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婚》 第1章 夜誘 城市霓虹灯闪烁,旖旎,现代的都市,喧闹,绚丽。 街道上,车辆来来往往,人群络绎不绝。 在M市市中心有一家名为“恋欢”PUB,特受年轻人的追捧。激情四射的年轻人,总是喜欢追求刺激。 摇曳生姿的灯光,打在疯狂舞动的人群身上,震耳欲聋的摇滚音乐,让人热血沸腾。在舞台中央肆意摇摆的身体,一个个像是脱离了灵魂,只为追求着舞动带来的快感。 PUB门外,走进来一位高大挺拔的男人,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俊逸,深邃的黑色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高挺的鼻子,绝美的唇形,顿时吸引了全场女性的目光。男人双手随意地插在咖啡色休闲裤的口袋里,朝着吧台走去。 “伏特加。”男人轻启薄唇后,便坐在吧台上,便开始自斟自酌起来…… 一名性感的艳女郎主动倚上前搭讪,男人邪笑的挑着她的下巴,轻声唤道:“抱歉宝贝,你很美,但是,不是我今天要的口味……”不是他不正常,而是他见过的女人太多太多,和他上过床的女人更是不计其数。所以,女人在他眼中基本都是一个样,供床上发泄,不能抱认真态度。 何况,今晚他只是纯粹想喝酒而已。 艳女郎极尽失望,悻悻而去。 嘈杂的音乐源源不断地传进耳朵,男人看起来心情似乎很浮躁,只见他一杯酒接着一杯酒地下肚…… “哟,这是什么风把大名鼎鼎的凌三少给吹到M市了。”PUB的主人阿森从后头揽着凌宇凡的肩膀,戏谑道。 “只是循例过来看看。喏…你这里还挺热闹的。”凌宇凡满上酒,摇了摇酒杯……望着杯中的液体,嘴角微勾,仰脖,将杯中液体尽数灌入喉中。 “混口饭吃呗,哪能跟你这大少爷比,哈佛名校的高材生,凌盛国际集团的总裁,还要我继续列举下去…说真的,你也太会打击男人了,长得帅就算了,脑子好使也认了,偏偏连家世也好得惊人,想不让人羡慕嫉妒恨都难。”阿森直拍自已的脑门,懊恼道:“我,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你小子,老拿这些事来自嘲,有意思么?”凌宇凡勾勾嘴角痞痞地笑道。 “当然有意思,激励自已呗。”阿森拿起杯子跟她碰完杯一饮而尽。 这时,一个服务员走上前俯在阿森耳边说了几句话,随即阿森的脸色一变,拍了一下凌宇凡的肩膀,说:“我先处理些事,今晚都算我的。” “你去忙吧。”凌宇凡咧着嘴,举起酒怀朝他示意。 PUB里换了一首劲爆的音乐…… 凌宇凡望着舞台中疯狂扭动的人们,自嘲地笑了起来!都是一群空虚追求刺激的人! 抿了一口酒,忽然觉得今天的音乐有些嘈杂,从怀里抽出红色大钞,丢到吧台上,准备撤身离开…… 正巧,PUB一处正在争吵,是某小姐被非礼的老套戏码。他没有兴趣去观赏。来这里玩的人,就该随时做好被“非礼”的准备,玩不起就不要来玩。 他从人群中穿梭而过,正要朝门口走去,迎面被人撞了一下!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柔美的女声怯怯的问,手却紧紧的巴着他。 又是老套的搭讪 凌宇凡略为讽刺地勾了勾嘴角,睨了女人一眼,不屑的笑道:“下次换个新颖的玩法。” 走到停车场,坐在丰田车子内,他并没有立即发动引擎,而是点燃了一根香烟目光平视着前方,居然又会想起她。 吐出一口烟雾,眼眸逐渐深邃起来,不,这样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他惦记,他的感情也绝不会浪费在女人身上。 就在此时,停车场的正门口,几个男人正跟一个女人纠缠争吵什么。突然,女人挣脱男人的揪扯朝他这个方向奔来… —**— “别跑!死丫头给我站住!” 江愉菲面泛红潮的回过头,看着身后紧追不舍的黑衣人,强忍体内深处那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咬紧牙拼命的往前方跑,心里真恨不得灭了江一江二这两个浑球。 她千不该万不该听他们的鬼话跑来M市,说什么要接她过来过好日子,狗屁,这两个混球分明就是想让她当替死鬼。 刚才在酒吧渴酒的时候就觉得不妥,这群人渣居然敢对她用药,可当发觉时已晚,他们已经盯上她了。 当她力竭跑到丰田车时,身后的黑衣人逮住了她。 她推搡挣扎着,双手死死的扣住车门把手。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今天你最好是乖乖的跟我们回去,自已也少吃些苦头。”为首的一个黑衣人凶猛的揪着她的头发按住她身子。 “放开。我,我说过…根本不认识什么江一江二,更不是。他们的女儿,你们找错人了。”江愉菲颤缩着身子,牙齿打着颤,每一秒对她来说都分外难过。 “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拖回去。”黑衣人怒声一喝,几个人上去橇开她的手。 “不要,放开我…”她死扣住车门把手,决不能放手,决不能落入这群人的手中,不然等待她的就是毁灭。 就在她慌乱抬眼的瞬间,她看到里头悠腾坐着抽烟的凌宇凡,清冷,漠然,刚才在酒吧内不正是撞上他吗?(未完待续) 第2章 炽情 江愉菲拼命的拍打着车窗,呼喊着:“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凌宇凡眯着眼,正襟危坐,一个副置身事外的姿态。 “浑蛋,竟然见死不救,你的良心呢。”江愉菲愤然喊骂,以她现在这种情况落入他们手中,只有死路一条。 凌宇凡仍然无动于衷的坐着,眸深淡然的看着这一切,丝毫没有伸手援助的打算,老实说,今晚他根本不想管这种闲事,别人的死活与他何干。 “小美人,你就死了这条心,在这里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今晚就服侍哥们风流快活吧,哈哈哈…”几个黑衣人揉捏着她的脸蛋身子,露出猥琐****的笑声。 “不要啊…不要…”江愉菲目光惊恐的看着这群人,一手紧扣住门边把手,一手奋力的挥动着,想要借此减缓内心的不安跟惧怕。 想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总有一天她会将这笔帐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这时,凌宇凡摇下车窗,眉峰轻挑,冷声一嗔:“放手!” 江愉菲诧然,没想到这世界上竟有如此冷酷无情之人,见死不救就算,竟把人往死里踩。 “哈哈,小美人,省省力气吧,待会有够你喊的,”黑衣人趁着她怔滞的瞬间,把她禁锢住。 “王八蛋,浑蛋,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江愉菲一面奋力挣扎,一面嘶声力喊着。 凌宇凡侧转过头看着他们,薄唇微掀,残冽绝然道:“我说放手!别让我说第三遍。” 大家一怔,这会儿才理解他的话。 为首的一个黑衣手叉手大笑,“小子,这妞,是本大爷的人。我奉劝你少管闲事,我们可是不是随便能惹得起的。” “张佟生吗?” “你…你怎么知道生哥?”黑衣人因过于震惊松了手,愉菲没有支撑力而颓落在地。 凌宇凡从车内走出来,倨傲的挑视,扯着嘴角冷绝的开口:“回去跟张佟生说,这个女人今晚我凌宇凡要了。” 在凌宇凡强势的气场下,几个黑衣人战战赫赫的夹着尾巴狼狈而逃。 —— 凌宇凡用毛巾搓着头发从浴室内出来,下身只围着一条浴巾。看到床上的女人这副模样,一脸头痛,这药下得不轻,估计撑不了多久。 虽然他花名在外,但也洁身自好,不是随便女人都上。真不明白,今晚他干嘛要趟这浑水把这女人带回酒店来。 他把江愉菲拖到浴室去,拿着莲蓬头就往她身上淋。 “我好热啊!”刚刚从头淋下的冷水,只将她的燥热冷却了一下,不一会儿,江愉菲又开始扯着衣服喊好热。 “你吃春一药了,不热才怪!”凌宇凡没好气的嘟嚷着,干嘛他要做这种没出息的事啊,直接丢个男人给她不是更省事。 “怎么办?我好难受啊。”她揪着胸口的领子,张着无辜的大眼睛望着他。 “你冷静点!再这样下去,我真的得找个男人来灭你的火了,你想要那样子吗?”凌宇凡捺着性子跟她说,若要是随便丢给她个男人,这事他还真做不出来。 江愉菲就觉得一阵恶心,慌乱不已的紧揪着他的手臂,碎声呻一吟,“那怎么办,你要救救我。” 此时此刻,她只能求他,能帮她的也只有他了。 “我怎么救,告诉你,我可是很有原则的,下药的不要,自动送上门的不要,你两项都符合,所以OUT了。”凌宇凡甩下她站起身子,君高临下的睨着她。 “我不管,谁叫你救我了,就要对我负责。”江愉菲忍着站起身,可腿软得几乎连站都站不住。 凌宇凡正要扶住她往下软瘫的身子,却被她乱挥的手扯掉了身下的浴巾。 她这模样简直能令一个男人变成野兽,而凌宇凡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又怎能拒绝这样的诱惑。 “这可是你自找的,小妖精。”凌宇凡双手打横,抱起湿淋淋的她,走向外头卧房的大床。 他扒掉江愉菲身上的衣服,将她放在大床中央,高大的身子随即覆上。 江愉菲被这突如其来的吻迷昏了,体内的燥热感因身体的厮磨,湿润的唇而得到纾解,他的吻侵入了她的四肢百骸,温暖了她恐惧、难过的心。 不知在什么时候,她白嫩的藕臂自动自发地绕上了他的颈项,没有拒绝他强悍的亲近。 夜慢慢的拉下来…(未完待续) 第3章 坑钱导游 次日清晨,江愉菲头疼欲裂的醒来,身体像被辗过般酸痛无力。 睁眼看着陌生的房间,愣是想不起自已为什么会在这里,混沌的意识只记得起昨天被江一江二骗到酒吧,迷迷糊糊喝了酒之后,撞了一个人,然后被好几个黑衣人追赶,之后就空白了… 拉开棉被,看着里头衣服还穿得好好的,不免松了口气,还好没什么损失。 咦…今天她还要带团去清湖观光,于是她掀开棉被跳下床,双腿因酸软而趴坐在地上,为什么身体会有这种异样的症状呢? 不管这些了,先把钱赚进口袋再说。于是她硬撑起身子走出房间。 —— “M市的清湖以秀丽的湖光山色和众多的名胜古迹而闻名…。接下来大家各自成领略这份独特的美吧,一小时候后在这里集合。”江愉菲背着大大的旅游包,一手拿着喇叭介绍着,一手拿着小红旗给游客指引方向。 看着游客蜂涌而上的挤进清湖,江愉菲有些虚脱的扶坐在一旁的石礅上,感觉全身的精力都被抽离开光。 这时,两个锦荣富贵的妇人互挽着朝她走来,“你好,导游小姐,我想问一下那个清水桥的桥墩为什么是尖尖的?” 江愉菲职业的起身相迎,抿着甜美微笑,耐心的解说…。 “哦…原来是为了防洪啊。”妇人会心的朝江愉菲笑说道。 “是啊,每个地方都具有它独特的美,只有细细的品味,才能领略它淳厚的历史。”江愉菲僵着脸继续强颜欢笑着。 “谢谢啦,那我们去那边看看喽。”两贵妇相挽着去湖边观赏,江愉菲巴不得的向她们招手欢送。 等她们一走,她又颓坐回石礅上休息。 当初选择当导游,就是看中导游这份工作可以免费游览各地方的风景名胜,除了正常薪资外还有非常可观的灰色收入。可是,跟任何工作一样,做久了都会有个厌工期,人都有这种劣性在,很不幸的是,江愉菲她此时正陷入厌工期中。 叮铃铃…正当江愉菲恨得牙痒痒的时候,怪异突兀的手机铃声恰时响起。 “喂…”江愉菲按下通话键,有气不力的应了声。 “喂,小江啊,你那个贵妇团什么时候到,我这边已经准备OK了,就等着她们来横扫了。”知名金店的鑫老板兴喜中夹杂着些许的担忧的问道。 叮~~鑫老板的话让江愉菲马上秒杀到这群正在观湖的贵妇们,敛起声对着电话里的鑫老板说道:“行,我等下就带她们过去,大概就二十分钟左右。不过我可先跟你说好,除了人头税之外,我还要抽取她们消费额的百分之十五。” “这…”鑫老板很是为难,声音有些犹豫,“抽得太多了吧,我们也很难赚。”平时的导游都是抽个两三点,这丫头竟狮子大开口要十五个点。 “没关系的,你可以把价格再提升个码,旅长说了这些都是身价上千万的富婆。”江愉菲满是不在乎。 “这会不会有问题啊?”鑫老板担忧的问,要是把价格抬得太高的话,旅客也是会群体反抗的。 “没事的,有我罩着呢,哪能这么容易出事啊。”江愉菲拍拍胸脯雄纠纠的打着包票。 “那好吧!”鑫老板见她不肯退让,于是只能爽快的应了下来。 正当江愉菲万分兴奋的转身时,却不经意的与后头的人撞个满怀,撞痛让她窝火着正要大骂时,抬眼间一亮,是个极品美男吖。 看看,这脸蛋,有棱有角,帅气迷人,简直就是江愉菲心目的中的白马王子的形象嘛。再看看他那堪比模特儿的身材,简直让人垂延三尺,想入非非啊。 只不过,美男怎么这么熟悉啊,好像哪里见过似的。还有,他的笑为什么这么让她竦然呢,嘴角细勾起的痞笑,仿佛在诉说着他的不怀好意。难道… 本来江愉菲还想带着歉意说个不好意思,再来一场撞出爱意缠纠的感情戏码,不过,现在这种热切的期盼被他的痞笑浇息得无影无踪。 “小姐,小心,夜路走多了,终会遇到鬼的。”凌宇凡勾一勾嘴角,留下这么一句让江愉菲摸不清头脑的话便走掉了。 江愉菲呆忘着凌宇凡意气风发的背影,三秒后她才缓过神来发出切声:“见鬼去吧,本大小姐从不走夜路,何况,鬼有什么好怕的,我可是魔,魔高一丈,鬼见到了都要绕避三尺。” 随后她便一边朝游客走去,一边摇头哀叹:“上天果然是公平了,给你开了个窗就一定会把你的大门关上,长得帅有什么用,身材棒有什么用,完全一个大白痴。” 发泄完后,江愉菲风风光光的领着这群贵妇们向鑫老板的金店狂奔。(未完待续) 第4章 麻烦来了 当旅游大巴车开到鑫老板的店门前时,江愉菲瞄了一眼正在门口上笑脸盈盈满眼睛闪着人民币候着的鑫老板及其一干服务员,神色自若的对着一车的贵妇循循善诱道:“刚才带着大家领略了古风韵存的清湖跟清水桥,M市作为一个历史与现代相融合的城市,我们当然少不了要来体验一下它的都市魅力,所以这一站我带大家来品鉴一下M市的魅力饰品。” 于是江愉菲风风火火的领着她们到金店里转悠狂扫。嘿嘿,旅游当然就少不了购物了,不购物的话导游吃什么啊,这可是难能一见的贵妇团啊,此时不黑更待何时。 江愉菲在店里转了一圈,觉得没意思就跑到门口靠着,百般无聊的看着川流不息的车海跟行色匆匆的行人。 没错,她江愉菲被刺激了,被那金光闪闪的黄金钻石给深深的侮辱了一番。你说人与人之间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啊,想她一个风华正茂的女孩子被生活所逼而坠落成依靠嘴皮子来坑蒙拐骗混日子过,而她们呢,一个个锦衣玉衣,过着纸醉金迷的日子。 江愉菲奋青,她仇富,因为她穷,没能过上那种富贵奢华的生活。 店里一阵喧闹吵断了江愉菲的仇绪,她回头望过去,一群贵妇们不顾形象的围着鑫老板跟导购员们嚷嚷些什么。 这个鑫老板在搞什么呀,江愉菲心里不耐的嘀咕几声,这些可是她的财神爷,能不能赚上一笔可是靠她们啊,这些人到底会不会做事的啊。对于这些烦人的琐事,愉菲略显得烦躁无力。 她走上前去,盈盈一笑问:“怎么了?哎呀,一人让一步,犯不了为了一丁点的小事伤了大家的和气嘛。” 鑫老板面带愠色的朝江愉菲使眼色,暗示她事情坏了。 江愉菲收到鑫老板的暗示,心里犯了一下咕咚,不过她很快镇定,面不改色的朝前端嚷得最大声的贵妇们笑问着了解事情:“阿姨怎么了?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们如此愤怒呢?” “好说了。”一位稍显年长的贵妇脸红气岔的愤指着鑫老板斥声:“这家根本就是黑店嘛,坑人也不是这样子坑啊,无论金饰还是钻饰全部都高得离谱,当我们是傻子好欺负啊。” 江愉菲心里有了个大概,抿笑认真的解释着,“阿姨,每个地方的市场不同,金市也有它自已的成价,当然M市的金饰纯部精足,色泽明亮跟其他的地方不能相提并论,所谓一分钱一分货,我们不能单看它的价钱还否定它的价值。” 很快,江愉菲的几句话将贵妇们高涨的气焰抚平了下来,眼角轻瞥见鑫老板正朝着她比个大姆指,嘴角轻扬,微露着胜利的微笑。如果这点小事都搞不定的话,那她江愉菲怎么出来混啊。 见这群贵妇被江愉菲唬得差不多,鑫老板正准备出来打个圆场,他可不想让这场闹剧断了自已发财的机会。谁知道,人群中跑出一个程咬金,痞痞的嬉笑声出:“M市是一个以旅游带动经济的城市,其经济实力跟消费水平在全国列于中等,令人诧异的是他的物价水平居然高于全国的发达城市几倍,导游小姐你能解释一下这让人匪疑所思的情形吗?” 是他?跟她相撞的美男?江愉菲心里一惊,难怪他临走时会留下那么一句让人摸着头脑的话,想必他是听到了她在电话里跟鑫老板的交易,这下事情就棘手了。 凌宇凡高大身子在人群中异常的显眼,俊逸帅气的脸庞上微露着一丝不怀好意之光,双手懒懒的交靠在胸前,正准备着欣赏着一出好戏。 江愉菲在心里将凌宇凡全家狠狠的问候了一遍,敢情这痞流氓是故意来挑她事的! 被凌宇凡使个回马枪,平时机灵的她大脑也一下子当机,面对贵妇们的厉声质问,失去了平时能言会道。只能跟鑫老板两人面面相觑,这次恐怕是踢到铁板了。 好在经验丰富的她立马扯下厚脸皮向众人柔柔一笑:“先失陪一下。” 将帅得一痞的凌宇凡拉到一旁的角落里。 江愉菲背对着贵妇们,立马变脸,恶狠狠狠的逼问:“这位帅哥,美男,大家都出来混的,何必这样为难人呢。说吧,你究竟想怎样,难道也想从中抽起佣金吗?”她真恨不得扯起眼前这个笑得春风满面的臭男人的头发,帅气解恨的赏他几巴掌,叫骂道:我让你笑,我让你出来咬人。可惜,她只有这个怒心没这个怒胆,她还想留着个小命回去。(未完待续) 第5章 耍流氓 “佣金?我像是那样的人吗?”凌宇凡妖孽的朝江愉菲扬扬眉。 “不然呢?”江愉菲不客气的撇嘴挑眉回敬。 凌宇凡好玩心完全被江愉菲挑起,这下他跟她杠定了,长臂帅气的搭在江愉菲的肩上,驽驽嘴,一脸的痞气,“日子太无聊了,我总得找些乐子来娱乐一下自己。恰巧,我相中你了。” 江愉菲被他的手臂搂得动弹不得,揪着他的领口,压低着声音咬牙切齿道:“靠,人耍流氓你也耍,你无聊来断我财路做什么,相中?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呸。” 不说还好,一说就来气,江愉菲揪起他的领口将两人靠得更近,压根没有顾虑到他们此时的行为是多么的暧昧,在外人眼里他们更像是一对交头缠绵的情侣。 凌宇凡将全身的力量倚靠在搭在江愉菲肩上的手臂上,另一只手流氓的抚上她因愤怒得红润娇艳的脸颊上,故作暧昧的朝着她轻呵送着热气:“没办法,谁叫你那么青春亮丽,我的魂都被你勾去了。” 江愉菲一脸嫌弃的推开他,捂着嘴叫骂道:“下流!还有,有口臭就不要对着人说话,臭死了,也不怕熏死人。” 凌宇凡气宇轩昂的眯眼打量着江愉菲,薄唇角边勾起性感的纹圈。 本想趁着临走之前还有点时间到处逛逛,咨询阿森之后,阿森极力推荐M市名盛的清湖跟清水桥,来M市必到清水桥。没想到经过昨晚的事之后,他们俩还会以这种情形再相遇。 没想到清醒过后的她会这么有趣的人,清纯细致的外表,伶牙俐齿,带着些狡谲,这算是个意外的惊喜。 “这样子,我吃亏点,得到的佣金二八分怎么样?帅少爷,你就少给我掺麻烦了。”江愉菲将凌宇凡的领子拉得更低了,两人的唇只差没碰在一起。老人家常说退一步海阔天空,这次摊上这么一个痞流氓她认栽,所以决定牺牲色相加少许的金钱来利诱着挽救。 凌宇凡嘴角邪勾,暖昧油生,“没问题。” 正当江愉菲打个漂亮的响指,准备高喊一声:“成交”的时候,凌宇凡去冷冷的补上一句:“我八你二。” “我,操!你回去吃大便吧!”江愉菲很没有素质的爆粗口了,没办法,这流氓太欺人太甚了,能让她一直以来最引以为骄傲的素质崩盘。她自认是坑王,没想到这男人比她还更甚,而且还这么明目张胆的跟她叫板。 “那算了。”凌宇凡打掉江愉菲揪着领口的手,无所谓的耸耸肩,两手一摊,“反正你也说我口臭了,我就有必要你让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口臭。” 这小女人人竟然敢说他口臭,这不是在侮辱他美男的形象嘛,不给点教训让她尝尝,她还不知道什么人好惹什么人不好惹,他凌三少是什么人物,是随便能任由她捏搓的人吗。 “你…你无耻,你卑鄙,你…”江愉菲气火攻心,一边急跺着脚,一边不顾形象的叫骂道。 他回过头,居高临下的给江愉菲抛了个蛊惑众生的媚眼,皓齿一咧:“谢谢江小姐的夸奖,鄙人不盛荣幸!” 江愉菲怒火狂烧,正搜肠刮肚的想些配合他的脏名词叫骂时,凌宇凡帅气的往人群中央一站中,打了个响亮的指响,将人群的目光引到他身上,略有深意的朝愉菲这边瞥了眼,邪勾着薄唇轻笑道:“导游伙同商家一起哄抬物价暗自抽取佣金,他们这种道德的缺失却要我们这些无辜的旅客们来埋单,做为消费者的我们就应该承受这种无良的欺骗吗?” 凌宇凡的宣讨,激起了众贵妇们的责难,一浪高过一浪的道德讨伐将江愉菲跟鑫老板们推过了尖刀风浪口上。 之前那两个向江愉菲询问清水桥的贵妇呲呲不屑的发难:“看不出你外表清清纯纯的,内心里这么丑陋。” “女孩子人家,少做这些缺德事,也好为以后的子孙积福。” “年纪轻轻的,什么不做居然做骗子,真是没教养。” 就在此时,凌宇凡则潇洒抽身离开鑫老板的金店。江愉菲被贵妇们团团围攻,分身乏术之时,看到凌宇凡独自溜人,愉菲彻底的被愤怒羞辱灭了理智。 “你们爱买不买,爱闹不闹,都不关我的事,还有,这个导游老娘不干了,你们看着办回去吧。切…”江愉菲很英勇的扯掉脖子上挂着的导游证解恨的扔在地方,朝围攻的人大吼一声,然后气冲冲的拨了人群追了出去。可恶死流氓,砸了她的摊子还不说,惹下这些烂祸要她收拾,还敢一走了之,这么容易就放了他,她就不叫江愉菲。 刚追出街口,江愉菲就看见凌宇凡坐上了一辆黑色的丰田凯美瑞,她就不管三七二一的追上前巴住他的车门,拍打着车窗叫喊着:“出来,我们俩的帐还没算完呢?” 看到江愉菲巴在车门上,凌宇凡不耐的摇下车窗,鄙笑道:“我可不记得我跟你有什么瓜葛哦,小姐要找冤大头去别处,不是任何人都会让你冤一把的。” “去你妈个鬼。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来陷害我。”想到这里江愉菲就来气,刚才在金店里,她算了丢盔弃甲的冲出来,什么面子都没有了,事情出了这个批漏,她也不可以再回到旅游社上班了,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流氓害的,这笔帐她跟他算定了。 “恩?让我想想啊…”凌宇凡一手托着腮,一手有节奏的敲击着方向盘,故作思考后,缓缓笑道:“原因有二,一我太无聊了,二你太好玩了,综上两条,这就是缘分。” “缘你奶奶个熊,我不管,事情是你引起的,我要你赔偿我的误工费名誉费跟精神损失费,不多不少十万块,拿来。”江愉菲死死的巴住车窗,傲起下巴,狮子大开口。 “十万是吧,成,你追得上我的话,别说十万,一百万我都给。”说罢,凌宇凡挂档,猛踩油门狂飙而出。 正在思索这句话的江愉菲没料到凌宇凡会来这招,被杀个措手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丰田车嚣尘而去。 汽车尾气、灰尘迎面扑向遗在原地的江愉菲,她向地上呸了几口之后,咬牙切齿,狠狠的指天发誓,她跟这个流氓誓不两立。可是,最让她可恶郁闷的是,她竟然从头到尾都不知道流氓叫什么名,这样还怎么去寻仇啊。 愉菲心里像被什么硬钝的东西堵了一般,恨不得将所有人都痛扁一顿来出气,天啊,她怎么就这么背遇到这么一个灭绝人性的流氓,而且还是帅得过份的流氓。(未完待续) 第6章 媚惑逃亡(1) 回到Y市,江愉菲拖着疲惫的身子,喀嚓一声,推开大门,透着门外的微光迎接江愉菲的像是被人狠狠洗劫过的屋子。 她退后一步看了看右上角的门牌,不错,XX号,确实是她家啊。蹑手蹑脚走进屋里察示,里面一片黑暗,很显然江一江二早出去了。 以她对他们的了解,这肯定不是他们做的,因为他们泯灭了天良,但总不至于捣空自已的老窝,难道是…仇家? 不会有错的,以他们两个绝恶的恶行,这种情况绝对是仇家上门报仇泄恨的结果。 突然啪的一声,屋内灯一亮,等江愉菲的眼睛适应强光时,眼前的阵式却震住了她,七个黑西装的男人分两排整齐的站立着,中间的沙发上坐着个脸上满是横肉的男人。 心里瞬间一怔,虽然昨晚醉得迷晕晕,但江愉菲还是认出了其中几个黑衣人就是昨晚追赶她的。 “你就是江愉菲吧。”满脸横肉的权哥粗着嗓子问。 那副尊容再配上那副嗓音很着将江愉菲的小心肝吓得扑通,她捂住胸口狂跳乱窜的小心肝,怯声应道:“不是。” “我靠,你们****的。”权哥暴怒的站起来给他身边的两个手下一人一巴掌,怒骂道:“老子养了你们这群窝囊废,连找个人都找错。到底江一江二的女儿在哪里?” 一旁的手下忍着脸上的刺痛,唯诺的应声:“她本来就是江愉菲。”手下很是委屈,明明没错还要挨打,以后他就站在离老大最远的地方才行。 权哥饶有兴味的上下打量着江愉菲,狠声道:“江愉菲你父母欠了我们五百万,现在他们逃了,父债女偿,现在这笔数就由你来抵吧。” what?江愉菲嘴巴张大成O型,父母欠债潜逃,要女儿卖身偿还,多么狗血的剧情啊,今日竟发生在她身上,仿若一个晴天霹雳正中她脑心。怪不得昨晚这群死命的要追赶她。 “我没钱。”江愉菲瑟缩着身子,楚楚可怜的朝权哥暗送秋波,希望他大大的能怜香惜玉,可怜她一女子无力偿还巨债。 事实上,她真的没钱,她这些年所赚的钱早被江一江二败光了。 “没钱,肉偿呗。”权哥居高临下的摸了摸下巴,色眼眯眯的盯着江愉菲的胸口,猥琐道:“看你小样的也有几分姿色,估计还能卖上个好价钱。对了,你还是处吧?” 是不是关你P事,江愉菲内心腹诽的骂道,明眸爆发宇宙小火星,他奶奶的,敢情他是看上她闭月羞花的美貌了。 “不是处也没关系,我们还可以人工。”权哥被江愉菲的美眸瞪得心猿意马,妈的,这女人他越看越欢喜,越想去折磨。 眼见着横肉权哥对自已的美色起了歹心,江愉菲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心切切,脑袋正飞快的溜转着怎么脱身。 “不如先让爷来…”权哥猥琐的享用两字还没说出,就被江愉菲硬生生的大断了。 “权哥啊…”柔绞着手指头,轻咬着下唇,媚声酥骨,风情万种,江愉菲都快被自已的声音酸死,不过对权哥这帮色猪头却是很管用,看他们一个个眼冒红心,明显欲火高撩涨。(未完待续) 第7章 媚惑逃亡(2) “既然是我父母欠下的债,于情于理都应由我这个做女儿的来承担。我也不多说什么,不过,可不可以先让我换身干净清爽的衣服再随你们走呢,好不好嘛?”再来一个对任何男人都通杀的委屈求全式撒娇,保证让他们死他们也愿意。 权哥首先回魂,轻咳一声,断了这群****熏心男人的遐想,这柔嫩的女娃子可是他的最爱,怎么也等他玩腻了才轮得到他们。 “宝贝快去吧,爷我最喜欢干净香喷喷的…嘿嘿…”权哥一双贼眼顺着江愉菲的脸一直到胸,目不转睛的陶醉着。 光看着权哥那张咧着暴牙的贱脸就知道他脑子里的思想有多黄多脏肮,这种被赤果果的视奸的感觉,让江愉菲直想拿起凳板往他脸上狠砸的冲动。可是她不能,她还想多见几次明日的太阳,所以她只能继续忍受这种视觉强奸,被八个猥琐又恶心的男人视奸。 “那我进去喽,等我一下,啊。”江愉菲低眉抿笑,向众人点了下头便款款走进自已的房间里。 刚把门一关,江愉菲便发飙似的狂骂三声:“****!****!****!” 她现在都觉得自己浑身脏死了,真恨不得拿刀将他们一个个的眼珠挖下来泄恨。 可是,眼前这种情况还不是泄恨的时候,她得想办法逃生才行,她可不想被抓去卖肉。 拿起床上的背包,检查里头还有少量的钱,快速的套了件外套后,轻手轻脚的打开窗户跳出去。 虽然这里是二楼,但江愉菲久经锻炼,这一点高度根本难不倒她,攀住栏杆,借力使力,轻松一跃便安全着地。 拍了拍手,想抓本小姐,回去再练几年吧。正回头送个飞吻时,便看见权哥那横肉出现在窗户上,嘴里狂骂着:“妈的,臭婊一子给我站住,竟敢耍老子,看老子抓到后不狠狠抽得你叫爹叫娘。” 孙子兵法有说: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何况他们人多势众,所以江愉菲顾不得权哥的污言秽语,匆忙拔腿而逃。 眼见到手的马子跑了,五百万的债主也飞了,权哥怎能甘心,他回到厅内对着手下下令:全力以追,无论如何都要把江愉菲追回来。 跑到街口时,望着空荡荡的街道,江愉菲突然发现没了去路,而后头的权哥等人却紧追上前,眼看着就要追上了。 正急得狂飙冷汗,难道她真的要在她二十一岁最为青春年华的时刻阵亡吧。 万分紧急的时刻,江愉菲瞄到了前面的巷口上正好停了辆货车,几个工人刚上完货关好后车箱准备开车走人。 眼见着身后的色狼正向她伸着他们的狼爪,越逼越近的趋势让江愉菲毫不犹豫,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去追正要开走的货车,在加速度的作用下,她跳攀上货车尾箱的锁扣。看着被越抛越远气急败坏的饿狼们,江愉菲得意的扭秧着屁股,炫耀似的身后高喊一声:“再见了,***们!” 货车在一家货运公司门前停下,江愉菲顺势跳下车,两只手因紧攀着门锁,酸麻得就要断掉。她松摆着手缓减一下麻痹感,深深的呼吸一下这自由的空气,由心而发的感叹:生活还是美好滴!(未完待续) 第8章 自投罗网 江愉菲在附近找了一间中等的宾馆暂住下来,洗了澡后便投奔到软棉的大床上去,很快的,她就约会她的周公调情说爱去。 之后,江愉菲审示自已目前的处境,昨晚她这样逃出来估计权哥是不会放过她的,光是手头上的钱根本维持不了生活。所以,她还是得出去找份工作来维持生计,总不能坐吃山空。 但是现在这个风头火势之际,五百万的债额,还有她惊人的美貌,想必权哥正在外面翻天覆地的找她吧,如果在贸然在这个时候出去工作的话必定是死路一条。 终于,在宾馆窝了两天之后,正要爆发之际,虎子竟破天荒的给她打电话了。 “菲菲,我六叔公司过几天要去Y市龟峰山观光旅行,需要一个导游带团,五天一千块,我尽量再给你争取到一千五,你愿不愿意?”虎子声音有些不自在的说。 “愿意,当然愿意啦。你把号码发给我,我来去设制路线。”江愉菲马上应承道,就差没有喜极而泣了,虎子的偶像效应太强啊,能在她最苦难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拉一把,他的形象也一下子伟岸无比。 所以,江愉菲在心里默默的自我谴责一番,后悔以前虐待虎子的种种恶行。 说实在虎子这人待她还不错,虽然小时候没少挨过她的揍跟威胁,但平时他总还难拉上几单旅单,还免费给她租车当司机。 有时候她也难免自恋虎子是不是暗恋她,不过虽然有利诱,但江愉菲还是有自已的坚持,要虎子当男朋友是绝对NO。 原谅她也是个凡人,更是外貌协会的会长。绝不会为了利益而牺牲色相的。 幸所虎子没啥暖昧的暗示,江愉菲的自恋结局,全当他天生就是让她欺压榨取的主。 江愉菲设制好各景点的路线,联系好各家大定点商店后,便准备就绪的背着大背包赶赴机场集中点。 刚进机场内,她便远远的看到了虎子站在机场大厅中央等候着,奇怪的是,除了虎子外她并没有看到其他的旅游人员。 就在纳闷的时候,虎子的视线也对上了她,可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兴喜的跟她招手示意,只是驽驽嘴对她挤眉弄眼。 江愉菲只是疑惑,可一走近,才发现事情不妥,虎子那眼神分明有鬼,而且四周的空气很沉抑,难道… 正当她反应过来,刹住脚步,转身拔腿而逃的时候,不出意外的,她被围堵了,围堵她的人正是权哥跟那清一色的黑衣手下。 江愉菲巧手轻撩一下头发,万种风情的媚笑道:“嗨!好久不见喽!”其实想说的是:怎么你们还没死。 利眸横扫一眼一旁愧责难安的虎子,浅笑腹诽咒骂:虎子,够胆坑我,给我记着! “江小姐真是好久不见啊,知不知道为了这一面我可是刹费苦心啊。”权哥不动声色的陪着笑。 “那真是不好意思啊,其实你完全可以不用这么辛苦的。”放了我不就行喽,后一句话江愉菲可没胆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她抓抓头发,摸摸背包,突然对着后头扬声喊道:“哟,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这句话果然引起权哥的注意,一群人纷纷转身朝后头望去。 见机不可失,江愉菲连忙拔腿朝机场那一个出口跑去,就当她与机口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却被突然横出的两人给挡去了路。 江愉菲脚下刹车,压下喘声,面不改色的打着招呼:“哟,蛮巧的,两位大哥莫非在等人?” “等的就是你。”身后权哥的手掌硬硬实实的捏在江愉菲的右肩上,发出阴寒的冷笑:“你以为同样的事情我会让它发生第二次吗?” 江愉菲泪奔,她承认她错了,她不应该错估横肉权哥的智商,有时候猪被逼急了也是会上树的。 于是,她欲哭无泪的被这头逼急的猪押出机场。 夜总会的包厢内 江愉菲贼眼乌溜的打量着四周,正思量着怎么逃身。 砰的一声,权哥暴怒的将玻璃桌上的酒杯烟缸扫在地上,对着一排木头似站着的手下咆吼道:“你们是吃什么干的啊,不是叫你们找些漂亮妞来充场面吗?林老板是夜总会的最大客户,得罪了他你们也等着回家吃自已的。” “大哥,不是我们找来的妞不漂亮,是林老板太挑剔了,哪一个都看不上…”一手下胆大点辩解着。 “混帐!”权哥劈头就给他一巴掌,口水喷天的大骂:“妈的你去夜总会消遣找乐就不挑剔,你们要做的是怎样帮我把营业额提上去,少给我找些让人笑掉大牙的借口。要是大BOSS怪罪下来,你我都吃不了兜子走。” 手下们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挨骂着,谁也不敢上去吃火锅。(未完待续) 第9章 色誘 江愉菲突生一计,眼前正是摆脱危机的大好机会,连忙上前献媚的安慰着:“哎,权哥别生气嘛,小心气坏了身体。” 权哥把眼一横,防备着问:“你有那么好心?非奸即盗。” “别这样说嘛。咱们现在可是同一阵线的人。”江愉菲嘿嘿瞅笑,“我这里有个办法,保证能拉回你这个大客户的心。” “什么办法呀?”权哥心中暗喜,但是他没有张扬,这小丫头狡猾的很,他得多留个心。 “我刚进来时瞄了几眼你这里的妞,说实话都挺漂亮的,穿扮也很清凉,可是男人嘛,都是喜新厌旧,浓妆艳抹看多了也就腻了。”江愉菲大咧的坐在沙发上很中肯的给予评价。 手下们见自已近日来辛苦的猎艳得到认肯,纷纷投以江愉菲感激的目光。 “所以,要创新!时下不是正流行制服诱惑吗?我们可以让小妞们穿上清爽的海军水手服,男人都有征服欲,想想看,把那高高在上,飒爽英姿的女海军们压在身下是多大的诱惑啊,权哥你也是男人,想必也能体会得到吧。”江愉菲在心里内牛满面,原谅她只是个凡人,在个人生死与国家荣辱之间,选择前者。 “好!就用这个。”权哥握拳叫绝,张手一扬,下令道:“阿全,叫小姐们换上海军制服去林老板那。” 江愉菲心里美滋滋的,这也是大功一件,说不定她还可以拿这个跟权哥谈谈交易。谁知… 权哥瞄了她一眼,对着阿全说:“顺便把她也带去。” 什么?江愉菲双手交叉护着胸,宁死不屈道:“我可是卖才不卖身的。” “少啰嗦,我管你卖什么,现在老子要什么你就给我卖什么,少给我装了,你从骨子里就是个诱惑人的小****。”权哥捏着江愉菲细小的胳膊,色眼眯眯的凑过脸揩香。 骚你妈,你妈才骚,你全家都骚。江愉菲挣扎着近狼嚎般被强行带出包厢。 刚走出包厢,江愉菲便在烟雾弥漫的走廊和一群黑压压的人头中发现了让她又爱又恨的流氓。可想而知她内心的狂喜,就在与流氓擦肩而过之际,她一个假摔直扑进他怀里,死死的圈住他的腰身,抬起小脸,楚楚可怜的暗示着:帅哥,帅哥救救我。 凌宇凡彻底忽略她的求救助信息,微抿着薄唇,一根一根的掰开她紧圈住他的手指,然后潇洒飘逸的转身离去。 妈的,这流氓绝对是故意见死不救的。恨啊。可是江愉菲除了在心里将他亲戚问候个遍之外,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想不到她江愉菲也有这么一天,沦落风尘啊。这不,她一身清凉的海军装,再涂个跟猴屁股一样的脸,同一群搔首弄姿的女人站在包厢内任人钦点。 好死不死的,首次卖场,先不管是自愿还是强迫,便拔得头彩,钦点她的人正是这夜总会最大的客户—林老板。看着其他女人一脸羡艳的样子,江愉菲想到一个词:生不如死。你说长得帅点还好,偏偏是她最恨的类型:典型的肥头大肥外加地中海的欠扁型。 为了小命,江愉菲只能端起满满的酒杯,扭着蛇腰,媚起妖眼坐在林老板身旁,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娇笑道:“来,林老板,我来敬你一杯,要喝光光哦。” “好好,美女敬的酒,我一定喝光光,喝死也愿意。”林老板从江愉菲手里接过酒杯豪爽的一饮而尽,咪猪眼死死的盯着她呼之欲出的饱满胸部,咸猪手更是不安份的摸蹭着她的大腿。 那你不去死。江愉菲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默默忍受着非人的遭遇,为了以后美好的生活,当下只能牺牲一下肉肉,反正摸几下又不会死,顶多三天吃不下饭而已。 “哎呀,林老板别这么猴急嘛,这里人多,人家害羞嘛。”江愉菲装羞的窝在林老板怀里,小手伸到他的肥腰里狠狠的拧啊捏啊,无奈人家皮脂太厚,拧到她手酸,人家还一副享受的样子。 “那行,小美人,咱们换个地方继续乐,专属我们两个人的乐。”林老板被江愉菲这么一诱,捧起她的脸,狠狠的亲了下,这小手,这脸蛋,让他真是欲火焚身。 “嗯,都听你的。”江愉菲娇柔的窝在林老板怀里点头,心里正在哀嚎:天啊,狐臭,好大的狐啊。 就这样,江愉菲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林老板带离了包厢。(未完待续) 第10章 死赖着流氓 林老板被江愉菲带到一个单独的包厢,正当他****薰心,准备上下其手之时,愉菲断然喝止。 “死相,这么心急,人家才二十不到,又是第一次,没有心理准备难免害怕,你都不懂得怜香惜玉。”江愉菲的手指恨恨的戳着林老板的胸口,往死里戳。 “那宝贝想怎么玩,都听你的好不好?”美色当然,能与美人共度春宵,就算让他死也心甘。 江愉菲美眸流转,支着下巴思索一会说:“我们玩个游戏增添情趣。” “好好好,都听你的。你想怎么玩?”林老板被江愉菲娇俏的模样撩得心痒痒的,恨不得马上把她压在身上。 “嗯。就像小时候玩捉迷藏那样,你面对着墙角一边脱衣服一边数数,等数到一百才准回来,到时你想怎么样就由你怎么样。”江愉菲小鸟依人般窝在林老板怀里,柔弱无骨的小手撩拨着他的胸前。 “那快开始吧,我都等不及了。”林老心急如焚的跑到墙角面对着,一边脱衣一边报数。 “你不能偷偷回头哦,报好数我就是你的啦。”江愉菲慢步退到门口,假意的迎合分散他的注意力。 见林老板没有一丝警觉,轻声拉开门便逃出包厢。 还没跑出夜总会,江愉菲便看到一群黑衣人从刚才她出来的包厢方向涌,心里一咯噔,不好,事情已经败露,权哥这下一定气极败坏的要将她趴皮抽筋。为了避免被抓之后的残酷报复,咬紧牙关,死命的往大门口冲。 “在那里,快追!”一个眼尖的手下看到江愉菲身影,邀功似的对权哥叫喊到。 恰巧这时江愉菲闻声回过头与权哥的视线勾天斗地火的对在一起,这下她更慌了,像无头苍蝇的在大厅人群中乱窜。 权哥火飙,命令手下全力追寻,抓到重重有赏。为了讨赏,手下们奋力蜂捅而上。 刚逃出门口,江愉菲一下子慌乱无助,看着宽广的大街却没了去路,后面的人又紧追不舍。正当这万分紧紧的关头,一辆银炫色的玛莎拉蒂敞篷跑车从侧旁的停车厂开出,车上坐着的,正是让爱了又恨,恨了又爱的流氓。 看着后头来势汹汹逼近的群狼们,江愉菲把眼一闭,横竖都是一死,死在流氓一人身上总比死在群狼爪下来得好。于是,趁着跑车在她面前驶过之时,助力起跑,奋力一冲,飞身扑进跑车上,死死的巴住座位靠背,随着跑车的极速飞奔。 跑车在路上奔驰一段后在僻近的路旁停下,凌宇凡挑眼看着江愉菲,驽驽嘴说:“你可以滚了。” 江愉菲趴在跑车被抛了一阵,全身酸痛,脑子里也还是晕乎乎的,这会车一停,她调好坐姿一本正经的事坐在副驾驶位上,拉起衣服检查伤势。果然,手肘跟膝盖上都擦出血丝,肯定是刚才扑上来的时候弄的,当时情况紧急还不觉得痛,现在精神一放松,浑身上下简直痛得要命啊。 “小姐,你可以滚出我的车了。”凌宇凡奈下性子,手指轻敲着方向盘再次开口下逐客令。 江愉菲见无法见装聋作哑,扭过头,绽放一记真诚无比的笑脸,小手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套熟道:“别这样嘛,怎么说我们也相识一场,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就再做做好人帮我送到安全地。” 凌宇凡一脸嫌恶的拍拍刚才被她碰过的地方,冷魅地挑眉:“别说得我们很熟似的,我记得上次你对我还恨得牙痒痒的,对哦,那十万块的补偿还要我赔不?” 小人!江愉菲磨牙暗骂,随下眨眨纯真无辜的大眼,非常狗腿的讨好着:“怎么会呢?咱俩谁跟谁呀,之前那只是说笑的,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一小人计较,免得降低了你的身份。” “你还真能见风驶舵啊,死的都能让你掰活啊。”凌宇凡支起下巴,眯起狭长的眼睛,鲜有趣味的瞅着她笑。 江愉菲挺起胸脯,举起手指信誓旦旦的说:“我敢对天发誓这全都是我的肺腑之言。” “那下雨的时候你可千万别出门,小心雷公劈死你。”凌宇凡煞有其事的揶揄。 好死不死的,凌宇凡话音刚落,暗空中突响一声闷雷,本来江愉菲就心慌慌,这一吓她惊扑进他怀里,死死的拽着他的脖子不放。没办法,谁叫她亏心事做多了。 “喂,你想勒死我是不,咳。快放手啊。”看不出她瘦瘦小小的,力气这么大,他快被她勒得透不过气来。 “不放,雷公要劈我,就算死我也要拖个替死鬼。”江愉菲才不信他的,死死的埋在他怀里,就算是死有个人陪着,总比做孤独鬼来得好。 “我就是雷公啦,说不劈你就不劈。”凌宇凡无奈的摊着手,他可不想让英名的一生就毁在这个小骗子身上。 “真的?” 凌宇凡被勒得艰难的点头。 这样江愉菲下慢慢松开手,坐回到座位上。好吧,她承认自已怕死,谁叫她亏心事做多了。 “既然怕死就少做些缺德事,多行不义必自毙。”凌宇凡喘了口气,受不了的瞄她一眼,红扑扑的脸蛋儿配上委屈的表情竟让他有瞬间的窒息。 他拍了一下额头,难道他傻了么,居然会被这个小骗子给迷惑,这女人是祸害,是毒药。 “那我…你可不可让我去你家先暂住一宿啊?我现在被人追杀,处境很危险,你就做做好人吧。”江愉菲可怜兮兮的拉着他的衣角,小心翼翼的瞅着眼哀求道。 江愉菲突然爆炸出的话更是让凌宇凡傻眼,大脑顿时当机。 好吧,他承认,除了那晚嗜骨销魂的缠绵之外,她那精致细巧的脸蛋跟玲珑有致的身材有绝对的吸引力,有这么一个好玩又有进有趣的小骗子,他想他的生活绝不会枯燥无味。(未完待续) 第11章 就爱赖着你 “凭什么?”凌宇凡找回声音,可笑的看着她。 “因为…”江愉菲捏捏手指,咬咬唇瓣,琢思着:“因为这一切是你引起的。” “你说什么?”某男杀人的眼光狠狠的剜着她,仿佛在说你敢再说一句试试看。 “本来就是嘛。”江愉菲不服气的撇嘴嘟囔,气焰一下子瘪了下去。害了人家还不让人申诉,可恨!于是凌宇凡非常荣幸荣登江愉菲最恨之人的第一名,而且还是终不下榜的那一种。 凌宇凡熄掉火,舒服的将双手枕在脑后靠在座椅背上,挑着眉说:“那你倒是说说看,我也想知道我是怎么引起这一切的。” “好说了。”江愉菲被他这副悠闲傲慢的样子给激怒了,也不管他会不会收留自已,壮着胆子宣讨道:“没听人家说一天之计在于晨吗,而你呢,那天却一大早的就来触我霉头,害我钱没赚到还惹了一身的祸。” “等等…那好像跟你被人追杀没关系吧,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耻硬扯上这个。”凌宇凡对她的无厘头宣讨感到气结。 “就有就有,这叫连带应效懂不懂,反正我不管,你就要对我负责。”江愉菲偏要无耻的纠扯不清,反正现在她就赖定他。 凌宇凡嗤笑:“小姐你搞清楚什么叫负责,我可是碰都没碰你啊,要负什么责啊。” 那晚缠绵之后,第二天一早他就退房离开,临走时他交待客房服务员将她的衣服换上跟处理好她身上的痕迹。 江愉菲美眸瞪着他,深深的。于是她豁出去的再次饿狼扑身,上半身压趴在凌宇凡的胸前,双手捧起这张让她恨得牙痒痒的俊颜,对准那性感微翘的薄唇,泄恨的吻了下去。 凌宇凡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便搂过江愉菲的身子,掌握回主动权。美女投怀送抱,他又不是柳下惠,哪有拒绝之理,何况他又不吃亏。 原本只是个恶作剧之吻,最终却以激吻的形式结束。江愉菲气喘吁吁的趴窝在凌宇凡的怀里,怎么想都觉得是自已吃亏,这可是她的初吻吖,却献给了这个流氓。于是很不服气的仰起头,在流氓的脖颈处狠咬一番,直到显现出深红的牙印才觉得顺气。 仅仅一秒钟,她就后悔了,因为她这一举动换来的却是另一场攻势更为猛烈的激吻,差一点就擦枪走火,幸好她意志坚定,把手横在两人中间拒绝这个错误的事邀请。 等气息平复下来后,她把玩着凌宇凡胸前的衬衫的衣扣,再次宣讨:“这次你赖不掉吧,现在你碰了我,而且不止一次,所以你就要对我负责。” “你是自已送上门的,我是男人怎好拒绝。”凌宇凡掬起她的一束头发在手里把玩着,嘴角依旧挂起痞笑,她的滋味还是那样的让他留恋。 江愉菲像小野猫撒泼似的揪起他的衣领,继续赖道:“不管是不是自动上门的,你碰了就是碰了,这是不容狡辩的事实。” 凌宇凡轻浮的挑起江愉菲的下巴,迎视着她乌黑的眼珠子,一脸嫌弃:“那我岂不是很吃亏,我的女朋友可是比你漂亮个几百倍,你说我会那么没眼光吗?” 去你厮个娘的,竟敢说她长得丑。江愉菲伸出手指,皮笑肉不笑的在他胸前打着圈子,媚惑着:“就当我是倒贴好不好,人家很可怜滴。你想想看,把我留在身边也有好多好处啊。” “有什么好处啊,除了要收拾一大堆的麻烦外,我看不到什么好处。”凌宇凡继续浮笑,他发现自已越来越爱逗着她玩这个乐趣。 “怎么会,我是当导游的嘛,你想去旅游的时候,我可以帮你解说各地的风情,我嘴皮的好,当有人惹你生气的时候,我可以帮你臭骂他,如果你跟你女朋友吵架时,我还可以当你的挡箭牌刺激她,当然我不是诅咒你跟你女朋友吵架,只是打个比喻而已,而且我的好处还有一大堆,说也说不完,只待你慢慢去发现。”江愉菲狗腿献好着,她发现自已的谎功已经登峰造极的境界了,会如此践踏自已的人应该就只有她吧。悲哀~~ 凌宇凡放肆大笑,胸口微微起伏着,“你的无耻真的无人能及啊。” “别老惦记着金店的事嘛,换个角度,你会发现我还是有很多优点的。”江愉菲娇羞的朝凌宇凡抛抛媚眼,企图用美色迷惑,虽然知道不怎么受用。 “嗯…”凌宇凡支起额头假装犹豫,他就是故意要吊着她的胃口玩。 “怎么样?”江愉菲满怀期待的看着他。 “还是不要啦,我女朋友那可是凶悍,要是她误会我们有个什么就不好了。”看着她一脸期待,凌宇凡就忍不住挫败她,谁叫她长着一副让人欺压的可爱样。 “怎么会,我长得这么丑,你女朋友才不会这么没眼力。”江愉菲扯着嘴皮傻呵呵的笑。 凌宇凡眯起眼,俯身压着江愉菲,大掌轻抚着她羞红的脸颊,危险而暧昧的气息萦绕在两人之间。(未完待续) 第12章 就爱耍心机 江愉菲羞愤的打掉他调戏的手,将他一把推开,正要开骂时… “算了,你,我就先留着,说不定以后还真有用得着的地方。”凌宇凡无谓的耸肩,飘出这么一句。 “啊?”江愉菲很是受挫,她真怀疑,凌宇凡这个妖孽是不是老天派来惩治她的。 “不愿意?”凌宇凡拍拍江愉菲僵掉的脸,一脸痞笑:“机会我可只给你一次,不愿意?那现在给我下车。别怪我没提醒你,那帮人估计等下就追上来。”凌宇凡打开中控锁,煞有其事的威吓着。 江愉菲很想做到傲气的甩门离去,可手刚放在拉手上就缩了回来,好吧,她承认她没有骨气,在生死大事面前,小小的骨气又算得了什么。 江愉菲转过身,拉起凌宇凡的手,嘻皮笑脸的应奉承道:“愿意当然愿意啦,我就知道您不仅长得帅而且又善良热心,您的大恩大德小的永记于心,以后定当好好报答。” 狗屁,江愉菲心里暗咒着,如果他落难了,第一个上前踩他的人一定是江愉菲。 正当凌宇凡陶醉于江愉菲的讨好赞美时… 江愉菲天马行空的蹦出一句:“对了,敢问帅哥尊姓大名。” 凌宇凡很是呛了一下,要不是他有足够的克制力,恐怕江愉菲这会早被掐死了。 人生第一次被女人无视,凌宇凡双手紧握着方向盘,两眼簇燃着熊熊烈火,一字一字,咬牙切齿:“凌一宇一凡!记好了!” 当江愉菲成功入进凌宇凡的高级公寓,环顾一下这套装潢奢华的公寓,她的眼光果然是对的,傍了个富二代来做靠山。 一进屋,凌宇凡大脚一横的卧在真皮软沙发上,瞟了一眼站在门边上发呆的江愉菲,大爷式的叫唤道:“去,倒杯水过来。” 向来养尊处优的江愉菲哪受得了这样的使唤,可人在屋檐下,只有忍。 在厨房里翻了一阵都没有找到开水,只在冰箱里倒了果汁端到他面前,“只有这个了。” 凌宇凡悠闲的拿起果汁轻啜了几口,斜眼瞄了一下坐在沙发另一头上的江愉菲,继续差使着:“去我房里放好洗澡水,顺便把里面收拾干净。” 江愉菲瞪大眼,正想回他一句:你大爷的! 可是人在屋檐下,所以她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房间里放流氓的洗澡水。 刚打开水阀开关,江愉菲才突然想起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来不及关阀门就冲出客厅里,对着按着遥控频繁转台的凌宇凡质问道:“这屋里只有一个房间,那我睡哪?” 凌宇凡掀起狭长的眼,像看外星人般看着她,然后指着他的房间爆笑出声:“除了那里,你爱睡哪就睡哪,就算你想睡厕所我也没意见。” “我睡不惯没床的地方。”江愉菲气焰高涨,哪能受得了这般对待。 “那关我什么事?”凌宇凡挑挑眼,一脸无所谓。 “我不管,谁叫你买了只有一个房的公寓,你就要给我找个床睡。”江愉菲暴跳如雷,使劲的跺着脚。 “你说我一个人住买那么多房的干嘛,女朋友来了当然跟我是同床共枕的啦。”凌宇凡流里流气的朝江愉菲暖昧的眨眼,其实他只是图个安静才买个一房一厅的,懒得被那些人骚扰。 江愉菲气结,她又不是他的谁,总不能跟他共床共枕吧,她也不愿意,可是仍不死心的纠缠着:“我不管,我不管,你就要给我安排,对我负责。” “神经病,谁理你呀。爱睡不睡。”凌宇凡起身走进房里,可房门关上不到十秒钟,里头便爆出咆吼:“江愉菲你个天杀的!” 这时,江愉菲整个人缩窝在沙发上,两手塞着耳朵,不满的撅着嘴:“干嘛啦?” 凌宇凡黑着脸从里头冲出来,双手握成拳:“江愉菲你有没有脑子,放水连阀门都不关,水都浸到房间里的地板上。” 那是你活该!江愉菲摆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哎呀,刚才跑出来太心急了,忘了关。”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一点愧疚都没有,凌宇凡两眼冒着怒火。 “神经病!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阴险啊。”江愉菲一脸鄙视,虽然她是个小人,也很想这样做,不过这次还真是无心之失。 凌宇凡扯着江愉菲的手腕,粗鲁的将她从沙发上揪起,拉到房间去,怒红眼在她耳边叫吼道:“现在给我把地板抹干净,没弄好今晚就你别想睡。” “凌宇凡你别太过份了!”江愉菲挣甩开他的揪扯,迎视着他的怒瞪,反吼道。虽然她一忍再忍,但不代表她是软柿子任人欺负。 “过份?”凌宇凡拧起两道俊逸的眉,深邃眸底里闪过一抹冷光,琢磨着这两个字,仅仅一秒,薄唇邪勾上扬:“你敢跟我谈过份,那行,现在,马上给我滚出这里。”(未完待续) 第13章 与流氓斗智 “你…”看着凌宇凡趾高气扬离去的背影,江愉菲气结,这死流氓就只会拿这个软肋来欺压她,可偏偏她就吃这套。 “抹就抹,有什么了不起的。”江愉菲扁着嘴,很是不服气的走到衣柜上随手拿出一件衬衫,蹲在地上恨恨的抹着搓着,想象着这地板的水渍是凌宇凡的脸,YY着泄愤:我叫你欺压我,我叫你威胁我… 客厅里,凌宇凡根本没有心思去看电视上的节目,看了看手表,都过一个小时,应该差不多了吧 ,于是他起身走向房间。 “江一愉一菲!”房间内再次爆起咆吼声,看着散在地上皱脏的衬衫,凌宇凡死死恨恨的瞪着累躺在地板上的江愉菲,额角上暴起青筋,“找死啊,这些衬衫可是名牌的,几千块一件,你竟然拿去抹地,你一定是故意的。” 累趴的江愉菲被凌宇凡这么一吼马上清醒了,站起身无力的看着地上被糟蹋的衬衫,感觉凌宇凡高大的身材像泰山压顶般朝她压来,唯唯诺诺道:“我…不是故意的,因为…找不到抹布,所以…就拿这些衬衫来抹。” 瞄了一眼流氓近乎发狂的表情,江愉菲马上狗腿的讨好:“你看看,几千块的衬衫就是不一样,多干净啊,我可是倾尽全力啊。” 没错她江愉菲就是故意的,有仇必报是她的宗旨,这流氓敢叫她抹地板,她就拿他的名贵衬衫去抹,抹得他心痛,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奴隶她做事,报仇的感觉就是TMD爽。 “是吗?”凌宇凡瞥了几眼地上的衬衫,再看看一脸偷腥的江愉菲,心里有了几分了然,修长的手指轻摩挲着坚毅的下巴,一惯的痞笑道:“看在你这么卖力的份上,我就原谅你这一回。” “真的?”流氓有这么好心?江愉菲心里一惊,斜眼偷瞄了几下,这厮果然抿着嘴在淫笑,一定没安好心。 缓了一会后,凌宇凡才悠悠的沉声说:“那当然,我凌三少向来说话算话。至于那些衬衫嘛…”他挑起眼皮瞄了瞄地上脏皱的衬衫,驽驽嘴道:“给你个表现的机会,把它们洗了吧。不过我丑话可先说在前头,务必要洗得跟原先一样,我这个人可是很洁癖的,不然,后果你应该可以想象得到。” 江愉菲圈红着亮晶晶的眼睛,嘴里碎碎有语:“你…好。”狠啊! “怎么?不愿意?”凌宇凡凑上脸,蹙眉不耐的问。 “怎么会呢?能为楚少出点绵力,这可是我的荣幸。”说罢,江愉菲殷勤的将地上衬衫捡起捧在怀里,然后朝凌宇凡灿然一笑便走出门外。 其实心里呕得想死,偷鸡不成,反把自己累得要死要活。 凌宇凡舒舒服服的仰躺在King Size的大床上,唇角边上扬起一丝得意的窃喜,这小骗子想跟他耍心机,还嫩着呢,以后有得让她呛。 本以为摊上个有钱流氓就能过上个逍遥日子,可是江愉菲千算万算错算了有钱流氓他的本质来是流氓啊。 江愉菲狠狠的揪着抹布搓洗着浴缸,妈的,凭什么要她做这种低三下四的活啊。看看她的双手,原本白皙光滑,现在红肿粗糙,简直惨不忍睹。 不行,她江愉菲是何许人也,哪能受得了这非人的欺压,她要翻身农奴把歌唱,让那流氓知道她可不是好欺负的主。 可是,经过几番的较量之下,江愉菲可是明显处于下风,显然这只流氓非一般的狡诈,她得留心好好策划一下怎么咸鱼翻身。 琢思一会,脑里突闪灵光,有了! 于是江愉菲立刻甩掉手里的抹布,不待把手里的泡沫冲洗就冲到书房里,此时凌宇凡正认真对着笔记本敲打着。 江愉菲僵在门边,不可否认,凌宇凡有钱有地位,本来就长得俊帅的外表,配上此时认真的表情,真的很吸引人,有一瞬江愉菲自已都被迷惑了。 “你趴在门边里干嘛,浴室洗干净了?等下我可是要检查的。”凌宇凡瞄了一眼江愉菲,不带任何表情的说道。 他的话顿时让江愉菲清醒,并招来她的白眼,看吧看吧,长得再帅再有钱又怎样,流氓始终是流氓,这根本改变不了解他内心卑鄙无耻的本质。 江愉菲可没忘了她来的目的,挪着碎步走到书桌前,看着凌宇凡认真的说道:“跟你商量件事好不好?” “说。”一个字简洁扼了,凌宇凡压根都没瞟她。(未完待续) 第14章 异样情惑 好拽啊!江愉菲眼角冷抽,按捺下一肚子的火气,嘿嘿嘻笑着开口:“我决定出去找工作了,你想我整天白吃白信你这里,虽然你大方不稀罕这些,可是我心里头难受啊,所以才决定出去赚钱再来好好报答你这阵子的救命之恩。” 我呸!奴隶了老娘这么久,还没跟你算劳动力耗损呢。江愉菲内心腹诽着。 这下凌宇凡的目光终于从电脑屏幕上转移到江愉菲脸上,仅仅一瞟,是那么的不屑:“多卖力打扫打扫这屋子不就心安理得喽。”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简直卑鄙无耻至极,比古时的地主更可恨。 “我当然知道啦,可要是你女朋友来了,看到我在你家里,这孤男寡女的难免会让人误会。”江愉菲为难的说,幸好她有备计,拿他女朋友来当挡箭牌,没有几个女人能忍受自已的男朋友跟别的女人同居。 呃…说话现在她跟凌宇凡应该算是异性同居吧,不过住进来这么久,她还真没看到楚流氓的女朋友来过,也没听他谈起。 凌宇凡上下打量江愉菲一阵后,将视线拉回屏幕上,冷冷的飘出一句:“她有眼睛看。” 什么意思? 江愉菲皱了一下眉,许久才反应过来,敢情他是说她长得丑配不上他。 江愉菲睁大杏眼瞪他,深深的,狠狠的,他奶奶个熊的,虽然她算不上妩媚妖娆得倾国倾城,但也算是秀丽水灵的美人,想当然追她的人可把她家的门槛给踩烂,这流氓什么眼光嘛。 “可是,我想多一点社会实践,充实人生,好不好嘛?”江愉菲仍不死心上前拉摇着凌宇凡的手臂撒娇道,她可不想留在这里继续让流氓压榨。 凌宇凡被江愉菲这么一赖也无心工作,关下电脑挑眼看着她,问:“社会实践?充实人生?你少在这里笑掉人大牙了,就凭你出去了能做什么。” 江愉菲悲愤了,这流氓敢瞧不起她,恶心吧啦的甩掉他的手,鼓起腮帮子磨牙道:“好说了,我就算再不济还能回去当导游。” “还不是坑蒙拐骗。”凌宇凡双手枕在椅背上,一脸不屑的痞笑。 积蓄已久的怒火终于此刻爆发,江愉菲被冲昏了理智,掐着他的脖子恶狠的威胁道:“你再说,我杀了你。” 凌宇凡没想到她力气这么大,差点被她掐得透不过气来,扯下她的手,两人额贴额的对视着,这一刻凌宇凡的迷乱了心。 仅一次错逢的噬骨缠绵,让他们纠缠在一起,人生真不可思议。 “好了好了,说说你最讨厌做什么事吧?”遇到胡搅蛮缠的女人,凌宇凡只好投降。 江愉菲贼眼溜溜一圈后,咧嘴一笑:“读书呗,别看我脑子聪明,可一遇到读书就没法使了。” 凌宇凡在江愉菲额头上敲一下,没好气的说:“怎么我可没看出你哪里聪明了。” 江愉菲不语,白眼一翻,那是流氓你妖气太重。 本以为工作的事就这样不了了之,可过了几天,当然抱着一堆某无耻流氓的衣服去清洗的时候,流氓喊住了她:“前几天你不是想工作吗,我给你找了一份,保你喜欢。” “真的?什么工作啊?”江愉菲压根不相信这流氓能给她安排什么好工作,碍于不敢得罪他,只好摆出惊喜的样子。 “你的工作就是明天去星海外语学院报道,怎样?本少爷对你够好吧?”凌宇凡眨巴着眼睛凑上脸,像个讨赏的小孩似的。 “NO!我怕读书,更怕鸟语。凌少,求求你了,我情愿你在劳力上压榨,也不愿你在精神上催残。”江愉菲睁着盈满泪水的杏眼煞是可怜的望着凌宇凡,馨香柔软的身子磨蹭着他的手臂哀求道。 “投诉无效,准备一下,明天接受催残吧!”凌宇凡勾一勾唇角,拍拍江愉菲的粉颊高傲着离去。 眼见凌宇凡一走,江愉菲马上抹掉脸上的泪珠,朝他背后做了个鬼脸,露出狡诈的奸笑,没有流氓的地方哪都是天堂。 凌宇凡手肘撑在落地玻璃窗前,从高楼俯眺着底下的万家灯火。江愉菲对于他是个特殊的存在,他又怎么不知道她那点鬼心思,只是一直不肯承认心底那抹异样的情愫。 他决对不会因为上过一次床就对女人动心,那一年,他就在心里发过誓,再也不会爱上任何女人。(未完待续) 第15章 妖精摄情 重回校园,江愉菲的生活变得两点一线。学习外语的生活很枯燥,幸好一开学,她便在班里认识了一个志趣相投的好朋友一苏蓉蓉。 没办法江愉菲就是自来熟那种,才几天时间她便跟班里的同学打成一片,之所以为什么跟苏蓉蓉特好,那跟苏蓉蓉的家势少不了关系,富家千金啊。 江愉菲心想:多交个有钱的朋友,以后有事的话还可以投靠。于是她经常有意无意的找她聊。 苏蓉蓉人长得美艳娇柔,也许是家势丰厚,多少有些高傲,在班里上也没有多少个朋友。刚开始对江愉菲的攀谈也没怎么理睬,可后来还是被江愉菲的灿烂笑容跟活泼开朗的性格所吸引,两人一发不可收拾发展为死党好友,什么事情两个人都歪腻在一起。 苏蓉蓉,跟她同年,家里的独生女,深深痴恋着她的邻家三哥。父母是靠房地产发家的,之所以学习外语也是因为她父母帮她联系好明年出国留学,有钱人家就是奢侈,动不动就出国留学,不管在国外怎么混,回来了就是金海龟一只,名声多响亮啊。 不过也是经由她口中,江愉菲才得知星海外语学院可是本市的第一外语学府,能进来上学的非富即贵。 这个得知让江愉菲更惊悚,流氓果然是居心叵测。 可是这流氓千算万算没算到她江江愉菲是何许人也,她的英语水平可是一流水平的,不然怎么带团出国去坑蒙拐骗。 凌宇凡的心果然是黑的,幸好她说是读书,如果她说是刷马桶的话,那变态流氓岂不是让她天天去刷马桶,光是想想就后怕。 好不容易等到周末,江愉菲跟苏蓉蓉携手去逛街,两个购物成狂的女人碰在一起,那种场面可想而知的壮观,仅仅是一个上午,两人的手里提着满载的战利品。 苏蓉蓉自小是贵千金,自然挥金如水,江愉菲,嘿嘿,凌宇凡还算有良心,随意的丢给她一张卡,里面的数额更是让江愉菲嗔目,报仇的机会来了,流氓奴役了她这么久,她不好好花他的钱犒劳一下怎么对得起自已呢。 中午时候,两人都逛累了,挑了一家高级餐厅就餐。 优静的环境,配上柔和的钢琴曲,两人有一句没有一句的调侃。 突然,江愉菲发现苏蓉蓉的目光转移到右角那桌上。江愉菲顺势瞄了过几,几个长得很俊帅的男人在一起高笑侃谈,其中一个红头发的在人群中特为显眼 “看哪个帅哥这么出神啊,看来有人芳心萌动了,说是不是你疯狂爱恋的三哥也在里头啊。”江愉菲用手肘碰了碰她,一脸暖昧的糗笑着。 “讨厌!”苏蓉蓉娇嗔着拍拍江愉菲,挑眼意有所指的说:“三哥才会不像他们那样玩世不恭,无所事事。看到那个红头发的没,他是三哥的堂弟,整一败家子。” “我看也是,那装束也不是一般人整得出来的。”江愉菲瞄了几眼红头毛,有所感同的应道。 红头发也注意到了苏蓉蓉,低头对着同伴说了几句便朝她们走过来。 “蓉妹妹,怎么见到哥也不打声招呼啊。”红头毛很不客气的拉开椅子坐下,歪着头痞笑。 江愉菲觉得那痞笑特碍她的眼,比凌宇凡还流氓。 突然她噗一声笑出声来。 “菲菲?”苏蓉蓉蹙眉看着江愉菲,别老是这么失礼。 “美女,有这么好笑吗?”红头发挑起张扬不驯的眉,声音有一丝不耐的调戏。 江愉菲扶撑着头,缓口气后笑说道:“我刚才想到猴子的红屁股去了。不好意思啊,有时候我脑里就是爱乱抽。” 红头毛嘴角抽搐着,正隐隐发作,他还不是SB到她拐着弯骂他的头。 苏蓉蓉见红头毛正要发作,埋怨的瞪了江愉菲一眼后,打圆场的介绍道:“四哥,这是我的同班同学江愉菲,菲菲,这是我四哥凌晨萌。” 江愉菲刚啜几口的奶茶这下子又喷了,一脸像见到鬼样的瞅着凌晨萌,天马行空的飙出一句:“果然…很强大。” “看来江小姐对我的意见可大着呢?”凌晨萌有意无意的戳着盘里吃剩的吃物,媚眼一秒也没有从江愉菲脸上移开,这女人让他上心了,因为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在他面前放肆。 江愉菲咽了一口口水,连忙解释道:“凌四少可别误会,我这人就一通病,一想到什么有趣的事就不由自由不分场合的笑起来。” 凌晨萌唇角一掀,饶是玩味的笑:“敢情是我娱乐了江小姐吧。” “哪敢。”江愉菲举手打住,突然感觉脖子后头一凉,再对上凌晨萌杀人的利光,狠是往后抽一口冷气,谄媚道:“我纵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拿凌四少来娱乐,去玷污了您的美名美貌。” 一旁隔岸观火的苏蓉蓉也不免被江愉菲的话逗笑了。 可是凌晨萌心里疙瘩,这话虽然奉承,可是他怎么还是觉得这小妮子在糗骂他。 于是,他不得多打量了几眼江江愉菲,这小女人眉眼间跳动着几分机灵狡黠,脸颊处因浅笑而泛起浅涡,唇角微微上扬的弧度张显着一抹摄人心魂的灿意。 他大手直拍上脑门,这女简直一妖精,专门蛊惑他的小妖精。(未完待续) 第16章 海边玩闹 七月七,情人节,这个节日对江江愉菲来说除了怂就是囧,没有情人的情人节对光棍们来说是多大的精神催残。 别说江愉菲人长得标致又机灵,任谁看了都竖起姆指赞一声漂亮,可纠结的是,为毛没人来追呢? 于是她愤愤不平的殷邀苏蓉蓉,企图来摆脱孤独情人节的窘境。谁知苏蓉蓉那丫的,有三哥就没姐妹,说是要邀她三哥共度情节。 江愉菲很是恨恨的诅咒她邀不到她的三哥,让她一个人去过她的情劫去,活该她暗恋人家一辈子。 在外头无聊的溜达一圈后,江愉菲垂头丧气地回到公寓。 为什么她就没人来爱呢?天啊,她也想像平凡的女孩子一样去谈恋爱。 一打开门,江愉菲就被惊怂了。 凌宇凡像个大爷们似的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她揉揉眼睛,张大嘴怔立着,没搞错吧… 今天是情人节,他应该跟他的女朋友去浪漫才对呀。 江愉菲斜眼偷瞄了过去,一脸拽样,眉眼间透着几分不耐,难道说…被人放鸽子了? 江愉菲轻蹲下身子换鞋,绕过凌宇凡在沙发的另一头坐下。 沉闷的气氛在客厅里诡异的萦绕着。江愉菲按捺着,敌不动我不动,看谁能撑到最后。 可是最后,她还是举白旗投降,这种冷气压,非常人所能忍受。 “对了,今晚怎么不跟女朋友出去过个浪漫节呢?”江愉菲倾前身子,在茶几上倒了杯水顾自已啜着打趣道。 凌宇凡拧着眉头瞟了她一眼,那神情分明就是不屑回答她的问题,没看到大爷他正不爽着吗。 江愉菲将八卦进行到底,挪着屁股凑到他身边,贼眼嘿嘿的嚷着:“哦…我知道啦,小两口吵架了呗,被我猜中了吧?哎呀呀,怎么挑这个时节来吵呀,把闹气当情趣啊?” 凌宇凡恶狠狠的剜她一眼,威吓道:“别让我再从你嘴里听到一句话,不然马上就给我滚出去。” 江愉菲果然很识相的闭嘴,谁叫她的弱点被人捏在手心呢。 真是小气,被说中心事就恼羞成怒。 不一会儿,她又按捺不住了。 “凌少…”正要开口的江愉菲一接到凌宇凡杀人的利光,便连忙扑上前,一手按住他的嘴,一手在他胸前安抚着:“别生气嘛,先听我说完,我是想说大过节的,我们出去玩嘛。” 一口气说完,江愉菲马上闭上眼睛等待流氓的恶惩。 好一会后,感觉没什么动静,她便微睁开眼偷瞄着,发现凌宇凡此刻正定定的盯着她看,紧皱着的眉头松了,僵硬的线条也柔和了。 “我是说,反正在这里也是无聊的看电视,还不如一起出玩,有个伴。”江愉菲心虚的补充,这是因为他们刚好可作伴,并不是她肖想着他什么。 凌宇凡拉下她的手放在胸前,勾起性感迷人的薄唇,似笑非笑道:“行,今天本大爷大开恩,如你所愿,不过,可别爱上我哦。” 江愉菲咬碎银牙一瞪,占了便宜还说风凉话。不过,尽管恨,江愉菲还是没骨气的起身跟他一起出门。 凌宇凡开着他那辆骚包的玛莎拉蒂来到海边,江愉菲一时兴奋的脱掉鞋子扔在车上,便冲向海边。 夜晚的海边暗飕飕的,不如白天那般碧蓝清澈,海水冲上沙滩,空气里有些咸湿的味道。江愉菲赤着白足踩在柔软的细纱上,有一阵没一阵的踏踩着冲上来的微凉海水。 随后她眯着笑眼回过头向岸边的凌宇凡招手:“过来呀,很好玩的。” 凌宇凡怔看着有些入迷,不知不觉中迈出脚步朝她走去,不得不承认这小骗子在不知不觉中牵动着他的情绪。 江愉菲看着凌宇凡走得慢吞吞的,便跑上前拉着他手朝海里走奔去,因奔跑而红扑扑的脸颊是闪着耀眼的灿笑:“踏浪这玩意,要两个人玩才有劲,你瞧。” 说罢,江愉菲一伸脚踩着浪潮在凌宇凡脚侧重重踏了一下,瞬时浪花飞溅起,打湿了两人的裤角。 看着楚流氓一脸木呆样,江愉菲哈哈的笑弯了腰,她终于人品了,原来楚流氓也会有这么白目的时候。 “很好笑吗?”冷冷的声音从头顶处响起,凌宇凡此刻正冒着火,真的杀她的心都有。 江愉菲顿时打了一哆嗦,扯着脸皮假笑道:“嘿嘿,不好玩…。”接着在浪潮再次席卷着之际又狠狠的跺了一脚,浪花飞旋直溅在楚流氓身上,江愉菲跳开一段距离,朝他吐吐舌头嘻笑:“才怪!” “你死定了。”凌宇凡咬咬牙,深眸凌厉。刹时,他大手大脚的追上去。(未完待续) 第17章 炽情的悸动 江愉菲见他作势上来,像惊吓的兔子马上拔腿就跑,两人在海边踏着浪潮你追我赶着。 毕竟凌宇凡高大腿长,没一会儿江愉菲就被他逮住,扣着她的双肩扳正着身子问:“还敢跑吗?” “就敢就敢,怎么样?”江愉菲不怕死的扶着他的腰,在他脚下继续踩着浪,情绪异常的高涨兴奋。 “看我怎么收拾你。”凌宇凡双手架到江愉菲脖子上,作势要掐她,脚下一打滑,整个人倾扑向前… 江愉菲被凌宇凡高大的身子压在海滩上,两人像叠罗汉似身体紧紧得没有一丝缝隙的贴在一起。 凌宇凡俯头近距离的看着这张细致精巧的小脸,心里怦然心动,红晕不禁爬上脸颊。 江愉菲被他怔看得羞窘,在他宽背上捏了几下后叫骂道:“重死了,还不怕起来。” 凌宇凡缓过神来正要起身时,一个海浪扑打了过来,在海浪的冲击力下,他下意识的俯身紧搂着江愉菲,两人的唇却在不意之间触碰在一起。 海浪褪去后,两人躺在海滩上还是维持相拥亲吻的姿势。 只是四片唇瓣轻贴在一起,就只是这样,却让他们感觉得一股电流在四肢百骸中流窜,剩下一种感觉怦激心胸,叫悸动。 凌宇凡收紧腰间的手,将江愉菲整个包裹在身下,心神一荡,忍不住含住底下红润的嘴唇,带着微微的震颤。 江愉菲浑然一凛,虽有些抵抗和犹豫,但最终在凌宇凡这种熟悉的纠缠中随波逐浪。 凌宇凡越吻越深,顺着江愉菲微敞开的衣领缓缓滑下,指尖抚摸那优美的颈项和锁骨。 “等等——”江愉菲伸手挽覆住那只手,有些惊慌失措,她究竟在做什么呢,她跟凌宇凡本不应该这样的,这绝对是个不可原谅的错误。 她推开身上的凌宇凡狼狈站起身,刚才的画面一直在脑海里回放着,满上满是尴尬和羞赧。 凌宇凡拍了拍身上的沙子,撇过一头,敛下眸底的****,冷淡的开口,“回去了。” 便率先走到前头。 之后,两人分头到岸边备旅客的专门洗浴室里冲了凉换了衣服。出了浴室,江愉菲并没有看到凌宇凡,刚好肚子有些饿,于是先到对面的小卖部喂饱自已,最多回来时再给他带些。 当凌宇凡从沐浴室出来时并没有看到江愉菲的身影,视线转投到对面的小卖部,嘴角柔和一扬,想着正要走上前去时,一个轻佻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嗨,宇凡!” 凌宇凡回过头,凌晨萌跟三个男下身只围着浴巾站在浴室门口。 “果然是你,刚才我还犹豫该不该叫你呢,怎么大少爷今天也有闲情来这,一个人吗?”凌晨萌将手搭在另一同伴的肩上,眦牙咧笑着。 江愉菲提着满袋的零食走过来的时候,看到凌宇凡正跟几个人交淡着,其中一个红头发的挺显眼的。 红头发?她微侧头一看,果然是凌晨萌。好奇心一起,她躲到一旁的角落观戏。 看两大流氓对决,究竟鹿死谁手呢? 凌宇凡孤傲的回视他,眼底尽是讥笑:“哪能跟你四少比,顶着个空名就能坐享其成,挥霍成度,我们这些卖苦命的可不敢有这样的奢望。” “你…”凌晨萌明显被戳到痛处,有些气极败坏,“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这些年来我所付出的努力又有谁放在心上,他们看得到的只有你,其实你跟我又有什么区别呢,别以为你在外头那些风流韵事没人知道,你大少爷玩的女人不会比我们少。” “那也总比只会败家的二世祖好,这也是一种能力,一般人可是学不来的。趁着有机会有能力,多创造点败家事迹吧,不然还真没人会把你放在心上。”凌宇凡冷眼看着他不屑的说,然后右手插在裤袋上转身离开。 走到江愉菲身旁的时候,凌宇凡轻剜她一眼,哼道:“走了。” 江愉菲吐吐舌头跟在他后头。没走几步,回头时,正好对上凌晨萌意味深长的探究目光,恶搞心一起,眯起笑眼朝他抛个飞吻,然后追上凌宇凡快速的步伐。 凌晨萌一眼就认出江愉菲,只是奇怪她怎么会跟凌宇凡走在一起,难道她是他在外面的情人? 正当他打量着的时候,她却回过头搞怪的朝他抛飞吻,那样灿然的微笑让他打心底的温暖,还有粉颊上那可爱的浅涡,至少她没有看不起他,不是吗?(未完待续) 第18章 流氓发火很严重 坐在回程的路上,江愉菲百般无聊的吃着手里的薯片,间歇时还偷偷瞄了几眼凌宇凡紧绷着的侧脸,怒气上头,还是少惹为妙,免得被炮轰。 可是,一路这么沉闷也不是办法。 于是,她一边捏碎着薯片一边找话题,“呵呵…刚才那几个你朋友?呃呃。蛮另类的,特别是那个红头发的。” “今晚你的废话真不是普通的多。”凌宇凡不耐烦的应她一句。 “哪有。”江愉菲嘟囔着,灵敏的嗅觉嗅到这两人之间一定有奸一情。 于是,死缠烂打道,“说说看嘛,我对那红头发的蛮有兴趣的,他叫什么名字啊,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对了,你们好像挺敌对的…” “再废话的话就给我滚下车。”凌宇凡心里一紧,凌厉的扫她一眼暗下通碟。 “说嘛说嘛,人家想知道嘛。”江愉菲根本不惧他,仍是不依不饶的问,还绘声绘色的幻想着:“哦…该不会他爱上了你的女朋友,而你女朋友面对两个优质的男人无从选择,所以就结下情仇?嗯。极有可能。不过你刚才那话还真的有失风度啊,就算情敌再怎么恨,也不应该在他朋友面前这么讽刺呀,好歹他也是个男人,面子就是尊严,有什么事情私下解决…” “shutup!” 伴着怒吼声,跑车吱一声在路中间突然刹车,地上还有轮胎跟地板摩擦的交痕。江愉菲由惯性整个身体向前倾,脑袋重重的撞到前面的仪表台上,一下子,白皙光洁的额头,红肿一片。 “你神经病啊!”江愉菲揉着疼痛额头,怒骂道。 凌宇凡重重的在方向盘上捶一拳,腥红着眼瞪着她,“下车,别让我说第三遍。” “你神经呀,这里空荡荡的又那么晚,你就把我一个女孩子抛在这里,你还是不是人啊。不下不下就是不下。”江愉菲稳稳的坐在车里,就是不下车。这荒山野岭的,死了都没人知道。 凌宇凡抿着唇,见江愉菲死死的巴住扶手,一脸傲拽的挑视着他,火气一撩起,打开中控锁,磨着牙冷声道:“我可不吃你这套,要么自已下车,要么我把你扔下车。” “被人说中心事就恼羞成怒。凌晨萌说得对,你自已也不见得比他清高,他就敢高明正大的败家挥霍,你只会来阴的,虚伪的小人!”江愉菲白他一眼,嗤哼着就是不下车,看他能拿她怎么样。 凌宇凡也没跟她多废话,横过她身子从另一边打开车门,手上一使力就将她推了出去,甩下一句:“我虚伪小人,那你就是去找清高的人载你回去。” 看着玛莎拉蒂跑车以极速消失在漆黑的公路上,江愉菲简直气炸肺,紧咬住牙狠跺脚的,一股辛酸的委屈涌上心口,滚烫的泪水就这么不争气的划出眼眶,哭声叫骂道:“混蛋,我一个人怎么回去啊!” 凌宇凡你这个超级大流氓,还真狠得下心把她抛在这里,从十七岁之后她第一次觉得自已是那么的孤独无助。 凌宇凡漫不经心的开着车,打开车窗驱驱车内的闷空气,可是心里那股闷气却怎么也驱不散,发泄似的捶一下方向盘,江愉菲这个小女人的身影老在脑里盘旋不去,他都怀疑自已是不是有自虐的倾向,以前万花丛中游刃有余,现在竟会败在一个小骗子手上。 凭男人的直觉,这个小骗子一定认识凌晨萌,心里也揣摩着他们两人的关系,果然临走时,他瞥见江愉菲朝凌晨萌抛的那一记飞吻,证实了他的猜想,心里像被什么挠得难受。 一路上,他一直隐藏着心里的火气,生怕自已一出声会做出什么举动来。 可这该死的女人偏偏在这火势头来浇油,张口闭口都是凌晨萌,他有什么好的值得她挂心,明明两人就认识,偏偏要假惺惺的问东问西。 更可恨的是,她竟敢拿他跟那个窝囊废的二世祖比,还敢说凌晨萌比他这样强那样好,心里一恼火,当下便把她扔下车走人。 本来以为车内没了个人在叽叽喳喳会清静些,没想到心里却更烦躁,这让人磨牙的小女人,看得见的时候心烦,看不见的时候更心烦。转眼一想不妥,把她留在那里说不定真会出事。 冷静之后,理智也回来了。当下跑车在空旷的公路上来个漂亮的回转,调头迅速奔驰而去。没有刚才的愤怒恼火,有的只是害怕跟担忧…。 江愉菲抱膝蹲在路旁吹冷风,一边把玩着地上的砂子,一边画圈圈诅咒凌宇凡这个臭流氓。诅咒他爆胎,诅咒他撞车,再不然就来个半路抢劫,谁叫他开个骚包车招摇过市,最好被劫杀,反正这样的人渣留在世上也只是多余的污染品。 可最可恨的是,无论怎样诅咒也不足够平息她的恨。 再看看这条黑不隆冬的公路,要多久才会有车经过呀,该不会要她今晚在这里吹一晚冷风吧?不想还不恨,心里又将凌宇凡全家问候个遍。 正当江愉菲悲哀的时候,远处传来嗡嗡的汽车声,当下回过头去,一抹远光迎来上来…。(未完待续) 第19章 腹黑帅哥 “真是谢谢啦。你这么好这么帅一定会有福报的。”江愉菲坐在豪华的路虎车内,瞅着驾驶座上认真开车的男人灿然一笑。 “不客气,不过你一个女孩子在公路上太危险了,安全重要,以后可要小心了。”秦少谦回过头朝江愉菲温和的笑道。 “不会有下次了。”江愉菲笑着柔软舒滑的皮椅,一脸的谄笑,心里却是万分的咬牙切齿,惨痛的教训一次就够了,决不会有下次。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江愉菲摇下车窗趴在边缘上吹着冷风,心里空空的,总觉得少了什么似的。 她并不是那种沉得住性子的人,转过头细细的打量着秦少谦,单看着他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柔美的侧脸就知道是个很养眼的帅哥,穿着得体的米色休闲服,嘴唇的弧角微扬,温和而又自若,带着天生高贵不凡的气息,肯定是那种温柔体贴的贵公子,反正就比凌宇凡好个千万倍。 “对了,我都忘了自我介绍,真失礼。”江愉菲一脸懊恼的拍拍脑子,痴笑着:“我叫江愉菲,很高兴认识你,你呢?” “江愉菲…”秦少谦细念一遍后绽出一记温柔如风的微笑,“我叫秦少谦,很高兴认识你。” 江愉菲在心里暗叹,帅哥就是帅哥,不仅人长得帅连名字都好听,秦少谦,多么谦和有礼啊,这样的男人一定大把女的抢,可是情人节为什么他却是一个人呢? “咦…你有没有女朋友啊?”话一出口江愉菲就后悔了,她怎么就这么花痴,脑里想什么怎么就这么不假思考的问出声。 秦少谦听了先是一愣,然后摸着鼻子轻笑问道:“怎么你想做我女朋友?” “要是你觉得还凑和的话,我们处处看也不错啊。”只是一句调笑的话,厚脸皮的江愉菲却眨巴着眼睛认真的望着他问,“我这个人嘛,各方面优良,长得也挺标致的,配你还行,怎么样?” “…”这下换成秦少谦尴尬了,本想着逗着她玩的,没想到反被反将了一军,一时间竟无语。 “呵呵…开玩笑的,情人节嘛娱乐,我有自知知明,像我这种平凡的女孩哪配得起你这种大少爷,自取其辱呗。”江愉菲拍了拍秦少谦的肩膀,满不在乎的耸肩笑道。 耍嘴皮子化解尴尬可是她的强项,虽然说秦少谦是个各方面全优的男人,不过她还真的没有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感觉吧,优质的男人身上并不一定让她有感觉。 “你很可爱,不过,我还真的没有女朋友,兴许我们可以试着处处看,说不定还凑和。”秦少谦偏过头细量着江愉菲,内心某处紧绷的弦正微微松动,脸上温雅一笑,也许跟她,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啊?”江愉菲被他的话一呛,顿时傻了眼,“你当真的呀?” 秦少谦好笑似的点点头,看着她傻眼的样子,憨极了,心情也不由得柔和起来,从口袋里抽出一张名片递到她手上,“你可以考虑一下我的建议,请不要怀疑我的诚心。” 调戏反被调,江愉菲当下扭头望向窗外,泪奔啊~~ 帅哥啊,就是那腹黑呀。 凌宇凡将车开回到抛下江愉菲的地方,走下车在四周转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江愉菲的身影,心里的焦急又往上窜了几分,凭他对她的了解,这个女人是绝对不可能走回去,她才不会这样自虐自已,可是人究竟跑哪里去了。 这里乌漆麻黑连个人影也看不见,虽然小骗子一张嘴让人讨厌点,可姿色还是有,该不会真的被人拐抢了? 一想到这点,凌宇凡更是烦躁的朝车胎上猛踹几脚,心里很是抽骂自已,跟她一个小女人呕什么气嘛,有事回到家再说喽,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自已的脾气把她抛下车,要是真有个好歹自己该怎么办。 一夜缠纠后,凌宇凡才知道自己对江愉菲的重视远超过他的想象。(未完待续) 第20章 冤家冤闹 第二天,当凌宇凡满身颓倦带着微微醉意回到公寓的时候,所有的担忧焦虑自责全被狂窜而起的怒意给熄灭。 因为此时的江愉菲正无比偕意的躺在宽大的沙发上看着电视,嘴里不时的发出狂笑声,四周散着各类零食。 凌宇凡气恼的紧握着车钥匙,昨晚他像个疯子一样在公路在海边每处每地的翻找着她,寻找未果后又像个傻子一样跑到酒吧里一杯杯的灌醉自已,只怕回到那个没有她的家。 而这个让他操尽心思的罪魁祸首居然没心没肺的回到家后好睡好吃好玩的。 这一整晚的焦心急虑变得毫无意义。 “你还懂得回来?”凌宇凡绕到沙发的另一头躺下,忍着怒气不屑道。 “那当然,我可不是回回都遇上虚伪小人的,秦少谦不仅人帅又谦和。”江愉菲将头偏向另一边,满不在乎的反唇相讥。 “你…”凌宇凡额正冒起青筋,满腔的怒气正处正爆发的边缘,“好,那你就去他那啊,干嘛死赖在虚伪小人的家里不走啊。”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了。”被凌宇凡这么一吼,江愉菲一怒拍桌暴起,瞪眼大叫:“要不是你卑鄙无耻,我用得着这么狼狈吗?何况你以为我喜欢呆在这里受你的闲气啊,我呸!” “好啊,既然不稀罕那你走啊,没人强迫你在这里,少在这里碍我的眼。”凌宇凡踹了一脚茶几桌,跳起来对着她回吼,她总有这个本事气得他火昌三丈。 江愉菲被他戳中心事,心中顿时恼火,却又拉不下面子来求和,“走就走,谁怕谁啊,我就不信我江愉菲走出这个门口就会饿死。” 江愉菲忿忿的跑回房间里收拾东西。几分钟后,她便打好了包袱,来的时候是空手,走的时候也是拾几件衣服而已。 看着江愉菲在房里咚咚的收拾东西,凌宇凡心里就像成千上万的蚂蚁在挠抓似的,一刻也坐不住,懊悔更是忿恨。 这个死女人该死的倔,男人也是有自尊要面子的好不好,为什么就不能像其他女人那样对他温柔体贴一点。 江愉菲背着包走过凌宇凡身边的时候,见他正低头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火气噌的一下狂飙。 该死的流氓还真狠心,一点情面也不顾,怎么这段时间里她都给做牛做马奴役了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真不留她。 “我走了,以后就算你请我也不会再回来了。”江愉菲绕到他面前一脸的趾高气扬,心里却是期盼他能留她。 “要走就快走,听到你的声音我的烦,限你五秒内滚出我的视线。”凌宇凡转过头,望着她,凌厉的眼神仿佛要把她吞噬。 江愉菲直觉要远离这个正处于愤怒状态的人,可是心里还是不顺气,回过身子在凌宇凡膝盖是猛踹一脚,昂首以高傲的姿态走出豪华公寓。 听到重重的甩门声,凌宇凡愤怒的眼神一拧,粗暴将整个茶几掀翻。 走出公寓后,江愉菲才深深的后悔,为什么就要是去跟他硬撑呢?他变态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不都忍了下来。 不过,昨晚的确是他过份了,只是多问几句话就不耐烦的把她扔下车跑了,也不顾当时有多晚,也不想她会有多危险,良心简直被狗啃掉了。 算了,她江愉菲就算再下贱也不会回去求他,最坏打算也是被权哥抓回去,这次绝不向他低头认输。 江愉菲连忙招了辆出租车离开…。 坐在出租车上,望着窗外匆匆闪过的景物,很是惆怅…。 咦…有了,怎么没想到她呢?于是她马上拿起手机呼叫着过去…。 接到江愉菲的电话后,还在上钢琴课的苏蓉蓉马上就跑到门外去等候。 虽然家里富裕,苏父也怕有心人打独生女的主意,对她诸多限制,令蓉蓉从小就觉得孤独,好不容易有江愉菲这么一个能谈心的朋友,所以倍加珍惜。 一下出租车,江愉菲便激动外加用力的拥抱着蓉蓉,“关键时刻还是好姐妹靠谱,以后我就跟你混了。” “说什么哪。”蓉蓉推开窒息的拥抱,揉着被勒痛的脖子,奇怪的问:“怎么突然间说要跑来我这?” “别提了,正窝着一肚子的火呢。”一提到凌宇凡就来火。 “我被家里那个变态流氓赶出来了,你会收留我的吧?”江愉菲蹭着蓉蓉的手臂,可怜巴巴的望着她。 “早叫你甩了他又不听,现在后悔了吧。”蓉蓉气打一处,之前听了江愉菲抱怨这个卑鄙无耻,只会奴役女朋友的流氓男人,于是大义凛然的应道:“算了,他不留你我留你,就安心的在这里住下吧,我也好有个伴。” “真的?我就知道,蓉蓉是这世上最美丽,最善良,菲菲最爱的女人了。”江愉菲灿笑如花,使劲的拍着马屁讨好着。 “错了。”蓉蓉点了点江愉菲的头,扳着脸纠正道:“是女孩!” “是是是,我错了,蓉蓉是女孩,是漂亮又可爱的女孩。”真是臭屁,好命的都可以当妈了,江愉菲毫不犹豫的丢了白眼过去。(未完待续) 第21章 流氓被逼婚了 凌宇凡双手插着裤袋郁闷的走进凌宅大门。 看到自已最疼爱的小儿子回来了,凌妈妈兴喜的起身迎上前拉着他的手。 可一想到这阵子打电话叫他回家都不理不睬,就故意板起脸埋怨道:“你这孩子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连家门口都忘了在哪里,我啊真是白疼你了。” “我这会不是回来了嘛,哎呀,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啊,要不是工作忙,我巴不得天天回来陪你。”凌宇凡搂着凌妈妈娇小的身子,歪着头,嘻戏讨好着。 “要是真的有心那就搬回来,这家里冷冷清清的,你倒好,有家都不愿回。”凌妈妈上下打量着凌宇凡消瘦的脸,摸着他手心疼的说:“看看,整个人都瘦了,待会我叫林妈给你熬点汤补补。” “最近的工作忙,公司业务要扩展,累的呗,过几天还有参加商宴,忙得很。不过,再忙我也一定把妈的爱心汤喝个光。”凌宇凡忙说,其实他哪是累坏了呀,根本就是被江愉菲这个小骗子折腾的寝食不安。 “你呀,就是一张嘴甜。”凌妈妈没好气的指指的他脑门,嗔笑着。 凌震南一身军装的从楼上走下来,看了他们一眼,发话了:“他这副德行还不是你惯出来的,真是慈母多败儿。” 凌妈妈一听,心里不乐意了,“我生的儿子,我不疼谁疼。你整天就惦记着军事,凌轩跟凌森都因军务在外省,小凡好不容易回家一趟,我多惯几下都不行吗?” “好了好了,才说一句呢,你就唠叨个不停。我出去一下。”凌震南说完,挺拔着身姿走出去。 “这老头子,说多两句就嫌我烦了。”凌妈妈低声咕噜,接着她将凌宇凡拉到沙发上坐下,叹了口气说:“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在外面跟不三不四的女人混在一起,看你大哥二哥到你这年纪都结婚了,现在嘉嘉跟乐乐都满地跑了,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让妈不操心呐。” 凌宇凡打死不承认的叫起来:“妈,你听谁说我在外面鬼混的,根本就是造谣生事,你怎么连这些话都相信也不相信自已的儿子。” 凌妈妈瞪他一眼,说:“你嚷什么嚷,我生得你出来还会不知道你那点鬼心思。妈老了,也没其他的期望,只希望你能快点安定下来。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到现在你心里还是忘不了她,可是儿子啊,你总不能活在过去啊,何况那种女人根本不值得你真心,就安安心心找个温柔贤惠,体贴孝顺过。少跟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混在一块,要是你爸看到又该教训你了,整天想着在外面花天酒地…” 凌宇凡转转耳朵,一脸的败给她的表情,“妈,难怪爸会嫌你唠叨,你要是少操这点心的话,你就是这世上最完美的女人了,perfect!” 看他一副敷衍的样子,凌妈妈气得揪拧起他的耳朵,说:“少跟我油嘴滑舌的,你也别怪老妈爱念你,家里就你最小,脑子最机灵,你爷爷从小把你捧在手心里宠着,平时你大哥二哥都让着你,养成了你倨傲自视、争强好胜的性格,有时候你爸都拿你没辙,埋怨是我们把你惯成这样。” “是是是,我改行不行。”凌宇凡抓着被她正揪拧着耳朵的手,求饶道:“妈,我已经不是两三岁的小孩了,别老是揪我的耳朵,让人看了笑话。” 凌妈妈松开手,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你是我生出来的,让我揪几下都不行啊,还怕人笑话啊。” “哪里,我是怕你揪完了,我拿什么给我媳妇揪啊。”凌宇凡嘻皮笑脸的打哈啦。 “我可不管,别的事我都依你了,这件事你得依我。反正你也老大不小了,终生大事也别老耽搁着。”凌妈妈态度坚硬。 凌宇凡哭笑不得:“妈,你这不是在逼婚吗?” “没错,今年你一定要给我结婚,不然你就不要认我这个妈。”凌妈妈挪坐到另一侧沙发,撇开脸不去看他。 老妈生气,后果很严重!估计会被念到死。 凌宇凡赶忙绕到凌妈妈身后,讨好似的替她在肩上按摩,讨巧道:“妈,结婚可不是过家家,讨媳妇哪有说你得这么容易,再说我要人家,人家还未必要我呢。” 凌妈妈一听,精神一振,连忙说:“真的吗?什么时候带回家看看。做什么的?多少岁了?家里都有什么人?” “哎呀,妈,你别像查户口似的,小心吓跑人了。”凌宇凡坐回到她身边,打趣道。 “这还不是担心你嘛,你也是,有喜欢的人还藏着掖着不说,这不是存心折腾人。”凌妈妈瞪他一眼,下足手劲在他腰间捏了一把,还敢笑是吧。 “好了,不闹了。”凌宇凡老老实实的回答:“她二十一岁,是当导游的,父母都在外市务商,人长得挺机灵漂亮的,总之我还挺满意的。” 他还是选择避重就轻的说,总不能告诉老妈知道自已看上眼的只是个小骗子,父母欠高利贷逃跑。要真这样说了,以他家的家世怎么也不会同意的。 “那好啊,你也真是的,喜欢就出手,一个大男人,磨叽什么,立即将她手到擒来。” 凌宇凡被凌妈妈这么一说,心想也是,这个小骗子还跟她磨叽什么,再磨下去都被人抢走了,一个凌晨萌就算了,现在还来个秦少谦,得想个办法尽快把她拐进家门才算出了这口气!(未完待续) 第22章 错情 苏蓉蓉的爸爸开了个外贸公司,做的是进出口生意,在Y市也是小有名气。为了扩展产业,寻求商机,苏家也会不定期的举办些商业宴会。 恰好这一次被江愉菲遇上了。 宴会中,蓉蓉穿着一件樱桃色的麻纱长裙,江愉菲则是湖蓝色单肩长裙,两个显得犹为青春靓丽,不少男士朝她们举杯示好。 两人在宴会上随意的转了转,蓉蓉将视线飘向某一处,拉住江愉菲,低声说:“三哥在那边,我过去打声招呼,你在这里先等着,别走远了。” 看着蓉蓉像个花蝴蝶似的飘开,江愉菲也好奇让她芳心倾许的三哥究竟是什么大人物,眼光循着她的身影望过去,蓉蓉正笑靥如花的同一个身姿高大挺拔的男子在谈话。 光看个背影,再加上富裕的家势,江愉菲很快就给这个三哥打了九十分,心里微微有些失落,什么锅就搭什么盖,也只有苏蓉蓉这样的千金大小姐才能配得上这种各方面都出色的贵公子。 有些事情是她永远也攀不起的。不知怎么的,这时候她脑里心里竟然会想起凌宇凡这号人物。 她也不去打扰蓉蓉跟他的三哥聊得正欢,一个人怏怏的走到餐饮桌上拿了杯香槟独自品酌。 “江美女。”身后有人轻拍了拍江愉菲的肩膀。 江愉菲偏过头,看见凌晨萌靠在餐桌上一脸妖孽的瞅着她媚笑,面无表情的问了句:“有事吗?” 老娘现在心情不爽,少来惹我。 “不会吧,难道我这人就这么不待见吗?”凌晨萌摸摸俊脸,夸张的痞笑道。 江愉菲僵硬的扯了扯嘴角,现在她连应付他的心情都没有,“哦。原来你还有自知之明啊。” 不想跟他多费唇舌,江愉菲端起餐盘正想走开,没料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喂,你过份,自已心情不好却把气撒在我身上,我又没惹你。”凌晨萌说得极尽委屈,事实上他是很委屈,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要不是自已喜欢的,他早就挥拳揍上去了。 “谁让你姓凌啊,你姓凌就惹了我,告诉你我跟姓凌的有不共戴天之仇,所以离我远点,要是我心里一不舒服,杀了你。”江愉菲横眼瞪着他,恶狠狠地威胁。 “不会吧,这也行?女人你也太胡搅蛮缠了吧。”凌晨萌好笑又好气的看着她,一副得势不饶人的模样偏偏让他越看越可爱,恨不得捏捏那红扑扑的小脸蛋。 “这是女人的特权,不服气啊,曙光整形医院,让你的性别不是梦。”江愉菲眯起眼挑衅的看着他,把火气全撒在他身上。 凌晨萌语塞,气又气不起来, 拉住她正要走的手,“你…还真无理取闹。” “菲菲…”苏蓉蓉兴冲冲的跑过来拉着江愉菲的手摇晃着,看到凌晨萌也在一旁,眯着眼笑趣道:“四哥也在呀,你们俩躲在这里说什么悄悄话呢。” “鬼才跟他说什么悄悄话,别恶心人了。”江愉菲气呼呼的,闷了一肚子的火,想挣开苏蓉蓉的手,却被她紧握着不放。 “菲菲,怎么了?”蓉蓉被江愉菲话一冲,心里顿生委屈,瞥了一眼凌晨萌,埋怨道:“四哥,你是不是欺负菲菲了,她可是我的好朋友,不是你在外头那些莺莺燕燕。” “别别别,她不欺负我算好了,我哪敢去欺负她。”凌晨萌举手求饶,一脸的无辜。 “肯定就是你不好,不然菲菲也不会这样生气。”蓉蓉瞪了他一眼,转头握紧江愉菲的手,安慰着:“菲菲你别生气嘛,四哥这人就是玩世不恭,可心眼还是好的,我们不要理他,走,我介绍三哥给你认识。” 蓉蓉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江愉菲也觉得惭愧,不应该把气迁怒在她身上,于是只能任由着她牵着走。 在后头的凌晨萌眼色一沉,若有所思的晃着手里的酒杯,然后一口气喝下。 “喏,那个最帅的就是三哥了。”苏蓉蓉指着某处,侧过头笑眯着眼对江愉菲说。 江愉菲顺着她指的方向望过去,竟看见凌宇凡正跟两个衣着革履的中年人在攀谈。心里一惊,一个恐惧的想法在心里纠缠着。该不会苏蓉蓉心心念念的三哥就是凌宇凡吧? “他…该不会就是你暗恋的三哥?”江愉菲停下脚步,反拉着蓉蓉,颤指着凌宇凡问。 “是啊,他就是三哥,和刚才那个四哥是表兄弟,不过三哥比他强多了。”蓉蓉一脸神气的说,“别看三哥外表冷漠,其实他很好相处的。” 才怪,江愉菲心里暗自唾弃,她比谁都要清楚凌宇凡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个傻蓉蓉被流氓的外表给欺骗了,一颗芳心错许了流氓。(未完待续) 第23章 祸不单行 咦?她现在这样跑过去岂不是自投罗网,不行,她才不要受凌宇凡的耻笑。 “那个…蓉蓉啊,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先去洗手间好不好?”江愉菲拉住蓉蓉的手,苍白着脸说。 蓉蓉见她一脸苍白,点了点头,“那好吧,我在那里等你,等下你就过来吧。” 江愉菲急匆匆的甩开蓉蓉走向洗手间,在询问了服务员后,从洗手间的侧门跑出这豪华奢侈的宴会。 江愉菲跑出宴会场,低着头在走廊上嘀咕着:“这流氓真是阴魂不散,走到哪都能碰上他。” 由于想得太入神,根本没有注意到前面走来的人,来了个迎头相撞。 吃痛让江愉菲的火气噌的一下狂飙,揉着额头破声骂道:“你娘的,走路都不长眼了是吧?” “妈的,你撞人还有理,欠揍是吧。”对面的人撩着粗嗓子咆吼着。 被来人这么一大吼,江愉菲扬头间惊愕住,声音不住的颤巍巍,“是…你?” 不会吧,冤家真的这么路窄吗,这样都能遇上。 “原来是你呀,真是送上门啊。”权哥眯起眼,正摩拳擦掌。 “缘份啊,兜了一大圈我们又见面啊,最近过得好吗?”江愉菲拉着脸皮嘻笑着,一边悄无声息的往后退着步子。 权哥吃过多次亏,知道她想逃,机警的没再跟她扯东扯西的,抖着满脸的横肉叫嚣着:“现在,我们该把你父母的,还有你自已的帐一起好好算一下吧。” “当然,我这人最不喜欢欠别人的了,一次性解决更好,咱们也好早死早超生是吧。”江愉菲纠绞着汗湿的双手,眼神四处飘浮着。 这时,侧边的门被打开,里面走出七八个推着餐车的服务员。江愉菲见机不可失,连忙推开服务员,挤进侧门里跑出去。 权哥看着她想从侧门里逃,招手示意手下追上去。 嘈杂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江愉菲心里更是急得慌,穿着三寸高的高跟鞋根本跑不快,她蹲下身子把鞋扔掉,提着礼服拖沓的裙摆,没有方向的到处乱窜。 在推开一个门后,穿过厨房,从后门逃走。 —*— 大都会馆门口,秦少谦穿着一身昂贵的西服的倚靠在路虎车身上,这时,对面走来一个年龄跟他差不多的男子。 “阿谦,好久不见了,什么时候回国的?”男人熟络的靠在车上,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两个月前,回来接手我爸的生意。你呢,酒吧还在开吗?”秦少谦回张佟生一个谦笑。 “嗯,都这么久了,而且做酒吧生意很适合我。”张佟生轻耸着肩,从裤袋摸出一包烟递向秦少谦。 秦少谦摆手推掉,“我现在很少抽了,上个星期我见过张叔,他身体好像不大好,你真的不打算回去帮他吗?” 张佟生点起一根烟,悠悠的抽着,袅袅的烟雾在两人头顶盘旋着… 许久之后,才听到他暗哑的说:“或许吧。阿谦,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忘就能忘的,我永远忘不了十岁那年,我妈抱着三岁妹妹跳河那一瞬绝望的眼神。” 秦少谦知道这是张佟生一生无法弥补的钝痛,作为朋友,他只能搂着他的肩,给予最苍白的安慰。 权哥带着几个手下追出到大都会馆门口,见到张佟生秦少谦,走上前点头喊了声:“生哥。” “你们慌慌张张的干什么?”张佟生很快地恢复了神色,看着他们行色匆匆的,敛色问起。 “在追一个娘们,她父母借高利欠了酒吧几百万,所以抓了她女儿来陪酒抵债,没想刚碰到她了,正要逮的时候又被她逃了。”权哥抖着赘肉一脸晦气的说。 张佟生重拍了一下权哥的头,厉声喝道:“你们真有出息啊,几个大男人竟让一个娘们给逃了,那我养你们做什么?” “生哥,这也不能怪我们,那娘们太狡猾了,我们一时没顾得上来…”权哥低着头解释,做垂死挣扎。 “够了,回去再收拾你们。”张佟生利眸瞥一眼他们,再转过头和颜悦色的对秦少谦笑道:“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改天找个时间,我们兄弟俩再好好的喝一杯。” “行,你有事先去忙吧。我也该走了。”秦少谦拍了拍张佟生的肩头,笑意温和。 看着张佟生领着权哥一群人走进大都会馆,秦少谦打开车门坐进去,正准备发动引擎的时候,一个纤细的身子拦在车头。 江愉菲踱着步子走到车门,轻敲了敲车窗。 秦少谦摇下车窗,看着狼狈的江愉菲疑惑的问:“有事?” “你不记得我了吗?”江愉菲一惊,才一个星期都不到,难道他就把自已忘了,“上次,在公路边上你搭载过我的,你还说我们可以处处的啊?记起来了没有?” 秦少谦摸了摸鼻梁轻笑出声,“你给我的印象很深刻,我当然记得你,有事吗?” 一听,江愉菲立马垮下脸,难道当时她的表现就那么差吗。 “你能再搭载我一次吗?”江愉菲小心翼翼的问。 其实刚才在门边的时候她就看到他跟那一个男子还有权哥他们混在一起,看到权哥他们进了会馆,她才敢跑出来找他,不过心里还是挺忐忑的。 秦少谦偏着头想了想,半会儿才扬起眉,说:“上来吧。”(未完待续) 第24章 狐狸很勾人 “真是太谢谢啦。你这么好这么帅一定会有福报的。”江愉菲再次坐进豪华的路虎车内,十分狗脚的瞅着秦少谦笑道。 秦少谦轻皱起眉头,不解的问:“好像你每次的感谢词都是一样的。等会你是不是要说你这个人各方面优良,长得也挺标致的,配我还行?” 啊?江愉菲木呆了,立马将脸偏到车窗外去,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你别在意,我只是跟你开开玩笑,没有恶意的。”秦少谦见江愉菲没有接话,以为她生气了。 江愉菲整整情绪,回过头对他眯眼一笑,“我当然知道你是开玩笑的啦,又怎么会生气呢。我只是觉得有些闷,吹吹风而已。嘿嘿…” 心里想的却是另一番,亏她还以为他是个谦谦君子,没想到也是只狡诈的狐狸。 不过她和他可是有本质的区别,她的狡诈都是表面的,而他的狡诈都是藏在内里的,这才是最阴险的。 秦少谦突然凑前脸,认真的看着江愉菲,“你在想什么这么认真啊,我都喊你好几遍了。” 江愉菲被突然放大的脸吓了一跳,往后仰靠在倚背上,虚笑着:“没有啊,我什么都没想。呵呵…你的脸别看我这边,认真开车更重要,你这路虎可是承载着两条宝贵的生命,我还不想这么早呜呼哀哉。” 果然是只腹黑的狐狸,就会搞突袭,上次是突然说要跟她处处,搞得她郁闷了好久。 “是吗?”秦少谦盯视着前路,小声的嘀咕。 他还真搞不懂这个无厘头的小女人,每次遇到她都是这么狼狈的样子,不过跟她在一起却是从未有过的舒服,一种说不出的快乐感。 —*— 啪的一声,原本漆黑的客厅顿时灯光明亮,客厅是欧式风格,江愉菲情不自禁的倒在玫瑰红的真皮沙发上,触感柔软,弹性十足,由衷的竖起姆指称赞道:“秦少谦,你家真漂亮。” “那我是不是应该说声很荣幸你对这里的满意?”秦少谦从厨房里端了两杯水出来,将其中一杯递给她,坐在沙发的另一侧。 江愉菲讪讪的接过水,咕噜咕噜的大喝,一是想缓一下这错囧不断的局面,二是她还真的渴了。 “那是应该的。”江愉菲嘿嘿的瞅着他干笑。对于秦大少的调侃,她从一开始的羞窘无措到现在的从容镇定,实属不易。 秦少谦没料到她会这么说,僵着一愣。 江愉菲终于圆满了,秦少谦算是彻底毁了她内心底处对帅哥美男那仅存的一点眷赏跟憧憬,凭着这两次不深不浅的接触,对他的性子也摸猜个七八分。 初次认识时,大家都不知根底,光看这副脸皮和显摆的路虎,让人误认是个谦谦君子,等彼此有了实质性的交流跟接触之后,就知道这厮压根就是只诽腹的狐狸。 “呃。那个,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做饭,算是报答你收留之情。”江愉菲纠着手指头略显不安的说。 秦少谦想了想说:“刚才吃了点,还不饿。” 江愉菲一听,心里吁了口气,说实在,她还真不怎么想,也不怎么会做饭啊。 “不过呢…”秦少谦停顿一会,看到江愉菲稍显轻松时,来个温柔一笑:“如果不麻烦的话,愉菲的手艺,我倒是想尝尝。” 不会吧?江愉菲僵着一张脸呆滞,心里那个悔恨的将加分双倍增升,她真的只是居于客套随便说说的。 “其实…那个,我不会做饭吖。”江愉菲还想再挣扎几分。 秦少谦优雅的放下水杯,抬眸间,暖昧的咧嘴一笑:“没关系,我对吃不是很挑,我很乐意当你实验的小白鼠。” “这…不会吧?”江愉菲试图再挽救,“这厨房重地,讲究的是高深技术,我…还是算了吧?” 秦少谦倾身上前,双手撑在沙发两侧,像是将江愉菲整个人拢在怀里,俯在她耳边轻轻呵道:“你这个人各方面优良,长得也挺标致的,所以…我相信你,我更相信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 首场狐狸较量,江愉菲以一种被大山震压的姿态黯然收场。 于是,在厨房奋战一小时后,江愉菲将成果端在餐桌上。 看着摆放在桌面上的菜,每道都是经过她拼命的放盐放醋放辣椒。 谁知,秦狐狸面不改色的一口一口往嘴里咽,她自已看了都觉得心惊肉跳。 要是换成凌宇凡,别说吃,看一眼就足够让他当场摔碗,暴起揪着她呛声。 她倒是宁愿他像凌宇凡那样大吵大闹着,也好过他一本正经的坐在那里吃,感觉她自已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所搞出来的花样根本毫无意义。 这个时候江愉菲却无端的怀念起之前跟凌宇凡为一些小事情争吵得吹鼻子瞪眼睛的时候。 凌宇凡这人的脾气是火暴了点,性格是变态了点,总体上对她还是挺好的,最起码在她不排斥和他在身体上的亲密接触,就像在海边那次… 江愉菲抓狂的揪抓着自已的头发,一边使劲的想他的优点,一边又拼命的找借口否决这些优点,想想自已还真是犯贱,在的时候两个斗个你死我活,不在的时候就想念他的好。 “怎么了?不就吃顿饭嘛,我都没你那么纠结。”秦少谦忍不住停下碗筷,讶异的问。 自已快成神经病,他却能慢条斯理的吃饭,江愉菲丢过白眼去瞪他,“吃你的饭,我爱怎样是我的事。” “不过你做菜的功力还真是有待提升。”秦少谦眯着狭长的眼,细嚼着青菜笑说着。 江愉菲干脆装耳聋不理他,心里闷闷的想,谁说不好吃的,于是负气的夹些红油油的青菜放进碗里,大口大口的扒着饭,仅仅一秒,江愉菲仰起头,呛着泪,喷饭了。 “很辣吗?”秦少谦低头自言自语问道,然后俯身向前,含住那张被呛辣得红肿的嘴唇深深一吮。 错愕,心悸,然后惊慌…(未完待续) 第25章 波折再起 灿烂的阳光透过早雾,穿过层层的窗纱,一缕缕的洒满床上。 江愉菲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背着手遮住眼睛,心里空空的,那是一种叫空虚的情绪。 过了十八岁她就再也没有过这种情绪,以前为生活奔波的时候,又要陪笑脸又要受气,逃跑更是家常便饭,她都能苦中作乐。可为什么这会儿清闲舒服了,竟会有这般浓重的空虚感? 或许是那时虽然清苦却过得充实,每天的奋斗目标就是赚到更多更多的钱。 微张开手指,阳光略有些刺眼。突然后她蹭的一下从床上跳起来,紧握着拳头。 不行,她不绝不能再颓废下去,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倒,靠人还靠已。 以前的江愉菲一妇当关,万人莫开,任何疑难杂症在她手下都是轻而易举,可是现在竟接二连三的被流氓跟狐狸打压,所以她一定要重拾信心,让他们知道江愉菲当年的风采。 想到自已要走了,总不能这样不负责任的一走了之,于是她从包里拿出笔纸在餐桌上留了个便条,也把钥匙放在上头,算有个交待。 轻轻的将房门带上后,昂起头,拍了拍脸颊,挤着笑,默默喊了声:再见… * 秦少谦自认在二十八年里过得顺风顺水,除了殷富的家世,还有就是自身的聪颖才慧。 可当他急切的将所有工作压缩处理好赶回家时,面对的却不是没有一丝人气的屋子时,竟会有如此的难受,前所未有的失落像生生被人揪扼着心脏般。 他厌恨这种惶慌,害怕的情绪,他自认在为人家处世方面能做到有条不紊,运筹于帷幄之间。可是这个只见过两面的女人竟能屡次让他失控慌乱。 走到餐厅上,拿起桌上留下的便条:秦少谦,我走了,谢谢你昨晚的收留,我会在心里永远会记住记住你这个几次对我伸出援救助的好缘人。 秦少谦无力的坐在椅子上,便条纸在空间中转了几圈飘落在地板上。 脑里只有一个意识别,她走了,留下这么几句话。 她说她会记得他这个几次对她伸出援救助的好缘人,只是好缘人? 他真不知道自已心里是苦涩呢还是凄凉,或许两者兼半。 不管她故意把菜做了得多离谱,也不管那菜多么的难以下咽,他也不知道自已是不是有自虐倾向,却能吃上满满一碗,因为那是她特意为他做的,只为他一个人特有。 他从小耳濡目染跟着父亲学习经商,知道不管是商界还是平日里的人际,要学会隐藏实力,绝不能喜形于怒,不然很容易被敌人找寻弱点。 唯独是她,她是那样的特别,那样的与众不同。 记得摇下车窗的第一眼,那时她虽然狼狈,脸上却闪跃着希望的笑颜,仅仅那个瞬间,他沦陷失守了。 可是,她不懂,不是吗? —*— 离开了秦狐狸家,江愉菲在大商场转了几圈后,抱着两大袋重重的零食出来,略吃力的走到对面的广场边上坐下。 “这种鬼天气,真是热得要命。”她一手捶着酸累的双腿,一手拼命的扇着风。心里特别慌乱,里头像是住了个无头苍蝇在飞头乱撞,顶得心里特别难受,却也说不出哪里难受。 望着广场里人来人往,成群结队的,曾何几时,在撑不下去的时候,她也埋怨过为什么上天不赐给她个男人,最起码在这个艰难的时候可以让她依靠,帮她一起分担。 可是这接二连三来的男人,并没有让她特别兴喜或期盼,只有沉重的压力和负担。 从袋子里抽出一包薯片,漫不经心的撕开包装,呆滞的平视着前方,麻木的抓起薯片一口一口往嘴里塞,索然无味… 一×一×一×一 “大哥,酒吧的生意越来越红火啊,老板果然好眼力,投资什么赚什么。”一黑衣小弟跟在后头吹唏着。 “白痴,这是当然的。”权哥甩着脸上的横肉,抖眉自豪的说:“跟着生哥混,保你们吃香的喝辣的。” 靠在权哥身后的一个手下,像发现什么似的扯住他的手,指着右前方一处喊道:“咦…大哥你看那个女的…” 权哥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除了黑压压的人头外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抡起拳头马上赏他一爆栗,吼骂起来:“妈的,满大街都是女人,你叫我看哪一个。” 黑衣小弟抱着头,吃痛的指着广场边上,说:“那个呀,昨晚让她逃了的那个死丫头啊。”真是委屈,本以为还能邀点功,以后他再也不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儿。 “哎…真是她。”权哥摸着下巴琢磨着,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小妖精这可是你自已送上门的。 “兄弟们,先给我围剿起来,别打草惊蛇,我来慢慢收拾她。” 黑衣手下收到令,轻手轻脚的从四周围上去,这个小骗子狡猾得很,在他们这些大男人面前都能逃脱三次,所以不得不谨慎对待。 起初江愉菲还没觉得,可当意识这股紧迫感逼近的时候,已为时已晚。 正当她站起身准备撤退的时候,却被身后的权哥按住了肩膀。 惊诧的回过头,颤摆着手,咧着嘴嘻笑着打招呼,“嗨~~~” 心里犯咕咚,惨了… “嘿嘿…这次,我看你还往哪里逃。”权哥睨着眼,一副大奸大恶的淫笑,按在肩上的手劲不自觉的加重,这个死丫头,可是他完美人生中的一大败笔,不好好修理她,他还怎么领导一帮兄弟,重振帮威。 江愉菲一下子被镇压住,根本没有反击的能力,声音怯怯求饶:“这个…大人不记小人过,你老就放过我不行么?” “晚了!”江愉菲像被拎小鸡一样被权哥揪出广场。 这下真的惨啦!江愉菲两行悲泪,无语仰望青天啊…。(未完待续) 第26章 赖女的骗计(1) 江愉菲被带到酒吧的办公室里,左右一字排开的黑衣手下正目不转睛的把守着。 有种毛孔竦然的感觉在身体内四处乱窜,用不着这么严盯死守吧。 沉闷的空气在办公室流转着,江愉菲端起脸,挤着笑道:“大家放轻松点嘛,这里给你们包围得连只苍蝇都跑不进来,就算我想逃也逃不掉啊。嘿嘿…” “那倒也是。就凭你…”守在江愉菲左边的黑衣手下倒是很认同的交叉着手点头道。 “你白痴啊。”在他一旁的黑衣手下操手给他一拳头,暴吼道:“别忘了我们吃了多少亏,这次要是再看丢了,老大非杀了我们不可。” 一想到权哥那张恐怖得杀人的脸,黑衣手下们颤抖着身子。 啊?江愉菲立即垮下脸,她还准备着让他们松懈,好有逃跑生机呢。 在被他们闷守了半天之后,江愉菲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她跳上沙发,一手叉腰摆出一副母夜叉的凶恶模样,一手伸出手指,指着他们声讨着:“你们…就是这样对待人质的,都半天了,不给吃喝就算了,还限制人生自由,凯觑我的美色,还有没有人权啊。” “臭丫头,你应该感恩戴德,要是别人的话,早不知道躺在哪里了。”黑衣手下握紧拳手,咬牙切齿的瞪着她。 “呃…”江愉菲的气焰一下子泄了,挠挠耳朵,不经意的摆手轻笑,“开个玩笑而已,我看气氛这么沉闷,呵呵…” 真是想死的心都人,这群猪手下可不比前几次那么好对付啊。 咣咚一声,门被大开的推开,迎面走来一位帅气高昂的男子,权哥哈巴巴的跟在他的身后。 江愉菲屏住呼气,双手不自觉的颤握着扶手,有种大难来临的预兆。 张佟生大步流星的走到办公桌前,居高临下的瞰视着江愉菲,勾一勾嘴角,蔑声说道:“你…就是江愉菲。” “嘿嘿。”江愉菲心虚的用食指挠挠脸颊,献媚笑道:“我就是喽。你…就是大BOSS是吧!久仰久仰…” “哼,听说你很厉害的,能三番四次在我手下手里逃脱。” “哪里,哪里,他们承让而已嘛。呃…”江愉菲一愣,她摸摸脖子,好像这个时候不适合说这些客套话吧,怎么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那个,大BOSS,我有件事要先声明…” “不必了。”张佟生摆手打住她,他可没有那种闲时间陪她瞎扯,手指敲了敲桌面,利眸直视着她,切入主题,“你之前逃跑的事我就不想追究,不过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们可不是慈善家,你父母欠的五百万一定得还,而且,一次性付清。” 江愉菲震惊,整个身子倒在了沙发上,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你…开玩笑吧?” 张佟生手指轻撩额上的碎发,咧嘴一笑,邪气一问:“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江愉菲本能的摇头,刹那间失去了反应。 五百万…天啊,就算卖了她也还不起这个巨款啊。 “那个…”江愉菲咽吞一口水,小心翼翼的攀求道:“我们再来商量一下嘛,五百万对我来说,还真是个艰巨的任务啊。”(未完待续) 第27章 赖女的骗计(2) “那是你的事,我要是的结果。”张佟生严厉果断的喝责。 江愉菲也豁出去,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怎么也要来个大气轰烈,她跳起身迎视着他,回吼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死丫头,死到临头还这么嘴硬。”权哥捏了一把汗,这还是头一个敢对生哥对呛的人啊。 “好大的口气啊,你还真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张佟生握手成拳,骨格间咯咯作响。 江愉菲心惊的往后退步,声音怯颤着,“你别乱来啊,别以为这是你的地盘就可以胡作非为,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哈哈…”张佟生像听到世际笑话似的仰头大笑,修长的手指轻撩着头发,凌眸睨视着,“你可以试试看。” 江愉菲收起自已的虚张声势,双手背在身后轻绞着,嘿嘿的瞅笑着:“我看…还是不用了。” 笑话,她还想享受几十年,哪能在这里被削掉。 张佟生走到江愉菲面前,捏起她的下巴,勾起薄唇,“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把钱乖乖的交出来,不然…别以为每次都能这么轻易脱身。” “一个月好不好?”江愉菲比了一的手势,不怕死的讨价还价。 “你想死吗?”张佟生眯着危险的黑眸,沉声斥道。 “不是不是,那半个月怎么样…”江愉菲连忙摆手解释道:“因为…因为这钱实在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拿出来。” 张佟生狐疑的看着她,“什么?” 江愉菲拍掉他的手,仰起脸,故作镇定的说:“钱,我当然有,我男朋友可是凌盛集团的总裁。只是一下子跟他要这么多钱总得有一个正当的理由吧。” “凌盛?”张佟生想了想,问:“凌逸凡吗?” 一黑衣小弟想起什么似的,走到张佟生跟前说:“生哥,坏了我们的好事,把人劫走的就是他。” “你们认识啊?”江愉菲心里乍惊乍喜的,表面上仍上滴水不露的镇定,润润嗓子说:“这样更好,你总能相信吧。” 张佟生冷笑,“太天真了。” 江愉菲暗恨,这个大BOSS果不是泛泛之辈,不是一般的难对付。 江愉菲壮大胆,咬咬牙,大义凛然道:“实话告诉你好了,其实凌宇凡还不知道我父母欠债的事,我也不打算让他知道。至于钱的问题,给我半个月的时间,我一定还上,何况有这么一个大后台顶着,是吧。” 张佟生想了想,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掀起眼瞅着她,嘴角勾勒出一丝媚笑,“行,半个月就半个月,不过…” 他使了个眼色,黑衣手下从办公桌上拿出一份条约,放到江愉菲面前,扬声笑道:“签了它,彼此都有个保障嘛。” “这个。不用吧,我这人最注重诚实守信的,何况凌盛这么大的公司也跑不掉啊。”江愉菲抹抹脖子,一阵冷风在身后飘过,阴飕飕… 张佟生手指夹着合约,轻扬了扬,“我们不信人,只信手头的凭证。”(未完待续) 第28章 设计赖婚 当江愉菲走出酒吧大门时,心有余悸的拍抚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吸气,感叹一声:活着,真好!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却让她头痛,五百万啊,怎么还啊! 而且她竟好死不死的扯出凌宇凡是她的未婚夫这样的弥天大谎,该怎么圆下去呢? 何况,如果凌宇凡不承认怎么办?到时候,别说张佟生,就连凌宇凡都必定将她大卸N块,以泄心头之恨啊。 江愉菲蹲在地上,双手抱头,手指穿入发间揪扯着,岂图用这种痛感来缓解内心的纠结烦燥。 想着那张她已经签名画押的合约,心里就一阵一阵的抽痛,她怎么就这么衰… 噌的一声,江愉菲突然站起身,扬起紧握着的拳手,狠狠的含泪仰天:凌、宇、凡,就算你不承认也得承认,姑奶奶肯当你的未婚妻你应该感激涕零。 想让她献身卖场,门都没有! 当天晚上,江愉菲穿着一身V领及膝的性感红裙,带着事先混好安眠药的红酒来到凌宇凡的公寓。想起上次离开时,她还誓旦旦的说就算他跪求也不会回来,没想到现在…。 哎,往事不再重提,曾经的骨气就是天边那一片浮云,风一吹,就散了。 深吸呼一下,抬手叩敲着门。 凌宇凡打开门,挑着眉靠在门边上,自上而下的打量着她。 “嗨…凌少,好久不见了,最近过得好吗?”江愉菲朝他摆摆手,绽放一记无比甜美灿烂的笑颜,露出整整齐齐的八颗牙齿。 “哟,不是说打死也不回来吗,这才几天呐?”凌宇凡像个地痞一样驽驽嘴,一脸不屑的讥讽。 江愉菲转着头左右看了看,一脸的疑问,“谁说的这话,太没水准了,也不看凌少这是什么地方,能来算你的福份。” “得了,就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人。”凌宇凡耸耸肩,懒得跟她费口舌,准备关门。 江愉菲见势用脚尖一顶,侧着身子钻进公寓内,一脸嘻皮赖笑道:“别这么爱计较嘛,你是男人,胸襟应该宽大才是。” 双手跟着比划着,看到手里拿着的红酒才想到自已的来意,马上走上前把凌宇凡拉到沙发上,蹭着他的手臂笑说,“前阵子多谢你的照顾,我们也好久不见了,所以我特地买了瓶酒来叙叙旧。” 凌宇凡挨着江愉菲坐,俯身在她身上嗅了嗅。 江愉菲蹙着眉看着他的表情,也学着吸着鼻子嗅了嗅,难道自已身上有什么异味吗? 好一会,凌宇凡摸着下巴,嫌弃的说:“果然,一股阴谋的味道。” 江愉菲的心一下子被提了起来,难不成流氓已发觉了她的心机? “哪里…有什么阴谋啊,你小说看多了吧。嘿嘿…” 虽然这样子,可江愉菲的心还是一阵颤抖,她拿出两个杯子,手颤颤赫赫的倒着红酒,拿起一杯端到凌宇凡面前,咧咧嘴,哽一咽说:“嗯,喝了这一杯,大家就把以前的浑事给忘了,以后咱们还是好朋友。” 凌宇凡接过酒,晃了晃,看着鲜红的酒液,勾一勾唇角,戏谑道:“这里头该不会下毒了吧。” “怎么可能?”江愉菲拍了一声桌子怒嗔,其实是心虚得虚张声势,“我就是害自已也不敢害你,不信的话,我喝给你看。” 于是,她拿起酒杯大气的仰脖一灌,呛得太急,拼命的咳嗽着。 “好了好了,相信你没下毒就是,用得着这么激动吗。”凌宇凡一脸看好戏样,轻晃着酒杯,整杯尽数喝下。 看着他整杯喝完,江愉菲的心才稍稍放下,接着又把酒杯倒满,抿着唇,“刚才你怀疑我的诚心,所以罚你再喝一杯。” 凌宇凡懒得跟她纠缠,拿着起杯酒酌饮,反正喝红酒对他来说就像喝白水开一样简单。 就这样,在江愉菲左一杯右一杯的狂灌下,郎当一声,杯酒掉落地面,凌宇凡整个人醉趴在沙发上。 江愉菲带着醉意扑到凌宇凡身上,拍了拍他的脸颊,“凌宇凡,凌宇凡…” 回应她的是对方均匀的呼吸声。 见时机成熟,江愉菲马上起身,强忍着身上的乏力感,拖着凌宇凡笨重的身子进房间。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高马大的凌宇凡拖到床上,江愉菲自已也像只累趴的狗倒下了,困倦感越来越强烈。 刚才为了避免凌宇凡的怀疑,她自已也喝了好几杯,估计也快撑不住了。 眼看大计就要完成,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败了,她狠劲的捏了捏自已的大腿,双手支撑着床边爬起身,滚到凌宇凡身旁。 悉咻一阵脱衣声后,江愉菲把凌宇凡连同自已脱得一干二净。 拉起棉被正要盖上身时,倦意强烈来袭,江愉菲两眼一昏,整个人扑趴在凌宇凡身上,昏昏欲睡…(未完待续) 第29章 捉人在床 清晨,当凌宇凡从宿醉中醒来,发现自已未着寸缕的躺在床上时,两道利眸立刻直扫窝在一旁半裸着香肩,正揪着被角抹泪的女人,咬牙切齿道:“你…居然把我强了!” 江愉菲泪眼巴巴的瞅着凌宇凡,嘴唇一颤一颤地啜泣着:“这都是酒精惹的祸,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你可以把它理解为意乱情迷,但你放心,我绝对会为我的所作所为负责的。” 望着指天发誓的女人,凌宇凡低头轻叹一声:“我真是前世作了什么孽,今世竟摊上你无赖又无耻的女人。” 江愉菲唇边微扬,带着丝丝窃喜:“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如今你我能躺在同一张床上就证明我们前世有千年情缘,你就乖乖从了我吧。” 突然想到什么,凌宇凡横过身子将江愉菲扯到身前,“说,这是不是你早有预谋的,那瓶红酒…” “没有的事。”江愉菲立马伸手捂住他的嘴,眼神急切闪烁着,“我发誓那瓶酒绝对没有问题,可能是我们都太兴奋了,所以才会酒醉做出这种糊涂事。” 打死也不能承认是她在酒里下了药,等下一定要把剩下的酒给毁尸灭迹。 “是吗?”凌宇凡斜着眼看着她,从鼻孔哼出:“虽然我们发生关系是事实,不过酒后乱性这事,大家成年人,玩玩嘛,何必当真。” “不行!”江愉菲反身相扑,双手掐着他的脖子,赤一裸着肌肤紧身相贴,根本没有意识到他们此时的动作有多暖昧。 “我可是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你,现在吃干抹净了就想撒手不管,我不管,你一定要对我负责到底。” 凌宇凡一个反身,将江愉菲反压在身下,轻蔑的嗤笑了出声,“清白?如果你是清白的,怎么床单上没有落红?谁知道你这身子跟过多少人。” 虽然这样说,但他的大手还是留恋的在她洁白如脂的身上游移。 “你无耻!”江愉菲涨红脸羞愤的斥责。 这白痴,没做过当然不会落红,昨晚这头白痴可是睡得像只死猪。 凌宇凡掐着她腰,邪魅一笑,“自已送上门的女人我可不是一上就负责…” 咣铛一声,门霍的被打开。 凌宇凡和江愉菲顺着门声侧过头,凌家两老正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江愉菲立马拉过棉被盖到头顶,也不顾羞耻的将自已紧紧的埋在凌宇凡的胸前。 凌宇凡没有丝毫的慌张,伸手将身下的女人抱拢得更紧实,略挑着眉打着招呼:“爸,妈,怎么一大早就跑过来了?” 看着自已的儿子赤身跟别人的女孩在床上,凌震南生气的颤抖着,口里重复的叫骂着:“这个不肖子…” 凌妈妈倒是开明的抿着嘴偷笑,心里暗使着儿子干得好,生米煮成熟饭,小丫头想不认都不行。 怪不得昨晚她打电话问他要不要回来喝鸡参汤,小儿子竟会笑得春风满脸的回答她:正跟你媳妇培养感情呢。 心里被他抓挠得痒,这不,一大早拖着家里的老头过来看看,没想到竟会看到这么让人欢喜的一幕,培养感情都培到床上去了,看来今年家里很快就会有喜事了,说不定还能好事成双呢。 “老头子,我们先出去,要打要骂也得让孩子们准备好,这样成何体统。”凌妈妈拉着凌震南怒愤的手,将他扯出房外去。 这时候怎么可以让他家老头来坏了她的好事啊。 凌震南哼的一声,甩手负气离开。 见房内没了声音,江愉菲才偷偷拉开棉被,露出惊慌的双眼,张口在凌宇凡胸前咬了两下,怔滞问道:“现在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这不就如你所愿了。”凌宇凡推开江愉菲,掀开棉被走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你什么意思啊?好像是我故意安排你父母过来似的。”被推开的落空感,让江愉菲顿时委屈起来。 穿好衣服的凌宇凡,捞起她的衣服丢过去,邪勾着唇角讽嘲着,“这有区别吗?反正结果都是要娶你的,这不正是你精心策划的结果。” “什么?娶我?难道这样我们就要结婚吗?”江愉菲震惊了,她意图真的只是想还债而已,这个凌宇凡她还真要不起啊。 “我爸妈的思想可是很保守的,现在被他们看到这种情景,你以为结婚这条路逃得掉吗?别说得你很委屈似的,我…才是那个真正委屈的人。”凌宇凡背过身,眼角狡黠一闪的走出房间。 小骗子想跟他斗,还差得远呢!(未完待续) 第30章 计中计 当秘书跟他提起苏家邀请的宴会,凌宇凡想都没想就推掉,光是苏家那粘人的女儿就有够他受的。 他这人没什么良心,不过还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虽然苏家有意摄合这事,不过他实在对蓉蓉这丫头提不起性趣,既然这样,还不如早早躲开。 可是最后还是答应出席…不就是想着他心里的小骗子。上回回家在老妈面前露了口风,心想既然这小骗子这么能挠他的心,还不如早早骗回家里,要挠就挠个彻底。 谁知,他被这个小骗子折磨得寝食不安,她倒好,在宴会里招蜂浪蝶,跟那个凌晨萌打情骂俏的好不快活,简直气得他心肝都疼。 最可恨的是,当苏蓉蓉拉着她过来跟他认识的时候,她居然敢给他落跑,让他恨不得想把她抓起来,扔在床上,剥光了狠狠的蹂躏一番,我叫你跑…看你怎么跑… 因为这事他可气得够呛,整个顶楼办公室的人没少挨过他的火气。 昨晚,他开着车到处乱逛,琢磨着找个什么正当的理由去骚扰一下那个小骗子。正巧这时,他看到扰乱他心神的小骗子鬼鬼祟祟的从药店里跑出来,手里拿着一瓶红酒和一小袋不明物体。 估计这小骗子又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小勾当,好奇心驱使下,他在后头跟踪她,没想到这一跟却跟到自已公寓里了。 凌宇凡嘴角的弧度正得意的上扬,原来小骗子也早对他虎视眈眈,平时还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虚荣心一下子膨胀起来,不自觉的沾沾自喜。 这下他心里平衡多了,多日的自我折磨终于有回报了。 不过,小骗子自动送上门来,凌宇凡告诫自已不要表现得太兴奋,得挫挫她的锐气,他大少爷可是很抢手的。 于是,他早她一步回到家里,就等待大鱼上勾。 这时,老妈却打来了电话,说他最近太劳累,熬了鸡参汤等他回去喝,心情大好的他故意扬着声放话:“在公寓里,正和你媳妇培养感情呢。” 草草挂完电话后,眉角处的兴喜怎么也掩不住,以老妈的个性,明天一早肯定会跑过来侦查,到时候…嘿嘿… 于是,他假意迎逢江愉菲,顺着她的意图喝下混有安眠药的红瓶,为了避免事情败露,也为了避免明早小骗子给他逃溜,不经意间他也强灌了她几杯。 眼角瞥到小骗子脸上的困倦,药力也差不多发挥功效了,自已也该表演了。手里的酒杯郎当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倒趴在沙发上,任由着她拖着自已回房。 这该死的女人,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一路被她拖回房时没少受摧残,不是头磕到墙角,就是手脚碰撞在桌侧墙边,简直就是在受罪,要不是顾全大局,凌宇凡直恨不得跳起来揪着她暴打一顿,有你这样虐待自家老公的吗? 可当江愉菲脱光着身子趴在他身上呼呼大睡时,凌宇凡才懊悔这是多少的自虐啊。他这不是自找苦吃,自作自受吗? 一个活色香艳,又是自已正准备骗进家门的女人躺在自已怀里,赤身裸体,肌肤紧依相贴,灼生出炙热感,回想起那诱人的玉体,那甜美的滋味。 凌宇凡憋红着脸强忍着,心里狠狠的咒骂身上磨人的小妖精,他还没有动过自已的左右手,光是想到这,就觉得自已越混越浑了。 于是十分悲催的在大半夜爬起来喝冷水祛火气,实在不行就跑到卫生间冲凉水,借着凉水声自己继续动手,丰衣足食。 在强忍,反复冲凉水的折磨一夜后,凌宇凡看着江愉菲有酥醒的迹象,马上滚爬回床上将她紧紧的锁在怀里,好戏的高一潮段就要上演了… 流氓守则:对于小骗子,不仅要吃定她,而且要狠狠的吃,往死里吃!(未完待续) 第31章 急促成婚 当凌宇凡和江愉菲穿戴整齐走出客厅时,凌宇凡大咧咧的翘着二郎脚坐在沙发上,而江愉菲则站在一侧紧张无措的看着凌家二老。 凌妈妈坐在沙发的另一侧,细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局促不安的女孩,果然像儿子说的那样,人长得机灵漂亮,她一看就中意。 “来。过这边跟阿姨坐啊!”凌妈妈招手示意她过来。 这…江愉菲看看了凌宇凡,对方只是摊手耸肩表示无奈,于是她尴尬的走过去挨着凌妈妈坐下。 一坐下,凌妈妈就热络的拉起江愉菲的手,笑呵呵的说:“跟阿姨说说叫什么名字?” 搞了半天,她连自家媳妇叫什么还不清楚呢,这混帐儿子真该打。 “阿姨好,我…我叫江愉菲。”江愉菲抬起头看了一眼凌妈妈,然后僵着嘴角轻笑。 “那以后我叫你菲菲喽。都快一家人了,以后可要改口喊妈了。”凌妈妈拍着江愉菲柔嫩的小手,真是婆婆看媳妇,越看越中意。 心里暗自埋怨儿子为什么不早点带回家给她看,不知道她盼了这个儿媳盼了多久。 啊?江愉菲呆愣了,张口正要解释时,却被凌宇凡利眸剜来一记警告,瞬间瘪了。 “妈,你这是着什么急啊,你儿子又不是娶不到老婆,有什么好…哎哟,爸,你打我干嘛?”凌宇凡抱头吃痛的看向凌震南。 凌震南大掌重拍在沙发扶手上,沉声一哼:“孽子,看你干的好事,现在还不赶快把事情办了,是不是想等肚子大了再来丢人现眼。” “生小孩又不像是吃饭,哪能这么快。何况,她还不知道能不能生得出啊。”凌宇凡吧嗒着嘴巴嘟囔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江愉菲一听,心里毛火,两眼飞出小利刀狠戳某无耻的流氓,竟敢诅咒她生不出。 凌震南气得伸出手指颤指着,怒嗔:“看看,这像是人说出的话吗?” “好了好了,老头子你也别生气,当心血压高。”凌妈妈安抚着,扭过头看着漫不经心的凌宇凡,皱起眉头,说:“小凡啊,你爸说得对,你们俩都这了,还是早点把事情办了,大家都省心。” “可是阿姨,你们误会了,其实我们…”江愉菲赶忙出声阻止,她可不想自已的终生幸福就这么一捶定音的捶在凌宇凡身上。 “我明白。”凌妈妈按住她,一副全然了解的样子说:“这事肯定是小凡的不是,妈妈会给你个交待。但是你要弄清楚女孩子家的声誉可是很重要的,我也知道小凡以前是浑了点,但你放心,要是你嫁过来之后他还是敢乱来的话,我跟你爸给你作主,绝对不放过他。” “可是…”江愉菲还想挣扎,她真的不想自已的后半生就跟个流氓绑在一起。 “没什么可是的,小凡你的意思怎么样?”凌妈妈朝凌宇凡暗使着眼色,儿子,妈可是尽量的帮你们牵线,这么好的机会可别白白浪费了。 接收到自家老妈的暗示,凌宇凡拽起嘴巴,勉为其难的应道:“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吧,我没意见,就算有也不重要了。” 没错,他还是记恨刚才江愉菲奋力挣扎辩解的样子,嫁给他就这么痛苦吗。 “那就行了,我和你妈先回去跟你爷爷商量这事,尽早把婚给结了,你也好收收性子,别老是吊儿郎当的。”凌震南站起身,气势雄霸的下达通谍。 “可是,我…”就在江愉菲还要可是之下,手机却在这时响了。 “喂…” “早啊,江小姐!”张佟生坐在诺大的办公室里,叠起双腿靠在办公桌上,嘴角讥起一记讽笑:“没什么事,只是打个电话提个醒,别忘了我们的半个月之约。” 江愉菲起身对凌家两老点头一笑,走到阳台上捂着嘴小声说:“我知道,我已经在筹钱了,你别打电话老催啊。” “呵呵…你知道就好,我可是什么善心人事,时间一到没还钱的话,可别怪我撕破脸皮啊。”张佟生收起双脚,眸深凛冽的将坐椅转过一圈面对着落地玻璃窗,自高楼俯瞰而下。 “别别别…我知道你大BOSS的能耐,我保证如期还钱。不过,在这段时间内你不准再打电话给我,让我有心里阴影。”江愉菲回头偷瞄了一眼客厅,按捺着声音。 “哼!你好自为之!”张佟生很不客气的挂下电话。 