时,你就曾说我是你的俘虏,你强暴我就是惩罚我。” 大鬼妹想起那次地荒唐事。脸红到耳根,娇嗔说:“什么强暴呀,说得这么难听,都是你这大色狼故意勾引我的,真会装死。” 我“嘿嘿”的笑,手摸到她滑滑的大腿上,说:“我那时说我最怕你把舌头伸进我嘴里,强迫我吸吮你的口液。我说我最怕这种惩罚了,当时你就真地那样惩罚我了,把我给乐死了,嘿嘿。” 大鬼妹眼睛水汪汪地,这东夷美女动情了,娇躯软软地靠在我怀里,仰着脸望着我,说:“原澈亲爱的,我永远忘不了我们的第一次…”凑上红唇。 我低头吻住,享受朱唇香舌。 这一吻实在悠长,但觉耳边天风掠过,黑鹰已驮着我们飞过了重重青山。 大鬼妹媚眼如丝,娇喘细细,说:“原澈,我们下去吧,找个地方,我,我想你了。”左手伸到我胯下,握住,表示她想的是这个。 我们降落在一片平缓的山坡上,山坡上稀稀落落生长着一片桃树,树下青草如毡,凋零的桃花洒落在草地上,粉红片片,景色清幽美丽。 我脱下龙甲铺在草地上,大鬼妹仰躺在上面,双颊如火,眼波盈盈,轻轻解着自己地斜襟春衫。 我**着强健的身体,叉开两腿跨站在她身子两侧,雄壮的伟器昂首向天,几乎贴到了小腹上。 我看到大鬼妹伸出嫩红的舌尖舔了舔被欲火煎熬得干燥的红唇,那副饥渴的样子说不出的媚惑。 我分腿跪坐着,手轻轻捧起她的头,我说:“宝贝,吮我。” 大鬼妹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她们东夷人刻在山岩上地壁画就有这样的姿势。 虽然觉得这样很羞人,但大鬼妹太爱我了,不想拒绝我,羞涩地闭上了眼睛,我抱住她的头,凑上去。 大鬼妹睁眼向上看着我,见我呲牙咧嘴、舒爽无比的样子,就更加卖力,口技虽然生涩,但热情如火,真让我血脉贲张,如火如铁,**激发到了极点。 大鬼妹的衣襟敞开,一对丰乳在绣花胸兜下急剧起伏,我将她的胸兜往上扯,一对雪白**弹了出来,映着身体两侧耳的碧绿青草,乳肉白得象粉搓玉琢,上面缀着两颗小樱桃。 我最爱美乳,抚摩不尽兴,俯身下去亲吻她的小樱桃,舌头弹动的频率赛过蜂鸟振翅。 大鬼妹动情已极,抱着我的脑袋使劲往下压,恨不得把我的嘴唇揉到她的肉里面去,娇喘道:“原澈,快来惩罚我吧,我受不了啦。” 大鬼妹的统裙纽扣很多,我脱起来很麻烦,她就帮着一起解,不时和我亲嘴咂舌,柔情无限。 蓝花统裙丢在一边,大鬼妹下体裸裎,美眸紧闭,睫毛闪动,紧张地等待我强有力的进入。 我跪坐着。让她两条雪白地长腿盘在我腰臀上,在金钏的脆响声中,挺枪直刺。 大鬼妹喉咙里发出“啊啊”的叫唤,空虚被迅速填满,充实无比。 青草地上有股泥土和草叶的清香,上午的阳光透过桃树的枝叶洒在我们两人裸露的**上,大小不一的圆点光斑晃动闪烁,照在大鬼妹的肌肤上,更显她的雪白细嫩,让我爱起来没完没了。 大鬼妹眼睛水汪汪。下面地水也很多,在我的猛烈鼓捣下,这东夷女首领雪白两腿高举,兴奋已极,眼睛翻白,尖叫着“不好了不好了”,那模样也是快活得要发疯的样子。 我在她泄身之际,施展御女经第五层心法。运动一吸,全身真气流转,通过阴阳交接处,真气也在大鬼妹周身百骸游走一遍,这才是真正的甜美结合。那种畅美的感觉无法用语言描述。只有用全身心去体会。 换个姿势再接再厉,大鬼妹跪着,两手撑地,翘着雪白的大屁股,我一边揉捏着她的臀肉,不时“啪”地抽一巴掌。那圆滚滚的臀肉就颤一颤。 大鬼妹地臀肉很嫩,抽打了几下就红了,我反而越打越起劲,打得大鬼妹嘤嘤呼痛。 我停住手,心想:“我曾听说有些古怪男人以虐待女子为乐,折磨得女子越痛他就越快活,难道我也成这样了,不行。我是情圣,怎么能虐待美女呢!” 我赶紧用手抚摩大鬼妹丰臀上红红的巴掌印,温柔无比。 大鬼妹扭过头来,望着我说:“亲爱的,你喜欢打我屁股你就打好了,我不怕痛的。” 我睁大了眼,连连摇头:“不行不行,我不能打美女,我不做那种人。”说着猛烈运动起来,那种狠劲简直是仇深似海嘛,好象我没屁股打,就把怨气发泄到这上面,蹂躏得这东夷美女死去活来,最后头趴在手臂上,香汗淋漓,两腿打颤,跪都跪不住了,娇声说:“原澈,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一波接一波地到来,我好比矫健弄潮儿,精力充沛,弄个不休,后来见大鬼妹实在不行了,这才蓄精怒射。 我翻下身躺在一边,轻轻抚摩她的腰臀,她细嫩地肌肤沁出一层薄薄地香汗,身子还在一抖一抖地抽搐,尚有**的余韵。 大鬼妹就那样俯趴着,起先头歪向另一边,“咻咻”喘气,过了一会,头侧向这边,对我迷迷一笑,有气无力地说:“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我嘻嘻地笑,过去吻她,两个人又甜言蜜语嬉笑了好一会,大鬼妹缓过劲来了,坐起身穿衣裙,我已经是白袍俨然,斜靠在一株桃树下,微笑看着这个刚刚与我欢爱过的美女在穿衣系裙。 大鬼妹虽已与我数度交欢,但在我这样的注视下,还是有些羞涩,手忙脚乱地穿好衣裙,却又发现绣花胸兜忘了系上,只好又解开衣襟。 我笑问:“薛萝宝贝,要不要我帮忙?” 大鬼妹娇羞地白了我一眼,没应声,自己飞快地系好胸兜,上下看了看,衣裙齐整了,但一摸头发,发髻蓬松,噘着嘴说:“都是你弄的,全乱了。” 我笑道:“这样更美,我喜欢。” 大鬼妹看着我,问:“真的吗?” 我说:“当然是真地,一看你这鬓乱钗横的样子,我就觉得意犹未尽。” 大鬼妹笑着上前捶了我一下,娇嗔:“还意犹未尽呀,人家腰都直不起来了…”抬头看了看天色,惊道:“啊,都已经午后了,我们快去看看荔萝她们吧,如果真的被抓了,得想办法去救呀。” 黑鹰又一次驮着我们飞上蓝天,炎阳如火,光芒直射,还好黑鹰飞得快,有长风吹拂,不然就很热了。 黑鹰极有灵性,带着我们回到我上次召唤它出来的地方,却见山林寂寂,乱石嶙峋,小鬼妹、鹤越、说剑,以及香花教的三个人都不见踪影。 大鬼妹迟疑不定,说:“难道他们都被恶道抓去了?” 我说:“不可能。我们先找找,别大声叫,万一恶道还在附近就糟糕了。” 大鬼妹突然惊呼一声:“原澈,你看…” 我顺着她手指地方向看去,就见离我们不远的一块岩石边上,一株兰花正茁壮成长,叶子瘦劲细长,迅速开花,花蕾绽放地一刹那,传出白兰仙子动听的声音:“原澈殿下。独大天尊已经走了,我们都安然无恙,现在赶去鸣玉崖,你如果在鸣玉崖没有找到我们,就请回龙宫洞。” 声音袅袅消失,那株名贵的“胭脂兰”缩回地表,消失不见。 我赞叹说:“香花教的法术真是神奇呀,还能留花报信!” 大鬼妹也说:“是呀。这花早不开晚不开,等我们来了就开,真是奇怪!” 我说:“也许是我们一说话,就触发了花种,这花辨得出我们的声音。就开放了。呵呵。” 大鬼妹也不知鸣玉崖在哪里,应该就在这方圆十里内,我们驾着黑鹰在周围大大小小的山头搜索了一个遍,却没看到白兰仙子她们的身影。 我说:“她们肯定已经找到猴儿和甲子他们了,然后就回魔龙岭下地龙宫洞了,我们也回去吧。一路再找找,看能不能遇上。” 这时已经是午后申初时分,炎阳西斜,我们驾着黑鹰往西飞行,从蚍蜉山到龙宫洞约有一百多里,我们昨天夜里乘大角鹿跋涉了两个时辰才到这里,现在驾鹰快了起码五、六倍,用不了半个时辰就能飞到。 我让黑鹰飞慢飞低一些。在群山间寻找鹤越他们的身影,黑鹰翼展五丈,象一片乌云,也很容易被地面上的人发现。 大鬼妹不时发出惊呼:“啊,这座山塌陷了!” “啊,那座山起火了!” 我听泰德说过,独眼魔龙一旦复活,山岭都要裂开,天会降下大火,原来还真有这么回事。 我俯瞰漫山大火,眉头微皱:现在形势真的很不妙,金刚钻没到手,这威力惊人的魔龙又很有可能会听命于原岐,真是太可怕了,这魔龙只要打上两个滚,就能把我的十万征东军全碾死。 大鬼妹见我皱着眉头,便问我怎么了?我说了魔龙的事,她安慰我说:“也不用太担心,凡事都有应对之策,东海敖行云比我们东夷人强大得多,但这么多年来我们不也生存下来了吗!我就不信一条魔龙就能横扫天下!” 大鬼妹说这话时脖子骄傲地一扬,英姿勃发,很有东夷大首领的风采,和刚才在我身下宛转承欢地丰柔女子判若两人,我不自禁的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黑鹰避过山火,选择没有着火的山巅飞行。 我忽然想起一事,哈哈大笑起来,驾着黑鹰飞临烟火腾腾的火山上空,黑鹰怕火,飞得极高。 大鬼妹急忙问:“原澈,你要干什么呀?” 我说:“忘了我的蓄水珠了吗,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我祭起蓄水珠,千万条水柱从高空中倾泄而下,到达火山上空就飞散开来,象一场大暴雨,大水浇在着火地林木上发出地“滋滋”声响,一片水汽腾起。 由于水量够大,片刻间方圆数里的森林大火就熄灭了。 大鬼妹拍手叫好,本来她担心这场山火会夺去很多东夷人的生命,现在可好了,我还能灭火。 我驾着黑鹰灭了十多座山林的大火,我看到山地间钻出很多东夷人,象黑蚁一样,在暴雨中鼓掌顿足,欢庆这场及时雨,感谢老天爷的恩德。 大鬼妹这个东夷大首领眼里闪着泪花,吻着我,说我是她们东夷人的大救星。蓄水珠里地水用得差不多了,在鹰背上放眼一望,群山连绵,已看不到哪里有明显的黑烟红火。 这时我们已飞到离龙宫洞三十里的一处山谷,我终于听到地面上传来的叫声。 “原大帅,原大帅,我们在这里…” 我俯身一瞧,地面上树林中奔出几个小小的身影,正是鹤越、说剑他们。 黑鹰飞快地降落,我刚跳下鹰背,我的猴儿就“蹭”地蹿到我怀里,大鬼妹笑笑的看了我一眼。 白兰仙子、商蔷、凌童、说剑、鹤越、小鬼妹、泰德、甲子、乙丑、丁卯、己巳,以及黑齿和左右二洞鬼酋,一个都没少。 鹤越问:“原大哥,你们飞到哪里去了,我们等了你好一会,担心你阴差阳错撞上独大天尊呢。” 我说:“大家都没事,太好了,那个恶道当时没为难你们吗?” 小鬼妹撇嘴说:“有什么了不得的,有些人就是贪生怕死,跑得比谁都快。” 我有点惭愧,难道我原澈真地只是对付女人有手段,而面对强敌就只有逃跑的份?不行我一定要强大起来。 “荔萝!”大鬼妹厉声呵斥。 白兰仙子骑在天马上微笑着说:“原澈殿下在当时情况下迅速脱身是对的,他一走,独大天尊也就没有逗留,急着去找泰宜生那头…猪呢。” 这香花教美女掩嘴娇笑,艳光四射。 第12章 石镜丽影 大鬼妹把小鬼妹拉到一边,严厉地对她说着什么,小鬼妹#了还不服气,把大鬼妹气得哭了起来,小鬼妹见姐姐哭了,这才低下头,过了一会走了过来对我说:“原大帅,对不起,是我错了。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我真恨不得给她几个耳光,不过她认错了我也不好发作,摆摆手说:“算了,不过你这一闹,东夷人重返家园恐怕就要推迟十年了。” 薄暮时分,我们回到龙宫洞,陆续有大大小小的鬼酋来向大鬼妹禀报灾异的事,某处山岩倒塌压死了多少族人、某处森林大火烧死烧伤了多少族人,大鬼妹忙得很,我就抱着白面猴到她的溶洞歇息去了。 躺在铺着豹皮的石床上,我轻抚着白面猴的光滑皮毛,歪着头看它圆溜溜的眼睛,说:“猴儿啊,真抱歉,我这次没把金刚钻抢到手呀。” 白面猴的圆眼珠一眨不眨,泪水慢慢溢出来,晶莹泪珠挂在毛绒绒的脸颊上。 我赶紧说:“紫芝好宝贝别哭别哭,我一定会夺回金刚钻的,你要相信我,我也非常想早日把你变回大美女,好抱在怀里亲热呀,是不是?” 我看得出来,白面猴想破涕笑一笑,但猴子是不会笑的,挤眉弄眼的反而滑稽难看,我却夸奖说:“紫芝宝贝,你笑起来真美,唉,你现在就这么美,一旦变回大美女,那我可不要被你迷死了!” 白面猴呆呆地看着我。忽然头钻过来用猴唇吻了我一下,然后一下子跳开了,跳到那面石镜前。 我哈哈大笑,心想这若是被人看到那真要传为奇谈了,被说成兽恋那可糟糕,以后都没有美女敢接近我了。 猛听得白面猴发出一声尖叫,蹲在石镜前身子发抖。 我跳下石床,飞奔过去,问:“猴儿,你怎么了?” 白面猴伸着一只猴爪指了指石镜。身子一个劲地抖。 我朝石镜一看,顿时呆住了,嘴巴张开合不拢。 就见大鬼妹闺房溶洞的这面石镜中映出两个人的影像,一个英俊的白袍青年,是我,另一个,赫然是一位绝色美女,蹲着身子。双臂抱膝,哇,竟然全身**的!猴儿呢,猴儿怎么没影像。 我朝石镜外的白面猴一看,白面猴也是蹲着。两条猴臂抱着猴腿。 我又朝镜中看。镜中的****大美女两条雪白的大腿夹得紧紧的,胸脯挤在膝盖上,遮住**,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既腼腆又温柔,似曾相识。 我对着叫到:“紫芝宝贝!” 镜中地大美女仰着头看着我,含羞点头。 我一蹦五尺高。落地时将蹲在镜前的白面猴一把抱起,再看镜内,哈哈,一个光溜溜的大美女被我抱在怀里,身子不敢正面对着石镜,我只能看到她光洁的裸背、细腰和丰臀,那曲线像是一把提琴。 从镜中看,紫芝大美女的胸脯正贴在我胸膛上。低头看,怀里却还是毛绒绒的猴子,我想把猴儿转个身,让它正面对着石镜,可猴儿知道我的企图,紧紧抱着我的脖子,死也不肯转过来。 我只好说:“紫芝宝贝,看着镜子,我要和你说话。” 白面猴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扭过头去对着石镜,身子依然不肯转过去。 我看到一张绝美的脸庞出现在镜中,柳眉樱唇,瑶鼻星眸,额头宽广光洁,显得非常聪慧,长发如黑色瀑布直披到腰臀,臀沟深陷,雪白地大腿以极诱惑的姿势盘在我腰间。 我看得发呆,好半晌才舔了舔嘴唇说:“紫芝宝贝,这就是你吗?那次梦里我没看清楚。” 镜里的大美女腼腆地点点头。 我觉得她这样扭着头很累,便抱着猴儿一起侧着身,镜中现出我和大美女的侧面,大美女因为怕被我看到她的胸脯,就把那对美乳紧紧挤在我胸前,可我身体却没有什么感觉,猴儿地胸脯是扁平地,我根本没感觉到酥胸的挤压。 这样的奇事真是闻所未闻! 我试着想用手去抚摩大美女的**,却被大美女拦住,镜中大美女使劲摇头,镜外的白猴头摇得象发摇头瘟。 我奇怪地问:“这石镜怎么能照出你的真身?” 正说着,大鬼妹回来了,见我抱着猴子在照镜子,莞尔一笑,说:“原澈,我今晚有事,怕是不能陪你了。” 我担心大鬼妹看到猴儿地真容醋劲大发,赶紧离开石镜,问:“什么事。” 大鬼妹过来在我唇上吻了一下,还友好地摸了摸白面猴的背,说:“我要去抚恤受灾的族人,还有…” 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要征集二万东夷战士随你出征东海” 我喜道:“好,有薜萝宝贝相助,敖氏父子败亡的时间不远了。” 大鬼妹神情地看着我,说:“是你在帮我呀。” 大鬼妹要走,我问:“薜萝,你这面石镜是哪里得来的,好像有点神奇呀。” 大鬼妹说:“这是从蚍蜉山找到的,天生的光滑如镜,据传说这就是照妖镜。”说罢就匆匆走了。 我抱着猴儿又要去照镜子,猴儿扭扭捏捏不肯,我说:“紫芝宝贝,我多想看看你呀,我今天没有取到金刚钻,没能把你变回来,心里难受死了。” 白面猴听我这么一说,便把猴臂攀在我脖子上,由着我把它抱到石镜前。 石镜中依然现出大美女紫芝地****。我情不自禁地在她光滑地裸背上抚摩,眼睛看着是柔嫩的肌肤,可手上的感觉却是皮毛,只能看不能摸呀! 我笑着对镜中的大美女说:“照妖镜一般是让幻化成美女的妖精现形,可这镜子却是把我的猴儿照成大美女,这怎么是照妖镜呢,这是美人镜。” 镜里的大美女腼腆地对着我微笑。 我真是爱她,我又无法得到她,这就让我更爱她。 这一夜,我就抱着猴儿坐在石镜前。对着镜子百看不厌。 紫芝大美女虽不肯让我看她的正面全身,但那绝美的容颜、藕臂和**,还有蜂腰雪臀,看看这些就足以**了。 我说:“紫芝宝贝,我一定会让你恢复真身地,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镜中的大美女睁着那双剪水清瞳望着我,等我说下去。 我说:“上次梦里你对我说过,你变回美女后永远不会离开我。你没忘吧?” 镜里的睁着美女含羞点头。 我又说:“我现在还有一件事要请你答应,等你变回美女之身后,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仔细看你的身子…” 镜里的大美女瞪大了眼睛,粉颊通红,赶紧摇头。 我凝视镜中那绝美的姿容。说:“你是不是想利用我帮你恢复真身。然后离我而去?” 石镜里的睁着拼命摇头,张嘴说着什么,可我听到地只有猴儿发出的“吱吱”声,吱吱紫芝不能表达自己的意思,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说:“你是说不会离开我是吗?” 紫芝赶紧点头,紧紧抱着我的脖子。 我说:“那你就答应我。好不好?” 紫芝终于点了点头,羞得把脸埋在我的肩窝里。 我喜孜孜,心里想:“我若再吓唬她一下,她肯定现在就会让我看她地全身,不过还是算了吧,这样旷世绝代地美色,能看不能摸,那可太折磨人了。还是等真正变回来再看不迟,是我的总是我的。” 想到兴高彩烈之处,我不顾猴脸有毛,硬是亲了一下,就这一下,正好被突然闯进来的小鬼妹看到,她“啊”的一声叫,脸上表情怪异,扭头飞快地跑了。 真糟糕,被这个任性刁钻的少女看到我和猴子亲嘴了,她可不要给我到处乱说呀! 天快亮地时候,大鬼妹在几个鬼酋的簇拥下,来到溶洞中,她一夜辛劳,容色有些憔悴,但精神很好,双手合什,左腿半曲,以大首领的身份待我以东夷人最高礼仪,那几个鬼酋齐齐跪下。 大鬼妹朗声说:“原澈大帅,薜萝谨以东夷大首领的名义,请你视察我二万东夷战士,从今日起,凡我东夷人,自我以下,一律听命于你。” 我赶紧上前拉起大鬼妹,白面猴从我肩头跳下,偎在我脚边。 我随大鬼妹出了龙宫洞,两头身高体长的大象等候在洞门外,象牙足有四尺长,八条腿像八根白石柱,全身刷得干净雪白。 两头白象身边各有一名训象的东夷人,见我们出来,轻轻拍了拍巴掌,两头白象前腿弯曲跪倒,前身伏低。 大鬼妹一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她自己先踩着白象肚子上的软梯,爬上象背,象背上面有一个绑扎得很牢固的黑藤圆椅,大鬼妹就坐在黑藤椅上,高高在上,她的头上戴着金冠,像一个女王。 我抱着白面猴爬到另一头白象的背上,这头象背上也有一只藤椅,不过是青色的。 这时,白兰仙子、商蔷、凌童、说剑、鹤越他们都出来了,跨上东夷人准备的大角鹿,跟在两头白象后面向左边山谷行去。 山路两边的云杉、冷杉高耸入云,陡峭的山壁罅隙里顽强地生长着怪树,千年古藤从崖壁上纠缠垂下。 数十名东夷男子**上身,一边击鼓,一边跳着脚舞蹈,领着我们前行。 前面两山夹峙,从山口穿过,眼前豁然开朗,竟是一大片平地,比朝歌城的大校场还要宽广。 在这片宽广的山谷里,黑压压聚集了大批东夷战士,大鬼妹说共有二万战士,这二万战士分成八个大方阵,左右两侧的四个方阵各有四千步兵,中间四个方阵是骑兵,分别是虎豹营、健鹿营、貔貅营和熊罴营。 虎豹营三百名战士胯下坐骑是一百只猛虎和两百只金钱豹,用于冲锋陷阵,震慑敌人; 健鹿营有二千六百名战士,坐骑就是轻捷善跑的大角鹿,用于轻骑远袭; 貔貅营和熊罴营各有四百名战士,坐骑就是貔貅和巨熊,兽性凶猛,战斗力强大。 这二万战士以及他们的兽骑,齐聚在这山谷里,除了呼吸之外竟没发出任何声音,一动不动,保持笔挺的姿势等待大首领的到来。 仅凭大鬼妹一夜之间能调集这二万战士,她这个大首领就当之无愧! 仅凭这沉默的却又充满了勇气和力量的二万战士,东夷人就绝不会被灭族! 大鬼妹站起身,双手一举,那两万东夷战士一齐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大鬼妹万岁!大鬼妹万岁!” 大鬼妹两手放下,两万战士就一齐紧闭双唇,但欢呼声在山谷间久久回荡。 大鬼妹手向我一摊,面对二万东夷战士朗朗地说:“勇士们,我向你们介绍一位尊贵的客人,他就是大胤帝国征东郡统帅…原澈殿下,同时,他也是我心爱的人…” 二万东夷战士发出“轰”的一声巨响,随即又闭紧了嘴巴。 大鬼妹冲我柔情一笑,接着说:“勇士们,原大帅是上天赐给我们东夷人的福星,他是来帮助我们对付东海的敖行云的,他答应让我们东夷人重返夷州家园。” 二万东夷战士沉默不语,很多人眼光里透出不信任,他们是嫉妒我把他们美丽的女首领抱上了床吧,大鬼妹在他们眼里几乎就是女神。 大鬼妹扫视全场,说:“勇士们,昨日山林大火,为什么会突降大雨,是老天爷的恩赐吗?不是,是原大帅用他的超凡能力扑灭了山火,所以我们不要怀疑他的能力,更不要怀疑他的诚意。” 二万东夷战士终于欢呼起来:“原大帅万岁,万岁!” 我一向做好事不留名,这次被大鬼妹当这么多人宣扬出来,我竟有点不好意思,看来我还是很纯洁的。 我也站了起来,大声说:“东夷兄弟们,你们大首领是我心爱的女人,你们就是我的兄弟,我们有共同的敌人,那就是东海敖行云,你们既然信任我,我就绝不会让你们失望,我们同心协力,一定能重返夷州,夷州永远属于勇敢的东夷人!” 二万东夷战士发出震天吼叫:“重返夷州…重返夷州…” 大鬼妹微笑着朝我点头,又大声说:“东夷人重返故园的征程开始了,勇士们,立即出发,穿越蚍蜉山谷,直扑夷州,十万帝国征东军已经到达赤都,将会与我们东夷军队联手作战。” 第13章 魔神之秘 健鹿营先行,黑齿、栲皮二人为首领,二千四百头大角鹿就有二千四百名东夷战士翻山越岭而去,这批先行部队在今天夜里就能抵达夷州城外,主要负责打探消息和攻城前的准备。WWW.tsxsw.COM 我抱着白面猴和大鬼妹骑着大白象随后出发,鹤越、小鬼妹、说剑、泰德、白兰仙子、商蔷、凌童、甲子、乙丑、丁卯、己巳这些人随。 我忽然想到一事,对大鬼妹说:“薜萝,把那面石镜也带上,军中或许有用。” 大鬼妹哪里知道我是要用石镜时不时欣赏一下白猴的美女真身呢,她当即命手下去把石镜取来,用兽皮包裹好,放在一辆鹿车上,随军同赴夷州。 白兰仙子骑着雪翼天马靠近我的大象,仰头说:“原澈殿下,我要回香花教总坛灵山碧霄宫一趟…” 我惊道:“白兰仙子要走?这太可惜了!” 白兰仙子长眉一挑,笑问:“可惜什么?” 我说:“仙子道术高超,我是可惜没有机会向你请教呀。” 其实我心里想的是:“这样的美女我还没来得及一亲芳泽就匆匆要走,实在太可惜了,风流少师,雁过拔毛,现在却让香花教这两个美人从我身边全身而退,真是有损我色狼统帅帝国情圣的美名呀!” 白兰仙子见我态度诚恳。惋惜之情溢于言表,便微笑道:“殿下,我只是送我菊师侄回总坛碧霄宫,过几日便会回到军中,代替我菊师侄听候大帅地调遣。” 走了一个顽童,换来一个浑身散发幽兰香气的大美女,我惊喜交集,连连称好。 “不好!”凌童大声叫了起来,“一点都不好!我不回碧霄宫,我要和商师妹在一起。” 凌童现在是想什么就说什么。把个商蔷说得脸都红了,其他人都在偷偷的笑。 白兰仙子说:“菊师侄,你现在只剩元婴,好比幼苗一般脆弱,不适合在这里行军打仗了,你回碧霄宫,掌教师尊法力无边,或许有办法让你借体重生。” 凌童叫道:“我不回去。我要在这里陪着商师妹,我要保护她,不然的话原澈就会打她的主意,还有…”侧头一看,看到说剑目光炯炯。“还有这小子。都对我师妹没安好心,我如果回碧霄宫,师妹她就危险了!” 凌童虽然幼稚,在这件事上倒是头脑很清醒,白兰仙子却呵斥他说:“菊师侄,休得胡言乱语。让人笑话。” 我笑着说:“凌道兄,你还是先回碧霄宫吧,快快长大,长成一个英俊无比迷死少女的美男子,然后再来找你师妹,我敢保证,到那时你师妹还和现在一样美丽,不。比现在还美丽,你不用担心她会变老的。” 白兰仙子注视着我,嘴角含着淡淡的笑,商蔷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不行!”凌童叫道,“到那时我师妹都被你们…” 白兰仙子秀眉一皱,怕凌童说出不雅的言语,曲指一弹,一粒花种射中凌童胸口,凌童张着嘴说不出话来了。 白兰仙子问商蔷:“蔷师侄,你是随我暂回碧霄宫,还是留在这里?” 说剑很是紧张,他是担心商蔷一去不回吧。 商蔷迟疑了一下,细声细气地说:[大师伯,我还是留在这里吧,大师伯早去早回。” 白兰仙子点点头,手一招,和商蔷共乘一鹿的凌童凌空飞起,落到她地天马上。 白兰仙子在马背上向我和大鬼妹诸人团团施一个鲜花怒放礼,雪翼天马张开大翅,缓缓升空,升到山巅突然加速,比飞鸟还迅捷,眨眼消逝在西面天空。 二万东夷大军在群山间穿行,午后我们来到了蚍蜉山西麓,我们昨夜去的那条大峡谷在蚍蜉山北麓。 忽见一名健鹿营的战士赶来禀报:“大鬼妹、原大师,我们抓到两个奸细。” 不一会,六头大角鹿拖着一个木撬来了,木撬上躺着两个人,一个身格巨大,头如巴斗,腰粗如牛,不过左腿断了,折断的骨头都刺穿了皮肉;另一个身穿绿袍,不过已经破得不成样子,眼睛鼓凸,嘴角几乎连到耳根,两个人都是一头的肿包,血迹斑斑。 我瞪大了眼睛,笑道:“啊,这不是前程远大的长须虎吗!这不是法力高强的怒蛙子吗!两位果然命大呀,整座山都崩塌了还没把你们压死,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呀,看来你们快要交好运了。” 怒蛙子伤得不轻,我看他右胸都陷进去了,是被石头砸的,怒蛙子鼓着眼珠子对我怒目而视,吐了一口血水。 长须虎死里逃生已经很高兴了,听我这么一说,更是大悦,绿豆小眼睛笑得都快没了,那高兴地样子好象断腿的不是他,说:“确实幸运呀,俺们都被活埋了,好不容易爬出来…” 怒蛙子“呸”了一声,呱呱说:“傻瓜,还幸运呢,马上就要砍头了!” 长须虎一惊,这才想到我是他们的敌人,忙问:[你…你会杀俺们吗?” 我说:“不杀,我怎么能杀正在行大运的人呢!对了,那个铁昆仑呢?” 长须虎回答说:“他死了,一块大石头砸下来,砸得稀巴烂。” 我“哦”了一声,说:“可惜了,他可是和南宫乙齐名的西原武士呀。”一面命丁卯弄点草葯给他们两个人治伤,说:“两位不必担心。我不会杀你们,等你们伤好了你们就走,我绝不为难你们。” 长须虎咧着大嘴说:“好,下次你落到俺们手里,俺们也饶你一次。” 鹤越忍着笑,说道:“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原大帅永远不会落到你们手上。” 长须虎瞪着小眼睛说:“这可难说,世上怪事多呀,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俺们昨天就看到蚂蚁能吞吃野猪地…” 怒蛙子脑筋比长须虎灵活一些。说:“傻瓜,他们是说一刀砍了我们,我们自然就再没有机会抓他们了。” 众人一齐大笑起来。 长须虎说起野猪,倒让我想起泰宜生来,泰宜生应该已被独大天尊找到并变回人身了吧,独大天尊那时不是一直暗中跟着我们吗!这个怒蛙子是独大天尊地徒弟兼坐骑,留在身边实在是麻烦,哪天独大恶道找上来就很难应付。最好的办法是一刀杀了。 转念一想,我和独大天尊迟早要见面的,躲是躲不过,不必怕他,总有办法应付。 虎豹营、貔貅营、熊罴营。以及一万六千步兵。浩浩荡荡穿越蚍蜉山谷,夜里就在山谷里歇了两个时辰。 我在鹤越的陪同下密审怒蛙子,长须虎那粗坯没什么好问的,肯定一肚子糊涂帐。 我给怒蛙子施了一个轻信咒,几句话下来,怒蛙子就把我当作知己了。无话不说。 我问:“令师独大天尊是仙界赫赫有名的修真,为何会听命于原歧,供他驱使呢?” 怒蝼子说:“是呀,我也觉得奇怪,不过我有一次听我师尊说过,原歧身具魔神异种,似乎我师尊有些东西还要仰仗他呢。” 我心想:“原歧和我同父异母,我是看着他长大地。他怎么有魔神异种了?难道也和我一样遭逢奇遇,我不就身具龙魂花魄了吗!这么说我的弟弟原歧将是我以后最大的敌人!” 我说:“令师这次夺得金刚钻肯定如虎添翼了吧?” 怒蛙子说:“我师尊法力通神,真没把这所谓地上古神兵看在眼里,这是泰宜生他们急着要的,好象是要用金刚钻开启什么封印的大门。” 我点点头,看来我所料不错,泰宜生果然是妲姬一路,这金刚钻是用来开启地宫大门的,有了独大天尊,火龙渊的火龙兄弟,还有麒麟柱地双色麒麟,都拦不住他们吧,妲姬也就不再需要我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还有点酸酸的,有点被妲姬遗弃的感觉,我不知道地宫里有些什么秘密,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知道妲姬和泰宜生都是魔道中人,现在原歧又是什么身具魔神异种,妲姬难道和原歧也是一路?似乎还不是,起码原歧没去过朝歌。 事情越来越复杂,我也分身无术,无法回朝歌去阻止他们,我得先把敖氏父子拿下再说,朝歌有庄姜,她是无忧教地,应该不会那么轻易让妲姬、泰宜生他们得逞。 我又问独眼魔龙的事,怒蝼子说独眼魔龙是魔道的护法龙,三千年前仙魔大战,被仙道中人用金刚钻封印在这山岭下。 审问到此结束,比我上次密审魔多泪简单得多了。 我和鹤越在星光下漫步,鹤越说:“原大哥,这么说独眼魔龙也是原歧一伙了,那他们的势力很大了呀。” 我很富哲理地说:“不用担心,一物降一物,魔龙复活,自然就有能对付它的奇禽异兽相应而生。” 忽听得鹿蹄声急促而来,有人大叫:“紧急军情紧急军情。” 这是东夷健鹿营地探报,直奔大鬼妹栖身地岩洞而去,我也随后跟去,还没等我走到岩洞,大鬼妹就冲出来了,急叫:“原澈,原澈”一眼看到我,赶紧跑上来拉住我的手,压低声音急促地说:“原澈,探报说敖行云率先出兵,已经攻占了赤都!” 我一惊,赤都是帝国边境大城,与夷州遥遥相望,鹤藏锋率二万骑兵正是准备到赤都屯扎的,现在被敖行云夺去了,对我军很不利呀。 我当即命人请泰德、鹤越以及东夷各鬼酋大将前来商议。 泰德说:“敖行云老辣,知道和帝国反目在所难免,所以就先下手为强了,赤都陷落,我军无险可据,进军严重受阻,形势很不妙。” 我说:“不用担心,敖行云还不知道东夷族已经和我们联手,我们一鼓作气,拿下夷州,截断赤都的退路,然后我们和西路的鹤城主两面夹击,赤都的敌军必定全军尽墨。” 奇怪地是,我说得这么慷慨激昂、振奋人心,但除了鹤越拍手叫好外,泰德和那些东夷鬼酋都默不作声地看着我。 大鬼妹对我一笑,说:“原澈,你对夷州还不了解,若夷州这么容易能攻下,我们也不会这么多年窝在山林里了。” 我点点头,说:“薜萝那你说说,夷州有什么难攻的地方?” 大鬼妹说:“敖行云为防备我东夷人,在夷州驻扎有五万大军,最近因为获悉帝国要来征讨,更是扩军充兵,据探报说夷州和赤都两城的兵力已超过十五万。” 我不以为意:“十五万不算什么,我看二万东夷虎狼之师就能和他们一战,更不用说帝国十万大军了。” 这话东夷鬼酋们爱听,左洞鬼酋大声说:“原大帅说得是,若战场真刀真枪的干,我们二万人就能杀败他们十万大军,可是…”左洞鬼酋恨恨地不说了。 大鬼妹说:“镇守夷州的是敖行云最倚重的大将浪孤天,此人身怀异术,有一个法宝黑葫芦,一拔葫芦嘴的木塞,就会飞出一道黑烟,黑烟化作三千乌鸦兵,一个个背插双翅,手挺利矛,刀枪不入,非常厉害,乌鸦兵能飞能跑,我们的战士没办法和他们正面对抗。” 我抿着嘴,点点头,问:“还有什么厉害地地方?” 大鬼妹说:“浪孤天的黑葫芦虽然厉害,但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浪孤天的夫人,这个女人很邪气,是浪孤天三年前娶的,浪孤天为娶这个女人,毒死了自己的原配妻子,这个女人有一把碧罗扇,轻轻一扇,就能让人迷狂,专杀自己人,她还善于用毒,夷州与赤都之间的赤水现在已变成一条剧毒的河流,河里没有任何活物,有时野兽为逃避猎人追杀,不慎落进河里,眨眼就成一副白骨,不,是一副绿骨,全是毒。” 我问:“这女人叫什么名字,哪里来的?” 大鬼妹回答说:“不知道什么名字,也不知从哪里来的,现在人称浪夫人。” 第14章 夜闯夷州 我心里想:“浪夫人,很会浪吗?浪孤天为娶她不惜毒死原配妻子,看来这女人是很有点姿色的!” 我说:“不就两件法宝吗,想办法去偷过来就是了。WWW.tsxsw.COM” 大鬼妹眼睛一亮:“对,这是个好办法,不过赤水河我们就过不去。” 我轻轻弹了弹她丰腴的脸颊,笑着说:“薜萝宝贝忘了,我不是有黑鹰吗!” 大鬼妹对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的亲呢之举稍微有些羞缩,“嗯”了一声,说:“可是这样做非常危险,而且我们对浪孤天他们还不了解,说不定最近又有怪客高手相助他们。” 我说:“我这人最不怕危险,越危险越好玩,我要挑几个人和我一道去。” 大鬼妹赶紧说:“原澈,我要和你一起去。” 我摇头说:“这次可不行,你留在这里,东夷战士需要你来统帅。” 大鬼妹知道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便点点头,问:“那让谁和你去?” 鹤越和泰德抢着说要去。 泰德说:“大帅,末将只是有点勇力,现在修真异士横行,象我这样的已经算是弱不禁风不堪一击的了,本来不敢要求追随大帅去,但末将十多年前在夷州城中呆过一段时间,对城中地形很熟悉,而且我和浪孤天还有一面之缘。” 我一拍手:“好。泰德将军跟我去,鹤越也去,再加上说剑,有我们这四个就行了。” “我也要去。”岩洞外一个少女地嗓音清脆地说,随后人就跑进来了,是小鬼妹荔萝。 大鬼妹说:“荔萝,不要胡闹,你专会添麻烦。” “姐姐…”,小鬼妹嘴巴嘟了起来,嗔道:“我不就做错了一件事吗。就这么说我!” 大鬼妹说:“好好,不说你,不过你不能去。” 小鬼妹说:“姐姐,我的本事很大的,你如果不让我和他们一起去,我就一个人去,你可别怪我哦。” 大鬼妹正要拿出女首领的威严来,我手一举。说:“让她去,我觉得她会对我们有帮助。” 小鬼妹第一次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我又说:“不过你得听从我的命令,不许擅自行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鹤越要是被抓住了。夷州城里的美女们肯定不会放过他。” 小鬼妹傻傻的问:“美女怎么不放过他?” 我笑道:“鹤越生得雪白可爱呀。美女们抢着要嫁他呢!” 鹤越脸红,众人大笑。 计议已定,天也快亮了,吃一点干粮,继续行军,晌午时分来到蚍蜉山口。先期到达的健鹿营战士也都驻扎在这里,前方是一片沼泽地,再过去就是毒河赤水,城池高峻的夷州城就在五十里外,站在蚍蜉山高处能隐隐望见那座大城。 我对鹤越说:“令尊地骑兵也差不多快要到赤都城下了吧,你随我到那边去一下,有些事要商议商议。” 鹤越欣然从命。 我和大鬼妹说了一声,便唤出黑鹰。与鹤越二人驾鹰飞升,飞到蚍蜉山上空,往南疾飞而去。 这天的天气不大好,云层很厚,我们飞得高看不清地面,飞得低又怕被赤都的东海郡士兵发现,只好向西绕了好几十里。 我和鹤越对这里的地形都不熟悉,骑在鹰背上寻找了好一会,终于在距赤都二百里的一座松树林后面发现了帝国骑兵的踪迹。 鹤藏锋看到我们二人非常高兴,忙问蚍蜉山之行结果如何? 听我略略说了说,鹤藏锋叹息:“可惜,金刚钻得而复失,可喜的是有二万东夷人相助,也算有得有失。” 鹤越说:“父亲,赤都已被敌人攻陷了!” 鹤藏锋淡淡说:“我知道了,这也是意料中的事,敖行云肯定会抢占赤都地。”顿了顿,对我说:“昨夜幻魔尊来了这里。” 我一惊,忙问究竟? 鹤藏锋一笑,命帐下亲兵去请魏锁都尉来。 过了一会,一个衣甲不整的将领摇摇摆地来了,我一看,这不是委琐男吗! 委琐男一看到我,脸露喜色,赶紧施礼说:“少师大人赶来了,太好了。” 我笑问:“都尉大人,你姓魏名锁吗?” 委琐男说:“是呀,大人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我哈哈大笑,心想我叫你委琐男还真没叫错。 鹤藏锋说:“魏都尉,你把昨夜遇到幻魔尊的事向大帅一一禀报。” 委琐男答应一声,便向我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来:“昨夜我值夜,绕着营寨巡逻,大帅,我是主动要求值夜巡逻的,我似乎早料到夜里会有妖人到来,正需要我这样的异能都尉发挥用场,我走到一座帐篷边,忽然发觉天一暗,天本来就很暗,只有一点星光,不过当时确实是一暗,好象星光一齐都被遮住了,一头背上长着翅膀地怪兽从天上飞了下来” “翠羽金睛兽!”我打断他地话,“军情紧急,长话短说,说说结果就行。” 委琐男睁着小眼睛说:“大帅,小人和那个叫幻魔尊道人的对话非常精彩呀,你一定要听听。” 我略带嘲弄地一笑,说:“好,下次再听你细说,班师回朝后还要请史官记录在册,现在你只说结果,幻魔尊怎么了?不会是被你杀了吧。” 委琐男说:“他们有两个人呢。还有一个红头发地家伙。” 我笑道:“红头发的是幻魔尊弟子魔多善,若是只有幻魔尊一个人,魏都尉肯定能把他击毙或生擒的了。” 委琐男谄笑道:“大帅取笑了,小人没那本事,小人只有骗人的本事,这次精彩地骗人对话很多,大帅现在忙,下次再一一禀报吧,反正幻魔尊被我骗得去西原找你去了,他要找大帅报仇呀!” 我这下子倒真有点佩服了。我问:“莫非你也会轻信咒?” 委琐男茫然问:“什么,什么咒?” 我一笑,说:“没什么,我是说你智退强敌,立下军功一件,好,继续立功,你先退下吧。” 我问鹤藏锋:“现今赤都失守。进军受阻,城主对今后用兵有什么打算吗?” 鹤藏锋说:“负贵探报的斥候兵报告说,夷州敌将浪孤天亲率五万兵马围攻赤都,赤都守将兵败身亡,东海敌兵在赤都城烧杀婬掠。非常残忍。” 我说:“这么说浪孤天现在是在赤都。镇守夷州的就是那个浪夫人了?”我便把我的计划对鹤藏锋说了。 鹤藏锋点头说:“这是险计,本来是不应该由主帅亲自冒险的,但殿下是洪福齐天的人,无往而不利,只管大胆行事便是了。” 我哈哈一笑,说:“城主。那我们就先回蚍蜉山口了,你且小心,浪孤天地乌鸦兵很厉害。” 鹤藏锋说:“这个不用担心,修真异术一般不能用来对付没有道术的凡夫俗子,否则便会遭到天谴,天劫会提前到来,并且猛恶十倍,所以这千百年来。仙凡二界各不相扰,保持着相对地平衡。” 我很不以为然,心想:“不能对凡人施展道法秘术,只是修真者之间斗来斗去,那有什么意思!我不信浪孤天的乌鸦兵不杀我们的士兵,鹤城主还是有点迂呀,这都什么时候了,那些妖魔邪道管什么天劫,我不也不管天劫,哪样猛施诙谐三咒吗!” 忽听前军鼓噪起来:“不好,敌人来了!”警锣声大作。 我和鹤藏锋、鹤越赶紧奔出大帐,就见一片浓密的乌云从松林上空飞掠而来,乌云中乱箭如雨,朝帝国士兵激射。 鹤藏锋大叫:“乌鸦兵!” 这片乌云正是臭名昭著的乌鸦兵,黑盔甲、黑斗蓬、黑战靴、黑翅膀、就连手里的弓箭也是黑色地,脸上还戴着尖嘴的黑面具,活象大乌鸦。 这群乌鸦兵约有五百人,在距帝**营上空二十丈的高处联袂飞行,不断地朝地面上的帝国士兵射箭,从前营到后营,狂风一般掠过,发出“桀桀”的怪叫和狂笑,地面上不断有中箭倒地地帝国士兵,不少士兵骑着马到处逃蹿躲避,军营大乱,很是狼狈。 乌鸦兵倏来倏去,转眼从帝国骑兵十座大军营上空掠过。 鹤藏锋望着天空中那片远去地乌鸦兵,沉声道:“看来真的是神魔现世,天下大乱了,修真者都不守规矩了。” 方励匆匆赶来,见到我,惊喜道:“大帅来了!”又指着远去的乌鸦兵说:“军士们都人心惶惶呀,” 鹤越急叫道:“父亲,那群死乌鸦又来了!” 五百乌鸦兵在山那边掉转过头,又呼啸着向军营冲来。 鹤藏锋默然不语,凝视着那群黑压压飞来的乌鸦兵。 那五百名乌鸦兵得意洋洋地朝下射箭,互相怪笑着,嘲笑地面上那些任他们宰割的帝国骑兵。 帝国骑兵也都是训练有素的,起先惊慌失措是因为从没见过这样会飞地敌人,这次倒是镇定下来,开始望空中射箭反击,只是箭往空中射力道大打折扣,乌鸦兵又飞得很快,少数箭矢射在他们身上也没办法穿透他们的黑甲,纷纷坠落。 我大怒,夺过一名士兵的长矛,奋力一掷,利矛撕裂空气,直插一名乌鸦兵的咽喉。 我的眼力、速度和力道都是远远超出常人的,这一掷,铁板都要被洞穿,那名乌鸦兵连惨叫都来不及,就被铁矛扎穿喉管,翅膀乱扇,然后一头栽下地来。 其余乌鸦兵迅速高飞,“呱呱”大叫,在我们头顶上空盘旋成一团漩涡乌云,黑色的箭矢急雨一般朝我们倾泄下来。 这时,鹤藏锋闷吼一声,阔口一张,一团雾气从口中喷出,雾气急速旋转,风吹不散,迅速凝结成一条白色的蛟龙,赤角金睛,鳞爪毕现,龙尾一甩,眨眼就有一丈余长。 白龙夭矫飞腾,迎着箭雨急速飞升,那些黑箭根本无法穿透它地鳞甲,白龙巨尾一甩,猛抽在乌鸦兵队形的中心。 惨叫声不绝,好几名乌鸦兵羽毛乱飞,从空中坠下,重重砸在地面上,死得一塌糊涂。 其余乌鸦兵见状不妙,纷纷四面飞散,然后仓皇往赤都方向逃逸。 白龙爪抓尾甩,又打下几名飞得慢的乌鸦兵,一声龙吼,往下飞来,化作一道白汽收回鹤藏锋口中。 帝国士兵欢声雷动,士气大振。 再看被白龙打下的那十来个乌鸦兵,斗蓬下面竟然是空空的盔甲,没有尸首! 我说:“这下子浪孤天知道厉害了,不敢再这么嚣张了吧。鹤城主,那我和鹤越先走了,你暂不要进攻,等我好消息,郭太卜的八万步兵过几天也要到了。” 我和鹤越回到东夷军中,天色已经昏暗下来,泰德、说剑和小鬼妹早已准备停当,要夜闯夷州城了。 今晚无星无月,暗云低垂,四下里昏黑一片,真是天助我也。 我从黑龙潭得来的玄光宝剑被寿阳公主拿去了,这次出征她忘了给我,幽帝的御赐金刀在西原和原歧、五毒尊者打斗时丢掉了,我身上没有兵器,大鬼妹就把她的玉燕刀给了我。 说剑踏着他的阔剑升空,泰德、鹤越、小鬼妹与我一起乘黑鹰。 飞上云层,这才发现遥远的天宇上依然繁星点点,只是在地面上被云层阻隔看不见而已。 我觉得黑鹰飞得很精神,再驮一个也没关系,便让说剑也到鹰背上来。 说剑笑嘻嘻说:“还是我的阔剑稳当,降落时也方便。” 在这样的黑夜里飞行,感觉真是奇妙,身下是黑沉沉的云海,随风翻涌,头顶上则是明净深蓝的天空和璀璨的星辰。 我们无法穿透云层看清地面的景象,只能看准方向往东飞,我现在飞得多,对黑鹰的飞行速度比较了解,大约飞了半炷香时间,我说:“差不多了,夷州城应该就在我们脚下了。” 黑鹰俯冲,穿过厚厚的云层,众人都发出低声的欢呼。 只见地面上***处处,北面还有一个高塔,塔尖散发光芒,正是夷州城。 泰德说:“那个塔叫逐夷塔,将军府就在塔的南面不远处。” 第15章 蛇蝎浪妇 黑鹰借着夜色在夷州城上空飞行了三、四里,准备在逐夷塔前边降落,只是黑鹰目标太大,若低飞降落肯定会被人发现。WWW.tsxsw.COM 说剑说:“让我来一个个把你们接下去吧,谁先来。” 泰德率先跟着说剑踏着阔剑降落到城中,说剑又飞上来,这次把鹤越和小鬼妹一起接下去了,这一对少年少女手拉着手,既紧张又兴奋。 说剑最后接我下去,落到地面时,泰德就对我说:“大帅,这里是漏泽园,比较偏僻,不过距将军府还有不少路,我们怎么过去?” 我说:“不知夷州城有没有实行宵禁,没实行就好了,我们就大摇大摆的去。” 五个人摸黑走了一程,来到街衢边上一看,好家伙,***通明,笙歌处处,看来浪孤天夫妇根本没把十万帝国大军放在眼里呀! 我们五人已经有了准备,盔甲外穿了青色长袍,青色长袍是东海郡的居民最常见的衣服,但我们忘了遮掩我们的容貌,青袍虽然常见,可象我这样气宇不凡魅力惊人的青年男子、象鹤越这样的英俊少年、象小鬼妹这样明艳的少女、象泰德这样雄壮的大汉,可都是旷世难遇的呀! 所以当我们一走上街,路边的行人就都往我们这边看,太引人注目了,我看有些女子看我的眼神已经不对劲了,说不定马上就要冲我尖叫。就要上来献花献吻了。 泰德赶紧领着我们上了临街地的一家酒楼,酒楼上的十几位酒客的眼睛也是“涮”地往我们这边聚过来。 酒楼老板笑着迎上前:“贵客哪里来?” 我说:“在下西原人,一向在东海经商,这次本来是要回西原的,不料遇上打仗,就被阻在这里了。” 酒楼老板连连叹气说:“是呀是呀,这仗有得打一阵了,贵客看来得在这夷州城呆上一段时间了。” 上了酒楼,总得吃点东西,东海鱼多。这酒楼除了酒之外就是海鲜,油炸龙虾、海蛇汤、红羔蟹、清蒸黑鳕鱼,满满摆了一桌,泰德张嘴就吃,他的饭量也很惊人,我和鹤越只是随便吃了一点,小鬼妹是素食者,荤酒不沾的。 我们这五个人实在是大胆。竟明目张胆地坐在夷州城酒楼吃喝,鹤越、小鬼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不知什么顾忌,但泰德是经验丰富的将军,竟也旁若无人地猛吃海鲜。根本不管旁边酒客诧异的眼光。这不免让我感到奇怪,想想泰德也是个粗人,有勇无谋地。 酒楼老板是个大胖子,但看上去很狡滑,不停地给我们斟酒。 说剑低声对我说:“原兄,我们走吧。这地方不能久留。” 泰德一抹嘴巴,说:“是,我们走吧。” 胖老板殷勤挽留,还问我们住在哪里,若还没有住处,就住在他这里好了。 我谢过胖老板的好意,说我们有住处,我们来夷州不是一天两天了。 酒楼下停着几辆马车。其中一辆的车夫见我们下来,便说:“客人要去哪里,小人送各位一程吧,只要五十枚东海贝币。” 泰德征询我的意见,我说:“乘车方便些。” 我和鹤越、小鬼妹、说剑四人陆续上了马车,泰德却踏上车辕和车夫并排坐着,马车向北驶去。 车厢里一股奇怪的味道,有点象刚才酒楼上的鲍鱼味,难道这马车最近运送过鲍鱼? 说剑皱眉说:“什么味,怪怪的。” 我正要开口说话,突然看到小鬼妹身子一歪,倒在鹤越身上,鹤越伸手扶住小鬼妹,也突然身子一歪斜靠在车厢壁上。 说剑一惊,俯身去看鹤越和小鬼妹,不料他那一俯身就再没直起腰来。 我神智很清醒,但我的手脚也不能动,我们被人暗算了! 车厢地泰德突然大叫一声:“你是什么”声音嘎然而止,“怦”的一声似乎是脑袋重重砸在车辕上。 听得那个车夫冷笑了几声,马车继续驶动。 我脑子急转,追想我们此行的经历,我们留下了什么破绽,这么快就被敌人发觉了? 只有酒楼上那个胖老板最有可能告发我们,可是胖老板怎么就知道我们是潜入城中的奸细呢?总不可能一看到陌生人就要抓起来吧。 若说有内奸,泰德是最可疑的,是他第一个下到地面地,说剑上来接我们时就只有他一个人在地面上,领我们上酒楼地也是他,可是他已被车夫打倒,死活不知,似乎不能疑心他呀! 中间隔着的车厢板壁“嗒”的一声落下去,车夫扭头朝我们四个人看了看,笑道:“泰德将军,不必再装蒜了,坐起来吧。” 一个粗壮的身子坐了起来,也朝我们看了看,埋怨车夫说:“这么早就把我揭穿干什么?万一出了差错怎么办!” 说话的正是泰德,这个可恶的家伙,原来他真地是内奸! 车夫笑着说:“夫人的[元神醉]是专门用来对付修真的,你以为是寻常迷葯吗!” 泰德对车夫很不满,骂骂咧咧。 车夫说:“难道泰德将军还想回头吗!你这次立下特大军功,侯爷定会重重赏你,以后你就是东海国的开国元勋了。” 泰德这才笑了笑,说:“快走吧,这么大的功劳怕你马车载不动呀。” 忽听得马蹄声杂沓。有两队骑兵分别从两条路上驰来,一人高声问:“奇城卫,大功告成了吗?擒到了什么重要人物?” 车夫回答:“反正是非常重要地人物,你们问泰德将军吧。” 泰德冷冷道:“等见了浪将军再说吧。” 两队骑兵夹着我们这辆马车辚辚驶动。 我试着凝聚真力,明明觉得体内真气充沛,却就是无法运用它,丹田内的元婴半点反应都没有,这“元神醉”真是厉害呀,上次小鬼妹的酒香木都迷不了我,这次就被迷成植物人了。难道我这个帝国征东军统帅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栽在了这里!太没面子了吧! 马车慢慢停下,我听到一个妖媚地声音说:“是泰德将军吗,好久不见呀。” 泰德说:“浪夫人,泰某有礼。” 原来这个说话妖里妖气的女人就是浪孤天夫人,只听浪夫人格格笑道:“泰德将军还是这么强壮,我最喜欢强壮的男人了。” 泰德说:“夫人说笑了,赶紧迎接马车里的贵宾吧,保证让夫人大吃一谅。” “哦。”浪夫人说,“我倒要看看泰德将军这次送来了什么大礼?” 马车麻壁突然四面打开,成了一块大木板,我们四个人就是木板上的鱼。 我的头不能转动,但眼睛还能睁开看到东西。只见***辉煌。两边青郁郁都是东海士兵,变成大平板的马车停在一栋高大地建筑物前,廊柱精美,非常气派。 泰德说:“夫人请看,这一个人能叫帝国十万大军不战而退。” “他是谁?真是个英俊的美男子呀,我们东海可没有这么出色的男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就是风流少师原澈殿下了。”浪夫人赞叹着,走上前来。 我一看到浪夫人的容貌,震惊得两眼发直,如果不是身体不能动弹,我都惊得跳起来了。 浪夫人头发挽成一个高髻,黑丝长裙,“v”形低胸。露出雪白的乳沟,深不可测呀,体态風騒,举动妖娆,这些倒也没什么,我原澈不是没见过女人,我震惊的是这女人的容貌,那水汪汪地媚眼、那斜飞入鬓的长眉、那微微噘起的红唇似乎时刻等待着接吻,和我的那位芳邻一一尤购夫人一模一样,就连衣裙都是同样的性感惹火,天下怎么会有这么相象地人呢! 泰德很是得意,说:“夫人猜得没错,这位就是帝国大军地统帅,哈哈,统帅成了我们的俘虏,帝**队还能和我们交战吗!” 浪夫人很近地看我,几乎贴到我脸上来了,这时我发觉她和尤夫人还是有点不一样,尤夫人左脸颊上有一粒小小的黑痣,她没有,而且眼神也有很大区别,尤夫人的眼神放浪妖媚,这个浪夫人眼神里透出的则是**裸的婬荡,似乎随时都想和男人上床,显得**非常旺盛。 浪夫人盯着我看了好一会,说:“果然名不虚传呀,难怪幽帝地两个女儿都被他迷得七颠八倒,据说皇后妲姬也和他有一腿,泰德将军,是不是呀?” 泰德“哼”了一声,说:“我不知道,我不关心这些事。”泰德语气很不悦,看来对这浪夫人心存不满。 我心里是连叫惭愧,我和清阳公主的情事竟然传到东海夷州来了,如此说来朝歌上下早就知道了,清阳公主还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呢,她若是知道她这样名传遐尔了,怕是要羞愧得自杀吧。 浪夫人忽然眉毛一挑,退后数步,说:[怎么回事,他怎么还睁着眼!” 泰德、奇城卫都过来看了看,奇城卫说:“是奇怪,其余三人都是紧闭着眼睛昏昏睡着,只有他睁着眼,似乎还是醒着的,能看到我们。” 泰德吓了一跳,叫道:[大家千万小心,别看他文质彬彬的,他其实很厉害,力气比我还大,还有一只黑鹰,平时藏在一面铜镜里,随时能召唤出来飞到天上去。” 马车周围的东海士兵刀剑出鞘,利箭上弦,如临大敌。 浪夫人轻笑道:“我不信还有谁能在我的元神醉里保持清醒!”说着,手里多了一块红色的宝石,一道红光朝我射来,我的衣袍和身体突然变得透明,可以透过我地衣袍看到我的**,**也是透明的,五脏六腑,筋骨俱现。 浪夫人盯着我细看,低低的说:“真不错,竟然修炼出元婴了,体质也是强健异常”转头对泰德诸人说:“看到没有,他的元婴昏睡不醒呢。” 泰德很怕我醒来逃脱,说:“这几个人都很厉害,这位是鹤藏锋之子鹤越,这位是东夷小鬼妹,都是极重要的人物,夫人赶紧给他们戴上最坚固的镣铐吧,立即派人给敖侯爷送过去。” 浪夫人收回红宝石,伸手在我怀里一摸,把我的乾坤锦囊拿走了,笑道:“宝物还真不少。”又对泰德说:“听说这位原澈殿下曾经救过你?” 泰德黑脸一红,粗声说:“救什么,如果不是他把敖广小侯爷抓了起来,我怎么要费那么大的劲救小侯爷,以至于被幽帝降罪吗!” 浪夫人妖媚一笑:“这样想就对了,不然老觉得自己恩将仇报就会心里不舒服” “浪夫人!”泰德厉声道:“我冒死前来,立下大功,你为何这样讥讽我!” 浪夫人吃吃媚笑,慢条斯理地说:“泰德将军功劳实在是大,大得让我嫉妒。” 泰德退后一步,手按刀柄,沉声道:“浪夫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浪夫人扭着细腰在马车边走来走去,说:“泰德将军,你在朝歌那边时我们侯爷就用得上你,但现在你过来了,你还有什么用呢!” 泰德“锵”的一声,腰刀出鞘,恶狼一般盯着浪夫人,愤怒道:“我明白了,你这妖妇想夺我的功劳!” 奇城卫率东海武士大呼围上来,刀剑交加,朝泰德杀到。 泰德大吼一声,腰刀挥舞,眨眼劈倒三名东海武士,抢上前一把抓住我,挟在腋下,往外就闯。 浪夫人急叫:“拦住他,格杀勿论,注意不要伤到这个原澈。” 泰德是帝国有名的猛将,有擒狮伏虎的本事,这些东海武士真拦不住他,被他抢了一匹马,斜刺里冲出,身后的东海武士紧追不舍。 泰德一边纵马狂奔,一边推搡着我的身体,试图唤醒我:“原大帅,原大帅,快醒醒,泰德知错了,我们闯出去,你要杀要剐,泰德甘愿领受。” 我心里痛骂:“蠢货,死到临头才后悔,你逃得出去吗,没脑子的蠢货!” 身下的战马突然长嘶一声,前腿腾起,后腿直立,把我和泰德掀下马来。 泰德惊呼:“你,你怎么在这里!” 就见一袭性感黑裙的浪夫人双手叉腰拦在马前,酥胸半露,妖妖娆娆地说:“泰德将军,怎么这么急着走呀,你这么强壮,我很喜欢呀,我们到床上去一决雌雄好不好?” 第16章 惨遭非礼 “妖妇!”泰德怒吼一声,手中单刀当头劈下,闪亮的刀光好象夜空闪电,凛冽的刀风使得浪夫人的黑裙紧紧贴在**上,愈发凸显玲珑有致的曼妙身材。www.tsxsw.com 没见浪夫人怎么闪避,泰德威猛一击就已落空,浪夫人的浪笑声在他身后,还没等他转过身来,两道青光从浪夫人袖底飞出,一下子钻进泰德左右双耳。 泰德大叫一声,双手去捂耳朵,悲嚎起来。 我跌落在地上,一条黑索急甩过来,缠住我的腰,把我拎了过去,随即被一个软绵绵香喷喷的身体抱住,应该就是浪夫人了。 我的脸朝外,看到泰德双手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眼珠子往外凸,随后就掉了出来,挂在脸颊上,就见那空洞的眼眶钻出两条青蛇,蛇口一张将两只眼珠子吞噬,倏地飞回浪夫人袖中。 泰德眼眶往外喷血,两手望空虚抓,大叫一声:“原大帅,泰德鬼迷心窍呀!”身子往后便倒,腿蹬了几蹬,就不动了。 东海武士蜂拥着追到,浪夫人笑道:“割下脑袋,记上军功簿,斩获敌方大将泰德一名。”又命武士把鹤越、说剑、小鬼妹三人关进密室。 奇城卫问:“夫人,这位帝国征东军统帅关押到哪里?” 浪夫人说:“他是特别重要的俘虏,我亲自关押。” 我就觉得眼前一黑。转眼又明亮起来,竟已到了一间金碧辉煌地华屋内,几个侍女叽叽咯咯说:“夫人回来了,这位是谁,夫人亲选的面首吗?” 我心里暗暗惊,刚才那空间移动很象是在庄姜的“空间遁”,这妇妇竟会“空间遁”,看来法力真不低呀,她想干什么?劫色? 只听浪夫人说:“小云、小雾,你们四个抬他去洗浴。我今晚要好好享用这个美男子。”说着就是一阵浪笑。 我被放在一辆小辇上,四个美婢推着我穿廊过户,来到一间浴室,室内有个圆径八尺的水池,水池用青琅玉砌成,池中水汽腾腾,相必是引来的温泉水。 四个美婢笑嘻嘻一齐脱光了衣裙,雪肤玉股。乳波臀浪,让我目不暇接,心想当俘虏还有这么香艳的待遇呀,爽!爽! 四个美婢抬着我下到水池中,一个抱着我的头。不让我呛到水。另三个就给我脱衣袍。 我的如意龙甲没有系带绊扣,上次大鬼妹就脱不了,可这三个美婢经验丰富,见解不开,就把长袍从下摆往上掀,倒翻上来从我脑袋上把龙甲给脱掉了。 四个美婢一齐发出惊呼。 一个说:“哇。他里面什么也没穿哎!” 另一个说:“哇,真看不出来,他原来这么强壮哎!” 又一个说:“哇,他那个好大哎!” 第四个只是“哇”了一声,没有说话,手却伸到我胯下,托起来,觉得沉甸甸的。又“哇”了一声。 “啪”的一声,那美婢地手被打开,另一个美婢说:“小雾你好大胆,敢动夫人的面首。” 小雾说:“什么呀,我只是洗洗而已,夫人交待过的,这里要格外洗得干净才行。” 另一个美婢说:“要洗大家一起洗,不能你一个人单独洗。”话音未落,六只小手一齐伸到我腿间,又捏又揉,又摸又搓。 那个抱着我头的美婢叫道:“不行,我也要洗。” 小雾说:“小云你可以亲他的脸嘛,让你独占了。” 那个叫小云的美婢就真的捧着我的脸亲吻起来,舌尖还顶开我地牙关伸到我嘴里,可惜我无法动弹,不能吮吸。 那三个美婢别的地方不洗,专洗我的根器,可是我身体动弹不了,根器也无法振作,她们摸揉了半天我都没反应。 小雾说:“这个人不知道中了夫人的什么迷香,身体一点反应都没有!” 另一个美婢嬉嬉笑着说:“等下夫人自然会有办法让他有反应的。” 那个亲我地美婢小云忽然幽幽叹息一声,说:“这个男子真迷人呀,我从没看过这么让我着迷地男子!你们看,他好象在看我们呢。” 三名美婢一齐从水里直起身来,围着我看,七嘴八舌评论我的相貌,最后一致公认我是她们看到过的最迷人的美男子。 小雾说:“再迷人也是死路一条呀,被夫人享用过的男人,除了浪将军,哪一个能活下来呢!” 小云说:“浪将军现在也不敢和夫人同床了,所以才任由夫人我面首呀。” 四个美婢都沉默了,都在为我这个美男子惋惜呢。 门外有个婢女叫道:“小云、小雾,夫人让你们赶紧把人送过去。” 小云答应了一声,四个美婢把我抬上小辇,抹干身子,梳理头发,然后给我裹上一块雪白棉布,我的龙甲就被她们丢在水池里了! 四个美婢匆匆穿上衣裙,然后推着小辇回到原先那间华屋,夫人不在,四个美婢就七手八脚把我抬上那张铺着雪白床垫地大床上。 美婢小云突然垂下泪来,抱着小雾说:“真不忍心看到他那样子呀。” 小雾说:“你小心点,被夫人知道了你就惨了。” 珠帘细碎一响,浪夫人进来了,她也洗浴过了,上身是黑色的吊带抹胸,紧裹**,一步三颤,下身系着一条窄窄的黑丝短裙,刚好遮住大腿根。 浪夫人笑道:“怎么样。洗得干净吗?” 小雾躬身说:“禀夫人,洗得非常干净。” 我听这话,真有点怕,这个浪夫人不会是吃人地妖精吧,把我洗得干净好来大嚼特嚼,这女人很可怕,她身上还有蛇,我最讨厌蛇了! 浪夫人两条雪白的长腿交错迈动,来到我床前,俯身看了看我。迷迷一笑,伸指在我脸颊上拧了一把,说:“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呀。” 我两眼发直,心里打鼓。 浪夫人对那四个美婢说:“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四个美婢齐声道:“准备好了。” 我正在想她们准备的是什么,就听得丝竹管弦声靡靡而起,小云弹箜篌,小雾吹箫,另两个美婢一个吹笙。一个鼓瑟,彩灯闪光耀,音乐流淌,真让我疑似在梦中。 浪夫人赤足上床,跪坐在我身边。纤细修长的手指从我的额头滑到下巴。水汪汪地媚眼笑吟吟地瞧着我,红唇微启,吐语如丝:“帝国大军的统帅竟成了我床头的玩物,想想都让人情难自禁。” 说首,双手解开我身上裹着雪白棉布,我的躯体一览无余。健美、修长、肌肉饱满、皮肤润泽,充满了弹性和活力,可惜现在除了脑袋外,那些肢体都不象是我的,浪夫人地手从我身体上抚过,我却没有任何感觉。 浪夫人眼睛盯着我小腹以下,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喃喃说:“好根器。好根器…”手一摊,掌心里出现了一粒碧绿色的小小葯丸,两指捏着放入口中,低下头,看着我的眼睛,伸出舌尖,那粒碧绿色的葯丸就在她嫩红的舌尖上。 浪夫人腻声说:“原澈殿下,看到绿丹没有,这就是解葯,现在我舔你身上的哪个部位,你的那个部位就能恢复感觉,你想让我舔你哪里呢?” 我两眼发直,目视虚空。 在四个美婢地弦乐声中,妖娆的浪夫人把脸埋到我两腿间,我那没有任何感觉的下体突然感到有一点热流,我能感觉到那是浪夫人的舌尖,她的舌尖舔到哪里,我地触觉就恢复到哪里,渐渐地,我的根器整个恢复了感觉,并且在香舌的挑逗下挣扎着立了起来,摇摇晃晃,似乎有点晕的样子。 浪夫人双肘撑在我大腿两侧,抬起头,凝视我的硕大之物,眼里闪着婬荡的光芒,饥渴无比地样子,看了一会,红唇一张,又把我含住。 这种感觉实在奇妙,我全身只有脑袋还算清醒,其余躯干四肢都是空荡荡的感觉不到存在,意识里独有那一柱擎天清晰无比,感觉异常灵敏,好象全身的触觉全部集中到了那里,浪夫人唇舌的每一下的吮吸舐动,都给我带来了超乎寻常的刺激。 浪夫人呼吸急促起来,她的技巧远比魔多情、大鬼妹、妲姬她们高明得多,花样繁多,让我快感连连。 我元神被封,体内的催情真气施展不出来,《黄帝御女经》地每一层境界都不能运用,床上功夫大打折扣,被浪夫人百般戏耍,半盏茶时间不到,就精关难守。 浪夫人坐直身子,勾魂摄魄地望着我,嘴角溢出一丝晶莹液体,被她用指尖一抹,伸进嘴里吮着,那种騒姿浪态,我还真没见识过。 浪夫人腻笑道:“真不错,冲劲十足。”正要俯身再来含我,突然黛眉一竖,整个人从大床上飞起,往小轩窗疾掠过去。 丝竹靡靡的四美婢一齐停下,惶惶然东张西望。 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莫非是来了敌人?浪夫人的敌人对我来说就是朋友了。 黑裙白肉晃动,浪夫人回来了,蹙着眉头说:“奇怪,明明察觉有人偷窥,却没看到有人!” 美婢小雾大着胆子问:“会不会是浪将军回来了?” 浪夫人跪坐到我身边,手在我结实的大腿上轻轻抚摩,吃吃笑道:“我起先也以为是那不长进的死鬼呢,那死鬼最爱偷窥我与别人交欢,真是变态!” 小云说:“会不会是夫人听错了?” 浪夫人侧着头想了想,笑道:“或许是园子里的一只小兽跑过吧,不管它,**一刻值千金,我得及时行乐才是,奏乐。” 四个美婢赶紧吹的吹、弹的弹,演奏起来。 浪夫人腰肢一挺,坐直身子,水汪汪的媚眼斜瞟着我,双手反勾,将肩膀上的抹胸吊带扯到臂弯,然后慢慢将黑色蕾丝抹胸往下褪落,一对美乳活泼泼展现在我眼前,又白又大,丰盈如玉,缀着两颗淡褐色的相思豆。 这个浪夫人容貌与尤夫人酷似,但比起**来,还是浪夫人的大,白白嫩嫩的摸上去肯定非常爽手,可惜我动不了手,我暗暗发誓,等我能动了,我非摸个痛快不可。 这个婬娃荡妇很有表演欲,媚斜斜睨,双手握着自己那对美乳,轻抚慢捏,模样騒浪,真让我火冒三丈,下面又巍然屹立起来。 浪夫人忽然目光一寒,问:“你能看到我?” 我心想:“糟糕,被这妖妇发现我神智还清醒!可不要再来麻醉我呀,醉得失去意识可就惨,都没法继续写了。” 音乐声嘎然而止,华屋里悄无声息。 浪夫人仔细看我的眼睛,我眼珠子一动不动,象斗鸡眼,浪夫人用手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看我眼珠子会不会转,我当然不转了。 小雾说:“夫人,小婢们刚才给他洗浴,他是一点反应没有的。” 浪夫人舒了口气,说:“真是奇怪,若说他看不到我解衣摸乳,下面怎么会硬起来呢!” 小雾掩嘴笑道:“或许是天赋异秉吧。” 浪夫人横了小雾一眼,笑骂:“鬼丫头,就你话多。”幽幽说:“我可真想让他看着我,这样木头人实在没什么情趣。” 小云说:“那夫人就让他醒来不就有趣了吗!” 浪夫人摇头说:“不行,醒来怕制不住他,让他跑了可不得了。”说着,把那蕾丝抹胸褪至腰间,伏在我身上,那对美乳在我胸膛上挨挨擦擦,最后竟骑在我腰上,两只雪白**贴到我脸上,乳肉柔软,**浓郁,挤在我口鼻上,差点让我窒息。 浪夫人口呼“亲亲”不绝,把个胸脯往我嘴里塞,娇呻道:“亲我,亲我…” 郁闷呀,到口的美味我竟不能享用,眼睁睁看着那两团白嫩的乳肉在我口鼻间挤呀挤,却就是动弹不得! 第17章 美婢争春 浪夫人面红耳赤,按捺不住了,直起身来,一手撩起她的黑丝短裙,哇,里面似乎是光溜溜不着寸缕的,我不敢转动眼珠去看,只借着眼角余光,所以看不大清楚,反正是光的没错。WWW.tsxsw.COM 只觉得下体一热,已入毂,这婬浪妖妇竟然紧凑如处女,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浪夫人眼神直勾勾望着我,双手撑在我胸膛上,口里“嗯嗯呀呀”,騒态可掬。 我从没有象现在这样敏感过,感觉浪夫人花房一吸一吸,简直让我毛骨悚然。 很快,我又冲锋怒射,浪夫人的蜜壶把我的滚烫龙精尽数吸去,这妖妇口里发出娇媚无比的呻吟,显得吸得非常受用。 我心里大叫:“不妙不妙,这是采阳补阴术,皇后妲姬也会,不过在我身上施展不了,没想到现在却被这妖妇吸了又吸,难道我要精尽人亡了!” 就在这时,我感觉一缕热气从会阴穴延脊柱直达顶门百会穴,原本毫无知觉的身体竟有了一点感觉。 我又惊又喜,不明白这缕真气从何而来,似乎是从阴阳交接处传来的,哈哈,我的《黄帝御女经》总算没有白练,竟然在我元神遭到蒙蔽的情况下能吸到浪夫人的真气,虽然微薄,但总是一点希望呀。 我心里喊道:“浪妇,再来呀,再来强暴我呀!” 我地伟器几乎没有痿软。狂泄之后迅速振作起来,顽强得让人吃惊。 浪夫人将采吸到的龙精进行炼化,融入四肢百骸,真是飘飘欲仙,整个人伏在我身上快活地颤抖,**道:“真是绝品妙精,舒服死了!”随即觉察到了我的顽强不屈,这妖妇吃惊地抬起头看着我,自言自语说:“这么厉害!从没哪个男子被我采吸后能这样的,你可真是天生异秉哎!” 她不由自主地想动一动。越动越想动,越动越剧烈,挺腰扭臀,放松收缩,好象骑在一匹狂奔的烈马上,其实我这匹马仰面朝天根本没动,是她自己模仿奔马的姿势,这很需要体力的呀。 我有了那一缕真气做后盾。这回就持久得多,浪夫人前挺后撅,弄得娇喘吁吁,香汗遍体,我自岿然不动。 浪夫人叫道:“奇怪。奇怪。真奇怪!”强烈的快感让她浑身颤栗,仰着修长的脖子,喉管里发出妖娆的声嗽。 四个美婢早已吹得口干舌燥、弹得指尖生痛,这时都忘了伴奏了,光着眼呆看,华屋里回响着地是浪夫人的喘息声、呻吟声。那妖声浪语比丝竹管弦更**蚀骨。 浪夫人采阳媚功厉害,寻常男子经不起她吸几下就会泄得一塌糊涂,所以说她从没有尝过这么持久的妙味,怪不得总是一副婬荡饥渴的騒样,原来是从没被喂饱过! 我体内那一楼真气毕竟微弱,而浪夫人的床上功夫也实在是高明,我又将喷发了。 浪夫人自然不会放过我这绝品妙精,吸得好不畅快。 龙精大泄之际。又有一缕真气被我悄悄吸入,感觉我的元婴有点要苏醒的样子,而且我的身体手足已恢复了知觉,我轻轻动了一下手指头,虽然很吃力,但确实能动了,只要这妖妇再狠狠地强暴我一次,再让我吸到一次真气,我地元婴就能醒来,至少我的行动能力就会恢复。 浪夫人伏在我身上娇喘不止,她也是从没有这么快活过吧,真可悲呀,这个面首无数的浪夫人竟然从没有体验过极乐**! 浪夫人连吸我两次,非常受用,精神奕奕,雪白的肌肤更白了,莹润有光泽,宛若十八岁少女,这采阳补阴的媚功很神奇呀。 浪夫人又叫了起来:“奇怪!奇怪!真奇怪!” 美婢小雾问:“夫人,怎么了?” 浪夫人微微摇动肥臀,感受着我地火热和坚强,惊喜地说:“太强了!” 美婢小云壮着胆子说:“夫人是不是先歇一下,可不要累着。” 我心里叫道:“歇什么,快来,再来一次我就能恢复自由了。” 不料这騒浪无比地妖女竟真要歇一歇,说:“今晚收获太大了,我得好好练精化气,消化消化,而且这么个美男子得多享用几日才好,我可不想一下子就玩完。” 说着,还在我脸上拍了拍,浪声浪气地说:“这可是为你好,你在我这里还能多活几天,一旦把你解送到小侯爷那里,你恐怕会死得很惨,我们小侯爷可是恨你入骨呀。” 一个妖妇、四个美婢,十只眼睛一齐盯着我的坚强姿态,看得入迷。 正这时,听得有脚步急促而来,离得远远的就停下了脚步,叫道:“禀夫人,大事不好,那三个俘虏不见了!” 浪夫人大吃一惊,手一招,一件黑袍飞扬而起,她身子腾空,半空接住那件黑袍,身子一旋,落地时已经黑袍裹身,匆匆系上腰带,吩咐四个美婢说:“抬他去浴室,小心看守,若有人敢来营救,就把他一刀杀掉。”说罢匆匆出去了。 我心想:“妖妇你好歹毒呀,我这样的美男子你都下得了手呀!”一面留心听外面的动静。 只听浪夫人问:“怎么回事?” 前来禀报的人说:“我们遵照夫人之命,要把那三个俘虏关押到逐夷塔下地密室中,马车还没到逐夷塔,那个叫小鬼妹的少女突然醒了,随后不知从哪里蹿出一头巨大地猿猴。扛起另两名俘虏就跑,我们立即追赶,但非常奇怪的是,追着追着,那三个俘虏和那头巨猿突然消失了,就在我们眼前消失的,我们搜遍了逐夷塔附近的每一个角落,却什么也没发现。” “哦?”浪夫人沉吟说,“竟有这样的事!” 又有人来急报:“夫人,夫人。城里全乱了,一大群猛虎、猎豹,还有野狼,在城里到处乱跑,见人就咬,可怕极了,那个逃跑了的小鬼妹骑在一头黄虎上,一边跑一边笑。” 浪夫人冷哼一声。命令调集兵马重重守住将军府,说完她就没声音了,想必是遁走追小鬼妹去了。 我心里大为惊奇:“说剑和我都被‘元神醉’迷倒了,为什么小鬼妹却没事!这机灵少女真让人捉摸不透呀,哈哈。群兽闹夷州。有趣!好玩!” 小云、小雾这四个美婢又把我抬上小辇车,推到那间温泉浴室,抬头地抬头,抬脚的抬脚,把我搬到水池里,四个美婢八只手。在我身上搓洗起来,看来她们很爱给我洗浴。 两个美婢嘻嘻的笑,只有小云说:“这个人命好大呀,能在这池子里洗第二次澡的男人他是第一个。” 另两个美婢说:“是呀是呀,他好厉害呀。” 美婢小雾则专心致志地玩弄我,玩得水花四溅。 另两个美婢就取笑说:“小雾,你是不是也想弄一弄?” 小雾红了脸,用水泼她们。一时间,莺声燕语搅动一池春水,好不热闹。 小云忽然说:“你们说,等下若真地有人来救他,我们怎么办,真的杀死他吗?” 四个美婢一起沉默下来。 过了一会,其中一个说:“夫人吩咐过的,如果我们不照办,让他跑了,夫人不会放过我们的,夫人的脾气我们都是知道的。” 小雾说:“外面重兵把守着呢,没有人闯得进来的。” 赤身****的美婢小雾皮肤很白,体态玲珑,脸蛋圆圆,虽是少女却很有成熟地女人味,我看她胸前的两粒乳珠都翘了起来,显然春心动了。 小雾被**刺激得声音都有点变调,哼哼唧唧,嘴唇在我胸膛上亲来亲去,也不顾另两个美婢笑她“发情发騒了。” 小雾忽然身子一蹲,整个人没了水中,竟也学着浪夫人的样子去含我。 美婢小云叫道:“小雾你干什么!”叫了几下见小雾在水里听不到,伸手抓住她浮在水面上的长发,揪起来。 小雾怒冲冲问:“干什么!干什么!”一副被人打搅了好事,恼羞成怒的样子。 小云说:“他刚才被夫人吸得半死不活,你怎么也吸他!想要他地命吗!” 小雾脸一红,忽然叫道:“好哇,小云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嘻嘻,被我说着了吧。” 美婢小云脸一下子红到耳根,争辩说:“你胡说,我是怕夫人责骂。” 小雾搂着小云地脖子,用手去摸小云胸脯上那双小巧的**,小云赶紧推挡,小雾说:“好姐姐,你让我玩一会好不好,我刚才看了夫人和他那样搞来搞去,痒得不行,受不了啦…” 小云讥笑道:“切,你痒你不会用手呀,还有角先生,解痒的方法多得很。” 边上两个美婢嘻嘻的笑。 小雾央求说:“好姐姐,小雾从来没有玩过真人的,你就让我试一次嘛,我又不是夫人,我哪会采阳补阴呀,我保证,最多十下,我就下来。” 旁边两个美婢怂恿说:“好好,让小雾玩一下,我们监督,不许多玩,就十下。” 小云只好顺从民意,也许她内心里也是充满渴望,只是没有小雾这么放浪大胆,勇于求索而已。 这青琅水池的底部呈弧形,四周浅中间深,四个春心大动地美婢把我拖到浅水区,让我仰面躺着,脑袋被小云抱在怀里,身体大部分还浸在水中。 小雾情动已极,跨骑在我身上。 那两美婢急不耐地问:“小雾,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小雾弯眉微蹙,咬着嘴唇说:“好胀呀!” 一个美婢鼓励小雾说:“小雾你好厉害呀,啧啧,厉害,比夫人差不了多少。” 小云抿着嘴笑,问:“小雾,十下从什么时候开始算呢?” 小雾说:“当然是到底了才开始算了。” 说着又慢慢往下坐,这美婢见惯了浪夫人的婬荡,她自己耐不住**,早用这方法那方法把处子之身给破了,所以虽觉胀得慌,却不会疼痛,渐渐的臀峰坐到了我的胯部上,知根知底了。 二个美婢两张脸几乎贴到水面上,啧啧惊叹,夸奖小雾能干。 小云又问:“小雾,开始算了吗?” 小雾说:“我没动,不算,动一下算一下。” 小云生气说:“你赖皮,你如果老这样坐着不动,那什么时候算完呀。” 小雾闭起眼睛,享受极度充实的感觉,说:“我会动的,我肯定要动,动起来才好玩,就象夫人那样。” 忽然听到浪夫人在外面叫道:“小云、小雾,开门。” 四个美婢大惊:“夫人来了,夫人来了,快,快…” 小雾赶紧脱出,和小云扶我到深水区,另两个美婢去开门。 门一开,一袭黑袍的浪夫人闪了进来,将手里提着的一个人丢在地下。 这人身材娇小,长发披散,昏迷不醒,不就是小鬼妹吗! 浪夫人实在厉害,出去才小半个时辰,就把小鬼妹给抓回来了!不知道说剑和鹤越怎么样了?脱险了吗? 美婢小云问:“夫人,逃跑地俘虏抓回来了是吗?” 浪夫人“嗯”了一起,瞧着足边昏迷不醒的小鬼妹,笑道:“我说元神醉怎么会迷不倒她,原来她根本不是修真,不过这小丫头是有点古怪,连我都捉摸不透…” 小雾奉承说:“她再厉害也斗不过夫人呀,夫人一去不就手到擒来了吗。” 浪夫人笑了笑,说:“那两个还没抓到呢,不知被这丫头藏到了哪里?那两个都是修真,中了我的元神醉,没我的解葯就永远不会醒,我已下令全城搜索,逃不了的。” 浪夫人一边说着,一边解开黑袍露出雪白晶莹的**,丝质黑袍委落在青琅玉砌成的池边,光洁修长的两条美腿一步步迈入水中。 两个美婢赶紧过去侍候,四只小手在浪夫人白皙而且有弹性的肌肤上轻轻搓揉,玉体清波,荡人心魄。 第01章 怀春少女 我偷偷斜眼去看池边的小鬼妹,却突然听到美婢小云“啊”的一声惊呼白白的小手掩着嘴,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我。www.tsxsw.com 糟糕,糟糕!我知道小云发现我在转动眼珠了。 浪夫人问:“小云,怎么了?” 我心想:“这下子糟了,这被妖妇发现我还醒着,肯定要再给我吃点什么葯,那可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只听小云回答说:“没什么,是奴婢脚一滑,差点滑倒。” 我松了一口气,眼珠微微一动,看着美婢小云,用眼神表示感激。 浪夫人笑道:“你们这四个小妖精脱得光光的,是不是想诱惑这们大胤帝国的风流少师?” 四个美婢七嘴八舌争辩。 浴室门外又有人禀道:“夫人,将军回来了,请夫人过去相见。” 浪夫人皱眉说:“这死鬼回来做什么!”从池里站起来,赤条条踏上青琅玉台,两个美婢赶紧拿面巾给她拭干身上的水珠,另取一袭黑裙侍候她穿上。 浪夫人说:“小云、小雾,你们好好看着这个原澈,我去去就来。”命那两名美婢抬着小鬼妹,跟她走。 浪夫人她们走了以后,小雾这个小騒货又心痒难熬了,对小云说:“好姐姐,我刚才一下都没动呢!” 小云当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看看了我,我依然一副目光呆滞的样子,小云骂小雾说:“你真是不要命了,要是夫人知道了,肯定把你送去做军妓。” 小雾噘着嘴说:“你不说,夫人怎么会知道,这东西玩一玩,又不会玩坏掉,你看他那里,还是直挺挺的。不玩白不玩。” 小云“扑哧”一笑,又看了看我的眼睛,这个长相妖俏的美婢自从发现我醒着后,就常常看我的眼睛。 小云说:“来,我们先把原小师抬到那张软榻上去,长时间泡在水里可不行。” 小雾笑嘻嘻过来帮忙,两个美婢用了好大的劲才把我架到池边软榻上,我仰天躺着。伟器高举。 小雾盯着小云,说:“云姐姐,我看你很喜欢这个帝国风流少师呀,姐姐是不是先玩他一玩,我给你到外门守着。夫人来了。我就大声咳嗽,嘻嘻,怎么样?” 小云红了脸,正要娇叱,却突然转念,说:“好。你去帮我守着门,等下我也帮你守。” 小雾张大了嘴,很吃惊的样子,她是玩笑的,没想到小云竟真的要这么做,太出乎她意料了,说“云姐姐你——你真的被他迷住了!” 小云不耐烦地说:“要做就快点,不然等下夫人就回来了。” 小雾连连点头:“好好。我去看门,姐姐你要快点哦,可不要玩起来就不肯停” 小雾匆匆套上裙子出去了,去守外门。 我心想:“我好惨哦,堂堂帝国少师、征东侯,却要被两个婢女轮番非礼,虎落平阳被犬欺呀。” 却看小云飞快地套上青裙,一边系着裙带,一边俯身凑近我低声说:“原少师,原少师,我知道你醒着,这里现在没有别人,我不会害你的,你能说话吗?” 我便不再装傻,恢复了灵活的眼神,带着笑意看着这个又娇又俏的美婢,说:“多谢你为我保密。” 小云见我说话,兴奋得俏脸泛红,问:“你的迷葯已经解了?” 我摇头说:“没解,我的身子还僵硬得很。”说着,我两手扳着软塌边沿,想要坐起身来,非常吃力。 小云赶紧扶我,我一手在她肩膀上,坐了起来,美婢小云就坐在我身边,侧着脸,又羞又喜地望着我。 我凝视好的眼睛,用极富磁性的声音问:“小云,你为什么要帮我?” 小云痴痴的看着我,茫然回答:“我——我不知道。” 我微笑了,从小云的眼神里我能知道我的微笑有多么迷人,我问:“你爱上我了是吗?” 小云脸更红了,眼睛像是被我的眼睛勾住了似的,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这小美婢的羞态很惹为呀,我凑嘴过去,吻在她薄薄的嘴唇上。 美婢小云立即从喉腔深处发出一声娇吟,似乎压抑多年的情感得到了发泄,忍不住要哭泣,眼角渗出泪水。 我吻去她的泪水,问:“小云你怎么了,哭什么呀?” 小云抱着我的腰,头伏在我肩膀上,低泣着说:“我一直梦想有个像你这样英俊男子,抱着我,吻我,没想到梦想成真了,啊,我快乐得头都晕了…” 我微笑着想:“原来是个爱做梦的少女,嘿嘿,我可是朝歌城里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哦。” 我说:“你要是喜欢,我就带你走,可是现在你得帮我找到元神醉的解葯。” 小云抬起头,蹙眉说:“元神醉的解葯只有夫人才有,我不知道她把解葯藏在哪里,每次她需要解葯时,那解葯就会突然出现在她掌心上。” 我点点头,叹道:“那我还得再让那妖妇奸婬两次才行。” 小云没听明白,问:“你说什么?” 我笑了笑,说:“没什么,你去把我的那件白袍取来,那白袍有防身的作用。” 小云赶紧把我那件丢在水池边的如意龙甲拿来服侍有我披上,正要说话,突然听到脚步声细碎,我赶紧躺下。 小雾跑了进来。喘息说:“将军来了,将军来了!”一看我们的样子,她才放心了,笑着说:“我怕你们粘着一下子分不开呢,嘻嘻,小云姐姐你怎么没玩呀,还帮他穿上了衣服!” 靴声##,镇守夷州的大将浪孤天来到室中。这浪孤天身高体壮,面如黑炭,两只眼睛像铜铃,眼珠是红的,头发也是红的,还有一部红胡须,像是着为了似的,有点像魔多善。却比魔多善凶恶十倍,腰挎鬼头双刀,披着黑甲,声音却是喑哑的,嘶声道:“这个小白脸就是帝国东军统帅原澈?” 跟在他身后的妖妖娆娆的浪夫人说:“不像吗?你以为领兵打仗的个个都要像你这样五大三粗?” 浪孤天“嗬嗬”笑道:“据说这小子是专靠女人才飞黄腾达的。不然年纪轻轻怎么可能爬上这么高的职位!” 浪夫人撇嘴说:“不是说他精通单律才被幽帝委任为帝国少师的吗,然后被三公主看上,成了驸马,又因为勇力过人,奉命领军东征——” “勇力过人!”浪孤天脸露鄙夷之色,“这种小白脸我一个手指头就能捺死他。都是中看不中用的货色,朝歌城的女人都是蠢货,竟把他奉为帝国男子的楷模!像我这样的威猛男子竟然倍受冷落,当年我随侯爷去朝歌,那些蠢女人正眼也不瞧我,实在可恼!” 浪夫人“格格”浪笑:“你怎么就认定他中看不中用?若不是我的元神醉,你怕不是他的对手吧,他也是结出了元婴的四品修真呀。” 很奇怪。这个浪夫人似乎处处维护我,为我说话,莫非吸了我两次精,就对我生出情意来了? 浪孤天嗤之以鼻:“四品修真一抓一大把,算得了什么!对了,夫人,我得提醒你一句,这家伙是小侯爷想要的人,夫人可别把他弄死了呀,嗬嗬。” 浪夫人微微一笑,声音却是冰冷:“这个不需要你吩咐!” 浪孤天十分惧内,忙说:“是是,夫人自有分寸。夫人不是说也抓到了鹤藏锋的儿子吗?在哪里?鹤藏锋是道林乾元尊门下的三品修真,很有点本事,昨天还杀了我的几个乌鸦兵,哈哈,现在他儿子落在了我们手里,我看他还怎么和我斗!” 浪夫人冷冷问:“说完了没有?” 浪孤天连连说:“说完了说完了…” “说完了就快滚,守好你的赤都!” 浪夫人呵斥丈夫就像是骂部属手下,这点也和尤夫人很像,都是泼妇呀,这个浪夫人和尤夫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浪孤天走后,浪夫人就盯着我看。 我一动不敢动,生怕被她瞧出破绽,突然感觉玉枕穴一麻,这督脉大穴已被她封住,我丹田内的一些微薄真气被截断了,手脚又动不了啦! 惨!我原打算用轻信咒迷惑这个妖妇呢,现在手动不了,咒也施不出来啦。 浪夫人轻声笑道:“现在我可以让你醒过来了。”手里变魔术一般出现一个小小的蓝色玉瓶,拔掉瓶口木塞,滴了一滴蓝色的液体在我眉心上,那滴蓝色的液体迅速渗入我的眉心皮肤里。 我睁着眼睛继续装装傻。 浪夫人白白地脸凑得很近地看着我,笑问:“征东侯大人,知道这是在哪里吗?” 我这才眨了眨眼睛,很迷茫的样子,问:“这是在哪里?美女,你是谁?” 浪夫人听到我说话,格格浪笑:“大胤帝国气数已经尽了,昏君庸将,格格格格,真好笑,征东侯大人,你还不知道你已经被出卖了吗?” 我心里暗骂:“騒货,敢骂我是庸将,看我怎么对付你!”嘴上说:“啊呀,我知道了,一定是那酒楼老板给我下了迷葯——”色迷迷看着浪夫人,说:“美女,是不是你救了我?我就知道我若是有难,一定会有美女来救。” 浪夫人笑得前俯后仰,酥胸起伏。 美婢小雾也笑得直抹眼泪,说:“这人真是好玩,听说有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的,今天还真见识到了。” 我溜着眼问:“怎么了,难道不是你们救的我?” 浪夫人瞪了小雾一眼,笑吟吟对我说:“你说得没错,就是我救了你,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我说:“我重重的报答你,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可我身子动不了呀。” 浪夫人笑道:“是吗,我想要什么你就给我什么吗?那好,我想要你这人具。” 我惊喜地说:“真有这样的美事呀,原澈呀原澈,你的艳福可真不浅呀!我一看美女恩人这么白嫩水灵,忍不住就想以身相许呢,可又突然想起一个笑话,所以没敢开口…” “什么笑话,说来听听。”浪夫人手握蓝玉瓶,媚眼盯着我,很感兴趣的样子。 我说:“从前,有位美貌的富家小姐看门前一个乞丐可怜,常常施舍剩饭剩菜给他,这乞丐觉得无以为报,有一天终于决定要以身相许…” “哈哈哈哈…” “格格格格…” 浪夫人抚着胸口又笑又喘,说:“征东侯大人自比乞丐,真是将天比地了,还要以身相许,让我受宠若惊呀。” 美婢小云这时走上前,说:“夫人,这瓶子奴婢给你收着吧。”手就要来接。 浪夫人说:“不用。”后中蓝玉瓶正如它突然出现一样,又突然消失了,不知道这妖妇把它收到哪里! 我掩饰着失望,说:“很好,我们一拍即合,美女快想办法让我恢复行动能力吧,不然我怎么报答你呢。” 浪夫人瞟着我,媚笑道:“你脑袋清醒,下面也有感觉,就可以报答我了。” 我知道这騒货不会轻易给我解葯,现在只有卖身一条路了,可是玉枕穴又被封住了,卖身的路还不知道走不走得通! 我又被送到华屋大床上,美婢小云见我又要惨遭蹂躏,急得流下来眼泪,我冲她摇头,示意没有关系,这么眉来眼去却被浪夫人发现了。 “你对谁使眼色?”浪夫人顺着我的视线朝小云、小雾两们婢女看去,目光阴冷凶恶。 小雾吓得身子一缩:“不是我!” 浪夫人盯着小云,慢条斯理地说:“小云,是你?” 我正要说话替小云解围,不料这美婢双膝一软,跪在地下哀声说:“求夫人放过他吧,求夫人了!” “怪不得你刚才想拿我的蓝玉瓶…”,浪夫人斜飞入鬓的长眉拧着,眼里透出煞气,牙逢里挤出那句话,那副凶相像马上就要取小云的小命。 第02章 鞭挞浪妇 我大笑起来!“哈哈,笑死人了,看来我原少师原大帅真是魅力无穷呀,就连小丫头都为我求情。www.tsxsw.com” 浪夫人扭头看着我,又看看小云,有点不可思议的样子,问:[你真有这么大魅力,女孩子一见你就会被你迷住?那你怎么不迷迷我?” 我笑道:[也许你已经被我迷住自己却没意识到吧,哈哈,夫人是不是特别喜欢闻我身上的味道?这与你们女子的脂粉香可不一样呀。” 浪夫人一愣,点头说:[你身上是有一种奇异的清香,象是莲花的味道,说实话,我的确爱闻。征东侯大人,你这么说,难道是想勾引我?”这妖妇的眼神热烈起来,騒劲上来了。 “这怎么是勾引!”我一本正经地说:“这是以身相许,报恩呀。” 浪夫人盯着我,我能看到她眼里燃烧的欲火!她说:“好,知恩图报,征东侯大人果然是识趣的人。”转头冲两位美婢斥道:“滚出去!” 小云还跪在地上哭,小雾赶紧来拖她,小云哭道:[夫人饶了他吧,你再吸他他会死的。” 却听浪夫人一声厉喝:“去死吧。”一条绿鞭飞出,缠在小云脖子上。 只不过眨眼的功夫,绿鞭松开,但美婢小云就已经口鼻出血,死于非命了。 我大惊,一时说不出话来。这妖妇真有这么狠毒呀! 小雾吓傻了,呆呆不动。 浪夫人喝道:“小雾,把死尸拖出去,快滚!” 小雾拖着小云地尸体,连滚带爬出去了。 浪夫人跪坐在我身边,撤下阴狠的表情,笑吟吟看着我,说:“你真的很厉害呀,昏迷不醒都能把我的婢女给迷住,让她为你求情。看来你只能由男人来看守,不然会害死很多女子的。” 这妖妇杀人不眨眼,还笑眯眯说话,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心里替小云悲痛,表面上还得敷衍这妖妇,说:[就由夫人亲自看守我好了,夫人这么迷人,我倒是先被你迷住了。” 我痛恨这妖妇。色眼却是放光,在浪夫人黑裙包裹着的凹凸有致的**上扫瞄,看得她吃吃浪笑,俯身过来,腻声说:[我先闻闻你的味道”伸手来解我的白袍。 我这如意龙甲是解不开地。是凭我的意念控制的。我让龙甲慢慢敞开,裸出强健肌体。 浪夫人纤长手指在我肌肉棱起的胸膛、小腹上划动,媚眼朝我一瞟一瞟的。 我说:[我身体没感觉,你摸着也没劲,不如让我恢复感觉,如何?” 浪夫人盯着我。不说话。 我盯着她低胸黑裙露出的雪白胸脯,深深的乳沟让我咽了一下口水,接着说:“看着夫人白嫩的皮肤,我就双手发痒,可惜动不了手,人生憾事,莫过于此呀。” 浪夫人盯着我说:“你是个很狡滑地男人。” 我摇头说:“不,我是个懂得享受的男人。” 浪夫人浪笑起来。蓝玉瓶又出现她右掌掌心里,滴了一滴蓝色的液体在我右臂上,说:[我让你右臂自由,这下子满意了吧。” 我感觉右手的感觉逐渐回来了,笑道:[很好,有一只手就够了,虽然会忙碌点。” 浪夫人慢慢解开黑裙,妖娆的**一丝不挂,浑圆硕大地**呈现在我面前,我慢慢伸手过去,握住一只。 浪夫人被我一捏,身子明显一颤。 我说:“来吧夫人,让我报答你,我都急不可待了。” 浪夫人伸乎下去一握,我下面早已昂扬奋发,怒气冲天了。 浪夫人特别喜欢用嘴,俯首于我双腿间。 我尽量放松,全身心享受,我想尽快泄出,我知道龙精一泄,督脉玉枕穴就会畅通无阻。 浪夫人不想浪费,吮了一会,就跨坐上去,颠动摇晃起来,她要采阳补阴呢。 我单手将那对雪白**挤在一起,揉得浪大人娇喘吁吁,两眼水汪汪,看她地眼睛就可以想象得出她的下边是何等的春潮泛滥了。 交媾欢好是我最好的修炼途径,就在浪夫人吸出我阳精的刹那,我督脉畅通,真气骤然流动出来,丹田元婴苏醒,全身劲力全部恢复。 浪夫人面泛红潮,闭着眼睛在充分享受,丝毫没有察觉我这头猛虎已经出柙。 我泄而不痿继续征战,弄得浪夫人连呼有趣,呼吸加快,竟有泄身的前兆,浪夫人惊觉,想强行禁住。 这时哪里由得她,我先使出《黄帝御女经》第四层境界[长阳善舞,随心所欲。” 浪夫人哪里有过这样地美入骨髓的滋味,顿时**起来:[啊,啊,怎么这样,不行了,不行了” 浪夫人终于控制不住,被我施展《黄帝御女经》第五层境界[采阴补阳,养气修真”,全力一吸,吸得浪夫人天旋地转,美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真气被我大量吸入都不管了,看来女人**时真是不顾一切呀。 与此同时,我只觉得丹田内小小的元婴开始发光,白色的光线越来越炽烈,元婴也在不断变大,大得象巨人,比长须虎还高大,我的丹田还容纳得下吗,肚子早就撑破了吧! 我垂目看自己的下腹,平整如初,但只要我闭目内视,就能感觉体内元婴的巨大无朋,那元婴嘻嘻笑,眉目清朗。与我一模一样。 我突然明白我已踏入修真第七境…“分神”,我地元婴已经成熟,可以离体四处遨游,就象美人庄姜那样。 浪夫人还迷醉在**中,伏在我身上颤栗,嘴里腻声软语,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既已恢复自由,并且困境奋起,达到“分神”之境,当然不甘心被这妖妇骑在身下了。我狼腰一拧,翻身将浪大人压在身下,大肆挞伐起来。 浪夫人睁开眼,不明白我怎么变得这么坚强有力了,刚说了一声:“你怎么…”就被我强劲地冲击噎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并没有去封她的穴道、制她的死穴,我只是强劲地挺动,我有充分的自信,没有哪个女子在这种情形下能保持清醒的理智。这时就算她有办法对付我,她也会先放一放,等享受过了再说。 整个大床都在颤,浪夫人也在颤,一波接一波的**让她彻底迷狂。 我放下她左腿。跨骑着。左手握着她右腿足踝,右手抱着她的大腿,让她身子向左倾侧,猛烈冲刺,弄得她死去活来,这个从没有享受过**的狠毒妖妇短短半个时辰内**个没完没了。好比挨饿多年的乞丐突然大鱼大肉尽他吃,真是不适应呀,身子打摆子似地一个寒噤接一个寒噤,突然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我冷酷地抽身而出,抓起她的黑裙抹了抹下体,然后披上白袍,手一招。那挂在墙壁上的玉燕刀锵然飞出,落到我手中。 踏入修真第五境“入神”,我就有了隔空取物的本事。 浪夫人很快就醒了,发现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刚想动,散发寒气的玉燕刀就抵在她的喉管上。 “夫人,怎么样,我报答得好吗?”我语气冷酷。 浪夫人还在喘气,她被我大吸特吸之后,真元损失很大,又接连六、七次**,体力大大的消耗了,这时候就觉得非常疲倦,智力和敏锐程度都大幅度下降,呆呆的看着我,还没明白过来呢。 我用刀面拍了拍她脖子,说:[还在回味吗?” 浪夫人问:“你怎么能解我地元神醉?” 我冷冷说:“别问为什么了,先把解葯交出来吧。” 浪夫人稍一迟疑,我的玉燕刀就比在她白嫩的左乳上,刀锋陷进乳肉里,玉燕刀锋利无比,鲜血一痕,顿时渗出。 浪夫人眼里流露出恐惧,惊慌道:“不要不要…” 我冷酷地笑道:[那就乖乖的听话。” 浪夫人赤条条蜷曲在雪白的大床上,双手被缚在身后,酥胸大腿上地红潮还没退尽,那是极乐**地余韵。 这妖妇定定的看着我,说:[我听话就是了,你把我手解开吧,我取解葯给你。” 我冷笑说:“别和我耍花招,你不用手也能取出解葯,你有这本事的,我知道。” 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身后妆奁台上一支三寸长的金钗慢慢浮起在半空,我并没有转身,但我的确看得清清楚楚,金钗的顶部有一个鬼头地的形状。 这是一支鬼头钗! 我不动声色,装作什么也没察觉,只是催促浪夫人赶紧取解葯。 浪夫人扭着****,妖里妖气地说:“已经在我掌心里了,你来拿吧。” 我扳过她身子,让她屁股朝天,果然看到她被绑着的手里握着一个蓝玉瓶,我伸手取过蓝玉瓶,脑后骤然响起厉啸声,那支鬼头钗象利箭一般朝我后脑勺猛刺过来。 我早有提防,玉燕刀闪电般反手挥出,不偏不倚,正好斩在鬼头钗中间部位,就听得那支鬼头钗发出一声痛叫,落在地上,扭曲如蛇,竟还有碧血流出! 我将蓝玉瓶丢在床上,手掌按在妖妇腰脊上,低喝:“我会把你的两肾挖出来,信不信?” 浪夫人趴在大床上,扭着头急叫:“不要不要,我再不敢了。” 我冷笑道:“你可别认为我会怜香惜玉,对付你这种妖妇,我是心狠手辣的,就象你对付小云那样。” 浪夫人撅着雪白的丰臀,连声说:[我不敢了,不敢了。” 我看着这妖妇的肥白的雪臀,细腰一搦,背脊一道凹痕直至尾闾,肌肤细腻白嫩,的确非常诱人。 我的邪火又腾腾直冒,将妖妇拽到床沿,龙甲一分,裸出下体,狂弄起来。 我的本意是惩罚,这妖妇却是无比享受,**连连,头摆来摆去,腰软臀翘,默契地配合着我。 我站在床边,揪着她凌乱的发髻,让她高昂着头,在我的猛烈撞击下,她的脖子一伸一伸,象是要断气,喉咙里却是婬声浪语不断,**声让我兽血沸腾,我所遇到的女人算尤昀夫人第一会叫,床上承欢时那种宛转媚态、妖声艳语,真是难描难画,而这个浪夫人似乎也不比尤夫人逊色,容貌又那么相象,莫非是双胞胎丫我开始拷问:“浪妇,朝歌城尤的的大人你可认识?” 我明显感觉这妖妇身体僵了一下,口里却大呼小叫道:[什么朝歌城夫人,我不认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这妖妇嘴巴很严,问不出什么,我只有拿她下面出气,吼道:“那你就去死吧。”玉燕刀横搁在她裸背上,双手掐着她的小腰,往来驰骋,迅速把浪夫人送到欲仙欲死之境,同时大力吸取她的玄阴真元。 浪夫人觉得真元大量流失,再这样搞下去真会死人的,惊慌起来,一边呻吟一边娇喘:[征东侯大人,饶了我吧,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说:[先说说你和朝歌尤大人是什么关系,若有半句虚言,我就搞死你。”一边说话,一边狂搞,搞得她喘不过气来,这样她就没心思编织谎言了。 浪夫人头发甩来甩去,两条雪白的大腿支在床沿上,招认了:“她是我们七姐妹的老四,她叫绿腰。” 我一直不知道尤夫人叫什么名字,原来叫绿腰,这名字怪,我问:“那你是老几?请问芳名?” 浪夫人蹙着眉头,嗯嗯呀呀呻唤,似乎被我折磨得受不了,我是身在其中,我能明白她的感受,那是极乐**的迹象,与她痛苦的表情完全相反。 浪夫人说:“我,我排行第二,我叫橙珠。” “橙珠?”我问,“你们都是些什么人,是同胞姐妹吗丫” “不是不是,我们只是师出同门” 我奇怪地问:[既然不是同胞姐妹,为什么相貌这么相似?” 浪夫人身子抽搐,尖叫一声,俯瘫在床上,又被我搞得晕过去了。 等她再次醒来,看到的还是玉燕刀锋利的微芒。 第03章 雄姿英发 “我的乾坤锦囊呢?”我问。WWW.tsxsw.COM 浪夫人这回没敢捣鬼使花招,乾坤锦囊出现在她手上。 我取回锦囊,心里暗暗称奇:“这女人真有两下子,她赤身露体,手又被反绑着,这些东西她都藏在哪里呀!” 天早已大亮,我不能再担搁了,用刀鞘拍了拍这浪妇的雪臀,喝道:“起来,把小鬼妹放出来。” 浪夫人扭着身子半天没坐起来,我冷哼一声,玉燕刀挥出,割了她手腕的绳索,这妖妇是很厉害的修真,她要挣脱这绳子是轻而易举的事,我这样做是给她一种心理上的威慑,让她明白她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我不怕她双手自由。 浪夫人慢慢穿上黑裙,捋了捋头发,微微低着头,眼睛上翻,盯了我一眼,目光阴厉狠毒。 我满不在乎地瞅着她,说:“叫人进来,吩咐他们把小鬼妹带到这里来。” 浪夫人又盯了我一眼,然后扯了扯床边一根红绳,听得外边传来铃声,随后就有婢女在外问道:“夫人,有什么吩咐?” 浪夫人说:“把昨夜抓到的那个东夷少女送到我这里来。” 门外婢女应声去了,过了半晌,走了几个人,在门外停下,之前那婢女说:“禀夫人,人已带到。” 浪夫人说:“好,把人放在门口。你们退下吧。” 脚步声远去,我押着浪夫人走到门边一看,小鬼妹荔萝歪靠在门边红色廊柱下,双眸紧闭,昏迷不醒。 我刀一伸,说:“唤醒她。” 浪夫人说:“解葯不是已经给你了吗!” 我笑道:“妖妇,还想骗我,这是元神醉地解葯,而她并不是中的元神醉。” 浪夫人无可奈何,手掌一伸。出现一柄绿绸的团扇,对着小鬼妹轻轻一扇。 我脑海里电光一闪,这把绿色的团扇很可疑,对了,我昨天听大鬼妹说过,这个浪夫人有一把碧罗扇,轻轻一扇就能让人迷狂,专杀自己人。 我出手如电。夹手夺过那把绿色的团扇。 浪夫人并没有反抗,说:“她很快就会醒来的。”停顿了一下,问:“征东侯大人,你准备怎么处置我?” 我看了看手中的团扇,没看出什么古怪。随手收入囊中。说:“献出赤都、夷州两城,饶你夫妻二人不死。” 浪夫人格格一笑:“征东侯大人好仁慈呀,如此说我要代我夫君浪孤天叩谢大人不杀之恩了。” 这妖妇不知想搞什么鬼名堂,竟真的跪倒,朝我拜谢。 这时,我看到小鬼妹荔萝睫毛闪动。慢慢睁开眼,醒来了。 我问:“荔萝,你怎么样?” 小鬼妹看了看我,叫声:“原大帅,”手撑着地坐直身子。 我见她眼神正常,这才松了口气,问:“鹤越、说剑他们呢?” 小鬼妹一眼看到我身边跪着的黑裙妖妇,大叫着跳起身来。冲上前伸脚就踢,骂道:“妖妇,你杀了我的巨猿…” 浪夫人慌忙后退,我抓住小鬼妹手腕,说:“先救鹤越他们要紧,你把他们藏在哪里了?不要又被抓走了!” 小鬼妹骄傲地说:“我把他们藏在昨天,除了我,谁都不可能找到他们!” 我傻眼了:“昨天,藏在昨天?什么意思呀!” 小鬼妹不回答我,却突然甩开我地手,凶巴巴地盯着我说:“你这个色狼,你竟敢和这妖妇上床!” 我心想这事你怎么又知道了?对了,昨夜浪夫人发现有人窥视,冲到窗外却没发现人,看来窥视者就是小鬼妹了。 小鬼妹见我一时没回答,更怒了,说:“我本来是想来救你的,但看你那样子是不需要我救的,哼,我一定要把这事告诉我姐姐。” 我哭笑不得:“鬼丫头,你要看清楚,当时我是全身动弹不了呀,我惨遭非礼呀。” “得了吧,”小鬼妹撇嘴说,“你是巴不得呢。” 我们说这话时,浪夫人悄然立在一边,也没想逃走,嘴角反而挂着一丝笑意。 我心里有点不安,说:“好了,不要啰嗦了,先把鹤越他们救出来再说,我不管你是把他们藏在昨天还是明天,反正今天要把他们救出来。” 我用刀背拍了拍浪夫人的肥臀,说:“有劳夫人为我们带路。” 小鬼妹鄙夷道:“这种女人为什么不一刀杀了?” 我说:“还有用。” 小鬼妹“哼”了一声,不说话。 我押着浪夫人走过一道朱漆长廊,在拐角处遇到美婢小雾,这小騒货夜里蜻蜓点水地和我弄了一会,可惜小云不明不白就死了,那个爱做梦的少女可是出污泥而不染的呀,真是可惜,想到这里,我用刀背在浪夫人臀部上重重拍了一记:“妖妇,走快点,别扭扭捏捏的。” 小雾惊得张大了嘴,赶紧用手捂上。 三人出了将军府,在夷州城无数兵将的惊骇注视下,我押着浪夫人与我共乘一匹马,小鬼妹凭空就召唤出一头斑斓猛虎,横骑上去。 三人往逐夷塔那边行去,小鬼妹说鹤越、说剑二人就在逐夷塔下。 青盔青甲地夷州兵将紧紧跟着我们,刀枪紧握,虎视眈眈。 浪夫人倒是很镇定,坐在我前面还不时扭扭屁股。搞得我差点又要钢枪怒挺,我低喝:“老实点,别乱动。” 这妖妇吃吃腻笑,引得小鬼妹扭过头狠狠瞪了我一眼。 来到逐夷塔下,我一看,到处都是东海兵将,这里每个角落都被他们搜过了,鹤越、说剑怎么可能藏在这里! 我问小鬼妹:“人在哪里?” 小鬼妹骑着猛虎朝大队地东海士兵冲去,那些军士见浪夫人在我们手上,忙不迭地让路。 我们从青色波浪一般的军队中间穿过。来到逐夷塔塔基底部。 逐夷塔是当年教行云将东夷人驱逐出夷州后下令修建的,是座七层铁塔,高十丈,每层塔檐挂着八只铁马,风来铁马叮当直响。 我问:“鹤越他们在塔上?” 小鬼妹讥笑道:“塔上?若是在塔上不就早被他们搜出来了!手一指,我把他们藏在那里。” 我朝她所指方向一看,就见塔边有个白色的大石槽,这石槽不知做什么用地。一边靠着铁塔,里里外外空荡荡地,哪里能藏什么人呀! 我狐疑地看着小鬼妹,心想她是不是中了浪夫人的邪法了? 小鬼妹跳下虎背,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那白色的石槽边。突然。眼前的空气象平静的也面丢下了一颗石子,荡漾起来,小鬼妹浅蓝筒裙地娇小身子在这空气波动中摇曳不定,如梦似幻。 气流波动静止后,石槽赫然出现了两个人,正是鹤越和说剑。还在昏睡。 这个东夷少女太神奇了,在魔龙岭上她曾施术让说剑他们在林子里转了大半夜,说剑他们还以为是一盏茶时间呢!她刚才说把鹤越二人藏在昨天,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藏在昨天地逐夷塔下石槽中,今天的人当然是怎么也找不到了,可是把人藏在昨天,这太不可议了,比天外飞仙、山木成精都更难想象! 浪夫人喃喃说:[奇怪。这不象是障眼法,这是什么奇妙法术?她又不是修真,连内丹都没结出来,怎么会…” 小鬼妹冲我叫道:“解葯呢,让这妖妇交出解葯。” 我摸出那个蓝玉瓶,叫道:“接住。”蓝玉瓶翻转着朝她抛去。 小鬼妹伸手来接,斜刺里一条绿鞭激弹而至,鞭梢卷起蓝玉瓶,同时,一只白玉般的手执着一柄碧罗扇朝小鬼妹轻轻一扇,小鬼妹一声都没出,就倒在地上。 让我震惊无比的是,那执碧罗扇的女子一袭黑裙,双眉斜飞,神态妖艳,格格浪笑,不就是浪夫人橙珠吗! 她是浪夫人,那么坐在我前鞍的黑裙女子又是谁? 我抓住我身前的黑裙女子地头发,让她转过头来,这个女子也是浪夫人模样,只不过嘴角渗出一丝血迹,双目紧闭,躯体冰冷,似乎死去多时了。 我“啊”地大叫一声,从马背上飞腾而起,直扑那个手执碧罗扇地浪夫人。 浪夫人闪身避开,我抢到石槽前,扶起小鬼妹一看,昏迷,再看鹤越、说剑二人,也是昏迷。 我大吼一声,声音大得象炸雷,好多匹马都被我惊得跳起来,手执碧罗扇的浪夫人以为我将使出厉害招数,赶紧后退,避我锋芒,哈哈,这女人被我在床上搞怕了,以为我床上功夫高强,法力自然也高强。 我就是要争取这么点时间,从乾坤锦囊中摸出青铜镜,召唤出黑鹰,将鹤越、说剑二人丢上鹰背,然后一把抱起小鬼妹跳到黑鹰背上,我的动作快到了极点,这一连串的动作几乎是同时完成地,那些人眼睛一眨,我就已到了黑鹰背上,我心里还在想,此行虽然无功而返,好歹全身而退了。 变故陡生,昏迷地小鬼妹突然睁开眼,眼里冒着吓人的绿光,一把将我抱住,张嘴就往我手臂上咬。 我大吃一惊,想要挪开她的手,小鬼妹全身发出绿光,变得力大无穷,撕扯着我,两个人一起从鹰背上滚落。 黑鹰本来已经缓缓升空,见我坠落,清唳一声,就想飞下来。 我大叫:“黑鹰先走,回蚍蜉山。” 黑鹰极具灵性,一个俯冲,鹰爪如钩,抓住我的白袍,奋翅飞起。 逐夷塔下的东海士兵纷纷放箭,黑鹰巨翅挥动,搅起一阵旋风,那些箭矢四散坠落,黑鹰驮着两人,爪上抓着两人,迅速飞上铁塔顶尖。 中邪的小鬼妹死死抱着我,在我身上乱咬,还好我地龙甲很坚固,她咬不进去。 晴朗的天色忽然昏暗下来,黑鹰盘旋着不再往上飞,发出急促的唳叫。 我一边躲避着小鬼妹的撕扯,一边举目一望,就见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象乌云一般遮蔽在逐夷塔上空,黑幕中间是一个****的妖艳女子,一手上举,扯着黑浪一般翻滚的的绸缎帷幕,一手平伸,执着一根绿色地细鞭,鞭梢直指黑鹰之眼。 我惊得目瞪口呆,这个背衬巨大黑幕的****艳妇正是浪夫人,一身雪白的肌肤欺冰凌霜,黑色长发向上飞舞,一双美目放射幽幽绿光,神情既妖艳又凄厉。 黑鹰躲避着她的绿鞭,前后左右,四处翻飞,但似乎整个天空都被她那袭黑裙幻化的帷幕遮蔽了,无法找到出路,而我又被小鬼妹这个害人精缠着,真是狼狈呀。 “哈哈哈哈”,悬浮空中临风飘举的浪夫人浪笑道,“征东侯大人,我正愁一下子找不到另两个俘虏呢,你可是帮了我的大忙,你看…” 说着,绿鞭向下一指,我从将军府骑来的那匹马“唏溜溜”嘶叫起来,马背上那个浪夫人模样的黑裙女子凌空飞起,从黑鹰身边急速掠过,眨眼与黑幕中心的浪夫人合二为一,依然是****。 浪夫人高声浪笑,娇躯乱颤,弄得背后的黑色绸缎帷幕水波般一圈圈漾开,塔下万目瞩目,那些东海士兵大饱眼福,个个口角流涎,手里刀枪戟垂下,呆看他们将军夫人高悬塔顶的雪白**。 浪夫人得意地笑道:“征东侯大人,这就是修真第五境的“分神”境界,我的躯体被你胁迫,元神早已离开,哈哈,你逃不了的,我要把你吸成一具人渣!”浪夫人想起我吸走了她的大量真元,所以最后这一句话说得恶毒无比。 漫天黑幕陡然旋转起来,以浪夫人妖娆****为中心,渐渐向黑鹰旋转压迫而至,那根毒蛇一般的绿鞭“咝咝”叫着向鹰眼抽来。 黑鹰闪避不及,眼看就要被绿色鞭梢抽中,鹰背上突然有人伸出二指,快如闪电般把鞭极夹住,用劲一扯,鞭子那端的浪夫人被扯得身子下扑,整个旋转之势立即受阻。 别误会,别误会,这不是鹤越、说剑醒来了,而是我少师大人征东侯,我立在鹰背上,雄姿英发,右手两指夹着鞭梢,笑嘻嘻瞧着浪夫人的丰乳肥臀,说道:“原来这就是[分神]呀,看来我也会。” 第04章 碧罗妖扇 浪夫人惊骇地瞧着鹰背上的我,又看看被鹰爪揪着的那个我,吃吃道:“你,你,什么时候踏入分神之境了!” 我知道她昨夜用元神醉迷住我时察觉我还是刚结出元婴不久,哪料到我的元婴得到她的阴元滋补,突飞猛进,寻常修真需要几年甚至几十年苦修的“分神”境界,被我一夜之间就搞定了。WWW.tsxsw.COM 我邪笑道:“那得多多感谢浪将军夫人,若不是你大力相助,我怎么能进步得这么快呀。” 浪夫人脸色阴沉下来,她明白了,牙齿咬得格格直响,恨不得把我嚼碎,眼里绿芒一闪,被我夹在指间的绿鞭突然抖动起来,细细的鞭梢顶端迅速鼓胀,宛然是个蛇头模样,毒牙森森,朝我手腕猛噬。 我也是有点得意忘形,被咬到了,我是螭龙体质,身上皮肤是螭龙金鳞化成的,一般刀剑根本伤不了我,但这蛇牙好厉害,还是在我手腕上留下浅浅两个齿痕,齿痕上还有绿巴毒液,惨,我中毒了! 玉燕刀挥出,绿鞭断为两截,有绿血溅出,那个蛇头迅速痿缩,又变回鞭梢模样。 浪夫人又浪笑起来:“格格格格,征东侯大人得意得太早了吧,这回我看你往哪跑,我非吸得你脱精而亡不可。” “脱精而亡!”塔下传来一片惊叹声,那些东海士兵既羡慕又恐惧。 浪夫人玉足凌空。身后黑绸飘飘,一头黑丝长发旗帜般猎猎飞扬,**身体晶莹如雪,手指着我,说:“倒也,倒也…” 按照惯例,我现在应该毒性发作,一跤栽倒,可我没觉得怎样,在鹰背上站得稳稳地。 浪夫人叫了两声“倒也。”见我不肯倒,媚眼大睁,一副吃惊的样子。 我对我自己的身体还不怎么了解,我身具龙魂花魄,螭龙是世上最强悍的生物,可以抗拒强大的攻击,而七彩莲花的奇妙芳香,能使我不受任何毒物的伤害。只是我的本体与这两件至宝灵物还没有完全融合,所以未能发挥全部灵力。 昨夜遭受元神醉的暗算,说剑他们都昏迷不醒,只有我能保持头脑的清醒,正是七彩莲花在起作用。现在经过一夜采阴补阳。我真气充沛,踏入修真高境界,莲花灵力自然就能更大程度地得到发挥,浪夫人地蛇鞭就奈何不了我啦。 趁浪夫人惊愕之际,我飞身一扑,将浪夫人抱住。浪夫人死命挣扎反抗,被我在高耸的乳峰上捏了两把,身子顿时酥软。 哈哈,这是我的独门功夫,任何与我交媾过的女子,只要被我饱含催情真气的魔爪上身,就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气,听凭我摆布。 黑鹰冲开漫天黑幕飞上高空。夷州城数十万军民一齐仰望,眼睁睁着我掳走他们的将军夫人,那只黑色巨鹰还拖着长长的黑绸帷幕,象大片乌云从夷州城上空掠过,向西飞去。 这一大片乌云飞临赤水河上空,前面是荒凉的沼泽,沼泽那边就是巍然屹立地蚍蜉山。 我听到地面上有嘈杂的人声,向下一望,见赤水河西岸有大批人马往来,上身精赤,牵鹿纵虎,这是东夷族的战士,他们怎么出了蚍蜉山,越过沼泽,到这里来了? 我按下黑鹰,降落在河西一片草地上,那块几十丈长的黑绸缓缓盖下,不少东夷族战士被罩在里面,挥刀乱割,却是割不破,好不容易从边缘钻出来。 “原大帅,是原大帅,原大帅回来了” 东夷族战士欢呼起来,蜂拥着围上来,有的在叫:“快去禀报大鬼妹,原大帅回来了,原大帅回来了!” 一头雄健地大角鹿飞跃过来,大鬼妹带着哭腔地声音高兴地叫道:“原澈原澈…” 我收回黑鹰,中邪的小鬼妹还在撕咬着我的躯体,一时间我无法主神回归,我怀里还抱着那歹毒妖妇呢,我的手还在她柔软坚挺的**上呢,不这样怎么能让她失去反抗呢! 我取出从浪夫人手中夺来的碧罗扇,胡乱对着浪夫人扇了一扇,哈哈,果然有效,这妖妇四肢松懈,昏睡过去。 我将浪夫人丢在地下,大鬼妹正好飞鹿赶到,叫着“原澈原澈”从鹿背上扑了下来,与她一起来地白面猴跳得更快,抢先扑到我怀里。 大鬼妹搂着我脖子说:“原澈,你们总算回来了,可把我担心死了,我决定你们过了午时还不回来,我就要下令强行渡河,进攻夷州了。” 我在这高大丰满的东夷女首领柔软的唇上吻了一下,摸了摸白面猴光滑的皮毛,笑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一个不少,还多了一个。” 大鬼妹松开我的脖子,这才看到铺在地上的黑缎上那具雪白的****,头发披散,惊问:“这是谁?”又看到小鬼妹抱着一个白袍男子在咬,那白袍男子不也是我原澈吗! 我赶忙向她解释了一番,大鬼妹过去用鹿皮靴在浪夫人屁股上重重踢了一脚,骂了声“妖妇。”然后去拉小鬼妹,说:“荔萝,荔萝,我是姐姐呀,你醒醒,别乱咬人了。” 小鬼妹翻着白眼又要来咬她姐姐,我赶紧把大鬼妹拽到一边,说:“我肉硬,她咬不动我,你可不能被她咬到。” 这时,黑齿、栲皮,东夷各大鬼酋,还有甲子、乙丑都赶来了,香花教的美女商蔷也骑在一头大角鹿上,远远地隔着人群望着我们。 大鬼妹着急问:“那怎么办。荔萝会不会受到伤害?快让这个妖妇交出解葯吧。” 我玩着手中地碧罗扇,说:“这扇子就是解葯,下毒解毒全是它。” 其实我心里没底,反正试一下无妨,我对着小鬼妹就是一扇,等了一会,小鬼妹眼里绿光消去,理智恢复,一把推开紧紧抱着的我的躯体,无比震惊地看着还有一个我和她姐姐并排站在一起。 我耸耸肩。元神附体,合二为一。 小鬼妹尖叫道:“哇,有鬼呀!”抱着姐姐的脖子跺脚跳。 大鬼妹笑着在她背上打了一下:“又胡说,那是元神,你懂不懂,高品修真才有的。” 鹤越、说剑二人还昏迷在草地黑缎上,小鬼妹叫道:“怎么还不替他们两个解毒?” 我说:“我不是把装有解葯的蓝玉瓶给你了吗,你放到哪去了?” 小鬼妹睁着机灵大眼呆呆的看着我。努力回想昏迷前的情况。 我淡淡一笑,走过去对着浪夫人又是一扇,浪夫人悠悠醒来。 我拿着碧罗扇对准她:“浪夫人,把元神醉的解葯交出来,老实点。不要捣鬼。不然我会提拔你当军妓的。” 我听美婢小云说过,这妖妇动不动就把犯了过错地婢女送去当军妓,所以我以她之矛攻她之盾,不过转念一想这浪妇或许不怕当军妓,求之不得也说不定,正好采阳补阴。 浪夫人盘腿坐着。**高耸,丰臀浑圆,一丝不挂却浑然自若,很有点我是浪妇我怕谁的派头。 黑齿、栲皮两个健鹿营的头领口水都流出来了。 黑齿叫道:“这就是浪孤天的妻子吗,浪孤天杀了我们很多东夷人,我们一定要报仇!” 栲皮问:“怎么报法?” 黑齿走到我和大鬼妹面前,单膝一跪,大声说:“大鬼妹、原大帅。就把这个妖妇交给黑齿处置吧,黑齿一定尽力报仇雪恨。” 栲皮一向爱和黑齿斗嘴,说:“怎么算是尽力报仇雪恨?你这家伙还不是看这女人奶大屁股翘吗,交给你处置非让她跑了不可。” 黑齿心思被说中,怒气冲冲对栲皮道:“难道她奶不大屁股不翘吗,你说,她**大不大?” 栲皮梗着脖子说:“大,是大,但她再大也和报仇雪恨无关。” 这两个家伙说话颠三倒四,我制止说:“不要争执,这个女人不是你们看守得住的,你们降服不了她。” 我说这话时,妖妖娆娆的浪夫人抬眼看了我一下,眼神复杂,有怨恨、有困惑、有放荡,理不清呀。 “是呀,黑齿他们降服不了,只有原大帅能降服。”小鬼妹又在一边说怪话了。 我瞪了她一眼,对浪夫人说:“快交解葯。” 浪夫人“嗤”的一声轻笑,手掌摊开,蓝玉瓶就在她掌心里,问我:“征东侯大人,我现在可以穿上衣服了吗?” “呃…”我扭头对大鬼妹说,“找一件衣服给她穿。”说着取过那个蓝玉瓶。 浪夫人说:“不必。”腰一挺,站了起来,长腿丰臀,身无赘肉,连大鬼妹都不禁暗生嫉妒。 那长达几十丈拖在地上的黑色绸缎忽然急速收缩,很多站在上面地东夷战士都翻倒在地,眨眼之间,黑缎披在了浪夫人身上,是一袭曳地长裙。 我用蓝玉瓶里的蓝色葯液救醒了说剑和鹤越,他们两个还懵懵懂懂不知怎么回事呢,听我说抓回了浪孤天夫人,大喜,鹤越无限崇拜地说:“原大哥你真强,我就知道和你一起冒险,最后总能逢凶化吉,什么也不用怕呀。” 小鬼妹“哼”了一声,想揭我的短,看了看鹤越,想起我曾经的警告,总算没说出来。 说剑问:“泰德将军呢,他怎么不在?” 我语气沉重地说:“泰德将军不幸遇害了!” “什么呀,”小鬼妹说,“泰德是个奸…” 我飞快地捂上她的嘴,低喝道:“你再胡说,我让鹤越永远不理睬你!” 泰德虽然背叛了我,但他死得很惨,而且临死也后悔了,他还想带着我冲出去呢,我不能让他死后背上奸细地臭名。 我环顾众人,沉声说:“泰德将军为掩护我脱险,英勇献身,泰德将军是条好汉。” “好汉,好汉…”无数东夷战士吼叫起来。 摆在我面前有个难题,这个浪夫人真不知怎么处置,我又没有妲姬地捆仙绳,绑不住她,一刀杀了,似乎不妥,拿下夷州、赤都两城没她不行,而且她是高品修真,寻常刀剑杀她不死,只有五大神兵之首的“斩婴剑”才能让她彻底死亡,本来我的**塔是征服女人的最好办法,但我不想使这一招,这女人心肠太歹毒,也太**,我不屑于征服,看来只有带她去见鹤藏锋,鹤城主的五雷符厉害,上次就把魔多泪制得服服帖帖。 大鬼妹见我皱着眉头,忙问:“原澈,怎么了,你是不是受了伤?” 我说:“没有,我是不知怎么处置这位浪夫人?怎么样才能让她乖乖听话,各位有什么高见,都说说,浪夫人自己若有好建议,本帅也会采纳的。” 丁卯说:“给她下毒,一时死不了地那种毒。” 我摇头说:“这位浪夫人就是使毒的高手,我们不要班门弄斧。” 说剑说:“大帅,对她这种高品修真,似乎没有特别好的办法。” 说着,转到浪夫人身后,右手戟张,五点星火从指尖冒出,直透入浪夫人督脉诸穴。 任、督两脉的穴道不仅是练功习武者的要害,对于吐纳结丹的修真也是非常重要的,浪夫人脸色一下子就惨白了,嘴唇发抖,转过身看着说剑:“你,你这是什么封印?五星封印?你是五星教的人!” 说剑不置可否,笑嘻嘻道:“这个没有害处地,只要你不动用修真法力,就没有害处。” 浪夫人颤声问:“若是不小心动用了呢?”她要问清楚最坏的结果是什么,然后好想应对之策呀。 说剑笑容一收,郑重地说:“你千万不能动用,梦里都不能动用,否则,结果会很可怕!” 浪夫人追问:“怎么个可怕法?” 说剑就是不肯明说:“具体怎么个可怕法我就不说了,免得你心惊胆战,反正你只要不动用法力就不会有事,记住了。” 不知深浅的危险最让人恐惧,浪夫人吓得够呛,神态都不那么放荡了。 第05章 蝮蛇绿珠 我大喜,看来说剑是这浪妇的克星,我当即命令浪夫人让剧毒的赤水变回清澈的河流。www.tsxsw.com 浪夫人说:“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而且这是要动用法力的。” 这妖妇不是善类,狡滑得很,就以不能动用法力来推托了,看来指望她出力不可能的了,只有用她为人质,要挟浪孤天献城,浪孤天很惧内,应该会献城的。 赤水真是剧毒无比,河岸十丈范围内寸草不生,有大角鹿不小心踏入河岸浅滩中,只是足蹄沾到一些水,立即开始腐烂,片刻功夫,烂成一堆绿骨。 虎豹营、健鹿营、貔貅营和熊黑营的猛兽们都不敢靠近赤水,这赤水浩浩荡荡最窄的河段也有数十丈宽,除了插翅飞过去还真没有别的办法。 貔貅营和熊黑营的战士指挥力大无比的貔貅和熊罢从十里外的蚍蜉山搬来巨石,准备填河,不料那些一人多高的巨石一滚到河里,立即象石灰石入水,四分五裂。 左洞鬼酋咋舌说:“哇,这毒河太厉害了,石头都过不了河,活人还怎么过去呀。” 我看浪夫人脸有得意之色,便说:“这没什么了不起,若连一条河都过不去,我们还怎么征战东海!” 这时,赤水东岸驰来大队青盔青甲的东海兵将,他们还准备迎敌呢。 鹤越问:“原大哥。你有什么高招,让大家顺利过河?” 我淡淡说:“我没什么高招,但我听说浪夫人是游泳高手,浪夫人浪呀浪,波浪里来去自如,我们就有劳她辛苦一点,一个个背我们过河。” 浪夫人一下子花容失色。 大鬼妹、小鬼妹,还有鹤越他们都在笑,猴儿在吱吱叫。 我森然道:“我不是开玩笑地,浪夫人请吧。” 那妖妇双臂互抱。怕冷似的,看着我的脸色,终于屈服,说:“我可以让河水解去毒性的。” 我说:“早说呀,非要让我逼你才说出来。” 浪夫人说:“只要到赤水河源头取掉那粒蝮蛇珠就行了。” “蝮蛇珠!”说剑皱眉说,“蝮蛇珠毒名远扬,是万年前蛮荒时代就有的毒物,怪不得这整条河流都毒成这样!不过据传蝮蛇珠是冥王堡的传世宝贝。怎么会在你手里?” 鹤越惊道:“冥王堡极其神秘可怖,千百年来没有外人进去过!妖妇,你莫非是冥王堡的人?” 浪夫人身子一震,支吾说:“蝮蛇珠是我无意中得到的,我不知道什么冥王堡。” 这妖妇说话不尽不实。我也没心思追究她是不是冥王堡的人。奇怪的是怀里地白面猴身子也在发抖,难道猴儿也和冥王堡有什么纠葛?又或者是紫芝被变成白面猴正是因为冥王堡的缘故? 等取回蝮蛇珠后我要对着石镜好好问问猴儿,我说:[我们这就去取蝮蛇珠,让赤水回归清澈,以后东夷人就可以在这河里捕鱼捉鳖了。” 周围的东夷族战士都欢呼起来,浪夫人一脸怨恨之色。 隔水的东海郡士兵听到我们这边众军喧哗。以为我们要发起进攻,如临大敌,强弓硬弩向这边射击,只是隔得太远,箭矢无法横越赤水,在近岸十丈处纷纷坠水。 眼见弓箭无益,那些东海将士又运来抛石车,这抛石车本是攻城的利器。磨盘大的石头高高抛起,越过赤水上空,猛地砸到河岸这边,有几个东夷族战士躲避不及,登时被砸成肉酱。 我对浪夫人说:“夫人,你的手下根本不在乎你的生死呀,明知你在这边,还敢这么放肆进攻,他们是想借我们之手除掉你呀,莫非这是浪将军地命令?” 浪夫人“哼”了一声,没答理我。 隔岸的夷州将士见抛石车很有效果,来劲了,十几辆高大的抛石车不断砸石头过来,搞得我们这边熊嚎虎叫,战士们伸着脖子呆看飞石的砸来的方向,然后惊慌走避,有时避了这个石头,却正好撞在那个石头底下。 鹤越叫道:“原大哥,我们驾鹰过去教训教训他们。” 我说:“看我地,不给他们点厉害瞧瞧只会让他们更多地人送命,只有威慑他们,让他们放弃抵抗。” 我祭出蓄水珠,蓄水珠悬浮在赤水河上空,六根碧绿色的水柱冲天而起,到了蓄水珠下方就缩成了六条细细水线,被蓄水珠源源吸入。 大鬼妹担心地问:“这水很毒,会不会弄坏了宝珠?” 我也有点担心,嘴上说:“没事,这是南海龙宫的宝物,哪能那么容易损坏。” 我没敢多吸,便收了蓄水珠,召唤出黑鹰,把白面猴交给大鬼妹,说声:“我去去就来。”跃上鹰背,迅速掠过赤水河。 那些夷州士兵望空向我射箭,我现出元神,悬在空中,元神能随意变大或者变小,我的元神变成三丈高,如意龙甲化成黄金战袍,在午后斜阳的映照下,黄金战袍璨璨生辉,威风凛凛好象天神。 我的声音如洪钟大吕,响彻四野:“东海将士听者,我乃帝国征东侯,奉命征讨敖行云、敖广父子,尔等都是帝国子民,莫要追随穷途末路之人,否则玉石俱焚,悔之晚矣。” 我说得声情并茂,极富感召力,不料那些夷州兵冥顽不灵,一个骑在大马上地将领叫道:“将士们,他这是幻术,看起来高大吓人。其实没什么厉害地,大伙儿用箭对准他猛射,箭射不到就用抛石车砸他!” 那些士兵们鼓噪着朝我射箭抛石,真让我愤怒,我这么英俊威武的造型竟然没震慑住他们,看来这些家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好话不听的,非要我下辣手才行。 那个鼓动士兵攻击我的夷州将领就是奇城卫,昨夜扮成车夫来陷害我,可恶的家伙。就拿他来立威吧。 我雷声隆隆道:“奇城卫,你敢对抗帝国大军,去死吧!” 蓄水珠射出一道绿色的水箭,正好射中奇城卫的头盔。 奇城卫晃着脑袋,骂道:“娘地,这是什么水!” 头盔“嘣”的一声裂开,奇城卫大声惨叫,从鞍上滚落。抱着头翻滚悲嚎,眼看着一头盘结着头发冒烟烧炙,眨眼头盖骨露了出来。 成千上万的夷州士兵惊恐地看着奇城卫慢慢变成了一具绿色骨架,个个吓得浑身打抖,有地躲到马腹底下。 我收了蓄水珠。威严道:“这就是赤水河里的毒水。都是你们自作自受,谁还敢叫嚣的,站出来!” 万军肃立,鸦雀无声。 我身上的黄金战甲变回一尘不染的白袍,悬立空中,身如玉树。风姿高拔,地面上无数双眼睛带着敬畏仰望。 我不疾不徐地说话:[东海将士听令,浪孤天夫妇已经归降,尔等立即放下兵器,速回夷州城,清点户籍,封闭财库,准备迎候帝国大军入城。遵我令者,官禄不变,违我令者,格杀勿论。” “叮当铿锵”,各种兵器丢了一地,那些东海士兵往夷州城退去。 我驾鹰回到赤水西岸,东夷族战士簇拥着我大声欢呼:“大鬼妹万岁!原大帅万岁!” ****** 赤水河源头就在蚍蜉山北麓,是由山涧汇聚而成的,离这里有二百多里,黑鹰半个多时辰就已飞到。 从鹰背上跳下四个人:我、浪夫人、鹤越、说剑。 我们站在蚍蜉山脚下,见悬崖万丈,怪树横生,瀑布飞泉奔流激荡,在山口汇聚成一条大河,河水在山口以上并没有毒,可以看到有鱼虾游泳,但一到红石河床,河水映着两岸的丹岩和河底的红石,变得如血般赤红,这就是赤水地由来,也就是这里开始,水里再看不到任何活物。 我指着那一片河床说:“浪夫人,蝮蛇珠应该就在这里吧?” 浪夫人迟疑了一下,点头说:[是,就在河中间那块礁石下。” 河心有块黑色的大礁石,露出水面约有一丈,象个孤岛,石上还生着几株杂树,根须盘绕在石缝里。 我问:“浪夫人,是你去取,还是我去取,还是我们两个一起去取?” 浪夫人轻笑一声:“我不能施展道术,自然需要征东侯帮助才行。” 我让鹤越、说剑二人留在岸上,我和浪夫人入水去取蝮蛇珠,说剑把我拖住,说有秘密话要说,拉着我远远的走到一个山坳后,看着我嘻嘻笑,却不说话。 我被他笑得心里发毛:“有话快说,是不是关于蔷薇仙子的事?” 说剑赶紧摇头:“不是不是,是关于这位浪夫人的事。” “她怎么了,不是被你地五星封印制得服服帖帖了吗?” 说剑脸露怪笑:“五星封印?呵呵,只有我们地教中长老才会使用呀,我这个形似神不似,我只能让她真元运行时感到经脉酸痛,完全不影响她施展法力,我这个是唬人的。” 我瞪了一会眼睛,笑道:“你是高手,和委琐男都尉一样的高手,比我的轻信咒厉害,哈哈。” 说剑也笑,说:“就看能不能唬住她,依我看是唬住了,不过你和她下河还得小心一点才是。” 我说:“女人胆小,而且我又没砍她脑袋,她不敢殊死冒险的,嘿嘿,你说得可怕呀,做梦都不能使用法力,否则…哈哈。” 我大笑着与说剑携着手回到河边,浪夫人狐疑地看着我们。 我祭出蓄水珠,截断上游之水,然后以龙甲裹住两足,走进浅浅的河水中,扭头问:“浪夫人,你应该不怕这毒吧?来吧,下来吧。” 浪夫人脸色阴晴不定,立在岸边不肯下来。 我笑道:“难道是要我抱你过去?” 浪夫人忽然妖媚一笑:“那就有劳征东侯大人了。”说着,探身过来,投怀送抱。 我一手搂着她地背,一手抄在她双腿膝弯下,将她横抱起来,笑嘻嘻看着这妖妇,这妖妇媚态是很诱人的,心肠虽然歹毒,但也是别有风味呀! 我抱着浪夫人一步步朝河心礁石淌去。 浪夫人一双勾魂的狐狸眼一眨不眨地瞧着我,忽然问:“征东侯大人,我若求你和我**,你是否会答应?” 哇,这女人的确够浪,这时候还想着和我**! 且慢,她不会无缘无故在这关头说起这事的,她一定还有什么事隐瞒着我,她这样问应该是在试探我,我原澈对女人一向来者不拒,我深知拒绝女人求欢是最抹女人面子的事,若遭拒绝,这女人必定恨你入骨,精力不济那是没办法,我精力过剩,何乐而不为呢! 我的右手从她背部绕过,手掌按在她左乳边缘,轻轻揉弄,色色地笑道:“我原澈从来没有拒绝过女人。” 浪夫人被我一摸,身子就有点发软,眼睛就有点睁不开,声音就有点发腻:“那我们就做吧。” 我瞪大了眼:“不会吧,这里怎么做,真要赤河水浪打浪呀!” 浪夫人妖媚一笑:“那征东侯大人说什么时候做?” 我说:“取了蝮蛇珠,赤水无毒,我们就找个地方庆祝狂欢,呃一一不知浪将军是否同意?” 浪夫人说:“他管得了我!我和浪孤天互不干涉的。” “很好很好!”我连连点头,“互不干涉,皆大欢快。”右手攀上高峰,隔着薄薄黑绸,两指夹住那凸起地一粒,往上一提。 浪夫人娇呻一声,面泛桃花,双手勾住我脖子,在我耳边说:“那我就帮你一回,你仔细看那块礁石” 这时,我们已走到河中央,那块黑色礁石水位下降后更显得突兀耸立,两丈多高,顶端硕大扁平,上粗下细,形状颇为怪异。 第06章 双珠入囊 我说:“这礁石是有点古怪,象是从河床底下钻出来的,咦,根部有颗发绿光的珠子,那就是蝮蛇珠吧。www.tsxsw.com” 浪夫人被我摸得身子乱扭,吃吃笑道:“先别摸,先别摸…” 我走近礁石,伸手就想去摘那绿珠子。 “先别动,先别动…”浪夫人叫道。 我说:“不让摸不让动,那我干什么好?” 浪夫人看着我,缓缓说:“如果你就这样去摘蝮蛇珠,那么你的躯体肯定会被毁掉,虽然伤不了你的元神,但躯体被毁也是很可怕的喔。” 我一惊,面上不动声色,淡淡道:“这么厉害吗?” 浪夫人指着那黑色礁石说:“你以为这是石头吗,不,这是一条万年蝮蛇,蛇身在河床底下,露在外面的是它的蛇头…” 我悚然细看,原先只觉得这礁石形状诡异,现在听浪夫人这么一说,才发觉这礁石真象昂起的巨大蛇头,还有一圈一圈的花纹,那颗绿色的珠子就嵌在俗称“打蛇打七寸”的那个要害部位。 浪夫人接着说:“只要触动那蝮蛇珠,这条十几丈长的万年蝮蛇就会苏醒,你想想,河水只是从它身边流过,整条河流就染上剧毒,一旦它复活,獠牙里的毒液喷出来,征东侯大人怕也抵挡不住吧。” 我笑道:“浪夫人自然是有办法地。别磨蹭了,蓄水珠快截不住水了,快快取了蛇珠,我们好找地方**去。” 这话很有效果,这騒货媚眼斜睨,春心荡漾,说:“可我现在不能施展法力,不能收服这条蝮蛇,怎么办?” 我心想:“这騒货想干嘛,想让说剑解了她的封印。嘿嘿,不能解。” 我手又攀上她的玉峰,说:“那我们先**吧,一边**一边想办法,**迭起,灵感泉涌,好主意层出不穷。” 浪夫人格格浪笑,盯着我说:[征东侯大人真是我命中的克星呀。我被你吃定了,在你面前什么招数都使不上,好了,我告诉你吧,其实办法非常简单。你先找好一颗和这蝮蛇珠大小差不多的石子。在摘下蝮蛇珠的同时,把这颗石子给它安上,那么这条万年蝮蛇就永远沉睡,成了真正的岩石了。” 这騒货说的话不能全信,说不定一摘掉那蛇珠,毒液就喷了我一身。我元神都来不及脱体就形神俱灭了,可怕呀! 浪夫人见我有点迟疑,便笑道:“你是第一个能征服我的男人,我就好人做到底,由我来取这蝮蛇珠吧。” 我朗朗一笑:“还是我来吧,我原澈不是这么没风度的男子。” 我立足地地方是在礁石的上游,河水的毒性相对较弱,但浪夫人双足还是不敢沾水。我就把她放在礁石上,万年蝮蛇是她的老朋友,现在是化石,她没什么好怕的。 我在浅浅的水里寻找和那颗蝮蛇珠大小差不多的石子。 浪夫人忽然叫道:“这里有一颗,很合适。” 我过去一看,斜阳映在水面上,金光粼粼,一颗淡红色的拳头大小地圆石卧在水里,我手一招,那颗圆石破水飞出,落在我平伸的玉燕刀上,微微滚动。 我看了看嵌在礁石上的蝮蛇珠,笑道:“哈哈,真是巧,浪夫人,你的眼力很厉害呀。” 浪夫人说:“是巧,正好被我看到。” 我两指捏住那颗淡红色的圆石,说:“那我就红珠换绿珠了。” 我没有抬头,但我分明看到礁石上那妖妇嘴角露出一丝诡秘地笑,我知道我正踏入她布下地一个陷阱中,这妖妇扭扭捏捏,话语虚虚实实,欲擒故纵,让我以为她已被我征服,然后借换珠的恶计来暗害我,这颗淡红色的圆石也是她悄悄放在水里的,这妖妇心机实在是深呀。 我虽然不知道我取下绿珠换上红珠会有什么后果,但肯定如说剑所说的,是非常可怕的,最毒莫过妇人心,嘿嘿,我若真以为几次**就把她给征服了,那我就小看这妖妇了! 我脑子急转,思谋对策,最好地办法是揪她下来,让她去换珠,哈哈,那她惊愕的样子肯定非常好玩!只不过她现在恶迹未露,我刚才又死要风度,说了不用她动手的,征东侯大人言出如山呀。 我敢肯定的是,这妖妇不会害我的命,她想的是制住我,然后用我来胁迫说剑解了她的五星封印,嘿嘿,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浪夫人提醒我说:“取出蝮蛇珠后,要以最快的速度把石头堵上去,切记切记。” “切记你这騒货地大屁股!”我心里暗骂,先悄悄对她施了一个轻信咒,以防万一不慎被她困住,就好胡言乱语骗她,这叫有备无患。 我离礁石一丈远,右手猛地虚抓,隔空取物的灵力陡然发出,礁石上那颗绿珠“突”地弹起,直飞到我掌心上,我怕这绿珠有毒,没敢用手接触,让珠子悬浮在我掌心三寸高处,滴溜溜绿光莹莹。 浪夫人尖叫道:“快,快,快把红珠安上去。” 我飞快地召唤出黑鹰,坐上鹰背,好整以暇地问:[不安上去会怎么样?我就爱看到意想不到的结果。” 礁石开始摇晃起来,浪夫人大急,伸手叫道:“快拉我上去。” 我冷冷说:“告诉我实话,这颗红珠究竟做什么用的?” 浪夫人还没来得及回答。她脚下地礁石猛地升高,从河床底下一截截显露出来,礁石泥土录落,两只绿森森的蛇眼豁然睁开,呆滞地盯着我手中的蝮蛇珠。 黑鹰感觉到了危险,奋翅摩云直上,我听到身下土石崩塌声、河水飞溅声,复活的万年蝮蛇已经钻出河底,飞蹿到空中,蛇头狰狞地朝我追来。 这万年蝮蛇一身漆黑。头上还留着长年累月积下的泥层,几株灌木还长在蛇头上,浪夫人就是抓着那几株灌木才没被甩落,尖声叫着求我救她。 黑鹰飞得极快,河岸边大声惊呼的鹤越、说剑二人眨眼成了二个小灰点,我回头看,那巨大的蝮蛇拖着长长的身躯恶狠狠地追来,比五毒尊者那两条巨蟒飞得快得多。正飞着,血盆大口一张,两根象牙一般巨大的獠牙射出两道绿色水箭,朝我和黑鹰激射过来。 我指挥黑鹰忽而向东,忽而向西。蝮蛇身躯笨重。没有黑鹰灵活,毒液射不到我们,反而被我转到蛇尾,玉燕刀狠狠劈出,在蝮蛇尾巴上斩出一条三尺长的伤口。 我手里地绿珠就是蝮蛇修炼出来的内丹,没有了内丹。这万年蝮蛇无非就是比一般蝮蛇大几百倍几干倍而已,使不出别的本事,倒是蛇头上的浪夫人吓得一个劲在叫,她嗓子很好,只不过现在和她在床上**不一样,她是在哀叫。 黑鹰翻飞旋转,灵活无比,我发觉我修真境界提升。黑鹰的灵力也跟着增长,现在的黑鹰和当初在南宫乙手上相比,无论是飞行速度还是持久力,以反敏捷程度都有很大提高,万年蝮蛇连它的鹰毛都碰不到。 由于急剧扭动,蛇头上的泥层逐渐录落,那几株灌木根须松动,眼看就要连根拔起了,浪夫人看着万丈高空,吓得连叫救命。 她急我不急,我笑道:“这不是你带来地蛇吗,怎么不听你的话?” 浪夫人抓着灌木,身子摇摇晃晃,叫道:“它没了蛇丹,就没了灵性了,大人大人,你已经得到蛇丹了,赶紧救救我吧,我快抓不住了。” 我说:“要我救你也可以用,你老实交代,你让我绿珠换红珠是什么企图?” 黑鹰和蝮蛇在高空上转***,浪夫人双手抓着灌木枝条,狂叫:“救我救我快救我,我是想借蝮蛇困住你,一旦你安上那颗红珠,这颗绿珠周围就会出现一个巨大的毒液形成的包围圈,因为绿珠在你手上,所以你也就被困在了毒圈里面,啊…” 浪夫人脚下一滑,手中的灌木连根翻起,身子望下坠落。 我又是凌空一抓,哈哈,我地灵力真强大,这么大地一个人也被我凭空虚抓过来。 这么一停滞,万年蝮蛇头一昂,反而蹿在了黑鹰之上,蛇头象黑色的巨岩俯冲过来。 我用劲一甩,手里的玉燕刀闪电般飞出,刺中蝮蛇相对柔软的“七寸”,三尺长的利刃全部插进,只留一个刀柄在外,那镶着宝石的刀柄映着夕阳闪闪发光。 这一刀虽然命中要害,但不足以致命,万年蝮蛇可不是那么容易死地,扭曲翻滚,疯狂地反噬。 突然,一声急促的利啸从地面上破空而来,我看到一柄星光闪烁的大剑好比闪电划破云层,速度快得惊人,从万年蝮蛇身躯穿过,又象缝衣针一般在蛇身上来回穿梭。 “砰砰”几声,空中炸起一团巨大的血雾,十几丈长的黑色蝮蛇断为七、八截,每一截都在痛苦地扭动,然后向下坠落。 星光闪烁的大剑钻下云层向地面射去,我驾黑鹰紧随其后,浪夫人抱着我瑟瑟发抖,这妖妇这下子吓得真不轻。 阔剑依然插在说剑背上,笑嘻嘻的样子若无其事。 鹤越咋舌道:“那块大礁石竟然是条大蛇,恐怖!” 我从蛇身上取回玉燕刀,把绿珠、红珠都收进乾坤锦囊,打量着脸色惨白的浪夫人,促狭地问:“浪夫人,现在蛇珠到手,我们是不是该庆祝狂欢了?” 浪夫人惊魂稍定,忽然跪倒,说:“橙珠愿意归降征东侯大人。” 这妖妇很善变,相信不得地,不过要招降浪孤天还得她上场。 我欣然纳降,并让鹤越、说剑先回去,我要问浪夫人一些机密要事。 鹤越、说剑就知道我这好色的主帅又要干好事了,鹤越说:“原大哥,我和说剑就直接去我父亲那里了,免得大鬼妹问这问那,原大哥你要小心点哦。” 说剑笑道:“不用小心,胆子大点没关系,五星封印给我们大帅撑腰呢。”说着祭起阔剑,与鹤越二人冉冉而去。 浪夫人望着消失在空中的说剑,喃喃说:“五星教的,五星教的,五星教的也来了…” 一个时辰的时间还没过,轻信咒还有效,我得抓紧时间从这妖妇口中问出一点东西,我将她拦腰一抱,几步走到河岸一片平整的草地上,放倒,压在她身上,很近地看着她的眼睛,说:“浪夫人,橙珠,你愿意相信我说的话吗?” 浪夫人媚眼现出迷茫之色,不自禁地点点头。 我一本正经地说:“其实我就是冥王堡的少主。” 浪夫人惊异地看着我,坚决地说:“你不是!” 我好不尴尬,暗骂自己猪头,这轻信咒只是让别人容易相信你,而不是你说什么人家就信什么,我突然说我是冥王堡少主,浪夫人当然不相信了,不过从她那么断然否定可以看出冥王堡确实有个少主,而且她也是认得的。 “我开玩笑的。”我哈哈一笑,用胸膛挤压她那两只怒峙的玉峰,“其实我和你们少主是好朋友。” 没想到浪夫人还是摇头:“不可能,我们少主已经失踪了很多年了,我们…”忽然想起了什么,嘴巴紧紧闭上。 我心里暗笑:“嘿嘿,这妖妇等于承认自己是冥王堡的人了,她意志力还不弱,有些话还是不肯说,我得先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让她迷糊一点才行。”我的手从她的黑裙下摆伸进,摸索着她浑圆的大腿,光滑、结实,摸上去手感极好,强大的催情真气瞬息间摩遍她全身。 浪夫人红红的双唇张开,发出**蚀骨的呻吟。 第07章 庄姜忽至 我解开她的裙带,将她的裙子下摆撩到腰臀间,裸出雪股粉臀,这妖妇不穿亵裤的,裙子里面就是雪白的**,水草丰美,土地很是肥沃。www.tsxsw.com 我都没摸两下,她就喘喘道:“啊,大人大人,求大人不要吸我…” 这騒货是婉转地叫我大干快上呀,不然的话我都没进去怎么吸她呀! 我又把她上半身的黑裙从肩头褪下,双峰尽露,那凸起的两粒颤颤微微,可以想象那尖翘两点会有多么敏感,小触则发大鸣,我的手一摸上去,浪夫人的**就让我头发根发紧,毛骨悚然呀,太刺激了! 我把玩着她,说:“我的御女神功是惠己利人的,双修双赢,哈哈,等下你就知道我的好处了。”双手将那对雪白**握住,却又想到这騒货婬乱放忌,也不知披多少男人搞过,顿时心生嫌恶。 这騒货**道:“大人大人,快来吧,橙珠等着大人呢。”修长的双腿两边一分,盘在我的腰上。 我欲火心头起、婬念肾边生,武陵人入桃花源,莽撞闯入,进进出出,奔突暴跳,身下的浪夫人身体绷紧又放松,缠在我腰间的双腿忽而夹得紧紧的,忽而单腿勾住我的腰,另一条腿举着,滑嫩的小腿肚在我屁股上来回摩擦,擦得我牙痒痒,咬牙切齿地大动干戈。 那袭黑色地绸质长裙揉皱成一团。卷在妖艳妇人的腰腹间,平滑的小腹映着黑色的绸裙更显白嫩,斜飞入鬓的长眉蹙起,似乎不胜痛楚,但红红的舌尖却又饥渴地舔着自己的嘴唇,騒态诱人。 我说:“果然是冥王堡出来的尤物,你不仅模样和尤钧夫人绿腰酷似,**时的浪态也很象,有趣,有趣。” 浪夫人问:“绿腰也和大人上床了?” 我邪笑道:“嘿嘿。这还用问吗!其实很多事绿腰都已经和我说过了,你们冥王堡七艳散落各地是有重大图谋的…” 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察看那妖妇地表情,她果然露出骇异之色,都忘了呻吟**了,说:“绿腰把这些事都对你说了?她该死!” 我赶紧大动特动,要让她持续亢奋。无法冷静地思考问题,但只要我问及冥王堡的事,这妖妇总是闭口不言,就好比皇后妲姬虽然被我的**塔征服,但一问她地宫的秘密。她就头痛欲裂。脑里有一种神秘力量禁止她说出那个秘密。 算了,专心**吧,把这騒货干晕掉再说。 做什么事都要专心呀,我这一专心,浪夫人立马**就到,大呼小叫起来。婬声浪语不堪入耳。 我忽然想起一事,问:“浪夫人,你那颗能透视人体肌肉骨骼的红宝石在哪里?” 浪夫人身子蛇一般扭动,浪声浪气道:“不要停呀,快、快…” 汗颜,我堂堂帝国少师成了卖力耕耘的农夫了,我喝问:“快说!” 那妖妇娇声颤气地说:“那红宝石不是已经给你了吗。” 我一想,原来就是那颗淡红色的圆石呀。忙从乾坤锦囊中取出,握在手里,问:“怎么样让宝石发光,照出肌肉骨骼?” 浪夫人见我不怎么动,她自己就挺腰翘臀,死命迎凑上来,说道:“真气注入,就会发光。” 淡红色的珠形圆石在我真气贯注下,渐渐透明起来,圆石中心有一颗拇指顶那么大地八棱宝石,突然,那颗八棱宝石旋转起来,并且不断射出橘红色的光芒。 我看到身下的浪夫人被这橘红色的宝石一照,玲珑的**霎时变得透明,经络骨骼清晰可见。 哇,眼见美女成白骨,见色成空,我欲成佛! 橘红色地光在闪烁,浪夫人地**随着宝石光芒闪烁的频率,瞬间皮肉透明,瞬间骨肉停匀,这样的奇景真是见所未见。 我盯着她平坦滑腻的小腹,红光照耀,皮肉透明之时,能清晰看到我的伟器冲锋陷阵的雄姿。 如此婬靡地奇景让我血脉贲张,按着浪夫人一阵猛搞。 浪夫人也不知**几度,从夕阳西下到暮色苍茫,从暮色苍茫到繁星满天,我施展《黄帝御女经》第五境…“采阴补阳,养气修真”,吸得全身舒泰,那騒货被我弄晕了,身子一个劲地抖,既不知道反抗也不知道求饶,真是视死如归,无怨无悔呀。 我适可而止,真气反渡入她体内,周天一转,然后怒射之,这一下她可是受益不浅,悠悠醒来,觉得浑身暖洋洋的,与上次被我吸得骨软筋麻、口舌发冷大不相同。 浪夫人看我的眼光有点异样了,不再是那种戒备怨恨的神情,搂着我不肯放。 我说:“起来吧,回军营去,今夜就渡过赤水,明日接管夷州城。” 浪夫人仰在我身下说:“好,后天接管赤都。”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浪孤天将军会答应吗?” 浪夫人说:“没有我,他也守不住赤都,我已决心效忠征东侯大人了。” 我说:“好,浪夫人也应该看得出来,敖行云父子怎么能和我比!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你们跟着我,前途远大呀。” 我站起身来,在赤水边看我自己的倒影,龙甲白袍,齐肩黑发,沉静的双眸映着星光,散发出无穷的魅力,这小子真帅呀,帅得让我都嫉妒。 浪夫人在我身后低低腻笑。窸窸窣窣系着裙带,说:“大人,我求你一件事。” 我扭过头,看着这妖艳浪妇,问:“何事?” 浪夫人说:“我知道大人现在还不信任我,我不是求大人解了我地五星封印,我是求大人…”这妖妇媚眼如丝,“求大人时常与我做**,不要把我丢在一边才好,这样我才能永葆对大人地忠心。” 我倒。这是无耻的讹诈呀,分明是说我若不和她时常做**,她就要叛变,騒货你可真行呀! 我咬牙切齿,走过去一把将她拉到跟前,使劲拧她的肥臀,说:“你这是在要挟我。” 浪夫人吃吃低笑,腰胯扭动。摩擦我的下体,极尽挑逗之能事,说:“我怎么敢要挟大人呢,我是在恳求大人恩赐呀。” 我隔着柔滑的丝裙搓揉她肥臀肉丘,笑道:“恩赐?好。等你立了军功我就恩赐你。” 浪夫人问:“那我献出夷州、赤都两城算不算军功?” 我笑道:“这个自然。算你两次大功。”语气一冷,“我原澈好色,身边的女人很多,我要求她们对我绝对忠诚。浪夫人,你以前婬乱放荡我管不着,但你现在既然想要和我保持**关系。那么你以后就不能碰别的男人,浪孤天也不行。” 我没说要把她当作我的女人,她还不配。 浪夫人赶紧说:“是是,橙珠再不敢了,而且这世上再不会有象大人这样出色的男子了!”低笑一声,又说:“有谁吃过了肉糜还愿意再去吃糠糟呢!” “你这是什么比喻!”我失笑,“我警告你,有其他人在时你得收敛点。不要在我面前騒答答。” 浪夫人说:“是,橙珠遵命。” 我忽然想起一事,说:“把你地元神醉和解葯都给我一些,我有用处。” 浪夫人赶紧取出两个小瓷瓶给我,并教了我用量和用法。 我心里在暗自得意,心想以后就用这元神醉去迷女修真,迷倒了就任我摆布了,哈哈,妙!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赤水汩汩流淌,河里那种刺鼻的味道消失了,代之以清凉的水汽。 我召唤出黑鹰,在浪夫人翘臀上拍了一下:“回去吧。” 黑鹰驮着我们二人在星夜飞行,那浪夫人抱着我的腰,简直情意绵绵,请我不要称呼她为浪夫人,要叫她橙珠。 我对她却是没有半点情意,一想到她心狠手辣地杀死了美婢小云,我就厌恶她,她吸引我的只是她的**,还有她具有的利用价值。 一个时辰不到,就见赤水西岸的火把星星点点,漫山遍野,看来东夷族战士准备乘夜渡河,占领夷州呢。 我降落到地面上,东夷战士一看到我,欢声雷动。 闻讯赶来地健鹿营统领黑齿叫道:“原大帅,快去见我们大鬼妹,她等你回来,好下令渡河呢。” 我问:“河水之毒已经去尽了吗?” 黑齿道:“早已没毒了,前锋哨探骑着大角鹿已经过河了。” 黑齿领着我向大鬼妹的军帐走去,浪夫人妖妖娆娆跟在我身后,一步三摇的媚态让黑齿眼睛发花。 大鬼妹的军帐外蹲伏着一百头猛虎和一百头熊罴,两只小山一般的白象立在帐门两侧。 小鬼妹先冲了出来,第一句话就是问:“鹤公子呢?” 我说:“我们在蚍蜉山那边遇到两位美貌地仙女,鹤越、说剑跟着仙女去她们地洞府做客去了,有望成为神仙眷侣。” 小鬼妹知道我是胡说,瞪了我一眼,说:“若有美貌仙女,你原大帅还不争先恐后!” 惭愧惭愧,我在这精灵少女的心目里就这形象呀,看来我以后得道貌岸然一点,威严冷酷才行。 我说:“鹤越要我这回让着他,我就让他了。” 小鬼妹忽然一笑,说:“那边军帐里倒真有个美貌的仙女等着你呢,说是从朝歌来的。” 我一惊,忙问:“是谁?在哪里?你骗我的吧。” 身材高挑白皙丰满的大鬼妹走出营帐,不满地盯了我身后地浪夫人一眼,对我说:“原澈,你回来了,鹤越他们呢?” 我说:“他们去鹤城主那边了。薜萝,是有朝歌来的人找我吗?” 大鬼妹很不情愿地说:“是,还是个绝色美女呢。”语气酸溜溜的。 我问:“那快带我去,朝歌来的,说不定有急事。” 大鬼妹便领着我向左边那座军帐走去,我心里猜测着朝歌来的美女是谁?皇后娘娘?美人庄姜?还是我几位姬妾之一?该不会是虞媚儿吧,那次在翠屏峰我占据了她处子这身,她恨死了我,迟早要找我算帐的! 军帐帷幕掀着,偌大营帐里只点着一根松香火炬,显得颇为幽暗,一个梳双髻,系着镂空金腰带的白衣女郎背对着帐门,在看营帐上悬挂着的兽角,女郎身材堪称完美,真是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细腰秀颈,绰约窕窈,听到脚步声,那女郎盈盈转过身,清澈双眸如寒星秋水。 我叫道:“美人师父!” 庄姜冷若冰霜地脸庞露出一丝微笑,盯着我,说:“原澈。” 庄姜的微笑,宛若冰雪中绽放的雪莲,纯美之极,我身边的大鬼妹、小鬼妹,还有浪夫人都不自禁的生出自惭形秽之感,我听到她们个个倒吸一口冷气,那意思是说:“天底下竟有这么美的人!” 我和美人庄姜算是很熟悉的了,但每次看到都有惊艳之感,尤其是她笑的时候。 我步入营帐,问:“美人师父你怎么来了,莫不是想我了?” 大小鬼妹一齐在我身后气恼地哼了一声,大鬼妹是吃醋,小鬼妹是帮她姐姐吃醋。 美人庄姜清亮的眸子打量着我身后的三个女子,淡淡道:“你可真会收罗美女呀。” 在他人听来,庄姜的语气很是冷淡,但我却听出她清泠泠的的声音里有一丝酸味,哈哈,美人师父还是很在意我的。 我笑道:“美人师父,这些日子我一直在苦练禁欲心诀呀,还有一些诀窍尚未吃透,正需要美人师父指点呢。” 庄姜冷冷的眼光刺了我一下,我知道她不信,要我禁欲,比叫老虎不吃肉还困难十倍,冷冷道:“不要胡扯,我来是有大事的。” 我一凛,忙问:“什么事?难道地宫已被金刚钻打开了?”我一直担心这件事。 庄姜秀眉微蹙地望着我,那样似乎不明白我在说什么,我松了一口气,看来她这次来这里不是因为地宫的事,我说:“美人师父快说,什么事?” 第08章 火鸦星云 庄姜说:“我要你立即和我回朝歌。WWW.tsxsw.COM” 我惊问:“为什么?是幽帝的旨意吗?” 庄姜摇头说不是。 我说:“我是征东军统帅,在没有扫平东海凯旋之前,是不能擅自回帝都的。” 庄姜忽然问:“你见过那个安阳太子吗?” 我有点莫名其妙,点头说:“见过几次面,这次大军出征,还是他代表幽帝来为我壮行的。” 庄姜又问:“你觉得那个安阳太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眼前立即浮现一个脸色苍白、温文尔雅的皇族青年形象,我说:“安阳与他父皇大不一样呀,他若即位,帝国臣民的日子应该会好过一些。” 庄姜“哦”了一声,盯着我的眼睛说:“幽帝前日降旨,将在今年腊月二十八禅位给安阳。” “不会吧!”我大吃一惊,“那昏君还身强力壮呢,怎么会突然禅位,难道那昏君骄奢婬逸得生厌了,想玩玩看破红尘?不过这对帝国来说应该是好事呀,不知美人师父要我回朝歌做什么?嘿嘿,那昏君又不会禅位给我,而且腊月二十八还早得很呢。” 庄姜白了我一眼,说道:“腊月是还早,但后天也就是四月二十五日就有一个大典,幽帝要把镇国神器交给那个安阳太子。” 镇国神器能克制一切仙道秘术。实在是人间至宝,而且镇国神器也是打开朝歌地宫之门地重要关键。 我问:“美人师父的意思是让我去把那镇国神器夺过来?” 庄姜点点头:“无论如何不能让神器落到那个安阳太子手里。” 庄姜说安阳太子时的语气有点怪,总要加“那个”两字,好象储君安阳是个很可怕的人似的。 我说:“可我这里正打仗呀,我这个三军主帅怎么能临阵没了人影!” 庄姜有些气恼地瞪着我,说:“若让镇国神器落到那个安阳太子手里,这个世界就全完了。” 我不明白庄姜怎么说得这么危言耸听,镇国神器在昏君幽帝手里难道还会比在儒雅的安阳手里强吗!嘿嘿,美人师父不是怕神器落到安阳手里,而是怕落到皇后妲姬手里吧。 但看庄姜那样子。我觉得还是跟她回朝歌一趟,顺便看望一下清阳、寿阳两位公主,还有芮芮姐妹、莘楚她们,我出征前答应三天一封的家书可是一封也没写过呢。 我微笑着说:“美人师父有令,原澈敢不遵命,我明天拿下夷州、赤都两城,就和你回朝歌。” 庄姜还想再说什么,大鬼妹急道:“原澈。这里你怎么能走呀!” 我温言道:“薜萝,这位浪夫人已经弃暗投明归顺我们了,明天我们就能兵不血刃地占领夷州和赤都,浪夫人,是不是?” 立在帐门的浪夫人微一躬身。说:“是。” 我说:“好。那我们连夜渡过赤水吧,薜萝,号令你的虎豹战士出发吧。”又对庄姜说:“美人师父你也一起来吧,看看千军竞发、万兽奔腾,壮观呀。” ****** 犀角号呜呜吹响,二千六百名健鹿营战士率先渡过赤水。河水都被践踏得怒涨起来,紧随其后的是虎豹营地一百头猛虎和二百只金钱豹,骑虎跨豹的东夷族战士手中的兵器闪闪发光,浩浩荡荡好似星河泻地。 再后面是貔貅营和熊黑营八百名战士,这些庞然巨兽直立着身子,在水里咆哮着前进,搅得河水波涛汹涌。 我和大鬼妹分别坐在两头白象背上,庄姜白裙飘飘立在我身前。遥看万军争渡的雄伟场面,浪夫人站在我身后,我则大刀金刀地坐在青色的藤椅上。 大鬼妹一边发号施令,一边不时侧头看我,我知道她嫉妒了,庄姜的美丽让她感到了威胁。 二万东夷战士用了一个时辰渡过赤水,赤水离夷州城还有五十多里路,健鹿奔腾、虎豹纵跳、貔貅熊罴大步流星,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子夜时分就已经兵临夷州城下。 深夜的夷州城城门大开,整座大城一片喧嚣,到处是兵荒马乱的景象,浪夫人被俘,城中无主,守兵大部分已经逃散,这些乱兵逃跑之际顺便抢夺城中富豪地财物,弄得城里鸡飞狗跳,有几处民居还燃起熊熊大火。 我当即命大鬼妹约束部族,不许滥杀无辜,要尽快恢复夷州城秩序,安抚城中百姓。 那些东夷战士从山里出来,本来是打算恶战一场的,胜则屠杀敌人,败则被敌人屠杀,没想到这么轻易地占领了夷州城,反而有点有劲没处使的憋闷,很想杀杀人、放放火、强奸强奸夷州妇女,当年敖行云就是这么残忍地对待他们东夷族的。 我乘着黑鹰斩杀了几个带头烧杀婬掠的东夷族士兵,这才控制住局势。 小鬼妹这无知少女还质问我怎么杀东夷人,我怒道:“黄毛丫头懂什么!我料定那浪孤天很快就要杀回来,我们若任由士兵胡作非为,不得人心就不必说了,到时无法组织战士进行抵抗才糟糕。” 大鬼妹深明大义,为我撑腰,可小鬼妹还强词夺理地说:“你不是已经收服了那个女人了吧,怎么还会杀回来!” “啪”地一声。我给了这任性使气地少女一记耳光。 小鬼妹捂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我,叫道:“你打我,你敢打我!” 大鬼妹赶紧过去搂着妹妹,安慰她。 我语气冰冷地说:“打地就是你,我替薜萝和鹤越教训教训你。” 小鬼妹厉叫起来,狂怒地挣扎,这少女的潜力非常惊人,她姐姐都拦不住她,她叫道:[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美人庄姜看着小鬼妹那疯狂的样子。不禁心惊,伸手在我身前布下一道无忧界,事后我听她说这无忧界能抵御强大的攻击。 正这时,南门外忽然传来怪鸟的唳叫,浪孤天率三千乌鸦兵杀回来了! 这时是四更天气,天上星辰还在闪烁,那三千乌鸦兵如漫卷的乌云一下子遮蔽了夷州城上空,乌鸦那尖厉地怪叫响彻天宇。羽箭从天而降,向聚集的东夷战士雨点般密射。 浪孤天嘶哑的声音从半空中传来:“交还我夫人,不然我就杀得你们一个都不剩” 都说天下乌鸦一般黑,但这浪孤天却是一身赤红,红头发、红胡子、红眼珠。巨大地红色鸦翅象是着了火。在那一片黑压压的乌鸦兵中很是夺目。 我扭头对身后的浪夫人说:[浪夫人,是你立下特大军功的时候了!” 这话意味深长,浪夫人妖媚一笑,仰天高叫道:“浪孤天…” 这一声大叫让浪孤天吃了一惊,忙道:“是夫人吗?”喝令乌鸦兵停止射箭。 浪夫人站在白象宽阔的背脊上,高声说:“浪孤天。快快下来投降。” 浪孤天火红地乌鸦翅膀徐徐扇动,发一会傻,才叫道:“夫人,你是不是受他们要挟呀,别怕,我来救你。”翅膀连扇,半空中突然出现两团火球,流星一般飞落在地上。将虎豹营的数名战士烧死,坐骑虎豹负痛嚎叫。 我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不能你一点颜色瞧瞧,你还真以为我除了搞女人就没别地本事了!” 我祭出蓄水珠,几道水箭激射而上,蓄水珠里有赤水河里的毒水,被水箭射中的乌鸦兵立即大声惨叫,羽毛冒烟,栽下地来。 以古藤盾牌护身的东夷战士赶上去,不管摔死没摔死,一律捅上几刀。 浪孤天吃了一惊,红翅扇出两团火球,拦住我射上去的水箭,“嗤嗤嗤”毒水蒸发成毒汽,薰得乌鸦兵们头晕脑胀,没头没脑乱飞,有得就栽下地来。 我地蓄水珠颇为神奇,空中洒落地毒水一滴不漏地收进蓄水珠中,并不会飞溅到地面上,伤到自己人。 浪孤天见势不妙,一声乌鸦叫,率乌鸦兵急速升空,避过我的水箭,从背上取出一个红色的大葫芦,葫芦放射红光,三千乌鸦兵被这红光一照,顿时化作满天乌黑的云气,被收进了葫芦里,浪孤天扇动红色大翅,向南飞去,看来是要回赤都,对地面上大叫着让他投降的浪夫人他装作没听见。 我对浪夫人说:“尊夫好象不是很在意你呀。” 浪夫人没立到功,大失颜面,银牙咬得格格响,恨声道:“死鬼,我饶不了你!” 一边的庄姜忽然问:“原澈,是不是拿下刚才那个人,这里地战争就结束了?” 我说:“是呀,拿下浪孤天,夷州、赤都两城就基本平定了。” “那好”,庄姜说,“我帮你把他擒住,你就立即随我回朝歌。” 我便召唤出黑鹰,与庄姜坐上去,黑鹰升空时我听到大鬼妹在叫:“原澈,原澈…” 我叫道:“我擒了浪孤天就回来。” 黑鹰的速度岂是浪孤天这火乌鸦能比的,如黑色闪电一般向南疾逝,片刻功夫就飞出十余里。 庄姜突然说:“咦,这是什么?” 就见前方数里外的空中星光灿烂,好象一个旋转的星云,被裹在星云中间的是一只火红的乌鸦。 这是浪孤天呀,他这是什么妖法?看来是察觉我们追过来了,在那里严阵以待呢。 浪孤天施展的似乎是比乌鸦兵更厉害地法术,我忙示意黑鹰放慢飞行速度,却猛听得浪孤天惨叫一声,火红的羽毛飞得到处都是,一团黑气迸散开来,被旋转的星云搅得四分五裂。 黑气散尽,一柄悬浮在空中的阔剑熠熠生辉,阔剑上立着一个青衫少年,不修边幅,落拓不羁。 “说剑…”我大叫,座下黑鹰不等我催促,箭一般飞了过去。 说剑踏剑迎了上来,叫道:“大帅,你怎么在这里?” 我大声说:“我正追浪孤天呢,哈哈,他撞到你手上了,怎么样,打得他形神俱灭了?” 这时说剑已到了我跟前,黑鹰扇动着大翅,悬浮不前。 说剑说:“浪孤天是邪恶修真,若仅仅是毁去他的肉身,他的元神就会四处吸取活人的血肉,吸足九百九十九个活人的精血,他的元神就能附体重生,所以我就用本教的星云**彻底摧毁了他…” 说到这里,说剑突然全身一震,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身子变得僵硬,一动不敢动。 我问:“说剑,你怎么了,受伤了?” 就听得说剑头顶上方一个清泠泠的声音说:“五星教的邪魔,果然狠毒!” 随即夜空中慢慢显现庄姜白裙飘逸的曼妙身形,只见她头朝下脚向上倒立着悬在空中,右手虚握,指着说剑的头顶。 我大叫:“美人师父,你这是干什么?他是我的好朋友说剑呀。” 庄姜冰冷的声音说:“他是五星教的恶魔,是我无忧教的死敌,我也要让他形神俱灭。” 庄姜是借无影术偷袭说剑的,她手里虚握着的是她的无形剑,虽然看不见,但剑身的凛冽的杀气却让说剑全身冰冷,冷汗霎时间浸透了衣衫,顶门百会穴被制,元神无法出窍,这下子要被杀死,真的会象浪孤天那样死得一干二净的。 我知道这其中的凶险,急道:“美人师父,你决不能伤害说剑,说剑救过我的命…”说着,我悄悄对庄姜施了一个轻信咒。 咒力还没生效,庄姜很固执,说:“就算他救了你的命,那肯定也是他的阴谋,五星教的恶魔是人人得而诛之的。” 第09章 香舌之舞 说剑一动不敢动,汗水从额头不断淌下,缓缓开口说:[我是五星教的,但我从不认为自己邪恶,我没有做过邪恶的事。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我说:“是呀,说剑非但不邪恶,简直说得上是纯洁,美人师父不知道吧,说剑喜欢香花教一个名叫商蔷的美女,也是上次来大校场参加异能大会的,若说剑是邪恶的,那么早对那美女下手了,强奸、**、诱奸,反正不知干了多少回了,可说剑不是这样的,他害羞呀,看到商蔷就脸红,话都说不出来,至今连商蔷的小手都没拉过,你想想,一个害羞的人会是邪恶的吗?” 庄姜听着,脸色和缓下来,忽然抿唇一笑,说:“他不邪恶,那么你邪恶。” 我明白她的意思,叫屈道:“天大的冤枉,我原澈对于美女从来都是讲究两情相悦的,美人师父应该对我了解很深的,我什么时候强迫过美人师父了?总要美人师父心甘愿才好,是吧?” “你胡说!”庄姜冰雪般的脸庞露出一抹晕红,[你那次…”双唇紧抿,不说了。