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女剑侠传》 A1 莫旗将军与香楚公主1 这块山地乃是一块宝地,然而就因为此处乃逢与世隔离,所以不被世上众人所知,记得桃花源记里有着这样仙境的描写,外来客人误入此界,乃问:“今昔何年?”主曰:“不知,反问之,今夕何夕?”外乃可曰:“熟不知秦王天下也!” 山道嶙峋中,一老者半死不活,正在行走,他穿着一身洁白衣服,白的就和一块农家做的豆腐一样,白白净净。只是在斜日的沐浴下,他胯下流出了滴滴红血,他左右环顾,见此处杳无人烟,于是他右手按住自己的左肋骨,整个身子倚靠在石壁上,左手开始摸索着前进的道路。 这处宝境乃是一处名叫红花谷的地方,虽然言明是谷,但它的位置也是处于山林之间。李白曾经有诗曰:“蜀山难,难于上青天。”这座山名叫蜀山,山高林宽之地,而谷生岩崖之涧,四方可见日月。红花谷这处仙境,极为隐秘,自适天地有数亿年的历史,但近来百年也不被众人所知。 红花谷,溪水流动,鱼儿欢悦,群鸟时聚时散,老者一脚一脚踏在溪水中,身上的血色也一滴滴落在溪水中,而溪水中鱼群貌似被惊动,登时摆尾藏身在幽幽水草身下,不敢出来再探游玩。 老者一步步前进,只是越走越无力,只是方久后,他坐在了一处草堆上,他屁股下虽然软软的极为舒服,但是他胸前的那道伤口却留着血。 年迈的老者在喘息。因失血过多,所以他越来越虚弱,当他的身子欲要倒在地上的时候,背后忽然伸过来一只白净细嫩的手,手腕上还带着翡翠色的镯子,紧接着传来了一个姑娘的声音:“老爷爷,你这是怎么了?” 老者耳旁闻听有人出现在身旁,迷迷糊糊中把手抓向姑娘的前胸,姑娘见老者对自己好生无礼,当下把扶着他背脊的手缩了回来,整个身子就像传说中的精灵一闪,退后了三步之遥,且道:“好生无礼的老东西,我本看你可怜备至,想救你来着,你竟敢色胆包天,气煞了我。” 这位姑娘约在十五六岁左右,生的亭亭玉立,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态。老者伤势很重,着是眼花,只见身前人影晃动,这也正如在茫茫大海中偶得一根救命稻草,他且道:“姑娘,这处山水宝地是何处所?” 姑娘生的完美无瑕,但脸上的怒气有些密布,且背起竹筐就走,一边走一边说道:“这里是蜀山的红花谷,对了,红花谷是我阿爹给起的名,你可能从来没有听说过。” 老者闻听姑娘这么一说,高兴的仰头惨笑,这一笑迁到了胸口的伤口,他赶忙双手捂住自己的伤口,匍匐在地上,忍受着痛苦,且说道:“红花谷,我找的就是红花谷,小姑娘,你带我去见你爹,我有急事找你爹爹。” 姑娘闻听老者的话,双眉情不自禁的皱在一起,她心想:他怎么让我带他去见我爹爹,莫非他认识我爹爹?自小生在红花谷的她,此刻已经对这个人有些好奇,于是她又转身走到老者的身边,她道:“怎么,你认识我爹爹吗?” 老者已经如一条死泥鳅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姑娘见老者不回答自己的问话,狐疑半响且道:“老爷爷,你认识我爹爹吗?你找我爹爹干什么?”老者还是一动不动,这把姑娘给下了一跳,她有一个不祥的预感:这位老爷爷莫非已经死了?她立刻蹲下身来,用手轻摇老者,老者依然无动静。 斜日落山,夜幕开始偷偷的降临,不过,远处的大道上奔跑来一顽童,他手里拿了一只纸风车,蹦蹦跳跳,一边跑一边向这边小溪山野喊道:“大姐……” 姑娘听到顽童的喊声,没有搭腔,只是待顽童跑到了身边,她才慎道:“我在这儿啊,你瞎叫什么?” 顽童痴痴一笑,且道:“大姐,你给我折叠的纸风车真好玩,你看看没风刮,风车都呼呼的转,你折叠的纸风车比二姐、三姐他们折叠都好。”姑娘却在查看地上的老者,而顽童见姐姐神色,这才注意到眼前的伤者,他眨巴眨巴眼睛,才道:“咦,六姐,他是谁呢?” 姑娘才道:“他认识咋爹,咋们把他弄回去,让爹爹告诉我们他究竟是谁?” 顽童蹦跳的欢呼着:“好耶!好耶!” 姑娘用惊奇的眼神看着小弟弟,狐疑半响不讲话,而顽童欢却一边蹦跳着,一边欢呼道:“来了客人,阿爹又要杀鸡宰羊喽。” 姑娘无奈下,只有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且道:“你就知道吃呀!” 顽童却向姑娘吐了吐舌头,且道:“爹爹教过我们,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杀鸡宰羊做东家乃是我们友好的态度!” 姑娘见顽童这般说,扑哧一笑:“哟,就你好客呀,再不过来帮大姐拿着竹筐,天都要黑了,天黑了,这个地方什么狼牙、豹子呀,好多好多。” 顽童一听,忙抱住这姑娘,但姑娘道:“还不赶紧帮我拿起竹筐,抱着我干嘛?” 顽童应声,背起竹筐,用嘴吹着手里的风车,一步步和姑娘踏在回家的路上。 夜幕降临,他们终于在天黑之前候赶回了家里。 他们的家在一处溪水的河畔,河畔上长满了柳树,风过处,房屋里照出来的灯火安详无比,房里坐着一四十岁的人,但是胡子已经留着一把,整个人是以青色长袍加身,听到房外有动静,他也就起身出去看看,打开门,只见自己的大女儿和自己的小儿子出现在门外,当他看到小女儿背上背着一个老者,他忙迎了出来。 “他是谁?” 姑娘累得简直上气跟不上下气,这人看到自己的女儿这般辛苦把这老者背在背上,忙从姑娘的背上接过受重伤的老者,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上了台阶,姑娘见此,也机灵的先跑进房屋,又多点了两根蜡烛,但是还没等她没把第二根蜡烛点燃放好,这人已经把伤者放在床上。 两根蜡烛都点燃,房里比先前亮了许多,正在她应声阿爹的吩咐去打水的时候,阿弟已经用了个木盆打了盆清水,并且已经把沁水的毛巾递给了她,她笑着接过毛巾,给老者抚了抚额头,老者已经有了感觉,呻吟着:“将军,莫旗将军!” 姑娘的阿爹闻听老者嘴里叫着莫旗将军,登时脸上失去了血色,且问道:“你告诉我,你是谁?你是谁?” 老者呻吟了两声,晕睡了过去。 莫旗将军是楚国人,这位将军武艺超凡,他曾是楚王麾下第一名大将,移兵布阵堪称奇才,当年大战齐国,他仅仅二十岁,精忠报国的他以致天赋奇才与齐国为之抗衡,两国对峙几年,终于被一个秦国崛起从梦中惊醒,然他的厄运也在齐国大使又访楚国之日降临。 齐国欲要和楚国休战攻伐秦国,为了向楚国以示友好,齐国主动求和,差来使奉上金樽六只,价值连城,相反的是楚国国王欲把自己的小女儿香楚公主嫁到齐国做齐楚王妃,但遭到了香楚公主的拒绝,然不知道是哪个卑鄙小人,无中生有,深夜风雨密奏,向楚王言明香楚公主不听君王之命乃是因为香楚公主已经有了意中人,当楚王追问此人是谁,这人就说是莫旗将军。 楚王闻之,大怒一个莫旗将军怎么能和一个强大的齐国相比,深夜便命人来抄家,逮捕了莫旗将军,将其打入死牢。此事传出,轰动朝野,则有看好莫旗将军的大臣连上奏折,为之开脱罪名,均被楚王无视。 时过三日,齐国迎亲大队来临,香楚公主还是不肯去见齐王,只把自己囚禁在闺房之中,不见任何人。楚王正伤脑筋之时,忽然有人前来拜见,给楚王上了一奏折,奏折就是让莫旗将军出面劝香楚公主与齐国联姻,并且言明莫旗将军自己对香楚公主已无意牵挂,执意让她嫁到齐国,做齐国的齐楚王妃。如此做法便是断了香楚公主再嫁莫旗将军的念头。楚王闻听,觉得大有道理,于是下令去办此事。 一日,早晨,莫旗将军就被押到了公主的住处,怎奈两人从来没有见过,莫旗只是站在门外说道:“公主为何不嫁到齐国做王妃?” 香楚公主悲声从房里传出:“我不希望离开楚国,我不希望离开父王。” 莫旗闻听,觉得此事与自己无关,也就转身欲要离去,只是让他意想不到的却是他就在转身的时候,已经有四个人把他按在地上,莫旗莫名其妙,大是不解:“你们想干嘛?” 一旁站的人并没有多多理会他,一时,四人拳脚相向,且怒道:“香楚公主若不是为了你,她就不会闭门不出,不远嫁齐国,你真该死。”“对了,大王特别交代,香楚公主若不同意远嫁齐国,大王就说要把你杀了,让公主断了朝思暮想的念头。” 莫旗闻听,委实觉得惭愧,当下道:“你们弄错了,你们一定是弄错了,我和香楚公主一直未曾亲近过,何谈有爱慕之意,一定是你们弄错了,我要见陛下?” 四人一听,二话不说,拿起一旁的木棒向他身上砸来,本来他可以反抗的,但是他没有,他知道自己若反抗那就是违反圣旨,万般无赖之下,他只有默默承受,等到最后他有反抗之意的时候,却满身伤痕,他已经无力反抗。 公主在房里把自己锁着,就算看不见,但她还是听见外面的一些动静,就在四人要活生生把他打死的时候,香楚公主推门而出,赶忙制止了四人的拳脚,当四人站开后,香楚公主才看到莫旗将军浑身是血的躺在青石板地上,香楚公主忙道:“你们怎么把他打成这样,谁给你们的胆子?” 四人其中一位见公主追问责任,当下拱手作揖道:“圣旨有命,香楚公主若不远嫁到齐国做齐楚王妃,我们就要把莫旗将军活活打死。” 香楚公主闻听,大有不解,且道:“我嫁不嫁道齐国,这与莫旗将军有何关系?” 四人相互看了一眼,方久其中有个看起来比较精灵的人才道:“朝野四方都说香楚公主这次拒嫁齐国君王乃是因为心里爱慕着莫旗将军的缘故。” 三言两语后,香楚公主已经知道了其中的关系,她想肯定是朝中有人想陷害莫旗将军,所以才放出了流言蜚语,不过这流言蜚语源起何时何地何人,实在令人费解,再看看躺在地上的莫旗将军,她也不做纠缠,且对四人说道:“我和莫旗将军未曾亲近过,尔等不要在亲信谣言,此后若再有朝中大臣胡说我与莫旗将军有爱慕之意,你们快快找个本子把他的名字给我记下来,交给我,我去找他理论。” 四人这才重重的点头,在公主挥手下,才捞起地上的莫旗将军向医馆走去。 香楚公主看着四人带着莫旗将军离去,深深叹了口气,随后便去朝见楚王,而楚王见几天不曾出自己房门一步的女儿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呵呵笑道:“香楚啊,怎么了,想通了吗?”香楚公主使其性子坐在他身旁,且道:“父王,我已经说了我不离开楚国,我不想嫁到齐国,怎么你还耳听谣言,重伤一个不相干的人来逼我呢?” 楚王闻听,脸色顿时变得阴暗,且道:“我什么时候重伤一个不相干的人了,那莫旗将军虽然战功赫赫,但始终抵不过一个强大的齐国,这次楚国和齐国修和,万民欢腾,借机让你嫁到齐国,那不是一件大喜事么,你怎么还拒绝?” 香楚公主闻此,又道:“我不嫁,我就不嫁,我有自己的想法,我不要远嫁到齐国。” 楚王一听,大怒,拍案起,且道:“我看你是真的要为那个莫旗违逆父亲了,罢了,我这就拟道旨意定在明日早晨把莫旗将军在龙城墙上斩立决!” 香楚公主闻听楚王之言,登时跑近龙案便握住楚王手里的笔,且道:“不可啊,父王此事和莫旗将军无关,你万万要三思,若不然就是个昏君啊,你要知道我和莫旗将军一直未曾在谈婚论嫁的事情上亲近过呀!” 楚王怒道:“说到底,在你心里楚国和齐国的修和远远比不上莫旗将军,好吧,我今天一定要拟道圣旨,你若不愿了父王,我就让莫旗明早魂断龙城之上!” 香楚公主见楚王心意已决,当下道:“好,父王,我答应你,我远嫁齐国。” 楚王闻听,大喜不已,且道:“既然如此,这就和我去见齐国来使!” A2 莫旗将军与香楚公主2 迎亲队伍今日一早就来到了楚国,楚国百姓得知两国修好,战火熄灭,都欢喜的舞龙耍狮,大街小巷热闹非凡,一片片热闹的场景无不令几经风霜的楚国百姓跃然。 龙城墙上有楚旗飘扬,大伙儿得知楚国要嫁公主到齐国,早有好喜之人来到龙城大门前看喜,皆用亲手做的喜联、喜画来送喜,整条街都如锅里的开水沸腾了起来。 原本今日齐国来使就要接香楚公主回归齐国,但是香楚公主再三恳求楚王要求三日后再随来使前往齐国,此事一旦确定,这把龙城之下的百姓急坏了,都抱怨说贴的告示不是说了楚国公主今日要远嫁齐国的么?怎么一点点动静都没有,这公主是不是不嫁了,或是生病了?这些猜疑当下传的沸沸扬扬。 香楚公主的恳求,楚王无法拒绝,楚王只有答应了,所以楚王去见了来使,楚王把公主的意思说了一边,谁晓这来使通情达理的很,一口便答应多留三日,三日后即可启程。 第二日清晨,香楚公主来到了医馆,医馆的大夫正在为莫旗将军治疗伤势,大夫见公主嫁到,作揖给礼。 香楚公主一进此间医馆,见昨日受伤的莫旗正躺在病榻之上,她几步夺到病榻前,看了看,但见莫旗将军依然昏迷,她忙询问大夫,此事伤情到底轻重如何,大夫见公主面色显得极为担忧,当下回禀此伤着是严重,并且言明莫旗将军身上多处骨折,照目前看来,就算日后痊愈也不能再上战场,终其一生只是一个平凡之人。 香楚公主闻此,脸色大坏,心里着实伤心,她心里想自己拒绝远嫁齐国,牵连了无辜,想一想真是难受,追其根源,此来是父王听信谣言的结果,然而更令她气恼的乃是这个背后撒布谣言的人,这人多半是朝中之人。 这人往日和莫旗将军一定结怨太深,这次只是借故杀人罢了。这个人竟敢铤而走险损害我和莫旗将军的清白,可恶至极,想到厉害处,她下定决心日后一定要找出这个幕后黑手,好好惩戒一番才是,看着莫旗重伤在身,眼下还是先给莫旗将军治好浑身折骨之伤,于是她从怀里拿出了续接断骨的灵药――云雾颊骨膏。 大夫接过香楚公主手里的膏药,用鼻子嗅了嗅,当下赞声不绝,声称此药乃世间罕有,一定是大方高人赐予公主此药,虽然他没细问香楚公主的渊源,但香楚公主说道:“这是我十岁那年和母亲去汉水的祖师庙上香的时候,寺庙一大师赐给我的,既然是世间罕见良药,那你就快快为他涂上,好让他在写痊愈骨折之伤。” 大夫闻公主一说,忙遵命就办,不过这么好的药,多少应该留点供自己研究,所以他留了一点点。 香楚公主见之,忙上前拿起药瓶,但大夫道:“公主,下臣有个请求,烦请公主答应。”香楚公主眉头一邹,狐疑道:“什么事?” 大夫脸色显得极为尊敬,且言说:“此药乃是治疗断骨的良药,下臣请求公主把剩余的药留给下臣,让下臣细细研究,日后好救死扶伤。” 香楚公主看着手里的瓷瓶,且道:“好吧!”说罢,她就把此药递给了大夫,大夫接过事物,叩头谢恩。 正在这时候,病榻上的莫旗将军醒了,两人发现,都称云雾颊骨膏乃是神药,香楚公主忙问道:“莫旗将军,你身上还疼么?” 莫旗将军见香楚公主在此,着实感到意外,激动了起来,忙要给行礼,但身上一阵巨疼钻入心窝,他又倒在了病榻上,香楚公主见此,忙用手轻抹他的胸口,且细声道:“你不要乱动,小心养伤,我刚让大夫给你上了药,你不要太过忧心,身体一定会恢复痊愈!” 香楚公主坐在病榻上,这也是他们之间第一次这般近距离亲近,这真是让莫旗将军受宠若惊,不过处在惊慌中的他立刻回过神来,心想公主不是应该在昨天就远嫁齐国的么,怎么现在还在医馆里,于是他说道:“齐国来使昨天来迎亲,公主怎么还在此处,敢情发生了什么事情?” 香楚公主才道:“你是因为我才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我怎么会不来看看你就走了,这一旦嫁到齐国,日后再想回来那就遥遥无期了,倘若这般不闻不问就走了,我很难心安!” 清风吹进医馆,香楚公主真是人如其名,她身上有种清风幽香袭击着他,他有史以来第一次闻到一个少女的幽香,他沉醉了。 香楚公主此刻泪滑落脸庞,莫旗将军才道:“公主不需要难过,你远嫁齐国也是好事情,要知道,你是为了齐楚修好才远嫁齐国,楚国的百姓都会记住你,都会感谢你,是你换回了他们的安逸生活。” 香楚公主叹了口气,且道:“如今天下四分五裂,就算齐楚修好也未必能换的两国太平,燕国、韩国、赵国、魏国、秦国这些大国都有可能来犯楚国,若果楚国真有临亡的一天,我希望我能和楚国的百姓共存亡,生能同檐,死亦同穴。” 莫旗闻了,深感佩服,一时低头不语。 看着天窗外的风景,香楚公主深深的叹了口气,她转过身,走到桌案旁边,拿起了碗器,盛了一碗参汤端到莫旗将军的床榻边,且道:“莫旗将军,本来我远嫁齐国一事与你无关,但是遭小人陷害,让你受如此大苦,在这里我给你赔不是了,给你炖了碗参汤,你把他喝了,对你的伤势大有帮助。” 莫旗将军甚觉惭愧,当下道:“公主是千金之体,怎可为我下厨,下臣担当不起!” 香楚公主脸上顿现一抹红晕,且道:“我第一次下厨,手艺不好,莫旗将军莫要笑话。”莫旗将军道:“不会,不会,我感谢不及!”香楚公主用小勺子慢慢喂,莫旗一口口品尝,心想公主真温柔真贤惠,若这样嫁到齐国,那真是岁月无尽,想见再难啊,心里顿时起了同情、怜悯、惋惜。 参汤喝完,莫旗说了声谢谢,香楚公主帮他擦了擦嘴巴,只是刚转身要走,手上的碗落在了地上,碗当下碎成碎片,这把莫旗将军也下了一跳,香楚公主见之,忙下腰收拾碎片,但是手一触动碎片,她“哎呀”的一声叫了出来,莫旗一动不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且道:“怎么了,公主?” 香楚公主道:“哎呀,不小心把手割破了。” 莫旗一听,心里万分担忧,起身要看看究竟,就在他身子站起来那一刻,身上钻心窝的剧痛让他欲倒在地,而香楚回过身来看到,忙上前要扶住他的时候,但已来不及了,他竟然和香楚公主抱在一起,倒在地上,那嘴唇的干涸当下和公主那春雨绵香的唇亲到一起,而房外此刻正走来了楚王,楚王看到这一幕,气煞了,怒道:“把香楚公主带回香楚园!” 左右服侍大臣忙上前把两人分开,立刻把公主押走,而楚王便重重瞪了一眼莫旗,大怒道:“把这个亵渎公主清白的莫旗将军赶出王宫,以后再不许踏进王宫半步。” 左右来人拉起身有重伤的莫旗就往外拖。 天有不测风云,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这一刻,暴雨倾盆,莫旗独自一人在大街上爬动,他可真没想到昔日叱咤沙场的莫旗将军也有今日的一天。 龙城墙上出现了一张狰狞的脸,拥有这张脸的人看着莫旗将军潦倒在暴雨中,他嘴角露出了一些猥琐的冷笑,看到莫旗消失在雨雾中,他才拂袖而去。 雨水湿透了莫旗的衣服,就在他无处可去的时候,大雨中走来了一个比他年长二十岁的人,这个人就是将军府的管家――李云,人称李管家。 李管家是莫旗将军府的管家,他在莫旗家已有三十个年头,说起来此人是莫旗将军的父亲玉溪将军的随从,自从玉溪将军战死沙场后,李管家就追随莫旗将军,从而为莫旗将军治理家业,虽然父子两人都是声震朝野的大将,但家业委实贫穷,就在前日莫旗将军府被查封以后,李管家就用自己的钱在外租了一间房子,暂时安顿了下来。 李云一身灰色长袍站在茫茫夜雨中,看着莫旗将军大声嚎哭,怨天怨地又能如何,如今天下四分五裂,朝野动荡,时局波澜,谁能安身于朝野一生呢?楚王为人生硬,日后自会后悔,既然已经这般情况,将军也只好归于田野之间,生于花鸟嬉闹之中,从此两袖清风,岂非不好?李云这般一想,当下背起莫旗将军向南的巷口而去。 一步步在雨中行走,终于在城南一处茅草屋安顿下来,只是第二天清晨,莫旗发了高烧,李云进城里医馆去抓药,欲给莫旗治病,但城里大街小巷的告示又贴,告示曰:今齐楚两国休战,齐国送来六只金樽,诚意感动楚野四方,经陛下思量,特许楚国香楚公主明日出嫁齐国,以表其吾国修和之意。 李云看了告示,摇了摇头,且怨声道:“香楚公主远嫁齐国这与莫旗将军有何关系,这定是有人在风雨深夜里向陛下进了谗言。”说罢,也就抓了药向南而去。 李云去抓药,回来已是早饭的时间,他把药弄好,给莫旗喝了,在仔细服侍他睡下,直到天黑的时候,高烧才退了下来。 三个时辰过去,莫旗将军醒了,他回想起自己和香楚公主昨日在医馆发生的事情,他也只有叹了口气,就在他失落的时候,李云从外面走了进来,李云见莫旗将军苏醒了过来,且道:“莫旗将军,你终于醒了。” 莫旗将军道:“今后我被贬,你今后自寻生路,勿要牵挂与我。” 李云长身跪在地上,且道:“莫旗将军,你此话让老夫何解,家族兴落乃是小事,只要你我相守能换一世平安,那就是种好事情,再说我早就是老将军的人了,你勿要以为我是小人,只图荣华才是。” 莫旗紧紧抓住李云的手,且道:“你对我的恩情,我永远都不忘,谢谢你,李叔叔。” 李云这才摇头,且道:“都是自家人,何来言谢,今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不许再心生离别之词!” 莫旗将军听了李云此言,重重的点头。 昨日一场大雨洗去了大地的疲惫,今日夜空,镰月当空,城南这所茅草屋显得十分幽静安逸。 李云此刻已经端来一碗稀饭,莫旗慢慢品尝着,当吃完这一碗,当下全身筋脉就如没入火海之中,全身骨骼筋脉蠕动不休,这可把他疼的呼天抢地,李云见莫旗将军从草堆里翻了出来,他急得手忙脚乱,大急之下忙道:“怎么了?莫旗啊,你到底怎么了?” 莫旗将军大口喘气,且道:“我好疼,我好疼啊!” 李云看到他在地上翻滚,样子极为痛苦,便道:“你先忍着,我去找大夫!” 莫旗连连点头,且道:“你快去吧,额,疼死我了!” 李云见此,忙又向城里奔去。 来到城里,李云请了大夫,大夫拿好药箱,就在两人从医馆出来的时候,他们就被一队官兵盯住了,然而他们却无任何察觉。 茅草房的门开了,李云看见莫旗将军端端正正的坐在地上,神色显得安详,李云见之,忙上前要查看究竟,但不等他开口说话,莫旗将军便站起身来,双手紧紧握住李云的手,喜道:“李叔叔,我已经的伤势全都好了。” 李云听了,大是不解,且道:“那刚才你是怎么了?” 莫旗将军才道:“可能是昨日香楚公主给我上的药在刚才有效了,所以我才感到全身不自在!” 李云听了觉得真是匪夷所思,于是只好对身后的大夫说:“刘大夫,不好意思,让你白跑一趟。”说罢从怀里掏了一些碎银子递给大夫,大夫有银子可拿,也笑道:“没事,没事。”刘大夫接了碎银要出门栏离开的时候,忽然一把弯刀搁在他脖子上。 月光下,茅草屋前,一官兵大言不惭道:“我等奉旨捉拿莫旗,尔等一同归案,勿要逃脱!” 莫旗道:“敢问所谓何事?” 官兵姓曹,名叫曹村来,曹村来道:“大胆莫旗,色心不死,尽然敢玷污香楚公主清白,我等奉旨拉你上龙城断头台。” 莫旗回想昨日之事,并且亲耳听见楚王绝非要自己姓名,如何又有曹军官这番说辞,感情他不是受楚王之命前来为难自己,当下回绝道:“昨日陛下金口说饶了本将军的罪过,你等在此假传圣旨,是在骗人?” 曹军官大怒一声:“是与不是,和我们走一趟才知晓。” A3 莫旗将军与香楚公主3 李云见豺狼虎豹可见多了,就在这些官兵出现的刹那间,他已经下定决心,万万不可随他们而去,这一去不是被冤死就是被逼供,当下紧紧扯住了莫旗的袖子,且道:“莫旗,万万不可和他们去,去了只有死路一条!” 曹村来见李云看出了自己来此倪端,大怒下,一刀砍向李云,怎奈莫旗早有防范,随手捞起自己的金刀,抵挡住曹村来,曹村来大怒:“你们这是一窝,老子今天就把你们一窝子端了!” 此刻,屋里乱成一团,那刘大夫见官兵办事,不敢招惹,当下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但是他刚走出茅草屋,一柄钢刀从他心窝插进,他两眼瞪得和珠子一般,侧倒在地上,莫旗见这般情景,当下一刀劈向门口,门口让出一条道来,莫旗大吼一声道:“李叔叔,快走,别管我。” 李云也是机灵的人,见情势危急,怕给李云增添负担,他也就冲出了茅草屋,让他想不到的是茅草屋外官兵甚多,大概有百余号人,但莫旗见李云出了房屋,也料想到屋外官兵把守,随即杀退了曹村来,抢门而出,然而就在他出来的同时,整个茅草屋都塌了下来,他不管许多,帮为李云开路,李云得一处深草处隐没。 曹村来从烂慥慥的草堆里爬了出来,满脸已经人摸鬼样,沾满了灰尘泥土,他挥刀大怒道:“别让他逃了。”说罢,自己一个箭步凌空横跨飞向莫旗,莫旗知道曹村来定会挥舞大刀袭击背后,当下翻身一跳,手里的金刀杀了个回枪,他这柄金刀竟然硬生生的把飞空而来的曹村来震撼的后退五步,曹村来委实大惊,且咬牙切齿的哼唧道:“早有耳闻,莫旗将军有金刀大将之称,今日一会,果然名不虚传,既然你敢拒捕,那我就把话说明了,好让你做个明白鬼。” 莫旗将军狐疑片刻,且道:“明白鬼?” 曹村来道:“不错,若果我没猜错,你现在还不知道是谁要至于你死地吧?” 莫旗将军眼中冷光萎靡,且道:“我的确不知。” 曹村来呵呵冷笑,就和一头猪的嘟嘟声样,且道:“是端木中郎大人派遣我们来抓你归案,因为你这小子太不识抬举,多次抢了大人的战功。” 莫旗将军仰头大笑一声,这曹村来却狐疑道:“你笑什么?” 莫旗将军笑道:“好不要脸的端木风,每次和本将军出征,遇到敌人就胆小如鼠,畏首畏尾,每逢凯旋而归时,还想在楚王面前邀功,邀功不成便怪本将军抢了他的战功,试问他何时有战功而言?” 曹村来且道:“我又没出征,我怎么知道,我现在首要任务就是要把你缉拿归案。” 莫旗将军今天算是知道自己是何原因落到如此田地,原来一切都是世袭中郎端木风所为,当下气急,双手紧握金刀砍向曹村来,曹村来见莫旗将军来势凶猛,当下挥舞大弯刀对众官兵呐喊:“快擒拿这个不要命的家伙!” 周边紧围住莫旗的官兵蜂拥而上,只是莫旗身为楚国大将,武功自当不弱,两刀一个,就和杀鸡一样,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多数官兵已经倒在了地上。 山边镰月,高高而挂。倒塌的茅草屋前,莫旗将军拿着一把满沾人血的金刀步步向曹村来走来,曹村来见百余号人只剩下五人,他全身吓得直发抖,他以前听过莫旗将军的神武,但总以为是小儿科,不足为奇,名声之大不过是人们夸大其词罢了,而如今看来,莫旗将军的神武实在在自己的想象之外,不过他还是挥舞着大刀健步如飞砍向莫旗将军,莫旗将军刀走偏锋,刀刀砍向他的侧身,仅有五个回合,他便败下阵来,一屁股坐在来,可能是屁股骨折了,他下身一阵发麻,再也站不起来。 “饶命啊,莫旗将军,都是端木大人让我来追杀你的,你放过我吧,我保证不会再来为难你!”曹村来知道死到临头了,就在莫旗刀锋上的血光一闪而过之时,他尽然吓得晕死过去了。 李云从草堆里把这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见莫旗已经杀退官兵,忙跑出来说道:“真是个胆小鬼,这样就被吓死了。” 莫旗叹了口气道:“既然他这么怕死,那我们就把他这条贱命留下,让他回去回禀端木风,本将军可不是好惹的。”说罢,他收刀和李云向更南行去。 夜晚风吹,两人走在农家的田埂上,遥望农家甚是稀少,只有几处人家,这就是乡下了,他们赶了大半天路程,现在有些疲惫、有些饥渴,他们坐在一处农地边,李云见地里玉米可生吃,当下掰了两个,就在两人大口吃的时候,背后一个人影如遮天蔽日般靠近他们,他们回头一看,背后站着一个手拿锄头的壮汉,壮汉一脸横肉,大怒:“你们这斯货竟敢偷吃我家农地里的玉米,当真该打!”说罢,一拳打来,莫旗把李云一推,自己也闪开,这大汉子扑了空,当下摔倒在地上,当他在抬起头,脸上多处已经染上了泥土,他笨拙的站了起来,用袖子擦了擦脸,使其先前手里的锄头向莫旗砸来,莫旗一把握住锄头,且道:“大哥,你误会了,我们远道而来,路过宝方,一时腹中饥饿难忍,不知是你家玉米,所以冒犯冒犯,请多多包涵。” 大汉子揉了揉鼻子,且道:“这么说来,你们也不是坏人,既然这样,你们就和我回到家中,家中贤妻一手好厨艺,让你们好好吃一顿吧!” 李云和莫旗闻此,对望一眼,哈哈大笑,莫旗且道:“既然大哥乃是好客之人,小弟自当遵从。” 穿过玉米林,穿过红薯地,转过一个山坳,绕过一个黄土堆,他们就看见一所农家房子,房子外有一女子正搓揉着衣服,她见汉子归来,忙放下手里的活,迎了出来,且道:“官人,这两人可曾相识?如何会来到奴家?” 大汉子且道:“别问了,你还是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他们两人远道而来,此地也没亲戚可言,多天没吃饭了。” 他的妻子闻听这事,立刻接过汉子手里的锄头,进了屋。 三人进屋,汉子拿过脸盆盛来洗脸水,照顾李云和莫旗二人洗过脸,便收拾好椅,让两人坐下,便介绍道:“我家姓曹,内人娘家姓陈,五年前才结婚,如今虽然战火不休,但我这一处偏僻乡下是处清净之处,你们若没别处可去,先住在这里吧!” 莫旗见汉子这般好客,倒也不需多理,且道:“曹兄热诚好客,乃是朴实的好人,小弟感激万分,既然曹兄有意挽留,那我们便是打扰了。” 大汉见这两人衣冠不素,并且也是有理之人,便笑道:“没事,没事,反正我家的粮食又不缺!” 莫旗呵呵笑道:“那好,那好。” 不一会儿,那陈内人就准备了酒菜,曹哥就铺席,一间房屋,四人就坐,痛快的吃了起来,只是饭后要收拾残局的时候,一个人咚咚的砸着院门,大汉子听见了,便扯起嗓门喊道:“是谁啊?” 房外传来一声:“是我呀,大哥!” 陈内人听闻其声,且道:“是你弟弟回来了。”说罢,便去开门! 门开了,门外站着曹村来,曹村来见开门是嫂子,忙道:“嫂子,大哥,坏事了,坏事了。” 陈内人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细细说来。” 曹村来直喘气,来不及细说,陈内人见此,且道:“好罢,你和我进屋里去,你哥在屋里。”曹村来不等陈内人把话说完,他就像兔子一样进了房屋。 一进门,曹村来看到莫旗和李云两人,他登时傻眼了,他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莫旗看了看两人,一阵诡异袭击胸口,他道:“怎么,你是曹兄的弟弟。” 曹村来当下跪在地上,作揖道:“莫旗将军,救命啊,有人要杀我。” 莫旗半信半疑道:“谁要杀你,难道是端木风要杀你?” 曹村来连连点头,且道:“正是他,我杀你不成,他又怕我在皇宫走了风声,他便要杀我灭口。” 李云闻此且道:“追杀你的人呢?” 正在这时候,陈内人被一个使剑的人推搡进屋里,这人脸上有道疤,此人就是民间传说的一剑风雨, 一剑风雨这时他的称号,他也复姓端木,单名一个浪,今天来此就是来杀曹村来的,他一进屋,屋里顿时升起了一股寒意,他道:“既然我大哥要杀的人都在,那就一并解决了你等,免得我大哥夜不能眠。” 莫旗见这人额头多处伤疤,也知此人绝非一般之人,他道:“你要杀我,动手吧,只是别伤其他人性命。” 端木浪冷声道:“你们一个都别想活!你们都得死!”说罢,剑出。 果然是一剑风雨,他的剑瞬间割破了曹家两兄弟的咽喉,陈内人见丈夫倒在地上,抱起丈夫尸身痛苦,而端木风见陈内人痛苦至极,回首一剑,剑直刺进了陈内人的心口,剑拔出,陈内人才对一旁惊恐的莫旗说道:“帮我照顾好我的女儿。”说罢,立刻气绝丧命。 莫旗闻听,大是不解,刚才并没有看见你的儿女啊,正在他思索之时,端木浪的剑风雨挥来,莫旗耳听房外有女孩儿叫妈妈的声音,当下如一道闪电从端木浪的剑锋下闪过,随即夺门而出,端木浪见此人想逃,也不管房里还有个李云,剑锋一转,便追出房屋,见莫旗胳膊夹着一个四五岁的女孩,如燕飞走,他忙要追去,但是背后的李云却紧紧抱住他,他一怒,身上爆发一种极为强大的内力,这种内力把李云震撼的撞在了门框上,而他又向莫旗逃跑的方向追去。 莫旗逃跑的方向有条河,而整个河面却毫无踪影,端木浪以为莫旗又逃向更远处,几经追赶,他终于离开了这条河。 方久,从河边的水草里露出了两个人的脑袋,原来是莫旗和一个小女孩,莫旗从水里爬出,而那五岁的女孩因为溺水太久,所以现在晕死过去,他赶忙把女孩倒挂起来,女孩吐出了河水,才醒了过来。 女孩倒也坚强,看到陌生人,遇到了这般凶事,她竟然没哭,她只是傻傻的看着莫旗,莫旗见女孩乖巧可怜,才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才道:“我叫曹柔,阿爹阿母平日都叫我柔儿。” 莫旗道:“你阿爹阿母都死了,你以后就跟着我吧。” 小女孩还不懂事,只是可怜巴巴的点头,看她的神情,可能她不知死亡一事吧? 上了岸,莫旗给柔儿整理了头发。 少时,李云才撞撞喋喋奔了过来,李云道:“莫旗,莫旗,你没事吧?那人没对你怎么样吧?” 莫旗见李云奔来,且道:“太好了,我们都没事。” 李云道:“现在我们该去哪儿?” 莫旗道:“我征战几年,听闻在蜀山之地有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不如我们去那儿居住,从此不问世间穷苦之事。” 李云道:“好吧!” 蜀山之地,乃传说中的仙灵羽化之地,他们启程前往蜀山,在半途,只见大道上行来一队吹笙之人,八抬大轿中传来了女人的哭泣之声,莫旗听着,才对身边的李云说道:“这轿子里面可是香楚公主啊。” 李云见莫旗这般一说,当下回想起前日为莫旗抓药看到的告示,才道:“对了,那天你全身筋骨抽动,我进城里去给你抓药,我就看到了香楚公主今日远嫁齐国的告示。” 莫旗一听,且道:“你怎么没对我说起过。” 李云见莫旗要闹事,当下一把拉住莫旗,且道:“莫旗,勿要闹事,香楚公主远嫁齐国的事情与你无关,我看我们还是休管他人之事,免得惹祸上身。” 莫旗无所惧,且道:“香楚公主不想嫁到齐国,要是这样勉强嫁过去,她不会幸福,不行,这事我一定要管!” 李云见莫旗心意已决,且道:“好吧!” 这一天夜来临,齐国迎亲的队伍在一座寺庙落脚,由于战事不断,所以这为数不多的佛教香火还算可以,寺院规模不大,但也不差。夜深的时候,莫旗身穿夜行衣,他竟然偷偷的溜进这座寺院。 香楚公主见黑衣人如鬼魅出现在自己面前,委实吓了一跳,她差点失声尖叫了起来,不过不等她叫出声来,莫旗已经把她的嘴捂了起来,而香楚公主直到莫旗把庐山面目漏出来,她才从恐惧中平静了下来,正在她细想莫旗来此之意的时候,莫旗却道:“公主不是不想嫁到齐国么?那就和我走吧!” 香楚公主闻此,便知莫旗是来救自己脱离这场婚姻,二话没说,点了点头随莫旗当夜离开了寺院。 自从莫旗救出了香楚公主,香楚公主便对他有了情意,而莫旗自从那天在医馆就非常倾慕公主,如今他来劫走香楚公主,那也在理,他把香楚救了出去,找了个隐秘之地,短居两天,两人便有远走高飞的想法,经过商讨,香楚公主愿意和他们前往蜀山之地,从此隐姓埋名,过着安居乐业的生活。 A4 火烧桃源村1 岁月蹉跎,日月相互沦陷,如今已是十年之后,方才从溪水边搭救那老者的姑娘就是曹柔,不过如今她也和莫旗一家一样更名换姓,她如今和莫旗将军一样姓柳,莫旗将军叫做柳焕,她叫柳雪,她称柳焕阿爹,而那小顽童则是香楚公主和莫旗将军的小儿子,他名叫柳风,今年十岁。 蜀山之地乃是仙灵之根,原本山上飞禽走兽、花荆仙木、疗伤草虫甚多,这处宝境的自然生态非常平衡,平衡之处自有人类行迹,就在十年前这块隐蔽的宝地就有个村落,名叫桃源村,桃源村的出口就是一个名叫红花谷的山谷,山谷每逢春时都有红花绽放,整个山谷都被装扮的红艳艳。 桃源村,有一百三十八人,人们都过着农家生活,柳风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外来人,当柳雪和刘焕为老者忙前忙后的时候,他就趴在床边,目不转睛的看着老者,脸上现出一片狐疑和无尽的好奇之意。正当他伸手去触摸老者枕边放的剑的时候,柳雪正端着煮好草药而来,她见阿弟如此动作,她忙制止了。 “小风,那是别人的东西,你别乱动。” 柳风听柳雪一说,撅着嘴巴,冷冷嗯了一声,且道:“我就是好奇,所以我想看看,大姐,你别那么小气呀。” 柳雪道:“什么叫我小气啊!你看看你二姐、三姐她们,就是因为她们听话,所以阿母才允许她们去大娘家去玩,而你啊,就是因为你调皮、捣蛋,所以阿母才不要你去,怕你去了给别人惹麻烦。” 柳风瞪着大眼睛,且道:“你瞎说,阿母说了她改天再去就带上我。” 柳雪微微一笑,且道:“你别臭美了,你要是再和往日一样,不循规蹈矩,长大媳妇都取不到!” 柳风大笑,且道:“我找不到媳妇,我就把你当做我媳妇。” 柳雪听了,笑着忙做打态,而柳风见之,忙站起向房外跑去。 夜有点深,柳焕从房外走进屋来,且道:“小雪,你又和你阿弟在打闹,你看看都十五六岁的姑娘了,怎么还和八九岁孩童起争执。” 柳雪见阿爹来了,便道:“这小风没大没小,竟和我开起玩笑来了,气死我了。” 柳焕闻之,呵呵淡笑,且道:“他和你开什么玩笑了?” 柳雪脸上一片晕红,久久不能说出口,但柳焕却道:“是不是你又讲别人长大娶不着媳妇,别人才取笑你?” 柳雪忙道:“阿爹,你要给我做主,以后再不要让阿弟羞恶于我,我可是他姐姐,他总是胡说,你要管管他了。” 柳焕叹了口气,且道:“是啊,越来越大了,是该好好教训教训这臭小子,要不然,长大要上房揭瓦了。” 柳雪甜甜一笑,且道:“是啊,都十岁了,还不循规蹈矩,真叫人担心。” 当一道月光从窗口照了进来,大院的门被打开了,一位夫人领着六个女童从房外走了进来,这些女童其中有个最小的仅仅只有二岁,貌似刚会走路,她一进门,且吵着屋里喊:“阿爹,我们回来了,阿姐,我们回来了。” 柳雪闻听房外七妹的声音,便迎了出来,柳雪见阿母和六个妹妹都回来了,她道:“阿妹们,在大娘那儿好玩吗?” 六个妹妹,你一句,我一句,且道:“好玩,大娘给我们很多点心吃,还给我们抓了很多小鸟,好好玩呀!” 阿母见柳雪出来了,阿母道:“你爹爹呢?” 柳雪道:“今天我上山采药的时候,巧遇一位受了重伤的老者,我便把他救了下来,阿爹正在房里照顾他呢?” 阿母闻听柳雪这样一说,且道:“那老者伤势如何?” 柳雪道:“伤势已缓了下来。” 说话的同时,香楚公主已经来到了床边,床边坐着柳焕,柳焕见是自己的妻子,便道:“你回来了。” 香楚公主看着老者,且道:“他是谁?” 柳焕道:“我也不知道,不过他认识我!” 香楚公主心里不安,说道:“他认识你?他找你干什么?” 柳焕道:“我以前在朝为官,他可能认识我,但我不认识他,更不知道他找我到底所为何事?” 香楚公主道:“他没说明来意么?” 柳焕道:“他还没来得及说,他就晕了过去,可能是失血过多昏厥了吧?” 香楚公主道:“那就只好等他醒来再问个清楚。” 柳焕闻听妻子这般说,也这有点了点头。 他们十年前来到桃源村,与世隔绝,如今来了一位当朝为官的故人,他们的心都开始悬了起来,有很多的猜想使他们心乱如麻。 难道是楚国要亡国了?难道是楚国强大了?难道是楚王想自己的女儿和女婿了?难道是仇人寻到了这里来了?难道…… 终于在黎明的时候,床上的老者微微睁开了眼睛,老者一醒来,就大声直呼:“莫旗将军,莫旗将军。” 柳焕有些乏困,被他这么一叫,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他道:“老先生,你找莫旗将军究竟有何事?” 老先生见柳焕,才镇定下来,说道:“我是李云啊,我是你李叔叔啊!” 柳焕闻听,仔细一看,这老者果真是李云,只是短短十年,他已经非常老迈,他还没认出李云,他当下紧紧握着李云的手,且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云道:“莫旗将军,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香楚公主啊,月初,我搬家,我把你十年前留给我的信搞丢了,这封信已经落到了端木风的手上,恐怕他要找到这里来了。” 柳焕道:“不要紧,现在我们就开始收拾,我们离开这个地方,我们在找别的地方避一避。” 李云闻此,也道:“好,好,动作要快!” 香楚公主就站在床边,她闻大祸临头,她道:“好,我马上收拾一下,我们这就走!” 柳雪见情势严重,她也不晓得要发生什么,当下把阿弟和阿妹们聚在一起,并且告诉她们要听话,不要到处乱跑,阿弟和阿妹们也晓得家里发生巨变,都一一点头。此刻,又想起了村头的大娘,柳雪道:“阿爹,你们收拾,我去告诉大娘,让她和我们一起走!” 柳焕一想,的确如此,他道:“那你要小心,快去快回!” 柳雪不等阿爹把话说完,她已经走出了大院。 时间一秒秒过去,一炷香后,香楚公主见柳雪还没有回来,就急了,且对柳焕说道:“小雪怎么还不回来,马上就要走了。” 一旁的柳风却撒腿跑出,且道:“我去找大姐,大姐慢死了!” 香楚公主见此,也深深的叹了口气。 柳风来到村头,柳雪刚扶着大娘从屋里走了出来,不过就在柳风和柳雪相遇的时候,从红花谷的方向床来一阵马蹄声,柳雪仰目看,见是一队百人官兵,她赶忙和大娘以及柳风躲在路边的花木之中。 他们远远看见有一队官兵朝大娘的房屋走去,他们把门撬开,但见里屋没人,他们就继续前进着,大娘看到这些人凶神恶煞,吓得直哆嗦,而柳雪却道:“我们躲好了,要是被发现了,那就麻烦了。”柳风和大娘闻得柳雪这么一说,倒也趴在草木之中。 进入村子,他们倒是直接来到了柳焕的住处,领头的敲门,房里的香楚公主打开院门,门外领头见开门的是个女人,细眼打量,当下认出这女人就是香楚公主,这人惊魂万分,跪在地上,且道:“香楚公主,十年没见,你还好吗?你父王想念你想念的很,特命下臣来接你们回去。” 香楚公主见这人这般恭敬,才道:“你认错人了吧?官爷,我可不是什么公主,我是一个农家妇女。” 官人且道:“怎么会,香楚公主虽然年过了十年,你的容貌,你的声音依然好如十年前那般,我知道你不想和我回去见大王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大王重病在身,命在旦夕,他很想见你一面。” 香楚公主一听到生父重病就要亡故,当下哭得像是个泪人,而军官见香楚公主这般伤心,且道:“希望公主早日随下臣归去,好以免楚王的思女之苦。” 香楚公主便道:“好吧,你在这里稍等,我去告诉家人,随后就随你回去看望父王。” 军官道:“好,下臣在外恭候公主大驾。” 香楚公主回屋后把外面官兵来此之意说了一遍,莫旗倒觉得可信,但李云却道:“你们万万不可去,此番前去凶多吉少,端木风不会放过你们。” 香楚公主道:“父王重病在身,就是在凶险,我也要回去一趟。” 莫旗道:“好吧,我随你一起回去,看看父王病情如何。” 李云睡在床上,极力的制止他们,且道:“你们不能去,你们不能去啊,此番前去,必死无疑啊。” 香楚公主和刘焕抱在一起,她道:“时过十年,父王已老,他肯定十分思念我这个不孝女,如今他已经年迈七旬,我真是万般担心。” 刘焕心想自己和香楚已经共度十个年头,如今孩儿大小也有七个,光有这份担当,父王绝不会为难自己,想到这里,他道:“你不要担心,我们这就随那官大人回去。” 清晨,花香鸟语,空气甚是清晰,香楚公主和莫旗将军坐在马车上,众官兵随着马车离去。 马车出了红花谷,登时又有一队官兵策马奔来,柳雪、柳风和大娘依然趴在草木之中,接下来的一幕,惨不忍睹,血光漫天,整个村子家家户户,染得血红血红。 最后,一个头目推开了柳焕家的门,他一进门就看见李云,这头目军官却道:“你这个老不死的,现在我看你还往哪里逃?” 李云道:“你们想干嘛?” 头目军官咧着嘴巴狂声冷笑,且道:“当然来取你的狗命!”说罢,手里的大弯刀挥下,一道血光飞射一空,李云的人头掉在了床底下,屋里的六个小女孩吓得哇哇大哭,而头目见此,且下令:“把这些贱种给我带回去!” 待官兵把大大小小押上牢车,头目军官便在房里放了一把火,大火熊熊燃烧,而他拖着一把大刀骑上了马,滴答滴答的离去。 A5 火烧桃源村2 当看到第二队人马离去,柳雪才从草堆里爬了出来,她整理了一下乱发,才对身后的柳风和大娘使了个眼色,叮嘱他们先躲在草堆里,不要出来,倒是她自己,一步步的向村中走去。 当来到几所住屋处,她才看到住屋处血流成河。 柳雪看到这一幕,她心里万分恐惧,担心自己的家里会不会和这里一样,她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向河畔,而河畔那边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她看到了自己的住房被烧,忙加快脚步,但是当她赶到的时候,火已经蔓延到了房顶。 柳雪跑进将要烧毁的房间里,但是令她想不到的是房里没有一个人,然而让她更感到意外的却是她看到李云的脑袋血淋淋的掉落在床底下,登时把她吓得晕了过去。 火势越来越凶,不好一会儿,柳雪从火焰中苏醒过来,她哭丧着脸向小屋外跑,但是小屋已经被大火围困,就在这生死关头,河边的水车忽然开始转动,竹竿的管道喷出来了水,原来柳风拿着管道对着房檐喷水,想要救火,但是整个房子已经快要倒塌,柳风看到柳雪在房里,且道:“大姐,你快出来啊,房子快要塌了。” 柳风拿着水管对着房檐浇水,房檐上火势缓了下去,但是整个大门门框却火势正旺,她向房外喊道:“门框被火烧着了,火焰好大,我出不去啊。” 柳风虽然没听得太清楚,但是他听到了关键的几个字――门框和大火。柳风心想:若是不扑灭门框上的火,阿姐怎么逃出来啊。想清楚后,他当下拿起管道向门口喷水,整个大门门框的火势也缓了下来,不过身在屋里的柳雪却知道,只怕还不等门框的火势熄灭,整个房子都会塌了下来,万急之下,她想到了屋里的地窖。 这里每户人家的家里都有地窖,地窖是用来藏酒用的,每年收的粮食没吃完,他们就酿成美酒,每逢过节,他们都要把这些酒拿出来喝,此刻柳雪想到了地窖,无非就是想到了栖身之所。 外面火势虽然大,但是地窖中凉意怡人,这凉意似乎还带有三分寒意,她终于蹲坐在窖中,不用受焚火烧身之苦,不过在她脸上已经留着一个被火烧伤的伤疤,滚烫的伤疤遇到寒意虽然舒服至极,但是免不了疼痛,柳雪用手轻轻摸着脸上的伤疤,回想起一片片血光,她不寒而栗,重重打了个喷嚏。 房屋外,柳风见柳雪已经没了踪影,他以为阿姐已经被大火烧死,于是水管被他摔倒一边,他哭丧着脸坐在河畔的柳树下。 房屋倒塌,这个桃源村被大火烧成了一片废墟,而小风的身后却传来大娘的声音:“小风,你大姐呢?” 柳风转过身,看见了大娘,当下哭着抱紧大娘,他哭了。 大娘委实一震,因为自小柳风都没有这么异常,如今她看到这个平时嬉闹无比的孩子脸上沾满了泪水,她才道:“怎么了?你大姐哪儿去了?” 柳风这才从大娘的怀里钻出来,他指着自己家的房屋,说道:“我大姐在房子里被火烧死了。” 大娘闻听,当下把刚哭红过的眼睛又哭红了。 房屋被毁,小风又想起阿母阿姐,且道:“大娘,我以后该怎么办?阿母阿爹死了,阿姐也死了……” 大娘见可怜的娃说着可怜的话,她才说道:“大娘也不知道今后的生机如何,这个村就剩下了你我两人,从此我们就相依为命吧。” 柳风见大娘这般说,当下抱住了大娘的腿,痛声大哭。 清风徐来,小河边一老一小的身影特别孤零,他们仿佛被全世界的人抛弃了般,孤苦伶仃,无所依,无所靠。 小屋被烧,地窖中的柳雪欲要从地窖中爬出来,但她知道,倘若打开地窖的石板,她看到的一定不是自己家的房梁,她看到的一定是一片天,然而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片天?她感到凄迷,感到了神秘、向往,出去会不会看到自己的阿弟还在拿着水管在向久烧的大火喷水呢?她急切的想知道这一切,所以她打开了地窖的门,然而她看到的是六月天火辣辣的艳阳。 艳阳普照,照着她的眼,方久,她才从地窖里爬了出来。 爬出地窖,她来到房屋前的柳树边,而柳树的枝条已经被大火烤的发黄,但是让她意想不到的却是大娘和阿弟都在柳树下。 柳树长在河边,柳雪见阿弟,神色激动,她喊道:“阿弟!” 柳风和大娘听见背后有人唤他们,他们回头一看,见是柳雪,他们都激动在原地,片刻后,两人才缓过神来,柳风见阿姐还活着,当下和柳雪抱在一起,柳风道:“阿姐,阿姐!” 由于心理激动,他也无言,而柳雪见大娘在此,她便道:“大娘,全村就剩下我们三人,我们该如何是好?” 大娘道:“你阿爹阿母?” 柳雪和柳风都摇了摇头。 大娘见此,她也就不说了,因为她不愿在这姐弟面前再提起伤心之事,但柳雪说道:“房子烧起了大火,我跑进去看了,阿爹阿母、还有阿妹们都没在屋里,他们去哪儿呢?” 大娘细心一想,且道:“若果房里没人,那你的阿爹阿母、还有阿妹定被官兵带走了。” 柳雪用手摸着柳风的脸颊,脸上神色阴晴难定,她道:“难道他们被官兵抓走了?” 大娘点了点头,脸上又显出了担心,不过为了安慰这姐弟两人,她才道:“看来官兵没有要杀他们的意思,不然也用不着把他们带走。” 艳阳烈日,六月天热,他们脸上都有汗珠挂在脸颊上。 柳雪想起了李云的话,李云说阿爹是莫旗将军、阿母是香楚公主,他们都是楚国的皇亲国戚,她便道:“我要去找阿爹他们,他们一定去了楚国的都城。” 大娘闻听柳雪这么一说,且道:“可能是被那些官兵带到了都城,我们这就去都城看看究竟。” 柳雪见大娘也同意去都城,她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三人来到红花谷,红花谷依然红艳艳,满山遍野的红把谷中唯一一条小河映的红汤汤,整条小河都好像躺着血。 来到蜀山下,他们完全懵了,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去楚国的都城该怎么走,楚国的都城叫什么?所以他们只有在蜀山下的一城镇落脚。 来到城镇,他们才知道此处就是一个名叫禹州城的城落,由于战乱,这座城的原本面貌已经面目全非,城郭早已破损,城里的居民大都苦不堪言,而他们住在桃源村,原本幸福快乐、丰衣足食,但在这里他们连一间栖身之所都没找到,所以今天晚上要露宿街头了。 夜晚来临,天边雷声滚动,时时一道闪电从天边裂到了天心,不一会儿,天空就起了黄豆般的大雨,一刹那间,整个天地之间灰暗一片,他们在南街的一所大户人家的屋檐下开始避雨。 雨越下越大,就在柳雪给柳风整理衣物的时候,这户人家的大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位年约三十老几的汉子,汉子一身仆人打扮,他见房檐下有几个乞丐般的人物,他如见了臭臭一般,其身而进,弯身问道:“你们三个乞丐是哪里来的,安能栖身此处?难道你们没听说这是禹州首富毓秀年的屋檐下吗?怎么?你们还敢在这金銮屋檐下栖身?你知道这面墙值多少钱吗?” 柳雪见这人一副人鬼不是的脸,心生恐怖,听这人帕里啪啦的说着一长串的话语,她有些不懂,她摇着头,但是这人却长叹一口气,且又说道:“既然你们三人孤苦无依,那我就当做好心,暂时收留你们吧。” 大娘和柳雪闻听这人肯收留,两人当下趴在地上磕头,连声道谢。 这人看了一眼柳风,见柳风年纪还小,他也不需要小孩子给他磕头谢恩,于是他叫三人收拾一番,随后带他们进了房院,而房院里花草树木一对对,一排排,真是如人间天堂。 柳雪、柳风、大娘三人看见眼前事物,都像没有见过这奇花异草似得,三人紧跟着眼前这好人穿过走廊。 走廊由东到西越来越阴暗,在最西边是一柴房,这人把他们就安置在柴房里,柴房里有许多柴木,虽然是柴房,不过这对暂时没有住处的柳雪柳风来说,这无非就是天堂,他们只是为了去都城寻找亲人,所以他们只是将就一下,眼下都城怎么去都不知道,所以他们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这人就是这里的管家,这里虽然是柴房,但是远远胜过在大街上淋大雨,管家见三人对这里还算满意,他才问道:“你们是哪里人?”柳雪和柳风对望一眼,柳雪迟疑了半响,但这管家却笑道:“不用担心,我对你们没有恶意,我只是想知道你们的情况,我好给你们安排去留。” 柳雪见这人还算和蔼可亲,倒也说道:“我们从蜀山来的,因为前日父母姊妹被官兵抓走,我们是前往都城寻找亲人的。” 这人闻听官兵,且道:“官兵,哪路官兵,当今天下,官兵也多了,不知道你们所说的官兵是齐国的还是秦国的?” 柳雪闻听,且道:“如今天下何人做主,难道不是楚国么?” 这人一听,哈哈大笑,且道:“如今天下是秦王嬴政的天下,这楚国早已经被秦王吞并了。” 柳雪一听,脸色大坏,且道:“那秦王都城在哪里啊?” 这人觉得这三人犹如初落大地的婴儿一般,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当下大声哈哈大笑,且道:“秦王的都城在咸阳,据此也不算太远。” 柳雪才道:“那咸阳在哪里,该怎么走?” 这人觉得这三人生烦,当下道:“过两座山,过条河,哎呀,你们别问长问短了,先在这里住下来,等过了今夜,我便给你们三人安排事物,等你们赚了钱再前往咸阳,没钱没盘缠,你们是到达不了咸阳的。” 柳雪见这人对自己的问题有些生烦,她再也没有问什么了,见这人出了柴房,向来时的方向走去,她才与阿弟和大娘坐了下来。 雨依然在下,雨滴打在房子上,房子被敲的滴滴答答的响,良久过后,柴房门又开了,柳雪和柳风看到是一个女孩走了过来,她觉得万分惊讶,只是令她意想不到的是这女孩后面还有一名女孩子,前面这个手里拿着衣服,后面这女孩却拿着饭菜,先进来的女孩道:“总管吩咐我们送来衣服和饭菜,你们大可改了行头,在这里做下人,等筹到了去咸阳的盘产在动身去咸阳。” 柳雪闻之,也觉的这女丫鬟言之有理,当下点了点头,道声谢谢,而这两个女丫鬟把饭菜和衣服放在柴薪上,转身就走了。 大娘看这些人如此好心,她也道:“真没想到大街上人如蛇虎,而这所人家却如此乐善好施,这真是天地之别,看来我们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了。” 柳风人小,他根本不知道大娘话中的意思,在他的世界里,他认为只要和大姐在一起,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他张张嘴巴,且道:“大姐,我好饿!” 柳雪见阿弟可怜备至,且道:“你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等我把你的衣服换了,你再吃吧。” 柳风点了点头。 换完衣服,柳雪端起地上的饭菜,说道:“阿弟,这饭菜还是热的,你饿了就吃吧。” 柳风见此,双手接过美味,大口吃了起来,柳雪见之,嘱咐他吃慢点,而柳雪自己和大娘也把各自湿透的衣服换了下来,接着也把饭吃完。 一天的奔波,一天的疲惫,他们终于睡了下去。 夜晚夜深,大雨哗啦啦,电闪雷鸣中他们也不曾醒来,只是让他们意想不到的却是深夜又有人拜访,这人鬼头鬼脑的把头靠近窗户一探,见三人睡去,他立刻跑回东边的阁院,阁院的院墙下站着一个人,身长七尺,这人见探者,才道:“怎么样,一切都在预料中吗?”探者淫邪一笑,且道:“正如所言,这三人没有一点防备之心,他们已经把饭菜全都吃了。” 院墙下站的人冷笑,才道:“很好,很好,你去大门外看看,看看他们的人来了没有?” 探者揖称是,撒腿就跑向大门,把大门打开,而他就如门神一样站在门边,心想:他们怎么还没来呢? 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A6 从黑市卖入贾府 过了好一会儿,雨终于停下来了,而大门下那个家丁还如先前那般模样,就和门神一样站在门前等拜访者的来临。 大街上积水虽然深厚,但此刻从靠南的小巷子里钻出来了六个人,这六个人都带着斗笠,斗笠已经遮住了脸,走在最前面的是个比较个大的人,这六个人的步伐不能说是走,确切点就是半跑,然而在空无人烟的南街上,这六个人活像六个阴差,让人心生恐怖。 大门前站着的人看到南街的巷尾走来六个人,他知道他等的人就要来了,要不是害怕惊动其他人,他早扯起嗓门招呼起来了。这六人到来,他便低声低语道:“哎呀!终于把你们给等来了。” 六个人中有个身材高大人貌似就是六人中的老大,他二话没说,且低声问道:“你说的人呢?” 看门的门神姓茗,名一,一般这种贩卖人口的事情都是他帮管家操办,茗一见来人,忙道:“这三个好办,不费吹灰之力,现在都还在柴房里。” 大个子把斗笠向头上掀了掀,赞声道:“好,很好,你这就把人交给我,我立马付钱。” 茗一淫邪一笑,才道:“交不交给你,那不是我说的算,这事情你还是要找我们管家谈谈。” 大个子一把拧起茗一,冷喝一声:“你不相信我?” 茗一还是嬉皮笑脸,仿佛根本没有把大个子放在眼里,他道:“不会,不会,道上的朋友谁不知道高先生做生意最讲信用了,只是我管家说这次要涨价!” 不惧怕大个子的原因就是因为有管家给撑腰,要知道在禹州城这一带,黑市上混的最好就是高俅和老左,高俅就是茗一嘴里的高先生,这老左就是这座府邸的管家,只是这两人相交八九年,对方什么性子,各自心里都有底,只是这涨价砍油水的事情,要先看看货色才能定,所以高俅道:“涨价,涨你妈的狗球,这回你们难道把观世音菩萨给捉来了,老子还没看货色,你们就要涨价?” 就在这时候,从门里走出来了管家老左,老左呵呵冷笑,且道:“是哪儿来的疯狗在此乱吼乱叫,对了,茗一,你在厨房里选根没带肉的骨头给它啃,打发便是。” 高俅一听是老左的声音,当下咽了口气,才道:“老左呀老左,这回是什么货色,你拿出来看看,要是货色够好,涨价好说,我高俅也不是穷人,只要不是天价,我肯定能付得起。” 老左出现在门口,他见高俅不像刚才放肆,他也道:“货色,肯定是好货色,只怕你给不起价钱。”说罢,他身后又走来六个仆丁,他淫邪一笑,才道:“一共三个,我开价是一千两,这小崽子七十两,这老妪三十两,这姑娘九百两,要纯的黄金。” 高俅走到柳雪、柳风、大娘面前,淫邪一笑,才转过身道:“这小孩子和老太婆的价钱开的倒还合适,不过这位姑娘,你开价也太悬了吧?” 真是不敢相信,这脸上有道伤疤的女孩子还把价开的这么大,只是这老左却道:“如今这咸阳正在征官奴,就这姑娘的姿态样貌,你转手卖个千两绰绰有余,你若不干,那就拉倒。” 高俅见老左这般生硬,且道:“你个死老左,你怎么知道别人在征官奴?” 老左见高俅气得嘎嘎叫,他便笑道:“咋们是干哪行的呀?咋们可是以人为本,靠贩卖人口赚钱吃饭,这点消息在没有,那不如先砸了自己的饭碗,还做哪门生意啊?” 高俅道:“不过这姑娘脸上有道疤,你少一点吧。” 老左道:“九百两,一文都不能少。” 高俅见此,才道:“好好,九百两就九百两,老子说不赢你。” 老左见此,立刻把三人交给高俅,高俅如捡金砖而去。 很快三人被弄到巷尾,其中有个斗笠比较破烂的人道:“老大,你这笔买卖可赚大了!” 高俅闻听,哈哈一笑,才道:“这老左以为赚大了,可他万万没想到光凭这姑娘的姿容,必定价值连城,少说也要卖上五万两黄金,昨日那咸阳城外贴的告示,我是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又一遍,上面说得清清楚楚,倘若有美人送给那太监总管,那便是从此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旁边的另一个人却嘿嘿笑道:“你说这太监他还玩儿女人,并且还玩这种嫩的女人,这真是奇闻,莫非那太监是个假太监?” 高俅看了一眼刚才说话的人,却嘿嘿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太监收购美女的最终目的是想获取秦王的宠幸。” 这五个人闻听,觉得甚有道理。 来到一处比较偏僻的城郭地带,他们把柳风、柳雪、大娘三人拖进了一所住处,这就是他们在禹州城的落脚点,高俅看到柳雪脸上一道伤疤,他心想若是把她脸上的伤疤治好,那便能卖出更高的价钱,所以问身边的五人,且道:“你们觉得这小娘子长相如何?” 五人都纷纷说道:“长相赛过嫦娥,若不是脸上那个伤疤,我都会把滑不住了。” 高俅却哈哈笑道:“你们见过嫦娥了么?” 五人却一味的傻笑,而高俅见着五人傻帽怂样,当下怒喝道:“你们快去城中请大夫,我要把这小姑娘脸上的疤治好。” 五人其中一个自告奋勇,便撒腿而去。 高俅见这人比兔子跑得还快,他嘴角露出一丝丝淫邪之意,且道:“你们赶快把这个老妪和这个小屁孩给处理掉,这个姑娘暂时背到我房里去。” 四人闻听,皆点头称是。 四人商量后决定把这个老妪卖到黑市去,原因是老妪身上有一身好肉,倘若做成人肉包子定当美味,卖个三十五还是可以的,至于那小孩就卖给官宦,给别人当个下人就好了,少说也要卖个一百两,四人商议好就立马行动。 果然,四人找来马车,把柳风和大娘装上马车,几人便朝禹州城更南边行去,虽然战乱,但这条大街却还算繁华,原因就是这里住的都是官宦人家或是与官勾结的奸商,所有市面上的物资都要在这里聚集,这里被人们称之为第二个禹州城。 马车终于在一家客栈前停了下来,这客栈的牌子上写着“禹州客栈”,老板见这人来了,忙差小二出来,小二忙把这老妪从客栈侧门带进客栈,而老板见此,赶忙转进后院,见老妪一身横肉,他舔了舔舌头,笑着说道:“快给她洗洗肠子,晚上我们就动手。” 小二忙应了声,忙拿出洗肠的中药,熬好了就让老妪喝下,老妪喝下后就有了反应,一时间上吐下泻,惨不可言。 马车里,柳风还在晕睡,赶马车手里拿着三十五两,乐呵呵的又是唱歌又是跳舞,几番乐呵,他们的马车便在一家做煤炭生意的大户人家门前停了下来,其中一人留在马车里看守柳风,还有一人下马车去敲门,而开门的是个老者,老者一头花白头发,老者道:“什么事?” 来人回应道:“我这里有个小崽子,十岁左右,你看看,开个价。” 老者一听,便知是黑市上的人,忙低声道:“安全吗?” 这人道:“绝对安全。” 老者便来到了马车前,只见马车上的小子瘦小,十分年幼,他摇了摇头才道:“这小子要力气没力气,让他去挖矿,那是不可能的,我这里不要这样的货色。” 这人道:“那我就开价开低点吧,七十五如何?” 老者一脸的晦气,摆了摆手道:“得了,你还是把这货拉走吧,你还要七十五,我出十两,你若不成,那便没什么好谈的。” 赶马车的人,立刻捞起怀里藏的刀,气急了道:“你敢坑老子,你信不信老子把你剁的稀巴烂。” 老者翻了翻眼皮子,忙说道:“我家主子做的是煤炭生意,要的人都是汉子,而你这货我买来还要花钱养,搞不好还养成了白眼狼,我这不是找罪受吗?” 持刀汉子闻此也在理,思索一番才道:“好吧,十两,就算老子倒霉。” 老者见此人这副神态,当下进屋里去拿了十两黄金,这汉子收起银两便上马车走了。 就在方才,柳风刚下马车,他就醒了,他见这个陌生的地方,当下哇哇乱叫起来,这老者见此,怒声喝道:“你这混小子给我住嘴,老爷看你可怜备至,特意花了十两把你买回来,你若不循规蹈矩,我打断你的腿。” 柳风见这老者鹰鼻鹰脸,一副吃人的样子,他知道自己落入歹人之手,他在一个仆人的背上挣扎,大呼:“大姐,大姐,救命救命。” 转入一间房屋后面是间煤房,煤房屋里臭烘烘,他觉得这种臭,奇臭无比,他大声嘶吼:“这是什么地方啊,臭烘烘。” 仆人把他丢在地上,呸了口口水,骂道:“小杂种,这里是存放煤炭的房间,当然是碳臭,你就乖乖呆在这里,少给我找麻烦,要不然,老子非剥了你。”说罢就把房门锁了起来。 柳风见这人把门锁了起来,他觉得很是恐怖,他大声哭喊,但是没有一声回应,他双手抓住门框,不停的摇,他只听见门框上的锁链“可擦可擦”的响。 “放我出去啊,我要姐姐,阿姐,阿姐。” …… 一番嘶吼,他终于身心疲惫倒在地上睡着了。 …… 柳风终于醒了过来,他见自己还在这所又黑又臭的房屋里,于是他大喊大叫,嚷着要出去找阿姐,但是无论他吼多大声,还是没人搭理他。 此刻的他纵然有一万种猜想、一万个害怕,但是他怕这些人对自己不利,于是他安静了下来,他该想想自己该怎么逃脱这些人的鹰爪。 正在想着自己改如何逃离的时候,两天来紧闭不开的铁索门开了,从门外进来昨天扛他的那个仆人,他见这仆人进屋来,他忙想夺门而出,但是他刚要一步踏出门槛,这人一把把他抓住,抱在怀里, 柳风见此,忙双手成抓,好一阵子乱抓,仆人的脸被他抓的鲜血滴滴,而仆人一怒之下,双手反扣,转眼间,他坐在了柳风的身上,柳风被他大象般压在身下,丝毫动弹不得,相反的却是这仆人一巴掌一巴掌打的干干脆脆,掌掌落在柳风的脸上。 不久,柳风的脸不但开了花,还被打得晕了过去,仆人见柳风晕死过去,他才咽了口气,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一共打了这小子多少嘴巴,现在还感觉手掌有些疼痛,于是他举起双手看了看,见手掌通红,他忙拉起柳风,这才万分担心:喂,小子,你可别死呀,你死了,我可是要挨板子的。 想到这里,再看看柳风一动不动躺在地上,他焦急之下才伸手探了探柳风的气息,感觉柳风气息正常,这才安了安神,背起柳风向房外走去。 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A7 宅院枯井的岁月1 20131028 禹州城,乃是中原之地,可谓中国古来天心,自古以来为西北、东西之地起着衔接部分。 如此而言,此处应该是人龙混杂,古来多人之处,尤其是现今天下,战事不休,这来来往往的官兵,兵役,以及来来去去的三教九流,真可谓烦事许多。 不过禹州彼接荆州,两块本属同地,以俯视之言观之,可把两地统称一地之称,比如单叫禹州或是荆州。 柳风现在身在这靠江边的一所巨富人家里,他浑身不自在,不自在的原因就是这些人从来没有把他当人看,当仆人把他从那间又黑又臭的房屋抗出来后,这人就径直把他往大堂上一丢,这家主子是个四十岁的人,他姓贾,名仁涛,他是承接祖宗的家产做贩卖煤炭的生意,如今花钱买来这小子,无非就是想教这小子去害人,因为在他们眼里,专门害人的才是最有钱的人。 贾仁涛见柳风满脸开花,他便向这下人问道:“怎么,他不听话吗?他性格倔强吗?你怎么把他打成这样?” 下人才把头抬了起来,贾仁涛见柳风的脸本就半笑似笑,此刻在看到下人也有一副被抓花的猫脸,才阴啧啧笑道:“你的脸怎么了?你是去嫖妓宿娼,还是逼良为娼,怎么被人家姑娘害成这样?” 下人用袖子遮住脸,故作可怜样说道:“别看这小子人小,鬼可大了,我把铁门一开,他就想逃,我一把抓住他,本以为他会乖乖的听话,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一阵乱抓,把我点脸都抓得稀巴烂,真是气死我了。” 贾仁涛听他这么一说,再看看柳风的脸,他还真担心这十两黄金被打死,当下问道:“你该不会把他打死了吧?” 下人听主子这么说,急忙挥手说道:“没有,没有。”说罢,他端来桌子上的凉水向柳风的脸上一泼,柳风这才慢慢苏醒过来。 柳风恢复意识,第一个感觉就是嘴脸疼痛,他“哎呀”的一声惨叫了出来,痛苦之余他见仆人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当下一头翻起,从众人的胯下一溜,逃出了大堂。 由于此处乃是主家的正屋所在,所以出了正堂就是一个大院子,院子里花草树木甚多,他躲在了花草树木之中,但见所有仆人家丁都来抓他,他在草木之中几经折腾,整个花园都被他搞得乱七八糟,贾仁涛见此,急着向仆人喊道:“快抓住他。” 贾仁涛看见自己辛苦培养的奇花异草被这小子搞得一团糟,他气得简直要跳了起来,一边指手画脚,一边骂着仆人,骂仆人甩料无用,连个小孩子都追不上。 现在所有仆人都出来了,都放下手中的活,都来追赶着柳风,然而也正是因为人多,所以就在一个死角,柳风无处可逃,他被十几个仆人围困在一堵高墙下,众仆人见柳风无路可走,这才松了口气,只不过这贾仁涛却大呼:“你们在发什么呆啊,快把他给我捆起来,我要好好治治他。” 仆人闻听主子的喊声,一拥而上,把柳风给抓住,抬进了大厅。 贾涛见仆人把柳风捆了起来,他才在自己的太师椅上坐下,接过仆人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才脸如死灰的说道:“好小子,你真有意思。” 柳风想挣扎,但是他全身都被捆得死死的,他道:“你放了我,你这些坏蛋。” 贾仁涛一听柳风骂自己是坏蛋,他则阴啧啧的笑道:“我像坏人么?不是我坏,是你自己太倒霉,运气差了,把自己落在了人贩子的手里。” 柳风瞪着大眼睛,见这人把自己弄成这般摸样,他才道:“你们放了我,不放了我,我骂你祖宗十八代不得好死。” 贾仁涛笑着说道:“你倒是骂来我听听。” 柳风却丝毫不客气,骂道:“你姐和你爸生了你这个王八,你这个王八和你姐又生了你们这一群混蛋,你们这群混蛋又把你姐给**。” 在场的所有仆人都不敢出声,良久,贾仁涛想到:这小子,不给他点厉害瞧瞧,我看是无法无天了。 “来人,把碎心拉筋水给他灌下。” 柳风见一旁的仆人拿着一紫色的瓷瓶向自己走来,他大大摇着头,但是这仆人伸手便曳住他的喉咙,被这么一捏,他的嘴巴已经张的大大,而这仆人见此,淫笑着把一整瓶红色的药水给他灌下,随后便命所有人放开柳风,给其松绑。 手脚一旦松开,那便灵活了,柳风见机,撒腿就像外跑,只是他还没跑几步,柳风忽然感觉大脑发晕,心里恶心,随后全身不停抽搐,他一把按住胸膛,在地上就如个猴子打滚,一边打滚还一边大叫:“心好痛,心好痛。” 贾仁涛脸上露出了丝丝淫笑之意,他道:“臭小子,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以为你贾爷是吃素来着。”说罢,他一拳打在桌子上,桌子粉碎性骨折,桌上的茶具全落在地上,打成了粉碎。 在场的家丁仆人见贾仁涛脸色十分难看,这才有名仆人笑呵呵走到他面前,畏首畏尾的作揖道:“主子不需生气,这小子若今后被这毒药约束,他就再也不会目中无人,他绝对对你服服帖帖。” 贾仁涛一甩袖子,当下用手指着这仆人的头,骂道:“你看看你们,你们个个草包,连个小孩子都搞不定,院子里的珍花草木都被糟蹋了。” 仆人闻此,连连点头,但心里却恨柳风恨的心痒痒,发誓日后一定要好好整治这臭小子,让他知道知道自己的手段。 这个仆人不是别人,他就是这贾家的总管,姓薛,名双子,不过就在他心里打定注意要如何陷害柳风的时候,贾仁涛却道:“你给他安排一个住处后再找几个人把院子收拾一下,你看看乱七八糟,成何体统,对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薛双子见此,才一脸微笑,作揖道:“好,这里就让我来收拾。” 贾仁涛见薛双子点头,倒也心情略好,所以一句话也没说,径直而去,出了贾府。 薛双子亲自送贾仁涛出了门,见贾仁涛离去,他才转身回到院里,见院里乱七八糟,才向周围的仆人家丁招了招手,这些仆人见管家招手,也知有事情要吩咐他们去做,所以都跑了过来,且问薛双子有何吩咐,薛双子就叫两人把柳风带到一处房屋关起来,剩下的所有人都把院子收拾干净, 众仆人按照吩咐去做事。 夜幕开始降临,院子里恢复了原状,只是有些花木已经没用,所以早被打理的仆人一一丢了,而这些仆人一边干着手里的活,一边骂柳风猪狗不是,他们十分气恼柳风的刁钻,害得他们这般辛苦。 夜来临,月上东方。 此刻,一道月光照进了柳风的房间,这道月光正巧打在了他血肉模糊的脸,房外的看守之人早拿着鸡腿在吃,他嚼的津津有味。良久过后,他听见房里有动静,他便站了起来,放眼向房里看去,但见柳风已经醒了,他才露出了大黑牙,笑嘻嘻的说道:“傻小子,怎么,你饿了吗?”一边说,他一边把手里的鸡腿放在钢铁制窗户摇了摇。 月光打在柳风的脸上,他脸上的血在月光的衬托下更显得他凄惨,他见一支鸡腿在眼前晃来晃去,他咽了口口水,嘴巴不说,但是他的心里却是渴望能吃到。 窗户外的黑牙仆人见柳风很想吃,他当下拿起手里的鸡腿,就如一只黑豹子在撕吃一只羔羊一样,他吃完上面的肌肉,然后就像丢手榴弹一样丢给柳风,鸡腿打在柳风的脸上,柳风捡起没有肉的鸡腿,努力的吸允着,就和一个新生的婴儿在用力吃奶一样,口水一滴滴顺着下巴流进衣领里。 窗户外的黑牙仆人见柳风这番样子,登时捧腹大笑,而就在这时候,又有一个仆人把头凑了过来,这仆人还以为他得了孙子了,不知道这黑牙笑什么,本觉好奇,但凑近一看,他看见柳风衣服十天没吃饭的样子啃着骨头,啃得满嘴流油,他才道:“你不要作孽了,这孩子才十岁左右,你就给他点吃的,就算可怜可怜他吧。”黑牙仆人一听,倒也晓得人心都是肉长的,当下取出两个鸡腿丢了进去。 柳风见两个肉型鸡腿丢在自己的怀里,当下如得珍宝,大口大口的啃了起来,这窗户外的两人见柳风这般模样,当下放声大笑。 几番嘲笑后,最后来的那个仆人从背后拿出来了一壶酒,他把这壶酒往黑牙仆人面前一摆,黑牙仆人也如得珍宝,兴奋万分道:“你这是锦上添花啊,我这里有肥鸡,你那里有美酒,看来今晚我们又是不醉不休啊。”这手拿酒壶的人哈哈大笑道:“那是,那是,白天我们甘为下人,看别人脸色,这到晚上,我们便过着风花雪月的生活,这才对得起我们来到这个世上。” 风花雪月之话不必多说,他们心里都知道他们这一辈子也就是这贾府里的小角色,只要一生平安也就是苍天垂怜,不像房间关着的这个小子,倒霉家倒霉,小小年纪便遭受这般磨难,说着说着,这两人不禁触景伤情起来了。 肥鸡是用纸抱起来的,这黑牙仆人打开油纸,把肥鸡放在地上,两人就席地而坐,一个酒壶,你拿起喝一口,他拿起来喝一口,到是畅快急了,吃着喝着还不够,他们竟然聊起柳风来,话说这小子长大了,定是英雄之类的人物,那个倔强的性格真他妈的叫崛,被管家打成那样了,他还要反抗,倘若不是贾府秘制的失心之毒,我看啊,府上上上下下会被他搞的鸡犬不宁,两人吃喝一番,在聊上一番,随后酒劲上涌,两人便沉沉睡去。 夜半,月挂西天。 清风阵阵,院子里树草晃动,不时时一阵凉爽吹着院子里每个角落,这种凉意正是喝酒之人的解救清醒剂,这大黑牙酒量好一点,他先醒了,醒了后就觉得下身有些不适,一看是自己那根铁棒因为尿涨树了起来,他才向一处隐蔽的树木中走去,晕晕沉沉中解开裤带尿了尿。 清风吹来,他全身放松,他脸上的睡意又浓了,只不过当他回到窗下,他才意识到房里安静无比,不轻易的把眼睛向房里一扫,但见房里无一个人,他才回过神,心想这下可坏了,难道柳风又给跑了?想到此处,他忙拿出钥匙打开房门,走进去一看,只见房里空荡荡的,他大急,呼道:“柳风跑了。”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柳风年龄小,身子骨架也小,他尽然就藏在铁门后,当铁门一开,这扇门就把他挡住,他见这大黑牙大叫自己失踪,当下一溜而出。 刚溜出门,不料一脚踏在了房外一个正在睡觉的仆人的胸膛上,这仆人身上有点膘,他下盘一摇,整个人向前扑倒,倒在地上,见这人还没醒,便打个滚就要逃,但他这一脚完全打扰了这人的美梦,这人萎靡着眼看见一个小孩子闪进一处花丛中,而再看看身后的门,门打开着,随后才意识到失职,当下从地上爬起,大呼小叫着追向柳风。 房间的黑牙仆人正在寻找柳风,此刻闻听房外同伴的呼喊声,他忙急急的奔了出来,见刚才同自己喝酒吃肉的人向花木处奔去,他才知道,柳风又逃了,只是此刻,关系甚大,所以不容细想,他当下快步如飞向花海处跑去。 院子中,事物繁多,所以院中小道也多,道多处岔路口也多,柳风这里一跑,那里一跳,早已经转了乡村十八弯了似的,早令黑牙等仆人累得苦不堪言。 柳风也想尽快逃出这个鬼地方,这里根本就是地狱,他想快点见到大姐大娘,不知道他们如何?当他这么想的时候,他见身后有处像出口的地方,于是拔腿就像那羊肠小道逃去。 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A8 宅院枯井的岁月2 20131028 这一刻他早就在盼望了,但他一次次的希望都被这个院子错综复杂的结构给毁灭了,如今看到羊肠小道,他知道自己只要翻出那高高的砖墙,他就如鱼得水,但他这个微不足道的想法,这次又失败了,当他跑进小道左转后,自己又跑进了另一所院子里。 这个院子不能和正房的院子相提并论,这个院子仿佛很久没有人住过了,映入眼帘的是一颗苍天榕树,当一道月光泻在树上,榕树的叶子显得翠意如流,两个仆人刚要进入这个院子,怎奈他们忽然怔在院子的门口,其中一个道:“小子,出来吧。” 柳风见这两人都停留在院子门口,不追进来,他狐疑半响,只是他想起这些如恶魔的人的时候,一阵惧怕,他大声道:“我就不出来,出来了,你们就打我。” 这黑牙的仆人追了大老远,此刻停留在门口,一手倚在墙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心里十分不畅快,大怒道:“臭小子,你若是不出来,等我进去逮到你,我把你弄死。”柳风无所谓,一屁股便坐在榕树下的石磨上,不在理会院外两个仆人。 院子外的两个仆人见这小子不知死活,倒也没辙,想现在进去吧,但又担心遇到鬼怪,传说这个院子经常有鬼魂出没,所以这个院子早就被荒废了下来,然本来视为贾府的一部分,现在已经无人住无人打扫。 黑牙的仆人对另一个仆人道:“这三更半夜的,咋们也没那个胆量进去,要是遇到那个女鬼,我们还不知道死的有多惨呢?” 这另一个仆人听后,也重重的点了点头,当下说道:“既然这样,我们就先回去吧,这里太危险了。” 大黑牙仆人道:“要是把这小子弄丢了,我们是要挨板子的。” 但另一个仆人又道:“挨板子那是小事,但如果在这里遇到那个女鬼,我们是要搭上小命的。” 两人唧唧歪歪反复商量,觉得还是先回去,但是就在这时候,一阵阴风刮来,他们全身升起一股寒意,两人感觉有异常,忙转身就走,但一转身,他们两个就吓痴了,在他们面前出现了个披头撒发的女人。 女人穿着一身白色轻纱裙,白纱裙在夜风中飞舞,发出扑通扑通的声音。两仆人看到眼前这一事物,他们吓得魂飞魄散,撒腿就往大院子跑,但是没跑几步,这女人伸出恶魔般的手,紧紧聚在他们的后脑勺处,一时间,左手一个,右手一个,两人都被举了起来,女的发出野兽一般的狂笑,她竟然一口咬在了大黑牙的喉咙上,硬生生的喝着他的血。 另一个仆人吓得哇哇乱叫,他的魂都要飞到九霄云外去了,然而就在这时候,柳风从房里出来了,柳风见这女人满嘴是血,大叫一声:“鬼呀!” 女鬼侧眼一看,见是十岁大小的幼童,她忙把左手的仆人丢在了一棵树上,且一把把柳风搂在怀里,大哭:“孩子,孩子,我亲爱的孩子,阿母终于找到你了。” 柳风不敢多看一眼这嗜血如魔的女人,他侧着脸,一字一字的念叨:“求求你,你别杀我,别。”而这女鬼现出一副爱惜他的样子,且道:“阿母疼你来不及,怎么会杀你,怎么会呢,你是我的宝贝,我永远爱着你。”说着说着,便在柳风的脸颊上亲个不停,而柳风脸上登时印上了血色的唇印。 稍微片刻后,女鬼如痴如醉的走进小院,忽然消失在大榕树下,然而被架在树上的仆人,他全身都湿透了,他想从树上溜下来,但是四肢好像已经没有知觉,就在他全身无力,心急如焚的时候,树枝忽然“咯吱”一声折断了,他摔在地上后,没来得及喊疼,他就爬起来失魂落魄的跑了。 “鬼呀”。“救命呀”。 此刻已是月落西山,而东方出现了鱼肚白,早有仆人早起,拿起扫帚清扫院子里的落叶,这仆人听到身后有人惨叫,忙拿着手上的扫帚张望,但这被吓得半死的仆人和他装了个满怀,拿扫帚忙道:“栗子兄,你疯了,一大早大呼小叫的,别人都在睡觉,你要是吵到了主子,有你好受的。” 原来昨夜和那大黑牙一起喝酒吃肉的仆人叫做小栗子,真是不敢想象,像他这么一个大男人竟然有这样娘们儿的名字,小栗子吓得脸都变成了畸形,他吞吞吐吐的道:“鬼,鬼呀。” 拿扫帚的仆人打了小栗子一个嘴巴,怒道:“鬼,哪有鬼啊?” 小栗子哭丧着脸,满面惧色,且道:“鬼,女鬼呀!”说罢,他就一头扎进了自己的房里,用被褥捂着自己的头,而拿扫帚的仆人的表情却有些异常,他貌似想起了什么,只不过,他也忙跑到房屋里,把这事情告诉了管家,管家一听,当下联想到上个月的十五号。 上个月十五,那是鬼节,那个传说有鬼的院子有响动,尔等好奇,都去看看究竟,但是就在他们无意之间,他们一起去的一个仆人被一个长发鬼影活生生把血吸了,这个仆人才十八岁,死得十分离奇,而从后所有人对这所宅子都有畏惧,更别人敢靠近。 管家得知此事,带着所有家丁来到事发之地,但是就在他们来到这所报废已经很久的院门前,看见大黑牙的尸首,他们都吓的半死,转身逃去。 逃回大厅,他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气,这仆人们都拍着胸膛,都说这黑牙的死法和上次那个名叫阿狼的孩子死的一模一样,并且敢肯定一定是鬼怪所为,众人商议之后,便决定要找个法师来做场法师,压一压这女鬼的火焰。 一人出去贴告示,请法师做法,然所有人来到小栗子的房间,一进房间,小栗子还以为是昨晚那女鬼鬼魂来索命,把被褥裹得紧紧的,这管家见这般状况,才咳嗽了两声,慢悠悠的说道:“小栗子啊,你昨晚看到了什么?” 小栗子吓得半死,一直有被子蒙着脑袋,嘴里一直喊着:“鬼呀,有鬼呀!” 管家见他已经被吓得精神失常,这才叫人把他的被子拿开,小栗子死活不肯,当下又来了两个仆人,都强行把他从被褥里掏出来。 被子已经湿透了,并且还有股骚味,这些仆人当下笑道:“啊哈哈,我们是没看到鬼,倒是你这么大了,竟然还尿裤裆,哈哈,笑死我了。” 这管家姓薛,人称薛管家,薛管家白了一眼这发笑之人,这发笑之人见管家眼神如刀子划着自己身上的肉,他才稍作安静,而管家见发笑之人已经收敛了讥笑,当下道:“人命关天的事情,你笑什么?” 这发笑之人才道:“薛管家,你说这小子也真胆小,太没出息了,就是死了个人,他就吓得尿裤裆,真是丢人啊。” 薛管家道:“说的不错,但是,你别忘了,这大黑牙可是主子花了几百两黄金买来的,要是让主子知道他死于非命,那一定要查查究竟的。” 这仆人却道:“我们就说是女鬼杀的,这有何不可?” 薛管家却阴沉着脸,说道:“你说女鬼杀的,他相信么,即使他知道是鬼杀的,但是为了少给我们一点薪水,他也会说是我们杀的,到时候,我们岂不是被冤枉死。” 这仆人道:“你的意思是?” 薛管家此刻脸色阴暗,嘿嘿笑道:“拿剪刀来。” 仆人把剪刀递来,而薛管家接过剪刀,嘿嘿笑着走进小栗子,从怀里掏出来辣椒粉,给小栗子倒进嘴里,这小栗子感觉舌头火烫,忙把舌头伸了出来,薛管家当下一剪刀就把小栗子的舌头给剪了下来,小栗子捂着嘴巴就在地上打滚,支支吾吾,血流的满地都是。 时过三日,当薛管家问起柳风这小鬼人呢,众人都不知,只是他联想起三天前小栗子和大黑牙值夜班,他才猜想到,柳风一定是被鬼魂杀了,尸骨无存,就和阿狼一样,被女鬼给扛走了。管家想到这里,当下感觉毛骨悚然,就在他怅然失神的片刻,房外走来了贾仁涛,贾仁涛道:“薛管家,怎么,怎么你们又在找法师?” 薛管家见是主子,忙摇头摆尾,恭敬作揖道:“主子,你有所不知,三天前,我贾府又出现一宗凶杀案,凶杀现场惨不忍睹啊。” 贾仁涛这几天去赵州办差,谈了一大笔买卖,他今日回府本就神清气爽,但见房外贴着召集法师捉鬼的告示,他的兴致当下一落千丈,想找管家细细分说,但见丁管家这么一说,他狐疑道:“难道又是院子里的鬼魂所为,上一次不是已经有法师做过法师么,怎么,怎么还会闹鬼?” 薛管家见贾仁涛一副不信神态,他笑嘻嘻道:“可能是上次那个法师法力不太高墙,只为骗钱而来,所以,所以。” 贾仁涛闻听如此一言,当下大骂:“所以没有把鬼制服,然后骗了钱走了吧。” 薛管家一脸晦气,心生暗记才道:“都是那法师,给了他那么多钱,他都没有安心实意的为主子办事,真该死啊。” 贾仁涛见管家不停拍自己的马屁,他便是怀疑其中另有隐情,细想一番,才问道:“事情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薛管家道:“是三天之前的那个晚上。” 贾仁涛道:“那不正是我出走去青州的那一天么?” 薛管家道:“是是是,就是那一天。” 贾仁涛道:“你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吧。” 薛管家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而这贾仁涛才道:“带我去见那小栗子。”薛管家闻此,带着贾仁涛去找小栗子。 来到小栗子的房间,贾仁涛见小栗子躺在床上,当下说道:“他怎么了?” 薛管家忙道:“那天晚上,他的舌头被女鬼吸掉了。” 贾仁涛闻此,大惊失色,忙道:“那这小栗子不就是残疾的人,今后不能说话了。” 薛管家忙点头,说道:“没舌头,当然不能说话了。” 贾仁涛才道:“我贾府不养活闲人,你自己看着办吧。” 薛管家闻此,忙点头,待贾仁涛走后,薛管家想出了一个法子,他叫来两个仆人把小栗子关在了那所破废不堪的院子里。两仆人把小栗子关进闹鬼的院子,把院门上锁,两人就撤走。 小栗子见自己在这闹鬼的院子,他支吾支吾的乱叫,但是谁也听不懂他在叫什么。往日和他走得近的仆人听到这般凄惨的叫声,各自也只有为他祈福一两句,谁也不敢去为他求情,谁也没有能耐救他出去。 夜晚渐渐来临,凄惨的哭声也越来越凄惨,凄惨的好像喉咙里在滴着血,然而血却流不进大院子里所有人的耳朵。 只是这一夜,院子里除了榕树上黄叶的飘零声,一切都非常寂静,当月光流泻在榕树上,小栗子才爬上树枝上,也许鬼狐都害怕被月光照射,所以他才跟着月光的移动而移动。 长夜漫漫,他一夜未眠。 天大亮,他身上困乏至极,他尽然四仰八叉的倒在磨盘上睡着了,只是就在他睡意越浓的时候,从房外飞来几只鸡腿,这四五只鸡腿打在他脸上,他才醒了过来,见鸡腿在磨盘上,他知道这是他们来送饭来了,他拿起鸡腿,大口大口撕吃,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一顿饱餐过后,他又开始担心今晚该怎么过?也许昨晚只是自己比较幸运,所以才能逃过一劫,要是今晚没有天上的月光,那又该如何呢?自己会不会被女鬼杀了,吸干自己的血呢? 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A9 宅院和枯井岁月3 20131028 传说中说这个院子里住着一个女鬼,经过自己亲眼看到大黑牙被女鬼吸食精血而亡的情形,他如今对这个传说也是更加深信不疑。 一连两天过去,他都安然无恙,如果有机会出去,这真是说给鬼听,连鬼都不信,而他从都没有放松过警惕,他真的好担心这女鬼忽然从身后掐住他的脖子,然后在他喉咙咬上个洞,然后喝过光身上的血。 又过三日,他依然安然无恙,他急了,他开始在这个院子里收拾,想把自己的住处收拾干净。 这一天,院子被他收拾的干干净净,他把破烂的木床修好,晚上开始睡觉的时候,心想女鬼应该是搬家了,多半不住在这里了,所以自己能活到至今。想到妙处,倒也笑了笑。 忽然夜变得寂静无声,他听到一个奇怪的脚步声,脚步声“擦擦”的响,他想确认自己是不是真的遇到了鬼,于是他慢慢走下床铺,来到窗户边向外看了看,但是那奇怪的脚步声又不消失了,所以他才松了口气。 回到床边,刚要睡下,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下的铺变成了空洞,并且自己的身子直往下坠落,他惨叫一声后,才发现周围一片漆黑,然而就在他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下,一只冰凉的手掐着他的颈部,瞬间把他拖进了一处更阴冷的地方。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地方寒意渗人。 小栗子惊恐之下看见了墙壁上插着七把好剑,奇怪的是这七把剑生出不同色彩的光芒——赤、橙、黄、绿、青、蓝、紫,这些剑都渗着冷人的微光。 这地方阴凉无比,小栗子身陷何处?自己是不是被鬼缠住了?这两个问题至今还没有答案,然而就在他无助的时候,他面前忽然多了个人。 这是个女人,她长着一头秀发,只是秀发遮住了眼睛,当然也遮住了两边脸,只留着鼻子和嘴巴在外面,而她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小栗子的面前,小栗子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女人一句话没说,当下手一挥,这阴冷的地方发出“擦擦”的声音。对了,好像是蛇的声音,小栗子向发出声响的地方看去,只见一条五步蛇正寸步靠近,这种阴寒的地方,怎么会有这种蛇类,当他看见蛇向自己游走,他大是摇头。 那时迟,这时快,这条小蛇趴在了他的脚上,正慢慢向他脸部爬去,看到如此邪恶的东西附在自己的身上游动,他的心咚咚的乱跳,不一会儿,这条蛇从他嘴巴钻了进去,他赶忙用手握住蛇的尾巴向外拔动,但是那蛇尾滑腻,他却无能为力。 蛇进了身体,小栗子只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凉意凉遍全身,他自己此刻也不知道问什么,只是这女的冷声说道:“你安心在这里住下,休想逃脱,如果违背,我吸干你的血。”小栗子傻帽了,方久过后,他才吞吞吐吐的自言自语:原来她不是鬼? 就在小栗子冥想的时候,白衣女人忽然消失在一片黑暗里。 倘若不是因为自己是个哑巴,他早就喊出声来——喂!你把我留在这里干嘛呀? 一切疑问,一切都得不到答案。 小栗子心想自己落在这种不是人住的地方,心里一阵发慌,他沿着一处墙壁走,走到一处拐弯处,他忽然发现前面有个孩子,但是这孩子背对着他,并没有发现他,他畏畏缩缩的走进这孩子,谁晓得孩子一转身,见一个个子比较高的东西出现在自己身前,吓得大叫一声:“鬼呀!” 柳风见是小栗子,当下转身而逃,这小栗子见柳风望风而逃,他赶忙追了上去,但是柳风如见了恶魔一般,不要命的在这个阴冷的地方和他打圈圈。小栗子见也知道柳风为何见了自己就逃,那是因为之前他和那管家一样为难过他,他此刻真是想找柳风问问这是什么地方,但是柳风却丝毫不信任他的意思。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白衣影子一闪,一个女人冷冰冰的说道:“你们没事干,那我给你们找点事干。”这声音带有点邪恶,还没等他们两人说话,只见一条巨蟒忽然出现,巨蟒尾巴一扫,两人便被被肉呼呼的尾巴紧紧缠住,向更加阴凉的地方游去。 柳风紧紧抓住小栗子的头发,两只手前后乱舞,待这只大蟒蛇把他们拖进一处洞中,他们才稍微喘气,而这大蟒蛇把他们丢进这个洞里,这大蟒蛇就风涌般离去,地上升起一层灰尘,灰尘飞舞,一时间雾漫整个洞内,两人打折喷嚏。待灰尘飘散,柳风才看到这间房里四处都是石室,整个石室内阴暗潮湿,柳风抓了抓后脑勺,且道:“这什么地方啊?” 小栗子眼前所呈现的东西和柳风眼前看到的东西一模一样,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由于是个哑巴,他只是大是摇头,可能他的意思就是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只是柳风看到小栗子这般奇怪,问他话,他也不说,当下怀疑小栗子就是哑巴,他道:“怎么,你是个哑巴?”小栗子闻此,连忙张大嘴巴,让柳风看看自己的半截舌头,但柳风逃跑的那天晚上,他清楚的知道这个小栗子绝不是哑巴,现在怎么成这样了? 此刻也不容他多想,因为在这个潮湿的地方忽然发生了一种极其恐怖的异变,在他们头上悬挂着许多铁框子,铁框子是网状,而铁框内装得乃是一些阴毒之物,这些阴毒之物无一不是毒物,就在两人惧怕万分的时候,一个装有几百种老鼠的铁框子忽然悬空而落,这铁框子落地就打开了门,那些老鼠如鱼得水,忙四散而逃,但始终逃不出这间如铁做的石洞。 小栗子和柳风正看得目瞪口呆的时候,那悬在空中的另一个大帖框也如先前装有老鼠的铁框,忽然悬空而落。 框子里装的是一百种毒蛇,当框子落在地上,框子里的毒蛇保持着一种警惕,这些蛇就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在框子里,这蛇虽然极为阴毒,但柳风和小栗子见这些蛇如此不好动,倒也没觉得那么恐怖,只是就在他们气息少平,一种及其致命的杀戮气息弥漫这个洞内。 杀戮气息沉重却淫邪,那些躲在铁框内的蛇仿佛一条狗一般,吐着蛇杏,在筐子里嗅来嗅去,稍微片刻后,只见这些蛇慢慢爬出铁框。 这些毒蛇好像已经从空气中得知附近有食物可以猎杀,当下发起了猎杀的行动,它们的游动速度越来越快,它们扑向了这些老鼠,老鼠见蛇来了,就像得了疯病一样在这洞里乱蹿,柳风和小栗子见到这两房势如水火,当蛇追着老鼠满洞里跑,老鼠如喝醉了酒,东西乱跑,分不清方向,柳风和小栗子哈哈大笑,觉得这蛇逮老鼠实为好玩。 时间流逝,悬在空中的铁框子不停的悬空而落,有蛇,有老鼠,有蜈蚣,有蟾蜍,有蝎子,这真是一物降一物,一物更比一物强。 很快毒物越来越多,空间越来越小,柳风见情势危急,赶忙和小栗子抱在一起,但是抱在一起那也没有用,就在两人担心的心都要碎了的时候,他们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此刻,有三只老鼠竟然出现在他们的肩膀上。 “妈呀!” “我不要!” 柳风哭丧着脸但是却不敢哭,就在他要伸手把老鼠打死的时候,他们感觉到了脚腕一阵冰凉,他们往下一看,见两条蛇一左一右正沿着腿往上游动,他们当下放弃了反抗,靠在洞壁上一动不动,他们不敢动,一动就怕蛇对他们不利,两人吓得全身发抖。 “妈呀。” “这什么鬼地方?” “怎么会有这种玩意儿啊?” “谁能告诉我呀?” 事实证明,他心里的疑问,嘴里的啰嗦声,所有的一切都没有答案,因为这里以前是一个矿井,只是这个地方早在一百年前就被荒废了,至于为何会变成这样,这也许就是时间的流逝,地理历史的变化罢了。 一条条铁链从东拉倒西,从西拉倒北,错综复杂的呈现在半空上,只是这口古井在距离地面有一百多米的地下深处,阴暗潮湿,荒废慌乱。 阴毒之物在他们面前一阵厮杀,这间洞里血腥不堪,死老鼠、死蜈蚣、死蝎子、死蟾蜍,到处都是尸体,就在两人万分恐惧的时候,洞门忽然打开了。洞门外站着一个披头撒发的女人,这女人走到他们身前,冷冷道:“怎么?精彩么?”柳风和小栗子呼呼喘气,他们对望了一眼,柳风才道:“精彩,精彩,太精彩了。”这白衣女人冷冷的道:“要不要再来一次?”柳风和小栗子听她这么一说,两人不约而同地摇头,这柳风当下跪在地上,且道:“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我还要去找我大姐呢。” 白衣女子冷冷一声道:“这是一处矿井,这矿井深两百多米,你们倘若有本事,那就自己出去。”柳风听她这么一说,他惊讶的用手拍了拍洞壁,只听洞壁不发出一点点声音,柳风见此,忙拉住这么女的纱裙,一阵乱打乱抓,骂道:“你这个死女人,你放了我啊,我不要在这种鬼地方住,我要出去。”白衣女人忙拿出一条白蛇,她张大了嘴巴,把这条蛇放进自己的嘴里,稍微片刻,嘴角便流出了血。 看到这一幕,柳风当下回到一个黑黑的角落,他畏惧的看着这个女人,什么也不再说了,而白衣女人却道:“你若想出去,你们就要拜我为师,等我教会你们武功,你们才能自己逃回去。”柳风闻听女人这么一说,才道:“你这个疯女人,谁想拜你为师?”白衣女人呵呵笑道:“你有种就别来求我。”柳风道:“谁来求你做师傅,谁就是乌龟王八蛋。” 白衣女人这才道:”不管怎么样,你们都要在这里住下去,我告诉你,你这个小东西别把我惹急了,不然我吸干你的血。“柳风一听,忙后退数步,一句话也不说,而白衣女人转身就消失在门口。 柳风见这女人如鬼消失,当下追了出去,大骂:“你这个疯女人,你妈的,你放我们出去啊,我要出去找我大姐。”喊不及,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阿姐……阿姐…… 黑洞中痛苦的哭喊声不断击在洞壁上,而洞壁无情的又把这个声音还给他。 阿姐……阿姐…… 呜呜……阿姐…… 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A10 白衣女人和绝世阴毒1 时间一转眼就过了三天,他们遇到了许多他们意想不到的事情,就在这个矿井里,不光有毒蛇之类的阴毒之物,还有一些阴毒之类的人。这些人就和僵尸一般,他们不会说话,他们的生活除了睡觉,那便是去饲养这些阴毒之物。 柳风实在没有想到这个地方还有这样奇怪的人,他们看到柳风和小栗子两人,眼神冷冰冰的,就如野兽一样。 整个矿井呈现一幕幕凄凉的景象,就在柳风心生好奇的时候,有一个毒人出现在他们身后,但是他们没有丝毫察觉,他们躲到一处洞壁处偷窥着这些毒人,柳风道:“你觉得这些毒人和你个疯女人有关系么?” 小栗子是个哑巴,即使他比柳风大个十岁,现在也只不过是以柳风马首是瞻,他听见柳风说这些毒人和那个白衣女人有关系,倒也十分赞同,所以连连点头。 柳风眼见这许多毒人,每个毒人全都脏兮兮,脸上的表情极为冷漠,紧要关头他们还看见这些毒人一口口吃着一些毒物,满口是血,他被吓得步步后退,一边退还一边对小栗子说:“我们将来该不会和他们一样吧?”退着退着,他们惊叫了一声,因为他们两个踩到了一个人的脚,他们忙转身一看,只见眼前一个活生生的死人,并且用恶毒的眼神看着他们,而他们两个拔腿就跑,只是这毒人见眼前有异类逃走,便一步一步的追了起来。 小栗子比较年长,腿脚也比起柳风十分有劲,这一旦跑起来,他远远的把柳风丢在了后面,柳风见自己要落单了,他便道:“等等我啊,等等我啊!” 毒人随后追来,他们两个就在这个洞里,东跑西跑,只是这小栗子眼见毒人如见鬼,他一听后面柳风呼喊,心里更急,跑得也更快。 柳风回头看看,那毒人离自己越来越近,他吓得魂飞魄散,朝着小栗子跑去的方向大声呐喊:“你等等我,等等我啊!” 可谁知道柳风喊得越急,小栗子跑得更急。 片刻,小栗子便把柳风远远拉在后面,过了好一会儿,小栗子只是比较奇怪,柳风怎么没有在喊他了,他以为毒人没追上来,所以停下脚步后望,但让他意想不到的尽然是毒人已经用两只枯瘦如柴的手把柳风按在洞壁上,而柳风一句话也说不出,也许她已经被吓得忘了喊救命罢了。 柳风挣扎着,但是他不过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孩,他如何能抗拒得了这个几如野兽般的毒人进攻,她被毒人按倒在地上,就在毒人张着血盆大口去咬他脖子的时候,忽然一条白色的纱布缠在了毒人的颈脖上,眼看毒人就要得逞,但是就因为这条纱巾,毒人才停止了进攻。 毒人无法进攻,气煞了,忽然仰头咆哮,一时之间,鬼哭狼嚎声在这矿井中响个不停,只是就在它欲要挣脱纱巾之时,白色纱巾忽然猛地向后一收,“嚓”的一声,随着纱布的撕裂声,毒人的脑袋竟然如被刀砍掉了般,掉在地上。 小栗子站在远处看到这番场景,他吓得全身冒着冷汗,不过让他意外的是白衣女人忽然从侧边那个通道飘了出来,她站在柳风面前,柳风抬头看见是那个嗜血如魔的女人,他没好气道:“你这个疯女人,你快放了我。”说罢,他竟然扑了上去,一口咬在了白衣女人的手腕上。 白衣女人见这孩子这般,当下手一挥,这就像抛绣球般把柳风抛在一边,撞在洞壁上。 