江愉菲瞪着被挂断的手机,心里恨得咬牙,张佟生这个王八蛋,存心吵人不得安宁。 转身回到客厅,沙发上三道目光齐刷刷的朝她飞射来… 江愉菲紧握着手机,咬咬牙,把心一横,“爸,妈,结婚的事就听你们的。” 随即眯起眼,扯出一抹娇柔似花般的微笑:“不过,我想…我跟宇凡今天还是先到民政局把证给领了先吧!”(未完待续) 第32章 嫁为人妇 从民政局出来,望着刺目的阳光,江愉菲不得不感叹一声:人生,难料啊! 一眨眼的时间,她便从少女荣升为少妇。看着身旁一脸流氓得意样的男人,这就是她的夫,她未来牵扯一生的男人。 哎…。 “喂,你唉声叹气的干嘛,搞得你好委屈似的。”凌宇凡一脸不爽的挑衅她,嫁给他真的有那么痛苦嘛。 难道他的魅力不在了,好歹也是个抢手的钻石单身男,他肯娶她算是天大的荣幸,要知道外头有多少女人为了凌家三少奶奶的位子抢得头破血流,她到底懂不懂。 本来就委屈! 江愉菲又叹了一声,偏过头去,实在不怎么想理这个男人。 凌宇凡被江愉菲的无视给激怒了,撇着嘴不屑的讥笑道:“搞清楚,本大爷才是最委屈的那个,娶了你这样的女人真是有够降低水准,侮辱面子的。” “那你干嘛还要结这个婚啊。”江愉菲伸手扯过他领子,挑着眼,朝他的下巴狠咬一口,一脸嫌弃的看着他,说:“搞清楚,我可从来没有求着你跟我结婚,这完全是你自愿的,所以不要说得你很委屈似的,有本事的话,你去娶别人啊,去啊…” “你…”凌宇凡被气得脸都绿了,掐着她的腰推到墙边,对准她白皙嫩滑的脸蛋狠咬了一口,威胁道:“你信不信我把你给离了!” “好啊,求之不得。民政局的门口就在这里,有种的话就进去啊,我一定奉陪到底!”脸颊火辣辣的疼,这个死流氓咬得该死的狠。 凌宇凡被她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睁大眼睛瞪着她,深深的,恨恨的! 好吧,他是没种。不是有句话说:先爱的人先认输!谁叫他爱这个小骗子多一点呢。 江愉菲猫着眼看他正发怔出神,抬起脚把整个人的重量往他的脚掌上死里踩,从遇到他之后就没一件顺心如意的事,这个煞神,扫把星! 凌宇凡一吃痛便马上推开江愉菲,跳到一旁抱着脚哇哇大叫,“江愉菲,你这是谋杀亲夫!” “哼,你刚才不是说要离了我吗?杀了你也不过份。”江愉菲靠在墙边把玩着发尾,媚着眼好笑的看着他,“不过呢,我现在反悔了,就算现在你想我离我也不离,我就要折磨你,咱俩就这么折磨到死吧!” 说完,江愉菲轻撩起长发,扭身走向炫色的玛莎拉蒂。 蹲在地上抹泪揉脚的凌宇凡,看着前面窈窕的身姿,他决定收回刚才的话,去******爱,这个该死的女人,他不把她折磨到死他就不姓凌。 大家走着瞧,看看谁才是笑到最后的胜者。 * 车开回到凌宅,江愉菲还以为会看到豪华别墅,没想到只是普通军区大院,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下了车,凌宇凡就走到江愉菲身边牵着她的手往屋内走。 “喂,你拉我的手干嘛,恶心死了。”江愉菲甩了甩手,有些反感两人间突然的亲密。 凌宇凡将她的手牵得更紧,绷起脸瞪她,声音冷冰冰地轻斥:“难道等下你想让爸妈看到我们刚结婚就冷黑着脸进门吗?别忘了,你现在可是人家的儿媳。” “这又不是我愿意的。”江愉菲扁着嘴,小声的嘀咕。 凌宇凡拧着眉峰看着低头嘀咕的她,“你说什么?” 江愉菲挥挥手,烦躁的冲他嚷道:“我说知道啦,啰嗦鬼!” “你这死丫头。”凌宇凡真恨不得敲破她的脑袋,看着她哇哇大叫,别以为他听不到,他耳朵可尖着呢。 在屋内内,凌妈妈张望着自家儿子跟媳妇在门口甜蜜的手牵着手,心里说不出的欢喜。 这座大宅平日里就她跟林嫂几个人,冷冷清清的,现在娶了个小儿媳回来,说不定以后还会有个小儿孙,她得想个法子让菲菲还有小凡搬回来住。 凌宇凡跟江愉菲两人弄着别扭走进屋,凌妈妈就热情的迎了上来,拉着江愉菲的手到沙发上坐,嘘寒问暖的。 凌宇凡一看,心凉了,敢情这是有了儿媳忘了儿。 “被冷落了是吧!”看着儿子吃瘪的样子,凌震南也凑上一脚,你也会有这么一天啊,谁叫妻子平日里总是宠爱着他,都把他忽视到一边去了。 凌宇凡拽起嘴角,不屑的嗒吧:“得了,我就不是你们亲生的。” 在大厅里呆了一会,觉得没意思,凌宇凡便起身,挪着脚轻踢了江愉菲几下,瞥了眼,硬绑绑的说:“回房啦!” 这么恶劣的态度,江愉菲压根不想理他,继续跟凌妈妈说着话。 “喂,我叫你呢?”凌宇凡又踢了她两下,力道加重了些,都是他的人了,还敢这么无视他,等下回房了看他怎么收拾她。 “哎哟,你急什么啊,让妈多跟菲菲聊聊。”凌妈妈抬起头狠瞪了一眼凌宇凡。 “妈,我这不是着急给你生孙子嘛。”凌宇凡双手插在裤袋里,傲着头很无耻的说。 “呃…孙子啊…”凌妈妈轻抚着江愉菲的手背,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于是僵着笑看着江愉菲,“菲菲啊,你就跟小凡先回房休息吧,这事重要,以后有的是时间跟妈聊天。” 江愉菲悠悠的站起身,掀起眼,飞出无数把利刀砍向这无耻的流氓!(未完待续) 第33章 妻子的职责 凌宇凡前脚刚踏进房间,就被江愉菲扯着领子压在墙边上。 “亲爱的老婆,你心急也不用霸王硬上弓啊。”凌宇凡咧着嘴贱笑,两手不安分的抚上她的细腰。 “我呸!别往你脸上贴金。”江愉菲双手掐着他的脖子,瞪人的眼神特别的勾人,“你刚才说什么孙子啊,谁要跟你一起生啊,我告诉你,赶快把你那些淫邪歪念给扼杀掉。” 凌宇凡的两只毛手,一只往上轻抚着她的纤背,一只将她的身子揽入胸前。 过于激动的江愉菲并没有意识到他的色狼行径,等反应过来时却被束缚了身子,挣脱不了了,只能羞红着脸,拍着他的肩头叫骂道:“我警告你啊,别动手动脚的,要是你敢乱来的话,我一定…一定把你那个东西切了喂狗…” “哦…我娶你回来可不是看的,是拿来用的。”凌宇凡俯下头埋在她的脖颈处,伸出轻舔着圆润的耳垂,呵送着热气,“虽然等次差了点,不过放着不用也浪费,我就将就点…哎呦…” 凌宇凡跪蹲在地上捂住下面,幽怨的看着江愉菲,这该死的女人怎么这么狠啊,这可是关系到你今后的性福啊。 江愉菲像个女王一样,傲起下巴,居高临下的瞰视凌宇凡,恶狠狠地开口:“要是你再敢搔扰我的话,无论是身体上还是语言上的,我都不会跟你客气。” 说罢,转身正准备进浴室,却被身后的人一把困住,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摔在大床上。 凌宇凡随即重压下来,捏着她的下巴,挑衅的说:“搔扰?我看你是忘了你的身份了。你可是我凌宇凡的妻子,知不知道什么是妻子的职责,今晚我就好好教教你。” 江愉菲吃痛的睁开眼睛,却被眼前这张放大的脸庞吓住。 这时,凌宇凡的狼爪完全没有轻重地狠狠捏住她,她曲起双腿狠命一蹬,想要隔开与他之间的距离。没想到他力气那么大,一只手,便将她的两只脚踝给捏住,怎样也挣脱不开。 “凌宇凡,放手!你疯了,你想干什么?”男人与女人力气上巨大的悬殊让江愉菲害怕得惊喊出声。 “干什么?干一你!”凌宇凡双眼赤红,把江愉菲的脚往上一提,扔掉鞋子,脱下她的裙子,一路往上。 就是这种味道,自那一夜之后,都会在他梦里出现,让他迷醉万分,恨不得把她揉入骨血中。 江愉菲奋力撕打反抗着,可在高大,强势的凌宇凡面前是那样的无力。 凌宇按住不停反抗的女人,三两下就把她所有的衣物统统扯开,接着又飞快地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把整个身子都压倒她身上。 “凌宇凡,你这个臭流氓,死变态,******,你这是强暴,婚内强暴!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会到军区里告你,告你全家!”江愉菲手脚被压制,便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不停的挣扎叫骂。 凌宇凡蛮横的堵住那张诱人的小嘴,把里头发出的咒骂声变成让他飘飘然的呻一吟声。  整整一个晚上,江愉菲最后被折腾得昏睡过去。 第二天,当江愉菲清醒过来时,凌宇凡正翻身倒在她身侧。 江愉菲使力的推开他,跌颤着想起身,却被身后一股大力带回床上。(未完待续) 第34章 疑惑 当江愉菲再次清醒过来时已是晚上,她被凌宇凡抱在浴缸里泡澡,全身像散架似的,使不上半点力气,只能半睨着眼鄙视这个无耻又下流的流氓。 凌宇凡被她媚眼瞪得心辕意乱,捧着她的脸蛋乱亲一顿,刮着她的俏鼻笑着说:“傻丫头,你老公是肉体凡胎,我现在就是有心无力了。” “不要脸的东西。”江愉菲掀捏着他腰间的痒肉,没好气的说。 凌宇凡将两人清洗干净后,用大浴巾包裹着江愉菲抱到床上。从衣柜里拿出他的衬衫给她穿上,昨晚她的衣服早被他撕得不成样。 江愉菲除了瞪他还是瞪,她就不明白,明明一件情事,为什么她就被折磨得这副鬼模样,而他却精力十足。 不过,让一个大男人替自已穿衣服,尽管这个男人已是她法律上的合法丈夫,但江愉菲还是做不到坦荡,羞红着脸撇向一边。 当余光瞥到床单时,她倏的按住凌宇凡的手,吃惊的问:“你换了床单?” 凌宇凡被她突然的动作给愣了一下,好一会才消化她的话,揉捏着她的手,痞笑道:“没有啊,这张还是我们昨晚滚的床单。” “可是…。不对呀…。”江愉菲掐住他乱动的手,瞪大眼睛的喃说。 “哪里不对了?”凌宇凡将最后一个扣子扣好后,双手枕在脑后舒躺在床上,“这是我的房间,我可以跟你保证从昨晚到现在没有人进来过,何况妈也不允许任何人打扰我们替她制造孙子的。” “可是…。”江愉菲咬紧着下唇,那么羞耻的话她还是说不出。 凌宇凡白她一眼背过身去,声音懒洋洋的,“没什么可是的,我们都已经结婚了,夫妻间的事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是过来人,我爸妈都是很开明的。” “我不是说过个。”江愉菲心里堵得难受,爬过身去摇着凌宇凡的身子,红着脸难堪的说:“我只是奇怪为什么床单上没有血迹,我昨晚可是第一次啊,不是说第一次都会流血的吗,为什么我没有啊?” 凌宇凡坐起身,瞄了眼床单,然后故作恍然的懊恼大叫:“哦…原来是个二手货啊,这下我真的是亏血本了。” “去你妈的,我可是原装货,你才二手货呢,你是别人用到烂的N手货。”江愉菲扑过去狠咬他,咬他的脸,咬他的喉结,咬他的肩膀,咬他的胸口,他娘的,居然敢说她是二手货。 只是,为什么会没有落红呢?从小到大在男女之事方面,她都非常矜持,不敢让自已有丝毫的放纵,她可以很确定昨晚是第一次。 凌宇凡一个反扑将她压在身下,单手扼制着她不断挥抓着的双手,另一只闲置的手,调戏的捏了捏她的嫩滑的脸蛋,****的讥笑道:“切!我就知道上次的事是你故意搞的鬼,要命的是我居然着了你的道。反正事实就是,你,不是处一女,这是不容你辨驳的。” “不可能!”江愉菲信誓旦旦的否认,有没有做过自已最清楚,她不可能连这个都没有感觉。 见戏弄得差不多了,凌宇凡松开她,靠在床边上,打着眼色偷瞄着她,不以为然的说:“大家都是成年人,这个婚不结都结了,就算你不是处一女我也认栽了,反正不能退货了不是吗?现在的女孩子就是无知,去一些乱七八糟的酒吧,专干些见不得人的事。” “胡说,我…酒吧?”江愉菲气结正要反驳时,脑里突然闪过在M市带团的时候,好像被江一江二骗到酒吧过,那时候还被好几个黑衣人追赶…。 那时她好像喝过一杯酒,之后身体像被火团燃烧般难受…。 之后,好像被追到停车厂,倒在一辆车上,车上应该有人,因为隐约间好像听到有人在讲话…。 江愉菲心里咯噔一愣,怪不得第二天醒来会全身酸痛无力,她还以为是宿醉… “怎么?勾起你做见不得人的事的回忆了?”凌宇凡故意凑前脸,贱贱的说,他哪会不知道这小骗子的初夜就是给他夺去的,那晚还是他叫服务员把沾有血迹的床单给清洗的。 “神经病!”江愉菲僵着身子,背对着他躺在床上,拉高棉被到头顶,死死的捂住。 难道说那一晚…她跟某个男人…滚床单?一夜情? 看着江愉菲苦恼纠结的模样,凌宇凡终于得意的笑了。 没错,他就是要她难受,让她尝尝他前阵子的纠结苦恼。(未完待续) 第35章 讨厌鬼 当晚,江愉菲躲在被子底下,无论凌宇凡怎么诱哄就是不肯出来。 除了羞愧,更可恨的是,因为这个,她在凌宇凡面前再也提不起头来,以后他肯定会拿这来说事,她决不受流氓的耻笑,看他那副嘲笑的嘴角。 咕噜咕噜…。肚子很不争气的发出抗议,想来昨晚被凌宇凡折磨来都有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好饿啊…。 可恶的凌宇凡,变态的死流氓,折腾了她一整天,饿了她一整天,还敢说她是二手货,存心让她这么难受,她发誓再也不理他。 咯吱一声,江愉菲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有人进来。将被子捂得更紧,假装熟睡。 凌宇凡将餐盘放到桌面上,走到床边坐下,拉扯着被子,戏笑道:“别装了,我知道你是清醒的,肚子叫得楼下都听得到了。” “放你的狗屁!”江愉菲掀掉被子跳起来爆粗口了。 凌宇凡拉下她,按住她的双手,捏了两下她的粉颊,不同以往的嘻皮笑脸,煞有其事的严肃:“你这些粗口话在我面前嚷嚷没关系,可别在爸妈面前表现出来,我们家是军人家庭,最注重的就是礼仪教养,别让别人弄些事非出来。” “哼!”江愉菲大大的不满,嘟起嘴,“为什么我要学你们那套虚伪,明明心里火得要死干嘛还要假装很开心。” “切!论起虚伪,你大少姐可是当然不让的头号种子。只是我不想让我爸妈认为我娶了个没素质没教养没品德的野女人回来。”瞅她这副嚣张样,凌宇凡玩心一起,又在她脸上狠捏两把,捏得她直哇哇大叫。 吃痛叫江愉菲张牙舞爪的嚷叫道:“死流氓,臭变态的,拿开你的狗手,小心姑奶奶把你给剁了。” “知错不改是吧!行,今天你老公就教教你怎么当老婆。”对于她的骂词,凌宇凡记恨得牙痒痒的,决心要挫挫她的志气,重振夫威。 他搂过她的身子让她趴在自已的身上,扬起手响亮的在她的屁股一下一下的拍打着,冽着声音恶狠狠的问,“叫你不听话,叫你说粗话,还敢不敢?” “就敢就敢,我告诉你,你这是家暴,改天我到军区里告你。”江愉菲乱拳飞舞的叫喊,恨不得将凌宇凡这个死流氓油煎炸炒。 凌宇凡一手挠挠耳朵,一手继续在她的小屁股上施虐,得意的痞笑道:“那你去告啊,反正我又不是军人,对我一点影响都没有。” “狗屁!你是军人之家,我就告到让你整个家族蒙羞。”江愉菲对着他的腰泄恨的磨牙嘶咬。 凌宇凡被咬痛得没有风度的大叫:“江渝菲你这个死女人,会痛的吖!…还咬…你是疯狗吗?” 手里加大力道重重的在她小屁屁上拍上一巴,实在是太可恨了。 “你也知道痛啊,你打我就不会痛吗?呜…”江愉菲泪眼涟涟的扁起嘴,揉着被打痛的屁股委屈的看着他。 看着她眼角浮现明显的泪痕,凌宇的神情带着一丝心疼,扳正她的身子搂在怀里,大手不忘替她揉揉被他大力打疼的小屁股,眼中一片温柔的看着她,说:“乖,让我看看,打伤了没有。刚才太气了,都忘了力道了。” “不要不要,就是不要。你欺负人,呜…”江渝菲推搡着他的怀抱,哭喊着指控,死活不让他检查。 笑话,要她脱光光撅着个屁股让他看,让他去做他的春秋大梦吧。 即使他是她法律上合法的丈夫,即使他们昨晚已经滚了一晚的床单,彼此之间都熟透对方的身体,可是,这么羞耻的事,她绝对做不出。 “别任性,受伤了就要上药,要是感染了以后就变成烂屁股了。”凌宇凡耐下性子诱哄道。 终究,江愉菲的力量还是不敌某流氓,成功的被扒光趴在床上供某逞威的流氓检查。 感觉到差不多了,江愉菲拂开他的手,闷闷的出声:“好了,再搽下去都要脱皮了。” “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摸过啊。”对于小妻子的阴阳怪气,凌宇凡好笑的拍拍她的头,夫妻之间本来就是坦诚相见,亲密无间。 “不许你再说这个,我不爱听。”江愉菲两手捂住耳朵,耍赖着。 “随便你。”凌宇凡拉下她的手,抚上娇嫩红润的脸颊,心里涌动着满满的柔情,说:“都饿坏了吧,妈叫人熬了鸡粥给你补身子,快吃吧。” “嗯。”江愉菲抚着饿得慌的肚子,端起碗便大吃起来,呃…突然想起什么,一把揪着凌宇凡的衣领,恶狠狠的问:“这粥…你妈叫人熬给我的?” 看着她一惊一诈的表情,凌宇凡没好气的说:“是啊是啊,知道你昨天精力耗损太大,给你补身子的。” 那么…他们不全都知道昨晚她滚床单滚到下不了床! “啊…”江愉菲将碗扔回给凌宇凡,裹着被子羞愤的嘶喊…她不活了!(未完待续) 第36章 家庭会审 隔天一早,江愉菲扭扭捏捏的跟在凌宇凡后头下楼。 身为新进媳妇,睡到第三天才见公婆,多羞人啊,别心她心里有多呕了,小眼神从后头愤愤的射杀流氓。 一下楼,江愉菲就被眼前的阵势给吓得倒抽一口气。 只见一位头发发白却不失威严的老者跟凌震南和凌妈妈坐在大厅的沙发中央,大哥凌宇轩夫妇,二哥凌宇森夫妇分坐两旁,嘉嘉和乐乐两个小孩满大厅的乱跑,玩着追逐游戏。 两个小屁孩一看到凌宇凡便冲过去一人抱住他一只腿,兴奋的叫喊着:“小叔…小叔…” 凌宇凡一手抱起乐乐坐在沙发上,在她脸上大大的啵了一下,“想小叔了没?” “想,好想好想!小叔,你什么时候给我买芭芘娃娃啊?”乐乐双手搂着凌宇凡的脖子,嘴甜的讨好着。 “小叔我也想你,你什么时候给我买新上款的模型玩具啊?”嘉嘉也不示弱的爬上沙发,拉着凌宇凡的胳膊,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凌宇凡好笑又好气的捏着这两个小鬼头的鼻子,“敢情你这两个小家伙,只有要买玩具的时候才会想到小叔的好。” “人家天天都想小叔,可是妈妈说小叔忙着找小婶婶,叫我不要老是吵着你玩。”乐乐撅起小嘴巴,老大的不乐意。 “我也是,我也是。”嘉嘉搁在一头附和着。 凌宇凡指了指杵在一旁呆愣着的江愉菲,暗窃笑的说:“喏,小婶婶就在这里,以后找她陪你们玩好不好?” “好哇,好哇!”两个小家伙一个劲子的拍好叫好,爬下沙发跑到江愉菲身旁,一人拉着她一只手摇晃道:“小婶婶,以后你陪我们玩好不好?” 江愉菲嘴角一抽,整个人都僵硬。 慢慢的蹲下身子,看着两个天真可爱的小家伙,抚摸着他们的小脑袋,绽开灿烂的笑颜:“好啊,不过你们可不能嫌小婶婶闷哦!” “不会的,小叔会带我和嘉嘉玩好多好玩的东西,所以以小叔的水准,能让他看上的小婶婶肯定不会闷的。”乐乐两眼发亮,煞有其事的说。 “就是就是!”嘉嘉还是一贯的点头附呵。 江愉菲再次呆愣了,呃…这应该是四岁小孩会说的话吗? “林妈,你带嘉嘉乐乐上楼玩。”老者喊出在厨房忙的林妈,浑厚有力的吩咐道。 林妈抹了抹手,便牵着两个小鬼头上楼去。 凌盛看了一眼僵在一旁的江愉菲,手里抚着手拐的柄头应了声:“菲丫头,你也坐,别站着。” “哦。”江愉菲低着头,乖乖的坐到凌宇凡身旁,两只手紧张的交叠在膝盖上。 凌盛扫了一眼在大厅的人,最后将目光停在凌宇凡身上,手里的拐杖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下,哼声道:“你这个兔嵬子,枉费我这么疼你,竟做出这种败坏门风的事。以前我就当你年轻不懂事,现在都老大不小了,还这么不定性,你…你这是想气死我是吧!咳咳咳…” “爷爷,你先别动怒嘛!小心你的高血压。”凌宇凡面色难堪的提醒着。 “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早点死!”凌盛瞪了他一眼,重重的哼声。 “小弟,你这次也做得太过火了,结婚这么大事的,之前一点风声都没透,现在说结婚就结婚,权当儿戏是吧!”一直没吭声的凌宇轩忍不住责备这个从小被宠惯的小弟。 “就是,要不是爸妈通知我跟大哥,我们还蒙在鼓里。”凌宇森也觉得这次凌宇凡做得太失准了。 凌宇凡瞪了一眼这两个只会落井下石的哥哥,赶忙坐到凌盛的身侧,拉着他的手讨好道:“哪里的话,我天天都在心里祷告爷爷身体健康,长命百岁。不过,你们也太大惊小怪了,男女朋友之间肯定会发生一些身体上的关系了,爷爷跟爸妈他们思想传统,可大哥二哥你们应该懂的。” “做出这种事,你还敢说浑话。”凌盛气恼得一掌拍在凌宇凡的头顶。 凌宇轩和凌宇森两人在一旁幸灾乐祸,巴不得爷爷能多拍几下。这臭小子闯了祸还敢扯他们下水,今晚估计少不了受家里那个的严刑逼供。 “我哪敢啊爷爷,很痛吖!我之前都跟妈报备过的,妈…是不是啊?”凌宇凡抱着头向凌妈妈求救。 看着凌宇凡这副狼狈样,江愉菲心里暗自窃喜,谁叫他之前这么爱折磨她,想她现在还浑身酸痛,这叫恶人自有恶报。 看到小儿被打,心软护短的凌妈妈刹时心疼的搂着他的头,求情道:“爸,这事小凡之前跟我提过,只是小凡说要给大家一个惊喜,所以我才没向你汇报。” “我看是有惊无喜啊!”凌宇森耸耸间,不以为然的说着风凉话,从小到大他所挨过的打没全都拜这个小弟所赐,他也会有这么一天。 旁边的小妻子拍了拍他的大腿,示意他不要在这个风头火势上渗上一脚。 接收到凌妈妈瞪过来的眼神,凌宇森讪讪的撇过一头,果然是偏心!(未完待续) 第37章 虚惊一场 “哼,任何的理由都是敷衍,你做的事你自已清楚,这样乱来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凌盛才不吃这两母子一唱一喝的那套,小孙子是他看着大的,心里想个什么鬼心思他都一清二楚。 这时,从一开始都没出声的凌震南开口了,“爸,小凡不懂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事情也发生了,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该想着怎么给人家一个交待。” “嗯。”被凌震南这么一说,凌盛的火气降了不少,对江愉菲招了招手,“菲丫头,过这边坐。” 被点名的江愉菲顺从的坐到凌盛的另一侧,温柔乖巧的喊了声:“爷爷!你别动怒,都是我不好。” “真是个懂的事丫头,是我们家委屈你了。要是这个孽孙有你一半的听话就好…”凌盛拍了拍江愉菲的膝盖感叹道,瞅着这丫头柔顺乖巧的模样,真叫他喜欢。 江愉菲低垂着首,愧疚的说:“是愉菲不懂事,让长辈们操心了。其实这件事不能怪宇凡,我也有错,所以你们不要再责备他了。” 看着这么懂事的媳妇,凌妈妈满心的感动和欢喜,本来还担心她会受不了小凡的性格,看样子,对于小凡来说她最适合不过。 凌震南想了想说:“爸,不如这样吧,让愉菲的爸妈过Y市商量一下婚礼,人家把女儿嫁到咱家,总得给个交待。” “是啊,我们家也好久没办喜事了,总不能委屈了菲菲。”凌妈妈走过来搂着江愉菲的肩膀笑说道。 “这个…我不觉得委屈,所以…婚礼还是算了。”江愉菲一下子慌了,笑话她连江一江二的人影都找不到,哪里找对父母给他们,何况,要是让江一江二知道她嫁了这么一个军人的有钱之家,说不定又想着什么法子来敲诈。 连自已的女儿都能卖的人,她还能有什么指望,就算找到他们也不能让他们知道。 “这么行,怎么说我凌盛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孙子的婚礼怎么寒酸,放心,爷爷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凌盛大手一挥,事情就这么定了,回过头看着惊慌不安的江愉菲,拉着她的手交到凌宇凡的手上,浑浊的老眼霎是感慨:“咱们家的男人都是军人,小凡硬着性子要从商,这小子性子从小就是野,但心眼还是好的,你们小两口就好好过,不过,该管的时候你也不能由着他,要是他敢对你怎样,爷爷给你作主。” 江愉菲哪有心思听这些,一颗心被吊得七上八下的,急得眼眶都红了,债务还没还清,怎么又跑出这些乱子。 “爷爷,我真的不委屈,我爱的是宇凡这个人,只要能嫁给他我就很幸福了,所以根本不在意有没有婚礼。而且…而且你都说我们是军人之家,注重的是清廉,还是不要太铺张的好,免得让有心人嚼根头。”江愉菲反抓着凌盛的手,内心拼命的喊着:爷爷,亏待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凌宇轩考虑之后,皱着眉头对凌盛说:“爷爷,我觉得小弟妹的考虑是对的,外面有多少人对我们凌家眼红的,省得让人家落话柄。” “这个嘛…”凌盛左右为难的犹豫着。 “爷爷,这个你就安啦!菲菲爱的是我这个人,那些形式的东西她压根不放在心上。”凌宇凡挑着眉看着两个兄长,带着傲胜将江愉菲搂在怀里,在她脸上当众啵了个响声。 江愉菲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弄得既难堪又羞愤,假装害羞的低下头,在凌宇凡的大腿上狠狠的揪一把,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你这是说的什么浑话!”凌盛就是看不惯小孙子那副得意的样子。 “其实爷爷,昨晚我跟我爸妈通过电话,他们现在人在国外,硬是要举行婚礼的话也赶不回来,反正婚礼只是个形式,迟些时候也没关系。”江愉菲抓着凌宇凡的衣角,怯怯看着凌盛的说。 凌妈妈这时也插上来说:“爸,既然亲家都不在国内,婚礼没有女方人参加的话也不合理,就像菲菲说的,还是等亲家们回国之后再办婚礼也不迟。” “好吧,就等亲家回国之后再来商量婚礼吧。你这个浑小子有这么好的媳妇还不懂得珍惜的话,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凌盛瞪了一眼凌宇凡撂下狠话,然后站起身拄着拐杖上楼。 江愉菲跟凌宇凡不约而同的大舒一口气,好险呐! “小凡啊,你以后可要好好的对待菲菲,到时候可别说你爷爷,我都不放过你。”看着他们如临大赦的模样,凌妈妈没好气的拍拍凌宇凡的头说。 “知道啦,哎哟,妈你就不要再拍我的头了,爷爷拍了不够你又来。”凌宇凡抱着头满是不情愿的敷衍。 真是的,这家里的人都胳膊肘往外拐,也不看看这个媳妇是个什么角色,到时候还指不定是谁欺负谁呢!哼~~~(未完待续) 第38章 借点钱很累 有惊无险的过了凌家长辈这道门槛,可江愉菲的心仍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坐在床边上,手里僵握着手机,整个人目光呆滞的盯着正前方。 因为…张佟生这个阴魂不散的东西刚才又打来电话给她清个醒,天呐,掐指一算,距离合签还债的日期好像剩下不到十天了,难道她日子过得太舒服都忘了本忠的目的了。 转眼看向传着水声的浴室,江愉菲没头没脑的冲进去… 随即浴室里爆出惊天的尖叫声… 江愉菲爆红着脸背过身去,两手死死的捂住眼睛,哎哟妈呀,她居然…看见凌宇凡赤一裸着全身站在花洒头下淋浴! 她会不会长针眼啊? “一大清早的,你叫个鬼啊!”凌宇凡像看白痴一样睨了她一眼,她怎么就这么不安生呢。 “我有事找你!你赶紧弄完了就出来。”江愉菲急急的说完就往门外走,她觉得自已的心跳急速加快,这样正大光明的看男人裸体还是第一次,有够劲爆的。 凌宇凡从身后圈住江愉菲的腰身,轻轻一带,一个转身,他便搂着她站在花洒下。  “天呐,你有病啊,我只是想跟你商量件事…”江愉菲欲哭无泪,早知道进来会被某流氓吃掉,打死她也不会进来的。 “不用商量,我现在正给你办呢!”凌宇凡暧昧的笑着看她,趁她不防,嘴在她的唇上用力亲了一下。 于是,江愉菲又悲推的被流氓老公吃个一干二净! 其实,她真的不是想这个,她只是想问他能不能…借点钱! * 江愉菲虚脱的躺在床上,小眼神恨恨的瞪杀着站在衣柜前整理衣装的凌宇凡,心里内牛满面,为什么…为什么她是躺在床上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而他却精神奕奕的跑去上班。 好恨啊好恨… 眼见凌宇凡就要出门,连忙用她的破嗓子喊住他:“那个…我的事情还没跟你商量呢?” 凌宇凡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走回到床边,半蹲着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低磁的嗓音在她耳畔轻笑:“没事,晚上我有的是时间来陪你办事情。老婆乖,好好的休息,养足精神,你才能感受到这其中的美妙趣感!” 江愉菲的眼里,心里,除了恨还是恨,她真恨不得掀开被走下床,扯住流氓的领子咆吼道:“他娘的,我要办的真的不是床上这件事。我只是想借点钱。难道就这么难吗?” *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凌宇凡从外头应酬回到房间,微醺着身子走到浴室里简单的冲洗… 回到床边,凌宇凡掀开棉被躺进去,搂过身侧的柔软的身子,伸手轻抚着娇妻倦怠的睡颜,心里暗骂自已混帐,对于刚熟悉****的她,自已却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迫不及待的日夜纵欢。 这熟睡的娇颜是他爱的,这是到目前为止他最深爱的人,甚至远超过以前那个…(未完待续) 第39章 流氓条件 翌日清晨,江愉菲从睡梦中睁开朦胧的眼睛,正想美美伸个懒腰,谁知手脚都被人缚住了。 侧过头,凌宇凡大大的睡颜印入眼帘,睡梦中的他没有平时的嚣张痞气,浓浓的眉毛,挺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一张俊美清秀的脸。 江愉菲仔细的端详着,心里大赞真个是好看的男人! “对你老公的脸蛋跟身材还满意吗?”凌宇凡突然睁开眼,戏笑的看着她说。 偷看被当场抓住,江愉菲冷不防的倒抽呛一口,憋红着脸嗔骂道:“不要脸的臭东西。” “难道你就不爱吗?你敢说从中一点都不喜欢?”凌宇凡暧昧的朝她抛着眼,将她搂在胸前,大手在纤背上游走。 “我呸!”江愉菲撇开脸,打死也不承认。 正挣扎着想起身,想到借钱的事,于是半撑着身子,俯看着这张狠是让人撕碎的俊脸,刹是认真的看着他说:“凌宇凡,我…你能不能借点钱给我啊?” “这家里不愁你吃喝的,要钱干嘛?”凌宇凡两手不安分的扶着她的腰。 江愉菲低下头,将额头抵在他胸前,弱弱的啜声:“我有急用!不然我也不会开口跟你借。” 凌宇凡心里琢磨几分后,问:“那你要多少?” 江愉菲眼睛一亮的抬起头,怯怯的伸出五个手指,咧着嘴轻笑说:“不多,就五百万!嘿嘿…” “五…五百万?这还不多啊?”凌宇凡瞪大眼不可置信。 “对于你这种人来说,五百万只是个小意思嘛!”说不定你以前玩女人给的数都不止这个,江愉菲扁着嘴,暗暗的想。 “不行!”凌宇凡一口拒绝。 “为什么?凌宇凡你要知道,我可是你老婆,老公给老婆钱花可是天经地义的。”江愉菲揪着他的睡衣,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凌宇凡睨着鄙夷的眼上下打量她一番,大笑出声:“江愉菲啊,我说你白痴得可爱,你觉得你全身上下值得这个价吗?” “你混蛋!”江愉菲扑上前去咬他的喉结,往死里咬,实在是太可恨了这个臭男人,“你够胆娶老婆,就要有这个能力去养活她,这样都做不到,你算什么男人!” “痛啊,你这个疯婆子!”凌宇凡痛叫,推着她的头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摁住弱小的肩问,爆吼一声:“你再咬,等下我就打人了。” 江愉菲直起脖子,红着眼跟他呛声:“打啊,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打。” 凌宇凡一下子瘪了,举起手投降,谁叫他忍受不了她那楚楚可怜的眼神呢。 于是叹气道:“钱,也不是不可以给你,但你总得跟我说拿这么大笔钱做什么。” “我…”江愉菲掀了掀唇,可心里还是犹豫要不要对凌宇凡说实话,要是让他知道了她跟张佟生的债务纠纷又会怎么想,还有那一晚失身的事,她觉得强暴她的大恶人极有可能就是张佟生,如果说出了事实让凌宇凡追踪出来的话,后果可能不堪设想,所以…还是不能说。 “昨天早上,我爸妈打电话给我,说投资有些问题,急需五百万周转,我是没办法了,才会跟你借,我跟你保证,我一定会还你的,绝不食言。”江愉菲将手指举在头顶,认真的发誓。 凌宇凡揉捏着她的脸,嚣张得没好气的说:“早说是岳父岳母要用嘛,这点钱我肯定要给的,别说借不借的傻话。” “那…刚才我跟你要的时候你磨蹭得那么久,一说给我爸妈就这么爽快,分明就是偏心。”江愉菲气不过,这待遇落差得太大了吧。 “你不一样。”凌宇凡在她脸上大大的啵一个便起身去浴室里。 “哪里一不样?”江愉菲赤着脚追过去。 正在刷牙的凌宇凡漱掉满口的泡沫,拿毛巾抹了下嘴巴对着她说:“谁知道你会不会拿着我的钱去养小白脸啊。再说,这钱虽然是给岳父岳母的,但是你还是得拿出些表示,不然五百万你以为那么容易赚啊。” “表示?什么表示?” 凌宇凡靠在洗漱台上,一派从容的看着,笑说:“呵呵…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这么爽快,你总得回报些什么吧。嗯…这样吧,我公司里正缺个员工,明天你就过去吧,为期一个月,多好赚啊,一个月就有五百万…” “你去死吧!”江愉菲抬起腿在他的小腿上狠喘一脚,就知道这个死流氓没那么好心,原来是变着戏法来折腾她。 “好,不肯是吧,那五百万的事就算了,反正我就无所谓。”凌宇凡抱着小腿半蹲在地上咬牙切齿道,这女人什么蛮力嘛,痛得他男人的眼泪都快飙出来。 现在让她耍下泼,反正他就是吃定他。 就在她签下合约后,张佟生就打来电话,他们可是同校的师兄弟,这也免不了受他一顿糗笑,说什么时候能喝上喜酒。 五百万的债款在那时也一并解决掉,顺便也了解了事情的大概情况。这个小骗子,就算她有再大的能耐,终究还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你…够狠!”江愉菲紧咬着下唇,恨恨的甩下这句话便背身走出去,可是心里越想越窝火,于是又折回,朝凌宇凡的后背再猛踹一脚。(未完待续) 第40章 误入狼地 人穷气短,江愉菲终究还是答应了流氓的条件,拿了五百万还了张佟生,债务清了,但苦命的折磨来了。 第一天去上班,站在凌盛国际商贸大门口,江愉菲心里暗付公司开得挺有模有样的,看来这个骚包老公还挺有两手的。 可当一个高佻漂亮的前台小姐狐疑的打量了江愉菲几眼后安排她到工作地点时,她才恍然一悟,早知道凌宇凡这个死流氓没安什么好心,果不其然,安插给她的工作居然是…清洁员! 他娘的!江愉菲爆怒了,可是气焰一下子没了,谁叫她拿了他的五百万呢。 那个前台小姐临走时别有深意的冒出一句:“漂亮是资本,其实没必要这么辛苦把心思动在这头上。” 江愉菲感到莫名其妙,侧身看着她的背影做吐了吐舌头,也没多理。接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听着组长安排今天的工作。 一天工作下来,拖了二十八层的楼梯,江愉菲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只发出一个 悲悯的感叹:这个凌宇凡够黑够毒。 只是不明白,这累死人不要命的工作,外头的人竟把它当成宝似。以后凌宇凡的话她再也不相信了。 回来家后,她连饭都赶不及吃就迫不及待的瘫在大厅的沙发上,舒服的叮咛。 “在公司里上班很累吗?要不我叫小凡帮你安排个轻松的?”凌妈妈走过来心疼的抚着江愉菲的头,虽然是媳妇,但在心里早把她当成自已的女儿般疼。 “妈,没事的。”江愉菲坐起身,有些气喘无力的笑说:“可能太久没上班了,还有些不适应,再过几天就没事了。放心,我可适应能力很强的。” 凌妈妈抚着她的小脸说:“我叫林妈在厨房里炖了汤,待会给你端一碗补补身子。” “谢谢妈。”江愉菲咧着嘴痴痴的笑,有妈关怀的感觉真温暖。 之后每个早上成了江愉菲最痛苦的日子,不得不拖着一副快散架的身子爬去凌盛做苦力推残,这样的日子还有持续一个月。 这一天,正在走廊奋力抹玻璃的江愉菲被组长一声下令派叫到顶楼打扫总裁的办公室,身为最底层的小清洁工的她也只有拎起桶听命的份。 不过心想,总裁的办公室最起码要找有经验的熟手去,怎么也轮不到她这个小虾米,一定又是凌宇凡这个死流氓在背后搞的鬼。 于是,她小跟上组长的步伐在后头,假意的问道:“组长,那个总裁的办公室不是有专人负责的吗?应该是爱姐跟英姐这两个骨干人物吧,我去好像不合适吧?” “怎么?”组长回过头,瞥了她一眼,冷声反问:“难道你对我的安排有异议?” “哪敢?我只怕自已笨手笨脚的,达不到总裁的要求,给咱们清洁部蒙羞,所以还是…”江愉菲心虚的耸着瘦小的肩膀,笑得卑谦。 “没有所以,也没有还是,就是你了。等下做事的时候给我机灵醒目点,惹出麻烦就有得你受。”组长口气强硬的喝声厉责,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就算出麻烦了也得拖着你。”江愉菲慢吞吞的跟在后头小声腹咒着,她就不信清洁部人那么多一个都找不出一个去,肯定是凌宇凡弄来出折磨她的新样法,越想越不服气,心里狠是将他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 组长心里无可奈何啊,总裁喜怒无常的性子是出了名的,谁也去招惹。何况他指名点姓要这个新来的清洁小妹,你说他一个小小组长能反抗吗? 尽管千般万般的不愿意,江愉菲还是拖着水桶蹒跚的来到总裁办公室,组长指指办公桌,宽大的落地窗玻璃,还有会客沙发,指使道:“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些地方抹干净,而且要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江愉菲很是反感组长那种高人一等,盛气凌人的样子,跟平时凌宇凡指使她做事的时候一样的欠扁。 但恨归恨,事情还是要做的,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抹布,放进桶里沾湿拧干,卖命泄恨似的擦着办公桌,谁叫她是个苦命的人呢。 凌宇凡推开办公室门时,迎着光看见落地玻璃窗前站立着的纤细背影,手里的文件不知几时掉在地上。他半眯着眼走到她身后,静静的看着。 他的身边从不缺少女人,在他的人生认知里女人只是无聊时的调剂品,他鄙视那些为了一个女人弄得牵肠挂肚,寝食不安,甚至自暴自弃的男人,可是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同样的鄙视自已。 不可否认,江江愉菲在他心里是个无可取代的独殊存在,他不知道可否把这份存在归命为是爱。只知道在她离开的时候,日以重复的念她,想她,恋她,除了这些,他不知道自已还能做什么,人生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所以之后,他才会铁了心不计一切的要把小骗子收在翼下,用他自已的方式留住她的心。 “哟,这是谁呀,挺卖力的嘛?”站在身后的凌宇凡轻挑着唇角,扬声戏笑道。 专心抹玻璃的江愉菲被突然的声音僵滞了一下,随后两里簇着小火球,愤颤着身子回过头。(未完待续) 第41章 办公室燃情 江愉菲已经怒火燃烧,平日的苦累就她算了,没想到他现在还敢来招惹她,她江愉菲可不是任他践踏的主。 盛恼的一脚踢翻旁边的水桶,指着凌宇凡的鼻子怒骂道:“凌宇凡你太过份了,别以为你是总裁我就怕你,告诉你,你这个卑鄙小人,我鄙视你,大不了炒了我,大不了我把五百万还给你,不要脸的臭东西。” “是吗?”凌宇凡温柔一笑的握住江愉菲的手指,上前一步揽住她的腰身,眼神轻柔,语气耳鬓厮磨般:“你现在拿得出钱吗?” “你这个臭流氓,死变态的。就只知道变着戏法来折腾我,威胁我。好,你把我叫上来不就是想折磨我是吧,行啊,奶奶不干了,你爱折磨谁就去折磨。”挣不开他的揽抱,江愉菲像个泼妇一样使劲乱拍打着他。 凌宇凡被她挠得兴致一起,将她推到落地玻璃窗上。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啊,我警告你别动什么歪念头,不然我…我不会放过你。”江愉菲双手还是奋力的挣扎着,心里却是惊惶忐忑,他流氓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难道他还想在这个办公室里… 凌宇凡没有马上进攻,而是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尔后俯在她耳边,轻嚣的扬起薄唇:“晚了。” 按制住江愉菲挥打的双手,便低头吻住她那柔嫩的唇瓣,激烈又炙情。许久之后,凌宇凡才气喘着放开江愉菲,抵着她的额喘息,问:“感觉怎么样?” 原本惊魂未定的江愉菲,被他突来一问更是云里雾里,放下不知何时揽上他脖子的双手,依旧没好气:“什么感觉?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你这个可恶的臭家伙,故意叫我上来,好用你的高贵地位趾高气昂的来嘲笑我是多么愚蠢的女人,好满足你羞辱我的虚荣心吗?” 看着江愉菲气怒带着红潮的白皙脸颊,心里情动,捧起她脸闭上眼睛骤然地吻下来,然后若有所思地笑了一笑,“看来我真是疯了。” 江愉菲睁着眼睛愣了一愣,待反应过来猛地推开他,擦着嘴唇叫骂道:“你呀本来就是个疯子,又疯又是变态的臭流氓,死色狼。”可怜她的吻被流氓一强再强了。 “就算是,我也是被你这个小骗子给折磨疯的。”凌宇凡凶狠的瞪她一眼,扯住她的手,“说你要怎么补偿我?” “神经病。”江愉菲切的白他一眼,甩开手后蹲到地上,捡起抹布抹擦着被她弄得一地的水渍。 凌宇凡怔忡几秒,也没多做纠缠,转后走到身后的办公皮椅上,翘起二郎腿,颐指气使道:“把地上的文件给我捡起来。” “凭什么?”江愉菲气不过的脱口而出。 “就凭我是你的老板,难道吩咐员工做事还要让员工批准吗?”凌宇凡挑起眉,玩味的看着她。 “贱人!”江愉菲小声咕哝的骂道,还是乖乖的去捡地下的纸张。 “你骂我?”凌宇凡单手肘在桌上摩挲着下巴肯定的问。 “神经,你哪只耳朵听到的?”江愉菲死口不认,看他能拿她怎么样,何况刚才她说得那么小声,哪会听得到。 “反正我就知道你在骂我,而且绝对不是什么好话。”虽然他没有听到,可是他却看到她嘴里动了动,凭她的个性这肯定是骂他。 “你说是就是喽。”江愉菲将文件重重的压在桌面,倾着身子俏皮的俏他眨着眼皮子,“原来你这个人还有自知之明啊,还知道自已变态流氓啊。” “你…” 看着凌宇凡被自已气得话都说不出好,江愉菲心里顿时那个爽啊,之前的怨气全都消散了,对付这种变态流氓,你就要比她更变态,更猥琐。 江愉菲不想理他,蹲下身子继续擦拭着地板,她只想赶快把事情做完,离开这个地方。 见江愉菲不吭声,凌宇凡瞄了几眼手里的文件挑着话题说:“对了,你这几天在这里还习惯吗?” “关你什么事。”江愉菲想都没想就顶了句,等看到凌宇凡一脸刹白,暗自得意的讥诮,“哟,这不是你大BOSS安排的工作吗,好不好,习惯不习惯比任何人清楚。” “切,我看你挺舒服自在的。”凌宇凡不以为然的嗤笑。 “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无论在哪都是那么的舒服自在,怎么样?”江愉菲挑衅的看着他,就是讨厌看他那副高高在上的傲慢样,她就偏不如他的意。 “你在挑战我的耐性?”凌宇凡愤怒的一拳砸在桌子上,咬牙切齿的说道。 “areyoursure?没有吧!”江愉菲无所谓的耸着肩迎视着他愤怒的怒火,然后不怕死的走上前拍着他的肩膀戏笑道:“刚才你不是问我感觉怎么样吗?这就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感觉,没有你在的日子简直就是天堂,哈哈哈…” 江愉菲得意的提起桶走出办公室,终于将了流氓一军。(未完待续) 第42章 智斗流氓 凌宇凡果然是小气又变态的流氓,竟以清洁能力尚能达到标准的烂借口,亲点江愉菲为总裁办公室清洁专员。组长见总裁不再挑剔,便迫不及待的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了她。 于是,江愉菲又恢复了以前被流氓压榨奴役的生活。这不,她耗去了半条命才把一楼大厅拖个晶莹,坐在员工休息室正想喘口气,凌宇凡一个办公室清洁不干净的命令,硬生生的把她叫上顶楼。 “你妈的。”连日来压抑的怒火,江愉菲终于很不客气的当着休息室所有人暴了次粗口,这分明是赤一裸裸的报复嘛。 可所有人以惊讶,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她的时候,她才惊觉自已失言,凌宇凡这个死流氓别的都不行,可一副臭皮囊还是挺能媚惑人的,全公司除了她之外的女性同胞们无一不愚昧的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还有更疯狂的组成什么“爱凡”亲卫队。 爱凡,爱凡,一个听到这么鄙俗的名称,简直让她不寒而栗的竖起寒毛,就差没把一星期前的饭都吐出来。 接受到亲卫队们的利箭射杀后,江愉菲马上把自已蜷缩在角落里挠墙角,她知道了,千不该万不该祸从口出。 * 总裁办公室‘砰’的一声被人大力的一脚踢开。 凌宇凡眼皮都不抬的埋头伏在办公桌上批审文件,一点也不受刚才巨响的影响。 “喂,你叫我上来就是看着你站岗啊哈。”故意候了十几分钟后,江愉菲还是没忍住,不耐烦的说。 凌宇凡冷冷的抬起头,浅薄的嘴唇下着不可反抗的命令:“把这里给我清洗一遍。还有,我是你老板,换句话说我就是你的财主,请注意你的措词。” “你…”江愉菲气瞪了眼,好,她就看他还能耍出什么花招,两手交叉放在身前面,上身向前微倾,以低姿态柔声细语的问:“总裁大人,这办公室我上午刚清洗过,我相信我的工作能力,所以我个人觉得没有必要再清洗一遍。” “是吗?”凌宇凡眼尾角轻挑,嘴角戏谑的喃笑:“你相信你的工作能力,我只相信我的眼睛。落地窗的玻璃有未擦拭干净的指纹跟水渍,沙发跟地板的细尘,还有办公桌未经我同意私自乱动我的文件,要知道这里头可全是凌盛的最高机密,出了什么批漏,你一个小小的清洁工能承担得起吗?” “你…你是故意找茬的,这些问题是必不可免的,换任何人来做都一样的。而且,如果这些文件是机密的话,那你干嘛要放在显眼的桌面上,就算出了批漏那也是你自已造成的。”江愉菲气红脸争执,谁会无聊去看这些,心里暗自腹诽着肯定是故意不让自已好过的。 “我不需要你教我怎么做,你只需要按着我的要求去做。别忘了,我才是你的老板。”凌宇凡的身子一派悠闲的靠在椅背上,手指轻桌面,邪勾着眼挑量着她,嘴角泛起一抹晦色的笑。 江愉菲紧握着拳头,就怕自已一个没把持住砸向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上。官大压死人,她也明白好女不跟恶男斗,最多就再洗一遍,又不会少块肉。 “是,总裁大人教训的是。我现在就再洗一遍。”江愉菲皮笑肉不笑的,拿起抹布走到玻璃窗上,想像着这是凌宇主的嘴脸愤愤不平的搓。 一小时的苦力劳役后,江愉菲收拾工具,眯眼微笑对着目不转睛监督着她完工的凌宇凡说:“总裁,我把事情做完了,没什么事我就下去了。” “嗯。”凌宇凡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咧嘴一笑说:“对了,今晚爸妈去将叔家不回来,林妈家里有事请假回去了,所以晚餐就由你负责。” 江愉菲倾刻间呆滞住,扯扯嘴皮问:“为什么?” “这也是妻子的义务之一。”凌宇凡玩转着手里的笔,微微一笑。 “不去。”江愉菲瞪大眼睛。 “反抗无效。” “我不要这样的义务,你好卑鄙,就只会用这个来欺压我,滥用权职,我要投诉。”江愉菲力抗到底。 “难道你不知道,身为你老公兼老板的我就是有滥用权职的至高权利吗?”凌宇凡不禁莞尔。 江愉菲一时无声,万恶的资本主义,真是杀人不见血。可是… * 一下完班,江愉菲就逛菜市场,正绞尽脑汁想要给这位凌少爷做个印象深刻,回味无穷的晚餐。最重要的是能让她轻松省事,干了一天的苦力都累死了。哎,有了… 坐在餐桌上,凌宇凡看着餐桌上摆放着一大盘的水煮蛋,抖了抖眉头,问:“这就是你的晚餐。” “是啊,是啊,这个可是非常有营养的,蛋白质又高,像你这种工作压力大,用脑过度的人吃最适合了。”江愉菲很狗腿的讪笑。 凌宇凡狐疑的看她一眼后,拿起一个慢条丝理的剥着蛋壳。 江愉菲歪起嘴,一脸的不屑,大男人剥个鸡蛋都这么扭扭捏捏,你以为你是娘们。她端挤着虚笑,谄媚的说道:“老公,下次买个鸟蛋来吃吧。” “这话是什么意思?”凌宇凡横眼一扫,脸带愠色地沉声问,虽然手头上仍细细的剥着壳,但仔细观察还是能察觉到那丝丝抑制的轻抖。 “哎呀…就是鹌鹑蛋嘛,我那里的人都这么说的。”江愉菲挤眉弄眼的朝他嘿嘿地笑。 凌宇凡挑眼一瞄,轻蔑地鄙嗤:“俗不可耐。” 江愉菲一脸无赖样的干呵呵的附和:“是是是,俗人说俗话。” 正当凌宇凡刚把剥好的鸡蛋放进嘴里咬一口的时候,江江愉菲冷不防的丢出一句:“鸟人吃鸟蛋,刚好绝配。” 气得凌宇凡大手一震,嘴巴一吞,把整颗鸡蛋梗在喉咙上,俊脸暴红… 这女人天生就有一种气死人不偿命的本领。(未完待续) 第43章 炮灰 自从鸡蛋宴后,凌宇凡吃东西的时候看到江愉菲时都会心有余悸,那个可是他一生的耻辱。 想他堂堂一大总裁,被哽了鸡蛋不说,居然还因为这个跑到医院弄了一个小时多,这个仇,他会永远记在这个死女人身上。 江愉菲则数着日子,半个月都过去了,一个月还会远吗?所以忍忍吧,美好的日子终会来临。 这天,江愉菲在一楼的休息厅里跟几个大姐大妈们杂七杂八的闲聊,顶楼总裁室一个电话下来,她又得像个哈巴狗似的,二话不说拿起水桶跟拖把屁顛屁顛的奔上去卖命。 心里很是懊恼为什么要把自已弄得这么狼狈跟低下。 万恶啊资本主义,再次腹诽着凌宇凡这个只会耍阴险手段的流氓。 很是不客气的推开办公室大门,江愉菲将水桶跟拖把甩摆在一边,板着脸,问:“总裁大人,有何吩咐?” “嗯。”凌宇凡转动皮椅回到桌前,敛眸深思,像是在思量什么。 “总裁日理万基,费心思让我上来该不是来看你发呆的吧。”江愉菲白了一眼他的故作深沉,讥嘲道。 凌宇凡没有理会她的讥嘲,恍然笑道:“也好,怪不得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似的,原来是耳根太清静了。” “你…”江愉菲咬咬牙瞪他,恨不得将他身上刺穿出无数个窟窿。 看着她吃瘪的表情,凌宇凡心情大好的摆摆手,“我现在要工作了,你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去。” 江愉菲窝囊站在另一旁,一边怒瞪着这个装腔作势的男人,一边暗自咒骂着:“死流氓,臭变态,得花柳,终不举,活该一辈子打光棍…呃,他好像结婚了,而且对象是她啊!囧…” 然而,江愉菲就这样在办公室里什么也没做,站了大半天的岗,只为凌宇凡的一句耳根太清静不利于工作。这种精神摧残比肉体的折磨更叫她痛苦。 更过份的,他居然剥削她吃午饭的权利,一面默默忍受着饥饿,一面忍受着他明目张胆的美食诱惑。 他居然还挑衅的将吃剩的饭菜推到她面前,一脸神气的说:“吃吧,鉴于你良好的表现,打赏你的。” 江愉菲火炸了,士可杀,不可辱,坚决不受嗟来之食。 她二话不说,拿起面前精美菜色的盒饭走到垃圾桶,一咕咚的扔进去,然后回过头,扬起下巴,高傲的挑视他。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她现在豁出去了,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也总比受你这个死流氓差遣好。 出了办公室,江愉菲心里还是愤愤不平,虽然最后被她扳回了一局,但是,还是不爽,超级的不爽。这个变态死流氓他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对她颐指气使,呼来喝去的。何况她江江愉菲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窝囊气,无论如何她都咽不下这口气。 对着走廊的玻璃窗,从境面上可以清晰能看到女孩白皙细致的小脸上有着一双眼正喷着怒火的眸子,等着瞧吧凌宇凡,总有一个我会让你哭着求我的。 突然肩上传来阵拍痛,江愉菲扭过头正想大骂。 “我就看着像你才上来打声招呼,没想到真是你啊。惊喜吧。”凌晨萌兴喜之情益于言表,带着些许的羞涩看着她。 惊你个头,喜你个妈,江愉菲很想这样骂回去,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是凌宇凡的表弟,所以本能上对他很是反感。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撇头离开。 “喂,你这人真没礼貌,我在问你话呢,对了,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凌晨萌追上去按住她的肩,看了一眼她手时提着的桶跟拖把,继续问:“你在这里工作?做清洁工?” 本来肚子里就一窝火,这会被凌晨萌问个没完没了,更是烦躁,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关你什么事啊,你是不是男人啊,这样没完没了的问个不停烦不烦啊?” “你受了气也不应该朝我发火啊。”凌晨萌饶是委屈的看着她。 “那你就不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告诉你,现在我心情不好,再来惹我,杀了你。”江愉菲被凌宇凡刺激得毫无形象的对着他面目狰狞的张牙舞爪。 凌晨萌打量着江愉菲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讨好道:“谁欺负了你?告诉我,我来帮你出气。这是我们的家族生意,这点权利还是有的。” “我呸!”不提还好,一提火更大,江愉菲梗着脖子,语气恶劣道:“这社会就是有太多你们这些仗势欺人,装腔作势的败类,才会风气败坏变得堕落,我当然知道你们凌家有权有势,就擅长的就是打压别人,所以凌公子不必在我面前张显摆阔,姑奶奶我不吃这套,给我闪边去。” 江愉菲恶狠狠的拍掉他的手,用桶跟拖把挤开两人的距离,盛怒燃掉她的理智,变得刁蛮激动,将所有的错跟火气朝归就于凌晨萌,谁让他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撞枪口,谁让他是凌宇凡的表弟, “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我只是想帮你出气,知道你受了委屈,心里不好过,这样说也是想让你开心点,并不是要向你施压摆阔…”江愉菲的一顿莫名其妙的指责让凌晨萌有些错愕不及,傻愣的跑上前拦住她的去路,心急无措的辩解着。 被堵了去路,江愉菲不耐烦的皱起眉头,根本无心理会他的解释。 尔后黑溜溜的眼珠子一转,鬼心思就起了,马上笑如花靥,抬眼间试问道:“你真的要帮我出气?可是,那个人…不好惹。” “不管那个人是谁,只要欺负了你,我就绝不放过他。”凌晨萌拍拍胸脯,雄鸠鸠的保证道。 “那么…”江愉菲侧头倚在他怀里,抬起灿若星子的明眸,嫣然一笑:“你狠狠的给自已一巴吧。” 凌晨萌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江愉菲便立刻变脸,将他推得踉跄一阵,“只要姓凌的人,我都想狠狠的给他一巴掌。还有,最后一次警告你,别来惹我,我不想跟姓凌的有任何瓜葛。”(未完待续) 第44章 谁爱谁先输 Y市最负盛名的king吧内,歌舞生平,烟雾迷绕,红男绿女肆意扭动身子,酒气烟气香水气混合交迭,融成特殊蛊惑心智的魅惑。 凌晨萌跟着几个平日里玩得较铁的哥们围坐在吧厅台上,拿起啤酒玩命似的一杯杯往下灌。 “阿萌,再喝下去可就要挂了。”谢东按住他的手,皱着眉心。 “我可先声明啊,等下挂了我可不负责善后啊。”严子明随意的搭上凌晨萌的肩上,咧开嘴轻笑。 凌晨萌拂开谢东的手,仰起头一口气饮掉满杯的啤酒,气恼的将酒杯砸到吧台桌上,醉眼酗酗的直视着前方,嘴里喃喃自语着:“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呢?”然后一头趴在桌台上。 “他今天受什么刺激了?这么反常还是第一次见。”严子明看了眼凌晨萌,啜了口酒问。 “谁知呢?”谢东耸了下肩,朝他驽驽嘴,“不过,听他的口气好像被个女人拒绝了还是戏弄了。” “踢到铁板了,没想到********也会有这么落魄的一天啊。”严子明不以为然的笑道,颇有些戏谑,“女人嘛,就是麻烦精,宠她呢,她就登鼻子上眼,嚣傲自视。照我说呢,钱一扔,脱光了衣服往床上那么一躺,还不是任由男人骑压。反正你情我愿的事,钱货两讫倒也省事。” “你那是嫖客,以为人人都像你精虫上身啊。”谢东没好气的抓起爆火花丢在他脸上,这小子说的浑话没句能入耳。 “不带毁容的。”严子明捂着脸哇哇大叫,他最宝贵的就是那俘获少女少妇的俊脸,要是真有什么他准六亲不认的跟你急。 “别说得你像情圣似的,你小子玩的女人可不会比我少。”他用手肘顶了顶谢东的胸膛,一脸的暖昧。 “你这浑小子没句话中听的事。”谢东笑着轻捶了他一拳,手指摩挲着酒杯边缘,黯然叹声:“爱情这东西谁说得准,恐怕这小子这次真的陷进去了。” “感慨那么深?”见谢东低头没应答,严子明也不自讨没趣的再问,顾自的喝着闷酒。 趴在桌面,听着谢东跟严子明的调侃,凌晨萌心里一阵暗痛,真的陷进去了吗?为了一个她? 乱了,一切都乱了,他的世界因她而颠倒得一踏糊涂,而她却不爱他,连喜欢都谈不上,甚至只有厌恶。而他,却是那样的喜欢。 在别人眼里,他是含着金汤匙出世的大少爷,一生荣华富贵。 可人前虚情假意的奉承,人后却是任人唾骂的草包,败家子。身边粘上来的女人哪一个不是看中他的钱和身后旁大的家族产业,真心实意的又有几个。 唯独她,江愉菲,一个从头到尾没把他放在眼里的女人,更甚之轻视鄙夷。起初他还以为这只是她欲擒故纵想吸引他注意的把戏,跟那样贪慕虚荣的女人没什么两样,抱着玩玩然后一脚踹开的心态去接近她,没想到,最后却是自己像丢了魂一样把整颗心都沦陷了。 想着她那双灿若星子的明眸,浅笑羞花般的梨涡,他笑了,也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 一一一 华丽而低调的黑色路虎在凌盛大门口外,一个稳当的回旋停车。秦少谦穿着一身昂贵纯手工制作的灰色西服从车内帅气的跨出来。 紧跟上的是一辆中规中矩的别克商务,两个精英装扮的中年人从车里出来,跟随在秦少谦身后走进凌盛。 电梯内,林业从手里的文件抬头头,看了眼身前气宇轩昂贵的秦少谦,说:“总经理,其实这次来只是跟凌盛商榷合约中的部分细节,您没有必要为了这些小事特地过来。” 秦少谦微侧过头,扬起嘴角,低沉着磁性的嗓音,“没关系,只是过来打声招呼,反正迟早也要见面的,就目前来说,凌盛来是我们公司的重点合作对象,提前熟悉一下业务也好。” “是是是,难得总经理这么有心。”另一边的杨硕成在身旁笑着附和,“不过,听说凌盛的总裁也是哈佛名校毕业的,这么一来跟总经理不就是校友,或许这对我们以后的合作会更有利。” “或许吧。”秦少谦摸拟两可的含糊过去,“不过,林叔和杨叔你们以后不要不叫我总经理了,直叫我阿谦就可以,怎么说你们也是我的长辈,说敬语的话会让我很惭愧。”关于这一点他很是坚持,他没有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姿态,也不希望别人把他当成董事长儿子特别对待。 “这…不大好吧?”林业有些为难。 秦少谦敛着眼,面无表情的直视着电梯门说:“没事,你们都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我也不想因为我父亲的关系你们就对我另眼相待,何况公司的事我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要向你们请教,如果太执于名讳的话会让我有心理负担的。” 林业跟杨硕成相觑一眼,笑着应道:“那…好吧,以前我们就叫你阿谦了。” “谢谢林叔和杨叔。”秦少谦低首微微一笑。(未完待续) 第45章 流氓调情 凌宇凡神气鸠鸠的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一边细味品酌着八零年红酒,一边饶有兴致的欣赏江愉菲滑稽的来回拖地表演,不时的爆发出哧哧的猥琐笑声。 真是士可杀不可辱,江愉菲决定不再忍气吞声,皮笑肉不笑的咬着牙,“呵呵…很好笑吗?” 江愉菲瞪大着眼睛,认真生气的样子,彻底让凌宇凡顾不得形象的喷笑,“的确,是有那么的好笑。哈哈…” 看着流氓嚣张而不可一世的脸面时,江愉菲真恨不得上前将他抽筋拔骨,五马分尸的,就没见过比他更可恨的人了。 “怎么?”凌宇凡挑挑眉看着她,“看你那样子还真巴不得将我千刀万剐。” “切。”江愉菲满是不屑的扯着嘴蔑笑,“怎么总裁还是有自知之明啊。” “哦?是吗?”凌宇凡语峰一转,站起身,媚着眼,一步步朝她走去。 “你、、、你想、、怎么样、、”迫于他危险的气息,江愉菲紧抓着拖把柄,一步步的后面,直到退无可退的靠在玻璃窗前,侧撇着脸,避开两人现在暧昧姿态。 凌宇凡将江愉菲圈在自已的身前,灼热的男性气息笼罩着她,俯下唇在她耳边轻轻撩拨着,发出呢喃:“每天晚上跟我睡在同一张床上,你还不知道我想怎么样吗,嗯?” “啊…你变态!”江愉菲吃痛的叫起来,这臭流氓居然敢咬她的脖子,还那么用力。 一*一 秦少谦随同林业和杨硕成一起来到了接待室。 “江秘书你好!”林业跟一个干练利落形象的中年女子握了下手,介绍道:“这是我公司的总经理一秦少谦,以后他将负责接手秦低跟凌盛业务来往这一块。” “你好!”江秘书跟秦少谦互握了下手,表示问候。 杨硕成看了一下紧闭着的总裁室,对江秘书说:“我们先前跟凌总裁约好合约的事议,不知他现在是否有空?” “当然。”江秘书点点头,一副专业微笑的指了指总裁室,说:“早之前总裁就吩咐了,等你们来了就直接进去。” 三人微笑致意后,便走了进去。 一*一 “你属狗的啊乱咬人,神经病!”江愉菲翻开衣领看到脖子下深深的牙痕,气极败坏的嚷起来,两道利眸狠扫凌宇凡。 凌宇凡伸出食指点住她喋喋不休的诱人小粉唇,一张俊脸娇艳得蛊惑道,“嘘!你可是我老婆吖,我情难自禁,还有,我不属狗,就本性而言,我更倾似于狼,因为我更想在这里把你给吃了。” 江愉菲身子一哆嗦,猛的推开他,躲到二米外的距离,谨慎的防备着,“你少在危言耸听了,如果你是狼,我还恐龙呢!”鬼才会信他的胡言流语。 “你是不相信我的话呢还是不相信自已有迷惑我的魅力呢?”凌宇凡开势追上前,江愉菲条件反射的扔掉拖把一个劲的躲,两人就这样在办公室上演着你追我躲我的戏码。 不过,凌宇凡手长脚长,没两下,江愉菲就被他扑倒在柔软的沙发上。 虽然有过身体的亲密接触,但对情事保守的江愉菲还是噌的一下子羞红了脸,推打着叫嚷道:“重死了,还不快起来。” 凌宇凡置若罔闻,调笑道:“我没力气了,起不来。”随后又重重的叹了口气,“唉,这次我真是亏大了,结了婚只能对着你这个黄脸婆了。” “去你的!”江愉菲在他的下巴上狠狠的咬上一口,报复刚才他咬她脖子的仇。她挣不开,难道还咬不成。 “难道不是吗?像我这种长得帅,个子高,有才又有钱的男人便宜了你这个猥琐骗女还不亏啊。”凌宇凡吃痛的打起眉结,想不到这女人力气这么大,真不知道她吃什么长大的,他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压制住。 “谁希罕啊,你有过那么多女人,脏死了,我还怕得病呢。”江愉菲眼角抽搐,看着他一副自恋样,嘴巴不禁毒了起来。 凌宇凡俯下头在她脸颊上反咬一口,一脸的无赖,“没良心的鬼东西,有病我也第一个传染给你。” “你给我滚远一点,你要死是你家的事,别拿我来当垫背,不然我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真是让人火大的死流氓,偏偏手脚并用也拿他没辄,只怪上天创造人类的时候,在男女力量体形上太偏心了。 “也好,我们就在地下当一对爱恨纠缠的鬼鸳鸯,谁让我这么舍不得你呀!”凌宇凡眨眨眼睛,一脸无害的痞笑。 瞧瞧,这就是一个大男人,堂堂的集团总裁所说出的厚颜无耻的话,估计鬼鸳鸯这种话也只有他这样的白痴才说得出口。 “死变态,臭流氓,快起来啦,你压得我透不过气了。”江愉菲憋红着脸,说出的话少了平时的嚣利,多了几分娇嗔。 凌宇凡把嘴一撇,耍起无赖,“偏不!说我变态流氓是吧,那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变态流氓。嘿嘿…”尾音未停,他的唇便掠过她的额头,秀鼻一直延伸到细腻的的脖子,迷人的锁骨。 咔嚓一声,办公室门突然被敞开,江愉菲惊吓的回过头…(未完待续) 第46章 意外的发现 看着秦少谦跟着两个中年男子杵立在门口的,江愉菲顿时愣了。 相对于秦少谦的惊愕失色,凌宇凡倒显得从容淡定。他从江愉菲身上起来后,整了整弄皱的衣角,敛色轻笑,毫不破绽,“林经理,杨经理请进来坐吧!” 江愉菲收拾工具正准备出去的时候,不经意低头间跟坐在沙发上的秦少谦对视上,仅仅一秒,她便心虚的逃出去。走出门口没几步,她透过玻璃窗里看到自已现在的狼狈模样,披散的头发,皱乱的衣物,脸颊上那深显的牙印,还有刚才跟凌宇凡的暧昧姿势,都让她觉得好羞人。 秦少谦他又会怎么想她呢?自已又为什么那么在意他的想法呢? 哎呀,烦死了烦死了。一个流氓,一个红毛猴已经够让她一个头两个大,现在还渗和一个秦狐狸… * “想必这就是敝公司的秦总吧,幸会了!”凌宇凡倨傲的眯了一眼从进门到现在都在怔忡发愣的秦少谦,而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江愉菲,所以他断定他们之间一定有暧昧。 林业轻碰了一下秦少谦手肘,示意他接话。 “哪里,凌总可是商界的佼者,我还得多向你看齐。”回过神来,秦少谦微扯了下嘴角,谦虚笑应道。 之后林业跟杨硕成接话跟凌宇凡恰谈一些合约上的细节,而整场会谈中,秦少谦却显得漫不经心,原来自已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这里,在另一个男人的羽翼下。 他抬眼打量着一旁正襟危坐的凌宇凡,无论是外貌才华家世都是佼中之者,刚才那一幕的确是个意外的发现,只是没有想到他会跟江愉菲扯上一起,究竟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呢?依他们亲密的态度,绝非简单,这也就是从一进门开始纠缠着让他心绪难安的疑问。 当合约细节研讨好,秦少谦起身准备离开时,还是沉不住气问出口,“对了,不知道凌总跟刚才那位小姐是什么关系呢?那个小姐跟我的一个朋友很相似,所以才冒昧打探一下。” 凌宇凡舒坦的靠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轻弹着沙发扶手,嘴角勾起弧度,咧笑道:“你说的是江愉菲吗?她是我公司清洁部的职员。” 看着秦少谦紧绷着的脸色,他的猜测果然没错,秦少谦跟小骗女之间果然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不然秦少谦不会不知道此时他问的这个问题是多大的致伤,不过… “只是职员?”秦少谦绝对不相信这个推辞。 凌宇凡看了看他,修长的手指轻点了点额头,眼角轻挑,傲慢道:“还有另一种更为亲密的关系,这样吧,我会帮秦总问问看,是否相识。” 秦少谦淡淡一笑:“那不必了,我跟她的关系也没那么疏离,我想,这事我可以亲自问她,不劳烦凌总费心。” 然后走出办公室。 * 细碎的繁星,微闪的光亮,点缀着冗沉寂静的夜空。 秦少谦望着一汪漆黑如夜的海水,内心有两股莫名的力量在撕绞,翻滚。 或许真应了那句话不是冤家不聚头,虽然知道两家因为商务上会少不了碰头,只是没想到他跟凌宇凡竟会以这样一种形式见面,或许世事就是这无独有偶。 只是这一次他绝不退让,同样的事情不会让它一再发生,也不会让凌宇凡继续嚣张下去。 至于凌宇凡跟江愉菲之间的关系,他一定要弄个清楚。(未完待续) 第47章 强迫与挑衅 在办公室里,江愉菲一边小心翼翼的擦着桌子,一边瞄着眼提防凌宇凡。 不是她要这么鬼崇,而是凌宇凡今天的行为太反常了,平时把她叫上来总要戏弄或者奴役一番,今天倒好,一声不吭的坐在那里发呆,正眼都没瞧上她一眼,以他那变态的个性,这里头肯有古怪。 眼看下班时间就要到了,冷气压就要解除,江愉菲心里也暗舒了口气,整理好工具准备走人时,却被他叫住,于是心里叫骂,果然是变态死流氓,故意耍这种阴招。 “干嘛?”江愉菲臭着张脸没好气的说,无数次她都克制着把流氓暴吊起狠抽一番的冲动,连她都觉自己变得很邪恶,这完全是变态流氓造成的。 “呃…那个…就是那个…呃呃…”凌宇凡别开脸,别扭得吞吐道。 江愉菲被他弄得不耐烦,劈头就一句:“什么这个那个的,有屁就快话,你憋着不难受啊。” 凌宇凡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被江愉菲不耐烦的口气一激怒,火气也上来了,“你跟秦少谦那小人是什么关系?” “他是谁啊?不认识。”江愉菲心虚的矢口否认。 “不认识?你当我是傻子啊,有眼睛的人都知道昨天你们两个在这里眉来眼去,你知道他看你的眼神有多恶心吗。”当时他真恨不得上去给秦少谦一拳,挖他眼珠,咆叫道:谁准你用那种眼神看她,谁准了。 江愉菲气愤得拿起桌面上的杂志就往他身上砸去,“谁跟他眉来眼去了,什么叫恶心了?你自已思想肮脏就赖别人恶心,真是垃圾!” 被杂志边角砸痛的凌宇凡拍桌而起,双眼狠邪的怒视着,“还说跟他没关系,我才说他一句不是,你就急着帮他辩护,你敢说你心里没鬼吗?” “神经病!懒得理你。”江愉菲不想跟他多费口舌,转身就走。 “去哪里?”凌宇凡用力的紧箍住她的手腕,嫉妒让他疯狂的吼道:“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赶去见他吗?他有什么好,有什么好值得你迷恋的,别忘了,你可是我的老婆,难道就那么水性杨花,见一个爱一个…” 清脆的巴掌声在办公室啪的响起,凌宇凡脸上顿时显现一个鲜红的手指印,望着自已红肿的手掌,江愉菲有些颤栗,却硬撑着胆哽着声:“就算是这样,也跟你没关系,我江愉菲是个怎么样的人,跟你凌宇凡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我就让你看看跟我没有没关系。”他粗暴的将江愉菲扯到身前,劈头攫住娇嫩的红唇没有一丝怜惜的蹂躏着,用尽最大的力气圈住她仿佛就要证明她还是存在的,还是他的。 江愉菲被凌宇凡吻痛,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将他推开,捂着红肿的双唇,泪光涟涟的看他一眼后,骂了句王八蛋扭头冲出了办公室。 在走廊奔跑时,眼泪不住的往下掉,太过份,凌宇凡真的太过份了,竟然这样子对她。她也恨自已,以前就算是受了再大的委屈跟伤痛都没有流泪,今天竟为凌宇凡流泪,太没出息了。 在更衣室匆忙的换好衣服后,江愉菲趁着下班人流快速的离开凌盛,因为她不想跟凌宇凡碰上面,现在简直恨死了他的用强手段胁迫她。 刚出大门口没多久,她就被人逮住了,不过这个人不是意料之中的凌宇凡,却是出乎意外的秦少谦。 “你…怎么会在这里?”江愉菲睁大眼吃惊的问,下意识的捂住自已红肿的嘴唇,不想被他看到自己的狼狈。 其实秦少谦早就注意到江愉菲的嘴唇,心里也暗了几分,松开紧握着的拳手,谦笑道:“知道你在这里上班,所以找你一起吃饭。顺便有些事情想问问你。” “如果你想问的跟凌宇凡有关的话,那就省点力气,我跟那种人一点关系也没有,也不想回答任何有关他的事情。”江愉菲料到他来意没那么简单,就立即垮下脸,一个狐狸一个流氓,两个都一样的阴险狡诈,她谁也不想理。 “可是…昨天你们在办公室…你们是什么关系啊?正在交往吗?”秦少谦知道她整张脸黑了,可是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猜想,试探着问。 “关一你一屁一事!”江愉菲拽着头,不屑的讥嘲,“回去做你的谦谦公子,少在这里管别人的闲事。还有,我跟任何人交往都不需要向你交待。走开。” “我不是想插手你们的事,我只是…”秦少谦拉住她试着解释,可她根本听不进去,推开他后跑进一群中年妇女之中去。 看着江愉菲跑开的身影,秦少谦黯然的怔在原地,她说得对,就算她跟任何人交往都不需要向他交待,他是她什么人啊,以什么身份是干涉她。 打开车门正准备上车时,听到身后传来的喇叭声,无意的回过头,便看到凌宇凡气派的大奔停在他后头。同时,他的口袋里的手机也响起来,按下通话便传来凌宇凡嚣张的声音:“不知道秦总现在有没有时间来个老同学聚会?” 秦少谦坐进车内,面无表情的问:“地址?” “荃荆酒吧。”当车经过路虎车旁时,轻摇下车窗,凌宇凡在车内用手做出枪的姿势朝他指了一下,薄唇轻勾起胜利的弧笑。 大奔车以飞驰的迅速朝荃荆酒吧前去,凌宇凡一手肘在车窗上,任着凉风在耳边呼掠着,轻抬眼看到后视镜里紧跟上的路虎,不禁好笑出声,感觉像是回到了大学时期,那时为成绩,为女人,为地位,这种你争我夺针峰相对的游戏让他们一群留学公子哥乐此不彼。 不过,他有自信,也有能力相信,不管是大学时期还是现在,都不会输给一个手下败将。(未完待续) 第48章 男人之争 荃荆酒吧不愧是全市最富激情的嗨吧,还不到八点就早已人声鼎沸,坐无虚席了。 凌宇凡是荃荆的至尊金客,经理为他跟秦少谦在吧内安排了个偏僻安静的角落坐下,待服务员将一打啤酒放在桌面离开之后,秦少谦首先开腔:“你跟江愉菲在交往?” “看来你很在意,怎么?刚才她没有告诉你吗?”凌宇凡帅气的用火机撬开瓶盖,傲眉一挑,拿起酒瓶一咕噜大喝。 “离开她,我警告你,她跟别的女人不同,少把你们公子哥那套作风动在她头上。”秦少谦抓紧瓶子,拧着眼激动气昂吼道。 “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你,好像没有这个资格过问。再说,就是我跟她是那种关系又怎样,男欢女爱,你情我愿的事。”凌宇凡慵懒的靠在长沙发上,睨了他一眼,嘴角邪勾,手里更是惬意的摇晃着瓶身。 秦少谦踹开桌子,上前揪住凌宇凡的领子,梗起脖子,额虹怒筋般嘶喊:“她不是那种女人,我不准你拿她玩你那套感情游戏,我不准…。” “请注意一下你的形象,秦总!”凌宇凡无惧秦少谦的怒气,特地咬重秦总两字提示他的身份,还有周围的人正围观着他可笑的行为。 “你混蛋!”秦少谦挥手一拳,将所谓的君子气慨,绅士风度统统抛置脑后。 凌宇凡头一偏,让拳头挥了个空,反手抓握住秦少谦的手腕,暗使着扣力。 秦少谦一吃痛松开了手,却给了凌宇凡反击的机会,勾手一拳,重重砸在他的眼睑上,跌落回发沙发里。 凌宇凡整了整被弄皱的衣领,居高临下藐看着秦少谦,眼神蔑视,嗤笑道:“想知道我跟你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那就是我比你果敢坚定,只要认定一点,即使是不择手段也要达到目的,这也是你总输给我的地方。你喜欢江愉菲,就像你喜欢林桢意一样,但是你懦弱,你不敢承认也不敢坦白,可让我得到的时候,你却嫉妒得发疯,自私得自已得不到的也不要别人得到,你知不知道此时的你是多么的可笑。” “你住口,我没有,我从来没有,你胡说…”秦少谦摊在沙发,哀绝的嘶吼。他像个酒汉的肆意喊叫,完全没有平时的谦和风度。 “有没有你自已心里明白。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不会管江愉菲跟别的男人是什么关系,就是男女关系,只要是自已真心喜欢的人,就算费尽一切心思我也会把她追到手。” 凌宇凡从裤袋里掏出皮夹抽出几张百钞扔在桌面上,看了他一眼后,又说:“其实你也并不是真心爱林桢意或者江愉菲,你最爱的人始终是你自已,因为你总把自已隔置在一个位置上,在周围设下防线,即使最后你得不到她们,也能保证自已不被伤害,你才是那个最自私的人。” 说完,凌宇凡冷敛着脸离开荃荆酒吧。 秦少谦颓躺在沙发上,目光呆滞的盯着炫光的天花板,执起右手挡住自已的眼,心里很是憋屈,凌宇凡说得对,自已就是怯懦,无论是对桢意还是江愉菲,他都顾虑得太多,没办法果敢追求。 大学时,他跟桢意两人都处于彼此都有好感,只是没把那层薄膜捅开,就这样两人朦胧暧昧了一年多之后,正当他准备表白的时候,却发现桢意跟当时风靡校园的傲俊王子凌宇凡交往了。 当时他凭着一股冲劲跑到凌宇凡的宿舍,刚到门口的时候,门是虚掩着,里头有三个男子正背对着他传来阵阵戏笑声。 “真不愧是凌少啊,一天不到,就把全校最为清高的校花给搞定了,凌少魅力真是无人能敌。”一个男子坐在正玩着游戏的凌宇凡身旁,搭着他的肩头嘻笑着。 “这个林桢意太不给力了,我下的注最大,至少也给我矜持个一两月,也不至于让我输得这么难看。” 坐在书桌旁的男子的视线从电脑屏幕移开,朝他们驽驽嘴开腔。 “也不看是谁,凌少出马哪有不成的事。安东,谢谢你的两百万啦。”男子扬了扬手上的支票,勾起魅笑,朝安东抛个飞吻。 安东压根不在意,愿赌服输,何况那一两万对于他们这种公子哥就是平时花销的零头数。 “对了,弘毅,那个林桢意平时不是跟秦少谦走得挺近,他们会不会有一腿?”安东想起就问。 “谁知道呢?”弘毅耸耸肩,拿起茶几上的水杯润润唇,说:“不过,现在这大学里头又有哪个女的还会是处,何况林桢意这女人我早看不惯她,平时摆着副清高傲气的样子,说不定骨了里比任何人还要骚。” “这就是你打赌的意图?”安东一脸的纠结,随后扬起下巴,指了指从一开始就任着他们两个玩闹的凌宇凡,问:“他为了两百万开这个赌我能理解,你应这个赌又是图什么?” “当然是力挺兄弟我啦。”弘毅拍拍胸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凌宇凡看了他一眼,“无聊!” 安东一脸的鄙视,“不会吧?” “这你就不懂了。”弘毅走上前,揽住安东的脖子,邪痞的笑道,“凌少的意思是,反正日子无聊,玩玩而已,况且林桢意长得确实有几分姿色,玩腻了再扔呗。” 凌宇凡拿起杂志便朝他扔去,咧嘴一笑,“知已就是这样练成的。”(未完待续) 第49章 耍个小心机 在门外的秦少谦越听越恼火,他踹开门冲进去,待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时,迎面朝凌宇凡挥手一拳,嘴里叨骂着:“混蛋,混蛋…” 凌宇凡一个机警闪过身,扑空的秦少谦难看的跌在地面上。 “哟,这不是秦少谦吗?凌少,来找你兴师问罪的。”看着秦少谦跌个狗吃屎,弘毅爆笑讥诮着。 “凌宇凡你要是个男人,就别耍这种下三烂的手段,桢意不是那种供你玩弄的女人。”秦少谦站直身,怒视着,紧握着双拳按住心中的愤慨。 凌宇凡嚣傲的睨着他,切笑一声:“可笑,怎么玩女人是我的事,用不着你这个连个女人都搞不定的失败者来教训我。与其在这里自取其辱,还不如想想怎么搞定你的女人吧。说真的,本来林桢意那种女人我还真没什么兴趣,不过为了你,我决定好好玩玩看。” 不到一个月,校内便传出林桢意被凌宇凡抛弃的消息,桢意之后也退学离开,再无音讯。 知道之后,秦少谦难过一阵子,但没有去找她。在心里,他始终把自已放在第一位,他才是最自私的人。 一*一 偌大的办公室里,凌宇凡倚在真皮坐椅上,双腿交叠着靠在桃木办公桌上,抿唇思索着。 江愉菲这个小妻子因为强吻的事,执扭了好几天,在家里碰都不让她碰,在公司又不肯上来,像是故意躲着他似的,每次下去逮人都扑了个空,心里不禁暗恼,不就是接个吻,人都早被他吃干抹净了,有必要这么较真。 明晃着手里的请帖,暗使一计,虽然是个普通又无聊的商业交流酒会,但规定携伴参加,或许他可以用这个能一次性解决掉两人之间的隔阂,他总得保证一下自已的性福生活吧。 江愉菲窝在休息室里爽歪歪的吹着空调,她仰起脸对着空调口,清凉的风吹拂在脸上,整个人都舒畅了。一想到只要挨过这几天一个月的期限就到了,那时就可以逃离流氓的魔掌了,心里真说不出的得爽,爽,爽。 一说到凌宇凡,就想起他那天用那副嘴脸强吻她的时候,内心又泛起了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恨。她决定了,除非凌宇凡亲自求她原谅,不然她不会再跟他多说一句话,想到他每天晚上憋屈的样子就得意,最好是憋死他。 下班钟一到,江愉菲美滋滋的挎着包走出大门,没走几步,她便看到秦少谦帅气的倚在气势强大的陆虎上,惹得路旁的少女少妇们芳心荡漾。 江愉菲撇嘴一哼,拧着头从他身边走过。没错,她就是要无视他,别以为有点美色就很了不起,她偏不吃这套。 秦少谦就知道她会耍脾气,不气也不恼的跟上前,拉住她的手,低声示好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上次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别生气啦。” 江愉菲甩着手想摆脱,见甩不掉,只能瞪着眼重重的哼声,别以为她是那种随便三言两语就能打发的女人,她气焰可高着呢。 秦少谦拉着她的小手轻晃着,头微贴向她,暧昧的讨好着:“只要你不生气,怎么惩罚我都没关系,听说女人生太多气的话会长皱纹的。愉菲这么漂亮,我怎么舍得让她长皱纹。” “我长不长皱纹关你什么事,我乐意还不行吗?”江愉菲被他逗得扑哧一笑,不过还是板起脸恶巴巴的叱声,狐狸果然是狐狸,说起甜言蜜语跟流氓有得一拼,肯定又是个花花肠子。 “当然关我的事啦,要是可爱的愉菲因为我而长了皱纹,我的心会有多疼。”秦少谦将江愉菲的手按在自已的胸口上,聚眸凝视着。 触摸到那强有力的心跳声,江愉菲简直被酸得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连忙摆手打住:“得了吧,少在这里给我耍嘴皮子,你若是来问凌宇凡的事,我可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难道我们之间除了他之后就没有其他可说的吗?”秦少谦有些受伤。 “那你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可别跟我说是碰巧遇上的。”江愉菲虽然不是什么信男善女,可他秦少谦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肚子里的坏水没比她还得少。 “你看这个。”秦少谦从西装服内格里掏出一张外表精致华丽的红色请帖交到她手上。 江愉菲扬了扬手里的请帖,睁大眼,全然不解的问:“请帖?拿来做什么?” “晚上有个商业交流宴会,秦氏也在受邀名单之内,规定要携伴出席,所以我希望你能陪我一起去。”秦少谦低眸看着她,眼里充满着希冀。 “我不要。”江愉菲想都没想,当下就将请帖扔回去。 “为什么?”秦少谦愕然。 “为什么?”江愉菲冷笑,他居然还敢问她为什么,她气喳喳的指点着他的胸口,嚷嚷着,“你是我谁呀,凭什么要我陪你出席那种场合,就算我在你家住过一晚,那也不代表什么,再说了,我天天住在凌宇凡家里,他都没像你这样要求。” “你住在他家?你们发生了什么吗?你知不知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秦少谦震惊,他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 “我当然知道他是什么人啦,他是个流氓,而你就是只狐狸,两个人半斤八两。”说完,她就作势要推开他。 “OK,我们不谈他好吗?”秦少谦无奈的举手投降,知道她是吃软不吃硬的家伙,只好调好情绪耐着性子跟她说,“宴会的事我真的很希望你能跟我去,并不是因为你所说的那些原因,实在是我找不到女伴,所以你大发慈悲可怜可怜一下我吧,别让我太狼狈。”(未完待续) 第50章 冤家斗气 江愉菲鄙夷的看着他,嗤哼一声:“笑话,以你秦大少的魅力,你的红粉知已还会少吗?少拿这种借口来唬弄我。” “身边是有不少的女性朋友,可那是上流人士的商业会,怎么说我也是秦氏的总经理,要找也得找个配得上我的,想来想去也只有你适合。”没想到她软硬不吃,秦少谦也只好循循善诱。 “你…刚才说什么,你是秦氏的…总经理?”本来江愉菲已经没耐心再听他胡诌,可总经理三个字当下让她一机灵。 秦少谦嘴角带着春风得意的轻扬,点点头。 “这个嘛?”江愉菲转过身背对着,咬着下唇心里暗自盘算着,其实秦狐狸是奸诈了点,以他的身份总规有点用处,说不定以后还能帮得上忙,何况凌宇凡对秦少谦这么忌讳,刺激一下他也不错,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勉强她。 秦少谦看她的态度有点软动了,于是故意试探的问:“怎么样?” “我…没有参加那种场合的衣服啊,到时候给你丢脸怎么办?”江愉菲转回身,两汪明澈带羞的大眼睛瞅着他,小手儿不停的掰绞着。 “这个好办,走,我这就带你去买,顺便请你去吃大餐。”秦少谦笑盈着将江愉菲带上车,彪悍的陆虎一溜烟就奔离而去。 秦少谦把江愉菲载到市区中心最富盛名,拥有首席设计大师Anne的时尚美城。 虽然江愉菲在导游期间也带过不少的事豪华富贵团到类似的美容沙发消费,光点着满荷包的人头税跟佣金就知道这种地方非一般人所能消费的。 望着这装潢得美仑美奂的时尚美城,比她以前所见的豪华更甚,江愉菲不免得像农村土妞一样,眼睛瞪得老直,耳边的秦少谦正极力的推荐着,动动脚指甲也想得到这里是配合那些上流社会人士包装形象,打造气质的烧钱场所。因为它够高档,够气派、奢侈,一说出它的名号,总能眼XX富豪XX明星沾点关系,极大的吹嘘膨胀所谓的上流人士的无上虚荣心。 进到时尚美城之后,江愉菲才发现秦狐狸的富贵气派指数并不比凌宇凡这个流氓低,连首席设计师Anne都亲自出来接见,想必这只狡诈狐狸还是有两下子的。 Anne挑了几件晚礼服,将江愉菲带进里面的化妆室,秦少谦则坐在外面的休息室里看着时尚杂志。 进到化妆室,江愉菲坐在椅子上任着Anne跟另外两个设计师在她脸上跟头发涂涂抹抹,心里很是纳闷,原以为他会马上离开,因为化妆弄造型之类的少说也要两三个小时,据她的了解,没多少个男人愿意等,除非是很爱很爱的女人,可他们这样又算个什么关系呢?他们应该只能算是个普通朋友吧。 秦少谦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弄好了,起身正想走到里头看看时… “三少,怎么好久没来呀?”一个跟凌宇凡熟络的设计师拍着他的肩膀问好。 凌宇凡看到了前面的秦少谦,微扬起薄唇,妖艳横生,“最近有些忙。”忙着跟小骗女玩捉迷藏的游戏。 在四周循视一眼后,问:“Anne呢?” “哦,Anne正帮秦少的女伴弄造型。”设计师在两个波涛暗涌的眸光之间,疑问道:“对了,秦少你认识吧?” “认识,我们还是老同学呢,不介意我跟老同学叙叙旧吧。”凌宇凡佻视着,话里尽里嘲讽。 “当然,你们随意。”设计师可不想当炮灰,一溜烟的逃离战场。 两人对视许久后,凌宇凡轻咳一声打破局面,“这么巧啊秦总,竟在这里遇上了,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哪里,只不过是晚上要参加个宴会,带个女伴过来挑选服饰,听说凌盛也在邀请之内,怎么没看到凌总的女伴呢?”秦少谦冷敛着脸反击道,他可不是以前那个软柿子。 凌宇凡越过秦少谦的身边,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咧笑,“她还没过来,看秦总这么着紧的样子,想必女伴美貌倾城。” “谈不上美貌倾城,不过是我很喜欢的类型。”秦少谦转过身,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迎视着他,“对了,凌总也认识的。” 刚好这时,江愉菲从里面的化妆室走出来。本来针锋相对的两人,顿时被眼前的景像惊呆住。 妩媚的长卷发被纯白飘逸的蕾丝带松松绾起,一袭纯白的及膝连衣裙宛如月光般柔和地包裹住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白皙的脖子上戴了串珍珠项链,时不时地莞尔一笑,仿若精灵的活泼,一双纤纤玉足在同色细绳高跟鞋的衬托之下发出莹莹白光。 江愉菲怔滞的看着两人,没有想到会这个尴尬的场面上碰见凌宇凡,一时间错愣不及。 一双纤手紧紧握住小手包,脸微微泛红,有些不自然的笑问:“呵呵…会不会很难看,穿着这么光鲜亮丽的衣物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不会,你很美。”秦少谦痴凝着她,由衷的发出赞美。 “你,今晚,是他的女伴?”凌宇凡起身走到江愉菲面前,冷冽着脸质问着。 虽然是心虚,虽然他们之间协商好不对外公布已婚的事,但毕竟她已婚是事实,可一想起前几天的事,于是,挑衅的回视着他,“没错,秦少谦邀请我当她的女伴,我答应了,怎么样。” “你有没有脑子啊,别人邀请你就去了,知不知道你自已的身份,不准去。”凌宇凡气结,大声吼叫着。 “总比你有脑子,死开啦。”江愉菲火气一上来,卯足了力推开他。她知道嫁给了他,用不着他老是在提醒她身份,何况他说不准去就不准去,就算他是她的老公也不能限制自由,不让她去她就偏要去,看他能拿她怎么办。(未完待续) 第51章 谁是伪君子 “我们走吧。”江愉菲亲昵的挽着秦少谦的手臂,倨傲着下巴向凌宇凡示威。她可不是事事都要听你这个流氓的话的。 凌宇凡从后头蛮力的扯住江愉菲的手臂,紧紧的箍扯着,暴红着双眸,声音如同坠入冰窖般冷然,“把话说清楚,谁准你走了。” “放手啊,你弄痛我了。死流氓,变态流氓。”看着被箍紧得通红的手臂,江愉菲怒不可及的呵斥。 秦少谦上前扣握住凌宇凡的手,暗使着力威胁道,“凌总,请注意你的身份。” “去你TMD身份。”凌宇凡双眼斥红的怒视着秦少谦,瞬间出手挥拳直中他的鼻梁,这一拳他早就想揍他了,竟敢跟他抢女人。 受到极大的冲力,秦少谦的身子踉跄的退后几步,撞到桌角跌在地上,两道鲜红的血液从鼻孔缓缓流下。凌宇凡怒火上心,疯狂的朝秦少谦挥拳重砸。 吵闹声巨响,时尚美城里的设计师跟工作人员通通跑过来,看见两人正在大打出手,碍于两人的身份,谁也没胆上前去。 江愉菲踩着细高跟将纠打在一起的两人拉扯开,凌宇凡推开她,握紧双拳走前上,有势不罢休的势头。 江愉菲连忙从后头紧紧的抱锁住凌宇凡的腰身,哭喊道:“够了,不要打了。”她不知道自已为什么会哭,只知道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凌宇凡暴张的戾气停了下来,轻扯开江愉菲的手,转过身,看着她哭花的脸蛋,心里像被什么扎了几下,微微生着疼,“怎么?心疼了?” 江愉菲哭着摇摇头,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浸掩了她的思想。 “之前还口口声声说你们不认识,那现在这算什么,这算什么。”凌宇凡愤怒的将一旁的桌椅踹倒,指着江愉菲咆吼道:“你以为他是真心喜欢你的吗?他这么讨好你只是为了报复我,你什么都不是,充其量只是个报复棋子。” 秦少谦扶着墙面站起身,捂着流血的鼻子,气宇坚定的看着他说,“凌宇凡,别用你那肮脏的思想来侮辱人,我是真心喜欢江愉菲的,我爱她,愿意一生一世的照顾她。” 凌宇凡不屑的鄙视,冷笑道:“真心?可笑!你敢说你心里一点报复的思想都没有吗?你敢承认没有想过如果把江愉菲追到手就能报复我当年的夺爱之仇吗?” 江愉菲抹干泪,走到他面前,扬起手朝那张俊逸的怒颜上狠劲的一巴掌,无视手上的肿痛,带着愤然,“凌宇凡,你把我当什么了。少在这里枉作小人。” 这巴掌打得够响亮,也打醒了凌宇凡心里的冷残。 “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凌宇凡指腹轻抚着脸上红肿的地方,扫视了他们一眼,薄唇一掀,带着蔑笑,“对了,我是小人,也好过他这个伪君子,不打扰两位的雅兴了。不过,江愉菲请你记住今天的话,还有这么有意义的一巴。” 他走到江愉菲身旁时,大手一捞,搂住她的细腰带到一旁,倾刻间俯下首,在白皙纤净的脖颈处深力一咬,紧捏住细嫩的下巴,勾唇魅惑,“你是第一个敢动手打我的女人,够胆量,够深刻。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的。” 看着凌宇凡甩手愤然离去的背影,江愉菲的心被人揪得发狠生疼,她不知道自已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但有一瞬间,她真的想上前拉住凌宇凡的手叫他不要走。若要问她理由,她真的不知道,只是本能的想让他留下,不要抛下她。 这是爱吗?难道她真的爱上了凌宇凡了吗? 秦少谦走到江愉菲跟前,大手罩抚着她的头,俯下头,认真的看着她,扯了扯嘴角,说:“我会保护你的!还有,刚才我所说的都是发自肺腑的真心话。江愉菲,你,可不可以认真的考虑一下我?” 江愉菲泪眼红肿的摇摇头,哑声失笑:“秦少谦,我说过,凌宇凡是个流氓,你就是只狐狸,你们两个都不是个好东西。”的确,一个真小人,一个伪君子,无论哪一个都不是她最好的选择,可是上天偏偏让她遇上了这么极品的两人。 扯下他因捂着鼻子而沾满血迹的手,说:“先把伤口清理下,他可是往死里揍的,等下还要参加宴会呢,怎么说你也是秦氏的总经理,影响了公司形象可不好。” 凌宇凡开着大奔,心烦意乱的满大街奔窜。 想他凌三少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打从他懂事之后还没有人敢动他分毫,今晚确真真实实的挨上一巴,一想到这就火大,握拳狠狠的往方向盘上重砸,心里暗自咒骂:江愉菲这个死女人!他可是她老公,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打他。 不行,他决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们两个臭男女,这口气他无论如何都咽不下,想要跟他玩,还嫩着呢。 拿起手机,飞快的拨打了个号码…。(未完待续) 第52章 怒火高涨 路虎在宴会门口缓慢的停下,秦少谦从车内走出来,绕到副驾座替江愉菲打开车门,然后将车钥匙交给泊车小弟,让他把车开到停车场。 侧扶着江愉菲的细腰,替她挽起耳边的细发,笑侃道:“今晚你将会是最美丽的公主,而我,就会是最落魄的王子。” “走吧,落魄王子,有我这个最美丽的公主罩着你,你就安了吧。”江愉菲看着他微肿的鼻子,被逗笑的抡起粉拳在他的胸前轻捶几下。 当江愉菲倚着秦少谦步入宴会席时,场内早已聚满各界上流人士,各各光鲜亮丽,谈笑风声,热闹非凡。她仰起头四处张望着,眉头轻蹙,心里顿时有些空洞,像是少了些什么。 秦少谦见她在寻视着,低首挨着她问:“在找什么?有认识的朋友吗?” “没有啊,第一次参加这种盛大的场合,觉得新奇罢了”江愉菲耸耸肩摇头,不些不自然的回答,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秦少谦也不再追问,搂着江愉菲的腰身带到自助餐桌上,拿起盘子将挑选好食物,递到她面前,有些愧疚的瞅着她笑,“肚子饿了吧,吃点东西垫垫胃,这里的大厨都是从法国聘请过来的,尝尝看,味道很不错。” “被你这么一说,肚子还真饿,我还没吃晚饭呢。”江愉菲不客气的接过盘子,也没跟他扭捏的狼吞虎咽起来,“本来你说要请我吃大餐的,都怨凌宇凡…” 意识到自已提了不该提的人,江愉菲立马打住,尴尬的抬起头,扯着假笑吞吞吐吐的解释着:“呃…我不是故意提起他的,我只是…” “我知道。”秦少谦抚上她的脸,指腹间摩挲着底下的嫩肌,苦涩一笑,“江愉菲,你可不可以…” “哟。这是什么风啊,居然能把三少给请过来了。”一个高扬的声音在宴会中响亮响起来。 江愉菲循声望过去,只见凌宇凡意气风发的站在人群中央,卓然不群。倚在他身边的正是装扮得明艳动人,笑靥如花的苏蓉蓉。 他们俩个怎会走到一起呢?这是江愉菲心中解开不的疑惑。她更想冲上前去质问他:为什么要带她来这种场合,知不知道她一直都喜欢你吗?你这是在给她机会吗? 可是她没有,心头一窒,手里端着的盘子无力地跌落地面,发出清脆响亮的玻璃碎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江愉菲怔忡的抬起眼,正好对上凌宇凡玩趣的谑眸,仿佛千万只蚂蚁正在啃嗜般难受,让她有种不顾一切转身拔腿逃走的冲动。 就在此时,苏蓉蓉的目光正好转到这边看到了江愉菲,兴奋的跑过来抓住她的手,娇俏着问:“菲菲,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这个臭女人一声不吭的给我人间迹发,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听说你急匆匆的跑出酒会,生怕你被哪个色狼看上拐卖了。” 见到苏蓉蓉本来是件高兴的事,可江愉菲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特别是看到她挽着凌宇凡走出来的时候更觉得厌恶。为什么她会有这么恶毒的想法呢?难道她真的变邪恶了? “呃…只是那时刚好遇上个朋友,走的比较匆急都忘了跟你说一声。”江愉菲不着痕迹的抽开她的手,有些左顾他言。 “死没良心的,亏我还到处去找寻你的消息呢,你呀,根本就是没把我放在心上。”苏蓉蓉扁着嘴,娇气十足的埋怨着。 这时,凌宇凡从身后搂住苏蓉蓉的细腰,侧面亲昵的贴着她,轻扬起嘴角戏谑道:“怎么?遇上朋友了?” 江愉菲在一旁看得火冒三丈,两眼迸发着熊熊烈火,就差没把眼前这对狗男女烧出个火窟窿来。 秦少谦看着心急火怒的江愉菲,眼神暗下几分,或许江愉菲并不知道,其实她开始在意他了。 苏蓉蓉羞低下头,小女人娇态的拉住凌宇凡的手指,柔声应答:“她就是我常跟你讲的,在学校认识的好同桌兼死党菲菲。” 凌宇凡挑眉打量着江愉菲,驽驽嘴故作恍然道:“哦…你就是蓉蓉经常挂在嘴边的菲菲啊,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他哪会不知道,那个小骗子还是他故意安排进学校的。 “对了,菲菲,他就是我的那个…那个…三哥啦。”苏蓉蓉咬咬粉唇,揉捏着小手,羞涩的倚进凌宇凡的怀里。 江愉菲努力的克制着,心里无不咒骂着:死流氓,色流氓,真不要脸。可恶,他居然还笑得这么****。 孰可忍,孰不可忍,不知从哪来的劲头,她把苏蓉蓉从凌宇凡的怀里解救出来,拉到自已的身后,挑衅的对视上他,有模有样的拽起嘴,反击道:“哦…原来你就是蓉蓉说的三哥啊,真是百闻不如一…贱~!”(未完待续) 第53章 真的爱你了 凌宇凡走到餐桌拿起香缤轻啜两口,掀眸玩味道:“江小姐果然是伶牙俐齿。” “过奖,说到伶牙俐齿,凌三少也可谓是不甘人后,我怎敢拿来跟您相提并论。”江愉菲插着双手,反唇相讥。 “哈哈…蓉蓉你这个死党可真是了不得啊,不过三哥给你提个醒,社会是复杂的,人心是伪善的,朋友要慎重交往。”凌宇凡倚着餐桌,手里玩转着高脚玻璃杯,低磁的声音如同大提琴沉稳的低吟。 看着他幸灾乐祸的样子,江愉菲杏眼圆睁,耍起嘴皮子来,“还不及凌三少的皮毛呢。凌三少可是真真确确让我领会到什么叫人心的伪善。对了蓉蓉,你三哥可是社会心理伪善学的高手,有机会的话可要好好的讨教一番。” “他们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明白啊,你们在打哑迷吗?”苏蓉蓉看着他们俩个一句我一句的来回,脑子根本跟不上他们的思路,被他们的话转得晕乎乎。 江愉菲拍拍她迷惑不解的脸,笑意灿然道:“有些话只可意会不可言明,正所谓透过事物看本质。” 苏蓉蓉真怀疑自已的脑子是不是特别的笨,怎么到现在她还是处在朦胧不懂,一片白茫茫的状态。 “你们…是不是早就认识了?”苏蓉蓉蹙着眉,小心的看着他们,问出心中的疑问。 “不认识!” “怎么可能?” 两人急切的同声否认。 “别说笑了,我怎么可能认识…那种…人!”江愉菲还别有用意的咬重‘那种’两字,眉眼处满是不屑。 凌宇凡更是不愿意跟她扯在一块,撇撇嘴,“蓉蓉,可别把我跟这种特别…高级的人相提并论。” “那就是认识喽。”苏蓉蓉垮下脸,他们果然是认识的。心里微微有些失落,好像小时候被人抢走了心爱的玩具一样。 “这…”江愉菲很是尴尬的看着她,心里很是烦乱,不知该怎么跟她解释这一切。 很快的,苏蓉蓉恢复先前愉快表情,假装不经意的笑着问:“对了,菲菲是你怎么跟三哥认识的,我都不知道,还想着要给你们介绍呢,不过,现在好像不用了,呵呵…” “呃…其实我们…” “愉菲,那边有几个朋友我们过去看看。”一直默不作声的秦少谦适时的上前搂着江愉菲的肩膀,替她解开这尴尬的局面。 江愉菲看着苏蓉蓉,僵笑着脸说:“我们…先过去了。” “恩,你去吧,这里有三哥陪着我。”苏蓉蓉表情有些冷淡,她实在没有办法再继续假装开心,只觉得自已真心待人,最后却被人戏耍了一样。 江愉菲被秦少谦带到宴会的另一侧,垂头丧气的瞪着地面,心情从未有过的低落。以前在坑骗游客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负罪感,真有种平日作恶太多,现在报应来了。 “愉菲,你开始在意他了。”秦少谦端了杯香缤放到她手里,沉下脸幽幽的叹声。 江愉菲握住酒杯像握住救生的浮木一般,咕噜咕噜的大口喝完,然后将杯子放回到他的手里,怒瞪他一眼,急切的辩解,“没有的事,我疯了才会去在意那个死流氓,他爱跟哪个女人好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才不在乎呢。” “那你现在为什么这么生气呢?如果不在乎,那你现在的反常行为又怎么解释?”秦少谦不喜欢她的自欺欺人,心里撕裂般疼痛,只恨自已为什么总是慢凌宇凡一步,明明自已是那么努力的争取。 “没有没有!”江愉菲死不承认的咬口反驳,她一点也不在意那个死流氓,他只是在自已的利用品,“你真是可笑,我的行为很正常,我现在很恼火是因为我见不惯自已的好朋友受凌宇凡的欺骗。” 秦少谦捏着她的肩膀摇晃着,仿佛要把她摇清醒似的吼叫:“你是真的担心苏蓉蓉被欺骗,还是你根本对她羡慕嫉妒恨。” “你疯了。”江愉菲奋力的推开他,自己也有些踉跄的往后退了两步,情绪激动地嘶喊道:“我是谁啊,我江愉菲需要对别人羡慕嫉妒恨吗?你真的疯得语无伦次,我现在根本一点都不想跟你说话了,你走开。” 转身正要离开这里的时候,秦少谦从后头扯住她的手臂,脸上的神情是从未有过的颓败跟哀求,“对不起,刚才是我失态了,我向你道歉。因为我不自信,更因为我害怕,自从在凌盛看到你跟凌宇凡在一起之后,我的心里从来没有停止过这种害怕,害怕你会被优秀的他吸引,怕你会就此离开我,脑海里会想象很多很多的害怕。” 他鼓起勇气,大胆的走上前去,伸手将红着眼眶惊愣住的江愉菲搂进怀里,坚毅的下巴轻顶在她的头顶,幽长的声音直指人心,“愉菲,我…我想我真的,爱上你了,无可救药,无法自拔的爱上了。曾经我以为那只是自尊心的作祟,可后来我才发现那不是,那是从一开始的迷恋到现在的深爱。”(未完待续) 第54章 赖女爱流氓 江愉菲窝在秦少谦怀里,久久才闷出一句:“秦少谦,你说笑的吧?” “你觉得我像是在说笑吗?江愉菲,难道到现在你还看不出我是在认真吗?”秦少谦松开她,如珍宝般的捧起她的脸,他可以在她明亮的眼眸中看到清晰的自已,她眼中唯一的自已,“从现在开始,忘了他,给我,也给你自已一个机会,其实我并不比他差,我还可以比他更优秀。” 可是,再优秀你也不是他。江愉菲心里一揪紧,这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里萦绕不去。 恰巧这时,正前方有几个男子向秦少谦举杯示意,正好缓解两人之间尴尬沉默的局面。 江愉菲轻推开他的手,偏开脸不去看他,抿抿唇说:“秦少谦,我觉得吧,我们都应该冷静下来,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彼此的脑子都还不是很清楚。他们在找你,你…还是先过去吧。” 秦少谦僵在空中的手指顿时颓了下来,终究还是不行,慢了一步始终是慢,失去了最佳契机最后还是错过。 只是愉菲你知道吗,对你的爱,他并没有比凌宇凡慢,只是你看不见而已。 待秦少谦走后,江愉菲一个人躲到角落里,拿着香缤有一口没一口的啜饮。无力的仰靠在墙面上,静静观看着宴会的光鲜显赫的人群们在高淡风声,感觉自已却像是被人遗弃在巷子里的小猫,仿佛只有孤独才是相伴的朋友。 从记事开始,孤儿的身份,寄养的处境,艰苦的生活从来没有让她心力交瘁过,因为她总能一笑置之,然后又是新的一天。可笑的是,今天的江愉菲,她居然会为男人感到孤独,感到心累。 江愉菲失怔的拿起酒瓶往杯里倒酒的时候,一只大手覆按住她,磁诺的声音在上头响起:“女孩子不要喝太多的酒,特别是在这种色狼集聚地里。” 一手扶撑着额,呆滞的抬起眼,对着头发染回黑色却依旧桀骜不驯的凌晨萌傻笑:“有没有色狼我就不清楚,反正我只知道眼前有一只从红毛进化到黑毛的猴子。” “我…真的像猴子吗?”凌晨萌坐到江愉菲正对面,认真的看了她一会儿,纠结的问道。好像他没有对她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为什么她就这么不待见他呢? “怎么不像啦?”江愉菲打了个酒嗝,香缤的后劲上来,有些醉眼迷离的痴笑:“别以为你换了个黑发我就认不出你是红毛猴。” 凌晨萌呆脸了,他那个发型可是名师推荐最新最潮最型的,什么眼光嘛。算了不跟她小女孩计较这些,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他凑上脸,神秘带着诡异的问:“你…跟凌宇凡那家伙是什么关系啊?上回在海边的时候看到你们走在一起就奇怪了,刚才又看到你们扯在一块,你喜欢那家伙吗?” “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你们一定认为我喜欢凌宇凡呢?”江愉菲捂着红晕微热的脸颊,郁闷的蹙紧眉,嘟着嘴,“凭什么我就要喜欢那个卑鄙无耻下流痞气的死流氓啊?难道我江愉菲就这么没行情,就那么下贼要死贴着他不放吗?嗯,你告诉我好不好?” “我也觉得那死家伙配不上你,只不过,有时候你们真的很暧昧,连我们怀疑你们是不是有一腿。”凌晨萌摸着下巴思索着,那时他们的确很令人怀疑,只是,他激动的双手拍在桌面上,神色惊慌的问:“那秦少谦呢?你不会喜欢这家伙吧?” “怎么无缘无故又扯上他呢?我在你们眼里就是那种逮住一个就爱一个的人吗?”江愉菲被响声吓得一震,感觉脑袋沉甸甸的,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咽了,闷闷的,想吞又吞不进,想吐又吐不出,真叫人抓狂。 “那倒也是,凌宇凡你都看不上,更何况是手下败将了。不过,还是有可疑。”凌晨萌将手肘靠在桌上,支着脸颊苦恼着。 江愉菲没有理会他的喃喃自语,强劲的酒劲让她一扑咚的趴在桌面上,手指无力的摸索着桌子边缘,眼睛怔滞无神的盯着一方,内心浓升起无限的惆怅。 为什么他们都说她喜欢凌宇凡这个流氓呢?秦少谦是,蓉蓉是,现在凌晨萌也是,难道她真的喜欢他了吗?那个流里流气,狂躁霸道,老爱奴隶她,却又帅得一踏糊涂的死流氓? 可是不对呀,过了十八岁她就不再相信爱情了,更不会再爱上任何人。除了金钱,地位,名誉… 所以,她真的爱他吗? 可为什么呢? 如果是的话,那么,他呢,他又算什么…(未完待续) 第55章 只因喜欢你 当江愉菲从宿醉中醒过来时已是第二天下午,此时的她正躺在凌宇凡豪华公寓的床上。 她睁着惺松的眼,揪抓着蓬乱的长发,头痛欲裂,就是想不起来昨晚自已是怎么跑回来的。只记得跟凌晨萌聊着聊着就趴倒在桌上不醒人事了,最后留在她身边的是凌晨萌,难道是他送她回来的? 如果真的是他送她回来的话,岂不是知道她跟凌宇凡的关系?那凌宇凡知不知道这件事? 摸着饿得咕咕叫的肚子,还是先不想这些,把肚子填饱了最重要,有了力气才能去纠结其他的事。 起身晃到厨房里觅食,整个冰箱都被她翻遍了才找到了半瓶的牛奶,还有几片吐司面包,勉勉强强的将就一下,等收拾好了再出去大采购,好好的款待自已。 嘴里一口咬着面包,一口喝着牛奶走到客厅的沙发窝下,百般无聊的看着电视娱乐节目。 看到茶几上的手机闪着一条信息,探前身拿起一看,是凌宇凡留的,说是一个月的期限到了,她不用去上班了 江愉菲整个人跳上沙发,将手机高高的往上一抛,兴奋得手舞足蹈的欢呼叫喊:“耶!终于脱离可海喽,再也不用受臭流氓压榨折磨了。” 可当坐回沙发时,轻颤的手指抚上脸颊的凉湿,这应该是喜极而泣吧,可为什么胸口会丝丝入微的发着疼呢? 不用做那些苦力活,也不用看凌宇凡的脸色和受他的闲气,可以过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了,不应该是开心快乐的吗? 可为什么她会这么难过,难过得眼泪都不受控制的落下来。难道…她真的如他们所说,喜欢上了凌宇凡? 江愉菲背手用力的一抹,一些细碎晶莹泪花沾在眼睫毛上,让她显得格外柔怜动人。 怎么可能,她才不会喜欢凌宇凡这个流氓,一定是他们说多了,所以才会让她有这样的错觉。对,她一定要相信自已,除了人民币之外,她谁也不爱。 她把整块面包都塞在嘴巴里,如同嚼蜡般,干硬的面包卡在喉咙里甚是难受,拿起牛奶急促的大口灌,喝得太急反被一呛,面包跟牛奶噗的一声全喷出去。 她奶奶的,江愉菲暴跳而起,真是人倒霉连喝牛奶都会被欺负。 不行,她不能因为男人就此委靡消沉。 像是为了证明这点,她跑到房间,悉悉索索磨蹭一阵后,便清清爽爽的走出来,一身白色的休闲运动服,扎起高马尾,整个人显得活力十足。她现在要去采购发泄,让那些男人去见鬼去吧。 一拉开门,脚下有个物体扑了上前,吓得她提着嗓眼惊呼。 “别叫了,是我。”凌晨萌揉着酸痛的脖子站起身,一手捂着耳朵。 “你躲在这里搞什么啊,知不知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江愉菲拍拍胸口,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昨晚你喝醉了…因为担心…所以就过来…看看。”凌晨萌细眼瞧着她,吱吱唔声。 咦,江愉菲瞪大杏眼,双手捂着胸口,疑惑的打量着他问:“难不成…昨晚是你送我回来的?老实说,你还有没有做其他。不道德的事?” “不是。”凌晨萌垂下头,很是懊恼,很是无力的叹气:“不是我送你回来的,所以就算我有那个心也做不成。” “那还好。”幸好不是,江愉菲放下手,舒服的松了口气,可是…“不是你,那是谁送我回来的?” 不是他,那会是谁? “不知道。”凌晨萌心虚的别过脸,底气不足的说。 说句话还躲躲闪闪的,心头肯定有猫腻,纤手扯过他的衣领,媚着眼,勾勾嘴角,“你不知道?最后陪在我身边的人可是你咧,还敢说不知道。” 其实他不说,江愉菲也猜得差不多,这里是凌宇凡的公寓,除了他本人之还能有谁,何况昨晚他也在宴会里头,那…凌晨萌能跑到这里找她,是不是意味着他已经知道她跟凌宇凡结婚的事? “你醉了那时,我有事离开了一下,等我回来时,你已经不见了,所以我才跑过来看看你有没有事。”凌晨萌想拉开她的手,却被死揪着不放。 这下江愉菲怒了,掐着他的脖子,眦牙咧嘴的嚷吼:“靠你的,我喝醉了你还敢离开,要是有个万一你陪得起吗?”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凌晨萌扳开她的手,紧紧的攥在掌心里,认真的喊道。就算他让自已出事也不会让她出事,只是,他真的没办法。 “呸,那个时候你跑哪去了?如果我手里有刀的话,第一个杀的就是你。”江愉菲咬牙切齿,如果不是确定自已没出什么事,不然她真的会杀了他,居然敢把喝醉的她放在一边就走人。幸好是凌宇凡,要是换成其他人,她还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么。 “对不起,只是我…我其实真的很想保护你的,可是却…” “好了好了,我不想再听你说话了,以后你也不要出来碍我的眼。”江愉菲压根不想听他的狡辩,推开他正要出门,却被他从后头揽住了身子,动弹不得。 “江江,他们叫你菲菲叫你愉菲,但我就只叫你江江,这是专属我对你的昵称。我真的喜欢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就喜欢,我知道现在我还不够好,还比不上他们,但是你要相信,只要给我时间,我一定会比他们还强,给个机会我,不要将我排除在外。”他密密实实的搂住身前娇柔的身躯,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已再不抓紧的话,她就会跟别人跑,到时候追也追不回。 “放开,我叫你放开。”江愉菲抬脚狠狠的往他小腿一踹,回过头,轻夷的鄙视着他,蔑笑道:“你们男人真是可笑,老说这些喜欢爱的,很好玩吗?你们的喜欢爱啊是你们的事,我没有义务去回应。还有,我不想再看到你。” 说完,她便甩门而去,一个流氓已经够让她烦了,三个一起来,还让不让她活。 凌晨萌仰头靠在栏栅上,身子慢慢的往下颓落,冰凉的泪水滑过眼角,是他太自不量力,不管怎么努力都还是不行…(未完待续) 第56章 眦睚必较 到了傍晚,江愉菲仍漫不经心的在街上闲逛着,正巧这里凌妈妈打来电话,问及昨晚没有回家的事。 江愉菲一张小脸马上就暗了下来,不问还好,她现在真的恨透了那个宴会,早知道会弄出这些麻烦出来,她就不答应秦少谦去参加那个鬼宴会。 “妈,昨晚…我跟宇凡去参加宴会了,玩得晚了,宇凡也醉了,所以叫司机送到宇凡的公寓去,就没有回家了。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她拿着宴会当幌子胡诌过去,希望凌宇凡别戳穿就好。 凌妈妈宽慰几句,然后叫她回家吃饭。 挂完电话后,江愉菲整个人虚脱了,刻意的讨好迎逢让她很累很累…甚至比前讨好那些旅客们更累! 随后想到凌妈妈可能会打电话给凌宇凡,身子一机灵,连忙拨通凌宇凡的电话。 嘟嘟几声后,“有什么事吗?”凌宇凡慵懒的声音传过来… 看看,这就是流氓的本质,人家老公接到老婆的电话都会喊声:亲爱的,老婆什么的,他呢,只会敷衍的应几句。 “刚才妈打电话给我了,问了…说是叫我们回家吃饭。”江愉菲有些心急的解释这通电话。 “哦,刚才她打电话给我了。”他当然知道她打电话过来的用意,这个小妻子动动手指头他都知道她在纠结什么。 江愉菲揪揪着衣角,咬紧下唇,小心谨慎的问:“那她有没有说些什么啊?” “当然有啦,我们聊了挺久的,对了,她还问起我们昨晚为什么没回家的事呢。”凌宇凡舒闲的靠在座椅上转着圈子,嘴角的笑意更深。 不会吧,江愉菲心里一惊,“那…你是怎么回答她的?”千万不要说实话啊,不然她真的死定了。 “还能怎么回答,当然是如实回答了,我妈可精得很。”凌宇凡按住额角忍住偷笑,看来这个小妻子不虐虐她,她还不知道谁是她的夫,先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维护秦少谦这个死家伙,尔后又跟凌晨萌打情骂俏喝得乱醉一通,现在还敢撒这种谎,想来就火起。 “不会吧!你白痴,为什么要实话实说啊,骗她几句又不会死,何况她又没有在宴会中,就算再精明她也不知道宴会中发生了什么事啊。”江愉菲气得直在电话里头吼嚷道,她前脚才说她昨晚跟凌宇凡在公寓里,这个该死的流氓后脚就拆她的台,这不是存心制造婆媳矛盾。 凌宇凡敛着声反吼她:“你在嚷嚷些什么,你有没有脑子,竟叫我骗我妈,还有,事实是怎样就怎样,我为什么要骗她。” 真是无法无天了,哪有人这样当媳妇的,竟教唆儿子欺负老娘的,回去看他怎么收拾她,给她上上课,让她学学怎么当人妻子,当人儿媳。 “我…你凶什么凶嘛,我又不是故意的。”本来就心慌慌的,现在被凌宇凡吼那么一声,眼泪又不争气的跑出来了。 “得了,少在那里演苦情戏了,说你是不是又在搞什么把戏了。”凌宇凡没心没肺的说,不是他太无情,只是这个小骗女太狡诈了,不得不防啊。 “去你的,谁在跟你搞把戏。”凌宇凡的冷嘲热讽让江愉菲心里更难受,他娘的,就算平时她有些小骗小赖的,有必要把她看得这么十恶不赦的。“我…我刚才跟妈说我们昨晚住在公寓里。” “哦…原来如此…”刚才老妈还在电话里责备他一通说喝醉了也得回家,去公寓做什么之类的,耳朵都被她训起茧,这回他还不找这个恶主报仇。 老妈的心思,他还会不懂,这个殷勤的催他结婚还是不是希望他能回家住,有个人陪着她,最好快给她生个小孙子来玩玩。 本来他就自由惯了,受不了家的束缚,打算结了婚就继续在公寓住,不过,谁叫他家的小妻子这么不听话呢,得给她吃吃派头,调教一下她的性子,免得以后无法无天的爬到他头上了。 “哦什么哦啊,哦你的头啊,现在怎么办,现在我们俩的口供不一起,妈会怎么想我啊?”这个才是她最担心的,自已才刚进门没多久,就开始对婆婆撒谎,以后她会不会像电视里那些豪门恶毒婆婆那样弄些事情来刁难她。 凌宇凡这头翻着文件的手一抽,不痛不痒的说着风凉话:“这不更好,能让咱妈更早的认清你的真面目,省得以后知道了心伤啊。” “凌宇凡,你就恨不得你妈跟我闹矛盾是吧,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解决婆媳问题是吧!”江愉菲在街道旁使劲的跺着脚,咬牙切齿的咆道。 电话一头的咆哮声让凌宇凡捂着耳朵将手机搁远一旁,好一会才放回到耳边,“你担心些什么呀,妈不是挺疼你的嘛,疼到把我这个儿子都搁到一边去了,反正我在她心里都没什么好印象的,说不定她还会认为是我在给假口供呢。” “放屁!你少在那边假惺惺的,凌宇凡我告诉你少在忽悠我,就算你再不好还是她儿子,就算我再好还是她媳妇,血浓于水,她维护的人始终是你,记恨的人就是我,你就根本存心让我难堪。”江愉菲气炸了肺,也不管是在大街上就破口大骂。 “你还不傻嘛,还知道这里头的利害关系啊。”凌宇凡终于很不客气的爆笑出声,逗这小骗子真的太好玩了。 “你还笑,还敢笑,人家都急得要死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笑。等下你叫我怎么回去面对妈,算了,那个家我不回去了,要回你自已回,就这样子。”江愉菲心里被笑得烦,把心一横不回去,省得被人笑话。(未完待续) 第57章 吃醋了 凌宇凡看她是气上头要挂电话,连忙喊住她:“你在哪里?” “干嘛?”江愉菲没好气的应。 “我过去接你回去,这件事我会跟妈解释清楚。”合上待审核的合同,凌宇凡揉揉太阳穴,还是先把这个麻烦精先解决了,不然等下又弄得不得安宁了。 “你会这么好?有什么企图?”江愉菲才不信他这套,他要是有这么好心的话,这世上就没有流氓了。 凌宇凡气霎,难道他的形象就这么差,在她眼里他就是这么一个耍手段的小人,于是没好气的说:“把你的小心眼给收起,你老公还没有你想得那么无耻,只不过,我还真不想去解决你们那些烦人的婆媳问题。” “哦,我现在在国贸大厦,你过来接我吧!”江愉菲讪讪的报出自已处在的位置。 一路上,两人都因为昨晚在宴会上的事耿耿于怀,闷在车厢里没有说话,谁也不先向谁低头。 快到院子门口时,江愉菲忍不住按下凌宇凡打方向盘的手,忐忑不安的小声说:“等下…你打算怎么说啊?” 老实说,她还真信不过他,因为吃的亏太多了,心里还是提防着,谁知道进到里头去后这死流氓又会胡诌些什么啊。 “该说什么就说什么呗。”凌宇凡拉起她的手放到膝盖上用指腹轻摩挲着。 “你…我是说要是妈问起我们昨晚为什么没有回来时,你打算什么解释呢?”江愉菲明眸瞪他一眼,心里暗腹着:这死流氓,这时候还要占她的便宜。 凌宇凡侧过头看她一眼,故作深沉的说:“嗯,这个嘛,我得好好想想。” “还想什么呀,这都到家门口了。反正我不管,等下妈要是问起这事,你就说昨晚你喝醉了,我们一起回公寓了,其余的事一概不许提。”江愉菲拍掉他的毛手耍起无赖。 没有福利好占,凌宇凡撇撇嘴老大不情愿的说:“你倒想得美,撇得一干二净,什么都往我头上摊,让我当这个冤大头,搞清楚,你才是那个始作俑者。” “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才是始作俑者,现在你是想把责任全部推给我了是吧,你是不是男人了,一点责任感都没有,身为你妻子我的真是感到悲哀。”江愉菲指点着他的肩膀,一副呛声的模样。 “你这话说反了吧,身为你丈夫的我,有这么一个招蜂引蝶,朝三暮四妻子,我才应该感到悲哀!”凌宇揪扯过她指点的手放在唇边咬下一口,细数她的罪状,“何况,事情本来就是你引起的,身为有夫之妇竟然答应对自已有意图的男人出席宴会,在公众场合维护别的男人,还有当众跟男人打情骂俏的,喝醉得不醒人事,你置我于何地,你有站在我的立场替我想过吗?” 江愉菲羞愧得一声不吭的低下头,宴会这事,的确是她做得不对,明明知道秦少谦对她有好感,却偏偏还要答应陪他出席宴会,明明知道凌晨萌对她意有所图,却还不设防的在他面前喝个酩酊大醉。 “我…我知错了,对不起啦还不行吗!”江愉菲真恨不得找个洞将自已的头埋进去,竟会在这里被流氓抓住痛苦,自已也有够白痴的,明知道那两个人惹不得,却偏偏去招惹,现在好了,惹了一身是祸。 “知错就改,本大爷一向宽容阔达,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到了门口,凌宇凡熄了火,拍了拍她的脑袋,勾起嘴色邪魅一笑。 “少来。”江愉菲恶心的拂开他的头,被他的话激得牙痒痒的,也顾不得的跟他撕开脸,“什么叫不跟我计较,事情本来就是你惹起来的,你才是那个始作俑者。要不是你在办公室里强吻我,我用得着去陪秦少谦参加宴会这招来激怒你,要不是你招来苏蓉蓉上演恩爱戏码,我用得着被凌晨萌纠缠着喝醉得不醒人事,说来说去,都是你这个死流氓害的。” 不想还好,一想怒火升天,江愉菲扑到他怀里,两只手握拳朝他挥打着。 光是想到他亲昵的抱着蓉蓉的腰时,一股莫名的力在绞力撕扯着她的心,除了难受还是难受。 他还从来没有用那种温柔又宠溺的方式对她,秦少谦跟凌晨萌都是混蛋,说什么她爱上他,放他们的狗屁,她才不会喜欢这个死流氓,变态流氓,想她这个老婆的待遇还不如他外头的女人好,这种烂男人倒贴钱给她都不要。 “你说什么?”凌宇凡捏起她的下巴,对上她闪烁的眼,疑惑道:“难道说…你…在吃醋?” “你去死吧,臭流氓!鬼才会吃你的醋,我讨厌你,讨厌你!”江愉菲扑上前,朝他坚毅的下巴狠狠一咬,用牙齿厮磨着泄恨。 不管怎么,她都不会承认自已喜欢上凌宇凡的。 江愉菲自我催眠着,凌宇凡只是她摆脱债务的利用品,仅此而已。(未完待续) 第58章 暗斗 餐桌上三人,江愉菲和凌宇凡并排对着凌妈妈坐着,大家都慢条丝理的吃饭,谁也没有说话。 江愉菲更时不时的抬起头来偷瞄瞄凌妈妈的表情,照理说她听了凌宇凡的话之后不应该这么平静才对,应该狠狠的质问她才是,或者责备她之类的。 可是,就是她什么都没有,更教她难安,难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凌妈妈不经意间抬起头,正好对上江愉菲偷量她,伸手抚了抚自已的嘴角,笑道:“你这孩子,不吃饭老盯着我瞧做什么?” 凌妈妈的话让桌上的人的目光都移上了她,尴尬的低下头,就差没有埋进碗里,怯声道:“我…” “妈,她是在看你的皮肤保养得这么好,想跟你讨教一下保养秘决,是不是啊。”凌宇凡咧起嘴冲凌妈妈痞笑道,脚下还不忘狠踢了她一脚,示意她给点反应,别像个木头一样。 “是啊,妈,我刚才就一直在想妈究竟是用什么来保养皮肤的,最近我的皮肤好像挺干燥的,嘿嘿…”着实挨了一脚的江愉菲,忍着痛向凌妈妈展开一记灿笑。 心里暗自记恨,这个死流氓的,下脚该死的重啊。默默的忍着泪,用左脚揉搓着右脚。 凌妈妈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哪有什么保养秘决,菲菲你还年经,皮肤正嫩着,别刻意去弄什么保养那一套,自然就好。” “哦,我知道了。”江愉菲小声的应道,然后埋头猛扒着饭,脚下还不忘回敬流氓一脚。 看着江愉菲一副悻悻然的样子,凌宇凡斯文的端起汤,抿着嘴角暗自偷笑。 “小凡啊,别说妈爱念你,都是成了家的人怎么还这么没分寸啊,应酬这事随意就好,就算喝醉了也不能不回家啊,照我说那公寓还是退了吧,省得浪费钱。”凌妈妈眼里精明的算计着。 噗…凌妈妈的话让正喝着汤的凌宇凡着着实实的呛了一口。 “你这孩子真是的,怎么这么不小心,有没有呛到,要是让你爸看到了又要说你没个形象。”凌妈妈一边数落着一边递过纸币给他,终究是自已最宠爱的小儿,哪舍得。 江愉菲睨了他一眼,暗喜一声:活该!这叫恶人自有恶报! 咦…刚才她没听错吧,妈好像在教训他昨晚喝醉的事,难道说…凌宇凡这流氓没有拆穿她的话? 一颗呆着的心稍稍的平复了下来。 江愉菲连忙识相的接过凌妈妈的纸币,狗腿的替凌宇凡擦拭着嘴角的汤渍,心疼的询问着:“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有没有烫着啊?” 凌宇凡邪诡的黑眸紧紧的锁住她,握紧她的手,伸出舌尖舔着如脂的手背,谑笑道:“有老婆的担心我哪舍得烫伤。” 江愉菲像触电一样收回手,嫌弃的在衣角上蹭了蹭。这死流氓说的话恶心得把她的寒毛都竦了。 凌妈妈双手托着腮边,欢喜的看着这两小口,真是相配,真是恩爱啊,年轻就是好啊! 呃…她这个电灯泡好像还是挺亮的。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哦对了,今晚就别出去好好在家里呆着吧,家里多温暖啊,外头哪有家里好啊。”凌妈妈站起身伸伸懒腰,一脸偷腥的笑。 回到房间,江愉菲疾如风般从衣柜里捞起睡衣便冲进浴室里,浴室门咣铛一声巨响。 闷了一肚子气的凌宇凡本想好好发作一通,给这个白目的女人上一课怎样为人妻时,她居然给他来个落跑。 她以为逃到浴室就平安无事吗?太天真了,这口气他不好好的讨回来,他凌宇凡的名字就给她倒过来写。 江愉菲靠在浴室门边上,手抚在胸口上舒喘着气,幸好她跑得快,要是给那个小心眼的流氓逮住的话,说不定又会弄什么法子来折腾她。 回想到刚才他舔她的手背,脸就很不争气的红了,心跳一下子狂速加快,好像就要跳出嗓子口似的。 虽然嘴上说嫌弃,可手里确实能感觉得一阵酥麻的电流透过手背传达到心口,好像有一点点的…喜欢! I江愉菲抱着衣物蹲坐在门边上,心里很是纠结慌乱,为什么她会有这种感觉呢? 愿意违心的嫁给凌宇凡,不就是因为贪图这场婚姻所带来的利益,不就是为了那五百万的债款吗? 可现在… 难道她真的对凌宇凡动心了吗?真的喜欢上这个从一见面就跟她对着干的男人吗?甚至可能是爱… 江愉菲双手紧紧的环住自已的肩头,一股寒意从背脊窜上头顶,想要把这个恐怖的想法否决掉,可是,心却已经迷失了应有的方向。 如果,如果她真的爱上了凌宇凡,那么,他又算什么… 这么多年来的坚持又是为什么… 她迷糊了,彷徨了…(未完待续) 第59章 纠缠 就在江愉菲失怔之际,门锁传来转动的声音。 正当她抬起头要推紧门时,门的另一边的大力将她推倒在地板瓷砖上。 凌宇凡倚靠在门边上,手里玩转着钥匙,居高临下的睨视着她,勾起诡邪的薄唇,冷笑说:“你以为躲在浴室把门锁上我就拿你没辄了吗?” “你…你想怎么样?”江愉菲哽了一咽,惊慌的往后挪着身子。 “你说呢?”凌宇凡将钥匙抛到身后,一边邪笑,一边解着衬衫衣扣的朝她走近。 江愉菲退到墙壁上,当颤抖的身子触碰到冰凉的瓷砖时,她觉得好像被人用刀架到脖子上,心顿时凉了一截。看来今晚她的日子不会好过的,这小心眼的流氓决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的。 江愉菲倏的站起身,双手交叉在胸前,明眸怒瞪着,声丝怯弱但仍虚张声势:“我警告你…别乱来啊,我…才不吃你那套,要是你敢…” 凌宇凡箭步上前,坚硬的胸膛将娇柔的身子压在瓷墙上,一把扼住她的下巴,让她仰视着自已,性感的薄唇轻抚着她红润娇嫩的粉瓣,然后张口一咬,魅声如呵:“我就敢!你又能怎样。” 是啊,他有什么不敢的,这里是他家,而她,只是赖着他娶回来的女人。 江愉菲美目里蓄着泪水盈盈欲泣,为自已的柔弱无力而感到悲哀。 凌宇凡将她搂进怀里,指腹间抚着嫩滑如脂的脸颊,吮上眼角那脆弱的泪珠,有时候他真觉得江愉菲这个女人是上天派来整治他的,看着她那梨花带雨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的心‘嗖’的抽痛了一下… “你欺负人,你欺负人,就只知道欺负我,呜…我不要跟你过了,我要离婚。”江愉菲两只小手奋力的在他后背上挥打着,抽泣着哭诉他的恶状。 “好好好,是我不对,是我混帐,以后我再也不欺负你了,我让你欺负好不好,宝贝别哭了,哭得我心都碎了。”凌宇凡贴到她的耳垂边上一声一声的乖哄着,真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省得老是折磨他。 江愉菲哭个泪人似的,眼泪汹汹的往下掉,“不好不好,遇到你这个恶魔之后就没一件顺心的事,这样的日子我真的没法过了,我要离婚,我一定要离婚!” “不行,你要怎样耍任性都可以,但离婚这个不行,以后你不准再提起这个。”凌宇凡残冽的嘶吼。 离婚?难道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离开他,投入到他们的怀里吗? 不行,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一把捏起江愉菲的下巴,狠肆攫住娇艳欲滴的红唇,狂吻蹂躏着。 她是他的女人,永远都是,他要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 江愉菲这个小女人哪知道这流氓的心思啊,只是想到昨晚他跟蓉蓉的亲密相贴,满腹的委屈这下一并发泄出来,这个死花心萝卜烂流氓。  她已经无法抗拒这个男人对她的碰触……(未完待续) 第60章 落伤 张佟生大步迈进荃荆酒吧,在吧内循视一周后,走到里内角落处。 他有些疲累的坐在沙发内,将西装外套搭在沙发扶手上,拿起桌上的洒瓶往杯里倒满,仰脖咕噜咕噜的大灌。 “今天怎么有时间找我出来喝酒了。”张佟生看了一眼颓废瘫在另一头的秦少谦,继续往杯里倒酒。 “酒,真是个好东西,能让你在无聊的人生中还能觉得有事可做。”秦少谦半醉的睨着眼看他,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然后一口气灌下。 张佟生啜了口酒在喉咙里润了润,说:“确实,想不通的事,解决不了的题,酒水一沾,什么都化成乌有。只是…” “只是什么?” “阿谦,你让我有种时空错觉,仿佛现在坐在我面前的就是五年前的你。” 秦少谦手指一僵,杯子清脆一声碎在地上。 “是吗?”秦少谦勾唇苦涩一笑。 张佟生眸深一暗,果然,之前他一直找秦少谦出来,都被他借口推掉,那时他就觉得有问题。今天他突然给他出来,态度又那么反常,原因只有一个:女人。 “是她对不对?”张佟生抿着唇,利眸直视着他,“如果还是放不下,跳不出她的魔圈的话,你这辈子就毁了。阿谦,这种情况你愿意让它发生吗?” “阿佟,你不懂。”秦少谦颤着手拔掉瓶盖,仰着头对着瓶口数口大饮,然后将酒瓶重摔在桌面上,双手紧撑在桌面上,沉冷的声音透着自嘲,“不是我愿不愿让它发生,而是它早就发生了。她长在我心里,赶不走也除不掉,像个梦魇日夜纠缠着我。” “为一个女人就这么值得?”张佟生怒不可喝的站起身揪住秦少谦的衣领,当年同在哈佛求学,他跟林桢意还有凌宇凡三人之间的感情纠葛还是多多少少了解了,只是他没有想到他竟会为了个女人颓糜到这种地步,这也是最让他气愤的事。 借着酒意,秦少谦多日积攒的怒气也爆发了,他反手脱开张佟生的揪拧,勾手一拳重击他脸上,红着眼嗔怨道:“你没爱过,所以你永远都不懂。你永远不懂当最心爱的女人出现在你生命里时,就算叫你把心挖出来你也愿意,也会觉得那是值得的。” 张佟生站起身坐回到沙发上,抽出纸巾擦拭着嘴角的血迹,看了他一眼讥笑道:“阿谦,知道你最大的弱点是什么吗?拿得起放不下就是你最大的弱点,就凭这一点,你永远赢不了凌宇凡。” 