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是指那次在西原凤邑城外的山坡上,我趁她昏迷非礼她的事,我装作恍然大悟地说:“是有那么一次,是有那么一次,不过那不怪我,论起来还得怪美人师父自己。” 庄姜又恢复了冷冰冰的神情,哼了一声说:“你比五星教的人还邪恶!” 我笑嘻嘻说:“就算是吧,我这么邪恶,美人师父也没有杀我呀,更不会杀这位一见美女就脸红的纯情少年了。快快收起无形剑,我跟你去朝歌办大事要紧。” 庄姜犹豫了一下,手里的无形剑慢慢离开说剑地脑门。 说剑脚下一用劲,阔剑陡然一坠,就已脱开庄姜的威胁,转到我黑鹰后面,扯袖子抹汗,叫道:“哇,大帅,你的这位女人真可怕呀。差点我就没了,你说我没了,那我去哪里了?总得有个地方去呀。” 说剑刚一脱险,就又一副诙谐洒脱的模样。 庄姜飞回黑鹰背上,怒道:“我可不是他的什么…什么女人,你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我出手无情。” 说剑瘦高的身子踏在阔剑上,青衫随风摆动,眯着眼睛说:“无忧教的人是这么容易生气的吗?我们原大帅是世间奇男子。难道会配不上你?” 庄姜修炼的是清心寡欲的功夫,喜怒不形于色地,但说剑一说到我和她的事,她就很生气,衣袖一振。无形剑杀气逼人。冷冷道:“你是真的要找死!” 我赶紧搂住她细细的腰肢,[美人师父,禁欲禁欲,与人争斗也是一种**呀。” 庄姜被我搂住,又羞又气,娇叱:“快放开我。不然我把你手砍掉。” 说剑在一边笑嘻嘻看热闹。 我搂着她的腰不放,对说剑说:[说剑,你去夷州城告诉大鬼妹一声,就说我连夜回朝歌,少则三日多则五日就回来。” 庄姜听我这么说,便不再使劲挣扎,只是说:“放开我,快放开我!” 说剑奇怪地问:“大帅突然要回朝歌做什么?这里正打得热闹呢。” 我说:“朝歌那边有点急事。这里基本算是平定了,夷州已经被东夷族占领,赤都那边浪孤天一死,鹤城主自然能轻松拿下,你现在就去夷州,对那个浪夫人要留心一点,这女人我是不放心的,嘿,你可别说浪孤天死在你手里,就说打跑了,逃走了。” 说剑踏着阔剑消逝在北面夜空中,我和庄姜驾鹰向西。 庄姜挣开我的手臂,盘腿坐在我对面,问:“原澈,你怎么结交五星教的妖人?” 我说:“五星教怎么了,是不是以前干过很多恶事?这我管不着,反正说剑人很不错。” 庄姜还在受我的轻信咒影响,一般是不会反驳我地话的,“嗯”了一声。 我问:“美人师父,那镇国神器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在宫中呆了这么长时间,不会不知道吧。” 庄姜说:“这是大胤帝国最大的秘密,只有幽帝一个人知道,现在他要把镇国神器传给那个安阳太子,这秘密就有两个人知道了。” 我问:“美人师父是怕神器落到皇后妲姬手里是吗?” 庄姜说:“他们是一伙的,前天我就看到那个安阳太子和妲姬在一起。” 我忙问:“在一起干什么?偷情?” 庄姜脸微微一红,说:“是,无耻之极!” 我心里对妲姬充满了愤怒,那天大军出征,这騒皇后为我送行时还情意绵绵,转眼就和安阳勾搭上了,安阳面色苍白,手无缚鸡之力,能满足她的欲壑吗,不要三天两天就一命呜呼吧。 庄姜看着我,说:“你很生气?” 我说:“这騒皇后为了得到镇国神器是不择手段呀,可恨,我一定不会让她得逞地!更没想到地是,安阳这温文尔雅的家伙也会做出这种**的事!” “温文尔雅?”庄姜说,“我倒是觉得那个安阳太子眼露邪气,是个危险人物。” 我笑道:“还是美人师父看得准,那些外表老实的人其实内心邪恶龌龊,反而是象我这样表面看上去有点色的人,其实心地纯洁。” 庄姜被我说得“格”的一笑,随即依然冷着面孔,说:“你外表邪恶,内心更龌龊。” 我涎着脸凑近她,问:“我内心怎么龌龊了?美人师父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庄姜看着我那灼灼地眼神,说:“反正没想好事。” 我笑嘻嘻说:“错,我想的就是好事,我在想寻龙者的诅咒什么时候应验?” 那次在翠屏山。寻龙者因为庄姜影响了他看春宫好戏,就诅咒庄姜三个月内的某日会被我连干三次,我可是牢记在心,翘首等待那一日地到来呀,不过机会是要自己创造的,庄姜这种冷美人不可能自动上我的床,我得引诱她,让寻龙者的诅咒早日应验。 庄姜面色一寒,怒道:“你再胡说,我…我…”她不知道该怎么惩罚我。 我赶紧说:“好好。不说。对了,美人师父,从朝歌到这里有二千多里,你是怎么来地?” 这一问,庄姜转怒为喜,莞尔一笑,说:“我御风而来,可惜不能整日刮西风,有时还刮东风。把我往回吹,所以费了两天时间才赶到你这里。” 我哈哈大笑,连说:“辛苦辛苦,风那种东西靠不住,还是我的黑鹰好。”顿了顿。我又洋洋得意地说:“美人师父还不知道吧。我现在已经是入神级的高品修真了,这都是美人师父教导有方,是我苦练禁欲心诀的结果呀。” 庄姜还真信了,说:“是吗,你真的练了禁欲心诀?” 我说:“是呀,我戎马倥偬。日理万机,但只要一有空我就练呀,我现在已经练到这种境界了,一个美女赤身****躺在我面前,我却正眼也不瞧。” “不会吧,”庄姜半信半疑,“我不信。” 她说不信就是有点信,我心里暗笑。我发觉轻信咒对庄姜很有效果,对浪夫人就收效甚微,不知道什么缘故? 也许这个冷美人其实很喜欢我,打心眼里愿意相信我说的话,轻信咒施展出来自然就有奇效,爱情让人盲目轻信呀。 “美人师父不信吗?那就考验考验我,看我究竟修炼得怎么样了。”我一副虚心好学喜欢考试地好学生模样。 庄姜脸又是一红,说:“我可不考验你,你没安好心的。” 汗,被她识破了,轻信咒毕竟不是傻瓜咒,不能把人家当傻瓜耍呀! 我叫屈说:“美人师父自己想歪了吧,我可没有让你脱得光光的来诱惑我,我只是想让你察看一下我的禁欲真气练到什么程度了嘛。” 说实话,这些天我的确练过禁欲心诀,当然目的不是为了禁欲,是为了纵欲,练了几次后就觉得体内就有一股真气在流动,这种真气和我的催情真气截然相反,称作禁欲真气那是一点没错,能控制人的**,有一次我把那股真气运到胯下龙根,龙根顿时毫无感觉,怎么搓弄都无法雄起,吓得我赶紧收功,再不敢练了,世上男人都求壮阳,我倒好,反而想练成一个阳痿。 庄姜听我说到禁欲真气,大眼睛惊奇地看着我:“原来你真的练了!” 我说:“是呀,我什么时候骗过美人师父。” 庄姜凝视着我,说:“看来那个胡说八道地寻龙者这件事倒没有说错,他不是传授你什么咒吗?当时他说你擅用这个咒,天劫就会提前到来,你现在进展神速,短短时间就已到了入神之境,那一定是使用了那个咒,要知道入神之后就是渡劫,这天劫是真的大大的提前了。” 我嘻皮笑脸道:“提前更好,追上美人师父的进境,和美人师父一起渡劫,那叫一个浪漫。” 庄姜摇头微笑道:“你可真不知道害怕,无知者无畏呀。” 我笑道:“怕也没用,不如不怕。” 星光如水,黑鹰在蓝黑色的夜幕下高速飞行,巨大地翅膀有节奏地扇动着,飞行速度大约达到了一个时辰四百里,从夷州到朝歌地直线距离不足一千八百里,现在已经过了子时,看来午时之前黑鹰就会驮着我们出现在帝都上空。 黑鹰非常善于利用高空的气流,乘着风势在无声无息地滑翔,坐在鹰背上的我和庄姜二人感到不到半点摇晃颠簸,比马车还安稳得多。 这样千里迢迢孤男寡女暗夜旅行,不发生点艳事似乎说不过去,对不起读者。 我说:“美人师父还是指点一下我的禁欲心诀吧。” 庄姜迟疑了一下,点点头,说:“那好,你坐近一点。” 我赶紧挪到她身前,近在咫尺地跪坐着,等着她指点我。 庄姜冰雪般的脸颊宛若古井不波,毫无喜怒哀乐之情,看来禁欲真气已经在运行了,她说:“原澈,你要澄心澈虑,摒除杂念,尤其是不能想男女之事,注意感受我的真气,接受我地导引。” 我口里说着“谨遵师命”,心里却想:“你这么个大美人和我靠得这么近坐着,我不想男女之事想什么!你以为我真的要和你学禁欲来葬送自己的性福吗!纵然山无陵秋水为竭,我也是绝不会禁欲的。” 就见美人庄姜探身过来,下巴微翘,樱唇微张,向我凑过来,那样子是要和我接吻。 我又惊又喜,心想难道轻信咒变成了艳情咒,美人师父主动要与我亲热? 星光下,美人庄姜神情冷若冰霜,但那微启的双唇说不出的娇艳,整齐如编贝的洁白细齿泛着白瓷釉彩,在我还没回过神来,娇嫩的樱唇就已经印在我地嘴唇上。 我心里乐开了花,正要好好品尝美人师父的樱唇,更美的事又来了,美人师父樱唇间伸出一条香软的嫩舌,小鱼一般从我的唇齿间游过,到了我的口腔里。 天,美人师父什么时候成了接吻高手了,那条活泼泼的香舌竟来撩拨我的舌头,还在我舌根下一拱一拱,真让我唇舌酥麻,刺激得好象三千烦恼丝一起被人揪紧。 到口的美食岂肯放过,我的舌头大肆挑逗起了美人师父那条香如兰芝、嫩如豆腐、滑如鲜鱼的舌头,好似双鱼戏水,唧唧有声,好不有趣。 那条香舌忽然摆脱我的吮吸,缩了回去,美人庄姜有些气喘,语气不悦地说:“你干什么呀,叫你不要动。” 我莫名其妙,心想难道就该你来非礼我,我吮你一下就不行?口里说:“美人师父又没有叫我不要动,你叫我感受你的真气、接受你的导引呀,所以我就努力配合呀。” 第10章 无欲痿男 庄姜匀了匀气息,说:“你舌头向上翘起,舌尖顶住上腭,不要动,我的舌尖抵着你舌根,这样我的真气就能融入你的督脉,察看你修炼的进度,这是我师门不传之秘。WWW.tsxsw.COM” 我暗暗咋舌,心想:“你们师门平时就这样练功的呀!听说无忧教只收女弟子,这还好,想想那些美女对美女香舌相接,也够香艳的,我发誓,一定要加入无忧教,天天和那些美女师伯师叔、美女师姐师妹,口对口地切磋,爽呀、” 庄姜娇喝:“你发什么傻,还耍不要学了?” 我赶紧说:“要学要学。”舌头抵住上腭,含含糊糊说:“美人师父,我准备好了。” 庄姜嫣然一笑,探身过来,仰起头,吻住我,香舌伸进,抵在我舌根下。 我双手轻轻搂住她的腰,哈哈,她也没拒绝。 就这时,我觉得舌根一凉,一道真气好象清泉一般进入到我的督脉,所到之处,清凉无比,好比夏季喝了一杯冰镇杨梅汤,冰凉清爽的感觉很是受用。 物以类聚,我丹田内那股微弱的禁欲真气被带动起来,汇入庄姜的真气之中,延着我任督两脉急速奔流,渐渐的我觉得神智清明、淡泊宁静起来,庄姜滑嫩的香舌在我口中、美丽的**在我怀里,我心里竟然没有进一步非礼她的**! 哇,妖法呀,我惨了,再这样下去我要变阳痿了。精神性阳痿比器质性阳痿更可怕呀,我有那么多娇妻美妾,难道日后让她们守活寡,她们个个年轻貌美,被我调弄得深知**滋味,这要是熬不住,给我弄几顶帽子戴戴。我就是成仙成佛又有什么意思呢! 而且日后征途漫漫,我少不了还要遇到很多美女,难道就眼睁睁看着美女们被别的男人勾走! 再说了,**塔是我无往不利的法宝,我能从西原走到今天,全靠**两字呀,没有了**,我的修真之旅就是灰暗地,我将会四处碰壁、一事无成。 不行。我不能再练了!我想要摆脱开庄姜的舌头,不料她的舌头象是粘在我舌根下一般,禁欲真气在我体内越流越澎湃,不仅**没有了,就连权力野心也快没有了,我很快就要变成一个没有**没有情感的行尸走肉了。 要抗争,要争取**的权利! 我丹田内的催情真气沛然上冲。也在任督二脉急速奔流起来。 奇怪的是,这两股截然不同地真气好比井水不犯河水,任督二脉出现了两条并行的河道。催情、禁欲两股真气在各自的河道里齐头并进,浩荡奔流。 这种感觉太怪异了,我忽而**贲张,很想猛烈**;忽而无欲无心,直想遁入山林。 庄姜也察觉到我的另一股真气,这股真气与她的禁欲真气截然相反。天生相克,她的真气在我体内流动,气机感应,她自然会受到我的催情真气的影响,我感觉到她身体发热,有点动情的样子。 美人师父真勇敢呀,非但不怕,反而双手攀住我地脖子。整个人都扑到了我怀里,樱唇紧紧贴在我嘴唇上,香舌顶在我的舌根下,真气源源不断地流入我体内,她想要用她的禁欲真气化去我的催情真气,让我彻底成为一个纯洁的无欲痿男。 我受体内催情真气的刺激,怀里又有这么个世间绝色,我那点微薄的禁欲真气根本抑制不了我地欲火,双手在庄姜腰臀上乱摸,渐渐的摸到胸前隆起的美乳上,隔着白丝细纹长裙,依然能感觉到美人庄姜肌肤地细腻和光滑。 庄姜的**的形状非常美,那次在凤邑城外的山坡上,我趁她溺水昏迷曾经欣赏过,还有幸过了一把手瘾,然后就挨了一记耳光,打得我五毒瘴发作,差点呜呼。 现在隔着一层衣物抚摩,那种坚挺丰盈的感觉更让我欲火高涨,胯下伟器怒勃,握在庄姜美乳上的手忍不住用力搓揉起来。 庄姜缩回手,用指甲在我手背上重重掐了一下,我脑海里响起她地声音:“原澈,坚持住,不要摸我,尽量不要想男女之事,要清净无为,我会想办法控制住你的邪道真气的。” 嘿嘿,美人师父以为我是受邪欲真气的激发,无意识地在她身上乱摸呢,她哪里知道我这是早有预谋,是完全自主的行动呢! 不过奇怪的是她能在我脑海里说话,这厉害,是传心术吗? 我也在心里大声说:“美人师父,快帮助我呀,我受不了啦,我要走火入魔了,我控制不住我的手呀,非要摸,糟糕糟糕。” 庄姜果然听到了我的心声,用传心术说:“你别害怕,有我在,你不会走火入魔地,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在我胸脯上乱摸,有什么感觉?” 我心里说:“我觉得摸在美人师父胸脯上我就特别舒服,畅快多了。” 庄姜想了想,说:“那好,你就先摸着,这样也许会有助于你发泄邪毒,让你不会有欲火焚身之苦。” 哇,多么博大的济世救人的胸怀呀!我大喜,奉命摸乳,抓捏挤揉、按捺搓握,手法多样,同时催情真气侵入她的身体,挑逗她的**,让她的感官加倍敏感。 美人庄姜的无欲神功相当有成就,在我这样的挑逗刺激下,**竟然能保持原状不勃起,厉害!厉害! 我悄悄解开她白裳的绊扣,将她的雪白裙裳囊开,褪至腰间,垂眸下瞧,见美人师父的香肩粉背裸露在淡淡星光下,白如冰雪。润如美玉,一条白缎抹胸裹住那一对美乳。 我伸手到她背后要解她抹胸。 美人师父传心道:“不要再解了,再解就不好了。你自己也要努力控制呀,全靠我怎么行,你怎么这么没有意志力!” 她一直在努力用禁欲真气裹挟我的催情真气,但我的催情真气也很充沛,并不比她地真气弱。就象一比脱缰的野马,又象滚滚洪流,她想要束缚我这条**之龙实在太难了。 我心里不敢偷笑,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呀,我本来是很有意志力的,可是在这事上就方寸大乱了,美人师父一定要救救我,赶紧压制我的邪道真气吧,我快忍不住了。” 心里着话。手上可没闲着,麻利地解开她的白缎抹胸,完整地裸露她的粉嫩胸乳。 我与庄姜唇舌相接,无法正眼欣赏她的傲然双峰,只好用眼角余光瞥着看,眼睛都看酸了,差点变成斜眼。 眼福没有大饱。却狠狠过了一把手瘾,一手一只,摸得其爽无比。 隔着衣物抚摩和贴肉抚摩就是不一样呀。手感更妙就不用说了,就连庄姜也有了反应,身子微微发颤,喉咙深处有一些低低地声响,最重要的是,她的两颗乳珠隐隐的有些翘了起来。比原先大了几分。 我大喜,艰苦的努力总算有了回报,我再接再厉,双手食指与中指夹住她的敏感尖端,一松一紧地夹弄,每夹三下,左右拇指就在尖端轻轻一揉。 这一招很要命,片刻功夫。美人庄姜的蕾蒂迅速充血,胀大了一倍,翘翘的象两颗小红枣。 庄姜在心里叫了起来:“不行,不能再摸了,停!” 她叫停,我可不停,催情真气从她最敏感的**侵入,并且加快夹弄和揉按地频率。 庄姜心里大叫:“不行不行,赶紧放手。”同时,真气倒卷,想要撤回在我体内的真气,她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这种变化是她们无忧教弟子最害怕的,比毒蛇猛兽还可怕万倍,**一旦被点燃,不但无欲神功被破,从此会变成婬娃荡妇,完全受肉欲控制,就等于是走火入魔。 令庄姜始料未及的是,我的催情真气竟也随着她的真气通过舌根进入了她地任督二脉,这下子不得了啦,催情真气在她身体表面抚摩只不过是让她增强快感,而进入任督二脉那就是婬到骨子里了,我都能感觉到庄姜脑子里“嗡”的一声巨响,她彻底晕了,却又不是真的昏迷,只是脑子里完成不能自主,听凭我在她身上大肆非礼,她美目迷茫,痴痴迷迷。 庄姜身子软在我怀里,仰着脸与我接吻,我一手搂着她地背部,提防她突然软倒,嘴里紧紧含着她的舌头,这是我们真气交流的通道,万万不能中断。 我的另一只手在她胸部盘桓良久,逗弄蓓蕾,我真想在那完全绽放的**上咙吸一番。 我两腿平伸箕坐着,把庄姜的白色长裙挽到腰间,分开她地双腿,让她跨坐在我大腿上,伸手一摸,她裙底还有一条小小的亵裙,裹在圆润的美臀上。 我既然是风流情圣,对帝国女子的各式内衣亵裙自然就有相当的研究,我一摸就知道,这种亵裙一侧有系带,扯开系带,亵裙就会两片分开,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催情真气流转不息,美人庄姜完全迷失,我因为很忙,没空去爱抚她那一对极品美乳,但那两颗蓓蕾依然保持翘然之姿,可见她有多么兴奋。 我不知道黑鹰已经飞到了哪里,应该过了魔龙岭了吧,我心里感叹,不容易呀不容易,我终于要尝到无忧教绝色美女的禁果了,而且是在这高空上,我应该是古往今来第一人吧,哈哈,我决定,我要连干三次,成就寻龙者预言大师的美名。 龙甲一分,我一手托起美人庄姜的臀部,让她凑近我,另一手抚摩她地玉胯,玉蚌柔嫩如酥,奇怪的是并没有**流溢,若是别的女子,被我催情真气这般挑逗鼓动,早已春潮泛滥得一塌糊涂了。 我暗暗称奇,无忧教的美女就是不一般呀,这也更增添了我的性趣,我用手摸索寻蕊寻珠,却不得其门而入。 我心里纳闷,美人师父难道是石女,不可能吧,这应该是无欲神功最后一道关卡,保护美人庄姜不受性侵犯。 郁闷呀,难道要入宝山而空手回? 我试着接近,一触之下原本勃然怒器竟感到阵阵寒意,顿时痿了两分。 “啊!”我惊叫一声,这次不是心里在叫,是从嘴里发出的,这一叫,舌头就与庄姜的香舌分开了,流淌不息的真气突然中断,有相当一部分催情真气留在了庄姜体内,当然,我体内也有她的禁欲真气。 我赶紧抱着美人庄姜的头,想要重续舌吻,庄姜却已经清醒过来,一把推开我,力气之大,差点没把我推下鹰背摔死。 我故意装得危险无比,身子一滑,整个人从前翅落下,在庄姜的惊呼声中,我单臂勾住黑鹰的脖颈,双脚乱蹬,另一手举着,大叫:“救命…” 庄姜伸手把我拉上鹰背,我已将龙甲披上,遮住下体,提上裤子我就不认帐,我埋怨说:“美人师父,你这是干什么呀,这摔下去会死人的!” 庄姜绝美的脸庞晕红未退,跪在那里先把挽在腰间的裙子放下,遮住修长莹白的双腿,然后急着系抹胸,手忙脚乱,一下子还系不好,而我又色眼圆睁,她娇叱道:“不许看!” 我一副茫然的样子,问:[美人师父怎么了,你刚才还让我摸你**呢,为什么现在看都不让看,难道是只能摸不能看?那我闭上眼睛来摸好了。” 庄姜又羞又气,她知道她失败了,她没办法抑制我的**,差点连她自己都卷到肉欲的漩涡中,所幸最后一道防线守住了,不然可就万劫不复了! 庄姜怒道:“赶紧转过身!” 我又猛看了两眼,这才转过身去,心里真是惘怅,这么好的机会都没把她搞定,这无忧教的美女真是邪门,见花痿的功夫实在太厉害了,怪不得幽帝那老家伙拿她没办法,进宫数月还是破不了她的处女之身,上次还到处找壮阳葯呢。 过了一会,我听到庄姜“哼”了一声,便问:“美人师父,好了吧?” 第11章 梦中情人 庄姜又不满地“哼”了一声,我转过身,就见她衣裙整齐,立在鹰背上,风鬟雾鬓,裙裾飘飘,寒淡如孤梅冷月、含冰傲霜,疑似月宫仙子临凡。WWW.tsxsw.COM 庄姜见我痴痴呆看的样子,嗔道:“凡夫俗子,半根仙骨也没有!” 我说:“美人师父为什么骂我,我怎么没有仙骨了,我三个月不到从筑基修炼到分神,人人都说我之天纵奇才、天生仙骨呀。” 庄姜冷冷道:“你干的好事,害得我差点…”住口不说了。 我说:“是美人师父主动要和我亲嘴的呀,还叫我摸你**,怎么现在全怪到我头上了!” 庄姜脸一红,叱道:“别说了!”深深吸了一口气,说:[你是个不可救葯的大色魔,我再也不帮你了。” 我很无助地说:“啊,连美人师父都不帮我了,那我怎么办,我会欲火焚身、纵欲而死的。” 看来轻信咒有效期已过,庄姜冷冷说:“那是你自己的事,死了活该。” 我叫道:“美人师父你好残忍呀,怎么能这样对我!求你再帮我一次,我觉得你的真气通过舌根流入我体内,那种感觉好舒服呀,清凉纯净,让我觉得自己是如此的纯洁,是个大好人来来来,美人师父再帮我一次。” 我一副要亲嘴的样子,向美人庄姜靠近,吓得她赶紧喝道:[别过来别过来!你这大色魔,还想骗我。” 我苦着脸说:“我没骗你呀,受欲火煎熬很难过的,美人师父无欲神功厉害。没吃过我这种苦一一” 庄姜突然一声惊呼,盘膝坐下。手结无忧法印,练起功来。 我坐在她身前细看她的表情,只见她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闪动,双颊如火。红扑扑的格外娇艳可爱。 这让我很奇怪。庄姜一向是冷美人形象,怎么现在竟是满面春色? 半晌,庄姜吐气收宫,脸上红潮退尽,依然是冰雪寒玉的颜色。慢慢睁开眼。 我关切地问:“美人师父怎么了,不舒服吗?” 庄姜瞪了我一眼,说:“你害死我了,你这个大色魔!” 我无辜地睁大了眼。 庄姜说:“你地邪道真气在我体内乱蹿,我好容易才克制住。” 原来她刚才调息练功是为了克制体内的催情真气呀,嘿嘿。我心中暗喜,巴不得那真气时常发作,我很惋惜地说:“这是我辛辛苦苦修炼出来地真气呀,要不这样吧,你把它还给我。” 庄姜现在看到我的嘴就怕,赶紧说:“不行不行,我不是也有真气留在你体内吗,就算交换好了。不用还了,我真是亏死了,好好的真气换了你这乌七八糟的东西来!” 这时已经过了四更天,再过一个时辰天就要亮了,夜色浓重,星星越亮,黑鹰驮着我们飞越千山万水,夷州城已远在六百里开外了。 我忽然想到两件事,一直忘了问庄姜,我问:“美人师父,你把淳于香送到哪里去了?” 庄姜白了我一眼,说:“本来是要让她加入我们无忧教的,可是她已不是处子之身,我们无忧教从来只收童女地…” 我忙问:“那她去哪里了?” 庄姜说:“这个不用你担心,她有高人指点,活得很自在,不象在宫中那么担惊受怕。” 我“嗯”了一声:“也好,以后再说吧,我还有一件事要问美人师父。” 庄姜看着我,等着我问。 我说:“美人师父是东海敖行云送入宫中地,这让我很奇怪。” 庄姜淡淡道:“你怀疑我和敖行云有勾结吗?” 我笑道:“我可没有这么想,敖行云父子是什么货色,配和我美人师父勾结吗!要说勾结,只有我才行。” 庄姜笑了起来,赶紧又绷着脸,说:“少胡说!我只是借这机会入宫罢了。” 我说:“那美人师父怎么不来找我,我不也进贡了几个美女入宫吗!不过我一看到美人师父,就决舍不得让你进宫的。” 庄姜又是“格”的一笑,我发觉她在我面前比较爱笑,她对别人可是冷冰冰从没笑脸的。 庄姜意识到自己情绪有点波动,不象以前那样心如止水了,说:“你不要和我说这些,你要真肯帮我,就一定不要让镇国神器落到皇后和太子手里,这可关系到天下苍生、仙魔气运。这次我得到神器,我就可以向掌教师伯复命了,从此再也不会踏入凡尘半步。” 庄姜说着,那样子似乎有点感伤。 我说:“那怎么行!我帮你取到神器可以,但你要是回无忧教,我一定要跟着去。” 庄姜奇道:“你跟我回无忧教做什么,难不成真要拜到我无忧教门下吧,我师尊可是从不收男弟子的。” 我深情地说:“美人师父你是真不明白吗?我喜欢你呀,你要是遁迹世外,我就一定陪着你。” 说这话时,我自己都感到肉麻,但我敢肯定,绝大多数美女都是爱听地。 庄姜倒没有感动得扑到我怀里,只是看着我,摇头说:“不行的,我是无忧教弟子,是不能有男女之情的。” 我说:“我别无所求,只要能常常看到美人师父就行了,就象今夜,星空下凝眸对坐,我就觉得非常美好,不见非要颠鸾倒凤才是男女之情呀。” 汗,这话是我说的吗?我刚才在做什么,我不就是想占据庄姜美丽的**吗?我这是睁眼说瞎话呀。 庄姜定定的看着我,美丽地大眼睛里忽然落下两滴泪,声音有些呜咽:“不行的。不行的,我一定要回去。我心乱了,这让我很害怕,无忧教弟子一旦心乱,那就是大难临头了。” 我心想:“你心乱,你是怕爱上我吧。其实你已经爱上我了。” 看到美女流泪。当然要搂在怀里好好抚慰一番才是,我正想这样做,庄姜制止道:“你别过来。”防我如防虎。 五更后,天渐渐亮了,往下看看地形。距朝歌还有八百多里,看来巳时(十点左右)就能赶到帝都。 我问:“美人师父,我们怎么去夺镇国神器?” 庄姜却问我:“你可知道幽帝把镇国神器藏在哪里?” 我说:“自然是佩带在昏君身上了。” 庄姜说:“若是佩带在身上,妲姬在宫中三年,处心积虑怎么会偷不到手?” 我说:“是呀,是有点奇怪。妲姬那騒货其实没什么脑子地。” 庄姜摇头说:“不是她笨,而是幽帝把神器藏在了他身体皮肉里。” “啊!”我瞪大了眼,“有这样的事!怪不得偷不到,除非把那昏君杀了,昏君力大无比,侍卫众多,而且修真法术在他面前无效,杀他比登天还难呀。” 庄姜说:[是。神器在他体内我们的确没办法,但明天的大典,神器就要移交那个安阳太子,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我问:“美人师父是说明天大典幽帝会把神器从体内取出,然后安到安阳身体里?” 庄姜点点头:“我们要在神器取出还没安到安阳体内之前地短短时间内把神器抢到手,只有这个机会。” 我大叫一声:“你怎么不早说呀,这太好办了,找人扮成安阳地模样就行了,说剑就有这个本领,他有变形术,能任意改变身体的形状,让他变成安阳的样子,神器不就到手了吗?” 庄姜端坐不动,淡淡说:“你是说那个五星教的人吗?第一,我不放心他;第二,那个安阳太子绝非等闲之辈,想扮作他得先打倒他;第三,你忘了吗,任何道术在神器面前都是没用的,变形术一遇到神器就现出原形。” 我拍了拍了脑袋,说:“是是,我给忘了。看来我得发动一场政变,让安阳下台,最好是昏君脑袋瓜子一热,立我这个驸马为太子储君,哈哈。” 庄姜微微一笑,说:“你别异想天开了,快想办法吧。” 我说:“别急,办法肯定有,我先要去拜访一下这位帝国未来地君主,正好我现在打下了夷州、赤都,回说算是传捷报,名正言顺。” 正己时分,黑鹰飞临雄伟高峻的朝歌城,庄姜说她要先回宫里去,探听明日大典的细节,夜里再到我驸马府和我商议明日夺宝的事。 庄姜借空间遁从黑鹰背上消失,我则故意让黑鹰在朝歌城上空低飞,巨大的羽翼几乎掠着房顶翘檐飞过,城中百姓翘首仰望,我的姿容太出众,很容易被他们认出,一时间欢呼声大作:“是原少师、原大帅,原大帅回来了!” “是三驸马,征东大元帅,哇,骑着这么大一只鹰,真神气呀!” 很多暗恋我地朝歌少女自发组织起来高唱:“原澈原澈我爱你,就象老鼠爱大米!原澈原澈你真帅,就象一颗大白菜…” 我倒,象棵大白菜,这是什么话,到底是夸我还是骂我?为了押韵也不能这么胡乱比喻呀。 我径直飞到大司马官衙,收起黑鹰,去见大司马昊扬。 大司马昊扬无所事事,跷着二郎腿在哼小曲,看到我进来,眼睛猛地瞪大了,赶紧起身道:“原大人,你怎么回来了?” 我说:“我亲自回来传捷报,夷州、赤都已经拿下,东海叛将浪孤天已然毙命。” 昊扬震惊道:“大人是四月十五领兵出征的,今天才四月二十四,竟已拿下了夷州,夷州可是敖行云苦心经营的重镇呀,征东侯大人真是用兵如神,马到成功呀,实乃帝国百年来第一名将,昊扬佩服佩服!” 这老家伙也是个马屁精,我说:[我来得匆忙,没来得及写捷报奏书,烦劳大人代我写一封呈给陛下,我先回驸马府一趟。” 昊扬连忙答应,恭送我到衙门口,还把他的枣红马送给我代步。 我骑着马往八大院驸马府而去,一路上那真是人山人海,相当的壮观呀,朝歌百姓听说帝国大军已攻下夷州城,欢声雷动,鲜花从四面八方朝我砸来。 我运起神识,留心不要被嫉妒我的人扔臭鸡蛋砸到,上次委琐男就是这么干的。 那些欢呼者齐声问我:“原大帅,此次攻下夷州,杀死了多少东海叛军?” 我想了想,竖起两个手指,据我所知,此次拿下夷州,只杀死了两个人,一个是奇城卫、一个是浪孤天。 “两千还是二万?”嗜血似乎是人的天性,他们总往多里想。 我铁血无情地说:“斩首二十万!屠城!敢对抗我帝国大军地一律处死!” 惊呼声一片,少女们更是疯狂尖叫,血腥让她们兴奋,我冷酷的样子更是让她们春心荡漾,夜里保准要梦到我了。 我被簇拥着,枣红马无法挪步,花在飞,少女们在尖叫,场面无比热烈,帝国尚武,英雄凯旋是极度受人尊敬的。 前面忽然冲来一队粉红骑士,领头的美女银甲红袍,英姿勃勃,向我大叫:“原澈…原澈…” 哈哈,三公主寿阳来了,人群拥挤,她无法靠近我,急得大叫:“让开,让开…”手里皮鞭到处乱抽。 那一队戎装女兵各自挥鞭抽人,打得叫痛声一片,抱头躲避,人群大乱。 我看骑马是过不去了,召唤出黑鹰,纵身上了鹰背。 寿阳公主站在马鞍上,使劲摇手:“原澈原澈。” 我向下伸手,还差着老大一截。 寿阳公主胆子很大,踩到昂起的马头,奋力一跃,正好抓住我的手,被我提到鹰背上,一双玉臂立即缠到我脖子上,火热的嘴唇雨点般落在我脸上。 “原澈…原澈…”真是热情如火呀。 我狠狠地亲了她一下,然后松开,说:“我们回府去。” 黑鹰直接飞到八大院我的驸马府,在正厅庭院中降落,寿阳已经叫成一片:“二姐姐、莘楚、芮雪、芮芮,快出来,看谁回来了!” 我微笑着负手而立,看来寿阳和莘楚、芮芮她们相处得还不错。 最近跑出来的是芮芮,尖叫着扑到我怀里,我抱着她转了一圈。 然后是芮雪,我把两姐妹一起抱着转圈,她们又笑又叫:“殿下殿下,快放我下来,头都转晕了。” 第12章 隐秘细节 若是平时,醋劲十足的寿阳公主看到我和岗芮姐妹泣么亲热,肯定要踢倒了醋瓶,而现在,见到我的喜悦让她忘了吃醋,在一边开心地笑。www.tsxsw.com 清阳公主和美人莘楚一起出现在门前,清阳清丽优雅,莘楚文弱羞涩,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呀,见到我,顿对神采飞扬,容光焕发。 我放下芮氏姐妹,大步走上前去,一把搂住莘楚的腰,盯着她的大眼睛,问:“莘楚宝贝,想我了没有?” 莘楚脸胀得通红,身体兴奋得微微颤栗,轻声说:“莘楚非常想念殿下。” 我哈哈大笑,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然后把脸转向清阳公主。 清阳公尘依然矜持,只是脸有点晕红,微笑着说:“原澈你回来了。” 我迫近,托起她下巴,嘴巴狠狠堵上去,舌头狠狠伸进去,直到她喘不过气来为止。 莘楚、芮芮姐妹并不知道清阳公主和我也有一腿,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 午饭时,我的娇妻美妾们眉花眼笑地问这问那,真是小别胜新婚呀,若不是下午还有事,我恨不得立即抱着她们上床,来个大联欢。 我略略说了东征之事,然后说:“我这次回来主要是想看看你们,我可想死你们了,军旅寂寞呀,把我憋坏了。” 美女们吃吃笑个不停,寿阳说:“谁叫你不带我去呢!” 我话锋一转。问:“听说安阳太子明日正式立为储君,可有此事?” 清阳公主脸色一变,秀眉微蹙。点了点头。 寿阳公主心直口快,愤愤道:“安阳是个混蛋,他为了早日做上皇帝的宝座,竟和那个騒皇后勾勾搭搭,妲姬是杀害我们母后地仇人呀。前天我在鹿鸣宫中遇到他。我就质问他,他却理都不理我,我和二姐姐差点被他气死了!” 我说:“或许安阳是在忍辱负重,一旦身登大宝,继承了帝位。他就会拿妲姬开刀的。” “不是这样的”,清阳做出深思地表情,摇头说:[我觉得安阳变了,他最近很奇怪,但究竟奇怪在哪里,我一时也说不上来。” 我点点头。问:“你父皇五十岁还不到,春秋鼎盛,怎么会突然想到要传位给安阳?” 清阳、寿阳都说不知道,说难以理解父皇的旨意。 我想了想,说:“我要见一见储君安阳,寿阳你陪我去吧。” 寿阳说:“我不去,我再也不想见到那个混蛋了!” 清阳知道我要去见安阳肯定是有原因的,劝道:“寿阳。你陪原澈去吧,原澈是在帮我们呢。” 我心里微感惭愧,我是在帮庄姜觊觎大胤帝国镇国之宝呀。 寿阳说:“我真不想去,姐姐你陪原澈去好了。” 清阳公主脸一红,嗔道:“我怎么好去!” 寿阳“哦”了一声,说:“那好吧,我去。原澈,我们什么时候去?” 我说:“事不宜迟,现在就去。” 安阳的太子府就在八大院,离我的驸马府只有半里路,我命人准备了一些奇珍异玩,算是恭贺安阳立为储君地贺礼。 马车在太子府门前停下,掌管驸马府事务地长史前去投刺通报。 我的权势在朝歌炙手可热,又是帝国三驸马,安阳太子是我大舅子,太子府的执事赶紧上前迎接,一面吩咐下人进去报知太子爷。 居住环境是人身份的象征,太子府有着八大院最华丽的建筑和园林,仅次于皇宫。 我和寿阳在门厅小坐了片刻,就听到靴声**,安阳太子亲自迎出来了,帝国两大奸臣毕仲、尤昀竟也在太子府上! 我不是第一次见到安阳太子,以前觉得他是个彬彬有礼、温文儒雅地人,是那种心地不错,但没有什么本事的人,然而今日一见,觉得他气质与往日大不相同,趾高气扬,说话声音响亮,显得精力很充沛,虽然外表看上去依然是那么苍白文弱。 “三妹夫,哈哈,幸会幸会,三妹夫不是领兵去了东海了吗,哪阵香风把你给吹回来了?”安阳太子非常热情。 我眉头微皱,他这“三妹夫”叫得我好别扭,安阳太子以前与我交往,都只是称呼我为原少师,我受封征东侯之后,他改叫我原将军,从来没有叫过我“三妹夫。” 我施礼道:“听说太子爷明日就要正式立为储君,原澈星夜赶回,特来贺喜。” 安阳太子目光一闪,刹那间流露的神情难以捉摸,深不可测,笑道:“三妹夫真有千里耳呀,朝歌城里的一举一动你都一清一楚,哈哈,里面请…”肃客入内。 寿阳公主一直不说话,这时说:“原澈,你们谈吧,我去看看芳尘姐姐。” 芳尘是太子妃,以娴雅美丽著称。 安阳赶忙说:“芳尘她身体不适,还是不要去见吧。” 寿阳公主白了了一眼,没理这个兄长,自顾带着一个戎装侍女往后堂去了。 安阳也没阻拦,笑着对我说:“三妹夫,我这个三妹妹怎么样?都说是匹烈马呀,驯服她费了不少功吧。” 这个安阳太子左一个“三妹夫”,右一个“三妹夫”,叫得我头皮发麻,而且哪有长兄这么说自己妹妹的! 这时,我带来的随从将礼物一件件抬上来让安阳太子过目,安阳太子摆摆手说:“不用看了。呃…三妹夫地眼光我是知道地,肯定都是好东西,我喜欢。” 我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个安阳太子让我觉得既熟悉又陌生,而且,不知为什么,我非常讨厌他,以前从没有这种感觉。 白白胖胖的尤购小心翼翼地问:“原侯爷率军东征。怎么有空回来?” 我勉强排遣心中地厌恶。笑道:“帝国大军已经拿下了夷州,我就回来一趟,一是传捷报,二是贺储君新立,三嘛。我的妻妾们想我了,哈哈。” “原大人,太子爷是国之储君,在太子爷面前你怎能自称[我],得称臣才是。”与我有宿怨的毕仲阴冷冷地提醒道。 安阳太子长眉一轩,宽容地说:“无妨无妨。三妹夫。听说夷州守将浪孤天夫妇身怀异术,手下更有雄兵十万,征东军敢不过是十万人,千里行军,是如何在短短数日内赶到夷州并击败浪孤天的?” 我观察着这个安阳太子,说道:“太子爷真是足不出户而知天下事呀,区区夷州敌将,太子爷竟也知道。太子爷睿智!” 我这么一夸,一边地毕仲、尤昀争先恐后地末送谀词,什么太子爷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什么太子爷目光如炬巨细无遗、什么太了爷龙威远播敌军丧胆,似乎打下夷州不是我原澈地功劳,而是因为安阳太子威风凛凛把几千里外地敌人吓跑的。 毕仲、尤昀猛拍马屁的时候,我突然发觉安阳太子搁在身边檀木茶几上的右手小指有节奏地敲击着,这是轻松得意的姿势,一般人都是用食指、中指或者无名指敲,用小指敲地极少,我以前只见过一个,眼前的安阳兄第二个。 我的心里起了极大的震撼! 安阳太子笑着制止了两位奸臣的滚滚马屁,说:“这是少师大人的军功,你们不要给抹杀了,我们听听少师大人是如何智取夷州地,三妹夫,请讲…” 我心里如乱马奔腾,跑着跑着,乱马归队,纳入统一的奔跑线路,我心里的疑团也一一解开,我明白了,这是个惊天大阴谋! 安阳太子见我半晌不说话,作色道:“少师大人,你没听见我的问话吗?是不是不把我这个储君放在眼里?” 我定下神来,笑道:“臣岂敢,太子爷不日就要身登大宝,号令天下,原澈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和一国之君作对呀。” 安阳太子转怒为喜,眼里闪着揶揄讥讽之色,笑道:“那就请说说征战之事吧,让我亲耳听听三妹夫的丰功伟绩。” 脚步声响,寿阳公主急匆匆出来了,满脸怒色,一把拉起我的手说:“原澈,我们走!” 我巴不得要离开,口里说着:“寿阳,怎么回事?”人已经站起来跟着她走。 寿阳公主狠狠瞪着安阳太子,怒道:“我们不要呆在这里,快走快走!”拖着我就走。 我显得很无奈的样子,边走边告罪道:“太子爷,那我先走了,改日再来请罪,毕大人、尤大人,两位陪太子爷多聊聊。” 安阳太子没有开口,我走出很远,依然能感觉到他阴沉地目光盯着我脑后勺上,他的嘴角扯出一个我非常熟悉的冷笑。 坐到马车上,我问寿阳:“你在后面看到什么了,这么生气?” 寿阳一直在气得摇头,不敢相信样子,说:“安阳成了魔鬼了!” “此话怎讲?” “我刚才进去见到芳尘姐姐,她躺在床上,我以为她病了,她一见我就哭,我问她怎么了,她又不说,却让我转告她父亲畋陵公,接她回娘家休养几天,不然她就要死了…” 我心里也猜到了什么事,问:“太子妃是被安阳折磨成这样的?” 寿阳看着我,惊问:“你怎么知道?” 我说:“他就是这种人,以虐待美女为乐的。” 寿阳摇着头说:“安阳他不是这样的人呀,他怎么会这样,太可怕了!” 我淡淡一笑:“他就是这样的人。我们先回府上去,我有话对你们说。” 回到驸马府,就见贺客盈门,征东侯凯旋的喜讯已经遍朝歌城,大小官吏都来我府上庆功,韩琦相爷也来了,没办法,我只得陪着,心里暗自懊悔,自己不该为了出风头,大肆宣扬,这下子被缠住了,糟糕糟糕。 大司马昊扬说:“原大人,捷报我已呈递上去,陛下什么时候接见还不知道。” 韩相爷叹气说:“陛下又有多日不临朝了。” 幽帝这昏君经常花天酒地不理朝政,但我知道,这次一定和以前不一样。 眼看都已经过了未时(下午二点)了,贺客闹哄哄还是不散,我耐不住了,起身道:“各位各位,听我一言…” 大厅内安静下来,帝国的官员们都看着我,等待我发表高论。 我说:“各位大人,下官此次回京匆忙,夷州城里大量的金银珠宝还没有运送回来,等下次斩下敖行云父子人头,班师凯旋时,珍珠宝贝,在座的各位,一个都不会少。” 我这公然行贿的许诺博得喝彩声一片。 我双手一按,喝彩声象是有形之物一般立即被我压低,我说:[在下这次来去匆匆,在京呆不了两天,各位都知道,我原少师姬妾不少,需要我宠爱…” 帝国官员们笑声一片,深表理解,匆匆告辞而去。 我回到内院,寿阳、清阳她们都在屏风后看我如何应对宾客,这会转出来,一个个俏脸绯红,对接下来的事充满期待。 寿阳公主在我大腿上拧了一把,笑骂:“你这个该…”想骂我该死的,话到嘴边,舍不得骂,说,“你怎么什么话都说出来呀!” 我昂首说:“俯仰无愧于天地,事无不可对人言。” 几位美女被我逗得笑个半死,然后都用水汪汪的眼睛瞟我,清阳公主受不了这种暧昧气氛,说要回她自己的府上去。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她一直住在我府上,现在倒说要回去。 我一把拉住她衣袖,说:“你哪里也不能去,我要立即把你们送出朝歌。” 清阳公主一听,呆住了,忙问怎么回事? 我脸色郑重,先没回答清阳的话,却问:“安阳太子前几天是不是出了什么小意外?” 寿阳公主说:“他会出什么意外,他得意得很。” 我说:“比如摔跤昏迷、短暂失踪什么的…” 清阳公主说:“对,七天前他在皇家园林打猎,安阳平时喜静不喜动,不知那天怎么就要出去打猎,下午时随行的侍卫飞马回来搬兵,说太子不见了,当即就有三千御林军前去搜索,却一下子就找到了,也没摔跤昏迷呀。” 我点点头:“是不是从那天以后就觉得他变了好多?” 清阳、寿阳一起点头。 我缓缓道:“这个已经不是安阳太子了,在他失踪那天就被掉换了。” 两位公主闻言失色。 第13章 芮姬归来 清阳公主问:“啊,那真正的安阳呢?,看来清阳公主心里面已存着这样的想法,被我点破,并不十分惊讶。WWW.tsxsw.COM 我说:“真正的安阳太子很有可能已经遇害归天了。” 清阳公主垂下泪来,寿阳公主怒道:“怪不得他会和那个騒皇后勾勾搭搭,原来是冒牌的,原澈,现在这个安阳是谁?我非杀了他不可!” 我心里请楚这个安阳太子是谁,但暂时不能对她们说,我说:“我还不知道他是谁,但他绝对是个非常危险的魔王,他的野心就是成为大胤帝国的君主,你们放心,我不会让他阴谋得逞的。” 清阳公主担忧地问:“原澈,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说:[第一步就是把你们送出朝歌,这样我就没有了后顾之忧,可以和他全力一搏。” 寿阳公主叫道:“我这就进宫去告并父皇,让他下旨把那个该死的家伙抓起来,严刑拷打,一定要让他交出安阳的下落。” 清阳公主比寿阳有头脑得多,说:“不能去,父皇肯定已被他控制了,不然也不会传位给他,而且他现在和皇后妲姬关系密切,宫中已全是他们的党羽,御林军也是听他们的号令。” “那我们就召集京畿附近的军队讨逆勤王,把妲姬的帮凶一网打尽!”寿阳愤怒道。 我说:“这个魔王手下有很厉害的妖人异士,就是千军万马也动不了他半根寒毛。” 寿阳公主愤愤道:“那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看着那个家伙得到镇国神器,成为帝国储君?” 我拍了拍她脸蛋,说:“有我呢,你们不要担心,我会有办法的,你们现在要做的是乖乖听我的话,先离开朝歌,不然的话。那魔王就会派人抓你们,用你们来要挟我。我敢肯定他早就想这样做了,只是因为神器没到手。他还不敢太嚣张。” 清阳公主问:“那我大姐姐和四弟、五弟他们呢?” 唉呀,女人真烦,不管事情多紧急,她总有那么多啰嗦事。 我说:“其他皇室成员暂时不会有危险,只有我原澈的女人最危险。” 清阳忸怩道:“那让寿阳、芮芮她们走好了,我还是留下。” 我眼睛一瞪。显出生气的样子说:“什么,你难道不是我原澈的女人,二公主是不是觉得我原澈配不上你?” 我一发火,这二公主就慌了神,赶紧说:“好好好,我听你的,我们马上就走。” 我在她们每个人地嘴上都重重亲了一下。说:“原澈没有别的优点,就是不能让我心爱地女人受到伤害。” 那三十名长驻朝歌的西原军士照我吩咐,立即准备马车,一共五辆,随便收拾了一些金珠细软,带上食物。清阳、寿阳、芮雪、芮芮、莘楚,各带了一名侍女上了马车,我现在身边没有得力地人,只有我自己先把她们送出城再说。 应门的管事忽然跑来禀报说:“外面有个自称南宫的人求见驸马爷。” “南宫乙!”我大叫起来,飞奔出去。 南宫乙牵着马,风尘仆仆立在府门外。 我双手搭在他肩头,使劲拍,快活极了。说:“南宫,你终于来了,我怕你被原歧他们抓去了。” 见到我,南宫乙也是非常开心,不过他一向是个沉静的人,不善表达,单膝跪下,施礼道:“南宫乙参见殿下。” 我拽他起来:“快起来快起来,我们得马上离开这里,你来得正好,早一天晚一天都不行。” 这时,我听到有个女子怯怯地说:“夫君…” 我侧头一看,这才发现拴马桩后面还有一匹马,马背上坐着一个女子,身材纤弱,遮着面纱。 那女子一手撩起面纱,露出一张容颜清瘦、楚楚动人的脸。 我脱口叫道:“芮姬!” 这女子竟是我在西原的妻子芮姬。 芮姬从马鞍上滚下来,跪倒在我足下,仰着头,不说话,只是哀哀地哭。 我皱着眉头冷淡地说:“你来这里做什么!你已不是我原澈地妻子了,那天夜里我就说过了,既然你喜欢原歧,我就成全你。” 芮姬大声哭了起来,抱着我的腿,边哭边说:“夫君,求你原谅我,芮儿真的知道错了,所以千里迢迢来这里请求夫君原谅,夫君要骂我、打我都可以,就是求夫君不要赶我走…” 这段眼泪哗哗的真情告白还挺感人的,可我一想到她差点被原歧奸骗就很不爽,我骂道:“贱人,滚开!”甩了甩腿,这死女人抱得很紧,没甩开。 南宫乙跪下道:“殿下,小将替世子妃求个情,小将那日在凤邑城与殿下失散后,悄悄潜伏在城中,第二天才得知殿下已经脱身,当即放心,于是起身赶往朝歌,在翠屏山东面遇到了世子妃,世子妃也是耍去朝歌寻找殿下的,若非爱殿下极深,她孤身一人怎么敢走这么远的路!人孰无过,小将求殿下原谅世子妃这一次。” 南宫乙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垂着头,等我发话。 芮姬也跪着,一手撩着面纱,压抑着哭声,含泪望着我。 唉,没办法,我这人心软,都说心软地人成就不了大事,我一直想让自己心肠刚硬一些,但看着眼前这样子,又想起那天原歧和五毒尊者要杀我,芮姬是拼命要救我的,再说了,南宫的面子我要给,他虽是我的手下,但我一直当他是好朋友。 我说:“好了,起来吧。” 南宫乙腾地就站了起来。 芮姬还跪着,仰着脸问:“夫君肯原谅芮儿了吗?” 我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快进来吧”,转身向大门走去,见寿阳公主正站在门边,柳眉微竖。醋劲十足地问:“原澈,这个女人是谁?哭哭啼啼干什么?” 南宫乙认得寿阳公主。躬身道:“南宫乙参见三公主,好教公主得知。这位是我们老主公为殿下娶的世子妃。” 寿阳知道我在西原娶过妻子,她瞅着怯生生的芮姬,很不友好地说:“哦,原来是她呀,怎么了,千里寻夫来了!” 芮姬站着不敢动了。看看神情冷淡地我,又看看神态骄横的寿阳公主,脸上的表情象受惊的小鹿。 芮姬地脾气我是知道的,嘴巴也是不饶人地,我在西原世子府上的两个姬妾都有点怕她,现在到了这里,她是半点脾气也没有了。极度地自卑,哪还敢和寿阳公主争风吃醋呀。 我说:“芮姬,你坐第三辆马车,和芮芮坐一起,她是你的远房亲戚呢,我们得赶紧离开朝典。” 善良的芮芮已经掀开马车帘幕。招呼道:“芮姬姐姐吗,快上来。” 芮姬看了看我,我示意她赶紧上车。 寿所公主酸溜溜的目光盯着芮姬上了车,然后对我说:“原澈” 我眉头一皱,沉声道:“快上车,不要再耽搁了。” 朝歌城现在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三十名军士护送着五辆马车顺利出了东门,我和南宫乙并骑跟在后面。略略对他说了眼前的危局。 南宫乙悚然道:“殿下是说那个安阳太子是原歧扮地!” 我说:“十有**是他。我不知道原歧有什么奇异经历,但怒蛙子说原歧是魔神异种,似乎和魔道有关,他的目的是想得到镇国神器,来开启地宫之门,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南宫乙说:“殿下,让小将留下来助你一臂之力吧。” 我微笑道:“南宫,你及时赶到我非常高兴,我正愁没得力的人护送我的美人们呢,至于对付原歧一党,我有高人相助的,是无忧教地高手,南宫,你看看我有什么变化没有?” 南宫乙仔细看了看我,说:“殿下龙瞳凤颈,眼有异彩,似乎踏入高品修真之境了。” 我哈哈一笑:“你眼光不错,我已经修炼到入神境界了,所以说你不用担心我,你把我的姬妾们平安送到夷州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南宫乙护送车队在东郊外与我分手,寿阳她们哭成一片,直到我骂她们是不是想当小寡妇,哭得这么起劲!她们这才止住悲声,七嘴八舌叮嘱我要小心、不要死拼、见势不妙就逃… 把这几个既烦人又可爱的美女送走后,我心里安定了,打马回到驸马府,府中那些仆役侍女一个个没了魂似的,没有了女主人,驸马府就没有了生气。 这时差不多是申末时分(傍晚五点),庄姜可能没这么早来见我,我又骑着马出了大门,朝鹿鸣宫而去,我要见见那个騒皇后妲姬,我心里存着的是什么念头呢? 我在想我见到妲姬后,狠狠地干她一回,干得她心花怒放心潮澎湃,自然也就回心转意了,妲姬是这次阴谋地关键,她若临阵倒戈,那原歧肯定就要失败,嘿嘿,我原澈常常力挽狂澜的,从女人身上入手,事情往往迎刃而解,为了天生苍生、仙魔气运,我就牺牲一点色相吧。 我正想得美、想入非非,一个闭门羹给了我沉重打击,宫门阍者竟不让我进去! 岂有此理,我堂堂帝国少师、三驸马兼二驸马、征东侯、皇后娘娘的首席情人,这该死的守门太监竟敢不让我进去! 阍者几乎知道我的全部头衔,陪着笑说:“驸马爷,不是小的不让驸马爷进去,是陛下、娘娘,还有太子爷都下了令,大典之前,一律不许外人入内,驸马爷多包涵呀。” 我说:“你就到娘娘那里给我通报一声,就说原澈求见鸾驾,娘娘会让我进去的。” 闹者摇头道:“太子爷下了令的,谁也不许通报。” 我从乾坤锦囊取出一锭金子,塞到阁者手中,这死太监慌慌张张把金子还给我,好象金子烫手。 “驸马爷不要为难小地了,金子虽然可爱,但脖子上的脑袋更可爱,没了脑袋再多的金子也没法消受呀,驸马爷请回吧,明日大典之后,禁令就解除了。” 看来原歧早有防备,这鹿鸣宫我是进不去了,硬闯肯定不行,骑鹰飞进去也躲不过宫中的耳目,就算混进去也不好施展我的独门绝技呀。 暮色初起时,我怏怏不乐地回到驸马府,发现美人庄姜已经在我的客厅中等候了,我那些仆役侍女全都在厅下东张西望,他们肯定以为来了新女主人了,怪不得驸马爷把公主她们都支走了,原来如此。 我挥手让他们走开,问庄姜说:“美人师父几时来的?” 庄姜神色冷冷的,说:“来了一会了,你去哪里了?” 我说:“我想去拜见一下皇后娘娘,不过进不了宫门,还是美人师父厉害,会空间遁,来去自如。” 庄姜凝视着我,说:“你想让妲姬来阻止那个安阳太子?这不可能了,他们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我装作很机警的样子说:“美人师父,且到我的琴室密谈,这里耳目太多。”决战前夕,和美女单独谈谈心能鼓舞我的斗志。 庄姜淡淡道:“不必,我施了隔音障,你那些婢仆听不到我们说话的。对了,你的那些公主姬妾呢,怎么一个都不见?” 我说:“我把她们全部送走了,让她们去夷州。” 庄姜秀眉一蹙:“你怕那个安阳太子报复她们?” 我点点头,说:“下午我去见了那个安阳太子,他不是安阳太子,而是另一个人,不过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那个人美人师父也曾经见过一面的。” 庄姜美目睁大,问:“是谁?” 我说:“就是我的弟弟原歧。” 庄姜满脸惊异之色,问:“是他!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说:“他是我弟弟,他的一些细微的习惯性动作我比较清楚,我可以肯定现在的安阳太子就是他变化的,据清阳公主她们说七天前安阳太子在打猎时失踪了一两个时辰,后来找到了,应该就是在这段时间里原歧变成了安阳,但奇怪的是,金刚钻是在四天前才被独大天尊得到的,金刚钻可以让人变成任何东西,原歧既然是七天前就变身为安阳,那他肯定不是凭借金刚钻,不是金刚钻那又是用的什么法器,难道也和说剑一样是变形术?” 第14章 色狼异种 庄姜静静的听我说了一大堆,问:“金刚钻?是五大神兵之一的金钢钻吗?” 我说:“是呀,独大天尊和泰宜生在蚍蜉山找到的,还释放出了魔道的护法独眼龙,当时我已夺得金刚钻,可惜被独大天尊抢回去了,那贼道厉害,我敌不过他,金刚钻在他手上,他可以把人任意变成猪狗牛羊,我实在不敢和他当面对敌。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庄姜秀眉蹙得更深了,说:“原来他们已经得到了金刚钻,那就只缺镇国神器了,形势比我想的危急得多。” 我问:“美人师父,这时候你不应该再瞒我了,关于镇国神器和地宫的秘密,你说给我听听。” 庄姜凝视着我,点点头,说:“好,我告诉你,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阻止这件事了。想必你也知道三千年前仙魔大战的事,那次持续百年的修真大劫以魔道失败而告终,很多大魔头被消灭了肉身,但他们的元神不死,道林祖师乾元尊和仙流至尊无上仙合力将那些魔头的元神封印在一个石室中,对了,就是现在的朝歌地宫…” 我插嘴说:“这么说妲姬想打开地宫是想释放那些魔头元神出来?” 庄姜“嗯”了一声,说:“不仅仅是魔头元神,还有很多洪荒凶兽,反正一旦放出来,必将掀起滔天血潮,无数凡人和修真都会毙命。” 我皱眉说:“那真是一场大劫了!” 庄姜说:“想要打开地宫的大门必须同时具备三个条件,一是镇国神器、二是能破除一切封印的金刚钻、三是魔神异种…” “魔神异种!”我差点惊呼起来。 庄姜看了我一眼,继续说:“我和妲姬原先都以为你就是那个魔神异种,因为你身上有种种奇异之处,所以妲姬要让你带她去地宫,而且你也的确顺利通过了火龙渊和麒麟柱,但后来我知道你不是。” 我问:“什么时候知道我不是?” 庄姜迟疑了一下。说:“就是那次从西原回来以后,我就知道你不是魔神异种,要知道,那次我本来是想杀你的。” 我心想:“难道我表现得不够邪恶?那次我可是对你大肆非礼,后来在翠屏山还半**半强暴了虞媚儿,难道这些都不够格成为魔神异种!” 我很后怕的样子,说:“原来美人师父是打算杀我的呀,好悬呀,若不是我表现得很好。我脑袋怎么掉地都不知道。” 庄姜微微一笑:“你表现得很好吗?你虽不是魔神异种,但也是色狼异种。” “色狼异种!”我哈哈大笑,“我不是色狼异种,我是色仙情圣。” 庄姜面色一肃,说:“不要乱扯了,说正经的。现在情势很危急,金刚钻已经在他们手上,镇国神器他们志在必得。现在只差魔神异种了。” 我叹了口气,说:“不差了,魔神异种他们也找到了。” 庄姜惊道:“是谁?难道就是这个安阳…不,那个原岐?” 我点点头:“我听独大天尊的徒弟怒蛙子说原岐就是魔神异种,说独大天尊都有求于这个魔神异种。” 庄姜一直盈盈站着说话,这时慢慢坐倒在椅子上,说:“那就糟了,这样的话我们可能就没有办法了!” 我问:“魔神异种是什么玩艺,我那不孝不友的恶弟怎么就成魔神异种了?我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那小子虽然比较坏,但也是一个常人呀,怎么就是魔神异种了!” 庄姜一下子好象没了力气似的,说:“怪不得他有这种附身的能力,如果是凭借金刚钻变形,一遇到镇国神器。就会恢复原貌的,魔神异种地附身则不怕神器。” 女人说话都是言不及意,说不到关键处,我又问:“到底什么是魔神异种?” 庄姜说:“三千年前仙魔大战,魔道的首领是大魔神,在众仙合力打击下,大魔神灰飞烟灭,但当乾元尊想去拘束他的元神时。却发现他的元神自动消散了,要知道,大魔神的元神是不会死的,即便消散也会留下魔神异种,三千年来,这魔神异种一次次附身在凡人身上,等附身地人阳寿尽了,魔神异种就又寻找下一个的供他寄生的躯体,随着岁月地更替,这不死的魔神异种渐渐强大…” 庄姜闭上樱唇,不说了。 我说:“哦,这次魔神异种找上原岐了,我这恶弟从小就邪里邪气,肯定和魔神异种一拍即合。” 庄姜说:“他不再是你弟弟了,被魔神附身的人就没有人性了,我们斗不过他的,看来这次大劫真的无法避免了。” 我也觉得敌我实力很悬殊,原岐的魔神异种有多厉害我不知道,单就那个独天大尊,我和庄姜就都不是对手,金刚钻对着我一射,把我变成猪就惨了,不过要是同时把庄姜变成一头美丽的小母猪,那我还能忍受。 我想到小母猪圆滚滚的身子,不由得就记起昨夜与美人庄姜在黑鹰背上的旖旎艳事,虽然最后功亏一篑,但那香舌**、粉臀雪股我是享用到了… 庄姜见我色迷迷地看着她,愠道:“你在想什么!算了吧,你还是骑着鹰追你的妻妾们去吧,这种事你无能为力的。” 我心高气傲,听不得这种话,被我那个恶弟原岐吓跑,那就太失颜面了,我说:“怕什么,我说了要帮你的,决不会逃跑的,我怎么会丢下美人师父不管呢。” 庄姜听我这么说,眼里的冰山有点溶化,说:“原澈,你还是走吧,我也要回无忧教了,既然乾元尊、无上仙这些大神都不出面。凭我们两个怎么能对付得了魔神异种!” 我说:“是呀,这么大地事,道林仙流那些真仙大神们怎么不管?” 庄姜摇头说:“那些参透了生死的上仙们认为三千年一大劫是修真定数,是修真者的天劫,是必定要有的过程。” “什么!”我叫了起来,“神仙们都这么冷血呀,说是定数就袖手不管了!这样一场大劫肯定要死很多人吧。” 庄姜说:“那是当然。” 我坐在庄姜身边那条椅子上,握住她的手,她想缩回去。我捏住不放,赞美说:“美人师父,你怎么会是无忧教地,我看你是有情教的,那么多上仙都不管的事,你娇柔地身子却要承担起来。你真是充满了爱心呀。” 庄姜终于笑了起来,抽回手,娇嗔道:“你又在胡说。我来宫中是奉我师尊之命…” 猛听得厅外有奴仆大叫起来:“啊,这是什么?驸马爷、驸马爷快来看…” 我听到有风起云涌的声音,奔到庭院中一看,就见半空中,沉沉夜色下,一只遍体覆盖绿色卷毛的怪兽降落在我府中高楼屋脊上,这绿毛怪兽两翼各有一丈多宽,正慢慢收拢翅膀,两只铜铃兽眼放射金光。 “绿毛金睛兽。幻魔尊!”我惊道。 “不错,正是本尊!”狮鼻阔口的纪魔尊跳下金睛兽立在屋脊上,火红道袍好似晚霞映天。 我一看,好家伙,绿毛金睛兽上还坐着两个人,前面的是魔多泪。后面的是魔多善,三人同骑,也不怕累坏了坐骑,仅凭这一点,就看出幻魔尊没有宗师气派,和徒弟们挤在一起,寒酸呀,若是魔多泪一人也就罢了,却还挤着个男徒弟。成何体统! 魔多泪金发碧眼,肤如牛奶,眼如海水,碧绿丝袍被夜风漫卷,凸显诱人体态,那双大而忧伤地眼睛此时狠狠地盯着我,恨不得咬我一口。 坐在金晴兽屁股上的魔多善晃动着一头红毛,碧绿的眼珠象猫一样阴狠地盯着我,说:“师尊,就是他,他就是原澈,就是他强暴了小师妹。” 汗,当面指证,说得委婉一点不行吗! 我笑道:“魔多善,你不要颠倒黑白,那是你们师兄妹定的计策,由魔多泪来勾引我,你则躲在一边偷看,看到要紧处才跳出来想要杀我,可惜没杀到,这叫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舍了孩子没有套到狼…” 魔多善气得哇哇叫:“师尊你看,这人有多么可恶,快快杀了他吧。” 幻魔尊却牛眼瞪着魔多善,怒道:“这是你定的臭计,让泪泪勾引这小子?” 哇,有够恶心,幻魔尊竟然叫魔多泪叫“泪泪”,这为师不尊的老道肯定和他这个美女徒弟有一腿。 魔多泪赶紧辩解说:“师尊不要听这小子胡说,你问师妹吧,师妹,是这小子强暴你是吧,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幻魔尊更怒了:“你既然看得一清二楚,为何不上去杀了这小子!” 魔多善结结巴巴说:“我,我,弟子在等待合适时机呀。” 一直未说话地魔多泪开口了:“你等到了没有?我一直叫你魔多善师兄救我,可你就是不出来,眼睁睁…” 魔多善听师妹的口气很不善,惊慌道:“师妹,我不是…” 幻魔尊鼻窍生烟,“蓬”地喷出两道绿色的火焰,一下子把魔多善头上地红毛烧着了,烧得他大声惨叫。 我笑吟吟在下面看热闹,这幻魔尊脑子不大好使,不拿我出气反而拿自己徒弟出气,难怪委琐男会把他骗到西原去找我,肯定是练三昧真火过度把脑子烧坏了,但他的三昧真火的确很厉害,天牢的大铁门都能烧坏,嘿嘿,这下子够魔多善受的了。 魔多善精通水遁**,虽然是师父出手,但他也不能束手就毙呀,双手急抓,抓出一团水球护在身前,水球被烧得“嗤嗤”响,他的水球哪里抵挡得了幻魔尊的三昧真火呀,大声求饶:“师父,饶了弟子吧,师父,姓原的小子在下面笑呢。” 这话管用,幻魔尊倏地收回鼻中真火,这颜色碧绿的三昧真火就象是他地鼻涕。 幻魔尊把头转向我,凶神恶煞地说:“原澈小子,你还往哪里跑,本尊今天要把你烧成灰。” 我笑道:“不忙不忙,几位腿脚真快呀,就去了西原回来了。” 幻魔尊道:“上了那家伙的当了,本尊就放了一把火把你的世子府烧了个精光,哈哈,稍稍解了点恨。” 我一惊,把我的世子府都烧了,那不把府上的人都烧死了! 我喝道:“老贼道,你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徒弟魔多泪自愿勾引我,与我如胶似膝,关你什么事,你吃的哪门子醋!你用那水球照照,又老又丑,敢和我争风吃醋,真是不自量力。” 幻魔尊气得七窍生烟,差点屁眼里都喷出火来,吼道:“哇哇哇哇,气死本尊了!”鼻中两条火焰箭一般射出,好象两条碧绿火焰地火龙,猛地朝我扑下。 我现在是什么身手,哪能被火烧到,身子一闪,就已避过一边。 那两道绿火射在我身侧后方的木柱上,立即熊熊燃烧起来,婢仆们大声惊叫。 我知道今晚这驸马府要遭受祝融之灾了,便对那些婢仆叫道:“你们都走吧,有值钱的东西都拿走。” 说话之时,幻魔尊又射下两道火箭,虽然没烧到我,但廊柱的大火却是气焰逼人了,婢仆们哭喊着往外跑,有几个胆大的仆役跑到后堂,大包小包的提出来,其中一个拿得最多,估计把我与三公主成婚时收取的珍宝拿了很不少,沉重得走路都气喘吁吁了,幻魔尊一道火箭射下,他哪躲得开,“吱”的叫了一声,就被烧成了焦尸。 我叫道:“老贼道,小心你后面,魔多泪已经是我地女人,魔多善恨你烧了他头发,毁了他的容,我们已有默契,要前后夹击你,我原澈行事正大光明,别怪我没提醒你喔。” 幻魔尊停止喷火,头侧到这边看了一眼魔多善。 魔多善一头的红毛只剩一点焦黑的发茬,脸上也是烧得溃烂,样子很恐怖,结结巴巴说:“师尊,弟子…弟子决不会偷袭你的,你,放心好了。” 在幻魔尊看来,他这徒弟看上去很有点怀恨在心的样子,嘴上说不会偷袭,心里肯定是想偷袭,口是心非呀,这是心腹大患呀! 第15章 庄姜动情 幻魔尊这时显出了枭雄的残忍,当机立断,“蓬蓬”两把火,一把火烧在魔多善脑袋上,另一把烧在他胸腹间。www.tsxsw.com 魔多善惨叫一声,急忙结出冰墙和水球来灭火,却被幻魔尊用手一招,冰墙豁然化开,水球四分五裂。 幻魔尊冷笑道:“这些功夫都是我教你的,雕虫小技敢和我斗!” 没有了冰墙护身,魔多善眨眼就被烧死了,体内刚刚有点成形的元婴也一起灰飞烟灭,尸身从屋披上滚落,僵在我脚边。 魔多泪惊叫道:“师父,你怎么杀了大师兄!” 幻靡尊头侧到另一边看着金发碧眼的魔多泪,怒道:“怎么,你也要偷袭我?” 魔多泪睁着楚楚可怜的大眼睛,害怕道:“师父,弟子怎么敢呀。” 幻魔尊怒冲冲朝我一指,质问魔多泪:“你是不是喜欢这个姓原的小子?” 魔多泪拼命摇头,金发甩动,叫道:“没有,我没有!” 我这时若火上浇油,再说上两句,那么幻魔尊也会把魔多泪放火给烧死的,我的多疑咒可不是说着玩的,不过看在魔多泪和我有一夜情的份上,我就饶她一命,想想这金发美女被我蹂躏得**迭起时眼神还是那么忧伤,那种感觉真是奇特,这么个尤物,死了可惜。 幻魔尊重重打了魔多泪一耳光,然后转头俯视着我,两臂张开,吼道:“小子,去死吧!”耳、鼻、口、耳,七窍一齐喷火,七条火龙将我上下左右闪避的角度尽数封死。 七条火龙来得很快。眼看避不开,我正要鼓起如意龙甲强行冲出火墙,一条人影突然拦在我面前,抱着我一转,我只觉得眼前一黑,瞬间到了另一个地方,感不到三昧真火的烧灼。手臂还挤在一团软软的东西上,感觉很舒服,就蹭了蹭,手臂顿时挨了一巴掌,庄姜的声音说:“别乱动,你看!” 我放眼一瞧,就见正前方三十丈的远处火光冲天,精美的楼阁屋宇笼罩在一片火海中。 那不就是我地驸马府吗! 我四下一看。发现我现在的位置是在清阳公主府高高的屋檐上。 身边就有狰狞的飞檐兽突。 在这高处看夜色下的朝歌城,屋宇梯次鳞比,广大而幽深,我的驸马府冲起的火光显得格外地触目惊心。 幻魔尊带着魔多泪骑着绿毛金睛兽,在驸马府上空到底寻找我的踪迹,不停地放火,才建了一个月不到的驸马府就这么给烧毁了! 庄姜在我耳边低声道:“那边来人了,你不要动不要说话。我结个无忧界,别人不会发现我们。” 驸马府最高建筑琴瑟楼的翘角飞檐上火光突然一暗,熊熊大火让出一个大圈,一个身穿黑白两色交织道袍的道人出现在火圈中,眉心的月牙型眼睛闭着,向幻魔尊叫道:“阁下是雾隐道兄门下的幻魔尊吗?” 幻魔尊不再喷火。绿毛金睛兽大翅扇动,悬浮在火焰腾腾的空中,问:“昆仑山独大天尊?” 独大天尊道:“正是贫道,幻魔尊,你在这里放什么火?原澈呢?” 幻魔尊正在气头上,虽然知道独大天尊是和他师父雾隐天尊同辈地真仙,但独大天尊面容白皙,看上去比幻魔尊还年轻。幻魔尊没好声气地说:“我正在找原澈小贼,我要烧死他。” 独大天尊运起眉心之眼,把驸马府扫视一遍,说:“原澈不在这里,他已经跑了。” 幻魔尊恨恨道:“他跑不了地,不抓住他我绝不干休。” 独大天尊说:“幻魔尊,不要到处放火,明日就是安阳太子储君大典的好日子,朝歌城要歌舞升平喜气洋洋才好。” 幻魔尊心情恶劣,骂骂咧咧:[喜气洋洋个鸟,本尊要把朝歌城烧个底朝天,把原澈小子烧出来。” 独大天尊面色一寒,大袖一扬,衣袖蓦然变得如同巨大的船帆,几乎将整座驸马府都罩在袖底,黑白两色的巨袖一旋,熊熊大火都被笼到袖中,楼阁草木上的火焰象被突然摘掉一般熄灭了。 大袖慢慢缩小,恢复原状,一府的烟火都被压缩成拳头大的一团,托在独大天尊掌中。 独大天尊露了这一手,把幻魔尊给镇住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独大天尊淡淡道:“幻魔尊,赶紧回东海去保护敖行云父子,听说夷州已经被原澈和鹤藏锋的征东军攻下来了,敖行云日子不好过呀。” 幻魔尊说:“那原澈…” 独大天尊笑道:“原澈小子逃不了地,落在我手里,他只有更惨。” 绿毛金睛兽在空中转了一个圈,然后驮着幻魔尊师徒往东飞去,消失在蔚蓝的夜空中。 独大天尊又朝驸马府巡视一周,然后身子一纵,骤然消失,看来是回安阳太子府去了。 过了一会,庄姜才轻声说:“你可以动了。” 我立即用手臂在她隆起的胸脯上一蹭,既坚挺又柔软,好爽! 付出的代价是手臂被重重掐了一下,庄姜低声娇叱:“没叫你动那里。” 我嬉皮笑脸问:“那美人师父要让我动哪里?”说着手掌就摸到她丰润后翘的美臀上。 庄姜又要来掐我,突然停住了,压低声音说:“别动,又有人来了。” 我的手就贴在她地翘臀上,凝目一瞧,琴瑟楼被烧得焦黑的屋脊上凭空出现了两个人,一个是去而复回的独大天尊,另一人身穿赭黄色长袍,束发绾簪,相貌文弱,却是那个安阳太子。 只听安阳太子问:“原澈被幻魔尊打跑了。他那些公主姬妾岂不是都烧死了?” 独大天尊答道:“府中只烧死了一个奴仆,其余的都逃到门外去了,太子爷请看,还有不少婢仆聚在府门外不肯离去呢,三公主她们都不在。” 安阳太子皱眉道:“这就怪了…”稍一沉吟,冷笑道:“我明白了,原澈认出我来了。所以要把他那些姬妾藏起来或者送走,看来他是要准备和我斗一斗了,嘿嘿,不愧是我的好兄长呀!” 独大天尊道:“那就下令御林军全城搜索四路出击,把她们找出来追回来。” 安阳太子一举手:“不必,大典在即,不要节外生枝,弄得人心惶惶。我们要确保大典万无一失。原澈若敢出来就正好灭了他,他一死,他那些女人又能跑到哪里去,还不都是我床第间的玩物,哈哈。” 独大天尊点点头,却又说:“贫道察觉朝歌城中这两日来了高品修真,恐怕是冲着储君大典觊觎神器来的门” 安阳太子不屑一顾,说:“我们有金刚钻在手。谁敢和我们作对我们就让谁变成猪狗畜牲。” 夜风吹巡烈琴瑟高楼杳无人迹,屋脊上地两个人走了。 驸马府外来了很多救灭地宫城卫士,拖着水龙和长梯,远看火焰腾腾,到了府门外却半点火星也没有了。大声嚷嚷着奇怪奇怪,一边询问驸马府逃出的婢仆,问驸马和公主的情况。 我和庄姜远远的看热闹,我贴在美人庄姜翘臀上的手掌轻轻揉动,低声说:“美人师父,我现在可以动了吧?” 庄姜今夜是一袭鹅黄色的丝质宫裙,质地柔软,隔着这薄薄一层丝织物抚在她地臀瓣上。真是手感的盛宴。 我做好了被打被掐的准备,不料庄姜只是“嘤”的一声,没打没掐也没骂! 实在意外,我反而不敢继续摸了,侧头一看,美人庄姜一向冷若冰霜的绝美的脸庞竟有一抹晕红,好象白瓷上涂了胭脂,眼睛映着星光,好象两泓幽深的泉,水汪汪又雾朦朦,娇躯都有点摇摇欲坠站不稳的样子。 “美人师父,你这是怎么了,头晕?”我赶紧扶住她。 庄姜突然流出了眼泪,说:“你真把我害死了,那股邪气又在我体内乱蹿了!” 原来是我输入她体内地催情真气发作,美人师父春心动了,哈哈,好玩好玩! 我说:“这没什么呀,我那真气比较野,喜欢乱蹿,蹿一会就好了,美人师父不要着急,不要哭。”说着,用手指轻轻抹去她脸颊上地泪珠。 天,绝色美女真是全身无处不美,就连眼泪也是这么美,挂在白玉般的脸颊上好象晶莹剔透的小粒珍珠,简直让我舍不得替她抹去。 庄姜双手结无忧法印,闭目内视,全力与体内涌起的**相抗。 我呢,却推波助澜地在她的美臀上抚摩,巴不得她欲火攻心才好。 庄姜手要结法印,无暇来打我,身子在我的抚摩下微微颤栗,我的手可是带着强大的催情真气地,庄姜体内到处流窜的催情真气更生感应,身子变得滚烫,悠长的呼吸变得短促凌乱,樱桃小嘴不时微启,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娇呻。 庄姜睁开眼,眼神既迷茫又痛楚,忽然扑到我怀里,半哭半闹道:“怎么办呀怎么办呀,我要死了…” 这是向我撒娇呀!我幸福得不行了,我做梦也没想到冰美人庄姜会向我撒娇,她怎么不施展无欲神功来压制催情真气了,压制不住了?**贲张了? 美人庄姜正值妙龄,清春年少,花样年华,她自幼修炼禁欲真气,压抑内心的种种**,尤其是**,但男欢女爱,阴阳相感,本是天地间的大道,是禁而不绝地。 无忧教的禁欲真气就象是重重堤坝,**就如洪水,不疏通而仅靠围堵是不行的,大禹前辈懂得这个道理,用来治理水患,大获成功,无忧教的真仙们不懂得这个道理,所以教众衰微,没有多少人愿意入教,而且**一旦冲破禁欲真气的束缚,那就非常猛烈,就成婬娃荡妇了。 庄姜这时正处于决堤的边缘,按照《黄帝御女经》所说,美人庄姜现在是娇喘微微,自咽津唾,这是肺气至的迹象;喉管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声,并且嘴唇在我脸上挨挨擦擦,这是心气至地迹象;双臂勾着我的脖子,身子使劲往我身上贴,这是脾气至的迹象…至于其他四气一,肾气、骨气、筋气、肉气是否来至,那要用手去摸,用**去征服、去感受。 朝歌之夜,皇族聚居地八大院,清阳公主府高高的屋脊上,面对几乎成了废墟的驸马府,我和美人庄姜紧紧相拥。 这冷美人现在热情如火,粉颊在我脖子上摩擦,弄得我心痒难熬,还低声叫着我的名字:“原澈…哦,原澈…” 面对这么深情的呼唤你说我能干什么,我也来不及抱着她去找清阳公主的卧房了,搂着美人庄姜的细腰从屋脊上踏过,跳到南面露台上。 这露台是清阳公主平时赏月弹琴的地方,三面有雕饰精美的围栏,从露台俯瞰,可以看到清阳公主府的后园,有小桥流水,奇树怪石,一道廊桥曲曲折折架在清澈的小河上,夜色笼罩下美景如梦。 庄姜玉臂紧缠着我的脖颈,缠得很紧,差点让我透不过气来,娇美的**在我怀里挤压蠕动,恨不得与我结为一体的的架势,口里不时发出一声娇喘,真是荡人心魄。 露台上有一张漆花短榻,一头高一头低,呈女体曲线的形状,这是清阳公主倦时躺着休息的。 我将庄姜仰放在漆花短榻上,我自己叉开腿跪骑在她身上,俯身低首,捧着她的脸与她接吻。 我的嘴唇一触到美人庄姜的樱唇,那两瓣花一般的薄唇就张开了,香舌半吐,躁动不安。 我用力一吸,庄姜小鱼般的嫩舌就游到了我嘴里,带着清香如莲的口液,被我吸了个痛快,尽情交流。 庄姜两臂勾着我脖子,喉咙里“唔唔唔”发出唇舌堵塞的声音,两条腿竟然从鹅黄宫裙下伸出,高举着搭到我拱起的狼腰上。 清纯的、冰冷的美女一旦动情,动作竟是如此的妖娆动人,狂野煽情,直让我热血沸腾。 第16章 双修之美 《黄帝御女经》上说,“女子动情,花蜜流溢,阴门润泽,肾气至也;双足勾人,**自摇,筋气至也…” 美人师父的筋气已经到了,因为她的两条美腿已经勾到我的腰上,骨气至没至,还需要亲手探索。WWW.tsxsw.COM 我的手慢慢朝她裙里伸去,就在这时,我就觉得舌头一麻,一股充沛的催情真气涌出,从相接的舌头冲入庄姜的经脉。 我心愁:“这也好,再用催情真气冲刷一下美人师父的身体,让她彻底在**中迷失,让她幽闭的玉蚌动情张开,好容纳我的宠爱,可不要象昨夜那样让我无门可入,见花自痿。” 我流入的真气带动庄姜体内的催情真气急速奔流起来,这次流动与昨夜大不一样,真气在庄姜任督二脉绕行一周天之后,“轰”的一声从舌根倒灌人我的体内,同样也是绕行一周天,又注入庄姜体内。 如此周而复始,真气越行越快,越行越磅礴,如光之轮、血之脉、如雷轰电击、如飞流直下,把我和庄姜紧密联系在一起。 庄姜体内的禁欲真气原本与催情真气格格不入,这时候也被狂潮一般的催情洪流带动起来,汇入、融合… 我的催情真气与她的禁欲真气这两种天生相克的真气竟奇异地融为一体,带给我的快感也是前所未有,身下的庄姜显然与我的感受一样,胸前薄薄衣裙下翘起的乳珠、扭动滚烫的身子表明她正处于**的巅峰。 美则美矣,犹有憾焉! 我觉得除了唇舌之外,我与美师父应该还有另一个交流地渠道,那样我将获得极乐。 真气流转,**笼罩。在我们身子周围形成了一个气场,空气里充满了**的味道,具体的动作已不重要,美人庄姜身上的鹅黄色宫装长裙怎么脱掉的我都记不得了,就是觉得两个字:一个是“美”,处女动情的****美艳不可方物,玉球一般隆起的**、葫芦一般地绝美的体型。鲜花又怎么能比拟! 一个是“爽”,这无忧教的纯洁处女此时玉蚌湿润,娇颤如嫩蕾微张。我地伟器勃勃自动,再不会象以前那样一触到她的私处就阳痿了,冲破险阻,进入美人庄姜的花房,只觉得一切都恰到好处,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们不仅仅是在**。更是在进行艺术创造,还有,也是修炼的过程。 混杂博大的真气现在有了一个新的通道。通过唇舌和阴阳交接处,回环往复,交流得更加通畅了,真气明显强劲增强。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地男女双修! 至此,我领悟了《黄帝御女经》的第六层境界…“水火既济,阴阳双修”,从今以后与我**的女子都将受用不尽。 风吹云动,斗转星移。我们也不知道做了多久,看东边天际,霞光,透出,天都快亮了。 我们地真气增强了不止一倍,我的元神放射毫光,竟在这一次**中修炼到“渡劫”的境界,超过了鹤藏锋,和美人师父比肩了。 真气流动的速度渐渐放慢。美人庄姜终于从**漩涡中探出头来,睁开眼来,眼神清澈,容光焕发,丝毫没有彻夜**的疲惫神态,她摇摇头,“唔唔唔”地从我嘴里缩回嫩舌。 还好还好,我们是双通道交流,真气不会断绝。 晨曦中,我发现,庄姜从来没有这么美丽过,她本来就是绝色美女,只是神情冰冷,少了一种颠倒众生的女人味,而现在,她是完美的,她比皇后妲姬还妖媚,比红裙少女虞媚儿还美丽,有一种逼人地光彩从皮肤骨骼里透出来。 我现在才明白,绝大多数女人的美是美在表面,美在皮肉,但此时的庄姜却是美到了骨子里。 我双臂支撑着上身,俯看身下的绝世美色,看得呆了,都忘了交流了。 庄姜猛地尖叫一声:“啊,你你…”双手使劲打我胸膛,一副被情郎夺走清白之躯的少女娇态。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嘘…轻点,我们这是在清阳公主府,会被人听到的。” 庄姜立时噤了声,她往下瞄了一眼,知道自己现在赤身露体两腿大张的地样子很羞人,若被人看到,真要无地自容了。 她想冲我发火,但柔情密意充斥着我们身处的气场,一夜交欢,水乳交融的亲密感觉令她无论如何生不起气来,更何况我们现在依然肉肉相连,我也正在有韵律地抽动着。 我两腿横跨在短榻两侧,双足踩地,半骑半站着,庄姜的两条修长洁白的美腿盘在我的腰间,**颤动,乳沟里的赤玉牌更增诱惑,一头漆黑的长发披散开来,从短榻一端垂落,几乎拖到地上,摇头时长发就如水波一样光泽闪闪。 庄姜幽怨地说:“你破了我的纯阴之体了,我的道术全部废了,你好可恶!” 美人师父说这话时,眉锋微蹙,小嘴微撅,说不出的可爱,这哪里是埋怨,这是**。 我笑嘻嘻说:“怎么会呢,美人师父难道没察觉到自己体内澎湃的真气吗?没感觉到灵力的大幅度提升吗?” 庄姜眨了眨眼,说:“可这已经不是我原来的真气了,我还能算是无忧教的弟子吗?” 我一边运动一边开导她:“世事变换,大道更替,为什么要固步自封,死抱着教条不放呢!你若是不敬师长,危害教门,你的师父们也不会因为你一身纯正的禁欲真气而承认你是无忧教弟子呢?美人师父,我们即将面临强劲的敌人,现在是天赐良机让我们变得强大,若我们这次能挫败安阳太子的阴谋,那就是拯救了天下苍生呀。” 我口若悬河义正词严。把我们这次**提高到了关系国家兴亡的高度,这种大帽子谁受得了呀! 庄姜无可奈何地说:“那好吧,反正都这样了,你…你快放我起来吧。” 我笑嘻嘻顶住不放,我们虽然一夜交欢,深入结合,但基本上都没怎么动。只是真气在默默交流,体会到地是精神交融的快感,现在呢。我还想让美人师父感受一下肉欲的甜美。 我捧着美人师父的左边那条美腿,架到我右肩上,那纤细优美的足踝就在我眼皮底下,真是美,全身无处不美,小趾头都美,我忍不住张嘴含住她一个脚趾轻轻舔弄。同时耸动摩荡。 美人庄姜“啊啊”连声,说:“你,你怎么连脚趾头都吮呀。” 我大动特动。嘴巴离开她美到细微的脚趾,说:“我是喜欢美人师父呀,全身每一个地方都想亲。” 庄姜仰望着我,眼里情意无法掩饰,伸手捧着我的脸,轻轻抚摩我地唇鼻,含羞说:“原澈。吻我…”美眸半闭,微微翘起下巴。 美卜师父主动示爱,真让我受宠若惊,嘴巴一吻上去,香舌就渡进来了。 这一回是享受肉欲滋味,并没有双修,美人庄姜虽是第一次,但那一颦一笑。婉娈媚态,从骨子里显现,毫不做作,不妖不浪,但偏偏能勾得我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 忽听附近有个女子“啊”的一声惊呼,我扭头一看,一个青衣小婢从一扇门中探出脑袋,见是我,结结巴巴说:“原来是,是驸马爷呀,小婢,小婢…” 我说:“走,走,别让人上来。” 那小婢赶紧缩回头去。 庄姜喘喘地紧张地问:“谁呀?” 我说:“一个小丫环,不管她,我们来…”又吻住那两瓣樱唇,那里有吸不尽的甘露。 一轮红日在我们身后喷薄而出,朝霞满天,我们也在这时云收雨散,漆花短榻上留下大量欢爱遗迹,处子元红尤为触目。 我们在清阳公主府后园地小河里沐浴,少不了摸摸捏捏,戏耍调笑。 浴后,庄姜系好衣裙,倚着廊桥栏杆,梳理如漆美发。 这是我第二次看到梳发,第一次是在凤邑城外的山坡上,不过半月,这冷冰冰的无忧教美女也成了我原澈的女人,真有成就感呀,寻龙者的诅咒提前实现。 我还寻思着一日三次呢,但今日我们可是肩负着仙魔盛衰的重任呀,不能光顾着**呀,想想一夜没停,十次也抵得上了。 庄姜挽着高高的宫髻,美艳不可方物,问:“原澈,我们现在怎么办,储君大典辰时就要开始了?” 有我在,她就不想动脑子了,这是美女倾心地表现。 我沉吟说:“还有一个半时辰,我们得准备一下,再练一会功吧。” 庄姜以我又要双修,脸现红晕,正要娇嗔。 我笑道:“美人师父不要误会,这回你要真正当我的师父了,把你的空间遁和无影术都传授给我吧。” 庄姜睁着一双剪水清瞳说:“这是我师门不传之秘哎,而且仓促间你也学不会。” 我说:“还说什么不传之秘,一旦地宫被破,魔道横行,无忧教日子肯定也不好过,再多秘密又有什么用!你说我学不会,笑话,没听说我原澈天纵奇才吗,古往今来哪个修真能在五十天内达到渡劫境界地?” 庄姜微微而笑,她的处女花蕊被我采摘,教门最大的清规戒律都打破了,其他的自然更不容易坚持,说:“那好,我传授你空间遁吧,无影术必须要有纯正的禁欲真气为基础,现在连我都不能施展了,这都怨你。” 不能施展无影术固然是一大损失,但庄姜的空间遁却因为一夜的激情双修而突飞猛进,她原先一次空间遁只能移动三里远,现在达到了十里,一下子带着我移到了朝歌城南郊地一片树林里。 庄姜说她同门大师姐也只能一次移动十里,当然,和她师尊瞬间移动百里相比她还是差得很远,更别说她的掌教师伯一一无忧教教主无忧仙子了。 我因为有了浑厚的奇异真气,修炼起空间遁来事半功倍,无非是手印、咒语而已,记住了也就行了,我的空间遁一次能移动三里,哈哈,够用了,遇到强敌时逃命不成问题了,有了后路,就好比吃了一颗定心丸,胆气也壮了。 我决定以帝国少师的身份参加这次储君大典,庄君则扮成寿阳公主,蒙着面纱,一般人也不敢来撩她面纱查看。 储君大典在皇华殿五色坛举行,我们正要手拉手施展空间遁去皇华殿,我突然发现庄姜脖子上挂着的那块小小的赤玉牌在一闪一闪发出红色光芒。 还没我开口询问,庄姜就惊觉了,叫道:“啊,这附近有我的同门师姐妹!” 我说:“莫非是你师尊派人来帮助你了?” 庄姜没说话,从乳沟间扯出那块赤玉牌,托在掌心,默诵无忧教真言。 突然,树枝摇动,一个天蓝色地身影凭空出现在林间空地上,又是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一袭天蓝色束腰长裙,衣饰简单,但风致嫣然,容貌虽不及庄姜美,但也是万中挑一的美女。 奇怪的是,这美女不仅裙子是天蓝色的,竟连头发也是蓝色的,晶莹莹的眸子更象是蓝色的水晶镶嵌成的,更奇妙的是,她露在衣裙外面的肌肤也呈现宝石蓝的光泽。 不用庄姜开口,我就知道这个蓝眸美女肯定是庄姜的同门,无忧教的美女都是一个表情,冷冷的,视天下男人如无物。 庄姜惊喜道:“二师姐,你怎么来了!” 蓝眸美女蓝裙飘飘,走上前来,冷冷地盯了我一眼,问:[庄姜,他是谁?” 庄姜神态有点忸怩,脸色微微发红,说:“二师姐,他叫原澈,大胤帝国的少师、东海远征军的统帅,他…” 蓝眸美女秀眉一蹙,上下打量着庄姜,语气不悦道:“这是怎么回事,储君大典即将开始,你还在这里和这个男子在一起!庄姜,你动尘心了?” 第17章 北羌国师 蓝眸美女眼光倒是厉害,一眼就看出庄姜的表情与以前大不一样了,她们无忧教讲究无喜无怒,即便有喜有怒也不能在脸上表露出来,就象是戴着美丽的面具。WWW.tsxsw.COM 但现在的庄姜,眉梢含情,明眸善睐,哪里还有半点冷冰冰的模样! 庄姜羞红了脸,辩解说:“二师姐,原澈能帮我阻止魔神异种打开地宫之门…”蓝眸美女比较霸道,又打断庄姜的话,冷冷问:“你凭什么相信他?” 我一直在看蓝眸美女的蓝色头发和蓝色的眼睛,感觉很新鲜,这是我见过的第二个篮眼晴的美女,第一个是麾多泪,魔多泪是头发是金色的,不象眼前的美女一蓝到底。 我开口了:“因为她是我心爱的女人,我是她心爱的男人!”说着,很张扬地搂着庄姜的细腰,挑衅地看着眼前的蓝眸美女。 蓝眸美女睁大了蓝色的大眼睛,震惊了,而且她看到庄姜在我怀里几乎没怎么挣扎! 蓝眸美女叫道:“庄姜,你入魔了!” 庄姜低声求我放开她,大声对蓝眸美女说:“二师姐,你听我解释。” 蓝眸美女摇头道:“庄姜,你变了,你如果还是无忧教的弟子,就立即回到师尊座下,听候师尊发落,恳求师尊助你走出迷途,神器的事你不用管了,由我来处置…” 话音未落,蓝影一闪,整个人就消失了。 庄姜叫道:“二师姐…二师姐…” 林中静谧,朝阳初照,有几声禽鸟的鸣叫。 我说:“你师姐早去远了。我们也赶紧去吧,大典就要开始了。” 庄姜有点闷闷不乐,说:“我还怎么回无忧仙阁呀,还怎么去见师尊呀!” 我搂紧她,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笑道:[回去干什么,跟着我岂不是更快乐。” 庄姜说:“不行。我一定要回去的。” 她自幼在无忧仙阁长大,那种魂牵梦绕的情感不是我能斩断的。 我说:“那好,等我们取得了神器。我就陪你一起去无忧仙阁。” 庄姜失笑:“你去干什么?你一去,我们无忧仙阁就天下大乱了。” 我一本正经地说:“是呀,象我这样魅力四射的伟男子走到哪里都是颠倒众生地呀,只怕我一入无忧仙阁,你那些师伯、师姐″、师妹就不肯放我出来了…” 庄姜奇道:“怎么就不肯放你出来了?”随即醒悟,脸有愠色,警告我说:“原澈。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对我教中姐妹乱来,我决饶不了你。” 我对那个蓝眸美女很有点兴趣。我在想她衣裙遮掩着的**是不是白里透着幽蓝?那应该是很诱人的。 追逐美色是我生活的动力,我对美女的爱是博大的,是多多盖善的。 我嬉皮笑脸问:“怎么个不饶法?” 庄姜眼泪一下子流出来,说:“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我决不会再理你了。” 绝色美女地哭泣,杀伤力惊人呀,我赶紧赔笑道:“好好好。我听美人师父的,我有美人师父我就很知足了。” 庄姜很了解我,说:“你不知足的。” 我笑道:“只要美人师父不要离开我就好,不然地话我就不知足,就要找到无忧仙阁去。” 庄姜眨了眨眼睛,说:“你知道无忧仙阁在哪里吗?” 我说:“不知道不可以问吗,问路谁不会呀。” 庄姜微微一笑,说:“好了。我们快去吧,我二师姐不知道局势的危险,会吃亏的。” 我问:“你这二师姐什么名字,她好象很自负,本事很大吗?” 庄姜说:“二师姐名叫蔺晓婵,她本事比我强多了,无忧界练到了第四层,能抵抗强大的攻击,我的无忧界只有第二层,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施展,我试一下…” 庄姜轻轻把我推开,手结无忧印,端凝如天女,全身散发白色先,芒,一团巨大的光球笼罩全身。 庄姜脸现喜色,双手一合,白光吸入掌中,喜道:“我的无忧界也练到了第三层了!” 我笑道:“这可是我地功劳。” 庄姜娇嗔道:“别说了,我们快走。”拉着我的手,施展空间遁,瞬间到了皇华殿大门外。 皇华殿肃穆庄严,三千御林军士兵矛戟森森,围得如铁桶一般。 我一看庄姜,她没有面纱,怎么也装不了寿阳公主呀! 我看到韩琦相爷正微笑着向我走来,要和我打招呼,我拉着庄姜,身子一旋就消失了,到了清阳公主府我还在想,韩相爷肯定会猛揉眼睛,哀叹自己老眼昏花了吧。 我让公主府里的侍女找来一顶宽檐帷帽,有白纱遮面,庄姜戴上,别人就瞧不清她地面目了,她的宫装长裙不用换了,正是帝国宫廷流行的款式。 等我们再次出现在皇华殿前,大典已经开始了,鸣钟击鼓,百官鱼贯而入,分立殿内丹墀两侧,幽帝、安阳太子还没有到。 我看到丹墀之上、皇帝的玉座之下,站着二排皇室成员,大公主、四皇子、五皇子都在。 我便示意庄姜站到那上面去,我则昂首阔步从百官面前走过,一直走到韩相爷下首,站在他身边。 韩相爷张口想问我话,却又忍住了,含笑点了点头。 就听得殿门内官高唱:“皇帝驾到…太了驾到…” 辇驾停在殿前,安阳太子扶着幽帝走上大殿。 让我吃惊的是,半个月不见,幽帝这昏君衰老了许多,他才五十岁不到呀。但现在看上去起码六十,原本孔武有力的身体如今行动迟缓,步履沉重,昔日喜怒无常,而今眼神呆滞。 不知道原歧、妲姬他们怎么把幽帝搞成了这副半死不活、行将就木的模样,不过这昏君暴虐残忍、作恶多端,无论落到什么下场都不值得同情。 妲姬呢?妲姬应该要参加这样地盛典的她去哪里了? 有着安阳太子外表地原歧一眼就看到了我。惊异的表情一闪而逝,还冲我微微一笑,搀着老迈的幽帝从我身边走过。显得笃定而且自信。 毕仲、尤昀这两大奸臣是这次大典的主祭,堂而皇之地说了一大通,盖棺论定似的颂扬了幽帝的英明神武,什么诸夷慑服,远近来朝,又大肆吹捧安阳太子地贤德睿智,举世无双。由他来继续帝位,必将使帝国更加强盛,百姓生活水平大幅提高云云。 猛听得大殿琉璃瓦一片碎裂声响。殿顶破了一个大洞,一团红雾急速涌入,瞬间弥漫了整个大殿空间,咳嗽声大作,红雾迷眼,什么也看不清,大殿上乱糟糟地喧嚷成一片。 我就知道有高手来捣乱了。不知道是不是庄姜的二师姐蔺晓婵,我还是以静制动,坐山观虎斗吧,最好是蔺晓婵到了神器,然后被原歧打伤,我出手相救,逃之夭夭,哈哈。如意算盘,我最喜欢英雄救美了! 却听得“咝”的一声,象是有人在深深吸气,大殿内弥漫地红雾如波翻浪卷,向大殿上方聚集。 让我大吃一惊是,吸气的是一条银白色小蛇,盘在安阳太子的左手小臂上,昂头向上,满殿红雾眨眼被它尽数吸入口中。 我的眼神很税利,我看见这条小蛇覆盖着细细的银色鳞片,蛇头正中生着一只眼,一只绿色的眼,蛇头上只有这一只眼。 哇,这是蚍蜉山地底下钻出来的那条独眼魔龙呀,我原先看到独眼魔龙身长近千丈,可以横亘半座朝歌城,现在竟变成一条小蛇模样缠在安阳太子手臂上! 红雾吸尽,大殿依然清明,而宝座上地昏君幽帝却已晃晃悠悠被一根绳索吊到了半空,眼看就要从殿顶那个大窟窿中吊出去。 大殿上惊扰声沸沸扬扬,就这么短短的时间,幽帝高大肥胖的身躯就已被吊到了殿顶窟窿外。 安阳太子一声叱咤,他手臂上地独眼魔龙突然吻口一张,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大殿的琉璃瓦全被震碎,连大殿穹架也整个掀起,皇华殿成了只有墙壁没有屋顶的空旷围场,很多大臣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好在琉璃瓦和穹顶雕梁都是往外飞,不然的话,殿内的上百人起码砸死一半。 殿顶掀飞,却没看到幽帝和劫幽帝的人。 空中有大鸟地唳叫,若不是黑鹰还在我的铜镜中,我就会以为这大鸟就是我的黑鹰。 这大鸟翼展两丈,羽毛乌黑发亮,鸟首如鹰,利爪如龙,爪上正抓着一个黑衣人的腰带,黑衣人手里倒提着的就是昏君幽帝。 我心里突然响起庄姜的声音:“原澈,怎么办,要不要拦?” 我在心里说:“静观其变,事情没这么简单的。” 殿内议论纷纷,这个说:[这是不是鹰呀?] 另一个比较博学,说:“这不是鹰,鹰没有这么大,这是传说中的大鹏鸟,是世间最大地鸟。” 这人说得不错,真正的鹰是没有这么大,我的铜镜黑鹰是道术真气凝结的,不能算是真正的鹰,而且我的黑鹰无法在幽帝面前现身,这大鸟既然能抓着幽帝奋翅高飞,那么肯定是自然界真正的猛禽,是不是大鹏鸟我不知道。 我望着逐渐高飞的大鸟,心想:“看来劫持幽帝的人深知幽帝身上镇国神器的作用,所以没有派修真高手来,派来的是身手敏捷武艺高强的凡人,和有血有肉的大鸟猛禽…” 皇华殿中,一道银光从安阳太子手里冲天而上,这道银光飞快地扩散。宛若白虹贯日,横在空中,挡住了大鸟的去路。 黑羽大鸟掉头往南飞,大片地银光一旋,把东南西北四方向全部拦住。 银光凝结,空中现出一条长城一般的银色巨龙,龙头如雪山。碧绿的独眼象一个小潭,独眼上方的额头上生出一只巨大的龙角,龙角上站着一个身披黑白两色道袍的修真。正是昆仑山独大天尊。 独大天尊手里握着金刚钻,喝道:“这是北羌雪山的大乌鹏,来人可是北羌王地手下?” 大乌鹏抓着两个人左冲右突,想突围。 独大天尊笑道:“好,你既然不肯说,我就把你的大乌鹏变成乌骨鸡,把你变成一只狸猫。哈哈,乌骨鸡饨狸猫,大补…” 口里说着。手中的金刚钻射出一道灼亮地七彩光线,眼看就要把大乌鹏变乌骨鸡了,从下方飞上一根法杖,光线正射在法杖上,法杖是没有生命的木头,金刚钻再厉害,也不能把死物变活物。 独大天尊吃了一惊。往下一看,就见一人踏空而上,一翻身站在那根法杖上,法杖悬在空中。 此人大袖宽袍,头戴飞云冠,长须飘飘,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只是身材矮小。鼻孔朝天,相貌极丑。 “浩然尊者!”独大天尊惊道。 原来这个丑汉是浩然尊者,那次在流光镜中,我听幻魔尊和敖广说过,浩然尊者是北羌国师,是道林养生宗的重要人物,和幻魔尊有点宿怨。 又矮又丑的浩然尊者盯着独大天尊手里的金刚钻,声音沙哑地问:“独大真人什么时候成了皇帝的贴身护卫了?” 独大天尊笑道:“贫道是为了帝国统一和天下苍生呀,若任凭浩然道兄劫持皇帝,天下岂不是要大乱了!” 浩然尊者一直不看独大天尊,只是是盯着他手里地金刚钻,沙哑道:“你的野心在修真界是出了名的,现在还和魔道地人勾结,就不要在本尊面前说什么统一呀苍生呀的屁话…” 说到“屁话”两字时,突然一声闷响,从浩然尊者屁股上喷出一股气流,倒卷着向魔龙角上的独大天尊冲去。 独大天尊叫道:“浩然真气!”一拍龙角,独眼魔龙猛地抬头避让。 啊!原来这就是浩然真气,竟是从屁股里冒出来的,看来还相当厉害。 那股强大的气流眨眼间变成了强大的龙卷风,呼啸着向独眼魔龙的大脑袋卷去。 浩然尊者屁股喷气吓住了独大天尊,当即转身一声呼哨,大乌鹏奋翅高飞,冲出巨龙地围困,他自己踩着法杖紧跟在后面。 一道七彩光芒激射而至,浩然尊者头也不回,屁股喷气,竟把金刚钻的封印之光挡住了。 七彩光线接连射来,浩然尊者就接连喷气,他肚子里的气真多呀,不知在哪里憋了这么一肚子气来?简直是受气包呀! 七彩光线一分为二,一道射浩然尊者,一道射大乌鹏。 彩光射中大乌鹏,大乌鹏鸣声高亢,突然变成母鸡“格格”声,这黑色大鸟倏地缩小为一只小小的乌骨鸡,鸡爪上还抓着两个人,鸡翅膀拼命扇动也无法阻止向下急速坠落的势头。 半空中蓦然伸下一只巨大的三趾爪,不偏不倚,正好把一只鸡二个人勾在爪中。 伸爪的正是独眼魔龙,龙卷风已被它吸进了龙嘴里,这傻龙什么都吸,屁气也吸。 独大天尊大笑道:“浩然道兄,投降吧,北羌王每日为你提供二名处女,我们安阳储君每日给你三名,怎么样?” 独大天尊和浩然尊者同属道林养生宗,都在觊觎养生宗宗主之位,浩然尊者如果屈服投降,那么以后自然无法和独大天尊抗衡了。 浩然尊者朝天的鼻孔不停地掀着,显然是在想对策。 独大天尊笑道:“道兄地浩然真气再充足,也有用尽的时候,此时不降,到时候变成了一只猱猴,就不好看了。” 独大天尊实在可恶,明明知道浩然尊者身材矮小,鼻孔朝天,脸颊上还有细毛,很象一只猱猴,就故意说耍把他变成猱猴。 独大天尊嘴上说话,手上的金刚钻可没停,彩光连续射出,浩然尊者的屁气真的快不够用了。 就见这矮小如猱的北羌国师身子飞纵起来,脚下的法杖迅速变大变长,蜿蜒游动起来,只一眨眼的功夫,法杖变成了一条百丈长的蜈蚣,暗红色,百足划动,朝魔龙扑去。 独眼魔龙很怕蜈蚣,慌忙躲避,龙角上的独大天尊一道封印之光射在蜈蚣身上,这蜈蚣就小了一圈,连射十道彩光,百丈蜈蚣变回那根黑黝黝的法杖。 “啪”的一声,法杖落在皇华殿前的台阶上,断为数截。 再看空中的浩然尊者,已经无影无踪。 这北羌国师见机倒是快,知道独大天尊有金刚钻在手,还有恐怖的独眼魔龙相助,他是讨不了好的,舍弃了法杖,遁走了。 遮蔽天空的巨龙四处流动了半晌,随即消失,独大天尊也不见了,安阳太子的手臂上又多了那条小银蛇,丹墀下站着一个黑衣人,黑衣人手里一把短刀,架在幽帝的脖子上,喝道:“备车,我要离开朝歌!” 安阳太子饶有兴味地看着这黑衣人,他一点也不着急,是呀,他急什么,幽帝又不是他爹,即便是他亲爹他也不急,他问:“北羌王准备造反了是吗?” 第01章 又见媚儿 那黑衣人全身蒙在黑色布袍里,只有一双眼睛在外,手中短刀精光闪烁,在幽帝的喉结上一抵,厉声道:“赶紧备车,不然我杀了这昏君。WWW.tsxsw.COM” 安阳太子笑道:“你们国师都逃跑了,就凭你还想劫走幽帝!” 黑衣人见安阳太子不急也不怕,反倒没主意了,看看满殿群臣,问:“你们就不管皇帝的死活?” 安阳太子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北羌派来的就是这么个蠢货,真是欺负朝歌无人呀。”眼里妖芒闪动,缓缓道:“跪下!” 就见那黑衣人全身一震,双膝一软,竟真的跪下了。 几名金甲武士上前将黑衣人按住,问:“太子爷,如何处置?” 安阳太子轻描淡写地说:“杀了。” 左首那名金甲武士手起刀落,就在大殿上砍下黑衣人的脑袋。 昏君幽帝一直傻傻的站在那里。 安阳太子走下来,搀起幽帝,对毕仲、尤昀二人说道:“让百官在这里等候,你二人随我和幽帝去五色坛,施行神器传递的礼仪。” 庄姜传心术急问:“原澈,怎么办?” 我心里说:“我用元神跟他们去。” 庄姜说:“那我也去。” 我说:“你不要去,你在这里照顾我的肉身,不要等我回来却发现肉身没有了,那可惨。” 几名内官簇拥着幽帝、安阳太子向后殿走去,毕仲、尤昀跟在后面。 我的元神从泥丸宫中冒出,缩成黄豆般大,象一只苍蝇一般飞到尤昀背后,粘在他腰间玉带上。 回头看了看我的肉身。那个英俊的家伙垂头站着,恭恭敬敬的一动不动,实乃百官的表率。 真奇怪。白白胖胖的尤昀身上还有股脂粉的香味,若是美女,那真是令人闻之心醉,但一想到是个香喷喷的胖男人,我就想吐。 我又想,莫非尤胖子出门前和他那位騒答答地夫人亲热了一会,染上了他夫人的脂粉香? 想起尤夫人。我就想起睦邻友好,那騒货比起浪夫人橙珠来又是另一番滋味。 从浪夫人口里我知道尤昀夫人名叫绿腰。在冥王堡七艳中排名第四。 事情很复杂,冥王堡把绿腰安插到尤昀身边应该是有图谋的,绝不可能是白白给尤胖子享用的。 那么尤夫人的图谋是什么? 两名内官在前引路,两名内官在后扶掖。昏君幽帝摇摇晃晃地走着,老态龙钟的样子。 外表文弱、眼神邪恶的安阳太子走在幽帝后面,这昏君看来是被整治得神智不清了,自大典看到他以来,他就没有说过一句话。 妲姬究竟到哪里去了?她是进入过**塔被我彻底征服过地女人。但她是魔道妖姬,原岐是魔神异种,这騒皇后会不会为我守贞就有点难说了,可她为什么没在这大典出现?该不会因为忠贞于我,被原岐关起来了吧? 我这恶弟从小喜欢从我手里抢东西,现在长大了,就对我用过的女人格外感兴趣,真是变态呀! 一行人穿过皇华殿,来到五色坛下。 五色坛是大胤皇帝春秋两季祭拜天地地祭坛,坛高五丈。圆径百丈,坛分五色:赤、青、黑、白、黄,四周中有八八六十尊高大的护坛神兽雕像。 规模宏大的五色坛围着里三层外三层的金甲武士,约有数千人,军纪整肃,静悄悄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原岐一伙人并没有从台阶走上祭坛,却从五色坛西侧一扇小门进去。 小门里是一道斜斜向下地宽大石阶,通向五色坛地底下,由于没有采光的天窗,里面一片昏暗,两名引路的内官将墙壁上的兽嘴灯一一点燃,引着众人向下。 身后的小门轰然关闭,听那震动地表地声势,就知道小门是由整块的岩石雕成的。 外面的光线全部隔绝,只有一盏盏的兽嘴灯昏黄的灯光照耀。 我心里突然响起庄姜的声音:“原澈,你到了哪里了,没事吧?” 传心术能传这么远,这让我大为高兴,这样我就可以随时和庄姜联系,能互通消息,等于多了一个致胜的砝码。 我在心里说:“美人师父,我到了五色坛地底下,正从一条石阶往下走,等下再向美人师父禀报。” 石阶盘旋而下,大约在地底下十丈地地方,出现一间石室,门是圆形拱门,有两个人先就在这里等候了,一个是宫里的内侍,提着盏灯笼,另一个是一个差役打扮的中年男子,拎着个小革囊,躬着腰,卑贱的样子。 那提灯笼的内官点头哈腰说:“太子爷,一切全准备好了,这位就是给内官净身的刽典。” 那个身背小革囊的中年男子赶紧跪倒,叫道:“太子爷万岁万岁万万岁!” 幽帝在前面,这内官却只对安阳太子一个人禀报,刽典只叫太子爷万岁,看来短短数日原岐就控制了整座皇宫内苑,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手段? 令我大感奇怪的是,为什么传授镇国神器却要刽典前来,刽典就是专门阉割男子**的宫廷净身房仆役呀,最是卑贱,宫中内官都恨他,虽然净身入宫是他们自愿的,但还是恨,有事没事折辱刽典一番。 占据了安阳太子身体的原岐说:“起来吧,早点把神器从幽帝身上取出,嵌到我体内,只要一嵌入,我就是天下无敌了,哈哈。” 原岐这话似乎是说给别人听的,说给谁听呢?难道他发现我了? 圆形拱门轧轧移开。众人走进石室。 石室很大,呈椭圆形状,就象置身于一枚硕大的鸡蛋内壳里。那扇圆形拱门也闭上了。 令我吃惊的是,蛋形石室里已经先有了四个人在那里,我立马觉得情况不妙,有一种遭了埋伏的感觉。 这四人我全认识,左边那个头发乱糟糟黑袍怪人,手托黑钵,神情恶毒,是乌海五毒尊者。 五毒尊者右边站着的是一个面目模糊地白衣人,似乎眼鼻口都揉在了一起。在蚍蜉山独眼魔龙破山复出时,这个面目模糊的家伙和泰宜生一起站在魔龙的巨角上。 另外两个也都是老相识,黑白两色道袍地是独大天尊,而那个粉红薄衫、粉红短裙的美少女不就是虞媚儿吗! 自从半月前在翠屏山顶我把她的处子之身破了以后。我发现她更美了,裸露在红衫短裙外的手臂和大腿散发着明珠美玉一般的光泽,让我一见就想去抚摩。 人到的很齐呀,他们想干什么?不会是原岐邀来观摩神器传授仪式的吧。 就在这时,我发现石室蛋壳内壁透出一重一重地光晕。这种光晕让我感到强烈的压迫。 原岐开始大笑了,他虽然变成了安阳太子地模样。但神态习惯还是原岐的那一套,觉得自己诡计即将得逞时先会得意地大笑,然后百般戏弄落入他圈套的人。 我明白了,神器传授仪式只是一个圈套,他们的目地只有一个,那就是对付我。引诱我前来,好擒住我。 我也知道他们发现我了,因为我看到独大天尊眉心的那只月牙眼红光一闪一闪的,有两次从尤昀的腰带上掠过。 我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比原岐还大声,还震耳欲聋。 原岐他们设下瓮中捉鳖之计,要看我惊惶失措的样子,没想到我会大笑,一愕之间,我地元神从黄豆般大小骤然变大,并趁他们惊愕的瞬间踢飞两名内官,把幽帝抓住当人质。 原岐见我抓住了幽帝,好象看到什么可笑的事情似的愈发大笑起来。 虞媚儿跳了起来,美好的胸脯急剧起伏,尖声道:“原澈,该死的混蛋,你也有今天!”她那口气,好象我已经很惨了似的。 我揪着幽帝退到蛋壳墙壁边,笑道:“我怎么了,我很好呀,打仗一往无前,美女左拥右抱,哈哈,虞美人一向可好,是不是常想起我?” 虞媚儿小脸胀得通红,我就知道她的确常常想我,这是情理中地事,女孩子总是会想占据了她处女之身的男人,不管是爱还是恨,更何况在翠屏山顶的那次她也很快乐,起初是被迫,但后面就是你情我愿了。 虞媚儿恼羞成怒,娇喝:“你去死!”纤足一跺,足踝上的玛瑙珠飞了起来,放射莹莹绿光,飞到我头顶上空,又想来拘我的魂。 我现在的灵力远在虞媚儿之上,她还是元婴初期,我已步入渡劫之境,不是一个级别呀。 我伸手一招,那一串玛瑙珠就落到了我手里,戴在我的手腕上,笑道:“这是不是送给我的定情物?很好,可惜我现在身边没有金珠美玉,等我出去了我一定找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送给你。” 虞媚儿气得娇躯发抖,凶巴巴地瞪着我,忽然俏脸一红,侧过脸去,低声骂:“无耻!” 我知道她为什么骂我无耻,因为我现在是全身**的,元神嘛,是没有衣服蔽体的,当然,我可以幻化出衣袍战甲来,不过刚才事情紧急,没来得及幻化出来,以至于春光大泻。 看到了就看吧,让你们看个够,看看我风流少师儒雅的外表下有着多么强悍的体魄,那么多美女喜欢我,不是毫无来由的,强健的肌肉和健美的男性****,一脱成名呀。 就听原岐冷笑着说:“兄长还是不肯长进呀,除了甜言蜜语哄女孩子外没有别的本事,女孩子需要哄吗?只要我强大,我是天下至尊,她们自然就臣服于我,所以说哄女孩子的男人是最没出息的男人。” 和这种野蛮的不懂情趣的家伙有什么好说的,我盯着他,问:“原岐,你是怎么占据安阳太子身体的?” 原岐狂笑起来:“问得好问得好,安阳体质太差,占据他的身体实在是委屈了我,兄长,你恐怕不知道吧,我今天的目的是要占据你的身体…” 原岐又是一阵狂笑,得意之极,继续说:“我要毁了你的元神,然后占据你的身体,然后追上你的那些姬妾,什么公主呀、美人呀,轮番玩弄她们,哈哈哈哈,真是太有趣了,一想到那种滑稽刺激的情景我就情难自禁呀,兄长,你觉得我这主意是不是堪称绝妙?” 我这恶弟天生和我作对的,越来越邪恶了,我知道境况的危险,单单独大天尊一人我就对付不了,三十六计走为上,我有空间遁,他们能奈我何! 我拽着高大肥胖的幽帝一个回旋,施展空间遁离开这里,我已经知道镇国神器藏在幽帝身上的哪个部位了,虽然不见得要取出,但只要不落到原岐手里,那么他们就无法打开地宫的大门。 “砰”的一声,我的脑袋重重撞在墙壁上,虽然我是元神,但也会感到痛的呀,我发现我还在蛋壳里,我的空间遁无法穿过蛋壳逃到外面! 原岐又在狂笑:“我的好兄长,我说你怎么这么镇定自若呢,原来还有这一手,哈哈,再遁呀,多遁几次,说不定就遁出去了。” 我定了定神,心想我还是大意了,原岐把我引到这里,肯定是没那么容易让我跑掉的,难道是这蛋壳墙壁有古怪? 我忽然一拍脑袋,我明白了,是因为幽帝这昏君在我手上,这昏君身上有镇国神器,我的空间遁当然施展不出来了! 原岐看透了我的心思,阴恻恻地笑道:“兄长是不是以为你一个人还是能够轻松脱身的?是幽帝的镇国神器拖累了你?” 我扫视着在场诸人,微笑着说:“你们想倚多取胜吗?既然大家都不能施展道法仙术,那就凭力气来斗一斗,其实我挺烦那些道法仙术的,什么法宝,什么怪咒呀,不公平呀,真正的决斗应该是只凭自身的力气和敏捷身手。” 第02章 寄身幽帝 我现在的道法仙术远不是独大天尊他们的对手,但身上的力气却不会因为镇国神器而消减,哈哈,若论力气,只有这个昏庸的幽帝和我比一比,不过这昏君现在已经废掉了,我还会怕谁?原歧那副文弱的模样,我一拳就能打得他筋断骨折。WWW.tsxsw.COM 我正想的得意,对面的原歧大笑起来,对独大天尊说:“天尊,你说这死到临头的家伙好笑不好笑,他要和我们么比力气,只有蛮夫才比力气…” 转头正视着我,讥笑道:“兄长,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滑稽还是愚蠢,你还真以为幽帝在你手上,我们就不能施展奇功异术了了你太天真了吧。” 我心里暗暗吃惊,手一摊,低喝一声:“五行之火!” 一团火焰从我掌心腾起,原来真的可以任意施展法术,我心思电转,醒悟大殿时原歧一伙不对幽帝施法是在演戏给我看,让我以为神器还在幽帝身上! 我沉声问:“原歧,你得到大胤帝国的神器了?” 原歧得意洋洋地说:“兄长现在才猜出来,这脑子还是不怎么好用呀,你以为我会诏告天下等大典这天来传授神器,好让你们来抢?我才不会那么傻呢,哈哈。” 我问:“你把神器嵌进你的祸根里了?” 这下子原歧脸色变了变,问:[你怎么知道神器是要嵌进那里的?” 我莫测高深地笑笑,说:“我都知道,你那些伎俩瞒得了我吗。皇后娘娘当初是把我当成魔神异种的。” 原歧面色一寒,啁啁咒骂:“那騒货把大魔神地事都对他说了,” 我悄悄对他们施了一个“多疑咒。”想要搅得他们互相猜疑,来个,窝里斗,不料独大天尊早有防备,眉心月牙眼射出的红光“嗤”地一声粉碎了我的咒语。 咒语无效,看来得凭真本事了,委琐男都能把幻魔尊骗得团团转。我为什么不能? 我附和着说:“皇后娘娘并没有对我说什么,魔神异种以及地宫的秘密我是从别人那里知道的,和皇后娘娘无关。” 原歧发怒了,他的两只眼珠子变成了紫色。声音好象地狱里传出来的,阴冷无比:[皇后娘娘,原澈倒真肯为她说话呀,我绝饶不了她,那贱人竟敢违抗大魔神地旨意,我要她入活地狱!” 我说:“原歧,你这样心狠手辣,你的手下会心寒的,一旦你镇不住他们,他们就会倒戈逆袭。那时你的死期就到了。” 原歧狞笑道:“我是不死魔神,谁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忠于我地人就能纵横天下,不忠的就会死得惨不堪言。” 独大天尊眉头微皱,开口道:“太子爷,原澈诡计多端,诙谐三咒让人防不胜防。他这是在挑拨离间,太子爷明察,不要和原澈小子多啰嗦,把他擒住,好干我们的大事去。” 我要尽量说话拖时间,迟则有变嘛,现在形势对我很不利,我说:“原歧。你把镇国神器交给别人保管,你放心得下吗?”我料知神器不在原歧身上,不然他无法施展妖法邪术。 原歧忽然诡秘一笑,说:“兄长很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呀,朝闻道夕死可也,我就让你死个明白。” 嘴一张,吐出一团七彩光华,托在掌中。 这团光华有酒杯大小,彩光流动环绕,光华中心是一粒拇指顶端大小的黑色宝石,一面平一面凸,象颗黑色围棋子。 原歧看着我,说:“看到没有,这就是大胤帝国历代帝王相传的镇国神器,现在被我用金刚钻封印住了,所以无法发挥它抑制仙道奇术的作用,没错,这神器原来是嵌在皇帝龙根里的,传位时就从前任皇帝身上取出,嵌进新君龙根内,哈哈,这就是帝国最大的秘密,幽帝为什么衰老得这么快,就是因为神器被取走了的缘故…” 原歧侃侃而谈,展现他胜利者地大度,要让我死个明白,就在这时,突然劲风陡起,一个蓝色的身影凭空出现在原歧身后,一把夺过原歧手里的镇国神器,蓝色流影飞快地闪到我这边来。 虞媚儿、五毒尊者等人都大声惊呼:“什么人,你是谁?” 蓝色的长发、蓝色的眼眸、蓝色的裙裳,露在衣裙外的俏脸和纤手晶莹白皙,隐隐有百合般地幽蓝。 无忧教美女、庄姜的二师姐蔺晓婵果然来了! 我很亲热地叫了一句:“二师姐!” 蓝眸美女蔺晓婵白了我一眼,说:“丑死了!” 她说我赤身****丑陋,这我倒是第一次听说,这美女从没见过男子****吧,不知子都之美者,无目者也,不用和她一般见识,现在有个问题很迫切,蔺晓婵抢到手的镇国神器是不是真的? 原歧袖着手,丝毫不见慌张的样子,侧头问身边的独大天尊:“天尊,该现身的都现身了吧?” 独大天尊应了一声,眼睛盯着蔺晓婵,说:“这女子是无忧教的。” 原歧怒道:“宫里那个美人庄姜不也是无忧教地吗?这几天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蔺晓婵轻蔑地说:“庄姜是我的三师妹,我们都是无忧教弟子,对你们这些邪魔外道有什么好隐瞒的!” 独大天尊问:“你是无忧还是绝忧的弟子?” 蔺晓婵冷冷道:“我知道你的名头,你是投身魔道的独大道人,我掌教师伯和师尊的名字是你随便叫的吗,你不配。” 我赞道:“二师姐,说得好!” 原歧问我:“兄长什么时候也加入无忧教了。听说无忧教是要禁欲地,哈哈。我明白了,兄长阳痿之疾犯了,旧病复发,医治不好,无法行房事,所以干脆入了无忧教。哈哈。” 蔺晓婵厌恶地瞥了我一眼,说:“他不是我们无忧教的,和本教没有任何关系。” 我盯了一眼她那隆起地胸脯,心想:“又是一个波大无脑的美女!” 我说:“二师姐。就算你抢到的神器是真的,敌人环伺,你一个人能逃得出去吗,这蛋形密室是一个封印空间,空间遁是无法穿透的。” 蔺晓婵吃了一惊,看着掌中的黑玉彩光,问我:“你说这神器是假地,不会吧?” 我干脆充当事后诸葛亮,马后炮。说:“我早知道这是假的,不然我早抢了。” 虞媚儿不耐烦了,说:“有完没完呀,骗稿费哪,这么啰嗦,原歧姐夫,快动手呀。你要他的身体我要他的魂魄,速战速决,别再玩猫捉老鼠了。” 原歧哈哈大笑起来,双手轻拍,带着奇异地节奏。 蓝眸美女蔺晓婵迅即结出第四层吼忧界,一个蓝色的巨大光球将全身笼罩。 这个自私的美女只顾自己,不把我也罩进去,我二师姐二师姐的叫得那么亲热算是白叫了! 原歧脸带诡秘微笑。双掌轻拍,掌心火花四溅,不断射在蔺晓婵的无忧光球上。 无忧光球不断缩小,第四层无忧界的防御竟抵挡不住原歧的双手轻拍,魔神附身的原歧真的很厉害呀! 我得帮帮这个二师姐,空间遁无法突破蛋形密室,但在密室内还是可以使用地,我就大材小用一回吧。,我瞬间在原地消失,瞬间出现在原歧身后,一拳狠狠捣在他后脑勺上。 击中原歧的同时,一层黑气从他身上透出,护住了他的身体,还给了我沉重的反击,把我一下子弹出好几步。 独大天尊猛地转身,眉心月牙眼红光朝我射来。 “嗤”的一声,红光射在地面上,而我已消失。 原歧也被我打了个踉跄,停止拍手,揉着后脑勺,怒容满面,四处扫视,喝道:“他躲到哪里去了?” 独大天尊眉心眼四面一望,盯着蔺晓婵身边的昏君幽帝,冷笑道:“他附身到幽帝身上去了。” 原歧厉啸一声,眼珠子又掉了出来,两道紫芒猛射在蔺晓婵的无忧界上,竟瞬间击破她地防御结界。 蔺晓婵惊呼一声,蓝影一闪,躲到我身后,也就是胖大的幽帝身后,毕竟是女孩子呀,害怕的时候也只会往男人身后躲。 她这一躲,把我也连累了,就听“蓬”的一声,她掌心里的那块假神器忽然爆裂开来,彩光乱蹿,形成一个金字塔式的封闭空间,把我和蔺晓婵都拘禁在里面。 金字塔内的空间很狭小,昏君幽帝的身躯又是那么肥大,两个人在里面已经很挤了,没办法,我地元神只好继续呆在幽帝的身体里,出来没地方站呀。 蔺晓婵手握我看不见的无形剑,朝金字塔猛砍,火星四溅,金字塔纹丝不动。 从金字塔里望出去,原歧、独大天尊诸人都有点变形,一个个面目狰狞,就连虞媚儿这个绝色美女也是扭曲得不成样子。 原歧的声音很清晰地传到耳边:“别再费劲了,除非你们是突破天劫的三品上仙,否则你们是绝对打不开这琉璃金字塔的…” 原歧狂笑起来:“哈哈,兄长,把你和美女关在一起你可满意?我还要让你亲眼目睹地宫之门破碎,蛰伏三千年的群魔怪兽奔腾复出的壮观场面,我要重兴魔道,我要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我要天上地下所有的修真和凡人都拜倒在我的脚下,这个世界将成为一个魔兽世界!” 原歧口沫飞溅,发表狂妄演说。 其实从这点上看来,我们两兄弟很相象,都有雄霸天下的野心,只不过我比较温和,采取的是循序渐进的方法,我领兵东征最主要的是想创建自己的领地,然后逐渐蚕食吞并大胤的国土,成为一统天下的伟大帝王,而身具魔神异种的原歧则比较暴烈,他想一顿饭吃成一个大胖子。 突然,我眼前的原歧、独大天尊等人变得越来越高、越来越大,他们每个人都成了几十丈高的巨人,同时,那蛋形密室也是无限扩大,并没有被这些巨人撑破。 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惊得目瞪口呆,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还是蔺晓婵见多识广,她说:“这是微缩术,把一个封闭的空间缩小,这没什么了不起的。” 原歧的巨手伸来,把已经变得只有一寸大小的琉璃金字塔拈在指间,看着塔内小蜜蜂一般大小的我和蔺晓婵,无比得意:“你们两个好好在里面呆着吧,我这就带你们去地宫,今天的盛典不是储君大典,而是魔道复兴的大典,你们两个是我特约嘉宾,我要让你们见证这伟大时刻,然后呢…” 原歧眼里闪着邪恶的紫芒,继续说:“然后我要占据你…原澈的身体,说实话,你比安阳太子英俊多了,哈哈,至于这个无忧教的美女,蓝发蓝眸,很有味道呀,我要看看你的无欲神功是怎么紧锁玉蚌的,我撬都要给你撬开!” 蔺晓婵咬着牙,低低骂了一声:“无耻的恶魔!” 我大声说:“原歧,事已至此,看来我是败在你手上了,唯一不甘心的是没看到传说中的镇国神器。” 形势不利尽量拖延时间,这是我的惯用手段,我在心里呼唤:“美人师父,美人师父,我落入圈套了,我和你二师姐一起被拘在一个小小的琉璃金字塔里…” 原歧笑问:“兄长想要看看镇国神器?” 我说:[你要是怕生变故被抢,我也不勉强你,小心一点总没错,我是善解人意的。”心里又连续呼唤美人师父。 原歧笑道:“兄长不要激将我,我给你看就是了,我会满足你临死,前的愿望的,毕竟亲兄弟一场,是不是?” 原歧一手拈着琉璃金字塔,口一张,又象刚才一样吐出一团七彩光团。 在我眼里,托在原歧掌心上的这团光华就象天火流星一般巨大,光团中心那块黑宝石也有磨盘大,和原先那块假神器不一样的是,这块黑色宝石有一层黑色光芒,但被那层七彩光圈抑制住,看来这块黑宝石应该是真正的镇国神器! 庄姜一直没有回应我的内心呼唤,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是她也遭到了意外,还是因为蛋形密室和琉璃金字塔的封闭,导致传心术无法传递? 原歧手托镇国神器,盯着金字塔里小小的我,得意地说:“兄长好象是在默默祈祷呀,哈哈,祈祷吧,你死到临头了…” 变故就在这时候发生了,我因为人太小,好比瞎子摸象,只能分辨局部,无法看清是谁袭击了原歧,就见巨大的人影晃动,几丈长的手臂漫天飞舞。 第03章 塔中奇景 原歧怒叫道:“尤昀,你想干什么!” 毕仲等人也惊叫起来:“尤大夫、尤昀…” 倒戈逆袭的竟然是尤昀,这个白白胖胖的香喷喷的男人! 我透过琉璃金字塔看到尤昀的那张异常肥胖的脸,巨嘴张开象红色的岩洞,竟把那团包裹镇国神器的七彩光团一口吞进了嘴里。WWW.tsxsw.COM 这下子原歧、独大天尊都惊慌起来。 原歧厉声问:“你究竟是谁?”侧身怒叱毕仲:“妲姬那贱人不是说你们两人是朝中大臣里最可靠的吗?” 毕仲赶紧声明:“太子爷,微臣是忠心耿耿的!” 尤晌这个白白胖胖的大男人却格格娇笑起来:“吃进嘴里的好东西怎么能吐出来呢!” 这尤昀一出声音,我就知道尤昀究竟是谁了。 原歧却是震惊,这男人的嘴里说出的却是女子娇媚的声音,太诡异了连问:“你是谁,你是谁?” 还是毕仲知道,他说:“太子爷,这个尤昀说的话好象是他夫人说的…” “尤昀夫人?”原歧问:“他夫人是谁?” 毕仲禀道:“这个尤夫人是尤昀后娶的,三年前娶的,美艳无比,尤昀非常怕她。” 大男人尤昀又格格娇笑起来:[多谢毕大夫夸奖,毕大夫一直想勾引我,想送尤昀绿帽子戴,尤昀不肯戴,毕大夫没有怀恨在心吗?” 毕仲大为尴尬,支支吾吾起来,但有一点是明白了,这个尤昀其实是尤夫人。 虞媚儿叫道:“我知道了,原来是尤府的那个妖妇,上次…” 说到这里。虞媚儿盯了一眼金字塔里的我,继续说:“上次这妖妇想暗算我,反被我的玛瑙珠拘了魂,她答应成为我的奴婢我才放了她…”提高声音喝道:“贱婢,主人在此,还不跪下!” 尤昀纹丝不动,口里冷笑道:[胡说八道,你自己才是小贱婢。” 虞媚儿凶巴巴地瞪着原歧手里的琉璃塔。她的拘魂玛瑙珠被我抢到了,她没办法降服尤夫人,怒道:“不管她是什么夫人小姐,她不把神器吐出来。就剖开她肚子来取!” 虞媚儿够狠,我看不到她的脸,只看到她的胸脯在急剧起伏,这才是真正地挺翘高耸呀,我身处险境好色之心不减。还在想,如果剥开虞媚儿的粉红罩衫,就能看到那一对巨大的**了,真正的双峰傲峙呀,嫩红的**应该比我脑袋还大吧。 奇怪的是,原歧、独大天尊等人却没有向尤钧动手的意思! 虞媚儿奇道:“你们怎么了,难道怕了这个不男不女的死胖子?就是那个贱婢尤夫人也没什么厉害,可惜我地玛瑙珠…” 五毒尊者说:“这人吞吃了镇国神器,任何奇门道术就都伤害不了他啦。” 虞媚儿叫道:“你们可真笨呀。就算不能用道术灵力对付这死胖子,我们这么多人,怎么也能抓住他,刽典在这里,剖开他肚子取出神器便是,真好笑,你们是用惯了灵力。一旦得知无法运用灵力,就傻眼了,脑袋瓜子就不会转了,真是一根筋!” 虞媚儿说的正是我心里的疑问,尤夫人取到了神器,可怎么从这蛋形密室里脱身呢? 那尤昀格格娇笑道:“不要逼我哦,我很胆小的,会把我吓死地。我若一死,我体内的镇国神器自然就会消失的,那就谁也得不到,地宫之门就永远打不开了,而我若活着呢,虽然神器在我这里,但你们总还有希望,是不是?所以我是不能死的。” “见鬼!”原歧怒发如狂,怒喝:“怎么回事,这人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是妲姬告诉她的?” 我终于明白了,怪不得大胤帝国历代皇帝传授神器时,要在先皇没有死地时候就把神器转嵌到新皇身上,原来这神器会随着**的死亡而消失,这些秘密我都不知道,尤夫人怎么会知道的? 原歧气急败坏,问身边的独大天尊:“天尊,看看这人是什么来路,敢和我作对,我要把她碎尸万段!” 独大天尊眉心的月牙眼一直在扫瞄尤昀,说道:“很奇怪,附在他体内的女子元神竟连我的赤瞳都看不真切,可以肯定的是,她不是道林仙流中人…” 那个面目模糊的白衣人说话了,他说:“这女子也不是我们魔道中人。” 原歧吼叫道:“既不是道林仙流地人,也不是魔道中人,那是什么人,你们可不要告诉我她是凡人!” 独大天尊等人面面相觑。 我叫了起来:“尤夫人,尤夫人…” 白白胖胖的尤晌看着原歧手里的琉璃金字塔,声音却是尤夫人那娇滴滴的声音:“少师大人是在叫我吗?” 我说:“是呀,朝歌城皮肤白嫩第一的尤夫人。” 尤的长着胡子的大嘴发出娇腻的低笑:“少师大人说话还是这么有趣,少师大人叫我干什么,莫非是想求我救你?” 我在琉璃金字塔里笑道:“夫人真是冰雪聪明,一猜就准呀。” 尤夫人笑问:“我为什么要救你,救你有什么好处?” 我说:“救我好处肯定有,夫人心里明白,而如果不救我,坏处也很明显” 尤夫人“哦”了一声:“有什么坏处,你倒是说说。” 我说:“你没看到吗,这拘魂玛瑙珠现在可是在我身上呢,虽然我在塔里威胁不到你,不过我可以说出你地来历,让原歧跑到你老窝里找你的麻烦。” 原歧急问:“她什么来历?” 尤夫人娇笑不止:“我不信,朝歌城没有人知道我的来历。” 我笑道:“绿腰,你还不信吗?” 尤夫人的笑声一下子没声音了,半晌才问:“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嘿嘿笑道:“我什么都知道。不过现在我不能说,一说不就被他们知道了吗!” 尤夫人当即对原歧说:“把原少师放了!” 原歧怒道:“反了天了,你竟敢命令我!” 尤昀白胖的身子一挺,娇喝:“你敢不放,我就死给你看!” 我肚子都要笑痛了。 虞媚儿恼了:“你吓唬谁呀,你要死快点死,原澈是决不放的。” 独大天尊冷笑道:“不要以为你可以用神器来要挟我们,我不信你会以命来救原澈小子。” 尤夫人格格笑道:“你们不要忘了哦。这可不是我的身体,这死胖子我早就污不顺眼了,我很想做一个风流俏寡妇呢。” 我鼓掌道:“说得好,说得好!” 原歧阴侧恻道:“胖子一死。神器是消失了,可你还能逃到哪里去?” 尤昀耸耸肩膀,尤夫人地声音说道:“那我们就耗着吧,看谁耗得过谁。”又扬声说:[少师大人,我已尽力了。你这个兄弟不肯放你呀。” 我说:“好说好说,慢慢想办法。” 原歧急怒攻心,几次眼珠子掉出来,又收回去,他还真拿尤夫人没办法,大魔神等了三千年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所以神器是决不能毁去的,也决不容有失! 现在的形势很奇怪,双方互相忌惮。原歧这一方自然是不肯打开密室让尤夫人出去的,但尤夫人出不去,他们自己也出不去,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瞪着,一点办法也没有。 毕仲说:“太子爷,这可怎么办,满朝文武可都在等着呀。” 原歧暴怒道:“让他们等着去。谁敢等得不耐烦擅自离去,我就诛他九族!” 原歧来回走动,眼睛盯着尤的,开口道:“尤夫人,我不管你什么来历,只要你把神器交还给我,我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当然。这条件不能是要我自杀。” 此话一出,独大天尊等人都是吃了一惊,原歧的意思是除了他自己的命,尤夫人要任何人死,原歧都会答应。 尤夫人说:“你让我离开朝歌,十日之内,会有人来和你谈交还神器的条件。” 原歧道:“我怎么相信你不会一去不回?” 尤夫人懒洋洋地说:“那就没办法了,我们就在这里耗着吧。” 独大天尊忽然说:“太子爷,就依她,为了示好,我们干脆把原澈也交给她。” 原歧眼里紫芒一闪,沉声说:“好,就这么办,五毒尊者,打开石门。” 五毒尊者脑筋不大灵活,愣着头说:“太子爷…” 原歧喝道:“开门,让她走。”同时,将手中的琉璃金字塔抛向尤昀。 琉璃金字塔在空中翻滚,我和蔺晓婵在塔里跌得东倒西歪,有时大头朝下,让我窃喜地是可以趁机在蓝眸美女身上摸上两把。 琉璃金字塔忽然静止,眼前一黑,金字塔已经被一只巨掌握住。 原歧的决断很快,尤夫人根本来不及思考来不及作判断,下意识地伸手接住小小的金字塔。 我大叫:“尤夫人,小心!” 示警已晚,就听原澈一拍掌,琉璃塔忽然裂成无数碎片,每一粒微小的碎片幻化成一缕彩光,彩光飞舞,将白白胖胖地尤昀一齐裹了进去。 彩光凝成实体,压缩压缩再压缩,原本在我眼里有几十丈高的尤昀被压缩成和我一样大小,塔内空间本就狭小,现在又加了一个胖子进来,简直挤得喘不过气来。 我左边是蓝眸美女蔺晓婵,右边是胖子尤昀,肉贴肉把我挤在中间,胖子尤的全身都是肥肉,蔺晓婵胸前有两座**,也很挤人。 和蔺晓婵贴得再紧我都愿意,和这死胖子贴得这么紧就太恶心了,虽然我知道尤昀躯壳里是尤夫人的元神。 原歧又是一阵狂笑,走过来俯身拾起琉璃金字塔,拈在指间,看着挤成一团的三个人,笑道:“兄长,你艳福不浅呀,两个大美女,左拥右抱,哈哈。” 虞媚儿给他泼了一瓢冷水:[原歧姐夫,你虽然抓住了这个贱婢,但还是拿不回镇国神器呀。” 原歧笑声嘎然而止,默然半晌,说:“只要在我的掌握中就好,我会有办法地,开门,我们出去。” 蔺晓婵一手护在胸前,一手把我使劲往尤钧身上推,我的脸几乎贴到尤的胖脸上去了。 尤夫人见我脸露嫌恶的样子,娇声说:“少师大人,你难道嫌弃贱妾不成,贱妾可是为了你才不慎失手被关在这里的。” 我忙说:“不是不是,我怎么会嫌弃夫人呢,我是嫌弃这个胖子,讨厌极了,若是夫人那白嫩的身子和我贴得这么紧,那我可就有得乐了。” 蔺晓婵听我言语猥亵,不满地哼了一声,更加使劲把我往胖子身上推。 尤夫人格格笑道:“我这躯壳的确讨厌,不过少师大人也是借的老皇帝的躯壳呀,我们彼此彼此。” 尤夫人被困金字塔,倒也不怎么沮丧,想必是因为有我这位少师大人陪伴的缘故吧。 蛋形石室地石门缓缓打开,原歧把我们三人握在手中,出了石室,独大天尊、五毒尊者、虞媚儿,还有那个面目模糊的白衣人紧跟在后。 石室外等候着的是泰宜生,问道:“太子爷,抓住原澈了吗?” 原歧摊开手掌,让泰宜生看琉璃金字塔。 泰宜生定睛一看,惊道:“这是幽帝和尤大夫呀,还有这蓝眸女子是谁?” 原歧心情不爽,冷冷道:“原澈附身在幽帝体内。”说罢,大步走上石阶。 这时,我心里听到了庄姜焦急的呼唤:“原澈,你说话呀,你怎么样了,急死我了…” 果然是蛋形密室阻碍了我们的传心术,我赶紧把脑袋偏向蔺晓婵一侧,在心里说:“美人师父,我落入圈套了,我和你二师姐都被擒住了…” “啊!”庄姜在我心里惊呼道:“你们没事吧,我马上来救你们。” 第04章 血腥屠杀 我心里说:“美人师父先别急,我们被拘禁在一个琉璃金字塔里,这塔缩得很小,被安阳太子,也就是我恶弟原岐握在了手里,我们暂时不会有危险,你立即带着我的肉身离开皇华殿,找个地方把我那帅得不能再帅的身体藏好,不要被原岐他们搜到,至于如何救我们,等会再见机行事。WWW.tsxsw.COM” 庄姜追问:“原澈,你真的暂时不会有事吗?” 我心里说:“我没事,你赶紧照我说的去做。” 蔺晓婵往后仰着头,尽量离我远点,脸上带着厌恶的表情,问:“你在干什么,好象是自言自语?” 蔺晓婵双手捂着她的**,不让**挤在我身上,但即便隔着两只手掌,我依然能感觉她胸脯的弹性。 我凑到她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我用传心术和你师妹说话。” 蔺晓婵蓝色的眸子一下子睁得老大,轻声问:“你怎么会这个?” 我在她耳边轻轻吹气,逗她,一边低声说:“二师姐,我们也用这个来交谈吧。” 蔺晓婵摇头说:“不行的,那个只有师徒真气相传才能使用,庄姜竟然把她的真气灌输到你内,她真是鬼迷心窍了。” 胖子尤昀在我脑后娇滴滴地说:“少师大人,怎么就给贱妾后脑勺看呀,把脸转过来好不好,贱妾有话对少师大人说。” 我知道尤夫人想问我什么,她对我叫出她的绿腰之名很是吃惊,可我不愿意转过头去,有蓝发蓝眸有美女在这里,谁愿意看那尤胖子的猪脸呀! 我继续调戏蔺晓婵,用嘴唇碰触她白嫩的耳后根。她那一头细密的蓝色长发梦幻般美丽,精致的耳朵白里透蓝,耳垂柔软性感。 这蓝眸美女被我弄得耳根发痒。左避右避,可塔内就那么点空间。她那避得开,怒道:“你干什么,快把脸转过去。”双手捧着我的脸,把我脸扭过去。 这美女好野蛮呀,差点把我脖子拧断。好在她腾出手扭我脸时,胸脯就没有保护了,被我用胸膛挤住她隆起地**。使劲揉了两下,哈哈,果然挺拔酥软,爽,幽帝这昏君艳福真是不浅呀! 尤昀吃吃的笑:“少师大人真是好色如命,这时候还想着占美女的便宜,嘻嘻。” 我尽量不看眼前地白胖子,在脑海里想象尤夫人风流婀娜的体态。说:“若是夫人地真身在这里,那原澈就不只是占便宜了…” 死胖子乜斜着眼,娇声问:“那你想怎样?”如果是美女这副神态,那真是媚态十足呀,但死胖子这模样,我差点吐出来。 我赶紧仰头看着原岐巨大的下巴,说:“那我就要睦邻友好了。” 尤夫人格格笑起来,她深知睦邻友好的深刻含义。手竟然就往我下面摸索,腻声说:“那贱妾要看看友谊的桥梁架好了没有…” 我要晕倒了,我只好女色,对男风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叫道:“别动别动。” 原岐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哈哈大笑,说道:“真有意思,原来尤昀地绿帽子是兄长送给他戴的,哈哈,有意思。” 五色坛地下室的石门轧轧开启,三千金甲武士守立在五色坛四周。 原岐发号施令道:“包围皇华殿,不论皇族还是大臣,一律给我绑起来,最重要地是要把那个征东侯、原少师抓到这里来见我。” 泰宜生、五毒尊者领着大队武士围殿去了。 原岐又对独大天尊说:“天尊,你带几个人去尤府,把这位尤夫人的真身给我请到聚仙楼,我要好生款待她。”说着,把琉璃塔举到眼前,看了一眼里面的尤胖子,笑得邪恶无比。 虞媚儿叫道:“我也去,我知道尤府在哪里,我前些天就去过。”说着,凶巴巴地瞪了我一眼。 尤夫人惊叫起来:“这下子糟了,少师大人一定要帮我想办法呀,不能让他们捉到我的真身…” 这死胖子一边娇呼,一边双手抱着我身子乱摇。 原岐冷笑道:“你若怕了,就交出神器,我以大魔神的名义保证让你平安离开,决不为难你。” 死胖子却不理原岐,只抱着我乱摇,求我想办法,好象我不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而是大救星。 我双手抓住死胖子的双腕,笑道:“尤夫人,你不要和我耍花招,我们现在都困在塔里,要同心协力对外,这拘魂珠嘛,等我们脱险后,我就送给你,何必现在这么急着在我身上乱摸呢。” 尤夫人见我识破了她混水摸鱼的计策,笑了笑,说:“少师大人说话算话?” 我知道这拘魂珠对她很重要,虞媚儿在她魂魄里刻下了奴婢的印迹,也就是说有了拘魂珠就能控制尤夫人。 我还没回答,原岐说话了:“他说话算话有什么用,你们还想从塔里出去吗,做梦吧!看我怎么折磨你们地身体,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折磨,这种感觉很古怪吧。” 泰宜生飞奔过来禀报:“太子爷,皇华殿上没有发现原澈的身体。” 原岐眉头一皱:“难道他中途走了,没有元神也能走?那不是行尸走肉吗!”巨大的眼珠盯了我一眼,说:“你别得意,你逃不了的,你的身体是我的,我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大踏步进入皇华殿,立在丹墀上。 大胤帝国群臣一个个都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每人身后都立着一名金甲武士,雪亮的鬼头刀就架在大臣们的脖子上。 十几位皇族也被押着跪在地上,见到原岐出来,纷纷叫道:“安阳,快把我放了。”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呀?” “这些狗奴才想造反了。安阳你快给我们做主。” 这些皇子公主们大嚷大叫,浑不知大难临头。 原岐冷着脸,理也不理他们。问:“你们谁知道少师原澈地下落?” 满殿寂静,悄无人声。 原岐又说:“谁告诉我原澈的下落。我就让武士给谁松绑。” 殿上有了窃窃私语声,有的大臣指着我刚才站立的位置,在韩琦相爷之下,大司农之上,现在这个位置是空地。 原岐喝问:“韩琦。原澈就站在你身边,你没看到他去了哪里吗?” 韩琦是三朝老臣,即便幽帝这样的暴君对他也是礼敬三分。没想到这安阳太子还没即位,就把满朝文武都绑起来,逼令跪着遭受羞辱,实在太倒行逆施。 韩琦被押着跪在地上,白发飘拂的头颅高高昂起,大声说:“储君殿下,满朝文武犯了何罪,竟要这样刀斧交颈!” 原岐厉声道:“原澈谋逆。率军造反,罪大恶极!” 韩琦说:“就算原澈造反,与满朝文武何干!更何况少师原澈谋反之事本就荒唐,原澈要谋反,又怎么会跑回朝歌!” 原岐不怒反笑,文弱地外表露出狰狞的恶意,说:“看来幽帝还不够残暴,朝中竟还有你这又臭又硬地老骨头…”声音一厉。“武士,砍下他脑袋!” 韩琦相爷正要开口说话,他身后的金甲武士手起刀落,血溅五步,一颗头滚到地上,白发苍苍染得血迹斑斑。 大殿上惊恐声一片。 我恼怒交集,韩相爷用我父西原伯挚友,我在朝歌也多次蒙他照顾,没想到原岐二话不说就把他脑袋砍掉了,丧心病狂,丧心病狂! 我怒道:“原岐,不得滥杀无辜,我的身体早已走了,你找不到的。” 我封闭在琉璃金字塔里,声音传出来就很轻了,殿上的大臣们听不到我说话。 原岐是听得一清二楚地,狞笑道:“兄长很仁慈呀,那我要看看你是真仁慈还是假仁慈。”提高声音说:“这殿上的人除了原澈不见了之外,还有谁中途离开的?” 殿上诸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惊恐不安。 皇族中一个少年地声音怯生生地说:“太子大哥,我们这边有个蒙面纱的女子突然消失了。” 说话的是幽帝第四子漂阳,年方十四岁。 原岐问:“那女子你认识吗?” 漂阳皇子摇头说:“不认识。” 原岐怒道:“陌生女子怎么站在皇族行列!来人,把漂阳砍了。” 一名金甲武士手持利斧大步向前。 四皇子漂阳吓得大哭起来。 长公主歆阳叫道:“安阳你疯了吗,他是你四弟呀!” 持斧武士揪起瘫在地上的皇子漂阳,侧头望着原岐。 原岐喝道:“砍了!” 武士利斧划出一道光弧,十四岁的皇子漂阳还没来得及发出临死的惨叫,就已身首异处,鲜血溅得到处都是,皇子公主们惊恐尖叫。 殿上大臣们见储君连自己弟弟也是说砍就砍,个个吓得抖作一团,幽帝是对臣民残暴,对皇族也没这样任意杀戮呀!难道是新君当政,要大肆清理了? 我叫道:“原岐,我告诉你,那蒙面女子就是庄姜,是和我一起来的,听说过空间遁吗,她早已带着我的身体远走高飞了,你别再痴心妄想找到我了。” 原岐对我说:“你肯定知道庄姜会把你地身体带到哪里去的,你不肯说,我就把这殿上的人都杀光!” 这时,我听到庄姜在我心里说话:“原澈,我回来了,你在哪里?” 我大喜,心里说:“美人师父看到大殿上的安阳太子没有,他左手握着一颗金字塔形的琉璃,我和你二师姐都在里面。美人师父你在哪里?” 庄姜说:“我在殿顶那根巨大的横柱后面,就在安阳太子头顶上方。” 我从琉璃塔中仰头望,从原岐巨大的指缝中望上去,果然看到横柱上露出鹅黄色宫裙一角。 我说:“美人师父,你快想办法夺走这颗琉璃,可以施展空间遁的,不用担心镇国神器地妨碍。” 庄姜说:“可惜我没办法施展无影术,我会想办法的,原澈,你别急。” 原岐这时连问了好几句:“你肯不肯说?不然我就把他们全杀光!” 我忙着和庄姜传递心声,没顾得上答话。 原岐大怒,喝道:“把下面跪着的全给我杀了!” 那些冷血的武士一齐举刀,殿下一片“咚咚咚”的脑袋落地声。 恶魔原岐竟把一殿的大臣连同十几位皇族一股脑儿全杀了个干净! 满殿的无头尸,到处乱滚的脑袋,鲜血几乎要把尸体漂浮起来! 这么血腥的场面把我惊呆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原岐仰天狂笑,血腥刺激了他的魔神本性,他眼里紫芒闪烁,狂叫道:“杀戮杀戮,我要不停地杀戮!” 就在这时,黄影一闪,美人庄姜突然出现在原岐身后,右手虚刺,无形剑刺中原岐左肘要穴。 若是一般人甚至修真,锋利的无形剑都能穿肉把小肘部刺穿,但原岐是魔神之体,无形剑刺不进去,剑尖的真气只让原岐的左手掌不由自主地张开。 庄姜要的就是原岐这短暂的松手,劈手夺过他掌中的琉璃金字塔,在原岐的恶吼声中,迅速消失。 瞬息之后,庄姜摊开手掌,清澈如寒潭秋水一般的眼眸看着掌中的琉璃,看到三个人:幽帝、大夫尤昀、二师姐蔺晓婵。 庄姜惊问:“二师姐,原澈呢,他不是说和你在一起吗?” 蓝眸美女蔺晓婵“哼”了一声,用肘撞了我一下,说:“不是在这里吗!” 我嘻嘻笑道:“多谢美人师父相救,我们这是在哪里呀?” 琉璃外的世界扩大了几百倍,就算是熟悉的景物也已变得陌生。 庄姜笑靥如花,喜道:“你原来附身在这昏君身体呀,丑死了,你能出来吗,你的身体就在这里。” 我看到一个白袍巨人半坐半卧在一张百丈长椅上,那应该就是少师大人我的肉身了。 我说:“出不来,挤死了,你这二师姐还死命推我。” 庄姜马上说:“二师姐,你不要挤原澈呀。” 美人师父现在把我当作她的心肝宝贝了。 第05章 畅游胴体 蔺晓婵不高兴了,说:“庄姜,你怎么向着外人说话,这个男人不是好东西,刚还在和他边上那个妖妇打情骂俏。www.tsxsw.com” 美人庄姜睁大了眼睛,看着我身边白白胖胖的尤钧,说:[二师姐,你有没有搞错,这是个胖男人哎,原澈和他打情骂俏?” 蔺晓婵说:“他其实是个女人,声音嗲得不得了,你让他说说话听听看。”我掐了一下尤昀的大屁股,纸声说:“不许说话。”然后大笑道:“二师姐,你想拆散我和庄姜,也不要这么胡说八道呀,这么个胖男人你硬说他是女人,我身边只有一个大美女,就是二师姐你呀,我和二师姐打情骂俏了吗?” 蔺晓婵气得酥胸起伏,美女生气其实是非常好看的,她说:“你你你,你无赖!” 庄姜微笑着说:“二师姐别生气,原澈有时是挺无赖的。” 说这话时,这无忧教的绝色美女冲我眨了眨眼睛,意思是请我让一让她二师姐。 蔺晓婵更生气了,说:“庄姜,你为什么眨眼睛,你和他暗示什么?” 庄姜说:“二师姐,我没暗示什么呀。” 蔺晓婵说:“庄姜你完蛋了,你被这坏男人迷住了,我一定要告诉师父…” “别说了!”我喝道:“魔道的人很快就会追来,我们快走。美人师父,我们现在是在哪里?” 庄姜说:“就是清阳公主府的露台呀。” 哈哈,美人师父昨晚在这里与我共赴巫山,献出了她的处子之身,这个地方就成了她魂牵梦萦之地了,她首先想到的就是带着我的肉身回到这里。 庄姜见我笑得暧昧。立即联想到一夜风流,不禁大羞,娇嗔道:“你笑什么!” 我嘿嘿笑着没回答。蔺晓婵又看不顺眼了,说:“庄姜。你七情六欲,喜怒哀乐,浮之于表,形之于色,哪里还有半点无忧教弟子的泠然风范!”忽然声音一冷。问:“三师妹,你的无欲神功被破了是吗?” 庄姜脸色由红转白,都有点要哭出来地样子。 我大为心疼。使劲挤了一下蔺晓婵的胸脯,说:“七情六欲,喜怒哀乐怎么了,我觉得庄姜现在比原先冷冷冰时美了十倍,比你美了一百倍。对了,你干嘛用胸脯来挤我手臂,你是不是想勾引我?” 蔺晓婵虽然无欲神功了得,但天下哪个女子不爱美。她或许会不大甘心地认为自己的容貌略逊庄姜一点点,但要说庄姜比她美上一百倍,她是决不承认地,她的蓝色美发蓝色眼眸、她地白里透蓝的皮肤,走在哪里不让男人神魂颠倒呀!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无忧教的美女眼里射出寒光,冷冷道:[敢对我动手动脚,风言***。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在庄姜的“二师姐,不要…”的惊叫声中,蔺晓婵反手一旋,无形剑贴肘划过,把我靠在她胸脯上地左臂生生切了下来。 手是幽帝的手,但我的元神依然感觉痛入骨髓,我大叫一声,从幽帝泥丸宫中跳出,元神缩成两寸大小,站在幽帝脑门地紫金冠上,骂道:“蓝色妖姬,你好狠哪!” 蔺晓婵听我骂她蓝色妖姬,二话不说,俏脸含霜,无形剑掠过幽帝的头顶,把那个紫金冠切成两半。 而我在她剑锋横削的一刹那,踊身一跃,两寸大的元神跳到了蔺晓婵的身上,从她蓝裙的衣领钻了进去。 哈哈,这蓝眸美女的皮肤不但光滑而且嫩,我直往下溜,就象是高山滑雪,感觉滑过的地方又白又软,这种软比积雪更富有弹性,这种白和万年不化地冰川一样带着深邃的幽蓝。 化身寸许小人,畅游美女**,这种感觉真是奇妙! 坡度很陡,下滑之势很急,我滑进了蔺晓婵的蓝色胸兜里。 这蓝眸美女身体发育得很好,鼓鼓的**把蓝色胸兜高高顶起,乳沟深不可测,好比大峡谷,而我现在正从这条香艳美妙的大峡谷中往下滑落。 停下停下我得停下,我不能一溜到底,那会从她裙底下掉出去的。 和庄姜一样,蔺晓婵脖子上也挂着一根细细的银链,银链末端系着一块小小的赤玉牌,赤玉牌垂卧在幽深地乳沟中。 我伸手拽住赤玉牌,同时手脚撑开,撑成一个“大”字,撑在她**之间,哈哈,撑住了,手脚撑在那两座玉峰间,弹性十足,起伏汹涌,很有波峰浪谷的感觉。 蔺晓婵一剑没砍到我,忽觉胸口麻痒痒的有东西钻入,随即就察觉到我挤在她**之间,羞怒交加,一边骂我一边手抚胸乳,想要来抓我。 我透过蓝色胸兜看到一只巨大的白玉掌压过来,双手抓着赤玉牌荡秋千般往左一荡,躲过了那只白玉掌。 蔺晓婵的蓝缎胸兜系得不紧,在我的折腾下,她的胸兜松掉了,酥胸尽露,巨大的**仿佛月色下连绵起伏的沙丘。 我双手紧抓赤玉牌,从蔺晓婵左乳荡到右乳,又从右乳荡到左乳,荡秋千玩,脚还在柔软的白玉峰上践踏,白玉峰太绵软太光滑,踩上去滑不溜丢。 忽然,赤玉牌飞快上升,原来是蔺晓婵在往上提银链,要把我象钓鱼那样钓上去。 我急忙松手,身子直往下坠,砸在左边那个**球上,象蹦蹦床那样弹了两弹。 蔺晓婵的皮肤太光滑,**尤其嫩滑,我往下直溜,幸亏我眼疾手快,双手攀住那个蓝莹莹的小塔尖。 这座蓝色小塔尖从玉丘上凸起,傲然翘然,这是蔺晓婵的乳珠呀。 真是奇妙,这蓝眸美女竟连**也是蓝色的,这个乳珠按我现在的目光看来。差不多有二尺多高,幽蓝圆润。散发着釉彩的光泽。 哈哈,这么大地蓝色乳珠除了我还有谁见过? 我身手很灵活,从蔺晓婵左乳跳到右乳,躲避她的手,大肆騒扰。 庄姜见二师姐砍了我的手。虽然知道那是幽帝地手,不会伤到我,却也非常着急。曲起一指,用指甲弹击琉璃金字塔,叫道:“二师姐,二师姐,求求你,不要伤害他…” 现在不是蔺晓婵伤害我,而是我在玩弄她,我在她两乳之间蹦跳得更顺当了。忽左忽右,玩得不亦乐乎! 蔺晓婵急得双手在自己胸脯上乱拍乱摸,那样子好象是在急已自怒,等她双手捂住**,以为把我捂在了里面,正死命揉捏自己的**时,我已经从她乳沟间滑下,滑过平坦光滑地腹部。又从她的淡蓝色的亵裙外滑过。 下滑之势太快,得抓住什么缓冲一下,我伸手疾抓,正好抓住了亵裙边缘,鼻中闻到一种非兰非麝的浓烈香味;香味的来源正是那两腿之间沟壑幽深处。 我钻进亵裙里面仰头张望,只见那雪白地大腿如两条浑圆的白玉柱,小腹下两腿间有浓密的蓝色体毛覆盖,这点和庄姜不一样,庄姜是洁白无毛地。 我想捉弄一下这个蓝眸美女,当即纵身向上一跃,一把揪住那些比我头发还长的蓝色体毛,小小的身于悬在她两腿之间荡荡悠悠。 听得蔺晓婵“啊”的一声惊呼,隐含痛楚,我现在虽然是个两寸大的小人,但这样揪她的毛,也是很痛的。 我恶作剧地用脚在她花门上上踢了一脚,踢得蔺晓婵娇躯猛颤,大叫着伸手下来掏我。 我哈哈大笑,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滑下,这腿真长呀,从大腿根到足踝足足有七、八丈高,若不是我有两下子,真会摔伤地。 落地时我还说了一句话:“二师姐,我强烈建议你换一条红色的小亵裙,全身一蓝到底固然很有特色,但对视觉来说难免单调了一点” 蔺晓婵提起脚来踩我,我早已跑到尤昀那一侧,金字塔里很拥挤,她没办法到这边来捉我,气得她大声尖叫,快要气疯了,这哪象无忧教的弟子呀,无忧教的弟子怎么能这么容易生气呢! 庄姜看蔺晓婵她们只有蜜蜂那么大,那我就是蜜蜂身上的一粒花粉那么大了,庄姜看不到我,急问:“原澈原澈,你怎么样,你没事吧?” 我在尤钧脚边大声说:“美人师父,叫你师姐别再找我麻烦了,我们逃命要紧,原歧他们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的。” 庄姜赶紧说:“二师姐,你们不要再打了,我们得赶紧走。” 蔺晓婵手里握着无形剑,气得说不出话来。 庄姜忽然惊叫道:“不好,他们真的追来了。”赶紧将琉璃小塔握在手心里,抢过去,拦腰将我的身体抱起,身子急旋。 黑暗转瞬即过,光明眨眼到来,我们到了一片树林里。 我听到庄姜地娇喘声,看来带着这么多人施展空间遁是很辛苦的事。 我问:“美人师父,我们现在是在南郊的树林里吗?” 庄姜一手勾着我的腰,喘喘地说:“是,我们现在怎么办?我的空间遁施展不了几次了,再被他们追上就糟糕了!” 蔺晓婵也知道形势危急,没再用无形剑来刺我。 尤昀说话了,是尤夫人的声音:“少师大人,我们立即找一匹快马,尽快赶到京畿辅城,那里有个人可以帮助我们。” 庄姜听这尤的果然是女子的声音,但她现在也没心思追究这些了,问:“京畿辅城的什么人?” 蔺晓婵叫道:“决不能去京畿辅城,这妖妇想找帮手,镇国神器就在她体内,从塔里一脱身她就会带着神器逃跑的。” 我说:“先不说那些,我们就是想去京畿辅城也不行,且不说能不能找到快马,就是找到了,快马能逃得过虞媚儿的云雀吗,逃得过那条独眼魔龙吗!” 蔺晓婵蓝眉微蹙,说:“师父剪了一匹追风神骡给我,可惜我被闭在这塔内,没法让神骡现身。” 蔺晓婵这话提醒了我,我叫道:“美人师父,快从我的锦囊里把那面铜镜取出来,试试能不能召唤出黑鹰。” 庄姜赶紧摸出那面者铜镜,我说:“美人师父,你摸着镜钮,大声说[神鹰救我]。” 庄姜依言照做,就见青光迸射,在林间凝结成一只巨大的黑鹰。 庄姜大为兴奋,叫道:“我们快走。”手握琉璃金字塔,抱着我的身体跃上鹰背。 黑鹰清唳一声,冲开枝叶,飞上蓝天。 庄姜问:“原澈,我们现在去哪里?” 我还没答话,蔺晓婵就抢着说:“当然是回无忧仙阁了,掌门师伯和师尊定能打破开这琉璃塔,救我们出去的。” 我问:“无忧仙阁离这里有多远?” 庄姜说:“在七千里外。” 尤夫人尖叫起来:“我不去无忧仙阁,我不去,你们要去我就死!” 我心想:“神器对原歧很重要,你可以用死来吓他们,而无忧教的美女巴不得毁掉神器,你也用死来威胁,岂不好笑!” 没想到蔺晓婵沉默了片刻,说:“好,我们不去无忧仙阁,那里也的确太远了。” 庄姜问:“不回仙阁我们又去哪里?” 尤夫人说:“还是去京畿辅城最好,离朝歌只有二百里,很快就能到。” 我问:“绿腰夫人,京畿辅城有什么人能帮我们?说说看,也许我认识。” 尤夫人听我叫她绿腰夫人,身子一颤,说:“那个人可以打开封闭我们的这个塔,至于到底是谁,去了自然就知道。” 蔺晓婵坚决反对:“不能去那里,庄姜,让黑鹰往南。尤夫人,辅城是决不能去的,不管你要死要活,我们都不会依你。” 庄姜操纵黑鹰往南疾飞,云彩飞逝。 尤夫人急道:“少师大人,京畿辅城的那个人和你大有渊源,说起来你一定知道的。” 我好奇问:“是谁?” 尤夫人迟疑再三,终于开口说:“那人就是你手下的鹤藏锋鹤城主之女。” 我大吃一惊,问:“鹤清枝?” 尤夫人见我说出鹤清枝的名字,也是非常吃惊,张口结舌说:“少师大人真的认识那位鹤小姐?” 第06章 密室幽女 我脑海里立即现出这样一个场景:一位素面朝天,既无面纱,也未施脂粉的美女,长发结成数十根细辫,那张瓜子脸给人以一种极纯极净的感觉,不艳丽、不妖媚,但极清雅,而且神态格外的温婉,让人感觉惬意柔和,这清雅美女双手扶膝,端端正正地跪在绘有虎豹图案的地毯上,上身微微前倾,低着头,眼睫低垂,望上去象一尊静美的雕塑。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这是一个多月前我应鹤藏锋之邀,在京畿城主府见到鹤清枝时的情景,我总共只和她见过两次面,第一次是在水源阁,她随父亲赴宴,听我弹琴;第二次就是在城主府,我和她父亲鹤藏锋差点闹翻时她出来解围。 我对这个美女印象深刻,当时我以为鹤城主会把他这个美丽的女儿许配给我为妻,没想到鹤藏锋只字不提,让我空相思一场。 尤夫人为什么要去见鹤清枝,难道鹤清枝竟然是冥王堡的人,也是冥王堡七艳之一? 这不可能,鹤清枝是出水笑蓉,一尘不染,冰清玉洁,和浪夫人橙珠、尤夫人绿腰天差地别,根本不是一路人。 尤夫人这么说肯定是想把我骗到京畿辅城去,那里应该是有她们冥王堡的帮手。 为了方便说话,这时我已经跳到尤昀的大夫冠缨上,蔺晓婵见我沉思的样子,以为我要去京畿辅城,忙道:[不管是谁,我们都不能去辅城。庄姜,一直往南飞。” 这时,庄姜惊叫起来:“糟了,他们又追来了,是那条巨大的独眼魔龙,在我们左边,好象还没发现我们,我布了一重云雾幛遮挡一阵…” 我说:“没办法了。还真得往辅城去,美人师父,让黑鹰向西吧。” 蔺晓婵叫道:“不行,庄姜。继续往南!” 庄姜没听她的,按我说地命令黑鹰侧翼往西飞去,说:“二师姐,原澈说得没错,往南太危险了,那魔龙很厉害的,我可对付不了它。” 蔺晓婵气得胸脯剧烈起伏,让我看得心驰神往。 目前的形势,第一是不能落到原歧手里,原歧他们肯定会认为我会往东逃窜。回到夷州城,那里现在是我的地盘,但我偏偏往西飞往京畿辅城,至于辅城有冥王堡的人我倒是不怕,因为迄今为止我接触过的两个冥王堡人的都是妖娆艳妇,都在床上被我干得大呼小叫,弄得服服帖帖。所以我根本不怕冥王堡的人,在我心里我还巴不得多遇到几个象橙珠绿腰这样地風騒美女呢,更何况尤夫人还有把柄在我手中,那就是虞媚儿的玛瑙珠。 现在唯一让我担忧的是南宫乙护送的我地姬妾车队,她们是昨天傍晚离开朝歌前往夷州的,就算连夜赶路也最多是在一百里外,她们要是给原歧捉到那可糟糕! 我得尽快从塔中脱身,然后去和南宫乙会合。 黑鹰全速向西飞掠。蓝眸美女蔺晓婵抿着蓝色的嘴唇,一言不发。 尤夫人终于耐不住性子了,问:“少师大人,你是从哪里知道绿腰的名字的?” 我笑着说:“橙珠说的。” “橙珠!”尤夫人更吃惊了,尤昀胖脸上的小眼睛努力睁大,“她怎么会和你说这些?” 我莫测高深地说:“她什么都和我说了,我也知道你是什么人,我还认识你们你们少主。绿腰四妹。要我细细的说出来吗?” 尤夫人看了一眼身边冷冰冰的蔺晓婵,赶紧说:“不用了不用了,贱妾明白了。” 我说:“你明白了就好,不要和我捣鬼,乖乖的听话。” 以黑鹰地翼力,二百里路程半个时辰就能飞到,且喜没有发现追兵,顺利飞临京畿辅城上空,城南水源阁在午后的阳光下显得金碧辉煌。 一个多月前东海敖氏父子就是在水源阁上宴请我和鹤藏锋,还派魔多情来迷惑我,他们哪会料到魔多情与我一夜交欢之后,就对我死心塌地,转而效忠于我了! 可惜魔多情后来被她师父幻魔尊抓回去了,一直还没有她的消息。 黑鹰就在水源阁前降落,庄姜问我:“原澈,现在去哪?” 我说:“去城主府求见鹤小姐,就说请她为我冶病,城主府距离这里只有三里远,美人师父直接施展空间遁吧。” 在庄姜施展空间遁之前,蔺晓婵突然封住尤昀的哑穴,还把无形剑架在他脑门上,喝道:“等下你不许说话,你敢元神出窍我就灭了你,别用神器来威胁我,若是神器落到别人手里,我是宁愿将神器毁掉的。” 庄姜鹅黄色的宫裙翩跹一旋,带着我的躯体消失,几乎在同一刻出现在东边三里外。 庄姜低声道:“我们直接到了一间房子里面了,这房间布置很清雅,啊,还有床,象是女子地闺房哎,说不定就是那个鹤小姐的卧房。原澈,现在怎么办?我们都闯到人家闺房里了,还怎么求见!” 我心想:“不会这么巧吧,直接就跑到鹤清枝闰房里了?” 我说:“我们先出去,看到人再求见,不然人家会以为你是女强盗。” 庄姜低低一笑,正要扶着我出去,就听得脚步声细碎,有人来了! 庄姜干脆把我放在绣床上,她自己握着琉璃金字塔盈盈立在一边,她这个入室者好嚣张呀。 进来的正是鹤清枝,身材高挑苗条,清黛色的长裙绰约窈窕,素面朝天,细辫披头。不施脂粉,不点绛唇,双眸沉静有神,见到庄姜,她身后的侍女立即惊叫起来,鹤清枝却是不动声色,静静地看着庄姜,柔声细气地问:“这位姐姐从哪里来?” 庄姜朝床上一指:“受人之托。远道来这里,请鹤小姐救一救这个人。” 鹤清枝深深看了庄姜一眼,轻声赞道:“姐姐真美。”然后莲步轻移,过去看床上的人。 鹤清枝再怎么从容镇定。这时也不禁惊呼出声:“啊,这不是原澈殿下吗,他怎么会来这里!”转身望着庄姜。 庄姜说:“原澈被人暗算了,鹤小姐看看能不能救他?” 鹤清枝凝神再看了看我地眉心,秀眉微蹙,说:“殿下元神出窍了!” 鹤清枝精于风鉴术,一眼就看出我是魂不附体,望着庄姜,淡淡问:“姐姐知道殿下的元神去了哪里吗,是不是被人拘住了?” 庄姜将琉璃塔捏在二指间。微笑道:“鹤小姐真悬聪明,你看,原澈的魂魄被拘在了这个琉璃金字塔里面了,鹤小姐有没有办法打开这个小塔?” 鹤清枝长长的睫毛一闪,看了看透明小塔里的两男一女,其中一个帝王装束,还断了一臂。一个是官员打扮的白胖子,那个女子蓝发蓝眸,三个人都很古怪。 鹤清枝起了戒心,问:“是谁让你来找我的?我只不过是一平凡女子而已。” 我的元神跳了出来,站在幽帝半截紫金冠上,高声道:“鹤小姐,原澈有礼了。” 我光着屁股朝鹤清枝施礼穴鹤清枝又惊又喜,问:“殿下在哪里。清枝怎么看不到殿下?” 在鹤清枝眼里,我地元神只有一粒灰尘那么大,她当然看不清了。 我只好又附在幽帝身体上,忍受左手臂的疼痛,说:“鹤小姐,我地元神寄居在昏君体内,你若有办法就快救我一救。” 鹤清枝忙道:“好,我有办法的。殿下,你怎么会被关在这里面,我爹爹呢,鹤越呢,他们没事吧?” 我说:“他们在夷州呢,都好得很,我是回到朝歌不小心中了魔道妖人地暗算的。” 鹤清枝点点头,对庄姜说:“这位姐姐,可否把琉璃塔交给我?” 庄姜正要把琉璃塔递过去,塔里的蓝眸美女蔺晓婵叫了起来:“不行,不能交给她。” 鹤清枝静静地看着庄姜,说:“原澈殿下与我爹爹是好友,现在一道领兵打仗,清枝是决不会伤害殿下的,请姐姐相信我。” 鹤清枝举止大方,言语温柔,让人不由得不相信她。 庄姜对蔺晓婵说:“二师姐,我们既然来了这里,就应该相信鹤小姐。”说着,把琉璃塔递给鹤清枝。 鹤清枝看了看,对庄姜说:“姐姐请跟我来。” 庄姜跟着她走了几步,又走回来抓住我的龙甲袍带,把我的躯体从床上提起,抱着走。 惭愧,我现在成了包袱累赘了。 鹤清枝微微一笑,命侍女唤来两名健仆,抬着个步辇,让我坐在上面,走过一条长廊,穿过后园,来到一个精致的小院落前。 鹤清枝亲自上前叩门,说:“师父,清枝求见。”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绿衣小婢躬身说:“小姐请…” 我心想:“鹤清枝还有个师父,这是什么师父?没听鹤越说起过呀。” 小院里遍植桅子树,夏初时分,正是桅子花开之时,洁白朵朵,香气浓郁。 鹤清枝领着庄姜走到一间净室外,门开着,可以看到室内有个缁衣女子身影,背着门面壁而坐,虽是午后,但室内很昏暗,有一盏孤灯燃在那缁衣女子座前。 鹤清枝跪在缁衣女子身后的蒲团上,恭敬道:“师父,清枝有一事求师父相助。” “何事?”缁衣女子头也不回,声音低沉柔和。 鹤清枝将琉璃塔之事略略说了,那缁衣女子“哦”了一声,缓缓转过身来,却见黑纱蒙面,瞧不清面目,但看那坐姿,腰细背挺,年纪应该不会很老吧。 缁衣女子看了一眼鹤清枝手里的琉璃塔,面纱一颤,似乎颇为吃惊,说:“这是魔道三十六邪术的魔高一丈塔,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过了!” 