柳风气急了,就算碰的头破血流,他依然爬了起来,又扑向白衣女人,但还不等他跑进到白衣女人身前,白衣女人忽然伸出枯瘦如柴的手把他举了起来,她露出那两颗如狼牙的牙,阴森森的道:“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把你的血吸干。” 说时迟那时快,地上那个毒人竟然一把被她扯了起来,她竟然一口咬在了毒人的断头处,吸着阴毒如墨的血。 柳风如此近距离看到这恐怖的一幕,他倒吸一口凉气,晕死了过去。 白衣女人见柳风晕死过去,她冷声狂笑。她恐怖的简直比鬼都可怕。 小栗子眼见眼前这般恐怖,吓得拔腿就跑,只不过现在再跑也无力回天,这个矿井里岔道很多,无论他怎么跑也跑不出去,索性他躲在一架开采矿石的机器边便睡着了。 阴气森然,白衣女人把柳风抗在背上,然而柳风依然昏睡,她把柳风抗到一处比较干净的光亮之处,她才把柳风放下,让柳风睡在地上。 很久过后,柳风终于醒了,他看到白衣女人抱着一个木头做的人娃娃,满眼通红,他用不解的眼神看着白衣女子。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的眼,她的眼充满了泪水,泪光闪烁中,她的眼就像是天上的星辰,璀璨漂亮,光芒万丈。 柳风看着这个奇怪的女人,心里泛起了莫名其妙的好奇。 她究竟是谁?她为什么会住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古井里?为什么看起来年纪和姐姐一样,但她却如此凶残? 许多的疑问,许多的答案,他是不是该好好想一想,此刻看到白衣女人一副多愁善感的样子,完全与之前那个嗜血如魔的女人判若两人。 她嗜血的时候,没人看到她那一筐汪洋如海的眼。 她嗜血的时候,没人看清她细嫩如水的脸。 她嗜血的时候,没人能看到她皓齿舌鲜的嘴。 此刻,柳风把这些全都看在眼里,由此他想起了多天前失散的大姐,也许大姐的样子就和这白衣女人一样,一种错觉的产生,导致了一种错误的冲动,他竟然紧紧的把这白衣女人抱着,大哭:“大姐,大姐,我好想阿母阿爹,还有姐姐们呀!” 白衣女人被他这么一搂,她竟然把手里的木头人娃娃丢在一边,紧紧把柳风抱在怀里,且道:“孩子,孩子,别怕,阿母在此,阿母在此。” 柳风闻听,更是大哭,泪水已经湿透了白衣女人的衣襟,而白衣女人见此也哭的更撕声裂肺,她道:“阿母不会让那个坏女人伤害你的,你不要害怕,阿母会保护你的。” 柳风哭久了,倒也越哭越清醒,他知道这个女人也是好心人,不过又念在她伤人无数,他赶忙把这白衣女人推开,有些畏惧看着这个白衣女人,说道:“你是谁?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白衣女人忙上前把他搂在怀里,且道:“你是我的孩子,我是你的阿母啊,以前我们一家三口,多幸福、多和睦,要不是那个女人的迫害,我们永远也不会分开,永远也不会。” 柳风一头雾水才开明了许多,心想:原来她一直以来把自己当做他的儿子,倒不如来个将计就计,干脆让她送自己出去。想到这里,柳风道:“阿母,这里面好冷,我们出去玩玩,晒晒太阳。” 白衣女人闻此,又把柳风紧紧抱在怀里,说道:“不可,不可以啊,出去了,他们会杀了我们母子两人。” 柳风忙道:“谁要杀我们啊?” 白衣女人道:“就是那个贱人和她的那个奸夫,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柳风虽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是柳风却知道白衣女子之前也是一个不幸的人,当下道:“那我们要永远躲在这里了?” 白衣女人忙五指成爪,从身后的箱子里找出了一本黄皮书,她道:“你把这个练会,出去就可以保护自己,也不用害怕那个贱人杀害自己。” 一本浅黄色的书,柳风从白衣女人手里接了过来,看了看,只见黄色树皮上写着“阴女神功秘籍”六个字,这六个字歪歪扭扭,柳风耗了大半天的功夫才把这六个字认全。 看完名字后,柳风打开一看,然而书里面全是一些米粑粑的字和一些恐怖的图画,时间一久,他便看得头昏脑涨。 什么蛇啊,蜈蚣等字眼让他心生恐怖,柳风立刻把这本书合了起来,才道:“这是武功秘籍?” “对!” 白衣女人重重的点头。 柳风知道这白衣女人的意思是想让自己把这上面的武功尽数学会,然后才能出去。想到这里,他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他道:“这功夫怎么练?” 白衣女人朝他笑了笑,便把他带进一所石室,石室里阴毒之物繁多,柳风一看,吓得赶忙躲在了白衣女人的身后,他大急问道:“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白衣女人才道:“别怕,有我在,它们是不敢伤害你的。” 柳风真不敢相信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尽然和这些阴毒之物有莫大的干系,他才道:“你该不会让我和它们一起住吧?” 白衣女人道:“要修炼那书上的武功,你必须要天天和这些毒物生活在一起,要不然,永远也练不会。” 柳风听了,傻了眼,他真是不敢相信往后的日子要这么过,就在白衣女人不经意的时候,他就想溜走,但是他的算盘完全打错了,还不等他逃离出这间房子,这白衣女子就挡在他的面前,他也不知道个女人如何会如此诡异的功夫,于是他道:“阿母,我不要在这里住呀,这里好多蛇啊!” 白衣女人用手摸摸他的头,才道:“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要记住阿母今天说的话,阿母是不会害你的,你武功学成后,我们就可以出去找那个贱人报仇了。” 柳风看到白衣女人半疯半傻,如负重担,他想起了桃源村的那场大火,他小小的拳头捏的紧紧的,他也想为乡亲父老报仇,于是他眼泪满眶,一句话也不说就坐在了石室里。 白衣女人从怀里掏出来一瓶药,把药递给柳风,柳风不解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白衣女人道:“这是千虫粉,倘若毒蛇把你咬到了,你便把这千虫粉吃下。” 柳风才抿了抿嘴唇,说道:“谢谢阿母。” 白衣女人用手疼爱的抚了抚柳风的后脑勺,说道:“这才是娘的好儿子。”说罢,自己就离去。 柳风看着在黑暗中消失的身影,他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阴暗潮湿的地上,若有所思的回想着桃源村的一些趣事,他嘴角露出了甜美的微笑,但是就在他回忆若作的时候,他想起了大火烧毁桃源村的那一刻,他的拳头又紧紧握着,他道:“我要报仇!” 报仇,柳风为了坚定决心,他竟然一口咬在自己手腕上,手腕上竟然留下了一连串的牙印,从牙印里还渗出了鲜红的血。 鲜红的血一滴滴掉在地上,血掉得越多,柳复仇的决心也越是坚定,所以黑暗中此刻传出了一个撕心裂肺的声音:“我要报仇,我一定要为全村报仇!” 往昔不可留,今朝为何修? 血淌流一地,整个石室都被血腥味弥漫,他明显听到有“嚓嚓”的声音响起,他警惕的环视四周,但四周并未见到有蛇出洞,不过正在他奇怪的时候,脚下一阵冰凉直刺心肺,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并不陌生,因为这种感觉让他想起了先前和小栗子一同在那间蛇鼠蟾蜈的石室的情形,他知道这是蛇沿着他的身体慢慢游上来的感觉,他倒吸一口凉气,弯腰一把捏住蛇,把这条蛇丢到一边。 柳风见自己有这般勇气,他也为自己高兴,他靠在墙上,庆信自己的成功,他更加肯定了自己将来一定是全村人民的骄傲,他满足的露出了微笑。 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A11 白衣女人和绝世阴毒2 岁月如梭,今天已经是他正是为了学习阴毒神功而进入毒蛇石室的第二天,这也是他学习这套武功的第一个阶段,这个阶段若是胆小的人,根本无法完成,更没有信心面对,在这间阴毒的石室里,他不知道要呆上多久,一想自己刚进入这间石室,他就深深的吸了口气。 蛇是阴毒之物,柳风刚开始的时候还不很习惯,即使刚入石室的时候坚定要学武功报仇的决心,但是当真正的开始了和蛇同居的日子,他好几次都有放弃的念头,他几次砸开石门,就要逃之夭夭的时候,这白衣女人就把他抓了回去。 即使万般个不同意,不愿意,万般个不情愿,但是到了最后,他还是乖乖的回到了石室,他始终逃不出这个白衣女人的手心,而白衣女人总是在他最沮丧、最想放弃的时候,她就会出现。 这一开始,柳风全身都被毒蛇咬的烂慥慥,有几次要不是白衣女人及时赶到,也不知道这女人怎么这么狠心,让他一个十岁的小孩受如此般的大苦,也许只因为这女人一直以为自己是她的孩子,所以每次她都万般怜爱自己。 再辛苦,他都不能停下,他也从来没有因为身中剧毒而停下修炼,当他每次找借口要休息,这白衣女人就严厉的教训自己。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过了三个月,三个月后,他终于出了这间石室,这三个月来,每隔一段时间,白衣女人都要给向这间石室放新的阴毒:第一个月,里面是蛇;第二个月,里面是毒蟾蜍;第三个月,里面是毒蝎子。这三个月,一次比一次阴毒。三个月过去,他的身体毒素免疫有大大的提高。 柳风此刻坐在白衣女人的面前,白衣女人见他各自也长高了一些,她便道:“好孩儿,你已经把第一个阶段完成了,真是太好了。”说罢,她把柳风抱在怀里 柳风道:“阿母,现在孩儿能出枯井了吧?” 白衣女人道:“不可以,你现在不能见阳光。” 柳风一听,大是不解,且道:“阿母,我为何不能见天日,我是人啊。” 白衣女人道:“你身体有大量的毒素,若是初入艳阳里,你全身都会烂掉。” 柳风听了,灵思一动,心想她常年住在这不见天日的古井里,难道是因为身体里有大量的阴毒?他想到了这里,心里当下担忧自己,难道自己以后也和她一样,常年只能居住在这个鬼地方么?想到厉害之处,他道:“你个坏女人,我不要在听你的话了,我恨死你了,我以后倘若不能见天日,我怎么去报仇啊?” 白衣女人忙从怀里拿出那本浅黄色的书册,说道:“不会啊,只要你炼会了这本秘籍,你干什么都可以。” 柳风又接过那本书,仔细看了看,一看里面全是“毒”的字眼,他便叹了口气道:“阿母。倘若我要是炼不成,那我该怎么办啊?” 白衣女人忙摇了摇头,说道:“不会的,不会的,我的儿子一向聪明伶俐,一定会领悟这本秘籍的内涵,炼就高深的阴毒之功。”说罢,她把柳风搂在怀里。 柳风见这女人对自己抱有的期望如碧海之针,如泰山之云,他也只有接受这份畸形不堪的母爱,纵然是自己的母亲,对自己的关爱也不过如此,于是乎,他道:“阿母,你放心,我一定不辱你的命令,一定把这本秘籍练会。” 白衣女人闻听柳风这样说,这才道:“真是好孩子,你真是好孩子。” 岁月如梭,转眼已是五年之后。 柳风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已经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古井里度过了五年了,今日他已经步入修炼阴毒神功的第二个阶段,这个阶段他已经到了最后紧要关头。第二个阶段是以修炼阴毒的外功为主,主要是提高自己对外界事物的防御和伤害。 这个阶段可以说是难上加难,他整整用了五年的时间才到紧要关头,这五年中,他每天都做着搬运矿石的训练,当然在这期间还要温习第一个阶段的阴毒免疫。 这五年中,小栗子也被白女人调教在自己门下,这五年中,他最大的欢喜之事就是可以开口讲话了,不过就是发音不全。 柳风正在搬运的时候,小栗子凑近他的耳朵,嘿嘿笑道:“柳风师弟,想出去吗?” 柳风对小栗子森牙一笑,继续干着手里的活,且道:“每天把这矿石从这里搬到那里,再从那里搬到这里,唉,今天,我终于熬到头了。” 小栗子却道:“什么熬到头了,这第二个阶段,我们可用了整整五年的时间啊,这第三阶段和第四阶段还不知道有多难呢?” 柳风却道:“她说了,这第二个阶段是修炼防御和外力,本来是个漫长的过程,而第三阶段是日月清毒,第四阶段乃是阴女剑法,这日月清毒和阴女剑法都可以在两年时间完成,倘若练武资质好的人,即可在数月见效。” 小栗子白了一眼柳风,且道:“你小子可别忘了,她只是一个疯女人,她说的话,你能全信?” 柳风却道:“哎呀,这都五年了,你怎么还说别人是疯女人呢?别忘了,她现在可是我们的师傅。” 小栗子却道:“什么师傅?哪有自己的师傅天天让自己的弟子,一天到晚吃阴物,喝阴血,再说,这疯女人可是你赐给别人的称号,我只是喊喊而已。” 柳风一屁股坐在石矿上,且道:“我们在吃这些恶心的东西,可是她也在吃啊,再说,那时候我还小,不懂事,所以才叫别人坏女人的,倒是你,你一会儿一个疯女人的叫,你难道不知道尊敬师长么?” 小栗子呵呵笑道:“尊敬她,我还比她大好几岁呢!” 柳风见此,倒是举起拳头,一把把小栗子按倒在地,便是怒道:“你以后再叫她疯女人,我揍死你。” 小栗子忙道:“尊敬师长,你这是尊敬师长么?别忘了,我是你师兄呀。” 柳风咽了口气,才道:“好吧,这次我放过你,若是再有下次,我可饶不了你。” 小栗子二话不说,一把把柳风推走,心里在想:臭小子,长大了,敢欺负老子了。想到此处,便也道:“好罢,好罢,我以后人前人后,称她为师,那该可以了吧!” 柳风一听,才道:“这就好,这才像是我的好师兄。” 两人有说有笑,此刻,他们都睡在地上,柳风听他先前说话的意思,好像自己又办法逃离这里了,所以他道:“师兄啊,怎么,你刚才说你有逃出去的办法,真的假的?” 小栗子见柳风这般问,本该告诉他自己已经有了出矿井的办法,可是再看看柳风对那白衣女鬼那般要好,那般尊崇,便道:“没有,没有,我刚才只不过是说说罢了。” 柳风见此,也不便多问,只是他心里却还是在怀疑,怀疑这小栗子肯定有事瞒着自己,不让自己知道,仔细琢磨一番,于是他拿定主意,他想自己还是别露出声色,以免打草惊蛇,这几天一定要在暗中注意小栗子的行踪,倘若真的有出口能出去,他自己出去了,而这个出口自己又不知道,这岂不是亏大了,于是他装作轻描淡写,且道:“哦,没有,那就好,我还以为你想跑了呢,你可别忘了,你才刚修炼到第二个阶段,你若想跑,出去也活不了。” 小栗子却道:“是呀,这可怎么办,我们一旦暴露在太阳下,那是必死无疑了。” 柳风却道:“所以我们还是安心在这里呆着,其实这里住习惯了,感觉蛮好的。” 小栗子却不是这么想的,且道:“谁想住在这里,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我真希望早日重见天日。”说罢,起身就去搬运矿石,柳风见了,呵呵一笑,且道:“是啊,努力吧。” 两人一番说话,倒也想明白了许多事,只是柳风在这个世上还有亲人,他还盼望着和他们有想见之日,所以他更加努力的修炼这第二层阴毒功法,一想到今日就是自己修炼第二层功法的最后一日,他搬运矿石的劲头就更来劲了。 把这许多矿石搬完,柳风见小栗子最少还要半个时辰的时间才能完成,于是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个不知道什么做的扇子,在那儿逍遥快活,且道:“师兄啊,快点啊,慢死了。” 小栗子却道:“也不拿扇子给师兄扇一扇,就在那儿催命一样催,你若等不及,你走便是。” 柳风才笑道:“今天可是我最后一天陪你练功,你当真让我先回去。” 小栗子却道:“走走走,你走,看着你那怂样,我就心烦。”柳风闻此,起身便走。 所谓人小鬼大,就是小孩子处处能拨的大人家团团转,这小栗子心想等柳风一走,自己便可以去那个出口,想想出古井的法子了,但他万万没想到这柳风一出这所大石室,他便躲在一边,他要看看小栗子说的出口究竟在哪里? 果然不出所料,就在柳风刚走,小栗子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他一出石室,便贼眉鼠眼的四处打探一番,见没有人,他就如个猴子,忙想矿井深处跑去。 这是矿井东南方的一角,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东南方的一角,地面比较干燥一些,他上次发现,怕被别的毒人发觉,所以匆匆离去,只好等到今日,他才来细查究竟。 进入这一处山洞,他更是蹑手捏脚,越向东南前行,他发现这个通道越狭窄,狭窄的有点叫人感觉到害怕。 柳风远远跟随,他也见到了这番情景,他自问:这里难道真的有出口,这里为什么这么干燥?他跟着小栗子走了很久,当他好奇心正要探明究竟的时候,小栗子忽然从眼前消失。黑暗里,很容易走失,当他看到小栗子不见人影的时候,他快速把身体向前移动,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一头撞在洞壁上,他真是倒霉死了。 休息片刻后,他才摸清了原因,原来这个洞又向回迂回,洞的方向又向西北转了个大湾,柳风用手捂着额头,狠狠的一拳打在洞壁上,狠狠骂道:“该死,这什么鬼地方,这地方要是真是出口,打死,我都不信。”柳风一步一步跟在小栗子身后,左蹦右闪,只不过就在迂回向西北走了一段路程过后,这小栗子停了下来。柳风见次,便躲在一边,细看究竟,只是就在他大为不解的时候,从洞壁上传来了撞击声。 咚咚咚……咚咚…… 柳风仔细看了一番后,他才发现这个洞已经到了尽头,这小栗子手里正拿着一个铁棍在猛击洞壁,柳风见此,这才叹了口气,坐在了地上。 良久过后,铁棒猛击洞壁的声音消失了,柳风看了看那小栗子师兄,只见那小栗子已经累得气喘嘘嘘,他也和柳风一样,一屁股坐在地上,也许他正在为这条看似像出口的出口大伤脑筋。 “这难道不是出口?” “不会,不会。” “这里这么干燥,并且自己一直感觉自己在攀爬山体一般,又是累,又是渴,这里怎么说也是出口呀……不过……这里……一定是出口,一定是被那个疯女人给封住了。” “恩,明天拿把铲子来,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一番思索后,小栗子起身就往回走,也许是他也怕自己在此耽误的时间太久了,自己的这一点小秘密会被那白衣女人发现,所以现在还是先回去为妙。当柳风见小栗子要往回走,他赶忙起身,飞一般的离去,回到往日自己的住处,看到白衣女人正在修炼功法,柳风便道:“阿母,我今天的功课已经完成了。” 看着柳风归来,白衣女人把阴毒之气存放甘甜,有几分欣慰,有几分激动地道:“好,很好,你真不愧是阿母的好儿子,等会儿,阿母把第三阶段的修行秘法给你说一下,从明天开始你正式修行阴毒神功的最高功法。”柳风见此,便给白衣女人行了一个礼,感激道:“谢谢阿母,我一定会努力的。”白衣女人道:“好,好儿子,真是好儿子,等你学成我们就可以出去找那个陷害我们母子的贱人报仇了。” 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A12 白衣女人和绝世阴毒3 枯井无日月,世上已数年。 修炼这种极度残忍的武功真的那么好么?这第三阶段真如白衣女人所言,真的那么厉害么?柳风日夜盼望的日月清毒功法究竟有何用?这种功法究竟要修炼多久呢?一年、五年?还是十年、一百年? 小栗子回来了,他满头大汗,此刻,白衣女人如坐磐石,正在调息,而柳风则靠在一个角落,四仰八叉的睡着了。 见小栗子回来这么晚,白衣女人才道:“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小栗子忙道:“哦,师傅,我今天体力不好,所以很晚才完成功课。” 白衣女子道:“今后要加把劲了,你看看你师弟,他都修炼到第三层功法了。” 小栗子道:“好,好。” 很久过后,白衣女子见二人熟睡,白衣女子才把柳风叫醒,柳风睁开眼睛,一看是师傅,他就询问白衣女子所为何事,白衣女子便道:“阿母不是说了,要告诉你第三层阴毒之功的修炼之法么?” 柳风便道:“是啊,你是说过。” 白衣女子袖子一挥,转身便走,而柳风如被她把魂勾走了般,他站了起来,跟着白衣女子而去。 这是要去哪儿?也许是还没睡好,柳风大脑一片空白,不过事后想想,这未免也太神秘了,为什么要等师兄睡着了,阿母才给自己说呢?就在他思索的时候,白衣女子转身道:“孩子,快点儿。” 柳风这才从万般思索中醒来,他便道:“好,好。” 左转右转,转来转去,柳风道:“阿母,你要带我去何处啊?” 白衣女人道:“我带你去尹女池。” 柳风在那本阴女神功秘籍中也看到过“尹女池”这个字眼,书上是这么说的,书曰:上古有池,池曰阴女,大仙蛇曦尊女神之命入凡治水,水势浩荡予以三界众生之命为芥。蛇曦承天命,难以为之,复命有负。女神以五彩为稠,生五丁恪守水神,水神其女言溯对五丁生意,原为爱之,而天罚昭然,五丁漠然。言溯痴,欲断五湖切四海追意,爱父大怒水势涛尽,予以断天断堤,毁天毁地。言溯规劝,父不愿,言溯泣然,愿为良人身葬海河,归世安然。其后碎其骸骨作边,抽其血作间,挖其心作底,合注阴池。阴池其妙可堵水,父惘然而逝,悔恨一时。此池名为阴女池。大神女娲斐然泪下,取其水,天界一瓢,凡尘一瓢,哀吊言溯为爱之大神。后其之时,诸子百家生,其中鬼谷上祖以此为例便仿为尹女池,为阴女派第一圣池耶。 来到一处山洞外,两人停住了脚步,柳风仰目一看,四周的环境变得舒适了许多,空气变得清新,洞壁四周刻有壁画,这些壁画可称的伤势巧夺天工,这些壁画全都画着一些武功招式,这种招式是层层渐进,一招更比一招厉害。柳风看到了这些,他才道:“这些武功好奇怪,为什么每一式的第三招、第七招、第八昭都是只守不攻?难道这几招都是结合外功加强防御的么?” 白衣女人顺着柳风的眼神看去,才道:“这是阴女派的另一种神功,名叫五丁欢女剑法,这种剑法只有女子才能修炼,你看了也没有用。” 柳风听白衣女子这么一说,他便想,要是只有女子才可以修炼,那么,这副壁画怎么全画着男子?想不明白,他又道:“师傅,你说这墙壁上的武功只有女子可以修炼,那为什么这墙壁上为什么画的是男子,而不是女子?这是为什么?” 白衣女子才道:“要是你都看明白了,这套剑法岂不是庸俗至极,这套剑法是阴女派先祖鬼谷的夫人紫花女侠开创的。” 柳风这才说道:“这紫花女侠那真是厉害。” 两人走着走着,不知不觉便进了洞窟,洞窟不像其他洞窟那么脏乱,相反的是就在柳风走进洞窟的时候,眼前豁然开朗,放眼望去竟然是一个水泛天蓝色的大水池,柳风一时之间目瞪口呆,他道:“这就是尹女池么?” 白衣女人才道:“是啊,这就是尹女池,是我阴女派的圣池,每当有门下弟子若是要修炼阴女神功的第三层都会用到这个水池,这水里的水是先祖鬼谷祖师用药配置而成,有清心解毒的神妙功效。” 柳风长大了嘴,好奇道:“这么厉害啊,师傅,你带我来这里,你是想让我在这里修炼第三阶段的日月清心么?” 白衣女人点了点头,且道:“今后,你要更加努力的修炼,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你绝对不许离开这个山洞半步。” 柳风道:“要修炼到什么时候啊?” 白衣女人道:“要是庸俗之辈,修炼十年、二十年也未必能修炼而成,我看你资质还不错,你应该三年就可以了。” 柳风一听,是三年,并且还要资质好,忙问道:“阿母,你先前不是说只要短短数月么?怎么现在又说是三年五载啊,伤不起啊。” 想起在修炼阴女神功第二个阶段的时候,柳风天天搬运矿石,苦不堪言,所以白衣女人才对他撒了大谎言,好让他坚定学好阴女神功。 如今柳风真真要面对日月清心的修炼,白衣女人也该是给柳风说真话的时候,好让他做好心理准备,相反的却是这日月清心若果修炼成功,那就可以和正常人一样出入日月之下,不在受阴寒之毒折磨,也你能安心修炼阴女神功的第四层神功――阴女剑法。 往日住在阴凉、寒气逼人的古井里,天天以毒物为伴,身体里早有阴寒毒气,这些寒气乃藏在体表深处,日月无尽,此后如当寒毒发作,全身抽搐,着是痛苦,然而为了减轻痛苦,就要喝阴冷之血,好以阴治阴加以压制。 如今在修炼日月清心,其目的就是克制自己变成阴毒之人,倘若变成阴毒之人,那就和僵尸一般,有饭不想吃,只靠吸血来维持生命,长此如此下去,势必如同行尸走肉,让人变成一活死人。 柳风来到这池边,这池中犹如蓝天,碧蓝如玉,放眼看去,整个洞里都被这蓝色装扮的神奇而独特,柳风道:“阿母,我要怎么修炼日月清心?这池里的水好凉哦。” 白衣女人却道:“不必着急,你先把衣服脱掉。” 柳风一听,忙向后退了数不,且道:“不可呀,我不要,好让我难为情哦。” 白衣人女见柳风对自己成见也大,倒也说道:“我乃是你的阿母,你照我的做法去做就可以了,怎么还这般羞涩?” 柳风忙闭着眼睛,且道:“不不,不是羞涩,你我男女共处一室,本来就有违世道伦理,倘若在做如此荒唐之事,我必定要遭到天谴,接受良心的谴责的啊。” 白衣女人已经在解自己的腰带,不一会儿,身上的衣服便顺着肌肤落在了地上,白色衣裳,里面则是粉红色的胸带,她见自己已经脱完,而柳风却一直站在那儿,眼睛紧闭,于是她走近柳风,用手在额头上抚了抚,见柳风这般羞涩,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为了修行武功,顾不了这么多,她道:“柳风,来,快点吧衣服脱了。” 柳风已经把眼睛闭了很久,此刻在白衣女人的极力劝说下,他终于慢慢尝试着睁开眼睛,没想到他一睁开眼睛,他就完全怔住了,他的眼睛瞪得就和一颗闪着光亮的珍珠一般,再也不想闭上了。 一头瀑布式的头发飞流在耳朵背后,那粉红色的胸带边如同彩虹仙子的彩绸,休长的体格,滑腻的肌肤,高耸的ru房,再加上她天生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可惊为天人。 柳风见如此美女,口水直流,这难道就是天上的仙女么?不,她不是,她肯定不是,她是这五年和自己朝夕相处的阿母,这个美女可能只比他大四五岁,怎么可以做他阿母?他这一刻才知道,生命中有她,犹如杨柳遇到春雨,新芽终有一天会长出枝头。 白衣女人见柳风眼神不停的在自己身上滑走,她脸上红晕就如晚霞再现天边,她慢慢地轻轻的走进柳风,白衣女人道:“孩子,你怎么了?” 柳风却一把把她紧紧搂住,白衣女人才道:“孩子,你怎么了,赶忙把衣服脱了,下水开始练功了。” 柳风却道:“不,我不要,我不要你做我阿母,我要你做我妻子。” 白衣女子道:“妻子?” 柳风紧紧把白衣女子搂在怀里,但白衣女子却道:“好孩子,我是你阿母,我怎么可以做你的妻子,我是你阿母啊。” 柳风道:“不,你不是,我不是你儿子,你也不是我阿母,我是你的猎物,我是你五年前那个晚上从贾府大院抓来供你把玩的猎物。” 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阵阵揪心之痛,由心而生,白衣女人忽然捂住心口,坐在水池边,且道:“不可能,我孩子他没死,他没死。” 柳风见白衣女人双眉之间,愁事如乌云满布,他道:“你怎么了?” 白衣女子一把抓向柳风,却道:“不,不是,你不是,你不是我儿子,我知道了,是你害死我儿子的,我不会放过你的。”说罢,她竟然把柳风按倒在地,自己便骑在柳风的身上。 柳风此刻,已经被她这种冲动给吓坏了,不过他道:“不是我害死你儿子的,你儿子是被那个可恶的女人害死的。” 白衣女人又发了疯似得,说道:“对,是的,就是那个贱人,那个贱人!”无尽的恨意,她竟然又露出了狰狞的牙齿,一口咬向柳风。 柳风见此,忙把她推开,他只感觉自己的下身无比疼痛,刚才自己只顾和白衣女人说话,却没在意自己的下身,那根如同铁棒的东西被白衣女人坐着,他情急之下便双手捂住,装作寒毒发作在地上翻来覆去,喊道:“啊,好疼,好疼。” 白衣女人被柳风猛地一推,身子向后一倒,她的头竟然硬生生的磕碰在洞壁上,相反刚才那瞬息的揪心之痛尽然被这么一磕碰,全都好像没有发生过,她回过神来,见柳风在地上难受的样子,她忙走近柳风,问道:“孩子,你怎么呢?” 柳风故作疼痛难受的样子,全身倦在一起,双手捂着肚子,道:“我肚子好疼啊,刚才被你一坐,我便喘不过气来了。” 白衣女人听柳风这么一说,忙把手伸向他肚子,但柳风翻来覆去,她竟然一把捏住了柳风的那根硬的向生铁似得棒,白衣女人道:“这是什么?” 柳风满脸通红,忙手舞脚踢,一阵翻滚,道:“那是我身上的刀。” 白衣女人道:“来,我帮你看看,看看你到底怎么回事?”说罢,她竟然又向柳风走去,她道:“孩子,来,让阿母给你看看。” 柳风见她又把手伸了过来,忙又激烈的手舞脚踢,翻来翻去,谁晓得他竟然不小心掉进了尹女池中,白衣女人见柳风掉进池子里去了,咯咯一声,捧腹大笑,且道:“你怎么连衣服都没脱就下去了?” 柳风只感觉一阵凉意刺骨,他身下的那根不争气的东西总算自动手里起来,柳风在水里游来游去,道:“没想到这水里还蛮好玩的呀。”说罢,他竟然捧起水向岸上的白衣女子撒水。 白衣女子见他这般嬉闹,忙道:“孩子,别,别这么做,这池子里的药水都很珍贵,你这样很浪费。”柳风听白衣女子这样讲,他也就收敛了。 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A13 月夜吸血魔1 刚进入尹女池,柳风感觉还舒服,可是第二天过后,他就感觉自己全身的汗毛都开始脱落,在脱落的时候,全身极为酸痛,这种痛苦简直让他生不如死,当每天白衣女子来看他训练的如何的时候,他就找机会问这是怎么回事?白衣女子说:“这是水池里的药水起作用了,当汗毛脱落以后,池水从掉落汗毛的毛孔进入体内,他们就开始慢慢形成了压制阴毒的循环系统,自己找出筋脉顺流和逆流的循环规则,慢慢潜意识的控制自己体内的阴毒,此若成功,日后在修炼第四阶段阴女剑发的时候,那便可收放自如。” 说来说去,这第三个阶段是个不可小觑的阶段,他意味着阴女神功的威力。 柳风每天都在坚持,白衣女人每天都必须来看看他修炼的进度,但那小栗子却依然在探索出矿井的道路。 这一天,白衣女子又去监督柳风修炼日月清心,而小栗子也如往日一样,去修炼搬运矿石,他每天都会注意白衣女子的去向,这一天见白衣女子又去看柳风,他便随便搬运了几块矿石,就向那东南方看似像出口的洞窟寻去。 和上次一样,他摸索着,只是这次与上次不同的是方向感更好,脚下行走的步伐也更熟练,不在和上一次那样,跌跌撞撞摔了好几个跟头,让他喊爹不是,喊娘更不是。 很快,他又找到那个看似被封死的出口,这一次来,他不在和上一次那样,他手里拿着一把铁锹和一把铁棍,这两把工具是以前这里工人务工用的,他用手摸了洞壁,裂开嘴笑了笑,自信道:“今天就是老子重见天日的时候。” 小栗子很高兴,他举起手里的铁器向洞壁上凿,但是让他意想不到是洞壁坚硬无比,每次铁器落下,都会有火星四射,他抱怨道:“怎么搞的,这无非就是个石头洞,这洞壁这般坚硬,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本来今天就要出去的,但如今看来真是不可能了,小栗子再看看自己的手,手都被震动的发麻,现在已经全无作用,仿佛已经失去了知觉。这真是把小栗子气死了,他把手里的两把铁器丢在一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可是想来想去,他都想不明白,只是越想越气,到最后,他下定决心,自己一定要把这个出口弄开,于是他又去找更坚硬的铁器。 来到了先前找铁器的地方,他左转右转,转来转去,诸多铁器中实在没有中意的,所以他向其他极有可能存放铁器的地方寻去。 皇天不负有心人,小栗子就在隔壁的洞窟里找到了希望,他竟然找到了几十斤炸药(注明:战国时期,没有炸药),他想那洞壁在坚硬,这十多斤炸药也会炸的它畅通无比,想到这里,他忙又返回那个看似出口的洞窟,匆忙寻去。 来到出口处,他便把这些炸药放进洞壁的凹陷处,紧接着便猛击洞壁,一道道长长的火星生出,点燃了炸药的引线。 嗤啦,嗤啦,嗤啦。 小栗子也不知道这炸药存放多久了,究竟威力如何,不过当他看到引线燃了起来的时候,他还是担心把自己的小命送在这里,他拔腿就跑,快速把自己隐藏在安全的地方,但是让他想不到的是那炸药并没有引爆,他的希望也忽然如被水浇灭,于是忙要去看看究竟,但是那炸药忽然爆炸了,一颗石子尽然飞击,瞬间打瞎了他的左眼。 出口已经被炸开,而他却一把捂住自己的眼睛,呼天抢地的在地上痛哭呻吟,几番过后,见外面月光照了进来,他便喜道:“我终于找到出口了!”一时间,他竟然喜极而泣,捂着自己的眼睛,走出了洞窟。 “该死的枯井,永别了。” 小栗子站在洞壁的出口,看了看天,天上星辰满座,转身看了看洞窟,心想:还是快点逃走吧,要是被那个疯女人逮住了,那就不好了。想到这里,他便向那处比较开阔的地方寻去。 开阔的地方生长这一株株松树,松树的庞大身躯在月光的照射下,略显诡异,一株株就像恶魔一样树立在路旁。 此刻已经夜半三更,路上没有行人,由于忌讳那白衣女人再次把自己掳掠了回去,小栗子便放开了脚步跑,他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永远也不想回去,他再也不想回去过那种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生活。他要吃的是五谷杂粮,不是那些充满阴毒的阴物;他要喝的是酒楼里的二月春花,不是那些红汤汤的鲜血;他要穿的是那些绫罗绸缎,不是那些难看要死的蛇皮。 小栗子对在枯井里的生活充满了仇恨,而他对今后的生活充满了幻想、期待。 当要经过几株松树的时候,前方传来一阵马蹄声,小栗子一个“倒挂金钩”便爬上树,,再放眼看去,这是一个由十人组成的小马队,只是让小栗子意外的是,前面第一棵树上还藏着一个人,这个人也是一个“倒挂金钩”翻身下树,而马上有个满面大胡子的老人,他扛着一把刀,见人在此,他才道:“人在哪里?” 刚从树上翻身下来的人,他长得一副小白脸的模样,身穿一身灰色的袍子,说话也是正正经经的人,只听他说道:“贾仁涛这狗贼就在前面那个窑子里风流快活着。” 那骑在马上的大胡子,举起手里的砍刀用力一挥,且道:“兄弟们,贾仁涛这狗贼以为自己有钱,就可以目中无人,这次我们定将他碎尸万段。”说罢,马上每个人都挥着大砍刀,立刻调转马头,向前方行去。 小栗子听到“贾仁涛”三个字,即刻想起了五年前自己舌头被剪的事情,当下气得心里痒痒,即刻便徒步紧紧跟在小马队的后面,只是让人难以相信的是,他跑起来竟然比马还快,在小马队没赶到前面的窑子,而他已经赶到了。 风月春香楼,这是一处野外青楼,此楼依山傍水而修。 小栗子一来到楼前,楼中便有好几位好客女子迎了出来,他见女子一走进自己,便在自己肩上腰上摸来摸去,他打了个冷战,露出了两颗阴森森的牙齿,怒道:“贱人,滚开,别挡了老子的道。” 风月春香楼的两位女子腰扭得就和春天的柳枝一样,一边扭还一边笑着说道:“哟,大爷呀,你的那两颗牙好好好性感哟,看得妾身全身麻酥酥的哟。” 小栗子无心和这些庸脂俗粉瞎扯,随手一推,两名女子便被推倒在地,而他便大手大脚的走进大楼,这两名女子却骂道:“哟,你这个独眼狼,姊妹们各个貌美如花,春色满江,而你却……”说罢,便睡在地上低声哭泣了起来。 老鸨从门外听见有孩儿们的哭声,即刻寻声而出,见二女倒在地上,她赶忙将两人拉起,且急忙问道:“你们两个怎么了?” 女子把刚才那悲催之事说了一遍,老鸨忙进大厅一看,大厅中并没有他们说的人,老鸨道:“哪儿有这样的人,你们该不会是见鬼了吧?” 两名女子哭丧着脸,且用手指着楼上,道:“一定是上楼去了。” 老鸨且道:“怎么可能,老身可是一直都在大厅里,从来没看到有人上楼上去了,对了,上楼上去,我老身是要收钱的。”说罢,忙奔上二楼。 刚上二楼,不知道从那间屋里传来了野兽的嘶吼声,老身吓得脚下一歪,整个人从二楼的阶梯滚了下来,一时之间,满脸红肿,大声呼道:“有鬼呀,有野兽啊,救命,救命。” 那两位女子忙上前扶起她,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老鸨才道:“我方才上二楼,准备要查房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出来了野兽的声音,就和鬼一样的叫唤,吓死老身了。” 两女子相互对看了一眼,心想老鸨肯定是被雷打了,且道:“你仔细想想,到底是鬼叫唤,还是野兽的叫唤声?” 老鸨回想刚才那一声野兽般的叫唤声,他脸部的表情僵住了,且道:“我敢肯定,一定是野兽,一定是野兽,那声音现在还在脑海里回响,哟,吓死人了。” 就在这时候,小马队的人到了。 楼里的姑娘见数十人到来,都笑容满面,迎了出来,而老鸨便把刚才的事情放了下来,向这些扛着砍刀的男人介绍这楼里的姑娘,说什么翠花呀、黄花呀,一口气给这小马队的来人介绍了十几位姑娘,但这大胡子把扛着的大刀,用力一挥,刀砍在了桌子上,老鸨见来人不怀好意,不是来寻花问柳,当下道:“爷们干么发这么大的火呀?” 大胡子却道:“你们这里总共有几间房呀?” 老鸨这才笑道:“这里一共有二十间房,每间都是上等的房间,爷们鸳鸯戏水,准保你们快活。” 大胡子却怒声道:“废话不多说,爷今天来不是滚窑子的,我今天是来找一个名叫贾仁涛的狗贼。” 做生意的最怕的就是这种惹是生非的人,忙道:“我这家春楼建在野外,很少有人光临,你要找的人,我这里没有。” 大胡子脸一黑,一屁股坐在躺椅上,双脚放在桌子上,且道:“我刚得到密探来报,说是这狗贼就躲在这风月春香楼里风流快活,你还是赶紧把人交出来。” 老鸨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她依然道:“大爷,真的没有,老身干嘛要骗你呢?” 就在这时候,站在一旁的小白脸却把嘴对着大胡子老爷悄声说道:“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上楼去看看,何必和这个母鸡啰嗦,倘若以此让那狗日的逃了,那岂不是失策了。” 大胡子一听,心想的确如此,于是大怒道:“兄弟们,上楼去搜,差点让着老妈子坏了我们的事。” 此话一完,十个兄弟就飞一样上了楼。 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A14 月夜吸血魔2 十个铁打似的汉子上了二楼,见了门就是一脚,这些人也太他妈的不道德了,别人都在鸳鸯戏水,床上床下的翻云覆雨,而他们也不提前敲门,就那么挥着大砍刀冲了进去,好几间屋的客人都骂死了,反正是能想得到的,都开始骂了,一时之间,整个青楼的客人全被他们扫了兴。 “哎哎,老妈子,你怎么做生意的,老子正在紧要关头就那么被硬生生息了火,太不道德了,真他妈太不道德了。” 所有客人都表示非常不满,都下楼来找老鸨,要问问明白,而老鸨也只有有说有笑的解释着,说什么下一次一定不收任何费用,随便在这青楼里喝酒吃肉。 客人一听,虽说有理,但是心里都大不畅快,三两句也就罢休,拂袖而去。 就在老鸨埋怨这些挨千刀的时候,楼上忽然跳下来一个手拿大刀的人,这人神色慌张,他道:“不好了,大哥,那狗贼已经毙命了,好像是被人杀死的。” 大胡子听他这么一说,忙站起身来,他道:“被谁杀死的?” 这手拿大刀的小子摇着波浪鼓似的脑袋,嘟哴这一张大嘴,说是不知道,这大胡子用手一摸嘴巴,把桌子上的砍刀抗在肩上,迈着八字步向二楼走去,这小的见此,也跟随其后,再去看看究竟。 大胡子上了二楼,且向身后的人问是哪间房间,身后的人赶忙走在他的前边开路,拐过一个弯,大胡子见八九个兄弟都围在第四个房间门口,他便抢先一步进了房间,房间里,血流了一地,他大吃一惊,忙走到窗前,只见一个男人全身不沾一丝趴在一个女子的胴体上,大胡子把砍刀握在右手上,左手去翻死者的尸身。 “啊!”的一声惊呼! 大胡子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忙捡起砍刀,命令一旁的兄弟把尸体抬出客栈,兄弟们干这事情倒也十分麻利,三下五除二便把这贾仁涛的尸体抬下青楼,青楼里的姑娘们见这一幕都吓的晕了过去。 老鸨倒也见过一些世面,她忙赶到事发之地,只见床上睡着一个女子,她便一个“踏雪无痕”飞落在青楼的大门前,而大胡子等一大伙人刚出青楼,看到这老妈子脸色苍白,便把刀一挥,让其闪开,但是老妈子却道:“一群毛贼来闹事那就不说了,你们怎么还把我那女孩儿杀害?” 大胡子见老鸨想和自己为难,他便言明在不让开一条道来,那便是死,但是老鸨却丝毫不惧,用手吹了一声哨子,哨子声未落,此刻已经从青楼里飞出来两个人。大胡子见这两人男人打扮的如同青楼里的艳女一般妖娆,他便大声笑道:“哈哈,你想叫这两个不是人的东西来和我为难?” 两个男穿的衣服,艳光闪烁,颜色乃是一红一緑,在大胡子的恐吓下,当下拿出他们的招牌动作,一一作了介绍,说是他们才是这家青楼的主子,大胡子听了,委实不信,却道:“人乃我所杀,你们奈我如何?” 红衣男子却走近大胡子,丝毫不放在眼里,他道:“我们不像为难冯老大,只是想让你原价赔偿。” 大胡子一听,委实觉得好笑,不就是一个陪男人快活的东西,能有什么价,难道还怕老子赔不起,只是陪与不陪,那不是这两个人不人妖非妖的东西说的算,那要看老子高兴不高兴,若是高兴可以赔偿其损失,若是不高兴,你连一个子儿都别想拿到手。 就在这两个妖媚如花的男人开出道来,大胡子身边的一个扛大刀的兄弟却上前一步,大声说道:“你们知道我大哥姓冯,你们还在这里讨价还价,岂非不想活了?” 就在这话音刚落地,那红衣男人的手上出了一把像“钢丝”的事物,说来奇怪,这个事物就如传说中的闪电蛇一般,瞬息插进了刚说话的人的心口,这人立刻毙命于当场。 大胡子见身边的人倒在地上,他忙查看,但看不到尸体上一点点伤口,大胡子刚要发作,但是那绿衣的男人却道:“冯山主,我青楼里的姑娘在不是人吗,她也是我的人,也是我们青楼的摇钱树,你若不赔偿,你休想离开这里。” 大胡子却怒道:“那看看你有没有本事了?”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令大胡子万万没有想到,就在他们举起大刀要和青楼里的人拼命的时候,一阵阴风刮过,当他醒目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后的兄弟都倒在了地上,他上前查看究竟,但是他惊讶的发现,这些人的喉咙处都有被野兽咬过后痕迹。 刚才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大胡子还生还着,两人当下把大胡子押了起来,且说要他还钱,倘若不还,小命休矣。 大胡子见自己落得这般下场,此刻也觉得自己倒霉,然而到现在他也不知道是谁杀了贾仁涛,自己的十多个兄弟怎么就那么一瞬间就全毙命与当场,难道有高人相助?想来想起,这件事当真邪门。 两个花枝招展的男人把大胡子捆在了板凳上,他们正要逼这大胡子赔钱,赔钱的数目是五百两黄金,确一点都不行。 大胡子仔细想了想这件事,越想觉得越邪门,难道这个青楼里不干净,想到这里,他便打定主意,先逃离这个地方再说,所以他甜言悦色的对老鸨说道:“我赔,五百两就五百两,你放了我,我去找银子。” “错!不是银子,是金子啊!” 大胡子忙点头,并且同意一定陪金子,但这老鸨又不是三岁小孩,她想这大胡子要是一去不复还,那该如何?随即笑了笑,才道:“你说你要出去找金子?谁信啊?你要是撒了鸭子,我去找谁?” 大胡子觉得这死老妈子还挺狡猾的,只不过自己那是先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即刻笑道:”怎么会,你不是有两个武功高超男人么,难道还害怕我找个地洞钻了进去?” 所谓放长线钓大鱼,老鸨便心生一计,不如坐地起价,来个约定,即刻给大胡子松绑,且道:“要么,你出去找钱吧,但是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 大胡子道:“什么,哪一点?” 老鸨却春风得意,从怀里拿出一张绣帕,边写边说:“五百两黄金,老妈子就限你十天的时间筹钱奉陪,倘若逾期,每逾期一天加五十两黄金奉陪,你觉得怎么样?” 大胡子想到:老子出去来,多得是兄弟,等老子给你还钱,想得倒美,你这个死老马子,老子迟早会把你碎尸万段。想到这里,大胡子倒也爽快,当下按下了“血指印”,此约生效了。 按下了血手印,他便扛着大刀离去。 月圆夜,小栗子一直跟着这个大胡子,小栗子为什么要帮助青楼整治这个大胡子,原来这大胡子乃是当初贾府里的管家——丁管家。 时隔五年,贾府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小栗子当真觉得好奇,为什么当初的丁管家要杀害自己的主子?小栗子想起当年在贾府的日子,他恨得心痒痒,他要叫这两个人死无葬身之地。 方才一口把贾仁涛咬死,这真是便宜了他。他如今倒挂在路边的松树上,其目的无非就是要看看这丁管家如何死,他要一点一点的把五年前在贾府所受的苦、委屈,一点一点的还给他。 夜深,道路两旁的树影如鬼影一般。 风过处,树叶婆娑,一阵阵鬼哭狼嚎从丁管家身后传来,在慌忙逃蹿中他听出了这嚎叫声不就是五年前在贾府所听到的么?他想到这里,那真是被吓死了,他连滚带爬,边爬边说道:“贾少爷,别,你别找我,我知道你死得太冤,但是真的不是我杀的你啊。” 身后的大道上,小栗子披头散发,这丁管家看到了,那真是有多惨就有多惨。小栗子见丁管家这般狼狈的样子,他真是有无尽的快感,心想谁叫你五年前那般刻薄的对我,我要让你加倍奉还。 清风明月,半夜鸣蝉。 秋意凉爽,松叶绿意盎然,小栗子紧紧跟随着大胡子,如同野兽一般的奔跑,如同野兽一般的追赶,如同野兽一般的嘶吼,他似乎完全丧失了人性,他似乎不吓死大胡子,他誓不罢休。 不停的追赶,不停的恐吓,但他却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就在他紧追丁管家不放的时候,他忽然感觉自己全身麻痒难忍。 难道是阴毒神功在他体内发生了异变,不过此刻也不容他多想,他跳进了路边的荆棘丛中,让那毒刺刺着自己的身体,他仰头狂啸,声破苍天。 月走云遮,又圆又大的月亮被黑云遮住,他跳出了荆棘丛,如同魅影一般消失在路的尽头。 这是夏州之地,曾是楚国的地界,如今已被秦占据,成了秦国不可缺失之地,这里虽然历经战乱,但是依然风景奇秀,人民和睦。 往昔,楚庄王称霸一时,此地乃是楚国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当时的晋国,其国势力着实不可忽视,晋、楚双方已经成了南北对峙、各霸一方的局面,其后,由于各方面原因,宋国执政向戌倡议和,奔走于晋国执政赵武和楚国令尹子木之间,使其晋、楚、秦、齐、郑、鲁、曹、蔡、许、陈等诸国于宋召开大会,其十大国签订盟约,规定除齐国、秦国等大国外,其余小国务必各投以秦为首大国。 大会过后,秦王嬴政开始加快统一全国的进程,几经发兵四方征讨,声威犹如雷霆之势,仅存的七个大国纷纷不敌,皆是割地求和,但秦王之野心乃吞日月,这些割地求和的国家也最先灭亡,目前只剩下齐国、楚国这两大国,而楚国和齐国相比,楚国被秦国蚕食尤为其深,这处夏州本来是楚国地界,现在已经被秦占领。 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A15 月夜吸血魔3 夏州之地,秦国已在执政,为了安民之身,死心追随楚国的民众都被驱赶在洞庭一带,为了牢固夏州之局面,秦王临时开办了夏州府。 一条大街在夜的笼罩下,皆显得宁静安逸,不过清晨来临的那一刻,街头菜市场前的十字路口潦倒着一具女尸,经过官府认定此乃是凶杀。 女尸的脖子上有伤口,伤口及其特别,不清是何利器所为,就在众官兵严查此事的时候,在场观看的百姓都说是被妖精所害,但官兵却把这些乱叫的人统统抓捕,并且警告休得妖言惑众。 几个官兵手握大刀,他们把那死者的尸身拖到就近之地抛尸,随后立刻回到夏州府衙,将其事情禀告,大官以为是此女死于意外,于是草草了案。 几日后,城郊又有民众发现一些尚未婚配的女子尸体,官兵再来查看,大概有十多首尸体,死因不明,但都有共同点,她们都是被利器插破喉咙以致失血过度才导致身亡。 此事不能小觑,官兵把尸体抬进夏州府,夏州府衙大人姓黄,名万通,黄万通眼见十具女尸,面相极为狰狞,立刻传来太医,经太医说:“这些少女不光是失血过多,并且都是中了剧毒,使称阴毒。 黄万通叫来官兵,官兵叫来发现尸首的看客,看客一共也有十位,看客们都说是早晨在路边看到,都说不知何人所为,黄万通经调查,觉得此事毫无头绪,于是命四路官兵在城的四郊巡逻,一旦发现可疑人物,立刻抓捕。 当天下午,四路官兵便开始了搜捕。 城东郊,一行有四人出现,这四人手拿金刀,其中三男一女,男的身穿灰色衣服,女的身穿绿色衣服,他们正走着走着,只见前方那几株香椿树下靠着一个大胡子,这大胡子就是贾府的薛管家,现在已经改名,名叫冯万山,这四人笑道:“冯老爷子,你好兴致,你尽然在这里晒起太阳来了。” 冯万山见是昆仑四魔,他如见了鬼一般,起身就跑,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是不得了,这冯万山就和天山的飞鸟一般,身子掠进了一户人家。 四魔乃是独臂铁掌包天宝、三眼飞镖段封义、金粉盲魔叶胜春、剑如飞花甄花子,四人乃是昆仑山光明派四老,虽说是四老,但四人都才四十岁将近,他们看到这大胡子飞身隐没在别人家里,便也跳了进去。 谁知他们追进去,就看见这冯万山又跳出这户人家,并且向南边的巷子逃去,这包天宝却道:“冯老爷子,杀了人,便想跑?” 就在他跑的时候,从那南边的巷子走出来一队官兵,官兵见这人迅如疾风,便挥刀追去,其中有个官兵大呼:“快追!快追!” 谁知道,他们追的正快的时候,头顶又有四人飞过,这官兵见此,便觉得事情大有不妙,赶忙撤走,说是这些人都是江湖好手,要对付他们,实在很不容易,要对付这些江湖好手,一定要人手多,群而攻之。 甄花子一边追一边笑:“冯老爷子,你是逃不掉的。” 此话刚落地,他们便拦住了冯万山的去路,冯万山却道:“你们四个干嘛老找我的麻烦,这样我觉得挺麻烦的。” 段封义手里拿着一串铜钱做的鞭子,此鞭在手上搭了搭,他略有挑衅的意思笑着走到冯万山的跟前,且道:“冯老爷子,你为何要杀那贾仁涛,贾仁涛可是我们的恩人啊。” 冯万山自从没做贾府的管家后,他便在江湖上行走,如今已经是苍茫山上的大当家,只因之前在贾府贾仁涛把他赶出贾府,便怀恨在心,于是前来复仇,但他万万没有想到,杀了贾仁涛这个人会招来昆仑四魔,先前在城东郊他看到这四人向他走来,他便知道这四人一定是不怀好意,于是飞身就逃,他可没料到这昆仑四魔追的比他想象中更紧,此刻在听这三眼飞镖段封义之言,他便道:“说的不错,那贾仁涛对你们有恩,你都可以报恩,那贾仁涛和我有冤仇,为何我不能报仇呢?” 昆仑四魔一听,倒觉得真有那么一点点道理,只是思前想后,觉得还是大有不妥,剑飞如花甄花子却说道:“对了,我想明白了,冯万山,你说的话的确有理,但是你如今是报了仇,但是我们却还没有报恩呢?” 冯万山听后,倒也觉得在理,只是自己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为何要惧怕你们,就在他张嘴要说四魔说的那是歪理的时候,四魔中年纪最小的李胜春却说道:“你说他和你有仇,那究竟是什么仇,他是掳你妹了还是奸你姐了,你到说来听听。” 昆仑四魔虽然在江湖上颇有名望,但是所行之事都是犯糊涂之事,所以说起混账话来那也是糊里糊涂,就在叶胜春说完此话,这甄花子却笑掉了门牙似的,说道:“老四,我们四魔就属你说话最难听了,你怎么随便骂起冯老爷子的姐姐妹妹起来了,须知冯老爷子可是独子呀。” 包天宝却也是说道:“老三说的不错,老四你以后说话不能再那么没素质了,这会有损我们昆仑一派的声誉名望,要是让咋们的师傅知道你这般羞辱别人,那就不好了,师傅准会骂死我们的。” 李胜春倒也觉得大哥、三姐说的极是,这便说道:“小弟领教大哥、三姐教会,以后说话定会小心谨慎,也会顾全我昆仑一派的声誉和名望。” 昆仑四魔寒酸起来便是没完没了,冯万山正在他们四人寒酸的时候,从他们面前溜走,而四人发觉的时候,冯万山已经没了踪影。各自好一阵子的埋怨,都怪自己这般粗心大意,并且不停的嘱咐自己,以后这种既低级又愚蠢的错误,不可再犯,好一阵子的自我反省后,都扬言,一定要把冯万山找到,否则誓不为人。 这一天,傍晚,东郊绿水河畔游过一群鸭。 历经了战乱,走过了岁月,风迷的云烟,东郊城区一颗颗香椿树落下一片片叶子,叶子落在河中,随着河水漂流,虽然呈现出人生的漂离,却也有些荒颜在即的慎寒, 河水上有个大石桥,石桥下正蹲着一个披头撒发的人,桥上过路的人还以为是这是哪个城民在河里洗衣物,才迟迟不回家,然而就在夜色要降临的时候,他才趴在河边,一口一口吸着河里的水。 今天,他已经在这座桥下呆了一整天了,许多下河洗澡的小朋友都嘲笑他,说他一个大男人就和一个小姑娘一样,怎么也不脱衣服下河洗澡,可谁又能知道他的难处呢? 小栗子是不能把自己暴露在阳光下,为了能存活下来,跟踪冯万山的踪迹,他已经杀害了太多的少女。他知道这些未婚的女子的血是阴冷的,只有这种阴冷的血才可以让他全身毒素快速缓解。 也许是刚从古井了爬出来,所以他很不想看到自己如今的模样,由此都是晚上出去活动。 夜幕黑沉,东方明月冉冉升起。 小栗子看到东边的月亮,他开始兴奋了起来,今天一天没跟着冯万山,也不知道他的行踪,他飞上石桥,四处望了望,便沿着河岸向上游走去,随着夜渐渐入深,他行走的脚步也越来越快,快的好像是背后有豺狼虎豹在追他一样。 来到一处繁华处,小栗子正在走着,忽然听见背后有人向他喊道:“喂,前面那个鬼不像鬼,人不人的东西,你给官爷站住!” 小栗子回头一看,见十多个官兵正向自己走来,他本来是在寻找冯万山的行踪,怎料来了官兵,他本来想逃,但是见这官兵已经把自己围了起来,他便道:“什么事?” 这看起来像是头目的官兵,用手里的刀柄敲了敲小栗子的头,且道:“以后见了我们要叫官爷,知道吗?” 小栗子脸色冷漠,不作回答,这官兵见他的神情挺傲的,一怒下,把刀抽了出来,且道:“你小子知不知道最近有多宗凶杀未成年少女的命案啊?我怎么左看右看,你就像一个杀人凶手,你看看你穿的这是什么?和我们走一趟吧!” 小栗子从那口矿井里出来,身上的衣服就没换过,巡查的官兵看了他一身蛇皮衣的行头,觉得他很可疑,于是就叫住了他,本来是想询问两句看看,但想不到的是小栗子一副神色冷然,无视法纪的样子,便要抓获他。 说话的官兵刚把话说完,他的喉咙就被小栗子一口咬住,当下全身一阵乱颤,瞬间倒在地上,还有几个官兵见这人如吸血魔鬼,本来想逃,但他们不是在巡查凶手么?试问怎么可以轻易放过他?不容多想,十多个官兵一拥而上,可是小栗子一口一个,就在瞬息,他们每个人的喉咙都多了一个窟窿,随后都倒在地上。 这处繁华的地方,人来人往,穿如流水。 小栗子深吸一口气,剥下了头目长官的衣服,找到了一个黑暗的地方,快速的把他的衣服换上,心想:这样该不会有麻烦了,自己杀了那么多人,一身装束是该换了,五年前的自己,那是多么平凡的人,如今从古井里出来,穿成如鬼如魔的衣服,任凭谁看了,都会觉得他不正常。 衣服穿好,他挎着刀走在大街上,但迎面走来一名女子,女子袅娜多姿走到他身前,并且难住他的去路,她笑着说道:“请问赵喜光赵班头,你可曾见过?” 小栗子道:“赵班头?” 女子姓黄,名杏,乃是黄万通的女儿。 黄杏笑着说道:“对啊,我找他有事,你知道他身在何处吗?” 小栗子知道当官的不但威风八面,并且潇洒,想到自己以前在贾府,那是多狼狈,一天不是被主子喝来唤去,就是被那可恶的管家挥来挥去,如今自己的身份不能暴漏,所以他只有敷衍眼前这丫头,所以他道:“什么事,这么急?” 黄杏最大的特点就是笑起来漂亮,她道:“刚才府衙里抓到四个可疑的人,我特来通知他,让他不要在找了。” 小栗子闻此,眼珠一转,想摆脱这个丫头,于是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啊,我没看见他人,他可能在城南郊巡查吧。” 黄杏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一阵失落,不过立刻说道:“那你陪我去找找吧,我找变了东郊也没找到。” 小栗子听她这么说,他道:“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办,你自己去找吧。” 黄杏一听,大是恼怒,脸色一沉,面有忧伤的说道:“你好大的胆子,本小姐让你陪我去找个人,你都不给面子,你是想挨板子了?” 小栗子闻听,心想:难道眼前这女子是府衙里的人,并且我们这个身份的人还不如她。想明白这点,他忙弯腰答应陪她前去南郊。 南郊也有河,这处河相比东郊那是清澈许多。 河中开满了荷花,数只蜻蜓早已立上头,黄杏和小栗子来到了河中心一处亭子中,亭子中有茶,清凉可口,黄杏找了大半天,就是不见赵班头踪影,现在她早累得两腿发软,她坐在石凳上,端起一杯凉茶,一口喝干。 都知道这南郊乃是少男少女采花戏水的好地方,这个亭子也本是为来去穿流不息的人准备的,只是这几天这里被封锁了,所以人烟稀少,黄杏能来此间,那是因为她乃是黄万通的女儿。本来喝点茶水是用来解渴,但是黄杏现在已经全身发热。 “额,怎么这么热?” 小栗子却说道:“夏令十分,本就炎热。” 黄杏用手抚摸自己的额头,双鬓热汗涔涔而落,她用手抚着胸口,胸口闷热发烫,她整个身子倒在是登上,这小栗子上前查看究竟,问她怎么回事,黄杏说:“我好热,全身没有一点力气,我坐不稳了。” 小栗子忙去扶她,但是她一把把小栗子拉到身边,一时竟然敞开自己的衣服扑在小栗子的怀里,小栗子万万没有想到她这般风流。 “我要,我要,不要,我会死的。” 小栗子用手抚摸着她的脸颊,随即用嘴对着她的唇,用力的吸允着,黄杏见小栗子这般解风情,她忙脱去了自己的上衣,一时之间,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小栗子眼前,小栗子用手拉住她的头发,一时之间擎天一柱,他竟然进入了她的身体,随后一阵翻云覆雨,他完全占据了她的所有。 “啊!”黄杏销魂的呻吟。 “嗯!”小栗子用力的挥洒这汗水。 月色朦胧风流事,一场男女交欢,几经销魂?花荷雨露无尘埃,夜雨涨上秋池,乱了青春。爱抚欢喜起莺歌,难免祸事起,横尸荷花亭。 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A16 山人自有妙计1 清晨,夏州城南郊,河里荷花别样红,都拥簇着河中央的亭子,仿佛都在膜拜着亭子的建筑精良,而亭子却一副清高孤寡的样子矗立在河中央,纵然它们不太协调,但是与河边的点水垂柳却能达成一副“人好似在画中游”的夏日花卷。 大街上,人又开始多了起来。 此刻从夏州府奔出来四队官兵,四队官兵都在府前站着,待大家站好,黄万通从府里疾奔而出,但是还不等黄万通说话,其中有个头目列队而出,拱手作揖说道:“大人,昨日我们在城东一小巷子中发现了四个可疑的人,我昨夜便把他们带了回来,请大人做定夺。” 刚才说话的人乃是昨日负责在东郊巡查的带班头目,这人生着一副彪悍的身材,浓眉大眼,他姓王,名叫冲,人人叫他王班头,别看他生着一副粗犷的样子,他可是有头有脑、心思缜密的人,昨日这昆仑四魔若不是他献出了一个计策,恐怕以昆仑四魔的身手,他们想抓住他们那是很难的。 说来惭愧,他一个县衙里的衙役为了抓到凶手,为民除害,也是不择手段,就在昨日和昆仑四魔相遇后,看了这四人衣服穿得出奇,他们就紧紧跟着这四人,见四人在城中一家酒店落脚,他就叫人在酒里下毒,这毒一下,四人便被他们抓住,当四人被锁铐住以后,四人问起原因,他便说最近发生了一起连环凶杀未成年少女的凶案,要带四人回去调查,四魔一听,委实大怒,言明若是不放了四人,日后就会找他寻仇,怎奈这王班头却丝毫不畏惧,执意把这四人带回县衙,关在大牢里。 昨日夜里,王冲把四人带回县衙,关进大牢,但老爷正在睡觉,若是要提审,只好待明日一早再请老爷做定夺,若是无任何作案动机,那放了便是。 黄万通听王冲说后,立刻想开堂提审昆仑四魔,怎奈此刻从那城南的方向跑来一官兵,官兵神色极为慌张,他一跑来就栽倒在地,趴在黄万通的脚下,而黄万通骂道:“你急着投胎,有什么事,速速报来。” 官兵满脸皆是恐怖之色,他喘息的说道:“老爷,不好了。”说到这里,他一阵急喘,王冲见此,一步上前,怒道:“你妈死了,什么天大的事,你赶紧说,难道又出现了凶杀案?” 黄万通也道:“是啊,有事快说。” 官兵哭丧着脸,双手如铁钩一样紧紧抱住黄万通的脚腕,说道:“大人,大人,不好了,赵班头死了,赵班头死了。” 在场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而王冲一把把这小官兵从地上拉了起来,且问道:“赵班头是怎么死的,他现在在哪儿?”王冲的两个眼睛瞪着老大,他的两个眼珠仿佛要从眼眶里滚出来一般,他紧紧提着这官兵的领口,一字一句的逼问着,仿佛是这小官兵杀人了般。 小官兵见王冲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他才说道:“在城东郊的一个巷子里,昨天他在那儿巡逻,带了十多个兄弟,他们全死了。” 黄万通一听,脸色大坏,他立马问王冲:“王冲,你和本大人现在就亲临现场,我们去看看究竟。” 王冲领命,带了四队官兵随黄万通向东郊走去。 说来也非常奇怪,大街上的人都不见了,而黄万通从来没有见过大街上这般景象,往日这个时候,大街上行人如流水,哪会像今天这副凄凉的景象,他一边紧急迈着前往东郊的脚步,一边向王冲问道:“王冲,这大街上的人都去哪儿了?” 王冲和他迈着同样的步伐,他听大人这么一问,他便道:“大人有所不知,自从本地发生了连环杀人案,这人们都不敢随意出门,就算出门了,此刻肯定也是在案发现场,凑着看热闹。” 黄万通听了此话,倒也觉得非常有理,当下把脚下的步子迈的更大,仿佛要在一瞬间就要亲临现场一般。 来到现场,案发现场早有城民围的水泄不通,王冲见此,赶忙为黄万通开出一道路,黄万通从人群中挤过,看到王班头等许多官兵横尸于此,再见他们全身发黑,他便说道:“这尸体上有毒。” 王冲走进细细一看,只见这十多人死因与之前的案件相同,他便向黄万通禀报:“大人,看来是同一个凶手所为,这些人,每个人的喉咙都有一个洞,并且都是失血过多而亡。” 黄万通看着满地的鲜血,觉得这凶手着实可恶,若果在这般猖狂下去,夏州城必会被闹得鸡犬不宁,想到这里,大声喝道:“立马回去升堂,本管要提审那四个可疑的嫌犯。” 王冲一听,应声领命,只是刚要转身的时候,从人群外又跑来了一个官兵,官兵已挤进人群,作揖禀报:“大人,城南郊又发生了凶杀案,请大人速速定夺。” 又发生了凶杀案,着是不可思议,黄万通且道:“先回县衙再说。” 黄万通刚把话说完,人群外又挤进来一官兵,官兵一进人群,也作揖道:“老爷,小姐昨日在南郊遭到了凶杀,请大人速速定夺。” 黄万通本来就脑大如斗,此刻一听是自己的女儿黄杏出了事情,他忙叫这人带路,这人倒也麻利,立刻直起腰身为黄万通开路,随后众人都跟着这人向南郊走去,而南郊的河岸早已经挤满了城民。 还没到现场,黄万通已经老泪纵横,急切问小官兵,此去还有多远,官兵具实相告,说是在河中的红亭中,黄万通心痛之余,也问他们是几时发现黄杏被害,官兵就说是清晨天刚亮的时候。 来到城南郊,早有官兵把城民挡在防线外,黄万通来到红亭中,只见黄杏衣衫不整掉落在地上,而黄杏全身一丝不挂的睡在石凳上,熟不知此女已经被人糟蹋而死? 看来也多亏河中茂盛的莲花莲叶分茂盛,若不然,这女子全身上下都会暴露在旁观者的眼睛里,这还不把黄万通给气死,黄万通一阵痛哭后,便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王冲本来是要上前看看黄杏的死因,但是黄杏的玉体怎能被他亵渎,他看了一眼,他整个人就闪在一边。此刻,一官兵从人群中拉出来一个妇人,官兵说道:“这是县老爷黄万通黄大人,大人要请你过去一趟。” 妇人随官兵来到红亭中,只见一位衣冠不俗的老爷,她便道:“老爷,你叫妇人前来有何事?” 黄万通见这妇人,忙道:“请你帮这位姑娘穿上衣服,本官重重有赏。” 妇人知道这种局面,就是老爷不给奖赏,自己也是要照样就办,看到这黄花闺女如此模样,她也觉得很是可怜,于是忙给黄杏穿好衣服。 穿好衣服,妇人退下,而王冲走进一看,他发现小姐的喉咙并没有像之前那些死者那样留有伤口,于是他拿起黄杏的玉臂,手搭在黄杏的脉搏上,感觉小姐脉搏还在跳动,他立刻回禀老爷,说道:“老爷,小姐还没有死,她还有一口气。” 黄万通惊诧万分,忙叫来官兵,立刻吩咐去请医生。 少许,一官兵带来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医生,经老医生查看其因,老医生说黄杏乃是身中“鸳鸯毒”,而黄万通从来没有听说“鸳鸯毒”一词,于是问老医生何为鸳鸯毒,老医生道:“与男子发生性合之事,由于男子内液有毒,而此毒存留在女子身体里,自此导致女子身亡的毒药这就叫做鸳鸯毒。” 待老医生说完,王冲一把抓住老医生的衣领,大骂:“什么鸳鸯毒?我看你就是诊断不明,胡说八道而已。”说罢,他就把这医生轰了出去。 在一旁的城民都说这凶手不除,日后必定要出大事,随后,众人都跪在河畔边,连连磕头,都说一定要让黄万通把此事查明,让凶手伏法,但是任凭他们把头磕成破,仍凭他们把地上磕个洞,而黄万通却没心思理会他们。 此刻,黄万通眼里只有他的宝贝女儿,只是听医生说黄杏是中了毒,他便询问有没有根治办法,但是老医生说此毒毒性强,此事一定成了定局。 “杏儿,杏儿,你快醒醒啊,你走着这么急,爹以后咋办啊,我可怜的女儿啊。”他身为夏州带头的人物,他哭起来也同样凄声沥沥,仿佛一河荷花都仿佛要在这一刻枯萎似的,然而枯萎的不是荷花,枯萎却是这一朵被男人糟蹋的“黄杏花”。 就在此刻,王冲走到黄万通身边,且低声说道:“老爷,小姐已经走了,你还是节哀吧,我们还有正事要办。” 黄万通看看石凳上躺着的女儿,大是痛心,他道:“王冲啊王冲,她可是我的女儿啊,我的心真的好痛,老爷子我也活不下去了,我的天啊!” 王冲见黄万通如此伤心,便强行扶起,安慰他节哀,只是王冲刚把黄万通搀扶走出红亭,迎面走来一个少年,这少年就是柳风,只是他刚要靠近这红亭的时候,官兵就把他拦在外面。 “哎哎,小子,你是干嘛的啊?没看到官爷正在清理现场么?” “小子我乃世外高人,自有妙法救你家小姐。” 就在柳风安心修炼日月清心的这段时间里,小栗子趁着白衣女人不妨,偷偷留出矿井,白衣女人得知此事,疯病大犯,迁怒于柳风,她把柳风赶出了矿井。 柳风一出古井,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小栗子找回去,但是没想到小栗子竟然在外害人,如今已经把事情搞得这么大,真是被气死了。 今日早晨,柳风来到夏州,寻到此处,见人山人海,便细听细问是什么原因,左听一句、右听一句,才知道这一凶杀案与前几场凶杀案不同,这次死者的喉咙没有伤口,既然全身都没有伤口,说明乃是被毒所害,想通这一点,他便要来试试。 “胡说八道,全城最有名的医生都不行,你怎么能行?” “不信啊,不信你让老子去看看。” “嗨,我说臭小子,你是来闹事的对不对,别人见了我们都叫官爷,而你却给我们充起老子来了,你是活腻了吧?” “随口说说,官爷别见外,快叫我进去吧。” 在场的官兵都围了上来,见柳风要硬闯,纷纷拔刀相向,但是还不等他们把刀拔出,柳风一个“倒茶入盅”,手打他们的刀柄,他们的刀都再一次插入刀盒中,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柳风已经进了红亭,官兵见此,大怒之下群涌而上,但是柳风已经站在黄万通的身前,且说道:“大人,小姐所中的毒,并不是什么鸳鸯毒,他中的乃是一种阴毒。” 黄万通听了,忙道:“你怎么知道他中的是阴毒,阴毒是什么样的毒?” 柳风忙道:“大人,你看小姐的手。” 黄万通说道:“手怎么了?” 柳风道:“她手上的筋脉是清紫色的,对了,她嘴唇是青色的,须知阴毒是什么毒,待我救了小姐,再细细给你说来。” 为了救自己的女儿,有一点希望都不会轻易放过,黄万通见此,忙道:“好,好,你若治好我女儿的病,我定当奖赏。” 柳风嘿嘿一笑,便来到黄杏的身边。 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A17 山人自有妙计2 柳风走进黄杏身边,首先是把脉,把了脉后探了探她的气息,但见黄杏依然可救,他便把黄杏的鞋脱了,黄万通见他行为如此诡异,便问为什么要脱鞋,柳风便说黄杏中的毒乃是阴毒,而阴毒的毒性比较深厚,若想以内气把阴毒逼出体外,一定要从脚上开始。 黄万通也不懂,听柳风这么一说,他便也站在一边,细观究竟。 盛夏时分,当骄阳的第一道光照在绿水河上,河里的莲花都把昨夜萎缩在叶子里的花朵伸了出来。清风过处,红亭子里飘出了一阵阵黑色大雾,若是不知情,还以为是亭子里藏有妖怪。 柳风刚修炼的日月清心神功,此刻已经派上用场,他的双掌紧紧贴着黄杏的脚心,一股股清心的热气沿着黄杏脚上的筋脉缓缓流动。热气流动,流遍黄杏的全身,黄杏的全身都在冒着浓烈的黑雾。 “大家,不要吸入毒物。”柳风一边给黄杏疗伤一边嘱咐旁观者原理毒物,此种毒物着实厉害,若是不小心吸入体内,那后果无非就和黄杏一样,众人听柳风这么一说,赶忙用袖子捂住嘴鼻。 时间流逝,浓雾渐渐变淡,黄杏全身的肌肤慢慢恢复白皙雪白,站在一旁的黄万通着是捏了把冷汗,他看着女儿脸色越来越好,他真是激动万分,好几次,他都要近距离欲要叫醒自己的女儿,但是好几次都被一旁站着的王冲给拉住,王冲告诉他,让他不要着急。 良久过后,柳风猛地一推,黄杏忽然坐起,嘴里喷出了一股黑色的鲜血。柳风见大功告成,便收敛了热气,然而黄杏却道:“爹!” 黄万通见女儿苏醒,他这才坐在石凳上,黄杏看见黄万通坐在身边,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随后倒在石凳上,黄万通见到女儿醒来,本来十分高兴,但是此刻,他却被黄杏这仰头一倒,吓坏了,他忙问柳风此因何为?柳风告诉他,黄杏是昨夜喝了一种阴阳合欢散,以致身体虚脱,要想恢复,要休息个三两天,黄万通一听,立刻把柳风拉倒一边,且小声说道:“小兄弟,你万万不可把小女这不可见天日的事情说出去啊,要是传了出去,这以后,她还如何做人?” 柳风一听,忙小声说道:“是的,要不是老爷方才提醒,我还真忽略了这点。” 一旁站着的王冲见黄万通和柳风在低声窃语,他也不好打搅,他只有站在亭子外,靠在亭子的柱子上,只不过这亭子边站的一个小衙役,叹了口气,他问赵班头,且道:“大小姐怎么样了?”王冲点了点头。 衙役见王冲不想说话,倒也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小姐现在肯定是虚脱了。” 王冲一听,再回想今日来此看到黄杏衣衫不整的情景,他便知道这衙役此话何为,他忙把衙役的嘴用手捂住,并且警告他不要张扬此事,负责定不轻饶,然而这衙役经常和他厮混,见他这般,也嬉皮笑脸的笑道:“知道,知道,我就是对你说说而已,若是别人,我半个字都不敢提。” 王冲听衙役这般一说,这才把手收了回来,然而令他不解的是这宗凶杀案与先前大有不同,这难道不是一个凶手所为么?王冲细细想了想,倒也找不到头绪,他便问衙是谁最先发现凶杀现场,衙役说是自己第一个发现,王冲又问是在什么时候,衙役说是在天亮之前,王冲一听,便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候,黄万通便道:“王冲!” 王冲忙走进亭中,问其何事,黄万通便说道:“你快点负责清理现场,尽快把小姐带回县衙。”王冲作揖称是,随后叫来衙役,不由分说,便清理了现场。 回到县衙,黄万通便采取了措施,他马上就要升堂,提审昆仑四魔,他叫来王冲,叫王冲去牢房里提人,但是王冲细细做了调查,从衙役们口中,他得知小姐这桩凶杀案和之前那几桩凶杀有诸多差别,但想来想去,这一连串的凶杀未必是一个人所为,由此看来,昆仑四魔依然有嫌疑。 看到黄万通怒气冲冠,他便也没做个细说,立刻去大牢提人,只是他一进去,昆仑四魔具都是大怒,各个犹如要吃人了样子,皆用手拍打着铁门,看来,若不是铁门牢固,他们四人早就跑了出去,哪儿能受这般屈辱。 包天宝见王冲说要提审他们,他便一口气骂了起来,骂的很是难听,而王冲看似粗犷之人,但也非等闲之辈,他道:“四位,你们是外地来的吧,我抓你们其实不是怀疑你们就是凶手。” 段封义听了王冲的话,真是气煞了,他怒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抓我,你是不是大脑进水了?” 甄花子却一脸的无所谓,但是她也说道:“我看啊,他不是脑子进水了,他八成是看我们昆仑四魔无意高强,他是想让我们给他帮忙找凶手。” 王冲听甄花子这么一说,赶忙为甄花子解下铁链,他也没想到这甄花子这般聪明,一眼便看出自己的小心思,他道:“啊,姑娘真是一个聪明的人,王冲的一点点心思都瞒不过你,适才多有得罪,请多多包涵。” 见王冲为甄花子解下绳链,包天宝、段封义、李胜春三人都是一惊,他们瞪圆了眼睛,立刻会意到甄花子的意思,包天宝才笑道:“三妹,原来你早看出了这其中的倪端,你怎么不早些说,方才差点把我急死了。” 甄花子道:“其实我们昆仑四魔,左看右看都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只是我们的行为比较诡异罢了,官兵一看我们神龙见首不见尾,多半是把我们当做非平常之人看罢了,肯定是有重事相求。” 王冲听他们这般一说,当下说道:“当前,恶徒行凶十分猖狂,已有多起凶杀案,若是在不找到凶手,整个夏州城都会鸡犬不宁,就请四位随同我去见见老爷,老爷要提审你们呢。” 甄花子听说县太爷要升堂提升自己,立刻道:“你干什么,你刚才还说我们不是嫌疑犯,怎么现在就要圣堂提审我们,此举若是传出江湖,我们还怎么做人,不行,不行,我们不要去。” 王冲见甄花子脸色大变,仿佛对升堂提审这一事大有忌讳,他也知其他三人一定也不会去坐堂,心急之下便说道:“四位不可为此事迁怒,我们并没有歹意,提你们去审问,这只是做做样子罢了,此举只是做给凶手看看,只为了欲盖弥彰。” 甄花子是昆仑四魔中脑子最灵光的一个,他听王冲这么说,她便知道了王冲此话的意思,她二话不说,且对其余三人使了个眼色,随后便走出了牢房,但是还有三人大是不解,忙追问甄花子原因,甄花子只是回头说道:“你们和我来吧,待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包、段、李三人也就和王冲向大堂走去。 进了大堂,甄花子就跪在大堂上,但是包、段、李三人冲了进来,见甄花子跪在地上,这包天宝便不解怒道:“三妹,你这是干嘛,你怎么给那糟老头子跪下了,我们可是昆仑四魔,怎么可以随便给人下跪。” 甄花子却对他挤鼻子弄眼睛,但是包天宝这个大草包,他怎么能领会甄花子的意思,但是也多亏在包天宝身边还站着李胜春和段封义二人,这二人不等包天宝明白,他们已经领会其意,当下把包天宝按跪在地上,包天宝道:“喂!老二老四,你们两个干嘛?” 李、段二人把包天宝按在地上,不由分说,两人也跪了下去,坐在台上的黄万通见这四人神来鬼去,便道:“你们四人是哪方人士?” 甄花子却道:“禀大老爷,我们乃是昆仑山昆仑一派。” 黄万通听了,摸了摸胡子,心想:原来你们还是昆仑派的人,想到此处,便道:“你们来到夏州所为何事?” 甄花子却道:“禀大老爷,我们是来找一个人讨债的。” 黄万通听到这里,便紧追紧问,且道:“谁欠了你们的债,欠了什么债?” 甄花子却道:“禀大老爷,我们是来找贾仁涛贾老爷要钱来着。” 黄万通一听,心想:难道是北城那个贾仁涛,随可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来到夏州本地的?” 甄花子却道:“昨天!” 黄万通一听,忙问王冲,且道:“命案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王冲作揖,且道:“回禀大人,命案是两天前发生的。” 黄万通一听,又问:“昨天夜里,你们身在何处?有没有去过城南郊?” 甄花子却道:“禀大人,昨夜我们在幸运酒店喝酒,并没去过城南郊?” 黄万通一听,又问道:“你们所说之话,不能有半点虚假,你们中途有没有人曾出了酒店?若是没有,有谁可以为你们四人作证?” 甄花子却道:“王冲可以为我四人作证。” 黄万通一听,忙问王冲,且道:“王冲,昨夜你是什么时候把四人抓捕归案?那个时候,你有没有一直盯着这四人,他们在中途有没有机会去南郊行凶?” 王冲作揖,且道:“大人,若排除这四人没有在城东作案的可能,那就说明他们没有去城南作案,我昨天抓他们的时候乃是子时,小姐被害应该是在丑时。” 黄万通一听,又回想起柳风给他说的那句话,他忙道:“既然如此,此案就此结清,释放你等四人罢了。” 王冲跪在地上,且道:“大人,这四人乃是昆仑光明派的门徒,武艺非凡,我想请大人把四人溜下来,协同办案。” 黄万通见这四人的衣着乃是江湖中人,性格着实有些不遵守法纪,即刻把王冲叫道身边,细声问道:“王冲,你看这四人,出了那个女的,还有三个为人极其粗犷,他们能帮本大人协同办案?” 王冲一听,本来觉得黄万通说的对,但是回想起这两天的命案凶残无比,料想凶手必定武艺高强,以遏制额,一定要找几个江湖上绝顶的好手才能把那凶手抓捕归案,他把自己所想告诉了黄万通,黄万通此点了点头,同意了王冲的请求。 黄万通和王冲近距离谈好,王冲就把黄万通急需破案的心法告诉了昆仑四魔,而昆仑四魔也就同意,并且争取在最短的事前把凶手找出来,而昆仑四魔也开出了一个条件,四魔之首包天宝说道:“一切都好说,只是我们有个条件。” 虽说包天宝乃是粗狂之人,但也是不吃亏的人,王冲见这四人说有条件,便问道:“包大哥,你要开的条件是什么条件?” 包天宝却道:“这贾仁涛已经被人杀死,我们讨债已经无法讨回,我希望这件事后,大人能帮我们讨回属于我们的债。” 欠债的人都已经死了,王冲道:“这贾仁涛是欠了你的钱,但他已经死了,我们该向谁去讨?” 包天宝却要咆哮公堂一般,笑道:“那凶手不但做了几桩凶杀未婚少女的凶案,但也杀了贾仁涛,这所欠的债当然算在凶手身上。” 王冲和黄万通听话,觉得此事也不是没有道理,黄万通当下说道:“王冲,你就按照这四人所言办事,你们要快快把这凶残的凶手找出来。” 昆仑四魔和王冲不约而同,都应声领命。 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A18 邱小龙和阮香香1 公堂一撤,王冲和昆仑四魔便又出去追查凶手,但是他们走遍了整个城内最有可能藏凶手的地方,但都没有任何发现,如今想想,前几桩凶杀都是在晚上发生,所以他们先进了一座酒楼,说是等到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再出去巡查。 骄阳火辣辣晒着夏州府衙,夏州府衙的一处亭子中,柳风正一手拿着鸡腿,一手拿着茶壶坐着,慢慢细嚼慢咽吃着喝着,他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此刻真像个隐士一样,享受着人生无限的风景。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白天没有月,柳风对面是一株胖嘟嘟的芭蕉树,他看着对面的芭蕉树,芭蕉树的树叶就像蒲扇一般大、就像大象的耳朵一样肥,芭蕉树的树叶在烈日的普照下,都流出了油。 油滴又大又晶亮,柳风这么边吃边喝的盯着,看着油滴一滴滴从叶子上滑落,如此情景,真有点让他有赏心悦目的味道。 一茶壶尽,一根肥大的鸡腿也就吃完了,就在他刚从盘子中拿起第二根又肥又大的鸡腿的时候,他忽然发现在这株又肥又大的芭蕉树叶下正站着一个小子,这小子穿着一身短衣,从他的天象(动作举止和面色肌肤)看来,他年岁和自己差不多大,而唯一的区别就是皮肤要比他自己要白嫩一些。 当看见这小子手上拿着一个粗大的竹筒在接叶子上的油滴的时候,柳风走到他跟前,柳风道:“你这是在干吗?” 小子听见有人和自己说话,他忙抬头,见是和自己差不多的一个大哥哥,他便站起身来,说道:“我在收集芭蕉树的油液啊。” 柳风看了看这小子手里的竹筒,也不知道收集这个有什么用,他好奇的问道:“你收集这个干吗?这个难道能喝?” 小子听柳风这样一说,呵呵笑了出来,他道:“这不能喝,这东西有毒,虽然要不了人的命,但是也能要人上吐下泻。” 柳风觉得这小子有点意思,于是想把这小子手里的竹筒拿过来把玩一下,然小子也是豪爽之人,这便把竹筒递给他,柳风接过来细细看了看,只见竹筒里装了大半截的芭蕉树油。 树油清澈,一眼可以看到竹筒的筒底,仔细看了一番还不够,他还用鼻子嗅了嗅,一种清新如甘露的香味溢满心间,他笑着说道:“这是用来干嘛用的?” 小子说道:“我是开医馆的,我采集这个是为了救人。” 柳风听了,看着手里的竹筒,狐疑半响,就在他要张口问问究竟的时候,这小子又道:“今早,我店里来了个病者,他全身长满了砂砾般大小的疙瘩,奇痒无比,我要用这芭蕉树的油滴给他洗洗,这芭蕉树的油滴治疗那个可见效了。” 听这小子这么一说,柳风委实觉得好玩,他也实在看不出站在自己眼前的竟然是一个开医馆的小子,不过想起他刚才说过芭蕉树能解毒,并且听起来很悬的样子,他也心生好奇,一把抓住这小子的手,且道:“能不能带我去你的医馆看看,我倒要看看这芭蕉树叶能不能治得好那病者的病。” 小子见柳风性格也颇为和善,倒也没拒绝,只是手里的芭蕉树的树油还没有收集够,他便要求柳风和他一起收,柳风见这很好玩,立马接过竹筒,收集了起来。 一顿早饭的时间过去了,两人都被太阳烤的热汗直流,且累得呼呼喘气,而额头上热汗就如天空下雨,涔涔而落,但不知不觉中,两人已经把所有竹筒都收集满了树油。 大功告成,两人冒着骄阳烈日向城北走去。 夏州城北郊,一碧万顷全是绿草。茂盛的藤蔓和阴阴绿草蔓延入城,城中可能是大道的街道,此刻已经被绿草分成条条小路,柳风和小子沿着一条比较宽敞的小路走,一直走到及其被草荒芜的地带才停下。 柳风真是没想到在这处被野草荒芜下来的地方,竟然还开着一间不大不小的医馆,他还不等小子把手里的事物放下,他已经忍不住好奇心,他竟然先进了医馆。 进了医馆,医馆里的摆设也是很讲究,不过就在他东张西望的时候,从一张大厅正堂的桌子下爬出来一名女子。 由于天热,女子穿的衣服甚薄,而这衣服也很大,她这么在桌子下一爬,衣领下垂,而她的两个雪嫩的肉峰登时呈现在柳风面前,柳风一看,雪白的乳峰,深深的乳沟,他整个人就像被雷电击倒一般,一屁股坐在地上。 此刻,女子已经站了起来,不过那小子已经走了进来,两人见柳风坐在地上,异口同声问道:“你为什么坐在地上?” 柳风才慢慢的站起,且擦了一头的汗,看了看刚才这位女子,见女子长相很好,很漂亮,大是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我,我走了很远的路,我有些腿软。” 小子这才把他扶起,让他坐在躺椅上,接下来给他做了介绍,柳风从他的介绍中才晓得,他姓邱,名小龙,今年十六岁,医馆是师傅留下来的,而刚才那位姑娘姓阮,名香香,是他师傅的女儿,今年十五岁,如今师傅亡故,这家医馆由他们两人打理。 柳风听了,觉得这两个小屁孩比自己强多了,他们人这般小,就可以守住这般大的家业,想一想,实在难得。当他再问究竟,邱小龙才告诉他,祖上是武林世家,他们身上都有功夫,所以没有人上门来欺辱,而柳风听了,才点点头,也给他们两人做了介绍,说自己怎么怎么可怜,受了什么天大的苦难,一时之间,便骗取了他们两人的同情,两人此刻已经为他的遭遇,哭的稀里哗啦,并愿口头上与他结为兄弟,从此他吃在医馆,睡在医馆,那也分文不收。 柳风和邱小龙相互做了介绍,阮香香便道:“师兄,你收集了多少芭蕉树油液,方才那病者又来了,我说你不在,他就回去了。” 邱小龙听了,便问道:“那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再来?” 阮香香一边整理着草药一边说道:“说了,他说,等太阳下山了再来,中午太阳大,他怕家中了漆毒。” 邱小龙便嗯了一声,随后便给柳风端来了茶。 柳风端着茶,大喝了一口,觉得非常解渴,他便道了声谢谢,不过邱小龙更加客气,他说这是理所应该,然而就在这时候,阮香香道:“师兄,你收集的芭蕉树油滴呢?” 邱小龙说:“在外面呢。” 阮香香道:“外面太阳大,那不能放在房外,应该放在阴凉的地方,要不然,会失去药性。” 邱小龙一听,忙道:“那你把它拿到屋里来吧,刚才我实在太热了,只顾着梳洗凉快,把那事给忽略了。” 阮香香听邱小龙如此一说,她才抿嘴一笑,随后便出了医馆,拿起两只绿色竹筒向屋里走,走进来,一看柳风欲死欲仙的拿着一面打蒲扇扇着风,她便道:“师兄,以前你都没收集多少,今天竟然收了两大桶,是不是柳大哥帮你了?” 柳风一听这阮香香叫自己大哥,他便兴奋了,忙制止了,他说叫小柳、小风就可以了,怎么还这般客气,但不等阮香香说话,一旁搓揉草药的邱小龙便道:“有什么不可以的,你比我们两个都大一岁,我们叫你大哥,那是应该的。” 阮香香一听,连忙点头,但柳风却大是摇头,且道:“我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儿,九岁便一个人在外流浪,我这等身份的人,怎敢给你们做大哥。” 邱小龙一听,便放下手里的活,且夺过柳风手里的蒲扇,一扇一扇给柳风扇着,凉风阵阵,吹进了柳风的心窝,心想:有这么好的小弟,还有这么俊俏的妹儿,做大哥就是爽。想到这里,他便笑道:“好吧,以后,我就是你们的大哥。” 三人一阵欢喜后,已到午饭,阮香香抄了三个菜,做了三个人的米饭,三人就坐下来吃饭,说来柳风这五年还真从未有过家的感觉,此时此刻,桃源村那一片世外桃源的生活又在眼前浮现,阿母阿爹的疼爱、和阿姐的嬉闹、与妹妹们的淘气,一时之间,历历在目,清晰可见。 柳风趴在桌子上,越吃越伤心,他眼眶一片汪洋,他念叨着阿母、阿爹、阿姐、阿妹,他已经离开他们足足六个年头了,不知道他们怎么样,眼里绯红一片,仿佛是桃源村里大火的延烧,烧到了他的心底。邱小龙和阮香香本来万分欢喜,但是他们看到柳风这般伤心,他们也只有安慰着柳风。 柳风擦干了眼泪,一口气吃了三大碗,邱小龙和阮香香见此,脸上也露出了微笑。 饭毕,还不等阮香香把锅碗瓢盆收拾停当,医馆外走来了一个满脸长有疙瘩的人,这人脸上的疙瘩如同砂砾般大小,这他一走进医馆,便扯起嗓门,嚷着好疼好痒。 听到声音,柳风被吓得把正咽往喉咙里的茶水喷了出来,茶水喷在这人的脸上,这人捂着脸就坐地痛哭,嚷着疼喊着痛,而柳风见了,忙卷起袖子给这个人擦脸,忙道对不起。 “我的妈呀,好疼,疼死我了,小龙,小龙啊!” 邱小龙在院子外闻着放在太阳下晒的草药,着实没听见,但是在厨房洗碗的阮香香却走了出来,一看见柳风和一个病者抱在一起,翻滚在地,她大吃一惊,站在门口大呼师兄救命,邱小龙闻听,忙健步如飞进了医馆,且道:“怎么回事?” 还不等阮香香说话,他已经看到了阮香香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他惊魂未定,忙把两人分开,待两人分开,邱小龙才看到一个人满脸是血,而另一个人的袖子染满了血,他扶起病者,但病者道:“小龙,这娃儿是谁啊?哎呀,疼死我了!” 邱小龙却万般抱歉,且说道:“对了,忘了给你介绍,他是我的大哥,他不是故意的,我马上给你上药,准保你没事。” 病者五十多岁,并不是一个得理不饶人的老汉,他听邱小龙这么说,便也不再追究柳风的责任,只是说道:“小朋友,你以后要小心点,我这把年纪了,骨头都要散架了,说不定刚才被你一弄,已经快要死了。” 柳风听了,忙点头,忙给这位大爷作揖,说是自己的错,说自己眼睛瞎了,反正把自己说的像是茅厕里的大粪,又臭又硬,一旁站着的阮香香听他说话滑稽万分,也是咯咯的笑出声来。 就在阮香香笑得止不住声的时候,但阮香香刚收敛了咯咯的笑声,谁知这病者倒也被柳风逗的大笑起来,说柳风说话真是风趣,听起来真好笑,本来十分严肃的场面,当下爆笑一堂,每个人都笑出声来。 邱小龙扶起病者,拿起刷子,并把刷子在阮香香刚拿来的芭蕉树的树油里沁了沁,待树油完全沁湿了,他才慢慢用刷子把油滴帮病者涂抹在脸上,病者甚觉舒服,脸上的红色疙瘩,全都消失,柳风看到这一幕,他张大了嘴巴,惊讶的看着阮香香和病者,傻笑未曾停歇过。 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A19 邱小龙和阮香香2 夜,明月东升。 夏州城北城郊,路草萋萋,藤蔓蜿蜒,清风过处,一股草的清香飘进医馆,而医馆已经打烊了,只不过只有一扇偏僻的门在开着,房里的阮香香姑娘正用水瓢,一瓢一瓢的把水从水缸里往一个大木盆里舀。 柳风和邱小龙蹲在医馆外的大青石上,吹着夏日的凉风,他虽然在吹着风,但是他的心里却一直担心着另一件事,这件事令他十分头疼,他这次从枯井里出来,不是他逃出来的,他是被白衣女人扔出来的。 白衣女人知道小栗子偷偷跑了出来,她十分伤心,她算是想明白了,柳风和小栗子并不是自己想要找的人,大怒之下,她竟然为了小栗子的出走迁怒到柳风身上,她竟然把柳风赶出了枯井,并且断了之间的情分。 是的,白衣女人把柳风赶出古井,也许她会后悔,因为那时候,她正在发疯,她一旦发起疯来就像是一只疯掉的母狗乱吼乱叫――你们都不想留在我身边,你们帮我报不了仇,既然你们想出古井,那你们就走吧,你们去死吧,让烈日烧死你们。 如今柳风想起当初的情形,他的心都仿佛被针扎一般,白衣女人的嚎叫让他整个人仿佛都要崩溃了。 就在柳风想着小栗子四处作案的烦心事的时候,阮香香从那扇隐蔽的侧门走了出来,她笑盈盈的对柳风说:“大哥,我已经把洗澡水准备好了,你去洗洗吧。” 柳风道:“谢谢你,我这就去,身上臭死啦。” 阮香香见柳风进了那道隐蔽的柴门,她才在邱小龙身边的青石上坐下,而夜里的风吹着她的一头乌黑亮发,使她在月光下更显得丰韵实存,也更具有少女情怀。她吸着这处野草幽香的空气,丰满的前胸一起一伏,这真是夜里一处美妙的风景线,但是夜里,没有谁会注意到她,她侧眼看看一旁坐着的师兄,她才用手理了理飘散在脸庞的头发,说道:“师兄,你今天是在哪儿遇到柳大哥的呀,我看他说话挺有趣的,今天在医馆里说的话,可笑死人了。” 邱小龙伸出手,且紧紧握住她的手,且道:“你为什么要这么问呢?我今天是在府衙的门前遇到他,他好像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阮香香略加思考,尽管她努力冥想,但是无论如何,她也看不出柳风的身份,随后便道:“他怎么会在府衙门前呢?难道他是府衙里的人?他现在住在我们医馆里,难道说,你要他跟着你学医呀?” 邱小龙看着月色下的阮香香,她犹如一只美丽的蝴蝶,看了阮香香方久,他把阮香香搂在了怀里,然而阮香香也尽情的依偎在他怀里。 闻着阮香香身上的香味,那真是种美的享受,邱小龙慢慢把自己的唇亲在阮香香的额头上,阮香香略有羞涩,却道:“师兄,我们还没有结婚呢,你不可这么对我。” 看着阮香香的少女丰韵,邱小龙把她搂的更紧,他道:“反正师傅临走前已经嘱咐了我们的婚事,你又何必想那么多呢?如今医馆的生意还算可以,你我如今平静的生活,难道你还担心我养不活你么?” 一时之间,两人便在大青石上打闹了起来,不过就在此刻,柳风从房里走了出来,见他们二人嬉闹,便道:“你们干嘛啊,我洗好了,该你们了。” 两人见柳风来了,这才停止嬉闹,阮香香见柳风还是穿着之前那件又脏又臭的衣服,她便冲着柳风笑了笑,且说道:“柳大哥呀,我把我哥的新衣服找给你,放在木桶上,你怎么没穿啊,你看你身上那件衣服还能穿吗?” 柳风听阮香香这么一说,哈哈大声笑道:“这件衣服,我已经穿习惯了,新的衣服我穿着,不太习惯,所以就没穿了,对了,谢谢你啊。” 阮香香一听,倒也跟着咯咯笑出声来,这柳风一见阮香香笑得这么好看,当下也变成了花痴了一样,跟着笑了起来。 邱小龙见二人咯咯笑了出来,一跳,便从大青石上跳了下来,且道:“什么,你们在笑什么啊?” 柳、阮二人,这才停止了笑。 邱小龙见二人这般高兴,倒也没说什么,随后便也进屋里去洗澡了,然而外面只剩下阮香香和柳风两人,柳风见阮香香身体矫健,这便问道:“你和你哥都会武功,你能比划比划两下,让我瞧一瞧?” 阮香香见柳风提起武功的事情,她便道:“我没有我师兄练得好,等师兄把澡洗好了,我让他给你练练看,我师兄可厉害喽。”说着说着,脸上现出了迷死柳风的微笑。 柳风笑道:“你耍来,我看看呀,说不定,我耍的还没你好呢。” 阮香香一听柳风也会武功,当真还没看出,她便也不好推脱,随手折了一根藤条,代剑舞了起来。 柳风看出这是一套以外功为基础的剑法,所谓以外功为基础而言的剑法,妙在剑法灵活多变,剑法诡异,但是从头到尾,柳风只从阮香香的剑招中看到了三招诡异的剑法,其余二十七招,招招皆是花拳绣腿,不过当阮香香把剑武完,柳风还是大声呼喊:“好剑法!” 阮香香虽然有自知之明,但是听到柳风这么一说,她还是很高兴,在笑的时候,看起来甜甜的,且露出了两颗小虎牙,然而柳风却也丝毫不犹豫,他接过阮香香手里的藤条,随即也耍了起来,但是由于他还没有修炼阴女神功秘籍第四个阶段――阴女剑法,所以他都是临时胡乱发挥的,阮香香看他像跳舞一样,便坐在大青石上咯咯笑着。 此刻,月圆,月正当空。 柳风手拿着藤条在地上翻着跟头,只是就在他耍的几乎忘记所有的时候,忽然一个黑影从大青石的背后跃出,这黑影一把把阮香香从大青石上拉了下来,阮香香大急眼前出现的这一事物,大急大呼柳风救命,但这黑影子却狙着阮香香的脖子,随后便向更密草之处掳掠而去。 看着黑影向城郊更荒凉的地方跑去,柳风二话不说,闪身追去,前面的黑影见柳风穷追不舍,心想难道此人也非等闲之辈,本来想丢了阮香香,自己逃命去,但又有点舍不得,看看这姑娘,细皮嫩肉,一定美味可口,不过就在他杀意正浓的时候,柳风喊道:“小栗子师兄,你给我站住。” 小栗子一听是柳风,他立刻停下脚步,而柳风见这黑影停了下来,他道:“小栗子师兄,果然是你?” 小栗子虽然没有搭声,但是柳风从他的诡异行为,早已经料到,此人必是小栗子,只是小栗子停住脚步,转过身,且道:“师弟,你怎么也出来了,你也是逃出来的么?” 柳风见他停了下来,大步走上前,且道:“我还没问你呢,你为何不听阿母的话,你为何偷偷流出来?你知不知道你偷偷溜出来,阿母有多伤心啊?” 小栗子听柳风这么说,他满面的怨恨,他道:“那个鬼地方不根本是人住的,我不喜欢那里,我要出来,我再也不回去了,你看看那个疯女人把我害成什么样子了,再说伤心是伤他的心,又不是伤我的心。” 柳风听他这么说,心里也十万个不好受,只是已经在那口矿井住了近六个年头了,那里早就是自己的家,就算受了再多的苦,说到底也是白衣女人想教自己学武功,虽然武功阴毒无比,但日后出了矿井,要是再受到别人的欺负,完全可以自保。说来说去,那白衣女人对我们无论如何都是有恩的,怎么可以心生埋怨呢? 阮香香见小栗子和柳风说话,便一脚踹在小栗子的身上,小栗子哎呀的一声,全身放松了一些,但是阮香香想逃脱,而小栗子的手却如铁钩一样勾住她那细长蛮腰。 阮香香道:“柳大哥,救我啊。” 柳风见小栗子这般对待阮香香,忙道:“师兄,你快把她放了,你害了那么多人了,你还不嫌够么?你知不知道,官兵到处在抓你啊?” 小栗子冷冷一声惨笑,且笑道:“师弟啊,那些官兵都是酒囊饭袋,就凭他们也想抓住我,我不妨告诉你,我前日在城东郊遇到十多个官兵,我就花了一眨眼的时间,全都把他们摆平了,我现在的阴毒又要发作,我要把这小妞的血吸干,好压制我体内的阴毒。” 柳风一听,大怒,忙要走进他,救回阮香香,但是小栗子却死死勾住阮香香威胁他,若是他敢在靠近一步,他就要把阮香香的脖子扭断。柳风见了,大怒,忙用手指指着他,且道:“你敢!” 现在不是在矿井里,小栗子也不畏惧他,所以小栗子惨笑一声,且道:“我不敢,我怎么会不敢呢?现在的我已经今非昔比,这里不是那个疯女人的地盘,我想怎样就怎样,没谁可以干涉我。” 柳风气得直皱眉头,他道:“师兄,你还是和我回去吧,只要你把日月清毒修炼好,日后出来,你必定不会是现在的样子了。” 小栗子又是一声冷笑,他的笑声十分恐怖,带有点阴冷,他道:“我现在的样子怎么了?我现在的样子不是挺好的吗?和你回去,等到我把阴毒神功修炼会了,我人生的大半辈子都被用完了,那样漫长的岁月,只有你这个傻瓜才会那么做。” 柳风竭尽所能,想让小栗子回到矿井修炼阴女神功,如今说什么,小栗子也不愿舍去眼前的繁华,柳风正在伤心处,小栗子转身就走,柳风看他还在扛着阮香香,柳风道:“你给我站住?” 小栗子道:“你想干嘛?” 柳风道:“你把香香给我留下!” 小栗子道:“好,等我吸干她的血,我会给你留下。” 说罢,小栗子张大嘴巴,一口向阮香香的喉咙咬去,但阮香香见这人要咬自己,忙挣扎,却没想到小栗子一口咬在她前胸。 小栗子见阮香香还闪躲,当下两只手紧紧按住她的头,他尽然第二口向阮香香的喉咙咬去,柳风见之,大急,随手捡起一根像烧火棍一样黑棒子,忙伸了过去,只见小栗子一口咬在黑棒上。 小栗子的牙齿掉了两颗,他大怒之下,一把把阮香香推倒在地,一手向柳风抓去,但柳风手里拿着木棒,当下就和打野狗一样,把小栗子打倒在地。谁知就在此刻,小栗子在地上打着滚,他大哭,而柳风见此,知道他阴毒发作,当下从地上捡起一块像刀一样的石子,他把手划破,鲜血一滴滴流下,他道:“师兄,你要喝血,喝我的吧,我身上的血也是阴血。” 