两个都是他的学弟,他没有偏帮谁,但情感上他跟秦少谦更好些,只是,在能力才识上,他更赏识凌宇凡。因为他,够狠,够绝,够毒!在商场上,这种人才能独挡一面,霸压四方。 只可惜,秦少谦没有这样的气势,他狠不下心来,太过优犹寡段,这是他不可弥补的重伤。 “我知道!”秦少谦整个身子摔回在沙发上,双手抱着头埋首膝间,愤怒,不甘,无力感重重将他包围,让他痛不欲生。 自从那一次之后,他摒除杂念,一心钻学,只为有朝一日能超越凌宇凡,一血前耻。 那一次他以全新的面貌去凌盛,有十足的把握让凌宇凡为之一惊,可是,苦心经营的一刻,却因一个她,被打回原形。 如果说林桢意是他人生的一个转折点,那江愉菲就是他命里的克星。 一个让他奋不顾身,爱得无法自拔的女人,却仍脱离不好凌宇凡的桎梏。 “忘了她吧,忘了林桢意,忘了那个三心二意的女人。”张佟生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声长的劝慰。 “忘了不了,她已经长在我心里,我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她,除了她还是她。”秦少谦痛苦的揪扯着自已的头发,他痛恨命运,为什么,什么事情他都要慢凌宇凡一步,不管是林桢意还是江愉菲… 张佟生靠在沙发上,抬头望着霓虹绚闪的灯光,煞是感慨道:“阿谦,那些情情爱爱我是不懂,但我知道一个男人,就要拿得起放得下,不管是对人还是对事,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凌宇凡也是。林桢意不仅是你心里的痛,更是他的,只是他都能摆除这个阴影,为什么你走不回来呢。” 秦少谦嚯的站起身,冲着他咆吼:“别拿我跟他比较,他这种人只会玩弄别人的感情,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爱,他不配谈爱。” “最起码他知道男人应该以为什么重,什么对他是最有利的。一昧沉醉过去不肯醒来的人是愚蠢的。”张佟生从下仰看着他,极其冷淡的说:“阿谦,凌宇凡结婚了,早在一个月以前。” “他结婚了?”秦少谦紧绷的神经一下松了下来,他摊开双手,看着这双还在颤抖的手,整个人痴痴的笑起来,原来他结婚了,那他还争个什么… 只不过… 他俯下身,紧捏着张佟生的肩膀,怒张着眼,巨大恐惧在他心里挤兑着,喉结滑动了几下后,才战赫的问:“是谁?和凌宇凡结婚的人是谁?” “不是你心里想的那个。”张佟生淡淡的看着他说。 秦少谦松了口气,慢慢的松开了手,幸好不是她,幸好不是她… 张佟生揉揉被他捏痛的双肩,瞅了眼他神经兮兮的样子,不经意的说:“不是林桢意,是个蛮古灵精怪的小女生,叫江愉菲。”(未完待续) 第61章 恨意 “什么?你说谁?江愉菲?”秦少谦咻的一声从座位上站起来,放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信拳头,介乎全身力气的嘶吼。 张佟生对他的大惊小怪感到莫名奇妙,转着杯口边缘,沉声说:“还记得在大都会馆门那次吗?” “是你手下正在追一个逃债女的那次?”秦少谦还有些印象。 “没错,那个女的就是江愉菲。一个月前我手下将她带到我面前,正当我跟她谈债款的时候,她自已说是凌宇凡的未婚妻。”张佟生面色平淡的从口袋里抽出烟,腾腾的烟气从他嘴里呼出。 “不可能!愉菲跟凌宇凡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更不会是他的未婚妻,不会的!”秦少谦霎那间刹红了眼,愤怒满胸腔的窜走。 “是真的,这件事我问过凌宇凡,当时他自已也承认了。”张佟生不理解秦少谦的紧张,好像只要跟凌宇凡扯上一点关系的,他都会失去平常的冷静。 不会的,愉菲不会是凌宇凡的未婚妻,这一定是凌宇凡扯出来的谎言。一个星期前愉菲还陪他去参加商宴,那时她虽然情感上偏在意他多点,但决不可能就这么快结婚。 可是,为什么张佟生会说一个月前愉菲就说是凌宇凡的未婚妻,如果真的结婚了,那一个星期前又是怎么一回事。 张佟生笑笑说:“阿谦,你为什么那么在意江愉菲跟凌宇凡的关系,她又不是林桢意…” 难道说… 他侧过头看着秦少谦冷绷的脸越发的阴沉,难道林桢意在他们之前早已过去,而江愉菲才是他们现在追逐的目标。 “阿谦…你…” “无论事实是怎样的,我都绝对不会放弃,这一次绝对不会!”秦少谦拿起酒瓶狂灌了几口后,甩下瓶子,踉跄的逃出荃荆酒吧。 看着秦少谦仓皇逃走的背影,张佟生突然有种不安的预感,好像五年前的事会再次发生,而这次绝不会像上次那么简单,因为眼神… 他从来没有看到秦少谦那种誓死执着的眼神,证明他现在非常明确自已的目标,不管怎样都会争夺到底。 可是,他能成功吗?对方可不是泛泛之辈,恐怕这以后的日天又不得安宁了。 只是,他更担心,如果这次秦少谦再输的话,会不会从此一撅不振,还能有站起来的勇气吗? 女人,真是害人不浅。要是爱上了,那就是男人的克星。 路虎在高速公路上疯狂的肆意飙行,像一只怒吼的虎狮,在渲泻自已的心有不甘与落伤。 脚下的油门一踩到底,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已紧绷到青筋浅浮,秦少谦目光直利的盯着前方,额角处渗出丝丝细汗,紧抿的唇角在极力的忍耐。 随后狂行的路虎在一分叉处一个大转弯,朝海边滑行。 吱嚓一声,轮胎与地面摩擦出的刺鸣声在夜空中突兀的响起。 秦少谦怒不可喝的往方向盘上奋力一砸,全身抑不住的浑颤,俯下头,紧握着双拳,近乎悲鸣的喘息声在小小的车厢里浮动。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他总是输那么一步?为什么那一步明明仅在手边他还是会错失? 一股浓浓的恨意在心底油生,他不知道这种恨意是来自江愉菲,或是凌宇凡,也许更多的是来自自已。 为什么放不下那无谓的自尊,这一次他并不比凌宇凡慢,明明他更有机会,可为什么最终还是这种局面呢? “为什么输的人还是我,无论是桢意还是愉菲?”秦少谦趴在方向盘上嘶吼道,紧握着的双手在轻颤着,眼角内开始粘湿,一切一切是那么的无力。 江愉菲的一鼙一笑此时此刻正在他脑海里萦绕不去,紧紧的锁住他心间。 张佟生说得对,他是拿得起放不下。 不,对桢意的爱在她选择凌宇凡之后,他就开始遗忘了,那次是他自已认输的。 又或许在心里他也知道桢意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重要,因为当时他还背负着学业,还有家人的期望,重重的责任与压力让他无法去执着这些儿女情长。 所以在那之后,他并没有多伤心颓败,有的只是以凌宇凡为竞争目标。 可是愉菲不同,她对他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一个无法忘却的流连。 现在的他不比当时,无论是事业还是人生都能独当一面,完全可以随心追执自已心中的所爱。 所以,他不想认输,更不想放弃,就这一次!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是在这里,她像个落入凡间的精灵一般出现他的生命里,她身上的亮光瞬间扫除了他内心一切的寞孤与阴霾。 自此,情感变一发不可收拾。 他并没有像凌宇凡说的那样,只把她当成竞夺报复的对象,从头到尾都没有。 他…他只是真的爱上了! 爱,那么卑微,仅因她一个简单的微笑,便能在他心里涤荡许久。 泪水,悄然的划过脸角,冰凉得发冷。 这一次,他,是真的爱了! 可她,却不属于他了? 不管他怎么去追赶,始终及不上凌宇凡的脚步,难道他就注意是那个落败者吗?(未完待续) 第62章 希望还是绝望 不行,他决不能这么轻易认输,而且他根本不相信愉菲已经跟凌宇凡结婚了。 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很暧昧,但从商宴中可以看出他们还不置于到了结婚的地步,这里头肯定还有他不知道的疑团,说不定是张佟生误会了。 总之,这件事他一定要亲自找江愉菲去问清楚,不然这疙瘩永远都会长在他心里不会消除。 可是,如果事实真如此,那他…该怎么办呢? * 暗夜,军区大院门口,银色的路虎引擎在低沉不安的咆哮着。 秦少谦僵坐在驾驶座上,许久之后,他才拿起手机按了几个键号。 等着电话里头的嘟嘟声,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备加折磨。 “喂?是你。”熟悉低磁的男声从电话另一头传来。 秦少谦手指一僵,感觉到眼前一黑,心头一窒,心上好像被人用尖刀一刀一刀的凌迟着,一滴一滴的渗出鲜红的血丝。 “愉菲呢?让她听电话。”秦少谦一直在隐忍克制着,但颤紧的声音仍掩盖不了他的堪寞不甘。 凌宇凡半靠在床头上,垂下眼眸看着熟睡的娇颜,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指一下一下的轻抚着,带着胜利者的骄姿,丝丝的扬起唇角,磁哑着声说:“她累了,正在我怀里睡着了,要叫醒她吗?” “让她听电话!”秦少谦终于失态的对着手机吼出声来,他一直不相信,怀揣着最后一丝的希望打这个电话。 可是现在,连这一丝希望都要被扼杀掉吗? “菲菲,宝贝老婆,醒醒。”凌宇凡凑到江愉菲耳朵,故意将手机放到面前对着喃哄着。 江愉菲翻了个身,睡意浓浓的喃语道:“哎呀,你烦不烦啊,我累了,没有精力再陪你弄了,你找别的女人吧。” 当江愉菲话音一下,通话的手机咯的一声被掐断了。 凌宇凡晃了晃被挂掉的手机放到柜子上,俯下身,将熟睡的娇躯扳过身紧搂在怀里,嘴角处扬起笑意,对于虎视眈眈的情敌,就要一招致胜,不留余地。 秦少谦,你算是彻底输了! 车厢内的秦少谦当即将手机扔了出去,当电话另一头传来日夜思念的心爱人的声音时,他就知道自已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了。 当残酷的现实摊在他面前时,所有的意志坚持一瞬间崩溃了。他不是该认输,而是一开始都没有他介入的机会。 秦少谦仰靠在靠背上,眼泪顺着眼角哗然而下。 江愉菲,你真的很残忍,残忍到连个认输的机会都不肯给他。 难道他真的就这样认输,甘心做个失败者吗? 不,他决不甘心。 从小到大,爸爸常常教导他:“阿谦,你是秦家的人,这就注定你不平凡的人生,为了这个家的利益与发展,所以你要比任何人都要努力,坚强,更有能力。你所做的每一件事,所思考的每一步都不能有错,不然这成为被这个社会淘汰的人。爸爸老了,也没那个能力了,现在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把秦家的未来就交托给你了。这个担子很沉重,你是爸爸的儿子,所以我相信你一定能肩负得起。” 至此,无论做什么事,每一步的思考他都会以秦家的利益秦家的未来为先,在哈佛时,就算是再心有不甘,他仍放弃桢意,因为他知道以现在的能力跟实力他根本比不上凌宇凡,更何论要给桢意一个未来。 或许说,在桢意跟秦家之间,他果断的选择了秦家。因为他自私,终究需要秦家来依靠。 没错,当时的他是怯弱,明明真爱就在眼前,却没有自信去紧握她。可是,这次不同,他有能力去争取,为什么她就不肯给个机会给他呢? 这次他不需要在她和秦家的利益之间选择,他完全可以给她一个幸福的未来,可她,究竟还是选择了凌宇凡。 她和桢意一样,眼里看的,心里在乎的始终还是凌宇凡,从来都没有他! 而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局外人!就只是局外人而已!(未完待续) 第63章 极品 当江愉菲从美美的一觉中醒来时,竟发现凌宇凡还在睡,平常这个时候他早就去上班了。 她侧过身子看着他,伸出白皙的手指延着光洁的额头轻抚而下到性感的薄唇,眼眸垂沉,这个男人就是以后与她的人生息息相连的那一伴。 多么可笑的人生啊!五个月前,他们还是两条平行线上的陌生人,仅是一趟清湖之旅却让他们的人生因此纠缠不休。 从没有想过结婚的她,至少眼前的他还不是她心目中的最理想的人选,虽然她也不知道适合自已的另一伴是怎么样的,但最起码不是他这类型的,就因五百万的债款,她便将自已的后半生幸福牵绑在他身上。 这究竟是对还是错?是幸还是不幸? “摸够了没有?”凌宇凡突然睁开眼将轻薄他的女人捞过来紧搂在身下,一如平常的流氓痞笑道:“一大早就瞰视你老公的美色,放心你老公魅力十足。不过说实话,我还真怕哪天你一个狼性大发,那我岂不是尸骨无存。” 江愉菲好气的用小粉拳柔弱无力的捶打着他的胸膛,撅起嘴一脸嫌弃道:“去你的,你还真是应了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句话。在我这双阅美男无数的美眸下,你充其量算个次等品。我的命真苦,挑来挑去,挑了个花心萝卜,而且还是烂掉的。” “你这个死女人,敢说我是次等品,看我怎么收拾你。”凌宇凡双手掐着她腰间的敏感处,使劲的揉捏着。 “被人说中了硬伤就开始恼羞成怒的使阴招,你不仅是次等品,还是垃圾品,废品…啊,住手啊…救命啊…”江愉菲被他弄得痒得不得了,一边嚷喊着,一边翻滚着身子躲避他的攻击。 凌宇凡趴在江愉菲的身上,调戏的摸了一把娇嫩的粉颜,舔了舔嘴唇,面目狰狞的淫笑,说:“废品?看来我得让你有个意识知道你老公是个什么品。” “啊…你,你干嘛脱衣服啊。”江愉菲推开他滚身翻到床角处,一手抓紧胸前的衣物防备着,一手颤指着眼前正在解上衣扣子的男人惊问着。 “废话,不脱衣服怎么睡觉。”凌宇凡白她一眼,扔掉衬衫,继续脱他的裤子… 江愉菲双手捂住眼睛,羞红着脸喝道:“啊…你下流!” 凌宇凡半躺在床上,摆着个撩人姿势,朝她挤眉弄眼:“下流?身子被你骗去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现在,晚了!” 于是,饿狼流氓的利爪再次扑向狡猾的小骗女… 虽然手脚被缚住,江愉菲仍做最后的垂死挣扎,羞红着脸推搡他沉重身子的压迫,叫骂道:“凌宇凡,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下贱的死变态,就只会玩偷袭这招。我警告你如果敢靠近我一步的话,我就叫人了,让爸妈知道你这副变态禽兽样。” 凌宇凡勾起手指头轻撩着额前垂下的碎刘海,无所谓的耸肩大笑:“可爱的老婆啊,你太天真了,尽管喊吧,要是爸妈知道我这么尽心尽力的帮他们造孙子,他们还不拍掌庆贺都来不及,到时候你可是众人之矢,这点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啊。” “你好狠!够毒!”江愉菲咬牙切齿,双眸簇着小火焰恨恨的剜向凌宇凡,飞身扑向前,将他反欺压在身下,掐着他的脖子,嘶咬着叫嚣骂道:“死贱人,去死吧!” “喂,江愉菲,你这个颠女人。啊…痛,痛,痛,你来真的啊。”凌宇凡费了好大的劲才掰住江愉菲的头,脸色臭硬的皱成一团。 深呼吸三下,想要把怒气给忍下去,可凭什么要他一个大男人受她这个小女人的气啊,古人有训:妻以夫纲!她究竟有没有把他这个丈夫放在眼里,还敢对他大呼小叫,甚至动用起暴力来。 “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房了。江愉菲,今天不给点教训,你还不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谁才是你的天。敢咬我,看是你的嘴厉害还是我的嘴厉害。”凌宇凡犹如恶狼般露出嗜血獠牙,张开双臂扑向江愉菲。 江愉菲退身想逃,可床就这么大,往哪里逃呢。 于是,悲推在屈服在某恶狼身下,嗷嗷嘶喊着:“爸,妈,救命啊!凌宇凡打人了,你们的儿子在施暴啊!” “嘿嘿…现在你就是喊爷爷也没用!”凌宇凡长手长脚的把江愉菲像个粽子一样裹住。 “你这个死变态,恶不恶心啊,快起来啊!”江愉菲又羞又恼,可偏偏拿他没辄。 凌宇凡邪肆诡笑:“刚才你不是说次等品吗,现在让你见识一下你老公的极品之处,在床上你老公可是无人能比的极品。哈哈哈…” “不会吧?又来?”江愉菲皱巴着小脸,一副可怜酸样的求声饶道:“不要吧,呜呜…老公,亲爱的老公,我知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 凌宇凡眼角一魅,低吼一声:“晚啦!” 江愉菲仰着身子,欲哭无泪的翻着白眼。 天啊,这日子还让不让人活啊!(未完待续) 第64章 上身 凌宇凡对着江愉菲汗湿的额头一顿狼吻,不管怎样总是要不够她,她的毒已经深入骨髓了。 江愉菲则气喘吁吁趴在凌宇凡身上,小眼神恨恨的瞅着他,小手阴险的揪着他腰间的痒肉。  “哎,对了,平时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呆在你的总裁办公室吗,怎么今天还窝在家里?”突然想起,江愉菲半撑着身子俯视着疑问道。 “公司是我开的,我爱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就算不去也没有人敢说一句话,这就是老板的特权。”凌宇凡神气鸠鸠的揉搓着她的小脸。 江愉菲拍掉他的手,张口就想咬,这死流氓也不知道轻重,多痛啊。 江愉菲翻身躺在凌宇凡身侧,略有所感的说:“腐败的资本主义啊!社会上就是有太多像你这种败类才会停滞不前,有了钱就只会挥霍玩女人,一点都不懂得回报社会。” “喂喂喂,你说话注意点,什么叫挥霍玩女人,我不当凯子好多年了。”凌宇凡用手肘戳了戳她的肩膀哇哇的叫屈,要搞清楚,自从遇到这个小骗子,一颗芳心被骗走之后,他可是很洁身自好的,反倒她却在外头勾三搭四的招些男人回来,这笔帐他还没跟她算呢。 “谁知道啊,一看你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江愉菲将身子往外挪了几分,瞪着他哼哼声,“对了,你****这么强,以前还不知道玩了多少女人,啊…我光想就觉得脏死了。” 凌宇凡侧过身,一手圈着细腰,一手架上纤脖,狭眸闪着危险的冽光,低沉着声:“江愉菲,你想死吗?” 江愉菲脖子一缩,口水一咽,小手巴着他的手掌轻挠着,笑哈哈的打着马虎眼,“呃…嘿嘿,亲爱的老公,最最洁身自好,忠贞不一的老公大人,你放心,我心里无比清楚你比任何都在忠诚,看你的表现就知道啦。” 整一只色鬼投胎的流氓狼!不过这句话她还没敢说,她还想多败他的财产几年。 凌宇凡鼻子朝天的哼道:“少在那儿敷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底那些鬼心思,我只不懒得去揭穿。” “是是是,凌三少明察秋毫,心如明镜,小女子拿敢在您大面前班门弄斧,我这就给你赔罪认错。”江愉菲将头依在他颈窝处,眨巴着眼,狗腿的奉承。 没办法,人家流氓就爱阿谀奉承这一套。 凌宇凡将躲得远远的江愉菲揪回身上,魅惑诱声道:“赔罪认错是吧?行,拿出行动来更实际。” 江愉菲彻底不淡定了,什么脸皮姿态都没有了,“别别别,除了实际行动,咱们更要注重精神方面的交流。” “比起精神交流,我更倾重于身体交流来得直接。” 那是流氓!江愉菲恨恨的想,却欲哭无泪的承受着。 “那个,你有老板的特权,那我为什么没有老板娘的特权啊?”她怒了,这不是赤果果的歧视外加性别对待。 “哈哈哈…你要什么特权。”凌宇凡痞笑得更大。 “哼,这都怨你,都怨你。”江愉菲胡搅蛮缠的捶拳乱打,将心里的火气不满统统发泄出来:“别人当老板娘当得这么威风,凭什么我就这么窝囊,不行,我要翻身农民把歌唱。现在把你的银行卡,存折,现金什么的,统统给我交出来,我好好的盘点,看你会不会拿钱去养女人。” 凌宇凡半睨着她一会后伸出手探了探她额头,若有所思的喃念道:“还不会发烧!” “我呸!你才发烧呢。我告诉你啊凌宇凡,不管怎样这婚都结了,以后咱们就是一体共存亡的。从现在开始,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我的钱还是我的钱。”江愉菲拍了拍他的胸脯,气势汹汹的宣布着。 凌宇凡眨眨眼,问:“为什么我的钱就是你的,你的钱还是你的?” “我还真看不出你这人真抠门,我身上能有几毛钱啊,难道这几毛钱你还要跟我争啊。”江愉菲丢了个愤愤的小眼神给他,他娘的,连个老婆要出精打细算的。 凌宇凡瞄着贱贱的笑道:“那我还不亏大,这样吧,我的钱是你的,你的身体是我的。” 江愉菲压根没鸟他,将头撇过去,直接一个字:“滚!” 这个精虫上身的变态。 凌宇凡见玩得差不多,摇着她的肩头讨笑道:“好了,难道今天我休息,带你出去溜㳠去。” “不去。”江愉菲咬紧牙根,一口回绝,绝不再受流氓的诱惑。伸手一巴,再来颗糖,她可没那么卑贱。 “那好吧,反正钱我有,还怕找不到人陪。”凌宇凡故作不在意的起身穿衣,空闲间还偷瞄她的表情,没多久她就会撑不住的。 正当他打开门要出去的时候,江愉菲噌的一声从床上跳起来,指着他大喊一声:“站住!等我十分钟。” 一下了床,她便冲进卫生间,不到十分钟便风风火火的跟着凌宇凡出门。 她可不会为了这点意气之争让别的女人乘虚而入,更不会让死流氓找到出轨外遇的借口。 当骚包的玛莎拉蒂开出院区门口时,江愉菲一个不经意的侧头,侧方停着一辆霸气的路虎,从挡风玻璃窗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人正是…秦少谦!(未完待续) 第65章 只要一个你 在一个豪华的总统套房内,弥漫着浓郁的酒味。 King—Size的床侧下零散的倒着十几个酒瓶,秦少谦靠着床边颓坐在地上,手里的酒杯倒卧着,醉眼迷离带着几分落寞,带着几分受伤的睨视着正前方。 原来,有些事情不是你努力了就能实现。原来,有些人不是你争取了就能得到。 那他是什么?他秦少谦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存在? 如果说以前的秦少谦是为了追逐凌宇凡的阴影,为了秦家的利益而存在的话,那么现在呢?他该为什么,为谁而存在呢? 江愉菲你多么残忍啊!将血淋的事实摆在他眼前,将他结癒的伤疤一针一针的挑开,直至血肉模糊。 心是那么的痛,可它,却还是如此疯狂的爱你!明明你已经不爱我,明明你身边有了另外一个他,可它还是抑制不住痴狂的迷恋你。 告诉我,要怎么才能停止这种痛,要怎么才能不去爱你! 在接通那通电话后,另一通有她轻声呢喃,可这一切都不是为了他,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那个被他视为对手的男人。 一直以为的固执让他一定要亲眼见到才肯死心。 在军区院外守候了一夜,每一分每一秒让他的心里备加的煎熬。趴在方向盘上,屏住呼吸两眼定定的直视着院门口,生怕自已一个闪神,会错失一些重要,他一直苦苦的等候。 守候了整整一夜,他都没有等到自已害怕的那个人出现。当下他轻松一口气,整个人虚脱般倒摊在靠背上,还好没有,还好没有… 他伸手捂着脸,竟然触摸到了一丝湿凉,那一刻,他真的感激上苍,没将他最后的一底希望给全盘扼杀,还有机会,他并没有完全输掉… 拍了几下脸颊让自已清醒几分,伸手去起动的时候,秦少谦竟发现自已的手…颤抖。 如果害怕到怅然若失,害怕到惊慌失措,除了五年前,这是第一次,而且远远胜于五年前。 至此他才明白,林桢意对于他,只是过去式的初恋,是青春时期的萌动。江愉菲对于他,才是现在的最爱,无法克制的痴爱,更是未来一生守候的伴侣。 所以这一次,他不能放弃,也绝不能放手,一旦放手,他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就在他起动发车的时候,院区的大方打开,里头炫色的玛莎拉蒂从里面缓缓驶出。 他定眼一精,那是凌宇凡的车。 他熄掉火,手里紧紧的攫着钥匙,静静的等着,看着,心里的弦绷到了一个临界点。他不知道,一旦这根弦断了,自已会变得怎么样。 当玛莎拉蒂与路虎擦身而过时,当他抬起头对上江愉菲侧转过来的视线时,当他看到她眼里那份不安,惊慌,恻惴时… 手里的钥匙咔嚓一声掉在车下,手抖僵得更厉害,颤着嘴唇想要呼喊,却什么声音也挤不出来。 秦少谦清清楚楚的听到心里那根弦砰的一声断了,将他的自尊,信念,希望一并击碎,咸涩的泪水不知何时漫下脸颊,终究… 江愉菲在用一个事实告诉我,在凌宇凡面前,秦少谦从来都是个失败者,无论他怎样的努力,怎么样忍耐付出,始终追及不上他的脚步。 可为什么一定是他呢?为什么一定是凌宇凡呢? 如果换成其他人,他心里会更好受些,至少他不会这么难堪,至少他还可以坦然的笑着祝福。 可是现在,他什么都不能,他无法抑制内心的嫉妒,为什么所有的好事都给了凌宇凡一个人,他只要一个江愉菲而已,就只要她。 五年前,他想到林桢意,那时的他,是多么的不想放弃,多么的想抛弃一切去争取,告诉她,为了她可以放弃所有的一切,所有,所有。 但最终他还是没有,他没有自已想的那么潇洒,他肩负的责任重担不是一句话,一个女人就可以推卸的。 记得那时,站在他们经常游走的林荫小道上,桢意还是那样的美丽动人,灵灵闪动的眸子看着他说:“阿谦,对不起!” 他知道桢意在愧疚,其实他更想对桢意说:“对不起!” 是他不够好,不够坚定,不够强大,更不够爱你,最后到放弃你。 但是愉菲,为什么在他足够坚定,强大,更足够爱你的时候,你却选择投进凌宇凡的怀抱呢? 秦少谦不甘心,不想输。 真的,对于愉菲,他并不想放弃,也还没有放弃,即使她是凌宇凡的女人。 不管怎么样,他要她亲口承认,要她亲自给他一个了断,不然,永远都不会死心。 一想到这,秦少谦拿起床柜上的车钥匙,不顾自已一身邋遢的样子,迫不及待冲出去。 他一定要当面问清楚,除了她亲口回答,不然他什么都不信。他只信她,只要她说的,他都相信,即使是。。。(未完待续) 第66章 情心不安 坐在车内的江愉菲很是惴恻难安,心里冒出的无数疑问在厮缠着她。 感觉到空气有些沉闷,她按下车窗让清风吹进来,缓一下心里的压郁。 为什么秦少谦会出现在那里?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已经知道了她跟凌宇凡的关系,不然根本说不通他出现的理由。 如果那样的话,那他心里会怎么想她?会认为她是一个爱慕虚荣,攀附权贵的女人吗?可…她不是不喜欢秦少谦的吗,为什么心里会那样在意他的看法呢? 柔软的秋风带着丝丝薄凉拂在脸上,即使这样也缓不了她内心的焦虑,惊慌。 “你很在意他!”凌宇凡看了她一眼,打开音箱,轻柔的钢琴声缓缓飘荡在车厢内。 “啊?”江愉菲回过头看他,心口被他突来的一问吓得怦怦跳,不禁埋怨道:“别老是趁人家不注意的时候吓人,对心脏不好。” “秦少谦,他…在你心里就那么重要吗?”凌宇凡眸色暗沉的看着前方,握着方向盘的手变得僵硬紧促。 一股没由来的害怕情绪在心间处充斥着,感觉自已重视的东西就要被人窃去,浓浓的得失心让他无法再假装镇定。 从未有过这么强烈的害怕跟惶恐,逼迫着他要去确认,这只是他自已的意想。 “你又发神经了。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江愉菲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是啊,她跟秦少谦只是泛泛之交的普通朋友,有什么好担心难安的呢?眼前这个男人才是她的老公,才是那个跟她的未来紧紧牵缠在一起的男人,她所要在意的人只有他才对。 钢琴曲由一开始的平缓柔和变得高扬急促,车内的气氛也瞬间变得冗沉压郁。 玛莎拉蒂在路上极速奔行,车内,凌宇凡紧抿着唇,声音如夜魅般暗沉:“是吗?我可不这么认为!” 江愉菲被看得背脊发凉,感觉自已在他面前就像是一个透明体,所有的心思和想法都暴露在他面前。 “真的只是普通朋友。还不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上次情人节时你在海边上把我抛下,我也不会遇到他,也不会有后面这些事情啊,所有的事情都是你惹起来的,现在有什么资格好埋怨的。”凌宇凡的揣测跟审究让江愉菲的情绪激动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揪着背包,企图借靠着让自已镇定下来。 凌宇凡脚下猛然一踩刹车,将车停在路旁,气愤的捶了一下方向盘,冷冽着眼瞥向她,“江愉菲,上次你跟秦少谦出席宴会的事我一直没问,因为我以为你会亲自跟我解释,可是到现在,你一个说辞都没有给我。那么这次呢,如果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他为什么会跑到院区门口等,难道在你眼中我就是这么一个不折不扣的傻瓜吗?” “我…”面临突然的质问,江愉菲变得惊慌失措,手掌冒着细汗的纠绞着。 “我从来没有追问过你的过去,我也不在乎你的家庭背景是什么,我只知道我凌宇凡要的只是江愉菲这个女人。不管结婚的理由是什么,但结婚后我给你足够的尊重和信任,但这些你有给过我吗?江愉菲,凭良心问,结婚这么久,我亏待过你吗?”凌宇凡敛下眸,凌利的直接的控诉是因为心有不甘,心有不安。 直到现在,他得到的只有她这个人,她的身体,可是她的心呢,那个他真正想到的,究竟是在他身上,还是给了别人。 他真的没办法再故作无谓,因为,他已经开始在意,在乎自已在她心里占的地位。 江愉菲低着头咬紧唇瓣,许久才喃颤着声反驳:“谁说没有,你天天都对我施暴,不管我的意愿,也不管我有多累,你只知道发泄自已的欲望,根本不顾我的感受。还有,你说我跟秦少谦的关系暧昧不明,那你跟苏蓉蓉又是什么关系,你也带着她去参加宴会啊。你只会说我,自已还不是一样,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哼,虚伪!” 听到她这么一说,凌宇凡首先的反应是一愣,然后受挫的关掉音箱,伸手将她搂进怀里,轻叹道:“以前我不敢保证,但结婚后我只有你一个。那次带蓉蓉去也是被你逼的,谁叫你硬是要跟秦少谦去,我也是人我也会有脾气会生气,所以就想拿蓉蓉来气气你,没想到现在效果出来了,吃醋了?” “吃你的头!我才不在乎呢,你爱跟谁就跟谁,大不了咱们各自过各自的,我无所谓。”江愉菲瘪下脸,张口在他胸前咬了咬。 “不许你说这样的话,什么叫各自过各自的,你还欠我五百万没还呢?想这样就赖掉债,门都没有。”凌宇凡轻拍了拍她的头,沉下脸严肃的警告。 江愉菲扁起嘴,不乐意了,“看看,你就只会这样威胁我,这日子没法过了。” 凌宇凡真怀疑自已是不是有受虐症,像这样任性妄为,要是换成其他女人,他早就一脚把她踢下去,哪用得着像现在这样没点男人志气的低声讨好:“你这个死女人,你为什么只想得到是威胁,为什么不认为那是因为我想要把你锁在身边的手段啊,你的脑子是卡到门了还是进水了。” 真是气打一处来,就没见过比她还恼心的女人,天杀的,他怎么就会被她给迷住呢。 “凌宇凡,你…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吧?”江愉菲偷瞄了瞄他的表情,小心翼翼的问道,生怕是自已表错情。 “那你认为呢?”凌宇凡没好气的反问,真想这样把她给掐死算了,省得尽是折磨自已。 “不会吧,你的脑子是卡到门了还是进水了?你怎么会喜欢我呢?从一开始就看我不顺眼,处处跟我做对,想尽办法的折磨我,你要是真的喜欢我的话,我还真的有心理负担啊。”江愉菲咽了一口水,觉得这几分钟煎熬得如世纪漫长。 凌宇凡说喜欢她,他怎么会喜欢她呢?难道这又是他准备折磨她的新招?(未完待续) 第67章 告白惊竦恶心 凌宇凡捧起江愉菲的脸,痴缠的目光望进她的眼里,磁哑着声问:“菲菲,在你心里,我究竟是什么?” 江愉菲被他突来的认真神情弄得一怔,结巴的问:“什么是什么?” “我在你生命里扮演的角色是什么?是老公?伴侣?或者是,一时的依靠?冤头主?”他将头抵在她额间,无力且压抑。 “我…”江愉菲慌乱了,小手无措的抵在他胸前,垂下眸不敢去看他,因为这个问题她自已从没想过,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没关系,不要有所顾虑,我只想知道答案。”他轻抬起她的下颌,指腹摩挲着她娇嫩的唇瓣,真的没关系,他在心里隐忍着跟自已说。 江愉菲在心里也暗自叩问自已,凌宇凡在心里究竟算是什么。自已的落魄是由他造成的,也正他把她从这种落魄中解救出来。 凌宇凡他不是别人,他是她的丈夫,生命的另一伴。她依靠他,又抗拒他,却无法不去在意他。所有的人都认为她是爱他的,可是真的是这样吗? 如果这是爱的话,如果身体的缠欲就是爱的话,那他呢,深藏自已心里多年的那个他呢,他又算是什么? 她茫然迷惑了… 凌宇凡会喜欢她?这不可能啊,这是她从不敢想的,从一开始相遇,他们就如同死敌般针锋相对。结婚只是当时迫于形势的不得以之举,可现在牵扯是感情,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一时间她还无法接受。 可…为什么呢?为什么凌宇凡会喜欢她呢?带着这个疑问,江愉菲直接问出口了。待察觉不妥时,才惊惶的捂住嘴,瞪大铃铜大眼看着他。 “为什么?”凌宇凡低头喃喃细念,尔后才抬起眸迎视着她,唇角浮起一丝苦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你,或许我比你更想知道这其中的理由,世上的女人这么多,为什么我会单单挑选中一个江愉菲。” “那蓉蓉呢?她不好吗?”江愉菲怔然一愕,蓉蓉是爱他的,不管是迷恋还是真爱,她对他的感情是真实的,可为什么不是她呢? 凌宇凡勾起她的下巴在上头印上深情一吻,将她搂靠在胸前,眸色一暗,心口微微一震,“傻丫头,这不是好不好的问题,而是两个人爱不爱,互相之间有没有心动的感觉的问题。蓉蓉无论家世还是才貌都很好,可是我对她没有感觉,不爱她。即使你有那么多这样那样的缺点,但是我的心就在她身上,你就株罂毒长在我心里,我已经上腻了,想戒都戒不掉。” “本来是甜蜜动人的话,怎么从你嘴里出来就变味了,有点恶心,更有些毛孔竦然。”江愉菲皱皱眉头,很不客气的吐他的槽。 “江一愉一菲!你一想一死一吗?”凌宇凡狠肆的瞪着她,嘴里一字一字的磨牙咬出。 这个天杀的女人,他都这么深情的告白,想他凌三少的真情告白可是千年等一回,她不懂得深感荣幸就算了,居然还敢说…说恶心?毛孔竦然?简直气刹他也,杀了她都不过份。 “本来就是。”江愉菲吐吐舌头小声的顶嘴,本来一直都是敌对仇视的两个人,突然有一天对手却跑过来对你说喜欢你,不管你有这么那么的缺点他还是爱你,这样不惊竦不恶心才怪呢。 凌宇凡可没漏听,揪着她的话柄追究的质问:“少给我敷衍了事,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不然你今天就别想走出这个车门。” 他倔起脾气较真的话,比任何人都要难缠。 “呃…我的意思是,我又不是你,思想能转变得这么快,之前明明是那么的敌意,现在你就这么跟我说喜欢爱之类的,我当然接受不了了。何况谁知道是不是你折磨我的新招啊,以前被你欺压多了,到现在还心有余悸的。”江愉菲缩着脖子,瘪着嘴暗瑟瑟说。 “没良心的女人,我掐死你!”凌宇凡双手架到江愉菲的脖子上,略使着力的摇晃着,怎么他就会看上这种女人呢,去TMD什么情啊爱的,现在他只想杀人。 江愉菲被他摇晃得头晕晕,眼花花的,连忙按住凌宇凡行凶的手打住,说:“我知错了还不行吗?” 见她主动认错,凌宇凡心里倒舒服了不少,捏着她的下巴堵气的问:“那你检讨自已错在哪里了?” 变态!江愉菲白了他眼一在心里暗骂道,难道他真的白痴都不知道这只是她敷衍他的话吗。 不过,好女不跟流氓斗,不然死的还是自已,于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敷衍他:“是我不知好歹,不应该这么糟蹋你的深情告白,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一次吧。” “这还差不多。”凌宇凡神气兮兮的放下手,总算找回了点丈夫尊严,可是,“不过,这错怎么认得这么别扭啊?”(未完待续) 第68章 一哭二闹 “怎么听,这话都像变了味似的,说,你心里是不是正在腹诽的咒骂我。”凌宇凡凑上前,狐疑的打量着她的每个表情。 “哪有!”突然放大的脸孔让江愉菲惊吓的往后一靠,拍拍胸口,压压惊后,食指轻拨将他的脸从眼前移开,虚笑道:“别老是疑神疑鬼的好不好,你可是我亲亲爱爱的老公吖,是我这一生的大财主啊,如果你要有什么事的话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你觉得我会傻到去诅咒你吗?” “话是这样说不错,不过…”凌宇凡半信半疑的瞥了她一眼后,说:“你这个鬼丫头可就难说,为了目的你可是会不择手段的。” 江愉菲脸一抽,僵笑道:“拜托,别把你的老婆说得那么阴险,其实我的内心还是挺善良纯真的,我是一个好人。” “你是好人?哇哈哈…别笑死人了,你要是好人,这世界的骗子都死光了。”凌宇凡很不客气的捧腹嘲笑。 江愉菲指指自已的鼻头问:“我是骗子?” 凌宇凡双手交叉在胸前,一副理所当然的点着头。 “那你自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然也不会娶个骗子当老婆。就算你觉得委屈,戴绿帽子那也是活该!”江愉菲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牙齿磨得嘶吱吱的响。 这个死流氓,还说不管有这样或那样的缺点都爱她,现在才开始就嫌弃她了。 看吧,她只是使了小小的技量就把他的狐狸尾巴给诱了出来,所以说,流氓的话好信,母猪都好上树了。 “什么?”凌宇凡怒眼一嗔,猛的揪起江愉菲的手臂,像个任性的小孩一样嗷嗷大叫:“你敢给我戴绿帽子?是谁给了你天胆?我警告你啊江愉菲,你要是敢出去给我招汉子养小白脸之类的,我一定掐死你。不,先奸了再掐,掐完了再奸,让你死也不舒服。” 果然是变态,这种变态龌蹉的折磨法亏他才想得出来。 江愉菲围摸着自已的脖子,愣大眼吞了一口水,心有余悸的讪笑道:“你…先别生气嘛,我也只是气在心头随便说说而已,就算给我十条命也不敢背着你偷人是吧。” “哼,你最好有这样的认知,不然,到时候可别怪我心狠手辣。”凌宇凡重重的哼声,手里的劲道加重了几分。 江愉菲瞅着泪眼,可怜兮兮的求饶着:“呃…我知道了,你…先放手好不好,手臂被你抓得好疼啊…” 平静下来后,凌宇凡才松开手,拉起她的手臂,在被抓红的地方轻柔的抚揉着。有些懊悔自已刚才冲动的行为,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孩了,为什么还会因为她几句话莫名的恼火,做出这么失常的行径。 自从遇到她之后,他的自制力一点一点的被瓦解,自已的底线一退再退,已经偏离了原有的轨道。 他想他一定是疯了,竟会为了一个女人变得神经紧张,患得患失。这样的他,跟秦少谦,跟凌晨萌又有什么区别。 江愉菲撇过头,肩膀一耸一耸的,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却还是死死的咬住下唇不让自已哭出声来,可是心里的苦酸委屈让她无法压抑。 凌宇凡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几次张了张嘴,可是对不起这三个字就是没法说出口。僵怔了许久之后,他才重重一叹,揽手将她搂在怀里,坚毅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幽幽的说声:“不要哭了,我…对不起!” 从小他就是家里的小霸王,在家里大家都宠着他让着他,这么低声下气的认错还是第一回,如果说二十六岁以前是栽在她的身上的话,那二十岁六以后的人生他便栽在江愉菲这个小骗子的手心里了,最为可恶的是,他竟栽得这么彻底,栽得那样心甘情愿。 “好像是我在强迫你一样,没一点诚意的道歉我不要,你滚,你混蛋…”江愉菲窝在他怀里哭闹着撒泼,她为什么这么委屈,这样的日子她一点也不想要。 “你不要…”凌宇凡刚想要发作,可是想了想还是忍了,放柔着声细哄着:“好,我是混蛋,不应该大声的吼你,我家的菲菲最善良最大度了,你就原谅我吧。” 哼,甩了一巴,再来颗糖,她可不是他在外头玩的那些女人,她才不吃他这一套。 江愉菲捂住耳朵,不想听他的花言巧语,声声哭诉着:“你对我除了吼就是骂,要不就威胁,把我当什么似的呼来喝去,我不想再看到你了,你给我滚,滚,滚!” “这…这车厢就这么大点的地方,你叫我怎么滚,要不,我把后座打下来,咱俩一起来滚,反正我们还没试过车震,说不定刺激的。”凌宇凡捧起她的脸细细的吮吻着,吻着盈盈水润的眼睛,吻着那张喋喋不休的粉唇。 心里不禁几分悲哀,明明无理取闹的是她,为什么到最后却是他拉下脸皮来耍流氓。 “你去死吧!你去死吧!你去死吧,啊!” 这次江愉菲抱头,声嘶力竭的痛哭。(未完待续) 第69章 赌局 好好的一天,就被这么一闹给闹没了。 本来凌宇凡是打算带江愉菲去游乐园玩一天的,一是想到昨晚秦少谦那一通电话,狠狠的打击了对手的得意,二是他好像从来没有跟她正式的像情侣一样约会过,也好借着机会消缓一下两人之前的小摩擦小矛盾。 其实他一早就知道秦少谦在门口彻夜等候着,半夜四点多的时候,他披着睡衣起身到窗台上,正好对望到院区门口边上打着车灯的路虎,不管是五年前还是现在,他的选择始终是等待。 不过,他可是凌宇凡,永远不会给对手等待的机会。 至于他跟秦少谦两人的斗争应该是缘起五年前,为了一个叫林桢意的女人。 记得在大学,那时的学业课程无聊的透顶,平时就跟着弘毅,安东两人打打闹闹的。像他们这种家里有些小钱的公子哥们,打发时间的方法不外就是玩车,玩酒,玩女人。 那时之所以会挑选上林桢意,只为弘毅的一句戏话。 弘毅在哈佛他们那群人中算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只要对上眼了,管她是谁的女人,不出一天准被他诱上床,可是林桢意却是一个例外。 也许是弘毅花名在外,那时还是乖乖女的林桢意根本看不上他,对于他的暗示要求,劈头盖骂的回敬一顿。 可弘毅是谁啊,他那公子哥哪能受得了这种气,回到宿舍便揪着他诱吼道:“帮我搞定一个女人。” 玩游戏正起劲的他,不以为意的一句:“搞女人不是你的拿手绝活吗,怎么还要我帮你出马?” “****!这次这个女的跟以往那些不同,假清高傲得很,她以为她是贞杰烈女啊,我非得挫挫她的锐气不可。”弘毅气得抓狂的在宿舍里暴走,这样吃瘪还是第一次,这口气无论如何他都咽不下。 “哦…原来踢到铁板了。这个女的挺有胆识的嘛,不过也该有个女人出来治治你。”凌宇凡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屏幕,手里噼里啪啦的敲着键盘。 弘毅急躁的走过去,拔掉电源,转过椅子让他对视着自已,认真严肃的说:“是不是兄弟先,是兄弟的话就帮我搞定她。” 没游戏得玩,凌宇凡耸耸肩,挑着眉,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他,说:“忙也不是不能帮,只不过,我能得到什么?” 虽然他现在无聊得发霉,不过没有利益的事情,他可没兴趣去插一手。 弘毅拍拍他的肩膀嘻笑道:“两百万!哥们你有赚了。” “原来在你眼你我就这么廉价啊。”凌宇凡弹掉他的手,靠在椅子上,一派的从容冷淡。 弘毅整个人一下子就软趴下来,颓丧着气认栽的问:“凌少,你的要价是多少?” 凌宇凡薄唇微微一勾,魅眼轻笑,伸出食指晃了晃,不言而喻。 “一千万?得了,你干脆去抢吧,林桢意那个女人还不值这个数,我犯不着这么大的损失。”弘毅一头倒栽在床上,伸手拍上脑门,呜呼哀哉。 仅仅几秒之后,他便暴跳起来,揪着凌宇凡的衣领,暴吼:“凌宇凡你还是不是人呐,兄弟的钱你都要坑。” “哟,说到这儿,我可就要好好的跟你算算这些帐,上回你去酒吧泡妹泡到人家大哥的女人的时候,把酒吧砸了赔钱不说,还把人家黑道大哥给得罪了,这些是谁帮你出头处理的,哦…我想想,这应该是N 1次我帮你收尾吧,那时你的兄弟情哪里去了。”凌宇凡抬起眼轻睨,持恐无惧得像是在谈笑风生。 弘毅放开手,扑通一声倒回到床上,再次哀嚎道:“得了,别再跟我提这些陈年旧事,省得倒我胃口。一点小恩小惠都给我记上心头了啊,一千万就一千万。” “成交!”看着弘毅咬牙切齿的心痛样,凌宇双手交枕在脑后,爽快的应道。 刚回到宿舍的安东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两人,问:“怎么啦?” 闻声,弘毅蹦的一声跳起来,搂住安东有脖子贼眼诱惑道:“安东,咱俩来打个赌,凌少要追林桢意,你赌他一天之内能不能追得上。” 安东把书包放到书桌上,拉出椅子舒服的坐着,疑问道:“林桢意?那个校花吗?凌少要追她?你们在搞什么鬼啊?” “你别管这样,我出一千万赌凌少赢,你有没有这个胆量跟?”弘毅屁颠屁颠的跟过去,继续他的循循善诱。 “一千万?”安东呛了一声,拿起书本朝他丢了过去,“你当我是凯子啊,我可没你们那么无聊。” “五百万也行,这事我们重在参与,玩得开心嘛。”弘毅咬咬牙狠下心,收不完成本,一半也好,总不能让自已亏太大了吧。 “算了,我可不像你们那么闲情,两百万吧,算是陪陪兄弟。”安东可不吃他那一套,他还没有傻到拿一千万砸在一个赌注上。 “行,两百万就两百万,这次老子算是认栽了。”弘毅盘算了一下,到底还是亏,不由得恨恨的瞪向凌宇凡,这个老狐狸,吃人不吐骨头啊,真是望尘莫及。 凌宇凡有趣的睨笑着,嘴里喃念着林桢意这三个字,或许这会是道不错的调味剂。(未完待续) 第70章 小孩计划 之后,江愉菲和凌宇凡便开始冷战起来,就连在家里,当着凌震南和凌妈妈的面上,还敢把他当成隐形人一样不闻不问。 几次凌妈妈揪起他的耳朵躲到一旁质问道:“小凡,你实话跟我说,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菲菲的事?你是不是欺负亏待了人家?别怪我没警告你,要是让你爷爷知道了,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 “妈,我哪有这么本事欺负你的儿媳妇啊,你家小儿媳不欺负我都要感恩戴德了。”凌宇凡真是欲哭无泪,这家人是怎么了,都胳膊肘往外拐,他反倒才了众人之矢的局外人了。 “这样啊。”凌妈妈悻悻的收下手,皱头仍紧拧着,怀揣着担忧说教道:“可…为什么菲菲还是这么闷闷不乐的,自从没去上班后,她都是这样,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什么的,自已的老婆你得悠着点,别娶回家一放就什么了事了。” “谁知道她,女人嘛,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狂躁暴戾的,习惯了就没事了。”凌宇凡吊儿郎铛的翘着二郎脚驽驽嘴,掰了根香蕉腾悠悠的吃着。 凌妈妈一掌拍在他头上,恨铁不成钢的气忿道:“你这死小孩,说得什么话呢,让你爸听到了不训你才怪。” 凌宇凡半眯着眼对准篓筐,将香蕉皮掷中筐心,然后拍拍手,不以为然的笑说道:“妈,你就别在唠叨了,怪不得爸嫌你烦,她的事我会处理,你就别操这份心。不过你也太偏心了,真怀疑我和她之间到底谁才是你亲生的?” “现在吃味了吧,谁叫你平时太骄胜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个菲丫头我还真是越看越中意啊,不仅乖巧懂事,而且还很贴心呢。呃,前两天我不是有点咳吗,她立马就买止咳的糖桨回来,我一喝咳嗽就好了。”看着儿子吃醋的样子,凌妈妈好笑的揉着他的头笑说。 “你要止咳糖桨的话,说一声要多少我也可以给你买啊。”凌宇凡吊着嘴老大不爽,虽然是自家老婆,但被争宠的感觉还真不好。 听到他的混帐话,凌妈妈心里就来火:“看看,这就是区别,也难怪我偏心宠爱菲菲。像你说的那样,我还不如叫林嫂出去买一瓶,我要的是那份心意,真正的关怀,你们这几个都像足了你爸那脾气,除了事业之外,其他什么事都不牵心。老婆娶回来是来宠来爱的,像你们这样,我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啊。” “妈,你可要搞清楚,没有我,你媳妇就是有天大的能耐也生不出孙子给你,别老不把你儿子当一回事啊,生子大事中我可是占决定性的因素啊。”凌宇凡反手搂着凌妈妈嘻皮笑脸道,生不生儿子还得看他卖不卖力。 这个问题当妈的也不好多问,可是为了孙子,凌妈妈还是难以启齿的问:“儿子啊,你们结婚也好阵子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你…有没有在努力啊。” 是哦,他这阵子每晚卖力耕耘索欢,怎么小骗女的肚子还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她在搞避孕? 甩掉心里的猜想,凌宇凡把脸扭过一边去,敷衍的应着:“哎哟,妈啊,生小孩这种事又不是吃饭买东西说有就有的,何况我也没想那么早要小孩,整天吵啊吵的,烦死人。” 说实在他还是挺喜欢小孩的,看他平时怎么宠嘉嘉和乐乐就知道,不过要是让他整天对着哇哇叫的小孩喂奶换尿包之类的,想想就后怕。反正,他现在是没这个心理准备去接受那种围着小孩团团转的生活。 “混小子,你小时候还不是这样过来的,总之先把孩子生下来,到时候你们嫌烦或是要什么两人世界的话,有我和林嫂照管着呢。”凌妈妈最受不了他凡事不放在心上的模样,苦口婆心的劝慰道。 “不是有嘉嘉和乐乐,你干嘛非得要我再生一个啊。”有时候他还真不明白这些女人,那种只会哭只会闹,包屎包尿还不让人睡好觉的小孩有什么好兴奋期待的,还像个催命符一样拼命的推人生。 说到这,凌妈妈不免黯然伤心,“嘉嘉和乐乐都在外省,一年到头能见几次面啊,你跟你爸一个死样,一天到晚都往外跑,家里就我和林嫂几个人冷冷清清,所以才巴着你讨个媳妇回来,生个小孙子,是男是女都好,让这个家热闹热闹增几分人气。你也老大不小了,早生晚生还是得生,趁着妈还年轻,还能帮你带带。” 凌宇凡想了想,敛下脸认真的说:“好了好了,我这就努力的给你造孙子还不行吗。对了,这事你别在她面前说,免得让她有压力。” “这我有分寸,反正你们尽快给我弄个孙子出来,到时候我才懒得管你呢。”凌妈妈咧着嘴偷笑,一副有孙万事足的兴喜。 凌宇凡可笑不出来,他真正担忧的是,这个孙子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造出来,以江愉菲那脾性,还不知道愿不愿意陪他生这个小娃儿。 一个秦少谦足够她冷战这么久,要是再跟她提小孩这事,说不定会闹个惊天动地的。(未完待续) 第71章 了断 江愉菲身躺在床上闷头大睡,过着她少奶奶的米虫生活。 在床上侧身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玉腿一踢,棉被飞身扑在地上,整个人鲤鱼飞跃的跳起盘坐在床中央中,盯着前方的梳妆镜子。 镜子里反射出来的女人,脸色苍白,两眼呆愣无神,头发凌乱邋遢… “啊…”江愉菲揪头发像个疯婆子一样嘶声尖叫着,她已经被生活折磨得不成人样了,天啊,一个流氓,一只狐狸,就把她的人生搅得天翻地覆了。 两腿一伸,身子又躺回去,望着纯白的天花板,江愉菲的心像被划出一道豁口,在时间的催化下溃烂。 她的人生从M市开始颠覆,心里的无力,苦闷,落空正一点点的扩大,感觉来到M市之后,人一下子老了很多,心也累了,颓了。 张手轻拍着脸颊,想要把这种可恶的情绪给驱除,却触到一丝湿凉。这是第几次了,什么时候她的眼泪变得如此廉价了。 从小就跟着江一江二打混的她,吃苦受累遭白眼还是小事,更甚的过着过街老鼠般的躲债生活,债主一般都是些社会上的恶势力,如果被抓住了就是能不能活命的事。可就是那样,她眉都没皱过,也没喊过一声苦的默默承受着,应对着。 因为她清楚这样的命运是自已没法选择掌握的,要改变现状只能赚更多更多的钱,只要有足够的钱,她就能过自已想要的生活。所以目标明确,即使被人鄙夷蔑视也无所谓,遭人辱骂是骗子无所谓,她现在所要做的,所能做的就是赚够这些钱,让那些看不起她的人统统闭嘴。 在导团这几年里,除了每月的工资外,人头税,俑金抽成是赚了不可,可是即使赚再多的钱,仍填补不江一江二这两个人渣的败家。 曾无数次下定决心要弃他们不顾,有他们这两个绊脚石的拖累,她是一辈子都脱离不了这种生活。终究…江愉菲还是江愉菲,还是没办法狠下心来独自离开。 不管江一江二是怎么样的人,但是这些年来他们的养育之恩是确实存在,养育之恩当涌泉相报。在她的认知里,除了他之外,他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亲人了。 她是孤儿,如果没有他们,也许她还在孤儿院里孤苦伶仃的摸爬打滚,也许在不同的家庭里被抛弃游转,或许会比现在的遭遇更悲惨… 当然,这八年来朝夕相处的日子也不是空白的,即使他们千般的恶劣百般的狠心,可她仍割舍不下付出的感情,在心里,她早就把他们当成亲生父母般,所以被骗到酒吧还债这件事,她终究只是气,却狠不下心去恨。 现在呢,生活舒适了,也没有负债的生活压力了,可为什么还是那么累,比以前更累,更苦。 在凌家,爷爷,爸爸妈妈还有哥哥嫂嫂都把她当自已人一样疼爱,她也很喜欢他们。至于凌宇凡,对她的态度时好时坏,看似恶劣却还是温柔,她也弄不清楚他的暧昧不明。 而她呢,大家都认为她是爱他的,可真的是这样吗?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所有人都这样说呢?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她能无爱而欲,每晚的嗜骨纠缠,每声娇吟都是发自内心的喊出他的名字。 凌宇凡他是成功了,虽然他现在还没有完全掌控她的心,但在身体上,她已经完完全全的承服了,她的身体没办法再像他那样去承受另一个体重。 可他呢?除了身体之外,他的心被谁掌控呢?自此至终,他们之间都没有涉及这些问题。也许他们之间就只是无爱而婚,无爱而欲,各取所需而已。 心在痛,泪在飘,思绪在混乱中前行。 放不下过去,就无法向前发展,可是,她真的放下了吗?过去的一切,都成过眼浮云了吗? 叮铃铃… 放在床柜的手机响着轻扬的钢琴声。 江愉菲伸手抓起手机放在耳朵,有气无力的应了声:“哪位?” “是我!”电话另一头的男声显得暗哑颓沉。 “秦少谦!”江愉菲噌的坐起身,心里抑不住紧张的惊喊。 秦少谦无力的拄着额,声丝带着落寞的哀求:“大都会馆门口,我想见你,现在就想,出来好吗?” “行,一个小时我就到那里。”江愉菲爽快的应下,挂下电话后,紧握着手机搁在胸口,不管怎样,这一面她还是要见。 是她先招惹他的,所以事情一定要有个了断。(未完待续) 第72章 驴夫(1) 江愉菲跑到衣柜里随意的掏出衣服往身上一套,抓起背包便冲出门外。 她婉拒了家里司机的接送,独自打的到大都会馆。 一下车,便看到霸气的路虎醒兀的停在大都会馆门口。 江愉菲手按着背包,深呼吸一口后,朝路虎走去。正当她抬手想敲窗的时候,车窗适时的摇下来,车厢内的秦少谦抬起头,胡须乱渣的颓废样深深的刺痛了她的眼。 江愉菲费了很大的劲才勉强的撑起笑,“你…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多么可笑的开场白,他们之间已经沦落到要用这么生疏的话来打破尴尬。 “是啊,好久不见!”秦少谦苦涩一嘲,打开车门让她进来。 明明才几天不见,他却感觉像是好了几个世纪,明明她就坐在身旁,可是他却感觉不到她的存在,那是一种无力又无奈的抓狂。 坐进车内,江愉菲一直不敢抬头看他,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故作轻松的问:“嗯…你过得好吗?” “你觉得我过得好吗?”秦少谦深情的凝视着她,沙哑着声反问。 江愉菲沉默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应对这个问题,她抓不住核心,所以只能沉默,这样才不会让自已乱得更多。 “愉菲,你能抬起头看看我吗?就只看我一个人。”秦少谦敛下受伤的淡眸,在这场名为爱的战局里,他伤得最重最悲情,也最不甘心。 江愉菲内心挣扎着,纠绞的手心也冒着湿汗,压抑了许久之后,她才缓缓的抬起头,对视上那深情的眼眸,颤张着嘴,“对…不起!” “不必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恋着你,爱上你,守住你,等候你,全都是我自愿的。”秦少谦激动的将她搂进怀里,紧紧的圈在怀里,生怕一个不注意,她又跑了,跑到他无法追及的地方。 “不!”江愉菲从他怀里挣脱开,惊慌的看着他,她害怕的事果然还是发生了,可是,“秦少谦,你别这样,别这样…” 秦少谦黯然受伤,仰头苦笑道:“终究还是迟了!可是愉菲,我不甘心,我很不甘心!这一次我真的不想认输,我想为自已努力一次。” “我…”江愉菲无语以对,这份情太重,重到她无法承受,这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这也是她非得跑来见他的原因。 可是,感情不是水龙头的水,说开就开,说关就关,如果真能这么简单,世人就不会为情所困,因情所扰。 “今天,我只想求证一件事,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如果你不想回答,点个头也行,我只想从你口中要一个明明白白的答案,我只相信你亲口的回答。”秦少谦紧握住她的双肩,双眸不同以往的温和,变得凌厉凛冽,话音掷地有声:“你…真的和凌宇凡结婚了,在一个月以前?” 江愉菲仿若呆滞,一时间忘了说话,忘了反应。 秦少谦摇着她的双肩,“回答我啊,我就只要这一个答案,你就痛痛快快的给我一个了断。” 江愉菲眼神坚定的看着他,果断的说:“是!早在一个月以前,不,可以说是在我离开你家后的几天内,我就跟他去民政局登记了。秦少谦,我结婚了!”(未完待续) 第73章 驴夫(2) “我不相信!你骗我的,你一定在骗我的,你怎么可能就结婚了,我还没正式跟你求婚呢,你怎么就能嫁给别人呢。那我呢,我又算什么?”秦少谦怒嗔着双眼质吼道,紧握着的双手像是要掐进她肉里,眼角滑下一滴泪水打在手背上,“为什么你连找个理由来塘塞我都那么吝啬,为什么要我像个傻瓜一样只能睁睁的看着你,默默的想着你。” “对不起…对不起…”心像坠入到深渊底部,江愉菲只能捂着嘴不停的流泪,不停的哭腔着声道歉。 秦少谦,你要的答案我了痛痛快快的给你。对不起,也原谅我没办法去欺骗你,也没办法随便拿一个理由去塘塞你。正因为如此,我只能果断的了断这份情,这段有缘无份的情。 也许人生就是那一步之差,错过了就时不在来。 其实她心里也有些失落,为什么让她先遇到的人是凌宇凡而不是秦少谦呢?如果她在M市遇到的人是秦少谦的话,那生活会不会是另一番模样,她不敢去想象,因为事实已经回不去了。 人生没有如果,只有结果和后果。 结果是她和他有缘无份,后果是两人都会带着这份遗憾继续过未来的日子。没有人会为另一个人驻足一辈子,有的只是时间长久的区别,也许几年之后,待他蓦然回首这一刻的时候,会发现那时候的自已是多么的可笑。 曾经她以为他是她人生的意义,她的生存只为爱他,然后嫁给他,没有他,就没有活下去的意义。可事实却是,没有了他,她也可以很好的活下去,她可以嫁给别人过以后的生活,只是心里仍会有那么一道伤疤,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微痛的刺醒着她,曾经有那么一个男人让她如此深爱过。 不管是凌宇凡还是秦少谦,她可以很确信不会再有那么一个人,能让她如此没有自我的深爱。 这样的爱,只要一次就够! 秦少谦暗哑着声,仿若死水般喃问道:“为什么是他,世界上的男人这么多,为什么偏偏要是凌宇凡。如果不是他,如果是别人,即使是不甘的着流泪,或许我还能笑着说祝福,但是凌宇凡不行,知不知道,只有他是不行的。” 江愉菲已经哭得泣不成声,顶着两颗核桃般红肿的眼睛,呛哽着咽问:“秦少谦,你…在你的内心里是真的爱我吗?或者,我只是你跟凌宇凡争夺取胜的战利品呢?这就是为什么他不行的原因吗?” 秦少谦一怔,双手无力的滑落她的肩头,交织着泪水,耸肩痴笑。 是啊…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呢?她挑明了事情的要点,而他也扪心自问,是不是因为跟凌宇凡扯上关系了,他才会注意上她,是不是凌宇凡有意的挑衅,他才发疯的争抢?这一切是缘于内心本能的爱,还是因凌宇凡的恨而爱? “看吧,其实你也没有像你认为的那样爱我。”江愉菲背手抹掉笑,湿亮的睫毛扑闪扑闪着,红肿的大眼里闪着坚定的光芒,“真正的爱不是这样的犹豫难决的,真心爱一个人,他的眼里心里都融满对方,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能心领神会,便会觉得满足幸福,即使付出再多,只要能看到对方真心绽放的笑颜,一切是那样的值得,生活就像被他灿烂的微笑包围着那样温暖迷人。”(未完待续) 第74章 驴夫(3) “不,我是真的爱你,我不否认凌宇凡是其中之一的原因,但是没有人比我更明白自已的心,我的心清清楚楚的告诉我,江愉菲就住在里面,只有她。”秦少谦拉起江愉菲的手放在胸前,紧紧的攫住,感受着那颗狂热的心脏为她跳动的每一下。 没错,爱不爱一个人他的心最清楚。记得他们每一次相遇的时候,在海边上,她就像一只闪着光亮的精灵般出现在他晦暗的人生里,也是在这么一个小车厢里,里头只有他和她,之后便开始为她牵心,在独自一个人的时候,会想着她发呆,会期待着下一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会是以什么样的形式。 可那时,并没有凌宇凡横在他们中间啊。 至到去凌盛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她跟凌宇凡有牵扯,但是,他不认为那时的愉菲是爱他的,因为一个女人爱不爱一个男人,从她的眼睛里可以看出,可从可愉菲眼里他知道她并没有。 正是如此,他才稍稍安心,因为他还没有输掉,他和凌宇凡还是在同一起跑线上,即使那时他坐不住了跑去质问凌宇凡,他也还是这样认为的。 可从宴会便开始就变样了,愉菲开始在意凌宇凡,她的目光追寻着他,她的心慢慢的倾向他。这让他彷徨失措了,变得局促不安,于是迫不及待的向她表白,这一次他想赶在凌宇凡前头让她明白他的心意,将她的视线抢占回来。 结果,是那样的惨淡!她甚至不加思考的拒绝,对于他的情意置若罔闻。 他不是没有想过放弃,在之后他一直抑制想她的念头,用酒精来麻醉自已不去找她,不去看她。越是如此刻意,思念得越深,她的鼙笑俏影始终萦绕脑里,这份感情始终割舍不下。 来这里之前,他告诉自已,只要她说没有结婚这回事他就相信,而且不顾一切的爱下去。当事实摊开眼前,她已经是他人之妻,他拿什么爱去下? 他错了吗?他们之间难道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吗? 秦少谦抬起眸看着她,神情冷绷的开口问道:“愉菲…你…有没有爱过我?哪怕只是一点点?” 有吗?江愉菲低垂下头在心里叩问自已,对于眼前这个男人自已有没有爱过,哪怕只是一点点?只是,她的心空荡荡的,也许有喜欢,有欣赏,但是…没有爱,这一点,她无比的确定。 倏的她抬起头,凝眸望进他眼里,无比确定的说:“对不起!秦少谦,我很想骗自已说爱过你,但是,在心里我只把你成朋友,无关爱情。” “那凌宇凡呢?你爱他吗?”秦少谦屏息追问。 江愉菲僵色反问:“你认为呢?” 他的认为?呵呵…他的认为重要吗?他的认为能改变她已婚的事实吗? “一个女人会嫁给一个男人还会为什么?”江愉菲冷然一笑的自喃。有的会是为了爱,有的会是为责任,也有像她这种为了钱。说白了,她跟凌宇凡之间的婚姻只是建立在五百万的利益上,当利益一坍塌,他们之间还能剩下什么? “是啊,能为了什么,是我太天真了!”秦少谦放开她的手,径自倒在座椅上,双眼失神的盯着车厢顶冷笑。(未完待续) 第75章 驴夫(4) 江愉菲打开车门,走出车厢,回头看了他一眼,说:“忘了我吧。秦少谦你是个好人,你适合更好的女人,但前提那个人不会是我,因为我从来不是一个好女人。别为了我耽误了你的幸福,即使你为了我而痛苦伤心我也不难过,因为我就是这么一个人,你好好看清楚吧。” 车门晃铛一声甩上,秦少谦趴在方向盘上,泪水一滴一滴的打湿在方向盘上… 苦苦纠结的答案已经有了,再继续纠缠也是罔然。为了一个不爱自已的女人,也许,他真的该死心了。 可是,心…仍止不住的生疼。也许过段时间,也许几年之后,这道伤口会痊愈,会结疤。 但是,现在谁也阻止不了这伤口在溃烂的事实。 一*一*一*一 江愉菲漫无目的在街上走着,直到脚累了,找了一处公园休息处的长板凳上坐下。 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胸口,闷闷的坠甸着。她不知道刚才费了多大的劲才能把车门关上,她也不知道鼓起了多大的勇力才说出那些话,她不是什么好女人,所以她根本配不上他。 江愉菲闭着眼睛就这样呆坐着,不知过了多久,身旁冷冷的传来一声:“瞧你这副失魄落魂样,看来秦少谦很得你心嘛。” 江愉菲瞠然睁开眼,吱吱唔唔的颤问着:“你…你什么时候跑来的?”她真迷糊,居然身旁什么时候多个人都不知道。 “早就来了,或者说从你一出门我就跟在你身边。小骗子你的警觉性还真差,一个秦少谦就把你呛成这般模样了?”凌宇凡咧开嘴勾眸痞笑,话里尽是讥嘲讽刺。 “一出门就跟到现在?你那么鬼祟的跟踪我做什么,卑鄙小人!”江愉菲鄙夷的唾弃他,这死流氓就会搞一些偷偷摸摸的阴招,幸好她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然被他抓住了把柄,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卑鄙小人?那你背着丈夫在外头私会男人又算什么?江愉菲上次的事我没跟你算,现在你又皮痒了欠修理是吧?”凌宇凡气得鼻孔冒烟,现在的他整一个妒夫的形象。 知道这几天她在呕气没吃什么东西,他好心的端着鸡粥上来给她吃,也想借此打破冷战的局面,谁知一到门口就听到她的惊喊声,而且喊的还是秦少谦这三个字,这个死女人真当他死的,还有没有当他是老公啊。 然后听到她在里头蟋蟋娑娑换衣服的声音,暗想可能去会面秦少谦了。于是,他按兵不动,退回到楼下去。 看着她风风火火的冲下楼,又拒绝了司机的接送,里头肯定有古怪,最终还是坐不住,拿起车钥匙跟了过去。 将开车跟到大都会馆门口,果不其然,秦少谦的路虎早守候在那里。眼看着江愉菲坐上车,十几分钟过去了,凌宇凡等心急如焚,也不知道他们在车内做什么,十几分钟看似短暂,可要办起事来还是足够的。 他心里暗狠下心,如果她江愉菲敢做出对不起他的事的话,他一定毫不留情的掐死她,与其让她丢他的脸,还不如亲自了决了。可是转眼一想,小骗子是什么人,以她那保守的个性决不可能出轨背叛他的事,平时想要跟她亲热一番,都要耍些小手段她才半推半就的从了。(未完待续) 第76章 驴夫(5) 何况她的第一次也是给了他,虽然这事她还蒙在鼓子里,但由此还是可以看出她是个洁身自好的女人。 不过,小骗子他是信得过,可是秦少谦那只狐狸信不过啊。这家伙对小骗子早就虎视眈眈, 这回还不找到机会攻城掠池,一想到无良的小骗子就要落入狐狸口中,他的心就被揪得难受,可又不能冲上前去教训他,只能暗自恼火的份。 江愉菲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什么算什么,我们只是约出来见一面,把有些话说清楚,什么事情都没有,就你那猪脑子装满龌龊思想。” “龌龊?哎,江愉菲如果是我跟苏蓉蓉在车里呆个十几二十分钟的话,你又会怎么想?何况他秦少谦本来就不安好心,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非得这么偷偷摸摸,我看根本就是意图不轨。”这下凌宇凡的鼻子噌得天高,这个死女人竟敢辱骂他,他的思想无比的高尚呢,难道他秦少谦从来就没有幻想过跟她什么什么的,没有的话,他也就是个性无能,哼! 江愉菲蹙着眉想了一下,如果换成是她,看到凌宇凡和苏蓉蓉在车内呆个十几二十分钟的话,她会怎样?也许她不会像凌宇凡这么沉得住气,也许她会冲上前去先赏他个两巴掌,然后狠狠的揪着小三往死里打,敢勾引她的男人,不想活了。 于是气焰一下了消了,捏着手指头,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那个…他,秦少谦他说他爱我。” 凌宇凡满不在乎的挥挥手,神气老大的说:“那个我早知道了,他看你的眼神就要把你给吞了,傻瓜才会看不出来。” 不然他干嘛这么担心,舍弃宝贵的自由也要急迫的把她弄回家。 “然后…他向我核证结婚的事。”江愉菲顿了顿继续说。 凌宇凡的心一下子吊到嗓子眼,小心翼翼的瞄着她问:“那你怎么回答?” 江愉菲回看他一眼,敛下眸难过的说:“如实回答。但是,他知道后很伤心,像是…” “他伤心是他活该,谁叫他连我的女人也敢抢,这关你什么事,你有什么好难过的。”凌宇凡像炸毛的公鸡一样蓄势嗷叫着。 “怎么不关我的事,他喜欢的又不是别人,是我啊!”江愉菲气不过的站起身朝他反吼,手捂在胸口,郁痛得哑声说:“我心里就是难过啊,我有什么办法。我也是有感情有知觉的人,他喜欢我又怎么会全然不知,放任着这么优秀的人不要,情愿嫁给你这样的变态流氓,我不难过才怪。” “你什么意思啊你,竟拿我来跟他比较,他有什么好的,他有我帅吗,有我这样的才华和能力吗,他秦少谦在我眼里就是这个!”凌宇凡很恶质的比指了中指。 “他在我心里就是什么都好,而你在我心里就是这个。”江愉菲也学着他比画了个中指,看他嚣张个什么样,别以为是女人都会粘上他,说实在,她也不是很稀罕。 凌宇凡气极败坏的暴跳起身,梗着脖子跟她呛吼道:“好啊江愉菲,现在翅膀长硬了会飞了是吧。怎么?难过这么好的人没把握住是吧,我告诉你,就算死我也要拖住你,秦少谦就是再好他也碰不着你,便宜得还是我这个变态流氓。”(未完待续) 第77章 驴夫(6) 江愉菲叉着手不屑的瞪他一眼坐回到长板凳,嘴里轻蔑一嘲:“谁说他碰不了我的,哼!” “什么?难道…你们早就暗渡陈仓,还是说…你们刚才在车上就…搞上了?” 凌宇凡握紧双拳,感觉头顶上布满阴影,一顶大大的绿帽子扑天盖来。 江愉菲仰起头,冷沉着脸对凌宇凡斥吼:“凌宇凡你别太过份了,你把我江愉菲当什么人了,你这句话不仅在侮辱我,更是在侮辱你自已。” “我…刚才明明是你自已说秦少谦碰过你的,而且刚才你们窝在车里那么久,我会这样想那也是无可厚非,不能怪我。”凌宇凡一下子没有了底气,难堪的吱吱唔唔。 江愉菲霍的站起身,冷眼平视着他,质问道:“难道男女之间就不能有友情,只能有床上那套吗?那是你,别把你龌龊思想加在别人身上。” 实在不想跟她多说什么,转过身离开,天知道她瞎了什么眼会嫁给这么一个男人。她从不稀罕自已嫁的人要多有钱有势,但最起码要有尊重与信任,可是他连这个都没有,真寒她的心。 凌宇凡伸手从身后一手揽住她的脖颈一手圈住她的腰身,下巴顶靠在纤细的肩膀上,黯然的叹气:“不要走,我…我向你道歉,刚才是我不对不应该这样说。” “放手!”江愉菲想要扳开他的手,挣脱无果下,冷淡的说:“凌宇凡知道你最可恶的地方是什么吗?总是将别人的尊严踩在脚底下讥笑恶嘲一番后,带来甜言蜜语诱哄一顿。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你对付那些红颜知已的惯用手段,但是我不是你那些女人,我不喜这套,你也别想用那些手段套用在我身上,这只会让我更厌恶你这个人。” “我不管你厌不厌恶我这个人,反正我就不准你走。”万一你一走跑到秦少谦那里的话我不是亏死了,凌宇凡死圈着手硬耍着无赖。 两来你来我往的拉拉扯扯招引了公园路旁的人群观看,估计又是一对要痴男怨女,大家纷纷交头接耳的议论着。 江愉菲一恼,朝他的手臂发狠一咬,趁着他松手之际将其推开,一些细碎的头发被风吹粘在脸上,整个人显得无比仓皇凌乱,“你也知道以前我是做什么的,死皮赖脸这一招对别人或许有效,但用在我身上铁定无效,不要让我越来越恨你。” 凌宇凡甩着麻痛的手臂,铁着臭脸怒瞪着她,恨齿道:“江愉菲,你的眼睛瞎了还是你的良心被狗啃掉了?难道你所看到的凌宇凡就这么卑鄙无耻吗?我对你的好就全部抹消了?” “我从来没央求过你要对我好,我也看不出你哪里对我好了,呆在那个家里我过得很辛苦,我心里很难受你知不知道?呵呵…你怎么会知道呢,除了知道要怎么折磨我怎么奴役我之外,你还知道什么…”江愉菲的身子颤抖着往后退了几步,竭尽全力的哭喊着,憋忍了这么久,她受够了,她不要再为这些无谓的事情去强迫自已去接受去忍耐。 “够了!”凌宇凡当即厉害一喝,褐红的双眼如利鹰般狠攫着她,低沉的吼声仿若冰窑般冷颤:“你所认为所感受到的只有这些吗?我所做的一切就让你这么难受吗?除了你所说的折磨和奴役,你有没有想过所有的一切是因为我爱你才这样。神经紧张的跟踪,像个疯子一样在这里跟你大呼小叫,争吵不休,就是因为我爱你,我在乎你,我害怕你才这样的。”(未完待续) 第78章 驴夫(7) “不可能!”江愉菲哭笑着摇头,凌宇凡会爱她?这可能吗? 倾刻间,她抬起泪眼直视他,勾唇讥笑着:“看吧,你又在戏弄我了,故意说爱我什么的让我纠结难安来达到你折磨我的目的。呵呵…凌宇凡是什么人物啊,他怎么会看得上我这种坑蒙拐骗的无赖骗子,这种谎话去诓三岁小孩还可以,可是我,有可能吗?” “是啊,有可能吗?”凌宇凡无力的坐回到长板凳上,看着手臂上被咬深的牙印,皱眉轻舒,心里无比的凄落,黯然自喃:“原先…我也以为不可能,可当思念侵蚀的时候,我不得不承认。” “你还在骗我!我不会相信的,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相信。多么可笑啊,凌宇凡居然说他爱江愉菲,这是我听到过最可笑的笑话,哈哈…”江愉菲双手按捂着胸口,一阵一阵的激喘着气,泪水无情的漫过脸颊,点点滴滴刺穿心底。 “是吗?在你心里这就只是一个笑话吗?”凌宇凡发狠的眼神冷揪着她,声声厉责的质问:“告诉你江愉菲,我凌宇凡TMD就是犯贱才会爱上你这种女人。明知道你为了五百万的债款来诓,还会心甘情愿的跳进去。你以为从小把红酒当水喝的我会品不出那瓶红酒里放有安眠药吗?你以为隔天一早我爸妈的出现是偶然的吗?当然不是,因为那是我通知的,因为我爱你,因为我无法想象如果失去你的日子会是怎么样,所以才会迫不及待的把你骗回家。如果这样都不是爱,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我像个傻子一样所做的这些事情是为了什么!” 江愉菲怔然一愣,捂在胸口里的手无力颓落,晶莹的泪水仍在漫无声息的滑落,仿佛在诉说如些可悲可怜的自已。 江愉菲哑然轻问:“你早知道我是为了五百万的债款才赖你婚的?” 凌宇凡低下头看着方格地板,交叉着手冷嘲道:“张佟生是我大学的校友,你签上合约的当天他就打电话告诉了我,之后配合着你的计划一步一步的走。我以为我已经彻底得到你了,没想到得到的只是个躯体,真够讽刺。” “为什么呢?”江愉菲脸色苍白如纸杵在原地,睁着茫然的大眼睛失魄的问。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接近他的目的,怪不得那时她会觉得事情能进展得这么顺利,原来是他有意的配合。可是,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完全是因为他爱她吗? 这本就是一场有婚无爱的纸婚,即使他们发生了肉体关系,有了肢体炽缠,但爱不爱一个人,她心里还是清楚的很。 对于凌宇凡…他是个复杂的存在。有时候她会觉得他只是自已生命里的一个过客,有时候却又会觉得是生命里一个不可或缺的依靠。 甚至有时候,她就要以为自已已经爱上他了。 可当夜梦惊醒的时候,那个他的余音会在耳边反复的质问自已:那他呢?他是什么? 凌宇凡缓缓拾起手如珍宝般捧住江愉菲泪湿的脸颊,脸色颓然,声音沙哑着道:“菲丫头,你能不能睁开眼多看看我身上的优点呢?” 江愉菲垂眸咬住下唇,涩声嘟囔:“可是…我也没在你身上看到什么优点啊。”有的只是一大堆的缺点,叫人家怎么对你好。(未完待续) 第79章 驴夫(8) “你这个爱记仇的小东西,怎么还老记恨那次在清湖我砸了你场子的事,多久的事了,记着不累啊。”凌守凡好气的屈起手指猛敲她的脑门,还拿这些皮毛小事来跟他呕气。 “本来就是!不说还好,一说这我就来气。”江愉菲吃疼的揉揉脑门,圆睁着眼,叉起腰像只斗胜的母夜叉般蛮霸,争吼:“就因为你那次将我的霉头全线触开,我才这么悲惨狼狈,不然我哪用得着嫁给你这个死流氓啊。” 虽然江愉菲也知道债款的事是江一江二弄出来的,根本不关凌宇凡的事,但她就是气愤不过,反正她就是赖定他了,看他怎么办。 “得了江愉菲,还真难为你了,这样也能扯得上。”凌宇凡低拄着额,一副服了她的表情。 “难道不是吗?这叫连带反应懂不懂。”江愉菲仍死鸭子嘴硬,一口咬住的硬掰。 凌宇凡垂丧着叹气:“那你总不能老拿着这些陈年旧事跟我过不去,未来多远啊,我们还要过一辈子的。所以你要多往好的方面想,才能发现我的好处,对咱们的婚姻也是有利的。” 面对凌宇凡的循循善诱,江愉菲心里开始松动了。 抬眸间看到凌宇凡一脸期待的奋兴,她就忍不住要来捉弄一下他,谁叫他平时这么爱欺负她,这回还不让她重振雄风。 她润润嗓子轻鼙一笑,说:“我绞尽脑汗也想不出你有什么好处,只看得到你一肚子的坏水。何况这对咱们的婚姻有什么利益的,你也知道我嫁给你只是图那五百万而已,又不是真感情,哪想得这么深入。” “你…”凌宇凡简直气炸肺,小眼神愤愤的干瞪着,他真怀疑这死女人的心是不是铁做的,他都说得这么直白了,她居然还能无动于衷的冷嘲热讽的,真不识好歹的东西。 要是换成其他女人,他凌三少的深情表白还不让她们感动得痛哭流涕,直抱着他的裤角喊愿意。 为了大局着想,他决定一忍再忍,犯不着为她一个小女人计较,省得有失他君子的风度。 “我…我怎么了?”江愉菲不怕死的傲起下巴,挑衅的看着他,他这是什么态度嘛! 几度深呼吸后,凌宇凡咧起耳后根,保持标准的八颗牙齿的微笑,继续诱哄道:“我说你真可爱!呵呵…不过菲丫头你也太伤我的心了,说我欺压奴隶这分明就是污蔑嘛,你换个思想来看,其实我这完全是因为爱你啊…” “我呸!”他还没说完,江愉菲就很不客气的吐他槽,抹他面子,“要不换我这么折磨奴隶你,让你知道我是有多么的深爱我啊!” 凌宇凡不恼的抹掉脸上的口水沫子,老婆的口水怎样都是香的,两人爱爱的时候他还抢着吃呢。 于是,扬脸谄媚轻笑,“都说老婆你的思想太极端了,人们常言打是情骂是爱,我这些小计谋小手段不都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嘛,谁叫你当时正眼根本都不瞧我,我就像小男孩为了招同班小女生的注意会故意的扯扯她头发之类,我也是情有可原啊。” “放屁!老娘根本不吃套,你又不是第一次才知道。我看你就虐我虐上瘾了,现在被我识破了才找了这样的烂借口,我可不是你在外面玩的那些女人,随便哄哄就了事,老娘现在火气大得很。”江愉菲怒嗔而起,小手一挥,女王架子老大着。(未完待续) 第80章 驴夫(9) “是是是…我不该一错再错,我该死,老婆大人你宽宏大量就原谅我一次,我保证下不再犯。以后一定加倍的宠你疼你让你,只有让你打骂的份,绝不还口,更不还手。”凌宇凡嘻皮笑脸的讨好着,觉得自已是二皮脸,骨气,自尊,面子什么的都是浮云。 江愉菲狐疑的打量他一眼后,疑问:“真的?” 说实话,流氓的话她还真不敢怎么信。 凌宇凡将她搂回在怀里,深有感慨的说:“真,珍珠都没这么真啊。不过菲丫头,有件事我们可要事先说清楚,结婚前是我有过不少的女人,男人都有需求,我也不例外。但我可以跟你保证,结婚之后我就跟她们断得干干净净,现在的女人就只有你,所以我不希望以后有矛盾的时候拿出来互相讥讽。还有,说什么嫁给我很委屈之类的话我也不想再听,不管委屈不委屈都是我的人了,说这话多伤人啊。” “那…我以后不说还不行,但你也要说话算话。”江愉菲被他说得很愧疚,想起来有时候自已说话的确很伤人,所以就也没怎么争辩。 “还有…我不想在呆在家里了,无聊又闷,我想出去找工作,做回以前的导游也好。” 她还是不愿被困在一个地方,虽然凌妈妈对她很好,可是毕竟是两个年代的人,话总是沟不到一起。 “不行!”凌宇凡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想到她一个人在外面工作,谁知又会招些什么狂蜂浪蝶回来。 “喏,还说什么都宠我疼我让我,现在我要出去工作你都不肯,那还淡什么过下去。”江愉菲气得嚷嚷。 “我又不是不让你工作,只是不让你去外面工作。工作的事我会在公司里安排个职位给你,你就不用担心了。”凌宇凡耐着性子跟她解释,笑话她这么不安分,他总得眼皮底下看管着才行。 这下江愉菲不依,从他怀里挣开,气愤不及的力争着:“我不担心才有鬼,反正清洁工那种累死人的活我是不干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流氓就是流氓,他的本质始终是变态的。所以…信他都有鬼。“你看你,就是这副牛脾气,才说你两句就跟我耍起横来,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公放在眼里,有没有考虑到我的感受,不是只有你江愉菲才有尊严的,我也有。”凌宇凡心里那个恼啊,要是换成别人,他早操手给她一巴了,哪用得着自已这么憋屈,这女人生来就是克他的。 “那谁叫你不肯让我出去工作啊,我就是不要你安排的工作,你分明就是针对我,我讨厌你。”江愉菲心里也委屈,这结婚与没结婚根本就是两重天嘛,哄你是一套,做又是另一套,而且结婚了什么都被管得死死的,还有什么人生自由可言,如果是这样,那她情愿不要这个婚了,免得让自已受罪。 凌宇凡重叹一声后,走过去拉住她的小手,指腹在她的柔嫩的手背上揉抚着,“我都说了不是不让你出去工作,而是外面的世界多复杂啊,你一个小女人会有多吃亏,这都是为了你好。” 江愉菲冷静下来一想,他是说得不错,可是,事情也不会像是他说得那么简单,他凌宇凡是什么人啊,腹黑狡诈,说不定心里正打着什么算计呢。(未完待续) 第81章 驴夫(10) “可是…以前我还不是一个人出来混,又不见我有什么事。” 见她还是冥顽不灵的,凌宇凡实在是忍无可忍,无需在忍了,直接爆发的冲着她嚷吼道:“没事?没事才有鬼,是不是要等到有事了才后悔吗?在M市那次,你一个女孩子跑到酒吧里,被下了药,这也叫没事吗?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流泪。” M市?酒吧?下药? 江愉菲心一惊,抬眼间疑惑的盯量着他,凌宇凡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吗?他们不是第二天在清湖才认识是吗? 没错,去M市是因为江一江二说要接她回去住,然后他们有熟识的旅游社可以让她在那里上班,她当时也没多想就跑过去。之后,他们告诉她已经跟旅游社的老板说好,就等着她去酒吧那里大家照个面就行。 谁知道,去到那里之后,什么旅游社的老板,连个鬼影都没有,有的只是一群黑压压的黑衣人。然后她被告知江一江二欠他们五百万的巨款,而她就是抵债品。 可怜她一个弱质女流根本反抗不了一群大汉的看押,在被强迫灌下两杯酒之后,趁着他们松懈之时跑了出去。 在逃跑的过程中,她的意识很涣散,只觉得浑身发热,她知道刚才的酒里被下了药。直到跑到停车厂,她只记得最后是趴在一辆车上,车里有人,是谁她没看清就昏倒了。 咦?不对,那车有点熟悉,黑色的丰田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嗯…对了,是凌宇凡的车,在鑫老板门口她追出去的时候,凌宇凡就是开这辆车。 难道…那时在车内的就是凌宇凡,然后是他从黑衣人手里把她带走… 怪不得初夜的时候她没有落红,那时她还以为是张佟生那个色狼玷污了她,千想万想,居然没想到色狼就是枕边人,而他居然骗了她这么久,还讥讽她。 天杀的色狼,害得她因为这个伤心懊恼了多久,又提心吊胆的怕张佟生会把这事说出来,所以才会一直忍受凌宇凡这死流氓的暴戾欺压。原来他们两个早是相识的,而且还沟通好一起欺负她。 这笔帐她不讨回来,她就不叫江愉菲。 “是你?在停车厂,我被黑衣人追赶,你就在车内看热闹,然后把我带回酒店,趁着我被下药下得昏迷不醒,你就把我给强了。”江愉菲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厉声严色的说出这个事实。 呃…凌宇凡额角滑下一滴冷汗,心里乱慌慌的,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这小骗子发起猛威还是挺能对付的。 “这个…呃…我可能解释的。”凌宇凡惊惊唔唔的颤声解释。 “记得那时你还很后悔娶到我这个二手货是吧?这话可是你亲口说的。”江愉菲一步一步逼进他,一字一句分外咬牙切齿。 可恨的凌宇凡把她当傻子耍了这么久,拳头紧握,骨节咯咯作响,江愉菲整个人怒火里旺盛,想她这阵子担心受怕,忍气吞声这么久,怎能叫她不恨呢。 凌宇凡迫于她的强势,一步一步的后退,左右偷瞄着准备逃生路线,心存侥幸的狡辩:“这…这是误会,肯定是误会了。啊…对了,我忘了,我把那晚的事给忘了,那晚我也喝多了,也没去看是谁,还以为是平时那些女人,所以就…”(未完待续) 第82章 驴夫(11) “还敢狡辩!”江愉菲指着他厉声喝责,“到现在还死不认错,罪加一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那点鬼心思,我心里明镜的很。要是你那晚真的喝酒了把我当成平时那些女人的话,为什么第二天就把我的衣服清洗的换回去,最重要的,你把床单换了,目的就为了清理掉上面的落红,毁掉你强我的证据。更可恨的是,上回你把我吃完抹净后,还睁眼说我是二手货,尽揪着我没有落红的事发难。凌宇凡你还是不是人呐!” 这下凌宇凡真的哑口无言了,人家都分析得这么清楚了,他还有什么理由可辩解,只有受死的份。 “是,你被人下药那晚我们是发生了关系,但是我也是被逼的。” “放屁!你被逼,我看你是恶狼如虎!真是卑鄙,趁人之危。”江愉菲很蔑视的唾弃他,她怎么就嫁了这么一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凌宇凡竖起两根手指,神情严肃认真的指天发誓道:“没有,我真的是被逼的,我也不想上你的,谁叫你老是引诱我,你知道男人最经不起女人的诱惑,所以错误就这样开始了。之于后来说你是二手货,那也是闹着你玩而已,两夫妻之间的小打小闹当是情趣嘛,我们后来不是挺融洽的嘛。嘿嘿…” 江愉菲气火攻心,上前揪起他的衣领,勾手就是一拳,破口大骂:“靠你!你把我当什么了,我会去引诱你?我呸!对了,要是别的女人的话,你是不是还会上?” 呃…凌宇凡瞬间怔忡,他在想要怎么解决这个棘手的难题。是要如实回答呢还是找个借口忽悠一下她,不过,小骗子可不比外头那些草包女人,心眼可尖着很,想诓她哪有这么容易。 “这个嘛,人生没有如果,事情没有发生,我怎么知道,所以老婆你…” “少在这里含糊其词,别以为这样就可以把事情一带而过,没给我个交待,你就跟你没完,哼!”江愉菲怎么会不知道他心里打个什么鬼心眼,想用几句甜言蜜语就把事情抵消掉,门都没有。 凌宇凡心忤,看来还是得招了,不然这性福生活可没法保障,不是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小小的挫折等于激励。 于是,端起一张俊帅得迷死人的笑颜,眸里星光流转,凑到她脸前,声音软甜的讨巧着:“男人嘛,都会有生理需求,我也是众多男人之一,而且遇到漂亮女人的引诱,这是…偶尔失控也是正常的嘛。” “滚!凌宇凡我现在真觉得你不仅脏死了,而且贱透了!你这种马有什么不一样,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恶心。”江愉菲嫌弃的推开他,跳到两米之外的距离防备着,生怕被他传染了什么病毒似的。 这句凌宇凡可就不依了,别把他看得这么低级好不好,他还是有鉴赏能力的,很是不满的嘟囔着:“喂,不许这样诽谤人的。在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上我还有眼睛的,最起码当时是看你有几姿色才上,不然,你以为我凌三少谁到要的。哎呀…你打我干嘛?” 凌宇凡抱着右脚,一跳一蹦的嘶着牙哇哇大叫,手里还不忘用力的揉搓着伤处。 “干嘛打你?因为你犯贱!”江愉菲丢了个鄙视白眼给他,嫌恶的揪着他的头发飞拳乱打,还一边气声凛然的怒呵着:“军区司令的孙子很了不起吗?总参谋长的儿子的很了不起吗?哈佛高材生,凌盛总裁很了不起吗?我告诉你,这些在我眼里统统只是个屁,无论你在外人面前是多么的声名显赫,但在我心中你只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烂人,我一点都瞧不起你!”(未完待续) 第83章 驴夫(12) “够了哦?”凌宇凡气沉一吼,大手挥掉她的拳头,躲退到另一边,气躁的顺顺被揪乱的头发,摊开手掌居然还有几根头发孤零零的躺在那边,怒火瞬间被燃发。 “江愉菲你颠够了没有,我都夸了你漂亮了,还想怎么样啊?真是的,我可是你老公吖,又不是你的仇人,下手用得了这么狠吗?可怜我那几根头发。” “啊…凌宇凡我恨你我恨你…”江愉菲像个疯婆子一样,握紧拳手跺着脚抓狂的嘶吼着… 正当路人会以为一场男女厮打的混战产生时,纷纷准备退避三舍观战,此时,奇迹却发生了,让这场恶战悄然终止。 而这个奇迹正由一个吻展开。 凌宇凡是什么人物啊,人家是斯文的绅士,哪会做当街对打这种事呢,于是,他趁着江愉菲要爆发之迹,箭步上前,一手扼住她的脖劲,一手圈制她的腰身,俯头对准颤愤张合的小张,狠似的吻了下去。 江愉菲看似蛮力大,可在流氓面前,她即使是有心也无力,只能生生的任着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上演活色鲜香的免观吻戏… 一*一 之后,江愉菲就产生了接吻恐惧症,只要一看到凌宇凡就会神经自然反射的捂住嘴,对他退避两米之外,搞得他郁闷不安,更是****难捺。 就是因为她碰到不让碰,搞得他每天晚上要冲凉水泄火。 不仅如此,凌妈妈见他们俩口子见了像生人一起躲得远远的,这样下去她还怎么抱孙子。于是心惶难安的痛骂儿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媳妇的事? 虽然凌宇凡一力狡辩,但以女人的直觉,还有儿子憋屈不敢出声的样子,凌妈妈肯定凌宇凡是让媳妇揪住了什么把柄。 不然以他那骄胜的个性,哪用得着这么憋屈的受人打压。 “妈,她过几天就要去公司上班了,可能是有压力吧,没事的,你别老担心这些有的没有。”凌宇凡胡乱的扯个理由混过去。 凌妈妈心想,这样也好,儿子跟媳妇整天腻在一起,孙子也来得快啊,不过还是担心的提醒着:“给菲菲安排个轻松的,看她上次累成那样你都不心疼啊。” 其实她算盘打得精得很,只是不想让媳妇累坏了,到时候没精力给她制孙子不是麻烦了。 凌宇凡认同的点点头,这次他一定要安排个职位,把小骗子稳稳当当的绑在身旁。 没办法,身边有太多虎视眈眈的色狼,他得好好的看管好。万一被人诱拐了,他岂不是伤身又赔心! 一*一*一*一生气归生气,冷战归冷战,但班还是得上。 虽然不知道凌宇凡又会耍什么阴谋,但总比老呆在家里当米虫好,大不了再回去当清洁工喽。 话说,江愉菲从小就被江一江二他们立志培养当贵富人,过上饭来张口,衣来张手的生活,可当她真正过上这种生活时却避逃不及,看来她只能当个可怜的劳碌命。 记得十三岁那年 “阿二,我想吃水果,好想好想。”江愉菲扯拉着刚回到家的江二的衣袖,馋眼汪汪的乞求着。今天她被隔壁的虎子给狠狠的刺激了,拿着他妈妈买给他的水果拼盘来引诱她,却不给她吃,气得她牙痒痒的也要拿些水果来回敬他。(未完待续) 第84章 驴夫(13) 江二拉起江愉菲的小手放在掌心上轻拍了拍,安慰道:“阿菲乖啊,水果没什么好吃的,就跟喝水一样,多喝些水就好啦。” “不要,我就想吃水果。”江愉菲很是固执的坚持,她都有大半年没吃水果了,真怀念以前有饭有水果的日子,那简直是天堂。 江二猛翻白眼,这女孩怎么就这么较真呢,不过她还是耐下性子继续安慰道:“阿菲啊,你也知道家里的情况,爸爸跟妈妈的零散工只能够家里糊口,哪有多余的钱去买水果吃啊。你这么大了也该懂事了,要多体谅家里,不能就着自已的性子走。” “可是…我还是想吃。”江愉菲扁起嘴,很是委屈的望着江二,她就是想吃嘛。 呃?江二还真拿她没办法,问题是她哪里有钱给她买水果吃,有钱她自已还要吃呢。 抬眼间,江二瞄到隔壁家的结满红通通果子的蕃茄树,眼睛一亮,有了。 “阿菲你看。”她把江愉菲拉到身前,指着结满蕃茄的蕃茄树兴奋的说:“那个红通通的蕃茄才是最好吃的水果。” “那个…应该算是蔬菜吧。”江江愉菲转回头,认真以待的看着江二说道。 江二:~(╯□╰)~那应该是蔬菜吧。 江二半蹲下身,捧起江愉菲粉嫩的小脸,抿着嘴灿笑:“这就是蕃茄最好的地方,它既是水果又是蔬菜,一物两用。” 江江愉菲犹豫了一下,撇撇嘴嘟嚷道:“那是虎子家的,他不会给我吃的。” “傻丫头,你没听说一句话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有抢…” 江愉菲天马行空的看着江二,原谅她还是无法领悟到她话里的理念。 江二咳了一声,敛声诱惑道:“我的意思是说你心里要有这么一个信念:别人的东西,不掏自已的钱得到的东西,那才是最好吃,最有价值的,你身体的每个细胞都要叫嚣着这样一个信念。既然虎子不肯给你,那你可以趁着虎子家人不在的时候去摘几个啊,这样能有吃的又能学到本领,多好呀。” “学到什么本领啊?”江愉菲一脸纯真无害的望着江二。 “你想想看,你去摘蕃茄可以得到吃的,又锻炼你的生存本领,要是万一被人发现了,你还可以学到逃生本领,最最重要的是你还可以享受到这美味的劳动果实,何乐而不为呢?”江二顿时钝胸捶足,她这不是在祸害祖国的花朵吗? “是这样吗?”江江愉菲拧着眉,认真的思考江二的话。 几天之后… 江二一回到家看到江江愉菲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美滋滋的吃着手里的蕃茄。 “你是从哪来的蕃茄啊?”江二气喘的挤着江愉菲坐,从她手里拿了一个蕃茄美美地吃了起来。 “隔壁虎子家的。”江愉菲哀怨地瞄了她一眼,有点心疼被她拿走了一个,索性挪了一下位置。 “什么?虎子那一家小气鬼会给你这些蕃茄?”杀了她吧,江二压根不相信那是虎子家送的。 “我是偷的。”江愉菲再瞄了她一眼,十分镇定的说。 “呃?”江二哽了一下,不可置信的扭头看着江愉菲,问:“是你去偷的?”她根本不相信这纯性的丫会做出这等苟且之事。 “嗯。”江愉菲十分诚实的点点头,像掏到宝似的骄傲对江二说:“是你教的,别人的东西,不掏自已的钱得到的东西是最好的,而且我又学会了一项本领。” 江二一愣,刹时反应过来,抓住江愉菲的双肩惊愕地问:“什么本领?” “除了你说的生存本领跟逃生本领外,我还新到了打架本领。今天摘蕃茄的时候被虎子发现了,正要逃跑时发现虎子准备喊人,所以我二话不说,跑上前狠揍了他一顿,并警告他不能告诉任何人,我是不是很厉害呀?”江愉菲傲起下巴,一脸神气的瞅着江二,那神情仿佛在说:夸奖我吧,我这么聪明厉害! 江二浑身一哆嗦,不由自由的双手环抱自已,恐惧在心里滋生着,心里暗自思付:这丫简直就是一祸害,将来娶她的人肯定就一妖孽,这样才能吃得死她。 于是,在这样的生活环境,在这样的家人培养教导下,八年之后,江愉菲出落成一水当当的美女 骗子 无赖! 一想着,江愉菲心里那个凄凉啊…现在她被流氓压迫得居然甘愿当一个劳碌命。(未完待续) 第85章 总裁夫人收妖(1) 江愉菲重回到凌盛,双手插腰大气凛然的站在大门口,以一种壮士扼腕的决心去面对凌宇凡的流氓挑战。 可当她去清洁部报到的时候,组长表示没有接到这样的人事通知,所以没办法安排她。 这下江愉菲纳闷了,猜测着凌宇凡在弄什么把戏。以他那变态的个性肯定要把她弄进清洁部再狠狠的蹂躏折磨一番,可是,这次他居然没有,难道他又变出什么新招出来收拾她了? 一想到这,江愉菲心里就发忤。 以其坐以待毙,倒不如先发制人。于是,风风火火的冲上顶楼,准备找凌宇凡兴师问罪。 才刚一出电梯门,三个妖里妖气的女秘书强行把她拦了下来。 “我要见凌宇凡,你们让开,没听到好狗不挡道的吗?”江愉菲横行霸道的说,越看这三个妖女越不顺眼,该死的凌宇凡竟敢在公司里养这么多妖女当小秘,还有没有把她放在眼里,还说什么心里只有她一个,放屁,分明就是意图不轨。 “好大的口气,你是什么人啊,一点素质教养都没有,还想见总裁。”姚晓玲甩着她一头风情的长卷发,张着一张血口盆的嘴在乱喷。 站在中间的万情纤纤玉指玩卷着乌黑秀发,眯着眼蔑声一笑:“就是,你父母吃什么干的,这最基本的东西都不懂,就别出来丢人现眼。” 尽管她们人多势多,可江愉菲不怕她们,她是谁啊,凌盛的总裁夫人,她们的父母官,要炒掉她们也就一句话的事。 “那你们父母是吃什么干的,自家的狗不好好看管,尽放出来吠,要是把老娘吵烦了,宰死这狗东西。”江愉菲扬起下巴,睁大眼睛瞪她们,这可是她的地盘,会怕这几个小喽喽吗? 像这样的货色,再来十个她也应付得绰绰有余。 心里咬牙暗恨,等下见到凌宇凡,第一件事就是要把这几个妖女扫地出门,省得留在这里碍她的眼。也不睁大她们的狗眼看看她是谁,老板娘都敢欺负,不给点教训她们还以为她是吃素的。 “喂,你嘴巴放干净点,你骂谁呢?”白千尘双手扶扭着细腰,端着一张粉厚如墙的脸,媚骂道。 江愉菲叉着双手,好似看白痴一样,冷笑一哼:“谁应我就骂谁喽!看来你父母教导挺有方,最起码还会应个声,哈哈哈…” “你…”白千尘气得一张厚粉脸扭成一团,要说多惊悚就有多惊悚。 姚晓玲将白千尘拉扯到身后,指着江愉菲的鼻子气极败坏的叫骂:“千尘还跟她吱喳什么,马上打电话叫保安上来,把这种死女人给撵出去,省得玷污了我们凌盛。” “哦,原你还有名字啊,不过这个名字真不适合你,我看你该改个名,叫…汪汪或者汪吠。”江愉菲故作吃惊的耸肩,一双黑亮的美眸闪着精光。 白千尘被江愉菲气得不得了,早忘了什么淑女形象的,破口大骂道:“谁也别拦我,我今天跟你拼了。” 江愉菲媚着眼朝她们勾勾食指,掀唇挑衅道:“Come一On!Baby。” 白千尘推开万情和姚晓玲的阻拦,冲上前正要和江愉菲纠揪厮打。(未完待续) 第86章 总裁夫人收妖(2) 江愉菲见她气汹的冲上前,身子一个侧旋转到一旁,伸脚对准她浑圆翘挺的屁股狠狠一踹,动作一气呵成,收关时轻拍了拍裤角,勾唇一笑:“你该庆幸我今天穿的不是高跟鞋,不然你那屁股就成了烂屁股了。” 白千尘在地上跌了个狗吃屎,哭花着一张脸回过头,愤愤不平的怒嗔:“你…等着,我一定让总裁替我做主。” 江愉菲一脸无辜的摊开双手,大摇大摆的走进里室,挑了一张办公桌气宇神定的坐下,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睨着眼扫视了一圈后,淡淡的轻笑,说:“去吧,我就坐在这里等着,看看你那位总裁怎样替你做主。” 这时一个沉稳的女声在秘书室着响亮一喝:“上班时候你们都在干什么?” 三个妖女齐齐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低着头,万情鬼精的走上前,指着江愉菲向江秘书打小报告:“江秘书,这个女人,冲进来就说要见总裁,我们不肯,她居然动用暴力把千尘踢伤。” 江秘书顺着看过去,江愉菲翘着二郎腿,百般无聊的翻着桌面上的文件,压根没有理会她们的眼光。 是她?江秘书疑惑,江愉菲她还是有些印象,之前总裁指定的办公室清洁员,她还记得她只在凌盛上了一个月的班,而这一个月里是她见到总裁最开心的一个月。 江秘书笔直着身子走到江愉菲面前,伸手压下她翻阅的文件,职业有礼的说:“这位小姐,如果你要见总裁就去前台预约,但现在,你打扰了我们的正常工作,麻烦你出去。” 江愉菲倚着靠背,一张脸拽得老高,眼里尽是不屑:“如果我说不出去呢?你能拿我怎么办?” “江小姐好胆识,不过大家都是欺文人,没必要把事情做得太难看,等下让保安上来撵人就不好看了。我奉劝一句,凡事要有个度,不然赔了夫人又折兵那就得不偿失。”江秘书收回手,以同样高傲的姿态睨视她。心里了然大概,估计眼前这个女人跟总裁的关系不浅,不然她哪敢上来撒野。 以凌宇凡那样身份地位的男人,身边当然少不了女人,现在听江愉菲的口气,她也是众多女伴的其中之一。不过她也知道,向来公私分明的凌宇凡,决不容许让女人误了他的正事,因为他知道什么才是对男人最重要的。这次这个江愉菲恐怕是打错了算盘。 “那好啊,把保安叫上来吧,对了,把你们的总裁也叫上吧,因为我也想看看他到底会撵谁出去。还有,你们是斯文人,但我不是,本人是眦眭必较的小人。”江愉菲弹弹指甲,歪着头咧嘴冲她一笑。 凌宇凡之前整得她这么辛苦,现在还背着她养妖女,如果她不拿出点女主人的气势怎么对得起自已,不把他的公司搞得鸡飞狗跳,她就咽不下这口气。 当江愉菲话音一落,身后就有人惊呼一声:总裁! 江愉菲和江秘书循声回过头去,凌宇凡一身裁体帅气的西服,飒爽英姿宛若王者般屹立在人群中央,一双黑眸深邃闪溢着光彩。 三个妖女以及江秘书都恭恭敬敬微躬着身子喊了声:“总裁!”(未完待续) 第87章 总裁夫人收妖(3) 只有江愉菲像大小姐一样娇坐在倚子上睨眼冷笑看着这滑稽的场面,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置身事外。 凌宇凡嗯的应了一声,便让她们做自已的事,然后大步的走向江愉菲。 白千尘出了这么大的糗,总裁非旦不帮她,还把大闹办公室的事当做没发生似的,看着江愉菲一脸得意的样子,她哪里心甘。 她上前拦住凌宇凡,很好的掩饰了当凌宇凡凌厉的眼光朝她脸上一扫时心里的震颤,缩紧声音不急不慢的说:“总裁,这个女人擅自闯进顶楼,扰乱我们正常工作,言语粗鄙不止,还把我打成这样,你要替我做主。” 凌宇凡挑眉侧看向江愉菲,对方丝毫不惧的以同样挑眉回视他。 看这情形,他心底了然大概,这事肯定是小骗子挑起的,这丫头尽给他闹麻烦,不过,谁叫他是个护短到家的人。 凌宇凡俯下头,轻挑起白千尘的尖细的下巴,仔细的打量着,性感薄唇微掀,声音磁性低沉:“那你要怎么做主呢?” 白千尘一颗芳心怦怦然的狂跳,按捺不住心里的那份悸动。凌宇凡可是全凌盛女人的梦中情人,当初她会选择凌盛就是奔着他来的,可惜除了平时的工作之外,都没有私下交流,总裁压根正眼都不瞧她。 可现在,总裁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对她做出这种暧昧的动作,难道,他注意到了她,她得好好把握,说不定还能因为一跃上总裁夫人的位置,让万情和姚晓玲羡慕嫉妒恨。 “总裁你看,都是因为她我的脸才这样的。”白千尘纤纤玉指抚上凌宇凡的大掌,指着脸颊上的擦痕,媚眼十足的娇撒着,其实她真正受伤的地方是屁股。 江愉菲愤然的从椅子上起身,手里的文件被她狠劲的揉扯。看着眼前这对奸夫****,竟敢在她面前公然卖弄奸情,他们还真当她是死的,是不是老娘不发威,就当她是hellokitty。 在办公桌上摸索后,江愉菲操起陶瓷水杯对准这对奸夫****正准备扔过去。 凌宇凡凑到白千尘耳边轻声呢哦:“哦?那你知不知道她是谁?” 白千尘一愣,整悸乱的颗心一下子坠入谷底,掀起眸怔然的看了眼江愉菲,疑问:“她是谁?” 凌宇凡放开她,双手环抱在胸前好似整暇的点点头。 江愉菲也一怔,放下手里的水杯,想看看这流氓究竟要玩什么把戏。 “她…她不就是刚才进来要找总裁,结果不仅在办公室里大吵大闹还把我打伤的死女人喽,万情和晓玲还有江秘书都可以做证的。”不知内情的白千尘还愤然得意的指着江愉菲,暗使着眼色让一旁万情和姚晓玲出声帮忙。 被点名的万情和姚晓玲连忙偏过头假装不知道,心里暗恨这个白目的白千尘,难怪姓白,都不会观察形势。之前不知道为什么江愉菲的态度会这么傲盛,现在看总裁暧昧不明的态度也是知道他们关系不浅,这个时候再出声的话,不是自找死路么。 江愉菲款款走到凌宇凡身前,小手柔挽上他的胳膊,侧着头轻靠在他结实的胸前,弯起嘴角露出胜利的微笑,撒娇的说:“老公,你怎么这么晚才来,人家等了好久好久,脚都等累了。还有啊,你们这些手下一个个都气盛得很,死活拦着不让我见你,你要给我做主啊。”(未完待续) 第88章 总裁夫人收妖(4) 当江愉菲说完这句话后,在场的除了凌宇凡之外,个个都被石化般口瞪口呆的僵硬在原地。她们早猜到这个女人跟总裁的关系不浅,顶多就认为是总裁众多女宾之一,反正像总裁那种身份的人,女人自然少不可,可千想万想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是…她们的总裁夫人! 美人自动投怀,凌宇凡自然欢喜接纳,双手交握在江愉菲腰间,笑道:“宝贝,你要怎么做主呢?” 白千尘,万情,姚晓玲三个妖女顿时浑身惊颤,心都提到嗓子眼,到这时她们才意识到自已得罪的是多大的人物啊。而且她们知道以江愉菲那么眦眭必较的个性,肯定会记恨刚才的事,然后再将她们扫地出门。 江愉菲美眸流转,轻笑说:“当然是要把她们…” 一直沉声的江秘书在此时出声:“总裁,出了这种事我应该负这个责,是我没有好好的招待总裁夫人,也没有管理好内部的员工,让她们发生这样的冲突,这是我的失职。” 凌宇凡低眸思量,其实这事也不能怪她们,他没有公布结婚的事,秘书们当然会把江愉菲当陌生人拦下来,至于冲突嘛… 手背传来刺痛,这死女人还真往死里揪啊,要不是顾及形象,他早就痛嚷出声了。看来小骗子这醋吃得不轻,这冲突多半是她看了人家美貌,心知嫉恨,然后挑起这样的事非来。 “江秘书不必自责,这事要追究的话,我也脱不了干系,是我没事先跟你们说好。”凌宇凡将江愉菲推到身前,揽着她的肩头,对着所有人笑说道:“现在我给你们正式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老婆,也是你们的总裁夫人。而且我家菲菲最宽容大度了,她绝对不会为了这种小事斤斤计较的,是吧?” 凌宇凡冲着她眨眨眼暗示着。 江愉菲也不是不知道他想打圆场,可是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不过看到三个妖女惊吓得颤抖的样子,心里顿时舒坦多了。 “当然啦!其实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是我事先没跟她们说好才会引起这样的误会。反正现在误会解清了,那就没事吧,大家没放在心上。”江愉菲虚情假笑着,没事,这次先放过她们,下回再好好收拾她们。 美眸在江秘书身上转了一圈回来,看来这江秘书也有两下的,几句话就让凌宇凡把这事息宁了。 难道…他们之间有不正当的关系?这死变态的,这么老的也要? 不行,等下她得好好盘问一下流氓,弄清楚他在这里头到底养了多少妖女! 一进入总裁办公室,江愉菲就把凌宇凡推倒在沙发上,趴在他身上揪起他的耳朵恶霸的质问道:“刚才是给你面子,现在给我从实招来,你在外头养了多少妖女,那个江秘书是不是你的旧情人,不然你干嘛这么听她的话。还有,你什么眼光啊,这么老的你还要?” 面对一连串的质问,凌宇凡哭笑不得,被压在身下的他还得小心翼翼的扶着江愉菲的细腰,防止她从上头摔下来。 感觉凌宇凡的毛手在腰间乱摸着,江愉菲气打一通来,心里这双手不知抱了外头多少女人呢,恶心感狂涌而起,直接拍掉,怒嚎:“他娘的,我还敢拿你这双脏手来色我。”(未完待续) 第89章 总裁夫人收妖(5) 凌宇凡真庆幸这总裁办公室的隔音是顶级的,不然要是让外头的员工知道,他还把脸面往哪儿搁。 “老婆大人啊,我冤枉啊,哪有什么妖女,有了你之后我谁也看不上。亲…”说完,便耍赖的凑上嘴要亲她。 江愉菲撇开脸躲开他的嘴,心里滋生出可恶的思想,这张嘴不知吻过多少女人,不知对多少女人说过甜言蜜语,决不能受他的诱惑,要坚决抵抗。 “少给我来这套,你这张嘴说出的每一个字我都不信。”她可不是吃素的,别想用这招来蒙混。 “老婆,你老公在公司里可是洁身自好的绝佳好老板,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还是有的,再说有哪家公司里没几个撑门面的秘书,这醋你吃得太没道理了吧。”凌宇凡砸吧着嘴巴哇哇大囔,眉眼处尽挑起得意之色,看来小骗女吃醋吃得紧啊,那证明她已经开始把自已放在心上了。 “我呸!我会吃你的醋?也不去撒泡尿照照你自已。”江愉菲打死也不承认自已是在吃凌宇凡的醋,一昧的告诫自已他只是配偶栏的一个名称,其他的什么都不是,不要受他的迷惑。 “哦?那你现在生什么气呀?”凌宇凡故意拖长尾音糗她,谁叫她这么好面子不肯面对自已的感情。 江愉菲气息稍不稳但故作大声哼笑:“我…我当然生气了,你在外头拈花惹草的,最后失脸面的还是我这个正牌妻子,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哦,原来是怕失脸面。凌宇凡摸挲着下巴仔细琢磨着她的话,看来,不给她下点重药,还真当他是摆设。从来没一个人敢不把他放在眼里,这样拂面子的人,要是换成以前,他有一万种的方法来修理他,可偏偏这个人还是最让他上心的,也最狠不下心的。 “真是,只是这样?”凌宇凡半眯着眼,危险而阴谲。 “当…当然!”这么危险的凌宇凡让她本能的往后一退,但是好强心让她不能向他低头,挺起胸脯高傲无惧的迎视他。 “好,很好,非常好!”凌宇凡冷哼,一步一步的朝她逼近,敢挑衅他,就得有这么胆去受挑衅的后果。 “你…你想干嘛?”江愉菲迫于他强大的气场一步一步的后退,胆颤心惊的靠在门边上,睁着惊恐的大眼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注视着他的下一个动作。 凌宇凡双手撑在门边上,一手悄然伸到把手上落上琐。眸光流闪的盯着身前的女人,嘴角浮起迷离暖惑的浅笑,意料之中的轻颤很大的满足了他男人的好胜心,低磁的男声轻诱着:“你认为我想干嘛呢?当然是…干你!” 说那时,那时快,凌宇凡勾手一揽将江愉菲横抱托起扛到内室的床上,丝毫没让她有反应喘息的时间,开始解脱两人身上衣物。 被这么一扛,一阵天眩地暗,待江愉菲发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已一身清凉的躺在床上供某流氓观赏,更可恶的是,流氓此时也是一身清凉…  他在花丛中打滚多年,见过所有形形色色的女人,这面孔不是最美的,这身材不是最火辣的,这性格不是最讨喜的,可这女人却是最让他着心,迷恋的,更疯狂的不惜以婚姻的目的来将她套琐在身边,企图来制止那颗患得患失的心。(未完待续) 第90章 总裁夫人收妖(6) “等等…你别那么急,哦,我还有事没质问完。”江愉菲小手紧促无安的抵在他胸前,两颗圆碌碌的大眼在转悠着要怎样制止事情的发生。 凌宇凡摸了一把娇嫩的脸颊,沉忍着喘气:“怎么能不急?我快被你逼疯了!等完事了,随便你怎么质问都行。”  江愉菲全身瞬间都僵硬了,耳际、颈畔一一留下他啜吮的痕迹。这一次,他要让某赖女投降讨饶,誓不甘休。 一室的的春色,绵长而激烈。 一*一*一*一*一 裸露的细肩在棉被外,凌宇凡暖呼呼的气息吹在江愉菲的纤颈上。蹙蹙眉,思绪一点一滴渗入,她这才慢慢睁开眼睛,四周的一切,让她很茫然无奈。 昨晚,她又被流氓拆腹吃净,而且吃得干干净净。 偏偏她一转眼便对上凌宇凡那张令人发恨得抓狂的脸,更可耻的是他一靠近,两人贴着唇,他含糊着声问,“舒服么?” 舒有?这个色胚! 江愉菲微红着脸,却是笑意盈盈的望着他,然后咬上他的耳朵,挤出一句话:“我还是期待别人给的更舒服!” 想跟她玩是吧,行,她江愉菲最喜欢的就是玩。想到初夜的事,她心里那个恨啊,不狠狠的折磨回去誓不为人。 凌宇凡硬把她扳过来,趴在她身上,啃咬她的唇畔,缠闹道:“别人?你想到不要想,这辈子你注定是我的人,要强要奸只能任我。” 要强要奸只能任他?敢情她只是他手里的货物,一旦买入,恕不退换,只能任其揉搓捏扁。 听到这些字眼,一股熊熊的无名火从江愉菲心底狂窜而起,她手脚并用的往他身上乱砸,张嘴狂乱的在他脸上猛啃,揭斯底的那种嘶吼:“凌宇凡,我要杀了你!”“啊!凌宇凡,你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这样戏弄她的。 面对指控,凌宇凡摊摊手,耸耸肩,再勾勾唇一笑:“宝贝,你这是哪里的话,不是你自已说想要的,嗯?”  “你这个没脸没皮的色鬼,我…我才没想要这…个。”江愉菲颤栗的倒抽一口气,一张脸蹭的爆红泛着羞涩的绯红。 “好好好,宝贝没想,是我这个没脸没皮的在想,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凌宇凡咧着一口白牙,笑得那个春风荡漾,笑得那般春色魅媚。 那笑直达眼底,可看在江愉菲眼里是那么的碍眼,心里狠是发毛,恨不得撕烂成碎片。而且,再来一次这样的话他都能说得出口。 可是为什么自已在唾弃他的同时竟会有丝丝的期待呢?难道真的是跟流氓混多了,思想受到了传染也变得下流呢。 情场好手的凌宇凡怎么会不知道她的这情动,于是故意的再摆身一顶,魅声诱惑着:“宝贝,怎么样?” 身子一颠,江愉菲的思绪被撞回来了,小手扶撑在凌宇凡的肩上,思想做着激烈的挣扎,拼命的警告要坚决抵制流氓的****,不要因为小小的****而误了自已的大事。 咦?大事?她轻捶一下自已的脑门,这才想起自已特地跑上来可是不听他讲他跟那些妖女的情史,也不是跟他做这档事。工作这么大的事都没处理好,怎么可以在这里跟他乱搅蛮缠呢。(未完待续) 第91章 总裁夫人收妖(7) “等等凌宇凡,我上来是跟你讲正事的,你严肃点。”她抓着他宽厚的肩膀,怒瞪着警告。 甜头讨得差不多,凌宇凡也无心恋战,免得惹毛了小野猫被她反抓一耙,那可损失惨重。 双手枕在后脑上,慵懒的眯眼问道:“说吧,你急切跑上来的正事是什么?” 江愉菲翻下身侧躺在一旁,掀眸看了他几眼后,说:“那个…你不是让我来工作吗?怎么清洁部那里没有接到人事通知啊。” 凌宇凡不应反问:“你想去清洁部上班?” “也没有啦,上次你不是安排我去清洁部上班,这次我想应该也是吧,所以…”江愉菲纠绞着手指,暗低着头悻悻的说。 “那你还想去吗?”凌宇凡睁开凌厉的眼,紧迫的逼问。 他在等她的回答,这段感情的继续不是他一个人说得算,得两个人的共同努力。他是抱着坚定的心跟她走完这段人生,如果她还是这样满不在乎的态度的话,那他也心寒。 江愉菲抬起眸在触及他的眸光后,瞬间低下头,她心虚得没胆直视他,那强烈的火焰像是要把她吞噬掉。 “想还是不想,你只要告诉我你的想法就行。”她的逃避让他黯然了,原来感情并不是一个人争取就够的。 她的想法?很重要吗?他不是从来都没有关系过她的想法吗? 清洁部那种累死人的工作她肯定是不想干了,他又不是现在才知道,可为什么还要这样紧紧的逼问她呢?可是如果不应下来的话,那岂不是向他示弱? 江愉菲捏捏手指头,心里慌乱得很,她不想向他示弱,如果换成平常的自已肯定是一口应下去清洁部,累就累呗,反正她就是要强好胜。但是,现在她犹豫了。 看着秘书室那几个妖女天天在他面前卖弄风情,心里很是窝火,恨不得将顶楼所有的女人都赶出去,滚出他的视线,谁也不能碰她的东西,连多看一眼都不行。 可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思想呢?为什么她会有这么强大的占有欲呢?不是说好了这个男人跟自已没关系的,他凌宇凡爱养几个小秘是他的事,他爱跟谁去打情骂俏也是他的事。 为什么胸口会微微泛着疼呢,像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人抢走了,很不舒服,非常不舒服。 想要尖叫,想要嘶吼,想要宣示主权,这男人是我的,谁也不能碰! 难道…这就是吃醋? 或者…她已经开始爱上了…他? “我不想去。”江愉菲颓垂下脸丧气的说。 听了她的回答,凌宇凡暗松一口气,被高高吊起的心终于稍有平复,有些恼气自已的不争气,偏偏执扭的放不下这个人。 也幸好小骗女只是无赖还不木讷,不然他真要钝胸捶足,直接拿块豆腐撞死算了。 “我为什么要去清洁部干那些累死累活的事,而你却在这里跟那些妖女们打情骂俏的,凭什么我就要忍受痛苦,你们却风流快活的。凌宇凡你听着,有我江愉菲在,这些你想都不要想,我不好受你也休想好过,咱们就互相折磨到死吧,看谁最先死,看谁笑到最后。”(未完待续) 第92章 总裁夫人收妖(8) 江愉菲咻的扑起身,揪着凌宇凡的头发像个疯婆子一样的嘶喊嚎骂道:“你们这群狗男女的,竟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勾来搭去的,完全当我是死人是吧,我警告你,就算是我不要你了也不会便宜那几个妖女,要是让我发现你还跟那些妖女做出什么苟且的事的话,别怪我心狠手辣把你那玩意给阉了。” “这么恶毒?”好怕怕呀,凌宇凡好兴的挑起眉表示惊怕。 江愉菲同样挑眉回敬,心里暗爽道:“那是当然的,那几个妖女也休想有好日子过,我会用尖刀在她们脸上刻划个几百万几千万,然后叫十几个黑人把她们轮了又奸,奸了又轮,敢碰我的男人就得受这个罪。” 对于敌人,她可是要置之死地,不留余力!她可是心眼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人,敢得罪她的人,就要接受她无情残忍外加致命的摧残。 凌宇凡感觉背脊一凉,好像有某个冰冷的金属东西搁在脖劲处,让人浑身一颤。虽然很好的把小骗女的醋意给引出来了,不过,醋意好像太大了,大到…嗯,让他挺难承受的啊。 凌宇凡缩了缩脖子,哽了一咽,竖起两根手指指天发誓:“老婆你放心,我可以对天发誓,从今以后只忠诚你一个人,如有违背,就罚我…终不举,不对,只对你一个人举!这总行了吧?” 江愉菲蛮是嫌弃的哼笑:“哼,你那脏玩意我才不希罕,你还是留给那些希罕你的女人吧。” “是吗?之前你不是享用得挺欢的嘛,怎么现在用完了,就翻脸了?”凌宇凡握紧双拳隐隐发作,这是侮辱,绝对的侮辱,太可恨了江愉菲,既然敢对他人身攻击,难道她不知道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对他那方面的刺激。很好,这个恨他会记在心里,下一回,无论她怎么求饶,他都要让她见识到他男人的威力。 敢鄙视他的能力,就要有这个体力去接受这个验证。 江愉菲撇开脸不去应他,这种自取其辱的问题她才不会自动揽上身。揪起棉被将赤一裸的身子围得更紧实,语气平和了不少,但声音仍是那么的不自在:“那个你…准备安排我做什么工作啊?” 话题还是转回到工作上比较安全,免得再受某流氓的色扰。 “那你想要做什么工作,反正你是总裁夫人,你有自主选择权。”凌宇凡坐起身半靠在床头上,促着狭眸满是笑意的看着她,本来他就不打算让她再去清洁部,因为舍不得,却没想这样却更清楚她的心,这个女人也只有嘴巴逞强,其实她心里还是有他的位置,只是不承认罢了。 “嗯…我想想看…”江愉菲认真的思考起来,说实话凌盛好像也没什么工作是适合她的,当个挂名的她也不愿意。 “得了吧,像你这种没什么能力的人也只有清洁部才会收留,这样好了,我让你当个挂名副总,顺便给你安排个办公室让天天在里头玩电脑好了,反正凌盛有的是钱,不差养米虫。”凌宇凡无所谓的说说。 江愉菲双眼簇着小火球,牙齿磨得咯咯响,如果她会九阴百骨爪的话,肯定会将凌宇凡那张可憎的脸撕个稀巴烂。 “不用了,我已经有想好的位置了。”江愉菲趴到他胸前,白盈的小手在他结实的胸前调皮的打着转,美眸流转,媚声娇吟:“我…要当总裁的贴身秘书!” “哦!想清楚了吗?”凌宇凡没有太大的惊讶,反而丝丝的窃喜,这样更好,把小骗女绑在身边天天盯着,省得她出去招蜂浪蝶的让他瞎操心。 “当然!”江愉菲不知道凌宇凡打什么念头,正为自已的计谋暗自沾喜,轻仰起头,娇嫩的粉唇在他微微上扬的薄唇上轻掠而过,转移到他的喉结轻咬撩拨:“有我贴身照管你,还怕你在外头偷腥不成?亲爱的老公,怎么我得维持好我的正室地位,免得被人剽窃了都不知道。” 她当然没那么傻,男人都是犯贱的东西,少看一眼都不行,何况这秘书部里全部都是些狼心色意的妖女,虽然这个老公不能让她百分百的满意,但是怎么也是贴上了自已的专属标志,被人雀占鸠巢总是不爽,她也没那么窝囊,即使是她不要的东西,也不这么轻易的便宜给别人。 要比狠心,要比计谋,要比心机,她还没输过,应付那几个妖女还是绰绰有余。反正呆在家里也是无聊的过日子,还不是陪这些妖妖玩玩,打发一下时间,让她们清清楚楚的知道什么人才能站在总裁夫人这个位置上。 “行!老婆你说什么为夫听就是。”说完,凌宇凡就饿狼扑虎之势将江愉菲扑倒在身下,眼角闪起一丝诡狡的精光。 这样的结局他还巴不得了,小骗子以为她会算计,熟不知道早已落入他的陷套里,这样他就可以把她圈得更紧,看他秦少谦就是有天大的能耐,也耐他无何。 他的女人,哪轮得到他这个手下败将来肖想。 被压得受不了,江愉菲拼命的推搡着流氓,欲哭无泪的叫嚷着:“凌宇凡,你这个死色狼,重死了,我呼吸不了了…” 凌宇凡捧起她的脸,在粉唇上深深的印上一吻后,认真的说:“宝贝,你这个贴身秘书可是双职的,除了帮我分担工事外,还要帮我疏解身体上的需求。” 说罢,一场勾天动地的火热缠绵又在办公室里旖旎上演…(未完待续) 第93章 和凌宇凡吵吵闹闹之后,江愉菲正式成为凌盛总裁的贴身秘书,这是防范妖女,确保自身地位的必要手段。 自已的男人喜不喜欢是一回事,要不要拱手让人又是另外一回事,免得哪天让小三轰下堂了自已还蒙在鼓里,那才叫狼狈。 记得隔天在顶楼,凌宇凡当着办公室内所有人宣布她是总裁秘书时,那几个妖女愤怒难堪得抽筋很好的爽到她了。江愉菲揉揉手指头松松筋,媚起眸横扫一眼,嘴角弯起适度狡谲的弧度:等着吧,妖女们,她会让她们以后的日子变得很精彩的! * 江愉菲如平常一般背着包包去凌盛上班,到了顶楼的时候,她会故意的在秘书室里转悠两圈,这是她每天的乐趣之一,也是展示她女主人的风范时刻,看着妖女们因为她的到来而变得诚惶诚恐,一个个正襟危坐,佯装忙碌,大大的满足了她的虚荣心跟好胜心。 因为是贴身秘书,也居于某流氓无耻下流的要求,她的办公室被设立在总裁办公室里头,这不仅让她无奈,更是咬牙切齿。虽然这样很好的杜绝了凌宇凡和外头妖女勾搭的机会,但是,却委屈了自已整天对着流氓一张死脸。 看着江愉菲一脸哀怨的看着自已,凌宇凡心里一阵犯毛,打着趣道:“你老公帅吧!别急,等我忙完了,你想要怎样都行!” 想也知道这小骗女肚子里正搜肠刮肚的找词咒骂他,怪不得这阵子他打喷嚏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不过呢,谁叫他这么爱她呀。有些人是越看越烦厌,可江愉菲这个小骗女却让他越看越沉迷,到了废食忘寝的地步,一天没看到她心里就慌慌的,一时不逗她,心里就好像少了什么似的。 “呕…凌宇凡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无耻啊!”江愉菲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来告示他,她对他是多么的鄙视。 “那你老盯着我看做什么,是不是春心萌荡了?”凌宇凡玩心一起,放下手头的文件,双手肘在桌面上支着下巴,不时的朝她抛着媚眼。 江愉菲一掌拍在脑门上,真是败给了他,都一把年纪了还做那种幼稚的表情,桌下压着的纸张被她一爪揉成一团,心里一忍再忍还是忍不住炸毛的吼叫:“凌宇凡你眼抽筋了就去看医生,少在这里碍人眼,还有,谁急了,谁想要怎样了,别把你那种肮脏思想扣在我身上。告诉你,我才不急,我也不想把你怎么怎么样。” “哦?如果不是这样想的话,那你干嘛脸红啊,分明就是心里有鬼!”凌宇凡紧步逼进,眼底的笑意不绝。 “神经病!懒得理你!”江愉菲白他一眼,仓皇羞窘的逃出总裁室。 被秘书室里的闷气憋透了,心情还处于十分激动难堪的江愉菲正准备上天台上透透气。可才在走廊里没走几步,被身后追上的身影扼住了手腕扯上了天台。 江愉菲甩开被他紧箍着的手,手腕处有一圈淡淡的红痕,顿生心火的骂道:“凌晨萌你到底想怎么样?很痛吖!” 被甩开的凌晨萌重心不稳的往后稍退了几步,看着空空的手掌,看着她眼里的防惫,心里一阵失落难受,原来他在她心里已经成为了绝拒来户,彻底的厌恶吗?(未完待续) 第94章 “对不起!我…只是…” 看着他吱吱唔唔的孬样,江愉菲心里就恼火,口气很冲的说:“没什么好只是的,我也不想听你的只是,你只要让开就好!” 她的心情很糟,根本不想应付他,也不想跟他有什么牵扯,免得凌宇凡又说她水性扬花,招蜂引蝶的。如果有还好,偏偏没有才冤呢! “你就那么讨厌我吗?难道在你心里我就让你这么不耻吗?江愉菲凭心而论,我凌晨萌虽然不是十全十美,但最起码对你的感情是真心真意,你有去在乎过吗?你连我的感情都不敢正视,这样子对我公平吗?”凌晨萌眼里含着郁痛,唇角勾起苦笑,小心翼翼的讨好的人,最终却得来弃之如履。 面对凌晨萌口口声声的质问,江愉菲沉声无语,她又何尝去正视过他的心意呢,一直以来,用自已的偏见,一再的无视抗拒,只因为了拒绝而拒绝。 “我没有讨厌你,但是我也没要求你要对我好,何况我也不需要,所以你感情我无所谓在不在乎,你真要是觉得不公平,那就去找那个在乎你感情的女孩子,但那绝不会是我!”江愉菲厉声责难,字字如针刀刺割他的心。 她知道她这样说很无情很残忍,但在感情的世界里无所谓的公平,不是你付出了就一定要有回报,没有哪一份感情投入了就会有响应,如果是的话,这个世界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痴男怨女,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悲伤情歌。而她,也不会这么伤心断情。 “你就是这样认为的?”生平第一次想要真心对待一个人,第一次想认真拥有一份感情,换来的却是无情的责难,此时的他,切身的体会到心如刀割。 江愉菲揪紧手指,咬紧下唇,忍下心底的那一丝不忍伤害,现在不跟他讲清楚,以后的伤害会更大,长痛不如短痛,她不愿意在一场无疾的感情里纠缠,说到底她还是自私,因为她更不愿让自已陷入这样的感情纠葛中。 一个秦少谦够让她心力交瘁,让她跟凌宇凡之间的婚姻变得如履薄冰,实在不想再摊进一个凌晨萌让这段本已纠缠不清的感情变得更加复杂。 江愉菲是个骗子,是个无赖,但她同样是一个懒人,复杂的感情和人生都不适合她,现在的她只想过平平淡淡的日子,过着舒服的生活,自由的做着喜爱的事情。 或许这场婚姻来得局促,让她措手不及,至少她现在能坦然接受。 既然无法改变事实,那只能去改变自已的心态去接受它,至少还能让自已的心不那么难受,在闲暇时候得到一丝的安慰。 江愉菲深吸一口气,抬眼正视他,没有丝毫的逃避,“没错!想必你也知道我跟凌宇凡的关系吧,那现在我就是你的表嫂,所以,这些话你以后不要再说了,也不可以再说,就让这一切…” “我爱你!我说我爱你了江愉菲!”凌晨萌冲上前将她紧锁在怀里,愤腔的怒吼打断她的绝决,一股悲痛的力量在撕裂着他的心。 “不,你放开我!”江愉菲奋力的捶打着他的后背,想要逃脱这种窒息的怀抱,泪水要脸颊上飘絮,一切都乱套了,错误已经发生,她不能一错再错。(未完待续) 第95章 “不,我不放手,一旦放手我就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不睁开眼看看我的好,为什么就这样不明就理的嫁给了凌宇凡,为什么要将我拒之门外,难道我做得还不够吗,那我付出的感情算什么?为了你,我已经那以前那些女人断绝关系,为了你,我洗心革面改掉一切来上班,只为给你一个全新自已,为自已争取更多一点的机会,难道这样还不行吗?”凌晨萌声声控诉,圈在她双肩上的手用力缩紧,像要把她揉进身体般悲绝。 江愉菲无法应答这些控诉,换作以前她可以绝情的不屑一顾,甚至反唇讥笑,但现在,她只能默默的流着泪。 凌晨萌捧起她的泪脸,心疼的为她擦拭脸上的泪痕,喑哑着声问:“江江,告诉我,如果没有凌宇凡的话,你会接受我吗?” “对不起…对不起…呜…”江愉菲垂着眸流着泪,因为她不能接受这段感情,不管有没有凌宇凡的存在,她都不能接受他的感情。只因,她对他没有爱,一段没有爱的感情又怎能继续一生呢? 可是…没有爱的婚姻呢?她和凌宇凡的婚姻又能走多远?撕心裂痛在胸腔中延伸,以前她的心可以清楚的知道对某个人有没有爱,但是,她不知道自已对凌宇凡是不是算爱,她的心,这一次,并没有告诉她。 “对不起…呵呵…多么讽刺的三个字啊,天知道我最不需要的就是这三个字。”凌晨萌冷冷的看着她发笑,粗茧的指腹轻摩挲着娇嫩的粉颊,心随着她缓缓留下的泪而割痛。 万分沉重的直视进她的眸底,张了张口说:“江江,我真的爱上你了,这一次是真的。” 我承认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的不屑与戏笑让我的自尊心受创,也想到把你追到手之后再狠狠的丢弃。 计划一如他所想的按部就般的执行,一切算计得很好,可是他没有把自已的心算计进去,他万万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他的心会不受他的控制。在这个亦真亦假的追求过程中,他的心完全沦陷进去,她的倩影,她的一鼙一笑早已刻在心底,已不是他说不爱就能不爱了。 就是如此,即使知道她是凌宇凡的妻子,名义上他的表嫂,但为她所做的一切都甘之如殆。 他把头发染回黑色,回到凌盛按部就班的工作,努力的学习凌宇凡的一举一动,只为她在这里,只为让她再多看自已一眼。可是,她没有,一如既往的无视和抗拒。 只是一这刻,他不想再沉忍下去,他想要得到她,内心发疯发狂的想要她。只要一想到她已是别人的妻子,蓄腔的愤怒让他恨不得杀光所有人。 “凌晨萌,我现在只想做凌宇凡的妻子,你明白吗?”江愉菲一双无措颤惊的小手抵在他的胸前,抬起泪眸,一字一字掷地有声的告诉他。 明白吗?他当然明白,或者从上次商宴中凌宇凡从他手里把她带走时他就明白,那时他还留下一句讳深的话:任何人都可以随你上,但是,江愉菲是我的女人,这是不容得你肖想,更容不得你去碰的女人! 那时的他就跟现在的她一样,每一字都掷地有声的敲击他的心。(未完待续) 第96章 可是,他明白,终究不甘心呐。从小到大,不管什么人都偏向凌宇凡,受夸奖的人从来就只有他,那时的他不甘心还可以耸耸肩当成无所谓。这次不一样,这个女人,是他内心第一次这么狂热渴望想要的,他不想再耸耸肩当成无所谓,他想要她,现在就想要。 他不顾她的推挡,强行将她揽进怀里,吻,如暴雨般激落在她脸上,攫住那红艳欲滴的香唇尽情的释放着满腔情感。 “不行,这样是不对的。”江愉菲甩头躲闪着,脑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能让这个错误继续下去,如果她顺从的话,会让他以为有机会,到最后对大家都只是个伤害。 正因为她受过这样的伤害,三个人暖昧不明的感情纠缠在一起,最终受伤害的只是彼此。有过一次痛的教训就够了,她不想再去感受这种撕心裂肺的伤痛,更不愿因她而伤了他们两兄弟,让他们反目成仇这是她最不愿看到的。 她的反抗,更激起凌晨萌的强制欲望。 江愉菲被缚住身子无法动弹,只能圆睁着大眼看着放大在眼前的脸庞,不同于凌宇凡的俊帅,秦少谦的儒雅,但却是那样的好看带着一份阴柔的妖娆。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认真仔细的看着他。 凌晨萌被江愉菲盯着一愣,渐渐松开手,额抵着她的,轻嚅喃语:“江江,我…不想勉强你,我不在乎你是谁的妻子,我不在乎那些名份名讳,更不在乎世俗的眼光,但是,请你不要这么果断,也不要这么残忍,给我一个公平的机会,好好的看看我,好吗?” 