原来这琉璃金字塔还有这么一个响亮地名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分明是不把道林仙流的人放在眼里嘛。 鹤清枝问:“师父,你能打开这个魔高一丈塔吗?” 缁衣女子却问:“塔里拘着的是什么人?” 鹤清枝指着步辇上的我,说:“这位就是西原伯世子原澈殿下,他的元神被封在塔里了,其他两位清枝不认识。” 缁衣女子手一摊:“拿来。” 鹤清枝恭恭敬敬将琉璃塔奉上。 那缁衣女子看了看塔里的蔺晓婵,又看了看盈盈立在鹤清枝身后的庄姜,说:“两位原来是无忧教地弟子…”忽然身子一颤,面纱如水波般荡漾不止。 我看到缁衣女子盯着的正是胖子尤昀。 密室里静得能听到那盏孤灯光线发散的声音。 缁衣女子开口了:[清枝,你把塔拿回去吧,师父无能为力。” 鹤清枝聪慧无比,当然看得出师父不是无能为力,而是有所顾忌,跪求道:“师父,这位原澈殿下是我爹爹的好友,师父也曾说过他是非凡人物,请师父一定救一救他。” 缁衣女子摇了摇头,叹息说:“真是冤魂不散,躲到哪里都没有用。”曲指一弹,魔高一丈塔飞起,悬在半空。 缁衣女子从袖底取出一面小镜,比我的清铜镜小多了,只有巴掌大小,小镜里发了强烈的光芒,照在琉璃塔上。 强光耀眼,高温灼人,我心想:“难道是要用强光来熔化琉璃呀,琉璃熔化了,那我们还不是要烧得半死!杀鸡取卵,鸡死蛋破,惨!” 蓝眸美女蔺晓婵早已结起无忧界,她自然不会管我的死活。 我原以为镜里的强光起码要照上一时半刻才能熔化琉璃,没想到那强光一照在金字塔上,琉璃迅速龟裂,“蓬”地一声,魔高一丈塔裂为无数碎片。 强光一收,连同琉璃塔的碎片被一起收到小镜中,室内依然是一灯如豆,处于永远的黄昏暮色中。 我的元神如倦鸟归林,飞快地回到自己体内,从步辇上跳下来,伸了一个懒腰,朝鹤清枝一躬到底:“多谢鹤小姐相救,原澈感激不尽。” 鹤清枝含羞还礼,说:“殿下要谢就谢谢清枝的师父吧。” 那缁衣女子却已转过身去,依然面对着墙壁,淡淡道:“你们出去吧,不要扰我清修。” “扑通”一声,胖子尤的跪在了馏衣女子背后,尤夫人的声音说:“奴婢绿腰拜见夫人和小姐。” 第07章 双舌合璧 我正在诧异,猛听得一声刺耳的巨响,房顶从中裂开,一只巨大的鸟爪伸下,一把攫住尤昀,疾伸疾缩,快如闪电。www.tsxsw.com 我从裂缝中奋力跃出,站在屋顶上眺望,阳光下,一只大如鹰隼的雨燕冲天而起,以极快的速度向南飞去。 雨燕乌黑的翅膀,雪白的腹毛,尤昀就在雨燕的脊背上,另外还有一个黑色丝裙的女子,这女子背影很眼熟,但我就是想不起在哪见过她,惭愧,我这过目不忘的脑子也有不管用的时候。 我火速召唤出黑鹰,纵上鹰背,鹅黄色的身影一闪,庄姜已经坐在了我身前。 黑鹰奋翅高飞,朝南边天际急掠,那只雨燕飞得极快,这时就只能看到一个小黑点了。 在我们身下,城主府迅速远去,整座京畿辅城也越远越小,好象邻家菜园。 庄姜问:“原澈,你看清是谁了吗?” 我说:“是个女子,黑丝长裙,我原以为是虞媚儿,但看背影不象,而且虞媚儿穿的是红色短裙,骑的是云雀,这女子骑的是雨燕。” 身后传来蔺晓婵的声音:“雨燕长途飞行的速度超过鹰隼,如果我们在半个时辰内追不上她,就会被越甩越远。” 我回头一看,就见蔺晓婵骑着一匹大黑骡,黑骡的皮毛如黑缎般闪闪发亮,四只碗大的黑色蹄子奔腾起落,凌空急驰,瞧那发力奔跑的样子,好象四蹄不是踏着虚空,而是踏在实处。可以借力纵跃。 “追风神骡!”庄姜叫道。 这大黑骡追风踏云,竟然能和黑鹰飞得一样快。真让我吃惊,横坐在骡背上的蔺晓婵蓝发飘飘。很是美丽。 我搂着美人庄姜的细腰,知道:“二师姐,我们来比试比试,看谁先追上那只雨燕。” 我施展空间遁,刹那间连人带鹰往南移动了三里,蔺晓婵地追风神骡自然被我甩在了后面,前面雨燕的小黑点也变成了大黑点,依稀能辨出雨燕背上驮着地人。 雨燕一直往南,并没有往东飞回朝歌。看来不是原歧的人,那又会是谁呢! 黑鹰奋力又追近了一些,距离雨燕不足十里。 我对庄姜说:“美人师父,我们合力施展空间遁,移到十里外,拦住雨燕去路。截住那个黑裙女子。” 庄姜说:“两个人合使空间遁,那得心意相通才行。” 我地手抚到了她的胸脯上,笑道:[美人师父和我难道还不算心意相通吗!” 庄姜俏脸晕红,拽着我的手,说:“别乱动,我二师姐会看到的。” 我大大方方地隔着衣衫揉捏庄姜的那两只**,说:[看到怕什么。她也…” 我差点说漏了嘴,把蔺晓婵的**被我捏过的事情说了出来,我赶紧说:“好了,我们赶紧施展空间遁赶上去吧。” 庄姜无欲神功已破,身子的反映和一般妙龄少女没有什么两样,说不定更敏感些,被我的魔爪一捏,气息就有些娇促起来。说:“原澈,不要,你这样人家怎么施展空间遁嘛。” 冰姿霜容地美人师父也会撒娇发嗲呀,我大为得意,停手不摸,说:“好,那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施展。” 庄姜摇头说:“不行的,还要真气交流才行。”说着,主动吻上我的嘴唇,香舌渡了过来,要与我交流真气。 双舌交缠,相濡以沫,真气在我们体内流转起来。 我传递心声说:“美人师父,我们是不是再开辟一条真气交流的通道?” 庄姜自然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在肩膀上打了一下,心里说:[我二师姐说得没错,你是个坏男人。” 我心里嘿嘿的笑,问:“那美人师父喜不喜欢这个坏男人?” 庄姜没有回答,却把我地舌头吮得更紧了。 真气回环往复,空间遁同时施展。 我们在遥远的地方蓦然出现时,舌头还绞在一起,都舍不得放,最后还是庄姜推了我一下,我们才结束了这次舌吻。 我朝北面一望,没看到有雨燕向我们这边飞来,我问:[美人师父,我们这次空间遁移动了多少距离呀?” 庄姜面红耳赤,说:“我也不知道,忘了控制了。” 我挠头说:“麻烦了,说不定我们真气交流,双舌合璧,空间遁威力猛涨,一下子就向南移动了上百里了。” 庄姜脸红红的,说:“不会吧,不会这么远吧。”她也吃不准,男女真气交流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不是我们二人空间遁的简单相加,说不定真的会突飞猛进好几倍的。 我们驾鹰在空中盘旋了好一会,还是没看到雨燕飞来,也没看到蔺晓婵的追风神骡赶上来。 我居高俯瞰,见下面有座城廓,便说:[我们到下面看看去,看究竟飞到哪里来了?” 黑鹰在南城门外降落,我看到一个牧羊地少女赶着一群羊回城,就上前问讯:“姑娘,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离京畿辅城远吗?” 那少女粗布衣衫,相貌平平,呆呆的看着我,眼里露出狂喜的神色,颠三倒四地说:“不远,我家不远,就在前面。” 我被她说得莫名其妙,心想:“我问你家干什么,难道要我去求婚!” 我大声说:“姑娘,我是问这座城是什么城,离京畿辅城有多远?” 但瞧那姑娘的眼神,她只顾倾听我富有磁性的男子嗓音,完全不理解我说的是什么意思,痴痴迷迷的样子,牛头不对马嘴地说:“我叫阿萍。我家离这里不远,只有两里路。” 我倒。这姑娘是不是好想好想谈恋爱呀,好想好想和我在一起呀。 这样地女孩子我惹不起,跑吧,我拉着庄姜就跑。 那牧羊少女追了几步,蹲下身子号啕大哭起来。 庄姜笑道:“原澈,这女孩子喜欢上你了。” 我很苦恼地说:“没办法,人帅嘛,饱受性騒扰。” 我们又找别人问讯,这南城门外有个小集市,人很不少。但是,男地一见到庄姜,就语无伦次,结结巴巴,连自己地姓名都忘了;女的呢,不是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就是以手捂嘴,一副芳心大乱地样子。 以前在朝歌城,我骑在马上被少女们拥挤得迈不动马步,我就深深感到潇洒英俊对生活造成的不便,现在更夸张,问了半天竟连个简单的地名都问不到,实在太过分了! 男子太英俊。女子太美丽,老天爷都嫉妒呀! 最后,我们找到个卖卜的瞽者,他眼睛看不到,这才告诉我们这里是洛城。 洛城! 我大吃一惊,洛城在京畿辅城南面三百里,我和庄姜双舌合璧的空间遁竟然一下子移动了三百里! 庄姜看看我,我看看庄姜。都觉得不可思议。 庄姜说:“我师父的空间遁也只有移动一百里,怎么,我们…” 我笑道:“美人师父,我们以后双舌合璧就可以纵横天下了,以后遇到敌人,我们就一边亲嘴,一边和他们打,谁也不是我们的对手,哈哈,妙!” 庄姜玉颊含羞,娇嗔:“你又胡说八道了!” 我说:“我是说真的,我们真气交流时,威力激增,你看这次空间遁,竟比平常高出几十倍,对了,美人师父,我们再试一下,看我们真气交流时,你结出的无忧界能达到第几层,上次你是第三层。” 我们找了片无人地树林,相拥着接吻,进行亲密交流。 我们两个人体内的真气是一样的,都是由禁欲真气和催情真气混杂而成的一种奇异真气,奔腾流转中,庄姜结出一个无忧界。 这个无忧界无色无相,看不到气流光团,但是,外界的一切声音全被隔绝,在无忧界里只能听到我们自己心跳和血液流动的声响。 庄姜收起无忧界,从我嘴里缩回香舌,美丽地剪水双瞳流露出狂喜,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搂着她的腰,问:[美人师父,怎么样,无忧界达到第几层了?” 庄姜双手勾着我的脖子,娇笑着大声说:“原澈,第六层,我的无忧界达到了第六层,真是想也不敢想呀,我们无忧教中只有掌教师伯达到了第六层,连我师父都只有第五层呀!” 我赶紧表功说:“美人师父,这是不是要记我大功一件?” 庄姜在我唇上吻了一下,笑着说:[是,你的功劳很大。” 我问:“这无忧界达到第六层有什么效果?” 庄姜说:“无忧界第五层就已经能抵抗最凶猛的攻击了,第六层更是至坚至韧的天下第一地防御术,目前为止,还没出现能攻破第六层无忧界的法器或者道术。” 我大喜:“哈哈,那我们以后真的走遍天下都不怕了。” 庄姜羞涩地说:“可是斗法较量时我们摆出这样子是不是很羞人呀?” 我笑道:“这有什么羞人的,敌我交锋,无所不用其极,我们只不过是亲亲嘴而已,必要的时候,就是当着敌人的面**也不是不可以,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打败敌人。” 庄姜听我说还要当着敌人的面和她**,吓了一大跳,摇头说:“不行不行,那决不行。” 我笑道:“一般敌人是不需要我们使出**绝招地,亲亲嘴就能对付,嘿嘿。” 庄姜脸皮薄,岔开话题说:“好了,别说那些了,我们现在怎么办?镇国神器被神秘的黑衣女子夺走了,我们又不知道到哪里去找她!” 我说:“只要那黑衣女子不是原歧的手下就关系不大,原歧没有神器就打不开地宫之门,被封印的妖魔出不来,原歧的危害就不大,最多过把皇帝瘾,现在东海已经背叛了大胤,北羌派国师来抢夺神器,也等于宣告了要反叛,原歧得不到地宫妖魔的帮助,他成不了什么气候。” 庄姜说:“说不定那个黑衣女子来夺神器是和那个尤夫人的想法一样,以神器来和原歧谈条件,从中获得什么好处。” 我点点头,说:“这的确不可不虑,看来我们还得找到那个黑衣女子,把尤夫人夺回来。” 庄姜说:“对了,那个尤夫人怎么向鹤小姐和她师父跪拜,还自称奴婢,真是奇怪!” 我也觉得奇怪,难道鹤清枝和她师父都是冥王堡的人?这不可能呀,如果鹤清枝是冥王堡的人,那么鹤藏锋、鹤越也都是冥王堡的了,鹤藏锋颇有城府,但鹤越的的确确是个纯真少年,心里是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的。 我说:“暂时管不了那么多了,谜团一大堆,先夺回神器要紧。美人师父,我求你一件事。” 庄姜微笑着看着我,柔声说:“我把身子都给了你,还有什么事不能答应你呢。” 我在她娇艳的樱唇上重重吻了一下,说:“美人师父你真好!”停顿了一下,又说,“我突然觉得取回神器不是最重要的,而是另一件事更重要” 庄姜忙问:“什么事?” 我笑嘻嘻说:“我想找个地方和美人师父**,从天亮做天黑,从天黑又做到天亮…” 庄姜俏脸飞霞,就连粉嫩的耳根都红了,娇嗔道:“你这个人整天就想这些事呀!” 我嬉皮笑脸说:“谁让美人师父这么美呢,你看刚才那些男人,一看到你个个两眼发直,状若脑瘫,我原澈何德何能呀,能获得美人师父的芳心,不加倍疼爱怎么行呢。” 庄姜声音娇腻,说:“你就这样疼爱我呀!” 庄姜这么一发嗲,我真的就有点控制不住了,刚才是半开玩笑,现在是真的很想找个地方尽情疼爱她。 庄姜见我眼神不对劲,赶紧说:“说正事吧,你要我帮你做什么事?” 第08章 瓮中裸女 我压下心中的绮念,说:“美人师父你是知道的,我昨天###寿阳,芮芮她们送出了朝歌,让南宫乙护送她们去夷州,现在原岐一党四处追查我们的下落,我担心寿阳她们会被捉到,那我可就投鼠忌器了。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庄姜微笑起来,说:“我知道,你的女人都是你的宝贝,你是不能让她们受到半点伤害的,是不是?” 我笑道:“美人师父是我最心爱的宝贝。” 庄姜含着笑,说:“好了。你说吧,要我做什么,去保护她们?” 我将她一把抱起,在林子里尽旋起来,夸她:“美人师父真聪明。” 庄姜搂着我的脖子,鹅黄色的裙裾鼓荡飞扬,宛若一只娇美的蝴蝶,笑着说:“别再闹了,事不宜迟,不然让原岐魔党先追上了寿阳公主她们,那可就惨了。” 我将她放下,和她约好,我留在这里搜寻那黑衣女子的踪迹,争取和蔺晓婵联系上,一定要追回神器,庄姜驾着黑鹰往东去搜寻寿阳公主她们的车队,她们如果安然无恙,就由庄姜用黑鹰把她们直接送往夷州,南宫乙带着几个侍女依然由陆路前往夷州。 庄姜问,“你有几个女人呀,黑鹰驼得动吗?” 我数了一下,一、二、三、四、五、六、连同庄姜一共七人,女子纤瘦,黑鹰应该能驼得动。 庄姜惊问:“怎么这么多!不就是寿阳公主,茵氏姐妹,莘楚这四个人吗?怎么有六个了?” 我嘿嘿地笑,含糊说:“这个那个,那个这个,西原的茵姬也找到这里来了,就是南宫乙护送她来的,还有就是清阳公主也要和她妹妹寿阳一道走。” 庄姜知道我好色风流,清阳公主与我的关系很可疑,摇了摇头,也没多问,说:“那好,我先走了。” 我取出青铜镜,教她召唤黑鹰之法。 庄姜纵上鹰背,挥手与我告别,黑鹰大翅扇动,扶摇直上,飞入云霄。 我在心里说:“美人师父,你要小心,不要让原歧恶党发现你,如果寿阳她们已经被擒,你就不要轻举妄动,立即赶回来,我和你一道去救她们。” 遥远的庄姜在我心里回答说:“好的,我知道了,你也要小心,尽快找到我二师姐。” 送走了庄姜,我施展我的惊人魅力,从一个打猎归来的将军女儿那里借了一匹马,骑着往北,一路上昂首看天,脖子都仰酸了,也没看到天上有巨型雨燕飞过,追风神骡也没看到。 傍晚时分,我向北奔了六、七十里,来到了一个名叫长丰的小城。 这时我得到一个好消息,庄姜在我心里微弱地说:“原澈,我找到她们了,怪不得原歧魔党找不到她们的车队,原来她们弃了自己地马车,跟着一支商队往东走,如果不是南宫乙对黑鹰有感应,跳到车厢顶来招呼我,我也很难找到她们。” 我大喜,南宫乙果然机警过人,我在心里大声说:“美人师父,你们现在实在黑鹰背上,飞往夷州是吗?” 庄姜声音很轻地说:“你说什么,你大声点,我听不清,我在天上,黑鹰飞得很快,风声呼呼的。” 我都几乎是在心里大吼大叫了,庄姜还是说听不清,看来这传心术也会因为距离遥远而失效地。 到后来,庄姜在我心里说的话也模糊不清了,因为她正驾着黑鹰飞往夷州,离我越来越远了。 正在这时,我突然看到晚霞夕照中,有只白色大鸟从东北方向朝小城这边飞来,这只白鸟翼展八尺,羽翼雪白,脖颈上有一圈红色的绒毛,正是虞媚儿的坐鸟云雀。 那雪白羽脊上坐着的粉红女郎不是虞媚儿又会是谁! 虞媚儿骑着云雀从小城长丰上空掠过,向城西一座山峰飞去,速度极快,如白云飞逝,片刻功夫就飞到了山那边。 我正愁没有头绪,立即纵马追去,跑了半里,看那山峰离得还很远,忽然醒悟,我有空间遁呀,为什么不施展,还要这么傻跑! 我连人带马瞬间移动了三里,连移三次,就到了山脚下。 施展第三次空间遁时,落地时是一道水沟,马失前蹄,若不是我身手敏捷,就要摔倒水沟里去了。 看来以后施展空间遁得小心点,水沟也就罢了,这要是摔倒茅厕里去,那可就倒了大霉了。 我站在山脚下,见山上成片地梅林蓊蓊郁郁,梅花是冬季开放的花卉,此时已是夏季,按理说梅花早已凋零,但这里的梅树却是千枝万朵,艳丽长绽放,有朱砂梅,有绿#梅,有粉雪梅,各色各样,漫山花团锦簇,空气中浮漾着花蕊的清香。 我快步进入梅林,向山上攀去,连续施展三次空间,就算我真气再充沛也有点吃不消了,而且山势陡峭,骑不得马,我只好弃马步行了。 从山脊绕到后山,见梅林又是一变,起先是大片大片的粉雪梅,无数雪白的梅花好像枝头积雪未融,洁白芬芳。 穿过这片花开如雪梅林,眼前是一片绿海,叶子是绿的,树干是青绿色的,花是嫩绿色的,绿的鲜艳,绿地有层次,真是视觉的盛宴。 只是这一路走来,我没有看到任何野兽,连小鸟都没有,更不要说人了,这么美的梅林风景,小城长丰里的人们都不知道赏玩吗? 绿#林之后就是朱砂梅林,那千树枝头的万朵红梅好似一团团跳跃的火墙,似乎整座树林快要燃烧起来了。 这时我听到一声清亮高亢的鸟鸣,这一定是虞媚儿那只云雀在叫。 我当即放轻脚步,悄无声息地向云雀鸣叫地地方接近。 梅林一分,现出林中一片空地,有三间竹舍,一条小溪从屋前潺潺流过,水面上漂着红红的梅花,这个地方阳光明媚,草色青翠,倒像是世外桃源。 一只收敛着翅膀,五尺多高的雪白云雀悠闲地在溪边啄水,离这云雀###有一截横在泥地里的粗大树干,树干上赫然立着一只巨大的##,剪刀一般的尾巴,黑色地羽翅,雪白的肚毛。 我又喜又惊,喜地是终于找到了这只雨燕,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惊的是虞媚儿竟和这雨燕的主人在一起,这样看来那个黑衣女子也是原歧一伙,如果原歧独大天尊他们也在这里,那就糟糕了! 我不敢再靠近竹舍,纵身上了一株梅树,凝聚耳力,倾听竹舍里的声音。 就听虞媚儿娇喝道:“贱婢,我是你的主人,你一见我就应该下跪,现在我师父在这里,你更要磕头才行。” 虞媚儿口里地“贱婢”自然是指尤夫人了,但那个师父呢?难道是南海三妙仙子,她来这里了?那个黑衣女子就是三妙仙?为什么她骑在雨燕上的背影看上去那么眼熟呀,难道我以前在哪里曾经见过她? 尤夫人的声音说:“你们别逼我,不然我就自杀,元神**,毁掉神器,叫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一个陌生地女子声音格格笑了起来,声音非常好听,带着音乐的韵味,好像银筝轻轻拨动,柔声细语说:“你不会的,你舍不得死的,你要知道,元神一死就是魂魄俱散,什么也没有了,这可比凡人的死亡还可怕,凡人之死,魂魄离体,还有转生的机会,修真者元神一死,那就再没有机会了,不到最后关头,没有任何一个修真愿意元神**,尤夫人,你到最后关头了吗?” 我敢断定这女子就是南海三妙仙,三妙仙是八音教的弃徒,八音教以音乐作为修炼地法门,竹舍里的这女子说话比弹筝还好听,虞媚儿又称呼她为师父,除了三妙仙还会有谁? 就听尤夫人说:“现在就是我的最后关头了,你要是敢逼我,我立即就**。” 三妙仙格格笑,好似银瓶乍破,冰凌相击,比少女的笑声还清脆,说道:“不,这不是你的最后关头,虽然我会取走你的镇国神器,但只要你元神不死,就还有机会夺回来,是不是?而你如果以元神来和神器同归于尽,那就再没有机会了!” 我听得暗暗心惊,这个三妙仙的口齿可比原歧厉害得多,刚才这番话明显是针对五色坛蛋形密室里尤夫人威胁原歧地那番话说的,难道那时候三妙仙就已经躲在一边了? 尤夫人明显心怯了,说道:“你别逼我,神器均不能落到你手里,我会和神器同归于尽的,你会后悔的” 三妙仙又说了一段话,这段话让尤夫人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尤夫人也算是个口齿伶俐很有心计的女人,但和三妙仙一比,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三妙仙:“镇国神器会随着内体的死亡而消失,这话你也只是听说而已,若万一传言有误,那时你元神**,但神器却依然完好,岂不是白白便宜了我,而你却从此从这世上消失,半点痕迹也没有,那岂不可悲!” 尤夫人尖叫起来,“不会的,神器一定会随着**的死亡而消失地,魔神异种都是这么说的,绝不会有错,你别逼我,我会与神器同归于尽的!” 尤夫人叫得声嘶力竭,明显的是害怕了。 三妙仙轻笑道:“你偏要逼你,我要杀死这个胖男人,这胖男人一死,你的元神就永远封闭在里面了,从此成了僵尸,呵呵,这男人很丑呀,你成了僵尸也是丑僵尸,而你自己的身体倒是千娇百媚,不愧是尤夫人,是人间尤物呀。” 尤夫人不说话,急剧喘气,半响才问:“我若交出神器,你会把身体还给我?” 三妙仙优雅地笑道:“你的身体我只是暂时借用而已,我有自己的身体,我要你地身体干什么。我又不是好色的男人,只要把这个胖子的身体留下,我就会让你离开这里的。”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我看到雨燕上的那个黑裙女子会觉得眼熟,却又记不起来是谁?原来那就是三妙仙附体的尤夫人的身体,当时就是打破我脑袋我也想不到那会是尤夫人呀! 我心里有了计策,我利用空间遁,算好方位距离,瞬间移到左边那间竹舍,三妙仙、虞媚儿她们都在中间那间竹舍里。 我屏住呼吸,打量了一下,没有看到房里有床,正要移到右边那间竹舍里去,眼光一扫,看到竹舍里侧有口白玉大瓮,这白玉瓮有四尺高,没有瓮盖,但明显能看到有封印结界那种光彩流动的景象。 我蹑手蹑脚走过去,透过结界一看,白玉瓮里蓄有半瓮水,有个**的女子盘腿坐在里面,清水漫到了雪白的脖颈下。 这女子双眸紧闭,左手向外平摊,拇指拈着中指,右手向上举过肩头,竖起三根春葱般白嫩的手指,结成一个奇怪的法印。 看不出这女子的实际年龄,看她的容貌,瓜子脸,黛眉弯弯,睫毛密而长,双颊微耸,略显瘦削,有成熟之美,没有了少女的那种纯真之态,但看她的身材和肌肤,我敢说十八岁的少女也没有她那么玲珑浮凸和娇嫩水灵。 这女子肌肤如羊脂白玉一般,映着白玉瓮,整个人就像是白玉雕琢成的,漆黑的长发披散着,浮在清水上,雪丘般隆起的**象两只削了皮的大雪梨,乳峰高耸,毫无下坠松弛的感觉,也许是借了水的浮力的缘故,两只美乳非但不下坠反而往上翘,这才叫傲然双峰呀! 这女子腰腹腿胯没有意思赘肉,从肩至腰,从腰至臀,从臀至腿直至足踝,曲线流畅诱人,虽然是双盘腿的坐姿,但窈窕的体态一览无余。 我以天眼察看,知道这瓮中的裸女元神已经出窍,她不会是别人,就是虞媚儿的师父…南海三妙仙子。 第09章 靡靡之音 时间很紧急,我得尽快破除这白玉瓮的封印,用三妙仙的身体来要挟三妙仙,夺回镇国神器。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这时隔壁的尤夫人屈服了,答应交出神器了,但是她说:“若我元神离开尤昀的身体,回到了我自己的女体内,但你们却要擒住我,甚至杀死我,那我怎么办?” 三妙仙不疾不徐地问:“以夫人之见,应该怎么办?” 尤夫人说:“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回到京畿城主府,见到鹤小姐后,我的元神就脱离这胖子的身体,把这胖子留给你们,你们立即就走,就飞。” 我心里暗笑:“这尤夫人还妄想鹤清枝和她师父来帮助她呢,你也不想想,三妙仙是刚把你从京畿城主府揪到这里来的,她怎么可能把你送回去!” 三妙仙格格笑道:“看来你是真打算做个白白胖胖的僵尸了,你的元神既然不肯出来,我就让你永远呆在里面。媚儿,剖开这白胖子的大肚子!” 尤夫人吓得尖叫起来:“等一下等一下!” 我心里大为着急,一旦三妙仙取到了神器,就会回到这个房间里来元神归位的,我得立即抓住她的身体作为从质,可是我怎么才能打开这瓮口的结界封印呢? 突然,我发现这个结界只是封闭了瓮口,其余部位并未被封印笼罩,哈哈,这就好比防贼只顾着加固大门,窗子大开却不知道。 我刚意识到这一点,就听隔壁三妙仙惊呼:“不好,有人闯到这里来了!” 我不知道三妙仙指的是谁?是指我原澈?还是另有其人? 此时已经容不得我多想,我一拳砸在白玉瓮上,白玉瓮顿时破开一个大窟窿,瓮里的清水猛地泄出。 我以极快速度,双拳连击,将白玉瓮打得粉碎,瓮倒了,水流光了,但那个结界还停留在原来的位置,悬在那里。 我把破瓮中的****拎出来,三妙仙、虞媚儿就已出现在我的面前。当然,三妙仙是以尤夫人的形态出现的,低胸黑裙,一步一露腿地裙摆,袅袅婷婷,妖妖娆娆。 虞媚儿是短小露脐的粉红薄衫,粉红短裙,裙底下是两条修长粉嫩的美腿,大腿浑圆,小腿光润,似乎在和尤夫人的身体比性感、比暴露。 虞媚儿见到我,惊怒道:“是你!又是你!” 我笑嘻嘻说:“媚儿,我舍不得你呀,这不就追来了吗。” 虞媚儿生气地说:“师父,这家伙就是原澈。就是她欺负了我,她体内有螭龙魂香花魄。师父不是一直想收他的魂魄吗!” 三妙仙的身体被我拦腰横抱着,还保持着在瓮中的姿态,又盘腿、一手平摊,一手伸举着,右足踝上有一串玛瑙珠,和虞媚儿绿色地玛瑙珠不同的是,这两串玛瑙珠颜色是绛红色的。 我把手放在三妙仙的脑门上,轻轻抚弄那柔软地青丝,笑吟吟说:“原来三妙仙子还对我这么有兴趣啊。原澈真是受宠若惊,哈哈,其实我对三妙仙子的身体也很有兴趣,我原来以为媚儿的师父定然是个老太婆了,没想到身体还是这么美妙,啧啧,比这媚儿似乎还更有女人味。” 虞媚儿气得不行,骂我无耻。骂我下流,她师父三妙仙却是不动声色,眼睫低垂,一直就没有正眼看我,说:“媚儿,你去守住那个胖子尤夫人,这位原公子就由我来款待。” 虞媚儿凶巴巴地瞪了我一眼,说:“师父,等你把他制服了之后就叫媚儿一声,媚儿要在他脑袋上猛踩三脚出出气。”说罢转身回隔壁去了。 我眼光放肆,在三妙仙元神占据的尤夫人身体上扫瞄,搂在三妙仙身上的那只手毫不客气地捂在她的左乳上,狭邪地说:“三妙仙子准备怎么款待我?” 我的另一只手一直没有离开她的脑门,我怕她突然元神归位,给我致命一击,卤门是她的要害,她要是敢轻举妄动,我就一掌拍碎她的脑壳,叫她元神再也回不到身体内。 三妙仙又想用对付尤夫人地办法来对付我,脸含讥笑,说:“你以为擒住了我的身体就以要挟住我了?你想得太天真了,我已经是成仙之体,早就厌烦这躯壳累赘了,你是要挟不了我地。” 我笑道:“是吗?既然你不在乎这身体,又何必和我废话,施展你的拘魂术把我制服不就行了吗!” 三妙仙说:“你想一掌拍碎这个天灵盖,你就拍吧,拍完了我再找你算帐。”我笑道:“我还没到最后关头,我也不想拍碎这么美丽的头盖骨,我只想拿到镇国神器。” 三妙仙见吓不住我,忽然开眸一笑,说:“久闻西原伯世子琴技无双,我倒真想见识一下。” 我用手指抚弄她鸡头嫩肉,那两粒红宝石少女一般鲜嫩,很是爽手,我按揉弹拨,象是弹琴一般,说:“手边无琴,暂借仙子身体一用,琴技到了至境,山石草木皆可为琴,哈哈,仙子是否感觉到了其中美妙的韵律?” 我的手是带着催情真气的,感觉到那两粒**迅速胀大挺翘起来,有趣有趣,元神出了窍,身体也还是有反应的。 更奇怪的是,我分明看到对面的万夫人地脸颊也绯红起来,是不是身体和元神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的,虽然分离,但各种感觉依然相通,我在这里揉弄她****,她的元神也同样会感到刺激和兴奋? 三妙仙子玉手一招,一具十三弦的古筝横在她手臂上,右手划过,裂帛一声,让我心旌摇动,差点松手放下怀里的三妙仙的**。 我努力定下心神,我知道这是南海三妙仙的绝技,她既然是八音教弟子。以乐器作法器是很自然地事。 隔壁只有虞媚儿,我如果以空间遁瞬间出现在她面前,趁她惊惶失措之际掳走胖子尤昀,虞媚儿肯定拿我没办法。 我正要如此这般,忽听隔壁虞媚儿大叫:“师父,快来…” 三妙仙知道那边出了急事,黑裙一闪,倏忽不见。 我抽出乾坤囊里的玉燕刀。“嚓嚓嚓”闪电三刀,相隔的竹墙裂开一个三角形地大口,我抱着赤身****的三妙仙从三角豁口跳到居中那间竹舍。 就见竹舍中只有虞媚儿一个人,胖子尤昀已经不见了。 虞媚儿惊骇大叫:“师父。那个蓝我头发的女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抢过尤胖子,身子一旋就不见了。” 我心中暗喜:“蔺晓婵也追到这里来了,哈哈,她挺厉害的嘛。” 三妙仙冷哼了一声:“她跑不了的,我早有提防。”腰肢一扭,闪身到了屋外,手在古筝丝弦上一抹,“铮铮铮铮”,一阵清越的乐音荡漾而出。好比小石投入平静的湖水,空气正一圈圈迅速向外蔓延。扩散到了极远。 我也来到了门外,见三妙仙弹筝,心想:“蔺晓婵带着尤胖子早已施展空间遁到了好几里开外了,你还弹筝,难不成她会因为你弹得动听就主动跑回来!” 怪事出现了,一个肥胖的身躯凭空现身,“卟嗵”一声落在小溪里,把溪流边饮水地云雀吓得翅膀连扇,后退不迭。 一身雪白的肥肉。紫色的大夫官服,那不就是胖子尤昀吗,怎么又回来了! 三妙仙“铮铮琮琮”又弹了几声,尤胖子就象是被一只无形的手从小溪里揪起来,四肢又象是被一张无形地网收束得紧紧的,摔在三妙仙足下,动弹不得。 对面梅林树梢摇动,晚霞背景下。蔺晓婵骑着追风神骡出现在梅林上空,那匹大黑骡四蹄原地踏步,悬在空中,蓝眸美女的脸上是惊疑不定的神色。 我热情地招呼道:“二师姐,你也来了。”夹着三妙仙的身子,飞身纵过小溪。 蔺晓婵从树梢缓缓降落在溪岸青草地上,跳下骡背,手一招,那匹大黑骡忽然缩小,变得扁平,象一张纸一样飘飘荡荡,被蔺晓婵随手折叠起来,收入腰间小香囊中,然后皱眉望着我,说:“你怎么会在这里,庄姜呢?这女人又是谁?” 我说:“庄姜马上就会来,这女人嘛,嘿嘿,就是对面那个黑裙少妇的真身。” 我用很简洁的语言把尤夫人、三妙仙、尤昀三者之间混乱的关系说了一遍,蔺晓婵总算搞清谁是谁了。 奇怪的是,小溪对岸的三妙仙怀抱古筝,任凭我们解释前因后果,并不出手对付我们。 我问:“二师姐,你不是用空间遁把尤胖子带走了吗,怎么又跑回来把她丢在小溪里?是不是嫌胖子身上臭要给他洗刷洗刷?” 蔺晓婵白了我一眼:“我洗刷他干什么!是这个黑裙妖妇施地妖法。” 三妙仙冷笑道:“无知小婢,竟说这是妖法,这是仙流正教八音教的音障**,岂是你地空间遁能比的!告诉你们也无妨,这个胖子身上被我下了八音符,就好比有根线牵在我手上,无论他逃得多远,只要我古筝一响,他就会回到我身边,明白了吗?” 我笑道:“三妙仙子,你在自己身上下了八音符没有?你弹筝呀,看这身子会不会回去,嘿嘿,我得抱紧点。” 蔺晓婵抢上前来,无形剑指着我怀里的三妙仙,眼睛却是看着对岸的黑裙少妇,喝道:“三妙仙,快快交出那个胖子,不然我一剑刺死你。” 我也叫道:“三妙仙子,我是怜香惜玉的,舍不得伤害你,可我这位二师姐出剑很是爽快,你可要小心点。” 黑裙曼妙的三妙仙格格笑道:“多谢原公子提醒,我会小心的。” 蔺晓婵又白了我一眼,鄙夷道:“庄姜真是晕了头,会喜欢你这样的坏男人,看到女人就想勾搭两句!” 我很大度,我不生气,我说:“二师姐,我们打个赌…” “赌什么?”蔺晓婵说:“我可不象你这么无聊。” “我敢打赌,二师姐一定会喜欢上我的。”我充满自信地说。 “呸!”这无忧教地蓝眸美女竟然呸我,还满脸不屑地说:“我会喜欢你?除非…除非…” 蔺晓婵想举出一件绝无可能地事来证明她的决心,比如什么山无陵呀秋水枯竭呀夏天下雪呀,但在这个奇幻的仙侠世界,大罗金仙可以让太阳从西边出来,你说还有什么事都不可能发生? 蔺晓婵“除非…除非”了好一会,也没想出除非什么来! 我只好帮她一把,我说:“除非我不有行房事,那样的话二师姐肯定不会喜欢我了。” 小溪那边的三妙仙单手抱筝,以袖掩口,笑得腰肢乱颤。 蔺晓婵俏脸薄怒,无形剑指着我,冷冷道:“你再敢污言秽语,我就一剑杀了你。” 虞媚儿叫道:“快杀,这种坏蛋杀了最好。” 蔺晓婵虽然恼我,但还知道敌我之分,蓝眸怒瞪虞媚儿,说:“你叫我杀,我偏不杀!” 我叫道:“对,非但不杀,反而要加倍爱我,是不是,二师姐?”说这话时我可是提防着的,这个蔺晓婵比较冷血,说不定一剑就会刺来。 蔺晓婵这次倒没有发火,只是冷冷地说:“我可不是庄姜,我决不会爱任何男人的,尤其是你这样的坏男人!” 我笑道:“来日方长,前程似锦,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的,我会让你明白我是个非常好的男人,哈哈。” 虞媚儿看我那自信满满得意洋洋地样子,非常生气,对三妙仙叫道:“师父,动手呀,他很会逃跑的,很多人都盯着他身上的龙魂花魄呢,我们得先下手为强。” 我正要开口调戏虞媚儿,突然听到三妙仙的筝音一响,我的手腕猛地一紧,手腕上的那串玛瑙放射绿光,象一道铁箍一般深深箍进我的手腕皮肉里。 第10章 委身献媚 虞媚儿的这串玛瑙珠灵力有限,对有根本没有威胁,我只要##从脉门一冲就能把这串玛瑙珠冲激得粉碎,但我不愿毁掉它,因为这串玛瑙珠里藏有尤夫人的魂奴意识。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我运用真气将散发碧绿邪光的玛瑙珠裹住,然而变故就在这时突然发生了,我怀里不是抱着****的三妙仙吗,她的右足踝上那串绛红色玛瑙突然迸射红光,从那九粒玛瑙珠里钻出九个肌肤雪白、神情妖媚的**少女,纤腰隆臀,媚态毕现。 这九个少女只有蜜蜂那么大,长得一模一样,面容体态酷似虞媚儿,从玛瑙珠里舞蹈而出,手牵头手,连成一个圆圈,扭腰摆臀,踏空而舞。 忽然,九个小美女的美脐一齐射出九道红光,红光在圆圈中心交汇成一点,这一点渐渐扩大,凝结成一个三寸大小的英俊男子的形象,这男子容颜清俊,身材健美,不就是帝国第一美男子…本人原澈吗! 我目瞪口呆,随即醒悟这是我遗失的那个魂魄,二个月前赴朝歌途中被虞媚儿用**咒吸去的,后来在鹿鸣宫与敖广在流光镜前对质时,流光镜曾显现虞媚儿把我的这个魂魄养在一个玛瑙珠里。 三妙仙这时召唤出我的魂魄想干什么? 我体内元神放射毫光,我要尽快收回我的这个魂魄。 魂魄和身体本来是相互依存、相互吸引的,被九个小美女围在垓心的我的小魂魄纵身跃起,好比飞鸟投林,要从我的脑门泥丸宫进入。 我开启泥丸宫,迎接魂魄归来。 然而就在这时,那九个小美女从不同的方向以极快地速度扑向我的小魂魄。在小魂魄进入泥丸宫的一刹那,九个小美女与我的小魂魄合为一体。 我知道不妙,急闭泥丸宫,却为时已晚,小魂魄带着九个小美女一起进入了我的元神通道。 我大惊,真气逆行。想要把这个小魂魄冲出去,但这个小魂魄本来就是我元神的一部分。我怎么能自己赶跑自己呢! 小魂魄迅速融入我地元神,那急切的样子好比在外浪荡多年地游子回到了故乡,可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我知道我遭了暗算了! 蔺晓婵这个自私鬼根本不想着帮助我,却赶紧祭出第四层无忧界,把自己严严实实包裹在里面。 “魂奴,见了主人为何不跪?” 不知何时,三妙仙出现在我的身后,用一种奇妙的音调在说话。 我慢慢转过身去,眼前的尤夫人黑裙妖娆。眼里更有一种勾魂摄魄的魅力,让我不自禁地想跪下去顶礼膜拜。 但是,另有一种力量阻止我这么做,我心里在说:“不能跪,我原澈不是动不动向人跪拜的没骨气的奴才,我决不是魂奴,我决不下跪!” 虞媚儿的拘魂术就已经很厉害了,她师父三妙仙自然更厉害了,我只觉得两股力量在我元神内交战。元神几乎要裂成两半,惨了,这样下去我要精神分裂了! 寄附在尤夫人身体内的三妙仙元神见我没有乖乖跪下,破感惊异,便说:“魂奴,先把你手里的女子放下。” 我迟疑了一下,三妙仙给我地压力越大我的反抗就越强烈,现在她减轻了压力,我反而觉得我必须遵命。便慢慢将怀里那具**的女体放倒在草地上。 三妙仙的元神说:“魂奴,退后。” 我依言退后数步。 三妙仙正要上前抱回自己的身体,忽然脸色一变,身子倏地纵起,黑裙飘逸,飞起在半空,那具十三弦的古筝又抱在了她手臂间。 蔺晓婵一击不中,身子迅速回到无忧界内。 半空中的三妙仙元神弹出一串音符。这串音符仿佛有形之物,洒落在蔺晓婵的无忧界上。 娇笑声中,三妙仙缓缓落地,看着无忧界里的蓝眸美人,说:“你若早走,我还真留不住你,但现在你已被我下了八音符,你就是躲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我地掌心。” 蔺晓婵感觉到不妙,嘴上不肯服输,说:“下了八音符又怎么样,我能突破我的无忧界吗!” 三妙仙淡淡一笑,说:“你不要以为你的第四层无忧界有多么厉害,你师父绝忧仙没对你说过吗,第四层无忧界虽然防御能力很强,但有两样东西它是阻挡不了的,一是声音,二是气味。” 蔺晓婵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是又怎么样,声音、气味能伤得了我?” 三妙仙说:“气味是香花教的法宝,而我是八音教的,八音教最厉害的法器不就是音乐吗!” 蔺晓婵身子一旋,想要施展空间遁离开这里,不料她身子消失后重新出现的地方竟然还是原地! 三妙仙格格娇笑:“怎么样,死心了吧,现在该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古筝曲了,看你地第四层无忧界能不能抵挡得住…” 说罢,纤手一挥,十三弦齐响,无忧界里的蔺晓婵身子一震。 但奇怪的是,我却没有听到任何筝声,难道三妙仙弹出的筝音能凝聚起来专攻一面,其他方向都听不到吗? 蔺晓婵手结无忧印,似乎在运用无忧真气与三妙仙的筝音相抗,以前庄姜抵抗我的催情真气时,也是用这种姿势的,如此看来三妙仙在筝音里含着激发女子**的邪术,她要用**来摧垮蔺晓婵地无欲神功。 三妙仙纤纤玉指在筝弦上轻抹慢拢,此时无声胜有声,蔺晓婵似乎承受不住了,白里透蓝的面颊渐渐有了一抹晕红。 哇,这蓝眸美女春心动了,她的定力不怎么样呀。无欲神功还不如庄姜,这么容易就被诱惑了! 虞媚儿这里也飞过小溪到这边来了,以为我现在好欺负了,大模大样地站在我面前,说:“魂奴,我师父叫你跪下。你怎么不跪?” 我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听到虞媚儿说话才抬起头来。先是看到一双赤足,足踝骨非常美,小腿光滑,曲线流畅,膝盖以上是雪白浑圆的大腿,一条缀着流苏的粉红色短裙包裹着隆起的臀部,纤腰一搦,上身是短小露脐地粉红薄衫,可爱的胸脯在薄衫下起伏,修长的脖子。白瓷一般的肌肤,眉目如画,灵动美媚。 这绝美的少女让我怀恨在心,我恨自己在翠屏山没有多干她几次。 虞媚儿“哼”了一声,娇喝:“看什么看,魂奴,赶紧下跪。” 我突然站起身,一把将她搂住,手就撩起她的粉红短裙。摸她地大腿。 半个多月前在西原翠屏山上,虞媚儿与我有过肌肤之亲,当时虽然是半强迫半引诱的,但只要是和我欢好过地女人,她们对我的身体接触就会特别敏感,虞媚儿自然也不例外,我的手一摸上去,她的肌肤就一阵颤栗,好象有电流漫过全身。非常刺激。 虞媚儿的身子一下就酥软了,无力反抗我,任凭我的催情真气挑逗着她内心深处的浓烈渴望,对于这种渴望,她是又爱又恨,她尖叫起来:“师父,救我…” 三妙仙停止了弹琴,转身面对着我。用一种富有音乐节奏的声音说:“魂奴,放下她。” 我拼命抗拒着她充满魔力的声音,我说:“我不放,媚儿是我的女人。” 三妙仙秀眉微皱,想必她没有遇到过象这样抗命不遵地魂奴吧,她眼睛一转,抱着古筝“铮铮”弹了两声。 我的身体闻声一震,随魂魄进入我体内的九个小美女忽然从我元神中跳出,化作九团热气,在我的经脉里急速游动起来,我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强烈地**从丹田直冲泥丸宫,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说起来我也是个好色之徒,自从获得龙魂花魄之后,我就有了夜战数女的本事,又修炼了《黄帝御女经》,可以说是如虎添翼色上加色,但象今天这样猛烈的**我还没体验过,伟器火热膨胀,几乎要爆裂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交欢,和美女疯狂交欢! 我怀里就有个现成的美少女,短裙露腿,诱人无比,这就更让我理智崩溃欲火熊熊了,我收起龙甲,裸出强健肌体,象发情地野兽一样抱着虞媚儿乱亲乱吻,迫不及待地将她按倒在青草地上,手撩开她的粉红短裙,修长雪白的两腿全露,粉红的小亵裤仅能遮住股沟… 虞媚儿见我扯起她的小亵裤,急叫道:“师父,快阻止他呀。” 奇怪的是,三妙仙却是悄立一旁,一声不吭,眼睁睁看着她的美丽女弟子在我的身下扭动挣扎。 一边的蔺晓婵看不过去了,骂我:“婬贼!色狼!我一定要告诉庄姜…” 一提到庄姜,我体内就有一股清凉地真气流过,所过之处,猛烈的**之火得到了控制,三妙仙怎么也想不到我体内竟会有无忧教的禁欲真气! 后来我才知道,三妙仙种入我体内的九个小美女叫**奴,是针对我的催情真气特地修炼出来,现在她以虞媚儿为诱饵,就是要激发我的**,从而通过九个**奴控制住我,如果我体内没有庄姜输入的禁欲真气,那我的确会被那九个**奴控制住,从此成为三妙仙性奴。 但现在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虞媚儿的**是很鲜美,我很想享用,但我已经能控制住自己的**了,这世上很多人就是因为无法控制自己的**,从而成为**的奴隶,我原澈岂是这样的俗人,我要驾驭自己的**,我要随心所欲。 我故意装得急色无比,在虞媚儿身上乱搓乱捏,虞媚儿快要哭出来了,我的手是她的克星,她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她叫道:“师父,救救我…” 三妙仙的元神说:“媚儿,反正你已经**于他了,再和他欢好一次也没什么关系。” 哈哈,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师父,有趣。真有趣! 虞媚儿的粉红小亵裤被我扯了下来,她知道这次又要落到我手里了。而师父偏偏又不帮她,哭道:“我不当你地徒弟了,你为了达到目的什么也不顾!” 蔺晓婵说话了,她真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呀,人家师父都不阻止,她却命令我说:“原澈,不许在我面前干这样的丑事!” 我抬起**熏心的脸,看着无忧界里的蔺晓婵,说:“二师姐,那你让我干吧。不然的话我就要全身爆裂而死了。” 蔺晓婵“啐”了我一声,骂我:“那你去死好了。” 我装傻到底,一双色眼看看蔺晓婵,又看看身下婉转挣扎地虞媚儿,再看看离我五尺远的三妙仙地****。 我说:“你们这两个美女一个蓝一个红,还有这个…” 我身子一旋,带着虞媚儿颠鸾倒凤,一下子翻到肉身三妙仙的身边,一把搂住。说,“这个我也要了,三个人侍候我一个。” 我一手按住虞媚儿,不让她动弹,另一手把肉身三妙仙的双臂平摊在草地上,又把她的两条莹白的**伸直、张开,我要先把虞媚儿的师父三妙仙搞定,我说:“这个美女衣服早就脱光了,等我很久了。她先…” 我喘着粗气,架起身下三妙仙的大腿,一切就绪,正要耸身而入,大干快上,身后的元神三妙仙说话了:“魂奴,等一下,换一个美女给你。这个更适合你。” 我装作茫然地问:“换谁?” 三妙仙的元神说:“你看我怎么样,美不美?” 我看着尤夫人那黑袍妖娆的体形,点头说:“美。”又低头看着仰卧在草地上双腿张开一副待插姿势地三妙仙的身体,说:“不过这个美女也很美,不要换了,两个我都要。” 三妙仙的元神格格娇笑:“你的胃口真不小呀…”说着,扭动着尤夫人的水蛇腰,过来双手捧着我的脸轻轻抚摩,用极媚惑的语调说:“来,魂奴,主人赏赐你,让你登上极乐之境,从此你就会对主人忠心耿耿。” 我心里清醒得很,三妙仙自愿献身,要以此来控制我,嘿嘿,这份厚礼我是不会拒绝的,先笑纳了再说,想要我对你忠心耿耿,做梦! 我色迷迷地抱住那具黑色丝裙包裹着的妖娆**,毫不客气地将她按倒在地,我不是中了她地暗算了吗,我不是成了失去理智的色狼了吗,我的动作得狂暴点,这样才名副其实,这样三妙仙才会相信我是被她完全控制着。 我粗暴地掀开她的黑裙,新款亵裙被我野蛮地撕开,一览无遗,乌黑粉嫩,相映成趣。 我跪在青草地上,架起她的一条美腿,腰臀一挺,狠狠顶入。 身下的黑裙少妇“啊”了一声,随即咬着下唇,蹙眉忍耐,她还没有湿润,我这样硬搞,很不好受的。 蔺晓婵骂了一声:“无耻!”转过身去不看我。 虞媚儿理好了红裙,傻傻的站在一边,不知如何是好。 我一边猛干,一边隔着薄薄的黑色丝裙揉捏那**,昂着头,眼睛下垂,俯视在我身下婉转承欢地妖娆的少妇,这明明是尤夫人**,但感受到我粗暴冲击的却是三妙仙的元神,这种感觉太奇妙了,我都搞不清自己是在和谁**! 可恶的南海三妙仙,竟想把我变成她的魂奴,是可忍孰不可忍,现在有这么好的报复机会,我怎么能不充分利用呢,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嘛! 对这种女人我不用怜香惜玉,怎么快活怎么玩,将她双腿反压在胸前,股胯大张,雪臀几乎悬离地面,我骑着奋力驰骋,又粗暴地揉捏,揉得通红。 元神三妙仙有点吃不消,伸着脖子叫道:“魂奴,你怎么这么野蛮?” 我装作很惶恐地说:“我控制不了自己呀,要不,还是先换她吧。”我朝侧卧一边的三妙仙地**指了指。 元神三妙仙想了想,说:“那好吧,不过我命令你,不许太粗暴。” 我知道三妙仙准备元神归窍,回到她自己的身体,我当然很乐意,尤夫人的**虽然很美,但毕竟是早就玩过了,不新鲜了,对我来说自然是三妙仙的身体更有吸引力。 我抽身而出时,三妙仙的元神也同时离开了尤夫人的身体,黑袍妖娆的身体顿时没有了活力,软软地倒在地上。 与此同时,旁边那具三妙仙的身体活动起来,细密的睫毛一闪,眼睛睁开,竟是一双极美极媚的大眼睛,眼梢上吊,眼波欲流,有一种让人色授魂与的魅力。 原本**的**这时披上了一袭粉红吊带纱裙,这件粉红纱裙可以和尤夫人的妖娆黑裙媲美,都是极大胆惹火的款式,两条细细的红丝吊带系在雪白双肩上,香肩全露,酥胸半露,下面的裙摆斜向一边,露着洁白小腿,腰肢纤细,臀部丰隆,红裙玉肤,姿色动人。 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虞媚儿穿着打扮那么性感,原来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呀,而且她们师徒二人都喜欢粉红色,站在一边倒象是一对性感姐妹花。 第11章 宝塔显威 夕阳西下,梅林上空铺开大片晚霞,景色绚烂。WWW.tsxsw.COM 潺潺溪水边,青青草地上,三妙仙红裙轻扬,掠发浅笑,诱惑地问:“魂奴,主人美不美?” 我欲火如焚了,闪身到了三妙仙面前,拦腰一搂,三妙仙上身向后急仰,细腰象是要折断一般,被我顺势按倒在草地上,麻利地将她的斜摆红裙撩到腰间,哈哈,里面竟然是真空的,这样就太方便了,我分开她双腿,耸身而入。 三妙仙本来想和我玩点情调,没想到我这个传闻中风流蕴藉的帝国少师是一条不折不扣的大色狼,二话不说,按倒就干,急道:“魂奴,不是命令你不许粗暴吗!” 我心想:“我是刀俎,你是鱼肉,你现在躺到了砧板上,还不是任我宰割,你命令我不许粗暴,我偏要粗暴,你又有怎么样,谁叫你这么勇于献身呢!” 正如男子阳器千差万别一样,美女蜜壶也是各不相同,三妙仙当然不是处女,但花径温热,紧而不涩,滑而不腻,那种感觉比调弄处女还美妙。 我心想:“她叫三妙仙,这个妙器应该算是三妙之一,另外两妙呢,嗯,弹琴也应该是一妙,就不知道第三妙是什么?” **不利于思考,我也不想那么多了,尽情地享用这美妙的**吧,我左腿单跪,将三妙仙的两条白腿笔直架在肩上,抽出剖入,以最大的幅度、最强的力道驰骋着。 三妙仙睫毛连闪、眼睛乱眨,胸脯起伏得象是要断气,说:“你…你…” 我以疾风骤雨般的冲击让她气都喘不过来。她哪里还能说得出话! 我两只手分别握在她两腿膝弯下,如怒潮拍岸,弄得三妙仙两条弧线优美地小腿一下子笔直竖起,直指青天,一下子又曲起小腿,足跟乱敲我的肩膀,喉咙里的声音也开始变调了。变得娇腻低沉。 蔺晓婵背转着身子,但肉肉相撞的脆响却是声声入耳,她的无忧界堵不住声音呀,气得她捂着耳朵,不住口骂我“无耻。” 虞媚儿的绝美的小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走又不是留又不是,芳心如麻。 看好戏地还有隔岸的尤夫人。她寄生在胖子尤昀的身体里,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还躺在那里,却是不敢元神归体。 酣战中,三妙仙突然身体发僵,架在我肩头的双腿伸得笔直,足跗绷紧伸直,双手死死抓住我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抠进我的皮肉,嘴唇紧闭。满脸通红,开始使劲摇头。 我知道三妙仙已到极乐之境,便将她地两腿从肩头放下,整个人压在她**上,最大限度进入,女子在这个时候最需要的是压迫,全方位的压迫。这样会让她们有极度充实、刺激得身子要爆裂成碎片的强烈快感。 三妙仙想必是很久没有做过爱了,**来得很快,被我运起《黄帝御女经》第五层境界…“采阴补阳,养气修真”,大吸特吸,三妙仙的真气源源不断地进入我的体内。 三妙仙惊觉,赶紧凝住真气,惊怒道:“你干什么!” 我心想:“好,你不让我吸,那我就继续干。干得你心花怒放再说。” 此时也由不得她反抗了,要知道,女子**刚过之后的身体是极其敏感的,稍稍刺激就会引发新一波的**,更何况我给她地可不是一般的刺激。 三妙仙还没来得极施展手段对付我,就再次被我送上极乐之境,真是心神俱醉,灵魂都差点出窍。娇声叫唤起来:“你…你怎么还不来?” 我说:“我这不是正在来吗。” 三妙仙左右摇摆,发髻都乱了,说:“不是不是,我是问你怎么还不射?” 我心想:“女人都怕男人早泄,你却问我怎么还不射,你想干什么,有什么阴谋诡计?嘿嘿,我偏不射,玩晕你再说。” 我说:“我很能忍的,没三、五个时辰不会缴枪的,你就静候佳音吧。” 当时我并不知道我这坚持不泄的决定有多少英明,只是后来才从虞媚儿那里得知,我若一射,三妙仙就能通过我的阳精施展一种****,我体内的那九个**奴就会吸取我地真气迅速强大起来,从而牢牢控制住我的元神。 三妙仙一听我要干她三、五个时辰,吓了一跳,哪个女人受得了呀,而且她从我的语气中听出我并没有被她控制,她上当了,被我白玩了。 我持续地冲击着她,一会儿抱着她左腿猛搞,一会儿换她右腿架上肩头,把她的身子翻过来侧过去,左右穿插,肆意折腾,不惜体力呀。 三妙仙咬着嘴唇,都快咬出血了,她在强行克制着,不让**来临,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两臂张开,左右掌心各伸出十三根丝弦,然后连结在一起,十三根丝弦发出淡淡光华。 我大力揉捏她胸脯上的两只大雪梨,笑道:“三妙仙子真有情趣,还想着弹琴助兴,很好很好。” 我嘴上这么调笑,暗地里还是防了一手的,我悄悄祭起**塔,这是我征服美女的法宝。 三妙仙朝丝弦吹了一口气,“铮”的一声响,我体内的九个**奴感应到了筝音,又开始行动了,九个小美女围住我地元神,美脐射出九道红光,罩住了我的元神。 几乎就在同一刻,**塔开启了,白玉塔身红光闪烁,在虞媚儿的惊呼声中,塔身迅速变大,把我和三妙仙镇到了塔底。 三妙仙惊恐地发现她掌心的十三弦不见了,她的心意也变了,她根本不想对付我。她的**炽烈无比,她觉得我是她最心爱地人,她千方百计想让我快乐,她只想着与我疯狂交欢。 在**塔里,交欢中的男女心意是相通地,情感是单纯的,心里只有纯粹的**。一切恩怨争斗都忘记了,男的是主宰、是征服,女的是柔顺、是渴望被征服,因为被强大地男性征服几乎是每一个女性内心深处的最强烈渴望,女子只有被彻底征服,才能真正找到内心的乐土并获得灵魂的安宁。 而且在**塔里,男女交欢的畅美感觉无法用语言描述。每种交欢姿势都妙到毫颠,每一次摩擦的快感都放大了百倍、千倍,塔壁有无数面镜子,镜中有无数交媾的影像,甜美感受全部集中到本体真身,全身上下,从头发梢到足趾都融化在**地狂潮里。 总之,**塔里是**的世界! 三妙仙子身子**,雪白双腿盘在我腰间。迎凑着我的深入和浅出,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快乐,原本压抑的**此时不可遏止地发泄出来,身子抽搐,手足痉挛,妩媚大眼睁得极大,极度震惊的样子。在喷薄的**中,她以这样一句话来表达她此时的心情:“原澈殿下,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君主,我永远臣服于你。” 这句话每次都能给我极大地快感,我腰脊一酸,挺枪怒射,注满蜜壶。 三妙仙晕了过去,哪里还记得利用我的龙精来控制我呢! 红光消失,**塔完成使命回到了我的乾坤囊中,我的如意龙甲化作飘逸白袍披在修长的身体上。风神俊朗,风采逼人,齐肩的黑发随风飘拂,浓眉如剑,星眸深邃,浑身上下散发摄人的魅力,我真想元神出窍对着自己地身体膜拜,哈哈。自恋?嗯,是有点自恋,自古美男皆自恋。 每征服一位美女,我的魅力就大幅提升,就连对我满腹意见的蔺晓婵也是呆呆的望着我,眼里没有了无忧教美女惯有的冷漠。 **于我的虞媚儿对我是爱恨交加,这时痴痴的望着我,眼里只有爱,没有了恨,如果这时候她手里有花,一定会崇拜地献给我,并索吻。 三妙仙侧卧在草地上,昏昏未醒,粉红纱裙揉皱成一团,卷在腰臀上,两条雪白的大腿一腿平伸,一腿微曲,红裙吊带被扯到了臂弯下,**全露,**上有明显的抓痕,青丝凌乱,眼睫低垂,纵欲狂欢的痕迹随处可见。 我正要唤醒三妙仙,我要让她称呼我为主人,哈哈,天翻地覆,魂奴变主人,蔺晓婵地蓝色大眼睛肯定要惊奇得睁破了眼眶吧! 猛听得隔岸尤夫人一声惊叫,我急扭头,就见胖胖的尤昀身边出现了一个矮小的黑袍人,这黑袍人头戴飞云冠,足踏黄草履,扫帚眉,圆眼睛鼻孔朝天,象一只衣冠楚楚的猴子。 “浩然尊者!”我叫道。 这沐猴而冠的北羌国师一手抓在尤昀的后脖子上,一手轻摇拂尘,装出很有仙风道骨的样子,得意地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哈哈,这神器还是落到了本尊手里。” 浩然尊者拂尘在身前一划,一堵冰墙把小溪两岸隔开,这家伙除了会放屁拒敌外,还有这一手冰墙功夫。 这堵冰墙高十余丈,两端伸进梅林,不知道冰墙有多长? 我抽出玉燕刀,奋力朝冰墙劈去,坚冰利刃相撞,发出刺耳的裂响,冰墙被我劈开一道裂缝,我正待再横着来一刀,在冰墙上劈一个口子好钻过去,但第二刀还没劈下去,冰墙上地裂缝就合拢了。 我急施空间遁,算好了在尤昀身边三尺处出现,但浩然尊者似乎早料到了这一点,冰墙突然收缩,依然把我隔在冰墙外。 冰墙是透明的,我能看到冰墙那边,人模猴样的北羌国师手里的拂尘化作了一柄短刀,尤夫人尖叫道:“你…你想干什么?” 浩然尊者狞笑道:“当然是来取镇国神器了。” 尤夫人正要用恐吓原岐、三妙仙的话来威胁浩然尊者,没想到这浩然尊者心狠手辣,短刀朝尤昀的肚子猛扎,一下子就剖开了尤昀的白肚皮。 尤夫人惊恐尖叫,元神迅速逃离,这要是被封在死去的尤昀身体里,那就成开膛破肚的僵尸了,而且她也不想自爆元神与神器同归于尽。 浩然尊者的手飞快地伸进尤昀鲜血狂涌的胸膛,在尤昀咽气之前取出了那块镇国神器。 这猴道仰天狂笑,一手血淋淋的,血珠“嘀嘀嗒嗒”落在尸横就地的尤昀脸上,但那块镇国神器却是出污血而不染,小小的黑色宝石笼罩在七彩光团中,似乎经过了鲜血的洗礼,变得更加璀璨圣洁。 我猛劈数刀,但冰墙上的裂缝总是能迅速合拢,我无法突破北羌国师布下的冰墙。 蔺晓婵大叫:“笨蛋,驾鹰越过冰墙呀。” 我还能比蔺晓婵笨吗,我叫道:“黑鹰在庄姜那里,二师姐,你快出来,骑骡飞过去,你可以撤去无忧界了。” 蔺晓婵看了看偃卧在地娇慵无力的三妙仙,怕三妙仙一醒来就对她痛施毒手,破坏她的无忧神功,让她**难以遏止。 我催促道:“没事了,快出来,三妙仙现在是我的女人了。” 蔺晓婵“哼”了一声,撤去无忧界,伸手从腰间小囊里摸出那纸剪的神骡,念诀吹气,纸骡充气膨大,转眼成了一匹油黑发亮的健骡,甩着黑尾巴,神气活现。 蔺晓婵也不邀请我上骡,自顾跨骡急速升空。 我纵身一跃,抓住骡尾巴,身子一个倒翻,稳稳骑在骡屁股上,手自然而然地搂住蔺晓婵的腰。 蔺晓婵怒叱:“放开我,你这脏手!” 我知道蔺晓婵为什么说我脏,因为她看到我摸捏三妙仙的**了,看来蔺晓婵有很强的独占心理,我这双手应该专摸她一个人,若是摸了别的女人就是脏了。 但这个时候我没功夫和她理论这些,我叫道:“不好,那猴道逃跑了!” 蔺晓婵低头往下看时,就没看到浩然尊者的身影了。 ……………………… 好事多磨,神器又被北羌国师夺去了,这是个引子呀,原澈又有机会去北羌猎艳了,期待吧。 第12章 收服媚儿 这猴子一样的北羌国师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象原歧那样神器得手,还要说一大堆废话,以至神器被夺。WWW.tsxsw.COM 浩然尊者一走,那堵冰墙就迅速融化,汇入小溪,无数碎冰浮荡而下。 追风神骡升空又落地,小溪那边只有尤昀的尸体还在淌血,边上还有尤夫人的元神在发呆,然后倏地飞到溪那边,元神回归**,性感黑裙,娇颤而立,花容失色。 我眼望长空,但见梅林寂寂,暮色四起,养生宗的高手浩然尊者早已不知去了哪里! 我握拳骂道:“这个贼猴,我废了这么大劲,反而被他抢去了,可恨!” “师父,师父,你击哪里?”虞媚儿突然急叫起来。 我回头一看,虞媚儿正对着空中叫唤,一只黑色的雨燕舒展开巨大的翅膀,闪电一般消失在南边天际,燕翅上的粉红丽影隐在沉沉暮云后。 三妙仙怎么就跑了,她还没有拜见我这个主人呢。 虞媚儿骑上云雀,要去追她师父,云雀的一只鸟腿却被我抓住,飞不去。 虞媚儿娇喝:“快放手,我要追我师父去。” 我笑道:“你不是说不当她的徒弟了吗,还追去干什么?” 虞媚儿又羞又急,正要说话,忽然脖颈一僵,蔺晓婵出现在云雀背上,无形剑指住了她的咽喉。 蔺晓婵冷冷说:“快说,怎么样消去我身上的八音符?” 虞媚儿脾气也是很倔强的,怒道:“我偏不说。” 蔺晓婵目射寒光:“你不说,我就割掉你的鼻子,让你变成一个丑八怪。” 虞媚儿有点怕,但樱唇紧闭,就是不开口。 云雀还在努力拍着翅膀。只要我一松手,它就会直飞云天。 我紧抓着云雀的鸟腿,笑着说:“二师姐,你知道你想成为天下第一大美女,你嫉妒媚儿比你生得美,但你也不能动不动就割人家鼻子呀!” 蔺晓蝉怒道:“你胡说。我什么时候想成为天下第一大美女了!” 我说:“既然你不想成为天下第一大美女,那就不要伤害媚儿。来来来,你们两个并排站着,我来给你们评判一下,看到底谁更美些?” 蔺晓婵冷笑道:“你又想讨好她是不是?”银牙一咬,无形剑朝虞媚儿的鼻子猛地刺去。 虞媚儿大声惊叫,身子急往后仰。但无形剑紧跟而至,虽然看不见剑的形状,但冰冷地剑气却是让她不寒而栗。 千钧一发之际,云雀突然向左侧倾倒,把虞媚儿从背上颠了下来。也因此避开了蔺晓婵凶狠一剑。 虞媚儿落地的刹那,我将她抱住,同时松开云雀的鸟腿,云雀扑扇着翅膀,平衡住身子。 蔺晓婵也跳下地来,冷冷地盯着我,问:“你就是要和我作对是不是?” 我笑道:“二师姐好生不讲理呀,难道我还要帮着你割别人的鼻子不成?” 蔺晓婵二话不说,挺剑朝我胸膛急刺。 我伸手将虞媚儿揽到身后,挺起胸膛硬生生受了蔺晓婵一剑。我是螭龙体质,身体表层皮肤是螭龙金鳞所化,披的白袍又是如意龙甲,我自信凭蔺晓婵的道行绝对伤不了我。 蔺晓婵一剑刺中我胸膛,大吃一惊,她没想到我竟然不避让,眼里瞬间闪过惊慌和关切地神色。 我捂着胸口,踉跄后退,嘶哑着嗓子说:“二师姐,你一一你为什么这么恨我。我终于死在你手里了” 身后的虞媚儿扶住我摇摇摇欲倒的身子,带着哭腔叫道:[原澈原澈,你怎么了,你不要死呀!”这个美少女还是很关心我的。 我躬着腰,使劲捂着胸口,似乎在用手堵着狂涌的鲜血,咳嗽着说:“媚儿,我快不行了。你亲我一下吧,这样我就可以含笑九泉了。” 虞媚儿抱着我哭着说:“原澈你不要死,其实我一点也不恨你,我只想抓住你,把你养在我的玛瑙珠里,我想整天看着你一一” 蔺晓婵冷冷说:“原澈,你话太多了,要死快点死,少啰嗦,我再刺你两剑,让你彻底死在美女怀里,做个风流鬼,怎么样?”说着,挺剑上前。 我知道蔺晓婵把我看破了,无形剑的剑尖没有血呀,她岂会看不出来! 虞媚儿发怒了:“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狠心,原澈都快死了,你还要用剑刺他,这不是痛打死狗吗,你太过分了!” 我差点晕倒,这虞媚儿竟把我比作死狗! 我直起腰来,帮着虞媚儿一起责骂蔺晓婵:[是呀,二师姐你太过分了,简直是谋杀亲夫呀。” 虞媚儿侧过头看着我,愣了一会,才说:“原来你没事呀!” 蔺晓婵突然失声一笑,赶紧冷着脸,说:“你才知道吗,他最会装死狗了。” 虞媚儿脸一红,离开我几步,自言自语说:[我要去找我师父了…” 我拉住她地手,说:“媚儿,你别去找你那个师父了,她只是利用你。” 虞媚儿背着身子,有点伤心地说:“那我去哪里呢,我可不想去我姐姐虞姜那里。” 我笑道:“你跟着我不就是了,你刚才不是说想整天看着我吗?” 虞媚儿娇“嘤”一声,不说话,使劲抽手,想摆脱我的掌握,我紧紧握住不放。 蔺晓婵看不得我和虞媚儿这样卿卿我我,冷哼一声,跨上追风神骡,腾空而起。 我高叫:“二师姐你去哪里?你不要再去追那北羌国师了,追不上了,还有,你的八音符还没解呢…” 蔺晓婵在半空中抛下一句话:“告诉庄姜,让她五月初七之前赶回无忧仙阁。听候师尊发落,不然…” 追风神骡乘着习习晚风,驮着蓝眸美女蔺晓婵渐飞渐远,融入沉沉暮色里。 虞媚儿在我身边轻声说:“她没事的,八音符没有直接种在她身上,她防护封印撤去后。八音符自然就消失的。” 我心里暗喜,虞媚儿一直凶巴巴地对我说话,现在却这么轻言细语,看来她对我地态度已经转变了。 黑裙妖娆的尤夫人神情沮丧,走过来对我说:“少师大人,贱妾也要走了…” 虞媚儿怒道:“你这个妖妇,死不肯交出神器。现在被别人抢走了!” 尤夫人神情黯然,低声说:[是,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把神器交给少师大人。” 我笑了笑,说:“这样也好。原歧知道神器在浩然尊者手里,肯定会去找北羌国的麻烦,让他们恶斗一番,我好趁机拿下东海”又问:“尤夫人,你要到哪里去?” 尤夫人欲言又止。 虞媚儿轻轻拽了一下我的袍袖,低声说:“把玛瑙珠还给我。” 我从腕上褪下玛瑙珠,笑嘻嘻递给虞媚儿,说:“要不要我帮你戴到脚腕上?” 虞媚儿脸红了红,接过珠子,突然掷起在半空。九粒玛瑙珠放射绿色光芒,旋转变大,从玛瑙珠里探出九个**上身地男子,面目呆滞,十八只手举起,有一团白气在十八只手中间飘来荡去。 尤夫人脸色大变,转身想逃,没走出两步,就跪倒在地,发出呜咽声。 玛瑙珠慢慢变回原状。系在虞媚儿的左足踝上,这个美少女学着她师父三妙仙的声调,对尤夫人说:“魂奴,见了主人为何不跪?” 尤夫人跪着转过身,五体投地,用极谦卑的语气说:“奴婢参见主人,主人但有吩咐,奴婢无不遵命。” 虞媚儿得意地看了我一眼。轻声说:“你要问她什么话,就快问吧。” 我大喜,拉住虞媚儿的手稍微一用劲,她就歪倒在我怀里,我俯身在她吹弹得破的香腮上飞快地吻了一下,柔声说:[媚儿宝贝,谢谢你。” 虞媚儿白如精瓷地脸颊象是抹上了一层胭脂,美丽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勉强站直身子,说:“你…你怎么好象变了一个人?” 我笑道:“我不就是我吗,我变成了谁了?” 虞媚儿说:“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怎么变得…变得好起来了!” 我哈哈一笑,我明白这个美少女的意思了,她以前看我处处不顺眼,现在她改变了对我的态度,就看我处处顺眼了,觉得我变好起来了。 我捏着她的小手,举到唇边轻轻一吻,凝视她的眼睛,嗓音低沉充满磁性:“媚儿宝贝,我一直很想你地,真的。” 我说得无比诚恳,似乎字字从肺腑中流出,对情窦初开的少女来说我地甜言蜜语太有杀伤力了。 虞媚儿长长的睫毛眨呀眨地看着我,忽然流下一串晶莹泪滴,扑到我怀里,用粉拳擂我胸膛,说:“你坏死了,专门欺负我,专门欺负我!” 虞媚儿一会儿说我好一会儿说我坏,陷入情网的少女都是这样撒娇弄痴不可理喻的。 我轻抚她细软的腰肢,心里大乐,我原澈最不怕女人与我为敌,起先与我为敌的女人,到后来都会成为我的情人,当然,这仅限年轻美貌地女人,看着原先小雌虎一样的美少女变成了小乖猫,那种成就感不亚于征服一座城池。 所以,朋友们,当你们看到我遇到很厉害的敌人,只要她是女人,那请你们不要为我担心,你们尽可以展开荒唐的想象,想象我是怎么样把一个又一个美貌敌人变成情人地,征服的过程是妙趣横生的,**塔里有的是层出不穷的美女。 需要提醒各位的是,我原澈少师征东侯只在女人面前甜言蜜语、嬉皮笑脸,对待很厉害的男性敌人,我将让他们尝到我的铁血手段,各位拭目以待吧,现在我要好好和我的媚儿宝贝亲热一番了。 我搂着虞媚儿笑嘻嘻问:“我怎么专门欺负你了,不过说实话,每次看到媚儿宝贝我都火冒三丈…” 虞媚儿一听,赶紧抬起头来看着我,眼里满是疑问。 我补充说:“是欲火。” 虞媚儿大羞,小拳头又来打我,娇嗔:“你欺负我,你欺负我…” 我在她娇嫩的耳后根轻轻触吻,低声说:“媚儿宝贝,我想欺负你了,狠狠欺负你,好不好?” 虞媚儿耳垂被我吻得痒兮兮地,她知道我想要干什么,因为有个坚硬火热之物隔着衣裙顶在了她小腹上,还在一动一动。 虞媚儿脸红得发烫,声音也有点娇喘起来,推拒说:“不要,不行,你不是有话要问尤夫人吗,你快问吧。” 尤夫人真是个忠心耿耿的魂奴,我和虞媚儿调笑时,她一直跪伏在地一动也不敢动。 众所周知,我审问女人时喜欢骑着她们动用肉刑逼供,是魔多情让我养成了这个坏习惯,我现在不想和尤夫人**,所以也不想审问她,我的心思全在红裙少女虞媚儿身上。 我抱着虞媚儿不放,说:“审问她不用急,反正她是你的魂奴,跑不了的,宠爱我的媚儿宝贝才是最重要的事,以前是我不好,我向你赔礼道歉好不好?” 我口里说赔礼道歉,一只手却伸向她隆起的胸部,按住一只**,轻轻揉握,揉了这只揉那只,两只都不放过,这充分表明我地道歉是极具诚意的。 虞媚儿心慌意乱,身子酥软,她在我的魔爪下根本无力抗拒,只是说:“不行,我不要,不能在这里…” 我微微一惊,我差点忘了她原先是和原歧一伙的了,忙问:[原歧知道这个地方吗?” 虞媚儿摇头说:“原歧哪里会知道!这片梅林竹舍是我师父一个好朋友的,其实我师父不是帮原歧来夺镇国神器的,她想自己要,所以就悄悄跟着你们…” 我问:“原歧、独大天尊都没追上我们,你师父怎么那么快就追到京畿辅城去了,简直后脚追前脚呀。” 虞媚儿格格一笑,左足踝在我小腿上蹭了蹭,说:“这还不是要怪你自己,谁叫你抢我的玛瑙珠呀,玛瑙珠是我师父修炼的,她当然有感应了,找了玛瑙珠不就找到你们了吗。” 第13章 潋滟春水 原来如此,我嘿嘿一笑,手顺着虞媚儿曲线诱人的左臀肉直往下摸,摸到她裸露的大腿上,又嫩又滑,手摸上去直酥到心里,顺着大腿外侧一直摸到她后膝弯,往上一扳,她的左腿就曲起,半勾半搭在我腰间,我摸着她足踝上的玛瑙珠,说:“媚儿宝贝,我们在这小溪里洗个鸳鸯浴吧?” 虞媚儿两条手臂已经勾在我脖子上,羞得发红的脸在我肩窝上磨蹭,说:“不行不行,不要不要。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我不由分说,抱着她纵身趴到小溪里,小花四溅,虞媚儿“啊”的一声尖叫。 溪水只淹没到我们的腰,还挺凉的,因为岸边搁浅着浩然尊者留下的冰墙碎块。 四月下旬的黄昏,天气已经比较炎热了,我征服三妙仙时费了不少体力,身上汗湿湿的,现在浸在这冰水里,真是说不出的舒爽,更爽的是怀里还有一个小猫一般的美少女。 我迅速收起龙甲,赤身****,五肢发达。 虞媚儿又羞又惊,说:“你怎么就脱光了!” 我笑道:“男人要脱得快,女人要慢慢脱,这样才有情调。” 虞媚儿争辩说:“你刚才脱我师父的裙子好象脱得很快…”话一出口,她的脸就从面颊红到耳根。 我笑嘻嘻说:“抱歉抱歉,我一定痛改前非,这回我慢慢脱。” 我双手搂着她臀部,往上一托。虞媚儿双足离地,浮在水里,两条长腿自然而然地盘在我腰间。双手勾着我脖子,格格娇笑。 她的粉红短裙被水一浸,**地沾在圆润地粉臀上,葫芦般的腰臀曲线毕露,和**也没什么两样。 我看她上身粉红春衫还没湿,便猛地一蹲,两个人劈头盖脸都浸在了清凉的溪水里,然后霍地直起身子。 虞媚儿尖叫,我大笑。两个人一头一脸都是水,虞媚儿捏着粉拳打我,说我坏。 我双手抱着她地美臀,又往上颠了颠。把她抱得更高一些,比我高出半个头,我稍微一低头。就正好对着她隆起的胸脯。那粉红衣衫被水浸湿后,又薄又透,映出衣衫下面的红绸抹胸,红绸抹胸把两只**裹得紧紧的,凸起的两点清晰可见。 虞媚儿见我两眼发直盯着她胸脯看,含羞带嗔道:“不许看!”同时双手撑在我肩膀上,上身后仰,想离我远点。 她这一仰不要紧,胸前两团隆起的嫩肉在薄薄红衫下愈发鼓突。简直要裂衣而出,这美少女是在引诱我呀。 我说:“好,我不看…”俯身把脸埋在她胸脯上乱嗅乱蹭,隔着衣衫和抹胸挑逗她,少女温热的体香盈鼻,我含含糊糊说:[好香,好香。” 虞媚儿又是害羞又是刺激,口里说着不要不要,四肢象八爪鱼一般缠在我身上,身子不安分地扭动着。 我左手托着她丰隆美臀,右手一边抚摩她的香肩粉颈,一边解她的粉红薄衫,还问:“媚儿宝贝我脱得慢不慢,你要快点还是再慢点?” 虞媚儿不知该怎么回答,上身不再后仰了,双手勾着我脖子,身子贴过来,把我地右手夹在她胸脯和我的脸颊之间,不让我的手行动。 这难不住我,我手唇并用,在她的胸脯上大肆騒扰。 虞媚儿又羞又笑,身子往下一坠,想要躲开我地嘴唇,不料臀沟间有一物阻住她下坠之势,此物象是横插一杠,她整个人几乎就骑在这根杠子上。 虞媚儿已非处女,自然知道那是什么玩艺,“啊”的一声低唤,股沟间直发酥,**的火苗迅速窜起,让她口干舌燥,心慌意乱。 我不再摸她胸脯,我地**如火如荼,我要直奔主题了。 我双手抱着她浑圆地美臀,不住抚摩,在她耳边低声笑道:“媚儿宝贝,感觉如何?骑龙升天,美不可言吧。” 虞媚儿又是“啊”的一声,不自禁地**流溢,腰臀扭动着,愈摩越热,就连清凉的溪水都被我们的**之火激荡得温暖起来。 我咬着美少女晶莹的耳垂,柔声说:“媚儿宝贝,我要进来了,好不好?” 虞媚儿樱唇微张,娇喘咻咻,喉咙里轻轻“嗯”了一声,还怕我没听见,又点了点头,她也是情难自禁了。 我将她**的粉红短裙向上捋成一束,象一条红色的绳索翻卷在美少女的小蛮腰上,修长**直露到大腿根,粉红窄小的亵裤陷进了臀沟,雪白地臀肉象新剥的鸡蛋,又嫩又滑。 系带一扯,小亵裤垂落一边,美少女的下体已经毫无遮拦,两个人的身子都微微发颤。 我捧起她浑圆的美臀,虞媚儿屏着呼吸,等待那坚强插入的那一刹那。 虞媚儿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抱着我脖子的双手一紧,十指紧抠我的脖颈,上身再次后仰,腰身挺起,头乱摇,一头美发披散开来,发梢的水珠洒溅在我脸上。 我捧着她的丰臀,不住地推送。 我停下,享受那整体被包裹缠夹的快感,再看怀里的美少女,星眸半闭,樱唇紧咬,只在喉咙里哼哼出声。 我在她伸长的雪白脖子上亲吻,问:“媚儿宝贝,感觉可好?” 虞媚儿睁开眼看了看我,扭了扭臀,腻声说:“好胀!” 我说:“那好,我先松一松…” 虞媚儿松了一口气,刚想说话。我双手掐着她大腿根,往里猛地一挺,虞媚儿尖叫一声。一颗芳心都差点被我顶得跳出嗓子眼,头使劲摆动起来,黑发乱甩,“啊啊”连声。 虞媚儿也算是八音教的弟子,八音教地美女**都是异常的好听,婉转有韵律,而不是寻常女子那种毫无美感的**,这点我在虞媚儿地师父三妙仙那里已经聆听过了,实在养耳。 美少女的**声就连接成一片。高音嘹亮如鹤唳长空、低音幽咽如山泉徊环,真象是一首美妙的乐曲。 我更加来劲了,勇往直前,同时也是让虞媚儿奉献出更美妙的声音。 然而物极必反。虞媚儿忽然闭嘴不叫了,秀眉紧蹙,似乎很痛苦的样子。鼻间哼哼唧唧。这样哼哼了片刻,樱唇一张,尖叫起来:“原澈,原澈,抱紧我,抱紧我…”身子猛地抽搐起来。 我紧紧抱着她的腰臀,亲密无间。 虞媚儿抽搐了好一会,才慢慢平静下来,睫毛颤动。慢慢睁开眼睛,俏脸上水滴混着汗滴,宛若名花带雨,说不出的娇媚,**过后的美女是如此的动人! 我微笑着吻她的脸,伸出舌尖舔去她脸颊上的水珠和汗珠,低声问:“媚儿,美不美?” 虞媚儿搂着我的脖子,娇羞地“嗯”了一声,脸转来转去,寻找我的嘴唇。 二人地火热的嘴唇很快就不期而遇了,美少女主动把香舌伸到我口里让我吸吮,我吸了一会,刚用舌头把她的香舌送回去,她就一口啜住我地舌头,卖力地吸着,明显带着讨好取悦我地意思。 我的伟器依然如火如铁,稍稍一动,两人都酥麻。 虞媚儿吐出我舌头,喘喘地问:“你怎么还那么硬着?” 这美少女对男女之事还是所知甚少呀,我便用简短的语言对她进行了简单的性启蒙。 美少女领会能力很强,含羞说:“那你再来好了,干到出来为止,你这样梗着一定很难受。” 多么好的女孩呀,我能不爱她吗! 我在她脸上、唇上一阵狂吻,然后举目四望,想另找个地方**,老是这样站着搞总觉得使不上劲。 这时候天色已经昏暗下来,梅林黑沉沉的,溪边的三间竹舍静寂无声,虞媚儿的坐禽云雀一动不动,尤夫人依然跪在地上,胖子尤昀的尸体还横在她身边。 这个尤夫人肯定偷看我们**了,她地脸红红的,眼睛水汪汪的,左脸颊的那颗黑痣显得格外婬荡。 我心里有了一个好主意,只是尤胖子的尸体有点煞风景,我对尤夫人说:“绿腰,你有没有办法把这个尸体处理掉?” 虞媚儿赶紧说:“魂奴,赶紧想办法,或者就扛到梅林里挖个坑埋掉。” 尤夫人也是个美女,让她这样的尤物当掩埋尸体的掘墓人实在是委屈她,好在她自有办法,取出一个小瓷瓶,从瓷瓶里滴了一滴水在尤昀的尸体上,眨眼间,那具肥胖的尸体就化成一团绿气,被吸入瓷瓶,连血腥气都吸得一干二净,根本看不出地上曾经死过人。 夷州城的浪夫人橙珠也有这样的小瓷瓶,里面装的是“元神醉”和解葯,后来给了我,看来冥王堡的美女都有这样的小瓷瓶,虽然功效不一。 我招手让尤夫人过来,尤夫人却看着虞媚儿,她只听主人的话。 虞媚儿说:“魂奴,你给我记住,原澈的话就是主人的话,他要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听到没有?” 尤夫人唯唯称是,跪着膝行到溪岸边,问:“主人还有什么吩咐?” 我说:“脱光衣服,到溪水里来,跪趴在岸边。” 虞媚儿睫毛弯弯,眼睛眨眨,问:“原澈,你要干什么呀?” 我神秘一笑,说:“等着瞧。” 尤夫人乖乖的脱得一丝不挂,雪白的**在暗夜里发出象牙一般的光泽,尤夫人是以皮肤白嫩著称的,魔多情就很羡慕尤夫人的皮肤,而且体态也极诱人,细腰肥臀,两腿珠圆玉润,跪趴在岸边,下半身浸在溪水里,雪白的圆臀有一小半浮在水面上,圆圆的,白白的,象是月亮倒映在水中。 虞媚儿以为我要和尤夫人**,很不乐意,噘着嘴说:“你要和她那个…是吗?我都说了一定让你射出来,你怎么还…是不是嫌我做得不好呀?”这美少女嫉妒得几乎要哭出来了。 我既不辩解,也不安慰她,抱起她走到尤夫人背后,笑嘻嘻地让她坐在尤夫人翘起的圆臀上,然后分开她两腿,分别架在我的左右臂弯上。 虞媚儿还没明白过来,我已经突入花房,大肆抽弄起来。 这美少女眨着美眸,又羞又喜,说:“你好坏呀,玩花招。”两手勾着我脖子,**大张,任我舞弄。 我一边大动,一边问:“这花招怎么样,好玩不好玩?” 虞媚儿坐在尤夫人的翘臀上,两个美女的臀部都很光滑,若不是我扶着她的两条腿,她肯定要从尤夫人的翘臀滑到水里。 虞媚儿双手松开我脖子,向后撑在尤夫人的肩上,身子仰着,很是兴奋,眼睛亮亮的盯着我,说:“好玩,真好玩,原澈你怎么这么会玩呀!” 得到美女的夸奖,我很得意,奋力冲撞着,力道很猛、幅度很大,溪水在我有节奏的冲撞下一波一波地拍向岸边,轻涛拍岸,溅湿了尤夫人的**。 看得出尤夫人很是吃力,不但虞媚儿整个人压在她背上,有时我弄得兴起,把虞媚儿往上一推,让她坐在尤夫人呈弧形下陷的腰背上,我跨骑在尤夫人的翘臀上,一阵狠弄,把虞媚儿弄得死去活来,美妙的**声不绝于耳。 只是苦了尤夫人,她得努力保持着腰软臀翘的姿势,更难受的是,有人在她背上这么疯狂地**,她心里难免会有些想法。 有些什么想法呢? 我腾出一只手伸到她臀沟间一摸,滑腻腻的沾了一手,这可不是溪水,溪水哪有这么润滑! 我拍了拍尤夫人的白臀,说了声:“别急。”便继续和虞媚儿深入浅出地交欢。 这美少女被我弄浑了,**得一塌糊涂,美妙的**声也是断断续续了,最后干脆嘎然而止。 原来她兴奋得晕过去了! 第14章 肉欲修真 我缓缓退出虞媚儿的身体,用膝盖顶了一下尤夫人的白臀,说:“把屁股再翘高一点来。www.tsxsw.com” 尤夫人赶紧尽量伸直腿,足尖都踮起来了,露在水面上的臀峰往上升高,整个臀部都浮出了水面。 我一手扶着**昏迷的虞媚儿,防她滑到水里,一手高举伟大旗帜,双腿微曲,凑准尤夫人臀沟,从后耸入。 尤大人早已騒兴大发,花蜜流溢,不断滴到水面上。 尤夫人嘴里哼哼唧唧叫着:“主人主人…”雪臀翘得老高,还晃呀晃的,象是发情的牝兽。 在我的猛烈撞击下,尤大人的足尖踮不住了,高翘的臀部又慢慢沉下水面,交合处也浸到了水中,只见那一小块水域暗流汹涌,水花四溅,因为水底下正进行着急剧的运动。 我开始审问了:“绿腰,鹤清枝是冥王堡的人吗?”这是我最想问的。 尤夫人背上驮着虞媚儿,白臀还要承受我的猛烈撞击,实在是辛苦,喘喘地回答说:“不是。” 我不知道尤夫人说的是不是实话,又问:“鹤清枝的那个师父,就是那位蒙面的缁衣女子,她是不是冥王堡的人?” 尤夫人迟疑着,被我猛顶了两下,话就顶出来了,说:[是。” “她是冥王堡的什么人,冥王七艳之一?” “不是,她是我们堡主的前夫人。” 我大为诧异,冥王堡堡主的前妻竟然跑到鹤藏锋府上成了鹤小姐的师父,有点诡异呀,莫非是针对我的阴谋?自相识以来,鹤藏锋一直对我热情过度,除了没把女儿许配给我,简直是鞍前马后为我奔走呀。 我问:“鹤藏锋和冥王堡是什么关系?” 尤夫人说:“这个贱妾就不知道了,贱妾只知道前堡主夫人是在京畿辅城鹤城主府上。别的贱妾就不知道了。” 尤夫人说了多少实话,是不是真的不知道鹤藏锋与冥王堡的关系,我暂时无法验证,只好先问其他的:[冥王堡在哪里?” 尤夫人开始甩动长发了,说:“在东南面地大海上。” 我问:“橙珠为什么要嫁给那个浪孤天,你为什么要嫁给尤的?冥王堡派你们出来到底想干什么?” 尤夫人“嗯嗯呀呀”语不成声了,她**来得很快。**成一片,婬声艳语,难以尽述,也许是借机掩饰,不想回答我的问题,看来只有下次再审问了。 尤夫人叫得太大声,把仰卧在她背上的虞媚儿吵醒了。这美少女撑起身子,说:“原澈…” 我飞快地抽拔而出,把虞媚儿两腿往我身前一拖,百战不殆,再次挺进少女的花房。 虞媚儿被我一杵,充实无比。即便有一点疑问也抛到了九霄云外,迅速沉迷到肉欲的漩涡中。 虞媚儿两条光溜溜的白腿盘在我腰上,我一手掐着她细细的腰肢,一手解开她早已湿透了粉红薄衫,将红绸抹胸往下一扯,两只雪白地小兔蹦蹦跳跳。不大不小。盈盈一握。 我把玩着两只小白兔,下面如琢如磨、如切如磋,弄得美少女身子不知往哪放,兴奋得要发疯。 夜色深沉,春情热烈,尤夫人这个肉榻摇摇晃晃,两腿打抖,屁股也翘不起来了,腰肢都快被我和虞媚儿两人压断了。 虞媚儿已多次泄身。被我一一吸纳,对于一个女修真来说,这是很伤身的,我当然不会让我的女人吃亏,在最后关头,暴挺昂扬,火热阳精尽数射进美少女的花心,同时施展《黄帝御女经》第六层境界…“水火既济,阴阳双修”,真气通过龙根输入美少女“会阴穴”,沿她任、督二脉急速奔流。 我的真气和虞媚儿的真气汇聚在一起,奔流浩荡,澎湃汹涌,短短一刻钟,让虞媚儿在修真之路上迈进了一大步,真气明显增强,体内元婴从弱小变得成熟,进入了元婴后期,本来这个过程至少需要十年的修炼。 当然,我也从中得到了很大地好处,虞媚儿的真气属于八音教一脉,和庄姜的禁欲真气是大相径庭的,我吸纳了她们的真气,等于是博采众长了,哈哈,一代宗师不都是要博采众家之长地吗! 云收雨散,真气充盈,虞媚儿精神得很,眼睛亮亮的,没有半点狂欢过后的娇慵无力。 这美少女感觉到了自己体内元婴的茁壮成长,惊喜交集,眼睛眨呀眨的,问:“原澈,我怎么…” 我“嘘”了一声,把她抱坐起来,在她耳边低声说:“这自然是因为和我**的缘故了,嘿嘿,与我一夕欢,胜修十年真呀。” 虞媚儿愣愣地看着我,真没想到和我**非但快活如登仙,竟还有提高修真进境地好处,太奇妙了吧! 我压低嗓子说:“媚儿宝贝,这事你千万不能对别人提起,你想呀,天下有多少女修真呀,若是被她们知道和我**有这么多地好处,定会蜂拥而来,强暴我,不,是**呀,那我就惨了**固然是爽,但若是没日没夜地做,那就是是酷刑了。” 虞媚儿睁着一双妙目望着我,脸红红的,说:“你以为我傻呀,这事我怎么会对别人说呢,羞人!” 身下的尤夫人哀声说:“主人,主人…”她翘着屁股趴了一个多时辰了,腿都快抽筋了,可我们还骑在她背上说说笑笑,好象是有点过分哦。 我笑道:“好了媚儿,我们起来吧,不然的话这位尤夫人要软倒在小溪里了。” 虞媚儿格格笑着跳上岸边,伸手来拉我上去,然后对尤夫人说:“魂奴,你也上来吧,赶紧穿好裙子。” 说罢,这美少女跑进右边那间竹舍里,一会儿又出来了。换上了一袭红纱裙衫,薄薄红衫领口呈“u”形,露出一大片雪白胸脯,紧身短裙比之前那条更短,刚好遮到大腿根,裙裾贴着隆起的臀部,曲线向外扩散。翘臀细腰,看上去非常性感,裙下的两条美腿更显修长。 虞媚儿见我盯着她看,含羞问:“原澈,我好看吗?” 我白袍加身,风流倜傥,用充满磁性的嗓音说:“媚儿宝贝。你真让我火冒七丈。” 虞媚儿格格娇笑,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臂摇呀摇,撒娇说:“什么火冒七丈呀你好坏。”又问:“原澈,我们现在去哪里?”这美少女现在是跟定我了。 我皱了皱眉头,说:“原歧他们还不和道神器已落到浩然尊者手里。还会继续追杀我,我不能背这黑锅,得尽快让原歧和北羌国斗起来…” 虞甜儿说:“这好办,我去和原歧说。” 我点点头,说:“好,这事要快。不能拖。媚儿宝贝,你现在就乘云雀飞去朝歌吧。” 虞婚儿问:“那你呢?” 我说:“我要去一趟京畿辅城,城主鹤藏锋现在是我的征东军副帅,原歧已经夺得了帝国地皇位,就不会让朝歌附近留有这么个强敌的,他肯定会向辅城用兵。” 虞媚儿舍不得离开我,问:“你怎么去辅城呀,你地黑鹰不在吧,被那个庄姜骑走了是吧?”话里还有点醋意。 我说:“山下有我的一匹马。这里离辅城不过二百多里,骑马明日一早就能赶到。” 虞媚儿说:“那我先送你去辅城,然后我再回朝歌,我的云雀飞得可快了,一个时辰能飞三百多里。就是这个魂奴不知道怎么打发,云雀可驮不动三个人。” 我说:“那好,这个尤夫人嘛,你就给她下一道懿旨,命令她骑着我的那匹马独自去夷州找浪夫人,夷州现在是我的地盘。” 虞媚儿格格一笑,对尤夫人一瞪眼,凶巴巴地说:“魂奴,听到没有,立即赶去夷州,路上不许担搁,限你半月内赶到,不然的话,我让你魂魄不得安宁。” 尤夫人伏地遵命。 我施展空间遁,带着尤夫人来到山下,洛城将军之女送给我那匹马还在山坡上吃草。 尤夫人谦卑地向我辞行,然后骑上马向东而去。 天上传来一声清亮的鸟鸣,虞媚儿骑着云雀飞速下降,离我头顶八尺,大翅扑扇着,美少女伸手道:“原澈,上来。” 我飞身一纵,身轻如燕,跃上云雀之背,坐在虞媚儿身后,左臂箍住她地小蛮腰,云雀立即振翅急升,在无星无月的夜晚往北疾飞。 虞媚儿的衣衫又短又小,粉红衣衫和粉红短裙之间露出一截雪白的肚皮,美丽的肚脐凹陷着,我的左手中指就在那迷人的凹陷处轻轻抚摩。 虞媚儿格格地笑,身子扭来扭去,说:“好痒,不要嘛,不要摸人家嘛。” 虞媚儿的云雀没有我的黑鹰那么巨大,羽背上不大宽敞,坐两个人显得有点拥挤,一不小心就容易从羽背上栽下去,好在我们两个人贴得很紧,她双腿盘坐在我腿上,身子靠在我怀里,几乎合为一体了。 我又去摸她的腿,虞媚儿的两条美腿是我见过地美女当中最迷人的,她也很懂得展现自己,爱穿那么短的短裙,坐着包不住臀部,粉嫩的臀肉直接贴在我大腿上,我还真有点火冒七丈了。 虞媚儿感觉到了我的变化,红着脸问:“你又想那样了?” 我双臂一紧,前胸贴着她后背,笑着说:“没办法,媚儿宝贝太诱人了。” 虞媚儿说:“你一一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 这美少女现在对我是百依百顺,而且她也尝到了甜头,又快活又有益于修行,何乐而不为呢!此去京畿辅城差不多要飞一个时辰,闲着也是闲着。 我把她的头轻轻扭过来,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说:[媚儿,你转过身来,我们贴面坐着。” 我在奔马上和寿阳公主做过爱,很有情趣,前夜在黑鹰上和庄姜**未遂,现在机会又来了,这青春美少女转过身,面贴面跨坐在我腿上,玉臂勾着我脖子,乖乖地等着我弄她。 她地粉红超短裙根本遮蔽不了什么,短裙里的那条小亵裙也是又窄又小,往边上一扯就能很方便地行事。 我正要收起龙甲裸出下体,忽然察觉地面上有火光透上天际,侧身往下一看,就见地面上有一条火龙由南向北蜿蜒前进。 月末之夜没有月亮,天上有薄薄的云层,遮住了星光,所以从天到地都是一片黑暗,那地面上突然出现的火龙就显得格外明亮醒目。 虞媚儿正闭着眼睛等待我的火热侵入,半晌没见我动作,睁眼一看,又顺着我的目光俯视地面。 云雀飞得很高,虞媚儿的目力远不及我,只看到一条长长的光带,她惊呼道:“那是什么?” 我说:“那是一支军队,举着火炬赶路的军队。” 虞媚儿操纵云雀降低飞行高度,果然看清是一支军队,连绵十余里,起码有五万兵马。 虞媚儿问:“这是哪里地军队,他们要干什么?” 我说:“如果我没料错的话,这支军队就是原歧派去攻占京畿辅城的,这应该是他早就作好的决定。” 虞媚儿点点头:“是,瞧他们前进的方向就是京畿辅城,我们要快点赶过去让鹤府的人做好准备。” 我说:“鹤藏锋等于是一方诸侯,手里握有重兵的,他的府兵就有三万人,上次随我进军东海,鹤城主带去了二万人,京畿辅城至少还有一万精锐府兵…” 虞媚儿说:“一万府兵也没办法和下面这么多军队对抗呀!” 我点头说:“是,力敌是肯定不行的,不要说原歧现在可以用帝国储君的名义调动几十万兵马,就是他的那条独眼魔龙,飞到辅城上空去用巨大的尾巴扫上几扫,就能把整座城池摧毁。” 虞媚儿抱着我脖子,说:“原澈,这个你暂时不需要担心,在原歧打开地宫大门之前,他不敢用道术魔法大批屠杀凡人百姓…” 我忙问:“这是为什么?” 虞媚儿说:“究竟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似乎是只有打开了地宫之门,原歧他们才能为所欲为,才不怕天诛…” 第15章 月圆之劫 [天诛?”我稍觉惭愧,虽然我已是高品修真,但修真方面的学问连虞媚儿也不如。www.tsxsw.com 虞媚儿解释说:“道林仙流的人不是早就有了不许用道术杀害凡尘俗人的规定吗,你可不要认为这是他们慈悲,最主要的是怕天诛,每杀死一个凡人,就会有一种煞气缠身;不但妨碍修行,而且一旦煞气积累得多了,就会引发天诛,就会形神俱灭。” “哦,原来如此…”我点头说,“怪不得原歧要动用军队去对付京畿辅城,屠杀凡人还得借凡人的手。” 忽然想起我已经是渡劫期的修真了,我没有滥用道术杀害凡人,天诛不会诛到我头上,但天劫却是日益临近了。 我问:[究竟什么是天诛个和天劫有什么区别?” 虞媚儿说:“天诛是一种外来的惩罚,是非死不可的,躲不过去的,而天劫是一种心魔,修真者到了一定程度就会出现心魔,有的人能熬过去,有的人不能,熬不过去的人就会元神**。” 上次庄姜也和我说起过天劫的事,不过没有虞媚儿说得这么清楚。 我捧起美少女的粉颊,“吧吧”连亲几口,夸奖说:“媚儿好博学呀,佩服佩服。” 虞媚儿格格娇笑,很是得意,说:“这些都是我师父说给我听的,我记得可牢了。” 提起三妙仙,我有话问了:“媚儿,你师父为什么要来夺这镇国神器?” 虞媚儿笑容一收,说:“还不是为了躲避天诛吗,我师父为了修炼**珠,吸了不少凡人的魂魄,她知道天诛迟早要到来,所以要我帮她夺取神器。” 我奇道:“难道神器能对付天诛?” 虞媚儿睁大了眼睛说:“原来你不知道神器的秘密呀,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我说:“原歧、尤夫人在五色坛蛋形蜜室里不是说了很多关于神器的秘密吗,神器是打开地宫之门的钥匙呀。” 虞媚儿说:“这没错。但是想用神器打开地宫大门的是那些魔道中人,为什么很多道林仙流的人也想得到镇国神器呢?” 我说:“他们是想阻止魔道中人打开地宫呀。” 虞媚儿问:“如果他们是要阻止魔道的人打开地宫。那应该一得到神器就立即把它毁去,这样魔道中人不就永远没有机会打开地宫大门了吗?” 我点头说:“对。那个猴头猴脑的北羌国师没有这么崇高伟大,他得到神器肯定是想和原歧谈条件做交易。” 虞媚儿摇头说:“我想那个北羌国师和我师父一样,肯定也是想用神器来躲避天诛,原澈,镇国神器不仅是地宫大门的钥匙,也是逃避天诛、天劫地护身宝物,所以才有这么多人想要得到它,你以为无忧教的那个蓝发女人真是一心为了阻止原歧打开地宫大门吗,我看她肯定有私心!” 我心中一动,我记得庄姜对我说过。她要取回神器交给她师尊绝忧仙,绝忧仙要这神器干什么?难道也要对付天诛,不会吧? 说话间,雪白地云雀驮着我们把那支举火夜行的军队甩在了后面,破开前面浓重地夜色,急速飞行。 我说:“原来镇国神器还有这么多的好处呀,我也私心膨胀了,你想呀,我已踏入渡劫期。如果有了神器,不就不怕天劫了吗!” 虞媚儿说:“是呀是呀,可惜让那个北羌国师抢走了!” 我说:“没关系,正好挑拨原歧和北羌二虎相斗,然后我去渔翁得利,浩然尊者这次能这么轻易夺走神器,不就是利用了我和你师父之间的争斗吗。” 虞媚儿吃吃低笑,说:“你和我师父可不是争斗…” 我笑道:“不是争斗是什么,那是激烈的争斗呀。” 虞媚儿小嘴一噘。娇嗔说:“不和你说了,你坏死了。” 我嘿嘿一笑,双手抚在她丰腻的臀瓣上,一下一下的抓捏,问:“我有多坏?” 虞媚儿感觉到我那玩艺又胀大起来,又硬又热,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翘在她股沟下面,弄得她心慌意乱。说:[你坏死了!你坏死了!” 花房玉露竟已浸湿了亵裤。 我真想扯开她的小亵裤狠狠地插进去,这样又騒又嫩的美少女真是百玩不厌,只是现在军情紧急,我这个肩负重任的帝国征东侯应该以大局为重,不能缠绵于儿女私情呀,如今魔党篡位,帝室衰微,幽帝地儿子好象已经被原歧杀光了,我这个帝国三驸马兼二驸马自然是继承帝位的最佳人选了,天降大任,舍我其谁呀! 我收摄欲念,说:“媚儿,我们先不玩,下去看看下面这支军队是哪里来的再说。” 虞媚儿脸颊通红,说:“谁想玩了,是你这个大坏蛋老要逗人家。” 我嘿嘿笑:“好好,下次不逗,抱起来就弄,怎么样?” “你坏!”虞媚儿轻轻打了我一下,便操纵云雀缓缓降落在一个小山坡上,山坡下去是一片灌木丛。 登高一望,那支举着火炬夜行的军队就在五里外,我和虞媚儿手拉着手刚走到山下,忽听有人喝道:“什么人?” 我吃了一惊,稍微一迟疑,“嗖嗖嗖嗖”,四支羽箭从灌木丛中朝我这边射来。 我抱起虞媚儿,身子急旋,四支羽箭全部射在我身上。 对于如意龙甲来说,这些羽箭半点威胁也没有,象麦杆一样被我拂在地上。 我一手抱着虞媚儿,一手取出玉燕刀,闪电一般扑向灌木丛,手起刀落,砍下三个脑袋,雪亮的刀锋架在第四个人的脖子上。 那人土黄色盔甲,吓得跪倒在地,连叫“饶命。” 我一看就知道这四个军士是后面那支军队的斥候兵。专门刺探敌情先行放哨的,我森然问:“你们是哪里来的军队?” 那个斥候兵被脚边那三个脑袋吓坏了。老老实实说:“小人是淇南将军手下,来地这支军队是淇南、洛城、罗田三城的联军。” 淇南、罗田和洛城一样。都是位于朝歌以南的重镇。 我问:“你们这么紧急行军是要去哪里?奉谁的命令?” 斥候兵战战兢兢说:“是奉安阳储君地旨意,围攻京畿辅城的叛军。” 我心里暗暗点头,又问:“军中可有安阳太子派来地人?” 斥候兵回答说:“是有一位,将军们尊称他为五毒尊者。” 看看问得差不多了,我喝道:“转过身去!” 那斥候兵转过身去,两腿直打抖,以为我要从背后砍下脑袋。 我在他屁股上猛踢了他一脚,把他踢得一个狗吃屎,我哈哈笑道:“快回去报信吧,就说京畿辅城早有准备。你们这么点军队不够用,还得再筹集一些军队才行。” 大笑声中,我和虞媚儿跨上云雀冲天而上,等那斥候兵从地上爬起来,我们早已飞得没影了。 我问:“媚儿,我刚才一下子杀了三个凡人士兵,不会遭到天诛吧?”虞媚儿说:“这应该不会,你是用刀杀的,不是用道法杀地。天诛只惩罚那些滥用超自然神力地修真。” 我笑道:“这规矩谁定的,可真怪呀,用刀也是杀,用道法也是杀,为什么偏偏惩罚用道法的?” 虞媚儿也格格笑起来,说:“老天爷定的呗,以免那些修真为所欲为嘛。” 半个时辰后,云雀飞临京畿辅城上空,这时大约是半夜子时的样子。京畿辅城本应该是一片沉寂,万家入梦,但让我大为奇怪的是,从空中望下去,整座辅城一片沸腾,高高的城墙上布满了军士。 虞媚儿奇道:“怎么回事,他们知道有人要来打他们了?” 云雀降落在城墙上,我们刚跳下地。就有数十名军士围上来,刀枪剑戟指着我们,为首将佐喝道:“什么人,报上名来,不然格杀勿论!” 我朗声道:“我是帝国征东侯原澈,你们鹤城主是我的副帅。” 那将佐将信将疑,问左右:“原澈殿下上月曾在辅城拜见过我们城主,你们当中可有人见过他,上前认一认。” “我见过我见过!” 从后面走上来一名军士,举着火把照我,大声说:“真地是原澈殿下。”赶紧跪倒行礼。 他这一跪,城墙上数百人都跪下了,因为我是他们城主地上司呀。 我问:“你们守在这城墙上干什么,得到什么消息了吗?” 那将佐恭恭敬敬禀道:“殿下,朝歌那边有军队要来进攻我们,清枝小姐命我们早作守城的准备。” 我心里暗暗称奇,久闻鹤清枝精于风鉴术,难道也能预测未来之事? 我对虞媚儿说:“媚儿,你现在就去朝歌吧,早去早回。” 虞媚儿与我初恋情热,一刻也不愿意离开我,却不敢违逆我的命令,噘着嘴说:“那好吧,你在这里千万要小心喔。” 我紧紧搂了她一下,说:“我这里不会有事,倒是你要小心,原歧很邪恶的,你一定要平安回到我身边,我想你…” 虞媚儿顿时眉花眼笑,开心极了,说:“我最迟中午就赶回来了,如果原歧不在朝歌,我就对独大天尊他们说一声就赶回来…”踮着足尖,在我耳边低声说:“我也想你。” 说罢,轻盈盈跃上云雀羽背,冲我一挥手,云雀驮着她飞上夜空,往东而去。 目送云雀飞走了以后,我对那将佐说:“鹤小姐在哪里,立即领我去见她。” 那将佐不敢怠慢,立即领着我下了城楼,来到城主府,城主府***通明,一片忙碌景象。 身材高挑、湖绿长裙的鹤清枝小姐正在指挥府兵搬运府中箱柜,见到我,惊喜道:“殿下,你回来了。” 鹤清枝神态温婉、言语亲切,那语调好象是贤淑的妻子问候夜归的夫君,让我感到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我微笑着凝视眼前这个清雅温柔的美女,问:“鹤小姐知道安阳储君派兵攻城地事了?” 鹤清枝被我看得垂下眼睫,神情羞赧,说:“这是清枝的师父说的。” 我点点头,鹤清枝师父是冥王堡堡主的前夫人,能轻易破去原歧的“魔高一丈塔”,自然是有非常之能的。 我问:“那个断了一臂的昏君在哪里?” 鹤清枝惊道:“那个头戴皇冠的人真的是幽帝?” 我点点头。 鹤清枝说:“他已经死了!” 幽帝之死在我地意料之中,我无所谓地说:“没事,死了就死了,埋掉就是了,现在的问题是怎么守城,鹤小姐,辅城有多少可用的兵马,忠诚可靠吗?” 鹤清枝说:“有一万府兵,是我爹爹一手训练出来的,绝对可靠,还有一万绿营兵,也表示要与辅城共存亡,誓死效忠。” 我“嗯”了一声,说:“京畿辅城守是守不住的,我们要准备去夷州,鹤城主就在那里。” 鹤清枝问:“殿下,你能告诉我朝歌究竟出了什么事吗,安阳太子为什么要对付我们?” 我说:“这个安阳太子已被魔道中人附身,他是我的死敌,所以他一定不会放过京畿辅城的。” 这时,侧门走出一个缁衣女子,黑纱蒙面,仪态优雅。 “师父…”,鹤清枝赶紧迎上去。 那缁衣女子隔着面纱看了我一眼,说:“清枝,师父要走了。” 鹤清枝急道:“师父,你要去哪里?” 缁衣女子说:“乱世来临了,师父不能在这里安身了。” 鹤清枝说:“师父,你跟我们一起去夷州吧,我爹爹、还有鹤越都在那里。” 我补充说:“橙珠、绿腰也在那里。” 缁衣女子面纱后面的目光象冰凌一样刺了我一下,说:“征东侯大人…” 我微一躬身:“夫人有何吩咐?” 缁衣女子淡淡说:“五月十五之前,你必须找到神器…” 我一懔,问:“为什么?”心里隐隐意识到了什么。 缁衣女子说:“五月十五月圆之夜,就是你天劫到来之时,你受**纠缠,如果没有神器帮助,那就很难渡过天劫。” 我深深施礼,说:“多谢夫人指点。” 我抬起头来,却见缁衣女子双足离地,身子渐渐缩小,在鹤清枝地惊呼声中,如飞蛾投火一般向一支烛火飞去,一下子就钻入烛火光晕中。 第16章 戏耍魔龙 烛火暗而复明,缁衣女子却已无影无踪,不知道这是什么遁法,很奇妙呀。WWW.tsxsw.COM 鹤清枝还在东张西望,一头细辫甩来甩去,叫着:[师父…师父…” 我说:“鹤小姐,令师已经走了,她是世外高人,你不必为她担心,辅城现在是势如危卵,这才是我们要面对的。” 照我的吩咐,鹤清枝下令大开城门,让城中百姓分别到辅城西北面的其他城镇躲避战火,一万府兵和一万绿营兵当中有不愿意随我们去东海的,即刻遣散。 那二万军士都表示要追随鹤小姐到夷州去,这些军士还有眷属,总计有十万人,要带着这十万人前往三千里外的夷州,我的脑袋实在有点大,我一向飞来飞去飞惯了,要我在地面上赶远路,非把我憋坏不可! 天亮了以后,辅城派出的哨兵回来来报告说朝歌大军的前锋部队已经到了辅城南面八十里处,预计中午就会兵临城下。 除了二万军士和他们的八万眷属,辅城的百姓这时已经逃得差不多了。 我命令一万绿营兵保护眷属们从北门出城,向北越过淇水之后,化整为零,分别从几条路向夷州进发,这样就比较容易穿过一路上的重重关卡。 那一万精锐府兵整齐地排列在辅城南门外,静静等候我的命令。 天上黑云滚滚,预示着一场大暴雨即将降临。 我立在城墙上高声说:“辅城将士们,大胤帝国已经分崩离析,北羌、东海都已反叛。现在幽帝已死,继位的安阳太子是个丧心病狂的大魔头,我们决不能当他的臣民,我与鹤城主已经占据了夷州、赤都两城,击败东海敖氏父子是迟早地事…” 这时,我听到空中传来云雀鸣叫,抬头看,一只雪白的云雀穿过翻滚的黑云。出现在东边天际,象一道白色闪电向城楼这边急掠而下。 我跳起身,站在城楼箭垛上,使劲挥手:“媚儿…” 云雀飞到城楼上空,虞媚儿没等云雀落地,就从羽背上往下跳。这可是有好几丈高呐,我飞身将她抱住。 虞媚儿双臂搂着脖子,格格笑道:[我就知道你会抱住我的。” 我瞥眼一扫,见鹤清枝悄立一边,眼观鼻、鼻观心。神情恬淡,根本不看我和虞媚儿的亲热样子。 我把虞媚儿放下站稳,问:“怎么样了,原歧在朝歌吗?” 虞媚儿说:“是呀,他一听说神器落到了浩然尊者手里,气坏了,大吼大叫要立即赶去北羌把神器抢回来呢…” 城下静立不动的一万府兵突然发出騒动起来,发出惊恐的[啊啊”声。 鹤清枝身边的那位名叫柯侠地将领指着东面天空。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我转身一看,真是大吃一惊! 东边天际,浓黑的乌云急速翻涌,一个大如山峰的脑袋从云层中伸了出来,这颗巨大的头颅上布满了细细的银色鳞甲,一只小潭一般的独眼闪着绿色地电光,独眼上方的额头正中生着一截白色的角,光这只角就有几十丈长,隐藏在黑云后面的身子更是巨大得吓人! 我惊道:“独眼魔龙。它怎么来了!” 鹤清枝走了过来,看着如此巨大的龙头她竟然不显得害怕,声音依然温柔,说:“这龙是跟着云雀过来地…” 虞媚儿睁大了美目,叫道:“我没有带它来这里,原澈,你要相信我。” 我拍拍这美少女的背,说:“我知道,这不关你的事,肯定是原歧对你起了疑心,派魔龙悄悄跟着你…” “轰隆隆!”独眼魔龙巨大的龙嘴张开,发出闷雷一般的巨响,龙头象山峰倒塌,猛地向城楼这边撞来,从云层后面拽出几百丈长的龙躯,眨眼冲到我们跟前。 城楼上的士兵不自禁地向后倒退,这太可怕了。 独眼魔龙大脑袋悬在城楼上空,巨大的绿眼睛映着我地影子,轰轰道:“螭龙螭龙,蛮荒螭龙。” 我知道独眼魔龙嗅到了我身上地螭龙气味了,螭龙是魔龙的仇人,据说有横刀夺爱的大仇。 我悄悄施一个轻信咒,这种咒对魔龙这样身躯巨大头脑简单的家伙最有效。 我说:“魔龙兄弟,我不是早对你说过了吗,蛮荒螭龙不但和你没仇,而且于你有恩,你怎么能恩将仇报呢!” “胡说!”独眼魔龙大吼一声,整座城楼都震颤起来。 吼过之后,魔龙却又说了一句:[你说得好象有点道理呀。” 轻信咒开始发作了,我心里暗笑,说:“那是当然,我上次叫你去问朝歌地宫的那两条火龙,你问了没有?” 魔龙说:“没有,他们不让我下地宫去问。” “是谁?”我义愤填膺地叫道,“谁不让你问,谁就是你的仇人,他们想把你蒙在鼓里,把你当泥鳅耍,魔龙兄弟,连我都为你抱不平呀!” 魔龙“嗷嗷”怒吼,巨大的身躯一甩,龙身全现,近千丈长的龙躯蜿蜒在辅城上空,只要往下一落,就能把小半座城池压毁。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他们果然是我的仇人!”魔龙吼叫着。 我说:“是呀是呀,魔龙兄弟,此仇不报枉为龙,赶紧回去把他们一口咬得稀巴烂才解恨。” “有道理,有道理…”魔龙轰轰吼叫着,在半空中掉转龙头,巨大地身躯对折过来,龙头钻进了墨黑的云层往东飞去。大半截弯曲的龙躯还在辅城上空急速伸展往东。 “轰隆隆”一声巨响,魔龙地尾巴扫过城楼尖顶,砖石崩塌,砸伤了不少士兵。 辅城内外,数万将士一齐翘首东望,眼见那条巨大的银色龙尾钻进黑色云层,搅得黑云如急流漩涡一般翻滚深陷。 万众无声,都被这样巨大的怪龙震慑住了。 还是虞媚儿先说话。她问:“原澈,魔龙为什么这么相信你的话?” 我笑道:“别看这魔龙大得恐怖,其实没什么脑子,很好骗。”提高声音说,“大家不要怕,赶紧往西南方向进发。绿营兵和眷属们往北再往东,我们就先往南再往东,这样就可以起到掩护眷属们的作用。” 南门外一万府兵阵形一分,列队往南。 辅城大将柯侠给我牵来了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虞媚儿说:“原澈。我也和你一道骑马吧?” 我说:“好,不过我还有一个任务交给你,等下我和你乘云雀飞到空中探路,我们要避开洛城、淇南、罗田的三城联军,与他们擦肩而过,哈哈,捉迷藏。” 虞媚儿喜道:“好玩好玩。”身子轻盈盈跃上枣红马的背鞍,招手说:“原澈。快上来。” 我看了看鹤清枝。问柯侠:“鹤小姐怎么走?” 柯侠躬身说:“末将已为小姐备好了轻便快捷地马车,这种马车能在窄小的山道间行走,长途赶路不输于骑兵,请殿下放心。” 我点头说:“好,鹤小姐,赶紧上车吧,不用担心,我一定能把大家平安带到夷州的。” 鹤清枝敛衽施礼说:“辅城上下全仗殿下了。”说罢,扶着一个侍女。腰肢款段,下楼而去。 我牵着枣红马,和虞媚儿从斜道下了城楼,到了城外,二人同乘一马,喜得虞媚儿格格笑个不停。 我们这一万多人全是骑兵,行动迅捷,向西南方向一阵急驰,片刻功夫就将京畿辅城远远的抛在了身后。 乌云越压越低,暴雨随时会倾盆而下。 奔了一程,我和虞媚儿乘上云雀,往东南去查探敌情,发现朝歌的三城联军就在我军左前方十五里外,我们当即驾云雀掉头,回到枣红大马背上,那只云雀缩小停在我的肩头,只比鸽子大一点点,虞媚儿念咒施法,小云雀才会变得象巨雕那样大。 我下令军队向西,避开敌军,同时派出精锐射手,一旦发现敌人哨兵定要全力射杀,以免泄露了我军行踪。 然而不知怎么回事,我们刚向西奔出七、八里,哨兵就火源来报,说敌军追上来了。 我皱了皱眉,命令军队全速往南,我和虞媚儿单骑殿后。 鹤清枝撩开车帘,对我说:“殿下,请千万小心,不要和敌人硬拼。” 这清雅美女不施脂粉,眼神纯净,寥寥数语,让人倍感亲切。 我凝视她幽黑地眼睛,笑道:[久闻鹤小姐风鉴术天下无双,不妨先给我看看相,如果我是福泽深厚的人,我就可以冲锋陷阵,怎么打也死不了的,我若是无福之辈,那我就得逃得远远的了。” 鹤清枝微微一笑,说:“殿下自然是大福大贵之人,逢凶化吉,百无禁忌,什么样的危险都不怕地,不过天命难料,小心点总是对的。” 我笑道:“鹤小姐对我很有信心呀,我听鹤越说过,鹤小姐说我是非凡人物…” 鹤清枝晕红上颊,眼睫垂下,轻声说:“清枝第一眼看到殿下,就是这样认为的。”说罢,掩上车帘,马帘轻快地驶去。 坐在我身前的虞媚儿一直盯着鹤清枝看,这时转过脸来看着我,不无醋意地说:“原澈,这位鹤小姐好象喜欢你呀。” 我说:“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虞媚儿噘着嘴说:“有美女喜欢你,你好得意是不是?你脸上没笑,心里不知乐成什么样了!” 这美少女醋劲也很不小呀,醋坛子我不怕,寿阳公主性子比她还烈、醋劲比她还猛,不也被我治得服服帖帖了吗! 对付爱吃醋的美女要恩威并施,恩嘛,自然是指要真心对她好,最重要的是交欢时要让她满足;威呢,就是不能一味顺着她,该拿出威风时绝不留情。 我拍了拍虞媚儿的脸,问:“媚儿,吃醋了?” 这美少女倒也直言快语,说:“是。” 我淡淡地说:“你要吃醋那是够你吃的,在夷州我有十来个美女姬妾,你一个个吃醋,吃得完吗?” 虞媚儿听我语调有点冷,心下就慌了,靠在我怀里说:“原澈,我是喜欢你,我没有别地意思。” 我说:“我喜欢美女和我撒娇,但不喜欢美女动不动吃醋。” 虞媚儿可怜巴巴地说:[好了,我不吃醋就是了。” 我笑道:“这样就对了,我要引入竞争机制,谁最乖我就宠爱谁。” 虞媚儿赶紧说:“原澈,我最乖了,你以后看着好了。” 我笑着点头:“好好,我拭目以待,来,先让我亲一下。” 虞媚儿格格一笑,腰扭过来,手勾着我脖子,微微仰起脸,樱唇象花瓣一般绽放着,可以看到嫩红地舌尖。 辅城士兵都已远去,这里只剩下我和虞媚儿两个人,敌军还未到来,闲着无聊,我们就以一个热吻来等待即将到来的恶战。 雪亮的闪电划破天空,紧跟着一声炸雷,大颗的雨点铺天盖地攒射下来。 我伸手在头顶划了一个半圆,手过处,出现了一个防护气罩,把我和虞媚儿还有胯下坐骑罩在了里面,倾盆大雨被隔在了气罩外,风雨不浸,安然无恙。 虞媚儿喜道:“原澈,你好有本事呀!”少女表示衷心崇拜,舌尖微吐,供我亲吮。 我凑嘴吻住,心里却想:“我这个防护结界真是不伦不类,美人师父传授了我无忧界的心法,但我结出来的却是这么个东西,除了避一避风雨烟尘之外没有其他用处。” 虞媚儿反转着身子和我接吻,扭着腰扭着脖子不大舒服,就想掉过身和我面对面坐着,以便痛痛快快狂吻一回。 这时,我心里突然响起庄姜的声音:“原澈,你在哪里?” 我大喜,忘了传心术应该在心里默默的说,大叫道:“美人师父,你回来了,太好了!” 第17章 龙界淫贼 虞媚儿一双美目眨呀眨的,问:[原澈,你怎么了,和谁说话?] 我笑了笑,没空和她解释,在心里说:“美人师父,我在京畿辅城以南二十里的一个地方,你回来了是吧,现在到了哪里?” 传心术也能传达出喜怒哀乐的语气,庄姜听到了我的心声,开心极了,欣喜地说:“我到朝歌了,你的那个朋友说剑也来了,还有鹤越,还有香花教的两个大美女…” 我问:“香花教的?是白兰仙子和商蔷吗?” 我记得我和庄姜连夜来朝歌时,白兰仙子还没有回到军中,她送她那个师侄凌童凌问菊回香花教总坛灵山碧霄宫了。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庄姜说:“是,我们现在已经向京畿辅城飞来了,不用半个时辰就能到你那里。” 虞媚儿见我呆呆出神的样子,就伸手在我眼前晃呀晃,看我有没有反应,是不是元神出窍了?看我眼睛会转,忙问:“原澈,你干什么,一声不吭的吓我?” 我笑道:“我们有援兵来了…” 话没说完,闪电骤亮,被闪电撕裂的天空突然飞出一条红色怪蟒,这条红蟒红鳞遍体,头生肉瘤,颌有虬须,两只三趾利爪一伸一曲,张牙舞爪。 “老朋友来了…”我轻轻推开虞媚儿,望着天上那条红蟒,说,“怪不得他们那么快就发现了我们军队的行踪,原来有红蟒在天上侦察呀。” 这条十几丈长的红蟒在云层中蜿蜒游动,神气得不得了,它不知道这之前有长达千丈的独眼魔龙表演过,和魔龙相比,它简直就是小蚯蚓了。 我发现红蟒脑袋上并没有五毒尊者,看来那老毒贼是在青蟒上。 我说:“媚儿,你在这里呆着别乱跑,我去杀了这条红蟒。”不等她回话。我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几乎同时,我出现在半空中,身子一坠,不偏不倚正好落在红蟒脑袋上,这当然是我施展空间遁之前算准了的。 红蟒感觉脑袋上有人,开始摇头晃脑,想把我甩下去。 我抽出玉燕刀,狠命往红蟒脑袋的两个肉瘤之间猛插下去。 红蟒周身覆盖着瓦片大小的钢鳞,比盔甲还坚硬十分。寻常刀剑一触即折,但大鬼妹给我的这把玉燕刀也不是凡物,削铁如泥,更何况我神力惊人,摘叶飞花,都能致命呀。 玉燕刀刺穿钢鳞。贯脑直入,只留刀柄在外。 瞬间,红蟒呆滞了一下,悬在空中不动,随即剧烈扭动起来。从蟒腹深处发出“咕咕”的闷响,蟒口则不停地往外喷毒液。 我双手抓住刀柄,慢慢搅动,要把红蟒地脑浆搅烂,它喷出的毒液也喷不到它自己头上,伤不到我。 庄姜又在我心里说话了:“原澈,你在干什么呀?” 我心里说:“我在杀蟒。” “杀什么蟒?”庄姜惊问。 “就是五毒尊者的那条红蟒,你见过的。” “啊。那你要小心。” “没事。已经被我杀住了。” 大雨中,红蟒“咕咕咕”急促地叫着,蟒身扭曲翻滚,从空中渐渐坠下。 我握住刀柄,使劲一扳,硬生生翘出刀头来,然后又往另一侧猛扳。 红蟒狂“咕”一声,猛地飞蹿起来,飞上了云层。在湿重的雨云中垂死挣扎。 突然,红蟒停止了挣扎,原本紧贴全身的钢鳞松驰了,片片张开,十几丈的蟒身象是被抽去了脊梁骨,变得软沓沓的,并且从高空往下急坠。 我赶紧结出一个似是而非的无忧界,一个大气球把我裹在里面,大大减轻了我地下坠重量,还随风飘来荡去。 虞媚儿尖叫着纵起云雀来接我,在离地三十丈的高处把我接住。 那条红蟒“砰”的一声重重砸在地上,死翘翘了。 霹雳声中,五毒尊者骑着青蟒出现了,这老家伙眼睛很尖,一眼看到了地上的死蟒,惊怒交集,哇哇乱叫,脚踏育蟒朝云雀猛扑过来。 云雀侧翼一旋,就已避过。 五毒尊者看清云雀背上是我和虞媚儿,按住蟒头,悬在空中不动,喝道:“原澈小子,又是你!” 我大声道:“老毒贼,你还会领兵打仗呀,真了不起呀。” 五毒尊者看着我怀里的虞媚儿,叫道:“小子,你敢抓虞姑娘当人质,太子爷和南海三妙仙都不会放过你的。” 我哈哈大笑,低头问:“媚儿,你是不是我地人质?” 这美少女双手勾着我脖子,娇声说:“是,媚儿一生一世都是原澈殿下的人质。”还瞪了五毒尊者一眼,叱道:“五毒老怪,快回你的乌海去,你要是再敢和原澈殿下作对,你就会死得很快!” 五毒尊者听得目瞪口呆,不明白怎么回事,看虞媚儿那样子似乎不象是被胁迫,对五毒尊者这种自幼苦修的修真来说,他哪里懂得情爱的滋味呀,打破他脑袋他也不会明白虞媚儿为什么会转变得这么快! 我看到这老毒贼手里托着地那个黑钵了,黑钵里有我的黑龙兄弟,这次我一定要把黑龙救出来,那老毒贼还在发呆,这是个绝好的机会。 我也来不及提醒媚儿了,再次施展空间遁,非常准确地出现在五毒尊者的身后,劈手夺过他手里的黑钵,然后一脚蹬在他后腰上。 五毒尊者哪会料到我会眨眼间出现在他身后呀,被我一脚踢了个倒栽葱,从青蟒脑袋上栽了下去,翻滚着从空中坠落。 五毒尊者也是渡劫期的高品修真,摔是摔不死他的,只见他黑袍一展,整个人突然消失。 我怕这老毒贼也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来偷袭我,便施展空间遁回到虞媚儿的云雀背上,然后远远飞开。 过了一会。我才看到五毒尊者重新出现在青蟒地脑袋上,不知道这老毒贼使地是什么遁法?风遁?雨遁?反正比我的空间遁是差远了,老毒贼的法器黑钵又在我手上,不用再怕他了。 五毒尊者果然不敢指挥青蟒追过来,只是叫道:“原澈小子,快还我的黑钵。” 我冷冷道:“老毒贼,你再敢小子长小子短地,我把黑钵里的毒液都淋到你脑袋上,看你会不会死?” 五毒尊者赶紧抱着头。两眼上翻往头顶上看,他被我刚才那出其不意神出鬼没的打击吓破了胆了。 我厉喝:“不想死的就快滚!” 五毒尊者胆战心惊,掉转蟒头,夹着尾巴蹿入乱云急雨中,逃跑了。 我和虞媚儿一起哈哈大笑,世人都是欺软怕硬。当初五毒尊者比我强时,他那副黑沉沉阴森森的样子,很有点大高手玩深沉地派头,现在被我踢了一脚,就吓得屁滚尿流全无高手风范了。 庄姜的声音又在我心里响起:“原澈。你还好吗,杀到毒蟒没有?我刚才没和你说话是怕你分心。” 我在心里笑着说:“美人师父真是善解人意,来,亲一下,嘿嘿,我不仅杀掉了那条红蟒,还把五毒尊者打跑了,最高兴的是。我夺回了黑龙。你稍等,我先和黑龙聊聊…” 虞媚儿驾着云雀降落在那匹枣红大马边上,把云雀咒小,然后与我搂抱着骑上大马,掉转马头,在如注的大雨中缓缓向南。 我手托那个沉重地大黑钵,朝钵中看,有半钵荧光闪闪的水银一样的液体,一条黑泥鳅潜在钵底。那就是我可怜的黑龙兄弟呀。 我叫道:“黑龙黑龙,我是螭龙大哥呀。” 小泥鳅一样的黑龙动了动,说起话来了,风雨声中,若不是我听力超人,根本听不清黑龙说话。 黑龙说:“主人,你来救我了?” 我大喜,黑龙脑子很清醒呀,上次在蚍蜉山五毒尊者骑着它围攻“菊蔷双仙”时,它脑子还是稀里糊涂的,我费了不少口舌才唤起了它地记忆,后来那五毒老贼见势不妙,强行把它收进黑钵,骑蟒逃窜了。 我对着钵里说:“黑龙兄弟,你还好吧,我以为五毒老贼把你折磨得心智全失了!” 黑龙微弱的声音说:“是呀,黑龙好难受呀,如果不是主人上次鼓励黑龙,那黑龙就真的要迷失了,成了那老黑怪的坐骑了,奇耻大辱呀!” 我不记得我鼓励了黑龙什么,便问:[黑龙,我上次说什么了?” 黑龙说:“主人上次说一定要帮我治好龙根,让我重新大展黑心婬龙的威名,主人最了解我了,知道黑龙做梦都想成为龙界地婬贼,黑龙牢记这一点,再不肯听那老黑怪的摆布,他怎么折磨黑龙,黑龙都不肯屈服。” “好!”我喝彩说:“黑龙好样的,不愧为我的好兄弟。” 黑龙还要再说什么,忽听虞媚儿叫道:“原澈原澈,你快看,五毒老怪又来了!” 我扭头一看,果真是五毒尊者骑着他那条青蟒从雨云中钻了出来,张牙舞爪向我们追来。 虞媚儿说:“这老怪物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还敢…” 我打断她的话说:“这老毒贼肯定来了帮手了!” 仿佛为了印证我的英明,青蟒身后的云层突然剧烈翻卷起来,独眼魔龙那山峰一样的大脑袋探了出来,绿眼闪闪,龙角上并排站着四个人:以安阳太子形体现身地原歧、独大天尊、泰宜生,还有那个面目模糊地白衣人。 独眼魔龙越过五毒尊者的青蟒,从左边抢在枣红马的前面,半空中巨大的龙头弯转过来,猛地往下一坠,象山一样压下来,地上的气流瞬间变得凝滞。 我胯下的枣红马悲嘶一声,前蹄立起,竟不敢前进了! 魔龙的脑袋就象是耸立在我们面前的一座白色城堡,原歧立在城堡上纵声大笑:“兄长,你的诙谐三咒好厉害呀,把我地魔龙骗得团团转…” 独眼魔龙张开城门一样的大嘴,轰隆隆说:“大魔神,小龙再不会受这小子的骗了,原来这小子就是我的仇人螭龙呀,实在太可恨了!大魔神,就让小龙一口把螭龙小子吞掉吧?” “闭嘴!”原歧脚一顿,独眼魔龙顿时大气也不敢出。 原歧居高临下,侧头斜睨着我和虞媚儿,问:“媚儿,你是不是也受了他的轻信咒的迷惑?我这位兄长别的本事没有,坑蒙拐骗的本领炉火纯青呀。” 虞媚儿正要反唇相讥,被我在腰上捏了一下,就没有开口,仰头冲原歧“哼”了一声。 我问:“原歧,你不相信媚儿的话吗,镇国神器已落到了浩然尊者手里,你还不赶紧去北羌国?迟则有变呀。” 原歧自然看得出神器不在我身上,他和独大天尊对视了一眼,问我:“你为什么要把这事告诉我?” 我直言不讳:“自然是要让你们和北羌浩然尊者恶斗一场,然后我从中得利了,哈哈。” 虞媚儿推了我一下,低声说:“你怎么都说出来了呀!” 我笑道:“媚儿,你不知道,这就是用计的最高境界呀,敌人明明知道你用计,却是无可奈何,不得不中计,明知是火坑也要往里跳,哈哈,太有意思了!” 原歧脸色一寒,眼里凶光毕露,随即又笑了起来,说:“兄长说得不错,北羌我是一定要去的,浩然尊者我是一定要宰掉的,不过呢,你能不能渔翁得利就很难说了” 一边的泰宜生冷笑道:“死到临头的家伙还敢奢谈什么计策,真让人笑掉了大牙。” “大牙?是猪牙吧,”我笑道:“你这蚍蜉山的野猪也修炼成精口吐人言了?” 上次在蚍蜉山,泰宜生被我用金刚钻变成了一头猪,后来被独大天尊救了,泰宜生引为生平奇耻大辱,现在我当众说起,让他羞怒无比,对原歧躬身说:“泰宜生恳请太子爷把原澈也变成一头猪。” 原歧狂笑不止,说:“好,我一定满足你的愿望,原澈不是挺好色吗,我把他变成猪以后,还给他配上七十二头母猪,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呀,哈哈,生下小猪无数,我们天天烤乳猪吃…” 独大天尊、泰宜生都大笑起来,只有那个面目模糊的白衣人一声不吭。 第01章 香吻拒敌 我和虞媚儿被独眼魔龙以及原歧、独大天尊四人围在京畿辅城的南郊,形势非常危急。WWW.tsxsw.COM 原歧高声道:“媚儿,过来,到我身边来,难道你想变成一头母猪吗?” 虞媚儿啐道:“呸,你才是猪呢!”低声问我:“原澈,我们骑云雀飞吧,他们很厉害的…”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见独大天尊眉心那只月牙眼猛然一睁,一道炽烈的红光穿过雨幕,朝我直射过来。 我当然不会让红光射中,抱着虞媚儿从马背上飞纵起来。 独大天尊嘴角扯出一个冷笑,袍袖一抖,金刚钻对准我,尖端的八棱钻石接连射出六道七彩封印之光,把我在半空中闪避的方位和角度尽数封住。 看来独大天尊是铁了心要把我变成猪了。 就在金刚钻的封印之光射中我身体的一刹那,我抱着虞媚儿突然凭空消失了。 同一时刻,我和虞媚儿出现在三里之外,然而抬头一看,天上横亘着的是独眼魔龙巨大的身躯,宛若浮在空中的长城。 糟糕,独眼魔龙长达千丈,这方圆五里都是它的势力范围,而我刚才对付五毒尊者时连续使用了三次空间遁,这时候已经筋疲力尽,短时间内无法再次施展空间遁。 附近有一片小树林,我一拉虞媚儿,想趁原歧、独大天尊他们没发现我们时先躲起来。等我恢复了精力,再施展空间遁离开这里。 怪事情发生了,在我头顶上空的魔龙身躯突然出现了一只绿色的眼睛,和它头上那只深潭绿眼一模一样。眼睛里映着我和虞媚儿的影子。 我吃了一惊,独眼魔龙不就一只眼吗,怎么身上也长眼睛了,还偏偏就长在这里,正好看到了我? 空中传来骇人的呼啸声,魔龙把头扭到这边来了,好比一座飞起地山峰横撞过来。 隔着纷乱的雨水,我分明看到魔龙脑袋上的那只眼睛没有了,除了龙角、龙鼻和岩洞般的大嘴之外,魔龙那张大脸就是光秃秃地一大片。 看上去古怪之极。 山峰一样的脑袋移到我们身处的上空之后,绿光一闪。魔龙脑袋上的那只巨眼又出现了! 再看龙躯上那只眼睛。竟又消失了,原来魔龙的这只独眼可以出现在它身上任何一个部位,等于浑身是眼呀! 五毒尊者骑着青蟒也随后赶到了。这老毒贼想要夺回我手里的黑钵呢。 独大天尊举起金刚钻,却被原歧拦住,他俯视着我,笑声飞掷过来:“兄长竟然学会了无忧教的空间遁,真了不起呀,我倒要看你能施展几次,能不能躲开魔龙无处不在的散光眼?” 我一边密切注视着独大天尊手里的金刚钻,防止他突然发射封印之光,一边在心里呼唤说:“美人师父。大事不妙,我让原歧、独大天尊他们围住了,你快来救我呀!” 庄姜赶紧回答,语气略显惊慌:“那你先用空间遁和他们周旋一会,我们马上就赶过来了,已经飞了一半路程了…” 我叫苦道:“啊,离我还有上百里呀,那我死定了!” 庄姜叫道:“原澈亲爱的,你别急,我会尽快赶过来地,你要坚持住。” 原歧见我一副呆相,得意洋洋地问:“怎么了,吓傻了,不要怕,你是我兄长,我不会要你的命,我会把你带回朝歌,请刽典给你动点小手术,然后任命你为我地后宫大总管,专门替我管理我地嫔妃,哈哈,这是个美差吧。” 原歧的老毛病又犯了,一旦他占了上风,以为我是瓮中之鳖时,他就要尽情戏弄我,满足他自小就嫉恨我、想要踩在我头上羞辱我的那种阴暗心理。 泰宜生对我怀恨在心,说:“太子爷,先把他变成一条猪吧,变猪之后他地一切超能力就无法施展了,然后再慢慢折磨他来取乐。” 原歧摇头说:“我最喜欢看着他这张脸折磨他,变成猪就不好玩了。” 泰宜生说:“可以先把他变成猪,带回朝歌后再变回来,然后太子爷用各种各样的法子来戏弄他、折磨他…” 原歧鼓掌说:“好好,好主意!” 我乘他们说话之时,悄悄对着高高站在龙角上的那四个人施了一个“多疑咒。” 多疑咒对付多个敌人很有效,能让他们互相猜忌,上次在凤邑城外我就是以一个多疑咒瓦解了原歧、独大天尊、五毒尊者的联盟。 就在我的多疑咒触及原歧四人身前一丈之地时,突然红光一闪,多疑咒被高速弹回。 原来独大天尊他们知道我“诙谐三咒”的厉害,早有防备。 更要命的是,多疑咒本来就是大面积攻击的咒语,现在被弹回,也是打击一大片,我和虞媚儿都被多疑咒击中。 我是施咒者,咒语对我不起作用,但虞媚儿就不同了,只见她立即竖起秀眉,问:“原澈,你怎么不说话,你在打什么主意?” 我还没回答,这美少女就自顾哭了起来:“呜呜呜,我知道了,你是看逃不了啦,就想抛下我、就想把我献给他们,你很怕变猪,我知道的,呜呜呜…” 独大天尊都已经举起金刚钻了,听了虞媚儿地话,不禁一愣,随即就明白了,哈哈大笑起来,说:“这才叫自讨苦吃。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呀。” 虞媚儿这傻丫头揪着我不放了,说:“原澈,我对你这么好,什么都给了你。你为什么还这么对我?你一直在心里嘀嘀咕咕,象是和什么人说话,你肯定是不想要我了,呜呜呜…” 我搂着她的腰安慰她说:“你这么乖、这么性感,我怎么会不要你,你没听说吗,我原澈对女人是最好的,帝国第一情圣呀。” 虞媚儿对我是处处起疑心,说:[你就是利用我,你根本就不喜欢我,昨天在梅林竹舍,你当着我的面把我师父给强暴了…] 我叫屈道:“那怎么是强暴。是你师父引诱我呀。” 原歧、独大天尊听说我把南海三妙仙都给搞了。既羡慕又嫉妒,一时间倒没急着要把我变猪,想继续观赏我和虞媚儿争吵。看还能不能爆出什么绯闻八卦出来? 虞媚儿噘着小嘴,泪汪汪看着我,小嘴一张,又要说出什么疑心话来,被我一口吻住,登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是我地一贯手段,因为和女人吵嘴是最讨不了好的,她们杂七杂八、啰哩啰嗦,会把你的脑袋搞晕搞大。所以,对付她们最好的方法就是堵住她们地嘴,用什么堵?笨!当然不是用毛巾了,要用嘴唇和舌头呀。 虞媚儿一被我的舌头堵住了嘴,对我就什么疑心都没有了,多疑咒再怎么厉害,也无法让两个亲密舌吻的男女产生隔阂呀! 我一边和虞媚儿接吻,一边翻着眼睛察看形势。 独眼魔龙巨大的身躯盘在空中,方圆五里的范围都在它庞大躯体的笼罩下,而且它的眼睛还能任意移动,除非我的空间遁能一下子移出十里外,那样才能摆脱魔龙的监视,但瞬移十里的能力只有庄姜才具有,可她现在至少还在七、八十里外,远水救不了近火,要想脱身,还得靠我自己呀。 原歧叫道:“天尊,动手吧,变他们变成一对发情地猪…” 我没等金刚印发射七彩之光,抱着虞媚儿身子一旋,再次施展空间遁,向东瞬移三里。 现身的刹那,我对虞媚儿说:“媚儿,快纵起云雀!” 虞媚儿飞快地咒大云雀,我们二人骑上云雀往东疾飞,往东多飞一刻,就离庄姜她们近了一些,逃生地希望自然也就增大了一分。 魔龙地眼睛又出现在离我们最近的那截龙躯上,巨大的龙头飞快地朝这边转过来。 虞媚儿尖叫着催促云雀:“快飞快飞!” 云雀使劲鼓动翅膀,很卖力了,但它羽毛被雨水沾湿了,飞得还不如平常那么快,眼看着三里外那山峰般地龙头以惊人的速度赶上来,我们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据说这独眼魔龙能日行万里,飞行速度是云雀的三倍多,云雀怎么能飞得过它呀,还没飞出五里,那龙头山峰就已经耸立在我们身后百丈之内了。 黑钵里的黑龙说话了:“主人,让黑龙出来抵挡一阵吧,把黑钵翻转,黑龙就能出来了。” 我知道黑龙的本事,根本不是魔龙的对手,个头也相差悬殊呀,更何况还有原歧、独大天尊这些狠人在,黑龙出来就是送死。 我说:“不用,你螭龙大哥有的是办法,他们抓不住我。” 我有什么办法吗?我没有,真气已竭,半个时辰内无力施展空间遁。 我既然已经黔驴技穷,那我为什么还这么自信满满? 因为我是的第一主角呀,打不死的,有难就有高人来救地,这是常识,我的自信就来源于此呀! 我将黑钵收进乾坤囊中,纵雀狂飞,多撑一会是一会,正飞着,前面突然出现了一道连绵起伏的银色群山。 这山峰怎么这样整齐呀?哇,这是魔龙的躯体呀,它用身躯把我们围困起来了,四面八方都是它粗达五十丈的龙躯。 原歧狂笑道:“看你们还往哪里逃!” 虞媚儿一拍云雀的羽脊,叫声:“往天上冲!” 云雀在羽族中几乎是飞得最高的,比鹰还飞得高,虞媚儿的这只云雀虽然是道法咒出来的,但也具有高飞地特点,主人一催促。它就迎着漫天急雨奋翅上冲。 云雀飞升的速度很快,几乎是垂直的,我们只觉得的雨点象乱箭一般射在身上,片刻间。云雀冲入湿重地雨云中。 灰暗色的云层象大团大团浸了水的棉花,不知道有几千丈厚? 云雀伸长脖子一个劲高飞,好一会还没冲出这**的云层,魔龙的巨大脑袋却已经昂上来了,冲云破雨,就追在云雀的尾巴后面,大嘴张着,那架势象是耍把我们一口吞进肚子里去。 “呼”地一声,眼前突然一亮,阳光耀眼。我们竟已冲破云层,飞到了高天之上。身下的云层翻滚涌动。象灰色的大海。 云雀耸耸羽毛,甩掉翅膀上的水珠,在云海之上向东飞行。感觉轻快了许多。 呼啸声又起,云海翻卷,一座银色山峰猛地耸出,魔龙的绿色巨眼又映出我和虞媚儿地身影,眼里绿光把我们二人一雀罩定,云雀顿时象被绑住了翅膀,飞不动了。 虞媚儿焦急地催促:“雀儿,快飞!” 魔龙的“散光眼”射出地绿光就象是粘稠地气体,云雀使劲挣扎。 猛烈挥动翅膀,却就是无法挣脱绿光的笼罩,悬在那里动弹不了! 独大天尊冷笑一声,金刚钻一举,八棱钻石的封印之光疾射而来。 云雀飞不动,空间遁无力施展,我惨,难道我真要变成猪? 电光火石一瞬间,我抱着虞媚儿侧身一滚,从云雀背上滚落,顿时从几千丈地高空坠落。 虞媚儿死死抱着我的腰,发出的尖叫响彻云霄,下坠之势越来越快,这要是砸在地上,非得砸出个深坑不可。 危急时,我心里响起了庄姜的声音:“原澈,你在哪里,我已经赶到了。”美人师父的声音显得非常疲惫。 我惊喜交集,心里急促地说:“美人师父,我正从高空坠落,你快接住我呀,我要摔死了!” 我知道庄姜传心术精湛,能定位出我所处的位置,盼望她驾着黑鹰在下面接住我,可我们下坠之势这么急,若是砸在鹰背上,非把黑鹰一齐砸到地上不可。 我结出无忧界,想要减缓下坠之势,但高空坠落的势头实在太猛,凭无忧气罩这么点阻力根本没用。 情急智生,我元神出窍,元神是能够蹈空飞行的,我的元神揪着我身体龙甲,全力同下坠之势抗衡。 只片刻功夫,我们已经穿过雨云,下坠之势虽然减缓了一些,但还是不能保证我们摔不死。 云天相接地大地上,大雨还在下,一只黑色的大鸟出现在我们左下方的空中。 黑鹰黑鹰,那是我的黑鹰,鹰背上那个鹅黄色的身影太可爱了,我爱死她了,她怎么能这么快赶到这里呢? 黑鹰宛若一道黑色的闪电,迅速飞到我们要下坠的方位。 美人庄姜两只可爱的粉拳朝天一举,一股柔和的力道撞在我后腰上,下坠之势顿时一缓。 我元神归窍,抱着虞媚儿在半空中一个倒翻,轻轻巧巧地落在鹰背上。 哈哈,空中惊魂,毫发无损,还有比我更幸运的吗? 我一把搂住美人庄姜的腰肢,嘴正要吻上去,突然发现庄姜被雨水打湿的脸庞格外的苍白,那种美到骨子里的神采也非常暗淡。 我大惊,忙问:“美人师父,你受伤了?” 庄姜微微一笑,说:“我没事,只是运功过度,累着了。” 我猛然明白庄姜为什么能这么快赶到这里了,我问:“美人师父,你接连用了几次空间遁?” 庄姜说:“五次。” 庄姜前天夜里和我阴阳双修之后,空间遁的能力得到了大幅提升,一次能瞬移十里,她接连用了五次空间遁,就是移动了五十里,然后再依靠黑鹰的全速飞行。终于在千钧一发之际赶到了我身边。 我松开了虞媚儿,双手将庄姜抱起,吻她冰凉的樱唇,心疼地说:“美人师父。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呀,我都感动得热泪盈眶了…” 虞媚儿多疑咒还没解,与我接吻时不疑心我,现在我没吻她却吻另外一个绝色美女,她就算没有多疑咒也要醋劲大发的,哭道:“呜呜呜,原澈你不喜欢我了,呜呜呜…”双手在我身上乱打。 庄姜微笑着看着虞媚儿,她早就认识虞媚儿了,她问:[原澈。虞媚儿也成了你的女人了?” 庄姜是无忧教地杰出弟子,自幼修习清心寡欲的功夫。无论对什么。她都是很淡薄的,自从遇到我之后,**是被我勾起来了。但醋心酸劲还是不大,我有多少女人她并不是很在乎,她知道我是喜欢她的,对她来说,这就足够了。 “轰”地一声,魔龙的龙尾首先甩出云层,随后龙头出现了,拦住了黑鹰的去路。 大敌当前,虞媚儿还在和我哭闹不休。真是不知死活呀,我一掌拍在她后脑玉枕穴上,让她短暂昏迷一会比较好。 魔龙独角上的独大天尊厉啸一声,看来是要使用绝招狠招了。 果然,金刚钻陡地散发出璀璨的七彩光华,朝我们头顶猛罩下来。 我大骇,这不是一道光两道光了,这是一片光呀,金刚钻的封印之光还能打击一大片呀,太厉害了,这叫我们怎么躲避呀,惨了惨了,我们三人要变猪了! 可怕的封印之光当头罩下,我就算有力施展空间遁也来不及了。 正在这时,庄姜猛地抱住我脖子,樱唇贴到我唇上,香舌飞快地抵在我的舌头上,二人真气迅速流转起来。 几乎就在同一刻,美丽如彩虹、可怕如魔鬼的金刚封印之光射在了我们三人身上。 原歧、泰宜生站在龙角上等着看好戏呢,以为马上就能看到黑鹰驮着三只猪在天上飞呢。 封印之光消失后,原歧他们看到我们三人竟然完好无损,什么也没变,猪尾巴也没变出来,不禁惊骇莫名,连声问独大天尊:“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独大天尊更是极度震惊,喃喃说:“无忧结界,不可能!第六层的无忧结界,不可能!能抵御神兵金刚钻地无忧结界,不可能…” 原歧喝道:“什么不可能不可能的,天尊,你傻了吗?” 独大天尊怎么也不相信凭我们这两个小字辈能结出第六层地无忧界,这可是只有无忧教教主无忧仙才达到地境界呀。 独大天尊手持金刚钻疯狂向我们扫射,但射出的彩光一触到我们身前三尺处就自然消散,无法穿透这个无形无色的第六层无忧界。 我把黑鹰收回铜镜中,和庄姜旁若无人地接吻,舌舌相吸,真气交流,两个人因多次使用空间遁造成地真力衰竭迅即得到了恢复,全身的疲惫感也很快消失了,真是神奇之吻呀! 独大天尊脸色灰败,说:“的确是第六层无忧界,太不可思议了。” 原歧虽是魔神异种,但地宫之门未破,他这魔神异种尚未完全觉醒,能力大打折扣,见识也是平平,不知道第六层无忧界的厉害,叫道:“管它什么界,我都叫它粉碎!”说着,眼睛变成了紫红色,猛地向外一凸,眼珠子掉出眼眶,这种邪功太丑陋太恐怖,两道眩目的紫光划然射出,分别射向我和庄姜。 结果可想而知,原歧是白费力气,眼珠子掉出来好几次,却伤不了我们半根寒毛,气得他大吼大叫。 五毒尊者骑着青蟒也赶到了,那条几十丈长的毒蟒张开血盆大口,从两根獠牙中激射出两道毒液,朝我们喷来。 五毒老怪真是不自量力呀,五大神兵之一的金刚钻都拿这个无忧界没办法,他这么点毒功还想来对付我,我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第六层无忧界果然神奇,这天下第一的防御结界并不是一味死守的,它遇强则更强,攻击地力量越大,反击也越强劲,我只是心念一动,反击就发动了,射在结界上的那两道毒液以同样的高速反弹回去。 五毒尊者猝不及防,被毒液射了个一头一脸,两只眼睛就被毒瞎了,还滋滋冒气呢,痛得大声惨叫,抱住蟒角飞蹿而逃。 第02章 百花艳刀 原歧、独大天尊都是暗暗吃惊,不敢再用紫魔眼、金刚钻来射我们了,怕遭到反击。WWW.tsxsw.COM 我和庄姜旁若无人地接吻,气得原歧暴跳如雷。 独大天尊说:“太子爷不必心焦,这第六层无忧界虽然暂时没办法攻破,但要困住它却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心想:“我有无忧界配合空间遁,谁能困得住我,我就让你困困看,嘿嘿,我还想找机会抢走金刚钻呢。” 只见独大天尊黑白道袍迎风展开,大袖自左向右一旋,蓦然天地变色,方圆三里内风起云涌,满天的乌云随着他袍袖的一旋也一齐自左向右转动起来.越旋越快,越旋越急,形成一个巨大的乌云漩涡。 大雨也不下了,方圆数里内的雨水全部被吸进乌云漩涡中,灰沉沉的天空就我们头顶这里透出一片圆径三里的青天。 乌云夹着雨水的巨大漩涡龙卷风一般朝无忧界扑过来,一下子就把我们三人卷进了漩涡中。 漩涡不停地翻滚着,形成一个直径百丈的圆球,圆球里是涌动的乌云和纷乱的急雨,这圆球很有点古怪,中间有一部分是真空,使得无忧界飘浮无依找不到着力点,借不到力,反击也就无从下手。 彩光耀眼,金刚钻的封印之光不停地射在云团漩涡上,奇怪的是,这无数道七彩光芒并没有穿透云团漩涡,而是在表面上游离闪烁,直径百丈的雨云圆球成了一个七彩光球,这要是从外面看上去一定非常奇幻瑰丽。 独大天尊的声音穿过重重雨云传了进来:“就算你防御天下第一又能怎样,逃得过我的‘遮天广袖’吗!遮天广袖加上金刚封印,就是真仙也休想脱身,困也要把你们困死在里面。” 这时我才发觉形势有点不妙。空间遁似乎不管用了! 我心里急问:“美人师父,这怎么回事?这个漩涡云团好象和我们连为一体了,空间遁动不了啦!” 庄姜说:“我也不知道呀,原澈你别急,总会有办法的,他们暂时奈何不了我们。” 泰宜生说话了:“天尊。这么个大云团就不能压缩小点?也好带回朝歌呀。” 独大天尊说:“有无忧界在,不能压缩,不过把他们困住就行了,让魔龙把云团拖回去。” 原歧笑道:“也行,先把他们关着,等我取回了镇国神器,打开了地宫之门,再来收拾他们。” 独大天尊右手食指朝云团勾了两勾。云团上顿时逸出两道云气,象飘带一样缠在独眼魔龙巨大的五趾龙爪上。 独眼魔龙昂首向东,拖着这个直径百丈的云团向朝歌而去。 魔龙力气很大,拖着这么个大云团依然风驰电掣,眨眼就往东飞了十余里,忽然龙头一昂,身子缓缓往天上冲,好象前面有一堵墙挡住它地去路似的。 原岐厉喝道:“什么人?” 我运起天眼。穿过浓重的雨云,只见拦住魔龙去路的是一匹通体雪白的天马,延颈甩尾。翼展六丈,巨大的翅膀象是纤尘不染地云朵,马背上端坐着一位气质高雅的美女。梳着高高的发髻,肌肤如雪,眉目如画,身上的白丝长袍绣着各种名贵的兰花,衣袍飘拂之际,一股芝兰的幽香弥漫在空气中。 独大天尊说话了:“白兰仙子,你又何苦来搅这个局!” 白兰仙子骑在马背上腰肢挺拔,面带微笑,一枝名贵的“胭脂兰”孤悬在她头顶上。一蕾三瓣,花瓣边缘是白玉色,越到中间越红,象是抹了一层胭脂,这是兰花中的极品,万金难求。 白兰仙子微笑着说:“天尊,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呀,我们又见面了。” 胭脂兰象一顶罗伞,将漫天风雨隔开,兰花下地白兰仙子美貌端庄,言辞大方。 原岐眼里邪光直冒,上下打量着白兰仙子,说:“原来天尊认得这位美女,快给我介绍介绍。” 独大天尊迟疑了一下,他身边的泰宜生低声说:“太子爷,这个女子是原澈一伙的,是香花教的。” 原岐眼珠子一瞪,盯着白兰仙子,狞笑着问:“怎么,你也是原澈的女人?” 白兰仙子淡淡地说:“白兰是原大帅帐下的异能都尉,原大帅有难,白兰自当相救。”说着,朝魔龙拖着的巨大云团看了一眼。 原岐仰天大笑:“你还想来救原岐,胆子真不小呀,我叫你肉包子打狗,有来无回。” 原岐这个比喻很是贴切,他果然是条恶狗。 独大天尊突然插话说:“白兰仙子投在原澈帐下怕是另有所图吧?” 白兰仙子明眸一闪,说:“白兰别无所图,除魔卫道乃是我仙流本分。” 原岐怒叫道:“什么,你还要除魔卫道?我要在床上把你干得象母狗一样乱叫!” 这家伙真是粗野呀,坏都坏得没品味! 原岐一把夺过独大天尊手里的金刚钻,朝白兰仙子射出一道封印之光,口里还大叫:“变成母狗!” 白兰仙子是香花教教主莲翘仙地大弟子,已经是渡过天劫踏入仙界的真仙,哪能轻易被变成母狗呢! 只见她头顶的胭脂兰忽地迸出一层珠光宝气,竟把金刚钻地封印之光挡住了。 原岐叫道:“我看你撑得到什么时候!”手里金刚钻好比烟花筒不断射出焰火来,朝白兰仙子激射。 胭脂兰每承受一次金刚钻的封印之光,叶片和花瓣颜色就暗淡一分,不过片刻功夫,原本白里透红的兰花就有枯萎地迹象。 原岐洋洋得意地说:“鲜花凋谢,美人变猪,真乃人间恨事呀…” 独大天尊劝降说:“白兰仙子。你若归顺我们太子爷,本尊一定保你得到种种受用不尽的好处,决不食言。” 白兰仙子头顶的胭脂兰层层绽放,枯萎了一枝又新生一枝,抵抗着金刚钻的封印之光,口里说:“白兰实在好奇。到底是什么样地好处,能让一向独往独来、桀骜不顺的昆仑山独大天尊听命于这个冒牌的帝国太子!” 原岐意态轻狂地说:“和女人谈什么好处!女人都是贱货,女修真也一样,在她们面前不要忘了带鞭子,不驯服不听话的就用鞭子抽,她们自然就乖得象摇尾巴的母狗。” 白兰仙子一双美目射出可怕寒光,绣满兰花地袍袖一拂,满天花雨缤纷而下。宛若天女散花,飘飘洒洒,鲜艳夺目。 原岐、泰宜生等人都看得发呆,真是太美了,乌云冷雨变成了五色花瓣,聚散离合,彩光变幻,让人目不暇接。美不胜收。 独大天尊惊呼:“太子爷小心,这是香花教地百花艳刀!” 天风忽来,漫天花雨翻卷凝结。化作一柄十丈长刀,刀身闪烁着花之色,刀锋散发着花之香。这样一柄百花艳刀闪电般劈下,刀速奇快,好象有个力大无比的巨人握着它,施展全力一击。 原岐得到独大天尊的提醒,眼珠子急凸,紫魔眼射出两道紫光,正好射在百花艳刀的刀锋上。 紫魔眼是魔道三十六邪术中排名前十的绝技,无坚不摧,百花艳刀也无法抵挡它的紫光。一声裂响,百花艳刀被击成碎片。 原岐得意无比,哈哈大笑:“什么百花艳刀,不堪一击呀。” 话音未落,飞散在半空中的百花艳刀碎片猛地向原岐俯冲下来,无数碎片一齐穿透原岐的身躯,鲜花浴血,重新凝结成一柄十丈长刀,绚丽中含着煞气。 泰宜生惊叫:“太子爷,你…” 原岐脸色苍白,身上地赭黄龙袍千疮百孔,前胸透后背,小孔无数,成了一个筛子,五脏六腑俱被射穿,元神死没死不知道,这身体是必死无疑了。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原岐身上突然迸射出一团紫光,把他周身裹住,紫光倏现倏隐,等那紫光散去后,原岐已经变了一个人! 确切地说,是变回了他自己,他原先是安阳太子的身体,现在回复真身了,高高的鼻梁,深陷的眼窝,身材高大,眼神阴鸷,整个人显现出霸道的邪气,周身上下没有半点伤痕。 白兰仙子从没见过这样的怪事,怔怔地问:“你是谁?” 原岐狞笑道:“好厉害的百花艳刀,竟把我打出原形了,嘿嘿,现在该我动鞭子了。”随手把金刚钻丢还独大天尊,似乎他将要施展地邪功比金刚封印还要厉害。 白兰仙子一怔之下迅即定下心神,娇叱道:“邪魔外道,待我把你的原形割成碎片,看你还会变成什么!” 悬在空中的百花艳刀“哓”地发出一声长吟,花色迷眼,花香盈鼻,绚丽地背后隐藏着崩云裂石的蓄势一击。 却见原岐双臂高举,仰天怒啸,从他双手掌心和脑门冲出三道黑气。 这三道黑气非常强劲,竟把百花艳刀冲到了一边,三道黑气相互交缠,在离原岐头顶数十丈的高处停下,迅速凝结成一团黑沉沉地雾气。 黑雾晃动,从黑雾中突然伸出一条雪白的粗腿,比一般人的腰还粗几倍,腿上长满白毛,仅膝盖以下的小腿就有二丈多长! 黑雾继续晃动,又伸出另一条腿,这条腿却是乌黑的,长满黑毛,筋络虬结。 两条腿一黑一白,十分诡异! 白兰仙子手一招,百花艳刀化作一道鲜花的瀑布,流入她的衣袖中,头顶的胭脂兰花叶舒展,严阵以待。 黑雾“蓬”的一声散开,一腿黑一腿白地怪物现身了。 这怪物非人非兽,两个头:一个人头、一个兽头,后脑勺连在一起,四只手(爪):两只人手、两只兽爪,身躯约有八丈高,一半黑一半白,周身**,胯间垂着粗大骇人的**,丑陋而恐怖。 这双头兽人足踏乌云,向原岐稽首,点了人头点兽头,礼数周全,声音粗嘎象铁器磨擦,躬身问:“主人有何吩咐?” 原岐朝白兰仙子一指,说:“癸兽奴,把这个女人给我拿下。” 双头兽奴铿锵答应:“遵命!”足下乌云急坠,朝白兰仙子扑来。 白兰仙子护身的胭脂兰蓦然扩大,一朵花就有半亩大小,发出眩目的白光,白光中夹杂着红光,游离变幻,神妙莫测。 双头兽奴巨大的光脚板踏在了兰花上,全身上下顿时被红、白二色光芒笼罩,闷吼一声,四只手爪四面一扯.竟摆脱了红、白二色光的笼罩,俯身下去,尖利的兽爪朝胭脂兰的花蕾猛地一掏,掏得花汁四溅.花蕾被撕开一个大口子。 白兰仙子大吃一惊,迅速修复花蕾,同时袍袖一扬,百花艳刀再次飞出,拦腰将双头兽奴砍成两段。 然而,刀锋划过之后,双头兽奴截断了的身躯并没有鲜血狂喷,却是冒出一缕缕黑气,黑气凝结结,双头兽奴的身躯又连接好了,一黑一白两只大手抓住百花艳刀,獠牙大嘴张开,“嘎吱嘎吱”把百花艳刀一截一截嚼碎吞进了肚里! 我一边和庄姜接吻,一边歪着头看白兰仙子力斗双头兽奴,心里惊问:“这双头兽奴好厉害呀,美人师父知道这兽奴的来历吗?” 庄姜嫩舌被我吮住,面色潮红,颇为动情,说:“什么兽奴呀,我又看不见。” 我赶紧搂住她转了一个身,让她面对着那双头兽奴。 “啊!”庄姜在我心里惊呼一声,“这是大魔神的十大兽奴之一,以甲乙丙丁十天干命名,我听我师父说过,三千年都仙魔大战,十大兽奴吞噬过很多仙道修真,功力弱的修真被兽奴们一口吞掉形神俱灭,功力强的勉强逃出元神,但躯体被兽奴吃掉了,功力也会大损…” 我心里说:“哇,十大兽奴,白兰仙子怕是抵挡不住吧。” 庄姜说:“依我看原岐的魔神异种还没有完全苏醒,他只能召唤出一个兽奴,不过就这么一个兽奴就够白兰仙子应付的了,因为这兽奴是打不死的,打不死的怪物谁耗得起呀!” “什么,打不死的?”我忙问。 庄姜说:“是呀,所以说就算是渡劫真仙遇到这些兽奴也是毫无办法,因为只要大魔神不死,兽奴也就不会死,兽奴为魔神而生,为魔神而死。” 第03章 裂天神弓 那双头兽奴还在撕扯着兰花,好比蠢牛入花圃,乱啃乱嚼,那里知道什么怜香惜玉呀! 白兰仙子袍袖一拂,“铁骨素”、“胭脂兰”、“一品香”,各色名贵兰花不断飞出,在空中变大,飘来荡去,色彩艳丽。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双头兽奴傻眼了,这么多兰花它不知先吃哪一朵好了。 独大天尊察觉白兰仙子的用意,低喝一声:“想跑,没这么容易!” 这三眼贼道大袖一扬,又使出他的压箱底的本事…“遮天广袖。” 天空一片昏暗,无数兰花、包括千丈魔龙都被独大天尊笼入袖中。 正这时,天际传来一声悠长的厉啸,越来越响,以超高速逼近,好象有流星陨石从天外电掣而来。 我心里一喜,对庄姜说:“说剑赶到了。” 大校场招骋异能都尉时,说剑就是以天外流星之力破了凌问菊的菊花封印,流星破空的声音和现在这声音一模一样。 独大天尊诸人都是面面相觑,还没等他们做出反应,“轰”的一声巨响,两团火球砸破了独大天尊的遮天广袖。 遮天广袖一破,法力就无法维持了,迅速缩小,雪翼天马驮着白兰仙子顺利冲出重围。 那两团火球虽然不大,比人的脑袋大不了多少,但从万丈高空俯冲下来,那冲力实在惊人,其中一颗火球砸在魔龙的身躯上,硬生生破开魔龙鳞甲,砸出一个肉窟窿。白液四溅。 独眼魔龙的血原来是白色的,白血病? 独眼魔龙发出“嗷”的一声震天痛吼,巨大地龙躯狂抖起来。 另一颗火球带着腾腾裂焰冲向双头兽奴。 双头兽奴身躯庞大,身手还挺敏捷,左躲右闪,想躲开那颗火球,但那颗火球好象长了眼睛。火焰腾腾好象是飘拂著的红色长发,追着兽奴砸。 双头兽奴伸手想来抓那团火球,火球猛地蹿高,然后狠狠砸在兽奴两颗大脑袋上,把那两颗脑袋一齐砸进了胸腔。 这没了头的兽奴四只手爪乱抓,身子一栽,从空中向地表急速坠落。 ****** 云收雨住。天色放晴,说剑踩在他的阔剑上,乱发飘拂,青袍迎风,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在他身后,是背着弓箭的英俊少年鹤越。 白兰仙子纵起天马飞到他二人身边。 鹤越急问:“白兰仙子,原大哥呢?” 白兰仙子还没回答,就听远处有一个娇美的声音叫道:“大师伯,大师伯…” 香花教地美女商蔷骑着红鬃天马也赶到了。 白兰仙子指着魔龙爪下的那团圆径百丈的云气说:“原大帅被困在那里面了。” 鹤越叫道:“那赶紧去救呀。” 白兰仙子得到说剑的相助,侥卒脱险,这时候还是心有余悸。说:“小心点,这几个妖人非常厉害!” 原歧诸人被说剑的天外流星打了个措手不及,这时才缓过神来。 独大天尊在此垮山见过说剑。怒不可遏,喝道:“五星教的小子,还敢来找死!” 独大天尊的黑白道袍是他苦心修炼地一件法器,现在左袖被说剑的天火流星烧出两个焦黑的窟窿,害得他“遮天广袖”无法施展了,可谓损失惨重。 原歧厉喝:“兽奴何在?” 就听兽奴含含糊糊、瓮声瓮气的声音从下面远远的传上来:[兽奴在。” 风声呼呼,那个被火球砸扁了脑袋地双头兽奴踏着乌云飞上来了。 这兽奴还真是打不死呀,脑袋还在胸腔里,却是行动自如。飞升到原歧跟前,四只手爪各拽住露在胸腔外的头发和兽角,唉唉呀呀用劲,把两颗脑袋又拔出来了,转动着脖子,粗声问:“主人有何吩咐?” 原歧骂道:“没用的东西,叫你抓住那个骑白马的女人,你却让她跑了,还敢来问我有何吩咐,赶紧去把他们都给我杀了!” 双头兽奴十分畏惧原歧,赶紧说:“是是,兽奴遵命。”也不用转身,就踩着乌云向白兰仙子四人逼去。 真是奇怪,这兽奴的两腿好象能随意扭转,朝前走朝后走根本不用转身。 独大天尊怒气冲冲地说:“不用兽奴出手,就让贫道把他们都变成畜牲吧!”手中金刚钻发出一片璀璨光芒,朝白兰仙子、说剑四人罩过去。 白兰仙子纤手一指,一朵硕大的铁骨素凌空绽放,挡住了大部分封印之光,说剑、商蔷也各自施展法力,勉强还能抵挡一阵。 一道七彩光芒穿透香花防御,朝四人中最弱的鹤越射去。 封印之光速度奇快,白兰仙子和说剑都是救之不及。 鹤越站在阔剑上无法躲闪,一躲闪就会从高空摔下,慌忙中扯下背上地裂天弓,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动作,全身就已经被七彩光芒笼罩。 说剑大惊,伸手想去拉鹤越,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弹开,从阔剑上飞速坠落。 白兰仙子曲指一弹,铁骨素一片细长的叶片蓦然伸长,卷住说剑地身体,将他放在商蔷的红鬃天马上。 如果不是鹤越还裹在那团封印之光里生死不明,那说剑可是要笑歪了嘴,和美女商蔷共骑是他梦寐以求的美事呀! 鹤越还在封印之光里挣扎,他意志力比较坚强,不肯变身。上次凌问菊被封印之光射中,眨眼就变成了一头肥嘟嘟的小猪。 突然,鹤越浑身上下爆发出一片炽烈的白光,这片白光比封印之光还眩目,瞬间冲破彩光的束缚,白光无限扩大,似乎整个天地间都充斥着这片炽亮地白光。让人眼睛都睁不开。 等到白光消失,众人眼里的鹤越已经是大变样了。 他没有变猪、变羊、变畜牲,而是变得神采飞扬,除了少年稚气犹存之外,整个人好象脱胎换骨了一般,左手按剑,右手握弓。威风凛凛象一尊天神。 那张黑黝黝的大弓在鹤越手里发出浑厚地乌光,鹤越反手从箭里抽出白金打铸的碎日箭,乌弓白箭,强烈的威慑力向四方弥漫。 独大天尊见多识广,惊呼:“裂天弓?碎日箭?” 鹤越朗声一笑:“没错。正是裂天弓、碎日箭,今天就拿你们开弓试箭…”左手抱弓,右手两指拈箭,扯开弓弦,射出裂天弓蛰伏三千年后的第一箭。 碎日箭离弦,天地变色,一切都似乎静止了。只有那支白金利箭越变越大,象标枪、象长矛,速度也越来越快。锋芒直指魔龙独角上地原歧。 原歧惊叫:“兽奴,快拦住这支箭。” 双头兽奴很是愚忠,仗着自己打不死,不顾一切地冲上来挡箭。 碎日箭射程越远,箭身就变得越大,射到双头兽奴身前时就已经有一丈多长,六棱箭簇散发着强烈的白光,慑人心魄。 双头兽奴“嗷”的一声狂吼,兽爪疾拍。想拍落碎日箭。 仿佛慢镜头一般,众人清清楚楚却看见碎日箭从双头兽奴前胸穿入,从后心透出,射出一个大窟窿。 双头兽奴又是一声狂吼,胸前大窟窿黑气弥漫,准备躯体再生。 这时,大窟窿里碎日箭穿过时留下的白光骤然明亮,“轰”的一声,把双头兽奴巨大的身躯炸成无数碎片,纷纷扬扬好象下了一场肉雨。 更神奇的是,那支碎日箭穿透兽奴身体之后,箭速不减,依然向原歧射去。 独大天尊眉心眼连射三道红光,但红光一碰上碎日箭地白芒就消逝无痕。 三眼贼道倒是机灵,知道无法与裂天弓、碎日箭对抗,大叫:“快走。” 就在原歧、独大天尊四人消失的一刹那,碎日箭射在了他们立身的龙角上,巨大而坚硬的龙角顿时四分五裂。 独眼大魔龙千丈龙躯痛苦地翻卷起来,把大云团也搞得颠来倒去。 碎日箭一击立威,半空中掉头向鹤越这边飞回来,越飞越小,变成寻常箭矢一样大,轻轻插入鹤越背上的箭囊中。 我盯着鹤越手里那张黑黝黝地大弓,心里惊叹:[鹤越因祸得福,终于领悟了裂天弓的神奇了!” 说剑骑在红鬃天马上使劲鼓掌,叫道:“鹤越,好样的,一箭退群魔呀,强!” 坐在他前面的美女商蔷扭了扭身子,低声说:“好了,你现在可以回到你的剑上去了。” 这叫乐极生悲,说剑没办法,只好依依不舍地回到他的阔剑上。 鹤越叫道:“我们快去救原大哥。” 被毁了龙角的大魔龙还在空中翻滚着,巨大地龙躯却慢慢变小,最后缩到只有原来的十分之一,和我的黑龙差不多大了。 鹤越手握神弓,问:“白兰仙子,要不要把这条魔龙一箭射死?” 白兰仙子说:“饶它去吧。” 鹤越就冲魔龙喝道:“把云团留下,快滚!” 独眼魔龙弃了云团,哀嚎着往东飞去。 鹤越、说剑、白兰仙子、商蔷,都围在圆径百丈地大云团周围,商量怎么打开这个云团。 白兰仙子说:“这云团没什么了不得,就是表面这些封印之光厉害。” 鹤越说:“待我一箭把这云团射散。” 他刚刚掌握了裂力弓的神力,正在新鲜劲头上,动不动就要射一箭。 白兰仙子摇头说:“不行,碎日箭威力太大,破除云团封印是没有问题的。但难保不伤到原大帅。” 我真想大声叫:“让鹤越射,我们有无忧界保护,不怕。” 第六层无忧界是普天下最强的防御结界,应该能抵挡裂天弓射出的碎日箭,只是我现在和庄姜正在舌吻,无法松口,舌头一分开。真气中断,第六层无忧界就无法维持,云团表面地金刚封印就会打在我们身上,所以我没办法开口说话。 鹤越问:“那怎么办?” 白兰仙子微笑道:“办法自然是有的。”说着,掷出一枝胭脂兰,兰花根茎插入云团。 云团表面的七彩流光迅速向胭脂兰聚集,从花茎吸入。胭脂兰白里透红的花瓣上彩光流溢,然后一点点挥发。 片刻功夫,云团表面上地彩光被吸得一干二净,云团里翻卷着的云气和雨水也争先恐后地向根茎涌去,看来这枝胭脂兰能把这个百丈云团都吸光。 封印之光既已除去。还有什么拦得住我!小小施展一下空间遁,同时召唤出黑鹰,我和庄姜,还有虞媚儿三人就突然出现在白兰仙子四人面前。 鹤越喜道:“原大哥,你没事吧?” 说剑叫道:“大帅吉祥!” 白兰仙子微笑着向我点头,又向庄姜微微颌首,庄姜报以恬静的微笑。说了声多谢援手。 美女商蔷骑在天马上垂眉低睫,不敢抬头看我。 我笑道:“没事没事,我一直在看你们大战邪魔。白兰仙子是人面兰花相映红,分不清是兰花更美还是人更美,还有那柄百花艳刀,啧啧,这么美地兵器真是第一次看到…” 白兰仙子一笑,大大方方地说:“大帅过奖了。” 我又夸说剑:“说剑的天火流星厉害呀,打得三眼贼道手忙脚乱,遮天广袖烧了二个大洞,现在正忙着回去补衣服呢。哈哈。” 说剑笑道:“那衣服没个三年五载他补不好的。” 我看着鹤越,还没开口,鹤越就抢着说:[原大哥你别夸我,这碎日箭还是你送给我的,我还得谢谢你呢。” 我笑道:“你这么说,那裂天弓还是敖行云送给你的呢,你还要谢谢他吗。” 鹤越放声大笑,大声说:“等我们杀到他东海郡老巢,我射他一箭,重重感谢他。” 我又转脸对着美女商蔷,这个羞涩的香花教美女雪白的脖子都快耷拉到天马地红鬃上了。 我搔搔头,说:“商仙子虽然没出手,但对原歧他们有巨大的威慑力…” 鹤越毕竟是少年心性,好奇又胸无城府,问:“为什么有巨大的威慑力?” 我知道鹤越心里肯定在想,商蔷的蔷薇花难道比我的裂天弓更有威慑力吗? 我说:“美色本来就是无坚不摧地利器,商仙子那么娇美动人,简直是无敌的,鹤越,你敢和她对打吗?” “不敢不敢。”鹤越头摇得象拨浪鼓。 我又问说剑:“说剑,你打得过商仙子吗?” 说剑连连摇手:“打不过打不过。” 我哈哈大笑:“是不是,威慑力惊人吧。” 美女商蔷却伏在马脖子上哭了起来,把我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不就是想活跃一下气氛嘛,刚才云里来雾里去打了这么久,也挺闷的,现在说说笑话轻松一下嘛,哭什么呀! 我看着白兰仙子,问:“白兰仙子,这个这个…” 白兰仙子含笑道:“大帅有所不知,我这个蔷师侄外表虽然害羞腼腆,但内心却是很好强的,她以为大帅这样说是在取笑她呢。” 我赶紧发誓说:“没有没有,商仙子,我决没有取笑你的意思,我若有取笑你的意思,叫我过不了五月的天劫!” 坐在我身边地庄姜吃了一惊,忙问:“什么天劫?” 我心里暗暗后悔,不该说漏了嘴把这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说出来,这可是我的**哦,我赶紧用其他话搪塞过去这是我地长项众人也没什么疑心。 “哇,怎么这么多人!” 