小栗子见那鲜血一滴滴滴在地上,他便用嘴咬住柳风的手臂,就像一个吸血鬼一样,一口口吸允着,吸完后,怕柳风对自己不利,便速速逃走。 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A20 邱小龙和阮香香3 嗜血如魔,小栗子如今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境地,但是他丝毫没有要压制这种魔性的意思,他如此望风而逃,一是怕柳风对他不利,二是怕那白衣女人来此对他不利,然而以柳风的个性脾气,这次要不是阮香香在此,他肯定追上去把他痛扁一顿,也肯定要强制的把他押回矿井,见见那白衣女人,自此让他真心忏悔。 天边雷声滚动,闪电不休,柳风见天色变得闷热,他走到阮香香的身边,把阮香香拉了起来,阮香香一边整理凌乱的头发、衣服一边向柳风问道:“他是谁啊,还喝人血,太可怕了。” 柳风见天边闪电不休,心想要下大雨了,眼下还是赶紧回去,要不然就要淋雨了,当他刚要为阮香香开路的时候,阮香香靠在他怀里,他还来不及问为什么,他只看见阮香香的前胸已经流出了血,柳风二话没说,当下掌对掌,为阮香香驱除阴毒。 不到半个时辰,阮香香嘴里喷出一口鲜血,当她醒后,见柳风在自己对面而坐,她道:“我这是怎么了?”柳风看她醒了,他才咽了口气,且道:“刚才你被他咬了,你中了阴毒。” 阮香香听柳风这么一说,这才道:“谢谢你,我听你刚才把那个恶魔叫做师兄,你们是什么关系?是同门师兄弟么?” 咔嚓,一道闪电从天边裂了道口子,这道口子仿佛瞬间撕裂了雨神的脸,大雨顷刻落下,夏州城就在这一刻被夜雨淹没,柳风拉起阮香香,对着天空大骂,但是天空好像听不懂他再骂,顷刻,雨越下越大。 “走,雨太大了,我们走。” “嗯!” 两人相互会意,立刻拔腿就往回跑,但是就在他们起步不久,眼前的大地忽然裂开了一道缝,中间忽然飞起两把剑,一把赤色的火焰剑和青色的寒光剑,柳风紧紧拉住阮香香的手,大是不解,然而就在他们往回逃的时候,两把剑也就追了过来,柳风一边跑一边大叫:“香香,我们是不是见鬼了,那两样东西怎么对我们穷追不舍啊?” 阮香香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看到是两把剑,她应道:“不是鬼,是两把剑啊,怎么两把剑会飞着追我们呢?” 柳风紧紧拉住他,头也不回的逃,他见香香时时回头,他便道:“别看了,还是逃吧,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阮香香倒也觉得柳风说的对,她也用尽全身力气跑,但是他们跑着跑着,他们忽然撞在一个人身上,柳风和阮香香都被撞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鬼呀!” “阿母!” 阮香香听柳风把这披头撒发的女人叫“阿母”,她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她战战兢兢的用手指着那个白衣飘飞的女子说道:“大哥,你把他叫做什么,你叫他阿母?” 柳风不闻阮香香所说之话,他忙跑过去抱住白衣女子,哭着喊道:“阿母,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要我的,你是来找我的么?” 白衣女子看了一眼阮香香,这才把柳风拉了起来,且道:“是阿母不好,自从受了那个贱人迫害后,我就得了失心疯,我错把你当做亲人、当做仇人,时而把你当成宝,时而把你当做随便可以丢掉的垃圾,阿母对不起你,阿母不该把你赶出古井,孩子,你还好么?”她一边说一边用手给柳风擦眼泪。 柳风见白衣女子对自己又视为己出,他高兴的抱住了白衣女子,而白衣女子也紧紧的抱着她,柳风道:“阿母,你怎么知道你得了失心疯?” 白衣女子道:“孩子,我以后不能住在古井里了,那里已经被人给毁了,我回不去了,你不知道,自从你走后,我大师哥便来问我要尹女池的地址和尹女池的启动钥匙,我死活不给他,他就大开杀戒,他把矿井里的毒人全都杀光,并且把整个矿井都弄塌了。” 柳风听白衣女子这么说,他高兴的说道:“阿母,那个地方根本不是人住的,其实你早就可以出来了,只是你不愿意罢了,而如今那个地方毁了便毁了,以后我去找我阿姐,阿妹、阿爹阿母,不如,你和我一起去吧。” 白衣女人脸色显出了一些忧愁,她用抱歉的眼神看着柳风,且道:“和你天涯海角固然不错,但是在此之前,我要去做一件事情。” 柳风道:“你还想着报仇么?” 白衣女人道:“我想,我要和那个贱人要来个了断,不然我每日每夜都睡不好,睡不香。” 柳风道:“那我也去帮你讨个公道。” 白衣女人道:“算了,你还是快点把你师兄找到,找到了把他带到北郊的城隍庙,我要劝他不要在外面行凶惩恶。” 柳风脸上露出了一些心碎之意,他道:“师兄为了压制体内的阴毒,杀害了许多年轻女子,我看他是在劫难逃了。” 白衣女子听柳风这么一说,脸色变得苍白,变得憔悴,她道:“虽然是我在发疯的时候才收了你们两个徒弟,但是此刻,我真心希望,你们能好好行走江湖,若是你们任何一个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一定要清理门户。” 柳风听白衣女子这么一说,且嬉皮笑脸的说道:“阿母,我已经把第三层日月清心修炼而成,我想我不是不会像师兄那样去吸取别人的阴血。” 白衣女子本来以为柳风要学成日月清心,早少也要三年,可谁知柳风在短短的三天就修炼成了阴女神功的第三阶段,她此刻真是感到了欣慰,她实在难以相信柳风乃是千年难遇的学武奇才,如今看到柳风可在月夜下奔跑、骄阳烈日下行走,她感动的留下了眼泪,且道:“好孩子,你真是聪明,你是我们阴女派的唯一。” 柳风见白衣女人这般夸赞自己,他也就哈哈笑了起来,不过就在他乐呵呵的时候,白衣女子把手里的两把剑交给了柳风,柳风问她这是什么剑,白衣女子说这剑可是阴女派的至尊剑,是阴女派的正门之宝。 “阿母,那把剑给我,我拿着也没用。” “怎么会呢?我把第四阶段的阴女剑法的剑谱拿来了。” 柳风接过剑谱,白衣女人却道:“本来是本好好的剑谱,可是被我师兄把后半部分抢去了,等有机会,我去把他抢过来,交给你。”柳风呵呵笑道:“不要了,阿母,你还是先去完成自己的事情,等我把这前半部分练好了再去问他要。” 白衣女人道:“好,那我先去找那个贱人,等我把私事了断,我再和你浪迹江湖。” “喂,大哥,你有完没完啊,该走了。” 阮香香见柳风和这白衣女人在大雨中啰嗦个不行,她实在受不了,她知道邱小龙还在医馆里等自己,若再不回去,师兄要担心的,所以她忍不住出声。 刚才只顾着和白衣女人说话,完全把阮香香忘在身后,此刻在听到阮香香唤自己回家,他才把阮香香拉倒白衣女人的身前给白衣女人做了介绍,白衣女人得知阮香香乃是一个善良家的女孩,也知道她还会使剑,更重要的是女孩和他乃是好朋友,忙对柳风说道:“她也会使剑,那么你就把那把青色的寒光剑送给她吧。” 柳风按照白衣女人的说法照办,但是阮香香却迟疑了,她看着这柄通体发青的剑,且道:“这不好吧,这可是你们阴女派的镇派之宝,怎可轻易送给我这个外人,再说,我一个开医馆的,我也用不上啊。” 白衣女人道:“阴女派早在十年前就解散了,这宝剑对阴女派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你还是收下吧,何况江湖无处不在,刀光剑影,在所难免。” 阮香香听白衣女人这么说,她又看了看柳风,柳风见她一副不肯收下此剑的意思,他忙道:“香香,收下吧,就当做是个见面礼。”阮香香抿着嘴唇,且道:“这把好剑绝不是一般凡品,十分贵重,我就收下了,日后大哥若有再用得着此剑的时候,你再拿回去吧。” 柳风和白衣女人见阮香香收下此剑,他们脸上不约而同都堆满了笑容。 大雨下个不停,三人站在荒野上,大风吹起,三人的衣服都猎猎飞舞,都紧紧裹着他们的衣服。 他们来到刚才那道大地的裂痕处,柳风看到裂痕又宽又深,他便急了,这要怎么过去呢?然而就在他着急的时候,白衣女人一手抓一个,身子跃起,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他们送到对岸,而柳风和阮香香两人都吓了一身冷汗。 来到对岸,白衣女人道:“风雨凄苦,孩子,你们回去可要洗个热水澡,若不然,定会感冒发烧。” 柳风见白衣女人这么说,才知道白衣女人要离他而去,他道:“阿母,你不和我们回医馆么,雨下的这么大,你去哪儿啊?” 白衣女人道:“我要去找那个贱人,事隔多年,她现在身在何处,我实在没有一点头绪。” 柳风道:“雨好大,不如你先和我们去医馆,等雨停了在走。” 白衣女人道:“人生凄苦,变化无常,今日难料明日事,时间好短,你们就赶紧回家吧,别管阿母了,阿母也不是三岁娃娃,不用你操心。” 说罢,一个白影从他们身前掠过,消失在茫茫夜雨中。 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A21 邱小龙和阮香香4 柳风和阮香香见白衣女人如风在暴雨中离去,他们也向医馆走去,而医馆在茫茫夜雨里显得模糊不清。 医馆里,邱小龙站在医馆门口看着眼前这片夜雨下的荒野,荒野上绿草凄凄,翠意如流,他见天边闪电大作,他也不知道柳风和阮香香现在身在何处。这夏天就是这样,一睁眼阳光火辣,一闭眼大雨倾盆,再一转眼就又是阳光火辣。真没想到自己就是洗个澡,柳大哥和师妹就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站在门口等了很久,但是依旧不见两人回来,于是他就拿着一把雨伞去找,方出门,门口站着两个人,这两个人就像两只落汤鸡一般,全身上下湿透了,邱小龙一看是师妹和柳大哥,他忙道:“哎呀,这大下雨的,你们两个跑到哪儿去了?” 阮香香这次也算是因祸得福,虽然自己被那毒人咬了一口,但是毒已经被柳风解了,并且还得到一把好剑,她道:“师哥,刚才我被一个怪物袭击,多亏了柳大哥,你要帮我好好感谢一下柳大哥。” 柳风一听,嘿嘿一笑,摸着后脑勺,心想是自己师兄伤的他,本来就和自己有脱不了的干系,怎么反过来他们还来感激自己,这是哪门道理,他笑着说道:“没事,没事,都是我那师兄对不住你们,你们不怪我,我就很高兴了。” 阮香香却笑道:“哪里啊,你给我解毒,并且还送我这么好的宝剑,我真是高兴死了。”说罢,她抽出了手中的寒光剑,剑气青光外泄。 邱小龙见阮香香手里拿着一把通体射着青光的宝剑,他着是眼前一亮,他从阮香香手里拿过寒光剑,问道:“这是什么剑,看起来真是一把好剑哦。” 阮香香满脸笑意,且问柳风这剑和他手里的剑是何剑,且剑名是何,但是柳风却大是摇头,他自己说自己也不知道此剑是什么剑,更不知道他们的名字,随即一想,不如现在给这两把剑起个名字,阮香香和邱小龙一听,大是赞同柳风的意思。 柳风见邱小龙和阮香香都觉得他的提议甚妙,他便道:“既然这把剑乃是为我所有,那就由我来给它起个名字吧。”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脑子却是一片空白,怎么也想不出一个好名字,当他求助邱小龙和阮香香的时候,邱小龙便道:“不如你和香香去吧衣服换一下,待我查查字典,看看上面有什么好的名字么?” 柳风和阮香香一听,觉得邱小龙此举可行,当下拔剑交给邱小龙,两人就进去洗澡了,洗澡用的开水,邱小龙早就给准备好了,他知道他们淋了大雨,一定要热水,但是柳风是个男孩,他没那么娇嫩,他把所有开水都给了阮香香,阮香香问他为什么不要,他道:“我体壮如牛,只需用水洗洗晦气,然后换套干净的衣服就搞定,不会感冒发烧。” 浴室是件很小的屋子,屋子被一块布从中间分成两间,阮香香在靠里间梳洗,柳风在靠外间梳洗,屋子里毛巾啊,香皂啊,倒也齐全,这把柳风高兴的就要上天。 有毛巾他不用,柳风坐在木盆里,手里却拿着一件形状像笤帚一样的事物在自己身上刷来刷去,知道他在洗澡的人知道他在洗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杀猪,刮猪毛呢! 正舒服的时候,他看见了里间那间浴室,不对,确切的是看见了那块挡在他和阮香香只见的那块白布,白不上映着阮香香洗澡时候的靓影,唯美的身材,高耸的ru房,玲珑有致的曲线,他看得垂涎欲滴。 不知不觉,他感觉全身炽热,随后一根像是铁棍一样的事物戳着木桶,他紧闭双眼,他努力不要自己心猿意马,他用手咬着自己的手,但是眼前美人就在此,他是个男人,他又怎么把滑的住呢? 片刻,他全身那种炽热滚烫的感觉消失,他慢慢的睁开了双眼,但是眼前的白色浴布上还是映着那让他销魂的影子――她现在没穿衣服的样子,一定非常可爱,非常美妙。想到此处,他伸手把幕布从地掀起,他第一眼看见的是阮香香的一双嫩白小脚,接着他的一双眼睛顺着她的完美曲线往上看,看到了阮香香双眼紧闭,并且正用自己的一双如春葱般的手在自己的ru房上搓洗。 柳风看到这里,掩着嘴巴偷偷的笑,但是就在此刻,忽然阮香香弯腰欲要拿水瓢,这把他吓了一跳,他忽然觉得自己鼻子热乎乎的,用手一揉,只见满手是血,他吓了一跳。 “啊!” 里间的阮香香听他忽然大叫一声,她忙穿起衣服,走了出来,且万分关怀的说道:“柳大哥,你怎么了?”柳风见刚才那个让自己差点把滑不住的女孩出现在自己眼前,他更是吓了一跳,忙拿着一旁放着的衣服裹住自己的上身,他道:“没事,没事,我流鼻血了。”阮香香道:“怎么好好的,怎么会流鼻血呢?”柳风把头摇得像波浪鼓,他道:“没有,没有,我胸闷,我头晕。” 阮香香听她这么一说,忙道:“要不,我叫我师兄来给你揉一揉胸口,这样,你会舒服一点。” 柳风听阮香香这么一说,忙举起右手挥舞了起来,他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揉一揉就好了,谢谢你啊。” 阮香香见他有些见外似的,忙笑道:“好,那你自己揉揉,要是身上不舒服,你要叫我,这里可是医馆哦。” 见这妹子如此和蔼可亲,柳风再回想起自己刚才亵渎别人的清白,心里恨自己下流无耻,气急了,竟然毫不犹豫的打了自己一个嘴巴。阮香香见此,忙道:“柳大哥,你干嘛要打自己的脸,你的脸怎么了?” 柳风冲着阮香香呵呵笑道:“没是,没是,打着好玩。” 阮香香见柳风这么一说,忍不住咯咯的笑了出来,柳风见这妹子笑起来着是可爱,他忙道:“香香啊,你看看我还在洗澡呢,你?”阮香香一听,脸上现出了红晕,随后便用袖子遮掩着脸向外走。 出了浴室,她便向医馆正屋走去,但是却和邱小龙撞了个满怀,阮香香抬头一看,看是师兄,便道:“师兄。” 邱小龙看见阮香香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他皱眉道:“师妹,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阮香香忙道:“没事,没事,我澡已经洗好了,你为两把剑起好名字了没有?” 邱小龙把手里拿着的书在阮香香眼前晃了两下,便说道:“这不是拿着书在找么,刚想好一个,被你这么一撞,我又忘了。” 阮香香听邱小龙这么一说,咯咯的盈盈一笑,忙伸手拉着邱小龙,且道:“要不,我们两个一起想。” 随后,两人就坐在医馆的正屋,翻阅着书籍。 庞涓剑、墨子剑、香香剑…… 手上的书被他们翻得哗啦啦的响,找了半天,始终没有一个像样的名字,两人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不过,就在此刻,柳风穿着一身崭新的衣服来到医馆正屋,一走进正屋,就看见满桌子都是书,他大吃一惊:“不会吧,起个名字,都这么麻烦,早知道,还是我来给取。”说罢,随后拿起一本书,只见树上密密麻麻的黑字,他甩了甩舌头,摇着头且道:“什么玩意儿,不如我这把剑就叫做‘刺牛剑’,而香香这把剑就叫做‘刺骡子剑’。” 拿着两把剑看了看,心想阮香香是个大美女,她手里的剑的名字怎么可以那么难听,随即大笑,且道:“不如香香这把剑就叫做‘美女剑’罢了,只有美女剑才能匹配美人。” 柳风想清楚了两把剑的名字,当真觉得这两把剑的名字大是好笑,即刻便哈哈大笑了起来,也是他从小背井离乡的缘故吧,致使他性格早就野了,然而见别人睡觉,他也不知道小声些,以至于硬生生把阮香香和邱小龙吵醒。 邱小龙睁开眼睛一看,见柳风拿着两把剑四仰八叉的倒在躺椅上,他便也笑道:“柳大哥,你怎么了?” 邱小龙醒了的时候,阮香香也醒了,阮香香见柳风哈哈大笑,便带着无尽的睡意问道:“你笑什么啊?” 柳风见阮香香和邱小龙都醒了,他才指着这两把剑说道:“我已经给这两把剑起好名字了,你们说我厉害吗?” 阮香香听他这么一说,一脸的睡意当下飘到九霄云外去了,她好奇问道:“你给我这把剑起了个什么名字?” 柳风笑着说道:“你的这把剑就叫做美女剑,我的这把剑就叫做刺牛剑。” 阮香香和邱小龙一听,惊讶的对望,只是片刻后,两人都噗嗤的笑了出来,笑得比柳风刚才都放肆的多。 柳风见二人这般发笑,他道:“怎么了,你们觉得好笑么?” 阮香香道:“你取这个名字也太俗了吧。” 柳风一听,便和教书先生一样迈着八字步,且道:“什么叫俗啊,我看不俗,你是大美女,所以你用的剑就是美女剑,我的剑都是杀坏人的剑,所以我的剑就叫做刺牛剑。” 听柳风这么说,阮香香笑道:“什么美女剑、刺牛剑,你不觉得难听么?” 柳风道:“不会呀,我觉得这名字挺好的。” 站在一旁的邱小龙见柳风这么喜欢这两个名字,他忙提议:“师妹呀,反正你我想了老半天都想不到一个好名字,不如就先用着,反正这两把剑都是柳大哥的,他起的名字,一定有他的意思,你若嫌名字不够好,等以后我想出好名字再给取上,那不就好了么。” 柳风和阮香香一听,觉得非常在理,两人都纷纷点头称是。 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A22 惹上三八婆 第二日清晨,天色晴好,一道阳光洒在夏州城北郊的荒野上,昨夜荒野上被暴雨打趴下的野草都抖擞着精神站了起来,而医馆门前的蔓藤上早站着两只画眉鸟,她们如两位美女一样,在唱着歌。 医馆的大门开了,从医馆里走出了阮香香,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衣服,头上戴着一朵艳丽的布做梅花发夹,一开门见天气晴好,便伸了伸懒腰,嘴里打着哈气,腰身得以伸展,她便走到水池边打了一盆水,洗了把脸就开始打扫医馆里里外外,也把昨夜铺了一桌子的书整理,放回书架上。 过了一会儿,香香也把医馆前前后后打扫干净了,她便叫邱小龙起床,邱小龙听阮香香说要吃早饭了,忙爬了起来,而柳风见邱小龙和阮香香都已经起床了,他也三两下穿好衣服,跑了出来,一出医馆,见天色晴好,便感叹道:“好天气啊!”一番赞叹后,他嘴里不知道哼着什么小调像水池边走去,来到水池边洗了把脸,洗完脸后便道:“香香,这有家的感觉就是不错啊,一起吃,一起睡,一起早起。” 阮香香道:“那是,只要柳大哥留下来,这里便是你的家。” 不知道为什么,柳风一看见阮香香便心起淫念,但是他又没那个冲动,只要心里一有亵渎阮香香的邪念,他就警告自己,自己不能那么无耻下流,一番自我反思后,他嘿嘿笑道:“你看,我留下来又帮不了你们忙,真是不好意思。” 阮香香道:“怎么会呢?一会儿,我去买菜,你就和我一起去吧。” 柳风一听要去菜市场买菜,他便笑道:“好呀,我去和你去逛逛街街。” 阮香香道:“平时都是我一个人去买菜的,路上一个说话的都没有,今天你和我去买菜,我正好有个伴。” 柳风有点不好意思的歪着脑袋笑了笑。 片刻后,邱小龙已经为病者开始了一天的工作,阮香香已经和柳风去北郊最大的菜市场买菜去了,而医馆距离北郊的菜市场有些远,柳风和阮香香刚好可以顺便逛一下北郊的街市。 话说逛街就是漫步在街市,但柳风就像是个市井无赖,走在大街上三蹦一跳,真实站没有站相,走没有走相,滑稽的样子真实惹得阮香香一阵阵发笑,然而庆信的是辛亏大街上没多少人,不然就有很多人叫他神经病、疯子。 “哪儿来的疯子?” “哪儿来的神经病?” 柳风自从十岁那年离开桃源村,跟着就落在人贩子的手里,最后又在那个不见天日的矿井生活的五年,现在的他就和“原始人”一般,在他开心的时候,他不在乎别人骂他,别人越骂,他越有劲。 走着走着,他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你眼睛瞎了?” 柳风抬头一看,见面前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他咽了口唾沫,且作揖道:“对不起,对不起……”话还没说完,只见这女的身边有个做下人打扮的人道:“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野种,你竟敢冒犯姑娘。” 阮香香见此,忙道:“两位,对不起,对不起,我大哥不是有意的。” 柳风听阮香香这样说,便露出一副顽皮猢狲的样子,对着面前穿黄色衣服的女人嘿嘿一笑,便道:“黄大小姐,怎么,你的病好了?” 原来这位亭亭玉立的女子就是黄杏。 黄杏听柳风叫自己黄大小姐,又见他盯着自己一直看,她道:“怎么,你认识本小姐?” 柳风听黄杏这么说,便道:“我给你说啊,我认识你,但是你不认识我,前日我还救过你的小命呢。” 黄杏听柳风口气之大,白了他一眼,且道:“就你这样子也会救人,我看你只是个别人的小跟班,你如此大言不惭,你就不怕闪了舌头,舌头被吞到肚子里。” 见黄杏尖牙利齿,柳风真感觉有点遇到对手的样子,双手往腰上一叉,就像一个彪悍的泼妇一般,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盯着黄杏全身看,直到黄杏骂他无耻,他才道:“好啊,我以为我救了一个什么狗屁黄大小姐,原来我救了一个没心没肺没心肝的白眼狼,我真是瞎了眼,要不是我答应过你爹,我定赖在衙门,定要问你爹要个千百万黄金白银,亏了你爹给我钱的时候,我还说什么黄大小姐是知书达理的小姐,自己应当救上她一命,现在看来,我亏大了,我救了一个白眼狼。” 黄杏听柳风唧唧歪歪骂了一长串,尤其听到“没心没肺没心肝、白眼狼”,她都要气爆了,心想从来没有一个市井小子竟敢这样骂自己,柳风竟然当着这么多人骂自己,她指着柳风道:“你这个骗子,你敢糊弄本小姐,你个市井无赖,你敢和本小姐回去见我爹么。” 柳风无所谓,且道:“敢,我去见你爹,我要你爹给老子跪下来。” 黄杏阴着一张红彤彤的脸,且道:“堂堂夏州府衙的老爷,他也会给你这小子跪下吗?若果我爹要是给你跪下,我黄杏黄大小姐就嫁给你,给你当老婆。” 柳风听了,心想黄杏今年已经二十岁了,并且身体的曲线要比阮香香丰韵的多:修长的玉腿,丰韵有劲的蛮腰,高耸嫩白的ru房,一张迷死万千少年的脸孔,要是能和自己成为夫妻,那该有多好,想到这里,柳风道:“你要说话算话,要不然我不去。” 黄杏道:“我说你是胆小鬼,那真是抬举你了,我看你是怕去挨板子吧?” 柳风见黄杏这般嘲讽自己,他道:“去就去,你爹要是不给老子跪下,你爹就是一个没心没肺没肝的老混蛋。” 黄杏听柳风骂自己的爹是个老混蛋,她举起拳头就要打柳风,而柳风见此就跑,但黄杏一边追,一边喊道:“你这个王八蛋给我站住。” 柳风一边跑一边喊道:“不好了……不好了……老婆打丈夫了……救命呀……我老婆要逆天了……大家快点拦住那个三八婆啊。” 黄杏听她说自己是他老婆,还说自己是三八婆,她气得脚下一摇,当下来了个“跃空前空翻”,一个轻身功法便站在他的前边,挡住了他的去路,柳风见此,大吃一惊,且道:“原来你这个三八婆还是给练家子。”说罢,转身就跑。 阮香香见柳风和黄杏都向前跑去,她也跟了上来,一边跑一边叫他们别追了,但是她的喊声仿佛没有任何效果,所以她也飞檐走壁的追。 柳风被黄杏追到菜市场,柳风才大口喘气,心想这三八婆,真没看出,原来这么能追,所以他不打算跑了,他就站在那儿看着黄杏如飞鸟追来,黄杏见他累得满头大汗,才道:“你这个王八蛋,今天我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说罢,一掌打来,柳风却从她裙子下一溜而过。 围观的看客都大笑,说是一个大男人从一个女人的裙子下溜过,这当真好看,比那些卖艺的好看的多了。 “哈哈,那小子真好笑!” 就在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的时候,阮香香也飞空而来,她见黄杏正在为难柳风,她从一旁的摊子捞起一根竹竿就向黄杏的后脑勺打去,所谓“物飞生风”,当竹竿还在空中飞落,黄杏回头一看,见竹竿打向自己,忙随手扔去一张板凳,板凳一瞬间碎掉,阮香香见此,快速飞身开掌而去,一掌打在黄杏的胸口上,黄杏受了重创,便倒在地上,嘴里来血。 “你好大的胆子,黄大小姐,你都敢打?” 一旁围观的看客都对阮香香指指点点,都说她是活的不赖烦了,若是得罪了衙门里的人,那便染上了半个官司,从此难过安慰日子。 阮香香一听,忙把柳风从地上拉了起来,问柳风有没有受伤,柳风说没有,她便催促着柳风快点离开这里,说不定,官兵马上就赶到了。 黄杏睡在地上,看着两人迅速逃去,她气得用手捶地,一边用手捶地一边骂,心里很是不痛快,说是日后定要把这这两个人碎尸万段。 阮香香拉着柳风逃到了一所酒楼前,两人才缓了口气,柳风看了看四周,没有官兵追来,且道:“香香,那姑娘怎么那么凶悍?” 回想刚才那情景,阮香香才道:“什么,凶悍?” 柳风道:“她还不凶悍啊,你看她刚才就像母老虎一样追着我打。” 阮香香道:“你看你,你刚才骂别人没心没肺没肝,还说别人是白眼狼,现在又说别人是母老虎,别人能不追着你打么?” 柳风一想,阮香香说的没错,自己刚才还骂她老爹是老混蛋呢?别人不追着我打,那其实不是没天理了,那一个人喜欢别人骂自己老爹老妈是老混球老混蛋,越想自己越不对,忙道:“香香妹子啊?” 阮香香道:“干什么?” 柳风道:“我要去找她,不然我还真被她当做仇人了,日后在碰上,她还不拔了我的皮。” 阮香香道:“她还能拔你的皮呀,你自己的武功明明比她好,你却偏偏把别人当猴耍,你还好意思说。” 柳风道:“还是你看得明白,谁叫她那么笨,她真是自找苦吃。” 阮香香道:“我看你还是别回去找她了,要是碰上官兵,你就惨了,你没听别人说,得罪了府衙里的人,就等于背上了半个官司,你要是被抓进去了,不惨也废了。” 柳风可没想那没多,当下道:“你先回去吧,等我把事情处理好了,我便回来了。” 阮香香道:“你别去,去了就麻烦了。” 柳风不等阮香香的话音落地,他便撒腿跑了,一边跑一边喊道:“死八婆,我来了!” 阮香香看到柳风一副滑稽的样子,她忍不住微微一笑,且冲着柳风跑去的身影大喊一声:“早点回来,别在外面耍。” 对于阮香香的呼唤,没有回应,可想而知,柳风已经去远了。 柳风来到刚才黄杏厮打自己的地方,只见有六个脸上蒙着黑布的人在和黄杏厮打,这些黑衣人究竟是什么人?没人知道,柳风看黄杏渐渐不敌,他便笑道:“这一下,可有好戏看了。” 觉得有好戏可看,柳风那是高兴,所以他躲在一破摊子边,但摊子底下还躲着一个人,这人是这个摊子的主人,柳风问道:“大叔,这些黑人是些什么人?” 摊子的主人道:“不知道,可能是楚国的余孽吧。” 柳风一听,且道:“楚国的余孽?” 摊子的主人道:“是啊,虽然这个地方已经被秦国执政了,但是仍有不少忠心于楚国的人,四下烦乱。” 柳风一听,倒也不知道什么楚国和秦国的恩怨,心想要是刺客,那黄杏就有生命危险,想到这里,他飞身而去。 六个黑衣人见要刺杀的对象多了帮手,都是一惊,其中有个刀法犀利的人道:“你小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柳风用手指着刚才他躲藏的摊子,且道:“我是从那儿冒出来的。” 其余五人异口同声喝道:“找死呀,臭小子!”说罢,五人又不约而同扬刀向他砍来,而柳风却道:“你奶奶的胸,五个男人欺负一个三八婆,你们还觉得脸上有光,那我就让你们身上挂点彩。” 两招、三招、五招、七招、八招,第十招。 十招后,六人就趴在了地上,他们见柳风厉害,拍着屁股就跑了,而柳风见此,便哈哈大笑:“慢点跑,小心牙齿摔掉了。” 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A23 吃相很怂 刚才柳风把六个黑衣人打走,围观的群众都看在眼里,他们都扬起大拇指送给柳风,说他真是好样的,而柳风见众人都称赞他厉害,他这一刻真是幸福死了。 “过奖,过奖,小意思,小意思!” 看着柳风正沉浸在幸福喜悦中,黄杏迎面走了过来,她一脸的怒气,毫不客气伸手一巴掌打在柳风的脸上,骂了声:“无耻。” “你这个三……你……你怎么又打我?” 黄杏见柳风一副哑巴吃黄连的样子,她似笑非笑的说道:“我怎么知道我的手要打你,谁叫你调戏我?” “好啊,你这个三八婆,我救了你,你不感激我,反而打我?” 看着黄杏那副德行,柳风气得要死,他一把拉着黄杏的手腕,说要带黄杏去县衙,而黄杏却道:“你带我去县衙,那可是我家,你去了就不怕挨板子。” 柳风听黄杏这么说,忙把黄杏抗在肩上,而黄杏却大为恼怒,她在柳风的肩上,又打又骂:“你这个王八蛋,你敢非礼本姑娘,我要拔了你的皮。” 柳风一听,心里邪念又起,他大喜道:“等会儿,你老爹看到我,给我下跪了,我不但要非礼你,我还要和你进洞房。” 黄杏听了柳风说了这样不要脸的话,她道:“好啊,你这个王八蛋,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要我爹爹给你下跪。” 来到府衙,府衙前站着的衙役,衙役见柳风把他们家小姐抗在背上,并且看样子他们相互骂着对方,其中一个衙役忙跑进县衙,而黄万通却正在品尝“十里香”,他见衙役匆忙跑进来,他道:“你跑这么快干嘛啊?哪儿又发生命案了呀?” 衙役道:“回禀老爷,有人来县衙闹事。” 黄万通一听,手里的茶杯往桌子上一丢,他怒道:“是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一大早就在衙门闹事? 衙役道:“小人不知。” 黄万通深深吸了口气,忙穿上官服,穿好官服,他就来到县衙门口,出门一看,县衙门口柳风正扛着黄杏在紧鼓,黄万通见柳风,大吃一惊,忙道:“大胆,本大人刚起床,你敲什么敲啊。” 柳风听身后黄万通在恫吓自己,于是他转了个身,且道:“黄大人,我是柳风啊,你还记得我吗?” 黄万通见柳风扛着自己的女儿,他满脸疑惑,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忙道:“原来是黄杏的救命恩人,请问你这是做什么?” 柳风忙把黄杏从肩上放了下来,而黄杏却拉着黄万通的胳膊,摆起大小姐的脾气说道:“爹啊,你说什么呢?他救我?他只是个市井无耐,他有什么本事救我呢?” 黄万通忙制止住黄杏的言语,叫她给柳风跪下谢谢救命之恩,但是黄杏却转了个身,当做什么都没听见,黄万通见自己的女儿如此不乖,他忙给柳风跪下,且道:“少侠上次救了小女,我还没来得及感谢,你就不见了,如今少侠亲临,我自当感谢万分。” 本来在群众的心里,黄万通只是个秦国的走狗,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如今看来,这大人也没有人们想象中那么不堪,他还知道知恩图报,他并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也许他是个好官,柳风这么一想,心里感到了惭愧,他忙把黄万通从地上扶了起来,而黄万通却道:“少侠亲临,我自当感恩,不过我想请问少侠,你为何把我家黄杏扛在肩上来击鼓,是黄杏惹你生气了吗?” 柳风白眼一翻,看了一眼黄杏,但是黄杏好像没有半点要好的意思,于是他夸大其词的说道:“大老爷呀大老爷啊,我刚才在大街上走路不小心撞了她,她就拿着把大刀就说要把我杀了,并且还要把我全家老小杀个精光,我随便说了她两句,她就不讲起礼来,追着我满街跑。” 黄万通听柳风这么一说,瞪了一眼黄杏,黄杏却白了一眼柳风和黄万通,不做理会,但是柳风又道:“一大姐见我可怜,便出来为我做主,说是让她停下来,不要在为难于我,但是她却凶狠的剁掉了别人的一只手。” 黄杏越听越气,听不下去,她要伸手打柳风,但是黄万通把她紧紧拉住,说她一个女孩家怎么怎么凶,如此下去怎么嫁的出去,而黄杏却道:“爹爹,别听这个王八蛋的话,他在骗你。” 黄万通道:“少侠在你生命垂危的时候大义出手相救,乃是大侠豪侠,他怎么会骗人,定是你惹了事,还狡辩。” 黄杏气急了,她跺了跺脚,且道:“爹爹,你怎么帮着一个外人说话,你怎么连你的亲生女儿都不信!” 黄万通听黄杏说出如此不感恩的话,他一耳光打在黄杏的脸上,怒道:“少侠是咋们的救命恩人,怎么,怎么是个外人了,你怎么一点点都不知道感恩呢?” 黄杏道:“感恩?他当着大街上那么多人戏弄我,让我当众出丑,我恨死他了。”说罢,她转身离去,而黄万通见此,也怕小姐伤心做出傻事,于是叫一名衙役跟去照护黄杏。黄杏离去,衙役即刻追去,黄杏被黄万通打了一耳光,柳风心里虽然有些愧疚,但是也乐滋滋,不过他脸上却没有半点幸灾乐祸的样子,他忙道:”大老爷,谢谢你给我做主,我这就告辞了。“ 黄万通是一个非常恩怨分明的人,他一把拉住柳风,说道:“少侠,上次我为了感谢你的救女之情,给你准备了薄礼,但是你却悄然而逝,今天看到你,我定当感谢你。” 柳风一听薄礼,他当下就来了兴致,不过为了掩饰他那种好奇心,他道:“我救你家小姐,那是见义勇为,虽然我喜欢一些薄礼、珍物,但是这是我应该做的,我不能接受你的感恩。” 黄万通见柳风似笑非笑,他忙用手拍了拍柳风的肩膀,感慨道:“少侠,你真是一个不图名利的好人,我虽然身为地方父母官,但是我也是人啊,我也有感情,并且我的感情比有些人丰富多了,我们如此投缘,你就不要推脱了。” 柳风听黄万通这么一说,哈哈笑道:“既然大老爷如此盛情难却,我就不好意了。” 黄万通听柳风这么一说,他就好像拉着久别在外的儿子一样,拉着柳风向内堂走去,还没进内堂,他便扯着嗓门喊道:“快准备酒宴,我要好好感谢这位少侠。” 内堂站着的人忙向厨房走去,很快就把黄万通的意思给大厨说了,大厨生火揭盖,三两下就准备了一桌子的好菜,柳风见了,口水嗒嗒直流,他有五年没有吃过这么好的宴席了,他在枯井的五年,他每天就是吃一些小蛇、小蜈蚣之类的阴毒,吃那些阴毒之物,即使是在修炼阴女神功,又是在维持自己的生命。 “大老爷,这么大一桌子的美味,真的是给我一个人吃的么?” 柳风真是不敢想象这是真的,于是他用手在脸上拍了拍,脸上有疼痛的感觉,他知道这是真的,这不是在做梦。 黄万通见柳风的神情即使兴奋,又是呆板,他说道:“是啊,这一大桌子的美味就是给你吃的,我要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说罢,黄万通就像伺候自己的老子一样,他把柳风要坐的位子用袖子擦了又擦,忙招呼他坐,而柳风坐下,只是用鼻子嗅了又嗅桌子上的每盘菜肴,黄万通见了,大是不解,于是招呼他吃。 柳风多年没有像正常人那样生活,就算是在医馆和阮香香与邱小龙一起吃饭,他也是吃的满眼是泪,因为那里有家的感觉,然而今日,他没有半点伤心,他看到这么多菜肴,他已经兴奋的忘了自己的出生,或是未来,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赶紧把这些美味佳肴吃完。 “少侠,你别闻了,再闻就变味了。” 黄万通见柳风一味的用鼻子在每盘菜上嗅来嗅去,他也不知道柳风在干什么,他跟着柳风的屁股后面在桌子边转来转去。 柳风听黄万通这么一说,他才坐在椅子上,他伸出双手,伸手就拿起一只肥鸡,嘎嘎的啃了起来,而口水和油直直流进他的衣领里,黄万通见他像饿狼虎豹一般啃着肥鸡,他吓得小命都差点没有了。 看着柳风那副吃相,黄万通仿佛担心自己也会一不小心被吃了,他忙掩门而出,且战战兢兢的说道:“少侠,你慢用。” 柳风有肥鸡在口,早把身边的事物忘记的一干二净,哪能听得见他说话,此刻,整个房间就像群狼在抢食一只羔羊一般,整个房间充满了邪恶,黄万通活了四十几岁,还没有看见过这么一个小孩吃饭能散发出这般邪恶的力量,他拍着自己的胸口,呼呼喘气。 “大人,你怎么了?” 王冲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黄万通的身后,黄万通着实被吓了一跳,他战兢兢的转身,一看是王冲,他怒道:“王冲,你想吓死本大人啊?” 王冲听黄万通这么一说,在看黄万通满身是汗,他道:“老爷,你今天是怎么了?你见鬼了是吧?” 黄万通忙把王冲向柳风的房间推,而王冲不解,他一边顺从的向柳风的房间走一边问道:“大人,这是怎么了?” 两人拉拉扯扯的靠近了柳风所在的房间,但是柳风吃肥鸡时发出的野兽撕咬声也传了出来,他们靠的越近,他们听的越清楚,听的越清楚,他们的脚步越慢,王冲实在不敢再迈上前一步,他道:“大人,这房间里关着是狮子,还是老虎?” 黄万通怒道:“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王冲战战兢兢的推开半掩着的门,他从两扇门中的小缝看到了柳风,柳风此刻正抱着一个鲍鱼,大口大口的吃着,王冲对身后的大人说道:“怎么,吃鱼还能这么吃,难道他不怕鱼刺卡在喉咙里?” 黄万通把王冲推开,他自己往门缝前一站,贼眉鼠眼的往里屋一看,他看到的和王冲看到的一样,柳风正双手紧紧抓住一条鲍鱼,大口大口的吃着,一边吃,嘴里还发出“昂昂”的声音,黄万通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王冲见黄万通坐在地上,他忙把黄万通扶起,黄万通道:“他真不是一个凡人啊!” 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A24 夜捉柳风1 20131029 王冲把黄万通扶到大堂,忙为他倒了一杯茶,黄万通喝了一口凉茶,他全身才开始慢慢放松下来,回想起刚才柳风吃大餐的那一瞬间,他才道:“你说不就是吃一只肥鸡和一条鲍鱼吗,哎哟,今天本大人算是开了眼。” 外面烈阳已经普照,因为昨夜下过雨,整个夏州城此刻都显得闷热无比,黄万通坐在椅子上稍微休息片刻,他就想起了这几日闹得最凶的一件事,他也想起昨日那昆仑四魔,他喝完茶就问王冲,且道:“凶手追查的怎么样了?” 王冲刚才看到柳风那副吃相,就联想起了这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他怀疑柳风就是这个凶手,为什么这么想呢?因为他想起了那诸多的被害人脖子上都有被野兽啃过的痕迹,当时看到尸首的时候,他一直以是一种利器所致,所以他们没曾想过这是被野兽袭击过,此刻王冲见黄万通又问起案情,他便说道:“大人,昨日我和昆仑四魔在城里细心观察,昨夜那凶手没有作案,我们也没有发现其行踪。” 黄万通一听,邹起眉头,愣了半天,他才缓缓的站起身子,向房外走去,房外依旧是烈日当空,王冲也跟着黄万通的身后,见黄万通心事重重,他也没有多说话,只是黄万通却说道:“你们要争取在这凶手犯下一宗命案之前,把他擒获,不要等着他出来,你们要加紧力度把他给我找出来,这几日夏州城被闹得人心惶惶。” 自从刚才黄万通和王冲看了柳风的那副吃相,他们两个都莫名其妙的变得心烦意乱,黄万通我们就不说了,单说王冲看了柳风刚才吃大餐的那个样子,他忧心忡忡,真是担心柳风就是那个凶手,所以他道:“大人,你刚才看到那个小男孩吃大餐,想到了什么?” 王冲说话的语气变得深沉,变得有些要人全身慎寒,黄万通却只是摇了摇头,狐疑半响说道:“看到他吃饭,我感觉到了害怕,他就像是一个野兽。” 黄万通的说话,王冲听了,他才说道:“大人,难道你就不怀疑是他干的么,你想一想,昨日在城东郊的小巷子的赵班头,他的喉咙留有伤口,伤口我们一直没发现是什么利器所为,你有没有想过,他们是被野兽用嘴啃过。 王冲说的话,黄万通越听越觉得慎寒,他实在不敢相信这一连环的杀人案乃是野兽所为,黄万通想起昨日在城东郊看到赵喜光的死法,他问王冲:“你觉得是什么野兽害死了赵喜光赵班头?” 看着黄万通战战兢兢的样子,王冲用手指了指柳风所在的那间屋子,而黄万通见王冲这么指,他整个人都怂了,他道:“难道是他?可是他救了我的女儿啊,他可是我的恩人,不不,一定不会是他。” 王冲见大人不相信,他也没有多说,因为他也不敢相信,柳风虽然刚才那么邪恶,但是在他救治黄杏的时候,他一身的正气凌然,左看看,右看看,怎么可能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王冲想了又想,他说道:“其实我也是假设,大人不必忧心,大人和他在一起务必要多个心眼。” 黄万通听此之言,心里的担忧才渐渐如大雾消失,他放松了精神,才道:“我会的,只是你赶紧要把凶手给找出来,我不想再看到再有凶案发生。” 王冲应声领命,随刻作揖离去。 柳风饱餐一顿,摸了摸嘴巴,他见一大桌子的菜肴都被自己干的精光,他笑着走出房间,他见整个大堂上无一个人,他觉得奇怪,于是他挺着大肚子向县衙外走去,每挪动一步,他都非常艰难似的。当他来到县衙外,他看到了黄万通,他道:“大老爷,谢谢你的盛情款待,小子我真是撑死了。” 黄万通见柳风站在身边,他吓了一跳,他整个人身上出了一身冷汗。柳风发现黄万通双腿在颤抖,他忙扶住黄万通,且道:“大老爷,你这是怎么了,这么热的天,你怎么斗成这样?” 柳风看见天色晴好,当下挺着大肚子告辞,黄万通也没有多做挽留,他只是敷衍要留下柳风,心里却巴不得柳风快点走,倘若他真是杀人凶手,那自己岂不是很危险,心想今后要远离这个人。 大街上比昨日还有繁华一些,柳风挺着好像是孕妇似的肚子走在大街上,这真是一步一个脚印,不过就在他向医馆的方向走去,面前忽然多了一个黄衣服的女子,女子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意,柳风见是黄杏,他高兴的大步走上前,手往黄杏肩上一搭,且嬉皮笑脸的说道:“怎么样,你爹给我跪下了,你该嫁给我,和我进洞房了吧?” 柳风轻薄的把手放在黄杏的肩上,并且靠在她那软绵绵的娇体上,黄杏身上一股香气钻入他的鼻孔,接着他全身一阵乱颤,他道:“你擦得是什么香水,你身上好香啊。” 黄杏见柳风一副市井流氓的样子,她忙闪身把自己的身子挪开,而柳风却栽倒在地上,他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说是黄杏一点都不温柔,日后怎么做自己的老婆,但是黄杏却道:“你要温柔,好,我今天就给你温柔。” 柳风听黄杏这么一说,他天真的嘿嘿笑道:“好啊,你亲我一口吧,做一下练习,倘若让我感觉到真真的温柔,我给你买糖吃。” 黄杏大怒,大骂一句不要脸,随刻拿起一根棍子,一棍一棍打在柳风的身上,柳风刚要起身,谁知道从四面八方来了十多个衙役,他们手里都拿着木棍,一棍一棍如昨夜暴雨落在柳风的身上。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三八婆,我错了。” 柳风虽然嘴上说是自己错了,但是心里却在想着如何整治黄杏,但是黄杏已经被柳风羞辱多次,她好不容易逮住这个机会,他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放过他,柳风越是说自己错了,黄杏下手也越来越狠。 “我叫你哥臭流氓羞辱我,我叫你得罪本小姐。” 黄杏手里的木棍,棍棍都打在柳风的肚子上、胃上,所以柳风把刚才吃的鱼、肥鸡都吐了出来。 柳风此刻真是悔恨万分,他真不该吃那么多美味佳肴,以他的身手,要对付他们,那真是臭臭有余,可他现在吃了那么多东西,他走路都难,试问又怎么和他们打呢。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黄大小姐,我错了。” 柳风被打得吐得满地都是,吐完了刚才吃的食物,他嘴里开始吐白沫,吐完了白沫,他开始吐血。 “不要打了,三八婆,我草泥马呀,我要被打死了。” 十多人棍棍落在柳风身上,足足打了他半个小时,此刻柳风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你们住手!” 黄杏和是来多个官兵衙役听见有人让他们住手,他们抬头一看,只见他们面前站着一名少女。 “原来是你这个死丫头!你来得正好,上一次的涨,今天一起算!” 阮香香看着柳风满嘴是血的趴在地上,她忙上前去看看究竟,但是还不等她走近柳风的内身,黄杏一招“游龙出海”,手里的棍子在手里一番,身子如狂风急雨彪向阮香香,阮香香“旋飞”而起,手里不知不觉也多了个木棒,而黄杏见阮香香飞起,忙稳住身子,但是就在这时,阮香香一个“倒空挂转”,手里的棒子向她的脑袋打来,黄杏忙把腰向后弯倒,手里的棍子戳在地上,右手和左脚稳在地上,右脚挡住了阮香香的棒子。 这一个惊死仙人的动作,两人便僵持住了。 阮香香道:“你身为衙门里的人,怎么可以随便殴打一个人?” 黄杏道:“他多次羞辱我,我给他点教训,那有什么不妥?” 阮香香道:“你没看到他都快要被打死了吗,你怎么不住手?” 黄杏道:“你是他什么人,别人的事,要你管?” 阮香香道:“他是我大哥,你打他,我能不管吗?” 黄杏道:“你有这样一个窝囊废的大哥,我看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阮香香道:“我是好是坏,用不着你来告诉我。” 两人僵持这个惊死仙人的动作,开始了唇枪舌战,都不想各让一步,阮香香猛然用力,借助黄杏的支持力,在空中打了个空,然后又打了下来,谁知黄杏变招也奇快,黄杏就在阮香香倒空的时候,她的整个身子就如弹簧,忽然绷直,他飞身打在阮香香的小腹上,阮香香整个身子失去了平衡,倒在地上。 黄杏见此,忙当空一棒打来,但是阮香香捞起摊子上的面板,把面板旋转打去,黄杏一个后背倒了下去,阮香香见此,忙拉起地上倒着的柳风,向医馆的方向逃去。 看着阮香香扛着柳风如风离去,黄杏大怒,且道:“给我追!” 阮香香见后面官兵追的紧,她随便找了一个能藏身的地方藏了起来,那官兵都一队队从他眼前跑了过去,她看看柳风满嘴是血,她的心跳都在加速,心想柳风该不会死吧?想着想着,一颗晶莹的泪滴落在柳风的脸上。 柳风醒了。 柳风看着这么一个大美人儿把在自己抱在胸前,他心里真是美滋滋,他在全身酸痛中,还大口吸着阮香香身上那种少女香气,此乃如痴如醉,心想就是这次被打死,那也值了,况且这小妹儿还在为自己哭,他的心都要幸福死了。 “你怎么哭了?” 阮香香正伸着脖子观看官兵的去向,全然没有注意到靠在胸前的柳风,当听到柳风说话,她才道:“柳大哥,你没事吧,你刚才昏迷不醒,把我都吓死了,我以为你被她给。” 阮香香说话的时候,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柳风死也不放的盯着她看,阮香香被看的不好意思,忙又伸长了脖子向远处看去,看看官兵走了没有。 正在阮香香可以躲避他那双色眯眯的眼睛的时候,柳风忽然双手搂住阮香香的脖子,他狂野般的吻着阮香香的脖子,阮香香吓得一动不动,全身一阵酸软,全然动弹不得,柳风扒开阮香香的衣服,阮香香雪白的ru房,他大口吸允着,阮香香受到如此致命一击,全身火烫,就在柳风把她按到在地的时候,她忽然意识清醒,忙把柳风推开,且道:“柳大哥,你不能这样。” 柳风被阮香香这么一推,柳风哎呦一声叫了出来,阮香香赶忙把自己的衣服穿好,上前问他,只见柳风已经晕死过去,阮香香心想:柳大哥对自己一定没有非分之想,一定是他刚才被人把脑袋打坏了,所以才这么对自己。向明白这一点,她也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A25 夜捉柳风2 20131031 官兵一疯狂起来,这条大街就像是羊圈里进了大灰狼,整条街都乱糟糟的,而黄杏带着十多个官兵在城中挨街寻找阮香香和柳风两人。 此刻,阮香香现在已经把柳风带回了医馆,医馆里的邱小龙正为柳风查看伤势,现在已经查明,柳风的腿上有轻微的骨折,肋骨断了三根,胃部由于受到猛击,现在胃出血。 虽然听起来伤势蛮严重,但是邱小龙也不能不认为柳风这还算是幸运的,倘若伤及心肺,那问题就严重了。 当邱小龙询问阮香香的原因,阮香香便一五一十的说了个明白,邱小龙一听,反而几次发笑出来。 阮香香见柳风如此狼狈的模样,早就担心的要命,此刻在见师兄几度发笑,她便埋怨起邱小龙,而邱小龙却道:“柳大哥没事的,相信他很快就会好起来。” 昨夜下雨,今日一早起来,夏州城显得闷热,不过这医馆不同于其他地方,医馆建在北郊,北郊长满了树木,建筑也非常少,所以空气还算清新,在中午的时候,偶尔还刮起一阵蛮有凉意的夏风。 医馆大厅,邱小龙正在给病者们看病,而阮香香则是在一旁整理着草药,她把晒好的草药用木盒子装了起来,纷纷放在药架上,然而就在她快要忙完这份工作的时候,医馆外停下一辆马车,她看到了,忙走出医馆,一看是送草药的张大爷,且道:“张大爷,你今儿来这么早?” 阮香香迎了出来,张大爷才呵呵笑道:“是啊,这大夏天的,天气热,我起得早,免得我这老骨头被太阳晒脱了皮。” 马车上放着五个大口袋,口袋上都写着“药”字,张大爷边说便把马车上的口袋卸下马车,而阮香香也忙上前给她帮忙,且道:“张大爷,你说的什么话,你看你干起活来,手脚多灵便,我看再大的太阳都不能把你怎样。” 这老大爷看着阮香香给自己卸货,他万分高兴道:“昨夜下了场大雨,今早我启程的早,路还很滑,我搬运这些口袋不小心摔了一跤,口袋弄脏了,还是我自己来,免得把你的漂亮衣服弄脏了。” 阮香香道:“没事的,衣服弄脏了可以自己洗啊。” 医馆的大部分草药都是从深山老林里的药庄进的货,昨夜一场大雨,山路有点泥泞,每个口袋上都沾满了泥浆,阮香香好心帮张大爷卸下口袋,张大爷十分开心,他道:“香香姑娘啊,你看你这么勤快懂事,将来一定能找个好婆家。” 阮香香本来白皙的脸全泛上了晕红,她一脸羞态,且道:“张大爷,你就别再取笑我了,我还不想嫁人呢。” 张大爷却是笑道:“女孩家,长大就要找婆家的么,你不嫁人,怎么会有幸福呢?” 阮香香满脸修的绯红。 张大爷越说越高兴,卸完货且道:“香香哦,你看我孙子也和你一般大,不如你就当做我的孙媳妇吧。” 阮香香想起上次那个来送药的小帅哥,她道:“我和他又不熟,再说了,我和我师兄有婚约,我是绝对不会嫁给别人,再说了,张大爷,你以后别再说要我嫁给你孙儿的话,倘若要我师兄听到了,他又要恼火了。” 张大爷一听,觉得阮香香说的没错,记得上次他说阮香香要嫁给自己的孙儿,邱小龙就一脸的不高兴,现在怎么又说起,这不是难为香香姑娘吗? 想到上次的情形,张大爷忙住嘴,弯腰扛起口袋就给往医馆里送,但是阮香香却道:“张大爷,就放在外面吧,我一会把这些草药从口袋里掏出来放在竹筐里,清洗一下再拿进屋里阴凉着。” 张大爷忙放下抗在肩上的口袋,连声称是。 阮香香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些碎银子,她递给了张大爷,张大爷接过银子,谢过后,转身上了马车。 看着老人家就要离去,阮香香道:“张大爷,快到吃早饭的时间了,你留下来把饭吃了再回吧!” 张大爷冲着她笑了笑,且道:“不用了,我还要赶回去给别的医馆送药呢,恐怕耽误不得。”他一边说一边调转马车。 看着马车离去,阮香香才道:“张大爷,你走路上小心呀!” 张大爷却没听到,径直开着马车冲进野草丛生的荒野。 …… 阮香香找来七个大竹筐,再端来一盆清水,把口袋里的草药全倒了出来,把草药用水洗过,便放在竹筐中,待太阳把草药上的水分蒸发掉,她才把这些草药拿到“晾药房”阴凉。这么做可能是保持药的品质,把这些草药搞定,她就去厨房做饭。 由于今天上街没买到好菜,她便随便抄了两个小菜,知道原因的说他们没有买到菜,不知道还以为他们开医馆的是个穷鬼,三个人最少也要三菜一汤,怎么能这么省? 把饭做好,她就招呼邱小龙停下工作,让他来吃饭。 邱小龙闻听,便把三个病者的药抓完,洗了手就坐在桌子边,一看柳风还没来,他便走到柳风的房间,而此刻,阮香香正扶着柳风,邱小龙看到了,忙上前扶着柳风,且道:“香香啊,以后这种事就叫我来做,你要是没有扶住,大哥栽倒在地,那便如何是好。” 阮香香却道:“没事,你以为我是千金小姐啊,手无缚鸡之力么?我可是练过武来着,就是把他扛起来,我都感觉很轻松。” 柳风道:“怎么好意思,我又给你们添麻烦了。” 邱小龙却道:“说什么呢,你可是我们的大哥,你受伤了,我们不照护你,谁照护你呢?” 闻此一言,柳风真是想找个老鼠洞钻进去。回想早晨自己对阮香香做出那种不知廉耻的事情,他真是无颜面对江东父老,他的一双眼睛根本不敢看他们师兄妹两人,而他那种龌龊的行为,他也怕显露在他们面前,于是痴痴地一笑,立刻又装作可怜,把他的悲惨身世又说了一遍,又得到了阮香香和邱小龙的一番安慰。 安慰过后,三人才开始动筷子吃饭,当他吃第二碗的时候,阮香香便不再给他盛饭,说他的胃还没好,不能吃多了,否则胃又会出血。 可怜的柳风舔了舔嘴角的饭粒,无话可说。 饭吃过后,阮香香把碗筷收拾干净,邱小龙继续听诊,很快,日到黄昏,天边一道残阳落在医馆前的荒野上,荒野上多了一些凄凉,眼看一天就要过去了,阮香香把柳风从医馆里扶了出来,当柳风问起原因,阮香香说夏日的夜晚,在外面要比医馆里凉快的多、舒服得多。 柳风坐在一张大型的躺椅上,望着天边的云彩,思念亲人的心情当真填满了胸怀,也不知道大姐小妹、阿爹阿母他们身在何方,他们是不是和自己一样在想念自己呢?当残阳掉进天边的地平线,他整个人已经陷入了绝望,他忽然从这张躺椅翻到地上,在地上爬,他一定要找到自己的亲人,他一定要站起来。 阮香香从医馆里端出两个板凳,当她一走出医馆,只见柳风趴在地上,她忙跑近柳风身边,要去扶起他,但柳风忽然嘶吼了起来。 思念阿姐的风筝,思念阿妹们的追逐,思念阿爹的严厉批评,思念阿母那温暖的怀抱。 “你们在哪儿啊?” “阿爹阿母,你们到底在哪儿啊?” “阿姐阿妹,你们究竟在什么地方啊?” “我一定要找到你们!” 柳风一边大声嘶吼,一边在地上爬,无论阮香香怎么开导他,他都听不进耳朵。 “柳大哥,你别这样,你日后一定能找到他们,你想念他们,他们也肯定想着你。” “柳大哥,你别这样,你不是要去抓那个吸血魔师兄吗?你不是答应过白衣姐姐,你要帮助她报仇的呀!” “柳大哥,你振作一点,日后我一定跟你天涯海角,我和师兄会帮助你,帮你找到你的阿爹阿母,还有阿姐阿妹。” 医馆里灯如黄豆,昏黄无比。 医馆门口,邱小龙依稀走了出来,当他看到柳风那便疯了似的狂躁,他忙跑上前,且道:“香香,柳大哥这是怎么了?” 阮香香开导劝说了足足半炷香的时间,不但没有令柳风放下心里的悲痛,而且更令柳风伤心的死去活来,当她看见师兄站在身边,她忙道:“师兄,柳大哥他……你快劝劝他吧” 还不等阮香香把话说出口,邱小龙已经从柳风嘶吼中听出了柳风的伤心之事,于是他慢慢蹲下,用手拉住柳风,且道:“柳大哥,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柳风一听,立刻停下嘶吼,仿佛他这样把男人的脸都丢完了,他坐在地上,不哭不闹,沉默很久才道:“我不是男人,我不配是男人。” 邱小龙听他这么一说,伸手一巴掌打在柳风的脸上,柳风怒道:“你娘的,你敢打我,你敢打你大哥我?”说罢,他不知道哪儿来的骚劲,他屁股一锹,整个身子忽然翻了起来,并且把邱小龙按在地上。 柳风的骨头断了,他要完成这个高难度的动作,实在是出乎意料,更让人大惊的是他完全把邱小龙按在地上。 睡在地上的邱小龙完全怒火,他道:“柳大哥,你已经长大了,你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个可怜小孩,无家可归,家破人亡,那是十年前,现在你是我们大哥,你怎么能随便丢下我们,你要往哪儿去?” 柳风听他这么一说,当下把邱小龙从地上扯了起来,他道:“是的,我是男人,我应该拿得起放得下,但是我一想到阿姐阿母对我的好,我就忍不住伤心,忍不住要去找他们,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伤心、难过吗?” 邱小龙呵呵冷笑,嘲讽道:“什么鬼话,十年前你和你阿姐他们失散,你难道没有去找过他们吗?五六年的光景,你还不是一样过,你现在干嘛那么急?” 阮香香看到柳风和师兄吵了起来,她忙道:“柳大哥,是啊,你找了他们五年,你都……” 还不等阮香香把话说完,柳风向阮香香大声吼道:“不是找了他们五年,我是被别人关了五年,五年之中,我没有一天不思念我的亲人,但是我又能如何,我现在终于出来,但是我现在一身的伤,我该如何是好。” 邱小龙道:“你放心在这里住下,我一定保证妙手回春,我保证后日,你定可以跑来跑去,不会残废。” 柳风听邱小龙这么一说,他把这位好兄弟紧紧抱住,他感动的落下了眼泪,而站在一边的阮香香看到他们两人抱在一起,她也高兴的笑着。 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A26 夜捉柳风3 三日后,夏日夜里,凉风阵阵,夏州城里一片安静。 夏州城东郊,有一队官兵正在寻街,他们来到幸福酒楼,幸福酒楼里坐着昆仑四魔,四魔见是王冲,都赶紧招呼王冲坐下来喝酒,而王冲也没有推辞,他竟然坐了下来,昆仑四魔中最聪明伶俐的甄花子给王冲斟满酒,且道:“王班头,昨日那凶手已经在城北郊现形,待会儿我们把他捉来。” 王冲一听,哈哈大笑,举起酒杯,喜道:“要是把那凶手捉住,四位真是功不可没,我当真要感谢四位鼎力相助了。” 甄花子却说道:“好说好说,一切都好说,只要我们把凶手抓住,你帮我们从他身上讨回他欠我们的债,那就好了。” 王冲呵呵一笑,且道:“一定一定,这凶手极其凶残,定会被处死,他全部的财产都归四位所有,这个四位大可放心。” 其余三人听王冲这么一说,当真痛快,纷纷举起酒杯喝了起来。 幸福酒楼是夏州城最大的酒楼,里面的酒也是上品,所以生意也还算是不错,往来客人都是在这所大酒楼喝酒。 …… 医馆里,柳风翘着二郎腿坐在板凳上,从他的气色看来,他三天前受的伤已经完全好了,现在只是坐在那板凳上享清福,不过从他双眉之间的神色看来,他定是在思考问题,他也许是在想关于师兄的事情。 看着医馆外的黑夜,他忙跑到邱小龙的身边,催促着邱小龙快点打烊,邱小龙问他为什么,他就说他要出去找那个凶手。邱小龙一听,顿时想起了这几天把夏州城闹得风雨飘摇的连环杀人案件,案件可真是令夏州县衙摸不着头脑。 邱小龙说道:“听说这几天又出了杀人命案,那凶手可猖狂了。” 柳风道:“听说什么呀,本来就是,我告诉你,那凶手就是我师兄啊!” 邱小龙说道:“怯,鬼话吧。” 柳风道:“给你说了,你可不能给别人说,不然会惹祸上身。” 邱小龙说道:“知道了,知道了,你放心,我定会守口如瓶。” 柳风拍了拍邱小龙的肩膀,本来要说什么好兄弟来着,但是此刻,阮香香从厢房里走了出来,她道:“怎么了,你们在嘀咕什么呢?” 邱小龙和柳风对望一眼,柳风才道:“香香妹纸,我们一会儿出去找那个杀人魔,你去不去?” 阮香香一听是要去抓吸血魔,心想那肯定刺激,不由多想,她一口答应了下来,还说抓吸血魔,替你那个阿母完成任务,这是柳风的使命,当然也是他们师兄妹的使命,她还扬言定不会有辱使命。 柳风看到阮香香和邱小龙两人如此有情有意的人,他高兴极了,他当下有个想法,那就是来个“八拜之交”,成为金兰之好,因为小时候常常听阿爹说什么江湖上的好汉,如果志趣相投、义气大义,那边是一生该珍惜的知己,所以他就在此刻提议了。 邱小龙和阮香香听柳风的提议,大为支持,于是他们找来一个大碗,对着外面的月亮跪下,割手指,三人把血滴进碗里,一人一口,对着月亮起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一身知己一身义,同甘苦共患难。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八个响头落地,他们站了起来。 阮香香和邱小龙两人把起誓后,纷纷在柳风面前跪了下来,都把柳风叫做大哥,柳风高兴的把两人拉了起来,并嘱咐他们两人日后不能在给他跪下,否则结义之情就一刀两断,阮香香和邱小龙闻听,当下向柳风做了保证,保证日后定不会犯了兄弟情义。 柳风呵呵笑道:“这样就对了,你们别动不动就给我跪下,我怎么能受得起,况且我们都是情谊深重的兄弟兄妹,对了,你们准备好了没有,我们要去街上寻找那个吸血魔。” 阮香香道:“大哥,我这就把门锁上,我们这就出去找那凶手。” 说罢,阮香香转身进了屋,屋外的大门口只站着柳风和邱小龙两人,两人脸上都泛起了笑容,而阮香香拿了铁索,快步赶了出来,用最熟练的动作把门锁上。 锁好门,柳风就提议道:“不如我们到城南的绿水河,绿水河那一带听说是个去处,我们在那里寻觅一番。” 邱小龙却道:“绿水河是个好去处,不过我想那吸血魔定不会在那儿出现吧,那个地方应该算是人最多的地方,我们应该去那些人烟稀少的地方,这吸血魔定会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行凶。” 柳风一听,倒也觉得有理,不过他想起师兄这个人多半是不会在荒凉的地方出现,他肯定是找个好玩的地方安身,比如酒楼啊,青楼啊,这都是他梦寐以求的好地方,柳风此刻便摆起老大的样子,他笑着对邱小龙说道:“我是你大哥,所以你该听我的,而不是我听你的。” 邱小龙听柳风这么一说,哈哈一笑,且道:“好,既然大哥说要去烟花之地放肆一番,那我们就去城南绿水河观赏一番。” 阮香香一听,也哈哈笑道:“城南有个红亭,红亭周围开满了荷花,那风景正好观赏一番。” 柳风右手拍了拍阮香香和邱小龙的肩膀,且道:“你们今后跟着大哥混,记得要把“玩”放在第一位,办正事要放在第二位。” 阮香香和邱小龙听听了柳风的话,面面相觑,惊讶好一会儿,两人都笑了起来,只听这邱小龙大是佩服柳风这种玩世不恭的豪侠义气,当柳风听了邱小龙一番赞美之言,他就好像吃了“含笑半步颠”的药丸似得,带着两人向城南走去。 城南大街,一所酒楼里正欢歌笑语,柳、阮、邱三人听见,三人便大步流星的走进酒楼,上了酒楼的二楼,二楼正看见一个卖唱的老者,老者身旁站着一个容貌俏丽的女孩,这个女孩估计有十七岁,看起来比他们都大,女孩在拉着二胡,老者嘴里在唱《楚辞》,唱的都是楚国的民间趣事。 说是楚辞吧,但是唱的又好像不是,也许是害怕唱出了楚辞真真的味道惹来秦兵的拘捕,所以整个楚辞都是经过艺术加工后而成,虽然句句唱的的是大秦帝国如何摧毁楚国,但是那音调当真能要爱国之士心生感慨,愚者听了以为是褒义大秦帝国的雄图霸业,智者听了便对秦国恨的牙痒痒。 秦王为了达到统一六国的目的,一年四季发兵四处征讨,所到之地皆是秦国的领地,每攻下一座城池,秦王就施政加以管束,凡是有不顺从着,当杀无赦论处,虽至今秦军攻下夏州城才短短三个月,但是秦王已经对地方官吏、大力、地主都摸了个清,成立了夏州府衙,这便是临时施政的地方。 本来在酒馆里卖艺的人,柳风当且不该多加注意,但是一看到老者身边还站着一个娇滴滴的妙龄少女,他当下两眼色眯眯的顶住了,他一直盯着少女的身体看,却全然没注意眼前还有一大桌官兵和昆仑四魔正在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自从一上酒楼,他们就在一个角落坐下,然而阮香香和邱小龙都在看着昆仑四魔和十来个官兵,邱小龙没有发现什么,倒是阮香香好像发下了一个问题,为什么这些官兵不出去四处搜捕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却在这里喝酒吃肉,难道凶手已经被逮住了?阮香香想了老半天,觉得此事定有蹊跷,于是她对柳风说道:“大哥,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柳风却道:“什么问题?” 阮香香看柳风一副色眯眯样子的盯着人家姑娘看,她便用手在他的眼前挥了挥手,柳风这才回过神来,忙端起桌上的茶,问道:“你发现了什么问题?” 邱小龙却笑着说道:“我们发现你盯着对面那个姑娘,一副色眯眯的样子。” 柳风呵呵一笑,掩饰的说道:“哪儿有?” 阮香香叹了一口气,才说道:“你说这连环杀人凶手闹得这么凶,这些官兵不出去四处寻找凶手,他们却坐在这里和这四个怪人一起喝酒,难道凶手已经抓住,他们坐在这里庆祝来着?” 柳风听阮香香这么一说,很快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但是为了求个明白,他大摇大摆的走到中间那张大桌子前,他站在王冲的身后,右手在王冲的肩上拍了一下,王冲把刚举起的酒杯停在嘴边,转过身来,一看是柳风,忙站起身来,问其何事?柳风却似笑非笑的说道:王班头,你看你这当差的是怎么当的,凶手还没找到,你却和这些怪人坐在一起又是喝酒又是吃肉,这可大事不妥。” 王冲一听,便觉的柳风说的在理,不过柳风又怎么能懂他们的想法呢?由于柳风之前救过黄杏,所以他也不敢在柳风放肆后在行放肆之言,于是他从一旁拉来一张板凳放在柳风的屁股下,且道:“少侠,你有所不知,刚才获得昆仑四魔的情报,那凶手一会儿会在城南郊的绿水河现形,所以只要等时间一到,我们就去绿水河把凶手抓捕归案。” 柳风一听,原来是这样,但是他就不明白这四个样子古怪的人,他们的情报又是从哪儿来的,于是柳风问道:“你们的情报可靠么?” 王冲看柳风面有怀疑之色,他也没说什么,他就好像发呆似得,他望着昆仑四魔,但是昆仑四魔中的包、段、李三人却难得理会王冲和柳风之间的谈话,他们大口吃着烤鸭和猪蹄子,然而其中的甄花子却道:“小兄弟,这个情报绝对假不了,要不要一会儿随我们去看看究竟?” 柳风见甄花子说话,他才注意到这女子,但看这女子乃是一个妇人,不肥不瘦,眼睛明亮有神,才道:“好啊,我和你去看看,看看你们怎么把那个吸血魔绳之于法。” 甄花子呵呵一笑,忙从桌子上取下一只烤鸭递给柳风,柳风本来是要接着,好好吃一番,但是他一想到自己前三日被黄杏打得那么惨,他忙挥手拒绝了,心想:吃的过饱,行动缓慢,上次已经吃了大亏,自己怎么敢再犯? 柳风当中拒绝了甄花子的食物,如果换做平常,昆仑四魔不把他打个半死,那是不可能的,但是马上就要出发了,再说王冲和柳风还认识,昆仑四魔便也作罢,只不过柳风得知此消息,他便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邱小龙和阮香香,阮香香和邱小龙听到这个消息,当下全身都来劲了。 就在他们决定要去城南郊额绿水河之时,酒楼里的奏乐忽然停了,柳风向刚才他色眯眯看着的姑娘看去,那姑娘和老者已经出了酒楼,看来夜已经入得很深,她们今天的工作也算是做完了。 柳风看着两人离开,他倒也没跟出去,他只是坐在他该做的位置,一口一口吃了小菜,喝着小酒,看起来他现在的生活还蛮闲情逸致。 夜晚,南郊大街上已经没有多少人,摆摊子做生意的人都收了摊,尤其是这几日吸血魔闹得凶,他们往往还没等太阳落山,他们就打烊了,除非像幸福酒楼这样的大生意户,他们花钱请来了几十个打手,所以这酒楼深感半夜还在开着,并且开的红红火,这也是柳风、阮香香、邱小龙三人讨论的话题。 夜入的深了,昆仑四魔和王冲开始行动了,他们来到了城南郊的绿水河,河中茂盛的莲叶当真爬上了街梯,他们前前后后共有十五人,全都藏在莲叶下,只有柳风、邱小龙、阮香香三人藏在那个河中的红亭中。 这个好红亭子就是柳风上次救治黄杏的亭子,柳、阮、邱三人都藏在石凳后的莲叶下,看起来极为隐蔽。 “柳大哥,会不会是哄人的啊?” “不会的,就算杀人凶手不来,那来的一定是和凶手有密切关系的人,耐心等等就是了。” 阮香香听柳风这么一说,便不在说话,两眼和柳风与邱小龙一样注意着绿水河的动静,看他们的样子,恐怕连一只苍蝇也休想逃出他们的法眼。 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A27 夜捉柳风4 夜变得越来越深,月亮也渐渐爬上了当空,此时已经大夜过半,这个时候夏天一天当中最舒服的时刻,一丝丝夜风从河对岸吹来,河里的莲叶莲花都情不自禁的摇着头,看起来犹如深宫后院中宫女在跳舞一般。 夜已经这般深了,南郊大街上没有人影,更别说有什么人会出现在绿水河边,此刻的昆仑四魔和王冲等十来个官兵早就等得不赖烦了,柳风朝着岸边的王冲看去,只见王冲正如一个夜猫子一样,双眼瞪着老大,看着远处。 远处是绿水河最阴暗的地方,那个地方除了荷花荷叶在摆着头,更有一些建筑如恶魔一样屹立不倒,虽然天空圆月当空,但是那处地方却依旧显得阴暗,柳风几经想过去看看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但是都被邱小龙和阮香香给拉住了。 渐渐的,夜变得更深,圆月已经挂在西天上,看来此刻已经是夜的后半夜,王冲对着昆仑四魔说道:“四位的情报准不准?现在都快天亮了,怎么还不见凶手的踪影?” 贾仁涛死在青楼里,所以追查凶手应该从青楼里找线索。 昆仑四魔为了追回凶手,寻回财物,就在昨天,四人又一次拜访了青楼,在四人恫吓下,他们得到了这个情报――冯万山要连夜坐船赶回苍茫山。 老鸨得知冯万山今夜要坐船离开夏州城赶回苍茫山,于是她担心一个问题,她怕冯万山回到了苍茫山请来救兵,到时候苍茫山上三个当家一聚头,自己再想要回五百两黄金那就很难,于是正要去阻止冯万山离开夏州,然不巧的是昆仑四魔来询问冯万山的去处,老鸨就一五一十的说了。 昆仑四魔听老鸨这么说,四人马上回了酒楼,等待深夜一举把冯万山抓捕归案,可他们有何曾知道冯万山根本就不是他们要找的凶手,而冯万山自从知道昆仑四魔在城中四处寻找他,他更是害怕和昆仑一派结下梁子,于是他想逃回苍茫山,摔掉这个大麻烦,可是他哪儿知道就在他那夜刚出青楼,老鸨就叫那一对红绿活宝跟着,倘若十天后,他若再不赔钱,那就是他的死期。 四魔把得来的情报说了一边,王冲听后,倒也觉得合情合理,但是他就不明白为何这凶手还不出现,难道是那凶手已经发现了他们? 柳风抬头看了看天色,圆月已经转到了西边,他好像有了些睡意,他用手揉了揉眼睛,晕晕沉沉的靠在石凳上睡着了,不久还嘟着嘴打起鼾声,阮香香和邱小龙听到鼾声,这才注意到柳风睡着了。 阮香香和邱小龙本来也觉得乏困,只是为了等凶手,他们死撑着,但是此刻看到柳风都呼呼的睡着了,他们也放松了,邱小龙站起来,转身躺在石凳上,而阮香香却来到亭子边,用手捧了捧清水洒在自己脸上,全身登时凉爽,她看着河中的荷叶荷花,轻声感叹此处真是一处好的河水月色。 河水月色,阮香香如一只漂亮的蜻蜓在亭子边轻轻起舞。 正在她戏水的时候,她脚下一滑,她整个身子都掉进了绿水河,多亏她会水性,不然她这便下饺子了,正在她要爬上案的时候,她忽然发现前方中扶着一事物,由于月色朦胧,实在看不清是什么事物,于是她游了过去。 “哎呀!” 阮香香一看,这是一具女尸,女尸全身泛黑,她眼睛泛着白眼,她忙大呼道:“大哥,大哥。” 柳风酣梦中听见阮香香在喊自己,他一头翻了起来,忙四处张望,只见阮香香没在自己身边,他立刻来到亭子向月的地方。 “香香!” 阮香香看到那具女尸,本来就吓得要死,此刻忙向亭子这边游来,柳风看到阮香香在河里,他惊讶万分,且道:“你怎么跑到河里去了,河里很危险。” “河里有具女尸!” 柳风顺着阮香香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眼看到河中漂浮着一具女尸,他忙把阮香香从河里拉起,二话没说,跳进河里,且向那具女尸游去。 河对岸的昆仑四魔和众多官兵听见阮香香刚才的喊声,以为发生了什么,忙向红亭中冲了过来,冲过来一看柳风正双手揽着女尸体,王冲当下冲到柳风面前,且道:“快把这个凶手给我抓起来。” 柳风还没有反应过来,王冲手下的官兵已经用绳索把他捆了起来,阮香香和邱小龙忙走上前为柳风辩解,但是王冲一想起柳风在县衙吃饭的那样子,他二话没得商量,捆起柳风,便把柳风押走了。 昆仑四魔看到这一幕,当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抓住的是这小子,为何抓住的不是冯万山,四人正觉纳闷的时候,他们看到绿水河的中央正行着一条小船。 “冯万山出现了!” “真真的凶手出现了!” 看到一条小船出现在河中央,昆仑四魔肯定一定是冯万山的船,于是四人纷纷叫了起来,然而不料此刻所有官兵都已经离去,这个亭子里只有他们四人,四人见四下无人,当下脚踏着莲叶,飞了过去,站在船头。 船里走出来一个大胡子,此人正是他们寻找多天的冯万山,冯万山依旧扛着一把大刀,如此一看,他就好像是一个转给别人杀猪宰羊的屠夫。 冯万山见昆仑四魔上了船,他忙要向河里跳,但是昆仑四魔忙把船的四个角落封死,冯万山叹了口气,大是不赖烦的说道:“你们四个烦不烦,你们怎么老跟着我?” 包天宝呵呵一笑,才道:“我们已经说过,贾仁涛多我们有恩,一天不杀你,我们四人一天不能安宁。” 冯万山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大胡子,且道:“我给你们说了多少次了,那贾仁涛不是我杀的,你们就是不相信。” 甄花子却说道:“青楼中所有人都说是你杀的人,难道你还想狡辩,你纳命来!” 冯万山见甄花子已经出招,忙道:“听江湖中人人都说一剑飞花的甄花子乃是一个明事理的人,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说罢,他举起大刀迎敌。 昆仑一派擅长使用铁器,这甄花子使用的正是一把钢铁剑,但是从来没有人为什么会叫她“一剑飞花”,当各进五招,甄花子好像有点力不从心,甄花子道:“不愧是苍茫山上的大当家,你的这套刀法当真厉害。” 冯万山呵呵笑道:“可不是?江湖上都说甄花子乃是一剑飞花,我看你的铁剑倒是一般般,谈不上飞花那种高氵朝境界。” 甄花子见冯万山嘲笑自己,她才呵呵冷笑道:“有没有一剑飞花的境界,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冯万山听甄花子这般一说,疯狂的抡起大砍刀,而西空上的月亮泻下月光,月光照在大砍刀上,一时之间刀光闪闪,甄花子见对方挥着大刀砍向自己,她手里的剑也变得更加犀利,剑招之间转换的也更令人目不暇接,倘若冯万山没有真正的本事,我想他早就被这一剑飞花戳成烂豆腐。 冯万山刚开始还有信心打败这个女人,但是在第二轮对决中,他才真真感受到昆仑四魔绝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好厉害的剑法?” 甄花子听到冯万山这样一说,她脸上露出了诡异的微笑,再想想冯万山刚才讽刺自己剑法超烂,她便也似笑非笑的说道:“我剑法好,你的刀法更好,你这套刀法乃是谁教你的,该不是你那死去的老婆教你的吧。” “我呸!” 其余三人听甄花子这般一说,都是一阵发笑,发笑之余,包天宝才道:“是啊,冯老爷子,你的刀法据我所知乃是陈家的独门刀法,难道是你老婆从坟墓里爬出来教你不成?” 冯万山二话不说,手里刀刀生风,每刀都从甄花子耳旁落下,但是甄花子每一招都戳向冯万山的咽喉,就在两人斗的起劲的时候,冯万山忽然坐在船上,看他的怂样子,他应该是中招了,但是甄花子的剑的确也没有扎在他的咽喉,那么冯万山到底哪里受伤了?当他正要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他才感觉到自己的膝盖骨上扎着一朵莲花。 “莲花镖?” 冯万山一屁股坐在缠上,抱着自己的膝盖骨,痛的哎呀呀的乱叫,痛苦之余,他看着甄花子,但见甄花子笑道:“怎么样?看清楚一剑飞花了么?” 在一旁站着的其他三人都哈哈大笑,都称赞甄花子好剑法,但是冯万山确实是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受伤,更没有看清楚甄花子发镖时的手法,他抱着自己的膝盖,怒道:“你敢暗算于我?” 甄花子这才走到他身前,且道:“我什么时候暗算你了?你倒是说来听听。” 冯万山张张嘴巴,想要说甄花子是怎么暗算自己的,但是他没有,因为他实在不知道甄花子是什么时候发镖、自己是什么时候中标,他此刻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口。 甄花子见冯万山那副怂样子,她才道:“你杀了贾仁涛后,你又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你竟然杀了那么多无辜女子,我们要把你送到衙门。” 冯万山哈哈大声冷笑,且道:“你们什么时候做了朝廷的鹰犬,我真是大开眼界了。” 包天宝、段封义、李胜春三人便把他从船上拉了起来,来了个“燕子三抄水”,瞬间把冯万山带到岸上,当下一掌打向河中央那只小船,小船瞬间成为散架。 。 A28 楚国义士1 20131029 月挂西山,东方鱼肚白初现。 天色微亮,夏州府衙外站着一男一女,身形孤单,皆有落魄不安之感,他们死盯住夏州府衙朱红色的漆门,漆门像是通往死灵渊的门紧紧关闭,透不出一丝,甚至是一毫的生气。 昨日夜里,柳风被王冲带走,阮香香和邱小龙就一直跟在他们后面,他们可能昨夜一夜都没有回到医馆,看样子也许在这里等了一夜,当看到月挂西山、东方出现鱼肚白,他们脸上才浮现了一些激动。 少许,天大亮,天边的鱼肚白变成了一片烧的绯红的牛排,邱小龙才快步走到县衙的大鼓旁,双手紧握住锤子,欲要给柳风讨个说法。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鼓声响起好一阵子,县衙大门“咯吱”的开了,此刻从县衙里跑出来两队衙役官兵,官兵都在县衙大门的左右两侧萧然而立。 黄万通此刻还在床上睡觉,一听到鼓声,便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当睡不安慰的时候还打了哈欠埋怨几声。 “谁啊?大清早的不睡觉,在这里敲呀敲!” 黄万通正要沉沉睡去的时候,房外王冲走了进来,王冲走进床铺一看,黄万通正睡得香,他便低声道:“大人,快起来吧,有人击鼓鸣冤。” 黄万通理也不理,侧着身子而睡,随后右手挥了挥,让王冲把两人带进县衙,暂时先收押起来,但王冲看看天色,天色一片灰蒙蒙,于是便合门而出,随后来到大堂。 看到王冲从里屋而出,阮香香和邱小龙都心急冲了上去,但是还不等他们说话,王冲抢先用手拍着两人的肩膀,且道:“两位不要慌张,来,你们先坐下再说。” 看到王冲这般做派,邱小龙和阮香香两人的心里顿时升起一阵烟雾,他们实在搞不清王冲这般做派到底是何用意?此时此刻,两人都是更加担心。 邱小龙道:“王班头,我大哥没有做过有违法记的事情,你捉他是何原因?” 王冲道:“两位也知道,最近这几天夏州城出了些怪事,我想你们昨夜也看到了,你大哥抱着一具死亡时间不超过一个时辰的女尸,就算不是凶手,我也定要把他带回审问一番。” 邱小龙和阮香香彼此看了一眼,两人眼里都有莫名其妙的的担心和疑惑。 过了好一会儿,王冲又道:“你们有没有看过你们大哥吃一只肥鸡或是一条鲍鱼的样子?” 阮香香疑惑道:“这怎么和肥鸡、鲍鱼扯在一起了?” 王冲见他们这么惊讶,也知道他们一定不曾看到过柳风那副很怂的吃相,心中这么一想,他也不少见多怪,随即招呼两人来到关押柳风的大牢,他要让阮香香和邱小龙两人见识一下柳风狼吞虎咽时候发出野兽的嘶吼声。 来到大牢牢房外,王冲就让阮香香和邱小龙站在牢房外,让他们不要出声,而王冲自己就端着一盘肥鸡和一盘鲍鱼徒步走进牢房。 大清早,牢房中大多数犯人都在睡觉,就连昨夜一宿没睡的柳风也和他们同样,呼呼大睡。 只是待王冲把他叫起来,他才看到柳风手里的肥鸡和鲍鱼,于是他翻身而起,且道:“王班头,怎么样,可以放我出去了吧。” 王冲把手里的盘子递给柳风,且摇了摇头说道:“不,现在你的嫌疑太大,等过堂了再说。” 柳风拿过肥鸡大口吃了起来,但见王冲转身离去,他才支支吾吾的向王冲喊道:“王班头,我是冤枉的啊!” 王冲已经出了大牢,也许正因为柳风昨日都没有吃好,所以此刻腹中甚是饥饿,他便专心吃了起来。 牢房外当下传出来了野兽的嘶吼,就好像大牢里关着一只十天没进食的灰狼,阮香香和邱小龙听到这种声音,当下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两人对望一眼,觉得实在是不可思议,邱小龙自言自语道:“这是我大哥吃东西的声音吗?” 阮香香闻听邱小龙这样问王冲,她也跟着点了点头,表示邱小龙的问题就是她的问题,而此刻王冲却一脸的萧然的说道:“你们若是不信的话,你们可以进去亲眼看看。” 本来还不是怀疑,只听到王冲让他们进去亲眼看看,他们坚定的信念被王冲在一瞬间粉碎,于是两人就蹑手蹑脚向那个野兽般的声音寻去。 邱小龙和阮香香果然看到柳风正在一大口一大口的吃着鲍鱼,时时从他嘴里发出如野狼的叫喊声。看到这里,一时之间都觉得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他这么狼吞虎咽,难道他就不怕鱼刺卡在喉咙里吗?” 阮香香和邱小龙两人都为眼前的情景惊呆了,难道那鲍鱼里没有鱼刺?可是想来想去,再肥的鱼、再名贵的鱼,那也是有鱼刺的,那么柳风怎么可以这样把鱼吞掉?难道他真的是杀人凶手? “大哥,你还好吗?” 阮香香试图的喊了柳风一声大哥,柳风看到他们两人,就像看到活宝了一样,当下把手里的盘子丢在地上,本来坐在地上的柳风,此刻猛然站了起来,爬到铁闸门上。 阮香香和邱小龙都被柳风忽如其来的身形和样子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柳风才道:“你们怎么了?” 方久,阮香香和邱小龙见柳风已经不是刚才那副狰狞的样子,两人才站了起来,且纷纷问道:“大哥啊,你吃鱼,怎么都不吐鱼刺的啊?你就不怕鱼刺卡在你喉咙里么?” 柳风呵呵一笑,本来想就此给他们解释,但是他一看王班头来了,他立马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且又把他的悲惨身世说了一边,并且还骂王冲不是什么好东西,非但如此,他还骂黄万通猪狗不如,自己救了他女儿,他不感恩图报,却把自己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大牢里,当下牢房里的左邻右居都爬了起来,看起热闹来了。 王冲见此下去,担心要出大事,于是手一挥,双眼一瞪,忙把趴在牢房铁闸门上的人驱赶了回去,但是坐牢的人都是暗自笑着,都说柳风这家伙可把这群当官的骂得真好,然而不多时,一旁的大牢里传出了哈哈大笑声,笑声即放肆又刺耳。 “哈哈哈哈哈哈,骂得好,骂得好!” 所有人都看向那发笑的牢房,只见一个汉子兴奋的就像取到貌美如花的娘子了似的,挥舞着带有铁链的手,哈哈大笑。 邱小龙、阮香香、柳风三人闻笑望去,只见这老者全身都带着粗铁链,而柳风这才道:“王班头,这人是谁啊?” 王冲见这人笑得如此放肆,便怒道:“他是楚国的余孽,已经被囚禁了两个月了。” 柳风一听,便回想起那天在大街上有六个黑衣人心行刺黄杏的事情来,心下沉吟:为什么楚国的余孽要行刺黄杏呢? 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但是他一个刚从地下蹦出来的娃娃又怎么会知道当今天下的风起云涌,所以他好奇起来了,且道:“为什么你们要抓他?他和你们有仇么?” 王冲道:“我看你年纪还很轻,许多事情你都不知道,我看你还是少知道一些为妙,听多了,对你没有好处。” 其实这些问题、事情,他若想知道,那是很容易的啦,要知道他只要问邱小龙和阮香香两人,他们都会一五一十告诉他,只是他也从来没问过,所以邱小龙和阮香香也把他当做楚国的民众看待。 柳风从小住的地方是个不与外界相干的桃花源村和深地古井,现在他就像是初落的婴儿,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见过。纵然小的时候父亲经常给他们讲一些人文地理,可是对这些文绉绉的东西那是一点也没兴趣。 兴趣要培养,然而在那样一个事不关己高挂起的地方,他所有的兴趣无非就是和阿姐阿妹们在山上追野兔、采野果、荡秋千,至于什么算数易理、天文武功,在他们眼里全是狗屁不通的东西,学了也没有用,如今想知道人情风俗,只好追问。 可是王冲可不是他阿爹阿母,别人可没有心思和他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因为和他说这个,那就是等于对牛弹琴,全都是废话。 柳风听王冲这么一说,于是再三请求,但是王冲鉴于一旁的楚国余孽,他便压了下来,随后便把阮香香和邱小龙带走。 柳风却死也不甘心,于是他爬到了汉子的侧边,才道:“大叔啊,你能不能告诉我楚国余孽和他们之间的事情?” 大汉子对柳风本来有些好感,但是柳风一开口就说“楚国余孽”四个字,大汉子一听四个字,一下给怒了,他咬着牙齿喷了一口血,大怒道:“妈的,臭小子,你给我滚开。” 柳风却死皮赖脸的说道:“大叔你就给我说说楚国余孽和他们之间的事情吧,你要不然我会被闷死的。” 又是“楚国余孽”四个字,大汉一闻,心中大是恼火,他忽然站了起来,一脚踢起牢中的干稻草,怒道:“小王八蛋,你给老子住嘴,滚,滚呀。” 要不是身上有众多铁链在锁着他,他可真要把柳风身上的皮,扒上三层。 柳风见大汉莫名其妙的发这么大的脾气,他才抓了抓后脑勺,方久也怒道:“你妈的,不说就不说,我他妈的又不是圆的,你叫我滚,我怎么滚啊?”随后便一屁股蹲在地上,拿起刚才没吃完的鲍鱼,继续吃着。 大汉子听见柳风嘀咕嘀咕的声音,他也一屁股坐在稻草堆里,闷头睡去。 柳风却在想自己刚才的问话,这才明白大汉发脾气的原因,可能是自己不该张口闭口的说他是“楚国余孽”,所以他才大发脾气,想明白这个,他便嘿嘿一笑。 不过想明白了还不够,若果不说他们是楚国余孽,那要怎么称呼他们呢?想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开窍了,他想到了“英雄”一词,于是他爬了过去,向已睡去的大汉喊道:“楚国英雄!” 喊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大汉给任何回应,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失败,怎么连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想着想着,渐渐的睡了过去。 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A29 楚国义士2 20131028 夏日的一道烈阳照在夏州府衙的大厅里,大厅的高堂上正坐着一位像是“关二爷”的大老爷,毋庸置疑,这个满脸红光的老爷就是黄万通了。 夏州府衙外凉风轻吹,蜻蜓高飞,一两声夏蝉催命一样的“知了知了”的叫着,声声从大厅外传进大厅里,大厅里坐着阮香香和邱小龙,两人和黄万通同样,他们都在等王冲从大牢里把柳风提到此处,所以此时此刻,整个大厅公堂上都显得异常肃静。 肃静只是短暂的片刻。 片刻后,王冲和两个衙役从大厅外大步的走了进来,阮香香和邱小龙见王冲的背后,柳风全身上了枷锁,并且正被两个官兵押着步步走入大厅公堂,阮香香和邱小龙不约而同叫了一声大哥,当两人上前欲要问问柳风一些他们不明白的事情的时候,王冲却让他们止步,说是他们只能在一旁聆听。 阮香香和邱小龙见王冲如此让他们了却止步,他们也就站在原地,待听黄万通审理柳风与连环杀人案这一凶案的联系。 柳风双手被上了枷锁,但是让一旁听众不解的是柳风不用给黄万通下跪,黄万通反而给柳风赐坐。 黄万通见在场的众人都是一脸迷茫,都是交头接耳,这才说这一案真是不同寻常,但是公堂上窃声私语依然成为流风,黄万通见之,手里的木桉敲响,且道:“柳风对小女有救命恩情,案件不明之时,该当从宽处理,倘若有罪,待查明,公事公办。” 阮香香和邱小龙听黄万通如此言说,心里也对黄万通的为官感慨一番,他们着是没想到柳风和黄万通还有一点交情可言,先前那颗扑通跳个不停的心才微微有了些正常的节奏。 黄万通看着柳风,怎么看他也不像个杀人犯,不过柳风看到黄万通正在打量自己,他便如一只猴子咧着嘴巴像黄万通一笑,且道:“大人,我冤枉啊!” 王冲站在一旁,他心里暗付:所有上公堂的人都这么说,柳风你也别怪我,我可是亲眼看到你把那女子的尸身搂在怀里的。 王冲虽然是目击了死者死在柳风的怀里,但是柳风有没有亲手杀害那个躺在他怀里的被害者,他着是没有看到,他抓柳风归案审问最大的因素是柳风那副惊人魂魄的吃相。 黄万通见柳风说自己冤枉,他倒也相信,不过按照王冲的说法,柳风有重大嫌疑,所以他也是稍微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且道:“柳风,虽然你和我有非同一般的关系,我小女黄杏也是你救的,但是大秦的法纪,那是不容情的,要知道你若是这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本官身为大秦帝国驻夏州府衙的夏令,我定当对你严办。” 柳风看黄万通瞬息变了一个人,之前的什么恩情,此刻已经化为云烟,他忙道:“我不懂什么大秦的法呀、规定呀,但我可以向你用我的项上人头保证,我绝不是你们说的凶手,我绝不是那种杀人不长眼的魔头。” 黄万通却道:“那你为何把一具女尸抱在怀里,还有那女尸的脖子上留有野兽一般的牙印,我想这应该不是巧合吧,我希望你把其中的事故一一说明,若不然这场官司,你是吃定了。” 柳风想了想,倘若此刻告发此案乃是师兄所谓,那自己又怎么给阿母交代呢?况且小栗子和自己还有五年的同门之情,想到厉害的地方,柳风决定不说。 黄万通见柳风陷入一番沉思中,他才道:“你若不说,我就可以认为你不是凶手,但是为了城民的安全,那我将把你关在大牢里,直到凶手伏法以后,我才可以放了你。” 阮香香看着柳风不情愿供出他师兄,当然也怕他在大牢里吃不好、穿不好,随刻为他把心悬了起来,当她忙上前欲要向黄万通供出此案的凶手就是柳风的师兄的时候,柳风忙道:“香香啊,你站在一旁,不要说!” 黄万通见柳风咆哮公堂,他忙敲响木桉,但是阮香香此刻已经把自己要给黄万通说的事情咽到肚子里面去了,黄万通敲完木桉,忙向阮香香问她要说什么,但是阮香香却敷衍道:“大老爷,我大哥是冤枉的啊,请你明鉴。” 邱小龙站在一边,当下也随声附和,但是黄万通却道:“到如今,他都没说出个所以然而来,我看他的嫌疑最大,既然他想坐牢,那就先把他押进大牢,直到他肯说为止。” 柳风一听,心想这个黄大人有时候的脑子怎么像是进水了一般,做事情拿不定主意。 站在一边的邱小龙看到这番情形,他忙用手扯了扯阮香香的袖子,且道:“你刚才到底要说什么,快说啊,不说大哥要被关进大牢了。” 阮香香且低声道:“大哥不让说啊,我不能说,说了,大哥会怪我的。” 邱小龙看出来了,那凶手和柳风有莫大关系,而且阮香香一定也见过那凶手,想到这里,他才明白,难道就是下大雨的那一夜,那一夜的情形浮现在邱小龙的眼前,莫非这宗连环凶杀未成年少女的凶手就是大哥的师兄?想到这里他也咽了口唾沫,随着柳风和众官兵出了公堂。 公堂上坐的黄万通深深叹了口气,而王冲却走到黄万通身前说道:“大人,他什么都不肯说,看他那样子,他好像在刻意隐瞒什么事情。” 黄万通用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疑惑道:“他到底在隐瞒什么呢?哪位年轻的姑娘要说什么,令他咆哮公堂?” 王冲回想刚才那番情景――柳风面对大人的问题,为何沉思不语?阮香香的说话,为何让他情绪那般动容?想了好久,他才大胆假设道:“看来刚才那位姑娘是知道内情的,他听从柳风不把凶手供出来,我敢肯定她一定认识或是知道凶手是什么人,并且这个人很有可能是他们认识的人。” 黄万通听王冲这样一讲,他脑子里的一团浆糊忽然划开,他拍案站起,且道:“王冲啊王冲,这个县令我不当了,不如让给你吧,你看我糊涂的竟然连这么简单前因后果都想不明白。” 王冲听黄万通如此一言,他吓得连忙跪在地上,连忙作揖道:“大人,大人,你这话大事不妥,倘若被别人听去,别人还以为我要造反呢。” 黄万通把王冲从地上拉了起来,看到王冲一脸的汗水,当下拍着王冲的肩膀,笑着说道:“你不用害怕,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王冲见大人用赞赏的眼光看着自己,他心里的一阵阵惧怕变成了欣欣然的欢喜,他还是恭敬的作揖道:“大人,你认为这是笑话,可是你这笑话可是杀头的笑话,你也知道秦王用了商鞅变法才制定了各等级的官品,每一级都规定的极为严格,倘若有私自交换官位的当杀无赦。” 黄万通一听,略微的点点头,也许是山高皇帝远,秦王嬴政远在咸阳,所以黄万通怕他个球,何况黄万通一把老骨头了,早死两天,晚死两天,有何不妥呢?黄万通稍微的放松,当下对王冲说道:“你认为接下来我们该干做什么,是继续在城里四处思索,还是去逼供柳风?” 王冲听了,在联想先前的所想,自认为阮香香和邱小龙的嫌疑最大,于是他作揖请命,且对黄万通说要去观察阮香香和邱小龙的一举一动,黄万通听后,觉得大有道理,点头应许,不过就在王冲起身要去的时候,昆仑四魔用铁链就像牵牛一样跌跌撞撞的把冯万山扔到公堂上,黄万通正要问问原因,但是那四魔之首包天宝却说道:“大人,杀人凶手在此,你且审他一审。” 还不等黄万通说话,王冲便问道:“你们是从哪儿抓来的,这人看起来面熟。”其实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定是在绿水河抓到的,但是为了确认,他还是把话说完。 甄花子却道:“绿水河,我们说的凶手就是他,他还杀害了富豪贾仁涛,并且贾仁涛的死法和这几天城里的少女死法一模一样,在他们的喉咙处都有一处被野兽牙齿咬过的痕迹。” 黄万通听了,便道:“贾仁涛的尸体呢?还有贾仁涛的被杀现场有哪些人可以指证,你等速速把相关人士找来,老夫明早审理此犯。” 甄花子听了,觉得要找证人,那便是伸手即来,没有什么打不了的,当下向黄万通回报,明日证人必到公堂作证,说罢,他们便把冯万山交给王冲,四人速速前往那所青楼,而王冲把冯万山也关进大牢,大牢正是柳风所在的大牢。 冯万山一进大牢,柳风就如鱼得水,当下觉得自己没那么孤单,总算有人陪着自己,柳风见冯万山坐在大牢门口,他就像一个“哈巴狗”一样爬到冯万山的面前,他看着冯万山,但是冯万山一头散发,他怎么也看不到冯万山的芦山面门,所以他道:“你是怎么进来的啊?” 冯万山慢慢抬起头,说道:“他们以为我杀人了,所以把我关起来了。” 柳风哈哈笑道:“还好,你不是楚国余孽,若不然,你马上就得死,知道吗?你看看那个人,他可惨了,他每天都要吃一顿鞭子,不过他从来没喊过一声疼。” 隔壁的大汉子,怒道:“小王八蛋,你给老子闭嘴,在说“楚国余孽”四个字,老子一巴掌怕死你!” 柳风听大汉张嘴骂自己,当下转过身呵呵嘲笑,当下做了个鬼脸,故意气大汉子,但大汉子就如被瞬间放了气得气球一般,垂着头,他一头大枯黄头发长长的垂了下来,挡着他那早已经血肉纵横的脸。 有说有笑过后,柳风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好像自己在哪里见过,但是他想了老半天他都想不出来,他只是长大了嘴巴,且道:“大叔,我是不是见过你?” 冯万山知道自己从前在贾府做了许多坏事,所以他早就提醒自己,日后不管是谁问起类似柳风这样的话,他都要表示没那回事,定是有太多的人长成他那副样子,看起来眼熟不足为,然而柳风见冯万山一再否认自己和他认识,他也只有点头称是,定是自己眼花,看错了,记错了。 真是不敢相信,倘若柳风认出冯万山就是多年前那个贾府里的薛双子,不知道又会怎么样?柳风是吃了他?还是剥了他?柳风和冯万山有说有笑,得知冯万山和自己一样的遭遇,他也表示了同情,直到晚上两人吃过牢饭,两人才渐渐睡去。 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A30 楚国义士3 夜晚,几盆牢火跳舞着火焰,二十多几个看守监牢的官兵站在牢房外,而牢房里四个大牢班头正在喝酒吃肉,而随着夜渐入深,大牢里的温度慢慢落了下来,柳风正在稻草堆里呼呼大睡。 恐怕是再遇薛双子的原因,柳风此刻又梦回五年前,五年前他在贾府的日子,他深深的记得那道紧紧关住的铁门,他真是恨死那个挨千刀的管家——薛双子,他如今做的梦都是和薛双子在那间煤炭房间里厮打。 “臭管家,管你妈,管不住你妈,你也别想关住我!” 梦中的柳风欲要逃离,但是管家死死抱住他,并且一巴掌一巴掌的打着他的脸,他的脸在梦中流出殷红的鲜血,那薛双子的相貌在五年后又在梦里浮现,薛双子那副狰狞的容貌再一次深深刻在他的记忆里,他忽然从梦中惊醒。 “臭管家,臭管家,打死你,打死你!” 柳风几如中邪了般,他一头从稻草堆里翻了起来,四下张望,只瞧四处静悄悄,他再一次闭上眼睛,想要再次入睡,但是他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睡不舒服,于是他来到冯万山的身边,本来是要找他聊聊,但是让他想不到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冯万山和他梦中那个恶魔的狰狞样子一模一样。 