好吗?他在向她乞求,为了爱,让这么一个孤傲的男人放下自尊去乞求一个女人去施舍一份爱情。江愉菲扪心自问,自已能不能做到点头答应。 有一点她无法否认,那就是面对这么一个深情男人的告白她很受感动,但只是感动,没有那份激荡狂奋的悸动,因为只种悸动只有面对自已心底真正爱的人才会有的。 所以她很明确,对于凌晨萌,她有感动,有愧疚,有不舍,但是没有勾天动地火的爱,没有那种即使燃烧成灰烬也不顾一切的狂热的爱。、 就因为如此,她不能点头,不能因为一时的感动和愧疚去糟弄另一个人的感情。她深受过这种伤害,所以不希望有人步她的后尘,更不希望这伤害是由她造成的。 江愉菲紧闭着双眼,心里一再的挣扎,扯了扯嘴角却还是那三个字:“对不起!”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暴怒的声音在身后狂愤的响起。 江愉菲和凌晨萌两人瞬时回过头去,凌宇凡冷铁着一张脸看着他们。 江愉菲心里一咯噔,顿时推开凌晨萌暖昧的拥抱,心虚的咬住下唇,慌惶的看向凌宇凡,她没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遇到凌宇凡,也不知道他站在那里多久了,听到了多少。 掀了掀唇想要解释,可是一张口却发现自已的语言是那样的苍白,她该怎么解释这是个误会。没错,凌晨萌是在向她表白心意,虽然她也严辞的拒绝他,但是再多的解释也抵不过那样亲密的拥吻,于是她沉默的垂下眸。 “你的解释呢?”凌宇凡浑身散发着冷气走到江愉菲跟前,冷硬的线条,紧抿的薄唇,在昭示着他极大的忍耐。(未完待续) 第97章 他万分没有想到自已追出来会看到这出精彩的好戏,不然他真像个傻子一样被眼前这个女人玩得团团转,对了,他怎么忘了,这个女人从第一次见面就知道她是个骗死人不偿命的骗子,只有自已才会明知而深陷进去。 “不…不是你看的那样。”吱唔许久后,江愉菲才从嘴里挤出这一句话,可是能抵消他心里的怒火,能抵消他心里的怀疑吗? 凌宇凡劈手捏起她的下巴,眯着危深的眸眼玩谑的看着她,他就是被这张清纯娇柔的脸给迷惑的,尖锐的语声在渲泄着他的愤怒:“不是我看到的那样,那你说是怎样的,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所看到的只是假象,你们只是在天台上偶遇,没有拥抱,也没有亲吻,一切只是我看错了,说啊。” 凌宇凡像个妒夫一样怒吼着,手里没有怜惜的加大力道的捏着她的下巴,像这种女人根本不值得他去珍惜,一个只会浪费蹂躏感情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他去爱。 江愉菲的眸子暗沉下来,果然,他把不该看的全看了,而把该听的没听进去,那她此时的解释还有没什么意义呢,情人眼里容不下一颗沙砾,他已经从心里鄙视她,那又谈什么信任呢? 这样也好,没有所谓的感情,就有没所谓的纠缠,更不会有伤害跟痛苦,以后,她还是一个人,不需要去爱,也不需要索爱。 看着吃痛的江愉菲,凌晨萌上前拂掉凌宇凡的手,将她护在身后,挺起胸膛,不畏惧他的怒火,坦然的说:“不关江江的事,这一切是我强迫的,我爱她,我要追求她,凌宇凡你可以控制她的人,但是你不能控制她的心,江江她根本就不爱你…” 凌晨萌话还没说完便迎来凌宇凡暴头一拳,没有顶住冲力,整个人往后一倒,随即凌宇凡扑上前,执起拳头对着他往死里打。 凌宇凡是练过家子的,又是军人世家,不到几会,凌晨萌便气息奄奄的躺在地上任由他的发泄。 江愉菲冲上前去搂住凌宇凡的腰身,哭喊着:“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解释了好不好?” 她不忍心,凌宇凡已经红了眼,再这样打下去的话凌晨萌会吃不消,这是她最不愿看到的。 凌宇凡身子一僵,收住手,扯掉江愉菲搂住的手,站起身,暴红的双眼如鹰般阴谲的盯着她,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感情:“第二次!” “什么?”江愉菲傻愣的掀唇问。 凌宇凡紧握双拳,敛下脸,咬牙狠肆的说:“这是第二次在我前面维护别的男人,上回是秦少谦,这回是他,那下回是谁?江愉菲难道我的感情在你眼里就那么廉价吗?要知道,我凌宇凡也不是非你不可!” 他的感情,她只懂得挥霍的话,那他也没必要死缠。 作势迈开步子从她身边越过,只为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空间,漠视她的眼泪,心如稿灰。 “不要走!”江愉菲转身从后头紧搂住他,泪花的小脸紧贴在他烫热的后背。如果不是爱的话,那她现在的行为又算什么。 心里一昧的害怕,因为她知道一旦他离开了,所有的事情都会变化,现在他们的婚姻算是很好的开始,虽然中间的吵吵闹闹不断,但她知道他的心里还是惦恋着她,不管她怎么闹怎么任性,即使炸毛了,他还是会贴心的顺从,因为他心里还有她,有不舍就不会放手。 可是,现在不同了,她已经没那个信心认为他还会一如既往的顺从她玩闹。这次跟上次她背着他去见秦少谦不同,这回他眼睁看着她和凌晨萌纠缠拥吻,对于一个男人,特别是像他这么一个孤傲自视的男人更是打击,因为那是将他的骄傲自尊都踩下脚底。 她有种感觉,如果这次要是放手的话,那他绝不会再回头了,绝不会像平常小打小闹那般对她嘻皮笑脸的讨好,是真正的放弃不顾。 “放手!”凌宇凡表无表情的掰开她的手,僵着背脊背对着她,狠狠的甩下一句:“我不屑要一个只会跟男人纠缠不清的妻子。” 江愉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想要迈出脚步去追,却像被钉了地上动弹不行。面对他的指控,她却无法反驳。 难道她真的只是个会跟男人纠缠不清的女人吗?是秦少谦?是凌晨萌?还是凌宇凡?或是早已深根在心的另一个他? 她眼神空洞呆滞的看着凌晨萌的嘴巴在张张合合的说些什么,可她一个字也听不到。现在无论任何人说任何话都没有意义,因为连她自已都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有什么意义。 蹲下身子,捂住嘴,任凭泪水决堤而涌,倔强的不哭出声来。(未完待续) 第98章 荃荆酒吧内,苏蓉蓉在嘈闹的人群中寻找着… 转了几圈后,她才从一处偏僻的角落发现了凌宇凡,掂着步子走上前去,看着凌宇凡一杯接一杯的灌着酒,心里很是心疼的喊了声:“三哥。” 凌宇凡醉眼迷离的看着她,举着酒杯轻晃着笑道:“原来是蓉蓉啊,过来坐,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我是特地来找你的,你心情不好吗?”苏蓉蓉坐到凌宇凡的身旁,小心翼翼的问。 “谁说我心情不好?我心情不知多好呢,从来没有那么好过,来,为我的好心情干杯吧。”凌宇凡打开酒瓶,给苏蓉蓉倒满一杯放到她手里,跟她碰了杯后,尽数将手里的酒喝完。 “三哥,你醉了,别在喝了。”苏蓉蓉拉住他倒酒的手,不忍的劝慰着。 凌宇凡拂开她的手,冷然一笑:“我没有醉,从来都没有这么清醒过,只是心口太疼了。” 苏蓉蓉按捺了许久之后,才缓缓的开口问道:“三哥,我听凌妈妈说…你和菲菲已经结婚了,她…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的三哥会结婚,而且新娘不是她,是她曾经以为很好很好的朋友。这些年来她所有的等待换来的只是一场空,她所深爱的男人已成她人之夫,而他现在,正为另一个女人借酒消愁。 若比爱,没有一个人能比她更深爱三哥,她怎么甘心将深爱多年的人拱手让给别人呢。 凌宇凡伸手拍了拍自已的胸口,脸带苦涩的一嘲:“她也不是有那么重要,她只是一根梗在我心里的刺,梗在那里难受,拔了又空虚。忘也忘不了,放也放不下,你说我这是不是自讨苦吃呢,世界的女人那么多,偏偏找了这么一个来折磨自已。” “三哥,你爱她。”苏蓉蓉心冷无比哀怨的陈述这个事实。 “蓉蓉,找个真正适合你的人去爱吧。这辈子我的心就只给了她,再也给不了任何人了,别把青春感情浪费在我身上。”凌宇凡摊在沙发上含糊的说,手里的酒杯咣铛一声倒在地上,他醉了,感觉眼皮就要下来了。 苏蓉蓉扑进凌宇凡的怀里,柔声轻泣:“三哥,我爱你,真的好爱你,我不管你是不是结婚,也不管你心里爱的是谁,我心里都认定你,除了你,我谁也不要,所以不要再说这样让我伤心的话。” 明明是她和三哥先认识的,却被江愉菲临空插上一脚,无论如何她都不甘心。 枉费她把她当成真心朋友,没想到她连自已的好朋友的心上人都要抢,从今以后,她们再也不是好朋友。 苏蓉蓉仰起头,在凌宇凡半抿的薄唇上深吮一吻。以后,她再也不会这么软弱,她会用自已的手段,让自已心爱的男人重回到自已身上。 一*一*一*一 自天台的事后,江愉菲和凌宇凡又回到冷战的局面,或许是,是凌宇凡在故意的躲避她。 在公司里她被调配到公安管理部,和顶楼的总裁室遥不相对。江愉菲暗自自嘲,说不定秘书室那群妖女知道她被架空后正开宴庆祝呢。 在家里,她几乎碰不到他的面,她睡下的时候他没有回来,她醒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若不是身侧床单下还有一丝的温度,她还真以为他从未回来过。(未完待续) 第99章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确的传达了给她,不要说共处一室,他连见她一面都不想。这么明显的冷落惹得凌震南和凌妈妈的责难,但他仍置若罔闻。 好几次凌震南当着她的面打电话给凌宇凡让他回家吃饭,都被他以工事繁忙给推掉了,气得他直骂孽子。凌妈妈怕她伤心,总是抚着她的头给予安慰,说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诸如此类的。 其实他们大可不必这样,她心里比任何人都要来得清楚明白,只是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不肯直接爽快的丢给她一份离婚协议书呢,这样不是更早死早超生,这本来就是一场错误的婚姻,终止是最好的结局,免得彼此折磨。 可是,事实并没有江愉菲想得那么轻松,她无法想象如果凌宇凡真的拿份离婚协议书摆在面前的时候,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是爽快的拿起笔签名走人,还是… 江愉菲走到窗台,静静的眺望着远处的灯火霓虹,心,一阵落空,像被什么挠得难受,却找不出端头。 她不敢去想这个还是,拼命的抑制着内心的狂想,不会的,她不相信这个还是,可能是最近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所以她才会这么混乱的认为… 不,她捂住自已的嘴,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头脑盘旋着,一种害怕的情绪在心里慢慢攀升着。她感觉到莫名的冷,紧紧的拥实着双肩,可还是驱逐不了那股冷意。一直以来,她都在强烈的抗拒着承认这个事实,直到现在,她才稍稍敢去触碰,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在平常的吵吵闹闹中,她已经喜欢上了这个嘴巴贱,又卑鄙无耻的流氓。 不,这种程度远远超过了喜欢到了另一个层次,她…爱上了凌宇凡。所有人都知道,只有她在抗拒,只因为了抗拒而抗拒。 滴答一声,一颗晶莹的泪珠打湿在手背上,一股咸涩感堵在喉咙。当承认了这个事实后,另一股恐惧笼罩在她心头。如果她真的爱上了凌宇凡的话,那他又算什么,一直来以内心所坚持的爱又算什么。 她说过,这辈子非他不嫁,但是她已经违背了。 她也说过,这辈子只爱他一个人,可是,现在,她好像又违背了。 谁能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明明很爱很爱,爱了十几年的人,却在转眼间就能放下不爱呢?是她的心不够坚定,还是她的爱太过廉价?或者是,她真的不够深爱?又或者是,她爱得很深,只是不堪一击? 没关系,现在还不迟,趁着陷得还不深的时候,挥剑斩情丝。这十多年都过来了,还怕这一时半会吗?难道这不到一年的感情会抵得过十几年的痴恋相思吗? 江愉菲伸手抹掉眼角的泪珠,轻扯了下嘴角,从玻璃上可以看出这个笑有多么的难看,有多么的苦涩,可是没关系,真的没关系,江愉菲的人生从不缺男人,也决不受制于男人,不然她也不会站在这里。 凑到玻璃前轻呵了一口气,白皙纤长的食指在那层薄雾上缓缓的写上凌宇凡三个字,不到一会被她一掌擦掉,她要把真实的凌宇凡就如同这三个字一样在她心里抹掉,然后去面对未来的生活。(未完待续) 第100章 没有爱情她可以活下去,但没有了钱,她就真的活不下去,所以即使那么不愿意,她还是要到凌盛里工作,迎接每一个挑战,留不住人留住钱也不错,最起码钱不会让人流泪让人心痛。 她相信她会做到,一定会! 在公关部上班比在秘书部充实多了,在秘书室里她顶多是个空白,平时都是玩电脑打混,反正有个总裁老公罩着,她可以随心所欲无所拘束。但在秘书部不一样,她和其他人一样只是个普通的员工,没有优待没有特权,只有忍耐,只有埋头苦干,做错事就是挨骂就要承担后果,因为你不是谁的谁。 就是如此,她所获得的快乐远比在秘书部里来得多。虽然在修理那些妖女的时候,她心里很爽很痛快,把自已的快乐建立在蹂躏她们身上,因为那时的她眼里心里只有一个凌宇凡,只为担心他被人肖想,只为担心他会经受不住诱惑,惊慌得患得患失。 现在回头一看才惊觉自已那时的行为有多么的可笑,就为了一个男人迷失了眼前的一切。 没错,凌宇凡是很宠爱她,明明脾气火暴的一个人,在面对她百般无理取闹下却还能忍下性子去哄她,任其打闹,这不是爱还能是什么? 只是这样的爱又能持续多久呢?一年,两年,还是更久? 凌宇凡对她就跟秦少谦和凌晨萌一样,图的是一时的新鲜,或许她跟他们身边的女人有很大的不同,让他们觉得很新奇,所以才会吸引他们的注意,可是这样的新奇又能维持多久。 爱一个人不是一时半会,是一生一世的承诺。在这个浮躁的社会,要摒除外界一切的诱惑执手一手,谈何容易。 也许这样更好,能让她更好的认清这个事实,现在的痛只是一时的,时间久了,伤口就会结疤直至淡忘,可等到情深意切的时候,那时就不只是疼痛,那是一种不可自拔的疯狂沦陷,就连她自已也不能保证能不能再从这一段感情中走出来… “江愉菲你在发什么呆,上班的时候不用心做事,公司请你回事是提高效率的,不是让你来发呆的,要发呆就回去,没有人会留你。”一只巨掌拍在她的桌前,部长的当头棒喝毫不留情的打断她的意想。 “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就工作。”江愉菲嚯的站起身,低垂着头小心翼翼的道着歉,拂手间不小心把桌面上的水杯给碰倒,把桌面上的文件给弄湿。 “看你做的事,这些文件可是很重要的,你把它随意的揉放在桌面上就不说了,现在还给弄湿了,你是存心跟我对着干是吧?怎么这公关部会找来你这样没水准的人呢?”看着她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部长就心里一阵窝火,咆吼的声音更大了。 江愉菲连忙从抽屉里拿出纸巾慌乱的擦拭着文件上的水迹,憋着声很是难受的赔不是。 看着她那窝囊受气样,部长觉得自已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最后气刹的拂袖离开。 江愉菲颓软的坐回在椅子上,拿着那湿溚溚的文件,心里涌滚着酸涩,原来回归到生活中之后,自已居然是那样的一无事处,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整个公关部都在看着她的笑话。(未完待续) 第101章 趴在桌面上,强忍着泪水,觉得这一切一切都变了样了,想她江愉菲何曾这般失魂落魄,只是再也回不到那时的意气风发了。 一块纸巾递到她面前,江愉菲抬起头,缓缓的接过来。 “别伤心,部长在这里是出了名的追求完美的火暴性子,他就是对手下的要求太高的,但心地还是好的,你没放在心上。”同事年长的姜姐走过来拍着她的头安慰道。 江愉菲用纸巾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扯出淡淡的微笑,点点头,其实她也不是因为部长的话才难过得哭的,只是一时感伤才这样。 “姜姐,谢谢你,我好多了。” 姜姐拉了张椅子坐在江愉菲的身侧,朝她瞅瞅眼笑说:“这样就好,年轻人把心放开些,小小的挫折等于激励,美好的未来才等着你们。现在你呀,就要用心做事,自我增值,等有成绩了,看他还敢把你怎样,到时你就把他反吼回去。” “姜姐,我想过了,有时候人就是把一些事情看得太重,所以才会伤得这么深,可到最后才发现那些曾经执着的事情根本一点意义都没有。所以我也不在执着于过去让自已痛苦,既然命运安排我来到凌盛,那我就要努力的干出一番成绩,去回敬那些看轻我的人。”江愉菲将纸巾揉在掌心,一双眼眸从未有过的坚定。 过去的感情只是过眼浮云,现在她所能掌握的就是未来,给自已一个充实的未来。 感情实在伤不起,无论是她还是凌宇凡,他们之间的感情基础太薄弱了,有时候她自已的怀疑他们之间是否真的有爱,那这份爱又是从何而来?这样的爱是不是来得太轻易,太随便了? 没错,在身体上他们是很契合,可心灵的契合呢?就如同她永远都弄不明白凌宇凡的心思,她无法猜测出他哪一句话是真哪一句话是假,真真假假,她已不想追究,目前,她只想做回原来最真实的自已。有一份工作,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这不正是她多年来的追求,现在有这个机会,她就要好好的把握。 以前她的人生是维绕着江一江二而活,结婚后的人生是维着凌宇凡而活,现在,也应该为自已活一次。 “你能这么想最好不过,女人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有自已的事业,这样才不会被社会放逐,那些只想倚靠男人过一生的女人都是无知的,任何时候还是得靠自已。愉菲你是个很能干的女孩子,相信我,我决不会看走眼。现在你只是能力没有开发出来,假以时日你一定会有成就的。”姜姐握着她的手,语重心长的看着她说。 “嗯,就为了姜姐对我的这份期待,我也得努力的工作,之前被一些事情给蒙乱了心,但现在我清醒了,知道自已想要的是什么,就像姜姐你说的那样,女人最终靠的还是自已,那才是最踏实的。我不会再迷惘下去,我会用我的能力让那些人统统闭嘴。”她知道自已被调到公关部已惹来很多人的非议,大多数人看她的眼神很鄙夷,即使她这阵子再低迷也能感受到他们的排挤。 但是她真的很感激姜姐,最起码在这时候给了她这么难能可贵的支持和鼓励,现在她要重建信心,把那些烦人的感情纠纷抛之脑后,把眼前的工作做好做出色。(未完待续) 第102章 一次知心交谈后,江愉菲和姜姐成了无话不谈的闺友。 在这段时间里,任谁都能看到江愉菲在工事上的用心与投入。受了姜姐一番话的影响后,她也决心把所有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上,最起码还能换来自身的成就感,把精力投入到感情上,换来的只会是一身的伤痛。 四年前她已经尝过这种痛了,现在,她不想,也不敢再去尝试。只要不爱就不会有伤痛,只要不爱,她还可以坦然的笑对这一切。 江愉菲这阵子为了工作的事忙进忙出的,有时候还把大堆的工作搬回到家里做,凌妈妈看在眼里也着实心疼。前阵子儿子和儿媳还在激烈的冷战中,任凭她怎么套话都没能在小儿嘴里套出风声。 现在倒好,两小口都为了工作忙得不见人影,这让凌妈妈心里着焚啊,再这样下去,何时才能抱上孙子啊。 前阵子两小口开甜甜蜜蜜的,现在就冷战成陌生人了,她得好好的开导一下他们。小凡那家伙整天看到不人就算了,但菲菲这丫头贴心,估计从她这边下手更容易。 这晚,她特地叫林嫂熬了燕窝粥站上楼去,敲了几声后便推门而进,笑盈盈的说道:“菲菲,妈叫林嫂熬了燕窝粥,你这段时间忙工作得补补身子,工作要紧可别把身子给弄垮了。” 此时江愉菲正趴在书桌上认真的划写着,听到声响抬起头,接过凌妈妈手里端过的碗,绽开一笑:“妈,你叫林嫂说一声我会自已下去吃,不劳烦你特地送上来。” 凌妈妈对她的好让她心里很温暖,这让从小到大没有感受过亲人的关怀的她心头暖流一阵,只是,这样的温暖不知还能有多久。 她和凌宇凡的关系想必凌妈妈也知道,也不知道自已和他会不会走上离婚这条路,但有一点是真的,她很舍不得凌妈妈,舍不得这份难能可贵的温暖。 “没关系,倒是你没太累了,对了,小凡这阵子忙什么都没见他回家。”凌妈妈心疼的看着她瘦了一圈的脸蛋,试探的问。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现在我们在两个不同的部门,有时候也难得见上一面。”江愉菲心虚的搅着粥,不敢去看凌妈妈的眼神。 凌妈妈坐到江愉菲对面,拍拍她的小手,语重心长的说:“菲菲啊,有时候男人不能再惯着他,该管的时候就要管。就好比小凡,他的性子野惯了,你老是这样让着他的话,以后吃亏的还是自已” “妈,我…”江愉菲抬起黯然的眸,哑口无言。 “菲菲,妈也不偏心,小凡是我生的,他是怎么脾性的一个人我最清楚,从小到大他就是家里的小霸王,就连他爸都拿他没办法,妈知道你受委屈了。可是小两口床头打架床尾和,既然结了夫妻,那就是一生一世的事,你们总不能这样不闻不问的过一辈子吧。”凌妈妈也知道以她那温吞的个性遇到她家的小霸王注定要吃亏,可是为人父母的,哪个不希望自已的儿子儿媳和和气气的。 这些道理江愉菲也懂,只是做永远要比说来得难,何况她和凌宇凡之间的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现在他躲着她,完全就是消极应对。(未完待续) 第103章 江愉菲扯开嘴角,努力不让自已笑得太难看的安慰道:“妈,我和宇凡的事我们会处理,你就别担心了。” “我怎能不担心,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问题,但是看着你们一个整日不回家,一个日渐憔悴,我心里有多难受啊。菲菲,听妈的一句劝,夫妻间的矛盾总要有个人先低头,不是你就是他,男人跟女人一样,都需要哄着来,如果硬碰硬的话,受伤的还是你们俩。”凌妈妈伸出手抚着江愉菲憔瘦的脸蛋,谆谆诱导着,“妈是过来人,看得比你多,感受的也比你多,婚姻也是一门学问,学得好才能长长久久。” “可是,妈…这条路我真的没信心走下去了,我很彷徨很害怕这一切终究只是个错。”江愉菲扑进凌妈妈的怀里,眼泪扑漱扑漱的往下掉,这阵子她忍得很辛苦,她怕到最后所有的坚持都在嘲笑只是个错误。 “没关系,哭出来就好,别憋在心里,万大的事妈给你做主。”凌妈妈拍着她瘦弱的肩膀安慰道,在心里她早把江愉菲当成自家女儿一般疼,现在女儿受了委屈,她的心也跟着难受,偏偏这个罪人是她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妈,我心很疼,很疼很疼,像被什么撕裂开,我知道凌宇凡他很气我,很恨我,但是我真的没有,事情不是他看到的那样,他真的误会我了。”江愉菲卧在凌妈妈怀里尽情的哭泣着,她实在没办法再假装自已很无所谓很坚强,其实她也是个渴望爱想要爱的女人。 “乖孩子不哭啊,等那混小子回来,妈帮你教训他,敢把我家菲菲欺负得这么伤心,我一定叫他爸把他的狗腿打断。”凌妈妈将她搂得更实,这个让人心疼的孩子一直都很坚强开朗,这回肯定是受了很大的委屈才会哭得这么伤心。这个死小子竟给她惹出麻烦来,等他回来看她怎么收拾他。 江愉菲紧张了,她揪着凌妈妈的衣角,含泪的眼眸恳求的看着她,嘶哑着声说:“妈,你不要告诉爸爸,我求求你,我向你保证这件事我会跟凌宇凡处理好,不让你们再担心。” “可是…”凌妈妈很是为难。 “妈,因为我们俩的事已经够让你操心了,爸爸军事那么忙我不想让他也操这份心,万一传爷爷那里去,爷爷的身体你也是知道的,所以…给我一些时间,我会去和凌宇凡和好…”江愉菲很是慌乱,她真担心爷爷和爸爸知道后会爆发什么情况,他们的关系已经够糟糕了,实在不想再在有什么情况发生。 凌妈妈乖抚着她的头发,无声的叹息道:“那好吧,但是受了委屈一要定说出来,别闷在心里难过,天大的事还有我们帮你顶着呢。” “嗯!我会的。”江愉菲用力的点点头,手里紧紧的抓握着凌妈妈的手,感受那份温暖与坚定。 一*一*一*一 再次回到顶楼秘书部,江愉菲的心情只能用百感交集来说。回想起上一次来秘书部是何等的风光,她以女主人的姿态向那些妖女炫耀,可这一次,她的到来却是为了向凌宇凡求和。 这是她答应凌妈妈的,会用自已的方法解决矛盾不让他们担心。所以今天无论如何她都得沉住气,不管凌宇凡的话说得有多难听也要忍。(未完待续) 第104章 刚踏进秘书部,好死不死的就在门口撞见那三个风骚妖女,江愉菲暗唾了口气,一大早就这么晦气,估计今天的谈判不会有多愉快。 不过,就算她被发配到公关部,但在名义上还是总裁夫人,于是,昂首挺胸,傲起头的迎面走过去。 “哟…这不是总裁夫人嘛,今天这么有兴致来巡查啊。”白千尘摆弄着她刚做好的指甲,怪声怪气的瞅着她打转。 “千尘啊,你这么快就忘了,人家总裁夫人被发配边疆了,呵呵…”万情甩着她一头风情的卷发,意有所指的讥嘲。 姚晓玲捂着嘴角蔑笑道:“这种特别高级的特遇,我们是没办法去体会个中的滋味的。” 面对妖女们的讽言冷刺,江愉菲暗阴着眸扫视了她们一眼,直起背脊,不卑不亢的反击:“你们很得意是吧!但是你们好像忘了一点,即使我再落魄不堪,我还是凌盛的总裁夫人,还是凌宇凡的正牌妻子,以你们这种态度,信不信我立刻可以将你们扫地出门。” 三个妖女脸色一阵苍白,之前的高盛气焰一下子瘪了,手不停的打着哆嗦,难堪的面面相觑 江愉菲很满意看到妖女们的反应,对于这些小喽啰级人物她还没有输过。但是,今天她们不是她的目标,也没心情再跟她们过多纠缠。 “不过,今天姑奶奶没心情陪你们玩,还是那句话,好狗不挡道,给我闪一边去。”江愉菲厉声一喝,强势的推开她们从中间走过去。别以为她不发威就当她是病猫,想当年她出来混社会的时候,她们还不知道在哪里挠墙角。 这么轻易的败下阵子,几个妖女气得脸色发黑直跺脚,个个心里都在心里暗咒着。 江愉菲没敲门就直接推开总裁办公室的大门走进去,凌宇凡没有任何反应,继续在笔记本上跟着他的外商细谈交易。 “我来了。”江愉菲闷声闷气的说,她就不信弄了这么大的声响,他还能当没事发生。 凌宇凡只是嗯的一声,连眼皮都没有抬,仍一心一意的注视着笔记本上。 江愉菲一恼火,立即走上前去,奋力盖掉他的笔记本,嘶吼一声:“我说我来了,你就不能给点反应吗?” 他还真把她当成隐形人了,平时在家里在公司里无视她也罢,现在她亲自上门求和解,他居然还敢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实在叫人恼火,若不是看在凌妈妈的份上,她才不吃他这份鸟气。 凌宇凡慵懒的掀起眸,冷冷的问道:“那你要什么反应?说实话,我还真不怎么想见到你。” 其实他早就知道她上来了,刚才在外面弄得这么大的声响,想让人不注意也不行。她能首先跟他示好求和,这着实让他内心狂喜一阵,那就证明这场婚姻中他并不是在演独角戏,那他这阵子的忍耐也不是白费的。 “可是,我想上来见你啊。”江愉菲憋声憋气的细啜,脸颊处有一抹不自在的红晕。 凌宇凡握紧双拳,按捺心底那份澎湃的激动,整个人往后一爷靠在椅背上,敛起声,很是无谓的耸耸肩,鄙笑:“江愉菲,我没听错吧,你居然说想要见我?你到底是想见我呢,还是想见你的情人凌晨萌呢?”(未完待续) 第105章 凌宇凡很恼气自已为什么一口气便是这么酸涩的讽刺,她现在肯上来求好,不应该好好把握机会嘛,这阵子自已不是一直都在做思想挣扎要不要先跟她讨好嘛,不是在发狂的害怕两人这样一吵她会重回到凌晨萌的怀里吗?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难道我们之间就一定得这样针锋相对吗?”虽然一再的告诫自已不要动怒,这次上来的目的是求和不是吵架,可是他那样的态度还是让人忍不住激火。 “那你说我们应该怎么样?怎样才是适合我们之间的相处?”凌宇凡勾勾唇角,玩味的看着她笑道。 江愉菲垂下眼眸,走到沙发上无力的坐下,双手无措的交叠在膝盖上,许久还晦然的开口:“凌宇凡,我累了!这样吵吵闹闹的日子我真的累了,不想再继续了。” “你什么意思?”凌宇凡觉得自已的喉咙发紧,脸色紧绷看不到刚才的悠闲无谓。他承认,在这场婚姻中,他在意的更多,所以她轻轻的一句话,却能在他心里炸开巨大的波澜。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江愉菲也学着他那样无所谓的耸耸肩,他在扮冷淡是吧,没关系,她可以比他更冷淡。 凌宇凡站起身暴吼:“你******给我说清楚,这字面是的意思是什么?” 江愉菲狡谲的看他一眼,轻吐着红唇:“那就是…只可意会,不可明言。” 凌宇凡心里咯噔一凉,难道…她的意思是…想要离婚? 不,他决不同意离婚,她休想撇掉他跟别的男人双栖双宿,到死他都要拖着她。 凌宇凡走到沙发前,一脚踢掉茶几上的杂志物品,俯撑在她面前,微眯着狭眼,像是呢喃一样冷谲的告示:“我不会同意的,我决不同意,你死了这条心。” 江愉菲被他的气势吓得一震,微缩着脖子往里钻,嘴里含糊的吱囔着:“不同意就不同意呗,干嘛这么吓人。” 呃…凌宇凡瞬间一愣,难道她的意思…难道真的是自已多想了? 反过身平摊在沙发上,一手颓搭在额眼处,他需要一点时候来平复内心的震撼。原来这一切只是他的多想,他们之间还有机会,小骗女对他并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 “那你的意思想怎么样?直接说出来,我不想再去猜测。”凌宇凡声音有一丝疲惫,闷闷的开口。 呃,江愉菲怔滞了一秒,低着头玩弄着手指头,怯声说:“我…我不想结束。” “不想结束什么?”凌宇凡紧迫逼问,这段感情他需要她的承诺,一个能让他安心的承诺,他不想像个傻瓜一样在演着独角戏。 “我不想结束这场婚姻。”江愉菲终于鼓足勇气说出心里的想法,她一点都不想结束,之前信誓旦旦的说离不离婚都无所谓,那只是自欺欺人的想法,她舍不得凌妈妈,舍不得这个温暖的家,更舍不得…他。 一想到要离开他,心口就会窒息的痛,她已经适应了他的存在,更无法想象没有他的日子会是怎样的。 听了她的承诺后,一颗高吊起的心终稍稍平静下来,还好…庆幸她没有放弃,不然他还真怕…一切无法挽回。但她后面的那句让他那颗好不容易爬起的心又跌得万劫不复。(未完待续) 第106章 “你别想用冷战躲避的战术协迫我离婚,你想甩了我风流快活,还得看我愿不愿意。” 凌守凡整张脸随即黑沉了下来,他就说这种女人不用对她太好,简直就是狼心狗肺。 “这话正是我想说的。江愉菲我现在清清楚楚的告诉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想去厮会外头的男人,门都没有。”他勾勾薄唇,满眼的算计,“这次呢,看在我妈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放过你,要是再让我看到你跟男人纠缠不清的话,到时候可别怪我杀了你。” 江愉菲不屑的冷哼,“我也是看在妈的份上才勉强跟你这种变态又肮脏的流氓共处一室,还有,最好把你在外头的莺莺燕燕处理好,我可不想玷污了我的眼睛。” “既然大家都有共同的意识,那我们来约法三章。”说罢,凌宇凡站起身从办公桌上拿出纸笔沙沙的在上头画写着。 江愉菲凑前去拿纸照着上头写的念出来:“婚姻约法三章:一、女方不得与男主以外的男性有过份亲密的接触。二、如果女主要约见对其人暖昧肖想的男性必须通知男主,见面时男方必须到场监督。三、以后不管在任何公众场合,不管女方有没有感觉,都得装出很爱男方的样子!” 啪的一声,江愉菲将纸张压回在桌面上,久久之后才尖锐吼道:“凌宇凡,你还可以更无耻些。这完全是不平等条约,我抗议!” “抗议无效!”凌宇凡掷地一声驳回了她的诉求。 “我不依!”江愉菲跺着脚大嚷,指着协议的第三条表示强烈的不满:“这分明就是不平等的强迫政策,什么叫不管女方愿不愿意都要假装很爱男方,这爱不爱的能假装的来吗?” “这是防止女方出去勾三搭四外加红杏出墙的强硬措施。”凌宇凡坐在真皮椅上,翘起二郎腿,煞有其事的说。 “狗屁!”江愉菲拍桌怒起,指着他的鼻子呛声:“你怎么不说是为了满足你的私欲,你自已不也在外头朝三暮四的。” “哎哎…你嘴巴放干净点,本大少不当凯子好多年了,别想在我头上更扣帽子。”他认为小骗女肯为他吃醋那是好事,可吃得这么无理那就不可爱了。 江愉菲也不跟她废话,反正在流氓嘴下她也讨不到什么好处,于是拉开椅子 神气昂然的坐在他面前,挑起下巴迎视着,说:“要我签下这份协议也行,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说!”凌宇凡看了她一眼,简扼明了的说。 “我的要求很简单,把门外那三个妖女给我炒了,一切都好商量。”江愉菲插起手,有模有样的谈着价码。 想到那几个妖女自以为是的模样就来火,想她江愉菲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窝囊气,不把她们赶出门外去她就咽不下这口气。 凌宇凡一口否决:“那可不行,她们在凌盛工作这么多年,而且也没犯什么错误,即使我是总裁也不能随意的开除她们。” “为什么?”江愉菲坐不住的站起身瞪他,“少给我打这些官腔,我看你是舍不得这些温柔香。”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这条就不是不行。”凌宇凡也不和她瞎扯,反正女人无理起来是没有道理可言的。 “你…”江愉菲一时堵得无言,只能干愣愣着凌宇凡暗自伤火,最后咬咬牙,狠下心来,说:“不炒她们也行,但是,你要把我调回到秘书部,我只当部长。你也别再跟我讨价还价的,这是我最后的让步,也是监管你这只色流氓的必要强硬手段,免得你在外面给我弄些小三出来。”(未完待续) 第107章 凌宇凡挑起眼睨了她一眼,冷哼:“是吗?你觉得你有这个能力当部长吗?我可不想我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凌盛最后毁在你一个人的手里。” 江愉菲怒了,这分明就是偏见,赤一裸裸的侮辱,越过办公桌揪起凌宇凡的衣领,用威慑力十足的愤眼直射他:“他娘的,你凌盛是软泥搓成的,我再差还不至于这样吧。” “那哪知道,你都能把凌盛总裁骗得失身失心,由此可见你的骗功有多厉害,说不定哪一天,被你卷款私逃了怎么办。”凌宇凡驽驽嘴,懒散的玩转着手里的钢笔。 “你瞎掰够了没,再说你是我老公,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我傻啊,干嘛还要冒着危险多此一举。”江愉菲看着这张俊邪的脸咬牙切齿道,真恨不得挥拳往上头暴打一顿,以泄心头之恨。 可是,终于心里还是怯止,虽然他口口声声说爱她疼她的,谁知道他那变态的个性,说不定等下他回拳反打,她企不是吃亏。看他眼角处挑起的得意,心里真是越想越愤气,对准那傲毅的下巴,张口狠狠一咬,不能打,她咬还不行么。 凌宇凡吃痛的倒抽一口气,大手一揽将江愉菲掳坐在腿上抱在怀里,下巴顶在她的头顶上,虚喘着气,说:“别动,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迟早毁在你手上。” 江愉菲听这话怎么都不顺耳,感觉有奸情的味道。通常高层老板和小秘才会躲在办公室里私会,她现在正坐在凌宇凡的腿上,耳鬓厮磨,媚眼流波,怎么看都像小三偷情。 心里默默流着泪,搞清楚,她可是正室啊。 “喂,你答不答应嘛?”江愉菲将脸羞埋进他的怀里,声音糯糯的。 “什么?”凌宇凡愣愣的问,美人坐怀,他哪有心思去想别的。 江愉菲抬起头,两眼迸发怒火,小手潜入流氓腰间,狠毒的拧捏着,“敢情你刚才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是吧。” “别捏别捏,都听你的还不行么?”凌宇凡扭着身子躲避她的攻击。 “真的?你不会又是来诓我的吧?”江愉菲狐疑的打量着他的话,老实说,他在她心里已经没什么信誉可言。 看着她一副鄙弃的表情,凌宇凡皱紧眉头闷郁了,“难道我的信誉就那么差吗?” 想当年他出手阔绰可没亏待过哪个跟过他的女人。 “最好是那样,如果让我发现你敢骗我的话,到时候离婚的收场可别赖我。”江愉菲特恨的威胁着。 凌宇凡把手架到江愉菲的脖子上,眼神冷得让人发寒,“别让我再从你嘴里听到离婚两个字,以前的大吵小闹那么多次,我从来没有开口说过离婚,你以后也不许说。” 江愉菲只是开玩笑吓一吓而已,没有想过他的反应那么大,一时间被他吼得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委屈的娇泣着:“你…我也没想过要真的离婚,只是闹着你玩,可是你的表情也太可怕了,我…又不是故意要这么说的…干嘛要这么凶的吼我,呜…” 凌宇凡抱紧将她揉入怀里,坚毅的下巴顶在她浑圆的肩膀上磨蹭着,虚脱的叹着声:“我这不是担心嘛,本来就没什么事的,就因为老是这样喊离婚,我真的害怕真的有一天会被说中,菲菲可能你还无法体会到我的那种心情,但是,你能想象得出那我心里那种股害怕,害怕一睁开眼,你就消失在我的生命里,那种无助的落空与孤寂。”(未完待续) 第108章 “可是…我真的只是嘴巴上说说而已,我从来没有真正想过要离婚,也不敢去想象离开你之后会怎样,这只是气话。”江愉菲揪紧他的衣领急切的解释,因为她也有过这样的害怕,害怕这种没有他的世界,习惯是个可怕的存在,它会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养成对另一个人的依赖,适应另一个人在自已生命里的存在。 而凌宇凡对于她,就是这么一个无可替代,也无可锡除的存在! “好了好了,这次就算了,以后可不许再这样。以后什么我都可以依你,就这个不行。你相信吗,我的心开始不安了,因为我不确定你的心它是不是完全的属于我,所以秦少谦和凌晨萌的出现让我心谎了,害怕自已没有足够的好来留住你的心,”凌宇凡柔抚着她的头,清明的亮眸像被抹上一层灰般黯然。 就连他也不相信自已也会有为情所困患得患失的时刻,想当年他凌三少是何等的风光,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如今却甘愿为了一个小女人,摒弃一切。 或者他真的中了这种情心蛊,不然以他那高端的眼光,火暴的脾性,怎么就会痴迷上这么一个不温柔不善良的无赖骗子。 “无论是秦少谦还是凌晨萌,我…我都不喜欢,而且在他们开口向我表白之后我就明确的拒绝他了,在天台那次,凌晨萌就是因为我拒绝了他才强吻我的,我的力气小抵不过他,所以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江愉菲趴在他怀里,软绵绵的柔声解释。 “你力气小?那在我面前的时候怎么就不表现表现?”凌宇凡扬着狐狸眼,话里酸得要命。 江愉菲咬咬牙,很不给面子的白眼翻过去,鄙视道:“自已的力气比不过人家就承认,少在这里说话酸死人。” 这死流氓,他的意思不就是说她故意让凌晨萌得逞,他娘的,她不就是长得太美了,就以为她是那种水性扬花的女人,难道长得美也有错吗? 凌宇凡自尊心严重受挫,怒起将她扳在诺在办公桌上,掐着她敏感得要命的蛮腰,恶狠狠的威胁,“江愉菲,你别小瞧人,现在我要让你知道,你老公大人我的力气大得很,绝对能满足你的需求。” 看着正处于发怒边缘的凌宇凡,江愉菲吓得身子一阵瑟缩,马上搂着他的脖子陪着脸媚笑说:“哎哟,你看你,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就当真了,不用你身体力行,我也知道我家老公的力气很大很大呢。别生气了好吗?” 凌宇凡就是鄙视自已的没志气,被她这么媚几声哄两句的,什么脾气都没有了,特别是她嗲起声酥麻的声音简直就要酥到他骨子里去,让人想发怒都不行。 “我告诉你,男人是不能激的,更不能比较,不然吃亏的可是你自已,这次我就放过你,下一次…哼!”凌宇凡看了眼一旁堆高的文件,只能欲求不满的揉着她的细腰占点甜头。 “知道了,你别摸了,痒啊…”江愉菲无奈的点点头躲避着他色爪攻击,心里暗自腹黑着,明明力气小还不让人说,真是小气。 “你是我老婆,你的一切就是我的,我想怎么摸就怎么摸,痒了也得摸,谁也管不着。”凌宇凡将头歪倒靠在她的肩上,霸道的宣布着。(未完待续) 第109章 笑话,老婆娶回家不是拿来摸的,难道是拿来看的,拜托,他可不是什么柳下惠,也没那么好的定力。何况就是自家的才这样,若换成别人,他连看一眼都不屑呢。 江愉菲搂着他脖子的手改成了狠掐,眼里闪着冷光,眦牙恶狠的问:“你倒说说看什么叫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啊,我是你老婆呢还是你家的东西啊,我还有没有人权啊?” 凌宇凡冷汗汵汵,马上收敛起赔笑道:“当然是我的亲亲老婆啦,我爱你还来不及呢。”说完便嘟起唇作势要吻她。 江愉菲偏头躲开,巧劲将他一推,趁势跳下办公桌跑到门边上,嫌恶的瞟他一眼,说:“凌宇凡记得你答应过我的,明天我就到秘书部上班。还有…你那恶心的吻就留给那向个妖女吧,姑奶奶我才不希罕。” 随即,门咣铛一声巨响,某赖女拔腿就逃出流氓腹地。 看着一溜烟逃窜而走的江愉菲,凌宇宇拄着额暴笑,这个小妻子,实在是太可爱了,难怪他这么爱她。 一*一*一*一 江愉菲在家里想了千万种整理那几个妖女的方法,一到秘书部,计划还没实施,就被凌宇凡紧急叫到了总裁室去。 心里很是纳闷,真不知道这个死流氓是不是故意跟她作对,把那妖女像宝一样护得那么紧实,生怕她吃了她们不行。 恨,更嫉妒得发狂,想他什么时候这么护着她过,这凌宇凡简直就是吃里扒外。 江愉菲心里正窝着火,连门都懒得敲就直接推进去,大大咧咧的把背包放到她之前的办公桌上,掀起眼看着正在办公的凌宇凡,气怏怏的问:“你这么急的找我干嘛。” 凌宇凡头也没抬,抽出一个文件夹晃了晃,直接吩咐:“这个,你去处理。” 江愉菲走过去,接过手一看,原来是美国投资商的招待会,可是不对呀,这怎么也轮不到她来处理。 她将文件放回到桌面上,不是她小心眼,她还真怀疑这是不是流氓昨天欲求不满特地想出来折磨她的新法子。可是又不对,看着这份文件,美国投资商可是凌盛重要客户,就像流氓脑尽水了,也不至于拿公司的效益来开玩笑啊。 所以,流氓的心思你没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还是直接问:“招待会这种事不是应该让公关部去接待的吗?怎么让我接手了?” “怎么就不可以让你接手呢?”凌宇凡大爷终于将他高贵的头抬了起来,双手支着下巴定定的看着她。 “呃…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我也对凌盛的内部情况也不是很了解,而且美国投资商这么重要的客户不是应该交由更有经验的人去处理吗,你不怕我把事情搞砸了。”江愉菲蹙着眉很是认真的分析。 凌宇凡睨着眼,窃笑道:“哦…原来你还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已只会搞砸事情。” “凌宇凡,你够了没,我是很认真的跟你说,你不要不当一回事。还有什么叫我只会搞砸事情,什么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难道你一天不对我人身攻击你就难受吗?”江愉菲受够了他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抽起文件直接往他脸上砸。(未完待续) 第110章 凌宇凡往后一靠顺手接住文件,敛下笑意,沉声问:“你应付不过来?” 江愉菲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幽幽的说:“我…没做过这事,心里怪慌慌的,万一弄不好怎么办?” “那就是害怕承担责任喽。”凌宇凡直接戳穿她的话。 江愉菲憋红脸一气,梗着脖子干脆的承认:“是啊,我是害怕承担责任不行啊。我对这方面完全不懂,你突然的丢过来要我去处理,换成任何人都会害怕,做得好还好,做不好我不是死定了。喂…你是不是故意拿来整我的啊。” “江愉菲!”凌宇凡幽亮的黑眸越发深邃的看着她。 “干嘛啦?”江愉菲被看得心里发毛,声音嚷得好大。 凌宇凡手指轻敲着桌面,一边思考着问:“我记得你之前是做导游的是吧?” “嗯…你干嘛问这些不着边际的事啊。我跟你谈美国投资商,你讨论我以前做什么的干嘛?”江愉菲实在受不了他一副故作深沉的样子,把人的心吊得七上八下的。 “在清湖那时,我见你招待那些老妇女挺有一套的啊,把她们哄得团团转。” “喂,你究竟想说什么?”江愉菲实在摸不清他的话意,明明是工作的事为什么要扯到她身上。 凌宇凡仰后背在椅背上,轻咧起嘴角,“江愉菲,我不是那种把工事和私事混在一起的人,之所以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去处理,当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你绝对有这个能力。” 江愉菲不怕死的走上前去,伸出手去探了探他的额头,没有发烧啊,怎么今天就竟说些胡话呢。 “你开玩笑的吧?怎么我就没发现自已有这个能力呢?总之,抗流氓打压的能力我还是有的。”江愉菲声音凉凉的自嘲道。 凌宇凡握紧座椅扶手,眯着凌厉的眸子,咬牙切齿的问道:“江愉菲,你想死么?” 这个死女人她刚才那是什么表情什么动作嘛,他器重她不好吗,底下有多少人巴不得接手这个单呢,还敢把他当成疯子一样,真是有够气人的。 “切,生活那么美好,只有傻子才想死。”江愉菲恨恨的想,你就是那傻子。 “反正,这接待的事就别找我,我也应付不来,你还是另就高明吧。”她可不想揽祸上身,做人还是低调些好。 凌宇凡实在坐不得了,站起身暴吼:“我管你应不应得来,这事你不接也得给我接。” “你别以为你是总裁就可以这么强人所难啊,我说我不接就不接,死也不接,看你能拿我怎么办,哼!”江愉菲可不干,求人做事还敢这么凶,而且看他这么殷勤的要她接下这事,这里头肯定有阴谋,她才不上这个当。 “你这女人怎么就这么死脑筋,一点上进心都没有,这是给你表现的机会懂不懂,这点小事就怕承担责任,还想当秘书部部长呢。你以为秘书部部长随便就能当的吗,你不做出点成绩出来,谁会服你。”凌宇凡真恨不得把这死女人的脑袋劈开,看看里面都装着什么草包东西。 “你不是总裁么,找那么多的借口。”江愉菲很不服气的撇撇嘴,小声的嘀咕。(未完待续) 第111章 耳朵可灵的凌宇凡听到这话,马上冒火炮轰:“你脑进水了,就算我是总裁,底下那么多的人看着呢,你以为做事就可以不经大脑思考随随便便提个人当秘书部部长,那以后谁还服你做事啊。” 江愉菲羞愧,可还是嘴硬的反顶道:“我也只是说说而已,有必要这么当真吗?” “你是说说而已吗?江愉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我只是不想去戳穿你。这次让你去招待美国投资商不是别有心机的想看你出糗,而是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你不是想当秘书部部长吗,把这群投资商招待好了,那个位置自然就属于你。”对于江愉菲那种不争气的表现,凌宇凡相当的窝火,连一惯的风度都没了,可偏偏她又不懂得他的用心,拿她没辙。 江愉菲嫌烦的摆摆手,理所当然的说:“哎…哪用这么麻烦啊,你直接颁个人事令不就行喽。” “你、这、个、死、女、人,你懂不懂什么叫名正言顺啊。有哪家大公司,会找一个什么阅历文凭资格都没有的人当秘书部部长啊,你长长脑子行不行?”凌宇凡走到她身边,怒其不争的敲着她的头,咆吼着。 “那我不当这个部长了还不行吗?”江愉菲被敲得疼,反吼回去。别以为她一直忍气吞声就以为她没脾气,惹火她大不了一拍两散。 凌宇凡反过她的身子,俯下头,贴着她的额,审视道:“你看你,就那样,做什么事情都是三分钟热度,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会爽快的接下来,只是接待几个外国商人,做得好的话,就可以在门外那些人面前扬眉吐气,名正言顺的当这个部长。你不是做过导游吗,接待这种事对你来说就是家常便话,你到底在怕什么?” 江愉菲垂下眸不敢去正视他的眼,心虚得很,没错,他说得对,她是在害怕,害怕自已要是把这件事情处理砸了那怎么办,这可不比以前带团用可随便用几句话蒙混过关,这事要是用一点批漏的话,关系的可是整个凌盛的名誉和利益,所以才她这么犹豫不敢贸然的接下。 “告诉我,你在怕什么呢?我们是夫妻,有什么是不方便对我开口的?”凌宇凡捧起她的脸,在她娇俏的鼻子上吮下细吻。 江愉菲将手抵在他的胸前,摇了摇头,说:“没有,只是在想你说的是对,像我这种没有阅历没有文凭的人有什么资格去当秘书部的部长,是我太异想天开了。” 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凌宇凡一愣,大手掌抚着她纤细的脖颈,薄唇轻刷过她的粉嫩,然后张口一咬,说:“我所认识的小骗子可是遇到任何困难都勇往直前永不气馁的,哪会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就这么放弃的。” “不是因为别人的几句话,而是因为我有自知之明,其实这才是最真实的我。”江愉菲撇开头冷淡的说。 “这一点也不像你,告诉我,究竟怎么了?”凌宇凡捏起她的下巴不让她躲闪,今天的她实在是太反常了,心里肯定有事。 江愉菲吃痛的握住他的手,眼底闪过一丝慌张,僵紧着声说:“凌宇凡,美国投资商我真的不想接,你让别人去做好吗?我心里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很害怕有什么事情会发生。”(未完待续) 第112章 凌宇凡好笑似的揉揉她的粉颊,说:“这有什么好害怕的,那些投资商又不会吃了你。这次的招待会我只是让你做主策人,你有做导游的经验,之前又在公关部呆过,所以想让你先去适应一下,以后对你的工作有帮助,而且又不让你一个人去弄这些事,江秘书会派些人给你当助手,这样你也不用这么累。” 一颗不安的心悬吊着,顶在胸口发闷。问题果然是出现在那些美国投资商上,怪不得她刚才一听到美国投资商脸都发白了,只是,小骗女跟这些投资商怎么会扯上关系呢? 话说,他对小骗子除了她的名字之外,对她的家人,过往还有其他的还真一无所知。看来他得找个时间好好的查查才行,无关信不信任的问题,只是,他想更深入的去了解她这一个人,就比如现在,他对她所做的所想的全然不解。 “不是因为这个,你…不会懂的…”江愉菲浑身发颤,揪着他的手发紧,指甲直掐入肉里。 凌宇凡努力的让自已忽视手背上的痛,放柔声音轻哄着:“傻丫头,你不说我又怎么会懂呢?再亲密的两个人也无法完全的透析对方的思想,有时候很多事情,只要我们把心坦开,就能免去很多的误会,也不用彼此猜来猜去这么难受。” “我…”江愉菲看着他,嘴唇掀了掀,可就是不知怎么开这个口。 “怎么?” “我…我不会讲英语,我怕在那些美国投资商面前丢脸,我更怕秘书部那几个妖女笑话我。”江愉菲找了几个借口塘塞他,她也不知道自已究竟是在害怕什么,只是一颗悬颤着发冷。 “原来在担心这个呀,放心,到时候会有翻译在场,这些都不会是问题,不用担心。”凌宇凡将她搂进怀里,大手在她后背是柔抚着。其实,他知道这根本不是她真正的原因,她心里的事是无法对他开口的,既然她不想说,那他也不去逼问她,反正这些他迟早会查出来。 “那…这个我可不可以不接?”江愉菲埋在他怀里啜着声小心翼翼的问。 “菲丫头,你…能不能为了我接下来呢?我很希望你能答应。”凌宇凡用下巴顶着她的头顶,眼神晦暗的盯着前方的玻璃窗。 * 最后,江愉菲还是接了招待美国投资商一事,不为什么,只为凌宇凡那句:可不可以为了他? 她不知道自已是不是被他的这句话打动的,但是内心想为了他去做一件事的心确是真的。 也许她真的应该放下,放下过往的一切。何况她已经结婚了,一切也已成定局,她的丈夫是凌宇凡,陪她过一辈子的人也是他,所以,她实在不该在再去想那些过去,想那个不可能的他。 他,是她心里永远的痛,而且,他也不可能再回来,从他走的那天,他就没有打算再回来,有的只是她的痴心妄想。 其实接下招待这事也不错,最起码可以让自已去正视那些过往,能不能放下自已心里的执念,这一次就是个关键的转折点。她会用实际去证明自已,过去的对她来说一点也不重要,不爱她,不懂得珍惜她的人,她不希罕也不留恋。(未完待续) 第113章 就让这一次,让她勇敢坚定的跟过去说再见吧。 招待美国投资商的准备工作差不多就绪,酒店预订,招待会场布置,餐饮,签约仪式…这些江愉菲都一一再次确认,生怕有一丝的疏落。 正因为她在意这次的事,所以她的态度不如平时带团般懒散,而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用认真严谨去策划,这不仅是给凌宇凡一个交待,更是对自已的工作能力的要求。 她在脑里反反复复的思考着凌宇凡那天最后跟她说的话:菲丫头,管理一家大公司不如外人所看的那样简单轻松,我希望能有一个在工作上让我完全信任,共同进退的得力能手,我希望那个人是你。凌盛将会是你事业上的大舞台,你在这里所看到的跟学到的将会让你终生受用,在这里,你的能力会得到开发,得到展现,你愿意吗? 她点头了,不仅仅只是他的这些话,更重要的是,她想用凌盛这个大舞台去实现自已能力。她不会甘愿在家里做一个家庭妇女,也不再愿意过回当导游那时坑蒙拐骗,最后还要为了那点小钱弄得累死累活的。 以前是她没有选择的权利,没有经验,没有文凭的她,为了生活,为了还债,只能去适应。但是现在不同了,她不用再担心生活的问题,更不用提心吊胆的挂念还有哪些债没还,今天有谁会上门追,明天又逃搬要哪里去。 这些统统已经不是问题,她有更多的时间,更多的自由去做自已想做的事,去完成自已以前不能完成的梦想,没有束缚,也没有生活的压力。 一*一*一*一 “放轻松,别那么紧张,就像你平时接待游客那样,只有把心态调整好,任何事才能事半功倍。”正在开车的凌宇凡伸出一只手来揉揉江愉菲的头发,眼里满是柔情的安慰着,这阵子为了美国投资商的事,她把自已逼得太紧太累了。 他调查过她的资料,四年前她去过美国,而且在那里呆了有一个多月,虽然不知道这一个多月里发生了什么看她这么着紧这事,估计跟四年前的美国行有关。 他是职明人,当然不会去追问她这事,反正美国商已经过来了,事情很快就会浮出水面。 江愉菲拿出手机拨打了个电话,仍不放心的说:“我还是再去确认一次,免得到时候出了问题就麻烦了。” 她在电话那头再三的和姜姐确认着各方面的流程,确保万事都OK。 看着她放下电话仍蹙紧眉头,凌宇凡伸手握住她冰凉的手放到唇边轻吻了几下,很是心疼的说:“你呀,真是个让人心疼的丫头,说实话你是不是故意让我为你担心的。” 江愉菲偏开头想了想,唇角轻咧开一个弧度,调笑说:“如果大总裁你觉得良心不安的话,我不介意你多加点工资给我。对了,咱俩交情归交情,钱可要给个足,不然我准跟你急。” 凌宇凡回她一个大大的讪笑,促着眸戏笑着:“总裁夫人,我的最后还不是你的,干嘛和自已的东西算得那么清。” “错,我只是个挂名的,话别说得那么满,你的到最后还不知道是谁的。”江愉菲傲起头,眼底满是不屑,心里还是记恨着他不肯为她行使特权,不然她也不用为了这个破名分去扛这下单事,简直就是自做孽不可活。(未完待续) 第114章 “你这小骗女,就心眼比人多。”凌宇凡没好气的看她两眼,心里也不恼,静静的直视着前方开他的车。 江愉菲见他没再说话,自已也不自讨没趣,打开车窗,吹着凉风,无聊的看着窗外。 突然间,她的视线被前方一处摆地摊夫妻的吸引了去,当奔驰车从他们身边掠过的时候,她不敢相信的再揉揉自已的眼睛往回看,是他们! “停车!”江愉菲惊慌的拉住凌宇凡的手让他把车停下。 凌宇凡把车靠边停下,瞅着她那慌慌张张的神色,问:“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呢?”说完便把手伸到她额头探了探。 江愉菲心里着急想去确认是不是他们,可这时又不知道怎么跟凌宇凡解释这事,最后她还是先决定不说,等把事情弄清楚再解释。 于是,她拉下凌宇凡的手,解开安全带,半晌才抬起眼对他说:“你先去招待会场,我有点事,等弄好了我自已会打车过去,决不会误了你的时间。” 她没有给凌宇凡回话的机会,打开车门,便急匆匆的往回跑。怪不得她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他们,原来居然在她的眼皮底下都没有发现。 凌宇凡看她脸色不对的跑回去,正想解下安全带追出去,刚才后面鸣响起尖锐的喇叭声,下意识的看下手表,美国投资商应该就快到会场了,这种特殊时刻他这个主人的确不适合缺席,为了大局着想,他起动车子开往会场。 江愉菲跑回到摆地摊上,那夫妻正低着头数钱,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正向他们靠近。 “好啊,你们竟然躲到这里,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要闯进来,江一江三,咱们今天就把以前的老帐给一次性的算清楚吧。”江愉菲走到江一江二面前,双手叉着腰,大声一扬喝。 正在认真数钱的江一江二被突然的一喝吓了一惊,齐齐抬起头,嘴巴一颤一颤的喃念着:“阿菲…” “不错嘛,还能记得我啊,我还以为你们狼心狗肺的把我卖了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了。”江愉菲拧着眼看着他们冷笑,想当初他们竟因五百万就把她卖给权哥那些人渣,想来就恨,她不好好的回敬他们这些恨,又怎么对得起自已这阵子所受的苦累呢。 江二将钱宝贝的收在腰包上,站起身,脸上抹着笑道:“阿菲,你先冷静下来,这事我和阿一是有苦衷的,你得听我的解释。” 江一站起身时由在太过震惊碰倒了板凳,死劲的揪着江二的衣角,附和着:“是啊是啊,阿二说得对,这里头是有苦衷的,当时我们内心也很挣扎痛苦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有什么苦衷呢,你们解释吧,我在听呢。”江愉菲故作恍然大悟,一边掰着手指,一边挪着步子朝他们走去。 江一江二迫于她的压力,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缩。两人惊慌的四处寻找着出路,此时的江愉菲已濒临疯狂,这个时候已没有人能阻止她,再不逃走的话,恐怕就会有生命危险。 “我也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们不惜把自已的女儿卖给那些人渣,五百万吗?你们可知道为了这五百万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啊。”江愉菲眯着危险的眸子,冷笑着像他们一步步逼近。 “阿菲,你要谈定,我跟阿二知道你受了苦受了罪,其实我们心里也不好受,知不知道我们天天吃不好睡不着,就担心着你的安危,可又不敢去看你…”江一心虚得不敢看江愉菲,只是低垂着头解释着。(未完待续) 第115章 江二本还想狡辩几句,可一抬眼就对上江愉菲阴沉冷谲的眸子,到嘴的话就这样往回咽。 “说啊,怎么不说呢,我正想听听看你们是怎么苦衷才逼不得以把我卖掉的。”江愉菲不耐烦的掏掏耳朵,嘴角啜着玩谑的冷笑。 江一江二两人同时暗吞了口水,心里暗想江愉菲已经把他们判了死刑,就是他们这会说得再多也是徒劳无功。而且看她那一副杀人的眼神,他们感觉脖子一凉,心颤慌慌的,思付着,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阿菲啊,我们知错啊,我们实在不能这样埋没良心把你丢给那帮人渣,你现在恨我们骂我们,我们也认了,也随你处决。”江二突然跑上前抱着江愉菲,哭得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往她身上蹭。 江一见势机灵的也跑上前,抱着她的手臂,痛哭流涕的说:“阿菲啊,你打死我们吧,死劲的打吧,我们决不皱一下眉头,我们根本不配做你的父母,其实那天你走后我们就已经后悔了,正准备回去找你的,可是当时权哥派了另一批人在追杀我们,所以我们才这么匆忙的撇下你逃走,你都不知道当时我们的心有多痛。” “说完了吗?演够了吗?还有没有什么没说的没演的一次性弄个够,难得有这么一次我可以耐下性子听你们胡诌。”江愉菲挑起眉,唇角邪勾起蛊媚的笑,笑得那样的不经意的,笑得却又那么的冷彻人心。 江一江二两互看了一下眼色,见情况不好,打了个暗号,趁江愉菲还没有防范意识的时候,仓皇而逃。 江愉菲跟他们混了这么久,哪会不知道他们那点心思,趁他们要逃之时,伸手一拉,一人扯他们一只手,帐没跟他们算清楚,哪容得许他们再次逃了。 可是她不知道人在面临危险的时候所迸发出的力量可是前所未有的强大,这不,江愉菲咬牙奋力的拉扯住他们,可是一人的力量着实敌不过两个垂死挣扎之人,虽然他们年纪大了,但求生欲望强大,在三人来回揪扯推搡中,江愉菲最后被他们推倒在地上,眼睁睁看着他们往马路对面逃去。 “可恶,别跑!”江愉菲咒骂了句,爬起身狼狈的追了上去。 两个可恶的死老鬼,都那么老了,跑得还这么有劲,气都不喘一下,害得她在后头追得累死累活的,可怜的她还顶着个高跟鞋。 “不跑?难道等死啊。”江一回过头朝江愉菲扮了个鬼脸。 “阿菲你追得不累么,瞧你还穿着个高跟鞋,可别把脚给葳了。”江二在面前边跑边扭屁股,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在幸灾乐祸。 “是啊是啊,到时可别人没追到,赔了双脚进来呀。”看着跟江愉菲的距离拉得越远,两人更肆无忌惮的打着趣笑。心里巴不得她马上就把脚葳了。 别怪他们狠毒,连自已的女儿都不放过的诅咒。要知道,这次他们只是诅咒她脚葳,可要是他们被她给逮住了,说不定这恶魔女会弄出个十大酷刑来折磨他们不可。 虽然江愉菲不是他们亲生的,可那混世恶魔的性子简直十足十的遗传了他们,上次要不是被那五百万逼急了,他们也用不着耍这招把她卖出去,料想她这次铁了心要把他们给宰了,所以还是先逃了保命再说。(未完待续) 第116章 好死不死的还真被他们说中,在追上台阶的时候,江愉菲一脚踏空,整个人侧葳了过去扑在地上,握着伤了的脚踝,江愉荐呲呲的直冒冷汗喘着气,心里恨得更不行,直接在大马路上破口大骂:“你们这群王八蛋,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最好别落到姑奶奶我的手上,不然我让你们生不如死。” 路旁的行人都像看疯婆子一样围着江愉菲指点观看着,不时的交头接耳嘀咕着什么。 江愉菲心里一冒火,拧着眼瞪过去,嘶声怒吼着:“看什么看,没看过当街骂人的。” 这不,不骂还好,一骂就来气,气极了脚更痛。她试着站起身,可脚踝上的痛让她倒抽一口气的回跌坐在地上。心里很是委屈难过,可倔强的性子让她强忍着眼泪,她不怪江一江二,也不怪张佟生和权哥他们,要怪只能怪她的命不好,谁叫她天生是个孤儿,被人抛弃就是她的命,她不认也得认。 坐了不知多久后,眼前出现一双发亮的黑色皮鞋,江愉菲顺着皮鞋往上看去,秦少谦正以一种纠结郁杂的眼神看着她。 江愉菲根本不在乎他会怎么看她,反正刚才最狼狈最不堪的一面都被他遇见过,还有什么好怕的。这样更好,把自已在他心目中的美好形象推毁掉,那以前他们也不用再在感情的激流中纠缠不清,他也可以趁早认清她是怎么一个人,大家早死早超生。 “我扶你起来吧。”说完,秦少谦伸出手扶着江愉菲的肩膀拉她起身。 站起身后,江愉菲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倚在他怀里痴痴的看着他。她真的没有想过秦少谦还会扶她起来,她原以为他会恨她,更会乐意看到她这么落魄难堪的一面,毕竟上回她是那么深切的伤了他的心,毕竟刚才他看她的眼神是那样的陌生跟疏离,可是,到最后,他还是愿意去帮她,无论她怎么伤害,他心里仍然有她的位置,她就在那里。 “谢谢你!”意识到自已盯着人家看太久之后,江愉菲低下头,懦怯的说:“我…刚才让你见笑了。” 想到刚才被他看到自已像个疯婆子一样在大街上破口大骂的样子,江愉菲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省得丢脸丢死人。 现在不用她说什么绝情绝意的话,秦少谦自然不会死缠着她,说不定人家在心里正后悔自已当初为什么看上她这种女人,而且还为之要死要活的。 想到这里,她就呕死。好不容易有一个极品帅哥看上自已,还痴心踏地的,且不论自已喜不喜欢人家,可让人看到这狼狈不堪的一面,总是失脸子。 “你刚才追那两个人是谁啊?我看你大老的远追过来,遇到什么麻烦吗?要不要我帮忙?”秦少谦握着她柔嫩的小手,敛下声,故作镇定的关心道。 他开车正准备去凌盛为美国投资商所举办的招待会场,可在半路上就看着她在拼命的追跑着。心里一味的告诫自已要狠下心来不管她的事,她是别人的妻子,他已经没有资格去担心她。 可是,车开了没多久,他还是很不争气的调头回去,只因还是放不下她,只要有关她的一切,他都无法去假装不在意。果然,她还是出事了。(未完待续) 第117章 看着她一个人坐在地上孤独无依的样子,他心里就一阵的抽痛,原来,不管他怎么自欺欺人都好,心里的位置,她从来没有离开过。 江愉菲摇着头将两人隔开一些距离,故作轻松的耸下肩,笑说道:“只是两个小偷而已,我现在也没什么事。” “被偷走了什么吗?警察局那里我有朋友,我可以…”秦少谦关心得过份热切,就连他自已也觉得该拿什么立场去关心她。 “只是一点小钱,不碍事的。秦少谦,关键时候你还是挺可靠的。”话一出话,江愉菲才惊觉说得太快,有些错窘的撇开头,懊恼着刚才自已这么说的意思,明明不爱人家,为什么还要说出这么暖昧让人萌生希望的话。 秦少谦一怔,看了一眼她背在身上完好的背包,深眸一沉,撇开头,假装不在意的说:“人没事就好,准备去哪里,我载你一程。” “我要去招待会所,凌宇凡他们还在那里等我呢。呃…我现在在凌盛上班,这次的招待会是我负责的,所以我才…”江愉菲有些慌乱的解释,解释到了最后连她自已都不知道自已在解释些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已为什么会这么在意秦少谦的想法,是不是因为他是在她生命里用第一次那么真挚的感情摊现在她面前,说要珍惜她爱护她。 “不用解释。”秦少谦淡淡的打断她的话,眼神透过她飘得很远很远。 江愉菲圆睁着眼,眼底蓄满酸涩的泪水,想要强势的涌出,却被她固执的隐忍下来。 “我知道了。”她颓然的低下头看着自已的鞋尖。 没错,秦少谦是说过爱她,可是她不是拒绝过他吗?那现在这种情绪又算是什么,难道你还痴心妄想着他会在原地里为你等候吗? 他说得对,她所有的一切都不必跟他解释,从她拒绝他的那一刻起,所有她又有什么资格去伤心难过,去指责他的冷漠残忍呢,真正残忍的人可是她呀! 江愉菲转过身正要走,却被身后的秦少谦拉住手,她挣了挣,声颤着说:“放开手,我该去招待会场了,他们都在那里等着。” “我送你过去吧。”秦少谦叹了口气,拉着她的手往车里走。 “我说不用了,我自已会去,不劳烦你费心。”江愉菲只想让自已在他面前表现得更有尊严点,却不料一开口,话语中这么酸涩。 她这究竟是怎么了,不喜欢人家又舍不得放开他,她都为自已这种暖昧不明的态度感到耻恨。 秦少谦偏手一拉,将江愉菲扯进怀里,双手紧紧实实的拥着这具让他思念得疯狂的娇躯,哑然开口说:“菲菲,别呕气了。” “我没有呕气,我自已可去,根本不用你送,干嘛要你假好心,知不知道现在我最讨厌你啊,你把我最狼狈最难堪的一面看到了,叫我以后还要怎么去面对你,是不是要我们老死不相往来你才愿意啊。”江愉菲小手拼命的在他胸前捶打着,眼泪瞬间决堤,一直以为的倔强固执失去了支撑,轰然倒塌,发肆的哭诉着,叫吼着释放这阵子的不安与难过。 “菲菲,难道…我们现在连朋友都不是吗?你当真这么讨厌我?”秦少谦抬起她的泪脸,满眼的深情映入她清澈的闪眸中,心口像被什么揪着发堵。(未完待续) 第118章 江愉菲张了张口,想来个否认,可到最后却连一个字也说不出。 “难道我以一个朋友的身份来关心你都不行吗?”秦少谦不禁倏然暗痛,看着心爱的女人站在自已面前,可笑的是,自已只能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去爱她。 愉菲,你知道吗?我爱你,一直都爱,不是以朋友的身份,而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那样深切的爱着你。 “对不起,秦少谦,真的很对不起你!”江愉菲扑进他怀里,像个举足无措的小孩子一样哭泣着声道歉。 秦少谦真的很对不起,明明不爱你,却还是舍不得放弃你的好。也许她太自私了,也许她太久没被人这样爱过了,更或许是她太渴望这样的爱了。 明知道是一个错误,却还是忍不住让它发生。明知道俩人不可以,应该尽可能的避免见面的尴尬,却还是忍不住想靠近去汲取那份难能可贵的温暖。 一直以来,她心里都隐藏有这么一个可恶的想法,为什么当初在酒吧里遇到的人不是他而是凌宇凡,如果是他的话,至少她还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接受这份感情,不会感到愧疚,更不会因为感情而受伤难过,因为她相信,秦少谦是绝对舍不得让她伤心难过。他只会给她很多很多她想要的爱,给她想要的那份安宁生活。 她可以很自私很无耻的说,至今为此,甚至在刚才的某一瞬间,她有过后悔的心思,后悔当初为什么这么轻率的就嫁给了凌宇凡,为什么不缓下情绪再思考一下,明明身边还有更好的追求者,为什么她总能视而不见。 可是人生就是那样,没有那么多的为什么,这世上也没有后悔药可买,每个人都要为自已的行为负责。 这是她自已所做的选择,她不怨任何人。即使有过后悔,那仅仅只是瞬间的事,可过后,给她面临同样的选择的话,她还是会做出现在这种选择,因为她是江愉菲,这就是属于她走的路。 使是一条偏离轨道,也并不如自已那般称心如意的路,但她还是会倔强得偏执的走下去,因为这就是江愉菲,在她的人生字典里没有后悔两个字,因为她也不能让自已后悔。一旦她后悔了,那就再也没有继续生活下去的力量。 “菲菲,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残忍,真的很残忍啊。你明明知道我所想要的并不是对不起三个字,你明明知道我所想要的三个字是你永远都不会给的,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这个事实呢?”秦少谦闭上眼,轻舔着她脸上的泪珠,他觉得自已搂着她身子的双手正发着颤,心像被刀割般一阵一阵的伤痛,只是这种痛,她无法体会,她终究是被爱的那另一方。 江愉菲任随着他薄凉的双唇掠抚着她的脸颊,静静的感受着他温柔的爱。 如果说,这个世界谁是最让她愧疚,最不忍心伤害的人是谁,那她会直接了当的告诉你,是秦少谦!一个她即使不爱,也不忍伤害的男人,这个男人爱她深入骨髓。 只因他们在错误的时间里相遇,只怪在他之前她已心之所属,只怨这场无疾的爱只剩下吁叹。只是秦少谦,一个温和如玉的男人,她可以很坦然的承认,曾经的她为他心动过。(未完待续) 第119章 “秦少谦,不能爱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可最终,我也只能抱着这个遗憾度过一辈子。”江愉菲握住他的手,死死的揪住,向他传达着这一个遗憾。 她的话让秦少谦瞬间清醒,他松开她的手,两人退隔出一些距离看着彼此,无不沉苦一笑,说:“爱我,真的就那么痛苦吗?愉菲,你知道,我并不是一个会在别人背后说坏话的小人,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凌宇凡他真的就是那个可以让你托负终生的男人吗?我认识他的时候比你更长,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看得更明白,所以我非常的清楚,他并不适合你。知道吗?我真不想看到你因为他而受伤,就算你不选择我也没关系,但请别把自已的幸福交在这么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身上。” 凌宇凡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他不会真心实意的去爱一个人,他要的只是那种猎夺的成就感,林桢意是他曾经深爱过的女人,也是凌宇凡曾经的猎物。而江愉菲是他现在深爱的女人,更是凌宇凡现在的猎物。 当年他无法去拯救桢意,为自已的懦弱感到痛恨,但现在他有能力去拯救,却没有这个资格去,同样为自已的无力感到无奈,只恨他永远的比凌宇凡慢那么一步。 仅仅只是一步,却输掉自已的整个感情。 江愉菲怔怔的看着他,许久,才点头应道:“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那你还…” “因为我的心,它不由得我控制。秦少谦我…多么的希望我心里爱的那个人是你,可这里,它却告诉我,那个爱的人是他。我没有办法,我真的没有办法啊。”江愉菲捂着自已的胸口,伤心欲绝。 眼泪,一滴一滴,晶莹透亮的泛着润泽,却是那样的破碎与凄美。 这一次,不是敷衍,不是谎话,而是内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在心口处,的的确确住着另一个人,已经没有他可以介入的机会,所以…她即使再怎么喜欢眼前这个男人,可终究还不是爱。 她不爱他,所以所以的拒绝会让她伤心难过,但,不会心痛,不会那种痛到无法呼吸,痛到恨得不自已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出生过。“你爱他吗?那个男人,凌宇凡,你真的爱他吗?即使他有那么多不堪的过去,你仍然爱着他?”秦少谦捉紧她的双肩,使劲的摇晃着问道,他不相信,只是短短几个月的时候,她就已经爱上了他,那他算什么,他的爱在她眼里又算是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他,为什么她要这么吝啬到连一个卑微的机会都不肯施舍给他。 “是!”江愉菲无力的推开他,踉跄的往的退了几步,仰着头,望着一蓝如洗的天空,痴笑着喃语:“我爱上他了,纵使他有再多的缺点,我仍然爱他。秦少谦,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也希望自已选择的人是你而不是他,可是这可以吗?我的心,它不听我的选择,一心向着他,我爱着痛苦,可是痛苦我仍爱着他,就因为他只是凌宇凡这么简单。” “那我呢?我在你心里又算得上什么?一个笑话吗?”秦少谦从未有过的粗暴怒吼,他感觉自已的脑袋就快要裂开,她的话,让他的心很痛很痛,对于心爱女人对跟别个男人的爱,他一个字都不想听。 江愉菲双手插一进发间,撕扯着,哭喊着,“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不要逼我好吗,不要逼我了那吗?秦少谦,在我心里,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笑话过,真的,我是个为了生活为了钱财而不惜一切的骗子,但是在今天,但此时此刻,对你,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欺骗,我是真的把你当成朋友,比普通朋友还要重要的朋友,但那种关系不是情人,也不是爱人,这一点,我还是分得清楚,所以我不想欺骗自已,更不想欺骗你。” “江愉菲,我情愿你欺骗我,也不愿你只把我当成朋友。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和心爱的女人只做比普通朋友还要重要的朋友,却不是情人更不是爱人。告诉你,这种关系我从头到尾都不希罕,我只想你江愉菲做我的女人,而不是朋友,更不是别人的妻子,你明白吗?这才是我秦少谦唯一想要的。”秦少谦将满腔的愤懑毫无保留的发泄出来,有这么一瞬,他发现自已真的很恨她,恨她的无情,更恨她的真实。 恨她将如此血淋的真实摆现在他的面前,连一个自欺欺人的机会也不留给他。(未完待续) 第120章 江愉菲希望自已可以做到冷眼旁观,但最起码她对秦少谦做不到,对于一个把自已的真心捧到自已面前的男人,她始终无法做到狠心。 “秦少谦,真的很抱歉,或许你会觉得我这样说虚伪,但是,这是我的真心话,我也曾真心的希望来到M市第一个遇到的人是你,你的爱让我觉得有幸福的温暖。可是,这只是一种期望,我们始终是错过了。”江愉菲低垂着脸,有种淡淡的愁伤,不是不能爱,只是旦错过,终是遗憾。 毕竟秦少谦在她心里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她可以很确定的承认在内心底处对他的好感。以与说是好感,倒不如说是依赖,每一次遇到麻烦的时候,他都会挺身出现在她面前,海边那次是,大都会馆那次也是。 在心里她会把他的好放在心里,有多久了,没被人这样放在心上的疼惜过。 这四年来,喜欢她的,追求过她的人不在少数,但没有哪一个像他那样让她感受到这种被爱的幸福。有时候,江愉菲真觉得自已很矛盾很无耻,不爱一个人,却依恋着他所带来的爱,难道真的是虚荣心作祟。 “菲菲,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可以倾尽所有只为得到你的爱,你的爱比这世上任何的东西都要来得珍贵,可它却不属于我。”秦少谦紧扣着她的手,不让她逃避自已的感情。 江愉菲想要挣脱开他的手,脸色煞白不安,急切的推说道:“别这样,秦少谦你别这样好吗?我害怕,我真的很害怕你这个样子。” “告诉我,为什么要害怕,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在你的内心深处。不要再逃避了,菲菲,你永远都无法漠视我对你的感情,为什么就不敢勇敢的正视它的存在呢?”秦少谦围住她的腰身,捧起这张哭得破碎的,哑然询问。 他对她的爱可是真真切切的,为什么她就如此避着不恐,究竟是什么驱使她如此的恐惧这段感情。 “没有,我没有害怕什么。”江愉菲难受的抱着头,感觉就快要喘不过去来,她使劲的推开秦少谦,双眼红肿惊恐的看着他,嘴里喃喃自语的哭笑:“秦少谦你真是可笑,我怎么可以会害怕呢?我只是不爱你而已,虽然我不可否认心里对你还是存有好感,但那不是爱,所以你没有那么必要把你的爱强加在我身上,在得不到同等回报的时候说出这么可笑的言论。我没有在害怕,这世上根本没什么可以让我害怕的,我也更不会为了你而害怕。” 江愉菲揪着他胸前的衣服,再次的向他重申道。 “你在害怕!”秦少谦冷眼看着她,掷地有声的直指她内心的恐惧,“你在怕我,怕我对你的这份感情,更怕有一天你会不由自主的爱上我。” “不,我不爱你!”江愉菲推开他,犹如被雷轰顶般倒后几步颓坐在地上,肆命嘶吼着:“我也不需要任何感情,我也不相信这个什么鬼感情,一切都是虚无幻有的。感情是个什么东西,饿了能当饭吃吗?渴了能当水喝吗?自尊被踩在脚底下的时候能顶个什么用,它什么都不行,为什么我要害怕它,我只是不想爱人,也不需要去爱人而已,我爱不起了还不行吗?”(未完待续) 第121章 秦少谦蹲在地上,伸出手想要去抚她的脸,却僵在半空中颤抖,最后缓慢的放回到膝盖上。 几度张口想要安慰几句,却发现此时的语言是那样的苍白,他根本找不到什么词去向她安慰,最后只能怯懦无力的低下头,淡笑一声:“菲菲,在你面前,我就像个傻瓜一样,总是重得做着最愚不可及的事情,可我却仍义无反顾。我不知道该怎样说你才能体会到我这种感受,或许你永远都无法体会,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不管你愿不愿意相信,这都是真心的。” 江愉菲怔怔的望着他,晶莹的泪珠沾在湿睫毛上,显得那样的脆弱,让人心疼。她握了握手,整个人的身子非常僵硬,抖得也很厉害。 心里暗暗的呐喊着:秦少谦,不要说,不要说! 她知道他将要说出口的话,她也知道自已不会去回应他,她想捂住耳朵不去听,却发现手指根本动弹不得。是那样的害怕,却又是那样的期待。 害怕的是什么?期待的又是什么?一切的一切都乱了套,江愉菲感觉自已绕进了一个死胡同里,她怎么走也走不出来,最后她蹲在原地,蜷缩的抱着自已的身子,哑声哭泣。 仿佛只有哭泣才能让她的安稍稍稳定,让她觉得在这个孤独落寞的人生中还能找到有事可做。 “我爱你,很爱很爱你。你若问我爱到什么程度,是不是可以爱到为你死?我想我回答不出来,因为我不知道当那一刻来临的时候,我会不会为你而死。我也不知道自已怎么就在万千的人群中就挑中了你,怎么就这么轻易的深爱上了,这样的爱究竟是从何处滋生而来的。很多很多的事,我都无法回答,但是这个地方,你已经确确实实住进去了,挤掉原先占在那里的人,霸道的占领那里,任凭我怎么驱赶,都无法撼动分毫。我想也许这就是爱,爱一个人不需要任何理由,只要那一瞬间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感触。”秦少说一口气说出这么多的话,把自已内心的感受真实的摊在她面前,心里隐隐发着酸痛,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已也能这么真实,毫无保留的表达自已。 江愉菲将巴掌大的小脸埋进膝盖里,她选择当一只怯懦的鸵鸟。 他说的对,她的确是在害怕,害怕感情,害怕爱上之后的伤害,她很自私,也因为这些害怕,她在自已的周围筑起坚硬的防墙,将自已居于一个安全的领域,只为确保自已不被受伤。 “秦少谦!”沉寂了许久,江愉菲才弱声的开口喊着他。 “我在。”秦少谦伸手抚在她头顶,轻触着掌下那柔软的香发。 “送我去招待会场,好吗?”她抬起清亮的眸子,直深望进他眼底。 对不起,秦少谦!她的心早就千疮百孔,一个不相信感情的骗子,又怎么会去爱人呢,又怎么可以去践踏别人的爱呢?所以,这辈子注定她要辜负他,只因她无法欺骗他,更无法接受爱他。 秦少谦抚在他头顶上的手僵住了,淡然的笑也冻结在脸上,他不知道该怎样形象他此刻的心情,他找了很久,最后才发现任何语言都无法表达他现在的心情,像是生狠狠的被人甩了一巴掌,有委屈,有伤心,更有痛心… 可是,他并不怪她,也不怪任何人,感情这种事根本没有任何责怪可追究,这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的,没有人拿刀强逼在着他去爱这个女人,而且,早在之前,她已经明确的表示不会接受他,更不会爱上他,是他看不清事实,偏偏要不死心的死缠烂打。 所以,他真的不怪,因为他发现任何人身上都有不可责怪的原因。或许到了最后,硬要是找一个责怪怕的理由的话,那只能怨天怪命。 因为命运在那向他们开着一个可笑的玩笑。 “好。”最后,他们之间,只能由一个好字终结。 在开往招待会场的路中,在狭小的车厢内,两个各怀心事的沉寂一方,只是彼此都有属于自已而不可对外言的伤和痛。 * 当路虎缓缓停在招待会场门口时,凌宇凡早在那里等候多时。看到江愉菲从秦少谦的车里走下来时,他脸上的着急蒙上了一层郁色。 握紧双拳,额角的青筋在浮抽着,他在按捺隐忍着正要外发的怒火。 江愉菲一下车就看到凌宇凡站在门口,心里咯的一愣,整个人僵在原地上。正巧秦少谦走到她身后,抚着她的肩膀轻声关切道:“怎么了?” 秦少谦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手上的动作一僵,颓然放下,敛下声色,对她说:“过去吧,他在等你。” 江愉菲缓缓的挪着步子走到凌宇凡面前,只是低低的垂着头,却不敢去正视他。 秦少谦按了下摇控锁车,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们一眼,便扭头走进会场。他们之间的问题需要他们自已解决,此时的他俨然成为了一个不相关的局外人。 唯有他离开才是对他们最好的,只为他只想看到她幸福,更不希望她的不幸是因自已而起。 一直以来他都不甘心输给凌宇凡,他也试图想过去挽回,即使知道江愉菲是他的妻子,但只要他仍爱,他就不会介意。 只是他却忽略了一个重点,他愿意给,可她未必愿意要。他把满满的爱捧到她面前,可是她不接受,她不希罕他的爱,又或许说,她根本不敢爱,她害怕去爱。 但不论什么原因都好,都改变不了他爱她这个事实,也改变不了她不能接受他这个事实。 可尽管如此,他仍希望她能幸福,虽然这幸福不是他给的,但只要她幸福,他就满足。 他的心门永远为她敞开,只要她愿意住进来,这是不悔不变的爱。(未完待续) 第122章 江愉菲垂着头盯着自已的鞋尖,一双小手紧促不安的交叠着,纠绞着,手心冒细汗。平时灵机的她,这时也难以面对。 “这种情况,你真的觉得没必要给我一个最起码的解释吗?”凌宇凡迈前一步站立在她面前,紧绷得僵硬的脸部郁沉的看着她,开口问道。 原来他凌宇凡就是个彻头彻底的傻瓜,他在这头为她担心焦虑,而她呢,在那头厮会着旧情人,那他算什么? 难道在她江愉菲心中,他凌宇凡就不及那秦少谦分毫吗?身为男人,他不得不费神比较着。 江愉菲这会才抬起头,胆怯的看着他,轻说:“我…跟他是在半路上遇到的,他也要来招待会场,所以…我就跟他一起过来了。” 虽然她知道这样解释很苍白,很虚假,可它却偏偏是事实。 “半路遇上?你觉得我会相信吗?难道在你江愉菲心目中我凌宇凡就这么低贱,就这么巴着你爱不可吗?”凌宇凡沉隐着,哑声质问。 痛,在锥击他的心,每一下都叫他窒息难安。 “我没有这样认为过,而且我说的都是实话,是你自已不相信,偏要去揣测。”江愉菲被他质问得难过,心里微微受着伤,原来在他心里她是这么不可信的女人,那他还爱她干嘛,这样的婚姻要来有什么意义,只是为以后图增争吵。 “我揣测?难道我眼睛看到的都是假的吗,难道你没有跟秦少谦私下见面,没有从他的车里走出来吗?江愉菲别忘了,我们之间是有过协议的,协议第二条:如果女方要约见对其人暖昧肖想的男性必须通知男方,见面时男方必须到场监督。这是你答应过的,可是现在你食言了。”凌宇凡腥红着双眼咆吼,现在他的理智已被妒火掩没了,什么话都听不进去,有的只是深深的恨意。 江愉菲心里一凉,撇着头不禁冷笑道:“凌宇凡你讲讲道理好不好?难道我在路上遇到的每一个男人都要打电话向你报备,然后再叫你过来监督?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拜托你不要这么幼稚好不好?” “我幼稚?对,******在你心目中只有他秦少谦是好人,是大圣人。”凌宇凡满腔愤怒的上前捉住她的手腕,不顾力道的狠捏,任何尊严骄傲都比不上现在的心痛。 “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就没见过这么幼稚的。凌宇凡你都老大不小了,是该成熟了,别让我后悔这么轻率的嫁给你。”江愉菲被他的狠劲弄痛了,另一只没被捉住的手拼命的捶打着他的肩膀。 听到她说后悔,凌宇凡简直气红了眼,劈手捏住她的下巴,冷声冽绝的轻笑:“现在你才后悔嫁给我了?现在就觉得秦少谦好了,觉得我配不上你了是吧?我告诉你江愉菲,想离婚,门都没有,你这辈子都注定是我凌宇凡的人,就算我用烂了,用坏了不要了,我也不会丢给一个手下败将,你到死都会贴上我凌宇凡的标签。” 啪的一声,江愉菲左手上火辣辣的刺痛,这是她第二次打他,两次都是为了同一个人。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我都已经下定决心忘掉过去跟你好好过日子了,为什么你还要去打乱这一切呢?为什么硬是要将秦少谦隔在我们之间呢?”江愉菲看着红肿的左手,万分悲痛的质问他。(未完待续) 第123章 她都已经不再执着了,她已经很努力的去面对了,为什么还要去破坏她这些努力呢,难道她只要一份简简单单的生活就那么困难吗? “你真的放下了吗?还是你在自欺欺人呢?”凌宇凡的脸被打得侧偏过去,他没有理会脸颊上的痛,阴郁的眼神直逼视着,黯然嘶吼:“江愉菲你只是在逃避,不管是对我还是对秦少谦,你只会一昧的去逃避,只要你一天不去面对,不去正视这份感情,他就永远会横在我们心里,成为一个无法消解的结。你叫我如何去相信你,你连自已的感情都无法相信,怎样让人去相信你对这个婚姻是忠实的。” 江愉菲震惊的倒后一步,手紧捂在胸口,掩下那难以承受的锥痛。突然发现自已好恨好恨,她道不清是在恨凌宇凡的直白,还是恨自已的怯懦自私,抑或是恨这个晦暗无奈的人生。 原来,她一直都在自欺欺人。不是不爱,也不是不敢爱,而是压根不相信爱,她从来都是这么一个可怜可悲可笑的人。 生活不断的继续,她只是在为自已陡增悲剧。 闭上眼睛,强忍下那种痛,她紧握起拳手,最后扯出一丝苍白的笑,眼底带着几分哀求:“凌宇凡,这个时候我们不要吵架了好不好?美国投资商在等着,招待会还要举行,我们感情的事情先推到一旁,把眼前最重要的事情解决了好吗?等招待会一结束,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待。” 得到她的承诺,凌宇凡这才想起他们还在招待会门口,可笑的是,他们却为此争吵了大半天,把原本最重要的事情都忘了。 凌宇凡啊凌宇凡,你何时这么狼狈过,竟为了一个女人,工私不分,把自已的人生搞得一团乱。 他粗烦的耙了两下头发,敛下神色,无比的冷淡,“进去吧,这事是你接手的,就要你去把它做好,不要像你的感情一样,弄得乱七八糟。” 江愉菲掀了掀唇想要辩驳,最终还是忍下声,瞪了他一眼后走进会场大门。 现在这个时候他们都需要冷静,何况最重要的事情已摆在眼前,她实在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再耗精力。 看着她愤然离去的背影,凌宇凡只能暗自懊恼着自已为什么这么沉不住气,为什么只是一个秦少谦就让他如此的惊慌无措。 脸上还在刺痛着,不久之后这痛会消散。心里的猜忌还在,只不过它会搁在心里无法消除。情人眼里容不下一粒沙砾,秦少谦就像一根尖刺戳在他心里,稍一碰触,就能让他患得患失刺痛着。 * 回到招待会场,凌宇凡循眼望着,江愉菲在会场内积极的安排着每个进程,认真的听取及思考着江秘书给予的意思。 这个是他从未见过的江愉菲,在他印象中的她是个有点小心机小滑头的小骗子,做事喜欢投机取巧,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可以诬赖。却不曾想过她也会有对待一件事认真严谨的时候,是他错了吗,只是一昧的把她定义在某点上,而忽视了她身上独有的亮点。 又或许说他从来没有了解过她,他所看到的她只是片面的,或者只是她愿意表现出来让他知道的,而他不知道的许多面又会是怎样的。(未完待续) 第124章 凌宇凡心底划过一丝悲凉,隐约间,他感觉到自已正在失去某个极为重要的东西,一股莫名的恐惧感袭上他心头。 他悄声走到江愉菲身旁,江愉菲心里还窝着口气,别开头,继续跟江秘书商讨着。 江秘书猜测他们之间有问题,但很识相的充耳不闻。 “那个,江秘书,产品介绍那块弄得怎么样了,解析人员确认了吗?”凌宇凡咳了一声,跟江秘书打了个眼色,让她先离开。 “嗯,我再去确认一次。”江秘书接到暗示,推了一下眼睛点头道,然后向会场的那一边走去,别人两夫妻之间的事,她可没兴趣当个炮灰卡在中间。 江愉菲心知他是故意遣开江秘书,可想到刚才在门口那不愉快的谈话后,她有些不想搭理他,扭着头正想离开时,手却被他抓个正着,来了个十指紧扣。 “你干什么呢?那么多人看着呢?”江愉菲张眼四下望了望,脸红羞涩的想要挣开他的手,却被对方死揪着不放。 凌宇凡歪头一咧,痞笑道:“要看就看呗,没见过人家小两口手拉手的。” 江愉菲头痛,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维,话说刚才他们还在门口吵架是吧,怎么这会他却能像个没事一样跟她讨笑呢。 “凌宇凡,你可不可以别那么幼稚,记住你的身份,你现在代表的不仅仅是你的个人,还有整个凌盛的形象,别让那些投资商觉得凌盛的总裁只是个吊儿郎铛的痞子。”江愉菲试图推开他,拉开些距离。 “我就是幼稚,老婆都生我气快要跟别人跑了,我要成熟干嘛,他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样,我不在意。”凌宇凡流里流气的将头靠在她身上,一脸无赖的讨好样。 “凌宇凡你发烧了?还是吃错东西了?”江愉菲推开他的头面对着他,伸手探向他的额头,蹙紧眉狐疑的问:“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做什么,刚才…我们在吵架啊,你现在居然还能像没事发生一样。” 难道是刚才她的那一巴把他打傻了?说实话,江愉菲还真不能理解他的思维怎么能转变得这么快,一颗心正忐忑不安着。 凌宇凡拉下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轻叹笑说:“宝贝,我没有发烧,也没有吃错东西,我也知道刚才我们很没形象的在门口吵了一架,所以我现在的思维很正常,知道自已在做些什么,我这样子只是不想失去你,所以把刚才吵架的事忘了好吗?” “其实,你有没有发现我们之间并不适合,隔在我们之间的事情太多了,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也许我们都应该去考虑一下怎样才是真正适合的,或许我们真的不那么适合,所以…” “谁说我们不适合的,我说我们好得不得了,所以别拿适不适合这种烂借口来推塘我。江愉菲你尽管得意吧,我凌宇凡还真非你不可了。”凌宇凡怒睁着红眼按住江愉菲的脖颈,俯头往前一压,薄唇快速的攫住她的粉嫩,发泄一般的啃咬蹂躏着。 “放开我啊…痛…”江愉菲吃痛的扭着头,声音含糊,拼命的躲着他的吻,可惜无奈被他圈制住,任其所为。 一阵餍足之后,凌宇凡才稍作松开对她的圈制,将脸埋进她香嫩的脖颈处,颓败的叹气道:“菲丫头,我认输了!别再跟我呕气了好不好,我是真的离不开你了。不要再说适不适合的问题,也不要再说离不离事,不要管秦少谦还是凌晨萌,我们过好自已的日子,好好的相处,行么?”(未完待续) 第125章 他在哀求她,一直高高在上,藐视一切的凌家三少也会有这种颓败的时候,也会用这种哀求的语气去向人认输,江愉菲真不知道自已该为此感到荣幸,还是感到悲哀。 “凌宇凡,其实你有没有认真的想过,不管有没有秦少谦或是凌晨萌,我们之间本来就存在很大的问题,所以一直以来才会小吵大闹不断,我真的很厌倦这种吵吵闹闹的生活了。”江愉菲一双小手紧揪着凌宇凡头发,仰起头急喘的说。 凌宇凡从她的脖颈处抬起头,红晕的脸颊,迷蒙的双眼,别有一番诱惑。他滑动几下喉结,一时间痴痴呆望着她,真恨不得马上就把她揉进自已的身体里。 “我们之间什么问题都没有,只要把那些别有居心的人排除在我们的生活外就行。还有,世界上没有哪一对夫妻是不吵架的,就算感情再好的夫妻俩也会有意见不合的时候,所以我不觉得这是我们之间的问题,不要再说什么厌不厌倦的。”他用冷硬的线条磨蹭着她的柔软,放软了声音如情人间的呢喃。 江愉菲的心微微有些被他说动,凌宇凡对她的宠爱和包容,她并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她太自私,为了心底那份对感情的惧怕,而情愿选择无视他,甚至敌化他所做的一切。 “凌宇凡,我不是在说气话,而是认真思考过,我根本不是你所期待的那种女人,也无法去回应你的爱,这样下去我们都会累。也许你们说得对,我就是在逃避,不相信所谓的感情,我很残忍,我不会去爱人,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已经改不了了,它就像个毒瘤一样长在我心里,除非我死,不然不会有改变的一天。”她捧着他的脸,想要看清他,眼泪却迷雾了一切。 “难道还是不行吗?是不是不管我做得再多还是不行吗?”凌宇凡心里油然暗痛,像被撕扯开一个豁口,浑浊的血液不停的从伤口处涌出。 他感觉到冷,一股凉薄的冷意,不仅将他吞噬,更扼杀了他心底的最后的一丝期待。 他使劲的摇晃着她的双肩,嘶声咆吼:“人人都说我凌宇凡冷血,但是菲丫头,你更冷血更无情,就算是块冰块,都这么久了,也该融化了,可是你呢,你根本没有心。” 江愉菲闭上眼,任凭眼泪无声的滑下,面对凌宇凡的指责,她无所循形,因为她就是这么一个没心没肺的人,她就该不配得到他们的爱。 “你现在才知道我是这样的人吗,从第一次见面你就应该知道我是这么一个人,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骗子无赖,这样的人有什么好值得你去爱的呢。后悔吗,告诉你,现在还不晚的,你还可以重新选择。”江愉菲挑起眼,美眸盈泪,倔强得那么不屑。 她不需要爱,真的不需要,这么多年都过来了,难道现在就脆弱了吗?在心里她不停的告诫自已,其实她一个人也可以活得很好,甚至更好,所以她只需要努力的去工作,赚更多更多的钱。 感情,它会背叛,但是钱,是你的就是你的,它永远都不会背叛你,永远也不受承受那种被抛弃的痛苦。那种痛苦一次就够了,这辈子她再也不想去承受。(未完待续) 第126章 凌宇凡推开她,仰头冷笑,双肩不断的耸动着,他低下头拄额,冷谲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视了一眼,薄唇轻吞出狠绝的话:“江愉菲,你心里现在是不是很得意,看着我们几个被你玩在股掌中是不是很有成就感,玩弄别人的感情就那么好玩吗?不爱的话,为什么还要招惹,既然招惹了,为什么要半途而废,知不知道,现在我真恨不得掐死你!” 江愉菲捂住胸口,强忍着心里伤口被撕绞的痛,凛眸残绝的质问:“你凭什么指责我的不是,我有去招惹你吗?我有说过爱你的承诺吗?什么都没有,一直以来都是你一厢情愿,我只是不愿委屈自已去给你回应而已,难道这样也有错吗?难道不爱一个人就不能说出来,一定要假装自已去爱吗?抱歉,我做不到,不爱就是不爱,没有理由。何况,我从来没要求过你要爱我,我也不希罕,你们的爱对我来说是一个负担,一个沉重的负担,我一点都不想去承受,是你们硬要加在我身上,这对我就公平吗?” 没错,她江愉菲就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断的骗子无赖,所以她不希罕他们所谓的爱,也决不付出自已的真心真爱。她要一次性了断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就让一切一笔勾消。 恨意在胸间迸发,自已深爱,一直小心翼翼的女人,到最后却不希罕他的这些付出。凌宇凡觉得自已是天底下最傻的傻瓜,以为只要付出了真心就能得到她的爱,到最后才发现,原来她没有心。 跟一个没有心的人谈爱,该说他有多傻多可怜好呢? “菲丫头,对一个人真心的爱,在你眼里就是一种负担吗?你真的不觉得你太自私太可怜了。一个连自已的心,自已的爱都不敢承认的人,我怎么就会爱上了呢?”凌宇凡扫视她一眼,嘴里喃喃的讽笑,笑自已的天真,笑自已的可笑,到最后,眼角竟有些湿润。 江愉菲攥着双拳,指甲紧掐入手掌心内,她脸色一阵煞白,咬着唇角,轻叹一声,说:“凌宇凡,有句话我对秦少谦说过,对凌晨萌说过,现在我还想再对你说一句:忘了我吧!一开始这个婚姻就是个错误,因为我的自私而让这个错误一错再错,现在我来认错,我们一起将它纠正,好吗?” “既然错误已经开始了,那就让它一错再错,为什么要去停止,为什么要去纠正,我不同意,到死我们都得纠缠一生,如果真的要痛苦的话,那就让我们痛苦一辈子吧,我不在乎,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其他的所有我一点都不在乎。”凌宇凡孤寞的站在那里,发肆的怒吼,他痛恨这种无奈的感觉,他恨那么无论怎么追赶都抓不住的感觉。 “可是我在乎!我为什么要委屈自已跟一个不喜欢的人过一辈子,我为什么要这么痛苦的生活。”江愉菲撕裂的尖叫,眼泪汹涌的泛滥着,她的心口如被刀绞般。 凌宇凡突然走上前,将她轻搂进怀里,俯在她耳边,张口咬了咬那圆润可爱的耳垂,轻声呢喃问道:“实话告诉我,在你心里究竟算什么?” 江愉菲感觉浑身一震,心里被塞满棉花,不断的膨胀,感觉就要爆炸了。(未完待续) 第127章 “在我心里你什么都不是。”怔忤许久之后,她才缓缓开口道:“不对,你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是呢。你是我的冤债头,是我的避难所,垫脚石,还有,名义上的丈夫,实质上的床伴。” 她残忍的打消他心底仅存的唯一希望,她要他恨她,把他的爱全部转成恨来打击回去。只要不是爱,其他的她都无所谓,就算恨她报复她都无所谓,最起码可以不愧疚,不亏欠。 她江愉菲什么都可以欠,偏不欠感情。其他的东西欠了可以还回去,感情一旦欠了就永远回不去。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将身子的力量靠在她肩上,冷淡的问出这个极为愚蠢的问题。 什么时候他也变得这么肤浅了,一直自诩情圣的他也会哀求别人施舍一份爱。只怪他的爱太过廉价,人家根本不屑一顾。 在爱情的游戏中,他又何尝受过这种屈辱。 江愉菲媚着眸,绷紧声音在故作无惧,“不单单是你,任何人都一样。男人对我来说只是调剂品,只要我愿意,任何人都可以成为床伴这个殊荣。你应该感到庆幸,因为我独挑中了你。” “呵呵,床伴,在你眼里就只有这样?江愉菲,你真够狠!”凌宇凡一个趔趄将她推开,如鹰般尖锐的眼神狠睨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扬起手,真恨不得给她一巴,让她清醒的知道现在自已正在做些什么。 手停在半空,最终还是颓放下来,终究,还是舍不得,还是心疼。 为什么不打呢,他就应该这么狠狠的抽她一巴来泄恨,她期待着那一巴掌的落下,可是最终还是没有等到,有一丝失望,更有些悲伤,各种情绪积在心口,只为等待一个爆发的燃点。 “我的狠不单止针对你一个人,不要对一个不相信爱没有心的女人要求感情,那对她来说是多和以侈奢的东西。冷静下来,好好的考虑一下我的意见,不是因为担心你,而是怕误我了,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无谓的人身上。”江愉菲苦涩的敛下声,她以为要说出这种话会有多大的勇气,却没想到这么的轻易的从口里说出,仿佛那本是应该的,仿佛只有这样说才是真正符合江愉菲的个性的,因为她就是这么一个残绝的女人。 凌宇凡捉住她的手腕,嘴角咧出一丝狠意,声音晦暗如地狱恶魔般寒冽,“哼哼…不用考虑了,我现在马上就能回答你,江愉菲,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要知道,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后悔今天所说的意见,这辈子你也休想逃离我的身边,我会把你囚禁圈养,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痛,也让你去感受一下这种切骨之痛。” “凌宇凡别走。”江愉菲反拉住他的手,不让他离开,之前的故作镇定有护硬开始出现裂缝,眼底尽浮现起慌乱,她所知道的凌宇凡从来都是说到做到的,他之所以会说出这样的话,证明他根本不想放弃这个婚姻,不想放开她,他要的是两败俱伤,互相折磨。 她几度压抑,终究还是崩堤,“放过我,也放过你,就算你把我囚在身边我也不会爱上你,你得到的只会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你不仅毁了我,更是毁了你自已啊。想想爸爸妈妈,想想爷爷他们,放我走吧!” “放你走,那谁来放过我?大不了一起毁灭,要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我也是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凌宇凡邃深着眸,声音如魅的轻喃:“菲丫头,你应该去想想爸爸妈妈,对了爷爷对你的疼爱可比我这个孙子还要好,你忍心伤害他们吗,你忍心看着他们伤心难过吗?菲丫头,做人不要太自私了。” “我…”江愉菲冷怔在原地,目无焦距的痴望着前方,此时的她根本无法反驳他的话。 凌宇凡也没有多作停留,拂开她的手,面无表情的甩下一句:要怎么做你自已看着办,便迈步离开。(未完待续) 第128章 是他吗(1) 江愉菲感觉自已像被人抛弃一样遗在原地,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她伸出手在脸颊上抹了抹,却怎么也抹不掉它的汹涌之势。 她讨厌这种被人遗弃的感觉,想要喊住声让他别走,却怎么也开不了之个口,郁恨在胸口无力而无奈着。 这不正是她想要的结果吗,可心口为什么那么的痛,她感觉到某种被视为重要的东西正脱离她的人生,她知道错过了这次,肯定会后悔一生,可双脚却像被钉子钉住般千斤沉重,迈不出那一步。 正当她茫然无措的时候,江秘书走上前来,拍着她的肩膀,略带着焦虑急切的说:“那个…美国投资商那边要求产品计划书要法语翻译。” 江愉菲稳定一下自已的情绪后,沉着的问:“不是事先说好英语翻译吗,怎么这下变得法语了?” 对于这突然的要求,江愉菲有些反应不过来,就连她都被这美国投资商的烦琐要求弄得头痛。 “是啊,之前是确定好的,可是刚才一位投资商跟我说,他们之中有好几个是法国人,所以希望我们这边能以法语翻译,这下叫我们从哪里调个法语翻译过来。”江秘书失去了一贯的冷静变得局促不安。 “先冷静下来,我们要好好想想,别乱了自已的阵脚,这里头肯定有他们的用意,只是为什么这么突然,事先都没有一点透露。”江愉菲先示意江秘书冷静,凝紧着眉愁思,照理说那些投资商不会这么刻意刁难的,可这个要求实在有些让人摸不清头脑。 江秘书被江愉菲这么一提点,头脑也恢复了冷静,双手有些丝微的颤抖,但她还是稳定声音让自已镇定下来,“那现在我就去打电话看看公司里有谁懂得法语的,先让他过来顶个数,这时候要去外头找个翻译的话,时间方面也应不过来。” “可是,我担心的是这个产品投计书里面涉及很多专业术语,恐怕这个临时补上来的未必了解,到时候弄出笑话丢脸的可是凌盛的名誉,这事还是不要轻举妄动。”江愉菲思考一阵后,担忧的说。 江秘书惊愕的看向她,之前对于凌宇凡将这么招待外商这种重要的事交给江愉菲这个空降员身上的时候,不仅是秘书部有异议,就连她也觉得凌宇凡这样的举措不论苟同,虽然是总裁夫人,但是这也太儿戏。 不过现在,她倒是明白为什么他会这样做了,对于她那种处世不惊的态度还是挺赏识的。 “可是眼前这个难题还是要解决的,总不能让那些外商看笑话吧,总得死马当活医,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虽然江秘书也觉得这个提议不怎么行,风险太大,弄得好还好,弄不得她们可是罪人,到时候的后果可不是她们所能承担的。 眼看招待会就要开始,可这个翻译员没个着落,江愉菲和江秘书都不敢妄下定夺,偏偏这个重要的决策人凌宇凡在这时不见了踪影,让整个秘书团队的人员搞得心慌慌。 “愉菲,不能再拖下去了,你抓个主意吧,我还是觉得找个懂法语的先上去凑个数,能顶一时是一时,总不能现在就让人看笑话了。”见这种情况,江秘书再也沉不住气,她拿出平时工作时那份严谨干练对江愉菲说,这势必要有个定夺,而她是这次招待会的负责人,理应由她决定该怎么做。(未完待续) 第129章 是他吗(2) 一时间江愉菲也拿不定主意,揣着不安的心四处追寻着凌宇凡的身影。这个死流氓,为什么偏偏在这个紧要关头却不见了人影,呕气也不是这样呕法,这一刻她还真埋怨为什么刚才要跟他斗气,为什么要跟他说那些绝情绝意的话,不然这会也不用弄成这样,让自已自寻烦恼。 主持人已经宣布招待会开始,设计部的主讲人员已经上台准备,可是…翻译员因没得到确认正踌躇不定。 江秘书催促着:“愉菲,这个时候不能再等了,怎么也得拿个决定。” “你还在磨蹭什么,你是总裁夫人,你做出的决定没有人会有异议,而且也合乎情理。”姚晓玲也捺不住性子,冲上前气呼呼的嚷着。 “就是,你平时不是很胜吗,拿出你的女王架子,我可不想让公司那些人认为秘书部只是一群不干实事的花瓶。”白千尘也忘了之前的恩怨,现在可是不闹个人情绪的时候,这可是关乎整个秘书部的名誉,再说这个招待会可是她们多日来奋战的成果,怎么可以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乱子。 江愉菲看着大家,心口微微发着酸软,眼里蒙上一层湿意。想到平时大家都是针锋相对,在这个重要时候,她们却还能如此的支持她,有一丝感动在心里流过。 大家说得对,现在不是闹情绪的时候,而要是怎么齐心协力去解决这个难题。现在她不能再退缩,她是这个招待会的负责人,理应为这个团队挑起责任。 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待张开眼时,已不是初时的慌乱无措,眸色清澈,从未有过的坚定与自信。 “晓玲你去把产品设计书的稿本拿过来,千尘你去通知主持人让设计部的主讲人员下来,江秘书你去安排解释一下,将时间推迟半个小时,万情麻烦你帮我找一个套装给我。”江愉菲凛神一口气安排下所有的事情,紧握着双手不断的揉搓,她必要保持冷静的头脑,才能去面对解决这些事情,这个时候除了自已之外没有人能帮她。 这是她事业生涯一个重要开端,也是一个关键的转折点,她一定要把它做好,而且还要做漂亮,让所以有钦服。 众人接到指示纷纷忙碌起来,虽然对眼前这个总裁夫人抱有不服和怀疑的态度,但在这个时候她们只能选择去相信她。 半个小时之后,江愉菲穿着一套略显宽大的套装,乌丝的黑发整齐的梳在脑后,手里攥着设计书,发紧,挺胸傲头,气宇神定的走上主讲台。 任何人都不能教她认输,她也决不认输。只要她不想做的,没有她想做而做不到的事,这是她一直生存的理念。 只是,她没有想到当年苦心学习的法语会在今天这种时候派上用场,无不讽刺的是,当年是为了一个男人,而今还是为了一个男人,只是多了他背后的庞大集团而已。 站在主讲台上,江愉菲深呼吸一下,然后朝所有人鞠一躬,将设计书放在讲台上,轻咧开嘴角绽放标准的微笑,以流畅的法语向所有人讲解着。 她像一个发光体吸引着众多人的目光,但却又不属于他们。 会场某一暗落处,凌宇凡半依在门口,以从未有过的温柔凝望着台上的女人,这是他的妻子,是另一个他不知道的她,在她的身上,还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还有没有可能让他去发现她身上这样潜能。 他隐在心里想说的是:菲丫头,美丽的不是这个世界,而是因为你而美丽的世界。不管你接不接受,付出过的真爱,绝不收回。 他想,不仅仅只是他的想法,看着会场的另一处,那两个男人会同样的期望。 男人的爱,付出了,即使你不要,他也绝不回收,只因在心里,那个你已成了唯一。 会场的另一处,秦少谦仰着头保持他一惯的温柔谦和,唇角浮起一记浅浅的淡笑。只在刚才,看到她和凌宇凡在争吵哭泣的时候,他是多么的想上前给她一个安定的拥抱,告诉她,没关系,还有我呢,我会保护你。 可惜,他不能,刚走没几步又僵然停下,因为他知道在他们之间,根本没有他说话的立场,他又拿什么身份去插手他们之间的事。 现在,只要静静的看着她,尽管这种幸福不是他给的,便只要她能真心的幸福,就是他最大的满足。 凌晨萌只是一阵苦涩,以前他以为只要自已努力的追赶,总会能追上她的一天,可现在,他发现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她所站的那个高点,是他永远无法追及的,隔在他们身上的有太多的牵制。 难道这辈子,他们注定要错过?他是真心的想去爱这个女人,这次,他是真的想为这个女人做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只是这样还不行吗? 江江,爱你的心已深种,这一生只有你,也唯一你。 江愉菲在台上行云流水的翻译着,她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还能在那么多人的面前讲她曾经心爱的法语。 法语,在她认为是世界上就最好听最浪漫的语言,因为她深爱的男人就在那个国度。 那时,她拼命,疯狂的学习法语,期待着学成的那天,她就可以飞往那个有他的国家,用他们那里的语言融入他们的生活,只是这样,她就觉得很幸福,觉得很付出的苦泪都是甜的。 她憧憬着,当她突奇的出现他面前时,他会是怎样的表情,会不会错愕惊喜的抱起她,欢呼着:嘟嘟,你终于来了!我终于等到你来了。 当江愉菲不经意的抬头间,瞥间正前方的某一点,仿若雷鸣轰顶般浑身震颤。 眼里软软发酸,有惊喜,有震撼,是他吗?他终于回来找她吗?(未完待续) 第130章 主讲人突然停下声,众人惊愕看着她,然后纷纷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将视线注视在那群投资商身上。 是他,真的是他,多年以后的今天他终于回来了,回到她的生命里。 这会是梦吗?梦里也曾有过同样的场景,他站在远处与她遥遥相望,她招手呼唤着,而他却转身越走越远,任凭她怎么哭喊,他就是不肯回过头来看她。 她奋力的追赶着,就在她以为伸手就能抓住他的时候,脚下一崴,整个人扑身倾倒,看着他就要消失了,她心急如焚的捶打着地面哭唤着:“回来呀!乔哥哥,回来呀,别扔下嘟嘟一个人,嘟嘟怕怕…呜…” 可是乔哥哥听不见她的哭喊,越走越快,到最后消失在她的生命里。 “愉菲…愉菲…要集中注意力。”江秘书在会台底下压低声提醒着。 “她在搞什么鬼啊,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发呆。”万情有些受不了的嘀咕埋怨。 江秘书瞪了万情一眼,不悦的斥责:“现在不是你们说风凉话的时候。” 万情撇撇嘴扭过头去,心里暗不服,这分明就是针对她嘛,本以为江秘书是个正真清高的人,没想到最后也会做巴结这一套。 江愉菲被江秘书的提醒拉回了思绪,看着秘书部的人都一副提心吊胆的样子看着她,心里暗掩着那份伤感,这个时候她实在不应该再被别的事情左右,她要把这场硬杖坚持下去,目标就是全胜。 当她整好情绪抬起头时,正前方的某处已没有他的身影,心里一愣,张首四处寻找着,会场之中早已没有他,一切只是梦景,一切只是她的幻想。 只是,乔哥哥,此时此刻嘟嘟才清醒,原来这么多年来只是她在自欺欺人,乔哥哥并不是一个可随意遗望的,在嘟嘟的心里,他是一个抹不掉的印记。 浑浑噩噩中,江愉菲不知道自已是怎样把设计书翻译完走下台的。当雷鸣般的掌声在她耳边响起,当秘书部所有人跑过来跟她庆贺,她没有一丝的兴喜或激励,只有满满的失落…跟焦躁。 她不相信那只是自已看到的幻影,她真实的感到她的乔哥哥就站在那里与她遥视相对,心跳怦然加速,空气中的每一处都弥漫着他的独特气息。 她不会错的,她的乔哥哥一定还在这些人群中,他一定被什么事情给耽搁了所以没有出来。 不行,她要去找他,她要去告诉他,嘟嘟已经不再生气了,只要他回来,回到她的身边来! 推开秘书部围上前的人,江愉菲钻出人群仰首四处寻视着,不顾与前面来人的撞痛,转身就要冲出去。 “菲丫头…”凌宇凡扯住她的手臂,她的惊慌失落狠揪住他的心,即使再恨再气,看到她这样,他还是忍不住上前示弱。 在江愉菲的面前,凌宇凡所谓的自尊骄傲统统被踩在脚下,他只知道,没有了她,其他的只是一个虚。 江愉菲挣脱他的揪扯,不顾所有人的惊诧,在会场中追寻着。她茫然失措的眼里根本没有他的身影,一心一意的只要把她的乔哥哥找出。 在会场寻找未果后,江愉菲失魂的追出门外去,当追跑到大门口时,空荡冷清的门延,一颗残破的心彻底被击溃。(未完待续) 第131章 怔然的蹲在地上,双手绕抱着弱小的肩膀,将头埋在双膝间微微颤耸着,泪,一滴一滴的在脸上蔓延着。 为什么,为什么走了还要回来,还来了却不肯出来见她。 自始至终,他的心里都没有她,他只是把她定义在妹妹的身份上,将她隔离出他的感情,只因她不是他所想要的她。 “嘟嘟…”一个熟悉得让她由心底的发颤的声音在身前响声,在这个空荡的空气里,这个声音犹为了冷清,却是异奇的温暖她的心。 江愉菲循声抬起头,宁憬乔高拔的身姿犹如一记暖流注入她心底。 晶莹的泪珠扑闪着长睫毛上,几度张了张口,才找回自已的声音,惊喜着,期待着,“乔…哥哥,是你吗?真是你吗?” 宁憬乔万出修长的腿走到江愉菲身前,优雅的蹲下身子,轻挑起她的下鄂,在她苍白惊颤的嘴唇上柔印记上一吻,温和如玉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呵,仿若迎面吹来的清风,清爽怡人,“嘟嘟,是真的,我回来了!” 尖喊一声,江愉菲便扑进宁憬乔怀里失声痛哭着,像是要把这几年压抑忍耐下来的痛和苦一次性哭出来。 在乔哥哥面前,她从不需要隐藏什么,只要痛痛快快的将自已的情绪发泄出来,因为他说过,在他心里,她永远是他守护的好妹妹。 可是,乔哥哥,你知道吗?嘟嘟从记事开始,就没有想过要做你的妹妹。她爱他,以一个女人的心去爱他这个男人。他不是不懂,只是不想去懂,不愿去懂。因为他并不爱她,因为他说即使他爱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但绝对不会是她,永远不会是她。 她任性的打闹,叛逆的嘶叫着,冲着他尖锐的怒吼,求他给一个解释。 是她不够好,不够温柔,不够体贴吗?为什么偏偏只是她不能爱,为什么要把她当成妹妹,天知道她一点都不想要这种兄妹情份。还是说,她…真的是他的妹妹? 所以他才这么压抑自已的感情,将她所有的爱丢弃,杜绝她所有的幻想。 “乔哥哥,不要离开,不要离开好吗?嘟嘟不再逼你了,嘟嘟也不要求你的爱,我可以当你的妹妹,就只是妹妹也没关系,但是不要不理嘟嘟,不要把嘟嘟一个人丢下,我害怕,我真的害怕,一个人的黑暗世界。”江愉菲依进宁憬乔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腰,生怕自已一松手,他就会失消不见。 宁憬乔乖抚着她的头,在她的头顶上细细的轻吻着,扯出他今天唯一舒心的笑,说:“不会了,乔哥哥知道了,不会再把嘟嘟留下,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 “嗯,我们再也不分开,一言为定,我们来拉钩,说谎的人会长猪鼻子。”江愉菲破涕而笑,伸出手指和他拉钩钩。 就像小时候一样,每次生气,乔哥哥都会先低下声来跟她求和,然后抚着她的头跟她保证,那时,他是那样的宠溺她,连孤儿院的院长都责怪乔哥哥太娇宠她。 她到现在都记得当时乔哥哥是怎么回答院长的。他轻扬起嘴角,勾出一记温柔醉人的微笑,说:“只要我的嘟嘟愿意,我就愿意宠她一辈子。” 宁憬乔叹声气,捏了捏她的脸颊,眸色无波的笑说道:“嘟嘟,我们都长大了,拉钩的游戏已经不适合我们了。” 是啊,她的乔哥哥是个信誉很强的人,他的承诺从不食言,可是四年前他违背了,直到现在她才明白,这是因为他们都成长了,承诺已经不适合他们之间,所以…他不要她了,他爱上别人了! 在四年前,在法国的普罗旺斯,在一片紫色的薰衣草花海里,她等来的并不是自已期待的爱情,而是一个绝望的打击,她一心一意待候的乔哥哥爱上了别人,那个人,跟他一样有双温柔的眼睛,他们笑得那样幸福,相配,却是那样深刺痛她的心。 “乔哥哥,你…还会要嘟嘟吗?”江愉菲掀着颤唇,豆大的泪珠滚落白皙的脸颊,留下一道苍白的痕迹。 “当然!”宁憬乔将江愉菲紧锁在怀里,脸轻贴上她的湿滑,低磁的声音在她耳边萦绕着:“在乔哥哥心目中,嘟嘟永远是最受疼爱的妹妹。” 江愉菲在他怀里僵滞着,泪珠更为汹涌的往下掉,原来…还是这样。不管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她的身份只是妹妹,从来没有被逾越。 “乔哥哥,你该去主讲台签约了。”江愉菲松开他的怀抱,吸了吸鼻子,轻扯出微笑说。她知道自已现在哭得很难堪,也知道自已的心里正在滴血,只要她想保持自已最后的一些尊严,尽量让自已不那么卑贱。 宁憬乔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的冷淡,怔滞只是一秒,便恢复神气,揉揉她的头发,笑说道:“好,我先去,你…可以应付得来吗?” 他有些放心不下她,心疼的抚着她的脸颊,这明亮的眼睛,这秀挺的鼻子,这小巧红润的嘴唇,这些都是他最爱的,也是最眷恋不舍。 “我没事,你去吧,别让他们久等了。”江愉菲急切的催促着他离开,只要面对他对一分,她的心就多一分的痛。 宁憬乔看了她一眼,起身走回招待会场。他的嘟嘟,一直都是那么的故作坚强,坚强得让他心疼。 他是多么的不想离开,是多么的想一辈子守护在她的身边,他曾以为,他的存在只为守护她,带给她幸福,只可是,现在一切只是空谈,仿佛这一切只是个笑话,多么可笑的笑话啊,在嘲笑着他的无知与愚蠢。 他最爱的人,却是最不可能在一起的人。他的内心备受折磨,他原以为自已可以摒弃一切枷锁,抛弃一切世俗恩怨,到最后他竟高估了自已,所谓的爱并没有他认为的那么深切,他并不是一个拿得起放不起的人。 他是这个事件里的受害者,而她呢,他最宝贝的嘟嘟又何尝不是一样呢?(未完待续) 第132章 不知过了多久,江愉菲才站起身,脚蹲得发麻,她却一点知觉都没有。 轻风徐送,衣袂摆动,而她,却觉得寒心彻骨。 直到身后传来沙沙的脚步后,她没有回过身去,只是仰起脸,对着湛蓝的天空微微一笑,说:“凌宇凡,你别过来,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现在的模样。” 走近的脚步声嘎然停下,虽然轻微,但她还是听到他的微急的喘气。 “我想通了,也决定了,这次是认真的,我们…离婚吧!”江愉菲淡然轻笑,仿佛在谈论天气那么随意自在,让人感觉不了她的心里浮动。 多年的梦是该醒了,一直以来是她不肯认清事实,宁憬乔对她,只会疼宠和怜惜,但是,唯独没有爱。凌宇凡对她,宠溺和疼爱,但是,她唯独对他没有爱。 在爱情的世界里,没有对与错之分,只有爱与不爱之分。所以他们谁都没有错,错的是他们在错误的时间里遇上错误的人。 凌宇凡握紧拳头,喉咙紧绷滑动几下,哽然哑声,说:“我不会同意!记得我说过的话,即使到死我也不会离婚,不会让你有逃离我的身边,即使你不爱我,即使你心里藏有别人,都改变不了我的决心。” “你这是何必呢。”江愉菲回过头苍然的看着他,唇角挂酸涩的苦笑,“禁锢一个不爱你的女人,这侮辱的还是你自已。凌宇凡你是个骄傲自尊的人,放手吧,那等于放过你自已。” “菲丫头,我认输好不好,以后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让着你,顺着你,只要你喜欢我绝不再干涉你,怀疑猜测你,只要你…不要离开,我已经放不下你了。”凌宇凡冲上前将她拥入怀里,紧紧的将头埋进她的颈窝处,恨不得将她揉进怀里,抓住她那颗游离不定的心。 自傲自负的他,在自已爱的女人面前,他终于低下头乞求着,乞求着那份卑微的爱。 江愉菲僵垂着手在身侧,只能任由着他的搂抱,感觉到颈窝处传来温热的湿意,心口像被人戳上致命的一刀,鲜血涸涸外流着。 如果没有遇到她,他还会是那个意气风华的贵公子,高高在上的总裁,哪会这么卑微的乞求,这恐怕是他这辈子做得最为卑微的事。 “可是,我不爱你呀,凌宇凡,我不爱你啊,我无法强迫自已去爱一个不爱的人,怎么办呢?告诉我要怎么办才好?”江愉菲撕揪着他的衣摆,哑声哭泣着笑问,“我找不到这个答案,也没有人告诉我要怎么才能把一个人从心里连根拔起。我想爱的人爱不了,不想爱的人却偏偏爱上了,纠缠不清的感情,究竟要怎么解决?” 她仰着头在笑,泪水冲刷着那颗不安迷茫的心,在反反复复中找不到一个出路,是她,把自已逼得太紧,就因为太在乎,才难以接受这得不到,可是爱情这东西从来不是公平的,不是你付出了就能得到相同的回报,有时候你倾尽全心,到最后只换来一身伤心。 “那不爱好了,就让我来爱你。”凌宇凡悲怆的哽叹,她在他心里已不是任意一个人可以替代,男人的爱,一旦爱上了就是一辈子,而她江愉菲就是他这辈子的劫。(未完待续) 第133章 他已经深陷其中而无法自拔,她又怎么可能置身其外。 江愉菲小手抵在他的怀里,轻力的推开,明眸底处蒙上一层寒意的冷漠,勾起唇角冷笑:“你的爱,保鲜期能有多久。凌宇凡,你不要自欺欺人的说你有多爱我,问问你的心,你真的那么爱我,真的非我不可吗?” “我爱你,没有人比我更确定我的心。我承认以前是带着戏弄的心理去接近你,但是慢慢的相处接触中,我的心一点一点的被你融化,无可救药的陷进去。”凌宇凡捏着她的双肩咆吼着,任何人都可以质疑他,唯独她不可以,她不可以这样将他的心他的爱否决。 “这是我听到最为可笑的笑话,花花公子凌三少竟然会说爱,而且还是非我不可。你爱的只有你自已,你要的只是征服的感觉,因为你知道秦少谦和凌晨萌喜欢我,你好胜,所以才说你有多爱我,这一切只是为了感觉你的好胜心和占有欲。”江愉菲忍受不了这种强烈的窒息感,害怕这种被折腾的晕厥,强忍着心底的心疼,故作残忍的冷漠,“对,我不否认你此刻对我有爱,但这份爱能持续多久,你能保持一辈子都只爱我一个人。” “我可以。”凌宇凡急切的辩解,他伸手想要把她抓回来,却被她侧身躲开。 江愉菲别开脸,不去看他那受伤的表情,残冽着眸,一字一句不屑的残绝而出,“别跟我说你可以,别拿这种连你自已都不相信的话来推塘我。真正的爱是建立在对彼此的信任之上,如果你真的爱我,那你自问做到了吗?你连最基本的信任都不能给我,就不要在这里跟我谈什么爱,这只会让我更加的鄙视你。” 凌宇凡满受打击的看着她,黝黑的沉眸里闪着欲罢不能的郁痛,原来她是这样想他的,他所谓的爱在她眼里竟是那样的不堪。江愉菲你够狠够绝,三言两语就将人不留余力的痛击。 他错愕垂下眸,无不悲哀的冷问:“你真的就是这样认为的?” “不然呢?”江愉菲硬下心肠反问,这场无谓的婚姻,她不想再多做纠缠,她的生活总是遵行着你追我我追你的规程,她累了,也厌倦了这种追逐的游戏,是时候静下心来想想看,什么才是她想要而又适合她的生活。 “凌宇凡,我们就放过彼此吧,何必为了一段无望的婚姻而浪费自已的人生,咱们就各自过各自的生活吧。” “终于说出你的目的了吧,原来你只是想撇掉我,然后跟你的旧情人重修旧爱。”凌宇凡劈手钳住她的下巴,睨着眼,咬牙邪肆的发谑道:“江愉菲你太天真了,我凌宇凡可不是这么任由人践踏。你少做梦了,就算我不要你了,你以为宁憬乔就会要你吗?他早在美国就订婚了,他的未婚妻可是美国华人富商的女人,你一个小骗子拿什么去跟人家争。” 凌宇凡的残狠彻底击垮江愉菲的自欺,把她最后一丝希望给生生扼碎。她的乔哥哥订婚了,对方是个温柔优秀的富家千金,而她只是个一无是处的笨蛋,她还能妄想着什么。 这么多年过去了,只有她一个人还傻傻的停留在原地等候,而乔哥哥却到了一个她永远无法追及的地方。如果她聪明的话,实在不应该再去惹火凌宇凡,反而是死死的巴住他,因为他才是她最后的希望。(未完待续) 第134章 以前听人家说,聪明的女人在爱人与被爱之间,她会选择被爱。爱人是一种心殇,被爱是一种享受,在感情的世界里,江愉菲从来就不是一个聪明人,她只知道认定了一个目标就要坚持不懈的撑下去,即使是心殇她也情愿,因为她没有违背自已的心,她所做的每一个选择都是随心而走。 “我知道,我从来没有忘记他们订婚的那一天,我站在普罗旺斯的紫色花海里,等待着他和…他的订婚宴。那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他变心了,他没有等我,他要娶别人。只有我,才会傻愣愣的跑到法国去自取其辱。”江愉菲笑着流泪,咸湿的泪水打在他的手背上,那样的炙痛。 “你知道?那你还…你疯了吗?”凌宇凡松开对她的钳制,怒红眼暴吼,一股发疯的嫉妒在胸腔内愤燃。 “我是疯了,只要一遇上他我就理智就没了。我爱他,不管他有没有订婚都无所谓,正如你爱我,不管我心里有没有你都无所谓。他一直把我当成妹妹对待,可我却无法把他当成哥哥,他已经住在这里了,从五岁那年,他就一直住在这里,整整十六年,叫我怎么忘。”江愉菲捂着自已的胸口,痛苦不堪的嘶喊着。 从来没有人告诉她,爱一个人会这么痛苦,不爱一个人却是这种痛苦的十倍百倍,要怎样才能忘却? “那我呢?我是什么,宁憬乔的代替品,现在正主回来了,我这个替身就该退场了?该不会在我们上床的时候,你在我身下娇吟的时候,心里把我幻想成他吗?”凌宇凡痛苦的闭上眼,声音凉凉的讽刺。 他从来不是一个善良的人,有仇必报是他做人的宗旨,也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如此践踏他的感情,把他视为不屑,这是何等的耻辱。他想要恨,想要报复,要让她承受他所有的痛,要让她尝受背叛他的下场,可到最后,他却发现自已原来也有心,也有不忍。 当他捧着整颗爱着她的心送到她面前时,她却说她不爱,更无法接受。 爱一个人只要一秒,恨一个人却要一辈子。他恨她,却无法去报复她,因为不舍,更因为爱。 他的话在江愉菲脑里炸开一道闪光,她也在心时暗暗的质问自已,他真的是自已拿来替代乔哥哥的替代品吗?难道就是因为现在乔哥哥回来了,所以她才能这么意无反顾的撇弃他们之间的婚姻吗?可是她为什么那么清楚的知道在与他交缠的时候,眼里看到的,心里想的却是他,从来都不是乔哥哥? 难道一切真的乱了吗?她爱的人不是乔哥哥吗?那她跟凌宇凡这样又算什么?难道女人也跟男人一样,可以将爱跟性分得清楚,她不爱凌宇凡,却爱着他所带给她在床上的享受和刺激? “很感激你能有这样的意识,既然都把话扯开了,我就明白的告诉你,我心里只有乔哥哥,你只是我排解寂寞的替代品而已,不用把自已看得太重要,不是你也会是别人,在我眼里,你跟秦少谦和凌晨萌没什么区别,区别的只是我先遇上你,所以你就占了先机。”江愉菲犹如女王般,僵直着背脊,高挑起眼色,唇角悬起一记屑笑,用最恶劣的话来达到打击他的效果。 “我的建议你就好好的考虑一下,希望很快我能听到满意的答案。”她冷冷的甩下这句,趁着自已还没有崩盘之前转身离开招待会场。 她的心不够狠不够绝,她不是无情的人却做着无情的事,是因为知道在心里,她并不是不爱他,只是这个爱的程度不深,没有超过在她心底根深蒂固的乔哥哥,无法忘怀的乔哥哥,注定她跟凌宇凡之间的悲剧。 所以只能在她动摇改变心意之前,强迫自已离开。一颗为男人残缺不堪的心,还有没有可能去接受另一个男人的可能,如果没有这个可能,那她情愿不爱,不爱就不会有伤害。现在他的痛只是暂时的,时间会治愈这个伤口,他会慢慢的好起来,会去找一个他真心爱她,而那个人也是真心爱他的人。 “江愉菲,记住我的话,即使你不爱我,但我凌宇凡的人,就是不要,也不会便宜别人,离婚,你想都别想。”凌宇凡在她背后愤喊着,然后背过身走进招待会场。他是凌盛的总裁,会场中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即使是她,有扰乱他情绪的能力,也不能改变他坚定的决心。 