我身边突然有个声音大叫起来,原来是虞媚儿醒了,坐起身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除了我和庄姜,其他人虞媚儿都不认识。 虞媚儿曲起两条美腿,膝盖并拢侧向一边,腰肢扭着,一手摸着后脑勺,眼睛看着我眨呀眨的,问:[原澈,你刚才不是把我打晕了?” 我说:“哪有呀,是独眼大魔龙想咬你,你吓晕了,是我拼死把你从魔龙的牙缝里救回来的,真是危险万分哪,美人师父见证了我当时的英勇,美人师父是不是?” 我这话若是在施了轻信咒之后说出来,那是百分百的管用,非把这美少女感动得哭哭啼啼不可,可是现在她的多疑咒还没有消解,而庄姜关心我天劫的事,一个劲追问,没空为我圆谎,所以虞媚儿根本不信,哭道:“你骗人,你骗人!我知道的,你有这么多美女陪着,就不要我了,呜呜呜…” 美女为我哭哭闹闹是常有地事,我也习惯了,脸皮也厚了,并不觉得有多尴尬,拍了拍虞媚儿的美臀,在她耳边低声说:“别闹,想想昨天夜里我对你多么好,我怎么会不要你!” 这美少女脸颊一下子就红了,想起昨夜的甜蜜,果然疑心大减。 第04章 博大酥胸 鹤越性急,问:“原大哥,你得到帝国的神器了吗?” 虞媚儿抢着回答:“神器被北羌国师浩然尊者抢走了。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庄姜惊道:“那个浩然尊者不是被独大天尊赶跑了吗,又偷偷跑回来了?” 我不好说我是因为和三妙仙**,才被浩然尊者偷了空子的,我说:“是呀,那猴道真可恶,我还得去北羌国一趟,一定要把神器夺回来。” 鹤越叫道:“好,我们去把北羌国闹个天翻地覆!对了,原大哥、白兰仙子,这里离京畿辅城不远,大家先去我府上歇一歇吧。” 虞媚儿笑道:“京畿辅城已经是一座空城了,还歇什么歇!” 鹤越惊问:“怎么回事?” 我就把幽帝驾崩、原歧篡位的事略略说了,众人都是惊得目瞪口呆,没想到两日之间大胤帝国就天翻地覆了。 鹤越叫道:“那我们快点追上我姐姐,说不定就有朝歌军队拦截他们呢。” 我们骑鹰的骑鹰、骑马的骑马、踏剑的踏剑,各展飞行术,往南追赶鹤清枝率领的那一万府兵。 虞媚儿突然叫了起来:“原澈,我的小云雀不见了!” 我正好有事要私下对庄姜和虞媚儿说,便让鹤越、说剑、白兰仙子、商蔷四人先飞一步,等他们四人飞远,我对二姝说了五月十五天劫之事。 庄姜大吃一惊,说:“据传说是有高人能精确推算出修真者的天劫,原澈,那人到底是谁?” 虞媚儿说:“是呀,那人是谁,我怎么没看到,我昨天夜里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吗?” 我说:“那人就是鹤清枝小姐的师父青莲。” 庄姜若有所思。说:“今天已经是四月二十六了,离五月十五日不足二十天,如果那位青莲师父说得是真的,那原澈的时间就很紧急了。” 虞媚儿说:“是呀,自古以来不知有多少修真毁在天劫上。我听师父说过,渡过天劫的十存其一,也就是说十个要死九个,原澈你好危险喔。” 我拧了一下虞媚儿的臀部,低喝道:“你少说两句,想把我吓死是吗!” 虞媚儿娇嗔:“人家是担心你嘛!” 我说:“不用担心,那位青莲师父说过,只要我有镇国神器相助,就能平安渡过天劫。” 虞媚儿说:“可神器被北羌国师抢走了呀。” 庄姜说:“那我们赶紧去北羌吧。” 我说:“不急不急,时间还很充裕” 虞媚儿说:“只有不到二十天的时间了。还充什么裕呀!” 我说:“以黑鹰地飞行速度,去北羌国不就是两天的时间吗,急什么!我们先赶上辅城军队再说,媚儿,快把你的云雀找回来。” 虞媚儿默默念咒。呼唤她的云雀。 片刻功夫,就听北方天空一声清哨,那只雪白的云雀出现了,飞快地向虞媚儿飞来。 虞媚儿纤指一点,巨鹰一样地云雀迅速缩小,停在她肩头。 虞媚儿冲我娇媚一笑,说:“雀儿累了。让它歇歇。” 这美少女的心思我懂,她可不想单独骑云雀,而把黑鹰让给我和庄姜。 蹄声得得。辅城大将柯侠送我的那匹枣红色大马竟也跑来了,看来它是跟着云雀来的,这马很有灵性呀! 我正要让黑鹰掉头向南去追鹤越他们,虞媚儿紧紧抓着我的手臂,好象怕庄姜来抢我似的。 庄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问:“原澈,你后来见到我二师姐了吗?” 我说:“见到了,二师姐她回无忧仙阁去了。” 庄姜又问:“二师姐没给我留下什么话吗?” 昨日黄昏,在长丰城外梅林中。蔺晓婵临走时说让庄姜在五月初七之前赶回无忧仙阁,听候师父发落。 这话我自然不会转告,我可不想让美人师父离开我,我说:“没说什么,就是让我帮助你取到镇国神器。” 庄姜“嗯”了一声,忽然从鹰背上消失了。 我大吃一惊,东张西望,连声叫:“美人师父,美人师父…” “原澈,我在这里。”庄姜的声音从地面传来。 我低头一看,庄姜骑在了那匹枣红马上,仰脸冲我微笑。 我按下黑鹰,就在庄姜头顶数丈高处低飞,大声问:“美人师父,你这是干什么?” 庄姜说:“我喜欢一个人骑马。” 我用传心术问:“美人师父,你吃醋了?” 庄姜的声音在我心里响起:“没有,我只是不习惯和你在一起时,边上却有别的女子。” 我心里笑道:“那你还是吃醋了。” 庄姜说:“没有没有,真地没有,原澈,我了解你,你可不是从一而终的男子,可我只喜欢你一个,但我不会和别的女子为你争风吃醋,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我们也会有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地。” 我心里叫道:“哇,美人师父真是我的红颜知己呀,其实呢,虽然有不少美女围着我转,但我最喜欢的还是美人师父,我没有骗你,有一件事可以证明我说的是真心话…” 庄姜问:“什么事?” 我听得出庄姜心里喜滋滋的,我说:“我只有和美人师父才整夜整夜地**…” 庄姜大羞,一抖马缰,枣红马狂奔起来。 虞媚儿见我不说话,脸上却是笑眯眯一副色授魂与的样子,问:“原澈,你想什么好事呢,笑得这么好?” 我双手捂在她胸脯隆起处,说:“我想它们。” 虞媚儿吃吃娇笑。却问:“庄姜为什么独自骑马,她不会是真的喜欢骑马吧?” 我双手在那丰柔高耸之处一轻一重地揉弄,说:“她是给你机会好让你和我亲热一会嘛。” 虞媚儿粉脸潮红,说:“真地吗,庄姜姐姐这么好!” 女人真是变得快。刚才还是情敌,现在就叫起姐姐来了! 我心里暗笑,说:“是呀,她很好的,心胸博大,不会吃你的醋。” 虞媚儿胸脯一挺,说:[原澈,我心胸也博大,我要向庄姜姐姐学习,也不吃醋。” 我笑出声来。揉着美少女翘翘地双峰,连声说:“好好,见贤思齐,媚儿真好,真的很博大!” 这美少女得了我地夸奖。心花怒放,靠在我怀里幸福得不得了。 鹤越、说剑、白兰仙子、商蔷四人先一步到达军中,辅城的一万府兵已经暂时停止前进。 鹤越正和他姐姐鹤清枝说着什么呢,见我赶到,喜道:“原大哥赶来了。” 黑鹰回到铜镜中,我和虞媚儿走到鹤清枝的马车边。 鹤清枝撩着车帘,幽黑的眼睛望着我。问:“听说殿下遇险了是吗?” 我笑道:“没事了,是鹤越救了我,鹤越现在非常厉害了。掌握了五大神兵之一裂天弓的神力,以后谁敢和他作对谁倒霉。” 鹤越不好意思地看看姐姐,又看看我,这个掌握了惊人力量地少年还是这么羞涩。 鹤清枝微笑起来,说:“小越如果还是象以前那么没用,那怎么跟随原…原大哥征战天下呀。” 我说:“鹤越以前就很厉害了,那两颗剑丸涮涮涮象电光飞舞…” 这话勾起了鹤越的仇恨,叫道:[那剑丸被三眼贼道毁掉了,我刚才忘了报仇了。下次再遇上,一定要一箭射死那个贼道。” 鹤清枝说:“小越,你可不能骄傲呀,青莲师傅说过,大魔神是非常厉害地,你万万不能小看他们。” 辅城大将柯侠走了过来,向我和鹤越施礼,问:“大帅、少主,我军现在何去何从?” 鹤越看着我,等我示下。 我略略想了想,说:“这一万府兵都是骑兵,兵强马壮,突破朝歌军队的围截应该没有问题,现在鹤越来了,就由鹤越和柯将军一道率军去夷州…” 鹤越握拳道:“好,谁敢拦我们,我一箭射死一大片!” 我赶紧摆手说:“不行不行,鹤越,我和你说,你这裂天弓碎日箭只能用来对付修真,不能对凡人大开杀戒,不然的话会引来天诛,明白吗?” 想必鹤越也听他父亲说过天诛,神色一凛,躬身说:“是。” 虞媚儿抿着嘴唇在笑,她很得意,因为我刚才说的这些都是她昨夜对我说过的,她踮着脚尖在我耳边说:“原澈,我也是你的师父了。” 正说话时,庄姜骑着枣红马赶到了。 虞媚儿迎上去,娇声说:“庄姜姐姐,你迟到了,嘻嘻。” 庄姜淡淡一笑,心里问我:“原澈,你和这个虞媚儿说了什么,把她哄得这么开心,原先她看我很有敌意,现在…” 我哈哈大笑,没回答庄姜的话,对柯侠说:“柯将军有把握带着这一万府兵突围吗?” 柯侠慷慨道:“小将完全有把握,请大帅放心,只是远道迂回,行程三千多里才能到达夷州,恐怕会折损些人马…” 我说:“伤亡是难免的,最重要地是保护鹤小姐平安到达夷州。” 言下之意是:小兵死几个没关系,美女是万万不能受到伤害的。 柯侠矫健地施一个军礼,大声道:“请大帅放心,小将肝脑涂地,也要保护鹤小姐周全。” 我忽然一拍脑袋,说:“对了,鹤小姐,不如让我用黑鹰直接送你到夷州吧?四、五个时辰就能到达,也免得随军颠簸,担惊受怕。” 想到能和清雅温婉的清枝小姐相拥着骑鹰飞行,真让我心潮澎湃呀。 鹤清枝却拒绝了我,说:“多谢殿下好意,清枝还是随军去夷州,清枝不能丢下大家先走的。” 我稍觉失望,也没强求,点头说:“好,那就这么定了,鹤越、柯将军率一万府兵护送鹤小姐迂道向南,然后向东赴夷州。还有向北的那一路,那一路有八万辅城百姓,只有一万绿营兵保护,要越过重重关卡就困难得多…” 说剑自告奋勇说:“大帅,让我去帮他们吧,我保证带他们顺利到达夷州。” 说剑有种种神奇法力,他办事我放心,我咬咬牙,忍痛割爱地说:“就让商仙子与你一道去保护北路,你们两个相互照应,遇到敌人不至于孤掌难鸣。” 说剑顿时两眼放光,带领辅城百姓走着去夷州,好歹也要一、两个月,有商蔷陪着,那真是香艳之旅了。 商蔷一直骑在红鬃天马上面没下来,听到我要让她和说剑一道旷日持久地去夷州,赶紧说:“我不去,我要和大师伯在一起。” 汗,这个异能都尉敢违抗我原大帅地军令,不过呢,我心里却是暗暗高兴,说实话,我是很不愿意给说剑这么好的机会的,那些为友情而放弃爱情的人都是傻子,我才不放弃呢,我也不利用职权占说剑的便宜,我和他公平竞争,看谁先得到商蔷的芳心。 说剑尴尬地看着我,想请我展现一下军法森严、言出如山的大帅风范,约束商蔷听令。 我看着白兰仙子,白兰仙子微笑着问:“原大帅是不是想让我和蔷师侄一起去护送辅城百姓呀?” 我笑道:“这个何劳白兰仙子呀,杀鸡焉用牛刀!倒是北羌之行,非得仙子出马不可。” 白兰仙子毫不推辞,说:“自当追随原大帅。” 我心里暗暗点头,看来这位美女大师伯是早就打算要和我去北羌了,她有什么图谋?为了神器? 我看说剑那副失望地样子可怜兮兮的,便安慰他说:[说剑,我去北羌还早,我们一起陪你走一程,等过了朝歌重兵防守的云岭三关再说。” 鹤越说:“原大哥,现在朝歌城大乱,我们干脆占领了朝歌,岂不更好!” 我笑了笑,看着柯侠,问:“柯将军认为鹤越地提议可行吗?” 柯侠说:“洛城、淇南、罗田的三城联军就有五万人,朝歌城还有五万精锐近卫军,朝歌虽乱,军队未乱,我们只有一万骑兵,万万不能与他们正面为敌,只有先撤到夷州,与城主汇合,然后等待机会杀回朝歌。” 鹤越腼腆一笑,说:“柯将军说得对。” 第05章 绝忧冷艳 计议已定,众人就分道而行了,鹤越、鹤清枝、柯侠领着一万府兵先向南、再向东迂回夷州,我和庄姜、虞媚儿、白兰仙子、商蔷、说剑六人飞到空中,向北追寻一万绿营兵和八万辅城百姓。www.tsxsw.com 飞过淇水,我们就发现了辅城的绿营兵和百姓,他们正准备化整为零,分路向东呢,见我从天而降,无不大喜。 大喜归大喜,路还得一步步走,我也没办法把这九万辅城军民一下子送到夷州,只有长途跋涉。 当天夜里我们在淇水北岸歇宿,安排了斥候兵放哨,提防朝歌追兵突然杀到。 长夜漫漫,我们修真又都是不怎么要睡觉的,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只好**打发时间啰,我很想和庄姜、虞媚儿她们阴阳双修一番,虞媚儿无所谓,但庄姜是决不肯当着虞媚儿的面与我交欢的。 我很苦恼呀,坐在军帐里看着两个千娇百媚的绝色美人干瞪眼,不好下手。 庄姜很是清高,说:“原澈,我独自去呆一会,就让媚儿陪你吧。” 虞媚儿感动得不行了,说:“庄姜姐姐,你…” 她很想向庄姜学习,把我让给庄姜,可小嘴噘了两噘,没说出口。 我心思一转,有主意了,伸手拉住庄姜的鹅黄衣袖,说:“你们两个都陪我,陪我喝酒。”说着,从乾坤囊里取出一瓯酒,说:尝尝我们西原美酒…” 庄姜、虞媚儿都说:“我不喝酒的。” 我说:“这是我们西原最有名的酒,叫西凤酒,滋阴养颜的,是上次我带来进贡给幽帝。那昏君无福消受,一命呜呼了,来来来,我们三人饮个交杯酒。” 庄姜见我兴致很高,不忍拂我兴致,抿了一小口。 虞媚儿看到我把一盏都喝光了,她也把一盏都喝了,烛光下俏脸红扑扑的,娇艳动人。娇滴滴地说:“原澈,我醉了。”说完就软倒在地毯上。 庄姜惊奇地看着虞媚儿,然后望着我,问:“怎么回事,她真的醉了?” 我笑嘻嘻地说:“当然是真地醉了。” 庄姜诧异道:“虞媚儿也是结出了元婴的修真呀,她怎么可能喝酒会喝醉!” 我挪到庄姜身边,搂着她的细腰。说:“美人师父听说过一种叫“元神醉”的迷葯吗?” 庄姜摇头:“没听说。” 我从乾坤囊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晃了晃,得意地说:“这是一种专门对付修真的迷葯,嘿嘿。” 这个小瓷瓶是我向浪夫人要来的,现在派上用场了。 庄姜那双迷人的剪水双瞳睁得大大的,问:“你把媚儿迷倒干什么,难道还怕她不从你?” 我说:“我不是为了要和美人师父单独在一起吗。才这样处心积虑呀。” 庄姜虽然清心寡欲。情感淡漠,但这时候也动情了,两条玉臂勾住我的脖子,柔声说:“原澈。你对我真好。” 我搂着她,轻轻抚摩她地腰背,说:“我说了的呀,我最喜欢美人师父。” 庄姜倾过身来,光洁的额头顶住我下颌轻轻摩擦,低声问:“你…是不是想要我了?” 我笑着将她抱到腿上,面对面坐着,说:“非常想要。” 庄姜仰起脸来,送上红唇香舌。 我亲吻着美人师父。一手搂着她的腰肢,一手去解那袭鹅黄色的宫裙。 庄姜配合着我,鹅黄宫裙如菊花委地,绝美的****展现在我的眼前,肩若削成,腰如约素,乳沟间地赤玉牌映着烛光发出红色光晕。 我仰着脖子,双手握着庄姜的肩头,将她推远一些,色眼溜溜上上下下的看。 庄姜脸现羞态,更增丽色,娇嗔说:“看什么呀,又不是没看过!” 我说:“以前不是太匆忙就是没脱光,看不真切、看不仔细,再说了,美人师父的身体我每次看来都是那么新鲜,让我惊艳。” 庄姜又是害羞又是欢快,胸前一对**因为动情,起伏颤动,诱人之极,看来她的禁欲神功被我彻底给废了。 我双手抚摩她的柔滑地背部,手一紧,这一丝不挂地绝色美女就伏在了我怀里,我张开大嘴叨住她胸前一只小白羊,戏耍起来。 庄姜双手抱着我脑袋,挺起上身,头向后仰,嘴里不自禁地发出娇声。 我忍不住了,美人师父太诱人了,我一边亲吮着那一对乳半球,一边裸出下体,准备深入不毛之地。 突然间,我觉得庄姜乳沟间的那块赤玉牌灼热起来,几乎烫嘴。 我竖起脖子抬脸一看,那块赤玉牌发出灼灼红光,象烙铁一样,哇,这可不要把我美人师父白嫩的胸脯烫出疤痕来吧! 我一把扯下庄姜胸前那块赤玉牌,丢到地上。 庄姜叫道:“别丢呀,或许是我二师姐要联系我。”说着,伸手去捡。 就在她手指触到赤玉牌的一刹那,赤玉牌突然红光大盛,照亮了整座军帐。 我感觉有点不对劲,伸手拉住庄姜,拽着她退后几步。 赤玉牌放射地红光迅速在军帐中弥漫开来,随后又慢慢收缩,在赤玉牌上方形成一个下面细上面粗的红光圆锥,红光中现出一个白衣美妇的身影,这美妇身材高挑,容貌冷艳,脸型稍微长了点,两道柳叶眉斜挑,皮肤滑嫩如少女,眼神沧桑如老妇… 都说女孩子的年龄是问不得的,而女修真的年龄更是个可怕的数字,你想想,动不动就是几百岁、几千岁。年龄这么大的美女谁还有兴趣呀! 所以女修真地年龄还是不要深究为妙,好比庄姜,我只当她是双十年华,虞媚儿呢,我只当她才十七、八岁,嫩得很呢。 庄姜一看到这白衣美妇,脸色大变,双膝跪倒,叫道:“师父…” “师父?这是庄姜地师父绝忧仙!”我大吃一惊。 高峻冷艳的绝忧仙昂着头。眼睛向下,睨视着跪伏在地的庄姜,从牙缝里挤出冷嗖嗖的声音!“孽徒,欺师灭祖的孽徒,你还有脸叫我师父!” 庄姜赤身****,又羞又怕,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也不敢起身找裙子穿,跪在那里双腿夹得紧紧的,两只手臂抱在胸前,身子微微发抖,颤声说:“师父,弟子…” 光溜溜被师父抓了个正着。庄姜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我得站出来仗义执言,我不能让我心爱的女人这么受委屈。 我禅了掸了袍袖,潇洒地向红光笼罩的绝忧仙施了一礼,侃侃地说:“庄姜是我心爱地女子。你是庄姜的师父,也就是我的师父,师父,你听我说…” “住嘴,蠢货!”绝忧仙一声厉喝把我的话打断。 我大怒,我活了二十多岁,听惯了什么天纵奇才、睿智无双、风流猛男、**大师这样的美誉,就是被骂,也是色鬼呀色狼呀色魔呀这些明里是骂暗地里是夸的骂法。从没有人骂过我蠢货,真是奇耻大辱呀! 我眼睛一瞪,骂道:“死老太婆,你骂谁蠢货!” 庄姜吓得花容失色,拽着我的白袍下摆,低声央求:“原澈,这是我师父,你不能无礼!” 我“哼哼”两声,说:“好,看在庄姜面子上,我不和你追究,你从哪里来就回到哪里去,不要打搅我和庄姜地好事,庄姜是你的徒弟,但不是你的奴隶,就是奴隶也有**的权利,仙界也要讲人权,明白吗?” 庄姜跪在地下一个劲扯我的袍子,“原澈原澈,你别说了,不要再说了…”急得快哭起来了。 绝忧仙瞪着眼睛,嘴巴张在那里,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绝忧仙是无忧教里仅次于无忧教主的第二号人物,很厉害地,一怒之下说不定就会痛施杀手,可别把我打得形神俱灭呀! 我暗暗提防,随时准备施展空间遽。 不知为什么,绝忧仙只是气得发抖,没有向我动手地意思,声音都有点嘶哑了,说:“庄姜,你很好,很好!晓婵说得没错,和你在一起的果然是一个恶棍,无耻的恶棍!” 我心里暗叹,这都怪我放虎归山,我如果昨天找机会把那个蓝眸美女蔺晓婵给干了,干得她发恣,她就不会回到无忧仙阁去告状,去大肆说我和庄姜的坏话了,原澈呀原澈,以后再遇到这样不听话地美女,该出手时就出手呀。 庄姜哭道:“师父,你听弟子解释…” 绝忧仙很霸道,说:“这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只问你,你还是处女吗?” 庄姜俯首无语。 绝忧仙冷笑一声:“是这个家伙强迫你的吗?” 庄姜低声说:“他没有强迫我,是弟子自愿的。” 我好感动呀,其实庄姜被我破了处子之身基本上是受我强迫的,强迫了多次才成功呀,现在庄姜这么说就是表示她已完全倾心于我。 绝忧仙冷笑道:“我就知道是你这孽徒自愿的,若非你自愿,哪个男人破得了你的锁阴无欲**!” “不见得呀不见得!”我大声说:[不要以为无欲神功就毫无破绽,庄姜的无欲神功就是被我破掉的,是我强迫她地,但是后来我们就真心相爱了。” 绝忧仙脸露鄙夷之色,显然不相信我的话,如果不是庄姜在边上,我真想现在就和绝忧仙比试比试,看看是她的禁欲神功厉害,还是我的催情真气更猛烈? 绝忧仙看都不看我,当我不存在,对庄姜说:“孽徒,你犯了本教最大的戒律,我已无权处置你,你回仙阁听候教主的发落吧。” 我据理力争:“无忧教禁欲简直是灭绝人性,这种戒律早该破除了。” 红光骤然明亮,光影里的绝忧仙却已消失不见。 庄姜伏在地上“嘤嘤”哭泣。 我跪坐着,半抱着她,安慰她说:“没事了,你师父走了,我们不管她,不回无忧仙阁。” 庄姜哭道:“不行的,我一定要回去的。” 我问:“怎么了,怕你师父抓你回去?要抓的话她刚才就抓了,看来你师父准备放你一马。” 庄姜摇头说:“不是的,刚才那是我师父的影像,她是在仙阁通过赤玉屏风显现影像的。” 我心里暗暗称奇,传心术已经够奇妙了,没想到赤玉牌还能进行影音传送,活生生的象真人一样。 我说:“既然你师父没来,那就更不用怕她。” 庄姜不再说话,只是哭。 我亲她、抚摩她、安慰她,她不拒绝,但也没反应,象个木头人。 我心里恨死了那个绝忧老太婆,把我心爱的美人师父弄得这么哭哭啼啼,太可恨了,此仇不报非君子,怎么报?等着瞧。 突然,我只觉得帐中气流猛地一旋,双臂一空,怀里的庄姜没有了,不见了! 我跳起身,大叫:“美人师父,美人师父…” 我冲出军帐,仰天大叫:“美人师父…美人师父…” 天空黑暗,军旅无声。 我又用传心术不停地呼唤,但心里再没有响起庄姜的声音。 白兰仙子第一个出现在我身边,随后是说剑,再就是商蔷,见我望着天空大喊大叫,忙问我出什么事了? “美人师父,不,庄姜不见了!”我召唤出黑鹰,准备去追。 白兰仙子蹙眉问:“怎么回事,是被人劫走的吗?” “不是,是她那个该死的师父要她回无忧仙阁,她就走了。” 我跳到黑鹰背上,黑鹰振动大翅,缓缓升空。 飞到半空中,我举目四望,天昏地暗,我不知道庄姜是往哪个方向遁走的,我该往哪个方向追呢? 第06章 神通广大 说剑踏着阔剑升起到我身边,说!“大帅,我帮你追,你说往哪边追?” 我说:“好,说剑你往西,五十里之内没找到她,你就回头。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说剑答应一声,御剑而去。 我正要叫白兰仙子、商蔷她们也帮我往南北两个方向去追踪,白兰仙子却摇头说:“原大帅,庄姜要走,我们是找不到她回来的,她是无忧教弟子,会无影术、会无忧结界,她如果不肯见你,那她就是站在你面前你也发现不了她呀。” 哇,太悲惨了,这世上最痛苦的事不是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而是你爱的人就站在你面前你却看不到她呀! 我叫道:“对了,无忧仙阁,她回无忧仙阁了,白兰仙子,你是资深修真了,你告诉我,无忧仙阁在哪里?我去找她。” 白兰仙子却问:“庄姜没对你说过吗?” “说过什么?” 白兰仙子问:“大帅听说过[无忧阁缥缈,冥王堡深沉],这句话吗?” 我好不烦恼,我急得要死,这个香花教美女却给我说些什么缥缈深沉的,这关冥王堡什么事呀! 我说:“没听说。” 白兰仙子微微一笑,不疾不徐地说:“[无忧阁缥缈、冥王堡深沉],这两句话的意思是说无忧阁、冥王堡这两个地方是这世间最难以捉摸的,无忧阁在天上。冥王堡在海中,而且从来不是固定在一个地方地,是漂浮的,没有人知道它们这时候哪里,会在哪里出现!” 我皱起眉头,问:“那庄姜怎么回无忧仙阁?” 白兰仙子莞尔道:“庄姜是无忧教弟子呀,她自然知道怎么和无忧仙阁联系了。” 我想起庄姜胸前的赤玉牌,点了点头。 我纵起黑鹰,在沉沉夜空下漫无目的地飞行,心里大叫:[美人师父…美人师父。你怎么这么傻,你回去干什么呀,那个绝忧仙那么严厉,你不是找罪受吗!” 庄姜和我心意相通,只要没有相隔百里以上。她就能听到我的心声,可是无论我怎么在心里大喊大叫、倾诉衷情,她就是没有半点反应。 飞了大半夜,我自己都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对那个绝忧仙痛恨到了极点。发誓一定要报复她。 一阵凉风带来一阵冷雨,浇得我狼狈不堪,我冷静了一点,在想我该怎么办?我很喜欢庄姜,我一定要找到她。可我现在连无忧仙阁在哪里都不知道,照白兰仙子所说,外人是无法找到无忧仙阁的,除非无忧仙阁主动找你。 对了。庄姜是她师父派来谋取镇国神器的,只要我夺得神器,无忧仙阁的人就肯定会来找我。 打定主意,我飞回淇水北岸,找到辅城军民的宿营地,降落到地面上。 白兰仙子和商蔷还在军帐前等候我,说剑也在,他说:“大帅,我飞出五十多里。没找到庄姜。” 我说:“她走了,不用找了,说剑,辛苦你了,快去歇着吧。” 又对白兰仙子她们说:“我们明天就动身去北羌,大魔神、独大天尊他们说不定已经先去了。” 白兰仙子说:“但凭大帅吩咐。” 我回到帐中,烛火犹明,美少女虞媚儿还蜷缩在地毯上,美腿裸露,粉雕玉琢,粉红短裙短得屁股都包不住。 我摇摇头,取出小瓷瓶,给虞媚儿服用元神醉的解葯。 现在差不多是寅末时分了(清晨五点钟左右),黎明前地黑暗沉沉压下,真是一个寂寞的夜晚呀! 从小我就怕寂寞,我喜欢热闹,夜里睡觉非得好几个侍女陪着,我挤在她们中间才睡得着,我那时小,不能兴云作雨,但那些侍女们私下都称呼我为小色狼。 现在美人师父走了,我身边只剩虞媚儿一个人,对于习惯了左拥右抱的我来说,实在是冷清了一些。 忽又想起魔多情,那个嘴巴大而性感、有着蜜色肌肤的美女对我是忠心耿耿,可我到现在还没去救她,幻魔尊那个丑老道在我这里受了一肚子的气,不知会怎么折磨她呢! 还有我地猴儿,我答应找到金刚钻帮她变回大美女紫芝的,到现在还不能兑现诺言,噫!处处留情,难以一一照顾,此情此景,我吟诗二句:十年一觉繁华梦,赢得仙凡薄幸名。 军帐外渐渐有了人声,辅城军民早早的起床了,他们还在逃难呢,不是睡懒觉的时候。 虞媚儿还没醒来,这美少女睡姿诱人,粉红超短裙刚好遮着大腿根,大腿内侧的嫩肉粉光致致,股沟间是又窄又小的粉红亵裤,足踝上地玛瑙珠串映着粉嫩**,绿的更绿,白的更白。 我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拍拍她的美臀,说:[天亮了,起来吧,我们去洗个澡。” 淇水就在军帐附近,入水我就象回到了故乡,而虞媚儿听我说了庄姜的事,也刻意讨我欢心,我郁闷地心情开朗了一些。 清晨,淇水河面浮着一层薄薄的青雾,忽然从上游漂来一条小船,向我们飘飘荡荡而来。 我说:“奇怪,这是打渔船吗?这渔夫可够勤快的。” 虞媚儿双手抱胸,说:“唉呀,要被人看到了,我们上岸吧。” 虞媚儿并没有脱光光,不过她那薄衫短裙湿透了贴在身上,和什么也没穿几乎没有区别,反而更增诱惑。更让人邪念横生。 我一手搂着她的细腰,踏水靠岸,速度很快。 却听那小船上有人叫道:“喂喂,等一下,等一下…” 我已抱着虞媚儿跳上河岸,听到叫声回头一看,吃了一惊。 只见那艘小船离开河面,“呼”地向我飞来,船底冒着白光,我这才看清这是艘独木舟。 独木舟上站着一个身高不足三尺地老头。满头白发,面膛却是红润,一袭青布袍脏兮兮的,两手叉腰,好象自以为魁梧得不得了。 矮老头叫道:“哈哈。白袍俊男,老夫可找到你了!” 我一愕,随即认出这矮老头就是传授我诙谐三咒的寻龙者,他被新月宗宗主雾隐天尊封印在一颗圆石里五百年,是我和庄姜在翠屏山腹把他救出来的。 我笑道:“原来是寻龙者大仙呀,多日不见。大仙长高了很多呀,真是可喜可贺。” 寻龙者开怀大笑,从独木舟上一跃而下,矮矮的身子刚一落地,那艘独木丹急速缩小。化作一个小木梭飞入他袖中。 寻龙者挺直腰杆,努力使自己显得高大一些,乐呵呵地说:[是吗,老夫自己也觉得长高了不少。要知道,老夫以前比你还高大英俊,人称仙界第一美男子!” 虞媚儿曲线毕露,一直躲在我身后,这时听得滑稽,忍不住吃吃低笑。 寻龙者一跳一跳的想看我身后的美女,我张开双臂,好象老鹰抓小鸡的游戏,不让寻龙者看到。 我说:“大仙。你是从前的仙界第一美男午,现在虽然年纪大了,但魅力还是难挡呀,我得小心点,不能让我的姬妾看到你,不然她们移情别恋我可就惨了。” 寻龙者哈哈大笑,指着我说:“好小子,敢取笑我寻龙者,老夫以前是美男子没错,但现在地尊容呢,是个又矮又丑的糟老头子了,老夫是有自知之明的。对了,你身后是个红裙美女,上次在翠屏山的那个白衣美女呢?” 我说:“昨天夜里走掉了。” “走掉了?”寻龙者很惋惜地砸咂嘴,忽然跳到我身前,示意我低下头去。 我弯下腰,寻龙者踮起脚在我耳边低声问:“小子,老夫上次的诅咒应验了没有?” 我大笑,点头说:“应验了,应验了,提前应验了。” 寻龙者小眼睛眨巴眨巴,问:[一日干了三次?” 我忍着笑,说:“何止,一整夜呀。” 寻龙者咋舌道:“哇,小子,你强,难怪那个白衣美女要跑掉,谁受得了你呀!” 虞媚儿跳了出来,叫道:“原来你是那个在石头底下说话地老妖怪呀!” 上回在翠屏山顶,我诱奸了虞媚儿,石头底下突然有人叫起好来,后来说诅咒庄姜的事,虞媚儿也都听到了。 寻龙者的小眼睛一下子睁大了一倍,骨碌碌打转,嘴巴一瘪:[啧啧啧,好看,真好看!”一副老色鬼的样子,忽然仰起头,鼻孔朝天,用手拍着自己的额头。 我问:“大仙,你怎么了?” 寻龙者说:“美女身材太惹火,老夫流鼻血了。” 我一看,虞媚儿红衫打湿了以后又薄又透,两粒**都看得出来,短裙紧贴臀部,真的要让人喷鼻血呀。 我双手虚抓,只听一片“咝咝”声响,大颗大颗地水珠从我指间淌下,而虞媚儿的衣裙就已经干了。 我现在是二品修真,五行之术对我来说不稀奇了,无非是金、木、水、火、土五种元素而已。 寻龙者止住了鼻血,笑问:“老夫传授给你的诙谐三咒还好用吗,这个红裙美女是不是你骗来的?” 寻龙者嘴里和我说话,眼睛却还瞄着虞媚儿,没等我回答,突然一蹦老高,拍手笑道:“小美女,老夫认得你,老夫看过你光光的身子。” 汗,这个老色狼记性还真不赖,我和虞媚儿在翠屏山顶**时,这老色狼还连夸精彩好看,要求我们换个姿势。好让他大饱眼福。 虞媚儿大羞,缩到我身后,嗔道:“原澈,快叫这老妖怪滚蛋。” 我虽然有些着恼,但并没生气,好色地男人并不可怕,不好色地男人才可怕,我问:“寻龙者,你是正仙还是邪仙?” 寻龙者说:“老夫亦正亦邪,不。还是算邪仙吧,邪仙自由一点。正仙嘛,无忧教那些不食人间烟火、不行男女之事的冷美人算是正仙,不过老夫可做不来。” 我说:“哦,原来你是个邪仙。邪仙会不会恩将仇报?” 寻龙者一蹦老高,叫道:“胡说,污蔑,我寻龙者虽然邪气,但不是下三滥,恩将仇报是下三滥的地痞流氓才会做地事。老夫再坏也不会那么没品味!” 我暗暗高兴,说:“不见得吧,我把你从地腹深渊里救出来,算不算大恩?” “当然算了,老夫被困在石球里五百年。每日都盼着有人来救老夫出去呀…” “好,既然算是大恩,那你为什么恩将仇报,教我诙谐三咒。害我天劫提前到来,这不是害我吗,还有,那诙谐三咒真是没什么屁用,连蒙带骗,那是下三滥无赖才用的,没品味。” 寻龙者气得“哇哇”大叫,象颗弹丸一般跳起落下,跳起落下。使劲扯着白胡子,大脑袋乱晃。 虞媚儿在我背后担心地说:“原澈,小心点,老妖怪发怒了。” 寻龙者叫道:“诙谐三咒是老夫的成名绝技,你竟敢说是下三滥,真是气死老夫了。” 我说:“不是吗,除了骗人还有什么用,遇到强一些的修真就屁用没有,上次我遇到昆仑山独大天尊,三个咒都使遍了也没用,差点丢了小命,你这不是误人子弟吗!” “独大天尊?”寻龙者不蹦了,歪着脑袋想了想,说:“哦,原来是那个昆仑山的小道士呀,一千年前老夫见过他,小道士那时还没渡过天劫,还向老夫讨教呢。” 我再刺激他一下,说:“讨什么教,独大天尊听说是你传授我这诙谐三咒,连连摇头,说这不是真本事,是糊弄人的,人家根本就瞧不起你呀。” 寻龙者气坏了,又在那里蹦跳,叫道:[好,老夫就教你一个真本事,巨人不发威,你当我是侏儒呀。” 我心想你本来就是侏儒嘛,口里说:“独大天尊现在很厉害了,你又被封印了五百年,法力衰退,怕不是他的对手了吧。” 寻龙者叫道:“什么,老夫不是那小道士地对手?真是天大的笑话,不要说五百年,老夫就是睡一万年,独大小道也赶不上老夫地功力呀。小子,你师父是谁,难道从没提过老夫的名头?” 寻龙者口气大得很,我心想:“这老头是不是在吹牛呀?他的名气很大吗,为什么庄姜、说剑都没听说过他,独大天尊确实知道他,不过也没有脸露敬畏之色呀!汗,如果是一个牛皮大王,我和他磨这么久地嘴皮子岂不是白费力气了。” 我说:“我是自学成才,没有师父,我只知道独大天尊很厉害,诙谐三咒根本近不了他的身,他的眉心眼,还有遮天广袖,厉害呀!” 寻龙者呵呵笑道:“小子,你真是井底之蛙呀,麻雀见到乌鸦,就以为是超级大鸟了!眉心眼、遮天广袖在老夫眼里算个屁。” 虞媚儿插嘴说:“独大天尊手里还有五大神兵之一的金刚钻呢。” 寻龙者“哦”了一声,说:“金刚钻被那小贼道找到了!老夫记得金刚钻好象是被埋在哪座山底吧” 我笑道:“大仙这下子怕了吧!” “怕个屁!”寻龙者一跳八尺高,蹦到我跟前,说:“金刚钻在老夫眼里算个屁!” 我大失所望,这矮老头真是个吹牛大王,眉心眼、遮天广袖在他眼里算个屁也就罢了,金刚钻在他眼里也算个屁,只要我说什么东西厉害,他就说算个屁,这不是胡吹是什么! 我说:“大仙,你强,你是一屁横扫万物,你这么强,为什么被人困在石头里困了五百年?为什么不一屁冲开?” 寻龙者毫无愧色,叫道:“是雾隐贼道欺骗了老夫,不然就是十个雾隐也不是老夫的对手。” 我晕,这老家伙越吹越离谱了,雾隐天尊是道林三宗之一新月宗的宗主,是仙界顶尖地真仙级高手,寻龙者竟说十个雾隐天尊也不是他对手,吹牛也不能这样吹呀! 我对这个又矮又丑又好色的寻龙者顿时兴趣大减,摇了摇头,说:“大仙,我还有事,告辞了。”搂着虞媚儿的腰,转身就走。 寻龙者纵身一跳,从我头顶跃过,拦住我,说:“喂,你是不是不相信老夫说的话,认为老夫有点吹牛?” 我心想:“不是有点吹牛,是吹大牛!”不过我这人不愿意当面给人家难堪,碍我什么事呀,老家伙爱吹牛就让他吹去。 我说:“相信相信,大仙赶紧云游天下去吧,我实在是太忙了,就不陪你聊天了。” 寻龙者缠着我不放,说:“你不信,那老夫就给你显示点神通…” 两只小眼睛突然射出两道白光,两道白光在空中交汇,“呢”地一声,形成一道白色光幕,光幕从我身前自上而下掠过,消失在地底下。 寻龙者瞪着我,很惊奇的样子,说:“小子,你到底是谁?你很奇怪哎,你体内有当年蛮荒螭龙地精魂,还有香花教的至宝七彩莲花的花魄,嗯,你体内的真气也很奇怪,既有容成子那老婬棍地御女真气,还有无忧教的禁欲真气,怪,还有八音教的八音真气,真是奇哉怪也!” 第07章 意淫之境 我的秘密被这矮胖老头一口与说了出来,真让我大吃一惊,我体内的龙魂花魄已经有不少人知道了,但无忧真气和八音真气除了庄姜和虞媚儿应该没有别的人知道,看来这个寻龙者真是有两下子的。www.tsxsw.com 这时,我听到说剑在远远的叫我:“大帅大帅…”飞步而来。 我说:“大仙,你不是说要教我一个真本事吗,快教吧,报恩趁早,不然等我被独大天尊害死了你就报不了恩了。” 寻龙者不屑地说:“那小贼道没什么本事的,他那狗屁广袖就象是女人的亵裤,遇到老夫一把扯它个稀巴烂。” 我大笑,虞媚儿低笑,低声啐道:“真是个老不正经的家伙!” 寻龙子听到了,对虞媚儿说:“小美女,老夫年纪是有点大,但哪个规定了年纪大的就不能色迷迷了?就允许这个白袍俊男大色特色,老夫就不能色一色?其实呢,老夫在圆石里潜心五百年,已经勘破了**了,现在呢,只是喜欢嘴上占点便宜,偶尔吃吃豆腐,是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已经步入了意婬之境,不喜欢真婬了。” 我快要笑晕了,这矮老头,太搞笑了,莫非是年轻时作为仙界第一美男子到处泡妞时练出来的本事?。 说剑大步而来,笑问:“大帅什么事这么开心?” 寻龙者小眼珠一转,看着说剑,脸露诧异之色。 说剑毫不在意。问我:[大帅。这位前辈是…?” 我说:“这位就是寻龙者大仙,就是他传授了我诙谐三咒。大仙,这是我的好朋友说剑” “说剑,”寻龙者喃喃说:“说剑,说剑…”接连说了好几声“说剑”,眼睛盯着说剑。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 我心里暗暗嘀咕:“寻龙者这老家伙说现在只是意婬了、好色而不婬了,该不会是转而爱好男风了吧。不然地话,怎么看到说剑就露出这副嘴脸来,说剑地模样合这老家伙的胃口?” 说剑只从我嘴里听过寻龙者的名字。当下向寻龙者施了一礼,便对我说:“大帅,辅城军民已经用过早饭,准备启程了。” 我便和说剑并肩走回去。虞媚儿拉着我的手紧跟着我。 寻龙者呢,盯着说剑的背影,也跟来了。 和辅城绿营兵将领谈了一会,我就让说剑和他们一块上路,说剑很舍不得离开商蔷,磨磨蹭蹭了好一会还不肯走。 我说:“说剑,等你把辅城军民送过了罗浮江,你就来北羌找我。” 罗浮江在朝歌以东一千里,过了罗浮江。辅城军民基本就不会有事了,要是顺利的话,也就二十来天就能渡过罗浮江。 说剑无奈说:“大帅、白兰仙子、商…仙子,还有这位寻龙者前辈,那我这就去了。”骑马得得,追辅城军民而去。 我看着说剑青衫磊落地背影,微笑起来。 说剑的确对我没有任何坏心眼,他也不想夺镇国神器、夺五大神兵,他真地只是想到外面随便转转,遇到了我,成了朋友,被我抓差做事,遇到了商蔷,陷入了情网不能自拔。 寻龙者却朝说剑叫了起来:“慢走,慢走,老夫有话说。” 我哭笑不得,这老家伙还不肯放过说剑呢。 说剑巴不得再缓一缓,好多看商蔷一眼,赶紧掉转马头跑回来,问:“前辈有什么事?” 寻龙者指着前面那黑压压的辅城军民,问:“你们是说要把这些人送过罗浮江是吗?” 说剑说:“是呀,一路上还得防着朝歌军队的围追堵截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北羌来找你们。”说着,眼光扫了一下商蔷。 寻龙者说:“那好办呀,老夫来帮你。” 说剑又惊又喜,说:“前辈来帮我护送他们,这个这个行吗?”眼睛看着我。 寻龙者说:“不就是把几万人送到一千里外嘛,有一个时辰就足够了。” 这一句话把众人都惊倒了。 我心里点头说:“好好,这下子动真格地了,你寻龙者到底是神通广大还是吹牛大王马上见分晓。” 白兰仙子上下打量着这矮老头,小心翼翼地问:“这位前辈是三千年前赫赫有名的纵横四海寻龙者?” 寻龙者眼里的白光“呢”地一声从白兰面前扫描而过,垂落地面,说:“你是香花教的,是莲翘仙地弟子吗?” 白兰仙子更加恭敬了,敛衽施礼说:“是,晚辈白兰,拜见前辈,当年前辈…” “闲话少说,”寻龙者赶紧打断白兰仙子的话,“你们香花教的的美女来干什么,是勾引这个白衣俊男,还是说剑?” 白兰仙子、商蔷都是脸一红,一下子不知怎么回答。 说剑看到连白兰仙子都这么敬重寻龙者,那么这个寻龙者肯定来头很大,法力一定高强,他说一个时辰把这近十万人送到千里外,说不定真有这本事,赶紧说:“前辈,你说要送人…” 寻龙者说:“行行,这就送。”青袍一扬,独木舟从袖底飞出,缓缓停落在地。 寻龙者说:“把他们都叫回来,让他们乘坐老夫的独木舟上路。” 寻龙者的独木丹大约一丈长,不足三尺宽,中间的四槽坐两个人差不多,使劲挤的话,可以乘坐四个人,这么点位置还想要容纳近十万辅城军民,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嘛。 白兰仙子过来对我说:“大帅。寻龙者前辈有移山倒海之能。他说独木舟坐得下就一定能坐得下。” 我点点头,对说剑说:“说剑,你去叫他们回头吧。” 一万绿营兵、八万辅城百姓后队变前队,络绎不绝地走回来。 我抓抓脑袋,看着那小小地独木舟发晕,我怎么下令呀。这独大舟连一匹马都容不下,你叫人家怎么上船呀! 身高不足二尺地寻龙者一跳。跳到独大舟跟前,两只手掌搭在船舷上,喉咙里低吼了两声。就见独木舟被一层迷离恍惚地白光笼罩住,独木舟头冒出一团雾气,这团雾气方圆数丈,凝聚不散。雾气里透出黑白两重光芒,黑白变幻,颇为诡异。 寻龙者双手还是按着船舷两侧,说:“大伙儿都上船吧,穿过这片雾就行了。” 众人面面相觑,没一个人敢进去。 说剑说:“我先上。”骑马靠近独木舟头的浓雾,问:“前辈,骑马都能上吗?” 寻龙者说:“什么都能上,马车都能上。” 说剑骑着马缓缓走进黑白迷雾。连人带马没入雾中,雾很浓,看不到他在雾里的身影。 万众无声,等待说剑穿过迷雾进入独木舟的凹槽。 过了一会,什么动静也没有。 我问:“大仙,说剑呢?” 寻龙者朝独木丹四槽一指:“不是在那里吗!” 独木舟被一层白光包裹着,象是一层半透明的薄膜,白光流动,呈现一种恍兮惚兮的状态。 我运起天眼,细看独木舟凹槽,哈哈,我看到说剑了,他连人带马加起来没有一只黄蚂蚁大,正在凹槽底部踽踽而行。 “神奇!神奇!”我高兴地叫道:“大伙儿赶紧上船吧,快!” 辅城军民人头涌动,拖儿挈女,牵马驾车,纷纷穿过迷雾进入独木舟,从这团黑白变幻地迷雾穿过,人和物就都变得极小,都已经有上万人进入了独木舟,但那凹槽还是宽敞得很。 白兰仙子悄立一边,暗暗打量着矮老头寻龙者。 我心里大为高兴,这个寻龙者真的很强呀,难道金刚钻、雾隐天尊在他眼里真地只能算个屁?嘿嘿,我得让寻龙者好好传授我一些真本事。 辅城军民不断地穿过迷雾进入独木舟,差不多有一个时辰了,还有数千人没上船,斥候兵紧急来报,朝歌的军队杀过来了,是顺着淇水追来的。 说剑道:“等我去变个巨人把他们吓退。” 寻龙者说:“何必那么烦,看老夫地。”曲指一弹,一束白光朝北方呈抛物线飞出,光线落地,化作一支数百人的军队,快马加鞭,朝北方奔跑。 朝歌军队一看,赶紧衔尾疾追,离我们越来越远了。 寻龙者看着我一笑,说:“老夫这个也不是真本事,也是骗人的,郁闷呀,现在想想,老夫绝大多数本事都是这一路的。” 我赶忙说:“大仙真是神鬼莫测呀,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这当然是真本事,大仙一定要教我。” 我刚才一直在故意贬低寻龙者,现在这么一夸,寻龙者大悦,说:“好,那老夫就再教你“虚幻三咒”,外加一个硬碰硬地真本事,怎么样?” 我大喜,说:“这样的话,我对大仙的救命之恩大仙就算回报得差不多了,还有一点点没报,我就不计较了,留着,算是我们的交情。” 寻龙者呵呵笑道:“小子,算你狠!多少人要把老婆女儿献给老夫,老夫也不肯教他们半个咒呀。” 虞媚儿一听这话,赶紧往我身后一缩,生怕我把她献给又矮又丑的寻龙者。 我说:“那都是些什么人呀,把老婆女儿都献了,是下三滥呀,没品味的家伙呀,大仙当然不肯教他们了,只有我这样一毛不拔的,大仙反而肯教,这叫缘分呀!” 这话把寻龙者、白兰仙子、虞媚儿都逗笑了,就连商蔷也瞄了我一眼,掩嘴轻笑。 说话间,辅城近十万军民已全部上了船,我透过白光看那独木舟,凹槽里现在是挤满了,黑压压的象蚁群密集。 虞媚儿好奇,伸手去按独木舟那层白光,那流动的白光象是一层有形之物,随手下陷。 寻龙者厉喝:“别动!” 虞媚儿尖叫一声,连退好几步,若不是我扶住她,都要摔倒了。 我看到凹槽里那些比蚂蚁还小地军士和百姓一齐仰头看,惊骇无比的样子。 虞媚儿拍着胸口说:“吓死我了,差点把我电死。” 寻龙者瞪了她一眼,说:“看你是美女的份上,老夫就不骂你了,你这样会害死人的,知不知道!” 虞媚儿低声说:“这么凶,还不是等于骂了。” 我笑道:“好了,我们也一起上船吧,大仙要上去吗?” 寻龙者说:“老夫不进去,老夫要驾舟呢。” 我和虞媚儿并肩走入迷雾,白兰仙子骑着白翼天马,商蔷骑着红鬃天马跟在后面。 雾里什么也看不见,运起天眼也没用,只能感觉到那黑白光芒的变幻,似乎走了很久了,还没走出迷雾,我暗暗吃惊,心想可不要上了寻龙者的大当了吧! 我叫道:“媚儿媚儿,你感觉怎么样?” 恐怖,什么声音也听不到,连我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听不到! 虞媚儿的手和我交握着,我捏了捏她的小手,她也捏捏我,我这才放心一点。 正疑虑间,看到前面渐渐露出亮光,恍惚间就已出了迷雾,眼前是一个巨大空间,比朝歌南门的大校场还大,人头挤挤,人声鼎沸。 朝天上看,只见天空晴朗,一碧如洗,白云如轻絮飘浮。 几个辅城百姓见我抬头看天,七嘴八舌地对我说:“原大帅,刚才好恐怖呀,天上突然出现一只巨大的手掌,比山还大,象是要来抓我们,还好马上就缩回去了。” 我捏了一下美少女的臀部,她嘻嘻的笑。 我大声说:“没事了,在这里很安全,朝歌士兵找不到我们,我们很快就能到达东海郡了。” 说剑分开人群,挤了过来,高兴地说:“哈哈,我不用长途跋涉做那苦差事了,寻龙者前辈真是法力通天呀。” 我问白兰仙子:“白兰仙子,这个寻龙者究竟是何方神圣?” 白兰仙子正要开口,天上突然传来雷鸣般的苍老嗓音:[小白兰,不要多嘴,不然老夫就诅咒你。” 汗,寻龙者能听到我们在这里说话呀! 白兰仙子显然知道寻龙者诅咒的厉害,两瓣红唇闭得紧紧的,不敢说话了。 突然,我们脚底下猛烈震荡起来,象是大地震,很多人东倒西歪,好在片刻之后就不震荡了。 说剑说:“独木舟起飞了。” 我们却感觉不到空间的移动,我说:“说剑,你从没听过寻龙者大仙的名字吗?我看大仙对你很有好感呀。” 雷鸣般的声音又响彻天宇:“小子,你再多嘴的话,老夫就不传授你“虚幻三咒”了,老夫还要诅咒你三年没有美女和你**。” 辅城军民发出一片善意的笑声。 第08章 泡妞元帅 我倒,这老家伙不喜欢别人议论他呀,不想让我知道他的底细,可你瞒得了吗,你不是名气很大吗,白兰仙子不说也会有别人说的,而且你自己刚才在河边不也自吹自擂地介绍自己吗,怎么现在不让别人说了?想要瞒谁?说剑?难道他以前见过说剑?这不可能,说剑根本不认识他呀,连寻龙者的名字都没听过。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我大声说:“好好,我不问,你这诅咒太可怕了,很恶毒呀!” 嘻嘻哈哈没多久,脚下又是一震,寻龙者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到了到了,你们都穿过雾洞出来吧。” 我惊道:“这么快就到了,一千里路呢!”牵着虞媚儿的手抢先走进那团迷雾。 又是黑暗,又是耀眼的白光,又是什么也听不见,然后我们就走到一片河滩上。 我四下一看,哈哈,我站的这片河滩已经在罗浮江东岸,湍急的江水就在我眼皮底下奔流,上次我领着二万征东军骑兵就是在这里歇夜,次日与鹤藏锋分道而行,我和说剑等十一人去蚍蜉山,没想到时隔半月,旧地重游了,真象是做梦一样。 大批大批的京畿辅城军民涌了出来,把河滩都挤满了,真难以想象这么多人刚才是挤在独木舟那么小小的一个凹槽里! 寻龙者等舟里的人都出来了,伸手一拍独木舟,蒙在小舟表面的那层白光慢慢散去,独木舟变成小木梭飞回他袖底。 我走过去,给寻龙者猛戴高帽,然后说:“大仙,你干脆好人做到底,我们辅城还有一万骑兵在朝歌南面苦苦行军,请大仙去一并把他们带到这里来。” 寻龙者小眼睛一瞪。生气地说:“为什么不早说?早说的话就一并带来了。” 我说:“刚才不是忘了吗,这时才想起。” 寻龙者两眼朝天猛翻,说:“小子,你把老夫当作廉价搬运工吗,搬一次又搬一次!别以为这样很轻松,老夫很辛苦的,很耗真元的。知不知道?” 我说:“是是,大仙辛苦了,岁月不饶人呀,毕竟不能和年轻时比了,是吧?” 寻龙者朝我翻了一个白眼,说:[小子,别激老夫,老夫老奸巨滑的,不会上你的当。你就算使出轻信咒来都没用。” 没办法,矮老头不愿意那就算了,反正这八万百姓安然无恙到了这里就是了了一桩大事,鹤越他们是一万骑兵,甩开敌人应该没有问题。 看看时候还早,午时还没到。辅城军民就继续朝东边进发。 从罗浮江畔去夷州还有千里路程,好在这里没有朝歌军队追杀了,一天走个上百里,十多天后也能赶到夷州。 虞媚儿在我耳边说:“我们好傻呀,早知道这样就应该请老妖怪把他们一股脑儿送到夷州,那多省事,现在这老妖怪肯定又不肯出力了。” 寻龙者耳朵很尖,朝虞媚儿狠狠瞪了一眼。 我赶紧说:“人不能贪得无辰呀,大仙把我们送到这里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你听,百姓们都在祝福寻龙者大仙仙福永享,寿与天齐呢!” 寻龙者这才转怒为喜,问我:“小子。你到底叫什么名字,老夫听他们叫你大帅,你是什么狗屁大帅,老夫看你是泡妞地元帅。” 说剑赶紧说:“前辈前辈,他就是鼎鼎大名的西原世子原澈呀,是大胤帝国的少师、征东侯,还是驸马,官衔很不少的。” 我很沉痛地说:“什么世子呀、驸马呀,转眼成空了。大胤帝国崩溃了,我们现在是难民,又黑又瘦的难民呀。” 寻龙者跳着叫:“什么,你小子还黑,你是小白脸,你身边这个小美女更白,有这样白嫩的难民吗?” 众人都笑了起来。 我把寻龙者拉到一边问:“自从翠屏山一别,大仙都去了哪里?” 寻龙者说:“老夫本来是要找雾隐天尊那老混蛋晦气的,可到了雾隐山,那老混蛋却不在,老夫抓了他门下一个弟子严刑拷打,那弟子招供说雾隐老混蛋应乾元尊之约,去养生宗秘地了,说是要选养生宗宗主,老夫心想你小子把老夫救了出来,老夫欠了你一个大大地人情,所以老夫就来找你,准备保举你做那养生宗新宗主。” 我晕,我还在为渡劫烦恼呢,我做什么养生宗宗主呀,矮老头在玩我吧。 我问:“大仙,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寻龙者得意地拍了拍了袖子,说:“我有飞天梭呀,老夫想找谁,飞天梭就能带老夫去找,不用费脑子的。” 我心想:“原来那独木舟有个响亮的名字,叫飞天梭,还能找人,嘿嘿,得想办法让老头把飞天梭也送给我。” 我说:“大仙,养生宗主我是当不了,除非你把我的天劫给解了。” 寻龙者大摇其头:“天劫怎么能解呢,这是修真的规矩,必经之路呀,而且这是你心里的事,谁解得了!” 我说:“就是呀,我天劫都过不去,五月十五就是我的死期,我还去做什么养生宗主呀!我惨,我修真不足一百天就要死翘翘了!” 虞媚儿过来拉着我手说:“原澈,你不要说得这么可怕嘛,你一定能顺利渡过天劫的。” “什么…”,寻龙者叫道:“你小子怎么就知道自己地天劫是五月十五?” “嘘不要这么大声保密保密,是一个高人告诉我的。” “高人,是胡说八道的狗屁高人吧,专骗你这小子的!据老夫所知,只有冥王堡历任堡主才有预测修真者天劫日期的能力,小子,你是不是遇上冥王堡堡主了?” 我越来越佩服这个这矮老头了,的确是前辈高仙呀,一说一个准。 预测我天劫之期地虽然不是冥王堡主,但却是堡主夫人。 虞媚儿口快,说:“是一个女的,叫青莲师父。” 寻龙者嘲笑道:“女地,青莲师父?冥王堡堡主什么时候变成女的了,原澈小子,你上当了。” 我说:“她干嘛让我上这个当。她骗我有什么好处?” 寻龙者纵身一跳,跳到江边一块大岩石上,这下子居高临下了,双手叉腰,说:“骗人好玩呀,不一定非要好处的,她骗了你,让你整天战战兢兢,说不定没到五月十五。你就被自己给吓死了,这多好玩呀,损人利己是俗人,损人不利己才是邪得有品味。” 这老家伙歪理真不少,我说:“我不信她还信谁呀,信你。你又没办法帮我,反正神器我是一定要夺到手的,北羌是一定要去的。” 寻龙者说:“神器,就是大胤帝国的镇国神器吧,听说能帮助修真者渡过天劫,怎么跑到北羌去了?” 我略略说了一下事情经过,寻龙者却说:“小子,你又想老夫帮你取神器是不是,你只救了老夫一次。老夫可不是你的长工,要么传授你[虚幻三咒],要么帮你取神器,只能挑一样。你挑哪一样?” 虞媚儿赶紧说:“原澈,挑神器呀。” 众人这时都聚了过来听到寻龙者后面地话,都看着我,等我选择。 我哈哈一笑:“小时候我母亲给我讲过一个小白兔和小灰兔的故事…” 我顿了顿,只见白兰仙子、商蔷、说剑、寻龙者和虞媚儿都是目瞪口呆,不知我要说什么! 我说:“…小白兔和小灰兔到山羊伯伯家里去做客,山羊伯伯送了小白兔、小灰兔一大堆萝卜,小灰兔呢,说不要萝卜,请山羊伯伯教他种萝卜的方法和萝卜种子。两只兔子回家后。小白兔的萝卜很快就吃完了,小灰兔呢,自己种出了萝卜,再也吃不完,哈哈,故事讲完了,谢谢大家!” 没人鼓掌也没人笑,冷场! 都是一些没有幽默感地家伙,难道不明白有些事是不能解释的吗,一解释就索然无味的吗? 看看这些人没反应,我只好解释说:“就算寻龙者大仙帮我取到神器,但我现在法力低微,还不是要给别人抢走!而如果大仙教我“虚幻三咒”真本事,那我就能以自己的能力去夺得神器…” 寻龙子没等我说完,就从岩石上一跃而下,跳到我身前,大声说:“原澈小子,这事用一句“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话就能说清楚地,你啰里啰嗦说了这么一大堆,什么白兔灰兔,还山羊伯伯,真是笑死人,你把老夫当弱智儿童呀!” 我失笑,赶紧致歉:“抱歉抱歉,是低估了大仙的智力,大仙很睿智呀。” 寻龙者一拍巴掌,说:“好了,既然你要学本事,那老夫就教你,教你之后咱们就两清了,互不相欠了。” 我摇头说:“大仙你还是一个俗人呀,动不动报恩呀、两清呀,真是俗不可耐!要知道,当初我无意之中把大仙救出来,那是缘分,大仙肯传授我神咒,那也是缘分,和报恩无关的。” 寻龙者支愣着大脑袋,问:“这么说老夫本事还得教你,恩情照样欠着?” 我忍着笑,说:“是呀是呀,谁教我们有缘分呢!” 说剑、白兰仙子、商蔷、虞媚儿都忍不住在偷笑。 寻龙者也笑了起来,说:“小子,你行,把老夫都说晕了,你小子又好色又狡猾,还会容成子的御女真气,这养生宗主之位非你莫属呀。” 说罢,独木舟从袖底飞出,迅速变大。 寻龙者跳上小舟,向我招手说:“来吧,老夫传授你“虚幻三咒。”” 我踊身一跃,轻飘飘跃上小舟,姿势很是潇洒。 独木舟底部白光骤现,以惊人地速度冲天而起,发射火箭也没这么快呀! 小舟冲上万丈高空才停下来。因为离太阳近了很多,又没有云翳遮拦,阳光直射,晒得我眼冒金花,口干舌燥。 寻龙者四下看看,满意地说:“这里就不会有人偷听了,你要知道。老夫这[虚幻三咒]非同小可呀,比[诙谐三咒]强得太多了,“诙谐三咒”只能对付凡人和一般的修真,而[虚幻三咒]就是真仙都提防不了,防不胜防呀…” 这矮老头一有机会就猛吹一气,我问:“那虚幻三咒又是哪些咒呢?” 寻龙者说:“[虚幻三咒]分别是…迷幻咒、万念俱灰咒、不可战胜咒。” 我对万念俱灰最感兴趣,问:“什么是万念俱灰咒?” 寻龙者说:“这万念俱灰咒很是有趣,被施此咒地人就会感觉人生很没意思,美女呀金钱呀都没意思。你想想,连美女金钱都觉得没意思了,那他还会和你争什么吗?哈哈,当年老夫有一个强劲的仇敌,被老夫施了此咒,那家伙一下子就觉得活着没劲了。元神**,死了!” 我突然联想起魔多泪那悲伤的眼泪,那次我被她的蓝色大泪珠裹住,也是无比悲伤,都想自杀呀,和这个万念俱灰咒有异曲同工之妙,万念俱灰咒或许更厉害一些。 我大笑,说:“很好很好,这咒好。我最爱看别人心灰意懒无所追求了,把美女财宝都留给我,我呢,则猎艳寻芳。上下求索,哈哈,那么不可战胜咒呢?” 寻龙者得意洋洋地说:“不可战胜咒嘛,是一种威慑力,一念此咒,你就会显得无比威猛,对手就会胆战心惊,会觉得你是不可战胜的,和你对抗那简直是找死。不是逃跑就是求饶。” 我心想:“这还是玩虚地呀,吓别人,难道别人都是吓大的?” 我问:“大仙,那么迷幻咒呢?” 寻龙子说:“迷幻咒用途很广,被你施了此咒的家伙,你想让他看到什么,他就会看到什么,其实是就是错觉、幻觉,呵呵。” 我觉得这个咒很不错,我问:“大仙在淇水岸边时变出一队士兵引走了追兵,使的是不是迷幻咒?” 寻龙者摇头说:“不是,那是撒豆成兵**,那些兵亦真亦假,也能打仗也能杀人,不过呢,撑不过一个时辰。” 寻龙者把“虚幻三咒”一一传授给我,然后拍拍屁股说:“好了,老夫要走了,你既然不肯去养生宗秘地,那老夫可要去看热闹了。” 我忙道:“大仙,你不是说还要传授我一个硬碰硬地真本事吗?” 寻龙者打量着我,摇摇头,说:“老夫从没见过能在百日内能修到渡劫期的修真,你小子奇遇不少,进境超快,但难免底子薄,老夫的真本事太强了,你学不了呀!” 我叫道:“大仙,你不要怪我疑心你!” “疑心什么?” “只怕大仙只会玩这些虚地,真本事很有限一一” “胡说!”寻龙者在独木舟上蹦跳,让我担心他把独木舟跳翻。 寻龙者跳了一会,又蹲在舟头抱着大脑袋扯他地白头发,叫道:“苦恼呀苦恼,你小子是老夫的克星呀!” 我看寻龙者那苦恼的样子,知道他黔驴技穷了,说:[算了算了,大仙传授我“虚幻三咒”已经让我受益匪浅了,不胜感激呀,大仙要去养生宗秘地那就赶紧去吧,看热闹要趁早…” “不行!”寻龙者叫道,“老夫今天非要传授你一点真本事不可,你底子薄,那就来个拔苗助长。” 我吓了一跳,忙道:[大仙大仙,我底子薄学不了就算了,千万不要勉强,拔苗助长对我是有害无益的。” 寻龙者理也不理我,白光从我全身刷过,又在给我做全身扫描检查,说:“你小子功夫太杂,都是些防御型的道术,没什么屁用,老夫的[大罗金锤]你又使不了,[万剐炎轮]又过于猛恶,真是高不成低不就,你小子真烦人呀。” 寻龙者抱着脑袋在苦苦思索,我怕他太费神,就给他想了一个主意,我说:“大仙不用想了,大仙去找到独大天尊,把他的金刚钻抢来送给我就行了。” 寻龙者叫道:“金刚钻算个屁,五大神兵当中,金刚钻是最差劲的,是一些变来变去地小把戏,没什么攻击力。” “那裂天弓、碎日箭呢?” “这就要看是在谁手上了,裂天弓适应性很强,黄毛小儿只要有缘也能使用裂天弓,但威力就很有限了,若是在老夫手里,一箭出去,能把整座大山夷为平地。” 我点点头,又问:“五大神兵到底哪一种最厉害呢?” 寻龙者说:“五大神兵地风云双轮老夫没见过,斩婴剑和百鬼刀要比裂天弓强一些…” 忽然闭嘴不说了,仰头看着天上的红日发呆,似乎想起了什么。 过了一会,这矮老头忽然拍手笑了起来:“哈哈,有了,有了,老夫可以传授你一样真本事了,关键时能救你一命,并且攻击力惊人。” 我喜道:“那敢情好。” 寻龙者问我:“你知道老夫修炼的是什么真气?” 没等我开口,他就自己回答了:“老夫练的太阳真气,只要有太阳,老夫的真气就永不衰竭,厉害吧?” 第09章 劫个小色 寻龙者一说他练的是太阳真气,我就恍然大悟说:“厉害厉害,我明白了,怪不得那次我把那石球移到阳光下一照,你就能破开封印跳出来…” “对了对了,”寻龙者眉飞色舞,“你小子够聪明,很好,老夫现在就传授你[万剐炎轮]。WWW.tsxsw.COM” 说着,一手抓住我右手掌,另一手捋起我的袖子扣住我的肩井穴。 我心想:“怎么回事,不是说[万剐炎轮]太猛恶,不能教我吗!” 一念未灭,就感觉一股炽热的真气从我右手劳宫穴涌入,哇,太烫了,快要把我烧死了! 我想挣扎,全身动弹不得,想大叫,发不声音,那炽热的真气还在汹涌地汇入我的右臂经脉,肩井穴被封住,这些涌入的真气就在我右臂这一段经脉乱蹿。 天,这就是太阳真气吗,这是火山熔浆呀,惨了,我这右臂要废了,经脉全被烧焦了,我要成独臂杨过了,矮老头、死老头,你这是拔苗助长吗,拔苗助长也不会死得这么快呀! 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右臂变得焦黑,该死的老家伙,我都成焦炭了还不放过我,真气还在不断地涌入,焦黑的右臂表皮裂开,透出肌肉和骨骼,一红一红地发着光,炽热的气息把我披在肩头的长发都烤得卷曲起来。 我又气又急,又怕又恨。血液乱涌,昏了过去。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直到耳边响起说剑和虞媚儿地声音我才醒过来。 我还在高天上、独木舟中,可恶的矮老头蹲在舟头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剑踏着阔剑、虞媚儿骑着云雀浮在独木舟两侧。 虞媚儿问:“原澈你怎么样。没事吧?” 我坐起身,一摸自己右臂,手臂还在,没被矮老头烤熟吃掉。 我捋起袖子一看,咦,怎么没焦呀,我明明看到皮焦肉烂了,现在却是完好无损,肤色健康,肌理细密。肌肉强健,只是手腕和肩膀各有一个钱币大小的印记,一个太阳形状的印记。 我说:“大仙,你捣什么鬼,我差点死在你手上!” 寻龙者眼珠子一瞪,说:“不识好歹的家伙,老夫把威力惊人地[万剐炎轮]封印到你右臂中,你还说老夫捣鬼!” 我挥了挥手臂,活动如常。问:“这有什么用呀,我怎么没觉得威力惊人?” 寻龙者正待开口,忽然对说剑、虞媚儿说:“你们两个下去。别偷听老夫的秘密。” 说剑看到我没事,一踩阔剑,飞速坠下。 虞媚儿还赖着不肯走,我说:“媚儿,你先下去。大仙正传授我真本事呢。” 虞媚儿这才驾云雀飞下去。 寻龙者说:“万剐炎轮本来是不能传给你小子的,这玩艺太霸道太血腥,有违上天好生之德呀,不过呢,老夫现在把它封印在你手臂中,它会在你生死一瞬的时候爆发,救你的命,平时你是无法使用的,哈哈。老夫真是奇才呀,这么绝妙的主意都想得出来。” 又在吹嘘了,我也不知道矮老头是不是在玩我,到底有没有“万剐炎轮”我都不知道,又不能试一试! 忽然想到一个主意,我说:“寻龙者大仙,你有刀没有,麻烦你砍我一刀。” “干什么!”寻龙者眼睛一瞪。 我说:“大仙不是说在生死一瞬的时候,万剐炎轮就会爆发吗,所以我想请大仙砍我一刀,我好试试这万剐炎轮厉不厉害。” 寻龙者跳了起来,揪着我的白袍一阵猛搡,差点把我推下独木舟,吼道:“小子,万剐炎轮是真仙都恐惧的法器,比五大神兵都厉害,你还说试一试,你想要老夫地命呀!” 我又惊又喜,问:“难道大仙也怕这万剐炎轮?” 寻龙者翻了个白眼,说:“当然了,谁不怕呀?乾元尊、无上仙都怕,所以只能封印在你的手臂里,作为救命之用,不然的话,你小子掌握了万剐炎轮,那谁制得住你,你不就整天欺男霸女为非作歹去了吗!” 寻龙者总爱夸大自己的本事,我笑笑:“怎么会,我可仁慈了,大仙不也掌握了万剐炎轮吗,也没到处欺负人呀。” 寻龙者立在舟头,藐视着我说:“小子,你能和老夫比吗,老夫道德修养极其高深,和平共处,从不称霸,懂不懂?” 我不知道寻龙者是不是到过另一个时空,说话这么高深,我真是听不懂。 寻龙者用我听不懂的话教训了我一顿,然后说:“好了,不和你啰嗦了,老夫嘴巴都快说干了,老夫要去看热闹了,散场了就不好玩了。” 我召唤出黑鹰,上了鹰背,寻龙者驾着独木舟急不可耐地消失在西边天际。 我乘黑鹰降落在罗浮江畔,夕阳斜照,江水粼粼如万道金蛇乱舞,十万辅城军民早已离开了这里,只有一红一白两匹天马正在浅滩饮水,香花教的两个美女悄立江岸。 白兰仙子云髻如锥,绣满名贵兰花的白丝长裙临风飘拂,足上兰花草履,绿叶缠着雪白纤美的足踝,眉目如画,风致嫣然。 商蔷苗条颀长,发髻是样式娇俏的堕马髻,湖绿色长裙绣着红、黄、白、紫、黑五色蔷薇花,瑶鼻樱唇,神态婉娈,楚楚动人。 说剑背着阔剑抱臂靠在一株苍松下,看着商蔷地美丽的背影。 虞媚儿呢。红衫红裙,裸臂裸腿,赤足在河滩上走来走去,不时抬头看看天上,看到黑鹰降落。欢叫起来:“原澈…原澈…”飞奔过来,好象是久别重逢地样子。 美少女很热情呀,我抱着她转了一个圈,并偷偷在她胸脯上捏了两把,捏得她吃吃地笑,心花怒放。 说剑过来问:“大帅怎么样了,寻龙者前辈呢?” 我说:“寻龙者大仙走了,去养生宗秘地看热闹去了。” 白兰仙子轻盈盈走过来,笑问:“大帅学到真本事了吗?” 我笑道:“又教了我三个骗人的咒,还有一个本事平时是使不出来的。非要死到临头了才会爆发,据说很厉害,连道林祖师乾元尊都害怕,嘿嘿,无从验证,不知真假。” 说剑好奇地问:[是虚幻三咒是吗,大帅展示展示,让我们开开眼界。” 我本来就比较喜欢炫耀,我才不做什么深藏不露的高手呢。有本事就得让人知道,风风光光,扬名立万。我说:“好,那我就来一个迷幻咒,这种咒只能一对一,其他人是感觉不到地。” 我对说剑施了一个“迷幻咒”,恶作剧地在脑海里幻想美女商蔷正轻柔地把她身上地湖绿长裙褪下。全身**,一丝不挂。 我知道只要我在脑海里这么一想,在说剑眼前就会出现商蔷宽衣解带的幻觉,象真的一样,光线、场景,从发梢到脚趾,维妙维肖。 我在蚍蜉山为商蔷治伤时曾看过商蔷的****,所以想象得格外逼真,说剑的幻觉也就更加具体形象了。 说剑两眼发直。睁得老大,盯着白兰仙子身边的商蔷,嘴巴半张,象个傻子。 白兰仙子问我:“大帅让说剑出现了什么样的幻觉,为什么他这么愣愣的看着我的蔷师侄?” 我一笑,说:“心有所想,幻象即生。”双掌一拍,解了说剑地迷幻咒。 说剑晃了晃脑袋,又看了看商蔷,然后扭头望着我,脸已经红了。 我笑问:“说剑,白兰仙子问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白兰仙子看着说剑满脸通红的样子,而我又是好色出了名的,知道肯定没好事,说:“不说也罢。” 说剑走过来忸怩地问我:“大帅,怎么会这样?” 我说:“那是因为你心里常常想这样,我的咒语正好让你内心的渴望显现为幻觉。” 说剑搔搔头,低声说:“我没有这样想过呀,我只想能常常看到她就很满足了。” 我暗暗摇头,真是不谙情事的少年呀,美女你光看着就行吗,美女是你争我夺的紧俏货呀,你要去追,要尽快把她弄到手,不然的话,就被“别人”抱上床了,那时背影都没得看了。 这个所谓的“别人”就是我原澈原大帅呀,美色当前我是当仁不让地。 虞媚儿偷偷在我耳边问:“原澈,你让说剑生了什么幻觉?” 说剑听到了,叫道:“大帅,不能说。” 我笑道:“好,不说。” 虞媚儿缠着我,偏要我说,我就给她施了一个迷幻咒,让她眼前出现这样一副景象:河滩上出现了一张雪白丝绸的大床,虞媚儿卧在床上,**裸露,只有腰间围着一条粉红亵裙,虞媚儿一手摸着自己的**,一手插进裙里,雪白浑圆地大腿夹住那只手,騒动、摩擦。突然,床边出现了一只半人半兽的怪物,这怪物的身材很象原歧的那只双头兽奴,一张脸却是我原澈的脸,胯间**硕大无比,正要爬上床去… 虞媚儿尖叫起来:“不要,不要…” 我忍着笑,双手一拍,解了迷幻咒。 虞媚儿揉了揉眼睛,又是笑又是跳,使劲打我,骂我坏。 说剑很有好奇心,问:“虞小姐,你又看到了什么?” 虞媚儿俏脸一红,说:“你先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说剑没声音了。 我问白兰仙子:“仙子要不要试试迷幻咒?”我想趁机勾引一下她。 白兰仙子摇头说:“迷幻咒就不必了。还有别地什么咒?” 我说:“还有万念俱灰咒和不可战胜咒。” 白兰仙子蛾眉一动,问:“那就试试不可战胜咒。” 我手捏法印,口诵真言,施展“不可战胜咒。” 我自己没觉得自身有什么变化,但从白兰仙子、商蔷、说剑和虞媚儿脸上的表情来看。她(他)们显得震惊、敬畏,甚至还有恐惧。 我收起神咒,笑嘻嘻问:“怎么样,各位的精神有没有被我摧垮?” 说剑惊奇地说:“大帅,太神奇了,吓得我一动不敢动呀。” 虞媚儿也说:“是呀,原澈你那样子好威风呀,你想呀,我们是对你没有敌意的,都觉得心惊胆战。如果是敌人,那更要被你都吓破胆了。” 香花教的两个美女却是没有说什么,白兰仙子脸色略显苍白。 我笑问:“怎么,我变得很可怕吗?” 说剑摇头说:“大帅,你地样子并没有变化,但眼里散发出的慑人气势,让我觉得和你作对是最愚蠢的事,你是不可战胜的,这是一种威慑对手地精神力量。” 我喜道:“哇。真有这么厉害,我一直认为寻龙者是个吹牛大王呢。对了,白兰仙子。现在寻龙者大仙走了,你可以说说他的事了,五百年前他名头很大吗?” 白兰仙子却不愿意说:“寻龙者前辈神通广大,白兰如何敢背后议论他呀。” [哇哈哈哈…],岸边树林里突然传出一阵粗野的狂笑。脚步杂沓,冲出一伙山贼,把我们五个人团团围住。 没错,的确是山贼,共有十八人,每个人都是黑带抹额,脸上涂得花花绿绿,短褂直裰,芒鞋草履。手里的兵器也是矛锤刀弩、鞭剑戟斧,十八般兵器样样都有。 为首的山贼体格粗壮,满脸横肉,人中短,露出一口整齐地黄板牙,两只牛眼看看白兰仙子,又看看商蔷,再看看虞媚儿,顺带还看了我和说剑两眼,开心得不得了,龇着黄板牙[哇哈哈]地笑,说:“今天有那么多人经过,还有军卒保护,本大王就放他们过去,准备抄个后路,哈哈,没想到真的拣到好货了!” 其余山贼也是怪笑不绝,围着白兰仙子她们猛看。 一个长着斗鸡眼的山贼见虞媚儿裙子短,趴在地上仰头看虞媚儿裙底,惊得虞媚儿双手按着裙边,两条大腿夹得死紧,叫道:[原澈…] 我还没说话,另一个山贼就指责那个趴地偷窥的山贼了,说:“傻二,你还趴着看干什么,大大咧咧走上去撩开看不就行了吗!” 名叫傻二的山贼两眼一斗,深感此话有理,说:“是呀,咱们是劫财劫色的十八山大王呀,随便看…”说着,摇摇摆摆,学着风流倜傥的样子,就想上前对虞媚儿动手动脚。 一个黄头发的山贼扳住傻二的肩膀,喝道:[大哥还没发话呢!] 傻二立即不敢动了,看来这些山贼纪律还挺严明呀。 为首地那个黄板牙山贼见我们五人并没有吓得发抖,便将手里的两只铜锤[咣]的对撞,威吓道:[怕不怕?] 我说:“怕呀,十八位大王想要干什么呀?” 黄板牙山贼狞笑道:“干什么?这三个女地长得很風騒,就掳去做王妃吧。” 我问:“王妃?哪里的王妃?” 黄板牙山贼牛眼一瞪,说:[我们是山大王,山大王的老婆不就是王妃吗!] 我点头说:[原来如此,那我们两个男的呢,不会把我们杀了吧?] 黄板牙山贼上下打量我,说:“杀了可惜,浪费人才,这样吧,就把你们两个卖到海外去,南海有个妮丝国,那里女多男少,一个男奴标价黄金十两,你小子长得也很風騒,应该能卖个好价。 原来这个黄板牙山贼只要认为生得好看的。无论男女,一律形容为風騒。 白兰仙子不耐烦了,说:[原大帅,动手吧,这种人渣。一个都不要留。] 黄板牙怒道:[什么,骂我们是人渣,没错,我们是人渣,但我们又不是一生下来就是人渣地,我们也想当官呀,不用这么辛苦抢钱抢女人,什么都有人送上门,是不是呀?] 其余山大王都血泪控诉起来,说什么只要封他们王侯将相。他们是绝不愿意干山贼这一行的。 我瞧得津津有味,白兰仙子皱眉说:[大帅,你不动手,那就由我来。] 我忙道:[不劳仙子动手,还是我来吧,正好试试我的万念俱灰咒]。说着,手捏法印,对着那伙山贼遍施[万念俱灰咒]。 那伙山贼起先还在又嚷又叫,片刻功夫就安静下来了。人人脸上露出寂寞的表情。 那个黄毛山贼将手里的大砍刀一丢,说:[娘地,活着怎么这么没劲呀!] 山贼们附和说:[是呀。突然觉得很没劲,什么都不想干了。] 我提醒山贼们说:“怎么会没劲呢,这里有美女,我们口袋里还有很多金银财宝,抢呀。奸呀,杀呀,有劲得很哪!” 为首的黄板牙丢下铜锤,哀叹:“没劲呀没劲,風騒的女人我们玩得多了,没劲!先奸后杀,没劲!先杀后奸,也没劲!圆圆的脑袋我们砍得多了,竖着砍、横着砍。都没劲!什么都没劲!” 虞媚儿骂道:[该死地强盗,害了不少人呀。] 白兰仙子说:[死有余辜!] 山贼们听到了,说:[是呀,活着没劲,还不如死了。] [对,死了好,一了百了。] [怎么死?用刀砍?没劲!用斧子劈?没劲…] [干脆投江吧,淹死有个全尸,泡得白白肿肿的比较体面。] 山贼们都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一致同意投江,黄板牙带头,十八人一齐向罗浮江走去,一个接一个,毫不犹豫地跳入汹涌的江水中。 罗浮江在这一段水流比较湍急,投江的山贼几个浮沉就没影了,一共跳下去十七个,还有一个抱着岸边岩石在哭,他不跳。 我好生诧异,说:“这个山贼意志强悍呀,竟能抵抗我的神咒,不肯死!” 虞媚儿说:[就是那个叫傻二的山贼呀!] 我走上前去,拍拍山贼傻二地肩膀,问:[傻二大王,别的大王都投江了,你怎么不投呢,不讲义气呀!] 傻二斗着眼珠看着我,说:[我也觉得活着很没劲,但我不想死,呀,他们都说我是个傻子,缺心眼,没心没肺,所以我不怎么想死…] 我挠挠头,对白兰仙子她们说:“看来这虚幻三咒也不是万能的呀,遇到个傻子就没辙!” 商蔷说话了,她说:“大帅,这傻子挺可怜的,就饶了他吧。” 我说:“商仙子真是太善良了,你别看他是个傻子,强起奸杀起人来不比别人手软的,你没看到他刚才对媚儿那副嘴脸吗,如果我们是凡人,下场真的很惨! 商蔷不说话了。 山贼傻二还在那里傻哭,我摇头说:“杀这傻子也真是没劲,算了,还是饶他去吧。”双手一拍,解了他的万念俱灰咒。 山贼傻二晃晃脑袋,抹抹眼泪,站起来了,飞快地拣起地上的一柄斧头,扬起斧头恐吓我们说:[把金银珠宝都掏出来,女的衣服都脱光,男地自己绑起来,快!本大王的斧子是很锋利的,不听话地拦腰砍死!] 山贼傻二强呀,这么快就从万念俱灰的情绪中恢复过来了,劫财劫色起劲得很呀! 我还没动手,白兰仙子抢先出手了,一枝兰花从她头顶升起,细长的叶片把傻二的脑袋卷住,拎在半空。 傻二双脚乱蹬,口里还在叫着:“脱光脱光…] [呼]的一声,傻二被远远掷出,落到湍急地江流中,挣扎了两下就被汹涌的江水吞没了。 十八山大王都死光了,我忽然叫了起来:[惨,一下子杀了这么多凡人,我要遭天诛了!] 虞媚儿安慰说:“不会的啦,山贼都是坏人,没事的,可以杀的。” 我说:“你又不是老天爷,你说可以杀就可以杀吗!你上次说杀凡人要用刀,不能用超自然的法术,否则就要遭天诛!我惨了,天劫天诛一起来了。” 白兰仙子说:[大帅不必担心,山贼们都是自杀,与大帅何干,而且这些山贼作恶多端,早该死了。] 说剑笑嘻嘻说:“大帅在逗我们呢,天诛只诛倒霉鬼,大帅好运当头,鬼神辟易,怕什么天诛呀!” 我笑道:“有理有理,本帅正走桃花运,就算要天诛,也要等我行完运再说。” 第10章 醋劲大发 打发掉群盗,说剑问:“大帅,我们什么时候去北羌?”说剑很高兴,他不用护送辅城军民长途跋涉了,可以偷偷地看商蔷的背影了。WWW.tsxsw.COM 我眼望深蓝色的天空,说:“今天是四月二十七,距下一个月圆之夜还有十八天时间,去北羌不用这么急,我想先去夷州一趟,有些事也要安排一下。” 众人都没有异议,各纵坐骑,飞到空中。 虞媚儿和我同乘黑鹰,有我在,她是不愿意一个人骑云雀的。 空中无话,千里之途三个时辰也就到了,我们先在距夷州八十里的赤都降落,我听说剑说了,那夜浪孤天一死,三千乌鸦兵羽毛全脱,再不能飞了,鹤藏锋鹤城主率兵攻城,赤都守军不战自溃。 我们五人从天而降时已经是半夜凌晨,巡夜的征东军士兵举着火把一看,是大帅来了,赶紧飞报监军郭筮。 一问才知道,太卜郭筮率领的八万步兵是昨天午后才赶到赤都的,鹤城主见郭监军到了,就把赤都交给郭筮,并留下二万军士守城,其余的都赶到夷州去了,说是东海敖行云起了二十万大军兼程而来,发誓要夺回夷州。 几只灯笼乱晃,太卜郭筮在跌跌撞撞赶来,远远的就叫道:“原侯爷,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我一惊,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忙问:“郭太卜,怎么了?” 郭筮左手筮草、右手龟甲,瘦得象竹竿一样的身子气喘吁吁晃到我跟前,说:“大事不好了,幽帝驾崩了!” 我心想:“原来是这事呀,这已不是新闻了。”问:“太卜是如何得知的?” 郭筮一副君死国亡的衰相,说:“老夫昨日赶到赤都,斋戒沐浴。夜观星象,发现朝歌分野的帝星陨陨了,这表明幽帝陛下已经御驾归天了。”说着,还泪流满面,好象对幽帝这暴君充满了深厚感情似的。 虞媚儿不耐烦了,说:“什么昨天呀,死了好几天了!” 郭筮惊问:“原侯爷已经知道了?” 我点点头。说:“安阳储君弑父篡位,是我亲眼所见,他还把皇亲国戚、满朝文武一股脑儿全杀了,太卜若不是随军出征,恐怕也是要呜呼哀哉的。” 郭筮皮包骨头的脑袋猛摇。说:“不对不对,安阳太子也死了。星象显示得一清二楚,篡位的不是安阳太子…” 郭筮还是有两下子地,我就耐着性子把朝歌的事略略说了。 郭筮瞪大了眼睛。喃喃说:“果真应验了,果真应验了,六百年后双子星,魔运仙宗灭大胤…” 我急着去见鹤城主以及我的姬妾们。没空和这糟老头子啰嗦,我说:“郭太卜,事已至此,哭丧着脸没有用,你立即点一万兵马往西接应辅城军民,接到他们之后,军马不要停,尽快赶到罗浮江边,鹤少城主率领的二万京畿府兵反出了朝歌。你要随时接应他们顺利到达赤都,帝国已经分崩离析,天下大乱,以后赤都、夷州就是我们的安身之地。” 监军是皇帝在军中的代表,现在连皇帝都没了,郭筮在军中就没什么地位了,他只有听我的。 我连夜召集赤都地全体将士进行训话,到演兵场一看,人山人海,火炬燎天,黑压压、明晃晃,我对郭筮说:“太卜,这里好象不止二万军士吧?” 郭筮说:“是呀,还有一万赤都的降兵呢,鹤城主兵不血刃占领赤都之后,赤都的五万守军全部投降了,其中两万散归乡里,回家种田去了,其余的三万愿意为我们征东军效力,鹤城主带了二万降兵去夷州,免得赤都降军势力太大不好控制。” 我点点头,说:“鹤城主经验丰富,筹划得很周到的。” 我站在高高地点将台上,面对三万将士发表了一通激情洋溢的演说,众说所知,我口才很好,你想呀,口才不好怎么泡妞呀,古来那些政客演说家都是泡妞高手,人民大众和美女一样,一是要哄,二是要骗,三是要不着边际地许诺。 当然,恩威并施也是必不可少的,演说的同时我施展“不可战胜咒”,威风凛凛,在场地一万赤都降军如有二心的,胆子都要吓破了。 这么一来,赤都军心算是稳住了,我辞了郭太卜,与说剑、白兰仙子、商蔷、虞媚儿飞往夷州,唉,真是命苦哇,没日没夜的操劳! 赶到夷州,天色已经微明,守城的征东军士兵禀报说帅帐设在逐夷塔下。 逐夷塔下地征东军统帅大帐里忙忙碌碌,鹤藏锋正发号施令,调兵遣将准备对付即将到来的东海大军,见我突然出现,大喜,急忙问我朝歌的情况,庄姜前天到夷州只略略说了一下原歧附身安阳太子,制造了皇华殿大屏杀,其余细节都没说。 我正要开口细说皇华殿中变的始末,鹤藏锋突然问:“殿下,鹤越在哪里?” 父子连心,鹤藏锋扫了一眼没看到鹤越,赶紧就问。 我笑道:“城主放心,鹤越不会有事,他已领悟了裂天弓的神力,昨天一支碎日箭把原歧、独大天尊这些强横的家伙吓得落荒而逃,哈哈。” 鹤藏锋又惊又喜,忙问究竟,我便从原歧假冒安阳太子说起,到皇华殿储君大典,北羌国师浩然尊者妄图劫走幽帝,被独大天尊用金刚钻逼得铩羽而归,然后是我偷偷跟着原歧进了五色坛的蛋形密室,围绕镇国神器,明争暗斗,神器被尤昀夫人吞入腹中,紧接着我和尤大人、幽帝,还有无忧教美女蔺晓婵被封进了魔高一丈塔,原歧回到皇华殿大肆屠杀皇族和大臣,庄姜趁隙抢走魔高一丈塔,驾黑鹰来到京畿辅城。见到了鹤清枝小姐,蒙清枝小姐的师父破除了魔塔的禁锢,我们得以脱身,但幽帝却已死亡… 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说:“城主,那位青莲师父已经离开了辅城,不知去向!” 鹤藏锋“啊”地一声。惊道:“走了!”随即又双唇紧闭,过了一会才说:“殿下肯定也有很多疑问要问鹤某,殿下请先说朝歌之事,等下我再和殿下商谈其他事。” 我就接着说南海三妙仙掳走了身怀神器的尤夫人,我和庄姜、蔺晓婵去追。庄姜奉我之命送寿阳公主她们来夷州,我和蔺晓婵先后追到小城长丰的郊外梅林。在和三妙仙争夺神器时,被悄悄窥视在附近的北羌国师渔翁得利,夺走了神器(当然。叙述时有关**部分是有删节的,哈哈) 然后就是原歧调动三城联军准备进攻京畿辅城,辅城十万军民分为两路向夷州大迁徙,南郊之战。惊心动魄,最后是鹤越一箭定乾坤,再就是遇到寻龙者,这位大仙法力实在惊人,把九万人马装在一只独木舟里,半个时辰不到送过了罗浮江,可惜这老头脾气怪,不肯再出力,所以鹤清枝、鹤越姐弟率二万府兵还在艰难跋涉。不过我已安排郭太卜率兵接应,以鹤越现在地勇力、清枝小姐的智慧,还有柯侠将军的临战经验,把这二万骑兵平安带到夷州应该不是难事。 鹤藏锋听我说完,点点头,脸色凝重地说:“帝国崩溃了,大乱来临,仙凡二界总是息息相关,每次仙界大劫都会引发人间的大灾难…” 我问:“城主,你一定知道寻龙者的事,他现在可以说是我的半个师父了,可我对他是一点也不了解。” 鹤藏锋看了看我身后的说剑,问:“说剑不认得寻龙者?” 说剑摇头说:“寻龙者前辈这个名字我以前听都没听说过。” 我说:“我感觉寻龙者似乎认得说剑…” 鹤藏锋语气怪怪地说:“寻龙者是三千年前仙魔大战之后,五星教新立的三大元老之一呀,说剑真的一点也没听说过?” 说剑脸色不悦,不吭声。 我说:“寻龙者被雾隐天尊关了五百年,说剑没听说过这么个教中前辈也很正常” 鹤藏锋点头说:“也是,据说寻龙者和教中其他二位元老有很深的矛盾,后来就不呆在教中了,四处云游,没想到是被雾隐天尊关起来了,寻龙者的法力应该是在雾隐天尊之上,怎么会被他关起来?” 我笑道:“寻龙者说是中了雾隐老贼道地奸计,我看很有可能,寻龙者虽说脾气有点怪,喜欢吹点牛,但颠倒黑白是不会的,就象说剑一样,说剑也喜欢吹牛…” 说剑叫起屈来:“我哪里会吹牛了!” 我嘿嘿地笑,大家都笑了起来,气氛很融洽。 我刚才说了一大通,说得口干舌燥,我悄悄对虞媚儿说:“媚儿,我口好干,你给我润润舌吧?” 这美少女睁着一双妙目,问:“润舌,怎么润舌?你口干我给你端茶去。” 鹤藏锋听到了,笑道:“光顾着说话了…”高声说,“来人,上香茶。” 我压低了声音对虞媚儿说:“润舌就你用舌头给我滋润滋润,嘿,媚儿的口浓又香又甜…” 虞媚儿又羞又喜,说:“又香又甜,我怎么没觉得。”说着,樱唇抿了两下,在品味自己的口浓香不香甜不甜呢。 中军大帐地亲兵捧上香茶,汗,把我当客人了,我可是军中主帅呀,若不是我知道鹤藏锋没有野心,一向奉我为老大,我还真要怀疑他把我架空了呢,嘿嘿,我这个三军主帅也真是不务正业,整天带着美女飞来飞去。 我端起茶盏,正要啜上一口,身边的虞媚儿却突然探身过来,双手捧住我的脸额,娇嫩的樱唇印在我唇上,灵活地香舌小鱼一般游进我的嘴里。 晕,这美少女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为我“润舌”,我刚才那么说是和她开玩笑的呀,不过既然她吻上来了。我也不好拒绝对吧。 美少女的香吻很是热烈,嫩舌在我口腔里欢快地游动,撩拨着我地舌头,宽敞的中军大帐一时间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屏着呼吸看大帅和美女接吻,白兰仙子垂睫内视,商蔷呢。好象我吻的是她,俏脸通红,头都快耷拉到胸脯上去了。 “原澈,你这是在干什么!” 一声娇叱,惊得我手里的茶水溅了一地。 虞媚儿把我地舌头吮得很紧。我缩不回来,歪着头一看。只见帐门立着一大群美女,一个个如花似玉、千娇百媚,似乎中军大帐即将举行选美大赛! 领头的那个美女一身大红色的紧身戎装。马裤紧绷地大腿修长结实,胸脯高傲挺翘,凤目圆睁,怒气冲冲地瞪着我。正是我的三公主寿阳呀! 再看寿阳公主身后,汗,我的姬妾们全来了,清阳公主、芮雪、芮芮、莘楚,莘楚抱着白面猴,白面猴冲我“吱吱”叫了两声,自从那天夜里猴儿对我表明了大美女的身份后,就矜持多了,再不会象以前那样一看到我就要跳到我身上来了。 我看到芮姬也跟在莘楚后面。怯怯的样子象个受气包。 寿阳公主叫道:“原澈,你到这里不去见我们,却在这里当众接吻,你太过分了!” 寿阳公主气得要哭出来了,要是以前,她早就“该死地!该死的!”这样骂我了。 怀里地虞媚儿终于松开两瓣樱唇,让我的舌头缩回去,我轻轻推开她,站起身来,脑筋急转,怎么应付眼前的局面呢?这是每一个姬妾成群地成功男士都会遇到的尴尬问题,只有解决好了这个问题,能在这种场景中游刃有余,才是真正的情场高手。 芮芮突然叫了起来,指着虞媚儿说:“这不是虞姜的妹妹虞媚儿吗,上次特地来朝歌骗殿下去西原,差点害了殿下…” 芮雪说:“是呀是呀,这妖女很坏地!” 虞媚儿被人揭了老底,有点气急败坏,向我求助:“原澈,我…” 鹤藏锋忍着笑意,很严肃地对我躬身施礼:“殿下,卑职先告辞了,等下再向殿下禀报军情。”说罢直起身对帐中将士大声说:“大帅有私事要处理,诸位都先退下吧。” 帐中诸将赶紧随着鹤副统帅退出,说剑和香花教的两个美女也走了,宽敞的大帐里只剩下我和我的姬妾们。 寿阳公主冲我叫道:“你这个大色狼,只要是美女,你根本不管她心好还是心坏,你都要!” 虞媚儿可不是好欺负的,叫道:“谁心坏了,谁心坏了,你才心坏呢,我以前是害过原澈,我承认,但我现在已经爱上原澈了,我只对他一个人好,也就是说我现在已经…已经…” 这美少女一时想不起该用个什么词好,就说:“…我已经弃暗投明了。” “弃暗投明!”我哈哈大笑起来,连声说:“这词用得不错。” 虞媚儿挽着我的手臂,做小鸟依人状,说:“而且我很乖的,我要向庄姜姐姐学习,不吃醋,心胸博大。” 我揽着美少女的腰肢笑个不停。 寿阳公主可不会向庄姜学习,心里早已打翻了十个醋坛子,又见我和虞媚儿我贴得那么近、那么亲热,而我还笑是那么开心,真是嫉妒得发狂,想找鞭子抽人,鞭子没带来,气得大哭起来,反身抱着她姐姐清阳,哭道:“二姐姐,原澈这混蛋变心了,呜呜呜…” 我放开虞媚儿,走过去对着寿阳公主结实的翘臀重重打了一巴掌,喝道:“我变什么心,我要变心我还把你接到这里来干什么!” 寿阳公主哭得更伤心了,说:“你们都欺负我,那个庄姜也欺负我,呜呜呜…” 我问:“怪哉,庄姜怎么欺负你了,她是奉我之命驾黑鹰送你们来夷州地?” 寿阳公主哭道:“庄姜威胁我说要把我从鹰背上丢下去摔死!” 我挠挠头,问清阳公主:“二姐姐,这怎么回事?” 清阳公主沉吟了一下,还没答话,一边的芮芮说:“那个庄姜说三公主太啰嗦…” 我笑了起来,我明白了,肯定是寿阳看到庄姜那么美丽,猜想庄姜也是我的女人,很是嫉妒,就问来问去,把庄姜给问烦了。 寿阳公主见我还笑,怒了,反过身使劲打我。 我将她拦腰抱住,催情真气抚过她全身,让她浑身酥软,粉拳打在我身上也象是撒娇,然后我用一种语重心长、忧心如捣的口气说道:“你们还闹什么闹,我很快就要死翘翘了,你们都要成为风流小寡妇了,我看那时候你们还向谁闹去!” 美女们都愣住了,然后齐声问:“怎么回事,原澈你怎么了?” 第11章 千娇百媚 我沉痛地说:“你们都知道,我是个修真,是修真就要渡天劫,渡天劫九死一生,有位高人说我太好色,所以九死一生都没有,简直是死定了…”扭头对身后的虞媚儿说:“媚儿,是不是?” 虞媚儿一想到我这次天劫迫在眉睫,呜咽不已,我用一种伤感的语调对寿阳公主她们说:“我这次连夜赶回夷州,就是来见你们最后一面,我的日子不多了,我舍不得你们呀,我好爱你们呀,我真想再活五百年呀!” 中军大帐里响起一片哭声,美女们尽释前嫌,一个个扑过来抱我,后面的挤不过来,就拽住我一片衣角也是好的。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帐外守候着的将士以为我这个大帅突然驾崩了,吓了一大跳,跑进来一看,发觉不是,才又退出去。 忽听得军帐外蹄声响,这是大角鹿的蹄声,随即便冲进两个人来,正是大鬼妹薜萝和小鬼妹荔萝。 大鬼妹见一群美女围着我哭成一团,惊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小鬼妹见我手脚齐全,一点事没有,不明白这些美女哭什么,倒是鹤越没看到,忙问:“鹤公子呢?鹤越鹤公子呢?” 我身边女人太多,大鬼妹挤不到我身边,急问:“原澈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莘楚比较单纯,相信我说的每一句话,哭着对大鬼妹说:“殿下他快要死了!” 这话刚好被走到帐门的浪夫人橙珠和她的婢女小雾听到,惊得花容失色,赶紧围过来问七问八。 只要和我有过**之欢的美女,对我总是魂牵梦萦的,我得好好哄哄她们。 我哄美女的招数比较多,让她们的芳心揪紧又松开,松开又揪紧,最后一颗心全放在我身上。只要我活着就是她们最大的快乐,醋当然是不吃了。 至于具体怎么哄,我就不细说了,一是话比较多,比较繁琐;二呢,也是为了保密起见,不然地话。读者诸君都学了去,个个都成了情圣,身边美女左拥右抱,难免造成美女短缺,没读过这本奇书的男士怕是连老婆都要娶不到了。不利于社会团结,对吧? 最后呢。寿阳她们都抹着眼泪乖乖回府去了,她们知道我很忙,日理万机呀。还要赶去北羌夺取神器呢,她们都很爱我,知道这时候不能烦我。 我没有对清阳、寿阳说幽帝已死、大胤皇族被屠戳殆尽的事,反正事已至此。何必让她们伤心呢,善意的欺骗有时还是需要的,我只对她们说安阳太子现在被邪灵附体,幽帝被囚禁了,但我向大胤帝国仅存的这两位公主许诺,我一定要打败大魔神,我们要回到朝歌去。 清秀温柔和清阳公主叮嘱我说:“原澈,匡扶帝国、杀回朝歌的事我们不急,现在最重要地是你一定要平安。不然的话,不然的话…” 我笑问:“不然的话会怎么样,二姐姐?” 清阳公主含羞不语,寿阳公主说:“如果你死了,我们也都不活了!” 芮雪、芮芮她们纷纷点头,表示和寿阳公主的想法一样。 我大声说:“美女们,我地宝贝们,我是不会这么容易死的,我艳福齐天,远远没有享够呢,我还要好好宠爱你们呢,赶紧回房等着,说不定我马上就来宠幸了,哈哈。” 征东军占领了夷州城之后,浪孤天地将军府就被大鬼妹霸占了,作为东夷人的最高指挥部,前天庄姜把寿阳她们送来,大鬼妹就把她们一齐安排在将军府。 我让大鬼妹和浪夫人留下,有军国大事商议,虞媚儿也想留在我身边,被我眼睛一瞪,只好委屈委屈地跟着寿阳她们出了大帐。 奇怪的是,小鬼妹荔萝看我地姬妾们个个不顺眼,偏偏和虞媚儿说得来,一路唔唔咯咯说着去了,也许是要从虞媚儿口里问鹤越的事吧。 大帐里只剩下我和大鬼妹、浪夫人三人,婢女小雾在帐外等候。 我毫不避忌地一把搂过大鬼妹,在她丰腴的面颊上亲了一口,说:“薜萝宝贝,我好想你呀。” 大鬼妹又是忸怩又是欢快,眼睛瞟着浪夫人,有点不好意思。 那浪夫人垂眉低睫,静静地立在一边,在装淑女呢。 大鬼妹问:“原澈,这天劫是真的吗?那天夜里说剑说你突然去了朝歌,我们都好担心!” 我抚摩着大鬼妹绣花统裙紧裹着地丰隆美臀,眼睛看着浪夫人,说:“天劫是真的,这是冥王堡前堡主夫人亲口对我说的。” 浪夫人猛地抬起头来,一双媚眼吃惊地看着我。 我笑笑,也不多解释,有些事越不解释越让人莫测高深,浪夫人并没有真心臣服于我,她是迷醉于我的**技巧和害怕说剑的五星封印。 我补充了一句:“尤昀已死,绿腰不日也将到夷州来。” 浪夫人更加惊疑不定了。 大鬼妹靠在我胸前,仰着脸问我:“原澈,你说什么呀?你什么时候去北羌呀,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我说:“差不多明天就要出发,迟了不行,神器是各路修真争夺的宝物,我不能落在别人后面,薜萝,你不能跟我去,夷州这边需要你,不是说敖行云派了大军要来攻打夷州吗,你一定要率族人协助鹤城主守住夷州,这是我们的本钱,本钱输了,那我们就无家可归了。” 大鬼妹紧紧抱着我,脸贴在我胸膛上,带着哭腔说:“我知道,我知道,可我舍不得你,我怕…” 我摸着她的丰臀,抚慰说:“我不会有事的,什么事难得倒我呀,薜萝。难道你会对我没信心?” 大鬼妹娇躯扭动,说:“有信心,有信心,你是上天赐给我们东夷人地福星…” 大鬼妹的臀部丰满结实,又圆又翘,我不摸还好,越摸越动火。隔着数层衣物摩擦这东夷女首领平滑结实的小腹。 我腻笑道:“仅仅是东夷人的福星吗,我是你的什么?” 大鬼妹感觉到了我胯下的騒动,晕红上颊,低声说:“我早说了呀,你是我心爱地人。” 看着这统帅十万东夷族人的女首领温驯得象小绵羊。说的话又这么情意绵绵,我火大了。搂著她腰肢的手臂一紧,把她紧贴在我身上。 我在她耳边柔声说:“薜萝宝贝,我想要你…” 大鬼妹身子微微扭动。脸红得发烫,低声问:“就在这里吗?” 我说:“就在这里,不行吗?” 大鬼妹又瞟了浪夫人一眼,说:“叫她出去好吗?” 我说:“怕什么。我们又不是偷情,你可是在数万东夷族战士面前承认了是我原澈的女人的!” 大鬼妹又羞又喜,她知道机会难得,刚才她也看到了,那么多美女围绕着我,现在能和我单独在一起,不及时行乐又更待何时呢! 她将脸埋在我肩窝处,不胜娇羞地“嗯”了一声。 我笑嘻嘻将大鬼妹抱起,可是她的那条绣花统裙下摆窄小。无法分开腿盘在我腰间,她就自己将统裙撩起来掖在腰间,裸出两条**,修长浑圆,粉光致致。 我稍一用劲往上一抱,大鬼妹就两腿大张,盘在我腰臀上,左右足踝上地六个金钏发出一阵清脆的撞响。 大鬼妹双手攀着我脖子,整个人象树熊一样挂在我身上。 我双手从她膝弯下穿过,手臂夹着她白嫩的大腿,手掌托着她的美臀。 大鬼妹的臀部珠圆玉润,真象是刚从蛋壳里剥出来地熟鸡蛋,又嫩又滑,让我爱不释手,摸个不休。 我的手是有魔力地,是美女的克星,只要一摸上去,美女就会娇躯酥软,就会情不自禁,大鬼妹是尝过我的手段地,更是动情得快,呼吸急促,酥胸起伏,眼睛水汪汪的。 我伸手指在她下面一探,果不其然,已经春水涓涓了。 东夷女子还是比较放得开的,一旦动情,那是很热烈的,大鬼妹眼睛居高临下直勾勾地看着我,说:“原澈,亲爱地,来惩罚我吧。” 我笑问:“你是我的女俘吗?” 大鬼妹眼睛闭上,俯下头来,喉咙里发出呻吟一般的声音:[是,我生生世世都是你的女俘。”红唇印在我嘴上,香舌伸进我口里,任我品尝。 大鬼妹的统裙里还有一条小亵裙,粉白色的,和虞媚儿的超短裙一样短,刚好包住臀部,根本遮不住什么,起的是诱惑的作用。 我心意一动,让龙甲在两腿间裸出一块,释放出那不安分地家伙。 大鬼妹努力伸着舌头让我吸吮,我一边美滋滋地吮着,一边想:“俗话说长舌妇长舌妇,是不是就是这样练出来的?” 大鬼妹玉蚌流涎,情动已极,见我还没有挥军深入的意思,她忍不住要主动出击了,一手抱着我脖子,一手从她自己后臀伸进,握住,粉臀扭得两扭,就已凑上,然后身子微微往下一沉,缓缓挤入。 大鬼妹双手攀住我脖子,从我嘴里缩回舌头,上身后仰,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蚀骨的喟叹,真是荡气回肠呀。 我双臂挽着大鬼妹的膝弯,手掌托着那两团粉嫩的肉丘,丰润肥美的圆臀被我一上一下的抛动,深入浅出,好不忙碌。 我的力气很大,大鬼妹虽然丰腴,也不过百二十斤我毫不费力地抛着她玩,一边还在帐中漫步,让一边观战的浪夫人咋舌不已。 大鬼妹的统裙遮住了我们的交合处,而我的龙甲白袍除了胯间裂开一个洞之外,可以说是衣袍整齐,这时若有外面的军士进来,会以为我们只是抱着抛着玩,又怎么会知道我们陈仓暗渡、正进行着亲密深入的交流呢! 我埋头在她胸前,用牙齿咬开她斜襟上衣的绊扣,这很有点难度哦,然后又咬着她胸兜的下沿往上掀。 **扑鼻,一对雪白**弹了出来,象是两个新出笼的大馒头,馒头上还缀着两颗红枣呢。 我啜住其中一个红枣,大力咂吮,同时抛动得更急,大鬼妹手腕上的扭丝银镯和足踝上的金钏也就不停地响。 随着频率的不断加快,大鬼妹的呼吸就好比是扯风箱那样越扯越急,忽然脖子一伸,娇喘道:“原澈原澈,我要不好了!” 美女**时的**声各异,大鬼妹就是叫着“不好了不好了!” 寿阳公主叫着“我要飞起来了!” 清阳公主叫着“抱紧我抱紧我!” 还有的美女是不停地叫着我的名字或者是殿下殿下,更多的是快要断气那样叫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也有不叫的,就是叫也是没有完整字句的,是一些单音节的喉音,哼哼唧唧,又如虞媚儿,这种**声似乎是最诱人的。 我听到大鬼妹开始叫“不好了”,便走到一张紫檀木的几案边,随手把上面的令箭筒扫到地上,筒里的令箭洒了一地。 我把大鬼妹放在紫檀几案上,分开她双腿,身子压上去。 大鬼妹全身肌肤泛起桃红,叫着:[不好了,真的不好了…”两腿一伸一缩,眼睛半睁半闭,被我强劲有力的冲刺送上了极乐的顶峪。 我释放出催情真气,春风般抚过大鬼妹的四肢百骸,让她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沉浸在快乐的狂潮中,被冲刷着,被淹没、被窒息,欲仙欲死,如痴如狂。 浪夫人橙珠不知何时已经脱得精光,两只肥白**抵在我后背上,不停地摩擦,口里妖声浪语,叫着:“征东侯大人,征东侯大人…” 我征求了一下大鬼妹的意见:“薜萝,我还要安抚一下浪夫人这个降将,你先休息一下好吗?” 大鬼妹还在天旋地转呢,我说什么她都是“嗯嗯”的答应。 东夷族历来是一夫一妻制,但大鬼妹并没有要求我只能爱她一个人,她知道我在朝歌姬妾成群,这次寿阳公主她们来到夷州,大鬼妹都是热情接待,贤慧而且识大体,所以我也不能太过分,当着她的面与别的女子交欢,这会伤她的心的,我是个很细心很温柔的人,当然,这指的是在我心爱的美女面前。 我在大鬼妹唇上吻了一下,点了她的昏睡穴。 第12章 抚慰芳心 大鬼妹沉沉睡去,我转过身,浪夫人这騒货就及不可待地跪在我的腿间,握住,含入。WWW.tsxsw.COM 我提起一足,踏在紫檀几案上,摆了个雄赳赳的发号施令的姿势,浪夫人就埋头在我胯下,摇头晃脑地吞吐着,嘴巴鼓鼓的,双颊却瘪下去,前后运动着。 我恶作剧地说:“浪夫人,把地下令箭给我一支。” 浪夫人一手握着龙根,嘴巴忽长忽短地套弄着,另一手在地上摸索,摸到一支令箭,递给我,翻着眼睛献媚地笑。 我接过令箭,低喝道:“橙珠听令…” 浪夫人愣了一下,含着不动,眼睛向上望着我,不知要听什么令? 我笑道:“橙珠听令,立即四肢着地,翘起屁股来,等候本帅蹂躏。” 这道命令真是大快芳心,浪夫人欣然领命,掉过头去,跪趴在虎皮地毯上,雪臀翘得老高,扭头看着我,浪声浪气地说:“大人,征东侯大人,女将橙珠已经整装待命了。” 我用令箭拍了一下她的粉臀,笑道:“你光屁股的整什么装,待的什么命?” 浪夫人这騒货有点急智,答道:“橙珠是大人的坐骑呀,大人骑着橙珠冲锋陷阵呀。” 我听她说得有趣,婬心大动,单腿跪在她臀后,从后耸入,用令箭拍着她的粉臀,夸道:“好马,快跑吧。”使劲顶,顶得腰软臀翘的浪夫人脖颈一伸一伸的。不消百十下,就娇喘吁吁起来,盘起的发髻摇散,黑色长发披落在雪白地背脊上,象大白马的马鬃。 我顶得更急了,浪夫人更是大呼小叫起来,长发乱摇,拂在粉嫩的腰脊上丝丝缕缕。 我说:“这坐骑似乎不是好马哎,没两下就气喘汗出了。真正的千里驹要长驰百里不汗喘才行。” 浪夫人不甘示弱,喘喘地说:[不是不是,女将是兴奋型的,进入状态快,虽然现在就喘了就汗了,但耐力很好,可以跑很远很远…” 我笑道:“好,路遥知马力,日久见花心!” 我双手抓住她左右臂肘。把她象反绑那样一阵猛搞,浪夫人跪在地毯上,手被我反绑着,丰臀后翘,上身前倾。长发披在肩背上,象黑色的瀑布一般,随着我冲击的频率而甩来甩去。 这一弄就是大半个时辰,这騒货真的很耐搞,**了七、八次。屁股还是撅得老高,我倒有些不耐烦了,还有很多颗芳心等着我去抚慰呢。 我使出《黄帝御女经》的第五层境界一一“采阴补阳,养气修真”,在她泄身之际,大吸特吸。 浪夫人惊慌起来。呻吟道:“大人,大人,不要吸,求大人…” 我知道被我这么一吸,她泄得更多,快感更加强烈,我促狭地问:“怎么,感觉不美吗?” 浪夫人快活得浑身发抖,足跗绷紧。足尖笔直,头抵在地毯上摇来摇去,答道:“美,美,美死了!我身子要坏了,坏了…坏了就坏了吧!” 尖叫声中,花精大泄爽得我很有射意。 想射就射,又不是没货。 浪夫人已经快活到了极点,被我这么一冲,身子扭曲得象一只大龙虾,快活得晕了过去。 浪夫人只晕过去一会儿就醒了,因为我地催情真气在她体内行了大周天,那“水火既济,阴阳双修”的境界可是受用无穷的。 浪夫人容光焕发地跪在我面前,媚声道:“多谢大人,多谢大人恩赐。” 射她就是恩赐她,我笑嘻嘻说:“浪夫人,上次在赤水河边,你请求本帅时常与你做**,不要把你丢在一边,这样你才能对本帅永葆忠心,本帅可是没有忘记的哦。” 浪夫人赶紧说:“橙珠对大人忠心耿耿,绝不敢有二心,而且自从大人用过橙珠的身体之后,橙珠再没让别的男人碰过。” 我满意地点点头,说:“很好,起来吧,穿上衣裙,我要叫醒大鬼妹了。” 浪夫人站起身,黑裙迅速裹在了**上,比我的龙甲慢不了多少,说:“大人,橙珠能随大人去北羌吗?橙珠愿为大人效命。” 我说:“不行,你法力低微,也帮不上什么忙,你老老实实给我呆在夷州,协助鹤城主守城,不要给我捣鬼,不然我饶不了你!” 浪夫人连说:“橙珠不敢,橙珠不敢!” 我本来还想问她冥王堡的事,但一来她不见得会说,二来我现在事情很多,没心思理会什么冥王堡。 大鬼妹悠悠醒来,看了看自己的身子,酥胸裸露,双腿精赤,赶紧坐起身来,一边理着衣裙,一边含羞说:“原澈,我怎么睡过去了?” 我笑道:“你说不好了不好了,就晕过去了。” 大鬼妹脸红红地回想方才的滋味,不由得又是一阵耳热心跳,看看帐外,太阳升起老高了,惊道:“都这么久了!”又看看恭恭敬敬侍立一边的浪夫人,低声问我:“她一直在边上吗?” 我说:“是呀,看得她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嘿嘿。”扭头说:“浪夫人,去请鹤城主及一干将领来议事吧。” 浪夫人领命而去。 大鬼妹急急下了紫檀案,又是理鬓发,又是扯衣裙,着急说:“我这样子会被人看出来的!” 我故意问:“看出什么?” 大鬼妹半羞半嗔地说:“你坏死了!”从袖子里摸出一方丝帕,擦拭紫檀案上的**和汗迹,又手忙脚乱地拾取地上地令箭,刚把令箭筒摆上紫檀案。鹤藏锋带着一干将领就大踏步进来了。 我说:“各位将军请坐,本帅刚才费了好大力气才说服浪夫人以及大鬼妹,让她们携起手来共同保卫夷州城,现在请鹤城主分析一下当前形势,鹤城主请…” 我说这话时,大鬼妹、浪夫人都用水汪汪的眼睛瞟着我,浪夫人是騒情入骨,大鬼妹是眼眸含羞。 鹤藏锋说:“凭着原大帅地威望,夷州、赤都两城现在都比较稳定,关键是即将到来的敖行云的大军,我们是只许胜不许败,败了,夷州城必起内乱,就守不住…” 我问:“敖行云手下还有什么修真高手吗?幻魔尊那丑道士不值得一提呀。” 鹤藏锋说:“幻魔尊是没有多厉害,而且头脑简单,上次就被魏锁都尉骗得团团转。” 我哈哈大笑,帐中诸将都认得委琐男,也一齐大笑起来。 鹤藏锋笑容一收。沉声道:“幻魔尊算不得什么,但他地师兄鸣霄子就不是等闲之辈了!” “鸣霄子?”我问:“也是雾隐天尊的徒弟?” 鹤藏锋道:“是呀,是雾隐天尊的大弟子,据说法力已得其师的真传,有移山倒海的能耐。还据说这鸣霄子是雾隐天尊的私生子!” 我惊道:“私生子!渡劫地真仙也有私生子!和谁生的,为什么不敢承认?” 鹤藏锋扫视帐中诸将,想必是看说剑在不在场,然后说:“鸣霄子之母似乎是五星教的,雾隐天尊和寻龙者结怨。似乎也是因为那个女子,这些事鹤某也只是略知一二,以前在师尊门下听师兄们说的。” 我笑道:“不管他是不是雾隐老贼道的私生子,只要他敢与我原澈作对,我就让他没好果子吃,这么说鸣霄子来到敖行云军中了?” 鹤藏锋说:“是。鸣霄子是这次东海派来的大军副帅。” “副帅?”我惊问:“鸣霄子是副帅,那谁是主帅?教行云老贼不可能亲自挂帅吧,嗯,是敖广来了?” 鹤藏锋摇头说:“不是,主帅是敖行云之女敖飞霜,据说颇有姿色。” 鹤藏锋说这话时还抬眼看了我一眼,似乎意味深长。 我心想:“这么怪怪的看我干什么,说她颇有姿色干什么?难道又要我象对付浪夫人那样,单枪匹马去把敖行云这个女儿搞定!妈巴羔子。这叫打什么仗,什么事都要本帅挺枪出马,太过分了!” 我不动声色,问:“敖行云的儿子敖广是个脓包,他女儿怎么样,有什么本事能当上大军主帅?” 鹤藏锋说:“东海有童谣唱道,[广是虫,霜是凤,虫子钻洞,霜凤凌空],意思是说敖行云的这个女儿比她哥哥敖广强上一万倍…” 我有点兴趣了,问:[强在哪里?也是修真吗?” 鹤藏锋点头道:“正是,这个敖飞霜地师门相当神秘,既不是道林三宗的,也不是仙流四教的…” 我问:“难道是魔道的?又或者是冥王堡的?” 浪夫人赶紧说:“不是冥王堡地。” 鹤藏锋说:“也不是魔道的,而是来自一个叫做妖灵国度的神秘世界…” 猛听得一声尖利的锐叫,一道白影飞蹿上穹顶。 众将大惊,以为来了什么敌人,刀剑出鞘,严阵以待。 我朝穹顶伸出双手,叫道:“猴儿,你怎么还在这里!快下来,来…” 白面猴挂在穹顶彩绘上晃来晃去,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一副惊恐不安地样子,跳到我怀里时身子还在瑟瑟发抖。 我抚着它的皮毛,问:“猴儿你怎么了,吓成这样子?” 白面猴“吱吱”叫了几声,我也不知它说的是什么? 鹤藏锋看了白面猴一眼,接着说:“…那妖灵国度非常诡异,生活在那个国度的都是非人,是妖。” 我咋舌道:“这么说敖行云的女儿不是人,是妖精?” 鹤藏锋道:“敖飞霜应该是人,但她的本事却是从妖灵国度学来地,究竟有什么本事我们也没探查清楚,反正是很可怕的,有人看到她把一群绵羊变成了一队士兵…” 我不以为然地说:“这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幻术罢了,我要知道的是这支东海军队有多少兵马?距离夷州还有多远?” 鹤藏锋对另一位精明矫健的将领说:“风赞,你来向大帅禀报吧。” 名叫风赞的将领禀道:“小将今晨接到哨军探报,说东海大军前锋部队已经到达江州,离夷州不足三百里,其主力军队拖后二百里,预计五日后东海大军的先遣队就会逼到夷州城下。至于兵马总数,他们从伏波城出发时只有十万兵马,但沿途不断征兵,现已扩充到二十万。” 我说:“二十万,那不算多,我们也有十万的主力,另外还有二万东夷族的虎妁之师,还有五、六万夷州降兵,总数不比他们少,不怕,这仗可以打。” 鹤藏锋忧虑道:“兵力我们并不落后,鹤某担心地是他们妖法厉害。” 我笑道:“这个不用担心,如果道法妖术真的能搞定一切的话,他们也不需要派这么多军队来了,最后解决问题的还得靠战场上刀枪厮杀,是吧?他们的妖法是针对我们这些修真主帅的,所以说鹤城主以后出入还须小心,谨防刺客,要注意,那个,餐风也许还会回来找我们麻烦的。” 鹤藏锋躬身道:“多谢大帅关心,鹤某理会得。” 这时,有个大眼睛的美女闯入军帐,叫道:“殿下殿下…”一眼看到我怀里的白面猴,顿时哑口无言。 我笑道:“莘楚,找猴儿是吗,来,抱去。” 莘楚走过来,抱过白面猴,轻声责备道:“猴儿你怎么乱跑呀,把我给急死了,到处找你。” 除了我,白面猴和莘楚的关系最好,这时乖乖伏在莘楚肩头,吱吱叫了两声。 我对诸将说:“好了,各位分头去准备迎敌吧,高筑墙、广积粮,要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诸将散去后,我辞了鹤藏锋,说耍回将军府歇息歇息,浪夫人跟在我身后,瞧那意思她也想跟去。 我说:“橙珠,你好好约束一下夷州兵将,要让他们明白,忠于我原大帅那是前途无量的,否则就会死得很快。” 第13章 漂流浴室 浪夫人走了以后,我骑上军士为我准备的高头大马,莘楚就抱着白面猴与我共骑,这大眼睛美女欢快得俏脸通红。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大鬼妹骑着大角鹿与我一道去将军府,我刚才记起一件事,问道:“薜萝,上次我们在蚍蜉山抓住的长须虎和怒蛙子那两个家伙呢,还在吗?” 大鬼妹微笑道:“在呢,那个长须虎不是腿被砸断了吗,现在腿好了,整天闹着要走,说你答应过他的,腿好了就放他走。” 我笑道:“腿好了可以再给他打断嘛,哈哈,先不放,关着。长须虎是个傻子,上次他还说跟着原歧大帝前程远大呢!那个怒蛙子的师父独大天尊不是个东西,怒蛙子也给我关着,注意别让他们给跑了,他们还是有两下子的。” 大鬼妹笑着答应。 我们穿过夷州城的大街,沿路不断有征东军将士和东夷族战士向我和大鬼妹施礼。 黑齿和左洞鬼酋急急赶来,施礼罢,黑齿说:“大鬼妹,我们第一批族人已经出了蚍蜉山,到了赤水河边了,大鬼妹要不要去安抚一下,看看把他们安排在哪里定居?” 我微微而笑,心想这些东夷人也真性急,夷州还没安定,他们就急着要从深山里迁出来了。 大鬼妹看了看我,有点为难。 我说:“薜萝,你去吧,把族人安顿好,同仇敌忾,对付敖行云。” 大鬼妹毕竟是十万东夷族人的首领,她不可能整天围着我转,虽然她很想和我在一起。 大鬼妹望着我一笑,柔声说:“原澈,我要和你说句话。” 我从马背上俯下身,大鬼妹凑过来在我唇上吻了一下。低声说:“原澈亲爱的,薜萝永远是你的女俘。” 说罢,“驾”的一声,催动大角鹿,飞快地跑了,黑齿和左洞鬼酋赶紧跟上。 我心情愉快地骑着高头大马,带着莘楚还有白面猴。蹄声“得得”地向将军府快步行去。 大鬼妹的话被莘楚听到了,我看到她肩膀微微耸动,我以为她嫉妒得哭起来了。赶紧抱着她的腰,问:“楚楚宝贝,你怎么了?” 莘楚说:“没怎么呀。” 我听她的声音不象是要哭的样子,倾着身子一看,这大眼睛美女笑眯眯的。 我奇怪地问:“咦,你笑什么?” 莘楚说:“没什么没什么。” “一定有什么,”我伸手在她胸脯上一捏,莘楚“啊”地一声惊呼。我说:“赶紧招供,坦白从宽,不然我要严刑拷打了。” 莘楚吃吃的笑,见我手又伸向她胸脯,赶紧说:“我说我说…”顿了顿,说:“…莘楚是觉得殿下真好。这么多人喜欢殿下。” 我讶然道:“你不吃醋吗?” 莘楚说:“这吃什么醋呀,有这么多人喜欢殿下,莘楚高兴还来不及呢。” 我笑了,夸道:“莘楚宝贝的心胸也很博大哎,来,让殿下摸摸…” 莘楚坐在前鞍上扭着腰躲避。说:“殿下殿下,猴儿看着呢。” 我一看,可不是吗,白面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和莘楚。 莘楚问:“殿下,我听小鬼妹她们说猴儿是个大美女变的,这是真的吗?” 我把白面猴抱过来,说:“是呀,我一直在想办法让她变回来呢,可惜这次又没成功!” 莘楚非常好奇。扭着头看白面猴,白面猴[吧嗒吧嗒”流下眼泪。 莘楚赶紧摸着它的猴爪,安慰说:“猴儿,猴儿,不对,不能叫猴儿,殿下,她叫什么名字?” 我问白面猴:“可以对楚楚说吗?” 白面猴点了一下头。 我说:“她叫紫芝。” “紫芝!”莘楚眨着大眼睛说:“很好听地名字,紫芝妹妹,你别哭呀,殿下一定能把你变回来的,殿下本事多大呀,是不是?” 我说:“我一定会把她变回来的,楚楚,你和紫芝晚上在房里等我,我有事找你们。” 莘楚满心欢快,赶紧答应。 来到将军府,寿阳公主她们自然是一拥而上围着我,我是八面玲珑,穷于应付呀。 我说:“美女们,本帅一夜奔波数千里,风尘仆仆,现在要好好洗个温泉澡,有愿意陪浴地请举手,名额有限,举手趁早。” “呢”地一声,寿阳公主双手举得老高,只有她一个人举,别人都没举。 寿阳公主并不害羞,撇嘴说:“我知道你们都很想去,却又不好意思举手,哼,那就由我一个人陪了。”上前挽起我的手,“原澈,我们走,小雾,带路。” 我笑嘻嘻和寿阳公主手挽着手,跟随婢女小雾去浴室,走了几步,回头一看,哈哈,芮雪、芮芮、莘楚三人跟来了,只有清阳公主和芮姬原地未动。 清阳公主神态娴雅,眉心一点美人痣,微笑着看着我,好象我是她顽皮的弟弟。 我说:“二姐姐…” 清阳公主知道我要说什么,赶紧打断我的话,说:“原澈,你快去洗浴吧,等下我再找你说话,好吗?” 我心知清阳公主不可能象我的其他姬妾们明目张胆地和我亲热,我便问芮姬:“你要不要一起去?” 芮姬向前挪了一步,又站住了,怯怯地说:[我,我不去了。” 芮姬神情非常自卑,容颜清瘦了不少,眉头蹙着,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 我心想:“不去就不去,难道还要我求你去不成!” 我拥着寿阳公主,身后跟着三个各有过人姿色的姬妾,嘻嘻哈哈来到温泉浴室。这浴室就是上次小云、小雾她们把我洗得干干净净好让浪夫人享用的那个浴室,现在故地重游,从阶下囚到坐拥数美地主人,真是感慨万千呀。 我问小雾:“小雾。小云安葬在哪里?” 小雾还是心直口快,说:“安葬什么呀,夫人吩咐拖出去喂狗了。” 我摇摇头,橙珠这个騒货实在残忍,得找个机会惩罚她一下,真正的惩罚。 寿阳公主、芮雪、芮芮、莘楚,四个美女都脱得一丝不挂。在青琅玉铺砌的浴池里游来游去,娇姿艳态,诱惑着我。 一龙四凤。我的快活可想而知,但需要提醒诸位的是,美女多,也要你有本事享用才行,不然的话喂个半饱不饱,**美人们越弄越饥渴,那岂不是罪过! 我原大帅自然不会有这样地尴尬,我大展雄风。或在水里,或在池边,把她们四个宠幸得大呼小叫,寿阳公主是在云端里飞呀飞;芮雪是叫着要死了;莘楚眼睛睁得老大呜咽着叫我殿下殿下… 芮芮呢,她在马车里**成了习惯,把我压在青琅台上。骑着我,粉臀乱颠乱簸,幻想马车正行驶在崎岖山路上,那不经意间的深深一杵,让她失声尖叫。 我们是巳时(约上午十点)进的浴室,出来时都已经是未末时分了(约下午三点)。六个美女个个心满意足,体态娇慵,打心眼里往外笑。 奇怪,什么时候有六个美女了?不是四个吗? 因为虞媚儿之前和小鬼妹出去玩了,回来后听说我正和姬妾们在浴池里戏水,好后悔呀,后悔不该和小鬼妹出去,急急赶来了,总算没有错过。 还有一个是婢女小雾。勉强也算个美女吧,此时也是眼睛亮亮的,神采不同往日,好象看到了美丽新世界,这是因为我干得性起,顺便也把她宠幸了一番。 寿阳公主她们各自回房休息,晚饭也不用吃了,我把她们喂得太饱了。 我看看天色还早,就骑着马,在栲皮的带领下去城墙上巡视,我作为三军统帅,不能一整天都泡在女人堆里,也要让将士们看看我忙碌的身影呀。 军士们正在加固城楼,准备大石和巨木应付敌军地攻城,我走马观花,巡视一遍,不时嘉奖两句,在东门遇到香花教地两个美女,说剑自然是不即不离地跟在商蔷后面了。 白兰仙子问我:“原大帅,我们是明日起身去北羌吗?” 远远的,我看到鹤藏锋带着几个人过来了,我打了个哈哈,对白兰仙子说:“等我和鹤城主商议一下再定吧。” 白兰仙子三人走后,鹤藏锋刚好来到我身边,开口就问:“殿下是打算明天就去北羌吗?” 我说:“是呀,不过看到夷州大战在即,我不撒你手不管呀!” 鹤藏锋说:“鹤某以为殿下还是先去北羌为妥,夺取神器是最重要的事,迟则生变,不是说大魔神原歧也正赶去吗?至于夷州城,殿下尽管放心,鹤某坚守十天半月是没有问题地,万一情况紧急,鹤某也可以虚与委蛇,假装和他们商谈归降事宜,拖时间嘛,殿下只要尽快赶回来就行了。” 我大笑:“城主真是老谋深算呀,好,很好,这样我就放心了,那我明天就去北羌,这里就有劳城主了。” 鹤藏锋恭恭敬敬地说:“殿下说哪里话,这些都是鹤某应该做的,鹤某是殿下的部属,鹤某要追随殿下开疆辟土,达成霸业呢。” 鹤藏锋一直很看好我,在京畿辅城第一次见面就说我是天降的雄主,就表示要向我效忠,此后一直忠心耿耿,我觉得有必要把他提拔做我的老丈人。 我回到将军府,明日就要出发了,我得好好疼爱一下我地姬妾们,多陪陪她们,虽然我很有自信能从北羌平安归来,但世事难料,说不定作者大人因为一点小烦恼就迁怒于我,就要让我翘辫子,所以我要珍惜每一天,及时行乐,对吧? 日已黄昏,我让婢女小雾领我到清阳公主房中。 将军府很大,占地数十亩,有十多个单独的小院落,大鬼妹把我的这些姬妾分别安排在各个小院中,其中清阳和寿阳、芮雪和芮芮都是共居一院。 我走进帝国两位公主地小院时,听到清阳公主正在弹琴,我就手把手教了她一会琴技,搂着说情话。 寿阳公主也出来了,这騒公主一来就弹不成琴了,非把我从高雅的音乐殿堂里拖出来沉迷到肉欲里去不可,我在宠幸清阳公主时自然也少不了要和寿阳来个梅花三弄,几番折腾,两位公主都香汗遍体、酥软如泥了。 寿阳公主要留我过夜,我说我还有事,清阳公主善解人意,服侍我淋浴,送我出了小院。 暮色中,我看到莘楚抱着白面猴在一株连香树下等我,眨着大眼睛说:“殿下,紫芝想你了。” 我抱起白面猴,笑问莘楚:“那你想不想我?” 莘楚垂下眼睫,羞涩地说:“也想的…” 我就抱着白面猴向莘楚的院落走去,忽然想起一事,命人去把栲皮叫来,问他从龙宫洞带来那块石镜放在那里?给我抬到莘楚房里去。 栲皮赶忙叫了两个东夷族战士,“吭唷吭唷”把那块沉重的石镜抬到莘楚的房里。 那白面猴一见到石镜,[吱吱吱吱”叫了起来。 我对莘楚说:“楚楚,想不想看看紫芝地真面目,她可是个大美女喔!” 莘楚说:“好啊好啊,在哪里看?” 我抱着白面猴站到石镜前,说:“楚楚你看这镜子里一一” 莘楚朝石镜里一看,一张小嘴张成“o”形,惊得说不出话来。 只见镜子里映出一个帅哥、两个美女的影像,帅哥是我,一个美女是莘楚,另一个呢?自然是白面猴的真身…大美女紫芝了。 过了好一会,莘楚才说得出话:“这,这就是猴儿吗,不不,这就是紫芝吗,太美了!” 石镜里的大美女紫芝双手捂着胸脯,黑色的长发披在白嫩的肩头,剪水清瞳盈盈欲语,腼腆地看着我和莘楚。 我笑眯眯地欣赏着镜中丽人,忽然想起一事,便问:“紫芝宝贝,你白天在军帐里为什么吓成那样?” 镜里地紫芝脸色一变,眼神惊恐不安。 我赶紧抚摩她光洁的裸背,摸到的却是一手的猴毛,安慰她说:“别怕,有我在呢,到底怎么回事,对了,你是不是怕妖灵国度的人?” 我感觉到怀里的白猴身子微微颤抖,镜里的大美女朝我点头,眼睛还左看右看,似乎担心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突然出现。 我猛然想起一事,问:“就是妖灵国度的人把你变成这副模样地是吗?” 第14章 芮姬自虐 我问紫芝是不是妖灵国度的人把她变成这副模样的?紫芝怯怯地点点头。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半个多月前,紫芝在梦里对我表明大美女的身份,当时我曾问她是谁把她变成这样子的?紫芝却不肯说,只说那人非常厉害,不是我能对付的,但我现在强大了很多,我能给我心爱的女人安全感。 我说:“不用怕,我一定帮你出这口气,妖灵国度既然和敖行云父子联手和我作对,那我就一块儿把他们都灭了!” 镜里的紫芝变换着口型,焦急地说着什么,可惜我看不明白,无非是说妖灵国度的人厉害,要我小心什么的吧。 正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幽幽的低泣,呜呜咽咽,凄凄惨惨切切。 良宵佳夜,谁在哭呀?这么煞风景,这不是影响本帅寻欢作乐的心情吗! 我问莘楚:“楚楚,是谁在哭?” 莘楚睁着大眼睛,一脸茫然,说:“没有人哭呀,殿下回来,我们 大家都欢天喜地,谁还会哭呢!” 我笑道:“也对,可能是我听差了,把风拂树梢的声音听成怨妇哭泣了。” 石镜里的紫芝却摇摇头,手朝南边指指。 我问:“紫芝宝贝,你也听到有人哭是吗?” 我怀里的白面猴点着猴头,镜里则是大美女螓首轻点。 莘楚说:“可能是将军府的哪个奴婢受了什么委屈吧,那个叫小鬼妹就比较喜欢捉弄人…” 我一笑,心想小鬼妹是报复吧,上次她和我一道被浪夫人捉住关在将军府里,肯定有几个奴婢得罪了她,现在她成了这里的主人,自然是要作威作福的了。这小丫头很记仇,我上次还打了她一耳光,说不定她也要找机会报仇的,嘿嘿,我得提防着点。 镜里的紫芝还在摇头,指指南边。 我问:“紫芝宝贝,你知道是谁在哭是吗?哎呀。别管它。这么大的将军府,总是有人欢快有人愁地…你把身子转过来,让我看看你的正面。” 白面猴“吱吱”叫,镜里的紫芝神情有点焦急,手指南边。 我心里一动,想起一个人来。我问莘楚:“小院南边住的是谁?” 莘楚愣了一下,回答说:“是芮姬姐姐。” 我眉头一皱,“哼”了一声,果然是这贱人,哭哭啼啼干什么。怪我冷落了她?嗯,也是,我今天把我的这些姬妾宠幸了一个遍,就剩她了,不过没宠幸到也不至于哭呀,这么婬荡。非要有男人压迫着才快活! 转念又想:“莫不是这贱人后悔来夷州了?” 一想到这里,我心情大坏,我原澈风流倜傥,一世英名,没想到原配妻子竟然差点红杏出墙,更可恶的是这个男子还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太让我生气了,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呀,一辈子地污点呀。 很多书友都说这样地女人留着她干什么,一脚踩死算了。 我恶向胆边生。说:“我去看看。” 我把白面猴交给莘楚,叮嘱她说:“你们呆在这院子里别出去,记住,别把石镜的秘密对其他人说。” 我也不从院门出去,直接跳上屋顶,飞檐走壁,体验夜行侠的感觉,三纵两跳,就轻飘飘落在了芮姬那个小院中。 此时天已全黑,黑沉沉的院落里只有东边一间房子透出昏黄灯光。 我走到那房间的窗外向里一看,芮姬身穿西原传统的束腰白裙,跪在蒲团上,身子几乎缩成一团,肩胛骨还微微颤抖,身前地木桌上点着一支小小的蜡烛,光线晦暗,情景惨淡。 我更恼火了,难道将军府几支蜡烛还点不起吗,你搞得这么惨兮兮的给谁看呢,让谁同情你呢! 忽听芮姬发出一声压抑的悲泣,似乎疼痛难忍的样子,还有,她手里好象还拿着什么东西? 我凝目细看,只见芮姬右手拈着一枚绣花针,使劲往左手中指扎。 我心里一惊,她这是干什么,自己给自己针炎?不象呀,我西原伯世子也是懂点医道地,从没看过针炎往指尖扎的,而且,芮姬这贱人根本就不会针炎呀! 我清咳一声。 房里的芮姬立即转过头来惊慌地问:“谁,是谁?谁在那里?” 我推开窗户,跃进房中,居高临下,俯视着这个女子,冷冷地说:“你想会是谁?” 芮姬看到是我,又惊又喜,跪伏在我脚下,颤声说:“夫君…” 我问:“你在干什么?” 芮姬象一头受惊的小鹿,身子往后缩,双手左掩右藏,说:“没什么,没什么…”悄悄地把那枚绣花针丢在地板上。 这哪里瞒得过我的眼睛!我俯下身,一把抓起她的左手,只见五个手指尖上都有针扎地痕迹,触目惊心。 “你这是干什么?”我目光阴冷,盯着芮姬的眼睛问。 芮姬的眼睛明媚秀气,以前我最喜欢吻她的眼睛,看她眨眼睛躲避的样子,现在呢,她的眸子里多了一种愁苦的神色,让我厌恶。 芮姬没有回答,眼泪一串串流下来。 我从地上拾起那枚绣花针,讥讽地说:“你可真是个贱人呀,没事还躲在这里用针扎手指头玩,嘿嘿,好玩吧,继续扎,让我看看。” 芮姬抬起幽黑的眼睛看着我,跪着怯怯地说:“夫君不是已经原谅芮儿了吗,为什么还对茵儿这么冷酷?” 我火上来了,厉声说:“我什么时候说过原谅你了?你这贱人,那天如果不是南宫为你求情,我早一脚把你踢飞了,我还原谅你,你不知道我原澈最看重的是女子地贞洁吗?你的**虽然没有背叛我,那是因为我来得及时,你的心已经不贞(汗,诛心论,优孟衣冠注:这是在某些书友的压力下老孟才这么对待芮姬的,心软慈祥地书友不要骂我残忍)当然。你可能会说我有这么多姬妾你也可以有别的男人,你想向我要公平是吗?那好,我不要你可以吧,我原澈的女人都是自愿为我守贞的,因为她们觉得我最好,这世上没有别的男人比得上我,曾经沧海难为水呀!而你既然愿意去泡臭水沟。我也不拦着。可你又死缠着回来干什么,还扎手指头玩,你这不是存心气我吗?” 芮姬几时看过我这样疾言厉色,身子吓得发抖,呜咽着说:“芮儿知错了,芮儿知错了。既然夫君不肯原谅芮儿,那芮儿就死在夫君面前好了…”说着,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剪刀。 我更火了,我最烦女人稍不顺心就寻死觅活的,吓唬谁呢? 我冷眼旁观。一言不发。 苗姬看了看我,右手慢慢张开剪刀双刃卡在左腕脉门上,突然一咬牙,右手用劲,朝左腕血管剪下。 如果是平常人的身手,是来不及施救地。但我这种高品修真就不一样,敏捷度高出常人不止十倍,我看出芮姬是真地要自杀,就在她剪刀剪破血管之前的一刹那,我夺下了她的剪刀,丢在墙角。 我说:“寻死就不必了,罪不至死嘛,我也不追究了,算了。你起来吧,告诉我你用针扎指头干什么?” 芮姬瘫倒在地,听我语气放缓,挣扎着跪起身,问:“那夫君原谅芮儿了吗?” 我不耐烦了说:“我不追究并不等于我就原谅了你!” 芮姬眼里的亮光暗淡下去,跌坐在地,捂着脸说:“我知道我知道,夫君不肯原谅芮儿了,芮儿自己也是难受得要死,芮儿看到寿阳公主她们说起夫君,都是眉花眼笑,幸福得不得了,可芮儿不敢和她们搭腔,芮儿好自卑呀,想起夫君以前对待芮儿那么好,芮儿好后悔呀,芮儿心里难受呀,芮儿用针扎手指头,很痛很痛,但这样心里的难受就稍微减轻一些” 芮姬的确消瘦了不少,透过纱裙,可以看到肩锁骨棱起,肩窝深陷,两只**也没有昔日那么饱满挺翘,象两只怯生生地小白鸽挤在一起。 看着茵姬这副样子,我心又有点软了,毕竟我以前是很喜欢她的。 我跨坐在她身前,问她:“原歧在我床底放置忘情木瓜的事你知道吗?” 芮姬茫然问:“什么木瓜?茵儿不知道,对了,是上次我在漱石山房床底下找到的那木瓜吗?j 我看她不象是在骗我,她应该并不知情,便说:“那种木瓜产于东海忘情岛,放在男子床底下就会让男子阳痿不举,我那时不是老要吃壮阳葯吗,就是被原歧害的。” 芮姬一手撑地,一手掩嘴,吃惊地样子,迟疑了一下,轻声问:“那夫君现在好些了吗?” 我哈哈大笑,腰板一挺,站起身来,自豪地说:“不好的话,我能应付那么多姬妾吗!” 芮姬低下头,说:“那就好,那就好一一”声音很是寂寞。 我看着她那娇怯怯的样子,不知怎么欲火熊熊燃烧起来,也许是想让她见识我一下我的今非昔比吧。 我托起她的下巴,芮姬的脸下巴尖,眼睛大,虽然清瘦,看上去还是很美,我说:“愿意和我**吗?” 芮姬睁大了眼睛,定定地看着我,不敢相信似的,问:“夫君原谅芮儿了吗,不嫌弃芮儿?” 我没吭声,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她的脸颊依然粉嫩光滑。 芮姬赶紧说:“好好,芮儿来侍候夫君一一” 芮姬站起身,轻轻靠过来,抱着我的腰,把脸埋在我的肩头,深深的吸气,闻我身上味道,低声说:“芮儿很久没侍候夫君了,连夫君身上的味道都忘记了。” 我知道她感觉到我的体味和以前不一样了,这是当然,我已脱胎换骨,再不是以前地原澈了,我身上七彩莲花的异香让每一个闻到过的女子沉醉。 芮姬摸索着为我宽衣,却怎么也解不开,不禁心慌意乱起来,卑怯地说:“芮儿是越来越蠢了,连为夫君宽衣都不会了。” 我笑了笑,心念一动,龙甲白袍缩成拳头一块移到背心上,裸出健美的身躯。 芮姬“啊”的一声惊呼,退后两步,纤手掩嘴,惊奇地看着我,眼光主要瞄在我结实的两腿之间。 是呀,那里变化太大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呀,虽然我以前不是发育不全的短小之人,但也不是什么伟丈夫,只能算是中人之姿吧,现在呢,挺拔雄健,简直是力和美的化身。 芮姬是知道我的底细的,现在看我这么超常发育,她那震惊的样子让我的自尊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我暗道:“这还只是表象,我的真才实学你还没领教呢!” 猛听得东面警锣声大作,有人大叫:“不好了,不好了,起火了!” 芮姬吃了一惊,站起身来。 我说:“没事,这么大的城市偶尔失一次火也属正常,自然会有人去救火。” 芮姬“嗯”了一声,白嫩的小手在我胸膛上轻轻抚摩,没摸两下,南面又传来警锣声,“镗镗镗,失火了,失火了…” 我皱了皱了眉头,觉得不大对劲,这不是偶尔失火,这是频繁失火了。 “咣咣咣…镗镗镗”,西面和北面接连响起了警锣声,人声鼎沸,好象整座夷州城都燃烧起来了! 我跳起身来说:“不好,肯定有敌人潜入!” 龙甲白袍瞬间披上躯体,我大步向门外走去。 “夫君一一”芮姬在身后叫。 我回过头来,一袭白裙的芮姬可怜兮兮的望着我,这院子里连丫环都没“一个人害怕是吗,那就不要住在这里了,去和莘楚一起住吧,莘楚脾气好,比较好相处。” 我将芮姬横抱起来,直接跳上院墙,腾云驾雾一般向莘楚的小院飞跃而去。 芮姬仰在我怀里,眼睛盯着我,问:“夫君原谅芮儿了吗?” 第15章 魔女多泪 芮姬仰在我怀里,眼睛盯着我,问:“夫君原谅芮儿了吗?” 这女人真是死心眼呀,我不都已经原谅她了吗,非要我亲口说出来。www.tsxsw.com “好了,原谅你了,你不许再自虐了,知道吗?” 芮姬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快乐得眼泪直流,又是哭又是笑地说:“谢谢谢谢,谢谢夫君,夫君对芮儿太好了,啊,我是不是在做梦呀?”用拇指尖尖的指甲掐自己的大腿,很痛,但她更快乐了,说:“不是梦,夫君真的原谅芮儿了,芮儿真高兴呀,芮儿再也不自虐了,芮儿的身子是属于夫君的对吧…”说着,嘴唇象火热的雨点,不停地落在我的脸上、唇上、胸膛上。 男人的宽宏大量源于自信,原谅他人有时也很愉快。 我抱着她落在莘楚的小院里,和莘楚没说得两句话,四面八方警锣声就已经响成了一片,我不敢耽搁,急奔出府门,命令府兵严守大门,四处院墙都要守着弓弩手,虽然对付修真没有用,但人多势众,壮壮胆也好。 我施展“空间遁”,瞬间来到逐夷塔下的中军大帐,鹤藏锋是一直都在这里的,这时正在指挥士兵救火。 我问:“鹤城主,有敌人来偷袭吗?” 鹤藏锋脸色沉郁,说:“还没发现有敌人,但肯定有,不然不会这么到处起火。” “大帅、城主…”负责哨探的斥候兵将领风赞从帐外大踏步进来,“夷州城四周没有发现大股地敌人。敖行云的前锋部队离这里还有二百多里。” 鹤藏锋点点头,对我说:“这肯定是东海派来地奸细。或者是早就潜伏在城里的内应,乘夜放火。扰乱我们地军心,在城里制造恐慌,想让我们不战而溃” 我皱眉说:“这应该不是城里的内应,因为东海军队还没有开始围城。内应现在动手嫌太早了,我想这是敖行云派来的修真术士。放火烧城,来给我们一个下马威。” 说话间,说剑、白兰仙子、商蔷都赶来了。 我对鹤藏锋说:“鹤城主,我去巡视一下,看看是什么人放的火。”说着,从铜镜里召唤出黑鹰,飞到空中。 说剑、白兰仙子、商蔷三人也驭剑纵马。跟在我身后。 我请白兰仙子和商蔷去西北面查看,我和说剑往东南一带。 从空中俯看夜色下地夷州城,星星点点,火光四起,地面上传来夷州百姓的哭叫声,军民奔走呼号,看那火势却越烧越烈,烟火腾腾,映红了半边天空。这座方圆数十里地大城有化为灰烬的危险。 看着满城难以控制的大火,我心里焦急,摸摸袖底的乾坤囊,囊里的黑钵有黑龙,本来黑龙可以化雨灭火,但他现在是条毒龙了,他化出的雨,恐怕火还没浇灭,倒先把满城的百姓全给毒死了! 蓄水珠也不行,里面蓄地是赤水河里的毒水。 “说剑,你怎么样,你能引来天外流星,下一场暴雨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吧?” 说剑挠挠头:“这个这个,我没学过下雨呀。” 我说:“那你赶紧去找白兰仙子来这里,她们香花教的应该有办法,凌问菊就曾用一朵菊花吸去半湖水。” 说剑踩滑板一样,半空中潇洒掉头,往西北方飞去。 城东如意坊这一带火势最猛烈,士兵架起的水龙喷出的水柱喷洒在大火上,发出“嗤嗤”声响,白色的蒸汽腾起,火苗反而窜得更高了,简直就是火上浇油呀。 我按下黑鹰,降落到地面,有军士看到我,大叫:“好了好了,大帅来了,大帅来了,没事了…” 灭火的士兵们一齐让开路,火也不去灭了,好象我原大帅一到,什么都能搞定,主帅能力太强,就显得手下太平庸,养成了他们的依赖心理,这样很不好,影响军队战斗力的。 但眼前地大火实在邪门,火势扬风,呼啸着象无数条火龙在如意坊的建筑物周围穿梭蹿动,水浇上去一点用也没有,炎风带来焦臭味,已有很多百姓葬身火海了,到处都是撕心裂肺的哭泣。 我决定用五行之术试一下,双拳紧握,精神意念锁定方圆十丈的火场,范围太大我怕功力不够。 此时此刻,在我的感觉里,那些蹿动的火苗全部还原成**的火的元素,明亮地跳跃着。 我大喝一声,双掌一合,磅礴的灵力将十丈内的火元素覆盖住,利用五行生克的原理,强行将这些火元素转化为土元素。 “轰”的一声,那些腾起的火焰突然缩回,象金字塔坍塌,“扑簌簌”落下厚厚一层泥土,烟尘弥漫,十丈内一片漆黑,没有半星火花。 我身后的军士和百姓们发出惊叹声、欢呼声,就有人围上来,求我去天香楼那边救救他们的亲人。 刚才那一下子五行转换耗费了我很大的法力,比施展一次空间遁费劲得多,这样的五行转换我最多还能再进行两次,但对满城的烟火岂不是杯水车薪! 天香楼是城东最高建筑,是夷州百姓歌舞聚会的地方,楼高百尺,上下五层,木质结构,下面三层已经被火焰吞没,楼上的人没办法下来,尖叫声乱哄哄一片,因为受不了烟薰火燎,不断有人从楼上跳下来,这些人又不是修真,当然就摔死了。 我积蓄真力,正要再次进行火与土的元素转换,一抬眼。突然看到楼顶翘檐上有条人影一闪而灭。 我心中一凛,这人影很熟悉! “原澈…原澈…” 空中飞来一只雪白地云雀。粉红短裙的美少女虞媚儿追我来了,她真爱凑热闹呀。 云雀正从天香楼上空掠过。我大叫:“媚儿,小心…” 却为时已晚,楼顶一道人影借着烟火飞蹿起来,绿色地长发在火风中飞扬。落在了云雀背上,一手卡住虞媚儿的脖子。另一手摊开,一柄烈火腾腾地火焰刀出现在手中。 云雀在空中盘旋,虞媚儿尖叫:“混蛋,放开我,放开我,原澈,救我…” “魔多恶。偷袭女人不算本事,下来,让我教训教训你。” 来人正是幻魔尊的二弟子魔多恶,绿毛红眼,长相凶恶,嘎嘎笑道:“原澈小子,你也有今天呀,哈哈,你死定了!” 我暗暗计算云雀盘旋的速度和轨迹。准备施展空间遁一举击杀魔多恶,口里敷衍说:“是吗,你有这么大本事?” 魔多恶站恶狠狠地问:“我大师兄是不是你杀死的?” 魔多善其实是幻魔尊亲手杀死地,但我不屑分辩,我说:“是我杀的,怎么了,想报仇?” 魔多恶咆哮起来,头上绿毛根根竖起,我本来以为他是因为师兄弟情深才这么愤怒,没想到他冲我吼道:“你杀死我大师兄也就罢了,为什么又奸婬我小师妹,你不知道我一直暗恋她吗?” 虞媚儿小命还捏在别人手里,妒忌心、好奇心却依然强烈,尖声问:“原澈,你又奸婬谁了?” 突然,从云端上传来一个人地声音:“原澈?原澈在哪里?原澈小子在这里吗?” 我听得声音有点耳熟,仓促间想不起来是谁? 只见天上暮云翻涌,冲出一只绿毛金睛兽,巨大的羽翅滑翔而下。 “幻魔尊!”我一下子想起云端说话的是谁了,当然不是幻靡尊。 绿毛金睛兽背上坐着两个人…幻魔尊和魔多泪,这师徒二人真是一对狗男女呀! 金睛兽在我们头顶上空盘旋,幻魔尊叫道:“太子殿下,果然是原澈,这小子真的在这里!” 魔多恶叫道:“师尊、太子爷,我抓住了原澈的一个女人”他想操纵云雀飞上去与绿毛金睛兽汇合,云雀不听他的命令,只在天香楼四周盘旋。 云破处,四头弯角黑蹄的大青羊拉着一辆青色羊车飞驰下来,驾车地是两个羊首人身的怪物,大青羊没有翅膀,车子也没有滑翔的巨翅,却能在空中飞驰,这景象实在奇异! 羊车悬停在天香楼上空,火光将盘旋羊车映照得纤毫丝现,只见车厢内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撩起车帘,这只手很美,皓腕如玉,指染蔻丹。 随后就有一位华服男子钻出车帘,这男子年龄和我差不多,身材挺拔,两道剑眉斜飞入鬓,显得神采飞扬,脸颊如果不是由于酒色过度而略显松驰,倒也算得上是个美男子。 “真的是敖广这脓包,自上次他从朝歌天牢出逃,我有一个多月没看到他了,竟然能驾着车在天上飞,难道新近练成了什么厉害法术?” 敖广站在车辕上低着头到处找我,说:“原澈小子在哪里,原澈小子在哪里?” 我冷笑了,我太高估他了,这家伙依然没长进呀,眼光涣散,反应迟钝,我就站在他眼皮底下他却东看西看,睁眼瞎呀。 魔多恶用火焰刀指着我,说:“太子殿下,那小子在这里。” 敖广这才居高临下地瞪着我,阴险地笑道:“好哇,总算被我找到了,哈哈,原澈世子,朝歌一别,我可是天天想你呀,这次我要好好和你算算以前的旧帐!” 我脸现微笑,问:“敖广,你是哪里钻出来的太子?” 敖广得意地说:“我父皇已经自立为羲和大帝,国号日出之国,我自然是太子储君了,哈哈。” 我说:“敖广,我和你打个赌…” “赌什么?” “我赌你父亲敖行云这皇帝宝座坐不了一百天。” 敖广嘴巴都气歪了,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一一幻魔尊,给我把这小子拿下,不要打死,半死不活就行,我要亲自折磨他。” 一年前幻魔尊还拿腔作调,摆出大高手的架子不肯出山,只派四个弟子出来辅佐敖广,但现在各路修真层出不穷,高手云集,象魔多善、魔多恶这样的低手根本上不了台面,就是幻魔尊自己也已沦为了二流修真,所以现在傲气全无,充当敖广地马前卒,被呼来喝去也没脾气了。 幻魔尊比较藐视我,前几天在我的驸马府他用三昧真火追得我到处跑,以为我的本事很有限,却不想想我是什么人,修真境界一日千里的呀。 幻魔尊不屑地说:“杀鸡焉用牛刀!”低头对魔多恶说:“小恶,这小子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的,你去把他擒来。” 绿毛红眼的魔多恶狠我入骨,望着魔多泪说:“师妹,看我为你报仇,杀了这小子。” 魔多泪睫毛一闪,碧绿的眼眸朝我一瞥,“哼”了一声,似乎不怎么领情。 幻魔尊粗声说:“小恶,这个女子交给我…”手一伸,一道火光蹿出,在空中交缠成一道火绳,“叽”地一声在虞媚儿身上绕了数匝,火绳疾缩,虞媚儿尖叫着被提到绿毛金睛兽的背上。 幻魔尊瞅着短裙妖娆、身材惹火的美少女“嘎嘎”笑道:“不要乱动,不然火绳会烧坏你娇嫩的皮肤的。” 虞媚儿骂道:“老色鬼,快放了我,原澈,你还站着干什么,杀了这些人呀!” 若不是看到这辆青羊车有古怪,我早就想动手了。 魔多恶叫道:“救人,这小子自己死到临头了!”从云雀背上跳下来,那只紫晶貂不知什么时候伏在了他的肩膀上,绿莹莹的眼珠转动着,畏惧地看着我。 魔多恶不知道我的厉害,红眼珠一瞪,说:“姓原的,是你自己乖乖就缚还是让我的貂儿吸你的血,吸成一具干尸?” 我笑道:“好啊,放你的貂过来,看这畜生敢不敢咬我?”说这话时我负手而立,意态闲适,根本没把魔多恶放在眼里。 第16章 原澈垂死 见我如此藐视,魔多恶怒了,手摸紫晶貂的大尾巴,说:“貂儿,去,咬他!” 紫晶貂比魔多恶有灵性,知道害怕,缩着爪子,一动不敢动。www.tsxsw.com 魔多恶催促道:“貂儿,快去咬他,有血喝呢,好喝,快去!” 紫晶貂反而向后缩,发出“吱吱”的恐惧叫声。 敖广在天上不满意了,说:“魔多恶,怎么回事?” 魔多恶在敖广面前失了面子,羞怒交加,使劲一拍紫晶貂的后背,喝道:“去!”抓着紫晶貂往我面门一丢。 哪料到紫晶貂半空一个转折,“嗖”的一声,直蹿而起,竟飞到魔多泪怀里去了。 魔多恶挠着头上的绿毛,骂骂咧咧说:“这死貂今天见鬼了!” 幻魔尊不耐烦了,说:“小恶,用为师传你的三昧真火烧这小子,这小子最怕火了。” 魔多恶得了师父指点,憋着气大哼两声,从鼻孔喷出两道绿色火焰向我冲来。 在火焰烧到我衣袍之前的一瞬间,我消失了,几乎在同一时刻我出现在魔多恶头顶上方,挥拳狠狠砸向他鼻子。 魔多恶惨叫一声,鼻血长流,那两道绿火也被他自己的鼻血给浇灭了。 我把魔多恶踩在脚下,仰天笑道:“就这样的本事还敢出来混,真让人笑掉大牙!” 敖广眉毛一竖,双臂一展,似乎要出手,却又忽然扭过头去。 香花教的两个美女骑着一红一白两匹天马翩翩而来,天马的巨翅徐徐扇动,悬浮在空中,与青羊车遥遥相对。 说剑从空中疾落到我身前,鹤藏锋也骑着快马赶到。 西边天空一片黑云漫过来,那是浪夫人扯善一块巨大的黑声,绸缦飘飘而至。 哈哈,我的帮手到了。敖广小了,你是自投罗网,今天我把你生擒,你妹妹敖飞霜的军队还怎么和我打? 我拎起魔多恶,向鹤藏锋那边抛去,叫道:“城主,俘虏了一个。” 幻魔尊一声怒吼,双手挥出。两条火焰凝结成的绳索暴长,象藤条一般卷住魔多恶的腰,要拉他回去。 鹤藏锋出手了,一粒青色剑丸闪电般飞出。划过火绳,火绳截断,魔多恶“砰”的一声落在地上。 鹤藏锋掌心一吐,五雷符印在魔多恶脑门上,几名士兵冲上去,麻利地用绳索将俘虏捆住。 魔多恶大叫道:“师尊,师尊。快救弟子呀,就用那个女人来换。” 魔多恶的算盘打得不错,幻魔尊却有点犹豫,看看自己那个五花大绑地徒弟,又看看美丽性感的美少女,觉得交换很吃亏,半晌没答应。 敖广本来色迷迷盯着香花教两个美女看,看到鹤藏锋和浪夫人到来。怒了,先盯着鹤藏锋说:“鹤城主,我父皇与你颇有交情,你为什么相助原澈与我东海为敌?” 鹤藏锋淡淡的说了一句:“良禽择木而栖。” 敖广冷笑一声,转而对浪夫人喝道:“贱货,你还敢来见我!” 浪夫人格格笑道:“敖世子千金之体,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很危险的。” 敖广气得脸色发有,催促幻魔尊道:“快快动手,男的除了原澈都给我杀了,注意不要伤到那两个骑马的美女,我要把她们带回伏波城,哈哈,此行也算大有收获!” 瞧敖广那副手舞足蹈的样子,似乎我们已经是任他宰割的羔羊了。 白兰仙子宠辱不惊,从容面对。 一向腼腆羞怯地商蔷却恼了。低声骂了一句:“该死的家伙!”袖子一拂,颜色各异的蔷薇花从袖底飞出,直扑青羊车上的敖广。 敖广这傻子瞧得目瞪口呆,连说:[好美好美!” 那道蔷薇瀑布缤纷冲下,眼看就要将敖广裹住,羊车上那两个羊首人身地怪物头顶上的四只角猛然冲出四道黑气,蔷薇花被黑气一冲,全部变得焦黄枯萎,秋风扫落叶一样飘落在地。 “妖灵黑气!”老成持重的鹤藏锋惊叫道。 我心一凛,昨天鹤藏锋才对我说过,敖行云之女敖飞霜学艺于妖灵国度,这样看来为敖广驾车的的这两个羊首人身的怪物应该就是来自妖灵国度的。 这时候也容不得我细想,幻魔尊七窍喷出地火龙已经席卷而来。 我抽出玉燕刀,说剑举着阔剑,迎着火龙向幻魔尊逆冲而上。 幻魔尊没想到我们这么凶悍,离开绿毛金睛兽,急飞半空中,指挥五条火龙张牙舞爪向我扑下,另两条火龙扑向说剑。 夜色中,幻魔尊身子周围盘旋着七条火龙,火光熊熊,火焰腾腾,狮鼻阔口的幻魔尊象是威风凛凛的火神,可惜他只威风了片刻时间,后背突然被说剑踢了一脚。 我凭借龙甲护身强行突破幻魔尊的火龙圈,玉燕刀直刺他小腹。 玉燕刀是东夷族的宝物,也是修真利器,纵然幻魔尊是渡劫期的高品修真,寻常刀剑伤不了他分毫,但玉燕刀还是剖入了他的小腹。 幻魔尊一呆,张着大嘴,不敢相信的样子,环绕他身子地七条火龙突然间就灰飞烟灭了,整个人变得暗淡无色。 我防备幻魔尊临死反扑,抽刀急退,却突然看到幻魔尊头顶脑骨裂开一道缝,他的元神想要离体出逃,我挺刀直刺过去,那元神被我玉燕刀一吓,又缩回去了,脑骨依然合拢,幻魔尊轰然坠地,他的肉身死了,他的元神没有逃出来,据说这样会变成僵尸的。 魔多泪悲叫着:“师父!”驾着金睛兽降到地面,扑在幻魔尊尸身上大哭,虞媚儿也滚落在地。 猛听得半空中一声厉啸,这一啸风云变色,仲夏之夜竟让人感觉全身冰冷! 我仰头一看,只见敖广手里举着一柄黑色的长刀,这把刀给人的感觉怪异绝伦,既是黑色地又是透明的,可以隐约看到刀身里有各种气体在翻滚涌动,而刚才那声厉啸,分明就是从这把黑刀中传出来的。 这刀会啸! 我身后的白兰仙子惊呼:“大帅,快退,这是百鬼刀!” 白兰仙子一向端庄稳重,不动声色,此时声音里却透出无比的恐慌,指挥天马全速后退。 我眼睛死死盯着那散发着诡异气息的黑色长刀,没有退缩。 百鬼刀,五大神兵之一,寻龙者说过百鬼刀比裂天弓还厉害,没想到这刀竟然是在敖广手上,难怪他这么张狂,这么有恃无恐! 刀啸未绝,刀身中又传出群鬼凄厉的惨叫,此起彼伏,让人毛骨悚然,天色一下子完全黑了下来,陷入了恐怖之夜。 敖广咬牙道:“去死吧!”双手举刀,朝我劈下。 我叫道:“说剑,快退!” 敖广的黑色长刀已经劈下,一道黑气冲刃而出,眨眼间弥漫成满天黑雾,黑雾中鬼哭狼嚎,无数奇形怪状的凶神恶煞猛扑过来。 说剑也不肯退,横着阔剑挡在我前面,准备迎击。 我看到那黑雾里地狰狞的厉鬼,想起两句话…“天帝无言,百鬼狰狞”,我心里浮起的念头非常明确:说剑绝对挡不了这一刀,他一定会死! 我身子向离弦之箭一般纵起,高举玉燕刀,越过说剑头顶时反足狠狠踢了他一脚,说剑身子向后翻滚下去。 而这时,百鬼刀劈出的黑雾就已把我笼罩住,无数厉鬼可怕的面孔走马灯一般在我眼前晃过,我什么都看不到了! 厉鬼怪叫声直刺耳膜,我什么都听不到了! 我看不到、听不到,但我的其他感觉还在,并且格外清晰,我从来没有感到象现在这么恐惧过,一个念头一闪而过:“我要死了,没想到我就这样死了!” 我体内的螭龙之魂感到了死亡的恐惧,金色鳞甲浮现在我皮肤表层,我的防御本能发挥到了极限,我的求生意志格外强烈,我不肯这么轻易死去,我奋力挥动着玉燕刀,不让那些厉鬼靠近,同时试图施展空间遁,想要从这可怕的黑雾里转移出去。 但空间遁毫无作用,一切道法在这黑色的鬼雾里都失效了,手里的玉燕刀寸寸折断,令我更加恐惧的是,我的元神竟然无法离体而出,惨呀,我也要变僵尸了,和幻魔尊是难兄难弟了! 可我不想死呀,我还没有扫平东海、马踏北羌、平定南夷,一统天下呢! 无忧仙阁、冥王堡、妖灵国度…这些神秘的地方我还没有探访过呢! 而且鹤清枝、蔺晓婵、白兰仙子、商蔷、猴儿紫芝…这些美女我还碰都没碰过呢。 我冤啊,我死不瞑目呀! 第17章 万剐炎轮 敖广劈出百鬼刀,无数狰狞厉鬼从四面八方把我挤在垓心,怀刀森森,把我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都咬住了,撕破了我的龙甲白袍,不仅要咬嚼我的血肉,还要吞噬我的元神,让我万劫不复。www.tsxsw.com 绝境中,我仰天怒吼,右臂刹那间变得烙铁一般灼热,手腕和肩膀象是要撕裂开,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 瞥眼瞧去,看到右臂那两块太阳形状的印记迸发出炽热的白光,“轰”的一声巨响,两颗白色的珠子从我的手臂太阳印记里射出,在半空中对撞,光芒四射,照亮了半座城市,两颗珠子合二为一,迅速扩大成一个圆径八尺的光球,光球散发强烈的涡轮状白光,高速旋转着… 黑雾里把我团团围住的万千厉鬼一齐发出惊恐的嘶叫,纷纷逃离,夷州城上空布满了飘来荡去的鬼影。 巨大的涡轮光球眩目自转,那些来不及逃跑的厉鬼一触到光球,就被绞成无数碎片,在炽烈的白光中化为灰烬。 “啊,万剐炎轮!” 我听到一个陌生的女子声音惊呼,随即又听到敖广惊怒的叫声,“砰”的一声,半空中砸下一堆东西,却是敖广的青羊车,青色的琉璃顶篷、青抟木车厢散落一地。 漫天黑雾转瞬消逝,天上地下光明普照,“万剐炎轮”就好比炎炎烈日高悬空中,数十万夷州军民都看到了这黑夜骤现烈日的奇异天象。 敖广劈出百鬼刀、我往后踢翻说剑、随即被黑雾厉鬼包围住、然后封印在我手臂里的“万剐炎轮”破印而出一一这都些是在很短时间里发生的事,说剑被我踢得翻了几个跟头,这时才刚刚爬起身。 天上已经没有了敖广的身影,难道被“万剐炎轮”一股脑儿给灭了? 我死里逃生。正在发呆,悬在夷州城上空地那轮光芒千丈的“万剐炎轮”忽然往下急坠,对着我猛撞过来。 我只觉全身一阵炽热,就已经置身于“万剐炎轮”光和热的熔炉中,火山岩浆一般的热流在我的四肢百骸流窜,朝我的右臂汇集,聚在那两块太阳印记上。 说剑奔近来问:“大帅怎么样?” 我忍痛强笑道:“没事没事,就象在炼丹炉里走了一遭,哈哈,寻龙者大仙送我的这个救命法宝还真是不能随便用的。没被敌人杀死反被自己的法宝烧个半死。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两败俱伤呀!” 香花教二美女,还有鹤藏锋、浪夫人,还有大批军士这时都围了过来,看我的眼神有惊异、有佩服、有疑问、有关切。 浪夫人柳眉颤动,还处在震惊中。媚眼大睁望着我说:“百鬼刀,五大神兵最厉害地百鬼刀,竟然伤不了你一根汗毛…” 我笑道:“何止一根汗毛,身上地毛全烧光了!” 香花教两位美女都笑了起来。 白兰仙子说:“自从三千年前斩鬼真人修炼成百鬼刀之后,在百鬼刀下逃生成功的总共不超过十个人,大师想想刚才那一幕有多么凶险吧,以白兰的法力根本没有办法相救,全靠大帅自己洪福齐天呀。” 我纵说:“是。是好危险,差点就被那些厉鬼分吃掉。对了,大家找找,看敖广死了没有?” 鹤藏锋说:“不用找了,敖广跑掉了,是青羊车里那个黑衣女子带他跑的。在万剐炎轮触到马车的一刹那,那个女子化成一道黑气,裹着敖广逃了。” 说剑跑去察看那辆坠地的青羊车,啧啧说:“厉害,厉害,四头拉车地大青羊被绞成了一团团肉浆,溅得到处都是,好恶心呀!那两个赶车的羊头人身的怪物被别成了两副骨头架子,真象千刀万剐一样!” 我心想:“怪不得寻龙者起先不肯传授我万剐炎轮,果然是又霸道又血腥。” 虞媚儿被火绳捆得结结实实,歪在地上尖叫:“原澈,快给我解开这绳子,烫死了,我被烧伤了。” 白兰仙子手一招,缚在虞媚儿身上的火绳自动松开脱落,这美少女赶紧察看自己白嫩的肌肤有没有烫伤。 一名士兵突然大叫起来:“大帅大帅,快看,那个金发碧眼的女人逃跑了!”手朝东面天空一指。 原来魔多泪趁我们不备,偷偷骑上绿毛金睛兽飞起到空中。 虞媚儿怒道:“死女人,想跑,没那么容易!”纵起云雀向朝绿毛金睛兽追去,也不管自己有没有那份能耐。 金睛兽霍地掉过头来,扇动着绿毛巨翅,黄铜眼珠放射金光,云雀竟不敢靠近,绕着金睛兽团团打转。 说剑说:“我去抓她回来。”踏上阔剑,直冲夜空。 我也召唤出黑鹰追过去,幻魔尊已死,魔多情的下落还得问她,况且魔多泪也是个尤物,不趁这时收服,她这一跑掉,又不知便宜了哪个男人去! 说剑施展变形术,显现一个忿怒的金刚形象,拦住魔多泪去路,吓得绿毛金睛兽掉头往北,飞行地速度倒是很快,但再快也快不过我的黑鹰,片刻功夫追出十多里路,虞媚儿、说剑都被甩在了后面,我飞到魔多泪头顶的上空,瞧准时机,从黑鹰跳下,正落在金睛兽背上,一把搂住魔多泪的腰肢,魔多泪使劲挣扎,尖叫:“放开我!放开我!” 我在她腰肢上捏了一下,笑道:“都到这时候了,你不跟着我还想去哪里!” 魔多泪身子一颤,慢慢停止挣扎,双手捂着脸,无声暗泣。 那只紫晶貂缩在魔多泪怀里,睁着圆溜溜的小眼珠惊恐地看着我。身子瑟瑟发抖。 我对紫晶貂说:“别怕,我原澈只对敌人心狠手辣,对自己人,尤其是我的女人,那是无比体贴温柔的。”说着去摸紫晶貂地尖尖地脑袋。 紫晶貂见我一伸手,吓得“哧溜”一声躲到到魔多泪腋下。 我呢,既然伸了手,就顺便在魔多泪隆起的胸脯上捏了捏表示友好。 “你…你…”魔多泪全身力气一下子就没有了,任凭我抱着她喝斥金睛兽飞回夷州城。 幻魔尊、魔多恶师徒在夷州城到处放火,现在幻魔尊一死。魔多恶被擒,满城的烈火自然就慢慢熄灭了。 我带着魔多泪降落在天香楼下,天香楼地大火也已熄灭,只是下面二层全被烧朽了,吱吱呀呀。整座高楼正在慢慢崩塌,上面的幸存者已被救下来。 鹤藏锋过来请示:r殿下,魔多恶怎么处置?这城里被烧死烧伤的可不少哇。” 魔多恶五花大绑,绿毛乱糟糟,相当狼狈。红眼睛望着我,有乞怜地意思。 我说了一个字:“杀!” 魔多恶顿时嚎叫起来:“不能杀呀,我元婴还没成形呢,这要把我杀了,我就没了呀,原侯爷、原大帅,饶命呀!” 我冷冷道:“你又不是什么好种。没了就没了,还担心这世上会损失什么吗?就算你修炼出元婴,我照样让你灰飞烟灭!” 魔多恶吓坏了,他师父幻魔尊还直挺挺死在一边呢,修真比常人还怕死,因为修真本来就是为了求不死。 魔多恶哀叫道:“原大帅,饶命呀,我可以将功赎罪的,以后专烧东海人好不好呀?”见我一脸冷酷。又求魔多泪,“师妹师妹,你帮我说句话呀,我可是一直暗恋你的呀。” 魔多泪低着头一声不吭,不知这金发美女心里是怎么想的,是根本不在乎师兄地死活,还是另有原因? 魔多恶见师妹都不帮他求情,红眼珠吓得发紫,叫道:r鹤城主,我们也算是旧交了,在京畿辅城我很尊敬你的,当然,我更尊敬原大帅。” 鹤藏锋看了看我,对魔多恶说:“你放火烧城,罪大恶极,不杀你就无法平息百姓的愤怒…” 那些被火烧得家破人亡的百姓马上怒吼起来:“杀了他,杀了这个遭天劫的!” 说剑上前说:“大帅,我有个提议,我给这家伙种一道符,这符叫“五星连爆”,然后让他将功赎罪,派他去焚烧东海大军前锋部队地营帐,成功了回来就饶他不死,不成功或者妄想逃跑,那我就引发他身上的“五星连爆”,让他炸得元婴全灭。” 魔多恶连叫:“好好好,我这就去烧,我一定忠心耿耿,忠于原大帅,努力放火,不过那个“五星连爆”就不要下了吧,我绝不会逃跑的,我保证。” 我问:“魔多恶,我杀了你的师父,难道你就不想为师父报仇?” 魔多恶听我口气松动,赶紧说:“不会不会,绝不会,其实我师父对我一点也不好,大师兄就是被他打死的,我迟早也要被他打死,我很悲惨地,幸好原大帅救了我。” 我心里暗笑,大多数人都这样,总会给自己的所作所为找到充足的理由,这样他们就心安理得了。 我命士兵为魔多恶松绑,鹤藏锋解了他的五雷符。 魔多恶这才敢站起身,刚想谢我不杀之恩,说剑右手凌空一抓,指尖闪现五道寒芒,尽数射在魔多恶胸口上,魔多恶还没站稳,吓得大叫一声,一屁股坐倒在地,伸手在胸口乱摸,以为自己死翘翘了。 说剑笑道:“这就是“五星连爆”,三个时辰后就会爆炸,炸得你粉身碎骨,现在是亥时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魔多恶急忙扯开衣袍一看,胸口有五粒红点,还闪着红光,惊道:“啊,只有三个时辰,从这里到东海大军的前锋部队有二百多里呢,小恶我道法低微,不会飞遁之术呀,有了…”走到魔多泪面前,陪笑说:“师妹,把金睛兽借我用一用吧?” 魔多泪面无表情,说:“我作不了主。” 魔多恶又点头哈腰望着我。 我说:“借给他吧,寅时之前赶不回来你就死定了,记住,不是叫你去转一圈就回来,是要杀人放火明白吗?” 魔多恶信誓旦旦地骑上绿毛金睛兽飞入东边夜空。 虞媚儿和魔多泪有宿怨,气冲冲走过来,指着魔多泪对我说:“原澈,这个妖艳女人在朝歌就和那个尤夫人一起害过我们两个,老天有眼,这次落到了我们手里,该怎么惩罚她?” 魔多泪金发碧眼,前翘后撅,应该是很妖艳的,但她的眼眸总是泪汪汪无比哀伤地样子,让人不觉得她妖艳,只觉得楚楚可怜,而要说惩罚,我早就惩罚过了,魔多泪可不是第一次被我俘虏。 虞媚儿见我没说话,看魔多泪的眼神还相当暧昧,不高兴了,说:“原澈,你总不能因为她生得妖艳就不惩罚她吧!” 我说:“要优待俘虏,懂不懂?这样就会有大批敌人闻风归降。” 虞媚儿撇嘴说:“优待俘虏,那为什么不优待一下那个蓝毛鬼!哼,我看你是只优待美女俘虏。” 这时,有将领来禀报,本次大火造成三十四人死亡,三百多人受伤,所幸火起得快,灭得也快,房屋财产损失不是很严重。 我这个征东军统帅自然要深入灾区亲切慰问灾民了,送去钱物鼓励他们重建家园,并许诺平定东海后免除夷州三年的赋税。那些家里没有人口伤亡的百姓兴高彩烈,象过节一样庆祝,到处传诵我原大帅的仁慈名声。 忙了大半夜,回到中军大帐时已经快到寅时了,说剑他们都跟随在我左右,虞媚儿被浪夫人哄着回将军府了,魔多泪也来到大帐,我还没想好怎么安置她,直接纳她为姬妾似乎有点不妥,我很想审问审问她,不过大帐里人很多,总不好把其他人都赶出去留下我一人来密审这个金发女俘吧。 第18章 火烧连营 我坐在虎皮椅上,慢条斯理地问魔多泪:“敖广这次是从哪里来的?” 魔多泪低着头,金丝长发遮住脸,一手捏着青丝长裙的一角,好象怕我剥她裙子似的,低声说:“是从伏波城直接来的,说是要凭他一个人就把十万征东军击败,生擒…” 我哈哈一笑,接口说:“生擒我原大帅,哈哈,谁说敖广是条虫,很有志气、很豪迈嘛!” 一边的鹤藏锋心有余悸地说:“百鬼刀竟然落到了敖氏父子手中,真是太危险了,这次若不是殿下在这里,他真有可能一个人灭了我们征东军的。www.tsxsw.com” 我心想这还得感谢寻龙者呀… 帐外传来魔多恶的喊叫:“救命呀,我回来了,快救命呀…” 我奔出大帐,就见绿毛金晴兽已经飞速降落,魔多恶没等金睛兽落地就飞身跳下来,连滚带爬来到说剑跟前,急叫道:“快救我,快解“五星连爆”,马上就要爆炸了!” 说剑心里有数,故意问:“你杀人放火了没有?” 魔多恶知道寅时已到,身体随时就可能“砰”的一声炸得粉碎,早已吓得魂不附体,迭声哀叫:“杀人了!放火了!天老爷,你先解了我的”五星连爆”再说呀,求你了…” 说剑看魔多恶都快崩溃了,便笑着伸手一抓,星光乍现,好象捏拢了什么东西,说:“好了,解了。” “这就好了?”魔多恶站直身子。甩着头上的绿毛,睁大了红眼珠半信半疑,解开衣服一看,又大叫起来:“哇,这是什么?” 