这一瞬间,柳风全身打着哆嗦,他步步后退,事隔五六年之久,如今他依然害怕薛双子,他背靠着牢房,全身出了一身冷汗,难道是上天在捉弄自己,倘若冯万山知道柳风是五六年前那个屁小孩,那又会怎样呢?他会不会杀人灭口? 柳风靠在铁门上,想了很久,他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他慢慢的爬到隔壁大汉子所在的牢房处,柳风用稻草揉成草团,纷纷向正在熟睡的大汉子投去,大汉子乃是精明之人,当下做起来,看向柳风,柳风看大汉子眼神十分凶狠,他才略有不好意思的说道:“大叔,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大汉子心想:这小子现在不睡觉,还想让自己帮他忙,难道他想越狱?一看柳风一副细皮嫩肉的模样,他开始质疑自己心中所想,于是他道:“什么忙?” 柳风细声道:“大叔,你那儿有没有没用的绳子,能不能借我用一用?” 大汉子一听,大是不明白柳风要绳子,到底是为何?不过看到这么一个小屁孩,心想难道是染上了官司?杀头怕疼,找绳子上吊,他当下心生怜悯,捞起一根铁链,用力一震,一根三米长的铁链从身上落了下来,用脚在地上一扫,三米长的铁链落在柳风的面前,柳风捡起铁链,道了声谢谢,当下转身来到冯万山的面前。 冯万山正张着嘴巴,四仰八叉倒在稻草上沉睡。 柳风看到冯万山那副梦到仙女的睡眼,他咧嘴一笑,不过笑一阵后,柳风才渐渐平静,他用铁链套住冯万山的脖子,并且打了死结,待一切就绪,他骑在冯万山的身上,掏出他的二兄弟把尿往冯万山的脸上洒,冯万山用舍头舔了舔,觉得有些咸,他这才从睡意中睁开眼睛,一看柳风正撒尿给自己灌溉,他一脚蹬去,柳风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小子,你小子敢把尿尿进我的嘴巴?” 话说到这里,冯万山猛地要站起,但是铁链的另一头已经挂在大牢的牢顶,他本来可以飞上牢顶解下铁链,然而他腿上有伤,所以他只有挣扎的份。 “小王八蛋,你对我做了什么?” 柳风在草堆里拣出来一根木棒,他笑着走到冯万山的面前,冯万山见柳风的样子,他真是一头的污水,远日无仇,近日无怨,他这是要干嘛,难道是五年前自己在贾府贩卖的人口,可是自己卖了那么多人,那么眼前这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又是谁呢?他张大了嘴巴,且道:“你,你要干嘛?” 隔壁的大汉子耳听隔壁有异常动静,所以他也看着柳风和冯万山,但见柳风一副要把冯万山杀死的模样,他倒也有些兴奋,因为他从没有想象这小子还敢杀人,他呵呵笑道:“小子,你若是把他杀了,我越狱的时候一定带上你。” 柳风对着隔壁的汉子说道:“好!” 冯万山一听隔壁的汉子说这样的话,当下担心自己的安危,他挣扎着说道:“你小子不要乱来,有什么事情你讲清楚啊!” 柳风二话不说,走上前,举起手里的木棒,狠狠的打了冯万山二十多棒,冯万山疼的啊啊大叫,牢班头过来询问,柳风便啊啊的乱叫,班头问起原因,柳风说自己从小患了一种怪病,一旦犯病,便哎哎的乱叫,班头一听,也没有仔细观察个究竟,转身离去。 班头走后,柳风才转过身,且道:“薛双子薛管家是吧,你不在贾府呆着,你怎么跑到这里陪我一起吃起牢饭起来了?” 冯万山一听,心里一惊,且道:“你是谁?你是哪一位?我们认识么?” 柳风呵呵笑道:“认识,当然认识,我们都是老熟人了,怎么了,你不记得我了吗?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冯万山一听,又是一惊,且道:“我杀的人和得罪的人不计其数,你一个小孩子,我怎么能认识,你到底是谁?” 也许是冯万山不想死的不明不白,就算自己从前做了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而如今已经金盆洗手了,他不想连要杀害自己的人都不记得,此时此刻,他唯一想想知道的就是面前的少年人和自己到底是怎么样结下梁子,而少年人又是怎么从自己手里逃脱的? 柳风道:“我是贾府花了十两金子买下的,我叫柳风,你还记得吗?” 冯万山一听,思绪纷飞,他道:“记得,记得,你是贾府花钱最少买来的仆人,同时你也是进贾府年龄最小的仆人。” 柳风呵呵笑道:“但是我从来没有在贾府给你端茶递水过,因为我很幸运,我被一个女鬼救了,那女鬼不但救了我,并且还收留了我,还认了我做儿子,所以我躲过了一劫。” 冯万山一听,汗毛立刻竖了起来,他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因为那时候他的所作所为,他自己清楚,实在是天理难容,自从被贾仁涛从贾府赶出,他受了诸多委屈,他才明白什么是大奸大恶的人,这五年不断有仇人向他寻仇,他能活到今天,实在是奇迹,他道:“你杀了我吧,你今天不杀我,明天还是有人会杀我的啦!” 柳风眉头一皱,且道:“你真的想死?” 冯万山愁眉不展,就像一个女人失去了丈夫,瞬间变成了一个寡妇了一般,他抬头看着那根如死神的铁链,他道:“我做的坏事太多,仇人满天下,我不求别的,我只求你留给我一个全尸,把我的尸身送回苍茫山,把这封信给我两个兄弟。” 柳风道:“你是苍茫山上的大当家?” 冯万山道:“不错,我正是苍茫山上的大当家,前几日得知贾仁涛在妓院里寻欢作乐,他便带着十多个兄弟前往要他狗命,可谁知道我们赶到的时候,那贾仁涛已经被人杀死。” 柳风见冯万山递给他一封书信,他才道:“你这是干什么?” 冯万山道:“我已经无脸活在人世上,我情愿以死谢罪,你把这封信交给我那两位结义之好,他们就不会找你寻仇。” 柳风道:“既然你已经悔过,又何必死?”柳风一个轻身跃起,盘在房梁上,为冯万山解下锁链,又说道:“只要你今后不再做坏事,我放过你!” 冯万山道:“那便谢谢你的宽容大量!” 柳风道:“你别高兴的太早,说不定哪一天我改变主意,我便要来杀你,到时候,你恐怕不想死都难。” 冯万山道:“只要能得到你的原谅,我还是那句话,我情愿以死谢罪!” 柳风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他回想起五年前,他心中的大结也终于解开了,恐怕以后再也不会做恶梦了。 天明,牢房外走来了四人,正是昆仑四魔。 昆仑四魔打开牢房,且道:“冯万山,县老爷要提审你,你和我们走吧!” 冯万山二话不说,起身便走出大牢,而柳风见四人把冯万山带走,他便想到:这昆仑四魔到底什么来头?怎么跑到这里来厮混? 冯万山上了公堂,公堂上黄万通见此人一脸的胡子,他便说道:“大胡子,你可知道夏州城出现了连环杀人案?” 冯万山道:“已经闹得满城风雨,誰人不知?” 黄万通见此人说话有质问的口气,他怒道:“这些人是不是你杀掉的?” 冯万山不说话,他沉默。 黄万通见此,木桉再一次打向桌子上,且道:“你们四人有没有找到青楼里的目击者,把证人带上堂。” 甄花子作揖道:“禀老爷,有三人全在堂外候着!” 黄万通道:“带目击者入堂!” 公堂外走进两个人,正是一红一绿两男人,也就是贾仁涛被杀当夜为难过冯万山的那两个不男不女的男人,他们后面跟着两个带刀衙役,人到公堂,两衙役自动退出。 黄万通道:“你们就是目击大胡子杀害贾仁涛的证人!” 绿衣男人道:“不错,他就是杀害贾仁涛的那个凶手!” 黄万通又把目光落在冯万山的身上,且道:“大胡子,你听到没有,他们说他们亲眼看到你杀了贾仁涛,这一切,你能承认么?你若死不吭声,我定当破例用刑逼供!” 冯万山道:“是我杀的。” 黄万通见冯万山承认了是他所杀,黄万通道:“你为什么要杀他,你杀他用的是什么利器?为什么贾仁涛的尸体上留有被野兽咬过的痕迹?” 冯万山道:“我不知道!” 昆仑四魔中包天宝道:“大人,既然他已经承认是他杀的人,那便可以定案了,你不需在问其中缘由。” 黄万通想一想,只要他画了押,那便结案得了,反正也不算是冤案,于是他便做出了口头定案,言说明日午时三刻把冯万山推到街头斩首。 冯万山本来只求一死,如今终于可以解脱,他便不作计较,出了公堂,被送押到大牢,这大牢是死牢。 柳风见冯万山被押进死牢,他便问那正在锁门的衙役,衙役把所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柳风一听,忙喊冤枉,但是这衙役却笑道:“奇怪,老爷定他死罪的时候,他都没喊冤枉,倒是你却喊冤枉?” 衙役离去,柳风欲问究竟,但冯万山却笑着说道:“我已经杀了许多人,今天也就算是最后一天了,我也就解脱了。” 柳风道:“这连环杀人案不是你做的,你为何要被这个黑锅?” 冯万山道:“我今天不死,明天还是要死的啦。” 柳风正要说冯万山的命是他的时候,一看守牢房的衙役走了进来,他手里端着供状盘,衙役把供状盘往冯万山的面前一放,且道:“画押吧!” 冯万山画了押,按了手印,随后衙役就出去了。 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A31 楚国义士4 柳风看到冯万山这般落魄,他也想到冯万山可能真的不想在这个世界上存活,也许他再也不想过着躲躲藏藏、刀口舔血的日子,即使现在是苍茫山的大当家,有权有势,但是经过这许多岁月的洗礼,他已经改过自新,他不能再随便杀人,特别是那种好人,除此之外就是自己的仇人,他绝对不能再杀,否则会受到良心的谴责。 牢房里越来越安静,冯万山靠在死牢的墙壁上,睁着眼睛看着牢房上的大铁板,他显得特别平静。 嚓,嚓,嚓,人走路的声音从大牢门口传了进来,柳风机灵的像是一个饿死鬼一般,忙扶住铁闸门向外眺望,他看见一衙役手里正端着一只肥鸡和一坛美酒,柳风忙道:“大哥,你这是给我送的吗?” 衙役脸色显得极是严肃,他冷冷道:“不是!” 柳风见衙役不想理会自己,并且从自己面前走过,他气得用手往铁闸门上一拍,那衙役转身看他,且问他在做何事,柳风咧嘴一笑,甚觉不好意思的说道:“没,没有,就是手有点痒,手有点难受。” 衙役的眼神露出了凶光,他把食物给冯万山放下,并且走到柳风的身边,他取下腰上的鞭子,把牢房打开,柳风看到这里,忙问他干什么,是杀人还是打人,衙役却一声不吭,一脚把铁闸门踢开,举起鞭子就打在柳风背上。 “臭小子,别看你救了我家小姐,别人不敢对你怎么样,我可不怕你!” 由于柳风的脚上带有铁链,所以这几十鞭子,他是吃定了,只不过让他想不到的却是这衙役下手不是一般的重,他气不过反问衙役这是为什么,而衙役见柳风反问自己,他更是大怒,鞭子轮的更圆,打得柳风全身发疼。 “秦国的走狗,小兄弟,你忍着点,我迟早会救你出去!” 衙役听见隔壁有人出言不逊,他转身一看,只见正是前两个月他们抓获的楚国余孽,他便怒道:“你自身难保,还是担心自己吧!” 可能是这大汉子够凶,所以衙役不敢过多的在他面前放肆,他只是警告让大汉子多关心关心自己,随刻继续轮着鞭子,鞭子一下一下打在柳风的身上,而柳风实在忍无可忍,忽然咆哮一声,身上的铁链全都碎掉,他竟然把衙役扑倒,骑在衙役身上,捞起先前要打冯万山的木棒,一棒一棒打在衙役的身上,衙役失声痛哭。 “小兄弟,好样的啊,对,打死他!” 隔壁的大汉子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细皮嫩肉的屁小孩还有这样的手段,再见柳风把这衙役骑在胯下,痛打,这真是太好了,总算让这群王八羔子吃到了苦头。 “对,打死他,把他往死里的打!” 柳风正打得正快,忽然背后有人让他住手,他机灵的一把提起衙役,衙役被硬生生的拧了起来,柳风警告他们,叫这十多个衙役别靠近他,否则手里的衙役非死不可。 衙役们之间也有感情,又怎能眼睁睁看到这个衙役死在他们面前,他们在柳风的威逼之下,步步后退,他们都出了牢房,而柳风也拧着衙役的脖子走了出来,柳风道:“快,快把隔壁这个牢房也打开!” 隔壁这个牢房那是万万不能打开,若打开,就犯了大罪,他们都不肯,其中有个衙役对柳风说道:“这个牢房里关着楚国的余孽,万万放不得,我们若把他放了,那我们所有人都得死!” 柳风一听,怒道:“本来我也不想放他,可是我看他比你们这些为官当差的好上十倍,你们若怕对你们不利,快把钥匙给我拿来,到时候你们大人问起原因来,你们就说有人来劫狱,把犯人救走了!” 众衙役一听,都愣在原地,也许他们谁都没有这个胆子伸手把钥匙给柳风,他们做不出决定,柳风见他们都能在原地,他就先在离他最近的衙役身上开始搜,恐怕是运气比较好,所以他在搜第一个衙役的时候,钥匙就被他搜到。 “原来,是你把钥匙拿着!” 柳风使劲一扯,一大串钥匙全落在他手里,他取下钥匙把牢房的大门打开,正要走的时候,他便也把冯万山的牢房也打开,当他们三个要一起逃狱的时候,冯万山一脸反常,他竟然对柳风说他已经画了押,走到天涯海角都会被追杀,柳风几次劝解,都不能说服冯万山,而大汉子却道:“他想死,就让他死,我们先走!” 大汉子可是楚国反秦王朝的秘密执行者,他可不能在紧要关头,又因为冯万山被这些官兵囚禁在此,他拉起柳风就向外跑去。 柳风和大汉子刚出大牢不久,大牢里就跑出来数十个官兵,刚才眼睁睁看着柳风和大汉子逃狱,他们想做最后的挽救,于是紧紧追着柳风,死也不放,县衙内一时被搅得鸡犬不宁。少时,县衙内所有官兵都围了上来。 “你们死到临头了,还想逃?” “呸!”大汉子吐了口唾沫,大是不痛快的怒道:“就你们这些小爪子,还想抓住你大爷我?”说罢,大汉子异常的利索,三拳两下就撂倒八九个,这一招“旋风腿”真是了不起,就连柳风也看的目瞪口呆。 柳风虽然讨厌这些衙役,他却没有伤人性命,看到大汉子出手辛辣,他忙道:“大叔啊,你是不是出手重了些,出人命了!” 大汉子笑道:“要是不让他们流血,那我还是什么楚国余孽啊,他们若是不流血,那流血的就是我们。” 柳风边应付官兵的绞杀边问道:“我之前叫你楚国余孽,你都慎不爱听,怎么这会儿你自己还称自己乃是楚国余孽,忘了告诉你,我想到一个好名字,今后你若不喜欢听楚国余孽,那我便叫你楚国英雄。” 大汉子笑道:“什么楚国英雄?我可不敢担当,你若真把我看得那么好,那就叫我大哥得了,楚国英雄多俗,不好听耶!” 忽然从西边的院子里又转出来一队四十人的官兵,官兵就像海浪一般涌上岸,杀向他们,大汉见此,忙对柳风道:“还是赶紧走,要不然走不了了。” 柳风觉得有理,当下和大汉子跳出了包围圈,两人飞跃到大街上,大街上乌起码黑,他们趁此逃向南边的大街,而身后的官兵已经兵分四路,分别是东街、西街、北街、南街,其中南街去的官兵最多,因为楚国余孽的老巢就在靠南的洞庭一带,他们有多一半的指数会向南逃去。 城中一时之间,鸡飞狗跳,鸭走鹅鸣,声声入耳。 就在大汉子和柳风拼命逃命的时候,柳风不小心掉进绿水河里,当大汉子发现后,柳风已经随着河水向东流去。 “小兄弟!” 大汉子见此,方要纵身跳下,不料一根绳子忽然圈住大汉子的腰身,并且硬生生的把大汉子正要落水的身子拉了上来。 “姜大哥,快走!” 大汉子见是自己人,当下跟着这人上了船,船上还有一个老者,老者手里抱着一个二胡,大汉子见此,忙拱手道:“原来是邓先生,你们怎么也来到了夏州城。” 这人年岁六十,他也是跟随复兴楚国的人士流浪江湖,在江湖之中人们大多不知他的真实姓名,只不过都称他为邓先生,然而随他一起的这一位姑娘,她的名字叫做薛若梅,也许是人逢乱世,所以她的身世连她自己也不知,这邓先生也抱拳道:“屈仓知道你在东之地有难,所以特派我们来此搭救你,本来我们是打算明日救你出来,没想到你倒是提前跑了出来。 “他们在那儿!” 当大汉子听到有官兵在身后大喊贼子坐船逃去,他便转身朗声笑道:“多亏你们二人,不然的话,我就逃不掉了!” 薛若梅道:“哪里啊,姜大哥身手了得,没有我们二人,你也是逃之夭夭了。” 原来这大汉子姓姜,名啸龙,今年三十五岁,他常常行动在楚国东南之地,上个月为了运一百石生铁,被这夏州黄万通得知,被围剿了,本来是要把他送到郢郡,但是由于凶杀案的发生,所以这事被耽误了下来,姜啸龙看见河边那几十号官兵在河边乱叫,他笑道:“这群王八羔子还说要把老子送到郢郡府呢,这一下他们只有把他老娘送去见那郢郡府的知府大人喽!” 邓先生和他一阵欢笑,方久后,邓先生才道:“屈大哥再三嘱咐我们一定要把你救出来,救出来后去洞庭和其他复国义士在大云山会合。” 姜啸龙拍着胸脯,觉得甚好,只是那个小子掉进河里,只怕他还要去下游去寻那小子,他道:“不瞒邓先生,我现在能从大牢里出来,多亏一位小兄弟,他失足落水,至今生死难料,我想先去下游寻他一寻,倘若寻不到那也罢了,倘若寻到了,我带他一起去洞庭和屈大哥会合。” 薛若梅道:“难怪你好端端的往水里跳,原来如此!” 姜啸龙道:“呵呵,难道薛姑娘还以为我脑子进水了,投河自尽啊!” 薛若梅和邓先生见姜啸龙这么一说,他们两人都笑的出声。少时,笑声停,邓先生觉得姜啸龙欲找柳风,他便道:“既然你要去寻那位不知名的小兄弟,那你就赶紧去,我们两个先启程了,不过,你要记得,在八月十五以前,一定要赶回大云山。” 姜啸龙抱拳道:“你放心,我一定。” 船靠对岸,姜啸龙抱拳离去,薛若梅和邓先生两人看着姜啸龙离去,两人也摇着船桨,将要离去,随后船渐渐进入了洞庭一带的大山深处。 月夜下,大山山连山,岭挨岭,山岭下平静的河水慢慢流淌,船入大山没了踪影后,一首泣月之歌从大山中响起,其声低沉忧伤,实在有亡国忧伤之情怀。 低沉的声音响起有一会儿,一女歌声响起:出征幽河东进水哦,小女与老爹景天游,游天下咧,不是没有家,是那戎狄入了京官,把我等欺呦。无家规,夜月轻摇木浆去天涯,去天涯,去天涯,寻君复我家。 歌声渐渐隐没,最后一切都归于寂静。 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A32 追杀1 翌日,骄阳高照,夏州城东郊,从绿水河畔的艾蒿中爬出一个少年,少年迈着辛苦的步伐一步步向一处坟地走去,倘若认识他的人单从背影就可以认出他是柳风,并且是那个无视秦国法纪的柳风,他回想昨日夜里的事情,他没有半点难过之意,反而看着一堆堆坟丘,就好像看到自己的老家一样,欣然而笑。 到底是不懂事?还是不知道天有多大、地有有多广?要知道大秦在经过商鞅变法后有这么一条规定:秦国居民都登记在户籍册上,五家为伍,十家为什,相互监督,倘若有一家一人犯法,家家牵连,知奸不告者被腰斩。他虽然身在荒郊野外,甚是安全,但是他却害苦了阮香香和邱小龙。 昨日事发后,夏州府衙就前往城北郊抓捕了阮香香和邱小龙,但是由于柳风之名没在户籍册上,所以单以“共逆大秦”之罪把两人收押大牢。 走到一坟丘上,坟丘上躺着一个人,柳风第一眼就认出这是个女人,女人是半趴半侧的倒在土坟上,柳风用手拍了拍,且道:“喂!醒醒!”让他想不到的事,这女的依旧一动不动的倒在坟丘上。 柳风见此,深呼一口气,伸手把白衣女人翻了过来,他扎眼一看,实在出乎他的意料,这白衣女人不是别人,她正是他的阿母,他激动的摇了摇白衣女人的手臂,想要唤醒她,但是白衣女人却丝毫不给回应。 果然出乎意料,白衣女人的胸前插着三把飞刀,飞刀分别是由左、中、右三册刺中她的要害,他刚想要为她拔掉三把飞刀,白衣女人却缓缓从嘴里说出一句话:“快,快带我离开这里,你师叔正在追杀我,他们要找到这里来了。” 柳风一听,忙抱起白衣女子向野草浓密之处走去,他还没有见过他的师叔,他就已经了解到他师叔绝对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他抱起白衣女子一路逃跑,直到遇到一座破庙,他才停下脚步。 白衣女人看到这间破庙,她道:“你带我进破庙吧,他们应该不会追到这里来,这里是太阳之地,他们的阴女神功第三阶段还没练成,他们绝不敢贸然来此处。” 柳风点了点头,且把白衣女子抱进破庙,破庙的梁木挂着几乎烂掉的红布,红布已经褪色,成了灰白,香炉里已经装半炉雨水,供奉的老龙王已经成了失去手、足的废物,柳风看到了,哈哈笑道:“阿母,你看看这老龙王都被供奉成了老残废,这夏州城却依然风调雨顺,这真是有违神伦。” 白衣女人也道:“六方诸侯,金戈铁马,兵戎逐鹿,百姓都被逼的去打仗,谁还有功夫来给他进香。” 柳风听了什么诸侯逐鹿,他也不懂,但是他知道阿母说的一定在理,他呵呵笑道:“是啊,阿母说的不错,这座庙这么落魄,想必很久没有人来了,香客早已断尽,我们不如就在这里落脚,等天快黑了的时候,我带你去香香的医馆为你疗伤。” 白衣女子闻听柳风如此一言,咳嗽数声才道:“也好,到了晚上,没有太阳,你那狠心的师叔说不定会找来,到时候他们找不到我们,正好也把他气个半死。” 柳风见白衣女子咳嗽的厉害,他心想还是赶紧找个地方让阿母休息,这大热天的,她身上的伤口一定会发炎,倘若发炎,那阿母岂不是更难受,想到此处,全身为之一怔,他来到一处荒草堆积成山的地方,把白衣女人放在枯草上,白衣女人道:“你有你师兄的消息没有?” 一说到这里,柳风就气,为了师兄自己还去蹲了两天县衙大牢,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他越狱前挨的那十几鞭子,当真疼的要人的命,他现在想想,身上还一阵像是被雷电击打了,只是看到白衣女子那便关心师兄,他才把气往肚里咽,且道:“自从上一次和你相遇后,我就再也找不到他的踪影,不知道他跑到哪儿去了。” 白衣女子一听,且道:“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教他学习这种鬼谷神功,如今不但害了他,还害了一些无辜的人,你一定要抓紧时间,赶紧把他抓住,不要让他在害人了。” 柳风见白衣女子脸色极是苍白,他只有点头的份,不过就在这时候,从破庙外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师妹,你快出来,你已经中了我的乳刺毒刀,你就算不死,你也逃不远了,只有你交出尹女池的地图和钥匙,我定饶你一命。” “他们找来了!” 白衣女子忙道:“你快走,你师叔会杀了你!” 柳风却抱起白衣女子,说是一定要把她救走,并且他坚定一定能逃脱他们的魔抓,无论白衣女人说什么,他都必须坚持两人都要活着的信念,他忙抱着白衣女子出了龙王庙。 刚出龙王庙,龙王庙前就出现了三个人,分别是一老两少。 两少乃是一男一女,都在二十岁左右,他们左手拿剑盒,右手拿剑,一看绝不是泛泛之辈,而那一老却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着是看不出他年岁几何,让人为之注意的一件事就是他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折扇撒开,他走进去一看,见龙王庙里乱糟糟脏兮兮,他便断定自己的师妹一定不在此间之内。 “他们没在这里!” 那女的却疑惑道:“那他们去哪儿呢,这附近我们可都找了个遍?” 此间龙王庙没找到人,那偏偏公子看上去一点也不急,说话依然慢悠悠地,知道他在追认的人认为他在追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逛街呢,闲情逸致的在草地上菜朵**花,放在嘴里嚼了嚼。 “既然他们没在此处,那我们就先去夏州城,我就不相信她不去寻医。” 两少年也觉得有理,即刻三人速速离去,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柳风和白衣女子就在一旁的草丛里偷窥,当然他们所说的话,柳风和白衣女子也听在耳里。 “他们走了,他们不会在来了。” 白衣女子却一把拉住柳风,且道:“别急,他们还没有走。” 柳风站起来一看,果然龙王庙后面再次走来三个瘟神,柳风忙蹲下,且给白衣女子亮了个大拇指,且道:“阿母,你真厉害。” 白衣女子道:“你那师叔,一向诡计多端,他一定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我,这个地方已经不能再呆了。” 柳风眨了眨眼睛,狐疑道:“为什么不能呆了?我看这地方蛮好的呀!” 白衣女子道:“你不了解你师叔,你若是了解他,阿母的这一番话,你一定能够明白,我看我们还是先去医馆,等他找到我了,说不定我已经复原了,我复原了就不怕他了。” 柳风听白衣女子如此一说,他忙把白衣女子从地上抱了起来,当白衣女子问他是去何处之时,柳风便告诉白衣女子,此番前去乃是城北郊的医馆,并且他还告诉白衣女子他的那个结拜兄弟的医术超群,必定给她来个妙手回春。 “那你就带我前去,我的伤好了,我便不用在躲他们的追杀了。” 柳风重重的点头,说是一定要让白衣女子在最短的时间回复,说这话的时候,他真是胸有成竹,但多一半也是给白衣女子希望。 对于一个人来说,希望是生命的动力。 白衣女子听了柳风一番话后,她的伤势已经好了多一半,首先的特征乃是白衣女子的脸色大有好转,白衣女子也停止了咳嗽,而柳风也正把白衣女子抱在怀里,白衣女子头一次感觉到了柳风身上的温暖。 “有多远的路?” 白衣女子觉得太阳有些大,柳风也发现了白衣女子额头上的颗颗汗珠,他忙在河里采了一片荷叶,经过自己的一番折叠,折成帽子,他为白衣女子戴在头上,白衣女子一脸笑容,赞声柳风不但聪明,并且心细,柳风听白衣女子夸赞自己,他也一阵开心,再一次抱起白衣女子向夏州城北郊的那所医馆走去。 来到医馆,他发现大门上已经被贴了封条,看来此间医馆已经被官府给封了,毫不疑问,定是因为他昨日逃跑,触犯了大秦帝国的法纪,白衣女子看到门上的封条,她问柳风为何,柳风怕她担心,便隐瞒了下来,说是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何,并且告诉白衣女子,先下只有先破从后门而进,把白衣女子安顿在这里。 白衣女子听柳风说要把他安顿在这间医馆里,她不放心的环顾四方看看周边的环境,也许她想考察一下医馆周边的境况,从而决定到底适不适合待在此处养伤,然而经过一番观察,她觉得此处地处夏州城极北之地,那追杀她的师兄也绝不会这么快找到此处,于是她向柳风说道:“你觉得此处怎么样?” 柳风所说的一番话,正如她心中所想,于是两人相互会意,柳风抱着白衣女子从医馆的后门而进,医馆后门对着一颗苍天橘树,树上正结着橘子,柳风摘了几个,欲要给白衣女子解渴。 橘子还有些酸,不过甜的也够味,柳风拨了一个,这个橘子有七牙,白衣女子吃了三牙,还有四牙,白衣女子不吃,而柳风一鼓作气,一口吞下四牙,白衣女子见了,脸上微微带笑,且道:“你吃慢一点,有点酸呀!” 柳风却不然,摸了摸嘴巴,且道:“酸,不酸啊,挺好吃的呀!” 话音还没有落地,他已经尝到了酸味,他不好意的转过身,从嘴里把橘子掏了出来扔到门外。 “呸,呸,真算。” 白衣女子用袖子掩住半边脸,且道:“不是橘子太酸,是你一次吃得太快,所以你尝到了酸味。” 柳风不好意的摸摸后脑勺,且道:“肚子有点饿,所以就狼吞虎咽了。” 白衣女子道:“你以后吃东西在不要像刚才那样,要是有别人在这里,你看看你,多不好意思。” 柳风点了点头,忙道:“阿母,我帮你把三把飞刀拔出来吧,你肯定很难受吧?” 白衣女子听了柳风这样一说,点了点头,前胸的疼痛登时更加剧烈了一般,疼痛再次搅得她躺在床上。 柳风从来也没有干过这样的活,当要给白衣女子拔掉身上的刀的时候,他还真不知道如何下手,所以他问白衣女子:“阿母,我从来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我现在该怎么做?” 白衣女子呻吟了两声,且道:“你先打一盆清水来,刀拔出来后,定流许多鲜血,清水好清洗伤口。” 柳风一听,立马执行任务,拿着一个盆就像厨房走去,但是厨房的水缸里的水已经被用完了,所以他只好向医馆外的水井走去。 。 A33 追杀2 来到水井处,木盆里刚舀满水,方要起身的时候,他便看到了一个黑影从远处飞檐走壁而来,柳风搭眼便看到那是小栗子的身影,他忙要上前挡住小栗子的去路,可谁料到,一队官兵正在后面追着。 “站住,站住,你给我们站住!” 王冲带头,前前后后共有五六十官兵紧紧追着小栗子,可小栗子的身影隐没在一堵烂墙后,而官兵却一一对对从那堆烂墙越过,柳风看到此处,赶快放下手里的事物,来到那堵烂墙的背后,他看到小栗子正蹲在烂墙下,他从一旁的捞起一根木棒偷偷的走进小栗子,一棒把他打晕。 小栗子晕倒,他再也没办法逃脱。 这回,柳风总算抓到了小栗子,总算可以给白衣女子交差,想到尽兴处,他把小栗子扛进医馆,他要给白衣女子一个惊喜,但是害怕白衣女子看到小栗子这般凶残,伤心激动有伤身体,他便把小栗子安置到另一间房屋。 柳风怕小栗子再次逃跑,便找来锁链,把小栗子捆在床榻上,为了保险期间,他还点了小栗子的睡穴,小栗子现在安静的躺在床上,眼睛紧闭。 医馆内白衣女子正躺在床榻上,伤势已经不能再拖了,这大夏天,伤口很容易溃烂,尤其是那带有剧毒的飞刀所致的伤口,三伏天,溃烂只在一天之内,若是伤口得不到及时处理,很可能溃烂牵动内脏。 柳风把小栗子处理停当,他又来到水井之地,他端起一盆清水来到白衣女子的房间,白衣女子看到柳风来了,她便道:“解开我的衣服后再拔刀。” 白衣女子其实只有二十岁,她如今能轻易的说出此话,绝对绝非偶然,难道她不知道男女有别吗,一个身体清白的女子怎么可能让一个男人亵渎自己的玉体? 柳风看着白衣女子,且道:“阿母,这不好吧。” 白衣女子才道:“上一次在尹女池边,你不是说不要我做你的母亲,要我做你的妻子么,我现在同意你的恳求,你还怕什么?” 柳风回想自己当初在尹女池边的冲动,不用激动的满脸涨红,他道:“阿母,你不责怪我无礼了么?” 白衣女子点了点头,抿嘴一笑,且道:“不了,只要你发誓今生能和我相伴终生,我愿意做你的妻子。” 柳风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话语,他不知所动,白衣女子看到他还愣在原地,无所作为,她的脸色忽然羞得绯红,她有些害怕,且咬了咬嘴唇问道:“怎么,你反悔了么?” 看到白衣女子诚恳与心慌相互交缠,再看看她动仙之容,柳风忙跪在地上,举手发誓:“我愿今生今世陪伴在阿母身边,若有反悔,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看到柳风发的毒誓,虽然说辞有点俗,但是也极为诚恳,白衣女子沿着嘴巴笑了笑,且道:“我告诉你,我的名字叫做万水,你以后叫我万水就可以了。” 在枯井里相守五年,他都不知道她的名字,每当他问白衣女子叫什么名字,白衣女子都发疯了一般嘶吼,如今听白衣女子这般一说,他激动的握着万水的手,且道:“你不疯了,你不疯了,你知道你自己的名字了!” 柳风此刻比过年都开心,他为白衣女子不犯疯病而高兴,高兴的流出了眼泪。 白衣女子道:“以后,你要时时刻刻记得,我不是你的阿母,我是你的妻子万水,你不要在叫我阿母,要叫我万水,若不然,还怎么做夫妻呢?” 柳风忙点头,说是自己一定能记得住。 说话归说话,高兴归高兴,恐怕是世间长了,白衣女子忽然晕倒在床上,然而柳风却急得手忙脚乱。 “万水,万水。” 不论如何努力,柳风也唤不醒万水,大急之下,他才解开万水的衣襟,并且为万水拔掉胸前三把刀,果然,就在三把刀拔掉,万水的胸前开始淌流着鲜血,柳风一见万水胸前一片血红,他心中的那份邪念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鲜血越流越放肆,柳风心中一阵惧怕,所以赶忙跑到药房,他找出了上次邱小龙为他止血的草药,纷纷给万水服下。 良久后,万水身上的血终于止住,柳风才松了口气,慢慢的为万水清洗胸前的血色,不久后,木盆里的水已经变得血红血红,柳风看到了木盆里的血色,心中一阵害怕,便唤了两声,而万水却依然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整间屋子都显得死气沉沉。 柳风想起当初自己被黄杏打伤,阮香香我自己的护理经过,他也胸有成竹的坚信自己也会让万水早日康复,他来到药房里,又寻来几位养身体的药,并且在两天之内,他都按时给万水服药。 两日后,柳风正趴在万水床榻边沉睡的时候,万水从沉睡中醒来,万水看到柳风守在自己床榻边,她会心的一笑,心想以后有柳风陪伴自己,那真是一种妙不可言的事情。 也许两人在古井中厮守的岁月已经让他们相互离不开对方,所以她也想永远的把柳风留在身边,即使以后天涯海角,闯荡江湖,或是隐没山林,她也不会觉得孤单。 过了好久,万水也看了柳风很久。 “你醒了!” 柳风睡醒了,他睁开眼睛的第一眼就看到万水那甜美的微笑,而万水皓齿外露,且道:“我睡了多久了?” 万水感觉腰身仿佛就要断掉了一般,她真不知道自己晕睡了几天,所以她想问问究竟,但是柳风却道:“已经整整两天了。” “啊?”万水惊讶的说道:“都两天了?” 柳风道:“是啊,三把飞刀插得很深,差点伤到了心肺,多亏我那兄弟的灵药,要不然,我还真没把握让你在两天醒来。” 万水道:“那我谢谢你那位兄弟了,多亏他的仙丹妙药。” 柳风挥了挥手,且道:“那是我结拜小弟,不要跟他客气。” 万水呵呵一笑,觉得柳风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别人修炼十几年的日月清心,他却花了三五天就大功告成,别人对于药理都不甚精通,他却不学自通,并且还救了自己的命,看来这一辈子,万水都离不开他了,因为她从打心眼里欣赏柳风。 此刻,柳风道:“你睡了两天,应该饿了吧?” 万水刚醒来,只是感觉到全身酸疼,肚子从来没有发“饿信号”,当听柳风一说,她还真的感觉有些饥饿,饿的他腰身只有平常的三分之一大,所以她也只好点了点头,意思说,真的有些饥饿。 见此,柳风道:“我去厨房给你弄些吃的,等会儿,我告诉一个秘密。” 万水一听,微笑着问道:“吃饭还有秘密?” 柳风见万水来了兴趣,他也变得更加神秘,他道:“那当然,这个秘密,保证你满意!” 万水轻声道:“好,我期待这个秘密。” 柳风看万水万分虚弱,他本来是让万水睡下,但是万水却不肯,因为她要坐一会儿,因为她的身子酸痛无比,全身的骨架都要散架了一般,所以柳风把她抱起来,让她靠在床上。 万水看见柳风离去,且笑了笑,她觉得自己这次九死一生,当真是运气尚好,倘若不好,真不知道现在还在哪儿,说不定已经死了。 柳风来到厨房,他用锅煮了一碗粥,这碗粥就像喂给猫吃的那种粥,由于火候掌握不准,明显已经烧糊了许多,柳风端着粥走到万水的床榻边,用勺子一勺子一勺子喂给万水,且问道:“味道难吃吧。” 万水却摇了摇头,说道:“好香!” 柳风用手摸了摸后脑勺,觉得甚是不好意思,这种事情,根本不是男人做的事情,他又想起了阮香香这丫头,他便也叹了口气。 万水道:“你怎么了?为什么叹气?” 柳风道:“一眼难尽,等你病情好转了,我在给你说吧。” 万水忙用手拉着柳风,且道:“有什么事,你说呀,说了,我也好给你想个办法。” 柳风道:“我小弟和小妹被官府抓去了,我正在愁如何把他们从牢里救出来,倘若现在现在把他们救出来,对你定没有好处。” 万水道:“你有没有去探监,看看他们在大牢里怎么样,他们若是无恙,我认为等过几天,你在去就他们。” 柳风道:“也只有这样了,他们都是因为我,是我牵连了他们,当初若知道有这么一日,我们干吗要来八拜之交呢。” 万水看柳风担心万分,她道:“我几乎翻遍了整个夏州城,我都没有发现那个贱人,此后几天,你要找到你师兄,等把你师兄找到,我们救出他们就可以离开夏州城,去别的地方。” 看来柳风抓住了小栗子到如今依然是个秘密,当听万水这么一说,柳风忙道:“师兄的事情,你不要在担心了,我已经把他找到了。” 万水眼睛一亮,略有兴奋,且道:“他在哪儿?” 柳风终于要说出这个秘密了,他道:“他就在隔壁的那间房屋里!” 万水眼睛又是一亮,且更加兴奋的道:“你马上让他来见我。” 柳风道:“好,我马上让他来见你!” 万水看见柳风走进隔壁的房间,她会心的又笑了,但是让她料想不到的却是柳风又走了出来,在他的周身并没有小栗子,当她问柳风是怎么回事,柳风告诉她,小栗子因为长时间没有喝血,所以至今晕迷。她一听,立刻担心起来,且问该怎么办,柳风说自己的血可以把他唤醒。万水一听,皱眉无声,暗暗自责。 柳风见万水自责,他便道:“别担心了,等你把伤养好了,我们在唤醒他,倘若他死性不改,再出去四处危害,我想我们要大义灭亲了。” 万水一听,她竟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且轻声问道:“难道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柳风也知道这件事情对万水的打击很大,所以他安慰道:“你也知道,他身体里的阴毒,绝非一般,倘若他自己没有心思回去潜心修炼日月清心,我想我们也别无他法,他一旦发病,将无法收拾。” 也许是万水没有亲眼看到小栗子如今落魄的样子,所以她心有不死,她认为小栗子一定还有救,她道:“我要劝他,他一定能回头。” 柳风自从上次看到小栗子狼狈的样子,他就已经死心了,若不是因为万水还心有牵挂,真的不敢保证他这一次遇到小栗子,如何不把他杀死,如今又看到万水牵挂不舍的样子,他也只有顺起她意说道:“我和你一起劝他,希望他能回归正途!” 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A34 柳风劫法场 七天后,夏州城仿佛恢复了生机,或许是小栗子被柳风给抓住的缘故吧,夏州城之前阴暗惊异的少女连环杀人案得以平息。 纵然夏州城有了以往的生机,但是夏州城的府衙却并不平静,就在清晨一刻到来,府衙大门“吱呀”一声,两扇门豁然开了。 大门一开,从府衙里走出来了两队衙役,大概有二十多人,他们分路道两边而站,一边各十人,只是带他们刚站好,府衙中走出来一个一身白衣的人,白衣上写着死囚两字。 他就是冯万山。 上一次,柳风和姜啸龙越狱,整个衙门全力在城中搜查,所以原定第二天斩首冯万山的事情被搁浅了,而如今查不到两人的丝毫踪迹,他们便罢休了。 自从冯万山被抓,关在牢里,一连七八天,城中再也没有凶案发生,黄万通更加认定冯万山就是凶手,再根据冯万山赤裸裸的轻口招供,就在昨日,黄万通便命王冲贴出官告,向夏州城百姓称凶手已经抓住,将在今日于四条街路口执行冯万山的死刑。 走在街上的冯万山全身带着铁链,脖子上挂着一个铁板,可能是铁板过于沉重,所以冯万山低着头,他每迈出一步,脚下的铁链便“丁镑丁镑”的响着。 “杀死他!杀死他!杀死他!” 街道两边站满了人,都对衙门处死冯万山一事举手称快,有的死者家属忍不住还扑了上去,又是抓又是咬,一时之间,整条街都沸腾了起来。 官兵看冯万山全身鲜血淋淋,都上前制止,说是冯万山死有余辜,但是为了稳固大秦帝国的法制,一定要把冯万山在最为人多的地方处死,以儆效尤! 城中百姓听闻,便都退了下来,紧随着众官兵来到了城中的四街路口,而路口果真人多,当他们看到冯万山被押来,都欢悦不已。 “杀死他!杀死他!杀死他!” …… 医馆里,万水坐在大堂里,她的伤势已经痊愈,她昨日就听柳风要去城中救人,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所以不自主又为柳风担心起来――难道他被官府中的人抓住了?想到这里,她一颗心悬了起来,忙掩门而出,向大街上走去。 大街上还是如先前那般,喧哗不已,然而不同的却是冯万山已经跪在街头十字路口,并且头上的铁板已经被取下,一把大砍刀已经被那刽子手用袖子擦的雪亮雪亮。 “午时三刻以到,执行!” 刽子手把刀高高举起,方要刀落,人头落地的时候,柳风立刻从人群里站了出来,且让刀下留人,不过黄万通一看是他,立马怒道:“本大人已经捉拿住凶手,此案与你无关,你来阻我执行斩杀,你予以何为?” 柳风且道:“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黄万通念在柳风曾经对自己小女有救命之恩,他便同意了柳风的请求,柳风来到黄万通的身旁,且道:“大人,你可不能错杀好人,你没有证据不能执行冯万山的死刑,倘若杀了他,日后又有同样的凶案发生,那你岂不是落个骂名!” 柳风说后,黄万通用惊奇的目光看着柳风,垂头冥思,半天不语,也许他也觉得柳风说的有理,想了半天,便问道:“那依你的意思,我该怎么办?” 看到黄万通举起不定,柳风便道:“我看还是先把他收押起来,等找到足够的证据后,在杀他不迟。” 黄万通心想我一个夏州县令,倘若这般收了场,那自己的颜面何存?面对这么多城中百姓,自己又该如何交代,所以他摇了摇头,且道:“不可,他已经轻口承认了罪行,并且已经画押,我今天若是不杀他,我这个县令还怎么当?” 他这句话刚玩,人群中又走来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这个人乃是黄万通的女儿黄杏,黄杏人还没到黄万通的身前,且道:“爹爹,这人不是凶手,你放了他把!”黄万通见是黄杏,忙道:“你来干嘛?你瞎搅合什么?” 黄杏道:“我当日也是受害者,凶手的样子,我记得清清楚楚,的确不是他呀,你不能错杀好人,背个骂名呀!” 黄万通一听,心想这女儿怎么今日给这小子帮起忙来,他也万万没想到,没找到可以证明冯万山死罪的证人,倒是在这时候多了一个可以证明冯万山不是凶手的证人,并且这个证人还是自己的女儿。 站在一边的柳风见黄万通举棋不定,倒也料想黄万通在担心什么,他便轻声对黄万通说他们演一场戏,这场戏既不杀冯万山头,又不损了大人的威名,黄万通一听,这办法甚好,于是问柳风这戏该如何演,柳风便说他要劫法场,黄万通一听,担心有伤亡,忙把王冲叫到身边,且给王冲说柳风要劫法场,并且告诉他,当柳风离开法场后,他就不得再阻碍柳风救走冯万山,但王冲听后,大是不解,待要细问究竟为何有如此变故,黄万通却大是不耐烦,只要他按照自己说的就办就可以了。 事情就绪,柳风立刻变脸,且道:“既然大人不放人,那我只好劫法场了!”说罢,一个后翻身,来到刽子手身边,一飞脚把刽子手撂倒在地,抢过刽子手里的刀,一刀劈在冯万山的脚链上,脚链散成两截。 “大胆狂徒,竟然敢劫法场!” 王冲领着在场所有官兵衙役拔刀上前假意阻止,但是柳风却一脚扫开,官兵衙役倒了一地,法场中间当下让开了一条道。 柳风拉着冯万山跳出法场,心下正欢喜,不料就在他要和冯万山走小道离开的时候,昆仑四魔神不知鬼不觉的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包天宝道:“好大的胆子,你小小年纪,竟然敢一个人来劫法场,你以为我们是死人么?” 刚才昆仑四魔一直都在法场边站着,柳风的所作所为,他们是看得清清楚,但是为了自己能从冯万山的身上拿回贾仁涛欠的债务,他不能不眼睁睁看着柳风把冯万山救走。 柳风见是昆仑四魔,忙道:“你快走,我来挡住他们!” 冯万山道:“你对我有这般大的恩情,我怎么可以为了自己的性命,置你不顾呢?” 柳风一脚踢在冯万山的肚子上,冯万山被踢出七步之远:“你快走,衙门抓的人是你不是我,你脱身了,我自会脱身。” 冯万山却还是不走,一个飞身前往,双手向包天宝的下阴抓去,包天宝见此,大怒一声:“找死!”当下身子向后倾倒,左手撑地,右脚向冯万山胸前蹬去。 看到这一幕,柳风忙上前帮忙,但是段封义、李胜春、甄花子三人纷纷加入了战斗中,此乃真叫做双拳难敌四手,柳风被段封义一掌击中前胸,柳风从屋顶摔倒在街上,柳风自从从古井里出来,他还没把别人这样打过,他此刻气急了,从一旁捞起一个木杆向段封义戳去,一边戳一边骂道:“狗日的,王八蛋,你妈的三岔口,戳死你狗日的!” 段封义见柳风没了招式,只是拿着一根竹竿向他快速戳,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被柳风逼近一所茅房里,然而柳风却道:“狗日的,吃屎去。”手里的竹竿猛地脱手飞了出去,段封义一惊,下盘没站稳,一个后背倒了过去,掉进茅坑里。 柳风一看房屋里没动静,以为发生了什么,走进一看,段封义正在茅坑里挣扎着,一声一个救命,柳风哈哈笑道:“妈的,我以为你有多大能耐呢,原来是个旱鸭子!” 不过其他三人闻听段封义喊救命,他们都飞身而来,一闻奇臭无比,三人差点小月了,呕吐了出来。 “你怎么搞的?” “都是那小王八蛋!” 三人一听,看看,此间无人,忙跑出去,却看见柳风和冯万山已经没了踪影。 包天宝趴着大腿,一脸的不高兴,且道:“糟糕,又让他给逃了!” 甄花子刚要说什么,但是还不等她完全张嘴,就听见茅房里的段封义喊救命,三人又转身匆匆来到茅房内。 “臭死了!” “不管怎么样,先把他救上来,他是个旱鸭子!”甄花子捏着鼻子,手一挥,茅房门上的门板被掀了,门板掉在地上,她踩住门板的一头,门板的另一端伸进茅池的中间,且道:“快上来!” “呸呸呸!” 段封义喝了许多大粪,现在只恶心的想吐。 甄花子一看段封义,便道:“看看,你脸上那么多屎!呸!臭死了!” 段封义终于凭借着这块长木板爬到岸上,包天宝便道:“你是怎么搞的,怎么连个混小子都搞不赢,这事情若是传到江湖之中,岂非让人笑掉大牙。” 包天宝的一句话,甄花子、李胜春两人也极为赞成,但是段封义却也心有怒气难平,忙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取出内衣在自己脸上一阵猛擦,一边说一边埋怨柳风这小子不按常理出牌,所施的招式根本就是一些市井无耐所施的招式,为了在包天宝、李胜春、甄花子面前找回面子,便也添油加醋,说柳风的功夫奇特,并不是一个泛泛之辈,并且发誓日后再见到柳风,一定先扒了皮,然后吃了它的肉。 甄花子是最讨厌爱吹牛的人,此刻听到段封义大声之语,心中便一阵好气,且道:“你看看你,昆仑四魔的脸都被你丢完了,连小孩子都会游泳,偏偏你不会,真是气煞大哥了。” 段封义觉得自己已经够惨、够狼狈了,甄花子还在包天宝、李胜春面前数落自己,当下一头从地上翻了起来,且道:“甄花子,你有什么好得意的,我是不小心掉进茅坑里,我又不是被那小子踢进茅坑里去的。” 甄花子刚才把他拉上来,现在一看段封义反而不感谢自己,反而对自己大喊大叫,立刻上前一步,双手叉腰,挺起前胸向段封义大骂道:“你凶什么凶?是我刚才不顾屎臭把你拉上来的,你这没良心的家伙,不感谢我,竟然敢骂老娘,信不信,老娘割了你的舌头。” 昆仑四魔之中,性子最大的不是包天宝,而是甄花子,她的这一句话果真把段封义说的一无是处,忘情忘义。包天宝见此,忙道:“老三,别和老二计较了,他心里也不好受,不过老二啊,你这次真是太丢人了,你看看你,罢了,不说了。” 甄花子和段封义一经包天宝这么一说,都不在多说,只是李胜春却道:“大哥,现在我们改怎么做?” 包天宝道:“这事情不急,我们先回到酒楼住下,等明日我们在在夏州城挨家挨户的找,我就不相信,他会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甄花子却道:“不妥,大哥!” 包天宝道:“老三,你有什么好的办法能找到冯万山?” 甄花子却道:“夏州城户籍成百上千,照你说的办法去找,只怕很难找到,再说,冯万山又不是傻子,他定想办法躲着我们。” 李胜春道:“那三姐,你有什么办法?” 甄花子道:“我们可以引他自动现身!” 包天宝道:“想让他自动现身,那谈何容易,难道你已经想到更好的办法?” 甄花子道:“苍茫山上的二当家不是患有咳嗽病吗,他们一直在江湖中寻找仙丹妙药,我们要是说我们有仙丹妙药,他必定会为了仙丹妙药,自动送上门为二当家寻去救疾之药!” 包天宝道:“那我们不是要四处撒布此事。” 甄花子道:“现在我们只有这个办法了。” 包天宝、段封义、李胜春三人也纷纷点头,表示就这么办,于是三人就回到了幸福酒楼。 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A35 夜色情欲 夏州城北郊,柳风和冯万山已经来到了医馆外,柳风二话不说,跑到医馆外草丛处的水井处,趴在水井里大口喝了起来。 好一阵子,他才从水井爬了出来,一抹嘴,便也叫冯万山像自己一样趴在水井里大口喝水。 冯万山坐了几天的县衙大牢,除了刚进去决定要把他处死的时候,县衙给他了好酒好肉,接下来的几天,那真是惨不忍睹,一天就是桑叶之内的饭食,并且连水也没得喝,能活到今天,那真是个奇迹。 眼前一水井的水,还没喝就闻到了香甜,他再也支持不住了,猛地整个脑袋都寖在水里,张嘴一大口一大口,犹如鲸鱼吞噬鱼群一样,大口喝着。 “真是太爽了!” 柳风正坐在水井边大呼凉意甚好,冯万山忽然从水井便站了起来,双膝盖骨着地,且抱拳胸前道:“多谢柳少侠相救,真没想到柳少侠对我以前做过的事既往不咎,现在却又恩义豪侠救我一命,老头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恩戴德。” 看到冯万山一个劲的给自己行礼,再看看他已经是大叔级别的人物,心中顿感不适,忙站起来,并且把冯万山从地上拉了起来,还对冯万山说道:“你不需感谢我,都是你自己救了你,你想想,你若不痛改前非,我又怎么会救你呢,从今以后,我们之间的恩怨两情。” 冯万山道:“少侠心胸宽阔,实在不是凡人能比的,我愿以后给你当牛做马,任劳任怨,无愿无悔。” 柳风听冯万山说出这样的话,他一颗心都扑通扑通的直跳,只是看看冯万山这般情义深厚,自己又怎好把他当做跟班呢,当下笑道:“不敢不敢,你可是苍茫山上的大当家,我以后还要仰仗你呢。” 冯万山忙挥着手臂,且道:“不可不可,万万不可,你对我有救命的恩情,苍茫山上的大当家该由你来做,回头我给我众兄弟说说。” 柳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想、多说,他忙道:“好好,这个问题,我们先不说,我们还是先担心我们自己的安危吧,那狗日的昆仑四魔定在四处找我们,我看我们还是要小心。” 冯万山忙道:“是是是,那昆仑四魔因为杀了贾仁涛,四处和我作对,我真是连累了你!” 柳风道:“没事没事,我们先住在这个医馆里,我相信他们没有这么快找到这里来,就算他们找来,也蛋屁不疼,我师傅,不不不,我老婆在这里呢。” “你老婆?”冯万山惊讶的张着嘴巴,看样子,好像在是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听错了,且道:“你老婆?她?” 柳风看到冯万山惊讶的神情,他更加得意的说道:“我老婆比我大五岁,她不但生的闭月羞花,并且武艺极高,就算他们找到了,我们硬着头皮和他们硬拼,也顶多一个平手!” 冯万山这一次算是听清楚了,他见柳风才十五、六岁就娶了老婆,并且这个老婆还是个武功极高的人,他当下给柳风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柳风见了,只是咧嘴笑了笑。 “柳风!柳风!” 就在两人高兴的时候,他们听到一个女子的喊声,柳风一听,听出来此女就是万水,立马跑到院坝的青石边,他看到万水正医馆前医馆后的找。 冯万山和柳风并排而站,且目不转睛的看着万水,还不等他向柳风询问,柳风便向万水招了招手:“万水,万水,我在这儿。” 千古佳人,回首媚生,万水回过头一看,见是柳风,当下跑来,紧紧抱住柳风,眼睛泪光闪闪看着柳风,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我担心死了,我以为你被官府的人抓走了。” 柳风呵呵一笑,且道:“怎么会,我可是千年难见的学武奇才,聪明绝顶,我怎么会这么轻易的被他们一些喽啰抓走。” 万水一看旁边还站着一个大胡子,想起方才自己和柳风亲热,她脸上顿时升起一片晕红,万般羞涩,此刻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就在她作难的时候,柳风才给大胡子冯万山和万水相互做了介绍,其实冯万山自从看万水的第一眼,他就已经肯定万水一定就是柳风嘴里说过的好妻子,他随着柳风的介绍,也是毕恭毕敬道:“柳少侠能娶到这么一位女子,真是好福分。” 听冯万山如此一说,万水脸上的晕红更如朝霞,她道:“冯当家真是言词过重,我再好,又能怎样,到头来,不也是漂泊江湖之人,无家无所归。” 冯万山哈哈大笑一声,且道:“如果不嫌弃,苍茫山就是两位的家,只要你们不嫌山高岭大,你们随时都可以来常住、久住。” 柳风一听,万般高兴,且道:“一定一定,只是我该嘱咐冯大当家,你以后就别再叫我什么少侠,恩公之类的话语,我真是有点听不习惯。” 冯万山搔了搔头,且道:“我以前对你万般虐待,如今你不念旧怨救我,对我的恩情不天高,比海阔,我不那么叫你,我真不知道怎么叫你呢?” 柳风道:“你就叫我柳风,或是小风吧,你比我大了二十多岁,我该叫你冯大叔才是,若不然,我岂不是一个没大没小之人,多不好。” 冯万山一听,拍腿大赞:“好耶,我以后就叫你小风,不过你叫还是不叫我大叔,那一切随你的便,谁叫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柳风、万水一听,便是咯咯笑了出来,都说:“怎么好叫那就叫什么,只是救命恩人、少侠,以后莫再提了!” 冯万山也随声附和,连连点头:“好,好!” 天色越来越晚,此刻西边的一道残阳,散着微弱的光,照在医馆前的院坝上,院坝上如一滩血水绯红绯红。 万水看到柳风垂头丧气的坐在院坝的青石上,她也从医馆里走了出来,无声的站在距离柳风有五步之远的台阶上,就在她深深的看着柳风的背影的时候,冯万山此刻也从医馆里走了出来,他对万水说明柳风心中所想之事,万水一听是关于他结拜小弟小妹至今还关在县衙大牢一事,她便会意的来到大青石边,且道:“你在想什么呢?” 柳风一看到是万水,他忙伸手拉住万水的手,亲昵的吻了吻,万水见此,脸色羞红,且道:“有人呢。”柳风知道万水所说的人乃是大胡子冯万山,立刻把头转过看向背后,背后除了医馆,什么人也没有,便道:“哪儿有人?” 万水回头看向冯万山先前站的地方,那地方已经空空如也,冯万山的人早已不知道去往何处——也许是回到医馆,在帮医馆整理一些草药。她正对那地方发痴的时候,柳风伸手轻轻一拦,万水就全然倒在柳风的怀里,万水大惊,樱桃小嘴方要张嘴说话,但还不等她出声,柳风已经用嘴封住了她的唇。 “柳风,不要!” 万水在柳风的怀里支支吾吾,但是柳风却道:“万水,在我心里,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做是阿母,我一直都爱着你。” 柳风的这种想法,可能是上次在尹女池已经萌生,如今万水也说要做自己的媳妇,他也没有了什么顾忌,他此刻已经紧紧的把万水搂在怀里,亲昵着。 万水听柳风这样说,她当然也高兴,只是面对柳风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她真是心跳加速,在柳风一阵轻抚,她全身一阵麻酥,整个身子已经陷入了柳风的怀里,柳风从她的嘴角亲昵到她的耳根,再从耳根亲昵到那修长的玉颈,她已经彻底被柳风征服了。 “嗯!” 万水的情欲高涨,此刻已经有些难受、有些胸闷、有些管不住矜持,她止不住的呻吟了数声,就在柳风退掉她的衣服的同时,两人也渐渐的渐入佳境,他们的身子一同沿着大青石向草坪上滑下。 “嗯!” 长期在古井里居住,所以她的身子就和雪一样白、和牛乳一样细嫩,此刻香肩外露,柳风把她的上衣彻底除去,抱着急速轻吻,不久万水已经全身冒汗,她情不自禁的睡到在地,柳风趴在她的玉体上,不住的亲昵。 “我爱你!” “我也是!” 两人方要缠绵,但是大青石后面传来了阮香香和邱小龙的声音:“大哥,大哥,你在哪儿啊?” 柳风和万水缠绵之余,一听大惊,忙悄悄的从大青石上取下衣服,方穿好,只听大胡子一声雷霆:“哪儿来的斯?” “你是谁啊?” “对啊,你是谁啊?你怎么在医馆里,我大哥呢?” 冯万山道:“什么大哥不大哥的,我这把年纪,你们应该叫我爷爷!” 就在冯万山大放厥词之时,柳风从青石后蹦了出来,邱小龙和阮香香两人见了,都高兴万分,双双向柳风扑了过来,三人紧紧抱在一起,都诉说着彼此的衷肠。 “大哥,我们想死你了。” “是啊,我也是!” “我正在为把你们救出县衙大牢而烦恼呢!没想到,你们自己都出来了,快告诉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风一边说,心里一边嘀咕:担心归担心,你们回来的真不是时候,搅合了我的好事。“ 也是,柳风刚和万水渐入佳境,不料就这么活生生的被终止,不光柳风觉得有失大望,而且就连此刻情欲依旧高涨的万水也是这么认为。 就在柳风、阮香香、邱小龙三人高兴的同时,万水也从大青石后走了出来,然而阮香香一看是那天自己见过的白衣女子,她忙道:“大姐姐,你也来了。” 邱小龙一看绝世佳人在此,他也抖了抖身子,忙道:“大哥,她就是你那个阿母啊?” 柳风重重的点着头。 万水头戴花结、脸色尤红、白衣如雪轻飞,一身似如天仙,邱小龙也吞了吞口水,且道:“你好,我是柳风的结拜贤弟,这是我师傅的女儿我的小师妹。” 听邱小龙介绍,万水只是冲他笑了一下。 邱小龙却道:“怎么。你不介绍一下自己么?” 柳风见万水半天不语,才道:“她是阴女派的弟子,名叫万水,她比我们都大,江湖阅历颇深。” 邱小龙一听,忙道:“阴女派,我只是在树上看过,听说阴女派已经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她真是阴女派的人吗,据我所知,阴女派有一镇派绝技“摄魂掌”,不如让我们开开眼界。” 柳风舔了舔舌头,且小声问万水:“你会吗?” 万水摇了摇头,且道:“小时候学过,现在已经忘却了。” 柳风才道:“不如你给我们耍一套阴女剑法吧!” 万水点了点头,当下握剑捐袖、玉手舞剑而起。 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A36 苍茫山苍茫寨1 (每天最少7000字更新,小速拜托各位帮忙“推荐”和“收藏”啊,你的支持,便是我创作的根源) 时光转,不觉中,已逢秋时。 夜深之时,五人都困乏至极。 医馆里只有两张床,经过一番推辞与商量,阮香香和万水睡在香香的床,柳风和邱小龙睡在邱小龙的床。 本来柳风和邱小龙是要让冯万山睡在床上,但是冯万山以天气转秋、夜晚有寒为由,僵持着硬要睡在柴房,当柳风硬要押着冯万山睡在床上,冯万山又说:“自从出了贾府,更名换姓,这些年在江湖上飘,至今养成了一种习惯――无论春夏秋冬,随处都能席地而睡。 不过柳风也有理由,柳风也说自己从小在矿井里长大,更习惯睡地上,不过终究大胡子以大叔的口气命令柳风,且说小孩子应该听大人的话,不可和大人相争,柳风一听,随之想起了生父的教诲,所以只有硬着头皮去床上睡。 夜晚静悄悄,医馆所有人都睡着了。 翌日清晨,天色朦胧,医馆大门打开,冯万山第一个从医馆里走了出来,一看天气甚好,懒猫似的伸了伸懒腰,口中大呼:“哎呀呀!好天气,好空气啊!” 清晨鸡没叫,柳风却听见医馆外有人,或许是在迷糊中的原因,所以他嘴里只是糊里糊涂的吵着:“哪家的公鸡,这么早就打鸣,吵死人了。” 天还没亮,柳风实在不想起床,所以他又睡去。 少许后,柳风可能还是担心恶人寻来,所以睡也睡不安宁,于是忙扛着一把切草药的刀,蹑手蹑足的向医馆外走去。 “好贼子,竟然把医馆的大门都打开了。” 来到大堂,发现门都被打开了,柳风向手里吐了口口水,揉了揉,握紧刀柄在大堂里寻了一圈,见医馆里无人,咽了咽口气,蹑手蹑足出了医馆。 刚出医馆,一看是大胡子,当下倒在地,呼呼的又睡了过去。一边睡还犹如做梦一般说道:“冯大叔啊,天还没亮好,你干嘛起这么早,来搅合我的好梦?” 冯万山听见身后有事物倒地的声音,他以为身后有人偷袭,忙一脸凶相的转了过来,向身后一看,只见柳风倒在医馆门口,即刻健步如飞来到医馆门口,心里大惊:“小风,小风,你咋了?” 柳风微眯着眼睛,且道:“冯大叔,你干嘛起这么早啊,我还以为是贼人来了。” 冯万山的眼睛很大,此刻眼角一转悠,便晓得一定是自己打扰了柳风的好梦,当下便道:“小风,回床上去睡吧!” 柳风傻傻的,痴痴地一笑:“这不就是床上么,还要去哪儿啊!” 冯万山摇了摇头抱起柳风,来到邱小龙的房间,且把柳风放在邱小龙的床上,而邱小龙却正酣梦大作,他也不知道邱小龙做的是什么梦,无聊中嘴角漏出来一丝丝微笑,只见两个好孩子真的如亲兄弟一般睡在一起,他也高兴。 只是冯万山刚要走的时候,邱小龙且梦语:“万水姑娘,嫁给我吧,我会爱你,疼你一生一世,不不,是生生世世。” 听到邱小龙说这样的话,冯万山大吃一惊,心里忽上忽下,极是坎坷不安,他大伤脑筋的合门而出,心里惴惴不安:难道两结拜弟兄爱上了同一个女子。 冯万山听了邱小龙在梦里叫着万水的名字,再想想万水可是小风未来的妻子,他们两个又是结拜兄弟,此事大大不妙,随即想到:还是先离开这个情势迷摇,是非之多之地。 出了医馆,冯万山下定决心离开之时,从一旁的草丛里蹿出来一个人,这个人一头散发,冯万山一眼认出,这人就是苍茫山上的厨子左岩,不过还不等他问左岩所来何事,左岩便哭喊道:“大当家,不好了,二当家不行了。” 冯万山的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他一把扯起左岩,甚有怀疑的问道:“你奶奶的巴子,你再说一遍,你敢咒我兄弟命短,信不信老子挂了你!” 左岩一脸的泪水,扑倒在门墩上,嘶吼道:“大当家,你快点回去吧,我为了找你,我已经三天三夜没合眼了,走的时候,二当家已经奄奄一息,现在恐怕” 冯万山大怒一声吼,犹如蛟龙猛虎浩然大叫:“恐怕,恐怕怎么样?恐怕等不到我回去,他就要死了吗?” 左岩重重的点了点头,但冯万山却道:“点什么头呀,我做老大的都没死,他如何死得了,马上给我找最好的大夫,我要救他。” 左岩眼泪苍苍而落,一边用袖子擦着眼角的泪,一边支支吾吾的说道:“不行啊不行啊,没有用的,已经前前后后请了不下百位医生,但是都没有任何效果。” 医馆外大吵大闹,医馆内谁还睡的着,洗耳倾听,皆是埋怨的声音,柳风、邱小龙、阮香香、万水四人前前后后从睡房里走出来。 第一个出来的是阮香香,接下来是邱小龙,再下来是万水,最后一个是柳风,阮香香也听到刚才左岩所说的话,所以她道:“什么病那么难治,这里是医馆,你说你哪儿疼?哪儿不舒服?” 左岩不加理会,却一味的只是扯着冯万山的衣襟,要死要活的嚷求,并说要快点会苍茫山,倘若迟了,只怕最后一面也见不上。冯万山听了,心中甚是担忧,不由分说,立刻和柳风等人告别,但柳风却一定要问个清楚明白,所以冯万山只好据以实情相告。 一柳风为首,在场说有人都表示惊讶,当然也表示同情,柳风看到冯万山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他忙向邱小龙询问,此病饥有无可治之法,但是由于不知道苍茫山二当家的具体情况,邱小龙也只是模棱两可的说说自己的想法,然而最终的决定是万水、小栗子留在医馆,柳风、阮香香、邱小龙去苍茫山一趟,他们绝对不能看着二当家这么死去。 苍茫山在洞庭与夏州交界之处,此处是一座大山,山上岭挨着岭,每一山岭都长满了千年大树,树内繁多,只怕柳风看了也喊不上名字,然而高处不胜寒,别看夏州城热气腾天,大山因为山高岭大、山穷水恶,所以比较恶寒,当柳风等五人来到苍茫山,已经是日挂西方天空,气温明显有所下降。 “这山上可真冷。” 阮香香笑道:“山高岭大,九月份也是入秋时节,高处不胜寒啊。” “你们不冷吗?” 冯万山才道:“我在山上早就习惯了。”说罢,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了,递给柳风,柳风也不客气,一把扯了过来,披在身上。 阮香香见了,心中寒嘘,口里呼了口冷气出来:“大哥,我也冷啊,你怎么只顾你自己,连妹妹都不管了。” 柳风一怔,才道:“那我问你冷不,你说什么山高岭大,你不早说,你早说,我不就把衣服给你了么。”一边说一边解下衣服,欲要递给阮香香,但是一旁的左岩却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并且递给两人。 邱小龙见了,且道:“这么一点点冷,算什么,你们也真是,苍茫山上的二当家还在等着救命呢,快点走啊。” 柳风一把抓过左岩的衣服,说了声谢谢,随后就紧步跟上邱小龙,且道:“你不冷,你不冷,你把你的衣服脱了,我还冷。” 邱小龙看柳风此刻用衣服抱住头,他脸上露出了些许笑意:“大哥,我可是你的贤弟,你不关心我也罢了,现在倒是还想为难我?你有没有搞错?” 柳风一边说一边四处观望,此刻见到一株四人环抱的大树,大树上挂着像农家地里的豇豆,条条下垂,他真是如看到了稀奇珠宝一般,且道:“这是什么树种,可以长这么大、这么高,这上面结的是什么,可以吃吗?” 邱小龙站在巨大的树木下,仰头一看,不时心里一惊,这树果然大,要说是苍天大树,我看都不止,不过听柳风一连串的问话,他也丝毫不吭声,所以柳风依然围着这根树,看了看,看不过瘾,他还伸手把像豇豆一样的事物摘下来,细细把玩一番。 不过令所有人都没想到这根大树上忽然飞下十多个人,每个人都劲装结束,皆是手握大砍刀,刀光异常寒暄,令柳风等人大惊失色,当柳风问他们是何人,为何要伏击他,这些人却异口同声喝道:“因为你们该死!” 一旁站着的阮香香且道:“你们是山贼?” 不等阮香香话音落地,十多个人一拥而上,刀刀皆从他们脸上、耳旁、侧身闪过,每个人刀法成熟,绝不是泛泛之辈,只不过相对柳风等五人来说,也只不过是小毛虫几只,要打要杀,绝对不是柳风等人的对手。 只待打了起来,冯万山怒道:“这都是老子的朋友,你们也太放肆。”说罢,他从腰间抽出一大砍刀,刀过处,人都番仰过去,再也站不起来,柳风等四人一看,地下已经倒得横七竖八,血流了一地,心里一惊,都站在一旁。 待冯万山把十多个伏击的崽子撂番,柳风才走进诸多尸体便,用手指挑落这些人的面布,看了看,且问冯万山这是什么人,冯万山也摇了摇头,并说自己也不知道,柳风听了,站直了腰身,踢了这些尸体几脚,嘴里还一阵好骂,骂的也是难听之极,估计他在骂一会儿,这些人都会被气的活了过来。 一旁的阮香香便道:“大哥,人都死了,你骂他作何,我们还是快上山。” 邱小龙连忙点头:“是是是,人都死了,你骂他他也听不到。” 柳风向地下的死人吐了口唾沫:“不骂不行啊,不骂他,他下辈子投胎做人,还是一个亡命之徒,我这是给他们清醒清醒。” 冯万山、阮香香、邱小龙、左岩死人都被柳风逗的放声好笑,这阮香香和邱小龙越来越觉得自己这个大哥越来越好玩了,真是像个小顽童。 笑着上山,阮香香却道:“你有没有觉得这些人刚才要杀的人好像不是我们,他们好像是专门来杀冯大叔的。“ 阮香香这么一说,柳风的大脑就像放映机一样,把刚才的情势又放了一遍,他忽然惊声道:“对对,我也看出来了,你看看他们每个人都握着大砍刀,每个人每一刀都想至冯大叔于死定。” 冯万山却一脸的无所谓,且道:“哎呀,整天都有人追杀我,你们不必多想,还是快随我上山吧。” 柳风也知道冯万山的仇人很多,冯万山也亲口说过,所以他也没什么多想、好想,随刻当妈在前,领着阮香香等几人行走在去苍茫山山顶的山路上。 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A37 苍茫山苍茫寨2 (夜晚这个时候,虽然大部分朋友都没有推荐票,但是我依然恳请手里若是有推荐票的朋友,给我投一票吧,你的支持,谢谢支持小速哦!哈哈) 柳风等五人还在山涧行走,阮香香越走感觉越累,而柳风则是永远不知疲惫的猴子,尤其是看到了些奇花异草、怪石怪鸟,他就一阵子嘻嘻哈哈。 邱小龙看到柳风和阮香香两人如此模样,当下也别无他法的摇了摇头,随刻迈着更沉重的步子向苍茫山上行去。 好一会儿,终于到了苍茫寨,只是还不等五人进寨,从寨中走出来一个女汉子,女汉子身体矫健,性格看上去比较沉稳,但让柳风等三人分外意外的是她从寨中出来后,一看冯万山在此,双腿如铁桶般,扑通的跪在地上:“哥哥呀哥哥呀,你总算回来了。” 冯万山忙蹲在地上,一看她满眼泪汪汪,心中登时升起了一股心寒之意,不用说,肯定是二当家病入膏肓,她才会如此伤心难过,随刻道:“老二的病情怎么样了?” 可能柳风等三人还不知道面前这个女汉子就是苍茫山的二当家,她名叫钱红,无论是山寨里还是山寨外,知道她这号人物的都叫她钱当家,她曾经也是落魄江湖的游侠,能在苍茫山上做三当家,那是因为她救了冯万山一命,所以冯万山大义推荐她做了三当家,如今在苍茫山上的名气已经响当当。 钱红见冯万山也满眼通红,才哽咽道:“大哥,你总算回来了,二哥他快不行了,他快死了。” 冯万山一听,觉得大事不妙,心想这还得了,自己只是下山去行走了一个多月,怎么老二的病情会如此严重,还不等钱红站起,他已经起身向寨里走去。 钱红见冯万山进了山寨,她忙起身,拱手道:“我乃是苍茫山的三当家,三位可是大哥的朋友,三位请随我入寨。” 柳、阮、邱三人顿时眼睛一亮,三人本来一致认为这苍茫山上的三个当家,定是英雄豪杰,可真没想到这三当家乃是一介女流,并且骨子里有男人三分的义气,柳风把心中所想之事一说,钱当家再一次说道:“我一年前入山寨的,都是两位大哥和众兄弟厚爱才做了苍茫寨的三当家。” 柳风便道:“那么试问三当家,二当家得的是什么病,我身后两位都是熟人,他们会医术,你说来听听,可能他们能治得来此病。” 三当家钱红便道:“大哥正在房里,我这就带三位前去,虽然二哥的病情一直有医者给医治,但医治未见有效,如今三位若是能给我二哥治好多年的病疾,我全山寨的兄弟必当做牛做马给以回报。”说罢,她便跪在地上,磕起头来了。 看见钱红在地上磕头,阮香香忙扶起她,待钱红站起身,邱小龙也道:“说实话,我们要先去看看病情才能拿定能不能治。” 见邱小龙这般说,柳风忙伸手把邱小龙的嘴巴捂着,且拉拉扯扯的把邱小龙拉到一旁,且道:“你干嘛啊,你的医术是我见过最牛逼的一个,你能不能不扫兴啊?” 邱小龙道:“这救人又不是厨娘做豆腐,哪儿有那么尽情如意?他的病已经有几年了,他们也请了不少医生,还是没治好,此病绝非平常啊!” 柳风忙道:“我是你大哥,你得听我的,我叫你治好二当家的病,你一定要治好,不然的话,我更你急!” 邱小龙道:“你这是不讲理,不通情达理!” 柳风不等他说完,一把又把他扯到阮香香、钱红的身前,只是有故作神态:“放心,我这贤弟医术超群,见多识广,他准能治好二当家的病。” 钱红也没说什么,几人已经走到二当家的房屋处,只是他们还没进屋里去,房屋里就传出来大哭的声音,其声凄惨渗人心脾。 “二弟,二弟,你怎么了?” 这是冯万山的哭声,还不等柳风反应过来,钱红当前进屋,屋里有张大板床,床上睡着一个和冯万山年岁差不多的男子,这男子身材单挑,钱红一进屋,便跪在板床边,一口一个吼着,痛苦着。 “二哥,二哥,你一定要坚持住,大哥一定会救你的啊!” 一男一女,阴阳二合,其声残系令人打寒颤,柳风、阮香香、邱小龙三人闻听,也忙掀帘入内,眼前的病者大口喘着气,嘴巴用力的一张一张,仿佛马上就要断气了般,邱小龙忙走近床边,号了号脉,此人脉搏跳动的轻微,但是频率很高,他一时陷入深思中。 柳风道:“怎么样,你快点治吧。” 邱小龙却道:“这个病,我见过,我能治。” 柳风道:“真的?” 不光柳风喜出望外,就连冯万山也同样,冯万山拉住邱小龙的身边,三叩头:“你真的能治疗我兄弟的病,那太好了。” 邱小龙拉起冯万山,且道:“我问你,他的病有多久了?” 冯万山道:“两年前开始的,中途请了十多个大夫,一年前他的病有好转,但是这一年后,不知怎么,他的病情又加重,并且越来越严重,越来越难治,请了不下百来个大夫,大夫都说无力回天。” 邱小龙道:“他是得了小儿寒气,他从小到大都有这个病,这个病是十分缓慢型的疾病,小时候没有明显的异常现象,但时月一久,病情就表现出来,他出现了肚子胀,爱咳嗽,再加上一些庸医误诊误医,所以导致了他如今欲死不能,欲生不能的情况。” 冯万山一听,直觉邱小龙说的条条是道儿,他又道:“你说的不错,之前有好几次请的医生差点就把兄弟医死,若不是我阻止的及时,我家兄弟的性命早已休矣!” 邱小龙道:“好,我现在就开一道药方子,你照我说的给他治疗、用药,我保证两个月就痊愈。” 冯万山听了邱小龙如此之言,激动万分,对着柳风、邱小龙、阮香香三人又是磕头,又是称谢,然而这一旁的钱红也同冯万山一样,也是磕头又是称谢,只把柳风等三人供奉的如玉皇大帝太上老君亲临一般,甚是感激。 不过话说回来,就在钱红要起身找来纸笔之时,邱小龙说明此药很简单,根本不需要纸笔伺候,当在场的人都为之不解的时候,邱小龙才道明其中之意,就是找来一些胡椒,研磨成粉,在和酒一起,便是此病之解药。 钱红听了,脸上便笼罩起一阵不解之意,也许在场所有人都没有在乎她这个不入门道的神色,不过在一阵痴呆出神后,她忙跪倒在冯万山的脚下,且道:“胡椒粉,山上没有啊,我看只有下一趟山,去城里买。” 冯万山也觉得这事情棘手,倘若早些知道,刚才上山就在城里的药铺拿点胡椒,可偏偏他娘的错过良机,不过当他听钱红这样说,才向钱红一而再的嘱咐,一定要小心,一定要快去快回,钱红听了,便出门而去。 看这钱红离去,在屋里的几人,脸上都露出了些许欣慰之意,尤其是柳风,他好像比冯万山都要高兴,待钱红迁马而去,他用手大拍马腿,且道:“冯大叔,这一下,你就不用伤心难过了,我兄弟说能只好二当家的病,那就能治好。” 冯万山也点头之余,又是一阵感激,感激不成,便带着三人来到苍茫山山寨的大厅中,柳风等三人来到大厅,发生就吩咐下去,说是要设宴款待三人。 柳风来到大厅,第一个感觉就是这间大厅不比刚才那间房屋冷,相反却热乎乎的,只叫柳风好一阵舒服,不明白之余,便向冯万山询问,但冯万山给三人说明这间大厅乃是石头和泥巴砌成的,真可谓是冬暖夏凉,更别说是秋天了,这屋里简直妙不可言。 冯万山一边一边介绍着,一边招呼三人就坐,柳风一看屁股下的椅子,只见椅子也是石头和泥巴做的,当下呵呵笑道:“我说这一趟上苍茫寨,我们真是见多识广呀,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真是太好玩了,这椅子也能用泥巴和石头做,并且做的一点都离谱。” 看到柳风这便好奇心中,再说出这样的话语。邱小龙、冯万山、阮香香三人便也放声笑了出来,只是在几人欢笑后,阮香香却道:“要是以后能住在苍茫山上,那真是好事情。” 冯万山一听,用手摸着大胡子,哈哈笑道:“阮姑娘说的是,这苍茫山上一年四季气候相差不大,山上野味甚多,野果也有不少,倘若你和你两位哥哥都不嫌弃这苍茫寨,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家,你们想怎么就怎么,绝对保证你们高兴。” 说别的还可以,一说到什么野味啊,野果啊,柳风的两个耳朵当真如兔子的耳朵一样,一下就给竖了起来,他忙道:“冯大叔,光说不练有啥用啊,咋们这就去山上打一些野味来,庆祝庆祝二当家的病有方可治。” 冯万山哈哈笑道:“没问题,我这就叫兄弟们捉几只獐子回来,晚上在寨前陇上一堆大火,我们坐在火边变吃肉边喝酒,为三位接风洗尘。” 邱小龙、阮香香两人一听,觉得真是好事,当下也跟着柳风、冯万山哈哈叫了起来,不过阮香香却道:“有肉有酒,早知道,我们早该来拜访拜访冯大叔了,如今真是相见恨晚。” 冯万山道:“是是是,以后,我们要经常坐在一起喝酒吃肉,聊天,我苍茫山定把三位当为自家人。” 柳风把手举的高高的,且道:“好耶好耶!” 看到柳风等三人这般高兴,冯万山也高兴的就像要做了爷爷,他立刻叫来一兄弟,且道:“你马上传我的命令下去,一定要在天黑之前从山顶上狩猎十只獐子回来,晚上,我们好喝酒吃肉,为这三位高人接风洗尘。” “是,小的立刻去办!” 这人领完命,立刻叫了二十多个兄弟去了马营牵了马向山林深处行去,果然如冯万山刚才所说,他们来到一瀑布前,瀑布前正有两只獐子在喝水,不过獐子也发现了他们,当下展开四蹄向山林深处奔去。 “快追,快呀,不要让那两只大獐子逃脱。” 二十个人一边追赶,一边拉弓射箭,不过他们和獐子有些距离,所以每人放了三四箭,但全部落空,看着两只獐子就要逃脱,他们便用马鞭用力策着马的屁股。 “快追,快追啊,两只大獐子,逃进大山了去了。” 众人皆赶马追去,但始终是马儿跑的快些,二十人很快把两只獐子包围,不由分说,二十人一起撘弓,瞬间两只獐子就死在他们面前。 “老大说要十只,所以大伙儿加油了,我们还有八只才能收工。” 众人便一阵吆喝,皆骑着马向大山更深处行去。 。 A38 处女之血和寒光剑 夜色渐渐沉了,可是那狩猎的二十人此刻还在山岭中穿梭,看看他们每个满头大汗,真是辛苦急了。 纵然苍茫山上猎物繁多,但是苍茫山山高岭大,想要狩猎,也非常艰辛,这二十人的衣服都刮破了,还有四五个脸上还被荆棘刺伤。 “还差一只,我们要快些,若不然就天黑了。” 就在那领头的催促着大伙儿的时候,从山林中传出来一阵马蹄声,二十人皆拉弓做好准备,不过就在二十人看清楚来人乃是阮香香的时候,二十人都怔怔的面面相觑,这带头的道:“姑娘如何也来狩猎了?” 阮香香手里提着一只獐子,且含笑说道:“全寨上下那么多人,十只怎可尽兴,我最少也要二十只。” 领头的勒着马绳上前几步,看看阮香香手里的獐子,獐子的脖子上还在流血,他便道:“姑娘这只獐子比我们所打倒的九只都大,我看姑娘不如把这只交给我们,好让我们回去给我老大交差吧。”说罢,他淫邪的一笑。 阮香香才十五六岁,未逢人事,所以她还没有看出此带头的是何用意,只不过她说道:“大当家、和我两位哥哥都在这山上打猎,他们都猎到獐子了,倘若给了你,那我还怎么交差,到时候,他们还不笑死我。” 领头的翻身下马,走到阮香香的身前,且伸手在阮香香的大腿上摸了摸,且道:“姑娘,獐子可以不给我,但你总该下马来陪陪我吧?” 阮香香见此人如此轻薄自己,当下一鞭子打到这领头者的手上,不过令她想不到的却是她的鞭子已经被这领头的人紧紧拽在手里。 “你到底想怎样?” 领头的却说道:“把獐子给我,我便饶你一次,若不然,我定当要你好看。”说罢,他竟然一把把阮香香从马上拽了了下来,并且阮香香整个身子都落在他的怀里。 “你究竟想怎样?” 阮香香见自己落在此人的怀里,她急了,忙闪身欲要离开,但是这临头的却把把手里的鞭子一扬,这鞭子便缠住了阮香香的嫩葱小手,并且往怀里一拉,阮香香又一个大跌,真个身子就靠在此人的胸前。 一阵秋风吹过,阮香香身上的少女清香钻进了这领头的鼻子里,这人深深的吸了一口,便忙把眼睛看向阮香香的衣领,但衣领已经微微敞开,他明显看到阮香香两个雪白的肉峰,一起一沉,他舔了舔舌头,心想:美人在怀,今日就一不做二不休。想到这里,他一边伸手一把捏住阮香香的前胸,直觉软乎乎,热乎乎。 阮香香见此人色胆包天,立刻又一闪身,竟然借机上了马,准备逃走,但还不等她走几步,只见她背后一阵热乎乎,她转身一看,只见刚才这个领头的正坐在她的身后。 “你快给本姑娘滚开!” “要滚,我们两人一起滚!” 话音还没落地,只见这领头的便一把抱住阮香香,并且双双从马上滚了下去,此刻的马如疯了一般,地噶地噶的向山林更深处跑去,最后不见踪影,然而阮香香和这领头的便滚在草丛中。 “妈的,看你还朝哪儿跑?” 这领头的大约有三十岁,身材高大威猛,他整个人已经坐在阮香香的身体上,阮香香用手只挖他的脸,他便深处他的一双鹰爪,把阮香香的两只小手按在头顶上。 “从了我,我便对你好,若不然有你好看。” “你这个老色狼,快放了我,我大哥不会饶了你的啦。” 领头的全身发热,血恐怕直冲脑门,他一阵威胁后,他竟然撕破了阮香香的衣服,阮香香雪白的肉体登时呈现出来,他趴在阮香香的身上一阵猛吸,只把阮香香压得气都喘不过来。 “快,快,快放手!” 阮香香看到眼前这色鬼,心都快跳出胸膛,她挣扎之余,便大呼救命:“大哥,大哥,救命,救我!” 领头的人见阮香香大喊救命,当下把阮香香前胸的衣服揉成一团,用力的塞住阮香香的嘴巴,阮香香挣的眼睛发红,满眼泪水直流。 时间一刻一刻过去,领头退去阮香香的衣裤,登时阮香香无所挣扎,她被这大汉子压在身下,喘息着,无力的留下了泪水。 临头的把事办完,且捏着阮香香的鼻子说道:“此事不可说出去,若不然,老子要了你的命。” 然而事情终于发生了,阮香香随身携带的那柄寒光宝剑,忽然宝剑哗然,光彩照人,此剑竟然被阮香香紧紧握住,阮香香一剑过去,领头的人头拒掉。 阮香香见自己把这人瞬间杀死,她又高兴又惊讶,高兴的是玷污她的这个人被他亲手杀死,惊讶的是手中的剑如何会光彩瞬间斑斓?她看了看手中的剑,只见那柄寒光剑沾满了血。 “处女之血。” 看到这把剑沾满了刚才自己下身流的血,她疯了一般把这剑扔掉在水沟之中,自己如见了恶鬼,匆匆离去。 可是就在她欲要逃离这个令人伤心、羞愧、无耻的地上的时候,水潭里激起千层之浪,这把寒光宝剑便从水里自动飞去,朝着阮香香逃去的地方飞去。 看到身后那把剑在自己身后跟着,阮香香吓得半死,她如疯了般在山林树木从中,跑来跑去,一口一个让寒光宝剑不要跟着自己,但是她所说的话,根本就没用。 “别跟着我!别!” 心中一着急,她便没了方向感,她在树林山崖中乱蹿,只是让她想不到的是寒光宝剑此刻又在她自己的手中,更让她想不到的却是无意中她又和刚才打猎的那一堆人撞个正着。 这些人见她衣服破烂,心中委实一惊,心想:她一定被大哥给办了。不过就在他们得意的时候,他们无意中却发现了阮香香的衣服上有血,在看看四周乃是无刚才领头的那个人,他们开始怀疑阮香香一定把领头的给杀了。 想明白了这一点,十多个人都一拥而上,要杀了阮香香,但阮香香此刻已经变得凶残无比,她手里的宝剑,瞬间给她灌输了大量能量,她举起手中的剑,一剑一个就像杀鸡一样,当下近一半人全死在地上,每个人的脖子都不停的在流血。 看到阮香香如换了一个人的时候,其余剩下的人都欲要骑马而去,但是阮香香却一个飞身而起,十多个人都在寒光飞过倒在地上,顷刻周围的树叶草木上沾满了血。 阮香香看到这么多人死去,她也晕倒在地,唯独那寒光宝剑还在散射耀眼的青光。 不多时,山雾慢慢而起,从山岭的那一边又传来了马蹄声,马蹄声渐渐近了,细听,应该是三匹马。当三匹马到来,才分明清楚乃是柳风、邱小龙、冯万山三人。 三人看到地上倒了一大片,他们都惊蛰了,纷纷下马。柳风抱起阮香香,且道:“香香,你怎么了?” 阮香香死人一般,一句话不说,还在晕迷。 冯万山看到这么多兄弟死去,眼睛绯红,他细细查看了现场,发现阮香香的寒光剑上占有血,他才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柳风摇了摇头,且道:“可能是遇到强敌了?” 冯万山想死也想不明白,有哪个仇家会寻到山上来,他喃喃的说道:“我冯万山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是做了不少,但苍茫山上路途复杂,一般人是不会寻到此处的呀,是哪个王八蛋,给老子滚出来,躲躲藏藏算什么英雄好汉呀。”冯万山冲着密林喊着,但是听到的只有秋风落叶声。 见四周无人,柳风才道:“冯大叔,你别伤心难过了,我们先回去。”柳风刚才试探了阮香香的气息,阮香香还有气息,随后便叫来邱小龙,两人一起把阮香香炕上马背,三匹马,滴答答的离去。 夜晚夜深,苍茫山上笼罩着一层寒雾。 柳风和邱小龙一直守着阮香香,不久阮香香醒了,阮香香一看到柳风坐在自己的床前,她忽然把整个身子都依偎在柳风的怀里,顿时失声痛哭了起来。 “大哥,大哥,我好怕!” 柳风用手轻轻的理着她的秀发,一口一个安慰道:“有我在,你什么都别怕。” 邱小龙看到柳风抱着自己心爱的姑娘,心里登时升起了一阵酸意,他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向屋外,独自一人坐在台阶上。 ――难道,小师妹不爱我,爱上了大哥? ――不不不,一定是我多心了,我们已经结拜了,师妹一定把他当成和我一样的大哥,此刻这般举动,只是无意的呀! 正在他胡思乱想,只听屋里柳风道:“香香,你怕什么?” 阮香香回忆刚才那一幕,当下停止了哭泣,她心想:自己一定要保守秘密,绝对不能让柳大哥知道我的贞洁已经不在,已经被人玷污,倘若他和其他人知道,他们一定看不起我,甚至不喜欢我。 看到阮香香停止哭泣,并且怔怔出神,柳风也来了兴趣,忙问道:“你在想什么,想的那么出神?” 阮香香忙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且道:“没没没。” 柳风看到阮香香满脸通红,铁定了一定有有趣的事情,当下便把阮香香搂在怀里,且道:“到底是有趣的事情,你给大哥说说嘛。” 阮香香见柳风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她当下又想起自己今后还要不要嫁人,又想起先前在山林被那领头的占取了清白,她心头怒火难平,大怒道:“你出去呀,我不想看到你,你快出去呀!” 柳风竟然被阮香香轰了出去,屋外的邱小龙便道:“怎么了,我师妹她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些呀。” 见邱小龙这么一问,他一脸的晦气,忙道:“我不行,要不,你去哄哄她,她好像心里有事,憋着难受着,还对我发火呀。” 邱小龙一听,见亲近师妹的机会来了,忙去敲门:“师妹,师兄来了,师兄知道你难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阮香香却道:“你走啊,我不需要你来安慰!” 邱小龙一听,阮香香在房里失声痛哭,他也一脸的晦气,转身坐回刚才他坐的台阶上,且道:“师妹从小都是这样,现在长大了,还是那样,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她也不和旁人说,硬着性子把事情埋在心里。” 柳风摇了摇头,也感觉自己遇到这种事情,表示无可奈何,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他去冯万山的酒房取了一坛酒,坐在地上喝了起来。 “本来今晚上要高高兴兴的喝酒吃肉,可是现在只能干喝酒,连个下酒菜也没有,这心里苦呀!” 邱小龙也喝了一口酒,辣的他脸上的汗毛直往上竖,大力赞同柳风刚才发的这句牢骚,他也说道:“谁说不是呢,真是无聊啊,师妹在房里哭,我们又帮不上什么忙。” “哎呀呀,我们今夜守在这里,能给她一些些安慰!” 。 A39 我们快离开这里 翌日清晨,苍茫山上大雾弥漫,使之这苍茫寨更显得像是虚无缥缈的仙界场所,时间在一刻一刻流逝,在清晨的到来,阮香香打开房门,她走出来一看,只见柳风和邱小龙两人都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 这般情况下,阮香香的眼角滴下了一滴泪,泪光中闪烁着星星,她慢慢走到柳风和邱小龙的跟前,她伸手先去轻拍柳风,柳风睡意正浓中大呼一声:“谁他妈的讨厌,打扰我睡觉啊。” 是的,天气虽然寒冷,但是柳风和邱小龙在昨夜都喝了不少酒,所以他们睡了一大夜,他们并没用感觉到冷意。 酒意上涌,柳风忙一头翻了起来,单手扶住墙,稀里哗啦的吐槽了一顿,一边吐还一边大口喘气:“妈呀,这酒后劲咋这么大呢,哎呀呀!”说到这里,他又是单手扶住墙壁,低头稀里哗啦吐一阵子。 见柳风如此难受,阮香香忙从腰间取下一只黄色的手帕,急忙给柳风擦着嘴巴,一边擦一边道:“你不能喝就少喝点啊,你看看你多难受。” 柳风一阵吐槽后,吐得满地狼藉,看着真他妈的恶心,就连关心他万般的阮香香姑娘也忍受不了,她忙把柳风拽到一边,且道:“你说,你为什么要喝酒?” 被阮香香这么一问,柳风还真是傻眼了,他仰头望天,用手搔了搔头,半天不语,只是嘴里屋里乌拉的说着不为人知的话,不过见阮香香的眼神有些诡异,他便想:难道她内心的事情还憋在心里? 想到这里,柳风便似笑着嘴脸,脸上的表情当下稳定了下来,他道:“喝酒啊,这个喝酒就是高兴也喝,伤心也喝,犯愁的时候还要喝,不知道这样的回答,你听不听的懂?” 柳风短短说了一句,阮香香听的眉毛一扬一邹,简直就像听天书一样,她对着柳风摇了摇头,且道:“你也不是教书先生,我又不是学生,这是选择题么?” 听阮香香如此之言,柳风哈哈笑出声来,他略有品味似得重复着阮香香刚才说话中重要的部分,他道:“教书先生?学生?” 见柳风一脸的神秘莫测,阮香香便更加狐疑,所以她便要追问清楚:“教书先生怎么了?学生怎么了?” 柳风道:“没啊,没什么啊,怎么,我说了什么吗?” 阮香香心想柳风刚才明明说了教书先生和学生,并且语气是那么的意味深长,现在怎么又说没说什么,她又是一阵狐疑,不过就在她大脑一团迷雾的时候,柳风又说道:“我爹爹教过我们,三人行,必有我师傅,我如今让你做一道选择题,那又怎么样呢?” 柳风出此一言,真是惊死他老祖宗十八代,阮香香一听,噗嗤一笑,嘴上不说,心里却是一阵好笑:什么三人行,必有我师傅。 不过就在阮香香这么噗嗤一笑,柳风心想:难道又是自己用错成语了么,心里在一阵乱遭后,也想不出哪儿错了,便道:“你笑什么?” “哼!”阮香香娇柔的如一朵花儿,她风轻轻云飘飘的说道:“什么三人行,必有我师傅啊?你念错成语了啊,那是孔子论语里面的一句,原文是这样的啊!”说道这里,她故意的停下了。 柳风一听,忙问道:“原话是怎么说的?” 阮香香皓齿外漏,银牙如雪,脸上泛起小酒窝,她道:“你听好了,不是三人行,必有我师傅,那是三人行,必须是我来做你师父焉?” “怯!”柳风淡淡一句:“胡扯,你能做我师父,那猪圈里的猪都会上树数星星了!” 阮香香一听,觉得这话极度讽刺,于是上前一步,说道:“我们要不要来打个赌,你若输,你什么都得听我的,我若输了,我什么都听你的,行不行?” “哎呀!”柳风做出一个极度鄙视的眼神,且道:“你还神气起来了,我再怎么不堪,我也是上过私塾的啊,你敢这般小觑与我,简直不知道苍茫山上有多冷啊!” 阮香香听柳风这么一说,心想柳风一定是答应打赌了,并且还同意了打赌所开出的基本条件,她忙跑到刚才柳风和邱小龙喝酒的地方叫醒邱小龙,邱小龙问她什么事,她便三言两语的说明她刚才和柳风约定打赌的事情,并且让他当裁判。 邱小龙一听,觉得十分有趣,于是成功的被阮香香拉倒柳风跟前,且对柳风说道:“让我师兄当裁判,以免输家耍赖,你看怎么样?行不行?” 柳风翻了翻眼皮子,向阮香香做了个鬼脸,且道:“行,为什么不行,我是你大哥,我让你半分,免得别人看到我欺负你,笑话我这个大哥欺负小妹妹。” 阮香香道:“谁叫你让我半分,我先把丑话说在前面,你若输了,你就答应我一件事情就可以了。” 什么事这么重要,让她如此兴师动众来和自己打赌,柳风无意中、非常习惯性的问道:“什么事情,先说来,听听。” 阮香香却道:“你若输了,你就要和我,还有我大哥离开苍茫寨,并且要离开夏州城,你要无条件的答应。” “啊?离开苍茫寨,还要离开夏州城,为什么啊?这是为什么啊?” 柳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所以他脸上一脸的不解和惊讶,他真是想弄明白这到底是咋回事,并且还要知道清清楚楚,于是他道:“香香,我们这次来是为了给二当家治病的呀,现在病还没治,怎么要走了,再说这山上风景奇秀,美不胜收,难道你不想多看看么。” “看什么啊,有什么好看的,一棵树、两棵树、三棵树,树树树,全是树,有啥好看的,我们赶紧打赌吧,输了,你就跟我走。” 阮香香就像阎王催命一样,硬要和柳风打赌,并且非常渴望柳风输,但是不论她再怎么催促,柳风已经改变注意了,他不能去打赌,于是他一屁股蹲在地上,且道:“不打赌了,打赌不论输赢,我都会在苍茫山上的,要走,你自己走吧!” 柳风还没把话说完,阮香香眼里的泪水就从眼角滑落,她步步后退,且道:“什么,你让我走,你让我一个人走?” 邱小龙看情势不对,立刻上前,欲要让他们各息战火,但是还不等他把话说出口,阮香香把手里的寒光剑扔在柳风的面前,剑就如一个可怜的娃儿被人抛弃了,横在地上,当然也横在柳风的眼前。 柳风见了,心里一怔,且道:“你干吗啊,你急,这里不好,你先回客栈等我们便好了呀,干嘛发这么大的火呀?” 阮香香气冲冲的一跺脚,转身跑去,然而柳风见此,忙站起身来,欲要去追,但是邱小龙却一把拉住他,告诉他:“别去追了,我看她会在客栈等我们的啦,等我们把这里的事情解决了,那便是了。” 柳风一听,的确是这么一回事,于是他又是一屁股坐在地上,问邱小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知道么?昨天还好好的呀,今天她与昨天反差如此之大?” 邱小龙摇了摇头,双手一摆,且道:“我也不知道,自从昨天晚上从山上打猎回来,她醒后,她整个人都好像不开心起来了。” 柳风听了邱小龙这么一些话,整个人都变得格外紧张,他道:“难道她在山上遇到什么重大的事情,或者说有什么对我们不利?”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他们所说的都是对的,但是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遇到什么不如意的事情,只怕他们两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出。 柳风把地上的寒光剑捡了起来,并且和自己佩戴的剑挂在一起,且道:“这把剑是万水给她的,她既然不要了,那我只好先帮她保管起来,日后等她气消了,再给她。” “唉!”邱小龙叹了口气:“如今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就在两人转身欲走之时,冯万山从屋里走了出来,他见柳风和邱小龙在此,他便迎步走了过来,对着柳风和邱小龙说道:“哎呀,大清早的,你们怎么不多睡会儿,怎么现在就起来了。” 柳风呵呵呵笑道:“哎呀,苍茫山上的酒,后劲就是足呀,我们昨天大醉了一场,就睡在外面,天气意寒,我们就醒来了。” 冯万山听了,且道:“你们来到我苍茫山,却睡在外面,改天若是传出江湖,江湖上的英雄豪杰还怎么看待我这个苍茫山的主子啊,这事情若是让我那老二知道了,他可不愿哦!”说罢,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见冯万山开起玩笑连眼睛都不眨,他们都是高兴,刚才阮香香生气离去的事情也当下平息了,所以邱小龙道:“没事没事,我们不说就是,谁还知道呢?” 冯万山哈哈笑道:“那是那是,你若说出去,顶多日后我给天下英豪解说一番,他们爱信不信,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不过一边说话,冯万山还向四处看了看,只见他们一道的第三人阮香香没在此处,他又说道:“唉,这阮香香姑娘呢?她还没起来么?” 先前的事情,柳风知道自己也不对,不该和阮香香较紧,所以忙道:“没,她走了,她说这山上的气候有点不适应,所以先走了,本来是要给冯大叔告别辞行的啦,怎奈冯大叔事情繁多,所以就从简不辞而别了。” 冯万山听了,神色一怔,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便道:“唉,女孩子嘛,就是这样的啦,对气候非常敏感的呀,稍有不适,便心里发慌。” 邱小龙、柳风、冯万山三人淡淡轻笑,不过笑归笑,这江湖上的礼数,那有时候还是不能少的呀,一般情况下,凡是来苍茫山做客的,当他们要走,那是一定要辞行告别的,然而冯万山和柳风是朋友的关系,所以冯万山也没有追究。 没有追究那也是没必要追究,不过随后,冯万山要招呼两人去明月小水楼观赏一下风景的时候,柳风和邱小龙也觉得甚好。 三人便走边说,也不知道为什么,柳风忽然来了句:“冯大叔,我问你个事情,你能不能说给我听。” 冯万山听了,当真还以为柳风问的是秘密,神色也是一紧说道:“什么事啊?” 柳风说道:“那三当家去夏州城是一个人去的么?” 冯万山道:“不是啊,她还带了两个兄弟,每次去城里办货都是她一手操办的呀,怎么了,难道你对这个也感兴趣?” 柳风会意的点了点头,且淡淡的道:“没事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而已。” 。 A40 明月小水楼 苍茫上山高岭大,不但灌木丛生,而且更令人欢喜忧愁的就是此处的地形,所谓阡陌交通,正是苍茫山的特点之一,当然,在如今的江湖中,许多人也不知道为何这冯大胡子却要把寨扎在此处。 此刻,天色已经大亮,这冯万山当妈在前,正引领着柳风和邱小龙向苍茫寨以东的明月小水楼。 明月小水楼这是固有居所,当然整个苍茫寨也是古有居所,并非冯万山等兄弟所见,虽然看起来有点旧,但也远比如今天下城池强得多,如今的天下已经元气大伤,已经被天下英豪斯的焚烂。 整个苍茫寨看起来都比城池之地,平野之村旧色,但是它却承载着岁月的蹉跎,风云的变化,历史的进程,你看看,就在那苍茫寨的大门上还挂着古有时期的符号名称,当今恐怕很难找出认识那图形符号的人。 是的,当柳风和邱小龙随着冯万山来到明月小水楼,柳风就逮住了,这真有个楼阁,修建的极为简陋,但是那楼前挂的牌子可不是什么“明月小水楼”,那是由三个字组成的符号,柳风和邱小龙,当下搔了搔头,祸兮祸福的大着脑袋和冯万山进了此楼阁。 入了楼阁,便有一股清新幽香的味道满溢彼此心间,柳风大大不解之下,便问冯万山是什么味道,冯万山虐待神秘的给柳风说,让他去看看就知道了,不过就像让他们去见还未过门的新媳妇一样,让他们把自己收拾一下,当柳风追问其根源,冯万山便淡淡一句:“没事的,不必大惊小怪,去看看就知道了。” 柳风和邱小龙此刻已经充满了期待,充满了想想,柳风心想:难道是好吃的东西,山珍海味,难道是我从来没吃过的东西。想着想着,他的舌头便在嘴角甜食了一下,而邱小龙就不一样了,邱小龙心想:难道是上古奇珍怡宝,神医遗篇。 两人正一边走一边幻想的时候,他们已经走进了明月小水楼,只不过那清香的味道越来越清越来越香,仿佛已经升华到清香的最高境界,已无香胜又想。 