凌宇凡正眼都没瞧的越过在门口僵站得像雕像的秦少谦和凌晨萌,薄唇勾起冷笑,他不禁佩服起她来,一番话,一箭三雕,沉重而坚决的打消三个男人的爱,成功的让自已脱身而出。 只是,最后的胜者会是谁呢,显得易见,他掌握着最佳的法码,有着绝佳的优势。 宁憬乔的出现也不全是坏事,至少很好的帮他打击了两个劲敌,而他本人,根本不足为惧。 江愉菲,想摆脱关系,想离这个婚,还得看他凌三少愿不愿意,肯不肯。没关系,他们有的是时间,就这样互相折磨到死吧!他会让她为今天所说的话付出应有的代价!(未完待续) 第135章 自招待会之后,江愉菲再也没有到回凌盛上班,也没有去找宁憬乔,只是把自已锁在房间。 凌妈妈看到她这样很担心,想法子的要带她去出走走,她知道自已这样很任性,会很伤她的心,但是她真的哪里都不想去,只想自已一个人好好的静静,去想想一些以前自已从未想过的事情,想想这么多年了,究竟是哪一环节出了错。 躺在床上,江愉菲缠着被子将自已捂得严严实实的,再厚的被子也驱赶不了她体内的冷意。睡梦中,她迷迷糊糊的回到五岁那时,她的记忆开启起的时候… 五岁那年,当她睁开第一眼时,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地方,一些陌生的人,在这些陌生人的之中,她朦胧天真的盯着宁憬乔,他是她空白记忆里出现的第一人,她隐约记得他那双手温暖的手在紧紧的拥着她。 之后,院长亲切的搂着她,抚着她的头笑说道:“这是孤儿院,欢迎来到这个温暖的大家庭。” 于是这样,她便开始在孤儿院里生活,她不记得五岁前的记忆,对自已的父母家人一点印象都没有,也不知道自已是怎么来到孤儿院的,他们没说,她也懒得问。 除了宁憬乔之外,她并不觉得这个大家庭有多温暖,很多时候她都是静静的坐在一旁,痴痴的看着他,然后傻傻的发笑着,就只是这样,她就觉得很幸福很快乐。 像她这样孤僻自闭的个性根本融入不了孤儿院的生活,孤儿的心理都是敏感脆弱的,她很快的遭到孤儿院的小孩们的排挤。可她毕没有为此感到伤心难过,因为她还有她的乔哥哥,乔哥哥永远是最疼爱她的人。 跟乔哥哥在一起生活的时光是幸福快乐的,让她忘记自已的孤儿身份,忘了没有父母疼爱的悲伤,因为乔哥哥就是她的天,只要他陪在自已的身边,她就大大的满足。 但有时候这反而勾起她的担忧,她会偷偷拉住乔哥哥的手指,皱着眉头小声担心的问:“乔哥哥,你…会离开嘟嘟吗?因为院长妈妈说,嘟嘟不可以一直缠着乔哥哥,乔哥哥有自已的理想和抱负,他会去做大事,而且以后嘟嘟也会有自已的生活,是这样的吗?” 乔哥哥没有说话,只是宠溺的揉着她细碎的头发,微笑的看着她,笑容温柔和熙,就像太阳一样照耀在她心底。 “可是,我不想和乔哥哥分开,我想和乔哥哥一直一直的生活下去,就我们俩个人。还有,我不再任性,不再偷懒,我要努力把乔哥哥理想和抱负变成我的,然后我们就可以一起去做大事。” “嘟嘟。”宁憬乔伸手将她搂进怀里,眼眸黝黑,在阳光底下熠熠闪耀,好看的唇角扬起漂亮的弧度,“我们,永远不分开。” 得到乔哥哥的承诺,她像是兴喜得伸手回抱着他,阳光底下,两个相拥的身影紧紧交叠着。 她的童年在乔哥哥的陪伴下无忧无虑的成长,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打破这种幸福现像的是在她十三岁那年,他的乔哥哥已经十八岁。 这一年,乔哥哥离开孤儿院到外地念书,而她呢,迎开了一个新的家庭。(未完待续) 第136章 乔哥哥的离开勾起她无限的思念,她多么的希望自已可以跟他一起离开,在这里她一分一秒都呆不住,可惜她什么都做不了。直到江一江二的到来… 她不知道江一江二居于什么原因会到孤儿院收养小孩,但他们的到来的确带给了她希望,当时她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冲到他们面前,毫无畏惧的要求他们收养她。 当时她还挺沾沾自喜他们能选中她,以为他们是被她的勇气所感动,不过她依然很开心,因为她离乔哥哥更近了,很快她就能追上他。即使后来知道江一江二看中她的只是那份机灵,能够为他们创造更多的钱财,事实上他们的选择是对了。 跟江一江二离开孤儿院那天,她向院长妈妈留在江一江二的电话跟地址,再三的重申,要是乔哥哥回来后一定要交给他,从脖子上拿下一块玉,这块玉是她从五岁戴到现在,听院长妈妈说,他们在海边捞到她的时候,这块玉就戴在她的脖子上,也许这跟她的身世有关。 她一直把这块玉视为最珍贵的宝物,在心里,她仍期待着有一天能和自已的亲生父母相认。 现在她把它送给乔哥哥,以一个承诺,一个凭证告诉他,她会等他,她会去找他。 可是自那之后,乔哥哥就象消失了一样,她找不到他。她每天都打电话回孤儿院,问院长妈妈乔哥哥有没有回来,有没有问起她的消息。 院长妈妈告诉她,乔哥哥只回来一次,把他以前在这里的东西都带走。 她追问那块玉有没有交到他手里时,院长妈妈给了她肯定的答案。 那为什么,为什么乔哥哥不来找她呢,如果他收到那块玉的话就应该知道她的心意,知道她在等他,可为什么他就是不肯回应呢? 院长妈妈说他把所有的东西都带走了,那是不是说明他再也不回来了,连带她也不要了。 心在痛,在剧烈的撕绞着,思念像毒虫在噬咬着,让她一刻不能安宁。 江愉菲躺在床上转辗反侧,睡梦中,她面色红潮,浑身发热,嘴里喃喃叨念着:“乔哥哥…乔哥哥…别走…别丢下嘟嘟一个人…” 她永远忘不了,浪漫的普罗旺斯,神圣的教堂,她心碎的伤地。 她一直都在打的乔哥哥的下落,她央求着院长妈妈,好不容易打听出,她的乔哥哥去法国留学了。 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犹如五雷轰顶,整个人发愣的呆坐在孤儿院她和乔哥哥经常玩耍的草坪里,整整两天,不吃不喝,最后撑不住被送进医院。 醒来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她要去法国,去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出国,难道他不知道她的心意,不知道她在等他吗? 之后,她决定努力的赚钱,赚更多的钱然后去法国。所以她去当导游,因为导游的外赚来得快,不管带团回来有多苦多累,她都要学习法语,只有学习那里的语言,她才能去那里找他,去寻求那个可以解决她心里疑问的人。 只是没想到,她满怀期望的去,却是满载伤痛的回来,直至现在,伤口仍在溃烂。 十八岁那年,到了法国,异国他乡,她一个人举目无亲的茫然寻找着。 经过多番的周折打探,她在普罗旺斯一家大学里找到了让她朝思暮想的乔哥哥,只是乔哥哥见过到她没有想象中的惊喜激动,他只是冷漠的看着她问了句:“你怎么来了?” 没有期待中的拥抱,也没有那温暖如阳光的微笑,只是冷淡如陌生人的一句:你怎么来了?这种语气只有在不受欢迎的人身上才会出现,显然她的出现,他并不欢喜。 这是为什么呢?最宠爱她,疼惜她的乔哥哥怎么变得这么冷淡呢,不是说过永远都不分开的吗,那现在这又算什么呢。 那时,她寒着心,却强忍着欢笑,说:“乔哥哥,不要和嘟嘟玩捉迷藏了好不好?” 乔哥哥背过身去,敛下声让自已更绝决的说:“嘟嘟,你回去吧,这里不适合你!” “不要!”她跑上前从背后搂着他的腰,把脸埋进他的宽背上,任性的哭喊着:“乔哥哥在哪里,嘟嘟就在哪里,我好不容易找过来,不要赶我走,没有乔哥哥的地方我能走到哪里去?” “嘟嘟,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每个人都有他自已的生活方式,不要事事都要别人去迁让你。”宁憬乔拉开她的手,转过身对着她斥责。 “可是…乔哥哥不是说过,要永远在一起的吗?为什么这现在要这样对我,我不想和乔哥哥分开啊,不要丢下嘟嘟一个人。”她颤了颤唇,晶莹的泪珠沾在睫毛上,湿亮湿亮的备让人怜惜。 宁憬乔伸出手想帮她拭去眼角的泪水,可想了想,最后还是放下手,握紧双拳,闭上眼睛认命的叹了声气,“嘟嘟,一切都过去了,我们再也回不去,你…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吧。” 她抓起宁憬乔的手,贴上脸上轻抚着,含泪笑道:“嘟嘟明明和乔哥哥是认识的,为什么要当作从来不认识。乔哥哥我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但是,当嘟嘟把那块玉送给你的时候,已经表明了一切,乔哥哥,我喜欢你,我爱你。我以为就算不说出来,你也能明白我的心意,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故意的无视我的感情。” 宁憬乔无不心痛,虽然他们都没有明说出来,但彼此的感情是真的,只是从一开始这就是个错误,现在要将这个错误终止,做出这样的决定,他内心的痛并不会比她少。 “嘟嘟,我要订婚了!就在半个月之后,欢迎你能来参加我的订婚礼。”宁憬乔轻笑,说得那样的风轻云淡。(未完待续) 第137章 江愉菲震惊的睁大眼,眼泪泉涌而出,揽着他的双臂哭喊着:“不要啊乔哥哥,嘟嘟保证不再任性不再惹你生气,如果我做错什么,你跟我说我马上就改,但不要拿这个来惩罚我,十三年了,都十三年了…” 十三年了,她的生命里只有一个乔哥哥,从来都只有他啊。 现在他要订婚了,新娘却不是她,多年来的梦竟在倾刻间碎了,她不要也不能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 宁憬乔挣开她的手,退后几步,偏过脸不让自已去看她的眼泪,以前只要她一哭,他就什么办法都没有,但是现在,他不能再纵容她,更不能给她任何的希望,不然以后他们有的只会是伤害,他不忍心也不舍得去伤害她。 于是,他伸出指腹轻抚着她的脸颊,抿唇微笑着:“嘟嘟你冷静点,乔哥哥有真心喜欢的人,要订婚了,你应该为我感到开心才是,以后你也会找一个真心疼你爱你的男孩结婚的,傻丫头,不要哭!” “我不要别人,我只要你。除了乔哥哥我谁也不要,再也不会有人像乔哥哥那样疼我爱我,乔哥哥我的心意你是懂的,为什么你还要喜欢别人还要跟别人订婚呢,为什么你一定要嘟嘟伤心难过呢。我爱你啊,整整十三年了,不会再有人比我更爱你了,所以不要抛弃我,不要把我一个人扔下,没有乔哥哥的世界,我该怎么去生存。”江愉菲拉着宁憬乔的手死死的抱在怀里,她不能放手,不能看着自已深爱着的乔哥哥跟别的女人结婚生子,这样太崩溃了。 乔哥哥只能属于她一个人的,谁也不能把他从身边抢走。 “嘟嘟,不要任性了,这是事实,你不能永远活在自已的幻想里,每个人都有自已的生活,你不能强迫别人只围着你一个人打转。”宁憬乔知道她太激动,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只能按捺下情绪说服她。 江愉菲头靠在宁憬乔的胸前,双肩颤耸着,哑着嗓子,哭得泣不成声,“难道我,对于你来说,只是强迫吗?乔哥哥,这就是你急迫想摆脱嘟嘟的原因吗?” 原来她所以为的爱在他眼里只是强迫,没有乔哥哥的世界,她还剩下什么。 “没错,我只觉得很累很累,你根本像一个长不大的小孩要人照顾着,我已经厌倦了。莲心就跟你不同,她善良,温柔体贴,最重要的是她可以好好的照顾自已,根本不用我去操心,跟她在一起我很快乐很幸福,从未有过的快乐幸福,这是任何都不能给的。”宁憬乔狠下心决裂的说,看着他的嘟嘟哭得伤心欲绝的样子,他的心此时此刻正在滴血。 他的嘟嘟可是从小宠到大的,一点委屈都舍不得让受,她应该像公主一样受人宠爱受人怜惜,是最快乐,最幸福的。可是今天,他竟然让她这么伤心,可想而知他的心有多苦有多痛。他不能给她想要的幸福,更不能因为他而毁掉她本可以得到的幸福。 “你真的那么爱她?”她抬起头,怔然的望着他问。 “嗯!”宁憬乔点点头,有些心虚的说:“我很确定,她就是未来要共度一生的人。” 江愉菲感觉自已就要窒息了,她哽了一咽,艰难的问:“那我呢?我是什么?我在你生命里扮演着什么角色?”(未完待续) 第138章 宁憬乔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已的胸膛上,深敛着眸,无比暗痛的告诉她,也是要说服自已,“嘟嘟,在这里,永远保存有你的位置,你…是我的妹妹,我还会继续宠你疼你,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至于你想要的,不是他不肯给,而是他给不了,他不可以假装这一切都没有发生,然后义无反顾的去爱你,这样太自私了,他永远也无法原谅自已。 江愉菲触电般的缩回手,背过身去,悲痛欲绝的轻声啜泣说:“原来是妹妹啊,只是妹妹…” 她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回过身,绽出一记微笑,“你订婚那天,我不会到场。记得薰衣草的花语是什么吗?等待爱情!那一天,我在站在薰衣草花海里,等待我的爱情。” 她不顾他在背后叫唤着,拼命的往前冲跑着,不管怎样,她都会等他,等到那份属于她的爱情。而且一定会等到,她的乔哥哥从不舍得让她等,只是她央求几下,他就会心软。 所以这一次,她也相信他一定会回的。 乔哥哥只是还在生气,等气过了,他就会撇下婚礼来找她,然后再也没有人可以分开他们。 宁憬乔订婚那天,江愉菲站在一片紫色的薰衣草花海下,痴痴的等候着她心爱的男人来接她,然后再告诉她:这辈子他爱的人只有她,要娶的人也只会是她。 可是,她等了整整一天,从日出等到夜幕,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煎熬,只是她的乔哥哥始终没有出现。 她心里清楚,他不是不出现,他只是不想出现,他想要一个彻底的了断,他要亲手扼杀掉她心底唯一的希望。 那一夜,晚风轻送,花叶摇曳,馨香飘然,她蹲在这片紫黑的花海中,嘶声竭力的痛哭,为乔哥哥的绝情狠心,为这段还在萌牙便逝去的爱情。 一个多月的等待却换来一身心殇,她清楚的知道自已的心在地上碎成一片,像玻璃碎片般透射着灼人的悲痛。 第二天,她便带着行礼坐上回国的飞机。这次的法国之旅,是落在她心口的一个伤。也许这就是成长的疼痛,这是爱情的祭奠。 再见了乔哥哥! 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乔哥哥,订婚快乐!迟来的祝福,只因嘟嘟希望你幸福。只要你幸福快乐,嘟嘟的伤和痛都不算什么,以前都是你纵容我,这一次,就换她吧,换她来纵容乔哥哥争取自已的幸福。 她已经长大了,也明白有些事情并不是能如你所愿,生活仍要继续,不管是她还是乔哥哥,都有属于他们的生活,就让他们就此决别吧! 最好…永不相见。只要不见,就不会让心底的伤泛起,他们还可以继续的自欺欺人! 即使乔哥哥没有说,她还是明白他的心意,一个人对你有没有爱,只有被感受的那个人最清楚。 乔哥哥是爱她的,她也爱乔哥哥,彼此相爱的两个人却不能在一起,这是一个遗憾的悲剧。她明白乔哥哥这样做是有苦衷,他心里的痛不会比她少,只是他不说。 她也不勉强,就让彼此这样错过吧! * 凌妈妈见江愉菲几天都没下楼,心里担心得没睡着,就偷偷的跑上楼,侧着耳听听里面的动静。(未完待续) 第139章 只听到江愉菲在里面迷迷糊糊的叫喊着什么,她马上敲门忧心的问道:“菲菲,在吗?我是妈妈,开门吧。” 凌妈妈敲了许久都没有见她开来,只有细细碎碎的喃喃声。知道他们小俩口在闹别扭,小儿都好几天没回来,媳妇又把自已一个人锁在房里,心里一惊,生怕她做什么事情出来。 于是,她跑下楼拿了备份钥匙,叫上林嫂,一起开门进去。 江愉菲躺在床上,浑身发热发烫,烧得有些糊涂的喃喃自念着。 凌妈妈伸手探向她的额间,心疼的唤着:“都烧成这样了,你这傻丫头,有什么心事,受了委屈直接跟妈说,妈给你作主,犯得着这么折腾自已的身体吗?” 林嫂见情况不妙,马上跑下楼叫了司机上来,把江愉菲送到医院去。 在去的路上,凌妈妈气得直拔打凌宇凡的电话,顾不得形象的大骂:“你这个臭小子跑哪里去了,整天不回家,老婆现在病了也不管了是吧。” “什么?她病了,她怎么病了?”凌宇凡在电话那头惊吼。 “你这个当丈夫的都不知道,我哪知道,她整天把自已关在房里,不肯出来也不肯吃东西。小凡,我不知道你和菲菲弄得怎么样了,可是老婆是你自已选的,现在就把人抛在家里不闻不问,现在我和林嫂正要把她送到医院去,等下你爷爷和你爸都会过来,你自个就看着办吧。”凌妈妈没好气的撂下电话。 说不气那是假的,菲菲她可一直当成自已的女儿般疼着,女儿受了委屈,她这个做妈的怎么不心疼,可那个负心汉偏偏是自已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她怎么不愁。 菲菲这丫头乖巧体贴,简直到她心坎里去。自已儿子是个什么人她心里清楚,怕是怕委屈了她。 凌宇凡被挂完电话,马上从沙发上跳起来,拿起车钥匙便冲出凌盛。 这几天,他都躲在公司里没回去,他承认自已很懦弱,不敢回去,不敢去面对她。 那天,他们清清楚楚的把所有扯开来淡,他强迫着自已不去想她,强迫着告诉自已即使没有她,他也一定能过得好,凌宇凡并不是非江愉菲不可。 只是心里放不下,他还不想离婚,不想放弃,即使她心里没有他。 他知道自已这样很自私,很可怜,可是就是控制不住想要把她锁在身边,只是看着她,默默的爱着她,就心满自足了,可是,她却连这么卑微的要求都不肯答应她。 原以为他的情敌只是秦少谦和凌晨萌,那时他还自信满满笑叹自已立于不败之地。可当那一沓从孤儿院获得的资料,他才知道自已是多么的可笑。 他的情敌,是那个住进她心里十六年的男人,四年前让她不顾一切追往法国的男人,他拿什么去跟他争。 * 深夜里,炫色的跑车在医院门一个大转弯,熄火,一个急匆的男人不顾保安的叫唤直冲进大门里。 当他推开门时,凌盛、凌震南、凌妈妈都守候在病房里。 凌宇凡顺手关上门走到凌妈妈身边,看着躺在病床上一脸苍白的江愉菲,锥心的问:“她怎么样了?”(未完待续) 第140章 “发烧到三十九度,幸好发现得早,不然就危险了。我说你这孩子,夫妻俩床头打架床尾和,究竟是什么大事要闹得这么严重,看到菲菲丫头这样子,我心里就难过。”凌妈妈侧着头,捂着脸轻泣着。 凌盛一看到他,就气盛得用拐杖狠戳一下地面,怒斥着:“你这个孽子,把老婆丢在家里不闻不问,你还有脸面回来,我们凌家怎么出了你这么没出息的东西。” “爸,小心的你的心脏,不要太激动,菲菲还要休息呢。”坐在一旁的凌妈妈提醒着劝道。 凌盛的一声哼的一声扭过头去,这小孙是他最疼爱的,可是却偏偏这么不争气,以前他做什么还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现在都成家的人,怎么一点自觉性都没有。 “小凡,不是爸要念你什么,这次你做得太过火了,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好好商量的,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菲菲是什么样子,有必要呕气成这样吗?学学的大哥二哥,结婚这么多年了,哪会像你搞出这么多事。”凌震南忍不住嗔怪他,小儿子性傲要强,从小到大他也没被他少气,本以为结婚后他会定性些,没想到越来越放肆。 对于他们的责骂,凌宇凡置耳不闻,他走到江愉菲面前,慢慢的蹲下身子,从被子里拿起她冰凉的小手放在脸颊上磨蹭着,深眸已没有往日的神采,取而代之是的满满的自责愧疚。 这个女人,是他心里的最爱,可现在呢,却被他折磨到躺在床上,他真为自已卑劣的行为感到可耻,为什么那时要给她放狠话,为什么不肯放下心底的傲气去哄她,只要多闹闹她,事情也不必弄得这么复杂,他们之间的伤害也不会这么大,他们也不必越走越远。 在心里,他有种快要失去她的失落感,明明是那么的不想放手啊。 看到凌宇凡这样,他们也不多说什么,自动的退出房间留给他们。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对江愉菲是有感情的,对一个女人有没有感情,从他的行为上可以看出来。 他们从来没有看过自已的儿子为哪个女人这么失魂落魄过,正因为有爱,才会有这样的痛。 凌宇凡拉着江愉菲的手搁在怀里,侧着脸贴上她苍白的小脸上,愧疚的自我忏悔道:“对不起,菲丫头,对不起!是我混蛋,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吼你,不应该威胁,更不应该强迫你。可是,我也没办法,谁叫你太倔了,我都说了不介意你不爱我,不介意你心里有别人的男人,只要不离婚,只要你不离开我的身边,我都依你,我什么都依你,可为什么你还是不肯呢?” “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就连我自已都没有想过有一天也会为了一个女人丢魂失心,还是为了不爱我的女人。但是我放不下,我真的有想过要放手,放你自已,也放自已自由,可是我做不到,我无法让自已不去想你,只要一想到你一心强硬的要离婚,我的心就像刀割一般难受,每一刀都要我的命。” 他仰起头,细细的抚着她的脸,从好看的眉毛到嘴唇,眼里顿觉得湿润,然后苦涩的轻笑出声:“菲丫头,别睡了,醒来吧,我们再好好淡,不要去想宁憬乔,忘了他吧,过去的过去已经回不来,以后的日子,我们就好好过。” “凌宇凡,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江愉菲缓缓的睁开眼,眼底空洞无神的看着他,感觉一切是那么的虚浮。 “菲丫头,你醒来,你好不好,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过给看看。”凌宇凡心急的问着,从未有过这么慌乱过。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有事要和你说。”江愉菲淡淡的一笑,虚弱的想坐起身。 凌宇凡扶着她让她坐靠在床背上,听着她的话,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的急促看着她, “你说,我听着。”他坐在床边上,举足无措的说。 江愉菲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他颓废了,平时最注得形象的他,现在黑眼圈出来了同,胡子也不刮,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因为他是真的爱着她。在这段婚姻里,他的痛他的累并不比她少。 “这几天我在家里想了很多事,以前的,现在的,未来的,总之好多好多,好混乱好纠心,但是现在我不纠结了,想通了。” 凌宇凡做好最坏的打算,暗哑着声问:“你…想通什么?” “我知道这样说很任性,可是,这是我的真心话,凌宇凡,那天的那些话,我收回行不行?我们不要再说离婚了好不好?”江愉菲握着他的手,轻扯出苍白的微笑,是的,她想通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现在的,才是最重要的。 那抹苍白的笑直达凌宇凡心底,扫除这些日子的阴霾。 他激动的将她搂进怀里,埋进她脖颈上重重的吻了一下,“好,你说什么都好,以后我们再也不说离婚,好好的过日子。” 江愉菲闭上眼,任其搂抱着,也许,这是对她,对他,也对他,都是最好的选择。 站在门口外,凌家三人都将这一些听进去。 凌盛叹气一声:“他们俩个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已去解决,这段缘份能不能继续就要看他们的造化了。” 听完,凌妈妈依在凌震南怀里轻泣着。(未完待续) 第141章 在医院疗养了几天后,江愉菲便退院回到凌家。 当天晚上,她和凌宇凡半躺在床上,像一对多年的夫妻一样相拥相依着。 江愉菲双手搂在凌宇凡腰间,小脸贴靠在他灼热胸膛倾听着均匀跳动的心跳,眨眨眼淡淡的说:“我不想去凌盛上班了。” “嗯?”凌宇凡挑挑眉,之前她不是对秘书部部长很热衷的吗。 “你说得对,我的确没那个能力当秘书部部长,硬去做的话也是丢人现眼,我不想让人觉得我只是拿总裁夫人身份去压她们。何况江秘书做得很好,我没有必要去挤兑她。”江愉菲仰起头看着他,轻扯扯嘴角一笑,可那笑意毕没有直达眼里。 凌宇凡将她搂得更实,下巴轻摩挲着她的头顶,爽快的应下:“你喜欢就好。”其实他也觉得不要去上班好,宁憬乔是美国投资商那边的,以后都会有利益关连的,免得她到时和旧情人相见再重燃爱火,他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有没有你特别想做的事,或许我还能帮上什么。”他想了想又说,没有工作却要整天呆在家里是闷了点。 江愉菲坐起身,盘腿在床上,看了看窗外静谧的夜空,一脸憧憬的说:“特别想做的事?凌宇凡,现在我特别的想来一趟一个人的旅行。以前带团的时候只是冲着钱,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根本没有心情去欣赏那些景色,我觉得自已错过了好多好多,所以我想弥补一下自已,一个人背起行礼,去旅行,去散心,去放空自已。” 凌宇凡僵靠在床边没有吭声,一双俊眉拧得正紧。 “其实…我也只是想想而已。”江愉菲掰着手指头,讪讪的笑。见鬼,只是说说看,他都一脸臭色,哪有可能去实行。 心里无比感叹,结了婚跟没结婚就是两重天,做什么事情都缚手缚脚的,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早知有今天,当初就算逼死她也不选择嫁人这条路。 凌宇凡沉默了许久,才伸手从床柜上拿出皮夹,取出里头一张卡放到她手里。 “你…给我这个干什么?”江愉菲蛮是惊竦的看着他,这样诡异的行为让她很不安。 凌宇凡薄唇一掀,眸色黑亮的笑说:“傻丫头,给你当旅费的。” “旅费?”江愉菲睁大眼,晃了晃手里的卡,再次确认的问道:“这张卡是你要给我去旅游的费用?” 没搞错吧,这流氓有这么大方,结婚大半年后,他还从来没给过家用,连她都鄙视他的抠门。 “当然。你干嘛那副表情,我有亏待你吗?”凌宇凡神气鸠鸠的,看她那是什么表情嘛,她在这家里吃好住好用好,别人还盼不来这生活呢,她有什么好埋怨的,不然别人还以为他有多亏待她。 “本来就是,结婚这么久,你什么时候给过钱我用,上回跟你借个五百万你还狠心的让我在清洁部折磨了一个月,再说老婆花老公的钱本来是天经地义的,你赚钱不给我花,难道给外头的小三花啊,就别见过比你更变态的男人,直接就把我丢在家里不管。”眉眼间的轻挑,尽诉着她的这阵子所用的屈辱和委屈。(未完待续) 第142章 “那你都说拿了五百万,还想拿多少啊,真是的,有吃有住有用的,还要钱干嘛。”凌宇凡心虚的嘟囔,想想她说的也对,好像结婚后,他白天就顾着工作,晚上回来也只是温存缠绵,他们之间真的没有敞开心扉的聊过心事。 再说不给她钱不就是为了防止她在外头养小白脸嘛,谁叫她在外面爱招蜂引蝶的,搞得他焦头烂耳不说,还让他伤心伤身。 江愉菲气嗔的怒瞪眼,起身双手叉腰的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俯视他,咆吼道:“放屁!这里是有吃有住有用的,可是没钱顶个屁,我要出去买衣服,出去玩都不行,你就想困死我是吧,你这个负心汉,死流氓,变态货…” 被她这么一咆吼,凌宇凡火气也上来了,他掀开被站在床上,同样的怒瞪回去,比她更大声的吼回去:“你没钱不会说了,我有说不给你钱吗,我有限制你买衣服,出去玩吗,家门口就在那里,司机配在那里,你要走谁还能困得住。说我负心汉,哼,你才是负心女,无赖女,小骗子…” “是,你是暗人做明事,表面上没有困住我,一切都很自由,那是放屁,你知道我心里的压力有多大吗,做每件事之前都要好好的想清楚,这可不可以,你们会不会不开心,会不会抹了你们凌家的面子,你说我容易吗?这些压力都是无形的,但事实上确实困住了我。”江愉菲气得浑身颤抖,手指直颤指着,她受了这么多委屈,处处替他们凌家着想,到最后他居然还有理反吼她。 他凌宇凡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她要受他这个鸟气。都大半年了,她也受够,干脆这次一次性说出来,免得自已憋得难受,别人还无所谓似的。 “要不是你在外头招三暮四的,我用得着这样嘛,你委屈,我还委屈呢。整天为了你那杂七杂八的事烦了心,到头来还要受你的责备。什么叫无形的压力困住了你,那是你自作自受,那些压力都是你自找的,我困住了你吗,我哪有这个能力困住你这个大小姐,搞清楚,被困住的那个人不是你,是我,是我栽死在你手里,才会任由人这践踏。”凌宇凡的火焰被她挑得高涨,实在气得火,也无需隐忍什么的,直接哽着脖子和她硬呛。 这死女人对她再好,她也不知足,也当成个屁。 想他付出的感情却糟蹋在她的手里,心里就一阵一阵的痛,想他什么时候这么卑怜过,一切都是从遇到这个小无赖开始的,不仅赖了他的感情,还把他的心给骗走了,现在还拍拍手说她不希罕,这都是他强加给她的。 简直气刹他也,想他养条狗,时间久了,它也会有感情的朝他甩甩尾,这个女人养了大半年了,不是一样的狼心狗肺,气得他心肝都疼了。 江愉菲被他咆得眼圈都红了,嘤嘤的嘀泣着指控:“你看吧你,才说几句呢就把你的心里话套出来了,说到底你就是不信任我,还说什么压力是我自找,要不是你整天疑神疑鬼的猜测我在外头招三暮四,我会这么难受吗?而且你只会说我,也不懂得检讨自已,婚姻出了问题,绝对不可能是一个人的问题。” “喂,喂,你别老拿这些乱七八糟的理由扣在我头上,明胆是你自已对这段婚姻没信任没感情,说实话,我一点也感受不到你对这段婚姻的投入,一直以来你都把自已置身在婚姻之外,把自已设立在一个不受伤害的范围。这段感情我是全身心的投入,可你呢,你根本当成儿戏,说到底,你就是没有心跟我在一起。”凌宇凡受够了这些无止限的猜测揣疑,他痛恨这种患得患得的感觉,这场婚姻他默默的付出,却看不到一丝的希望,不仅仅只是一个累字。 江愉菲被他说中心事,无比反驳他的质控,只能坐在床上,耸着肩默默的哭泣着。 她承认,在这场婚姻中,在这段感情里,她一直漫不经心的,的确没投入什么感情,把他对她的好跟宠溺都当成理所当然的,没有想过回应,也没有考虑过他的心情,总把自已设立在一个不受伤害的范围内。 可这都不能成为他控诉她的理由啊,她是没有付出什么感情,但不代表她没有感觉啊,他对她的好对她的宠她都是知道的,只是,在心里,她不能完完全全的忘掉宁憬乔,一个住进她心里十多年的男人,不是说忘就能忘这么简单的。 她有想过要和他好,也试图忘记心里的他,但这也是需要时间的,他连这点时间都不肯给她,说什么爱啊。 看着江愉菲这么哭法,凌宇凡心里一烦燥,不耐烦的斥吼:“我可没打你骂你的,你别哭得很委屈似的,老是哭哭嘤嘤的,听了就烦。” “你烦,那你别老说什么爱啊,你明明知道我心里爱过别人,不可能说忘就忘,你那时也说不在乎的啊,现在为什么还要老是勉强我,管这管那的,你烦你烦也是自找的。”江愉菲气不过,狠是的反顶着他。 就在他们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 凌宇凡心里窝堵着一口气,冲口而吼:“谁啊!” 凌妈妈着急的声音在门外响着:“小凡,是妈,这么晚了你们在吵什么,菲菲刚出院回来你就不能悠着点吗,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的非得吵架,等下吵醒你爸和你爷爷,看他们怎么收拾你。” 凌宇凡抹了把脸,颓丧的弱下声,对着门外安慰说:“妈你回去睡吧,我们没事的,不用担心。” 听他这么说,凌妈妈即使不安心也没办法,她总不能冲进去吧,于是稍放下心,说:“这样最好,你们也别闹了,早点睡。”(未完待续) 第143章 见凌妈妈的脚步声远去,凌宇凡挫败的坐回在床上,黯然失神的问:“这个日子你到底想不想过下去,这样总是吵吵闹闹我也厌倦了。” “我也没说不过这样的日子啊,我只是想一个人去旅游,去把以前的感情放空,这样才能过以后的日子,面对以后我们的感情,可是你连这个小要求都不肯同意。”江愉菲捏着手指头,心里不无委屈的说。 这段时间来她的生活感情都一片混乱,她只想通过这次旅行好好修整一下。她也知道带着以前的感情去跟凌宇凡过一辈子,这对他很不公平。 “要多久?”凌宇湿红着眼问,“要去多久你才能忘掉他,整颗心完完整整的跟我过一辈子,我要的是你给我一个承诺。” 江愉菲知道这是他心里最大的让步,这段感情有他的努力,有他的付出,他一直都不想放弃,都在做着最大的努力去挽留,她实在不忍心抱着对宁憬乔的感情去欺骗他。 “一个月,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给你一个承诺,到时候我会将一个全新的江愉菲还给你。”江愉菲抓住床单,目光坚定的看着他说。 没错,一个月的时间足够让她沉淀自已的心,去想想以后的归属。 凌宇凡旋过身,双手紧握住她的双肩,哑然应声:“好,一个月就一个月。但是你要清楚,给你这一个月的时候,不是我向你低头认输,而是向我们的婚姻,我的爱低头认输。不管是你还是我都无法容许这个婚姻里有第三者的存在,所以,这一个月里,尽情的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但是我唯一的要求是,回来的时候,要还给我一个全心全意爱着凌宇凡的江愉菲,而不是带着那一个人的心回到我的身边,那是我不希罕的,也是我的自尊和骄傲都不能接受的。” 江愉菲依进他的怀里,眼角的泪水很不争气的掉下来,小手死死的圈住他的腰身,生怕下一秒就会失去。这个男人他有很多男人通有的缺点,但是,他同样有很多男人所没有优点,不过有一点她可以确定的是,这个男人,他是用心在爱她宠她,能有这么一个男人用他的生命,他所有的真心去投入这份感情,去爱她,那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那答应你,绝不食言!”是的,她给他最想要的承诺,因为她也要这一份承诺,因为她太渴望一份真心的爱情。 这一晚,他们俩个相拥而眠到天亮,这是他们睡得最安稳最贴心的一晚。 第二天,江愉菲便打好行礼,坐上飞机,开始自已一个人的旅行。 她的第一站,回到了小时候生活的孤儿院,这里是她生活了八年的地方,是她记忆的开端,是她爱情萌芽的开始,是她童年时最美好的时光。 她见到了院长妈妈,尽管她的头发开始鬓白,脸上也爬上了皱纹,但还是那样的美丽温柔善良,她永远是她最爱的妈妈。 当晚,她和院长妈妈睡在一起,两人相拥在床边聊了很多很久以前的趣事,感觉一切犹昨天般清晰。 后来院长妈妈问她有没有见过宁憬乔,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是冗长的沉默。 院长妈妈从小看着他们长大,对于他们之间的事情也了解一些,本来她也以为这两个孩子会走到一起,却没想到最后也只能有缘无份,无不感叹造化弄人。(未完待续) 第144章 “憬乔那孩子去年回来过,除了在院里转了一圈外,就一直做在教堂里,都快有一天了,直到我喊他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你呢,之后有没有见过他。” 江愉菲抬起头,苦笑,说:“前几天碰过一次面,他…好像快结婚了,事业很有成就,应该很幸福吧。” “嘟嘟,真难为你了,想哭就哭出来吧,院长妈妈在这里。”院长妈妈抚着她的头,心疼的摩挲着,这个孩子是她从小看着长大了,有哪个母亲不心疼自已的孩子。 “院长妈妈,我没事的。”江愉菲撑起身子,强颜欢笑着摇摇头:“我真的不苦,只要乔哥哥幸福就好,而且我也很幸福,我也找到了自已的幸福。妈妈,我结婚了,那个他,很爱我,也很疼我,我也是真心的希望自已可以跟他过下去,一辈子。” “那你爱他吗?孩子,别委屈了自已。”院长妈妈叹了叹气,目光温柔的注视着她,只是一眨眼的时候,她的孩子长大了,有了自已的幸福。 江愉菲侧着头靠在她肩头,目光飘远的轻叹:“我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爱,但是我知道他在我心里占有很重要的地位,我不想失去他,也不后悔跟他过一辈子。” “只要自已认为对了就去坚持,什么时候把他带回来给妈妈看看,好吗?”院长妈妈搂着她,像小时候哄她睡觉一样,一下一下的轻拍着她的后背。 “嗯。”江愉菲应了句,舒服甜美的睡了。 隔天一早,她便去了教堂,坐在教堂的前排上,双手合十,虔诚的祷告。 祷告完毕后,她缓缓的睁开眼,抿唇微笑的看着天主,心里一片坦然。然后她起身走到教堂右上角,取出前缘放着带锁的小木柜子。 她从底下一个隐蔽处找出钥匙,喀嚓一声,锁开,打开盖子,一块金黄色的薰衣草琥珀映出眼前。 她小心翼翼的拾起琥珀放在手心,指腹轻轻的抚摸着,这是她十八岁那年从普罗旺斯带回来的。 那一年,她在普旺罗斯的薰衣草花海前没有等到自已的爱情,离开时,伤心的啜着泪摘下一株薰衣草带回。那时,她托人把这株薰草做成琥珀,想要把这株象征自已爱情的薰衣草保存着它最美好的时光,然后把它封存在小木柜里,放在教堂上。 把她的爱情存放在这个她的爱情开始的地方,让它永远停留在最美的时光。 现在的她,已经不需要这份爱情,那些不可能的过往。所以现在她必须将这份爱情埋葬,忘掉存在她心里十六年的乔哥哥,这样才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接受新的感情。 这不仅仅对她,对凌宇凡,对宁憬乔都是公平的,他们无意伤害彼此,却因感情纠缠。 那场高烧让她彻底的认清事实,这本应在四年前就认清的事实。她的乔哥哥不爱她,从来都不属于她,是她一厢情愿的认为他是爱自已的,一直以来都是她在逼自已,逼乔哥哥,所以他们都很痛苦。 不过现在不会了,因为她知道爱情跟亲情是不一样的。她只是错把对乔哥哥的亲情当成了爱情。 乔哥哥喜欢她,爱她疼她,但这只是对一个家人的爱,不是情侣间那么份悸动的爱。 五年那年,睁开眼时,第一个出现在她空白记忆里的人就是宁憬乔,那时,她就认定他是她生命里的唯一,把他对她的好当成是爱,一种爱情。 渐渐的她把这种爱当成理所当然,她对乔哥哥的占有欲越来越强烈,只要看到乔哥哥和别的女孩子说话她都会气很久,可是每一次乔哥哥都很迁就她,因为,在心里,他把她当成亲妹妹一样宠爱,这一切无关爱情。 这份亲情存在她心里,只是她不承认,拒绝承认这个事实,所以她任性的打闹着,哭喊着,以为只要这样,乔哥哥就会像往常一样迁就她,她就可以自欺欺人的活在自已的世界里。 不过,她现在知道了,亲情和爱情是两回事,她心里明镜,不会再混淆。 宁憬乔对于她如一个家人,像哥哥一样的爱。凌宇凡对于她是一个归宿,像情人一样亲昵的爱。 现在她已经放开心了,放下对乔哥哥那份无知的爱。以后,她会把他当成哥哥,因为这十七年来的爱不是假的,只是转变成一种形式去爱,他永远是她最爱的哥哥,谁也抹不掉这个位置。 至于凌宇凡,他要的承诺她会给,既然结了这个婚,那她绝对会赖到底。他的爱是真诚是纯粹的,即使在她之前,他的身边有很多不同的女人,但她坚信她是与众不同的那个,因为她已紧紧捉住他的心,因为他的心已为她一个人驻留。 去爱上这么一个男人,她心里不会再有遗憾,这一次,她不想再失去自已的爱情。 四年前的她努力争取,虽然最后没有成功,虽然心里还会隐隐作痛,但她付出过,就不会后悔。 四年后的今天,面对一个同样爱她的男人,她不需要爬山涉水的追到法国去,也不需要一天一夜的等候,她只要伸出双手去拥抱这个男人,敞开怀抱接受他的感情。 曾经的幸福遥不可及,而今的幸福唾手可得,她不会再错失这段好不容易而来的感情婚姻。 将薰衣草琥珀放回在木柜里,盖上盖子,落上锁,一切是那样的自然随意。 她将钥匙放回在原因,抱起小木柜,带着她曾经的爱情,离开教堂。 她要带着它去另一个地方,一个能让它幸福的安处。(未完待续) 第145章 江愉菲带着薰衣草琥珀离开孤儿院,开始她旅行的第二站,Z市的乡源。 乡源被誉为全国最美的乡村,那里有一棵让人心之向往象征着爱情的千年情槐树,传说只要到情槐树面前许下自已心爱人的名字,就能与他共守一生。 到达Z市后,江愉菲在市中心休息了一晚,到了第二天搭车去乡源。正巧她去的时候是淡季,没有那种人潮拥挤的场面,她也乐得轻松,以前她带团的时候,都是人挤着人,脚踩着脚的,根本感受不了其中的乐趣。 一下了车,她没有去游览其他的旅游景点,而是直接的奔达那棵情槐树。在资问了好几个人后,她才找到了情槐树。 情愧树很高大,根如蟠龙,绿叶一簇堆在另一簇上面,不留一点缝隙。那翠绿的颜色,像一把撑起的绿伞。 江愉菲手里抱着小木柜,怔怔的站在情槐树面前凝望着,心情从未有过的平静,像一股在缓缓细流的小溪,恬静怡人。 这就是神圣的情槐树,江愉菲走到树干前蹲下身子,在树干底下挖了个坑,小心翼翼的把小木柜放了进去。 她一点一点的将泥土洒进去,在心里默黙的念着:再见了,乔哥哥!再见了,曾经的爱情! 将小木柜埋好之后,她站起身,双手合十,对着情愧树许下凌宇凡的名字,这个男人才是她的归宿,她现在要做的是,还他一颗全心全意的真心。 将心愿完成后,江愉菲便不在恋留的离开乡源,正准备下山的时候,她停下脚步,双手拢在嘴边,回过头对着山上呐喊:“再见了,曾经的爱情!乔哥哥你要幸福!” 以后嘟嘟和乔哥哥就只是兄妹之情,所以乔哥哥你要幸福,而她也会找到自已的幸福,我们即使不爱了,都要幸福。 之后她开始自已的第三站,A市的灵佛。 灵佛坐落于灵山,那里依山傍水,风景怡人,常年过来朝拜的人络绎不绝,香火鼎盛。 江愉菲走进寺内,闭着眼睛虔诚的在大佛像前跪拜。她并不一个是信徒,即使在最绝望的时候,她也坚信要靠自已解决困境,而从未想过向神明乞求。但是这一刻,她信了,她相信冥冥中神明自有安排。 就像她和乔哥哥,这辈子注定错过。 当她走到寺门口时,注意门边墙壁上的刻字:一切众生皆有如来智慧德相,只因妄想执着,不能证得。 “可是,心要如何才能摆脱执着?”江愉菲手指轻抚着上头的刻痕,喃喃自问。 “执着、妄想、分别是众生不能觉悟的根源。去掉执着心、妄想心、分别心,人方可安心。”一个苍劲沉稳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江愉菲回过头去,一个披着袈裟的禅师面色慈善的朝她走来。 江愉菲急喘了喘气,紧揪着自已身前的背包,心口阵阵刺痛的说:“去掉执着心、妄想心、分别心?这样可以吗?有时候,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你说去掉就能去掉的,因为他们已经在深入心里。” “人之所以痛苦,太过于执着于得不到,已失去。施主你正陷入这样的得失心理中才痛苦。”禅师淡淡一笑,意义深远的点出她烦恼的核心点。(未完待续) 第146章 “得不到?已失去?”江愉菲低下头,嘴里喃念着回味这几个字。 难道他的意思是说这六个字就是她心里的症结所在。 “所以,施主现在要做的不是纠缠着过去的得不到,已失去,而是要珍惜眼前所拥有的幸福。老纳话已至此,有些事还是需要施主自已去领悟。”禅师朝她淡然一笑,便走进寺内。 江愉菲在灵佛寺的后山上坐了许久,脑里不断的闪现着禅师的话,不是纠结于过去的得不到和已失去,而是要珍惜眼前所拥有的幸福。 乔哥哥对于她,是过去得不到他的爱,深爱着他的感情在生活时间的冲刷下一点一点的失去,曾经的那段年少感情早已逝去,只是她怕得不到,不甘失去,而无法忘怀。 禅师说得对,她现在要做的不是回望那些得不到和已失去的过去,而是去珍惜目前所能拥有的幸福。 凌宇凡就是她现在所能拥有的幸福,是她命里的归宿。 她相信命运,她和凌宇凡本是根本不会交错在一起的平行线,是冥冥之中命运安排她去M市,然后在她危急的关头遇见了他,发生了缠绵悱测的一夜,从此他们的人生开始交集交缠,所以他们才会结为一世的姻缘。 心口开始柔柔的酸痛,她发现出来这么久,她对凌宇凡的思念越来越深,满脑子想的都是他。想着他开心时咧起的嘴角,想着他生气时拧起的眉头,想着他发怒时对她的又吼又叫,偏偏又拿她没办法时的好笑模样。 她恍然惊醒,她对凌宇凡已不是当初的喜欢那么简单,他的一切早在不知不觉中已渗入她的灵魂中,他在她心里的位置不断的扩大,大到她根本没有时间去想乔哥哥,去想其他的人和事。 难道…这就是爱?早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被他吸引,慢慢的爱上他。 江愉菲想笑,眼里去含着泪,不停不停的往下流。 原来…她已经爱上凌宇凡了,她的丈夫,一个爱她如生命,爱她入骨的男人。可是…她竟然到现在才发现,之前才说了那么多伤害他的话。 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已原来是那么的可恨,为什么她总要把事情弄得一团糟乱,为什么总要把自已的感情弄得那么的折腾,为什么不早点看清自已的心,为什么不早点爱上他,为什么之前要彼此的伤害,在心里,她有好多好多的为什么在质问自已,有好多好多的恨在斥责自已。 为什么总要到失去的时候才现在自已的心,幸好…她及时的发现了心里对他的爱,幸好…他一直没有放弃她,一直还在等她爱她。 幸好…命运之明仍在眷顾着她,这一次,让她牢牢把握住了她的心,她的感情。 从灵佛回来后,江愉菲便收拾行礼迫不及待的赶回家去,她的心恨不得马上飞回到凌宇凡身边,想见他的心一刻都等不了。 第二天晚上,她急心切切的赶回到凌宅,一进家门,来不及理会凌妈妈上来的循问,便将行礼甩在大厅上,直接冲上楼去。 咣当一声,书房的门被大力推力,正在审阅公文的凌宇凡错愕的抬起头来。 看到江愉菲就这样突然的出现在他的眼前时,他心里瞬间一窒,头脑当下当机,怎么才半个月不到她就跑回来了? 江愉菲没有理会他的错愕,思念如潮水般涌出,她奔上去直扑进他的怀里,双手死死的圈搂住他劲瘦的腰间,眼泪不知觉得狂倾而出,多日来的思想争扎,几度的想要开口,最后却是嘶哑的哭喊:“凌宇凡,我想你了!好想好想,想得心都痛了,你说怎么办才好呢?” 凌宇凡被她的突异行为搞得有些不知所措,难道她在外头受了什么委屈了吗,他想拉开她的身子看看她,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可她死死的圈住就是不放。 “丫头怎么了,是不是外面有人欺负你了?”他被她弄得心急。 江愉菲在他怀里摇摇头,想了一想后,仰起泪花的小脸,闷声问道:“如果有人欺负我,你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灭了他,连我的女人都敢欺负,他嫌命活得太长了。”一听到她受了欺负,凌宇凡激动的说。欺负小骗子可是他的专权,他怎么可能让别人去剽窃了。 江愉菲噗嗤的笑出声来,有些堵气的捶打着他的胸前,糗笑他:“你就一张嘴会说,到时候要是真的有事的话,说不定第一个跑掉的人就是你。” 凌宇凡将她推开一些,一手握住她的肩膀,一手托起她的下巴,轻轻的摩挲着,沉磁的声音此时有着致命的吸引:“菲丫头,不管你信不信,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我都不可能把你扔下。以前我是有过很多女人,但你和她们是不同的,你在我的心里是无可替代的,再多的女人,再多的利益,再多的荣誉,都不及你的爱的十分之一。和你去民政局取证的那一天我就确定,我爱你,这辈子我只要你,” 江愉菲深凝望着他,耳里细细倾听他的每个字,眼泪又开始泛湿,哽咽的轻泣:“凌宇凡你真好,为什么以前我就没有发现你的这样好呢?我发现自已越来越爱你了,越来越离不开你了,我不知道离开你之后自已还能做什么,还能怎么办。一想到这种情况,我心就痛得难受,真的很害怕真会有这么一天你扔下我自已走掉了。” “傻丫头,怎么会呢,你都是我的人了,是我最疼最爱的小骗子,我怎么舍得扔下你不管呢。别担心,这辈子我是赖定你了,你就别想逃了。”凌宇凡宠溺的揉着她的头发,好笑又心疼。 不过,一直以来的等待是值得的,她的小骗子已经说爱他了,开始对他患得患失了。(未完待续) 第147章 江愉菲小手轻捶了一下他,娇嗔怪笑道:“你就知道哄我,说不定转眼间又把我撇到一边去。” “我舍不得!”凌宇凡凑脸到她耳垂边呵气轻咬着。 江愉菲被她他逗弄得一阵悸颤,心想这流氓这么会花言巧语,以前可没少骗过女人,这样一想,心里就很不舒服,有些难过,她揪过他的衣领,凶狠狠的质问:“说,你这张烂嘴跟多少女人说过这些甜言蜜语,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凌宇凡举手摆了个投降的资势,一脸无奈的苦丧哀嚎:“老婆,你肯为我吃醋那是好事,可是醋坛太大可让人受不了啊。我对你,一直都是一心一意的,从来没有别人啊。” 以前是有,但是那个人,死也不能说。他可别那么傻拿以前的陈年旧事来砸了自已的现在的幸福。 “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在我和结婚之前你肯定有一大堆的红颜知已啊,床伴之类,像你们这些官二代富二代哪个不拿这些当炫耀的本钱啊,别狡辩说你没有,有没有你自已心里清楚。”江愉菲气呼呼的一口气吼完,虽说是以前的事,但心里不是很介意。 凌宇凡扳正她别过去的脸,轻俯眸,认真的凝视着,魅声磁性的开口:“丫头,别拿过去拿审判我现在,那是不公平的。在你之前我的确有很多像你说的红颜知已,床伴,我也不否认,谁都有荒唐的过去,我也不例外,我也无法去改变它。可是你不能仅记住我以前的过错而现在所作的努力和改变。自从遇到你之后,以前的那些女人我一眼都没有看过,我眼里看到的,心里想到的,统统都是你,从第一眼开始,你就霸道的把我整个人给霸住了,现在我是插翅难飞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心里难受,想到以前有各种各样的女人占有你我心里就那个难受啊,我不愿和她们分享你,我讨厌有她们的存在,我更怕有一天我也会像她们一样被你丢弃。”江愉菲眼里的泪珠一颗一颗的往下掉,粉嫩的唇瓣颤颤迭迭,让人心生怜惜。 “不哭了,不哭啊。”凌宇凡将她搂进怀里,大掌轻抚着她纤细的脖颈,在她的脑门上深深一吮,叹了声气,说:“丫头,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已的那个过去给你制成了这样的心理负担,但是我真真实实的告诉你,你和她们,是完全不一样的。你说得对,像我们这种官二代富二代能拿来炫耀的除了钱,地位就是女人。我不是圣人,我也会虚荣好胜,那些人不管是不是我要的,都是不可缺少的人际摆设。如果你要拿这个来针对我的偏见,那我只能认了,即使是那样的不甘,因为我无法去抹掉这些存在的过去,还给你一个清清白白的凌宇凡,这是我的错。” 他虔诚的认错,让江愉菲的心更难受更愧疚不安,眼泪掉得更凶,她紧紧的圈住他的腰身,哭哑着声:“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很笨很傻,总是把事情弄得好糟糕,其实我不是想拿过去的事去束缚你,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为什么会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我也不知道自已为什么会变得这样子,不喜欢这样子,可是它偏偏还是这样…”(未完待续) 第148章 “我知道!”凌宇凡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下巴支在她的头顶上,他的小骗子是个怎样的人他怎么会不知道呢,因为她爱他,太在乎他,所以才会有这种患得患失的心理,在她心里,自已不再是那个可有可无的地位,而是成了她心里最重要的人,这是他一直所期待的。 “你真的知道?”江愉菲仰起挂着泪痕的脸,吸了吸鼻子,眼里闪着慌乱,很是担忧的问。 “小笨蛋,当然是真的知道啦!”凌宇凡伸手好笑的在她娇俏的鼻子上轻轻一刮,用脸磨蹭着她的,糗笑说:“你啊,就是爱惨我了!我的小骗女终于肯爱上我喽!” 江愉菲被他糗得脸发红,羞低下头,嘴里喃喃的狡辩:“哪有,你想太多了,我才没有呢。” 凌宇凡好气的捏着这个别扭害羞的小骗子的下巴,驽驽嘴,自傲道:“别说你没有,我就知道有。爱上我不是罪,不需要这么急切的否认。丫头,我们是相爱的,最亲密的时候有都有,为什么不能向彼此敞开心里话呢?为什么我们要把那些猜测,质疑横在我们之间呢?” “我知道错了,我向你道歉。以前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胡乱的猜疑你的真心。”江愉菲知道他说的很对,可是就是控制不了自已心里的,每个人都有自已的过去,她努力的不让自已去想他过去是怎样的,可越不去想,猜测就越强烈。 “知错能改,我家丫头还是个好孩子。”凌宇凡哄小孩似的乖抚着她的头。 江愉菲皱皱眉头,心里很不是滋味,拍掉他的手后,轻撇着嘴瞪眼:“你以前也胡乱猜测我和秦少谦,凌晨萌的关系,那时候我也没对你这么说教,你现在凭什么教训我啊。” “那本质上不同。”凌宇凡叉着手,神气的吹吹额前的刘海,那样子说有多欠扁就有多欠扁。 “什么本质上不同,根本就是屁话,你在强词夺理。”江愉菲学着他吹吹额前的刘海,气呼呼的叉着手和他对视。 凌宇凡好气的敲敲她的脑门,扳起脸来又开始教训她:“那可不同多了,我的那些女人是以前的过去式,你的那些男人可是现在的进行时,万一你被他们给诱惑走我,我上哪儿走去。这能比的吗?我能不对你进行严厉的教训吗?” “那你…的那些真的只是过去式,一个现在进时行的都没有吗?”江愉菲掀着眼,保持着一百二十分的怀疑在揣测他。 凌宇凡看她那表情,深呼吸几下,终于还是忍不住爆吼:“江愉菲你******耳聋是吧,要我说多少遍你才相信我和那些女人早在我们结婚前就断得干干净净,哪像你,结婚后还不安于室,跟那些男人纠缠不清,偏偏还挑我最恨的男人纠缠,你分明就是想气死我是吧。” 江愉菲被他吼得直退三步,揉揉发聋的耳朵眯起眼,撅嘴嗔怪道:“你那么大声吼干嘛,我又不是聋子当然听得到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是吧?”凌宇凡眯起眼,诡谲的看着她,一字一句咬牙切齿而出。 “我可没这个意思,你不用乱猜。”江愉菲连忙摇手示意,这个时候的流氓可是极度危险的,就算她是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这个时候她也不能承认,不然很可能有杀身之祸。 “我怎么会那样呢,你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我都谨记在心里,不敢忘也不能忘。我只是心里有小小的疑虑,然后把它反映出为而已。还有你说我专挑你最恨的男人纠缠,这可是天大的冤枉,我从来没有去招惹他们,一直以来都是他们跑来骚扰我,还有,我哪知道他们是你最恨的人,你又没跟我说。”所以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别人。江愉菲暗自很不厚道的鄙视。 “你…平时见你对他们都没那么伶牙利嘴的,怎么到了维护他们跟我呛声的时候这么厉害。”凌宇凡气得心里牙痒痒的,一坛的醋早打翻,他现在整个人都泡在醋里去。 江愉菲缩缩脖子,偷偷哽了一咽,小心翼翼的赔笑说:“哪有哦,你可是我亲亲爱爱的老公啊,在心里你永远都比其他的男人重要,你长得这么帅又有钱又疼我宠我,其他的男人我根本看不上眼,像什么秦少谦啊凌晨萌之类的,我压根就不想理他们,他们连我老公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拍马屁可是江愉菲的强悍,只要动动嘴皮子就能把人哄得服服帖帖的,那样超有成就感的,不然她也不能在导游界混得风声水起,票票大把大把的套进她的口袋里。好像唯一的败笔就是那次的清湖之旅,就是眼前这个恶人流氓,不仅砸了她的名声不说,害她损失了一大笔钱财最后还落到被公司开除,这口恶气还憋在胸口难以泄气。 “真的?我在你心里真的有那么好?”凌宇凡勾起薄唇,挑起眉戏谑的看着她。 小骗子的嘴里有几句真话他还会不知道,不过真话假话都无所谓,关键这些话很中用。现在他才发现为什么那些女人老爱听男人讲那些虚假不现实的假话,原来男人也是一样的。 江愉菲睁着圆亮亮的大眼睛,满眼虔诚的点头,奉承道:“当然。在我心里,你是最最爱爱的老公。” “这样啊?”凌宇凡敛下眼,大掌拍在额头上,嘴唇上扬起大大的弧笑,磁声说道:“那么…我要好好的向你表现一些什么叫亲亲爱爱。” 话音一毕,他便打横抱起江愉菲快步走到大床上,彻底的扑倒…(未完待续) 第149章 隔天醒来,江愉菲发现自已的身子被凌宇凡的大手大脚纠缠着,想起他昨晚的疯狂卖力,身子还隐隐酸痛着,不过,心里流过一丝丝甜蜜的暖流。 “小****,一大早的,就在觊觎你老公的美色。”凌宇凡睁开眼,啃咬着她的脸颊戏谑着。 “你才色,一醒来就咬人,你属狗啊。还有,你都说是我老公的,我这不叫觊觎,我这叫光明正大的欣赏我的所有物。”江愉菲傲下巴,不服气的和他顶嘴。 凌宇凡朝她暧昧的眨眨眼,诱惑道:“那现在我让你光明正大的享用怎么样?” 大手还不安份的伸进棉被里,在她身上肆意摸过索着。 “呃…”江愉菲小脸瞬间颓了下来,挤着媚笑,讨好说:“不要了,这个…还是留到以后精力旺盛的时候再来享用吧。” 现在的她身子还痛着呢,想她昨晚在流氓惨无人道的压榨下,两泪纵横,嘶声力的竭的哭喊着,他只顾自已纵欲,一直折腾到天亮才放过她,做流氓的妻子容易么。 “不怕,你老公我啊,精力任何时候都是那样的旺盛,这方面你不用担心,完全可以满足你的需要。”凌宇凡魅磁着声,继续诱惑着。 他就喜欢看小骗子那种措愕不安的表情,这样逗弄她可是他的一大乐趣。 “不要嘛!小凡,人家还累着呢!”江愉菲一手按住他摸索的大手,一手在他胸前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戳着。 她怕的是她没办法满足这头又色又饿的流氓狼,每次他都要折腾得她死去活来,直到他餍足为止。她可不想再受这样的罪,免得自已青春花季的就被他弄得纵欲过度。 凌宇凡被她这娇俏的模样逗得心痒痒的。 江愉菲感觉到苗头不对劲,缓缓的抬起头对上凌宇凡不怀好意的贼笑,心时一凉,呆张开口,“不会吧?” 又来?这简直就是要她命嘛。 “不要了好不好,小凡,凡凡,老公,亲爱的…”江愉菲皱起小脸,可怜兮兮的哀求着。 凌宇凡翻身把她推在倒在床上,在她身上乱作怪,带着一丝压抑的玩闹:“现在才来求饶,太晚了,现在你叫谁都没用。” “你…”江愉菲佯装着红着脸,娇媚着眼狠瞪着他,这个死流氓,死变态,他一定是故意这样的,“你是不是觉得这样逗着我好玩啊,老是这样,平时看你在外人面前也不见得这么流氓。” 凌宇凡伸出手指轻点在她的粉嫩唇边,嘘了一声,道:“宝贝,你要感到荣幸,本大爷的流氓也只对你一个人的,别人我还不稀罕看她一眼,怎么?你想你老公去对别的女人耍流氓。” “你爱对谁好就去,和我没关系,我还巴不得呢。”江愉菲翻了翻白眼,心里哀嚎着:天啊,赶紧收了他吧,免得让他出来祸害人。 当初她怎么净瞎了眼,没有看清他图有外表,内心流氓的本性,硬生生的把自已坑进来。现在后悔得来不及了,而他也不会给她后悔的机会。* 凌震南和凌妈妈他们都觉得旅游回来的江愉菲像变了个人似的 自从江愉菲旅游回来,不仅凌妈妈,就连平日沉迷军事的凌震南都觉得他们小俩口变得甜蜜温馨多了。(未完待续) 第150章 看来这趟旅游去得没白费,之前看他们俩个弄矛盾的样子真替他们担心,没想到一趟旅游就轻松解决了,他们的心也稍稍放下了。 这一天,江愉菲闲在家里上网,觉得有点发闷,又有点想凌宇凡这个流氓。 合上笔记本,整个人趴在上面,唉声叹气的用手指敲着桌面,心里很复杂,很惆怅。像她整天窝在家里没做事,感觉得都要废掉了。 说实在的,她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生活,像被困在牢里。可是她也不想去凌盛上班,虽然说放下过往,但是现在的她还不能够坦然的面对宁憬乔,她需要时间去沉淀这一切。 所以每天最开心最幸福的事就是等凌宇凡回家,他一回到家,两人就歪腻在房间里,聊聊心事,看看电影,玩着他们夫妻间的亲密游戏。 可是,他能陪她的时间只有晚上,现在的她变得越来越贪心了,怎么都觉得不够,她依赖他,也知道自已这样很任性。 也许是孤独寂寞了太久,她还是希望自已爱的人能够时时刻刻陪在自已身边,能在自已需要他的时候,第一个出现在她面前。 江愉菲站起身,她决定将这些胡思乱想抛开,走到衣柜里找了几件衣服换上,与其在这里想着浪费时间,还不好亲自去找他,想他的思念越来越深,与其在这里折磨自已,倒不如过去给他一个惊喜,顺便去探查实情,看看他有没有趁她不在勾搭妖女们,给他来个出奇不易。 当她咚咚的走下楼时,凌妈妈从厨房里走来出,看她慌慌张张的样子,急切问道:“菲菲,出了什么事吗?怎么那么急匆匆的?” 自从上回她发高烧后,凌妈妈对她总是提心吊胆的,丝毫不敢放松,怕她有个什么闪失,在心里她还真的把江愉菲当成亲生女儿一般疼爱。 “呃…”江愉菲被凌妈妈问得很不好意思,不敢明说自已想凌宇凡想去看他,低着头吱吱唔唔的说:“那个…宇凡说有份很急要的文件忘了在书房,他…打电话叫我拿过去给他。” 江愉菲觉得平时自已撒起谎挺游刃有余的,怎么这回在凌妈妈面前就变得结巴心虚。 “哦…这样啊。”凌妈妈这声哦非常的意味深长,打着趣眼催促着她说:“那快去吧,那可是急件可别让小凡等急了,叫小刘载你去吧,这样就不会耽误时间。” “我这就去。”江愉菲丢下这句话,羞掩着脸冲出门外,觉得自已什么脸都丢光了,以后她还怎么去面对凌妈妈。 这个谎也扯得太淡了,凌妈妈那个老骨精,怎么会不知道她的这点小心思,都是那该死的凌宇凡,要不是因为他扰乱了她的心,她也不至于这么狼狈啊。 坐上小刘的车,她心里恨恨的想:等下到了凌盛,见到了那个罪魁祸首,她要好好跟他算这笔帐,让他好好的赔偿她的名誉损失。 坐在办公室的凌宇凡突然打了个喷嚏,背脊一阵发凉,心想,难道是小骗子再想他了,怎么会有那种不安的感觉呢? 到了十一点多,凌宇凡想起了和美国投资商有个饭局,于是,他起身走出办公室,交待江秘书将所以的行程推迟到下午三点半之后。 走到大门口,快到车前的时候,他摇了下摇控,准备打开车门,突然后面有个人影跳出来,在他的肩上拍了一下。 他愣的一下回过头去,看见江愉菲大大的笑颜出现在眼前,无比的惊愕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实在是太惊喜了,旅游回来后她就一直呆在家里不愿出来,他怕她闷坏了,想让她来凌盛上班,就算什么不做,坐在那里陪着他也好。可是她就是死活的不同意,他也知道自从上回的招待后,她跟宁憬乔之间的感情纠葛浮出水面,她也是怕再次遇到面会尴尬。 所以,他也不怎么勉强她,只要她喜欢,只要她还爱他,他就让她去做喜欢的事,不再去干涉。 江愉菲的笑脸瞬间垮了下来,嘟起嘴,心里很是呕气,“怎么?你很吃惊啊,是不是很不想看到我,还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我来了让我发现?” 她话里的酸涩味让凌宇凡听了一阵好笑,走上前去搂住她的肩膀,轻昵的蹭着她笑说:“没发现个人都醋劲挺就这么大了,要是被你发现了,企不是要杀人了。” “你敢?我告诉你,现在跟我结婚了你还敢在外面找小三的话,我不会杀人,我会先把那小三千万刀的毁容,然后你呢…呵呵,直接阉了,看你以后还怎么在外头找女人,就算找到女人,你也用不上。哼!”江愉菲恶毒的在他面前张牙舞爪。 “你这女人,心怎么这么恶毒啊,这种想法亏你想得出来?”凌宇凡打了个颤栗,有些暗自庆幸自已在婚后的洁身自好,不然以小骗子那种狠毒,说不定她还真能做出这种事出来。 江愉菲插着腰,傲起头瞅着他,话语轻鄙道:“你对我不忠,就别怪我对你不义,宁我负天下人,莫要天下人负我,我这也是跟伟人学的,要怪就怪你的下半身,谁叫你让它出来作恶,不仅害人还害已。你最好给我收敛心,不然到时候我还真怕自已做出什么事出来。” “江愉菲,我怎么到现在才发现你这么变态啊。”凌宇凡心里有些发毛,特别的没有安全危,感觉得自已的生命就捏在她一个小女人的手里。 万一,只说万一,真的不小心出了点什么乱子出来,因为男人嘛,特别是像他这种事业有成的富人,有时候应酬那是难免的,在那种场合,喝了酒难免有意外,那他企不是真的性命不保。(未完待续) 第151章 “你现在才知道啊?晚了!”江愉菲学着他那样,挑挑眉,红唇一勾,挑衅味十足。 凌宇凡凑前脸,在她身上扫视一眼后问:“能退货吗?” 江愉菲愣了一愣,有点摸不清他的话意,眨眨眼问:“退什么货啊?” “当然是你啦,小白痴,我现在后悔娶了个恶毒老婆回来,正想着能不能退货,免得性命堪忧啊。”凌宇凡故作纠结的支着下巴,一脸悔不当初的表情,其实心里乐得很。 “凌宇凡,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死流氓。货物已出,恕不退换。”江愉菲气得鼓起红扑扑的脸蛋儿怒瞪着他。 这个混蛋凌宇凡,把她吃得干干净净,把她的心偷偷走后,居然敢说要退货,他把她当成什么了,真是恨。 听她一说,凌宇凡很不客气的暴笑出声,“这次可是你自已承认的。” 江愉菲一怔,才惊觉自已上当了,她只是顺着凌宇凡的话说,没想到却承认了自已是货物,这不是自我踩扁嘛。 于是,气极跳脚的跳到他的背上,咬着他的耳朵,捣弄着他的头发,看他怎么出去见人,谁叫他笑她,把她比喻成货物。 凌宇凡被她缠得没办法,只能任由她发泄。 闹了好一会,凌宇凡不痛不痒的,江愉菲也觉得没意思,就跳下来,转到他面前,大眼睛骨碌碌的看着他,想了想,问:“你准备去哪?” “陪客户吃饭!”凌宇凡被她认真严肃的表情逗笑,不过还是一板一眼的顺着她回答。 “男的女的?”江愉菲一听陪客户吃饭,就觉得有猫腻,谁知道这吃饭吃的是什么意头。 “男的。” “真的假的?” “珍珠都没那么真啊。老婆,你还是很在意我的。”凌宇凡赖皮的上前搂着她的腰,在她的脸上乱吻一痛。 看来当初让她去旅游是正确的,现在她真的把他放在心上,越来越在乎他了。 “切,少做你的梦,我这是在担心我的所有权被人剽窃,我告诉你,你是要被人剽窃了,我就不要你了。”江愉菲依在他怀里,小手摆在他胸前的把玩逗弄着。 凌宇凡抓住她顽皮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亲,觉得不过瘾,又捧起她的脸,在红樱的唇上亲上几口,轻叹声:“放心,我的人和心统统都是你的。没有别人,以后都不再会有别人。” “嗯,你说的话要算数。”江愉菲这才满足的窝在他怀里,感受着这浓浓的幸福感,不过,她还是小恶意的威胁着他说:“如果让我发现了你在外面有别人的话,我就…” “把小三毁容,把我阉了是吧!”凌宇凡没好气的瞅着她,奇怪着她这脑袋瓜子怎么老想这些鬼灵精怪的东西。 “知道就好,你也别不把它放在放心,我都是认真的,我也绝对会做的。”江愉菲再次向他重申言明,免得他以为她在开玩笑,完全不当一回事。是她的东西,她绝对不愿跟别的女人分享,更不容许任何女人去染指,占有欲可不止是男人有,女人也一样。 “知道啦,你这个爱吃醋的小骗子。”凌宇凡捣捣耳朵,强忍受着她的恬噪。(未完待续) 第152章 一听他笑她小醋桶,江愉菲心里就炸毛,不知道什么古怪的心理在作祟,她就不大乐意在他面前承认爱他的事,免得他得瑟,老拿这事来笑话她。 嗯,绝对不受死流氓的耻笑。 “你才是小醋桶,当初你还不是为了秦少谦和凌晨萌气得哇哇大叫,而且还当众打起架来,是你爱我更多,我只是不忍伤了你的心,才勉强回应你。”江愉菲撇撇嘴,偏要在话头上占势,就是不让他心里舒服,看他还得瑟个什么。 凌宇凡听了心里一震,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了,他扼紧她的双肩,双眼散发着危险,冷声一问:“你是说真的?只是勉强回应我,而不是真心的爱?” 江愉菲心里一颤,被他突然转变的脸色吓得一怔,眼睛一下子就圈红了,颤着唇,哽哑着声,傻愣的哭说:“不是…我是真的爱你的。刚刚只是跟你开玩笑的,你干嘛那么当真,干嘛要那么凶的吼我…” 最后,她也不压抑的大哭出声,双手不停的在他怀里捶打着。她真的只是开玩笑而已,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生气,心里很是委屈难过。 “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对,我不应该这么大声的吼你,吓坏了吧?”凌宇凡将她紧紧的搂回在怀里,亲昵的在她额前贴吻着,他只是太害怕,太担心。 “你刚才的样子真的很可怕,我都怕你会打人,我…”江愉菲惊吓得颤声,眼泪仍不停的往下掉。 “不哭啊不哭,都是我的错,别哭了…”凌宇凡抚一摸着她的头,心急切切的乖哄道:“丫头,你知不知道在这段感情这段婚姻里,我的心一直都是忐忑不安,以前怕你不喜欢我,之后出现了秦少谦和凌晨萌,又担心你会被他们吸引,怕你喜欢上他们,再之后来了个宁憬乔,我的心终于按捺不住了,我们之间只是半年多的感情哪敌得过你们的十七年,那一刻我彻底的绝望了,我在想是不是应该放弃了。” “宇凡…”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喊他,江愉菲抬起头,心疼的伸手抚着他俊逸的脸,心里触动万千,她从来不知道他也会害怕也会这样患得患失,她从来没有想过去了解他的心,他的感受。 一直以来,她都太自私了,只会顾虑到自已的感受,一有事情就只想到躲,想要把自已处于一个不被伤害的位置。 像上回那样,重遇到乔哥哥,她的世界被重复颠塌,她不惜用最绝情的话去伤害他,刺痛他,她的任性只为保卫自已。这个的自已,连她都觉得鄙弃。 凌宇凡按住她的手,侧着头在她的手掌心络下深吻,嘴边轻咧出笑意,不在意的摇摇头,暗沉声说:“没关系,只要你现在属于我就好,你的人连同你的心,这就足够!” “对不起,对不起,一直以来我都太任性,只想着自已,根本没有顾及你的感受,我真的不是有意这样的…呜…”江愉菲低着头抵在他的胸前,默默的掉着泪,她错了,大错特错,错得一发不可收拾。 她不应该死揣着过去的那份不可能,而忽视他所付出的所有感情。 凌宇凡挑起她的脸,不让她逃避的迎视着自已,磁声开口道:“丫头,我真的什么都不求,只求我们能像现在一样,好好的过一辈子。过去的事情,我不想追究也不能追究,我们也不要去论及谁对谁错,让我们现在开始好吗,彼此的眼里心里只有对方。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猜疑矛盾上。结婚之后,一个人的时候,我经常会在想,以后我们生出的小孩会是怎样的,像你还是像我,他第一次开口说话的时候是喊爸爸还是喊妈妈,他第一次学会走路的时候,我心里会是怎样的激动,这一切一切都让我很期待,想着想着,嘴角会不自觉的上扬,心里洋溢着暧暧的幸福。但是,我所希望的一切,能陪在我身边的人,只有你,从来只有你!” “宇凡,我从来没有确定自已的心,上次的旅行让我彻底的明白自已的心,以前的过去对我来说只是过去,我不可能抹除它的存在,它在成为我心里的一个记忆,有淡淡的幸福,淡淡的忧愁。但是,我很清楚,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是你,凌宇凡,我的丈夫,一辈子的依靠。”江愉菲拉下他的手放在自已的心脏处,让他感受着那每一个跳动都是因为他。 她仰起头,浓密的睫毛扑闪扑闪的颤动着,踮起脚尖,在他冰冷的薄唇上轻印上一吻,“之前还不明白,但是思念不会骗人,只要你不在我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思念着你,我的心清清楚楚的告诉我,那个深爱的男人就是你。未来的一切我都愿意陪你,心甘情愿的,因为是你,所以一切都值得。因为是你,我的爱也真实。” 凌宇凡的心里一阵激动,他紧紧的揣着她的手,心里兴喜得好像有很多的感慨要说,可就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不知道要怎么样表达自已现在的心情和感动。 他并不是在演独脚戏,她的小骗子这次真的没骗他,她是真的爱上他了,不是别人,是他凌宇凡。 “丫头,告诉我,这不是梦吧,好像只有梦里你才会这样说话,但为什么我能真实的感受到它的存在呢?”凌宇凡摇晃着她,仿佛自已在做梦似的,有些不相信,他有些惊慌不安,怕这一切只是个梦,梦醒了,他的小骗子就跟别人跑了。 “宇凡,这不是梦,你摸摸看,我在这里,我是真实的,爱你没有虚假。”江愉菲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已的脸上,让他真实的感受自已。 在某处,有一个身影发怔着盯着他们这一幕打情骂俏的亲密!(未完待续) 第153章 就在这时,凌宇凡裤袋里的手机里了,打断这温馨缠绵的气氛。 凌宇凡松开江愉菲,掏出手机一看,敛下眼,不动声色的走到一旁按下通话键。 江愉菲只顾着低着头擦脸上的泪痕,没有去注意他的这一举动。 “凌总,我是宁憬乔。”宁憬乔在门口的侧边处看着他,声音不温不淡的说。 凌宇凡以为他们投资商先到了,轻应了句:“我知道,饭局等下我就过去。” “我打这通电话就是跟你说饭局的事,我们临时有些事,所以饭局取消了,还望凌总不要见怪。”宁憬乔眯着晦暗不明的眼色,心里像被细针轻戳而过。 “取消了?”凌宇凡先是一愣,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江秘书没有事先通知他呢。 “是这样的,那些投资商他们说想要去看看我以前生活的地方,临时兴起,我们就改变行程,凌总,应该不会介意吧?”宁憬乔把话说得非常刻意,他是故意这样告诉他,他的伤口正在隐隐作痛着,他需要找个人来分担一下这种痛。 尽管面色凝重,但凌宇凡还是不动声色的轻笑应答:“哪里,你们刚回国,是应该去看看。是我这个东道主不好,没有好好的款待你们。明晚,我们的饭局继续,就当是为你们洗尘。” 两人在电话客套一番后便挂话。 江愉菲走上前,看到他脸色沉郁的想着事情,拍了拍他的手臂,疑问道:“怎么了?公司出了什么事吗?” 凌宇凡把手机放回到裤袋上,牵起她的手,咧起嘴角故作轻松,说:“没事,本来要陪客户吃饭的,那个客户临时有事取消了,我正想着空出来的时候要带你去哪里约会呢?” “约会?”江愉菲狐疑的打量着他,脱口而问:“怎么突然间要带我去约会啊?你以前也没这样做过啊,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啊?” “傻丫头,就是以前没有,所以现在才以补回来啊,不然你不会觉得自已太亏了吗?”凌宇凡好笑的捏捏她嘟起的粉嫩红颊。 他觉得自已做人人品方面是不是有问题,怎么听到约会两个字,他的小骗子不是高兴得手舞足蹈,居然是在怀疑他的别有用心。 “是亏大了,不然亏了这么久,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不过我还真怀疑,你怎么突然间转性了,居然还想要带我去约会,没烧坏脑子了吧?”江愉菲蹙着眉揣测着他的用意,实在是太可疑,心里总觉得不安,感觉好像要被人推进陷阱似的。 “你…这个没良心的死女人!”凌宇凡被她气得狠劲在她的脑门上一敲,怎么他就找了个这么不解风情的女人当老婆,自已爱得死去活来不说,更被她折磨身心难安。 凌宇凡气息不顺的大吼:“难道我就不能跟你约会吗,难道我对你好就那么恐怖的事吗?” “不是不好也不是恐怖,就是觉得不安,不真实,就像你说的,感觉在做梦似的,这种事,只有在梦中发生。”江愉菲扁起嘴吊得老高,谁叫他老做这些奇奇怪怪的举动,让她心里憋屈得难受。 凌宇凡想想也是,自已还真的从来没有带她去见自已的朋友,出去玩过,难怪她会这样想。不过,不是不想带她出去,只是那段时候为了美国投资商的事情,还有她跟那个秦少谦,凌晨萌的感情纠缠的事,根本抽不出这个心思带她出去,冷战争吵都浪费了他们之间不少的时间,哪谈得上出去玩啊。(未完待续) 第154章 不过,以后他会注意,会关心她,让她尽可能的去做自已喜欢做的事情,爱一个人,不是只想着困住,而是宠着她,顺着她,把她喜欢的,把她的兴趣,当成是自已的一样来爱。 “丫头,以后…我们多出来约会,我,会一直的对你好下去。”凌宇凡拉过她的身子贴在自已身前,俯下唇,在她光洁的额头上络下细细的吻。 “嗯,我相信你!”江愉菲乖顺的贴在他身上,心里甜滋滋的,感觉一瞬间,幸福是那样的触手可及。 * 夜色无边,站在酒店的高楼上,宁憬乔一手摇着透着红酒的玻璃杯,一手肘在落地玻璃窗前,神思恍惚的俯视底下的万家灯火。 嘟嘟,是他从小看到大,一心一意的爱着的女孩,原以为他已经不爱了,已经把她隔限在一个妹妹的位置上,可是今天,当看到她跟别的男人当街亲热的时候,为什么心还会那样的痛呢? 寒冷的空气渗入在心肺中,梦已被击碎,一切原来只是自已的愚蠢。 他的嘟嘟,他从来没有放下过,在心里,一直爱着她,直到这一刻,他才深刻的醒悟自已的心,可是,一切都晚了。 在嘟嘟的心里,他已经不再是唯一了,因为有别的男人代替了他的位置,在四年前,在她转身回国的那一刻,他就应该知道,她不会在留在原地等他,是他亲杀扼杀了她的爱,扼杀掉本已属于他的幸福。 他在玻璃窗轻呵着热气,修长的手指在那层薄雾上写下嘟嘟两字,脸上却是无奈的苦笑,他的嘟嘟不再需要他了,是他亲手把她推在别的男人身上。 忘掉他,然后再找一个爱她的男人结婚,这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结果吗,为什么会有种深痛的悔恨?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心才知道后悔? 为什么命运要捉弄他们?让他们相遇,相爱,却不能相守。 宁憬乔不想欺骗自已,曾经,他是那样的爱着她。 十六年前,她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为他黑暗寂冷的人生带来了一丝光明温暖的曙光。 那时,她跟孤儿院其他的孩子不同,是那样的孤独,那样的敏感寂寞。可她的目光是,却一直都在追随着他,跟在他的背后喊着:乔哥哥,乔哥哥… 嘟嘟是爱他的,正如他爱她那般,这个他从来就知道。 可是,谁也没有事先告诉他,他不能,也不可以爱她,而他偏偏还是那样的爱上她,无可自拔的! 他一心只想给她一个未来,为此,他努力刻苦的学习,希望将来能有个出头之日,不会让她受苦。 那时,他最大的希望就是能赶快的长大,能靠自已的努力拿出成绩,再跟自已最爱的嘟嘟结婚生子,一直到老。 十八岁那年,他成功的考取了外市的重点大学,为此,他要离开自已深爱的嘟嘟。即使不舍,他仍硬下心来不理会她的哭闹,因为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他们的将来做好准备。即使他的嘟嘟是那样的不解,他仍不为所动的坚持。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只有一定的经济实力和才力的人才能立足。 他爱一个人,只希望她的脸上显现那幸福的微笑,而不是和他一起去面对生活艰苦。那些压力和责任让他去承受,她只要接受他所为她创下的幸福生活,这是他对她最好的爱。 一个人在外市求学的日子是孤独的,离开之后,他倍加的思念,这促使他有更大的动力去拼愽,只要一想到她那散发着暖暖的笑意,他就觉得再大的艰苦也是值得的,最终,他们都会得到幸福。 当好不容易争取了两天的假期后,宁憬乔兴喜冲冲的回到孤儿院,却得到院长妈妈的告知,嘟嘟被人领养走了。 这对他是多大的震惊,他的嘟嘟走了,那他要从哪里去找她呢?她明明知道他会回来找她的,怎么还舍得离开这里,离开他呢? 不,他不相信。 直到院长妈妈把一封信和一个盒子交给他,他才肯相信这是事实,嘟嘟她确实走了。 他带着信和盒子走到平时他们最爱玩的草坪里,盘脚坐下。 打开手里的信,信里面写着她对他的思念,虽然她离开了,但她的心依旧还在这里,她会等他,也会和他一起努力,为他们的将来。 信里还附有她现在住的地址和电话号码,看到这,宁憬乔才稍稍安了心,手里紧紧的捏住这封信,还好…他的嘟嘟并没有真正的离开他,她在等他,他们的心意是相通的。 他握着手里小小的盒子,心里被充斥得满满,原本紧促不安的心,被她的一封信给轻抚了,她注定是他命中的劫,这里面的信物便是她的心意的最好表达,她在告诉他,把视为生命的重要信物交给一个男人,那表示,她爱他,认定他是一生的归宿。 打开盒子,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石映入眼前,宁憬乔心里一窒,颤着手指拿起那块玉石,闭上眼,努力的深呼吸几次后,睁开眼,翻到玉石的背后面,手指一僵,玉石瞬间滑落回盒子上。 他拄着额冷笑,发自内心的冷笑,原来…一切只是个笑话,而他,是最可笑最愚蠢的人。 他扬起手狠狠的抽了自已的一巴掌,脸侧偏了过去,会痛,真的会痛。 疼痛告诉他,这不是梦!这,所有的一切是真实的! 眼泪不禁从眼角渗出… 他颤耸着双肩,强忍着不让自已发出悲绝的声音,那样,他只会觉得自已是最可悲自怜的人!(未完待续) 第155章 晃了晃手里的酒杯,宁憬乔仰头尽数灌入口中,一股辛辣的灼烧感在喉咙处翻滚着。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他,而是凌宇凡。 命运啊,为什么只是凌宇凡,他所准备的,到头来却只有凌宇凡一个人。他无法压抑的嫉妒着拥有她的凌宇凡。不单只是因为这个,而是不甘心,他的嘟嘟,他并不想和她分开。 他是多么的不想分开… 恩怨情仇只是虚幻,到头来只是一场空,就此放弃一生的最爱,他不愿,更不甘心。 嘟嘟等了他十六年了,为了他,不远千里飞到法国去找他,他知道的,她的心里一直有他,是他把她一手推开的。 悔恨在心里滋长,事到如今,他无法掩饰自已不去爱她,更无法欺骗郑莲心,用一颗爱着别人的心去跟她结婚,去度过那漫长的一辈子。 他走到茶几处,放下酒杯,拿上手机,按上那早在心里背得滚瓜烂熟的号码… 电话那里嘟声等候,仅仅几秒,却是漫长得煎熬。 “喂…”电话那头轻快的女音响起,他能想象着,此时的她一蹦一跳的扑到床上,脸上洋溢兴喜而甜蜜的微笑。 “是我,嘟嘟!”嫉妒像一把利刀刺进他心间,让他发狂的恨,她的笑不再属于他,而是属于另一个人的专属,她的丈夫。 那头的笑声嘎然而止,换成短暂的沉默。 “是乔哥哥呀,最近过得好吗?”江愉菲感觉自已的呼吸就要停止了,她润了润声音,试图让自已表示得不那么僵硬。 这是她深爱了十六年的乔哥哥,此时,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那段介乎朦胧而纯粹的爱情,至今仍存藏在她心中,即使是抹不掉的伤痛,但也是曾经支撑她走过最艰辛的生活的美好信念。 “还是老样子,不咸不淡。你呢?过得好不好?”宁憬乔的声音绷得有些紧,他的嘟嘟在敷衍他,她通常只有在不知所措的时候才会扯出客套的话来打发,原来他现在的存在,让她不知所措了。 江愉菲坐在床边上,对着镜子,笑了笑,却发现是那样的丑陋,她扬起声调,不想让他知道她的狼狈,“我啊,很好啊。好吃好住好玩的,而且凌宇凡他对我很好。对了,凌宇凡你也认识吧,他是我老公。” 两人之间再次陷入沉默,电话的那头,传来彼此的略微急促的喘息声。 “乔哥哥,我…结婚了!”江愉菲捂着嘴,泪线滚落眼眶滴烫在手背上。一个曾经誓言非他不嫁的男人,今天她却开口告诉他,她已经结婚了! 痛,爱到深处无法自已的痛。 “我知道!嘟嘟,你幸福吗?”宁憬乔痛苦的闭上眼,沉哑着声问。 你真的幸福吗?即使没有我,即使我不在你身边,你仍然幸福,因为另外一个男人带给你我所不能给予的幸福吗? 江愉菲在笑,可泪仍在不停的往下掉,笑泪交织,仿佛在强调,仿佛在说服所有人,“嗯,我很幸福,我现在真的很幸福。乔哥哥你呢?你幸福吗?” 她真的很幸福,她爱凌宇凡,这一点她无比确认,不是因为同情,不是因为感动,而是因为内心最渴望的爱。(未完待续) 第156章 现在,她找到了自已的幸福,所以,她希望自已在幸福的过程中,她的乔哥哥也能一样找到他的幸福,即使那个能带给他幸福的人不是她。 宁憬乔整个人抛进沙发里,手臂无力的搭在额前,怔然无措的望着纯白的天花板,轻吐着声说:“嘟嘟,我不幸福!” 因为…我要的人是你,而你…却不属于我。 “乔哥哥,别这样好不好?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忘掉过去,我是真的想…”江愉菲哽然泣声,泪漫湿了她的眼睛,更迷失了她的心。 “嘟嘟,我想见你!明天,小时候我们经常到孤儿院玩耍的草坪里,我会在那里等你,直到你来为止。上回在法国,是你在等我,这次,换我来等你,你会来吗?”宁憬乔磁嗓着声,极具媚惑力。 “乔哥哥,我…”江愉菲正要开口,喀的一声,手机就没电自动关机了。 她紧握着手机,心一度陷入谷底,明天,她真的该去吗? 宁憬乔看着被挂断的手机,脸上的苦笑更深,原来,一切真的回不去。 有些事情,一旦错过了,就再也回不去,就如他们俩。 当初在法国,是他放弃了她,那现在,他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她回头,他凭什么就认定她一定会回头呢? 只是,仍在怀抱最后一丝等待的希望,即使是那样的渺少,他还是相信她会去的。 因为他的嘟嘟,从来都舍不得让他等。 * 因为宁憬乔的话,江愉菲整晚都心绪不安,睡梦中,她又回到小时候,她和乔哥哥两人在孤儿院的草坪上追赶打闹着,那时的他们,眼里心里都只有彼此,那时他们的笑声是那样的轻脆纯净。 等她浑噩的醒来时,凌宇凡早起身去上班了,伸手摸了摸身侧还略有余温的床单,心里暗下决心,她要给这一切来个彻底的了断。 她换下睡衣,将自已清洗打扮一翻,看着镜子里面精致装扮的自已,轻咧出笑,她要以最好的姿态去见他,然后再告诉他,她现在的心之所属。 当江愉菲赶到孤儿院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她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朝草坪里奔去。 远远的,她就看到一处挺拔落魄的身影背对着。 悄然的走上前去,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人,如今却已物是人非,她和他,已不是当年的他和她。 “乔哥哥。”江愉菲走近他,轻喊了声。 宁憬乔回过头,苍白的脸上终于绽现出第一记微笑,这微笑只为她的到来而绽放。 “嘟嘟,你来了!”他温柔的看着她,拉起她的小手放在脸颊上轻抚着,这是他宠她的时候最爱做的动作。 江愉菲被他突如其来的亲昵动作弄得有些不大自然,轻扯了嘴角淡笑道:“嗯,我来了!你…等了很久吗?” “不久!只要能把你等来,就算再久也不久。嘟嘟,有些事情真的只有等到经历过才能感受得到,我现在终于知道四年前你在法国等我的那一次是什么心事情,无助,彷徨,到最后的绝望,可是我的嘟嘟是最善良的,她不会舍得让我绝望,她只是恶作剧的小惩罚我一下,然后再给我一个大大的惊喜。我等到了这个惊喜了。”宁憬乔掀起她的掌心,放在嘴唇每一处都细细的亲吻着。 江愉菲惊颤的收回手,震惊的望着他,哽咽着声问:“乔哥哥,你…怎么了?” 这个,真的是她的乔哥哥吗?怎么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一个既熟悉却又那么陌生的他。可是现实的乔哥哥不会跟她说这样的话,他只会残忍的跟她说,她永远只是他的妹妹,他爱的人是郑莲心,这是当时,在法国的时候,他清清楚楚的告诉过她的。那么,他现在的这些话又是算什么? 宁憬乔看着她惊恐的样子,心里苦涩一笑,摇摇头,殇然的说:“没什么,我只是想清楚了一些事情。一些以前无法想清的事情,现在看来,只是那么的滑稽可笑,嘟嘟,我…是不是错得太离谱了?这一切,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呢?” “乔哥哥,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江愉菲倒退一步,捂着胸口,体内的血液正沸腾的倒流着,感觉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正在撕扯着她的身体,整个人处于崩溃的绝望中。 “嘟嘟,不要怕,坦然面对这一切并没什么可怕的,只是,当一切事实摊开的时候,你还会再接受我吗?还会像四年前那样不顾一切的追随我,爱我吗?”宁憬乔上前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逃避,他们已经错过一次,造成无法挽回的错误,但是现在,这一次,他不想再错失了。 即使是错,即使抛弃了一切,他也无怨无悔。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才惊觉的发现,所有的利益财富,所有恩怨情仇,在弹指之间,一纵而即。唯独心里的她,无论经历时间多久,都无法改她在他心里的所属位置。 “为什么?为什么这些话在四年前你不说,上回相遇的时候不说,偏偏要在这时才说,偏偏在我决心忘掉过往,安心当你妹妹的时候却跟我说这些话,晚了,真的太迟了。”江愉菲揪着他的手,指甲深深的掐进他的手臂里,嘶声哭喊着。 为什么要到现在才说出来,她的心已经回不去了,回不到当时那颗纯粹爱着他的心。为什么要把这个悔恨横在她的心里,为什么要她带着这个遗憾去承受这一切。 “嘟嘟,你想知道四年前,为什么我会不顾一切的出国留学?为什么你追到法国去,我却狠心用订婚扼杀你所有的爱和希望?为什么我是如此的深爱你却还要做出这些伤害你的事情呢?你想知道这些事实吗?你能承受这些真相吗?”宁憬乔将她弱小的身子搂进怀间,俯在她耳边,痛声喃念。(未完待续) 第157章 “真相?什么真相?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真相?”江愉菲紧紧的揪住他,仿佛抠进他的肉里,全身的血液往外倒流着。 感觉自已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吸附到边缘深渊,仿佛只要不经意的一瞬,就能将自已摔个粉碎。 “真相!哼哼…真相就是一条毒蛇,每日每夜都在纠缠着你,啃咬着你的每一条神经,让你永远都摆脱不了的噩梦。嘟嘟,你知道吗?这四年来,我的心,没有一天不被这个噩梦折磨得安寝。”宁憬乔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已的心口,这么多年来郁结在心里的心结,在她手指的轻抚下,终于稍于安宁。 江愉菲想抽回手指间所触及到的肌肤,正隐隐灼刺的痛。 几度艰难的张口,才从口腔中挤出几个字:“乔哥哥,你…怎么了?别吓我!” 她不知道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可是她担心他,这样的乔哥哥让她心疼,如果可以的话,她愿意去抚平他心口的伤痕,她愿意代替他去承受那些痛。 宁憬乔松开她,抹了一把脸后,显着轻笑,说:“没事!见到了你,一时间有太多的感触,所以有些语无伦次了。只是…我希望你知道,你的心意,在四年前我就知道,现在约你出来,是因为四年前我还欠你一个解释,一个回答。” 他扳过江愉菲的身子,让她仰起头正视着自已,他要让她知道,此时此刻,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他的心无比的坦诚。 “嘟嘟,虽然我们已经不能回到过去,回到四年前你没有被收养,我没有去外市求学的时候,但是这个回答我一定得给你,四年前,在法国…”凌宇凡屏住呼吸,心梗得发疼。 “乔哥哥,告诉我所谓的事实真相吧,四年前,为什么你要离开,为什么我追到法国去,你也铁了心不回头。别再隐瞒了,别让那个噩梦再折磨自已了。那个真相是不是跟我有关,说出来,别把我蒙在鼓里,让我帮你一起分担。”江愉菲无法再掩抑心中的心痛,眼泪成串的往下掉,心里浓升起的不安,肆意的卷缠着她。 宁憬乔一把扯过江愉菲,将她的小手反剪在身后,俯下头正要吻的时候,动作僵止了,眼前浮现起那个身的模样,他跟她是那样的相信。 只要他多靠近她一分,他的心就多一分的凌迟。 江愉菲看着他纠结郁痛的表情,圆睁着泪眼,忍着痛心,拉下他的手臂,追问:“为什么不继续?你究竟在怕什么?你的心告诉我你是爱我的,可是当初为什么要退缩,是什么让你退怯,让你不敢去爱?” 宁憬乔仰起头,闭着眼,苦笑。 究竟是什么让他退怯了自已的爱,眼前这个娇俏可人的模样,是他心里一直的渴望。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从自已下定决心开始,他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每一天都在期待着她快点长大,等长大了,让她明白自已的心意,慢慢的渗入她的生活中,让她接受自已。 可是,一块玉石,就这么轻易的击碎他的梦,击碎他多年来的期待,然后讽刺他的可笑,这一切只是他的究由自取的。 “嘟嘟,虽然我没有给过你什么承诺,但是对你的心,我想你应该能感受得到。”宁憬乔粗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凝脂粉颊,额头轻贴着她,无奈的轻叹:“嘟嘟,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这句话藏压在我心里已经四年之久,这一次我不想再退怯了。我爱你嘟嘟,比你爱上我还要久,还要深。”(未完待续) 第158章 江愉菲心被强烈的震撼,嗔眼踉跄的想要后退,却被他扣住了双肩。 她的乔哥哥是爱她的,她的乔哥哥正开口跟她说爱,这些年的感情付出不是没有回应的,这些年来她并不是在演独脚戏。虽然彼此之间没有表明什么,但他们的心意一直是相通的,所以彼此是能感受到对彼此的爱。 乔哥哥并不是不爱她,而是爱到深处,却无法说爱,究竟是什么制止住他的爱呢?究竟是怎么的苦衷让他不得不背弃她远离到法国? 这么多年来,他的痛苦,她一无所知。一直在怨,一直在恨,一直在怪,可是,能怪谁呢?怪他的不肯告知?还是怪自已的无知?抑或是怪命运的不公?事到如今,一切的一切,追究起来还有什么意义。他订了婚,而她已经结了婚,错过了始终是错过了,不是一句话就能回到过去,解决一切。 待情绪稳定许多后,江愉菲仍抑不住惊颤着唇问:“为…什么,为什么要到现在才告诉我,为什么四年前我追到法国的时候你不说,我在普罗旺斯的薰衣草藤里等了一天,就等你这一句话,为什么那时你不肯来。为什么上回相遇的时候,你还要故作潇洒的说做回兄妹,可现在呢,当我已经决定放下你,放下以前的过往,重新过自已的生活的时候,你却跟我说,你爱我!为什么要让我心里有这个缺撼,为什么要继续在我的伤口在洒盐,难道你不知道,它已经无法再承受你所加予的痛苦吗?” 责问到最后,竟是竭力的嘶喊。上天再跟她开着一个无情的玩笑,让她夹在两个男人之间的爱中游走。她曾经最为深爱的乔哥哥,到最后却是伤害最深的那个,兄妹,多么刺目残忍的字眼,在这一刻,她是多么的恨他。 宁憬乔站在那里,任由她的责问,心里犹如千刀万剐。今天的局面是由他一手造成的,根本怨不得别人,是他亲手将她推开,那么现在,他还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她的爱呢? “我的痛不会比你少啊!你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你可以恨我,那我呢?我该恨谁?是该恨自已为什么明知不能爱上你,却还是无法自拔无药可救的深爱吗?”他哑然嘶吼,捉住她的手抨然击在胸前,那沉重的力道着实吓坏了她,手里隐隐传来刺痛。 “那当初呢,为什么要放弃我,为什么拿兄妹的借口来推开我?你明知道我是那样的爱你,不惜一切的甘愿等你。别说你不知道,那块玉石就是我最好的承诺,可是你呢,收好行礼便出国留学,哼哼…还找了个富家千金的未婚妻,无论我怎么哀求你都不肯回头,那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有多心痛,我有多难过。”江愉菲被他吼得委屈,憋屈在心里的苦痛全倾而出,“你知道我在普罗旺斯等待的苦痛吗?我心里一直坚信,你会来,你不会丢下我一个人,你不会舍得让我受委屈。等待的每一秒都叫人倍受煎熬,但我告诉自已,没关系,真的没关系,抹掉泪,扯出微笑,因为乔哥哥他一定会来,不能让他看到自已这么难堪的模样。可是,我这样自欺欺人的等待换来的是什么,伤心欲绝的一个人回国去面对以后的生活,这就是你爱我的表现吗?” 她不是再追究谁对谁错,只是想还自已一个公道,当年,他连个解释都没有就将她无情的抛弃,而现在,当她准备将过往封闭的时候,他却跑来告诉她,当初的无情是有苦衷的,不是因为不爱,就是因为太爱,爱到无法说爱。 可是,这样的解释她能接受吗?不能!难道在他眼里,她的感情就这么廉价到让人任意践踏吗? “我承认这是我的错,这也是我最痛恨自已的地方。这四年来,没有一天不再悔责自已。我也曾想到不顾一切的放下所有怨恨,选择和你一起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可是我做不到,我的心告诉我它放不下,只要一闭上眼,我就想起我妈妈含恨而终的悲惨模样,我就跟自已说我不能这么自私,良心在谴责我,那可是生我养我的母亲,我怎么可以和害死她的仇人女儿在一起呢?嘟嘟,你告诉我,如果换成是你,你会怎么做,你会不顾一切的爱下去吗?”宁憬乔扳住她的双肩无情的摇晃着质问,她的每一字每句都深戳进他心里,他无法辩驳,可是,他就该去承受吗? 江愉菲身子被他摇晃得疼,但仍抓住他话里的字眼追问:“仇人的女儿?你说清楚,谁是仇人的女儿,我吗?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世是不是?然后,这就你是抛弃我的理由?” 宁憬乔被她这么一追问,迅速推开她的身子,背过身去,心口被人用力的撕搅,整个人就要透不过气来,这个真相所带来的震撼远比他想的更大,他的嘟嘟能承受得了这个打击吗? 他没有回过身,声音抑郁沉重的说:“嘟嘟,我知道这一切,是在四年前,是你托院长妈妈交给我的玉石那时,我才发现这个真相。那块玉石就是关于你的身世,你不会知道我有多痛恨这块玉块,在那时,它是你对爱情的承诺,对于我,它只是个悲情的痛苦的开端。”(未完待续) 第159章 “所以…这是你不要我的原因?就因为我是你的杀母仇人的女儿?那为什么你不早说,四年前在法国的时候你就可以对我说的,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是不是觉得这一切对我的伤害不够彻底,这一次想来个彻底击垮我,你才开心。”江愉菲声声控诉,心口剜被尖刀刺穿,鲜血淋淋,越来越稀薄的空气被灌入口腔内,干涩扼人。 如果有神明的话,她要质问痛苦为什么没完没了? 如果要痛苦的话,那这段感情要纠缠到什么时候? 因为上一代仇恨就要毁灭掉她的幸福吗? 宁憬乔垂眸,暗自悔恨,“对不起,嘟嘟,我是没办法,我没办法在知道了这一切之后,还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的和你在一起,那样太自私了,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啊…” 自懂事开始,他从来没有看过妈妈脸上真心笑过,妈妈时常抚着他的头轻叹:“乔儿,你要快点长大,做个能让妈妈依靠的男子汉。” 说这话的时候,妈妈都是眼带泪花,隐忍着声。 那时,他天真的认为,这是因为爸爸早离开他们的缘故,所以妈妈才会这么伤心,其实不然,这完全是有人的别有居心的设计。 “那我呢?我就应该成为你们仇恨的牺牲品吗?乔哥哥,就算我们两家之间有仇恨,但是我们彼此相爱,没有一丝虚假啊,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伤害我呢?”江愉菲忍不住责备,在这场爱中,她爱得真诚纯粹,这一切却在他所谓的仇恨中被扼杀。 “拿上一代的恩怨来伤害我们这一代的感情不觉得很可悲吗?” 宁憬乔怔愣无声的接受着她的责备,许久之后才黯然出声,“伤害你并不是我的本意,可你在痛苦的时候我比你更痛苦,你知道我被这个真相折磨得整整四年了,这四年里,我的心没有一刻是安宁的。你可以怀着对我的恨和别的男人结婚,而我呢,却只能怀着对你的爱,愧疚的痛苦一辈子。” 江愉菲捂住胸口,震惊的退后两步,满眼受伤,眼泪汹涌夺眶而出,双唇惊颤不已的啜泣:“你这是在怪我吗?宁憬乔,当初先背叛我们之间感情的人是你,是你先不要我的,当初跑到法国和别人订婚的人也是你,现在你凭什么来指责我的背叛。” 宁憬乔上前一步想要抓住她,却被她侧身闪过,无力烦燥的耙了几下头发,恳诚的道歉:“对不起,嘟嘟。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心里难受,恨自已不洒脱,更恨自已拿得起放不下,之所以造成今天这种局面,完全是我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乔哥哥…我们还是认命吧,这辈子我们只有当兄妹的情份了…只怪只能怪我们缘浅,没这个福人。”江愉菲掩着心痛,泣不成声。 他的痛她又怎么会不理解,如果当初是她先发现了这个事实的真相,她也会不知所措,也会和他做同样的选择。 所以,这一切不能怪他,说到底他们都是这场命运之劫里的受害者,不能怪,不能恨,只能去适应,去妥协。 宁憬乔走上前,捧起她的脸,指腹间轻轻的摩挲着,悄然间,心被撕裂般,血肉模糊。(未完待续) 第160章 “嘟嘟,我原以为自已可以做到,可事实才发现这有多么的可笑,我承认自已很失败,我应该恨你的,却发现爱得更深,应该要放弃远离,却发现思念深种,无法遗忘。要怎么才能不爱,要怎么才能不恨,已不是我的心所能决定的,我对不起莲心,不爱她却锁住她的一生,我对不起你,爱你却无法放弃你,无法给你一个想要的未来。”宁憬乔拉耸着耳朵,抵靠在她的额头上,悔深自责的忏悔。 他和她之间不是因为不爱,而是爱到深处被仇恨的枷锁隔断了去路。有没有哪种方法可以让人不去爱,遗忘什么叫爱。 泪如细雨般打湿脸庞,江愉菲哑声无言,只能默默的凝视着他,是心痛到极致而无法用语言言明。 对于乔哥哥所受的痛苦,她不是不懂,她也可以理解当时遭受现实的巨大打击下,极痛不已的选择逃避国外的他,心里承受着多大的压力。 她从不怀疑乔哥哥对她的爱,那种极深极隐晦的爱,只是一切真的回不去了。 沉寂了许久,江愉菲才抬起头正视他,喉咙发紧发涩得很,说:“乔哥哥,就让过去的过去吧,我们还有各自的未来要生活,每个人的身上都有自已的使命在,你有你的莲心要负责,我也有我的宇凡,大家都有隔舍不掉的责任,谁也无法任性的置他人于不顾,也许这样是最好的结局,早结束对大家都是种解脱,也许现在我们觉得很痛,无法忍受,等痛过之后会发现,四年前的极尽心痛都过去了,现在的这点痛便不算什么发。” 宁憬乔一把将江愉菲按在怀里,胸腔里奋力嘶吼:“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可是嘟嘟,我不甘心呐,为什么我们明明相爱,却要遭受命运的捉弄,为什么相爱的两个人不能相守。” “是,不单止你,我也很不甘心,我也埋怨过,也痛恨过,到最后即使不甘心还是得接受,因为这就是命。我们注定有缘无份,当初你选择出国的时候就注定了这个结局。”江愉菲粉拳在他身上乱砸着,嘶声力竭的哭喊着。 这一切一切怎么叫她不恨不怨,恨他当时的轻易草率的结束这份感情,她来不及表示,他就单方面的结束,也不问她愿不愿意,根本不给她否决的机会。 这能怨谁,她根本不在乎两人的上一代有什么恩恩怨怨,她在乎的是,此时此刻的他们能不能幸福长久的在一起,她要的是对未来的承诺,可是,他没有给她想到的这一切,他选择逃避。 他们的错过,也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的懦弱。 “是,我是错了,这四年来我一直在后悔自责。你以为这一切是我想要的结果吗,会成了今天的局面,我比任何人都要来得心痛,莲心是那么好那么善良,可是我不能爱她,我无法说服自已去欺骗爱她,这辈子我的良心都会在谴责愧疚中度过。而你呢,我这辈子唯一想要,到最后却得不到的女人,我该怎么去面对你?”宁憬乔忍得痛心疾首,他想要到得不到,不想到的却不能放弃,内心苦苦煎熬着。 莲心真的是个好女人,她爱他,不需任何理由,不需任何回报的爱着他,在那最艰苦难熬的四年里,是她一直在陪伴着。她知道他只是拿她当救生圈,可是她仍心甘情愿的被他利用,所以,这是他最无法狠心的地方。 刚知道真相那会,他悲痛欲绝之下决定远走他乡,恰巧那时,学校里有交换留学生,所以他就去了法国。 初到法国那段时间是他人生的低谷期,对嘟嘟的思念,对未来的彷徨,对生活的绝望,一度让他崩溃,可就在这个时候,莲心出现了,她无微不至的照料在他身旁,无论他用多恶劣的态度,多恶毒的语言冷漠她,无视她,她都无怨无悔,默默无言的守候着。 那时浑浑噩噩的他,只记得她说过的句话:“你要怎么放弃自已的人生是你的事,我无法去干涉,所以,我要怎么对待你是我的事,你无权过问我的付出。也许不懂,或许你懂只是不想去懂,但是,我对你的好,不仅只是内心的怜悯,只因,我爱你。也许这样说你觉得很可笑,但是我想告诉你,人生就是这么可笑,我也从来没有想到自已也会对一个男人一见钟情,更是死心踏地。你可以不接受我的爱,不接受的好,但是,这一切真的是我愿意的,我所做的一切都觉得很幸福,请不要毁掉我这小小的幸福好吗?” 试问,这样的女人,他要怎么去拒绝,不管因不因为爱,他都不能拒绝她的好,更拒绝不了。 之后,在莲心的开导之下,他也慢慢的走出自已的低潮,专心把心思放在学业上。在嘟嘟的问题上,他只是选择逃避,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不懂得要怎么去解决,他不知道自已是该继续爱她呢,还是恨她? “既然如此,那我们彼此都学会遗忘吧,遗忘彼此的美好,因为我们做不到罔顾他人,那样太自私。”江愉菲仰头轻笑,泪笑交织成一道绝美的色彩。 曾何几时,她江愉菲也会说出这样的话,如果不是爱过,如果不是深爱,她又怎么舍得让爱人拱手让人,只是,现在,她已不是一个人,她还背负着另一个男人,另一个家庭,那是她无法放下的。 “那我们的幸福呢?难道我们就因为为了别人所谓的幸福而痛苦吗?”宁憬乔拉住她,想抓住那最后的一线希望,他感觉这一次,自已真的要失去她了,不同于四年前,是真的消失在他的生命里。 “我们的幸福?天知道!”江愉菲躲开他,仰着天望着天,身子打着转,笑意一圈一圈,最后,她停下来,看着他,淡声的问:“乔哥哥,你说知道所谓的真相,那我想知道,我的父母是谁?”(未完待续) 第161章 宁憬乔嘴唇略勾,讥讽道:“源佳集团听说过吧,那个董事长张始源就是你的亲生父亲,而魅色洒吧的大老板张佟生,他才是你的亲哥哥,而我,是来寻报仇的。” “张佟生?是他?”江愉菲太过震惊的捂住嘴,轻蹙着眉头喃念着。 “你知道他?”守憬乔看她像是认识张佟生,心里像被什么拉扯过,全忘了痛在他心里是什么概念,“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了,正好,相认也省事了,免得我防碍了你们一家人团聚。” 江愉菲受伤的看着他,颤着声质问:“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呢,我也是现在才知道这个真相,也是现在才知道自已还有个父亲和哥哥,在这个世界是我并不是孤独的一个人。张佟生之前我跟他因为一些事情见过几次面,决不是像你说的那样什么防碍一家人团聚。” 眼前这个乔哥哥让她陌生了,她的乔哥哥说话是不会这样尖锐伤人的,她的乔哥哥永远是最疼她最温柔,可是为什么他现在会变成这样呢? 江愉菲感觉到冷,寒寒的冷意从体内传达到四肢,让人发颤。 “是啊,你有父亲有哥哥,在这个世上你不是孤独的一个人,你们终于一家人可以相聚了,我有说错吗?你有没有想过,在这个世上,有人因为你的父亲而家破人亡,孤零零一个人忍受着所有的痛苦,那对他公平吗?”宁憬乔越发狠色,眼里尽是恨意。 她是有父亲有哥哥,可他的妈妈呢,因为她的父亲再也回不来了,这笔帐,他找谁要去。 “乔哥哥,别这样好不好?”江愉菲走上前抱住他,哭喊着:“你还有莲心姐姐,你还有院长妈妈,你还有…嘟嘟,我们都陪在你的身边,你不会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她没有经历过乔哥哥的生活,所以她不懂他的仇恨,但是她知道,乔哥哥决不是孤单一个人的,不管怎么样,在心里她还是爱着他的,以前,是以爱人的身份,现在,是以妹妹的身份,以罪人的身份。 “你?哼…你在为你父亲向我赎罪吗?嘟嘟,你太天真了,不管你怎么赎罪都没用,因为你不能把我妈妈赎回来,你明白?所以的过错不是一句对不起能抵消的,那是一条人命啊。”宁憬乔挣开她的怀抱,他在心里告诫自已不能接受她的好,不能一而再的沉迷于她的美好中,这样会让自已的心迷失。 他不能忘记张始源那张恶人嘴脸,不能忘记妈妈惨死的状态。 爸爸死后的一年里,妈妈变得郁郁寡欢,他原以为是生活的压力,因为没有爸爸这个顶梁柱,所有的生活来源都要靠妈妈一个人。 所以之后,他一直乖乖听话读书,绝不让妈妈再伤心掉一滴眼泪,等他长大了,要赚更多更多的钱让妈妈享福。他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 直到有一天,那天,一放完假,他就马上回家,没有在学校自习,因为他想回去帮忙妈妈干点活分担一下。 可是,当他走到门口,准备拿钥匙开门的时候,却听见里面有争吵的声音,是妈妈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于是,他躲到门窗上看着里面的情况。 “张始源我告诉你,你以后不要再来了,我儿子就要回来了,我不想让我儿子看到你出现在这里,他骨子里很清傲,我不想让他知道他心目中的好妈妈骨子里是那样的不堪。”汪倾心扶在桌子边缘,痛苦的难捺的忍声低泣。(未完待续) 第162章 “倾心,跟我走吧,振宇都不在了,你还死守着干什么,都是我的人了,跟了我之后,我会把憬乔当亲生儿子对待,绝对不会亏待他,你就放心的跟我走吧。”张始源揽着汪倾心的肩膀,苦口婆心的劝解着。 汪倾心惊恐的推开他跳到另一边去,泪痕交措的摇头道:“不,始源,从一开始我们就错了我们都是有家庭的人,现在就别一错再错了。振宇是走了,但是我还有乔儿,现在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乔儿身上,你就放过我们母子俩吧。” “倾心,你这是何苦呢?你明知道我放不开你,为什么还要说这种残忍的话呢?明明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本来就该在一起,是宁振宇卑鄙无耻,趁着我去外省读书抢走了你。”一提起宁振宇当年夺爱之仇,张始源的心到现在都不能平息,如果不是因为他,他也不会被父亲逼着娶林佳,现在也就不会这么痛苦。 汪倾心捂住耳朵,激动的哭喊着:“不…不是振宇的错,你要怪要恨就找我吧,当初是我先背叛了你,对不起你的爱情。但是,我爱振宇,发自内心本能的爱着,直到遇上他,我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爱过,我知道这样说会很伤害你,只不过,以前我爱你是因为我觉得自已应该去爱,而不知道什么叫爱。” 她对不起他,原谅她年少的时候根本不懂爱。 她和张始源还有林佳三人是世家,从小青梅竹马。张始源倾情于她,对她的爱两家家长都是看在眼里,那里懵懂的她,以为有人对她好,疼她宠她就是爱,所以对于两家人的订婚她也乖巧的听从,即使她一直知道林佳痴情于张始源,也装作不懂。 她本以为自已会和张始源一起学习,生活,长大,然后就结婚生子,过着这看似幸福的生活。 直到那一年,张始源到外省攻读一年,直到那一年,她遇到了宿命爱人,宁振乔。 那时,她才发现自已以前的爱之论谈是多么的滑稽可笑。为了自已心里的真爱,她不惜和家里断绝关系,背弃张始源,不顾他特地从外省回来求她回心转意,仍坚持和宁振乔在一起不离不弃。 之后她就有了宁憬乔,和宁振宇做些小生意,虽然生活清苦,但他们依旧很幸福。再之后,也从别人那里听到张始源和林佳结婚了,心里也稍有安慰,也许他们早该在一起,是她的无知阻碍了他们,不过这样也好,大家都找到了自已幸福过着自已的生活。 可是好景不长,十年过去了,宁振宇这些年来一直忙于事业,劳心劳力,终于摊上一身病,久疾不治。他这样撒手一去,整个家的重担全压在汪倾心一人身上,她一个女人,没什么能力又带着个十岁小孩,该怎么生活。 就在这时,张始源却出现在她的面前,在她最绝望的时候给予了最需要的帮助。 她知道张始源对她一直没有死心,他仍爱着她,仍希望她能回到他身边。她心里也知道她爱的人是振宇,她不能背叛他们之间的爱,可是,在这个节骨眼里她需要张始源的帮助,所以她一直暧昧不明的回应他。 “不对,你是爱我的,从小到大你对我怎么我又会不知道,你心地纯真,宁振宇就是利用了这点才去勾引你的,他死了也是活该。”张始源气得口不择言的怒吼,他一心一意呵护的女人,最终却被他这个小人给抢了,他怎么心甘。 啪的一声,汪倾心用尽全身力气挥打着这一巴,气得浑身发颤着吼道:“我不准你污蔑他,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没有人拿刀架在我的架脖子上逼我去爱他,爱上他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到现在更是如此。张始源,别逼我去恨你!” 张始源眯着眼冷笑的看着她,心里薄凉成一点,空气压迫得人喘不过气来。 “这一巴打得很好!记得十年前,你也给过同样的一巴,你还记得,当时的代价是什么吗?”张始源发狠的揪扭着她的手,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整个人怒张到极点。 汪倾心惊恐着的张大着眼,瑟缩着身子,这样的张始源她非常的害怕,她不想那场噩梦的伤害再次重演,哭啼的求饶着:“放开我,始源,你抓痛我了。” 张始源稍稍松开她,背手轻抚着她的脸颊,亲昵的舔吻着,笑说:“对嘛,倾心,你早该这样听话的,为什么一定要惹我生气呢?林佳那边我会跟她说,离婚是势在必行,但是我希望你要有这样的准备跟我过一辈子,你是属于我的。” 汪倾心任由着他亲吻却无力反抗,因为她知道反抗的后果不是她可以承受得起的。 突然门外咣铛一声巨响,汪倾心马上警觉的推开张始源,抹干泪惊慌的推他出去,“乔儿快回来了,你先回去。” “那我想要的答案呢?”张始源按住她的手,执意要她的承诺。 “我答应你给一个你想要的答案,但你要给时间我去适应,让我找个机会跟乔儿说明白。”汪倾心惊慌了眼泪又出来了,乔儿性子早熟又懂事,她心里很害怕他回来后看到一个陌生男人出现在家里会怎么想,她害怕他心里一时间会接受不了。 “行,你要的时间我可以给,但是倾心,你最好不要考验我的耐心,这事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得给我顺着,我张始源还真非你不可了。”张始源冷绝着脸,甩门离去。(未完待续) 第163章 张始源走后,汪倾心颓坐在倚子上,趴在桌上暗自低泣着,为这不平的生活,为这悲惨的命运,为她那可怜的儿子。可是到头来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不仅受之于人,而让她自已难以面对自已的儿子,她该怎么向乔儿说明这一切。 “妈…”宁憬乔站在门外,手里紧紧的揪握着门把看着汪倾心,仇恨盈满了整颗少年心。 汪倾心浑身一震的站起身,由于太慌张惊措打翻了倚子,心里像被什么纠绞着难安,眼泪收不住势一样拼命的往下掉,抖着音喊了声:“乔儿,妈妈我…” “妈妈,不要去,我们不要去,我讨厌他,我不想让他代替爸爸的位置,现在穷就穷,我不怕吃苦,我会努力读书,以后会有出息,会让你过上好日子,但是不要去他那里,我们就两个人好不好?”宁憬乔弱小的身子直扑进汪倾心怀里,小手死死的箍紧她的衣角,他的身子不停的颤抖着,却倔强的力喊着。 “可是…那样太对不起乔儿了,是妈妈太没用,不能给乔儿好的生活条件。可是乔儿还小,还不知道现在的残酷,光凭妈妈一个人养活自已就已经很吃力,我怎么舍得让我的宝贝儿子受苦呢。”汪倾心蹲下身子,将那瘦小颤抖的身子揽进怀里,纤细白嫩的手轻抚着他的后脑勺,不停的责备着自已。 宁憬乔伸出小小就带着粗茧的手捧着汪倾心的脸,使劲的安慰着,“妈妈不哭,乔儿真的不怕吃苦,只要能和爸爸妈妈在一起,乔儿就什么都不怕。刚才我在门外什么都听到了,那个叔叔我不喜欢他,所以妈妈你不要跟他走好不好?” “那乔儿的未来怎么办?妈妈怎么忍心看着你小小年纪就为了生活奔波操心呢?”汪倾心紧贴着宁憬乔的额头,心一阵一阵的颤动,这就是她最担忧的地方,她吃苦受累无所谓,可是乔儿呢,他还这么小,他还有未来的前途,她怎么忍心让他的未来毁在她的身上呢。 “妈妈我不怕,只要我们有恒心,终有一天会过上好日子的,我会努力,我会有出息的,相信我,答应我,不要向他向现实屈服。”年纪轻轻的他就表明自已强大的决心和信心,他相信上天决对不会亏待有才华能力的人,终有一天他会向所有人证明他宁憬乔是个能顶天立地的男人。 “好,妈妈答应你。以后我们母子俩好好的生活,靠自已的努力,我们不希罕别人的帮助,我的儿子真的长大了,妈妈真的很心慰。”汪倾心亲吻着宁憬乔的额头,这一刻她真的觉得不苦了,再多的苦痛都不及她儿子的一句话。 她儿子是那样清高自傲的一个人,怎么会愿意让自已的母亲出卖自已来获取未来的前途,是她太傻太天真了,以为这样是对他好的,而真正对他好的是听他心里的话,不做让他伤心难过的事。她相信刚才他在外面听到的,心里肯定比她的更难受。 宁憬乔小小的手臂将汪倾心紧紧实实的,眼神暗自发狠发冷,他真恨自已现在年小无力,无法给妈妈一个安定的生活,还要承受别人的侮辱。 张始源,这个男人的这张脸和他今天所说的话统统都记在他心里,他要以此来激励自已,发奋图强。将那些所有伤害过他和他家人的人,统统一一回击。(未完待续) 第164章 宁憬乔本以为事情会这样了断,但他没想到张始源这个卑鄙无耻的人竟然不放手,对汪倾心仍纠缠不放。 一天晚上,他在客厅里做功课,汪倾心则在加工一点拉回来的小零件。 门外突然响起重重的捶门声,张始源在外面发疯的叫喊着:“汪倾心你出来,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怎么说断就断,我不同意,我死也不会放开你。开门…” 被他这么一闹,汪倾心整颗心都提了起来,现在都么晚,隔壁的邻居都怎么休息。 “妈妈,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怎么来跑来闹事啊?”宁憬乔放下笔,走到汪倾心身边握住她的手,疑问道。 妈妈跟他说他,她已经和张始源说清楚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 汪倾心惊慌得整个人哆嗦起来,她不停的揉搓着手,颤声说:“张始源他是个疯子,乔儿,妈妈真的已经跟他说清楚了,只是…他不答应,他不肯放手,现在该怎么办呢?” 这时,张始源开始疯狂的踹门,更狂烈的咆吼道:“汪倾心你以为躲在里头就没事吗,我告诉你,今天我一定要见到你,要把事情给说清楚。” 汪倾心听了他的话心都凉了,只能暗自的流泪伤心。这门看来也顶不了他的几下踹,隔壁的邻居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她不能让人看笑话了,她可以不要脸,但是她的乔儿还要生活。 她将宁憬乔抱进房间里,打开衣柜放他放进里头,关门的时候对他说:“乔儿乖,无论你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许出声,更不许出来,不然妈妈以后再也不理你知道吗?妈妈知道你咽不下这口气,但是,人生就是得忍,忍过这时就好。” 说完,她在宁憬乔的额头上亲了亲,她不能让张始源看到乔儿,乔儿长得跟他爸爸一模一样,如果让他见到了,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伤害乔儿的事。 宁憬乔躲在衣柜里惊惊颤颤,但他不敢跑出来,因为妈妈这样做一定有她的原因,就像她说的那样,人生就是等忍。 之后他听到重重的关门声,然后就是霹雳啪啦的摔东西声夹杂着张始源的怒吼声:“倾心啊倾心,枉费我这么疼你爱你,你怎么就不懂得珍惜呢,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伤我的心,为什么要逼着我伤害你呢?” “张始源,我不会跟你走的,我的心里只有振宇,永永远远都只有他,不会有其他了。”汪倾心带着惊颤的哭喊着。 “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乖,看来我有必要给你个教训。”张始源发狠的冷笑。 然后就是一阵追赶的声音,汪倾心被张始源擒住推进了房间里。 张始源看了一眼大床,邪肆谑笑的抹着嘴:“我要在这张床,你和宁振宇躺过的床上要你。” “不…始源你清醒点,你想想林佳,想想你那两个孩子,他们是无辜的,你不能这样做。”这下汪倾心害怕了,她退着步踉跄的倒在床上,却被张始源扑个正着。 “他们是无辜的,那我呢,我就不无辜吗?我一心一意的爱着你,可你是怎么回报我的,你居然变心和宁振宇勾搭在一起,你置我于什么,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恨你,当初有多么的爱,现在就有多么的恨。现在好了,宁振宇他死了,再没有人阻碍我们了,不要拒绝我,试着去感受我的爱…”(未完待续) 第165章 在张始源强迫下,汪倾心绝望嘶喊着承受着这样的屈辱,因为她知道,躲在衣柜上的乔儿正看着这一幕,没有比她更失败的母亲了! 宁憬乔瘫倒在衣柜里,两只手死死的捂着嘴巴,不让自已发出一声哭喊声。 他恨,恨自已为什么这么瘦小,为什么自已的母亲受到屈辱却不敢站出来。他胸腔里迸发熊熊怒火,他恨不得拿把刀狠狠戳进那人的心脏里,为什么要破坏他的家庭,为什么要伤害他的妈妈? 他更恨上天的不公平,不仅夺走爸爸的生命,还派了个恶人来伤害妈妈,究竟要什么时候还能给他们一个平静安宁的生活。 不知哭了多久,他听到门外响起了关门声,他马上推开衣柜门爬出来,跑到床上拿起床单盖住汪倾心的身子,扑进她怀里哭喊着:“妈妈没关心的,不管怎样你在乔儿心中都是最美好的妈妈,等我长大那一天,我一定要将所有的痛十倍百倍的还给张始源,所以妈妈你一定要坚强起来,你不能丢下乔儿不管,乔儿不能没有你啊。” 只是汪倾心整个人呆滞无神的躺在床上,空洞毫无生息,她根本听不见他的话,她只知道自已的世界已经崩塌了,她什么都没有,她什么都不是。 身为母亲,她做得有多么失败,竟让自已的儿子看到这么不堪辱人的一幕,他才多少岁啊,一个十岁大的小孩,他居然还能反过来安慰她,她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他,教育他做人。 这一切一切都是她害的,振宇是那么有才华的一个人,他有思想有抱负,将来一定能做大事业。如果不是她移情别恋,他也不会遭到张始源的报复,什么都没有,最后只能去做一些零散苦工,弄得久劳成疾。 对,要怪就怪她见异思迁,如果当初她不那么任性,如果她肯放下自已所谓的爱情,死心的跟着张始源的话,就不会有今天的悲剧,像她这种人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界。 她突然的坐起身,宁憬乔也被她吓了一愣,怔怔的看着她。 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顶,轻扯出一丝苍白的微笑,眼神尽是哀绝:“乔儿,你…以后要乖,要成为一个有用有才华的人。妈妈…对不起你了…” 说完,她便围着床单跑出门外去。 宁憬乔见情况不对劲,马上追了出去,追到高桥边上时,他便看到汪倾心从桥上纵跃跳了下去… 听完宁憬乔讲完这个真相后,江愉菲瘫在他怀里崩溃决堤的哭喊… 宁憬乔心疼的将她揽住,脸靠在她的额上,心犹如千刀万剐般疼痛难捺,可怜的嘟嘟,当四年前他发现这个真相的时候,就跟你现在一样的崩溃,感觉整个世界都坍塌了。试问这样,他还敢拿什么去爱你,要怎么去爱你呢? * 江愉菲不知道自已是怎么回到家的,她好希望这一切一切只是个梦,只要梦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可是,这样自欺欺人有用吗?就能改变她是乔哥哥杀母仇人的女儿吗?为什么这个只有电视剧上面才会出现的狗血剧情就发生在她的身上呢? 她曾经以为,乔哥哥就是她的天,她一生唯一依靠,可是上天就是这样跟他们开了玩笑,让仇人的他们相爱,然后互相伤害,以此达到它的目的。(未完待续) 第166章 回到房间后,她冲进浴室,打开花洒头,整个人站在下面让冷水从头淋到脚,她需要这种冷静,不然她的脑袋会想得发疯。 原来,兜兜转转,他们之间不是因为不爱而分开,而是因为仇恨而分开。 江愉菲蹲在瓷砖板上,死死的捂住嘴,任咸涩的眼泪直流而下,她痛恨所有的一切,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残忍,为什么要让他们这些受害者继续伤害。 她是真心爱乔哥哥的呀,乔哥哥也是真心爱她的呀,本来他们就应该幸福的在一起的,可为什么他们偏偏是仇人,为什么她的爸爸却是害死乔哥哥妈妈的人呢? 以前,她有两个愿望,一个就是嫁给乔哥哥,一个就是能找回自已的家人。孤儿的身份让她一直都很自卑,每当看到别人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她心里就特别的羡慕,如果她也有爸爸妈妈,如果她回到了那个属于她的家的话,那不管牺牲多少她都愿意,那时的她多么希望能有一个属于自已的家啊。 可是现在,她特别的恨这个家,简直恨透了。她痛恨自已为什么会出生在这么一个家庭,自已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禽兽不如的父亲,他怎么可以做出这么凶残的事情。 可是现实是没有那么多为什么的,因为她就是张始源的女儿,而乔哥哥是汪倾心的儿子,他们之间是仇人,这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尽管他们是那么的相爱,这个身份注定了他们之间这个悲剧结局。 凌宇凡回到房间,喊了几声没人应。走到浴室又听到水声,于是他上前敲了敲门,“鬼丫头,听妈妈说你刚回来,今天去哪了这么晚。” 凌宇凡问了好几句还是没有人应,心里觉得不妥,隐隐不安着,他继续敲着门问:“江愉菲你在里头磨蹭什么呢,应个声啊,江愉菲。” 里面还是没有应声,只听到水声滴滴答答响。凌宇凡警觉可能出事了,回到房里从床头柜里拿出配用钥匙打开浴室门,眼前的情况着实让他心冷难定。 他马上冲上前去抱起缩下花洒下的小身子,按掉花洒开关,抱着她回到大床上,三两下帮她把湿透的衣服脱掉换上干净的睡衣,用棉被捂实。 看着她这样自残的样子,凌宇凡气得忍不住大吼:“你这是在干什么啊,你疯了是不是?” “疯了?呵呵…我是疯了,我应该疯的,疯了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痛苦,我很难受知不知道?”江愉菲蜷缩在棉被里,声音一颤一颤的低泣着。 为什么不让她死,为什么要救她,为什么还要她痛苦的面对这一切?她痛恨自已的身份,她从未有过这样恨不得自已从来没有出生过,她的存在只是一种伤害,一种罪恶的折磨。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她情愿选择江一江二这样的父母,也不会选择张始源这种父亲。 疯了?难受?凌宇凡不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但看她那痛苦的表情,他就知道她心里有事,他将她揽起搂在怀里,轻声柔语的安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被人欺负了,没关系的,跟我说,你老公给你做主,还有整个凌家给你撑腰。” “没人可以帮我,也没有人可以救我,我是罪人,我身上沾有鲜血,我想要洗掉它,可是怎么也洗不掉,越洗越多,我很害怕,那腥血的东西充斥在我脑里,我快要被淹没,可是没有人伸手来拉我,我只能一点一点的沉下去。”江愉菲抓住他的手,仿佛抓住最后的一个救生草,她用力的揣住,仰起脖子用力的呼吸,可是脚下却被什么绊住了一样,怎么也挣不开,而且越来越沉。 “没事的傻丫头,没事了,我在这里,没有人能伤害你的。”凌宇凡不知道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看样子应该受了很大的打击,所以他只能先稳定下她的情绪,再来了解事实的情况。 江愉菲低下头,慌怕的朝四周看了看,感觉这里的一切都很陌生,都让她恐惧。 凌宇凡捧起她的脸,亲了亲,轻笑说:“这是我们的房间啊,别害,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是什么让你这么害怕,为什么要说自已是罪人呢?我家丫头是最可爱的小骗子,怎么会是罪人呢?” 他试图先让她放松心情,再来套她的话。他可以肯定她现在的反常跟今天出去有关。难道她出去见了什么人,遇到什么事才让她这么惊慌失控,不管怎样,事情的真相他一定要弄明白。 凌宇凡在心里暗自猜想着,他不能让自已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虽然他说相信她,但他还是保有追究事情的权利。在感情的世界里,所有人都是自私的,他也不例外,他决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他的家庭和幸福。(未完待续) 第167章 “我…”江愉菲抬起头想要对他说出所有的事实,可是一张口,话却哽在喉咙间,那个丑陋的事情她怎么也说不出来。 难道要她跟眼前这个深爱她的丈夫说她找到了家人,她并不是一个没人要的孤儿,只是她的父亲是个禽兽不如的男人,曾经逼死过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就是她最爱的乔哥哥的妈妈。 不,这话她说不出口,她也没那个脸面说出这样的话。 “怎么了?是什么话让你这么难于开口?没关系的傻丫头,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没有什么是不可以说的。”凌宇凡轻抿着笑乖抚着她的头,一步步的诱哄着。 他想要知道的真相,不是从别人口出说出的,而是她亲口对他说,那是她对他的一种信任,更是一种爱的体现。 江愉菲紧紧的揪着他的手臂,指甲用力得掐进肉里,内心反复的挣扎之后,她还是决定不说,这是她和乔哥哥两家之间的恩怨,她不想让他插混进来,更不想让他觉得她和乔哥哥之间还有什么纠缠不清的误会。 