我一看,魔多恶黑乎乎的胸口上有一颗拳头大的五芒星的形状。 说剑说:“这就是五星封印。听说过没有?哦,知道,知道就好,以后老老实实为大帅效劳。我保你不会有事,若是敢有半点不忠,嘿嘿,后果会很严重,明白吗?” 我心里暗笑。说剑和我相处久了,说话语气不自觉地就有点模仿我,尤其是那嘿嘿一笑,有点奸诈有点色,看来我成了说剑的偶像了。 魔多恶指天发誓一定忠于我。然后说了火烧东海前锋部队的经过,说烧了三十六座大帐,起码烧死了几千东海士兵,现在还火光冲天呢。 魔多恶并未说谎,次日一早,风赞手下的斥候兵来报,东海先遣军昨晚营地起大火。死伤数千人,已经原地驻扎休整,等主力大军到来时再一起进逼夷州城。 我笑道:“哈哈,他们吓坏了,好,这样我们就有了更充足的准备时间了。” 大鬼妹安置了第一批族人之后听说夷州发生了火灾就连夜赶了回来,她说:“原澈,你不是说要去北羌吗,那就快去快回吧。” 我本来是打算今天一早就启程的。但昨晚发生了那场变故,让我很是放心不下,正在沉吟,鹤藏锋说:“殿下不必担心这里,昨晚敖广被万剐炎轮吓破胆了,短期内他们不敢利用修真道术来偷袭了,只有依靠军队来攻城,鹤某说过,夷州城守个十天半个月是没有问题地,万一情况紧急,我有缓兵之计,倒是殿下北羌之行异常紧急,镇国神器一定不能落到大魔神手里。” 计议已定,我决定立即启程飞赴北羌,与我同行的是说剑、白兰仙子和商蔷,想了想,又把魔多恶叫上,让他当我的亲兵,以便路上使唤,暗地里我还叮嘱鹤藏锋留意魔多泪,若有异心,格杀勿论。 虞媚儿满以为我会带她去北羌,这下子急了,拽着我的手说:“原澈,我一定要跟你去,我一定乖,听你地话好不好,不再干预你任何事,还有,我道法高强,我能帮上忙的,原澈你不知道吧,我还有很多本事没使出来呢,我好强的喔!” 这美少女除了**声好听外,其他的本事很有限,现在为了我能带她去北羌,就自吹自擂起来了。 我心里暗笑,一脸的严肃,断然说:“不行,你去了只会让我挂心,你这么美、这么性感,要是让敌人捉了去用来要挟我,那我岂不是缚手缚脚!” 虞媚儿听我当着这么多人地面夸她美、夸她性感,芳心甚喜,但看我不带她去的意思也很坚决,急了,说:“你是说我昨晚被这个蓝毛鬼抓住了是吗,那是我不小心,我若留点神,十个蓝毛鬼也不是我的对手…”说着,冲到魔多恶跟前质问,“蓝毛鬼,你说是不是?” 魔多恶夹着尾巴做人,哪敢说不是。 我笑着摇头,说不行。 虞媚儿开始耍赖了,指着白兰仙子和商蔷,说:“她们两个也是美女,难道就不怕敌人捉了她们来要挟你吗?” 我哈哈大笑,说:“第一,白兰仙子和商仙子不是我老婆,敌人不会用她们来要挟我;第二,香花教的美女法力高强,白兰仙子更是掌教大弟子,谁捉得住她!” 白兰仙子和商蔷听到我说那第一点时,脸上都是一红。 虞媚儿无话可说了。 鹤藏锦把我请到一边,说:“殿下去北羌既要和浩然尊者斗,也要和魔道中人斗,还得提防香花教这两个女子呀,那个白兰仙子是莲翘仙的首徒,道法高深莫测,这里没有人是她地对手,鹤某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在军中当什么异能都尉!” 我心里也比较纳闷,若说香花教是想图谋镇国神器,那当初凌问菊、商蔷二人就不该投到征东军中,而应该留在朝歌;若说她们是想对付我,看我太帅,想强暴我,但一直没看到有什么具体行动呀,真是怪事! 我点头说我会小心的,我最大的本事就是逢凶化吉,我对敌友难辨的白兰仙子很有兴趣,这次北羌之行定然香艳刺激。 告别夷州诸人,我纵起黑鹰,说剑祭出他的阔剑,香花教的两位美女各乘天马,魔多恶也跨着绿毛金睛兽一齐升到空中,万众仰望,我们飘飘北飞。 第01章 花蕊美人 北羌国是大胤四大诸侯国里疆域最大的,国力也是最强,跨地万里,控弦百万,北羌王沙多穆年富力强,野心勃勃,这些年幽帝昏庸无道,帝国人心涣散,北羌趁机积蓄力量,招揽奇人异士,图谋问鼎天下。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上次原岐秘密占据了安阳太子的肉身,控制住幽帝,召开储君大典,北羌在朝歌的密探就及时上报沙多穆,所以浩然尊者才会出现在皇华殿,并最终夺走了镇国神器。 十年前沙多穆即位北羌王之时,各诸侯国纷纷遗使致贺,西原就由我父亲西原伯亲赴北羌国都玄冰城参加沙多穆的即位盛典,父亲把我也带上了,我们乘马车从凤邑出发,路上颠簸了一个多月才到达玄冰城,记忆里的北羌国千里冰封,万里雪飘,让我觉得很新奇,那年我十二岁,我记得沙多穆有个儿子,只比我小两岁,名字叫沙乌泰,沙多穆开玩笑说让我和沙乌泰结为异性兄弟,后来事情一忙,就把这结拜的事给忘了。 现在呢,北羌已成为我的强敌,既然沙多穆和我都有雄霸天下之志,那么冲突在所难免,而且镇国神器我是志在必得,浩然尊者那老猴子肯定不会把神器乖乖交出来的。 夷州距玄冰城约有八千里之遥,我们虽然是在天上直线飞行,但没有三天是飞不到的。 五月初一傍晚,我们飞到了北羌东南边境小城布津,布津距离玄冰城还有二千里。我们准备歇息一晚,明天日落之前就应该能到达玄冰城了。 我们没有进小城布津歇夜,我们男的太帅,女地太美,而且背生巨翅的天马也过于惊世骇俗,容易泄露我们的行踪。 我的乾坤囊里有行军的帐篷,我和说剑就在旷野里支起两座帐篷,大家都是修真。也不用吃什么东西,真是省事。 我和说剑在帐篷里枯坐了一会,觉得无聊,想想边上那座帐篷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要是一对一配成对该多好呀,帐篷里就不会这么无趣了。 说剑在盘膝练功,魔多恶东张西望了一会。也坐下炼气,而我是从不打坐的,我练功得在床上练,还得有女陪练,我虽然已经是渡劫期的修真,但道术功力还是很差劲,遇上修真高手,只有靠诙谐三咒来蒙混,要不就是逃跑,要不就是靠美女帮助。这有损我原澈地英名呀,现在虽然有了“万剐炎轮”,但平时使不出来,非得死到临头才爆发,很不方便,所以我得尽快强大起来,起码要能和独大天尊这些真仙级的高手正面对敌而不落下风。 怎么样才能尽快强大起来呢?只有**,对我来说,要想强大就得**。不仅要经常**,还要和比我功力强大的女修真**。 在我身边有哪个女修真比我强大呢? 我躬腰钻出帐篷,看看能不能找到女陪练。 这时天还没有全黑,东边天际涂抹着暗红的云彩,天高地迥,让人有**苍茫之感。 白兰仙子和商蔷的那座帐篷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音,我凝神倾听,可是连她们的呼吸声都没听到。 奇怪。以我地听力,就算她们动一动手指头我也应该听得出来呀! 出于对部下的关心,我偷偷用玄光神剑把她们的帐篷割开一道小口子,玄光神剑是我从黑龙潭里得来的宝剑,送给了寿阳公主,这次因为我的玉燕刀被敖广的“百鬼刀”震断了,寿阳就把玄光神剑还给了我,没想到我首先用这剑来偷窥,不。是关心女部下。 我右眼贴在帐篷裂口上,往里一瞧,真是又惊又喜,只见帐篷里盛开着两朵硕大的鲜花,一朵是红色的蔷薇花,一朵是白玉般的兰花,两朵花圆径都在五尺以上,花瓣并拢竖起,象两个圆盆,嘿嘿,是澡盆,两个香花教的美女正在这鲜花澡盆里洗澡。 花瓣竖得比较高,我无法居高临下看到她们地****,只看到她们粉臂高举,手挽长发,偶尔露出半截雪白的胸脯,让我想看却又看不到,弄得心痒痒的。 白兰仙子似乎在和商蔷说着什么,但我半点声音也听不到,我知道她们肯定在花瓣周围设了隔音障。 也许是我咽口水的声音惊动了白兰仙子,她秀眉一蹙,美目射出寒光… 我见势不妙,“嗖”的一声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速度之快无与伦比。 说剑依然闭目静坐,我也学着他那样盘着腿,手掌张开,左右指尖两两相对,心里打定主意,白兰仙子若要追究,我就来个死不认帐。 过了一会,没听到隔壁帐篷有什么动静,我放心了,心想我身为大帅,偷窥女部属洗澡是很正常的事,没闯进去强行共浴已经算是儒帅了,香花教的美女应该是知趣的。 想想她们在花蕊里洗浴地样子,真让我羡慕,那应该是花露水吧,嘿嘿,须知花露水洗澡,真够奢侈的。 这样一想,我就觉得全身发痒,我生性好洁,每天都要洗澡,今天因为放眼一望没看到要河流,只好忍耐,没想到香花教的美女却有花露水洗澡,其实我的蓄水珠里有半条河流的水,但却是毒水,不能洗呀。 忽然想起一事,赶忙从乾坤囊里取出从五毒尊者手里抢来的那个黑钵,黑龙在里面呢,这几天我人多事杂,都把黑龙给忘了。 黑龙象条小泥鳅,一动不动地卧在钵底,一看到我,急不可耐地说:“主人,黑龙要完蛋了!” 我忙问:“怎么回事?” 黑龙说:“主人看到没有,这钵里的毒液快要没有了。黑龙没有毒液喝,就会完蛋。” 原来五毒尊者用毒液把黑龙拘在黑钵里,久而久之,黑龙竟对毒液产生了依赖,不喝毒液反而要毒发身亡。 我抓头道:“这可怎么办,对了,黑龙,是不是一定要黑钵里地毒液。其他有毒地水行不行?” 黑龙说:“行呀,只要有毒就行。” 我便取出蓄水珠,让黑龙到蓄水珠里去。 黑龙发出欢快的声音:“主人,这水很好喝呀,哈哈,这么多,够黑龙喝几个月的了。” 我又是吃惊又是好笑。蓄水珠里的水是赤水河里的毒水,人畜溅上一点都要被毒死,黑龙却喝得津津有味,饮鸠止渴呀,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得彻底消除黑龙的毒性才行… 忽听帐外白兰仙子的声音:“原大帅…原大帅…” 我一惊,不好,要找我麻烦!我脑子急转,迅即想好了一个应对之策,收起黑钵和蓄水珠。伸个懒腰站起身,掀帘出帐,只见身材高挑地白兰任凭风浪起子盈盈立在帐外,自然是衣裙齐整的了,脸上神色淡淡地,看不出喜怒。 我问:“什么事?”心里做好了被质问的准备。 没想到白兰仙子说:“大帅,白兰的师妹来了,在此求见大帅。” 我一愣:“你师妹,是哪一个?” 美女商蔷身着五色蔷薇花裙走出帐篷。接口说:“大帅,是我的师父呀。” 我缓过神来了,我曾经听白兰仙子说过,商蔷、凌问菊的师父就是她师妹西门望梅,我笑道:“哦,是白兰仙子地师妹、商仙子的师父…西门仙子是吗?久仰久仰呀,本帅最爱结识香花教的美女仙子了,西门仙子在哪里呢?” 我东张西望。没看到还有别人呀,突然听到身后一个清脆如铃的嗓音响起:“原大帅,西门望梅这厢有礼了。” 我急忙转身,就见帐篷边的空地上长出一枝梅树,不是三尺高,树冠上却绽放开一朵红色的梅花,红花黄蕊,蕊里立着一个三寸高的红裙美人。 在我的注视下,那朵梅花迅速放大。眨眼功夫,红裙美人跳出花蕊站在地上,细广袖,身形窈窕,在习习晚风中向我注目微笑。 我看呆了,这红裙美人发肤眉目也不见得就能比白兰仙子、商蔷她们美,但她的神情很有诱惑力,嘴角微微上翘,眼睛似笑非笑,顾盼之间,那灵活的双眸好象能说话。 我心里“突”地一跳,我觉得眼前这个红裙美人似曾相识,我以前在哪里见过她吗? 一个尖锐的童音猛在我耳边响起:“原大帅…” 这声音很尖,很吵,差点把我耳膜都刺破了,我这才看到红裙美人身边还站着一个身高不足二尺的幼童,这幼童穿着大人的款式衣袍,袍上绣着金色菊花。 正双手拢在嘴巴边呈喇叭状,撅着小屁股冲我尖叫。 “凌童!哈哈,凌童!”我大叫起来,伸手要去抱他,粉嘟嘟的小孩多可爱呀。 凌童身子向后一缩,怒道:“我不是凌童,我是凌问菊,香花教弟子凌问菊。” 我忙道:“好好,凌问菊,凌道兄,凌都尉…” 凌童对我横眉立目,说:“原澈,你怎么如此无礼,色迷迷盯着我师父看。” 真是童言无忌呀! 白兰仙子叱道:“凌问菊,你怎么这样和大帅说话!” 凌童也不向他大师伯问好,跳到商蔷身边,蹦跳着问:“师妹,你还好吗?这个姓原的没有欺负你吧?我看看,我看看…”围着商蔷团团打转,似乎他师妹是不是处子之身他一看就知道。 红裙美人提着长裙袅袅走来,娇喝道:“问菊,不许胡乱说话!”眼睛却是瞟着我,手拈一枝红梅,跳舞般上前献给我,说:“望梅摘来灵山雪峰的梅花献给大帅。” 我接过梅花,在鼻间一嗅,故作惊奇地问:“美女就是西门仙子?不可能呀。” 西门望梅笑问:“为什么不可能?” 我说:“当师父的人,若是男的,那得长上花白胡子才行,女地呢,额头上好歹也得露几丝皱纹,象西门仙子这样年轻粉嫩的师父真是绝无仅有,还有白兰仙子,年轻貌美却是凌童的大师伯,真让我惊异。”不能专夸一个美女,不然哄了这个惹恼了那个,要八面玲珑才行。 西门望梅格格娇笑,腰肢乱颤,这个香花教美女比她的师姐白兰和她徒弟商蔷放浪得多,眼眸斜睨,说:“传闻原大帅风趣多情,真是名不虚传呀。” 这时说剑走了出来,身后跟着魔多恶,凌童眼珠一下子睁圆了,叫道:“啊,这小子也在,还有个蓝毛鬼,我师妹好危险哦!” 商蔷被他说得抬不起头来,嗔道:“师兄…” 西门望梅看着我微笑摇头,表示她也拿这个顽童弟子没办法。 白兰仙子说:“大帅,我西门师妹得知我们要去北羌,特来相助。” 我心想:“好嘛,全是你们香花教的人了,人多势众呀,我倒真是越来越危险了。”脸上笑嘻嘻说:“多谢西门仙子,我正愁势单力薄呢。” 西门望梅随白兰仙子进了帐篷,凌童仗着自己象小孩,也想跟进去,被我一把揪住后领,说:“凌道兄,那是女生宿舍,你是英俊男子,怎么好进去呢。” 凌童一脸的不高兴,但听我说他是英俊男子,转怒为喜,问:“原大帅,你是不是觉得我长高了很多?” 我说:“是呀,明显比上次高了,照这样下去,不用几个月,你就长得和以前一样高大英俊了,不,比以前还要英俊,你的商师妹看到你,立马…” “立马怎么样?”凌童心痒难熬。 我拉着说剑进了帐篷,凌童赶紧跟进来了,追问:“原大帅,我师妹会怎么样?” 我忍着笑,摸着他的圆脑袋,说:“你师妹看到你呀,立马赏你一个毛栗子吃…”说着就在他脑壳上敲了一记。 说剑和我哈哈大笑。 凌童抱着脑袋,叫道:“我要告诉我师父去,说你打我。”说着就往外走。 我说:“好啊,哭着去,让你师妹看看你多么勇敢。” 凌童停下脚步,想了想,走回来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用仇恨地眼光盯着我。 我指着说剑说:“凌童,别盯着我,是他一心一意要追求你师妹。”心里说:“我也要追,不过我是三心二意。” 第02章 西门望梅 听我说是说剑要一心追求商蔷,凌童果然把仇恨的目光投给了说剑,幼稚无比地说:“师妹是我的,谁也不许和我抢!”两手虚抱,好象商蔷就在他怀里。WWW.tsxsw.COM 我说:“是呀是呀,你们师兄妹是青梅竹马,说剑真可恶呀,竟想夺你所爱,你一定要和他斗争到底。” 凌童叫道:“是呀是呀,说剑真可恶!”扭头冲我说:“原大帅,你是好人。” 我暗笑,我成了好人了,嘿嘿,若有机会我要把你师父、师伯一起抱上床。 我说:“你现在才知道我是好人呀,以前是不是误会我了?” 凌童傻傻的点头,指着说剑说:“大帅是好人,只有他一个人坏!” 说剑哭笑不得。 我笑问:r凌童,你和师父从哪里来的?” 我既然是好人,凌童就有问必答了,说:“我们自然是从灵山碧霄宫来的了。” “来干什么?” “来保护原大帅呀,本来我是很不愿意的,但现在呢,看你还算个好人,我就决定全力保护你了。” 这身高不足两尺的凌童口口声声说要保护我,真让人发笑。 我问:“你们香花教为什么要保护我?该不会是你大师伯和你师父都想嫁给我吧?” 凌童把个小脑袋摇得象拨浪鼓,说:“不是不是。才不是呢,哎呀,我就和你说实话吧,省得你整天胡思乱想,不要又打起我师妹的主意来…” 我心里暗笑,说:“好好,你告诉我,我就不胡思乱想了。” 凌童眨着眼睛。神秘兮兮地问:“你不知道你自己身体地秘密吗?” “什么秘密?” “你体内有我们香花教的至宝…七彩莲花的神魄呀!” 我心里微微一惊,我身具龙魂花魄之事只有很少人知道,我也一直疑心香花教的人追随我其实是为了我体内的香花魄。 我问:“我有七彩莲花的神魄怎么了,你们就非要保护我不可吗?” 凌童装着很老成的样子说:“大帅,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有了七彩莲花,你就是我们香花教中除了教主之外最尊贵的人。谁敢伤害你,就是与我们香花教为敌。” 我瞪大了眼睛,心想:“原来是这样呀,看来我错怪白兰仙子她们了,她们是我地护花使者呀。” 但内心深处却隐隐觉得不大对劲,恐怕事情没这么简单吧,若说保护我,为什么要让凌童来?凌童除了碍手碍脚能有什么用!嘿嘿,是想借凌童之口让我失去戒心吧?我原澈是那么好骗的吗?谁要骗我谁倒霉,男的就会没命。女的就会**,哈哈,商蔷就让给说剑吧,白兰仙子和西门望梅这两个大美女我非搞到手不可。 我摸摸凌童的小脑袋,说:“很好,有你们香花教做我的靠山,那我可以胡作非为了,哈哈。” 又胡扯了两句,凌童就偷偷溜走了。想必是去女生宿舍向师父师伯汇报呢。 我也盘膝静坐,脑子里却想的是如何把白兰仙子、西门望梅、商蔷三人一起放倒在床上,香花教美女都有特殊地体香,一个个吻过去,那真让人陶醉呀! 正想入非非,被我遗弃在地上的西门望梅给我的那支梅花忽然飞起,落到我手上,梅枝劲瘦。梅花鲜艳,正注目间,突然发现花蕊里现出西门望梅的窈窕身姿,只有蜜蜂大小,但眉目历历,风情宛然。 我瞪大了眼睛,花蕊里的西门望梅竖起纤纤玉指,在唇边“嘘”了一声,示意我不要声张。 我心里暗喜。香花教这个美女要来骗我了,骗吧骗吧,骗得我一丝不挂就好。 我独自坐到帐蓬一角,摆出打坐练功的架势,结出无忧界,这无忧界能起到隔音效果。 我看着花蕊里小小的红裙美人,笑嘻嘻问:“望梅仙子,深夜来访,有何指教?” 西门望梅盈盈立在花蕊上,娇细的声音说:“听说大帅身怀异宝,望梅想来见识一下,不知大帅可否恩准?” 我心想:r我有什么异宝呀,乾坤囊?蓄水珠?玄光神剑?这些宝物对于西门望梅这样的踏入仙界的修真来说,没有什么了不起地呀…” 色心一动,我说:r我是有件宝贝,不过暂时不能给仙子看。” “为什么呢?大帅是这样小气的人吗?”西门望梅噘着红唇,一副引诱我的样子。 我笑道:“我身上这件白袍是异宝,不过脱下来我就光身子了,仙子要看吗?” 西门望梅格格娇笑,毫不羞缩,显然是见惯了***的,真不明白她的弟子商蔷怎么那么害羞! 西门望梅说:“大帅说笑了,望梅想看的不是这件白袍,却是大帅身上的那个白玉塔。” “**塔,”我心中一凛,西门望梅怎么会知道我有**塔?白兰仙子、商蔷她们都不知道吧,她要看我的**塔,她想干什么?**塔是我征服美女的法器,难道她想让我征服征服她?嘿嘿,是不是尤夫人、浪夫人把和我**地种种好处到处宣扬了,这可是我很担心的事情呀,天下女修真排着队要求和我**,那就太可怕了! 我说:“仙子要看我的宝塔吗,可我有难言之隐呀。” 西门望梅美眸瞟着我,笑道:“大帅春风得意,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我看着西门望梅娇滴滴的媚态。说:“不瞒仙子,我这宝塔已经和我融为一体,平时不现身,隐在我地丹田里,只有在我和女子欢爱时才会放射光华,现出塔身,所以不能给仙子看呀。”自从上次征服南海三妙仙之后,**塔就融入了我的丹田了。 西门望梅脸上微微一红。说:“大帅该不会是在哄骗望梅吧,那小塔就挂在大帅腰间,有什么不能看的。” 我笑道:“仙子要看,尽管来拿。”同时裸开龙甲,露出小腹,腹肌棱起,很是健美。丹田处透出光华,隐现一尊白塔轮廓。 西门望梅呆看半晌,嫣然一笑,说了一句:“大帅也很含蓄呀。”一会就消失失不见了,只余梅花淡淡清香,留下我独自痴想。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准备起飞时,天却下起了大雨,电闪雷鸣,好象谁得罪了老天爷似的。 白兰仙子问我:“大帅。我们是继续赶路还是等雨过了再说?” 我看了看香花教三个大美女,摆出一副排除万难、勇往直前地样子说:“事不宜迟,今晚一定要赶到玄冰城,三位仙子不会怕这么点雨吧。” 我唤出黑鹰,然后结了一个似是而非的无忧界,象个大气泡一样把我裹在里面,风雨不怕呀。 红裙美艳的西门望梅看着我说:“原大帅真是厉害呀,竟然会无忧教的独门秘法!” 我笑道:“我这无忧界只能当伞用,嘿嘿。若是让庄姜地师父绝忧仙看到我用无忧结界来避雨,怕是要气得吐血吧。” 凌童跳着脚在叫:“谁带我?谁带我?商师妹,我和你同乘一匹马好不好?” 商蔷手拈发梢,没答应。 西门望梅没有骑天马来,却拿出一枝梅花,对凌童说:“问菊,跳上来。” 凌问菊见师妹没答应他,很是失望。噘着嘴,使劲往上一跳,身在半空,人迅速缩小,那枝梅花却急速放大,人落在花蕊里,花瓣收拢,包得严严实实。 西门望梅娇笑道:“我也去了。”轻轻一跃,身子变小。钻入另一朵梅花,梅枝随即升到半空,雨点落在梅花上,梅花红得更艳、更滋润了。 白兰仙子、商蔷分别乘上天马,也是置身到花蕾里,雨根本淋不到她们,我期盼美丽花裙贴在美丽**上的情景并没有出现,让我大失所望。 魔多恶也有办法,鼻孔喷出两道三昧真火护住全身,大雨落在青碧色的火焰上,“嗤嗤嗤”声不绝,蒸汽缭绕,飞在空中好象大高手的样子。 倒是说剑没办法避雨,我从乾坤囊里摸出一把青布伞,让他撑着在天上飞。 风大雨急,说剑脚踩阔剑,手撑布伞,摇摇摆摆,衣衫尽湿。 我大声喝彩:“说剑,好潇洒呀,身材很健美呀!” 说剑也觉得自己风雨中手撑布伞在天上飞的姿态地确潇洒,偷眼朝红鬃天马上看,蔷薇花蕾含苞不放,反而是凌童撑开梅花一瓣,尖声叫:“落汤鸡,落汤鸡,潇洒落汤鸡…” 远处地面上突然传来军队厮杀声,众人飞行速度都缓了下来。 我奇道:“怪哉,这里是北羌地界,哪里来的军队厮杀?” 再往北飞了五、六里,就见地面上两支军队冒雨混战,一支军队黄盔黄甲,另一支军队黑盔黑甲。 我大感奇怪:“黄盔黄甲应该是大胤帝国地军队,黑盔黑甲是北羌军队,这里怎么会有帝国的军队?又怎么会和北羌军队打起来?” 我说:“说剑、各位仙子稍等,我下去看看就来,小恶,随我来。” 我按下黑鹰向地表俯冲,看准马背上一个黄色盔甲的将领,一把揪住他后领,急速高飞。 地面上一片惊叫声:“啊,是北羌雪山的大乌鹏,会吃人的!哇,后面还跟着一只绿翅膀的怪兽,恐怖哇!” 我手里的黄甲将眼见自己突然飞到空中,越飞越高,这要是摔下去还有命吗,纵然胆大也不禁吓得大叫起来。 我一把将他提上鹰背,见这将领年纪青青,两眼分得很开,样子稍微有点奇怪,好一会才惊魂稍定,问我:“你是什么人?” 我不答,反问:“你们是大胤帝国的军队吗?” 这年轻将领眼睛一瞪,脸现刚毅之色,说:“你是北羌妖人是吗,你既有妖法,我也斗你不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微笑道:“我是帝国少师原澈,你恐怕没听说过我吧,我父亲…” “原少师!”没想到这年轻将领竟然听过我的大名,惊喜地说:“小将傅鲸,拜见少师大人。”就想在鹰背上跪倒行礼。 我赶紧止住:“免礼,免礼,傅将军怎么会在这里和北羌人厮杀?” 傅鲸说:“禀少师大人,小将是严国师部下…” 我恍然大悟,我从西原来到朝歌,一直没看到国师严秉奇,听说他是率兵征讨北齐国去了,北齐是大胤属国,清阳、寿阳两位公主的母亲齐皇后就是北齐人,齐皇后被姐姬害死后,北齐举兵叛乱。 我问:“严国师不是征讨北齐吗,你们怎么打到北羌来了?” 傅鲸说:“严国师率领将士们兵临北齐,恩威并施,北齐国王自知不敌,决定重新向帝国称臣,可就在我们准备班师回朝时,严国师却突然对将士们说幽帝驾崩了,帝位已被魔道妖人篡夺,我们不能回朝歌了,这时候北羌又提兵来攻打北齐,就和我们打上了。” 我心里暗暗点头:“严秉奇是个人物,我得去见见他,让他归顺于我。” 我问:“严国师何在?烦将军带我去见他。” 傅鲸却说:“严国师不在军中。” 我问去了哪里?傅鲸吞吞吐吐,半晌才说:“请少师大人恕罪,严国师严令部下不得泄露他地行踪。” 我心中一动,微笑道:“严国师是去玄冰城了吧?” 傅鲸睁大了眼睛,惊道:“少师大人料事如神,国师确实去了玄冰城。” “什么时候去的?” “就在昨天。” 我点点头,说:“你也不要泄露我的行踪,我先助你打败这支北羌军队。”说罢,纵鹰飞落地面,收起黑鹰,飞身上了一匹无主的战马,玄光剑高举,向黑盔黑甲的北羌军队杀去。 我从小就有很多理想,成为一员猛将也是我理想之一,百万军中取敌军上将首级、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万夫不当之勇、一声大吼,千军辟易,哈哈,没想到今天实现了。 第03章 名山斗法 我就象一把楔子直插北羌军队的阵形,所到之处,人仰马翻,血肉横飞,搅得黑潮翻滚,北羌军队一时大乱,魔多恶又跑到他们后面放了一把火,这家伙现在放火上了瘾,他的三昧真火连暴雨都浇不灭。WWW.tsxsw.COM 傅鲸随后率军奋力厮杀,北羌军队抵挡不住,丢下二千多具尸体后逃跑了。 我骑在马背上顾盼自雄,有睥睨一世之慨,谁敢横刀立马,唯我原大将军。 傅鲸策马奔来,叫道:“大人,大人,北齐王有请。” 原来北齐王也在军中呀,北齐王是齐皇后的兄长,也就是寿阳公主她们的舅舅,也是我的长辈呀。 北齐王五十来岁,身形高瘦,两只手掌象蒲扇,迎出帐外向我拱手施礼:“多谢贵人援手,不知贵人尊姓大名?”眼里有疑虑之色,打量着我和跟在我身后手牵金睛兽的魔多恶。 看来傅鲸没有透露我的身份,我单膝跪下,向北齐王行后辈礼。 北齐王大惊,赶忙来扶,连说:“这如何使得,这如何使得。” 我冲傅鲸一呶嘴,傅鲸便走到北齐王身边,附耳说了几句话。 北齐王脸现惊喜之色,握着我的手使劲摇,看着我说:“太好了,寿阳那小丫头有福气!上月初你与寿阳大婚,孤王也得到了消息,但正如你所知道的原因,孤王无法前去祝贺…”说着,携着我的手进到大帐,摒退众人,只留傅鲸。 我略略向北齐王说了朝歌之变,北齐王听说皇族中只有清阳、寿阳两位公主幸存,十分痛心。 我问傅鲸这支帝**队共有多少兵马? 傅鲸禀道:“有十万兵马。” 北齐王说:“孤王的北齐虽是小国,但也有十万劲卒,原澈你要用的话尽管调用便是。” 我摇头说:“我暂时没有攻打北羌的打算,帝国和北齐联军不过二十万。北羌却有上百万军队,非我们所能敌,而夷州距离北齐又太过遥远,无法互相援助,目下之计。是以静制动,先回守北齐疆土,北羌若逼得急,我们可以佯装屈服,保存实力最要紧,等我征服东海全境后我就将率兵北上,到时候我们前后夹击,北羌必败。j 北齐王对我非常欣赏,对我说的话深以为然。 我说:“我这就去玄冰城,找到严国师后与他相谈天下大计。” 我辞别北齐王和傅鲸诸将。带着魔多恶排云直上,说剑、白兰仙子她们一直在空中等候,见我飞上来,都来问这问那。 说剑说:“大帅好威风呀,砍瓜切菜一般。这一仗杀了不少人吧。” 我笑道:“没事,天诛不到我头上,我没有运用修真异术,全凭实力呀,哈哈。” 这时大雨止了,天色放晴,我们继续北飞。香花教的美女们都从花瓣里出来了,在空中飞行时,花裙飘逸,绚丽夺目。 都说北羌是冰雪之国,虽是仲夏时节,但随处可见皑皑的积雪,这要是冬天,那就更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了。 傍晚时分。我们飞到了玄冰城南郊就见一座高山直插云霄,山峰青翠,瑰丽峻奇,峰顶有亘古不化的积雪。 我说:“这山名叫刺天峰,过了刺天峰三十里就是玄冰城了。” 刺天峰高达千丈,险峻处如刀削斧劈一般,黑鹰奋翅高飞,飞了好一会还没飞到峰顶。 魔多恶突然说:“大帅快看,山腰那边有修真斗法。” 我最爱看热闹了,按住黑鹰往白兰仙子手指方向一看,只见半空中有一红二白三团云气相互缠绕,忽聚忽散,变幻无常。 我说:“去看看,说不定就是原歧、独大天尊和浩然尊者他们相斗呢,我们正好悄悄伏在一边,坐收渔翁之利。” 飞在天上很容易被他们发觉,我们就在半山腰降落,那两匹天马极具灵性,就让它们留在山岩下吃草,我们步行向那红白二色缠绕地云气方向行去。 山路崎岖,苍松天矫,人矮腿短的凌童蹦蹦跳跳,倒也走得很快,毕竟是元婴嘛,比常人是轻捷得多。 只听“轰”的一声,空中那两团白色云气激散,现出两只怪鸟,长腿细颈,有点象鸬鹚,尖尖的长嘴接连不断地吐出白色的光珠,朝那团红云射去。 红云也不甘示弱,一缩一放,现出一只红壳大螃蟹,六只蟹钳挥舞着,把白色地光珠一一击碎,突然从尾部喷出一道绿气,那两只坞鹊怪鸟被这绿气一冲,惊啼两声,折翅下坠,看来是决出胜败了。 我们加快脚步,山路一弯,眼前忽然一空,刺天峰半山腰间方圆数十丈的苍林古木被夷为平地,但见东首山岩下高高矮矮立着七个人,五男二女,我一个也不认识,男的很丑陋,女的很美丽,尤其是最左边那个青衣少女更是让我眼前一亮。 这青衣少女秀腰细齿,清丽动人,一双美目灵动无比,不停地在转,似乎脑子里有无穷的鬼主意,她斜背着一个长条形地包袱,缚包袱的红色带子从胸前勒过,显得**翘翘的可爱。 只听青衣少女清脆的声音说道:“严国师,我们约好三局两胜,你已先输了一阵,这第二局谁出场?” 我一听“严国师”三字,心头一震,赶紧朝西首看去。 西首是一片突出的悬崖,崖上一松亭亭如盖,根茎虬结,牢牢抓在岩石地缝隙里,松下立着三人,一高两矮,高的居中,身披大胤帝国一品紫色官袍,浓眉大眼,相貌粗豪。 我心想:“这应该就是严国师了,好象没什么仙风道骨呀。” 紫袍俨然的严国师左右两侧各站着一个矮胖子。两个矮胖子一样矮一样胖,眉毛眼睛几乎一模一样,就连衣袍也是一个样,都是前胸后背裹着金丝战甲,看模样绝对是李生兄弟。 左边那个矮胖子呼呼喘气。两只眼睛瞪得滚圆,吼道:“不算不算,重新比过!” 东首七人发出“嗤嗤”冷笑。 严国师喝道:“左胖,输了就输了,不要耍赖。” 正国师右边那个矮胖子大声说:“国师。左胖不行,就让我右胖上吧。” 我心里暗笑,严国师这两个手下一个叫左胖,一个叫右胖,真是奇怪的名字。 那左胖斗法不慎输了。正在气恼,听右胖说他不行,恼羞成怒,叫道:“右胖,你的本事强得过我吗?我左胖不行。你右胖也一定不行!” 东首七人嘻嘻哈哈,那青衣少女银铃般地声音说:“严国师,你只有三个人,有两个人已经认输,这就不用比了吧,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就不要来凯觎神器了。” 原来真是为了镇国神器。只是不知青衣少女这七人是哪一路的修真? 右胖暴跳如雷,吼道:“谁认输了,谁认输了,王八蛋才认输呢!” 左胖跳得更高,象颗弹丸一般蹦到几丈高,骂道:“死胖子,敢骂我王八蛋,我是王八蛋,你就是王七蛋!” 我心里纳闷:“左胖是王八蛋。右胖为什么就是王七蛋?”忽然明白了,肯定右胖是哥哥,左胖是弟弟。 严国师浓黑的眉毛不住掀动,显然在筹谋对策,喝道:“左右二胖都不要吵,看本国师出马退敌。”说着,迈着堂皇的方步走到空地正中,向东首七人说道:“第二场由本国师亲自出场,你们谁敢来与本国师斗法?” 东首七人当中有个小瘦子,嘴巴很损,撇嘴说:“官架子很足呀,还本国师呢,帝国都没了,哪来地国师!” 严国师瞋目大喝:“少罗嗦,要斗法就上来!” 这一声宛若平地焦雷,似乎整座山峰都在发颤,把小瘦子震慑住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青衣少女轻盈盈走出来,笑吟吟说:“好厉害的兽王吼呀,严国师小声点,不要把山给震塌了。” 这青衣少女言笑晏晏,哪象是敌对斗法的呀,倒象是邻家可爱地女孩。 严国师皱眉问:“你们哪个出场?j 青衣少女说:“就由孟姝来领教严国师的法力吧。” 我很是好奇,心想严国师法力肯定不低,是这边三人中最强地,为什么对方却由这青衣少女出场,难道东首七人算这少女最厉害?不可能,恐怕是这青衣少女最弱,由最弱对最强,田忌赛马呀! 然而看严国师那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似手这个名叫孟姝的少女相当的厉害。 少女孟姝转动着黑溜溜的眼眸,忽然樱唇一张,从口里喷出一道青气,在头顶上空凝结成一个狰狞可怕地怪物。 这怪物青面獠牙,身躯庞大,手臂很长,腿很短,站着象蹲着,手掌几乎垂到脚跟,全身长着绿毛,铜铃一般的眼睛闪着青光,不停地拍着自己长满绿毛地胸脯,口里发出“轰轰轰”震耳欲聋的叫声。 “雷电兽!”严国师使劲睁大眼睛,然后猛地闭上,印堂射出一道紫光,半空中出现一尊紫衣神将,躬身道:“国师有何吩咐?” 严国师朝雷电兽一指,喝道:“速速把这怪物收了,不得有误。” 紫衣神将一下子从袖底掏出一个笼子,这是个金光闪闪的鸟笼,似乎是金丝编织成地,紫衣神将打开鸟笼门,招呼雷电兽说:“来,到笼子里来。”象是招呼鸡鸭归笼。 金丝鸟笼射出一片金光,把庞大的雷电兽笼罩住。 金光散去,雷电兽却不见了,再一细看,却发现金丝鸟笼中有一只小怪物,正是缩小了几百倍的雷电兽。 那雷电兽吼声如雷,双手不停地发出青色闪电,想要劈开金丝鸟笼,但鸟笼纹丝不动,固若金汤。 紫衣神将手托金丝笼。躬身问:“敢问国师,如何处置这笼中怪物?” 雷电兽毫无抵抗地被鸟笼囚禁,严国师甚感得意,看着面不改色的少女孟姝,问:“孟姝姑娘。该怎么处置你的雷电兽呀。” 少女孟姝脸上浮现机灵古怪地笑容,一顿足,娇喝一声:“雷电兽,变身!” 鸟笼中的雷电兽应声大吼起来,全身绿毛变成青黑色。两条手臂一分,原先连闪电都劈不开的金丝鸟笼裂为两半,雷电兽破笼飞出,身躯急速变大,象一座青黑色的山峰。双手猛击自己胸膛,发出“嗷嗷”狂叫。 严国师悚然道:“这不是雷电兽,这是裂金兽!” 少女孟姝笑道:“你管我这是什么兽,你既然困不住我的神兽,你就已经输了。堂堂帝国大国师该不会耍赖吧?” 严国师连连摇头:“大意了,大意了…” 他身后地左右二胖一齐叫道:“不算不算,我们国师大意了,重新比过。” 东首那个小瘦子出言讥讽说:“又不算了?输了就不算,打到赢为止,嘿嘿,大国师真是气度不凡呀。来吧,还有一场,我让你们赢好了。” 严国师沉着脸说:“算我输了。” 少女孟姝格格笑问:“大国师,那第三场还比不比?” 三局两胜,对方已经胜了两场,这第三场没有再比的必要了,严国师正要开口,忽听身后有人朗声道:“怎么不比?当然要比,就由我来出场吧。” 山道间走出一个白袍青年。这白袍青年双眉如剑,双眸如星,眼神带电,专迷芳心,正是我原澈原大帅呀。 严国师不认识我,惊疑道:“你是…”一看到我身后地魔多恶,他倒认得魔多恶,浓眉一轩,沉声问:“你是东海侯世子敖广?” 靠,枉你为大国师,这么没眼光,教广有我这么帅吗! 我风度翩翩地说:“大国师,下官原澈有礼了。” 严国师眼睛一下子睁得比牛眼还大:“你,你就是原澈少师、三驸马、征东侯?” 我摇头说:“国破家亡了,还提那些虚衔干什么!” 严国师看看蓝毛绿眼的魔多恶,还是有点不放心,问我:“这位是幻魔尊的弟子吧?” 魔多恶赶紧说:“严国师你好,小恶我现在是原大帅手下,誓死效忠原大帅。” 严国师眼露欣喜之色,拱手问:“原大人怎么来了这里?”随即醒悟,压低声音说:“是为了镇国神器吧,原大人真是忠心耿耿呀,帝国有原大人在就还有希望。” 我心里暗笑,严国师以为我是为了匡扶帝国才来追找神器地,嘿嘿,我可全是为了自己。 我说:“国师过誉了,等我把这些人打发了再和国师长谈。”说罢,轻袍缓带,施施然走到少女孟姝面前,侧着头仔细打量这美丽机灵的少女,半晌不说话,我深信这世上没有哪个少女被我这样看着一颗芳心不忤忤乱跳的! 少女孟姝沉不住气了,微带羞涩地问:“你看什么?”话一出口,又觉得语气太过柔和,就换了一种凶巴巴地语气说:“看什么看!你是谁?” 我装出深思的样子说:“孟姝姑娘,我好象在哪里见你,可又记不起来了,真是烦恼。”美女总是让我觉得似曾相识。 少女孟姝见我皱着眉头思索的样子,凶巴巴地语气就绷不起来了,说:“我没见过你,你到底是谁?” 孟姝身后六人中走出一个紫脸膛地矫健青年,生着一双斜吊的驴眼,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恶意。 都说蛾眉见妒,美男子也是常遭同性的白眼呀、嫉妒呀,没办法,这个世界是公平地,我得到多少美女的喜爱,就会有多少男子对我的仇恨。 驴眼青年说:“姝小姐,不要和这小子废话,让我来对付他吧。” 专说风凉话的小瘦子说话了:“都输了两场了还打个屁呀,浪费我们的宝贵时间。” 我说:“三场两胜是吗,我方已输了两场了?没关系,我第三场全 扳回来。” 驴眼青年冷笑问:“怎么扳?” 我说:“我一对三。你们三个要出场地一齐上,我一下子全解决。” 东首六人气得哇哇大叫,只有少女孟姝睁着亮晶晶的眸子看着我,说:“那边不是还藏着几个人吗,叫她们一起出来吧。别躲躲闪闪的。” 这少女眼光厉害,白兰仙子她们结了香花秘界的,一般人就是从她们面前走过,也只能看到几株花,没想到这少女竟看出来了。 凌童抢着跑出来了。叫道:“大帅大帅,我也要和他们斗法。” 白兰仙子、西门望梅、商蔷、说剑四人随后走出,站在我身后。 我这边一下子出现了三个如花似玉地大美女,在场诸人都看呆了。 少女孟姝瞪了我一眼,说:“果然有高手。那我们就再比三场。” 凌童兴奋得小脸发红,叫道:“我要斗法,我要斗法,你们谁敢和我斗?”凌童向东首七人发问,没人应答。七人都是愣愣的看着他。 凌童以为人家怕了他,又叫道:“不要怕,斗法切磋,点到为止,不伤性命。” 这下子就连商蔷都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那边的小瘦子大笑道:“小娃娃,你还没断奶吧,赶紧回家吃奶去。母乳喂养,长得快…” 凌童自肉身被毁变成小小元婴之后,最恨别人说他是小孩,怒道:“瘦猴子,我就和你斗,你输了你就叫我一声哥哥,不许抵赖。”说着,胖乎乎地小手平伸,从掌心里生出一枝花苗。花苗迅速长大,长成一株金黄色的菊花。 凌问菊肉身被毁,法力大减,只相当于原来三分之一地修为,但眼看着这么个似乎刚学会走路的幼童竟能掌心生花,东首七人无不惊异。 少女孟姝吃惊地说:“这小孩是香花教的…”看着白兰仙子、西门望梅、商蔷三人绚丽的衣裙,又惊呼:“她们也是香花教的。” 凌童洋洋得意地说:“对,我们就是香花教地,这位是我大师伯,这位是我师父,这位是我师妹,你们是什么来头,敢和我们斗?” 严国师又惊又喜,他眼光是有的,看得出白兰仙子、西门望梅二人几乎是真仙级地高手,他走到我身后说:“原大人,对方是养生宗的修真,是北羌国师浩然尊者请来的帮手,镇国神器就是在…” 我摆摆手,说:“我知道,我就是来找浩然那老猴子算帐地。” 孟姝高声问:“你们由谁第一个出场,是这个小孩吗?” 凌童跳着脚叫:“就是我,我不是小孩,我是大人,我正在追求我师妹呢。” 我忍着笑,摸着凌童的小脑袋,弯下腰低声对他说:“凌道兄,敌人很厉害,你师妹很危险,我决定由你保护你师妹,该是你表现男子汉英勇气慨的时候了” 话没说完,凌童就蹦到商蔷身边去了,捏着小拳头,两只眼睛左看右看,非常警惕的样子。我背映晚霞,负手而立,好比玉树临风,眼睛向少女孟姝放电,说:“你们既然不肯一拥而上群殴,那就一个一个来好了,孟姝姑娘,我对你吧。” 少女孟姝还没开口,那个紫脸膛青年就叫道:“姝小姐,让我来吧。”抢上几步,拦在孟姝身前,一双斜吊的驴眼恶狠狠地盯着我,好象我马上就会冲上去录孟姝地衣裙似的。 我提醒他说:“这位道兄可得想清楚呀,这第一场很关键的,你有把握赢我吗?我看你们七人当中只有孟姝姑娘才有希望赢我。”说着,我冲少女孟姝善意地一笑。 孟姝脸一红,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说:“那就由我来吧,子不语,你先退下。” 原来这紫脸膛、驴眼睛的家伙名叫子不语,名字例是不俗。 子不语生怕我和孟姝不打不相识、不斗不相爱,赶紧率先出手,双手向天一举,象是要召唤什么神将怪物,却被我抢先大喝一声:“子不语!” 子不语一愣,眼睛朝我看来,我迅即施展“不可战胜咒”,周身散发强烈杀气,摧残子不语的意志。 第04章 淫仙飞鸿 我施出不可战胜咒,子不语脸现惊惧之色,双手举着,却不敢施展道术,“不可战胜咒”给敌人的感觉是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施咒者是无法战胜的。WWW.tsxsw.COM 我再施“迷幻咒”,在子不语眼前结出如下幻象:子不语被我一脚踩在地上,我抡起巴掌,左右开弓,使劲抽他嘴巴,打得他鼻青眼肿,口吐血沫,我松开脚,他摇摇晃晃站起来,又被我一脚踢倒,再抽他嘴巴,打得他求饶… 子不语一双驴眼瞪得老大,惊恐无比,一步步后退,孟姝问他怎么了,他也不答应,突然大叫一声:“饶命呀!”飞身而起,跃上一株苍松的松盖,借力再跃,步虚蹈空,紫色的身影映着青天,成一个鲜明的剪影,然后就猛地消失了,就象是融化在空气里一般。 如果不是他叫了一声“饶命”,那他简直是潇洒而去,可惜现在人人都知道他是被我吓跑的。 我收了“不可战胜咒”,向孟姝说:“子不语道兄怎么胆子这么小?那位小朋友都说了点到为止不伤性命,他竟吓成这样,奇怪!不过瘾,不过瘾,还没开打就跑了,那这第一场算不算呢?” 孟姝惊惧地看着我,一时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才说:“算,我们才不会抵赖呢。” 说剑走上前来说:“大帅,第二场让我来吧。” 我知道说剑想要在商蔷面前表现表现。就对说孟姝说:“拜托找个胆子大一点地上来,不然斗得不精彩,没人看的。” 孟姝气得跺脚,她身后五人中走出一个黄须飘飘的红脸老头,身子很粗壮,却拉着一根竹杖,说:“姝小姐。老朽愿斗第二场。” 孟姝看了看说剑,又看看黄须红脸老头,说:“横行翁,我们这一场输不得呀…” 横行翁用竹杖敲着坚硬的地面,说:“老朽晓得,不过老朽要问一句,打成什么样了才算输?” 凌童刚才还主张点到为止,现在却叫道:“打死了才算输,不死不算!”他是巴不得说剑被横行翁打死。他好少个情敌。 我笑道:“孟姝姑娘聪明,就由孟姝姑娘定吧,怎么才算输?” 少女孟姝颊边浮起一个梨涡浅笑,说:“好。那就由我来定,你们谁能把对方抓住就算赢,只要抓住肉身就行,元婴脱窍的不算。” 我问说剑:“怎么样?” 说剑说:“行!”他本来已经握着阔剑,现在就把阔剑插回背上,一撩青袍,摆个老虎扑食的架势。说:“横行翁老先生,我要来抓你了。” 横行翁竹杖敲地,说:“来吧来吧。” 说剑一个虎扑,双手朝横行翁握竹杖的手腕抓去。 这时候太阳已经落山,暮色正从山谷聚集,这里因为地势高,依然显得比较明亮,但我分明看到说剑周身星光闪烁。 说剑去抓横行翁地手腕,可以说是相当的冒失。很容易被对手反击,修真之间的斗法常常是一招致命的,孟姝可没说过不能往死里打,先把人打死,再抓住死尸也是赢呀,但我现在看到说剑以星光护身,我就放心了。 看到说剑扑来,横行翁却撑着竹杖纹丝不动,就在说剑扑到他跟前的一瞬间。说剑脚下那块刚刚被横行翁用竹杖敲过的的石地陡然下沉,冒出汩汩泉水。 这不是幻觉,是真正的泉眼,横行翁竟用竹杖在坚硬的石头上敲出了一汪泉眼! 说剑脚一踩空,心知不妙,身子向上一拔,想要飞起,横行翁地竹棒就已当头劈下。 说剑一伸手就抓住了竹棒,就在这时,奇变陡生,横行翁胁下突然生出四只手,说是手,其实不象手,倒象是红色的钳子,这四只钳子牢牢将说剑身子钳住。 少女孟姝跳上前来叫道:“抓住了抓住了,我数一二三,如果挣脱不开就算输,一、二…” 孟姝数得极快,规则是她定的,她数得再快都不算赖皮。 听得“三”字就在孟姝的舌尖上,说剑变形了,变成一条细长滚圆地大泥鳅,滑溜无比,竟成横行翁的四只钳子中钻了出来。 横行翁反应也是很快,四钳迅速上移,闪电般合拢,又把大泥鳅抓住,可是大泥鳅实在滑溜,再次从钳子里钻了出来,离地已经有一丈了,但横行翁身子跟着上移,悬浮在空中,钳子又一次钳住大泥鳅。 两个人一钳一溜,离地面越来越高,超过松树梢,渐渐往峰顶升去。 众人都看得目瞪口呆,这样斗法太怪异了,螃蟹抓泥鳅,还抓到天上去了! 说剑这条大泥鳅再次往上溜出钳子时,横行翁又生奇变,从他脖子两侧生出两只更大的钳子,这两只钳子还带齿,刚好卡在说剑冒出来的脑袋上。 这带齿的钳子实在厉害,说剑溜不出来了,还好下面的孟姝仰着头看呆了,忘了数“一二三”,不然说剑就输了。 说剑怒叫一声,周身星光灿烂,那柄阔剑脱鞘飞出,朝横行翁的齿钳斩下。 “锵”地一声,那齿钳竟比钢铁还坚硬,说剑以五星之力驱动的阔剑竟然只在齿钳上斩出一点四痕。 阔剑再次飞起,正要蓄势斩下,横行翁六只钳子突然一齐松开,整个人往下急落,落地时六只钳子都缩回去了,只留两只手拉着竹杖“呼呼”喘气。 说剑回复原身。缓缓下落。 猛听得山巅有人拍手笑道:“精彩精彩,泥鳅斗螃蟹,再斗呀,怎么不斗了?” 我抬眼望去,只见山顶一块巨石上立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地羽衣道冠。白面黑须,相貌儒雅;女的黑带束腰,白袍曳地,脸蛋精致美丽,一头长发竟是火红色的,被山风吹拂得象猎猎的火焰。 说话的正是那羽衣男子,这时侧头对赤发美女说:“赤烟你看,为了大胤帝国的那块神器,连五星教的人都出来了。” 说剑退回到我身边。横行翁脸色煞白也退了回去,这场就算是不分胜败了。 少女孟姝高声问:“你们是什么人,也是来打神器主意地吗?” 那羽衣男子神态轻狂,说:“何必那么费神。只要我开口,浩然道人就会乖乖把神器献上。” “你胡说!”少女孟姝无比气愤,俏脸都胀红了,“你有什么本事,敢说这样的大话?” 羽衣男子仰天一笑,正要说话,神色突然一凝。他看到香花教的三位美女了。 羽衣男子对赤发美女低声说了一句话,二人携着手从山顶冉冉飞下,姿态飘逸,真如神仙中人。 这两个人并没有落在山腰平地上,却颤微微立在一株松树顶盖上,显得高我们一等,不肯与我们为伍。 羽衣男子向西门望梅微笑道:“梅仙子怎么会在这里,这两位是你的同门吗?” 奇怪,这羽衣男子认识西门望梅却不认识白兰仙子! 西门望梅倩笑道:“原来是飞鸿子前辈。几年不见,前辈越来越年轻了,望梅都不敢认了。” 飞鸿子色色一笑:“不要前辈长前辈短的,弄得我象老朽似的,我还想追求梅仙子呢,哈哈。” 西门望梅面不改色,说:“前辈说笑了,望梅向前辈引荐一下,这位是我的大师姐白兰。这位是小徒商蔷。” 飞鸿子眼睛一亮,笑道:“原来是莲翘仙的首徒白兰仙子,怪不得我闻到了芝兰的芳香呢,真是花中极品、人间绝色呀。” 这家伙被人尊称为前辈,却神态轻佻,言语轻薄,我看他很不顺眼,得找个机会教训教训他。 白兰仙子神态端庄,语气冷淡,说:“原来是养生宗飞鸿子前辈,白兰有礼了。” 凌童见师父没介绍他,急道:“师父,还有我呢,我也是香花教弟子呀。” 飞鸿子身边那个赤发美女瞧得稀奇,说:“咦,还有个吃奶地小孩,这是她们三位美女中的哪一位生的吧?”侧头时飞鸿子妖媚一笑:“宗主对生了小孩的女人也感兴趣吗?”纤手掩红唇,吃吃低笑。 白兰仙子、商蔷俏脸薄怒。 飞鸿子含着笑,说:“不要乱讲,香花教地美女们都是冰清玉洁的,这小孩只是被人毁了肉身,是元婴。” “养生宗的?”少女孟姝眼露怀疑之色,说:“什么飞鸿子,我们养生宗有这号人物吗?” 飞鸿子长眉一轩,目光象是有棱角似的,刺得少女孟姝不自禁的后退一步。 飞鸿子问:“小姑娘,你是谁的弟子?” 孟姝对这飞鸿子很反感,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飞鸿子手一招,孟姝身子突然飞起,象一片羽毛一样飘到飞鸿子身前。 孟姝身子不能动了,浮在空中上不能下不得,急得尖叫起来。 飞鸿子用手托起孟姝的下巴,笑道:“好一个清秀地小姑娘,葳蕤玉质,含苞待放,真让人垂涎欲滴呀。”口气相当的猥亵。 那个妖媚入骨的赤发美女腻笑道:“宗主动心了?那就收用她好了。” 孟姝可不是好惹的,手足动不了,嘴巴却是能动,娇喝:“神兽,现身!”口里一道青气直扑飞鸿子面门。 飞鸿子飘身后退,那道青气迅速凝结成威猛的裂金兽,腿短臂长,眼里青光灼灼。 裂金兽忠心护主,见主人被制住,便“嗷嗷”叫着朝飞鸿子扑去。 哪知道飞鸿子手一招,就把裂金兽抓在了手里,笑道:“这是五行兽呀,遇火能灭、遇水能吸、遇金能裂、遇土能钻、遇木能吞,我记得以前浩然道人养过一只,小姑娘,你是浩然的徒弟吗?” 孟姝惊得呆了,我站在下面也看呆了。 五行神兽体躯庞大,却被飞鸿子象小老鼠一样抓在手里,更奇怪的是,飞鸿子的手并没有变得很大,神兽的身体并没有变得很小,二者都保持原样,但大神兽偏偏就被小巴掌捏住,就好比局部大过了整体,完全违背了常识。 我发现飞鸿子身前那一片空域呈现迷离恍惚地状态,我猜想飞鸿子是在空间位置上施了法术,看来这家伙还真是有两下子的。 我问西门望梅:“梅仙子,这个飞鸿子是什么来头,是养生宗的?” 西门望梅轻声应道:“是养生宗资格最老的两位前辈之一。” 白兰仙子补充说:“独大天尊、浩然尊者见了他都要称呼一声师叔呢,不过人品嘛…” 白兰住口不说,其意不言自明,飞鸿子人品是很龌龊的。 那飞鸿子袍袖一抖,手里那只庞大的五行兽就不见了,飞回松树梢,随风起伏,对孟姝说:“小姑娘再不说出师门来历,我可要大肆非礼了。” 孟姝叫道:“还我神兽,把神兽还给我…” 飞鸿子眼光朝东首五人一扫,说:“你们都是养生宗门下吗,难道都没听过我飞鸿子的名号?” 东首五人没人敢应声。 飞鸿子自以为名动天下,没想到连本门的人都不认识他,好不气恼,喝道:“你们都是谁的弟子?你们师父竟敢不提我地大名,真是数典忘祖呀,说,你们是独大…还是浩然…还是欲海癫仙的门下?” 那个小瘦子嘀咕了一句:“反正不是你的门下。” 飞鸿子眼里厉芒闪动,低喝:“给我滚出来。” 小瘦子应声飞起,象是被一只无形之手掐住了细脖子拎在半空,双脚乱蹬,喉咙被掐得紧,“嗬嗬嗬”喘不过气来。 飞鸿子冷冷道:“这就是不敬师长的下场!” 悬在半空的小瘦子突然一头向坚硬的山岩撞下来,脑浆四溅,身子抽搐了两下就不动了,肉身肯定是死了。 小瘦子的元婴尚未成形,肉身死后,元婴化作一团金光浮在身体表面。 飞鸿子口一张,那团金光“呼”地飞入他口中,被他吞了。 第05章 樱唇诱惑 飞鸿子出手极毒,小瘦子被他一把摔死,尚未成形的元婴也被他吞噬。www.tsxsw.com 孟姝尖叫:“恶人,你决不是我们养生宗的,你是恶魔!” 飞鸿子指着横行翁四人说:“看来你们都是孤魂野鬼,没有师父的,我就来做件好事,你们就投到我门下吧,日后你们说起是我飞鸿子的徒弟,那可风光得多,怎么样?快快跪拜吧,不然的话,这小瘦子就是你们的下场!” 横行翁四人颇为硬气,怒目圆睁,不吭一声。 飞鸿子恼羞成怒,伸手握住孟姝纤细的腰肢,将她横举起来,厉声道:“再不开口,我就剥光她的衣服!” 我大笑起来:“好笑呀好笑,自己毫无名气,偏偏要硬逼别人说他名气大,还硬要做是人的师父,既无聊又无耻,天下之大,真是什么人都有!” 我很不忿这个飞鸿子,自他现身之后,他就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了,杀人立威,欺凌弱女,这把我原大帅往哪放呀,我是主角呀,他这不是抢戏、抢镜头吗? 飞鸿子眼睛一眯,并没有如我预想的那样勃然大怒,只是问:“阁下是谁?” 飞鸿子看出我不是等闲人物了,竟然对我相当的客气,称呼我为“阁下”,哈哈,这家伙也是个欺软怕硬的,我再给他来点硬的。 我笑道:“飞鸿子,你很多年没出来混了吧,是不是一直躲在山洞里练功?” 飞鸿子一愣,问:“你怎么知道?” 被我蒙着了,我呵呵一笑:“你如果不是不问世事,又怎么能够不认识我!仙凡两界最流行的两句话你没听说过吗?” “哪两句话?”飞鸿子确实很久没有出来混了,所以难免心虚。 我出口成章,吟出两句顺口溜:“平生不识原少师,不是傻来就是痴;平生不识原大帅,纵然修真也白赖。” 飞鸿子有点不明白,问:“纵然修真也白赖的“白赖”两字是什么意思?” 我说:“笨,白赖就是白搭、白费力气的意思:用“白赖”是为了押韵,懂不懂?” 被飞鸿子抓在手里的少女孟姝格格直笑。 飞鸿子缓过神来,狞笑着说:“小子,越说越来劲是不是,真把我当傻子了!梅仙子,这小子真有那么大名气吗?” 西门望梅笑道:“前辈。这位原大帅倒真没有吹牛,道林仙流的很多修真都知道他的大名,在凡界就更不用说了,简直家喻户晓,风流少师、无敌儒帅。帝国公主哭着喊着要嫁给他,你说他名气大不大?” 飞鸿子重新审视我,沉吟说:“原少师…原大帅…我认识一个姓原的,叫原澈,和你什么关系?” 我一愕,随即哈哈大笑。 “你就是原澈?”飞鸿子醒悟得倒是快,惊喜交集的样子。锐利地眼神朝我小腹盯了一眼。 我心想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惊喜,难道是慕名来投奔我,要奉我当老大? 飞鸿子哈哈大笑。说了一句俗之又俗的话:“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手一招,一股强烈的气流带着我直飞起来,不由自主地向他飘去,眼前一黑,一只巨掌当头撂下。 我急施空间遁,在飞鸿子的巨掌抓住我的一刹那,瞬移开来,出现在刺天峰峰顶,高叫道:“飞鸿子。你想抓住我,那还得真修炼三万年才行。” “你,你怎么会无忧教的秘法空间遁?”飞鸿子仰脸望着我,脸色惊疑不定。 我冷笑一声问:“老贼毛,你为什么要抓我,谁派你来的?” 飞鸿子定下神来,冷哼一声:“小子,你以为会点无忧教的杂学我就抓不住你了吗?”右臂一伸,一条六腿蜥蜴缠在他手臂上。这蜥蜴丑陋可怖,背颈上还古怪地伸出一只青黑色的利爪。 “等一下…”西门望梅提着红裙跑出来,“飞鸿子前辈,这位原大帅是我们香花教尊贵地客人,你不能伤害他。”西门望梅口气坚决。 横行翁他们四个一起朝飞鸿子逼近数步,或冷对、或怒目,想要夺回他手里的少女孟姝,白兰仙子、商蔷、说剑、魔多恶,还有严国师及其手下左右二胖也都蓄势准备痛击飞鸿子。 飞鸿子环视众人,呵呵而笑:“人多势众呀,赤烟,我们怎么办?” 名叫赤烟的赤发美女娇笑道:“一起灭了不就是了,宗主还舍不得吗?” 我再施空间遁,出现在西门望梅身前,对赤发美女说:“灭了你,我还真舍不得,这样吧,我饶你不死,把你赏给我的亲兵为妻,小恶,怎么样,有兴趣吗?” 魔多恶晃动着凌乱的绿发,鼓着红眼珠打量着赤发美女凹凸有致地身段,咽了一下口水,说:“小恶全听大帅安排,大帅叫我娶谁我就娶谁。” 我哈哈大笑:“好,那就是她了,红毛配绿发,绝了!” 那赤发美女气得酥胸起伏,两峰**象是要蹦出来,侧头叫道:“宗主…” 飞鸿子眯起眼睛呈三角形,眼光象是有形之物一般掠过我的身体,一股阴寒之气让我毛骨悚然,右臂的太阳印记瞬间变得灼热,似乎感到了巨大的威胁,“万剐炎轮”随时要破印飞出。 阴寒之气一触即退,飞鸿子脸色微变,象是察觉到我体内蕴含的强悍能量,他皱了皱眉,随即展颜婬笑,看了看香花教三美女,又扫了横行翁他们一眼,六爪蜥蜴陷进手臂消失不见,一把折扇“唰”地出现他手上,大笑声中,狂风骤起。形成一个风暴眼。 我看这气势,以为飞鸿子要暴起伤人,赶紧抽出玄光剑,凝神应对。 狂风乍起乍歇,山间林木还在摇摆,飞鸿子、赤烟、少女孟姝却已踪影全无。 我愣了愣,说:“怎么回事,跑了?” 魔多恶谄媚地说:“大帅,那老家伙怕了你。你好强哦。” 我抓抓头,心想不至于吧,我还没有自我膨胀到这地步,飞鸿子绝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我吓跑的。 黄须红脸的横行翁迎过来说:“大帅大帅…” 横行翁刚才还和说剑打得不可开交呢,现在却“大帅大帅”叫得起劲。肯定是想求我救孟姝姑娘吧n 横行翁非常着急,一张红脸胀成猪肝色,忽然丢开竹杖,跪倒在地,朝我磕头说:“求大帅施以援手,救救我家姝小姐!” 养生宗另外三个修真也奔过来跪下,一起磕头。把我当成大救星。 这三位修真两男一女,其中有一对是夫妻,男地叫霜板桥,模样木讷老实。女的叫黎真,五官精致,但脸色苍白,还有一个半老不老的老头子,名叫本夫子。 我说:“你们都起来吧,要我帮忙救姝小姐可以,但你们要告诉我浩然尊者是你们的什么人?是谁派你们在这里拦截严国师地?” 横行翁四人面面相觑,迟疑了一会,横行翁开口了:“不瞒大帅,我们都是浩然国师门下弟子。奉浩然国师之命在这里拦截前来玄冰城夺宝的各路修真。” 严国师很不悦地说:“什么这国师那国师,普天之下只有我一个国师,别地国师都是非法任命的。” 左右二胖帮腔说:“就是就是,只有我们严国师才是正宗的国师,其余的都是冒牌货。” 我心里暗笑,这位严国师和郭太卜有点象,都很迂腐,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以帝国国师自傲呢! 凌童冲横行翁他们叫道:“就凭你们几个就想在这里拦别人。不自量力呀,你看看你看看,现在惨了吧。” 横行翁四人好生尴尬。 我问:“你们拦住几路修真了?” 横行翁低声说:“只有你们这一路。” 我心想:“怎么回事,原歧、独大天尊他们怎么没有来?原歧行事嚣张,若来了的话肯定是满城风雨,横行翁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我问:“那位孟姝姑娘也是浩然尊者的弟子吗?” 少妇黎真答道:“妹小姐是师尊的关门弟子,很得师尊宠爱,若大帅能助我们救出妹小姐,师尊一定有重谢,就是鄙国大王也会有厚礼答谢大帅。” 我心想孟姝姑娘那么清秀美丽,却是老猴子浩然的弟子,该不会是他地内宠吗?不对不对,孟姝姑娘分明是处子相。 嘿嘿,我现在地眼光很毒,是不是处女我一看就知道,我还能辨出哪些女子享受过**,哪些没有,**是能改变女人体貌的,头发没有光泽、皮肤晦暗的女子肯定是不知道**的滋味的。 眼前这个少妇黎真就是这样,她地容貌本来可以更美,但现在就象是一株脱水的鲜花,没有了水份,不鲜不嫩不润泽,她丈夫霜板桥看上去身体蛮结实的嘛,怎么这么不中用,把个美女妻子糟蹋成这样,暴珍天物呀。 黎真见我盯着她发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我掩饰尴尬地一笑,我只是这么想想,倒没有兴趣替霜板桥滋润老婆,若是看到一个旷妇就要去滋润,那我成什么了! 我问:“既然姝小姐这么重要,你们为什么不立即回去禀报浩然尊者?要知道,我也是冲神器来地,你们怎么求到我头上来了?我脸上写着“见义勇为”四个字吗?” 横行翁、黎真傻眼了。 我莫测高深地一笑,忽然说:“你们师尊不在玄冰城吧?” 横行翁四人睁大了眼睛没回答,我身后的西门望梅说话了:“浩然尊者是去养生宗秘地了吧?” 我心中一动,前几天寻龙者对我说过,养生宗正在选宗主,浩然尊者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这么说独大天尊肯定也去了养生宗秘地,难怪玄冰城这么冷清,原来他们都跑到养生宗秘地去了,我们却还在这里傻转。 横行翁张口结舌,那样子一看就知道西门望梅说得没错,浩然尊者的确去养生宗秘地了。 凌童突然过来扯我地袍袖,我低头一看,大头娃娃凌童冲我挤眉弄眼,示意我到他师父那里去。 我朝西门望梅走去,西门望梅微笑着看着我走来,迎上几步,离我很近,红红的嘴唇几乎触到我的耳垂,只听她低声说:“大帅,让这四个人给我们带路,养生宗的秘地只有养生宗地弟子才找得到。” 我“嗯”了一声,故意一侧头,清晰地感觉到那嫩嫩的唇在我脸颊上蜻蜓点水一般掠过,气味芬芳。 西门望梅退后一步,脸色微微发红。 我轻笑道:“梅仙子,你吻我了。”说罢转身走回去,开始表演我的拿手好戏。 我问横行翁他们说:“你们知道飞鸿子是什么人吗?” 横行翁迟疑了一下,答道:“知道,飞鸿子的确是我们养生宗的前辈,不过他婬邪无比,千年前就已叛出养生宗,所以我们都装作不认识他。” 我呵呵一笑,又问:“飞鸿子销声匿迹很多年了吧,你们知道他为什么现在冒出来吗?” 横行翁先是摇头,然后连连点头,说:“他是想…” “对!”我没等横行翁说出来,“飞鸿子想的就是养生宗宗主之位,不知道各位留心了没有,那个赤发美女就是称呼飞鸿子为宗主的,看来飞鸿子是认定养生宗宗主之位非他莫属了。” 那个本夫子叫道:“不行,宗主只能是我们师尊,其他人都不配!” 我撇嘴说:“飞鸿子的法力你们也都见识过了,现在孟姝姑娘又落到他手里,浩然尊者就更没法和他斗了,只有乖乖地让飞鸿子当宗主,唉,你们还真的要成为他的门下了,可悲呀!” 横行翁捏着拳头,一张大脸红得发紫,叫道:“绝不能让飞鸿子那婬仙得逞!” 我提醒他们说:“现在只有一个办法,飞鸿子肯定已经赶去养生宗秘地了,你们就随后跟去,搞个突袭,把孟姝姑娘抢回来,为令师分忧。” 横行翁、本夫子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低声商量了几句,又齐唰唰跪下,求我仗义援手。 横行翁还向我保证,我如果能帮他们救回孟姝姑娘,他们就恳求师尊把大胤镇国神器赠送给我。 第06章 美人艳计 对于横行翁的许诺我心里冷笑,浩然老猴子千方百计抢到的镇国神器会送给我?做梦吧,把我当傻子呀,嘿嘿,我就装回傻,反正我也要你们带路去养生宗秘地的,你骗我我骗你,尔虞我诈,就看谁能笑到最后。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我说:“那好吧,不可食言哦,还要加上一条,我救了孟姝姑娘,孟姝姑娘就得做我的姬妾,救命之恩以身相许,这点不过分吧?” 此言一出,横行翁四人却是神色有异,支支吾吾。 还是少妇黎真慷慨,她说:“就依原大帅的,一言为定。” 动不动就许诺,就许重诺、肥诺的,都是不可信的,我现在就是提出我要做北羌王,他们也会一口答应。 我说:“既然如此,那本帅就做一次好事,人不怕一辈子做好事,就怕偶尔做一次好事,好深奥吧,嘿嘿。” 但横行翁四人却没有前头带路的意思。 少妇黎真款款地对我说:“大帅,今日天色已晚,各位不妨先到我们的修真苑暂歇一夜,明天一早去养生宗秘地偷袭飞鸿子,隔了一夜,飞鸿子以为我们不会追去就更没有防备了。” 汗,这是什么歪理,这样糊弄我?这几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若真是想骗我帮他们救孟妹就应该立即出发呀,为什么还要等到明天?这真让我深浅莫测了。 西门望梅问:“你们的修真馆在哪里?远不远?” 少妇黎真殷勤地说:“不远不远,就在刺天峰南面山腰上。” 去就去吧,我倒要看看他们玩的什么花样?说不定又有奇遇和艳遇。 四个养生宗修真一人手里一只红灯笼,领着我们翻越山巅,说是山高林密,飞在天上不好找路,还是步行稳当。 我就糊涂到底。全依他们。 严国师暗中提醒我,我冲他摇摇头,示意我心里有数。 越过山巅,转到山南面,有陡峭的石阶迤逦而下,石阶两边是黑森森的树丛。 奇怪,山北面没有雪,山南反而有积雪,并卫是越向下积雪越深,石阶上都结着冰绫。 商蔷突然惊叫一声。她的红鬃天马前蹄打滑,朝一侧的深谷摔落,幸好这是天马,半空一个转身,舒展开双翼,扑腾着飞回山道上。 凌童叫道:“还有多远呀?我们都会飞,却让我们在这里爬。不怀好意,肯定不怀好意!” 少妇黎真赶紧说:“很快就到了,山道转个弯就到了,宝宝乖”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糖葫芦递给凌童。 凌童具有顽童地一切特牲,将糖葫芦一把塞进嘴里。“吧叽吧叽”吮起来,再也不叫不怀好意了。 山道一弯,眼前陡然一亮,一座雪白晶莹的观宇出现在半山腰,冰墙雪瓦。寒气泠泠。 我笑道:“这里是消夏的好去处呀,浩然尊者真会享清福” 沿着冰墙走了几十步,有一扇圆门紧闭,我们刚走到圆门前,门自动就开了,探出一个紫脸膛、驴眼睛的脑袋,问:“你们回来了?”一眼看到我。大叫一声,掉头就跑。 我哈哈大笑。 黎真奉承我说:“大帅神威凛凛,子不语被大帅吓坏了。” 这座冰雪修真苑除了刚才露了一下头的子不语之外,再没有其他人,夜色下冷冷清清,透着一股诡秘气息。 我们从夷州出发有五个人,我、说剑、白兰仙子、商蔷和魔多恶,途中西门望梅和凌童加入,现在又有严国师和他的左右二胖。总共十人,横行翁、黎真把我们十人分别安排在不同的房间,一条环形的走廊连接各个房间。 房里只有桌椅,没有床,修真们都是不用睡觉的,打坐就行,可我这个修真与众不同,我是要睡觉的,还得有美女陪睡,自离开夷州之后我一直没有美女陪练,以至于功力停滞不前,今晚不知有没有艳遇?我很想努力修炼一番呀。 我刚走到走廊上,就看到一盏红灯笼冉冉而来,灯笼上方现出少妇黎真那张略显苍白地俏脸,含笑道:“黎真知道大帅生性好洁,已备好热水,请大帅沐浴。” 我心里说:“生性好洁,那我生性好色你知不知道?还请我沐浴,想使美人计?这种计策我不怕,我乐于中计。”口里说:“那就有劳黎仙姑了。” 黎真在前领路,我跟在后面看她的背影。 少妇黎真虽然不是少女,但腰肢很细,走起路来腰臀微微扭动,月白道袍贴身款款,很有点惹火,嘿嘿,这美人计使得。 走廊两边“吱呀”两声,开了两扇门,说剑和严国师站在各自房门口看着我,担心我中计。 我举手致意:“各位好好休息,加紧练功,明天要对付飞鸿子呀。”说罢,施施然跟着黎真转过走廊拐弯处。 黎真领着我来到走廊尽头,推开门,很奇怪,房里没看到有灯烛,但里里外外却是亮堂堂的,象是大白天一样。 房里水气腾腾,一大桶热水已经在房里热气袅袅。 我的想象力立即激发出来了,我似乎已经看到我和少妇黎真赤身****在浴桶里嬉戏的情景,哇,受不了啦,迫不及待了,快来勾引我吧。 我进到房里,转身却见黎真立在门外,低眉垂睫说:“大帅入浴吧,黎真告退。”说着伸手为我掩上房门。 我失落极了,自嘲地想:“原澈呀原澈,你小子真是自作多情,还以为人家要勾引你,难道每个女人一看到你就要投怀送抱吗?” 转念一想,事情绝没有这么简单,他们不急着去救孟姝。却把我们请到这里,不会就是为了烧水给我洗澡吧? 听到门外黎真的脚步声向东北方向而去,我收起龙甲,跨入浴桶,双臂反架在桶沿上,准备好好泡一泡,而我的元神却已缩成蜜蟀那么小,飞出顶窍,无声无息地跟在少妇黎真身后。 黎真匆匆走过长廊,来到后院中。对面有三间房,她走进了正中那一间,横行翁、岑夫子,还有黎真地丈夫霜板桥三人都在里面。 岑夫子眉头一皱,问:“黎师妹你怎么又回来了?” 黎真看了看丈夫,低下头说:“我开不了口。” 岑夫子摇头道:“这要开什么口,那姓原的是个色狼。只要你往他身边一站,他自然就会调戏你,到时你半推半就不就行了。” 黎真俯首无语,半晌才忸怩说:“羞人答答的,怎么好做这种事。” 岑夫子大摇其头。对横行翁说:“老横,你劝劝她。” 横行翁说:“霜夫人,今夜若能得到原大帅身上那个塔,就能帮助师尊登上宗主之位,那你就是我们养生宗的大功臣。师尊肯定对你另眼相待,给你夫妇几颗仙丹吃吃,修真进度岂非一日千里!” 我心里大为诧异,原来他们是想图谋我地**塔,他们怎么知道我有**塔?**塔是容成子给我地,据说是养生宗的秘宝,难道有了**塔就有资格成为养生宗的宗主? 霜夫人黎真还是不说话。岑夫子急了,对霜板桥说:“板桥,你劝劝你妻子吧,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呀。” 鲁钝木讷的霜板桥看看横行翁,又看看岑夫子,期期艾艾地说:“这…这,这我怎么好劝,哪有做丈夫的劝自己老婆去勾引别地男人的!” 岑夫子语重心长地说:“板桥师弟。我们修真者生死都要勘破,你怎么连这么点世俗道德都看不破?我们养生宗本来就讲究男女双修,你就当你夫人和别的修真切磋道术嘛,这没有什么可羞耻的。” 霜板桥这乌龟竟点点头,说:“师兄说得有理。”对他夫人黎真说:“小真,这是为师门立功地时候,你不要顾忌了,去吧。” 见自己老公都这么说,黎真没办法了,说:“那位原大帅身边美女一大堆,怎么可能看上我呀,若是他拒绝,那我可就无地自容了。” 岑夫子象老母鸡一样咯咯笑起来,说:“这个不用担心,你没看到那姓原的看你时两眼发直吗?姓原的身边美女是很多,但也许他厌倦了,男人嘛就爱图个新鲜…” 横行翁这委琐地家伙会心地笑了起来,连霜板桥也笑,真是龟劲十足呀。 黎真无奈地说:“那好吧,你们可得准备好。” 岑夫子说:“师妹放心,只要他的**塔一出现,我们就放浩然真气。” 黎真点点头,原路回去。 我的元神瞬间回归**,浸在热水里等待中计,心里想着他们的浩然真气,这浩然真气我在朝歌见识过,浩然尊者在与独大天尊斗法时就施展了这种真气,是从屁眼里喷出来地,其实是屁气,似乎很厉害,独大天尊避之唯恐不及,现在他们要用这屁气来对付我,刀剑我例不怕,这臭屁却是讨厌,得想个办法让他们美人白送、臭屁空放… 黎真来得很快,看来是下定决心勾引我了,“吱呀”一声推开门,在门口站了片刻,见我背坐在桶里,后脑勺对着她,一动不动,似乎睡着了。 黎真轻咳一声,见我还是没反应,便掩上门,轻手轻脚走过来,伸着头看我正面。 我仰靠着,闭着眼睛,蒙蒙的水气氤氲在我脸上,更显得我脸部轮廓秀挺脱俗,高高的鼻梁,抿着的薄唇,眉梢凝着细细的水珠,每处线条都展现着男性阳刚之美和神秀之气。 我明显感觉到少妇黎真呼吸窒了一下,心跳加快,过了一会才轻声唤道:“原大帅…原大帅…” 我睁开眼睛,眉毛一挑,问道:“原来是黎仙姑,请问有什么事?” 黎真脸胀得通红,支支吾吾,看来她是第一次勾引人,缺乏经验,但她那生涩地样子倒让我心痒痒的,我决定装傻,看她怎么勾引我。 黎真见我没有露出色狼相,反而不知怎么办才好了,她不会勾引人呀,心慌意乱了一会,说:“我来看看水够不够热?” 我说:“我是修真呀,水不够热的话我自然会运功加热的。” 黎真嗯嗯的,找不到话题了,留也不是,走也不是,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心里矛盾得很。 我瞧得发笑,决定帮她一把,我说:“我这几天骑鹰长途飞行,脖颈酸痛,不知黎仙姑可肯帮我按摩按摩?” 黎真就象是溺水者抓住了救命草,忙不迭地答应,看她那如释重负地样子说不定心里还感激我呢。 两只柔软的手搭上我的脖颈,按摩我的颈雅,动作轻柔,按摩了好一会,动作逐渐僵硬,我知道她又为难了,不能老这么按摩下去呀,得有进展呀。 好人做到底,我就再帮她一次,我说:“黎仙姑的手真巧,我的脖子舒服多了,不过胸口有点闷,麻烦仙姑再帮我揉揉。” 少妇黎真欣然答应,修长的手指延着我地脖子往下,滑过锁骨,抚在我肌肉强健的胸膛上,浴桶里的热水刚好平到我的胸口,那两只素手揉动着,水面起着波澜。 她的手指无意中抚过我胸膛上小小的乳粒,我立即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那两只手迟疑了一下,然后频繁地触摸我那敏感的两点,弄得我脑袋后仰,闭着眼睛,嘴里不时发出微呻,一副陶醉的样子。 黎真地身子本来向后缩着的,避免胸脯接触到我的后脑勺,现在呢,也许是觉得时间紧迫,慢慢靠过来了,我的脑壳立即感觉到了那两团肉球的柔软。 我微微晃动脑袋,摩擦那两团隆起的肉球,没两下就感觉那两颗**挺了起来,哈哈,这少妇很敏感呀,也许这样的奉命偷情对她来说也是极大的刺激吧。 脑袋不能老晃呀,我又没得摇头风,我不晃了,我看她接下来怎么办? 少妇黎真继续抚弄我的胸膛,还主动用柔软胸乳挤压我的后脑勺,让我头皮直发麻,象是有人在揪我的头发。 我问:“黎仙姑,你们称呼我为大帅,知不知道我是什么大帅?” 黎真呼吸有点急促,说:“知道呀,你是帝国少师征东侯原大帅嘛。” 我嘿嘿一笑:“看来我是名传遐迩了,令师浩然尊者想必也提起过我吧?” “没有没有。”黎真矢口否认。 我也不再多问,提议说:“仙姑不如和我一起沐浴,那么按摩起来也方便。” 第07章 忍者神龟 对于我共浴的提议少妇黎真扭捏了一会,就真的爬进浴桶里,桶里的水满上来,哗啦啦流到地上。www.tsxsw.com 黎真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看我,第一次勾引男人也羞涩如处女呀。 她并没有脱去那袭月白道袍,现在浸湿了沾在身上,双手交叉抱肩,更增诱惑。 我托起她的下巴,她的脸色原本苍白,现在羞红了,倒是增添了几分艳色。 我问:“你是想勾引我吗?” 黎真的脸一下子血色退去,惊慌失措,站了起来,想走。 我拉住她,笑道:“怎么了,勾引就勾引嘛,何必扭扭捏捏,不然的话你爬进我浴桶里干什么!”说着,我也站起身来,赤身****,桶里的水位猛地降落到我的臀部以下。 少妇黎真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她看到了她想要的那个塔,就在我的丹田里面,一个散发着白色光芒的小玉塔,缓缓转动着,光线忽明忽暗,在我小腹肌肤内的小塔也若隐若现。 我见黎真只顾盯着**塔,对我另一重要部位视而不见,不禁有点不悦,心想那么雄伟的东西你看不到吗,怎么不惊呼几声满足一下我的虚荣心? 我将**塔的光芒隐去,胯间伟器昂首向上,吸引美人的关注。 少妇黎真这时注意到了,眼睛猛地睁大,发出一声惊呼,她知道我身上有**塔,所以当她看到**塔时并不惊讶,但现在看到我的伟器,这实在太出乎她的想象了,用手捂着嘴,眼睛盯着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家伙,一脸的震惊。 我问:“怎么了,不会没见过吧。” 少妇黎真睁大眼睛吃吃道:“你…你怎么这么大?”话一出口。脸就通红。 一听这话我就知道她丈夫霜板桥的孱弱了,肯定是猪八戒的脊梁…无能之辈,不然的话,黎真不会惊奇成这个样子。这不禁让我想起流传在我们西原的一个笑话,说是一个俊俏的寡妇要再嫁,却索要昂贵地聘礼,有人问寡妇又不是处女怎么还要收这么多礼金?俊寡妇回答说她前夫阳器短小,不能深入,所以说她外面是再婚,里面却是初婚,也可以算是半个处女。 这样一想不禁让我邪欲直冒,我说:“人有高矮,器有长短。这很正常呀。” 少妇黎真终于移开眼睛,不敢再看。 我可就不客气了,一把将她搂过,她略略推拒了两下,就随我一起坐倒在水里。桶里的水又满上来。 她身上的那袭月白道袍浸湿之后变得又薄又透,胸脯上的猩红两点清晰可见,我地手掌覆盖上去,轻轻挤压揉捏,感觉柔软有余,丰挺不足。 两只奶被我捏着,少妇黎真还没忘了她的使命。问我:“大帅,你丹田里怎么会有一个小塔呢?” 我没有回答,催情真气电流一般抚过她的全身,我要开发她的**,女人的身体是神秘的,需要男人去探索开垦;女人的**是没有止境的,需要男人有足够的精力去应付。 我的手抚过她身体时,几乎都能听到她身体里发出“哔啵”声响,那是**之火在燃烧呀。 我地催情真气是美女们的克星。被我的手一上身,百炼钢也要化为绕指柔,少妇黎真哪里受得了我的挑逗,身子颤栗着,闭起眼睛,鼻腔发出“嗯嗯呀呀”的娇哼。 我玩弄着她地酥胸,故意问:“你刚才问什么了,再说一遍。” 少妇黎真双手抓着我的手腕,不知是想要移开我的双手。还是要我重重的揉,眼眸迷离地望着我,已经记不得自己刚才说的话了,反而问我:“什么,我问什么了?” 我心里暗笑,这女人已经开始晕头了。 这时,我听到房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来了三个人,一个人纵身跃上大树,两个人上了屋顶,然后就是一动不动地埋伏着。 我嘴角扯出一个冷笑,养生宗的三个家伙准备放臭屁了,那个霜板桥不知是在村上还是在房顶,能看到房里地情景吗? 一想到这里,我心里起了莫名的亢奋,妻子在勾引我,丈夫在外面偷看,真让人热血沸腾、兽性大发呀。 我的手不自禁的加大了揉捏的力度,少妇黎真低声呻吟,睁眼看了看我,又赶紧闭上,任我玩弄。 我把她那袭月白道袍象剥葱一样剥掉,她上身还系着白绸胸兜,下身是一条白丝小亵裤,皮肤白净,身材细长。 白绸抹胸往下一捋,两只雪梨就弹了出来,她身材细瘦,但**不小,鼓鼓突突的向两侧微分,上面那两颗小小的红豆,宛如雪地上两滴殷红的血。 我的眼睛睁大了,口里喃喃说:“有意思,有意思。”双手握住忽轻忽重地揉捏了几下,忽然凑嘴过去,含住那猩红一点。 少妇黎真发出颤声娇呼,身子弓起来,反应异常强烈。 我心想:“不会吧,就舔了一下就这样子了,那等下岂不是要被我干得发疯。” 我双手将她两只玩物挤拢,两粒红豆几手并在了一起,然后以一敌二,大肆撩拨。 少妇黎真两手紧紧抓着桶沿,咬着下唇,低着头看我,又赶紧仰起头,闭上眼眸。 我每舔一下,她地身子就抖一下,我舔得越快,她身子就扭动如蛇,搅得桶里的热水翻涌起来。 我心里大呼有趣,这么敏感的美女我还是第一次见识,而且她又不是处女,莫非霜板桥从不挑逗她的胸部?又或者是因为她尖端小,敏感点集中? 我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站起身,把少妇黎真也拖起来,剥下她的白丝小亵裤,将她的左腿搭在我右臂弯上。 黎真知道我要干什么,闭着眼睛毫不反抗。右腿笔直立着,左腿被我举得高高的。 我拍了拍她的脸,说:“霜夫人,睁开眼睛。看着我。” 黎真睫毛一闪,眼睛慢慢睁开。 我盯着她那迷蒙地眼睛,下面缓缓挤入,看着她的眼睛睁大、眨一眨、更睁大,嘴里吸气、吸气,随后发出一声悠长地叹息,仿佛身体里的所有空隙都被我填满了。 少妇黎真当然不是处女,但看来的确有一部分是初婚,我只几十下,她就喘成了一团。兴奋得头发乱甩。 浴室迷情,乱棍交加如疾风骤雨,浴桶里的水不断泼溅到桶外。 黎真反手撑在桶沿上,头向后仰,道髻早已散开。一头黑发披落,丝丝缕缕飘拂在眉眼耳鼻间,汗珠杂着水珠,平添一份妖娆。 她地**来得很快,那种强烈的快感绝不是刚才那种快感能比的,她显然没有体验过这种**蚀骨的味道,**到来猝不及防。也顾不得房外窥伺的老公和师兄,完全不受控制地尖叫起来,口齿不清也不知是在叫什么。 我放下她的腿,将她身子反转过去,让她双手正面撑着桶沿,从后进入,猛烈鞭挞。 少妇黎真兴奋得要发疯,右手反抄过来死死扳住我的大腿,扭过头来看我。眼睛水汪汪的,尽是迷狂沉醉之色,这生平第一次**对她的震撼太强烈了。 我尽情蹂躏,坏笑着问:“霜夫人,感觉怎么样?” **间歇期,少妇黎真恢了一点理智,她知道横行翁、岑夫子、还有她的老公霜板桥就埋伏在外面,她拼命压抑着**,下嘴唇都咬出了血痕。硬是不开口。 我一边留心屋外埋伏着地那三个人的动静,一边继续着我的刚劲猛烈,少妇黎真已无法正常思考,开始胡言乱语。 我听到窗外那棵大树有树叶飘落,树上埋伏着那个人在发抖,我就知道是霜板桥埋伏在那里,这家伙也真是沉得住气,娇妻被我弄得死去活来,他却只是抖落几片树叶,简直是忍者神龟呀! 既然霜板桥愿意旁听,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大力舞弄,把他老婆弄得什么肉麻话都叫出来,这些话霜板桥肯定没有听到过,因为他没本事弄出她这些叫声来,这家伙做梦都想不到他老婆竟然会騒成这副模样吧! 灵光一闪,我突然意识到有件事很蹊跷,黎真、横行翁这些人是怎么知道我有**塔的?而且他们设美人局:明显是知道我的**塔是会在交欢**时才会出现,但这事极秘密,他们怎么可能知道? 一个俏丽地身影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西门望梅,昨天夜里,西门望梅借花现身,说要看我的**塔,当时我不以为这小小的白玉塔有多么珍贵,而且我存心想勾引西门望梅,所以就裸出小腹让她看… 难道横行翁他们和西门望梅都是一伙的?但是看那样子又不大象呀。 我晃了晃脑袋,费解的事越来越多了,能感觉到有张网渐渐的把我罩在里面,但却又理不清、辨不明。 只有从身下这位霜夫人入手,才能解开这个谜团。 我一边撞击着少妇,一边问:“霜夫人是不是想看看我地**塔?” 黎真被我弄浑了,咻咻娇喘,不知道回答,早忘了她是来干嘛的了。 我听到窗外树叶又是一阵簌簌的响,霜板桥着急呀,恨不得替她妻子回答:“要看,要看。” 我抱着黎真出了浴桶,放在南窗下的那张矮榻上,架着她白白的两腿,立马吴山,投鞭断流,屡战不休,把个少妇黎真腰肢都要弄折似的。 南窗外就是霜板桥藏身的大树,透过水晶的窗根,我能看到枝叶间埋伏着的那个灰影,同样,霜板桥也能看到矮榻上热火朝天地景象。 少妇黎真被我弄得**一波接一波,娇喘呻吟不绝于耳,践踏世俗道德也给了我强烈的心理和**的双重快感。 就在这时,屋顶上方突然传来低啸声,我吃了一惊,心想难道横行翁他们沉不住气,不等**塔现身就要动手了?他们的放屁功很厉害,我得准备遁走。 忽听得屋顶上方传来“咦”的一声惊呼,似乎是西门望梅的声音。 紧接着是“砰”的一声巨响,一个庞然大物砸破屋顶落在浴桶里,浴桶顿时四分五裂,水流了一地。 庞然大物散开,原来是三个人,正是横行翁、岑夫子和忍者神龟霜扳桥。 三人挣扎着爬起来,鼻青眼肿,哎哟呼痛。 我只好收兵,瞬间披上龙甲白袍,转过身面对着养生宗三人,问:“三位有何贵干?” 三个狼狈的家伙象三只落汤鸡,样子可鄙又可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霜板桥直着眼看矮榻上的黎真,这白嫩少妇瘫软在那里,****微微抽搐,眼睛闭着,还处于眩晕状态。 还是岑夫子老辣,作出义愤填膺地样子说:“原大帅,我们敬你是帝国少师,好意邀请你来这里,你竟强暴我们黎师妹,你怎么说,怎么向我们板桥师弟交待,黎师妹是他的妻子呀!” 我很反感本夫子的嘴脸,轻蔑地笑道:“三位在外边埋伏了这么久,看到我强暴她了吗?是她引诱我呀,我可不是坐怀不乱的傻子,我要大乱特乱…” 本夫子没想到我被当场抓奸抓双却还这么理直气壮,一时间张口结舌,不知怎么反驳了。 霜板桥攘着袖子,装出一副受害者的形象,叫道:“奸妻之恨,不共戴天,我要和你拼了!”挥舞着拳头要冲上来。 汗,这是修真吗,修真也动拳头? 横行翁赶紧拉住,本夫子则居中调解说:“这事不要闹大,私了私了。” 这戏演得真拙劣呀,我哈哈大笑道:“私了?很好很好,是不是我把**塔交给你们就没事了。” 霜板桥这傻乌龟竟点头说:“那还差不多。” 第08章 误闯闺房 我故意说把**塔交给他们,霜扳桥竟信以为真,岑夫子稍微聪明一 点,知道没这好事,说:“总得给我们师兄弟一个交待吧。www.tsxsw.com” 矮榻上的黎真清醒过来了,坐起身,侧并着双腿,两只手掩着胸脯,头发披下来遮住脸,一声不吭。 我说:“你们不就是想谋夺我的**塔吗,告诉我,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是谁告诉你们的?” 这声喝问宛如晴天霹雳,伴随我的“不可战胜咒”产生了强大的心理威慑力。 养生宗三人吓得一齐跪倒,横行翁和霜板桥指着岑夫子说:“是他告诉我们的。” 我逼视岑夫子,喝问:“那又是谁告诉你的?” 岑夫子脸色惨白,两撇鼠须乱抖,说:“我是听…” 房门猛地撞开,左右二胖冲了进来,嚷嚷道:“大帅大帅,谁要害你?” 随后严国师、说剑、魔多恶也冲进来了,房间小,十个人显得非常拥挤,白兰仙子、商蔷二人就立在门外走廊上。 我还没问出岑夫子谁是他们的幕后主使,现在来了这么多人,也不好再问,我说:“没事没事,一点小误会,诸位都回房歇息去吧。” 话音未落,就听空中传来女子的惊叫,这回听得真切,的的确确是西门望梅的声音,似乎遇到了什么危险。 我飞身从屋顶的大窟窿蹿出,站在房顶上仰头望。 我的目力极佳,能于黑暗中视物,就见沉沉夜空下有一个红色的身影飞速下坠。 “梅师妹…” 白兰仙子长袖一甩,袖底兰花飞出,结成一个兰花台座,托在那下坠的红色身影,红色身影突然一分为二,一条六爪巨蜥腾空而起,飞入西面天空那片暗红色的云絮中。云絮里抛下一句话:“香花教的弟子不过如此。”是女子的声音。声音袅袅未绝,暗红色云絮就已向西飞逝。 红色身影翩然落地,正是西门望梅,弯眉轻蹙,脸色苍白。 商蔷急急迎上去问:“师父,你没事吧?” 西门望梅长长吐了口气。摆摆手说:“没事。” 我问:“是飞鸿子那老贼毛吗?” 西门望梅脸色恢复了红润,说:“是飞鸿子身边的那个赤发妖女…” “就是她,就是她,”横行翁、岑夫子大叫起来,“就是这个赤发妖女把我们丢到房里去的。” 说剑指着天边那片逐渐飞逝地红云,问:“大帅,追不追?” “追…”我纵起黑鹰。 西门望梅急道:“大帅,不要追,不要中计。” 我听西门望梅这么说,对她地疑心大减。笑道:“追,当然要追,我不怕中计,我最擅长将计就计。”我刚刚中了一个美人计,好爽。 我纵起黑鹰,朝西边天际追去,那片红云已经快消逝不见了。 说剑祭起阔剑。璀璨星光拔地而起,魔多恶骑着绿毛金睛兽紧紧追随,香花教的三位美女也随即飞到空中。 严国师不知从哪里召唤出一只大鸵鸟,在骑着坞鹊怪鸟的左右二胖的簇拥下飞到空中,鸵鸟扑扇着羽毛稀疏的大翅,奋力跟在我黑鹰后面。 若不是亲眼所见,真难以相信那两只长腿瘦颈的鸬鹚怪鸟竟能驮得起这么重地大胖子兄弟! 凌童在下面跳着脚尖叫:“带我去带我去,大师伯…师父…师妹…”童音在夜风中传得很远。 西门望梅对商蔷说:“蔷儿,你去保护你师兄。不要我们都走了,却有敌人来掳了他去。” 商蔷答应一声,掉转马头,红鬃天马鼓着大翅盘旋着降落。 我们八人朝西疾飞,追出数十里,就见那片红云朝一处山谷飞坠,转眼消失在莽莽森林中。 我们飞临那片森林上空,只见黑沉沉的大森林如神秘的大海,无数树冠连绵起伏。山风阵阵,在森林上空聚成宏大低沉的啸响,好比澎湃的海潮。 说剑问我:“大帅,要到森林里去查探吗?” 西门望梅很是关心我,说:“大帅不要轻易冒险,还是以静制动为好,我们先回修真苑吧。” 我听到冒险就一身的劲,说:“既然到了这里,那就下去看看,我们人多势众怕什么。”一拍座下黑鹰,黑鹰俯冲而下,我觑准一株天矫青松,收回黑鹰,双脚稳稳落在树干上。 树林很密,没有空隙,香花教二美女的天马盘旋着无法降落。 我拔出玄光剑,大喝一声,将方圆三丈的的树木尽数齐根斩断,又施展隔空搬运术,双手虚抓,将斩断的树木向四面抛开,腾出一片空地,然后一躬身,潇潇洒洒地说:“美女们,请降落。” 北羌森林里大多是高大地红松和冷桂,春去秋来,岁月更替,落叶积了厚厚一层,踩在上面软软的,还“咯吱吱”直响。 现在是子夜时分,天上无星无月,四下里一片黑暗,若不是说剑的那柄阔剑发出的朦朦星光,那树林里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 众人在树林里摸索着走了一程,天黑,望不远,眼里看到的除了树还是树,偶尔有小兽被惊起,飞快地逃开。 白兰仙子忽然说:“大帅,我们这样找太盲目,让我来试试,看能不能找到那个人。”说着,口吐一株兰花,兰花迅速变大,悬浮在众人头顶。 这株兰花细茎瘦叶,白色的花蕾芳香四溢。在黑暗的树林里散发着圣洁地光辉。 白兰仙子说:“我们就跟着兰花走。花儿能带我们找到那个人。” 我喜道:“兰仙子真是有办法,大伙儿都跟上吧。” 左右二胖很卖力,各执一柄大砍刀,跟着兰花,在前面披荆斩棘,为我们开路。 大约向北走了两三里。森林突然空出一大片,一栋奇怪的建筑耸立在我们面前。 这建筑四面都没有墙,只有粗大的立柱支撑着穹顶,立柱全部是坚硬的岩石雕琢成的,共有三十二根,每根石柱都要两人牵手才能合抱,高达十丈,气势雄伟。 引路的兰花到这里就不再移动。 深山老林里突然出现这样一座宏伟建筑,实在是太奇怪了。 白兰仙子沉吟说:“我们要找地人应该就在这个建筑里。” 说剑奇道:“这建筑空荡荡地,只有柱子和屋顶呀!” 我说:“这象一座宫殿。但墙没有了,莫非是北羌人废弃了的祭殿?” 严国师摇头说:“北羌人崇拜水神,祭殿都建在水边,不会建在山上地。” 夜色如墨,神秘建筑巍然屹立,空荡荡象是巨大的陷阱。 众人都觉得情形很诡异,不敢轻易踏进这座神秘的建筑。 严国师头往左一偏。说:“左胖,你放尖嘴鸟进去看看。” 左右二胖长相一模一样,恐怕严国师也很难分辨,但两兄弟已养成习惯,左胖就站在严国师左侧,右胖站在右侧,以此来区别。 左胖答应一声,咕哝咕哝念了两句咒,召唤出鸬鹚怪鸟。 这尖嘴怪鸟从第七和第八根立柱间飞入。又从另一侧的立柱间飞出,绕回来在左胖头顶上鸣叫两声。 左胖说:“没什么危险,国师、大帅,我们进去看看吧。”抢先就闯了进去。 他那兄弟右胖不甘落后,赶紧跟上,两兄弟在石柱间穿来穿去,大声地说话,但在外面地人听来,他们的声音好象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全神戒备。慢慢步入石柱间,置身穹顶下。 说剑、严国师、白兰仙子、西门望梅、魔多恶,随后也都进入石柱大殿,东看西看,什么也没发现。 我仰头朝穹顶看,突然看到穹顶正冲镶嵌着一颗红宝石,红宝石射出粉红色的光芒,在昏暗中非常醒目。 说剑离我左侧五步远,我指着那颗红宝石对他说:“说剑,你看,那颗宝石是不是有什么古怪?” 奇怪的是,说剑象是没听到,自顾边走边看,没搭理我。 我大叫了一声:“说剑!” 说剑还是毫无反应。 我知道出事了,奔过去想抓住说剑地手,说剑却转过一根石柱不见了,等我跑到那根石柱边上,却突然发现说剑是在我身后的不远处。 我又看到左右二胖两兄弟肩并肩从一根石柱后转出来,我冲到他们面前大叫:“左胖、右胖…” 我心想:“我现在站你们面前,就算你们听不到我说话,也该看到 我吧。” 万万没想到胖子两兄弟竟转身向另一根石柱走去。 我又气又急,大跨一步,伸手去抓其中一胖的肩膀,抓了个正着,只是觉得指尖隐隐发痛,胖子的肉怎么硬得象石头呀,这时我才发现我的手是抓在石柱上。 左右一看,白兰仙子、西门望梅她们都在,但我就是跑不到她们跟前,她们也看不到我,听不到我地喊叫。 糟糕,中圈套了,我得先离开这神秘的建筑,然后再想办法救其他人。 神秘大殿里有淡淡的光线,大殿外反而是漆黑一片,我瞧准方向,笔直朝黑暗奔去,想要穿过立柱跑到外面去,但匪夷所思的是,我跑了好一会还没跑出这空旷的大殿,眼前不断闪出高大的石柱,我只在石柱间绕***。 我施展空间遁,瞬移三里,但却发现还是在这神秘大殿中,只横向移动了三步。 突然,我听到说剑在叫我:“大帅大帅…” 总算听到声音了,我大喜,赶忙大声答应,但说剑却听不到我说的话,与我擦肩而过,走到黑暗里面去了,我连他衣角都摸不着! 大殿里地人越来越少,严国师、西门望梅他们都是一脸的焦急,叫着我的名字,然后走进黑暗里,他们都在找我。 最后,空荡荡的穹顶下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一向自命不凡,仗着运气好无所畏惧,但此时此刻面临也难免惊慌恐惧,实在是太诡异了,我看得到别人,别人却看不到我,我成什么了,成鬼魂了? 我绝不能气馁,我原澈怎能被这么点事难倒! 我深吸一口气,双腿一蹬,整个人疾弹而起,竟然一冲十丈,手里的玄光剑划出一道光弧,我要把这穹顶掀个底朝天,我就不信冲不出去! 玄光剑是“龙潭六宝”之一,锋利无比,在我的全力一劈之下,就算是一座山也要一劈两半,神秘建筑的穹顶哪里经得住我这一劈,顿时裂开一道大口子。 我心里松了口气,劈得破就好,我刚才还担心这古怪建筑坚不可摧呢。 我右足一点,虚空借力,从穹顶裂口穿出。 原以为会落在穹顶上,仰头就是沉沉夜空,哪曾想到眼前一亮,竟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张绣床上,脂粉香扑鼻,红罗帐低垂。 我傻眼了,我晕头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呀?我是不是在做梦呀? 透过红罗帐,我看到床前妆奄台前坐着一个青裙少女,秀发扎成一束,背影窈窕。 我撩开红罗帐,探出头去,想要看清楚点,那青裙少女听到响声也正好回过头来。 “啊…” 少女的尖叫声太有穿透力了,差点把我的耳膜刺破。 但同时我也睁大了眼,惊道:“是你!” 这青裙少女竟是孟姝,她不是被飞鸿子掳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少女孟姝认出了我,这才止住尖叫,靠在妆奁台边手抚胸口,娇声说:“吓死我了!你…你怎么会在这床上?” 我跳下床,跺跺脚,脚下地地面很结实,不象是空心的,又回头撩开罗帐察看绣床,绣床上被余齐整,根本没有什么裂口,我犯糊涂了,我刚才是从哪里钻出来的呀? 第09章 缤纷花雨 闺房不大,一张绣床、一具妆奁台,壁上挂着四副画,仔细一看,竟是春宫图,笔法细腻,描摹生动,俊男美女,****纠缠,神情欢悦,活色生香。www.tsxsw.com 两颗悬浮着的硕大的夜明珠照得闺房里明如白昼。 少女孟姝走过来问:“你在找什么?” 我没空回答她,我掀起绣床看床底,床底也没有什么异样。 我转身问孟姝:“姝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少女孟姝水灵灵的眸子滴溜溜一转,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话呢,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我现在疑心病很重,眼睛一瞪,语气严厉地喝问:“你是和飞鸿子一伙的吧,叫他滚出来!” 孟姝白了我一眼:“凶什么凶!你没脑子呀,你不是看到他把我抓来的吗?” 我冷笑道:“你知道你的师兄、师姐对我做了什么吗?” “什么,哦,他们呀,做什么了?”少女孟姝明眸斜睨,打量着我说,“你这气势汹汹的样子,难不成他们把你打伤了?” 我笑了起来,问:“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孟姝撇嘴道:“知道呀,你不就是原澈原大帅吗,不过也没什么了不起呀!” 这少女神态很骄傲,和横行翁他们几个的卑琐大不一样。 孟姝打量着我,问:“你怎么也被飞鸿子抓到这里来了?” 我便将神秘宫殿的事说了一遍。 孟姝睁大了眼睛,说:“这一带我很清楚,哪里有什么石柱宫殿呀!” 我点点头,说:“看来我中了飞鸿子的圈套了。不过也好,我正要找你呢,我答应横行翁他们来救你的。” 孟姝揶揄一笑:“你本事很大吗,能在飞鸿子手里救人?怕是泥菩萨过江吧。” 看来她也是知道飞鸿子的厉害地。我说:“本事不用太大,够用就行,我来救你是有条件的,横行翁、黎真他们答应我只要我救你回去,你就得做我的姬妾,怎么样。是不是芳心窃喜?” 孟姝脸一红,“呸”了一声:[你胡说!” 我笑了笑,推门出去,我要看看我现在是在哪里? 门外是一条窄窄的走廊,围着红色地护栏。栏外依然是一片黑暗。 我走到护栏边向外一望,真是吓了一跳。我原来是站在一座陡峭山峰的峰顶。峰顶只有两丈见方,除了一间闺房和一道环形走廊之外就再没有立足之地了。 往下看,壁立万仞,锥形的山峰光滑平整,象一根巨大的尖刺直插天空,而我就在这尖刺顶端。 孟姝走到我身边,凭栏四望,忧心忡忡地说:“不知道这是什么鬼地方,真奇怪。” 我也觉得很奇怪,这四周除了我们脚下这座高塔一样的山峰之外。 再看不到其他山峰,望出去只是黑沉沉的,似乎天地间只有这座孤峰! 我抬头看看天,天也是黑沉沉地,和四周是一样的颜色,与常见的夜空不一样。 我召唤出黑鹰,骑鹰向前直飞,但飞了很久,回头一看,少女孟姝还靠在栏杆上近在咫尺地看着我,摇头说:“没用的,该试过的我都试过了。” 我回到廊上,说:“我明白了,这是飞鸿子地法术,我们是在一个封印空间里。” 我见识过寻龙者一艘独木丹装十万人的奇迹,飞鸿子是前辈婬仙,法力自然也不低,要把我们两个人封印在一个看上去大、其实极小地空间里也不是什么难事。 孟姝点点头,问:“那怎么办?” 我笑道:“怕什么,我们是修真,也饿不着我们,有美丽地姝小姐陪着,我是求之不得。” 孟姝嗔道:“你这个人怎么没正经,我和你好好商量呢。” 我说:“我怎么没正经了,我都是肺腑之言呀,飞鸿子要撮合我们这段姻缘,我要好好谢谢他,可惜他不在,不然的话我要送他一个宝塔…” 我知道飞鸿子肯定是为了图谋我的**塔,这家伙想当养生宗宗主呀。 少女孟姝气得跺脚,骂我色狼。 我嘿嘿的笑,眼睛四处扫描,我知道飞鸿子马上就要现身了。 “嗤嗤嗤”电流响,几道蓝色闪电在栏外交叉凝结,一个羽衣道冠、相貌儒雅的黑须男子衬着一圈光晕现身了。 孟姝惊呼:“飞鸿子!” 飞鸿子足踏虚空,孤悬在栏杆外,盯着我问:“原澈,你愿意把宝塔交给我吗?” 我面带微笑,说:“我愿意,不过我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想做养生宗宗主,很多人都说这个位子很适合我。” 飞鸿子目光刹时变得冰冷,不怒反笑,说道:“小子,你敢戏弄我,胆子真不小哇,你究竟受谁指使?” 见我不答飞鸿子缓缓道:“原澈,把**塔交给我,我让你做凡间的霸主。” “什么,你有**塔!”少女孟姝看着我,满脸的惊异。 我定下神来,问飞鸿子:“你凭什么让我做凡间的霸主?” 飞鸿子傲气十足地说:“我可以把那些诸侯国的领主都抓起来,让他们跪在你面前,命令他们奉你为新的君主,我飞鸿子好色成性,言出如山。” 我嘿嘿地笑,这飞鸿子在山洞里呆得太久,脑袋僵化了,根本不明白天下大势,现在的诸侯国领主是这么好抓的吗?不说其他,单单原歧这个大魔神的寄身。飞鸿子就不好对付。 还有,我对飞鸿子最后两句话很反感,什么“好色成性,言出如山。”这话对我威胁很大,美女都是稀罕物,极品美女更是少之又少,普天下就那么几个或者几十个,好色的男人多了,就把有限地美女瓜分掉了。对我来说岂不是天大的遗憾! 等我成为天下霸主之后,颁布的第一条法律应该是实行一夫一妻制(这是针对平民百姓的,我当然是不受限制地,没点特权谁当元首呀)还要鼓励民间以娶丑女为荣。而把美女献给大王,嘿嘿。大王就是我呀。 飞鸿子见我笑眯眯的。以为我动心了,说:“怎么样,你当你的人间帝王,我做我的仙界霸主,就象六百年前乾元尊辅佐大胤开国君主棠帝一样。” 哦,原来大胤帝国是乾元尊一手扶植起来的,这么说那块镇国神器也是乾元尊留下来的了。 我说:“空口无凭,我也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我得考验考验你。” “怎么考验?” “你去把独大天尊手里地金刚钻给我拿来,那就算你有本事。” 飞鸿子皱眉道:“独大那小子得到金刚钻了?嗯。这小子也真没出息,凭一个金刚钻就敢来争夺宗主之位,他是以为我不会出山呢。” 我说:“很好,那你就拿出前辈的派头,教训教训他,让他把金州钻献上。” 飞鸿子说:“我们开诚布公,我也不瞒你,明天,也就是五月初四,就是决定养生宗新宗主的日子,会有很多仙界名流到场,我总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夺他的金刚钻吧,不过我答应你,三天内把金刚钻交给你。” 我若是相信飞鸿子地话那我就是傻子,我不想和这家伙磨嘴皮子了,我摇头说:“算了,我也和你说实话吧,就算你有本事让我一统天下我也不领情,我这人脾气有点怪,我不喜欢坐享其成,我喜欢自己一点点打拼,人世间的霸主我是做定了,我要征战四方,最终雄霸天下,争霸地过程是最有趣地,对不对?” 飞鸿子脸色很难看,冷冷问:“这么说你是不肯把塔交给我了?” 我爽快地说:“那是自然。” 飞鸿子眼里异芒闪动,牙齿缝里挤出五个字:“小子,你找死!” 我笑道:“婬仙前辈,你不要吓我呀,我原澈若是被你这幻影吓倒,那还怎么去争霸天下!” 飞鸿子听我这么一说,面容突然变得极其凶恶,眉眼扭曲、口鼻歪斜,手脚象蛇一样交缠起来,“噼哩啪啦”电光闪烁,整个人化作一团蓝雾迅速消散了。 少女孟姝深深地看着我,问:[你怎么看得出他是幻影?” 我笑道:“我是神眼,只要我愿意,什么东西我都能看透。” 其实呢,这是因为我对飞鸿子施展了一个“万念俱灰咒”,可他毫无反应,也没觉察出我对他施了咒,他不是幻影是什么。 孟姝“哦”了一声,忽然回过神来,双手捂住胸口,眼睛瞪着我,说:“你什么都能看透?” 我哈哈大笑,故意盯着她胸口说:“用手捂着也没用,我这神眼都能看穿,直到看到我想看的东西为止。”说着,我装出两眼发直、色授魂与的样子。 孟姝尖叫一声,转身逃到房里,把门紧紧关上。 我说:“没用的没用的,门板我也能看穿。” 我听到那少女钻到床上去了,我又说:“没用的没用的,被子我也能看穿。” 想着那少女无处藏身的样子,我开怀大笑。 门“吱呀”一声开了,少女孟姝盈盈立在门口,背对着夜明珠的光线,成一个窈窕剪影。 孟姝转着灵动的眼珠,说:“我知道你是骗人地,你什么都看不透。” 我说:“是吗?嗯,粉底红花,蕾丝镶边,形状很美,不大不小,白的,红的,翘翘的一一” 孟姝再次尖叫起来,又跳进房里,紧紧关上门。 我隔着门叫道:“孟姝姑娘,我教你一个办法,你背对着我不就行了吗。” 孟姝叫道:“不行不行。” 这时,我发现原本黑沉沉的天空突然明亮了起来,非常奇异的亮光,看不到脚下的影子,似乎四面八方都有光源。 四下里虽然很明亮,但除了脚下这座耸立的孤峰,依然看不到有别的山川景物。 忽听得空中传来“簌簌”的声响,抬头一看,竟然是无数花雨漫天而下。 五彩缤纷、颜色鲜艳的花瓣不断地从天上落下,大如脸盆,小如指尖,绵绵密密,下个不停,空中弥漫着奇异的香味。 我看呆了,心里起的第一个念头是:香花教的美女救我来了。 闺房里的孟姝听我半天没声音,把门开了一道缝一看,也惊呆了,走到我身边,扶着栏杆仰头望着漫天花雨,喃喃说:“太美了!太美了!” 这景象的确很美,各色的花瓣映着明亮的光线,飘飘洒洒,花的彩虹时隐时现,整个天空都成了花的海洋。 孟姝伸出手去,掌心落下一朵金盏菊,花色金黄,花瓣上细细的绒毛清晰可见。 但就在我们注目的一瞬间,那朵金盏菊突然就融化了,而且不留任何痕迹,似乎是钻进了孟姝的掌心。 “小心有毒!”我赶紧将她的手拉回来,但同时也有几片花瓣落在我的龙甲白袍上,我想振衣掸去时,花瓣就消失了。 孟姝举着手掌左看右看,她的手掌洁白如玉,好象透明的一般,手指纤细,宛若新剥的葱管。 孟姝说:“没事呀,有没有毒我还会不知道!” 奇异的景象又发生了,漫天飘落的花雨迅速堆积,眨眼功夫竟从千丈孤峰的山脚下潮水一般漫上来。 这么美的景色现在却透着诡秘的气息,孟姝不再赞美花雨了,惊道:“这些花要漫上来了,要淹没我们了!” 我明白这不是香花教的美女来搭救,而是飞鸿子的妖术了,但我不清楚这些花会对我们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我笑道:“这叫做万花丛中死,做鬼也风流,哈哈。” 花雨、花潮铺天盖地,眼看就要漫到我们脚下。 我一把搂住孟姝,结出一个无忧界,把我们两个人包裹在里面,不让花瓣沾身。 孟姝见识不低,惊道:[这是无忧结界,你怎么会无忧结界!” 第10章 极品春宫 孟姝见我结出无忧结界感到惊奇,表情很可爱。www.tsxsw.com 我很近地看着她,她的脸颊吹弹得破,粉嫩无比,我朝她灵活的眼睛轻轻呵了一口气,笑道:“我的本事很多,总是够用。” 孟姝这才意识到和我贴得太近,就使劲推我。 我喝道:“别动别动,你看…” 花潮已将峰顶的小屋淹没,椭圆形的无忧结界也被包围得严严实实,无数的花瓣贴在结界表面,都象蝴蝶翅膀一样扇动着想钻进结界里。 孟姝不再推我,只是把手挡在两人胸前,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吓她说:“这你都不知道呀,这是飞鸿子闭关多年修炼出来的邪功…“花天酒地”,非常厉害!” “花天酒地?”孟姝睁着大眼睛问:“花有了,那酒在哪里呢?” 我说:“花淹没了一切,然后慢慢发酵,就酿成了酒,我们两个若被酿成了酒,就叫美女帅哥大补酒,既壮阳又养颜,畅销海内外。” 孟姝被我说得笑了起来,明眸横了我一眼,嗔道:“你这人就爱胡说八道。” 这少女的牙齿真白,笑起来很灿烂,她的眸子黑白分明,黑如点漆,白如莹玉,顾盼之间,灵动生辉。 她的嘴唇因为娇嗔而微微噘起,可爱极了,我情不自禁靠近去吻了一下。 我地吻很纯洁。纯粹是出于爱美之心呀,可是脸上挨的那一下清脆, 的耳光却是毫不含糊。 孟姝怒道:“无耻之徒,竟敢非礼我,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挨了美女的耳光,只有一个报复的办法,那就是把她搞上床,弄得她死去活来才能消气,所以我不愠不怒,淡淡问:“你是什么人?你就是北羌公主。我也照样非礼!” 孟姝恨声道:“你是个无赖,你让我出去,我不要和你呆在这里。” 我说:“我不能让你出去,无忧界一收,这些邪恶的花就会把我吞没,我可不想陪你送死。” 孟姝又大骂我无赖、天底下头号大无赖。 我说:“我若是无赖的话现在就会扒了你的裙子,但我不会。我讲究两情相悦。一般不采用暴力。” 孟姝听我这么说,心下稍安,说:“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你再敢动我,我的五行神兽会把你撕成碎片。” 我笑问:“飞鸿子把神兽还给你了?” 孟姝脸一红。凶巴巴地说:“你以为我只有一只神兽吗?我地护身神兽多得很。” 就在我们两个斗嘴的时候,裹在无忧结界表面的无数花瓣发生了变化,卷成一条条的花绳,转眼变成了五色斑娴的毒蛇。 孟姝惊叫起来,女孩子都怕蛇,不管她本事有多大。 我也有点担心了,我这个无忧界是第一层,只能起一些阻隔拦截的作用,若是庄姜在这里,我和他双舌合璧,结出第六层无忧界,那就什么也不用怕了,可惜她不在,我挺想她的。 无数地花蛇缠在结界表面,蛇头乱钻,想要找结界的缝隙,四面八方,万蛇攒动,实在是很恐怖。 孟姝吓得脸色惨白,再也不敢说要出去了,紧紧抓住我的手,连声问:“怎么办呀,怎么办呀,蛇要钻进来了!我好怕…” 我也束手无策,若是结界被攻破,那我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蛇来咬我,咬得我快要死的时候,我手臂上封印地“万剐炎轮”就会发动,就能把这些蛇一股脑儿灭个精光。 我真是哭笑不得,寻龙者呀寻龙者,你真是教得我好本事,这才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呀! 就在这时,情况又有了变化,那些蛇的身子变得扁平,渐渐地连成了一片,象一匹斑谰的锦缎把结界表面完全封住。 光线从蛇皮后面透出,蛇皮上斑谰的花纹流动起来,组合成一幅幅精美的图画,竟是和闺房壁上悬挂的四幅图画一样,都是极品春宫图。 这样奇诡的变化真让我瞪目结舌。 贴在结界表面的春宫图共有三十六幅,每一幅都描绘着一种**姿势,三十六幅就有三十六种姿势,每一个姿势还配着一首小诗,称得上是活色生香、诗意盎然,既婬秽又风雅。 我一眼瞄到一幅,题为“玉山卓立”,画上男子站在紫藤花架下,长衫敞开着,正面裸露,一个皮肤雪白、身材娇小的美女双手搂着男子的脖颈,两条**盘在男子腰间,就那样站着交媾,男子傲然卓立,女子掀股摇臀,男欢女爱,情意如蜜,画面右上角的配诗曰:巫阳不断楚妃魂, 汉水回流珮女纹。 怎偏迷了风魔汉, 痴呆卓立山磷绚。 我又看了几幅,忽然想到容成子传授我地那部《黄帝御女经》,《黄帝御女经》里提到的男女交合“九大形…三十六式”,和我现在看到的这三十六幅春宫画的男女**姿势如出一辙。 一直到现在也不明白容成子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不但救了我的命,还给了我龙魂花魄和**塔,这都是极品宝物呀! 我怀疑自己自从出了西原就陷入了一个超级大阴谋当中,但现在也想不了那么多了,现在的问题是:飞鸿子向我展现这些春宫图想干什么? 身边传来急促的呼吸声,扭头一看,少女孟姝眼睛直直地盯着那些春宫图。脸色绯红,娇躯微颤,竟是一副情不自禁的样子。 我心想:“不至于吧,看到几幅春宫画就动春心了?那你可真是个小騒货。” 飞鸿子显现出这些春宫图来绝不会是为了让我们开开眼界,他一定有别的阴谋。 我提醒道:“孟姝姑娘,闭上眼睛,不要看这些。” 少女孟姝依言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脸上,非常秀气。 我又有点后悔了。我傻呀,干嘛提醒她闭眼,让她看,看得春心荡漾,然后主动献身于我,岂不美哉! 转念又想,偶尔就高尚一次吧。以后史书也可以这样记载:帝原澈在春宫图和****美女的诱惑下。控制住了自己的**,没有落入婬仙飞鸿子的圈套,其超凡定力远胜先贤柳下惠。众所周知口帝原澈精力强健,能夜御十女。所以他的这次抵抗引诱的壮举更具有非凡地意义。(最后这句话必须加上,不然后世百姓会误会我,因为这世上很多人都是把自己的无能为力当成纯洁、束手无策当成高尚。) 抱歉,扯远了,还是继续关注少女孟姝的反应吧。 她看上去不大对劲,脸上红潮更艳了,连脖子都红了,鼻翼边浸出细细的汗珠,胸脯剧烈起伏,衣衫下隆起的**象是要蹦出来一般。 她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又闭上,喉咙里呻吟似的低语:“我好热呀…” 我算是经验丰富的了,看孟姝这样子象是吃了催情地春葯,当然,我地催情真气也能起到这种效果,但我没有对她下手呀。 那她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刚才花瓣沾身导致婬毒入体? 可我也被花瓣沾了身呀,我怎么没婬心荡漾? 少女孟姝不闭眼了,眼睛睁得老大,痴痴迷迷地盯着那一幅幅春宫图,脸上表情瞬息数变,竟是模仿着画上女子欢悦、狂喜、**的种种媚态,清丽的脸庞风情万种,眼角眉梢都是春意。 我看傻了,我得承认,这神态很美,很诱人,原来婬荡地表情也可以这么美,我不由得赞叹地叫了一声:“孟姝姑娘…” 少女孟姝转头看着我,眼里闪着惊喜之色,一下子扑到我怀里,娇声道:“乌郎,你怎么来了?” 我莫名其妙,心想你春心荡漾也就罢了,怎么人都不认得了,干嘛叫我乌郎,乌郎,乌龟郎,谁取这么难听的名字呀! 孟姝紧紧抱着我地腰,红得发烫的脸贴在我胸口上,两只小**就挤着我腹部,挨挨擦擦地蠕动,口里叫着:“乌郎乌郎…” 我不喜欢被人当作另外一个人,而且这个乌郎的名字也太恶心,我问:“乌郎是谁?你的情郎?” 孟姝不回答我,她眼神迷离,身子不停地与我摩擦,好象她身上很痒,喃喃说:“乌郎,阿妹好喜欢你呀,好爱你呀。” 看到美女爱别的男人,我心里不大好受,这乌郎是个什么东西,很有魅力吗,能让孟姝姑娘这么爱你? 少女孟姝伸出嫩红的舌尖,舔了一下嘴唇,呻吟着说:“阿妹身上好热呀,心里也热,乌郎,你抱紧我…”说着,竟扯开自己的裙带,三下两下,将身上的青裙褪在足下,露出里面短小的亵裙,粉底红花的亵裙用两根丝带系在肩头,上部遮住胸脯,裙摆在膝盖以上五寸,浑圆地大腿性感诱人。 奇妙的是,她裸露的肌肤莹白里透出玫瑰红,从胸脯到大腿都是这样。 孟姝并没有就此住手,很快就把吊带从肩头扯下,一对酥乳颤立在我眼前,那两点淡淡的处女晕红,让我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 孟姝口里叫着好热好热,半裸的身体缠在我身上,两只**使劲往我胸腹挤,恨不得挤到我肉里去。 我对女色的抵御能力一向很弱,因为我根本就不想抵御,但这次我得抵御一下,我明白飞鸿子的险恶用心了,孟姝中的很可能是一种名叫“艳针”的婬毒,《黄帝御女经》中有过记载,中了这种婬毒的女子全身呈现玫瑰色,半个时辰内若没有男子与她交欢,全身就如万针攒刺,好象皮肉被一点点剔去,一个时辰内痛三百六十次,一次痛过一次,那种痛楚没有人能忍受得住… 飞鸿子给孟姝下葯当然不是为了撮合我们,他是为了我的**塔,看来他也知道我的**塔会在交欢**中出现。 我不知道孟姝中的究竟是不是“婬毒艳针?”如果是,那就没办法了,我只有献身当解葯了,如果不是,我准备抵抗一下,不让飞鸿子的阴谋得逞。 我就象上面提到的那幅春宫图里的男子那样傲然卓立,任凭少女百般槎揉,我自岿然不动。 孟姝声音越来越嗲,象发情的雌猫,身子越来越烫,象个火炉,她的身材娇小,只比我肩膀高一点点,她踮着脚,仰着头,不停地吻我的下巴和脖子,一边叫着:“乌郎乌郎…” 我强忍着不动手,仰天大叫道:“飞鸿子,老混蛋,你把那个赤发美女送给我,我就把塔给你。” 我的无忧界隔不住声音,飞鸿子一定能听到,但过了好一会却毫无动静,反倒是孟姝激烈地扯我的白袍,春葯攻心,再怎么贞烈的女子也熬不住如此猛烈的欲火呀。 我的白袍天衣无缝,孟姝扯不开、撕不破,急叫道:“乌郎乌郎,你不爱阿姝了吗,乌郎,求求你,快给我吧…” 她口口声声“乌郎乌郎”的让我很烦,心念一动,龙甲白袍缩到背心,裸露出修长健美的身体,孟姝滚烫的胸脯紧紧贴在我身上,肉贴肉的感觉让我血液直往脑门涌。 更刺激的还在后头,少女孟姝轻轻抚摩我肌肉强健的胸膛,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弄我的胸膛,哇,刺激得我全身都起鸡皮疙瘩,胯下之物一下子就昂起头来。 孟姝一手慢慢摸下,握住蠢蠢欲动的蛰龙,玩弄不休。 我目瞪口呆,又惊又爽,孟姝明明是处女,怎么知道这个?难道以前为那个乌龟王八郎摸过? 瞥眼看到无忧界表面有一副春宫图,画的正是孟姝现在做的事,叫作“关关睢鸠”,不觉失笑,原来孟姝是向画里学来的,学以致用,真是聪明。 孟姝一边摸我,喉咙间还在含含糊糊叫着“乌郎乌郎…” 我心想:“这时候还叫乌郎呀,乌郎若是知道你这样子恐怕要气得吐血,除非他有霜板桥那样的忍者龟功。” 孟姝肌肤的玫瑰色更明显了,并且有细细的汗珠,象是带露的玫瑰”花瓣,她一下子跪着夹紧双腿,一下子蹲着手探玉股,摇摆不安的样子,娇呻着说:“乌郎,快给我呀,阿姝好难受…” 我想再等等,看她中的究竟是不是“婬毒艳针?” 第11章 坐怀不乱 春葯猛如虎呀,眼看这么清纯美丽的少女被欲火煎熬得理智丧失,绣着红色小花的亵裙褪在腰间,吊带还在臂弯里,眼波一瞟一瞟的,那模样比婬娃荡妇还婬荡。www.tsxsw.com 可想而知,飞鸿子这老婬棍用这种葯不知坏了多少女子的清白,此贼不除,天下美女人人自危,清白难保呀! 孟姝不停地求着我,在我全身到处亲吻,突然失声尖叫起来:“啊,好痛!” 瞥眼间,我分明看到她身上肌肤出现无数针眼大小的红点,那些细小的红点一闪即没,孟姝的痛叫撕心裂肺。 我悚然道:“婬毒艳针,真的是婬毒艳针!”赶紧拉起孟姝,把她抱在怀里。 少女身子发抖,呜咽痛哭。 我捧着她的脸亲了一下,安慰道:“别哭别哭,没事的…” 刺痛刚过,欲火更烈,孟姝急切地找我的嘴唇,饥渴无比的样子。 我不忍她再受万针攒刺的痛苦,我一向很善良,并且乐于助人是吧? 我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盘在我腰上,一手托着她的粉臀,但觉鼎炉火热,散发着婬靡的气息。 我手握重兵,正要徐徐挺进,与孟姝交缠的舌尖却突然一凉,一股真气流转起来,满腔欲火顿时凉了半截。 禁欲真气,无忧教的禁欲真气! 我哭笑不得,不明白体内的禁欲真气怎么偏偏这时候发作起来,难道是美人师父要我为她恪守贞操? 奇异的事情又发生了,附在无忧结界表面的三十六幅春宫图开始旋转起来,上面的男女人物都有了动作,依照各自的**造型运动着,耳边似乎能听到画上男子的喘息和女子的呻吟。 在这些依次旋转地春宫图后面,我看到六爪巨蜥的阴影。这丑陋可怖的巨蜥背颈上伸出的青黑色利爪蠢蠢欲动,随时准备撕裂我的无忧结界。 我明白了,这巨蜥在等着我和孟殊交欢时浮现**塔好来抢夺呢,嘿嘿,你这低等的爬行畜牲等着吧。 我地禁欲真气源源不断地通过舌尖流入孟姝体内,这发情少女渐渐平静下来。身上“婬毒艳针”竟然没有再发作,难道禁欲真气恰恰是“婬毒艳针”的克星? 三十六幅春宫图依次旋转,画上的俊男美女卖力地动作着。婬声艳语充斥着无忧界,丑陋地巨蜥在静静等待。 但此时少女的孟姝的**已经完全被禁欲真气化解了,正用粉拳使劲打我胸膛,想把舌头从我口里缩回去。 我松嘴放行,仰天大笑:“飞鸿子老贼毛,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吧。哈哈,你把那个名叫赤烟的美女叫来,或者我可以干她一干。” 一时间,蜥蜴消失了。春宫图没有了,繁花也散了。孤峰顶上的闺房也无影无踪,只有光秃秃地山顶。 “原澈小子…”天空中爆发出飞鸿子恼怒的狂叫,“我要把你撕成碎片,我要挖出你的心肝!你不要以为你有“万剐炎轮”我就会怕你,我要杀你易如反掌,我暂时留你一条小命是因为我要得到你体内的**塔,你逃不脱我地掌心的,你别得意得太早,我一定会得到**塔地,我一定要当上养生宗宗主。我将是仙界首领,无上的至尊!” 飞鸿子只是叫得凶,却没有任何行动,看来一时半会他也拿我没办法。 飞鸿子大吼大叫一阵便没了声音,我脚下的山峰却突然摇晃起来,过了一会才停止,想想大概是飞鸿子带上这座山赶路去养生宗秘地了吧。 我披上龙甲白袍,转头见少女孟姝正飞快地系着青裙,见我回头,少女猝然抬起头,眼里噙着泪,樱唇一张。 我赶紧捂起耳朵,我手快,不然她那一声尖叫肯定要把我两只耳朵贯穿。 孟姝哭道:“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心想怎么回事,我又没强奸你,干嘛装出这副惨遭蹂躏的样子! 我说:“你自己做过的事这么快就忘了?” 孟姝扑上来使劲打我,被我抓住双手拧在身后,喝道:“不要胡闹,你好好想想,是你中了婬毒想要强奸我,我殊死反抗,才保住了清白,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孟姝脸一红,她中了婬毒,意乱情迷,但记忆还是有的,的确是我说的这么回事, 不过这少女还是呜呜的哭:“可你…可你干嘛亲我…” 我叫道:“你可真不识好歹,我亲你是为了救你,不然你就痛死了,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要我用另一种方法救你呀,真看不出来,你还挺婬荡的。” 孟姝怒道:“你才婬荡呢,我不要你救,我不要你救,你亲了我,你这臭嘴!” 我被她骂得恼羞成怒,撇嘴说:“亲个嘴算什么,你把我身上哪个部位没亲过呀,那副騒样我真受不了。” 孟姝呆了呆,脸色又红又白,羞愤欲死,突然跳起身叫道:“乌郎,阿姝对不起你…”从山顶跃下。 汗,还是个烈女呀,可以立贞节牌坊了。 我没拦她,我知道摔不死她地。 果然,她身子悬浮在空中不落下,手脚乱蹬,青裙飞走了,围在腰间的亵裙也要掉下来,她赶紧扯住,命可以不要,裙子不能掉。 我伸手抓住她的右脚踝,把她拽回来,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了,你要听我的话,听到没有?” 孟姝两条大腿紧紧并拢着,一手把亵裙押平遮住下身,另一手把亵裙吊带挂上双肩,眼睛恨恨地盯着我,尖声道:“我要杀了你!” 有一句大套话说“若是眼光可以杀人,那某某某就已经死了千百次了。”但没想到少女孟株的眼光竟真的能杀人,清亮的双眸瞪着我,瞳孔陡地放大,钻出两个绿豆小人,眨眼变大,有一丈多高。一个黑面虬髯,一个黄脸红须,都披着绿色袍甲。各执两柄短斧,冲我齐声吼道:“你得罪了我家小姐,你得死!”挥舞着四柄磨盘大的斧头朝我一阵猛砍。 我左躲右闪,山顶狭窄,这两个绿甲将身材又非常魁伟,渐渐的把我逼在了死角。雪亮地斧头毫不留情地劈来。 我赶紧从乾坤袋抽出玄光剑,叮叮当当招架,一面冲孟姝大喊!“你杀了我,你就成了寡妇了。你要考虑清楚哦。” 孟姝银牙一咬,厉声道:“黑熊、黄虎。快把这人砍成肉酱。” 原来这两个家伙一个叫黑熊、一个叫黄虎,听了孟姝的喝令,四柄大斧舞得更急了,象两个车轮把我罩在里面。 我现在的身手敏捷度比常人高出十多倍,黑熊、黄虎二人虽然斧大力沉,但速度还是比不上我,我可以轻易地刺穿他们的喉咙,不过我不想杀他们,我说:“孟姝,你再不把这两个家伙收回去。我可要开杀戒了。” 孟姝穿好了亵裙,冷笑道:“有本事你就杀杀看,你动得了他们一根寒毛我就服了你。” “哦,是吗,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挺剑疾刺,分别在黑熊的左腿、黄虎的右腿上刺了一剑。 我不想伤他们性命,只想让他们知难而退,但万万没料到那两剑竟然落空,我分明看到刺中了地呀! 我这么一愣神,就差点被黑熊的大斧头砍中,赶紧闪避招架,叫道:“奇怪!奇怪!” 孟姝得意道:“姓原的,你死定了!” 我稳住阵脚,觑空又在黄虎地左臂上刺了一剑,剑尖刺进黄虎的肉里却毫不着力,象是刺中风和影,黄虎半滴血也不流,斧子舞得更急了。 我大奇,下手再不留情,突然一跃数丈,玄光剑划出一道闪电,从黑熊脑门劈下,以玄光剑的锋利,黑熊就算是铁铸的也要一劈两半。 笨重的黑熊哪里避得开,玄光剑从他顶门直剖至胯下,“铛”的一声,斩在黑熊脚下地山岩上。 血淋淋的身子向两边分开的情景并没有出现,黑熊安然无恙,抡起斧头就往我脑袋砍。 我惊愕无比,这两个家伙的身子是什么做地?水做的?风做地?难道是幻影?不会呀,那些斧子很实在呀,与我的玄光剑相碰时,火花四溅,乒乓直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姝叫道:“黑熊、黄虎,缠住他,累死他为止。j 两个家伙左右夹攻,沉重的斧头舞得象车轮,越舞越快,看来是不会累的,虽然暂时伤不了我,但老这么打下去也不是办法呀! 我的剑几乎在他们身上任何一个部位都试过了,都伤不了他们,刺眼睛都没用,眼皮都不眨,我就好象是在和两个影子打架,我拿影子没办法,但影子却能伤害我,这架可怎么打! 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唰唰唰唰”接连四剑,削中黑熊、黄虎手里的斧柄,这斧头既然能砍我,那就一定是实物。 果不其然,“咣榔咣榔”,四把斧头砸在山岩上,黑熊、黄虎手里只剩四截断柄,傻站着发愣。 我笑吟吟望着孟姝说:“姝小姐,还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 孟姝嘴一张,正要说话,我闪电般欺近,一把抱住她的腰,她上身向后一仰,我俯下去吻住她的樱桃小嘴,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强大的催情真气从舌尖发出。 对付不听话的美女还得用这招。 少女孟姝嘴被我舌头堵住,“唔唔唔”地伸手撑住我胸膛想要推开我,但我抱得很紧,她推不开,她就贝齿上下一合想要咬我的舌头,但电流一般的催情真气令她满嘴酥麻,她咬不下去,脑子迅速迷糊。 这个舌吻吻得少女孟姝身子酥软,脚都站不住了,两只手攀着我脖子,仰着头宛转接吻。 黑熊、黄虎这两个大家伙拿着斧柄站在我们边上呆呆的看。 我放开少女,拍拍她的脸蛋,说:“好了好了,我们化敌为友了…” 孟姝缓过神来了,使劲雅我、拍打我,骂道:“魔鬼魔鬼,你是魔鬼!” 我搂着她的细腰不放,说:“怎么能这样呢,俗话说翻脸不认人,你是缩回舌头就翻脸呀。” 孟姝脸一红,挣扎道:“你放开我,放开我!” 我说:“我不放,除非你乖乖的听话,不然的话我就亲你,还要做些别的事,其实若不是我贞洁自好,那些事我和你做掉了,对了,你是不是很后悔没和我做呀?” 我的笑容比较婬荡,孟姝吓得花容失色,我猜想她是很怕那种感觉,因为她无法控制自己,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变得那么騒媚入骨,那么婬贱。 孟姝惊慌道:“不要,不要,你放开我。” 我说:“你放心,我说过的,我讲究两情相悦,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强迫你的。” 孟姝咬着下唇,慢慢低下头去,想想又哭了起来,说:“我莫名其妙就被你那样了,可你还说是为了救我,我想找个人发泄一下都没有,我好郁闷。” 我忍着笑,安慰道:“好好,你要发泄就发泄吧,我让你打几下好吧,不要把我砍成肉酱就行。” 孟姝听我这么一说,又笑了起来,笑了一下,觉得不该笑,又哭了,说:“打你有什么用,我的初吻都没了,我以后怎么去见那个人呀。” 我说:“那个人就是乌郎吧?” “你怎么知道?”孟姝问。 我撇嘴说:“你把我当作了乌郎,一直叫我乌郎,热情得不得了,左一个乌郎右一个乌郎,我都被你叫得一脸乌青,好晦气。” 孟姝红了脸,然后幽幽叹了口气,说:“我完蛋了,我不能去见他了。” 我说:“怎么了,就因为你被我亲过就不能见他了,这家伙真变态,现在是仙凡两界大乱、道德沦丧的年代,乌龟王八郎怎么还这么古板,你是中了飞鸿子的暗算嘛,要是你**于我那还怎么办,刚才那种情况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的,这不能怪你,无论你做了什么,你的心灵还是纯洁的嘛。” 孟姝脸现喜色,说:“他要是能象你这么想就好了。” 我“哼”了一声,说:“难说,象我这样见识高超、人品高尚的人很少有的。” 第12章 携美逃亡 听我这么说孟姝低低一笑,心情好了很多,说:“你放开我吧,我们想办法脱身。www.tsxsw.com” 我又紧搂她一下,然后放开她。 孟姝脸色绯红,娇艳无比,我险些以为是她的“婬毒艳针”又发作了,好在过了一会她脸上的红潮就退去了。 她念了一句什么咒,黑熊、黄虎两个巨汉向她走近,越走越小,脚步悬空,一直走进孟姝的眼睛里,不见了。 我赞叹说:“姝小姐真是好本事,常言道情人眼里出西施,姝小姐却是眼里出杀手,是不是表示爱死我了?” 孟姝捂着嘴笑,斜着眼睛看我,说:“你这人真是油嘴滑舌…” 半空中突然扭曲出一道闪电,飞鸿子的声音轰轰道:“原澈小子,你本事真不赖,把个小美妞哄得又哭又笑,你是个可造之材,这样吧,你拜我为师,我传授你泡妞的全套本事如何?” 我说:“飞鸿子,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到处收徒弟,你那些下三滥的本事谁愿意学呀,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去争养生宗宗主之位,不要被人打得狗血淋头吧。” 飞鸿子怒“哼”一声:“小子,走着瞧!” 孟姝在我耳边低声说:“你好傻,你不可以先答应他吗,等他放我们出去,我们可以反悔呀。” 我说:“不用,我有办法,我原大帅能被这么点东西困住吗?拜师肯定要奉上**塔作为束脩,而且还要磕头,我可忍不了辱负不了重,嘿嘿,或许你那个乌郎做得到。因为他名字带了个[乌]字。” 孟姝脸色一变,离我远点,怒道:“你不要污辱我的乌郎,我敢说他强你一百倍,你就是这么点胡言乱语的本事!” 看来孟姝对她那个乌郎是一往情深,竟敢说他强我一百倍,强我一百倍的人还没有出生呢。以后也永远不会出生,我有作者老大罩着我怕谁。那个狗屁乌郎就算法力再高强又有什么用,孟姝的香舌被我亲过了、酥胸也被我捏过了,处女之身也迟早是我的,乌龟王八郎注定了是个可悲的角色。 所以我显得极有涵养,虚怀若谷,淡淡一笑,说:“是吗,以后总会见面地,我倒要看看他哪里比我强一百倍了。” 孟姝看了我一眼。低着头走到一边,背对着我跪坐着想心事。 我呢,既然说有办法脱困,那就得拿出点手段来,不然就给孟姝瞧扁了。 怎么样才能破除这个封印呢?想来想去,我最厉害的本事“万剐炎轮”不能用、“空间遁”没效果、其余的诸如“诙谐三咒”、“虚幻三咒”都得面对面施展,飞鸿子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我就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一拍脑袋,黑龙不是在我的乾坤囊里吗。好多天都忘了让他出来透透气了,黑龙活了五千岁。见识应该不低,问问他有没有办法? 我伸手到囊里取出蓄水珠,黑龙听到我的召唤,从蓄水珠里钻出来,变成一个头上长角、身材魁梧的黑大汉,跪倒行礼,然后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说:“主人,可把黑龙闷坏了…” 我把目前境况对黑龙说了,黑龙叫道:“原来是婬仙飞鸿子呀。黑龙以前见过他的,主人也和他相识,他怎么会为难主人呢?” 我不清楚当年蛮荒螭龙和飞鸿子有什么纠葛,但我身具龙魂花魄之事还是少让人知道为妙,我示意黑龙低声说话,又问黑龙有什没有脱困地办法? 黑龙摸着头上的短角说:“黑龙想想,黑龙想想。” 我人乾坤囊中摸出一串珍珠项链向孟姝走去,说:“姝小姐,送你一件礼物。” 孟姝转过身问:“什么?” 我不由分说将那串珠链给她戴上,这是上等地南海珍珠,每一颗都价值连城,戴在少女粉嫩的脖颈上,珠圆玉润,肤色生辉。 女人天生爱珠宝,女修真也不例外,少女孟姝垂头看着珠串,嘴上说:“我可不要你送的东西。”手却轻轻抚摩那一粒粒珍珠,并没有要解下来的意思。 我笑道:“不是送,是赠,明珠赠佳人嘛。” 黑龙突然扯着的大嗓门叫了起来:“有了有了…” 我赶紧叫他闭嘴,若让飞鸿子听到了,他有了提防就不好办了。 黑龙低声说:“主人,我们肯定是被封印在一个小小的法器里面,只有打破这个法器,我们才能出去…” 我说:“是呀,可是这地方很怪,到处不着边际,有力没处使呀。” 黑龙得意地说:“主人立足之处不是实地吗?” 我踩踩脚下坚硬的山岩,问:“这怎么办,难道把这山岩凿穿吗?” 黑龙笑呵呵地说:“不用,黑龙吐点毒水出来就行,黑龙被五毒老怪搞得好惨,全身都是毒了,不过也好,这回派上用场了。”说着,大嘴一张,喷出一道绿色的水箭。 这道水箭冲在山顶岩石上,积成一个小洼,就见洼底的山岩迅速往下塌陷。 我又惊又喜,原来这绿色地液体竟有极强的腐蚀性,遇什么化什么,山岩眨眼就被腐蚀出一个深深的垂直的洞窟。 我说:“黑龙,你这毒功是不赖,可你以后还怎么和美丽的雌龙亲嘴呀,亲着亲着,雌龙的舌头没了。” 孟姝格格直笑。 黑龙傻眼了,一脸的懊丧,拍着脑袋说:“主人聪明,黑龙怎么就没想到呢,唉,黑龙被五毒老怪害惨了,下次遇到那老怪。黑龙非把他咬得稀巴烂不可!” 我笑道:“没关系的,把你的舌头戴上套子不就行了吗!” “啊…”黑龙眼睛瞪得象两盏小灯笼,“亲嘴也戴套呀!” 说话间,毒液已经一直腐蚀到山脚下,俯身朝洞里看,隐隐能看到洞口那端地微光。 我对孟姝说:“我们下去看看。” 我让黑龙回到蓄水珠里,我搂住孟姝的腰。她并没有反抗,只是稍微有点扭怩。 我结出无忧结界。以免被毒液沾身和山石碰撞,搂着孟姝纵身跃下那个深深地洞窟。 高速下坠地感觉很爽,我们就看到下方光线越来越亮,眨眼就冲进亮光里,我们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越来越大,大得顶天立地,眼前出现了花草树木和山石流泉,还有两个人,一个玉面黑须。手摇折扇,正是飞鸿子,另一个白色丝袍,火红长发,容色娇艳。 飞鸿子看到我二人,大惊,急忙看手里的折扇,那折扇正面画着一座郁郁孤峰,巉巗陡峪。直插云天,画得很有气势。但现在扇面却破了一个小窟窿,很是难看。 飞鸿子惊怒交集,厉声道:“好小子,竟敢坏我费时五百年苦心修炼出来的“玄玄扇”,我要拆掉你的骨头!” 原来我们是被困在这折扇里,神奇呀! 心爱的法宝被毁,飞鸿子急怒攻心,掌心一扬,一道湛蓝的霹雳朝我击来。 我本来要和飞鸿子斗一斗地,但怕伤到孟姝。还是先走为妙。 我急施空间遁,在霹雳打到我身上的一刹那,瞬移三里,正好出现在一条山涧边上,再往前几尺就要掉到山涧里去了。 我收起结界,俯身在山涧里掬水洗脸。 孟姝盯着我,表情无比惊异,说:“你这是空间遁?你怎么会空间遁?你是无忧教弟子?” 我站直身子笑道:“我不是无忧教弟子,但无忧教有个美女是我心爱地姬妾,就是她传授给我的。” 孟姝撇嘴说:“哦,是吗,那你本事真不小呀,你不知道无忧教教规极严,教中弟子私通外人是要被处死的吗?” “处死?”我大吃一惊,我原以为庄姜回无忧仙阁,最多是关起来不让她再出来就是了,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严重! 孟姝说:“仙界处死和凡间杀头不一样,就是摘去她体内的元婴,让她永远沉睡。” 我又急又怒,喝道:“无忧教若是敢摘走我美人师父的元婴,我就踏平无忧仙阁!” 孟姝冷冷的看着我,不说话,眼里的妒意一闪而过。 我突然过去紧紧抱住她,无忧结界迅速把我们二人笼罩。 孟姝神情羞怒,正要开口,我张嘴吻住她的樱唇,手指在她背部划字…“别说话,有人来了。” 这少女真聪明,感觉到我写的是什么字,安静了下来,也在我背上划字…“是飞鸿子吗?” 这少女既聪明伶俐又傻得可爱,还和我嘴贴嘴,手指在我背部划来划去,划得我欲火都要上来了,若不是强敌在侧,我真要好好撩拨一下她地小嫩舌,和她**一番,彻底掳获她的芳心。 两条身影飞掠而来,在山涧边停下,离我们只有五、六丈距离,正是飞鸿子和那个赤发美女。 我的第一层无忧界虽然防御能力不强,但只要不说话,就很难被结界外的人发现,用于逃避追踪是最好不过的了。 飞鸿子皱眉说:“那小子就在这附近,他逃不脱我掌心的。” 赤发美女说:“真奇怪,他施展的真的是[空间遁]吗?” 飞鸿子说:“那小子本事不大、杂学很多,他还会无忧结界呢。对了,这小子一定是在无忧结界里,怪不得我看不到他。” 飞鸿子朝山涧四周望了望,我看到他的目光从我面前掠过,嘴角带着阴险地笑,突然双掌一拍,一股强大的气浪向四面八方扩散而出。 我知道不妙,赶紧把孟姝拖到身后,还没摆好招架地姿势,那一波强大的气浪已经澎湃而至,象千层巨浪要把小船压向海底深渊,又象一座山猛然撞上我的胸口… 我身边的树木山石象遭了飓风一样被扫荡成平地,我有无忧结界、如意龙甲双重保护,却依然感到喉咙一甜,竟被飞鸿子远远的一击掌打得几乎吐血。 我想施展“空间遁”离开这里,却一时提不上劲,而飞鸿子的第二波狂飚又席卷而来。 我心想:“好好,就让你打吧,打得我快死的时候我的[万剐炎轮]就能发动了,那时再取你的狗命!” 想想这是什么事呀,难道以后我与人对敌,都要让敌人先把我打得半死然后才靠“万剐炎轮”取胜吗? 第二波气浪宛若天风海潮一般拍击在我身上,我用身体护住孟姝,突然看到自己露在白袍外面的双手显现金色龙鳞,原来是我体内地万年龙魂感觉到外界的强大压力,自动在我身体表层遍布龙鳞来抗御。 这金色龙鳞防御能力极强,比如意龙甲更胜一筹,现在我有了三重防护,那第二波气浪对我的冲击就勉强能抵挡了。 第二波之后接着第三波,方圆十丈飞沙走石,成了一个向下凹陷的环形空地,几万斤重的岩石满山乱滚,滚到山涧里,把山涧都给堵塞了。 飞鸿子皱起眉头说:“奇怪,难道那小子竟不在这附近?” 赤发美女说:“宗主,不如我们先赶去养生宗秘地,那小子身怀**塔,肯定也要去那里的,然后宗主伺机擒住他。” 飞鸿子说:“不行,那小子是关键人物,我不能让他带着**塔到达秘地。”眼光朝四面一扫,冷笑道:[我的感觉不会错,那小子没走远。”左手一摊,掌心红光透出,一条六爪蜥蜴现身,腾起在半空中,尾巴一甩,身子就有一丈多长,表皮长满了大大小小的曹黑色的疙瘩,丑陋的脑袋转来转去,腥涎四溢的舌头一伸一缩,实在是恶心。 这六爪蜥蜴感觉极其灵敏,呆滞的眼睛缓缓转动着,猛地朝我立足之处扑下。 我这时已经缓过劲来,急施“空间遁”,带着孟姝瞬间飞升百丈,出现在山顶一株松树上。 第13章 欲海癫仙 居高临下,我看到离我们百丈远的那条小涧边,飞鸿子的六爪蜥蜴伏在我刚才站立的地方,转动着丑陋的脑袋,在搜索我的踪迹。WWW.tsxsw.COM 孟姝在我背后写字…“你没受伤吧?” 我把她拉到身前,正要说话,她突然伸手捂住我的嘴,在我嘴角一抹,指尖有一丝血痕。 她盯着我,压低声音说:“你受伤了!” 我含笑道:“没事,老贼那两下奈何不了我的。” 少女孟姝深深看了我一眼,变戏法一般从鎏金戒指里取出金色的葫芦,从葫芦里倒出一粒金丹,喂到我嘴边。 我取笑道:“什么葯,春葯?” 孟姝白了我一眼,嗔道:“快张嘴!” 我咽下金丹的同时,眼疾嘴快,在孟姝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孟姝又白了我一眼,语气却颇为关切,问:[感觉怎么样?” 那颗金丹一入肚,我就觉得有一股热气向四肢百骸扩散,原有的一些伤痛顿时没有了,似乎修真功力都增长了几分。 我喜道:“真是灵丹妙葯哎,这是什么葯,肯定很珍贵吧?” 孟姝没回答,故意装作很随意地问:“你…为什么要护着我?” “本能的反应。”我说:“只要是我身边的女人,我都会拼尽全力不让她们受到伤害。” 孟姝“哦”了一声,眼睛突然睁大,她看到那只六爪巨蜥朝这边飞蹿上来了。飞鸿子与赤发美女衣袂飘飘跟在蜥蜴后面。 这丑八怪真厉害呀,隔得这么远都察觉出了我们的方位。 我正要再施“空间遁”,却看到飞鸿子身形一滞,手一招,六爪巨蜥飞快地缩回他掌心,他搂着赤发美女的腰肢悬浮在空中,抬头仰望。 我顺着他看地方向望去,只见西面天空出现了一艘画舫,这画舫五丈长、一丈宽。两头尖翘,雕刻着须髯戟张的龙头。在五月的阳光下,彩云环绕的画舫颜色变幻不定,迷离眩目。 一阵优雅的小阮声从画舫飘下,这阮琴声醇正清透,我一向自问琴技天下无双,但听了这阮琴声,也不禁暗暗佩服。 飞鸿子高声道:“是小阮郎和癫师侄吗?” 画舫缓缓降落,舫首一人凭栏下望,这人长眉朗目。颌下一部美髯飘飘拂拂,怀抱一具小阮,整个人显得清高绝尘,没有半点俗气。 美髯男子含笑道:“原来是飞鸿子前辈,一别千年,前辈风采更胜昔日,真是可喜可贺。” 飞鸿子却是一脸的冷笑:“欲海癫仙也来了!我原以为你们不会在乎这宗主之位,不料还是不能免俗,都是附庸风雅之徒呀。” 画舫里响起一阵娇笑。一位千娇百媚的绝代佳人盈盈出现在船头,脸若莲花。眉如远山,美目盼兮,巧笑倩兮,让人一眼看就再移不开眼睛。 这绝代佳人笑道:“飞鸿子师叔驻颜有术,现在看上去倒象是我的晚辈了,嘻嘻。” 飞鸿子色眼一亮,过了一会才说:“癫师侄,怎么这么没大没小,是不是小阮郎把你宠坏了?” 那抱琴的美髯客微笑道:“前辈也知道,阿癫一向喜欢开玩笑地。” 我心里大奇。听飞鸿子的口气,这位绝代佳人才是欲海癫仙,还是飞鸿子地师侄,而美髯客名叫小阮郎。 奇怪,奇怪,这样的绝色大美女竟然名叫欲海癫仙,太不可思议了! 飞鸿子习惯性的“刷”地一声打开折扇,潇洒地轻摇起来,却忘了扇子已经破了一个洞。 欲海癫仙眼尖,格格娇笑,指着飞鸿子手里的破扇说:“看来师叔这些年混得很不好呀,手里拿着一把破扇,身边美女只有一名,想当年师叔是左拥右抱美女成群的,现在好冷清呀!” 飞鸿子脸一红,赶紧收起折扇,问:“癫师侄快活神仙不做,也要来争宗主之位吗?” 欲海癫仙笑嘻嘻说:“很多年没看到师伯″,师兄、师弟们了,我想大家了。” 说话间,画舫降落在山顶。 飞鸿子点头笑道:“癫师侄也会想我这个师叔吗,怎么想的,是不是歪靠在床上,手伸在两腿间想?” 我靠,还有这么无耻的师叔! 小阮郎眼里闪过一丝怒色,欲海癫仙却是依然俏脸含笑,毫无愠色,说:“师叔还是这么不长进,老不正经呀。” 飞鸿子突然做出惊人举动,单手抓住他身边那个赤发美女的细腰,举过头顶,注视着欲海癫仙说:“一见癫师侄,就觉得别的美女颜色如土,还不如摔死掉去。”使劲往千丈山崖摔下。 赤发美女发出凄厉地惨呼,火红的长发因为急速下坠而飘飘向上。 小阮郎、欲海癫仙都是大吃一惊。 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飞鸿子双掌一击,强大的气浪将画舫击得四分五裂,烟雾弥漫中,飞鸿子幽灵一般出现在小阮郎身后,手掌骤然变大,就象蜥蜴的巨爪,把小阮郎抓在手心里。 飞鸿子掌心红光乍现,那条蜥蜴现身,紧紧缠住小阮郎,张着大嘴准备把他一口吞下。 欲海癫仙飞身立在山顶一棵树梢上,与我藏身的松树并排。 欲海癫仙怒叱:“飞鸿子,你想干什么,快快放开我阮郎。” 飞鸿子得意地大笑:“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知道吗?” 一片红云从山谷里升起。被飞鸿子抛下山崖的赤发美女踏着五尺红绡飞回山顶,媚笑着说:[宗主智计百出,赤烟真是佩服呀。” 画舫碎片中钻出两男两女,分别是小阮郎和欲海癫仙的弟子,都受了重伤,挣扎着爬出来。 飞鸿子嘴一呶,那个叫赤烟地女子手里红绡一扬,飞出无数血红细针,尽数射在那四名弟子身上。四人大声惨叫,同时倒在地上。元神离体。 飞鸿子张口连吸,竟把四人的元婴都吞吃了! 欲海癫仙怒极,纤手一扬,飞出一面光灿灿地圆镜,这镜子两面都能照人,白光旋动,将赤烟罩住。 圆镜白光一收,赤烟软倒在地,元婴魂魄都被吸到了镜里。 欲海癫仙举着圆镜娇喝:“飞鸿子。放了阮郎,不然我让她魂飞魄散,万劫不复。” 飞鸿子毫不在意地说:“随便,这种美女多的是,我也玩够了,癫师侄帮我除去正好,免得她缠着我。” 欲海癫仙没辙了,问:[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飞鸿子婬笑着不说话。 欲海癫仙说:“你是怕我和你争夺宗主之位吗,你放心。我只是应容成子师伯之约前来观礼,从来没有觑觎宗主之位地野心。在我眼里,阮郎就是我的一切,你放了我的阮郎,我们就原路回去,再不问养生宗的事,好不好?” 欲海癫仙几乎是软语央求了。 飞鸿子的左手掌比他整个身子都大,抓着小阮郎绰绰有余,笑道:“放了赤烟。” 欲海癫仙说:“你不是说不在乎她地死活吗,你先放了我的阮郎。” 飞鸿子狞笑道:“你还有资格和我讲条件吗,你放还是不放?” 欲海癫仙看着缠在她阮郎身上地那只巨蜴。弯眉轻颤,很是担心,说:“好,我先放。”镜里白光一吐,罩住昏倒在地的赤烟。 魂魄归位,赤烟一下子就醒了,媚笑着拜倒在飞鸿子足下:“多谢宗主相救。” 飞鸿子得意地大笑。 欲海癫仙飞下树梢,离飞鸿子三丈,说:“好了,请师叔放了我阮郎吧。” 飞鸿子说:“把你的离精镜给我。” 欲海癫仙蹙眉说:“这是师父留给我地护身法宝,我不能给你。” 飞鸿子说:“**塔和离精镜是我们养生宗的两**器,一阴一阳,妙用无穷,**塔已经在我手上,你的离精镜没感觉到吸引吗?” 欲海癫仙脸色一变,惊道:“**塔怎么会在你手上!” 飞鸿子右手托起一个白色小塔晃了晃,赶紧收起说:[看到没有?” 少女孟姝在我背上划字:“塔被他抢去了?” 我划字回答:“他的塔是假的。” 欲海癫仙定了定神,说:“离精镜决不能给你,师父说过,塔和镜不能同时在一个人手里。” 飞鸿子笑道:“是吗?”左手一紧,缠在小阮郎身上的巨蜴扭动起来,象蟒蛇一般一圈圈把小阮郎勒紧,细长如弹簧地舌头疾伸疾缩。 飞鸿子说:“你应该知道我这宠物蜴的厉害,你这阮郎的俊脸要是被它的舌头舔到一下,就会成为一个没有眉眼五官的无脸人,俗话说没脸见人,你这位阮郎当年为了和你在一起,不惜叛出八音教,倒真是没脸见人了…” 我心想:“原来这位小阮郎是八音教的弟子,不知道认不认识南海三妙仙?” 欲海癫仙急叫道:“不要!” 飞鸿子说:“那就把离精镜交给我,你不会是爱离精镜胜过你的阮郎吧,他为了你可是吃了很多苦的。” 欲海癫仙叫道:“别说了,我把镜子给你就是了。” 小阮郎赶紧说:“阿癫,不能给他。” 我隔着那层薄薄的亵裙在孟姝胸脯上划字…“离精镜很重要吗?”最后那个“?”号地一点就点在她**上。 孟姝身子一颤,半羞半恼地瞪着我,还是在我手心里划字回答说:“很重要!” 飞鸿子喝道:“闭嘴!”那只巨蜴伸出一只爪子捂在小阮郎脸上,不让他开口。 欲海癫仙望着小阮郎,说:“当年你为了我背弃师门,今天我为你违背师父遗训也是值得。”手一扬,“离精镜”缓缓向飞鸿子飞去。 我心里暗叹:“这个癫仙美女癫倒是不癫,却是傻,飞鸿子贪得无厌,你就是把镜子给他,他也不会放人呀!” 只见飞鸿子手一招,“离精镜”加速飞到他手中,仰天大笑。 欲海癫仙等他笑了个够,这才问:“师叔现在可以放人了吧?” 飞鸿子又是一阵大笑,他身边那个名叫赤烟的红头发美女也在笑。 飞鸿子说:“我还有最后一个要求,你满足了我这个要求我就放他走。” 欲海癫仙迟疑了一下,问:什么要求?” 飞鸿子婬笑道:“说实话,这么多年来我这个做师叔地一直对你是垂涎欲滴,你很騒很浪,男人无数,但却有个臭规矩,兔子不吃窝边草,不和同门交欢,今天呢,我就要破了你的臭规矩,你先把衣裙脱了…” “不行!”欲海癫仙说:“我以前是贪欢纵欲,但自从我有了阮郎,我就痛改前非了…” “痛改前非?”飞鸿子笑道:“那算什么非,世上那么多好男子你却只守着一个那才叫作“非”,今是而昨非,师叔今天好好指点指点你,哈哈。” 欲海癫仙羞怒道:“这绝不可以。” 飞鸿子左手红光一盛,那巨蜴就把小阮郎缠得身子扭曲,一只巨爪抓住小阮郎的左手,“咔嚓”一捏,竟把那只手的骨头捏得粉碎,碎骨刺破肌肤,鲜红的血液流出。 “不要!”欲海癫仙尖叫着扑过去。 飞鸿子疾退数丈,喝道:“你脱还是不脱?” 欲海癫仙含着泪,手伸向裙带。 忽然,“铮铮铮铮”传来几声琴音,却原来是小阮郎的右手在衣褶上抚过。 真不愧是八音教的弟子呀,随便摸摸衣服也能弹出乐声。 欲海癫仙停下手,痴痴地望着被挤压得面容扭曲的小阮郎,说:“好,我听你的,死也不从。” 原来小阮郎的琴声是向她表达这个意思。 飞鸿子怒道:“好吧,那我就把他另一只手也捏碎,让他以后就再也弹不了琴,你也知道,八音教地弟子一日不弹奏他的本命乐器,就会迅速衰老,不用多久他的元婴就会枯萎,你就是风流俏寡妇,有意思有意思。” 欲海癫仙惊慌无主,手又伸向裙带。 孟姝在我手心里写字…“救救她。” 我在她脸上写字…“等待时机。” 我不相信欲海癫仙就这么点本事,应该还有压箱底的绝活没使出来,我要出手救她也要等她真正山穷水尽的时候,那样才显得雪中送炭,才会得到真正的感激。 第14章 幻美淫兽 我还想看看欲海癫仙有什么压箱底的本事,就听飞鸿子变本加厉地说:“边跳舞边脱衣,就象你当年勾引别的男人那样,你的舞姿可是仙界一绝呀,我今天要饱饱眼福” 欲海癫仙盯着飞鸿子说:“我知道了,你是想吸取我的一身功力是吗?” 飞鸿子竟然供认不讳,说:“没错,我的采阴补阳功在养生宗里是首屈一指的,包管吸得你欲仙欲死。WWW.tsxsw.COM” 欲海癫仙秀眉紧蹙,长长的睫毛闪了两下,似乎拿定了什么主意,忽然双臂伸展象轻盈展翅的鹤,翩翩起舞。 象她这样的美女,举手投足都是美的,更不要说她的舞姿的确曼妙无比,我在一边也看得目眩神迷。 欲海癫仙双臂象蛇一般灵活穿梭,侧着头,垂眼看着自己扭动的腰臀,身上那件鹅黄色绣裙随着她的腰肢轻扭而慢慢滑下,露出浑圆的美臀和光洁的大腿,窄窄的粉红内裤勒在臀沟间,香肌如雪,粉光致致,诱人之极。 飞鸿子婬笑道:“果然是极品艳舞,哈哈,癫师侄找回昔日放浪的感觉了吧,等下我就一手抓着你的阮郎,一边与你交欢,你一定会加倍快活的,哈哈!” 孟姝催促我,写道:“快想办法救人,不许再看。” 这口气有点象我那些恃宠弄娇的姬妾,我写道:“那你亲我一下。” 孟姝气恼地摇摇头。我以为她不肯,她却突然就踮起脚,在我唇上吻了一下。 我笑嘻嘻地在她脸上写字…“好,你呆在这里别动,看我救人。” 欲海癫仙解下胸兜地系带,两只纤美的手掌捂住**,粉红胸兜随着舞姿而扇动,象一只红色的大蝴蝶,随时要振翅飞去。 我不知道欲海癫仙还有什么压箱底的本事。但看这样子应该是牺牲色相,要用媚功来对付飞鸿子了,这应该是一场好戏,算了算了,我还是动手吧。 那飞鸿子眼睛瞧着跳脱衣舞的欲海癫仙,巨大的左手抓着小阮郎,右手把玩着那面离精镜,得意洋洋地说:“癫师估,你知道为什么我以前拿你没办法吗?因为以前你无所顾忌。发起性子不顾一切的疯劲谁都害怕,现在呢,你却是缚手缚脚,不就是因为你爱这个男人吗。爱,让人软弱、爱,让人愚蠢…” 汗,这老混蛋竟说起格言警句来了! 我算准距离,施展“空间遁。”在飞鸿子身子右侧两尺的地方突然出现,口诵“不可战胜咒”,劈手夺过“离精镜。”同时玄光剑猛斩他的左手。 飞鸿子正口沫四溅地大说名言警句,见我突然出现,又是那么地威风凛凛,大惊,左手手腕被我一剑斩断,那只巨大的手掌跌落在地。 “铮铮铮”琴音响,小阮郎已经从巨掌中脱身,拾起地上的衣裙为欲海癫仙披上,两个人抱在一起。 我大叫:“喂!喂!先别忙着亲热呀,快帮我对付这老贼毛。” 飞鸿子毕竟不是子不语。不至于被我的[不可战胜咒”吓得逃之夭夭,吼道:“小子,快还我的离精镜。”断腕一抬,地上的断手倏地飞起,眨眼就接好了。 汗,这家伙是很高明的外科大夫哎。 我笑道:“老混蛋,快把**塔还给我,不然我阉割了你。” 忽听身后的小阮郎沉声道:“这位公子,请退后。” 我知道小阮郎要出手了,抽身疾退,我要看看八音教的弟子有什么高明法术? 就见小阮郎侧抱着小阮琴,琴音如坚冰乍破,无数音符象利箭一样射向飞鸿子。 “八音神箭!”飞鸿子瞳孔陡地收缩,右臂揽住美女赤烟,往后飞纵,弹指间退出百余丈,悬在我们对面地空中,他身前那片树木山石被琴音荡成齑粉。 “八音神箭”果然威力惊人! 飞鸿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大喝一声:“幻美婬兽!” 一只肉色鲜红、体躯庞大的怪兽摇摇晃晃出现在飞鸿子脚底下,这怪兽象一个大肉球,肉球表面长着几百条触手,触手红彤彤软绵绵的,满是滑腻地粘液。 最奇怪的是这怪兽粗壮的脖颈两侧各有一张河马一般的大嘴,左边大嘴一张,吐出一个红衣美女,又吐出一个黄衣美女,再吐出一个绿衣美女… 一眨眼的功夫就吐出几十个美女,而且美女数量还在不断地增多,这些美女容色娇媚,衣裙绚丽,在空中飘来荡去,香风鬃影,五彩缤纷,看得我目瞪口呆。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怪兽右边那张嘴也张开了,这回不是吐美女,却是接连不断地吐出年轻男子,这些男子衣着花哨,目光婬邪,从怪兽嘴里一出来就开始追逐那些美女,上下其手,非常急色地样子。 却听欲海癫仙惊呼:“小心,千万不要被这些婬奴迷惑!” “婬奴?” “是,这一百零八个男女都是飞鸿子的婬奴,已经失去自己的本性,一出来就交媾,无休无止,却具有强大地蛊惑人心的能力。” 我心里暗道:“这老流氓还真有两下子,鬼名堂很多,我得小心点,可不要不明不白栽在这里。” 那一百零八个妖男浪女成双成对地搂抱纠缠,在空中形成一个巨大的圆环,朝我们这边缓缓而来。 小阮郎长眉一轩,低喝道:“那就让这些婬奴全部去死!”往左一侧身。右手五指就要从琴弦上拂过。 我急叫:“且慢且慢。” 小阮郎手按在琴弦上,侧头问我:“怎么?” 我冲树上地孟姝叫道:“姝小姐快下来,不要误伤到你。” 孟姝从树上跳下,哇,春光乍泄呀,她身上只有一件又薄又短的亵裙,从高处跳下,裙裾向上飘飞,两条雪白的**展露无遗。 “铮铮铮铮。”小防郎的“八音神箭”再次发出,无数音符向四周激荡放射。 空中那些婬媾着的妖男浪女根本不知道血光之灾即将来临,还在一个劲在挺动着、扭动着、呻吟着、**着… “八音神箭”象爆发的闪电,朝四方八方急速扩散,穿透了那一百零八位婬奴的身体,但奇怪地是,预想当中的血肉飞溅、血雾蓬起地血腥场面并没有出现,那些群交的男男女女依然在卖力地折腾,[八音神箭”能粉碎树木山石。却伤不了这些婬奴分毫。 飞鸿子脚踏“幻美婬兽”,搂着红发美女赤烟高高飞起在空中,狂笑道:“我的婬奴都是金刚不坏之躯,凭你们的本事动不了他们半根寒毛。哈哈,你们四个也快要成为我的婬奴了,从此抛弃一切,只知道婬媾交欢,怎么样。很向往这种生活吧,哈哈…” 小阮郎震惊地望着欲海癫仙,不明白他的师门绝技怎么会一点用都没有? 欲海癫仙摇头说:“这些婬奴都是虚幻之身。是一些婬念色心凝结成的,好比风和影,八音神箭伤不了他们。” 小阮郎呆了呆,说:“都怪我这些年没有刻苦修炼,八音神箭只练到[化虚为实、妙音希声]的境界,若是达到了[虚实相应、大音无声]的境界,那就不管敌人是有形还是无形、是实质还是有魂魄,都能一举剿灭。” 我心想你这不是废话吗,这时候后悔自己学艺不精有什么用! 我问欲海癫仙:“癫仙姐姐,既然这些婬奴没有实质地躯体。我们伤不了他们,那他们同样也奈何不了我们呀!” 欲海癫仙眼望空中,没有回答我的话。 我转头对少女孟姝说:“孟姝,把你眼里的黑熊、黄虎放出来,无形对无形斗一斗。” 孟姝非常听我的话,清亮地眼眸一瞪,射出两个绿豆小人,眨眼变大,一个黑面虬髯,一个黄脸红须,都披着绿色袍甲,各执两柄短斧,粗声问:“小姐唤我兄弟出来有何吩咐?” 孟姝指着空中那些纠缠着的邪男浪女,说:“去把他们给我砍了。” 黑熊、黄虎答应一声,魁梧的身躯轻飘飘飞向空中,显得轻功很好的样子,挥舞着板斧朝那些男女婬奴砍去,砍来砍去如入无人之境,捕风捉影,什么也没砍到。 欲海癫仙摇头说:“没有用的,快把他们召回来,不要沾染了婬气,一旦沾染了婬气,慢慢地就会变得只知道纵欲狂婬,到最后连三魂,六魄都会被婬气占据,那就成了婬奴了。” 孟姝吓了一跳,赶紧召回黑熊、黄虎,敛入眼中。 空中那些婬奴摆着各种**姿势,花样翻新,动作激烈,这样群体宣婬的大场面我还真没见识过,我看到有一层桃色的雾气从那些婬奴地身上浮漾出来。 欲海癫仙急道:“小心,婬气出来了,屏住呼吸,全力防御。” 小阮郎琴音连响,无数音符组成了一个八音结界,把我们四人护在当中。 我不以为然,说:“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下次再找这老混蛋算账嘛,死守有什么用!” 欲海癫仙说:“婬奴圆阵展开了,我们已经走不了啦,如果硬冲,肯定会沾染上婬气,那可就比死还可怕。” 我和孟姝面面相觑。 就在这时,我突然觉得左手手掌心奇痒,摊开手掌一看,掌心纹络皲裂,冒出一棵幼芽,幼芽迅速长大,枝叶层层叠叠,竟是一株小小的莲花,花蕾里白兰仙子的面容若隐若现。竟然还会说话:“大帅,你在哪里?” 我又惊又喜,便问欲海癫仙:“癫仙姐姐,这里是什么地方?” 欲海癫仙瞧着我掌心里地莲花,非常惊奇,回答说:“这里是有涯山,是去养生宗秘地的必经之路。” 花蕾里的白兰仙子说:“好,我们马上就赶到。”花瓣一收,莲花缩回我的掌心。 我哈哈大笑说:“不怕了。救兵很快就到了。” 孟姝睁大了眼睛打量着四周,说:“这里就是有涯山?” 我笑着说:“你也是养生宗弟子,却不知道有涯山吗?” 孟姝说:“我从没去过养生宗秘地。” 欲海癫仙问孟姝:“你是谁的门下?” 孟姝灵动的眼眸一翻,却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说:“孟姝,癫仙姐姐和你师父浩然尊者是同辈呢。” 孟姝白了我一眼,撇嘴说:“开口闭口姐姐,好亲热呀,哼!” 欲海癫仙娇笑起来,打量了我两眼。问孟姝:“你喜欢了这位公子了?” 孟姝俏脸一下子红到耳根,大声道:“胡说,我才不喜欢他呢,我恨死他了!”说着。狠狠地盯了我一眼,表示非常非常痛恨我。 欲海癫仙微微一笑,说:“不愧是浩然师兄的弟子,口是心非地功夫很了得。”转头问我:“这位公子是香花教弟子吗?” 我笑着摇头:“不是。” 孟姝在一边抢着说:“他是大胤帝国的少师、征东侯,大名原澈。对了,还是三驸马呢!”最后一句明显带着酸溜溜地醋意。 小阮郎奇道:“既然你不是香花教弟子,那你身上怎么会有花种?” 我不解地问:“什么花种?” 欲海癫仙睁大眼睛说:“香花教弟子体内都会被植入花种。用于相互联络,以及师门的监督,一般都是师父把花种植入弟子体内。” 我眉头微皱,以前美人师父庄姜为了监视我,在我身上下了追踪符,我走到哪里她都知道,现在白兰仙子在我体内植入花种自然也是为了掌握我的行踪,没安好心呀,她究竟是什么时候把花种植入我身体里面的? 高天上的飞鸿子叫道:“快把**塔和离精镜交出来,我就网开一面。饶了你们。” 欲海癫仙奇道:“**塔不是已经在他手上了吗?” “老贼毛骗人的。”