冯万山刚走进里屋,里屋的房门“吱呀”的一声开了,接着里面传出来一阵琴声,琴声飘渺,歌声悠悠,其意竟是或而豁达或而音色狭窄,正好像在所说人间祸福难算,今日的幸福,明日已经不在,明日的幸福,今日却饱受艰苦,昨日的兴事祸事都在今日化为云烟,留下的只是此刻一个人的孤零,一个人的悲伤,更于谁人知,知道的人又何谓懂。 琴声响起,三人都在门外矗立,仿佛已经和琴声去了山外,去了山外,去了荒古年代,去了西天见了自己的佛祖。 当琴声结束以后,三人依然面色恬然雅静,矗立在门外,直到里面传来一个女子的招呼声,冯万山才把柳风和邱小龙带进去。 进了木门,柳风便惊住了,这个弹琴的人是个女的,她的样子长得和万水一模一样,柳风不看则已,一看就抓狂,忙走上去,伸开臂膀,把这女子抱在怀里,且亲切道:“怎么,你还会弹琴啊,你以前怎么不说啊?” 这女子不但长得和万水一模一样,就连那表情,神色都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此女子道:“阁下认错人了吧,我不是万水,我是明月,星辰月明,心有千结,无欲无求,大家都叫我明月姑娘。” 也许在此之间,又惊又喜的不是柳风,而是那个大胡子冯万山吧?以前冯万山和这女子见面,女子都带着斗篷,他从来没有看过这女子长的模样,如今一看,和万水姑娘一模一样,他惊喜中加着郁闷:这两个人怎么可以长得一模一样? 三人站在明月姑娘的对面各有惊喜,柳风一听这女子说自己不是万水,他硬是不相信,他对着明月姑娘嘿嘿一笑,咧着嘴巴:“怯,才一天不见,就这么想我,你又说你不是,那你怎么跑到这儿来找我了,别和我开玩笑了。” 邱小龙看柳风此刻为了哄面前的女孩子高兴,他忙走上前,忙把柳风拉倒一边,且道:“大哥,你搞错了,她不是万水姑娘啊,她不是。” 柳风长大了嘴巴,且道:“你说啥,她不是,那她怎么和我未来的媳妇长得一模一样啊,你们是不是串通起来玩儿我啊。” 邱小龙对他挤鼻子弄眼睛,叫他不要大吼大叫,且道:“你不要在说了,哎呀呀,你哪儿都好,一旦说起话来,就没爹没娘,没天没地,我们先听冯大叔和她怎么说呀。” 柳风听邱小龙说自己没爹没娘,没天没地,倒也没发火,他自己也清楚,自己说话有时候能惊死仙人,所以他点了点头,且道:“好吧!”说罢,柳风又走到明月跟前,且重重行了一礼,且道:“方才小生认错人,无礼的很,恳请姑娘的原谅。” 也许他们还没发现,在这屋里有一整诡异的气氛,那就是冷静冰凉,凄然凄然,尤其是那窗外挂着两许白布,清风一吹,两许白布就摇啊摇啊,就像守灵的灵堂一样,让人感到这冰冷凄然。 不但景物摆设凄然惨冷,就连明月这位漂亮的女人也是如此,在她身上仿佛镶嵌着上古时期的玄冰,从她身上发出来的是一阵冷,她不爱笑,她不爱说话,也就是柳风刚说了这一句,她才简单的回答了两个字,那就是“没事”。 柳风听明月对刚才的事说没事,他也把心放在肚子里的啦,只不过在他的心头一直缠绕着一个问题,那就是刚才邱小龙所说的不一样,到底明月和万水哪里不一样? 也许是哪里都不一样,只是她们的容貌相似。 苍茫山上,柳风算是看到了第二位女人,之前那个钱红,那就不说了,长得算是有模有样,但是是练武之人,横行霸道,在所难免,不为男人们接受,但是这个明月姑娘就不一样了,她长得如花似玉,如此冰艳绝伦,这苍茫山苍茫寨的男人,难道就不为此动心,男人嘛总该有需要的吗,这样一个女人独身一人在此,实在是欠妥。也许是柳风的脑子转的快一些,或者是话说难听点,他这个人,心灵不干净,但是这是个事实的问题,他不能不想,只是光想没有用,那就要问明月姑娘了,何况少年人,哪个不好奇呢? “明月姑娘,是吧?” …… 听了柳风的话后,明月姑娘并没有说话,她只是微微一欠身,表示已经听到了柳风的话,并且正在听他说话,柳风见她欠身,当下心想:万水可没这个动作,难道真不是同一个人。想明白这个,他对这明月姑娘又更加敬畏,心想刚才多亏了邱小龙,不然还不知道自己要闹出多大的笑话呢。 “明月姑娘,我不明白,你怎么一个人住在这里?” “这里不好么?” 柳风本来是要问明月姑娘的啦,可是,现在明月在反问自己,他别了瘪嘴,在这屋里四处走一走,看一看,稍一会儿,他才道:“这里只有您一个人,你在这儿不急么?” “这是我守灵的地方,本来就是一个充满悲伤的地方,但不知你们来此,又是何以呢?” 邱小龙听明月说这地方乃是她守灵的地方,那试问为谁守灵,守多久呢?邱小龙和柳风四处看看,窗门台榭上都是白布,这些白布在清风中摇着,就像夏入秋时,江边一丝残柳,有些伤心,有些人去留空。 柳风砸了咂嘴,坐在板凳上,翘上二郎腿,说道:“这冯大叔可是给我说,这里能喝酒,你在此守灵,这酒怕是喝不了啊。” 是的,喝酒的事情,在守灵期间绝对不易,不但是对死者不够尊敬,并且是一种亵渎守灵者忏悔的事情,不过明月姑娘的一席话,顿时让柳风对这漂亮美女产生了不一样的看法,这女子不是一些凡夫俗子所生,只听明月姑娘说道:“喝酒,这里能喝酒,只是你们要对着一个墓碑喝酒。” 邱小龙和柳风看着冯万山,眼神狐疑,头尾找不到边,而冯万山只是淡淡说道:“和她一起走吧,我以前来喝酒,也就是这么喝,你们一定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 “嗯!” 柳风和邱小龙应声跟在明月姑娘的身后,走在冯万山身前,待转过一间雅居,来到走廊,走廊上已经铺满了阳光,走廊下的湖水在阳光的照耀下,金灿灿,明晃晃。 “这前面看着不咋样吗,可是转到屋子后面,原来别有洞天呀。” 邱小龙和柳风一边走,一边不住的观望四周,只见四周的风景秀丽,心中的妙趣顿时横生,而冯万山也和他们一样,脸上都露出了喜悦。 有趣的事情,都是柳风比较关心的事情,他先前和冯万山、邱小龙在远处闻到的清香,现在已经闻不到了,柳风就不明白,刚才那香味明明是从这里飘过去的,只是他们离明月小水楼越近,那清香之气却越来越消散,最后连一点香味也闻不到了,于是他问明月姑娘,明月姑娘说那清香之气乃是一种名为“迎客香”的花发出来的香气。 柳风道:“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花,在哪儿,我去瞧瞧。” 明月道:“不巧,那花儿就在刚才我们说话的那间屋里。” 柳风一听,“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他不敢想那朵烂慥慥的白色花儿就是迎客香,他此刻真是双眼冒花,他道:“那……那……朵烂慥慥的花儿,怎么可以是能发出奇香的迎客香,不敢相信。” 明月道:“怎么,阁下看人也是这么看的么?” 柳风道:“不……不是的。” 柳风忽然觉得自己已经无法说话了,因为在明月姑娘的面前,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受到反驳,此刻的他已经深深的感觉到自己所说的话都是错误的话,错误的令人可笑。 明月也没说话,她一直保持着平稳的步调,一步一青窈的向明月小水楼的一间雅居走去。而柳风身后的邱小龙,他脸上的神色却是惊喜无比,也不知道他在为什么事情而惊喜、而高兴,看他那怂样子,他应该不止为自己能看到这么好的地方而惊喜吧,因为他那双眼睛从开始到现在一直看着明月。 可能是明月长得太像万水了,而万水又是柳风的马子,自己要泡,那是很困难的事情,这个明月姑娘看着还不错,邱小龙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把明月追到手。 其实刚才在那间破烂的屋里,明月已经感觉到了邱小龙的眼光,也许是明月是逢过人世恩爱缘故,所以她并没有多加理会他。 。 A41 命里恩怨终须有 秋天的气候就是不一样,让他们三人看完了日出,便又让他们感受下秋雨的凉爽,日出日升两个小时后,秋阳渐渐没了踪影,此刻已经下起了秋雨,所谓春雨如恩昭、下雨如甘露、冬雨如冰刀、而唯独这秋雨特别,如帘布。 明月身穿一袭白衣,这是一种像云纱的连衣裙,很有古风的味道,当然再加上她天生丽质,身材棒样,所以这件衣服穿在她身上真美,也不知道到底是人好看,还是这件衣服好看。她右手提壶,左手举杯,为柳风等三人斟酒,而柳风和冯万山一边喝酒,一边向外看去,唯独邱小龙的眼珠子一直跟着明月在转。 窗外的秋雨秋景真是此次前来的一绝,柳风大声赞叹,但更让柳风关心记挂的事情就是在他们所坐的正堂上,正竖一个牌位——官人白秋颖之墓。 “白秋颖” 柳风自从进来,他就想考察这个白秋颖到底是谁,而那美如天仙、冷若寒冰的明月姑娘又为何在此为他守灵,那白秋颖倒是明月姑娘的什么人? 是让他郁闷的是他不知道该如何提及白秋颖来询问明月姑娘,所以等明月姑娘出去换酒的时候,迷醉中的柳风才指着牌位问道:“冯大叔,那白秋颖是谁?明月姑娘为何要给他守灵呀?” 冯万山高举酒杯道嘴,且道:“对于明月姑娘的事情,我也是知之甚少,不如一会儿,明月姑娘来了,你自己问她罢了。” 柳风咧了咧嘴,且道:“不知道怎么了,我一旦和明月姑娘说话,我就感觉自己每说一句话都是错误的呀。” 冯万山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哈哈大笑,且道:“你现在才知道啊,你平常说话总是山里烂草,天外浮云,这世界上能听懂的人不多,不多,哈哈,我看也只有我、香香、小龙、万水姑娘能听得懂,哦哦,不对,我有时候也听不懂。” 邱小龙此刻也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且道:“冯大叔这个话说的够正确,够分量,我也这么看,我和香香有时候也听不明白,反正听起来有些搞怪。” 柳风见两人对自己说话一事,大有让自己有改善的意思,他便好气的用手抓起盘子里的菜肴,往嘴里一塞,支支吾吾的说道:“不懂?搞怪?那也不能说我说的话的错误的呀,你们真是一些奇怪的人呀。” 冯万山看到柳风如此滑稽、如此气恼,他才用手拍了拍柳风的肩膀说道:“没谁说你错了,是你一直说自己错了,那明月姑娘也没有说你错了。”只是还不等冯万山的话音落地,柳风便瞪眼睛道:“她那意思就是说我说错了。” 邱小龙便道:“是你自己不把话说清楚,你还怪别人。” 就在此刻,明月姑娘拖着一壶酒从房外走进来,她道:“谁说我怪他把话说错了?” 邱小龙见明月姑娘进来了,忙起身道:“没,没有的事,我们在闲聊。” 明月姑娘好像什么都知道了一样,所以她直接说出了柳风的疑惑,她为三人满上,自己也坐了下来,她道:“你们看到这个牌位,你们不想问我一些什么么?” 柳风一听,哎呀呀,他的个娘呀,他终于忍不住了:“明月大姐姐,我想问,那白秋颖是谁呀,你是为他守灵么?” 明月的脸上血色霎时变得苍白,她的语调轻柔沉冷:“白秋颖乃是贱妾的夫君,他生前是一个在江湖上漂泊的人,有些侠气,江湖同道都叫他白大侠。”明月刚把此话说完,邱小龙的一颗心,当下冷了下来。 “原来她有夫君,原来她……”许多的设想,许多的问题,他都用一声叹息来解释了,也许他不该对万水、明月动心吧,因为那不是自己的东西,自己的东西只有那么一件,那就是阮香香。 阮香香和他从小就有婚约,此刻坐在窗边的他看着外面的秋雨,他心想:自己还是专心给二当家把伤治好,早些治好,早些回去,阮香香一个人在医馆,定忙不过来。想到这里,便也欣慰起来,举起酒杯喝了一口。 柳风一听,倒也明白了,一个寡妇给自己的丈夫守灵,那是很平常的事情,只是她守灵的事情好像也太墨守成规了,一个江湖中的人,守灵当然要在江湖中守,怎么一个人在这苍茫山上守。 这里山高岭大,而且有个苍茫寨,难道她就不怕苍茫寨的兄弟骚扰她么,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那她又是怎样解决的呢?柳风是很聪明,既然明月的夫君乃是江湖中的人,那么明月姑娘多半也是从江湖中来的女子,所以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因为他找到了答案。 ——明月姑娘不单单是个寡妇,她还是江湖中成名的人物。 对于那些成名不成名,柳风已经无暇顾及了,那些都是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别人叫你大侠,你就是大侠,别人叫你王八,你就是王八,所以柳风也不感兴趣了,他摇了摇头,喝了一口酒:“原来如此!” 不过让他想不到的是,明月姑娘道:“你认识万水?” 柳风平淡的心,再次涌上波澜,他忙把酒杯放在桌子上,酒都洒在自己的脸上,他忙一边擦,一边道:“怎么,你认识她?” 明月的脸上很是那般深沉,她道:“是的,我夫君叫做白秋颖、我叫沈明月、我还有个妹妹叫做沈万水。” 柳风嘴巴张的就和簸箕一样大,也像个猴子跳了起来,他道:“你说你是万水的姐姐,这是真的么,你别开玩笑。” 明月道:“我没看玩笑,实话告诉你,我和万水乃是孪生姐妹。” 柳风嘿嘿笑道:“原来这样呀,好得很,万水知道了,她肯定会高兴的呀,你知不知道,她着五年,不不不,更长的时间,她都住在矿井里,那里可真不是人能住的,那里面毒蛇啊、蜈蚣啊,哎呀,苦死了。” 明月道:“她为了报仇,不息和武林大派为敌加入鬼谷派,学那阴毒的武功,你不说。我也是知道的。” 柳风道:“是啊,她也是这么说的。” 明月道:“那么,他现在人呢?” 柳风道:“在夏州城那个医馆里,本来她要来的,但是因为多方面原因,她没来,要不然可以让她和你现在见见面。” 明月道:“还是别让她来找我,我去找她好了。” 柳风道:“好好好,等我们把二当家的病治好,我们一起回去,你们见见面,多年没见了,一定非常彼此想念。” 明月道:“想念?” 明月轻轻一句“想念”,柳风也没在意,只是他们两人的对话,一旁坐的冯万山和邱小龙都听的清清楚楚,两人也对柳风这个提议非常赞成。 时间就是过的快,“擦”一转眼,一天就接近尾声了,秋雨暂歇,秋风起,几只画眉鸟儿在湖水上飞过,柳风等三人见天要黑了,三人便说要离去。 明月是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可以留男人在家里过夜,所以她忙为三人送行,一直把三人送到屋前,她才转身离去,只是柳风这小子,就是多事,要走不走,走的时候还啰嗦着:“明月大姐姐,我走的时候来叫你啊。” 明月却没有半点要感激他的样子,只是淡淡说了句:“到时候,你们若要走了,我自当找你们就是,不用麻烦你在跑一趟。” 柳风真像个妇道人家,别人都进屋了,他还啰嗦个不停:“不行啊,你又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走,你到时候怎么来啊。” 冯万山和邱小龙见柳风婆妈至极,当下双双拉住柳风,且道:“别人都进屋了,听不到你讲话了,你还说。” 柳风道:“不说不行,不说,到时候她忘记了咋办呀?” 冯万山大伤脑袋,他不知道这柳风哪根筋不对头,有时候挺机灵的一个小伙子,怎么遇到这个女人就像擦地板的抹布子,扯不展,洗了拧不干呢?随后便道:“哎呀呀,没事的呀,我兄弟那么多,到时候他若不来,我叫派遣两个兄弟把她请来,还不成么?” 邱小龙也重重的点头,忙道:“是呀,大哥,你就放心吧。” 夜色又降临了,柳风等三人有回到了苍茫寨,苍茫寨的兄弟们正在做晚饭,十几口大缸都装满了水,柳风酒喝多了,现在只想喝水,他来到厨房,一看这厨房美味繁多,他便道:“哎呀,不该吃多了,这晚上还怎么吃饭呢?” 柳风喝完水,接下来就是上厕所,他向厕所走去,一边走一边用手揉着鼻子,一边揉一边说道:“他娘的,这咋搞的呀,我的鼻子咋不舒服,痒痒的呀?”就在他把手从鼻子上拿下来的瞬间,红色的液体,滴滴落下。 “哎呦,妈呀,哎呦哎呦,我的妈呀,这是咋搞的呀?” 忙用手把鼻子捏住,血暂时止住了,他上完茅房,便走了出来,但是就在他刚回房休息的时候,一个羽箭从他眼前飞过,羽箭“卡擦”扎在墙上的木门。 “谁?” 柳风忙向身后看,身后什么也没有,正在纳闷的时候,他发现羽箭上有东西,看起来好像是竹筒,竹筒是一根白色的布条绑在羽箭上,而竹筒内好像有东西,柳风取下一看,他才知道:“原来是明月大姐姐!” 取出竹筒内的布条,布条上写的是——请来小水楼一趟。 柳风二话不说,当下飞身前往,果然当他来到明月小水楼,那一袭白衣的女子正站在湖边,她道:“你来了。” 柳风道:“夜半三更,你不睡觉,站在这里吹风,你不冷么?” 明月道:“你这么会关心人,我那妹妹眼光不错。” 柳风这才笑着道:“那是当然了,我关心人那都是平常心,今天换了是你,我还不是一样关心。” 明月呵呵淡笑。 奇怪,她不是不笑得么?怎么现在笑了? 柳风越来越感觉这个女人不简单,再想想刚才那羽箭就是她放的,他觉得这个女人今晚找自己一定有重事,不过两人初次相逢,彼此好像没有太多要说的,所以柳风道:“你找我来,是有事么?” 明月道:“有啊。” 柳风道:“什么事,你赶紧说,我的瞌睡虫又要来了。” 明月道:“你和万水在一起多久了。” 柳风道:“五……五六年了。” 明月道:“你今年几岁?” 柳风道:“十六。” 明月道:“你父母何在?” 柳风道:“不清楚,自从我十岁那年我们离散,我的父母,姐姐们都没了下落。” 明月道:“你没去找过他们吗?” 柳风道:“没有。” 明月道:“为什么不去找他们?” 柳风道:“因为我还有事。” 明月道:“什么事情?” 柳风道:“这件事情就是关于我师兄的事情,他修炼阴女派的阴女神功,至今没练成,已经走火入魔,此刻在夏州城到处残害城民,我们要把他送回矿井的尹女池里,让尹女池的池水驱化他的魔性。” 明月听了,又问道:“那万水有没有说她要找一个女人报仇?” 柳风一听,且说道:“有,她简直恨死那女人了,那女人不但抢了她的夫君,并且还杀了她的孩子。” 明月听了,陷入了沉思,只是过了良久,柳风见她都没说一句话,并且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极为的不开心,所以柳风问道:“你怎么了?”不过明月闻了未闻的样子,一步一步走上了明月小水楼,她每一步就像在脚上绑了千斤的铁石,行动起来,让她显得格外沉重,格外的慢。 。 A42 给苍茫二当家治病 第二日,一早,苍茫寨上,苍茫寨的大厅,钱红坐在椅子上,然而像冯万山、柳风、还有邱小龙、左岩等人都出现在大厅,除了左岩站在冯万山的身边,其余的人都坐在大厅的红木椅子上。 看着钱红,冯万山的脸上浮现出一些笑容,然而现在他没说话,说话的乃是邱小龙,邱小龙从钱红手里接过来一些胡椒,看了看,闻了闻,且道:“这胡椒粉是在哪儿买的,看起来每一颗都有足够的分量,这好像是我行医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粒的胡椒。” 钱红见邱小龙询问这胡椒粉的购买地,她便据实相告,说是这胡椒粉乃是自己在夏州城最大的药铺买的,说是小药铺没有这种东西。小药铺认为这东西没人要,在治病方面很少用到这个,所以就没进此药材。 听了钱红的一席话,邱小龙才得知这药材是在“妙手回春”药铺店买的,他当然也知道此药店在整个夏州城都有势力、影响,所以他没必要对此药进行研究,何况此药还是苍茫寨的三当家买回来的呀。 冯万山听了钱红和邱小龙的对话,也深深呼了一口气,他道:“小龙,你看是否开始救治我那二弟?这几天好像病情又加重了。” 邱小龙和柳风不一样,他是个医生,所以对什么事情都不盲目,等冯万山把话说完,他才道:“不及,这药还要用赤红的铁锅炒一下,待把水分蒸发掉了,才可以用酒下药,若不然,作用不大,药性全失。” 冯万山一听,立刻对身边站着的左岩说道:“左岩,你马上去办这件事情,不得有半点差错,否则要你小命。” 左岩听了,忙要应声而去,但是邱小龙却道:“不可不可,这事情还是让我亲自去办,他们不熟悉药性,我怕出意外。” 冯万山一听,邱小龙说得有理,忙起身,欲要送邱小龙向厨房之地走去,但是邱小龙说道:“晚上就可以用药了,所以冯大叔还是先把二当家抬到外面来晒晒太阳,晒过太阳,药性表现的更明显。” “好好好,那如何用药,那就完全靠你呢。” 柳风便道:“知道了,有我这个大哥在此,你不放心他,你对我也总算要放心吧,若不然你自己来,我们两个也不插手了。” 冯万山笑道:“哪里?哪里?你们都是好人,我找谁也不找你们呀。” 钱红见在此的人都离开了,她便也和冯万山一起。他们来到了二当家的房间里,房间里有几许光线,钱红和冯万山扶着二当家,走到房外,房外的秋阳正高照,这把二当家舒服死了。 “咳咳,没想到秋天的太阳晒着真舒服!” 这样的感叹,冯万山、钱红两人从来都没听过,或许也是二当家从来没说过的缘故,当冯万山闻听二当家说舒服,他心里一阵暗暗的高兴,可能是因为他真心希望二当家能好、能快点康复。 寨子里,有房子,房子外面有大场地,他们把它叫做“寨子院坝”,秋阳高照,暖暖的、爽爽的,院坝上早有一张床,这张床是兄弟们六人从房间抬出来的,二当家睡在床上,感觉很爽、很舒服。 “这是谁想出来的办法,我从来没有晒过太阳,今天一晒,身上舒服了一大截,日后,我每天都会出来晒一晒。” 看到二当家苦逼的脸上显出了久违笑容,钱红、冯万山两人都为之一阵,已经有无数个岁月,他们都没看见过二当家像今天这么高兴,这么欣欣向荣。 就在这时候,柳风从厨房那边走过来,冯万山看见柳风一脸的兴意,他也兴意十足,问道:“小风,怎么了,你不是和小龙在一起么?” 柳风嘿嘿笑道:“看了许久,那药方很简单,就是把胡椒粉用铁锅抗干,然后放在平石板上用石头捣碎,再那道炉子自上哄,很简单的,没什么好看好学的啦。” 冯万山一听,叹了口气:“这么简单一个土方子,怎奈我们全寨的人都为此绞尽了脑汁,想尽了办法,就是想不到,更遗憾的是害的二弟在床上一睡就是两年。” 柳风嘿嘿笑道:“是啊,再简单的东西,没人告诉你,你是不会知道的,除非你是搞研究学的。” 两人正说着,钱红也道:“这下好了,二哥病好了,我苍茫寨就没烦心的事情了。” 冯万山脸上的阴沉也忽然飘到九霄云外,他笑着道:“是啊,这两年,你也为二弟的事情操劳,费心费神,若不是你,单凭我一个人,恐怕是抗不下来的。” 不料正说着,忽然两根树干从寨门口飞了进来,冯万山见了,一个“白鹤亮翅”,他竟然腾空双脚两蹬,飞进来的两根树干又飞出了寨门。 “是哪个狗日的在苍茫寨门前撒野,格老子,给我站出来。” 冯万山不骂人则已,一骂人,就把对方骂的跟龟孙子一样,可是让人想不到的却是来人不是龟孙子,来的人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当这两个人一出现,冯万山才知道,原来是两个命短不嫌长的家伙。 “你们怎么跑到苍茫寨撒野来了?” 来人真是那青楼里的那两个人,一红一绿两个“人妖”式是我男人,他们红红绿绿,就好像两只花一样,只听那红的说道:“冯万山,你那天在青楼里杀了人,答应十日之内必筹到五百两黄金来赔偿,倘若超时一天,在五百两黄金的基础上再加五十两,现在已经二十天了,你到底是赔还是不赔?” 冯万山道:“赔,当然赔,等我先把我兄弟的病治好了再赔。” 绿色的那个道:“卧槽,你他娘的也是江湖上成名的人物,说话咋这样不可靠,你那嘴巴还不如猪屁股。” 冯万山一怒,手在胸前一舞,之前随身携带的砍刀不知从哪儿“呼扇”的钻了出来,他把大刀抗在肩上,用嘴摸着自己的一遭烂胡子,且道:“格老子的,敢羞辱你老子,你当真以为我苍茫寨是好惹的么。” 一红一绿两人见冯万山那把就像杀猪刀似的刀立在他跟前,两人情不自禁的打了两个寒颤吗,不过他们既然敢寻来,想必也不怕他冯万山,当然也有后台。 看到要打架了,柳风便来到冯万山的身前,且双手抱在胸前,装作一副老子怕你个球的样子,问冯万山:“冯大叔,请问打架要帮手吗?” “我呸!”冯万山吐了口唾沫在地:“这两个小毛虫,他们哪儿有资格在苍茫寨撒野,看看你冯大叔怎么把他们打成狗屎。” 柳风一听,只说了句“好”,也就转身来到二当家的床铺便坐下,陪着二当家聊起天来了,然而让他想不到的却是就在他问二当家武功如何的时候,从苍茫寨外又传进来一阵笑声:“好狂的口气,好气派的苍茫寨啊!” “昆仑四魔!” 柳风一眼望到寨门口,门口来的四个人就是昆仑四魔,只见那包天宝大步流星走到一红一绿两个人妖跟前,且道:“冯万山,你今天还跑的了么?” 冯万山道:“这是老子的地方,老子为啥要跑。” 闻听冯万山此话,甄花子笑着点头:“不跑是吧,不跑就好,不跑就好呀,要是打不赢,就跑,你就是乌龟王八蛋。” 就在两人嘲笑冯万山的时候,柳风也上前说道:“打不赢,当然就要跑啊,你傻啊,当了乌龟王八蛋,还不是要跑。” 一看是柳风,这段封义简直气得难以喘气似的,他忙道:“你也在这里,甚好甚好,我们一并把你们都解决了。” “放屁,还有我!” 见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跃到冯万山的身边,这李胜春便道:“你这个娘们是谁啊?” “是你祖宗!” 还不等昆仑四魔反应过来,钱红的剑已经出去了,直杀向李胜春,而李胜春却笑意始终浮在脸上,他道:“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放屁,姑奶奶的眼里,你只是一只没长脚的毛毛虫,等级系统他妈低的要命。” 一方是六人,另一方是三人,这个局面是六对三,双方打了起来,很明显,冯万山这一方比较吃力。 不过苍茫寨就是苍茫寨,这般危难的状况下,苍茫寨中的兄弟,很快前来协助,双方陷入一阵极具戏剧性的厮杀。 就在乱成一锅粥的时候,一个穿白衣的女子出现在人堆里,她伸手优雅,举足敏捷,三两下,苍茫寨一些小卒都被保退了下来,只有冯万山、钱红、柳风,还有就是刚才这白衣女子,他们在一起对抗昆仑四魔和那两个红绿人妖。 四对六,事实上的战局是这样的,昆仑四魔苦战冯万山和白衣女子,红绿要人站钱红和柳风,只不过柳风的阴女派神功十分了得,况且现在还和三当家钱红联手,所以两个人妖当下败下阵来,双双逃之夭夭。 “哎哎,你们两个人妖,你们别跑呀,两个缩头乌龟王八蛋,先还说不跑的呀,怎么变成乌龟了,还跑那么快?”但钱红可没柳风那么嬉闹,他见杀退了两个人妖,她当下剑锋一转杀向昆仑四魔。 昆仑四魔见了,当下也卷铺盖走人。 “缩头乌龟,刚才还说不跑的呀,怎么现在又跑了,我还没出手呢!” 柳风对着逃离的昆仑四魔,一顿好骂。 天色又渐渐入夜,入夜的风儿轻轻吹。 此刻,冯万山和钱红又把二当家抬到房里,并且给二当家服下了药,这也是二当家第一次服食邱小龙开的药。 半个时辰过后,邱小龙便来给二当家把脉,他发现二当家的脉搏跳动比先前没服药跳动的更见效果,他真是高兴万般:“太好了,果然见效果了,不出一个月,二当家必定痊愈。” 冯万山、钱红两人听了,又是磕头又是谢恩,简直把柳风二人当做神仙、祖宗再拜,一边拜,还一边说道:“能结识两位,那真是苍茫寨的福分。” 邱小龙和柳风忙把两人从地上扶起来,邱小龙道:“您按照我说的,按时给他服药,一个月后便能和正常人一样,再也不用到处求医了。” 冯万山道:“知道了,一天三次,分量得当。” 。 A43 恩有多少仇有多深 昨日晚上,邱小龙把胡椒研磨成胡椒粉,然后把冯万山珍藏的好酒拿了出来,各自分量调制好,制成为二当家治病的药,并且为二当家服下,二当家服下后,便有了明显的效果,所以他们次日清晨就准备给冯万山辞行。 邱小龙和柳风一早就起来了,衣服穿好,简单的洗了把脸,然后就叩门而出,并肩来到冯万山的房间,冯万山此刻还在呼呼大睡,当他听见有人敲门,他才洗衣而起,忙把门打开,且道:“你们昨夜忙了那么久,为何不多睡一会儿?” 柳风干呵呵的一笑,说道:“我们还年轻嘛,那一点点累,算得了什么,对了,我们今日是来向冯大叔辞行的。” 冯万山的眼神分明一怔,狐疑了一下,忙把衣服拧起,双手从袖子里伸了出来,他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怎么真的要急着走啊,你们来到苍茫山,我还没有尽到地主之谊呢?怎么能走啊,最少也要呆个三五天,好好在苍茫寨玩儿几天呀。” 邱小龙和柳风对看一眼,这邱小龙却道:“说实话,这苍茫山真是好,不但风景好,就连苍茫寨的兄弟们也非常热情,我们要不是身有要是在身,当真想在这里玩个半月,可是我那师妹已经回去了,为了不让她担心我们,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况且昆仑四魔还在夏州城,我真担心,他们有朝一日会找到我那医馆去。” 冯万山见他们两人执意要走,他也不好说什么,再想想,他那么大一个医馆,单凭阮香香一个人打理,那是无论如何也忙不过来,于是他道:“既然你们两个要走,那我就和我那老三送送你们,苍茫山上山高岭大,阡陌交通,你们大概也已经不记得路了。” 柳风一听冯万山出此言,他当下神气了,且道:“哈哈,冯大叔,你也太小看我们两人了吧,前两天刚走过的路,你说说我们如何不识?” 冯万山对柳风这小子,一直深感佩服,虽然他整天说话吊儿郎当,但是所办的事,都是一般人办不了的事,如今难道是自己真的小看这两个小娃儿,不是,他只不过和这两个小娃儿更亲近了一些,感情自当深厚了一些,所以道:“哈哈,是啊,小风是天下最了不起的人,不光能和这神医结拜称兄道弟,更牛的是能为我这个烂人劫法场,我相信你们两个绝对有能力离开苍茫山了啊!” 邱小龙一听,且道:“让冯大叔见笑了,我哪儿有神医的牌号,冯大叔这么说,一定是一厢情愿吧?” 冯万山伸手在两个小子的头上摸了摸,高兴的合不拢嘴,呵呵笑道:“管他呢,在我眼里,一个是机灵善变、一个是妙手回春,你们两个行走江湖,必定有大大的作为。” 柳风和邱小龙且道:“多谢冯大叔的美言,我们真是受之有愧呀,我们在怎么牛,但是你依旧是我们心目中长着一嘴大胡子的冯大叔。” 就在三人没完没了的时候,从苍茫寨的寨门口走来了明月姑娘,冯万山看到,忙为柳风和邱小龙言说明月已经到来一事,随刻三人都向寨门口走来,明月看见柳风、邱小龙两人,她便站住了,且道:“你们要走了么?” 柳风嘴巴刚张开,仿佛要为自己解释什么,但不等他开口,只听冯万山说道:“啊,明月姑娘,我正要去找你呢!” 明月吐气如兰,且道:“真的么” 柳风想起了自己和明月一起下山的约定,现在大是不好意思,心里一阵自责,不过明月忽然出现在此,他是又惊又喜,忙道:“明月大姐姐,你怎么知道我们要下山啊,我刚要去叫你呢。” 明月脸色慎寒,转了个身说道:“我看你就没把我那妹妹放在心上,根本不想让我们姐妹团聚,见上一面。” 柳风一听,眉毛一皱一展,他真是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这么小气,不过自己答应别人的事,就不该忘记,所以他直言:“实话告诉你,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并且每件事情都是没根没尾的,令人看不透,也猜不透,我真是把您的事情给忘了,我在这里给你赔不是。” 明月这才深深呼了口气,且道:“这样啊,究竟在苍茫山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柳风道:“那我就从我们上苍茫山那日说起,第一件就是上山的时候,出现了十多个蒙面山手,第二件就是我们上山打猎,打猎回来后,我那香妹子就无缘无故的发脾气,第三件就是你为什么会住在苍茫山上,那个水楼到底有什么秘密,第四就是我这贤弟行医多年从来没有见过那么‘个大’的胡椒。” 听了柳风的一席话,惹得邱小龙、冯万山都哈哈笑了起来,然而明月姑娘却喟叹一般道:“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对于发生的一些鸡毛小事倒是观察入微,连我都要自叹不如,这样吧,你带我下山,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柳风也笑道:“好好,本来就要带你下山去见万水的呀,只是忘记了,现在你来了,我们就出发吧。” 明月微微点头,一句话不说,就跟在柳风和邱小龙的身后。 见柳风等三人向山下行去,冯万山也只有转身进屋,待一番收拾后,便去看望他那二弟,虽然二当家和他不是亲兄弟,但是自从两人入住了苍茫寨,便早已生死相依,如今见二弟有药可救,他也真是开心的像是过年。 冯万山来到二当家的病房,钱红正在此处,钱红见大哥,忙道:“大哥,你昨夜忙了那么久,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看见钱红正在给二大家用毛巾擦脸,他呵呵笑道:“三妹,您还不是一样,你昨夜也没少忙,你还不是一样大清早起来给你二哥梳洗。” 钱红道:“我是个女人么,怎可和大哥相比,那我如何比呀。” 冯万山很久没有听到这么深明大义的话语,此刻听了,便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就在他高兴之时,二当家的脸色忽然泛黑,二当家忽然发出一阵惨叫,冯万山大惊,忙扶在床边,问道:“老二,你怎么了?” “大哥……大哥……我……我。” 而当家还没把话说清楚,忽然七孔流血,于是他不停的在床上挣扎,一床雪白色的被褥,就在短短一盏茶的时间,被血染成了鲜红。 “大哥……大哥……我……我。” “老二,你别说话,我去找他们回来,我找他们回来给你看病!” 看见冯万山急匆匆出了屋,二当家当下口喷黑血,他尽然双眼皮白翻,死了过去,钱红见了,忙道:“二哥,二哥。”钱红叫了好几声,但是都不见二当家醒来,她忙跑到屋外,只见冯万山正拉着一批棕色膘马从马营中走出,她忙道:“大哥,二哥死了,二哥死了。” 冯万山一听,就好像听到了“娘死”的噩耗,他忙丢下马,疾步进屋,此刻二当家已经命绝在床。 “二弟呀!” “二哥呀!” 冯万山、钱红二人跪在地上,趴在床沿上,失声痛哭,只闻冯万山一个拳头忽然锤在椅子上,且道:“邱小龙,我跟你势不两立,骗子,竟然把我二弟给治死了。” 钱红也道:“大哥,我这就带人去把那两个小王八蛋抓回来。”说罢,转身出去,骑着刚才冯万山从马营里拉出来的马,地噶地噶出了苍茫寨。 柳风一行三人,走在高山茂林之中,不过这位明月姑娘看起来斯斯文文,当真看不出她会武功,并且是一个高手,若不是昨天看她出手帮助教训那昆仑四魔,他们当真还不知道这明月姑娘的神仙真面目。 邱小龙道:“明月姑娘,你的武功很好,你的武功是不是来自于南海。” 柳风听了,又好像找到了猫腻,忙道:“南海,南海是什么海,是南方的海么?” 明月道:“你若执意这样讲,那也不是不行,这南海当然是南边的海,难道名字叫做南海,这海还会在北方么?” 听明月这样一说,柳风嘿嘿一笑,忙道:“说的有道理,那你的武功是不是来自南海呢?你昨天“咻咻”的那几招是不是南海的武功?” 她所使的武功,当今天下能认出的不出三人,一个是当初楚国的中郎将端木风,他号称一剑风雨,第二个乃是西方有名大将白起之徒溪水华扬,他是白起的得力助手,第三个就是西周宋国向戎,他主张弭兵议和,多年游走四方,曾听先师说过与向戎有一面之缘。然而让他不解的是,邱小龙是怎么知道自己所施的剑法乃是南海之门路,她道:“你们如何知道我使的武功乃是南海的呀。” 柳风忙摇着邱小龙的手臂,且道:“是你说的,你是怎么知道明月大姐姐所施的武功乃是出自南海?” 邱小龙却道:“我爹爹也是江湖中的人,所以,我多少知道一些。” 柳风纳闷,刚相遇的时候,邱小龙不是说他爹是开医馆的么,怎么现在又这番说辞,于是忙把邱小龙拉倒路边,且道:“哎哎,你不是和我说,你爹爹是开医馆的么,对了,你的那间医馆就是你爹爹给你留的。” 邱小龙却道:“我是这么给你说的呀,只是我爹爹年轻的时候是在江湖上混的,他略懂医术,到了年迈的时候才开的医馆。” “怯!”柳风大是摇头:“我说话说得不好,连耳朵都不好使了,唉,好吧,今天这个问题算是我多问了。” 明月见柳风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在那儿和邱小龙闲言碎语,她也没多想,只是问道:“你爹爹叫什么名字,我爹爹叫邱天龙。” 明月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所以她只是略微的摇头,说道:“我不认识你阿爹呀,他怎么知道我的这套武功是出自南海一派。” 邱小龙也只是摇了摇头。 三人正便走边说,谁知钱红带来百号兄弟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柳风见是钱红,忙笑道:“原来是三当家啊,幸会幸会,怎么,你也下山呀?” 只见钱红翻身下马,用剑指着邱小龙,且道:“庸医,你竟然把我二哥给治死了,我奉我大哥之命,前来捉你回去。” 邱小龙一听,实在想不通,二当家的病明明在昨日夜里大有好转,为何在此刻,钱红奉冯大叔之命来抓自己回去,他想来想去,头都想疼了,但是还是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当下道:“可否让我和我大哥借一步说话?” 钱红道:“可以,无论你想怎样,你都必须和我回到苍茫寨。” 邱小龙和柳风转到大树的背后,柳风方要问问邱小龙要干什么,邱小龙便道:“大哥,我给你说,你马上把这一粒胡椒粉拿去夏州城最大的医馆问问,看这胡椒是不是那医馆卖的,我看我是看要大火临头了,你弄清楚了,便来救我。” 柳风知道邱小龙的意思,见情势紧急,忙接过邱小龙手里的胡椒,额二话没说,只是说了两个字:“知道。”随后便和邱小龙走出树背后,钱红道:“是让我们捆着你,用马托着你回去,还是你自己和我们走回去?” 邱小龙道:“我和你们回去见冯大叔。” 钱红闻听,也不做纠缠,只是袖子里飞出一根细绳,细绳如灵蛇,瞬间把邱小龙的一双手困住,就和牧童牵牛放羊一般,用绳子牵着邱小龙往苍茫寨走。 “喂,你干嘛?” 柳风见钱红这样对待邱小龙,上前要说说理,但是邱小龙却道:“大哥,你先回夏州城,冯大叔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呀。” 闻邱小龙这样说,在想想邱小龙嘱咐自己的事情,他也只有放手,看着邱小龙就和畜生一般,被钱红用绳子牵走。 。 A44 万水和城民何处去了 苍茫山,树林中,云雾已经慢慢消散。 自从来到苍茫山,发生的许多事情都是解释不了的,就像二当家忽然死去的这件事情,更是让柳风感到疑惑,让他更觉得发生这件事好像不是那么毫无章法,他是有头有尾,就好像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和二当家猝死这件事情有关,那么到底联系在哪儿呢?柳风始终想不明白。 柳风和明月看着邱小龙消失的地方,两人也没有在那棵大树下多逗留,刚走两步,柳风便道:“明月姑娘,我想求你为我做件事情,你看可以不?” 明月早些年也是在江湖中翻滚来着,所以柳风一张嘴,她就看到了柳风的喉咙底,所以她并不显得对柳风所说之事好奇,她只是淡淡的道:“什么事情?” 本来柳风不善于和明月姑娘说话,只是在这紧要关头,所以他不说不行,他心想:兄弟结义是大,不能让邱小龙有一点点性命之忧,倘若冯大叔大怒之下,杀了我那结义兄弟,那大大的不妙,所以他早把先前和明月姑娘的说话问题解决了,他道:“我那冯大叔,性子粗莽,我害怕他一冲动就把我那兄弟杀了,所以,我想让你暗中保护我那兄弟。” 还不等柳风把话说完,明月便淡淡道:“没问题!” 柳风听了,当真觉得心里舒服了些,随后又是给明月磕头,又是摆尾,就像个“哈巴狗”一样,明月见柳风如此滑稽,极度想笑,但是她没有,因为她的心事,也够她烦的,也许自从白秋颖嘶吼,那久违的笑容已经不属于她了。 明月冷着一张脸,且道:“好了,你烦不烦,我这就回去暗中保护你那倒霉的兄弟,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倘若出了意外,你可别怪我。” 柳风忙点头:“你功夫那么高,还有什么事情能难住你,我这次回夏州城也顺路把万水带上山来,让你们见见面。” 明月道:“这样也好,免得我下山去见她,怪麻烦的啦。” 两人口上约定说好,明月就又沿着来时的路向苍茫山走,而柳风一个人,就如一个猴儿,一蹦三跳,迅速下山,来到山脚下,转过一块大石头,石头后面当下出现一事物,这事物不是别的什么东西,是两具尸体。 一红一绿两具尸体,趴在地上,地上分明流着血,看样子应该是昨天晚上从悬崖上摔下来的,只是这两具尸体的穿着也实在太眼熟了,不过柳风也没多想,伸出双手把两人翻了过来,使之两人面朝天,但是一翻过来,柳风就被下了一跳,这两具尸体,面部已经血肉模糊,这把柳风吓得心惊肉跳。 “原来是你们两个人妖啊?” “武功那么高,也会从悬崖摔下来摔死,可真可惜了。” “唉,不过,自从今日后,人间又少了两个人妖。” 柳风以闪电之势,迅速在石头背后挖了个坑,看样子是在挖一个墓穴,不过边挖便嚼一些闲言碎语:“唉,我倒是好心把你们两人埋了,不知道我死后,有人埋我没有。” 很快,墓穴已经挖好,柳风就像“老鼠攀儿”一样,把两人放进坑里,由于时间紧急,所以两人睡起来,还是有点挤,不过柳风却说:“这苍茫山上,四季凉意惨然,你们干脆两人抱在一起,我把你们埋了吧,这样到了冬天,还能相互取暖。” 三下五除二,很快,柳风就把两人给埋了,待行了一礼之后,便拍落身上的泥土,整理一下衣服,顶着太阳赶路。 到了夏州城,他首先是回到医馆,因为和万水离开几天了,自己也十分想万水,刚来到医馆大门外,医馆的大门就关着,门上还挂着大锁子,柳风伸手摇了摇,红门发出“哐啷哐啷”的声音,而他还对着门缝喊道:“万水,万水。” 柳风喊了好几声,但是医馆里连个鬼影子都没有,郁闷之后,用头向医馆的大门连撞三下,嘴里一口一个念叨:“万水啊,去哪里了呀,快开门啊。” 本来是习武之人,开个门就和小孩子吃面条一样简单,但是这是医馆,人人都会武功,人人都来毁门,那天下还不是大乱? 可能是行了半天的路,并且还没吃东西,他此刻浑身无力,于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好像是在等万水回来,不过等了近半个时辰,万水还是没有回来,柳风就想:不如先去街上买点吃的吧,吃好了,再去找夏州城最大的医馆。” 想到这里,再一次从地上站了起来,上了北街,北街并没有做生意的人,找了好几处吃东西的地方,但是都是一个样子,门关着。 走过一座石拱桥,转个弯,他来到南街,南街更他妈的夸张,就连一个人也没有,柳风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道:“这咋回事啊?短短三天,夏州城怎么又变了?” 柳风正在纳闷的时候,一阵马蹄声从南街的另一头传来,柳风闻听,立马闪身,躲在一个摆摊用来遮雨的油纸旁边,翘首向南街那头望去,果然有四十多官兵骑着马冲了过来,柳风忙把衣服撕烂栓在头上,抓了把灰涂在脸上,打扮一个乞丐的模样立马走上街道,那带头的官兵不是王冲,那是个刚上任的头目,他的位置官职和王冲一样,他姓严,名叫冲,人称严冲,他见柳风挡在路前,急忙来了个急刹车,只见身后的许多马都你撞我,我撞你,有几个和摔下了马背,这严冲倒是没先骂柳风,却骂身后的人:“怎么,你们和严爷混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是饭桶?” 柳风听这班头骂身后的人是饭桶,当下也想笑,但是他克制住了,因为他要问问这官兵,夏州城发生了什么,为何城民这般闭门,不做生意也不出来走动,只是等到那班头骂完身后的衙役,便道:“哪儿来的乞丐,敢当我的路?” 这人生的比王冲好看一些,不过他说话可比王冲冲的多,为何两人人名字里都有“冲”字,为何说话口气相差这么多呢?柳风也不和他计较,心想:你神气就神气吧,老子懒得和你怄气。 严冲见柳风也不说话,还以为柳风是哑巴,当下怒道:“小叫花子,你还不闪开,是不是想让马把你踩成肉泥?” 柳风装疯卖啥,当下一瘸一瘸走到严冲的马前,且可怜巴巴的说道:“官爷,我是从外地讨饭讨回来的呀,但是整个夏州城都不见人,我快饿死了呀。” 严冲道:“你饿死关我什么事,快闪开,老子还要办正事。” 柳风道:“什么天大的事这么急啊,这么急,我好饿,爷给点吃的吧,我三天没吃东西了,我快饿死了。” 严冲怒道:“老子要去抓吸血魔,你在不让开,老子用马鞭抽死你。” 柳风道:“那你愁死吧,反正早死晚死,我都是要死,不如早死,免得在活着的时候受饿。” 严冲一听,怒形于色,举起马鞭就想柳风抽来,柳风故意挨了他一鞭子,且道:“我要去衙门告你,说你在大街上欺负我。” 柳风此话一出,在严冲身后的衙役都和严冲一起笑了起来,身后的人都说:“哎呀,城民我们欺负不得,难道连你这外乡来的乞丐都欺负不得么?” “哈哈” “哈哈” 一阵欢笑后,那严冲用马鞭又在柳风的屁股上抽了两下,柳风忙把身子移开,严冲等官兵衙役驰马而去。 柳风刚才听严冲说是去抓吸血魔,在想之前医馆内无人,万水和小栗子都不见人,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难道是师兄又在危害城民?想到这里,他的一双眉毛越来越皱在一起,但是为了确认事实,他决定先去一趟夏州府,要找衙门的人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来到夏州城府衙,那看门的衙役好像认识柳风,当下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柳风指着自己,且道:“兄弟,原来是你啊,我想向你打听一点点事情。” 看门衙役道:“你说吧,我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的啦。” 柳风拱手胸前,且道:“真是太好了,那我问你,夏州城这是怎么了,怎么连一个人都没有?” 看门衙役道:“你有所不知,前两天,夏州城又出现了连环杀人案,这一次与上一次不同,上一次凶手单在晚上杀害未成年女孩,可是这一次,凶手不分白天黑夜、男女老少,他都杀人,我们把他叫做吸血魔。” 柳风道:“你见过那吸血魔的样子么?” 看门衙役道:“看过,他张着两颗和狼一样的牙齿,并且眼睛泛着红光,十分的耀眼,我那次在东郊巡逻的时候,就差点惨遭毒手啊。” 柳风听衙役这么说,当下也觉得毛骨悚然,惊魂未定之时,他敢断定那吸血魔就是小栗子,不过那衙役见柳风此刻入神,以为自己的言行出现了错误,于是扯了扯柳风的衣襟一角,便道:“你怎么了?” 被看门衙役拉动,柳风才缓过神来来,却道:“没,我在想,我的肚子还没吃饭,我都要饿死了。”说话的同时,柳风的肚子也是十分的不争气,竟然打起了退堂鼓,咕咚咕咚的响。 看门衙役黑起来大黑牙,笑了笑才道:“你以前是不是救过我家小姐?看起来,蛮眼熟呀!” 柳风忙点头,且道:“是啊,我是救过你家小姐,我就是柳风啊。” 看门衙役一听,双眼兴奋的就像吃过了春药,他道:“这就对了,我家小姐吩咐过我,她说我若再看到柳风少侠,便让我代为通传,让你去见她。” 柳风狐疑半响,但也实在想不出她见自己有何事,且道:“见她,他见我干啥?” 看门衙役怪异的笑了笑,且拍着柳风的肩膀:“这个就得柳少侠亲自去了就知道了,不过总的说来,柳少侠的艳福不浅哦。” 这话说的柳风真想找个老鼠洞钻进去,柳风见这衙役不说,便也料定,此衙役只是个看门的,大概多半不知,可能那黄姑娘的的确确没有把原因告诉于他,不过既然来了,不妨去见见那漂亮的大小姐,刚才他说自己艳福不浅,当真要探探虚实,然而还有可能还能填饱肚子,或是打听到关于师兄的一些事情。想到这里,他便道:“既然这样,那就劳烦衙役大哥带路吧!” 看门衙役道:“请少侠和我来吧。” 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A45 寻找刺激的大小姐 柳风有好几天没有来夏州城了,此刻再次亲临,当真有些重游故地的感觉,不过今日的心情和前些时候不一样,那时候,自己一天无所事事,可是今天,他真是急事缠身啊。 走过长走廊,来到府衙一处雅居,看门衙役便让柳风稍后,而他自己便走进里屋,但柳风已经听到了他的吆喝声,不过就在他吆喝后,从里屋传来了黄杏的声音,黄杏说的话,柳风也真真切切的听在耳朵里。 不过那看门衙役还是出来多此一举,还是把刚才黄杏的话给他回复一遍,说是让他在这里等候,大小姐很快就出来了,不过柳风一听,双眉一皱,心里难受:这大小姐在搞啥名堂啊,我事情多的要死,他到底在干吗啊?心里有胆儿这么想,但是嘴上却没胆儿说,只是待看门衙役把话说完,他才连忙点头:“是是是,等等等,没事没事。” 看门衙役见自己把事情办妥,也算是完成了小姐交给自己的任务,再把话说回来,小姐和少侠说话交谈,管他一个衙役什么事,所以当下就和柳风告别,又来到县衙门口,执行他看门的差职。 衙役刚走过,柳风又是跺脚、又是搓手,很急的样子被他比划成很冷的样子,让其府衙里的家丁都就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他,不过他还没丝毫察觉。他只是不安分的透过窗门向屋里看,让他感到以外的是,这门“哈拉”一下就开了。 开门的是黄杏,柳风见此,收起了贼眉鼠眼的样子,一板正经的说道:“听说黄大小姐找我有事,小的特来询问是何事。” 黄杏笑着用毛巾擦着自己的头发,呵呵一声淡笑:“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今天跟我怎么这般客气,我可真是从来都没见过。” 柳风爽朗的笑着,随之又想起他们之间的种种是非,当真已经是老熟人了,再念及那次救冯万山劫法场,她也帮了忙,所以他此刻还是有些感激,于是说道:“上次我姐法场,多谢你在你爹那儿帮我说好话。” 黄杏招呼让他,让他进自己的闺房,柳风也丝毫不客气,他走进去,不料不进去则已,一进去,他就看见了黄杏的妖娆身材,白皙的玉颈、修长的玉腿、玲珑有致的小蛮腰、高耸的ru房,由此可见,柳风敢断定黄杏方才一定是在沐浴。 下身穿着一条浅黄色的裙子、上身裹着浅黄色肚兜,外衣是也是一黄色的事物,然而肚兜把ru房紧紧裹着,所以以至于一条白皙的乳沟呈现在他眼前,柳风看了一眼,就不敢再多看了,他吞了口吐沫说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黄杏便道:“没事啊,就是想见你一面,所以我就给看门的说了,要是看见你,一定他们带你来见我。” 柳风双眼冒金花,不过他还是知道自己此刻该干嘛,他有些埋怨道:“我的黄的小姐,你没事你叫我来干吗,我还以为你请我吃饭呢?” 黄杏一怔,便笑嘻嘻的说道:“怎么,你还没吃饭么?怎么成天想着吃饭?” 柳风撅了撅嘴,把今天自己从苍茫山回来还没吃饭的事情给黄杏说了一遍,黄杏听后,极度震撼,马上吩咐丫鬟们去弄了些饭食,柳风一边吃一般赞叹饭菜真好吃,而黄杏听柳风这么说,便告诉他,只要他以后饿了的时候,可以经常到她的房间来吃东西,柳风一听,连忙点头。 这几日吸血魔在夏州城闹得凶,所以黄万通再三嘱咐其女不能随便出去,而黄杏也实在是耐不住寂寞的人,几次想出去,可是都被黄万通给她安排的保镖给抓了回来,如今在听到柳风是从苍茫山回来的,她想那一定很有趣,于是寻死要活的让柳风给她讲一些苍茫山的所见所闻,而柳风一边吃一边添油加醋给黄杏说了他和他师兄在苍茫山的遭遇。 一个说的眉飞色舞,一个听的眉飞色舞,很快,柳风把一桌子菜吃了一大半,黄杏问他为什么不吃完,柳风说不能吃的太饱,要不然办不了事情了。 “事情?什么事情?” “给你说了,你也不晓得。” 说罢,他打了一个寒颤,从桌子上爬了起来,黄杏问他要干什么,柳风便给她说要出去找城里最大的医馆和吸血魔。 “医馆?吸血魔?” “不和你废话了,我吃饱了,我要走了。” “等等!” “干什么,你还有事吗?” “我也要出去。” 黄杏说出的话,柳风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他道:“你出去干嘛,你就不怕那吸血魔吸你的血,我给你说,那大街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你看看太要黑了,你还是乖乖的待在县衙比较安全。” “我不,我就要出去寻求刺激的事情。” 柳风一听,哈哈笑道:“你还要寻求刺激啊,我告诉你,你上次已经遇到了吸血魔,那次,若不是我,你的小命都差点没了。” 黄杏一听,自己怎么连一点印象也没有,当下追问,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柳风忽然想起黄万通给他说的话,那件事情,柳风对谁都不能说,柳风此刻再想起,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立刻住嘴,且堂皇道:“没没,我记错了,我说错了。” 就在柳风否认有那么一件事情的时候,黄杏的大脑里就像放电影一样,那天在南郊绿水河和那个不认识的那男人缠绵的场景断断续续在脑海浮现,那画面任凭哪个没出闺阁的女子都脸红。 看见黄杏脸上渐渐泛起了霞红,柳风已经意识到,此事空恐怕保不住了,早晚都会让她知道,于是柳风想逃,但是他还没出房门,黄杏一把把他拉进屋里,并且随手以最快的速度把门反锁上。 “你告诉我,有那回事?是不是?” 柳风用袖子蒙着脸,且道:“没……没没没……没有,你是不是有幻想症啊,没……没那回事。” “我那么贱么,我会幻想被人糟蹋的事情?” 柳风见黄杏眼角有泪,他知道黄杏肯定什么都想起来了,所以他道:“不是,你不是,你不贱,不是,我不是说你贱,根本没那回事。” 被男人玷污,那是女人的禁区,尤其是一个还未出阁的女人,那更是一个火坑式的禁区,柳风不敢随便在她的威胁下说出那回事,因为他怕黄杏去寻死。 “你怕我?” 黄杏一步步走向柳风,一句一句的质问。 “我不怕你。” 柳风见黄杏的眼神变得激情四射,她的玲珑玉体在极度的颤抖,她那销魂的身躯在扭动,她走近柳风,用不一样的火辣眼神在看柳风,柳风不知道她要干什么,更不知道她忽然变得这样令人窒息。 “抱我!” 柳风分明听到了,但是他还是不敢相信,他道:“抱你?” “对,抱我!” 柳风对黄杏忽然的激情吓的失去理智,他竟然温顺的像个羔羊,他竟然真真的展开双手,抱着黄杏,黄杏对着他的耳朵说:“你说我是干净的对不对?” “恩,你干净的。” 黄杏道:“既然这样,那我把自己送给你,你要还是不要?” “什么,你要把你自己送给我?” 黄杏道:“是啊,你不是说我干净么?只要你说你要,我就把自己送给你!” “怎么送啊?” 黄杏不在说话,她伸出香舌在柳风那性感的耳根舔着,柳风感觉自己的体温“杠杠”的忽然升高,他整个人都移动不了半步。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在柳风迷糊中,他已经被黄杏拉倒床边,黄杏让柳风靠在床上,而自己慢慢的脱下浅黄色的外衣,柳风见了,全身上下直打啰嗦。 “不要,不要。” 柳风不敢说不要,所以他只有在心里不停的呼唤,他心里只有万水,怎么可以还有其他女人,在没办法的情况下,他只想到一个比较滑稽的办法——装死。 黄杏脱了外衣,来到柳风的身边,并且伸出她的玉手,其手指和柳风的手指紧紧相扣,而她那淡红的唇在柳风的脸颊上亲吻,。 “不要,不要。” 柳风越来越感觉自己的洪水即将决堤,他已经欲火焚身,他已经不能自拔,他为了把第一次留给心爱的女人,他最终执行了他“黑狗血式”的命令系统,他竟然晕了过去。 黄杏见柳风没了反应,她轻轻喊道:“小风,小风?” 柳风这是装死,他如何敢在这时候清醒过来,所以他下定决心,自己将一直“装死”下去,只要没离开县衙,他一定不会醒来,而黄杏见柳风晕死过去,她忙穿好衣服去外面叫来几个衙役,并且嘱咐他们要把柳风送到最好的医馆。 装死的柳风听黄杏这么说,他正在盘算那医馆是不是自己要找的医馆,只是出了县衙,那小衙役道:“送到哪个医馆啊?” 其中有个衙役道:“小姐吩咐过,一定要把此人送到夏州城最大的医馆,倘若此人有什么闪失,你们五个月的工钱都别想领了。” 送人的衙役一听是小姐的朋友,如何敢轻视,当下对那给小姐传话的衙役作揖道:“请转告小姐,请她放心,我们一定按照她的吩咐,把他送到最大最好的医馆医治。” 传话的衙役神气道:“好好,亮你们也没有那个胆儿,不听小姐的话。”衙役看着四人把柳风放在马车上,他才进了衙门,去给黄杏回话。 黄杏见那传话的衙役,她忙道:“把人送走了么?” 传话的衙役道:“回小姐的话,四个衙役兄弟已经把那位少侠向夏州城最大最好的医馆送去,您就放心吧。” 黄杏从袖子里拿出来一封信,把信递给衙役,且道:“你再派人给我送一封信,把这封信送到刚才那位少侠手上。” 传话的衙役应声领命,接过信便退去。 。 A46 我死给你看 夏州城,千名医馆。 这医馆的名字够气派,但是气派中略透着一些俗,柳风看这医馆和邱小龙那间医馆规模差不多,哪儿能算的上是夏州城最大的医馆。 千名医馆,医馆的门开着,四个衙役此刻已经把柳风抬进医馆,在装死中,柳风的眼睛就像调皮的娃娃,微微半张着。 医馆里除了一个打理药铺的老人,别无他人,柳风估计了一下这老人的年岁应该在六十岁左右,虽然他年事已高,但是他的身体还蛮健朗,他正拿着一个“鸡毛掸子”在药架上扫灰尘。 正在忙着打扫医馆的老人,他带着一顶帽子,帽子是那种棕色黑布手缝而成,看看已经有些年代,他见柳风等人来到医馆,他忙放下手中的活,问四个衙役道:“他这是怎么了?” 四个衙役中有个口齿相当伶俐的人道:“我家小姐说他是晕死的啦。” 这个衙役话音未落地,一旁的一个皮肤稍黑的衙役道:“大夫,你说他的心脏有问题啊,我爹以前心脏有问题,也经常出现这种状况。” 老人是这家医馆的主子,他姓秦,名越人,是卢国人,早年游历四方,由于医术超高,热诚为病者治病,所以备受人们爱戴、尊敬,再后来有人更多的不把他叫做秦大夫,因为他们觉得这样称呼他,不够尊敬,于是把他叫做扁鹊。 扁鹊认为医道为治病之根之标,所有迷信巫术、不信医道的病人,他是不救的,这也是他六不治其中最为重要的一条,然而还有五条就是依仗权势,骄横跋扈;贪图钱财,不顾性命;暴饮暴食,饮食无常;病深不早求医;身体虚弱不能服药;他对这五种人也不治。 所谓最大的医馆,他的这间医馆,的确不是很大,一不是那么豪华、二规模一般,至于最大的医馆,可能是相对他的医术而言,而不是相对于表面的奢华,他用手探了探柳风耳边,他站了起来,淡淡的道:“装死者不救。” 四个衙役一听,都是狐疑半响,不过柳风却惊了一跳,他心想,这老家伙倒是有些看家本领,所以他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看着四个衙役,且道:“四位衙役大哥,实在不好意思,多有劳驾。” 柳风一边给四个衙役拱手赔不是,一边斜着眼睛看扁鹊,但扁鹊已经再一次拿起刚才没干完的活接着干,好像已经对他们没有多大兴趣。 四个衙役刚才累得呼哧呼哧,刚才他们还是目瞪口呆,狐疑不解,但时间一长,他们自己回味扁鹊刚才说的话,他们才知道刚才被柳风给耍了,四人忽然异口同声骂道:“好小子,你敢玩儿我们?” 柳风嬉皮笑脸,嘿嘿笑道:“四位衙役大哥,我这不是正在给你赔不是吗,再说了,我也没有让你们大老远的把我送到医馆,是你们家小姐。” 四个衙役气得哭笑不得,他们真有要把柳风痛打痛骂一番的冲动,不过刚要动手,其中一个比较识大体的衙役,又把高高举起的手放了下来,并且对其他三人说道:“还是算了吧,他说的不错,谁叫我们的小姐让我们送的呢,这一次就罢了。” 三个衙役一听,在想想柳风可是小姐的人,倘若他们三人痛打柳风的事情被黄杏知道了,他们还有好日子过吗,于是三人道:“那我们就回去复命吧。” 说罢,四人都向医馆外走去。 不过就在四人方要踏过门槛,从门外又走来一衙役,这衙役一见四衙役,忙道:“那晕死的小子,现在咋样了。” 四个衙役脸色委实不好看,都冷冷的道:“你自己进去看吧。” 刚来的衙役就像八千里加急,有密奏上报朝廷似得,只见从四个衙役口里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忙大步流星向医馆里走去,一看柳风正和扁鹊说话,他便把来此之意给柳风说了一边,并且从袖子里取出一封信。 “这是我们小姐让我送给你的信。” 柳风接过他手中的信,迟疑了一下之后,然后打开信,信笺是粉红色,字是黑色的,信只有短短的两行,信上写道:病治好了,务必回来,若不然,我死给你看,黄杏。短短的两行字,柳风当真觉得笔墨分量十足,他长长的叹了口气。 “你先回去吧,请您给您家小姐说,我天黑之后就回去。” 衙役闻听,便拱手道:“好的,小的,这就回去把您的话转告小姐。” 看到这衙役离去,柳风长长吁了一口气,随刻转身对扁鹊说道:“大夫啊,我想问你,这颗胡椒是不是您店铺的药材?” 扁鹊从柳风的手里接过此药,搭眼一看,便看出此药材比通常的药材颗粒要大,他道:“我铺里是有这种胡椒药材,但是颗粒要比这个小,这应该不是我这里的药材。” 柳风听了,忙道:“大夫,你再仔细瞧瞧,再仔细想一想,前些天有没有人来购买此药材?” 扁鹊听柳风这么说,一颗心忽然悬了起来,心想:难道出了什么事?柳风见大夫面色沉重,他问道:“大夫,想起来了么,前几天有人来买过这药材了是吧?” 扁鹊心下一沉,且道:“这几天,来看病抓药的人不多,是有个人从我这儿抓了这种药,那是前天晚上的事情了。” 柳风一听,双眼放光,且道:“那请问大夫,那抓药的是男是女,他长得如何,因为这药好像有问题,我需要您的帮助。” 扁鹊道:“世上不会有这样大的胡椒,你这颗胡椒绝对搀和其他东西,若是没猜错的话,这胡椒已经害死一条人命。” 柳风觉得这大夫有些本事,于是忙跪在地上,且道:“实话实说,我是从苍茫山上来的,我有个兄弟,他也是大夫,不过他的医术不敢和您比,他为了救苍茫寨的二当家,于是需要胡椒下药,不料派人来买,那买药的人就买来了这么大颗粒的胡椒,我兄弟也没多加注意,所以就和酒配置下药给那二当家服下,当时还好,但是到了第二日清早,那二当家就一命呜呼,我想找到这家卖药的药铺。” 扁鹊道:“这胡椒一药,是驱寒之药材,和酒对调,药性更强,更相对明显,但由于此药材天下彼彼皆是,卖不出价,所以相当一些以营利为目的的店铺是没有这种药材的呀,要说有,整个夏州城不出三家药铺。” “三家?哪三家?” 扁鹊道:“这第一家就是城东街的平安堂,这第二家就是城南的保安堂,这第三家乃是我的千人堂。” 柳风翻了翻眼皮,表示有点晕,不过他随口说道:“啊,那这三家药铺分别居在夏州城东南西三街,那北街呢?” 扁鹊笑道:“哈哈,北街比较荒凉,杂草丛生,藤蔓盘根,那里的医馆很少,我想要是来买药,买药的人肯定不会去北条那条街。” 柳风道:“那你这药铺没有卖这种胡椒么?” 扁鹊含笑,从药铺的盒子里拿出一些胡椒,且道:“你看看,我这儿所有的胡椒药材都是这么小的颗粒,所以你还去别的药铺看看。” 柳风道:“那谢谢你哦。” 扁鹊道:“没事,有什么不懂再来问我。” 柳风给扁鹊深深作了揖,随后就走出了医馆,本来是要去那两家医馆看看的,但是他又想起黄杏,黄杏那封信,他不能不理,她若果真的为了那夜丢了女人的贞洁而自寻短见,那便是自己害死她的,此刻再想想黄杏给他的那封信,他全身打着一个冷颤,所以还是决定回衙门再说。 说实话,柳风真的不想再去衙门了,他一想到白天黄杏那只风骚的羔羊,他整个人都像田埂塌了半边,然而就算此刻来到县衙前,他还是坐在芭蕉树下。 ――到底进不进去啊? ――进去了,她又犯风骚了,自己该如何是好? ――若是她再犯风骚了,大不了自己再装一次死,那不就得了。 ――可是,上次装死,那是运气好,我不可能每次都那么走运。 夜风吹来,柳风坐在芭蕉树后面,设想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然而却全然没注意那县衙二楼上正趴着一个女人,她就是黄杏,她满眼幽怨的看着夏州城的夜空。 ――他怎么还不回来,他是不是在骗我? ――我真的要死吗,是的,我已经没脸活下去了,我的贞洁已经被那个男人玷污了。 ――可是我不想死,因为在这世上还有两个让我牵挂的人。 ――一个是爹爹,一个是柳风。 ――信已经给他了,他要是再不来,我就要死了,我黄杏做事,一向言出必行。 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对一个比自己小的人产生爱恋,当初看到柳风的时候,她还是蛮讨厌柳风的,并且还找官兵衙役群殴他,现在怎么完全不一样了呀? 也许就是因为柳风和其他人不一样,所以她才倾慕于柳风,不过现在天黑已经多时,那柳风还没进衙门去找她,所以她就在那二楼上系好了一个结,她现在就准备去死,去上吊,去西天极乐世界。 天色月黑,柳风心急,他已经来到芭蕉树前,在那儿就像推磨一样,转来转去,整个心都在做斗争。 “我到底去不去呀?” 可是在无意中,他分明看见一个女人的身影挂在县衙二楼上,借着月光,那身影更显得离奇、更显得恐怖,就像倩女幽魂一般,在恐怖中略带些美妙。 “啊,我的亲娘呀!” 柳风见了,忙叫出声来,他二话不说,一个“卷地飞天”的轻身功法,他成功的飞到了二楼,搭眼一看,黄杏的舌头已经挂在下巴上。 待把黄杏放在地上,黄杏才慢慢张开眼睛,她见来人是柳风,她举手轻轻的在柳风的胸口锤着,一边捶一边幽怨道:“你怎么不来早一些,你不是说天黑以后就来的么,可是天黑了这么久,你才来,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柳风忙道:“我这不是来了吗,没想到,你竟然给我玩儿真的。” 黄杏道:“哈哈,我言必出、行必果,说话算话。” 柳风给她伸出大拇指,且道:“你牛!” 。 A47 大战吸血魔1 秋夜风凉,寒月高悬,夏州城仿佛是一个鬼城,每个角落都散发着邪恶的力量,柳风牵着黄杏走在街上,显得特孤单,特孤零。 为了邱小龙的安全,柳风想早一些去城南和城东两家药铺问问究竟,所以两人就;来到了城南的绿水河边,河边的水草发出一些草香,黄杏见了,真有点不想走,她想和柳风单独在这充满爱情的绿水河边玩玩。 柳风的心,此刻就像着了火,哪儿有功夫陪她玩,他在想万水去哪儿呢?她怎么没在医馆里,难道师兄又发生了异样之事,魔性又增,她去对付师兄去了,黄杏见柳风根本没有听见她所说的话,她也只有暂时闭嘴。 虽然如此,但是能出来玩儿,总的来说还是蛮高兴的呀,成天待在那个房间里,不急死也被闷死了,当她看到河水中的月亮,她真是太高兴了,不过柳风却没有心思和她一起高兴,但是她大呼小叫,委实打扰柳风的思考,柳风道:“你高兴归高兴,但不要大喊大叫,这夏州城处处都危险的很。” 黄杏听了,忙收敛了一些,只是她也恨那个吸血魔,所以她道:“那吸血魔到底是人是鬼,听衙役们说,那吸血鬼行踪飘忽,一会儿出现在城东,一会儿出现在城西,一会儿出现在城北,一会儿出现在城南,想要抓到他,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沿着河道走了近半个时辰,此刻两人已经来到城南的主街,城南的主街上海挂有红布,当柳风大不解的时候,黄杏便道:“听说那吸血魔眼睛是红色的,所以挂着红布,是误导他进入此界。” 柳风一听,呵呵笑道:“荒唐,这些挂红布的人脑子坏掉了不成,这吸血魔是人性的极端变化,又不是妖魔鬼怪,这种不靠谱的办法还拿出来用。” 黄杏却道:“多做一些部署,总有好处的,就比单在这里等死强多了。” 当他们要从这些红布下走过的时候了,他们头顶挂的红布,忽然下落,并且把两人包的严严实实,随后便有人高喊:“我们抓到吸血魔了。” 柳风和黄杏一听,急了,于是他们想挣开红布的困扰,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红布里还有一层铁网,任凭他们如何挣扎都是无济于事。 抓住柳风和黄杏两人的同时,那街上便燃起了焰火,而在城中四郊部署抓吸血魔的人一看都南城燃起的焰火,每个人都向城南走来。 然话说回来,方才在柳、黄二人挣扎不休之时,有十多个人已经手拿五尺大棒从楼阁上飞下来,看样子,是要好好教训刚才抓到的吸血魔。 每个人拖着棒子,急速向柳风和黄杏行来,举起手中的棒子,一棒一棒,就像打死泥鳅一样打向他们,而棒子就像夏天的暴雨一样,棒棒正打中黄杏和柳风的身上、头上、腿上。 柳风双手抱头,掩护自己脑袋、头部,一口一个哀求,一口一个说道:“啊,我操,别打了,我们不是吸血魔,我们是人啊。” 时至今日,吸血魔已经在夏州城横行数月之久,死在吸血魔嘴巴上的人,也已经不计其数,面对这样被红布裹起来的人,就算不是吸血魔,那也非要大哥半死。 无论柳风和黄杏如何哀求,但是那五尺大棒依旧没有停下,一下下打在他们的背上、胸前、屁股上、腿上。 不过就在这二十多人打得更急的时候,一阵阴风呼呼吹过,忽然听见有人喊道:“不好啊,吸血魔来了呀。” 这不是别人喊得,这是这二十多人其中有个瘦子喊出来的,不过让人意外的却是,他刚想喊第二句,但是他还没喊出一个字,此刻便从他身后伸出来一只带血的手,这只手从从背后伸出,紧紧抓住他的颈部。 “卡擦”一声脆响,那带血的手已经掐断了这人的脖子,并且一双闪着红光的眼睛,几如灯笼一般从那人身后晃晃而出。 然刚才声声说要把吸血魔碎尸万段的人们,都是一阵极具恐怖的惨叫,每个都被吓得惊慌失措,落荒而逃。 一阵野兽的撕咬声,传了开来,柳风撕开红布,他看见小栗子正在吸食那死者的鲜血,他为之痛心、大怒,且道:““师兄,师兄,你住手,你住手呀。” 正在吸食人血的小栗子听见柳风的叫喊,他才抬起头,只是当他看见柳风捆在那柔丝钢套子中,他阴冷的向天嚎笑了多声,他放下手里的死者,慢慢地走到柳风的跟前,且极有讽刺的说道:“怎么样?你还是斗不过我吧?” 柳风道:“我何事和你相斗过,都是你自己不争气,师傅让你好好修炼阴女神功,你却耐不住寂寞,吃不得苦,你能怪谁啊?” 小栗子忽然伸手,一把捏住柳风的颈脖,他满嘴是血的看着柳风,但柳风一点也不害怕他,且道:“你看看你自己堕落的像什么样子了,你看看你还是人吗,你知道你自己此时此刻再干嘛吗?” 小栗子却阴冷,干呵呵的冷笑一阵,才板着一张占有人血的脸,说道:“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柳风怒火冲冠,怒道:“你错了,你不知道,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现在在吸食人血呀,你也是人,你怎么能随便杀人,他们和你无冤无仇。” 小栗子也怒了,敞着嗓门大叫:“柳风,你给我住嘴!” 柳风一看小栗子被气得脸红脖子粗,他哈哈笑道:“怎么了,你是不是觉得你做的事情,会受到良心的谴责,不知道你变成这个样子,晚上还睡觉吗,你睡觉有没有睡不着啊?” 小栗子大怒,且道:“我也不情愿,我不杀人,我就难受,我不杀人,我就没有人血喝,不像你,处处得到师傅的指点。” 柳风道:“金城所致,金石为开,你从来都没有付出过努力,你有什么权利、资格说这个,同样是师傅的徒弟,那我们怎么就不能和平相处。” 小栗子哈哈大笑,且黑着脸道:“没想到,你还想和我讲和,我杀了那么多人,就算师傅和你肯原谅我,这夏州城就没第三个人原谅我,想起来,我还不如一道走黑,将来无论是什么结局,骂我都无怨无悔。” 说话的同时,小栗子的手渐渐的向柳风的颈部掐去。 方才柳风和小栗子的对话,黄杏听得非常真切,此刻再看到小栗子拿手满沾人血的手,她道:“小风,小风。” 柳风见黄杏挣扎着,他便道:“大小姐,今天我们可能就会死在这儿,你后不后悔和我来到这儿?” 黄杏哭着喊道:“不会的,我们不会死的,她在柔丝网里挣扎着,就在小栗子手臂要握在柳风的颈部的时候,黄杏的发卡落在了地上。 “铛!” 声音清脆,在这生死关头,依然有点悦耳,黄杏当下拾起这个发卡,脸上甜笑,原来这个发卡乃是一个上等货色,不但可以卡头发,并且还能当做利器来用,她把发夹薄的地方使劲在柔丝网上划了又划,那柔丝网很快断了三根线。 不过还不等网子全破,方才看到焰火的许多人都已经到来,这些人其中就有柳风一直期待看到的万水,万水见小栗子要杀柳风,她忙道:“你干嘛?” 小栗子哈哈笑道:“当然是杀了他。” 万水双眉紧蹙,且道:“你疯了,他可是你师弟,你怎么可以杀他。” 小栗子哈哈笑道:“在他心里恐怕从来就没有我这个师兄了,今天不杀了他,明天他就很有可能会杀了我,我杀一个是杀,我杀两个更是杀。” 万水道:“看来,当初都是我的错,你放了他吧,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你。” 小栗子道:“我不但要杀他,并且,我连您也要杀,你们两个谁都不能活,倘若这个世界上有你们两个,我恐怕永世不得安宁。” 也许是小栗子和万水说话太专注了,小栗子竟然不知那黄杏已经把柔丝网割了个大窟窿,并且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后。 由于此处光线相对较弱,所以黄杏这个举动也相对隐秘,就连紧挨着的柳风也丝毫没有察觉,当黄杏举着发卡向小栗子走来时,不料小栗子无意中看见身后黄杏的影子,就在黄杏把手里的发卡刺下去的时候,小栗子便拖着柳风向侧边一闪,黄杏竟然也被小栗子的另一只手卡着喉咙。 “既然你这么想杀我,那么,我就先杀了你!” 说话的同时,他的手渐渐使力,黄杏越来越感觉到难受,最后双脚用力猛蹬,小栗子真是没看出原来黄杏也有武功,并且她在挣扎的时候,连小栗子也把滑不住。 “你挣扎,我叫你挣扎!” 小栗子本来以为狙死一个女孩子是很容易的,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这女子如此刚烈,实在难以用一个手狙死她,想到此处,越想越气,浑身颤抖的用尽全力狙着黄杏。 黄杏感觉自己越来越疲惫了,于是一字一字说道:“快救我,快救我,救救我。” 万水见小栗子在自己眼前杀人,并且是以这种阴毒的办法来杀人,她的心里比谁都难受,她向前走几步,但是小栗子却说道:“你别再向前走一步,若不然,我把两个一起狙死。” 可是他话还没说完,柳风忽然挣开,非但如此,还把他打了一拳,这一掌可能差不多用尽了全力,只见小栗子整个身子都飞了起来,最后撞在墙壁上。 “啊,难受死我了,柳大哥!” 柳风忙把黄杏从地上搀扶起来,且问道:“大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差点就有事了!” 万水见小栗子受重伤睡在地上,忙去抓住小栗子,小栗子眼里露出凶光,红光闪闪,且从嘴里取出一条蛇向万水打来,但是万水比他还毒,万水竟然也从嘴里吐出一条金黄色的蛇,两只蛇当下交缠在一起,相互撕咬。 “我给过你机会,但是你不珍惜,你不懂的悔改,今天我就要清理门户。” 小栗子哈哈大笑,且道:“今日不同往日,你想杀我,你杀的了吗,我已经吸收了大量女孩子的血,我的魔功已经到了第八层。” 万水见小栗子这么说,且道:“只要你第十层没练成,我总杀的了你,你可别忘了,你师弟比你聪明多了,他要是把阴女神功全部学会,你那歪门邪道,又怎敢和他争锋相对。” 小栗子道:“你吓唬谁,我从来就没把他放在眼里,我要杀他,现在就能。” 。 A48 大战吸血魔2 秋夜风凉,夜色弥漫。 万水实在没想到,那小栗子在这短短数月已经吸食了大量少女之血,而如今的魔性已经非同小可,先要杀掉小栗子,可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不过,当她方要亲手抓住小栗子的时候,小栗子已经伸出枯瘦如柴的手,那手就像铁丝一样飞袭柳风。 “小心!” 柳风听到万水的呼声,抬头一看,只见小栗子如一条黑色的蛇,以迅雷之速向他飞来,大惊之下,忙把身边的黄杏推开。 “小风!” 黄杏已经被柳风推开,她惊呼了一声,回头一看,那柳风正和小栗子扭打在一起,黄杏和万水见机,忙都上前欲要把小栗子就地正法,但是小栗子口吐黑烟,她们数人当下都被黑烟层层包围,然而当她们驱撒开烟雾的时候,那小栗子已经和柳风消失在眼前。 “小风!” “小风,你去哪儿了?” 黄杏和万水见活生生的人在顷刻无影踪,两人都是急得放声大呼,可是她们把附近都找遍了,可还是不见柳风丝毫踪影。 万水大口喘着气,且道:“糟糕,小风被他抓走了。” 黄杏的样子不比万水好多少,她抗着腰,双手扶住膝盖,且道:“他能把小风抓到哪儿去呢?” 自从柳风、邱小龙、阮香香三人上苍茫寨那日开始,万水就单独和小栗子在一起,由于她想给小栗子一次悔过的机会,再加上小栗子要死要活的恳求,所以她把小栗子给放了。 在放小栗子之前,她和小栗子约法三章,说是倘若放了他,小栗子就唯她命是从,不得在吸食人血,而小栗子也点头同意,于是万水相信了他的鬼话,然后就把他放了,可是万万没想到,小栗子重获自由后,第一件事就是和她翻脸。 自从那日小栗子和万水翻脸,万水便知道情势大大不妙,于是在那以后就天天注意小栗子的行踪,就在昨日,无意中她发现小栗子去了东郊的吊桥下,经过万水确认,原来那桥下有个山洞,她进洞里看看,才知道平日小栗子就在此处落脚。 如今柳风被抓走,万水就想起那桥下的山洞,她忙道:“他可能去了东郊,我们去东郊看看。” 黄杏听了,又道:“你怎么知道他们去了东郊?夏州城这么大,我看我们还是分头去找为好。” 万水一听,倒也在理,不过念及小栗子如今,今非昔比,他魔功已经非常之强大,然而再从方才那生死一线的情景看来,她也看出黄杏也会武功,并且武功也非常不错,于是她决定和黄杏一起去,毕竟多一个会武功的人从旁协助,事情办起来也顺利一些。 黄杏和万水向东郊寻去,而那些搞红布错把柳风和黄杏当吸血魔的一些人,此刻都向另一处寻去,其中大多数是官兵衙役,而那带头的正是严冲。 严冲带着众人在城南附近的小巷子转了一圈,但什么也没发现,于是他想:没想到那吸血魔已经变得那么强大,我看我们还是不要把力量分散,还是和刚才那两位姑娘一道去东郊寻一寻。 就在严冲要向东郊找去的时候,一衙役便有些沮丧,他道:“严班头,怎么办啊?我们好不容易发现吸血魔的行踪,如今又让他跑了,我看再想找到他,那真是机会不大啊。” 严冲板着一张猴子脸,且把腰上的军用佩刀忽然抽出,打雷一般向刚才说话的人吼道:“有我严冲在,还怕找不到那个吸血魔么,我告诉你,你若不想干了,你马上给我滚蛋!” 刚才说话的衙役见严冲就像得了精神病了一样,他也是一脸的晦气,忙把头底下,拱手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们就算找到了那吸血魔,就凭我们,我们这些人也斗不过他呀。” 严冲闻听,虽说这衙役胆小怕死,但是说的也不是没道理,倘若不妥善布置,和那吸血魔硬来,他们说不定还会搭上性命,于是他问这衙役道:“那我们改怎么办?” 只听又有一个衙役说道:“严班头,俗话说,万物乃生五行之中,他就算在厉害,我们以火攻来对付他,他必定非死不可。” “火攻!” 听了这衙役的话,严冲也想到:那吸血魔,魔功高深,我们根本进不了他的身,倘若用火把他烧死,那就没有那么费事了。想明白这个,他忙对刚才说话的那两个衙役说道:“这个办法可行,那么,你们就去准备一下,搞一些火器来,然后去东郊和我们会合。” 两个衙役一听,立刻遵命,转身就像衙门走去,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两衙役就出现在衙役的门前。 衙门前,王冲正站在门前,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在等人,不过当他看到这两个衙役,就大步上前,就像遇到天大的事情了一般,忙道:“你们严班头呢?” 两个衙役,相互对望一眼,其中一个较瘦的说道:“严班头带着兄弟们正从南郊走去东郊。” 王冲见两个衙役衣着有些狼狈,怀疑他们已经遇到了吸血魔,于是忙问两个衙役,且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和那吸血魔已经交过手?” 两个衙役简简单单把刚才柳风、万水、严冲如何和吸血魔交手的过程说了一边,然后就说他们自己是回来取火器来了。 王冲听了,才说道:“我一个小时前在城东也和那吸血魔交过手,倘若不是一场大火,我们就都死了。” 听了王冲的话后,其中一个衙役才道:“那肯定是那吸血魔和你们交战后没被火烧死,之后才逃到城南的呀,我们刚才是在城南郊的一条巷子里遇到吸血魔的。” 这几天,吸血魔杀起人来更是肆无忌惮,把夏州城闹得沸沸扬扬,要除掉吸血魔一事,燃在眉睫,所以王冲顾不得问的那么详细,且道:“我已经把火器准备好了,我们这就前往城东郊吧。” 两衙役一听,忙拱手胸前道:“全凭王班头做主。” 这火器不是什么高科技的喷火设备,他们只是用车运了三大缸好酒,每个人身上都穿着铁甲,然而就在他们要出发的时候,有两个人正好来的衙门外,王冲问他们是干什么的,只见一个装扮随从的人却开了口:“秦王听说夏州城最近不太稳定,所以让张仪张大人来详查一番。” “张仪?” 张仪是秦国的在朝大臣,曾为秦朝立下了许多汗马功劳,他的名字已经驰名天下,比如就拿秦国来说,他备受秦人爱戴,然而相对之前的楚国和齐国,这两国人民真是闻此人之名,却都恨的牙痒痒。 不过王冲官职卑微,算起来他的一官半职,顶多算个亭长,如此大的人物,听说过,但是从未见过,再加上现在夏州城风雨飘摇,人人都可能来着不善,所以他道:“张仪,张仪可我大秦帝国的有名人物,像夏州这烂慥慥的地方,他怎么会来?” 一道两人好像对王冲的话不反感,尤其是那个中年文士,他手拿折扇,呵呵笑道:“这夏州城的父母官可是黄万通黄大人,快快把这个交给他,他一看便知是本大人驾到了。”说话的同时,他把手中的折扇交给了王冲,王冲接过扇子看了看,只见这把扇子很平常,所以他道:“单凭这把扇子,我家大人就一定知道你是张仪张大人?” 中年文士,呵呵笑道:“那是当然,难道我还骗你不成。” 不等张仪话音落地,只见和张仪同来的那个随从便道:“我家大人是何等身份的人,你快快叫那黄万通出来见我家大人,若是怠慢了,小心杀头。” 王冲瞪了一眼这随从,转身把扇子交给另一个衙役,且道:“你马上把这扇子交给黄大人,黄大人若是问起什么来了,你最好什么都别说。” 衙役不知道王冲此话何解,只是自己的上司吩咐下来的事情,自己照办即可,何必又想那么多。 黄万通看了扇子,忙道:“张大人人在哪儿?” 衙役只是淡淡一句话,说道:“和王冲王班头在一起。” 黄万通本来是在喝茶,此刻一看到这般烂扇子,他就如少女见鬼了一般,惊魂万分,忙拿着扇子迎出门来,一看那人正是张仪,他立刻跪在地上,且道:“原来是张仪张先生,下官有失大礼,大罪大罪啊。” 张仪可是一方能士,他本是魏国人,后来想为魏王效力,但不能如愿,于是他入了楚国,被楚王调职在楚相国麾下,但是在一次意外,他背误解,所以他被迫负屈离开了楚国,最后才走到今天,成为了秦国的相国。 在成为秦国的相国之前,由于他出使魏国,劝说魏与秦联盟成功,致使秦国得到了最大化的利益,所以他的能力一直被秦惠王看好,如今夏州城不安分,早有城民离乡背井,出去讨活法,于是吸血魔一事也传出了夏州城。 由于洞庭一代反秦六国汇聚,张仪为了剿灭其势力,所以被秦王调职在此,前日听说夏州有吸血魔一事,他便亲自来寻,想以最短的时间平息吸血魔一事,此后便可把夏州的大部分病例调至洞庭,好增强镇压反秦六国的势力。 张仪且道:“黄大人,起来吧!” 黄万通道:“谢大人!”说话之间,也把扇子还给了张仪。 张仪且道:“如今六国反秦势力沿着洞庭西部一直蔓延,渐渐扩大,夏州城出了吸血魔一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万通拱手道:“回大人,夏州城吸血魔一案,由于凶手武功高强,行踪诡异,所以两个月来,都没破案,如今夏州真是岌岌可危,下官斗胆,还请张大人给以明示。” 张仪道:“你说这夏州本是楚国的地界,那吸血魔是不是反秦的楚国余孽呀?” 黄万通一怔,且道:“不会,那吸血魔前日已经现形,剧调查,那吸血魔不是楚国反秦余孽,那吸血魔乃是修炼了一种极其诡异的武功,走火入魔才到处乱杀人。” 张仪道:“什么武功,这么诡异?” 黄万通且道:“据下臣了解,那吸血魔是炼了鬼谷派阴女一脉的武功,因为心智不坚,才导致走火入魔,以血为生,特别是少女的血,他尤为最爱,每到月圆,他就出来杀大量的少女。” 张仪道:“看来他只要魔性一发作,他就非要饮少女之血,才能缓解魔性,若不然他肯定难以忍受。” 黄万通点了点头,且道:“是是是,大人说的不错,正是如此!” 张仪见得事情多了,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见,他也觉得此事纳手,所以在无头绪的时候,便道:“黄大人对此事可有什么对策?” 黄万通且道:“我已经派遣了大量的衙役官兵去抓那吸血魔,相信这吸血魔一案很快就结案。” 王冲听了,且道:“两位大人,我们刚准备用火攻对付那吸血魔,不知道张大人可有更高的妙招?” 张仪能破坏齐楚联盟,也能出使魏国,和魏国达成秦魏联盟,但是遇到这种事情,当真还不知道如何应付,此刻一听火攻,他立刻有了主意,他道:“马上把夏州城所以城民召集起来。” 黄万通不解,忙问道:“为何要把城民都召集起来?” 张仪道:“你说那吸血魔武功高强,单用火攻,我们未必能烧死他,我们不如给他来个釜底抽薪,想办法把他引出来,让他自寻死路。” 黄万通道:“那具体该怎么做?” 张仪道:“先把城民召集在一起,把他们关在一个隐秘处,在那隐秘处,我们设置一个陷阱,等陷阱设置好,我们设法把他引到陷阱里去,让他有来无回。” 黄万通道:“好,我这就去!” A49 大战吸血魔3 夏州东郊,风轻云淡。 当黄杏和万水来到大桥上,大桥四处都是非常安静,什么异常的事情也没发生,于是两人就蹲在大桥上,看样子是要守株待兔。 夜越来越深,寒意越来越浓,一寒月已经当空而挂,整个木桥上变得凄冷无比,只瞧那黄杏已经懂得脸色发青,嘴唇发紫。 万水看了,且道:“看样子,你很冷啊?” 黄杏出来的时候,衣服穿的有点少,所以她颤抖着,不过万水这么一问,她便嘟哴着说道:“没事,没事。” 好强是黄杏唯一的特点,万水可能和她接触的不多,所以不是很清楚,因此万水还是说道:“不如我们去洞里等他,洞里可能要暖和一点。” 黄杏把头摇的像是小孩儿玩的波浪鼓似的,且道:“不,我不,你洞里虽然暖和,但是太危险了,我不去。” 万水皓齿外漏,且道:“怎么,你害怕啊?” 黄杏一听,心里一怔,且道:“那不是害怕,我听我爹说了,那吸血魔专门吸食像我们一样年龄女孩子的血,我要是进去,逃不掉了该怎么办?” 万水站起身来,看着那洞里,洞里没有一点点响动,她道:“看来我估计错了,他根本就不会再回来了。” 黄杏才道:“你先不是说他来大桥这里来了吗?怎么连个鬼影子都没看见,对了,要不是为了柳风,我才不来呢?” 清风吹过,桥下的河水就如花朵盛开,水泛起了涟漪,水波一圈圈向河岸当去,万水借着月光的映照,向河岸看去,河岸上分明站着一个人,从那个人身形看,他不是柳风又是谁?万水高兴的叫了起来:“小风!” 黄杏听到万水叫小风,她猛然把蜷缩在地上的身子扶在大桥的栏杆上,向桥下寻找了老半天,但是都不见人,她才道:“小风在哪儿啊?你没看错吧?” 万水忙用手指向河岸上的那丛芦苇花,且道:“就在那丛芦苇前面啊?”说话的时候,她才看到,那芦苇前边根本毫无人影。 黄杏的眼睛不知道在那儿停留了多久,从一开始,她根本没看见过一个人,何况是柳风那个活生生的人。 “唉,你是不是看错了,那只有一丛芦苇啊,哪儿有半个人影?” “咦,小风刚才明明站在那儿,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人了,他去哪儿了呢?” 为了证明自己的眼睛没看错,她的身子忽然飘起,整个身子忽然落在桥下的河岸上,并且走到刚才柳风方才出现的地方,在芦苇前前后后找了个遍。 “小风,我是万水啊,你出来啊。” 那芦苇在风的吹东西下,微微摇晃,并且发出一阵“哗哗”的响声,伴随这种声音还有黄杏的呼喊声。 “救命啊,救命啊!” 万水听见桥上黄杏喊叫声,她才抬头一看,只见两只灯笼一样的眼睛发着红光,红光在桥上闪闪烁烁,万水见了,大急,惊道:“不好!” 就在万水的身子刚要离地面飞起,她忽然感觉脚下有人把她的脚腕拉住,她刚要想挣开,只听那沙哑的声音:“万水,万水,是我。” 万水低头一看,只见那人正是柳风,他满嘴是血,万水道:“小风,小风,你怎么了?” “师兄他,师兄他魔功大增,我被他咬了。” 听闻此言,万水忙道:“咬在哪儿了?” “咬在我脖子上了。” 万水一看,那脖子上果真有一个牙印,并且不停的从伤口流出鲜血,看到此伤,万水心里一阵发痛,且道:“你怎么会被他要成这样了。” 就在万水极度伤心,欲要把他抱起来的时候,只听桥上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这男人的声音很耳熟。 “大小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啊?” 万水听到桥上那男人说话声,忙看向怀里的人,且道:“你不是小风,你是谁?”万水说话的时候,她的身子就和精灵一般,一闪,人就闪在一边。 刚才这个人是从芦苇里爬出来的,所以他的脸上还挂着许多芦苇花絮,他一个靠背躺在芦苇里,且道:“师妹,你别来无恙啊?” 万水一听这话,知道是自己的师兄,于是她更加退后一步,且满脸惊恐道:“师兄,你学会了摄魂术?” 原来这人就是万水的师兄,也就是那个手拿羽扇的那个人,他看到万水满脸惊异之色,他也是非常高兴,且悠哉悠哉的道:“是啊,怎么了,你能学,我就不能学吗?” 万水道:“纵然你是鬼谷派的,但是摄魂术乃是我们阴女一派的武学,你学了,你就不怕有朝一日,死于万劫不复吗?” 在说话的同时,大桥上小栗子和柳风正在对打,不过还真没看出来,柳风的阴女神功也是厉害得了,不过小栗子把阴女神功让他练成阴女魔功,威力也是惊人,那座大桥也在瞬间被两人震塌。 “啊!” 大桥塌了,黄杏硬生生从大桥上掉进河里,河里顿时被激起了水花,并且声声大呼:“小风救命,小风,救命啊,我不会游泳!” 万水见黄杏在水里折腾,她顿时挣脱他师兄的手,以阴女派最高深的轻功向河中飞去,可是他那师兄却忽然从芦苇里跳了起来,并且随手一扫,有十多个芦苇杆向万水的后背插去。 果然,万水就在成功把黄杏从水里拉起来那一颗,她后背上已经插上了芦苇杆,而射芦苇杆的手法正是鬼谷派的武功之一,力道阴柔有劲,万水当下口喷鲜血,且对黄杏说道:“你快去帮助小风。” 但是还不等话音落地,从她背后又飞起两个人,这两个人就是她师兄的两个徒弟,这一男一女正挥着手中的剑,向她戳来。 “小心!” 黄杏本来是要去帮助小风力战小栗子,但是见到这般情况,她丝毫没有犹豫,随手从河边捡起一颗“石子”,“咻咻”的向那一男一女打去,石子正中两人前胸,两人扑通的掉进河里。 万水此刻已经知道自己背后所发生的事情,当下感激的看着黄杏,黄杏说道:“我把这三个人缠住,你去帮助小风吧,你受伤了,和小风在一起,有个好的照应。” 那长得偏偏然的公子,当然就是万水的师兄,他听黄杏这样一说,又道:“都是你教的好徒弟,现在好了吧,他们互相残杀起来了,真是有趣啊!” 万水手里忽然多了把剑,且道:“你少得意,我那一个徒弟就把你这两个脓包徒弟比去下了,你得意什么?看剑!”说罢,手里的剑,在空中翻飞而来,只刺向那偏偏公子。 公子手中的折扇在胸前一挥“哗啦”的一下合了起来,扇子就向一把上古神器,瞬间迸发出一层淡光,在扇子的带动下,这道光向万水手里的剑横档。 “喷”的一声脆响,万水飞在半空中,忽然掉落,整个身子浮在水面上,不过她定力很好,落地的一瞬间,她的身子就稳在河面上,而那偏偏公子却如“白驹过江”,身形以迅雷之速,瞬间飘逸,手中的扇子向万水胸前插来。 万水一惊,一个仰头下腰,整个身子就和蛇一样,从他身下,且沿着河面划过,且道:“鬼谷派有你这样的弟子,真是不辛!” 万水的师兄道:“呵呵,鬼谷派分阴阳两脉,阴女一脉如今人丁荒芜,远远不如我阳天一脉人丁兴旺,为了鬼谷派声誉彻响武林,我定要从你手上拿回阴女神功和开启尹女池的钥匙。” 万水怒道:“我死也不会给你,我阴女一脉的武功,凭什么要给你阳天一脉,你以为你自己是谁?”说罢,身子鹊起,手中的剑在河面上划过轮廓。 万水和那翩翩公子交织缠打,黄杏是全都看在眼里,只是方要上前帮忙,但万水却道:“你快去帮助小风啊,不要管我。” 黄杏闻此,反应也是很快,方要从桥边的石岩上攀上高河岸,不料那柳风和小栗子缠打之余,却道:“啊,万水,我没事的呀,师兄不是我的对手,大小姐,帮助万水啊,别来帮我,我一个人对付我师兄绰绰有余啊。” 事实上可不是如此,他此刻已经被小栗子按在地上,并且整个人都口流鲜血,即使是这样,他还是嘴硬,一边大喊大叫小栗子是恶魔,一边向正要来帮他的黄杏喊,说是让黄杏去帮助万水,以免万水有什么闪失。 黄杏此刻被两人叫的心乱如麻,她就像疯了一样,且停下攀爬在岩石上的身子,自问道:“你们两人都是咋们回事啊?我到底要帮谁啊?” 然而就在黄杏大伤脑筋的时候,从她眼前忽然掠出一道人影,只见这人如“长空飞燕”一般,以最快的身形落在柳风和小栗子身边,柳风一见,此人正是前些日子在大牢和自己一起越狱的大哥,他惊道:“大哥,来的正是时候呀,快帮帮我。” 此人原来就姓姜,之前和柳风一起越狱,由于柳风在逃亡途中掉进河里,所以两人自此分离,多天不见,此刻看到柳风,他也是一怔,呵呵笑道:“小风兄弟。” 本来看见柳风,他是高兴的,但是一看柳风背后的小栗子,并且小栗子就如一个恶魔一样,忽然把他压倒在地上,整个人都坐在他身上,姓姜的觉得大事不妙,于是上前把小栗子驱打开。 “小兄弟,你没事吧?” 柳风拍着满身灰尘,且道:“没事,没事才怪呢,该死,我师兄魔性太强,他连我都要杀,唉,我咋感觉我做人,咋这么失败了呢?” 姓姜的男子且道:“有我帮你,谅他也不能怎么办。”说罢,他就像个野兽向小栗子扑去,而相反的却是小栗子已经耗了很多力气,所以他和姓姜的缠打了三个回合,就渐渐不得,当他每一口要咬在姓姜的身上的时候,他都被姓姜击落。 “好厉害的爪子?” 姓姜的却道:“是你已经力竭,不是我厉害。”说罢,拳头又举起,当方要出招的时候,小栗子已经化作一团黑烟,迅速消失在寒夜月下。 柳风见到小栗子已去,忙拍手叫好,但听见黄杏喊道:“小风,你没事吧?” 黄杏的喊声,柳风和姓姜的都听在耳朵里,当两人向断桥下看的时候,那黄杏的身子正如一匹黄布挂在岩崖上,两人同时也看到在黄杏的身下,万水正和阳天一脉的三人纠缠,于是柳风道:“大哥,你在这儿等我片刻,我去去就来。” 柳风的身子落在河滩上,河滩上的那一男一女方从河水里起来,此刻见柳风和黄杏双双从断桥上落下,他们忙举剑来打,且道:“你们看剑!” 看到翩翩公子坐下两个弟子挡在路前,再看看两人就像落汤鸡一样,柳风一乐,嘿嘿笑道:“看个毛,有种两个落汤鸡一起上啊。” 两人见柳风在这紧要关头,还嘻嘻哈哈,两人再次举剑而进,看样子不把柳风就地处决,真是有违天理,可是他们实在太低估柳风了,就在他们剑落在柳风头上的时候,柳风一个“盘底扫尾”,再一次把两人从河岸又打掉进河里,河水泛溅起半人高的浪花。 A50 大战吸血魔4 夜也深了,月亮也转到了西方。 夜月下,凄冷的河水,哗哗的泛着清波,轻快的如小儿欢笑、一直奔跑向东,直到流到那看不见的山崖下。 先前的搏斗,现在的喘息,万水累得坐在河边,刚才那情势真是有点玄之又玄,若不是柳风及时赶到,只怕万水此刻已经死在那翩翩公子的手上。 先前,柳风赶到万水身边,方要动手给万水做帮手的时候,那阳天一脉的那个师叔见了,便也和小栗子一样,夹着尾巴迅速逃离。 三人逃离后,都沿着河道向夏州城走去,然而那翩翩公子坐下的男弟子且道:“师傅,我们不拿回那本武功秘籍和启动尹女池的钥匙了吗?” 非但男弟子这样说,就连女弟子也是这么说,如今翩翩公子想起刚才那搏斗的场面,他就气不从一处来,亏了这两个落汤鸡徒弟还敢在翩翩公子的面前提刚才的事情,若不是他们功夫低微、甩料无用,岂能三对三,都夺不到那武功秘籍和启动尹女池的钥匙? 现在想想,翩翩公子真是气得半死,倘若此刻,他们不提刚才的事情还好,一提及,这翩翩公子便黑风臊脸的说道:“两个蠢东西,真没用,平日里让你们好好学武,就知道打情骂俏,现在好了,三对三,我们竟然打不过那个婆娘。” 两人听翩翩公子把各自骂的体无完肤,简直就和废物一样,他们都是一脸的晦气,只是那名叫秋莲女弟子,她平日最爱和翩翩公子没大没小,所以她嘴巴还是喋喋不休,且说道:“也不能怪我们啊,我们只是徒弟,要打败那个女师叔,那还得靠师傅你自己呀!” 偏偏公子乃是鬼谷派天阳一脉的门徒,其地位不算是显赫,当然也不能算是不显赫,自从鬼谷子死后,阴阳两道,都是阴衰阳盛,如今阴女派门厅冷淡,远不如以前,所以天阳一脉想把阴女一派吞并,合为一派,其实合不合都不是问题,关键是这天阳一派实在欺人太甚,根本就是厚颜无耻、毫无门纪,表面上是要把阴女派规划在天阳一派,实际是为了把阴女派的阴女神功据为己有。 此刻听到秋莲所说之话,翩翩公子怒火冲天,用手指着秋莲,怒声骂道:“最没用的就是你了,每次都没大没小,没尊卑,现在害的为师丢人不小,竟敢还敢和我说这样的话,小心我关你个三年五载。” 秋莲性子倔强,她听到翩翩公子这样数落自己,她气急了,立刻蹲在河边,呜咽哭泣,而那翩翩公子不做理会,直向东奔去,只有那男弟子走到她跟前来,欲要安慰道:“师妹,别这样,师傅不是有意的啊。” 秋莲他师兄名叫白活,他见秋莲哭泣,便来却说,但是秋莲却道:“师傅他就是不喜欢我,我武功是不好,但是我也和你一样,为了广大天阳门的门楣,我一样出生入死,我没有功劳,但我也有苦劳啊。” 说着说着,重重打了个喷嚏,看样子好像是两次掉进河里,现在风一吹,有些感冒了。 白活见了,神色之间多了些忧伤、多了些乞求,他道:“快点起来吧,师傅走远了,倘若女师叔追来了,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秋莲用袖子擦了擦挂在脸颊上的泪水,喃喃说道:“不会啦,女师叔已经被师傅用芦苇杆给伤了,她是不会追来的。” 