她堪堪的挤着笑,也不管那笑有多僵硬多难看,沙哑着声音说:“没事,只是…下午逛街的时候被小偷偷了东西,心里很难过,那是我父母留给我的一块玉石,可是却被小偷偷走了,觉得很对不起他们,真的…很对不起他们…” 凌宇凡的脸色有一瞬的僵滞,不过很快就恢复了笑意,咳了声笑道:“果然是个傻丫头,玉石没了,人在就好。我想你父母留这个玉石给你也是希望你能一生平安,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失去一块玉石他们也不会觉得怎样,何况玉石没了还可以再找,但是我的小骗子没了我上哪去找啊。你也有够笨的,还亏我给你尊称小骗子,怎么这么轻易就被小偷上手呢?” 他曲起手指在江愉菲的小脑袋瓜子上重敲了一记,有些带气带恼的宽解她。其实心里阵阵失落,她始终没有对他说实话。她在撒谎,她在逃避他的追问,只是,他一惯的纵容,是他给她这个逃避撒谎的权利,他只是一直在做自虐的事,谁叫他先爱上她,爱得无法自拔呢? “是啊,东西没了还可以再有,但人没了就再也回不来了。原来如此…怪不得…是我太天真了。”江愉菲意有所叹的感慨,眼角满是苦涩无奈。 “本来就是那样,你这小骗子的小脑袋瓜子再不多动动就要生锈了。”凌宇凡将她揽平躺在床上,亲了亲她的额头,淡淡的说:“睡吧,你脸色太差了,别想太多,安心的睡一觉吧!” 两人关灯睡下之后,谁的心都没有平复过。 凌宇凡侧着身背对着江愉菲,这一次他无法再像往常一样搂着她入睡。他很确信,今晚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假话,而且假得不能再假的话,他却没有戳穿她,还帮她圆着这个假话。 他觉得自已很悲凉,真的很悲凉,这段感情,这段婚姻他维持得那样小心翼翼,却是那样的如履薄冰。他不知道触樵是什么时候,会因什么事,心里只有惶恐,只有害怕。 江愉菲同样侧过身背对着,棉被下,她手里揣着那块丢失的玉石,手下冰凉的触觉,正如此时她内心的感觉。(未完待续) 第168章 小小的玉石握在掌心却是那样的沉重,没想到她一直期盼玉石能帮她找回亲生父母,的确到最后却找回这么不堪的父亲。 如果可以选择回到过去的话,她绝不会把玉石当成信物送给宁憬乔,如果可以选择出身的话,她宁死也不愿做张始源的女儿。 第二天,江愉菲带着玉石来到魅色酒吧。 是的,她要找张佟生求证,不是她不信任宁憬乔,她只需要多一个人来印证那个所谓的事实真相。 她摊开掌心,玉石在阳光下晶莹透亮,莹光闪闪,耳边犹响起着昨天宁憬乔说的话。 * “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一切的吗?为什么会知道你是张始源的女儿吗?是因为这个。”宁憬乔将手伸进裤袋里掏出玉石摊在她眼前,嘴边发肆的谑笑。 江愉菲很想上前摇晃着对他大喊:“不要笑了,不要这样笑。”她的乔哥哥是世界上最温柔最聪明最善良的人,他根本不适合这样的仇恨,她更不想让这仇恨之心将原来他的迷失。 “看到这个没有?这就是这块玉石的独特之处,在阳光的照身下里面会显现一个张字,那是代表张始源所有物的标志。”宁憬乔拿起玉石在阳光下一照,里面果然显示着一个张字。 江愉菲脸色瞬间霎白,她从没想到玉石会隐藏着这么一个秘密,只是,乔哥哥是怎么知道的,心里这样一想她便当即问了出来。 “因为我也有一个。”宁憬乔冷哼一笑,随即从口袋里掏出另一个一模一样的玉石,放在阳光下同样显现着一个张字。 江愉菲惊骇的倒退一步,怔愣着一直说不出话来。为什么乔哥哥也会有这么一块玉石?原来所谓的事实真相究竟还有多少是她不知道的。 宁憬乔走上前去,握住她的肩膀,柔眸轻声道:“别害怕,嘟嘟!我没有骗你,除了四年前那一次,我所对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你真的是张始源的女儿,而我的这块玉石也是张始源给的。玉石只能给他张家的子女,置于我身上为什么会有,只不过这是他的虚心。他想拿这块玉石来欺骗我母亲,想让她以为他是真心接纳我把我当成亲生儿子一样对待。这可能吗?那个禽兽可能这样吗?我留着这块玉石就是为了让自已谨记这个仇恨,等他朝一****有所成就的时候,彻底的打击报复张始源。只是我千想万想没有想过,嘟嘟你会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更没有想过的是,你居然会是张始源的女儿,命运在跟我开着一个天大的玩笑,它让我爱上仇人的女儿,并为此痛苦一辈子,这个代价太大了。” “乔哥哥,你是爱我的对吗?一直以来你都是爱着我的,四年前你所做的所说的话都是欺骗我的对吗?”江愉菲抓握住他的手,咸涩的泪水蔓延脸颊,她的心已经再也感觉不到所谓的痛了,因为它已经麻木了。 “是的,这一切一切都是欺骗你的,因为我想要离开你,我想要放弃你,我不想再爱你,不想再被痛苦折磨了,所以我利用莲心的爱来打击你。本以为看到你伤心痛苦我的心里会痛快好过些,可是没有,看到你痛苦了我比你更痛苦,那时我才发现自已完了,真的完了,因为我忘不掉你,你早已渗入我的灵魂里。那要怎么办,我怎么可以爱一个仇人的女儿,虽然心里很清楚你是你,你父亲是你父亲,但是我无法控制自已的内心,无法阻止自已不去想,你们血浓于水,怎么可能是完全不相干的呢?可为什么偏偏要我遇上你,为什么要我爱上你,为什么要我痛苦的面对这样的折磨。我越是强迫自已不去想你不去爱你,可是思念得更深,爱得更深。你来告诉我,要怎么办,要怎么才能的你从心里剔除。”宁憬乔使力将江愉菲扯进怀里,俯下头狠攫住那苍白的唇,发肆的蹂躏着。(未完待续) 第169章 这双柔软的唇是他渴望已久,正如他猜想般那样甜美。在青春萌动的时期,这张脸,这双唇出现在他梦里,他幻想着去膜拜去拥有。 江愉菲挣着双手捶打着,以前她是很爱很爱他,但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她有丈夫,有自已想要守候的男人,而他也有未婚夫,有他的责任和负担,他们实在不应该再做出这样的事情。 “乔哥哥,你清醒点,你看清楚,我是嘟嘟啊,不要做出让你后悔的事情啊。”江愉菲抵着他的胸膛,哭着声喊道。 这样的乔哥哥让她恐惧,让她害怕。以前的乔哥哥决不会勉强她,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是他变了,还是她变了? 宁憬乔猛的推开江愉菲,腥红着眼,低沉暗哑着声,犹如受伤的猛兽在发出最后的低吟:“嘟嘟,你变了!你不再是我的嘟嘟,因为你的心已经不在爱我了!” 江愉菲崩溃的捂着头蹲下身子哭泣,整个身子在剧烈的颤抖。她一直害怕的,一直担心的,今天终于被他点破出来。 是的,她变心了,她真的背叛了他们的爱情,因为她爱上别人了,她的心已经给了别人了,是她对不起他。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在为你折磨为你痛苦的时候,你却还能爱上别人,而我还是如此的深爱着呢?告诉我,为什么你要这么轻易的把我忘掉,为什么能这么轻易的说不爱就不爱?”宁憬乔掩声痛苦的斥问,为什么到了如此他还是放不下她,心里想的,惦记的满满都是她,永远的都只有她一个人。 即使他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可他还是无法说不爱她。 “对不起,对不起…”江愉菲哭喊着重复这三个字,除了这三个字,她不知道自已还应该说什么。 是的,当知道一切事实真相后,她才发现,原来乔哥哥不是不爱她,他只是难以面对这个事实的打击,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从而才本能的选择逃避。他心里还是爱她,一直都有她的存在,一直把她的爱放在心上。 可是,她呢,她却背叛了他爱上别人。在以为他不爱自已之后,变心爱上别的男人。对于凌宇凡,她是爱的,一直到现在,越来越爱他,不是因为依靠也不是因为找替代品,而是他早在不知不觉中渗入她的心里,成为一个不可替代的存在。 只是…她该怎么去面对乔哥哥,怎么向他承认这个事实? “嘟嘟,你明不明白,我要的不是对不起三个字,我要的是一个解释,为什么要变心,这四年来,即使是那样的痛苦我都没有想过要真正的放手,真正的变心,可为什么你却能呢?”宁憬乔蹲下身子,尽乎疯狂的摇晃着她的身子吼问道:“那个人…是不是凌宇凡?你…是不是因为爱他才嫁给他?” 江愉菲被摇晃得晕乎乎的,但她还是抓他胸前的衣物,大声的向他承认:“是,我爱上的那个人是凌宇凡,也是因为爱他所以才嫁给他。乔哥哥你骂我打我吧,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背叛了我们的爱情,可是…我也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不爱他啊,我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演变到这种情况,这根本不是我所能控制的。”(未完待续) 第170章 凌宇凡呆愣了,他颓然的松开手,坐在地上,痴痴的苦笑,是啊,当初明明是他一手推开她的,四年前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将她赶离自已的身边吗?那现在,他还有什么资格去质问她,去要求她为他守候。当初推开她的时候,他就意料到会有今天的结果,她会遇到别的男人,最后爱上他,然后结婚生子水到渠成,可当这些现在真实的摆现在他的眼前时,心口为什么会那么痛,会痛到不能呼吸,胸口简直就要爆炸,很想发泄,却找不到一个出气口,所有的闷气全堵在心口,难以忍受的锥心痛苦。 江愉菲将自已的身子缩得小小的一个点,她紧紧的环抱着自已的双臂,除了哭还是哭,眼泪把她整个手臂都弄湿了,可她无暇顾及这些,心紧紧的抽搐着发疼,为乔哥哥的遭遇心疼,为他们之间的错过而惋惜。 所有的这一切能怨谁,是他?还是她?怨他当初的推开,还是现在她的背叛?如果一切从头再来,又会是个什么样的结局,抑或者,他们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呢? “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造成今天这无可挽回的局面。”宁憬乔扬手狠狠的给自已抽了一巴。 “不要,乔哥哥不要这样,不是你的错,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是我不应该爱上别人,要恨就恨我好了,请你不要伤害自已好不好?”江愉菲爬过去拉住他的手不让他伤害自已,他没有错,换成任何人遇到他当时处境都会做出同样的选择,自已深爱的女人却是仇人的女儿,他的心比任何人都要来得痛苦。 “嘟嘟,让我们抛掉所有的恩怨吧,让上一代的仇恨停止,我们重新开始。我们离开这里,可以去美国,去德国,到哪里都行,只要我们在一起,我什么都可以放弃。莲心那边我可以跟她说清楚,要我赎罪要我什么都可以,但是,我不能没有你,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如果可以忘掉以前的一样,忘掉你的话,我就不会回国,更不会这么痛苦。”宁憬乔揽过她的身子,紧紧的按压在胸膛上,生怕她会跑掉似的。 他什么都可以不要,真的,现在所有的名利他都可以抛弃,只为和他的嘟嘟在一起。他现在才发现自已以前的行为是多么的愚蠢,仇恨在他的爱情面前是那样的微不足道。放弃仇恨,他可以活得更好,放弃他的嘟嘟,他只会生不如死。 江愉菲乖巧的任他抱搂着,小脸埋进他的怀里尽情肆意的发泄着所有的情绪泪水。 在这个时候,她想不出什么理由还拒绝他,她根本不忍心去拒绝他,去打碎他那最后的期望。她从来没有怀疑过乔哥哥对她的爱,即使在四年前,在他订婚的那一天,她站在薰衣草花海前等了他一夜,灰心意冷,心如刀割的时候,她依然相信他还是爱她的,他不来,他去订婚,是有他的理由有他的苦衷,这些是他无法对她开口的。 那时,她选择相信他,等他。 所以隔天之后,她就坐上回国的飞机上,因为她爱他,所以她会等他,坚定不移的相信他会回国来找她,然后告诉她,他这一切的理由和苦衷,不然是什么,只要他说的,她都愿意相信,更愿意原谅,只要他们以后能幸福的在一起,只要这样就够。 只是,她没想到这一等,就等了四年。四年,一千多个日夜,这里面饱含了多少的变数。终于,她还是毁约变心了。 如果不是因为江一江二的高利债款,她也不会遇到了凌宇凡,也许是冥冥中自有安排,才会有那嗜骨销魂的一夜,才会有之后两人的命运纠缠,最后才会因五百万的巨债荒然结婚。 她没有想过自已会真正的爱上凌宇凡,她也一直拒绝承认这个事实,心里反复的告诉自已不可能爱上他,也不可以爱上他。如果爱上了他,那乔哥哥怎么办,那他算什么,十六年来的感情怎么可能说忘就忘,四年前的等候约定,怎么说放弃就放弃。 宁憬乔他不是别人,他可是她江愉菲痴心的等了爱了整整十六年的男人啊! 可是,她却偏偏变心爱上了凌宇凡,无论她怎么抗拒,都无法欺骗自已的心去否决这个事实。(未完待续) 第171章 “嘟嘟,答应我好不好?我们一起走,一起离开这个纷扰的地方,去过只属于我们俩个人的生活。”宁憬乔急切的催促着,她的沉默让他焦虑,更让他害怕,他在做着最后的努力去挽回所失去的感情,他不想失去她。 江愉菲仰起身子,伸手揽紧他的脖子,尖细的下巴抵靠他宽厚的肩膀上,泪水再一次哗然,她哽着声泣叹声:“乔哥哥,对不起,一切都回不去了。如果…如果是四年前,我一定毫不犹豫的点头和你一起走,只是现在…我做不到了。” 是的,现在她的生命里出现了另一个让她割舍不下的男人,她爱他,所以她无法答应。 宁憬乔看着她,脸上悲痛哀绝,他闭上眼睛,强忍着声,问:“为什么要犹豫,你们从相识结婚到现在才短短半年多的时候,为什么现在却要为了他犹豫?嘟嘟,我们从认识到现在已经十六年了,整整十六年的感情就抵不过这半年吗?” 是的,他调查过她这些年来的资料,当然不会放过她婚姻栏上那一伴的名字。他知道他们相识在M市里,结婚是因为欠张佟生的五百万债款,但是,他没有想到她会对凌宇凡动真感情,因为他是那样的自信,认为他的嘟嘟只爱他一个人,只会等他,即使她不管是什么理由结婚了,但她的心里也只有他一个人。 他是这样认为的,从来没有怀疑过,只是这一次,他错了,错在太自以为是,把自已看得太重要了。 原来,他的嘟嘟也不是非他不可。原来,他的嘟嘟并不是只会爱他一个人,她还会爱上别人,还会为了别人放弃对他的爱。 那么,他算什么?这些年的来煎熬挣扎又算什么?这些年来的忍受付出又算什么?她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怎么可以在他没有同意之下说不爱就不爱,说放弃就放弃。 四年前,在真相的打击下,他悲痛欲绝,心里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斗争。他爱这个从小照顾到大的女孩,他舍不下这十多年来付出的感情,可是另一方面,他无法自私的不顾母亲的死,无法摒除这些仇恨的纠缠,更无法放下对张始源的那颗报复心,在这两种思想的纠缠下,他做了一个最懦弱的选择一出国。 他以为逃出国外了就能将一切都忘掉,为了重新开始生活,他试图去接受莲心。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的嘟嘟竟然会追到法国来,而且还找到了他。那时,他仍记得她穿着一件粉红的衣服,兴奋喜悦的扑到他怀里,小手紧紧的缠在他的腰间,扬声惊喊着:“乔哥哥,乔哥哥…我终于找到你,别以为你一声不吭的跑到法国来我就拿你没办法,即便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一样能找到你。” 宁憬乔想要掰开她的手看清楚,是不是自已思念得太深而出现的幻觉。 江愉菲死死的圏住手就是不放开,红扑扑的小脸埋进他的怀里,嘟嘟喃喃道:“乔哥哥我爱你,只是单纯的很爱很爱你,没有想到要给你压力,我所做的一切只是想告诉你,无论怎么我都会等你,爱你。这次来法国也一样,只是想告诉你这些,只是这样而已。” 来法国的目的,她只求一个解释,为什么不告而别的出国,难道他不知道那块玉石就是她最好的心意吗?(未完待续) 第172章 在飞机上,她也设想了许多,她在反思自已是不是太直接了而把乔哥哥吓跑了,即使喜欢人家也应该含蓄的表达。心里很是苦恼,更多的是担心害怕,她怕乔哥哥离开是不是因为不喜欢她,不想伤害她所以才不告而别。但是她告诉自已,既然已经坐上飞机了,一切就没有回头退步的可能。在心里,她安慰着自已,如果乔哥哥实在无法喜欢她的话,大不了就做回兄妹了。 宁憬乔被她这些话弄得一怔,之前酝酿了许久的绝情话,却在这时被她堵住了口。他的嘟嘟是那样的单纯美好,在这个事件里她是个受害者,她什么都不知情,要他怎么将那些残忍的事实告诉她,他怎么能这样伤害她呢? 江愉菲瞅着眼小心翼翼的问道:“乔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看到我,不喜欢我跑到法国来找你啊?” “没有。”宁憬乔挣开她的拥抱,退开一些距离,淡漠的说:“你不应该一个人跑来这里,太危险了。” 刚开始他担心得要死,想到她一个女孩子跑到这国外他乡,语言不通,万一遇上坏人会有多危险。 “我想你了嘛。乔哥哥,你干嘛不来找我,也不打电话给我,要不是我回到孤儿院问了院长妈妈,不然也不知道你出了国,你…是不是讨厌我,不想要我了?”江愉菲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手足不措的低下头,委屈的说道。 宁憬乔多么想上前去给她一个拥抱,告诉她别担心,还有他呢,他会一直守护在她身边的。可是,伸出去的手在空中僵住,然后悄然的收回。 不,他不能这么做,错误已经开始了,他们之间是不可能在一起有结果的,他现在要做的是将这个错误停止,不要让错误一错再错下去。错误的感情已经害死了他的妈妈,他不想再让这种错误的爱情延续到他们身上,再制造出另一个悲剧出来。 “嘟嘟,我要订婚了,我爱上别人了,你…就忘了我吧!”宁憬乔闭上眼,绝望痛苦的说道。 江愉菲听了惊咳,她不相信的抱着他的双臂,激动的摇晃着问:“乔哥哥,你是骗我的是吧,我知道以前我太任性太不听话了,所以你想这样来惩罚我是吧。” “嘟嘟,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这就是我为什么来法国的原因,我爱的人她在这里,所以我就来了,你…永远是我的好妹妹,不管以后怎样,不管以后我们的身份如何,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永远不会变的。”宁憬乔按住她的双肩试图让她冷静下来,现在的她可能一时间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可是,他必须让她去接受。 他在心里想清楚了,既然他无法向她讲明这个真相,更无法拿她当仇人一样伤害,那他也更不能爱她。所以…就让这个真相埋在他心里吧,他永远都不会跟她说起这个真相,永远不让她去接触这些丑陋肮脏的事实,他要她做回她自已,做回最单纯幸福的嘟嘟,即使这幸福是他不能给的。 “我不要做你的妹妹,乔哥哥,我不想在你心里只是个妹妹的位置,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想当你的女朋友,以后做你的妻子,做我们孩子的妈妈,难道这一切你不知道吗?还是你根本不想知道?我不知道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究竟是什么让你变化这么大,你去外省读书之前还是好好的,我们还承诺要一起努力为以后的幸福生活打拼,可是究竟是什么让你改变了?但是,我对乔哥哥的心是永远没有变的,一直都是爱你的。那个玉石你看到了没有,我托院长妈妈交给你的玉石,那就是一个信物,它代表我的爱情,代表我的心意,我永远都会等你,不管怎样都会等你回来,可是…你不仅没有回来,连个电话都没有,一声不吭的跑到法国来,现在更说你要订婚了,而我只是你心里的妹妹,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你把我置于何地?”江愉菲扑进他怀里,嘶声哭喊着:“你不肯来找我,所以我就来找你,即使是法国我也能来,那是因为我爱你啊!我爱你知不知道?”(未完待续) 第173章 宁憬乔觉得自已的心灼烈的撕痛,他多么想抱紧她,告诉她,他也是那么的爱她,他逃到法国来不是因为不爱,就是因为太爱,爱到深处却无法抗拒命运的捉弄。 为什么她偏偏是张始源的女儿呢?为什么要让他发现这个可恶的事实呢?为什么要让他收到那个玉石呢,他现在恨透了那个毁掉他爱情的玉石。 那一天,他向老师请完假便迫不及待的赶回孤儿院,因为他想他的嘟嘟了,好想好想。才分开两个月,他对她的思念却那样深切,恨不得马上能回到她的身边,抱着她那柔软的身子,亲吻着她那水润的粉嫩,告诉她:再等他三年,三年之后,他一定会给她一个未来! 只是,当他兴奋冲冲的赶回孤儿院后,却被院长妈妈告知,嘟嘟被人领养走了。 他大惊一吼:“为什么要让嘟嘟被人领养?”这是生平第一次来,他当着外人发了这么大通的火,想到他的嘟嘟被领到那陌生的家庭,如果受了委屈,受了挨打,那该怎么办,那可是他一心一意守护的女孩啊。 院长妈妈安慰他说那是嘟嘟自愿被领养走的,知道他会不放心她,所以临走时,她留了一封信和一个小木盒给他。 宁憬乔待心里平静下来后,他为了刚才的失控表现向院长妈妈道歉,接过信和小木盒走到小时候他和嘟嘟最爱的草坪下盘腿坐下,摊开掌中的信。 乔哥哥: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孤儿院,尽管心里是那样的不舍,但是我还是选择离开,因为我不能只看着乔哥哥一个人在为未来努力的奋斗,我也一样要努力,努力的追赶上乔哥哥的脚步,因为我不想离你得太远,更不想成为你的负担,所以离开是对我们最好的选择。 乔哥哥你放心,现在的养父母他们都对我很好,很疼,但我心里还是那样的想念你,你离开的这一个月里,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想你微笑时的样子,想你思考时的认真,想你被我气得跺脚的时候,每一个你都叫我那样的想念,你在外省是不是也一样的想念我呢? 嗯…一定是的,说不定乔哥哥思念得比我更深切。(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又在说我臭美了是吧!) 我会努力认真的生活学习,乔哥哥也一样,我等着你,因为我知道乔哥哥一定舍不下嘟嘟,也一定会回来找嘟嘟的。我把我现在住的地址电话都写在信里,有空的时候一定要多打电话来看看我哦! 最后,这是我一直带在身边的玉石,听院长妈妈说,这是我来孤儿院时就一直带在身上的,这也许是我父母亲留给我的信物,也是我以后相认的证据。现在,我把它送给你,我希望你把它带在身边,思念我的时候,把拿出来看看,只要有它在,我就会一直陪伴在乔哥哥身边,等着乔哥哥回来带嘟嘟走。 玉石代表着我的一个心意,更是代表我的承诺,乔哥哥你能感受得到吗? 宁憬乔合上信,嘴边扬起淡淡的幸福的微笑。原来,他的嘟嘟没有走,她的心一直在他身上。原来,他不是在演独脚戏,他的嘟嘟是爱他的,她的心意全部都摆在他面前,就等着他去接收。 一直以来害怕的心,终于由这封信抚平,不管未来有多艰苦,他都有信心一直走下去,因为他并不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战,他的嘟嘟会一直陪在他的身边,因为她说过她会等他,一直等他,直到他去接她。 从小的时候,他就看着父亲努力的工作养活他和妈妈,虽然日子过得那样的艰难但妈妈依然一句怨言都没有,但是他知道父亲心里的苦和恨,恨自已没能力给他和妈妈过上好的日子,所以长期的身体和心理的压力,父亲终于倒下了,而那时,他的家也开始散了。 于是,心里暗暗的发誓,他一定要努力学习奋斗,将来一定要出人头地,国为他想要给她一个未来,一个能让她幸福的未来。 他从父母亲身上总结出一个结论,爱一个人,就要强大自已的能力,让她过上一个不必为生活奔波劳累的日子。他爱他的嘟嘟,他不需要她陪着他吃苦受累,他只希望用自已的能力,让她永远那么快乐的微笑着!(未完待续) 第174章 宁憬乔打开小木盒,里面的玉石碧绿得晶莹透亮,他僵颤着手拿起这块玉石放到阳光下一照,果然,里面隐显着一个张字,那是某人的专属物。 他记得嘟嘟说过,这块玉石是她寻找父母,以后相认的凭证。 那现在,这代表着什么,是不是说明他的嘟嘟,原来是张始源的女儿。因为他知道张始源和林佳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那个女儿的年龄跟嘟嘟是相仿的。 为什么他以前没有去注意这些呢?为什么以前听嘟嘟说起玉石的时候他没有去追问呢?如果那时他去追问了,如果他提早知道了,那他…也许就不会爱她,也许当时就会不顾一切的离开孤儿院,离开她,离开这个悲痛的事实。 那一刻,宁憬乔手里握着玉石,感觉整个世界都已经崩塌,他一心等候的爱情,最终只是个可笑的笑话,他所真心爱的女人到最后居然是杀母仇人的女儿。 这个玩笑开得太大太残忍了,叫他如何去面对嘟嘟,如何去面对这份爱情,如何去回应她的心意她的等候? 如果在知道这一切之后,让他放下仇恨去跟她在一起,他做不到,他真的做不到。母亲跳河的那幕景象此时依旧清晰的在他脑里回转。他的母亲,他最爱的妈妈,是被她的父亲的残暴给逼死的,试问,他还怎么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去爱她呢? 在反复的思想斗争中,他终于下定决心,离开这里,离开她。他心里知道嘟嘟是无辜的,她也无法选择自已的出身,可是…他就是无法接受她是张始源女儿这个事实。 当天晚上,他收拾好所有的东西,第二天一早就离开了孤儿院,离开这个他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这里有他和嘟嘟的回忆,有他们的纯萌的爱情,但是…以后他要将这一切尘封,他不能让自已有一丝的眷恋之心,不然他就不能放下仇恨,更不能放下她。 为了能让她不受伤害,也为了让她能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他选择离开,选择出国深造,离开有她生活的地方,远离自已的的眷心。 * 褪去回忆,宁憬乔满是悔恨的看着她问:“嘟嘟…这十六年来的感情你不要了吗?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我…”江愉菲满眼泪水的抬起头怔望着他,颤抖的双唇吱唔无语。 是啊,他不是别人,是她的乔哥哥,是她爱了整整十六年的乔哥哥,这份感情怎么说丢就丢呢?这个人怎么能说不爱就不爱呢?当初她不就是爱得要死要活的才跑到法国去找他的吗?即使最后伤了一身回来,可在心里,他的位置没有丝毫的撼动啊。 她爱他,这是就悍然不到的事实啊,就连她心里也一直坚信着这个信念啊! 可是,她伸手抚向自已的胸口,那里跳动的心在告诉,有个清楚明白的声音在告诉她,还有一个男人痴情深爱着她,他的名字叫凌宇凡! 心里一触伤,眼泪如雨磅礴的挥洒而下,江愉菲忍声痛哭,凌宇凡这三个字像铁铬一下铬进她的心间,灼痛的伤感像是在证明一件事,一个她隐藏在心底的事实:她爱他!那个霸道恶劣的痞子流氓早在不知不觉间霸据了她的心,现在她真正爱的人,不是以前的乔哥哥,也不是现在的乔哥哥,而是她的丈夫,那个宠她爱她疼她入命,却老是惹她生气让她伤心难过的男人。(未完待续) 第175章 只是这一切,她该怎么向乔哥哥说清晰,她要怎么才开得了这个口告诉他,她现在不爱他了,他这十六年来的等候最终只是个空,只是一个过去。他们之间错过了最好的时期,终于回去了。 不,她开不了这个口,她无法残忍的伤害他。十六年前,她那素未谋面的父亲害死了他的母亲,难道十六年后,她还要去伤害他吗?他们之间还要一直的重复这个伤害? “嘟嘟,你说话呀,你告诉我啊,这不是真的,你心里只是一时迷茫,其实你还是爱着我的。”宁憬乔失控着摇着她的身子,他希望能把她摇醒,能把她那颗不爱他的心给摇回来。 他真的后悔了,把她亲手送到凌宇凡身边。他真的痛恨这些年自已对她的不闻不问,只是他更怕自已一旦对她牵挂了心,那无法愧对自已的母亲,更无法面对自已的心。 但是现在,他想通了,也清醒了,如果地下的母亲知道了,她也会赞同他的爱情的。做错事的人是张始源,而她,是他的嘟嘟,为什么自已会把他们混牵在一起呢,为什么那个时候的自已会蒙蔽了心,看不清楚这一切呢? 现在他后悔了,他想要挽回来,却发现,她已经不爱他了,她不要他了。那他该怎么办,那他该怎么去面对这一切? “乔哥哥,你清醒冷静点。”江愉菲攀住他的手,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宁憬乔怔住手,红着双眼悔恨痛苦的看着她。 她伸出手捧起他的脸,用最柔软的声音告诉他:“你看看我,我是嘟嘟,我是嘟嘟啊。四年前,在法国的时候,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要做一辈子的兄妹啊!” 宁憬乔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已的脸颊边是轻抚着,喑哑着声,一叹:“可是,我后悔了!嘟嘟,我后悔了!早在四年前我已经后悔了。那时,你在薰衣草花海等候的那一天,我没有去教堂参加订婚礼,那时,我在你的身边,陪着你守候在那片紫色的花海里。你在那里等了多久,我就在那里陪了多久,看着你倔强的等候,看着你伤心颓然的蹲下身子哭泣,我的心像被什么活生生的撕裂开,我的心很痛很痛,痛到难以忍受,痛到无法呼吸。但是…我懦弱,我害怕,所以我才不敢出来。你回国的那天,我早早的守候在机场上,看着你的背景一点一点的消失在我面前时,我就知道,这辈子我完了,因为我永远都忘不掉你。可是你呢…为什么这么轻易的将我忘掉,为什么轻易的让别的男人占据我的位置,这样对我太不公平了?” “为什么这些话你不早告诉我?为什么要等到我放弃你准备重新开始的时候你才告诉我这些,这样对我又何尝公平呢?”江愉菲哑着嗓子对他哭喊道:“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来我过得有多痛苦,每天除了麻木的工作之后,就是想你,想你过得好不好,想你过得幸不幸福,满脑子都是你的景象。可那时我还一个劲子的安慰着为什么要去想你,你明明已经不爱我了,明明说好只当是兄妹,你已经有了爱人,正过着幸福的生活,为什么我还要在这里折磨自已为你痛苦。你能想象得出,那时我有多么的恨你,我的一切痛苦是由你造成的,而你呢,美人在怀,功名在身,我却要为了生活,拼命的工作,拼命的坑蒙拐骗去还养父母的债款,狼狈的时候,甚至被仇家追赶着逃生,每天过着过街老鼠般担心受怕的日子。你叫我怎么不去恨,叫我怎么不去恶毒的诅咒你。”(未完待续) 第176章 “嘟嘟…我…”宁憬乔伸手想要靠近她,却被她侧脸闪开。 “那时候过得很辛苦很痛苦,可是我告诉自已,没关系,就算没有了你我也一样能过得好,我根本不希罕做你的妹妹,根本不希罕和你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就是秉着这样的信念我才走到今天。不是你宁憬乔,不是我心里最爱的男人,只要让我住得温饱,不用为钱发愁,不用东躲西藏,那和谁结婚都无所谓,当初和凌宇凡结婚的确是本着这样的心理,因为我以为我不爱他。可是…后来我才发现我错了,我不是不爱他,只是我把你之前的那份感情看得太重,因为伤害太深,所以在心里会本能的想要逃避,想要把自已设在一个不被伤害的围墙里,所以一直我都不肯接受他,对他的感情对他的好都视而不见,我怕这一次,自已又会付出了所有却换来粉身碎骨的心伤,但那不是因为我不爱他。”江愉菲一步步退着身子对他嘶心哭喊着,眼泪彻底崩堤,疯狂的在脸上倾洒着。 直到这一次,她才敢真正的面对自已的心,面对自已的感情。她是个弱者,是个自私者,因为害怕再一次受伤,所以不敢爱,不能爱。以为只要把自已的心守候起在,就可以避免一切,可是她没有想到,原来有时候,自已的心也是不受控制的。 “不…我不相信,你一定是在骗我,就像四年前我骗你一样,你只是想给我惩罚是吧?嘟嘟,我知错了,不要再折磨我好吗?”宁憬乔捂着头发疯的哀吼着,她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他都不会相信,他的嘟嘟只是生气了,所以像以前那样耍耍小性子一样骗他,因为她舍不得伤害他的,所以,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乔哥哥,不要再逃避了,面对现实吧!以前,我是很爱很爱你,爱你爱到没有自已,爱你爱到活不下起,但是那是以前,以前的以前已不复存在,我现在变心了,我爱上别人了,这一次是真的。”这一次她不想再欺骗,不管是骗自已还是他,也不想找任何借口,爱一个人和不爱一个人都没有错,错的只是他们在错误的时间误认了彼此。 宁憬乔放开她,退着步子仰着头,哈哈的大笑,“面对现实吗?” 他的嘟嘟已经明确的告诉他,她已经不爱他了,心里再没有他,他的位置已经由情人退居到哥哥上了,这就是他不得不面对的现实吗?难道现实注定是残忍冷酷的吗? 当他推开她的时候,他有想过今天的局面,也想过自已会去坦然的接受,可是当它真实的发生在身上的时候,为什么连接受都是那样的让人痛苦。 宁憬乔背过身去,敛下脸色,冷淡的说:“嘟嘟,如你所愿,从今以后,你我就是兄妹,我…会祝你和他幸福的。” “乔哥哥…”江愉菲喊住了他,为什么看到他那落寞的背影心里很那样的辛酸呢,有种欲拔不能的痛在心间尖里蔓延划开。 “嘟嘟,好好的跟凌宇凡过日子,我也会和莲心回美国去重新开始,就让我们把这一切统统忘了掉。”宁憬乔握紧拳手,用尽所有的力气说出这些话,然后,僵直着身子离开。(未完待续) 第177章 就这样就好,也许这样对他们才是真正的解脱。 但是嘟嘟,这辈子他注定要辜负莲心,也不可能再爱莲心了,因为他的心给了一个人之后就再也收不回了。 * 江愉菲甩了甩脑海里的杂乱思绪,望着大门口,魅色酒吧四个闪亮的金字,她沉下心,这里有她想要知道的答案。 她抓握紧手里的包包,深呼吸后,抬直头走进去。 也许是一大早上,酒吧内不似晚上那么嘈闹。江愉菲顺着走向吧台,一个酒保正清理酒杯,她轻敲了敲吧桌,抿笑着问道:“请问你们老板有在这里吗?” 酒保抬眼看了一下她,继续手里的擦拭动作,冷淡的问一句:“有事吗?”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或者你可以告诉我他的电话号码也行。”江愉菲急切的说出口,尔后才觉得不妥,他一个小酒保又怎么会有大老板的电话呢。 “没有!”酒保直接的回她一句:“我说你们这些女人想男人想疯了是吧,就算我老板要找女人也不会找你们这种的,你们就少做这些白日梦了。” 在酒吧工作,酒保早就看透这些女人为了攀附个有钱男人,不惜一切的耍手段耍心机求上位,他以为江愉菲也是跟那些女人是一类的,所以轻夷鄙视。 江愉菲吃了闭门羹,心有些沉落,但她仍不死心的追问:“那…权哥呢?他在不在这里?” “权哥?你找他做什么?”酒保没想到她还认识权哥,于是惊愕的问。 “我啊…跟他是老相识了,估计他对我也是记忆深刻吧,你帮我通传一下,说江愉菲找他有事谈。”回想起跟权哥相识的种种,不禁有种感叹人生一言难尽。 “老相识?”酒保嘟喃着走进里室去通传,心里还是很疑惑,权哥什么时候勾搭上这么好的姿色。 在里室呼呼大睡的权哥,听到酒保外头有人找,还是个漂亮的美女。心起一痒,他连忙跑了出去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美女来找他。 刚走出来就看到了个窈窕的身影,心里被撩拨得不行,他咧着嘴,摩拳擦掌着,光看个背景就这么美,想必那脸蛋…嘿嘿… 权哥走上前,色心迷迷的瞅着可人儿,调笑说:“小美人儿,听说你有重要的事情找我吗?没关系,尽管跟爷说,只要你把爷伺候得好,爷什么都答应你。” 江愉菲听了后一阵恶寒,不过她还是挤着笑,慢慢的转过身,对着权哥那满脸的横肉,轻招了招手,嗲声的喊了一声:“嗨,权哥,好久不见啦!” 权哥看清来人的脸面,哎哟一声后,扬手就给了手旁的酒保一巴掌,怒吼道:“******,你眼瞎了,什么漂亮的美女来找了,这种货色也算美女,敢打扰我的美梦,你嫌命太长了是吧?” 刚才他自已看到人家的背景还不是色心贼起,现在看来正面了却来怪他,何况人家本来就长得美人一个,都不知道他什么眼光。酒保委屈的捂着右脸颊,愤愤不平却不敢吱声,权哥在魅色是出了名的火爆性子,再加上他是老板身边的红人,惹火了他谁也吃不了兜子走,所以这口气他认栽了。 江愉菲看着酒保为了她而挨了一巴掌,心里很是同情。不过同情归同情,她的正事还是要办的。虽然这可恶的权哥敢污蔑她的美色,估计是之前她把他整得太凶怀恨在心了,不过看在他还有利用的份上,她就先饶了他,等以后看她怎么收拾他。 “哎呀,权哥,犯不着为了这种小事生这么大的火,是我死皮赖脸求着他让我见您一面的,你要怪就怪我吧。”江愉菲放柔声音,把自已装成委屈可怜的样子以博取同情。 谁知,权哥扬手一个暴吼:“他娘的,我当然要怪你,不怪你我怪谁啊。你丫是皮痒欠揍了是吧,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你信不信我一个手指头就可以捏死你。” 权哥手指比划了个揉捏的动作来吓唬她,这个女人可是他人生中的最大硬伤。 想他权哥一生风光无限,却屡次在这小丫头底下栽了跟头,不仅在生哥面前失了信度弄了笑话,更在一群手下面前丢了面子,成为他们口中的笑料,正他想出手教训她的时候,生哥却突然下令这事做算,让他放过这个女人。 生哥是他的救命恩人,他说的话,他不敢不从。可是这口气在他心里憋屈大半年了,正愁着没处发泄,她到好,居然还敢跑来他的眼前,正好给他大爷来个一雪前耻。(未完待续) 第178章 “信信信,我当然相信权哥你的能力,你是大人物,捏捏手指头都能把我这个小虾米给掐死,我怎敢不相信,以前是小女子的不是,给你添了那么多的麻烦,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小女子吧!”江愉菲嘻皮笑脸的捡着好话讨好着,心里很是鄙视自已的睁眼说瞎话的行径。 权哥抖着脸上的横肉,被江愉菲几句好笑夸得尾巴都翘起来,也忘了刚才要狠狠的惩治她的念头,得意的笑说:“那是当然的,对付你这种小人物我还嫌脏了我的手。” “是是是…您犯不着为了我这种小人物动气脏了自已的手。”江愉菲点头哈哈的附和着,心里暗腹着骂道:去你的,要不是有事求于你,就凭你这横肉肥猪,给姑奶奶提鞋,姑奶奶还怕脏了鞋。 “说吧,你今天来找我做什么,看你这鬼丫头就没什么好事。”权哥挑着眉头,虚荣心被江愉菲吹得膨胀,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 被他这么一问,江愉菲愣似的想起自已今天来的目的,也忘了嫌弃就揪起权哥的肥猪手,迫切的问道:“那个…张佟生呢?他在不在酒吧里,我…有很重要很急的事情找他。” 生哥?权哥一愣,这下才恍然,原来这鬼丫头是来找生哥的,害他空欢喜一场。 “你无缘无故找生哥做什么?”权哥眯起眼打量起她,她和生哥之间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不然上回五百万的债款,生哥说不追究就不追究,还特地交待他不能再找她的麻烦,这下,她又跑过来,焦急迫切的来找他,这里头肯定有猫腻。 张佟生那边他是套不出什么话,不过嘛,从这丫头口中说不定还能套出些什么。 “我…”江愉菲低下头咬着下唇,心里焦虑不安,却又不知该怎么说,于是有些冲口气的说:“就是有事,反正跟你没关系,你只要告诉我他在不在酒吧里,如果不在的话,要怎么才能找到他,我现在很急切要跟他见上一面。” 权哥被她的口气顶得很不舒服,他娘的,他就拿这个死丫头没办法,遇到她准没好事,这里那么多兄弟看着,他总不能老是被这死丫头吃定,总得讨点面子回来,不然以后他怎么掌管手下的兄弟,怎么让他们听从他的旨示。 “你口气还挺横的,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呢?生哥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何况,你以为你是谁啊,凭什么我听你的吩咐啊?”权哥壮起他那粗犷难听的声音吼道,他奶奶的,老虑不发威,这死丫头还真当他是病猫一样使唤。 他权哥在魅色里怎么也是大有名气的人物,不拿点大哥气势出来,怎么让一帮兄弟服众。 江愉菲捏紧手里的背包,下唇被她咬得更深,深呼吸几下后,她忍下声道歉:“对不起,我心里有些急所以说话很冲,你不要见怪,只是这件事情很复杂,一时间我很难跟你解释清楚。” 而且也没有必要跟你这种人解释,江愉菲在心里腹悱的加上这一句。他娘的,你就直接告诉她张佟生在不在这里就行,哪来这么的废话好说。 权哥最受不了女人拿出那副娇柔可怜的模样哀求着他,心里一软,声音也放轻的问:“生哥不喜欢女人去打扰他,除非有天大的事,不然我也不敢轻易去打扰他。”(未完待续) 第179章 谁不知道张佟生在商场上说一是一,绝无二话。何况他喜静,最厌恶女色,要是他无故为了个女人去找他,那不是给自已找死嘛。 “这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他知道了不会怪你的,就你帮帮忙,帮我去找他出来,好不好?”江愉菲努力的挤着两滴着,小手儿晃着他的手臂,可怜兮兮的嘟着嘴哀求着。 “这…”权哥很是为难,虽然他和这丫头有过节,不过以她和生哥之间那诡异的关系,他着实拿捏不准该不该帮她这个忙。 江愉菲见他苦着张脸,分明就是没心想要帮她,打心一横,翻手揪起他手臂里的肥肉狠狠一捏,没有刚才的楚楚可怜,睨着眼咬牙切齿的威胁着:“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限你马上,立刻叫张佟生出来见我。” 权哥眼角立即飙起悔恨的泪水,他心里那个恨啊那个悔啊。早知道这死丫头不是什么好东西,之前受了那么多次亏还没有学精,被她几句甜言蜜语,扮可怜的模样就迷了心掉进她的温柔陷阱。 天啊,权哥仰天长叹:难道他一生英生就真的要毁在这死丫头手里吗?难道他就真的逃不出的魔掌吗? “不去,死也不去,你想见生哥,门都没有,做梦去吧!”权哥忍着痛誓死要维护自已最后的尊严,他怎么可以这么轻屈就屈服她的威迫之下。 不去是吧?江愉菲加重手头的力度拧着他的胳膊,看来她不使出真功夫,这死胖子是不知死活了。为达目的,她可是不择手段的。 “去不去?死肥仔我可告诉你,最好识相的把张佟生给我喊出来,不然到时候你要是缺胳膊少腿的可别怨我。”江愉菲脚尖朝他的小腿上一踢,权哥整个人半蹲在地方,任由着她控制。 “你…”这个死婆娘的,下手这么狠,权哥一手按着被踢到的小腿使劲的揉着,看来今天要是不让她见着生哥,恐怕他这条小命也担忧。 只是,任由一个小女孩来差使自已,脸上的面子都被扫光了。 “怎么样?”江愉菲挑起眉朝他示意,弩弩嘴说:“我这个最没耐性了,我数五下,要是你不答应的话,我就把你这手给废了,看你以后还怎么耍狠。” 权哥急得额上冒汗,心里正拿捏不准该怎么办。生哥这人最恨拿那些小事去烦他,要是这死丫头真有重要的事找他还好,可万一没有,那他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赔。可是,不把生哥喊出来,恐怕这死丫头也不会放过他,看她今天这样,也是动了真格。 江愉菲见权哥心有动摇,应该有希望,于是继续恐吓道:“五、四、三、二、…” “停…我帮你找生哥,你快放手!”关键时刻,权哥还是喊了停,不是他怕了她,这酒吧那么多人,这死丫头哪伤了他,不过呢,他还真想赌一赌,看一看这死丫头和生哥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上次生哥会这么轻易放过她,他总觉得他们之间有不可思议的关系。 权哥把心一横,反正就是一赌,输了大不了一顿挨骂,然后发配边疆。要是赢了,好能解决他心里的迷团。 江愉菲没想到权哥这人这么好吼,心里正喜滋滋的感叹自已的魅力越来越强大,连权哥这样的黑社会大哥都能受制于她。不过高兴归高兴,心里还是免不了忐忑。她很不安,不知道等下见到了张佟生该说些什么,一切又该从何说起。(未完待续) 第180章 之后江愉菲被权哥带回到第一次跟张佟生见面的办公室里,然后便是漫长的等待。她感觉权哥出去了很久,照理说张佟生人应该到了才对,可是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见到人影呢?难道权哥骗她?不对,权哥这人虽说是个黑社会,其实就是个大老粗,说一是一,不会耍什么阴招,不然她也不能每次在他手下逃生。 难道说…张佟生不愿意出来见她?这也难怪,她是什么人,他又不知道她是他的亲生妹妹,听权哥说他喜静不好女色,上次还钱的时候,那时气盛的她当面把五百万的支票甩在他面前,受了这么大的屈辰,换成是她,她也不会愿意见他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江愉菲的心一分一秒的受着折磨,一边不停的揣测着各种可能,一边又不停的安慰自已。不仅把自已弄得心烦意躁,更是纠结于今天她为什么要还这里,见到他之后又有什么意义。 她一直沉浸在自已的思想纠缠里,根本没有听到办公室门咯吱一声的开关门声。 张佟生走到她身后,见她还一点反应都没有,心生疑虑,阿权不是说她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吗,怎么这回她却像个没事发生一样。 他将手放到嘴边轻咳一声,对着身前的娇小的身子,沉声冷问道:“听说,你有很重要的事情找我?” 江愉菲想事情想得太深入,被身后突然响的声音吓得从沙发上跳起来,转过身看到来人后,拍抚着稍稍安定下来的心,有些埋怨道:“干嘛一声不吭的走到背后吓人。” 幸好她心脏抵抗力强,不然还真的会被他吓得一命呜呼,那才叫冤呢。 “想什么事情想得这么深入,连我进来这么久都没有查觉,就算是被吓死,那也是活该。”张佟生看着她一惊一诈的样子,突然有了想要捉弄她的心情。现在他倒是有些明白,为什么凌宇凡和秦少谦两人会为了她如此痴心的原因。 “不是说有很重要的事情找我吗?究竟是什么事?”张佟生翘着二郎腿坐在真皮座倚上,上次他没来得急看清楚,不过这次一看,这女孩的确有她的独特魅力所在。 “我…那个…我是有很重要的事情问你,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江愉菲低下头不敢看他,紧促不安的纠绞着手指头,吱唔的说。 张佟生摊摊手,淡然轻笑道:“没什么不好开口的,竟然你都找到这里来,想必这件事对你来说非常重要,那就问吧,只要不超过我的底线,我所知道的都能回答。” “那…”江愉菲鼓起勇气抬起头,迎视着他的探究目光,问道:“我就想多了解一下你,听说你有个妹妹是吧,她叫什么名字啊…” “不好意思!”张佟生脸色难看的打断她,口气也不如刚才的轻和,变得冷锐,“这已经超过我的底线了,恕我不能回答。” “为什么呢?难道你跟你妹妹感情不好吗?还是因为…”江愉菲没有理会他的打断,睁大眼径自的追问,她实在是太想知道这个中的理由,为什么她的家人会不要她,会把她抛弃在孤儿院里。 “够了!”张佟生大声怒喝,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睨视着她,沉声冷冽,“你已经触到我的底线了,人的忍耐是有限的,要不是看在凌宇凡的面子上,我才对你这么客气,要是换成其他人早被我撵出去。” 江愉菲被他这么一怒喝,眼泪开始往下翻涌,一滴一滴的滑下。她知道自已这样苦苦逼问很过份,但是,她真的很想知道自已被抛弃的原因。 明明有爸爸,有妈妈,有哥哥,可为什么他们都不来找她,为什么要放任她在孤儿院里自生自灭,难道他们就那么恨她吗,难道她就只是他们的负担吗? “对不起!我让你为难了,这次来打扰真的很冒昧,多有得罪的地方请见谅,我就不打扰先告辞了。”江愉菲将散在前面的碎发别在耳后,朝他点了一下头便轩身离开。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不能对外人言明的痛,她也一样。她始终说不出我是你妹妹这种话,说不定将一切扯开后,又是另一个不为人知的悲痛。就让一切再次埋藏吧,也许这次对大家都好,将大家的伤痛减到了最低。 “等等。”张佟生冲上前去扯住她的手臂,仔细的研磨她这张脸,然后拧眉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有个妹妹的,是秦少谦跟你说的吗?” 他的妹妹在三岁的时候就不见了,所以外人都以为他是独子,知道这件事的也就只有秦少谦,可少谦不是那种会拿别人家事说事的人,那她又是怎么知道的,为什么她会追问这事,难道她知道什么了? “秦少谦?没有啊。”江愉菲被他问得一头雾水,这事怎么又跟秦少谦扯上关系了。 没有?张佟生心里一怔,他扯紧江愉菲的手臂,双眼眯得越发的沉郁,许久之后,才哑然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我有一个妹妹,为什么你想要追问她的事情?说,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未完待续) 第181章 “我…”江愉菲低头紧思,她要怎么来开这个口,告诉他,她之所以知道这件事,是因为她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妹妹啊。 张佟生按着她的双肩,急步逼问着:“说啊,你究竟是谁,怎么会知道的?” “我…有一块玉石。”豆大的泪珠一颗一颗的滴下来,脆弱得让人怜惜,终于,她还是忍不住说了,因为她孤单太久了,太想要一个真正属于自已的家人。 “玉石?什么玉石?”张佟生一愣,眼底茫然几分,屏着呼吸等待着最后答案的揭晓。 “这个我从小带在身上,在阳光的照射下会显现出一个张字的玉石。”江愉菲的小手伸进背包里拿出玉石摊开手掌给他看,她的眼睛经过泪水的清洗变得盈光闪闪,她温柔的看着他,轻柔的说道:“小时候院长妈妈叫我要好好保管好这块玉石,因为这将是以后我和家人相识的信物。” 江愉菲将自已所知道的精简的告诉他,隐去了宁憬乔那一部分。 张佟生从她手里接过玉石,握在掌心里感受着它的冰凉,张了张口,许久才艰难的挤出两个字:“嘟嘟…” 江愉菲彻底崩堤的捂住嘴,眼泪疯狂涌出,她想哭,想放声的大哭,把这十几年的委屈,十几年的辛酸给哭出来。 “你是…嘟嘟对不对?你是我的嘟嘟对不对?”张佟生哑着声轻问,直到现在他才惊醒,为什么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觉得有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哪里见过一样,原来她就是那个他拿生命去守护的家人,她就是他寻找多年的妹妹。 江愉菲握起他的手贴在自已的脸上,内心情潮翻涌,她哽了几咽,重复的喊着:“我是嘟嘟,我是嘟嘟…” “嘟嘟…我终于找到你了,你没有离开…真好…”张佟生兴喜难捺的将她紧拥进怀里,这些年来他陆续派人去找寻她的下落,但一直没有消息回来,没想到今天,她自已却找回来了。 他不再是孤单的一个人,他还有妹妹,他的嘟嘟又重新回到他的身边了。 江愉菲埋进他的怀里,小手抓紧他胸前的衣衫,破涕而笑:“我回来了,哥哥!你真的是我的哥哥吗?我没有在做梦吧!” “傻丫头,这当然不是梦,你是我失散十多年的妹妹,你是我的嘟嘟,这块玉石就是最好的凭证。”张佟生宠溺的揉抚着她的头发轻笑说道,别说她,就连他自已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日想夜想的妹妹真的回来了。 如果这是梦的话,那真是个美妙得让人幸福的美梦! 就在几个月前,他们还是债主与欠债人的身份,没想到今天相认却是失散多年的兄妹。他至今犹然记得,十八年前,妈妈抱着三岁的她决然跳河那一瞬的绝望,那时年幼的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随流水急速的飘走,任凭他怎么哭喊着,她们再也听不到。 他将江愉菲拉到沙发上,抽出茶几上的面巾纸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这唯一的妹妹,他真的疼到骨子里了。 “没事了嘟嘟,以后有我在你身边,没有人会伤害你了。告诉我,这十几年来过得好不好?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上回都没听你说过?”张佟生搂着她的肩膀,有好多好多的事情要弄清楚,他想清楚关于她的所有一切。(未完待续) 第182章 江愉菲心情平复后,思索着要从何回答起他的问题,突然想起一件事,便拉起他的手问道:“我原来真的叫嘟嘟啊?” 张佟生柔和的看着她笑了笑说:“你的本名叫张佟菲,嘟嘟是妈妈给你取的乳名,你出生没多久,发出的第一个音就是嘟嘟,所以妈妈就把这个当做你的乳名。” “怪不得。”江愉菲低头略有恍然的喃念着。 “怎么了?” “没什么,在孤儿院的时候我的名字就叫嘟嘟,听院长妈妈说,我醒来后,一直很自卑,而且只会喃念着嘟嘟两个字,所以她就把这个当成我的名字。”江愉菲抬起璀璨的眸子解释道,“后来我被收养后就改了现在的名字,虽然我对以前的事没什么印象,但在名字上我好像都挺坚持的。” “傻丫头!”张佟生心疼的抚着她的头,心里感慨道:“人生就是那么的难以意料,对了,你是怎么找到我这里的?” 照理说,他们分离的时候嘟嘟才三岁,那时的她对家人的记忆应该不深,不然也不会等到现在才来找他。虽然玉石是个凭证,但她又是怎么知道他的,又怎么知道会来找他? “我…”江愉菲低着头犹豫着该怎么说明这件事,她有些自私的不想让张佟生知道宁憬乔的存在,乔哥哥在这个事件里是个彻底的受害者,她的父亲害死了他的妈妈,而她,在感情上伤害了他,所以…她不想再把他扯进这个事件里来。 江愉菲小手轻刮着沙发上的真皮,挑捡着重点说道:“之前我也是不知道,但前几天听我的一个朋友说起的,他说曾经见过这种玉石,因为这种放在阳光下会显现字的玉石十分的罕有,只有一个人才拥有这种玉石,然后我就跟他讲起这块玉石对我的意义。听完之后,他就猜测我可能是你的妹妹,他就建议我过来问清楚,所以…我就来了。” “幸好你来了,不然我又要错失找回你的机会了。你那位朋友现在在哪里,我想见他一面,当面感激他,如果不是他,恐怕今天我们也不能相认,说起来他还是我们的大恩人。”张佟生看着她不自在的表情,心里沉了几分,很快的敛去脸上的疑虑,不以为然的笑说。 “不用了,他…他已经回美国了。”听张佟生说要当面见宁憬乔,江愉菲心里一惊,想都没想便开口推辞。 随后觉得自已表现得有些过激,连忙摆着手堪笑说:“哥,真的不用了,你的心意他心领了,而且他说只要我幸福他就满足了,所以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扰他。” “是男的?”张佟生偷偷的看着她猜测道。 江愉菲点点头,艰难的扯扯嘴角,故作轻松的笑说:“是曾经很爱很爱的一个人,不过,那都已经过去了,过去和现在我分得很清楚,我知道现在对自已来说什么最重要。” “我的嘟嘟长大了,会想事情了。”张佟生觉得自已没有那个权利去插手她感情的事,只要她快乐就是他最大的愿望。 “经历了这么多事,想不长大都不行,有些事情不是你不去想它就不存在,关键是自已拿什么态度去应对它。他,只是在我以前的人生里一个无法忘怀的过去,也许在过去我很爱很爱他,爱都无法自已,但是没有人会永远停留在过去等待一个未知的人。现在我所能做的就是努力的向前看,抓住幸福好好的生活下去。”江愉菲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静静的感受着这个能让她安定的依靠,不同于凌宇凡,是一个能让她感受到那种来自家人的淡淡的幸福感。 张佟生将她弱小的肩膀拥得更紧,声音绷得有些紧:“凌宇凡…他对你好吗?” 突然,江愉菲噗哧一笑,他不提凌宇凡还好,一提又让她想起他们拿五百万的债款捉弄她的事,心里不免小小的介意。 于是抬起头媚起眼瞪他,撇起嘴埋怨着:“你和凌宇凡早就认识的是吧,上回你们还串通好拿那个五百万作码,害得我在他公司里当清洁工被他折磨得要死,你呀,都帮外不帮里的。” 张佟生刮刮她的小俏鼻,好笑的安慰道:“上回我哪知道你是我的妹妹啊,宇凡他是我在哈佛的学弟,其实一开始我还真的没有跟他串通好,只是你当时说是他的未婚妻,所以签完合约后我就打了个电话给他,他二话不说就把五百万的支票送到我这,并要求我帮他演出这场戏。要是早知道你是我妹妹,我怎么会帮着他来整蛊你,这样吧,作为补偿,下回我狠狠的修理他,让他知道我张佟生的妹妹可不是随便好欺负的。” “还是不要了,他上次虽然很可恶,不过一直以来他对我很好,真的很好,不仅如此,家里的爷爷,爸爸妈妈他们都很疼我宠我,所以还是算了,这次就放过他,下回他要是再欺负我的话,哥哥你一定要好好的帮我修理他,让他知道现在我也是有哥哥当靠山的。”江愉菲搂着他的脖子亲昵的在他身子蹭了蹭,心窝里暖暖的,有了家人的关怀,她的世界就不在是孤单寂寞的一个人。 “好,这次就算他凌宇凡走运,咱家的嘟嘟不跟他计较,不过我得事先跟他打声招呼,有我这个哥哥罩着,免得他无法无天都不把你放在心里。嘟嘟,要是他敢欺负你,或者受了委屈一定要跟哥哥说,别担心,哥哥一定会给你做主。”张佟生搂着怀里娇小的身子,她所带给他的不仅是一种责任,更是一分难能可贵的亲情。(未完待续) 第183章 江愉菲没有想过相认的过程会这么容易,来酒吧之前她的心还是忐忑不安,设想了许多自已仅凭一块玉石来求证身世,会不会遭到他的讥笑,会不会被轰出门外来,但由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这个结局。实在是因为太美好,美好得让她不敢去相信会有这么的事发生在自已的身上。 从小,在孤儿院的时候,有宁憬乔和院长妈妈庇护着她,虽然能过得无忧无虑,但也免不了心里那没有家人的缺口。被江一江二收养的时候,她根本没有时间去享受那种家人的关怀,光是要怎么赚钱填补他们败家的缺口,怎么逃离债主的追债,够她去烦恼的,哪还有闲暇时间去想这些。 何况她知道江一江二收养她根本就是意有所图,他们只想培养出一个能帮他们赚钱的女儿,根本不是因为什么亲情爱之类的,恰巧他们相中了她的聪明天资,幸运的成为了他们的女儿,可是,在那个家里生活了七八年里,她没有一天是开心的。 她很珍惜这好不容易回来的家人,她也很喜欢这个疼爱她的哥哥,她带着感恩的心感谢上天,能让她重回家人,重温这份久违的亲情。 离开酒吧的时候,张佟生柔抚着她的脸蛋说:“嘟嘟,以后要多回来看看,以后这就是你的家,有哥哥的地方就有嘟嘟,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江愉菲心里感动得热泪盈眶,握紧他的大手,扯出轻笑:“嗯,以后我会多回来看看哥哥,哥哥也要多想嘟嘟,还有…哥哥,我爱你!” 她爱他,即使今天是他们第三次见面,但血浓于水的兄妹之情是千古不变的,不管经历了多久,依然扯扯着他们的心。 “哥哥也爱你,爱你这个最可爱的嘟嘟!”张佟生咧起嘴角回她一个灿烂的轻笑,不用怀疑他就知道这是他失散多后的嘟嘟,仔细观看,在她的身上能找寻到妈妈的影子,那眼,那嘴,那笑… “对了哥哥,我们的事,可不可以先不要和凌宇凡说,我想过段时间,等我把心里的事情给理清楚之后,我再告诉他。”江愉菲突然想起什么,揪紧他的衣袖蹙紧眉头的轻问。 这是她和凌宇凡之间的事,她不希望他知道这件事是从别人口中知道的,他和哥哥是她目前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她希望到时自已能给他的是一颗坦然爱他的心。 只是现在的她太混乱了,太多太多的复杂事情引缠在她的脑里,一时间她真的无法再渗上他。等她把宁憬乔的之间的恩怨理清之后,她再向他坦然一切,并真切的告诉他,这辈子,她江愉菲只要他,只爱他! 张佟生犹豫的想了想,最终还是点点头:“一切听嘟嘟,不过哥哥最大的希望嘟嘟能幸福快乐的生活,你自已的事情还是要你自已去解决,不管你做什么样的选择,哥哥都会支持你。” 尽管他不能理解她的用意,但他知道每个人都有他不得不去面对的事情,他不知道也不想去追问她为什么会和凌宇凡走到一起,他所要做所能做的事情就是去守护她,不让任何人有任何机会再去伤害她。 以前是他没有能力去保护她,但是现在,他有能力了,他会用他以后的生命来保护她,让她永远的无忧无虑。(未完待续) 第184章 “嗯,我会把一切都处理好,然后快乐的当哥哥的妹妹,幸福的当凌宇凡的妻子。”江愉菲沉下心,这是她对所有人的承诺。 回到凌宅后,恰好爷爷爸爸妈妈都在家里,她陪他们聊了几句后,便上楼去找凌宇凡。 进了房间,她看在凌宇凡抱着笔记本坐在床头上认真看的浏览着。 她试着轻松的问了他一声:“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凌宇凡没有看她,只是淡淡的应了句。 江愉菲觉得无措的怔立在那里,一时间不知该和他说什么,只能讪讪的到衣柜里拿起睡衣进浴室。 听到浴室的关门声后,凌宇凡才松懈下来,抬起头眸色复杂的看向浴室,一颗心被狠狠的揪紧。 事到如今,他真的不知道自已该拿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她,仿佛结婚后,他就变得了一个傻瓜,总着莫名其妙的害怕,总是无止境的担忧,周而复始的纠缠得他心神不宁。 她就像一株罂粟长在他心里,明知道有毒不能沾染,却义无反顾的割舍不弃。有时候他也气自已的没出息,世界上的女人那么多,凭他的身家和自身条件,要怎样的没有,可为什么只对她情有独终,唯独对她弃舍不下。 也许这就是爱一个人的心,一旦认定了她,其他人就变得无谓。可是,没有人告诉他,在爱一个人之后要怎么戒掉她对自已侵蚀。 江愉菲早早就洗好澡,可是她一直还窝在浴室里不肯出来,她还没有心理准备,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去面对他。 这个混乱的事实她还不想让他知道,这是她家和宁憬乔家之间的恩恩怨怨,只希望能用她自已的方法去处理,而他,她不希望他插手进来。 但是,她无法怀揣着这个真相却还要坦然的面对他,她做不到。她真怕自已一时忍不住会向他吐露这个真相。只是,如果他知道了这一切后,他会怎么想,会怎么去猜测她和宁憬乔之间的关系呢,会不会怀疑他们之间的爱呢,会不会想要放弃这段来之不易的婚姻。 她不敢再顺着这些想下去,她无法想象事情会朝着什么方向发展,她也无法去想象当一切真相揭露的时候,她和凌宇凡会是怎样的结局。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她不想和凌宇凡分开,她不愿放弃这段好不容易透清自已内心的爱情。 一个多小时后,她才扭扭捏捏的走出浴室,不是想清楚要怎么面对,而是她实在没办法整晚呆在浴室里当鸵鸟,该来的总归会来。 出了浴室,江愉菲走到梳妆台上抹了晚霜,然后慢慢吞吞的拖着步子走向大床上,掀起棉子,整个身子背着他躺下。 闭上眼睛想要强迫自已入睡,可是发现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反而心情越来越烦躁。 “怎么?睡不着?”凌宇凡看她不安分的转着身子,便合上笔记本侧头低问道。 “嗯。”江愉菲轻应了声,转过身子平躺着呆望着天花板,心里空荡荡的,巨大的落差让她觉得很空虚很失落。 “睡不着,那我们说说话吧。”凌宇凡将放在腿上的笔记本移到床边的柜子上,疲惫的揉揉眉心,低沉着磁声问:“今天去哪里玩了,做了什么啊?” 江愉菲一惊,心里咯噔一下,心头笼上一股不好的预感,凌宇凡平时都不会追问她的去向做什么事的,这些他不是不关心,只是懒得去管。但是,他今晚的态度太异常了,为什么突然的会提问起这个,难道他发现了什么,还是… 江愉菲抿着嘴苍白一笑,说:“只是在街上逛的时候遇到了个朋友,所以聊起来就忘了时间,没什么特别的。” “哦,是什么朋友啊,竟然这么好聊。”凌宇凡突然对她所说的这个朋友很感兴趣的追问。 “呃…只是以前当导游的时候认识的朋友,说了你也不认识。”江愉菲坐起身靠在床头上,垂着眸不敢看他,心里七上八下的。 凌宇凡仰着头,很是失落的叹声:“我以为我们已经到了可以对彼此无所隐瞒了,没想到,我还是太天真了。” “凌宇凡,你…”江愉菲愣的抬起头看着他,她感觉到自已的心已离他越来越远,远到他在她的面前就像一个虚无,那种惧怕感漫天覆地的朝她袭卷而来。 “真的不打算告诉我吗?”凌宇凡黑亮的眸子深凝着她,再次确认的问。 “真的…只是一个普通朋友,说不说都没有意义。”即使他讲得这么明白彻底,但是,她还是决定隐瞒,这事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面对他之前,她选择沉默。 凌宇凡冷勾起唇角,脸上有种说不说的冷艳魅感,“有没有意义那是我的看法,肯不肯说那是你的选择,你怎么可以用你的选择来决定我的看法呢?江愉菲,你是不是觉得我凌宇凡的心就是铁做的,可以任由你无情的伤害?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心也会伤,也会痛,有一天,它也会死!” 江愉菲心里一颤,她觉得浑身发冷,拥紧棉被缠在身上,滞怯的看向他,眼泪脆弱的在眼眶里打着转,她张了张唇,正想要说,可话哽在喉咙里卡住了。 不行,她不能拿自已的幸福去赌这一时,如果再输了,她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四年前,她拿着自已拼死拼活去拉团导团的钱奔赴法国,那时她什么都没想,就只有一个念头,只要到了法国,只要找到乔哥哥,她就可以幸福,因为他就是她的天她的依靠。 可是她的孤注一掷,最终还是败了。以前她以为是败给了郑莲心,败给他那颗不爱她的心,现在才知道,她是败给了命运。 所以,这一次,她再也输不起!因为她没有当初那股即使粉身碎骨也要不顾一切的勇气。(未完待续) 第185章 “宇凡,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在意那个人,他只是一个普通朋友而已,在我心里你才是那个重要的人,为什么我们之间要扯上那些不相干的人呢?”江愉菲握住他的手,想要给他信心,让他知道她没有不把他放在心上,就是因为把他看得太重,所以才会有那么多难以开口的话。 凌宇凡抽回他的手,撇过头,冷漠的睨着她问:“你爱我吗?” 江愉菲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会这样问,但还是如实的回答他:“爱!” “有多爱?” “宇凡你…”江愉菲实在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咄咄逼人。 “告诉我你有多爱我,说啊!”凌宇凡沉冷着声吼道。 江愉菲觉得很无力,也不想和他再继续交谈下去,冷冷的哼道:“我不想说!” 于是,她背过身准备躺下,却被凌宇凡强力扯过身子,将她囚困在怀里强迫着面对着自已,情绪已经忍到崩溃的边缘,磨声嘶吼着:“什么叫不想说?你以为你不想说就能不说的吗?是不是我不提醒你就忘了自已的身份了,我告诉你江愉菲,你可是我凌宇凡的妻子,记住你的身份,我不会再提醒你了。” 说完凌宇凡猛然的推开她,然后自已背对着她躺下。 江愉菲再被他推开的时候,手腕被狠狠的撞到了床头柜上,一阵刺痛让她忍不住滴下了泪。她不明白怎么才一天,他就变了个样似的,昨晚他还很温柔体贴的关心她,怎么现在却这样子对她呢。 她爬起身蜷坐在床边上,揪着被角,豆大泪珠一颗一颗的往下掉,棉被某一处被沾湿一片。 心里越想越委屈,眼泪更加狂肆的涌出,她实在忍不住的嘤嘤哭出声,为自已的爱情感到悲恸。她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最后他们之间还是这样,为什么他们之间就不能心平静和的谈呢,为什么一定要这种堵气的态度来伤害对方呢? 凌宇凡被她的哭声搞得心烦,气恼的掀开被坐起身,冷声鄙笑产:“你哭什么哭,觉得自已很委屈吗?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江愉菲被他的话激怒了,强忍着要涌出的泪水,咬紧下唇,不再在他面前泄示自已的脆弱。 “是啊,我有什么好委屈的,我有什么资格可以委屈的,全世界最有资格委屈的就只有你凌宇凡。我哭是因为觉得可惜,娶了我的女人真让你委屈了,很对不起啊!” 凌宇凡揪起她的手臂,捏着她的下巴,磨牙狠绝的讥笑:“你很得意是不是,是不是觉得我凌宇凡没了你就活不起去了,把男人玩弄于股掌的感觉如何,是不是觉得自已很有成就感,你的心怎么就那么狠呢?” 江愉菲心里滴着血,她没想到从他的嘴里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么狠这么伤人。难道他的心真的盲了吗,难道他就看不到她的爱吗? 如果不是因为太爱她,如果不是因为太害怕失去他,她又为什么要这么痛苦,为什么要苦苦纠缠于怎么跟他保守这个真相,怎样让他们之间的伤害降到最低。 江愉菲勾勾嘴角一笑,眸里闪着光亮,“当然,我现在不知有多开心呢,能让凌家三少为我魂牵梦绕,让是我的荣幸,更能显示我的魅力所在,我又怎么不开心呢,我感恩戴德都来不及。”(未完待续) 第186章 江愉菲的讽笑深深的刺伤凌宇凡的心,他捏着她下巴的手劲加重,双眼噬血的仿佛要吞掉她的嘶吼:“江愉菲你没良心,你良心被狗啃了吗?我对你的好,对你的爱,你一丝一毫都没放在心上,怎么能够这么狠心这么绝情。” “绝情?你在指责我绝情吗?凌宇凡,你的良心才被狗啃了,我江愉菲真是瞎了眼才会爱上你这种男人。”江愉菲彻底暴发,她挣不开他的捏制,双手不停的在他身上乱打,不停的责骂道:“你王八蛋,你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我的心是怎样的,你是知道的,为什么还要来指责我,为什么来要无视我的爱呢?在你心里,我究竟算什么?” “那我呢?我在你心里又算什么呢?江愉菲,你有没有想过我也会不安,我的心不是铁做的,它也会受伤,你在指责我的不是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会这样,因为你从未让我感觉到你对这段婚姻这段感情的投入和重视,仿佛这一切都是我的强迫所来,你只是被动的去适应,你只是因为孤单寂寞了才想要来依赖,但这些都不是爱,我要的根本不是这些,我要的只是你的心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你试问你做到了没有?”凌宇凡按住她的手,将她推压在床上俯视着她怒咆着。 他的心比她更委屈,他从不过问她以前的事,因为他觉得自已以前不干净,根本没有资格去要求她。但是结婚后,他的心一直在她身上,只有她。可是她呢,她的心有没有在他身上,身边的男人一个接一个,他已经疲于去应对。他不要求她以前,至少现在嫁给了他之后,她的心就要属于他。 他的占有欲很强,不愿和别的男人和他去分享她的心。 “我…”江愉菲正要辩驳,却被凌宇凡一口打断。 “你没有,在心里,你根本不在意我,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无论我再怎么爱你。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人的耐心,人的爱总有一天会被磨消掉,我只想得到你的心,不希望有一天我会恨你。”凌宇凡说得很轻柔,轻柔得让人感觉到他内心的悲痛,他滚了几下喉结,伸手像珍宝一样抚着她的脸颊,哑磁着声叹道:“为什么你就不能爱我不能接受我呢?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是不是哪里不如你的意,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呢?为什么你对别的男人的对心总是胜过我,让我根本感受不了自已在你心里的重视。告诉我,为什么围绕纠缠在你身边的男人总是那么多,我,秦少谦,凌晨萌,宁憬乔…哼哼,现在还扯出个张佟生,那之后会是谁…还会有多少男人跑出来,为什么你的心总是这么不安份的,为什么要去招惹那些男人出来,是不是在孤儿院呆久了,心寂寞得太久了就要去勾搭呢?” 啪的一声,江愉菲想都没想便伸手打了他一巴掌,这巴掌她用尽了全力,手掌心正火辣辣的刺痛着。 她哽下声,咬紧牙关,一字一句的说:“凌宇凡你真垃圾!你是我见过最垃圾的男人!” “是吗?那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垃圾。”凌宇凡欺压在她身上,急切的撕扯着她身上的睡衣。 “原来你的垃圾仅是如此?看来我还是高估了你。”江愉菲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任由他欺压,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人气。 凌宇凡僵着动作没有继续,也许因为她的话让他瞬间的清醒,看着身下这躯冰冷的身子,即使逞一时之气要了她又能改变什么,用了这种卑劣的手段要了她的身体就能把她的心留住吗? 不,以他对她的了解,她只会更恨他,她的心只会离他越来越远。 他扬手狠狠的抽了自已一巴掌,自厌的觉得这行为真叫人恶心,他竟然沦落到要强的手段来留住爱的人。 “怎么?继续啊,怎么不继续了?”江愉菲冷冷的睨着他,像看着一个跳梁小丑一样鄙视他,“你不是你惯有的手段吗,这不是你想让我屈服的手段吗?怕了吗?我告诉你凌宇凡,我恨你,我恨死你了。你想要我的爱吗?你做梦,我从来没有爱过你,你只是我在困境时的一块垫脚板,只怪当初我瞎了眼才会看上你,不然秦少谦,宁憬乔,凌晨萌,他们随便一个都比你强,你凭什么要得到我的爱得到我的心?”江愉菲闭上眼,心如稿灰的说,既然不能相爱,那就让他们伤害得更彻底吧。 也许她的爱情注定是个悲剧,不管是在宁憬乔还是凌宇凡。 凌宇凡狠肆着眼,扑身掐着她的脖子,宛如一只困兽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你的心当真从来没有爱过我?” “没有!一点都没有,之前说爱你只是为了讨好你,因为你对我还有利益价值,我不想过回到以前那种嘻皮笑脸讨好人的生活,所以我必须依附你。我根本没有爱过你,一丝一毫都没有。”江愉菲说得残忍绝情,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彻底了断,彼此早死早超生,不用老死拖着一段感情在纠缠不清。 她累了,真的累了,老是要去小心翼翼的讨好,老是要担心吊胆的担心爱不爱的问题。她想要的生活是简简单单,她想要的爱是透着淡淡幸福的相儒以沫,而不是她这种老是猜测彼此。 如果爱一个人注定要伤痕累累的话,那她情愿不爱,情愿一个人这样孤独寂寞下去。这些年来,最艰难艰苦的时候她都能过来,现在的痛又还算得了什么。 她不会再脆弱了,如果这个人不值得她付出的话,那她就不会在这个人身上浪费感情,她会如数的收回自已所付出的感情。(未完待续) 第187章 凌宇凡收紧掐在她脖子上的力度,如果可以的话,真恨不得将她一把掐死,免得让自已这般的痛苦。可偏偏下不了这个手,无论怎么恨她都掩盖不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还是那样的爱她,还是那样舍不得她受伤受痛。 他知道这种痛苦是他自找的,从他爱她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已在这场爱情里注定是个弱者,无法抵抗这不爱她的事实。 “你说爱我…真的只是为了讨好?一点真情真爱都没有?”凌宇凡俯近她的脸,哑然暗痛的问。 他不相信她对他一点爱都没有,就算是一个普通朋友,相处久了之后也会有感情,他们已经是夫妻,已经有过那样亲密的关系,他就不信她真的一点也不爱他。 “没有!”江愉菲睁大眼睛斩钉截铁的说,她不希罕一场只有猜忌的婚姻,如果是这样的话,她情愿不要,连同他这个人。 她冷哼着讥笑道:“你凭什么要我爱你,你凭什么去跟乔哥哥比。以前那是因为乔哥哥不在我的身边,我一个人难免孤独寂寞,就找了你作安慰。可现在不同了,乔哥哥他回来了,他还是爱我的,而且他答应过我,他不会再离开我的身边,会给我想要的未来和幸福。” “所以…你就选择了他?”凌宇凡锥心刺骨的问,他发现自已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开始颤抖了。 江愉菲倔着脖子继续残忍的说着狠话:“没错,我心里一直爱的人都是乔哥哥,你,哼,只是乔哥哥的代替品,现在乔哥哥回来了,你这个代替品就该被丢弃。我为什么还要勉强自已和你继续生活下去,为什么我还要昧着良心说爱你,我连见你一面都觉得讨厌,更何况每晚跟你睡在一起有多恶心,知道我这半年来忍了有多辛苦吗?”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江愉菲的脸上,她的脸被打得侧了过去,嘴角处还渗出一丝血丝。 凌宇凡僵看着自已的手掌,心正在抖然发颤,他从她身上翻了下来躺在另一侧,一直看着打伤她的手,然后冷冷的发笑。 他是爱她的,可最终却打了她,伤害了她。他不知道自已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成今晚这种局面,可是,他控制不了,他真的控制不了自已的心,就因为太爱她了,太想让她完全的属于自已,所以才会这么急切的想追求她的认同,急切的逼迫她认清自已的心。 自从遇到她之后,他便从以前的意气风发开始变得胆小自卑,因为他把握不准她的心,因为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她的心不在他身上,她的心早在很多年以前就被另一个男人占据,即使那个男人早已离开,早已和她断绝关系,但她的心依旧牵依在他的身上。 就可是那样,他还是爱她了,还是不顾一切用尽手段让她嫁给自已。他以为自已用心去爱她,宠她,疼她,惜她,就可以慢慢的融解她的心,把那个男人从她的心里驱赶出来,然后牢牢的占据着。 可是,他太天真了,他错误的估计了她并不是以前那些女人,她是江愉菲,一个做事总是出人意外却有着致命吸引力的女人,对付平常女人的手段在她身上并不奏效,所以到最后,他还会跌伤得这么重,以致于一蹶不振。(未完待续) 第188章 “怎么不打了,继续啊,不过你不管你打多少下,我的回答依旧不变,那就是江愉菲从头到尾都没有爱过凌宇凡!”江愉菲扑闪着眸子看着他俊逸的侧脸,心却随着他的这一巴彻底麻木死心了。 这一巴来得很好很及时,把她的所有遐想所有的爱给都打散了。 也许这场婚姻本来就是一个错误,这是她可望而不可及的爱情与幸福,是她把这一切想得太简单太天真了,她跟凌宇凡根本就不配,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仅因为她的自私就把两人的命运给绑在一起,结果显而易见,痛苦的只会是他们自已。现在,她所能做的就是,把这个错误停止,即使一切是由她主导开始的,那就让一切经由她结束,还彼此一个宁静的生活。 听了她这么说了之后,凌宇凡没有发怒,反而哈哈的大笑出声,他睁开眼,发现眼角竟有些湿润,于是有所感叹的叹声:“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江愉菲从来没有爱过凌宇凡这个事实,只是一厢情愿的不肯相信罢了。我是个傻子,彻头彻尾的傻子,以为只要努力了就一起能有回报,却没有想过,在爱情的世界里根本没有公平可言,不是你付出了所有就会得到相应的回报,哪怕是一点点也好。只是…” 他侧过身迎视着她淡然漠视的目光,伸出那只带着微颤肿痛的手掌抚上她的脸颊,声音隐忍着笑问道:“为什么你就是不爱我呢?为什么你的心就这么难以攻破呢?是我做得不好让你嫌弃,还是做得太好让你害怕怯步呢?只是…你有没有那么一瞬想过,我所做的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包括逗你,损你,闹你…” 江愉菲不吭声,任由着他这般柔情的看着她说着这些疼入人心的话。 “我知道现在你的心里真的恨死我了。”凌宇凡收回手,自嘲的笑了笑,“我也恨透了此时的自已,那么的不潇洒,那么的不坦然,如果我可以将事情换种方式的话,是不是就会不一样呢?” “凌宇凡,我们离婚好不好,这一次是认真的!”江愉菲心灰意冷的说出这个她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说的话,不是一时的气话,而是真的绝望后的心死。 凌宇凡激动的跳起身,剑眸怒视着,他握紧双拳奋力的打在床头墙上,竭力嘶吼着:“不可能!我说过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但是这个不行!” “这样有意思吗?你留住我的人,但留不住我的心,这样只会让我更恨你的。”江愉菲哀目看着他,苍白的唇边扯出一丝的苦笑。 “我不在乎,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其他的我什么都不在乎,要恨就恨吧,就让我们因恨纠缠到死吧!”凌宇凡已临疯狂崩溃的边缘,理智脱离了思想让他变得言不由衷,说出来的话不仅伤害她,更是伤害他自已。 “可是我在乎!”江愉菲也跳起身朝他怒吼,“为什么我要这么痛苦的陪你纠缠到死,你要死就去死,为什么还要拉我去陪葬,我还有自已的生活要过,我还要去找爱我的人,去找属于我的幸福,凭什么要我去陪你。” 凌宇凡劈手一把扼住她的脖子,冷魅一笑:“怎么,终于把你的心底话套出来了,想撇掉我跟你的情人双栖双宿?你做梦!” “既然我不爱你,那我就有权利去追求我的幸福,谁规定了我嫁给了你就不能再爱别人,谁规定我一定要为你守身如玉。凌宇凡你真的很自私很自私,你强迫了我的人,居然还要强迫我的心,可是…你永远别想控制我的心,因为那里不属于你,永远都是。”江愉菲扑到他身上揪扯着他的头发,发狂的咆吼着。 她的心很伤很痛,明明这些话不是这样的,可一说出口就变得这么伤人。她可以骗得了别人,但是她骗不了自已,骗不了自已的心,在心里永远有他的位置,因为她爱他,她以自已可以不爱,到最后却是越爱越深,爱到无法自拔。 她对宁憬乔十几年的爱,却花了短短半年就遗忘了。那她对凌宇凡这半年来的爱呢,究竟要花多少时间去遗忘呢? “追求幸福?终于露出你的真心话了,你的幸福呢是哪个,是宁憬乔呢…还是张佟生!”凌宇凡狠情的话一字一句戳进她的心。 江愉菲一惊,整个人颓坐在床上,双手不停的纠绞着,心里隐隐不安,他是怎么知道张佟生的,明明她已经跟张佟生说好这件事不能让他知道,她自已会处理的,那他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江愉菲掀起脆弱的眸,小心的看着他问,心里捏不住那个准,他究竟知道了多少。 “哼哼…你以为你瞒得住吗,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不该知道的我也统统知道。心虚了吗?你自已做过什么你自已心里清楚。”凌宇凡嫌弃的推开江愉菲,起身走下床。 “不要…”江愉菲也跟着冲下床,从背后搂住他的腰身,紧紧的不松手,哭喊着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你就应该明白我的苦处,我不是故意这样瞒着你的,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 她不知道凌宇凡是怎么知道这个事实的,也不知道他现在的心做何感想,只是,她不想失去他,真的不想。 “不想失去?呵呵…江愉菲你会不会太可笑了,你忘了你刚才说过的话吗?以前我怎么就没有发现你是这么一个让人恶心的女人呢?”凌宇凡扯开她的手,转过身,仔细的打量着她的脸轻鄙的勾唇蔑笑。 江愉菲急切的想辩解:“不是的…刚才我是骗你的…因为我…” “够了,你的花言巧语我不想再听了,这些你留给张佟生说吧,我只相信我眼前看到的。”凌宇凡气躁从桌子面抽出一沓东西劈面甩在她身上。(未完待续) 第189章 江愉菲被甩过来的东西打得生疼,正想发怒的时候,低头间看到地主散落的照片,有她和宁憬乔纠扯亲吻的,也有她和张佟生在魅色洒吧门口时的搂抱和亲吻额头。 她瞬间怔愕的抬起头,震惊得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许久之后,她才冷狠的说:“你派人跟踪我!” 凌宇凡冷沉下脸,轻笑一声:“你没做什么亏心事,干嘛怕我跟踪。” 江愉菲扬手就给他一巴掌,气愤难捺的骂道:“这一巴是把刚才那一巴还给你。” 话音一落,她甩手给他另一巴掌,“这一巴打你,不是为你的跟踪,而是因为你的不信任。你在外头做什么事,我从来没有干涉也没有去过问你什么,但是你呢,不仅派人跟踪,而且仅凭这些照片就怀疑我,试问,你又是真的爱我吗?” 凌宇凡吃了她两巴掌,从小到大养尊处贵的他哪受过这样的屈辱,他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到身前,充红着眼绝狠的说:“今天是你第三次打我,而这一次就打了两巴掌,这三次你都是为了其他男人打我,那在你如此反反复复的心里,我又算什么?” “你什么都不是,你只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认识了你这个疯子并嫁给了你。”江愉菲披散着头发,像个疯子一样捶打着,趴在他胸前啃咬着。 她恨,好恨自已为什么会爱上这种男人,世界上的男人这么多,为什么她偏偏会挑上这个冷血无情的男人。 “疯婆子!”凌宇凡的脖子被她咬得生疼,他使劲的推开她将她甩在地上,揉着被咬出血的脖子,满腔愤怒的唾骂出口:“我这辈子最大的悲哀就是爱上了你这个人尽可夫的疯女人并娶了你为妻。我掏出一颗真心去爱你,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你不爱我,压根一点都没有,不仅如此,你还在外面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我是个男人,我也是有自尊有骄傲的,她在外头勾三搭四的时候有没有顾虑到我的脸面,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还有,既然要偷吃,就要懂得抹嘴,就不要让人拍到这种丑陋不堪的相片出来,这些相片落在我手里还好,如果落在爷爷爸妈面前,又或是落在外人手里,那你把我们凌家的脸面放在哪里?” “我…”江愉菲被他怒吼得支不出声来,只能怯着泪怔看着。 “你有什么好担忧的,你根本就没有把我们当家人,因为你的心从来没有一刻是属于凌家的,你只想着外头的男人,你的心里只有他们。”凌宇凡蹲在她面前声声控诉。 凌宇凡看着这张漂亮的脸蛋,即使是哭也是让人那样的怜惜,记得在此之前,只要她一哭,他就失了分寸,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讨她欢喜,怎样让她的脸上重回笑颜。 他爱看她的笑,只要她一笑,就是心里再烦再累,都会随着她的笑一纵而逝。可是现在,她的笑在他眼里,竟成了那样的刺眼,她的泪更让他心烦厌弃,因为他知道,不管是她的笑还是她的泪都不是为了他,从头到尾都不是为了他。 又或者说,从头到尾,她都不属于他,一切都是他耍阴招强迫而来的。知道她欠了巨债,就以此为要挟,强迫她下嫁给他,可是他始终忽略了一点,得到一个人的身体不代表可以得到她的心,如果她的心不属于你,那得到她的人只是一具冰冷的躯体。(未完待续) 第190章 “我没有!我污蔑我!”江愉菲扒着他的裤角嘤嘤哭泣着,“爷爷,爸爸妈妈他们都对我那么好,我怎么会那样对待他们呢。虽然和他们做家人只有短短的半年多,在心里,我一直把他们当最亲最爱的家人,在心里我一直很尊敬他们。只是…在没认识你的以前,我一直爱的人是宁憬乔,即使嫁给你的一段时间里我的心里还是有他的,在孤儿院的时候,他就是我的依靠,十几年的相处感情不是你说忘记就可以忘的。但我现在可能明确的告诉你,我的心里只有你,这是真的。” 凌宇凡挑起她的下巴,俯首在她苍白唇上轻印下一吻,嗤笑道:“你说…你的心里只有我?你觉得这话有可信度吗?你以为我还会痴傻的相信你吗?” 江愉菲不怕他的耻笑,虽然知道现在自已所说的话再也博取不到他的相信,但是她还是要说,因为这是她心里的真心话,她是真心爱过他的,所以她不怕丢脸,更不怕他的耻笑。 “不管你相不相信都好,我说的是真话。上回旅游让我彻底的认清自已心,回来之后我都跟你说清楚了,以前我是很爱很爱宁憬乔,爱得无法自拔,甚至一度认为自已这辈子爱的人只有他,会嫁的人也只有他。但是现实的是,我现在爱的人只有你啊!” 凌宇凡还是冷冷哼笑,修长的手指抚着她粉嫩的脸颊,心犹如被利刀割刺一般,“话说得很深情,很容易打动人。如果是在一天前,我还会傻傻的相信,相信你是真的爱过我的,但是现在,看到这一切之后,你所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相信,多美的一张脸啊,为什么会说出那样虚假的话呢,为什么你要把我的爱践踏得一文不值呢?” 江愉菲摇着头,眼泪收不住势头的往下掉,嘴唇蠕动却说不出一句话,她感觉自已此时的心脏正在被他在掌心里,每呼吸一样都是窒命的疼。 这就是她一直害怕的事情,可是偏偏还是发生了,她想要解释,却不知从何解释。天地可鉴,她江愉菲真的是爱过他的,现在还是那样的深爱着,不然她也不会想要隐瞒他,她是多么的不愿失去他啊。 “怎么不说话了,你这张嘴不是最能辩解的吗,那现在来反驳我啊,说照片上的是假的,都是有心人合成的,你根本没有去见过他们俩个,也没有和他们发生这样的纠缠画面。”凌宇凡捏着她的脸颊斥吼着,他觉得心口正堵着一口闷气,扼住了他的喉咙,憋得难受却找不到一个渲泄口,只能用这大声的怒吼来平衡内心的绞痛。 江愉菲拉着他的手,怯弱的哭喊着解释:“我没有,宇凡你要相信我,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承认我是见过他们,的确照片上的确实存在的,但是那是因为…” “那不用解释了。”凌宇凡冷狠的甩掉她的手站起身,沉郁着脸居高临下的俯睨她,“既然一切都是真的,那就没有解释的必要,只是江愉菲,我对你真的很寒心,不管我怎么付出,在你心里都攀不了一点位置,难道我在你心里真的一点可取之处都没有吗?”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宇凡你听我说,上次跟乔哥哥见面我是跟他把这一切讲清楚,我们之间都说好了彼此过回自已的生活,他会回美国和莲心姐结婚,而我也会好好的做你的妻子,这是真的,我们之间是真的过去了。”江愉菲不顾手里擦出血,爬到凌宇凡的脚下拉扯着他的裤脚,吃力的解释着。 凌宇凡厌烦的踢掉她的手,退后几步看着她,没有一丝怜惜的问:“那张佟生呢?一个宁憬乔不够,还要搭上一个张佟生,难道你不知道张佟生是我大学的学长吗?你叫我以后如何去面对他?” “张佟生,他是…”江愉菲爬在地板上,斟酌着要不要把自已和张佟生的关系告诉他,她拿捏不准他究竟知道多少,但看他现在的质问好像还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那究竟要不要现在告诉他这个事实真相呢? 凌宇凡邪勾起嘴角,挑着一脸的讽嘲,蔑笑问:“他是什么?新一任的情夫,还是你下任一的候补?我真没有想到你这么厉害连张佟生这种不近女色的人都被你缠上了,看到照片的时候我还真的吓了一跳,你究竟用了多长时间,用的是什么办法才把他勾上钩的,不知不说的是,你勾引男人的方法还真的有一套,不然我们这些男人也不会一个个被你迷得神晕颠倒。只是,为什么你总是不能安份呢,是不是我太纵容你了,才让你忘了我这个人也是有忍耐度的,我做人的底线?” 咸涩的眼泪从红肿的双眼延着他的手缓缓流下,从他的这些话中她知道,他并不知道这一切,而且这些照片也不是他派人跟踪的。 她不知道给他这些照片的人究竟安的是什么心,是要挑拨他们之间的感情呢还是有心将这个真相挑开?不管是哪一个原因,她都无法坦然的面对他。 乔哥哥为了她,受了很多苦,到最后却还要忍受她的背叛之痛,试问她还怎么忍心再去伤害他。现在他准备回美国和莲心姐重新开始,她又怎么能在这时候让这个悲剧事实再继续扩大。 不管是在张佟生还是在凌宇凡面前,这个秘密她一定要死守,即使被误解,她也一定要等到乔哥哥回美国之后,等一切平淡下来,她再来解释这个真相,还所有人一个明白。(未完待续) 第191章 “不管你相不相信都好,我和张佟生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至于我们是什么关系,我现在还不能说,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现在的心里只有你一个。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把一切处理好,然后我会一五一十的将所有的事实真相都告诉你。”江愉菲缓着泪凄凄的拉着他的手抚在自已脸上,她试着让他相信自已,试着让他来感受自已的真心。 凌宇凡倏的收回手,背过身上不去看她的泪水,掌心那咸湿的泪迹,让他心里一阵鞭痛。不是他不愿去相信她,只是,他已经没有再去相信她的勇气了,一次次的失落,一次次的挫败,让他心灰意冷,让他失去了那种再次爱人的心。 “那为什么不能现在说,既然我们是夫妻那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为何还要对我隐瞒?”凌宇凡握紧拳手抵在膝间,努力克制自已不让表现出过多的心软疼惜。 在这场婚姻爱情保卫战中,他不能再示弱卑怯,必须让她看到他的决心,也得看到她的决心,更不希望陪在自已身边的是只是一颗摇摆不定的心。 “现在…还不能说,因为我还没有准备好,好多好多的事情我都没有理清楚,所以我不敢贸然的行动,我真怕自已一步走错,到时候把事态扩得更大,到时候牵扯得更多,我真担心能否去承受那种局面,所以…我不能说先。”江愉菲交握着双手放在嘴边啃咬着,揪心唯喏的说着,眼神空洞无神的盯凝着前方,她感觉有股强大的力量正狂肆的朝她身上覆盖而来。 凌宇凡回过头看她,黑眸里异常的闪亮,他伸出手抚着她的头,轻柔且无奈的叹出声息来:“说到底,你还是不信任我。你无法敞开心扉去接纳我,有事的时候总是第一步想到要如何保护自已,于是你就自私的逃了。” “我没有!”江愉菲怔愕起眼摇头道:“我承认…以前有事的时候总是第一瞬间想到自已,因为害怕伤害,所以一旦有处理不了的事情就第一念头的逃跑掉。但是,这一次我没有,这一次我也害怕,但我是害怕失去你,失去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婚姻幸福。” 以前跟着江一江二闯生活的时候,她习惯了那种一有事就逃跑耍无赖,这已经成了她的身体的本能。但是现在她不想逃,她想勇敢的去面对,即使那些是那样的不堪,但她从知道的那一刻起就没有想过要逃,因为她想再为自已的幸福勇敢的争取一次。 不管是宁憬乔,还是张佟生,抑或是眼前的这个她爱的男人,无论哪一个都是她至亲至爱的,所以无论哪一个她都不愿看到他们受伤。 凌宇凡黯然的叹了声气,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你就应该跟我说清楚,不要叫我去猜,不要让我像个傻子一样,你的所有事都是从别人的口中得知道。有什么困难我们可以一起去面对,为什么就一定要这样猜测隐瞒呢。你有想过给他们一个解释,给他们一个交待,那我呢?我并不是别人,是你的丈夫,你未来一辈子要携手的男人,你有想过给我一个解释和交待吗?” “我有,我就是要想给你一个交待所以才隐瞒我见过张佟生的事,只是现在的时机不对所以我才没有说,但我的心意你应该要感受得到啊。”江愉菲拉住他想要抽回去的手,急切的解释着,她可以感受到他心里的松动,他还是爱她的。(未完待续) 第192章 “的确,我是感受不到你的心意,我不认为隐瞒就是对一个人的交待,这更多的让我感受到自已的不被尊重,令我十分的怀疑,在心里你是否真的爱过我,如果有的话,那你首先要问的是我要的是什么,而不是你所能给我的是什么。”凌宇凡说完这些话后,看了她一起便起身走到房门外。 “我觉得我们都需要冷静的考虑一下是否真的适合在一起。” 江愉菲睁眼看着离开房间却说不出一句挽留的话,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没有让她反驳的余地。 不可否认凌宇凡说的都是实话,这件事从一开始她只是用自已的思想去想这件事,而从来没有想过究竟哪个才是他真正想要的。也许他说得对,她从来没有把他放在心里,只是心里认为自已应该是爱他的。 从那晚争吵开始,凌宇凡便不顾凌妈妈的反对将他的东西都搬到客房去,她知道这是他的决心,决心让她认清自已的心,想想这段婚姻还有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她终于明白了那晚他说的话,男人的忍耐是有限,一旦将他的耐性磨光后,他的爱也就没了,最后你只是个空荡荡的你。 这早,她装扮了一下准备去魅色,她觉得应该去跟张佟生说清楚这上一代的恩怨,这段婚姻她还想要,凌宇凡这个男人她还想要,所以她必须勇敢的去面对这一切,想他知道在这段婚姻里她的决心,证明给他知道她的心究竟是向着谁的。 下了楼,凌妈妈和凌震南坐在餐桌上就餐。 她依身走过去,埋头喝着碗里的粥,一时间,餐桌上的气氛变得很沉重。 “菲菲,小凡那丫头子这阵子都搬到客房住去吧,你也别太纵容他,该管该说的还是要做,这样子像什么样。”凌震南气沉的说,这阵子他们小俩口的事他也看在眼里,之前不说是以为他们自已的事会自已解决,没想到都这么久了还僵成这样。 江愉菲手里的汤匙锒铛一声敲在瓷碗上,她抬起头,僵然一笑说:“爸,这事是我的错,是我忍宇凡生气的,你…不要怪他,其实他心里也很苦。” “菲菲,你也别老护着那小子,有什么委屈的你就直接跟爸妈说,我们会给你作主的,小凡那头我也会去说他,多大的人了,还这样耍性子弄别扭,你也别记在心里去,凡事看开一些。”凌妈妈握着江愉菲的手轻柔的给予安慰。 她知道爸爸妈妈都很疼她,不管什么事,他们都是首先站在她的立场上替她着想。但是这样她心里更难受,明明受委屈的人是他,可得到安慰的人却是她,凌宇凡的心灰冷意恐怕也是这样吧。 “没事的,爸妈,这事你们都别插手,也别去跟宇凡说,我向你们保证,再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一定会和好如初,不会叫你们再担心。”江愉菲反握凌妈妈的手,冲她淡淡一笑,这是她所必须要做的。 爸妈们年纪大了,还要为他们的事情操心,作为儿媳的他们实在是太不孝了,所以等所有的事情都解决后,她就安心的当他们的儿媳,给他们生个大胖孙子。 凌震南重重的嗯了一声就没再说什么,凌妈妈给她一个宽慰的笑,告诉她事情要慢慢来,也别太难为了自已。 江愉菲感觉自已的眼窝里暖湿湿的,能拥有这样的家人,她是何其的幸运。 吃完早餐后,江愉菲便收拾东西打的出门,根本没有注意到尾随在后面的车子悄然跟上。 有了张佟生的特许,江愉菲一到魅色便可以直达他的办公室,这向所有人昭示她的与众不同。 看着她大摇大摆的走进张佟生的办公室,权哥和之前代传话的酒保两个面面相觑,然后两个抱头痛哭。 酒保哭的是当初他怎么有眼不识佳人呢,想想那时看她那眼神还有和她说过的话,心里就崩溃。 权哥哭的是幸好当时他冒着天大的危险向生哥禀报了这件事,不然他又罪加一条,到时候连怎么死都不知道了。 江愉菲听到声响回头一看,就见他们两个抱成一团,瞬间囧了,她就是千猜万想也没有猜想过权哥那样的庞大的体躯,那满脸的横肉,居然是个GAY!实在是失策太失策了。 进到办公室,江愉菲看到张佟生正坐在玻璃窗下,手指间夹着烟,仰头望着天在沉思些什么。于是她走到一边的沙发上静静的坐着,不去打扰他。 看着张佟生的身影,她总有种莫名想哭的冲动,在他的身上,她能感受到一种落寞很久的感觉,这个人可是她的哥哥,从小她就离开了他的身边,听权哥说他很小的时候就自已一个人出来创业,他经历了多少苦痛,承受了多少折磨,没有人知道,像他那样的男人也不会向别人说这些,只会自已默默的去承受。 这就是她最替他心疼的地方,可是她却什么也帮不上他。 张佟生回过头息烟的时候,看到江愉菲坐在沙发上一脸发怔的盯着他,好笑的摸摸自已的脸颊笑问道:“我的脸上应该没长什么东西,不用看得那么出神,对了,怎么来了不说一声。” 江愉菲的看着这个走过来坐在她身边的男人,伸出手抱住他的头,声音哑哑的:“哥哥,我爱你!” “嘟嘟,哥哥也爱你!”张佟生柔笑着回抱着她,怀里这弱小的身子却能极大的满足他内心的空虚,这个妹妹,是他一生的愧疚。(未完待续) 第193章 “怎么了,最近好像瘦了,脸色这么苍白,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张佟生抚着她的脸,心疼的问道。 江愉菲抿着唇苦涩的轻笑着摇头,拉下他的手说:“没有。” 她不知道该怎样跟他说清自已现在的处状,心里难受却无法对人倾诉。 “是不是凌宇凡那小子欺负你了,别怕跟哥哥说,哥哥会给你出头。”张佟生拧着眉头猜测着。 “真的不是啦,他对我很好怎么会欺负我呢。哥哥你不知道,在凌宇凡身上只有受欺负的份,在家里的时候他老被我气得跳脚,真的好笑死的。”江愉菲侧着头靠在他的肩上,不让他看到自已强忍着快要掉下的泪水。 她很要强也很倔强,不会轻易让别人看到她的悲伤。 “那就是好,量那小子不敢,不过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和哥哥说,不要事事憋在心里,苦的只会是自已,说出来自已也会好受些,哥哥也会想办法替你解决。”张佟生知道她心里有事不会就这么说出来,只是顺着她抚顺着她的头发,他所能做的只是信任她和给她足够的时候去做她想做的事情。 “哥哥,我…”江愉菲抬起头,眸光闪闪地盯凝着他,一时间竟忘了该说什么好,心里的某一处正发酵发酸。 张佟生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脸,粗糙的指腹摩挲着,以从未有过的柔声轻叹:“没事的嘟嘟,把困住你的心事说出来吧,哥哥在这里,任何时候都能成为你依靠,只是,别太难为你自已了。” 江愉菲怔着眼,豆大的泪珠一颗一颗的往下掉,每一滴都在重击在心里,哑然着声说:“哥哥,我们的爸爸…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有为什么我会和你们失散,我的妈妈呢?好多好多的事情我都很模糊一点概念,想知道却是那样的害怕知道,因为对未知的过去有着深深的恐惧,我不知道自已还能不能去承受它。” “傻嘟嘟,干嘛这么苦自已,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因为你有知道的权利,没什么好恐惧害怕的,因为我会一直在身边陪着你,谁都无法再伤害你了。”张佟生心疼的将她搂进怀里,想要给她足够的安慰去稳定她那颗不安的心。 的确这几天他都在烦恼这些过去的事情要不要告诉她,该怎么去告诉她?可是没想到的是,她的嘟嘟早他一步想到这些,并为此苦苦纠缠不安。 江愉菲趴在他胸前脆碎着声问:“你能告诉我吗?所有的事实真相?” 她知道在这个事件还有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从宁憬乔口中得知的只是一部分,而另一部分的关键就在他这个哥哥身上,她是那样的即期待又害怕,不敢去想象当所有的一切被揭露出来时,会是怎样的一个局面,她承认心里那份怯弱。 “当然!你所想知道的所有所有。”张佟生抵着她的额头,目光柔和的凝着她说。 江愉菲轻垂着眸,低沉着声轻问:“那…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妈妈?我很想知道我的妈妈是个怎样的人,我想从对她了解开始。” 张佟生一个怔愣,他没有想到她第一个的要求竟是这个,一时间漾起了笑,捏起她的脸颊带着几分的宠溺说:“好!我也好久没去看妈妈了,今天就让我带着你去看看她,她一定会很开心的。”(未完待续) 第194章 张佟生带着江愉菲到海边,临近海边的坡缘处有一块墓地。他牵着她走到墓碑前,脸上有淡淡的暖意的笑说:“嘟嘟,这就是我们的妈妈!” 江愉菲看着墓碑上的女子,和有她七八分的相似,是那样的美丽,她就是她的妈妈。虽然在她的记忆里她曾经只是个模糊的影子,但丝毫不影响她在心里对她的爱。 她蹲下身子,伸手抚着墓碑上林清的相片,嘴边漾起轻笑对着相片里甜美的笑颜喊了声:“妈妈,嘟嘟回来看你了,你在下面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想嘟嘟呢?” 张佟生也蹲下身子搂着江愉菲的肩膀,对着林清说:“妈,我终于把我们的嘟嘟找回来了,你泉下有知一定会感到安慰的。” “哥哥,你能跟我讲讲妈妈的事吗?”江愉菲转过头看着他,脸上洋溢淡淡的幸福。 张佟生宠溺的揉揉她的头,然后望着前方的宽辽的海柔声轻叹的说:“妈妈她…是个美丽善良的人,她非常的爱我们,非常的珍惜这个家,她把家当成理念生活着,所以才会活得这么痛苦。” “不是说好人有好报吗?我们的妈妈她应该是最幸福的才是。”江愉菲眸光溢闪的看着林清,像是呢喃似的轻问。 “嘟嘟,这个社会不是你想的那样单纯,不是你怀抱着善良去做事情就会得到应有的回报,有时候究尽一生到最后得到的只是个空,我们的妈妈就是这种,她是何其的善良又何其的悲哀。”张佟生僵了下手,扭过头看着林清那不变的甜笑,不免苦涩一笑。 这世界上的事并不都如每个人想得那么美好顺利,它总会在你最意想不到的时候给你出其一击,让你措手不及最后崩溃绝望。 “那…妈妈她是怎么去世是,是生命?还是…”江愉菲还是忍不住将心里最大的疑问问了出口。 妈妈她究竟是怎么死的,是不是跟当年的事有关,是不是跟乔哥哥的妈妈有关,这一切一切都还有好多迷团没有解开,堵在心里就像一道划不开的高墙。 张佟生叹了叹气,索性坐在地上,背靠着墓碑仰着天,歪着头对她一笑说:“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或者是想你和妈妈的时候我都会跑来这里,坐下来静静的看着天空,想象着什么时候我一家人能重聚。这个念头想了十几年了,今天终于让我等回来了。嘟嘟你知道吗,我们的妈妈…她在你三岁的时候就死了,那时…就在这里,她抱着仅有三岁的你跳了下去,我眼睁睁地看着,却什么也做不了,那天正是妈妈她三十岁的生日。” 江愉菲倒抽一气,心头像被什么扼住了,一阵落伤,哽咽着声:“那时候…她为什么要跳海自杀?那…他知道吗?” “因为绝望,无止境的绝望让她无法再承受了,所以才选择这种方式来结束自已的生命。那个人,他当然知道,因为那时他也正站在这里,眼看着一这切发生,是那样的无动于衷。”张佟生嘴角挽起一丝讥讽,对谈起那个人的时候是那样的仇恨。 “那他为什么不去救妈妈,为什么不阻止事情发生?为什么要让悲剧延续下去呢?”江愉菲扑到张佟生怀里揪着他激动的争问,她不明白就算那个人不爱妈妈,但还是夫妻啊,即使两人之间没有爱情,但妈妈毕竟为他生养了两个孩子,为什么他能这么狠心的弃妈妈不顾呢? 张佟生抱紧江愉菲,忍住泣声安稳着她的情绪哀嚎说:“因为他不爱妈妈,因为他不爱我们,我们在他心里只是阻碍他幸福的障碍,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他恨不得除之而后快,这个人就是我们的爸爸。” 江愉菲怔愣在他怀里没有挣扎,心里悲凉悲凉,感觉人世间一片灰暗,哭泣着声嘶喊道:“我想妈妈!我想妈妈回来!” “乖,嘟嘟不哭,妈妈她没有走,她一直活在我们心里,谁也抹不掉她在我们心里的位置。”张佟生抚着她的头忍不住泣出了声,一直隐忍的情绪,终于在她的一句我想妈妈中爆发出来。 他渴望这份亲情太久了,他一直没有痛喊出声那是因为他怕自已不够坚强,如果他不坚强的话,他就无法撑到今天等回他的嘟嘟。没有人知道他心底的伤和痛,一直以来都是自已在没人的地方****伤口,默默的承受这份伤痛。 “可是…那个人为什么要这样伤害妈妈伤害所有人,我恨他,我真的好恨好恨他,不爱一个人为什么要伤害爱他的,为什么又要强迫不爱他的人去伤害他的亲人,这一切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哥哥,为什么我是他的女儿,为什么我会这么一个父亲?”江愉菲趴在张佟生怀里泣不成声哭喊着。 她的心里真的好恨好恨,就是因为他,妈妈才会绝望而去,就是因为他,乔哥哥妈妈才会无法忍受这屈辱跳河自杀,也是因为他,她和乔哥哥才会错过,乔哥哥才会悔恨终生。一切的纠纷都是因为他而起,可为什么他偏偏是她最亲的亲人呢,为什么她的血液里流有他的一半呢? “嘟嘟不要恨,不要为了这种人而恨,他不值得。早在妈妈离我们而去的时候,那个人早就跟我们没关系了,他现在对于我们只是一个不相关的陌生人,我想妈妈也不愿让我们带着这个仇恨过一辈子,她从来都希望我们能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张佟生满眼郁痛的盯凝着前方宽辽的大海,这些话他能安慰得了嘟嘟,却抹不掉自已的深入骨髓的痛。 他始终无法说服自已放下一切!(未完待续) 第195章 江愉菲捏住张佟生的手,神情坚定的看着他说:“哥哥,你把当年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好吗?包括妈妈当年为什么要选择这种方式结束自已的生命。” 风在海边轻轻的吹着,掠过心底一丝冷凉。 这双柔弱的小手是那么坚定的抓住他,明明害怕得颤抖,却仍倔强的告诉他,她不怕受伤,她可以承受这一切。 “嘟嘟,忘掉过去我们重新开始不好吗?为什么还要让过去的噩梦来困住我们的现在呢?”张佟生心房正柔柔的泛着酸,这个妹妹跟妈妈是那般的相像,搁在心里是那样的疼痛。 江愉菲摇摇头说:“这个噩梦已经长在我的心里,只有正视它,把这个难关给迈出去了,我们才可以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哥哥,我不想带着这个遗憾过一辈子,不管当年的事情是多么的丑陋,我都有权利知道,不要隐瞒,不要害怕我受伤,其实我并没有你想象的那样脆弱。我不是去重复过去的伤痛,我就是想了解事实,然后去纠正那个伤痛,让所有在这个伤痛里悲哀的人都能走出来。” 张佟生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将她小小的头颅按在心口处,真的很安慰,没想到他的嘟嘟这么勇敢这么善良。是的,他张佟生的妹妹没有那么脆弱,没有那么不堪一击,只因他太想保护她,所以才会一味的认为她是无法承受这一切。 “嘟嘟,你很坚强很勇敢,这一切远超出我的想象,你说的对,过去的一切,不管好与坏,你都有权利知道,也许我的想法是错误的,不能一味的将你保护在温室下,以为这样才是对你最好的,其实应该从你的立场出发,你已经长大了,有自已的思想和看法,有些事情是应该由你自已去判断和决定,我们谁都没有隐瞒的你的权利。”张佟生搂着她背靠墓碑面对着大海,海浪翻卷,肆意追逐,有种别样的豁达。 “哥哥,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但是像你说的,有些事情应该由我自已去判断和决定,只有面对才能重新开始,我想把这件事情告一段落后,以全新心态去面对全新的生活。”江愉菲将头埋得更深,这个是疼爱她的哥哥,他的身上流着跟她一样的血液,面对这样的家庭,面对这个残忍的真相,他的心同她一样感同深受。 张佟生看着茫茫大海,湛蓝色覆盖了整个世界,许久才叹息出声,说:“那个人和妈妈是家族联姻,那一年妈妈才十九岁。听外婆说,那个人在和妈妈结婚前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只是后面那个未婚妻爱上了别个男人后和他解除了姻约,之后由家人介绍了妈妈。” 听到这里,江愉菲大概知道了事情,那个未婚妻应该就是宁憬乔的妈妈,悲剧就是那时埋下了伏笔。 张佟生顿了一顿,继续说:“那个人心里爱的始终是他的未婚妻,而对妈妈只是迫于敷衍和责任。不久之后,那个人就听说他爱的那个未婚妻为了她的男人和家里人断绝关系后离开了,那个人可能是死心了吧,开始接手家里的事业,决心和妈妈好好的日子,之后就有了我,然后又有了你,日子就这样平淡的继续着,至到十年后的一天,那个人又重遇到了他曾经的未婚妻,沉睡的爱在那一刻又再次被唤醒了…”(未完待续) 第196章 “那个人不肯放手那个未婚妻,然后死死的纠缠。”江愉菲抬起头面朝着大海,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一丝情绪起伏。 “没错。听说那个女人的丈夫因病去逝,自已带着个孩子艰苦的过日子。那个人动了歹心,他想要把那个女人和她的儿子带回家,于是他强逼着妈妈离婚,想把妈妈赶出这个家好让那个女人进来。” 张佟生闭着眼深紧着眉,那时他虽然才十岁,可那些情景仍历历在目,他沉哑着声,隐隐暗痛说:“那从开始,每天每晚,我都能听到主房里那个人和妈妈的争吵声。妈妈是那么善良温柔的一个人,一直以来都逆来顺受的她又怎么懂得吵架呢?可是那时她确是那样激烈的和那个人争夺着,她无比坚定的表明自已的立场决不能离婚,决不能放弃这个家。一直以来她都是为了守候这个家,为了我们两兄妹而默默忍受着,现在要她放弃这个家,放弃她一心一意呵护的儿女,那简直要她的命,我们的妈妈很单纯,她没有宏大的梦想或者要做出什么成就,她只希望能守着这个家,陪她的儿女长成,可是那个人呢,现在连她这个小小的希望也要剥夺。” 江愉菲低着头似反思似深索着,她无法去定夺他们之间究竟是谁对谁错,在那个时候他们都有自已势必要捍卫的东西。那个人要捍卫的是他的爱情,而妈妈在捍卫的是她的家,她的儿女,所以,谁也没办法去责怪谁,要怪只能怪命运将错误的人牵扯在一起。 “后来情况越来越糟糕,那个人和妈妈争吵得越来越激烈,谁也不肯退让一步。最后,那个人竟卑劣的拿外公家的利益要挟妈妈,如果妈妈不肯答应离婚就势必要外公身败名裂,妈妈逼于无奈最后答应离婚,但条件是我们两兄妹都要跟她。哼呵…那个人怎么可能同意让他的孩子流落在外,于是两人在这个问题上争执不下。” “那后来呢?”江愉菲见他停顿了一下,仰起脸追问。 张佟生抚抚她的头风轻云淡的一笑:“后来啊,悲剧就发生了。在那没多久就传来那个人喜欢的女人跳河自杀了,那个人悲痛欲绝,有一晚回到家后,看到妈妈正给我们两个讲故事的时候,他就像发疯一样揪着妈妈的头发痛打着,也许他觉得那个女人的死是妈妈造成的,就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妈妈身上。我冲上前去抱着那个人的腿拼命的哭喊着让他别打,谁知,他伸脚一踢将我踢在桌子底下,到最后,妈妈实在无法再忍受,就抱起年幼的你冲出了门外,我和那个人都追了出去,最后追到了这里,可是仍然阻止不了悲剧的发生,妈妈抱着你从这里跳了下去,水流急速的将你们冲走。到第二天后,打捞队只打捞妈妈的尸体,大家都以为你也被海水冲走也不会再回来,但我仍相信嘟嘟你还在世上,一直都不放弃寻找,因为我知道妈妈在天之灵也会保佑你,而你也一定会回来,皇天不负有心人,最终你还是平安的回来了。” 说话间,他将她拥得更紧,他等这一刻等了十几年了,时间太久,等得他心都麻了,现在又酥醒了。 原来,那个人将宁憬乔妈妈的死归就于妈妈身上,妈妈无法忍受这样的屈辱毅然绝望而去,悲剧的酿成在每个人心中留下一个不可磨灭伤痛,而这个痛还会继续的延续下去。 “哥哥…那个人…他还好吗?”即使恨他,但江愉菲还是忍不住问起他,必须她身体内还流有一半他的血液,真的要做到绝情狠意,她还是硬不下心。 “他…哼哼,他混得风生水起,事业蒸蒸日上。”张佟生不屑的一哼。 江愉菲迎着海风,徐徐的拂在脸上,冰凉冰凉的,微蹙的眉头衔生一丝哀愁带着丝丝的轻叹:“两个女人因为他而含恨而去,他却意气风华,是可悲还是可笑呢?” “不过他的后半身注定要孤独终老,这是对他的报复!”张佟生没有像她那样的感慨,很漠然的态度。 “咦?他没有再娶妻生子吗?”江愉菲疑问道,像他这样妻离子散,应该会另娶再生才对,可为什么没有? “难道他还在惦记着那个未婚妻吗?” “谁知道呢?”张佟生轻耸耸肩,无谓的语气像淡论着天气一般,“嘟嘟,因为这个,我无法再去接受那个人,即使所有人指责我,即使他是我的父亲,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那时你还小,可我不一样,妈妈的死在我心里永远是一个不可触碰的伤痛,所以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他,更不会去跟他相认。那你呢,你会吗?” 江愉菲被问得哑然,她睁着眼愣愣的看着他,心里也暗暗的问自已,那个人,因为他而直接的害死两个人,也因为他的原因,她和宁憬乔终究错过一生,这样的父亲,她还能原谅他吗? “我不会原谅他。哥哥,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他!”江愉菲低垂着眸暗暗的说,按住他的手,嘴角轻扯出苦笑,“就像哥哥说的那样,那时的我才三岁,根本不知人事,所以只听你们的转诉我根本体会不了那种深切的伤痛,但是,挚爱我的妈妈是因那个人而死的,因为这个,即使他是我的父亲我也无法做到坦然的原谅。” 张佟生反握着她的手,说:“让我们忘了那个人,他现在跟我们的人生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两兄妹重新生活。” 江愉菲咧着嘴灿然一笑:“嗯,就听哥哥的。” 转眼间想到什么,轻扣着他的掌心,忧怯吞吐的说:“哥哥,还有件事我一定要跟你说,是关于他…”(未完待续) 第197章 “他?是不是你上次说的那个曾经很爱的男人?”张佟生看着她吞吞吐吐的表情也猜到了个大概。 江愉菲抿抿嘴点头,对于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反正不久之后他也会查到宁憬乔的存在,毕竟他是那个人深爱着的女人的儿子。 “他怎么了?对哥哥没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张佟生以为她是害羞不敢跟他说这个。 “不是…只是不知该怎么跟你说。当年我在孤儿院醒来时就只有五岁后的记忆,而陪伴在我身边的人就是他,所以他在我的生命里占着很大的部份,甚至在曾经的一段时间里,把他认知为唯一。”江愉菲试着让他知道宁憬乔在她心里是一个重要的存在,即使他是那个女人的儿子。 张佟生想了想问:“你想跟他重新开始吗?”“我曾经想过,但是现在我已经和凌宇凡结婚了,跟他的只是过去,这一点我分得很清楚。”江愉菲诚实的说出现在对宁憬乔的感觉。 没错她是爱过他,但一切都只是过去,以他们现在的身份要在一起已经是不可能的,何况,她现在爱的人是凌宇凡,她已经离不开他,更不可以回到宁憬乔身边。 “那就可以喽,不然嘟嘟做出什么决定,哥哥都支持你,但前提是,你要幸福。”其实他不是很反对她跟凌宇凡。 张佟生多多少少了解了她和凌宇凡还有秦少谦三人之间的情感纠葛,虽然他和秦少谦比较熟络,但是要在他们两人之间选择的话,他也会选择凌宇凡,毕竟在大学的时候他也是那样的欣赏他。 江愉菲有些心宁不安,她拉起张佟生的手搁在脸颊上轻轻的抚着,最后叹息一声说:“哥哥,你不是说那个人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而且是因为她,妈妈才会绝望含恨而终的是吧?” 张佟生不明白她说这句话的意思,依着她的话点点头,虽然那个女人不是直接害死妈妈的,但妈妈的死也是因为她的存在羞愤而终。 “我在孤儿院醒来唯一认识的人就是他,曾经深爱过的男人也是他,他…乔哥哥就是那个女人的儿子。”心里倏然紧痛,她还是说了出来,把宁憬乔的身份给说了出来。 张佟生的手僵滞的从她的脸颊上滑下,许久他才找回自已的声音,冷然一笑问:“是不是他告诉你这一切,让你回来找我的?” 江愉菲闭着眼,晶莹的泪珠从卷翘扑闪着的睫毛里溢出,强忍着巨大的痛点头,她知道这个事实再也瞒不住了,就算他现在不问,以他的能力,不久之后也能查出来。 “我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这十多年来都没有消息的你,却会在这时突然回来。”张佟生站起身走到海边,平淡的说道。在辽阔在大海里,他的身影是那样的渺小,是那样孤寂得让人心疼。 “你…你不相信我是你的妹妹?”江愉菲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的意思是不是他一直都在试探她,怀疑她,或者根本没有承认过她的身份。 张佟生涩然一笑,“怎么会,你是不是我的嘟嘟,我可以感受得出来,而且光看你和妈妈那相像的容颜,没有人会怀疑你的身份。只是…那时我就奇怪你怎么会突然找回来,毕竟那时你离开的时候只有三岁,而且知道那个玉石的秘密的人不多,能把这个真相告诉你并让你找回来的人,他的居心可鉴不一般。”(未完待续) 第198章 “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乔哥哥,他并没有什么目的,也不是他让我回来找你的。”江愉菲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急切的辩解道:“事实上,他根本不愿告诉我这个真相,是在我的逼问之下他才说的,而且就是因为这个真相,他不愿伤害我才会跑到法国去留学,他…是真的爱我的,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他对我的爱,只是,他的心真的很伤很伤…他是那样的爱我,可我却是他杀母仇人的女儿…” 说到心伤处,她不禁掩面低泣,人世间最大的痛是两个明明相爱的人却不能爱。 张佟生有些不知所措,他没有面临这种感情问题,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只能象征性的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过去的事事非非我们就不要去追究它,你…还是忘掉他吧。横在你们之间的隔阂太大,谁也跨不过去,现在你也结了婚,就算不想想你自已,也要为凌宇凡想想,他才是你的丈夫,你未来的另一伴。” 江愉菲抵在他肩上隐泣着,他说的这些话她都懂,可是懂和做又是另一回事,有些事情你懂得了,但不代表你会去做。就像她明知道要忘掉和乔哥哥的这些过去,重新和凌宇凡过日子,但是… 她无法看着宁憬乔一个人在孤独的世界里尽情悲伤,而这个悲伤却是由她造成的。即使她现在对他已不是情人之间的爱,但还是有兄妹之爱,亲人之情,谁也抹不掉他在她心里的位置,更不能让她置他不管。 如果她的幸福是建立在宁憬乔的痛苦之上的话,那她这辈子都不会幸福的。 “哥哥,你…会找乔哥哥报仇吗?”江愉菲看着张佟生揪心的问道,这才是她最担心的问题,毕竟妈妈是因为乔哥哥的妈妈而死的,她担心哥哥会因此记恨他。 张佟生捧起她的脸,小心翼翼的替她擦拭着脸上的泪痕,哑着声暗问:“那嘟嘟希望我去报仇吗?” 江愉菲直摇着头,哭声一片:“不要…我不希望哥哥找乔哥哥报仇,更不想看到哥哥和乔哥哥互相伤害,一个是我至亲至爱的哥哥,一个是真心深爱着我的男人,无论哪一个受伤都是我不愿看到的。所以不要这样,冤冤相报何时了,上一代的悲剧不要让它再延续到我们这一代身上,让我们放下所有的恩怨,一切都重新开始不好吗?” 她央求着,为什么还要将悲剧无限的延伸下去呢,为什么还要纠结于过去的恩怨泥泞里苦苦挣扎呢?每一个知道这个真相的人都很痛苦,都有一个无法填补的伤口,那为什么还要继续让这个伤口溃烂下去呢?她只是想看到身边的人都能过着自已的生活,置少不用为这些过去的事情纠缠痛苦。 张佟生微松了口气,洒然的笑说:“不瞒你说,我真的想过找那个女人的儿子报仇,直至刚才我都还有过这种想法。虽然妈妈不是那个女人直接害死的,但也是因为她,那时我心里头那个恨啊,恨她为什么走了还要回来,回来之后为什么还要纠缠那个人,为什么要带走妈妈和你的生命,即使她后来跳河自杀了也抵不消我这心里的恨,也换不回妈妈的生命和嘟嘟你在我生命里的重要。当孤独绝望的时候,我就想着找到那个女人的儿子,然后将所有的痛加倍的奉还在他身上,只不过那时那小子跑得快,去法国,所以我才没有找他麻烦。” “哥哥,你和乔哥哥在我生命都是不可缺少的重要的人,不管哪一个我都舍不得让你们受伤,所以将这个报仇的念头彻底的抛掉好不好?” 江愉菲揪着他胸前的衣物哀求着,眼泪纷涌而下,痛声哭说:“我知道你会觉得我很摇摆不定,即使我和乔哥哥之间有不可磨灭的仇恨存在,即使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在一起了,但是他在我的记忆里已经存在了十六年了,这十六年的感情不是一句话说忘就能忘的,说丢就能丢的。虽然我们不能成为情人夫妻,但我们还可以做兄妹,做朋友,最起码当我们再见面的时候,还能迎面点个头打声招呼,至少让我知道他还过得好不好,至少我们还不是陌生人。我的心…很痛很痛,有时候想到乔哥哥都会半夜惊醒过来,为他的身世,为他的遭遇,为他的痛而痛,即使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爱他,以爱人的身份,但是,我心里还是有他的位置,有对他的爱。” “嘟嘟,他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张佟生不禁暗嘘问道。 江愉菲泪眼涟涟的抬起头,捂住自已的胸口拼命的点头,哭声喊道:“他在我这里,已经住了十六年,十六年前当我睁开的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他,在这十六年里他是我心里唯一的依靠和支撑我的信念,你说他能不重要吗?” “那凌宇凡呢?如果宁憬乔那么重要的话,那凌宇凡在你心里又算什么?”张佟生心疼的抚着她的脖颈柔声轻问。 江愉菲浑身一颤,胸口像被人重力击打了一拳,闷痛得一时挤不出话来,只能怔愣愣的看着他。 “傻丫头,自从和你相遇后,以前很多想不通的事情现在我都想通了,世界上所有的恩怨仇恨都抵不到一个你。只有你幸福快乐,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即使你说不顾一切都要和宁憬乔在一起的话,哥哥我也只会祝福你,我的宝贝妹妹胜过一切。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宁憬乔在你心里驻扎了十六年的重要人,那凌宇凡,你有没有想过给他一个公平的定义呢?”张佟生平声静气的向她说明这一切。(未完待续) 第199章 反目成仇(1) 江愉菲浑身一震,睁大眼痴痴的看着他,她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她以为对宁憬乔这个毁灭他家庭的仇人之儿必定恨之入骨,更不会认同她和宁憬乔之间的感情。 可是偏偏这么一个强势的他,居然会说只要是她喜欢的,就算对方是仇人之儿也会真心的祝福,因为只要她幸福快乐。 她侧首依靠在他的肩上,脸上淡淡的幸福微笑着:“哥哥,谢谢你,真心的谢谢你。” 张佟生长臂一揽轻笑,满是宠溺道:“说什么傻话,你是我妹妹,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呢。” “其实…乔哥哥他…还是爱我的,只是现在的我们已经不可能了。”江愉菲闲谈似的淡淡说道:“我们俩个都说好了,各自去寻找自已的幸福。他会回美国和莲心姐结婚,然后忘了我,忘了在这里的一切,而我呢,也会和凌宇凡过我们的生活,我会一心一意的跟着他,在我心里,他已经是无可替代的。” “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喜欢的,只要你选择的,哥哥都会支持你。”张佟生宽慰了许多,在私心上他还是希望自已的妹妹能和凌宇凡一起。 江愉菲仰起头看着浅蓝色的天,笑意跃然在眼里,咧着唇角绽着一记释然的笑说:“天很蓝,乌云散尽了,一切都会恢复原样。哥哥,我们的新生活就从现在开始吧。” 张佟生拾起她的手,捏在掌心里摩挲着,额抵在她的,绽着一记灿然的微笑,说:“这是属于我们的新生活!” 不料他们这温情的一幕,正被隐在不远处身影收在眼底。 * 和张佟生分手后,江愉菲准备回家,可想到和凌宇凡之间矛盾没有解决,心生不安,于是她叫司机转到凌盛。 既然现在她和张佟生已将所有的事情坦开,而他也决定将这段过去抹消,也不会再找宁憬乔报仇,她担心的事情也不会发生。所有的心结都解开了,现在她应该去向凌宇凡坦白这一切,去求得他的原谅。 之前一直隐瞒这事就是害怕他会受伤,连她自已一时间都无法消化这个真相,何况是他,更不想让他趟进这浑水来,所以即使争吵冷战,说着那样伤害的话也要瞒住他。但是现在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性了,她和张佟生都一致认为让过去的过去,重新开始新的生活,那她也会以全新的心态去面对他。 车停在凌盛的大门口,江愉菲下了车,便看见苏蓉蓉等候在门口。 心里疑虑,也有丝丝的愧疚,明明两个是那样好的朋友,明明知道她是那样的深爱着凌宇凡,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嫁给他成为他的妻子。可是…最后却是她成为了凌宇凡的妻子,这让她怎么去面对她。 她走上前去,尴尬的扬起手打招呼道:“蓉蓉,这么巧啊。” 苏蓉蓉不大想搭理她,冷冷的摆着脸色轻哼:“不巧。” 江愉菲心了一紧,果然,她还是没办法原谅自已,毕竟自已最好的朋友抢了最爱的情从,这谁也无法接受的。 “蓉蓉,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我只能说是命运…”江愉菲低垂着头,愧疚的道歉着。(未完待续) 第200章 反目成仇(2) “得了吧江愉菲,在我面前你就不用再演戏了,我不是三哥,不吃你这套。”