我我举着[离精镜],仰头高叫道:[老混蛋,有本事就下来抢,不然的话我就毁掉它。” 飞鸿子怒道:“小子,我会让你死得惨不堪言!”十指交叉,咬牙切齿地念咒,催动那些婬奴向我们逼拢,桃红色的婬气更加浓郁了,不断地冲击着小阮郎布下的八音结界,结界表层不断迸发出音符地乐音,好象坚冰乍破。 小阮郎眉头紧锁,说:“我这结界恐怕支持不了多久…” 话音未落,就见东面天空出现一片彩云,朝这边飞驶过来。 我定睛一看,大喜:“救兵到了!救兵到了!” 青衫磊落的说剑脚踩星光阔剑飞在最前面,其后是魔多恶,紧跟在魔多恶后面的是骑着褐色鸵鸟的严国师,护在严国师两侧地是左右二胖,那两只白色的大鸬鹚飞得相当吃力。 白兰仙子乘着雪翼天马,商蔷是红鬃天马,后鞍坐着她师兄凌问菊,这小子仗着自己是儿童体型,两手紧紧抱着师妹商蔷的细腰,脸上笑眯眯的,很是得意。 西门望梅纤足踏梅,那截梅枝象独木舟,开放着七朵颜色各异的梅花,西门望梅站着最前面那朵红色地梅花上,红裙飘飘,风姿绰约。 我挥手大叫:“说剑、白兰仙子、严国师…” 说剑早已看到我,踩着阔剑俯冲下来,却又突然止住,因为飞鸿子拦住了他的去路,那只巨大的婬兽舞动着触手,湿腻腻地粘液散发着婬靡的气息。 西门望梅未语先笑:“飞鸿子前辈,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呀。” 飞鸿子目光闪烁,沉声道:“梅仙子,你们香花教是要和我作对吗?我和令师莲翘仙也是老朋友了,翻了脸可不好看。” 西门望梅还没说话,几朵硕大的梅花突然钻出几个人头,却是横行翁、岑夫子、霜板桥、黎真,还有胆小鬼子不语,好家伙,都来了。 西门望梅笑道:“前辈法力高超,我们怎么敢和你作对,不过求个情,让你放了原大帅而已,前辈要知道,保护原大帅是我师父的法旨。” 飞鸿子说:“只要他交出**塔和离精镜,我就放了他。” 我叫道:“老贼毛你休想!” 飞鸿子朝西门望梅一摊手,说:“这可怪不得我,是他自己要献身做我的婬奴。” 说剑少年气盛,喝道:“老贼毛,你找死!”脚下阔剑陡然迸发出强烈光芒,直透九霄。 天外呼啸渐响,奔雷骇电迅速逼近,五星教的杀招“天外流星”威势惊人。 飞鸿子长眉一轩,掌心向上一吐,飞出一根缅铃,金黄银白相间,缅铃本来是床第间的婬具,交欢时助兴的,没想到竟被飞鸿子修炼成了法器。 一颗圆径二尺的流星高速冲下,拖着长长的火焰尾巴,目标直指飞鸿子地脑壳。 第15章 八音神箭 “唰唰唰”,白兰仙子手里的兰花射出数根如绳细叶,分别把严国师、左右二胖、魔多恶、横行翁、于夫子、子不语诸人尽数缚住,就连凌童也被兰花缠作一团,免得他一心想要掀商蔷的裙子来看。WWW.tsxsw.COM 说剑霍然变身,身子收缩成一条细木棍,脱开兰花束缚,大叫:“不要绑我,我挺得住,我要出去和那老混蛋拼了!” 西门望梅红晕满颊,声音娇颤,说:“师姐,怎么办,我…” 白兰仙子蹙眉说:“可惜我的,三界空花,还未大成…”停顿了一下,决然说,“我以本命兰花相抗,一定能破除这婬邪之气。” 西门望梅还未开口,商蔷惊呼:“大师伯,不要!” 香花教门下依照各人禀赋爱好的差异,挑选不同的花卉来修炼各自的元神,西门望梅以梅花为元神、凌童是菊花、商蔷是蔷薇,现在白兰仙子要以本命兰花来抗衡飞鸿子,这是要拼命了,因为一旦失利,就会落入元神消散、万劫不复的境地。 正这时,风中传来两声清澈的古琴声,仿佛阳光照彻碧空,明净如洗,就连空气都清新起来。 得意洋洋的飞鸿子眉毛一竖,惊疑不定。 小阮郎唇髭颤动,又激动又害怕的样子,仰着头向空中凝视。 就见高天上一团白云翻卷,眨眼间把周围的云气全部吸收过去,凝结成一个百丈巨人,这巨人峨冠博带,三绺长髯,容貌古雅,正趺坐抚琴,宏大醇正的琴音向四方扩散。 飞鸿子大惊。破扇一摇,脚下婬兽化作一团红雾,裹住他和美女赤烟,竟然比音速还快,转瞬消失在天边。 空中那一百零八位男女婬奴也知道害怕,惊慌失措,拼命想逃。“铮铮”琴音投石击水一般急速扩散而来,那些婬奴哪里逃得掉,一触到音波,婬心邪念凝结的虚形幻影顿时烟消云散,污浊秽气被荡涤一清。 我张大了嘴,这太厉害了,比小阮郎的“八音神箭”不知强了多少倍呀! “师尊!”身边的小阮郎双膝跪倒,仰首望天。 空气波动。眼前一花。我身前五丈外的古松下出现了两个人,左首那人峨冠博带,三绺长髯,宛然是空中那白云凝结成的巨人模样,只是缩小了千百倍而已。 右边是一个蒙着面纱、身材纤细地银衫女郎,露在面纱外的眼睛泠泠清清,好象融化的雪水,带着一股寒意。 小阮郎撤去八音结界。膝行而前,叩头说:“师尊,弟子领罪。”扭头对欲海癫仙说:“阿癫。快来拜见我师尊古琴先生。” 欲海癫仙瞧在情郎的面子上正要施礼,古琴先生大袖一挥,冷笑一声说:“不敢,小阮郎,你已经不是我八音教门下,我也没有你这个弟子。” 小阮郎磕头说:“弟子自知罪孽深重,就算师尊要取回弟子的本命乐器,弟子也绝无怨言,只求师尊…” 古琴先生长眉一桃,问:“你有什么事?” 小阮郎说:“冥王堡主算出阿癫的天劫是在本月十五日。弟子法力低微,不能助她渡劫,只求师尊…” 欲海癫仙摇头说:“阮郎你不要说了,自取其辱罢了。” 古琴先生锐利的眼神扫了一下欲海癫仙,冷笑说:“哦,原来是天 劫临头了,是想用本教至宝无弦琴帮她渡劫吗?” 小阮郎连连叩头:“请师尊开恩。” “无耻,真无耻!”一个尖厉地女声突然叫了起来,却是古琴先生 身边的那个银衫女郎。 小阮郎尴尬地陪笑说:“银筝,一别千年,你一向可好?“ 银筝声音陡然降低,宛转低回地说:“原来你这次从冥王堡出来却是为了帮助这女人渡天劫,小阮郎你可真是痴情呀!” 银筝声音虽轻,但咬牙切齿,眼神冰冷如刀,似手小阮郎和欲海癫仙与她有深仇大恨。 我在一边冷眼旁观,心里惊疑:“这欲海癫仙竟和我一样也是本月 十五日渡天劫,是冥王堡主算出来的,这也太巧了吧!” 联想起尤夫人绿腰、浪夫人橙珠这些貌美如花、心如蛇蝎的“冥王七艳”,冥王堡主派这些美女散居各地究竟有什么重大图谋?鹤清枝的师父青莲夫人指点我天劫日期恐怕也没安什么好心吧,说不定就是一个圈套! 这样一想,我不禁有些懊悔,这怪我自己大意了,应该在尤夫人或者浪夫人身上多下点功夫让她们开口的,不过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皇后姐姬不是被我征服了吗,也没说出地宫的秘密呀,冥王堡主肯定有让属下保守秘密的法术禁制… 忽听白兰仙子清雅地声音说:“香花教白兰拜见古琴先生。” 原来香花教、养生宗诸弟子以及说剑、严国师诸人都来到了山峰上,霜茂实、黎真依然绑着,身子乱扭,嘴里婬言浪语,其他人虽然还能克制,但也是躬腰夹腿、面红耳赤,很不自然地样子。 古琴先生淡淡说:“原来是白兰仙子,仙子也是应养生宗之邀来参加大会的吗?” 白兰仙子微一迟疑,点头说:“是,可没想到在这里遇到婬仙飞鸿子,冲突起来,我们这些人或多或少沾染了婬毒之气,久闻古琴先生的琴曲能清心明志、驱邪辟秽,还望施以援手,白兰不胜感激。“ 霜茂实还在打滚,想滚到黎真身边,口里叫着:“她是我老婆,不让我干难道让别人干,快放开我!” 少妇黎真脸若桃花,星眼迷蒙,喉咙里唯咖呀呀象是在**。 古琴先生皱起眉头,他身侧的银筝更是眼露鄙夷。冷笑说:“小阮郎,你就是和这些人混在一起吗?这乌烟瘴气的!” 古琴先生微微摇头,说:“琴曲至清至雅,不能亵渎,有‘七不弹’,鼓琴很有讲究,宜在山巅水涯。风和日丽,坐对知己…” 我心里颇为不忿,当初幽帝命我弹琴救父,我也说过这“七不弹”,什么“无香近亵不弹、不洁近秽不弹”,但现在是要你救人,不是欣赏你弹琴,你装什么清高呀。不想救就明说嘛! “我来弹琴一曲试试。我没那么多讲究,救人第一。”我打断古琴先生的话。 古琴先生和银筝一齐向我注目。 我好整以暇地掸掸衣裳,从乾坤囊里取出焦尾琴,坐在一方岩石上,“铮铮”两声,手挥九弦,琴音流出,淡淡的悠远的香味挥散开来。 琴音流转。清香弥漫,无数飞鸟从四周群山汇集到我头顶上空翱翔,各色地羽翼好象五彩云霞。蔚为大观。 我全神贯注,将禁欲真气融进琴声,我要以无忧教的独门真气来消除飞鸿子地婬靡之气,说实话,我并没有把握,抱着试试看地态度,但随着琴声流淌,霜茂实、黎真这两个胡言乱语的男女渐渐安静下来,我能感觉到禁欲真气象炎阳融雪一般消蚀着那股婬靡气息。 曲终奏雅,琴弦“铿“然一响。峰顶上空的群鸟逐渐散去。 白兰仙子含笑招手,缚在霜茂实夫妇身上的兰叶飞回她手中。 霜茂实爬起来讪讪的东看西看,黎真理着衣裙,羞得抬不起头。 我收起焦尾琴,振衣起身,笑道:“还好还好,我的琴技还没荒疏。” 古琴先生深深地看着我,他倒是没有尴尬或者羞怒地表情,开口问:“这位莫非就是原澈殿下?” 我心想我名气还真不小呀,略施一礼说:“正是在下,多谢古琴先生援手赶跑了飞鸿子。” 古琴先生眼里宝光流转,刹那间,我就象是全身**、肌肤骨髅被他看了个通透,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但手臂上的“万剐炎轮“却没有散发灼热警兆。 就听古琴先生“呵呵”笑道:“久闻西原世子琴技人间第一,今日一见,更胜闻名,殿下身具异禀、学兼数家,这也就罢了,怎么养生宗的至宝**塔竟会在你身上?” 此言一出,惊坏了我身后的几个人。 我心想:“这事知道地人越来越多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如果容 成子传我**塔是个阴谋的话,那么多多宣扬反而更好。”当即直言说:“先生好眼力,这塔是容成子前辈传给我的,说我和宝塔有缘。” 古琴先生一愣,说:“容成子是上古散仙,神龙见首不见尾,不过他并不是养生宗地,怎么会有**塔给你。” 欲海癫仙说:“**塔在我师父蝴蝶真人手上就遗失了,已经三千多年了。” 古琴先生还想再说什么,那个冷冰冰恶狠狠地银筝说:“师叔,不要和这些人废话了,我们走吧。”眼睛却盯着小阮郎。 小阮郎一直跪着没敢起来,这时赶紧说:“求师尊救救阿癫,弟子粉身碎骨也无怨无悔,银筝,请你看在昔日同门之谊,也帮我求个情吧。” 银筝一愣,随即咬着银牙笑了起来,说:“你粉骨碎身无怨无悔,还要我帮你求情!” 欲海癫仙把小阮郎硬拉起来,说:“你怎么不明白呀,这位银筝小姐一直喜欢你,她怎么会救我,她巴不得我早点死呢。” 银筝笑声嘎然而止,语调有点慌乱:“胡说,我,我怎么会喜欢他,真是天大的笑话。” 欲海癫仙说:“五月十五不仅仅是我的天劫,也是阮郎的天劫,我欲海癫仙早年荒唐放纵,渡不了劫也是天命,有阮郎真心爱我,纵然灰飞烟灭,也没什么遗憾了,只求古琴先生、银筝小姐救救阮郎…” 小阮郎急道:“阿癫你说什么呀,你若死了,我一个人就算修道成仙、长生不死又有什么意思!” 欲海癫仙嫣然一笑,握着情郎的手说:“那好,我们二人谁也不求,天劫到来时我们相拥而死就是了。” 银筝冷“哼”一声,一跺脚,一具古筝出现在足底,祥云缭绕,托起她飞到空中往西飞掠。 古琴先生微微叹息,看了看小阮郎,说了声:“孽缘,孽缘。”大袖一挥,人就消失了。 我满腹疑团,走到白兰仙子身边低声问:“仙子,他们二人天劫怎么会同时到来,这么巧?“ 白兰仙子说:“这倒不是巧,夫妇双修,天劫也就会同时降临,而且比一般的天劫更为猛烈。” 我“哦”了一声,暗暗点头,却见少女孟姝看我的眼神有异,便笑问:“怎么了,这么色迷迷?” 孟姝脸一红,轻轻“呸”了一声,不理我,走到一边和横行翁、于夫子说话去了。 小阮郎、欲海癫仙携手过来谢我相救之恩,欲海癫仙说:“原公子,我那离精镜…” 我“呵呵”一笑,取出“离精镜”还给欲海癫仙,说:“癫仙姐姐,我可不是贪宝的人。” 欲海癫仙妩媚一笑,说:“不是姐姐小气,这宝镜是我师门之物,我这次回来是要把宝镜交给养生宗新选出地宗主,好弟弟,你既然是**塔的主人,就极有可能成为宗主,嘻嘻,到时我再把宝镜奉上。” 欲海癫仙不愧是当年修真界第一美女,轻言浅笑,无处不媚。 我“呵呵”一笑,不置可否,瞧了一眼满脸忧色的小阮郎,说:“小阮先生不必忧心忡仲,天劫固然猛恶,但既然知道确切地日期,总有办法抵御的,你和癫仙姐姐是神仙眷侣,是冲破险阻、倾心相爱的楷模,就应该长生不老,让世人羡慕才对,可惜我没有高人指点,不知道天劫何时到来,暴死、横死是难免了,好惨哪。” 小阮郎这人不错,诚恳地说:“原公子,如果我和阿癫这次能侥幸度劫,我就带你去冥王堡,让堡主为你指点迷津。” 我点头称好,心里想:“冥王堡主前夫人已经指点过我了,和你们一样都是本月十五度劫,热闹呀,有好戏看了,嘿嘿。” 我说:“我们这些人都要去养生宗秘地,这就出发吧,对了,严国师就不要去了,北齐那边的军队还等着你统领呢。” 第16章 蝴蝶少女 我心想我名气还真不小呀,略施一礼说:“正是在下,多谢古琴先生援手赶跑了飞鸿子。www.tsxsw.com” 古琴先生眼里宝光流转,刹那间,我就象是全身**、肌肤骨骼被他看了个通透,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但手臂上的“万剐炎轮”却没有散发灼热警兆。 就听古琴先生“呵呵”笑道:“久闻西原世子琴技人间第一,今日一见,更胜闻名,殿下身具异禀、学兼数家,这也就罢了,怎么养生宗的至宝**塔竟会在你身上?” 此言一出,惊坏了我身后的几个人。 我心想:“这事知道的人越来越多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如果容成子传我**塔是个阴谋的话,那么多多宣扬反而更好。”当即直言说:“先生好眼力,这塔是容成子前辈传给我的,说我和宝塔有缘。” 古琴先生一愣,说:“容成子是上古散仙,神龙见首不见尾,不过他并不是养生宗的,怎么会有**塔给你。” 欲海癫仙说:“**塔在我师父蝴蝶真人手上就遗失了,已经三千多年了。” 古琴先生还想再说什么,那个冷冰冰恶狠狠的银筝说:“师叔,不要和这些人废话了,我们走吧。”眼睛却盯着小阮郎。 小阮郎一直跪着没敢起来,这时赶紧说:“求师尊救救阿癫,弟子粉身碎骨也无怨无悔,银筝,请你看在昔日同门之谊。也帮我求个情吧。” 银筝一愣。随即咬着银牙笑了起来,说:“你粉骨碎身无怨无悔,还要我帮你求情!” 欲海癫仙把小阮郎硬拉起来,说:“你怎么不明白呀。这位银筝小姐一直喜欢你,她怎么会救我,她巴不得我早点死呢。” 银筝笑声嘎然而止,语调有点慌乱:“胡说。我,我怎么会喜欢他,真是天大的笑话。” 欲海癫仙说:“五月十五不仅仅是我的天劫,也是阮郎的天劫,我欲海癫仙早年荒唐放纵,渡不了劫也是天命,有阮郎真心爱我,纵然灰飞烟灭。也没什么遗憾了,只求古琴先生、银筝小姐救救阮郎…” 小阮郎急道:“阿癫你说什么呀,你若死了。我一个人就算修道成仙、长生不死又有什么意思!” 欲海癫仙嫣然一笑,握着情郎的手说:“那好,我们二人谁也不求,天劫到来时我们相拥而死就是了。” 银筝冷“哼”一声,一跺脚,一具古筝出现在足底,祥云缭绕,托起她飞到空中往西飞掠。 古琴先生微微叹息,看了看小阮郎,说了声:“孽缘。孽缘。”大袖一挥,人就消失了。 我满腹疑团,走到白兰仙子身边低声问:“仙子,他们二人天劫怎么会同时到来,这么巧?” 白兰仙子说:“这倒不是巧,夫妇双修,天劫也就会同时降临,而且比一般的天劫更为猛烈。” 我“哦”了一声,暗暗点头,却见少女孟姝看我的眼神有异,便笑问:“怎么了,这么色迷迷?” 孟姝脸一红,轻轻“呸”了一声,不理我,走到一边和横行翁、于夫子说话去了。 小阮郎、欲海癫仙携手过来谢我相救之恩,欲海癫仙说:“原公子,我那离精镜…” 我“呵呵”一笑,取出“离精镜”还给欲海癫仙,说:“癫仙姐姐,我可不是贪宝的人。” 欲海癫仙妩媚一笑,说:“不是姐姐小气,这宝镜是我师门之物,我这次回来是要把宝镜交给养生宗新选出地宗主,好弟弟,你既然是**塔地主人,就极有可能成为宗主,嘻嘻,到时我再把宝镜奉上。” 欲海癫仙不愧是当年修真界第一美女,轻言浅笑,无处不媚。 我“呵呵”一笑,不置可否,瞧了一眼满脸忧色的小阮郎,说:“小阮先生不必忧心忡忡,天劫固然猛恶,但既然知道确切的日期,总有办法抵御的,你和癫仙姐姐是神仙眷侣,是冲破险阻、倾心相爱地楷模,就应该长生不老,让世人羡慕才对,可惜我没有高人指点,不知道天劫何时到来,暴死、横死是难免了,好惨哪。” 小阮郎这人不错,诚恳地说:“原公子,如果我和阿癫这次能侥幸度劫,我就带你去冥王堡,让堡主为你指点迷津。” 我点头称好,心里想:“冥王堡主前夫人已经指点过我了,和你们一样都是本月十五度劫,热闹呀,有好戏看了,嘿嘿。” 我说:“我们这些人都要去养生宗秘地,这就出发吧,对了,严国师就不要去了,北齐那边的军队还等着你统领呢。” 我与严国师密谈半晌,严国师便带着左右二胖往东北方向飞走了,这位大胤国师对幽帝那是忠心耿耿,可现在幽帝身亡,安阳太子是行尸走肉,只有我这个原大帅还有点实力,而且是皇亲国戚,他只有听命于我。 欲海癫仙和小阮郎用风遁在前带路,我们一行各自纵起坐骑和法器,奇禽异兽,五颜六色,逶迤向西翩飞。 飞了两个时辰,跨越八百里,欲海癫仙说:“好了,下面就是无涯谷了。” 我向下一望,夕阳下,群山环抱成一个方圆数十里的碗形山谷,谷底平坦象是人工打磨的一般,山谷中心有一个巨大地蝴蝶图案,七彩斑斓,维妙维肖,好似要振翅飞起。 众人下到无涯谷。东张西望。除了欲海癫仙和小阮郎,其他人都是第一次来,横行翁他们虽然也是养生宗弟子,却是从未到过养生宗秘地。 这无涯谷空空荡荡。不见鸟兽,斜阳落在西面山巅后,阳光把巨大的山谷一分为二,一半阴一半阳。好象神秘的太极图。 我问:“癫仙姐姐,这里就是养生宗秘地吗?怎么就我们这几个人?” 欲海癫仙笑道:“无涯谷只不过是一扇门,如果不懂得开启门户的方法,就是削尖了脑袋也进不了秘地…你们当中谁有养生宗的邀请函…‘蝴蝶符’?” 众人面面相觑,都是不请自来的,哪有什么邀请函呀! 我机灵,赶紧说:“有癫仙姐姐在这里我们还要什么蝴蝶符,是吧?” 欲海癫仙微微一笑。说:“都去吧,也没什么地。”白嫩地手掌一摊,掌心红光透出。两只彩蝶翩跹出现,在空中转了个圈,忽然朝地面飞快地扑下,印在地面那只巨大地蝴蝶图案的复眼上。 复眼光芒迸射,形成彩色雾气,旋转缭绕,把我们都裹在里面,一霎时什么也看不清,只有大片大片的色彩在眼前流动。 就听欲海癫仙娇媚地声音说:“大家不用慌,顺其自然。一会儿就到。” 话音刚落,我就觉得脚下的地面陡然一陷,整个人落入无底深渊,黑色漩祸一个接一个,头上脚下翻滚不停,有种感觉怪异绝伦,仿佛时间过去了很久,却又似乎只是短短的一瞬“砰”的一声,我落在了实处,眼前阳光明媚,身下是一片清草地,看看身边,香花教、养生宗诸人一个都没有少。 此地风景殊胜,碧草如茵,四面群山环绕,在我们地正前方的远处,两山对峙,中间一道白练似的瀑布奔泻直下,在山下汇成一个蓝莹莹的大湖,湖边开阔地带耸起一座巨大的环形建筑,高达百丈,气势宏伟。 “癫仙姐姐,这里就是养生宗秘地吗?太神奇了,刚才在无涯谷已经夕阳西下了,这里却还是艳阳高照!” 欲海癫仙微笑不答,纤手朝前方一指,说:“你们看,迎客的蝴蝶使者来了。” 碧绿地山丘那边飞来两只大彩蝶,到了近前,却见是一对少男少女,背生彩翼,浑身上下不着寸缕,仅以鲜嫩的草叶围在胯间遮羞,少男身材修长,眉目俊朗;少女身材纤巧,容貌秀丽,**地上身一对活泼泼的**毫不羞涩地展现地我们面前。 少男少女背后的彩翼徐徐扇动,赤足悬浮在草尖上,双手拇指对顶,其余八指张开呈蝴蝶翅膀地形状,异口同声说:“欢迎各位来到养生宗秘地。” 阳光白云,远山草地,还有肤色健康笑容明媚的少男少女,让我感觉这里真是美好,简直就是仙境。 众人跟随蝴蝶使向大湖边的环形巨堡行去,奇怪的是,这两位蝴蝶使似乎不认得欲海癫仙,把她当一般客人对待。 少女孟姝很是疑惑,和横行翁嘀嘀咕咕,对欲海癫仙的身份有点怀疑。 欲海癫仙横了孟姝一眼,笑道:“亏你们还是本宗弟子,连蝴蝶使春生秋死都不知道!” 我问:“癫仙姐姐,春生秋死是什么意思?” 欲海癫仙说:“蝴蝶使只有半年的寿命,秋天死去春天就会复活,但不保留前世的记忆,所以他们不认识我。” 众人听了,都深深叹息,为这美好而短促的生命感到惘怅,但前头引路蝴蝶使却是毫不在意,翩翩飞着在前引路,一边窃窃私语,少女蝴蝶使在“格格”娇笑。 越过几座青草茵茵的小山丘,环形巨堡耸立在了我们面前,黑色的城墙高达百丈,仿佛通天之塔。 延着城墙往东绕了半里多路,终于看到一个黑森森地拱形大门象大嘴一样张开着,准备把我们一口吞噬。 少男少女蝴蝶使四足落地,背上的彩翅倏地缩进背脊,转身冲我们微笑说:“请各位自报姓名,然后就可以进去了。” 众人依次报名,然后走进拱门。 孟姝落到最后一个,嘀咕说:“非要报名吗?” 少女蝴蝶使说:“是呀,不报名的话进不了门的。” 我站在拱门里看着孟姝,心想:“不报名怎么就进不来,蝴蝶使有本事拦住孟姝吗?” 我很盼望孟姝不报名硬闯,好看热闹,却听孟姝不大情愿地叫了一声:“孟姝。”然后碎步往拱门进来。 “轰”的一声,拱门前的地面突然塌陷下去,瞬间出现一个方圆数亩的大坑,孟姝走得急,差点栽下坑去,惊得尖叫起来。 尖叫声未绝,大坑里猛里传出一声怒吼,一个巨大的兽头从坑底昂起,黑毛飘拂,两只铜盆大的眼睛电光灼灼。 孟姝吓得一跤坐倒在地,俏脸煞白。 巨兽冉冉升出地面,咆哮声也越来越大,冲着瘫倒在地的孟姝张牙舞爪,状极凶恶。 横行翁等人惊慌失措,我见孟姝危险,想要去救她过来,欲海癫仙却一扯我衣袖,示意我冷眼旁观。 只见怪兽的上半身隆起在地面,两条粗树干一般的长臂伸下,朝孟姝攫去。 少男蝴蝶使急叫:“快快报出真名,不然的话‘神兽山都’会把你拖到地底下去吃掉的!” 我心一动:“横行翁他们对孟姝都是恭恭敬敬的,根本不是对待小师妹的态度,难道她…” 神兽山都长满黑毛的巨掌眼看就要抓到孟姝了,就听孟姝带着哭腔叫道:“太玄妹。” 那庞然大物凝住身形,兽头点了点,双臂高举,“嗬嗬”怪笑,巨大的身躯缓缓缩回地底,转眼的功夫,巨坑消失,地表恢复如初。 孟姝站起身,掸着衣裙上的尘土,惊魂未定。 我笑道:“怪了,原来你真名叫太玄妹,有意思有意思。”扭头问横行翁诸人:“她究竟是什么人?” 横行翁、于夫子面面相觑,支支吾吾,少妇黎真偷眼看着我,欲言又止。 西门望梅轻笑道:“我听说北羌太子妃名叫太玄姝,莫非…” “北羌太子妃?”我一愣,随即失笑道:“明白了,北羌王沙多穆有一子名叫沙乌泰,嘿嘿,就是‘乌郎’呀。”心里却想孟姝明明还是处女,是尚未成婚还是那个乌龟郎痿了不能行房事?” 太玄妹听我说出“乌郎”二字,顿时粉脸通红,在飞鸿子“玄玄扇”里受婬毒驱使与我激情缠绵的一幕她是怎么也忘不了的。 我微笑道:“原澈以前多有失礼,太子妃殿下不要怪罪呀。” 太玄姝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欲海癫仙说:“好了,我们进去吧。” 一行人跟随蝴蝶使穿过幽深的拱门,眼前花团锦簇,各种奇花异卉争相绽放,竟是大花园,花树下立着一群蝴蝶使,两边一分,走出一个峨冠博带的中年男子,微笑迎客。 “文惠君,一别千年,一向可好?”欲海癫仙娇笑着说。 那中年男子浓眉一扬,惊喜道:“阿癫师妹回来了,太好了,蝴蝶宗主座下三大弟子都到齐了,哦,飞鸿子师兄也到了。” 我心想这个文惠君该不是糊涂了吧,怎么师兄、师妹的胡乱称呼? 飞鸿子比欲海癫仙高了一辈呀! 另:霜板桥名字太雅他不配给他改名为霜茂实嘿嘿, 第17章 宗主之争 文惠君领着我们进入一个宏大的花厅,琉璃为墙,鲜花作瓦,厅中珠光宝气,衣香鬓影,各路修真云集。www.tsxsw.com 少男少女蝴蝶使清脆唱名:“原澈公子到…香花教白兰仙子到…” 远处人影一晃,一个矮小的老头就出现在我眼前,人虽矮声音却是洪亮,跳起身拍我的肩膀:“小子你还是赶来了,好好,养生宗这宗主之位非你莫属了。” 说话的正是侏儒大仙寻龙者。 我一边与寻龙者寒暄,一边打量厅中各路修真,哈,我认识的还真不少,独大天尊正冷冷看着我,身后站着那个神秘白衣人,这白衣人是原歧的党羽,我见过几次,却从没见过他出手。 我遥遥致意:“天尊,我那恶弟没来吗?” 独大天尊瞪了我一眼又看看寻龙者,“哼”了一声。 形似猿猴的浩然尊者果然也在这里,太玄姝、横行翁诸人赶紧迎过去,横行翁低声向师尊禀报着什么,浩然尊者深深盯了我一眼,目光掠过我的小腹。 这猴道还觊觎我的**塔呢,真是贪心不足呀,却不知镇国神器他有没有带在身上?这厅中诸人可都是尔虞我诈、互相算计呀。 对面盈盈走来一位素衣美女,凌问菊早已蹦蹦跳跳跑上去叫道:“二师伯二师伯。” 白兰仙子含笑为我引荐:“大帅,这是白兰的二师妹百合。” 百合仙子容貌清秀,神情恬淡,对白兰仙子说:“百合不知道师姐也会来这里,不然就由师姐代表我香花教观礼见证了。” 我问:“这么说道林仙流的宗派都会派人来观礼了?” 一边的欲海癫仙答道:“是,养生宗选举宗主是修真界的大事。只有闯过了道林仙流的六关才能进入‘化蝶洞府’,最终决定宗主人选。” 说话间,我突然感觉芒刺在背,扭头一看,就见西侧花墙下立着两个女修真,这两人与其他人隔得远远地,显然是不屑与众人为伍。那个身材高挑、容颜冷艳的白衣美妇正是无忧教仅次于教主的高手绝忧仙,此时正用冰冷砭骨的眼神盯着我。 绝忧仙身边是蓝眸蓝发的美女蔺晓婵,神情更是凶巴巴,恨不得立即冲上来教训我一顿。 我目光一冷。迈步向绝忧仙走去,我要质问她把我的美人师父怎么样了,难道真如太玄姝说的那样会被摘去元婴、永远沉睡吗? 绝忧仙见我走来,柳叶眉一挑,右手拢在袖里不知施了什么法术,我突然觉得双肩刺痛。停下脚步,疼痛就消失,开步再朝绝忧仙走去,双肩就又开始剧痛。 绝忧仙嘴角含着冷笑。那神态象是在说:“纨绔子弟,无耻之徒。怎么样,受不了啦吧?老老实实给我呆在一边,休要靠近我。” 我一咬牙,心想我若这么点痛苦都受不了,岂不让绝忧仙这老妖婆瞧扁了,还怎么上无忧教救美人师父去! 我一步步朝绝忧仙走去,双肩好象被两根烙红地铁条贯穿,每走一步,那烙铁就在我的肩骨肌肉间移动摩擦,当真是痛彻骨髓。 说剑和魔多恶跟上来。见我满头大汗好象拖着几千斤重物似的一步步挪动,很是诧异,说剑问:“大帅,怎么回事?” 我摆摆手,说:“没事。”两眼死死盯着绝忧仙,脚步虽然滞重,却无比沉稳和坚决。 绝忧仙眼里掠过诧异之色,袖中手指捏诀,二化四、四化八…眨眼功夫我全身就好比被六十根铁条穿透,那种感觉简直就是万箭穿心哪。 短短十来丈距离,我却好象走过了千万里,终于站在了绝忧仙面前,大汗淋漓的脸上浮起一个招牌式地魅力笑容,缓缓道:“记住,我会来无忧教带走庄姜的。”说罢,转身大步离开,万箭刺穿的痛楚刹那间消失。 绝忧仙、蔺晓婵师徒二人半晌没出声,过了好一会我才听到蔺晓婵怒气冲冲地说:“师父,这个坏家伙太猖狂了,他倒是耐得住痛,难道就没别的法子治他了吗?” 我感觉到绝忧仙盯着我的背影,却没听到她开口说话。 飞鸿子带着他的赤发美女比我们先到一步,此时也用仇恨地目光瞪着我,环视厅中,我树敌还真不少,无忧教的绝忧仙、养生宗的飞鸿子、浩然尊者、独大天尊都是我的敌人;新月宗更不用说了,幻魔尊死在我手里,雾隐天尊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不过新月宗地人好象还没来:八音教的古琴先生看来对我颇有好感、香花教地美女们心意难测,尤其是西门望梅,是友是敌真的很难说;五星教的寻龙者肯定是要给我撑腰的…“一气宗掌教大弟子元亨真人到…” “新月宗宗主雾隐天尊到…” 随着蝴蝶使的高声唱名,花厅外进来一群修真,文惠君在前引路,当头一人头戴金花冠,身披赭黄袍,团团一张白脸,嘴角两撇鼠须,显得颇为市侩,这人竟然就是乾元尊的大弟子元亨真人,人不可貌相呀! 元亨真人身边那个白发老道是他师叔玄镜真人,正是鹤藏锋的师父。 一袭大红袍的雾隐天尊却是一副笑眯眯的老好人模样,白白胖胖的脸,圆滚滚地身子,神态和蔼可亲,若不是我早就听鹤藏锋和寻龙者说过此人老奸巨滑、阴险多计,还真会被他的表象迷惑。 雾隐天尊身后侍立着一对俊男美女,是新月宗的第三代弟子餐风和饮露。 我对餐风只是随便瞧了一眼,对美女却是忘我注视,原来新月宗也有美女呀,这个名叫饮露的女郎结着细辫,额头系着黄金链。眉色如黛,肤白如玉,神情却很是天真,东张西望,好奇的样子,见我看她,还向我含羞一笑。 奇怪的是。雾隐天尊对我相当客气,难道他不知道他徒弟幻魔尊的死讯?不可能,这老家伙肯定是笑里藏刀。 我往身后一看,只有说剑在。魔多恶不知躲到哪去了,怕见这个胖师祖吧?我偏偏要把他叫出来,看看雾隐天尊有什么反应? 绿毛红眼地魔多恶畏畏缩缩走出来。 雾隐天尊却面不改色,依然笑眯眯的,好象不认识魔多恶。 寻龙者弹丸一般跳过来,要和雾隐天尊斗法。经元亨真人和文惠君解劝,决定十日后在雾隐山一决高下,了却数千年的恩怨。 文惠君,升上一座水晶高台,朗声道:“诸位修真。我养生宗自蝴蝶宗主飞升异界之后,宗主之位千年阙如。今日各路修真济济一堂,由道林仙流七派各推举一人,闯关成功者则进入‘化蝶洞府’谁能率先得到‘蝴蝶指环’谁就是养生宗新一代的宗主。” 寻龙者抢着说:“我推举原澈为养生宗主。” 飞鸿子冷笑道:“好笑,他又不是养生宗弟子,凑什么热闹!” 寻龙者白胡子一翘,大声说:“**塔就在他身上,他如何做不得养生宗主?难道非要在你们这几个没出息的养生宗弟子里面矮子选高个?” 寻龙者三千年前就是纵横四海的真仙,飞鸿子倒也不敢和他针锋相对,只好说:“提名者必须是道林仙流七派的代表。请问寻龙者师兄代表哪一派?” “老夫当然代表五星教。” “可有凭证?” 寻龙者愣住了。 飞鸿子摇着破扇,哂笑道:“道林仙流地人都知道,你寻龙者早已退出五星教,嘿嘿,还有什么资格代表五星教推举本宗的宗主呢!” 这下子击中寻龙者软肋了,寻龙者急得团团转,跳进来就骂雾隐天尊,说都是雾隐老贼从中挑拨才害得他离开五星教的。 雾隐天尊毫无愠色,一脸和蔼的笑,显得很有涵养,不与寻龙者计较。 白兰仙子与百合仙子低语两句,百合仙子走上前说:“敝教推举原澈大帅为养生宗宗主。” 我朝香花教几位美女展颜一笑,心想:“看来我是多心了,白兰仙子她们是真心想要帮我,是因为我体内地有七彩莲花魄吗?” 文惠君点头说:“好,香花教推举原澈,诸位修真可有异议?” 文惠君眼光从元亨真人、古琴先生、绝忧仙、雾隐天尊三人脸上掠过。 元亨真人、古琴先生都表示无异议,奇怪的是,雾隐天尊竟也微笑着没出来反对,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无忧教不同意。”绝忧仙冰冷的声音在大厅里象寒风刮过。 文惠君望着我,抱歉一笑:“原澈殿下,一派推举一派反对,你还是无法通过,除非再有一派推举你…” 元亨真人、古琴先生、雾隐天尊都默然不语。 我对当什么养生宗主不是很热心,主要是养生宗美女太少,都是飞鸿子、浩然、独大这些讨厌鬼。 寻龙者比我还着急,叫道:“我们五星教推举他不就成了。” 飞鸿子“嗤”的一声冷笑,其意不言自明。 寻龙者踊身一跃,蹦到说剑面前,仰望说剑,大声说:“这位是正宗五星教弟子,他可以代表五星教推举原澈。” 说剑手足无措,结结巴巴想否认。 寻龙者吹胡子瞪眼说:“怎么,你不愿意助原澈一臂之力?” 说剑不肯承认是五星教弟子自然有他的原因,我不想勉强他,说:“算了算了,没什么好争地,这世上只有美女才值得孜孜追求。” 说剑却眉毛一扬,上前半步说:“我的确是五星教弟子,我推举原大帅。” 独大天尊的“遮天广袖”就是被说剑的“天外流星”破了地,恨得牙痒痒,说道:“这小子来历不明,就算他是五星教的,他也没有资格推举本宗宗主。” 寻龙者怒道:“凭什么!” 独大天尊道:“不是说随便哪个弟子就能代表一家门派地,得有掌教信物才行。“说剑决定了的事就不再犹豫,说:“好,诸位请看。” 厅中众人一齐注目说剑,只见他眉心透出五色光华,渐渐的,一个小小的五芒星出现在印堂上,说剑叉开双腿,两臂张开,整个人呈现五芒星形状,周身彩光流溢,瞬息万变,眩目之极。 “五星令符!”有人惊呼。 我听鹤藏锋说过,五星令符是五星教主的信物,说剑到底是什么身份?该不会就是五星教主吧! 寻龙者倒没显得很惊奇,神气地环视众人,得意洋洋地说:“怎么样,说剑还不能代表五星教推举原澈为宗主吗?” 独大天尊、飞鸿子都没声音了。 文惠君道:“有五星令符在此,那就无可怀疑了,好,原澈殿下有资格角逐养生宗新一代宗主了。” 接下来道林仙流七大派又推举飞鸿子、独大天尊、浩然尊者、文惠君四人与我一道角逐养生宗新宗主之位,文惠君是本次养生宗大会的主持人,现在也成了我的竞争对手,想想有点不对劲,而且他还是雾隐天尊一力举荐的。 在进入“化蝶洞府”之前要闯过一气宗、香花教、五星教、八音教、无忧教、新月宗六派所设的六关,我对即将到来的闯关挑战颇感兴奋,猜想着绝忧仙和雾隐天尊会给我制造什么样地艰难险阻? 一气宗,第一关。 我不知道飞鸿子他们四人面对是什么情况,而我却是突然觉得两耳轰鸣,一团眩目的彩光把我笼罩,眼睛都睁不开,急忙开天目视物,彩光却已散去,我已经置身于一八角亭中,亭外花树扶疏,禽鸟鸣啭,竟是春和日丽的景象。 我一下子回不过神来:这是在哪里?那些修真都到哪去了? 八角亭一侧坐着一位白发老道,瞑目内视,一动不动,长长的白眉直垂到眼皮上,好象在这里已经坐了几千年似的。 我施礼说:“玄镜真人,原澈有礼。” 老道眼睛睁开一缝,说:“坐,坐。” 我在一蒲团上跪坐着,恭敬说:“京畿鹤藏锋城主是真人的弟子,在下一向对真人很是仰慕,请真人多多指教。” 我得和老道攀点交情,让他网开一面,不然的话这老道是乾元尊的师弟,法力通天,真要和我为难的话,这一关我一定闯不过去。 玄镜老道长眉抖了两抖,说:“没事,就是坐一坐。”说罢又瞑目不语了。 这老道对我很冷淡呀,难道想让我就此止步?坐一坐就坐一坐,看你这糟老头想搞什么名堂? 第18章 乱花迷眼 阳光穿过亭边枝叶洒在亭中青砖铺就的地面上,缓缓移动着直至时间的流逝,两个人就在这八角亭中坐成两尊雕像。www.tsxsw.com 良久,玄镜真人睁开眼,说:“好了,原澈殿下过关了。” 我又惊又喜:“这就算过关了!算不算徇私舞弊呀,哈哈,这仙界也讲究拉关系套交情呀。” 老道一击掌,又是“轰”的一声,彩光眩目,转眼功夫我回到了大厅中,却看到飞鸿子、独大天尊、浩然尊者、文惠君与我同时出现,四人都是面有得色,显然也过关了,玄镜老道谁也不得罪,充老好人,我还以为他只对我一人好呢,白感激他了! 香花教,第二关。 我是香花教推举的,过这一关是肯定没问题了,哈哈,心情真是放松呀,说不定可以借机和百合仙子结点情缘。 彩光再现,景象再变,我置身于一座圆坛上,黑发素裳的香花教美女百合仙子出现在我面前,浅笑道:“原澈殿下,敝教这一关不大好过哦。” 我笑嘻嘻说:“仙子也学一气宗的玄镜老道那样陪我坐坐,然后就让我过关吧。” 百合仙子摇头说:“那可不行,不过殿下体内有敝教的七彩莲花魄,过这一关不难的,好了,开始吧,殿下走出圆坛就算是过关。” 百合仙子转身向坛外走去,白衣飘飘,莲足过处,冒出一丛丛花树,眨眼间遮蔽了圆坛,百合仙子也隐没在繁花里踪影不见。 春季的水仙、三色堇、雏菊、虞美人、鸢尾… 夏季的百合、山丹、紫藤、睡莲、荷花… 秋季的芙蓉、秋葵、菊花、山茶、朱蕉… 冬季的蜡梅、火棘、墨兰、黄蝉兰、寒兰… 不分季节,百花齐放,放眼四望,天底下是花的海洋。浓烈的花香令人嗅觉失灵,眩目的花色令人视觉迷蒙,我分不清方向了! 这圆坛不过百丈宽广,但我在花丛中穿行了好一会还没走出这圆坛,真是奇怪! 我正想分出元神纵到空中辨别方向,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宏大的声音:“元神离开圆坛,即以闯关失败论处。” 花之海上,只有我一个人,那声音不知从何而来? 我振作精神。看准一个方向,大步飞奔,这时也顾不得怜花惜草了,踩上去就是了,急奔了约半盏茶时间。以我地速度,至少跑出十里路了,可眼前依然是无穷无尽的花海! 我停住身,心知这样蛮闯不行,记起百合仙子提醒过我的话,当即闭上眼睛。调动体内的莲花之魄,七彩莲花层层绽放,悠远的莲香透出,百花顿觉失色。浓烈的花香也比不过莲花的芬芳,信步而行。不过数十步,睁开眼,圆坛已在身后,无数鲜花刹那间收拢,捧出素衣美女盈盈百合。 百合仙子含笑说:“殿下过关了。”轻轻一击掌,又是“轰”的一声,我回到了花厅里。 这次是我首先闯关成功,飞鸿子过了一会也到了厅中,香花教的“繁花阵”拦不住他。 独大天尊也出来了,眉心地三角眼红光还在一闪一闪。显然费了不少力。 只有浩然尊者久久不出来,这猴道被困在花阵中了吧。 我朝横行翁他们望过去,太玄姝正向我望来,这北羌太子妃脸一红,扭过头去,这美女对我有意思,我考虑北羌王沙多穆若肯把未过门的太子妃送与我作姬妾,那我就让他偏安一隅,若不肯,那我就先让他的王储戴顶绿帽子,然后灭了他的国,嘿嘿,与我送给幽帝那顶天字第一号大绿帽相比,这个就算不了什么了。 “波”的一声轻响,大厅里空艺震荡,浩然尊者凭空出现在太玄姝身边,太玄姝急问:“师父,怎么样了?” 浩然尊得装着儒雅地样子,捻着几根鼠须说:“自然是过关了。” 百合仙子随后出现在厅中,黛眉深锁,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我原大帅对美女一向关怀备至的,见状赶紧上前问讯:“仙子是不是不小心被浩然那猴道伤了?” 百合仙子一手在鼻翼前扇动,蹙眉说:“那倒没有,只是这位浩然师兄放的那个…那个气实在太厉害,受不了,花都被薰得凋谢了。” 我大笑起来,浩然尊者的放屁神功的确不易抵挡,不过他竟敢对百合仙子这样地清雅的美女大放臭屁,脸皮之厚也是罕有。 前二关无人落马。 五星教,第三关。 我置身于浩瀚的星空下,身子悬空,天风从足下吹过,衣袍猎猎如旗。 说剑悬浮在我面前,笑嘻嘻看着我说:“大帅,看你怎么过我这一关。” 我故意压低声音说:“说剑,我贿赂你一下,你放我过关。” 说剑笑问:“大帅怎么贿赂我?” 我说:“我把商蔷美女许配给你,这总行了吧!” 说剑脸一下子红了,吃吃问:“你怎么能把她许配给我?” 我笑道:“商蔷是我帐下的异能都尉,本大帅主婚,她岂能不允,哈哈。” 说剑咳嗽一声,说:“闲话休说,开始闯关,就是回答问题,呃…我有一个问题,请大帅解答?一是道林三宗、仙流四教分别指地是哪三宗?哪四教?” 我使劲忍住笑,瞪眼说:“哇,说剑,你出这么难的题,这不是故意刁难我吗,你也知道我不是仙道中人,哪里答得出这种超级难题呀!” 说剑绷着脸说:“答不出来吗?那就算闯关失败了。” 我摇头说:“你这考官太严厉,我都行贿了,还不肯通融半点,好好。我想想…” 我装着苦苦思索地样子,然后答出这个超级难题。 说剑终于忍不住,我们二人一起捧腹大笑。 “好了”,说剑止住笑,“大帅过关了,我得去应付另外那四位,看看能不能帮你拦住一两个竞争者。” 我提醒说:“飞鸿子他们很厉害,你不要硬拦,会吃亏的。” 说剑笑嘻嘻说:“我自有分寸。”说罢双掌一击。彩光乍现,我回到了厅中。 我是第一个过了五星教这一关的,没多久,飞鸿子、文惠君相继闯关成功,看来说剑拦不住他们。 浩然尊者也出来了。瞧他那模样肯定又是利用屁功过关的,说剑被他臭晕了吧。 突然,一个宏大的声音在花厅中回荡:“独大天尊闯关失败。” 满脸怒容的独大天尊出现了,说剑随后来到厅中,脸色有些苍白。 独大天尊怒不可遏,指着说剑叫道:“他徇私舞弊。胡扯两句说放原澈过关,却对本尊百般刁难。” 元亨真人笑道:“能得到仙道门派的支持,那也是原澈殿下地本事,独大师兄不必争论了。” 随同独大天尊一道来的那个神秘白衣人耳语几句。独大天尊怒气立消,不再争辩。只是睁着三只眼瞪着我和说剑。 八音教,第四关。 景象变换,群山巍峨,春光明媚,山花烂漫,白云在山间缭绕,山涧流水潺潺。山巅一株苍松下,古琴先生踞坐抚琴,我背倚看石,凝神倾听。赞叹道:“峨峨兮若泰山。” 过了一会,我又赞叹说:“洋洋兮若江河。” 古琴先生抬眼一笑,起身说:“原澈殿下,愿闻雅奏。” 我也不推让,走过去坐在琴边,叩商弦以召南吕,体内的八音真气立生感应,琴声传出,薰风忽至,山谷原本是一副春光烂漫地景象,在我的琴声里温风徐回,草木葱笼,竟然已是夏季。 我指法一变,叩角弦以激夹钟,金风激荡,天高云淡,木叶金黄,瓜果飘香,已是秋高气爽时节。 指法再变,叩羽弦以召黄钟,顿时寒风凛冽,霜雪齐下,群山素裹,一派冰雪世界。 曲终奏雅,叩徵弦以激蕤宾,坚冰立散,满目青翠,依然是春日景象。 古琴先生凝视我,良久才说:“殿下过关了,殿下实乃音乐奇才,我也不知你是什么因缘,竟修习得敝教的八音真气!” 我当然不会说我这八音真气是在和三妙仙、虞媚儿这对美貌师徒交欢时学到的,笑道:“古琴先生,琴为心声,你我二人以乐结交,也算是知己了吧…” 古琴先生连连点头,高山流水觅知音呀。 我说:“好,既然我们已是知己,那在下就有一事相求。” 古琴先生沉浸在知音的感动中,慨然道:“殿下请讲。” 我说:“令高徒小阮郎有心回归贵教,还望先生成全他。” 古琴先生皱眉说:“我是愿意让他回来,只是银筝…” “那位银筝是贵教的大人物吗?” “呵呵,她是敝教教主地妹妹,正如你所见,银筝对小阮郎是因爱生恨,小阮郎若回到本教,养生宗和八音教之间必定有一场大纠纷。” 我点点头,说:“此事以后再说,若有需要先生帮忙之处,我是不会学那俗套假客气的。” 古琴先生对我的不俗大为赞赏,说:“既为知己,正当如此。”忽然记起一事,说:“小阮郎和欲海癫仙双双渡天劫,要本教的无弦琴相助,此事相当麻烦,不过我会尽力的。” 我摇头说:“先生暂不必费心,若我所料不错,癫仙姐姐说地五月十五天劫是有人暗设圈套,锋芒指向谁,暂时还不清楚。” 古琴先生说:“应该和冥王堡有关,殿下小心就是了,日后有暇请到敝教总坛‘大乐府,’一唔。” 击掌声中,彩光萦绕,我回到了厅中。 飞鸿子、文惠君二人也通过了八音教这一关,浩然尊者却受阻出局了,古琴先生的琴曲有荡涤秽气的功效,正是放屁真气的天敌,浩然尊者无比沮丧,太玄姝却狠狠地瞪我,但我现在没功夫和她眉来眼去,我知道我的难关到了,绝忧仙恨我入骨,她肯定要千方百计让我出局,无忧教这一关我怎么闯? 彩光散后,我发现自己在一条小船上,船左侧有一架起稳定作用的舷木,舟行水上,碧波粼粼,两岸青山如画,有如连绵地画卷。 小船顺流飘荡,我立在舟头东张西望,只见两岸寂无人迹,不禁大感奇怪:“绝忧仙在哪里?要怎么为难我?” 蹄声“得得”,左岸山隙突然奔出一匹大黑骡,骡背上跨坐着一位窈窕女郎,腰细背挺,一头蓝色的长发分外醒目,蓝色的眼眸比河水还清纯。 “二师姐!”我扬声高叫,心里暗喜:“我担心的是绝忧仙,蔺晓婵虽然也对我凶巴巴,但我自信有办法对付,在美女面前我就智计百出。” 蔺晓婵不理我,自顾催动大黑骡在岸边碎蹄小跑,也是顺流地方向,和我并行。 我问:“这一关由二师姐坐镇吗?这可真抓到我的弱点了,你知道,我最是怜香惜玉,在二师姐这样地大美女面前那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有任你欺负,惨了,这一关我危哉了…对了,令师呢,不会是躲在暗中对我下毒手吧?” 蔺晓婵“哼”了一声,侧脸向我望来,冷冷地说:“我师父就在你身后。” 我悚然一惊,急回头,果然看到柳眉斜吊的绝忧仙立在小舟的平衡舷木上,雪白长袍纤尘不染,泠泠然毫无世俗气息。 我心里暗暗叫苦,原来还是这老妖婆亲自出马呀,我凶多吉少了! 绝忧仙极度藐视我,眼角也不看我一下,对岸上招手:“晓婵,来。” 蔺晓婵手里的缰绳一振,大黑骡陡然四蹄腾空,朝小船踏虚而来,蓝影一闪,人已在我船上,那头肌肉强健皮毛乌黑的骡子忽然首尾一折,变成轻飘飘一张剪纸,被蔺晓婵收入囊中。 绝忧仙终于看着我了,目光森冷,声音更冷:“你是怎么破了庄姜的处女之身的?你有什么邪法?” 绝忧仙倒是开门见山,我却不知怎么回答了,难道要我把那夜与庄姜双修之事描述给她听! 我嘴角含笑,说:“是不是我回答了这个问题,无忧教这一关我就算过了?” 蔺晓婵道:“你想得美!” 我说:“那我有权不回答。” 绝忧仙沉默了一会,缓缓道:“我无忧教这一关是…你要在一个时辰内破了她的处女之身!”手朝蔺晓婵一指。 第19章 黔驴技穷 我张大了嘴巴合不拢来,绝忧仙真是天纵奇才呀,这样的考题也想得出来! 看着绝忧仙那冷冰冰一本正经的样子,我真想放声大笑: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天底下竟有这样的奇事,看来我这桃花运还真不是一般的旺! 我忍着笑,严肃地说:“我有一个提议…” “说!”绝忧仙惜字如金。www.tsxsw.com “一个时辰内让二师姐破身这太容易了,我怕飞鸿子、独大天尊他们说我舞弊,仗着英俊帅气到处有人行方便,我原大帅不能落人口舌。” 绝忧仙面无表情地让我说完,蔺晓婵几次想要反驳,却被师父制止,气得酥胸剧烈起伏。 绝忧仙问:“那你想怎么样?” 我盯着绝忧仙的脸,这是张成熟美妇的脸,颧骨微突,脸颊略显瘦削,细而长的柳眉斜飞入鬓,冰冷沉静的眼神给人另一种冲动:那就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这冰冷的眼神会融化、会变得迷离而炽烈? 我有意激怒绝忧仙,慢条斯理地说:“不如你们师徒二人一起来考我,不然的话闯关太容易,胜之不武,落人口实呀…” 蔺晓婵终于忍不住了,怒骂:“你混蛋,无耻!” 绝忧仙修养真不错,根本不动气,但我紧接着一句话终于让她勃然变色。 我说:“不过呢,徒弟应该是处子,师父是不是处子就很难说了,没资格让我考吧!” 绝忧仙雪白的脸刹那间变得通红,白袍抖动,笼在袖里的双手捏诀结印。眼见就要全力施法致我于死地。 我退后一步,盯着她的眼睛,全神戒备。脸上依然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绝忧仙浑身发抖,冷艳的眉目间戾气大盛。 一边地蔺晓婵狠狠地瞪着我,一副今天你死定了的神态。 不料绝忧仙发了一阵抖,却又平静下来了,双足离开舷木,飞升到空中,抛下一句话:“从现在开始,一个时辰后见分晓。”白衣一掠,人消失在空中。 我转身正对着蔺晓婵。手臂互抱,饶有兴味地瞧着她,这是送上门的小肥羊呀,不在一个时辰内搞定她。我枉称风流原大帅! 蔺晓婵见师父走了,心里不免有些慌乱,瞪着我说:“你想干什么?” 这时我突然想到一个重要地问题,心里大叫:“糟糕!糟糕!若是蔺晓婵骑着大黑骡到处跑,这一个时辰就专和我捉迷藏。那我岂不是干瞪眼,她的空间遁可比庄姜还厉害呀!” 我抱膝坐在船头,微笑说:“二师姐,你是不是很怕我?随时准备逃跑?” 蔺晓婵“哼”了一声,说:“我是不会走的,这一个时辰我就呆在这船上,看你能拿我怎么样!”说着,伸手理了理裙子后摆。坐在船舷上。 我心里暗喜,起身坐到她身边,眼望青山绿水,半天不说话。 我不急,蔺晓婵倒急了,奇怪地问我:“你在等什么?”好象巴不得我赶紧蹂躏她。 我脸上不带半点轻浮的笑,那眼神简直深情,我问:“在二师姐眼里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蔺晓婵脸现鄙夷之色,说:“你是什么样的人还要我说吗,没有自知之明吗!” 我好脾气地说:“我想听听二师姐对我的看法。” 蔺晓婵倒也不客气,说:“在我眼里,你就是个无赖、无耻之徒、狂妄地家伙、色鬼,若不是这次…我是绝不想再看到你!” 我问:“我既然如此不堪,为什么庄姜却对我痴心一片?” 蔺晓婵撇嘴说:“那是她被你迷惑,你把她害惨了!” 我说:“男欢女爱本来就是相互迷惑…”顿了顿,又说:“我不知道你们把她关在了哪里,但我一定会找到她的,我地美人师父一定要和我在一起。” 蔺晓婵不知想起了什么,轻轻“哼”了一声,却没有反唇相讥。 小船顺流飘摇,叶光慢慢流逝。 一个时辰很快就会过去的,我不能光说不练呀,得抓紧了。 我问:“二师姐很少在人间行走吧,以前一直呆在无忧仙阁吗?不觉得寂寞吗?” 蔺晓婵腰一扭,脸转向另一侧,不理我。 我又说:“若我象你说的那样不堪,我还会这样坐着和你说话吗?早就先按倒折腾一番再说,就算破不了二师姐的无欲神功,好歹先占些便宜…” “谁知道你心里打些什么鬼主意!”蔺晓婵横了我一眼,原本凛然绷紧地身子开始放松下来。 我一笑,手指连绵的青山:“这世间的美女就如这奇峰丽水,人见人爱,二师姐仙界殊色,让我一见倾倒,难道这是我的错吗?” 蔺晓婵说:“我是仙界殊色吗?我可是记得你曾经说过庄姜比我美一百倍。” 一听这话,我差点笑出声来,对于闯关顿感信心百倍,哈哈,这蓝眸美女对我说过的那句话是耿耿于怀呀,这表示她很在乎我对她地观感,说不定早就开始暗恋我了。 “你笑什么!”蔺晓婵微现羞涩,语气却变得凶巴巴。 我说:“二师姐冰雪聪明,难道看不出来我那是在故意气你吗?和我的美人师父相比,你或许美貌稍逊,但你独特的妩媚没人比得上呀,蓝色的眼眸一瞥,简直象个迷人的妖精,勾魂摄魄呀。” 蔺晓婵不屑地“呸”了一声,不过我知道她内心是窃喜的。 我又说:“二师姐一定感到很奇怪,为什么庄姜会对我那么死心塌地?还有,她的功力为什么会激增?” 蔺晓婵没说话,蔚蓝的大眼睛却看着我。显然很想知道其中地原因。 我说:“因为我让她尝到了情爱地滋味…不要用这种鄙视的目光看我,情爱可不是如你所想的那样肮脏,唉。你不明白地,二师姐真是太可悲了!” 我用悲悯的眼神看着这蓝眸美女,蓝眸美女愤愤道:“可悲什么,你才可悲呢!” 我说:“修真炼丹,就是活一万年又怎么样?和庄姜相比你太可悲了。” 蔺晓婵怒了,喝道:“少啰嗦,闯不过关可悲的是你。”这二师姐姐似乎急于验证她的无欲神功比庄姜厉害。庄姜受不了我的诱惑,她能。 我心里暗笑:“你以为我喜欢和你说这些酸溜溜的话呀。我这是为了扰乱你的心神,摇其精动其情,无忧教地无情无欲心法自然就会大打折扣。” 我伸臂揽住蔺晓婵的细腰,她下意识要挣扎。随即醒悟,任我拥抱,下巴一昂,眼神轻蔑。 时间紧迫,空谈就会误国。我积极行动起来,把美丽地二师姐放倒在船上,促狭的眼神盯着她蓝色的眸子,在她承受不了我的注视、闭上眼睛地同时,双手抚上她的腰肢。 二师姐的腰肢细圆柔韧,隔着裙纱仍可感觉肌肤的滑腻,催情真气通过我的指尖源源流出,象水波一般蔓延到她地全身。 说实话。一个时辰内搞定无忧教美女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想想我当初和美人师父庄姜费了多少功夫就知道了,所以说绝忧仙敢拿爱徒的处子之身来考验我,自然是认定我必败无疑。 我解开二师姐的蓝色长裙,赫然发现她贴肉的亵裙竟是粉红色的,上次我和她被原岐拘在“魔高一丈塔”里,我就畅游过她的**,那时她是一蓝到底,小衣亵裙都是蓝色的,当时我开玩笑地建议她换条红色地小亵裙免得颜色单调,没想到这冷冰冰的二师姐当真了。 我赞道:“二师姐,这条粉红小短裙映着你宝蓝色的肌肤,简直是太美了。” 蔺晓婵头偏向一侧,闭着眼睛没理睬我,但我分明觉得她护体的禁欲真气出现波动,我的催情真气正在她体表游走,趁隙侵入,蔺晓婵的粉腮顿时飞起一抹红霞,眼睛猛地睁大,我的嘴巴却已贴上去,舌头渡过她檀口,趁那一缕侵入她体内的催情真气还没被她的无欲神功融化,舌尖抵住她舌根,催情真气澎湃涌入,由于我的真气是禁欲和催情的奇异混合体,与蔺晓婵体内的真气既排斥又吸引,两道真气分分合合,循着她的任督二脉急速奔流。 原本充满自信的蔺晓婵一下子就慌了,想摆脱我的舌头,不料双舌吸得铁紧,竟脱不开,娇躯忍不住颤抖起来。 时过境迁,我体内的真气与当初勾引美人师父相比强大了很多,更重要的是,从美人师父那里我摸索出了不少经验,现在用到蔺晓婵身上,果然立竿见影,她那清凉爽洁的肌肤开始发热。 我的手可没闲着,剥开二师姐的小衣,抚在她那两峰隆起的**上,指间轻夹那敏感的尖端。 蔺晓婵喉咙“唔唔”连声,身子随我大手的揉搓而轻颤。 我心里好生得意:“这二师姐定力还不如她师妹庄姜嘛,这哪需要一个时辰呀,嘿嘿,立马搞定。” 我的右手从那高耸的胸膛滑下,小腹平滑,肌肤细腻结实,手掌滑过圆脐,继续向下寻芳揽胜,突然,一阵冰冷砭骨的寒气从指尖瞬间传遍我全身,竟让我连打两个寒战,欲火顿消,兴致勃勃之物也瘘了,身下蔺晓婵滚烫的**又恢复清凉,开始抗拒挣扎。 我虽惊不乱,知道有古怪,不敢再接触蔺晓婵的小腹,好在舌儿依然交缠,真气流转,蔺晓婵很快又陷入失神状态。 我运起神识,就见蔺晓婵那滑腻丰柔的小腹上印着三点梅花状图案,图案线条奇妙,还隐隐闪着蓝光。 这肯定是绝忧仙为确保爱徒万无一失而施展的“禁欲符”,真厉害呀,那冰冷的感觉现在还残留在我体内。 蔺晓婵已被我剥光,修长美好的身体一览无遗,雪白两腿交汇处丰柔贲起,坦然的样子诱人之极,但白嫩小腹上诡异的三点蓝符让我一筹莫展,就好比是新婚花烛夜忽然发现自己瘘了,沮丧呀! 唇舌相接,真气双修,蔺晓婵体内纯净的禁欲真气已被我玷污,大量催情真气融入她的经脉,哪个少女不怀春?无忧教的清规戒律本来就是戕害天性,催情真气只是激发肉欲本能,在我的挑逗下,这位二师姐的反映越来越强烈。 蓝色的薄唇张开喘息,蓝色的眼眸浮起一层薄雾,迷离楚楚,别有另一番妖艳,两只手抱着我的头,一下一下揪我的头发。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呀!” 我心里突然听到蔺晓婵的声音,随即明白这是传心术,哈哈,我和二师姐之间也能使用传心术了。 妙!一边亲吻,一边在心里甜言蜜语,哄得二师姐意乱情迷,冷冰冰的语气变得娇滴滴:“原澈,大坏蛋,你是大坏蛋!” 谁能想到这个凶巴巴的无忧教美女竟会变得这么嗲! “二师姐,你小腹那三点梅花印是什么玩艺,能消除吗?” “那是师父给我点上的护身符,这样就不会受到男人欺负…” “那你喜欢被我欺负吗?”问这话时,我双手扣住那一对玉峰揉捏个不停。 蔺晓婵娇喘咻咻说:“嗯,喜欢,喜欢你紧紧抱着我、欺负我。”蔺晓婵现在和情网深陷的少女没有两样。 可我不敢抱她呀,手摸到那三点梅花印都冷得真哆嗦,身子哪还敢贴上去,凶器根本拨不出来,化了。 灵机一动,既然正面不行,那出个奇兵,从后进入。 我心里暗赞自己真是太有才了,依然接吻,却把二师姐身子翻过来,让她背对着我。 蔺晓婵任我摆布,扭着脖子与我亲嘴纠缠,腻声问:“你干什么呀?” 我将她的裙子撩到腰间,那丰隆雪臀白嫩里透出幽蓝,象是体内镶嵌着蓝宝石,绝美的****宝光流溢。 我一手从股沟探进,却觉蜜壶冰凉、重门深锁,不得其门而入呀。 我傻眼了,黔驴技穷了,看来不破除蔺晓婵小腹上的护身符,就没办法搞定她。 第20章 最后一关 我难受,蔺晓婵也难受,**积累到一定限度,若得不到宣泄,那真是五内如焚难受至极,蔺晓婵此时已被我挑逗得欲念贲张,只想紧紧抱着我,使劲挤我,这样俯趴着不能与我拥抱让她很不舒服,娇声道:“抱我抱我。WWW.tsxsw.COM” 我只好把她翻过来,上身压迫她的酥胸,下身则错开,不敢和她的小腹接触。 “二师姐,你这护身符能除去吗?这样我就可以尽情拥抱你、欺负你了。”我抚摩她的长腿,一边问。 蔺晓婵对“欺负”二字很有感觉,情难自禁,两腿一伸一缩,摇摆不定,在心里说:“我不知道怎么消除呀,我全身火势,只有小腹清凉,一冷一热,难受死了。” 我说:“那你引导全身真气回归丹田气海,看看能不能驱除寒气。” 我的真气可以进入她体内,却只能川流不息地循环流转,要停留在她的丹田却只能靠她自己纳气归元,攻城必须有内应,如果她不配合,那我还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只感觉舌头一紧,二师姐与我联系得更紧密了,二人澎湃的真气源源汇入她脐下丹田,我是个修真奇才,短短数月,修为已不在蔺晓婵之下,现在二人真气合一,等于她的真气陡增了一倍。 在我的授意下,蔺晓婵丹田真气形成一个强劲的漩涡,不断冲涮那三点梅花符散发出的寒气,可以明显感觉得到寒气在迅速流失。 突然,一个冷峭的声音在心里响起:“晓婵,不许冲击护身符,让真气自然流转。”与此同时。白嫩小腹上的那三点梅花符蓝光骤现。 蔺晓婵身子一僵,真气漩涡顿时就散了,梅花符又是冷气森森。 这是绝忧仙的声音。这老妖婆似乎对这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还能操控梅花符,真是太邪门了,二师姐比较好引诱,但有这个老妖婆在一边挑唆,那我麻烦大了,等于是同时对付她们师徒俩呀。 糟糕。梅花符寒气大盛,蔺晓婵竟想摆脱我地亲吻了。 情急智生。我的**塔荒废久矣,这时还不派上用场更待何时! 心念一动,小腹宝塔浮现,红光流转。我和二师姐已经到了塔内,这是封闭的二人世界,绝忧仙无法利用传心术提醒蔺晓婵,而且,塔里地红光与我们体内的真气息息相关。能激发起强烈的爱欲,万千化身情爱集于真身,那种感觉**蚀骨,令蔺晓婵深深迷醉,樱唇嫩舌,宛转相就,真气又汇集到丹田,漩祸再现。三点梅花符寒气被逐渐压缩。 在**塔里是我的天下,我凶器挺然,只等梅花符寒气除尽就要尽情欺负这位二师姐。 真气漩涡越旋越急,漩涡中心产生极大吸力,梅花符的寒气被迅速抽干,蔺晓婵的花房开始湿润,眼看就要大功告成。 变故再起,三点梅花符忽然合并成一点,眩目的蓝光照彻塔内,蓝光消失,一个三寸元婴出现在漩涡中。 起先我以为是蔺晓婵地元婴,细看这元婴眉目冷艳,竟然是绝忧仙的模样。 我大为吃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绝忧仙地元神占据了蔺晓婵的身体? 随即我又发现了蔺晓婵的元婴正静卧在丹田漩涡的底部。 “二师姐,你师父地元神怎么会在你体内?” 蔺晓婵略一内视,说:“这是师父的第三元神。“ 我听说过高品修真除了本命元神之外,还能修炼第二元神,天劫、天诛到来时实在躲不过的话就牺牲第二元神,以此来保住本命元神平安渡劫,当然,第二元神不是说炼就炼的,要有极大的机缘,是万中挑一地。 绝忧仙也真够厉害,竟修炼出了第三元神,她把第三元神化作护身符附身蔺晓婵,想必是知道她这个徒弟难拒我的诱惑,是以分出元神来把守坐镇,捍卫爱徒的处子之身。 小小的绝忧仙在漩涡里悬空趺坐,周身环绕着纯净的禁欲真气,蔺晓婵蜜壶紧锁,无隙可入。 我心里叫苦:“老妖婆真是老谋深算呀,一个时辰很快就要过去了,难道我真就闯不过无忧教这一关?面对蓝眸美女宝石般莹澈的**,我鞭长莫及?” 绝不服输,争分夺秒,我催动真气,想要把小小绝忧仙拖进**的漩涡,与本命元神相比,这第三元神弱了很多,我应该能制住她,要命的是时间紧迫! 蔺晓婵现在完全站在我这一边,她急于和我交欢,对师父阻她好事很是反感,唤醒元婴,一道道催情真气织成地无形锁链朝小小绝忧仙缠绕过去。 小小绝忧仙双目紧闭,显然神识未开,在没有本命元神指引的情况下她是相当虚弱和被动的,片刻功夫被数十道催情锁链缠住,拖入漩涡深渊。 就在这同一刻,我蓄势待发的凶器刺入二师姐丰柔贲起的私处,狂飓突进,往来驰骤,借助**塔的力量,破瓜之痛完全被浓烈的**掩盖,弄得二师姐的**迅即来到。 我知道时限已至,躲在塔里绝忧仙找不到我们,无法验证,当即收回**塔,二人依然在小船上,小船依然在河流上,白里透蓝的二师姐被我压在身下,两条长腿夹着我的腰,头枕着船舷,长发披散,随着我猛烈的动作,蓝发摇曳,香汗从发梢滴下,象一颗颗蓝色的珍珠坠落水面。 极乐处,二师姐叫道:“原澈殿下,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君主,我永远臣服于你。” 绝忧仙骤然出现在船尾,正好听到爱徒的大胆表白,震惊得两眼发花,险些栽进河里。那张脸本来就白,现在更是没有半点血色。 我继续冲击,让二师姐在云端里飘荡。百忙中回头说:“惭愧惭愧,侥幸过关。” 绝忧仙两眼发直,嘴唇轻颤,似乎看活春宫看得入迷,半晌才回过神来,羞恼、愤怒、沮丧、惊惧…眼神极其复杂,忽然一击掌。把我从温柔乡里轰到大厅中。 我的反应也真是快,瞬间龙袍加身。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下赤身露体出丑。 飞鸿子、文惠君在厅中悠闲得很,看来绝忧仙早早的放了他们过关,单留我重点照顾,嘿嘿。这些人应该不知道我刚才经历了一场什么样的考试吧? 绝忧仙和蔺晓婵再没有出现在厅中,有蝴蝶使来报,说无忧教两位女修真离开了养生宗秘地,这让我惆怅不已。 寻龙者跳过来大声说:“小子,运气不错。连过五关了,但这最后一关你得打起十二分精神,雾隐老贼太阴险了,诡计多端呀,老夫这么聪明睿智,当年也上了他地当,所以你得千万小心。“ 雾隐天尊就在一边,笑眯眯的好象寻龙者说的与他无关。 我笑道:“多谢大仙提醒。我看雾隐宗主是个好人,一定会让我轻松过关地,你看他笑得多么慈祥呀,哈哈。” 元亨真人朗声道:“飞鸿子、文惠君、原澈三人即将进入最后一关,三位准备好了吗?” 飞鸿子、文惠君无所谓,我却说:“连续闯关,很是疲倦,我提议休息一个时辰。” 雾隐天尊笑眯眯的表示悉听尊便,众人也都没有什么异议。 我这是缓兵之计,我意识到新月宗这一关将是我最艰难的一关,雾隐天尊起先没有反对我参选,想必是要在他把守的这一关给我一个沉重打击,公报私仇呀。 我低声问欲海癫仙:“癫仙姐姐,以前有没有因闯关而丧命的?” 欲海癫仙娇笑道:“这你大可放心,闯关双方是不能下杀手的,绝不会危及到性命。” 我心里石头落地,眼睛瞟着雾隐天尊身后那一对俊男美女…餐风和饮露,我得从这两人身上下点功夫。 对我来说,美女饮露比较好对付一些,只是这里人多眼杂,我不好施展独门绝技,还是从餐风入手吧,只是他和雾隐老道寸步不离,怎么才能把他引出来呢? 就在这时,太玄妹突然叫了起来:“师父,师父…” 浩然尊者门下那几个弟于也连广叫师六,在大厅尘东张心望。 我眼睛一扫,已将厅中诸人…印入脑海,发现少了三个人:浩然尊者、独大天尊、神秘白衣人。 一个念头从脑海闪过:“原歧一党先下手了,要夺取浩然尊者的镇国神器,这三眼贼道下手可真快呀!” 一名少女蝴蝶使急飞进来禀报:“独大天尊杀死了浩然尊者和三名蝴蝶使,闯出秘地了!“ 厅中修真纷纷拥出花厅,出了环型巨堡,就见秘地出口处卧着四具尸首,其中三位蝴蝶使地尸首正化作无数巴掌大的彩蝶随风飞散,而倒在一株木香花树下地那个瘦瘦小小尖嘴猴腮的,正是已毙命的浩然尊者。 太玄妹痛哭失声,横行翁诸人如丧家之犬一般惶惶然不知所措。 元亨真人眼光一扫,说:“浩然师兄肉身已死,元婴被他们拘走了,独大天尊的本事和浩然师兄在伯仲之间,没有能力在这么短地时间里杀死浩然师兄,肯定是那个神秘白衣人有古怪,此人极有可能是魔道高手。” 这个元亨真人很有眼力,却又疑惑道:“只是这独大天尊为什么要骤下杀手,魔道中人有何阴谋?“ 我自然知道这其中原因,但我可不愿意在这么多修真面前说出来,担心别人抢到前头去找独大天尊夺取神器,见太玄妹哭得伤心,便上前安慰,义愤填膺地表示一定要杀死独大天尊,救回浩然尊者的元婴。 飞鸿子在一边冷笑道:“少献殷勤了,等你当上了养生宗主才有资格说这样的话。” 我斜了他一眼,说:“我若当上了宗主,第一就是清理门户,把你逐出本宗。” 气得飞鸿子直翻白眼,说不出话来。 太玄妹泪眼婆娑地望着我,问:“原…澈,你是真心要帮我吗?” 我发誓说:“当然。”这两个字说得斩钉截铁,毫不犹豫,我本来是想对付浩然尊者夺取镇国神器的,现在神器易主,我顺便还可卖个人情,说是帮助太玄妹救师父。 横行翁等人把我当大救星,叩谢不已。 太玄妹还问个不休:“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一笑,凝神她的眼睛,反问:“你真不明白吗?” 太玄妹脸一红,随即又低下头,不再说话。 元亨真人说道:“独大天尊既已入了魔道,那肯定是要铲除地,不过此时他已远遁,追之不及,还是等选出养生宗新宗主后再商量怎么救回浩然师兄的元婴吧。” 洁然尊者的肉身被焚化,众人回到巨堡大厅中。 餐风、饮露一直紧跟雾隐天尊,我也找不到机会探听新月宗这一关的虚实。 欲海癫仙悄悄把“离精镜”给我,说:“雾隐天尊最擅长幻术,宝镜能映照一切幻象,当你觉得疑惑时,就取镜一照。“ 我问:“姐姐不是说塔和镜不能在一个人身上吗,两样在一起会不会爆炸?” 欲海癫仙横眸娇笑:“的确不能在一个人身上,但有一个例外,就是除非那人是养生宗主。” 看来癫仙姐姐认定宗主之位非我莫属了,这样的大美人都对我这么有信心,我自己更要努力争取才行。 新月宗,最后一关。 我置身一座雄伟的大山下,身披大红袍的雾隐天尊慈祥地笑着,友好地与我并肩而立,指着那座云雾缭绕地大山说:“好教殿下得知,这就是老道的巢穴…雾隐山。” 我心想:“这是雾隐山吗?这是养生宗秘地化出的幻境吧。”口里说:“好山,好山。” 雾隐天尊又指着山前那一汪大湖说:“这是云梦湖。” 我说:“好湖,好湖。” 雾隐天尊笑了一笑,说:“本尊这一关就是请殿下把这一湖的水搬到山的那一边。” 第21章 温柔幻境 雾隐天尊笑了一笑,说:“本尊这一关就是请殿下在一个时辰内把这一湖的水搬到山的那一边。WWW.tsxsw.COM” “又是一个时辰!处女破瓜是一个时辰,移山填湖也是一个时辰!”我眼望那个大湖,心里立即打起了小算盘:“这湖比朝歌郊外的黑龙潭大了十多倍,我让黑龙不停地吸水,再助以蓄水珠,大约三天三夜可以把这湖水抽干,一个时辰是无论如何不行的,这是硬碰硬的本事呀,看来雾隐老道很了解我法力的深浅。”又想起他那个美貌徒孙饮露:“死胖子怎么不学绝忧仙呀,用处女当考题多有趣,却出这种卖体力的笨题,真是俗不可耐!” “殿下愿意闯关吗?”雾隐天尊和蔼地问。 我立足之处是在山和湖之间,前瞻后望,突然灵光一现,问:“天尊是说把湖搬到山的另一边是吗?” 雾隐天尊道:“正是。” 我叫声:“天尊随我来。”运起空间遁,瞬移到大山的另一侧,立在一株苍松的虬枝上,白袍迎风,好不潇洒。 雾隐天尊法力实在是高,眨眼功夫就追到我身前,凌空步虚,问:“殿下跑到这边来做什么?” 我哈哈大笑,指着山那边的大湖,说:“天尊请看,我已把湖移到了山的那一边了。” 雾隐天尊茫然回头,看了看山、看了看湖,然后看着我,皱眉说:“殿下在开玩笑吧,你这样换个位置就算移湖过山了!” 我雄辩道:“景物方位本来就是由人所处位置来定的,天尊可没提醒过我不许换位置,就算我辛苦辛苦把湖搬到山的这一边。天尊也可以用这方法说我徒劳无功,嘿嘿,我所做的是先下手为强而已。” 雾隐天尊一脸的呆滞。摇头说:“你…你…原澈殿下真是太狡猾了,竟钻了本尊这个空子,罢了罢了,就卖你这个人情,不过本尊有一事相求…” 我见雾隐天尊竟认了这事,大喜,说:“天尊有事请直言。” 雾隐天尊诚恳地说:“殿下知道本尊与寻龙者有仇怨未解。已约定半月后决战,本尊是一派宗主。寻龙者是光棍一条,本尊雅不愿与他火并,殿下如果肯居中调停,化解我二人之间的矛盾,本尊定有重谢。” 我心想:“雾隐老道是这么怕事地人吗?都说这老道奸诈,所言有几分可信?不管他,先过了这关再说。”含笑道:“冤家宜解不宜结,天尊有意示好,寻龙者也不会不给面子的。“ 雾隐天尊略显谄媚地笑道:“殿下是**塔的主人。养生宗主非殿下莫属,本尊识人无数,这点见识还是有地,新月宗弟子与殿下的恩怨,本尊一律抛开,也请殿下不要对老夫心存芥蒂才好。” 雾隐老道说得声情并茂,很有诚意。 我心想:“老道很会见风使舱呀,识时务者为俊杰。老道和我之间并没有深仇大恨,他自然犯不着得罪我这个养生宗主。” 我飘飘然说:“好说,好说,天尊果然见识高超,你我一笑泯恩仇,以后就是好朋友了。” 雾隐天尊连连点头,说:“好,殿下过关了。“两只胖胖的手掌一拍,轻雷一响,彩光环绕,我回到了花厅中。 说剑他们见我闯关出来,无不欣喜。 欲海癫仙开口就称呼我“宗主”了,一问才知飞鸿子、文惠君双双闯关失败,只有我一人过了道林仙流的六关。 接下来就没有任何悬念了,我进入“化蝶洞府”,取得了“蝴蝶指环”,法力陡增数倍,得到了几件法器,然后清理门户,飞鸿子被逐出养生宗。 想起原歧已得到镇国神器和金刚钻,朝歌地宫大门随时可能被打开,我心急如焚,便和说剑潜入朝歌,几番周折,将神器夺回,斩杀独大天尊,救出浩然尊者的元神,浩然尊者对我感激涕零,回到北羌游说北羌王,北羌举国向我称臣,太子妃太玄妹成了我的姬妾,我真是威风盖世,艳福齐天呀! 东海敖行云得知我与雾隐天尊结盟,顿失靠山,灰溜溜退兵,亲自带着敖广向我负荆请罪,我每人抽了三百鞭,然后饶了他们的狗命。 敖广献了二十四名美女给我享用,我每日猎艳寻芳,好不快活,美人师父和二师姐都回到了我身边,但不知为什么,心里越来越不安,总觉得有哪个地方不对劲,好象在极远处有人在不停地呼唤我? 这一夜,我在敖广地宠妃身上蹂躏了一番之后,觉得索然无味,我现在对女色都有点厌倦了,这可不是好兆头。 百无聊赖,我取出乾坤囊,没事数珍宝玩,北羌和东海献了大量的奇珍异宝,翻着翻着,突然翻出一面古镜,随手拿来一照,却看见镜里地影像大不一样:我双目紧闭,悬空站在一株松树顶梢。 我大吃一惊,环顾左右,华丽的卧室镶嵌着夜明珠,清辉朗朗,锦床上被我折腾了半夜的敖广宠妃昏昏睡着,雪白的小腿露在绣余外,伸手去一掐,又白又嫩,弹牲十足,这一切是如此地真实! 我又对着镜中看,镜里的那个我依然双目紧闭。 我记起来了,这是癫仙姐姐给我的“离精镜”,能映照一切幻象,这么说我现在的一切都是幻象?我中了雾隐老道的圈套了? 雾隐天尊让我轻易过关地那一幕从脑海掠过,冷汗顿时湿了背脊:我上了雾隐老贼的当了,我太小看他了,这死胖子故意卖个破绽让我钻,然后卑词奉承我,让我丧失戒心,最后一击掌送我回到花厅。因为我过前面五关都是一击掌后返回花厅的,所以我没有半点疑心,却哪知从那时起就坠入了雾隐老道的幻境! 怎么办?我怎么能脱离这个幻镜?雾隐老道太厉害了。这个幻境这比飞鸿子的“玄玄扇”厉害百倍。 既知身处的一切都是幻象,我跳起身,拔出宝剑将床上那个娇媚美人斩为两段。 鲜血四溅,身首异处地美人濒死的蠕动让我差点呕吐,这太真实了! 我捧着“离精镜”,大叫:“醒来醒来。” 镜中人毫无反应。 我如困兽一般焦躁万分,我被骗入幻境都快半年了,就算鹤藏锋足智多谋,最多也只能坚守三个月,如今地夷州早就落到敖氏父子手里了吧,我那些姬妾呢? 一想到这些我简直要发疯,我一定要想出办法来,对了。**塔,**塔自成天地,与外界隔绝,一定能让我脱离幻境。 我祭出**塔,却怎么也进不到塔内。原来**塔是要男女成双成对才能进入地,一个人进**塔干什么?自慰? 我真是欲哭无泪了。 就在这时,“离精镜“射出一束强光,照亮了**塔,强光过后,塔尖就象被烧红了的烙铁一般灼灼发光,突然,整座宝塔发出大光明。照彻天地。 我耳边猛地响起一片惊呼声。 我发现我又置身花厅里了,周围是一张张人脸,个个围着我看。 欲海癫仙叫道:“好弟弟,你总算出来了,你若再晚一刻就算闯关失败了,真险呀。” 我现在很冷静,冷眼打量身边这些人,怀疑这又是雾隐天尊的幻境,死胖子见我识破了那个幻境,就让我进入另一个幻境,这样我就会自以为脱困了。 我举起“离精镜”一照,镜中影像就是我现在的样子,背景是花厅。 我惊喜:“我真的脱困了!癫仙姐姐,我被困半年了,你怎么还说我闯关成功了,雾隐老道和我约定的只有一个时辰。” 这时我看到了那个身披大红袍的死胖子,站在元亨真人身边,两只鱼泡眼狠狠盯着我,恨不得扑上来咬我,哪还有半点和蔼慈祥地样子! 欲海癫仙笑吟吟说:“你是身陷幻境吧,幻境里的时间和现实中不一样地,现在正好一个时辰,好弟弟,你没听到姐姐一直在叫你吗?” “啊,怪不得我常常觉得极远处有人在呼唤我,原来是癫仙姐姐呀!”我真想抱住欲海癫仙,在她红红的嘴唇上猛亲一口,只可惜小阮郎就在边上。 元亨真人微笑道:“好,闯过六关的有两人,文惠君和原澈,这就请入‘化蝶洞府’吧,谁先得到‘蝴蝶指环’谁就是养生宗宗主。” “咦,飞鸿子这婬仙落马了!我明白了,雾隐老道的如意算盘是在这一关把我和飞鸿子都截住,只送文惠君一人过关,宗主之位就非文惠君莫属了,没想到我原大帅坏了他们地好事,跌跌撞撞闯关了。” 我悄声问欲海癫仙:“这位文惠君和雾隐天尊是什么关系?” 欲海癫仙说:“文惠君是蝴蝶宗主的侍从,统领秘地,据我所知,他与雾隐天尊没有什么来往呀。” 我点点头,心知这文惠君身份绝不简单,不管怎样,我不会让他得到蝴蝶指环的。 “化蝶洞府”不在这环形巨堡内,却是在大湖西岸的瀑布下。 瀑布高达百丈,水流从两山夹峙的悬崖上奔泻下来,气势万千。 无数彩蝶聚集到瀑布下,组成一个巨大地蝴蝶图案,这蝴蝶图案突然往瀑布上一贴。 我正担心这些蝴蝶会被冲得七零八落,奇迹又出现了,瀑布上出现了一个蝴蝶形状的洞穴,幽深湛蓝,无法看清洞穴里面的事物。 元亨真人高声道:“文惠君、原澈进入‘化蝶洞府’。” 我看了一下身边的文惠君,率先昂首而入,文惠君大袖一拂,赶紧跟上。 没有听到瀑布的轰鸣,只有无边的幽暗,我放慢脚步,让文惠君领路,这家伙在秘地呆了几千年,比我熟悉得多,让他当先锋,我黄雀在后。 但是,我脚步一缓,文惠君也放慢了脚步,我顿时明白这“化蝶洞府”他也是第一次来。 前方渐渐透出光亮,眨眼间光亮就象大水一样蔓延过来,我和文惠君二人站在了一堵峭壁下。 峭壁万仞,壁上有无数小小的洞穴,每个洞穴都在闪烁着幽蓝的光,远远望去,就好象满天地星星镶嵌在这峭壁上。 我和文惠君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茫然:“蝴蝶指环在哪?” 突然“,嗡嗡”声大作,好象有无数翅膀在扇动,峭壁上密密麻麻的洞穴明亮了起来,每个洞穴都飞出一点蓝幽幽的荧火,仔细一看,不是荧火,却是一只只小小的绿灯笼,小灯笼被一只白白的小手握着,原来每只灯笼后面都有一个小小的蝴蝶使,斑谰的彩翅,**的身子,都只有半尺高,小巧玲珑,甚是可爱。 成千上万的蝴蝶使从洞穴飞出,朝我们二人身侧汇聚过来,形成一个巨大的环形彩练,景象无比瑰丽。 我和文惠君被这群小小蝴蝶使围在垓心,娇憨稚嫩的声音整齐划一地叫道:“你们两个进洞府干什么?” 文惠君恭恭敬敬说:“养生宗弟子文惠君闯过仙道六关,前来接掌‘蝴蝶指环’。” 娇稚的童音说:“蝴蝶指环只有一个,你们却是两个人,怎么办?” 文惠君问:“诸位使者知道蝴蝶指环在哪里吗?” “当然知道,我们就是保管蝴蝶指环的,可我们只把指环交给一个人,交给你们谁好呢?” 我瞄着这群蝴蝶使,发现她们都是女的,不过还不能称作少女,胸脯平平,细胳膊细腿,粉雕玉琢,都是美人坯子。 温文尔雅的文惠君眼见宗主之位在望,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发颤:“我是养生宗弟子,这家伙却是旁门外道,指环自然交给我了。” 小小蝴蝶使齐声道:“不行不行,这里有两个人,我们不会把指环拿出来的。” 文惠君忽然一笑:“这里就只有我一个人呀” 我心一凛,瞥眼见文惠君温文尔雅的面貌突现狰狞:他要出手翦除我了! 第22章 蝴蝶指环 文惠君口、眼、耳、鼻七窍中诡异地钻出七个拳头大的光球,“噼哩啪啦”电光闪动,七个光球高速向我轰来。WWW.tsxsw.COM 我运起“空间遁”瞬移百米,口里叫道:“小妹妹你们怎么能挑拨他杀我呢!” “七窍雷!七窍雷!”蝴蝶使们欢叫起来,一个个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兴致勃勃地瞧热闹:“好玩,真好玩,就是要杀来杀去的才好玩!” 七个光球眨眼功夫又追到我身后,光球越变越大,闷雷轰鸣,电光眩目。 我利用“空间遁”左躲又闪,本想藏身到这群蝴蝶使身后,但这些小妹妹一个个玉雪可爱,我实在不忍心她们被轰成烤乳猪。 文惠君催动光球,一心想把我击杀,那副嘴脸前后判若两人。 我抽出玄光剑,奋力向后劈出,惊雷一声,玄光剑被震得粉碎,只留一个剑柄在我手上。 可气的是,我臂上的“万剐炎轮”毫无反应,根本没有破印护身的迹象,寻龙者教我的都是什么本事呀! 我觑准文惠君的位置,再施“空间遁”,出现在他身后,一把揪住他后腰,卡住他命门,喝道:“去死!”手臂一振,把他掷向那七个紧追而来的光球。 却听到峭壁上传来“嗤”的一声冷笑,文惠君竟悬挂地峭壁上,方才被我揪住的是他的身外身。 我心知不妙,再想闪避却已不及,那七个光球迅疾无伦地朝我撞来。 “要被炸死了,不好玩了!”那群小蝴蝶使叫了起来。 花香扑鼻,我被几个粉嫩的小身子挤在了中间,双足悬空飞了起来。四下一看,蝴蝶使组成的彩环把我护在中心,那七个光球无影无踪。不知飞到哪去了! 我笑道:“多谢小妹妹们,好惭愧呀,还要小妹妹们来救我。” 蝴蝶使们七嘴八舌,童音稚嫩,这个说:“我们很善良,我们同情弱者。” 那个说:“你是大笨蛋,塔和镜在你身上。七窍雷哪里伤得了你。” 有的说:“你逃跑地样子很帅,所以我们要帮你。” “对对对。就是因为你帅。”这些小花痴异口同声地叫起来。 文惠君孤伶伶在一边,脸色铁青。 被这么一大群赤身****、多嘴饶舌的小美女围住,我真是应接不暇呀。 我说:“小妹妹们,你们怎么呆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呀。外面多好,怎么不出去玩耍?” 小蝴蝶使们说:“我们要守护宗主地指环呀,不能出去。” “把指环交给我,你们不就自由了吗!” “不行,不行。你不是养生宗弟子,指环不能给你。” 文惠君精神一振,赶紧叫道:“对对,指环不能给他,交给我吧,我是养生宗弟子。” 小蝴蝶使们齐声道:“也不能给你,你不是文惠君,你不是养生宗弟子。” 文惠君大惊。脸色煞白,飘身后退,提防蝴蝶使。 但这些小蝴蝶使却又不去追究文惠君冒牌的事,围着我“咭咭格格”说个不停,我使出哄小女孩的本事,想让她们把蝴蝶指环给我,可这些小美女相当固执,我说了老半天口干舌燥都没有用。 我焦急起来:原歧魔党已经得到了镇国神器和金刚钻,随时能破开朝歌地宫大门,那时群魔乱舞,局势就越发不可收拾,所以我得尽快赶去朝歌,看能否挽狂澜于即倒。 我说:“算了,小妹妹们不肯把指环交给我,那我也没辙,如果你们生得丑点,那我就能狠心对你们严刑拷打,逼你们交出来,可你们偏偏这么可爱,唉!” 小蝴蝶使们一阵娇笑,说:“嘻嘻,你真好玩,可我们最喜欢被严刑拷打了,从来没有人拷打过我们,你快来拷打我们吧。” 我哭笑不得,和这几千个叽叽喳喳的小蝴蝶使就是说上十天半个月都说不清,我可没时间耗在这里,这养生宗主不做也罢。 我说:“算了,我不要指环了,我要走了“ 小蝴蝶使们一片惊呼,说:“不行不行,你要留下来陪我们玩,这地方几千年没人进来过了,我们不放你走。“ “呼”的一声,几千个小蝴蝶使把我团团围住,一张张小脸依依不舍的样子。 我头大如斗了,指环没得到,却惹下这些缠人的小美女! 我说:“这样吧,我带你们出去玩耍,外面有鲜花草地,比这里好玩多了。” 小蝴蝶使们很是高兴,齐声说好,把手中地小灯笼一丢,相互搂抱在一起,眨眼的功夫,几千个小蝴蝶使合并成了一个,却还是和之前一般大小,头发梳成两个小抓髻,雪白地皮肤,黑幽幽的的大眼睛滴溜溜转,背上彩翅徐徐扇动,轻盈盈落在我掌心上,笑嘻嘻说:“快带我出去吧。” 原来这小蝴蝶使可以化身千万呀,真是神奇,这样更好,省得一大群七嘴八舌把我耳朵都要吵聋掉。 我迈步向外,见文惠君站在那一动不动,显然不想出去,他要留在这里慢慢找“蝴蝶指环”呢,这家伙到底什么身份?他不是文惠君又会是谁? 我手托半尺高的小蝴蝶使出了化蝶洞府,回头就见巨大地蝴蝶图案离开瀑布,洞府消失,无数彩蝶环绕着我翩跹飞舞。 瀑布前等候的各路修真发出雷鸣般的欢呼:“恭贺原澈殿下荣任养生宗宗主…” 我惊愕莫名,低头一看,左掌托着的那小蝴蝶使不见了,无名指上多了一个色彩斑斓的指环。 “蝴蝶指环!”我惊喜交集,“原来那个小蝴蝶使就是指环所化,太不可思议了。” 各路修真纷纷来向我祝贺。只有雾隐天尊带着餐风、饮露悄然离去,飞鸿子也灰溜溜跑了,怕我清理门户呢。 寻龙者甚是高兴。逢人便说第一次见到我就认定我是天命地养生宗主,吹嘘目光如炬,忽然发现雾隐天尊跑了,赶紧说:“老贼跑了,老夫这就追上雾隐山找他算帐去。”还没等我说话,就纵起“飞天槌”心急火燎地去了。 这个寻龙者真是急性子,我本想请他和我一道去朝歌助我一臂之力呢。 我不能在此多耽搁。对众人道:“诸位,今日原澈统领养生宗。本应大开盛典,与诸位同乐,只是原澈俗务缠身,有急事要办。就与诸位别过,他日在夷州再与诸位修真把酒言欢。” 各路修真陆续辞行,古琴先生临行前请我有暇去八音教总坛“大乐府”一游,那个银筝露在面纱外的一双清泠泠地眼睛不离小阮郎左右,那样子明显希望小阮郎苦苦哀求回八音教。但小阮郎却不再开口,而且依欲海癫仙的性子,就是天劫临头、魂飞魄散也不会向情敌低头的,更何况我已保证助她夫妇渡劫,并且在我地调停下古琴先生已答应等待时机成熟就收小阮郎回师门。 银筝见小阮郎看都不看她,只好愤愤然随古琴先生离去。 百合仙子也回碧霄宫复命,白兰、西门望梅、商蔷、凌童依然留下。 太玄妹、横行翁这七位浩然尊者的弟子静静立在一边,我知道他们等我去救浩然的元婴呢。 草草安排了一下。我和说剑、魔多恶、白兰仙子、西门望梅、商蔷、凌童、太玄妹、横行翁、于夫子、子不语、霜茂实、黎真,以及欲海癫仙和小阮郎一共十五人出了秘地,来到无涯谷。 养生宗之行让我颇为郁闷,除了一个“蝴蝶指环”之外我什么也没得到,原以为继任宗主之后会有不少法宝神器,没想到一无所有,早知如此,我也不争这宗主之位了,躲在一边夺取镇国神器才是正事,如今神器又被三眼贼道抢走了,实在是失策。 欲海癫仙问我为什么闷闷不乐?听我抱怨养生宗没有法宝,忍不住“格格”娇笑,说:“宗主弟弟,你可真是坐在聚宝盆上哭穷呀,你不知道我们养生宗地‘蝴蝶指环’是修真界数一数二的奇宝吗?“ 我心想:“那一群饶舌的小美女是奇宝吗!” 欲海癫仙看着我左手无名指上的“蝴蝶指环”说:“第一,有了这指环,你日后地修炼将是事半功倍;第二,指环里有个储物空间,里面有不少养生宗前辈留下的宝物;第三,你拥有这戒指,就等于有了第二元神。” 我大喜,忙问怎么开启狱物空间,我好拿几件宝贝出来使使。 欲海癫仙摇头说:“这我可不知道,蝴蝶指环是极有灵性地,你既是指环的主人,日后自然会使用。” 我点点头,心想:“不知指环还会不会变回那个生着翅膀的小美人?要是能的话就好了,我可以向她请教。” 忽然想起文惠君地事,我问:“癫仙姐姐,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文惠君和以前有什么不同?“ 欲海癫仙说:“不觉得呀,文惠君一直比较隐忍,与人交往不多。” 我把在“化蝶洞府”里的事…说了,欲海癫仙睁着一双妙目,半晌才轻叹一声说:“不管他是谁,现在他也出不来了,只有等下次推举宗主时才会重新打开化蝶洞府之门。” 我哈哈大笑:“我这个宗主宝座会坐很久的,让他在里面慢慢等吧。” 秘地里没有白天和黑夜之分,我都不清楚在里面呆了多少天? 欲海癫仙葱白玉指掐掐算算,说:“今日是五月初九…“与小阮郎对视一眼,轻声说:“还有六天。” 我心下一宽,说:“癫仙姐姐、小阮先生,两位不必担忧,到那时若真的天劫凶猛,我就把‘蝴蝶指环’借给你们渡劫,不是说这指环等于是第二元神吗!” 欲海癫仙脸现喜色,正要开口相谢,猛听得一个尖锐的童音叫道:“不行不行,我不答应。” 这声音突如其来,却没看到是谁在说话? 空旷地无涯谷里只有我们十五人,面面相觑。 西门望梅以为是凌童在说话,喝道:“问菊,你胡说些什么!” 凌童委屈地说:“师父,我没说话呀。” 又听到那个童音在“嘤嘤”哭泣,众人这回都听清楚了,眼光“唏”地集中到我左手上,声音源自我手上戴的“蝴蝶指环。” 我摊开右手,就见正午的阳光下“,蝴蝶指环”散发着璀璨的光芒,蓦然宝光一吐,一个背插彩翅、梳着乌黑双髻的小女孩出现在我掌心里,雪白玲珑的身子颤抖着,两只小手捂着脸,抽抽咽咽,显得非常伤心。 “小蝴蝶使出来了!”我有点头大”,这小美女很难缠的。” 只见这半尺高的小美女哭道:“让我做第二元神呀,让我当替死鬼呀,我不干我不干…”突然站直身子,冲我喊道:“你是坏人,我不应该和你出来地,呜呜呜。”白白的小手指着我,差点戳到我眼睛。 我赶紧说:“小妹妹…” 小美女尖叫着打断我:“我不是小妹妹,我有名字,我叫蝴蝶。“ “好好,蝴蝶,可是你中计了,哈哈。“我故意大笑着说。 小美女蝴蝶止住啼哭,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问:“中计,我中什么计了?” 我说:“自从出了化蝶洞府,你就变成一个指环,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肯变回来,所以就故意那么说,吓你一下,没想到真把你骗出来了,哈哈,再不许变回指环了,我喜欢看你的光屁股。” “啊!”小美女惊叫一声,伸手捂住自己的小屁股,蹲下身子,在我掌心里娇嗔:“你是坏人!”语气却和前面骂我坏人时大不一样了。 欲海癫仙娇媚地斜了我一眼,说:“宗主好本事。”夸我会哄小女孩呢。 蝴蝶怀疑地看着欲海癫仙,对我说:“我说好了的,我可不帮别人应付天劫,不然我永远不出来。” 彩光一敛,掌心的小美女消失了,无名指上依然是那个“蝴蝶指环。” 第23章 骷髅鬼王 天上突然传来猛禽的唳叫,仰头望,就见两只黑色大鸟从无涯谷上空掠过。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大乌鹏。”太玄姝叫了起来。 “大乌鹏,大乌鹏!”横行翁等人也一齐叫了起来,但他们都没有飞行的本事,只在地面上仰着头跳着脚乱叫。 大乌鹏是北羌雪山的一种猛禽,翼展数丈,嘴尖爪利,被驯化后能背负两人在空中飞行,上次我在朝歌就见识过。 我笑着对太玄姝说:“北羌人来寻找他们的太子妃了。” 太玄姝无端的脸一红,摸出一只铜哨,嘬唇直吹,尖利的哨声响彻无涯谷。 片刻后,两只大乌鹏飞了回来,象乌云一般掠近地面,大翅一收,“唰”地落地,两名黑衣武士跳下来,眼光一扫,看到太玄姝,急忙上前施礼:“孔雀宫侍卫阿加西、格拉夫拜见太子妃娘…” 太玄姝有些心虚地看了我一眼,低声说:“称呼姝小姐。” 名叫阿加西的北羌武士赶紧道:“是,是,姝小姐,太子殿下正四处寻找姝小姐,请姝小姐立即随小将回玄冰城。” 太玄姝咬了咬嘴唇,说:“国师不幸遇害,我要为国师报仇。” 两名北羌武士大惊,在他们眼里,浩然国师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神仙,竟然遇害了,这太恐怖了! 天上又传来大乌鹏的鸣叫。 阿加西躬身道:“太子殿下为寻找嫁小姐,把整个‘乌鹏营’三千人都派遣出来了,找遍了整个北羌,还请姝小姐先回玄冰城,以免太子殿下担心,至于为国师复仇之事。需禀报大王再议。” 太玄姝刚要说话,忽见天上一只大乌鹏斜斜飞过,一人从羽背上摔落。临近地面,下坠之势越来越快。 说剑纵身飞起,伸出阔剑在那人腰间一托,二人一起轻轻落地,但说剑刚收回阔剑,那人就“啪”的一声倒在了地上,左半边身子全没了。象是被什么怪兽咬掉的,血肉模糊。早已死去多时。 不远处“呯”的一声闷响,那只歪歪斜斜、飞得很吃力的大乌鹏也坠地毙命了。 阿加西疾步过去看那尸首,惊道:“这是果毅都尉封赞,他…死得好惨!” 我眉头一皱。沉声道:“我们上去看看。”唤出铜镜黑鹰,忽飒飒展开大翅,钢喙铁羽,眼神如电,比大乌鹏这种凡鸟神骏百倍。 我纵上鹰背。太玄姝忽然奔过来叫道:“带我上去。” 我瞧了一眼阿加西,这北羌武士恭恭敬敬,心想:“太玄姝是金枝玉叶,自然不能和一个侍卫共骑,我这外人反而更合适。”一伸手,握住柔荑玉指,将那窈窕地身子拎上鹰背,黑鹰大翅鼓风。冲天而起。 说剑、香花教诸人随后飞上,阿加西两武士跨上大乌鹏赶紧来追,剩下横行翁他们几个仰着脖子在地面上傻眼。 群山在下,长风浩荡,顿觉心怀一畅,极目远眺,见南面有几个小黑点朝北飞来,稍近,就辨出是雪山大乌鹏,距离这边还有二十余里。 太玄姝叫道:“迎上去,迎上去。” 黑鹰高速迎上,离那群大乌鹏越来越近,就见大乌鹏飞得很匆忙,狼狈逃命的样子。 太玄姝立在黑鹰背上,锐声高叫:“乌鹏营的将士,我是太玄姝,出了什么事?” 前面几只大乌鹏背上没有人,从我们身边急飞而过,好不容易看到后面飞来地一只背上有人,飞近一看却是一个没头的武士,两手死死抓着大乌鹏的羽毛,鲜血还在不断地从胸脸往外涌。 太玄姝大惊,一个趔趄,差点摔下鹰背,我赶紧抱住她的腰,让她坐下。 又有三只大乌鹏飞过来,总算遇到了一个活人,那北羌士兵满脸血污,叫道:“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呼”的一声与我们擦肩而过,竟不敢停留。 太玄姝有些生气,“乌鹏营”是北羌大军的精锐部队,作战时从天而降,一向战无不胜,现在却这样死的死、逃地逃,实在是太丢脸了! 黑鹰继续往南飞,一路上却再没看到大乌鹏的踪迹,直飞了二百多里,见一座高耸地雪山拦住去路。 我问太玄姝这是到了哪里?太玄姝左看右看,说她也不清楚,这里她没来过。 我示意黑鹰悬停地空中,等了好一会才看到北羌武士驾鹏追了上来,我问:“阿加西,这是什么山?山那边是什么地界?” 阿加西见我搂着他们的太子妃,不明白我是何方神圣,不过既然太子妃并无反抗的意思,他这小小侍卫又怎敢造次妄动,垂目恭敬道:“这是横云岭,山那边就是西原地界。” 我“哦”了一声,原来这就是横云岭,岭南就是我的父母之邦。 白兰仙子骑着白翼天马悬在我左边,忽然做出侧耳倾听地神态,然后说:“大帅,山那边有异动。” 我凝神静听,果然听到山南极远处有低沉的闷响,“咚咚咚”敲击着地面,还隐约听到大乌鹏惊乱的唳叫,以我的听力,估计这声音还在一百里开外。 我一拍鹰翅,叫声:“起。” 黑鹰昂首奋翅,急速高飞,越过横云岭高耸的山峰。 横云岭纵横三百里,雪山连绵,冰川广布,从高空下望,是一片冰雪地世界。 大约飞了六十多里,迎面又看到有只大乌鹏飞来,我命阿加西前去问讯。 阿加西驾鹏冲在最前,高声道:“孔雀宫侍卫阿加西在此。” 对面那只大乌鹏立即缓飞,鹏背上坐起一位黑袍武士,应声道:“原来是阿统领。在下男毅都尉莫桑,太子妃被妖人掳去,我正要回玄冰城求援。” 我一听。催动黑鹰飞近,太玄姝早已叫了起来:“莫桑,你可认得我?” 果毅都尉莫桑闻声望了过来,顿时张口结舌,吃吃道:“太子妃娘娘,怎么,怎么在这里:那边又是谁?“ 太玄姝秀眉一蹙。问:“怎么回事,你们遇到什么妖人了?” 莫桑回过神来。禀道:“小将奉太子殿下之命寻找娘娘,在横云岭发现两个妖人擒住了一位女子,手下士兵观察不慎,误以为那女子是太子妃。当即上前营救,不料那妖人邪法厉害,小将所部三百名乌鹏军士几乎被屠杀一空,情急之下鸣哨求援,先后有另两位果毅都尉率军赶到。那妖人却变化出一个骷髅巨怪,抓住人就咬得稀烂,恐怖之极!” 我问:“两个妖人什么模样?” 莫桑道:“一个妖人三只眼,另一个披着白袍,就是这个披着白袍的妖人变成了骷髅巨怪。” “独大天尊!”我和太玄姝对视一眼。 太玄姝叫道:“就是这个三眼贼道杀害了我们国师,莫桑,带路,杀这贼道为国师报仇。夺回国师元婴。” 莫桑迟疑说:“妖人凶残无比,又有厉害的邪法,娘娘还是先随小将回玄冰城,请大王调集修真异士来对付这两个妖人吧。” 太玄姝柳眉一竖,娇喝:“带路!” 莫桑不敢多说,驾着大乌鹏绕了一个圈,掉头向南,我们一行人随后跟上。 我心想:“很好,三眼贼道没逃回朝歌,省了我长途跋涉,但他们抓的女子是谁?” 又飞了二十余里,就见前方一座雪峥上空盘旋着几十只大乌鹏,乌鹏上的北羌战士弯弓搭箭,一通乱射。 蓦然,雪峥一侧猛地探出一个巨大的骷髅头,眼睛位置是两个车**地黑窟窿,黑窟窿里有两点小小的绿火,诡异无比。 大骷髅头左右一摇,巨大地身子也露了出来,最细地骨骼也有一人合抱那么粗,两只白骨森森的大手望空一抓,一只大乌鹏躲避不及,连同鹏背上的北羌战士一起被骷髅手抓住,塞到嘴窟窿里,两排白牙交错摩擦,三下两下,连鹏带人嚼得稀巴烂,骷髅头一甩,血肉飞溅,皑皑的雪峰血迹斑斑。 白兰仙子见多识广“惊呼:“骷髅鬼王!” 那骷髅巨怪抬头朝白兰仙子这边看来,眼窟窿里的两点绿火陡然一亮,发出一阵骨骼摩擦的“桀桀”怪叫,身子一跃,跳上峥顶,竟有三十丈高,脚掌陷进冰雪中,双臂飞舞,将盘旋着的大乌鹏尽数扫落,飞坠深渊。 黑鹰鼓动大翅,悬停在空中,距雪峰骷髅怪五十丈。 我问:“白兰仙子,这骷髅鬼王是什么玩艺?” 白兰仙子眼望雪峰顶上张牙舞爪地骷髅怪,脸现忧色,说:“骷髅鬼王是大魔神的护身凶煞,一身骨髓历经天火地淬炼,坚韧无比…” 话没说话,雪峥顶上又冒出一个人,正是独大天尊。 独大天尊叫道:“鬼王,快快抓住黑鹰背上的白袍小子。” 那骷髅鬼王甩开两条白骨支离的长腿,大步朝我们这边追来,跨一步就是十丈,迅速逼近。 白兰仙子纤手一指,兰叶飞出,将骷髅鬼王两条白骨腿缠住,无法迈步。 说剑喝道:“吃我一流星!”阔剑朝天一指,一颗流星呼啸而至,从上而下狠狠砸在骷髅鬼王的脑壳上,竟把身高三十丈地大骷髅砸得下半身全陷进雪地里,但骷髅头却分毫无损。 魔多恶不知厉害,以为有便宜拣,催动翠羽金睛兽飞过去,张口喷出一团火球烧向骷髅头。 骷髅鬼王大嘴窟窿张得象岩洞一样,喷出一股绿火,比魔多恶的火球猛烈何止千倍,吓得魔多恶大叫一声,幸好跨下的金睛兽转身得快,逃离了火海。 骷髅鬼王从雪地里拔出身子,晃了晃脑壳,使劲一挣,扯断兰叶,挥舞着骨髅长臂,又冲了过来。 白兰仙子急道:“大帅快走,我们这些人对付不了这骷髅鬼王!” 太玄姝就坐在我怀里,我答应她来对付独大天尊救浩然的,现在转身逃命,岂不是颜面尽失! 想想觉得郁闷,我如今已是养生宗宗主,仙界首领了,临阵还是一点真本事没有,动辄就要靠别人来救,这成何体统!欲海癫仙不是说“蝴蝶指环”里有养生宗前辈留下的神兵法器吗,怎么拿不出一件来使使,我地玄光剑都断了,现在是手无寸铁呀。 骷髅鬼王狰狞逼近,太玄姝有点慌了,扭头看着我。 在这么盈盈目光注视下,我当然更不能退了,举起左手大叫:“小蝴蝶,给我一件称手的兵器,快!” “蝴蝶指环”彩光迸现,我突然觉得手一沉,手里多了一大一小两个轮子,非金非木,颜色变幻不定,而且是半透明的,大轮子里好象有什么水流一样的东西在不停地转动,小轮子略显黝黑,里面云气翻腾。 此时骷髅鬼王已冲到我身前五丈处,两只骨节戟张的大手朝我抓过来。 说剑大叫:“小心!”踏剑冲上要护驾。 哪知骷髅鬼王突然倒退十丈,眼窟窿里的两点绿火骤然明亮起来,映照着我手里的那两只轮子,两只白骨大手竟微微发颤,似乎很怕这两只轮子。 我看着手里的双轮,不明白骷髅鬼王怎么吓成这样子? 我问:“小蝴蝶,这是什么兵器?” “蝴蝶指环”一点动静也没有。 “鬼王,怎么回事?“独大天尊大袖飘飘地飞近。 骷髅鬼王“桀桀”两声,突然周身浮现一层绿雾,把全身包裹在里面。 山风吹来,绿雾散去,骷髅巨怪已经不见,太玄姝叫道:“在那边在那边。” 那座雪峥上,独大天尊与神秘白衣人并肩而立,白衣人对独大天尊说了一句什么,独大天尊立马三眼圆睁,远远地盯着我手里的双轮,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第24章 妖后妲姬 我拿着这两个奇怪的轮子翻来覆去的看,没看出什么奇异之处,无意中双轮互击,就听得一个焦雷从双轮间炸响,晴朗的天色骤然阴暗下来,风起云涌,天地变色。www.tsxsw.com “风云双轮!”白兰仙子惊呼。 在我左边,一道龙卷风下粗上细,在我右边,墨云翻卷,电闪雷鸣,眨眼间,左边的风柱首尾相接形成一个巨大的风环,右边的云气凝聚成一个云环,把我和黑鹰夹在中间,远望风起云涌,气象万千。 离我较近的说剑、魔多恶等人被双轮慑人的气势逼得不住退后,狂风骤起,我周围百丈之内容不得外人,太玄姝只有紧紧抱住我的腰才能呆在鹰背上。 雪峰顶上的独大天尊和变身白衣人的骷髅鬼王被狂风吹得东倒西歪,独大天尊见势不妙,叫道:“鬼王,我们走。”身子一纵,消失在空中。 我喝道:“休走!”左手那个稍大一点的轮子向独大天尊消失的方向一指,一道龙卷风呼啸而出,硬生生破入虚空,把尚未逃远的独大天尊卷了回来。 骷髅鬼王又现出骷髅真身,白骨巨爪探入龙卷风,想要救出独大天尊。 我右手的云轮发威了,乌云象潮水一般把骷髅鬼王巨大的骨架裹住,这云有极大的粘劲,骷髅鬼王越挣扎就裹得越紧。 就在这时,我手里握着的双轮强烈震颤,两道奇异的真气通过双手合谷穴汹涌灌入。充塞进我地经脉。 独大天尊发出嘶声惨叫:“啊,不要吸取我的元神,不要…” 被乌云裹得不见影子的骷髅鬼王也发出“咔嚓咔嚓”地声音。显然也是辛苦至极。 我大喜:“这两个不起眼的轮子竟是‘五大神兵’之一的‘风云双轮’,瞧这威力果然在‘裂天弓’和‘金刚钻’之上,就是敖广手里的,百鬼刀,也没有吸取敌人元神真气的能耐,哈哈,厉言害!” 独大天尊在风环里面翻滚,无法脱身,元神真气飞速流失。丹田内的本命元婴摇摇欲动,简直就要被吸出体外。真是吓得心胆俱裂,嘶声道:“停!停!不然我先杀了她!” 我早知道他们掳了一个女子,一直没发现藏在哪里?问:“贼道要杀谁?” “妲姬!”独大天尊吼道。 我一愣:“妲姬?妲姬不是在朝歌吗?而且你们都是一伙的,抓她干什么!”口里说:“贼道胡说八道。哪里有妲姬!” 独大天尊快撑不住了,说话都上气不接下气:“这騒皇后,是,是来找你地,她…她背叛了大魔神。” 我惊喜交集。忙问:“騒皇后,不,妲姬她在哪里?” 独大天尊道:“在我袖子里。” 我疑惑,心想:“你的遮天广袖不是被说剑给破了吗,难道补好了?”我说:“把她交出来给我看看,我就饶你一命。” 独大天尊正抱元守一保护本命元婴,哪里还腾得出手释放“遮天广袖”里地妲姬呀,急道:“你先收了风云双轮。我就把她交给你。” 我不知道独大天尊的苦处,说:“你先把她放出来让我看一眼是真是假,真的是妲姬,我就收轮。” 我们讨价还价之时,风轮一直在不停地吸取独大天尊的真气,彼消我长,独大天尊地真气流失殆尽,都转移到我身上。 独大天尊浑身发抖,声嘶力竭道:“快,快停下,我要杀…杀…” 心里一急,神浮气躁,本命元婴“呼”的一声从顶门跃出,化作一道金光被风轮吸入,直送至我丹田内,**塔红光骤现,把那元婴收进了塔内。 独大天尊就那样张着嘴,死了,他这一死,身上的道法自然消失,“遮天广袖”也藏不住人了,一个妖娆的宫裙美女翻滚着出现在漩涡中,那张脸,媚到了极处,不是妲姬又会是谁? 我如有神助,自然领会“风云双轮”的种种妙用,将手中地风轮滴溜溜一转,强悍无匹的龙卷风霎时被吸入小小的轮中,狂风消散,妲姬和独大天尊一起往下坠落。 我一伸手将妲姬拉上鹰背,独大天尊的肉身就“嗖”的一声摔得没影了。 妲姬星眸紧闭,处于昏迷状态,我这时也顾不上救醒她了,先把骷髅鬼王干掉才是正事。 猛听得惊天动地一声巨响,裹住骷髅鬼王的“云轮”突然迸射出无数大大小小的骷髅,随即只见两点绿火破空飞去,带着惊恐愤怒的厉叫消失在南面天际。 欲海癫仙叫道:“宗主,骷髅鬼王逃掉了。” 我这时无暇追击鬼王,眼前有无数骷髅漫天飞舞,此起彼伏地怪叫刺人耳膜,我挥动“云轮“一旋,强劲地云气将这些大大小小的骷髅绞得粉碎,骨灰飞洒。 收回“云轮”,云开天霁,五月阳光耀眼,雪峰上到处都是散落着的骨骼,还有一、两个漏网的小骷髅深一脚、浅一脚地雪地上蹒跚逃命。 太玄姝急问:“我师父的元婴呢?” 我叫了声:“哎哟!忘了搜独大天尊的身了。” 正要驾黑鹰飞下山谷去寻,欲海癫仙说:“宗主,不要下去,浩然师兄的元婴不在独大的身上。” 太玄姝急了:“那就是在那个骷髅怪身上了,快追呀。” 欲海癫仙摇头说:“追不上了,就算追上也没用。” “为什么?”太玄姝惊问。 欲海癫仙迟疑了一下,说:“浩然师兄的元婴已经被那鬼王吞噬了,鬼王能现出骷髅真身就是因为有了高品修真元婴的滋补…” 太玄姝尖叫:“我不信!原澈,我们快追。我求求你了。” 欲海癫仙说:“我不会看错,我与浩然师兄同门多年,熟悉他的元神真气。方才骷髅鬼王为了逃命,释放了全部骷髅,冲开了‘云轮’禁制,元神逃走了,这些小骷髅个个都有浩然师兄的元神真气,鬼王就是炼化了浩然师兄地元婴来凝聚他的骷髅真身。” 太玄姝愣在那里,泫然欲涕。 魔多恶不知好歹。说:“可惜可惜,镇国神器又不知下落了!” 其实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但我不会说出来,喝道:“小恶多嘴!”又内疚地说:“浩然尊者是我养生宗名宿,我这宗主却不能相救,也实在是无能。” 欲海癫仙说:“宗主不必自责。那鬼王在三千年前仙魔大战时被打散了骷髅原形,只留一点元神未灭,这么多年收集亡魂骷髅,才慢慢恢复原形,没想到又被宗主打散了。这也算是为浩然师兄报了仇,姝小姐不要太难过了。” 这时,落在后边地果毅都尉莫桑叫了起来:“我们的援军到了!” 我扭头一看,只见北边黑压压飘来一大片乌云,片刻间席卷了半边天空,风声呼呼,怪鸟唳叫,正是北羌精锐部队“乌鹏营。” 莫桑驾着大乌鹏掉头迎上去。不一会,听得一声尖利的铜哨,数千只疾飞的大乌鹏立即减速,然后扇动着大翅悬浮在空中,显得训练有素。 然后就见八只大乌鹏离开队列,朝这边飞来,莫桑引路,后面跟着的一只体型超大的大乌鹏,翼展足有五丈,比一般大乌鹏大了一倍,鹏背上一位青年男子英气勃勃,身披黑色镶金边的战袍,一头黑里泛黄地长发梳成数十根北羌皇族特有的小辫,鹰钩鼻,浓眉阔嘴,眼神深沉。 我看着他们逐渐飞近,低头问:“这位想必就是北羌王太子,也就是你地乌郎了?” 太玄姝没有回答,站起身冲着那个梳着小辫的北羌男子挥手。 那只雄骏的大乌鹏转瞬飞到近前,端坐其上的男子叫道:“姝儿,你没事吧?” 太玄姝哭道:“国师死了!” 那男子想必听莫桑匆匆汇报过了,点头说:“我知道了,你到我这边来。”说着,锐利地眼神盯了我一眼。 我微微一笑,说:“姝小姐,我关你过去?”手掌贴着她后腰,真力轻轻一吐,太玄姝直飞过八丈,稳稳落在那只大乌鹏背上。 太玄姝与那男子低语了几句,那男子朝我望过来,拱手道:“原来是西原世子原澈殿下,小弟沙乌泰。” 我还礼,客套数句,眼见太玄姝靠在他怀里再也不看我一眼,不免心中有气,说:“太子殿下,原澈无能,没有救得浩然尊者,惭愧,就此别过。”一拱手,黑鹰瞬间掉头,往东南方向疾飞而去。 飞出数十里,回头看,说剑、魔多恶、香花教诸女、欲海癫仙和小阮郎一共八人都陆续跟上来了。 我摇头笑道:“这次北羌之行一无所获呀。” 说剑道:“怎么会一无所获,大帅现在是养生宗宗主了,又刚得到极厉害的法器‘风云双轮’,杀死了独大天尊,赶跑了骷髅鬼王,呃…大帅一无所获指的是美女吧?” 说剑把我刚才对太玄姝的神态都看在眼里,这时来取笑我了。 我笑道:“也不算一无所获,你看,这是大胤帝国的第一美女…哦,还没醒呀,白兰仙子帮我看看,她这是中了什么道法?” 白兰仙子纤手一扬,兰花芬芳袭人,靠在我怀里地妲姬“嘤”的一声,睁开那双勾魂摄魄的媚眼,看了看我,娇呼道:“原澈,你…我这是在哪里?” 我笑道:“在天上。” 白云就在身边飘荡,伸手可及,黑鹰飞行掠起的风声浩浩荡荡,群山在下,大地在缓缓转动。 妲姬左右看了看,问:“是你救了我吗?” 我偷偷在她翘臀上捏了一把,弹性十足呀,问:“皇后娘娘怎么会落到他们手里,想劫色?” 妲姬娇躯一颤,眼波妖媚地横了我一眼,说:“本宫…我不想呆在宫里了,出来走走,没想到就遇上那两个家伙,就来抓我。咦?原澈,你怎么能救出我?独大天尊也就罢了,那骷髅鬼王可是上古凶神呀!” 魔多恶得意地说:“独大天尊被我家主人打死了,骷髅鬼王被我家主人打得骨骼全散,只剩元神逃命。” “真的吗?”妲姬惊奇地上下打量我。 我一副大高手的派头,不置可否,却问:“独大天尊说你为了来找我,背叛了大魔神是吗?” 妲姬很难得地脸一红,说:“没这回事,我可不是来找你的。”语气有点发虚。 听她这么一说,我原先的一点疑心都消了,这騒皇后一向自信多智,喜欢把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现在却会心虚脸红,看来她地确是来找我的,和我进过**塔的女人是不会离开我的,只不过她贵为皇后,虽然幽帝已死,但原歧暂时还没有更改国名,用的依然是大胤的年号,所以她还是矜持骄傲的,怎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是来找我的? 我说:“明白了,皇后娘娘是要去巡视臣的夷州,臣只不过打了几个小小的胜仗,竟劳娘娘亲自来犒劳,臣诚惶诚恐,感激涕零呀。” 说剑等人捂着嘴笑。 妲姬横了我一眼,低声道:“本宫是来劳军的,不过只犒劳你一个人。” 这騒皇后真是一个妖精呀,这一句话就勾起我强烈的**,心急火燎,恨不得立即接受犒劳,尽情领赏。 妲姬就坐在我怀里,感觉到我下体的异样,回眸“吃吃”低笑,眼神说不出的暧昧。 小阮郎忽然“咦”了一声,说:“有只大乌鹏追上来了。” 我扭头望去,远处一个小黑点穿云破雾而来,便示意黑鹰停飞,看看是谁追上来? 稍近,辨得出是大乌鹏,再近,辨得出鹏背上的人,黑发飞扬,身材婉约,竟是个女子。 北羌乌鹏军那边只有太玄姝一个女子,她追来干什么?该不会与我相处了几天就此情苗深种,竟想抛却北羌太子妃的尊荣与我私奔吧? 第01章 冰河激情 我与说剑诸人离开北羌回夷州,却见一只大乌鹏从后追来,飞近了才发现是太玄姝。www.tsxsw.com 妲姬不认得太玄姝,见其容貌甚美,便斜了我一眼,揶揄道:“原少帅,又在哪里始乱终弃了?” 我望着太玄姝渐渐飞近,嘴里答道:“娘娘休得取笑,这是北羌王太子未过门的妃子…”扬声问:“姝小姐,有何指教?” 太玄姝停在五丈外,因急急赶路而脸色绯红,说:“原澈,我有一样东西给你。”纤手一扬,一物飞来。 我伸手接过,见是一个小小的香囊,金丝银线,织工精细,还带着少女贴身的幽香。 我微觉诧异,心想:“这是定情物吗?”却听太玄姝说:“在养生宗秘地你答应帮我救师父,我就打算把这东西给你了…” 远处传来尖利的哨响,北羌太子沙乌泰那只巨型乌鹏追来了。 太玄姝不再多说,深深看了我一眼,轻声道:“多谢你几次相救,我走了。”指挥大乌鹏掉头飞。 我看着怒气冲冲追近的沙乌泰,不免担心太玄姝会受责骂,叫道:“姝小姐,以后若有为难的事,请来夷州找我,我绝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太玄姝清眸一回,晕生双颊,小嘴嗫嚅,却终于没说出什么,转过头,大乌鹏箭一般飞去。1 那边沙乌泰见太玄姝飞回来,便放缓速度,掉过头,二人并排飞远。 西门望梅似乎想到了什么,说:“大帅,看看香囊里是什么东西?” 我心想:“你好不晓事。窥我**呀,北羌太子妃送我的定情物你也要看!”手在香囊一捏,觉得里面是颗珠子。便松开囊口,将囊中物倾倒在掌心,见是颗鸽卵大小的水晶球,水晶球中心有一颗六棱黑宝石。 我心一震,妲姬抢先惊呼:“神器,镇国神器!” 西门望梅眼里炽烈的光一闪而过,笑容可掬地说:“恭喜大帅!” 魔多恶凑趣说:“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会不费功夫。” 欲海癫仙娇笑道:“怎么能说不费功夫,只是我们没看到罢了。” 我又惊又喜:“原来浩然尊者并没有将神器带在身上。而是给了太玄姝,现在太玄姝又送给了我,她不怕北羌王怪罪吗?” 众人都是喜气洋洋,我们此次北来目的就是为了镇国神器。至于养生宗主那是无意得之。 说剑道:“大帅,现在大功告成了,我们赶紧回夷州吧,东海大军肯定已经围城了。” 我点头道:“我与鹤城主约好是五月十五之前赶回去,今天是五月初九。三日内能回到夷州,出发。”将神器与风云双轮一起收入乾坤囊中,座下黑鹰早已振翼向东。 此时天近黄昏,在我们背后,残阳如血,西天晚霞好比一块巨大的幕布,衬得我们这一行十人雄奇壮丽,各跨坐骑。各显神通,飘飘东南飞。 妲姬一直默不作声,她以前一直以帝国皇后地姿态面对我,即使与我偷情也是盛气凌人,现在却好比寄人篱下,饶是她狡猾多智,此时也是六神无主。 我很了解皇后娘娘的心态,只有一场酣畅淋漓的交欢才能消除彼此之间的隔阂,这騒媚入骨的帝国尤物期待再次被我征服。 妲姬的黄色宫裙摊开在黑鹰乌亮的脊羽上,我的一只手悄悄从裙下爬进,摸在她盘坐着小腿上,那嫩滑的皮肤简直可以掐出水来。 妲姬没有回头看我,只是用手按住我伸进她裙里地手,我能感觉到她的**,与我进过**塔的女子总是与我心有灵犀,但我去哪里找到独处的机会和她颠鸾倒凤呢? “呃…皇后娘娘,朝歌那边近来有没有什么大事?” 妲姬松开手,任凭我火热的手掌在她**上缓缓移动 摩挲,说:“我离开朝歌好多天了,那次…你和尤浑夫人大闹五色坛后我就离开了。” 我点点头,说:“皇后娘娘…” “不要再叫我皇后娘娘!”妲姬嗔道。 我笑嘻嘻说:“娘娘积威已久,臣在娘娘面前诚惶诚恐呀,还是不要改称呼,不然臣不适应。”说这话时,手已逐渐侵上那浑圆的大腿,只觉更滑更嫩,我整只手掌都酥了。 妲姬扭头看着我,脸上神情似笑非笑,低声说:“你早该上那炮烙台。” 夕阳西下,暮色渐浓,满天繁星依次显现。凌童突然叫起来:“师父,你怎么了?好冷吗?” 我正藉着夜色对皇后娘娘上下其手呢,闻言侧头一看西门望梅足踏梅花,一手支额,似乎头晕。 白兰仙子靠近问:“师妹,怎么了?” 西门望梅勉强一笑,说:“没什么,就是突然感觉头晕?” 我原本打算连夜赶路,大家都是修真,也不需要什么休息,西门望梅却头晕了,看来女修真体质还是娇弱,道:“那就找一处地方歇息一夜,明早再赶路也不迟。” 众人一齐低飞,寻找宿营地,又飞了数十里,见一条雪山河蜿蜒北来,河两岸都是高大笔直地云杉林。 众人在一处地势平坦的河岸降落,我从乾坤囊中敢出三顶行军帐蓬,命魔多恶打桩撑起。 魔多恶脑子不大好使,愣愣地问:“主人,上次我们在在布津城外歇夜只需两顶帐篷,男女各一,今天怎么要三顶?” 我笑骂:“多嘴,赶紧去支撑。” 欲海癫仙 小阮郎诸人不禁莞尔。 说剑笑道:“小恶,你家主人现在是养生宗主了,怎么能像以前那样和我们共处一个帐篷!” 魔多恶晃着一头绿发。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站在我身边的妲姬,总算明白过来了。傻笑着忙活去了。 妲姬摆出高贵端庄 母议天下的姿态,对众人的说笑恍若未闻,莲步轻移,独自走到河边,回眸一瞥,示意我过去。 皇后见召,我岂敢耽搁。昂昂然走过去,笑嘻嘻正要说话。 妲姬目光一闪。压低声音说:“原澈你小心那个红裙子地女人,她肯定对你有企图。” 我斜了一眼西门望梅,轻笑道:“没办法,谁让臣这么风流倜傥呢。” 妲姬嗔道:“我不是和你开玩笑。神器在你身上,觊觎的人很多地。” 我低声说:“娘娘有眼光,我心里有数…”又调笑说:“夜里我只和娘娘呆在一起,只要娘娘没有对臣心怀不轨,臣就不怕。” 妲姬盯着我。尖尖的指甲戳我的胸口,说:“该死地,我现在送上门了,你得意了吧!” 我邪笑道:“当初在摘星楼臣传授娘娘琴艺时,臣最得意。” 妲姬扭过头去,叹息一声,说:“我的确已叛出魔道,也不再是帝国皇后。你会不会觉得我已经没有意思?” 我赶紧表白:“娘娘不会这么没自信吧?臣可是一直对娘娘的美色垂涎三尺呀。” 妲姬“格”地一声笑,说:“好了,等下我也给你看一样东西。”说罢,蹲下身,掬水洗脸。 魔多恶手脚倒是不慢,兴冲冲地过来了,说:“主人,三顶帐篷已全部支好。” 我笑道:“很好,追随我是有前途的,下次赏一件合适的法宝给你。”挥挥手让他走开,然后倾身低问:“娘娘,寝宫已备好,请娘娘歇息。” 妲姬对着河水“吃吃”低笑,说:“我,我想洗浴。” 我左右一看,说:“好啊好啊,微臣侍候。” 妲姬回眸一笑,媚态横生,说:“那你带我走远点,这里人多。” 我心痒难熬,当即召唤出黑鹰,与妲姬坐上去,叫一声:“诸位,我领着娘娘巡视一下帝国的辽阔土地。” “呼”地一声,黑鹰翅膀扇出的狂风差点把帐篷吹倒。 一离开地面,妲姬立即扭过身抱着我地脖子,喉咙里发出呻吟一般的声音:“主人,换我。”红唇贴上来,甫一接触,香舌就伸过来,真是热情如火呀。 我也不是省油的灯,双手齐上,又搓又揉,把个騒皇后弄得身子发软,坐都坐不住了,倒在我怀里娇颤扭动。 满天繁星,原野沉沉,黑鹰在昏暗中穿行,鹰背上的皇后纤手插进我胯下,握得我兴致勃勃,就想立马蹂躏这騒皇后。 妲姬见我撩她裙子,忙道:“别急主人,我们先洗浴。” 我只得按下欲火,四下一看,见那条雪山河从一片林地中流出,便飞到河流上空,突然收回黑鹰,在妲姬地尖叫声中,二人双双坠河。 此情此景,不由得让我想起美人师父,美人师父还在无忧仙阁为我受苦,我却在这里寻欢作乐… 冰冷的雪山河没有冷却皇后娘娘的热情,她整个人象八爪鱼一样缠在我身上,我的一点内疚在她的激情缠绵下抛到了九霄云外,白袍龙甲缩到背心,健美地身躯裸露,把柄被騒皇后抓在手里不肯放,我怒了。 忽听一声清唳,一只雪白大鸟在星空下远远飞来,一个少女的声音叫道:“原澈,原澈,你在哪里?” 我一愣:“这不是虞媚儿的声音吗,我让她乖乖呆在夷州,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第02章 师徒双收 我正要和皇后娘娘激情一番,虞媚儿却骑着云雀过来了。www.tsxsw.com 我一愣:“虞媚儿?我让她乖乖呆在夷州,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难道夷州发生了重大变故?” 妲姬认得虞媚儿,知道她是原歧的妻妹,惊慌起来:“是魔道的人追来了?” 我轻抚她的翘臀,说:“谁来我也不怕,不过这鸳鸯浴是洗不成了。” 我披上龙甲,左臂揽着妲姬的腰肢,从水里一跃而出,黑鹰瞬间出现在我身下,驮着我二人升到空中。 虞媚儿的云雀在黑夜里很是醒目,露在短裙外的两条大腿竟有羊脂白玉般的光泽,一眼看到我的黑鹰,欢叫着催促云雀向我飞过来,隔着数丈就凌空跳上黑鹰羽背,一把抱住我的脖子,身子乱扭,又是笑又是哭:“原澈原澈,我可找到你了!” 我捧着美少女的脸蛋,盯着她的眼睛,急问:“媚儿,怎么了,夷州出什么事了?” 虞媚儿这时发现了坐在我身边的妲姬,叫了起来:“她不是朝歌的皇后吗,怎么在这里?” 女人天生的忌妒和敏感使得她立即察觉出我和妲姬之间暧昧的关系,这美少女小嘴立即噘了起来。 我拍了拍她的脸蛋,催促道:“快说,夷州到底出什么事了?” 虞媚儿不回答我,醋劲十足地指着妲姬,问我:“你说,她是怎么回事?” 这美少女真是不可理喻,我都急得要死,她却只管争风吃醋。我喝道:“快回答我的话!” 虞媚儿见我这么严厉,眼泪“唰”地流了下来,委屈极了。抽抽噎噎更说不出话来了。 我赶紧温言哄她,半晌她才说:“夷州没事。” 我莫名其妙:“既然夷州没事,那你这么急着来找我干什么?” 虞媚儿说:“我师父到夷州来找我了…” “南海三妙仙!”我心一动,问:“你师父来找你做什么?” 虞媚儿说:“师父叫我跟她回南海,我不肯,师父就说要亲自找你理论,说你抢了她的徒儿。我就只好跟来了。” 我失笑,心想:“三妙仙是进过我**塔的女人。该不会是对我念念不忘,来投怀送抱的吧?嘿嘿,把这对美貌师徒都收了也是不错。” 问:“你师父呢?” 虞媚儿指着远远一座山峰说:“师父在山上等你。”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看到你们地宿营地了,问说剑。他说你在这边,我就找来了,好了,我都说了,现在你说。她是怎么回事?”虞媚儿又指着妲姬问。 我侧头看着妲姬,妲姬妩媚地笑着,一副颠倒众生的样子。 “你说你说!”虞媚儿更气了。 我在美少女粉颊上拧了一把,笑道:“借用你曾说过的一句名言,她是弃暗投明。”又用手臂挤了一下她隆起地酥胸,说:“记住了,心胸要博大哦。” 虞媚儿小嘴张着,半天合不拢。 我们三人回到宿营地。我让妲姬先到帐篷里歇息,我去见过三妙仙就回来。 妲姬偷偷在我手是捻了一把,我冲她眨了一下眼睛。 山不远,二十里外,一盏茶时间就到,一路上虞媚儿还在喋喋不休地问我妲姬的事,我没办法,只有用舌头堵住她的嘴。 北羌的山峰大都积雪,但眼前这座山却是葱笼到底,竟与上次我在长丰西郊初见三妙仙的那座山有些类似,只是那座山遍植梅树,这里却都是高大的云杉和冷松。 虞媚儿离开我的唇,眼里浮着一层雾,说:“原澈你真好。” 这美少女还是很好哄地。 我们在峰顶降落,虞媚儿牵着我的手,从峰顶另一侧下去,穿过一片冷松林,见前面一片开阔地上竟有一栋二层木楼,楼上有灯光映出,还有低沉婉转地洞箫声,在这荒山野岭,显得分外诡异。 我问:“媚儿,你以前来过这里?” 虞媚儿说:“没有呀,我们经过这里时看到有座木楼,没人,就老实不客气地住下了。” “你们什么时候到的?” “刚到不久呀。” 我点点头,心里在冷笑:“媚儿不会骗我,但这个三妙仙绝对有诈,嘿嘿,又一个设美人计的,我叫你肉包子打狗…有来无回。” 我现在对中计是乐此不疲,尤其是美人设的局,多少自以为聪明地美女,千方百计想骗我,最终却是把自己给赔上。 说话间,已来到木楼下,虞媚儿甜甜地叫道:“师父,原澈他来了。”扭头低声说:“有话好好说,可不要吵起来,我宁愿…宁愿…” 我问:“宁愿什么?” 虞媚儿眼里闪着狡狯的光,踮着脚凑到我耳边说:“我宁愿意师父也跟着你,也不愿意看到那个騒答答的皇后,嘻,反正我师父早被你那个了。” 我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这美少女牵着我的手轻快地了上了楼,一看,人去楼空,一管洞箫系在窗格上,山风吹来,发出“呜呜”低鸣。 “师父师父…”虞媚儿满楼找了个遍,也没看到师父的影子,“师父去哪了?原澈你等一下,我到那边看看。” 虞媚儿“咚咚咚咚”下楼,“师父师父”一路叫远了。 我打量着木楼,很洁净,还有水气地味道,似乎刚被一场大雨冲洗过。 “大帅…”门前木板“格”的一声轻响,落下两个人。 我回头一看,却是西门望梅和商蔷。 西门望梅含笑道:“大帅。望梅来向大帅辞行。” 我一愣,问:“仙子要去哪里?” 西门望梅道:“大帅体内有我香花教的至宝‘七彩莲’我们是来护花的。现在大帅法力大涨,已不需要我等保护,是以辞别大帅,回碧霄宫向师尊复命。” 我觉得惘怅,西门望梅是个极有风情的美女,就这样放走了遗憾终生呀,她不是对我有企图吗。怎么就要走了? 我问:“商仙子也要走吗?” 西门望梅答道:“是,还有问菊。也和我一起回去,我大师姐留下,继续辅佐大帅。” 商蔷低着头,声音柔细。也说了一句:“商蔷告别大帅。” 我更惘怅了:“一回碧霄宫也许就永不能相见了,可叹我一直想把商蔷留给说剑,不然以这羞涩美女对我地情意,我早该得到她了。” 我挽留说:“目下夷州危急,正需各位仙子鼎力相助。还请西门仙子多留一些日子。” 西门望梅微笑着摇头,却对商蔷说:“你先回营地,师父有事和大帅商议。” 商蔷回身走到廊下,那匹红鬃天马正悬停在木楼上空,湖绿色的窈窕背影轻轻跃上马背,振翅远去。 我冲到廊下追望,红鬃天马就已融入夜色。 西门望梅在我身后低低而笑:“大帅对小徒恋恋不舍吗?” 我转过身,见这红裙美人一手扶着木门。身后的灯光勾勒出一幅曼妙地剪影,蛮腰翘臀,姿态诱人。 我目光粘在她身上挪不开,叹息说:“平生最不奈离别,更何况是西门仙子、商仙子这样的佳人!” 西门望梅娇笑道:“大帅以后也可以来碧霄宫做客,你是敝教最尊贵的客人。” 西门望梅裙襟微松,露出里面大红的抹胸,那一抹丰肥腻白勾起了我强烈的**,目瞪口呆,喉结滑动,一副急色的样子。 奇怪,我怎么会这样,我又不是没见过美女,西门望梅固然风情万种,但与妲姬皇后相比,还是略有逊色,嗯,可能是刚才和那騒皇后剑拔弩张正待酣战,却被媚儿搅散了,导致**郁积,现在小有触动,就如火如荼。 我呼吸都粗重起来,身体某一部位倔强无比,只好躬腰侧身,以免对面尴尬,口里含糊应道:“好好,一定到碧霄宫拜访仙子…” 西门望梅突然抿起红唇,嗅了嗅,问:“大帅,你在这里焚了什么香?” 我说:“我也是刚到。” 西门望梅眼神很古怪,一张俏脸却是徘红,双手扶着木门,声音发嗲:“大帅是不是听说我要走,就很惋惜?” 我瞧着她那娇慵的样子,只觉口干舌燥,说:“是呀,真是可惜。” 西门望梅眼睛水汪汪地,说:“所以大帅就在这里燃上了催情香?” “什么?”我没听明白。 西门望梅身子靠着木门,双手垫在腰后,曲起一足,斜常着我,低笑道:“久闻养生宗门下精擅房中媚术,大帅新任宗主,就发扬光大,首先拿望梅试刀吗?” 这时我也嗅到了一缕奇异的香味,我以前从来没有闻到过,我心思急转:“这香应该是三妙仙施放地,她想干什么?” 吐纳一周天,没觉得身体有其他异常,但就是这么一行气,我体内的催情真气受到奇香的激引,更是澎湃奔流起来,周身血液如沸,**激发到了极点。 西门望梅美目流转,酥胸起伏,若不胜情的娇弱姿态,声音也格外地腻:“大帅人中龙凤,哪个女子不爱,何必用这下三滥的伎俩。” 我心跳得厉害,辩道:“我没有,我…”话没说话,一具火热芬芳的**靠了过来,两瓣滚荡的樱唇贴到我嘴上,香舌独舞。 美色当前,哪管中计,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我低吼一声,拦腰将怀里的女子抱起,进了木屋,眼光一扫,见窗下有一矮榻,便将西门望梅放上去。 西门望梅头和臀落在榻上,腰依然被我搂着悬空,整个人象一尾鱼。 “大帅,望梅地腰都快折断了。”怀里的玉人低语如泣。 我俯脸过去,钓鱼般逗弄几下,就钓起一条小小的丁香鱼,嘬弄不已,惹来娇喘声声。 我脑袋发热,**如火,也顾不得行那挑逗勾情之法了,近乎粗暴地撕扯着西门望梅的衣裙,两腿一分,直捣黄龙。 也许是受那奇香的迷惑,也许是身下这美女天生奇器,我只觉舒爽入骨,全身每一寸肌肉都在勃勃跳动,都在发泄。 身下美女在承受着我的冲击,不断发出“啊啊”声。 我突然觉得这声音有异,支起身子一看,身下的美女脑袋晃来晃去,我双手捧住她脑袋一看,这是一张瓜子脸,眉长眼秀,娇美稚气,和西门望梅的柳眉星目、妩媚风情大不相司。 “啊!商仙子。”在我身下宛转承欢地竟是商蔷,这真是让我大吃一惊。 我动作暂停,商蔷秀目睁了开来,开口却是西门望梅的声音:“大帅,怎么了?” 我张口结舌:“你…你到底是谁?” 商蔷两条修长的白腿勾在我腰间,下面司气连枝,很是密切,说:“是我呀,西门望梅…” 声音的确是西门望梅,但模样却是商蔷。 商蔷口吐西门望梅的娇声:“大帅对我那商蔷徒儿也是垂涎欲滴吧,今夜望梅就让大帅遂了心愿。”说着,那张脸又变回来了,依然是妩媚的西门望梅。 我瞧得两眼发直,这香花教变化之术真是神奇呀,我的兴致上来,猛烈地冲撞着,弄得西门望梅娇声不断。 想想商蔷那羞涩的样子,我欲火更旺了,说:“西门仙子,你再变成商仙子看看。” 西门望梅笑吟吟地瞧着我,很了解我的心思,脸又慢慢变成商蔷的模样,而且身子也变了,胸前两座玉峰小了不少,但更玲珑结实,声音也变了,是商蔷那羞怯的嗓音在低叫。 我大发激情,活力四射,弄得这个替身商蔷两手不知往哪放才好,一会儿手指噙在嘴里,一会伸上来抓住我的手臂…我心里好不得意,这一下子等于搞定了香花教两个美女,商蔷我还是打算给说剑的,但现在这样过一下瘾也真是不错,两全齐美。 这时,我猛然感觉窗外有一双眼睛盯着我,这个人在发抖,我没有抬头,我就知道这个人是谁! 第03章 说剑反目 我知道窗外有人窥视,我不动声色,低着头,耕耘不辍,口里笑嘻嘻说:“西门仙子,你变化之术太神奇了,原澈领教了,请变回来本来面目吧。www.tsxsw.com” 哪知西门望梅变化的这个商蔷象是被我搞晕了似的,脑袋仰在矮榻上摆来摆去,双髻散乱,口里抽抽噎噎在哀求:“不要,不要,大帅不要强迫我…” 我愤怒了,我明知有计,我是甘愿中计,但我怎么也没想到却是这个计! 我抬起头,窗外空中悬浮着一高一矮两条人影,高的是说剑,矮的是凌童。 说剑一绺头发被汗水沾在额头,鼻孔翕张,两眼死死盯着我,空气似乎在凝固,在等待爆发和燃烧。 这种情况下,我说什么都显得愚蠢和可笑,只会让说剑更愤怒,而且我不认为自己愧对说剑,且不说这只是西门望梅变化的商蔷,就算真是商蔷,我有没什么可指责的,真正让我心痛的是我和说剑之间的友情。 凌童一直张着嘴呆呆的看,渐渐的一张小圆脸胀得通红,叫道:“我要杀了你!”挥舞着两只小胖手想冲过来,刚一迈步,才醒悟是在踩在阔剑上,便扭头仰望说剑,叫道:“说剑,叫流星来砸死他,砸得他稀巴烂!” 说剑胸口起伏,嘴张了几张,终于说出了一句:“你…言而无信!”足下阔剑倏地掉头,凌童没站稳,一个跟头摔下地面,好在不高,没伤着。 一道星光消失在天际,说剑愤然远去。 我依然坚硬。依然杵在那隐秘的深处,但我的欲火已全部化作了怒火,我双手按住身下女子的双肩。冷酷地问:“让我和说剑反目,你有什么好处?” 身下的女子一副神智不清的样子,闭着眼睛,白嫩地小腹还在一颤一颤地抽搐。 我又有些疑惑了:“这到底是商蔷还是西门望梅?” 远远的虞媚儿的声音叫过来了:“师父,师父…原澈你还在吗?” 我恨恨地瞪着身下地美女,那张脸正慢慢变回来,是西门望梅。 西门望梅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还带着笑意,我一个巴掌抽过去。白皙的脸颊上现出四个红指印,笑容却依然不减。 我沉声道:“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西门望梅毫不畏惧,反问:“你为什么要杀我?我抢了你什么宝贝吗?**塔?神器?我是在和你交欢呀,你却要杀我!”说着。圆臀还拱了两拱,我那深陷其中的前端顿时一阵酥麻。 我头皮也发麻,这样的女人我还真没遇到过,花痴? 虞媚儿“咚咚咚咚”上楼了。 我退出,披上龙甲。低声道:“也许你只是犯贱,我不想再看到你,滚吧。” 西门望梅笑脸一收,怨毒地看着我,拎着裙子从窗户倒跃出去,在窗下跳着脚骂我的凌童象是被捏住了喉咙,声音嘎然而断。 同一刻,虞媚儿出现在门前。噘着小嘴说:“我师父不知跑到哪去了?” 我问:“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虞媚儿说:“气死了,明明看到师父就在前面,我叫呀叫,追呀追,却没影了!” 我“嘿”的一笑,揽着美少女的细腰,说:“好了,我们回营地,也许你师父只是好心送你到我这里,然后就独自回去了,真是好师父呀!” 楼顶有人“嗤”地一声笑。 “是谁?鬼鬼祟祟的!”虞媚儿仰头娇喝。 我听出是妲姬地声音,急施空间遁,瞬间出现在木楼顶。 星光下,身著鹅黄宫裙的妲姬悄立风中,听到响动,转身看着我,眼里闪着狡猾的光,未语先笑:“原澈大帅,艳福齐天。” “娘娘来此多久了?” “香花教那两个大美人晚一步。” 我笑了起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妲姬白了我一眼,嗔道:“没良心的,我可是担心你,你是一见美色就飞蛾投火地…” 虞媚儿飞上楼顶,一见妲姬,立即叫了起来:“你怎么在这里?对了,是不是你把我师父抓起来了?”这美少女心思倒是动得很快。 妲姬对她不理不睬。 我说:“媚儿不要胡乱猜测,我们先回营地。” 见我脸色不大好看,虞媚儿不敢再多嘴。 三人回到宿营地,只见魔多恶坐在河岸一块青石上,翠羽金睛兽卧在他脚下,见我回来,赶紧迎上来叫大帅。 欲海癫仙和小阮郎从帐篷里出来,只有香花教的帐篷无声无息,难道全都走了? 我正要开口询问,帐幕一掀,暗香拂来,身材高挑的白兰仙子盈盈走出,明显是新浴后,原先高高挽着的发髻披散下来,一根蓝色丝带轻轻勒在饱满洁净的额际,白色丝袍上绣着地各色兰花似乎在吐露芬芳。 “大帅,有什么事吗?“白兰仙子含笑问。 对这样优雅的美女,我实在放不下脸,微一踌躇,说:“西门望梅回碧霄宫了,仙子知道吗?” 白兰仙子一愕,注视着我的眼睛说:“她没对我说呀。”又问:“商蔷和问菊呢?” 魔多恶说:“都走了,说剑也走了。” 白兰仙子眉峰微蹙,摊开左手,掌心向上,眨眼间一支红梅横斜而出,酡红的花蕾含苞欲放。 白兰仙子对着花蕾轻唤:“三师妹…三师妹…” 我知道这是香花教独有的远程传讯之法。 红梅花蕾纹丝不动,并不绽放,也没有任何回音。 白兰仙子俏脸薄怒,问:“她对大帅做了什么?” 我说:“她挑拨说剑和我反目了。” 白兰仙子说:“我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大帅,这事交给白兰。白兰会给你一个交待的。”说罢,召出雪翼天马,上马飞去。 欲海癫仙过来问:“宗主。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真不知从何说起,有些事也不好说,而且我觉得这其中还有很多费解之处,我故作轻松说:“没什么大事,除了天劫无大事。”说着,左拥右抱,和妲姬、虞媚儿进了帐篷。 一进帐篷。我就松开她们,独自坐下。眉头紧锁。 虞媚儿有一肚子的话,见我这副深沉的模样,也不敢开口了。 “娘娘,你都看到了吗?”我开口问。 妲姬又是那副似笑非笑地神情。“嗯”了一声。 我说:“这其中有很多不合情理地地方,西门望梅为什么要这样做?或许她真的只是变着好玩,讨我欢心?” 虞媚儿睁着一双妙目,看看我,看看妲姬。问:“你们在说什么?” 我摸了摸美少女的小手,示意她暂不要说话。 妲姬说:“如果是变着好玩,说剑和那个香花教小孩就不会恰到好处地来到窗外了!” 我点点头:“她是安排好地,可她为什么要这样损人不利己,我可没得罪过她们香花教。” “香花教?”虞媚儿突然插嘴说,“我师父有个表姐就在香花教中修行。” 我心一动,忙问:“叫什么名字?” 虞媚儿却又摇头说不知道,她可是从没见过。想了想,又说:“对了,在那座小城西边的梅山,就是师父表姐的住处,原澈你不是去过吗?那次把我和师父都…”这美少女住嘴不说,脸红了。 “梅山?”我两眼放光,双手一拍:“明白了,西门望梅就是三妙仙的表姐,怪不得媚儿能这么巧在这里遇上我,原来她们早有预谋。” 虞媚儿忙问:“我师父怎么了?” 我说:“不关你的事,是你师父想算计我,媚儿还是我的好宝贝。” 又对妲姬说:“这样一来,有些疑点我就明白了,但三妙仙和西门望梅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还是不明白?三妙仙一直想得到镇国神器,西门望梅是**塔和神器都想要,她们为什么不动手来抢,却扮作个商蔷来离间我和说剑?” 妲姬在宫中呆久了,对这些阴谋陷害很在行,说:“你现在是养生宗主,风云双轮在手,她们哪敢硬拼!说剑是你好友,对你也是忠心耿耿,据说他还是神秘五星教的人是吧?啊,还有五星令符,那他就更值得离间了,这样一来,你少了一个臂助,而且心情很坏,若我所料不错,她们还会借说剑来做,绝不仅仅是说一句言而有信就罢休地。” “怎么?”我眉毛一扬,“她们会怂恿说剑来对付我?” 妲姬说:“我原本不敢确定,但你说说剑有五星令符,那这反目成仇之计就确定无疑了。” 好象是为了印证皇后娘娘的英明,“轰隆隆”半天上炸雷滚过,随即一个激越愤怒地声音响起:“原澈,你出来!” “说剑!”我腾地站起身。 妲姬拉住我的手说:“原澈你要冷静,还有,记住,修真交锋,弹指间定胜败,胜败即生死,所以真要交手时你万万心软不得。” 我点点头,大步出帐,欲海癫仙、小阮郎、魔多恶都出来了。 我进帐篷不过一盏茶时间,天空已经完全变了样,厚重的浓云沉沉压下,皎洁的星辰尽被遮没,大风吹来,林木萧萧。 闪电划过,瞬间照亮天地,半空中说剑地身影异常分明,足下踏着的那柄阔剑比往常大了一倍,并且锋芒毕露,说剑头发披散,青衫破败,衣角在风中猎猎翻飞,在他背后,乌云翻卷聚散,闪电忽明忽灭。 “原澈,你上来,我有话说,不要让别人打搅。”说剑声音平静。 我骑上黑鹰,扶摇直上。 说剑不等我飞近,叫一声:“到云层之上说话。”阔剑垂直升起,迅速钻入云层。 我催促黑鹰追上,二人先后穿过数百丈浓云,只见高天风平云净,满天繁星历历可摘。 我说:“说剑,在离星星近的地方你更有把握杀我是吗?” 说剑微微一窘,说:“杀了你之后,我也将自爆元神。” 这话从说剑嘴里说出来,惊心动魂,说剑看似随和,其实是个说一不二的人。 我问:“我们为什么要以死相拼?我知道你现在很激动,我不想多说,我只有一个提议,如果我们兄弟实在要相残,那么请在半个月后,我也好安排一些事情,如何?” 我这是缓兵之计,我相信有半个月时间真相就会大白,现在我辩解得再多只会让说剑更愤怒。 哪知说剑冷冷地说:“人死之后,一了百了,哪顾得给别人安排事,你想求生,你就杀死我。” 我感到诧异,说剑不是这样不讲情理的人,他当时也只是说了一句我言而无信就愤然离去,为什么现在却又回来激烈地要以死相拼? 我问:“西门望梅后来又对你说了什么?” 说剑一直垂眼看着足下剑尖,这时猛地抬起头,野兽般盯着我,嘎声道:“西门仙子给我带来了商蔷地元婴!” 我大吃一惊,急问:“怎么回事?” 说剑眼里几乎耍喷出火:“她遭你凌辱之后,痛不欲生,自毁肉身了!” 我听得一头的汗,这都什么事呀,遭我凌辱?痛不欲生?自杀?哎哟,说剑怎么这么好骗! 气头上的人是不可理喻的,我也不和他辩,只是问:“你看到商蔷的元婴了?” 说剑怒目瞪我:“你不信?” “我不信。” “你来看!”说剑怒叫一声,伸手从胸间一掏,托起一个金光灿灿的光球,光球里是一朵淡黄色的蔷薇,含苞未放,隐约可见花瓣里包裹着一个少女小小的****。 “啊!”我大惊失色,这的确是商蔷的元婴,西门望梅好狠毒,竟不惜杀死自己的弟子,以其元婴来激发说剑的仇恨。 说剑笑了起来,疯狂又诡异:“可怜商蔷元婴尚未成型,离开肉身不出三日就会枯萎而死,你还让我等你半个月,哈哈,我们今日同归于尽!” 狂笑声中,说剑两臂一张,霎时间,整个夜空都旋转起来,那一颗颗星星变得灼热而明亮。 第04章 生死相搏 我实在不愿意和说剑生死相搏,这太愚蠢,倒让西门望梅那妖妇坐收渔人之利,只要我一死,**塔和镇国神器就都成了那妖妇的囊中物,就算我胜了,恐怕也已心力交瘁,那时她乘虚而入,我也只有死路一条。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空间遁急施,我瞬间平退三里,原以为已经摆脱说剑的攻击,眼前却突然迸发出强烈的光线,好象有一千个太阳同时出现在我周围,我只有闭上眼睛,这时,我右臂上的两个太阳封印霎时变得灼热无比,我知道我又到了生死关头。 我成了宇宙的中心,无数流星雨从四面八方向我汇集抗击,庞大无匹的压力几乎让我吐血,听得乾坤囊里“咔嚓”一声响,那面青铜镜碎裂了,座下黑鹰顿时化作一道翥光,因为铜镜已碎,青光无法敛入镜中,迅即被流星雨击散。 我没有想到说剑竟有这么厉害! 右臂撕裂,“万剐炎轮”破印飞出,替我挡住了流星雨的第一波攻击。 第二波攻击接踵而至,无数蓝色的流星拖着长长的焰尾飞撞过来,“万剐炎轮”旋转成一面巨盾,将袭来的流星雨一一拦下并绞成粉碎,一时间,空中爆响连连,蓝色的焰尾摇曳变幻,碎屑和烟尘形成一座蘑菇云。 流星雨前仆后继,似乎无穷无尽,并且撞击力度越来越大,“万剐炎轮”是攻击型法器,讲究一出就让人形神俱灭,霸道无比,但防御却非它所长,这样被动挨打迟早会出现防守空档。 生死就在一瞬间,我哪敢怠慢。五大神兵之一的“风云双轮”咆哮出击,左风柱、右云环,形成一个无坚能摧的防护圈。 “万剐炎轮”是有灵性的法器。防御压力一减,立即光芒万丈,冲开流星雨,向不远处的说剑逆袭。 这凶器一旦破印飞出,不饮修真的精血不轻回,连我都无法控制它。 在夷州,说剑见识过“万剐炎轮”地厉害。敖广的“百鬼刀”也不敌,说剑眼睛一眯。叱咤一声,印堂间五星令符显现,整个人被一团璀璨的星光笼罩,“万剐炎轮”左右盘旋。就是撕不开这团星光罩。 但这样一来,说剑就没办法全力摧动流星雨对付我了,“风云双轮”立即反守为攻,“云轮”护身,“风轮”呼啸着朝说剑扑来。将他卷起风柱里。 “万剐炎轮”果然凶悍,冲进风柱一下一下撞击星光罩,不见元神精血不罢休。 流星雨后继无力,终于消散,我已立于不败之地。 说剑被困在“风轮”里,我突然感觉一缕真气从风轮传来,虽然细微,但源源不绝。 我一惊:“这是说剑地元神真气。看来说剑的五星令符也挡不住风云双轮。” 说剑察觉出真气的缓慢流失,知道不是我的对手,心中悲愤,大叫:“商蔷仙子,说剑与你一起魂灭!”星光罩突然暗淡下来,丹田内却是异芒闪现。 小蝴蝶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脑海里:“不好,他要自爆元神!” 我大惊,叫道:“说剑,万万不可!”急收双轮。 就在这时,奇变陡生,一道幻影诡秘地欺近,三点寒芒射向我后脑勺,我的两**宝这时都来不及回防,只有心念电转,龙甲瞬间结成一面小盾护脑后。 三点寒芒撞在小盾上一声脆响,三丝寒意直透起来,侵入我大脑。 小蝴蝶的声音在尖叫:“啊,这是冥王堡地锁魂钉!” 三缕寒意一到我脑内立即结成一个奇怪的图案,我发觉自己完全不能动弹了。 偷袭我地那道幻影冷笑一声,一个螺旋型的法器出现,直取我的小腹,竟要生生剖开我小腹夺我**塔! 一柄阔剑疾飞而至,将那螺旋型法器打偏。 说剑喝道:“你是谁?” 那幻影怒道:“我在助你,你为何拦我!” 说剑道:“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不需外人插手,你到底是谁?” 那幻影忽明忽暗、忽聚忽散,瞧上去迷离恍惚,似乎不是实体。 我大笑起来:“对,这是我们兄弟间地事。” 那幻影猛地后退十丈,波纹般荡漾颤摇,震惊道:“你…你怎么还能说话?” 我被“锁魂钉”侵入大脑之时,左手无名指上的“蝴蝶指环”随即分出一道热流,沿手臂经脉直达后脑,片刻功夫就将“锁魂钉”结成的奇怪图案冲散,但如果不是说剑替我挡了那一下,我真要开膛破肚宝塔被夺了。 “万剐炎轮”我一时收不回来,还在疯狂地攻击说剑,好在单单一咋,“万剐炎轮”,说剑勉强能抵挡得住,等我先拿下这幻影偷袭者再说。 我喝道:“我不仅能说话,我还能动手,让我看看你究竟是什么东西!”左手一挥,“风轮”骤然膨胀,将方圆三里之内尽数笼罩,然后收缩,将那幻影裹入龙卷风中。 然而奇怪的是,“风轮”只能困住这幻影,却无法吸取到元神真气。 我意念贯注“万剐炎轮”,控制它转向攻击幻影,“云轮”护身,以防不测。 “万剐炎轮”如烈日当空,将“风轮”里的幻影照得纤毫毕现,影子里一个人形显现。 “小阮郎!”我大叫起来,偷袭我地不是西门望梅、不是三妙仙,却是小阮郎,这太出乎我的意料了,就连说剑也是愣在一边。 小阮郎知道“万剐炎轮”形神俱灭的厉害,没命地叫:“别杀我,别杀我!” 我控制“万剐炎轮”蓄劲不发,转头对说剑道:“说剑,你明白了吗。这是针对我的一个阴谋,西门望梅、小阮郎都是一伙的。” 说剑不吭声。 我说:“在那木楼里,西门望梅和商蔷来向我辞行说要回碧霄宫。商蔷先走,西门望梅对我下了催情香,勾引我,其实呢,就算不下催情香我也受不了她的勾引,然后她变成了商蔷的模样,然后你就很巧地出现在窗外…是凌童拉你来地吧?” 说剑点头说:“是。” 我说:“好了。不用我多说,你应该都明白了。” 说剑捧起商蔷地元婴。含泪说:“可这的确是商蔷地元婴,她活不成了!” 我恨恨道:“西门望梅为了取信于你,竟不惜牺牲徒弟的性命,这妖妇够狠毒!”转念一想。问:“你见到商蔷的肉身了吗?” 说剑摇头说:“没有,西门望梅说商蔷坠崖身死,她只救起这个未成形的元婴。” 我微一沉吟,说:“说不定商蔷有救。” 说剑精神一振,问:“怎么有救?” 我说:“商蔷跳崖肯定是假的。她的肉身没有损坏,想必是被西门望梅藏在了某处…” 这时我猛然意识到,西门望梅也可能就埋伏在附近,我冷笑一声,“风轮”眨眼间扩大成横亘天地的巨轮,上下四方数十里内地活物全部被罩入,无数飞禽走兽在狂风中挣扎,我听到有女子的尖叫声。细看却是妲姬、虞媚儿和欲海癫仙,魔多恶连同翠羽金睛兽也一起被卷上来了,却就是没有西门望梅地踪迹。 欲海癫仙叫着:“阮郎!阮郎!” 小阮郎叫道:“阿癫,救我。” 风柱一分,妲姬、虞媚儿、魔多恶三人出了“风轮”的束缚,欲海癫仙依然在里面,我不知道她是敌是友? 黑鹰被说剑打没了,我只好唤出黑龙,让妲姬三人都站在黑龙背上。 说剑听到我说商蔷肉身是被西门望梅藏起来了,大喜,忙问:“藏在哪里?”话出口又赧然一笑,说:“大帅也不知道是吧?” 我说:“我是不知道,但问这个人应该知道。” “万剐炎轮”烈焰腾腾,随时准备轰杀小阮郎。 欲海癫仙叫道:“宗主,宗主弟弟,怎么回事呀?” 我说:“你让你的阮郎来说。” 小阮郎装傻说:“我不知道,我头一晕就被卷上来了。” 小阮郎这么一说,我就明白欲海癫仙并不知情,她也受了阮郎的骗。 欲海癫仙对情郎地话深信不疑,因为她也是莫名其妙被卷上来的,娇媚的脸上顿时显出一股煞气,质问:“宗主受了谁的蒙骗,来对付我们夫妇俩?” 我笑道:“癫仙姐姐这么凶干什么?”风柱一分,把欲海癫仙也放了出来。 欲海癫仙说:“快把我阮郎也放出来。” 我说:“他可放不得!我与说剑决斗之时,他突然从后偷袭我,想剖腹夺我**塔!” 小阮郎嘶声道:“他胡说,他陷害我。” 我冷笑道:“我陷害你,我为什么要陷害你,我闲着没事干是吧?” 小阮郎词穷,突然又叫了起来:“你垂涎阿癫的美色,想霸占她,所以要除掉我。” 我气极反笑,说:“说得好,说得好,我原澈真是个聪明人,大张旗鼓地要杀你,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我卑鄙无耻。”侧头看着欲海癫仙,说:“姐姐,你遇人不淑呀。” 欲海癫仙脸色苍白,喃喃说:“我不信,我不信…” 我不知道她不信地是谁,我问:“姐姐知道锁魂钉吗?” 欲海癫仙神不守舍地说:“知道,是冥王堡的法器。” 我摸了摸后脑勺,说:“小阮郎刚才就是用锁魂钉偷袭我,然后又飞出一螺旋型法宝来给我开膛破腹…” “鬼牙盘!”欲海癫仙惊呼,“这也是冥王堡的法器。” 小阮郎在叫:“阿癫,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他是想陷害我呀,你是当年仙界第一美女,谁不想得到你呀!这姓原的好色如命,若说他对你一点想法没有,打死我也不信。” 小阮郎出言如此粗俗,让我直摇头,心里却想:“说得没错,癫仙姐姐这样的顶级大美女,我若毫无想法,那就不是男人,我是发乎情止乎礼呀。” 说剑怒叫起来:“不要狡辩了,快说,你们把商蔷藏在哪里?” 小阮郎被狂风吹得前后左右翻跟头,直叫:“阿癫救命!” 欲海癫仙低声说:“宗主,求你了。” 我说:“好,我给姐姐一个面子,饶他一命,但我要问出他嘴里的话,姐姐不要拦我。” “风轮”再次收缩,把小阮郎裹得更紧了,我就不信吸不出他的元神真气!同时,“万剐炎轮”围绕他身子左右盘旋,给他强烈的心理威慑。 小阮郎鬼哭狼嚎叫救命,哪还有半点清逸风雅! “风轮”越缩越紧,力量越来越大,突然,一股充沛地真气通过“风轮”涌入我体内,纯正的八音真气,小阮郎的确是八音教弟子。 “啊!”小阮郎狂叫进来,这么一叫,真气更是狂泄而出,体内本命乐器振振欲飞,这下子真吓得魂飞魄散,独大天尊的下场他可是亲眼目睹。 我厉喝道:“小阮郎,我问一句你就答一句,敢有半句虚言,我让你万劫不复。” 小阮郎不敢开口,只是连连点头。 我稍稍放松“风轮”对他的压迫,开口问道:“西门望梅、白兰都是你的同党吗?” 小阮郎稍一迟疑,我喝道:“快说,不然真气就吸光了。” 小阮郎知道熬不过去,招供说:“白兰仙子不是。” 我点点头,又问:“你们都是冥王堡主的手下是吗?” “是。” “这么说冥王堡主说你们二人本月十五日天劫也是假的了。” “是。” 欲海癫仙眼泪流了下来,呜咽说:“你就忍心看我整日担惊受怕?” 说剑心急如焚,说:“大帅,快问商蔷在哪里?” 没等我问,小阮郎就说了:“商蔷在西门望梅那里。” “西门望梅在哪里?” “我不知道,她本来是要来接应我的,不知何故没来。” 妲姬插嘴说:“她是在躲避她师姐白兰吧。” 说剑叫道:“我去找那妖妇,我一定要救出商蔷。” 我说:“说剑,等下我与你一起去。” 第05章 妙诀同心 说剑回过头来,面有愧色,说:“大帅,说剑愚蠢,中了那妖妇奸计,差点害了大帅,若再救不回商仙子,说剑还有什么面目见人!大帅先回夷州,不用等我。www.tsxsw.com”朝我一拜,踏剑疾飞而去。 我刚才见识了说剑的本事了,西门望梅绝不是他的对手。 我继续审问:“小阮郎,你这次从冥王堡出来,就是为了我的**塔吗?” 小阮郎回答得很快:“是为了镇国神器、**塔和离精镜的秘密。” “哦,什么秘密?”我看了欲海癫仙一眼,“离精镜”我已还给她了。 “具体什么秘密我也不知道,反正是要得到这三样东西。” 我心想:“这三件宝器现在全到了我手里,镇国神器的秘密就是朝歌地宫的钥匙,**塔除了征服美女之外还能收容元婴,离精镜有什么秘密?又或者这三样宝器聚在一起另有神奇之处?” 口里问:“冥王堡主给了你什么好处,值得你这么给他卖命?” 小阮郎不答。 我又问:“这样说来,你一直在欺骗癫仙姐姐,你接近她是为了她的离精镜?” “不是,起先我是爱她的。” “起先?那就是说后来不爱了?” 小阮郎的八音真气在不断流失,又怕又恨,终于理智崩溃,叫道:“爱什么爱,她是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可恨我当年少年心性,迷恋她的美色,竟拒绝教主之妹银筝的求爱,不顾一切为这么个贱人背叛师门。从此无家可归…” 欲海癫仙惊呆了,无法相信这是从相伴千年的情郎口里说出的话! 绝色美女哀痛欲绝地神情能打动铁石心肠,我说:“小阮郎。你怎么能这么说,癫仙姐姐就算早年放荡,但自从遇到你以后不是从一而终了吗!” 小阮郎“嗤嗤”冷笑,说:“我如丧家之犬整日和她东躲**也就罢了,偏偏这贱人交游又广,很多修真都和她上过床,走到这里也遇上。走那里也遇上,在我背后指指点点。让我无地自容,当时我就已经后悔了,但回头已不可能,幸好冥王堡主收留了我…啊。快放了我,我全说了,快放开我,我受不住了!” 欲海癫仙已经是泪流满面,如带雨梨花。 我问:“姐姐。这种人…是杀还是放?” 虞媚儿很有同情心,对薄情的男人更是同仇敌忾,气得酥胸起伏,叫道:“这样没良心的男人留着干什么,杀!” 小阮郎这时又清醒过来,叫道:“阿癫阿癫,求求你,别杀我…原大帅。别杀我,我愿意把阿癫让给你…” “去死!”虞媚儿叫道:“天底下竟还有你这样地男人!” 我摇着头,看着欲海癫仙,等她一句话。 欲海癫仙低着头,过了一会,抬起脸来,明艳如花,不见半点泪痕,贝齿间挤出一个字:“杀!” 几乎在同一刻,“风轮”狂转,把小阮郎所剩不多的八音真气全部吸纳到我体内,小阮郎都来不及叫一声,一具三寸大小圆润精致的小阮从顶门跃出,正是小阮郎的本命乐器。 这可是好东西,几千年修炼得来的,不能浪费,“风轮”一吸,那本命乐器化作一道彩光进入我体内,收进**塔中。 “万剐炎轮”不见血不回来,小阮郎的肉身就送给它了,一绞一炙,粉身碎骨,灰飞烟灭。 我出手够快够狠,就算欲海癫仙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收回两**宝,自觉体内精气弥漫,小阮郎的八音真气真是不错。 我们站在黑龙巨大地身躯上,在我们下方,乌云翻滚,电闪雷鸣,正下着一场暴雨。 我问魔多恶:“下面帐篷里没什么要紧的东西吧?” 魔多恶见我弹指间让一个高品修真消失,既敬畏又兴奋,觉得追随我真地是前程似锦,恭敬地答道:“回主人,下面就几顶帐篷。” 我说:“那我们这就出发,回夷州。” 欲海癫仙说:“宗主弟弟,姐姐还是回秘地去吧,既然五月十五天劫是假的,我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我赶紧说:“这可不行,我正与东海交战,需要有得力的臂助,姐姐也看到了,多少人在暗中盯着我呀,姐姐不肯帮我吗?” 虞媚儿也在一边相劝。 欲海癫仙当年也是个敢爱敢恨、拿得起放得下地奇女子,小阮郎如此不堪,只恨自己没有早日看穿,现在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好伤感的,当下答应随我去夷州。 黑龙在云层之上蜿蜒飞行,速度比黑鹰还快。 我独自立在龙头,理了理思绪,忽然有点懊悔小阮郎死得太早,还有好些事忘了问他了,“冥王堡七艳”散居各地有什么图谋?还有紫芝和冥王堡有什么恩怨,为什么会被变成白猴? “原澈…”妲姬上前说:“我有一样东西给你。” 我笑问:“娘娘要赏赐微臣了?” 妲姬笑吟吟手掌一翻,手里多了一柄三尺长象宝剑一样的东西,周身宝光流转。 “啊,金刚钻!”我惊呼出声。 妲姬看了虞媚儿一眼,笑道:“我来弃暗投明,没有礼物进献怎么行呢!” 我躬身说:“微臣谢娘娘恩典。”乐滋滋地接过金刚钻,“五大神兵”我居其二,裂天神弓在鹤越那里,扫平东海是早晚的事,此行收获实在是太大了,回去还可以把紫芝变回大美女… 看看身后妲姬、虞媚儿、欲海癫仙三女。千娇百媚,各擅胜场,人间天上的美女都集中到我身边了。忽然想起小蝴蝶,刚才要不是她,我可就凶多吉少了,这之后她一直不说话呢。 “小蝴蝶?小蝴蝶?”我对着手上地“蝴蝶指环”一连叫了好几声,没听到任何回应。 我又说:”小蝴蝶,在不在?是不是偷偷跑出去玩了?” “你胡说!”一个清脆的声音立即在我脑海里响起。 我嘴角含笑,在心里说:“怎么了。小蝴蝶,生我气了?” 小蝴蝶又没声音了。 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试探地问:“小蝴蝶,你是不是呆得气闷,出来吧,让带你在夜空中飞行。” “不!”小蝴蝶一口拒绝。 我知道这小美女真生气了。却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我就故意也一声不吭,对付这种小女孩我有的是办法。 果然,过了一会,小蝴蝶说话了:“坏人怎么不说话了?” 我还是一言不发。 小蝴蝶说:“你哑巴了!” 我说:“说话地是坏人。” 小蝴蝶“扑哧”一笑,赶紧又不满地“哼”了一声。 我笑道:“我明白了。你是因为没裙子穿,光屁股不好出来玩,心里好难过是吧?” 指环上红光乍现,小蝴蝶现身了,彩翅斑斓,肤白如雪,一双大大的黑眼睛非常灵活。 虞媚儿惊喜地说:“啊,好漂亮的蝴蝶宝宝呀。” 小蝴蝶却白了她一眼。说:“你们这三个女人都是坏人,一心想地是和他上床。”白白的小手朝我鼻粱一指。 我一愣,随即捧腹大笑,小蝴蝶一定是看到西门望梅勾引我时地肉麻情景了,哈哈,这小美女也会吃醋? 虞媚儿不甘示弱,说:“我是原澈的女人,我就想跟他上床,怎么了?” 小蝴蝶没词了。 就连欲海癫仙也笑得花枝乱颤。 长途飞行,若没美女相伴那是很沉闷的,我有这三大一小四个美女,真是鬓影脂香,莺莺燕燕,快活无比,其间我找了一个机会把皇后娘娘和虞媚儿尽情蹂躏了一番,欲海癫仙呢,正如小阮郎所说,我对她是很有想法,但癫仙姐姐毕竟才新寡,我不好太急色。 至于小蝴蝶,她还小,等她慢慢长成吧,不过她都几千年了还这么点大,该不会是永远就这个样子了吧? 五月十二日傍晚,我们回到了夷州,从空中俯望,除了城西一面,其余三面全都是青铜衣甲的的东海士兵,但相对平静,没有攻城迹象。 我心里暗暗点头:“鹤城主缓兵之计果然不错。” 片刻后,我带着三女和魔多恶出现在逐夷塔下帅帐外。 鹤藏锋大喜说:“大帅回来得太及时了,敖飞霜已经下了最后通牒,明日卯时不开门投降就要攻城。” 我笑道:“好,明日与他们开战。” 鹤藏锋当即点齐诸将在大帐商议明日开战之事,众将见大帅归来,个个信心百倍。 我说:“东海大军副帅是新月宗地鸣霄子是吗,传言他是雾隐天尊的私生子,呵呵,本帅这次在养生宗秘地见识过那雾隐天尊了,哼,这对贤父子敢与我原澈作对,我就让他没好果子吃!” 帐顶上突然有个声音说:“好大地口气呀,没好果子吃,那吃什么?” 帐中诸人大惊,仰着头看穹顶,却什么也没发现。 鹤藏锋喝问:“什么人,鬼鬼祟祟不敢现身吗!” 帐顶那个声音轻蔑地说:“什么鬼鬼祟祟,贫道就在这里,是你们俗眼如瞎,看不见贫道!” 那个声音就在大帐正中,在穹顶下方,但就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我运起天眼,隐约看到一层迷迷蒙蒙的雾气飘在半空,我知道那个自称贫道的家伙就隐身在雾中。 鹤藏锋脸色凝重。问:“阁下莫非就是鸣霄子?” 那声音厉声道:“鹤藏锋,我师尊的名讳是你叫地吗!” 哈,我听出来了。这家伙就是在秘地跟在雾隐天尊身后的那个餐风道人,原来是呜霄子地徒弟,声音恶狠狠的,似乎马上就要对鹤藏锋动手。 帐中诸将赶紧围在我和鹤藏周围,誓死保卫主帅安全。 然而过了好一会,没有半点动静。 有一个将领小声问:“是不是走了?” 我笑道:“还没走,正在酝酿情绪呢。” 众将一听还没走。赶紧把手中的刀剑高高举起来。 只听一声长叹,那团雾气散开。现出一个面容清秀地年轻道人。 这道人一袭月白道袍,中等身材,长眉细眼,脸色白净。看上去还有那么潇洒,只是一副灰心丧气的样子,从帐顶慢慢滑下,靠在大帐西侧,摇头叹气。 帐中诸将面面相觑。不明白这道人怎么这副死样活气的样子! 我笑嘻嘻上前,拱手道:“餐风道兄,我们又见面了。” 餐风意兴索然地说:“没意思,真没意思,活着真没意思。” 我笑道:“道兄觉得没意思,我们却觉得有意思得很。” 餐风摇着头说:“贫道忽然间都看破了,什么都没意思,既然各位觉得有意思。那贫道就把这些东西送给各位…” 餐风袍袖一拂,身前突然出现一堆东西,有金银珠宝、有宝刀宝剑、有天罗盘、有八卦镜,琳琅满目。 帐是诸将个个睁大了眼睛,猜不透这道人要搞什么鬼,难道要行贿? 我笑道:“诸位,没事的,尽管拿,餐风道兄不要这些东西了,他全看破了。”说着,我带头拿起一把装饰古雅的宝剑,鳄皮剑鞘镂刻着神秘图案,象是符篆咒文。 众将在战场上是抢惯了战利品的,见我先动手了,也就毫不客气地一拥上前,把餐风身前那堆东西拿了个精光。 餐风表情萧索,说:“好了,那贫道就走了,唉,天下之大,贫道要到哪里去呢,哪里都没意思!” 我叫道:“道兄慢走。” 餐风回头问:“原统帅还有什么事?” 我走上前,亲热地拍着他的肩膀,问:“道兄是不是还有什么好东西没拿出来,不要藏私嘛,全拿出来。” 餐风抖着袍袖,说:“没了,全给诸位了…”忽然想起了什么,把我拉到一边,低声说:“贫道还有一件心爱之物,现在虽然也觉得没意思,但还是放心不下,想想还是托付给原统帅吧。” 我眼睛一亮,心想这肯定是新月宗地什么秘宝,赶忙说:“对,托付给我最好,我这人最是可靠。” 餐风低声说:“贫道地师妹饮露,美丽单纯,与贫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贫道看原统帅对女子很是温柔,现在贫道就把饮露师妹托给原统帅多多照顾。” 我目瞪口呆:万念俱灰到这种程度了,把心爱地师妹都献出来了! 我打量着餐风,心想难不成这家伙会把师妹带在身上,问:“令师妹饮露在哪里?” 餐风说:“饮露师妹自然是在雾隐山了。” 我双手一摊:“道兄不是耍我吗,这又如何能把她托付给我?” 餐风说:“贫道传授你一个[同心诀],你日后见到饮露师妹,对她念诵这个[同心诀],她就会爱上你。” 我又惊又喜,还有这样的事,同心诀同心诀,一念同心诀就永结同心了?似乎神奇过头了吧! 餐风把“同心诀”秘密地传授给了我,只有四个字,字义很费解,叫作“爱老虎油”,一念“爱老虎油”,美女就会爱上我?这是只什么老虎呀,它的油这么神奇! 我将信将疑,不管它,记住再说,等下就找个美女试验一下。 餐风神情落寞地说:“好了,贫道心愿已了,这就去了。” 一团雾气浮起,餐风慢慢隐在雾里,随着一声长叹,整个人消逝不见。 众将议论纷纷,不明白雾隐天尊这个徒孙为什么要跑来送大家礼物,还要把心爱的师妹也送给我们原大帅,很离谱呀,天上掉馅饼,是陷阱呀! 