白活见翩翩公子的身影越来越远,所以他硬把秋莲从河边拉了起来,一边拉一边说:“不过说实话,我们的武功真的太差劲了,刚才你看到没有,女师叔的那个弟子,他一出手,我们就被打掉进河里去了,日后,我们一定要勤加苦练了。” 秋莲被白活拽起来,但秋莲还不不走,但是白活却道:“刚才掉进河里两次,我们的衣服都湿透了,我们还是赶紧进城去换套衣服吧,不然会感冒的呀!” 秋莲眨巴眼睛,且道:“还是师兄最疼我了。” 白活就像个**一样,呵呵笑着,而两人也正向城中走去,看样子是去追他们那已经入城的师傅去了。 东郊的断桥下,万水、黄杏、柳风三人正蹲在河边,几乎每个人都用手轻轻捧起一波水,轻轻洒在脸上,而唯独万水不一样,她的身上还在流血,那殷红的鲜血一滴滴落在河中,发出水滴落水的嗒嗒声。 柳风分明已经察觉,所以他道:“万水,你刚才受伤了?” 万水对他含笑,淡淡一笑,如天上月光那么轻柔,且道:“我没事,刚才和我那师兄纠缠的时候,受了点伤,一点轻伤而已。” 柳风听万水这么说,他的心才平静了少许,只是万水刚把话说完,她就一个侧身倒在柳风的怀里,柳风一惊,且忙大呼小叫,就好像他妈死了一样吼道:“万水,万水,你怎么了?不要吓唬我?” 万水的意识依然是清醒的,她道:“我先前在城东追踪你师兄的时候,刚好遇到王冲王班头,他予以火攻烧死你师兄,我为了救你师兄,我被一块梁木把头砸伤,现在头好痛。” 柳风一听,心都要碎了,且道:“你为什么要救他,他都要杀我们,你还救他,你不是找罪受吗?” 万水微微咳嗽了数声,且道:“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徒弟,你的师兄,我们三人一起在矿井待了五年,他就像自己的家人一般,我如何眼睁睁看他去死。” 柳风听了,又是一怔,且道:“你口口声声说要清理门户,但是你自己对小栗子师兄这般情深意重,你怎么不早说。” 万水淡淡一笑,嘴里流出一股鲜血,她道:“这还用给你说嘛,我知道,你也不愿意杀他,你也下不了手,难道不是吗?” 柳风一听,整个心都要化了,他忙道:“那我们该如何是好,师兄魔性一样未除,他已经害死了很多人,我们不能让他再这么下去啊。” 万水道:“是啊,我也想过了,我决定要杀他了,你赶紧去衙门,说不定衙门已经有了新的情况。” 柳风道:“我走了,那你该怎么办?” 万水道:“我没事,你把我送回医馆吧,我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柳风点头后,抱起万水向城北走去,城北野草荒延,晚上的这处荒野之处,黄杏万万没想到竟然还开着一家不大不小的医馆,当她走进医馆,便四处看看,经过自己问柳风这是什么地方,从柳风有心无心的回答中,黄杏才知道,原来这是柳风的住处。 黄杏见这家医馆有模有样,她便道:“怎么,小风啊,你是开医馆的呀?这医馆虽然地处荒郊之处,但是还是不错的呀,不知道平日里有没有人来看病抓药啊。” 柳风把万水安顿好,再听黄杏如此之言,他便道:“你说的不是废话,没病人来看病抓药,那这医馆岂不是早该关门了。” 黄杏呵呵笑道:“说的也是啊。” 医馆有点复古化,与城中常见的医馆有些不一样,无论是物具摆放,还是家具样式,都及其别具一格,黄杏正看得高兴的时候,柳风已经出了大门,并且顺便把大门关上。 黄杏一看,柳风正在锁门,忙道:“小风,你干嘛啊,我还没出去,你干嘛锁门。”说罢,三两步便走到大门之处。 柳风嘿嘿一笑,且道:“麻烦你好好帮我照护万水,等我回来啊。” “什么啊?” “啊,死柳风,快开门啊!” 黄杏双手拉着门栓,左右、前后摆动,只听门“哐啷哐啷”的响,但是门是柳风用了三把锁子从外面锁的,无论黄杏用多大的力气,门还是不能开。 “是,死柳风,烂柳风啊,放我出去啊!” “该死,自己怎么那么笨,刚才自己应该站在门外等的,真不应该进来啊。” 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笑声,笑声开朗和谐,黄杏一听,这不是柳风的笑声,是哪个乖猫儿的笑声,赶忙把眼睛对准门缝,看着柳风,且道:“你干嘛把我锁起来,我也要出去啊。” 柳风还是和刚才一样,呵呵笑着,黄杏见了柳风猥琐的笑脸,且道:“你快把门打开啊,我要和你在一起。” “我看你还留在医馆比较好,一来比较安全,二来,你也可以照护一下我的那媳妇。”柳风说完,且道:“谢谢啊,黄大小姐。” “哎哎,柳风,谁是你媳妇啊,你说的是万水姑娘吗,那么,我又是什么啊?” 门外的柳风把眼皮子翻了起来,对着门内的黄杏做了一个鬼脸,这个鬼脸把心急要把门打开的黄杏吓了一跳,不过柳风还是说道:“你最好不要大呼小叫,你要是把那吸血魔招来了,那可不得了了,你若是帮我照顾好我媳妇,我准备让你做我小媳妇。” 黄杏听柳风这样一说,满脸羞得绯红,不过她为人性格开朗,那一抹绯红只在脸上一飘而过,她道:“谁要给你做小媳妇,我做大,她做小。” “怯,让你做小,就够意思了,你还挑剔?” 柳风嘿嘿一笑,顿时拍了自己的屁股,且匆忙向衙门的方向走去,而衙门口先些时候的张仪已经和黄万通进了衙役。 来到衙门,柳风分明看见许多人聚集在此,柳风一怔,心下狐疑:白天的时候,四条街,一个人影子的没有,怎么现在衙门口这么多人,在搞些什么啊? 有些事情,光靠想,那是不行的,要想知道的清楚,那还是要自己去看,去探索,柳风大概也明白这个打死不饶人的道理,于是挤进人群,不料人太多,你挤我,我挤你,柳风使足半天的劲头,但他依然没挤进人群中。 “唉,大叔,你们在这里挤什么啊?” 人群中一个年岁在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正和柳风在人群外挤,但是再挤,他们都挤不进,不过这大叔级别的人物听柳风这么问,他才惊道:“怎么了,小兄弟,你不知道我们这是在躲灾难么?” 柳风机灵的眼珠子一转,且道:“什么灾难呀?” 大叔级别的人道:“官府今天把我们都招来,有两个原因,第一是保障我们的人生安全,第二就是让吸血魔自投罗网。” 柳风算是听明白了一点,原来这所多人聚在一起,是引吸血魔出来,但是这些人这么挤着,就能让吸血魔自投罗网么?柳风觉得简直不可信,于是道:“怎么个才叫自投罗网?” 大叔级别的人道:“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听说夏州城来了个重要人物,听说他厉害得很,说是姓张吧,他说只要我们听从他的安排,他们就能把吸血魔消灭。” 柳风心想:谁啊,他娘这么牛,不行,老子要去摸摸底。想到这里,柳风没和这些人挤了,他一溜烟儿就钻进府衙,想去探探究竟。 。 A51 大战吸血魔5 进了府衙,柳风就躲在一处隐蔽的地方,这个地方别人很难发现他,但是他却能看到四面八方的事物,哪怕是衙门外挤压的城民,他都尽收眼底。 也是,这个地方不用说,那肯定是在房屋上,只有在房屋顶上,四面八方的动静,他才能清楚看到,他就像个寡婆娘望汉一样,站直了身子在府衙内四处望,看样子好像猎狗在寻找猎物一般。 从那最高的房脊上,他可以看到黄万通的房间,黄万通的那间房里面有人,站在屋脊上,借着晚间的月光,当真可以看到房间里的人影在频频晃动。 白色的窗纸,黑色的人影,柳风看见其影走动,三个人影,一个坐着,两个站着,这三个人到底是谁呢?柳风心想:其中必有一个人,肯定是黄万通。 柳风施展出阴女派的轻功,就像一个鬼影一样,飘然落在那间有人的房间的屋顶上,他轻轻的用手抠起一片瓦片,真真切切的看到房间里面的三个人,这三个人,除了黄万通,他认识之外,还有两个人,他根本不知道,不过想起刚才在外面那大叔级别的人讲的话之后,他才豁然晓得,难道这个衣服比较华丽一些的就是那姓张的高人? 为了排除心中的疑惑,他就像一条死蛇一样,趴在房顶,眼睛直粑粑的看着房里的三人,三人所说的话,他也是听得真切,真切的就像是自己所说的话一般。 张仪此刻坐在椅子上,他旁边站着黄万通和他的跟随,只听张仪说道:“黄大人,夏州城虽然刚打过仗,但是人口依然很多,这所有德尔城民都在门外了吧,你快让他们都进院子里来吧,万一那吸血魔来了,那岂不是下急雨收晒粮,急得屁股冒烟。” 柳风听张仪说这样的话,舌头在嘴巴边甩了甩,且道:“什么重要人物啊,说话这么吊儿郎当,我看比我也好不到哪儿去。” 细声细语,用个很牛叉的比喻来比喻一下他,“偷鸡摸狗”一词真是太适合他此刻的做派了。 黄万通刚出去,柳风方要起身,但不料房顶的木头多年没换,这房顶忽然塌了,柳风整个人就像飞机落地一般,重重摔在地上。 张仪见到这般情况,还以为是六国的刺客,忙拔剑,一剑向柳风刺来,但黄万通进屋来了,看到这一幕,才道:“大人手下留情!” 张仪的跟随也是秦国的一个将领,但是不太有名,此次来到楚国地带,他也没有把自己收拾的像是个将领一样,他只穿着一个粗布衣裳,此刻见柳风忽然从屋脊上掉下来,他却拔剑指在柳风的鼻尖,怒道:“你是何人?” 柳风对他的剑,无所惧,只是翻了个身,双眼看着房顶的那个大洞,且道:“我呀,黄大人认识我,黄大人,你给他们介绍一下我吧,我怕我说了,他们不相信啊。” 张仪见柳风对着剑,脸色丝毫不变,觉得颇有胆识,忙让那粗布将领把指向柳风的剑收回,且道:“黄大人,你这府衙戒备不够森严,你就不怕有朝一日被别人把你的人头取走?” 黄万通且道:“谢谢大人关怀,黄万通甚有感激,只是我夏州除了吸血魔闹得凶之外,其他六国余孽都已经产出,请大人放心!” 张仪呵呵一声大笑,且道:“既然此人不是六国反秦余孽,那么他是谁呢?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黄万通作揖道:“回禀大人,他是夏州城居民,只因他曾救过下官的女儿,所以他与下官常有来往。” 张仪一听,立刻上前,伸手把柳风从地上拉了起来,问道:“阁下莫非和平常居民不一样,你可身怀绝技?” 柳风站了起来,用手拍打身上的灰尘,一边拍一边说道:“什么身怀绝技,我只懂一点点皮毛,那次救了大小姐,那纯属巧合。” 张仪寒嘘的一笑,且道:“难道你我今日相遇,那也是巧合么?你能在房顶偷听我们讲话,并且不被我身边的跟随发觉,你真是不简单啊。” 柳风却道:“你可也是秦国的官员么?” 张仪道:“实不相瞒,我乃秦国为相,本来身在咸阳,但近日楚之地,六国反秦之士泛滥,所以惠王命本相来此镇压,不过近日有听闻夏州城正在闹连环杀人案,并且凶手极为不简单,所以本相想亲自来主持逮捕凶徒,为民除害。” 柳风一听,本来是该高兴的,但是他半点也高兴不起来,他面布疑云,张仪问他脸色如何这般难看,柳风便道:“想必黄大人已经知道那吸血魔和我的关系了吧?” 黄万通忙道:“前日,万水姑娘来过,她已经向我说明吸血魔一事,并且她曾向我保证过,她一定要让吸血魔伏法。” 柳风道:“方才我们在城东郊,已经和那吸血魔交过手了,她被重伤,现在已经被我安置起来养伤。” 黄万通道:“那么,我们就自己来抓吸血魔,反正我们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如果吸血魔来了,他必死无疑。” “大人,大人!” 就在此刻,从府衙外急匆匆跑进来了一衙役,衙役那是连滚带爬,黄万通见了,忙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衙役仓促的回禀道:“大人,吸血魔来了。” 张仪、柳风、黄万通、粗布将领都一同从屋里出来,扎眼一看,原来是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张仪和粗布将领一怔,怎么传说中的吸血魔,如何会是这么一个风华绝代的美女子?正在细细打量的时候,只见这女子道:“请问,你们有没有见过这个人啊?” 女子手里拿着一张男人的画像,而这画像上的男人正是柳风,不过从这笔墨的痕迹看来,这真是一副好作品。 柳风不看不知道,一看委实吓一跳,原来这美貌女子就是沈明月,心中顿起三波:她不是受自己委托,现在待在苍茫山保护我那倒霉的贤弟么?她怎么到这儿来了?难道冯大叔要让我那贤弟偿命? “明月大姐姐!” 柳风就像春天里纷飞的柳絮,忽如一夜秋风来,身子一闪,飘进人群中,而那明月站在人群中,忽闻听起来耳熟的声音,忙回头看,一看是柳风,她才道:“终于找到你了。”说话之间,她已经紧紧握住柳风的手。 柳风也没在乎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鬼话,忙问道:“你怎么下山来了,我不是拜托你暗中保护我那倒霉的贤弟么?是出了什么事情么?” 明月连忙点头,且道:“你事情办好了吗,我们赶紧回去,明天太阳落山,你要再不回苍茫寨给那苍茫寨一个交代,你那贤弟就人头落地!” 柳风一听,怒气不从一处来,忙道:“这冯大叔怎么像是一个大笨粗啊,我那兄弟也是一片好心,他如何不看开一点,放了我兄弟,亏了我还不计前嫌,把他当做好人。” 周围的人,特别是男人,他们就好像没看过美女一样,各个嘴流口水看着明月姑娘,并且有说有笑,有老婆的偷偷的看,没老婆的直直的看,看样子,这些男人,十有八九都忘记了他们的处境。 已经有很多男人这么看明月了,所以明月早就习惯了,只是她不明白这府衙怎么会有这么多人,难道衙门又有冤案发生,本来她在守灵期间,这些事都与她无关,但是柳风为何在这个地方呢?这个地方有重大的事情发生?想不明白之下,忙问柳风道:“这里为什么这么多人?还有,你现在就和我走吧!” 柳风道:“可是,可是我现在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啊。” 明月道:“还有什么事情要办?” 还不等柳风说话,黄万通迎面走了过来,且道:“看得出来,姑娘是从外地来的吧,并且精通武功,不如留下来给我们做帮手吧?” “帮手?干什么?” 张仪道:“这夏州城的少女全都死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胆小的姑娘,我们正找一个有胆识有武艺的女子来充当幼儿,为我们引出吸血魔。” “吸血魔?什么吸血魔?” “为什么要年轻姑娘?” 黄万通道:“每隔三个时辰,那吸血魔的魔性就会大发,魔性一旦发作,他便到处找年轻女子杀害,吸食阴血,修炼魔功,我希望姑娘能助一臂之力。” 明月听了,脸上忧色极深,她看着柳风,方久才道:“你在这里也是帮忙的呀?” 柳风道:“是啊,那吸血魔就是我师兄,不然我留在这里干什么啊?” 明月一听,且道:“你连你师兄也杀?” 柳风小声对明月说道:“记住,过一会儿,别让他们把我师兄给烧死了,我不想看着我师兄死,这也是我师傅说的。” 明月听了,只是点了点头,看样子是表示同意了,在场所有人都为之感动,在精要关头,竟然有年轻姑娘冒死相救,那真是太好了,尤其是那些女孩子,各个都少了一份恐怖,少了一份担忧,她们真害怕衙门要让她们去引吸血魔。 在大家各自欢喜的时候,只听张仪问及黄万通:“黄大人,那陷阱已经布置了多时,我想我们该干正事了。” 黄万通弯腰拱手道:“是是是,我也是这么想的,现在就等张大人差遣了。” 陷阱布置在一间房屋里,屋里到处都是喷火的火器设备,看他们如此大张旗鼓,这次就要小栗子烧死在这间房屋里,这间房屋就是小栗子的丧生之地。, 张仪走进去检阅了一番,点头赞声,说是这次一定能把小栗子烧死在房屋里,一番兴意泛起之时,他走到沈明月的身前,且道:“姑娘,现在陷阱已经布置好,现在该你出马了!” 沈明月忙道:“那你想让我做什么呢?” 张仪便说道:“吸血魔每隔三个时辰都要出来杀人喝血,我想让姑娘装扮成城民少女去大街上游走一番,倘若那吸血魔出现,我希望你能把他引到这间房屋里,房屋里有很多火器,定能消灭他。” 沈明月忙道:“那我现在就去。” A52 大战吸血魔6 秋夜慎寒,大街上,冷口气逆袭。 沈明月手里提着一个灯笼,漫步在东郊大街上,大街上并无一人,致使她心里一阵发愁,她一边走一边想:自己不是在苍茫山为夫君守灵么,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现在想想,沈明月已经有好几年没来夏州城了,如今岁月匆匆流逝,如今当自己一个人走在大街上的时候,登时想起白秋颖和自己当初来夏州城的事情,如今形单影只,孤寂潦倒。 走过一街又一街,街街漆黑。 沈明月此刻已经把四条大街走了个遍,但是没见到吸血魔小栗子半个影子,于是她蹲在一古井边,心想:这吸血魔不是每隔三个时辰就会出来杀人吸血么?怎么都时间过了,他还没出来? 今天早上,苍茫寨,钱红一把邱小龙抓回苍茫寨,冯万山审问了邱小龙关于医死二当家的事情,而邱小龙为了追查二当家死因,所以恳求验尸,不过从验尸结果看来,二当家的死正是那胡椒的问题。 当初钱红一把胡椒买回去,邱小龙就和柳风注意到了,这胡椒的颗粒比平常所见的胡椒都要大,然而胡椒究竟有什么问题?邱小龙一时也说不上什么,他只说自己的大哥柳风已经去夏州城药铺去核查去了,当核查属实,下毒凶手自当浮出水面。只是这前后一定要写时间,再加上冯万山和柳风的一些恩恩怨怨,冯万山也就答应,说是在明日太阳落山前,硬要柳风回去苍茫寨,否则只有把邱小龙杀掉。 杀人偿命,这是永远不变的事情,任谁凭说,都认为这是对的。 时间紧迫,沈明月不敢有半点耽搁,所以她再一次从古井边站了起来,纵然她今日行程辛苦,此刻有些累,但是她还是想为民除害,把这个吸血魔除掉。 沈明月方从古井边站起,走了四步,方要离开,只听古井里发出了“小桥流水”声,她惊讶的转过身,怔住了片刻,本来想上前查看究竟,但是一阵“哗哗”声灭,三个人从古井里飞了出来。 “你们是谁?” “哈,师妹,你是不是让我们把你打傻了?” 原来这三人就是鬼谷天阳一脉的翩翩公子、秋莲、白活,翩翩公子说道:“师妹,今天你该把那阴女神功和启动尹女池的钥匙给我了吧。” 沈明月听翩翩公子这样一说,心念一转,心下狐疑想到:难道这三人乃是万水的死对头?那阴女神功不是阴女派的绝世武功么?他们为什么要阴女神功?他们又是什么人?难道也是阴女派的弟子? 天阳派和阴女派本是同气连枝,相互扶起,如今怎么搞起门内讧,倘若鬼谷子还生在,那岂不是还要被活活气死一回,明月心下嘲讽之余,忙道:“哦!我知道了,你们那师傅死了,所以你们都想逆天了。” 翩翩公子手中的扇子在胸前一挥,在胸前扇了扇,且道:“什么你们、我们,你别在我面前装疯卖傻,今天无论如何,我今天非要让你交出阴女神功和启动尹女池的钥匙。” 明月道:“那就要看看你们有没有本事了。” 翩翩公子一听,心下想:看来不强行要这个女人交出那神功和钥匙,那是不行了。心里这么一想,手中的扇子就像一飞刀向明月打来,明月脸上霎时阴寒,蛮腰细扭,一招“贵妃掩袖”扇子尽然贴着她那细如柳枝的腰身打了一个转,瞬间又向翩翩公子打去。 翩翩公子就在发扇子飞出去的片刻,他整个身子已经向明月飞来,明月见刚才围绕自己腰身打转的扇子已经落入翩翩公子手上,她忙伸脚一踢,那扇子也就直空飞起。当翩翩公子又去抢扇子的片刻,只听一声野兽从他扇子另一头临空而来。 爆炸的头发,脏烂的衣服,灯笼一样发着红光的眼睛,小栗子张着嘴巴,两颗阴森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看着翩翩公子,翩翩公子一看小栗子的面容,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呼:“妈呀!”扇子也不要了,带着秋莲和白活,匆忙逃蹿,瞬间消失在巷子里。 明月看着空中扶着的小栗子,她才上前道:“你就是那个把夏州城闹得鸡犬不宁的吸血魔?” 小栗子看见明月在此,眼中红光顿时大盛,魔性大发之时,心念一转:这不就是自己一直苦苦要找的女孩子么?顿时张牙舞爪,就如饿鬼投胎向明月扑来,怎奈,明月为了不让小栗子起疑,也接了两招。 两招过后,当下也和刚才天阳派的那三人一样,欲要逃走,但不是乱蹿,她一边跑一边大叫:“救命!救命!” 小栗子见姑娘连滚带爬,果然如明月所料,那小栗子追了上来,由于明月轻功不弱,所以她一直和小栗子保持着距离。 夏州城,顿时阴云滚滚而生,一轮秋日寒月照在小栗子身上,小栗子全身冒着白烟,汗水滴滴而落,随后一阵野兽般的咆哮,响彻整个夏州城。 县衙之地,张仪等人都听到了小栗子的嚎叫声,除了张仪和衙门的官兵,所有城民你抱我,我抱你,半点也不敢把头伸出来,他们甚害怕被吸血魔把性命取走。 “别杀我,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我死了,他们都过不成了。” “也别杀我,我家里老婆怀胎十月,正要临盆,倘若我死了,孩子没爹啊!” “更别杀我,算命先生给我算过命,说我今年不死,过了今年,明年就要发财的啦!” 为了嫩活命,城民都在苦苦哀求,都称吸血魔小栗子是血神、血仙,而县衙官兵虽然手拿兵器,一排排做招架之态,但每个人都打着寒颤。 时间越来越紧迫,听着那野兽咆哮的冷笑声,不管是张仪还是黄万通,他们手心都捏起了一把冷汗,心中正担心明月姑娘现况如何? “别杀我,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我死了,他们都过不成了。” “也别杀我,我家里老婆怀胎十月,正要临盆,倘若我死了,孩子没爹啊!” “更别杀我,算命先生给我算过命,说我今年不死,过了今年,明年就要发财的啦!” 城民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方才那吸血魔的吼声,已经彻底把两个女孩儿吓破胆,各自心跳加快,血脉爆裂而死。 张仪见到这般情况,心里委实大惊,心想:平日城民定是深受吸血魔的毒害,这吸血魔还没有来,只把这些少女吓得破胆而死,于是他走到城民的中间,且道:“大家别怕,大家别怕,有我张仪在此,无论吸血魔再邪恶,今日必定把他除掉。” 其中有个城民一把鼻涕、一把泪大叫道:“你有什么本事,你也不会武功,听说你今天刚来此地,你恐怕连吸血魔的样子都没看见过,你如何灭他!” 在张仪的心中,对付吸血魔一事,他真没多大把握,只是在这紧要关头,大家应该团结起来,最后无论结果怎么样,重要的就是保证大家的安全,但咋们也不能还没等到吸血魔来自投罗网,我们就被活生生吓死。 张仪道:“大家放心,纵然杀不了那吸血魔,但是我们人多,等下每个人给你们发一个‘火器’,当那吸血魔袭击你们的时候,你们就向他喷火。” 黄万通见城民被那野兽般的咆哮,他也有些害怕,不过听张仪这么一说,他赶忙从一官兵衙役手上抢过火器,说道:“是啊,张大人的话没错,大家要冷静,不要浮躁。” 野兽般的叫声,越来越近,相反的却是城民们此刻的浮躁都被张仪给稳定了,他们都坚信:这次一定要把吸血魔烧死。 “来了,来了,吸血魔来了。” 先前明月去引吸血魔来自投陷阱,由于耽搁时间很多,所以张仪就让柳风去看看究竟,这时柳风回来了,神色匆匆,嘴里一直喊着:“来了,来了!” 什么来了? 吸血魔来了。 这不用柳风给解释,所有城民都清楚明白来的是什么,所以每个城民都拿过官兵给的火器,拭目以待那吸血魔的到来。 “来了,来了,他被我引来了。” 一个白影从县衙的高墙上翻飞了进来,这人正是沈明月,沈明月按照先前张仪的说法,没有丝毫犹豫,一下钻进那间陷阱房屋。 “唔,唔,唔!” 一团黑影几乎和明月一起钻进那间满布陷阱的房间了,不过不同的是,明月出来了,但黑影却被三条大铁链拴住。 屋子里的火器瞬间全都启动,小栗子的全身燃起了大火,顿时一种惨叫渗人心肺,还是那野兽的叫声,不同的是叫声比先前更强烈、更让人觉得恐怖。 火器全面启动,这间房子瞬间大火熊熊,已经照亮了夏州城上空半边天,所有夏州城的城民都欢喜,都说张仪乃是夏州城的再生父母,但都把黄万通给忘却了,要不是黄万通乃是张仪的下官,可能黄万通都会醋意大发。 “唔,唔,唔!” 听到小栗子的惨叫声,当年和小栗子一起在古井搬运矿石的画面又浮在柳风的眼前,柳风眼角流下了一滴泪。 “师兄,师兄,师兄。” 柳风围着大火,一声一声叫着小栗子,但是被大火焚烧的小栗子,他哪儿能听得到当年和他一起修炼阴女神功的师弟的哭喊声。 明月看到柳风这般悲伤,不由心里升起一丝悲痛,她能明白柳风此刻的心境,所以她把那间房间里的一条锁链一拉,整个房子倒塌,火器系统自动关闭,小栗子从房间里跳了出来,带着全身的大火向城南飞去。 “唔,唔,唔!” 所有城民都一时目瞪口呆,望着小栗子飞去的南方,但是张仪却道:“大家快追,这次吸血魔元气大伤,我们一定要尽快把他除掉。” 城民闻听,当下和官兵向城南追去。 。 A53 吸血魔之死 城南郊,夜月下的绿水河显得深幽,显得幽静。 下一刻的到来,这份唯有的幽静被彻底毁灭,留下的只有一团好似鬼火的东西在那绿水河里翻江倒海,同时,一阵怨恨世间的野兽叫声响彻天地,柳风望眼一看,就在那河中的亭子边正躺着小栗子。 “师兄!” 柳风一路跟着小栗子追到城南,就在一入城南之时,由于城南建筑繁多,再加上小栗子发狂似的在建筑其间奔跑,他便很快失去了小栗子的踪影,如今能寻到这里,那是寻着小栗子的嚎叫声而来,当他看见小栗子躺在亭子边,他匆忙上前细看究竟。 “师兄。” 小栗子躺在冰凉的地上,当他看着柳风向自己奔来,他一颗心都悬了起来,他匍匐的身子,便慢慢向亭子的亭檐下爬,当看见柳风的步伐越来越近,他略有敌意的吼道:“你别过来,我,你别过来!” 柳风见小栗子对自己如此敏感,他豁然止步,现如今虽然没有来到小栗子的身边,但是小栗子现在的状况,他是看的清清楚楚。 小栗子的的衣服被火都烧没了,他现在光着身子躺在地上,并且全身的肌肤都已经失去了血气,有好多地方已经被火烧焦,他虽然嚎叫,但是嚎叫的声音越来越弱,弱到最后,他只能低声说话。 看见柳风,他以为柳风是对自己不利,而柳风看到他这般痛苦,柳风登时想起了往日一同修炼阴女神功的场景,一时之间,眼泪夺眶而出。 “师兄,师兄,我不是来取你性命的啦,你别怕!” 小栗子听了柳风说这样的话,他的惊恐神情并没有丝毫好转,相反的却是他听了柳风的话后,他更显得惊恐,他道:“你不用骗我,我杀了那么多人,凡是人都想杀我,你若不想杀我,那你肯定也和我一样,凭着喝人血才活到至今。” 先前被火烧,小栗子那是万分疯狂,又是猛跳,又是乱叫,当他来到城南绿水河之地,整个身子都潜在水中,火熄灭,他就像一个冲天炮,忽然从水里跳起,接下来便是横卧在亭子前,一阵风过处,柳风闻到一股肉被烧臭的气味,这气味正是从小栗子的身上散发出来的,他又忍不住上前几步,但是小栗子低声道:“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柳风分明从小栗子的眼里看到了毒怨,他忙站住,不过身后却传来了城民和官府官兵的呼喊声。 “大家快找到那吸血魔,那吸血魔被火烧伤,元气大不如从前,现在正是除掉他的最好时机,大家千万要仔细的找。” 城民的叫嚣声,无论是站在亭子前的柳风,还是横卧在柳风面前的小栗子,他们两人都听的真切,小栗子听到那叫嚣声,他匍匐的身子,艰难的向绿水河爬去,而柳风见城民据此越来越近,他在最关键的时候,忽然上前,背起小栗子就像河里跳去。 河水慢慢东流去,泛起的朵朵浪花早已经淹没了两人的身影,当所有城民和官兵衙役赶到此处,他们发现小栗子刚才横卧的地方流下一滩黑血,他们每人都情绪万分激动,都沿着绿水河向东郊找去。 在这样秋风阵阵的夜里,整个南城人山人海,每个人都非常痛恨吸血魔,仿佛夏州城每户都深受小栗子的毒害,他们一边寻找,嘴里还一边喊“除妖邪,保平安”的口号,其声势远远比过绿水河的河水泛浪声。 除妖邪,保平安。 城民们要杀小栗子的气焰极度高涨,他们每个人都高擎火把向城东寻去,这个人流就像一条河,然而小栗子现在身在何处呢? 城北郊,一个极度邪恶的泥水滩,柳风正靠在一丛艾蒿上呼呼喘气,柳风如不是从小门前有条河,他经常去洗澡,练就了一身好水性,现如今能不能带着小栗子游到此处,那还真是个未知数,而如今看来,那以前练就的水性此刻已经得以鉴定。 爬出泥水滩,柳风和小栗子全身已经湿透,不过不一样的却是小栗子没有穿衣服,而柳风却是衣服、头发湿了,头发贴在脸上,衣服贴在身上,固然难受,但是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稍微歇了一下,忙又把小栗子扛起,一步步向医馆的方向走去。 小栗子此刻已经有些迷糊,神志不清,他在潜意识里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我不要回那个充满毒物的鬼地方。” 柳风喘气之余,且道:“不是带你回到那矿井里去,矿井在你我走后,师叔他们闯进,师傅怕师叔在矿井问她要阴女神功秘籍和启动尹水池的钥匙,便‘合井’而出,从此以后,我们再也不回去了,那里已经不安全了。” 小栗子迷糊中听见,他才稍微松了口气,等到柳风把他背到医馆门外,他才道:“这是哪儿,你背我到这里来,有何事?”说话中,萎靡的眼睛看着医馆门前的门画和对联,他忽然记起来,这个地方他来过,上次就是在这个地方遇到师傅的,此刻见柳风把自己背到此处,他忙道:“我不要进去,我不要进去。” 柳风听了小栗子的话,心里已经预料到小栗子已经认出这个地方,不过现在趁着小栗子元气大伤,正是劝他回心转意,重新踏上正途的时机,他道:“师傅就在里面,现在正是为你驱除阴毒的最好时机。” 小栗子一激动,身上那份被火烧过的灼烫就会发作,他咧着嘴,低沉无力的道:“我不要,我不要进去,她一定会杀了我。” 柳风用手重重的拍了拍门,眼睛对着医馆的门缝向里看,且道:“看门啊,大小姐,我回来了。” 黄杏本来就是一个大小姐,柳风叫她照顾万水,那根本就是不想让这个大小姐在身边碍事,现在那房里的黄杏还在打瞌睡,不过当她听到柳风的喊声,她才道:“你傻了是吧?那门是你从门外锁的,我还要让你给我看门啊。” 柳风浑浑噩噩的把小栗子背到医馆门前,什么也没注意就把小栗子放在门槛处,让小栗子靠在门槛上,自己也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拍门就喊开门,不料黄杏给他来了这么一句,他才仰头一看,只见那医馆门外挂着三把大锁子,他无言的笑了一下。 当他还不开门,坐在门槛前休息的时候,医馆里的黄杏,用脚踢着门,每踢一脚,那门就哐啷一声响,柳风不好气的问道:“大小姐,你别搞了,我歇会儿就开门了。” 黄杏却道:“你胆子不小,竟然把本小姐也敢锁起来,你就不怕我踏平你的医馆,真是岂有此理。” 柳风别了瘪嘴,半天才把门打开,对黄杏的话不屑一顾,且道:“这医馆又不是我的,你踏平就踏平吧。” 门一开,黄杏就像个小孩子忽然从门槛上跳出,不料刚好踩在小栗子的腿上,小栗子嘶哑的尖叫了一声,忽然身子站起,方要伸出被火烧的发焦的手向黄杏的玉颈掐去,不料下身被火烧的甚为严重,还没等他的手掐住黄杏的玉颈,整个人向台阶下摔去。 不动还好,这一动,他被火烧焦的身子都生生裂开,黑乎乎的裂开,而从裂缝处流出了黑色的血,他在地上一阵痉挛,嘴里不停的在呻吟。 柳风见了,对黄杏不好气的说道:“你在搞什么鬼呀,你没看到他快要死了吗?”说完便走下石头台阶,把小栗子背进医馆。 房间的万水,彻夜无眠,当她听到医馆里有动静,便提着剑向医馆大堂走来,一看医馆里小栗子四仰八叉,全身被火烧焦了躺在医馆大堂的桌子上,她眼里含泪,上前看了看,神色极为不悦,且道:“你怎么样?” 小栗子见当初那个白衣女鬼在此,全身痉挛起来,他充满了恐惧的看着万水,低声道:“可恶的女人,你看看,你把我害成什么样子了?” 小栗子说出这样的话,若不是他身受重伤,柳风肯定和他没完,然而此刻的柳风只有说道:“师兄,我们给你治疗,把你的伤治好,你就听师傅的话,安心修炼阴女神功吧?” 听了柳风的话,小栗子却大为反感,那阴女神功乃是绝世武功,岂能是人人都能修炼得了的,如今他回想修炼第一个阶段、第二个阶段的情形,他一阵沮丧,于是他道:“我不要,我不要,为了修炼武功,舍去我大好年华,我办不到。” 万水想起当初,自己在发疯之余把小栗子从那院子里的床上拉下古井,她有些悔恨当初,然而如今,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那唯一的办法就是劝小栗子重修阴女神功或是化解他身上的阴毒。 重修阴女神功,小栗子不答应。驱解他身上的阴毒,小栗子吸食那么多阴血,如今阴血转化为阴毒,阴毒聚集,他体内潜藏的魔性绝非一般,万水道:“当初我有疯病,再加上我修炼的阴女神功阴毒,所以大家都叫我女鬼,当初我也不想,但是到了现在,你既然是我的徒弟,我有义务让你重修阴女神功。” 听了万水的话,小栗子无言。 然而就在紧要关头,房外传来了一声冷笑,冷笑十分下人,虽然柳风和万水没什么明显恐怖表情,但是一旁站的黄杏却打了个啰嗦,且道:“这人是谁,好像不怀好意。” 黄杏和柳风听了,不知道这是谁的笑声,但是万水知道,因为这个吓死人的笑声,她已经听的耳朵里起茧子了,就在柳风和黄杏不解的时候,万水嘱咐柳风,且道:“是你那可恶的师兄来了,你照护好你师兄。” 柳风一听,心中大怒,心想:这师叔怎么就追着我们不放,真是烦人啊。一阵心里痛恨的时候,他又对黄杏说道:“大小姐,这里交给你了,我也去看看。” 黄杏听了柳风的话,只见柳风还没等自己应许就夺门而出,她嘴巴一歪,嘟着嘴,大是不悦的向柳风走去的门外喊道:“喂,怎么又是我?” 生死一线,柳风哪儿顾得上和她拌嘴,不过看了看桌子上躺着的小栗子,黄杏想起了那夜和小栗子在亭子中缠绵的情景,虽然自己那时候误喝了那桌子上的阴阳合欢散,迷糊,但是那令人脸红的场面,她如今一旦想起,那是永生难忘。 然而正在她春潮又起之时,桌子上的小栗子忽然坐起,他的两个手就如黑色的铁丝一样,深深从黄杏的前胸插了进去,黄杏当下命绝,然而小栗子又是一口咬在黄杏的喉咙上,黄杏整个人瞬间被他把血吸干,黄杏本来华润、水嫩的肌肤,顷刻变成了皮包骨头。 小栗子吸了血之后,向天空咆哮了一声,门外正和那翩翩公子理论的万水、柳风抢门而进,一看黄杏睡到在地,忙进身查看,但见黄杏已经前往黄泉。 “师兄,你?” 柳风万万没想到,到了此刻小栗子仍然不忘害人吸血,他便捞起座子上的剑,一剑向小栗子的前胸插来。 小栗子两眼顿时发红,他见柳风的剑插向自己,他一个转身,抢步向门外蹿飞,柳风呀道:“呀!还能飞?” 与此同时,门外那个翩翩公子却拿着剑直刺向万水,向医馆内飞,但是小栗子这么一抢,反而为万水挡住了这一剑,这一剑从他的心口插进,从背心而出。 。 A54 算命先生(求推荐和月票) 这一夜发生了许多事情,柳风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爆炸了,现在小栗子死在翩翩公子手里,万水和小栗子都眼眶有泪,不过翻过来想想,这也许是小栗子的最好结局,不过这黄杏就死的有些冤枉了。 翌日清晨,夏州城的四条大街都站满了人,柳风去县衙叫了四个官兵来到医馆为黄杏、小栗子收尸,经过衙门的考核,他们把小栗子火葬,而黄杏是黄万通的闺女,所以在黄万通的伤心下,便找了最好的棺木,又请了风水先生,找了个风水之地下葬了。 待人走完,柳风才来到黄杏的坟前,当他看见碑子上写着“爱女黄杏之墓”这六个大字的时候,他眼睛绯红,泪水从脸庞滚滚滑落,然而当他回想当初自己若不是让黄杏一个人留在屋里,也许黄杏就不会死,可是现在后悔有什么用呢? 没有用,也许他把她当做朋友,也许这是他这一生第一个的红颜知己,虽然在一起的时日不多,但是他相信,黄杏若是还活着,以后的人生,黄杏和他必定是人间最好的朋友,更何况黄杏对他一直有很深的情义。 昨夜的一切都化为乌有,唯独值得眷恋的就是之间的情义。 然而就在柳风在黄杏坟前迟迟不走的时候,沈明月走到柳风的跟前,她淡淡地道:“我昨天见过她了,她变了。” 柳风知道明月姑娘嘴里的“她”之的就是万水,所以他道:“那么,她见到你了么?你和她说话了么?” 明月淡淡的道:“没有。” 柳风一听,心中觉得奇怪,冥想不清的时候,他道:“你不是早就想和万水见面团聚了么?怎么这次见到她,你去没有和她相认?” 明月还是黄杏的坟前、柳风的身边,且淡淡的道:“我现在还不能和她见面,和她见了面,他就要杀我了。” 柳风听了,浑身一颤,忙道:“你这话从哪儿说起,你们不是孪生姐妹么?她怎么会杀你?” 明月脸色怅然,方久才道:“你有所不知,那白秋颖和万水之间的关系,倘若你知道了,你就不会如此说法。” 柳风听了这话,他才从地上慢慢站起,心里情不自禁的升起了一股寒意,但是这股寒意纵然使得他心有不安,但是他还是问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明月且道:“他们是情侣。” 虽然回答三个字,但是完全可以把柳风震撼的像是雨中的飞鸟,他一身冷汗,心想:万水和白秋颖是情侣,那么为什么他们没在一起,反而你和白秋颖在一起,难道万水口里的贱女人就是她。想到这里,柳风退后三步。 明月见柳风半天不说话,这才慢慢转过身来,说道:“她应该在你的面前提起过我,你是不是现在有种想杀我的意思?” 柳风的脑袋摇的像是波浪鼓,他嘴里发出嘟哴声:“不,不,你不是,她所说的贱女人不是指你,那肯定是另有其人。” 一听“贱女人”三个字,沈明月咯咯笑出声来,她道:“这就对了,她嘴里的贱女人指的就是我,我们姐妹爱上一个男人,之前那男人爱的是她,可是最好那男人移情别恋,不爱她,爱上我,于是她就对我恨之入骨,倘若昨天让她看见我,她定要和我拼个你死我活。” 柳风听了,好像有些头绪,只是万水说的却不是这样的,他道:“不过她说的和你所说的不一样,她说你夺了她的丈夫,杀了她的孩子,她找你不单单是为了那个男人,对了,那个男人应该就是白秋颖吧?” 明月微微的点了点头,且道:“对,那个男人就是白秋颖,不过,我从来都没喜欢过白秋颖,是白秋颖自己对我死缠烂打,万水所受的伤害,都是白秋颖给的。” 柳风道:“所以说,你们姐妹之间是产生了误会,并且是万水对你的误会更深,那么,当时,你怎么不找她说明,现在仇恨在她心里日积月累,时过五年了,你要是这般说,她肯定不会相信。” 明月道:“所以我们现在不能见面。” 柳风道:“那要什么时候见面,你总不能这么和她干耗着,再说,她若知道我已经知道你的存在,我又瞒着她,她准会怪我的。” 明月道:“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干耗着,只是我们眼下的事情不是解决这个事情,我们还是快点回苍茫寨,若不然,你那贤弟就要被冯万山杀了。” 明月不说还好,一说简直就像给柳风从脑袋上打了一铁棒,柳风忽然惊醒,心想:吊念死人,差点把活人给忘了。心里一想,忙道:“走,我们去那些医馆看看,找到那个卖给苍茫寨胡椒的医馆,马上回去苍茫寨救我兄弟。” 见柳风急得就像个猴子,明月皓齿如月,一边笑,一边和柳风向夏州城的各大医馆医铺走去,只是为了不让万水担心,所以柳风道:“不行,我还要回一趟医馆,万水若看我迟迟未归,一定会很着急。” 明月一听,觉得非常有理,且道:“没是,这是情,我来办,我告诉他们之后,便在去苍茫寨的山口等你,你可要快点呀。” 柳风一听,这也好,自己不用回城北郊医馆,直接去城中寻找那卖胡椒的大医馆,这便省了一些时间,随之向明月嘿嘿一笑:“那多不好意思,要麻烦你。” “救人要紧呀。”明月说罢,就像城北走去。 看着沈明月离去的背影,如论如何也联想不到“贱人”或是“贱女人”两次,他实在搞不懂这么两个好的女人,为什么会搞成这样,想不明白之下,他大步走向夏州城。 去了夏州城,柳风除了把扁鹊说的那几家医馆寻了个遍,并且还一边在大街上拉人询问,该去的地方都去了,可是就是找不到卖胡椒的那人,而扁鹊说的那几家,柳风进去,别人就说,这种药大医馆是不卖的。 寻了近两个时辰,一无所获,获得的只有汗水,他正着急的时候,一个打着算命牌号的老人出现在他面前,这老者嘴里喊着:“凡尘之事,无所不知,天上仙文,无所不通,一粒小钱,便为你分忧解难。” 柳风正在烦心,不料听着人如乌鸦一样乱叫,他固然心烦,口里一顿好骂:“算你妈的头,你连天上神仙的事情都知道,又何必来到人间,顶着大太阳辛苦给人算命?” 为了不再听到这心烦的声音,柳风决定先离开这里回去和明月姑娘在上山口会合,再想别的办法救出邱小龙再说,只是他刚走几步,那算命的就把手放在他肩膀,且道:“小兄弟,你可有烦忧之事,解不了啊,可想让我来给你解解看看,说不定,你办不成的事情,我可以办到。” 柳风心里一直不爽,他也看不起这种整天招摇撞骗的人,他头也不回,嘴里只是说没有不解之事,说话之间怨恨极深,于是想匆匆离去,怎奈他刚走三步,那算命的却道:“少侠是不是为救人而心烦?” 不听不知道,一听,柳风怔了一下,莫非这算命的真能为自己排忧解难,想到此处,他转过身又走到算命先生跟前,算命先生装作一副上知天堂,下知凡尘的样子,用手在自己的山羊胡子抹了抹,且道:“少侠想救人,就要找到一种药材,那就是胡椒,而胡椒生在向阳之地,所以你还要去向阳之地寻找。” “向阳之地?向阳之地是什么地方,你说来看看。” 算命先生道:“向阳之地就是一天之中,太阳在上午到中午一直照晒的地方,而夏州城的向阳之地就在去苍茫山的山道上。” 柳风一听,大是不信,且道:“你哄谁啊,那苍茫山地势虽高,但地处阴寒之地,拜天阳光照射的极为稀少,那里怎么会有胡椒生长,准时骗子,我建议你还是多翻翻地理书籍,然后再出来哄人。” 这算命的却露出一副天下唯我文化最深,我能知道你前一千年,后一千年的样子、尊容,仿佛在嘲笑柳风不懂这些神机,便白了白柳风数眼,见柳风对他不屑一顾,且径直而去,当他的人要没入夏州城的人群中,他才又说:“本仙该说的已经给你说了,至于你信不信,那是由你,我也强迫你不得,不过在下先声明,在下不为不信命运的人算卦。” 柳风听了山羊胡子的先生所说之话,对着没入人海中的算命先生,吐了吐舌头,办了一个鬼脸,嘴里骂道:“你骗不赢老子,便说老子不信命,老子是不信命,但老子更不信世上有你这样的算命先生,老子咒你吃饭被筷子插死,走路被车撞死,你犯了错的时候,被你老婆踢死。” 骂了一通之后,柳风再回过神来想一想,莫非他真是什么神仙,再说去了那苍茫山的向阳之处,也不会死,那为何不去呢? 随后便道:“不去是孙子,去了才是爷!” 心里这么想,他又回到了苍茫山的上山路口,路口站着一个美丽、一身翠的姑娘,柳风一眼便认出,这姑娘正是沈明月。 明月见柳风来了,她忙上前两步,且道:“怎么样,有没有寻到那家医馆?” 柳风的眉毛生的就像是女人的眉毛一样,他此刻双眉一皱,对着沈明月说道:“哪儿有那卖胡椒的医馆了,前几日我只遇到一家,这一家的胡椒颗粒比我手中所拿的小一倍,我看我们是没办法了。” 明月听了,心里就纳闷:这药就是苍茫寨的人买的,难道苍茫寨里有人在说谎?想到这里,明月道:“当初是谁说这药在夏州城最大的医馆买的?” 柳风道:“就是那个三当家钱红。” 明月听了,心想钱红可是苍茫寨的三当家,那可是一个本事很大,又很讨人喜欢的人,难道说问题出在她的身上?不过想来想去,在钱红的身上也没有什么问题?那么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呢?再看看柳风,柳风的浅眉深锁,明月才道:“你想怎么办,我看从这颗大粒的胡椒上已经找不到任何线索了。” 柳风道:“那我们就去苍茫山上另一个地方找线索,方才我遇到一个老者,老者说这种大颗粒的胡椒是长在向阳之地,我想那向阳之地必定有这胡椒。” 现在离太阳落西山还有段时间,明月也想现在没别的办法,只有去看看究竟了,倘若真的找到了能救邱小龙的线索,那固然是件好事。 。 A55 钱红心里的仇 现在太阳已经转到西边的天空,距离太阳落山,可能只要一个多时辰,而在这一个时辰内,柳风要去那向阳之地看看究竟,本来他不该去的,但是想想这件事事关自己兄弟的性命之事,所以他只有赌一赌了。 苍茫山上,柳风和沈明月两人正在山林间行走,只是越到那向阳之地,沈明月明显感觉有些不安,她的心总是一蹦三跳,总以为那老者所说的话未必是真实的,而柳风见她脸上略有忐忑的表情,柳风就问她是怎么回事,她就说了自己的想法,而柳风却也认为她说的在理,可是现在除了能去赌一把,还能怎么样救自己的兄弟呢? 一时之间,两人都感到了一丝丝的宽慰,加快了去那向阳之地的步伐,只是让他们想不到的却是越靠近那向阳之地,山路越不好走。 由于时间紧迫,救人心切,所以他们提前来到了向阳之地,此处植被较多,他们找了老半天也没胡椒树的树影,而此刻多的是山林间一些恐怖,此处草虫野兽时常都有出没,就在他们刚来到向阳之地的时候,山林间忽然蹿出一只大老虎,这老虎的出现,着是把两人吓得半死。 柳风长这么大,什么毒蛇、蜈蚣、蟾蜍之类的阴毒,他在矿井倒是见过不少,唯独这大老虎,他还是生平第一次所见,刚看到的时候,这猛虎大声叫了一声,倘若不是他机灵,明月和他自己都会被这只大老虎纠缠。 话说回来,他层在那矿井中和那些毒物生活了那么久,所以这些动物的习性,他是非常清楚的啊,当看到这只大老虎,他坐的第一件事就是让道而行,尽量不和这老虎起正面冲突。 避让过老虎,他们又在这向阳之地走了一圈,但是那胡椒树的鬼影都没看见,所以柳风大骂那老者,骂到痛处,他仰头看看西方的天空,太阳已经挂在山崖上,要是小朋友刚睡醒,那都要说那是日出呢! 看着太阳就要落下西山,沈明月忙道:“我看我们还是回去给你那兄弟求情吧,那冯万山若是不放,我们就硬把人就走。” “走,想走?在这穷山恶林中,你们哪儿也去不了!” 听了沈明月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只是柳风还没说话,一旁的树林中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这个声音真是放肆急了,就连沈明月听了,心里都大是有种吃人的感觉。 这个声音带有磁力,仿佛是那个人用鼻子说出来的一般,鼻音甚重,不过听了这样的话,柳风第一个潜意识浮在心头,那就是被人欺骗的感觉,他想起今天在夏州城遇到的那个老者,他气得拳头紧握。 “该死,被那死老者给骗了!” 柳风所说的话,那人也是听得真切,所以他呵呵笑道:“现在才知道,那就晚了,今天这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处!” 柳风和沈明月正环顾四周,想看看这说话的人是谁的时候,那说话的人忽然从一丛烂草里翻身而出,他见柳风和沈明月,他道:“你们两个能死在你那兄弟前面,那也是一种早入极乐的享受。” 沈明月见这人连带面具,她便道:“你是谁,你把我们骗到此处来,究竟有何赐教?” 这人连笑出来的声音都带着很重的鼻音,磁力仿佛能把人的耳朵从耳蜗里吸出来,柳风揉了揉耳朵,立刻上前一步,骂道:“你姥姥的巴子,你把我骗到这里来干什么?” 听了沈明月和柳风的话语,这人嘿嘿笑出声来,不过再看到柳风和明月二人身居陷阱中,她嘲讽柳风,且道:“怎么了,小子,被我气死了吧,我告诉你,你别凶,因为你已经身处‘五行八卦阵’中,谅你武功有多好,你是出不来的。” 柳风和沈明月两人看了一眼西边的太阳,西边的太阳已经沉入西山一半,柳风大急,且道:“你妈呀,你不放了老子,老子做鬼都不放过你!” 柳风一旦在紧要关头,他都要张嘴骂人的,并且所骂的话,简直难听入耳,同样这带着面具的人听了,也难以入耳,所以这人从一旁的荆棘中折断一根长满刺的荆条,一条一条向两人打来。 柳风见了,方要发难,欲要把此人杀在此地,但是他刚移动脚步,荆棘丛中忽然飞出四根铁链,每根铁链都在他们两人身上缠绕两圈,硬生生把两人捆在一巨大老树的树干上,并且那人的荆条也丝毫不停歇,一下一下打在柳风的沈明月身上。 两人都极力的想挣脱,但是久久不得,只听那带有面具的人却又惨笑一声,说道:“抱歉,两位,我忘了告诉你们,那铁链是北极冰块锻炼而出,十分结实,你若想逃,那是逃不掉的,除非我大发慈悲,放了你们两人。” 柳风一听,心里极度着急,于是长大嘴巴向他吐槽了一番,说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只有不是人的人才能对他们做出这种禽兽之事。 不过柳风的嘴臭嘴贱,但是他没想到这戴面具的人,他比柳风还嘴臭还嘴贱,就在柳风吐糟他一番后,她便也骂了起来,把柳风他祖宗十八代骂了一个通,只把柳风气得直打嗝,打嗝不及,便抓狂似得在老树的树干上挤来挤去,就像个疯子一样,大吼:“放了我啊,我要去救我的兄弟,你妈的巴子,你放了我呀!” 沈明月见脚下有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她忽然抬脚,脚下生风,忽然那石头腾空向蒙面人飞起,然而就在那蒙面人和柳风骂的正火热的时候,他的面具却被这块石头从中分为两半,他的庐山真面,忽然显现了出来。 “啊!” 看到这戴面具的人的庐山面目,柳风和沈明月一时之间都变得目瞪口呆,两人都怔在原地,只有这戴面具的人呵呵笑道:“你们看到那也无妨,反正你们就是要死的人了。” 原来这戴面具的人就是钱红,钱红方才怕他们认出是她,便故意把声音装成男人,若不是沈明月踢飞去的那个石头,那么他们永远也不会知道。 柳风看到这一幕,怔了半响,又想起在夏州城的那个算命先生,于是他知道这前前后后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是钱红用心安排,精心设计的,他想到这个平时要好的女人,此刻就像是个母老虎,他怒道:“今天在大街上的那个老者是谁?” 钱红才笑道:“那个人当然是我啊,难道还有别人吗?” 柳风简直被气的吐血,原来这个杀人凶手就是苍茫寨的三当家,那么她为何要这么做呢?柳风现在实在想不明白,然而再看看西方的天空,太阳已经落到山下面,柳风道:“三当家,有什么,我们可以好说,你别糊涂啊,那苍茫寨对你哪里不好了?” 钱红哈哈冷笑,方久冷笑方停歇,不过她又板着一张全家被杀似的脸,狠狠的说道:“说实话,自从我加入了苍茫寨,我就没有按好心,我要苍茫寨鸡犬不宁。” 沈明月听了,心中大是震撼,这是什么仇恨能让一个女人做出这么大的冲动,且来精心策划这一场悲剧,她道:“怎么了?你和那二当家有仇吗?” 钱红回想起小时候,自己的一家人在大雨中被遇害,她全身一阵颤抖,过了好久,她才道:“那是我小时候的事情了,那年我才十岁,十岁那年年底,家里要过年了,阿爹去镇上办年货,结识了贾府的冯万山,冯万山便去我家做客,那天冯万山看见我,他见我长得好看,漂亮,于是心怀不轨,他想把我献给贾仁涛,于是就向我爹把我讨来,但是我爹不愿,他就杀了我全家,我年少无知,随后就和他入了贾府,那贾仁涛当晚就去看我,他便想和我,但是遭到了我的拒绝,但是那时候我毕竟年幼,他竟然强暴了我,之后为了逃脱他的魔抓,那贾府有位老爷爷便把我送出贾府,我自此逃脱,当我多年以后再回到贾府,打听那老爷爷的下落,才知道那位老爷爷已经因为私自放我逃离,遭到了贾仁涛的‘五马分尸’酷刑。自此我就发誓,我要把贾府里的人全都杀掉,以报全家和老爷爷之仇。” 当她把这事情说完,她整个人都快崩溃了一样,一阵阵撕心裂肺之痛,要他苍茫寨的兄弟的命,又有什么错。 沈明月听了,当真觉得冯万山和贾仁涛可恨,只是如今的冯万山就是就是当初贾府的薛管家,而如今的冯万山已经从良了,所以沈明月道:“我看那冯万山是个好人啊,他怎么会为了攀权富贵做出这种恶事?” 钱红听了,且道:“好人,他若是好人,全天下的人都死完了,他当初在那贾府简直就不是个人,如今怕仇家寻仇,便躲在苍茫寨当缩头乌龟。” 柳风此刻,心乱如麻,他当初也想杀了冯万山,但是他没有,他总以为一个人以前做过什么恶事,日后改过自新,那就好了,只见的夙愿就不必再追究,如今这钱红要为她全家报仇,自己又怎么好说什么呢,不过那二当家可是被冤枉的呀,这该如何是好?于是他道:“三当家,你要报仇,我们绝不阻难你,但是那二当家也和你有仇吗?” 钱红道:“没有,但是他是苍茫寨的人,所以他必须死!” 柳风道:“你今天杀了二当家,请问二当家的人是不是和你一样,要给他的家人报仇呢?” 钱红冷冷一笑,且道:“要是他的家人要来报仇,我自当奉陪,可惜那可怜的二当家还没有娶妻生子,一个孤汉子,何谈有家人?” 柳风道:“难道他连朋友也没有么,你知不知道,我、小龙、明月三人就是他的朋友,你现在把他杀了,你能体会到我们内心的伤痛么?以前的夙愿就此作罢算了!” 柳风此话一出,钱红哈哈一笑,且道:“作罢,你说的好轻巧,又不是你全家被杀,你有什么资格给我谈作罢?” 在钱红的这般嘲讽后,柳风回想起十岁那年,自己整个村子被大火烧了,村里的人,除了不知下落的大娘和大姐,其余的不知有没有活口,他内心的仇恨又该找谁算呢? 。 A56 夜雨苍茫寨1(凌晨求推荐、月票) (本书快要上架,希望诸位多多支持,你的支持就是小速的动力,什么月票、推荐票、大伤、长书评、收藏,统统的向小速砸来吧,激情无限,我的书友在哪里?) 天黑已经多时,冯万山已经把他那把大砍刀擦得雪亮雪亮。 苍茫寨的寨门口拢着一堆大火,大火的火焰在风吹下跳着火焰舞,而冯万山已经让人把邱小龙押了出来。 当兄弟们把邱小龙押到行刑台,冯万山拖着一把砍刀走到邱小龙的身前,邱小龙却一声不吭,而冯万山看了邱小龙良久,也没有看出这少年人在临死前有半点不安,于是他问邱小龙怕死么?邱小龙只短短的说了句:“人迟早要死,早些死,晚些死,那有什么区别,有区别的是有的人死的洒脱,而有的人死的含屈。” 听了邱小龙说出这样的话,他向身后的人喊道:“拿酒来,没想到小小年纪竟然如此坦然面对生死,我想我们全寨的人都该敬他一杯酒。” 身后的兄弟抱来一坛酒,这坛酒还是密封着的,当冯万山把酒拆封,一股酒香满溢邱小龙心间,但邱小龙却无意喝酒。 冯万山用他那特有的鼻子嗅了嗅,才道:“这是我们苍茫寨的规矩,杀一人,必须偿一命,你竟然误诊把我兄弟医死,那我就只好杀了你,祭奠我兄弟的在天之灵。” 邱小龙听了,且道:“我不曾医死你兄弟。” 冯万山却道:“不是你医死的,那是怎么回事,他就是吃了你配置的药才死的。” 邱小龙知道冯万山是个粗人,自己多说无意,虽然自己不惧生死,但是这么快就要辞世而去,他还是多少有点不甘。何况他那个师妹阮香香都不在这里,倘若她知道,那又当如何呢?如果这一次自己死了,但愿大哥能好好照顾她。 冯万山见邱小龙脸上有些忧伤、有些凄苦,他探问道:“怎么,你还有什么事情没完成么?倘若有,你大可说来,我定把你的话转告给小风。” 邱小龙看着天空的星辰点点,方久后,仰天长叹:“非悬壶济世,非何以道哉,求世道太平,吾去只叹平生无所为!”说完,他端起冯万山给他斟的酒,一口饮尽。 冯万山见邱小龙一口把酒喝完,他才慢慢把大砍刀从刀盒中取出,刀光映着火苗,其寒意甚重,就在冯万山一刀砍下的时候,一枝簪子忽然飞来,打在刀柄之上,刀落在地上,当冯万山转眼细看究竟之时,沈明月从苍茫寨寨门口走进。 看到明月从寨门口走来,冯万山双眉一皱,大胡子忽然都翘了起来,他大咧咧的问道:“明月姑娘这是作何?” 沈明月才说道:“杀害二当家的另有其人,希望冯大哥对此事从长计议,不要杀错了人,其后悔莫及!” 冯万山听了明月姑娘说杀害二当家的另有其人,他全身一怔,忙走上前,问道:“明月姑娘,你所说之话何以见得,那一天晚上用药除了我苍茫寨的人在场之外,就唯独只有小风、小龙了。” 冯万山刚把话说完,此刻从苍茫寨外又走来两个人,这两个人便是柳风和钱红,冯万山看到这两人,就像平常看到他们一样,然而还不等他开口,钱红便大步走上前,且道:“冯万山,你受死吧!” 平常钱红见了冯万山都叫大哥,现在却直呼其名,令冯万山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忙道:“三妹,你怎么了,找到小风,回来就好。” 冯万山丝毫不知道钱红就是他的仇人,并且两年以来一直和他兄妹相称,而钱红潜入苍茫寨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报当年的全家和老爷爷之仇,如今事情已经到了这般地步,钱红只有和他正面叫板,她见冯万山还是三妹的称呼,她一脸的怒气:“谁是你三妹,如今我只想要你的狗命!” 钱红说着说着,手里的剑“刷”的一声从剑盒里抽了出来,冯万山见三妹用剑指着自己,他忙道:“三妹,你这是怎么了?” 钱红简直气恼了,不过这事情还需柳风来说,当柳风把话说清,冯万山几如被雷打倒,他两眼圆睁。一屁股正在板凳上,且道:“原来,原来你就是那个小女孩。” 见冯万山想起来当初发生的事情,钱红气得脸红脖子粗,不过为了让冯万山死得明白,钱红且道:“当初如不是你为了攀权贾府的富贵,我阿爹阿母又怎么会死,还有我,我又怎么会遭贾仁涛那人糟蹋?” 听到钱红的每句话,冯万山都觉得自己无言,他回想过去他做过的事情,他现在只有等死的份,可是钱红的话还没说完,所以现在他还不能死。 刚才所说的话,明月和柳风都在听着,这些话,他们在苍茫山的那向阳之地也听钱红说过,只是此刻看着两人对峙,他们更有莫名的触动。 二当家刚死,大当家和三当家就吵成如此局面,在场的兄弟们,各个都神情专注,虽然心有出来调解之意,但是谁也不敢出来解说。 钱红一边说,眼眶里的泪水一边夺眶而出,如今家门大仇得报,她既高兴又悲伤,自己辛苦在苍茫山待了这么多岁月,如今终于如愿,她又为何流泪呢? 现在想来,也许就是冯万山从良后,从来没有再做恶事,反而经常做好事,更难能可贵的却是冯万山一直视自己为亲妹妹,她能不敢动么? 所谓人在江湖,有仇报仇,有恩报恩,既然仇恨在前,那么先报仇再报恩,所以她的心就像冬天的冰层,又冷又坚,钱红继续说道:“其实二当家的病在一年前就要好,但是我要报仇,所以我处心积虑的进入了苍茫寨,并且做了苍茫寨的三当家,我发誓我要利用你给我的三当家声威,定让你苍茫寨上上下下鸡犬不宁,所以每次给二当家服药的时候,我都做了手脚,如今二当家死了,那都是害死的。” 冯万山听了这话,两腿发软,颤抖的瘫痪在地上,他真是没想到原来二当家的死是和自己有关,亏了自己还要拿不相干的人报仇。 看见冯万山脸上的神韵越来越惨淡,钱红把这一次如何害死二当家的事情说了个清楚,柳风从钱红的说话中得知这胡椒是半年前买的,早就在一种无色无味的毒性药水泡过,当那二当家每服一次,表面上是有好转,但是当胡椒药性过后,那毒性药水就会在体内潜藏起来,等到一定的时候,那毒性便会爆发出来。 柳风看着钱红,心想:世上竟然还有这种杀人的法子,他初入江湖,真是大开眼界,当一切都真相大白,冯万山才道:“既然二当家的死是因为我,那你把我也杀了吧?不能让老二死的不明不白,他是无辜的啊!” 沈明月和柳风听到冯万山这样的话,两人都觉得冯万山说的对,他们之间的仇恨本与二当家无关,现在二当家无辜而死,那真是冤枉,相信二当家若天上有知,他也不会安宁。 钱红听冯万山这么说,她慢慢走到刚才要杀邱小龙的地方,她端起一坛美酒,她走到冯万山面前,且道:“我们结拜一场,实乃有兄妹之情,我们饮完这坛酒,我们之间的情义便从此断掉。” 冯万山看了看大伙,伸手慢慢接过酒坛,两人你喝一口,我喝一口,一坛酒在一盏茶的功夫,都喝完了,冯万山道:“我不配做你大哥,从此你我相逢也不相识!” 钱红听了,冷冷一笑,且道:“苍茫寨不是有个规矩么,要是杀一人,必须偿命,无论什么原因,只要没有经过大当家同意,那都要偿命,今天趁着天色还早,我们就把事情办了。”钱红说完,她就站在断头的地方,等候砍头的到来。 冯万山见了,且道:“你干嘛,二哥是我害死的,你站上去作何?” 钱红冷声长啸,且道:“我自从当了三当家,我就料想有这么一天,难道你还想和我争,你别忘了,你可是苍茫寨的大当家,没有你,苍茫寨的规矩就不算数了,既然有规矩,那就执行吧。” 冯万山看着钱红,他真是觉得自己罪该万死,只是还不等他再做纠缠,钱红便对身后的兄弟吼道:“快执行啊!” 苍茫寨的兄弟们少说也有百人,如今看到三当家如此做派,他们都是步步后退,无论如何就是没有人上前为她行刑,她见了,一个“拔刀势”飞身而起飞到众兄弟中间,且道:“你们都不听当家的话,是不是想造反了?” 兄弟们看到钱红眼神精光直冒,他们都被吓得躲躲藏藏,然而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钱红用手里的刀从玉颈拉过,当下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三当家!三当家!” 苍茫寨刚死了二当家,现在又死了三当家,这对苍茫寨的打击实在太大了,当从钱红脖子处流出的液体冒着烟的时候,众兄弟才爬到钱红的身前。 “三当家,三当家!” 柳风和沈明月看到这个情况,心灵都颇受震撼,特别是柳风,他整个人都非常激动,激动的也上前去看钱红的尸体,眼睛还闪着星星。 钱红死了,苍茫寨只剩下一个大当家冯万山,而冯万山此刻看到钱红用刀抹了脖子,他就如一头疯牛似的,连滚带爬来到钱红的尸体旁,他紧紧的把钱红搂在怀里,失声痛哭:“三妹,三妹,我的好妹子,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浅夜刚入,白事不断,苍茫寨的上空不知何时被一层黑云笼罩,悲催的秋雨丝丝斜飞,顿时湿透每个人的衣服。 柳风从小没见过这种“恩怨各一半”的局面,如今见到,他的心脏好像有点承受不住,他方要过去劝说冯万山别伤心的时候,一阵秋雷响动,一股热血喷射当空,苍茫寨的旗子上被血染得红红的。 “冯大叔!” 忽然偌大的苍茫寨只有柳风一个人的声音,是他喊了出来,在他喊出来的同时,他一个轻功“闪”到冯万山跟前,而冯万山抱着钱红已经睡在地上,在他们身下很快有一滩红色的液体。 “冯大叔!” 秋云如灰,秋风如鬼,秋雨斜飞,整个苍茫寨陷入了恐慌中,陷入了悲伤中,众兄弟都在雨中,暗暗哭泣。 “大当家,二当家!” “二当家,大当家!” 。 A第一卷 卷 尾(求推荐和点击) 昨夜的雨一直下到第二天天明,而天明十分,柳风等人才把三个当家安顿下葬,那下葬的地方就是苍茫寨侧边茂密树林里。 此处幽静安逸,最适合死人安息。 苍茫寨里除了死去的三当家钱红是个女的,其余的都是不大不小的爷们儿,如今坟前虽然每人都穿白衣、头缠白巾,但是能在坟前哭泣的却为数不多。 柳风、邱小龙、沈明月三人站在坟墓的一旁,每个人的脸上都有许多凄伤,仿佛是历经了沧桑一般,待他们就要告辞的时候,只见苍茫寨的兄弟们都跪在地上,且要留住三人,待柳风细问究竟之时,众人才说,让他们三人做苍茫寨的当家,而柳风一听,委实吓了一跳,且道:“不可不可,论年龄论资历,你们都比我们深,我们如何能做这苍茫寨的当家,不可不可。” 众人见柳风、邱小龙、沈明月三人推辞,便也没有多做纠缠,也许他们只是想留住柳风在山上待个三五天,好代替三位当家给邱小龙道歉,做好地主之谊,但柳风一想医馆里万水还在等着自己,于是就执意要走,然苍茫寨的兄弟也只有放手,让他们走。 看着两人离去,他们才回过神,当他们回到苍茫寨的时候,苍茫寨外已经站着四个人,这四个人穿着古怪,尤其是那个大胡子,他只有一根手臂,但是站在三人最前面,一脸要吃人的样子,把苍茫寨的兄弟们吓得是屁滚尿流。 也许这些苍茫寨的兄弟在三天前看过这四人的神威,所以人丛中隐隐略略有人在说:“啊,原来是前几天来寨里撒野的昆仑四魔啊!” “听说昆仑四魔乃是昆仑一派光明一脉的首徒,功夫极是了得啊!” 人群中不停的有人这么议论着,只把昆仑四魔乐呵呵的就像儿媳妇要生孙子了一般,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昆仑四魔见苍茫寨的兄弟都回来了,他们便嘿嘿笑着,苍茫寨的全体兄弟拔刀上前,为了确认身份,且问他们是何人,昆仑四魔中独臂铁掌包天宝痴痴一笑:“你等蝼蚁小辈,怎么连昆仑四魔都不认识,那是我们的名声不够响,还是你们孤陋寡闻,难道不记得我们几天之前还来过的事情了吗?” 包天宝此话一出,其余三人都哈哈笑了出来,唯独苍茫寨的众兄弟各个怒火冲天,一时之间便想起这四人来过之事,只是其中一人且道:“我以为你们是谁呢?原来是打不过就夹着尾巴逃的东西,啊,昆仑四魔,我们真是如雷贯耳啊。” 听了其中有人竟然这么羞辱他们,四人一时气得涨红了脸,还不等包天宝说话,段封义却是身子忽如急电,刹那间闪到刚说话的人面前,伸手就掐住这人的脖子,且圆目瞪得像是一颗夜明珠,精光打闪,狠狠的问道:“你妈,你骂谁?” 这个苍茫寨兄弟见这人身法之快,武功之高,及如鬼魅,瞬间蹿到自己身前,他才知自己的处境很是危险,若是不好好说话,肯定必死无疑,于是骨头软了下来,且颤抖的说道:“不是说你!” “你妈,那你是骂我大哥了,该死!” 段封义的话音落地,手中的劲力大增,这人的人头也就像冲天炮,向天上飞去,瞬间落地,而头断流血,热血顿时长空喷出,把苍茫寨的寨门口旗子都由白色染成红色。 见了这等杀人手法,在场的苍茫寨兄弟们是各个面色大坏,全都退后三步。 昆仑四魔见众人都有恐怖之色,除了甄花子,其余三人都嘿嘿笑了出来,只闻这包天宝说道:“本来我们是来苍茫寨向冯万山讨债的,不料他已经死了,那真是太令人悲伤了,讨债的事情就放下了。” 还不等包天宝把话讲完,这苍茫寨的兄弟们都问:“我们苍茫寨何时欠过你的债?你有什么凭证?” 段封义把手里的武器在他们面前一摇,怒道:“妈的,老子手上的东西就是凭证!” 苍茫寨的众兄弟听了段封义的话,眼睛的武器在秋阳下金光闪烁,看起来实在锋利无比,他们真是又畏惧又惊,各个都在问,这债是什么时候欠的,可有自居凭条?然昆仑四魔中甄花子却道:“我们今天来,一不是杀人,二不是讨债,你们三个当家都死了,不如就入我们昆仑门下。” 苍茫寨的众人一听,心想那昆仑可是江湖上有名的门派,苍茫寨怎能和昆仑同日而语,于是有的人便开始有了投奔昆仑派的想法,不过正当大家喋喋不休,议论要投奔昆仑派的时候,那左岩从人群中走出,且道:“三位当家尸骨未寒,我们不可投奔昆仑派。” 段封义一听,忙上前三步,且用手指着左岩,怒道:“妈的,你又是什么东西,你是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长,在此胡言乱语?” 左岩见段封义一副不是人的嘴脸,他怔了一下,才道:“昆仑四魔,你们给我听着,纵然我苍茫寨所有兄弟都投奔了你昆仑,但是我一定不去投奔你们昆仑。” 很少有人敢如此给昆仑四魔说话,除了死去的三位当家,哪儿有这样的小喽啰在此放肆,说话不及之时,段封义一掌打出,手掌向左岩的前胸拍去。 左岩在整个苍茫寨算是有名的人物,他不但做饭好吃,然而也是大当家和二当家眼前的红人,他的武功也曾得到了冯万山的亲传,一把大砍刀那是使得招风引雷,气如长虹,硬如强龙,如今见段封义发难,他二话不说,从手里抽出一把大砍刀迎着段封义招式施展开来,让旁人好不赞叹。 苍茫寨乃是乌合之众,如何能和昆仑相提并论,人影晃动十个回合,左岩还是有点吃不消,于是他向苍茫寨的兄弟们大喊一声:“不想投奔苍茫寨的兄弟都跟我走。” 众兄弟们闻听,多数以上都随着左岩向树林中跑去,想逃离苍茫寨,但是昆仑四魔一看,顿时身飞如电,各个抢来拦住众人逃走的道路,手中绝技忽然施展,苍茫寨的众兄弟死了一大半有余。 看到如此情况,左岩更是奋力逃跑,但是瞬间,左岩也被昆仑四魔深深包围。 高山密林之中,甄花子见左岩这般不愿意加入昆仑一派,她道:“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昆仑一派在江湖中也是大派,你这小喽啰为何死活不入,你傻是吧?” 左岩说道:“苍茫寨三位当家对我们众兄弟,恩比天高,他们如今尸骨未寒,我们如何做得出这种投奔异门之事。” 段封义听了,且道:“三妹,不需和他废话,直接杀了他便是,反正我昆仑又不缺这样的人。” 段封义向左岩冲来,左岩右手的袖子中忽然洒出一些黑色粉末,这间树林顿时昏天暗地,当烟雾散去,四人再寻找左岩的踪迹,但是来年左岩的半根毛都不见。 高山密林中,包天宝寻了大圈,见无左岩之人,此刻已经气恼了,大怒道:“可恶,让他给跑了。” 甄花子却毫无损失的说道:“大哥,不怕,他一个人跑了,可是这些小喽啰却万万逃不掉啊。” 包天宝听甄花子如此之言,他才双手叉腰,就像一个禽兽一样发出一阵大笑,一边笑一边走到苍茫寨的寨门口,且道:“现在苍茫寨一个当家做主的人都没有,我看你们还是不要坚持了,入我昆仑,拥我为尊,日后定会前途无量。” 刚才昆仑四魔战左岩,他们都看在眼里,昆仑四魔的武功真是不简单,倘若入了昆仑,那日后必定风云武林,想到这里,苍茫寨众兄弟都拜跪在昆仑四魔脚下,昆仑四魔四人的脸上各个洋溢着喜悦。 一阵欢喜后,甄花子才道:“大哥,他们已经入了我昆仑一派,那我们什么时候把这事情告诉咋们师傅,师傅若是知道了我们扩大了门楣,他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久久不说话的李胜春也欢喜道:“是啊,这次有一百多好人,是我们昆仑近十年一件大喜事。” 包天宝听了,且道:“我们这就把这些昆仑弟子送到昆仑山,壮大我昆仑一派声誉。” (本卷昆仑一脉到此为止,想看昆仑后事,且关注第后卷) 秋时,天气晴朗,碧空万里,夏州城北城郊,沈明月和柳风正穿过一撮撮野草,向医馆走去。 来到医馆,医馆朱红色的大门正在开着,万水正在房里为柳风补着衣服,当她在安心做着手里的针线的时候,她看到了两个人影出现在眼前,于是她抬头一看,一看竟然是柳风和另外一个女人,她才惊住,一阵急喘:“是你?” “是我!” 万水一把把柳风拉倒自己的身边,且道:“你怎么和这个贱女人在一起?” 柳风还没来得及说话,万水伸手一巴掌打在沈明月的来上,沈明月白皙的脸上忽然现出一个手掌印。 “我杀了你!” 万水的情绪渐渐激动,当年的一切都忽然浮现在她眼前,当明月欲要解释的时候,万水一把捞起桌子上的剑,直刺向沈明月,然就在剑刺在沈明月的心口的时候,柳风挡住了。 “小风,你干什么?” “我想让你们把话说清楚!” “我和她已经没有任何话要说,她是我今生最大的仇人。” 万水刚把话说完,只听医馆外又走来一个年轻人,这人比柳风年长三五岁的样子,他刚走上医馆的台阶,他就说道:“她和你没仇,是我和你有仇。” 听到这声音很是耳熟,沈明月和沈万水双双看向医馆外,但这人已经走进了医馆,而她们两人的眼珠子差点掉在地上。 “秋颖!” “白秋颖?” 沈明月和沈万水都怔住了,尤其是沈万水。她满眼泪水,那长长的黑色睫毛都瞬间湿润,她情绪极为激动,且道:“你是白秋颖?” 只见这男子一走到万水身边,就把万水紧紧的搂在怀里,且道:“这些,你过得还好么?” 沈万水此刻也没有说什么,心里只是很激动,激动的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当过了一会儿,她忽然白这个男人推开,悲声哭道:“你说,你是不是又来找这个贱女人来了。” 这男的却道:“你错怪她了,那时候是我的错,当我每次去找她的时候,她都狠狠的拒绝了,一直是我对她纠缠不休。” 沈万水听了他的话,此刻更气恼,悲伤道:“既然你爱的是她,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你一定是来医馆找她的,是她对你纠缠,我一定要杀了你们两个狗男女!” 男的见沈万水还是不信,于是从背上把剑渐渐抽出,万水见了,才道:“你要干嘛?你要干嘛?你想杀了我?” 这人却道:“既然你不相信我对你已经回心转意,那我就死在你面前,证明我对你的心意。” 万水听了,冷笑一声,且道:“你别用苦肉计来蒙我,你想救这个贱女人,你是什么招数都能用,要死,你死给我看。”说完,也不管这男的要死要活,便疾奔而出,而柳风见了,也追了出去。 (本卷到此为止,要想知道后事,柳风如何走上武功正宗,且关注后面) 。 B58 离开夏州 秋风瑟瑟,骄阳无力。 医馆外的大青石边正站着那个可怜的人儿,她一身白衣迎风而飘,哭红的双眼已经隐约有些浮肿。 稍过片刻,一个弱冠少年出现在她的身后,这少年此时也不知道对她说什么,因为少年知道,无论如何,她都要伤心,她都要难过,尤其是那个男的忽然的出现,实在也太不寻常了。 一旁的大青石,那是他们缠绵过的地方,如今想起,彷如昨夜,柳风的身上就好像千百只虫子在爬一样,仿佛比当初在那矿井中还要难受的多。 “真的是他吗?” 柳风看着这个伤心的女子,嘴里轻轻念了一句,那语气简直不像他的作风。 “是的,是他,他还是和我们相识的时候一样,背上斜插着一把剑,面庞掉落一丝丝白发,那不是他又是谁呢?”万水闻听柳风的问话,她也是低沉悲痛的说道:“如今那个贱女人出现了,他也就出现了,她们是一起来骗我的。” 柳风知道万水和医馆里那两个人恩怨颇深,他也从来没有经历过此事,当下也不好说什么,所以只是摆出一副平常的心态,说道:“万水,那你现在还爱着他嘛?你若是还爱着他,你刚才就不会发火。” “爱他?” 在万水的心里,爱不爱白秋颖的这个问题,好像在她心里已经禁锢了多年,如今再在她面前提起爱白秋颖的事情,犹如犯了禁忌一般。万水挥洒了把泪水,且道:“这句话。你应该反过来说。” 柳风现在还是弱冠少年,万水都比他大五岁。他如何懂得万水的心思,于是他略有开解的说道:“时间已经过了那么久了,你如果还爱着他,你就应该庆幸你们这次的相逢,你若不爱他,便可以给他说清楚,不要让他老缠着你便罢。” 万水想想,柳风说的很对,不过在她心里始终还爱着白秋颖。当初为了杀自己的姐姐,她不惜加入鬼谷派修行阴女神功,自己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全是为了白秋颖,于是她又走进医馆,扯着白秋颖的衣服说道:“白秋颖,你说你先前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你有没有骗我?” 白秋颖见沈万水这么说,他忙伸手把沈万水的细嫩小手紧紧握住。这样的场景、他的神情就好像牛郎织女一年难相见,此刻却鹊桥相会一样,脸上即使幸福喜悦,又是孤独凄凉。 白秋颖道:“万水。我真的回心转意了,我敢对天发誓,我对你之心。此后若有改变,就让我死在五雷轰顶之下。永世不得超生。” 一代大侠,这么俗的誓言说起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一旁站的沈明月、邱小龙、柳风三人都深信的点头,尤其是那沈明月,她脸上的喜悦更是绚烂,也许多年前的误会终于在这一刻落幕,不过就在她最高兴的时候,沈万水又道:“既然以前是误会,那你走吧,我和秋颖今生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哪儿有自己的妹妹这么和姐姐说话的呀? 此刻,沈明月眼里一些清波,忽然泛起,看她的样子,分明是要解释着什么,但是沈万水已经下了逐客令,她犹如一堆垃圾,此刻就要被沈万水扫出医馆。 柳风见万水如此做法,方要阻止,但是沈明月且道:“如果你不再恨我入骨,那我便走,从今以后,我们姐妹再不相见!” 看着沈明月走出了医馆,柳风追了出来,他且亲热的喊道:“明月大姐姐,你不要走啊,你难道还回苍茫山吗?” 说时迟那时快,柳风喊叫话语还在沈明月的耳旁缠绕,不过柳风已经飞快的追出了医馆,沈明月闻听柳风叫她,她便也站住了,且道:“你是叫柳风吧,既然我比你大,那我也叫你小风,多谢你让我和妹妹见上一面,化解了我们多年的误会。” 柳风搔首,想了想,嘴巴裂开笑了笑,心想自己也没做多少事,反而功劳最大一样,沈明月说出这样的话,真是让柳风无地自容,无奈下,柳风才道:“那些事都过去了,提它干嘛,只是你今天要走,你还是回苍茫寨吗?” 虽然刚才被自己的妹妹骂了一顿,但是她没有丝毫生气,她脸上那笑容依旧如秋夜时天空的明月,皎洁惹人怜爱,不过听了柳风的问话,她才道:“当年白秋颖白大侠和我,还有我妹妹之间有些恩怨,致使妹妹下落不明,为了化解我们之间的误会,我心甘替她为白大侠守灵,如今知道白大侠没死,再次现身,如今误会已经解开,我想我也不必回到苍茫山为他守灵了。” 自从在苍茫寨遇到沈明月,柳风心里就纳闷了,一个大美女怎么成天甘心穿着一身孝服守着一个死人,如今大千世界,繁华的很,她如何耐得住寂寞,如今看来,沈明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姐妹和好,他由此对沈明月产生了敬畏。 当一切都得以圆满之时,柳风总算看清楚沈明月的为人,她不但美丽,而且善良,她不但武功高强,而且心胸开阔,他们刚在苍茫寨相识的时候,他老以为这个沈明月有问题,现在想来,这个女人能和自己合得来。 如今,万水和白秋颖在一起,柳风知道当初他和万水的戏水情愿也将落幕,现在他的一颗心都在沈万水身上,如今知道沈万水要走,他心想:自己还要去找大姐、阿母阿爹,不如和她一起走,反正她也不回苍茫山了,一路同行,那是再好不过了。 柳风想通了之后,忙道:“你别急着走啊,我给你说,我也要离开夏州城,我要去找我的姐姐,还有我阿母阿爹,我想和你一起走。” 沈明月一听。心里委实一怔,且道:“原来你不是夏州城的固有居民?你还要去找你姐姐们。那我们刚好一起去,反正我游历江湖。就当看看名山古迹罢了。” 柳风一听,且笑了,柳风心想:原来自己和沈明月这么投缘,于是便转身回到医馆,匆匆忙忙给万水等三人道了别,奔出了医馆。 医馆里的万水、邱小龙、白秋颖追了出来,万水且问他作何,柳风便说要去寻找姐姐、阿爹阿母,万水听了。且道:“小风,你等一下,我给你做的衣服,你带上吧。” 听到有新衣服可以穿,柳风惊讶万分,这五六年,他拥有自己的衣服,实在不多,在古井里。他穿的是蛇皮,来到夏州城,一直穿着邱小龙的衣服,如今万水给他量身定做。他可真有些好奇、喜欢,于是便叫沈明月等等,且说拿了衣服再走。 沈明月见柳风如此高兴。她也就点了点头,站在那医馆的院坝。静候万水把衣服给柳风送出来。 正在此刻,万水从医馆的偏房里拿出了一件蓝色布料做的衣服。柳风一看,大声笑道:“这衣服好,这衣服的颜色真好,我最爱了。” 看见柳风如此高兴,在场所有人都笑了出来,其中邱小龙见大哥要去寻找他的亲人,本想挽留,但是不能,于是他和柳风深深的拥抱,且道:“我这个小弟真是有点对不起大哥呀,你来医馆这么久,我一件新衣服都没给你买,小弟真是惭愧至极。” 柳风见邱小龙就像个娘们儿哭哭啼啼,他深深的把邱小龙抱在怀里,就像在哄女人一样,用手拍了拍邱小龙的肩头,且道:“自从来到夏州城,我没地方落脚,多亏贤弟帮忙,让我住进医馆,倘若这次出行寻得我姐姐、阿爹阿母他们,我定当带他们来看你和香香。” 邱小龙听了,这才把眼角的眼泪擦干,说道:“香香若是知道你走了,她肯定会难过的,没有你有说有笑,我们都不适应了。” 柳风听了这样的话,脑海中顿时浮现起阮香香那可爱的模样,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且道:“是啊,走了后,我会想念你们的,到时候,每隔一个月,我都会写信给你们的,所以我们保持联络哦。”(晕,怎么越写越现代化了,哈哈!) 邱小龙听了,重重的点了点头。 就在他们喋喋不休的时候,白秋颖上前说道:“两个大老爷们儿,怎么像是个娘们儿,婆婆妈妈,虽然我们今日刚相逢,但是也看得出来,两位和万水都是朋友,所以我在此祝愿柳风兄弟一路顺风,早日寻得亲人。” 柳风听了,且道:“谢谢白叔叔的慷慨之词,我定会寻到我的亲人。” 白秋颖一听,心想自己大柳风才六岁的样子,他如何就叫自己叔叔,这好像不太合适,于是他问柳风为何要叫自己叔叔,柳风就说自己是万水的徒弟,叫师傅那叫的更老,所以现在改口了,他要把万水叫做小姨,要把白秋颖叫做小叔叔。 这样歪曲不直的理儿,柳风不说还好,他一说,这里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一时之间都说柳风搞怪的很,随声的赞叹,足足可以让他消化不良了。 虽然是告别,但是有朝一日必定重见,柳风看见沈明月还在等着自己,他也就不和万水等人说笑了,纷纷告辞后,便和沈明月踏上了远去的道路上。 看着柳风远去的身影渐渐模糊在荒野的平原上,万水这才钻入了白秋颖的怀抱,且娇滴滴、羞答答的说道:“你以后再也不许见她,知道吗?” 白秋颖且道:“我发誓,我一定不会再见她。” 见万水如此羞样,白秋颖用手爱抚着万水额头的秀发,且拥着万水走到邱小龙的身边,拱手道:“小兄弟,今天叨扰了,实在过意不去,今日我便带着万水笑傲江湖去,在这里给你告辞了。” 邱小龙一怔,双眉一皱,问道:“难道你们也要走了吗?” 万水才道:“是啊,吸血魔的事情已经完了,我留在这里也不好,今日向你告别,希望你医馆的生意是越做越好。” 邱小龙一听,哈哈一笑,且道:“你说哪里的话,医馆乃是济世救人的地方,要说赚钱,那还不如去朝廷弄个一官半职,那手里的钱是白花花的呀!” 万水一听,呵呵笑道:“那是啊,不过官场险恶,稍有不是就会被人设计,那还是不要的好,倘若你师妹回来了,你们也投身江湖,逍遥一番吧。” 邱小龙略有羡慕的叹了一句,且道:“我那师妹现在不知道去哪儿了,我看我一会儿要去找找她了。” 话说到这里,白秋颖忽然插嘴,且拱手道:“小兄弟,我们告辞!” 邱小龙也拱手道:“白大侠,慢走!” 看着人,双双离去,邱小龙一屁股坐在医馆前的台阶上,且用两手“倒八”捧着下巴,心里暗付道:“师妹,你在哪里啊?” 这一声呼喊,最终落于安静,往常热闹的医馆只剩下他一人,而她的师妹在哪里呢? 自从阮香香在苍茫山被那可恶的恶贼玷污了清白,她也就离开了夏州城,现在邱小龙等她回来,恐怕是不能了。(未完待续。。) ps:ps:亲爱的书友们,大家好哦,这是俺的历史小说,小速在这里给书友们问好了,盼望你们能大力支持小速哦,小速在这里恳求月票、推荐票和收藏,有起点账号的,一定别忘了登陆后再点击此书。你们的支持,小速铭记在心! B59 酒肆里的小乞丐 走了一山又一水,一路都是荒野,柳风和沈明月正担心夜晚住的地方的时候,但见前不远的荒野处有家茶楼酒肆,两人都是喜出望外。 来到这家茶楼酒肆,酒肆老板见柳风和沈明月二人,便迎了出来,笑呵呵道:“两位路客,天黑了,是来住店的吗?” 夏州城茶楼酒肆也是有的,柳风在夏州城待了几个月,但是那酒肆茶楼他倒是很少去逛,他记得还是为了抓住吸血魔的时候,他和阮香香去过这样的地方,如今见了这荒郊野外还有这么好的酒肆茶楼,那无疑是种稀奇的事情,所以他不闻不答走进酒肆,四处看看,只见这家茶楼酒肆还算干净利落。 柳风在酒肆里四处望望之后,便回到沈明月的身前,此刻沈明月正要给老板付房钱,当沈明月问要多少钱的时候,这老板却说要一两黄金,沈明月听了,吓了一跳,且道:“怎么找个落脚的地方还要一两黄金?” 老板露着黑黑的大牙,做着招财进宝的动作,用着鄙视的眼神看着柳风、沈明月二人,淡淡念叨:“没钱还想进我的酒肆茶楼住,我看你们还是走远点的好。” 不听不知道,一听,柳风就气恼了,他高声叫道:“你这个老不死的老东西,看不出来啊,你坐起生意来心挺黑的呀。” 老板见柳风说话怪里怪气,并且一开口就骂他,他料想这小子定然没钱,肯定是街头的小混混。于是双手叉腰,用手摸着他那一把山羊胡子。露着一嘴大黑牙,嘿嘿笑道:“臭小子。我看你是从娘胎里出来,还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吧,你难道不知道现今天下,什么都值钱,唯独就是这钱财不值钱的嘛,你要住店可以,那要先付下三天的房钱。” 柳风一听,怒了,一把把这老板从地上提了起来。这老板却万万没想到柳风一个瘦瘠弱冠少年竟然身怀绝技,他忙道:“你有话好说,你有话好说啊。” 沈明月见了,掩着嘴巴咯咯笑了起来,心想这老板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家伙,没有什么好和他计较的,于是随口说道:“小风,听他好好说,不要惹事。” 柳风这才把这狗眼看人低的老板放在地上上。且对着老板大喊道:“三天,我们干嘛要付下三天的房钱啊,我们又不在这里住三天!”柳风虽然初出江湖,但是还不至于这么胆小怕事。此刻见老板的骨头软了下来,他便好生给老板说:“我们两个人,我们要两间房。两间房有没有?” 老板一听,顿时望了一眼沈明月和柳风二人。柳风见老板的眼神有点怪怪的,他不解是为什么。于是问道:“怎么了,两家房子,有问题吗?” 老板才一怔,就像个傻子一样,弯腰作揖道:“没没,没有两间房,只有一间了。” 沈明月一听,脸上一红,但是自己也不是初入江湖之人,往日也经常遇到这种事情,于是她倒是洒脱的很,从腰包里又掏出一定银子,且道:“没问题,一间就一间,对了,麻烦老板在给我们多准备一套被褥。” 老板见姑娘倒是通情达理,忙接过那定银子,且又是弓腰、又是弯背、又是作揖的说道:“两位不如先来点小菜,待我把房间的一切用品给你们准备好了,二人再去房间看看,你们看看,这样如何。” 此刻,不说吃,那还好,一旦说吃,柳风的肚子当下“咕咕”的咕噜着叫了两声,这声音,好像连沈明月也听到了。 沈明月说道:“老板给安排吧,我们早就有点饿了!” 老板他妈就像是一个极其欠扁的人,他一边说还一边数着手里的银子,看看自己赚了多少或是亏了多少,方久才道:“我们酒肆虽然小,但是收费很正规,你们吃什么呢?有荤的,有素的,你们看看来那样?” 柳风听了什么荤的、素的,他还真没听过,不过老板的心思,沈明月可是清楚的很,老板这么废话,无非就是想再多要点黄金白银,于是她又从身上掏出来碎银子,并且说道:“荤的来多点,素的来少点。” 老板一听,嘿嘿笑着对伙计喊道:“上好的牛肉干,上好的炖羊汤,清心的小绿青菜,泛黄的咸竹翩,各来一分。” 对面正在忙活的伙计应了声:“好耶!” 伙计拉着敞亮的嗓门应了声后,钻进了厨房,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把四道菜上齐了。 柳风看着冒着白烟的炖羊汤和下酒的牛肉干,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就向那盆里和盘里抓去。 沈明月看到了,忍俊不住,噗嗤一笑,且道:“小风,你吃饭不用筷子么?” 沈明月说柳风的时候,上菜的伙计都看的噗嗤一笑,以至于他手中的盘子都撒空,盘子里的食物都倒在另个一桌子上。 这个桌子上坐的是一个男子,做派是乞丐的模样,他大怒道:“你眼睛瞎了,妈的,给老子弄在衣服上了。” 伙计忙给这乞丐赔礼,但是乞丐却不用他分说,抬腿就踢,伙计被乞丐一脚踢出,重重撞在酒肆的墙壁上。 柳风正在享受美食,他管不了那么多,只是一味的吃,一边吃还一边看着这乞丐,见乞丐把伙计踢倒在地上,便为乞丐喝彩:“打得好,打得好呀,打得真是漂亮。” 一间酒肆,所有人都不敢说话,不料柳风却大声叫了起来,他的叫声引来了众多目光。 酒肆里的人都看着柳风,柳风见周围每个人的眼神都仿佛带着一道火,他才对沈明月说道:“哎哎,这酒肆里的人怎么都看着我呀,却不吃饭啊?” 沈明月的神情已经凝注。闻听柳风这么问,她才对着柳风的耳朵细声说道:“他们打他们的架。你安心的吃你的肉就可以了,不要多管闲事。” 柳风听后。便停止了他那副吃相,向刚才那个乞丐望去,不料乞丐正向他走来,他傻傻的望着乞丐。 乞丐却道:“小兄弟,你把刚才的话再喊一遍。” 柳风两眼一翻,直直望着乞丐,只见这乞丐有着一张小嘴,脸上除了有点脏兮兮的灰尘,那便是胭脂。他知道这定是个女扮男妆的家伙,所以他才含笑带坏的站起身来,用手指着乞丐,且道:“哦,我知道了,你是个女的。” 乞丐一听,大惊,心想:他是如何知道自己是个女的?当她在迷雾的时候,柳风用手在她的红唇上摸了摸。一看,那是红色的朱砂,柳风哈哈笑道:“原来你真是个女人啊?” 乞丐见了,怒道:“好啊。你敢非礼我!” 说罢,乞丐捞起自己身旁的拐棍向柳风打来,但柳风哪儿是那么容易就让她打着的人。柳风便左闪右避,两人在这间酒肆追逐。直到乞丐跑不动了,柳风这才停了下来。 刚才站在旁边观看的人都笑出声来。唯独沈明月在吃着菜肴,仿佛是从来没有看到乞丐打酒肆伙计和柳风的闹剧一样。 柳风见乞丐坐在板凳上,他才从桌子上拿了一块羊肉,坐在乞丐的身旁,边吃边问乞丐:“怎么看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做乞丐了?” 乞丐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脏污,且道:“我做不做乞丐,关你屁事,我愿意,我乐意,你关不着。” 柳风见乞丐说话凶巴巴的,一点儿也没有沈明月温柔可亲,他当下站起身来走回自己的座位处,对着乞丐大吼一声:“谁爱关你啊,凶巴巴的臭乞丐,老子难得理你。” 乞丐听了柳风的叫骂,她忽然翻身而起,在柳风不经意的时候,她竟然拧起了柳风的耳朵,柳风的一张人脸,当下弯曲了不少。 柳风疼的只喊道:“你这个臭乞丐,你快松手啊,疼,疼啊!” 听柳风叫疼,乞丐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丝笑容,不过柳风是越喊疼,乞丐的心里越乐呵,同样,她手里的劲头就越充足。 就这样下去,柳风的耳朵不被她撤掉,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柳风忍无可忍了,张口叫骂:“臭乞丐,你是不是你妈偷汉子生下了你,你干嘛这么用劲啊,我操你仙人啊。” 乞丐一听,这话难以入耳,再加上旁边的客人听了柳风的骂话,各个都笑了起来,这实在把乞丐气恼了,就在她用尽全力拧柳风的耳朵的时候,沈明月忽然伸手点了她手臂的“麻穴”。 沈明月道:“小姑娘,玩归玩,闹归闹,你再不放手,他的耳朵就被你撤掉了。” 沈明月见柳风已经脱离了乞丐,忙用刚才的手法又在原来的穴位上点了下,乞丐的手臂才垂了下来,只是还不等沈明月换气,乞丐捞起刚才欲要打柳风的拐棍从沈明月的头顶打下,就在拐棍和沈明月的发丝有一“米”之隔的瞬间,沈明月的筷子忽然夹住了拐棍,且道:“小姑娘,玩儿一玩就好了,你当真?” 乞丐此刻想把拐杖收回来,但是拐杖已经被沈明月的筷子按在桌子上,无论如何,她也收不回,大急之下,她才说道:“玩儿,他解开了我的真实面目,玩儿,我是在逃命啊,一旦被人认出,那就麻烦了。” 沈明月听了乞丐的话,她这才把筷子松开,只见那乞丐往板凳上一座,且道:“大姐姐,要不然,你帮我一个忙好不好,你武功这么高,一定可以住我一臂之力的呀!” 沈明月脸上出现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她淡淡的回味着乞丐刚才说的那句话,方久才道:“我武功高吗?” 乞丐忙点点头,且道:“有人要杀我,我已经被追杀好多天了。” 沈明月却道:“武功高,我不敢说,但是刚才和你打闹的这一位小兄弟,他的武功,那才叫高呢,不信,你问他。” 乞丐做了一个鄙视的眼神,看着柳风,嘴里喃喃道:“会吗?他的武功会高吗?我看只是一些旁门左道,一遇到我的对头,准被吓得屁滚尿流。” 柳风一听,忙道:“唉,你是不是女人啊,你说话能不能好听些啊,什么屁滚尿流,你嘴臭啊,你才屁滚尿流呢!” 乞丐一听,忙起身,用手封住柳风的领口,用可以杀死人的眼神看着柳风,把柳风推到桌子上,大吼道:“死小子,你说我嘴巴臭啊,可是你先骂我的,你嘴才臭呢!”说罢,小嘴一撅,又坐在沈明月的身旁。 沈明月见两人水火不容,便道:“既然你们两人不和,那你就跟着我吧。” 乞丐一听,忙给了沈明月一个欠身礼,说道:“谢谢大姐姐!”(未完待续。。) ps:ps:ps:亲爱的书友们,下午好哦!我又更新了一章了,求月票、推荐票和收藏啊,小速万分感激支持我的朋友。 B60 明月照我心 走了一天的路程,现在也填饱肚子了,老板按照之前的说法,把柳风和沈明月带到他们所住的房间里,然而这个房间不但小,并且好像是专为两人量身订造,中间被一块黑布隔开,一间分为两间。 柳风一进房里,见是这么一间鸡笼子式的房间,他忙用手封住老板的领口,且问老板这是不是人住的,老板也不好意思的嘿嘿笑道:“我也没办法啊,谁叫你们来得最晚,这客房满了,只有这么一间房间了。” 听了老板的话,沈明月才一边收拾房里的摆设,一边对柳风说道:“小风,算了,别为难他了,就这么一间房间,我看我睡在里面,你就睡在外面吧。” 柳风心想:自己是在烂蛇窝里爬出来的,此刻就算让他睡在茶楼酒肆外面,那又有何不可,可是心想这明月姐姐,生的这般温柔体贴,怎么能睡这样的房间?想到此处,他又把老板紧紧的抓起,高举在半空,怒道:“你说,到底有没有上好的房间?” 老板先前被柳风这么一举,骨头都软了,所以就算有房间,他也不想给柳风和沈明月住,但此刻见柳风逼得紧,他才喃呢说道:“有,有一间比这间好一点的,我带你去。” 听老板这么一说,柳风才把老板从半空放下来,且怒道:“你这个死老板,你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我要不是脾气好些,我把你脖子拗断,给你那么多钱。你却戏耍我们,你赶紧带我们去住那间好一点的房间。” 沈明月看到柳风那副得了理的样子。她含蓄的笑了笑,方走到老板的面前。也怒气不从一处来,说道:“老板,我给你那么多金钱,你三番两次的不把我们两人当回事,难道你真的想不做生意了?” 沈明月一般情况下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她此刻一说出口,老板就知道自己有些过分过头了,他忙从地上爬起来,又是拱手。又是作揖:“这位姑娘说的是,我不是人,我右眼不识泰山,我左眼被筷子戳瞎,我……” 老板一边嘴头上给柳风和沈明月道歉,一边用手在自己脸上拍打,虽然有声音,但是他的脸就像铁打的一样,半点红色的痕迹都没有。 柳风见了。一阵好笑,但是沈明月却道:“好啦,好啦,你就别打了。快带我们去那间好一些的房间。” 沈明月的话如春雨的恩昭,几如大赦天下,老板忙走在前。时不时转身为柳风和沈明月引路。 沈明月提着手中的宝剑和柳风并排而行,却都是跟在老板的身后。 走过几间房。来到一处门墙外,老板停下了脚步。他把门一打开,就赶忙进去点燃灯火,整个房间就像是为“洞房之用”而准备的一样,随处可见色彩鲜艳的红色布帘,布帘在灯火的晃动下,摇摇晃晃,鲜艳欲滴。 柳风走进这房间里,心中登时好受许多,不过这间房间虽然较大,但是不像刚才那间屋子,那间屋子有两张床,可是这间屋却只有一张床,然而不同的是方才那间屋的两张床并在一起都比不上这一张床,那两张床就像宽板凳,而这张床估计四个人都能睡下。 沈明月见屋里不像刚才那间房那么乱,便也发觉了不同之处,她忙道:“老板,你去帮我们把那间房的两张床搬过来好吗?我们两个人不能睡在一张床上。” 老板看了两人一眼,心想:这两人虽然同道而来,年纪相差不大,但也不是夫妻,如何一张床就够。想清楚这一点,他怪哉的笑了一下,且道:“好的,你等下,我马上就把床给你搬来。” 柳风一听,心中邪念顿生,且想到:能与明月大姐姐这般的美女同房而睡,那真是人生最大的美事,不过自己乃是大男子,那如何做得那翻云覆雨之事,还不等老板出门,柳风大咧咧的道:“啊,老板,不用了,这间房子就给明月姑娘住,我去刚才那间房间住,那床不用搬来搬去的啦。” 老板听了,心想:这傻小子,方才看到还聪明伶俐,怎么顷刻就变成了大大的傻逼,尽然不和这姑娘住在一间房,没听过近水楼台先得月么?越想越觉得可笑。 柳风见老板神情专注,好像没有听到自己刚才的说话,所以他便用手在老板的脸上拍了拍,待老板回过神来,他才道:“你听到没有?” 老板忽然惊醒:“好好,搬来搬去,我还觉得难搬,那就不搬了,一会儿你去刚才那间屋里睡吧。” 沈明月听了柳风的话,觉得柳风说的也在理,孤男寡女怎么可以共处一室,不过又念及自己和柳风乃是江湖儿女,再念及那屋里不但脏,还臭气难闻,所以她还不等老板走出门,才道:“老板,你去把那房里的床搬过来吧,那房里又丑又脏,岂能主人?” 老板一听,心里骂道:他妈的,这两个人怎么就这么事多,老板我可还有好多房客要招待啊,骂完这个,转念一想,便又想到:这女有意,只怕今晚这小子有艳福可享受了。想到妙处,老板咧着嘴巴,嘿嘿笑出声来:“好好!” 柳风见老板这怂样,他也不知道老板在笑什么,于是他就在老板最专注的时候,他把嘴凑近老板的耳朵,忽然大声吼道:“死老板,快去搬床啊!” 一阵狮子吼忽然响起,老板被吓得差点尿了裤裆,怔了半天才似笑非笑的出了房门,柳风见了,一屁股坐在桌子前,一手提着茶壶,一手捏住茶器,边倒茶边对沈明月说道:“这死老头子,好像有老人痴呆症,愚笨至极。” 沈明月把身上重的事物都放在床上后,她才走过来坐在桌子前。而柳风给自己倒好了茶,便也顺便给沈明月倒上了。 此刻。沈明月说了声谢谢,才道:“这老板狡猾的要死。哪儿给愚笨了,我看我们还是小心,说不定是家黑店。” 柳风一听,顿时想起在十岁那年被卖进黑店的大娘,忽然他整个人都爬在桌子上,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沈明月见了,却不知为何,忙询问他为何哭,柳风就十分可怜的样子说道:“我想起我大娘了。啊,我好想我大娘啊!” “你大娘?” 沈明月和柳风也算是萍水相逢,柳风的具体身世,她是一点也不清楚,这方才一听柳风想他大娘了,她便道:“你大娘,那你大娘呢?” 柳风边哭边诉苦,方久才道:“我十岁那年,我们的村子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两队官兵。这官兵犹如豺狼,他们捉了我姐姐们,还有我阿爹阿母,之后就剩下大姐、我、还有我大娘。我们三人流浪。” 听到这里,沈明月且道:“原来你的身世这般可怜啊?” 柳风又哭丧着脸说道:“在禹州城里,我们被黑市上的人看到了。黑市上的人把我大娘卖给了黑店,后来我长大了。才知道他们要把我大娘的肉用来蒸包子,包饺子。好来卖钱。” 沈明月听了,大怒,手在桌子上一拍,且道:“天下竟然还有如此人吃人的悲催之事,要是让我沈明月碰上了,我准把黑店给烧了。” 