苏蓉蓉交叉着双手,脸上满是不屑。 江愉菲怔愣起头,眼里全是惊愕,她知道蓉蓉很气她,可怎么也没想过她会带着这么深的恨意说。 “我没有,我知道我和凌宇凡这个事实让你很大受打击,但是我是个怎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我会是那种强人所爱的人吗,当时结婚也是逼不得以的…” “够了,你的谎言我一个字都不想再听。”苏蓉蓉冷冷了打断她,轻鄙的讥讽道:“我就是太清楚你的为人了,所以才会吃了这么大的栽头,我真恨为什么到了现在才看清你的真面目,你明知道三哥是我心里深爱的人,你明知道我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嫁给他,可你都做了什么,这就是朋友应该做的吗?” 面对苏蓉蓉的斥责,江愉菲想不出一个字来辩驳,事实是她说得没错,从认识她的那天起,她就知道她是有多爱凌宇凡的,可是,却为了自已的私利,为了那五百万的债款,她选择了背弃友情,这是她做的选择,造成今天这种结果能怨谁呢。 江愉菲苦涩一笑,“我知道现在无论我说什么都没有用,我也知道事实已摆在眼前也不容得我再去辩驳,但是蓉蓉,对于我们的友情,我是真诚没有一丝虚假的,在心里,我真的很珍惜你这个朋友。” “你认为现在我们还会是朋友吗?在你把三哥从我身边抢走的时候你还敢来跟我谈友情,你说我是说你单纯好呢还是骂你无耻好呢?我真的没见过脸皮比你还厚的女人,你真是贱到家了。”苏蓉蓉狰狞着脸,恶毒说瞪着她。 “你…怎么可以用这么恶毒的话来说我呢,在结婚的事上我没有强迫过凌宇凡,他又不是三岁的小孩,他有自已的选择判断能力,会和我结婚,也是他自已的选择,你怎么可以将所有的错都怪在我的头上呢。”江愉菲心痛的说,她知道和苏蓉蓉已经再也回不去那种单纯的友谊,她不会原谅自已,不然也不会用这么恶毒的话来骂骂自已。 苏蓉蓉虽然是个被惯坏的富家千金,可除了一些富家千金有的娇气和高傲之外,内心底处她是一个善良却孤独寂寞的小女孩。 “别说得你自已有多委屈似的,我只怪当初自已初人不精,错识了你,才会酿成今天的后果,让你别有心居的霸占了三哥。是不是很得意啊,看着我像个傻瓜一样任你玩耍。”苏蓉蓉咬牙切齿的说。 枉她真心把她当朋友,什么心里话都跟她说,谁知到最后却被她反咬一口。虽然知道凌宇凡不喜欢她,一直把她当妹妹,所以如果他选择的是别人她还可以认命,但偏偏却是她,她一心一直要嫁的三哥到最后选择的人是她,她最好的朋友却跟她最爱的人在一起,这一点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 “我没有…我从来没有这种想法,何况我认识凌宇凡是在你之前,直到那次宴会你要介绍他给我认识的时候我才知道他是你的三哥,不管你信不信,从到头尾我都没有恶心欺骗你。只是我不明白,蓉蓉我们曾经是那样好的姐妹,为什么要因一个凌宇凡要弄成今天这样,这是我最不希望看到的啊。”江愉菲上前拉起她的手,真诚的看着她。(未完待续) 第201章 反目成仇(3) 苏蓉蓉嫌恶的挥掉她的手,勾起唇角冷笑道:“你不配拿你那肮脏的手来碰我。只是江愉菲我没想到你那么会演戏,演得所有有都被你蒙骗了。你就是用这种技码来骗到三哥的吗?难道宁憬乔,张佟生就是这样被你玩弄鼓掌之内的?” 江愉菲震愕的倒退一步,用不可置信的目光打量着苏蓉蓉,她是怎么知道宁憬乔和张佟生的,相片…难道那些相片是她拍的,然后交给凌宇凡挑拨他们之间的感情。 “那些相片,是你派人跟踪我拍吗?”江愉菲颤声惊问。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如果你心里坦荡没在外面偷人的话,也不会让我抓住这个把柄拍到相片。”苏蓉蓉挑起眉,冷声讥嘲。 她是派人去跟踪她,那天她在酒吧里找到三哥的时候,他正为了她醉得不醒人事,嘴里还哀伤的喃念着她的名字。心里的恨就在那些彻底的焚燃,为什么三哥要选择江愉菲而不选择她,为什么江愉菲费尽心思从她手里抢手三哥却不肯珍惜他的爱,还让他这么伤心失落。 那时她就在心里暗暗发誓,无论如何她都要把三哥抢回来,既然江愉菲不懂得珍惜更不懂得三哥的爱,那就让她去爱,最起码她不会让三哥这么伤心买醉,最起码她能给三哥一颗全心全意爱他的心。 从那开始,她就雇了私家征探去跟踪江愉菲,要抢回三哥,首先就要离间他们之间的感情,那就得从她身上开始。皇天不负有心人,不久之后私家征探就打电话给她,说是找到了线索。当她拿着那些她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的相片的时候,心里说不出的快感,更多是的为三哥心疼,这种朝三暮四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他去爱。 她把这些相片拿给三哥的时候,他脸上黯然一痛,虽然很快的就被他掩饰同,但她还是注意到了。那时她就更加坚定要把他从江愉菲手里抢回来的决心,只是没想到这些她自已却撞上来了。 “你把这些相片交给凌宇凡目的就是离间我们之间的感情,好让你趁虚而入。”江愉菲痛心难捺的说,眼泪从眼角丝丝渗出,为这逝去的友情。 “没错,我爱三哥,我可以说在这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三哥,而你,根本不配得到他的爱,你所给他的只是屈辱跟伤痛,我要和你竞争,我要从你手里把三哥抢回来。”苏蓉蓉爽快的承认道,根本不认为自已有什么错,反而觉得自已只是在拿回自已本来就应该拥有的东西。 江愉菲扬手给她响亮的一巴掌,敛起脸色,痛心疾首的斥呵:“苏蓉蓉你真的好狠!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情。” 苏蓉蓉摸摸唇角的血丝,眼神一狠,反手回敬她一巴,扬声喝道:“这巴掌是还你的,你还不够资格来打我。三哥本来就是我的,他只是被你的表面给蒙骗了,我把他抢回来有什么不对。” “他不是你的,他根本就不爱你。你们从小认识,如果他真的爱你,那又怎么会轮到我,这一切只是你自已的痴想,他不爱你,他爱的人是我。”虽然这样说很残忍,但江愉菲还是说了,她想让她清楚的认识到这个事情。(未完待续) 第202章 反目成仇(4) 苏蓉蓉捂着耳朵,一边退着步子一边嘶声哭喊着:“你胡说,你胡说…三哥他是爱我的,都是你费尽手段把他勾引了,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江愉菲上前捉住她的手,制住她的挣扎,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告诉:“凌宇凡他不爱你,他只是把你当成妹妹,他从来没有说过一句爱你的话,蓉蓉忘了他吧,你会找到更好更适合你的男人。” “没有了,不会再有更好更适合的男人,三哥他是我这辈子唯一想要的男人,可是他被你抢走了。”苏蓉蓉拼命的摇头,她不想听更不想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三哥怎么会不爱她呢,如果他不爱她的话,那她该怎么办,她该何去何从。 从小就认定了三哥,凌家那么多个哥哥,她就追着三哥的屁股后面跑。每年生日的时候,她都会对着生日蛋糕许一个愿望:嫁给三哥!之后这个成为她生活的意义,仿佛她生下来就是为了三哥存在。 可是,她渐渐长大,三哥却离她越来越远,每次去凌家玩的时候,她都能感受到三哥刻意的疏离,有时候她去三哥常玩的酒吧时,还能看到他搂抱着不同的妖艳魅色的女人在淡笑风声,心里就像堵着一股火再熊熊的燃烧。 她嫉妒那些女人,发疯的嫉妒,为什么她们可以躺在三哥的怀里娇笑,三哥是她的,那个怀抱也是她的,那些女人有什么资格去占有她的。 “菲菲,就当我求你,做了这么久的姐妹我还从来没有求过你,你就应我一次,和三哥离婚,把他还给我好不好?没有他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我求你了菲菲…”苏蓉蓉狰狞的扯住江愉菲的手,哭喊着哀求道,泪眼弄花了她精致的妆容,是那样的叫人心碎。 江愉菲一怔,双手颓滑下来,豆大的泪珠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她让她成全她的爱情,那她的爱情呢,谁来成全她呢? 许久,她才哑沉着声,“对不起蓉蓉,我不能,因为我也放不下他。我知道你是真心爱宇凡的,我不曾怀疑你的爱,但是我也是真心的,他已经驻扎在我心里,已成了一个重要不可割舍的人物。” “你…不肯放手是吧?不管怎样都不可离婚?”苏蓉蓉挂着泪,声音骤冷的轻哼:“你都有了宁憬乔和张佟生了,为什么还要巴着三哥不放呢?世界上的男人那么多,为什么你偏偏要和我抢三哥呢?江愉菲,你可知道我有多恨你。” “不是只有你苏蓉蓉才有爱的,我也有,我爱凌宇凡,不管怎样,不管是谁,都不能叫我放弃他,我也不会放弃他。我这辈子赖定他了。”江愉菲被她偏激的话激得一怒,忍不住喝声吼起来。 难道她的爱就是不爱吗?难道她就应该牺牲自已去成全她那所谓的爱吗?难道她的爱在他们眼里就那么的不值钱吗? 她爱凌宇凡,就如同当年爱宁憬乔那般真诚认真,她的爱一次只能给一个人,而且给了那个人之后便是一心一意。 “哼哼…听听,说得多大义凛然啊,你知不知男人一生有两大耻辱,杀父夺妻,在得知你和宁憬乔张佟生那些不堪的事情,三哥他还会要你吗?男人的心眼跟女人一样,眼里都容不下一颗沙,就像他表面不在意,但在心里永远都会有这个心结,那就是背叛。”苏蓉蓉伸手抹掉脸上的泪迹,邪气的勾起唇朝她媚意一笑。 江愉菲心里聚生起一股冷寒,眼前的苏蓉蓉根本不是她以前所认识的那个,她变了,变得恶毒,变得那么的让很害怕,她哽了一咽,轻皱着眉头说:“所以你才把相片特意的交给凌宇凡,让他心里永远记着这个痛?” “没错,这正是我的目的,而且它已经开始奏效了。我相信你这阵子的日子不怎么好过是吧,三哥认清你的真面目之后他不要你了,所以才约我去吃饭,因为他知道谁才是对他是真心的。你最好认相点,尽早放弃,别在死缠着他。”苏蓉蓉看着她沾沾自喜的,三哥肯主动约她,那代表他们之间有机会,所以她一定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江愉菲一窒,正好被她戳痛了伤处,只是没想到这次却栽在最好姐妹手上。 她不甘示弱的挑起眉,轻蔑一斥:“就凭你?十几年了他都没有对你动心,你还指望这时他会爱上你,说你天真呢还是说你愚蠢好呢?” 说起耍嘴皮子,她苏蓉蓉还不是她的对手,既然她不仁,那就别怪她不义。这一切事端都是她挑起来,她自已造的孽就让她自已去承受这个后果。 “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跟我抢凌宇凡的呢?妹妹?情人?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凭什么在我这个凌宇凡的正室夫人面前耀武扬威?不怕告诉你,凌宇凡他爱我爱得很呢,每天晚上,在床上他都要缠着我到餍足才肯罢休,他说我这身子和他最锲合。你呢,他对你的身子还满意吗?”江愉菲猫媚着眼,摆玩着手指头,给她重重的一击。(未完待续) 第203章 “你无耻!”苏蓉蓉愤然的指着指手对她唾骂。 “无耻?呵呵…我看你是嫉妒吧,凌宇凡想必连碰都不屑碰你一下。”江愉菲抚媚着眼,声娇酥如媚,连她自已都找心底的感叹不去当小三那是个浪费。 “你…”苏蓉蓉气得浑身哆嗦,扬起手就准备给她一巴。 江愉菲半空截住她的手,迎面狠狠的给她一巴掌,鄙夷不堪的瞅着她,说:“这一巴是给你的警告,不是任何人都会让你打不还手。我可以很坦荡的告诉你,我江愉菲没有什么是对不起你苏蓉蓉的,凌宇凡他愿意跟我结婚那是他的意愿,没有人强迫他,我和你之间就根本不存在什么欺骗,如果你硬要把凌宇凡不爱你这个事实栽在我头上的话我也无话可说,既然如此,我想朋友我们是不必再做了,但请你不要来纠缠我老公,我更不希望你在我们之间做无谓的手段,我跟他是不会离婚的,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爱你,只要有我一天在,你永远只是个见不得光的小三。” 苏蓉蓉火辣辣的吃了一巴,心里那个委屈但无法反抗,她不仅在爱情上败给了江愉菲,更在心计手段上输她一大截。她也从来没想过她居然会这么狠,这么绝情。 泪珠子成串成串的往下掉,除了哭还是哭,面对这么一个强势的对手,她根本没有胜算。就像她所说的那样,三哥即使再爱她,如果她不愿离婚的话,她永远都只是个见得不人的情人,更何况现在的三哥还不爱她。 她感觉前路是那样的茫然,层层的雾云让她找不到出路,是那样的迷茫力不从心。 看着苏蓉蓉恍然心伤的样子,江愉菲也很内疚,苏蓉蓉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孩,她只是爱错人爱得太深,才会陷入绝境无法自拔。 但她也决不会让出凌宇凡的,这一次她决不轻易的让出自已的真爱,即使对方是她最要好的姐妹也一样。什么都可以让,但爱情不行,何况凌宇凡根本不爱她,如果他爱她的话,就不会拖到现在。她相信他,他只是太生她的气,所以才拉苏蓉蓉出来气她,想让她在乎他。 一个人在陷入爱情中的时候,不是你说抽身就能抽身的,凌宇凡就跟她一样,如果早可以放弃彼此的话,就不会等到现在还纠缠不止。在心里,他们彼此仍有对方,早成为心底一份无法割舍的存在。 “蓉蓉,你我曾经是最好的姐妹,我们无话不说,为什么要弄成现在这种仇人的局面呢?”江愉菲忍不住心疼的问道,她挥手打出那一巴时,她心的里的痛决不会比她的手,就因为她还在乎她这个姐妹。 苏蓉蓉颓身坐在地面上,捂着脸嘶声哭喊着:“菲菲,你把三哥让给我好不好,你聪明漂亮,为什么偏偏要跟我争呢,如果是别人的话也就算,却偏偏是你这个我最好的姐妹。” 江愉菲于心不忍,蹲下身子拉住她的手,抚上她哭花的脸颊,蹙着眉头轻叹:“这是命,是我们谁都无法反抗的命。不瞒你说,我真的没有想过自已会这么早结婚,更没有想过那个结婚对象是凌宇凡,最难想到的是,到最后我竟会爱上你,爱得那么深。蓉蓉,爱人,不是你说让你就能让的,总有一天你会找到那个真正爱你而你又爱的男人,那才是你的幸福。”(未完待续) 第204章 苏蓉蓉死死的巴住她的手,手指甲就要陷进她的肉里,磨牙狠声道:“你都有宁憬乔和张佟生了,为什么还不知足还要霸占着三哥呢,为什么就不肯把他还给我呢?我都说了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什么都可以给你,就把三哥还给我,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呢?” 江愉菲被她抓得痛得眦牙,她想甩开她却被她紧紧的揪着不放,不禁怒声责骂道:“苏蓉蓉你疯了,你放开我…” “是的,我是疯了,我是被你逼疯的。天下的男人那么多,可你就是要来和我争三哥,我看你存心就是想逼疯我。我告诉你,我要是疯了也决不让你好过。”苏蓉蓉咧着嘴发狠的笑着,手里揪着她的力道渐渐加重。 三哥是她的,谁也不能抢走。谁要是敢跟她抢三哥的话,她…会杀了那个人,她一定会的。 正当她们扯揪的时候,凌宇凡从大门里走出来。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先是一愣,然后跑过去扯开她们,扶起苏蓉蓉,看到她脸上那红肿的掌印,皱着眉头关问道:“怎么了,脸上是谁打的?” 苏蓉蓉没想到凌宇凡首先上来扶起的人会是她,看着他心疼关问的时候,心里暖暖的,随即她倒势扑进他的怀里碎声哭泣说:“不关菲菲的是,是我不好,我忍她生气了,三哥你别怪她。” “是你打的?”凌宇凡扭过头看着蹲坐在地上的女人,带着薄怒的斥问。 江愉菲心里一凉,感觉之间所谓的坚持都是那样的虚幻,她仰起头,眼底空洞洞的,耸着肩很不屑的冷笑:“是我打的,怎么样?要你替她打回来吗?” “除了打人你还会什么,江愉菲做人不要太过份了。”凌宇凡言辞激烈的斥责她。 “我做人一向这以过份的,你不会到了现在才知道吧,对了,忘了告诉你,打人是我唯一的乐趣,特别是打某些奸男贱女的。”江愉菲从地上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倔着性子顶呛他。 “在指责别人最好先检讨一下自已,奸男贱女这种言词你自已最深有体会。即使是我凌宇凡的妻子,那就做好你的本份,别出来给我丢人。”凌宇凡冷哼一声,然后搂抱着苏蓉蓉坐上他的大奔离开。 江愉菲整个人一松,感沉体内的所有力气都被抽离掉,只剩下空乏寒凉。她的丈夫,先前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现在却搂着另一个女人离开。 她是他的妻子,看到她和别的女人揪扯不清的时候,他上前扶起的却是另个女人,他看到的只是那个女人脸上的红肿,却没有注意到她的脸上也红肿的,她的手背被刮出了好几道显眼的伤痕。什么叫伤害,这就叫伤害,她被伤得体无完肤。 难道这就是她的爱情她的婚姻吗?难道她的感情就注定是那样的坎坷吗? 江愉菲仰着头,倔强的不让眼泪往下掉,深呼吸后,挺直着背离开凌盛。 回到凌宅后,她气愤的把自已摔在床上,死死的捂着被子,有时她想就这样闷死在被子里该有多,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烦恼,也不用这么痛苦,可终究还是无法对自已狠下心来。 翻转着身子就是无法静下心来,脑里总是闪现着在凌盛门口的事,和凌宇凡的事情没有解决好,又跑来个令人头痛的苏蓉蓉,烦人的事情总是没完没了的一股脑的涌现出来,压得人喘不过息来。 为什么人会在一瞬间全变了呢?凌宇凡他变了,变得让她猜不透摸不清。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和苏蓉蓉扯在一块,是真的变心,还是为了打击报复她呢?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他成功了。 实在睡不着,她起来坐在窗台边上,静静的仰头望着星空,感受着夜的清静与空凉。 这阵子的烦心事一件接一件的出来,除了让她措手不及之外更叫她惊惶不安,她只用自已觉得对大家最好的方法去做,可到最后,好像是弄巧成拙了,不仅伤心更是失心。 她的爱好像被人搁放在悬上,每走一步都倍加小心,生怕来个粉身碎骨。直至今天,她仍彷徨的摸索着前进,前路是一片暮霭茫茫,她渴求着一只手,一只能带离她困境的温暖大手。可最终才发现,她最希望的那只大手,正当她要伸手去接住的时候,他却在这时缩了回去,遗留下一个空洞的她,任凭她怎么哭喊,他就是不肯回头。 泪水在悄然间湿凉的滑落脸颊,江愉菲伸出手指轻触着它,冰凉凉的,还有一股咸涩的味道,这是属于她的泪水。 她伸出手掌摊在半空中,反转着仔细研磨,这五根长短不一的手指,就像她现在生命里的五个男人,有凌宇凡,有宁憬乔,有张佟生,有秦少谦,有凌晨萌,可是哪一个才是她想要的,哪一个才是真正属于她的呢? 月亮爬上了夜空的最高处,仿佛在嘲笑着她是多么的愚蠢无知。她总是把自已的世界弄得一团乱糟,最后才发现一切都是错错错。 一直以来她都是为了别人而活,十八年前,她的人生里只有一个宁憬乔,所生活的都是围绕着他。之后是为了江一江二,每天的生活就想着怎样赚更多的钱去填补他们的债款,而且处处还要小心,生怕被债主逮住个正着。结婚后的重心就围绕着凌宇凡,忙着跟他斗嘴吵闹,忙着摆脱他的纠缠,忙着怎么打入他的生活。 其实呢,不单止是她,凌宇凡的人生好像在结婚之后也只是围绕着她,也是忙着跟她斗嘴吵闹,忙着怎么纠缠她不放,忙着为那些对她有好感的男人吃醋,想尽办法赶离她身边的男人。 可就是这样的两个人,到最后怎么就成了今天这种比陌生人还陌生的局面呢?(未完待续) 第205章 即使在同一个屋檐下,江愉菲也没有去质问凌宇凡那天的事。 经过这几天的反复思考,她也想得很清楚,既然凌宇凡可以不在乎她的感受,那她也可以无视他的存在。这个世界并不是谁没有了谁就会活不下去,这样也好,各自过各自的生活,谁也不要干涉谁,反正凌夫人这个位置她是绝对不会退让的,即使她不在爱他了,她也没那个胸襟退让去承全他们俩。 要痛苦的话,那就让他们三个人一起痛苦。她得不到的爱情,谁也别想得到,要比狠心的话,她可以比任何人还要狠心绝情。 这一早,她没有吃早餐便匆匆准备出门。 凌妈妈见她要出门,便喊住她,眯着眼笑拉着她的手说道:“菲菲啊准备出门?” “嗯,有点事情想出去一下。妈你有事吗?”对于凌妈妈,江愉菲充满着愧疚,为了他们俩个的事情,她没有少操心,可是…他们之间的问题,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可以随便说说就解决得了的。 “我想去神台山拜拜,你陪我去好不好,小凡他说等下会载我们去。”凌妈妈拍拍她的手背,其中的用心可想而知。 “妈,我…我不是不去了,你和宇凡去吧。”江愉菲低着头,声音怯紧的推卸道。 她知道凌妈妈是想给他们制造机会,但是,这样勉强把他们送作堆并不能将实质的问题解决,就连她自已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解决这里头的死结。 “菲菲,你们之间的问题我从来没有过问过什么,你们也这么大了,自已的事该怎么去处理自已心里都有数,也用不着我这个老年人去插手什么,可是你们的问题实在是让人看不下去,妈是过来人,结了婚就是一辈子的事,有些事情不必太执着,放开心自已心里也好受些。”凌妈妈叹了叹气劝解着,抚上她日渐憔瘦的脸心里无不心痛,小凡那边该说的都说了,可毕竟是自家儿子,总有偏护。 江愉菲苦涩一笑,拉下凌妈妈的手放在掌心,黯然沉声说:“妈,你的苦心我知道,你所说的一切我都懂,但是我和宇凡之间的事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解决的,有时候连我自已都觉得这一切是个天大的错误,为什么我们俩个还要走到一起。” “那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呢?你这性子就是把什么都憋在心里不肯说出来,小凡那性子又急,懒得去猜你的心思,这都是误会,大家把开心扉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菲菲你也知道这半年来我都把你当成自已女儿一样疼爱,你受了委屈,伤心难过,妈看在眼里也难受啊。”凌妈妈忍不住拾起眼泪,这两口子闹成这样,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以前她巴不得小宇能找个温柔贤德的媳妇回来,最好就能给她生个大胖孙子。可现在媳妇是娶回来了,现在她也不求生不生孙子,只要他们小两口能好好的过日子就心满意足,哪有做父母的看到自已的儿媳这样能不心痛的。 “妈,对不起!”江愉菲咬着下唇,忍不住泣出声来,这声对不起是真诚的。她对不起妈,对不起这家里的人对她的期望,是她欺骗了他们,弄成现在这种局面。(未完待续) 第206章 有时她在想,如果凌宇凡娶的不是她,是苏蓉蓉或是另一个女人都好,会不会他们现在就不会这么痛苦呢,会不会是她束缚了大家的快乐呢? “傻丫头,一家人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只要你们好好的过日子,妈什么都不重要。”凌妈妈将她搂在怀里,一遍一遍的抚着她的头安慰着。 江愉菲窝在凌妈妈怀里,小声的啜泣着说:“我们回不去了,妈,我们真的回不去了。现在我们彼此都无法坦然的面对对方,婚姻里面最重要的信任我们都不能给对方,这条路还怎么走下去。” “那就开始信任,没有我们就开始培养,只要有爱,就会有信任,你们还年轻,会被一些表相的事情给蒙骗了,但要用心去看,才能走近彼此,坚定彼此的爱。”凌妈妈被她这么一哭,心都快碎了。 不管是婚姻还是爱情,爱得多的人最后受的伤最大。她可以看得出来这两个孩子之间并不是没有爱,只是没有找到最合适最正确的对待这份婚姻的方式。当他们在爱的路上摸不清方向的时候,只会用争吵用冷战去让彼此认清爱,却不知言语是伤害对方得最深,只会让彼此离得越来越远。 江愉菲抬起眼,眼角挂着细碎的泪沫,神情茫然失惊,紧紧的抓住凌妈妈的手,问:“可以吗?我们真的还有机会重新开始吗?” “当然,只要你们愿意,只要你们还爱着对方,一切都可以。等下小凡就会载我们去神台山,你们好好把握机会,趁好把事情讲清楚,同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不能不理不睬的过一辈子,别辜负了妈的一片苦心。”凌妈妈帮她轻拭着眼角的泪迹,语重心长的鼓励着她不要还没输就投降。 凌宇凡一身休闲装的走上前,看着她们两个女人依靠在着声眼泪泣泣的,好生疑问:“妈,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女人家的悄悄话,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凌妈妈抬头抹了抹眼角的泪,瞪了他一点,没好气的说:“叫你载一下都这么拖拖拉拉,现在就开始嫌弃老婆和老妈了是吧。” “我哪敢,我就是嫌弃我自已也不敢嫌弃老妈你啊,这不是推掉所有的公事来陪你去拜神吧。”凌宇凡马上举手投降,带着轻俘的耸耸肩,古人真言,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他可没嫌自已的耳根太清静而去得罪她们,那不是自找罪受嘛。 “你呀,就是这个德性。”看着他一副不大爱理的样子,凌妈妈心就来气,想着今天的重头事,捺下声说:“我们现在就去吧,林嫂都把东西准备好在门口等你了。” 凌宇凡见凌妈妈拉着江愉菲的手,挑起眉,带着丝丝讶异的问:“她也要跟着去吗?” “怎么?我媳妇陪我去不行啊?”凌妈妈真想拿个东西一拳把他给敲死,瞧他那是什么口气嘛,她都在拼命的给他制造机会,一点都不懂得珍惜,都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儿子。 凌宇凡故意撇开脸不去看江愉菲受伤的脸,带着痞笑附和着:“行行行,你是婆婆你最大,今天我就是你的车夫,悉随尊便。” 凌妈妈那点心思他又怎么会不懂,只是不去戳破,他也觉得两个人不能老是这样耗着。这几天他都尽量的避开她,因为他还没有想好自已该怎么去面对她,自已还有没有这个信心去跟她生活下去。 他一早就下来了,刚才她和妈妈说的那些话也都听在耳里,这段婚姻是建立在没有信任的基础上,彼此对对方太没有安全感,拿捏不准对方的感觉,所以一路走来争吵不断,看似平稳其实已经摇摇欲坠。 上车的时候,江愉菲本想坐在后座的,被凌妈妈推搡着坐上了前座。她小心的掀起眼瞄了一旁正认真开车的凌宇凡,心里扑通扑通的乱跳着,很是尴尬这种局面。 一路上就凌妈妈和林嫂唠叨着一些家里长短,江愉菲和凌宇凡都选择沉默的看着前方,这种情况他们都插不上嘴,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只能这样干愣愣的盯着前方。 凌妈妈和林嫂两人密切的关注着这小两口的举动,看着他们沉闷不吭的样子很是焦心,冷战也不能这么彻底啊,最起码在她们这两个老年人面前也要做做样子,扮扮恩爱,这样才能有发展的空间啊。 凌妈妈和林嫂两人相视一眼,等下她们一定要好好的给他们制造机会,让他们不好也得好。 一下车,凌妈妈便急忙的拉着林嫂说要挤位置便跑走了,留下他们两个面面相觑。 “那个…”江愉菲低下头,咬着唇暗恼着凌妈妈让她陷入这种进退不行的难堪,其实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去面对他,之前他们闹得这么僵,现在该怎么开口,说些什么好呢? “妈就是这样子,别太在意,她也只是为我们好。”凌宇凡按了防盗锁,淡悠悠的应了声。 江愉菲嗯了一声就跟着他的步子走过去,心里不些空落落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变得这么陌生了,连说句话都这么客气。 “那个…张佟生的事,我跟你道歉,我不该向你隐瞒,因为那时,我认为隐瞒是对彼此伤害最少,那时是我只能想到的最好方法,却没想过给有心人制造机会,让你误会。”走了几步,江愉菲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身子,拿捏着手指垂声说道。 这事本来就是她的不对,就像他说的那样,她所想的并不一定是他所要的,是她一直把自已的感受强加在他的身上,而没有设身处地的替他着想过,她是太自私了。 “你真的是这样认为吗?”凌宇凡停下步子,冷冷的问道。(未完待续) 第207章 “什么?”江愉菲张大嘴,干愣着眼看着他,摸不清他话里的意思。 凌宇凡回过头看了看她,唇角勾起邪肆的魅笑,低沉的声音像是呢喃道:“你真的认为我们之间的问题根点在于张佟生吗?他只是一个触发点,可让我心伤的是,你根本没有意识到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究竟是什么。” “我…”江愉菲吱唔难语,最后只能暗悠悠的说了句:“对不起!” “难道我们之间只能那最浮浅的对不起三个字。”凌宇凡冷冷的发笑,眼底布满落寞的伤痕。 “我知道你所说的意思,也明白你的苦处,但是我…是还没有坦然适应现在的角色。”江愉菲低低着头,久久才敢吱出声。 她心里明白得很,这段婚姻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她也要负很大的责任,估且不论凌宇凡这个人怎么样,也不管他结婚前是个怎么样的人,就她自已的接触和这半年多来的相处,他是真心爱她的,是真心愿意跟她过一辈子的。 即使到现在,她也依然相信他还是爱她的,苏蓉蓉只是他拿来刺激自已,他只是想让她看看自已的真心。可为什么… “没适应?呵呵…江愉菲知不知道有时候你真的很残忍,说出的话能将人一击溃命。”凌宇凡说出这话的时候真的很狠,狠得他真想把她给掐死。 她居然敢说这相识的一年多来还没适应这种关系,像她这种没心没肺的女人,他竟然能爱到骨子里去,这不是作贱自已是什么。 江愉菲的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心里正发着酸,她不知道自已为什么会掉眼泪,只觉得胸口被什么压得很重很痛。她明明不是那个意思,可偏偏说出的话就走味了。她并不是没心没肺的女人,凌宇凡对她的好又怎么会毫无知觉呢,这半年来,她从一开始的怨,恨,骂,一点一点的开始被感动,开始爱上他。 她不知道该怎么样向他表达这种情感,让他明白自已的真心。宁憬乔对于她,真的只是过去式,不管有没有他们两家的恩怨,错过了这四年,他们已经不可能再在一起了,所以她很确定自已的心还是爱着凌宇凡的。只是她们都太骄傲好强了,谁也不谁向对方低这个头,所以才会一直伤害到现在。 “江愉菲,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爱过我,在你心里从来就没有信任过我?”最终还是凌宇凡忍受不了这样的冗闷,磁哑着声问,他已经在低头了,在爱情里,他早就不是当初那个高傲自负的贵公子,为了爱她,他把自已的姿态放得一低再低。 江愉菲憋着泪,努力的不让它掉下来,小脑袋摇得跟波浪鼓一样。 “那告诉我,在你心里我算什么,如果我要你在我和宁憬乔,秦少谦他们之间选一个的话,你会选择谁?”凌宇凡走到她跟前,握住她的双肩,恳诚的望进她的眼里说。 “我爱你!在我心里你一直是一个重要的位置,这个位置谁也替代不了。我知道我们之间少了信任,我也在努力的去做到这点,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所做的都是错,到最后还是我把一切给弄砸了。”江愉菲双手掩着脸泣不成声的哭诉着。(未完待续) 第208章 “可为什么我一点都感受不到你爱我呢?我一直在想,在你心里我是不是那种可有可无的人呢?”凌宇凡沉郁着眸子勾看着她,仿佛要把她从心底里看透似的。 “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让你有这种感觉,但我是真的爱你的,这点绝对没有欺骗。”江愉菲说着说着眼泪疯狂的在脸上蔓延着,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他们之间的感情,但是她是真的爱他的,就像当年爱宁憬乔那样深那样真,甚至比爱宁憬乔更多,可她真的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他们明明相爱却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凌宇凡轻呼了口气,背过身,轻闭上眼,沉哑着声说:“这样吧,这个问题我们不要再讨论下去,再讨论下去也没有意思,等哪一天你相通了,我们再来谈这个问题,如果那时我们还爱对方的话。” “宇凡,我们真的…要这样吗?”江愉菲细碎着声轻问道,心里纠结难安,她感觉自已就快要失去他,可心里是那么的不愿离开他,失去他。 “不然呢?你以为我们还有其他的退路吗?还是你真的愿意…离婚?”凌宇凡无力且无奈的吁叹一声,隐隐着痛说出离婚两个字,其实他心里是那么的不愿离婚啊,如果可以的话,他是多么愿意选择相信她,可是无论怎么努力,他都无法说服自已,在她身上,他找不到安全感,她就像一抹飘浮的浮云,会在他不经意间,风一吹会飞走了。 “离婚…你不是说谁都不能再提离婚的吗?”这之前明明是他强烈的要求他们之间谁也不能再提离婚这事,因为怕说着说真怕有一天他们真的会走到那一步。 凌宇凡腥红着眼回过身,怒瞪着她咆吼道:“那你说还能怎么办?我要的你不能给,我给你的却不要,你究竟想要我怎么办?江愉菲我不是神人更不是圣人,我的容忍性也是有限的,我给你适应的时间也是有限的,请不要再挥霍我的真心好不好?” 这个女人是他最爱的,却是伤他最深的。他要的爱她给不起,他所能给的爱,她却不要,那要他怎么办,这婚姻还要怎么继续。他不能看着她心里爱着另一个男人和他生活在一起,他有他的自尊和骄傲,绝不允许任何去践踏。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江愉菲捂着耳朵惊喊着,泪水滑入嘴中,咸涩涩的,“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对你是真心的呢?还是你没有自信认为我不会爱上你呢?你不仅是在折磨我,更是在折磨你自已,为什么要弄得大家都那么痛苦呢?你宁愿相信苏蓉蓉都不肯再相信我?” 他宁愿听信苏蓉蓉的挑拨,也不肯听她的解释,还是在他心里把苏蓉蓉看得比他还要重要。难道他们的婚姻他们的爱情一定要受别人的左右。 “我给过机会去相信你,可你有去接受吗?你选择了放弃,选择了逃避,选择了隐瞒。你知道在这件事上我最气的是什么吗?我气的是我所知道的所有事情都是经由别人口中得知的,而我最亲最爱的妻子,她却瞒着我,她在欺骗我。那你何尝对我信任过,如果你相信我,那你就不会这样选择,所以在你心里,我永远还是个让你无法全心信任的人,或者说,我还不是那个你心里最爱的男人,因为那里,早有人占据着,是我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达到的位置。”凌宇凡竭力愤然的怒吼,眯着深沉的眸子迸发着愤愤熊火。 那种狂肆的海水奋力的朝他扑盖而来,他付出了这么多,却没有得到她丝毫的回应,还让他得知一个最残忍的事实就是,她根本不爱他,她心里还有一个让她无法忘怀的爱人,那个人陪伴了她十几年,丝毫没有让他介入的空间,这样的爱,这样的婚姻,还叫他怎么继续。 他是人,他也是孤独,也会寂寞,也会有占有欲。他更不希望自已的妻子爱人,心里想的爱的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男人,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的。 江愉菲扑到他怀里,小手捶打在他胸口,拼命的嘶喊着:“我错了,那一次,我是真的错,我只是一时间无法接受,还没想好要怎么做,你却一再的对我追问,我无措无奈才会选择逃避,选择让你伤痛,其实我的心比你更痛,因为我爱你,就是因为我爱你,我爱得多还会这么痛,如果我不爱你的话,我甩甩头就走人,管你伤不伤心难不难过,就是我在乎,所以才会这么痛苦,才会这么放不开,才会把我们的关系弄得越来越紧张。可是…你怎么可以一再的指责我不爱你呢。” 她哭,她痛,明明这么爱一个人,他却反过来指责她一点都不爱他,如果不爱他的话,那她这么折磨究竟是为了什么,如果真的爱一个人的话,为什么对方会没有感觉呢,还是因为对方根本爱她爱得不够深呢? 为什么她都能感受到他的爱,而他为什么就不能去感受她的爱呢? “如果这就是你所谓的爱的话,那我只能说我承受不起。但我知道,爱一个人决不是像你这样的,你还是没有领悟怎样才算是爱一个人。”凌宇凡寒彻了心,一字一句咬牙出口。原来她的爱也不过如此,原来她的爱就是在无措无奈的逃避,原来她所谓的爱只是他的不断逼问。 他仰着头苦笑着,从来没有这么觉得自已可笑过,就为了一个女人,为了一个不爱他的女人,他像个傻瓜一样苦苦苛求着,卑微着… 连他自已都觉得爱成这样真没出息。 “我想…我们之间都该重新考虑一下适合与适应这个问题。在此之前我会搬出家里。”凌宇凡敛下声,狠绝的说。(未完待续) 第209章 江愉菲心口紧窒一下,茫然的张大着眼,近乎哀绝的看着他问:“你…是认真的吗?” 在此之间,他们之间有过无数次的争吵,这当中不乏嚷着要离开,嚷着要离婚…可每次都是气头上的气话,两个人都是放在嘴里刺激伤害对方的利器,而从来没有当真过。但这一回不同,她能感受到他所说的每一字都是那样认真坚定。 “我不是你,我不会拿这种话来开玩笑的,这一次我是认真的,因为我真的很厌倦现在这种婚姻生活。你也好趁着这段时间想清楚,我等你的答案。”凌宇凡流闪着眸子,然后手插裤袋的走在前头。 这一次他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在一场婚姻爱情中,光靠着一方去维持的话根本不能长久,他要的是她能清楚的看透自已的决心,看清这场婚姻究竟是不是她所想要的,看清自已的心,他是不是她真心爱着的那一个,还是成为某成的代替品。 凌宇凡有自已的自尊和骄傲,他决不做任何人的代替品,如果不是一心一意的属于他,那他情愿不要。 江愉菲看着他高大的身子越走越远,自已却无法伸出手去拉住他,告诉他不要走! 可是,她拿什么理由去留着他,就像他说的那样,连她都弄不明白自已的心,又怎么去帮他解决那些困惑。 之后江愉菲和凌宇凡两个各怀心事的站在一边,凌妈妈看着俩人完全没有交流,心里急切切的,她都特地为他们制造机会了,都不懂得珍惜好好的聊聊,看着这情形真让人发愁,可偏偏她什么也帮不忙。 隔天,凌宇凡就依言搬出了凌家,气得凌震南摔了茶杯直骂孽子,凌妈妈则哭涕着的抱着她说对不起。 其实她心里更内疚,要说对不起的人是她,如果不是她,凌宇凡也不会跟家里的关系弄得这么糟。有时候她真觉得自已一无是处,除了会扯出些麻烦,然后把事情越弄越糟之外,她还真没有想到自已究竟还做了什么好事。心灰意冷的时候,她还在想,为什么三岁那年她不跟随妈妈一起去,这样也不会有现在的痛苦。 不知道她是不是天生这样冷血无情,凌宇凡离开家之后,她还是照常的过自已的日子,丝毫不受他离开的打扰。在心里她暗暗的鄙视着自已,明明是爱到骨子里的男人,为什么对他的离开还能无动于衷,是她爱得不深呢,还是她真的如他所说根本不爱呢? 脑袋里一片混乱,呆在这个拥有他气味的房间,她片刻都得不到喘息。拎起包包,她甩甩头走出房间,走出这个囚困着她的家。 漫走在街上,江愉菲内心仍没有一丝的宁静,心里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凌宇凡,想着他现在在做什么,会不会也像她那样的想着她呢?还是跟着苏蓉蓉在一起忘了她的存在,忘记她所带给他的痛苦呢? 一想到他有可能和苏蓉蓉在一起,她的心里就紧疼得厉害,发疯似的嫉妒。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深体会到凌宇凡看到她和宁憬乔和张佟生那些照片时的心里,是不是跟她一样的疼,还是比她的更疼更深。 为什么人总是等到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为什么以前她要浪费那么多时候去跟他争吵,去跟他争那些所谓的自尊骨气,为什么不肯心平静和的和他说说话,听听彼此的意见,为什么她要这么任性一意孤行呢?好多的为什么,好多的恨,恨当时那样的自已。(未完待续) 第210章 叭叭的喇叭声在身后突兀的响起,江愉菲怔愕的回过头去,霸气的路虎的缓停在她身后,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车内的秦少谦消瘦却不损他的温和。 咖啡厅里,飘荡着柔缓的钢琴声。 江愉菲和秦少谦两人对坐着,想看着。 “你…过得好吗?”秦少谦哽哑着声问。 “我很好。”江愉菲耸耸肩,努力的挤着笑试着不让自已那么难看的说:“你呢?过得好不好?” “不好!”秦少谦很直接的回答她,拿起桌台上的咖啡轻啜了口,苦涩的冲她一笑说:“我很不好!” 江愉菲低下头,她不敢对视上他的眼,手里无措的摩挲着杯子的边缘以缓一下内心的冲击。那来温柔谦和的他,居然也能这么悲沉哀伤的说出他不好,而这一切竟还是她造成的。 “秦少谦,我…”江愉菲抬起眼,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他先一步打断。 “不要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求求你不要说出那个三字。” 正因为他如此,江愉菲才更难受更痛苦愧疚,如果那时她不跟凌宇凡斗气,不在半路下车的话,那就不会遇到他,不会有那些偶遇的情愫在发展蔓延,而他们…到今天还只会是陌生人,不会有情感上的纠缠牵扯。 “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已?知不知道看到你这样我有多心痛?”江愉菲不敢看他,眼泪只是不停的往下掉着, 秦少谦强按住自已想上前安慰的冲动,扯着嘴角涩然一笑,“愉菲,其实我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真的。其实我知道这样你会心痛难过,可我却偏偏还是选择了这种方式去博求你的同情,因为我不想在你心里变得什么都不是,久而久之,你就会忘了我的存在,忘了在你的生活里还有一个叫秦少谦的人那样深情的爱过你。我真的…不想变得那样,我想让你永久的忘住我,所以就用了这么卑劣的方法,你一定会觉得我很可耻吧!我也很痛恨这样不潇洒的自已,为什么不能假装很快乐的跟你说一声祝你幸福。” 江愉菲的双手在桌底下紧促的纠绞着,觉得无处安放它们。秦少谦的痛她是看在眼里的,却无法去为他做些什么,她总是把自已身边的人弄得很痛苦,偏偏束手无策。 “秦少谦,其实你可以不要这样的,为什么你要这样自暴自弃呢?像你这么好的男人,还有更更好的女人会去爱你,为什么你一定要这么执着呢?”江愉菲揪心的看着他问,蒙蒙的泪眼将她变得脆弱不堪。 以前,她没有家人,没有爱,在生活中感觉着无情冷漠,所以总是认为是所有人在辜负她,可是现在,她却觉得自已在辜负了所有人,凌宇凡,宁憬乔,凌晨萌,还有他,他…是她伤害最深的那个。 秦少谦抬起受伤的眼望着她,手里捏转着杯子,哑声一沉:“那…为什么你就不肯放下你对凌宇凡的执着呢?就像你现在明明过得不幸福,可为什么你还要这么执着不肯放弃呢,为什么还要死守着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却不肯给我一个机会?愉菲你睁大眼看看,我并不比凌宇凡差,可是你就是不肯多看我一眼。” 秦少谦说得无比悲痛,即使这里面满是对她的责备。 只是,这能怪她吗?这就是爱一个人和不爱一个人的区别啊,因为她爱凌宇凡所以才会把所有的心思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至于秦少谦责备她的忽略那也是无可厚非的。 的确,她不否认之前对秦少谦是有好感,她甚至曾贪心的想过如果没有先遇到凌宇凡就一定会爱上他,但是人生没有如果,也会没有重来。事实是她就先遇到了凌宇凡,然后就先爱上他了,所以这辈子她只能辜负秦少谦的情意。 “我…”江愉菲张了张口,最后垂下眸伤淡的说了句:“对不起!” “呵呵…愉菲你真的很残忍,你残忍到连一丝幻想都不愿给我。”秦少谦一手拄着额头冷冷的苦笑,笑可笑的自已,笑卑鄙自怜的自已,“如果你爱过我的话就不要说对不起,可是你一再的对我说这三个字,那就证明你从来没有爱过我,不管我怎么努力,都无法挤进你的心里。” 秦少谦说得没错,她的心,一次只能容纳一个人。所以即使那时她对秦少谦有好感,但她仍知道自已爱的人是凌宇凡,心里清楚知道自已是他的妻子。她也痛恨那时的自已,为什么要这么任性好胜,为了和凌宇凡争一口气,就利用了秦少谦对她的爱,给他造成了这样的伤害。 江愉菲大胆的伸过手拉住他的手,两手紧紧的交握着,轻扯开唇角,淡详的说:“我说对不起这三个字并不是因为别的,只为心里对你的愧疚,我知道你是真心爱我的,可是…我无法去回应你的感情。爱情的世界里,不是你喜欢我,付出了感情,我就一定得回应你,我们一直都徘徊在你爱我,我爱他,他爱她的怪圈子里,所以人世间才会有这么多的伤感哀愁。秦少谦,我是真心的,谢谢你的爱,因为它曾经在我青葱的岁月里深深的温暖着我的心。” “愉菲…为什么只是曾经而不是现在呢?为什么我的爱,它在现在无法温暖你的心呢?我十分痛恨这个。”秦少谦反拉住她的手,搁放在脸侧,伤痛哀寞落在眸底。 、(未完待续) 第211章 秦少谦紧紧的拉握着江愉菲的手,眼里饱含着炽热的情愫,沉隐着内心的恸伤,晦声暗问:“为什么不是现在?为什么要把最珍贵的现在给了他?为什么要让我感到爱情的希望的同时却给了我无情的绝望?我不甘心啊,至到现在我的心还是那样的不甘心,明明我是那样的爱你啊,不管怎么努力,始终还是无法把你从心里根除。我很痛苦,真的,我的心真的很痛苦,告诉我,要怎样才能把你忘记,要怎样才能不去想你不去爱你。” 江愉菲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已哭出声来,可伴着眼泪不停的掉下,终于还是忍不住失声痛哭。 “不要这样,秦少谦,真的不要这样,我会害怕的,我真的会害怕的?”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当初她不应该为了气凌宇凡把他当成挡箭牌,造成了今天这种不可挽回的局面,不仅害了自已,更耽误了他的幸福。她真的觉得自已很邪恶,像她这种人就应该一辈子活在痛苦内疚中。 “不要哭,愉菲,其实我真的很恶劣,明知道这样说会让你内疚痛苦,可偏偏还是忍不住说了,因为我在想,是不是这样你就会把我记得更深?是不是这样你就能把我记在心里多一点?”秦少谦痛苦着一张脸在撑笑着,眼角泛着儒湿,什么叫心如刀割,这就是心如刀割,他利用着他最爱的女人的愧疚去乞求她心里的那一点位置。 江愉菲反拉着他的手,拼命的摇头,“不…你没有,我是罪有应得,我伤了我痛了那是我活该,我怨不得别人。如果当初我不去招惹你的话,就不会有今天的一切,你,我,大家都不会这么痛苦难受,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我愿意!”秦少谦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已的脸颊上,细细的抚着,从未真实的感受着,笑道:“别说这种傻话,即使是痛苦我也情愿你来招惹我,正因为有了你,我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爱过。愉菲,即使你不再爱我,我还是要郑重的告诉你,我爱你,从见你的第一刻开始从未改变过。” 他摊开她的掌心,在上头印上灼热的深吻,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时间能永远的定格在此刻,如果这是一场梦的话,那他情愿长睡不起。 “我知道你不喜欢听,但是我还是要跟你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江愉菲嘤嘤哭哭的抽泣着,除了哭,除了说对不起这三个字,她不知道自已还应该有什么反应,还应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好像无论做什么无论说什么都是无益的,因为她根本不能去回应他的感情,因为她无法给他最想要的爱。 “我情愿你回答我也是,哪怕是谢谢你也好过对不起这三个字,真的很讽刺,这三个字像根刺顶在我的胸口,每呼吸出一口气都能感觉到那股锥心的痛。”秦少谦手一僵,慢滞的放下她的手,原来不是她心里所想要的那个人的话,无论你怎么努力都达不到她的心里。 对于江愉菲,他总是那样的无力,无法去抓她的娇笑俏影,只能在后面追逐着她的身影暗自伤神着。 江愉菲收回自已的手,趴在桌子上,不停的耸肩抽泣着。他不知道,他现在所说的每个字都像一个锥心的刺,直戳进她的心间,让她痛得欲罢不能。(未完待续) 第212章 不知哭了多久,江愉菲才站起身,拿起身边的背包冲出咖啡厅,她无法在留在那里和他呆在一起,她无法去面对他,面对那份深冗的感情。 她盲目的在路上奔跑着,她不知道自已要去哪里,根本没有一个方向,只是凭着心里的直觉向前跑… 当跑到力竭的时候,她半蹲着抬起头,原来自已不知不觉中跑到了海边。 这个海边…是她和秦少谦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那时,是情人节。她和凌宇凡心血来潮的跑到海边玩耍,就在这里,也遇到了凌晨萌,当时凌宇凡跟他闹得很不快,在回家的路上,她只是八卦的问了一下他们这间的关系恩怨,这是这样惹恼了凌宇凡,被他抛下了车。 也就是这时,秦少谦以一种英雄的姿态出现在她的面前,将她拯救了。那时,她还真的被他给吸引了,一个这么英俊帅气的男子,在她最落魄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神其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无法否认,那时的她,还真的喜欢他了。 脱掉鞋子,赤脚踩着细砂,柔软细腻的触觉丝拉着她的心,迎面清爽的海风在耳边轻声呼过,让她从未有过的舒服宁静。 江愉菲走到沙滩边上盘腿坐下,静静的对望着那遥远的海。 记得那年从法国殇然回来之后,有多少个日夜她是这样隔海遥望着她的爱人,在想着他在那边过得好不好,幸不幸福?并一再的告诉自已,等有一天,等到自已已经完全的能放下的时候,她一定要昂首挺胸的走到他们面前,用最美的微笑祝他们幸福,她相信自已总会做到。 只是没有想到,多年以后的今天,什么都变了,她不再是她,而他也不再是他,一切一切只是一场梦。我们都沉在自已的梦里不肯醒。 海浪追随着海风翻滚而来,江愉菲低垂着头看着自已被打湿的脚,心里冷沉一笑,其实生死只是一瞬间的事,妈妈不也是在最绝望的时候纵然一跳了却了自已的生命,图解了一生的悲尽。 她撩起一把细砂,在想是不是这样一切都能了解,人就可以不用这么痛苦,就不用再为那些繁琐的事情烦恼。 这样想着,她洒掉手里的细砂,慢慢的起身,向海边走去。 她看见宁憬乔正在海的那边向她招手,带着他那一惯的宠溺对她说:“嘟嘟,过来,把手交给我,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 随后宁憬乔的影子消失了,妈妈在对着她招手说:“宝贝,来,妈妈带你离开这里。” 她笑了,一步一步的走上前去,伸出手去,急切的希望能拉住妈妈的手,希望她能带自已离开这里。 可是突然间,妈妈也消失了,她也停下步子,海水漫到她的小腿肚子,她张首四望着,想要追寻妈妈的影子,她说了要带她离开的,她怎么可以自已先走了呢? “愉菲,我爱你…我真的爱你…”身后传来了秦少谦的声音,江愉菲循然回过头。 秦少谦露着哀伤悲绝的神情看着她,在诉问着为什么不肯再给他一个机会。 江愉菲痛苦不堪的蹲下身子抱着头哭喊着:“我错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可是我真的不能爱你,我无法勉强自已去喜欢你。所以真的对不起,不该利用你的感情。” 世界最玩不起的就是感情,不仅伤人更是焚已。 “丫头,我们忘掉一切重新开始好不好?” 是谁,这声音… 江愉菲怔然的抬起头,凌宇凡就在正前头痞着嘴冲她笑。 “真的…可以吗?你不生气了吗?”江愉菲怔怔痴笑着问。 “傻丫头,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把那些不相干的人统统都忘掉,我们重新开始。”凌宇凡伸出他的大手,凝眸看着她说。 江愉菲背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站起身,一步一步的朝他走去。 “好,我们重新开始,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不会再为那些不相干的人跟你生气,只要你想知道的我统统都告诉你。但请你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走掉了。”江愉菲在海水里吃力的前行着,她伸出手迫切的想拉住他的,生怕下一秒他就会消失掉。 这十几年来,她忍受够了那种冷漠孤寂没有爱的生活,她已经失去过一次自已的爱人,不想再失去第二次。 放弃宁憬乔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痛,如果再放弃凌宇凡的话,那不再是痛,那是她的人生失去了所有的意义。 “快点哦,不然我就不等你哦。”凌宇凡在前头冲着她笑,可身影越来越远。 “不要…你等等我…不要丢下我不管。”看着他的身影越走越远,江愉菲开始心急,碎声哭喊着。 海水已经浸湿到她的腰间,让她每走一步都倍加的吃力。 她从来没有想到如果凌宇凡不再等她,不再爱她,她心里会是多大的恐惧。 这个男人,是让她爱之入骨的,尽管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是那么滑稽的一夜情,但仍然阻挡不了她爱上他这个事实。 她原以为,这个世界上除了宁憬乔之外不会再爱上另一个男人,所以那时她拼命的说服自已,即使他得到自已的身子,但她的心还是保留给了宁憬乔,她不会也不可能爱上那样一个男人。 可是她错了,错得离谱,那样一个男人,早在不知不觉中已融入她的心,成为她生命里的一部份。 江愉菲闭上眼,嘴边泛起轻笑,脚下仍一步一步的努力前行着,因为她知道他会在前面等着她。 当海水漫到她的胸前时,当她感觉到自已的手指就快要伸到他的手上里,背后一个巨大的拉力,将她从这场梦中拉了回来。(未完待续) 第213章 在后面的冲拉力下,江愉菲回过头,拳打脚踢的冲着后面的人哭喊着:“为什么要拉住我,为什么不让我走?” 与其这么痛苦的在世界折磨,倒不如让她这么一走了之更痛快,最起码,她的心不用这么累不用痛。 凌晨萌不吭声的任着她的打闹,双手紧紧实实的搂住她的腰。 一颗不安的心到现在仍在扑通扑通的乱跳着,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他不敢想象如果再晚来一步会怎么样?他将会永远的失去她,莫名的恐怖团团的将他淹没。 “为什么?”凌晨萌隐忍着愤怒沉声一喝。 江愉菲停住挥打的双手,紧紧的揪扯住他胸前的衣物,抬眸茫然无神的看着他隐忍着发怒的脸,整个人顿时空荡荡的在海里飘荡着。 “你说啊,为什么要自寻短见?你不是爱他吗,不是嫁给了他吗?那你现在做的是什么,你以为这样的好玩是吗?你在拿你的生命在开玩笑。”凌晨萌捏握着她的双肩,猛力的摇晃着。 她知不知道,她越是这样折磨自已,痛苦的不仅是她自已,他会比她痛苦个十倍百倍。 “命是我的,我想要怎样就怎样,你是我什么人啊,凭什么来管我啊?你走,我不想看到你,你走啊…”江愉菲挣扎着摧耸着他,眼泪如雨的洒下,心在揪扯着发溃发疼。 她这辈子负罪的人太多了,每一个不愿伤害的人却偏偏都伤害了,她希望的是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已的归宿,而不是因为她而痛苦折磨。 凌晨萌捧起她的脸,冲着她怒吼:“就凭我爱你,我就有资格去关心。” 江愉菲被他这么一吼,心为之一颤,整个人僵掉在那里,怔怔的望着他,出其的发笑。这世界真的很疯狂很可笑,她爱的人,抛弃她一走了之,她不爱的人,每个都追过来质问。 可是…爱不爱一个人,为什么不去爱那个人真的不是她所能左右的。上天再跟她开着一个大玩笑,让她游走在爱与不爱之间,让她在这爱恨之间徘徊纠缠。 “你是傻子吗?还是白痴,你有病就去看医生,你爱谁是你的事,但我不爱你,就算我现在为别人要生要死那也是我的事,用不着你关心,更用不着你心疼。别再浪费时间了,我不爱你,不管有没有凌宇凡,我都不会去回应你的爱,你死了这条心吧。”江愉菲挣扯掉他的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冷眼鄙夷着,嘴角上扬起轻蔑的冷笑,像是在嘲笑着他是多么的愚蠢。 靠语言去伤害一个人对她而言简直轻而易举,何况那个人是她根本不爱,只会像一根刺梗在她心头让她痛苦不已,为什么她要这样为难自已,为什么她要一直为别人的痛苦而痛苦着,为什么她就不能痛痛快快的过自已的生活,做自已想做的到,为什么她要被那么多的事情给牵绊住? 那么多的为什么囤积在她胸口,压迫得她透不过气来,她不想埋怨不想悔恨,但这一刻她的真的后悔了,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听信江一江二的话来M市,那就不会有这后面的一系列的烦心痛心事。 “我知道!”凌晨萌退开步子,摊开双手仰头冷笑,有股彻骨的凉意直涌上脑里,充溢得无法透喘。(未完待续) 第214章 “江江,我爱你,如果这是一种病的话,那你就是医生,除了你之外,已经无药可医了。你可以不爱我,但你不能阻止我的心不去爱你,不去关注你,从见你的第一眼里,我就被你深深的吸引住了,之后就再也移不开眼,不管你明不明白我对你的心,都不能让我放弃爱你。”凌晨萌闭着眼,偏倚着头,嘴唇边上浮起淡淡暖意的笑。 江愉菲看得惊呆,对于凌晨萌,她从来就不客气,因为他不是秦少谦,而她一直都不相信他是真心爱她的,像他这种富公子图的只是一时的新鲜,女人对于他们玩玩就扔了,所以她从来不把他放在心上,更对他冷眼旁观,冷言讥讽。 可今天他说的话确实让她震惊了,原以为凌晨萌对她只是一时的兴趣,是因为当初她对他的挑衅激起他的好胜心,没想到他居然会是真的喜欢上她。上天真的会跟她开玩笑,让爱她的人因她伤透心,让她为不爱的人内疚。 江愉菲撇开脸不去看他,悲然哀绝的哑喊着:“我从来没有渴求过你的爱,也从来没有爱过你,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为什么你要对我死缠烂打呢?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已好不好?” “既然选择了他那就幸福给我看,证明你的选择是对的,他比我们每一个人都好,这样我还能甘心认输,这样我还能放下你忘了你。可你现在这又算什么,如果你选择的是秦少谦我也认了,他的确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男人,可为什么是凌宇凡,我不服气知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他在我们那个圏子里花名远播,玩女人的段数高人,你还真期待他对你是认真的?他只是在跟秦少谦斗气,就跟以前那样为了打击他抢走了林桢意,他现在跟你结婚也不是真的爱你,他只是为了能胜过秦少谦。”凌晨萌上前一步将她圈在身前,定眸凝视着她,眼底饱含着隐忍悲痛不服落寞。 “不是的,不是的…你胡说,你胡说…”江愉菲闭着眼拼命的摇头不肯相信这个事实,她拒绝去相信他所说的每一个字,可这每一个字真真的敲进她的脑里,怎么也抹不掉。 她无法相信,如果凌宇凡他真的只是为了跟秦少谦斗气才跟她结婚的,而不是真的爱她,那…她该怎么办,未来的路她该怎么继续? 她想过千万种理由去说服自已,凌宇凡的离去只是他在生自已的气,他在气自已不够爱他,气自已在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却从来没有想过他原来根本一点都不爱她,她只是他和秦少谦争夺的对象,所以现在她没有利用价值了就可以一脚踢开,那她算什么,她的爱又算什么,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对她呢? 她现在真的爱上他了,爱得深切爱得认真,她现在的眼里心里除了他之外再也看不上别人,他怎么可以在她爱得不可自拔的时候告诉她原来他根本不爱她,她只是他的玩物,玩腻了就扔了,就像他现在可以不顾一切的把家里的东西都搬出去,彻底的冷落孤立她。 凌晨萌揽住她的肩头,逼着她正视自已,磁沉着声说:“你可以去质问凌宇凡看他怎么回答,再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秦少谦,问他有没有这回事。江江,我这个人的人品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关系你的幸福我不会恶意去中伤,可凌宇凡他真的不适合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寻死寻活的值得吗?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可爱得像精灵,那样鲜活注入我的心里,所以我…” “不要说了。”江愉菲推开他,打断他接下去要说的话,她捂着耳朵,咸涩的眼泪滑入嘴里,彻底凉了心,“不要说了好不好,我现在的心真的很乱很乱,我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不知道他对我的爱是真是假,也不知道你对我的爱是真是假,我很累了,这些真真假假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我不想再继续纠结这些问题,更厌恶怀着愧疚难安的心理去面对你们,我只想一个人清静一下,过点闲适自由的生活难道就这么困难吗?” “江江,我…我从来没有想要你愧疚难安,我爱你,无法控制的爱上你,一切只希望你能幸福,更希望的是你的这份幸福是我给予的,可是你现在并不幸福啊,那个男人他根本不能给你想要的幸福,为什么你还要执着呢,为什么不给那些爱你的一个机会,你原本可以更幸福的啊,为什么要这样愧对自已让自已难受呢?”凌晨萌攫起她的双手,把她捧在掌心细细的柔抚着,他真的很希望能牵着这双手走一辈子,人的一生能牵手自已最爱的人那是多大的幸福,可上天却不肯给他这个幸福。 “对不起,我…”江愉菲想要抽出手,却被他制止。 凌晨萌伸出食指点住她的唇,轻摇了摇头,叹声气:“我知道你接下去要说什么,但是我不想听,因为你要说的那些话我早已在脑里劝过自已不下千百遍,可最终仍无法说服自已,真的,我真的放不下,我试过找过不同的女人来忘掉你代替你,可是不行,最是再多再好再美的女人那都不是你,她们无法像你那样死死的霸据着我的心,占有我的思想,让我饱受思念之苦,你说我该怎么样?我要怎样才能戒掉你这份毒?” 他将江愉菲轻轻的搂在怀里,感受着这份真实的触感,她就在自已的怀里,她没有消失,她只是不爱他而已,而他,却是那样的爱她。(未完待续) 第215章 “不要跟我谈爱情,因为我给不起。”江愉菲勾唇揶揄,无视的从凌晨萌身边越过往海边上走。 其实她并不想死,她并不是那种会了男人寻死短见的女人,如果是的话,早在四年前她就没了,也轮不到今天的凌宇凡。 这种事她以前没有做过,现在也不会做,也许是人性的自私,纵然再爱这个男人,她始终无法像有些人那样为了男人放弃自已的生命。 “江江…”凌晨萌从身后拉住她的手,近乎卑微的喊道。 江愉菲回过头,瞥了眼被扯往的手,不禁泛起苦涩,挣了挣开,淡沉的说:“从小大到我就是一个固执得近乎病态的人。在孤儿院时,我有一个非常喜欢的洋娃娃,就爱抱着它玩,之后什么玩具都看不上,即使有再好再贵的也一样,我眼里看得到的只有这一个。后来这个洋娃娃旧得烂得不能用了,我伤心哭闹了很久,院长妈妈和乔哥哥拿了一大堆的玩具来哄我都没有,因为那些已不是我原来想要的那个。你看,我就是这么一个人,所以凌晨萌,你放弃吧。我爱上了凌宇凡就会全心全意,即使痛苦伤心那也是我自愿的,别把你的爱情浪费在我身上。” “那你幸福吗?你快乐吗?如果是的话,我OK我放手,可是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叫我怎么放手,怎么样祝福你们?我的心有多痛你知道吗?别在自我伤害了好不好,江江,睁开你的眼睛看看,凌宇凡也并不是唯一的选择。”凌晨萌紧紧的握住她的双肩,手指强忍不住的颤抖,眼泪在眼角处****闪动。 她不知道她所说的这些话这些事实对他的打击是多大,这一次他是多么认真多么真诚的想爱一次。现在他终于意识到了,有些事情有些人真的不是你想要,或者用金钱名简地位就能得到的,如果她的心不爱的,不管你是多么高高在上有成就的人,就是无法打动她的心,成为她的爱。 江愉菲头顶抵在他的肩头上,轻声苦笑着,问:“幸福?快乐?你又怎么能看得出我心究竟是不是幸福快乐呢?人呢…总是愿意被外面的事物所蒙蔽眼睛,确切的感受是什么终究只有自已才能体会得到。但我可以告诉你,没有一丝隐瞒的告诉你,凌晨萌我并不觉得此时此刻的我是不幸福不快乐的,我承认在和凌宇凡相处沟通上面有很大的问题,但是仍然庆幸的时,我们彼此都爱着彼此,这就足够我幸福快乐的。爱情最幸福的莫过于你爱的人也正爱着你,你说这样我还有什么好伤心难过的。” 她低着头抿着嘴角笑了笑,的确比起他,秦少谦,宁憬乔她是那样的幸福的,她爱着凌宇凡,凌宇凡也爱着她。虽然他现在正跟她呕着气,拿着苏蓉蓉来气她剌激她,但不能抹消一个事实就是他还在乎她,如果不在乎的话,以他的性格早就直接甩给她一份离婚协议书,哪会跟她挣腾这么久。 “是啊…呵呵…你们的爱情是相互的,有什么不幸福不快乐可言,一直以来是我自已看不清而已。呵呵…。”凌晨萌松开握住她肩膀上的手,单手扶着脸,耸着肩笑。 是啊,他有什么立场去评论他们的爱情,一直以来他的爱都是一厢情愿的,从一开始她也说过她根本不爱他,对他没有丝毫爱情而言。那他现在在做什么,他竟然这么可笑的强求她的爱情,不管她的意愿已否,有时候他真觉得自已是那样的低贱。(未完待续) 第216章 江愉菲走前一步想握起他的手却被闪开,失落的空洞狠肆的敲击着她的心头。 颓垂下手,抬起脸,空洞无神的眼直视着他,苍白的嘴唇微掀了掀:“凌晨萌,虽然知道你最不需要,但是我还是要跟你说一声对不起。我不爱你,却给了你希望和幻想,让你这么痛苦难过,我也很痛心,即便事态是不在我的控制范围内。可是…不要为了我而拖你自已的幸福好吗?忘了我,就当从来没有我的出现,你依旧是你,依旧是那风光的凌家四少,过回自已的生活,做回你自已的,不要改变,也没有必要去改变。” “能回去吗?江江…你是聪明人,难道你以为一切真的能回去吗?如果能回来,今天我就不会站在这里跟你乞求这些,如果可以回到以前,你和凌宇凡也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一切都回不去了。”凌晨萌拍了拍胸口,撕心裂肺的痛喊着说:“这颗心,它爱上你了,我再也收不回来,唯一的办法就是你去收容它,可惜,你偏偏不要它。” 江愉菲捂起嘴痛苦,泪水发肆的涌出来,心疼痛的无法说出话来。 凌晨萌,秦少谦,宁憬乔,她该怎么去面对他们,去面对他们那颗炽诚的心,她连自已的婚姻感情都处理不好,又怎么能去理会他们之间的情感纠葛呢? “为什么…为什么…”江愉菲蹲下身子,将脸埋在膝盖上痛哭起来,声声嘶喊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江江…不要哭更不要难过,你没有做错什么,你就是太好,好到大家都争着喜欢你,可为什么偏偏只有一个你呢?”凌晨萌蹲下身抱着她瘦弱颤抖的身子依依安慰着,大手抚顺着她被海水打湿的头发,心里揪得发疼。 却不料,他们依依相抱的这一幕正被不远处的摄像镜头捕捉个正着。 发泄一通了,江愉菲的心情也平复了不少,她轻推开凌晨萌,站起身跟他隔开一些距离,仰起哭得红肿的双眼看着他,说:“凌晨萌,当是为了我,不要再来找我,我们也不要再见面,一切就到此为止,从此以后,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互不相干,这对谁都好。” “不…”凌晨萌拉着她的手,扳正她的身子,紧张而急切的说:“不要这么残忍好不好,江江,请你不要抵触我的爱,我的爱跟你的爱根本不冲突,只希望你能记得在你身边还有一个真心爱你,真心等你的男人,这就足够了。难道你还要连这点小小的要求都要剥削掉吗?” 他知道她不会爱他,不管有不有凌宇凡,她的爱也轮不到他,在这群人之中他永远属于后尾者,这一点他一直都知道。现在的他,只希望能距离她的生活近一点,能知道她的消息,关心她每一天过得好不好,难道这也成了奢侈吗? “不行不行,你明明知道你所要求的不会是这么简单的,我也是人,我也有六情切欲,所以我知道你所说的这些你自已根本做不到,又何必说得这么观冕堂堂。人一旦有了期待,就会开始奢盼,然后一步一步的扩大,要求得越来越多。我不想看到这种情况,真的,我真的不愿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身边。所以…我希望走出了这片海,从此你我的身份终于堂嫂弟,别无其他,这对你对我都好。”江愉菲撇开头,迈着步子走上海岸边上,很是心疼他,像他这样高傲自视的贵公子有朝一天也会为了爱情变得卑微不已。 可是,他的话很动人,但是撼动不到她。她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女孩,这些话已经无法再打动她。就这样,回归到原先的位置上对大家都好,无牵无挂无纠缠。 “江江…你…对我特别的残忍知不知道?如果换成秦少谦或者宁憬乔,你绝对不会说出这么绝情的话?”凌晨萌僵滞一会后,然后掉回头冲到岸上,挡在她的面前,冷冷的看着她说。 江愉菲撇撇嘴不屑的一笑,说:“这证明你还不够了解我。凌晨萌不管你信还是不信,现在对我而言,你和秦少谦还有宁憬乔都是一样没什么叵别的,今天对你说的这些话我同样可以跟他们说甚至更绝情。只要我不爱一个人,我就不会在意他会不会受伤,会不会因这样话难过,因为那不是我关心的范围,我只关心我爱的人看到我跟别的男人一起纠缠的时候会不会受伤会不会难过。” 说完,她沉着脸推开他的肩膀从身边越过,其间根本没有抬眼看他一眼。 “要多久?”凌晨萌从头后喊住她。 江愉菲步子怔了怔,最后还是决定不理会的往前走。 “你曾经那样的爱宁憬乔,但你却用了半年多的时间忘了他。这一次,你要多久才能忘了凌宇凡?我可以等。”凌晨萌仍不死心的在后头宣誓着,因为对象是她,所以不管多久他都能等下去。 江愉菲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要多久呢?她也不知道,不过她知道时间能治好一切的伤口,更能冲淡所谓浓深的爱。 终有一天,在他找到自已的真爱的时候,他就会发现他现在所谓的追求是那么的天真肤浮。所以,这一刻,她不会给他任何的回应,回应了,就是给他希望,只要不回应,足够的冷淡他,久而久之,他所谓的坚持也不再是坚持。(未完待续) 第217章 江愉菲不知道自已是怎么跑离海边的,一身湿透的衣服粘在身上异常的不舒服,奔跑在公路边上,一颗不安的心仍在狂跳着,脸上仍飞逝着郁郁的泪水、 直到跑累了,她才缓停下来,蹲坐在公路边上,呆呆的看着路上来去匆匆的行车。 她翻坐着仰头望着天,好一会儿,狂笑出声,不停的耸肩狂笑,笑自已,笑这可笑的人生,好像她江愉菲的人生从来都是那么的身不由已,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不是出自她的本意。 以前过着奔波流浪的生活时,向来都是走一步算一步,能骗赖一步是一步,可现在呢,她累了,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可就是这样不赖不骗,她的心更痛苦,良心更不安,感觉自已现在就是个罪人,无论做什么都是个错。 这辈子,她注定要辜负宁憬乔,秦少谦还有凌晨萌,对于宁憬乔不是不爱,只是他们的爱早已停留在过去,成为一个不可回去的回忆,她所能做的把这段美好的初恋保留在自已的心底。至于秦少谦和凌晨萌,她只能愧疚,恕她不能回应他们的感情,因为她的心已经给了另一个人,所以这只能成为一个遗憾刻在他们心里,表示他们在年轻的时候,曾经那么用心深情的爱过一个人,这也是人生的宝贵经历,只能经历了失恋,才会知道怎么去珍惜一个人。 她想,在这场爱情中,他们都学到了许多宝贵的东西,并不是只有痛苦。 江愉菲想了想,背手抹了一把泪,重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捏捏脸蛋笑了笑,自言自语的喃念道:“就男人而已嘛,没什么大不了的,船到桥头自然直。” 所以她相信她和凌宇凡之间一定会雨过天晴的,现在他们都在气头上,被一些事情蒙蔽了眼睛,不过没关系,只要他还爱她,那她就有办法让他们回归到以前。 见过大风大浪的她又怎么会忌讳苏蓉蓉那小儿科的手段呢。不过,对于她,江愉菲还是有些小愧疚,毕竟苏蓉蓉是先喜欢凌宇凡,即使凌宇凡从头到尾对蓉蓉没有那种感情,但在情感上,她的确有趁虚而入的嫌疑。就这一点,她在苏蓉蓉面前还是抬不起头,怎么说她还是挺对不起她的。 从背包里掏出手机,熟练的在头上按了几个数字,很快那头就接起电话。 江愉菲润了润声,声音柔软的对着手机那头说:“情人节我们去的那个海边还记得吗?我就在那个公路边上等你。是谈关于我们之的婚姻,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也做出了决定,你过来吧。” 一说完,没等凌宇凡那头吭声,她就心虚的把电话挂掉了。双手握着手机按在胸口,她还清晰的听到里到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说到底她还是在害怕,对这场婚姻,对凌宇凡的心仍没有十足的把握,害怕他没有自已想的那样爱自已,害怕听到他的拒绝,索性先他一步挂掉电话,根本不让他有拒然的余地。 她想,在这场婚姻上,她实在应该做些什么,更应该主动向他表示些什么,不能总是让他一个人在努力付力却看不到回报,这应该是他最生她气的地方。 不到半个小时,凌宇凡开着他那辆骚包的玛莎拉蒂出现在江愉菲的面前,真的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那是他是她的金主靠山,而现在他是她的丈夫。(未完待续) 第218章 记得上一次情人节,他们一时兴起就来到这海边玩,那时她因凌晨萌的事跟凌宇凡杠上了,被他一气之下轰下车。其实那时她没有想到这家伙居然真的那么变态把她一个人扔下车,还真的跑掉了,心里那个气那个恼那个悔统统都有。 不过,在心里她真的有期待过,凌宇凡只是逗着她玩,没多久之后他一定还会掉回头来找她的。可是那时,她却没有等到他的车掉头却等来了秦少谦,才会有了这段纠缠的感情。 看着凌宇凡略带疲累憔悴的样子走下来,江愉菲还是很心疼,想必这阵子他的心并不比她好受。她在想,如果那次她没有逞一时之气跟他争执的话,那就不会遇到秦少谦,那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纠缠,他们还是普通的依靠关系,说不定过久之后,他们就会成为两不相见的陌生。 所以不得不感叹命运,即使毫无关系的两个人,兜兜转转他还是能让你们牵绊在一起,甚至成为一生的伴侣。她也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她也会爱上这个曾让她认为卑鄙无耻的流氓,现在想起来,还真觉得讽刺。 凌宇凡走到江愉菲的身前,两人对视着,百感交集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屏住呼吸,在心里酝酿了许多话,最后出口的却是一句:“你真的想通了等下要说的话吗?” 一旁的路车在身边呼啸而过,轮胎与地面的极速摩擦犹显得刺耳。 江愉菲看着他,冲他淡淡一笑,点点头说:“我想了很清楚,也很明白自已接下来要说的话代表着什么。” “那…你的决定是什么?”凌宇凡哽咽着声问,在来的路上他一直在告诫自已,不管她的决定是什么自已都要坦然接,保持风度。 不过,他还是太高估自已了,原来他并没有自已所想的那得潇酒豁然,不就是一个女人,他一个大男人到最后还是拿得起放不下。如果她真的让自已放弃她的话,那他该怎么办,要怎么做?太矫情的挽留他实在做不来,也从来没有做到,或许他们之间的夫妻缘份就那么浅短,即使他是那样的爱她。 “我的决定…在此之前我想问清楚一件事,就是那时你明明知道我是有意图要灌醉你赖定你,可为什么你没有揭穿我,为什么顺着我的意图演下去,我想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江愉菲顺眉捏了捏自已的手指头,有些气息不定,但不是把这个埋在心里的疑问困扰问了出来。 这的确是她最想知道的,为什么那时他会愿意让她用婚姻把他困住,而且是那样的心甘情愿,在这段婚姻里,他的付出,他对她的疼惜,她并不是不知道也不是不领情,只是一时无措无法去面对,所以下意识的选择了逃避,才会让彼此之间闹出这么多的矛盾误会出来。 凌宇凡侧过身看向路边,听不出情绪起伏的问起:“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以前她根本不会把这些放在心上,总是没心没肺的把他的感情当游戏。 “也不是突然问起的,一直都想知道,只是不知该怎么问出来,现在有这个机会就顺便问清楚,我也不想这么糊涂的过一辈子。”江愉菲偏过个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垂下头看着自已的鞋尖,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江愉菲,我不是那种会拿婚姻这种人生大事开玩笑的,我会愿意结婚,完全是因为那个人是你,就因为是你江愉菲,所以我才愿意结婚,愿意成立这个家。你…明白我的心意吗?”凌宇凡转过身看着将脑下拉垂得低低的小女人,声音无奈带着丝丝苦涩的说。 的确,在没有遇到她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结婚之事,也不认为自已会为了一个女人而甘愿过那种被束缚困住的日子。遇到她之后,他才发现当初自已的思想是多么的可笑,不愿结婚,不愿被束缚,是因为没有遇到那个对的人,只要遇见对的人,那些理由就不在是理由。 江愉菲轻点了点头,濡濡喏喏的应了声:“我明白…所以,我不会后悔今天这个决定,以后会怎么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所以…我会努力的争取现在,即使有很多人会伤心,会难过,但都改变不了我的决心。” 凌宇凡咽了一声,无法抑止心里的颤抖,没想到在商场上所向披靡的男人,也会有这么一天神情紧张担忧的问:“那…你的决定是什么?难道你的决定是要选择和…” 凌宇凡的话还没问完,江愉菲便轻快的打断他,扑闪着睫毛淡笑道:“没错,我的决定就是选择…要和你过下去,不管你对苏蓉蓉真的动情,还是存心想利用她来刺激我,这统统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爱你,我很确定自已的心,我想要跟你过辈子,我想要为你生儿育女,想要和你共同经营一个属于自已的家。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都有必要和你再解释一次,其实…张佟生他是我的亲哥哥,在三岁的时候,我们因某些原因被迫分开了,直到前段时间我才知道原来自已并不是孤儿,我还有一个亲人。之所没有有告诉你,是因为在听到这个真相的时候心里还无法接受,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总是担心你知道之后的反应会怎样,你还会不会爱我…不过,现在这些我都不在乎了,我想通了,如果真正爱一个人,就不会在意他的过去,不会在意他的家庭,而是在意这个人是不是心里真正爱着的那个。”(未完待续) 第219章 凌宇凡没有江愉菲想象中的那么震惊,他只是紧锁着眉头,根本看不出他的内心想法,她也猜不透他听到这些会是什么反应。 “这样的我…你还愿意共度一生吗?”江愉菲轻挑眼试探的问道。 握紧背包的手指不经意间揪紧,还是忍不住的轻颤。 凌宇凡怔忡了一会后,略有深意的看她一眼,笑问道:“张佟生这个解释我可以接受,那宁憬乔…你是不是也应该跟我交待一下?” 没错,对于张佟生他倒不在意,反倒是宁憬乔,他就像是心里的一根刺,时刻的在提醒着他,这个男人是他最爱的女人以前最爱的男人。 “乔哥哥他…” “别在我面前叫得那么亲热!”江愉菲刚想解释就被凌宇凡硬生生的打断,语气中多了几分醋意。 江愉菲撅起嘴,一副老大不乐意的样子,说:“你那个极度在意的男人宁憬乔他…” “谁极度在意了,我一点也不在意,那种人根本入不了我的眼。”凌宇凡炸毛的再次打断她的说,打死他也不承认自已在意那上男人的威胁。 “是是是…你一点都不在意,他根本比不上你行不?”江愉菲暗白了眼,心里明明在意还在嘴硬。 被江愉菲这么一顶,凌宇凡心里又不舒服了,怎么听就怎么别扭,可又不能反驳她什么,只能气喳喳的吼叫着:“别扯那些七七八八的,先交待一下你们那非比寻常的关系,别企图着想转移话题。” 谁想转移话题了,真是变态。江愉菲在心里偷偷暗骂了句,顿了顿声说:“宁憬乔他…是我跟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的,我以前一直都是很爱他的,但是现在跟了你我就是只爱着你了。” 凌宇凡等她继续说下去,可等了老半天也没见她再吭一个字,便问:“继续啊,还有呢?” “没了,还有什么啊?”江愉菲纳闷,难道她还说得不够清楚明白吗? “重点呢?” “那就是重点啊。”江愉菲有点急了,他究竟在喳话着什么吗,都说了这么直白还要什么重点不重点的。 凌宇凡沉不住气了,声音有些大,“那怎么能算是重点,怎么能算是一个解释呢?” 虽然听到她说现在爱的人是他,可是还是不够,总觉得自已融不进她的生活,毕竟陪伴她最重要的那段人生的人不是他,这是他一生的遗憾。 江愉菲火大,也顾不得的对他大吼道:“那怎么不是重点,怎么不算是一个解释呢?凌宇凡,我都说得这么直白了,你还想怎么样了,我都说了我现在爱的人是你还不够吗?要怎样你才能满意啊。” “那…你只说了一点点啊,你们在孤儿院的事,你特地跑到法国去找他,还有前段阵子你们见面的,这些你统统都没有跟我解释啊。”凌宇凡被她吼得没底气了,气奄奄的的嘟嚷埋怨几句。 “这些你都调查得清清楚楚,我还要跟你解释什么啊,这有意思吗?”江愉菲白眼一翻,真恨不得拿个东西敲爆他的头。 她还没找他算帐了,竟敢背着调查她的资料,这分明就是不信任她,想到这里,心里又多了几分恼意。(未完待续) 第220章 是没什么意思。凌宇凡心里挺没意思的想着,他们那些情情爱爱的小事他也早知道了,可是…就是忍不住心里的疑问,就是想要从她嘴里讲出来。 “那…我也想听听你说的跟我知道的是不是同一版本,会不会有我漏掉了重点啊。”凌宇凡憋屈着一张脸在逞强着,在她面前就是不想示弱下来。 “放屁!你倒不如说你自已变态,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有被虐待症啊,难道就一定要我把以前跟宁憬乔那些花前月下的浪漫事再在你面前重说一遍心里才舒服吗?”江愉菲真不知道他原来这么低智商,任谁都不愿听到妻子跟以前爱的男人那些情事,他倒好,知道了还迫不及待想再知道一遍,再受一次打击。 凌宇凡数落得一文不值,扭开头气呼呼的吼道:“算了算了,不说就不说,我还不想听呢?” 不想听就不想听呗,又不是比嗓门,吼什么吼啊。江愉菲在心里没好气的咒骂几句,就不知道自已瞎了什么眼和心,怎么就爱上了这么一个变态。 不过变态归变态,谁叫自已那么爱呢。 她走上前去,拉勾着他的小手指,娇柔柔的问:“那…你什么时候搬回家来?爸爸妈妈都很担心我们,其实我…” “其实什么…”凌宇凡凑到她面前,认真的看着她问。 他会从家里搬出来,一来是认为他们彼此需要冷静一段时间,二来是让她看懂自已的心,他不想跟一个心里有着别的男人过一辈子,所幸的是,她还没有让他完全失望,所幸的是,她还能看到他。 既然她说了让他搬回来,这也是他想要的,不过,他想要她清楚明白的告诉他,而不是去猜测她的心意。 “其实…我也很希望你能回来。”江愉菲眼睛一闭,反正一直都是他主动,自已主动一次又不会死,何况,她的确希望他能快点回来。 可是,微睁开眼就看到凌宇凡一脸偷腥的笑,心里就暗涌着火气,想挫挫他的得意,假装满不在乎的甩出一句:“因为…这样我才不会被人说闲话嘛,免得人家以为我被甩了守活寡那才冤呢!” 果然,话一出凌宇凡整张脸就黑了,那种表情就恨不得将她绑吊起来痛打一顿的狠肆。 “嘿嘿…开玩笑的嘛,我怎么会这么想呢,我当然是巴不得你马上回来以解相思之苦,天知道我有多爱你有多想你那温暖的怀抱啊。”江愉菲马上狗腿的讨好着,两个人之间好不容易有了转机,怎么这时候弄砸了。 “真的?真的那么爱我那么想我的怀抱?”凌宇凡挑挑眉,一脸看好戏的样子瞅着她,她肚子里有几条蛔虫,他怎么会不知道,这鬼丫头眨眨眼,他都知道她想干什么坏事。 “是滴是滴!”江愉菲可怜兮兮的点点头,努力的让自已看起来委屈,还故意装腔的吸吸鼻子,说:“你不知道,自从你不在我身边,我睡不好吃不好,反正做什么都不好,心里难受死了,好像身边少了什么。” 虽然事实跟她描述的有些出入,但她的确为他难受痛苦纠结了好阵子。 “原来我现在才知道自已在你心里已经那么重要了?”凌宇凡瞅着眼,勾唇薄笑,那媚态简直就是一大祸害。 “当然…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早就无人替代,你就是我的天,我的依靠,这辈子我不爱你爱谁呢?”江愉菲故作夸张的描绘的天花乱坠,不过他现在在她心里的确有那么重要,毕竟她真的已经离不开他了。 凌宇凡定定的看着江愉菲,拾起她的双手靠放在胸前,叹了一声气,语重心长的说:“丫头,以后我们就这样过了好不好?别在想以前的人,只想我们,想我们的未来,我是真心爱你,真心想跟你过一辈子的。别让那些过去的人和事成为我们之间的阻碍。” 江愉菲鼻头一酸,眼泪便在眼眶热滚着,她将头抵在他的胸前,啜了啜声说:“好。这次我们还要写下保证书,不要让这些过去的人和事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凌宇凡,我爱你,这一点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没有一丝欺骗,宁憬乔…他真的只是一个过去,现在我只把他当成哥哥,之前会犹豫是因为一个习惯,毕竟他是陪伴我十几年的哥哥,曾经的我又是那么的爱她,所以想到要离开他,心里就害怕就难受,才会不知所措做了这么多的错事,让你误会了我的感情,其实我…” “我明白!”凌宇凡捧起她的脸,在她的眉心处深印下一吻。因为爱她,所以相信她。 其实他还要感激宁憬乔感激张佟生,如果不是他们,也不会让她这么清楚的认识自已的心意,不然他们之间又不知道要错过多少东西。 热泪滚落在脸颊上,有些刺痛刺痛的,但是心里却是暖和的甜意,他的爱比任何东西都要让她感到幸福,这就是被自已所爱的男人爱着的幸福感,这一刻她终于深刻体会了。 “凌宇凡,谢谢你。谢谢你爱着我,也谢谢我爱着你,真的很幸福。”江愉菲窝靠在他怀里淡淡甜意的微笑着,这里她最爱的男人的怀里,真的很温暖,可以为她遮风避雨,以后,她再也不是孤独的一个人。 她还有他这个亲人,爱人!这就足够了,比世上任何东西都要来得珍贵。 “对了,还有件事我要质问你,你得老老实实的跟我坦白交待。”江愉菲从他怀里挣出来,挤着眼瞪他说:“我跟你交待了宁憬乔的事,那你是不是也因该跟我交待一下苏蓉蓉的事情,快点从实招来,你们是怎么勾搭在一起的,还有照片的事情,是不是她交给你的,有什么居心?”(未完待续) 第221章 到现在她还记得当时苏蓉蓉向好宣战那时的决心,对于凌宇凡她是势在必得。 “别说得你跟她没关系这些鬼话,我一点也不信,这阵子你们歪腻在一起什么事都没有。”江愉菲恶狠狠的瞪着他,光想到他和苏蓉蓉在一起的画面,心里就窝着一肚的火,谁知道他们孤男寡女私下无人的时候有没有做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我跟她本来就没什么关系,总比你跟那些男人的关系要来得简单,如果不是因为你那些相片的事,我能和她扯上关系吗,说到底还不是你自已弄出来的。”凌宇凡炸毛不愿意了,扭过头回瞪着她,捅了乱子出来就推得一干二净,也不看谁才是最魁祸手。 如果不是因为她,他哪会搭上苏蓉蓉那个难缠鬼,哪会拿她作侨,现在她倒好把一切都怪罪在他身上。 “还说你们之间没什么,仅因几张相片就说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你信任她多过我,不然你也不会对我发那么大的火。”江愉菲仰子脖子气汹汹的对他吼叫。 “我对你发火那是因为你的确隐瞒了和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些你明明可以跟我坦白的,但是你没有,你选择欺骗逃避,我最气的就是这个,跟蓉蓉一点关系都没有。”凌宇凡气不过的对好反吼,他是她的丈夫,是与她最亲密的人,可她却不信任他,让他感觉不到在她心中的位置,好像是个可有可无的人,根本感受不了她的爱。 这样的感觉让她狂躁得抓狂,让他抑不住在想自已这么紧把她锁在身边究竟为了什么,这样的生活还有什么意义。 她的生命里曾有另一个男人深住着,她把他埋得太深,深到他无法探入,那种从未有过的恐惧,令他发悚,更令他彷徨不过,所以下意识的,他只想得到逃避,以为只要逃开了,就能当成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江愉菲被他戳中心事,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憋红着脸胡搅蛮缠的顶撞着:“还说你们没什么,我只说了她几句,看你维护的样子,说不定以前就一直打着什么主意呢。” “江愉菲,请搞清楚你现在说的是什么,有些话考虑清楚之后再说。”凌宇凡火气一上来就冲着她怒吼,他最不喜欢她一有事情就把什么推得干干净净,根本不去想这样说这样做的后果会是什么,根本没有从他们的婚姻生活着想,这让他更无力无奈。 “我…对不起啦。”江愉菲低低着头满是歉疚,她也知道自已太无理了,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已的心自已的嘴,一出口话就变得这么刺耳伤人,可是…她真的不是想两人的关系弄得这么紧张的。 凌宇凡捏握着她的双肩让她面对着自已,聚眸凝神的告诉她:“江愉菲,不是每一句对不起都能换回一句没关系的,对于这样的婚姻,我累了。你知道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累了,那代表什么吗?” “我…”江愉菲张了张口,可硬生生的就是挤不出一句话来,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看了特叫人怜惜。 凌宇凡抚着她的脸,轻拭着她脸上的泪珠,心疼的哽声:“我允许你耍耍小性子,但是,要注意分寸,我不是每次都能承受的,要是有一天…”(未完待续) 第222章 “不要,凌宇凡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不也违心的跟你顶嘴,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好不好,但不要说那些话,我不想听,我也不要听,我不想离开…”江愉菲扒着他的手,泪眼涟涟的哭求着,在爱情面前,她已经没有太多的自尊跟骄傲了。 就是四年前,在法国,她为了那一身的自尊和骄傲黯然的回国,换来的却是一场心碎的殇痛,现在,我不想再去尝试那种殇痛,一次就够,不必再多,更不想因为再去失去自已的爱人。 “傻丫头,我爱你啊!”凌宇凡疼惜的抚着她的头,看着她被吓得苍白的脸,怎么叫他不心疼。 他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正经的结个婚谈个爱就那么困难呢?问题一个一个的出来,每当感觉两个有进一步的上升空间时,又会突然跑出其他的问题来阻隔,始终迈不出那个杆。 “可是你说累了,那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想要放弃我了?”江愉菲的两小手死死的圈住他的腰间不肯放手,像是小孩子耍别扭一下紧窝进他的怀里。 一想到他会离开自已,心就会抑不住的紧窒发疼,疼得她难受。她无法去想像没有他的日子自已该怎么过去,怎么去面对以后的心殇。 “傻妞,我怎么舍得啊。”凌宇凡将头靠在她的脖颈处蹭了蹭,这个女人是他真心爱的,是他这二十多年来唯一动心的一个,如果真的能说不爱就不爱的话,那他现在也不用这么痛苦折磨了。 “那你还会不会觉得跟我在一起很累啊?”江愉菲吸吸小鼻子,声音懦懦的低问道。 凌宇凡刮刮她的小鼻子糗笑说:“那可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如果你再敢惹我生气的话,难保下次我就真的不要你了,所以以后你要乖点,别要是跟我顶气,干嘛呢?” “可是…你不也一直都在跟我顶气吗?你不跟我斗气,我怎么会去顶你,你也有错,你也对我不好,不能全都怪我,我也没想过要你累的。”江愉菲小小的为自已辩驳,其实她真的没有想过要把两个人的关系弄得这么紧张,她也想好好的跟他过日子,可是,生活的轨道不知不觉中就偏离了原有的方向,由不得她控制。 “好好,我有错,我们都有错,以后我们都要改,不管怎么生气,都不要拿这些气话来伤害彼此,更不要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来打扰了我们的生活,也不要为那些人争吵生气,大家都有各自的生活要继续,我也不想这样纠纠缠缠的过一辈子。”凌宇凡搂紧她,霎是有感的慨叹道,他又尝何不是如此,一直徘徊在离开与留下之间。 也许这次的相片是他们之间一个很好的转机,能让他们更深入的认识彼此之间的问题,找到最好的解决方法,不必再为一些小事而争吵不休。 当天晚上,凌震南和凌妈妈看到他们两个手牵着手回到家的时候,两个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怎么才短短一天的时间,他们之前还是冰与火,一下子就交好如初。 不过看他们两小口能合好,他们做长辈的也心安,不用操这么多的心。 凌妈妈走上前揪扯着凌宇凡的耳朵,教训道:“翅膀硬了是吧,厉害了,把老婆丢在家里不管不问,自已跑出去逍遥快活,我看你是不把我跟你爸放在眼里了。” “哎哟…妈,耳朵快掉了,这么多人看着,你总给我点面子啊。”凌宇凡佯装着痛哇叫着。 虽然知道他是假装的,她心疼小儿子的凌妈妈还是松了手,但口气依旧强硬的说:“自已做了什么事你自已心里清楚,这种混事有一次就够了,幸亏菲菲不计较,不然看你怎么办,要是你爷爷知道了,不扒了你的皮才怪。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的,偏要搬出去,这样子好玩是吧,有没有想过菲菲的心情。要不是看在是自已亲生的,不然我还真不管你了。” 在儿媳面前,凌妈妈肯定要做个样子,免得让她心里存疙瘩。虽然是自已的儿子,可是她还是比较偏帮儿媳那边,谁叫菲菲这丫头这么深得她心。 “知道啦,我这不是前来请罪了,菲菲她也原谅我了,妈你就饶了我吧,别老揪着不好的事放在心上。”凌宇凡巴哈的搂着凌妈妈的肩膀嘻笑着,还朝着江愉菲这边使眼色,那眼神仿佛在说,看吧,就是你惹出来的好事。 江愉菲白他一眼,怎么是她惹出来的,自已明明也有份好不好?刚才说得好好的,一转头又变了,果然男人的话信不过。 凌妈妈看着他们俩个人眉来眼去的,想起前阵子担心的日子,心里一下子舒畅了许多,这个小儿子从小就让她操尽了心,现在没事了倒也心安。 这时,凌震南站了起身,看看凌宇凡和江愉菲一眼,沉声冷着的说:“感情婚姻不是儿戏,不是可以这么随便拿来吵闹的,还要宇凡,你都二十好几了,别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做事要有分寸,要拿出一个男人应有的气度。” “爸,其实…”江愉菲想要帮他辩解,毕竟所有的错都不在他身上,不能让他承受所有的指责。 可凌宇凡却拉住她的手,暗使着力,然后不咸不淡的应了句:“知道了。” “嗯,你们都那么大的人,都有自已的想法,也不用我们这些老人多讲什么,该怎么做要怎么做都要以这个家为前提,家和万事兴。”凌震南说完便摇手走进里屋去,凌妈妈随后也跟了进去。 留下来的凌宇凡和江愉菲两人面面相觑,然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相视轻笑着。(未完待续) 第223章 江愉菲和凌宇凡两人的感情一天天的升温,好像之前的问题现在统统都不是阻绊。 可是清静的日子没过几天,一个突兀的电话打到了江愉菲的手机里。 “喂。”她看了眼手机号码,漫不经心的应了句。 “我要见你,七点钟在紫金咖啡馆。”电话那头的女音很不客气的说出自已的要求。 江愉菲嗤笑一声,对于不客气的人,她向来都是狠狠的反击的,“苏蓉蓉你也别转那么大的弯子了,就算你有时间,我也没那个闲情陪你,有什么事情现在就说,不说我就挂电话了,到时候可别怪我不给你机会啊。” 电话那头的苏蓉蓉气得牙痒痒,可是偏偏拿她没辄,只能自已干瞪着气,忍着声说:“江愉菲你挺有手段的,才几天时间,就可以让三哥疏远我,你以为这样三哥就真的要你吗?别作梦了,三哥只是玩玩你的,等他腻了就会一脚踢开你。” “那我等着那一天吧,不过呢,呵呵…现在我有幸看到的是他一脚踢开你。”江愉菲坐在床上翻着杂志,嘴角微扬带着几分得意。 “你…”苏蓉蓉想找些话来反驳,却发现她的说的都是事实,而且她的确是凌宇凡的正牌夫人,她拿什么去跟人家争。 不过输人不输阵,她扬了扬声,“怎么?怕了?难道我会吃了你吗?” 对于她的耀武扬威,江愉菲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对付她只需动动手指头就够,哪用得着费尽心思。 “是吗?行,七点我们见。”江愉菲爽快的应下,去就去呗,看看她搞什么花样也好,最重要的是,现在她和凌宇凡的感情也有进展,她不想再多生枝节,这一次就再见她一面,把所有的事情一次性讲清楚。 晚上七点,江愉菲准时出现在紫金咖啡馆,这时苏蓉蓉早坐在一角落里等了许久。 江愉菲款款走上前,拉开椅子坐下,抿嘴轻笑着说:“不好意思,路上有些塞车。” 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一点歉意,仿佛那就是应该的。 “没事,我也刚到没多久。”苏蓉蓉优雅的端起咖啡啜了一口,挑着媚眼轻笑着,其实事情是怎样大家都心里有数,只是不点破罢了。 摊开餐牌点了杯苦咖啡,然后坐直,直入主题的问:“说吧,找我出来什么事,可别跟说是跟我叙旧,你我之间都有需要这一套。” “菲菲,我就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要弄成这样子,记得之前,我们还是很要好的姐妹,为什么现在我们要针锋相对哟?”苏蓉蓉没有电话里头的盛气凌人,现在柔弱中带着一娇屈。 江愉菲一怔愣,怎么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可是她不吃这套。 对于两个的关系会弄成这样,她也不情愿看到,可是爱一个人是不能决定的,不能因为你是姐妹,你也喜欢他,所以她就必须退出,感情是相互的,凌宇凡不爱她是一个事实,不管她再怎么争抢也改变不了。 “蓉蓉,我知道你很爱凌宇凡,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他爱不爱你,如果他爱你的话,为什么不早跟你表白,娶你,这一切说明了什么你知道吗?”曾经的好姐妹,江愉菲不想做得太绝,可是如果要她现在放弃凌宇凡,她做不到,她没有那么伟大,可以为了别人牺牲自已的爱情。(未完待续) 第224章 苏蓉蓉伸过手拉住江愉菲的手,眼带泪花的哭求着:“菲菲,你知道的,我很爱三哥,很爱很爱,现在让我放弃他我做不到啊,你放手好不好,成全我好不好?” 江愉菲冷笑:“我成全你?那谁来成全我?苏蓉蓉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实,我才是凌宇凡的妻子,你现在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呢?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太自私吗?” “那你就不自私吗?你明明知道我爱三哥,可是还要介入进来,那你就有想到我的感受吗?我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什么知心话都跟你说,可你又是怎样对我的?”苏蓉蓉没有刚才的娇弱哭啼,转脸间变得狰狞凶狠。 说不定当时她就是别有居心接近她的,不然也不会背着她私底下勾搭上了三哥,像她这种人根本不配当她的朋友,她也不需要再跟她客气。 “我没有对不起你,在没有认识你之前我就认识了凌宇凡并跟他住在了一起,所以这一点我可以问心无愧,你相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事实就是如此。”江愉菲无力得不想再跟她争辩那么多,她现在一口咬定是她介入她和凌宇凡之间,所以不管她怎么解释都会成为一个借口。 “哼,现在你爱怎么说都行了,那为什么我介绍三哥给你认识的时候,你要假装不认识,你大可明白的告诉你们是认识的并且住在一起的,为什么你没有说,那是因为你心虚,你害怕让我知道你的别有居心。”苏蓉蓉冷哼,话语间变得尖刻。 她还记得那时宴会上,当她拉着三哥到江愉菲面前时,他们脸上的神情就透露了一切,他们之间还有不比寻常的关系。枉她是那么的信任她,对她掏心掏肺的说心事,到最后,却是换来这样的背叛,她不仅伤害了他们的姐妹之间,更是抢走了她最爱的男人,她怎么能放手,怎么能甘心,三哥是她一个人的,谁也不能抢走他,她江愉菲更是不可以。 江愉菲也不想跟她围着这个争吵下去,沉着声说:“看到今晚我真的不应该来,既然如此我们也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管你搞什么花招我都不会怕你,之前对你客气只是念在咱们的姐妹情份上,看来以后我们还是做回陌生人好。” “原来你还记得以前我们是姐妹,难道你跟别人做姐妹就是要挖墙角的吗?天底下的男人那么多,喜欢你的男人那么多,为什么你要来跟我抢三哥,为什么要与我为敌?”苏蓉蓉冷起脸,勾勾嘴角讥讽道。 现在她得到人了就说得这么好听,她有没有想过她的痛和伤。 “蓉蓉我奉劝你不要做这些无谓的事,凌宇凡他根本不爱你,他只是把你当成妹妹一样,你现在只是一时迷惑,总有一天你会找到真正爱你的男人,我不想你就此耽误了一生。”江愉菲真心的劝慰道,苏蓉蓉这个人心眼不坏,她只是爱得太深看不到出路。 “三哥是我唯一想要的,只要你放手,我就可以幸福,菲菲,为了我的幸福你可以放手吗?不管你要怎么我都可以答应你,只要你肯放手。”苏蓉蓉抬起眼看着她,眼里有着渴求。 江愉菲白眼一翻,她觉得自已跟这种根本无法沟通,拎起包站起身,对她说:“来之前我还有些内疚,但是现在一点都没有了,你幸不幸福那是你的事,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至于你爱怎么想要怎么做是你的事,都跟我没关系,我也不想理那么多,不过如果你想要破坏我和凌宇凡之间的感情的话,那你要多努力,我等待你的挑战,不过我仍相信成功依旧会在我这里,毕竟真爱不会输,一个人不爱你,不管你怎么争抢都是没用的。” 听了她这话后,苏蓉蓉气得恨,咻的站起身,拿起杯子把满杯的咖啡泼在江愉菲身上,气叫着:“你有没什么好得意的,一个只会坑蒙拐骗的无赖骗子。” 江愉菲抹了抹脸上的咖啡渍,媚眼一笑,反手拿起杯子也朝她身上泼去,一副高傲不盛的姿态睨着她说:“这一杯是还你的,不是任何人都要受你大小姐的气。再奉劝你一句,就算我是个无赖骗子,凌宇凡爱的人还是我,你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那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呢?” 目怔怔的看着江愉菲走出咖啡馆,苏蓉蓉颓坐在椅子上,手捂着激动起伏的胸口,不停的喘着,难受得很。 江愉菲的话每一字都像尖刀刺割着她的心,三哥不爱她这是她知道的,不管她怎么努,换来的只是冷漠的疏远,她从来没有走进过他的心,这是她最伤心痛恨的地方。 无论哪方面她都不输江愉菲,可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她爱她呢,为什么就没有人去关心她,注意到她,为什么她要忍受这种冷落的对待,每个人都可以嘲笑她讥讽她。 苏蓉蓉扫掉桌子上的东西,也不管馆内客人的目光,直接趴在上头嘤嘤的哭泣着。 走出咖啡馆后,江愉菲仰着头轻笑几声,因为一个男人,所谓的友情就这样没了,她还从来没有想过自已会跟苏蓉芝闹成这样,该怪谁呢?是怪凌宇凡的太招情,还是怪苏蓉蓉爱得太盲目,还是怪自已真的不该介入进来? 其实谁也不能怪,每个人都有自已不得已的原因,不可左右的因素。现在唯一所能做的事,保持好心态,努力的过好每一天。 也许,之后的日子会有更的困难阻碍在等着她,只要她有这个决心,相信一切都会变好。(未完待续) 第225章 回到凌宅后,江愉菲思量着要不要跟凌宇凡说起刚才见过苏蓉蓉的事,可是又觉得没有说的必要。 苏蓉蓉会找她撕开脸面,想必是凌宇凡已经跟她说清楚,而她去见苏蓉蓉也就是为了证实这个事实,现在的她对于他们之间来说根本不算是问题。 凌宇凡从浴室冲澡出来后,看见江愉菲坐在梳妆台上发呆。悄身走上前从身后搂着她,脸埋进她的脖颈处嗅闻着问道:“在想什么呢?” 江愉菲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一滞,然后回过头仰靠在他的颈窝处,笑着摇摇头,说:“刚才…我去见苏蓉蓉了。” “去见她做什么?”凌宇凡声音磁磁的,特别的有味道。 “嗯…听她说你已经疏远她了,所以她就想让我把你还给他。”江愉菲想了想还是把事情说出来,本来就承诺好两人之间不能再有秘密,更不想让这点小事再闹出什么事端出来。 凌宇凡半蹲身子,将江愉菲搂抱起走向床边。 坐靠在床头后,江愉菲伸出食指勾住凌宇凡的下巴,挑着眼调笑道:“凌三少,你说呢,人家对你一片痴情,我到底该不该把你给她呢?” 凌宇凡抓起她作怪的手,放在嘴里先是一咬,然后慢慢的细舔着媚笑:“鬼丫头,真没良心,人跟心都是你的,还想把我送人?” 江愉菲吃痛的皱皱眉,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头,带着点埋怨:“谁叫你出去乱招桃花,人家可是我的好姐妹,现在为了你倒反目成仇了,你就开心啦。” “丫头,我可以向你保证,对于苏蓉蓉,我从来只把她当成妹妹,一直以来我是知道她对我的心意,所以都刻意的跟她保持距离,不过人家要怎样我又不能左右她的思想,这能怨我吗?”凌宇凡蛮是委屈的瞅着她,对于苏蓉蓉这种难缠的女人,他当然不会犯傻的去招惹她,躲都来不及。 江愉菲也知道这件事不能怪他,毕竟谁也不能左右一个人不去爱另一个人,苏蓉蓉也是太执着,可是把事情弄成这样总是她不原意看到的,声音沉了沉说:“那你说怎么办呢?人家现在恨死我了。” “要恨就恨呗,那有什么办法的,这是谁也控制不了的。”凌宇凡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显得漫不经心。 “你当然无所谓了,可是有没有想过我的处境,而且现在她那么偏激,万一要是做出什么事情来怎么办?上次是相片,那下回是什么,我不想这么担心受怕的过日子,也害怕我们之间再为些什么小事争吵不休。”他的态度让江愉菲有些恼气,事情明明是他惹起的,现在他像个没事人一样置身事外,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让她去折腾烦恼,她要是知道怎么处理的话也就不会找上他了。 凌宇凡大手一捞,翻身将她揽搂在身下,额抵着额的,细细磨蹭着说:“你这些思想完全是庸人自扰,只要我们坚定彼此,那么不管是谁都打扰不了我们,引不起我们的矛盾。之前的相片是因为我们之间的不信任,才会让别人钻了空子进来,只要以后我们坚信彼此,那就不会有人能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未完待续) 第226章 “可是…真的能做到吗?”江愉菲有些担忧的问。 “当然啦,只要我们足够的深爱,以后我们之间有不要再有秘密,我们是夫妻,是最亲密的的人,更应该深信彼此。”凌宇凡俯身吻了吻她秀气的鼻子,带着丝丝宠溺笑抚着她的脸颊。 江愉菲双手攀上凌宇凡的脖颈,轻声叹了口气说:“为什么我们这一路走来这么累人啊,我看没有一对夫妻会像我们这么艰难啊!” “还不是你这个小坏蛋害的。”凌宇凡恶质的捏了捏她的脸颊,嫩滑的手感腻进他的心里。 “怎么又怪到我头上了。哼哼…”江愉菲不服气的哼哼,不过双手还是死死的把他搂紧,生怕下一秒就失去他,蹙着眉头说:“以后…不管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但一定要相信我,我不会再欺骗,隐瞒你,所以你…” “我明白!”凌宇凡伸出手指点住她的嘴唇,唇角咧起轻笑,柔和的眸波里折射出他所有的深情。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温湿了江愉菲的心,这是他对她的一个承诺,在这场婚姻里,他们都成熟了,都学会了怎样去信任另一伴,知道什么才是重要的。 当晚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紧紧的相拥而眠。 之后江愉菲一直担心苏蓉蓉会再弄出些什么事端出来,终于在半个月之后,让她等来了苏蓉蓉的电话。 那天,她趴在床上美美的翻着时装杂志,突然放大的铃声确实吓了她一跳,拿起手机一看,整个人都跳了起来,终于还是来了。 她抚平一下心跳,按下通话键,声音不沉不稳的应了句:“有事?” “江愉菲,你赢了。”电话那头,苏蓉蓉的声音冷冷的响起。 江愉菲一头雾水,她怎么就赢了?她现在还在担心她会耍什么手段呢,难道这又是她新耍的计谋吗? 以静制动,江愉菲冷哼一声:“抱歉,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可以告诉你,有什么招术尽管使出来吧,少在这里唬弄。” “江愉菲你真的很厉害,以前我真是看走眼了,不过现在认清也没什么不好。”苏蓉蓉没有之前的尖锐,反倒变得平和,“我要去美国了,这通电话应该是我给你打的最后一通,以后我们就再无瓜葛了。” 出国?江愉菲彻底懵了,怎么突然抛出这么一个爆炸性消息出来,之前她还吵着要跟她争凌宇凡的,怎么这时她却会出国呢? “怎么突然要出国呢?之前都没听你说起?”心里这么想着,就随口问了出来。 她忍不住猜测这究竟是不是凌宇凡的刻意干涉的。 “江愉菲到现在你何必还在我面前装呢,敢做就要敢当,这不正是你要的结果吗,这不是你一手策划的吗?”苏蓉蓉在电话那头冷嘲起来,大家都把话扯得这么明白,何必还要绕圈子。 “我策划的?我不知道你在指意的是什么,但可以告诉你,我什么都没有做,虽然很不喜欢你之前的态度和做事风格,但我还没有那么卑鄙也那没那个能力特意把你赶出国。”江愉菲生气的冲吼,她出国的事她也是现在才知道,虽然心里猜测有凌宇凡的因素在里头,但即使她那样的讨厌她,还没惦记着她们曾经的友情,也不会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苏蓉蓉哈哈的大笑出声:“现在你怎么样都行,反正这个国我是出定了,但江愉菲你记住,我是输了,但我不是输给你,我只是输给三哥,输给了一个不爱我的男人,你赢只是因为三哥爱你而已,没什么好得意的。” “是不是凌宇凡强迫你出国的?”江愉菲追问,如果是的话,她可以去跟凌宇凡说说情,毕竟姐妹一场,她也不情愿看到她一个人孤身在国外。 “这有什么区别呢?三哥他没有强迫我,只是给了我一个最佳的选择,何况出国也没什么不好,反正迟早我也是要出国的,现在只是提前了而已。”苏蓉蓉话语中苦涩无奈。 凌宇凡的确没有强迫苏蓉蓉出国,他只是拿她爸爸的公司来筹码,让她离江愉菲远远的。 至此,苏蓉蓉看清一个事情,无论如何她都取代不了江愉菲在凌宇凡心中的位置,何况凌宇凡能如此无情的对待她,那就证明在他心里,她根本不算什么,她只是一个成为他们婚姻感情的一个阻碍,现在的他只想把她这个阻碍扫清,那她还能有什么奢望呢?一直以来都是她一厢情愿,没有人强加给她的。 “蓉蓉你跟我说实话,如果你不想去美国的话,我可以帮你。”不管怎样,对于苏蓉蓉,江愉菲还是充满愧疚,所以这个能帮她的话,她愿意。 之前的斗气争夺也只是为了感情,撇开这些,她仍是她心中的好姐妹,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援手的朋友。 “江愉菲你这样装腔作势假好人很好玩是吧?你觉得我有可能会去领你这份情吗?不知道说你太天真了还是太假了,回不去了,我们都回不去最初的纯真的时候了,一个剥夺了我的爱情的人,我已经无法把你当成一个普通朋友看待,有些伤害真的是无法还原的,在心里这永远是一个痛。”苏蓉蓉暗痛着声说,电话里头还有她丝丝的喘气声。 江愉菲的喉咙像梗了一根刺,戳得硬疼,眼睛直逼眼眶,强忍着打转。 几声欲泣之下,隐隐挤出三个字:“对不起!”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已要说这三个字,可是看到曾经最好的朋友因为她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心里真的很难受,如果她们不同时爱上同一个男人的话,是不是一切就不会变成今天这种局面了?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一切都是我自找的,别忘了上回的相片可是我拿给三哥的。”苏蓉蓉话里有几分掫揄,然后冷不防的甩出一句:“对了,还要感谢四哥,如果不是他,我也没想到这上面去。”(未完待续) 第227章 “凌晨萌?难道他…”江愉菲捂着嘴,可怕的念头笼在她心头,让她觉得这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是值得相信的。 “那当然,如果没有四哥的话,你觉得我一个人能应得来吗?忘了告诉你,那相片是四哥提供给我的,我只是出面加促事情的发展,被人出卖的感觉怎么样?不得不说你很幸运,四哥他真的很爱你,我只是想不通,你身上究竟有什么好,凭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落在你身上,凭什么你就可以得到所有人的爱,我想要的却只能成为奢侈,你说我怎么能不恨你?”苏蓉蓉狠绝切齿的说出那个恨字时,整个人临近崩溃。 她不想恨的,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已的心,她羡慕,她嫉妒,那些不管她怎么努力都得不到的,江愉菲却轻而易举的获得,这怎能叫她不恨呢。 “为什么?”江愉菲无力的怔问着:“为什么你们要这样?” 苏蓉蓉冷笑:“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四哥他爱你,我爱三哥,我们都得不到自已的所爱,所以才联合起来夺回自已的爱,这样有错吗?” “错!大错特错!你们的爱不应该建立在我们的痛苦上,没有谁规定我们一定要回应你们的爱,凭什么将错跟痛强加在我们身上。”江愉菲对着电话竭力的嘶喊着,她没想到自已也会这么痛的一天,被人出卖的感觉,真的很痛很痛。 “那我们的痛吗,谁去抚平。凭什么你们就幸福美满的在一起,而我们却要忍受那种痛,既然要我们痛,那总得拿些报酬来平衡。”苏蓉蓉不以为然的反问,凭什么她就能幸福,而她就要这么痛苦的为一个人。 “你们全是疯子,非逼着所有陪你们一起痛苦。”江愉菲狠绝的挂下电话,手捂按着胸口,感觉自已就快要透不过气来,所有的神精都紧绷着惊颤。 电话里头传来嘟嘟,苏蓉蓉涩然一笑的看着人来人往的机场,把手机放回到背包里,拉起行礼箱走向入机口。 那些相片是她找人拍的,也是她找上凌晨萌合作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先弄出来的,因为报复,她得不到的也不想别人得到。 即使她现在要走了,也不会让他们过得太舒适,走之前必须留下一些纪念品给他们,最起码能平衡一下自已的心,最起码自已可以走得更值得一些。 在入机口,苏蓉蓉回过头看了一眼,嘴里喃念着:“三哥,再见了!还有…菲菲,再见了!” 虽然是那样的恨你,但是还是忍不住想今着你的好,毕竟曾经的我们是那样的要好,曾经的我们无话不谈论真心。那段时光真的很纯真很美好,不过事情如何的变化,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江愉菲,在苏蓉蓉的生命里是一个真诚交心的朋友,即使现在已经回不去,但曾有这么一个知心朋友,她也满足了,她的人生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或许,许多年后,她找到了另一个深爱的男人之后,那时,她会回来,会回来找她这个曾经的朋友。 所以…在此之前,菲菲,你要幸福,三哥也要幸福,你们要把我所期待的幸福延续得更长久。 挂完电话后,江愉菲焦躁不安的在房间里来回的走动,她全身感到发肆的冷,她没有想到上回的相片居然是凌晨萌一手策划的。原来爱一个人,真的可以不择手段。(未完待续) 第228章 那…这次是凌晨萌,下回是谁?是秦少谦,还是宁憬乔?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计谋在暗算着她,她要怎么去应对这些? 越想越恐惧,越想越害怕,江愉菲惊恐的揪着头发嘶喊着。 在楼下的凌宇凡听到嘶喊声,马上冲进房间里,看见江愉菲蹲在地上揪扯着自已的头发。他走上前去拥紧她的身子,关切的问:“怎么了?告诉我啊,别吓我。” 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崩溃的样子,凌宇凡着实是吓了一阵,一时间措手不及,都不知道自已该怎么办啊,刚才还好好的,为什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 江愉菲紧紧的依在凌宇凡的怀里,下意识的她只想得到要躲进他的怀里,永远都不要出来,只有这里,只有这个人才不会算计她,不会伤害她。 “发生了什么事?刚才是谁打电话来了?”凌宇凡看了眼摔在地上的手机,心想肯定是有人打电话来说了什么,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崩溃。 江愉菲没有应声,只是紧紧的搂着他的腰身摇头,眼泪涸涸的往下掉,她不想哭的,可是就控制不住,觉得好难过,好委屈,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待,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让她有个清静。 “没关系,告诉我,天大的事有我给你撑着,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凌宇凡捧起她的脸,指腹轻拭着脸上的泪眼,试图让她开口说些什么。 江愉菲张了张口,哽咽着声才勉强挤出一句话:“是…蓉蓉。” “她说什么了?”凌宇凡眼神发狠一凛,透着狠绝的谲光。 看来他对苏蓉蓉还是太客气了,还没让她知道什么是该做该说,什么是不该说不该做的。敢惹他女人的,那她也休想有好日子过。 江愉菲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又要动什么念头,死死的揣住他的手,哭泣着声摇头说:“不要,不是你想的那样,蓉蓉…她只是打电话跟我告别,她要去美国了。一想到曾经那么要好的朋友现在要离开了,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所以心里梗得难受,很不舍,很挂念,虽然现在我们俩人闹翻,但曾经真的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所以我…。” “傻丫头,她都那样对你,你还惦记她,像她那种人有什么好不舍的,早走早清静。”凌宇凡好笑似的敲敲小脑袋瓜子,捏捏她的小鼻头又问:“她只说这个吗?还有没有说其他的?”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她还应该说什么?”江愉菲故作不明的怔问,她更不敢跟他说相片的是事是凌晨萌弄出来的,以他那脾性肯定会找凌晨萌算帐的,到时候她就是成了让他们俩兄弟反目成仇的罪人,这个罪她担当不起。 “没有,之前你不是说她很固执偏激,所以就想问问她还有没有说些偏激的话来,反正她的话就不要信,想得越多越烦,不要受这些不相干的人的困扰。”凌宇凡半蹲着抱起她瘦弱的身子走向床边。 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到床上,拉起棉被盖上,他整个人也依了进入,下巴顶在她的头顶上,柔声安慰道:“好好的睡一觉,我在这里陪着你。” “嗯!”江愉菲回搂着他,把脸埋进他的胸前,乖巧的应了声。 只有在他怀里,才是最安定的地方。她不敢想象如果有一个,凌宇凡也不要她了,当他喜欢另外一个女人的时候,他会不会也像别人那样对她?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她该怎么办,她的一颗心全给了他,她该拿什么去保护自已。 江愉菲缓缓的闭上眼睛,心里反复的告诉自已,不要去想这些未知的事情,越想越恐怕。 至于凌晨萌,她觉得自已一定要跟他见面把事情说清楚,至少她要问他既然爱自已的话为什么还要那样的对她,为什么要去伤害她。爱一个人不是只要她幸福就够吗?那他这样子又算什么,让每一个人因为他而痛苦,这就是所谓的爱吗? 真正的爱不是用强迫的手段去强夺,而是只要心爱的人幸福,什么就足够,不管这种幸福是不是出自自已。 她从来没有去招惹他,也没有给他什么暖昧的暗示,对于他,她都是保持距离,因为从第一次见面,她就知道凌晨萌这个人不是她能惹的,可是为什么还是要对她纠缠不清,为什么还要破坏她的婚姻,毁坏她的爱情。 如果这是他的爱的话,那她只能说他的爱太肤浅太无知,不管是她还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消受他的这份爱。 看着江愉菲熟睡的脸上还夹存着泪痕,凌宇凡心里一滞紧,轻俯下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上细吻。 黑眸中深隐着谑光,看来他还没有把障碍扫干净。 虽然她什么也没有说,但他心里明白她肯定知道了什么,只是不敢对他说。她是那样的了解自已,知道他不会放过苏蓉蓉,所以选择装傻企图蒙混过关。 可是他凌宇凡是有仇必报,更不是留一个患害成为以后的阻绊。看来把苏蓉蓉撵到美国去太善待她了,既然如此就不要怪他不顾情面将她一网打尽。 这条婚姻路一路走来那么艰辛,他不想放弃也放弃不了,为此,只能一直携手走下来,但前提是,一定要把这样拦挡在中间的障碍扫除,他的生活不想受这些不相干的人影响,反反复复纠结于争吵矛盾中,他疲累应对这些。 他认定了江愉菲这一个,一生中就她这么一个唯一的女人,更不会为任何女人去迁就,认定一个一生不悔。(未完待续) 第229章 在苏蓉蓉口中得知凌晨萌也参与他们的计划后,整天心绪不宁,比之前担心苏蓉蓉的更甚。 因为她知道相比起苏蓉蓉,凌晨萌更是个难缠的对手,苏蓉蓉要出什么招,她一眼就能看透,要应对她简直易如反掌,可凌晨萌不同,像他这种出来玩惯的人,他的奸诈程度绝不比凌宇凡低,她没有把握自已能不能应对得了。 何况凌晨萌渗在这里头的事又不能让凌宇凡知道,如果他知道了,事情又不知道闹成怎样不可收拾的地步。 不管怎么样,她得亲自和凌晨萌谈谈。 江愉菲倚靠在窗边,盯着手机发愣了许久后,才在上头按了几个数字。 很快电话那头就接听了,声音有些抑制不住的兴奋,“江江,是你吗,找我有什么事?” 江愉菲没有理会他的兴奋,声音冷淡的说了句:“今天下午紫金咖啡馆,我们见一面吧。” “好的,要不要我过去接你?”凌晨萌很快的应下,生怕下一秒她会后悔一下。 “不用了,我自已坐车过去。”说完她便挂下电话,制止了他继续找话题。现在她根本一句话都不想跟他,打从心底里厌弃这个人。 在心里,她很对不起凌宇凡,说好了夫妻间不能有秘密,要彼此信任,可是这一次,她无法对他诚实,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他知道,所以,再给她一次纵容的机会,等她把这件事处理好了,再找一个适当的时机,然后就把所有的事情统统告诉他,绝对不会再有秘密。 凌宇凡,这一次,再相信我一次! 到了下午,江愉菲提早坐在紫金咖啡馆的一偏角处等着,现在的她心情非常的平静,比起上次见苏蓉蓉的时候要心平气和得多,她很明确自已的目标,也会坚定自已的信任,任何人再也无法左右她的想法,左右她的人生。 凌晨萌走进咖啡馆,在室里寻视了一圈后,找到江愉菲的位置,在她的正前面坐下。 “我没想到你会来找我?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我?”凌晨萌看着她,有些惊喜又有些局促不安的说。 “有些事情我想有必要跟你淡清楚。”江愉菲睨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说。 其实她本来就是有这个意思,大家都没有见面的必要,见了面只会有更多的误会出来,她不想让自已的生活再出现波折。 “什么事?”凌晨萌掀着眼试探着问,感觉自已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早有预感她会主动找上自已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之前她是那么急于跟他撇清关系。 江愉菲顿了顿声,然后抬起眼直直的看着他说:“今天来我只想问清一件事,上回相片的事,是不是弄出来了?” “相片?那你觉得呢?”凌晨萌倚靠在椅背上,邪勾起嘴角,悠然无谓的反问道。 看到苏蓉蓉给她的刺激不少,不然也不会急于质问他。虽然这件是苏蓉蓉先找他合作的,不过,她现在已经认定了是他搞的鬼,那他也没必要再多做解释,说了她也不会相,何必呢?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做出这样的事情伤害我?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江愉菲双手撑在桌面上,红圈着眼抛出三个质问。(未完待续) 第230章 她不明白,为什么爱一个人却要这样去伤害她,勉强她? 凌晨萌苦笑,手指沿着杯缘轻抚着,眉眼间轻挑,“爱一个人就是要拥有她,给她所有的幸福,江江,我爱你没有错,错只错在你不爱我而已,所以无论我做什么都是那样的可憎。” “你所谓的爱其实就是对我的伤害,看到我痛苦难过你就很开心吗?”江愉菲冷笑着反问。 原来他所有的爱一个人就强行的占有,不管她愿不愿意,那这样的爱又有什么意义? “可是江江你不快乐,我是能感受得出来的,嫁给了凌宇凡你根本不快乐,如果他不能给你幸福,那为什么不可以给个机会给我,让我给你幸福,你知不知道这样我看在眼里有多难过有多心疼。”凌晨萌伸手握着她的手,紧紧的攫在掌心里,眼神郁痛的凝视着她。 为什么他所爱的女人却不爱他,为什么要他忍受着这种想得不可得的痛?如果那个男人能给她幸福,能让她快乐的话,那一切就算了,可是他没有,他不断的让她伤心让她难过。他又怎么忍心把心爱的女人交在这种男人手上呢。这也是为什么他会答应苏蓉蓉合作的原因。 既然他们互相不能让对方幸福,那就让他们终结他们的痛苦,然后由他们给自已的所爱幸福,没有人规定他们不能争取自已的所爱,没有人规定他们一定要退让,即使是结婚了也可以离婚,只要他们还有机会。 江愉菲拂开他的手,满脸鄙弃的哼笑道:“我不快乐?我快乐不快乐你不知道,我痛不痛苦你更不知道,你只是自私的想到自已,别人会怎么样你又怎么会在意呢?像你这种人根本不懂得怎么去爱一个人,因为你们不懂爱,或者直白点说,你们爱的根本只有你自已。” “我没有?我是真心爱你的,你什么都可以怀疑,但你不可以否决我对你的爱,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我这么执着不顾一切,我对你是真的。没错,以前我只是在玩女人,用完了随手就可以丢掉,你以为凌宇凡就不是这样吗?他以前可是玩女人的高手,为什么你可以给他一个机会,可以相信他所谓的爱,却不肯给这个机会给我,相信我?你不觉得你太偏心了吗?”江愉菲的举动和话彻底的伤透了凌晨萌的心,他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到头来却只换来一句自私。 