我大声说:“大家不要疑虑,餐风道人送我们东西没有安着什么坏心眼地,大家尽管放心。” 鹤藏锋察颜观色,知道是我暗中施了什么法,躬身道:“这是大帅虎威,又且魅力惊人,餐风道人一见心折,化敌为友,并赠送厚礼,大帅真是洪福齐天,所向披靡呀。” 众将跟着奉承我,都说我是神奇主帅,跟着我打仗不费劲,玩儿似的。 我越听越不对劲,这样下去可不行,将士们过于依赖我,都以为打仗不用费劲,不用流血,这可不是好兆头,这样的军队能有什么战斗力呀! 我皱起眉头,说:“各位,明日恶战在所难免,我们还要继续向东海郡挺进,一直打到敖氏父子的老巢…伏波城,我们不可能指望每次打仗都轻轻松松,都有象浪夫人这样弃暗投明的敌将,两军相遇勇者胜,我们只有奋勇杀敌,才能战胜敌人,而不能抱着侥幸心理,指望我这个神奇主帅把一切都搞定,这样是很危险地,明白吗?” 众将沉默了片刻,然后齐声道:“大帅教诲,小将们铭记在心,一定舍生忘死,奋勇杀敌,为大帅分忧。” 第06章 百兽造反 我正在军帐中中诸将商议守城之事,猛听得豹吠虎吼,片刻间,满城都是野兽的嚎叫。www.tsxsw.com 我急问:“怎么回事?” 鹤藏锋皱眉道:“这是大鬼妹的虎豹营的猛兽在叫。”一面命人急召大鬼妹。 传令的人刚走,又听得蹄声杂沓如雨,有人大叫:“鹿群冲出来了!” 紧接着“熊罴营”、“貔貅营”的野兽一齐狂吼,声震四野,此起彼伏。 大鬼妹的猛兽四营全乱了! 我说:“又有奸细混进来了!鹤城主、各位将军,赶紧指挥守城,东海军队就要开始进攻了。”话音刚落,我凭空消失,下一刻出现在东夷人聚居地…城南。 眼前一片混乱,“健鹿营”的大角鹿成群结队横冲直撞,不少军民被践踏而死;斑斓猛虎和金钱豹会从角落里突然蹿出咬人;高大凶猛的熊罴和貔貅在街上大摇大摆,一看到人就攻击。 猛兽四营已经失控,东夷族士兵惊慌失措,我揪住一个问:“大鬼妹何在?” 那士兵朝西南方向一指,我腾身飞起到空中,没有了黑鹰我只好自己御风飞行,黑龙体躯太过庞大。 听得前面珠钏铃铛响,一看果然是大鬼妹站在一头巨象上,口吹竹哨,正试图约束猛兽。 “呼”地一声,我落到象背上,从后面搂住大鬼妹细圆的蛮腰。 大鬼妹仅从身体接触就知道是我,扭头惊喜道:“原澈你回来了!” 我匆匆在她丰润的唇上一吻,问:“这些猛兽怎么造反了?” 大鬼妹喜色一闪而逝,焦急道:“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四个营近四千头虎豹熊鹿全炸了。不听约束,反噬主人,这可怎么办呀!” 大鬼妹刚才还指挥若定。一看到我,找到了依靠,眼泪就流了下来。 “轰隆隆”战鼓齐鸣,夷州城三面喊杀声震天,围城的二十万东海大军开始进攻了。 我问:“小鬼妹呢,她不是懂得禽兽语言吗?” 大鬼妹锐声大叫:“荔萝…荔萝…” 远处小鬼妹尖叫呼应,随即骑着一头巨猿奔跃来到。见到我,刚想开口。 大鬼妹急促道:“荔萝你快想办法。虎豹们为什么炸营?” 小鬼妹说:“我正安抚它们呀,但它们很狂燥,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我说:“找出狂燥的原因,快!” 小鬼妹一直看我不顺眼。见我对她发号施令,冲我翻了个白眼,这才纵鹿冲出去,突然从鹿背上跃起,半空中一个转折。姿势美妙,轻盈落在一头一丈高地貔貅脑袋上。 那貔貅鼓着赤红的眼珠,粗大的鼻孔“呼呼”喘气,不时仰天怒吼,见脑袋骑上个人,更是狂怒,发疯般摇头,两只尖利地前爪朝脑袋上“嗖嗖”地挥划。这要是被抓到一下,立时开膛破肚。 小鬼妹却是一点也不怕,在貔貅脑袋上蹦蹦跳跳,跳舞一般就将挥舞的利爪一一避过,嘴里还“叽哩咕噜”在和貔貅说话呢。 那貔貅渐渐温和下来,不抓小鬼妹了,粗声粗气在“哼哼”着什么。 小鬼妹飞身回到白象背上,叫道:“我问到了,貔貅说我们东夷人现在迁出了深山,不把兽类当朋友了,说还要杀死它们煮肉吃,所以它们很愤怒,就要造反。我又问这传言哪里听来的?貔貅说是一头金钱豹探听到东夷人要对付它们的消息,急急传告兽类,不反抗就要死,还被喝血吃肉。” 我问:“荔萝,你能找出那只金钱豹吗?我怀疑那是东海人的奸细。” 城外火光冲天,大战已经开始,东夷族两万将士却被自己驯养的野兽弄得焦头烂额,根本不能去助战,小鬼妹知道形势危急,不敢耍小性子,说:“好,我试试。” 我说:“我来助你。”右臂揽住小鬼妹的细腰,凌空飞起,往虎豹出没地街区飞去。 小鬼妹叫道:“你这样我不方便看地面,要让我脸朝下才行。” 我就双手从背后捧着她的腰,面朝下飞行。 小鬼妹很觉新鲜,张开双臂,叫道:“哦,飞起来了。” 我喝道:“仔细寻找,现在可不是玩地时候。”心里想:“小鬼妹的腰可真是细呀,我一只手都可以握着。” 虎、豹、熊罴,到处乱蹿,疯狂嘶咬,军民惨叫声不绝。 我运起神识,方圆三里内一切活物的一举一动…印入脑海,突然发现百丈外一株古槐下蹲着一只金钱豹颇为古怪,这只金钱豹体型与其他金钱豹并没什么大的差异,只是在其他虎豹都在疯蹿狂咬之际,它独自蹲在一边象是看热闹。 我突然飞高,以防那金钱豹发现,一边说:“你看,古槐下那只豹子是不是很奇怪?” 小鬼妹仔细看了看,说:“这只豹子地气息很特别,飞低点,飞低点看看。” 我二人从空中往那古槐缓缓降落,那树下豹子极是警觉,猛地昂起头来,豹眼圆睁。 我单手抓着小鬼妹细腰,腾出一手从乾坤囊里摸出一根牛筋索,朝那豹子兜头套下。 那金钱豹动如闪电,一下子蹿出十丈,牛盘索落空。 小鬼妹叫道:“我来套,你飞快点追。” 我把牛筋索交给她,双手捧着她细腰,猛追那只金钱豹。 那金钱豹左拐右折,见摆脱不了我,又蹿入虎豹群中,以为这下子我们分辨不出它来了。 小鬼妹叫道:“它跑不了的!”手里牛筋索疾弹而下,不偏不倚,正套在那只金钱豹的脖子上。 金钱豹拖着我们两人飞跑。小鬼妹力气小,差点脱手。 我叫道:“让我来。”腾出右手抓过牛筋索,用劲一勒。那豹子一声嘶吼,顿时前肢直立起来。 我正要卖弄手段,把这豹子一起拖上天,忽觉手上一松,竟被那豹子脱了牛筋索,再一看,那头豹子不见了。 半空中一个女子“格格”笑道:“原大帅真有擒龙伏虎的本事呀。小女子领教了。”话音未落,一团黑气霎时往东飞逝。 这声音有点耳熟。我微一凝神就记起来了,就是敖广用“百鬼刀”砍我的那次,敖广乘坐地那辆青羊车上那个女子,我只见过她一只手。手很美,皓腕如玉,指染蔻丹;听过她一声惊叫“啊,万剐炎轮。” 这女子定是妖灵国度地,她会不会就是此次东海大军的统帅、敖行云的女儿敖飞霜? 小鬼妹叫声:“哎哟。跑了,豹子原来是个女人变地!” 奇怪的是,那女人一走,群兽顿时安静了下来,虽然还有奔蹿咬人的,经小鬼妹一安抚,都驯服了。 猛兽四营的战士寻到各自地坐骑,陆续回营。一场猛兽騒乱平息了。 我对大鬼妹说:“猛兽四营暂不能用了,赶紧组织其余东夷战士守城。” 大鬼妹重重的吻了我一下,急匆匆去了。 我再施空间遁,来到东城箭楼上,东海军队在这里的攻势最为猛烈,抛石车、攻城云梯、巨木战车轮番冲击,双方箭矢如雨。 鹤藏锋正在这里坐镇指挥,听我说群兽暴乱已经平息,大为宽慰,说:“内忧既平,外患不足惧,我城中也有十五万兵马,精心布置,严防死守,东海军队能奈我何!” 这时,魔多善领着妲姬、欲海癫仙来到这里,两个大美女都蒙上了面纱。 欲海癫仙问:“宗主弟弟,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地?” 我笑道:“不用,若对方派修真来参战,我们再出手不迟,现在是凡人的战争。” 说这话时我蓦然体会了高高在上地神的感觉,城下黑压压的东海大军,看似声势浩大,其实只要我“风云双轮”一动,这二十万大军就会一齐毙命,根本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我看着妲姬,忽然想到一事,低声说:“娘娘,清阳、寿阳两位公主都在夷州,这个…” 妲姬露在面纱外地眼睛娇媚含笑,压低声音禅:“这可是你的事,你想要左拥右抱你就得想出办法来。” 我立即头大如斗,妲姬是害死齐皇后的主谋,寿阳、清阳恨她入骨,我怎么能让妲姬与她们共处呢?骄蛮任性的寿阳还好对付,一想起二公主那盈盈幽怨的秀目,那真是比东海大军攻城更让我忧虑百倍。 我无奈说:“你先避开她们,等我想到办法再说吧。” 妲姬“吃吃”低笑。 东城这边敌人攻势虽猛,但守军尽可抵敌得住,有鹤藏锋亲自坐镇,我没什么不放心地,听说浪夫人橙珠据守城南,本大帅得去慰劳一下,鼓舞芳心。 我独自来到城南,城楼上火炬潦天,浪夫人一身戎装,英姿飒爽,她知道我回来了,指挥守城更是卖力,见到我立即“铿锵”拜倒,说:“女将橙珠拜见大帅。” 我赶紧扶起,说:“辛苦了。” 橙珠眼力不错,惊喜道:“大帅修炼真是一日千里呀,女将真是羡慕。” 我笑道:“羡慕什么,只要忠于本帅,本帅重重有赏。“这“重重有赏”四字说得浪夫人眉花眼笑,骨头都快酥软了,恨不得我马上把她按倒,重重的赏她。 “忽喇喇”一阵崩塌的声响,数百个声音齐叫起来:“不好,城墙坍塌了!” 我吃了一惊,抢步奔到箭楼垛口望下望,就见城墙褪皮一样一层层脱落。 浪夫人站在我身边,急道:“这城墙都是米汤、泥浆拌着碎石浆砌成的,坚固异常,怎么会这么一层层脱落!” 一阵风来,寒冷浸骨,奇怪,现在是五月天气,就算是夜里也不会这么冷呀? 城下战车“隆隆”,东海大军全力攻城了。 我命橙珠指挥将士守城,我飞身从探口翻下,伸手在城墙外侧一摸,哇,比冰还冷,不要说泥砌的城墙,就是钢铁也要被冻得龟裂脱落。 一定是有厉害的修真在捣鬼! 城墙在继续录落,东海的巨木战车已经猛冲过来,准备撞墙。 我在心里问:“小蝴蝶,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小蝴蝶现在被我哄乖了,说:“笨哪,这不过是五行元素逆转罢了,你体内的真气现在很强大了,这么点问题解决不了!” 我嘿嘿一笑,双掌按在城墙上,运用真力调动四周地火元素,注入城墙,我的真力太过庞大,一下子聚集了大量火元素,整座城墙从冷到热,转眼间发烫,热汽直冒,很多士兵在上面跳着脚说烫死了。 我赶紧撤掌,飞回城楼,大喝:“擂木巨石准备、弓箭手准备,给我打!” 一时间,木石飞滚,箭下如雨,呼喝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看来东海军队在城东佯做强攻,暗地里调重兵攻城南,幸好有本帅在此坐镇,不然城墙一旦崩塌,就难守了。 为防不测,我一直在城南坚守,直到天亮,东海军队才丢下数千具尸首退去,我军伤亡也有二千余人。 这时,夷州百姓来劳军了,送上好酒好肉。 百姓中突然跑出几个如花似玉的美女,我一看,原来是寿阳、清阳两位公主,还有芮雪、芮芮姐妹和莘楚,芮姬也来了,把我围住又哭又笑,莘楚抱着的白面猴“嗖”地一声蹿到我怀里。 城中守军哪里见过这么多美女,一个个酒也不喝了、肉也不吃了,傻看。 我一看不妙,这样影响军心,得赶紧带着她们回将军府,一路上,夷州百姓夹道欢迎,风光自不必说。 回到将军府,虞媚儿和小鬼妹也回来了。 我说:“荔萝,昨晚你立了大功,等鹤越回来,我让他重重赏你。” 小鬼妹白了我一眼,对虞媚儿说:“媚儿姐姐,我不打搅你了,我先走了,你们玩,嘻嘻。” 一句话把我的姬妾们说得面红耳赤,看我的眼光立即迷蒙暧昧起来。 我笑道:“宝贝们,现在战事正急,风花雪月暂免,我有一样大事要办…” 群雌粥粥,吃吃低笑,众女都明白现在不是寻欢作乐的时候,齐声问:“什么大事?” 我抱起白面猴,说:“我要让白面猴变回女儿身。” 第07章 白猴紫芝 见我取出金刚钻,白面猴圆溜溜的眼睛涌出大串大串的泪水。WWW.tsxsw.COM 我笑道:“不要哭了,等下变出个泪美人就不好看了。” 莘楚赶紧替猴儿把泪痕擦干,站在我身边对着猴儿说:“笑一个,笑一个。” 金刚钻射出一团彩光,将白面猴整个包裹住,彩光流转,眩目至极,看不清彩光里的猴儿。 过了一会,彩光慢慢往内收缩,像是吸入了猴儿体内。 我目不转睛,众女也是大气也不敢出。 彩光越来越稀!爆我心却渐渐沉下去:眼前依然是一头蹲着的、全身长毛的猴子! 最后一缕彩光从白面猴的两眼之间透入,奇迹终于出观,从脑壳开始,现出黑色的头发,柔顺地垂下,掩在黑发间的耳廓露了出来,然后是光洁的额头、纤细的眉毛、美丽的大眼睛目光躲闪、挺直的鼻梁、抿着的樱唇一一 整个人还保持着刚才那种蹲着姿势,全身**,双臂抱膝,一双**挤左膝盖上,腰细臂丰,曲线流畅。 “哇!”众女都叫了起来,纷纷围上去,你一言我一语,寿阳还上去摸摸紫芝的裸背,弄得这紫芝蹲在那头都不敢抬。 莘楚急急去取了一袭紫色裙子来,说这是早为紫芝准备的。 我笑吟吟在一边瞧着,寿阳公主嗔道:“你出去,人家女孩子要穿裙子了。” 我嘿嘿笑着,说:“好好,我先出去。”又冲那抑腿蹲着的美女说:“紫芝,别忘了答应过我的话。” 紫芝侧过脸。羞怯地瞟了我一眼。 我一笑,大步出外,听得身后寿阳公主和虞眉儿在追问紫芝以前答应过我什么话? 我回到逐夷搭下的帅帐。了解昨晚战况。 负责哨探收集情报的的斥候兵将领风赞躬身道:“禀大帅,昨晚我军死亡三千六百一十一人,重伤二千三百人,其中有二千五百六十五人是在猛兽营地騒乱中伤亡的,目前敌军已暂停攻城。” 我命风赞密切关注敌军动向,有任何异动立即向我禀报。 浪夫人橙珠进帐禀道:“大帅,城墙已抢修完毕。损坏不是很严重,全仗大帅英明果断。识破敌人阴谋一一” 我笑道:“好了好了,我有一事交与你办一一你替我寻一处幽静一点的住处,离将军府远一些地,有几位女修真在那暂住。” “哦?”浪夫人看着我的脸色。心里揣测着,说道:“城北有一处园林,是敖行云的行宫,尚未建成,不过也能住人。” 我说:“好。就那里了。”叫来一名亲兵,命他去东面城楼请两位戴面纱的女子速来见我。 没过多久,妲姬与欲海癞仙就联袂出现在帅帐外。 浪夫人见这两个女修真虽然黑纱蒙面,但那身材体态,无处不妖娆.这样的绝色大帅能放过? 我说:“浪夫人,你带这两位去城北行宫,安排几个伶俐的丫环侍候。然后回来见我,我还有事问你。” 浪夫人领着妲姬、欲海癞仙刚走,空中传来说剑的叫声:“大帅大帅一一” 我急忙冲出大帐,一道星光划过,说剑已经到了我面前,只有他一个人,没看到商蔷。 我急问:“商仙子救到了没有?” “大帅,你看一一”说剑望空一指。 空中一匹雪翼天马翩翩飞来,马背上尘着腰肢笔直地白兰仙子,手里抱着一个湖绿裙裳的女郎。 天马缓缓降落在帅帐前,我迎上去一看,潮绿衣裳地女郎果然是商蔷,身体完好无损,只是双眸紧闭,昏迷不醒。 凌童从马屁股后面溜下来,叫了声:“大帅你好!” 我瞪了他一眼,问白兰仙子:“仙子,商仙子她一一” 白兰仙子面有忧色,说:“大帅,西门望梅已经叛教,投入冥王堡了,白兰要立即回碧霄宫向掌教师尊禀报,商师侄也要请师尊出手相救才行。” 我问:“商仙子身体没什么事呀,元婴附体不就行了吗?” 白兰仙子说:“商蔷元婴尚未成型,与肉身分开后,卤门封闭,无法回到体内,只有我师尊那样的**力,才能提前唤醒她的无婴。” 说剑道:“大帅,我也随白兰仙子去,大帅珍重。” 我握了握说剑的手,说:“好,等商仙子醒来后,速速回营听命,你们可都是我帐下地异能都尉。” 说剑展眉一笑,躬身道:“遵命。” 白兰仙子说:“西门望梅逃掉了,我们擒住了她的一个同党,所以迂道来交由大帅处置。”说着,袍袖一拂,一个周身被一道道兰叶束缚着的女子滚落尘劫埃,这是个成熟的美女,黛眉弯弯,睫毛密而长,穿着粉红色的吊带丝裙,那身材和肌肤即便是十八岁地少女也没有她这么娇嫩水灵。 “三妙仙!”我瞪大了眼睛。 白兰仙子说:“大帅,白兰告辞。”手结兰花印,向我施礼,飘飘上马。 凌童赶紧拉着马尾巴爬上马背,雪翼天马扇动大翅升到空中。 说剑踏着阔剑跟在天马一侧,遥遥向我作揖。 我看了看相成一团的三妙仙,冷笑道:“三妙仙,别来无恙?” 三妙仙垂着眼睫不说话。 我拎起她进了大帐,丢在虎皮毯上,我自己大马金刀在椅子上一坐.问道:“知道小阮郎在哪里吗?” 三妙仙还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我喝道:“你看!”丹田红光透出,玲珑剔通的**塔浮现,塔身里隐现两个小小的影子在奔走呼号。似乎想从塔里逃出来。 三妙仙睁大了眼睛。 “这是独大天尊和小阮郎的元婴,我早晚抽离他们的神识,炼化成我的第二和第三元神。怎么样,你要不要进去?美女优先。” 三妙仙脸现惊恐之色,颤声道:“不要。” 所谓炼化第二、第三元神,我只是随口说说,我根本不会炼,但看着三妙仙那恐惧地样子,我心感快意。故意狞笑着说:“怕什么,你也不是第一次进去。不过这次进去就不像上次那么快活了,嘿嘿。” 三妙仙吓得身子抖成一团。 忽听帐外云雀鸣叫,虞媚儿来了,还没进帐就叫道:“原澈。求你别伤害我师父。” 帘幕一掀,流苏短裙地美少女进来了。 我目光一寒,问:“媚儿,你怎么知道她被我抓到了?” 虞媚儿说:“师父刚才告诉我的,师父在我身上种了‘八音符’。” 我“嗯”了一声,说:“你不知道吗,你师父和西门望梅设计暗害我,让我与说剑决斗,若不是我迭逢奇遇,早已被她们害死了,媚儿,你是不是希望我死呀?” 虞媚儿急道:“我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这美少女急得快哭出来了。 “那是什么意思?”我放缓语气。 虞媚儿看着我脸色。说:“媚儿是想求你不要杀她嘛,处罚一下可以,狠狠处罚都行,是吧,师父?” 我心里暗笑,冷冷问:“怎么处罚?” 虞媚儿说:“可以拿鞭子抽,我师父很喜欢被鞭子抽地,以前我老抽她。” “啊!”我愕然。 三妙仙羞愧无地,叫道:“媚儿,别乱说。” 虞媚儿见我冷酷的表情有所松动,赶紧又说:“是真的是真的,还有,我师父不也被你那个了吗,她也算是你的女人了,你怎么能杀她,是吧?” 我强忍着笑,严词拒绝说:“真是笑话!现在有不少人非议我原大帅是妇人之仁,不够心狠手辣,如何能争霸天下?三妙仙有杀我之心,我若轻易饶她,岂不更落人口实。日后我的仇家就会专派美女来害我,杀得了最好,杀不了反被我擒住就说要嫁给我,就没事了,我身边全成了仇人的眼线了,天下有比这更滑稽地事吗!” 虞媚儿被我说得一愣一愣的,说:“那怎么办?我不想我师父死呀她待我很好地,原澈你看,我师父是个大美女哦,别的仇家哪里派得出这样的大美女。” 虞媚儿为救师父真是不遗余力呀。 我看也不看三妙仙一眼,说:“大美女,我没见过美女吗?她有妲姬皇后和癫仙姐姐美吗?” 虞媚儿沮丧了,师父虽美,但的确美不过那两个妖精。 被徒弟这么强力推荐都不被接纳,三妙仙羞愤欲死,叫道:“你杀死我好了,炼化我地元婴好了,随便你!” 虞媚儿扑到她身上哭道:“师父你别这么说,媚儿不会看着你死的,师父你向原澈表个忠心嘛,也弃暗投明嘛,对了…” 这美少女想起什么了,回头对我说:“原澈你偏心,那个騒皇后能弃暗投明,我师父为什么不行?” 我说:“弃暗投明,口头说说就行了吗,妲姬可以带来了金刚钻的,问问你师父有什么要献给我?” 三妙仙又羞又恼,叫道:“我什么都没有,你杀死我好了!” 军士急报:“大帅,城南开始涨大水了,请大帅快去看看。” 我知道这又是敌人的修真在搞怪,起身对三妙仙说:“想死没那么容易,我暂时不会杀,媚儿,我把她交给你看管,你要是敢偷偷放了她,那就别怪我无情。”说罢,身子一旋,凭完消失。 城南地势较低,城外有一个湖泊,比黑龙潭还小,这时那湖泊就像一个巨大的喷泉不住往外喷水,护城河早已淹没,并且水位以半个时辰上升六尺的速度上涨,我赶到城南时,积水已淹没了城墙根部。 原夷州降将宇文明说:“大帅,照这样下去,不需要四个时辰城楼就会进水,刚修补好的城墙被水这么一泡,很容易坍塌,而且奇怪的是,这水是咸的,像是海水。” 我点点头,放眼望城外,那湖泊疯狂地往外冒水,就像是漏了海眼一般,东海大军屯兵高地,没有水淹之患,有不少士兵正在营寨冲我们这边指指点点,想必是认为破城在即,谈论怎么烧杀婬掠了。 投李报桃,以眼还眼,我唤出黑龙,百丈巨龙蜿蜒横亘,我威风凛凛地立在龙首。 “主人,要黑龙下一场冰雹砸死他们吗?”黑龙咆哮着说。 我说:“不必,他们既能引水来淹城,我们就给他下一场特大的暴雨。” 黑龙得我号令,张嘴一吸,城外的水位顿时落三尺,然后飞临东海大军营地上空,一场豪雨铺天盖地,浇得东海士兵狼狈不堪,赶紧躲进宫帐。 大雨每隔半盏茶时间就下一场,很多东海士兵已经在齐腰深的水里喊救命了。 黑龙取水下雨忙得不亦乐乎,我忽然看到东海军营中冒雨飞出一人,眨眼穿过雨幕来到我面前。 这是个中年道士,身披杏黄袍,手捏拂尘,微胖,三绺长髯,足踏五彩祥云,很是道貌岸然,一开口声音却像是枭啼:“原澈,你把我的徒儿怎么样了?” 这声音实在难听,我皱眉问:“阁下是谁?” 那中年道人凛然道:“贫道乃新月宗雾隐天尊座下首徒鸣霄子!” 我上下打量着这个东海军副帅,传言此人是雾隐天尊私生子,嗯,是有点像,胖脸、三角眼,我拱手道:“原来是鸣霄子道史,失敬失敬,令高徒与我一见如帮,赠送我很多东西,然后四处云游去了。” “胡说!”鸣霄子喝道。 我从囊里摸出餐风给我地那把古剑,迎风一晃,说:“不信,你看。” “啊,郁雷飚风!”鸣霄子眼珠子都快鼓出来了,“这郁雷飚风剑怎么到了你手里?你把餐风杀害了?” “郁雷飚风?”我看看手里这把镂刻着符录咒文的古剑,心想:“莫非这把剑是养生宗的宝物?嘿嘿,餐风把师妹都托付给我了,更何异这把剑呀。” 鸣霄子见我没答话,更是确认我杀死了餐风,怒叫道:“贫道今日为徒儿报仇雪恨!”杏黄袍一展,化作一面大旗,天地间顿时雾气朦朦。 第08章 甜蜜乳汁 地面上,敌我双方陈兵四十万,但决定战争胜败的不是地面的军队,而昌在云端争斗的修真,哪一方的修真落败,也就决定了地面战争的胜败。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黑龙的出现,早已惊动了城内外的修真,在我这边,鹤藏锋、浪夫人、魔多恶、皇后妲姬、欲海癫仙都飞到空中,在我身后一字排开。 呜霄子那边也出现了四个仗剑的年轻道人,又听得鞭子望空抽击的脆响,四头黑蹄的大青羊拉着一辆青色羊车碾云而来,黝黑的车身描着暗金花纹,驾车的是两个羊首人身的怪物,木雕一般纹丝不动。 这青羊车上次被我毁了一辆,现在又出来一辆,车里坐的是敖广还是敖飞霜? 鸣霄子手舞杏黄大旗,厉声道:“原澈,纳命来。” 鹤藏锋在我身后说:“大帅小心,鸣霄子的法力高强,这杏黄旗更是新月宗的三大异宝之一,不过究竟厉害在哪里,鹤某也不清楚。” 杏黄旗已经徐徐展开,雾蒙蒙好象深不可测。 我轻轻一跺脚,说:“黑龙,先让他们饱餐一顿冰雹吧。” 黑龙张嘴就来,冰块大如磨盘、小如鹅卵,映着初升的朝阳,冰凌璀璨,呼啸着向杏黄旗砸去。 眼前一花,我还没瞧清怎么回事,那些大大小小的冰块就已经倒飞回来,黑龙体躯庞大,躲避不及,被砸得吼声如雷。 鸣霄子身后四个年轻道士哈哈大笑。 小蝴蝶也在我心里“格格格”的笑,说:“好玩好玩,我就知道这条笨龙要倒霉。” 我又气又笑:“小坏蛋怎么不先提醒一下?” 小蝴蝶说:“嘻嘻。提醒什么,反正又打不死它。” 我说:“小坏蛋不说我也知道,这杏黄旗是借力打力的法器。对吧?” 小蝴蝶说:“算你聪明。” “螳臂也敢挡车,看我破它。”我双掌一翻,“风云双轮”在手,龙卷风巨龙一般呼啸而出,“云环”展开,将现场所有的修真笼罩其中。 鸣霄子骇然失色,不愧为雾隐老道的私生子。识得厉害,杏黄旗急收。裹在身上,趁“云环”尚未合围,整个人化作一道黄光冲天而起。 几乎就在同时,青羊车里冲出一道黑气。 鸣霄子见机快。逃掉也就罢了,敖氏兄妹岂能放走! 我大喝一声,龙卷风迅速追上那道黑气,风柱顶端那巨大的漩涡象渴龙张开地大嘴,产生强大的吸力。那道黑气被硬生生扯了回来。 黑气翻腾挣扎,就是摆脱不了风柱的吸力,隐约能看到黑气里有个女子的纤影。 眼看就要被吸入风柱,蓦然,黑气大盛,几乎弥漫了大半个天际,晴朗的天空一下子昏暗下来。 风柱奋力一吸,好似渴龙取水,漫天黑气一扫而光,黑气里的女子却是不见踪影! 我暗暗奇怪,只好先把困在“云环”里的四个道人揪出来,魔多恶上前一一捆住,鹤藏锋印上“五雷符”防止他们挣脱。 我说:“鹤城主,敌军正副统帅临阵脱逃,军心必然动摇,下令开城,全线反击吧。” 鹤城锋喜道:“遵命!”飞下城楼发号施令。 片刻后就听战鼓隆隆,征东军东、北二门齐出,直扑城外的东海大军,其中北路尤为气势夺人,由东夷族的猛兽四营为先锋,经过一夜的休整驯服,这些猛兽又能投入战斗了,虎吼熊嚎,奔跃夭矫,敌军望之胆寒。 我站在黑龙脑袋上,俯视整个战场,旌旗、刀枪、斩落地头颅、飞溅的鲜血、垂死地哀嚎,凡人的战争比修真斗法更血腥更残酷,青盔青甲的东海军队完全处于被动挨打的境地,二十万大军在夷州城下崩溃。 浪夫人禀道:“大帅,这场战斗已没有任何悬念,全仗大帅龙威…可是这湖水还在不断往外冒,水位一直在涨,恐怕午时城里就会进水。” 我皱了皱眉头,说:“本帅亲自去那湖里察看,你去城中组织百姓做好逃生准备,万一水止不住,就立即逃往城西地山上。” 说罢,我收黑龙回蓄水珠,整个人垂直坠落在城外一片汪洋中。 水果然是咸的,带着点腥味,一眼望过去这水呈现淡淡的蓝色,很象是传说中的海水,西原地处内陆,我还从未见过海。 我潜进湖里,两眼放射红光,水底下十丈之内清晰可见,湖底下有强大的水柱往上冲,我逆着强流朝湖底潜下,越往下冲力越大,忽然一条金色地大鱼从湖底顺势直蹿上来,差点与我对撞,这鱼竟有一丈多长,呈细条状,头尖尾利,六鳍宽大,我从没见过这样大的鱼! 继续往下,虾蟹鱼鳖越来越多,都是我没见过的异种,这些鱼类肯定不是湖里原有的,是随着这奇怪的大水流过来的。 这水到底从哪里来? 湖底极深处,有一片蓝色的亮光透出,我全力下潜,寻找光源,终于潜到湖底,发现湖底部有一个直径十丈的大洞,水流就是从洞窟中汹涌而出地。 我抓着洞壁的岩石,奋力朝深处游去。 光线越来越亮,水流也越发湍急,洞穴却越来越小,到最后我双手都可以撑着洞窟的两壁。 洞窟最深处,一颗蔚蓝色的珠子在不停地转动,蓝色的光芒就是从这颗珠子放射出的。 这颗珠子圆径两尺,自左向右有规律地转动,每转一圈就有大量的水流涌出。 我暗暗称奇,伸手去摸那蓝色的光球,同时龙甲铠化,全身皮肤也化作金鳞,以防不测。 手指刚一触到那光球,一股强大的吸力把我的手往光球里扯,我另一只手下意识地去推。两只手都被牢牢吸住,同时湖水倒卷,往光球灌注,强大地水流冲得我紧贴在光球上,动弹不得。 洞壁游出一条白色的大鱼,眨眼到了我跟前,却是一个全身**的女郎,这女郎脸形稍长,明眸皓齿。虽也是一等一地大美女,但对我风流原大帅来说,也不如何惊艳,只是这女郎的肌肤真是白。我从没见过这么白的皮肤,我的姬妾中虞媚儿和妲姬算是肌肤最白嫩水灵的,但也这女郎一比,似乎略有逊色。 光球只是把我双手吸住,倒没有把我整个人扯进去。我就那样歪着头,看着这羊脂白玉的身体腰肢微摆,袅袅靠近,胸前一对白玉果实沉甸甸,显得成熟而多汁,自臀以下,曲线奔泻流畅,形成两条迷人的长腿… 女郎长长地黑发在水里浮漾。我心想:“这是水里的女妖?” 见我一副色授魂与地样子,女郎眼里流露出轻蔑的神情,手掌一翻,握住了一根两尺长的银刺,银刺尖端有一截绿色,象是蓄着毒液。 我盯着女郎的两只手,手指纤美,每瓣指甲都涂着蔻丹,在水里一浸,更是鲜红欲滴。 我认得这只手,在敖广地青羊车上出现过,昨晚变成金钱豹的女子也是她! 女郎握着毒刺靠近,嘴角含笑,嘴唇微微翕动,似乎很想说话。 我很了解她此时的想法,面对束手就缚的对手,不好好捉弄一下、不用言语恐吓一下,单单一刀杀死,那是很没成就感的,所以我善解人意地笑了笑。 女郎一愣,眼里露出疑问? 我眼睛看着她手里的毒刺。 女郎脸上浮起恶毒的笑容,做出刺的手势,然后两眼翻白,舌头伸出,表示我将变成这副白痴的模样。 我让她失望了,我又笑了笑,表示很乐意。 女郎怒了,银牙一咬,挺着毒刺向我背心刺下,她没有发现这时的水流已经变缓,而且成了漩涡状。 我的右手闪电般撤出,伸指夹出那枚毒刺,随手丢进洪流里,手臂一夹,将女郎夹在腑下。 女郎大惊失色,拼命挣扎,两腿乱踢,贴身肉搏是我的拿手好戏,她如何能脱得了我的魔爪?而且这时地水流又象刚才那样朝光球倒灌,把我二人紧紧吸在光球上。 我低头看着腋下的美女,笑得更灿烂了,手臂还前后蹭动,让那两只紧贴在我肋骨上的**与我亲密摩擦。 女郎又羞又怕,眼里渐渐泛起一阵惨白。 我正诧异,以为她性子刚烈,服毒自尽了,突然感觉腋下的身子变得冰冷,并且滑腻无比,美女的****本来就细嫩光滑,但这样滑腻就太过分了,就象是鱼。 我用劲夹住,不让她溜,突然夹了个空,瞥眼看见一条白色大鱼正从我身边溜过,急忙一捞,正好抓住了大鱼的鱼腮,揪过来死死按在光球上。 白鱼尾鳍猛甩,力量惊人,拍得我要吐血,我死不放手,卡着白鱼的两腮,又和膝盖挤住鱼身。 白鱼被我制服了,慢慢变回女性的****,我的手正卡在她脖子上,膝盖顶住她柔软的小腹,那样子有够婬荡。 女郎脸胀得通红,快要被我卡死了,我稍微放松一些,脸上挂着笑,嘴巴向上一呶,表示要擒她回夷州。 女郎自知挣不脱,扭过脸,不看我。 我扯了扯被吸在光球里的左手,还是扯不动,真不知道这光球为什么这么重?即使是一座山也要给我拎起来呀! 这情形实在诡异,我被光球吸住,女郎被我卡住,谁都走不了。 女郎的胸脯在剧烈起伏,她刚才挣扎时费了好大的劲,现在得喘会气,那两只熟透了的果实就浮起落下,轻轻挤压着我的右肘,酥软呀。 女郎察觉到我的异样,眼里露出恶狠狠的样子,表示我如敢这样,她就要那样,可她就在我掌心里捏着,她能怎么怎样呢?色厉内荏,恐吓无力呀。 我用肘摩擦了几下觉得不过瘾,双手虽不方便动弹,但嘴不是还闲着吗,卡着她脖子的手用劲一拎,将她身子提高,然后我俯下头,将左边那颗大白果含进嘴里,真是熟透了呀,入口欲融,独有尖端那一粒果蒂越舔越硬。 女郎嘴一张,想叫,却灌了一大口水,呛得咳嗽起来,胸前两颗果实更是剧烈动荡,胸口雪白的肌肤泛起一片嫣红,催情真气真是立竿见影。 女郎两条长腿又开始踢蹬起来,两只手使劲打我脑袋,不管她是妖精还是女修真,一被按倒就和寻常少女没什么两样,只会抓和咬这两招。 我正吸着,突然感觉嘴里一热,有一股甜丝丝的味道。 “啊!”我赶紧松开嘴,一看,果蒂渗出白白的果汁,瞬即融进水里。 我看着女郎,一脸的困惑,眼睛朝她小腹瞄去,心想:“怎么会有乳汁,怀孕了?不会吧,小腹平坦的呀。” 我虽不能开口询问,但那意思是不言自明,女郎看着我,一张脸比胭脂还红。 我这么一愣神,卡着她脖子的手松了,女郎突然身子一缩,整个人缩进光球里,同时一股大力往外一掀,水流狂泄,将我冲在一边。 蓝光骤然消失,洞窟里顿时一片昏暗。 我两眼重新放出红光,却见光球已经消失,摸摸那位置,是坚硬的岩石,这里,水流也平静下来。 我又搜索了一会,却一无所获,只好钻出洞窟,浮上水面,见湖泊也不再往外涨水了。 我飞回西城城楼,浪夫人、妲姬、欲海癫仙她们都在等我。 浪夫人喜道:“大帅,水位比方才落下了许多,百姓已经停止搬迁高处了。” 风赞急急赶来,躬身道:“大帅,我军大捷,斩首二万,俘虏五万,鹤帅正领军追击逃兵,特遣末将来请示大帅,是否长驱直入,进逼东海伏波城?” 我挥手道:“兵围伏波城,活捉敖氏父子!” 第09章 超级绯闻 大鬼妹的东夷族猛兽四营为先锋,鹤藏锋率二万征东铁骑随后,十万步兵由我亲自统帅,徐徐朝敖行云的老巢伏波城进发。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步兵已经陆续启程,但我这个大帅还留在夷州城,围城已解,不狂欢庆祝一下似乎对不住那些为我担惊受怕的姬妾们,寿阳公主对上次在温泉浴室欢爱的热闹场面记忆犹新,要求旧梦重温,于是我就在青琅玉铺就的浴池里把寿阳还有苗雪、芮芮、芮姬四人都咨意宠幸了一番,虞媚儿还在帅帐看守她师父,无缘参与此次盛会,知道后她会气死。 从午时到申末时分,足足二个时辰,其间滋味,笔墨难述,个个心满意足,皆大欢快。 从浴室出来时寿阳公主在我耳边说:“原澈,你这就去看看我二姐姐,她有很重要的话要对你说。” 我心里“格登”一下,心道:“东窗事发了,清阳公主知道妲姬的事了!她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浪夫人说漏了嘴?但寿阳似乎并不知情。” 我轻叹一声,我对清雅秀丽的二公主一向很敬重,实在不愿意伤她的心,但妲姬我也是不会放弃的,鱼与熊掌我要得兼,冰与火我也要让它们共存。 我一路心事重重,和寿阳一起来到清阳公主居住的那座幽静的小院。 小院里种了很多桅子树,五月天气,桅子花争相竞放,如雪如玉,空气中漂浮着迷人的花香,有些开得早的花已调零,一个青衣丫环正在清扫树下零落的花瓣。一切都显得那么温馨宜人。 寿阳公主跑着先进去了,叫道:“二姐姐,二姐姐。原澈来了。” 我立在阶下,考虑着该怎么对二公主说? 衣裙窸窣,莲步细碎,清雅温婉的二公主出现在我面前,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声音轻柔地说:“原澈你来了。” 二公主修养极好,从她现在地表情看不出她在生气。或许我猜错了,她还不知道妲姬的事。 我满含爱欲的目光注视着她。笑道:“寿阳说二姐姐有重要地话要对原澈说,所以原澈急急赶来,听候二姐姐吩咐。” 寿阳公主在一边嘻嘻的笑,冲我挤眉弄眼。 清阳公主扭过头嗔道:“寿阳。你先出去一会。”说着看了我一眼,点了一下头,返身往厢房走去。 我心里暗叫糟糕:“这下子确定无疑了,二公主不愿意寿阳知道,大吵大闹失了体面。二公主性格温柔,很少发脾气,但妲姬的事她肯定不会轻易让步的,不发脾气的人一旦发起脾气来,将会是一场暴风雨。” 寿阳公主公主不知我的苦处,还跳过来压低声音对我说:“原澈,好好疼疼我二姐姐。”然后笑嘻嘻跑出去了。 我跟在二公主后面,看着那苗条的身段微微扭动如风行水上。螺髻用一枝凤钗绾着,白净颀长地脖子飘着几根没有梳拢进去的发丝,淡妆优雅,气质高贵。 若是往日,我早已粘过去挑逗这文静多情地二公主了,但现在只好老老实实亦步亦趋。 清阳公主在一张舒适的圈椅上坐下,低着头,心里很为难,不知怎么开口?左思右想,好一会才吞吞吐吐地说:“原澈,我,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该来的总是要来,躲避不是办法,我说:“二姐姐,还是我来说吧…” 清阳公主抬起头来,一双妙目诧异地看着我,满脸红晕,吃吃道:“你你知道了,寿阳对你说过了?” 我一看情形不对,二公主一定还不知道妲姬的事,赶紧收口,笑嘻嘻说:“我不知道呀,寿阳没说,二姐姐有什么事要和我说?“ 清阳公主俏脸越发红了,眼神躲闪,忽然捂着脸,说:“我怎么办呀,我还怎么见人呀!” 我被她搞糊涂了,赶紧过去安慰她,连声问她出了什么事?天塌下来也有我顶着,别怕。 二公主靠在我怀里,用手轻轻打我地肩膀,娇嗔道:“都怨你都怨你,我没脸见人了!” 贞静娴淑的二公主竟然和我撒娇!有没有搞错,这是不是二公主呀? 我捧起二公主的粉颊,看着她的眼睛,那秀气的双眸含着泪花,神情却是又羞又喜。 我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柔声问:“二姐姐到底怎么回事,快和我说。” 二公主贝齿咬着下唇,欲言又止。 门外一个声音叫道:“原澈你可真笨,二姐姐她怀孕了呀!” 声到人到,红装矫健地寿阳公主跑了进来。 清阳公主“啊”的一声低叫,一张脸缩在我怀里,羞得没处躲。 我张大了嘴巴,看了看寿阳,又看了看脑袋埋在我怀里乱钻的清阳,这才回过神来,大喜:“哈哈,二公主要为我原澈生孩子了,太好了!” 芮姬与我成婚两载,一直未孕,所以西原才会流传我性无能的谣言,这几个月来我收纳了不少姬妾,遍施雨露,辛勤耕作,却没听说哪位姬妾有喜,我都打算去找江湖郎中治这不育之症了,没想到二公主给了我这么一个惊喜,三公主的驸马把二公主弄得怀孕了,这应该算是大胤帝国最大的绯闻了吧。 我傻笑个不停。 寿阳打了我一下,说:“乐傻了吧,快想办法,二姐姐死要面子的,她现在都不敢出院门了。” 我瞥了一眼清阳公主的小腹,纤腰一束,体型还没变,两个月都不到,外人哪里看得出她怀孕嘛,是她自己心虚。 我笑道:“我来摸摸。看看鼓出来没有?”手就摸向二公主柔软地小腹。 二公主抓着我的手,抬起红扑扑的脸问:“怎么办?” 我说:“怕什么,二姐姐干脆明目张胆地嫁给我嘛。” 寿阳说:“就是。怕什么,等原澈领兵回到朝歌,打败大魔神,救出父皇,那时求父皇把二姐姐也赐给原澈不就是了。” 我心想:“两位公主还不知道幽帝驾崩的事,现在清阳有了身孕,就更不能说了。” 清阳公主摇头说:“不行不行。这样一来,帝国朝野都会笑话我地。羞也羞死了。” 寿阳公主撇嘴说:“二姐姐真是,又要面子又要为原澈生孩子,其实将军府里的人都知道我们姐妹和芮雪姐妹是一样的,姐妹共侍一夫哦。嘻嘻。” 清阳公主被这个口无遮拦地妹妹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求助地看着我,我只是笑嘻嘻吻她的嘴。 二公主嗫嚅说:“那么,寿阳,姐姐和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呀?” “呃…以后孩子生…生出来就说是你生的好不好?“ 寿阳公主瞪大了眼睛。叫了起来:“那可不行,我以后也要给原澈生孩子的。” 清阳公主说:“那就当是你多生了一个嘛。” 寿阳公主想了想,摇头说:“还是不行,若是我也马上怀孕呢,以后姐姐生了,隔两个月我又生了,全算在我头上,人家会说我是怪胎的。” 我笑得不行。两姐妹一齐捏粉拳打我。 当晚,我就在清阳公主房里宿夜,办法还是没想出来,反正还早,不用急。 次日,也就是五月十四,我这个大帅不能再沉浸在温柔乡里,我与我的姬妾们告别,率最后两万步军离开夷州,朝伏波城进发,留下宇文明整编降兵,浪夫人随我出征,她是冥王堡的人,有我不知道地秘密,我对她不放心,不能让她在夷州独揽大权。 行出十余里,魔多恶赶上来跪禀道:“大帅,我师妹愿意随军出征。” 金发美女魔多泪来到我跟前垂首听命。 我说:“也好,东海你们比较熟悉,就在我的帐下听命吧。” 虞媚儿带着她师父骑着云雀追上来,三妙仙还被兰叶绑着呢。 虞媚儿哭道:“原澈,你就这样走了,你要把我师父绑到什么时候呀。”一眼看到我身边蒙着面纱地妲姬和欲海癫仙,更气了,指着妲姬叫道:“原澈你欺负人,就许她弃暗投明,不许我师父弃暗投明!” 我喝道:“媚儿休得胡闹,你师父是罪有应得,我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没有当场砍她的脑袋…军需官,给她们一辆马车。“ 虞媚儿和师父坐上马车,跟在帅帐亲兵队之后。 夷州之战,因为主帅弃军逃命,东海大军一败涂地,敖行云的主力部队损失大半,再也没有能力反攻,只把各州县地军队尽数调集到伏波城,准备仗着伏波城有利的地形,据险顽抗,所以从夷州到伏波城八百里路程间,征东军几乎是兵不血刃,五月十五日,大鬼妹的猛兽四营就率先开到距离伏波城二百里的大青关,而我的步军才刚离开夷州城一百里。 魔多恶充当传讯兵,他骑着翠羽金睛兽去大青关下传我号令,命大鬼妹不许擅自进攻,等步军集结后再说。 我笑对欲海癫仙说:“姐姐你看,今日就是五月十五,天劫在哪里呀!” 欲海癫仙笑了笑,笑容有点苦涩。 这日天气晴好,入夜,一轮皓月当空,步军在倚山榜水地一片空阔地带扎营歇息。 我带着浪夫人巡视各营,浪夫人说:“大帅前日不是说有事要问女将吗,女将一直惦记着呢。” 我斜了她一眼,嘴角含笑,浪夫人立即朝我大抛媚眼。 唉,当修真有时也很苦闷,漫漫长夜无法入睡,懂得情趣的还好,找个女修真双修,那古板的,就只有木头一样打坐,这样的日子活一万年也没意思。 我自然是懂情趣的,我说:“橙珠,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我来到帅帐不远处的一辆马车旁,叫了声:“媚儿。” 一个短裙妖娆的美少女应声掀帘出来,喜道:“原澈,你肯放我师父了?” 我不置可否,侧头看着浪夫人,下巴朝车内一呶,问:“认得她吗?” 车里的三妙仙捆成一团歪坐在车厢里,眼睛朝外看来。 浪夫人看了看,摇头说:“不认识。” 我说:“媚儿,带你师父来帅帐,我有话问她,回答得好我就饶她一命。” 魔多恶传信还没回来,帐外立着魔多泪,见我回帐,后面有个被绑着地女俘,想必是要夜审了,魔多泪神色有些不自在起来,楚楚可怜的脸上浮现红晕。 我入帐坐定,浪夫人侍立一侧。 虞媚儿说:“原澈你先把我师父这兰叶解开,这样捆成一团难看死,了,她不会跑的,你现在这么厉害,她也不敢跑是吧?” 我看了看三妙仙,雪白大腿上有一道青紫的勒痕,云髻蓬松,容色憔悴。 我笑道:“说不定她喜欢这样被绑着呢,你不是说她喜欢被鞭子抽吗?你看她躺在那里好享受的样子。”说这话时,我小腹腾起一股热气,竟然对三妙仙充满了**。 虞媚儿看着师父,问:“师父,是不是呀?” 三妙仙羞愤道:“他胡说!” 我说:“好了,媚儿,你骑着云雀去给鹤城主送个信,让他把东海军队的最新动向报告给我。” 虞媚儿狐疑地看着我,问:“原澈你该不会是想把我支走,然后杀我师父吧?” 我淡淡道:“媚儿,我真杀了她,你会怎样?” 虞媚儿一呆,说不出话来。 我说:“我说了,我暂时不会杀她,我会问她一些话,她若老实回答,我就饶了她,这些话涉及一个大阴谋,你不需要知道,所以我让你送信去,就算她不肯回答,宁死不屈,我也等你回来再处置她,你不相信我?“ 虞媚儿赶紧说:“相信相信。”又嘱咐三妙仙说:“师父,原澈问你什么话你就说呀,不要骗他,骗不了他的。” 虞媚儿飞走后,我起身在虎皮毯上踱步,围绕三妙仙缓缓转圈,眼睛盯着她。 三妙仙被我看得心里发毛,颤声道:“你想干什么?” 第10章 荒唐一夜 这两天实在太忙,我都无暇亲近我的紫芝宝贝,紫芝和莘楚住在一起,我去辞行时两个少女正坐在石镜前说着什么,她们还不知道我这么快就要出发。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苯楚说:“啊,殿下就要走了,紫芝她一直盼望着殿下来看她呢。” 紫芝胀红了脸,嗫嚅着想辩解却没说出口。 我握着紫芝的小手举到唇边吻了一下,凝视她的眼睛,说:“紫芝宝贝,我现在有能力为你报仇了,告诉我,是谁把你变成猴子的?” 紫芝脸现迷茫之色,说:“我记不清楚了,我只记得我在海边走呀走的,天一下子黑了下来,出现了一个非常恐怖的怪物,我非常害怕,晕了过去,醒来后就变成那副模样了。” 我问:“那你为什么一听到冥王堡和妖灵国度就显得很紧张?” 紫芝说:“是呀,可是我又什么都不记得了,除了知道自己的名字。” 我暗暗摇头:“紫芝受到了强烈惊吓,把从前的事都忘掉了。”安慰她说:“别怕,我们慢慢想办法,你乖乖呆在这里,等我回来。” 紫芝点点头,晶莹的眼泪流下来。 (接昨天那章) 我转头问浪夫人:“西门望梅和小阮郎你可认得?” 浪夫人迟疑了一下,答道:“小阮郎不认得,西门望梅是冥王七艳之一。职位还在女将之上。” 我指了指地上的三妙仙,说:“这就怪了,那你怎么会不认识她。她是西门望梅的表妹,不是七艳之一?“ 浪夫人跪下道:“回大帅,女将不敢隐瞒,确实不认得这女子。” 我说:“不敢隐瞒就好,那我问你,你们冥王七艳散居各地图谋的是什么?” 浪夫人迟疑了一下,答道:“一是驻守各地,发展势力。二是秘密寻访少主。” “少主?“我上次听浪夫人含糊说过这个冥王堡少主。还是个女子,我问:“你们少主离开冥王堡了?” 浪夫人道:“是,堡主夫人带着她出走了。” 我心里蓦然被一个念头剧烈撞击:“鹤清枝,鹤清枝是冥王堡的少主!上次尤夫人在鹤府见到鹤清枝和她师父青莲。立即跪拜说‘奴婢绿腰拜见夫人和小姐’后来向我招供说青莲师父就是冥王堡主地前夫人,尤夫人虽然并未说出鹤清枝就是冥王堡少主,但现在从浪夫人的话来分析,鹤清枝极有可能就是冥王堡少主。为什么?她不是鹤藏锋的女儿?又或者鹤藏锋就是冥王堡堡主?这太匪夷所思了!” 我摇了摇头。随即否认了刚才那个想法,浪夫人不是说了吗,夫人带着少主离开城堡出走,她们到处在寻找少主,鹤藏锋怎么可能会是冥王堡主呢!但鹤清枝地身份的确可疑,鹤藏锋说起这个女儿来都是吞吞吐吐。 我心里烦恶,真是云诡波谲呀,我的最得力的助手竟然和冥王堡明牵暗挂。再看看我身边的浪夫人和三妙仙,个个心思难测,我简直是危机四伏呀。 我越想越恼火,突然踢了三妙仙一脚,喝道:“你这贱货又为什么跑来算计我?” 三妙仙“啊”的一声痛叫,咬着嘴唇不开口。 白兰仙子绑人很有一套,兰叶在三妙仙的足踝、手腕上绕了一道,然后腋下穿过,把三妙仙双手反勒在背后,碧绿柔细地兰叶斜勒在薄薄红裙包裹的**上,那微陷地凹痕显示出肌肤的娇嫩和弹性。 我从乾坤囊中摸出一根马鞭,两手拉着,一缩一扯,马鞭“啪”的一声脆响,恶狠狠地说:“你徒弟说你喜欢找抽,本帅今天想见识一下…”话音未落,鞭梢撕裂空气发出啸响,在三妙仙的臀部上重重抽了一记。 三妙仙被抽得身子一颤,闷哼一声,紧紧裹着臀部地红裙裂开,露出里面宝蓝色的小亵裤和一抹白肉。 我喉结上下滑动,莫名的兴奋,手里的鞭子划出优美的弧线,落在三妙仙地大腿上。 三妙仙的红裙款式奇异,裙摆左右两侧倾斜不齐,左边遮到小腿,右边却在膝盖之上,因为身体曲着,连大腿都露出大半截,雪白浑圆,很是诱人,而我这一鞭就抽在她裸露的大腿上。 白嫩的肌肤、红色的鞭痕、压抑的呻吟、帐内漂浮着的淡淡血丝味道,这一切都给了我强烈的刺激,手里地鞭子越挥越快,三妙仙裹身那条红裙被抽成一条条的碎布片,白嫩的**遍布伤痕。 三妙仙终于开口了,不是叫痛,却是在喉咙深处“嗯嗯呀呀”呻吟,看那眼睛,半睁半闭,水灵灵雾蒙蒙,一副受用的样子。 媚儿没说错呀,她这个贱货师父真的喜欢被虐,我这么卖力抽她倒是投其所好了,奇怪的是,这时我下面硬勃如铁,血脉贲张了。 我又抽了一鞭子,喝道:“贱人,你说不说!” 三妙仙只是娇躯一颤,哼了两哼。 我鞭子一扔,过去抓起她头发,让她跪坐起来。 三妙仙被我揪得昂起头,睁着眼望着我,脸上的表情让我一愣。 鬓乱钗斜,青丝飞散,黛眉弯弯,水灵灵的一双媚眼竟然脉脉含情地瞟着我。眼光逐渐下移,直勾勾盯着我隆起的下体。 我松开她的头发,她就一头栽到我两腿之间。红唇粉颊一阵乱摩。 我失笑,龙甲一收,裸出下体,立即感觉前端被火热的嘴唇含住,一条小鱼不住撩拨。 我邪火直冒,骂着:“贱人!贱人!”揪着三妙仙地发髻,直抵喉腔。噎得她直翻白眼,口水直流。 大帐里烛光明亮。三妙仙半跪半坐,衣裙褴褛,蓝色的小亵裙也不知何时松褪下来,挂在膝弯上。模样说不出的婬糜。 我性发如火,命三妙仙俯趴着,因为双手被反绑着,无法支撑,只好用脑袋和双肩撑地。雪白地大腿分开,撅着粉臀。 我一摸,发现三妙仙的私处早已是春水淋漓了,进入时滑溜顺畅,一轮猛烈的撞击开始。 很可笑的是,我还不时问一句:“你说不说?”其实我不知道我想问她什么,只有一个疑问:她是进过我**塔的女人,为什么没有象姐姬那样弃暗投明。反而来害我? 我恶狠狠地想道:“贱人,今夜非弄得你死去活来不可,让你尝尝我的手段,你将会永生难忘。” “啪”的一声脆响,三妙仙伤痕累累地臀丘上又多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这一巴掌打得可真不轻,三妙仙立即发出短促地呻吟,呻吟中却含有欢悦的味道。 我一手掐住她小腰,伟器猛烈冲撞,另一手“啪啪啪”地抽打她的屁股,正手、反手,打得她两瓣臀丘从雪白变得粉红。 随着我的抽打,三妙仙地呻吟声越来越大,腰肢扭动着,竟然越来越兴奋了! 我又恨又笑,这贱人果然发贱,竟要一边打一边干才痛快,少见少见! 我又把她翻过来,只是她两只足踝被兰叶缚在一起,无法方便行事,那兰叶极其坚韧,我用手扯了两扯,扯不断,摸出餐风道人送我的那把“郁雷飓风剑”,一剑轻割,大帐里陡然刮起一阵大风,三妙仙的两条腿已经大张在我面前。 我看了看手中剑,心想:“真是把好剑呀!”仰在虎皮毯上的三妙仙却叫了起来:“主人主人,给我。”两腿伸过来夹住我的腰。 “哈哈,这贱货叫起主人来了!”我双手抓住她左右足踝,把她双膝曲起,雪股高举,昂首顶入,双手握住她**,粗暴地搓揉,恨不得把那两团嫩肉揉碎。 三妙仙张开小嘴,发出欢快地喘息,黑色的长发飘拂凌乱,发梢凝着晶莹的汗滴,柔美的****在腰、膝两处对折,缚在她手腕上的兰叶映着雪白的肌肤分外醒目,我的**空前高涨。 我又是捏又是打,忙得不亦乐乎,越捏越重,越打越狠,心里竟也觉得极为畅快,难道我的天性里也有残暴狂虐地一面? 在我粗暴的蹂躏下,三妙仙的**终于来到,好比积蓄到了极限的大坝突然放闸,**格外猛烈,那种歇斯底里和不顾一切,让我也兴奋到了极点。 我把她又翻过来跪趴着,一手拽着她手腕上的兰叶,驭马一样揪得她上身昂起,使出浑身解数,《黄帝御女经》的六重境界一一施展,在重重打了她两下屁股之后,满弦怒射,数量之多,前所未有。 三妙仙本来已经兴奋得晕过去,被我这一射又醒转来了,叫了两声“主人主人”,又晕了过去。 我坐在大椅上,呼呼喘气,我前日与寿阳她们四个美女在浴池里交欢也没这么辛苦,但方才那一射也实在是其爽无比,看来的确是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三妙仙昏迷着,蜷缩着身子侧卧在地,细腻的肌肤浸出一层薄薄的细汗,在淡淡的烛光下泛着瓷釉的光泽,她的两只**呈现绯红色,**渗出血丝,圆臀微肿,巴掌印痕宛然,被我蹂躏得遍体鳞伤了。 我又有些懊恼,我并不变态,我心理很健康,我不想虐待女人,身处乱世,我几乎称得上是尊重女性的典范,但今夜的所作所为似手有点出格,象野兽呀,和我原澈往昔温文尔雅的形象不相符。 浪夫人上前,用一块香帕为我拭去额角的汗水,这騒货面红耳赤,娇喘不已,两腿微颤,眼睛不时瞟我一下。 我笑道:“本帅累了,给你一个僭越的机会,你在上吧。“ 浪夫人求之不得,赶紧褪下里裤,撩开战裙,跨坐上来,大肆摇动。 正要死要活之际,忽听帐外“唔咚”一声有人摔倒。 帅帐亲兵已被我支开,帐外只有一个人…魔多泪。 我命令魔多泪进帐。 楚楚可怜的魔多泪磨磨蹭蹭地进来了,低着头不敢看我。 这一夜,我简直比幽帝还荒婬呀,这是皇后娘娘亲口说的,因为后来她也来到大帐里。 等虞媚儿连夜赶回时,却看到她师父温驯得象绵羊,正一五一十向我招供,原来三妙仙并不是冥王堡的人,只是受她表妹西门望梅盅惑,妄图夺那神器。 我问:“上次你在**塔里已经大声高呼要永远臣服于我,为何竟出尔反尔?” 三妙仙赧然说:“我不知道,我觉得这次更快活,以后你就是我的主人。” 我心道:“看来**塔并不是万能的呀,对付有些女人,还是鞭子更管用。” 虞媚儿见我饶了她师父,很高兴,递上鹤藏锋给我的文书,我粗粗一看,无非是对敌我双方形势分析,重点说了大青关的险峻,敖行云在此屯了重兵,只要破了大青关,伏波城就四面楚歌了。 我把文书一丢,现在困扰我的不是大青关、不是敖行云,而是鹤藏锋,我一定要搞清楚他和冥王堡的关系。 我起身对众女道:“我要独自去见鹤副帅,你们跟随步军前来,不许花枝招展抛头露面,这会影响军心,知道吗?” 鹤藏锋率领的二万骑兵推进很快,十六日中午就与先一日到达的大鬼妹猛兽四营会合,正在帐中商议军情,我乘黑龙赶到。 鹤藏锋见我借故把大鬼妹支出帐外,神色一肃,问:“殿下,有何大事?” 我端起茶啜了一口,然后说:“此次北羌归来我一直想与城主深谈一次,却一直抽不出时间…” 鹤藏锋眉宇一紧,恭敬道:“殿下请讲。” 我便把西门望梅伙同小阮郎暗害我之事说了,最后直言问:“令媛清枝小姐是不是冥王堡少主?”双目炯炯逼视鹤藏锋,“风云双环”蓄势待发。 鹤藏锋一脸的震惊,正要开口,忽听帐外的大鬼妹叫道:“原澈原澈,快来看。” 我瞬间来到帐外,见大鬼妹仰首望着西方,叫道:“你看,那道光!” 一道炽热的白光象一支巨箭从西边天际电射而来,眨眼的功夫横过征东军营的上空,向前方大青山射去。 这箭形白光我见过一次,心中一凛:“这是鹤越的碎日箭,难道鹤越来了,预料我与他父亲即将反目,所以前来助战?” 第11章 柏梁之露 碎日箭宛若一支百丈长的巨型标枪,自西向东横过天际,“轰”的一声撞在大青山主峰上,那山峰被削去一截,崩塌的乱石滚下山谷,砸死了大批东海军士。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一条人影从乱石烟尘中飞起,箭一般向旗甲鲜明的征东军这边飞来。 鹤藏锋来到我身边,一齐朝那急速飞来的人影看去。 一个英气勃勃的少年身披犀甲,背负一张黑色大弓,箭壶闪烁白光,头发束在脑后,足蹬鹿皮战靴,矫健飒爽,英俊不凡。 “鹤公子!” 东夷族营地上一个垂髫少女花痴一般地叫了起来,站在一头巨猿的肩膀上,朝空中那英俊少年使劲挥手。 鹤越向那少女点头致意,风一般掠过,向我和鹤藏锋这边飞来,远远的就叫道:“爹爹、原大哥…”语气亲热而焦灼。 我心下一宽:“鹤越不是赶来和我为敌的,倒不是因为我怕了他的裂天弓、碎日箭,而是因为我喜欢他,喜欢他的单纯开朗…” 鹤越大鸟一般落地,拜倒在我二人身前,急切道:“爹爹、原大哥,姐姐她不见了!” “清枝?”鹤藏锋问:“怎么回事?别急,慢慢说。” 鹤越看着我说:“我奉原大哥之命,与柯侠将军率领一万辅城绿营兵前往夷州,一路上历经大小三十余战,突破重围,在昨天傍晚渡过了罗浮江。正好遇到郭太卜派来接应我们的人马,战士们二十多天没有好好休整过,现在甩掉了追兵。又有夷州兵马接应,就在罗浮江畔扎营休息,爹爹你知道的,昨天是五月十五,姐姐严禁有人接近她的帐篷,每月十五都是这样,所以我也没在意。哪知第二天一早发现姐姐不见了!” 鹤藏锋浓眉深锁,问:“清枝留下了什么书信之类的东西吗?” 鹤越摇头说:“什么也没有。我派人把罗浮江两岸郡找遍了!” 我问:“鹤越,你早上还在罗识江畔,怎么现在就能赶到这里?一千多里路呀!“ 鹤越露出腼腆一笑,拍了拍身后的大弓。说:“当时我也是急得没法,想尽快赶到夷州来见你们,就把自己绑在碎日箭后面,然后朝夷州方向开弓劲射,一个时辰就到了夷州。还把西城楼给射塌了!“ 我失笑,想不到裂天弓能这样用! 鹤越又说:“…到了夷州一问,爹爹去了大青关,我就把自己射到大青来了,对了,原大哥,我在罗浮江边还遇到了南宫将军,他带着一支车队也脱险了。” 鹤藏锋面色凝重。对我说:“事已至此,鹤某不能对殿下有任何隐瞒了,请进帐说话。”命令鹤越在帐外守候。 小鬼妹飞奔而来,跑到近前看到鹤越又红着脸不敢开口了,挤在大鬼妹身边畏畏缩缩。 我与鹤藏锋入帐坐定,鹤藏锋开口道:“有些事鹤某没对殿下说,倒不是有意隐瞒,只是觉得那是鹤某地家事,不便对殿下说,但现在却不得不说了。” 我表示恭听。 鹤藏锋说:“清枝并不是我的女儿,是十六年前由一个名叫青莲师父的女子带到我府上地,那时内人还没生鹤越,对蹒跚学语的清枝甚是喜爱,就收养她做女儿…” 我打断问:“清枝小姐是那个青莲师父的女儿吗?” 鹤藏锋道:“当时我和内人也这样认为,但青莲师父否认,而且从她对待清枝的态度来看,似乎并不是很亲热…” 说到这里,鹤藏锋停顿了一下,含笑望着我说:“我知道殿下对清枝颇有情意,殿下人中龙凤、未来仙凡二界的霸主,我为何不肯把清枝许配给殿下呢?不是因为殿下生性风流、姬妾众多,而是因为清枝有难言之隐!” “难言之隐?”我愕然。 鹤藏锋道:“这十二年来,每逢月圆之夜,清枝都会变成另外一种东西,只能说是东西,因为非禽非兽,变幻不定。” 想起出水芙蓉一般的清枝小姐每月十五夜就会变成那副奇形怪状,我都替她难受,忽然想到紫芝变白猴之事,清枝小姐会不会也是被人下了封印,这封印每月十五发作? 我就把紫芝的事对鹤藏锋说了,鹤藏锋道:“我曾问过青莲师父,青莲师父却默不作声。” 我说:“有一件事城主恐怕还不知道,这青莲师父就是冥王堡主地前夫人,这事确定无疑,城主不必多问,而且她还哄骗我说昨日就是我的天劫之期,可笑可笑,居心叵测!” 鹤藏锋惊诧之极,半晌才说:“难怪殿下怀疑清枝就是冥王堡地少主,可是清枝在我膝下多年,清纯温婉,哪里有半点邪气?” 我点头称是,沉吟说:“不知道清枝小姐现在去了哪里?是她自己离开的,还是那位青莲夫人找到她带她走了?” 鹤藏锋默然半晌,说:“现在茫无头绪,也无从寻起,若有后缘,还会再见。” 有军士来报:“禀大帅,大青关守军派来信使,求见大帅。” 我与鹤藏锋对望一眼,都是同样的疑问:“他们派信使来干什么?要求决战?” 我单骑在前,鹤藏锋、鹤越、大鬼妹、小鬼妹以及其他征东军将领数十人跟在后面,来到家门,只见两名东海军士牵着马战战兢兢候在辕门外口 “大帅驾到!”征东军将士齐声暴喝,吓得那两名东海士兵膝盖一软,跪倒在地。颤声道:“大帅大帅,小人奉南将军之命,特来向大帅投诚效忠。”说着递上一封书信。 我示意鹤藏锋拆看。 鹤藏锋边看边念。原来是大青关守将南问刀有意叛出东海,归降我军,南问刀一直镇守大青关,这次敖行云派他弟弟敖行雨领着五万精兵来大青关,敖行雨好色无度,随军带来八位姬妾,每日饮酒狂欢。鞭打士卒取乐,军中怨声载道。方才鹤越一箭崩断山峥,关中将士震恐,更无斗志了,所以愿降。 我和鹤藏锋还在这里揣测南问刀是不是诈降。却见大青关内烟火腾起,关门大开,无数青盔青甲的东海士兵涌出,乱糟糟毫无队形,一个个边跑边喊:“投降投降!” 那两名信使目瞪口呆。喃喃道:“都等不及了,急着投降呐。” 号称天堑地大青关就这么不费一兵一卒被征东军占领,敖行雨死在乱军中,他那八个姬妾被含愤已久的东海士兵轮流强暴致死。 次日,我命鹤藏锋领一万骑兵整肃大青关,我亲率一万铁骑,连同大鬼妹的猛兽四营,合计一万五千人。轻骑直插伏波城。 从大育关至伏波城一马平川,地势从西向东倾斜,快马顺势疾驰,两个时辰就能到伏波城下。 我与士卒同甘共苦,骑马前进,正疾驰间,前方斥候兵回报:“大帅,前面大雾弥漫,人在雾里,五步之外就无法分辨。” 我命众军勒马缓行,绕过前面一个小山丘,就见大雾弥天,整个东面天空直至地面全部被浓雾笼罩。 从大青关出发时,我带了几个东海降兵领路,这时叫过来询问。 一个降兵说:“这是雾隐山请来的鸣霄子大仙布下地‘百里雾’,说能够确保伏波城万无一失。” 我讥讽地一笑,对大鬼妹说:“薜萝,我带你到天上看看。” 小鬼妹叫道:“我也要去。”眼睛却偷偷瞟着鹤越。 我笑道:“对了鹤越,我忘了对你说了,这次平叛百兽作乱,荔萝立了大功,你重重赏赐她吧。” 鹤越胀红了脸说:“我又不是军中统帅,为什么要我赏赐!” 我说:“荔萝只要你地赏赐,快赏!” 鹤越抓耳挠腮,突然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丢给小鬼妹:“这个给你。” “定情物!定情物!”我哈哈大笑,唤出黑龙,搂着大鬼妹踏龙升空。 黑龙飞上百丈高空,这才凌驾于浓雾之上,纵目四望,东边极远处是烟波浩渺的东海,从海边到这里方圆百里都被浓雾笼罩,浓雾中心就是临海而建地伏波城,而且奇怪的是,这雾不飘不散,似乎已经凝聚成形。 我冷笑道:“敖行云老贼以为龟缩在雾里我就拿他没办法,真是可笑,薜萝宝贝,且看我的手段。” “风云双轮“迎风一晃,“风轮”冲出一道龙卷风,旋转着向下面的浓雾卷去,搅得浓雾四散,半盏茶时间,方圆百里的浓雾被“风轮”卷得稀薄零散,阳光照下来,远处岿然端坐在东海之畔的青郁大城清晰可见。 我收了“风云双轮”,与大鬼妹回到地面,命令虎豹营在前开路,其余三营和一万征东铁骑紧随其后,伏波城就在前面三十里,一阵疾冲不需半个时辰就能兵临城下。 哪知刚驰出五、六里,雾气又浓郁起来,有军士叫道:“不好,我看不见东西了。” 这一叫就引来很多军士地叫喊:“我也看不见了!”“眼睛好疼!” 我急令全军停止前进,却还是有不少猛兽没头没脑地乱蹿,还不停地吼叫。 小鬼妹侧耳一听,惊道:“虎豹的眼睛也瞎掉了!” 我知道不妙,急令掉头后撤,雾里突然射来一阵箭雨,瞎了眼中了箭地猛兽更是发疯般乱蹿,好不容易退出浓雾圈,清点人马,竟折了五百多人,另有一千多人眼睛火辣辣的疼痛,仔细一看,发现这些人的眼睛都蒙上了一层雾翳,水洗不掉! “雾气有毒!”我惊怒交集,这是我领兵出征以来吃的第一个败仗,而且这一千多盲眼士兵还得想办法医治。 大鬼妹叫道:“原澈,原澈,到我身边来。” 我走过去,这才发现大鬼妹也是两眼红肿,在不停地流泪,惊道:“薜萝你…” “嘘…”大鬼妹手指搭在唇间做了一个噤声地手势,低声说:“不要让军士们知道,不然就更慌张了。” 看着大鬼妹那样子,我心疼极了,安慰说:“别担心,我会想办法治好你们的眼睛的。” 我命军士后撤十里扎营,营帐四周设鹿角、荆棘,斥候兵轮流哨探,防备敌人偷袭。 其间我又用“风轮”搅雾,但那雾散了又聚,象是不停地从地底下冒出来似的,我方军队根本无法在雾里穿行,但为何东海士兵就能在雾里埋伏? 我施展空间通,从雾里抓到一名东海伏兵,回到营寨审问。 那东海兵经不起拷打就招了,原来他们事先都喝过一滴“柏梁之露”,是鸣霄子从雾隐山带来的,喝过这样一滴露水,不仅不会受到雾气地毒害,还能在雾里清晰视物。 我命鹤越代我领军,我要去雾隐山取那“柏梁之露。” 我驾龙回到大青关,向鹤藏锋说了这事,命他派兵接应鹤越,不要造成他们孤军受敌。 离开大青关,我驾龙往夷州方向飞行,一路上,征东军步兵络绎不绝开赴大青关,最后才是我的帅旗所在的步军。 三妙仙、虞媚儿诸女见我回来,无不欢天喜地。 我说:“别高兴得太早,我马上又要走的。”命人唤来魔多恶和魔多泪师兄妹,问:“你们二人可知道雾隐山的路径?” 魔多泪摇头说不知。 魔多恶得意道:“小恶知道,三年前小恶随师…呃,随那幻魔尊到过雾隐山。” 我说:“好,你立即带我去雾隐山。” 翠羽金睛兽飞行速度远不如黑龙,我就让魔多恶与我一道骑黑龙前往雾隐山。 往西飞越夷州,军情紧急,我是过家门而不入呀。 雾隐山竟是在罗浮江下游,当我和魔多恶站在雾隐山下时,我呆住了。 这山就是上次在养生宗秘地雾隐天尊设计暗害我的那座山,山前有一汪大湖。 第12章 偷窥无罪 魔多恶问我:“主人,你知道怎么进入雾隐山吗?” 我看魔多恶那副神秘的样子,知道入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问:“怎么,有古怪吗?” 魔多恶躬着身子,讨好地仰望我,说:“主人,这雾隐山就在眼前,但你若是这样走过去,永远也走不到山脚下。www.tsxsw.com” 我见识过雾隐天尊幻术的厉害,简直可以自成世界呀,我说:“看来我带你来是对的,你那师妹就不行。” 魔多恶喜得眼冒红光,自豪地说:“主人说得是,我那小师妹就知道哭,眼泪是她的武器,真正有点本事的还是我小恶,我小恶…” 我一看不行,这家伙自吹自擂起来没完了,打断道:“好了,带路吧。” 魔多恶却走到湖边,指着一个水流漩涡说:“主人,我们从这里下去。”说着“扑通”一声就跳进漩涡,眨眼就无影无踪。 我龙甲护身,全神戒备,也跳入漩涡,只觉头下脚上翻了个跟头,双脚踩在了实处,左右一看,竟然还在湖边,魔多恶在一边点头哈腰地笑。 我恍然道:“明白了,这漩涡就是入口,之前我们看到的雾隐山只是倒影,所以才会永远也走不到。” 魔多恶崇拜地望着我说:“主人真是聪明,小恶当初和幻魔尊来这里,老半天也没搞明白呢。” 现在的山已经和刚才的山大不一样,高峻巍峨,顶峥直插入云,悬崖飞瀑,奇花异树,景色壮丽。 “咦。这是什么?”魔多恶指着山脚下七个排列成蜂窝状的巨坑说,“这七个坑上次没有,哪来的?” 我飞掠过去察看。每个坑圆径都超过了一丈,深不见底,隐约还有热气冒上来。 我猛然想起一事,说道:“寻龙者来过了,这是他的‘七星连珠’。” 在养生宗秘地时,寻龙者就要找雾隐天尊斗法,被元亨真人站住。相约十日后在雾隐山决战,曲指一算。十日之期已过,他们已经斗过了? 放眼四望,除了这个坑之外没有发现其他斗法地迹象,难道说寻龙者一招“七星连珠”就把雾隐天尊给砸死了? 我也无暇探究这些了。说:“小恶,知道‘柏梁之露’在哪里吗?” 魔多恶说:“知道,就在柏梁台上。” 柏梁台就在雾隐山最高峰,我独自前往,命魔多恶在湖边等我。 连施两次空间遁。我出现在雾隐山顶峥,从高处俯瞰,白雾漂浮在半山腰,除了雾隐山之外,四面都是碧绿的草原,这哪里我罗浮江畔的那个世界? 忽然听到有脚步声,我结出一个无忧结界,隐去身形。立在一株苍松下,听到那脚步声从一串长长地石阶下升上来,一胖一瘦两个小道童到了峥顶上,都是十三、四岁年纪,模样鬼鬼祟祟。 左边那个清瘦的道童说:“别担心,我们悄悄摸过去,躲在那块山石后面,他不会发现我们的!” 右边那个胖道童好象有点害怕,说:“我们还不是要去吧,这要是被发现,那就完蛋了。” “胆小鬼!”瘦道童不屑地说:“师祖和师父都不在山上,怕什么!就连大师兄也不在,嘿嘿,这里简直是我们的天下,不去别后悔哦,不要事后听我说起来口水流到裤裆。” 胖道童犹豫了一会,咬牙道:“去就去!” 两个人从我面前走过, 我悄无声息地跟他们身后,心想:“他们说的师祖和师父应该就是指雾隐天尊和鸣霄子,鸣霄子还在伏波城吧,但雾隐天尊怎么也没在山上?寻龙者那七个坑是什么时候砸下的?” 两个道童向左边那道山梁蹑手蹑脚地前进,一边走还一边流口水,那副馋相一看就知道是趁前辈们不在要去偷那仙丹仙果吃。 胖道童还是害怕,说:“这要是被他发现怎么办?” 瘦道童说:“发现不了,我上次就得手了,嘿嘿,大饱眼福呀。” 胖道童说:“万一呢,万一被发现呢?” 瘦道童鄙夷地说:“你真是脓包,万一被发现,我们就说是无意走到那里玩耍,他能怎么样?” 胖道童没声音了,老老实实跟在瘦道童后面。 过了山梁,瘦道童率先趴下,手脚并用地爬行,胖道童赶紧学样,象猪一样在地上匍匐前进,我跟在后面差点笑出声来,真想在那撅着的胖屁股上狠踢一脚。 两个道童从一片嶙峋怪石间爬过,躲在一块大点地石头后面,朝石头那边探头探脑。 我悄悄走过去,朝石头那边一看,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一道悬崖从中断开,悬崖那边是一个青碧色的平台,平台向中心微凹,聚起一汪清泉,一个少女正在泉中沐浴,背向着这边,湿漉漉地黑发贴在光洁的裸背上。 泉水很浅,少女立在那里水才淹到大腿,一手执着一个紫木勺,举过头顶,紫木勺里的水从头发淋下,细细的水流漫过双肩,淌过光滑地背脊,至腰一收,又流过丰润的臀,在水面上激起一圈圈涟漪。 我听到两个道童在咽口水,瘦道童在低声祈求:“身子转过来,身子转过来。” 胖道童张着嘴,口水流了一地。 不知瘦道童祈求的是哪路神仙,竟然这么灵验,只见泉水中的少女先是蹲下,然后慢慢转过身来,虽然身子全部浸在水里,只留一个美丽的脑袋在水面上,但修真们地眼神都很尖,穿过水波能看到少女胸前那两团隆起之物。虽不甚分明,但足够激起两个道童强烈的好奇心。 瘦道童舔着嘴唇,又在祈祷:“站起来。站起来。” 祈祷太神奇了,那少女竟真的站了起来,眼看**就要露出水面,突然双手一扬,两道青光直飞过来,起过断崖,分别击中胖、瘦二道童。 两个道童僵在那一动不能动。从脚往上逐渐化为青白色地石头,只有脑袋还能转动。哭喊道:“师姐饶命,师姐饶命!” 那一丝不挂的少女从清泉里飞了起来,半空中一个盘旋,轻盈盈落在泉边。身上已经披了一件墨绿色的长袍,两襟一裹,腰带一束,双手拢住头发抖了抖,在额头间系上一根黄金链子。亮闪闪地青玉坠就在眉心上。 啊,这就是餐风道人的师妹饮露,与我有一面之缘,刚才在水里一丝不挂我没认出来,现在系上黄金链子就认得了。 少女饮露眉目如画,浴后地肌肤洁净白暂,“哼”了一声,赤足在地上一踮。裹在墨绿长袍的身子倏地弹起,掠过五丈宽的断崖,落在两个道童身前,俏脸含霜,叱道:“两个鬼东西,我早发现你们了!” 瘦道童身子变成石头,嘴巴依然利索,叫道:“师姐,不是我,是云小胖拉我来的,我正在新月观前扫落叶,云小胖一脸坏笑地跑来对我说,小滕,饮露师姐又上柏梁台了,我们去看看她在干什么?我说不去,他就硬拉着我来…”扭头怒喝胖道童:“云小胖,你说是不是?“ 胖道童一脸的汗,笨嘴笨舌,争辩道:“我没有,是你说不怕不怕,不会发现地,我才来的” “好了,都给我闭嘴!”饮露娇喝道,眼睛盯着瘦道童,冷笑一声说:“小滕,别自以为聪明,你不是第一次偷窥吧,上次我发现你时,你已经偷偷溜下去了。” 瘦道童傻眼了,苦着脸说:“师姐,其实我什么也没看见,你看,我眼睛小…” 地上一个鸽蛋大地石子飞起,撞在瘦道童的额角上,顿时隆起一个血包,痛得他“哇哇”大叫。 饮露怒气冲冲道:“师祖去一气宗与强敌决战,吉凶难料,你们这些鬼东西就胡作非为,没人管你们了是吗?”纤足一跺,大大小小的碎石飞起,没头没脑朝胖、瘦二道童一通乱砸,砸得他们头破血流,鬼哭狼嚎,所幸的是身子变成了石头,不怕砸。 饮露还不解气,恨恨道:“你们就在这里呆着,等师父和师祖回来救你们吧。”纤腰一折,转身朝山梁那边款款走去。 胖道童放声大哭,瘦道童还存着幻想,哀求道:“师姐,师姐,放了我吧,我每天给你浇花,浇十年行吧?那就一百年…” 我收起无忧结界,现出身形,两个道童猛然看到身边冒出一个人来,一时都惊得没声音了,嘴张得老大。 我飞快地捡起两个鹅卵石,一人一个,塞进他们嘴里,拍了拍手上地土屑,笑道:“慢慢等,别出声,饮露师姐还会来裸浴的。”说罢,人入空间遁,瞬间出现在气冲冲赤足走路的饮露身后,叫一声:“饮露。” 饮露一惊,扭过身来看到我,美丽的眼睛里满是惊愕,问:“你,你不是那个原澈殿下吗?你到这里干什么?” “爱老虎油。”我郑重其事地念出这四个字,这是餐风道人传授给我的“同心诀”,据说一念这四个字就能让他师妹饮露爱上我,不管有用没用,我先试试再说。 就见饮露一愣,瞬间处于失神状态,渐渐地眼里恢复了光彩,由惊愕变得惊喜,欢声道:“师兄,你回来了!东海战事结束了吗?” 我有点纳闷:“怎么叫我师兄?把我当成餐风了?真奇怪!” 我笑道:“还在打呢,我想你了,所以偷偷跑回来看你。” 饮露脸现羞涩,却是很开心,娇嗔道:“你就会哄人,我可不信,肯定是师父命你回山有事。” 我故作惊奇地说:“哇,师妹你真神呀,我回来确实是有事,师父让我再取一些‘柏梁之水’去用。” 饮露噘起红红的小嘴,斜眼瞅着我,嗔道:“哼,我就知道,你哪里是回来看我呀!” 我靠近一步,笑嘻嘻说:“不过原先师父没叫我回来取露水,是我抢着要回来,还不是为了看你吗?从东海到这里几千里路呢,其他师兄弟都当成是苦差事,只有我…” 饮露目光温柔起来,轻轻叫了一声:“师兄。” 我应了一声:“师妹。”很自然地过去想搂住她的腰,然后亲她红红的小嘴。 饮露急退数步,红着脸嗔道:“师兄,几日不见,你怎么变得色色的?” 我心想:“不会吧,餐风连他师妹的嘴都没亲过,太没出息了吧,不过也好,连初吻都留给我了。“ 我不再那么急色,说:“我是太想你了嘛,情不自禁了。” 饮露掩嘴偷笑,说:“油嘴滑舌!好了,你快去取水吧。” 我心想:“我还不知道这‘柏梁之露’在哪里呢?”我说:“师妹你陪我一起去吧,正好让我多看你一会。” 饮露手绕发梢,美目斜睨,半羞半喜,说:“我有什么好看的。”赤足迈动,朝那边断崖走去。 两个道童见我和饮露去而复回,都惊恐地盯着我,显然他们眼睛还是亮的,不会把我当作餐风大哥大师兄。 饮露奇道:“咦,你们们怎么嘴里都塞上石头了?”又发觉两个道童看着我显得很害怕地样子,恍然道:“原来是师兄塞的呀,嘻嘻,好玩,省得他们乱叫,啊…” 饮露说着说着,突然惊叫起来,捏着粉拳使劲打我,说:“刚才你是不是也在一边偷看?” 我装聋作哑问:“偷看什么?” 饮露娇嗔道:“偷看人家…哼,别装了!” 我看了看饮露,又看了看两个石化的道童,叫道:“我明白了,原来师妹刚才是在沐浴呀,这两个鬼东西在偷看是吗,怪不得我看师妹拿石头打他们呢。” 我手朝地下一指,一块磨盘大的石头悬浮起来,怒道:“两个鬼东西敢偷看,饮露是我的,知道吗?气死我也,我要砸死你们!” 这大石要是砸下去,两个道童非成肉浆不可。 饮露袖子一拂,将大石卸下,说:“师兄,我已惩罚过了,饶了他们吧,而且他们也没看到什么…”眼睛盯着我,问:“师兄,你真的是刚来吗?没偷看我吗?” 我发誓说:“我餐风绝没有偷看饮露师妹洗浴,若是偷看了,叫我…叫我万念俱灰!” 这誓言很毒了,不过已经让餐风道人报应了,他现在不知万念俱灰到哪个角落去了。 第13章 多情之死 见我发誓,饮露抿唇微笑道:“没看就没看嘛,发什么誓呀,嘻嘻,万念俱灰?这个誓倒是有趣。WWW.tsxsw.COM”见我还站在那不动,便催促说:“快去取露水呀。” 我四下一看,除了饮露方才洗浴的那一汪清泉之外没看到其他地方有水,我迟疑地朝那清泉指了指,问:“就是那里吗?” 饮露奇怪地看着我:“师兄你怎么了,普天之下还有别的地方有这柏梁之露吗?“ 我笑道:“我故意逗师妹玩呢。”身子轻飘飘掠过断崖,来到那清泉边上,心里好笑:“要破鸣霄子的百里毒雾,我征东军将士还得喝饮露小姐的洗澡水呀!” 饮露也飞了过来,含羞道:“师兄,你可不要对师父、师祖说我在这里洗浴哦,他们会骂我的。” 我笑道:“不说不说,我怎么会说,师妹尽管洗就是了。“ 饮露把玩着一绺黑发,在白里透红的手指上绕呀绕,说:“我是听说用这柏梁之露沐浴能让肌肤光洁,还能透出一股清香,所以…” 我瞪大眼睛说:“这么好呀,师妹让我闻闻,看香不香?” 饮露似羞似嗔地瞪了我一眼,说:“师兄快取露水吧。“ 我摸了摸乾坤囊,想到蓄水珠里都是赤河里的毒水,黑龙还要喝呢! 饮露笑道:“师兄忘了带盛露水的东西了吧。“手掌摊开,白嫩的手心多了一个一寸多高的小玉瓶,高颈肥肚,玲珑精致。 饮露将瓶口向下,对着那一汪清泉,水流成线。不断注入小玉瓶。 半晌,清泉水位浅下一截,饮露摆正玉瓶。用一个小小的红木塞堵住瓶口,递给我。 我喜道:“多谢师妹。”伸手要去接。 饮露却又缩回手,握住玉瓶,狡猾一笑,说:“师兄先答应我一件事。” “好,师妹说,什么事?”对于美女的索求,我一向慷慨。 饮露娇憨地说:“我也要去东海玩,师兄带我去。” 我求之不得呀。转念一想,装出为难地样子说:“师妹,不行呀,带了你去。师父会处罚我的。” 饮露拉着我的手央求道:“师兄带我去嘛,师父不会责罚你地,你知道,师父最宠我了。” “师父这么宠你那为什么不肯带你去!”我摇头不肯答应。 饮露生气了,甩手说:“你就这么怕师父责罚吗。哼,你对我一点都不好,以前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虚情假意!” 我心想:“餐风的‘同心诀’效果很一般嘛,爱得不够死心塌地呀,还得让她进我的**塔进修一番才行。” 我说:“好吧,我带你去,我拼着被师父责罚就是了。“ 饮露转嗔为嘻,娇声道:“师兄对我真好。”把小玉瓶给了我。我收进乾坤囊。 “师兄,你闭上眼睛。”饮露忽然说。 我暗喜,心知有好事,赶紧闭上眼睛,幽香袭来,嘴唇被一娇嫩之物轻轻沾触,蜻蜓点水一般,等我睁开眼睛,满脸羞红的饮露已经退在三尺外。 我摸着嘴唇,惊喜道:“师妹吻我了!“ 饮露不敢看我,扭过身,嘤嘤道:“师兄,那我们走吧。“ 我说:“好,这就走,师妹有什么飞行坐骑吗?“ 饮露说:“没有,师父、师祖怕我乱跑,不肯给我。” 我说:“我这次在东海收服了一条黑龙当坐骑,师妹你看…”正待召唤出黑龙,却听饮露急道:“有人过来了,可能是九皋师叔。” 我抢上一步,搂住她的细腰,身子一旋,二人从柏梁台上消失,下一刻出现在半山腰。 饮露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使劲推我,低叫:“师叔来了,快放开我。” 我松开她,笑问:“师叔在哪里?” 饮露睁着一双妙目四下一看,惊喜道:“师兄好厉害呀,这是什么法术,怎么我不知道?” 我含糊其词说:“新遇一异人,传授给我的,来,我再带你施展一次。” 饮露羞红着脸没有躲避,任由我揽住她地纤腰。 光线暗而复明,眼前是碧波千顷的大湖,魔多恶愣着红眼珠迎过来说:“主人,你…” 饮露认得魔多恶,对我说:“这不是幻魔尊师叔地三弟子吗,怎么…” 我说:“是呀,他师父死了,他很孤独,找到我,一定要认我当主人。” 饮露上下打量着我,说:“师兄,我觉得你好奇怪呀,这次回来象变了个人似的!” 我心想:“我本来就不是你师兄餐风嘛。”口里说:“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我对你越来越好了?” 饮露娇羞道:“师兄取笑我,我不和你说了。” 三人从湖中秘道出来,我召唤出黑龙,三人骑龙向东飞行。 饮露很觉新鲜,东张西望,问这问那,与我神态亲密,宛若情侣。 魔多恶在一边是目瞪口呆,对我这个主人崇拜到了极点。 我现在明白了,“同心诀”只不过是让饮露把我当成餐风,这美丽小师妹爱的还是她的师兄,眼里根本没有我原澈这个人,但我并不气馁,我要想办法得到她地身子,而心是长在身体里面的,所以说她的心也迟早是我地。 饮露对男女之事很害羞。在柏梁台上主动亲了我一下已经是胆大妄为了,所以我也不好显得太急色,以免引起她反感。更何况还有个傻愣愣的魔多恶在边上。 两个时辰后,黑龙飞越夷州城,继续往东,一路将地面上地征东军甩在后面,于十八日上午赶到伏波城西面三十里地征东军营寨,从小玉瓶里倒出“柏梁之露”治好了大鬼妹及其他军士的眼睛,又让一万余名军士都饮用了一滴这种美女洗澡水。就连数千头虎妁熊黑都喝了一滴,准备再次向浓雾笼罩的伏波城进发。 饮露问:“师兄。师父在哪里?” 我哄骗她说:“师父不在这里,我独自领一支军队在外作战,这样更好,省得师父知道我带你出来责罚我。” 猛虎四营再次充当先锋。冲入迷索。 “柏梁之露”果然神奇,雾气虽然依然浓郁,但持士们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就象是圆月之夜,可笑那些理伏着的东海军士。就在我们眼皮底下还以为我们看不到他们,张弓搭箭、枪戟森森,只等我们喊眼睛痛就大肆屠杀,却被我们不动声色,一刀一个,干净利落地解决了。 沿途十余处埋伏都是这样,真是杀人如麻。 饮露骑着一匹枣红马跟在我身后,她虽然把我当作餐风。但毕竟不是傻子,问:“师兄,我们们怎么是征东军旗帜,师父不是要帮东海打征东军吗?” 我又哄骗她说:“我们是假扮成征东军的东海军,而被我们杀死的是假扮成东海军的征东军,东海军、征东军形势很微妙、很复杂,你不要多问,乖乖呆在我身边就行。” 饮露眨着秀气地大眼睛,眼神迷茫,明显被我这一串绕口令绕糊涂了。 鸣霄子夸下海口万无一失的“百里毒雾”被我轻易破去,敖行云派在四周巡逻地小股军队被我军一一消灭。 我命猛兽四营向北穿插,从北门进攻。 也是敖氏父子该灭,北门竟然并未关闭,还有人员进出,猛兽四营的虎豹咆哮着冲上去,一队守门的东海军士吓得屁滚尿流,返身想逃,几头猛虎扑上去一阵撕咬,顿时血肉模糊,死了。 东夷族勇士迅速控制了北门,征东铁骑源源开进伏波城,城中百姓哪见过这么多猛兽呀,乱成一团,哭爹喊娘逃命。 我让魔多恶带路,率三千铁骑直扑敖行云称帝的“旭日宫。” 敖行云地皇宫卫队不知来了多少敌人,以为城破,大势已去,稍作抵抗就一哄而散,留下来死守的不过数百人。 我命军士将“旭日宫”团团围住,不许放过教氏父子。 “轰”的一声轻雷炸响,“旭日宫”高耸的尖顶上出现了一个中年道人,短须微胖,手执拂尘,厉声大喝:“谁敢踏进宫门一步,杀无赦!” 三名刚冲进宫门的东夷族勇士身上各出现一个小小地火球,火球炸开,三人粉身碎骨。 我高叫道:“鸣霄子,你不顾修真规矩要对凡人大开杀戒了吗!” 我骑着马混在骑兵当中,鸣霄子没注意到我,闻声一震,朝我看来,惊叫道:“饮露,你怎么来了?” 饮露见到鸣霄子出现,已经惊骇欲绝,她不明白大师兄怎么会和师父对敌,心惊肉跳,花容失色,骑在马上摇摇欲坠。 我伸手将她提到我身前与我共骑,她也晕乎乎的没有反抗,整个人瘫在我怀里。 我附耳说:“师妹,师父中邪了,中了妖灵国度的邪。”伸手在她背心一按,真气透穴而入,封闭了她的元婴神识。 鸣霄子怒叫:“原澈,放了我女儿,我与你决一死战。“ 我瞪大了眼睛:“啊,饮露是你女儿?私生女?“ 鸣霄子胖脸一红,随即厉声道:“少罗嗦,快放人!” 我笑道:“饮露对我一见钟情,非我不嫁,你既是她爹爹,我也不为难你,你走吧。” 鸣霄子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凌空一抓,抓上一个人,衣衫褴褛,瘦骨鳞绚。 鸣霄子揪着那人的头发,让那人的脸部向众人展示,叫道:“东夷族人,你们看看他是谁?” 我定睛一看,这人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只有两道浓眉还显得有点精神。 “哥哥!”身边的大鬼妹、小鬼妹齐声悲叫起来。 我一愕,随即想起当初大鬼妹和我说过,她有个哥哥,三年前率十八勇士潜入伏波城,意欲刺杀敖行云,却没一个活着回来。 大鬼妹情绪激动,小鬼妹放声大哭。 鹤越安慰小鬼妹说:“让我一箭射死这道人,救下你哥哥。” “呼”地一声,尖顶上又多了一个人,却是敖广,叫道:“鸣霄子,你要拿小鬼主换什么人?” 鸣霄子没理他,冲着我说:“原澈,放了我女儿,我把东夷小鬼主交还给你们。” “不行!”敖广叫了起来,“除非他们退出伏波城。” 鸣霄子怒叱:“滚!”反足将敖广踢了下去,举着手里的小鬼主,问:“换不换?“ 我说:“换!”看着怀里痴痴迷迷地饮露,心里颇为不舍。 鸣霄子很有气度,手臂一振,小鬼主向我直飞下来。 我伸手托住,大鬼妹、小鬼妹已经扑了过来,抱着连叫:“哥哥哥哥!”其余东夷族战士跪了一地。 鸣霄子也不出声,只冷眼看着我。 我一笑,将饮露轻飘飘送过去,问:“我们还要决战吗?” 鸣霄子看了看饮露,似乎完好无损,瞪了我一眼,留下一句:“走着瞧!”足下生云,直上高空不见。 我过去看小鬼主,虽然赢瘦,但性命无碍,将养一段日子就会康复。 我高声道:“东夷勇士们,报仇雪恨的日子到了,冲进去,活捉敖氏父子!” 数千人齐声响应:“报仇雪恨!报仇雪恨!”群情激昂,杀入宫门,与仅剩的数百名愚忠的王宫卫士展开厮杀。 这是一场屠杀,占地广大的“旭日宫”血流遍地,数百名王宫卫士支持不了半个时辰,就被东夷族战士尽数斩杀,那些奔走逃窜的内官、宫女也是死得一地都是。 我命令各洞鬼酋不要滥杀,尽快抓到敖氏父子。 忽听黑齿大叫起来:“大帅大帅,抓到敖行云老贼了!“ 我疾奔过去,就见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殿上,敖行云戴皇冠、披皇袍,一根绳索勒在颈上,悬梁自尽了! 又听得有人叫道:“敖广也抓到了!“ 脚步杂沓,几名东夷族战士绑着三个人推搡着过来,一男二女,男的正是敖广,两个女子千娇百媚,应该是敖广的宠妃吧。 敖广“扑通”一声跪在我身前,哀声道:“原兄、原大帅,饶小弟一命吧。” 我目光冷酷,问:“你把魔多情关在哪里?” 敖广呼吸一窒,低着头不说话。 我扫视敖广身后那两个美艳女子,说:“你们知道吗?告诉我,我饶你们不死。” 左边那个眉心点着美人痣的女子战战兢兢说:“好象是死了,被敖广处死了。” 第14章 兽性折磨 骤闻魔多情死讯,我脑袋“嗡”的一声,魔多情是我**塔供服的第一个女子,对我忠心耿耿,床第之间更是宛转随人、百依百顺,这些日子我也常常想起她,原以为扫平东海就能把她救出来,却突然听到她的死讯,让我如何不惊?如何不怒? 我一脚将敖广揣翻在地,踩住他胸口,怒喝:“你真的杀了她?” 敖广被我踢得吐血,一边咳嗽一边说:“我没有,是她自己自杀的。WWW.tsxsw.COM” 我的心沉下去,一个字一个字地问:“她为什么要自杀?” 敖广努力咳血,不说话了。 右边那个一脸狐媚相的女子口称奴婢,说:“大帅,奴婢知道,敖广想要逼奸魔多情,魔多情拼命反抗,敖广就叫人把魔多情手脚分开用铁链锁住,魔多情知道逃不脱,就用了一种什么方法把身体炸开了,敖广还受了伤。” 我后退一步,心如刀绞,魔多情的修真境界很有限,才刚刚结出内丹,离元婴期还差得很远,她聚集真气引爆丹元,想要和敖广同归于尽,可叹真元不够强大,自己香消玉殒,没能给敖广致命打击。 我双目血红,俯身单手抓住敖广胸口,提起来双脚悬空,另一只手就想狠狠插进他心窝,挖出他的心。 敖广吓得鼻涕眼泪齐流,乱脚乱蹬,哀求道:“饶命呀,饶命!” 我抓着他往地上重重一掼,“咔嚓”两声,敖广小腿骨断折,惨叫声刺耳。 我胸膛里象是有火在燃烧,我要报复。我要疯狂报复,轻易处死敖广那是太便宜他了,千刀万剐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我命人把敖广吊在大殿横梁上。吊在敖行云边上,敖广以为我要吊死他,吓得连喊饶命,后来发觉只是手脚被反绑、脸朝下悬吊着,稍稍放心,哀求道:“原大帅,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小弟一条狗命吧。“ 我挥手让其他人退出大殿,留下那两个美艳的女子缚着双手跪在地上。 我问她们:“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是敖厂的妃子吗?” 两个美女见我神色不是很凶恶。心下稍安,眉心点着美人痣的那个美女回答说:“奴婢玉流苏,是被敖广抢进宫强逼成亲的…” 敖广叫了起来:“胡说,你父亲左大臣为求荣华富贵。亲自把你送进宫,想让你做我的太子妃,我怎么强逼你了!” 玉流苏看着我地脸色,小心翼翼地争辩道:“我知道你们父子早晚要灭亡,怎肯嫁给你。是你强逼的,你无耻!” 我懒得追究这些,转头问另外那个美女:“你呢?” 这个美女眉毛细长,眼睛也细长,睫毛乌黑浓密,笑起来眼睛眯成月牙型,显得非常媚,仰脸对我谄笑道:“奴婢巫静真。是教行云的嫔妃,奴婢年轻貌美,却被这老贼霸占,奴婢一直怀恨在心,无奈身为弱女子,无力反抗,天幸大帅除去这老贼,使得奴婢重见天日。”说着,美目含泪,长长地睫毛也挂着晶莹的小泪珠,说不出的凄婉动人。 我不再理睬这个装腔作势的巫静真,一手将那个玉流苏揪过来,目露凶光,恶狠狠地冲着梁上的敖广说:“敖广,看着,这是你的女人!“ 玉流苏以为我要杀她,尖叫起来,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叫道:“不是我一个,不是我一个,巫静真也是敖广地女人,她虽是敖行云宠妃,却早就和敖广勾搭!” 巫静真叫道:“你这贱人血口喷人,我一向洁身自好…”冲我道:“请大帅明察。” 我“哼”了一声,双手揪住玉流苏衣襟,往两边一撕,裂帛声响,连同绑在她身上的绳子也一起被我扯断,玉流苏上身顿时**,竟连抹胸亵衣也没有,挺着一对丰乳,颤颤巍巍。 我将玉流苏推倒在地,一脚踩在她肥嫩地酥胸上,眼瞅着悬梁的敖广,冷冷问:“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被糟蹋,感觉如何?” 哪知敖广迭声道:“好好,原兄要糟蹋尽管糟蹋就是了,我什么都给你,珠宝美女全给你,只求原兄饶了小弟一条狗命。” 被我踩在脚下的玉流苏叫道:“奴婢心甘情愿服侍大帅!” 我满腔地怒火一下子消散了:敖广是猪狗不如之人,就算我在他面前玩弄他的宠妃,他也会衷心欢迎,他害怕的只有死亡和**的痛苦,想要在精神上折磨他真比登天还难。 我收回脚,从乾坤囊里抽出“郁雷飓风剑”,对敖广说:“你只爱惜自己的狗命是吗?我偏要让你死!”手中剑挥出,大殿上卷起一阵狂风。 “啪”地一声,敖广重重砸在地面上,伴随着的是杀猪一般的惨叫。 敖广以为自己死了,睁眼看到坚硬的花岗岩地面,鼻粱骨被砸碎,歪在一边,满脸鲜血的就想爬起来叩谢我不杀之恩,身子刚刚一撑又仆倒在地,嘴里发出骇人的嚎叫:“我的手…我的腿…” 我刚才那一刀,从敖广反缚着地手脚上划过,左右手腕、左右脚腕全断! 玉流苏、巫静真哪里见过这样的血腥场面,眼睛一翻,双双晕倒。 我步出大殿,命人将敖广装在囚车里,放在“旭日宫”大门外,让他哀嚎而死,又严命征东军及东夷族战士不得滥杀无辜、不得奸婬掳掠,先把敖行云的文武百官抓起来,愿意归降的立即释放,协助我军安抚东海百姓,不肯投降的,那就成全他们,送他们去见敖行云。 一直到次日午后,伏波城局势才初步稳定下来。五万守城的东海军队一齐卸甲归降,那大大小小数百名东海官员竟没有一个肯追随敖行云赴死的,可见敖氏父子的刻薄寡恩。不得人心。 我去看望东夷小鬼主,经过一天一夜地休养,小鬼主精神健旺了许多,已经能下地慢慢行走,小鬼妹扶着他很是开心。 见到我,小鬼主急忙要见礼,我赶紧扶住。说:“我们是一家人,不必客气。等你身体好了就由你统领东夷族人,这些日子可把薜萝累坏了。” 大鬼妹正好从外面进来,听到我说的话,含情脉脉地看了我一眼。 小鬼主是个性子粗豪的汉子。说:“是我没用,害得两个妹子受苦受累。” 大鬼妹怕哥哥伤心,忙说:“哥哥,我和荔萝不是很好吗!哥哥看到那位鹤公子没有,那是荔萝地心上人。不错吧?” 小鬼妹红了脸,嗔道:“姐姐!”眼睛朝我一翻,“你的心上人可就在这里呢。“ 小鬼主爽朗地大笑,说:“好好,都很好!” 又说了几句,我告辞,刚走到营门外,大鬼妹追了出来。说:“原澈,我有事要和你说。” 我停下脚步,微笑问:“蔚萝什么事?” 大鬼妹说:“我族人受敖行云欺凌多年,现在敖行云是死了,但他手下有不少文官武将屠杀过我东夷族人,这些人现在都投降了,就不能杀他们,所以我族人颇有怨气无处发泄的憋闷。” 我笑道:“这好办,挑几个民愤大的处死,再把敖行云鞭尸,你们要把敖广拉去千刀万剐也行。” 大鬼妹大喜,急急去了。 我回到旭日宫,这两天我就在东宫暂住,有征东军将领来禀报:“大帅,旭日宫**搜出黄金五十万两、白银三百万两,其余奇珍异玩无数,俱已封存。” 我笑道:“敖老贼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呀,很好,取出白银一百万两搞赏全军战士,再取一百万两抚恤东海贫民,笼络民心。” 那将领又道:“大帅,宫**有敖氏父子的嫔妃一百三十人,还有宫女一千零三人、宦官四百人,这些人如何处置?” 我骂道:“敖老贼真是穷奢极欲呀,竟有这么多嫔妃!那些宫女愿意回家的每人分发白银二十两听任其回家,无家可归的就配给军士为妻,注意不要强迫,至少那些嫔妃…” 忽然记起一事,我说:“把那些宫女嫔妃都集中到大殿前广场上,本帅要视察。” 这一千多个年轻女子济济一堂,燕瘦环肥,脂香鬓影,真让人眼花缭乱。 我目光扫过,没发现我要找地人,却看到那个巫静真冲我媚笑。 我命军士将这些女人带下去,又传来几个东海降将,问敖飞霜何在? 那些降将茫然不知,其中一个答道:“敖飞霜在夷州城下被大帅杀得大败,回到伏波城后就再没看到她露面。” 我问:“你们当中有谁见过她的真面目?” 几个降将都摇头,说敖飞霜都是坐在青羊车里飞来飞去,平时发号施令也都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有一降将说:“大帅,旭日宫中应该有人见过敖飞霜地模样。” 我点点头,命他们退下,心想:“敖广现在肯定被东夷族人整得半死不活了,我也懒得问他。“叫来一名亲兵,命他去把巫静真、玉流苏这两个嫔妃带来。 没过多久,亲兵通报:“巫静真、玉流苏带到。” 巫静真紫罗兰长裙,玉流苏月白长裙,我第一次看到她们是跪着的,现在袅袅婷婷地走来,才发现二人都是高挑身材,尤其是巫静真,体态妖娆,那狐媚相竟似不逊于皇后妲姬。 我霸占了敖广的寝宫,适意地靠坐在铺陈华丽的大椅上,打量着眼前这两个美女,问:“你们见过敖飞霜吗?” 玉流苏摇头说没见过,巫静真说见过两次,但敖飞霜都是黑纱蒙面。 “你看到过她地手吗?”我问。 巫静真诧异地看了我一眼,随即低下头去,答道:“见过,她的手很美,指甲上涂的麓丹格外鲜艳。” 我“嗯”了一声,终于确定那日在湖底与我纠缠的女郎就是敖飞霜了,我问巫静真:“那你知道她去了哪里?” 巫静真说:“奴婢前天听敖行云随口说过,敖飞霜似乎是回妖灵国度搬救兵去了,大帅要早作准备呀。” 我一凛,当即命亲兵传我号令,全城戒备,各门多派守军,东夷族的猛兽四营更要严密控制,防备妖人混入。 巫静真见我重视她提供地消息,心下得意,那双媚眼向我一瞟一瞟的,眉花眼笑。 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寝宫穹顶上缀着的一百零八颗夜明珠渐次明亮,东海郡濒临大海,多的是奇珍异宝,敖广寝宫装饰豪奢,有些珍宝我连见都没见过。 玉流苏一问三不知,觉得又被巫静真压了一头,很是沮丧,忽听我叫道:“玉流苏,过来。” 敖广的宠妃玉流苏犹犹豫豫走到我身前,跪了下来,乌黑的云鬓梳得一丝不乱,显然平时很注重修饰。 我伸手托起她下巴,看着她眉心那一点美人痣,那双眼睛畏缩中带着期盼。 我的手从她光洁的脸颊滑过,指尖慢慢抹过她白暂地脖颈,停在她精致纤巧的锁骨上,手突然向下一沉,一下子伸进她胸口里,那一团丰肥就被我握住。 这女人果然还是不系抹胸的,仗着胸部丰挺吗? 玉流苏被我猛地这么一握,失声惊叫,随即捂着嘴,脸上浮现柔顺的表情。 玉流苏的胸部又大又翘,我昨日见到时就留意了,现在抓在手里,果然很有感觉,干脆双手齐下,左搓右揉,没两下就弄得这敖广的宠妃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 一边的巫静真站不住了,她自问容貌身材都在玉流苏之上,没想到我却看上了玉流苏,又妒又气,想甩袖就走,却又哪敢,身子扭来扭去,贝齿轻咬红唇,忽然也走了过来,跪倒在我面前,媚声道:“奴婢也来服侍主人。” 第15章 变身为狐 我看着巫静真,嘴角露出讥讽的笑意,问:“就象你服侍敖氏父子一样?” 巫静真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站又不是跪又不是,低下头幽幽叹息说:“大帅何必羞辱奴婢这么一个弱女子,生逢乱世,红颜薄命,奴婢要活下去,就只能在男人手里辗转,奴婢又有什么错呢?” 我微觉吃惊:“这个巫静真不仅口齿伶俐,而且颇有胆色,这可不是个寻常的女人呀。WWW.tsxsw.COM” 我笑道:“说得好,本帅不羞辱你们,本帅以男人的原始身份来对待你们。”从玉流苏怀里抽出一只手,掂起巫静真的下巴,巫静真的睫毛忽闪忽闪的非常迷人,但我突然发觉这女人的眼睛有些奇怪,左右瞳仁映出的影像竟然不一样,左边瞳仁里是我的影像,右边瞳仁却看不清,似乎有一个东西在转圈… 我正想凝神细看,巫静真垂下眼睫,两只玉手搭在我大腿上,腻声道:“奴婢作为女人是非常出色的,大帅很快就会知道。”纤纤十指在我腿上轻轻爬搔,痒痒的、麻麻的,逐渐向上。 我暗暗戒备,手却没有停,把个玉流苏搓揉得软成一团,玉颊如火,星眸如水,呼吸急促而炽热,间或叫一声:“大帅…“身子随着我手的动作而颤抖。 巫静真双手握住我两腿间的轩昂之物,隔着龙甲白袍一松一紧地挤压,手法细腻纯熟,果真是个出色的女人,但我想再看看她的眼睛时,她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开。 玉流苏跪都快跪不住了,娇喘着道:“大帅。让奴婢来服侍你吧。” 我现在的心思全在巫静真身上,开天目察看她小腹,却没发现她丹田里有元婴或者内丹。这么说她不是修真? 玉流苏见我心不在焉,又见巫静真卖力地为我把玩,生怕被抢了先,便主动宽衣解带,要来服侍我。 我目光一冷,喝道:“退下。” 玉流苏一呆,相貌虽美。却是一副蠢相,的确是敖广这蠢货的良配。想想我地魔多情,眼前这两个女人真是一钱不值。 我冷冷道:“我原澈是这么没品味的男人吗?” 玉流苏敞胸露乳,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叫亲兵进来把她带走,传令:旭日宫中的嫔妃全部赏赐给征东军有功将领为婢。 玉流苏哭哭啼啼地被带走了。巫静真也受到了惊吓,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过了一会才抬起头媚笑道:“大帅真是虎威难测呀。”眼波流转,不与我对视。 我靠在大椅上,慢条斯理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巫静真身子一颤。面上惊慌之色一掠而过,娇声道:“奴婢是个女人呀…” “抬头看着我!”我一声低喝,伴随着“不可战胜咒”产生了强大地威慑力。 巫静真应声抬头,原本灵动的眼珠瞬间显得呆滞,右眼瞳仁里的影像被我捕捉到了,那是一只拖着尾巴奔跑的狐狸,毛色纯白,四只爪子却是红色的。 我死死盯着那瞳仁里的红爪雪狐。运起元神之力,想要把这狐狸定住,那狐狸一直在不知疲倦地绕圈奔跑,这时突然冲我奔来,刹那间冲出小小的瞳孔,急速变大。 我大吃一惊,下意识地闪身一避,那只红爪雪狐带着风声从我身侧掠过,蹿到地面上。 我缓过神来,转身朝雪狐扑去,“郁雷飓风剑”在手。 奇怪地是,那狐狸四爪收拢,蹐头缩尾,竟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收剑,伸手朝雪狐抓去,却抓在了地面上,坚硬的花岗岩地面撞得我指尖生痛,明明在眼前地红爪雪狐突然消失了,就象是钻入了地底下。 忽听身后“咝咝”声响,好似毒蛇吐信,急回头,我看到的情象无比奇异:巫静真右眼瞳仁成了盲人那样的呆白,紫罗兰长裙变得透明,窈窕的**裸露无遗,“咝咝咝咝”,白嫩地肌肤往外冒着粉红色的烟雾,烟雾越冒越浓,整个人却模糊下去,最后全部化作红雾… 我早已结出无忧结界,防备红雾有毒n …红雾旋转起来,逐渐凝聚成一头狐狸,颜色与刚才逃掉的红爪雪狐恰好相反,毛色火红、四爪雪白。 这火狐悬在空中,两点红红的睛芒看着我,竟然现出与我亲近的神色,凌空向我奔来,要扑入我怀抱。 我有第二层无忧结界保护,原以为火狐近不了身,不料那火狐完全不受阻挡地破入无忧界,融入了我怀里。 我大惊后退,急摸胸前,什么也没有,转身看,身后也没有,火狐哪里去了?钻到我身体里面去了? 我闭目内视,真气遍行大周天,却没发现任何异常! 一个亲兵在寝宫外低声叫唤:“大帅…大帅…” “何事?” “鹤副帅到了,不知大帅方便见他吗?” “请他进来。”说罢我苦笑一声,这亲兵以为我在搂着敖广地宠妃风流快活呢! 鹤藏锋带着风赞大步进来,眼光一扫,笑问:“殿下审问的人呢?” 我就将刚才的怪事说了,鹤藏锋惊道:“这个巫静真是妖灵国度的!”又打量着我,问:“殿下身体没有什么不适吧?” 我说:“没事,那只火狐可能是逃掉了,妖灵国度也没什么厉害的,敖飞霜、巫静真我都见识过了。” 这时,我突然听到小蝴蝶调皮地笑了起来,“咕咕咕咕“象是捂着嘴在笑。 “小蝴蝶,你笑什么?”这些天我都把她给忘了。 小蝴蝶“哼”了一声说:“我不理你,反正你要倒霉了。” 我知道小蝴蝶见多识广,可能知道一些妖灵国度的秘密。我就故意说:“小蝴蝶最会吓唬人了,我才不会倒霉呢。” 小蝴蝶说:“好,走着瞧。到时候看你一副什么倒霉样。” “小蝴蝶,不要吓唬我,我知道你有点生我的气,我今天整夜陪你说话好吧?” “我才不要你陪呢!“ 说完这句,小蝴蝶就再不肯开口了。 我也没在意,继续与鹤藏锋商议军情。 鹤藏锋对风赞说:“风将军,你来向大帅禀报吧。” 风赞道:“大帅。末将得到朝歌方面的线报,原歧已经不再顶着安阳太子地名头。而以自己本来面目出观了,并且火烧大胤帝国社稷坛,改国号为天魔帝国,自称天魔大帝。新组建了一支三千人的僵尸大军,刀枪不入,战斗力极其恐怖,目前正以一日一夜三百里行军速度向赤都方向而来,估计两日后就要渡过罗浮江。” 我皱眉问:“僵尸大军是什么东西?“ 鹤藏锋说:“修真者猝死。元婴来不及逃出体外,就会变成僵尸,身体坚逾钢铁,力大无穷,不会疲倦,不需要休息,魔道中人有一种法术可以操纵这些僵尸,凡人军队是很难抵挡地。” 我点头道:“明白了。上次被我杀死的幻魔尊也变成僵尸了,不过原歧到哪里去找来三千个僵尸?“ 风赞道:“据说是一个叫骷髅鬼王的家伙帮他收集地。” 我心里一合计,骷髅鬼王变化的神秘白衣人早就跟在原歧身边了,收集僵尸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骷髅鬼王上次被我杀得只剩元神逃命,应该没什么作为了。 我笑道:“来得正好,他不来我还要挥师西进呢,目下第一要务是尽快肃清敖氏父子的残部,争取在短时间内控制整个东海郡,然后抽调精兵强将回赤都、夷州,与那天魔帝国的军队决战。” 鹤藏锋道:“殿下说得是,我们时间很紧迫,以那支僵尸大军的推进速度,十日内就能逼近赤都,我已命鹤越传令步军返回夷州、赤都布防。” 风赞道:“大部分步军还没抵达大青关呢,半路就回去了,都说跟着原大帅、鹤副帅打仗太轻松了,东海军队影子还没看到就说平定了、班师回夷州了。” 我与鹤藏锋对视一眼,无奈地笑笑。 小蝴蝶终于忍不住了,叫道:“倒霉鬼,你真的不怕呀?三天后你就会变成一头狐狸!” 我一惊,想起紫芝变白猴之事,忙问:“怎么回事,小蝴蝶快说。” 小蝴蝶“格格”笑道:“害怕了吧,知道害怕了吧,嘻嘻,好玩,你变成狐狸之后我看还有哪个美女会喜欢你?” 我故作轻松道:“小蝴蝶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吧,我只会变得越来越帅。” 小蝴蝶“嗤”的一声讥笑,说:“你让人家看看你地左眼我明白了。” 我就让鹤藏锋看我的左眼,就听他惊道:“殿下,你左眼瞳仁里有一头火红狐狸地影子,比较淡,不是很清楚。” 小蝴蝶接口道:“会越来越浓,越来越清楚的,三天后狐狸从幢孔跃出,英俊的原大帅消失,你们以后都要叫一只狐狸做大帅了,太好玩了。” 我正想问清楚点,却见有一军士跌跌撞撞来报:“大帅,不好了,地底下钻出好多怪物,在城中到处吃人!” 第16章 群妖乱舞 我与鹤藏锋、风赞三人奔出旭日宫外,就见夜色下,伏波城多处起火,惨叫声、哭嚎声不绝于耳。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黑齿骑着大角鹿赶来,叫道:“大帅大帅,野兽变人了!” 我听得好不别扭,喝道:“镇静,天塌不下来!” 黑齿一边喘气一边说:“太可怕了,虎豹营的五百多只猛虎和金钱豹全部变成了浑身长毛的黑人,摇摇晃晃到处乱走,见谁咬谁,还互相撕咬。” “大帅大帅”,又有一军士飞马来报,“南城鲨鱼坊一带出现很多奇形怪状的妖怪,朝军民喷土,一被喷上的就变成了猪、狗、牛、羊之类的牲畜。” 我沉声道:“敖飞霜搬来妖灵国度的救兵了!”一面传令各级将领集合各自的部属,原地待命,不许擅动,又命鹤藏锋随黑齿去猛兽四营,若见虎豹噬人,直接射杀。 我真是焦头烂额,飞到空中往南城鲨鱼坊飞去,在一座白色的塔楼边降落,却见满大街都是猪、狗、牛、羊,就没看到一个人! 这些牲畜一个个呆头呆脑,似乎很茫然惊诧的样子,站在原地转动脑袋左看右看,见到我才恍然大悟似的围过来,“汪汪汪”,“咩咩咩”冲我乱叫。 我知道这些牲畜不是征东军士兵就是城中百姓,赶紧安抚说:“别怕别怕,这只是幻觉,大家不要乱跑!” 我站在这一群牲畜当中,好象是个牧人,耳边一片猪鸣狗叫,情形真是诡异到了极点。 我再次飞到空中,俯视鲨鱼坊三街六巷。但遍地除了这些牲畜之外没看到有其他妖怪! 奉命前来鲨鱼坊的一千名征东军骑兵看着满大街的猪狗牛羊,一个个不知所措,那些被变身为牲畜的军民既恐惧又着急,想说话又说不出来,只有乱叫,场面非常混乱。 我摸出金刚钻,对准一头“咩咩”猛叫的肥羊射出一束彩光,肥羊就地一滚,身子陡然涨大,变成了一头黄牛。 我目瞪口呆:“怎么连金刚钻都不起作片了!” 我在心里叫:“小蝴蝶。快帮我。” 小蝴蝶说:“你是大坏蛋,整天就知道围着美女转,遇到麻烦才想起我小蝴蝶呀,小蝴蝶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 我哭笑不得:“那你想怎么样呀,谁叫你那么小呢,你长大点。我就围着你转,还每天晚上抱着你睡…” 小蝴蝶嚷嚷道:“谁说我小,我小蝴蝶要多大就有多大。” “蝴蝶指环”红光乍现,一个背插彩翅、梳着乌黑双髻地****小女孩悬浮在我身前,黑葡苟一般的眼睛滴溜溜一转,身子突然变大,赤足立在地上,竟和我一般高矮。 小蝴蝶得意地说:“怎么样?还要多大,我可以再变。” 小蝴蝶是变大了,恍惚一看宛若少女。但胸脯依然平坦,腰臀曲线没出来,肚子还是那种圆嘟嘟的小孩肚。 小蝴蝶看我发笑,娇嗔道:“你笑什么!” 我说:“小蝴蝶快变回来,小屁股全被人看去了。” 小蝴蝶左右一看,“啊”的一声跳了起来,跳到我掌上。已经是个三寸小人了,小嘴一扁。要哭。 我赶紧说:“好了好了,我以后再不会冷落你了,一有空就和你说话好吧,你先救救这些可怜的羔羊吧,他们冲你洋洋叫呢。” 小蝴蝶爱生气也爱笑。这时正好有几头山羊叫得很起劲,不禁“扑哧”一笑,笑过之后又给我翻了一个白眼,说:“真拿你没办法,小蝴蝶不帮养生宗主还帮谁呀,记住哦,以后再不许一连三天不和我说话了,不然我就真的不理你了”眼睛一眨,调皮地说:“方法很简单,变猪的喝猪尿,变牛的喝牛尿,就变回来了。“说罢,化作红光钻回指环里去了。 我愕然,命军士速取牛羊尿一试,果然有效,折腾到大半夜,总算把这些人都变了回来,有些军士还抓住一些真猪真狗拼命灌尿,说怎么还不变回来?还不变回来? 风赞来报:“大帅,猛兽四营的騒乱已平息,那些变成黑人的虎豹自动变回来了,全城搜索,却没发现有妖怪。” 我叫来一个军士问话,这军士刚才是一头黄牛,现在说话还有些不利索:“禀大帅,一只双头怪,好多只手,向我撒土,然后就钻回地底下去了。” 我想一事,问风赞:“敖广死了没有?“ 风赞道:“末将正要向大帅说起呢,敖氏父子地尸首都不见了。“ 我得知敖广已死,说:“敖氏父子不是修真,死了就死了,妖灵国度难道还能让他们活过来!” 但现在的局面确实很被动,那些妖怪从地底下冒出来,騒扰一番又缩回地底,真是防不胜防呀。 我施空间遁回到旭日宫寝殿,对着指环叫道:“小蝴蝶出来。” 小蝴蝶应声而出,看看没有别人,就变成和我一般高,坐在一张青玉案 上,两条光旧旧的长腿交迭着,背后的彩翅徐徐扇动,说!“我就知道你今天会和我说很多话,嘻嘻。” “嗯,小蝴蝶你说怎么办吧?“我做出心力交瘁的样子。 小蝴蝶说:“那些变猪变狗的其实并不可怕,就是不喝尿过了两个时辰也会自动变回来地,嘻嘻,不过想到那么多人抢尿喝实在太好玩了。” 我摇着头笑,曲指在她脸蛋上轻轻弹了一下:“你才是小坏蛋!小坏蛋告诉我,为什么金刚钻能把紫芝变回来,刚才却又失效?” 小蝴蝶狡猾地笑道:“刚才那些牛呀羊呀又不是封印,你眼睛里的红狐狸才是妖灵国的封印呀。” 我笑道:“封印不怕,我有金刚钻。专破封印。” 小蝴蝶椰擒道:“哦哟,怪不得这么有恃无恐呀,如果是这么容易的事,我还为你担心什么呀!” 我揉了揉左眼问:“我这封印很厉害吗,不会连金刚钻都破不了吧?” 小蝴蝶说:“反正我是觉得破不了,除非你不要这只眼睛。” 我笑道:“小蝴蝶一定有办法是吗?“ 小蝴蝶摇头道:“我没办法,除非找到那个狐狸精。” 这下子麻烦大了,我到哪去找巫静真呀,她很可能已经回妖灵国度了。 妖灵国度又在哪里? 寝宫外响起鹤藏锋洪亮的声音:“殿下,殿下…”大步闯了进来。 小蝴蝶赶紧钻回指环里。 我见鹤藏锋面色有异。忙问:“又出什么事了?“ 鹤藏锋低声道:“清枝来了,还有青莲师父。” 鹤清枝一袭宽大的素袍,走动之际,窈窕曲线隐现,脸上不施脂粉,宛若清水芙蓉。盈盈上前施礼:“清枝见过殿下。”话音温柔,象春风拂过。 鹤清枝身后跟着一个缁衣妇人,脸上蒙着黑纱,瞧这装束,正是我曾经见过地那位青莲师父。 我还礼,还没开口,那青莲师父却先说话了:“咦,你五月十五之夜怎么过来的?“ 我微微不语,心想:“我正要问你呢!“ 青莲师父隔着面纱仔细打量我,忽然问:“你修炼成第二元神了?” 我对这个冥王堡主前夫人深怀戒心。说:“青莲师父可知冥王七艳的事?” 青莲师父面纱纹丝不动,淡淡道:“殿下怀疑我吗?” 我说声:“不敢。”转而对鹤清枝说道:“清枝小姐不辞而别,让我们好生着急。” 鹤清枝白瓷一般的脸颊泛起两抹红晕,说:“殿下错怪我师父了,那夜师父找到我,就是想来帮你渡劫地。” 我“嘿”的一声笑,讥讽之意表露无遗。 那青莲师父却不以为忤。依然淡淡道:“殿下最近有奇遇,修真境界大幅提升。天劫推迟了,但迟早还会来的,而且是更猛烈的大天劫。” 我心里暗暗好笑:“这女人又在恐吓我,她到底想干什么?也是冲我的宝塔和神器来的?” 外面军士又叫了起来:“大帅,不好了。妖怪又出来了!” 青莲师父面纱一抖,问:“什么妖怪?” 我说:“妖灵国度地,敖氏父子地帮凶。” 青莲师父一把扣住鹤清枝的手腕,声音发颤,说:“清枝,我们出去看看。”碎步奔出。 我不知这青莲师父为何如此激动,赶紧和鹤藏锋随后跟上,刚出宫门,就见青莲师父足踏一点绿色地火焰,拉着鹤清枝凌空飞起,那火焰发出的光晕象是一盏绿灯笼。 又是南城鲨鱼坊,这回看到妖怪了,真是奇形怪状,闻所未闻,有的肩膀两侧各长着一个头,中间却是一只大手;有地样子象狼,却能直立行走;有的根本无法比拟,什么也不象… 鲨鱼坊乱作一团,军民四处逃散,那些妖怪不喷土了,抓到就咬,嘴巴不大,却是三下两下就把一个人吞了下去,身子眨眼变大一倍,似乎吃人大补。 我怒了,半空中“郁雷飓风剑”疾斩而下,将一头狼妖劈成两半。 但奇怪地是,那狼妖的两片身子自动合拢,转眼又是跳跃如飞。 我低喝一声,“风云双轮”在手,要以龙卷风将这些妖怪尽数卷入。 却听青莲师父急叫:“殿下且慢动手。” 我收轮不发,抬眼见青莲师父手里举着一个蓝色的玉环,比手镯大很多,玉环上镶嵌着蓝色的钻石,在浓重的夜色里也是明艳璀璨。 地面上的那些妖物不约而同昂起头望着这蓝色玉环,发出此起彼伏的长嚎,都伏倒在地,象是在膜拜。 第17章 地底温馨 敖飞霜的声音从地底下传上来:“啊,妖灵珏!“ 青莲师父朗声道:“正是妖灵珏,我要见妖灵国主。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地面上那些拜伏在地的群妖昂起头,贪婪地呼吸着,蓝色“妖灵珏”上的清辉象弥漫的雾气一般被群妖吐纳着,“噼哩啪啦”轻微的爆裂响成一片,那只头长在肩膀上的妖怪渐渐的变成灰獾一样的兽类,群妖都在变,似在脱胎换骨。 忽然天空一暗,蓝光消失,“妖灵珏”被青莲师父收起来了,地面群妖立时发出阵阵哀鸣,叩拜不已。 青莲师父道:“带我去见妖灵国主。” 群妖都不会说话,只是哀鸣。 敖飞霜的声音叫道:“带你去见国主也可以,但我要先杀了原澈。” 我单脚立在那座白色塔楼的尖顶上,笑道:“你要杀我,尽管来,我们单打独斗。” 青莲师父看了我一眼,朝地面问:“你是谁?为什么要杀原澈?” 敖飞霜悲愤道:“我是敖飞霜,这恶贼杀死了我父亲和我哥哥,我与他不共戴天。” 鹤藏锋道:“敖行云悬梁自尽,敖广死于乱军之中,他二人的死与原大帅无关,大帅仁慈,原打算饶他二人性命呢。” 我微感诧异,不明白鹤藏锋为什么这么说? 敖飞霜怒道:“我不管,反正你们都要死,为我父我兄陪葬!” 我冷酷道:“两军交战,胜存败亡,原没什么好说的,你要报仇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话音刚落。一道黑气裂地冲出,瞬间布满整个伏波城的上空,阴风阵阵,鬼哭狼嚎,无数奇形怪状的凶神恶煞地黑雾里往来穿梭,这些恶鬼大如山岳,小似猿猴,张牙舞爪向地面扑来。 “百鬼刀!”我大叫一声,“郁雷飚风剑”在身前划了一个半圆,狂风骤起。七七四十九个霹雳接连炸开,在我身前形成方圆十丈的风雷防御圈,将鹤藏锋父女和青莲师父尽数护在目中,无数恶鬼在风雷圈外冲我们嘶嚎,却是不能靠近一步。 “郁雷飚风剑”竟有如此威力真是出乎我的意料,餐风道人送我地这把剑果真是宝物呀! 但“百鬼刀”在敖飞霜手显然比那次在敖广手里的威力大得多。这座方圆百里的东海大城全部被黑雾笼罩,黑雾里鬼怪噬人,数十万军民发出惊恐的叫声,仿佛末日来临。 看不到敖飞霜的人影,只听到她疯狂的声音:“全部去死!全部去死!伏波城里不是敌人就是叛徒,全部去死!” 黑气大盛,雾中鬼怪却愈发清晰,目光灼灼,狰狞可怖,“忽飒飒”从云端伸出无数条长臂。抓起地面上的军士百姓,长臂收回,数百军民就被拖入黑雾中,惨叫声惊天动地,却又嘎然而止,显然,这数百人都被鬼怪吞噬了。 我又惊又怒:“这敖飞霜丧心病狂了。竟用这么强大的修真利器对付普通百姓!” 我单足在塔尖一点,整个人如弹丸般跃起。冲出风雷圈,“风云双轮”一守一攻,我倒要看看同列“五大神兵”的“风云双轮”和“百鬼刀”究竟谁更厉害? “云轮”骤然扩大,圆径足有数十里,将笼罩在伏波城上空的黑雾尽数收在轮中。而“风轮”那猛烈地龙卷风径直朝黑雾源头冲去,我要把敖飞霜揪出来。 敖飞霜看来是要与我死拼了,上次在夷州城外她一见我祭出“风云双轮”立即就逃,今夜却是不退,地底下又冲出一道黑气,无数厉鬼呼啸而出,与龙卷风相撞,好比两条奔腾的大河狭路对冲,刹那间,天昏地暗,风声鬼啸不绝于耳。 “百鬼刀”里的厉鬼无穷无尽,被我“云轮”碾碎一批又出来一批,可惜我的“万剐炎轮”不肯出来,不然的话,以“万剐炎轮”的炽热和强光,正是“百鬼刀”地克星。 久战不下,我决定冒险一搏,“郁雷飚风剑”开路,刺进黑雾中,逆着厉鬼疾冲出来的方向反冲向地面,黑气就是从那里不断向上喷薄的,敖飞霜也一定在那里。 无数厉鬼与我擦肩而过,迎面冲来的都被我一剑贯穿,剑身随即爆出一声惊雷,将穿在剑上的厉鬼震得粉碎。 “轰”的一声,我撞上了地面,地表顿时裂开一个大洞,洞中弥漫的黑气后面又有蓝光透出,这蓝光象水波一般流动,我曾在夷州城外的湖底洞穴中见过。 敖飞霜“啊”的一声惊呼,洞中黑气眨眼收净,我看到一个身穿皮铠、腰系战裙的女郎背对着我在蓝光中奔跑,青铜色地超短战裙仅仅能遮住臀部,两条雪白的长腿跑动起来显得结实有力,黑色的长发卷曲着飞散在肩头,手里倒提着一把鬼气森森的长刀,刀身上有无数眼睛,鬼眼狰狞,冒着绿光。 敖飞霜毕竟是女子,方才情绪激愤要与我决一死战,现在看到我冲进来,吓得转身就逃。 洞底深处蓝光越来越亮,我又看到了那颗圆径两尺的大珠子,我知道敖飞霜又想借这颗古怪的蓝珠脱身。 敖飞霜突然脑袋往下一栽,整个人往蓝珠飞扑下去,双手一触到蓝珠,上半身迅速没入珠子里面。 我大急,奋力扑去,手臂疾伸,堪堪抓住一只纤巧的足踝,但觉眼前蓝光大放,我地脑袋也已进入蓝珠中,但除了蓝光外看不清任何东西,只有紧紧握住那只足踝。 突然左足腕一紧,身子一滞,我的足踝也被人抓住了,不知是友是敌,我右腿猛踹过去,却踹了一个空。脑袋却被敖飞霜重重踢了一脚,但我就是不放手。 蓝光眩目到了极致,然后迅速暗淡下来,我手里一滑,竟被敖飞霜挣脱了,急忙横剑护身,眼前已到辨物,敖飞霜就在我前面不远处,双手提着“百鬼刀”,刀头斜指。叉开双腿,微低着头,眼睛向上盯着我,胸脯起伏,以一个既诱惑又英气地姿势对着我。 我急于知道抓住我脚腕的是谁?扭头看,黑纱蒙面。缁衣轻垂,却是青莲师父。 青莲师父开口道:“这就是妖灵国度吗?” 敖飞霜微微喘息,眼睛死死盯着我,没回答。 我收起剑,显得有恃无恐、毫不防备的样子,打量着身处的环境,但见四周层层叠叠都是岩石和泥土,但奇怪地是,这些岩石泥土竟是半透明地,伸手一摸。手竟从岩石中划过,就好象伸进水里一般。 青莲师父说道:“带我去见你们国主,我可以把‘妖灵珏’还给你们。” 敖飞霜眼睛一亮,瞧了那青莲师父一眼,问:“你是谁?“ 青莲师父倒也不隐瞒,说道:“我是冥王堡的人,我来找一个人。妖灵国主把这个人还给我,我就交出妖灵琢。” 显然这“妖灵珏”,对妖灵国度非常重要。敖飞霜抿唇思索片刻,然后说:“我可以带你去,但这个人必须死!“百鬼刀遥摇向我一指。 我身子一闪,离青莲师父远点,同时“云轮”护身。以免腹背受敌,这冥王堡主的前夫人实在太诡秘,猜不透她想干什么?到妖灵国度找人?找什么人? 青莲师父淡淡一笑,说道:“杀他?现在谁杀得了他?除非是妖灵国主。”转头对我说:“殿下胆色如何?可肯去见妖灵国主,也让这位敖小姐有个报仇的机会?“ 我心想:“我傻呀,送上门去让你们杀呀!但妖灵国度正是我要去的,我要抓那狐狸精巫静真呢。” 我笑道:“久闻妖灵国主大名,原澈早就想拜见了。” 敖飞霜听我这么一说,立起疑心,斜眼瞅着青莲师父,冷笑道:“你们是一伙的,你说要把妖灵珏还给我们,一定没安好心。“ 青莲师父也不辩解,只是问:“敖小姐愿意带路吗?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强求。” 我心想:“干嘛不强求,偏要强求。“暗施空间遁,想要突然出现在敖飞霜身后,卡住她天鹅一般的脖子,这女郎最怕卡脖子了:哪知意念一动,脑袋就撞在岩石上,州才如水般透明的岩石现在又坚硬无比了! 敖飞霜目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冷笑说:“你们就给我呆在这里吧!”转身向下面走去,在岩石间穿行,那些岩石在她走过时融化透明,在她身后愈合坚硬。 我伸手四处摸摸,硬渣渣地泥石,而且敖飞霜一走,蓝光也没有了,四周一片漆黑。 “青莲师父,我们是不是在地底下呀?” “正是地底下,妖灵国度就在地底下。” “这岩石真奇怪,忽软忽硬,不行,我们不能困在这里,我用剑劈开这地岩吧。” 青莲师父“嗤”的一声笑,说道:“你知道我们此时在地底什么地方吗?也许距地面有几百丈、几千丈,你法力再强,也不容易破出去吧。” 我汗颜,说:“是那颗蓝色珠子有古怪是吧,怎么一下子就把我们带到这么深的地底下了!“ 黑暗里青莲师父的声音不疾不徐地说:“那蓝珠子叫做‘接引珠’能把远隔千里的距离连接在一起。“ 我略一思忖,恍然道:“怪不得上次她能引来海水灌我夷州城!” 蓝光亮起,青莲师父举着那块“妖灵珏””低头说道:“清枝,出来吧。” 我吃了一惊:“鹤清枝也来了?在哪里?” 就见青莲师父馏袍一拂,清丽动人的鹤清枝凭空出现在蓝光里。 鹤清枝说道:“师父你怎么说也不说一声就把清枝装进那么气闷地地方呀!” 青莲师父指着我说:“为了追他,来不及了。” 鹤清枝看了我一眼,优雅地一点头,说:“殿下你好。“ 我彬彬有礼地躬身致意,心想:“鹤清枝应该对我没有恶意,但这个青莲师父就很难说,现在又把鹤清枝也带到这里来,她到底想干什么?还有,鹤清枝不就是冥王堡少主吗,也是她女儿呀,冥王七艳寻找的不就是她们母女俩吗?“ 青莲师父下面的话更是奇怪,她说:“清枝,你带路吧,带我们去妖灵国度。” 鹤清枝秀眉一蹙,说:“师父,我没来这里,我怎么认得路!” 青莲师父说:“没事,你随便走走就是了。” 鹤清枝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双手伸出,象盲人那般摸索探路,让我瞧得心软。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些坚硬的地岩还没触到鹤清枝的手就自动变得透明,就和敖飞霜一样,鹤清枝能够从容地在地岩穿行。 青莲师父快步上前拉住鹤清枝的左手,说:“清枝,另一只手拉着殿下,不然他走不,就被困在这地底下了。“ 鹤清枝脸一红,朝我伸出手来。 我轻轻握住那柔荑小手,感觉温润、柔软,象是握着一件名贵的珍宝,只想倾心呵护。 鹤清枝侧脸不看我,但看分明看到她玉颊的红潮渐渐漫延到耳后根,最后连雪白的脖子都红了。 这几个月来,我所历奇事也算不少,但还没有象今夜这么诡异地,三个人手牵着手在地底下行走,坚硬的岩石和泥土融化又凝结,唯一可喜的是那握在手心里的温软小手,有一丝震颤向双方传递。 岩石作证,我没有使用催情真气,鹤清枝纯洁无暇,让我不忍亵渎,但那小手却是微微出汗了,而且,鹤清枝的脸为什么那么动情地红? 我听到黑暗的地底深处有一声轻微的惊叹,肯定是敖飞霜在一旁窥视,她在伺机为父兄报仇呢。 我正想提醒鹤清枝小心点,脚下突然一空,鹤清枝脱手向下飞坠,我随即扑下,想要抓住她,眼前一片暗红色迅速扑来。 第18章 征服飞霜 我似乎坠入了无底深渊,那暗红色带着浓烈的硫磺味扑面而来,下落之势越来越快,温度也越来越高,地心深处象是一只巨大的熔炉,除了暗红色什么也看不到,我伸手乱抓,左手忽然抓到一只脚掌,柔若无骨,应该是年轻女子的纤足。www.tsxsw.com 我大喜,叫道:“清枝小姐!”听得“嘤”的一声回应。 我紧紧抓住那只纤足,一边调动五行元素,想要止住下坠之势,稳住身形,不料真气运行不畅,五行元素稀!爆御风之术无法施展,身子坠落之势更急了,而且手里的纤足太过嫩滑,快握不住了,当即右手一捞,正好抓住鹤清枝另一条小腿。 炎风如刀,刮得脸颊火辣辣的痛,我也不管要掉落到哪里去了,只紧紧握住鹤清枝的腿不放松。 暗红色的岩浆沸腾,炽热的气息要把人烤焦,我们竟是往地底火山钻去! 形势危急,鹤清枝不是修真,绝对抵挡不了这样的高温,我抓住她小腿奋力往上一拽,同时自己踊身下扑,将她抱了个满怀,白袍龙甲迅即扩大,将二人裹得密不透风。 似乎只是一瞬间,龙甲裹着我二人穿过沸腾的火山岩浆,压力大减,怀里的鹤清枝开始死命推我,还打我。 我觉得不大对劲,鹤清枝是一袭素袍,但我怀里抱着的这个却是手臂光溜溜、胸脯**的。 她是谁?敖飞霜? 龙甲内是纯净的黑暗,目不能视物,我运起元神之力,终于辨出怀里女子的轮廓,胸铠战裙,臂环护腕。正是英气诱人的敖飞霜。 我惊愕,鹤清枝和她师父到哪里去了?我怎么救起了一个仇人! 腰间突然一冷,那是敖飞霜手里的“百鬼刀”横割而至。 我身上只有一件龙甲白袍,现在她和我同在龙甲里,我就是**了,幸好我地蠕龙金鳞瞬间浮上肌肤表层,挡住了那一刀,但“百鬼刀”的阴戾之气已经透体而入,使我毛骨悚然。 “哧”的一声轻响,长达数尺的“百鬼刀”竟缩进敖飞霜左手的兽皮护腕中。随即又对准我胸口猛地刺出。 龙甲内没有回旋的余地,我只好微一侧身,刀锋堪堪从我腋下穿过,敖飞霜横刀一拖,刀锋割向左胁,我伸手疾探。抓住她握刀的手腕,另一手直叉她脖子,这一招对付她最有效。 敖飞霜伸手一格,二人臂骨相撞,她“啊”的一声痛叫,手一缩,随即一个耳光朝我拥来,被我顺势抓住手掌,往后一拗,指节“格格“直响。痛得敖飞霜眼泪直流。 我喝道:“给我老实点,不然有你苦头吃!” 敖飞霜“呼呼”喘气,挣扎了两下挣不动,就松了劲。 我以为她自知不敌,放弃反抗了,便问:“告诉我,这是什么鬼地方?” 敖飞霜突然屈起右腿。膝盖猛顶在我胯下,她是有坚铠护膝的。而我裆下却是毫无遮拦,这一下子顶得结结实实,痛彻骨髓,若非我是螭龙体质,这一下就能把我顶成宦竖太监。 我愤怒了。这之前我还没想到对她施肉刑,她这一撞提醒了我,被撞之处邪火直冒,迅速肿大。 敖飞霜膝顶得手,又想顶第二次,我岂能吃第二次亏,贴身肉搏本就是我的拿手好戏,双腿一夹,把她地左膝紧紧夹在两腿间,我的两腿何等有力,她根本挣脱不了。 敖飞霜在这之前她一直没出声,现在双手被我抓住,一条腿被我夹住,终于尖叫起来:“该死的恶贼,放开我!放开我!”象发狂的牝马一样猛烈挣扎。 我紧紧按住不放,说道:“放了你可以,我们化干戈为玉帛如何?” “你休想,血海深仇不共戴天,除非你杀了我!” 敖飞霜反抗极为激烈,她的长腿柔韧有力,如果不是我,还真夹不住她的腿,更何况她地皮肤比婴儿还滑嫩,扭动挣扎之际,肌肤相接之处让我好生酥麻。 我笑道:“我不杀你,妄杀美女有干天和,会引来大天劫…”声音一厉:“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抓住她双手并拢一起,搁在她脑后,是那种头枕双臂的姿势。 敖飞敖被扭得很不舒服,叫道:“你想干什么?“声音里透着一丝惊慌。 我手掌比她大得多,一只手握住她双腕反曲在她脑后,腾出了一只手,好不得意,说:“不想干什么,就想问问你为什么会有奶水?” 敖飞霜霎时脸烧得发烫,骂我:“你混蛋!” 我的手抚上她坚硬的胸铠,在那隆起处敲了敲,“扑扑”闷响,说:“很好,保护得很好,这地方很重要。” 敖飞霜的胸铠除了保护酥胸之外,其余是尽量裸露,腹部只有两条皮革交叉连结下面的战裙,我的手就在就在那裸露处摩挲,还“啧啧”赞叹:“真滑,真嫩。” 敖飞霜羞愤欲死,苦于挣扎不得,双臂带动身子左右猛晃,尖叫:“放开我,放开我。” 我伸手卡住她脖子,说道:“你知道我最恨什么吗?我最恨我的仇家是美女,这让我很为难,杀了舍不得,放了又惹麻烦。” 敖飞霜尖叫道:“恶贼,你快杀了我!” “嗒嗒”两声,敖飞霜的胸铠绊扣被我解开,那两个圆锥状的护胸晃晃荡荡悬挂着,左边那颗熟透多汁地大白果落入了我的魔掌,轻轻挤压,竟然又有白白的果汁溢出。 我低头细看,连称:“怪哉!”腰一躬,低头吻住那颗成熟的果实,吮吸起来。催情真气潮水一般遍袭敖飞霜身体每一个细微部位。 甜甜的微带血腥味的果汁一入口,更让我兴奋无比,我手伸下去,撩开她犀皮战裙,摸了进去,手过之处,激情四溢,冰山也要被我融化,窄窄地小亵裤系带松开,滑下。 我胯下那家伙刚才被狠顶了一下。现在横眉竖目,怒气冲冲,一副不肯甘休地样子,不抚慰它一下,让它消消气,它是不肯服软的。 敖飞霜清亮地双眸变得有点呆滞。我已经松开她的那条腿,她也不再顶撞我,但就在我分开她的腿准备消消气时,她又清醒过来,腰臀后缩,不让我进入,身子还奋力扭动,我一不留神,竟让她扭过身背对着我了。 我一手抓着她脑后双腕,一手从后箍住她的腰肢。压迫着不让她直起身子,就那样塌着腰撅着臀背对着我,愤怒的伟器从后抵入。 敖飞霜惊叫起来:“不要!”臀部想收缩,腰肢却被我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敖飞霜哭了起来:“不行不行,你是我地杀父仇人,不能这样!” 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杀父奸女,似乎邪恶了一点。随口说:“敖行云不可能是你父亲。” 哪知敖飞霜奇道:“你怎么知道?” 我大感惊异,笑道:“敖氏父子荒婬无耻、欺善怕恶,相貌也是委琐鄙陋,而你却是英姿飒爽,敢恨敢爱。根本和他们不是一路的人嘛。”说着,紧抵之处昂昂然挺进。 激飞霜“啊”地一声,叫道:“可是他是我养父,一直待我很好,我要为他们报仇的。” 我“嘿嘿”笑着,心想:“你下面都已经湿了,这模样还为他们报仇呢!”口里说:“敖行云老奸巨滑,他是在利用你,知道你本事好,不然的话早把赐给他儿子糟蹋了,你说,那个敖广是不是对你有过非份之想?” 敖飞霜含羞道:“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我哈哈大笑,趁敖飞霜分神之际,猛地一挺,然后紧紧抱住她细腰,催情真气散发如虹,不断冲刷着女郎豆蔻初开的娇躯。 敖飞霜呼痛之后,声音渐渐低下来,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娇吟,迷失在一波接一波的肉欲狂潮中。 我松开她地双腕,一手抱腰,一手抚弄她的酥胸,这女郎的皮肤真是天上人间仅见,细腻光洁,欺霜赛雪,嫩得让人只敢轻轻接触,生怕一不小心就伤到她。 激飞霜两只手不知往哪放,撑地也不是,龙甲又抓不住,我就拉起她手,让她反搂着我的脖子。 敖飞霜乖乖照办,此时此刻只有男女情砍,就算有血海深仇也等云消雨散再说,女郎雪臀后翘,承受我的连续的冲击,小腰软软,昂起头向后仰着,两条手臂交缠在我后须上,整个姿势无比诱人。 我兴发如狂,也顾不得她皮肤娇嫩吹弹得破了,大力舞弄。 敖飞霜娇喘成一片,两条长腿不停地颤抖,有点站不稳,勾在我脖颈上的左手放下来,反扳住我肌肉虬结的大腿,又扭头看着我,眼含春情,口鼻间呻吟不绝。 我凑脸过去吻她的脸,她的鬓边有细细地汗珠。 敖飞霜完全忘了我是她的仇人,使劲扭过头来与我亲吻,承受我的一切爱抚。 我们在龙甲包裹着的狭小空间里极尽爱欲纠缠,无休无止,孜孜不倦。 远处忽然传来一个破锣嗓音:“这是一团什么玩艺?还会动!” 话音未落,那人就蹿到近前了,“啪”的一声,隔着龙甲在我屁股打了一巴掌。 就听那个破锣嗓子叫道:“咦,里面什么东西?还会叫!”伸手就来扯龙甲包裹,扯了两下扯不开,怒道:“还有我血河老祖撕不开的东西吗!”听那口气似乎要用什么法器来轰,所幸又听到一个尖细的声音:“血河老祖在和谁抠气呀?” 我赶紧在龙甲外结出一个无忧界,既隐去踪迹,又能阻隔声音外泄,但外边地声音我们照样能听见。 那血河老祖说了一句:“妖灵子,你才来呀…咦,刚才那个白色大包裹呢?” 妖灵子尖细的声音说:“哪有什么大包裹?” 血河老祖地破锣嗓门骤然提高:“妖灵子,是不是你抢走了包裹?” 妖灵子说:“真是莫名其妙,别股嗦了,你帮我成了大事,姿色妖精爱就是你的了。” 听到妖灵子这句话,敖飞霜身子一颤,似乎相当震惊。 我问:“怎么回事?” 敖飞霜却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同时蹙起眉锋,贝齿咬着下唇,慢慢直起腰。 我一笑,说:“没关系,我们在里面说话他们听不到。”同时收腹后退,折腾了这大半天,也该消气了。 我将龙甲收回,依然化作白袍披在身上,就见透明的无忧结界外,一个身形奇高的黑袍道人正对着一个血红地漩涡说话,漩涡里忽然伸出一只血淋淋的大手,接过黑袍道人递上的一块蓝玉牌,血涡里又裂开一张大嘴,嘎嘎道:“好,一言为定,那你先走吧。” 听这声音,这血红漩涡就是血河老祖,身形奇高的黑袍道人就是妖灵子。 妖灵子道:“等下你看到头顶的火山云出现一道闪电,就立即放血,千万别耽误了,知道吗?” 血河老祖说道:“我理会得,你快去吧,可别让姿色妖精爱逃跑了!” 黑袍道人竹竿一样晃了两晃,消失在一片山岩后。 敖飞霜轻声道:“糟糕了!” 我问:“怎么了?” 敖飞霜背靠着圆形的无忧结界,离我远点,左手腕对着我,“百鬼刀”半出鞘,眼睛含泪,身子微微发抖,几次想冲过来杀我,却又停住,银牙一咬,低喝道:“快放我出去!” 我斜睨着她的大腿内侧,那里有**淌下,微笑道:“你一出去就会被这血漩涡发现,这怪物只有一种吃人的方法,那就是把你吸进漩涡,化作一团血浆。” 敖飞霜脸现惊恐之色,一时说不出话,看来她知道血河老祖的厉害。 我试探说:“血河老祖和妖灵子是妖灵国度的敌人吧,他们想对付谁?姿色妖精爱是什么东西?” 敖飞霜脸现怒容,瞪着我说:“我们国主的名讳是你随便乱叫的吗!“ 我暗暗称奇:“原来妖灵国主的名字叫姿色妖精爱,好香艳的名字,肯定是个女子无疑。” 我问:“那个妖灵子又是什么人?” 敖飞霜瞪了我一眼,没理我,侧脸看着妖灵子消失的方向,脸现忧色。 第01章 妖灵仙境 我和敖飞霜置身地底火山之下,孽缘巧合,不共戴天的仇人却有**之情,并获悉血河老祖和妖灵子密谋对付妖灵国主。WWW.tsxsw.COM 我问:“妖灵子也是妖灵国度的吧,他是不是想当妖灵国主?” 敖飞霜红唇一张,想要说话,却又闭紧嘴巴。 我知道我又猜对了,说:“你就忍心看着这个可怕的血河老祖把你们那个姿色妖精国主化作血浆吃掉吗?” 敖飞霜怒道:“你快放我出去!” 我说:“一出去你肯定死得很惨,也救不了你们国主,看在你我的缘份上,我可以帮你一回。” 敖飞霜俏脸羞怒:“什么缘分!你别以为强占了我身体我就会放过你,父兄之仇我是一定要报的。” 敖飞霜这话说得相当暧昧,我笑道:“又不是你真正的父兄你那么起劲干嘛?好好,报仇随你,不过目下最要紧的是救你们国主…对了,那个冥王堡的蒙面女人只怕也是来对付你们国主的。” 敖飞霜清亮的眼睛盯着我,冷冷问:“那女人不是和你一伙的吗?” 我摇头说:“我和她只有一面之缘,以前我并不知道她是冥王堡的,只知道她是我手下鹤藏锋爱女的师父。” 敖飞霜脸色一变,问:“就是刚才给你们带路的那个什么清枝小姐吗?” 我说:“是,难道你认识她?”心想:“鹤清枝也很神秘,她竟然也能象敖飞霜一般在岩石间穿行!” 敖飞霜冷汗从发梢滴下,喃喃道:“糟了,什么都拦不住他们,妖灵珏也在他们手里!还有妖灵子…”抬眼望着我。迟疑问:“你…真的肯帮我?” 我诚恳地说:“我和飞霜小姐之间往日的恩怨那都是上苍的安排,造化弄人,其实就我自己来说,我是愿意为飞霜小姐做任何事的。”我的眼神无比真诚,绝对值得信赖。 敖飞霜不敢多看我地眼睛,别过脸去,发出一声叹息,说:“好,这次你若能帮我挫败妖灵子的阴谋,我…我还是要杀你报仇…” 我惊诧:“这是什么话。太不合情理了吧!n 敖飞霜突然哭道:“杀了你之后我就自杀,都不活了!” 我微笑起来,这多象说剑与我决斗时说过的话呀,这表明眼前这位美丽的女郎已经对我有了很深的感情,有时,陌生男女之间一夕之欢比之数十年的亲情更让人魂牵梦萦。 我从后搂住她的细腰。她稍微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既已**,再装作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又有什么意思。 我温言道:“先不说这些,你看,妖灵子已经去远了。” 敖飞霜急道:“是呀,我们快去吧。” 我说:“别急,等我先把这个血河老祖搞定。” 敖飞霜说:“我的百鬼刀对付不了他,你有什么办法?” 我看着不远处那风车一般缓缓旋转的血流漩涡,不知“诙谐三咒”和“虚幻三咒”对这怪物有没有效果? 我说:“我试一下。”对着那血流漩涡施一个“迷幻咒”,心里想着漩涡前面出现一群跳跃着地白色圆球。 就见那血流漩涡停止转动。从漩涡中心倏地伸出一只血淋淋的大手,在捞来抓去,想抓那些根本不存在的白球呢! 我大笑,挥手撤去无忧结界,既然血河老祖也吃我这一套,那我还怕什么! 血流漩涡裂开一只巨眼瞪着我们两个,随即眼睛消失现出一张大嘴。嘎嘎说话:“你们两个是什么人?” 我的“轻信咒”已经发出,笑道:“得知血河老祖中计上当。特来提醒。” 血河老祖怒道:“老祖我智慧无双,谁敢让我上当!” “妖灵子为什么叫你在这干等着?” “我们说好一同对付姿色妖精的,然后他做妖灵国主,姿色妖精归老祖我。” 我的嘲讽毫不留情:“他是把你当傻子耍呀!你刚才不是看到一个白色地会动的大包裹吗,哪去了?就是被妖灵子抢走了呀。那包裹是你先看到的,他都要抢,你还能指望他把姿色妖精给你呀!” 血流漩涡里的独眼骤然睁大,比车轮还大,血光四射,巨睁一眨,又变成血盆大口,怒吼道:“老祖我差点被那妖道骗了,可恶!可恶!我要找那妖道算账!” 我说:“且慢,那妖灵子刚才对你说看到火山云出现闪电你就放血,是什么意思?” 血河老祖对我信任有加,说:“闪电是妖灵子发的信号,老祖就施展血河**,嗬嗬,老祖的血河**是姿色妖精‘万妖阵’的克星。” 我问:“老祖既然识破了妖灵子的奸计,是自认倒霉,还是要报复?” 血河老祖叫道:“当然要报复,我要把那妖道化为血浆!” 我说:“很好,你听我的,保证让你喝上妖灵子的血浆” 血河老祖听了我接下来地一番话,血流漩涡快速旋转,那是深表同意的意思。 搞定了血河老祖,我转身对敖飞霜说:“好了,我们快去吧。” 敖飞霜领着我向妖灵子消失的那片山岩走去,悄声问:“这个血河老祖怎么就这么听信你的话?” 我怕她乱起疑心,就实话实说:“我施了一个咒语,他就很容易相信我,不过这咒一个时辰后就会失效,到时他就会醒悟过来。“ 激飞霜眼波瞟了我一下,嘴角微现笑意,说道:“噢,那我们快走。”身子一下子融入那片赭色的山岩。 我伸手一摸。坚硬无比,叫道:“我进不去呀。” 赭色山岩忽然探出一只纤纤玉手,手很美,皓腕如玉,指染窥丹。 我握住那只玉手,迈步进入山岩,好比沉入粘稠的赭红色水流。 敖飞霜变身了,变成我初次见到她时的那条大白鱼,雪白地尾鳍朝我轻轻一扫,示意我抱住她的鱼肚。 一般地鱼都是两头小肚子大。赦飞霜变身的大白鱼却是“s”型的,曲线流畅,是一条美人鱼。 我抱住美人鱼的细腰,美人鱼摆动尾鳍,在既透明又粘稠的山岩里向下游去,一路上不断有奇形怪状地生物为我们让路。看那样子对敖飞霜这美人鱼相当的恭敬。 大约下潜了百余丈,我们游出了赭色山岩,眼前蓝光眩目,一个巨大的蓝色水晶球拦在面前,两个圆锥形脑袋的大怪物守在水晶球前,手里各握着一柄青铜叉子。 敖飞霜变回人身,扭头嗔道:“快放开我。” 我一笑,我还搂着她的腰呢,当即松开手。 敖飞霜走到那两个大怪物跟前问:“金吾卫,有陌生人进入接引球吗?” 两个金吾卫齐声道:“有两个人进去了。是国主同意放行地。” 敖飞霜急道:“那两个是敌人,我要去禀报国主。” 圆锥脑袋的金吾卫怪眼朝我一翻,问:“他是谁?他不能进去。“ 敖飞霜拉起我的手,说:“他能帮助我们对付敌人,我要带他进去。” 金吾卫铿锵道:“不行,外人进入要先禀明国主。” 敖飞霜急道:“等禀报回来,什么都晚了。金吾卫,快让我们进去!” 两个金吾卫忠于职守。拦在水晶球前。 我正要再施“轻信咒”,哄骗过关,却听敖飞霜叫道:“他是我夫婿,也不让进吗!” 两个金吾卫立马圆锥脑袋连点,热情地说:“原来是霜女官的夫婿。请进请进。”两柄叉子在水晶球上一架,水晶球上出现了一条甫道。 敖飞霜拉着我进入水晶荫道,压低声音说了一句:“你别得意,我迟早会杀了你的。” 话音未落,蓝光淹没了眼前的一切,这巨大地接引球不知把我们接引到了几千、几万里外了! 等我眼睛再能视物时,我发觉我来到了仙境,只是这仙境里的动物实在是多,各种各样我见过的、没见过的飞禽走兽在青山碧水间优游徜徉,忽然就变成人的模样向敖飞霜施礼。 一条大鱼“扑刺刺”跃出水面,眨眼变成一个垂慧少女立在湖岸青草地上,笑盈盈说:“霜女官,这是你选的佳婿吗?“ 敖飞霜强自镇静地说:“不是。” “不是?”垂慧少女打量了我两眼“,那他怎么进来的!“ 敖飞霜羞恼道:“大难临头了,你还有心思追问这些,快告诉我,国主在哪里?” 那少女见敖飞霜生气了,赶紧道:“国主在芙蓉城接见一位远客。” 激飞霜摊开右掌,那颗圆径两尺的蓝色光球出现,对我说:“快,伸手按住光球。” 我依言照办,蓝光再现,我们通过接引珠来到一座丹墀大殿上。 大殿上只有一个人,黑纱蒙面,缁衣垂地,正是青莲师父。 我示意敖飞霜稍安勿躁,笑道:“青莲师父早呀,清枝小姐呢?” 青莲师父不答,却对敖飞霜说:“我已等候多时,妖灵国主为何不肯见我?” 大殿四壁突然回荡起一阵银铃似的娇笑:“贵客想要的人就在我这里,请以妖灵珏交换。” 第02章 姿色母女 听到大殿那娇媚的声音要求交换妖灵珏,青莲师父面纱一颤,说道:“我要先见到这个人。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那娇美的声音说道:“先交出妖灵珏,我就让你们相见,你知道,我留着这个人没什么用,就是为了妖灵珏。” 敖飞霜跪禀道:“国主,飞霜有急事禀报。” 我心想:“原来这就是妖灵国主姿色妖精呀,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不知到底有何姿色?” 却听姿色妖精说道:“你先退下,我与这位夫人有事相商。” 敖飞霜急道:“国主,妖灵子来了,千万小心呀!还有…”转身指着青莲师父,“这个女人是冥王堡的,恐怕也没安好心。” 青莲师父静立一边,也不辩解。 姿色妖精默然一会,说道:“好,我知道了,你们两个先出去。” 敖飞霜还待再说,姿色妖精厉声道:“出去!” 敖飞霜躬身施礼,转身就走,双眸含泪强忍着不流下来。 我跟着她出了大殿,见天空暗红色的火山云愈发浓重,沉沉的直压下来。 敖飞霜停下脚步,任凭泪珠淌下双颊,绝望地说道:“没有妖灵珏,这妖灵仙境三个月后就要被火山熔浆淹没,现在妖灵子又来寻衅,国主竟无动于衷,唉!” 我说道:“放心,我一定不会让这么美的地方消失的,我们再回殿上看看。”说罢,结出无忧界,把我和敖飞霜罩在里面,牵着她的手回到大殿上。 只听青莲师父提高声音问:“你不肯让我见。我如何知道那个人是不是在这里?” 我问敖飞霜:“她们说的这个人是谁?你们妖灵国里扣押了冥王堡的人吗?会不会就是冥王堡堡主?” 敖飞霜摇头说:“没听说扣押着什么人呀。” 姿色妖精地声音依然在殿壁回荡:“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蓝光一闪,丹墀上多了一块菱形鲛丝,三尺见方,荧荧点点闪着光。 青莲师父身子一僵,招手将鲛丝抓到她手里,翻来覆去一看,颤声道:“没错,他在哪里,我要见他。” 姿色妖精说:“给我妖灵珏,不然我马上杀死他。”随即就听到一声年轻女子的惨叫。 青莲师父身子发抖。激动道:“你让她出来,我马上把妖灵珏给你。” 我暗暗称奇:“原来青莲师父要找的人是个女子,是冥王堡少主吗?那么鹤清枝又是谁?” 我运起元神之力,遍察大殿每一个角落,除了我、敖飞霜和青莲师父三人之外,没有发现其他人。只在后殿看到一个蓝色水晶球,姿色妖精的话就是从那水晶球里传出来的,细看,水晶球里隐约现出一个黑袍身影。 我心一动,撤去无忧界的声音屏蔽,叫道:“这个人不是妖国国主,他是妖灵子!” 大殿四壁回荡的娇媚声音顿时消失,代之以一个尖细的声音:“你是什么人?为何不敢现身。” 我还没回答,就听一个女子的声音介绍道:“说话的应该是大胤帝国征东军统帅原澈。” 这明显不是刚才那个娇媚地声音,倒与那声惨叫是同一个人。这是谁?怎么会辨得出我的声音? 猛然记起一个人,我叫道:“巫静真,原来你和妖灵子是一党!” 巫静真格格笑道:“原大帅是不是变成红狐狸了,不然为什么躲躲藏藏?” 我怒道:“你这妖狐,竟敢暗算我…” 一句话没说完,我又遭到暗算了,一个宠子模样的东西凌空罩下。把我和敖飞霜二人罩在里面。 这笼子的栅栏竟是一条条乌黑发亮的毒蛇,而且还有一层幽蓝的光芒将上下四方拦住。 敖飞霜惊道:“妖蛇之禁!”身子情不自禁地往我这边一缩。 我搂住她地腰。问:“什么妖蛇之禁?很厉害吗?” 敖飞霜急道:“反正我们是出不去了!” 我双眉一扬,叫道:“我偏不信!”撤去无忧结界的同时,“郁雷飚风”疾斩而出。 大殿上狂风骤起,惊雷接连爆响,什么“妖蛇之禁。”不知被我劈到哪个角落去了! 雷声过后,大殿上一片沉寂。 青莲师父开口道:“我不管你是谁,把女儿还给我,我就把妖灵珏交给你。” 敖飞霜道:“妖灵珏不能交给他!” 我诧异地问:“青莲师父,巫静真是你女儿?” 青莲师父迟疑道:“刚才说话的叫巫静真?我…我也不清楚,我十六年没看到她了。” 青莲师父一向镇静自若,此时也显出女性的软弱,面纱被泪水沾湿。 敖飞霜叫道:“巫静真怎么可能是你女儿,她是雪狐修炼成人形的呀!” 青莲师父身子一颤,悲愤地问:“我女儿是不是早就死了?” 妖灵子尖细的嗓音道:“你女儿没有死,你把妖灵珏给我,我带你去找她。” 青莲师父踉跄一步,霎时心如死灰,缁袍一拂,鹤清枝凭空出现,天鹅般秀颀的脖子上多了一个绿色的项圈,装饰着彩色贝壳,素袍飘拂,娉娉婷婷,清丽不可方物。 青莲师父喝道:“妖灵子,我认得你的声音,十六年前抢走我女儿的就是你,可你别忘了,你地女儿也在我手上,我女儿死了,你女儿也别想活!” 绿色项圈散发出强烈光芒,鹤清枝双手扯住项圈,脸现痛苦之色:“师父…” 青莲师父冷冷道:“清枝,别怪师父。其实你是我仇人之女!” 妖灵子疑惑道:“女儿,她是谁的女儿?”猛然拔高声音,尖利得在割破人的耳膜:“我明白了,原来是那个小东西,哈哈。” 尖笑声中,一道蓝色光带朝鹤清枝卷来。 我的“郁雷飚风剑”后发先至,将那蓝色光带拦腰斩断,闪身护在鹤清枝身前,喝道:“谁也不许动她!”对青莲师父道:“解开她项圈,不然休怪我无礼。” 鹤清枝泪珠串串:“殿下。不要管我的事,师父要我死,那我死好了,我一直把师父当作母亲的。” 我瞠目喝道:“别说她不是你母亲,就算是你母亲,也没权利要你死!”手中剑遥指这冥王堡前夫人。 巫静真地声音道:“原大帅很会护花呀。哼…国主,请施法催动封印让他提前变身吧。” 妖灵子以妖灵国主自居了,尖声道:“中了妖灵封印还敢在这里嚣张,真是犯贱了!” 大殿四周顿时响起“嗡嗡嗡”地念咒声,我脑袋一晕,左眼象被红布蒙住了,红糊糊一片。 敖飞霜惊道:“你什么时候中了妖灵封印呀!” 我捂着左眼,调动元神之力拼命压制住曈仁里跃跃欲动的火狐,飞身来到后殿,挥剑朝那颗蓝色水晶球劈去。 剑过无声。宛如抽刀断水,蓝色水晶球完好无损。 敖飞霜也奔了过来,叫道:“接引珠横跨两个空间,是劈不到地。” 我喝道:“既然劈不到,那我就过去揪他出来。”纵身跃入水晶球。 蓝光消失后,我发现自己依然置身后殿,只是身边的敖飞霜不见了。殿角立着两个人,一个是高瘦异常的黑袍道人。一个是艳媚入骨的紫裙少妇,正是妖灵子和巫静真。 我也不和他们废话了,一出手就是“风云双轮”,呼啸的龙卷风将大殿穹顶掀翻,殿角地那两个男女却消失了。 我收起双轮一看。殿角有一颗蓝珠子,那两个家伙肯定又钻进珠子去了,真是恼火,这妖灵国接引珠怎么这么多呀,跟地洞似的,一钻就不见了。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原澈,你在那里干什么?” 我忙回头,却见敖飞霜叉开两条雪白地长腿,单手倒提“百鬼刀”,站在之前那蓝珠旁。 “咦,你刚才去哪里了?”我问。 敖飞霜道:“我跟着你进了接引珠,就到这里来了呀!” 我惊诧无比:“这不是刚才那大殿吗?哦,明白了,这是另一个空间,可为什么会一模一样?” 敖飞霜没回答,眼睛紧紧盯着我身后。 我回头一看:啊,巫静真和妖灵子又钻出来了! 还没等我有所动作,那两个家伙扑向敖飞霜身边的那颗蓝珠,又钻进去了。 敖飞霜倒是很勇猛,持刀追进去了,我自然得跟上。 我们又回到原先的大殿上,只有鹤清枝在,颈上的绿玉项圈没了。 我问:“清枝小姐,看到一个黑袍道人和一个紫衣女人吗?” 鹤清枝朝殿外一指:“我师父追出去了。” 我正要和敖飞霜一道出殿,忽听大殿四壁传出一个声音:“霜,妖灵子逃到哪里去了?”这声音娇媚无比,一句很平常的话却说得婉转柔情,让我怦然心动。 敖飞霜睁大眼睛,惊喜道:“国主,这回真的是国主。” 却听那柔媚地声音“咦”了一声,问:“霜,她是谁?” 敖飞霜以为是问我,胀红了脸,不知如何回答。 却听鹤清枝恭敬道:“征东军副帅鹤藏锋之女鹤清枝拜见国主。” 那声音微叹一声,说:“我还以为你是妖灵子带来的呢!”语气非常惋惜,似乎非常盼望鹤清枝是妖灵子同党。 我心里电光一闪,脱口道:“莫非你才是清枝的母亲?” 那柔媚的声音忽转急切:“你说什么,这女孩儿不是什么鹤藏锋之女吗?” 我说:“清枝小姐是十六年前被一个名叫青莲师父的女人带到鹤府的。” “啊!”柔媚声音惊叫起来,蓝光骤现,我没来得及阻止,鹤清枝就被蓝光卷走了。 敖飞霜说道:“你别急,这位清枝小姐极有可能就是国主的女儿,正是十六年前被妖灵子偷走的。” 我问:“那她怎么又会和青莲师父在一起?” 敖飞霜说:“那我就不知道了,那个青莲师父好象也丢了女儿,我们国主是没抢她女儿,难道是妖灵子抢去了?唉,妖灵子很残暴,估计是没命了。” 我心里浮现出一个强烈的念头,但还不敢肯定,我要找青莲师父问问清楚。 大殿四壁传出欢娱之极的娇笑:“谢天谢地,果然是我地女儿!” 鹤清枝竟是妖灵国主的女儿,真让我既惊喜又欣慰,不过现在似乎不应高兴得太早,我叫道:“恭喜国主、清枝小姐母女团圆,但还请解决了妖灵子,取回妖灵珏再叙天伦之乐吧。” 耳边一声尖细的冷笑:“解决我?嘿嘿,试试看。” 妖灵子竹竿一般立在丹墀下,手里握着的是“妖灵珏。” 鹤清枝的声音在殿壁回荡:“师父,你们把我师父怎么样了?” 青莲师父倏忽出现在大殿左侧,手里牵着一只雪狐,雪狐脖子上载着绿玉项圈,尾巴拖地,半死不活的样子。 青莲师父刚好听到鹤清枝的话,温言道:“清枝,师父没事。”转头对妖灵子说:“你就不顾她死活吗?”说着一抖手中地链条,雪狐向妖灵子露出乞怜之色,哀哀低鸣。 妖灵子手握“妖灵珏”,一别有恃无巩的模样,尖声道:“你们都逃不掉,看我妖祭**!” “轰”地一声,整个大殿陷入一片火海,火焰中无数妖兽凄鸣。 我劈出“郁雷飚风剑”,风雷防护圈沛然出现,将敖飞霜、青莲师父护在垓心。 这时,地底下猛地耸起八八六十四根乳白色的石柱,石柱上有无数飞禽走兽的浮雕,在神秘咒语的催动下,那些浮雕一个个活灵活现,冲着火焰妖兽张牙舞爪。 妖灵子尖声笑道:“好,且看你的‘万妖阵’和我地‘妖祭**’哪个更厉害?” 火焰骤然腾起,将整座大殿笼罩住,那些妖兽也是气焰大涨。 六十四根乳白石柱随之拔高,浮雕精灵吐纳呼吸,将火焰渐渐压制住。 妖灵子还有血河老祖这个强援呢,丝毫不惧,大笑道:“姿色妖精,我让你万劫不复!” 火焰猛地聚成一道火柱,直冲天空,与火山云相接,一道白炽的闪电出现。 第03章 美女保镖 妖灵子自以为胜券在握,发出闪电后就等着“血河**”铺天盖地而来了,等了片刻,毫无动静,心里纳闷,两臂一合,又聚起一道冲天火柱,再发闪电信号提醒血河老祖。www.tsxsw.com 姿色妖精趁妖灵子疏于防守之际,全力发动“万妖阵”,六十四根石柱急速旋转起来,幻化成无数根石柱,浮雕精灵凝聚成一个比整座宫殿还大的妖神,三头六臂,青、黄、蓝三张面孔既狰狞又肃穆,六臂齐伸,穿入熊熊大火,一把揪出妖灵子。 高瘦的妖灵子在那六只巨掌中显得渺小可怜,完全不能挣扎,被六只巨掌交替玩弄,忽而挤扁,忽而拉长,惨叫声撕心裂肺。 妖灵子被擒,遍地火海自动消失,只是这座宫殿已成废墟。 妖灵子叫道:“国主,饶命呀,我发誓从此离开妖灵界,再不回来。” 我高声道:“饶不得,一放了他就会去勾结血河老祖来反扑的。” 六臂妖神庞大的身躯缓缓转动,六掌交替变幻,炼化出两块器物,其一是妖灵珏,另一件是六菱晶体,晶体中心现出一头黑色的猎豹,那是妖灵子的原形。 青莲师父怒叫道:“妖灵子,还我的女儿!” 姿色妖精依然是只闻声音不见人形:“别急,你是清枝的师父,我会帮助你的,待我来问他。” 妖神继续翻动巨掌,六菱晶体不停地旋转,晶体中的黑色猎豹左冲右突,拼命哀嚎。 姿色妖精的声音说道:“妖灵子说你的女儿早已不在他手上,十六年前他盗了妖灵珏和小清枝,准备赴海投奔冥王堡堡主。不料在海边遇上了你,莫名其妙就争斗起来,结果妖灵珏和小清枝被你抢走,而你的女儿却被妖灵子施了妖灵封印,当时就不知去向。” 青莲师父缁袍如波纹般颤动,喃喃道:“不知去向,不知去向我高声问:“国主,问问妖灵子把那小女孩变成了什么小兽?” 黑色猎豹又受了一番折磨,姿色妖精道:“说是变成了一只小猴子。” 我纵声大笑起来,大叫:“紫芝。哈哈,紫芝…” 青莲师父全身一震,倏地逼近我面前,颤声问:“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 我大笑道:“紫芝是我地宝贝,我已把她变回人身,现在夷州。”当下便将事情始末告知青莲师父。 青莲师父喜极低泣。敛衽向我深施一礼,急切道:“请殿下立即带我去见她。” 正这时,六臂妖神猛地仰天狂吼起来,众人闻到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抬头看,暗红色的火山云象浸透了鲜血一般,大块大块地汇聚。 六臂妖神狂吼不止,要挣脱石柱跃出去,似乎对血腥味越来越重的火山云极度愤怒。 “血河**!”姿色妖精娇媚的声音里透出无比震惊。 我与敖飞霜对视一眼,心道:“糟糕。一个时辰已过,轻信咒失效了,血河老祖发威了!” 我不知道这“血河**”有何厉害之处,但看敖飞霜那惊恐的样子就好象末日已经来临! 我喝道:“让我来领敖一下这血河**!”狂风骤起,“风云双轮”磅礴出现。 敖飞霜叫道:“不要,一沾上这种地底污血,神兵也会变成凡器。没有用的。” 我一凛,蓄势不发。 就听姿色妖精凄声笑道:“清枝。好宝贝,永别了,从现在起你就是妖灵国主。” 轰然巨响,六十四根石柱拔地而起,一道蓝光绕柱三匝。六臂妖神冲天而起,迎向低垂的血云。 “母亲!”素袍裹体的鹤清枝出现在我身边,纤足一扭,险些摔倒,被我扶住。 天空的血云旋转起来,血雨倾盆而下,只听得地面上无数妖兽精灵绝望地惨叫。 眩目凄美的蓝光裹挟着庞大的“万妖阵”径直冲入血云深处,血云翻卷撕扯,天宇动荡,传出血河老祖惊怒的声音:“你这妖精,拼命呀!” 强烈的蓝光照彻天地,一切都静止了,我觉得呼吸压迫,想动一个手指头都难,眼前除了一片深蓝,什么也看不见。 也许只是短短一瞬,蓝光突然熄灭,天上血云消散,青山绿水间生息着的妖兽精灵一齐伏倒,仰头望着天空,发出浩大地悲鸣。 我身边的敖飞霜也跪倒在地,哭道:“国主…” 鹤清枝身子摇摇欲坠,紧紧抿着着嘴唇,珠泪潸然而下,她在这一天找到母亲,却又在这一天永远地失去。 妖灵珏嵌进神庙的妖灵之眼,神庙重现光辉,暗红色的火山云渐渐退去,代之以蔚蓝纯净的天空。 鹤清枝是新一代的妖灵国主,接受了百万妖兽精灵的膜拜,同时拥有了强大的妖力。 巫静真被拘在神庙里,永世不得踏出妖灵界,我的妖灵封印也已被解除,便向鹤清枝辞行。 鹤清枝发式已经改换,长长的披下,一袭淡金色长袍,显得既雍容又妩媚,她说:“殿下,我要跟你回伏波城见爹爹。” 我心想清枝短短时间内遭受了这样大地变故,回到鹤藏锋身边也有个安慰,点头道:“好,那我们就回去吧,青莲师父也很着急了。” 敖飞霜和一个名叫鱼女官的少女护卫国主出行,连同我和青莲师父一共五人经接引珠回到伏波城,时间是五月二十日傍晚。也就是说我们在妖灵国度呆了一日一夜。 鹤藏锋听说了我们在妖灵国度的遭遇,嗟叹不已,轻抚鹤清枝的秀发,说:“可怜的孩子,你还有爹爹、小越,还有原澈殿下这些人,不要太难过了。” 目下东海局势初定,我将要面对的是进逼赤都、夷州两城地僵尸大军。 二十一日清晨,我留鹤藏锋在伏波城坐镇,带着鹤越、风赞、小鬼主、大鬼妹、小鬼妹还有青莲师父准备驾黑龙回夷州。 敖飞霜突然跪倒在鹤清枝面前。大声道:“国主,飞霜父兄惨死,请国主允许飞霜报仇雪恨。” 众人一时面面相觑。 鹤清枝道:“霜女官,我继承母亲地国主之位,也就有了母亲的记忆,我知道你和敖行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敖行云认你做女儿只是为了与我妖灵国结纳,对你也没有什么感情,而且你也看到了,东海百姓对敖氏父子灭亡是拍手称快,原澈殿下仁慈惠民,受人拥戴,你现在要报仇雪恨,是不是有欠考虑呀?” 敖飞霜执拗地说:“我不管他是不是万民拥戴,我只知道他杀了我父亲和兄长!” 鹤藏锋再次提醒她说:“敖行云是悬梁自尽地,敖广死于乱军之中。” 敖飞霜跪在那里高高昂起头。说:“他是三军统帅,一切罪责都由他承担,我就是要找他报仇,国主不允的话,飞霜立即自尽而死。” 我大笑起来,施施然踱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垂眼俯视她。说:“好,我答应你。不过请你给我一个月的时间,等我击退了魔道大军,夷州、东海四境平安,那时我把命交到你手上,任你处置。怎么样?” 敖飞霜仰脸看着我,问:“你…你是不是骗人?” 我洒脱一笑,又说:“我知道你是想亲手报仇,肯定不希望我死在别人手上,所以在这一个月内你还会全力保护我是吧,你的‘百鬼刀’还是很厉害的…” 说到这里,我凝视着她,朝她伸出手,说:“我带你去夷州,你保护我,一个月后我任你处置,呃一一你真会杀我吗?” 敖飞霜被我眼神迷惑,下意识地握着我地手站起来,然后才觉得不对,甩开我的手,凶巴巴地说:“我一定会杀了你地。”说罢,自动站到鹤越、风赞一列,摆明是要随我增夷州了。 我笑着辞别鹤藏锋诸将,带着随行七人驾黑龙升空,风驰电掣往西,半路上又把浪夫人、妲姬、欲海癫仙、三妙仙、虞媚儿以及魔多恶、魔多泪师兄妹一同接上黑龙,满载美女飞往夷州。 当日黄昏,黑龙飞越一千多里来到夷州东城门,我命浪夫人带妲姬、欲海癫仙、三妙仙三人去行宫,其余人随我回到将军府。 母女相见的感人场面并没有出现,因为紫芝躲在我身后不肯认这个母亲,说:“我不认得她,一点也不记得了。” 我劝导了好久,紫芝就是不肯相认,还哭了起来,说:“殿下是不是不想要紫芝了?哪里去给我找来一个母亲呀,我不想跟她走!” 我哭笑不得,无奈地看着青莲师父,说:“紫芝被变成白猴十六年,吃了不少苦,基本上只相信我一个人,青莲师父不要着急。” 