柳风睁开朦胧的双眼,看着沈明月,听了沈明月这般话,当下觉得沈明月就是大姐,忽然扑了上去,紧紧抱住沈明月,且道:“大姐,大姐,大姐。” 沈明月见柳风伤心之时,情绪万般激动,她也就像是个长着肉的木杆,一动不动,只是待柳风哭泣的声音渐渐停止,她才道:“小风,没事的,你一定会找到你大姐、阿爹阿母他们的。” 柳风一听,这不是大姐的声音,随之一股清心芳香钻进他的鼻子,他才放开沈明月,不好意思的掩着半边脸,且趴在桌子上,低声说道:“事情已经过去了五六年了,现在只怕我找到那家黑店,大娘也回不到我身边了。” 实在没想到,像柳风这样一个整天嘻嘻哈哈的人,他尽然有这样悲催的身世,沈明月一时之间,心中升起了一丝连自己也说不清的关怀之意,她见柳风从激动又专为安静,她才道:“反正我也没事,不如我和你一起去找你的亲人,我们之前在医馆说好的了。” 柳风听了,这才道:“谢谢你,明月大姐姐。” 听柳风叫自己“明月大姐姐”,沈明月禁不住的笑出声,柳风正不明白她为何做笑之时,只听沈明月说道:“你不要叫我明月大姐姐了,我也知道你把我妹妹叫万水,倘若不是白秋颖出现,我想你们应该在一起,既然我和万水是孪生姐妹,那你也叫我明月吧,叫明月大姐姐,岂不是把我叫的太老了。” 此刻,柳风顿时想起当初和万水那亲昵的瞬间,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以后经常和沈明月在一起,叫着明月大姐姐,别人还以为我是她小弟呢?再加上自己通常都是爱给别人做老大,请问做老大了,哪儿有这么一个非亲非故的大姐姐呢?想到这里,他也觉得甚是不妥。 沈明月看他的表情和刚才那老板的神情一样,沈明月忽然掩嘴笑了起来,且道:“哈哈,你还说那老板不该有这表情,你看看你自己,你的这个表情和刚才那老板一模一样。” 柳风一听,忙道:“哪有啊。” 说罢,柳风跑去镜子边,照了照,又道:“我以后就叫你明月,你就叫我小风,不过你叫我小风哥也行。” 沈明月一听,觉得柳风说话实在太诡测,她道:“我比你大五岁,我叫你小风哥,那我岂不是很吃亏,我看还是算了,我就叫你小风好了。” 柳风听了,才喃喃一句:“我说着玩儿的,你还当真。” …… 夜要来临,谁挡也挡不住,两人说着说着,门外便走来了方才那个老板,柳风转眼一看,是老板给搬床来了。 老板说道:“快……快把两张床放好,放整齐,给客人把被褥收拾一下……铺好。” 很快,一切就绪,柳风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很快进入了梦想,而沈明月走了一天的路程,可能也是很累了,所以她也睡着了。(未完待续。。) ps:ps:ps:亲爱的书友们,大家晚上好呀,不知道你们睡了没有啊,小速愿你们有个好梦,倘若还没有睡,请把这章看完吧,小速求推荐票、月票,如果今天没票票了,那就明天早上来投吧,谢谢大家对小速的支持,小速始终没有忘记一直支持《阴女剑侠传》的朋友们! B61 调戏男主角 月入夜深,月更寒,北风秋鸣。 今日,柳风和沈明月一路东行,他们没想到在这荒芜的地带却有这么一个茶楼酒肆,于是他们就在这家茶楼酒肆过夜。 当夜入深,店家即将打烊的时候,这家茶楼酒肆里却响起一阵活蹦乱跳的脚步声,待那老板细看来此何人之时,只见白日那乞丐拍着桌子叫声道:“唉唉唉,老板,我问你,白日那位身穿白衣服的姐姐住在哪个房间?” 老板见是那个动手打伙计的乞丐,他真是怒火从心口往外跳,但自己又惹不起这小祖宗,所以他就说:“他们已经走了。” 貌似小乞丐也知道这茶楼酒肆历来的规矩,倘若要打听什么事或是什么人,那都是要金钱的,所以小乞丐从口袋了掏出来一些碎银子,随手撒在桌子上。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 一时之间,碎银子就都全撒落在老板的算账桌子上,还有几个还掉落在地上,老板看到钱了,就像看到了他朝思暮想的女郎,他嘿嘿笑道:“在最靠南的那间大房子里,你去看看,准保她在里面。” 小乞丐听了,一把从老板的手中抢过一半的银子,忽如燕飞,用一种不上江湖门道的轻身功法来到那间房前。 到手的银子,老板却没拿稳,所以老板埋怨道:“小乞丐……小乞丐……他妈这世道变了,尽然连乞丐都会‘水上漂’这门功夫,真是不得了了。” 望着小乞丐离去的身影。再想想今日的俊男美女,他淫邪的嘿嘿一笑。且说道:“唉,这小乞丐可真不懂事呀。别人在风流快活,她去凑什么热闹啊。”说完,便又叹道:“现在这世道真是乱七八糟,国家与国家天天打仗,这未婚男女却也在床上打仗,世道炎凉啊!” 还好他说的话没让柳风和沈明月听到,要不然,不撕烂他的嘴,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小乞丐来到最南边的房间后。怔了怔才用力的敲门,一边敲一边喊道:“姐姐,姐姐,我回来了,你们在里面吗?开门!” 也不知道为何,这老板已经把两张床搬来了,但是柳风这厮却像是猪一样睡在地上,再看看他的样子,应该睡得很舒服。那嘴巴上还打着气泡,一个气泡在嘴上忽大忽小。 直到小乞丐把门打开,忽然看到柳风哧溜**,她大叫一声:“啊。流氓!” 听到打雷般的叫声,柳风被吓的一屁股坐起身来,战战兢兢的看着门口。只见小乞丐正神色呆如木鸡的站在那里,他忽然大脑一阵发麻。于是抱起自己的衣服,挡着自己的身前。也一声惊讶道:“你……你……你三更半夜,你你你想干嘛啊?男女有别,你知不知道啊?” 呆如木鸡的小叫花子听得柳风之言,气得脸红,隔了老半天,她才骂道:“明明是你睡觉不穿衣服,你怪我,你这个无赖。” 柳风便穿好衣服才叫道:“你这个小叫花子,我穿不穿衣服,管你屁事啊,再说,你睡觉不脱衣服啊,还怪我,叫我流氓,我看你才是流氓!” 这间客房有隔音设备,所以无论小乞丐在房外如何喊,如何拍门,柳风和沈明月都没听见,不过此刻见柳风编着理儿来责怪自己,她怒火了,且道:“你是个死人是不是,我在房外大喊大叫了那么久,你都不知道穿好衣服开门,都是你,睡得就和死猪一样,所以……所以……” 柳风见她言语吐出,竟是一些骂自己的话,也来气了,便道:“所以你大爷啊,所以什么,你把我都看完了,你还敢骂我,倘若不是看你是个女流,我早把你打得稀巴烂。” “呀黑!”小叫花子见柳风此刻又在骂人,她全身一阵火热,她抡起手里的拐棍,直直打向柳风的脸。 柳风闪身要躲,但是沈明月此刻从床上走了下来,且道:“小妹妹,三更半夜,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你不是回到你住的那间酒肆去了吗?” 小乞丐见沈明月也在这间房子里,她也二话不说就跑到沈明月的身旁,挽着沈明月的手臂,小嘴撅了又撅,且道:“我不住那酒肆了,我要和你住在一起。” 本来这家酒肆已是处于这荒凉一带,若果想寻找第二家茶楼酒肆,那真不知道去哪儿找,今日小乞丐和柳风在酒肆闹了一起就走了,只是白日里沈明月答应要带着小乞丐躲避仇家的追杀,如今小乞丐忽然来了,实在出人意料――这小乞丐去的快,这来的更快。 看着小乞丐那可爱的悄模样,沈明月抿了抿嘴唇,微齿咬唇,半响过后方道:“没想到你这速度挺快的,你住的是哪家酒肆,那里离这里不远么?” 小乞丐把包袱放在桌子上,提着桌子上的茶壶就喝了一口,喝完才道:“不远,就在前不远的一个山沟里,只要我走得快,来回前后大约两个时辰的路程。” 沈明且笑了笑,当下也坐在桌子旁边,且道:“那好,既然你来了,那以后就和我一起行走江湖吧,我认你做妹儿。” 乞丐一听,心下十分欢喜,不过就在她欢喜的时候,柳风也在桌子旁边坐下,小乞丐见了,忙显出惊讶的表情,用那种萌萌的眼神看了沈明月和柳风两人各一眼,半天惊道:“呀,姐姐,你和这个泼皮住在一起啊!” 柳风见乞丐又在找自己的麻烦,他的手在桌子上一拍,且道:“小叫花子,你说谁是泼皮啊,你才是泼皮,你这个烂叫花子,臭叫花子。” 乞丐的眼圈溜达一转,顿时心头顿生一计,用着不可思议的语气问沈明月:“姐姐。你和他住在一起,你就不怕……” 沈明月和柳风已经是熟人了。此刻又怎么会忌讳那些,何况都是江湖儿女。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两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小乞丐要说的话,便用迷糊的眼神看着小乞丐。 “就不怕什么?” “怕什么?” 柳风和沈明月都在问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她才猛的一伸手,打了柳风一个嘴巴,忙对着沈明月的耳边,轻轻的道:“姐姐,你和他住在一起。就不怕他对你不轨吗?” 沈明月不停则已,一听,心脏剧烈震撼,她似笑非笑的说道:“小妹,你想哪里去了,没事,你别胡思乱想。” 小乞丐和沈明月此刻神色都是比较“二”的,柳风看见了,第一个念头就是小乞丐肯定说了对自己不利的话语。于是他忽然大怒,且道:“臭叫花子,你刚才和你的明月姐姐说什么了,是不是说我的坏话?” 柳风用手捂着脸。用着冤枉的眼神看着小乞丐,而小乞丐却道:“是啊,是啊。我是说你坏话了,你生的这么丑。我姐姐生的这般如花似玉、美如天仙,我是怕我姐姐吃亏呀。” 小乞丐的话虽然乃是笑话一般。但是说的事情却是实实在在,不论是哪个男人看见明月这般温柔美丽大方的奇女子,哪个不想和她做鱼水之欢,更何况现在自己又和她共处一室,睡觉的地方不到五步之遥。想到这里,柳风算是原谅了小乞丐,但是为了保持自己的人品端正,随声鄙视道:“怯,无中生有!” 此刻,无论如何,小乞丐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要把柳风从这间香玉暖屋赶出去,所以又是小嘴撅了撅道:“无不无中生有,那我不管,但是为了保险期间,我请你出去,现在就出去。” 不听那还好,一听火冒三丈高,柳风用手摸了摸了自己的鼻子,扣着鼻屎,且大是不解道:“你这个小叫花子是来闹事的对不对?” 小叫花子忽然站起,挺着胸膛,高声叫道:“是!” 柳风一听,大是摇头,方要发怒举手打人,但是一看她是个女孩子,他的手也就慢慢放下,心想自己一个大男人,屋里两个黄花闺女,我这不出去,那是没理的,于是用手指着小乞丐,大声叫道:“你这个小叫花子,你等着。” 沈明月看见柳风怒气冲冲的走出房间,她忽然追了出来,且似笑非笑的说道:“小风,既然这样,我去给你把被褥抱到屋外来,还好这天气刚入秋,不是很冷。” 柳风听了,这才点了点头。 夜深入半,高月天悬。 柳风躺在路道上,看着天上的星辰点点,忽然发现原来在外面睡,比在屋里睡更好,在外虽然没有美女相陪,但是有明月相陪,他感受着月光的洗礼,仿佛看见广寒宫里的嫦娥,看着看着,竟然睡着了。 清晨,新鲜空气缓缓流动,整个酒肆弥漫的酒肉臭仿佛被那昨夜的月光给清除,柳风昨夜和小乞丐争执了大半夜,虽然天已经亮了多时,但是他依旧呼呼大睡。 ……呼……呼……呼…… 就在他睡意不醒的时候,在他头顶站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小乞丐,小乞丐的身旁放着一个木桶,木桶里有水,可能是用来捉弄柳风的。 看着柳风的睡相,小乞丐嘴角泛起了一些许邪恶的笑意,倘若柳风此刻看到她的这副邪恶的尊容,定会被吓死。 ……呼……呼……呼…… 小乞丐用手翻开柳风的眼皮子,用嘴对着他的眼睛吹风,可是不管她如何吹,柳风就是不醒,于是她把桶高高举起,且道:“呵呵,你倒是睡得挺香的啊。” ……呼……呼……呼…… 小乞丐把水桶对着柳风的头,高高举起,只待最后她把水桶下底往上一翻,半桶冷水就像瀑布一样,顷刻倒在柳风脸上,那水全都流进被子里,柳风整个人也在顷刻之间湿漉漉的。 “我操!” 柳风醒了,猛然向上一看,一张极为恐惧的脸正对着他的脸,正在瞧他,一看这人不是别人,这正是小乞丐,他怒道:“你这个死叫花子,你搞啥名堂?” 见自己身上湿透了,柳风忙站起身来,一边骂小乞丐,一边整理自己身上的水。 柳风站起来后,令他难受的却是头上的水直流进他的裤裆里,大急之下,一阵抓狂,抓不及之时,忙跑进屋里。 屋里沈明月见了,问他:“你怎么了,怎么搞成这样?” 柳风道:“都是那个臭乞丐,妈的,气死老子了,老子要杀了她。” 气急之下的柳风,如同一头发威的猛牛,他迅速取出长剑,方要出门教训教训小乞丐,但是沈明月却拦住他,且用毛巾为他擦拭着身上的水,一边擦一边对着门外的小乞丐说道:“妹儿,你如何这么做?你知不知道,当你的仇人要来追杀你,我真是帮不了忙,到时候还全靠小风呢!” 如此被戏弄,柳风发飙了一样,说是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小乞丐,但是沈明月却道:“小风,你男子汉大丈夫的,你可不能这么做,她一个被仇家追杀的女孩子,你忍心吗?” 柳风豁然开朗,心想这小乞丐是调皮了一些,但是和自己比,那是差远了,于是他作罢了,只说了句气愤的话:“气死我了!”(未完待续。。) ps:ps:ps:关注阴女剑侠传的朋友们,你们好,小速给你们问好了,新的一天,你们过得好吗,倘若翻开弊作,请你一定先登上起点账号再阅读,小速的成长,离不开你们的支持,倘若有月票、推荐票,全给我吧,你多一份支持,小速就多一些的感动。 B62 最强传闻1 早上那会儿,柳风被小乞丐捉弄,他全身都湿透了,此刻柳风真是庆幸当初离开夏州医馆的时候,万水给他做的衣服,现在看来,实在是有备无患啊。 话说他身上那衣服早就被他穿的已经不像是衣服了,如果没错的话,那件衣服该是邱小龙的,他清楚记得还是当初阮香香给他找的,如今换了新衣服,他便把衣服扔给酒肆伙计,让伙计洗洗,伙计便照做了。 此刻的沈明月和那小乞丐都坐在酒肆里,在她们面前摆着四样和昨天差不多的菜,只是因为柳风在换衣服还没下来的缘故,所以两人都有没动筷子。 当她们看到柳风走来,眼前顿时一亮,沈明月没有说什么,只是含蓄的笑了一下,但是那小乞丐便有气无力的道:“真是人靠衣装,禽兽靠皮装,换了一身行头,果然光彩照人啊!” 小乞丐故意把“人靠衣装,美靠靓装”说成“人靠衣装,禽兽靠皮装”来嘲讽柳风,然而柳风虽然知道小乞丐在嘲讽自己,但是他依旧没有发作,因为他好像已经学会怎么忍了,他不理睬小乞丐,却招呼了沈明月:“明月,你怎么不吃呢?” 沈明月且道:“你没穿好衣服,人没来,我们哪儿能动口啊,现在来了,我们就开始吃饭吧。”说完,她拿起筷子就给柳风和小乞丐夹着菜。 柳风看着桌上的菜,怔了半响,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说道:“怎么是这些菜啊?”正问着。他夹起碗里的菜儿,细细一看。嘴里嘀咕:“这是什么菜啊?” 小乞丐白了一眼柳风,觉得柳风大惊小怪。且用舌头舔着筷子,说道:“这是‘哭妈菜’啊!” 柳风一听,这菜怎么那么怪,他顿时对这种菜产生了浓重的兴趣,他真想知道这菜好吃不好吃,于是他毫不犹豫的塞进了嘴里,不过就在他嚼了三两下之后,他的面容立刻就像受到了极刑一般,扭曲了起来。不好气说道:“这是啥玩儿菜,咋这么苦啊,呸,呸,呸。” 小乞丐见柳风这样子,她脸上才显出满足的笑容,且把那菜大口的嚼了起来,一边嚼一边道:“哎呀,我姐姐还说有的人还说武功高强呢。怎么吃个野菜儿,就像老牛吃草一样,要吃不吃的,在这战火连天的天下。该如何生存呢?” 柳风虽然知道小乞丐每句话都在损他,但是他不能不忍着,因为他对这世间的事儿。他还真不太清楚,不过。此刻听闻小乞丐言下之意,她应该很了解这世间的生存之法。于是他的脸儿凑过去,笑嘻嘻的问道:“请问,你吃这菜儿,不苦吗?” 小乞丐见柳风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凑到自己的脸前,她一拳向柳风的脸打去,怒道:“滚开啊,想占本小姐的便宜是不?” 还好柳风早有防备,就在小乞丐出手的那一瞬间,柳风却伸手一把握住小乞丐的拳头,见小乞丐的另一手又拿着筷子戳来,他一个“侧身”翻滚,当下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店家,店家,店家!”柳风用筷子在桌子上敲个不停,不过,待老板到来,且问他为何不上昨日那些菜的时候,老板才道:“这年头打仗打得昏天黑日,田地颗粒不收,哪儿有好菜好粮。” 看来不光是柳风不知道内情,就连常年四季居住在苍茫山的沈明月也不知道,当她问老板为什么昨日都上的是好东西,而今天上不了的时候,一旁的小乞丐却道:“姐姐,你们是从外地刚来本地吧,由于最近这里要打仗,所以这楚国就大量存积粮食,都把粮食装进国库里去了。” 沈明月听了,且道:“那为何昨天我们来这儿,却是牛排啊,羊肉泡啊,这今天和昨天有区别吗?” 小乞丐一边用筷子夹着盘子里的菜儿,一边说道:“这是老板做生意的意思,他们这样做,完全是想留你们住酒肆,留住你们,他们就好把钱儿交给官府,倘若没钱交给官府,那只有关门了,所以你是不是觉得这个老板很黑啊。” 沈明月算是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官府搞的鬼,此刻再听到小乞丐这么一说,她才道:“是啊,我们最初还以为是家黑店呢。” 小乞丐一听,挥了挥手,且道:“哪儿,没,在这一带没有黑店,这楚国可不是秦国,哪儿会那么黑,老板也是被官府逼的没办法,所以才坑我们的。” 听了小乞丐一席话,沈明月已经理出一些路线,至于柳风,他却淡淡一句,且道:“反正我们在这儿又不常住,我们待会儿就走了,管他呢,坑就坑吧,下次我们住荒郊野外的破烂山洞,我们都不住楚国的茶楼酒肆,不然,太伤不起了。” 小乞丐哈哈笑道:“是啊,所以我情愿当乞丐,住在山沟里,我都不住茶楼酒肆,太黑了,住一天,被坑两天,住两天,被坑四天,谁住得起啊。” 三人正说着,只瞧一队官兵忽然来到茶楼酒肆,小乞丐第一个看到,她才道:“你看看,这些瘟神又来讨钱来了。” 顺着小乞丐的眼神看去,柳风和沈明月都看见了数十个穿红色衣服的官兵,在他们红色的大官衣裳上面都用绘着赤红色的“楚”字。 柳风一看,顿时想起当时在夏州城,那些秦国的官兵,他们的衣服是黑色,如今看到楚国的官兵,他嘿嘿笑道:“他们的衣服,色彩蛮鲜艳的,比起秦国来,可好看多了。” 小乞丐呵呵笑道:“那不是好看不好看的问题,这楚国地处南方,主火,实乃朱雀之族,所以他们崇拜的是火红,这秦国乃是西部山沟里的土匪。他们不讲究,所以就是最难看的黑色。你懂不懂呀?” 柳风淡淡的喝了口茶,且道:“没想到。你还知道的蛮多的啊。” 小乞丐且道:“那是当然,不然我这乞丐不是白当了。” 柳风闻听小乞丐之言,貌似她自己很想做乞丐一样,他道:“你这么说,好像你自己很愿意做乞丐的啦。” 小乞丐且道:“你别瞧不起乞丐,乞丐那是万事通,你以后就明白了。” 两人正说的来劲儿,忽然沈明月嘱咐他们,且道:“别说了。他们来了。” 柳风和小乞丐再一次转过头,只见有十个官兵已经走进酒肆,他们一进茶楼酒肆,便嚷着:“喂,喂,老板,老板人呢?收钱啊!” 原来这些官兵每天早上都来,他们不管茶楼酒肆是否有生意,他们都要收费十两白银。如今老板正趴在桌子下捡东西,不料听见有人说要收钱,他便知,定是那些瘟神来了。所以他忙从桌子下抬起头,见和往常一样,十个官兵来此。他便拱手作揖道:“各位官爷是来收钱的吧,来。我已经把钱准备好了。” 正说着,老板就从口袋里掏出了十五两白花花的银子。且双手递给带头官兵,且道:“来,钱,其中还有五两,那是给兄弟们买酒喝的。” 官兵闻听老板这般说,便笑呵呵道:“哎呀,没想到你的酒肆开在这荒凉地带,生意貌似比城里的酒肆生意还好啊。” 老板且作揖道:“哪儿有的事,这里怎么能比得上城里的酒肆老板,他们可都是大块头,我这么一点资本,迟早会塌下来的啊。” 官兵才道:“如今七诸侯割据,都想统一这片富饶的领域,而楚国自从怀王做了大王,他便十分注重楚国的军事力量,至于商业的发展,看来不把秦国等国灭了,那是不会再度兴起的啦。” 看来这官兵说话真是胡说八道,如今的楚国已经渐渐凋零,哪儿比得上从前,别说灭其他诸侯国了,就单单一个秦国,那就够他抓狂的。 老板也知道,这官兵每次来都是个话唠,倘若不让他说个够,那他是绝对不走的,于是还像往常一样,他很快亲自为他们摆好了一桌酒和菜。 官兵入席之后,这老板才得以脱身,不过柳风一看老板给他们上的菜全是鱼啊,鸡肉啊,他再看看自己的桌子,他真是又气又羡慕,为何他们能吃得上等菜肴,而自己却要吃“苦不拉几”的野菜,想不透彻,他便走到那比较话多的官兵面前,且道:“狗日的,你收了钱还不走?” 这官兵一听,这小孩子竟然敢骂自己,大声怒道:“小子,你是不想活了,你敢这么给老子讲话。” 柳风一听,忙走到官兵面前,且道:“官兵大爷,你误会了,我是叫狗,不是叫你!” 官兵一怔,发痴的样子,方久,才反应过来,忙转身向身后一看,一条黑色的大狗就在他的身后,官兵一瞧,且道:“哦,原来是它啊。” 柳风哈哈笑道:“不是它,难道是你啊?” 官兵一听,眉头一皱,方要发怒,只瞧柳风从官兵的桌子上撕下一块肥肉,塞在狗的嘴巴里,且道:“快走,没看到官爷们在喝酒吃肉么,你站在这儿多不雅观。” 只瞧那只狗叼起那块肥肉就跑进一草丛中,不见狗影,官兵正在看着柳风的时候,柳风向他们挥了挥手,且道:“你们好,我叫柳风。” 官兵一怔,才道:“柳风,柳风是谁啊?” 柳风不等他们反应过来,且道:“柳风就是我啊,你们连我都不认识,我就是那个赤手空拳打死蛟龙的柳风啊。” 官兵又是一阵,才道:“打死蛟龙?” 柳风道:“你们楚国不是盛行赛龙舟么,有一次河里巨浪翻天,忽然从水里蹿出来一条巨龙,要不是我把他打死,我想你们那个什么大夫就死的静悄悄了。” 官兵还是一阵,且道:“你说的是屈原吧。” 柳风一点头,说道:“对啊,就是屈原,当时那龙舟就是他主持的,他差点被蛟龙给吃进肚子里去了,多亏我了。” 就在柳风大口吃大口喝的时候,忽然一个官兵咦道:“不对啊,我记得,那件被蛟龙袭击的事件好像是发生在二十年前啊。” 官兵一边说一边打量着柳风的身段,但见柳风年纪不过才十五六岁,怎么会是二十年前的那个赤手空拳打死蛟龙的那个人了? 柳风忽然觉得自己可能哄不住这些官兵,于是胡说道:“对了,我说错了,我是那个人的徒弟。” 官兵一怔,才道:“哦,原来如此,今日得见少侠,真是有缘啊。” 柳风道:“那是,那是,来喝酒,来吃肉。” 几个人便坐在一起,笑声不断,喝起酒来,吃起肉来,只把一旁站着的老板都给惊呆了,心想这小子原来来头不小啊,但是他昨天那身行头,怎么那么垃圾啊?不明白其中原因的他,只有转进算账的桌子前,进行他那坑娘坑爹的事情――算账!(未完待续。。) ps:ps:亲爱的书友们,大家好,我这一章本来是在下午三点更新的,但是码着码着就停电了,所以延长了时间,抱歉了,请支持小速的朋友,兄弟姐妹,继续支持我吧,求月票、推荐票、有起点账号的朋友,一定要登上账号在阅读哦,小速拜谢了。 B63 最强传闻2 柳风就这么三两下和这些官兵凑到一块儿去了,在这整个过程中,只把沈明月和小乞丐看的目瞪口呆,只是柳风玩儿的什么心思,他可瞒不过沈明月,刚开始,沈明月也被柳风的故事给蒙住了,但是仔细想想,才知道:柳风定是去骗吃骗喝去了。 就在柳风的肚皮快要撑破之际,他才庆幸小的时候,多亏阿爹给自己讲的楚国赛龙舟这一个事情,此刻想起来,他都万分自豪,没想到此刻这种事情还有用武之地,然而自豪之余,也不禁后悔当初不听阿爹的教诲,不学那些奇门遁甲,地理天文之类的东西。 茶楼酒肆的老板见柳风这泼皮无赖和官兵们坐在一个桌子上大鱼大肉,再听刚才柳风喋喋不休说那赤手空拳打蛟龙救屈原的事情,他忽然又惊又喜,心里佩服的五体投地,但是嘴上却死活不承认柳风有这赤手空拳打死蛟龙的本事,所以嘴里还是低声质疑道:“难道这小子真是传奇人物的徒弟?” 是的,柳风昨天来到客店,整个行头都脏兮兮,乱糟糟,一看就是市井流氓,就他那么大个的小体格,看哪儿,哪儿都不像和传奇人物沾边。 无论旁人怎么想,反正这一群猪狗头脑的官兵是全相信了,当柳风说自己乃是那赤手空拳打死蛟龙之人的徒弟的时候,官兵们端起酒器给柳风敬酒,称赞个不休。 一官兵道:“啊,没看出来啊,原来少年郎乃是那英雄的徒弟。我们大伙儿真是不虚此行啊!” 另一个官兵也道:“是啊,不知道少侠今年年方几何啊?如果不嫌弃的话。我们愿意和你做兄弟,以后兄弟相称如何?” 又一个官兵道:“谁说不是呢。能和少侠这般英雄了得的人物称兄道弟,我们真是三生有幸啊。” 此刻,柳风坐在这桌子上虽然时间不长,但是自始至终,他都没放慢速度,桌子上的两盆上等好肉已经被他的肚子装下,现在见这些官兵都想占自己的便宜,他便放慢了速度,用袖子擦了擦嘴巴上的油。笑呵呵道:“哎呀,你们都是当官的,我一个市井流氓,我如何能和你等称兄道弟,这岂不是辱没了你们的名声么?” 听了柳风这自惭形秽的话语,这些官兵都怔了一下,面面相觑,都是满眼疑惑,站了起来。且道:“哎呀呀,少侠乃是英雄的传人,武功定当不弱,那就让我们试试你的武功。倘若你赢了,你就不必谦虚了,倘若我们赢了。我们就不纠缠少侠了。” 柳风认为官兵这么做,这纯粹是不相信自己的实力。倘若让他们知道我赢不了他们,这些龟儿子肯定要把我打个半死。我不如先试探一下他们的心思。 想到这里,柳风也是一怔,忙把手里的酒器往桌子上一推,且道:“好!” 几个官兵见柳风一口答应,当下都是撸臂挽袖,做出要打“暴丝”的姿势,柳风一看,心里一乐,忙身子倒挂在墙上,且道:“来啊,还愣着干嘛?” 刚才只有五个官兵迎了上来,柳风便三拳两脚把他们撂倒,而那还有五个见了,忙一拥而上,柳风心想这些狗官,我看你们是真心想和我称兄道弟,还是另有图谋,想罢,便故意被那个带头的逮住,动弹不得。 “疼,好疼。” 那官兵见自己三两下就把柳风撂倒,他脸上的光彩委实瞬间照人,连他自己也没想到这柳风身为传奇人物的徒弟,就这么一点本事,当下把自己想的就像是天上的神话,地上的传奇,且得意道:“好啦,好啦,你这小子的本事那是远远不及你师傅,我看你把你那师傅找来吧,没准,我也把你师傅打倒在地。” 柳风抱着头,且拱手作揖道:“是是是,我回去了,准把你的话代传给我师傅,看看我那师傅是不是浪得虚名,倘若连你也打不赢,我便改投你的门下,给你做徒弟。” 十个官兵听了,都哈哈大笑,且道:“很好很好,你倒是识时务啊。” 说罢十人坐下又是喝酒,又是吃肉,不过桌子上的大部分好肉都被柳风吃完了,而柳风此刻也就回到自己的桌子上。 小乞丐见柳风坐回桌子上,用着极为鄙视的眼神看了看柳风,且冷嘲道:“哎呀哦,我明月姐说有的人本事大得很,如今看来,不过如此,我看呀,打不打得赢我,那还是个未知数呢,看来,有个人的师傅,那也顶多是酒廊饭袋,你说是吧,明月姐?” 沈明月似笑非笑,且低声道:“你呀,你就别说小风了,他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他是去骗吃的去了。” 小乞丐把筷子含在嘴里,眼珠在眼眶了转了一圈,狐疑道:“骗吃的去了?” 小乞丐狐疑之间,柳风从他的衣服里拿出来了一只蒸熟的鸡和一条鲍鱼,这两个东西原封不动的都装在盘子里,他把盘在放在桌子上。 “吃罢。” 小乞丐一看,是一条油炸鱼和一只油炸香鸡,她忽然大叫道:“哎呀,哎呀哦,好本事,好本事,把别人的鸡和鱼都偷到这里来了。” 柳风忙要伸手捂住乞丐的嘴巴,不料那正在喝酒吃肉的官兵听到乞丐的大呼小叫声,其中一个忙大步走了过来,问她大呼小叫的干什么。 乞丐有意要试探柳风的本事,眼圈一转,打着这个鬼主意说道:“你看看,这鱼和鸡本来是不是你们那桌子上的菜啊,怎么长了翅膀飞到我们的桌子上了。” 官兵回头一看,刚才他明明还看到自己桌子上有鲍鱼和一只肥鸡,怎么就不见了,原来…… 想到这里。这官兵恍然大悟,原来这柳风刚才是去偷鸡偷鱼去了。料想定是骗吃骗喝的,于是乎。大叫一声:“好啊,小子,别人都是偷鸡摸狗,你竟然干起偷鸡摸鱼的事情来了。” 柳风见穿帮了,便呵呵笑着站起身来,且道:“你看到我偷的呀?” 官兵一怔,摇着头,嘴里发出嘟哴声:“没,没。没看到,但是……” 柳风见官兵已经膛目结舌,他便笑道:“你们官府办事,那是讲求人证物证,现在你们没有看到这两盘菜是我从你的桌子偷来的,你敢说我是贼么?” 官兵又是一怔,嘟哴着说道:“是啊,我们刚才是没有看到你偷我们桌子上的菜呀,但是……” “有。我可以做认证!” 官兵、柳风、小乞丐、沈明月都看向老板,老板却道:“我们刚才给这个桌子上菜,我们分明没有上鱼和鸡这两道菜,这是他刚才在你们桌子上偷来的。我亲眼所见。” 连官兵都没看见,这死老板如何看见的,想必定是要害柳风去吃牢饭。 “你……你……你这个死老板……我柳风和你有仇啊?” 柳风真是被这个老板何有屈丐气个半死。此刻他用手指着老板的脸,一顿好骂。 老板见柳风火爆指责他。把他祖宗十八代上上下下、男男女女骂了一个彻彻底底,他忙回到自己的柜台前。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听了老板的话,在听到柳风的叫骂,那官兵更加相信柳风是骗吃骗喝去了,却也恼火了,喝道:“好啊,小子,你敢耍我们?” 柳风见十个官兵用一个眼神看着自己,并且用着相同的步伐、相同的速度向他走来,他便道:“没有,没有啊,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冒犯官爷们,请你们饶了我吧。” 看见情势越来越激烈,小乞丐的脸上却显出了一些笑容,她倒是要看看这个一直被沈明月说的神武哥哥,是不是真的一出手,神武至极? 也许是柳风的实力真的屈驾在十个官兵的实力之上,所以沈明月一直没有丝毫举动,不过一向聪明绝顶的她,她也看出小乞丐的心思——小乞丐无非就是想看看柳风的武功如何而已。 柳风一步步后退,这些官兵却一步步的上前,柳风心想:今天看来,不出手,那是不行了。 不过就在气氛越来越紧急的时候,这刚才说要和柳风称兄道弟的官儿,他忙趴在地上,且道:“少侠果然是妙手神取,我们真是大开眼界了,佩服佩服呀!” 沈明月看到这里,忍不住捂嘴偷偷笑了笑,唯独小乞丐气得嘴巴撅了又撅。 十个官兵为了和柳风这位江湖高人拉近距离,却把“妙手神偷”改成“妙手神取”,这真是太强悍的改法,只把正在喝水的老板都逗的从嘴里喷出来一口茶水。 官兵都站住不动,并且说出这样“傻逼”的话儿,小乞丐真是对官兵无言,一阵心里的吐槽当下冲向脑门,几乎要晕倒。 ——难道想看看臭混蛋的武功,真的这么难么? 小乞丐什么都不管了,她竟然捞起板凳上的拐棍,疾风一样彪向柳风,且用棍只劈柳风的脑门,冲来之时,口里大叫一声:“气死我了!” 官兵们闻声而望,见之,各个面色具失,身子纷纷后退数步,只见那小乞丐的棍子已经劈在柳风的脑门上,柳风却一个“后背倒”倒在地上。 看见柳风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官兵大吃一惊,一阵恐惧随之而来,官兵且口吃道:“你……你这乞……乞丐打死人了。” 沈明月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几步走到柳风身边,呼喊了几声,但见柳风丝毫没动静,于是她用手握住柳风的脉搏。 “明月姐,怎么会这样?” 沈明月且道:“你的一棍,我估计他要睡几个时辰了。” “你不是说,他武功很好的吗?怎么他……” 正在小乞丐要为自己的行为辩解的时候,一旁的官兵便道:“小叫花子,你怎么不声不响的袭击他,你知不知道,他有可能被你打死,你也太没有王法,走,和我们走一趟。” 沈明月却道:“你们也别抓她了,我们三个都是一起的,她出手袭击柳风,只是想试探一下柳风的武功而已。” 官兵却道:“既然是一起的,那为何还要试他的武功?难道你们不清楚他的武功有多高么?” 沈明月道:“我们是刚在这里结识的,所以相互之间不甚了解,再加上柳风疯疯癫癫,古里古怪,所以她才想试探一下柳风的武功,还请官爷们手下留情。” 官兵却道:“我不管这么多,反正你们三个是一起的,那你们就和我们走一趟吧,等他醒了,把事情搞清楚了再说。”(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们,今天星期一,小速给大家问好了,此时更新了一章,麻烦大家给点月票、推荐票,若是能收藏,那真是再好不过了,另外有起点账号的,一点要登上账号在点击阅读哦。小速感谢大家。 B64 张仪的画像 丹阳(注:古称曲阿)这一代地形比较复杂,而他的历史那也是比较悠久,自从新石器时代,这一代就有人类广范围的活动,而丹阳一词也正是战国时期出现的,也不知道是如何得来,现在天下风起云涌,那更是没人关心这个问题。 如今柳风还要找他的亲人,就连他自己和沈明月两人也是匆匆而来,所以顶多是个路过丹阳的过客,而今却要停在这里,真是连沈明月夜没有想到的事情。 不过天下之大,四处游历,本就无家而言,现在又被这些官兵带走,在沈明月的心里对这件事,她也觉得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看着柳风就像是一个死人一样被官兵们抬着,沈明月此刻真是忧心忡忡,倒是那小乞丐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一步一步跟着沈明月身后走着。 走过一片片长满枯草的荒野之地,他们就看见了丹阳城,丹阳城虽然在新石器时代就有人类行迹生存,但是这是一个丘陵地带,时常发生战争,所以比起之前那夏州城,丹阳要落寞一些。 丹阳城,落魄的城院,一个穿着大红袍子的人,他正坐在椅子上,拿了张地图,仔细看着。不到一会儿,当柳风等人到来,他忙收起那张擦破的地图,一个翻身而起,重重坐在马背上,快速迎了出来。 这人生着一副盖世英雄的模样,好不令人过目难忘,只瞧他眉间那股豪杰之气,瑞瑞流动。从不少见,一看是十个官兵带着三个人。他才稍微一怔。 十个官兵把柳风放在地上,才拱手道:“逢将军。我们不负你所忘,在这两天之中,筹得的粮草预计够支持我们半个月的衣食住行。” 原来刚才这个看地图的乃是楚国的大将,这人叫做逢候丑,不过当他听到官兵这样说,他才一个翻身下马,且走到他们跟前,看了看沈明月、小乞丐之后,又看看柳风。半天才说道:“我不是和你们说过吗,让你们把那张仪给我找来,你怎么带回来这三个人,这三个人是什么人?” 为首的官兵才道:“回逢将军的话,这三个人行为诡异,好像是从外地来的,将军曾说过,哪怕是一只小鸟从丹阳飞过,都要拔一根毛毛。验证验证是不是敌人。” 逢候丑听了,心里一怔,心里默念自己曾经说过的这句话,但是他好像已经想不起来了。于是乎,咳嗽了两声:“嗯,做得很好。尤其是那个张仪,他这几天好像要从都城反往秦国。你们一定不能放过他。” 为首的官兵便道:“张仪这个人我们又没有见过,就算看到了。我们未必能认得出来,这事情可有点不好办呀。” 逢候丑点了些许头,哈哈大笑,且道:“这个,我们已经有了对策,你们按照吩咐办事就可以了,今天早上怀王已经画好了张仪的相貌,估计晚上就有人送画像到丹阳来,你不必担心这个问题。” 为首的官兵这才点了点头。 看到柳风、沈明月、小乞丐三人,逢候丑便走到沈明月的跟前,上下一打量,只觉沈明月气质非凡,忙道:“姑娘是何许人也,为何到我丹阳城来?” 沈明月觉得这人虽然在问自己的出生,但是可以看出这人心思一定难以捉摸,不过自己又不是哪一国的探子,为何要隐瞒实情呢?回头想一想,只是自己说真话,他未必相信,所以沈明月神情呆了半天。 不等沈明月作答,刚才那为首的官兵却道:“逢将军,除了你问话这个女的,还有两个,他们可都是练家子,尤其是那个昏迷不醒的,那可是深藏不漏,刚才我试了半天,都没探出他的虚实,将军看看要不要试一试?” 逢候丑登时眼前一亮,这少年郎俊的很,心想他和沈明月的关系一定非常密切,既然这男孩儿都深藏不漏,那这女的也不可小觑,于是乎,他道:“先把他们三人安顿下来,等晚些时候,我再去拜访三位。” 为首的官兵才作揖道:“是!” …… 落魄的城院,虽然看起来不是很舒服,但是真要住起来的时候,那也不比夏州城那有朱红大门的屋子差。 官兵们把沈明月、柳风、小乞丐三人安顿在城院里后,也都纷纷离去,而沈明月看着床榻上的柳风,才对小乞丐说道:“妹儿,你还是换身行装吧,我知道你定不是乞丐。” 小乞丐哈哈笑道:“明月姐,你咋知道啊,不过这乞丐,我已经做习惯了,一时之间也改不过来。” 沈明月还真是天空中的一轮明月,她的笑容就像明月的光,温柔可人,她含笑中才道:“你身手那么好,怎么会是一个乞丐呢?话说回来,要是一般人,那也是绝对伤害不了小风的。” 小乞丐从包里取出一个馒头,大口的嚼了起来,一边吃一边道:“你老说他厉害,我怎么看他一般般,啊,你看看,刚才那一棍,他就晕了,额,真是没用啊!” 沈明月却道:“你别那么说了,他一会儿醒了,准和你计较啊!” 小乞丐小嘴一撅,且道:“谁怕他呀!” 沈明月笑容满面,且道:“话说,你的仇家是谁?看起来你武功也不弱啊,你怎么好像很害怕一样啊,莫非你那仇家很厉害哦?” 小乞丐道:“能对我造成威胁的,那肯定厉害哦,他可是吐蕃帝国的皇帝,他成天都想抓我。” 听了这样的话,对于沈明月来说,那根本就是天方夜谭,一点边都沾不上,她想一个小乞丐怎么和一个帝国的皇帝结下梁子了,这不是说给鬼听,鬼都不信么? 可是。即使沈明月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但是她还是相信了。 ―― 一个小乞丐。年纪不到十八,武艺这般造诣。岂是一个寻常之辈,要不是从小习武长大,这般年纪,哪儿有这么高的武功造诣,所以沈明月相信了。 不过说起来也奇怪,小乞丐她到底在隐瞒些什么呢? 倘若一会儿那个逢候丑来拜会他们三人,小乞丐说的天上一堆,地下一堆,那又如何是好呢? 这个地方乃是丹阳的重要地带。什么驻扎在丹阳的主力军都在这儿,军法如山,刚才那官兵说就是鸟飞过,也不能放过,还抓起来盘问一番,看是不是异国的探子,如今想到这里,那么刚才沈明月心里的那两个问题,那就是她最担心的问题了。 倘若三个没有进行商量。各说各的,要是搞混淆了,那三个人岂不是成了此地之鬼,再加上从刚才他们的谈话之间。已经不难知道,此处绝非儿戏之地,倘若稍有误会。只怕他们再怎么辩解,那也是躲不过“杀头”一劫。所以沈明月想和小乞丐商量商量一会儿如何应付逢候丑之事。 应付逢候丑之事,看起来是平常小事。但是也是不能小觑的小事,所以沈明月道:“妹儿,过来,坐下,我有话要对你说。” 小乞丐闻了,便趴在桌子前,且道:“姐姐,什么事啊?” 见沈明月一脸的沉静,却也知道定是不寻常的事情,所以小乞丐也收回了平时那种放荡的神色,静静的等待沈明月给她一一细说。 沈明月说道:“待会儿那人要来我们这里探探我们的底,你说说我们该怎么办,我想听听你的意思。” 小乞丐还以为是天大的事,所以才安静的坐了下来,待听沈明月说的事乃是这么一遭的事情,她便道:“那当然他怎么问,我们怎么说了,不然咋说呀。” 沈明月说道:“只怕你说了,他鸡蛋里挑骨头,那该如何是好,这个地方好像不是那么好厮混的地方呀!” 小乞丐嘿嘿笑道:“姐姐啊,你别这么说,现在这天下哪儿有安宁的时候,他一会儿来,我不胡说八道就行了,你担心啥呀。” 沈明月听小乞丐如此一言,才道:“是哦,我就害怕你像在酒肆里面胡闹一气,那就不好了,这里若是稍有差池,我想那姓逢的将军定不会放过我们。” 小乞丐重重的点头,口里称沈明月说的极是,并且向沈明月也做了保证。 一天的时间过得好快,转眼之间,现在已经到了傍晚,而秋时的季节也当真有些萧瑟之意,只见天边那道夕阳,几如红色的鲜血落在丹阳城里。 血色的夕阳,夜幕即将降临。 一阵马蹄声,由远到近,忽然传来,只见那逢候丑一个健步,从城墙上蹿了出来,那骑在马上的骑士翻身下马,给逢候丑作揖后,便从胸前取出了一同画卷。骑士道:“这是怀王让在下从郡城送来张仪的画像,逢将军请过目。” 逢候丑闻听,大喜,且道:“好!” 说罢,逢候丑伸手就把画像取了出来,待把画筒打开,才看见一张男人的画像顿时呈现在眼前。 画中之人就是张仪,此人原来是做书生打扮,一身黑色衣服,双目之间才气横泄,着是有才之人,这作画的人真是神乎其技,竟把这些细节画的惟妙惟肖,实在令人万分佩服。 逢候丑看了此画儿,且道:“这张仪的画像是出自谁手?” 这送画的人却道:“这是左徒大人的亲笔之作,请问逢将军,这画有问题吗?” 逢候丑且道:“哪里,只是看这画中的人儿,活灵活现,仿佛和活人一般,编剧的好奇,这是是出自何人之手,画笔如此精湛,令在下十分佩服。” 送画的人才道:“既然画已经送到,那么在下要速速返回郡城,为此行之事与楚王复命,在下告辞了。” 逢候丑且道:“好,去吧!” 送画之人给逢候丑又做了一揖,疾步奔来马前,翻身上马,鞭儿策着马那肥厚的屁股,马嘶鸣了一声,便匆匆离去。 逢候丑待送画之人走了,便展着画卷,一边走,又把画看了一遍,待自己走进堂前,他感叹道:“左徒大人高深莫测,单凭如此画像,如何能抓得住张仪,待我想想法子。” 正在他大为伤脑筋的时候,又一个穿着将军盔甲的人从堂外走了进来,这人一进来,便道:“那送画之人可曾到了?” 逢候丑忙道:“刚到,现在又返往都城为此行复命去了。” 原来方才进来的这为将军是驻丹阳城的最高管辖大将屈丐,人们嬉闹之时暗自称他乃是乞丐将军。 屈丐和逢候丑这两位将军都是怀王调遣驻守丹阳城的大将军,由于那张仪曾经许诺要割秦国六百里地给楚国,怀王为了确保,便叫这两位大将军注意其行踪,倘若张仪有半点瑕疵之心,便把他杀掉。 如今逢候丑把画像递给屈丐,屈丐便哈哈大笑道:“有此画像在此,那张仪路经丹阳,我们定能把他捉住,哈哈哈。”(未完待续。。) ps:朋友们,下午好,小速又更新了一章,求支持,求赞,求推荐票及月票,有的票友支持一下,小速感激不尽哦! B65 请美女画匠作画 夜来临,丹阳城上空,明月高悬。 大堂之中,借着昏黄的烛光,屈丐看着手里的画卷,心想这次定能按照画像上的画像把张仪找到,所以禁不住高兴的呵呵大笑。 过了会儿,屈丐把画卷收了起来,看看他的神情,也许是想单凭这一张画卷就想把张仪找到,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张仪可是一个三头六臂的家伙,岂是那么容易就被他们逮个正着的庸俗之人。 看见屈丐一脸的喜颜之容,逢候丑也怔了半响,待屈丐正要把画卷交给他,让他来办捉拿张仪一事,逢候丑便道:“大将军,那张仪却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绝不是宵小之辈,单凭一张画像,去大街上找,我看很难把张仪手到擒来。” 屈丐一脸的喜容,顿时黯然了下来,深思稍许,便问逢候丑是什么意思,逢候丑便说:“这张画卷乃是左徒大人的亲手化作,对于画上这人是否是张仪,那应该没有多大问题,但是张仪是一个聪明的人,他要是要出我楚国的边界,那他一定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以免楚王背后给他安排尾巴。” 逢候丑的一席话,屈丐也是一怔,半天才哼哼唧唧的说了一句话:“你说的没错,我要是那张仪,我也绝对会这么干,不过现在我们只有一副张仪的画像,这该如何是好?” 屈丐说话之间,神色渐渐深了,不过还是这逢候丑的脑袋比较灵光一些,他想到一个办法。这个办法就是在城中找个五六个人临摹。 当逢候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屈丐,屈丐一想。这丹阳城都是历来兵家必争之地,凡是那些文人墨客。都喜欢清静之地,都远居这里,这三更半夜,黑灯瞎火,却要上哪儿去找一个精通文房四宝的人啊? 然而就在屈丐愁容满面的时候,逢候丑才略有笑意的说道:“你不如把这事情交给我来办,你就等待好消息得了。” 屈丐一听,用着极为不相信的眼光看着逢候丑,半天才把手里的画递给逢候丑。对逢候丑说道:“你可以吗,这件事可不能小觑,一定要办好,倘若放走了张仪,我们可无法给楚王交代。” 逢候丑接过屈丐手里张仪的画像,哈哈笑道:“是是是,我一定把事情办好,我这就去找画匠,后半夜就给你回恢复。” 屈丐见逢候丑这般自信。他也就点点头,大步走出大堂,而大堂内霎时只剩下逢候丑一人。 此刻,昏黄的火光前。逢候丑正站着,他想起今天官兵从茶楼酒肆带来的那三人,心想:三人必定来历不凡。这就去探探虚实,说不定能解燃眉之急。 其实柳风、沈明月、小乞丐三人。逢候丑看三人之中,映像最深的便是那温柔可人的沈明月。此女如秋时之花,如天上明月,绝对是一名奇女子,但看她一身打扮,以及今天对自己的问话不答,就觉得此女必定身怀绝技。 逢候丑来到柳风等三人的门外,他的人还没进房里去,只是忽然朗声大笑,这把三人都吓了一跳,小乞丐见逢候丑来了,且道:“逢大将军,你说来就来,你说话倒是蛮算数的呀。” 沈明月却摇了一下小乞丐,暗示小乞丐不要多事。 不过,逢候丑闻听小乞丐之言,且道:“我身为楚国的大将军,那当然是说话算话,说一不二,何况这小小之事,岂有故意可难之处。” 此刻,柳风还没有醒来,但逢候丑便道:“和你们一道来的那位小兄弟,他醒了没有,若是没有醒,我来看看吧。” 沈明月见这逢候丑虽然身为楚国的大将,但是没有丝毫大架子,便对其产生好感,且道:“不用大将军费神,相信再过不久,他就会自然而然的醒来了。” 夜已深沉,明月光华,照射进屋。 沈明月招呼逢候丑在桌前坐下,直接问逢候丑所来此处,到底所为何事? 逢候丑却也更直接,且道:“实不相瞒,我白日说来此处,那是怕你们三人乃是异国派遣来的奸细,直到刚才遇到一件事情,我才打消了白日的念头,我此刻到来是想请姑娘帮一个忙。” 沈明月惊了,询问道:“哦?什么事情?” 逢候丑从自己的衣服里拿出张仪的画像,并且把这张画像递给沈明月看了看,而沈明月一看,便认出此人,这画卷中的人不正是画着那天在夏州城主持火攻吸血魔的那个人么?不过说自己认识此人,那便是大大的不妥,于是道:“这画像是出自谁手,竟然把此人画的如此活灵活现?” 逢候丑哈哈一笑,且道:“姑娘有所不知,这副画像乃是我们楚国的左徒大夫亲手画作,我今天来找您,无非就是想请你为我多临摹几张。” 沈明月知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如今这逢候丑找到这里来,他必定知道自己的底细,再想想自己在苍茫山为白秋颖守灵,闲着没事干,于是就画一些花花草草,但是有个问题值得注意,逢候丑是如何知道自己会画,并且一定能画? 想到这些,沈明月觉得逢候丑这人不愧是一国大将,不过她也十分好奇,于是问道:“大将军如何知道我会画画儿,并且如何肯定我一定会把这人临摹的十分相似?” 逢候丑才道:“没,没,我看姑娘的穿着与平常女子截然不同,平凡乡下女子穿的都是那种单色楚服,姑娘身穿的衣服上,花纹重叠,一定鬼谷先生之作了,相信有这等品味的女子,如是不是画匠,必定也能作画。” 还没看出来,这位久年征战的将军还有这等眼力,沈明月打从心里佩服。原来他看到了自己身穿“溪水东流”图,才找到自己的。不过这溪水东流一图,也绝对是鬼谷先生的画作。所以她说道:“这画画儿的功夫,有深有浅,我却是不深,但是要说临摹吗,我尽我所能,逢将军你看如何?” 逢候丑拍案而起,且道:“啊呀,我还深害怕姑娘不答应,没想到姑娘果然乃是有才干之人。我这就给你准备纸墨笔砚,为你做好下笔准备。” 沈明月才道:“既然如此,那请问将军,我要临摹多少张呢?” 逢候丑便道:“当然是越多越好,不过你放心,我们定然不会亏待你。”说罢,他高声叫道:“来人!” 房外当下走来官兵,逢候丑却道:“马上从账房里取出一百两黄金,给这为姑娘送到这间屋里来。” 两官兵应声而出。 沈明月却道:“大将军。我画画儿不收画费,你还是省去那一百两黄金。” 逢候丑朗声笑道:“那如何能行,倘若不是姑娘你来此,我还真不知道要派遣多少人用多少时间去找一个画匠。这一百两黄金又算得了什么。” 沈明月、小乞丐这两个人都看出来逢候丑还真是一个干大事的人,待逢候丑离去,小乞丐才道:“你别说这个逢将军还真阔气啊。” 沈明月却微微含笑。说道:“他要用我们做事,他当然阔气。倘若哪一天,他不用我们了。说不定就给我们杀头。” 小乞丐听了,全身一颤,不再说什么,继续啃着手里的馍馍。 逢候丑来到大堂之时,正巧碰上屈丐,屈丐问他事情进展的如何,画匠有没有找到,逢候丑得意的笑道:“刚才刚找到,她人就在我们这院子里。” 闻听逢候丑如此一说,屈丐用手重重的拍了一下逢候丑的肩膀,用着极为高兴、欣赏的眼神看着逢候丑,赞道:“哈哈,没看出啊,你这么快就找到画匠了,我之前还以为你是自吹自雷呢。” 哈哈!两人当下都爆笑在一起。 两人高兴了一会儿,逢候丑便道:“我不跟你说了,我去准备纸墨笔砚,今晚把画儿画好,明天我们就可以全程封锁丹阳城所有道路,挨个追查张仪。” 说时迟那时快,屈丐力挺逢候丑的想法之后,尽然也向柳风、沈明月、小乞丐的住所走来。 沈明月见屈丐站在门外,她才道:“敢问你找谁?” 屈丐说道:“敢问画师可曾在此间之内?” 沈明月道:“我不是画师,但是我已经答应逢大将军,我要为他临摹几张画儿,请问您是找我吗?” 沈明月、小乞丐两人和这屈丐乃是第一次照面,再加上此刻这屈丐没有将军服府,所以沈明月不清楚他到底是何人,然而屈丐闻了沈明月的话,他的眼神登时聚集一道精光,看着沈明月,脸上露出一丝兴意,且道:“哦,原来逢将军说的画匠师傅就是姑娘你啊?” 沈明月又把先前自己不是什么画师说了一边,但屈丐却道:“就是临摹画画儿,那也要懂得画画儿的呀,那么姑娘可懂的画画儿么?” 小乞丐站在一旁,自言自语嘀咕道:“什么懂不懂啊,画得多了,熟能生巧,自然懂了,不过呀,我看,你是不懂了。” 沈明月可不是狂妄自大的人,所以她用事实说话,她道:“何为懂?何为不懂?我画了,才知道。” 正在说话之间,两个官兵“嘿呀嘿呀”抬着一个箱子气喘吁吁的进来。 屈丐见了,忙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一官兵才道:“我们奉了逢将军的命令,开金库把一百两黄金送到此处,逢将军说是给这位姑娘的酬劳。” 屈丐一听,眉头一皱,转身离去。 夜深,夜晚风吹,落魄的城院飞起一阵灰尘,而灰尘落地席卷吹像逢候丑的房里,但逢候丑正在房里准备纸墨笔砚。 此刻见屋外大风起兮,尘飞入屋,逢候丑才吩咐一小卒把门关上。 门关上后,还不等一盏茶的功夫,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那敲门的人如见了鬼一般,急匆匆道:“开门,开门。” 官兵一听,这声音乃是屈丐的声音,他忙转身把门栓子拉开,这门“呼”的开了。 此刻外面风大,所以开门的人不知道是风把门吹开,还是屈丐伸手猛的把门推开,只见门一开,这开门的官兵“哎呀”一声倒在地上。 “将军!” 倒在地上的官兵见是屈丐,忙站起,拱手作揖,但是屈丐冲着一脸的不愉快,却问道:“逢将军呢?” “在里屋!” 屈丐听了,疾步走进屋里。 逢候丑见屈丐一副好似死了爹妈的样子,他也是一怔,忙放下手上的笔墨,疾步走到屈丐的身侧,且问道:“怎么了,屈将军?” 这间屋里有四个官兵,此刻都围过来,但是屈丐一脸的晦气,大声说道:“去去,去去,都出去,画什么画?” 逢候丑疑惑道:“怎么了,谁把你惹了,你发这么大的火?” 屈丐便说道:“我说逢将军,你是不是很有钱啊,你这一出手可就败送了一百两黄金,你知不知道,我们都快活不下去了。” 逢候丑此刻已经明了,料定屈丐来是责怪自己不该给沈明月一百两黄金的,于是他道:“抓到张仪那是大事,何止黄金百两?” 屈丐却道:“抓张仪固然是大事,超过黄金千两,但是我们现在连张仪的一根小毛毛都没看见,你就下这么大的资本,你就不怕亏死吗?” 逢候丑便道:“我打算让那姑娘为我们临摹一百张张仪的画像,到时候我们守住各个出关要到,量他张仪三头六臂,他也脱不掉。” 屈丐听他这么一说,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无话可说之时还说了句:“希望是这样。” 逢候丑见屈丐已经默许,他也是有些得意,不过就在他高兴的时候,屈丐道:“不过你要是抓不到张仪,你就准备个两百两黄金给我送来。” 逢候丑的脸色一下沉了下来,且道:“你不是吧,你和我玩儿真的啊?”(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们,大家早上好,小速求月票、推荐票,我的创作,离不开你们,你们是我创作的凌源! B66 问君能有几多愁 城院落魄,风吹树摇,夜晚风寒,啸嘶冷作。 夜半,天上的明月被风吹进云里,可能是因为刚才已经有人来说,逢候丑已经把文房四宝备齐,就等她出手了,她正准备出门。 那摆着文房四宝的房间正好也在这所城院中,具体的位置也就是沈明月、柳风、小乞丐三人住的房屋的对面。 在那间房间外,有两颗大槐树笔直挺拔,风吹动之下,叶子一片片就如小孩子放风筝一样,落在地上。 待沈明月去了有那么一小会儿,柳风醒了,睁开眼睛一看,忽然大叫了一声“好疼”,小乞丐坐在桌子边,正在啃着馒头的她,闻听柳风一声惊叫,转头一看,见柳风醒了,她忙跑到柳风面前,且笑嘻嘻的道:“柳风,你醒了啊,怎么不多睡会儿?” 柳风一看到小乞丐,就像看到了恐龙,神色忽然变得惊慌,且用手指着小乞丐,且道:“你,你这个臭……” 小乞丐见柳风用手指着自己,嘴里还一出口就是“臭”字,她忙伸手把柳风的手指紧紧握住,且道:“喂,你别骂我了,姐姐已经骂过我了,你要是再骂我,我就……” 柳风怒道:“你就怎样?” 话还没有说完,柳风就感觉到自己的脑门上一阵剧痛,他忙用手去摸,只感觉到脑门上有个肉包,并且一碰就疼。 小乞丐道:“什么啊?我也不想怎么样,我只是……” 还不等小乞丐把话说完,柳风就怒声大骂:“哎呀呀。妈呀,这么大一个包。你这个臭乞丐,你为什么打我?” 小乞丐也没有发火。只是怔了半天,才道:“我没想故意打你啊,我只是想试一下你的武功,看看你的武功有多高,谁叫你那么没有用,我一棍下去你就挂了,对了,我姐姐还说你的武功有多高多高,你不就是也一棍让我打倒了么?” 柳风尝试着轻轻把自己的手放在脑门的肉瘤上。轻轻的按摩着,只是一挨上,他便像是吃了酸葡萄一样,叫着疼。 小乞丐却站在一旁偷偷高兴着,但柳风却道:“你要式我的武功,你可以给我说一下啊,你当时没看到我正和那些官兵在讲理说事吗?” “哈哈” 小乞丐想起自己打他那一棍的场景,想想柳风那倒霉相,她就暗暗得意。只是此刻听柳风这样说,她才道:“我想利用官兵的手来探探你的武功,没想到那些官兵那么甩料无用,我便气急了。所以失手一棍把你打晕了,这是个误会呀。” 柳风道:“误你的头,误会。你还把我脑门搞这么大一个肉瘤,我看你是想害我性命还差不多。” 小乞丐才道:“我哪儿是害你的命。我是为了自己的命,你要知道。你要是当了我的保镖,那是要经过我考核的呀,不然我的仇人寻来了,那该如何是好?” “呸……呸……呸,我给你这臭叫花子当保镖,得了吧,你这个自恋狂,你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那副尊容,配有我这样的保镖吗?” 小乞丐知道自己先前做的太过分,所以现在柳风怎么嘲讽她,她都能接受,只是听了柳风的话,她便道:“是啊,不配不配真不配,一个在天上飞的,一个是在地上爬的,不过你是地上爬的,我却是天上飞的。” 柳风忙做吐槽的样子,对着小乞丐伸了伸舌头,且道:“你不是想试探我的武功么,那么,我们出去比划比划。” 啊…… 柳风刚要从榻上站起来,他忽然发现这个地方不是茶楼酒肆,所以他皓然大叫了一声,差点把小乞丐手里的馒头都吓掉在地上。 小乞丐道:“你叫什么叫啊,见鬼了,这是?” 柳风起身在屋里转悠了一下,打开门,只见眼前是一个四合院一样的院子,院子里长着他从来都没有看过的大树,他才转身道:“这是什么地方啊?” 小乞丐却不闻不理,待柳风走进她的身旁又问她到底还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小乞丐却一边玩弄着手里的拐棍,一边道:“就是你和那些官兵在争论的时候,我一棍把你打晕,然后九个官兵把你抬到这里来的呀。” “那明月呢?” 在屋里左看看,右看看,登时想起和自己一道的沈明月,但见她人没在这里,他就急了,当他问这小乞丐,小乞丐只是爱理不理,给他来了句:“作画去了。” 柳风闻听,在房间里怔了良久,随刻他设想:肯定又是臭乞丐在耍自己,那明月又何曾会画画儿,画,那画什么画呀,这个房间挺好的,她为什么不在这个房间画? 不想还好,一想就觉得大大的不妙,柳风暗自叫道:“这是哪里?她去哪儿作画去了?我要去找她。” 小乞丐却用着极为蔑视的眼神看着他,就在柳风要出门的时候,她人影一摇,闪烁之间就靠在门框上,且道:“你整天跟在别人的屁股后面,你不嫌烦,我姐姐还嫌烦啊,你能不能让别人安静一会儿?” 柳风也用蔑视的眼神看了一眼小乞丐,且道:“你个臭乞丐,你没事,别瞎说,你知道个屁啊。” 小乞丐却从来没有把柳风当做一回事儿,此刻柳风这样说来,小乞丐更是没有放在眼里,她继续叫屈一样,喋喋不休道:“啊呀,你是不是春心浮动啊,喜欢上别人了啦,你可别忘了,这是秋天啊!” 柳风看小乞丐尖牙利齿的,他真是有些抓狂的冲动,他心想自己懒得和她继续啰嗦,还是先出去找到明月再说,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是遇到像昆仑四魔一样的恶人。那岂不是惨了,想到这里。一把把小乞丐推开。 小乞丐见柳风走到城院中,她也跟在后面。她一边走,一边满天的看,一会儿说今天的星星怎么比昨天的晚上的少了一颗,一会儿又说今天的星星比昨天的月亮还要亮,柳风听到这些话,虽然嘴巴上没说什么,但是心里早就再骂她是个神经病。 ……明月……明月…… 城院里这么多房间,大大小小,小小大大。多得要命,并且都还在燃着蜡烛,他喊了老半天,也不见沈明月答应,于是他转过身,且对小乞丐道:“麻烦你带我去找她吧。” 小乞丐的白嫩小脸往天上一扬,哼了一声,且道:“哪能告诉你啊,别人在作画。身边多了你这么一个色狼,别人怎么安心作画呀。” 柳风彻底对这个小乞丐无言了,于是他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和这个小乞丐说话了。并且暗暗发誓,倘若自己以后还和他说话,自己就是乌龟王八蛋。 小乞丐见柳风一脸的无言之色。她抿嘴笑了笑,不过当她看见柳风跑进一间满是官兵的睡房里去。她也迅速的跟了上去。 ……啊…… 这间房里全是男的,不算刚进去的柳风。人口一共三十个,每个人都是**着身子,每个人都坐在桌子前喝酒,有说有笑,小乞丐见了,忙捂住自己的眼睛,匆匆的跑到沈明月作画的房间。 看到沈明月正在作画,小乞丐放下自己刚才那羞涩之事,且对正在安心画画的沈明月说道:“明月姐,我来了。” 沈明月还是专注于画画儿,只是嘴上说道:“妹儿,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啊,不是让你照顾小风的么?” 小乞丐凑到她跟前细细观看她的画作,且道:“他醒了,他正在找你了。” 沈明月道:“那么,他人呢?” 小乞丐道:“他人没来,我担心他来了打搅你画画儿,所以没让他来,怎么,姐姐,你想他了?” 沈明月嘴角浮现过一抹笑意,且道:“妹儿说什么话呢,我一个女孩儿,我想他干什么?”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调遣着,而柳风一跑进那些那人的睡房,那些人问他是干嘛的,他便道:“我是找姑娘的呀。” 这些男人一听,便哈哈大笑,且道:“小伙子,看不出啊,你小小年纪,就喜欢找姑娘啊,你要找姑娘,那去城西的醉香楼找啊,你怎么跑进我们男人的房间,这里可全是男人啊?” 说完,这间屋里所有人都爆笑不停。 柳风听了这些人的话,他的脸上也多了些色彩,当下便说自己走错房间了,不过他还问道:“你们知不知道画画儿的地方在哪儿啊?” 这些官兵才道:“画画儿?画画儿作何?我们这里不画画儿,我们这里是丹阳城,这城里住的大部分都是乡下粗人,没人能画画儿。” 柳风听了,心想:难道那小乞丐的身份有问题,他们都是一伙儿的,想陷害我和明月,先害了明月,再来害我? ……小乞丐……小乞丐…… 柳风忙走到城院中,再想寻找小乞丐来问问究竟,但是整个城院中都不见丝毫踪迹,而路过的官兵,他也问了,但是都说没有专门作画的地方。 ……明月……小乞丐…… 柳风出了城院,来到了大街上,咧着大嘴巴,一声一声喊叫沈明月和小乞丐,但是整条大街只听见犬吠的声音,哪儿有半个人影。 夜已深沉,天上的明月又渐渐的从云层里爬了出来,丹阳城里又明亮了起来,于是他就在街上走动,不料转了好几个弯,他便听见一个房子里有人说话,于是他就走了进去。 “吱呀”一声,听见门响,但是未曾见到门开,只听里面有个声音传了出来,里面的声音是个比较低沉的声音。 ——问君能有几多愁? 柳风不懂这是什么,便道:“我是来找人的呀,开门啊。” 里面的声音又响起刚才那低沉的生硬,传到柳风的耳朵里。 ——问君能有几多愁? 柳风一听,且道:“什么问君啊,你再不开门,我可要去问别人了。” 原来这是一间不小的房间,里面住的人都是密探,他们刚才听见门外柳风敲门,他们便全都全身戒备了起来,且一遍又一遍的对着外面的柳风说道:“问君能有几多愁?”只见柳风半天对不上号,所以房里有一个低沉,且十分有杀伤力的声音响起:“不是自己人,大家准备动手。” 屋里的人全都拔剑,以待攻击柳风。(未完待续。。) ps:亲爱的朋友们,我又上传了一张,求推荐,求赞偶,有月票的,来砸我吧! B67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柳风方才明明听到房里有人在说话,怎么自己一敲门,连个开门的人都没有,想来想去,便想:难道他们是城里的弱小之户,深怕自己对他们不利? 然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外,房里的人,头戴黑帽,身穿黑衣,手里都拿着明光闪闪的铁剑,各个都准备攻击房外的人。 时间在此刻,貌似也过的飞一样的快,忽然门破,柳风见了,整个身子都后移五步,但是五步还远远不够,那房屋里忽然闪出来十个黑衣黑帽之人,而他们眼中的精光、杀气仿佛要比他们手中的剑更加凌厉。 “杀!” 十人几乎在同一时刻,几乎用同一个人的喉咙,就像是那沉睡了千年的古怪妖兽,低吼了一声,只把柳风惊的面色全失。 当柳风忽然醒悟这些人是要杀他的时候,他一个闪身向大街上跑,但是十个人就如黑夜中的十个魔鬼,他们的身形仿佛可以穿墙钻洞,瞬间便把他围在大街上。 可能是这十个人从来没有遇到柳风这样的高手,所以都在此刻为柳风的绝世轻功而欣赏,然说他们行如鬼魅,那柳风就更如鬼魅,只是他们人多,现在的柳风已经被他们两层包围。 不是他们的人,全都要死,这是干他们杀手这一行的规矩,但是单单用杀手一词来概括他们,那却也不是不能的。 柳风道:“你们是什么人?” 十人同时举剑杀进他的内身,柳风见了,只有迎敌的份儿。哪儿有说话的份儿,再说这些黑衣黑帽的人好像并不愿意和柳风多废话。 剑光纷飞。飘飘洒洒,皓月之下。犹如雪花。 自从出了古井,柳风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高强的用剑高手,并且一来就是十个,柳风当下悔恨自己在夏州的时候,没有把阴女剑法的前篇练好。 记得当时万水把阴女剑法的前部分给他的时候,万水说过,后半部分还在那可恶的师叔手上,柳风此刻想来,当然又是对那个什么狗屁师叔痛骂一遍。 阴女剑法的开头那是一种以阴毒催动剑法变招的剑法。简称举剑式,其中有十招,这十招分别是犀牛望月、寒宫赤雪、星夜流行、半步飞扬、南北蟋蟀、左龙右蛇、花旗飘飞、左边三刺、右边六刺、中一如嗜。 怎奈柳风平日不好好学,所以除了这十招之外,他在也不会别的什么招式,但是招式虽然少,招招都他妈的精湛,就算十个黑衣黑帽的家伙看出来柳风就会这十招,他们也不能把柳风怎么样。打了半天也顶多是个平手。 丹阳城,这是楚国的地盘,而这几个黑衣人貌似不是楚国人,如此装束。那不是贼,那就是探子,如今碰到柳风这个邪神。他们只有还未等丹阳城的楚人发现,便匆匆逃去。 不过他们也太小看柳风了。本来柳风还有点惧怕他们,不过一看他们没杀死自己。就逃之夭夭,这柳风就想:妈的丫丫,惹了老子就想跑,当老子是啥啊。想到此处,他便紧紧又追了上去。 此刻,十个黑衣人万万没有想到柳风这小崽子,年纪没多大,这胆量倒还不小,竟然追了上来,难道是碰上对手了。想到此处,十个人加快逃跑的速度,然而在他们身后的柳风却也死跟着不放。 柳风才知道万水对他真的实在太好了,阴女神功,既有内功修为,也有轻功修为,更妙的是又有剑法修为,这阴女神功真是一本绝世秘籍啊。 要说风的速度快,那便要说这些人的速度更快,很快柳风把十人追到了一处荒郊处,就在这长满草的地方,十人忽然来了个急刹车,柳风反而蹿到他们前头去了。 “哎呀哦,我操!” 柳风一个急刹车,站稳身子,忙转过身来,且道:“喂,几位大哥,你们刹车的时候,能不能通知一声,我超速了。”(卧槽,越来越现待化了,越来越不像历史小说了)(亲们,投一票吧!谢谢) 十个人用一种不服气的眼神看着柳风,只见柳风还调戏他们,他们便又要举剑杀向柳风,但是还不等他们扑上来,柳风忙给他们等了个不许再打的姿势,十个人这才把闪着明晃晃的剑托在地上,且道:“你想怎么样?” 柳风道:“我不想怎么样。” 十个人之中有个带头的,他道:“你武功这么高,大老远的追来,你就不怕死,难道没听老人家们常说‘穷寇莫追’?” 冷风吹着,这处荒凉之地不知道有没有闹鬼呀,即使闹鬼,柳风也不怕,因为小时候他已经见过所谓的鬼,只是片刻后,阴风起,十个人都打了一个寒颤,而柳风却嘻嘻哈哈道:“谁说你们穷了,我看你们厉害的很,我只是想知道你们是干嘛的。” 十个人其中一人道:“我们乃是秦国的密探,不过你知道了,也没有用。” 柳风还是第一次见密探是这样子,于是他便走到十人面前,且道:“密探是做什么、是干什么的,是不是每个国家都有密探?” 十个人中还是那个人且说道:“所谓密探就是就暗中帮助主人打听敌人情报的职务,国家有密探,这老板之间也有密探,像我们这种密探,那是最高级的密探。” “那是不是待遇很好啊?” 还是那个人说道:“我们每一年,我们的主子就要给我们万两黄金,您说呢?” 这还真是奇怪的事情,不说还不知道,一说,这死对头也能变成相好,一时之间,柳风和这个为首的密探还聊上了,只听那人又说道:“不如你也加入我们吧,你武功这么好,应该很适合干我们这一行。” 柳风道:“我才不能。干你们这些暗无天日的事情,那不是我的风格。我要做就做大将军。” 十个人又道:“做你的白日梦去,做将军不但要有武功高强。还要精通打仗,你以为大将军是那么好做的。” 柳风道:“管他呢,我一定要做大将军。” 话音刚落地,十个人又冲了上来,但是柳风又让他们别打了,反而问道:“你们刚才说那个什么的,什么‘问君能有几多愁’,那是什么意思?” 还是那个人说道:“刚才你要是加入我们,我们便可以给你说。但是你又不加入我们,那如何能说得?” 柳风为了好奇,便道:“好了,好了,我加入,行不行啊?” 这人才道:“那是我们行事联络的暗号,上一句是问君能有几多愁,这下一句便是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柳风嘴里把这话儿念了一遍,且道:“这什么暗号。好难听,不如改了,把上一句改成‘天上下雨’下一句改成‘地下冒泡,蘑菇出来顶个草帽’。” 还是那个人怒道:“这是我们各地通用的暗号。怎么说改就能改的,现在你已经加入我们了,跟我们走吧。” 柳风道:“去哪儿?” 还是那个人。且道:“当然是带你去见我们的主子啊。” 柳风道:“你们的主子是谁?” 还是那个人,且道:“这个不能说。你去了就知道了。” 柳风道:“不行啊,我还要去丹阳城。不能和你们去啊。” 还是那个人,他的神色忽然变得紧张,他怒色横在眉头,大怒道:“你难道想反悔,你想不去了?” 柳风见这人把什么都给自己说了,自己若说不想去了,定然大大的不妥,他们一定会和我拼死一搏。想到厉害处,计上心头,忙道:“不是啊,你误会了呀,我在那丹阳城还有东西忘记拿了,我得回去一趟,等明天太阳要落山之时,我再来这里等你,你再把我带去见你家主子。” 还是那个人,他脸色狐疑半响,便道:“好,希望你不要食言,不然,你会死的很惨很惨。” 这人忽然把音调压得这么低,柳风当真打了一个寒颤,但是为了脱身,他只有重重的点头,而那人见柳风点头,他们这才让开一条路。 柳风刚走,十个人聚在一起,都说这人可是丹阳城里的人,要他知道我们的联络暗号,这岂不是一步极为冒险的棋吗? 那为首的却道:“不是冒险,我们根本杀不了此人,能收买他,固然不错,若是收买不了,我们在从长计议除掉他。” 还有九个人也当下无言,都说在理。 …… 此刻,月挂西天,丹阳城里更是毫无人影,柳风走进落魄的城院,却发现大多数的人已经起来了。 “是谁?” 忽然从落魄的城院中冲出来三名官兵,其中一个官兵正是当初在那茶楼酒肆,想和他称兄道弟的官兵,官兵见是柳风,且道:“哎呀,我的妈啊,你什么时候出去的呀,我咋没看到你出去过呀?” 柳风才道:“我昨夜尿涨,急着要撒尿,我就到处乱蹿,不知道咋的,就出去了呀,等我把尿尿完了,再回来睡觉,可死活的找不到路,给迷路了,我找了一个晚上才找到你,啊,真是太好了。” 说完这话,柳风便握着这官兵的手,装作十分亲切的样子。 柳风虽然在撒谎,但也十分风趣,所以三个官兵都把他迎了进来,并且都在哈哈大笑,说是柳风堂堂一个男儿,却是让一泡尿给害的迷了路,真是千古第一奇事。 万天星斗抵不过这一句笑话,柳风算是一不小心败坏了自己的脸面、名声,这事情若是让那个小乞丐知道了,那还不笑死,那便是天下第一奇事,此刻的柳风,无奈的摇了摇头,接着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未完待续。。) B68 给假小子的惩罚 清晨,第一道阳光仿佛有许多害羞一般洒在丹阳城里。 只听城里有万人走路的声音,声音硬生生从城里传了出来,城门上的哨位缓缓搬动吊门的板卡,丹阳城的城门缓缓平铺在地上。 门开了,从城中走出了两匹骏马,而马上正坐着逢候丑和屈丐两人,这两个人骑得马儿都是一模一样。 踏过吊门,两人向门外走了约五十米左右,便停了下来,而身后的众官兵都整整齐齐的跟在马儿后面,此刻逢候丑和屈丐停下,所以他们也停下了。 秋高气爽,天空万里无云,一片蔚蓝色,每个人的心情也不错,单单只看逢候丑和屈丐两人,他们两人的脸上都堆满了笑容。 不过当屈丐问及张仪画像一事的时候,逢候丑却道:“屈大将军不必劳心,我早晨已经去过那位姑娘那里,她已经画好了十张,我们这就分给小兵们去四处查查。” 说话的时候,逢候丑也看出了屈丐脸上的愁容,为了让屈丐安心,所以他把十张张仪的画像已经从衣服里一一取出,屈丐看了,脸上的愁容果真少了不少。 屈丐细细欣赏这临摹的画卷儿,只见这些画卷儿与那左徒先生的一模一样,于是他的脸上犹如方才刚出城的时候那般,堆满了笑容,他且道:“啊,没想到那姑娘的画技丝毫不逊色左徒大夫,真是奇女子啊。” 屈丐这家伙乃是一个粗人,上战场打仗那是英勇无敌,可是排兵布阵。他还远远不及逢候丑,这人正是一个粗人。所以他的性子就和柳风差不多,动不动就爱骂人。在他的嘴里,他那是很少说人话的,此刻夸奖起沈明月起来,那也是令旁人全身为之大震。 逢候丑很少看见屈丐夸奖人,此刻也当真如见了稀奇事情一般,满脸堆起了笑容,心里乐呵呵,久久不能平静,只是待平静之后。他才道:“是啊,屈将军可知道我是如何发现这姑娘会这一手的么?” 屈丐呵呵笑道:“嗯,不知道,不过我倒是对那姑娘有极大的兴趣,不如你说说,我听听你是如何发现别人会画画儿的吧。” 逢候丑才道:“她刚来的时候,我问她一些问题,她不回答,我便想这女子为何不怕我一个大将军。于是便觉这女子必定有过人之处,所以就仔细观察,待我发觉她的衣服上的图案乃是鬼谷子所做的‘溪水东流’图,我就知道这女的一定能画画儿。” 屈丐听了。哈哈大笑,调侃着逢候丑说道:“本以为你除了上了战场英勇无敌之外,别无其他嗜好。原来你观察别人小姑娘,倒是入微至极啊。我屈丐算是对你刮目相看了。” 逢候丑一听,顿时放声大笑了起来。且连忙说道:“这还不是屈将军逼的,屈将军让我三更半夜去找画师,上哪儿去找呀,于是我就想到了这位姑娘。” 正在逢候丑说笑之时,屈丐却忽然一板正经的问道:“唉,对了,那姑娘是哪国人士,是不是我们楚国的呀?” 闻听屈丐如此一问,逢候丑当下给怂了、傻帽了,半天才唧唧哇哇的说道:“回屈将军的话,她的身世,我还没调查。” 屈丐一听,脸上的笑容当下变得有些僵了,怔了半天才傻不啦叽的大声向逢候丑喊道:“逢将军,你怎么老是不改掉这个毛病呢?现在七国密探多如过江牛毛,要是她是异国派来的密探,是来打探我丹阳的虚实,那便如何是好?” 逢候丑当下给怂了,且道:“我想该不会吧,我顺看横看,怎么看,那三个人都不是什么异国的密探。” 屈丐闻听逢候丑之话,气得简直要吐血,瞬间就像是一头疯牛,忽然高声叫道:“什么事情单凭想,那就可以没事的话,那我们就坐在屋子里想着别国不来侵犯我们,那我们就不用日夜坚守在丹阳了。” 逢候丑此刻是被屈丐骂的狗血淋头,本来是立功一件,现在成了办事不利,办事不够谨慎,而屈丐说完那话,赶忙调转马头,鞭儿策着马向沈明月作画的地方疾奔而驰。 说时迟那时快,一声马嘶声落,屈丐便已经来到房门外,而房门里的沈明月刚把画画好,但闻外面有动静,于是从窗外向外面看。 看见昨夜那个看着像是平民老百姓的人,此刻穿着满身盔甲坐在马上,她委实一怔,不过屈丐方来此地,于是就对身边的小兵就说要把作画之人或是与作画有关的人抓住,而这些话,沈明月也是听得清清楚楚。 看见四个官兵正向屋里冲来,沈明月便走到小乞丐的身旁,但是小乞丐此刻还在梦周公,待沈明月把她叫醒,她一脸的迷糊,且问沈明月何事,沈明月把事情说到一半,忽然那四个小兵,手握马刀,快速蹿到屋里来。 “你们干什么?” “你们想干嘛?” 沈明月和小乞丐眼见四人几如得了失心疯一样,迅速进屋,并且视她们如粪土,两人都急了,不过那四人其中一人却道:“我们大将军有请两位。” 小乞丐听了,白了四人一眼,且怒道:“你们请人是这么请的么?用得着把兵器都亮的明晃晃的么?我看你们不是要请人,我看你们是要杀人!” 沈明月见形势不对,忙用手扯了扯小乞丐的袖子,应该是不让她再说了,但是小乞丐依然喋喋不休,且道:“要怎么样,动手吧,我小乞丐行走江湖,天不怕地不怕。” 屈丐本来就怀疑他们的身份,此刻小乞丐就范,那是再不好过的事情,所以那其中一个官兵大吼一声,且道:“原来。你们真是异国派来的奸细,给我拿下!” 说时迟那时快。一声落下,四柄亮晃晃的刀也从四个不同的方向向小乞丐和沈明月砍来。但沈明月却未曾出手,而这四个楚国的抓牙却和小乞丐给打上了。 四个小小的军官如何是小乞丐的对手,三拳两脚,四个官兵便被小乞丐撂倒在地上,几乎都是咧着嘴巴,想喊疼,又害怕屈将军说他们乃是楚国的饭桶,只是在地上‘哎呦’个不停。 见四个官兵倒在地上惨叫不停,这屈丐拉着沈明月就向房外跑。然而出了门,那是一个五级的台阶,小乞丐还没有下台阶,迎面一张惊死鬼神的剑,瞬间如蛇向她们两人戳来。 小乞丐和沈明月一看,只见此人就是屈丐,两人都是一怔,只听小乞丐怒道:“你们这没心肝的人,我姐姐为你们做好画。你们便要杀她,你们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屈丐眼睛里精光一闪,圆目一瞪,且一剑落下说道:“你们是哪国叛逆。入潜我丹阳城,究竟要搞什么名堂?你们的身份得不到确认之前,你们休得放肆!”说罢。只听见他手里的剑,嗡嗡作响。 不愧是丹阳城最大的领军人物。剑术造诣果然不凡,轻松两招就把小乞丐打得换不了手。身边站着的沈明月见了,心急道:“你们别打了。” 这沈明月不说还好,一说话,简直就糟糕,屈丐就立刻下令,且让城中兵卒上前把沈明月拿住,而兵卒去要拿住沈明月的时候,沈明月也没有做过多的反抗。 虽然被兵卒们拿着两只臂膀,但是沈明月依然在不停劝阻屈丐和小乞丐不要打了,但是也不知道是小乞丐不知死活,还是屈丐咄咄逼人,两人在落魄的城院中,从地上打到房子上,再从房子上打到树上,再从树上打到地上,死缠不休。 “你们别打了!” 沈明月见两人越打,出手越狠,越狠出手就越快,她整个身子就像是田里的泥鳅、水中的鱼,霎时,便在兵卒的不知不觉中飞空而起。 沈明月不出手则已,一出手,简直惊死仙人,白色的袖子,忽然如两柄长剑,分左右两侧而出,左边控制住屈丐,右手控制住小乞丐。 屈丐和小乞丐就像打秋千一样被掉在半空之上,小乞丐道:“姐姐快放我下来啊,我去杀了那个臭将军。” 就在沈明月欲要把两人放下来的时候,不料一道剑光飞过,控制住屈丐的那白色长袖忽然从中间被斩落,然而屈丐就像牛顿定律里说的苹果落地,垂直下落,重重摔在地上。 “哎呀,我的妈呀。” 屈丐翻滚在地上,用手揉着屁股,声声喊疼,就在他痛苦难当的时候,逢候丑从空而落,“啪”的站在地上,忙道:“屈将军,你没事吧?” 屈丐忍着疼,咧着嘴吧,慢慢被逢候丑扶起,且道:“快,快把这两个叛逆给我抓起来,真是岂有此理!” 逢候丑听了屈丐的话,且道:“屈将军,他们不是密探啊。” 屈丐却怒不可遏,满脸涨红,且道:“快啊,快把这两个叛逆给我抓起来,我要严审这两个叛逆,看看他们是哪个国家派来的奸细,待查清,回禀楚王,发兵征讨那个国家。” 逢候丑见屈丐此刻满眼充满了血色,也知道他急火攻心,为了不让他再生气难过,所以手中的剑,顿时飞起,当他刚要出招的时候,柳风从侧边的房子中给冒了出来,柳风且道:“呀,打架呀,那怎么能少得了我呢?” 屈丐看了柳风一眼,且道:“把三个都给我抓起来,我就不信他们不是密探、不是奸细!?” 柳风双手抱在胸前,且道:“请问,将军,你何以断定我们是奸细,又何以断定我们是密探?” 屈丐一听,说的有理,不过自己的屁股还在疼,所以他道:“既然不是密探、奸细,那你们为何要反抗?” 柳风道:“请问,我反抗了没有?” 屈丐重重的点了点头,且道:“没有。” 柳风又道:“请问,这位姑娘反抗了没有?” 屈丐看着沈明月,想起沈明月方才根本没有反抗,反抗的是那个小乞丐,于是他点点头说道:“她没有,但是那小乞丐反抗了,并且对本将军大打出手。” 柳风一听,便向小乞丐走去,用着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小乞丐,且对小乞丐低声的说道:“怎么样,求我,我便救你?” 谁知小乞丐还是很有骨气,一口大粪好似的吐沫喷在柳风的脸上,且转头对屈丐大声叫道:“我是对你大打出手,你想怎么样?” 屈丐正要走来与小乞丐分说,不料被柳风挡住,柳风看小乞丐倔得像是一只小母老虎,他才对屈丐一笑,说道:“既然这小乞丐如此的胆大包天,那屈将军就把她抓起来吧。” 听了柳风的说话,小乞丐便是骂道:“死柳风、臭柳风,我咒你冬天来了烤火被火烧死,夏天来了喝凉水被水噎死,我跟你没完,对了,还有你这个脑残的破将军,我咒你全家死光光。” 看着小乞丐被官兵押走,沈明月走到柳风的身前,且道:“小风,你干嘛啊?” 柳风淡淡的道:“没,就是想给这个假小子一个小小的惩罚。”(未完待续。。) ps:新的一天来临,大家好吗?小速给大家问早安,小速求月票、推荐票,倘若手中有票的大大,请一定要支持我哦!谢谢了! B69 一场闹剧 落魄的城院,几个人就这么在城院里大闹一番,吸引了不少官兵,待官兵把小乞丐押走,逢候丑才畏畏缩缩的走到沈明月的身前,且问沈明月是否临摹好张仪的一百张画像,沈明月却说已经画好。 由于刚才那屈丐的屁股在地上一蹲,所以他的屁股还在疼着,看见逢候丑在身边,他便把寻找张仪的事情全权让逢候丑负责,逢候丑听了,心想没有屈丐这个莽撞牛,那事情肯定好办多了,所以他就答应了。 闻听逢候丑的话,屈丐便由两个官兵扶到自己的房间里,在他的极力叫疼之下,官兵们就请了大夫,大夫看了,说是没有多大的事情,只是说骨头有点受损,休养数天,便可恢复。 听了大夫的话语,屈丐才放下心来,心想自己是靠打仗吃饭的,倘若因为屁股疼把将军这晚饭丢了,那便是大大的不妥,不过为了能抓到张仪,所以必须小心,于是他就叫了两个经常在自己身边的官兵,且对他们言说,一定要注意逢候丑对于抓捕张仪一事的进展情况,这几天的每一天早、中、晚,都要向自己汇报。 两个官兵拱手称是之余,便也有些不满,且纷纷说道:“屈将军身体不适,不应该操劳那些事情,既然这事情都交给逢将军办了,再操心也没有用。 屈丐听了,觉得他们说得对,不过还是不忘自己刚才的话,给他们叮嘱了一番之后,才重重的点头。 …… 落魄的城院。柳风、沈明月、逢候丑三人都走进了昨晚沈明月作画的地方,只是柳风一进屋便道:“哇!这是什么啊?好香!” 逢候丑只在乎已经摆在桌子上的画像。哪儿有功夫听柳风说话,不过沈明月却为他解答了疑难。且告诉他这乃是墨汁的香味。 柳风一听,忙把墨砚端了起来,用鼻子嗅嗅,惊声赞道:“哇,好香,真的耶。” 逢候丑一心想抓住张仪,当他看到一百张画像都已经画完了,他真是有种爱死沈明月的感觉,且道:“姑娘不但多才多艺。并且武功也高强,真是太令人为之震撼了。” 沈明月且谦虚有礼道:“哪儿有啊,我平时只是画一些花花草草,不见得有那么生动,现在这临摹别人的画儿,那就更别说好了。” 一旁的柳风,看完了墨砚,现在就把视线转移到逢候丑的手上,只见逢候丑拿着那么多的画。并且这么多张都是画着同一个人,他便不解:“你让明月给你画这么多画儿,做什么,唉。这些画儿,怎么都是画着相同的事物?” 逢候丑便简简单单的把为什么要画画儿,为什么要画这么多画儿。这些画儿为什么画着同一个人,都给他说了。只听是要抓捕张仪,他忙道:“你们要抓张仪啊?” 逢候丑看见柳风的神情忽然这么激动。他便也觉得奇怪,忙道:“怎么了,张仪你见过,你认识他?” 柳风才没有那么蠢,怎么可能说自己认识张仪,说了岂不是他又要问东问西,那甚是麻烦,随之一阵摇头否认了自己认识张仪的事实,相反的却是他还问逢候丑:“你们为什么要抓张仪,我没见过此人,但是我知道他很有名的呀。” 这一两天下来,逢候丑也算和柳风、沈明月是熟人了,所以他也没有故意隐瞒什么,只是原原本本的把张仪曾去楚国和怀王做的那桩买卖说了一遍。 闻了逢候丑的一番话,柳风心想这张仪还果然名不虚传,身为秦国的一个官竟然能跑到楚国来和楚王做起生意来了,难怪他会有能力把我那师兄引到一间满布陷阱的屋子里烧个半死,看来,张仪这个人,还真不能小觑。 待柳风还不完全明了,逢候丑便道:“有了张仪的画像,就能抓住张仪了,不如现在你们两人和我一道去街上查查此人。” 沈明月、柳风来到丹阳,还没有出去四处逛逛,现在听逢候丑要让他们两人跟着出去寻找张仪,两人的情绪都是激动万般。 —— 单说柳风,他也只是在昨天晚上,还是夜黑风高出去了一趟,不料运气极差,还遇到十个剑法高超的密探,倘若不是自己的武功高强,只怕早已经去见阎王老子了,而对于沈明月来讲,丹阳城那真是太新鲜了,记得昨天一来丹阳城就住进院子里,丹阳城是什么样子?这里的百姓有什么风俗习惯?他一样都不清不楚,何况一天到黑趴在作案上作画的沈明月,现在可以出去走走,对他们两人来说,那固然是好事。 见两人兴意正浓,逢候丑便叫一旁的官兵给柳风和沈明月备好出行的马,说是定要抓到张仪。 稍后,马已经备好,柳风和沈明月各骑一匹,两人笑嘻嘻的出了院门。 丹阳城不像夏州城,夏州城四面高山叠嶂,城下绿水河川流不息,而丹阳城属于丘陵地带,一出门,那便是远看不到边的许多土丘,而河流虽然阡陌纵横,但却因地势起伏差距不大,建筑物一排靠一排,影响了视线。 单从水平面难以看到湖泊、河流,倘若真有那闲情逸致,便可乘马或是高车行将五六里路,去荒野之地看看。 …… 丹阳城,城不大,但是面积还是挺可观的,整个丹阳城只有一条主街,也许正是只有一条主街的缘故,所以主街联通所有小巷、通道,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这条街市比较繁华,即使在这个战火连连的坑爹年代,也有许多百姓在摆小摊做生意,声声呐喊。 三匹马行将在前,后面紧跟五匹马,这五匹马的马背上骑得便是往日和逢候丑最亲近的五人。都穿着一身“火焰服”,看起来还蛮“扎实子”。而随后的四匹马,马背上所坐的人也正是屈丐安排的信使。 大街两边是巷子。都是一些通往荒野的小巷子,他们走到一个小巷子前,逢候丑便对身后的人说道:“你们进入这个巷子,要牢牢看住每个巷道,决不能放过张仪。” 按照之前的安排的安排,每个巷子大约进去十个人左右,当这些喽啰小兵应声完毕,便骑着马儿进入了小巷子。 走过街,再走过街。 看过民风。再看过民风。 在街上行将良久良久,柳风也觉得这没什么好看的,只不过是一些为了发大财,从街头到街尾摆摊的人,倘若柳风从小见过,他肯定会收马,回到落魄的城院去睡觉。 只是在他心思全无,提不上来的时候,忽然有人从巷子里蹿出。这个人生的是一张男人脸,但是却穿着女人的衣服,他一边向前跑,一边大叫救命。 待逢候丑看到的时候。这个人已经行在他们的前头,向着他们要去的方向逃去。 ……救命啊……救命啊…… 虽然逃命的人乃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但是他身穿大红袍。头戴紫金冠,这却引起了街市上众多人的笑声。 本来逢候丑又没多注意他喊救命时候的声音。所以也没在意,可是就在他无意理会这事情的时候。一队官兵从巷子里彪了出来,官兵都向刚才那个喊救命的人追去,一边跑还一边叫:“你跑不了了,站住!” 只见那人在大街上是“翻箱倒柜”,把别人摆的摊子,都搞的乱七八糟,引来了不少摊主的凶骂。 “瞎了眼了,我的摊子啊,这个挨千刀的呀!” “瞎了眼了,我的摊子啊,这个挨千刀的呀!” “瞎了眼了,我的摊子啊,这个挨千刀的呀!” …… 凡是这人经过的地方,都被搞得乱七八糟,但是更糟糕的却是后面有十多个官兵正在追,这又给摊主们一阵乱搞,整条街都人仰马翻,让坐在马鞍上的柳风,哈哈大笑,觉得自己真是看到一场非常好的闹剧。 闹剧是挺好看的,不过这逢候丑可不这么认为,他看见这么多官兵正追赶一个女子,逢候丑扬声骂道:“畜生,一群畜生,竟然赶在光天化日之下,追赶一名良家妇女,真是太岂有此理了。”说罢,马鞭挥起,一路追了过去。 摊主们在经过刚才两次折腾,他们已经有所警惕了,当见到逢候丑快马驰来,都纷纷靠边站,只有少部分的人差点死在马蹄下。 救命呀…… 追呀……站住…… 畜生…… 见了这番闹剧,柳风真是高兴极了,简直可以说是把肚子都笑疼了,不过念在有热闹可看,便对沈明月说道:“明月,看来有好戏看了,我们也去看看,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沈明月此刻也正在咯咯的欢笑,而闻到柳风的说话,她便重重的点了点头,只不过,柳风刚要提起马鞭策马的时候,她便拉住柳风,且道:“慢一些,这里这么多人,你小心伤了这些人。” “知道啦!” 柳风说罢,一马当前,向逢候丑追去,而沈明月便也在柳风挥鞭后,骑着自己的马儿地嘎达噶追去。 沈明月刚走过,街上的摊主们才纷纷拥挤在街头中央,一阵唾沫飞天,着是把他们这些人骂的猪狗不如,看样子,几乎每个人的嘴里都可以竖一道“骂人牌坊”。 然而一阵躁动后,摊主们各自把自己翻倒在地上的东西才整理好,又开始叫卖,整条街,一盏茶的功夫都又恢复了繁华。 “新鲜的熟玉米,便宜了!” “刚上市的青苹果,便宜了!” …… 沈明月和柳风走过街,来到了街头,这条街的尽头乃是一个专门做衣服的地方,这里也就是一个死胡同,那个穿着女人的衣服、头戴紫凤冠的男人已经无路可走。 官兵已经纷纷赶到,翻身下马,渐渐向他靠近,而他却表现的无能为力,却手里拿着一根木棒,畏畏缩缩的说道:“喂,你们别过来啊。” 官兵哪儿会听他的,他们每个都像猫子要捉老鼠一样,渐渐围拢,不过就在官兵们要扑上去的时候,逢候丑的马蹄声近了。 马蹄声近了,当然人也到了,且道:“畜生,你们给我住手!” 官兵们一听,以为是哪个不要命的来多管闲事,忙回头,但见是逢将军,他们都作揖道:“逢将军来得正好!” 逢候丑又怒骂道:“一群畜生,我让你们找张仪,你们却把一个女人追的满街跑,你们是想让张仪知道,我们在找他么?” 官兵们一听,且用手中的刀指着这个假女人,且道:“回将军的话,这人就是张仪,他不是女人。” 逢候丑大骂:“混蛋,这人明明是女的,那张仪几时变成女人了,你以为本将军眼瞎了吗?” 官兵们急了,忙上前把这人的女人打扮一一剥掉,且道:“他是男扮女装,将军不信可以走进一些看看。” 逢候丑下马,慢慢走到这个头戴紫金冠的人身前,且道:“抬起你的头,告诉我,你是不是张仪?” 这人缓缓抬起头,用着害怕的眼神看着逢候丑,且道:“我不是张仪,我是李议。” 好像逢候丑已经看了出来,此人真是男扮女装,当下觉得这个人很有可疑就是张仪,于是拿出画像,对照一看。 眼睛不像! 鼻子不像! 嘴巴也不像! 逢候丑便道:“他不是张仪。” 官兵们便道:“那我们让他站住,他为何要跑,他如果不是张仪,那他为何要跑?”(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们,大家好,我又码了一章(想知道张仪在哪里的书友,请投票,想知道李议为什么见了官兵就要逃,还是麻烦你投票,多支持支持小速哦)哈哈! B70 招魂 丹阳城,这处死角落,众多官兵都围着这个男扮女装的李议。 此刻,逢候丑正手里拿着画像,对着眼前的李议看了看,不过搭眼一看,他的相貌可和张仪的相貌差远了,张仪是一副书生相貌,而这李议却丝毫没有。 就在逢候丑责骂这群官兵的时候,柳风和沈明月已经赶到,见逢候丑和官兵们把那个喊救命的人围住,他便也和沈明月翻身下马,且来到逢候丑的身边。 只见刚才那女的忽然变成男的,柳风的脑袋一阵突发晕眩,且道:“不是个女的吗?怎么一下的功夫又钻出来一个男的?你们在搞什么啊?” 也许这也是逢候丑想问的问题,只不过被柳风抢先了一步,只是李议一个大男人,当下蹲在地上,一脸的沮丧了起来,说是自家的兄弟客死异乡,又说倘若不把兄弟的阴魂召回故乡,那便就要成为游魂野鬼,此后不能投胎再世为人为了召回兄长的孤魂,所以才男扮女装。 招魂,这是楚国的特有风俗,柳风长这么大,还当真没有见过,也没听说这种人和鬼的事情。 此刻听到李议把招魂一事说的如此之玄奥,他便也感到了兴趣,但是再细细一想,这又和他男扮女装有何关系?柳风正想不明白,忙看了周围所有人一眼,但见他们每个人的脸上均无异样的颜色,便猜想:难道他们对这招魂都不感兴趣?或许都见过?所以没有惊讶的样子? 正在柳风胡思乱想的时候,只听李议又说道:“我家很穷,请不起美丽漂亮的姑娘做招魂之引。所以我就想把自己扮成一名漂亮大方的姑娘,召唤我大哥回家。但苦于没有胭脂水粉和一套上等的女人衣服,所以就上街去买。然而买了胭脂水粉之后,就在我要去买衣服的时候,我在街上捡了一套新娘服,于是我就把这新娘服拿回家,扮成要嫁给我大哥的新娘子,好招引我大哥回家,不过就在我筹备装扮的时候,各位官兵大哥闯进我家,我见了。我以为是遗失新娘服的施主向官府报了案,告我行窃,官府来我家抓我,于是我就要跳窗而逃。” 听了李议的说话,柳风哈哈笑道:“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柳风虽然觉得好笑,但是其中一些事情,他似乎还是没弄懂,真是有点晕,回头想一想。这一会儿在招魂招魂。一会儿捡新娘服,再加上李议说话时讲的断断续续,所以把柳风都给搞糊涂了。 柳风都被李议搞的稀里糊涂,其他人就更别说了。一样稀里糊涂,不过人说话,再断断续续。颠倒黑白,只要用心听。总算还是有人能听懂。 全局之中,唯有一个人听懂了。这个人就是美女沈明月。 沈明月略有同情的说道:“原来这都是一场误会,我看我们还是赶紧去找张仪,说不定张仪就在这丹阳成里。” 逢候丑的脑袋忽然像是被雷给劈了,觉得沈明月说的不错,忙转身上马,且道:“我们走,赶紧加紧力度,一定不能放过张仪。”说罢,撵着马儿出了胡同。 柳风和沈明月方要上马,但是李议一下跪在地上,双手扯住沈明月的袍子,沈明月大惊,转身一看,还以为这李议要非礼自己,于是柳眉一竖,问道:“你要做什么?” 李议就像是死了老子、死了妈一样,眼泪哗哗的流,可怜兮兮的说道:“姑娘,你帮帮我吧,我家里只有一个老母,她今年已经有八旬了,她十分想念着我大哥能回家,她都把眼睛哭瞎了。” 沈明月道:“你说你大哥已经死了,就算是招魂,那也招不回来一个活人啊,到时候你阿母还不是一样的伤心。” 搞鬼,那是柳风的看家本领,这点小事怎么可以难得住他,还不等李议说话,柳风便笑道:“明月,你就帮帮他吧,你看他多难过呀。” 沈明月道:“不是我不帮他,是我帮不了他呀,我又不会招魂,岂能把他长兄的鬼魂召回家来,还要见他那八旬的老母!” 柳风道:“你答应就是,行不行,还要试一下啊。” 沈明月知道世上并无鬼怪,所以一再推辞,但是柳风却一再劝解她,无奈下,她只有答应了李议的请求。 李议十分高兴,心想:没想到可以碰到一位心地这么善良的漂亮姑娘,真是李家三世修来的福气。 来到李议的家门,李议把门打开,招呼两人坐下。 方久,从屋里便走出来一个泪水纵横的老母,李议便给沈明月和柳风作了介绍,说这就是自己那年迈的老母亲。 沈明月和柳风都站起身子,弯腰作揖,并且和老人打招呼,问好。 老人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耳朵很好使,她听得房子里还有别人说话,问道:“李议啊,是有客人吗?是你大哥回来了吗?” 李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母亲,大哥还没有回来,我请来了一位漂亮的姑娘,她能帮我们把大哥的魂魄招回来。” 老人家一听,忙要跪下给柳风和沈明月磕头谢恩,但是沈明月忙阻止了,说他们受不起老人家的跪谢。 老人家站起身子,才对李议说道:“哦,那就好,你哥出去找你父亲,都快整整六年了,一点音讯都没有,我们怎么活啊,好好的一个家,怎么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老人家的话里多少有些埋怨、有些伤心,但又转念一想,这回找来了漂亮的姑娘,这回准能把自己的儿子召唤回来,于是她就伸出双手在身前摸索着,寻找沈明月。 沈明月是机灵的人,忙上前一步扶住老人家。且道:“阿婆,你不要激动。我听了李议大哥的话儿,我万分感动。也万分难过,尤其是你,我也不愿看到你为了召唤儿子,成天泪流满面,所以我想帮助李议大哥为你召唤回你的大儿子。” 老人家一听,感动的涕零满面,一把紧紧抱住沈明月,只把沈明月差点抱得气都喘不过,沈明月却道:“大婆……你别激动……别激动。我们马上就开始招魂,为你解决念儿之痛。” 柳风的心情也是有些感伤,当他看见老人家这般思儿心切,泪流纵横,也情不自禁想起的阿母,心想若是现在阿母还尚在人间,阿母也会经常想念自己,也会经常哭的泪流满面,甚至以为我客死异乡。也请个美貌女郎为我招魂。 ――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 此刻在柳风的身上,别说阿母缝制的衣裳。就连一根母亲的头发,也是没有,如今亲人不能团聚。全都是那天的那些官兵所赐,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竟然渐渐有了复仇的种子,正在一天天萌芽。一天天长大。 此刻,李议便从厨房里端出来三碗米酒,正招呼柳风和沈明月坐下喝酒,而柳风看见桌上的酒,当下惊了,这不就是小的时候,阿母经常给我们煮的鸡蛋米酒吗,酒上还浮着黄色的蛋花,蛋花十分细嫩,很香。 柳风端起桌上的米酒,深深吸了一口气,且道:“哇,好像,你怎么也会煮这种米酒啊,我小的时候,阿母经常给我煮这样的米酒喝。” 李议道:“这是农家自制的米酒,味道远比酒店里买的那些要好。” 柳风已经忍不住了,呵呵一笑,便喝了一口,忽然大叫:“好酒,好酒啊,我已经五六年没喝到这个酒了。” 李议微微一笑,又把目光看向沈明月,见沈明月已经喝了一口,而沈明月和他们不同,沈明月脸上已经露出了少女的一种晕红,他便轻轻问道:“姑娘,怎么样,这酒,你没喝过吧?” 沈明月含笑说道:“是的,这还是第一次喝这种酒,觉得味道挺好的,里面没有酒店那种酒的臭味。” 坐在椅子上的老人家听了,也道:“往年,我们一家四口,做上一盆米酒,只需三天就喝完了,现在却是一盆都要喝上三个月。” 少许,三人喝完酒,便为起坛招魂做准备。 直到天黑,可能是该招魂的时候了,所以李议把桌子放在门口,让沈明月穿着新娘的袍子坐在桌子边,而自己便拿着一个锅盖,“叮叮当当”的敲了起来。 一边敲,一边嘴里喊着大哥的名字。 “李尚!” 过了半个钟头,他便加快了手里的敲打声,一边敲一边对沈明月说道:“姑娘,快些起舞吧!” 沈明月听了,身子从座位上伸展开来,一时间舞步寸走、慢摇小腹,翘臀摆动,嘴里呻吟着。 李尚快回来吧……李尚快回来吧…… 坐在一旁的老人家更是高声叫道:“儿啊,快快回故乡吧!” 柳风坐在门槛上,看着沈明月的性感身材,顿时一种犯罪感油然而生,但是他是有理智的人,就在他裤裆里那根硬的像树根一样的时候,他忽然转过身,闭起眼睛。 又过了半个钟头,柳风感觉自己体温正常,他才慢慢的转过身,再一看,那沈明月已经累得满头大汗,而那个李议已经把嗓子喊哑了,于是他便急了:怎么都两个小时了,连一个鬼影子都看不到。 正郁闷的时候,他忽然想起小的时候,柳焕说过:世上无鬼,阴间无魂,一切都是无稽之谈,人一死,什么都没有了。 又过了一个小时,夜变得深了,忽然刮起一阵风,柳风计上心头,不如自己扮作李尚来戏弄老太婆一番,也好让她日后不哭,不让做儿子的李议为难,于是他慢慢起身走到沈明月的身前,慢慢和沈明月踏着舞步,一走一摇。 