天知道他有多爱她,为了她,他疏远了以前那些吃喝玩乐的朋友,专心学习商业上的事,连家里的人都觉得他彻头改变了,为什么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现倒反质疑他的真心。 “爱一个人本来就是偏心的,因为我爱凌宇凡,所以眼里看到的只有他一个人,其他人根本比不上他。但是我不爱你,所以不管你为了付出了多少,在我眼里就只是个负担,其他什么都不是,我不会为这些感动,我只会觉得难受,我只会担心,你懂不懂我的感受,我的不快乐不是因为凌宇凡,却是你们无休止的纠缠,让我原本平静幸福的生活变得痛苦。”江愉菲狠下心冲他轻斥吼道,不是他付出了爱,她就要全盘接受。 他爱不爱一个人是他的事,她要不要接受,愿不愿意接受又是另一回事,他不能把自已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这不叫爱一个人,这是伤害。在伤害的时候,更让她厌弃他。 凌晨萌握紧杯子,充红着双眼,咬牙嘶声道:“原来…我的爱对你来说只是痛苦?你现在的一切痛苦全是因我无休止的纠缠,所以凌宇凡把苏蓉蓉赶到美国去,你呢,用这么绝决的话让我知难而退?” “这是事实,凌晨萌你放弃我吧,我不值得你这么付出,只要你放手,你就会发现这世界还有更好更多适合你的女人,你并不是非我不可?”江愉菲试图劝导他,毕竟他们是堂嫂弟,以后还是会相遇相见,她不想把彼此的关系弄得这么僵。 “会吗?江愉菲你知不知道,我凌晨萌还真的非你不可了。世上的女人很多,可是不是每一个都能走进我的心,不是每个女人都能让我爱得这么执着。或许像你说的那样,以后也许我会遇到另一个能让我如此深爱的女人,但是现在我只想爱你,我不想放弃啊,为什么你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来爱你,让我给你想到的幸福?”凌宇凡恳求着,他爱她,爱到可以不顾自尊和骄傲去跟她乞讨这份爱。 在她面前,他已经卑微到什么都可以不要。可是,她还是不要他,不管他做什么,做再多,她都不要他,她爱的人,眼里看得到的人始终只有凌宇凡一个,这辈子他都走进不了她的心,是不是爱真的就分前先,因为她先遇到了凌宇凡,所以他就注定失败。 “但我不要,我不想要,知不知道你这样子让我很痛苦,我每天担心受怕的生活,只是怕一天你又弄出什么事情出来,我只想生活的平静一点,为什么你要来打扰我的生活呢,为什么你就不能离我远远的?”江愉菲近乎嘶吼,她很难受,这段时间她的心一直都安定过,整天心绪不宁的担心这害怕那,她不想因为这些人再跟凌宇凡起误会起争执,她只想平平凡凡的爱一个人,为什么他们却要那样的对她呢,为什么就是不肯给她一个平静的生活呢? 担心害怕,原来在她心里他是这么一个恐怖的人?恐怖到只是她幸福的终结者。 “原来你跟凌宇凡的爱也不过如此?”凌晨萌略带讥讽的笑了笑,说:“如果你们真正的爱对方的话,无论我们做什么,你们都会互相的信任彼此,谁也动摇不了你们。现在你这样,只能说明你们的爱并不如你想的那么坚定。江江,你信不信,就因为我爱你,所以无论别人说什么做什么,我相信的只有你一个人,凌宇凡他做得到吗?”(未完待续) 第231章 江愉菲身子一震,她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这么直接的直戳中心里的隐患担忧。 “我和他之前的事,你们根本不会懂,我爱他,只要能陪在他身边,静静的看着他,感受着他的呼吸,我就满足了,就会很幸福。幸福和爱情都是相互的,只有两情相悦才能达到种境界,这种是你永远无法体会得到的。”虽然痛,但她仍倔强的咧笑着强撑,告诉自已也告诉别人,她很幸福很快乐,这是他们都无法给她的。 “真的是这样吗?”凌晨萌眯着眼冷笑,微微上扬的嘴角无情的将她的保护网戳破,:“你只是在自我欺骗,你所拥有的根本没有你想要的那么幸福快乐,不然你也不会因为苏蓉蓉的存在而担心受怕,更不会忌讳我的存在会给你们的婚姻生活造成破坏。今天你会把我找来这里,那只能证明你们的婚姻生活已经到了如履薄冰的地步,那样的男人真的值得你去爱吗,真的值得你倾尽一生去陪伴的吗?” “那是我的事,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只要今天之后,你离开我的视线,那以后大家都无瓜葛,即使见面也只是表嫂弟间的关系,再无其他。”江愉菲一手扶紧坐椅的扶手,心在隐隐下坠,浑身发冷,好像下一秒就会崩溃。 凌晨萌媚着眼,极尽诱惑的勾笑道:“江江,没有用的,我已经离不开你了。除非我死,不然谁也不能叫我不爱你,只要有一线机会,我也会努力的去争取。” 江愉菲惊恐,立马站起身,狠狠的瞪他一眼,甩下一句:“真是疯子,你要疯就自已去疯,我没时间去陪你。” 说完,她便仓促逃走。 凌晨萌看着仓促离去的身影,优雅的端起杯子,啜了口早已冷掉涩味的咖啡,邪魅一笑,不管她怎么逃都好,这辈子他要定她了,说他疯了也好,反正他凌晨萌就非她江愉菲不可。 跑到街上,江愉菲安抚着一颗狂跳不定的心,心里的惊恐还没有稍停下来,双手紧紧的搓着背包,感觉这街上的每一处都是危险的,站在这里她连喘口气都不行。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人心会这么复杂,为什么明明不是自已的东西还要费尽心思去争夺,所有的为什么此时此刻充斥在江愉菲的脑里。 她就想不明白,为什么凌晨萌会对她如此的纠缠不清,就是不肯放手,她都说得这么明白彻底了,换了其他人早应该知难而退,为什么偏偏却固执不弃。 她无法阻止别人爱上自已,更无法阻止别人不爱自已,每个人都有爱人和不爱人的权利,可为什么他爱上的那个人却是她呢?世界美的女人那么多,为什么偏偏要挑上这么平凡的她呢? 以凌晨萌那执着的个性,看来对她他是不会放手的,而她又该怎么去应对呢,如果凌宇凡知道了他在背后动了这么多的手段,后果会怎么样,如果他们两兄弟敌对起来的话,那她就是罪人,这个罪名她怎么担当得起。 懵懵然的回到家,将整个人抛在床上,湿热的泪水从眼角滚落,沾湿了枕被。 走了一个苏蓉蓉,又来了个凌晨萌,还有秦少谦,宁憬乔,一切一切是那么的让人头痛。有时候她真恨自已,为什么要来M市,为什么要遇到他们,如果没有遇到他们,她还是原来那个江愉菲,没心没肺的过自已的生活,不用为这些琐碎的事情纠结烦恼。(未完待续) 第232章 可是人生没有如果,任何人都不能回到过去重新开始,可是如今,她要怎么应付挡在面前的阻障。 叮铃铃…背包里的手机响起。 江愉菲一个轻颤翻身坐在床上,呆滞无神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背包,难道又是凌晨萌?那这个电话要不要接? 发愣了许久之后,她才爬到床尾拿出手机一看,悬着的一颗心稍稍平复,还好,不是凌晨萌,不是他,就不必担心害怕。 暗吁了口气后,按下接听键,应了声:“乔哥哥。” 电话那头停顿了许久,才传来低沉磁性的男声,那是专属乔哥哥的声音:“嘟嘟,你幸福吗?这样的选择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面对宁憬乔突来的两个问,江愉菲稍平复的心一下子又跌入冰底,嘴角扯起难堪的苦笑,强撑着告诉他也告诉自已:“乔哥哥,我很幸福,真的很幸福!对于这样的选择我不会后悔,因为这是我真心想要的。” 宁憬乔那边沉默得更长了,就当江愉菲以为他没在听的时候,他却发声了,“嘟嘟,我要去法国,这一次不会再回来,我会和莲心结婚。” 江愉菲被他这一记炸弹炸得惊呆,好像自已很重要的东西被人抢挖走,那种无穷无尽的失落感让她无法左右。 不知道了,眼泪控不住势头的往下掉,越掉越厉害,她想张口说句祝福他的话,可是怎么努力都发不出一丝声音。 她觉得好痛好难过好舍不得,疼爱了她十几年的乔哥哥,从今以后不再是她的,他的爱他的宠溺他的疼惜不再属于她,而是给了他以后的妻子,而她的人生,她未来的生活,却还是一个未知的前提,前所未有的惊惧包围,让她的思想瞬间瘫痪。 宁憬乔见她没哼声,继续问道:“明天的飞机,你会来送我吗?我还不死心,还想从你口中说出你的祝福,直到那时,我才能真正的死心。嘟嘟,你会来吗?” 会去吗?江愉菲也在心里叩问自已,当面对自已曾经深爱过的乔哥哥,她真的能说出祝福的话吗?她真的可以做到吗?就连她自已都无法确定,当真正见面的时候,她的情绪会不会崩溃,会不会无所适从,会不会拥抱着他说不要离开? 可是她又拿什么去要求他呢?她现在不是不爱他了吗,那有什么资格,凭什么身份去要求他为她留下。 原来,到现在,她还不知道自已真正要的什么,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这个得知让她深陷深渊无法退拔,是她把自已逼进了死胡同,可以说,今天的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怨不得别人。 江愉菲将手指死死的抠进腿间的肉里,企图用这疼痛让自已清醒一些,现在自已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身份,不是任何事情都可以随心所意的决定。 “那莲心姐她希望我去吗?乔哥哥,如果她希望我去的话我就去。”她反复的深呼吸后,艰难的挤出这句话。 她想,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希望自已的男人再去会见前爱人。 “嘟嘟,你在意她吗?”宁憬乔沉声反问。 江愉菲一时语窒,她不知怎样应答这个问题,所以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还等到回应,宁憬乔不死心的再问:“你真的在意她,还是拿她来当幌子来拒绝我的要求?嘟嘟,一切只需要你的一句话。” “我…”江愉菲隐隐触痛,捂住疼得无法呼吸的胸口,泣声说道:“我…不知道,乔哥哥,我的真不知道,我现在好乱好恐慌,感觉整个人就要崩溃掉了,是不是死了就好了,是不是死了就什么事情都可以解决了?” 宁憬乔在电话那头听到她的情绪不对,连忙追问着:“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嘟嘟,你快说啊,别吓我,是不是凌宇凡他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没有,他没有欺负我。我…只是一想到乔哥哥要走了,就…很不舍,心里好难过。”江愉菲稳下情绪,哽咽一声,苦笑道:“你看,我还是这么任性,一点都长不大,一切都会想到自已,根本都没顾虑到乔哥哥和莲心姐的感受,我…太自私了。” “真的…只有这样吗?”宁憬乔哑声问,他感觉自已的喉咙像被什么扼住了,连呼吸都是那么困难,好像自已的心被人挖走了。 他陪伴了十几年的女孩,他爱了十几年的女孩,到头来说不爱就不爱了,最后剩下的只有一丝丝不舍,可他还是那样的恋恋不舍。 他的嘟嘟是他亲手将她推到别的男人身边,没有人强迫他,可是…现在他后悔了,他发现自已仍爱着的人还是她,对于莲心他有感激,有感动,有愧疚,却没有爱,不管他怎么努力,始终无法全心爱她。 如果这么勉强的跟她在一起的,不仅耽误了她的一生,更是一种伤害,不爱她却还要勉强和她在一起。 “乔哥哥,我现在是凌宇凡的妻子,而你,是莲心姐的未婚夫,你觉得我们之间还能怎么样?”江愉菲伤然痛问,宁憬乔的意思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可是她不能回应,他们之间的一切,早在法国那年彻底断绝了。 在法国那年,在她决心忘掉一切的时候,他们之间就再也不可能了,更不论他们两家之间的恩怨情仇。 当初宁憬乔就是看得透彻,才会狠下心来以和郑莲心结婚来断绝这段情,明明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可到头来,后悔不舍的人却成了他。(未完待续) 第233章 挂下电话后,宁憬乔站在高楼上,一手撑扶在落地玻璃窗上俯视着,唇角勾起一丝苦笑,是啊,他们的身边都各自有了其他的人,现在还能怎么样呢,也许,自已真的就该死心了,当年他下定决心离开法国的时候,就注定了他们这辈子都不可能。 江愉菲握着手机坐在床边上,久久的怔呆着。 明天,她究竟该不该去机场呢?如果不去的话,也许这辈子他们都不会再见面了,她不想留下这样的遗憾,可是去了又能怎样,只是图增伤感,或许郑莲心还不愿意见到她。 就这样一直发呆着,直到凌宇凡坐到她身边揽着她的身子,亲昵的问道:“在想什么呢?都看你坐在里好久了?” 江愉菲看着他,想了想,才说:“宁憬乔明天要去法国,也许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凌宇凡手一僵,略挑起眉,问:“然后呢?” “宁憬乔他…希望我去送机,只是单纯送一个曾经的哥哥,没有其他的。”江愉菲低着眉,有些忐忑不住的说。 她觉得这件事还是要去跟他商量一下,反正他已经知道她和宁憬乔的过去,在不在意已是另外一回事,但要不要去送机还是得问问他的意见,如果他说不愿意她就不去。 “那你想去吗?”凌宇凡没有正面的回应她,只是换个方式反问。他想知道现在的她对宁憬乔是个什么态度,毕竟她的态度决定一切。 “我…”江愉菲纠绞着手指,拿捏不准他的意思,知道他也只是个探试,不敢冒然回答。 于是,轻掀起眸,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问:“你…希望我去吗?如果你不希望我去的话,我就不去。” “那就去吧。”凌宇凡松开揽住她的手,看不出情绪的应了句。 “你生气了吗?”江愉菲见他要抽身离开,连忙拉住他的手,蹙着眉头担忧的问:“你要是真的不愿我去的话我就不去。” 凌宇凡抓握紧她扯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头,轻笑道:“傻丫头,你真要想去就去呗,我又不想让你留下遗憾,让那个男人成为你心里的愧疚。要说我一点都不在意肯定是假的,自已的女人去会见前男友当然会吃味了,不过我还分得清主次,更何况我很开心你能把这件事跟我说,这是我们互相信任的一个好的开始,因为我们开始在意对方。” 江愉菲听了他的话后,侧着身子窝进他的怀里,双手揽紧他的脖子,眼角有些****,内心底处正微微酸着疼,她在心疼着这个男人,爱得那么隐忍,爱得那么小心翼翼。 “凌宇凡,我爱你!这一点,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变。我是真的爱你的,但是乔哥哥他…他陪伴我成长,曾经我是那样的爱他,现在他要走了,也许再也不会回来了,也许以后我们再也见不到面了,我心里很难过,很不舍,所以…” 凌宇凡俯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吁道:“傻丫头,我明白的!” 他怎么会不明白,宁憬乔在她的生命里是一个不可抹灭的存在,他是在江愉菲人生里出现的第一个男人,是那样深切爱过的初恋,即使他们之间曾经有过误会而分开,但也改变不了他们深爱过的事实。(未完待续) 第234章 初恋是最难以忘怀的,因为它会深刻在你的脑海里,让你永远记得曾经那么不顾一切爱过的人。 江愉菲仰起头,晶亮的泪珠沾在睫毛上,扑闪扑闪着,她哽了哽声,问:“我…可以去吗?就这一次,可以吗?” “当然,明天我送你去机场,把你想说的话一次性跟他说完,然后,把你的心完完整整的交还给我。你可以做到吗?”凌宇凡点点她的小俏鼻,轻笑了笑说。 “嗯!可以,我一定可以!”在得到他的首肯后,江愉菲扑进他的怀里,死死的揽紧,她能得到这样的男子的爱是何其的幸福,人生得这么一个爱人又有什么好奢望的。 乔哥哥,明天是该告别的时候。她也不应该再这样犹豫不决,这样子反正制造出更多的误会的,她现在所能做的是,让每个人珍惜现在所拥有的幸福。 她的幸福是凌宇凡,而乔哥哥的,相信莲心姐会是他的幸福。 到了第二天,凌宇凡送她到了机场,下车时,他拉着她的手担忧的问:“你…早点回来。” 其实他心里想问的是,见到他之后,你还会不会回来?可是他不敢问,他怕自已一问出来的话就什么都没有。其实他根本没有自已想的那么大方,心里是那么不情愿她来送机,却还要故做大方的说没关系,明明心里担心的要死,害怕她就这么一去不回来,可还是要死撑着面子说早点回来。 凌宇凡懊恼的拍了下方向盘,苦笑着,真的不痛快。 江愉菲看着他点了点头,然后挣开他的手急匆匆的冲进机场内,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她要的那个人。 就在宁憬乔和郑莲心提着行礼准备入关的时候,江愉菲从后面喊住了他:“乔哥哥,等一下。” 宁憬乔吃惊错愕的回过头,他没想到她真的会来送机,他以为自已在她心里已经什么都不是了,可是她还是来了。 一旁的郑莲心轻皱着眉心,心稍有些沉,仿佛一切都是有意料的,只要江愉菲一出现,其他人对于宁憬乔来说都是多余的存在,这一点,从一开始她就知道。 可是当深爱一个人的时候,很多事情都不是自已可以左右的,如果可以的话,她就不会爱得这么辛苦,更不会这么痛苦得舍不得离开。 宁憬乔惊喜无措的扔下行礼跑上前搂住江愉菲,他终于把她盼过来了,在她心里还是有他的位置,他从来没有离开过。 江愉菲也紧紧的回搂着他,将脸依靠在他的肩膀上。 在这人潮拥挤的机场里,他们就是一对即将分别却在深爱不舍的情侣。郑莲心不禁悲哀得感叹,原来自始至终,她只是个局外人,宁憬乔的内心,她从来没有走进去,她更不知道这些年来,她自已的努力付出究竟是为了什么,这样的坚持究竟有什么意义。 “乔哥哥,我有话要跟你说。”江愉菲挣了挣,想抬头跟他说话。 宁憬乔紧搂着她不放,低磁好听的声音沉沉的在耳边响起:“嘘…先别说话,再让我抱一下!” 他都不记得自已有多久没这样抱着她了,明明她就在眼前,可自已就是没有勇气走上前一步,告诉她:“嘟嘟,我爱你!从见到你的第一面起,我就认定了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爱的人。” 可惜,至到今天,他们之间谁也没有先说出这个爱字,爱深藏在他们心中,可谁也没有说出来,一切反复重复的错过,纠缠。 江愉菲没再挣扎,看了一眼怔愣在一旁的郑莲心,任由着宁憬乔搂拥着自已。 她在心里告诉自已,就这一次,就让她任性这一次,等她把想说的话说出来之后,乔哥哥就还给你。 看着前面那对紧拥一起的身影,凌宇凡涩笑着,原来心真的会痛,而且很痛很痛,痛到快到无法撑下的地步。 本来他想开车回家去等她的,因为他相信她一定会回来的,她答应他的就一定会做到。可是,他太高估了自已,始终放心不下,始终觉得还是应该亲自看着,所以他下车跟在她身后,然后就看到这么温馨深情的一幕,他暗自反醒,自已是不是真的错了,这样把她强迫在自已身边真的就幸福? 他环着身子,不敢再想下去,他无法想象当自已都没有信心继续走这条路的时候,那还有谁可以陪伴着。 江愉菲将手搭在宁憬乔的腰间,柔柔的声音细诉着:“乔哥哥,你会幸福的!一定会!” 宁憬乔搂紧她,下巴轻轻的顶在她的细肩上,眸色深邃的问:“那嘟嘟会幸福吗?” “当然,我们都会幸福的,而且是很幸福很幸福的那种!”江愉菲仰起小脸蛋,很认真很肯定的说。 她坚信,他们一定会幸福的。像乔哥哥这么善良温柔的人,他更会幸福。 “那我的幸福是不是嘟嘟给的?”他终于还是问了,既然她来了,那他就要个彻底明白的答案,五年前他们已经错过一次了,这一次,他不想再错过。 即使辜负了莲心,即使要他做一个千古罪人,他统统都认了。如果没有嘟嘟,那有何幸福可言,那他所谓的拼搏,所谓的人生规划又有什么意义,他所做的一切一切都是为了她,就连他这个人,也是她为而生,失去了她,他就什么都不是。 “乔哥哥我…”江愉菲担心的问题还是来了,可是在昨天之前,她也许还会犹豫,但是现在,她不会了,她确切的知道自已要的是什么,所以不会再有顾虑,不会再有烦恼,只要照着自已的心去做,就可以无愧无悔了。 “对不起!乔哥哥,我曾经爱过你,但是现在…”江愉菲艰难的说出这些话。 “现在不爱了是吧!”(未完待续) 第235章 宁憬乔的一句话堵住了她打好腹稿的话,只是怔愣愣的看着他,低眸啜声说:“对不起乔哥哥,我已经决定忘掉过去和凌宇凡重新开始,所以…乔哥哥你也要忘掉过去的一切,和莲心姐重新开妈你们的生活。” “可是我忘不掉啊嘟嘟,我努力过了,用了五年多的时间可就是忘不掉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对我,说忘掉就忘掉,说重新开始就重新开始,我还没同意呢,我还没同意你这样做啊。”宁憬乔失控的摇晃着她的双肩,郁抑的嘶喊着。 他知道自已这样子很没出息,可是他没办法啊,爱了一个人,不是你说忘就能忘的,如果时光可以倒流的话,当初他绝对不会放弃她,不会让自已现在这么痛不欲生。 “没有人可以永远的沉湎在过去,每个人都必须正视生活,乔哥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们每个人都有新的生活要继续,你有你的责任我有我的责任,我们不可以这么自私,莲心姐她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不可以那样对她的。”江愉菲按住他的手,试图平复下他的情绪,让他清醒的认清现在的局势。 “我说过,我可以去向莲心负荆请罪,不管她要怎么惩罚我都认了,可是我不爱她,不能因为责任而耽误了她的幸福,那样才是对她真正的伤害。”宁憬乔拉起她的手咆吼着,为什么她要一直为别人着想,却从来没有想过他的心情。 顿了顿声后,情绪稍有些平静后,才问:“嘟嘟,你爱过我吗?你现在还爱我吗?” 一直不敢承认,却还是不得不问出口,这个事情真让人悲痛。 江愉菲沉默的低下头,手心冒着细汗,整颗心被揪绞成一团。眼前这个可是她曾经深深爱过的男人,现在她该怎样告诉他这么残忍的事实呢? 深吸了口气了,她鼓起勇气,仰起头正视着他的目光,说:“乔哥哥,我…曾经爱过你,很爱很爱,为了爱你我特意追到法国去,但是当我坐上离开法国的飞机,那时的爱就就成了兄妹之情了。我现在爱的人是凌宇凡,现在的我唯一爱的人只有他。” 长痛不如短痛同,与其再这样纠缠不清,倒不一刀两清说个明白,即使他现在很痛很痛,但痛过之后,他会明白,一切的痛都会过去,他会看清身边的女人,然后重新开妈新的生活。 宁憬乔松开她,踉跄的后退两步,扶着额冷笑道:“原来是我错了,这一切的后果都是我造成的,当初我就不应该放手,当初我就不应该去法国,我应该留在你身边把你死死的绑住,到了今天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原来…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后悔啊!” “乔哥哥你别这样,这不是你的错…”江愉菲想上前拉住他,却被他制止住。 “你不要过来,如果你现在不爱我了,那就不要过来。”宁憬乔冷冽着眼冷看着她,现在她所有的关心对他来说都只是同情,他最不需要的就是她的同情。 江愉菲停住脚步了,她不敢上去也不能上去,这个时候上去的话,就是给他最无情的打击,现在的她什么都不能做,什么也做不了,只是这么痛苦的滞留着看着对方。(未完待续) 第236章 看着她,宁憬乔心如稿灰,他已经彻底明白了她的选择,她选择放弃他,跟另外一个男人共度一生,她不要他了。 多么讽刺,多么可笑啊,当爱情来临的时候他选择推开它,当他懂得珍惜的时候,爱情已经远离他,现在的他什么都没有了,不管是爱情还是这颗心。 “憬乔,我们走吧,离开这里,重新开始!”郑莲心上前挽着宁憬乔的手臂,微侧着头贴靠在他的肩前,嘴角扯出淡淡的笑,眉眼间有着淡淡的轻愁。 不管他心里爱的是谁,她都不在乎,因为她爱他,只要能静静的陪在他身边她就满足了。他不爱她没关系,那她来爱他就足,她会把所有的爱来弥补他心里的痛。 宁憬乔怔然的看着郑莲心,心里一阵冷暗,他的理智告诉自已要推开她,自已痛苦不能陪上她的幸福,可是,此时此刻的他提不起这个力来推开她,他是那么的急需一个救生圈让他攀附。 “没关系的,到了美国我会一直陪着你,一切都会过去的。”郑莲心语声温柔的说,眼角处落下几滴滚烫的热泪打在他的肩上。 这个她如此深爱的男人,她怎么忍心让他如此痛苦,这辈子她注定离不开他了。 宁憬乔怔起头看着江愉菲,握紧双拳,僵硬的点点头。然后提起行礼箱和郑莲心进关,这过程中他没有再和江愉菲说一句话,因为痛,痛到连再见都说不出口。 看着他们消失的身影,江愉菲蹲下身子,紧抱着双膝痛哭起来,她居然伤害了最爱她的乔哥哥,那个陪伴她成长,给了她最美好的童年的乔哥哥,他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机场内人来人往,这样分别悲哭的场面太平常了,所有没有人去注意这个哭得伤心的女孩,只有一个人,他的目光从来没有离开她,他的心在为她的痛而痛。 凌宇凡知道自已此时没必要吃这种醋,毕竟宁憬乔这个最大的情敌走了,他应该感到轻松才是,可是他的心就是无法放松下来,绷得紧窒难受。 因为他知道宁憬乔这么一走,他在江愉菲心里永远是个痛,这辈子她都不会忘记他,他们相遇是那么的美好,他们的分别是那么的悲动,一切的甜与痛都成为她心里永恒的记忆,记住这个她曾经爱过伤过的男人,这个位置是他也无法替代剔除的,他真正在意的是这个。 江愉菲不知哭了多久,直到声音嘶哑,直到眼泪干涩,她仍忍不住抽泣。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恶可恨的女人,每个人都因为她伤心离开,她伤透了每个人,却还想着独享幸福,她一定会受到诅咒的。 突然一只温暖厚实的大手抵在她的头顶,低沉好听的声音从上头传来,“傻头,我们回家吧!” 凌宇凡本来就想着这样走开,不要在这个时候去触碰她心里的伤痛,可是他就是无法让她一个人呆在那里,他想陪着她,在她最需要依靠的时候。 “凌宇凡,我们会幸福吗?”江愉菲直直的看着前方,哭喘着气问。 凌宇凡看着入关口,就在刚才,他的情敌,她曾经深爱过的男从就是从这里离开的。 微上扬着嘴角,划出淡淡的微笑说:“会的,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在他的字典里,没有不可能这个词,只要他想要的,就算是不择手段也在达到。 “可是…我们的幸福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这样的幸福会长久吗?”江愉菲仰起头,哭得花痕的小脸可怜的瞅着他。 “我们的幸福一定会长久!”凌宇凡蹲下身子,将她瘦小的身子揽在身前,下巴轻轻的顶在她的肩坎上,轻淡无害的笑容衔挂在嘴角边上,说:“我们的幸福没有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别人的痛苦是因为他们没有看清自已的幸福,等他们找到真正属于自已的幸福的时候,此时的痛苦反是一种解脱。小傻瓜,不要把所有的错都揽上身,就算有错也是我的错,我们的婚姻没有错,我不许你有任何想放弃的念头,那样对我就太不公平了。” “凌宇凡,有个问题我问了很多篇,可是现在我还是想再问一次,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你选择的,爱的人偏偏是我?”江愉菲知道自已问这个问题很傻,可是她还是问了,就像恋爱中的女人会无数次的问自已的男人一样。 “因为是你,所以就爱了!”凌宇凡轻挑起她的下巴,在她苍白得毫无血色的双唇上印上一吻,笑说道:“你在我心里是独一无二的,这辈子我赖定你了,你休想逃得掉。” 泪水更汹涌而下,江愉菲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如此平凡普通的自已,会让这么多出色的男子认定为唯一,其实他们还可以找到更好的女人,可偏偏却是她。 “不逃了,你也不准逃,你害我伤害了这么多优质的男人,毁损了这么多的机会,我死赖定你了,你要是敢逃的话,不管是天涯海角,我都要将你追杀到底。”江愉菲破涕一笑,恶狠狠的揪扯住他的衣领,仰起头狠咬住他的薄唇。 “哟,哪有女人像你这么凶狠的,当心我不要你找别人去。”凌宇凡故意板起脸,揉捏着她的脸颊戏笑道。他巴不得她赖着他。 他什么都不怕,就怕她不在乎他,就怕她不把他放在心上。 “你敢?”江愉菲鼓起脸,瞪大眼睛剜他。 这个男人她要定了,这辈子他就是她的家人,唯一的依靠,即使为了他伤害了宁憬乔,辜负了秦少谦和凌晨萌,她都不觉得可惜,更不会后悔。 这辈子,她的男人只能是他。而他的女人,也只能是她。(未完待续) 第237章 自从苏蓉蓉和宁憬乔出国后,凌晨萌也没有在她面前出现,江愉菲的生活又恢复了原样,平时和凌宇凡小吵小闹的倒也增添情趣。 这一天,江愉菲趴在床上正在看时装杂志,凌宇凡推门而进,一坐到床边就扑到她身上。 “哎呀,重死了,你别压着我啊。”江愉菲挣了挣,被他突然的压过来怪难受的。 “我想你了。”凌宇凡在她的后颈上吻了吻,撒娇道。 江愉菲很不客气的扑哧笑出声来,翻过身子直点着他结实的胸膛,嗔笑道:“少来这一套,吃饭到现在才一个小时不到。” 今天凌盛从战友那里回到家,刚吃完饭不久,他便把凌宇凡叫进书房,她估计是一些什么商业上的事,不然就是凌宇凡那流氓做了什么混帐事进去受训。 “没有你在身边,分分秒秒都是度日如年。”凌宇凡腻着她,说着甜死人不偿命的情话。 江愉菲揉捏着他的脸,轻皱着眉问:“你发烧了?还是在发春?” 难道进去受训被训傻了。 “你…你这女人怎么一点情趣都不懂啊,我都说想你了,你就不会温柔的回我一句我也想你了,就没见过你这种女人。”凌宇凡撇了她一眼,然后扬手在她的屁股上打上几拍。 想他凌三少何时受过这种闲气,向来都是女人来讨好他,现在居然沦落到要吃她的排头。 “我这种女人怎么了,你这种男人才变态。”江愉菲受了打,蹦的跳起来扑倒他,然后坐骑在他身上,掐着他的脖子叫嚣道:“你从来不对我说这些甜言蜜语的,只会对我吼啊叫啊的,突然跑来一句我想你了,我当然要问清你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把我当成其他女人了。” 凌宇凡满是享受她的施虐,扶紧着她的腰贱贱的说:“那你现在要适应,从今以后我只会对你一个女人说甜言蜜语,以后我们都要忠诚于彼此,谁要是敢有二心的话,先JIAN后杀。” “你被训傻了?”江愉菲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然后再摸了摸自已的,说:“不对吖,没有发烧,挺正常的。” “江、愉、菲、你有病!”凌宇凡咬牙切齿,手上掐紧她的腰间,恨不得给她来个过肩摔,这种没良心的女人摔死一个是一个,免得让他自已痛心。 “我没病,你才有病呢?难道你在爷爷那边受了什么刺激,然后跑到我这里撒野了。”江愉菲笃定他今天的反应很反常,有些让她错愕不堪。 凌宇凡被她这么一提点,于是将她反压在身下,对着她白皙嫩滑的脸蛋狂吻一通后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却被一通电话打断了。 他倒有些火光的接起电话,谁知道电话一接通,他的脸色大变,匆匆几句就挂了。 “你先睡,我有些要出去一趟。”凌宇凡走到衣柜了挑了件西装外套,边穿边说。 “出了什么事啊,这么紧张兮兮的?”江愉菲恰似不在意的问了一句。 “工作上的事,晚点再出。”他走上前,捧起江愉菲的脸亲了亲,然后就走了出去。 江愉菲怔怔的盯着门口几分钟后,又埋头进自已的时装杂志。不是她不好奇他这怎紧张究竟为何事,但是她觉得夫妻之间不仅要彼此信任,更要给彼此一个空间。(未完待续) 第238章 到了半夜凌宇凡才满脸疲倦的回到家,看到大床上熟睡的女人,心里一动,摇起熟睡的江愉菲,凑到她耳边轻唤着:“爷爷今天给我下达了一道军令” 江愉菲迷迷糊糊的摆摆手,“嗯嗯…你好好完成就是啦。” “这,我一个人可完成不了。”修长的手指游走在她身前。 “嗯嗯?”江愉菲无意识的哼哼两句。 瞬间,他魅媚一笑说:“这可要咱们共同制造。” 大床剧烈动摇,江愉菲被迫睁开眼瞪他,有没完没啊,还让不让人睡。 不知道爷爷跟凌宇凡下了什么军令,现在那死流氓老爱搞突击,趁着她不注意玩偷袭,折腾得她要死要活的,让她直呼变态。 这几天江愉菲感觉自已胸口发闷作呕,吃什么都觉得腻,整个人也变得嗜睡,本来她还在意在这些,只是认为是被凌宇凡那变态折磨的,却被凌妈妈一句话给点醒了。 她本来觉得口干,下楼到厨房喝水,却不料胸口突然的难受,她连忙冲到洗漱盆里一阵干呕。在外头听到动静的凌妈妈走进来,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轻问道:“好些了没有?” 江愉菲漱了下口,勉强撑着笑说:“妈,我没事,可以这阵子吃错什么东西了,总觉得难受。” 凌妈妈看看了她,疑虑的问:“菲菲,你该不会是…” 江愉菲不明白凌妈妈的意有所指,有些傻愣的问:“是什么?” “你的月事到了没有?”凌妈妈也只是怀疑,还不敢确定是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还没有,你这么一问,我好像有两个多月没来…”她一直忽略的事被凌妈妈一句话给点了出来,该不会她真的中招了吧。 “那就有可能了,我看你的所有反应都像是有了,要不,今天叫老陈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这怀孕的事可要慎重。”凌妈妈拉握着江愉菲的手兴喜的说,这小孙子终于让她盼到了,想她之前还揪心他们小两口会闹成什么样,现在有个孙子在,其他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这个…”江愉菲现在心里闹慌慌的,也拿不住什么主意。 最近凌宇凡纠缠得她紧,而且有时候急的时候也没有做什么保护措施,再加上她的种种反应,怀孕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现在她和凌宇凡的关系才好转,突然跑来个小孩让她有些措手不及,而且她到现在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根本没有心理准备去当一个妈妈,这种恐惧感让她前所未有的害怕。 “没什么可是的,现在我就陪你去医院。”凌妈妈不给她犹豫的时间,牵着她走到大厅里,喊了一声:“老陈,备车去医院。” 于是,江愉菲在凌妈妈的坚持之下去了医院,一路上畅行无阻,各项检查后,她和凌妈妈在候等室等候结果。 凌妈妈看到江愉菲一脸失魂的样子,伸手握着她的手,手指上的冰凉让她微一颤,在她的手背上轻拍了几下笑说:“别担心,做女人呐,总要过结婚生子这一关,这样才是完整的女人,妈妈也是这样过来的。” 江愉菲僵然一笑,低低着头,“感觉好像有什么正在悄悄改变了,一时间心里上还接受不来。妈,我好怕,真怕自已做不来妈妈这个角色,我也不知道自已能不能培养教育好这个小孩,总之有很多很多的害怕。” 她直接的把自已心里所有的困惧说了出来,因为现在她急需一个人来教她,告诉她该怎么做,要怎么做,不然,她真的要崩溃了。 对于未来,她还没有完全的把握,她不知道人的一生会走到怎么一条路上。之前她还一直担心她和凌宇凡的这条婚姻路还能不能走下去,该要怎么样去扫除挡在他们前路的障碍,可是这些障碍还没有扫除的时候,现在又告诉她怀孕了,让她觉得这条路更彷徨无措了。 刚才,她有过一时的冲动要打电话给凌宇凡,如果怀孕了,他就是肚子里小孩的爸爸,他有权知道。可是她不敢,她不敢告诉他,不敢知道他知道她怀孕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和态度,万一,他不是很期待这个生命的到来,万一,他并不是她所想的那么爱这个家,那她该怎么办。 原谅她的怯懦,她真的无法去承受这一切,她无法像以前那样,即使再困难再艰苦都坦然去接受一切,现在她变了,因为爱,变得患得患失。 “傻丫头,这是好事应该高兴才对,有什么好害怕的呢。”凌妈妈搂着她的肩头,脸上慈祥,柔声安慰道:“没有人一开始都会做母亲的,这是要一步一步去学去适应的。这个小孩他会幸福的,因为他有很多很多疼爱他的人。所以有不担心这些,保持乐观的心态去接受他,他现在在你的肚子里,跟着你一同去呼吸,去感受着这个世界。” “可是我…我怕做不好,无法给他一个幸福的家,幸福的生活,我怕我会害了他一生。”既管有凌妈妈的安慰,但是她还是过不了自已心里那个关口,心里仍紧揪得难受。 “没关系,还有我们呢,我们同样爱他,会用满满的爱陪伴他成长,给他幸福快乐的家。如果连你都没有这个信心,让谁还能给他这么一个未来呢。当妈妈会很辛苦,但是也是很幸福的,会有一条生命在你的肚子里慢慢长大,到他出生到他成长,这个中的幸福是需要你自已去体会的。”凌妈妈看着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嗯。谢谢妈,也许我做得不好,但我会努力的去学,会去做一个好妈妈。”江愉菲紧依偎在凌妈妈的怀里,含着泪认真的点头,这一次,她一定要努力的做好。(未完待续) 第239章 检查报告出来,怀孕七周。江愉菲原本不安害怕的心像吃了定心丸般稍定了,内心底处涌起一阵狂喜,脸颊处温热湿滑,那是初为人母的兴喜与激动。 她一手抚上小腹间,那里正有个鲜活的生命在孕育着,她扭过头看着凌妈妈,眼里涌着激泪,另一手紧紧的攫着她的手,“妈…这里有个小生命,那是属于我的小孩,为了他我会努力的,不管多辛苦都会坚持下去的。” 江愉菲很激动,由一开始的害怕到现在的兴喜,她感觉有股莫名的力量在支撑着她,给她的未来注射了一记强心剂。 凌妈妈反握住她的手,激喜泪涌的说:“会的,他是我们凌家的子孙,他拥有着我们所有人的爱,他会幸福的,很幸福很幸福的。” 这个孙子终于给她盼过来了,他是他们这一家的希望,所有人都会守护他的成长,没有人能伤害得了他。 出了医院门口,江愉菲的心情依旧那么的兴喜激动,她恨不得马上就飞到凌盛去告诉凌宇凡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于是她停下脚步,拉着凌妈妈的手说:“妈…你们先回去,我…我想先去趟公司。” 凌妈妈看着她羞红的样子,拍了拍她的手说:“是准备告诉小凡吧,是应该的,这样吧,你怀孕在身,万事都要小心,老陈你送菲菲去公司吧。” “不用了,这里距离公司很近,我打个的就可以,还是让陈叔先送你回去吧,你为了这事也折腾了半天,也累了。”江愉菲很体恤的说,凌妈妈年事已高,之前又一直为他们两口子的事担心,这一点她一直很疚愧。 “这…”凌妈妈挺是为难,自已是累了,但又不放心让儿媳妇一个人打的。 “没事的,这里我熟得很,坐车就几分钟,妈你就别跟我坚持了,你自已的身子重要啊。”江愉菲一直的坚持。 凌妈妈见她这样也不再推脱,临走时嘱咐她万事小心。 看着凌妈妈的车子走去,江愉菲略微一笑,伸手正准备招的士时,手机却响了。 原以为会是凌宇凡,因为她猜想凌妈妈会事先跟他讲起这事,拿起手机一看,却是他。 按下通话键,喏声应了句:“是你。” “没错,是我。”秦少谦淡若一声,听不出声音里的情绪起伏。 “有事吗?”江愉菲刻意的冷淡,她不想再让这些人影响她的家庭和生活,肚子里的孩子给了她全新的希望,为了他,她要更勇敢。 “愉菲,我们能出来见个面吗?”秦少谦扯出一丝苦笑,带着小小的央求。 现在他们连说句话都这么生疏冷淡了,为什么心像被什么拉扯着锯痛呢,电话里头的那个可是他最爱的女人呐。 “秦少谦对不起,这恐怕不方便,我想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我不想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出来,你…就忘了我吧,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江愉菲这个人。”江愉菲紧握着手机,狠心说下这绝情的话。 就让他们这样一刀两断吧,从此各自过各自的生活,互不干涉,她已经疲于应对这些纠缠了,现在有了肚子的孩子,她不能像以前那样任性妄为,她得为自已,为孩子的人生着想。(未完待续) 第240章 秦少谦那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会后,才沉声说:“就见一面吧,当是为我送行吧。” “你…你要去哪里?”江愉菲心里一咯噔,难道他也要走了。 “我准备出国学管理,也就是这几天的事,这样你还会拒绝见一面吗?”秦少谦苦笑,为自已感到悲哀,现在他居然要用离别才能约得她一面。 什么?他真的要走了,可是为什么好端端的他走出国呢?为什么身边的人相继的离开呢?是因为她吗? 不行,江愉菲的心里再也按捺不住,她一定要找秦少谦当面的问清楚。 “现在,我们必须见一面。我在XX医院对面的公园等你。”说完,她迅速的挂下电话。 两手无措的纠绞着,她的心思已经完全绪乱,心里忐忑着等下见面该说什么话,虽然明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两人见面是不对的,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想立刻就知道事情的原委,而答案就在他身上,为此,这一面是必须的。 她坐在公园的石板凳上,两眼发呆的望着灰暗的天空,一团乌云罩在她心头挥着不去,很是懊恼,很是悔恨,本来互不相干的人,现在一个个都为了她改变了自已的命运。 她的心纠绞着,压抑着,很难受,很痛苦,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模样呢,为什么所有人都因她而受伤呢?这一切究竟是谁的错? “愉菲。”秦少谦从身后喊了她一声。 江愉菲立刻站起来,转过身激动的揪着他的手臂问:“为什么要离开,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 她终于把他等来了,终于可以将这一切问个清楚,为什么要离开这个问题从刚才纠缠着她到现在。 “你先别激动。”秦少谦拉下她的手放在掌心处,柔声微笑的安慰着。 “我怎么能不激动,你都要离开了,而且还是因为我,你们一个个都因为我要离开了是吧,现在我成了千古罪人了,我怎么还能冷静得下来啊。”江愉菲很是激动的哭声道,忍不住泉涌而下,心里像被什么灼伤似的。 她真的很想问问上天,问问自已究竟做错了什么,要其他人为了她而痛苦,每个人的命运因她而改变,她的本意没有想过要伤害谁,可为什么每一个人都因她而受伤,苏蓉蓉是这样,乔哥哥也是这样,现在连秦少谦他也要走,那下一个会是谁,还会有谁会因她而离开。 她不愿离开,她不想分离,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已的生活,她不想看到有谁因她而改变这一切,她痛苦这一切,更痛苦自已。 秦少谦揽手将她轻拥进怀里,低首在她耳边轻柔着声说:“不是因为你,傻瓜,你没有错,我不是因为你才离开的,所以不用自责。” “那你为什么要走呢?你为什么要离开呢?你可不可以不要走,可不可以?”江愉菲哭着哀求着,小手紧紧的揪住他腰间的衣物,想抓住什么,能让自已心里好受些。 “愉菲,对不起,我不得不走。”秦少谦拉开她的手,隔开两人间的距离,伸手抚上她的泪颊,抿唇一笑:“傻丫头,我不是走了就不回来,我还会回来,回来看你,你在我心里不是随便可以遗忘的。” “那…你去哪里呢?”江愉菲停住了哭声,身子忍不住的轻颤着,由内而外发肆的冷意。 “英国,我觉得以自已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管理公司,所以我打算去英国学管理,之后再全面接手公司,我想是时候去承担这份责任。所以这一次想跟你见一面,然后把所有的事情说开,你也不用这么自责难过。”秦少谦捧起她的脸,满是柔情怜悯的看着她。 他想把她的容貌永久的记在心里,即使以后他们不能在一起了,即使以后见面了也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朋友,但她仍然是他曾经那样深爱过的女人,她在他的生命里的位置不是一句话就可以抹消的。 忘记她也许需一个月,或者一年,又或者十年,甚至要用一辈子的时候,可他依旧不会后悔,曾经爱过她,因为是她教会他该怎么去爱一个人,去争取一个人,还有,怎么去放下一个人,这些都是她教他的。 谢谢她在他的生命里留下那么甜蜜却下酸涩的回忆,谢谢他曾经那样的爱过她。 “可是…我的心里还是很难过,你们一定很后悔遇见我,如果不是我,你们也不用这样,这完全是我的错,我怎么可以不用自责呢?我痛恨这样的自已,我恨死了恨透了。”江愉菲哭喊着揪扯自已的头发,双手用力的揪扯着,企图用这种疼痛感缓解自已内心的愧疚自责。 秦少谦抓握住她的手,不让她再这样伤害自已,近乎温柔的沉喊着:“不是不是不是,我从来没有后悔遇见你,我是那么的感激上苍能让我遇见你,让我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你,即使你…不曾爱过我。爱情对于我,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我不会一定勉强你要回应我的爱。我只要静静的看着你,知道你过得幸福,我就满足了,我绝不会做任何伤害你,让你伤心难过的事,因为看到你难过的话我会比你更难过,更痛苦,我舍不得啊。” 他曾经是想过要不择手段的把她从凌宇凡手里抢过来,因为他不认为凌宇凡对她会是认真的态度,他相信自已经他更爱她,更能带给她幸福。 可是,这个念头仅仅只有一秒就便扼杀了,因为他知道她不爱他,即使自已把她抢过来了,也可能留住她的人而已,她的心还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更重要的是,他舍不得啊。舍不得她难过,更舍不得她的眼泪,因为他已经爱惨她了。(未完待续) 第241章 “我还会回来的,还会来看你,虽然我们已经做不成情侣,但是我们还是朋友,不管怎样,在我心里你永远占据着重要的位置,我会一直把你记在在心里,记有脑里。”秦少谦深凝着江愉菲,眸底深处有着捉摸不透的苦涩与柔情。 “别说了,别说了好不好?”江愉菲捂着耳朵刹是痛苦的纠结着,她不知道自已婚为什么要这么痛苦,可是就是控制不住泪势汹涌而下,她知道这不是自已的错,可就是情不由控的把一切揽上身,更是痛恨着自已。 “不,我要说,趁着现在还有勇气,我要把心里的所有说一次性说出来,不然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不让这些话埋在心里成为遗憾。”秦少谦激动不已的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逃避,自已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把话说开,不管这是不是自已真心希望的结果,但是他希望而却步能看到她幸福。 “我怀孕了,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现在唯一的希望,所以,少谦,你就放了我好吗?把我从你的脑海里连根拔起,这样的我,根本不值得你去爱,真的不值得?”江愉菲揪着他的手臂,摇头哭喊着,她的心已被这复杂暖昧纠缠的感情给伤得破碎,再也经不起任何的碰撞了。 “你…怀孕了?”秦少谦松开她,退怯着步冷笑。 原来,一切,还是他太痴心妄想了,他本想着借这个机会最后一搏,却不知从一开始他就已经被淘汰出局。原先凌晨萌找上他,他还以为自已能有一线希望,最起码他还有理由不能放假,可现在呢,他什么都不是,这样苦苦的纠缠又是为什么? 江愉菲抬起头,泛咬着没有血色的双唇,凄笑着说:“刚才才检查出来,已经七周了。少谦,我一直相信一句话,如果真的爱一个人的话,就是希望看到所爱的人幸福,因为她的幸福就是你的幸福。如果你真的爱我的话,就放手吧,不要让我的家庭再受创了。这个家是我辛苦建立起来的,你知道吗,我是一个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孤儿,家对我的意义你根本无法想象,所以,不要再来打扰,不要再来伤害我。” 她已经选择了凌宇凡,这辈子都会坚持下去。不后悔,是因为她相信自已的心,相信自已的感觉,谁才是她真正爱的,谁才是她真正想要的男人,她的心里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所以她不迷茫,也不困惑。 只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她要怎样给彼此间一个信任的基础,怎么解决这些纠缠不清的感情,怎么让对方更安心。 但是,她不能怎么样,他们也没有错,爱上她不是他们的错,为爱而做出的争取也是情有可原,错只错在命运的捉弄,错只错在她不爱他们。 “看来,我还是错了。我…还以为我能有机会,还可以做最后的争取,还以为你可以有回心转意的选择,但是…我把一切想得太天真了,把你的爱情想得太肤浅了。这一次,我是彻底的出局了是吗?”秦少谦掩面痛心疾首,他还在期待着什么,还能期待着什么,是你的始终是你的,不是你的,怎么强求都没有用。 江愉菲走上前想伸手去碰触他,最后还是放下手,此时此刻的她,不能再用这些举动去刺激他,让他觉得这一切他还是有希望的。(未完待续) 第242章 她低着头,沉寂许久后,才哽声开口说:“少谦,我知道这样说会很残忍,会很伤害你,但是,对不起,我真的不爱你,我承认,曾经对你是有过好感,但仅仅只是好感,那就像每个人都会欣赏那些美好的事物,你对于我就像那些高贵美好的事物一样,是我要不起的。” “不,愉菲,你要得起,你绝对要得起,如果连你都要不起的话,那谁还能要得起啊,只是你不肯要而已。你不断的逃避我的爱,逃避我的付出,我很痛苦。”秦少谦激动的走上前去,制住她的双肩,他的心被伤得满目疮夷。 只是她不懂,他已经把爱给了她一个人,如果她都要不起,那谁还能要,是她在第一时间里把他推开,是她遗弃了他。 “我要不起,我也不能要好不好,求求你们不要用你们的爱来束缚我可以吗?你们一个个用你们所谓的爱来对我狂轰乱炸,不顾我的意愿,就强迫着我去承受这些压力,我很受伤我很痛苦知不知道,不是只有你们才会痛苦的,请别这么自私行不行啊!”江愉菲捂着胸口艰难的嘶吼着,泪早已在她脸上狂肆的蔓延着,胸口的痛一直在扩展延伸着。 “我没有想过要让你痛苦要让你受伤,我这一切只是太爱你了,爱到成为你的负担,可是,你是知道的,当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往往是那么的身不由已,我已经深陷进去了,所以不是我说要抽离就能抽离的,让你这么难过不是我的错,也是我意料不及的,请你…多看一下我身上对你的爱,不要把我距离在外。”秦少谦急切的挡在她面前辩解着,江愉菲的声声斥责像一记记重锤砸进心间。 江愉菲推开他,面对着直逼退步着,斥呵:“那你要我怎么办,秦少谦你究竟要我怎么办,我说过无数遍为什么你就不相信你,我不爱你,之前不爱,现在不爱,以后也不会爱,永远都不会爱上你这个人,为什么你就要这么固执的不肯放手呢?是不是真的要我消失了你才肯相信这一事实,不管你做什么都无法取代凌宇凡在我心中的位置。” 秦少谦身子受伤的后退晃动,他不仅是错,而且错得这么离谱不可理喻。当一个人不爱你的时候,无论你做什么在她眼里都是那么的碍眼可憎,但并不意味是她有错,只能怪缘份太浅,只怪他爱得不及时,只怪命运一次一次的捉弄,让他与心爱的女人擦肩而过。 “是我错了吗?”秦少谦痴呆的看着摊开的手,“可是我…是那样的喜欢你,爱你,我以为自已不会再这样倾尽全心的去爱一个人了,可是遇见了你,我的爱又复活了,爱得叫我欲罢不能,可你…却叫我放手。” 除了苦笑还是苦笑,笑自已悲哀可怜,笑自已的痴与傻,只是所做的这一切他都没有想过要伤害她,他只是自以为是的认识自已能给予她最好的爱,却忘了在此之前应该询问她的意愿,她要不要接受,这会不会成为她的压力与负担,所以这是他失败的地方。 “你的爱没有错,错在那个人是我,在那个海边的夜晚我们根本不应该见面的,那根本就是个错误,都怪我,明知道是一个错误的开始却没有及时的去阻止,反而让它一错再错下去,铸成今日的后果,可想而知我心里的痛恨。你们不是我,所以永远无法体会到这种感受,我根本不需要你们所谓的爱,我只需要你们离开我的生活,你们去过你们的日子,咱们互不干涉,互不影响,为什么就连这么小的要求你们都不肯答应我呢?”江愉菲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去跟他争辩爱与不爱这种没意义的事上,她只是不想和他们有太多的牵扯,现在有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决心要跟过往的人和事告别,只有告别了过去,才能勇敢的面对未来。 这一次,就算是她狠心绝情也罢,都要一次清楚明白的了断。 刚才是她太激动了,一听他说要离开,就下意识的把一切错揽上身,才会这么鲁莽的跑过来,不顾后果的质问他。 她一定是昏了头才会这样,其实她更应该跟他们保持距离,不管他们说什么做什么,不管他们是生是死是走是留,这些都与她无关,更不是她关心的重点,凌宇凡是她的丈夫,是她最爱的男人,这才是她最关心的重点,那么现在的她又在做些什么呢? 她舍去和她最爱的男人分享一个重要的喜讯,却跟来这里和另一个男人纠缠不清,她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动。 双手环着肩膀,依然抵挡不了心底处狂窜而起的冷意。她没有想过这一切的后果,也没有想过这样会给凌宇凡带去怎样的伤害。她是个脑袋缺根筋的白痴女人。 懊恼的捶打着自已的头,江愉菲直到现在才发觉,一直以为凌宇凡对她是多么的迁就,当她因一些小事与他胡搅蛮缠无理取闹的时候,他用他的爱和迁就来包容她,于是把她纵容了,让她肆意挥霍了。 心里有千万重的愧疚,为那个深爱她,包容她的男人。 秦少谦濒临着绝望看着她,哽哑着声发出沉深一问:“是不是只要我离开了,你就幸福了?” “是!”没有一丝毫犹豫,江愉菲坚决的看着他回答道:“只要你们不来打扰我的生活,我就会很幸福,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秦少谦闭上眼,唇角衔着认命的苦笑,说:“我明白了!”(未完待续) 第243章 “你明白?”江愉菲心里一怔愣,不明白他所指的明白是什么。 “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会在你面前出现,不会再去打扰你平静的生活,彻底的忘记你这个人的存在,以后我们就真的是互不相关的陌生人。”说出这些话时,秦少谦无不痛心难窒,要有怎样的勇气才能说出忘记。 江愉菲强忍着镇静,不让自已崩溃,残忍吗?她知道自已是多么残忍用这种方法强迫他下决心承诺。她的目的这到了,为什么没有预想中的放松解脱,却有难以言明扼痛。 在心里,她暗自呃问自已,秦少谦他究竟有什么错,他只是爱上了一个人,凭什么他要受到这些伤害,爱本身没有错,错的是在错误的时间里遇见错的人,所以这样的悲剧伤害才会无休止的继续。 可是,她很受伤,自责愧疚的枷锁重压着她,让她无形的被束缚,被压迫,她不知道自已该怎么去反弹这些,在它们到来的时候是那样的措手不及,却也偏偏拿它们没辄,只能这样默默的受伤。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说这样的话,是不是故意要让我难受。”江愉菲撇着头,默默低泣着,“明明是你先来招惹我的,然后说这些决绝的话就离开,是想让我自责一生,一辈子回活在对你的愧责当中是吗?你明知道我的意思不是这样的,可你却要这样曲解我的话。” “我没有曲解你的意思,我只是在想,你说得对,是我太天真的,却没有想过你的心从来没有在我身上,即使我得到你的人那又有什么用呢,我最终想要的不仅仅是你的人,还有你的心。知道吗,前几天,凌晨萌找过我,他希望我能和他合作拆散你们,因为你过得不幸福,你不快乐,他不想让你在一段没有幸福的婚姻挣扎,因为你还可以得到更好的归宿。那时,我心动了,就像迷茫在黑暗中的人终于看到了一丝曙光,我真的很心动。”秦少谦眺着前方,眸底闪着希冀的光,他说得很诚恳,极度的渴望得到。 江愉菲往后一惊退,觉得天眩地转,无形中有什么牵制着自已,她拍抚着胸口,深喘口气后,问:“今天…你说要离开也是你们的计谋之一?” 自从有了上回的相片事件后,她不得不联系到这上面去,他们的目的就是要制造她和凌宇凡之间的矛盾,让彼此不信任,然后他们就有机会乘虚而入。 多么可怕啊,在她的生活,她的婚姻中,竟然埋伏了这么多的阴谋,竟有这种多的人在算计着拆散他们。可是,偏偏她防不胜防,一次一次的陷进去。 “那你认为呢?”秦少谦少许冷淡的睨着她一眼反问。 他想知道在她心里是怎么想他的,是不是他已经真的那么不可信了,是不是在她眼里他真的已经卑鄙到不择手段的去得到她? 他迫切的想知道答案,想要一个切切实实让自已死心的答案,因为这样,他还有理由放手,因为这样,他才能死心踏地的认输,也只有这样,他才能真正的离开学会忘记。 “难道不是吗?凌晨萌会找你合作,不就看中你对我还有想法,所以才会想要拆散我和凌宇凡,就跟上次他找苏蓉蓉合作弄出的相片事件,这一回你们只是故计重施,我只是太心寒了,没想到你居然会同意这种可笑的合作,原来你跟他们也没什么两样。”江愉菲彻底冷透了心,言词激烈的指责他,策问他。(未完待续) 第244章 她是那样的相信他,可是最终她得到的是什么,又是另一场的欺骗,又是另一场的伤害。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每一个人都说爱她,喜欢她想让她幸福,但最终却带给她的是伤害,是眼泪和伤痛。 她费尽心思的也不出这里的问题,不知道这究竟是她的错,还是他们的错,还是他们的相识就是错误。 “原来…我在你心里就只是这样啊,原来是这样啊。”秦少谦颓坐回在石板凳上,双手扶着头,整个的呆滞冷笑,果然…他在她心里只换来这样的一个位置,在她心里他根本什么就都不是。 “难道不是吗?难道你又要说这一切都是因为太爱我了,爱得太深才会用这么极端的手段来得到我吗?够了,这些借口我听得够多了,我也听腻,第一次我可以会相信,但现在这些话一个字我都不信。”江愉菲站在他身前冷眼看着他哼笑,演得很逼真,但是很可惜,这一次她真的不信,不会再相信。 他们每个人都处心积虑的要破坏她的幸福,难道她就还要傻愣愣的去相信,亲手去伤害自已的爱人?她不是每一次都那么傻,不是每一次都会上他们的当,不是每一次都会让他们耍得团团转。 “如果你真的不相信,如果你真的不在意的话,那你现在跑过来是为了什么,你大可以走开啊,大可以挂我的电话啊,可是你没有,你跑过来了,那证明在心里你根本没有自已想得那么绝情,我在你心里也不是什么都不是,只是你自已不肯承认罢了。”秦少谦仰起头冲她咆吼道,他恨透了她这么冷情绝意的模样,他恨她从嘴里说出的那些难听的话,更恨透她用这种方式来伤害彼此。 不管爱不爱,他始终相信她不是那种绝情绝意的人,因为她害怕,因为她彷徨,所以才会用最尖利的语言来维护自已,她只是用最直接的方式来保护自已不受伤害。 “不对不对,我没有!”江愉菲冲到他身前,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揪扯着叫嚷道:“我没有不承认,在我心里你根本什么都不是,我不相信更不在意你,你是我什么人啊,我为什么要去在意一个跟我毫不相关的人,你也太自作多情了。我之所以跑到这里来,是因为我…以为你要离开,其实你离不离开都跟我没关系,只是我想弄个清楚明白,你要离开是你的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希望在以后听到说你或者谁是因为我才离开,我不想我不要,这才是最主要的原因,跟你是秦少谦一点关系都没有。” 江愉菲发肆拼命的嚷吼着,整个人的情绪非常激动,揪扯着他的手发颤着,她不愿也不能承认,她怎么可以去承认呢。那是多大的责任多大的希望,而最后对他又会是多大的打击,她怎么忍心再去这样伤害他呢? “是吗?”秦少谦彻底心灰意冷,双眼充斥着血丝,直直的盯着她说:“看来我又错了,每一次当我看到希望,以为这是个机会的时候,却发现永远只是个错误,告诉我,究竟是我的思维错乱了,还是你故意要闹着我玩,还是你看我在为你伤心欲绝,魂牵梦萦的时候觉得很有成就感?江愉菲,什么都好玩,但爱情玩不得,更碰不得。一旦沾上了边,你就不在是原来的你,你会变得面目全非,就连自已都会惊悚得恐惧。” 江愉菲震惊的看着他,眼里的错愕就这么的暴露在他面前,颤抖的手紧捂着嘴,眼眶里有股强势的力量要冲出来。 她不相信,她拼命的摇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为什么,为什么事情最后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他会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是她变了,还是他变了,或是他们都变了? “你觉得我在玩吗?秦少谦,你是在觉得我在玩弄你的感情吗?”江愉菲顾不得对他一顿捶打,咆吼出声:“你真的很狠很残忍,你怎么可以说出如何伤人的话呢?如果我江愉菲要玩弄你的感情的话,那你觉得我现在站在这里是为了什么,我为什么要站在这里,为什么要跟你谈这些话。我大可以瞒着凌宇凡,我大可以跟你说些甜言蜜语,我大可以脚踏两只船背着凌宇凡跟你暗渡陈仓,可是,我有吗?我有给过你暖昧的暗示吗?我有给你希望吗?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诉你,我已经心有所属,我爱的人是凌宇凡,对于你们,我只是当成普通朋友,和你们保持着距离,并要求着你们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难道这就是我所想要的成就感?” 江愉菲推开他,细退着步子冷嘲笑道:“我无时无刻不担心着你们会再弄出什么把戏什么计谋出来破坏我的生活,心里的头的难受痛苦又有谁知道。对于蓉蓉和乔哥哥的离开我一直活在自责愧疚中,毕竟是因为我他们才会黯然出国,可是这并不是我所愿意看到的呀,我从来没有想要把他们赶出国,可爱情是自私的,在爱情的世界里没有谁对谁错,我也只是要捍卫自已的婚姻自已的爱人,只是命运就是这么的可笑,把我们喜欢爱的人都圈在同一个圈子里转,这是我不能阻止的啊。” “愉菲我…”秦少谦自责着想上前拉住她,却被她拂手打掉。 他紧握着拳头捶打着自已的头,这根本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是一时气愤被冲昏了头脑,才会语无伦次的说出这样话,他根本没有想过要伤害她。(未完待续) 第245章 “就这样吧,现在彼此之间都把话扯开,我们也不用再顾忌什么,就像你说的那样,以后我们就回到起点,做一个互不相识的陌生人,这样大家都不会有那么多的痛苦,何乐而不为呢!”江愉菲轻睨着眼挑视着秦少谦,嘴里衔着苦笑,原谅她的自私,在自已的幸福与家庭面前,她只能选择去伤害。 同时,她也希望他能明白,不要去执着那些无谓的坚持,有些东西不是你固执的认为就会有回报,爱情不能用等价去衡量,它没有任何可比性,只有愿意与不愿意的区别。 秦少谦咻的站起身,激愤的圈住她的身子,双眼迸发出狠肆的恨意,抑不住声的低吼:“难道我们一定得这样吗?你怎么这么狠心,这么无情,一点机会也不给我,甚至连做朋友静静的看着你的希望也不给我。” 江愉菲心惊的后退一步,她从来没有见过他情绪那么激愤过,他的眼神是那么的锐利刺人,他的所有转变却是她带给他的,如果不是因为她,他也不会变成这样,是她害了他,是那么的不由自主。 “秦少谦你别这样,你别这样好不好,冷静点。”江愉菲退怯着瞻仰着他,对于他突然的反常行动有些无所适从。 “冷静?这个时候你叫我怎么冷静,愉菲,我不是圣人,我不可能做到对这一切无动于衷。”秦少谦很激愤,他一步一步的朝她逼近,心里焦悴,渴望着更多。 江愉菲不忍心,嘴唇微动了动,吸气说:“我…我只希望你可以放下我,忘了我,我不想让你痛苦,更不会要求你无动于衷,但是…我们真的不可能了,你知道吗,我们真的不可能了。不管是否,我们之间已经横隔太多太多了,至今不是你说逾越就可以的。” “我就是放下不,忘不了,你能叫我怎么办,你说啊。我不勉强你,我不逼你,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已的心,我想要你,发疯的渴望着你,可你却不属于我。”秦少谦肆命的嘶吼着,那样竭力的去仇视,为什么命运那么的不公,为什么每次都在把他的真爱抢走。 “没有谁一定要属于谁,我是我自已的,我有权利选择去爱谁,不是你们爱我,我就一定要去回应,我也有权利选择不爱你们任何一个人,谁也无法勉强我的感情。”江愉菲停住脚步,上前一步推着他,拳头流星向的落在他身上。 她也恨,痛恨为什么所有的男人都要来勉强她,逼迫她做选择呢。为什么一定要她选择他们其中一位,为什么每一个都那么深情的爱着她呢,为什么不可以给她一个安静的环境呢。 难道她不爱他就一定要爱他吗?她喜欢的,她爱的人是凌宇凡啊,是他的妻子,可他们却还是要她选择呢,是她表现得不够坚定,还是她给了什么其他的暗示呢,还是…他们真的不肯放过她呢。 “愉菲你睁开眼看清楚,没有人要勉强你,我们是因为爱你才这样啊。”秦上前试图握住她的双肩,用尽所有的真情告诉他,他所有的私心只为爱她。 “爱我?多么可笑荒谬的理由,如果你说这一切只是因为爱我的话,那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不希罕,我从来都不希罕这些,这些只是你们自以为是爱我的方式,你们自私的理由。”江愉菲惊缩的退开,和他隔开两步的距离。(未完待续) 第246章 “我自私?如果我自私的话,我就不会站在这里跟你说这么多,我就会学凌宇凡抢夺你那样,不择手段的把你留在身边,那才叫自私,我就是痛恨自已不够自私,到最后只得一场空,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这个时候不是我说放手就可以放手的,你知道我的为人,如果不是真的爱了,又怎么会死缠烂打着不放。”秦少谦颓下双手,说话的语气越来越无力。 是啊,如果不是真的爱了,又怎么会死缠烂打着不放。可是,她真的值得他们这样爱吗?这样的爱勒得她好辛苦,让她连呼吸都觉得痛苦。 心痛如刀割,江愉菲试图着劝解着:“世上的好女人那么多,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你还可以去认识那些更好的女人,到时候你就会发现对我的所有的痴迷都是那么的不值一谈,所以…” “不会的,你不是我,所以你永远无法代替我的思想代替我的决定。”秦少谦激烈的争辩,他不想被她误解是一个容易变心的男人,他对她的爱坚定不移。 “是,我是不能代替你,我也不想去代替你什么,所以…这些之后,我们还是不要见面。现在我想清楚了,一直以来是我太傻了,我已经结婚了,现在又有了孩子,你们喜欢怎么想,要怎么做都跟我没关系,我何必这么紧张太意,我何必把你们的喜欢当成责任压力背在身,我这是自讨苦吃,根本没有必要。现在想通了,我就不会再为这些担心忧虑,你们的爱是你们的事,我的家许我的爱是我的事,这两者没有任何的关联和冲突。以后,不管你们做什么,我都会好好的守护我的爱,再也不会任由你们去伤害,以后,我们也不会再是朋友,就当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人。”江愉菲转过身,揣紧着双手放在嘴边紧咬住不让自已发出哭声。 要有多大的决心才能说出这么绝情的话,从此只当陌生人,她算是彻底的断绝了他的希望,不想有以后再有纠缠,就不要给对方任何的机会,任何期盼的空间。 “你…真当这么绝情!”不知不觉中,秦少谦感觉到眼窝一热,滚烫的液体从眼角处滑下,双拳死死的紧握一团,强忍着,苦求着自已不要去乞求,不要再去渴盼,还要给自已留最后一点尊严。 “没错。就这样,大家也好早死早超生,省得纠缠得不得安宁。”江愉菲哽着声,倔傲的仰起头,不让自已再有一丝的心软,“别怪我绝情,这是我们的命,还是那句话,就当没见过我这个人,把我从心里连根拔除掉吧,勉得搁在心里生疼。” 看着江愉菲说完这些话但冲出去,秦少谦却失去了追上前的勇气和力气,他觉得自已就是个可笑的笑话,他凭什么追上前去,凭什么认为只要自已追上前去那个女孩就会接受自已。 原来,一直以来是自已看不透,一直在痴心枉想,一直在强想着不属于自已的人。如果有一天让他得到了她那又有什么用,她的心根本不在他身上,留住她的人又有什么意义,还是不一躯没有生息的躯体,这根本不是他想要的本意。 所以,是他错了,错得离谱。凌晨萌的计划他很心动,心动的想要不顾一切的付出行动,可是现在完全没有这个必要,有些人不是你努力争取了就能得到的,有些爱不是你付出了就会有回报的。 在爱情的世界里没有完全的公平,她爱你了那就是公平,如果她不爱你,那也只是应该。可惜的是,到现在他才看清爱情的本质。 迈着伤颓的步伐缓慢的步出公园,伸手潜进口袋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秦少谦淡然一笑后,高高的抛向空中。 那枚戒指是他见她第二面后,有次应酬经过商店的时候看到的,当时心血来潮就买下来,本想找个适合的机会送出去,却没想到一直都没有这个机会,原来真的晚那一步,机会就真的从身边溜走。 他仰着头,蓝天白云,微风从脸面轻抚而过,淡笑且然,心里默念着:愉菲,如你所愿,从今起,我秦少谦再也不会纠缠你,以后,就真的只是互不相识的陌生人。 江愉菲走在人流不息的街道上,突然脚步一滞,神情恍惚,一时间失去了所有的方向,她要去哪里,她该去哪里,一点头绪都没有。 为什么事情会演变到今天这种情况,受伤的人一个接着一个,那她是不是罪恶滔天? 累了,她蹲在地上,看着格子砖板路,命运仿佛跟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一直以来她都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一位路人看她蹲在地方,好心的走上前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江愉菲冲着他一笑,虚弱的笑着摇头:“没事,我…真的没事,别担心。” “可是你的脸色好苍白啊,要不要去看医生?”路人仍不放心,担忧的问。 “我刚从医院出来,医生说这是心病,要自已疗伤。不过放心,我一定不会让自已有事,我会好好的活下去。”江愉菲看着他,手悄然的抚上腹间,抿唇淡笑说:“我有自已想要守护的东西,所以一定会好好的活着。” 家,亲人,是一个孤儿最渴望的。在孤儿院时,虽然有乔哥哥,院长妈妈的疼爱,但是在她心里仍少了些什么,那就是血缘关系的亲人,这是她心里一直的遗憾。 现在,在她的肚子里正酝酿着一条和她血脉相连的生命,这就是她的希望。(未完待续) 第247章 想到这里,江愉菲起身冲出去拦了一辆的士,急促利落的钻进车内绝尘而去。 望着窗外飞快掠过的景物,心里有所感概,右手紧握成拳放在腹间,是的,心中早有决定,现在的她要做的是把它勇敢的说出来,让她所爱的男人知道。 站在高楼上,左用单手肘撑着落地玻璃窗,眯眼俯望着底下的行人如水,右手有节奏的敲击着玻璃,心思窜动。 这时,办公台上的电话响了,凌宇凡敛神走过去接起电话,秘书在那头汇报着江愉菲要见他。 “嗯,你让她进来,顺便泡杯温牛奶。”他面无表情的吩咐着。 挂完电话后,他走回到落地窗前,继续俯视思想着。 江愉菲的到来他一点也不意外,唯一意外的一点就是没想到会这么迟。 一般人知道自已初为人父会兴喜若狂的抱着自已的妻子欢呼着,没错,刚知道她怀孕的那一瞬,他真的有种冲动想飞到她身边,轻轻的抱起她的身子,俯在她耳侧告诉她一句:“老婆,我爱你!我会为你骄傲!” 可现在所有的兴喜,所有的骄傲,都随她去见秦少谦的那一刻起消然而尽。 一次又一次的违背信约,他真不知道他们之间还剩下什么。 这个女人,他是真的爱着的,当一个男人肯为一个女人走进婚姻时,原因不为两个,一是在那女人身上有所利图,二是这个男人是真的爱上那个女人。 他自问自已的条件足胜江愉菲千万倍,可她呢,又曾试图为他做过什么,亦或是,他的爱在她面前真的一文不值。 门被打开,秘书领着江愉菲进来,将温牛奶放在茶几上后便退身出办公室。 凌宇凡转过身看着站在门边上的江愉菲,伸手抹了把脸,挤出苍然的笑说:“来了,我叫秘书冲了杯牛奶,先喝着吧。” 有时候他真觉得自已犯贱,这个女人都已经不爱你了,都不把你放在心上了,可自已呢,却是本能的去关心她,担心她。他试图着说服自已,那是因为这个女人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他是因为孩子才这样做的,可是这个理由根本说服不了他,连他自已都觉得是那么的可笑。 怎么办,她像一股毒注入他身体,越陷越深,现在不是他说想戒就戒,而是根本戒不了。 “我…我有事想要跟你说。”江愉菲看着他有些不对劲,有些颤惊无措的啜声。 “先喝牛奶吧,冷了就不好喝,何况你现在有了身孕,饮食方面更要注意。”凌宇凡没有理会她的惊慌无措,走到茶几前拿起牛奶放在她手里。 他知道了,也对,这么大的事凌妈妈肯定会事先通知他的,江愉菲双手有些冰凉的握紧杯身,双眼惊恐。 她不明白,之前还是好好的,怎么现在他会变得这么冷,冷得让她心里发寒,冷得让她心里没底,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里盘绕着,感觉他们之间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好像自已就要失去他了。 “你已经知道了,我本来想告诉你给个惊喜的,没想到你…是妈说的吧?”江愉菲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有些拿捏不准。(未完待续) 第248章 “嗯。”凌宇凡僵硬的点了下头算是认了,搂着她的肩膀坐在沙发上,“以后没什么事不要乱跑,你怀了孕样样都小心,要是有个闪失怎么办。” “哦,我知道,不过,这次我是太想告诉你,所以才…会跑过来,你不要生气。”将杯子放在茶几上,江愉菲转身握住他的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不知道自已为什么会这么脆弱,可是就是受不了会有失去他的可能。 凌宇凡反握住她的手,轻拭着她脸上的泪珠,抿唇淡笑,“傻丫头,我怎么可能因为这个就生你的气,你能赶过来给我这个惊喜我开心都来不及呢,只是我太担心你的身体,现在你不是一个人了,你肚子里还有属于我们的宝宝,所以更要小心。” 江愉菲抬头看着他,神情一滞,他的笑并没有直达眼底,他只是在安慰她哄着她,这里头肯定有事,只是他没有告诉她究竟是什么事。 她低着头,只是哭泣着,心里伤得好难过,可却不知该怎么打开这个死结。 “我有件事想跟你说,就在刚才,我去见了秦少谦。”尽管不知道两人之间出了什么问题,但是她不想欺骗他什么,更不这个被拿来成为他们之间争吵的起点。 凌宇凡松开她的手,嘴角有些不自然的颤动,“是吗?见面都说些什么呢?” 他想让自已表现在大方自在些,可是抑制在心中的那股嫉妒之火就快要将他燃烧至尽。 “他…也要出国了,朋友一场,所以我就去跟他告别。”江愉菲避重就轻的解释了一下,不想让他以为她对秦少谦是余情未了什么的,更不想让他心里留下介蒂。 “那是应该的,他都要走了是吧,我相信你。”凌宇凡看着她,认真的说。虽然心里还保留有怀疑,但他还是选择相信她,因为爱她,因为她是他的妻子,更是他孩子的母亲,在这种情况下,他唯有相信她,对这个家的坚持,至今他仍没有想过放弃。 江愉菲只是怔怔的看着他,没有应话。跟他相处这么种,她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呢,他心里在怀疑,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全然的相信,可是… “为什么选择相信我?为什么不质问我们之间淡了什么?你心里明明有事,明明在怀疑,为什么就要摆在心里不肯问出来呢?”她扑到他的怀里,趴着他胸前的衣物扯问着,泪如声势而下蔓延在脸上。 “因为相信所以就不会质问。没错,我心里是有很多怀疑,但我不问出来,是因为我相信你,只要我不问,就可以当作什么事也没有,我在自我安慰,我在自欺欺人。”被她这么一质问,凌宇凡全盘托供。 是,他是没出息,为了一个女人,什么自尊什么骄傲,什么坚持都没有了,可是他就是没办法对她放手,只要她一出招,他就是只能投降,因为她是他的命。 江愉菲趴在他怀里尽情的哭泣着,揪扯着的双手也紧紧的搂握着他的腰身。 她在痛,为他感到心痛,他是真的爱她的,这一刻她真的完全相信了,只有深爱着一个人,自已才会变得卑微,变得委曲求全,变得只要她肯在自已的身边,其他的一切都可以抛弃。 “宇凡,你老说我傻,你自已才傻呢,为什么不问我,你不问又怎能知道我内心是怎么想的,、你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可现在呢,却为了我…是我要跟你说对不起对不起。”江愉菲很自责,很难过,一个劲的跟他道歉。 “我爱你,我的爱并不比你爱我来得少,所以我心里一直都知道。真的,除了乔哥哥,其他的男人,我真的从来没有爱过,我不是那种会见一个爱一个的女人,一旦爱了,就绝不放手,对你,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放手,所以请求你也不要放手。”她害怕了,所以在请求,希望他能跟她一定坚定的不要放手,不要放弃彼此好不容易才来的爱。 “丫头你先别激动。”凌宇凡搂过她的身子,捧起哭花的脸蛋,安抚着她的情绪说:“傻瓜,我没有对你乱加猜测,所以不用解释,也不要担心,从进民政局的那刻起,我就没想过要放手,现在更不会放手。这个家是我们好不容易才经营起来的,现在有了宝宝,我们更要珍惜,所以我不会放开你的手一个人走掉的。” “真的?不骗我?”江愉菲吸了吸气让自已的心情平复些,眼里还闪着盈盈的泪水。 她仍担心,这或许是他认为现在的她是孕妇,不能受激动受刺激,所以才想出来的安慰词。会不会他现在心里仍然存有疑虑,仍不放心她对他的真心,还是她的爱根本没有表现出来,又或是其他什么问题。 总之,一天不将这些问题彻底解决的话,她的心就一天不能平静下来,这些问题像无数根刺顶在她胸口,让她日夜难安,呼吸难喘。 “是真的,我不骗你。”凌宇凡笑了笑柔抚着她的头发,在她的眉眼处落下细吻,吻得那么认真,那么深情。 随后,他又说道:“江愉菲,现在你给我听着,无论怎样,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是我凌宇凡的妻子,我孩子的母亲,我绝对不会放开你们。” “凌宇凡,你也给我听着,无论怎样,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是我江愉菲最爱的男人,是我肚子里宝宝的父亲,我爱你,很爱很爱你,所以你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开我和宝宝。”江愉菲也学着他捧起他的脸,在他的眉眼处落下细碎的吻,照着他的话表明自已的心意,“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你一定要告诉我,有了疑虑不在摆在心里,我们是夫妻,有问题了是需要我们共同去解决的,今天来除了告诉你怀孕的事之外,还有我的心意与决心。”(未完待续) 第249章 “没错,主动去找秦少谦是我不对,我也是被自已心里的那份愧疚促使的,他们每一个人都说要出国,虽然这不完全怪我,但多少有我的因素在里面,这份自责在心里折磨了我许久,今天去找他只是想弄个清楚明白。当然,他也试图挽留我,希望我能给他一个机会,但是我没有,真的没有,我很坚决的拒绝了他,因为我知道自已心里真正爱的人是谁,我…”很想一时间把自已的所有摊现在他的面前,想表明自已真的不是无动于衷,他的好一直记在心里,可是,往往事情却被她处理的一团糟。 凌宇凡用唇深吻住她的唇,堵住她的那些喋喋话语,她所想到表达的他都能明白,造成两人今日对彼此的不信任不安,他也曾想过是不是自已付出得不够,所以才会让她这么动摇不定。但是今天,她的话让他深信了,这个女人还是爱自已的,付出的一切是真的有回报,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不用说了,你想要说的我都明白,你说得对,我心里的确有疑惑,也怀疑过你是不是真的爱过我,心里是不是真的有我的存在,那是我对自已的不信任。你知道吗,宁景乔在你心中的位置让我恐惧,他陪伴着你的成长,他是你第一个爱人,那是多大的威胁,让我从所未有的感到害怕。我不敢去想象,如果哪一天你想通了,发掘我并不是你真正想要的那个人,或者你发现心里深爱着的仍是宁景乔,那时你要放手,要回去找他的话,我该怎么办呢?这些时候我无时无刻不被这些想法给纠磨着。”他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已的脸上,轻轻的揉抚着,眼里温柔似水暗含着淡淡的忧伤。 江愉菲握紧他的手,饱含着湿泪,双唇微微颤动,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哽了喉咙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只是静静的依在他的肩上感受着那份温暖的触动。 许久,她才开口说道:“是我不好,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我已经在反醒自已了,以后,我们…就好好过日子,为了肚子里的宝宝,我们要给他一个完整幸福的家。” “没错,现在我们还有宝宝,这个家需要我们携手把它经营好,过去的一切就让它烟消云散,我们还有更美好的将来。”凌宇凡帮她拢了拢脸上的的细发,在额上印上一吻。当晚,江愉菲和凌宇凡手牵着手回到家的时候,全家所有人都齐坐在大厅着等着。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怎么大家都到齐了?”凌宇凡戏笑着牵着江愉菲往沙发上一坐,挑眼间望着凌宇轩和凌宇森夫妇,这个时候他们都应该在外省才对,怎么无缘无故跑回家了。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你大哥二哥他们可是特地为了你们赶回来了。”凌妈妈坐到凌宇凡身边点了点他。 “特地为了我们?什么事啊?对了,嘉嘉和乐乐那两个调皮蛋呢?”凌宇凡继续装聋扮傻嘻笑着。 “少在那儿嘻皮笑脸的,知道菲菲怀孕了,你大哥二哥们是特地回来道贺的。”凌震南斥喝凌宇凡的胡闹。 凌宇凡驽驽嘴,不过收敛了态度。 “妈通知说弟妹怀了,所以我和大哥大嫂赶回来了,你小子也挺迅速的,这么快就完成爷爷下的军令状。”凌宇森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倚在沙发上,好不容易逮了个机会还不好好的糗这个臭小子一顿,以慰以前被他耍炸欺负的苦。(未完待续) 第250章 “是啊,在某些方面三弟一向不甘人后的,哈哈…”凌宇轩很不客气的拍腿附和,他这人有个特点就是特记仇,特别是对凌宇凡这种恶魔分子更要痛打,不然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看着凌宇轩和凌宇森两人大快人心的欢笑时,凌宇凡无奈的和江愉菲对视一眼,苦笑,难道自已的人缘真的那么差,差到连自家的哥哥也要落井下石。 江愉菲则没好气的瞪他一眼,那叫活该,谁叫他平时没积口德。 拐杖声在大厅里沉声一震,凌盛苍劲有力的一喝:“你们在闹腾什么,明明是好事,被你们一弄像个笑话,成何体统。” “是,爷爷。”老爷子一到,凌宇轩和凌宇森两人马上老实的起身,一人扶一边的把凌盛扶到沙发上。 凌盛虽然年事已高,毕竟是见惯大世面的人,说起话来中气十足,威严犹在。 “菲丫头,你坐这边来。”凌盛在正中央坐定,朝江愉菲伸手一招。 接到旨令,江愉菲乖乖的坐到凌盛身边,顺服的喊了声:“爷爷,你身体不好,不用特别赶过来。” “没事,爷爷的身体硬朗得很,我还要看我的小曾孙出世呢。倒是你,现在不同以前,各方面都要注意,别有个闪失。”不同于刚才对凌家三子,凌盛说话的时候特别慈祥,看得出对江愉菲的特别呵护。 “我会的,爷爷你放心。”江愉菲鼻头酸涩,声音有些沙哑,亲人的关心令她特别的感动,以前所缺失的亲情这一刻好像加倍的回到身边,觉得以前所受的苦能换来现在的幸福是那么的值得。 凌盛拍抚着她的头笑呵道:“傻丫头,有什么好哭的,只要你和小凡好好的过日子,什么都够了。当然,还要给我生个大胖曾孙,哈哈哈…” “那…如果生的不是男的,是女又怎么办?”江愉菲缩住声,皱着眉很是苦恼纠结。 “男孩女孩都一样,我们都喜欢,咱们家没有那种重男轻女的思想。”凌妈妈接着她的话安慰道。 轻松一口气,江愉菲的心稍稍安定下来,老实说她还真担心像这样的大家庭会有一定的生子指令。不过,有凌妈妈这句话打消她心里所有的担忧。 “嗯,我会努力的把身体养好,然后给大家生个健康的孩子。”她挽着凌妈妈的手臂,头偏倚在她的肩上,俏皮的讨笑着。 当江愉菲从浴室出来时,凌宇凡正端着笔记本坐在床上浏览着,随意的将头发揉个半干便爬上床。 侧躺着端详他许久后,才用脚蹭了蹭他开声问道:“你真的不在意吗?” “什么?”凌宇凡随口应了句,眼里仍盯着笔记本。 “今天爷爷还有爸妈说的啊,他们说生男生女没关系,那你呢?你也没关系吗?”她觉得爷爷还有爸妈无所谓是因为有了嘉嘉和乐乐,但凌宇凡不同,男人应该都会希望生儿子的吧。 看着小妻子那么纠结认真,凌宇凡索性关掉电脑,将她从被子里拉出来,这个严肃性的问题他们得好好的谈一谈。 掐了掐她的小脸蛋,饶是认真的问了句:“你真想知道?” 江愉菲很是用力的点头,“非常想!” “老实说,我还真的不在意生男生女,男女都一样,不过最好还是男孩。”看在那么在意,凌宇凡也不跟她闹说出了自已心里的真实想法。 “哼,还说不在意,分明就是重男轻女思想。”江愉菲伸脚狠是的踹他一脚,虽然心里早有意料,不过听了还是很不爽。 生男生女又不是女人可以控制的,可是男人就爱把这个怪在女人身上,这个才叫冤呢。 凌宇凡被她突来的一脚,蹙眉瞪了一眼,叫道:“你踹我干嘛呢?” “踹的就是你,怎么样?”江愉菲扬起下巴挑衅他,她心里不爽,他也休想好过。 “你…你这女人怎么这么无可理喻呢?我又哪儿得罪你大小姐了。”平白无故的挨了一脚,他也挺委屈,弄不明白到底哪儿得罪了她,男人有哪个不希望有儿子的,难道要他违背良心的说只生女儿。 “全部,只要是你这个凌宇凡就全部得罪了我,看到你这个人,听到你的声音我就觉得讨厌,今晚不准你在这床上睡。”江愉菲炸毛似的要推着他下床,心里无由来的难受,特别是听了他的话之后,心情更是毛躁难安。 被推下床后,凌宇凡更是无奈又无语,女人怎么说变就变,而且还变得这么无理取闹,他只是说了一句实话就要被赶下床,怀孕的女人太恐怖了,到生下孩子还有好几个月,这日子该怎么过啊。 “老婆,我不在床上睡,我去哪儿睡啊。”凌宇凡嘻皮笑脸了巴着床边讨好着,好汉不吃眼前亏,一个大肚子跟她计较什么呢,还是自已的福利重要,他可不想这几个月都在沙发上过。 江愉菲像个高傲的女人一下瞅视他一眼,媚然一笑说:“只要不在这张床上,我管你呢,反正离我越远越好。” “你怎么…” “我怎么了?不服气啊?”江愉菲不服气的挑衅,现在是怀孕的女人最大,母凭子贵,看他小样还有什么反抗的能力。 “哪敢,我是想说你怎么这么可爱呢?”凌宇凡忍了,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千万别动怒,要记得她肚子里还有个小的,可怜的他从此就要过着被打压的生活了。(未完待续) 第251章 转眼三个月,江愉菲一直呆在家里安胎,抚着微隆起的小腹,对这个孩子的出生满怀着期待,期盼着这种新生活的开始。 看着房间时的一桌一木,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的心已经依托在这里,这里成了归根所。 在心里,她默默的告诉自已,这一切的美好要好好的珍惜,得一个爱的人,得一个幸福的家,不仅仅是幸运,不仅仅只是幸运,也不仅仅只是缘份,还有更多更多… 这一刻,她真觉得自已是幸福的,每一天都生活在鲜花簇拥的芬芳里,一点一点的被滋润。 低头对着腹中的宝玉柔声喃语说:“宝宝,爸爸妈妈都期待着,所以你要健康幸福。” 她在想,此时此刻的凌宇凡会不会和她有同样的期待呢? 在凌盛总裁办公室里,凌宇凡正和几个高层主管正在商议策划案。 这时,秘书正好接线进来,凌宇凡示意停了下,接上线,神色凝重的蹙紧眉,停滞一会才暗声说:“十分钟之后,再让她进来。” 挂下电话后,他抬眸对着高层主管沉声道:“今天的会议就到此为止,下午再继续。” 几个高层主管收拾文件后便退出总裁办公室。 凌宇凡双手撑在办公桌上整理自已的思绪,他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去面对她,至少现在还没有准备。 当办公室门被敲响时,凌宇凡才缓过神来,原来十分钟真的很短,原来他真的高估了自已。 扯开嘴角苦涩一笑,哑沉着声应了句:“进来。” 秘书推开门,对着他职业的微笑说:“总裁,你的客人到了。” 紧跟在秘书身后的王语婷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装,长发一丝不缕的盘在脑后,对着坐在正前面的凌宇凡,勾唇淡笑,伸出手,说:“凌总,很高兴见到你。” 凌宇凡起身握过手,回敬她一个淡笑:“那真是我的荣幸,请坐吧。” 秘书退出办公室后,凌宇凡也没有一开始的淡笑,冷着一张笑,带着几分嘲笑说:“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们也没必要浪费彼此的时间。” “宇凡,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变,一样的伤人。”对于凌宇凡冷淡的态度,王语婷很受伤的说。 “大家彼此彼此,你也还是一样的自私。”凌宇凡玩弄着文件边角,挑着眼嘲弄道。 王语婷有些激动的伸过手握住他,神色里带着恳求:“难道我们就一定要这样说话吗?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难道过去…” 凌宇凡条件反射般用力的挥掉她的手,整个人倏的跳起来,大声斥道:“别跟我提什么过去,光是想到那些愚蠢的过去,我是多么痛恨那时无知的自已,所以…” “这些年过去了,为什么你还是那么的排斥我,排斥那些过去的事,那只能证明一件事,你还爱着我,因为你不敢承认。”王语婷顾不得的冲上前紧紧的环抱着他,脸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想再一次的感受这种温暖。 有多久了,她把这个怀抱遗弃了多久,把这份独属于她的温暖抛弃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他,那时她真的没有办法,她是有苦衷的。这一次,她不想再失去他,她想争取一回他的心。(未完待续) 第252章 “王语婷你也太不要脸了,你以为你全身上下还有什么值得我去念念不忘,别把自已看得太高了,在我眼里,你根本什么都不是。”凌宇凡很是无情的扳开她的手将她甩推在办公桌上。 他承认自已对过去无法释怀,但那不代表她在他心里还存有特殊位置,一个不值得他爱的女人,就根本不值得他再去惦记。 王语婷趴在桌上,侧抬着头,眼里盈闪着泪水,声音嘶哑泣声说:“你说谎,如果你真的能把我忘了,那为什么现在你不敢面对我,你在逃避你的内心,因为你在害怕,你害怕你的心不受控制,会再次爱上我。” 当他们爱得那么深,她知道的,如果没有当时她的背叛的话,现在他们早就是幸福的一对了。即使那样,她仍然感觉得到,他没有他说的那么绝情,他的心里还是有她的,就在一开始的眼神接触那会,她就知道,他没有忘了她。 就这样就够了,就足够她去坚持下来。以前的一切都是她的错,她错了太离谱了,可是当时的情景,她根本没得选择,在亲情和爱情面前,她只能选择放弃他,那是她这一辈子最大的错,这次回来,她主要是想挽回他的心,只要能换回他的心,她什么都可以放弃,真的什么都可以放弃。 “我害怕?这是我听到最可笑的笑话,以前我只发现你自私无情,可是现在我又发现了你一大优点,王语婷你真的很无耻。打从来离开那天起,我凌宇凡就没有想过回头,你凭什么让我对你念念不舍,你凭什么值得我再去爱?省省你的眼泪,留给那些更需要你的男人,或者你还能在他们身上得到你想到的东西,但在我这里,所能有的只是恶心跟鄙弃。”凌宇凡上前劈手捏住她的下巴,用最鄙夷的话语去讽刺她。 他不知道她所谓的爱是从何而来,更不明白她所认为的回心转意,不过真的很失望,不仅仅是对她,更是对自已,他不明白这么丑恶的女人,当年自已怎么会那样的痴迷,现在想起来,真觉得讽刺可笑。 “我知道你还记恨当年我对你的背叛,但是宇凡,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当我坐上飞机的那刻起我已经深深的后悔了。可是我对你的爱从未改变过啊,我知道你也是一样的,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忘掉过去一切的不愉快,重新开始好不好?”王语婷紧抓住他的双臂,迎目直对上他的眼,她爱他,从未改变过,离开不能让她忘记,只会让她一天更比一天的思念。 凌宇凡挑眼勾起薄唇,反手扣住她的手用力的往下一拉,退开身子,“当你离开的那刻时,你就应该有深刻的领悟,一切都回不去了,没有人会在原地等你一辈子,我可是明确的告诉你,我不爱你,我已经结婚了,那个人才是我心里真正爱着的。” “我不信,你骗我!”王语婷捂着耳朵,尽管在回国之前她就知道这个事实,但她始终不相信凌宇凡会真的爱上那个女人。 “你一定是在骗我的,你只是在生我的气,所以才故意结婚,拿那个女人来气我的是不是?宇凡,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这次回来我是来认错的,随便你怎么罚我都行,但是不要这样,你明明是爱我的,我知道的。”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哭相,凌宇凡没有心疼,他压根一点感觉都没有,背过身去,冷觉着脸说:“这一点,我从来不会骗别人,更不会骗自已。语婷你回去吧,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已经有了新的开始,你也应该开始自已的生活,别在这样折磨自已了。” “我不,如果能重新开始的话我就不会回国,如果能忘了这段情的话,现在我就不会这么痛苦,就因为我不能,所以我必须回国,明明知道你已经结婚了,还是厚着脸皮下定决心赶回来。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尝试着去忘记,可是我做不到了,只要一静下心,脑海里无时不刻的闪现着你的身影,那时我就知道这辈子完了,我是逃不出你的控制。我知道现在这样的要求很自私很可耻,对她也很不公平,但是…我不能失去你啊,回来我身边吧,我们还是相爱的,为什么还要继续错下去呢?”王语婷拉着他的手搂抱在怀里,现在她已经拉下所有的自尊和骄傲,只会换回他的心。 所谓的自尊和骄傲,这些她曾经那么看重的东西,现在在爱他面前,根本一文不值。没有了他,她还要自尊骄傲做什么呢?没有了他,她根本什么都不是。 “你疯了!”凌宇凡想也不想的抽回自已的手,摇捏着她的双肩大声斥吼:“就算以前我是那样的深爱过你,但那都是以前的事,现在我心里只有我的妻子,我只会为她疼为她笑,只有她的眼泪才会让我疼惜,而你…对于我而言,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原来…她现在只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了,原来…她真的错了,即使他们曾经那样的爱过,但他也不会像她那样在原地里等候彼此。 他已经先走了,这些年来走得那么远,远到她根本无法追及,陪伴他走那段路程的人,是那个女人,不是她。在他的人生里,已经没有她介入的余地了,当她选择背叛,选择放弃的时候,就注定有这个结局,只是一直以来,她不肯承认罢了。 傻傻的欺骗自已,傻傻的为自已找借口,说服自已去相信,只要自已一直爱着,只要自已原地不走,他也会像自已那样爱着,等着。 可是…凭什么… 凭什么她会认为他会为自已爱着,等着?(未完待续) 第253章 “我只想问最后一个问题,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王语婷心灰意冷的看着凌宇凡,涩然苦笑的问。 她知道问出这个问题是多么的傻,一旦问出口就无法挽回,何况答案早已了然在心,只是想给自已一个极致致命的打击,她想从他口中真切的知道,即使那是多么的残酷。 凌宇凡垂眸,眸底波澜无色,毫无感情的看待着一个陌生人,双唇轻合颤启道:“以前爱过。” “以前爱过…”王语婷嘴里喃念着这四个字,像是在研究,更像是在回味,然后摊坐着身子仰起头,哈哈大笑,“以前爱过,那现在呢,宇凡现在是不是已经不爱了呢?” “现在,我只爱我的妻子跟家人,其他的一切对我来说根本毫无意义,在这个问题上我不想跟你有太多的纠缠。”转过身,凌宇凡连应付她的心情都没有。 曾经的初恋,那样深爱过的一个人,虽然最后得到的只是背叛,虽然曾经深深的痛恨过对方,但是…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再大的伤痛经过时间的冲刷会被抚平,淡忘。 曾经执着的一切也会变得毫无意义,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无法挽回,有些爱消失了就无法回来,这不是他所能控制的。 “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你怎么可以一次机会都不给我,宇凡你真的好狠,太狠了。”王语婷含泪指控他,“我已经知道错了,我已经后悔了,也受到教训了,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肯再给我一次机会,为什么就要这样全盘否决掉我。会有今天这种结果根本我不是我所希望的,当时…我也是没有办法啊,那个人是我爸爸啊,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一把年纪了还要受牢狱之灾。我求过你的,只要你爷爷肯帮忙,我们今天绝不会是这样的情况,可为什么你们不肯帮忙。” 当时,王语婷的父亲的公司遭人陷害,身为董事的他被扣留,她找过凌宇凡求救的,凌家是军盛世家,凌宇凡的爷爷是军区司令,爸爸是总参谋长,如果他们肯出面说一下的话,一切都可以决解的,可是他没有,他不但不帮她,还狠狠的发了她一顿脾气。 她是无可奈何,被逼无奈之下才选择跟丁渌,因为他才肯帮她把她父亲保释出来,后来还让他出国,这份恩情她不得不报啊。 “那你这是怪我吗?我从来没有逼迫你离开,也没有强迫你去跟那个男人,这一切是你自已选择的,到最后却将所有的错归结到我不肯出手帮忙?那你当时有没有考虑我是怎样的情况,有没有想过我当时所受的压力跟责任。”凌宇凡沉不住气了,这份责怪太沉重,那时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并不是真的不肯出手相救。 身处军世之家的他,家里所有人的都希望他能从事军政,可他偏偏自傲跋扈,不受任何安排摆布,于是他净身出户,从事商业。 因为这样,他跟家里的关系弄得很僵,凌震南甚至以断绝关系为挟,试问当时的他怎么可以向他们求救,再加上刚出商道,为各项事情忙得焦头烂耳的他根本无瑕顾及其他,所以当面对她的指责的时间,才会失去理智以争吵结束,最后他就听到她跟别的男人一起出国了。(未完待续) 第254章 那时面对家庭跟事业的矛盾下,还要面对情人背叛的打击,他根本不能接受,以至于一直深陷在活生生的痛恨中,这些年他一直生活在对她的恨跟怨中,直到江愉菲的出现。 也许,他曾经很爱她,爱到疯狂,爱到无可自拔,但是现在,他不爱了,他转回心去爱上别人了,那个女人更值得他爱,已经没有什么能把她从他心里剔除了。 王语婷走上前拉起他的手,夹杂着哭声轻吸着气说:“对不起,我没有想要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不知所措。天知道我有多后悔,有多痛恨当初自已为什么要这么轻易决定,为什么要意气用事,我不想离开你知道吗,可是那是我的父亲,我不能看着他有危险而不去救,我也知道那时的你也有自已的苦衷,有自已的事业和烦恼,当时的我更不应该再成为你的烦恼之一,要怪只能怪命运,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要挤在那时一起发生,如果那时我的父亲没有发生这样的事,如果那时你没有和家里弄矛盾的话,如果如果一切的事情都没有发生的话,那我们的结局会不会就不一样呢。我一直都这样想着,所以到现在还不肯死心,冀希着还有一丝重新开始的希望,我相信真心相爱的两个人,真挚的爱不是说忘就能忘的。看吧,我到现在还不是没有放弃你,只要还有一线希望,我就决不放手。宇凡,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你根本就忘不了我,不管你怎么否认,你的心里还是有我的是不是?” 凌宇凡拂开他的手,冷眼清笑,嘴角有丝不自在的颤:“没错,到现在我的心里还是有你,但那决不是爱,只是一直的恨还旋在心头。但爱与不爱我心里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自从你离开的那天起,我的自尊跟骄傲就不允许我再爱你。这决不是气话,是我的底线。” “可是你不能凭这一次错就将我全盘否决,就算要判一个人死刑,那也要有一个罪无可恕的原罪。”王语婷知道自已有罪,可是也不能就这样把她一棒打死,最起码也给她一个赎罪的机会,可他竟如此残忍到连这个机会都不肯给她。 “你的罪已经触犯到我可以原谅的范围内,语婷,我并没有不原谅你,也许我早就原谅你了,也许就在我和愉菲走进民政局那时,我已经在心里原谅你了,因为在那时你已经不是我心里的最爱,对你的恨也在那时的全盘消尽,所以我根本不能给你机会,也没有这样的机会,这样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她都不公平。”凌宇凡轻松一口气,俯下眸看着底下的人群,心里坦然一片。 本以为自已会无法释怀,本以为自已还会一直的持执心里的执念,可是现在他发现自已没有,出奇的坚定。王语婷是他曾经最爱的女人,那里他为她的离去,为她的背叛,受伤过,疯狂过,但是现在重新面对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 也许这一切是江愉菲带来的改变吧,是她化解了他心中的恨,也是她让他知道他并不是只能爱一个人,她已经触进他的灵魂里,这辈子也许不会再有这么一个人可以让他再深爱了。 所以在这一刻他才没有丝毫的犹豫,或许她说的对,也许到现在他的心里还是有她的影子,但他知道那不是爱,也不是恨,有爱也会有恨,既然现在没有爱了的存在,又哪会有恨呢。 他只能将这一切归就于对年轻时美好恋情的怀念,那是他在年少时,怀里一颗真情的心去爱一个女孩,即使到最后他没有跟这个女孩走在一起,中间留下了许多的误会和遗憾,但是他不后悔,因为最后他还是找到真正属于自已,适合自已的那一个。 人生能得一个最爱,那才是真正的幸福和满足。 “那我呢?你有没有想过我呢,这对我又公不公平?”王语婷从背后抱住他的身子不让他走开,两手紧紧的交握着不放,眼泪如泪般涌下,心里的痛犹如千刀万剐。 “宇凡,我还爱着你,我还没有放弃,我放不了,除了你之外我根本无法再去爱任何人,这样我该怎么样,你要我怎么办呢?” 凌宇凡反扣住她的手,掰开,然后转身,像是研究的冷漠的看着她,淡笑说:“这个想法曾经我也这样有过,那时我也认为在这世上除了你之外,我根本不会再这么豁出一切的去爱另一个女人要,可是到最后我发现我错了,这世界并不谁没有谁就活不下去,没有谁是那么的不可替代,那只是我们执着的想法。看吧,没有了你,我还可以爱别人,比以前爱你还要更甚,所以你也可以,只是现在的你没有看清,还不愿意。” “不是这样的,我试过,可是我做不到。丁渌他一直在追求我,绝望的我曾经试着去接受他,把他当成是你,可是不行,永远都不行,任何人都不能替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所以我根本无法自欺欺人。请不要这样伤害我好吗?即使曾经的我是那么的罪无要恕。爱我,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难,试着去接受,你会发现在心里我还是跟以前一样,那么爱你,也需要你的爱。”王语婷扑进他怀里,将头埋进他的胸膛上,泪水湿透了他的衬衫,她知道自已这样做很可耻。 但是爱情是自私的,她无法放下自已的爱,在爱情面前人人都要争取的权利,即使他结婚了,即使他现在说已经不爱她的。 只要给个机会她,他爱不爱她无所谓,只要她爱他就够,她会倾出所有的爱,只为他。(未完待续) 第255章 凌宇凡任随她的搂抱没有去推开她,他很理解她现在的感受,一时间的变化让她难以接受,就像当初他也无法接受她的离开,以至用酒精,在其他女人身上找安慰,可是最后发现,她依旧在自已的脑里,心里挥之不去。 不过,他哽了一咽说:“语婷,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凌宇凡已不是当初爱你爱得发狂的凌宇凡,你爱的是现在的我还是以前的我呢?” 王语婷抬起眸,轻扇动着扑长的眼睫,泪水细碎闪烁,沙哑的声音暗沉的回答道:“不管是以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我一样的爱,我爱的是凌宇凡这个人,不管他现在变得怎么样都好。” “是真的吗?如果你真的认识现在的我,你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我已经变了,同样的,语婷你也变化,在时间的长河里,我们都成长了,变化了,不过,有一个可以确定的是,谁都不可以活在过去,你也一样,太执着反而会害了自已。我已经找到自已的归属幸福,你是时候去放怀。”凌宇凡大手轻放在她的肩上,轻拍着叹声。 “是因为她吗,你的妻子江愉菲吗?难道你真的爱上了她?”王语婷不可置信的问,能让一个男人有这么大的改变,只有女人才做到。 是她太天真了吗,是她太高估了自已了不是。原来她真的不是不可替代的,适当的时机,适当的人出现,一切都会被改变,只是她傻傻的没有意识到这点,所以才会怀揣上不可能的希望跑来回见他,以为有一丝挽回的机会。 错错错,一切都错得太离谱,是她把事情看得太简单,是她把自已看得太纯粹,一切都会变,其实她自已也一直在改变,只是她没有意识到而已。 凌宇凡眯着眼看了看她,嘴角微扬起微笑的弧度,“是她让我对这一切有了新的看法,是她带给我对生活的新希望,是她改变了我让我重新认识了爱。现在我才发现,原来以前,我们的那根本不是爱,只是彼此层次上的好感,在时间的冲刷会慢慢的磨掉所有的她。但江愉菲她不同,她会让我觉得每一分每一秒自已更爱她,更无法离开她,那是一种无法自拔的感觉,那是一种会因思念得痛入骨髓的感觉,让人觉得没有她就活不下去,那才是真正的爱。我爱她,爱到无法放手,所以…语婷我真心希望我能祝福我们,并找到你自已的幸福。” “那我呢?我的幸福吗?你一直在叫我成全祝福你们的幸福,可我的幸福谁来成全?”王语婷不禁倏然黯问。 心口一点一点的在泣着血,像一根被拉到极限的像皮筋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她怕,她真的怕如果这根筋就在这刻断了下来的话,那她该怎么办,她该如何去走以后的路。 “你幸福归宿决不会是我,语婷你现在太执着所以才会看不清,等你看清一切之后,就你会发现除了我之外还有更适合你的人,所以,你应该把眼界放开,把心放开,这样才会得到最后的释然,不然…”凌宇凡想说的话就这样哽在喉咙,不然我会不安的,可是这句话他不敢说也不能说,这话冒的险太大了,他不愿意拿着他的家庭去冒这个险。(未完待续) 第256章 心里很清楚自已要的是什么,也知道一些事一些人错过了就是永远,谁都无法一直生活在过去而无法自拔,他更不愿她拿自已的幸福当赌注,赌这场无望的爱情。 现在的他不仅仅是江愉菲的丈夫,他更是他们孩子的父亲,这个家,这个幸福是他好不容易争取而来的,更不忍在这个时间就把它毁了,为了一个曾经的爱人,为了一场曾经欺骗过的爱。 王语婷揪住他的话语继续追问道:“不然什么,你心里仍然放不下我,为什么要说这些伤害的话呢。我知道你怕这样做会对不起你的妻子,但是宇凡爱情没有错,不爱一个人还要违背心愿和她在一起那也是错,我想你的那位妻子也不愿意你现在跟她在一起,心里却想着别人。如果她知道你找到自已的真爱的时候,她也会祝福你的。” “那你会吗?”凌宇凡抓握起她的手,眼神淡漠的问:“如果你爱的男人到最后发现心里真正爱的人是别人,你会放手去成全他吗?” 王语婷一怔,全身发颤的盯着他看,双唇微颤着发不出一丝声音。 能做到吗?如果是她的话她可以做到放手吗?王语婷心里暗自叩问自已,可是,最为令人恐怕的是,她找不到答案,因为连她自已都不知道自已能不能放手。 “所以…自已都做不到的事,就不要奢望着别人去做,你不愿意做的事别人也同样不愿意。”凌宇凡倏的放开她的手,冷漠无情的将她推离自已的身边,他现在有些后悔了,当初自已为什么会迷恋上这么一个女人,更为她自我放逐这么久,想来现在真觉得可笑。 “但是…那不一样,真正的爱情是应该两个互相喜欢的人,你是爱我的,却选择和她在一起那才是错,为什么我们要让这样的错误一错再错下去呢?就算恨我也好,为什么你就不肯去面对自已的感情,不肯承认你还爱我的事实呢?”王语婷心伤的扶着办公室,全身的力气像被抽离似的使不出一点劲,她怕自已真的就要撑不起去,崩溃的疯掉。 爱他是她这些年来的支撑,如果连这最后的信念都没有的话,那她还算什么,那她还有什么生存的意义呢? 凌宇凡扶着额冷笑对她,反问道:“凭什么你认为我到现在还爱着你?” “我…我能感觉得出来,你的心还在我这。”王语婷就要站不住脚了,右手握拳抵在自已的腰腹间。 这个才是她真正害怕的,在她对他造成那么大的伤害后,凭什么她认为他还会爱她呢?难道这一切真的是她在自欺欺人,不肯承认他已经不爱自已这个事实呢? 不…她决不承认,一旦她自已都承认的话,她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王语婷你真的太高估你自已了,我承认以前我是很爱你,但是我再次重申,此时此刻的你在我心里什么都不是。你那些所谓的爱只是自我欺骗的借口,别那么傻了。”凌宇凡走到她的身边,勾起唇角冷声讥嘲道。 他很绝情,也很残忍,不过,他就要这样击溃她内心所有的幻想,她这样沉浸在过去无法自拔最后伤害的只是她自已,曾经相爱一场,他不愿意看到她受伤。也许现在她知道这个事实会很痛,但也比她以后后悔来得好。 “现在的我,爱的人只有我的妻子跟我的孩子,其他人,真的对我一点都不重要,所以…别拿你所谓的爱套用在我的身上,我不会感动,只会觉得烦躁厌弃,你好自为之吧。”凌宇凡轻碰了她一下肩膀便走出办公室,任留她一个人呆在那里,在这种情况下,他不认为再这样继续面对下去会对彼此有好处,既然这样,那就不要留一点希望给予最后的重击,一次性了断。 不知过了多久,王语婷才挪着步子走出凌盛,在这段时间里心里面对着巨大的煎熬。 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在自欺欺人,是她在自作多情,是她揪着过往的一切不放。却没有想过,有时候,爱也会过期,会在你不经意间悄然流走。 走出凌盛的大门口,回头再仰望着顶楼,那个她深爱着的男人就坐在那里面,要是他已经不再属于她,是她先放的手,是她把他推到另一个女人身边。能怪谁,谁也不能怪,年少气盛的时候,谁都会做些让自已后悔不及的事,但不是什么事都可以有弥补的机会。 原以来这一次特地的赶回来,她会有一个全新的开始,不再痛恨不再纠结,因为她知错了,她认错了,所以回来赎罪,回来再给自已勇敢的机会,为自已的爱再争取一次。 只是没想到,他不要她,连同她的爱一起在她离开的时候丢弃掉,更连赎罪的机会都不肯给她,他真的为了那个女人做到赶尽杀绝,了却了她所有的希望。 其实这样也好,这样真的很好,也许这一次她真的能死心,真的能放手,她也可以不再痛苦不再纠缠,他们彼此都可以得到解放。 最后…她可以放心的回去,丁渌为她付出了太多太多,她也辜负愧疚了他太多太多,是该时候回报他了。 这次回来是想给自已最后一次争取幸福的机会,她总觉得如果自已不回来,不再为自已的爱再争取一次的话会后悔终生,挽拒了丁渌的挽留,毅然而决的回国,换来现在的结果,她可以真的无悔了。 也许,现在是她回报的时候。既然上天让她这辈子不能和自已最爱的男人在一起,那她就选择和这辈子最爱她的男人在一起吧。 虽然她心里有这个遗憾,最起码,这个决定可以让她最爱的男人和最爱她的男人同样的幸福。(未完待续) 第257章 凌宇凡开着车来到他和江愉菲第一次去的海边,大奔停在海岸边上,双手交靠在方向盘上,眼神沉郁的盯着前方湛蓝的大海。 心里会有一丝丝的痛在拉扯着,裂绷着。 其实他不想做得那么绝情的,可是没办法,三个人的爱情根本无法持续,最后受伤的还是他们自已。 他也在心里试问自已,现在到底还有没有王语婷,是不是真的将她彻底的忘了。但是,他始终无法说服自已,其实他的心里还有她,只是曾经的那份爱已经变质了,在里头除了原来被淡化的爱之外,还有恨,还有其他的东西渗在里头,所以…无法敞开胸怀再去接纳她。 对于王语婷他是真的爱过,曾经的爱是那样的深,只是他的自尊和骄傲无法接受曾经爱人的背叛,注定了他们无法挽回的局面。 他低头埋进双手间,轻轻叹了声,不知该怎抚平内心的触动,一时间给他的震撼太大,差点就快没顶住内心的诱惑。 他知道自已没有放纵的理由,他已经是有妻室有小孩的人,到现在他仍清楚的知道在心底处他还是爱着江愉菲的,只是初恋的美好,让他难以忘怀,他让依依不舍的搁放在心里,所以在瞬间的时候,他才会犹豫,他才会有动摇,但那仅仅只是一瞬间。 这样也好,这样他的心里就不会在心存希望,对于这段爱情可以彻底的断绝,他也可以重新开始。 只是内心深处对王语婷还有愧疚跟难安,当年的事根本不能怪她,年少的她为了父亲选择投入别人的怀抱求助别人那是无可厚非的,因为最亲最爱的爱人都不肯伸出手去救她,她还能怎么办,这些年来她心里的痛跟苦不会比他少,甚至还要接受他的仇视与痛恨,仍义无反顾的回国找他,奢求着最后的爱,为幸福作勇敢的争取。 而他呢,却为了自已所谓的自尊和骄傲,将所有的责任错误都推到她身上,让所有的压力都给她去承受,到最后还绝情的拒绝她所有的乞求,断绝她所有的希望。他真的很残忍,真的很绝情,但错误已经发生了,所以他绝不能让错误一错再错下去。 总有一天她会找到,她真正爱的人,真有无法割舍的男人,但那绝不会是他。在心里他会祝福她找到自已的幸福,而他也会和他所爱的人一直的幸福下去。 … 江愉菲和张佟生两人携手走在海滩上,谐意的看着海水的翻起潮涌。 张佟生轻俯下头看着一脸恬淡的江愉菲问道:“最近好吗?宝宝会不会顽皮的折腾你?” “宝宝很听话,一般孕妇的孕呕难受什么的我都不会,可想而知我的宝宝是多么的疼他的妈妈。哥,你呢?你过得怎么样,什么时候给我的宝宝找个舅妈啊。”江愉菲抿着嘴淡笑着摇头,半带着笑意取笑着。 “我这事还早着呢,你就别担心。对我来说,你的幸福是最重要,只要你过得好哥就很欣慰。”张佟生丝毫不在意的抚着她的头笑说着,根本不把她说的放在心上。 江愉菲停下脚步,侧转过身看着他,脸上有担心有忧郁,轻咬着唇瓣,她拉起他抚在她头上的手,说:“哥,我的幸福还包括你的幸福,我现在真的过得很好很好,但是我不希望你仍旧还是一个人,我知道一个人的痛苦,一个人的孤独寂寞,所以我不希望你再过这样的生活。”(未完待续) 第258章 “傻丫头,你哥没有你想的那么差。”张佟生握起她的手,紧紧的揉在掌心处,轻笑说:“只是感情这事要看缘份,该来的时候自然会来,强求不来的,你就省了这份心,别担心了。” “可是,我怕…”江愉菲仍担心不止,心里窝着一份难过。 张佟生刮刮的俏鼻,捏捏她的嫩颊,“没什么好怕的,有喜欢的女孩时我会去追求的,只是现在没有遇到喜欢的。” “我知道,不过…我担心爸妈的婚姻会不会给你带来影响,所以你才会对婚姻失去信心失去希望,而耽误了你的一生。”江愉菲握紧他的手,放在脸上摩挲着。眼前这个男人是她同血脉的亲哥哥啊,这个男人曾经把她当成他生命的信仰,是他活在这世上的唯一希望,如今她得到幸福了,可是他的幸福呢? “没有的事,菲菲哥哥并不傻,爸妈的事情曾经让我对婚姻失去希望,可以说是彻底的绝望,但那是在没有和你相认之前。如今你回到我身边了,你身上的光明扫除了我内心所有的黑暗阴霾,带给我全新的希望,我会去找寻自已的幸福,更不用你去担心我。只要缘份一到,很快你就会有嫂子,而肚子的宝宝有他舅妈,到时就会有多一个人疼爱他。”张佟生大掌轻抚在江愉菲微隆起的肚子上,脸上祥和安宁,没有情绪的波动。 “真的吗?没有骗我?”江愉菲傻傻的问,眼里含着晶泪。 张佟生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眼神眺望着远处的海,轻叹说:“当然,我骗谁我也不会骗我的好妹妹。缘份这事强求不来,等它来的时候想挡也挡不住,难道你不相信你哥哥的魅力吗?” 爱情这事,他从来没有相信过,年少时的阴影带给他的伤害太深太重,曾经的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娶妻生子,但是现在不同了,有了亲人,有了妹妹,他的一切都改变了,现在他愿意为她去改变,只为她心安,只为抵消她心里的担忧。 “那到是,爱情这事缘份还是很重要的,但是我不许你食言,你一定要尽快给我的宝宝找个舅妈回来,然后再快给宝宝生个小弟弟小妹妹出来。”江愉菲依在他怀里翘呵呵的哼笑道。 “这么贪心?小心长大鼻子。”张佟生抵贴着她的额头,捏捏她的小鼻子取笑着。 “无所谓,就算为了心爱的哥哥变成大鼻子我也愿意,只要哥哥幸福就是我的幸福。”江愉菲丝毫不在意,扬起下巴得意着,只要哥哥有个好的开始,要她怎样都无所谓。 “那从现在开始我们都要幸福,一起幸福下去。”张佟生拉着她面向大海,对未来开始新的憧憬,一切都悄然的在改变,朝着一个美好的方向开始它的转变。 从海边回来后江愉菲又和张佟生去吃了饭,之后才回到凌宅,并没有看到凌宇凡,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心里一愣,有些不知所措。自从怀孕后,凌宇凡一下班就回家陪她,生怕她有怀孕反应不适应,可是现在突然没有他陪在身边,感觉少了些什么。 她走下楼去,正准备去厨房里冲杯牛奶喝时,正巧遇到凌妈妈正给她煮燕窝粥。 凌妈妈看到她,关掉炉火走上前关心的问道:“回来了,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没事,我哥一直在照顾着我,对了,妈啊,你有没有看到宇凡啊,他还没有回来吗?”江愉菲摇摇头,自从怀孕后,家里上下都很担心她,特别是凌妈妈,简直把她当成国宝一样看照着,生怕有个什么闪失。 “小凡没回来吗?我一直在厨房没看到,可能公司里有事在忙吧,别担心,等下打个电话问一下。”凌妈妈看出她的担心,拍拍她的手宽慰道,生怕她多想。 “不用打了,不要影响他工作,我只是随口问一下。今天有些累,我先上去休息。”江愉菲只是笑笑,不让她去打电话,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她也不想拿这些小事去麻烦他。 看出她脸上的倦意,凌妈妈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说:“那你去休息,等粥熬好了我再叫林嫂送上去给你。” 江愉菲点点头就走上楼,回到房间里,疲累的坐在大床边上,伸手抚着凌宇凡睡的那一侧,不知不觉眼泪就滑落了下来,滴在床单上。 她不明白自已心里为什么会有这么沉重的失落感,只是心里梗着一根不安的尖刺,每一下都刺得她沁血。是不是她自已太多愁伤感了,为什么会有这么悲观的情绪存在。 之前一直都挺好的,怎么情绪一下子转变得这么快呢。难道仅仅只是在为凌宇凡没有像平常时那样准时回家,没有在她身边陪着吗?这时她才意识道,她完了,彻底的完了,有凌宇凡这个劫,这辈子她注定跑不了。 她恨自已为什么总是逃不了内心的疑惑,不知道是不是从小生活的环境,使得她无法真正的敞开心扉的去相信别人,即使是自已那样亲密的爱人也一样。她也知道一切的问题都是出现在她的身上,可是,她就是过不了自已的那关。 趴在床边上,细细的感受着,总有股累意往上冲,以前她只认为生活是自已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想做什么随心所意,爱管别人怎么说怎么想。 但是现在她可不这样想,做人没有她想得那么随心所意,现在她所有顾虑的不仅仅只是她个人的,周围一切的人和事都和她息息相关,他们会时刻的影响着自已的情绪心态,她会因为他们的影响而改变着自已。(未完待续) 第259章 半夜时分,凌宇凡带着微醺回到房间,摸索一阵才打开灯,在适应了灯光之后他才发现江愉菲杵立在窗前。 听到声音后,江愉菲转过身,扯起嘴角淡笑着问:“回来了。” 凌宇凡有些心虚的撇开脸,应了一声,问:“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自从怀孕后,她很是嗜睡,有时候陪着她说话,说着说着她就睡觉了,最后还得他把她抱回床上去。 “睡不着,所以想到窗边看看星星,很可惜,今晚没有星星。”江愉菲淡然苦笑,他的心虚印证了她心里的疑惑,他果然有事瞒着她,乍是不经意的一问:“对了,怎么你今晚这么晚回来,公司的事很忙吗?” “呃…对,今天公司出了点小状况,跟几个高层开会到刚才。”凌宇凡有些闪缩不定的回答道。 “哦…现在没事了吧?”江愉菲心里了然一切,但表面是平静。 凌宇凡扯了扯领带,松了口气笑说道:“现在没事了,还好处理得及时。” 江愉菲转回到窗前,背对着他说:“晚了,你也累了,先去洗澡吧,这样人也舒服点。” “那你…” “没事,我在站一会,等下就去睡。”江愉菲略哽咽着声,眼里闪着朦朦有泪水,这一刻,她的心在剧烈的撕痛。 凌宇凡自已心里也烦,没多想的就拿了衣服进浴室,今天的事带给他的冲击太大,一时间他还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她。 待凌宇凡走进浴室后,江愉菲才回过身,久久的望着那扇关着的浴门,心里在痛着… 她知道问题并不是出现在他的身上,她知道的,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解决这一切。 凌宇凡揉擦着头发走出来时,下意识的看向窗边,江愉菲已不在那里,心在隐隐下坠,负罪感如潮般充斥着他,他真的无法去面对她。 踱腾了许久之后,凌宇凡才走到床上背对着她躺下,现在他的心情是那么的复杂,他根本没有做好准备去应对这一切,所以…就让他们先冷静一下。 没多久,他就听到背后传来嘤嘤的哭,蹭的坐起身,扳过她的身子,问:“怎么了?是不是宝宝踢你了?还是哪里不舒服呢?” 江愉菲没有说话,也没有去看他,只是掩着面哭,她觉得心里好难受,止不住痛的难受,说到底她对自已没信心,对这段婚姻没信心,对这一切都没信心,在心里对自已所得的这一切深切怀疑。 “到底怎么了你说句话啊?”凌宇凡有些着急,面对这种情况有些措手不及,不知如何是好。 江愉菲一边摇着头一边哽着咽说:“没有,眼睛进了沙。” “别骗我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哭?”凌宇凡扣住她的身子不让她逃,她心里肯定藏了事,不然也不会这么伤心的哭,而且这事肯定和他有关,通常能让她这么伤心的人也只有他。 “没有,真的没有,我只是一时感触所以才会这样,等会就没事了。”江愉菲仍争辨着,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的脆弱。 凌宇凡心里一咯噔,难道她知道王语婷,不然今天不会这么反常,于是,他怯怯的试问:“你…都知道了?”(未完待续) 第260章 江愉菲抬起头,不解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话里的所指。 “其实我跟她的事早已经过去了,虽然以前我很爱很爱她,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我们不可能再复合。我的心里位置很小,只能容得下一个人,那就是你,你已经牢牢的占据在那里,谁也无法取代你,所以,请相信我好吗,我会一心一意的对你还有宝宝,我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你…还爱她吗?”江愉菲看着他,许久才开声问道。 这时她才恍然明白,原来,在他内心深处还曾深爱着另外一个人。以前她只以为他是花心,现在才知道他只是用情太深,爱得太重,受伤后才会心碎,游走在花丛中只因他对爱情的绝望。 那…她,在他心中算什么呢,只是一时的代替品,现在正主回来了,那她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凌宇凡捧起她的脸,在眉心处深印下一吻,无比认真的说:“傻丫头,我不骗你,我曾经爱过她,很爱很爱的,你所想不到的那种疯狂,但是,现在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我凌宇凡爱的人只有江愉菲,是江愉菲让我那颗对爱绝望的心复活,这辈子我就认准了她一个人,其他的我谁都不要。” “可是…她现在回来了不是吗?你曾经又那么爱她,说不定会有个清醒的认识,之前你所认为的爱都是错的,其实你心里还是爱她的,只是你不敢承认,不敢去…”话说到一半,江愉菲就连忙捂住自已嘴,她怎么可以就这样说出来,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真的挽不回了,难道她真的就想这样吗? “把这些想法统统从你脑海里清除掉,我不许你有这样的想法,没有可是,什么都没有,我心里很清楚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才是我真正想要的,所以,不要拿那些想法套用在我身上,我没有错失方向,我很清楚自已爱的人就是你江愉菲。”凌宇凡将她按在怀里,死死的搂紧着,他不许她有这样的想法,一点也不许,她怎么可以这样的否认他呢,难道他真的是那种会委屈自已的人,会拿自已一生幸福开玩笑的人吗? 没错,他承认,王语婷的出现带给他很多的思想情绪,毕竟是曾经那样深切爱过的女人,面对她时他根本不可能无动于衷,在她要求复合的时候,他的确有瞬间的心动,那仅仅只是一瞬间,那样瞬间是对曾经美好的怀念。 可最后,他还是拒绝了她,很绝情残忍的拒绝了她,因为他知道过去的已经过去,现在和将来才是他未来真正重要的。 在爱与不爱之间他从来不委曲求全,只要认定了一个,他就会义无反顾的执着下去。她江愉菲就是他这辈子认定的目标,所以不管结局会怎样,他都会一直坚持下去,直到他不能爱的那天为止。 “宇凡你知道吗?我好害怕好害怕。今天回来我没有看到你,那一刻就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我不知道自已能做什么,找不到一个支力点支撑下去。我不是对你没有信心,我是对我自已没有信心,所有的幸福来得太快太幸运,幸运得让我感觉它是那么的不真实,那么的让人恐惧,如果当这一切不再属于我的时候,我该怎么办,我已经离不开了。”江愉菲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腰身,浑身颤抖着。 “傻丫头,这有什么好怕的呢,你看看,你摸摸,我还在这里,我没有消失掉,我还是你的。”凌宇凡拉起她的手在自已的脸上摸了摸,然后放在嘴边吻了吻说:“所有的幸福都是属于你的,没有人拿得走,我也是你的。” “以前…听人家说,幸福很短暂,它还长着翅膀,一不小心就会飞走掉。我真怕有一天,你也会在我一不小心之间就飞走掉。”江愉菲细细的抚着他的脸,泪珠儿一颗一颗的往下掉,如果有一天,他就在她面前消失了,她的世界一定会崩溃掉,她也不敢去想象有那么的一天。 凌宇凡伸出手帮她轻拭掉脸上的泪珠,轻声呼唤道:“那你就拿根绳子把它栓掉,这样它就飞不走一直呆在你身边了。” “如果它执意要飞走,这样强留它有意义吗?”江愉菲不禁暗问,这样留住他的人留不住他的心有意义吗?到时候痛苦的就不止是两个人。 “那你为什么不去问问它的意愿呢?我相信如果它真的要飞走的话就不会留下来,既然它选择要留下来,那就证明它飞不走,也不会飞走。”当他决定爱她的时候,当他跟她走进民政局的时候,他就没想过要走,这辈子他赖定她了。 江愉菲撇开头,轻声啜泣:“我不敢问,我害怕去问。如果不问的话我还可以自欺欺人,一旦问了话,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到时候只是空洞洞的一个人。” 她真的害怕以前那种孤独寂寞的生活,害怕那种没有依靠,没有信赖,什么事都要自已去解决的生活,那种痛苦她不想再去承受了。 “江愉菲,你现在给我听着。”凌宇凡不想再听她那些悲观绝望的论调,正眼直望进她的眸底,淳厚磁性的声音在她耳朵萦绕着:“我凌宇凡这辈子就认定你一个女人,现在我命令你把你那些杂七杂八的思想给我清除掉,这辈子,下辈子,永远永远,你就只属于我,而我,也只属于你,这辈子你都别想逃脱我的身边,我赖定你了,就跟当初赖这个婚一样坚决。” 江愉菲定定的看着他,然后笑了,捧起他的脸,在那张她爱极了的薄唇上轻轻一咬,笑说道:“我也是,这辈子赖定你了!” 她想通了,人就这一辈子,能装下的东西有限,何必怀揣着那些疑惑不安过一辈子呢。她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好好的爱眼前这个男人,只要抓住他,幸福就不会溜走。 他们还有宝宝,会用所有的爱期待他的到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