这冥王堡主前夫人除去面纱,乍一看,容貌与紫芝确实有些想象,边上围观的我的姬妾们都明白这的确是紫芝的母亲,但紫芝就是不肯相认,奈何? 青莲师父泪眼婆娑,招手道:“紫芝,来,娘单独对你说句话,你就会相信娘了。” 紫芝在我地鼓励下,怯怯走近,青莲师父附耳说了一句什么,紫芝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我心知青莲师父说了一件紫芝的隐秘,便笑道:“紫芝,现在应该相信了吧,她的确是你母亲。” 没想到紫芝一下子又躲到我身后,紧张地看着青莲师父,说:“你有法术,你会看透人的身体,我还是不信你。” 这下子彻底没辙了! 青莲师父含泪微笑:“好好,娘不逼你认,娘看到你已经非常高兴了。”向我请求住在将军府,以便能与紫芝相处,我自然答应。 我悄悄问紫芝:“你母亲对你说了什么,是不是说你屁股有块胎记?” 紫芝脸红到脖子根,矢口否认。 我一笑,心里微觉遗憾,我一直惦记着尽情欣赏紫芝的女儿之身呢,这也是我和她当初约好的,但现在她有母亲了,住处与紫芝相邻,让我深感不便,而且还有一件郁闷事,敖飞霜实在太过忠心,胸铠短裙,长刀在手,以女战士姿态和我形影不离。 军情紧急,我命鹤越督促军队向赤都集结,我自己先期飞往赤都,只带了两个人,魔多恶和敖飞霜。 半夜凌晨,我赶到赤都,太卜郭筮率众前来迎接,人群中一个面容瘦削、眼神沉静的将领越众而出,拜倒在我面前:“南宫乙拜见殿下。” 我赶紧拉起,握着他双手,欣喜道:“南宫,你终于来了,辛苦了!” 辅城大将柯侠也来拜见,他带来的两万府兵是今天才赶到的。 我当即任命南宫乙为赤都将军,柯侠为副将,郭太卜还是当太卜,让他夜观天象。 郭太卜倒也没怨言,只是问:“只有帝国才配有太卜,原大帅是准备称帝了吗?” 我哈哈大笑,说:“不急,先扫平天魔帝国再说。” 柯侠向我禀报:“殿下,天魔帝国地僵尸大军最迟三日后就能逼近赤都,寻常刀剑根本伤不了那些僵尸,这仗怎么打?” 我忖道:“靠普通军士是不行的,难道又要本帅亲自出马,风云双轮一卷,结束战斗?简直是儿戏呀!但若是我有本事不施展,却让军士们以凡人之躯对抗那些可怕的僵尸,那我简直就是残忍了。” 我说:“僵尸虽然厉害,但本帅自有应对之策,诸位安心歇息,明日再议。” 我住进郭太卜为我安排的帅帐,命人备好热水,我要沐浴,本帅向来有洁癖。 魔多恶和敖飞霜守候在我身畔,见我准备沐浴,魔多恶退出去了,敖飞霜却还冷冷然一动不动。 我笑道:“霜女官,请来一起洗浴吧,反正一月后我就要死在你手上,人生苦短,且让我行一行乐也算无怨无悔。” 敖飞霜脸一红,“哼”了一声,提着“百鬼刀”出了帅帐,立在门口,夜风吹动她的长发,超短的战裙下两条雪白长腿白嫩得要滴出水来,腰肢上也是裸露一圈,腰软臀翘,简直是在引诱我呀! 第04章 狂女复仇 我坐在浴桶里,双臂反搭在桶沿,调动五行元素,桶里的热水自然旋转,冲刷着我的肌肤,很是舒爽。WWW.tsxsw.COM 我的心思全在帐门外的敖飞霜身上,回味前夜的强暴激情,心潮澎湃,热血下流,心想:“我得在这一月内彻底征服她,让她舍不得杀我才行,最好的办法是请她进**塔和我双修一回,但现在**塔里有独大天尊和小阮郎的元神还没炼化,暂时无法用来征服美女了,嘿嘿,其实看她那色厉内荏的模样,已经对我狠不下心来了,借口报仇恐怕只是为了要呆在我身边吧。” 一念及此,我顿时心急火燎起来,如此良夜怎能辜负?大战前夕寻欢作乐是我原大帅一贯的风格,是为了藐视敌人呀。但怎样才能让敖飞霜乖乖就范呢,又来霸王硬上弓?那种非常手段偶一为之可以,老这样来,有损我风流儒帅的清誉呀。 我清咳一声,唤道:“霜女官…” 敖飞霜冷冷道:“你又不是我们国主,凭什么叫我霜女官!” 我笑道:“那叫什么?飞霜?霜儿?” 敖飞霜“哼”了一声,不再理我。 忽听郭太卜的声音远远叫来:“大帅…大帅…” 我以为敌人来袭,赶紧跳出浴桶,披上龙甲白袍,头发挽成上一束垂在脑后,大步奔出帐外,立在敖飞霜身边。 就见一盏力笼乱晃,郭太卜在两个士兵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奔近帅帐,叫道:“大帅,不好了。危险迫近!老夫刚才观察天象,见将星被侵,甚是凶险,大帅是三军之主,将星正应在大帅身上,大帅千万要小心呀。” 这郭太卜惯会危言耸听,不能太当真,我笑道:“好,太卜辛苦了,我会小心谨慎的。” 郭太卜见我只顾看身边的美女。显然不把他的忠告放在心上,忧心道:“大帅,危机就在今夜,全城军民都有一劫呀。” 我问:“太卜可有应对良策?” 郭太卜摇头说:“太卜之责是在重大灾难发生之前给君主提醒,应对之策那是君主的事,与太卜无关。” 我哂笑道:“本帅知道了。你已尽责,请回去歇息,今夜本帅亲自巡城。” 郭筮占卜还是很灵验地,我也不敢大意,唤出黑龙,升到赤都上空。 半轮残月在天心,繁星如无数只调皮的眼睛,我在天和地之间,我的忠心耿耿的性感女护卫抱刀立在我身边。 黑暗无边,长夜静谧。二十万赤都军民沉沉入梦,我就象神一般在天上守护着他们。 这样想着,我微笑起来。 敖飞霜冷眼看我,问:“又在动什么鬼心思?” 我连连摇头,心想自己俯视众生、高尚悲悯的情感却被说成鬼心思,在她眼里我形象很差呀! 既然差那就差到底,我欺身近前。从后搂住她裸露的细腰,胯部轻抵她丰臀。在她耳边吹气道:“霜儿一定知道我的鬼心思。” 这姿势就是敖飞霜**时的姿势,她记忆自然深刻,被我这么一抱,身子竟然颤栗起来,声音也打抖:“你…你快放开我!” 我轻轻抚摩她细嫩的腰腹。热热的鼻息喷在她耳后根处,调笑道:“我可是你地夫婿哦,霜女官亲口说的。” “你胡说,那只是权宜之计!”敖飞霜奋力挣扎,手里举着“百鬼刀”,却就是不知道刺。 就在这时,一阵绵密宏大的音波蔓延而来,眨眼间覆盖了整座赤都,我只觉得心神剧烈动荡,体内真气几乎要溃散,头一晕,一个踉跄,若不是黑龙脑袋实在够大,我就要摔下去了。 听得敖飞霜一声惨叫,两眸翻白,身子软倒在我怀里。 所幸那音波一晃即过,不然我也支撑不住。 这是什么敌人,用的是什么法器,竟如此厉害? 我刚定下神来准备察看四周,脚下的黑龙脑袋却摇晃起来,黑龙痛苦地道:“主人,黑龙脑袋裂开了,受不了啦。”龙尾猛地一甩,龙头直昂起来,将我和敖飞霜掀翻。 黑龙极有忍耐力,只是这痛苦实在无法忍受,它控制不住龙躯的痉挛,在空中扭曲翻滚,发出沉闷地悲吼。 我,施御风术飞在空中,大喝:“黑龙,先回蓄水珠!” 黑龙奋力摄住身形,化作一道黑气钻回我腰间乾坤囊中。 我横抱敖飞霜,飘飘飞向地面,离城还有数十丈,就听得惨叫声此起彼伏,街道上有人发疯般奔跑,有人抱着头在地上打滚,四座城门的驻守军士更是炸了营,嚎叫声比野兽还凄厉。 敖飞霜这时苏醒过来,看到地面这副惨状,惊问:“这是怎么回事,刚才好刺耳的音波呀?” 我悬停在半空,举目四望,想找出敌人的踪迹,沉声道:“郭太卜说对了,今夜赤都有大劫。”猛地拔高声音:“哪位高人要与我原澈为难,请放过城中百姓,原澈在此候教。” 我这聚气一呼,方圆三十里都能听到。 片刻之后,北边天际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原澈,我可找到你了!” 这声音冷入骨髓,恨不得食我肉寝我皮一般,我不记得这是谁的声音,谁和我有这么刻骨的仇恨? 我高声问:“你是谁?” 那女子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可记得小阮郎?” 我一凛,迅即记起此女是谁了:银筝!暗恋小阮郎的银筝!八音教教主之妹银筝! 我低声对怀里的敖飞霜说:“你先下去,这里我来应付。”挥手制造一股小旋风,托起敖飞霜向地面缓缓降落。 哪知敖飞霜凌空转身,两胁“忽喇喇”伸出黑色的翅膀,翅薄如膜。好似蝙蝠,展开来足有两丈,灵巧地飞回我身边,双手紧握“百鬼刀”,说:“不行,我不能让你死在别人手里。” 银筝地声音远远传来:“怎么,不敢吭声了?你这混蛋,竟敢杀我阮郎,欲海癫仙那贱婢呢,你们这对奸夫婬妇,一起出来受死吧。”话音未歇。紧密可怖的音波如潮水般袭来。 我叫道:“不许滥杀无辜!” “风轮”鼓起地龙卷风疾迎着音波疾冲过去,同时“云轮”一展,扩大至数十里,将整座赤都罩住,又以“郁雷飓风剑”的风雷防护圈护住我和敖飞霜,可以说是重重设防了。 恐怖音波来速奇快。从风柱中心横切而过,朝我和敖飞霜袭至,风雷防护圈竟然只稍稍阻隔了一下,就被音波突破。 这音波比当日古琴先生的“八音神箭”厉害百倍,敖飞霜刚才遭遇那第一波就晕厥,这一下很可能会要了她的命。 我飞扑过去,迎面抱住她,瞬间结出无忧界,同时吻住她的红唇,舌头叩齿而入。刚一搭上她地舌尖,恐怖音波就已经高速冲到,我的第二层无忧界竟没有丝毫地阻隔能力,庄姜说过,只有第六层无忧界才能阻截香味和声音的攻击。 充沛的真气通过舌尖涌入敖飞霜经脉内,音波从我们身体切过时,我感觉到敖飞霜娇躯剧震。同时我自己地脑袋也好象被巨大的锤子狠砸了一记,我全力支撑。不让自己昏迷过去。 音波消散,一个银灰色地身影出现在云端,诧异道:“你竟能抗得住我的无弦音波,为什么?” 我体内气血翻涌,御风无力。身子直往下坠,敖飞霜的黑翅早已无力张开。 我松开她的舌头,猛吸一口气,一股陌生地真气在经脉里奔涌起来,这是我得自小阮郎的八音真气,这八音真气流过之处,我身体随之颤动,痛苦的感觉迅即消失。 我大笑起来,我明白了其中的奥妙了,只要在这音波袭来之时,把自身的八音真气调节到与这音波震动频率相同,就能避免音波的伤害,这方法说起来象是简单,但也只有我这个精通音律、又身兼八音真气的原大帅才能办到,音波变幻不定,若没有对音乐超凡的感知能力谁能在瞬间捕捉它的频率? 我捧起敖飞霜的粉脸,舌儿相接,八音真气保持奇妙地颤动进入她体内。 “嘤”的一声,敖飞霜醒了,睁开眼晴,却又赶紧闭上,陶醉在我的深吻里。 银筝愤怒道:“混蛋,死到临头还敢与这些婬贱女子摆丑态…” 敖飞霜猛地扬起头,挣开我的搂抱,双翼一展,飞在空中,娇叱道:“哪里来的贱婢,去死!” “百鬼刀”全力劈出,阴风怒号,狰狞鬼怪遮蔽了星空,团团黑气朝银筝扑去。 没有听到任何乐器声响,强大但又无声的音波已经发出,象是横亘天地的一柄巨刃,要将整个世界一切为二。 好比阴暗地屋子突然有阳光照入,无数鬼怪惨叫,黑气迅速消散,眨眼的功夫音波将百鬼黑气荡涤一空,余波还冲得敖飞霜一个趔趄。 “五大神兵之一地,百鬼刀,也不过如此!”银筝高傲地立在云端,冷冷道:“你们还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吧。欲海癫仙那婬妇呢,她不是有‘离精镜’吗,一起上吧。” 我御风高飞,悬停在银筝百丈外,见这女子银色长裙,未蒙面纱,细眉长目,也是一个美女,只是神色乖戾,象是个怨妇,此时则是一个,咬牙切齿的怨妇。 我说道:“癫仙姐姐不在这里,也不需要她出手,我就能轻松把你打败。”说着,从乾坤囊里取出九弦焦尾琴,盘腿坐在虚空,敖飞霜鼓动黑翅悬在我身后。 银筝见我拿出琴,一愣之下失声而笑:“你要以琴与我相抗?在有涯山我见过你弹琴,还不错,好,我就让你琴毁人亡。”也盘膝坐下,怀里有一具小小的琴,明显不是她的那具古筝。 我理了理弦,“铮铮淙淙”琴声流出,八音真气凝聚音波,积蓄到一定时候猛然发出,强大的音波化作无数无形地箭头,朝银筝攒射过去。 银筝“咦”了一声,随手一拂,怀里那具琴没发出任何声音,却把我发出的无形利箭一齐拂散。 我的焦尾琴九弦齐断,琴身从中裂开。 “你怎么会八音神箭?”银筝惊问。 我知道我刚领悟的音波利器完全无法和她抗衡,生怕她再发恐怖音波,敖飞霜没有我的保护将必死无疑。 “银筝…不许滥用教中至宝…”一个清扬的声音远远传来。 银筝脸色一变,长身而起。 就见北边天际一道清影破空而来,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我们跟前,峨冠博带,三绺长髯,正是古琴先生。 古琴先生向我微一点头,便转向银筝,声音严厉:“银筝,你私自把本教至宝无弦琴偷出大乐府,教主震怒,特命我寻你回去,听候处置。” 银筝愤激道:“这个混蛋和欲海癫仙合谋害死了小阮郎,你是小阮郎的师父,难道不想为弟子报仇吗?” 古琴先生道:“事情原委我已知晓,小阮郎投身冥王堡主,暗害原澈殿下不成,自食恶果,那是他咎由自取,况且他早已不是我教弟子,你怎能意气用事,私携无弦琴来寻仇!银筝,你是受了西门望梅的挑拨吧?” 银筝哭道:“什么挑拨不挑拨,反正小阮郎真的是死了,你们无情无义,难道要我也放手不管吗?我非要闹他个天翻地覆不可!” 古琴先生厉声道:“银筝,教主随后就到,到时处罚起来你别怪我不给你说情。” 银筝一惊,道:“教主会离开大乐府吗,你别骗我。” 古琴先生怒道:“你偷走无弦琴,这是何等大事,教主还坐得住吗!” 银筝突然身子一旋,人就消失了。 古琴先生长叹道:“她有无弦琴在手,我是拿不住她,真得回大乐府请教主出来了。”朝我一拱手,说:“殿下保重,告辞。”转瞬飞逝。 第05章 僵尸大军 古琴先生这次对我相当冷淡,看来小阮郎的死他这个做师父的虽已表明不再追究,但难免耿耿于怀,我总不能杀了他徒弟还指望他认我为知己吧。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我摇头一笑,收回“风云双轮”,俯瞰赤都,但闻哀嚎声渐稀,发狂的军民平静下来,已有军士开始巡逻,混乱的局势得到了控制。 我吁了一口气,一场大劫总算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敖飞霜在我身后说:“你…刚才为什么要救我,我死了岂不是正遂了你意?” 大难不死,色心又起,我正要出言调笑,忽然闭了嘴,示意敖飞霜不要说话,侧耳倾听。 “唰唰…唰唰…“整齐而单调的步履声隐隐传来,在正西方,离赤都大约十五里。 敖飞霜压低声音道:“好象有军队夜行,会不会就是天魔帝国的僵尸大军?” 我心里腾起一股怒火:“按原先估计,僵尸大军将在后天进逼赤都,为什么今夜就到了?那么只有一个解释,他们是来配合银筝屠城的,一旦我被银筝杀死,赤都混乱,这些僵尸又突然袭到,赤都除了被血洗没有第二条路!” 转念又想:“银筝这疯女郎不见得知道僵尸大军的事,她被人利用了,古琴先生刚才说她是受了西门望梅挑拨,西门望梅这贱人几次三番置我于死地,可恶之极,但她是冥王堡的人,难道冥王堡已经和魔道联手了?” 我越想越怒。喝道:“那些僵尸可不是凡人,我去把他们一股脑儿给灭了也不算造孽!”御风往西疾飞。敖飞霜扇动着黑翅紧跟在我后面。 十多里路半盏茶时间就到,从空中俯视,朦朦的月光下,地面上一支披着黄铜战甲的军队在整齐地推进,抬手迈腿,整齐划一,除了盔甲摩擦和战靴踏地地声音。这支三千人的大军没有其他声音,连呼吸也没有。 “呼”地一声,天上突然刮起风暴。星月无辉,一条超级巨龙横在我眼前,龙躯遍体银鳞,龙头如积雪的山峰,上面站着三个高大的怪物和一个人,那个人是泰宜生,三个怪物除了高矮不同外其余是一模一样,都是两个头、四只手、四条腿,身高依次为五丈、四丈、三丈。 我上次与原歧交战时见过这种怪物。据说是原歧的兽奴,有十天干之数,被鹤越一箭射得粉身碎骨的癸兽奴身高足有八丈,眼前这几头明显矮小很多,看来原歧没有把他最强的兽奴派来。 我率先发话:“上大夫,别来无恙?“ 泰宜生脸上惊惧之色一闪而逝,这家伙城府极深。还问我:“殿下何往?” 我说:“去朝歌,活捉恶弟原歧。” 听到“原歧”两个字。那三只兽奴一齐狂吼起来:“谁敢犯主人的名讳,死!” 三只兽奴六张大嘴呲开,分别冲出两道白气、两道黑气、两道黄气,往我和敖飞霜冲来。 我地性感女护卫出手了,“百鬼刀”劈出,万鬼齐集,什么黑气白气,全被鬼气压制住,怪啸声不绝,夹杂着兽奴的嘶吼。 这五大神兵之一的利器近来迭遭挫折,先是奈何不了我地“风云双轮”,方才又被“无弦琴”击败,神兵亦有灵性,很是憋屈,这回对上了这三个兽奴,终于扬眉吐气了,漫天黑气一收,蜿蜒数百丈的魔龙、泰宜生、还有那三只兽奴全部成了骨架,皮肉被鬼物吞噬殆尽。 “哗啦啦”魔龙巨大的骨架散落开来,空中下了一场骨头雨,有的就砸在地面僵尸脑袋上,那些僵尸毫无反应,依然整齐地向前推进。 那三只兽奴的骨架却是凝聚不散,忽然化作无数点荧火,向朝歌方向飞逝。 我咋舌道:“厉害,厉害!那魔龙三千年前就已经纵横仙魔二界了,没想到霜女官一刀就斩得它粉碎,唉,想到一个月后我也会死得这么难看,我真是寝食难安呀。” 敖飞霜见我那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忍不住“扑哧”一笑,赶紧板起脸说:“你迟早会挨这一刀的。”说完又觉得语气不够严厉,这复仇之事越来越象情人间的调笑了,便岔开话题说:“那三只兽奴好象没死。” 我说:“这些兽奴都是不死之身,只要它们的主人大魔神不死,它们就怎么都打不死。” 正这时,身后劲风呼啸,有修真御器飞来,回头看,却是鹤越身背裂天弓、足踏碎日箭赶到,鹤越如今已完会领悟神弓地妙用了。 原来鹤越率领的五万步兵已经集结赤都,正好遇到城中军民受音波袭击,他命军士坚守城池,然后就飞到空中来找我。 鹤越听说敖飞霜一刀斩杀了魔龙,跃跃欲试道:“原大哥,让小弟也立一功吧,这些僵尸交给小弟。” 我有心试一下他裂天弓的威力,当即答允。 鹤越居高临下,摘弓在手,整个人顿时脱胎换骨,威风凛凛好似天神,神弓满弦,碎日箭闪电般射下,眨眼变得大如巨矛,箭头发出凛冽的白光,将绵延数里的僵尸大军尽数罩住。 “轰”的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烟尘散尽后,地面出现一个百丈长地巨坑,僵尸大军影子都没了,全部被轰到地底下成肉泥了吧。 我大笑道:“小越,明日我们就飞赴朝歌,你一箭将那些魔道妖人全部射杀,从此天下太平,哈哈!“ 敖飞霜冷冷道:“别高兴得太早,你们看…“ 我和鹤越赶忙垂目细看,却见巨坑边沿,不断有僵尸爬出。依然保持原先的队形,就好象他们是在坑底行军。现在军容整齐地出来了。 鹤越脸涨得通红,叫道:“我再射一箭!” 我忙止住他:“且慢,这些僵尸有古怪,让我来试一试。”龙卷风凭空出现,呼啸着扑向地面地僵尸。 就在风柱扑到那些僵尸头顶三丈处,我忽然看到三千僵尸个个头顶发出一束淡黄色的光,汇成一张黄色大网。把我地风柱挡在光网外,而怯反击之力奇大,若不是我有“云轮”护身。我们三人都要被倒卷回来的风柱吹得七零八落。 这下子我真是吃惊不小:“这些僵尸竟有这么厉害,五大神兵地‘裂天弓’和‘风云比轮’都拿他们没办法!” 敖飞霜还想用“百鬼刀”搏一下,被我制止,我怕她攻击不成却遭厉鬼反噬。 这时天已蒙蒙亮,僵尸大军业已推进到赤都西门三里外,高大巍峨的赤都城墙已然在望,城楼上黑压压都是守军,严阵以待了。 我们三人在城楼降落,南宫乙、柯侠、郭太卜都在。见我归来,将士们大喜,大声道:“好了好了,大帅回来了。”那意思是说:“没事了,有大帅在,他什么都能搞定。” 我心中却是万分着急,眼看着那些僵尸一步步坚实地逼迫。我却没有对付的方法,脚下城墙虽厚。又如何拦得住他们! 我喝令弓箭手准备,箭头裹上黑油。 僵尸越来越近了,露在黄铜战甲外的双手黑黝黝的好似烧焦了的树根,头盔下的头颅光秃秃地寸草不生,两眼死板板不会转动,阴森之气弥漫,城楼上的守军都感到一阵恐怖的寒意。 僵尸前军距离城墙已不足三十丈,我一声令下,无数支火箭射出,前面几排地僵尸一个个身中数箭,黑油流淌到衣甲上,熊熊燃烧起来。 但这些中箭起火的僵尸丝毫没有放慢前进的脚步,黑油燃尽,衣甲都烧化了,露出里面黑色岩石一般的身躯,却依然迈着坚实的步伐向城墙逼近。 我当机立断,下令城中百姓撤出东城,退往夷州。 僵尸们倘过护城河,他们没有攀登的器具,却无视城墙的存在,就那样走入城墙,坚硬的城墙象纸糊的一般,被穿出一个个洞窟,穿过地僵尸越来越多,整座城墙先是龟裂,然后轰然倒塌。 三千僵尸大军就以这样一种震撼的方式攻入赤都,城中百姓仓促逃离,但奇怪的是,这些僵尸不会攻击,只知道向前推进。 我心念一动,喝令军士们退到两侧,不要阻拦僵尸的去路。 于是,赤都城出现了这样一幅奇景:三千僵尸以一个整齐的矩形方阵踏过城市街道,所过之处,房屋夷为平地,数十万竿民夹道静立,注视着这群僵尸自西向东穿越概区,然后冲破东边城墙而去。 僵尸过后,好半晌城中还没人敢吭一声。 此次没有人员伤亡,只是城中出现了一条宽三十丈的废墟带。 南宫乙、鹤越他们都看着我,鹤越说:“僵尸们冲着夷州去了。” 我想想又觉得有些好笑,说:“这些僵尸这样走下去,一个月后会到达东海岸,我倒很想看看他们在海里怎么保持队形。” 众将士都想笑,又觉得笑不出来。 任凭僵尸们这样走下去当然不是办法,谁又知道他们中途会不会狂性大发大肆杀人呢? 我留鹤越在此辅佐南宫乙,有鹤越在,朝歌的魔道妖人就不敢来騒扰,又命柯侠调集军民重筑东西两面城墙,城中损坏地民居也要重建。 我带着敖飞霜、魔多恶二人往夷州方向飞去,不一会就飞至僵尸大军的上空,我命魔多恶在空中监视,若发现僵尸有异动,立即到夷州向我禀报。 赤都离夷州五十里,卯时我和敖飞霜赶到夷州,我没有回将军府,直接去了行宫,我要向皇后娘娘请敖这僵尸之事。 姐姬、欲海癫仙、三妙仙三人正在园中赏花,见我急急赶来,忙问究竟,我简略地说了昨晚之事。 姐姬道:“我知道大魔神命骷髅鬼王组建僵尸大军地事,但详情却不知道,现在这些僵尸只前进不杀人,想来是因为泰宜生一死,无人发号施令的缘故。” 我点点头,沉吟道:“不明白这些僵尸怎么这么厉害,裂天弓和我的风云双轮都破不了他们的黄金网。” 欲海癫仙说:“既然这些僵尸都是猝死的修真,他们原来的法力很强大,现在虽然成了僵尸,没有了灵智,但封闭在躯体里的本命元神依然强悍,受到攻击会产生本能的抵御,好弟弟,你想想,合这三千元神之力,恐怕世间没有一件法器能一举击垮他们吧。” 我恍然道:“姐姐说得对,那怎么办,任凭这些僵尸横行下去?原歧肯定还会派魔道妖人来重新控制这些僵尸的,那时就糟糕了。” 三妙仙和西门望梅接触得多,知道一些冥王堡的事,她讨好地对我说:“主人何不问问那位青莲师父,她可能会有办法。” 青莲师父到底是友是敌还不是很明朗,我不想示弱于她,便问欲海癫仙:“姐姐在冥王堡呆了上千年,可知堡里的一些秘密?” 欲海癫仙说:“我和…我只是住在海外一座小岛上,没去过冥王堡,当然,他肯定是去过的。”说着扭头望着园中花树,不再说话。 我知道勾起了欲海癫仙的伤心事,但也无暇劝解,示意三妙仙劝慰一下她,便和敖飞霜飞回将军府,我没惊动我的姬妾们,免得“叽叽喳喳”耳根不得清净,直接去了莘楚、紫芝居住的那个小院。 莘楚和一个小丫环坐在廊下玩一种九连环,见到我,秀眉一挑,高兴地起身正要开口。 我“嘘”的一声,轻声问:“紫芝呢?” 莘楚说:“和青莲师父在房里说话呢,殿下,我偷偷告诉你,青莲师父要带紫芝走,紫芝不愿意,紫芝现在已经称呼她为母亲了。” 我心想:“青莲师父好本事,才一天功夫就让紫芝认她了。” 西厢房门开处,青莲师父缓步走出,依然是一袭缁袍,只是不戴面纱,容颜与紫芝酷似,紫芝娇嫩她成熟,说是姐妹也差不多,开口道:“殿下来得正好,我正有事要告知殿下,我想带紫芝回冥王堡?” 第06章 阴险男人 紫芝随后出现在门口,双丫髻,紫俏裙,细长的眉毛非常秀气,弯弯翘翘的睫毛还挂着细细的泪珠,轻声道:“殿下…” 我实在不愿意紫芝就这么离我而去,深情凝视紫芝秀美的大眼睛,微笑问:“紫芝要回冥王堡了吗?我…” 我住口不语,眼里流露淡淡的忧伤,我完全清楚象我这样魅力男子偶尔显现的忧伤之情,对少女会有多么大的杀伤力! 紫芝展颜一笑,睫梢犹挂泪珠,真如名花带露,娇美不可方物,说:”紫芝没说要回冥王堡呀。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青莲师父一愕,急道:“紫芝不是答应娘了吗,怎么?” 紫芝赧然道:“可是紫芝又反悔了。” 青莲师父看看紫芝,又看看我,叹息一声,说:“殿下,请房里坐,我有事相商。” 入房坐定,紫芝站在母亲身后,眼睛一刻也不离我身。 青莲师父道:“殿下既认得绿腰、橙珠,想必也知道我的身份了,没错,我就是冥王堡主的夫人,紫芝就是冥王七艳一直在寻找的冥王堡少主…” 我心想:“尤夫人不是说你是堡主的前夫人吗,已被遗弃,你自己还不承认?” 青莲师父继续说道:“…这十六年年来我借住鹤府,一年之中有十个月都是在外云游,希望能找到我的宝贝女儿,总算天可怜见,让我母女重逢…” 说着,扭身拉起紫芝的一只白皙小手轻轻抚拍。眼睛直视着我:“因为紫芝失踪,我与她父亲就生了隔阂。所以我想带紫芝回去,一家人重新修好,恳请殿下成全。” 我苦笑道:“夫人说哪里话!说实话,我很喜欢紫芝,但若是紫芝要回去,我不会阻拦她的,因为。我希望她快乐。” 紫芝眼泪“吧嗒吧嗒”滴在椅子靠背上,神情却是又羞又喜,声音虽轻却很坚定:“我哪里也不去。紫芝只有在殿下身边才会快乐,当紫芝还是一只到处受人取笑地猴子时,殿下就没有嫌弃过我,所以,所以紫芝早已暗暗发誓,这一辈子都不离开殿下了。” 一番大胆表白之后,紫芝羞不可抑,蹲下身子,双手掩面。紫芝现在比较喜欢蹲着,应该是十六年猴子生涯养成的积习,但她现在是大美女了,同样地姿势就显得柔美动人。 青莲师父恼怒地瞪着我,说了一句:“花言巧语!”随即醒悟不该在紫芝面前说我坏话,缓下脸来,扭头说:“紫芝。先出去一会好吗,娘有事要单独和殿下说。” 紫芝出去后。房内变得悄无声息,五月的阳光穿窗而入,在地板上映出菱形的光斑,微尘在光斑里浮动。 青莲师父开口了,口气相当的不善:“殿下真有心计呀,几句话就让紫芝一颗心全在你身上了,可你留下紫芝干什么?紫芝虽美,但也不比你那些姬妾出色多少,殿下何必让我为难?” 我淡淡道:“这就是夫人的见识?真让我失望!我说过,紫芝要走我不会拦她,在哪里我都希望她过得快乐。” 看莲夫人冷笑道:“以退为进,欲擒故纵,紫芝那么单纯,自然被殿下哄得团团转,但殿下处心积虑想把紫芝留下,恐怕是拿她当棋子吧!” 我眉锋一挑,问:“夫人此言何意?” 青莲师父悻悻道:“我知道殿下与西门望梅有过争斗,西门望梅在冥王七艳中排名第三,她不会无缘无故找你麻烦的,自然是奉了堡主之命…殿下不要这样看着我,你们之间的事我并不知情,现在地问题是,你和冥王堡已经势成水火,早晚有一番大冲突,你让紫芝夹在中间如何做人?殿下若真爱惜紫芝,就让我带她走。” 我问:“我与冥王堡的冲突真的无法避免吗?” 青莲师父默然半晌,说:“紫芝地父亲性格坚毅,他想得到的东西就绝不会放弃,他会不择手段。” 我目光一寒,冷冷道:“我想得到的东西也不会放弃,更别说从我手里抢东西!” 青莲师父说:“这样吧,我帮助殿下解决一个难题,殿下就说服紫芝跟我走,如何?” 我奇道:“我有什么难题?” 青莲师父莫测高深地笑道:“殿下来见我不就是向我请教的吗,怎么忘了初衷了?” 我暗暗吃惊,面上不动声色,说:“早听说鹤清枝小姐的风鉴术天下无双,现在才知全是夫人所授,夫人既能察知他人的隐秘心思,却怎么不知道我的心意?” 青莲师父脸色一变:“你宁肯僵尸横行,也不愿放弃紫芝吗!” 我微笑道:“紫芝是我的宝贝,她不是货物,你出什么条件我都不会交换的,僵尸虽然凶恶,我自会另想办法。” 这时,门前一亮,紫芝冲了进来,哭道:“母亲,你再逼殿下地话,我…我就不认你做母亲了!” 请莲师父脸色铁有,闭着薄唇,再不说话。 我出了厢房来到小院,紫芝跟在我身后,怯怯地说:“殿下不会怪我母亲吧?” 我笑道:“不会,她也是为了你好。”看了一眼在院门外等候的敖飞霜,又说,“紫芝宝贝,我得走了,僵尸大军一个时辰后就会到达夷州,这数十万军民的性命全维系在我身上,我得想办法渡过这个难关。” 我和敖飞霜来到西城,就见一个斥候兵策马狂奔进城,大叫:“报…离城三十里,有一支三千人的僵尸大军,正向夷州逼近。” 风赞从城楼哨所里奔出来。一眼看到我,大喜。躬身道:“大帅在这里呀,太好了,斥候兵,快来向大帅禀报。” 我摆手道:“不必,我都知道了。” 风赞看着我的脸色,试探着问:“大帅,这僵尸大军是不是绕过了赤都?” 我低声说了僵尸闯过赤都之事。嘱咐他不能声张,免得引起城中恐慌。 浪夫人闻讯赶来,我问她可有对付僵尸之法? 浪夫人说:“禀大帅。女将在冥王堡时,曾见堡主拘来两个僵尸,堡主是想获得僵尸封闭的元神,有没有成功女将不知,但堡主确有控制僵尸地法门,所以女将以为,大帅应该向青莲夫人请教。” 我点点头,忽问:“那位冥王堡主我见过吗?” 浪夫人迟疑道:“大帅应该没见过吧。” 我笑问:“不能肯定?” 浪夫人道:“其实女将也没见过堡主地真面目,堡主常年戴着黄金头盔。只露两只眼睛在外。” 我心想:“总有一天我会摘下他地头盔看到他真面目地,说不定还是我认识的人呢!” 斥候兵接二连三来报僵尸大军的动向,我听得心烦,与敖飞霜升到空中,朝西飞去,飞出二十里,先看到骑着翠羽金睛兽的魔多恶。三人会合一处,就好象监军一般在空中督促僵尸们前进。 敖飞霜问:“让我的百鬼刀试一下吧。僵尸说不定怕鬼。” 我摇头说:“不要试,你没听癫仙姐姐说吗,这三千僵尸的元神汇聚在一起,最强悍地法器都伤不了他们,硬拼肯定不成,得另想办法。” 僵尸大方阵带着阴森森的气息迎着太阳向夷州逼近,二十里、十五里、十里… 敖飞霜比我还着急,说:“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呀!” 我纵目一望,笑道:“办法来了。” 一点黑影飞速迎来,正是缁袍飘拂的青莲师父,脸色依然铁青,冲我恨恨道:“你是我见过地最卑鄙阴险的男人!” 光影一闪,紫芝不知从哪里突然冒了出来,冲青莲师父盈盈一拜,说道:“谢谢母亲!”又对我甜甜一笑,说:“殿下,我母亲答应帮你对付僵尸大军了。” 青莲师父咽不下这口气,冷笑道:“早听说原大帅是靠女人发迹打天下的,今天真让我开眼了。” 我呵呵笑道:“夫人过誉了。” 青莲师父还待再说,看到身边紫芝央求的眼神,心软了,说:“我也没有办法消灭这些僵尸,只能让他们暂时静止不动。” 紫芝接口说:“母亲说真要控制这些僵尸还得回冥王堡取一件法器来才行,紫芝陪殿下去取好吗?” 我心知这其中有诈,肯定是青莲师父的诡计,一是可以趁机让紫芝回去,二是把我骗到冥王堡好对付我,但我现在别无选择,只有先解了破城之急再说,就是去冥王堡我也不怕,我原大帅哪一次不是身历险地满载而归? 我一躬到地:“原澈代表夷州三十万百姓谢过青莲师父。” 青莲师父“哼”了一声说:“不敢当。”身子飞低,抢在僵尸大军前头三里处,缁袍一拂,方圆三里飞沙走石,一个巨大的圆形广场赫然出现,地面平整得好象石匠打磨过的一般。 前排一百名僵尸踏入圆形广场,身形“齐刷刷”一顿,在我以为他们要停下之时,突然又走动起来,只是方向略有偏移,是沿着弧形轨迹前进的,后面的僵尸整齐地跟上,开始在圆形广场上周而复始地转圈。 青莲师父对我冷冷道:“三天内,这些僵尸只会呆在这***里,三天后,禁锢失效,三千僵尸就会开始疯狂吃人。” 这个圆形广场离夷州西城门不过五里,城楼上地守军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这些恐怖的僵尸在奇怪地转着圈。 我现在是骑虎难下,虽然知道青莲师父没安好心,但冥王堡我硬着头皮都要去闯。 我飞回城中见欲海癫仙,请她注意僵尸动向,我三日内一定赶回来,这之前万一僵尸开始发狂杀人,请癫仙姐姐设法保护城中军民,尽量减少伤害。 我召唤出黑龙,敖飞霜一言不发地紧跟着我。 青莲师父冷眼看着敖飞霜,说道:“冥王堡可不是谁都能去的!” 我心知青莲师父巴不得我是孤家寡人,却也不惧,说:“霜女官,你回城吧,放心,我不会死在别人手上的。” 敖飞霜双手握刀,随时保持着战斗的英姿,对我的话不理不睬。 我对青莲师父说:“她不是我手下,我指挥不动她,呃…总不好一脚把她从黑龙脑袋上踹下去吧。” 紫芝明显为我打算,我有个强援也好,便说:“母亲,就让这位姐姐去吧,紫芝喜欢热闹呢。” 青莲师父不置可否,我就当她是默许了,命黑龙朝东南方向全力飞驰,青莲师父说冥王堡就在东南方向的大海中。 黑龙高速飞行,四个时辰就飞越了一千六百多里,往下看,陆地消失,蔚蓝地大海出现在我们身下。 我笑道:“我真是孤陋,以前从没有见过大海呢!” 紫芝说:“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海” 青莲师父微微叹息,那意思自然是说紫芝失忆可真是严重。 黑龙按照有莲师父指点的方向,不断向南飞行,大约又飞了一千多里,海天茫茫,四面都已看不到陆地。 青莲师父突然说:“好了,就在这里。” 我细看海面,没看到任何特殊地标志,不知道青莲师父是怎么辨认出这片海域的? 黑龙低飞,张开大嘴“嗬嗬”笑道:“要入海了吗,黑龙最开心了。” 哪知清莲师父说:“把这黑家伙收起来吧,用不着它了。” 我不顾黑龙的反对,强行把它收回蓄水珠。 敖飞霜胁下伸出黑翅,悬在海面上空,我则是御风飞行。 只见青莲师父手里托起一盏琉璃灯,如豆焰火摇摇欲灭,轻叱一声:“归去!” 火焰陡地往上一拔,一股暖意把我笼罩,突然觉得天旋海转,等定下神来发现海天被逆转了,天在下而海在上,再看身边,淡淡光晕笼罩着我、青莲师父和紫芝三个人,敖飞霜却不见了踪影。 第07章 冥王幽堡 没等我开口问,青莲师父先说话了:“妖灵国度的人不能进我冥王堡!”说罢,一手牵着紫芝,一手托着琉璃灯飘飘向上,蔚蓝的海水两边一分,现出一条宽阔的青黛色阶梯,有八尺宽,阶梯表面呈现木质纹理,不知是什么木料,竟能受海水侵蚀而不腐烂? 紫芝还想为敖飞霜说情,我说道:“就让她在外面等着吧,她也的确不适合进去,万一堡主迁怒于她,反而麻烦。www.tsxsw.com” 我们三人踏着青木阶梯一级级向上,海天已经倒悬,我们不停向上攀登,其实却是向海底深处前进,这种感觉真是奇异! 琉璃火焰照出方圆五丈的空间,海水被逼在光晕之外,色彩斑斓的海鱼在光圈外游戈,我和紫芝都是目不暇接,很觉新鲜。 青木阶梯好比一条蜿蜒长龙,大约走了两千多级,才看到尽头是陡峭的海底山崖,一扇高大的石门紧闭,石门上有奇怪的图案,点和线,纵横交错。 青莲师父说“紫芝,你来开门。” 紫芝迟疑说:“我…我忘了怎么开了。” 青莲师父鼓励说:“没关系,试一下,手按在最中间那个凸起的圆点上,凭感觉按下一个,依次不停地按。” 紫芝走近石门,右手食指点在石门正中圆点上,接着移到另一个圆点上,第二个、第三个…一气呵成。 就见那些被按过的圆点一闪一闪发光,然后连成线,最后整座石门都散发出强烈的白光,白光突然一收。石门洞开,现出门内奇妙天地:一座高山突兀耸起。庄严的城堡依山而建,一层一层白色地建筑高峻巍峨,共有七层,峰顶是雕栏玉彻的白色宫殿,这里应该是百丈深地海底,却没有海水,天空彩光绚烂。那围绕城堡飞翔的不是鸟,而是鱼。 “无忧阁缥缈、冥王堡深沉。”这是仙凡两界最神秘的两个地方,据说漂浮不定。外人根本找不到它们的确切位置。 青莲师父慈祥地望着紫芝,柔声道:“女儿,我们回家了。” 紫芝也和我一样呆呆望着这神奇的城堡,喃喃当:“我好象在梦里到过这个地方,不过记不清了。”转头望着我,问:“殿下,你看这里美不美?” 得到我的肯定的回答,紫芝露出娇美地笑容。 两道光芒从城堡第三层射下,瞬间到达我们面前。光芒凝结成两条美人鱼,和敖飞霜变身的大白鱼不一样,这两条美人鱼皮肤是有玉色的,丰美地**覆盖着白色的鳞甲,下肢不是腿,是窈窕的鱼尾巴,有圆圆的玉脐。脐下三寸又覆盖着鳞甲,让我甚是好奇。真想揭开那鳞甲看一看美人鱼的私处! 两条美人鱼异口同声娇喝:“你们是什么人?” 青莲师父见两条美人鱼都不认得她这位堡主夫人,很觉没面子,喝道:”快去向堡主禀报,就说少主找到了。” 两条美人一齐注目紫芝,惊道:“她就是少主!” 青莲师父叱道:“少啰嗦,快去禀报。” 其中一条美人鱼化作青光飞回城堡,另一条轻轻扭动着鱼尾漂浮在空中,睁着圆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在盯着紫芝看。 紫芝被美人鱼看得不好意思,靠着母亲轻声说:“怎么这么看人呀!” 青莲师父笑道:“她们没有眼皮,不能眨眼睛,只能这么直楞楞地看人。” 说话间,城堡一道红光飞来,一个赤发美女出现在我们面前,盈盈拜倒:“赤烟拜见夫人。” 我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心里大叫:“赤烟,飞鸿子的情人呀,怎么跑到冥王堡来了!” 奇怪的是,这个赤烟好象不认识我似的,神情丝毫不见慌乱。 青莲师父摆出夫人地派头,淡淡问:“赤烟,堡主怎么不来迎接我和少主?” 赤烟道:“已经派人禀报堡主了,赤烟得知夫人和少主回来,心情激动,率先来迎,夫人、少主请。” 一辆敞篷鱼车凭空出现,拉车的是两头虎鲨,缰绳缚在虎鲨背鳍上,车子没有车轮,是弧形的橇底。 青莲师父拉着紫芝坐上鱼撬车,紫芝问:“殿下坐哪里呢?” 我笑道:“我当一回车夫吧。”纵身跃上左边那条虎鲨背脊,两腿一夹,那虎鲨登时尾鳍伸得笔直,动都不敢动。 赤烟骑上另一条虎鲨,轻叱一声,鱼撬在地表轻快地滑动起来,向不远处神秘的城堡驶去。 我打量着这个赤烟,赤烟却是目不斜视地专心驾车。 我听到身后的青莲师父冷““哼”了一声,心知她误会了,以为我见到赤烟美艳,动色心了呢,便回头道:“青莲师父,这位赤烟我曾见过两次,她和养生宗的飞鸿子在一起,还似乎不认得西门望梅,所以在这里看到她我觉得非常奇怪。” 青莲师父“哦”了一声,问:“赤烟,是堡主派你接近飞鸿子的吗?” 哪知赤烟一口否认:“夫人,赤烟从不认得什么飞鸿子。” 我心里冷笑:“你也不看看是谁,竟敢当面撒谎!” 果然看到青莲师父眼里异芒一闪,施展她地“风鉴术”了,随即脸色一变,喝道:“是谁给你设置的神识屏障?” 赤烟说:“夫人说地什么屏障?赤烟不知道呀。” 赤烟一问三不知,青莲师父被她的神识屏障所阻,无法看透她的心思,恨恨作罢。 白色城堡第一层拱门大开,虎鲨拉着鱼撬进了大门,沿着盘山石道滑向峰顶的白色宫殿。 七层城堡七重门,虎鲨游近,重门自开,一路上除了第一层大门有两个鲸鱼战士在守卫外,就没见到其他生物。 鱼撬停在白色宫门外,这才看到有两条美人鱼迎上,口称:“夫人、少主”,把青莲师父和紫芝接到水晶殿,我当然也是大摇大摆地进去了。 刚一坐定,又有一条美人鱼出来恭敬道:“堡主在西洋殿等候,请夫人、少主前往相见。” 我站起身正要跟过去,那美人鱼拦住说:“堡主没说请这个人去。” 紫芝忙说:“殿下,让紫芝先去拜见爹爹,也好消除一些误会,好不好?” 我重新坐下,看着紫芝她们转过殿角不见,这座水晶大殿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那个赤烟不知何时也走了,这个女人很神秘呀,该不会真的不认识飞鸿子吧,只是容貌酷似?也有可能,尤夫人和浪夫人相貌也几乎是一模一样。 我枯坐无聊,忽然想起好久没和小蝴蝶说话了,小丫头又要生气了,便对着左手的“蝴蝶指环”轻唤:“小蝴蝶,小蝴蝶…” 红光一现,小蝴蝶现身了,一出来就给我一白眼,噘着嘴说:“你可算得准呀,再过一个时辰就是三天了,我说过的,你如果三天都不找我说话,那我就永远不理你。” 我说:“我就是故意算好时间的,哈哈,最爱看小蝴蝶生气的样子了,真迷人。” 小蝴蝶“哼”了一声,身子变大,坐在我旁边的雕花嵌贝的大椅上,架着二郎腿,雪白的脚丫子晃呀晃,打量着水晶殿下,说:“这就是冥王堡呀,真是个好地方。” 我忽然想起一事,问:“小蝴蝶,你有没有对付僵尸的办法?” 小蝴蝶答道:“有呀。” 我靠坐在椅子上后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连敲自己脑袋,骂道:“笨蛋,你问这个问那个,怎么没想到问问聪明的小蝴蝶呢!唉,我真是笨死了,小蝴蝶快告诉我,该怎么对付那些僵尸?” 小蝴蝶说:“离他们远远的呀。” “啊!”我目瞪口呆。 小蝴蝶捂着小嘴“格格”的笑,说:“你以为我什么都能呀,我就是能,也不告诉你,那样就没意思了是吧,现在多有意思呀,明明知道是圈套,你也兴冲冲地来了,嘻嘻,真好玩。” 我冲过去打她屁股,笑骂:“你真是个小妖精呀!” 奇怪,小蝴蝶翘着粉嫩的屁股任我打,脸贴在我胸膛上摩摩擦擦,还发出“嗯嗯”的鼻音。 我吓了一跳,赶紧扶起她,只见小蝴蝶小脸通红,眼里水波盈盈,撒娇道:“再打呀,打我屁股呀。” 我双手一缩,赶紧离她远点,坐回自己座位,问:“小蝴蝶你怎么了?” 小蝴蝶手摸着自己的小脸蛋,叫道:“哇,好烫!”又稍有点忸怩地问我:“你说,我是不是发烧了?” 我心想:“你这不是发烧,是发騒?”口里严厉道:“小孩子不要胡思乱想,来,回到指环去。” 小蝴蝶扭着身子说:“我不进指环了,闷死了,我要整天陪着你,你时时刻刻看到我,就不会好几天都不和我说话了。”说着,蝶翅一扇,轻盈地飞过来,双手按着椅子扶手,身子前倾,脸都快贴到我鼻子了,低声说:“小蝴蝶看到你和三妙仙,还有那个敖飞霜做的事了,觉得很好玩,你也这样对小蝴蝶,好不好嘛?” 我差点晕倒! 第08章 人体音符 听到小蝴蝶说要和我**,我差点晕倒,结结巴巴说:“这,这怎么行,那是大人做的事,哎呀,小蝴蝶你怎么能偷看呢!” 小蝴蝶扭着身子撒娇说:“什么偷看呀,你做那种事一做就是老半天,小蝴蝶就在你指头上,不看都不行呀,起先呢,小蝴蝶觉得你很坏,她们那样子好痛苦,你还使劲折磨,后来小蝴蝶看出名堂来了,原来她们很乐意呀!” 说着,小蝴蝶伸出红红的舌尖在唇上舔了两下,“啧啧”两声,嚷嚷道:“小蝴蝶也要做!小蝴蝶也要做!”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低声道:“别这么大声呀!我和说过了,那是大人做的事,你是小女孩,我不能和你那样,你看,你身子虽然变得和我一样高了,但胸脯还是平平的,霜女官她们…” 心念一闪,我赶紧闭了嘴,暗悔失言:“以小蝴蝶的法力,要隆胸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若她变出高耸的胸脯来我怎么办?难道…” 却见小蝴蝶一下子安静下来,小手抚摩自己扁平的胸脯,眼睛“吧嗒吧嗒”流下来,我一问她怎么了?她却更加伤心了,伏在我膝上大声哭泣,说:“很多年前蝴蝶真人就说过,小蝴蝶永远不能长成大人的,大人的事小蝴蝶都不能做,小蝴蝶真可怜!” 哭着哭着,小蝴蝶变回三寸大小,整个人蜷缩在我膝盖上,小小的身子抽抽噎噎,的确显得非常可怜。WWW.tsxsw.COM 突然。水晶殿光线一暗,有人进来了,是一个昂藏伟丈夫,身材异常魁梧,至少比我高两个头,身板更是宽广,几乎把殿门遮住了大半,尤为引我注目的是,此人戴着一个硕大地黄金头盔,象一个笼子一样把脑袋装在里面。只有眼睛那位置嵌着一块琉璃,一双鹰眼隐约可见。 我腾地站起身来。脱口道:“冥王堡主!” 我一站直,小蝴蝶就从我膝盖滑落,赶紧扇动翅膀,飞到我肩头站着,小声嘀咕说:“这是冥王堡主?” 来人道:“不错,我就是冥王堡主。你救了紫芝,我理应感谢你,往日纠葛就不提了,请跟我来,我传授你控制僵尸的法门。” 说罢,霍然转身,雄伟的身躯离开殿门,殿内顿时明亮起来。 我迈步跟去。不管是不是圈套,我都要闯。 小蝴蝶整个脑袋都贴在我耳廓里,低声说:”这个人不是冥王堡主,他是我们养生宗弟子。” “养生宗弟子?”我一愣,问:“是谁?” 小蝴蝶说:“他设了神识屏障,不让人看清,反正是养生宗弟子没错。” 我不知道小蝴蝶怎么分辨出来的,跟着那雄壮背影走了几步,猛然想起一人:“飞鸿子!既然赤烟在这里,飞鸿子就很可能也在这里。瞧这外形虽然不象,但对修真来说,改变体貌太简单了,但让我困惑的是。飞鸿子和赤烟曾经对小阮郎大打出手,而且赤烟和西门望梅也似乎装着互不相识,为什么?” 我冷笑一声,心想:“身历险境,我应该先下手为强,难道傻傻的跟着这位假冒的堡主踏入他们事先布好的圈套吗?” “风云双轮”突然发出,“云轮”往那雄壮背影罩去,那背影察觉到危险,身形一闪想逃,“云轮”骤然变大,把他圈住。 忽听得一声巨响,我眼角瞥见一缕黄光瞬间飞逝,似乎被他逃脱了,再一看,“云环”中那个戴黄金头盔的伟丈夫在不停地翻滚,并没有逃掉。 我催动“云轮”吸取他的精气,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伟丈夫一声不吭,显然要顽抗到底。 我运用元神之力将丹田内地**塔和“云轮”连接,强大的吸力使得“云轮“出现一个飞速地漩涡,“呼”的一声,漩涡中心的雄壮身躯突然消失,只剩一个黄金头盔。 我吃了一惊,不明白怎么回事?手一招,那黄金头盔飞到我掌上,见头盔里并没有头颅,却有一把小小的折扇,“唰”地打开,扇面上画着一座郁郁孤峰,一角还有残破修补的痕迹。 小蝴蝶叫起来:“这是飞鸿子的‘玄玄扇’!” 我冷笑道:“果然是他,本事还不错,玩了个金蝉脱壳。”将黄金头盔和‘玄玄扇’往乾坤囊里一收,纵身跃上水晶宫殿地飞檐,大叫:“飞鸿子,见到宗主为何逃蹿!” 殿宇沉沉,无声无息。 我踏着琉璃瓦在殿顶上飞奔,又叫:“紫芝,紫芝。”还是没有任何应答。 我又飞回地面,在各宫室穿行,却没遇到一个人,那此美人鱼都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就连原先停在宫门外的虎鲨撬车也不见了! 小蝴蝶说:“这冥王堡里好象只剩我们两个人了!” 我笑道:“等我把他们全揪出来。” “云轮”再展,把整座冥王堡全部笼罩住,一卷一收,在城堡晨的只要是活物都会被“云轮”收进来。 最为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城堡依附的那座高山摇晃起来,然后山和城堡连根拔起,被卷入“云轮”的漩涡中心! 我惊得睁大了眼睛,“风云双轮”什么时候有这样大的威力了?这样冥王堡不就被我毁了吗! 奇事接连不断,“云轮”漩涡里的山和城堡急剧缩小,小得象盆景、象模型,而在漩涡之外,又有一座高山突兀在眼前,白色地城堡层层叠叠,一大群色彩斑斓的男男女女立在第三层的城墙上。 我一声暴喝,“云轮”将盆景一般的山和城堡挤压得粉碎,身子朝真正的冥王堡冲去,眼看就要飞上第三层城墙,却突然感觉撞在一堵无形的光墙上,全身剧震,被弹开数丈。 赤烟站在城墙上,低声对一个身穿鹅黄色百褶裙的女子说着什么。 这黄裙女子一张鹅蛋脸,画着分梢眉,眉心装饰着黄金花细,小嘴如樱桃,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一眼看上去不觉得有多美,但越看就越觉得风情动人。 我喝道:“叫冥王堡主出来见我!” 黄裙女子手摇轻罗扇,美目斜睨,打量着我,微笑道:“原澈殿下好本事,一个人来闯我冥王堡,是欺负我们堡主不在吗?” “原来冥王堡主不在,刚才赤烟可不是这么说的。”我问:“你是谁?” 黄裙美女含笑道:“我就是黄鸳,怎么,绿腰她们没说起过我?” 赤烟在一旁说道:“这位才是我们堡主夫人。” 我心一凛:“怪不得浪夫人她们说青莲师父是前夫人,原来冥王堡堡主真的另有新欢了。” 我放肆地打量着这个堡主夫人,好象她是**的一般,轻蔑道:“原来如此,看来紫芝不适合在这里了,请她出来,我带她走。” 黄鸳娇笑道:“紫芝是殿下地女人吗,我看她还是处子呀,我听说过这样一句传言,说征东军原大帅从哪里经过,哪里就没有处子了。” 我恼羞成怒,我有这么荒婬吗?冷冷道:“堡主夫人是不是想要勾引我?冥王七艳,我已赏玩其三,想必夫人床技更胜一筹,不然怎么能鸠占鹊巢呢?” 黄鸳原本言笑晏晏,听我这般羞辱她,脸色大变,气得直哆嗦。 谈话间,我已将“虚幻三咒”试过了,都无法突破那堵无形光墙。 黄鸳一改刚才那妩媚神态,恶毒地盯着我,说:“你想带走紫芝,行,交出**塔和蝴蝶指环。” 我早料到她会这么说,侧头低声道:“小蝴蝶,你要跟她们去吗?” 小蝴蝶两只手揪着我耳垂说:“小蝴蝶跟定你了,你要敢把小蝴蝶交出去,小蝴蝶就把你耳朵揪下来。” 我笑道:“那你帮我想办法,怎么抓住那个黄裙子的女人?” 小蝴蝶钻回蝴蝶指环,在我心里说:“笨哪,这无形光墙既然可以传音,那你就用声音就攻击她们嘛,你不是会八音神箭了吗?” 我在心里说:“对对,可是我那八音神箭不见得能伤得了她们,反而会让她们拿紫芝出来当挡箭牌。” 小蝴蝶“嗯”了一声,想了想,说:“你试着运行八音真气,看能不能把自己变成一个音符,那样就能穿过这光墙了。” 我又惊又喜:“真是异想天开呀,不管能不能成功,小蝴蝶绝对是个天才儿童。” 黄鸳娇喝:“要不要换?” 我拖延时间说:“飞鸿子呢,让他来见我,他是我养生宗弟子,宗主在此,竟敢不来拜见!”一边说话,一边急运“八音真气”,越行越快,真报导遍布全身,就见肌肤表层不停发出弹拔琴弦一般的乐音,仿佛一曲《八里香》,就连黄鸳、赤烟这些人都听呆了。 “咚”的一声,一个强音震彻冥王堡,我已飞身突破光墙,瞬间出现在黄鸳面前。 第09章 三千元婴 “咚”的一声,一个强音震彻冥王堡,我已飞身突破光墙,瞬间出现在黄鸳面前,伸手揪住她发髻,真气一吐,封住她头顶卤门,“郁雷飚风剑”斜指她小腹,喝道:“把紫芝母女交出来,不然让你成僵尸!” 冥王堡诸人大惊失色。www.tsxsw.com 黄鸳颤声道:“你敢动我一根寒毛,我家堡主绝不会放过你的。” 我不能和她多磨嘴皮子,迟则有变,我要用迅雷手段尽快解决问题,嘬唇一吹,一柄小小的风刀出现,“嗤”的一声轻响,黄鸳的百褶裙从胸口裂至小腹,这女人也是不系胸罩的,随着急剧的呼吸,那两团雪白粉腻的丰乳蹦蹦跳跳的显示着十足的弹性。 风刀在她左乳蒂周围打转,锋利的寒气使得她那滑嫩的乳肉泛起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吓得她舌头打结:“你…想干什么?” 我冷酷道:“别拿堡主吓唬我,我数三下,你不把紫芝母女放出来我就把你玉峰削平,我不想担这残害美女的恶名,你不要逼我。” 因为寒气的刺激和内心的恐惧,黄鸳左乳蒂竟膨胀挺翘起来,要削的话更有目标了。 黄鸳崩溃了,尖叫起来:“快放人!快放人!” 赤烟不敢怠慢,飞一般掠入城堡,但好一会没见出来。 我冷冷道:“怎么回事,赤烟不顾堡主夫人死活了?”又吹出第二柄风刀,在黄鸳右边酥胸盘旋。 黄鸳花容失色,急忙叫一位鲸鱼战士和一条美人鱼持她的令牌去放人。 我止住道:“有劳夫人亲自带我去。” 我押着黄鸳进到第三层城堡。经过重重机关,来到一封闭的密室,室内空空荡荡,只有对面墙壁上有三个圆环。 黄鸳命随行的鲸鱼战士拉开最左边那个圆环,只听“格”地一声,左边墙壁整个被拉开,墙壁里却是深蓝色的海水,水里没有游鱼,只有红如火、白如玉的珊瑚,青莲师父双目紧闭。手足被珊瑚紧紧缠住。 我心里叹息:“这位冥王堡主前夫人历尽艰辛找回女儿回到城堡,没想到她的位置已被黄鸳取代。城堡里的众还合谋暗算她,如果不是我,她和紫芝可能永远见不到天日了。” 珊瑚两边移开,一红一白两个珊瑚虫从青莲师父眉心爬出,青莲师父立即睁大眼睛开眼来,缁袍一展。身子冲出海水,落到室内,劈脸给了黄鸳一记耳光,还给她戴上那个绿玉项圈,勒得她脸色通红。 我笑嘻嘻散去风刀,说道:“青莲师父先别发火,快救紫芝要紧。” 鲸鱼战士按照黄鸳指点,拉开右边那个圆环。右墙移开,里面也是海水和珊瑚,却是没看到紫芝。 黄鸳双手扯着项圈,惊慌道:“我明明把她关在这里面的呀,怎么会不见!” 我看黄鸳的模样不象是撒谎,心念一转,惊道:“糟糕,一定是赤烟那贱婢把紫芝带走了!”转身命美人鱼速速查看赤烟和飞鸿子还在不在城堡中? 那美人鱼眼望黄鸳,黄鸳叫道:“快去呀。”这才急匆匆游出去了。 青莲师父指着中间那个圆环问:“这里面关的是谁?” 黄鸳急道:“这个圆环拉不得!” “为什么拉不得?” “你跟随堡主多年,怎么连这个秘密都不知道!” 一听这话。青莲师父狂怒了,女人的嫉妒心是非常可怕的,黄鸳话里地意思是表明堡主从来就没喜欢过她,这让她如何受得了。十六年来郁积的悲愤终于爆发,叫道:“去死!都去死!”双手互握“,咔嚓”一声,黄鸳雪白地脖子被绿玉项圈生生勒断,美丽的脑袋“骨碌碌”滚到密室一角。 黄鸳的脑门被我封住,而绿玉项圈也有禁锢元神的作用,所以黄鸳的元婴根本无法逃出,就被封在了身体内,成了一具无头僵尸,裙子裂开,袒胸露乳,象是很惊诧似的僵立在那,模样极其诡异。 我暗暗咋舌,真是最毒莫过妇人心呀,出手比我残忍多了! 青莲师父迈步走向正中那个圆环,说道:“什么拉不得,我偏要拉,说不定紫芝就在里面。” 我隐隐觉得担心,叫道:“且慢,我们还是先出去追查赤烟地下落吧。” 青莲师父手抓在圆环上,回头看了看耸立不动的黄鸳尸身,对我说:“殿下竟然相信这贱婢的话?就算紫芝真的不在里面,那肯定也藏着别的什么重要东西。”说着,抓起圆环使劲一扯,竟然没扯动,第二次运起元神之力,圆环终于被扯开,整面墙消失,看到的也是海水,唯一不同的是,这面墙里的水有鱼。 青莲师父扫视着,喃喃道:“贱婢危言耸听,这里又有什么奇处了,还拉不得?“ 海水深处隐约传来低沉地呼啸,水里的鱼都騒动不安起来,脚底下的地面也微微震颤。 一条美人鱼急急来报:“赤烟和那个飞鸿子逃出城堡了…啊…” 海水冲破墙面,汹涌灌入,霎时注满整个密室,压力大得异乎寻常,我身上的白袍龙甲都抵御不住,心脏都几乎无力跳动,螭龙金鳞浮现在肌肤表层,这才松了口气,眼角扫见小蝴蝶蹲在我右肩上,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 我张嘴想说话,咸咸的海水灌了一嘴,赶紧一手抓起小蝴蝶,示意她钻回指环,小蝴蝶却固执地摇头,我听好把她揣在龙甲内、心窝处。 海水依然在不停地灌入,青莲师父不知被冲到哪里去了。我也顾不得找她了,因为这海水越来越冷,比冰还冷一百倍,而且颜色变成黑色的了! “郁雷飚风剑”划出一个方圆一丈的风雷防护圈,***越小,抵御力越强,将我身边的海水排斥在圈外。 猛听得惊天动地一声闷响,就好比高山崩塌,地面强裂震颤起来,裂开数条大罅隙。浓黑地冰冷贬骨地海水飓入,然后房顶被冲开。我被激流席卷出去,只觉到处都是暗流漩涡,看来整个冥王堡都被海水淹没了。 黑水沉沉,带着强大的吸引力,要把我拖向万丈深渊,我奋力相抗。却总是摆脱不了这股冰冷的大力。 黑龙感知我的召唤,天矫现身,在水里也能开声说话:“主人,抓住黑龙地角,我们冲出去。” 我紧紧抱住黑龙的独角,黑龙巨尾一甩,强健的龙躯蜿蜒扭动,制造出一个又一个小小的漩涡。奋力抵消着深渊强大的吸力,龙头昂起,拼命向海面方向游蹿。 我自然也没闲着,龙卷风咆哮冲出,好似一条气流巨龙,朝深渊疾冲,黑龙借力一纵,终于摆脱吸附,轻快地游动起来,沉重地水压渐渐减轻。 大约游了半盏茶时间。黑龙脑袋终于探出海面,天依然在上,一轮红日西斜。 黑龙蹿出海面,飞到空中。就见方圆十里的海水向下塌陷成一个巨坑,深渊地吸力还在发威,除了我,没看到有其他活物逃出来,看来冥王堡是全毁了! 我命黑龙在这片海域巡戈,我不信以青莲师父的法力会这么不明不白地葬身海底。 小蝴蝶从我怀里探出小脑袋问:“没事了吧?” 我两指捏住她小小的腰拎她出来,说三,小蝴蝶越来越不乖了,叫你进指环就是不进去,刚才多危险呐。” 小蝴蝶得意地说:“小蝴蝶说了,要整天陪着你的。” 远处传来一声尖叫:“原澈…”一点黑影疾掠而来。 我举目看去,是教飞霜,鼓动黑膜大翅高速飞近,我站在黑龙脑袋上,张开双臂,叫道:“霜女官。”冥王堡之行虽然时间短,但奇变迭起,说是死里逃生也不为过,所以我倍感人生的美好,见谁就想抱谁。 敖飞霜显然也很激动,双翅一收,扑到我怀里,冲劲之大,让我连退数步,赶紧接住她裸露的细腰,听她带着哭腔道:“我把方圆百里都找遍了,都找不到你,我都急死了,刚才看到这片海域出现异象,就飞过来看看,没想到…” 说到这里,这美女从我怀里抬起头,看到我似笑非笑地神态,脸顿时红了,掰开我的手,站直身子,欲盖弥彰地说:“我…我是怕你死在了海底,我就报不成仇了。” 我笑嘻嘻说:“我答应过你的,绝不死在别人手里,要死就死在你身上。”笑容突然一收,问:“你还看到有谁从海里冲出来吗?” 敖飞霜正自尴尬,赶紧说:“是看到有一道霞光从海底升起,飞得极快,眨眼就不见了。” 我点点头:“是往西去的吧?“ 教飞霜说:“是。” 黑龙突然粗声道:“主人快看,海水分开了。” 我低头下视,就见海面冉冉升起一个淡黄色的光晕,光晕中心是一个缁袍身影。 我大喜,急命黑龙低飞,接青莲师父上来。 青莲师父盘膝坐在黑龙背上,喘息未定,她虽然平安脱险,想必也是竭尽全力了,眼望海水,叫了一声:“紫芝…”泪珠从脸颊滑落。 我忙道:“青莲师父不必担心,紫芝已经出来了,霜女官刚才看到海底冲出一道霞光往西而去,定是飞鸿子和赤烟掳走了紫芝。” 青莲师父精神一振,急道:“那我们快追呀。” 黑龙载着我们三人朝夕阳方向飞去,飞出小半个时辰,太阳落下海面,却还是没看到飞鸿子的身影。 我微感沮丧,飞鸿子的法力相当高强,我如果不是有“风云双轮。”只怕也不是他的对手,他座下地幻美婬兽飞行速度也在黑龙之上,现在方位又不能确定,实在是不好追呀。 青莲师父低声道:“多谢殿下相救,青莲实在惭愧。” 我说:“青莲师父说哪里话,你是紫芝的母亲,你和紫芝有难我拼着命也要去救呀。” 青莲师父面有愧色,说道:“不瞒殿下,我引殿下来冥王堡并未安着好心,没想到自己先被人算计了。害得紫芝下落不明,唉…” 我淡淡一笑:“这事不用再提了。飞鸿子、赤烟既然知道紫芝是少主,给他们天大的胆也不敢加害紫芝的,有两种可能,一是带着紫芝去寻冥王堡主,二是用她来胁迫我,我希望是二。” 敖飞霜问:“你们找到对付僵尸的法器没有?” 我心一沉。那些僵尸还在夷州城外打转呢! 青莲师父惭愧道:“那是我欺瞒殿下的计策,冥王堡并没有对付僵尸的法器,真正有用的法器其实是在殿下身上。” 我一听又有转机,忙道:“请青莲师父明言。” 青莲师父道:“养生宗的两大异宝…**塔和离精镜,现在可以说都在殿下手上,**塔绝不仅仅是男女双修的法器,据我所知它还能炼化元神,在离精镜地配合下。将其他修真的元婴摄入塔里,抽离本命神识,炼化成听命于你地第二元神,你能摄到多少个修真的元婴,你就能炼化出多少个元神,到那时,还有什么天劫能伤得了你!” 我又惊又喜,**塔里就装着独大天尊和小阮郎地元婴,我也曾想过要炼化他们归我所用,没想到**塔和离精镜就有这神奇功用。哈哈。 我问:“敢问青莲师父,这如何炼化呢?” 青莲师父道:“具体法门我却是不清楚,呃…紫芝的父亲应该知道。” 我高兴得太早了,冥王堡主岂肯教我这法门!对了。我明白西门望梅她们一心想夺我**塔的真正目的了,原来为了修炼第二、甚至第三元神,嗯,她们还想夺取镇国神器,这镇国神器恐怕也是炼化元神地一件重要辅佐法器。 我说:“先不管炼化,把那些僵尸解决了才是最要紧的,青莲师父快教我。” 青莲师父不答,眼望天空,天色已经黑下来,星星开始闪现,只听她自言自语说:“炼化三千元神,真是想都不敢想呀。” 我知道她是说三千僵尸的事,要是能把那三千僵尸的元神统统收进**塔,炼化之后,我岂不就拥有三千元神了,也就是说我有了三千条命,天上地下还有比我更厉害的吗? 一想到这些,我的心也“怦怦”大跳。 青莲师父回过神来,说:“炼化很难,收取僵尸的元婴似乎不难,只是需要离精镜配合罢了,僵尸最怕的就是离精镜。” 说完这些,青莲师父陷入沉思,想必是因为冥王堡被毁、又杀死了黄鸳,不知日后如何面对紫芝之父吧。 夜色浓重,下面地海水看上去也象墨汁一般,偶尔倒映细碎的星光,黑龙在空中摆尾飞行,从夕阳西下飞到旭日东升,远远的夷州城到了,万幸,那些僵尸还在转圈。 夷州城里能飞的修真全在天上监视着这些僵尸呢,欲海癫仙、三妙仙、虞媚儿、姐姬、浪夫人都在,见我驭龙归来,纷纷来到黑龙脑袋上问讯。 丢了紫芝我有点郁闷,不想让她们七问八问,请欲海癫仙留下,其余的回城。 欲海癫听青莲师父说了收取僵尸元神之事,不知为什么脸却红了起来,香腮如搽胭脂,双眸如水明媚,这当年仙界第一美女姿色丝毫不减呀。 我意识到自己失态,赶紧收回眼神,问:“癫仙姐姐,行不行呀?” 欲海癫仙也镇定下来,说:“离精镜还有这作用吗,我可从没听师尊说起过!” 小蝴蝶说:“是呀,我也没听说过。” 欲海癫仙“让姐姐试试看吧。” “离精镜”从欲海癫仙胸口浮现,这镜子和寻常的镂花铜镜没什么两样,飞到空中突然变大,镜面朝下,三千僵尸的影子全部被摄入镜中。 那些僵尸似乎感觉到了威胁,齐刷刷停下,“离精镜”射出的清光已经把僵尸们笼罩,一直不能出声的僵尸们突然仰天狂吼起来,声音里饱含无比的悲愤和恐惧,他们虽然成了僵尸,好歹还能保住自己地元婴,现在连元婴都要保不住了,数百年、数干年的辛苦修真都成了梦幻泡影。 “离精镜”发出的清光愈发明亮,光影里,每个僵尸脑壳上都绽开一朵花,花蕾上,元婴在逐渐成形。 僵尸笨重的身躯不能动弹,狂吼地声音却是持续高亢,天地变色,那一刻,连我都有些心软,不过转念一想:“这些已经是僵尸了,我不利用就会被敌人利用。”这才硬下心肠。 青莲师父喝道:“殿下,收吧!” “风轮”展开,龙卷风将三千僵尸罩定,我小腹里的**塔开始灼灼发光,“嗖”的一声,第一个元婴经过“风轮”吸入**塔,此后便一发不可收,片刻功夫,将僵尸脑门上的元婴吸得干干净净。 那些僵尸没有了元神支撑,相继栽倒在地,迅速腐烂。 第10章 假冒堡主 青莲师父瞧着我那兴奋的样子,微笑道:“殿下虽收了三千元婴,但不能炼化就等于没用,好比婴儿坐拥连城,最终却饥饿而死,不是我危言耸听,殿下的大天劫已经迫在眉睫了。www.tsxsw.com” 这话青莲师父上次就对我说过,我以为她是恐吓我,但经历了昨天那场海底历险,她没理由再骗我了。 我诚恳地说:“请青莲师父指点迷津。” 青莲师父仔细察看我的面相十二宫,沉吟道:“若我看得不错,殿下的大天劫将由九重小天劫组成,一次比一次猛烈,时间应该在下月十五日之前。” 我苦笑,对敖飞霜说:“霜女官,你给我的期限是下月二十日,嘿嘿,看来我活不到那天就要呜呼哀哉了,可怜呀。” 敖飞霜转过身,眼望远方,没理睬我。 小蝴蝶叫道:“怕什么,没听说过养生宗主还过不了天劫的,放心,有小蝴蝶在,你会活得好好的。” 青莲师父点头道:“殿下有蝴蝶指环保护,前面六重小天劫应该是有惊无险,后面三重就难说了。” 我叫屈道:“别人都只是渡一重天劫,我却要渡九重,太过分了,难道我作孽太多,我作什么孽了?我不就是有点好色而不婬吗,十几个姬妾又算得了什么,不多呀。” 青莲师父笑道:“不是这个原因。是殿下修真进境太过神速,老天爷都妒忌呀,不过殿下也不必太担心,你有种种异宝,应该能平安渡劫地。” 远远的看到赤都方向来了一队人马,是我征东军旗号。我以为是有什么紧急军情,收起黑龙,飘飘落到那队人马之前。 领头的将佐滚鞍下拜,后面两骑马簇拥出一个黑裙美妇。我脱口道:“橙珠,你怎么会从赤都来?” 那黑裙美妇双膝跪倒,颤声道:“奴婢绿腰,求少师大人恕罪。” 这位尤晌夫人和浪夫人几乎生得一模一样,我笑了起来,问:“上次我在小城长丰命你半个月内赶到夷州。为何迟至今日才到?” 尤夫人跪禀:“奴婢一路上没敢耽搁,只是七日前在罗浮江遇到了灵蓝,奴婢不敢让她知道奴婢已经忠心于少师大人,只好虚与委蛇,所以拖延到今日才赶到。” “灵蓝是谁?”我问。 尤夫人道:“冥王七艳之一,职位在奴婢之上。” “灵蓝就是西门望梅。”青莲师父不知何时已到了我身后。 尤夫人一见,赶紧叩头说:“绿腰拜见青莲夫人。” 我冷笑道:“原来那妖妇还有一个名字叫灵蓝,哪天落在我手里。我要叫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绿腰,那灵蓝找你做什么?” 尤夫人道:“她说堡主近日将赴朝歌,命我立即回程,在朝歌等候堡主。” 我与清莲师父对视一眼,我问尤夫人:“西门望梅还对你说了什么?” 尤夫人道:“对了,她说五月二十七日深夜,她要在罗浮江西岸的采石矶等候赤烟。说赤烟不听她号令,她要杀杀赤烟的威风。” 我大喜,对青莲夫人说:“二十七日也就是明天。很好,我们能找回紫芝了!” 我当即带着众人回夷州,那些僵尸腐骨就命军士就地掩埋。 夷州现在基本安定了,等明日救回紫芝,我就要去朝歌与大魔神决战,在大天劫到来之前除掉这巨大的威胁,所以说今夜是决战前夜,也就是狂欢之夜,我地姬妾们我一个都没放过,除了远在伏波城的大鬼妹,其余的都宠幸得她们心满意足,在将军府鏖战了大半夜,又飞到行宫和皇后娘娘、三妙仙、绿腰、橙珠折腾了小半夜,次日清晨起床沐浴罢,走出来依然龙精虎猛、精神奕奕,哪有半点夜御十女的疲惫呀! 敖飞霜在园中花树下站了一夜,发梢沾着露水,一张脸白得透明。 我站在她身后,看着她长腿细腰,微微一叹。 敖飞霜转过身,冷冷道:“叹息什么?你还有什么欲求不满地!” 我笑笑,问:“我今天西行,霜女官还要跟随我去吗?” 敖飞霜气冲冲道:“去,为什么不去!” 我说:“这次不比以往,我要面对的是魔道妖人,实力非常恐怖,而且冥王堡主也是他们一路,我是凶多吉少呀。” 敖飞霜说道:“反正我不能让你死在别人手里,我一定要跟着你,实在不行的话,我会抢先一步杀掉你。” 我惊道:“啊,你太狠了吧,说好一个月的,你不讲信用呀!” 我的表情很夸张,敖飞霜忍俊不禁,“扑哧”一笑,赶紧又板起脸,肯定地说:“我不管,反正你得死在我手上。” 欲海癫仙走了出来,说:“宗主弟弟,这次姐姐也要跟你去。” 说这句话时,欲海癫仙显得格外羞涩,我很少看到她这样的羞态,昨天在夷州城外曾经惊艳过一次,现在又看到了,癫仙姐姐怎么越来越害羞了,肯定是昨晚三妙仙叫得太大声,皇后娘娘声音也不小,冥王堡那两个双胞胎一样地騒货更是无般不叫,癫仙姐姐的房间又离得不远,听了能不脸红吗? 二十七日上午辰时,我对夷州军政略作安排之后,便和青莲师父、欲海癫仙、敖飞霜、还有小蝴蝶五人驾驭黑龙往西飞行,先到赤都见过鹤越、南宫乙诸人。鹤越听说我要赴朝歌与原歧决战,就说要追随我去,我不允,赤都、夷州两城需要他裂天弓地镇守。 午后,我们五人往罗浮江出发,于傍晚时分在高空望见前方一条银带在山脉间蜿蜒。那就是八百里罗浮江了。 我忽然抓头道:“糟糕,我不知道采石矶在哪里!” 青莲师父道:“不急,我们先找附近一座高山,可以俯瞰罗浮江两岸的。赤烟那贱婢从空中飞过,我们应该能发现。” 小蝴蝶“格格”笑道:“原澈,你没当几天神仙呀,就忘了地上还有凡人了吗?” 我哈哈一笑,拍了一下自己脑袋,说:“几个月不食人间烟火。老在天上飞来飞去,确实会变笨,不过问路也不大好问呀,上次我和美人师父…” 说到这里我心一沉:“我的美人师父还被囚禁在无忧仙阁,我这么久都不去救她,她一定很伤心,可是我又到哪去找缥缈的无忧仙阁呢!” 欲海癫仙说:“那边山四里有几处人家,我去问问。”说着御风飞下。 青莲师父说:“殿下。把黑龙收了吧,太过招摇,会被人发现的。” 我收了黑龙,四人追着欲海癫仙下到山凹,从一个老农口里得知了采石矶的大致方位。 暮色里,我们五人向西北方飞出五十里,就见前方罗浮江奔腾。两岸都是高山,江水落差大,急流险滩。怪石嶙峋。 我结出一个庞大地无忧界,将五人全部罩住,这样就不会暴露行踪,又搜索了一会,见西岸有一堵悬崖,好象巨斧切断的一般,崖顶树木茂盛,只在临水的一角平坦如砥。 我指着那断崖说道:“那应该就是采石矶,现在没看到有人,我们先在这边等候吧。” 五人在北岸一处山峰落脚,等待西门望梅和赤烟她们在这里相会。 天黑得很快,没有月亮,星星也没浓重的乌云遮住,四下里伸手不见五指,山顶上都没有一丝风,气候非常闷热。 青莲师父道:“这天怕是要下暴雨。” 果然,没过多久天空就电闪雷鸣,大雨滂沱而下,我们在无忧界里倒是不担心淋雨,担心地是西门望梅她们会不会来? 大雨下了一个多时辰才止住,乌云被风吹散,现出半边青天,四周俱寂,但闻江水澎湃如雷。 夜已深,对面采石矶还是没有半点动静,我忽然想:“如果绿腰是和西门望梅合谋,诱我离开夷州城,然后把我的一众姬妾掳去,那我真要哭都哭不出来了!” 这么一想,冷汗浸湿了后背,就在这时,忽见东面天空一片暗影急速飞来,飞到采石矶上空停住,听得一个女子的口吻说:“赤烟那贱婢竟然还没有来!”随后又有另一个女子地声音禅,:“她不会不来了吧!” 我提着的心顿时放下了,我辨出了声音,前面说话的正是西门望梅,后面那个不知是谁。 两个女子降落在采石矶上,联袂俯看奔腾地江水。 陌生女子的声音道:“赤烟仗着黄鸳做靠山,又有婬仙飞鸿子相助,早已不把姐姐放在眼里了,竟和姐姐争功,要抢那**塔和大胤帝国的神器,真是可恶!” 西门望梅恨恨道:“那夜在刺天峰修真馆里,色狼原澈和浩然的一个女弟子偷奸,我本来有把握夺到**塔的,就是被赤烟贱婢坏了事,今夜这贱婢向我低头便罢,若敢桀骜不驯,我就用堡主赐我的‘冥王幡’收了她。” 我问青莲师父:“另一女子是谁?冥王幡又是什么宝贝?” 青莲师父按捺不住怒气,说道:“那女的是紫芝父亲的侍女,名叫闻馨,也是个騒货,就知道勾搭男人!” 我暗笑,心知这个闻馨肯定和冥王堡主关系暧昧,曹莲师父看来相当地好妒,前天就把黄鸳给杀死了。 只听青莲师父接着说道:“…‘冥王幡’与‘百鬼刀’有异曲同工之妙,恐怕威力更在‘百鬼刀’之上,万一要对敌,殿下千万小心。” 敖飞霜轻“哼”一声,意示不服。 我看着西门望梅和闻馨二女在江边伫立,心生一计,说:“青莲师父你看…”从乾坤囊里摸出那个黄金头盔戴上。 青莲师父惊问:“你…你这是哪里得来的?” 我在黄金头盔里瓮声瓮气地说:“在冥王堡里飞鸿子戴着这玩艺装作堡主想骗我,被我识破夺来的。” 青莲师父“哦”了一声,问:“殿下是想扮作冥王堡主去对付灵蓝和闻馨吗?也好,先把她们制服,然后等赤烟到来擒之。” 我照有莲师父指点,将体形变高变大,龙甲化作鱼鳞战袍,粗粗一看,已经没有破绽,便催动无忧界,五人飘飘荡荡过江,落在西门望梅身后。 我示意小蝴蝶钻进蝴蝶指环,小蝴蝶知道我要扮别人,乖乖回指环去了。 我踏出无忧界,沉重的脚步声立即惊动了前面二女,一齐转身,喝道:“什么人?” 西门望梅眼尖,失声道:“堡主!”赶紧跪倒。 一边的闻馨也跪下,莺声沥沥称呼我“堡主。” 我伸出手,瓮声瓮气道:“拿来。” 西门望梅仰头问:“请问堡主拿什么?” “冥王幡。”我惜字如金。 西门望梅道:“是。”右手向上摊开,一面黑色的小旗子横在掌心,双手捧着正要呈上,眼睛忽然盯住我伸出的那只手。 我一看,糟糕,我伸出地是左手,中指上戴着的“蝴蝶指环”映着星光甚是醒目。 西门望梅叫道:“你不是堡主,你是…” 我身子一收,变回原来模样,左手虚抓,要用五行搬运术把那“冥王幡”夺过来。 西门望梅反应极快,手臂一缩,将黑色小旗抓在手心,同时手指一捻,竟是要打开小旗。 两道绿光突然从西门望梅二人身后射至,绕着二人脖子一旋,便凝固不动,是两个绿玉项圈。 缁袍飘拂的青莲夫人出现在西门望梅身前,问:“灵蓝,可还认得我?” 西门望梅惊道:“夫人!夫人怎么和他在一起?”手朝我一指。 青莲师父踏前一步,将她手里地“冥王幡”收了,说道:“这个你不用多问,等下赤烟来了,你们两个给我好好配合,我要抓住那贱婢还有飞鸿子。” 西门望梅心下稍安,说道:“请夫人除掉灵蓝脖子上的项圈吧,赤烟看到会疑心的。” 青莲师父一笑,伸手凌空一抹,二人脖子上的项圈都不见了。 那一脸狐媚的闻馨说道:“没有除去,还在脖子上。” 青莲师父喝道:“少啰嗦!” 这时,我看到一道紫光从北边天际掠来,急道:“青莲师父,他们来了!” 第11章 又见淫贼 这时,我看到一道黄光从北边天际掠来,急道:“青莲师父,他们来了!” 青莲师父对冥王堡二女道:“记住,该怎么说还怎么说。WWW.tsxsw.COM”闪身与我一起躲进无忧界。 西门望梅和闻馨面面相觑,手摸脖颈,绿玉项圈依然箍在脖子上,只是表面看不到而已。 那道黄色霞光来得好快,转眼就到了采石矾外侧的江面上,霞光一收,现出三个人:白面黑须、羽衣道冠的是飞鸿子,红发红裙、黑带束腰的是赤烟,中间那个绰约多姿的苗条女郎正是紫芝,两只手腕被一根绿丝绦缚住,神色既愤怒又无奈。 赤烟笑道:“灵蓝姐姐,赤烟来晚了一步,不要降罪哦。”语气轻佻,显然没把西门望梅放在眼里。 那飞鸿子色眼冒光,不怀好意地笑道:“我一直以为西门仙子是香花敖的弟子,没想到却是冥王堡出来的美人,哈哈,失敬。” 西门望梅狠得牙痒痒,但“冥王幡”被收走了,脖子上还勒着个要命的项圈,她也怒不起来,只是指着紫芝问:“这是谁?” 赤烟得意地说:“灵蓝姐姐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少主在你面前你都不认识了吗!” “少主!”西门望梅和闻馨对视一眼,都是大惊。 闻馨问:“既是少主,你们怎么还敢绑着她?” 赤烟道:“少主有些失忆。为了不让她乱跑被坏人抓去,赤烟只好先让少主委屈一下,相信堡主也不会责怪赤烟地。” 我趁她们说话之机,悄悄向赤烟、飞鸿子身后迂回。 飞鸿子不愧是真仙级的高手,反应极为灵敏,无忧结界从他身边十丈处绕过时。我就看到飞鸿子耳根动了两下,一条六爪蜥蜴从他左臂冒了出来。 我抢先出手了,“风云双轮”猛然祭出,将他们三人一齐罩住。 “嗖”的一声。一道黄光冲破“云轮”往北飞逝,飞鸿子趁“云轮”尚未合围逃了出去。 我喝道:“哪里逃!” 龙卷风沛然冲出,瞬间拉近与飞鸿子的距离,将他卷入风柱,拉回来一看,却是那条六爪蜥蜴在旋风里翻滚挣扎。飞鸿子的“金蝉脱壳”功夫真是炉火纯青了! “云轮”一分,将紫芝送出,青莲师父早已迎上去,母女相拥哭泣。 紫芝从母亲肩头抬眼望着我,甜甜叫道:“殿下,紫芝知道殿下一定会来救我的。” 我报以微笑,问:“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紫芝说:“还算好。” 我掌控着“云轮”,看着赤烟在翻滚。问:“紫芝宝贝你说,要她死还是要她活?” 赤烟大声尖叫:“少主饶命!夫人饶命!赤烟对堡主忠心耿耿…” 青莲夫人怒道:“忠心耿耿?若不是原澈殿下相救,我和紫芝就永远沉睡在海底了,这样地贱婢留着也是祸害!” 我眼望紫芝,紫芝对青莲师父说:“母亲,还是不要杀她吧。” 青莲师父叹道:“女儿,你太善良。会吃亏的。” 紫芝望着我,含羞道:“紫芝有殿下保护呢。” 我笑道:“好,那就暂且饶了她。”龙卷风一绞。飞鸿子留下的六爪蜥蜴成了一团绿色粉末,被风一送,洒落在滔滔江水中。 “以后若敢对夫人和少主不忠,这蜥蜴就是你的下场!” 赤烟从“云轮”里甩出,跪在采石矶上,颈上戴着青莲师父赏赐地绿玉项圈,一头红发乱抖,害怕极了。 西门望梅和闻馨跪在另一侧,噤若寒蝉。 我盯着西门望梅,冷笑道:“西门仙子,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是冤家路窄吗?” 西门望梅颤声道:“大帅,望梅也是各为其主,望梅虽然多次给大帅制造麻烦,最终倒霉的却是我自己,连自己的身子都赔上了…” “住嘴!”我大喝,这个西门望梅竟把那夜勾引我的事也说出来了! 西门望梅抿了抿嘴唇,改口道:“望梅不知道大帅是夫人和少主的朋友,真是误会了…”转头对青莲师父和紫芝道:“堡主还不知道少主已经找到,望梅带夫人和少主去找堡主吧,堡主一定非常高兴,这些年来堡主最想念的人就是夫人和少主了。” 西门望梅能说会道,口齿伶俐,果然赢得紫芝母女地好感,紫芝转脸望着我,虽没出声,但那神态明显是想替西门望梅求情。 我沉声道:“紫芝,你不要为这个女人说情,她害得我和说剑反目、赤都二十万军民也差点全死在她怂恿的银筝手上,实在是罪大恶极!”左手一挥,龙卷风飚出,首尾相接,在江面上空形成一个巨大的风轮,西门望梅被卷起风轮中心,鬓发凌乱,苦苦挣扎。 刚才飞鸿子的六爪蜥蜴就是被这风轮轻易地绞成了粉末,西门望梅如何不怕,尖叫道:“大帅不要杀我,我有话说,是关于庄姜的。” 我身子一震,忙问:“庄姜?庄姜在哪里?” 西门望梅说:“我知道大帅一直想救出庄姜,却苦于不知道去无忧仙阁的路,是不是?” 见我点头,西门望梅继续说道:“我愿意带大帅找到无忧仙阁,只求大帅饶我不死,望梅一定终生侍奉夫人和少主。” 我一字一句地说:“好,我饶了你。但你若敢骗我,我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必让你受尽惨痛折磨而死!”转身道:“青莲师父、紫芝,你们先回夷州吧,我要随她去无忧仙阁,癫仙姐姐也回去。霜女官也不要跟着我了,我一个人更能方便行事。” 敖飞霜把头扭向一边,显然不肯奉令。 欲海癫仙说:“宗主弟弟,让姐姐陪着你吧。姐姐一定会给你帮助地,相信姐姐。” 我不明白癫仙姐姐这次为什么一定要跟着我,以前她不会这样呀,既然她这么坚决,我也不好拒绝。 青莲师父带着紫芝,还有赤烟、闻馨二女回夷州。临走前青莲师父突然对我说:“殿下,有关冥王堡的事,殿下千万不要向他人提起。” 我点头道:“夫人放心,我明白地。” 望着她们四人飞远,我转身看着西门望梅:“好了,请带路吧。” 我召唤出黑龙,按照西门望梅说的向正南方向飞行。 我问:“不是说无忧仙阁是在天上吗?” 西门望梅不答,却反问我:“大帅知道大胤帝国最高的山峰是哪一座吗?“ “方壶山呀。难道无忧仙阁是在方壶山上?” “不,无忧仙阁确实是在天上,但外人只有从方壶山才能找到无忧仙阁,望梅认得方壶山的白云庵主,这位白云阉主原先也是无忧教弟子,因为处女之身被玷污,依无忧教教规本来是要处以摘去元婴之酷刑地。后来好象是教中长老说情,就被贬出仙阁,长年驻守方壶山。遇事可以由她联系仙阁。” 我默然点头,我曾听太玄妹说过,无忧教弟子**是要被摘去元婴的,我的美人师父受苦了! 黑龙驮着我们五人经过一日一夜地飞行,跨越四千里,在二十九日清晨终于看到了高耸入云地方壶山。 方壶山属南夷地界,山高万仞,主峰却没有积雪,一年四季都青翠葱笼。 黑龙昂首高飞,但飞到离主峰还有百丈远的地方就怎么也飞不上去了,我知道这是仙家地禁制,便收起黑龙,准备徒步登上顶峰。 然而,明明看到顶峰上有座小小庵堂,但无论怎么走怎么飞就是到达不了! 西门望梅说:“我其实并没上过白云庵,只是在碧霄宫见过一次白云庵主。”说着纵声朝山上尖叫:“白云庵主,故人西门望梅来访,恳请一见。” 叫了好几声,那座庵堂没半点动静。 我急得团团转,问小蝴蝶,小蝴蝶也说没办法。 这时,庵前花树一分,走出一个身穿嫩绿衫裙的少女,乌黑如缎的长发用一根丝带松松地系着披在肩头,眉清目秀,红红的小嘴总是那么嘟着,象是在和人赌气,样子非常可爱。 我瞧得呆了,倒并不是因为这少女特别美,而是因为我认得她:淳于香! 那个敖广要献给幽帝地东海美女,在京畿辅城被我扮作采花贼而**,竟还爱上了我这个采花贼,后来进宫,幽帝查出她不是处女,要严惩,被庄姜救走,我问过庄姜,庄姜说已经托付给可靠的人照顾了,原来是在这白云庵呀! 我大叫:“淳于香…淳于香…” 淳于香正是向我们走来,但似乎听不到我在叫她,也看不到我们,只见她走到离我们身前十丈的地方,做着开门的动作,然后缓缓拉开我们看不到的那扇沉重的门,好象是倚在门框上,抬眼向我们看来。 我大步上前,叫道:“淳于香,还记得我吗?” 淳于香廊着小嘴看着我,一下子睁大了眼睛,惊喜道:“采花贼?” 我赶紧答应:“是是,我就是那个采花贼。” 淳于香笑靥如花,叫:“你不是采花贼,你是西原世子原澈,你终于找到我了,你找我很久了是吧?” 我微感内疚,淳于香失踪后我只是向庄姜问了一下她的消息,并没有太放在心上,而眼前这少女显然一直在等我来找她。 我拉起她的手,说:“是,我一直在找你,你没受苦吧?” 淳于香惊喜之后又害羞起来,缩回手说:“还好,就是在这山上太寂寞了,世子殿下…你要带我走是吗?庵主不同意怎么办?而且幽帝还在派人追杀我是吧?” 淳于香隐居世外,不知道大胤帝国已经天翻地覆了,我笑道:“不怕,我要带你走,谁也拦不住,以后也没人敢伤害你了。” “又是一个花言巧语地臭男人!” 一位白衣美妇出现在淳于香身后,这美妇一看就知道是无忧教弟子,和庄姜一样,举手投足间有一种泠泠的仙气,神情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 西门望梅盈盈上前,笑道:“白云庵主,望梅有礼。” 西门望梅笑容可掬,白云庵主却是冷若冰霜,淡淡道:“西门师姐来此何事?白云庵一向不入外客。” 淳于香红着脸说:“庵主,这位就是香儿对你说过的原澈殿下,他不是坏人。” 白云庵主冷冷道:“只要他是男人,那就一定是坏人!” 我倒没有反唇相讥,心怀悲悯地看着这白衣美妇姿色犹存的容颜,心想:“是哪个薄幸的修真,把这样的美女弄得失了身,却丢下不管,害得她差点元婴被摘,难怪她把天下的男人都恨上了!” 我说:“我也许是坏人,但我知道爱惜自己地女人,我来这里,一是要带走淳于香,二是要向庵主借道,去无忧仙阁救出庄姜。” 白云庵主打量了我两眼“,哼”了一声,突然拽起淳于香退了回去,我伸手急抓,却抓在一堵无形的墙上,淳于香已被白衣美妇拖回庵堂了。 我扯着嗓子叫了好半天再也没有人理睬,不免发怒,取出“郁雷飚风剑”狠狠劈在无形墙上,却觉一股大力夹着风暴和惊雷全部反击到我身上,打得我差点吐血,若不是小蝴蝶及时从指环里发出一道红光护住我全身,凭我的龙甲还真挡不住这风雷一剑。 小蝴蝶叫道:“我明白了,这是第六层无忧界,没人破得了地。” 我抚着胸口,心道:“我和美人师父双舌相接,就能结出第六层无忧结界,是无坚能摧的天下最强的防御结界,据说只有她掌敖师伯才有这样的功力,她师父绝忧仙也只达到第五层,白云庵有这种结界护着,我怎么闯得进去呀!” 我们从清晨等到天黑,白云庵再不见动静。 我绕着山峰走了好多圈了,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欲海癫仙过来对我低声说:“宗主弟弟,姐姐有件事,想和你单独说说,好吗?” 第12章 第五元神 癫仙姐姐这几天神情有点奇怪,爱脸红不说,还常常对我欲言又止。WWW.tsxsw.COM 我说:“好,我们到那片树林后面说话。” 我向敖飞霜和西门望梅打了声招呼,便和癫仙姐姐并肩走到左侧那片树林边,问:“姐姐有什么事,说吧?” 欲海癫仙的脸无缘无故就红,简直比商蔷还害羞了,真让我莫名其妙,就见她眼眸朝右边斜了一下,低声说:“你那个美女保镖又跟来了!好弟弟,你结个无忧界,我们在那里面说话,这事真的很重要。” 我点点头,结出个无忧界把我和欲海癫仙罩在里面。 敖飞霜走过来,朝我们隐身的这位置狠狠瞪了一眼,然后走回去了。 我笑道:“姐姐现在可以说了吧?” 欲海癫仙看了一眼我肩头的小蝴蝶,微微低下头,似乎在考虑怎么措词,那张粉嫩的脸却越来越红了,长长的睫毛不停地扑闪,透露主人内心的紧张,鼻息加重,薄薄春衫下的酥胸起伏着。 小小无忧界仅容二人,相距不过半尺,我能感觉到癫仙姐姐的呼吸,还有她身上的体香,气氛一下子变得非常暧昧,我的心也跳得快起来。 欲海癫仙左手指甲使劲掐自己右手掌心,一掐之下,壮了胆,抬头看着我说:“宗主弟弟,那个青莲师父不是说了利用**塔和离精镜可以炼化元神吗?” 我说:“是呀。可惜她也不知道究竟怎么炼化,只有冥王堡主知道。” 欲海癫仙却又宕开话题说起了天劫之事:“前日姐姐在夷州曾经向青莲师父讨教天劫之事,有莲师父说我地天劫也有三重,不出三个月就会来临。” 我笑道:“姐姐还早,不用怕,倒是你的宗主弟弟危在旦夕呢。” 欲海癫仙说:“是呀。你还要去无忧仙阁、去朝歌,哪一处不是凶险无比呀,不比渡天劫轻松呀!” 我说:“姐姐是不是有什么办法能帮我呀,快说快说。” 欲海癫仙点头说:“是。姐姐听说过一个方法可以炼化元神。” “啊!”我惊喜地大叫,拉起她的手说:“姐姐怎么不早说呀!” 欲海癫仙俏脸酡红,咬了咬嘴唇,说:“好弟弟,你先闭上眼睛吧,还有。小蝴蝶得回指环里去。” 小蝴蝶嚷嚷着不肯回指环,被我连哄带骗总算听话了。 我闭上眼睛,心想:“癫仙姐姐真奇怪,闭眼就能炼化元神?” 过了一会,我突然感觉有炽亮的白光在闪烁,随即听到癫仙姐姐的声音:“好弟弟,睁开眼。” 我睁眼一看,眼前一团耀眼的白光。眨眨眼睛才适应过来,白光中那美妙地女体让我目瞪口呆:癫仙姐姐脱得一丝不挂了,乌黑的长发披垂下来,映在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上,白的更白,黑地更黑,腰臀的曲线既夸张又完美。胸前一对美乳丰肥白腻,乳蒂象两朵盛开的雏菊,给人娇嫩到极处的感觉。双腿修长笔直,两腿间被强烈的白光遮蔽,原来白光竟是源自癫仙姐姐的这个部位! 我口干舌燥,嘎声道:“姐姐…” 欲海癫仙沐浴在白光里,曼妙地体态如梦如幻,一个娇羞的声音说道:“宗主弟弟,你也把白袍脱了吧。” 我象受了迷惑一般不由自主地收起龙甲,裸出躯体,奇怪的是,白光照射过来,我小腹里的**塔也开始灼灼放射红光。 一条柔软的手臂搭上我的肩头,随后一张五官精致、完美无暇的脸贴过来,下巴搁在我左肩锁骨上,娇柔动听的声音说道:“好弟弟,要炼化元神,就得行双修之法,让**塔和离精镜水乳交融,发挥最强大地威力,才能抽离那些元婴的本命神识。” 我感觉下体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握住,那葱管一般的手指轻轻揉搓和刮搔,手法奇特,立竿见影,片刻功夫,我就茁壮坚强起来。 我喘息粗重,双手捧起癫仙姐姐的脸颊正对着我,癫仙姐姐眼波一横,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覆盖着,竟是羞涩如处子。 我叫一声:“姐姐…”狠狠地吻上去,真正的咬牙切齿。 癫仙姐姐激烈回应,一手勾着我肩膀,一手在我下面捋动,香舌交缠吮吸,孜孜如醉。 我双手下移,抚到她胸前,那一对腻乳尽在掌握,肥嫩无比,如玉如酥,双手拇指轻扣那两朵小雏菊,立时得到娇挺地回应,喉咙里的妖娆声嗽从鼻音泄露。 我左手绕到她背后,抚摩那曲线流畅的玉背、纤腰、美臀,五指张开,扣住那一峰结实地臀肉,缓缓挤弄,突然用劲一搂,那具火热的**贴了上来。 我的下面已经被癫仙姐姐挑逗得她一只手都握不过来了,前端触到她白嫩小腹,两下都酥麻。 欲海癫仙两只手都搭在我脖子上,在我耳边腻声道:“好弟弟,不要嫌弃姐姐,今后姐姐永远只有你一个人。” 我以一个深吻打消了她的疑虑,右手抚摩她白光浓烈处,早已是涓涓露滴牡丹心,便伸手抄在她左腿膝弯处,将她这条美腿架起。 可怪,**塔的红光和离精镜的白光相互吸引,水到渠成似的让我和癫仙姐姐结合在一起,到后来,癫仙姐姐两条腿都盘在我腰间,合不拢腿地承受着我的疯狂。 我们身体连接在一起。小腹相摩,红光和白光也越来越盛,忽然连成一片,离精镜围绕**塔转动起来,镜面始终对着宝塔,一道清光从镜面射出。照在塔身上,我能感觉塔里拘着地那三千零两个元婴的騒动,它们害怕了。 欲海癫仙在我耳边喘喘着问:“好弟弟,我们先炼哪个?” 我脱口说:“先炼小阮郎。” 欲海癫仙娇躯一颤。随后道:“好,一了百了。” 离精镜的清光透入**塔,准确地将小阮郎的元神罩住。 此时,小阮郎的神识与我们是相通的,只听他破口大骂:“婬妇,贱人。我要杀了你…”随后又苦苦哀求。 清光始终将他罩定,突然,我感觉脑海里电光一闪,一幕幕景象浮现出小阮郎出生到拜入古琴先生门下,与银筝眉来眼去,从第一次看到欲海癫仙时地惊艳,到二人私奔,小阮郎懊悔。当面笑脸,转背就对欲海癫仙鄙夷痛恨,冥王堡主的雄伟身躯出现,与小阮郎密谋,小阮郎准备在夺到**塔后将欲海癫仙送与冥王堡主当鼎器,用作炼化元神之用… 欲海癫仙的眼泪打湿了我的肩膀,那一幕幕画面则越来越快在闪现。不断飞逝,正是小阮郎地神识在抽离。 大约过了一盏茶时间,小阮郎的元神就被清洗干净。是一个纯净的元婴了,处于无知无识状态。 欲海癫仙昂起头,甩了甩黑深布一般的长发,说:“好弟弟,把你的神识复制过去,这就是你的第二元神了。” 神识复制瞬间完成,这元婴跳出**塔,坐在我本命元婴身旁,俨然护卫。 我兴致勃勃说:“再把独大贼道也给炼化了,炼化后送给姐姐对抗天劫。” 独大天尊跪倒哀求也无济于事,被我们冷酷地炼化,数千年修行成全了欲海癫仙,成了她地第二元神,比她本命元婴还强大。 接下来我们又炼化了三个僵尸的元婴,抽离他们神识时才知道他们当中有一个是魔道妖人,另两个是仙魔大战时身死的道林一气宗弟子,现在分别成了我的第三、第四和第五元神,众星拱月一般环绕在我的本命元神周围。 欲海癫仙还待再炼,我说:“剩下的留着以后和姐姐慢慢练吧,现在让我好好抚爱姐姐一会。”说着,撤去**塔的红光,吻住那花瓣一般的唇。 欲海癫仙也收去离精镜地白光,还原成一个**的美艳到极点的女人,与我抵死缠绵,我们的催情真气同根同源,双通道交流酣畅淋漓,各种姿势新奇倍出,癫仙姐姐天生媚骨,其中妙处难以言说。 敖飞霜已经在我们无忧界外来来回回走了无数遍,嫉妒得要发疯,这种日子她简直受够了,前日在夷州行宫也是听了一夜风雨声,今夜在方壶山我又和欲海癫仙躲起来不见踪影,眼不见心更乱,终于忍无可忍地叫了起来:“原澈,你这混蛋,给我出来!” 我不明白我怎么能看透敖飞霜的心思,难道是刚才炼化的四个元神当中有修习过读心术的? 敖飞霜尖叫地时候我已经梅开二度,癫仙姐姐就更不知道美过多少回了,行了,来日方长,我披上龙甲白袍,又帮癫仙姐姐整理了一下衫裙,然后撤去无忧界,潇潇洒洒,志得意满地踱了出来。 这时已是后半夜,满天繁星,在这方壶山巅似乎伸手可摘。 敖飞霜见到我,又不叫了,长腿叉开,双手握着“百鬼刀”,一副要砍我的架势,但随即眼神发生了变化,从羞怒变成了惊异,显然发觉了我的神采大不一样,问:“你…刚做什么去了?” 我一笑,吐出两个字:“练功。”身子一晃,现出四个分身,与我一模一样,把敖飞霜围在核心团团一揖,异口同声道:“霜女官,想杀哪一个原澈?” 敖飞霜瞠目结舌,战裙被山风吹起都不知道。 西门望梅这时也过来了,她见多识广,惊呼:“元神分身,竟有四个,天呀,这怎么可能!” 五个我霎时又变回一个,笑吟吟道:“冥王堡主想得到地东西已经被我捷足先登了,等我去了无忧仙阁,我就放了你,你去告诉你们堡主,不要再和我作对,看在紫芝面上,我对他既往不咎。” 这时,那边传来淳于香的叫声:“殿下,世子殿下” 我急忙奔过去,就见淳于香脸上挂着泪珠,扑到我怀里说:“殿下,庵主同意让我跟你走了!” 白云庵主立在淳于香身后,目光冷冷如星。 淳于香又说:“殿下还要去找庄姜姐姐是吗,庵主也同意了。” 我朝那白衣美妇看去,一眼就看透了她的想法,原来她得到了绝忧仙的指令,决定让我进入无忧仙阁。 那白云庵主立生警觉,迅速结出第四层无忧界,让我无法窥探她的心思。 我躬身道:“多谢庵主成全。” 白衣美妇冷冷道:“你去吧,淳于香我帮你照料,等你回来,你就可以带走她。” 淳于香不知人心险恶,真心感激说:“谢谢庵主!” 我对西门望梅说:“好了,你可以走了,记住把我的话带给你们堡主。”说罢,手挽淳于香,跟在白云庵主身后,迈步要进那无形之门。 白云庵主停下来,看着敖飞霜和欲海癫仙,说道:“这两位不能进去。” 淳于香说:“就让她们一起在庵里等殿下从仙阁回来,好不好?” 白云庵主一言不发,毫无商量的余地。 欲海癫仙现在不为我担心了,对敖飞霜说:“我们就在外边等候吧,他不会有事的。” 敖飞霜理也不理,踏前一步,跟得我更紧了。 我分出第五元神,趁敖飞霜愣神之际,迈步进了无形之门。 无形之门在我身后关闭,白云庵主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惊异,她没想到我竟练成了身外身,更不会想到我有五个元神! 清晨,白云庵主在庵前那座小小的祭坛上焚了一炉龙涎香,香烟缭绕,凝聚不散,宛若一条碧绿的丝线飘飘荡荡直往云天深处而去。 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隐隐听得仙乐缥缈,一座宏大的空中楼阁从天心处飘出,缓缓降落。 楼阁金碧辉煌,层层叠叠,楼中有楼,阁中有阁,在七彩云霞的映衬下,真如仙宫琼宇,让人惊叹不已。 仙阁悬在白云庵上空百丈处不动,三百级汉白玉阶梯突然垂下,仙阁有个嘹亮的女声道:“请原澈上仙阁。” 第13章 魔道天女 白云庵主朝仙阁膜拜,然后对我说:“请吧。www.tsxsw.com” 淳于香亮晶晶的眼睛望着我,噘着小嘴殷切地说:“世子殿下,快去快回,香儿等你。” 我微笑着,俯身在她那可爱小嘴上吻了一下,纵身跳上白玉台阶,一级一级向上攀登,走了几步,回头看:啊!方壶山峰顶正急速远去,转眼功夫就渺小如青螺髻,随即被云雾遮蔽。 宏大的仙阁继续向高天飘去,三百级汉白玉阶梯霎时收起,我置身于一座宽广迎宾阁前,两个白衣女郎立在我面前,面容精美,但毫无表情,左边那个说:“原澈,请随我来。”二人转身袅袅而行。 我跟在后面,沿着环楼长廊行去,一路上我看到不少人间难得一见的绝色,可惜个个眼观鼻、鼻观心,我这个英俊男子潇洒走过,她们眼皮都不抬,这禁欲功夫可真是练到家了。 我在白云庵曾听到仙阁飘出动听的仙乐,但身处阁中,却什么丝竹管弦声音也听不到。 我问刚才说话的那位白衣女郎:“请问姐姐,知道庄姜关在哪里吗?” 女郎充耳不闻。 我又问:“姐姐要带我去见谁?” 这回听到回答了:“不要多问,去了自然知道。” 忽然想起那次在西原我用“轻信咒”哄骗庄姜的事。当即对我身前那白衣女郎施了一个咒,不料那咒触到一重无形屏障弹了回来,看来她们早有防备。 我心想:“绝忧仙为什么会同意我上无忧仙阁呢?她想干什么?该不会是上次见到我和蔺晓婵交欢,这老美女也动了凡心了吧?哈哈!…对了,二师姐在哪里?她应该会帮我地。” 问前面那两位肯定是白问,我可不能太听话。接受她们的安排跟着走,我分出第二元神,亦步亦趋地跟在两位白衣女郎身后,而真身已隐入无忧界。 等她们带着我的第二元神走远。我就走上另一条长廊,迎面碰到一个无忧教美女弟子走来,我赶紧闪在一边,以为她看不到我,没想到她经过我身边时侧头看了我一眼,明显是看到我了。但眼里只是稍露惊讶之意,脚步未停,走过去了。 我汗颜,我的无忧结界只是第二层,在这里真是班门弄斧了,好在无忧教弟子讲究不动心,看到等于没看到,也不声张。方便我到处乱逛。 我穿廊过户,大闯仙阁,忽然听到左边一座小楼上有人低声说话,是两个少女的声音。 一个说:“师父为什么把二师姐关起来?” 另一个说:“好象是说她办事不力吧。” 前面那个说:“不是吧,听说是和三师姐有关。” 后面那个说:“不要说了,师父叫我们在这里看守是信任我们。” 我又惊又喜,心想:“她们看守的是谁?应该是二师姐蔺晓婵。我先把她救出来,让她带我去救庄姜。” 我循声到了那座小楼,见两个年约十四、五岁地垂髫少女正靠在楼栏杆边说话。当即将“轻信咒”悄然发出,我不信她们个个都能防得住。 “轻信咒”无声无息印入两个少女的身体,我现身了,说道:“两位小师妹,师父请你们去见她,有重要的事嘱咐。” 左边那个瓜子脸少女奇道:“你是谁?” 右边那个圆脸少女赶紧用肘顶了她一下,低声道:“他不就是师父上次带来的那位吗?” 瓜子脸少女恍然大悟似地“哦”了一声,看了我一眼,与圆脸少女一起下楼,急急忙忙就走了,对我的话深信不疑。 我倒是好生奇怪:“她们把我当成谁了?难道绝忧仙带了年轻男子回来供她婬乐?这老妖妇太可恶了吧,叫弟子禁欲,她自己却纵欲!” 我正要上楼,却见那瓜子脸少女又转回来了,对我说:“这位师兄,你先帮我们看一下上面那个沙漏,看到沙子快要漏完了就给它颠倒过来,好吧?” 我满口答应,那少女叮嘱我干万不忘了,然后就走了。 我立即跃到楼上,前后一看,小楼空空荡荡,没看到关着什么人,只有楼顶悬着一个沙漏,细细的沙粒不停地从上端漏到下端,上端沙粒已经所剩不多了。 沙漏是用来计时的,漏完了自动会颠倒过来,为什么那少女却郑重其事地说那番话?这沙漏有什么古怪? 沙漏细沙如水般流泻,约过了半盏茶时间,上端就已经空了,果真不会自动颠倒,我当然袖手旁观了,我倒要看看不颠倒过来将会有什么严重后果? 在我本命真身暗闯无忧仙阁的同时,我的第二元神分身跟着那两位白衣女郎到了一座高楼下面,这楼比朝歌地摘星楼还高,琼楼玉宇,美仑美奂。 前面那两位女郎到此留步,出来另外两位白衣美女,说:“教主召见原澈。”改由她们两个领我上楼。 无忧教真是美女如云呀,我眼睛都看花了,只觉得一个比一个美,却又记不住任何一个。 那两个白衣美女轻提裙裾,腰肢扭动,一级一级迈步上楼,我跟在后面,脑袋正对着她们左右轻摆的臀部,看得我满心慈悲,心想:“多么美好的身体呀,呆在这世外楼阁就好比名花在空山开放,得不到游人赏识,寂寞呀!“ 楼很高,一层又一层,两个美女的背影被我赏识了老半天,才听到有女子唱名道:“禀教主,原澈带到。” 两个白衣美女往两边一分,我大步跨入无忧仙阁的最高层。 这最高层象一座大殿,却没有一扇窗子,密不透风,两扇大门也在我进入后突然关闭,我丝毫不惧,抬眼朝大殿深处望去,一尊赤红色的玉雕美人吸引了我的目光。 这玉雕美人比常人略高一些,雕功精致,裙子的皱褶纤毫毕现,脸部异常生动,美得让人不敢呼吸,虽然是一红到底,没有颜色对比,但依然让我目不转睛。 红玉美人突然开口说话了:“原澈,你拿什么来换庄姜?” 我吃了一惊,定了定神,问:“你是谁,是无忧教主吗?” 红玉美人说:“我就是无忧仙。” 我笑道:“你不是无忧仙,你是绝忧仙。” 红玉美人登时闭了嘴,半晌才道:“交出镇国神器和金刚钻,我让你带庄姜走…咦,这两样东西竟不在你身上!”厉声问:“你把神器放在了哪里?” 我哈哈大笑,反问:“绝忧仙,你处心积虑派庄姜入宫要夺这神器到底是要干什么?” 猛听得大殿四壁传出轰然狂笑,一个狂妄地芦音叫道:“和他罗嗦什么,一剑斩了他就是了!” 我心剧震:“这是原歧,原歧怎么会在这里!” 绝忧仙道:“先不要斩,问他把神器藏在哪里了?” 原歧并不现身,只是传出狂妄的声音:“天女何必如此小心,神器不在他身上那就是在夷州,先斩了他再说。” 绝忧仙冷冷道:“大魔神怎么这般沉不住气,要杀他还不是举手之劳。” 原歧不说话了,似乎对她颇为敬畏。 我迅速理了一下思路,说道:“原来无忧教的二号人物竟是魔道中人,真是出人意料呀!” 绝忧仙傲然道:“让你死个明白,我是魔道四天女之一。“ 我猛地记起以前姐姬哄骗我陪她闯地宫之事,惊道:“你是妲姬的母亲…踏仙萦尘?” 绝忧仙“哼”了一声,说道:“那贱婢胡说八道,魔道天女冰清玉洁,怎么会有女儿!” 原歧“轰轰“道:“这位是天女月华凝冰,踏仙萦尘和其他两位天女还在地宫中沉睡,等我取了你小命夺回神器就能开启地宫放她们出来,到那时,天上地下就唯我魔道独尊了!” 原歧以前和我说话虽然狂妄,但还会以兄长相称,这次却是直呼“你”了,看来心智全部被大魔神占据了。 我叫道:“且慢,我有疑惑,绝忧仙,既然你是什么魔道天女月华凝冰,那又何必派庄姜去宫中卧底,皇后娘娘不就是你们的人吗?多此一举呀!” 月华凝冰说道:“姐姬贱婢入宫三年毫无所获,自然得另派他人了。” 我心中一苦,问:“这么说庄姜也是魔道中人了?” 月华凝冰冷冷道:“蠢人将死,总是话多。我不和你罗嗦了,我答应你,只要你交出神器和金刚钻,我就放过夷州和赤都两城的百姓。” 我怒气上冲,喝道:“老妖妇,越说越得意了是吧,来吧,让我见识一下魔道天女的本事!“手一伸,一具小阮出现在我手上。 月华凝冰倒是愣住了,奇道:“你怎么用这个当法器了?你不是得到风云双轮了吗?”突然尖叫道:“这是第二元神分身,你地真身呢?” 第14章 植婴神斗 沙漏空着的上端开始发出黑色的光,没错,给我的感觉就是黑色的光,黑光中,沙漏逐渐变大,突然横了过来,空着那端对着我,黑光涌出,瞬间把我吸入沙漏,随即感觉沙粒铺天盖地洒下来。WWW.tsxsw.COM 我大惊,“郁雷飚风剑”划然劈出,狂沙飞舞,被我逼开一个方丈大小的圆圈。 正这时,眼前红光一闪,惊得我连连后退,以为有什么厉害法器突破了风雷防护圈攻到我身边来了! 小蝴蝶扑扇着翅膀,小手揉着眼睛,娇憨地问:“原澈,我们这是在哪里?” 我失笑:“小东西吓我一跳,你可真沉得住气,现在才出来!” 小蝴蝶说:“不是呀,小蝴蝶看你和癫仙一边做那事,一边炼元神,看得入迷,好羡慕呀,可你们实在做得太久了,后来小蝴蝶就睡着了。” 我摇头苦笑,小蝴蝶太爱偷窥了,真没办法,说:“我们到了无忧仙阁了,我不小心被吸入一个沙漏,你看,到处都是沙子” “沙漏!”小蝴蝶叫起来:“这不是沙漏,小蝴蝶知道,这是无忧教吸取元婴的‘植婴神斗’,据说无忧教弟子犯了严重罪行的,就会被送入这神斗,然后元婴慢慢溢出…” 我毛骨悚然:“我的美人师父肯定也受了这种酷刑,现在呢,是二师姐。二师姐在哪里?” 我四处搜索,发现一个巨大地沙球,沙子紧紧凝结,沙球上端开出一朵黑色莲花,莲花正中卧着一个小小的元婴,全身**。肌肤雪白,但眉目还是模糊一片,想必是元婴还没有被完全吸出,但奇怪的是。这似乎不象是蔺晓婵的元婴,蔺晓婵的元婴我上次见到过,也是通体幽蓝的,难道这是另外一位受罚地无忧教弟子? 我不敢妄动,问:“小蝴蝶,怎么办?挖开沙球吗?” 小蝴蝶说:“先把黑莲花的花瓣扯掉。一瓣瓣扯,别一下子连根拔哦。” 我依言将那花瓣一瓣一瓣地扯下,最后只剩一个莲蓬,只见那元婴渐渐萎缩,慢慢消失。 小蝴蝶喜道:“好了,元婴回去了。现在可以掀掉这个莲蓬了。” 莲蓬掀开后,几缕蓝色的发丝被牵连出来。 “二师姐。真的是二师姐!”我惊喜大叫,双手飞快地挖开沙球,蔺晓婵地头露了出来,双眸紧闭,原本散发着宝石般幽蓝光泽的肤色变得晦暗,蓝唇皴裂,憔悴至极。 我咒骂着绝忧仙。一边手忙脚乱地把蔺晓婵从沙球里挖出来,只见她全身**,盘腿坐姿。任凭我怎么呼唤,她就是毫无反应。 小蝴蝶很爱表现自己,说:“看小蝴蝶的…”飞到蔺晓婵脑壳上,一道红光直透卤门,蔺晓婵丰润的小腹顿时亮晶晶地闪烁起蓝光,她的元神苏醒了,眼睛随即睁开,蓝色的眼眸宛若明净地海水。 “原澈…”蔺晓婵叫了一声,打量着四周,蓝色的眼泪“吧嗒吧嗒”流下来,“师父太狠心了!” 我从乾坤囊里取出一面黄绸军旗给她裹上,拥着她说:“二师姐别怕,告诉我,你师父为什么要这样对你?是不是怪你意志不坚定,**于我?” “不是。”蔺晓婵微现羞态,随即脸现激愤之色,说道:“我发现师父和魔道妖人勾结,我只是多问了两句,她就把我拘到这‘植婴神斗’里,要摘去我元婴…” 说到这里,蔺晓婵泣不成声。 我怒道:“原来老妖妇还与魔道中人勾搭,太可恶了!对了,二师姐,我怎么觉得刚才黑莲花上的元婴并不象是你的呀?” 蔺晓婵止住哭泣,点头说:“那是师父寄在我体内的第三元神,是那回在养生宗秘地…” 蔺晓婵抿着蓝唇,半羞半恼地瞅着我。 我恍然大悟,偷笑了一下,说:“唔唔,我知道了,那她怎么到现在才来收回这第三元神,还要用神斗来吸?” 蔺晓婵横了我一眼,嗔道:“说起来都是你这个罪魁祸首,我被你那个了,体内的禁欲真气也不纯了,而且你发出的催情锁链又把师父的第三元神紧紧缠住,所以无法收回,只有用这,植婴神斗,一点点过滤溢出…” “她收回元神之后,会放了你吗?”我打断她问。 蔺晓婵低头不语,显然绝忧仙不会放过她。 这时,我突然意识到我地第二元神和我失去联系了,本来我一直能感受到第二元神的所见所闻,跟在两位美女身后上高楼时我都一清二楚,自从我进了“植婴神斗”之后就感觉不到第二元神的存在了,难道一照面就被绝忧仙斩杀了? 小蝴蝶与我心意相通,格格笑道:“看把你吓得,你不知道吧,在神斗里是隔绝一切的。” 我稍稍放心,问:“二师姐,我这次来仙阁就是为了救你和庄姜的,告诉我,庄姜被关在哪里?” 蔺晓婵身子一颤,抬眼望着我,迟疑着不说话。 我抓着她双臂轻轻摇晃,说:“我知道庄姜的元婴被摘了,我会找到并救活她的,告诉我,她地身体和元婴分别在哪里?” 蔺晓婵躲避着我的眼睛,声音在发颤:“我知道庄姜师妹的身体在哪里,但元婴…” 我心里陡起不祥之感,急问:“她地元婴怎么了?” 蔺晓婵眼睛夺眶而出,扑到我怀里大哭道:“师妹地元婴被师父吞吃了!” 宛若五雷轰顶。我被震傻了,神斗里死一般的沉寂。 蓦然狂吼一声,“郁雷飚风剑”疯狂劈出,雷声隆隆,“风云双轮”一齐出手,龙卷风裹着黄沙。在神斗里呼啸奔突。 我要打碎这万恶的“植婴神斗!” 我要毁灭无忧仙阁! “轰”的一声巨响,神斗承受不住巨大压力,爆炸开来,小蝴蝶吓得“嗖”的一声躲进了指环里。 漫天狂沙。我牵着蔺晓婵冲破楼顶飞起到空中,刹那间感受到了第二元神的存在,听到了这样一句尖叫:“这是第二元神分身,你地真身呢?”我明白我的分身被人看破了,第二元神面临的绝大危险我感同身受,一个念头非常明确。那就是面对的敌人绝不是我那第二元神能抗衡,我要合二为一才行。 本命真身与分身合体时地空间距离可以忽略不计,是瞬间就能完成的,但我却撞在坚硬的雕花楼板上,第二元神在楼板那边。 我正要挥剑砍劈,一个清冷的声音传出:“很好,真身到了,进来吧!” 无形气罩撤去。我倏然穿入楼顶大殿,与分身合体,分身经历的那一幕映入我脑海,我明白那红玉雕像就是绝忧仙,她的真实身份是魔教天女月华凝冰。 我喝道:“老妖妇,把庄姜地元婴交出来,不然我要让你和无忧阁一同毁灭!” 月华凝冰冷厉的目光从我身上扫过。脸现笑意,说:“很好,神器和金刚钻都带来了。大魔神,可以动手了!” 四壁轰然响应,原歧的狂笑直逼耳鼓,一个庞大的黑影出现在大殿正中央,身高一丈,头生双角,周身散发着黑色的火焰。 我问:“你是原歧?” 那人双角一昂,说道:“原歧只不过本魔神寄居的空壳,他的身体很适合本魔神居住,戾气很重,哈哈,很滋补呀!” 我率先出手,“郁雷飚风剑”连劈七剑,无数焦雷在大魔神身上炸开,同时“风云双轮”一攻一守,小阮发出的“八音神箭”凌厉无比。 我地第三、第四元神还各有一样厉害的本事,既然大魔神和魔道天女没发现我这两个元神,那我正好先隐瞒实力,作奇兵用,我深知大魔神绝不是这么好对付的,而且我还得提防月华凝冰。 焦雷过后,大魔神毫发无损,“八音神箭”也被他举手之间消于无形。“风轮”虽已将他围在垓心,却不能让他翻滚,也吸不到他的真气。 大魔神狂笑道:“小子,你修真半年不到,竟敢和我万年魔神动手,真是不自量力呀!”忽地一拳轰来,拳大如斗,撕裂空气,黑光迸现。 我护身的“云轮”迅速朝那黑拳裹丢:旋转臻绕,形成二个拳头形状的超大云团。 大魔神“嘿”的一声,说了句:“有点意思。”另一拳挟着黑色闪电轰至。 我左臂地太阳封印瞬间灼热,“万剐炎轮”破印飞出,迎上那一拳,一声巨响,红光黑光炸裂,我胸口象被一柄大锤砸中,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呜呼。 耳听得大魔神“咦”的一声:“这鬼轮子也出来了,小子,你宝贝还真不少呀。” 我缓过劲来,就见大魔神提着两个拳头朝“万剐炎轮”猛击,“万剐炎轮“原本光芒四射,裂焰腾腾,被他打了几拳之后,就裹上了一层黑气,威势有所减弱。 我心叫不妙,“万剐炎轮”是我保命的法器,看来也难敌大魔神。 小蝴蝶忽然在我心里叫道:“原澈,大魔神被轮子缠住了,你先攻击那个红玉雕像。” 我心问:“为什么?他们两下合击,我岂不是更惨!” 小蝴蝶说:“听小蝴蝶地没错,这个魔道天女似乎在全力压制着什么,你悄悄去偷袭。” 我心一动:“月华凝冰在压制什么?除了教主无忧仙还会有谁!” 我分出第二元神朝红玉雕像扑去,小阮弹奏出“八音神箭”集中射向雕像,同时我的第三、第四元神齐出,借着满殿云雾闪电的掩护,悄悄从红玉雕像两侧迂回过去,一齐出手。 第三、第四元神是由魔道人物炼化来的,分别擅长魔道三十六绝技的“剪三花”和“龙钟**”,这“剪三花“相当厉害,一般修真挨这一下,修为倒退三十年,受创严重的还会造成元婴枯萎;“龙钟**”更是一门怪异的魔功,对敌时施展出来,能让敌人行动迟缓,老态龙钟一般,攻也攻不了,逃也逃不掉,只有等死。 红玉雕像轻而易举地破了“八音神箭”,却没防到“剪三花”,挨了一下,惊得跳了起来,一个素裙美妇飞起在半空,正是月华凝冰从红玉雕像中脱出来了。 月华凝冰惊道:“你…你怎么能有三个元神,还会‘剪三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还有第四元神!” 我的第四元神悄然出现,给惊魂未定的魔道天女施了一个“龙钟**”,真是奇怪,同道**,一用就灵,看来魔道妖人只顾对付仙道法术,没想到魔门道术也可以反过来对付他们自己! 月华凝冰一举一动都迟缓得可笑,说话竟也慢腾腾,叫道:“大一一魔…神,不…好…了,帮…我…” 大魔神还在击打我的“万剐炎轮”,打球一般兴致勃勃,听到月华凝冰这慢三拍的话,转着生角的脑袋来看,却看到红玉雕像猛然炸开,一个和雕像眉目一般无二的美妇人出现在雕像原处。 雕像原本就极为美丽精致,但与真人一比还是大为逊色,而且真人是有颜色对比的,眉如翠羽,眼若秋星,丹唇贝齿,粉颊玉琢,一袭粉红长袍将全身裹得严严实实。 这美妇人双手一合,一团气罩将半天挪不了一步的月华凝冰罩住。 这时,大魔神的攻击到了,两个黑色闪电拳连环击到,美妇人冷笑一声,根本不避,就见大魔神大吼一声,倒飞出数丈,显然被自己打倒了。 大魔神提着两个大拳头怒吼道:“第六层无忧界,好厉害!”手臂一长,将月华凝冰连人带罩一起抓在手里,纵身往外跳。 我催动“万剐炎轮”追过去,在大魔神后心猛击了一下,大魔神一个踉跄,一跃百丈,破天飞去。 我召唤龙卷风还待在追,那美妇人说道:“原澈殿下,不必追了,大魔神现在是打不死的,我们拿他没办法。” 第15章 宝剑金钗 我召唤龙卷风还待在追,那美妇人说道:”原澈殿下,不必追了,#魔神现在是打不死的,我们拿他没办法。www.tsxsw.com 我急道:“可是庄姜的元婴被那老妖妇吞噬了,我得抢回来。” 美妇人说:“绝忧被我‘太虚#罩’锁住了,三日内她无法挣脱,而且她也没有能力炼化庄姜的元神,所以殿下不用太心急。” 我稍微放心,问:“你就是教主无忧仙吗?”我说话不大客气,惩罚庄姜是无忧教的律法,无忧仙那时应该还没被月华凝冰制住吧? 美妇人微微一笑,正要开口,数十位美女从外涌入,纷纷问:”教尊,出了什么事?” 美妇人淡淡道:”无事,你们各归本位,潜心修行去。 那数十位美女弟子虽然惊讶,却没一个多嘴饶舌的,鱼贯退出。 美妇人对我说道:“我就是无忧仙,先要感谢殿下相救之德…” 我摆手道:“在下并不知道教主遭人暗算,碰巧罢了。” 蔺晓婵的声音在外响起:“原澈,原澈,你没事吧!”一个蓝发美女掠了进来,身上裹着大胤帝国的黄绸军旗,见到我和无忧仙,一愣。 无忧仙道:“晓婵,你过来,我已知道你的事,你师父那样对你,已经恩断义绝,从今日起你也不是我无忧教弟子了。你随原澈殿下去吧。” 蔺晓婵双膝跪倒,哀哀道:”教主,弟子晓婵并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把弟子逐出教?” 无忧仙叹道:”晓婵你自己还不知道吧,你已经珠胎暗结了! 蔺晓婵“啊”地一声,双手捂脸。头深深埋在膝上,再也不吭声了。 我惊喜之下,又觉尴尬,干咳一声。说:”多谢教主成全,教主放心,我不会让二师姐受委屈的。” 无忧仙淡淡一笑,说:”庄姜的身体也请殿下带走,她的元婴在绝忧那里,我赠你一件法器。可以帮助你打败大魔神和绝忧,算是我无忧教对殿下的感谢。”说罢叫来一名美女弟子,命她带我到仙阁迎宾楼暂歇。 我谢过无忧仙,眼睛看着蔺晓婵,这二师姐也正偷眼看我。 无忧仙道:“晓婵稍等一下,我还有话对她说,殿下先请。” 我只好随那女弟子去迎宾楼,迎宾楼外就是仙阁出口。凭栏下望,云海茫茫,仙阁在不停地飘行,也不知现在离方壶山有几百、几千里了? 过了大约半个多时辰,忽听身后环佩叮钻,两队白衣美女联袂而来,队形一分。后面是粉红长袍的无忧仙和身裹黄绸旗帜地蔺晓婵。 无忧仙挽着蔺晓婵的手,走到我跟前,说:”晓婵。这就随他去吧,不要哭哭啼啼了,你和庄姜是有情之人,无忧教讲究无情,你们不适合在这里修行,以后追随原澈殿下,你们也能得证大道的。” 蔺晓婵不知想起了什么,挂着泪珠的脸颊烟泅出一抹晕红,跪下向无忧仙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然后起身走到我面前,双手捧出一个小玉匣。 我以为这是无忧仙赠我地宝器,伸手接过,却听蔺晓婵低声说:“这是庄姜师妹。” 我心一震,愕然望着蔺晓婵。 蔺晓婵又从我手里取回玉匣,小心翼翼地搁在地上,抽去玉匣顶盖,一道清光闪过,玉匣霎时变大,成了玉棺了,我的美人师父双手交叠在胸前,睫毛垂覆着,神情恬淡,就象是在沉睡。 我流下两行清泪,伸手想去抚摩美人师父娇美的面颊。 “不要。”蔺晓婵止住说:”三师妹的身体只有在玉棺里才能保有一息生机,不会损坏,等元婴归体,她才会复活,现在不能碰。”说着在玉棺一侧轻轻一按,玉棺变小,封上玉盖,双手捧给我。 我不知在哪存放,在乾坤囊和那些杂物放在一起显然不合适,就说:“还是二师姐先替我保管好吧。”转身向无忧仙施礼道:“如此,原澈就告辞了。” 无忧仙说道:”且慢,晓婵,把钗子给殿下看。” 蔺晓婵拔下发髻上那支色泽金黄的钗子,迎风一晃,变成一把无鞘的金刮,我体内四个元神同时感到巨大地压迫,无端生出恐惧之感。 就听无忧仙说道:”这就是斩婴剑,五大神兵之首,因为太过霸道,三千年来一直封存在无忧仙阁,如今大魔神现世,斩婴剑夜放光华,这神兵利器看来是要重出世间了,我今持赠殿下降妖除魔,殿下好自为之,除了十恶不赦的,万勿轻动此剑斩人元婴。” 我睁大了眼睛,又惊又喜,稳了稳心神,说:“还是请二师姐收着吧,宝剑金钗,正是美女的法器。” 无忧仙笑道:“殿下说得没错,斩婴剑的确是女子的法器,是本教祖师无上仙炼就的至宝。” 我躬身道:“那就多谢了,他日救出庄姜再来向教主谢恩” 无忧仙淡淡道:“不必了,你们这一去,无忧仙阁从此重门深锁,再不派弟子涉猎仙凡两界的争端了,免得她们意志不坚,惹下情孽。”说罢,袍袖一拂,迎宾楼下三百级白玉阶梯伸展开来。 我和蔺晓婵站在了阶梯上,仙阁的底座忽然与阶梯脱离,琼楼玉宇向高天飞去。 我仰望仙阁渐渐飞逝,心想:“看来无忧仙是铁了心以后不让无忧弟子出入仙阁了,连天梯都不要了。” 身边地蔺晓婵幽幽道:“唉。我再也回不去了。” 我回头看着这个幽蓝美人,蓝色发髻横插金黄色的钗剑,一张脸焕然生辉,我搂住她的肢肢,叫声:“二师姐还想回哪里去?我这里就是你的归宿。”说着吻住那两瓣嘴唇,只觉娇嫩如酥。触口欲融。 小蝴蝶突然从指环里飞出来,“啧啧”说:“又要开始了,好哎,好哎…原澈。你乾坤囊里有没有小板凳,小蝴蝶要坐着看。” 蔺晓婵赶紧推开我,看着我肩膀上的小蝴蝶,惊问:”这是什么小妖精?” 小蝴蝶倒是一点也不生气,还搔首弄姿地说:”嘻嘻,小妖精!是不是夸小蝴蝶很迷人呀?” 我大笑。对蔺晓婵略略说了小蝴蝶的来历,忽听得下方有少女锐声叫道:”殿下,殿下,世子殿下…”语气里饱含说不出地欢快。 我俯身一看,啊,就到方壶山顶了,三间小庵旁,一个嫩绿地身影正在努力向上挥手。 三百级白玉阶梯轰然降落在山顶。前端入土一丈,整排阶梯就那样竖在那里,好似巨大的玉屏风。 白云庵主嘴唇颤抖,心里明白无忧仙阁与方壶山的联系从此断绝了,脸色苍白,一言不发,蔺晓婵和她说话也是爱理不理。只是挥手让我赶紧带着她们走。 我带着蔺晓婵、淳于香和小蝴蝶出了无形门,看到敖飞霜正不停地和我地第五元神说话,欲海癫仙在一边忍着笑。看到我出来,二女都是尖叫,不过都没扑到我怀里来,癫仙是姐姐,得矜持点,敖飞霜呢,是仇人,就更不能了。 我收回第五元神,对她们说了在无忧仙阁发生的事,欲海癫仙惊道:”大魔神也在?那是非常危险呀,姐姐原以为你有五个元神就足够闯荡无忧仙阁了,早知道这样,我们应该多炼几个一一” 说到这里,欲海癫仙醒悟过来,粉脸通红,水汪汪的眼睛朝我一瞟。 我哈哈大笑。 蔺晓婵见我和别的美女眉来眼去,心情不爽,没好气地说:“原澈,你还要不要去救庄姜师妹了,磨蹭什么呀!” 我点头道:“好,我们这就去救,嗯…那大魔神应该是回朝歌了吧?” 蔺晓婵取出一个小玉盘,玉盘划着一个箭头,搁在掌心,玉盘滴溜溜转动起来,随即止住,箭头朝北。 蔺晓婵说:“这是教主给我的感应玉盘,可以确定‘太虚#罩’的方位。” 我喜道:“很好,这下子他们逃不了啦,呃…二师姐,若你与你那个师父对敌,你下得了手吗?” 蔺晓婵默然半晌,说:“斩婴剑一出,元婴再无生路,庄姜师妹地元婴还在师…还在她体内,这很难办呀。“我心知蔺晓婵很难对绝忧仙下毒手的,当下点点头,说:“那个魔道天女就由我来对付,你斩了大魔神就行了。” 小蝴蝶又插话了:“说得轻松,大魔神那么好斩呀,大魔神体内没有元婴,只有魔种,历劫不灭的,斩婴剑斩不了他。” 小蝴蝶的话是金科玉律,是无比正确的,事实一次次证明了的! 我皱眉道:“那怎么办?五大神兵都拿他没办法,那他岂不是纵横无敌了!” 小蝴蝶说:“好象是有一种方法可以对付大魔神的,虽然不能完全斩杀他,但可以让他元气大伤,好几千年恢复不过来呢!” 我大喜,忙问:“小蝴蝶真厉害,快告诉我,什么办法?” 小蝴蝶大眼睛眨呀眨的,说:“可是小蝴蝶忘了,记不起来了!” 我一跺脚,叫道:“哎哟,小东西你这不是急死人吗!赶紧想,使劲想!” 小蝴蝶飞快地眨着眼睛,显得脑子也在飞快地转,过了一会,愁眉苦脸说:“你一逼小蝴蝶了,小蝴蝶就更想不起来了!” 第16章 难忘初恋 ##驮着我和小蝴蝶、蔺晓婵、淳于香、欲海癫仙、敖飞霜六人在#海之上飞行,衣香鬓影,燕瘦环肥,我左顾右盼,心里颇为得意,我身边这个阵容相当强大呀,除了淳于香是凡人之外,其余的都是强悍的女修真:蔺晓婵的”斩婴剑”和敖飞霜的“百鬼刀”,神仙见了也胆寒; 癫仙姐姐是我的超强内助,那么多元神等着我们炼化呢,多炼化一个我就增强一个远古修真的功力,一夜双修就能让我强大几十倍,简直让人不敢想象; 小蝴蝶是我的军师,她的见识无人能及,我闯冥王堡和无忧仙阁都是因她一言提醒才反败为胜的,可以说,有了小蝴蝶,走遍天下都不怕! 还有我的美人师父,等我救醒她,我们就能结出坚不可摧的第六层无忧界,哈哈,试问八荒**还有谁能与我为敌? 淳于香紧紧拉着我的衣袖,俯看身下翻腾的云海,不时发出一声尖叫,兴奋得不得了,##格格,向我问这问那。WWW.tsxsw.COM 黑龙高速飞行,一日一夜进入朝歌地界,宏伟壮丽的朝歌城就在前方百里外,一月不见,不知这座帝国之城被那些魔道妖人蹂躏成什么样了? 又飞近数十里,此时正值黄昏时分,朝歌城上空忽现炽烈光芒,随即听到巨大的轰击声。 我叫道:“那边有修真决战。不知是哪双方?我们快去看看。” 黑龙鼓起余勇,全力疾飞,刚飞出三里,我突然感觉空气中一阵异常波动,大叫“小心!”利剑疾劈,一个风雷防护圈霎时将黑龙脑袋上地众女护住。同时“云轮”展开。 小蝴蝶机灵,化作红光躲回指环。 恐怖音波冲破重重防御,从我们身上霎时穿过,我感到一阵轻微的战栗。急忙看身边的蔺晓婵,问:”二师姐你怎么样?” 蔺晓婵眉锋微蹙,见我第一个担心她,芳心甚喜,说道:“哦,还好。州才一下子好难受。” 一直抓着我衣袖的淳于香这时手一松,晕倒在龙角边。 我大惊,我疏忽了,淳于香是凡人之躯,怎么抵挡得了八音教的“无弦琴”,虽说此处离音波中心还远,又被我的防御抵消了大半,但淳于香体质柔弱。这下子不知伤成什么样了? 我命黑龙停止前进,抱着淳于香不停叫她名字,淳于香满脸痛苦,在昏迷中呻吟。 蔺晓婵心情不错,取出一粒丹葯喂给淳于香,说:“这是‘宁心丹’没事。她很快就会醒地。” 无忧教的丹葯果然神奇,淳于香悠悠醒来,问我:”殿下。刚才是怎么了,头痛得要裂开一般?” 我安慰说:“没事了。”对欲海癫仙诸女说:“这是八音教的无弦琴,非常厉害,我们暂时还没办法对付,癫仙姐姐,你和二师姐、香儿乘黑龙向后再退二十里,我和霜女官前去查探,放心,我体内也有八音真气,银筝伤不了我。 欲海癫仙听我说过银筝来寻仇的事了,当即道:“好,弟弟小心。 蔺晓婵拔下金钗,说道:“原澈,我随你去,我一剑斩了她!” 二师姐虽是无忧教弟子,但脾气一直比较火爆,真要让她一剑斩了银筝,痛快是痛快,但结下八音教这个大仇就麻烦了,何况斩婴剑威力如何我还不清楚,无弦琴地远程攻击我是见识过的,只怕二师姐还没靠近就会被恐怕音波逼疯! 我靠近,在她小腹上轻轻一揉,笑道:“二师姐别忘了这个哦。” 蔺晓婵白里透蓝的脸微现晕红,轻轻“啐”了我一下,退后一步不说话了。 我哈哈一笑,对敖飞霜说:“霜女官,我们去吧。“御风飞离黑龙脑袋。 敖飞霜两胁伸出黑色蝠翼,跟在我身后飞起到空中。 我看着黑龙掉转巨大的脑袋驮着三女离开后,这才和敖飞霜向朝歌飞去。 来到朝歌上空,就见风平云静,修真大战就已经结束了! 我结出无忧界,把我和敖飞霜罩在里面,免得被魔道妖人发现,说:“霜女官,我们悄悄进城查探一下,看看银筝这疯女郎在和谁交战?” 敖飞霜又一次在无忧界里与我独处,情不自禁地红了脸,我本来没起那个色心,一看她那样,觉得自己如果不起点色心还真对不住她,要知道美女有时也是喜欢男人对她起色心的,你不色她还怨恨你。 敖飞霜见我很识相地现出色狼嘴脸,双手握刀,惊道:“你又想干什么?” 这个“又”字用得绝妙,简直比催情真气还管用,立即让我回忆起在妖灵国度的激情一幕,我笑嘻嘻说:”霜女官何必如临大敌,本帅只不过要临阵练一下兵,免得你一照面就被敌人打晕嘛。” 敖飞霜微感失望,问:“练什么兵?” 我突然伸手,正面捧住她地脸蛋,盯着她的眼睛说:“我要用八音真气改造一下你的体质…“嘴唇印上去。 敖飞霜的“百鬼刀”就横在我胸前,鬼气森森,但我丝毫不惧,自顾捧着她脑袋吻她小嘴,唇齿相依,耳鬓厮磨,不一会就被我逗出了丁香嫩舌。 我将一部分八音真气渡入她体内,这样可以减少受到“无弦琴”攻击的伤害。 “咝“的一声,长刀缩回护腕,敖飞霜手臂缠上来,勾住我脖子。身子也贴了上来,坚硬地胸铠顶在我胸膛上。 这时,我听到下方传来铁骑奔腾声,有人喊道:”出东门搜索,那人被音波震伤了,抓住他。帝君有重赏。” 我松开敖飞霜的唇舌,低头去看,就见一队骑兵冲出朝歌东门。 敖飞霜一把推开我,想说句狠话。脸红红地说不出来。 我拉着她的手,说:“我们跟过去看看。”一股旋风推动着无忧界向那队骑兵追去。 我居高临下,神识铺展开来,我现在功力大涨,方圆十里内的任何细微声响我都能分辨出来。 就听得左前方七里处有草根被压断的声音,还有一声极细微地呻吟。 我催动无忧界疾飞过去。就见一条小河边斜坡上,一个少年滚倒在草地上,双手抱头,翻滚挣扎,一把黑色大弓掉落在一边。 “鹤越!”我大吃一惊,从无忧界穿出,飞掠而下,一把抄起他。又抓起“裂天弓”一起飞回无忧界。 鹤越神智不醒,只是双手揪着自己的头发,显然非常的痛苦。 我急道:“得找二师姐要一颗宁心丹。”连施三次空间遁,整个无忧界向南瞬移十五里。 远远一看,黑龙巨大地身躯横亘在南面天际,在乌云中时隐时现。 我撤去无忧界,抱着鹤越全力御风飞行。 敖飞霜忽道:“那边好象来了外人!”蝠翅一振。越过我头顶,“百鬼刀”在手,一副忠心耿耿女护卫形象。 我定晴一看。黑龙脑袋上除了欲海癫仙、蔺晓婵和淳于香三人外,还有四个人,其中一个是红裙地西门望梅,还有一人身材雄壮高大,头戴黄金头盔,一黑一白两个怪人分侍在他两侧。”冥王堡主!”我惊道,高速飞近,全神戒备。 黑龙脑袋上诸人一齐向我看来,并没有要动手的迹象。 我划然飞落,拱手道:“原澈见过堡主阁下。” 冥王堡主不说话,眼睛在黄金头盔里仔细打量我,半晌叹道:“谁与原澈殿下为敌,谁就是活得不耐烦!” 我愕然,冥王堡主说话怎么这么粗鲁,不过他那意思很清楚,表明不会与我为敌了,当即笑道:“在下与冥王堡很是有缘,请问堡主,见过紫芝了吗?” 冥王堡主道:“正要去见,不过先有一事要和殿下交易。” “堡主请讲。” “殿下莫笑我见风使舵,我冥王堡一向如此,谁强大就依附谁,殿下与大魔神一战,我站在殿下一边。” 我呵呵笑道:“堡主看准了吗?我不见得是大魔神地对手呀!” 冥王堡主道:”我有一个方法,可以助殿下战胜大魔神,不过我是有条件的,我要殿下以十个抹去神识的元婴来交换。” “哇!狮子大开口呀,你不知道一个修真要结出元婴要修炼多久吗?”我心里大叫,眼睛看着欲海癫仙,欲海癫仙冲我一点头。 我先让蔺晓婵取“宁心丹”来救鹤越,想了想,对冥王堡主说道:“不过这得等我打败大魔神后再把十个元婴给你。” 冥王堡主爽快道:“那是自然,我还信不过殿下吗!”说到这里,扫了一眼鹤越背着的“裂天弓”,沉声道:”方才和八音教主之妹决战地正是这位少年吧,裂天弓不愧为五大神兵之一,一箭轰杀了三个魔道高人,虽败给了无弦琴,也让朝歌震惊呀!” 冥王堡主的目光从蔺晓婵、敖飞霜和我身上一一掠过,继续说道:“五大神兵现在齐聚殿下身边,殿下一定还不知道这其中还有一个大秘密?那就是,五大神兵可以合为一体” “小蝴蝶知道,小蝴蝶知道,小蝴蝶记起来了,五大神兵合一,就是对付大魔神的办法。”小蝴蝶在一团红光里大声嚷嚷着。 冥王堡主闭了嘴,眼光盯着我。 我心里苦笑:“小蝴蝶呀,你早点记起来不就好了吗,省得我用十个元神去交换。”口里道:“堡主放心。原澈不会失信地。” 冥王堡主”轰轰”大笑,说道:“好,那我就先去夷州见紫芝,等候殿下得胜归来,还有,大魔神已经去了地宫。似乎要强行施放地宫群魔。” 冥王堡主离去后,欲海癫仙恨恨道:“好弟弟,等我们除掉了大魔神,这冥王堡主也不要放过。这人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知道癫仙姐姐恨极了冥王堡主,小阮郎就是被他挑拨才走上不归路的,我说道:“我会提防的,如他有异心,我不会留情的。”随即岔开话题道:“大魔神去了地宫,若被他施放出群魔。那可糟糕,我们快去吧。” 小蝴蝶说:“不用急,没有镇国神器和金刚钻,谁也破不了地宫封印,我们还是先让五大神兵合而为一吧。” 一个冷峭的声音陡然响起:“原来都在这里,好好,省得我一个个去找了,奸夫婬妇。来受死吧。” 白云如丹,疯女郎银筝出现在我们左前方,怀里抱着不满两尺地”无弦琴。” 我怕这疯女郎二话不说就出手,那淳于香可就要遭殃了,赶紧道:“什么奸夫婬妇,我看你才是婬妇,你说你还是处女吗?” 银筝一愣。怒道:“我怎么不是处女,我为小阮郎守身如玉,哪象这个婬妇。人尽可夫!” 欲海癫仙气得身子发抖,“遮天广袖”就要出手,这是独大天尊地绝招,自元神被炼化后就成了欲海癫仙的法术了。 我赶紧示意她冷静,一面继续和银筝斗嘴:“可笑,你还说自己守身如玉,谁信呀!南海三妙仙你知道吧,以前也是你们八音教的,就是因为不慎撞见你和大乐府一位弟子的奸情,你怀恨在心,没几天就找了个借口把她逐出教,你真可恶呀,其实婬荡一点也没什么,可你这个人称八音浪女地银筝如此婬荡,却还要装贞洁,实在太恶心了!” 我说得有名有姓,头头是道,还给她安上了一个“八音浪女”的绰号,银筝气得差点晕厥,尖叫道:“我是处女,我不是浪女!混蛋!混蛋!我要先杀了你…”就要抚动无弦琴,耳边却突然传来一声低沉地呼唤:”银筝,你好吗?” 银筝愕然回头,就见一人长衫飘逸,清眉朗目,怀抱一具小阮,殷殷向她问候。 “小阮师兄,你…没死吗?我怎么听说你死了!”银筝失魂落魄地站起来,痴痴地问。 清逸出尘的小阮郎慢慢靠近白云小舟,柔声道:“我历尽劫难,终于明白年少的恋情最可珍惜,银筝,你还记得吗?那次大乐府举办八音大会,你本来能得第一地,但你却故意在最后一刻弹奏出不纯地音,让我得了第一,这件事我没向任何人提起,但却一直记在心里。” 银筝的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流下来,原有的一点疑心抛到了九霄云外,叫声:“师兄!”身子摇摇晃晃扑到小阮郎怀里,手里的“无弦琴”也被小阮郎轻轻夺过。 银筝正自陶醉在少女的初恋中,忽听一个声音笑嘻嘻地说:“银筝,你看看我是谁?” 银筝一听这声音不对劲,抬头一看,师兄小阮郎变成了大混蛋原澈,再一看,身边还有一个原澈,手里举着“无弦琴。” 银筝还是没回过神来,愣愣地问:“你怎么知道八音大会的事?那件事只有师兄和我知道呀!” 我哈哈一笑,与第二元神合体,伸手封住银筝的百会穴,又将她双手反绑在背后,我做些事时银筝竟没半点反抗,只是不停地追问。 我笑道:“你师兄就是我,我就是你师兄,很玄妙吧,想不透吧!” 奇怪地是,我心里隐隐有点喜欢这个为爱疯狂的女郎,是小阮郎的元神留下的印迹吗?他的神识不是已经清洗干净了吗? 银筝终于醒过神来,奋力挣扎,尖声咒骂。 我将“无弦琴”收进乾坤囊,一手反抓着她双腕,一手箍着她的腰,喝道:“你老实点我就放了你!” 但银筝哪里肯老实,虽然百会穴被我控制住,无法施展道术,可疯劲实在不小,象一匹烈马,腿乱踢,屁股乱撞,我差点抓不住她。 小蝴蝶又出来指点我了,她说:“原澈,你好笨,你不可以象对霜女官对她吗,那样她不就老实了吗!” 我差点晕倒,小蝴蝶学坏了,不单纯了,我义正词严地说:“小蝴蝶,那种事不是万能的,不是所有地女子都能那么搞定的,明白吗?” 小蝴蝶不大明白,不过她知道在这方面我比她博学“噢”了一声不再说话,等着看我怎么用别的方法把这女郎搞定。 银筝还在不停地撞我,用脑袋、用屁股撞我,撞得我邪火直冒,心里哀叹:”还是小蝴蝶说得对,对于不驯服地女子,我还真的只有那么一招!” 我正在考虑是不是使出那招,北面天空两颗耀眼的流星划至,光芒一收,现出两个人,前面的是古琴先生,后面那位五短身材,相貌平平,只有一双手掌白暂修长。 古琴先生喝道:“殿下,放开她!” 我说:“古琴先生,放不得,她会把这方圆百里的活物全杀死!” 古琴先生身后那人淡淡道:“放开她!”短短三个音节,竟带有一种奇妙韵律,我不由自主地就松开了手。 银筝反过手就来打我,被那人一声轻喝:“住手!过来!”就乖乖地过去了。 那人手朝我一伸,说了一声:“琴。” 我不由自主地就要从乾坤囊里取琴给他,忽然停住手,心想我凭什么这么听他的!我目光一冷,问:”你是谁?” 古琴先生和那其貌不扬的家伙都面露惊异之色,似乎我干了惊天动地的事一般。 古琴先生温言道:“殿下,无弦琴是我八音教镇教之宝,恳请殿下赐还。” 我点点头,心知没理由留下这宝琴,说道:“古琴先生乃我知己,我怎能不给这面子。”便将“无弦琴”交给古琴先生。 那人与古琴先生对视一眼,向我施了一礼,与银筝三人向北飞逝。 第17章 地宫之战 鹤越这时醒过来了,远远的叫道:“原大哥,你怎么把那女人放了,就是她伤了我,那把鬼琴太厉害了!” 我飞回黑龙脑袋,问欲海癫仙:“姐姐,方才那人是八音教主吗?” 欲海癫仙说:“我没见过八音教主,不过看古琴先生那恭敬的样子,应该是。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小蝴蝶说:“什么应该是,本来就是,不是八音教主谁能使出那‘大乐迷天神功’呀!不过真奇怪,原澈却不怕这神功!” 鹤越还是一副挺不服气的样子。 我拍了拍他肩膀,说:“你还想和八音教主斗呀,再练个几千年去吧…对了,我叫你镇守赤都,你跑这里来干什么?” 鹤越低下头,说:“我听原大哥说要来朝歌与魔道妖人决斗,我随后就来了,却没找到原大哥…” 正这时,远处的朝歌城突然腾起巨大的烟尘,好象有大片的房屋倒塌。 我惊呼:“大魔神要强行摧毁地宫!”催促黑龙疾飞过去,就见朝歌城兵荒马乱,靠西城一带有几千栋房屋化为废墟,无数人在四散奔逃。 我看准方位,指挥黑龙飞到摘星楼上空,蔺晓婵的“感应玉盘”箭头所指的方向也是这里,看来大魔神和月华凝冰都去了地宫。 我对欲海癫仙说:“姐姐你和香儿留在空中。其余地都随我下地宫。”说罢结出一个无忧界,把敖飞霜诸女和鹤越一起护在结界中。 蔺晓婵蓝唇一噘,说:“原澈,你这结界太差劲,看我的。”随手一划,一个第四层无忧界把我们罩在里面。 我笑道:“是是。二师姐厉害。”带着众人从黑龙脑袋跃下。 “扑通”一声,我们五人落在摘星楼后苑的小湖中,无忧界逼开湖水,找到那座螺旋型阶梯。沿阶梯下潜,很快就到了湖底,前方深水里那块三角形状的光亮就是地宫甭道之门。 我们五人从三角缺口进入甫道,我看四周并没有损坏的迹象,心里微感奇怪,领着众人急急穿过长长的甭道。遇到岔道就向右,接连走过八条岔道,前面是一排宽大地石阶,约有数百级,向下延伸,阶底是一道三十丈宽的深涧,涧底奔流的不是流水,却是火山岩浆。虽然在极深处,但滚滚热浪依然不停地翻腾上来。 我说:“这就是火龙渊,被设了禁制,无法飞越的,只有从前面那十根石柱上经过,有两条火龙守着…” 话说到这里,我突然闭了嘴。我看到半里外最中间地那根石柱的顶端缠着两条火红的鳞躯,两条火龙脑袋被砸得扁平,龙躯被一圈圈绕在石柱上。已经死去多时了! 我叫声:“快走!”率先跳上石柱,越过火龙渊,又从山壁巨大的岩洞穿出,来到麒麟池,却见庞大的双色麒麟果然已经死了,两具尸首小山一般堆在洞边,看不到池底的地宫大门。 我正要越过麒麟尸首,脚底下突然剧烈震动起来,就听到一个冷峭地声音道:“你这样没有用的,只有找到金刚钻和镇国神器才行。”正是魔道天女月华凝冰的声音。 我重新躲回二师姐的无忧结界,又听得大魔神狂乱地吼道:“那怎么办?你又被这个罩子罩住出不来,原澈小子越来越厉害了,竟炼出了四个元神!不早点把地宫群魔释放出来,我就恢复不了全部的功力,就杀不死他!” 月华凝冰声音依然冷静,说道:“恐怕他已不止拥有四个元神了,他领悟了**塔的妙用,假以时日,那三千僵尸的元婴都会被他炼化。” “那怎么办?”大魔神沉重的脚步声走来走去,突然狂笑道:“天女,我先把你从这罩子弄出来!” “轰轰”两声巨响。 月华凝冰惊道:“你干什么!你打不开这‘太虚#罩’地,再打下去,我会被压死的。” 大魔神狂笑道:“没办法了,只有引爆天女的元婴来试一试,说不定能轰开这地宫之门!” 月华凝冰厉声道:“大魔神,你疯了吗?我只要过了三日就能从‘太虚#罩’脱身,庄姜的元婴在我这里,我可以用计把原澈的金刚钻和神器骗到手…” 大魔神狂吼一声:“我等不及了,你是个没用的天女,在无忧仙阁一无所获,斩婴剑也没得到,我轰了你,放出其他三位天女和十万魔军岂不是划算!” “砰砰砰”巨大的轰击声,月华凝冰惊恐尖叫。 “美人师父地元婴还在她身上呢,可不能让大魔神轰杀。” 我纵身一跃,跳到死麒麟的背上,喝道:“大魔神,看看我是谁?” 大魔神正站在池底青铜大门上使劲捶打‘太虚熙罩’。闻声回头,狂笑道:“来得正好!”二话不说,一拳轰来。 这大魔神攻击相当单调,凭的就是两个拳头,看来还有大部分魔力不能##,但也是非常厉害了,我地“万剐炎轮”都敌不过他两个拳头。 我一分为五,分别施展“郁雷飓风剑”、“八音神箭”、“龙钟**”、“剪三花”四种强悍仙魔法术,第五元神则冲到月华凝冰身前,一记“流云手”,将月华凝说连人带罩一起抓在手里,飞身后退。 大魔神大怒,吼声连连,从脑壳正中不断跳出小小的兽奴,一落地就变得身高数丈,面目狰狞,共有十个之多,张牙舞爪朝我扑来。 敖飞霜蝠翼一展。飞到半空,一声娇叱“百鬼刀”猛劈而下,霎时阴风怒号,百鬼飞舞。 蔺晓婵拔下金钗,化作一柄金色长剑。叫道:“原澈,我来帮你!”一道金光宛若横亘天地地闪电,樱锋的两个兽奴被斩得影子都没有了。 鹤越的“裂天弓、碎日箭”也已出手,标枪一般的巨箭散发强烈白光。 小蝴蝶兴奋地尖叫:“五大神兵合而为一。五大神兵合而为一!” 大魔神正奋力抵挡这些神兵利器的饱和攻击,一听到”五大神兵合而为一”这句话,大叫一声,硕大的身躯冲天而起,双拳在坚硬地山洞岩顶轰出一个大窟窿,竟硬生生从百丈山腹冲了出去。 十大兽奴没了主人统领。乱糟糟大吼大叫,片刻功夫被荡尽,化作十点绿光从洞窟穿出,追随主人去了。 小蝴蝶格格笑道:“大魔神吓坏了,我们还没合而为一呢!” 话音未落,“轰隆隆”沙石崩塌,落了众人一头一脸。 我惊道:“不好,这挖空的山腹要坍塌!” 蔺晓婵急忙结出无忧界把众人护在里面。说:“没事,天塌下来都不怕。” 我说:“我们是没事,上面可是朝歌城呀…” 还没等我话说完,沙石泥土铺天盖地下来了。 蔺晓婵娇喝一声,无忧界迎着轰然崩塌的百大岩石冉冉升起,四周全是石头和烟尘,什么也看不清。过了一盏茶时间才升出地面,却见朝歌城已塌陷了一大半,死人无数。哭爹喊娘声惨不忍闻。 黑龙巨大的身躯横了过来,把我们接上去。 欲海癫仙叫道:“宗主弟弟,大魔神往东飞去了!” 我惊道:“往东?该不会是去夷州了吧?” 黑龙不待我催促,掉头往东疾追。 绝忧仙还在“太虚#罩”里,垂目端坐,一副冰清玉洁地样子。 我怒道:“老妖婆,快把庄姜元婴还给我!” 绝忧仙眼皮都不抬一下,嘴角微微一扯,显示对我的轻蔑。 我还真拿她没办法,她脱不出“太虚#罩”我也无法突进去伤害她,而一旦“太虚#罩”以魔道天女的本事,我们怕是留不住她! 欲海癫仙说:“好弟弟,姐姐试试用离精镜能不能吸住她的元婴。” 我说:“好,这老妖婆有第二元神的,还有庄姜的元婴也在她身上,小心。 欲海癫仙答应一声,祭出“离精镜”一道清光射向“太虚#罩”,却听得清脆一声响“太虚#罩”竟然裂开了,绝忧仙双目睁开,倏地站起,就要冲出来。 我大急,猛扑过去,一把抱住她“离精镜”地清光正好将她顶门罩定。 欲海癫仙喜道:“她使不出道法了!好弟弟,抓住她!”一面全力催动“离精镜”,要把她的元神吸出来。 我把绝忧仙两条手臂一起紧紧箍住,两条腿也把她的腿夹住,她是一点也动弹不得,冷峭的脸色霎时胀得通红,叱道:”放开我!” 欲海癫仙叫道:“她元神有些古怪,根本撼不动!” 我说:“那怎么办,就拿这老妖婆没办法了?” 欲海癫仙颇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说:“办法是有,不过我们得单独施法。” 我看欲海癫仙神态暧昧,心道:“癫仙姐姐是要和我双修才能发挥离精镜最大的威力吧,嘿嘿。” 此时黑龙正从一座高山飞过,我让黑龙暂停,对蔺晓婵说道:“二师姐,我到那山上施法,一定要救出庄姜,你们就在黑龙上面等着。 蔺晓婵一直不敢看绝忧仙,这时低声道:“原澈,如果能饶就请饶她一回。” 我“嗯”了一声,心想:“等我炼化了她的元神,她就是一个空壳了,饶不饶无所谓。” 第18章 恨入骨髓 我紧紧挟着绝忧仙,御风飞下小头,欲海癫仙跟在我们上方,“离精镜”清光始终罩在绝忧仙百会大穴上。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寻了一处幽静的山岩,我笑嘻嘻看着欲海癫仙,说:“姐姐,要双修炼神是吗?” 欲海癫仙含笑道:“是,不过不是和姐姐炼,是和她炼。”手朝绝忧仙一指。 我#目道:“什么,和她炼,和这老妖婆炼!”我大大地摇头,“老妖婆我没兴趣,我要和姐姐炼。” 欲海癫仙眯着眼睛笑,说:“不过这次还得弟弟勉为其难了,只有这样才能救出庄姜的元神呀。” 绝忧仙怒叫道:“你休想,你快放了我,不然我先把庄姜的元婴爆掉!” 欲海癫仙笑吟吟道:”别吓唬人了,离精镜虽然吸不出你的元神,但至少可以让你元神失控,你现在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又对我说:“好弟弟,你不是一直很恨她吗,难道不想狠狠蹂躏她一番?你叫她老妖婆,其实她一点也不老,你看,她胸口肌肤可是又白又嫩呀!” 我垂目一看,心“突”地一跳:绝忧仙被我抱得死紧,两条手臂拢在身前,挤得白袍下的双峰裂衣欲出,雪白丰腻,深沟挤溢。 我一直只注意绝忧仙冷厉的外表,没想到她也是这么个丰腴的女人,她脸颊微显瘦削。手臂也是纤细地,**却是这般雍容肥嫩,实在出乎我的意料,霎时间我口干舌燥起来。 绝忧仙与我面对面,知道我的眼睛在往哪看,惊怒道:“你想干什么?你休想!” 我努力回忆绝忧仙以前对我的种种刁难和恶毒。激起熊熊怒火,怒火迅即转化为欲火,我凶神恶煞地说:“老妖婆,我想干什么你会不知道。你们魔道天女不是说守身如玉的吗,你却为何如此婬荡?在我闯关时竟出了个超级难题,让我给二师姐破身!你不婬荡怎么想得出这样的难题? 我说话时地气息直喷到绝忧仙脸上,她赶紧扭脸避过,我身子往下一溜,脸正对着她饱满如瓜的胸脯。说:“当初你怎么不以自己来当题,却派徒弟上,可恶!”说着,张嘴叼住她白袍领口,霍地撕开,刹那间雪腻晃眼,一对美乳弹跃而出。 绝忧仙羞愤欲死,叫着:“你。你,你…”忽然“啊”的一声尖叫,我火势的大嘴已经将她左乳蒂含住。 绝忧仙从未被男子这样侵略过,元神被制,禁欲神功也发挥不了大作用,而且她是魔功大成后才加入无忧教地,对我催情真气的抗拒能力还不如她的弟子蔺晓婵和庄姜。 “你混蛋!”绝忧仙声音颤抖起来。身体的那不受控制的快感让她内心无比恐惧,叫道:“不行,我是魔道天女。立誓为魔尊献身,忠于大魔神,我决不能**!” 我椰愉道:“**会怎么样?” 绝忧仙**抖动着,乳蒂闪着我口液之光,滋润挺翘,口里说:“如果那样我就会死,比死还可怕,成行尸走肉!” 我心想:“原来早有前因注定,本帅就是要把你变成一具没有神识的傀儡。” 乾坤囊里飞出一根牛筋索,把绝忧仙双腕缚住,我腾出双手,开始在她身上大肆撩拨,把她白袍剥得精光,不脱不知道,这魔道天女果然身材曼妙,腿很长,腰很细,皮肤细腻有光泽。 随着我地挑逗,绝忧仙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迎合着我,这种感觉让她魂飞魄散,叫道:“不要,求你,饶我,看在晓婵份上,看在庄姜份上,对了,我把庄姜元婴还给你。” 真没想到一向冷若冰霜又盛气凌人的绝忧仙竟会这么软弱! 我手指探索个不休,口里说:“那好,你先放出庄姜元婴,我就饶你不死。” 绝忧仙是情急了,我的高超手法快让她崩溃了,哪敢再耽搁,丹田内庄姜的元婴浮现,“呼”地一声冲出百会穴,被“离精镜”吸入。 绝忧仙叫道:“好了,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我笑嘻嘻不说话,手在下面动个不停。 绝忧仙惊怒交集:“你说话不算话?你无耻,你堂堂原大帅…” 我笑道:“我只答应饶你不死,没说立即放你,还有,你真的希望我放了你吗,你为什么这么湿?” 说着,裸出强健身躯,分开绝忧仙双腿,占有了她。 蔺晓婵在黑龙脑袋上等了好久了,见我独自飞回来,急忙问:“原澈,怎么样了?我师父呢?” 我说:“我答应二师姐,没伤她性命,你看,她来了…” 欲海癫仙在前,绝忧仙在后,相跟着飞上黑龙脑袋,绝忧仙气质大变,原先是冷冰冰,现在是茫然呆滞,见到我,恭恭##叫了一声:“主人。”垂袖立在一边。 蔺晓婵惊得嘴张开了合不拢,半晌才道:“原澈你对我师…你对她做了什么?她怎么成这样了?” 我说:“我已饶她不死了,还想怎么样?二师姐总不会希望她还与我们为敌吧!” 蔺晓婵想起了什么,脱口道:“你也把我师父…“闭嘴不说,眼睛狠狠挖了我一下,又自言自语说:“怎么会这样呀,不至于傻了吧!” 我心道:“我只是把她两个元神地神识都清洗干净了而已。现在她只认我为主人,对我是惟命是从。”口里岔开话题:“二师姐,快把庄姜身体拿出来,我要让她复活了!” 蔺晓婵赶紧取出玉匣,玉匣变大,美丽的庄姜展现在众人面前。 欲海癫仙用“离精镜”将庄姜“百会穴”罩定。庄姜的元婴缓缓从镜中浮出,从清光中缓缓没入肉身头顶。 众人屏气凝神,过了一会,玉棺中地庄姜睫毛微微眨动。慢慢睁开了美丽的大眼睛。 我含泪微笑,轻声道:“美人师父,我救你来了。” 庄姜定定的看着我,半晌,鲜花般地脸庞慢慢绽开一个甜美的微笑,说:“原澈。我又能看到你了!” 我俯身把美人师父紧紧抱住。 魔道天女和大魔神有神秘的联系,能够相互感知对方的存在,绝忧仙虽已成了白痴,但这种感觉依然存在,她带着我们向东飞行,直追到罗浮江西岸,绝忧仙说大魔神就在这附近。 我依然请癫仙姐姐照顾淳于香,庄姜、蔺晓婵、敖飞霜、鹤越随我围击大魔神。 绝忧仙独自在前。白衣飘飘飞行,我们则隐在无忧界中,跟在她后面。 罗浮江水浩荡西来,江心突然巨浪翻腾,一个黑影直蹿而起,拦在绝忧仙身前,身向一丈。头生椅角,正是大魔神。 大魔神睁着一双滚圆地眼睛问:”凝冰天女,你逃出来了?” 绝忧仙茫然地看着大魔神。听到我一声大喝:“绝忧,打他!”袍袖应声一扬,双手变幻手印,无数黑气从四面八方聚,将大魔神裹住。 大魔神惊怒至极,吼道:“怎么回事?你竟用魔门噬魂**来对付我!”粗壮的身子急旋,从黑气中穿出,一拳朝绝忧仙轰来。 绝忧仙有第五层无忧界护身,却还是被轰得倒飞出去。 这时,我和庄姜、蔺晓婵、敖飞霜、鹤越,分别从各个方位将大魔神逼住,小蝴蝶也身子变大,手里握着金刚钻。 大魔神怒吼道:“凝冰天女,你竟勾结仙道中人来暗算我,你违背魔尊的誓言了吗?” 绝忧仙茫然地看着大魔神,不知大魔神吼叫些什么。 小蝴蝶脆声道:“诸位,一齐出手吧!” “斩婴剑”、“百鬼刀”、“风云双轮”、“裂天弓”一齐朝大魔神攻去,在罗浮江上空形成一个超强地攻击漩涡。 大魔神狂吼一声,拳大如山,朝四大神兵轰击,两般相持不下之际,小蝴蝶手里的金刚钻发出强烈的彩光,彩光中,四大神兵凝聚成一个锋芒毕露地圆环,将大魔神圈在环中。 大魔神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叫,化作一团浓厚的黑气,左冲右突,就是无法冲出这个彩色圆环。 彩色圆环越收越小,黑气凝聚,大魔神被逼现身,彩环倏地束在大魔神腰间,大魔神恐惧到了极点,双手揪着彩环,仰天悲嚎。 彩环猛地收束,大魔神拦腰断为两截,一点绿光从眉心逸出,闪电般掠过天空,消失在东边天际。 我叫道:“大魔神逃了,快追!” 小蝴蝶说:“别追了,逃掉的是魔神异种,没办法消灭的,修真者有魔心,魔神异种就不灭。” 小蝴蝶说的话富有哲理哎! 这时,我忽然听到大魔神在说话,他那下半截身体已经坠落江水,上半截却还飘浮在空中,嘴巴一张一合:”兄长…兄长…” 这是原歧的声音,魔神异种离体,他的神识凝聚起来了。 我靠近去,刚想说话,原歧一口血痰吐来,我侧身闪过,就听原歧牙齿咬得格格响,恨声道:“我真狠不得…将你地肉…一块块咬下来呀!”说罢,半截身躯“呼”地坠入江中,转眼被江水冲去。 第19章 曲终人在(大结局) 鹤越还有点意犹未尽,说:“大魔神就这么没了?好象不是很##呀!” 小蝴蝶叫道:“什么呀,我们这么多人打他一个哎,五大神兵合一哎,你真是坐着说话不腰疼,不过也亏了地宫大门没被打开,要不然五大神兵合一都拿他没办法了!” 欲海癫仙说:“没有个几千年,大魔神恢复不了元气,这天上人间又可以太平一段时间了。WWW.tsxsw.COM” 远处一道黄光飞掠而来,冥王堡主带着他的黑白护卫来了,轰轰笑道:“殿下果然一战成功,从此殿下就是这普天之下的王者!” 欲海癫仙手指在我背后轻轻捅了一下,我明白她的意思,这冥王堡主明显就是埋伏在一边,准备我们和大魔神两败俱伤,他好渔翁得利呢,这种人留着干什么,干脆一起给灭了! 我向后摆摆手,呵呵笑道:“这还要多谢堡主提醒呀,堡主放心,十个抹去神识的元婴一个也不会少,哈哈。” 我心里想的却是:“我可以在那十个元婴里种下隐秘的指令,一旦我与你翻脸,我就能迅速控制这十个元婴,嘿嘿,任你冥王堡主如何奸诈多智,还不是给我玩弄于股掌之上!” 六月初三,我们回到夷州,鹤越先去报讯,不一会全城出迎,青莲夫人、紫芝与冥王堡主相见欢快自不待言,我却是乐极生悲了,皇后妲姬和清阳、寿阳两位公主碰面了。寿阳撒起泼来,一时场面混乱。 我呢,只好先用“轻信咒”让两位公主暂时相信我编的谎言。说什么妲姬皇后早已被我换了魂魄,此次战胜大魔神多亏了她,而原先那个恶毒的坏皇后多行不义已自毙,反正先糊弄过去再说,然后我花了一夜时间,用足了水磨功夫,从身心两方面入手,总算把两位公主哄好了。 冥王堡主偕青莲夫人于七日后告辞。只带走了西门望梅、赤烟和闻馨三人,橙珠和绿腰留在夷州服侍紫芝。 我心想:“冥王堡已经沉入海底了,青莲夫人怎么向堡主解释呀?嘿,这不关我事。青莲夫人会有办法的。” 欲海癫仙看着冥王堡诸人离去,在我耳边低声道:“宗主弟弟,那十个元婴就这么白白给他真不甘心呀!” 我淡淡道:“若他老实,那就是他的造化,若敢有野心,那就是他的催命符。” 风赞来报:“有两个骑着鸬鹚怪鸟的胖子自北飞来,说是奉严国师之命前来求见大帅,已在将军府等候。” 我笑道:“左右二胖来了!”领着众人回到将军府。 那两个双胞胎胖子一齐抢上来施礼,异口同声地说:“禀大帅,左胖(右胖)奉国师之命。有军情禀报。” 我说:“两位将军辛苦了,请坐。” 左右二胖飞快地并排挤在一个座位上,然后说:“国师和北齐王得知大帅大破东海军,十分高兴,北齐王已经率十万军队前来相助大帅对抗天魔帝国。没想到连大魔神也被大帅给灭了,大帅真是英明神武呀。” 我笑道:“北齐王来了吗,也好,等他军队一到,就请他西进朝歌。剿灭残余魔军,安抚百姓…对了,北羌军队有什么动向?” 左右二胖道:“北羌军队原本咄咄逼人,得知大帅大破东海后,立即收兵了,再不敢侵犯北齐地界,国师不放心,自领十万兵马守着呢,还有,国师请大帅早日登基基称帝呀。” 我笑呵呵说:“称帝不急,先平定了天下再说。” 我写好一封书信让左右二胖送给严国师,又派寿阳公主带着魔多恶和五百骑兵去迎接北齐王,免得她还在妲姬地事上与我纠缠。 刚送走寿阳,忽报鹤藏锋、鹤清枝、大鬼妹、小鬼妹到夷州了,我赶紧出迎,鹤藏锋与我道贺一番后,又略略通报了东海一带的情况,基本已经平定。 鹤清枝端丽清婉地站在我面前,说:“恭喜殿下战胜大魔神…清枝这次来是向殿下告别的。” “啊!”我惊道:“你要回妖灵国度了?” 鹤清枝低眉垂睫,应道:“是,明天就回去。” 我顿觉怅然。 当晚将军府大开筵席,郭太卜、南宫乙、柯侠等将军特地从赤都赶来赴宴,酒过三巡,鹤越过来附耳道:“原大哥,我姐姐请你过去一下。” 鹤清枝没有来赴宴,我也不知她住在哪个房间? 我分出第二元神替我喝酒应酬。##跟着鹤越右拐古绕来到后院,敖飞霜没察觉,还站在我地第#元神身后护卫着。 一路上冷冷清清,欢声笑语俱在前院,探头看天,明月半圆,今天是六月十一了,离大天劫最后期限只有四天了,不过我现在强悍得没法说,元神都有二十个,对大天劫根本不在意,青莲师父临行前也说我一定能安然渡劫。 鹤越领着我来到一个小院,鱼女官提着一盏小灯笼早已候在院外,对我恭身施礼,请我进去,倒把鹤越拦在院门外。 我感觉离别气氛的沉重,默然无语。 鱼女官把我领到一间房外,说:“国主就在里面,请殿下进去吧。” 房间没有门,垂着一挂珠帘,掀帘进去,发现里面还有一个房间,鹤清枝温柔的声音从里间传出:“殿下,请到这边。” 我进到里间,硕大夜明珠映照下。一张华丽的雕花大床占据了房间一大半的空间,蓝色云纹罗帐低垂,闺房幽香淡淡如丝。 我心跳加剧:“鹤清枝在床上!她在床上见我干什么?” 鹤清枝在云帐里说:“殿下。你来…” 我做贼似的走过去,轻轻撩开云帐:鹤清枝细辫披肩,双手扶膝,端端正正地跪坐在柔软的床垫上,低着头,眼睫低垂,望上去象一尊静美的雕塑… 但是,这尊雕塑是**地! 我心大跳。声音发涩:“清枝小姐,你…你这是为何?” 鹤清枝缓缓抬起头,抬手将两鬓的秀发向耳后轻掠,微笑道:“殿下很吃惊吗?清枝准备投怀送抱了。” 我汗颜。我没想到温文尔雅的鹤清枝竟会这么大胆,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上前就推倒更不好! 鹤清枝幽幽道:“清枝是妖灵国主,不能呆在殿下身边了…妖灵国主不能成婚,却必须有个女儿…” 说到这里,鹤清枝一双秀目闪着莹莹泪光,却更大胆地注视我,说:”…清枝想让殿下成为我女儿地父亲,可以吗?” 我傻傻地点头:“可以,可以…不过若是生了儿子怎么办?” 鹤清枝莞尔一笑:“不会地,妖灵国主只生女儿。而且只需要一次就行,从此清枝再不会和殿下相见。”说到后来,笑容散去,淡淡的忧伤浮现。 我还有什么好说的,轻轻拥住她。亲吻她一一 次日一早,鹤清枝带着鱼女官回妖灵国度,我原以为她们要到伏波城才进入地底,没想到鹤清枝说随便哪处地底都能到达妖灵国度。 我看着她那秀气的眼睛,想起她昨夜的柔情。心里十分不舍,问:“清枝,那我以后就到妖灵国度来找你吧,你给我一颗接引珠。” 鹤清枝微笑着不置可否,对敖飞霜说:“霜女官,你就留在这里吧,报仇可是一辈子的事呀。” 我忽然想到敖飞霜是有接引珠的,当即心领神会。 鹤清枝刚走,空中传来天马地嘶鸣,一匹红翼天马翱翔而来,马前一人潇洒御剑飞行,正是说剑和商蔷。 说剑倏然一下就到了我身前,兴冲冲道:“大帅,异能都尉说剑前来报道。” 我笑着拍了拍说剑肩膀,看着香花教美女商蔷,说:“恭喜商仙子玉体康安。” 商蔷羞涩一笑,轻轻说了一声:“大帅你好。”眼睛却瞄着说剑。 那一刻我心里真是酸涩,简直有点恨说剑呀。 老天爷为了补偿我,又从天上给我送来了美女,北边天空怪鸟唳叫,一群北羌大乌鹏飞临夷州上空。 说剑道:“大帅,我去看看。”拔地而起。 不一会,大乌鹏纷纷降落,说剑先一步回来报信:“大帅,那个北羌太子妃来了!” 太玄姝身着北羌贵族女子的黑绸盛装,白哲的脸颊泅出细细地汗珠,在八名北羌武士地簇拥下来到我面前,什么话也不说,一躬身,双手呈上一封书札。 还没等我开口说话,那八名北羌武士一齐朝我深施一礼,大声道:“大帅,吾等告辞。”又向太玄姝施了一礼,纷纷跨上大乌鹏,飞上天空,迅速北去。 我诧异道:“太子妃殿下,你手下怎么就走了?” 太玄姝脸一阵红一阵白,忽然银牙一咬,拔出腰间佩剑就往小腹刺下。 我吃了一惊,身如电闪,劈手夺过###剑,顺势搂住她的腰,问:“你这是干什么?” 太玄姝看着周围那么多人看着她,羞愤无比,尖叫道:“让我死!让我死!” 我真是莫名其妙,北羌太子妃特地跑到我这里来寻死,这太稀奇了! 我施了一个空间遁,把太玄姝带回逐夷塔下帅帐,斥退亲兵,把她放在虎皮椅上。问:“你哭什么呀?对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我上次说过,你有事可以来夷州找我。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太玄姝一听我说这话,哭声顿时小了,嘤嘤道:“你先看北羌王给你地国书。” 我展开国书一看,原来是北羌王愿与我修好,尊我为帝,北羌情愿作为我的附庸国。 我“嗯“了一声,说:“这北羌王也算是拿得起放得下,知道与我为敌没有好处。呃,这和太子妃殿下无关呀,难道是沙乌泰欺负你了?” 太玄姝本来已坐得好好的,听我这么一问。反身扑到虎皮椅上大哭起来,说:“沙乌泰把我给休了!” 我愕然,说:“他怎么把你给休了?你天姿国色会配不上他!你来找我是要让我给你作主,强行命令沙乌泰娶你是吗?” 太玄姝哭得更凶了,叫道:“不是不是…” 我忽然明白了,上次沙乌泰见太玄姝追上我送我镇国神器,想必就起了起心,两人就此生了隔阂,现在我威震天下,北羌王干脆把这未过门的太子妃就送给我当作厚礼了。 我看着伏在虎皮椅上哭泣地太玄姝。那抽动地肩背让人怜惜呀,我这人最是善良,赶紧上前抚慰,一来二去,就滚倒在一起。把这份厚礼给笑纳了。 六月十五,天劫之夜,别人渡劫提心吊胆,我却是花天酒地,只牺牲了三个元神。顺利突破九重天劫。 六月二十,报仇之夜,敖飞霜却被我压在身下猛烈鞭挞,敖飞霜一边娇喘一边说:“我们国主说了,报仇是一辈子地事,我要永远跟在你身边!” 一年后,四境宾服,我登基为帝,国号天宙帝国。 久未露面地容成子突然出现在我宫中,小蝴蝶一见到他就大叫起来:“蝴蝶真人!蝴蝶真人!” 原来容成子就是养生宗前任宗主蝴蝶真人! 容成子笑呵呵说:“原澈大帝,我们又见面了!贫道此来只问你一句话,你是愿意一直当你的帝国君王、享用荣华富贵娇妻美妾,还是愿意追随贫道继续探寻天道的秘密?” 我的宠妃们一齐涌出来,纷纷道:“什么天道地秘密?老道不要用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来盅惑我们帝君,快走快走!”这其中尤以寿阳公主声音最大。 容成子哈哈大笑,飘然飞逝。 我追出殿外,已不见容成子的踪影,心想:“我还有不少疑团没来及问他呢!” 转念又想:“谁又没有遗憾呢,虽然我贵为君王,这也是难免的。”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