沈明月悄声道:“柳风,你干嘛啊?” 柳风故意两只白眼一翻,且用低沉的话音说道:“柳风是谁,我不是柳风,我是李尚。” 沈明月一听,全身一个激烈的颤抖,脚下失足,一个后背倒了过去,但是当她的背刚要着地的时候,柳风忽如鬼魅伸手环抱住她的小蛮腰,对她说道:“你小心!” 沈明月吓得全身发抖,且道:“你死了吗?” 柳风道:“是的,我是被水淹死的,我是淹死鬼。” 那老人家听见柳风的话,忙伸手道:“儿啊,你是不是回来了呀,我好想念你啊,你终于回来了。” 柳风这才走到老人家的面前,白眼一翻,且道:“阿母,儿也十分想念你啊,我走以后,你可曾吃好、睡好?” 老人家道:“好,好,那是为你立的排位,娘担心你不能投胎再世为人,便天天盼望你的魂魄能早日回故乡。” 柳风道:“让阿母为孩儿担心了,孩儿不孝啊。” 老人家道:“孩儿,你出去寻访你爹,可曾有你爹的下落?” 柳风道:“没有,一直都没有。” 老人间闻听,更是痛声大哭,而柳风见了,便做安慰之意,所以抱住这老人家,放声大哭。 所发生的一切,这把一旁的李议看的是目瞪口呆,且心想:难道是大哥回来了,他附身在小兄弟的身上?(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各位大大,大家晚上好,你们休息了么,倘若精力还旺盛,就看完这一章吧,小速愿你们看完后做一回好梦,我写书不容易,恳求大家投月票、推荐票,最好每一章都给我赞一下吧,拜谢各位书友、大大! B71 张仪不会路经丹阳 招魂必须选择一个相当好的日子,日子选好了,到了那天,丧家就在门框上挂起一张招魂幡,或者挂上魂帛。 当然,有的富贵人家举行招魂,场面很隆重,部分亲属不但要在屋里喊,并且还有部分亲属还要登上屋顶或是附近的山岭上呼喊死者归来故乡。 其实这个是当时楚国的一个吊念死者亡灵的做法,世上怎么会真有鬼魂这种无稽之谈,倘若这就能把远在异乡的鬼魂召回故乡,那岂不是世界上真的有鬼? 门前挂着招魂幡,两根酒盅大小的白色蜡烛已经燃掉了一半,在风的吹东下,蜡烛的火光照在他们的脸上,一张张脸显得忽明忽暗。 虽然跳舞乃是一种娱乐,但是舞者没有经过专门的训练,想坚持两个小时的,那真是极为罕见,方才若不是柳风看见沈明月快要撑不住,他也不会这么做,来冒充李尚的冤魂附在他的身上,且和李议之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失声痛哭,两人紧紧相抱。 招魂之事,无论是相对柳风,还是对沈明月来说,他们都没有亲身体验过,如今柳风扮作李尚的孤魂,就连沈明月也被吓得半死,竟然连一点点破绽都没看出。 当事情过后,柳风才对沈明月说他扮鬼之事,然而沈明月说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此事,当时看到柳风的鬼样子,还真吓了一身冷汗。 柳风听了,便得意自己的演技,已经是出神入化。没想到把那个半瞎老母给瞒了过去,还把这么冰雪聪明的大美人也都瞒了过去。 直到半夜。李议的老母才晕晕沉沉的睡过去,而李议才收起招魂幡。吹熄蜡烛,关上门,且走到柳风的面前说道:“多谢两位帮我如此大忙,李议实在有太多的感谢话要对你们说了,但人嘴笨,此刻也当真说不出什么感谢的话。” 柳风才道:“没事,没事,我就当做是看了一场戏,倒是阿婆。你得要好好孝顺,刚才她见到你大哥的孤魂,十分激动,哭了那么久,肯定浑身疲惫。” 李议趴在地上,一连磕头,说道:“好,这个我一定会注意的,平素里。阿母思念我大哥,如今大哥的孤魂得以回归故乡,她以后就再也不会天天在我耳边念叨了。” 沈明月、柳风两人听了,脸上的笑容约见越深。最后当两人告辞要走的时候,李议有些不舍,说是不舍柳风。当然柳风知道他说的那是骗鬼的话,要知道两个男人有什么不舍的。也许李议是不舍得漂亮姑娘沈明月就这么离去。 现在回想起来,沈明月姑娘昨夜那跳舞的样子、神态。全都深深的刻在李议的心里,那简直就是午梦千山,窗阴一箭,香凝瘢新褪红丝腕。隔江人在雨声中,晚风菰叶生秋怨。纵然再想挽留,李议又怎能说出口,沈明月要走,他也只有万般不舍的情节,深藏在心里? 但是李议还是十万个不忍心让沈明月走,当下来到柳风的面前,且道:“这次,二位对我有大大的恩情,为了报答你们二人的恩情,我决定每天早晨都在阁下门前插香跪拜,报答两位的知遇之恩。” 柳风听他说什么“插香报恩”,还有什么“知遇之恩”,当下不知那是什么,所以没有做声,但是沈明月却道:“不必了,我们说不定明日或是后日便要走,离开这丹阳城了,你就不必做一些感谢我们的事情。” 李议一听,沈明月说要离开丹阳城,担心今生无日再相见,于是情绪更加激动,且道:“那你们二人把你们住的地方告诉我,你们要走之日,我为两人践行。” 沈明月见李议十分的诚恳,心想也相识一场,不如就给他说说他们如今住在落魄城院,那也无妨,于是说道:“嗯,我和小风都住在丹阳向东的落魄城院里,不知道你可曾知道那个地方。” 李议听了,十分的高兴,闻听沈明月这么一问,他忙点头,且道:“嗯,知道,那里是官兵们的驻扎之地,难道说两位乃是楚国的将士?” 柳风插嘴,且道:“不是,不是,我们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对了,不和你说了,天色已经晚了,我们先走了。” 于是双方相互拱手,深深作揖后,柳风、沈明月二人才向落魄的城院走去。 …… 残月高悬,落魄的城院中生着一堆篝火,火光跳动着火焰,使其整个落魄的城院都忽明忽暗。 火堆旁边坐着近三十个官兵,每个人都在喝酒,柳风见了,不明白这个城院到底有什么喜事发生,于是大咧咧的走上前,抓起一个官兵问道:“哥们,你们今晚上为何在此地这般胡闹?难道不怕两位将军军棍处置么?” 官兵听了柳风的话儿,手也搭在柳风的肩上,且道:“这逢将军拿着张仪的画像出去到处寻找张仪的下落,可是寻来寻去也没有发现张仪的行踪,真不知道张仪会不会经过丹阳这丘陵之地。” 柳风两眼白眼一翻,且道:“怎么会呢,今天两位将军还说张仪定会路过丹阳的,如何会有如此变故,你们这消息是听谁说的。” 官兵们都站了起来,每个都大咧咧的说道:“这张仪不从丹阳路过,那便是我们的福气,你管那么多干嘛?” 沈明月没想到出去一天,晚上回来,这落魄的城院又发生了诡异的事情,张仪不经过丹阳,那这些官兵有必要这样庆祝么?这两位将军,如何都不管呢? 此刻,从房屋里走出来了屈丐,也许是屁股还有些疼,所以他一出来,官兵们就给他找了板凳,让他坐下。 柳风来到屈丐的面前。询问道:“屈将军,你们不是说要抓张仪的么?怎么现在又说张仪不经过丹阳?” 屈丐哈哈大笑:“今天太阳落山的时候。楚王派来信使传信,说是张仪已经不路过丹阳。他已经从汉水直奔夏州了,立刻要回秦国了。” 柳风听闻了屈丐的话,心里嘀咕:哎呀,你们的那个楚王的情报来的太晚了,我们早就知道张仪已经到了夏州之地了,你们楚国到底有没有密探啊,你们楚国也他娘拉风了。 刚才还不知道,现在听了屈丐的一席话儿,柳风和沈明月都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不过这张仪不到丹阳来,那就意味他们抓不到张仪,楚国的君主应该大是有伤怀之感,那何来如此之庆信局面,放眼看去,所有官兵都喝的人仰马翻,让人好生奇怪。 柳风道:“屈将军,这张仪不到丹阳来,你为何这般高兴啊?” 屈丐笑道:“你有所不知啊。这次张仪要是路经丹阳,而我们又没有抓住他,那楚王一怒之下,还不要了众将士的性命?” 听此一言。犹如天上打着旱天雷,只把柳风吓了一跳,柳风万万没想到。一个人没抓到,这些人都会死。难怪昨日两个将军那般紧张兮兮。 柳风闻此,当然也为这里所有人庆信张仪没路经丹阳。只不过沈明月却一脸的苍白之色,也许听到屈丐的话,她也感到了楚王在一些事情上的残暴。 看大家都围着火堆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柳风便也拉着沈明月在火堆边坐下,一边烤着火,一边喝酒吃肉。 来,干杯! 啊!好酒! 正喝着,柳风忽然发现个问题,既然张仪不来了,这逢候丑为何还拿着张仪的画像在外面找? 也许这不是他该担心、多心的问题,但是他已经注意到这一情况,那又岂会这么简单的善罢甘休,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 一边喝,一边想着这事情的蹊跷,想不明白,他就拿着酒坛去屈丐的身边和屈丐干上一碗,当屈丐喝了酒后,也就高兴的像是天空上飞的鸟儿。 柳风抓住时机,且道:“既然张仪不来到丹阳了,那逢将军人呢?大伙儿都在喝酒,为何不见他?” 屈丐由于屁股疼痛,所以今天一直没有走出房门半步,所以一些具体的事情,他是很不清楚,但是回想起今天的事情,他才道:“是啊,你不问,我还把他给忘了。” 柳风道:“那么,他人呢?” 屈丐道:“你也知道我屁股疼,我今天哪儿也没有去,为了知道外面的事情,所以我派了四个人跟着逢候丑,上午、中午,他们都还给我回报了事情的进展情况,但是就在太阳落山以后,直到现在,他们都没有回来,该不会是听到张仪不来丹阳之地,所以高兴在外面玩儿,忘了回来了吧?” 柳风听了屈丐的话,这才点了点头,坐回原来的位置。 见柳风一脸的不悦之色,沈明月忙从地上拿起一坛酒,且双手递给柳风,且道:“小风,来,给你。” 柳风忽然醒悟,忙接过沈明月手里的酒坛,且道:“明月,你说丹阳城这个地方如何?” 闻了柳风一言,沈明月忽然停下手上的动作,用着怪异的眼神看着柳风,怔了半响才道:“小风,怎么了?你想对我说什么?” 柳风道:“我怎么觉得丹阳城有一股杀气在慢慢浮动,你有没有感觉到?” 纵然是烤着火,沈明月也打了个寒颤,且道:“嗯,有一点,看到这个城不大,但是我也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我本来以为是我画画儿多了,又遇到李议招魂之事,我有些情绪不好的缘故,没想到,你也有同样的感觉。” …… 夜半,残月西挂。 火堆中的柴薪还在熊熊燃烧,但是坐在火边上喝酒的人,除了柳风和沈明月之外,他们全都倒在地上,有的甚至是酒喝多了,时不时的难受翻身,一阵好吐。 柳风和沈明月靠在一起,侧着头,看着西边的月亮。 柳风道:“你说奇怪不奇怪?这逢候丑跑到哪儿去了呢?” 沈明月的脸有些艳红,看起来非常动人。 闻听柳风的问话,此刻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不过屈将军说的话在理,他可能也为张仪不路经丹阳而高兴,带着七八个兄弟喝酒去了。” 回想起自己遇到的那十个黑衣密探,柳风道:“你说他有没有可能遇到什么不测,比如说被人给抓了的可能?” 沈明月一怔,且道:“不知道,谁能抓他呢?” 闻听沈明月之语,柳风便拉起有些晕晕沉沉的她,向落魄的城院外走去。 沈明月道:“小风,大晚上,你带我去哪儿啊?” 柳风道:“带你去找人。” 沈明月道:“找谁?是找逢将军么?” 柳风道:“恩,我觉得此事一定非同寻常。” “哦!”(未完待续。。) B72 纵火的密探 街上,夜寒如冰,大街两旁几许树木,木叶凋零,啪啪作响。 沈明月和柳风还没走远,只听见落魄的城院一阵“轰轰”作响声,两人回首一看,着是惊讶不小,那落魄的城院已经被大火轰轰烧起。 柳风和沈明月见之,脸色大坏,不由分说,两人齐身而进,步入落魄的城院,便看到十个黑衣人就像高山之上的猴子,下村庄来捣乱一样,正举着剑杀向喝醉酒的官兵。 也许那屈丐还没有喝得酩酊大醉,所以周围有了异动之后,他忽然从地上爬了起来,也许是酒劲的发作,屁股上的疼,他已经感觉不到了,所以长剑举起,大怒道:“尔等贼子,如何敢来此害人性命?” 十个黑衣人丝毫没有把他的话放在耳朵里,也不想多和屈丐多说废话,十个人当下凌空飘来,举剑向屈丐戳来。 十个密探乃是秦国咸阳宫的人,每个人的剑法极度高深,他们刺杀一个小小的将军,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瞧还不出片刻的功夫,屈丐再一次被打倒在地上,然而当十人十剑全都要从他胸口插进的时候,柳风忽然飞身而进。 “当”的一声劲响,柳风用阴女神功的内功催动地上的十八柄马刀从地上飞起,以“隔空取物、隔空变幻”的戏法,将十人之的剑都格挡而开。 十人被这么一格挡,心中委实大惊,心想:谁有这么高的剑法、武功,竟然可以一瞬间把他们刺杀屈丐的剑全都格挡开。 柳风道:“我正要找你们呢。你们竟然出现在这里,逢将军到底是不是被你们抓去了。你们是杀了他,还是没杀他。快把逢将军交出来吧。” 十个人见是柳风,当下想起昨晚的事情。 ―― 当初柳风说在今日太阳下山之时就会去那荒凉之地和他们见面,并且加入密探组织。没想到柳风会食言,然而此刻,那个为首的密探却道:“好你这个臭小子,你竟然又出来坏我好事,昨天不是说好了,你加入我们密探组织的么?你如何还在这里厮混?” 屈丐一听,还不等柳风加以辩解。便举起手中的剑,杀向柳风,气急败坏的道:“好啊,臭小子,原来你真的是异国派来的密探,我杀了你!” 剑光印着火光在沈明月脸上闪现,沈明月见屈丐之剑戳向柳风,长袖一摆,屈丐手中的长剑被弹开。整个身子都向院中的榕树摔去。 沈明月见了,忙上前欲要扶起屈丐,屈丐勃然大怒,大叫一声:“原来你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全都是密探!” 说罢,手掌在地上一拍,一道劲气沿着地面撒了开去。落在地上的长剑,忽然被“嗡”的一声震起。他一把握住长剑,哗然一道红芒闪烁。长剑刺向沈明月。 沈明月一看,大惊不已,全身瞬间戒备起来,而且整个身子都急速后移,后移不及,便后弯腰,向左一到,屈丐整个人都从她眼前横穿而过。 屈丐见自己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此刻已经被气得急火攻心,双眉一皱,嘴巴里嚷着不杀沈明月和柳风二人,自己就不是人,可他完全没注意到此刻的柳风,他已经再一次和十个黑衣人交上手了。 落魄的城院,大火熊熊燃烧,而城院中此刻清醒的官兵都只管自己的死活,纷纷就像是错入狼圈的羊,匆忙蹿出。 人的惊慌声,刀剑相顾的击打声,沈明月对屈丐的劝解停止打斗声,屈丐的怒骂声,还有大火的燃烧轰鸣声,全都搅合在一起,让这个地方充满了邪恶。 柳风看见整个城院都燃烧了起来,他才想起了关在城院中的小乞丐,他大急,忙向屈丐喊道:“屈将军,你快把那小乞丐放了。” 自从听了十个黑衣人说柳风也要加入异国的密探组织,他便深深的以为柳风就是一个吃里扒外的奸细,如今耳听柳风的喊话,他哈哈大笑:“哼,就算杀不了你,我也先让那小乞丐死。” 沈明月也把柳风的喊话听得真真切切,登时想起那妹儿还被屈丐囚禁着,再看看大火燃烧的如此火旺,她一颗心随刻也悬挂了起来,她道:“屈将军,我问你,你把我妹儿关在哪儿了?” 看见眼前的大火,轰轰的照亮半边天,屈丐如打了胜仗一般,双眉勾起,大笑道:“虽然城院被烧了,但是那也值了,把你们这些密探全都烧死吧。” 说罢,屈丐还是一阵狂笑。 真是没想到一个大将军,脑袋如此的浑噩,竟然善恶不分,楚国君主竟然让他来镇守丹阳城,那真是瞎了狗眼、猪眼,柳风和十个密探越打越心烦,倘若小乞丐这回被大火烧死了,柳风心想这一辈子自己都不能安心。 此刻无论是沈明月还是柳风,都被急得满头大汗,只见沈明月瞬间漂移到屈丐的身边,且用剑指着屈丐,且道:“屈将军,你自己看看,柳风是不是密探?” 本来以沈明月的伸手,想要让屈丐停手作罢,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念及屈丐乃是一国大将军,所以处处给他面子,每当他的剑杀向沈明月,沈明月只有避让,可是现在不行,现在要从他口里问及小乞丐被关的地方,所以沈明月便用剑指着屈丐,且让他自己看看现在的情形。 ――柳风和那十个密探正在殊死搏斗。 屈丐见沈明月的剑指着他的胸前,还让他看看柳风和十个密探的搏斗,可是谁料到他会想到,定是柳风想耍什么诡计,故意演戏罢了,于是他哈哈大笑:“哈哈,你这女密探,你想杀便杀。你少变着戏法,来让我放了你那小乞丐妹妹。” 沈明月不知道此刻。什么叫做变戏法,且疑问道:“变戏法?” 屈丐一副视死无归的样子。且道:“你想等我说出你那妹儿的下落,你想都别想,你就快杀了我吧,我堂堂楚国驻丹阳的大将军岂能向你这两个密探低头。” 说罢,屈丐的脖子伸的长长的,看样子乃是一心求死似的。 见到屈丐这幅样子,沈明月变得束手无策,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大火,越烧越旺。整个城院都被大火包围。 看到如此局势,匆忙之下,沈明月用剑在屈丐脑袋的穴门上一敲,屈丐就是吃了麻醉剂,整个人就像一根枯树一样,倒在地上。 柳风还以为沈明月把屈丐给杀了,于是抽身飞来,且道:“你把他给杀了?问出小乞丐被关在什么地方了吗?” “没有!” 十个黑衣密探,忽然身影移了过来。把沈明月和柳风包围在中间,而周围的火光映在十个人人充满杀气的瞳孔里,各自都分外让人感觉到害怕。 “既然你这小子如此不识抬举,那我就把你和她一块儿杀了。” 十个黑衣人就像疯狗一样。登时都扑了上来,沈明月和柳风双双抵挡之余,沈明月道:“小风。怎么办,我那妹儿怎么办?” 柳风现在正是有点想哭。这是他长这么大,遇到最麻烦、最烦心、最牛叉的事情。如今把心一横,且道:“你在这里抵挡一阵,我去找找看。” 沈明月道:“火势这么大,你去哪儿找啊?” 柳风道:“要是找不到小乞丐,那我也不想活了!” 此刻,柳风长身飞起,以最快的速度找了十个屋子,但是每间屋子里都没有人。 大火中,柳风满眼含泪,充满了沮丧,他不停的喊道:“小乞丐……小乞丐……小乞丐……小乞丐!” 刚走过一间屋,一间屋塌了,就这么连续走了十间屋,都是在他前脚出门,后脚房屋倒塌,要不是他身形够快,现在已经可以投胎十次了。 最后一间屋,他刚进去,还没有等他喊出声来,房梁旋木忽然掉落,他抬头看见时,那火烧熊熊的木头已经在下一刻砸到他身上。 啊……啊…… 柳风惊讶的叫了一声,只是令他想不到的却是,就在这危急关头,忽然从侧边飞来一根几乎和房梁木一样粗的木头横飞过来,却把正砸往柳风头上的房梁木撞飞,使其燃着大火的房梁木落在柳风的侧身。 “发什么呆?快走!” 忽然从大火中蹿出来一个人影,这人且一把把柳风从房里拉了出来,柳风惊魂未定中看到这人正是小乞丐,柳风此刻比过年还激动,紧紧把小乞丐搂在怀里,整个人就像是在大海中捞到他想要寻找的绣花针了一般。 “找死我了,找死我了,都是我,都是我的错!” 小乞丐被柳风这么紧紧一搂,再听柳风说出如此肉麻的话儿,她对柳风的成见也从一百减到零。 “快走!” 听到小乞丐的叫喊声,柳风如梦初醒,当下和小乞丐手拉手从火中跳了出来。 此刻,房外的沈明月正和十个黑衣密探纠缠在一起,也不知道他们纠缠了多少个回合,柳风和小乞丐来此眨眼一看,沈明月的前胸已经中了一剑,鲜血如喷泉喷出,小乞丐便奋不顾身的冲向沈明月的危难之中。 “姐姐!” 小乞丐二话不说,拿起自己的拐棍,当下把自己的棍法使得出神入化,然而他再好的棍法,可是要教训这十个密探,那还是差一些距离,顶多只是给柳风做个帮手,给是个黑衣密探施加压力。 就在柳风的阴女剑法要出手的时候,十个黑衣密探才感到十对三,真是亚历山大,然而再看看情势越来越紧急,眼看整个城院的“建筑屋”都要倒塌,再想想,倘若他们不走,那只有被大火活活烧死,于是有想逃跑的想法。 柳风才十五六岁,要是在这个时候死了,那真是死得冤,于是大叫道:“不好,这房屋要倒塌了,快走啊!” 果然,十个黑衣密探当下就跳出了落魄的城院,整个城院就剩下了沈明月、小乞丐、柳风三人。 “快走!” 沈明月想到了屈丐,忙道:“把他也带上!” 只看见柳风和小乞丐一手左边、一手右边把屈丐也救出了城院。 二、三。 城院的房屋在这一刻,全部倒塌,只把柳风看的目瞪口呆,而那十个黑衣密探却早已经不见身影。 小乞丐和柳风把屈丐放在地上,而小乞丐还忍不住踢了两脚,嘴巴撅了撅,骂道:“哼!臭将军,要不是姐姐嘱咐我和……救你,我才难得管你,竟敢关我,差点害死我!” 大战了近一个时辰,柳风和沈明月已经累得精疲力尽,尤其是沈明月,她胸前还中了一剑,幸好没伤到要害,要是伤到要害,那就麻烦了。 “哎哎,你干嘛啊?看人家受了伤,你想占便宜啊?” 柳风见沈明月胸前有许多血色,因为要急着伸手去为她查看伤势,忘却了男女授受不亲一事,所以又被小乞丐鄙视,责怪了一番,而这一次,柳风只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是咧着嘴呵呵笑道:“哪儿有?”(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你们好,我码完了一章,求月票、推荐票,拜谢,谢谢那么多人支持我,小速会更加努力的。 B73 失手伤人 黎明临近,落魄的城院已经成为废墟。 废墟中还冒着烟,烟雾笼罩中走来一个男子,这人就是昨日请沈明月和柳风招魂的那个家伙――李议。 柳风看见李议,嘴里轻喝:“没想到,他倒是来得早啊,看来天还没亮好,他就从家里出门的呀。” 沈明月受了伤,此刻顾不得柳风的说话,只是小乞丐仰头一眼,看见了李议,且道:“他是谁啊?” 小乞丐话刚说完,李议分明已经看到沈明月的情况,所以神情万分的激动,忙蹲下身来,且道:“怎么了,姑娘怎么了?” 柳风道:“昨晚,我们在这城院里遇袭,她的胸口被歹徒刺了一剑,她现在有些难受。” 李议闻听,心里一阵巨震,忙伸手揽着沈明月的腰身,方要行走,但是小乞丐却忙把他推开,且用极度鄙视的眼神白了一眼李议,说道:“干嘛,干嘛啊,怎么了,你是谁啊,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么?” 柳风站在一旁,的确把两人都看得清楚,此刻却也咧着嘴巴笑了笑,而李议却一副“好心被当狼肝肺”的样子畏缩拱手道:“我知道。” 小乞丐却誓不罢休的样子,又把李议瞪了一眼,且道:“知道啊!知道你还趁着我姐姐重伤,还用手摸她的身体,你不想活了?” 李议本来看到沈明月如此难受的样子,为此心急,所以才鲁莽了。但是也是一片好心,不料被小乞丐骂了一番。他的手再也不敢伸向沈明月,并且眼睛也不敢直视沈明月。直视低头作揖道:“啊,原来你是姑娘的弟弟,适才在下鲁莽了,别见怪,我也是见姑娘身受重伤,所以才……” 还不等李议解释个清楚,小乞丐怒喝道:“所以想占便宜是不是呀?” 李议忙拱手作揖,且连声道:“不是的不是的,在下就算有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冒犯这位姑娘的,请小兄弟不要乱说。” 柳风素来知道小乞丐的德行,现在又闻李议说小乞丐乱说,那岂不是触动了小乞丐的禁区么,正为李议捏了把汗的时刻,小乞丐果然发飙了,大声向李议吼道:“什么啊,你竟然说我乱说,我看你就是一个淫贼。想趁着我姐姐伤重,想占她便宜。” 李议遇到了这个不讲理的小乞丐,当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就在他再次要向小乞丐解说误会之时,柳风忙闪身站在小乞丐和李议之间,忙把李议推到一边。且道:“哎哎,李议大哥。我给你说,你别和她胡搅蛮缠了。你想占别人的便宜,你就耍赖,是不是呀?” 柳风的话语,李议听后,真是想要以死明志,于是他满脸涨的绯红,且道:“你,你,你怎么也这么说?” 其实李议对沈明月有意,柳风早就看出来了,所以现在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事情说明白为好,此刻,柳风又道:“我知道你对明月有意思,但是你不该这么莽撞啊,还没经过沈明月的同意,你如何敢这般伸手去搂别人的腰身。” 李议的心思被柳风给说中了,此刻就算是想狡辩,那也是违背着良心,无话可说之下,瞬间被柳风逼推到树下,膛目结舌的看着在场的三人,觉得十分尴尬。 沈明月虽然身受剑伤,但说来说去,她也不是一般女流,如何会因为这点伤就站不起身子来?如今看到柳风用自己来捉弄李议,她觉得自己也被捉弄了一般,且道:“小风,别胡闹了,李议是来为我们践行的,你怎么可以如此无礼。” 沈明月和沈万水是孪生姐妹,沈明月的话就和沈万水的话一样,柳风哪敢违背,当下用手拍着李议的肩头,且道:“你别见怪,我说着玩儿的。” 李议见沈明月为自己结了尴尬之围,当下感激不得了,忙向柳风拱手道:“我就说没那回儿事情了,哈哈。” 就在李议说话过后,柳风便把嘴巴凑近他的耳根子,悄声说道:“李议兄,你是不是男人?你要是男人,你就承认你喜欢明月,我给你说,你是瞒不过我的,是男人,都爱明月这样的美女啦!” 柳风的一句话,几如九天神雷,让李议整个人都向后打了一个踉跄,也许柳风说的,正是铁一般的事实,他无从反驳。 沈明月虽然能行走,但是那伤口在胸口上,要清理伤口,总不能在这大街道上把衣服扒了清理伤口,所以就在此刻,小乞丐把沈明月扶着,且正要向城东的方向走去。 柳风见了,几步跟上前,说道:“你要往哪儿去呀?” 小乞丐头也不回,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当然是找个酒肆住下来啊,你没看到我姐姐的伤口在流血啊?” 闻听小乞丐的吵骂声,柳风嘴巴一歪,心想自己疏忽了,不过为了反驳小乞丐的话,他还想到沈明月所受的伤也不会死人,干嘛那么急,想着想着,自己便也跟了上去。 树上的叶子被昨晚的大火都烤焦了,此刻就像是地狱之木一般,缭绕着轻烟,死而害气的低下树干,满是死亡之意。 树下站着的李议,他见沈明月等三人走,却也几步跟了上来,说道:“你们若是没地方好去,那就去我家吧,我家虽然穷了些,但是房子全然够我们住,当然也可以让姑娘在我那儿养伤。” 柳风和小乞丐两人一听,霎时都有不同的看法,柳风心想:能住在李议的家里,不但可以喝道美味的米酒,而且不用天天和这两个女人在一起,尤其是那个小乞丐,成天和自己作对,好不令人心烦;但是小乞丐却极为鄙视的认为:淫贼就是淫贼,永远都不安好心。想把我姐姐搞到手,真是什么办法都能使。 看着小乞丐扶着沈明月头也不回的往前走。柳风几步追了上去,当下给小乞丐来了个“釜底抽薪”。用极其怪异的手法,恍然之间,便把沈明月背在背上。 “喂!你干嘛啊?” 小乞丐被气得小嘴一撅一撅,好不令人怜爱,她一边嘴里喊着柳风这是做什么?一边追着让柳风把沈明月放下。 柳风见小乞丐这番样子,他才道:“明月是和我一起来丹阳的,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放下她,你要是不信,你问问你明月姐姐。看她是跟你走,还是和我走?” 小乞丐闻听柳风的话,气得就像是一只要咬人的毒蛇,气急败坏之下,忙向沈明月问道:“姐姐,你真的要去那个色狼的家里啊?” 沈明月难受之余,低沉的说道:“李议不是色狼,妹儿如何这般说李议,既然小风说要去李议的家。那便听小风的话吧,反正我身上的伤已经慢慢在加重,不易再由你们如此折腾了。” 沈明月的说话,柳风、李议、小乞丐三人都听在耳朵里。柳风和李议那是高兴的不得了,唯独小乞丐浑身气得发抖,双脚在地上跺个不停。 过了一会儿。几人都来到了李议的家。 小乞丐看到李议的家,就像看到了禽兽的窝。心想:什么屋子啊,我看还不如我住在沟里的那个山洞。 柳风等人都进了屋子。并且已经把沈明月放在床上,然而那小乞丐却一直蹲在门口,迟迟不肯进去,只待柳风把沈明月放在床上,方要伸手为沈明月清理伤口之时,怎奈沈明月的伤口是在前胸,所以他才又想起小乞丐先前说自己不懂男女授受不亲,害怕再一次被骂,便跑到房外,不好气叫道:“喂,还在生气啊?” 小乞丐知道柳风的为难之处,当下笑了笑,说道:“你不是厉害的很么,有本事你给我姐姐擦洗伤口啊?” 柳风闻听小乞丐在说气话,他便就像是一个善变的雷公,且放下自己那副“天下唯我独尊”的高傲样子,且笑嘻嘻的道:“哎呀,你别那么小气呀,你不是认她做姐姐了呀,如何不肯给她清理一下伤口呢?快去呀。” 小乞丐见柳风如此模样,这才站了起来,方要进屋为沈明月清洗伤口,不料心里还是很恨柳风,于是又是一屁股坐在地上,且道:“她才不需要我这个妹妹呢,她身边有你就够了呀。” 柳风此刻又是一番好话,真是连哄带骗用遍了绝招,但是丝毫没用用,气急之下,便道:“你不去,我自己去,要是你姐姐的身体被我看了,那都是因为你。” 小乞丐眼神一亮,没想到柳风还有这般胆量,于是说道:“你敢?” 柳风却道:“你要知道,凡是男人,每个都喜欢看女人的身体,尤其是像你明月姐这样的大美女,男人更想看。” “啊,你这个王八蛋,亏了我姐姐还把你当做最信任的朋友,没想到你这般下流,这般无耻啊!” 小乞丐听了柳风一句市井流氓的话语,当下又想起自己也是女儿身,莫非男人们也都想看看自己没穿衣服的样子,想到这里,一阵抓狂,扛起手里的拐棍,追着柳风满屋里打。 “啊,你这个臭乞丐,你老毛病又犯了!” “啊!住手啊,你这个小妖精!” 柳风是骂的快,小乞丐追的快,两人当下在屋里翻箱倒柜。 屋里的李议和李议之母听见堂屋有躁动的声音,双双从屋里出来,不料李议之母刚从门里出来,这小乞丐一棒就打在李议之母的头上。 看到母亲倒在地上,李议失声痛哭。 “阿母,阿母啊!” 柳风见了,忙伸手夺过小乞丐的棍子,单空一挥,棒子就断成粉碎,并且怒声对小乞丐说道:“你这么不小心,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小乞丐看着地上的老人,一时之间也就傻帽了,担心自己这一棒就把李议的母亲给打死,忙跪在地上,满眼皆是担心之色的说道:“我不是故意的。” 柳风却道:“你打我可以说是故意的,但是你这一棒打在一位八旬的老人身上,这也能说不是故意的呀,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打,会死人的啊?” 看着地上的阿母,李议痛苦之余,且对着小乞丐大声吼道:“要是阿母有个三长两短,我李议定不放过你。” 小乞丐一时间无言,就像是一个气球被人瞬间放了气一般,皆是沮丧,全然不知道现在干什么。 “阿母,阿母啊!” 还好,老人家晕倒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醒了。 柳风虽然平日里和小乞丐吵吵闹闹,但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也为小乞丐失手打中李议之母一事捏了把冷汗,刻见到李议之母醒来,真是万分高兴,然而见小乞丐还傻傻的跪在地上,便忙把小乞丐拉进沈明月的房间,让她快些给沈明月清洗胸前的伤口。(未完待续。。) ps:大家好呀,小速又码好了一章,力求推荐票、月票、最好能赞一下,小速很需要你们的支持,你们的支持,小速铭记在心。 B74 风声、决心 清晨,大雾缭绕,将整个丹阳城都环环包围。 房中,柳风把小乞丐拉进屋里,嘱咐她要好好给沈明月清理伤口之后,他才叩门而出,去忙帮李议看看那受伤的老人。 李议的阿母此刻坐在椅子上,用手摸着刚才被小乞丐打过的脑门,双眼金花闪烁,可能是年纪太大,老糊涂的原因吧,心中对刚才发生的事情全然没弄明白。 站在老母身前的儿子李议见阿母没事,他才把一颗跳在嗓子眼儿上的心放在肚子里面,定神了半天才道:“阿母,你感觉如何?” 老人家虽然年迈八旬,但是也不是那种皮包骨头的人,她也感觉到了疼,她一边用手揉着被打的地方,一边哎呦呻吟:“哎呀,我这是怎么了?脑袋是撞在门上了,好疼,好疼。” 人老了就是这样子,只要是眼睛看不见了,不管周围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他们也毫无知情,成天也是稀里糊涂,只是在此刻,柳风没想到老人家会这么说,所以就在当下便被老人家的这句话给逗乐了,他心想:倘若要是门撞得,那就没这么疼了,看来这人老了,什么也真是糊涂了。 李议本来以为小乞丐那一棍子要把阿母打死,现在看来阿母只是感觉头有些微微疼痛,他便道:“阿母,你刚才不小心把头撞在门上了,我现在就把你扶进房里,你好好休息休息,一会儿准会没事的。” 柳风十分高兴李议的这一番说辞。心想李议也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他能有如此胸襟包容小乞丐。那真是太好了,既然老太婆没事了。想必李议也不会找小乞丐的麻烦,所以他也忙上前,李议左边、柳风右边,两人一起搀扶,把老太婆附近房里,安顿老人睡在床上。 过了片刻,老人就沉沉睡去,而李议和柳风见了,便双双出门。且一人左边门,一人右边门,轻轻把门关好。 …… 小乞丐也要开始为沈明月开始清洗伤口了,她从厨房的水缸里用水瓢舀起半木盆清水,拿好要用的毛巾走进沈明月的房间。 此刻,沈明月正躺在床上,侧着头看着小乞丐,见小乞丐要为为自己辛苦擦洗胸前的伤口,她真心以为有个这样妹儿感到高兴。 亲妹妹数年之久。不忘旧恨,想方设法要杀自己,但这小乞丐虽然不是自己的亲妹妹,但是已经胜过了亲妹妹。 沈明月把小乞丐和沈万水一起放在心里一比。那真是万万不能比,但是就在她记忆穿梭到自己的亲妹妹沈万水的时候,她也分明看见小乞丐一脸的沮丧。于是便问她怎么了。 小乞丐道:“姐姐,我以后不用拐棍了。我拿着拐棍老是失手,总是打伤不该打的人了。” 看着妹儿的沮丧模样。沈明月“噗嗤”一笑,心中顿时明了,一定是妹儿又把柳风给打了,柳风又把她骂了一顿,小妹儿的心里正在难过着,然而小乞丐见沈明月在笑自己,她一边给沈明月裹胸布一边说道:“姐姐,你的伤口不疼啊?怎么还笑得出来啊,我都被那个死柳风给骂死了。” 沈明月才收起一脸的微笑,且道:“哦,现在躺在床上好多了。” …… 沈明月的伤口被清理好,小乞丐就用布料把她的伤口裹住,问她现在感觉如何?沈明月笑容满面,且说感觉好多了。 …… 房外,白雾还没有消散,沈明月独占在白雾里,当她四处寻找柳风的时候,小乞丐便道:“他出去了,好像是回到那个落魄的城院去了。” 沈明月闻了,且道:“他去那个城院干什么?那个城院此刻已经被大火烧成了一片废墟,他走的时候,你有没有问么?” 小乞丐从怀里取出一个干馍馍放在嘴里嚼了嚼,可能是心里还在怄气,所以说道:“没有,从今以后,他是他,我是我,我不会多和那个人多说半句话。” 沈明月听了,且道:“为什么呢?” 小乞丐便把早日自己赌气不给沈明月清理伤口,柳风说的那一些流氓话语给沈明月说了,沈明月听了,双眉一皱,脸上红晕顿生,且道:“妹儿,你以后不许再胡说八道,不然姐姐以后不再理你。” 小乞丐听了,忙把嘴里的馍馍撕了下来,且道:“姐姐,不是吧,你连我说的话都不信啊,那好,以后他要是在这么说,那我只好让他去看你的身体,反正你又不信我。” 沈明月真是拿这个鬼灵精没办法,只是摇着头,不过此时此刻,可能也是她听了小乞丐说柳风要如何如何轻薄自己,也有一些女孩儿家的羞涩之意,所以她忙岔开话题,且说道:“好了,我们不说柳风了,那个屈丐将军呢?” 小乞丐淡淡道:“我们把他救出火炕,就把他扔在大街上了,怎么了,你该不是责怪我没有把他救回来了吧?” 沈明月摇了下头,心想柳风去那城院肯定是救那个屈丐将军去了,所以一脸的迷茫登时彷如河里清波渐渐划开。 不过当沈明月正要动身去那城院的时候,柳风正和屈丐便出现再巷子的拐弯处,并且由远而近的走来。 柳风和屈丐走到沈明月和小乞丐身旁,柳风问道:“明月,觉得怎么样了,身上的伤势好些了没有?” 沈明月道:“没事,妹儿为我清理过伤口,我已经好多了。” 柳风正高兴之时,屈丐单膝跪地,剑供在胸前,且向沈明月赔罪一般说道:“请姑娘原谅在下鲁莽,错把好人当坏人,我在这里给你赔罪了。” 沈明月见屈丐如此英雄,此刻给自己赔这么大的礼。她当真全身一阵巨震,忙道:“屈将军。男儿膝下有黄金,我区区一介女流。你如何能给我行如此大礼?” 是的,在古代,女子是没有丝毫地位可言,说的好一点乃是家里的女主人,说的不好听,女子就像男人家里的宠物一般,男人要用她们的时候,她们就是女人,男人不用她们的时候。那和一头猪没什么分别,哪儿有半分地位可言。 如今在这丹阳之地,屈丐身为镇守丹阳之地的楚国大将军,不惜大将军的面子竟然给她单膝跪地,真是把她惊吓住了,倘若不是江湖上的儿女,定当也会跪在地上,还给他八个响头,再说倘若此刻有楚国其他官兵在场。那还不把他说的和狗屎差不多,到那时候,他大将军如何还做得了? 沈明月不好其身而进,去拉起屈丐。所以只把手伸到柳风的袖子出,捏住袖子,扯了扯。柳风会意,这才对屈丐说道:“大将军。只要你相信我们不是奸细就可以了,你又何必屈尊降贵。” 对于柳风来说。男人尊,女人卑,男女之礼的学问,小的时候,其父柳焕也经常教柳风虽然柳焕不太同意这一观点,但是天下皆是如此,所以他也不惜曾为柳风传过教。 然而如此场景,不但是沈明月心里一阵巨震,就连平时嘻嘻哈哈的柳风,他也是一阵巨震。 柳风忙在沈明月的身前把屈丐从地上拉了起来,且道:“屈丐大将军,虽然我把流行于世的男女之礼看成是牛粪一样的东西,但是你这个礼,实在有失你将军的身份,倘若让你那些小人看到了,那你还如何做的大将军啊?” 屈丐听了,才道:“是是是,我以后定会相信你们绝不是什么异国密探。” …… 几人正在说着,房里走出了李议,李议一看是丹阳城的屈丐大将军,忙上前拱手作揖,且道:“小民见过大将军,不知道大将军来到小民家门有何事情” 从古至今,唯独当官当兵的被百姓视为牛人,在这个强大的楚国,尤其是李议这样的穷户,能有屈丐这样的大将军来访,那真是神灵驾到一般。 将军见是本家的主人,他才笑道:“额,这几位都是我的上宾,本来和我住在城院里,如今城院遭到恶贼的肆扰迫害,已经被大火烧成废墟,如今想借你的房屋小住数天。” 李议虽然家里穷困潦倒,但是为人却勤勤恳恳,家里还是有些积蓄,如今见美女帅哥都降临在自己家里,他也万分激动,随后便道:“好,能有像将军这般大的人物莅临寒舍,小民真是修的三生之福气。 当朝为官的都喜欢别人拍马屁,连屈丐也不例外,如此听了李议的话儿,心里乐的开了花儿似得,哈哈大笑:“好,很好,我楚国有你这样的百姓,我带我楚王谢谢你了。” 李议不在多言,且全把屋外的人请到屋里,又是沏茶,又是煮酒,只把屈丐、柳风、沈明月三人高兴的笑个不停。 …… 但他们全然没有注意到小乞丐,此刻只有小乞丐坐在椅子上,拿着馍馍,一口一口啃着,好不自由的很。 …… 就在大家正喝庆信之时,忽然耳闻房外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屈丐一听,以为是贼人找来,酒往桌子上一推,一个飞扬跋扈飞了出去,待搭眼一看,原来是自己的下属,他才道:“你们怎么来这儿了?” 一官兵翻身下马,拱手作揖回禀:“禀大将军,刚才楚王又来信了,你且看看。”说话的时候,这官兵把信奉上。 沈明月、柳风、小乞丐、李议四人也都在此刻出来了,眼见此景,都站在一边观看着,当屈丐把信细读后,且怒道:“狗日的张仪,这孙子果然是把我们楚王给骗了。” 柳风闻听,且道:“屈将军,到底怎么了,你为何痛骂张仪?” 屈丐拱手胸前,且道:“张仪许诺要割舍六百里地给楚国,不料我楚国信使前去秦国签订事项,那张仪却反口说楚王听错了,说当时自己说的是六里之地,非六百里之地,我怀王心情大坏,要让我准备攻打秦军,血战秦军。” 柳风一听要打仗,他真是太高兴了,因为他没有见过打仗,此刻听说要打仗,那个心情激动的万分,而沈明月听了,却没有向柳风那样兴奋,因为她知道打仗就意味着死人、生灵涂炭。 沈明月道:“这秦军,兵强马壮,屈将军有没有把握打赢,若是没把握打不赢,我劝屈将军还是把军队撤到蓝田之地,与蓝田楚兵结合,一起抵抗秦国之兵。” 屈丐哈哈大笑:“我堂堂镇守丹阳之地的将军,未战先逃,这不是长贼兵的气势么?” 柳风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他对打仗一窍不通,此刻的他,真是没有用武之地,不过为了帮助楚国出一口恶气,他决定一定要和屈丐并肩作战,和秦兵血拼到底,所以他道:“屈将军若是不嫌弃,我们愿意助你打败秦军。” 屈丐听了,哈哈大笑,且道:“好,好,有你们这些江湖高手相助,不愁打不垮秦军的精兵强将。”(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们,大家晚上好,又到晚上了,小速又更新了一章,希望能获得你的大力支持,力求赞、求书品、求月票、求推荐、求打赏,最重要的是你的点击,小万分感激,一定铭记在心,支持我吧! B75 虎穴1 清晨的白雾渐渐消散,小屋前的许多人此刻还没走,只见那屈丐身前站着一个将士,看样子两人好像在说什么话儿一样。 为了要和秦兵血战到底,所以部署一定要稳妥,然而所有行动部署,往往都是由逢候丑布置的,当屈丐此刻问及逢候丑在何方之时,将士且说他们从昨天太阳落山以后到现在一直没了动向。 逢候丑也和屈丐一样,两人都是镇守丹阳城的将军,如今逢候丑不知去向,屈丐真是摸不到头脑,心想:难道是昨天晚上那些密探把逢候丑给抓住了,然后来城院要害自己的?想到这里,他默默念道:“这逢候丑将军去哪儿了?” 柳风好像已经看出了屈丐的担心之事,且道:“屈将军,你先去调动兵马,找逢候丑的事情就交给我,只要他现在安然无恙,我保证毫发无损的带到你面前。” 虽然柳风武动高强,但是他年纪太小,所以屈丐还是有些担心,不过就在逢候丑犹豫不决的时候,沈明月且道:“屈将军,形式紧急,你还是早准备,要是秦兵入了丹阳城的中城池,那就麻烦了。” 屈丐听了,沈明月的话果真是有道理的,于是重重的点头,飞身上马,便地噶地噶的离去。 听到打仗的事情,小乞丐且并没显得和柳风、沈明月两人一样,心急给屈丐出谋划策,也许她的心里还在痛恨屈丐不该把她关在牢里的事情。 看见屈丐走了,沈明月才道:“小风,你看看。我们三个人能找到逢候丑吗?逢候丑是不是被昨晚上那些黑衣密探掳走的啊?” 柳风忽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他不在嬉皮赖脸。脸上一副坚毅的样子,且道:“嗯。前天晚上,你给逢将军画张仪的画像的时候,我为了找你,便走到院子外面,也遇到了那十个黑衣人,他们还以为我是楚国的密探去揭他们老底去了,便和我打了起来,最后我勉强和他们打了个平手,他们便看出我武功诡异。且想让我加入他们的密探组织,被我拒绝了。” 沈明月听了,便又追问道:“那我们该怎办啊?” 柳风想了又想,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到一个没有风险的办法,于是之下便以自己为诱饵,接近十个黑衣密探,从而打听逢候丑的下落,柳风才说道:“那十个黑衣人很想我加入他们的密探组织。我想利用这一点,先去加入他们组织,然后才进一步的寻找逢将军的下落。” 不单单是沈明月觉得这个办法风险大,就连一直没吭声。曾经发过誓不与柳风多说话的小乞丐都说道:“你这样**裸的去,我看你是去找死去了。” 沈明月也道:“是啊,你不能去啊。我以前也听白秋颖说过,作为密探。虽然待遇好,但是加入密探后。后果就惨不忍睹,他们会在你加入组织的时候,让你喝一种毒药,以这种毒药来约束你的行为啊。” 柳风却道:“没事的,我别忘了我可是阴女派的门徒,我们身体里潜藏着千百种毒素,即使他给我喝下再毒的毒药,我也能自动化解。” 从前,小乞丐只听过若果一个人的内功高的话,可以抵挡毒素侵入血脉,可从来没有听过一个人的功夫高到可以彻底化解任何毒素的地步,于是心想这种事情,决不能儿戏,所以她再一次叮嘱柳风:“你想清楚了,你要是被那些人控制住了,那我们可没有本事救你,你别没想好就犯傻,自己给别人送上门,让人糟蹋你。” 柳风也不是一个不知道轻重的人,他知道自己做这个决定的严重性、风险性,但是为了能为屈丐找回一名大将,他也不惜自己的小命,不过再回头想想小乞丐的话,也知道小乞丐也和沈明月一样在为他担心,于是他用感激的眼神看着小乞丐,微微一笑,用手拍了一下这个假小子的肩膀,咧着嘴说道:“放心吧,我命大福大,并且诡计多端,我不认为那十个密探会是我的对手。” 鬼话说给鬼听,人话说给人听,然而现在从柳风嘴里说出的话就好像鬼话一样,沈明月和小乞丐听了更加担心,她们也和那十个黑衣探子交过手,那十个黑衣探子的武功如何,在她们的心里比谁都清楚,所以柳风这壮胆的话儿在她们听起来,那就像是黑白无常在唱戏一样,没轻没重。 看见沈明月和小乞丐两人脸上的不悦之色,柳风哈哈一笑,且道:“哎呀,我说你们两个就别再愁眉苦脸的呀,难道你们还不相信我的能力啊?不信,你们两个一起上,来打我试试,我打你们两个就像吃面条一样,眼睛一闭,使劲一吸,你们就被我吃了。” 听到柳风这个比喻,沈明月和小乞丐觉得实在好笑,当下都噗嗤的笑了起来,只是方久后,沈明月才道:“那你要怎么样混入他们组织的内部呢?” 柳风才道:“这个我想过了,我今天晚上去我前天晚上和他们见面的地方,只要我说我要加入他们的密探组织,我相信他们绝不会把我怎么样。” 小乞丐却道:“那你有没有想过要帮手啊,不如我和你一起去吧。” 柳风听了,才道:“不必了,你没听你姐姐先说过要加入密探那是很惨的,要喝毒药的呀,要是把你毒死了,那我岂不是罪过。” 小乞丐咧了一下她那樱桃小嘴,且道:“不去就不去,你怎么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好像我很没有用的样子。” 沈明月又微微笑道:“那我们要在哪里等你了?” 柳风道:“你们先别行动,我进入组织,就不一定代表是他们的人。尤其是在这个即将楚国和秦国交战的眼下,他们绝对不会轻易相信我。” 沈明月道:“那该怎么办啊?” 柳风道:“这个不好说。到时候算看。” 小乞丐道:“你现在不想好,到那个关键的时刻。我看你只有死路一条了,你没听过别人都说有备无患,才能十拿九稳么,而你现在什么都不想好,不做好准备?” 柳风道:“你还说我说话难听,我看你说话更难听,现在想什么都没有用,时局在不停的变化,谁知道现在能想好的。到那个时候会不会用上?” 沈明月觉柳风说得对,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只有事到临头,机灵应变,才是王道,只要应变得当,那就可以成功的救出逢候丑了。 说着说着,柳风便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他走进厨房。厨房中的李议正在做饭,柳风道:“啊呀,李议兄弟,你这个男人可当得好啊。做饭哪儿是你干的活啊,对了,有现成的饭没有。我要充饥一下。” 李议闻听才从那橱柜中拿出来两个白面馒头,递给柳风。柳风胡乱吃了一番,且道:“这白面白头真难吃。是你做的吧?” 李议甚觉的不好意思,才道:“是啊,是我做的,你就将就将就吧。” 柳风道:“我一下要出去一下,你可帮我把她们两个人看好了,最好哪儿也不要让她们去,这里马上要打仗了,你们把饭吃了,最好马上离开这个人蛇混杂的地方。” 李议觉得柳风说的很对,丹阳城马上要打仗了,倘若不走,那秦国的战火烧来,官兵的杀伤抢夺在所难免,于是他就重重的点了点头。 正在柳风大口吃着手里的馒头之时,沈明月走进厨房,且道:“小风,那要是你被那些人真的捉去当探子了,那该如何是好啊?” 柳风道:“没事,你们就别管我了,一会儿早饭吃过,我就去找那些黑衣密探,你们就赶紧带着李议的阿母迅速离开这个地方,这秦国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炮口对着这里放几炮,那就惨了。” 沈明月听了,觉得说得对。 柳风很快把两个馍馍吃完了,可能是吃的快了一些,所以不停的打着嗝,沈明月见了,忙从水缸里舀起一瓢清水,给他,柳风接着,咕咚咕咚就喝完了。 昏黄近、西风吹,荒野之地,树摇叶飞,一片片黄叶从柳风的眼前飞过。 忽然十名黑衣密探果然又经过这荒野之地,他们见柳风在此,都停下飞扬跋扈的身形,十个人当下把柳风围了起来。 柳风见他们再一次出现,柳风一副轻松自在却不失小心的样子,说道:“这里果然是你们每次行动的必经之地,我在此等候你们已经多时了。” 一个黑衣密探,眼中杀气外泄,他用剑指着柳风,且道:“你这混小子,前日晚上答应我们昨天黄昏就加入我们密探组织,你却出尔反尔。” 一个黑人刚说完,另一个黑衣人的杀气更大,且道:“是啊,你小子今天自己送上门,你今天非死不可。” 柳风一听,且道:“我本来昨天黄昏的时候是要来这荒野之地,加入密探组织,怎奈我半途听说你们十人要来对我姐姐和妹妹赶尽杀绝,所以我才没来的。” 第一个说话的黑衣密探道:“你放屁,我们何时说过要杀害你姐姐和妹妹了,你姐姐是谁,你妹妹又是谁?” 他们哪儿知道柳风这是胡说八道,故意再给自己找借口,柳风道:“我姐姐昨夜和你们交手的时候,你们还刺了她一剑,害的她差点死在你们手上,要不是我和我妹妹及时出手,恐怕人已经死了,你们还想抵赖?” 黑衣密探半信半疑的说道:“那么我问你了,你是听谁说我们要在昨夜去城院里放火杀人的?我们每一次行动,那是很保密的。” 柳风立刻拔出手中的剑,用剑指着十个人中的另外八个人中的其中两人,且道:“我昨日黄昏来此,无意中听见他们两人说的。” 两人眼睛瞪得老大,且怒道:“臭小子,你胡说!” 闻柳风之言,刚才那两个领头的都是大怒不已,其中有个长着山羊胡子的密探把手中的剑一挥,一道剑光闪过,刚才被柳风指做泄露消息的两个人当下倒在地上。 柳风搭眼一看,刚才那一剑完全都从这两人的脖子上拉过,在他们咽喉处还留着好像被细细钢丝绳拉过的痕迹。 由于喉咙里的血往外渗透,所以脖子上的剑痕还在慢慢的变粗,慢慢的变长,后来这道剑痕却也越来越粗、越来越明显。(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你们好,又逢新的一个星期一,祝你新的一周工作顺利,事事顺心,小速在此感谢你们的支持,早上又发出一章,请求推荐、打赏、月票,最好给赞一下,你的支持,小速铭记!欢乐读书,请从《阴女剑侠传》开始吧! B76 虎穴2 西边夕阳如血,荒野之上浮着许多殷红的神秘色彩,然而色彩把荒野上的人也染成了夕阳色。 荒凉的丘陵地带,长满了野草和树木,那西边的夕阳照下来,刚好照在柳风的半张脸上,且看有道夕阳红已经染红了柳风的半边脸。 两个领头的黑衣密探,他们手中的剑,剑已经出鞘,剑光横飞之间,黑衣密探之中就死了两个人,纷纷倒在荒野上,而现在剩下的只有八个人,但这八个人每个人都右手握剑,以剑尖指着柳风,同时伴随着的是他们的脸上的神色,皆是如冻水结冰,透漏着深厚的阴寒杀气。 阴寒的杀气,渐渐向柳风聚拢,等到柳风感觉到了的时候,仿佛已经快让他为之窒息,也仿佛死亡之门正在为他敞开。 “你们想干什么?” 柳风看着八个人之中的每一个人,然而这八个人也正如他看八个人一样看着他,仿佛这一刻就是决定生死的时候,只是在这紧要关头,他们都还没有出手,因为他们都不知道这一战下来,到底是谁死谁生?还是难以预料。 回想起昨晚那一站,虽然不够尽兴,但是也不失为惊心动魄的一站,黑衣密探十个人力战柳风一人,也力战了很长一段时间,此刻他们少了两人,也许这一次他们没有昨夜那么幸运。 黑衣密探的心思,柳风全都了若指掌,但是他的心思,只怕黑衣密探一点点也不知道。也许是那一晚上的决斗,已经令两方都感觉都了疲惫。再加上柳风今日来到此地,甚是为了打听逢候丑的下落。 果然。方久过后,双方彼此都没有任何别的举动,他们还是这么站着,就像是大都市衣服上场的衣服模特一样,站着,相互看着。 八个人就这么死死的盯住柳风,就好像是柳风是个女人,或是脸上长着花儿样的女人一般,死盯了很久。才微微吐纳了一句:“我们今天就是要灭口的!” “灭口?” 柳风嘲讽的笑了一下,心想自己来到此处,本来也不是来到这里打架的,但是也不至于被你们这样冷冷一句“灭口”吓死,他丝毫不畏惧的说道:“今日这一战,谁胜谁负,难以预料,我也不想死,我也不想和你们打。我今天来到这里,只有一个目的。” 八个黑衣密探不由的面面相觑,怔了一下方异口同声说道:“什么目的?” 柳风嘿嘿一笑,且道:“我想加入你们密探组织。你们能否给我给机会。” 西风烈烈,百草飞扬,站在一堆杂草十分茂盛之处的一个密探。他阴沉着脸对柳风说道:“你说的话,我们还能相信么。你已经食言了一次,如何还要机会?” 柳风见此人一副猪狗不如的嘴脸。也没有生气,只是心想自己若是为了活命加入他们的组织,大肆求他们一番,相信他们一定不会过多的为难自己,所以转瞬间,他反而笑嘻嘻,拿出他那最值得在面前摆弄的看家本事,趴在地上连连作揖,且道:“八位大哥,我一出生死了娘,两岁的时候死了爹,三岁那年流浪江湖,漂泊于世,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我想过着有钱的人的日子,自从上次听你们说一个月就可以从你们家主子那儿赚得一万两黄金,我就和小姑娘进洞房一样,心里砰砰跳个不停,求你们也让我加入你们的组织吧,求求你们了。” 为了能加入密探组织,柳风真是脸也不要了,尊严也不要了,跪在地上,一个响头一个响头的连磕八个。 刚才站在杂草茂盛之处的人就是众多密探的带头之人,闻听柳风的说话,他还是不相信,且道:“既然你那么爱钱,我们昨天说在这里会面,你为什么不来,就单单是为了那两个小妞么?更该死的却是你当天不来,却又当天倒戈,阻止我们屠杀落魄城院里的人?” 闻此,柳风一把辛酸一把泪的说道:“不是我不来,我那小妹妹和大姐姐可都是我世上最亲的人,自从我父母死后,我便和她们相依为命,昨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呀,当时我听到你们要屠杀城院里所有人的时候,我害怕极了,总以为你们连她们也杀,为了帮妹妹姐姐两人保命,所以我才改变注意,不过事情过后,我才知道你们杀的人不是我那妹妹和姐姐,所以今天再一次来到这荒凉之地,恳请大哥们让我加入密探组织,我想赚更多的钱。”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莫非就是这样,一旦有巨额利益放在眼前,什么亲情、什么友情全都是放屁,八个黑衣密探闻听柳风之言,想想他们当初加入密探组织也是受到了金钱的诱惑,干到至今,当下嘿嘿笑道:“说的不错,说的不错!” 八个黑衣密探若真是和柳风打起来,就算不死,也会元气大伤,此刻再听了柳风一面言词,便也以为柳风和大伙乃是同道之人,所以八人皆是面面相觑好一阵子,脸上的杀气才渐渐飘到九霄云外。 柳风看到八个黑衣密探脸上的杀气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强力,便又提醒自己要抓紧机会,一定要摧毁他们在心底对自己的防线,于是又是添油加醋,天花乱坠的胡说一切,说什么自己以后定会对八人马首是瞻,八人让他望东,他绝不敢望西,并且还举手对天发誓:若是违背誓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八个黑衣密探听了,就好像被柳风灌了“**药”一样,一时之间,都哈哈的大笑起来,都说柳风若是这么想,日后他们定会在主子面前为他美言,说什么金银财宝,要多少有多少,而柳风闻听八个黑衣人这么说。也高兴的敷衍着,且说以后要是主子给自己一碗汤。自己只喝一半,还有一半定会孝敬八个黑衣密探。还有主子要是给自己一万两黄金,自己只拿掉其中的五千,还有五千定会孝敬八个黑衣密探的今日恩情。 此刻柳风的说话,密探们听了,都一下给乐了开来。 夕阳落尽,荒凉之地也渐渐模糊了起来,整个丹阳城也陷入了一片阴霾之中。 柳风见见八个密探兮兮笑的合不拢嘴,他才肯定自己已经彻底的征服了他们,但见八位密探此刻正要把他带到一个山洞里去见他们的主子。柳风一脸的庆喜,当真如天上彩云,夜间星辰。 山洞的位置非常隐秘,相信再聪明的人也不会找到这里来,因为这个山洞的外面是许多坟墓,一个个墓碑在这无月的晚上都犹如一张张死人的脸,显得十分阴森、十分恐怖。 黑衣密探带着柳风走过一排排坟墓墓地,他们也犹如传说中的游魂野鬼,要是此刻有人来祭祀。看到了他们,一定以为是阴魂鬼差,定会被吓得半死,撒腿而逃。 话说柳风从来没有到过这些地方来。纵然他早已不相信鬼怪,但如今来此,吓得两腿一直发软。而他这种怂样子也被八个黑衣密探深深看在眼里,密探领头的且道:“你怎么了?你很冷吗?” 黑衣密探的问话。柳风故作镇定,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且道:“没呀,没有啊,我头一次来到这些死人堆里,心里总有些害怕。” 为了让自己不在这八位黑衣密探面前走失了面子,他故作镇定,然令他没想到的却是越是故作镇定,心里的害怕越是汹涌,以至于他跟着八个黑衣人的身后走着走着,便一个“恶狗吃屎”的摔倒在地上。 八个黑衣密探见了,都嘲笑他,且说他武功这么高,如何会害怕来到这样一个地方,然而柳风也想不明白,自己自从那年在贾府被那万水吓了一次后,便不相信世上有鬼,心里虽然明明不怕世上的妖魔鬼怪,如何现在却害怕的要命,想来想去,这好像不是自己的作风,于是他努力的找着自己害怕的原因。 柳风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走一边想,突然间发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他顿时想到:原来自己是第一次和这些杀人不长眼睛的密探再打交道,当然是怕自己败露了来此救逢候丑的事情。 想清楚了这个原因,他便对症下药,给自己调理了一下心情,而他的心跳果然慢慢恢复了原来的正常。 八个黑衣密探此刻已经把柳风带入山洞,而这个山洞和那个枯井相比,这真是太美妙了,他自己也没想到这个山洞里面竟然别有洞天。 洞内四壁爬满了青藤,洞中央还有一个温泉一样的小池子,小池里仿佛还有鱼群之类的生物在游动,柳风看了,就好像看稀奇一样,一时之间竟然逮住了。 “快走啊!” 柳风忽然从痴迷中醒悟,几步走到洞穴的中心位置,不过让他更惊讶的却是这洞内还有一个宝座,座位上正坐着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 这家伙双眼紧闭,仿佛还在睡觉,虽然戴着青铜面具,但是从他的体格看来,他绝对不是女人,一定是一个很威猛的男人,当他看到八个黑衣密探带着柳风走进洞内,他正在假寐的眼睛才微微张开,且用老女人的声音说道:“你们说的那个要加入密探组织的人可是他?” 看着柳风,看了老半天,才喃喃的问出这么一句话,而柳风就像是看女人一样,看着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只见这人的双眉就像是女人的柳眉一样,真像是那天鹅般的黑眉,分明地、弓儿似的、婀娜地弯曲着挑了挑。 看到这人这般样子,柳风心里给他起了一个绰号,那便是“怪物”一词,不过闻听这老怪物说话,他才缓缓神,不在看这个怪物。 虽然不看了,但是他当下就反胃,一个后背倒了过去,趴在那池子边,胡乱吐着,这怪人见柳风这般摸样,且道:“他怎么了?” 八个黑衣密探都不知道柳风为何吐得这么厉害,都面面相觑,只待柳风把早些时候吃的馍馍全都吐出来,柳风自己才说道:“我家里很穷,今早来到一位大哥的家里,见他们厨房有白面馍馍,我就大吃了一顿,现在可能是在胃里发胀,所以就吐了出来。” 听了柳风的话,这怪人就像是一个小姑奶奶似得笑了出来,笑完后,他才道:“你可是真心实意的想加入我密探组织?” 柳风忙跪在地上又是磕头、又是作揖,说道:“是啊,我听说干密探这一行,有很好的待遇,所以我想加入呀。” 这怪人才站起身来,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到柳风的身前,看着柳风说道:“你有什么资本能干密探,你知不知道做密探的一些必备条件?” 柳风抓了一下头,心里骂着:你们定下的规矩,老子怎么知道?由此,他便把脑袋摇的跟波浪鼓一样。 怪人用怪哉的眼神看着柳风,半天才说道:“那你就先露一手武功给我瞧瞧,我看看你武功如何?” 原来条件是武功呀,那就好办了,柳风心里庆幸自己的武功只怕在这里不属一,那便是第二,不是第二那就是第三,于是就就拿出他的看家本领――阴毒神功。 不等怪人注意,柳风一转身,一掌向水池里打去,但是那水池里的水没有丝毫动静,怪人向池里看去,不解道:“你干什么啊?你这是?” 看来这怪人也是孤陋寡闻的人,柳风刚才所施的掌便是阴女神功里面的武功,虽然所施的一掌,乃清风无力,但是那掌中夹杂着不但是正宗的内力,掌里还有一些旁门阴毒。 就在怪人不解的时候,那水池里的生物都漂浮了上来,怪人一看水池里的生物都死了,他就像是死了亲娘一般,趴在水池边,大呼小叫的哭喊道:“哎呀!我的宝贝儿啊,你把我的心肝宝贝给打死了,全都打死了。” 柳风才道:“没有死,只是晕死,就像一个人的头不小心撞在门上一样,晕厥了,一会儿就好了。”正说着,那些水中的生物,当下又摇头摆尾的快乐的游着。 在场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水中的事物,脸上都露出了些许兴意,纵横江湖多年,他们还真没见过这么一个又瘦又白的小子,还会这样的阴绵之力。 怪物之人微微一怔后,才缓过神来来说道:“这阴绵掌,我曾也见过,恩,不过单凭这个,好像还是有点不够格呀。” 还不等老怪物把话说完,柳风一个弹空而起,阴女神功中的轻功当下如鬼魅一样在洞壁上滑来滑去,老怪物见了,哈哈笑道:“这轻功还不错,但是我曾也见过,一般一般。” 柳风见这老东西这样狂妄自大,心里便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心想:老子我用阴女毒功只用了三成,用阴女移身之法的只用了五成,老子要是用尽全力,定把你吓死。(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们,晚上好,小速又码了一章,倘若大家还没有睡,就把这章看完吧,小速写书很辛苦,所以请求大家给我推荐票、月票、最好把打赏和赞也给小速送上,小速万分感激大家的支持。 B77 虎穴3 自从柳风一走进这个洞里,除了感受到了一些新奇之外,那剩下的就是许多的杀气,这些杀气随着时间的渐渐后移,渐渐的向他聚拢。 怪人检验完他的武功,虽然不是太大声赞叹他,但是也没有说出实在难听的话,他只是从自己的怀里取出一枚紫色的药丸,并且要求柳风现在就把这枚紫色的药丸吃下。 看到怪人递给自己的药丸,柳风心想明月所说的话果真不错,加入一个密探组织,原来真的少不了这一个程序,但是他还是装作纯真的样子,傻逼似的问道:“这是什么东东啊?为什么让我吃啊?” 还不等怪人给解释,一旁站着的密探且道:“加入我们密探组织的第一个条件就是主子下的命令,作为密探,那就要无条件的服从,倘若有所违背,便只有死路一条,给你的这一颗药丸乃是一颗毒药,你一旦加入我们密探组织,你将永远无法脱身,将密探这一行永远的做下去。” 为了让这些密探们深信自己加入密探组织而是为了救逢候丑一事,柳风神色故作慌张,装作一副极度害怕的样子,且说道:“不吃行不行啊,我日后一定视主子唯命是从,那还不行么,你们发发慈悲吧,万一这药丸的毒性过大,我吃下去就死了,那该如何是好?” 听了柳风之言,怪人用他那极像是女子的声音,嘿嘿大声作笑,只不过还不等他笑完。在场的黑衣密探便说道:“我们都吃了,你不吃。你这不是坏了我们的规矩?” 过了好一会儿,这个怪人的笑声方才止住。他用他极具提别的声音说道:“这药丸乃是我们秦国药师细心调制而成,只要毒发不超过三次,那是没有丝毫生命危险,你若不吃,我现在就只好按照规矩办事,先要了你的命再说。” 说时迟那时快,怪人此刻已经渐渐把他那细嫩如女人的手,渐渐向柳风伸来,一边伸手。脸上一边露出狰狞的微笑,只把柳风吓得浑身一震颤抖,所以柳风慌忙之下,忙把紫色的药丸一口吞下。 这药丸原来不比普通药丸一样,这药丸一沾了唾沫,药丸由黄豆般大小的颗粒,忽然发生了异变,瞬间在人的胃里炽热,并且渐渐的膨胀。而此刻的柳风,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时不过久,便翻来覆去。 看到柳风这般痛苦。这些变态的密探反而就像马戏团的观众在看动物在演戏一般,脸上都带着无尽的笑意。 柳风做梦也没有想到这药丸的药性会发作的这么快,并且药性这么强。他此刻脸色涨得通红,嘴唇如数年没有风吹雨润的田地。嘴上裂开一条条裂痕,裂痕干枯。显得煞白无比。 “啊!你们给我吃了什么啊,我好难受。” 受到如此摧残,柳风真是有点想骂人的冲动,但是他现在疼的连骂人的话语也说不出,他整个胸膛此刻犹如被火焰山上的烈火焚烧一般,炽热无比。 怪人看见柳风痛苦的这一幕,他仿佛看得太多,当然也包括一旁站的黑衣人的,他们也都像是见得多,所以他们的脸都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 在这个洞里,除了那些黑衣人之外,便是这个怪人的天下,怪人且用冷漠的言语给他解释道:“吃下这个药丸,毒法三次后,直到第四次,你就会毒法身亡,你要是不想毒法身亡,那么在以后的日子里,就要听命于我,必须以我的命令唯命是从,我要你干什么,你就必须干什么,满足了这个条件后,每三天我就会给你一枚解药,保住你的性命。” 柳风听了,心想这干密探可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果然与沈明月当时说的话一模一样,不过就在他要使出阴毒神功将其毒性清除的时候,他忽然感觉自己身上有三处经络已经被封死,无论使出多牛逼的阴毒之力,但是阴毒始终无法归于丹田之中,他心下大骇:难道自己体内的阴毒已经被这种毒药封死? “哎呀,好疼!” 柳风一边承受着难受,一边寻求解救之法,但见身旁有个水池,忙把头放在池水里,给自己的身体降温,然而令他没想到的却是自己的身体更炽热难熬,他疯了似得,破口大骂道:“妈的,这是什么药啊?啊,好难受啊!疼死我了。” 怪人且用男不男女不女的声音说道:“忘了告诉你,这种毒药和五行相克,服土凝气,难以呼吸;遇水吸水、炽热倍增,循环于体;至于金木火三味,皆是同理。 “我操你娘,你给我吃的是什么毒药,啊,我操你祖宗啊,我受不了啊。”柳风说罢,便一头向洞壁上撞去,本以为能把自己撞晕,那就没事了,可谁知他一头撞在洞壁上,把自己没有撞晕,反而那洞壁上被他撞了骚大个坑。 “啊,救命啊!救命啊!” 看到柳风这么难受,这怪人满意的笑着,这才从衣袖里又拿出了一枚和刚才给柳风吃的那枚毒药一样的药丸,就在柳风张着大嘴巴喊救命、喊难受的时候,他使出他那“弹指神通”的绝技,登时将药丸射进柳风的嘴里,柳风大惊之下,才囫囵吐下。 过了一会儿,柳风全身的炽热才渐渐消失,最后归于正常,而他整个人就像死猪一样睡在地上,拼命的喘气。好像刚才那一番折腾,足足把他的精力都耗尽了一般。 稍微休息了一会儿,柳风才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且感觉没有了异样,他才把不安的心放下。 平静了一会儿,柳风又打起鬼主意:这老家伙肯定有解药,自己先城府于他,日后在他没注意的时候。偷了他的解药,解了自己的毒。自己再慢慢收拾他,也不迟。想到这里。柳风便拱手作揖道:“我以后必定以主子马首是瞻,请主子放心。” 怪人嘿嘿的笑道:“嗯,这样就很好,先给你说说我们组织吧,我们是秦国的密探,现在身处楚国之地,就是想获得更多的楚国情报,近来由于张仪为了迫害齐楚联盟,便以六百里之地欺骗楚王和齐国翻脸。现在齐楚翻脸,我惠王便给楚国割地六里,楚国说我们言而无信,便行兵讨伐,现如今我秦兵已渐渐靠近丹阳地区,准备和楚国会战丹阳,而我们的任务就是在暗中帮助秦军主力拿下丹阳。” 柳风一听,心想果然要打仗了,然而如今在听听这老怪物的话语。难道说又要执行什么大任务? 果然,还不等柳风转念细想究竟是什么任务,这老怪人便接着说道:“如今在丹阳,有两人对我们这次血战丹阳有着巨大致命威胁。这两个人就是逢候丑和屈丐,你们听好了,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这两人除掉。只要丹阳大战一开始,要是没有这两人督战。拿下丹阳,却是不废吹灰之力。” 一听。柳风就在心里吐槽道:“我操,这也太心黑了吧,原来打仗也能这样打呀,还在暗地里搞鬼。” 无论柳风怎么鄙视秦国这种见不得光的做法,但是现在老怪物要求他们必须去做,并且可以不择手段的去做,所以怪人又说道:“这逢候丑已经被我们抓住了,可是那个屈丐如今还在丹阳里四处部署楚军和秦军对抗,并要和我们主力将领一决生死,所以你们务必在明天黎明之前,把此人给我抓回来。” 除了柳风之外,在这里所有人都拱手道:“是!” 柳风见所有人都拱手作揖,他也忙装腔作势的把手往胸前一拱,表面上是在唯命是从,心里却是在盘算着:怎么样才能知道逢将军被关在何处? 现在柳风也是密探了,所以此间连柳风算着,一共有九个密探,九人领了主子的命令,便向洞外走去。 来到洞外,九人都站在洞外,其中一个领头的且道:“刚才主子的话,你们可都听清楚了?” “我们听清楚了。” 这些人说话的声音都是冷飕飕的,就像这夜晚的风,刮的好是令人心烦,柳风且道:“唉,大哥们,你们能不能告诉我,现在该干嘛啊?” 领头的却说道:“现在当然是去丹阳城里,执行任务去,难道你又有事?” 柳风嘿嘿一笑,又说起骗人的话,且道:“我今天一天没有吃饭,现在正饿得慌呀,不如我先去丹阳城的面店里吃碗面再一道去抓捕那个屈丐,你们看,这怎么样?” 不说吃的还好,一说吃的,这里有九个人,其中就有五个人的肚子都咕咕的叫了起来,正所谓人是铁,饭是钢,就是遇到再大的事情,那也要先把肚子填饱,此刻就算是那带头的不同意,那这些饿着肚子的密探也定会同意。 听到大家伙儿的肚子都咕咕叫着,柳风便装作已经饿得站不稳的样子,要晕倒的样子,整个身子往后倒,要不是后面还有个人,相信他已经倒在地上了。 见到这般情况,其中反正是刚才肚子咕咕叫的人,都点头称是,并且也赞同柳风的话语,一时之间都说饿得站不稳了,都纷纷向后倒。 领头的一看,这全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本来是要把他们痛斥一顿,但是回头想想,今天真的是滴水未进过,何况现在要去完成一件极度牛叉的任务,且不能有半点插齿,于是说道:“好,既然这次是去完成一件大任务,那么我们就先填饱肚子再说。” 柳风不是肚子饿,他是想在他们执行抓捕屈丐人物之前找到逢候丑,当他把逢候丑找到,救出去后,他加不加入密探组织,那都是后话,无关紧要了。 也许世上没有一个人知道柳风在搞什么鬼把戏,但是柳风自己的心里却是清清楚楚,他一定要想办法在酒桌上,把关逢候丑的地方从这些人的嘴里给问出来。 心怀救人的柳风此刻已经和这些人走到丹阳城的大街上,不过让他没想到的却是大街上摆摊的人都不见了,连一个做夜宵、煮面的都没有。 走了许久,九人才来到一个没有打烊的面店,但是面店的老板却道:”哎呀,还吃什么面,马上这里就要打仗了,我要带着我的孙儿逃命去了。” 柳风心想:若是没有吃面的地方,没有酒肉的地方,自己如何能有机会问出逢候丑的所在之处呢?于是他求爷爷呀、告奶奶的呀,且道:“老人家,就给我们一人下一碗面条吧,我日后定会感激您的。” 老人家是一个老油条,她还是那句话儿,说什么秦兵就要攻陷丹阳城了,迟走一步,定然丢掉身家性命,所以不管柳风再怎么恳求,那也是无济于事。 领头的见这楚国的老妈子的确不识时务,当下剑光飞落,老人家的头颅掉在桌子底下,血流一地。 看着地上的血,柳风真是想把这几个密探就地解决了,不过他还是忍住了,他想日后一定把这些密探一一想杀掉,为老人家报仇,为了合群一些,所以他也道:“死老妈子,你不听老子的话,这就是下场。” “奶奶,奶奶。” 一个十岁来的顽童,看见奶奶整个身子却躺在桌子上,而头颅却落在板凳下,年幼的他知道奶奶死了,所以就哭喊个不停。 柳风见此,害怕这几个禽兽不如的连小孩也要杀,他便抢先在前,用手里的剑指着小顽童,且道:“唉,小子,给我们下一碗面。” 小顽童哭的更大声,一句话没说,整个身子往桌下面钻。 柳风见了,便道:“罢了,罢了,我们还是走,这小子没有亲人在了,估计秦兵攻破丹阳,他就非死不可,何必我们亲自动手。” 一旁站的黑衣密探也没说什么,都纷纷卷身而去。(未完待续。。) ps:大家好呀,小速又码好了一章,都来看看吧,求推荐票、月票、打赏、和赞,没赞的日子真难过! B78 狗血计策1 空着肚子在大街上左找右找,找来找去,找了半天,也不见卖吃的摊子,柳风算是被气了个半死。 也许连八个黑衣密探也没料到如今的百姓一听说要打仗,简直就像是得了瘟疫,全都吓得连门也不敢出来了,这本来上街做生意的人,也都连街上的生意也不敢做了,看着空荡荡的街,九个人就像游魂野鬼一样,脚下迈着要死不活的脚步,一步步走在大街上,九个人各个就像吃了过期的饭菜一样,有气无力。 看到街头,在看到街尾,往日喧哗的大街上,人气极其鼎盛,此刻却一个人影也看不到,柳风叹了口气,且道:“怎么办啊?怎么老百姓一听说是要打仗,这街上一个鬼影子都没了,都去哪儿了啊?” 领头的也是垂头丧气的说道:“那肯定都是逃命去了呀,谁还在这里等死,我秦国大兵一旦入城,那是鸡飞狗跳啊。” 柳风听了,打从心眼里讨厌这家伙,这城里的百姓本来可以安居乐业,但是就因为你们秦国那些狗样娘的来了,才把这丹阳城的百姓吓得不见其身影,然而这狗样娘的,看他的样子,貌似觉得秦军欺压楚国百姓,那是百姓之福一样,柳风此刻真是恨的牙痒痒。 柳风正在心里抓狂的时候,一旁的几个黑衣密探却揉着肚子,苦苦叫道:“怎么办啊,这些狗日的百姓都死不见了,这哪儿可以找到吃的呀。” 听见黑衣密探这样说,柳风心里一阵幸灾乐祸。忙暗自庆信自己有先见之明,早上从李议家里走的时候。就填饱了肚子,虽然在那狗洞里把所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但是那营养还是被自己吸收了,吐出来的只是一些垃圾而已,如今肚子还不是很饿,不过现在看看这几个黑衣密探,饿的前仰后翻,他就高兴的不得了。 正在大家饿的心慌慌,蹲在街角一处吼叫的时候,忽然从空中飞出一穿着白衣裳的女子来,这柳风一见。原来是沈明月,柳风忙上前道:“怎么是你啊?” 沈明月也是精灵鬼一样,就在柳风出行说要混入密探组织的那一刻,她就像是一个精灵一般,紧紧跟在柳风的身后,看柳风那副吃人不识人肉的样子,他也绝对没有想到沈明月一直跟着自己。 此刻,柳风见沈明月突然出现在身旁,并且还在这个时候。他忙要上前说些什么,但是沈明月说道:“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啊?” 八个密探见是阻止大火烧落魄城院的女子,当下手里的剑纷纷的拔出,并且就要发动攻击。不过柳风是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他们打起来,所以忙站在两方之间挡住,说道:“八位大哥。有话好说,我不是说了吗。那天晚上,那是个误会呀。这就是我的姐姐,你们且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她吧。” 领头的密探便道:“你要知道,自从你加入了密探组织,那你就要守规矩。” 规矩是什么规矩,柳风当真不知,所以他嘟着嘴且道:“什么规矩啊,我怎么没有听主子说过,加入密探组织还要遵守什么规矩?” 领头的大声道:“密探是一种极其隐秘的差事,你如此和一个密探外的人亲近,岂不是坏了我们密探的规矩吗,我们所执行的任务或是我们所有的行动必须要隐秘,不能随便暴露在外人面前,你知道吗?” 柳风白了一眼这人,且说道:“可是她是我姐姐呀,我连她也不能亲近么?” 领头的脸色一黑,且道:“是的,你现在要记住,自从你加入密探组织,你就是一个人了,你不在有亲人,也不再有朋友,你应该和你的亲人、朋友断绝关系,你不能以任何事为由,与你这些亲属朋友有人和交往。” 沈明月闻听这话话,便知道柳风还没有把事情办成,所以转念之间就知道,那就是柳风还在做戏,所以她故作不高兴的神态,且埋怨着柳风,说道:“小风,你……你怎么和他们在一起,你……你加入了密探?” 柳风方才还担心自己的事情败露,此刻闻听沈明月这么一说,便也料定沈明月已经看出来自己在演戏,于是忙说道:“姐姐,我不想再过着穷日子了,我要改变我自己,我要赚很多很多钱,我不要在受苦了,我如今和他们一样,一个月就有万两黄金呢。” 沈明月忙道:“你是不是做了密探?” 柳风道:“是啊,一个月有一万两黄金啊,我可要发财了。” 沈明月故意伸手扯着柳风的袖子,做很生气的样子说道:“走,和……和我回去,阿姐不让你做密探,做密探很……很危险的。” 柳风的脑袋摇得像是波浪鼓,且道:“不怕,我不怕,我武功那么高,我想我肯定会没事的啊,今后你和妹妹就不要为我操心了。” 说着说着,怎么无缘无故又蹦出来个妹妹,沈明月一听,心中转念一想,柳风嘴里的妹妹一定是小乞丐妹儿,所以她道:“好,你今天若是不和我走,我就和你断了咋们的姐弟关系,我会带着妹妹远走他地,不管你的死活了,你为了金钱,你连我和妹妹都不要了,我真是看错你了。” 沈明月刚要转身走,柳风又是计上心头,他忙对沈明月说道:“阿姐,我还没有吃饭,我肚子好饿。” 方才沈明月就一直跟着柳风,且跟着众多黑衣密探,黑衣密探在那卖面的老人家面前发难,沈明月也是看的清清楚楚,早已料到柳风一定又有什么诡计,当下便现身,看能不能帮助柳风一把,如今柳风说自己的肚子饿,无非就是有事情非要以吃饭的形势来解决,所以她道:“你和阿姐回去。阿姐给你做好吃的,你不回去。阿姐不给你做好吃的。” 柳风听了,故意装作高兴。就像是田地里的蚂蚱一样,一蹦三跳便来到黑衣密探的身边,且问他们要不要去,但那领头的密探却道:“我们是想吃饭,但是我们也不至于这么相信她。” 沈明月闻了,脸上色彩故意变得难堪,且道:“阿弟。你叫他们作何?阿弟,走,只要你回去。我定给你煮你最喜欢吃的鲍鱼,还有鸡翅膀。” 除了领头的密探,还是一脸的铁青,这还有七个密探听沈明月说什么鲍鱼呀、鸡翅呀,当下嘴馋的用舌头舔着嘴唇。 看到七个黑衣密探就像哈巴狗一样,嘴角流着口水,柳风当下来到七人的身边,怂恿道:“各位饿不饿,饿了一起去吧。反正距离天亮还有五个时辰,吃个饭也不会误事的呀。” 七个黑衣密探觉的柳风说的一点也不错,所以都在领头的密探面前求了又求情,怎奈领头密探的肚子里也一阵雷声做作。忍不住道:“好,好吧,不过我们要保密。倘若让主子知道我们在外面吃别人私人的饭菜,那肯定是难逃一死。” 七个黑衣密探见领头的密探已经答应。都是重重的点头,且说一定会守口如瓶。定不会在主子面前提起此事。 柳风从这些人的嘴里也知道原来做密探不能随便吃别人的东西,倘若吃了,那便是坏了做密探的规矩。 沈明月见柳风已经彻底把七人放在设计好的口袋里,她也为柳风高兴,不过为了消除密探们对自己的惩戒,也为了让他们更相信柳风单单只是为了请他们吃饭,她便道:“不行,阿弟,这些人都是些什么人啊,请他们吃饭,我可不答应,你忘了我身上的一剑是谁刺的吗?我认出来了,就是他们。” 众多黑衣密探一听沈明月竟然拿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较劲了起来,心想:这一下可就吃不了什么鸡翅、鲍鱼了,众人的脸上都浮起一些忧伤,每个人都捂着肚子,不知如何是好。 看到众多黑衣密探已经无言以对,柳风觉得此刻时机已经成熟,不需在装腔作势的演戏,所以悄悄的给沈明月捏鼻子挤眼睛,沈明月正在不解的时候,柳风又道:“姐姐啊,你就发发慈悲吧,我好饿啊。” 沈明月这才知道柳风的意思,且淡淡的道:“阿弟,听阿姐的话,和我回去,我给你做好吃的。” 柳风又是捏鼻子挤眼睛的说道:“姐姐,你把他们的饭也做上,他们可都是我的老前辈,我……你要是不从了我,我就坐在这里不起来了。”说罢,他还真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两腿一撒,就像小朋友问母亲要奶吃一样。 要不是演戏,沈明月当真被他逗得笑了开来,此刻看到柳风如此作态,打从心里喜爱他,说是这个小鬼不当演员,真是可惜了,想到这里,她也只好顺水推舟,且道:“好吧,到我家里去,我给你们做好吃的去。” 众多黑衣密探闻听,都是高兴至极,之前对沈明月的介怀之心,也忽然烟消云散。 …… 来到李议的家,李议的家没有人,恐怕按照之前柳风所说的,李议和那个老太婆,还有那小女孩都走了。 进了屋,柳风让八个黑衣密探坐在家里,转身便对沈明月说:“把最有劲头儿的酒拿来,我要把这些狗东西灌醉。” 沈明月听了,一声不吭,忙走向厨房。 厨房里没有什么好菜,什么鲍鱼呀、什么鸡翅呀,全都没有,就算有,那李议走的时候,他也定当做干粮,上路了。 现在厨房里只有一颗大白菜,一大把空心菜,沈明月看了,心里当下急了,这该如何是好? 就在她危难的时候,柳风走进厨房,沈明月把情况给柳风一说,柳风急了,心想:现在街上连一个卖菜的都没有,哪儿有上等的好菜啊? 忽然,厨房外有鸟叫的声音。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柳风听见了,心下当下欢喜的不得了,他一个横空飞出,只见四只大鸟在翠竹上正忙着捉虫吃。 柳风当下就来了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手中练起一颗石子,挥手一扔,四只大鸟当下从翠竹上往下落,柳风见了,飞空而起,三下五除二,便把这些鸟儿抓在了手上,只见鲜血一滴滴的滴落。 柳风拿着四只鸟儿走进了厨房,沈明月看见了,又惊又喜,且道:“这四只大鸟可真是雪中送炭啊,这一下,就有一道美味好菜,量他们也不会埋怨了。”(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你们还在吗,我码好了一章,求订阅,推荐票、月票,还有赞,你翻开了就帮我赞一下哦,你对小速的支持,小速铭记在心! B79 狗血计策2 柳风捉了四只像是猫头鹰一样的鸟,很快便把鸟儿的毛扒光,不过看起来沈明月还有点不舍呢,看看她那样子,刚才还满心欢喜,当让她烹饪的时候,她却下不了手。 沈明月一副爱惜鸟儿的样子,柳风是真切的看在眼里,所以他道:“你再喜欢鸟儿,但是此刻是没办法的,为了把逢候丑从那些人手里救出来,必须要牺牲这四只鸟儿。“ 听了柳风的话,沈明月一下狠下心来,顿时只把四只鸟儿放在炉火上烤,方久后,四只鸟儿都被考成了美味佳肴。 这道美味佳肴,果然名不虚传,现在整个屋子里都散发着香气,此刻坐在堂屋里的八个黑衣密探也闻到这香气,便再也忍不住了,纷纷跑进了厨房。 进了厨房一看,几人便在也忍不住了,每个人都趴在灶台闻了闻,只是那香味,一阵一阵扑鼻。 沈明月见这些人都饿的哇哇跳,都围在自己身边,她便说道:“哎呀呀,没见过做饭的呀,围得这么紧,我到底还要不要炒菜啊。” 如此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如今为了柳风能成功救出逢候丑,她不惜亲自下厨,这真是一件怪事,不过八个人听到沈明月的说话,几人虽然是有些饿,但是都“呜啦啦”的又走了出去。 …… 过了好一会儿,沈明月终于炒了三个菜,每一道菜都是用盆盛起来的,柳风见了,虽然心里在说像是喂猪一样。但是慌忙之间,却也很快让沈明月把米酒也煮好。 饭菜、好酒都齐了。现在应该要开始动筷子吃了,但是柳风在这个时候却说要开个条件。等大件都同意了,才能动筷子吃。 一间堂屋,几个人像是饿死鬼投胎,流着口水问柳风要什么条件,柳风便道:“吃饭之前要先开胃,你们胃都没开,吃饭如何能尽兴?” 领头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好像从来没有遇到像柳风这样婆婆妈妈的人,当下把拿在手上的筷子放在桌子上。双眉一皱,且道:“你说吃饭要先开胃,那到底该如何开胃?大伙儿已经饿得等不及了。” 看到柳风那副狡诈机灵的样子,沈明月打从心眼里想笑,不过为了顾全大局,她一次一次的忍住了。 看众位黑衣密探嘴上的口水,柳风也不卖什么官司,他只是说道:“开胃当然就是用酒来开胃啊。” 一听说要喝酒,密探们都向他摆了摆手。而柳风见他们这个动作,心里已经料到他们的意思是不喝酒,但是为了在昏头昏脑之中把这几个人摆平,柳风心想今天这个酒。他们非喝不可,便道:“这酒可是好酒,你们如何不喝?” 领头的道:“我们密探中有一条规矩。那就是在任何时候都不能喝酒,倘若违反了。必定受到主子的重罚。” 柳风一听,嘴巴撅了又撅。且力劝道:“嘿,又不是让你们去开车骑马,这酒如何不能喝,再说了,咋们都英雄了得,毒药都敢吃,还怕啥啊?” 沈明月见八人推辞,便一把把酒坛放在自己面前,并且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碗,且道:“这酒是农家用小米做成的呀,一来好喝,二来没酒劲,这么好的酒,可是专门给害怕喝醉的人专门酿制的呀!” 说完此话,沈明月端起桌子上的碗,仰头一饮而尽,柳风见了,且忙笑道:“是啊,我姐说的不错,试问天下的酒哪家的酒能比得上我手里的酒,我说你们就别推辞了,这酒顶多是解渴的。” 密探们不喝酒的最根本的原因有两个,这第一乃是害怕喝酒误事,这第二乃是害怕喝酒之事被主子知道了,要受到惩罚。如今想想这第一方面原因,这酒没有多大的劲,喝个两三碗,绝对没事;对于第二方面原因,只要大家守口如瓶,主子又不会会知道。想到这里再想想:一个女人都能喝的酒,算是什么酒,喝就喝,就全当做解渴。 柳风看到这些人喝个酒都婆婆妈妈,他心里便骂着:做这什么密探啊,和亲人亲近也不行,喝酒也不行,这规矩还真是种类繁多,就和菜市场卖菜的一样,什么菜都有。如今再看看领头的意志有些动摇,柳风就像干着鸭子上架一样,抱起酒坛,给每个人都满上。 “来来来,喝酒,先开胃,开了胃,吃什么都香。” 沈明月见到柳风已经彻底把这几个人搞定,她也为柳风感到高兴,只在在场的人兴意正浓的时候,忙又走到厨房里,又把米酒热好,正准备实行他们的“黑狗血计划”。 不知不觉中,秋意渐浓,白天天气还算可以,只是这一到晚上,秋风瑟瑟,刮得好是难受,就和大冬天一样。 桌子上的酒正在冒着热烟,几人喝过第一碗,兴意也渐渐高了,仿佛已经把他们主子的话给忘记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样的寒冷夜晚,有这样的美酒和美食,八个人恐怕喝得连他们的妈妈都忘记是男的还是女的了,各个酩酊大醉。 领头的昏头昏脑的一边大口吃着桌子上的白菜、一边喝着酒,他的脸就像红屁股一样,当发现自己有些晕的时候,且问柳风:“哎哎……怎么搞的,你不是说……说这酒没劲么?怎么……怎么我感觉头晕啊?” 看见八个黑衣密探都坐在板凳上,就和小孩子坐摇篮一样,摇来摇去,柳风嘴巴上没骂他祖宗十八辈,但是心里早就在骂他祖宗千万代,然而为了大局,也为了确定计划不发生意外的变化,柳风打算把这几个狗样娘的一直骗到西天去,所以还是敷衍了事,装腔作势的说道:“这酒是没有劲啊。只是我们一时兴起,都喝得太多了。” 领头的黑衣密探两眼冒花。且嘟哴说道:“不是吧,才喝了三碗。我们就嘴了,这酒绝对比街上的酒劲大三倍。” 此刻,夜已经有些沉了,屋里除了领头的没有倒下,还在喋喋不休的说话,其余七个就像是“滚冬瓜”一样,全都睡倒在地上。 领头的看见这些人都倒在地上,便也趴在地上,喊着他们。让他们站起来,但是这七个人醉的就像死猪一样,睡在地上一动不动,当一阵寒风吹过,他们有的还当场“下了猪娃子!” 时间一刻一刻的过去,柳风此刻见这领头的黑衣密探还不倒下,他就急了,这事情一拖长,万一有了变故。那该如何是好,于是取下门栓子,用力打在领头黑衣密探的脑门上。 挨了这一棒,领头的黑衣密探便也睡在地上。柳风见了,嘿嘿笑道:“你妈呀,我叫你们神奇。最后还不都是趴在我的脚下了吗,哈哈。” 柳风就像是抱了孙子一般。双手叉腰,站在这些死猪的面前。朗声大笑。 看到柳风这么高兴,沈明月便道:“这是全计划的第一个步骤,小风,你真是太厉害了。” 柳风见大美女沈明月称赞自己厉害,当下心里就像春天的花儿盛开了般,且道:“要成功,那还多亏你啊,今晚你要是不来,这几个菜,你说我咋炒的出来啊?” 听了柳风的话,沈明月也非常高兴,她嫣然一笑,且道:“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这些人已经醉倒在地了。” 柳风笑得就像是淫荡的小骚妇,露着猥琐的笑脸,嘿嘿笑道:“现在当然是把这些混蛋交给屈将军,就让屈将军把这几人用锁链捆起来,当秦国贼兵来犯之时,挂到城墙上,押一下他们的威风。” 沈明月觉得这个办法好,便道:“我去把这事情禀报给屈将军,你就赶快追寻逢将军的下落,等我把这些人全都交给屈将军以后,我便去助你!” 柳风听了沈明月的话,觉得和自己想的一模一样,于是从地上捞起一个黑衣密探,把他抗在背上,便要向屋外走去。 沈明月知道柳风这次把这些人灌醉,最终的目的就是要救逢候丑,但是具体怎么救,她还不知,如今看到柳风背上扛着一个醉鬼,她才道:“你扛着他干嘛?你要去哪儿?” 柳风一边扛着醉鬼,一边说道:“我当然要在他酒醒以后,从他嘴里问出逢候丑被关在什么地方啊。” 沈明月道:“他不是喝醉了么,还不知什么时候才醒,你该不会是等他酒醒才问他吧?” 柳风道:“不是,我先把他搞到一个安静的地方,然后弄醒他,从而问出逢将军的所在之处。” 沈明月听了,这才没有追问,只是嘱咐柳风,让他小心一点,而柳风听了,也就大言不惭的说道:“没事的啊,这几个剑法绝妙的黑衣密探都被我搞定了,还有什么我搞不定的呀!” 听了这话,沈明月也没觉得柳风大言不惭,因为她知道,自从她自己第一次在苍茫寨遇到柳风,看到柳风的第一眼,她就知道柳风的为人、性格,从而得出一个结论:柳风绝对非等闲之辈。 此刻,看着柳风扛着那醉汉子走了,她也赶忙要赶到屈丐那里去,把这些秦国的密探全都交给屈丐,让屈丐来定夺。 …… 丹阳城,城东一角,灯火通明。 此刻沈明月已经来到了屈丐的所在之处,这里是丹阳城的城东,这里建筑物比较稀少,但是却是秦国贼兵偷袭的必经之路,而屈丐就在这里安了营。 屈丐见沈明月来了,忙放下手中的地形图,且道:“姑娘来此,所为何事?” 沈明月道:“屈将军,我和柳风刚才捕获了秦国派遣在丹阳城的密探,你是否考虑把他们全都收押起来?” 屈丐闻听,当下哈哈大笑:“竟然有这种事?那些贼子现在在哪儿,我这就去好好教训教训他们,好报烧我城院之仇。” 说罢,整个人快步走到帐外,但是帐外却什么也没有,他狐疑道:“唉,怎么就你一个人啊?你说的人呢?” 沈明月道:“小风去救逢将军了,而那些密探,现在全在李议的房中,请你赶紧派人去把他们都收押起来。” 屈丐一听,大喜说道:“好的,你和小风为我楚国立下了汗马功劳,隔天打仗打胜了,功劳全是你和小风的。” 沈明月笑道:“将军说哪里的话,我们江湖儿女,要那功名也无用,到时候只要屈将军不把我们再当做是贼人,那便好了。” 屈丐一听,又是哈哈大笑:“好说好说。” 沈明月道:“将军还是快点去收押那七个密探吧。” 屈丐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道:“你看看我,一旦和你说起话来,我就忘了办正事,真是糊涂的很啊。” 沈明月看到屈丐那副搞笑的模样,她便微微一笑作罢,而屈丐说罢,便命来二十人,让其速速去李议的家,且让他们把那七个贼子用铁链锁回来。 屈丐见人已经去了,便招呼沈明月在军营里看看,让她看看还有什么不妥之处,好加以改善,但沈明月却说这打仗之事全有将军全权做主,自己一介女流,哪儿能指点一二,况且如今屈丐已经派人前往李议的家去捆绑那些密探,她的心也就放下了,不过一想到柳风现在一个人去闯龙潭虎穴,随刻便也告辞,当屈丐问她为何着急不可多留片刻,沈明月就说是要去帮助柳风迎救逢候丑。 闻听沈明月的话,屈丐也没多做挽留,只是多说了些感激之话。(未完待续。。) ps:大家好,小速更新了一章,请支持小速的创作吧,谢谢!小速力求推荐票、月票、最好吧把赞也给小速送上,小速感激不已。 B80 狗血计策3 丹阳城,那荒野之地,柳风正背着喝的像是个面条似人,正一步步向荒野之地更深处走去,看看柳风的脸色就知道这个人不是一般的重,那是很重很重。 “我靠,他妈和死猪差不多,咋这么重?” 四下黑夜,一片浑浊,除了近处的事物能看清外,远处看去,皆是一片黑夜,柳风一边在荒野之地行走,一边嘴里嘀咕嘀咕骂着背上的人,说是等会儿有他好看的。 “哎呀,哎呀,累死你大爷我了。” 话说柳风自从从李议家出来,也是因为要救逢候丑,所以他才从来没有停下过,如今走到这荒野的地方,也是因为累的实在撑不下去的缘故,所以他的两腿在此刻就珊珊发软。 “哎呀!” 柳风脚下一滑,他惨叫了一声,便和背上的醉汉一起倒在了阴沟里,柳风大叫惨痛之余,四处看看,庆信这个阴沟还好不是太深,假设要是一个悬崖,那就死的静悄悄了。 阴沟深深,野草长满,柳风里歇了一会,便意识到自己所办之事乃是急在眉睫,连一刻也耽误不得的事情,于是整个人都从地上跳了起来,只是方要弯下腰身来扛起醉汉,待跳出阴沟的时候,忽然想到这里虽然光线虽不好,空气也潮湿,但是对于此刻的他,也未必是件坏事。 山沟,阴暗潮湿。 柳风眼见这里是个极为隐秘的山沟沟,心想若是在这里把这醉汉弄醒,再把事情问清楚出去。那是再好也不过了,倘若在这里把话问清楚。自己便可以一个人去那关逢候丑的地方去救人,也免得背着这个醉鬼。不但把自己累个半死,还耽误了自己的救人时间,然而想明白了这许多,心里豁然开朗,且把这醉汉拖到阴沟里的一个水滩边,且露出了十分厌恶人的笑容,且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叫你尝尝闭气的滋味。” 说完那句猥琐醉汉密探的话,柳风就整个人骑在醉汉的背上,左手按住醉汉的后颈。右手抓住醉汉头顶的头发,猛然把这醉汉按在水滩里。 秋夜天寒,沟里冷水如冰。 醉汉密探被他这么一弄,本来发烫的身体,如今忽然好像进入了冰天雪地之中,当下整个身子颤抖,两手只在水滩里打水,当然也不停的瑟瑟发抖。 “好冷!” 柳风见这人有些挣扎,也是害怕这人站起来对自己不利。于是便死死按住,但是这醉汉沉在水滩里的嘴却一阵呜呜的乱叫。 过了一小会儿,柳风看见醉汉这般厉害挣扎,心里也担心自己若是没有问出逢候丑的关身之地。就把他给这么闷死了,那就坏事了。 柳风想到厉害之处,忙揪住这醉汉的头发往上一拉。醉汉便抬起头,嘴里一直叫着难受之极。 看醉汉的样子。他空拍还不知道咋回事,也不知道自己被何人这般凌辱。只是当柳风把他的头从水里拉了出来,这才怒道:“妈的,你敢这么凌辱我?” 柳风一听,心想这个时候了,这密探的嘴巴也不干净,于是脸上一黑,忙又把这醉汉的头按在水滩里,醉汉又是一番挣扎。 “我叫你狗日的骂,我叫你骂,你敢骂我,我叫好好尝尝被水淹死的滋味。” 醉汉密探还是如先前那般样子,嘴里一直呜呜的乱叫,只见那水滩不停的有气泡产生,然而等柳风发泄完了,再把这醉汉的头从水里拉起来,才真切的看到醉汉的脸都已经变得苍白之极。 柳风道:“快告诉我,你们把逢候丑关在哪儿了?” 醉汉密探道:“原来你不是诚心诚意的加入我们密探组织,你是有目的的啊。” 柳风一把提住他的脑袋,露着威胁的笑脸,哈哈笑道:“哈哈,一群蠢猪,你们现在知道,已经为时过晚,和你一起要去抓捕屈丐的那些密探,他们此刻全都被屈丐抓起来了,你要是不说出逢候丑的关身之处,我定保证你活不过今夜。” 也许死对密探来说,那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在他们眼里,生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要听自己主子的命令,如今闻听柳风的讲话,他丝毫没有感到畏惧,还冷笑道:“就算我告诉了你,我顶多也活不过明日,竟然横竖都是一个死,我为何还要告诉你,你做梦去吧!” 柳风见这人不把自己的生死放在眼里,于是一把按住醉汉密探,又把他的头寖在水里,怒道:“你不怕死,你不拍死,那我今天就让你慢慢的死!” 其实柳风只是嘴里说说而已,因为他知道在没有救出逢候丑之前,这个人算是最关键的人,如今自己还要从他嘴里问出逢候丑的关身之处,所以无论如何,柳风都不会现在就要了他的命。 这样被折磨而死,那是死的最难受、最不利落的死,柳风一心一意的想用这个连狗都知道的道理在和醉汉进行斗争,然而在醉汉密探又是一番挣扎之后,只见见醉汉密探挣扎的越来越凶,便又是一把提起醉汉的脑袋,且道:“狗东西,给脸不要脸是不,你赶紧说,要不说,我弄死你。” 醉汉大笑道:“小屁孩,没想到你还想威胁我,我告诉你,你有种的话,就一刀把我杀了,你这样杀了我,你还是什么英雄豪杰。” 柳风一听,大笑道:“什么狗屁英雄豪杰,我只是一个屁小孩,这也是你刚才说过的,我现在不让你死,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说罢,柳风又把醉汉的头按在水滩里,醉汉就像是身上被割了块肉似得,在水里极度挣扎着,嘴里不知在呜呜的叫着什么。 ……你有种杀了我……杀了我……你有种杀了我…… 原来为了执行密探的规矩,醉汉密探一心只是想求死。但是为了问出逢候丑的关身之处,柳风不能杀他。 以醉汉的武功修为。他完全可以选择咬舌自尽,但是柳风早就用阴女神功的特别点穴手法点了他的穴道。他现在能做的就只有出气吸气和说话而已,如此被柳风这么一次次折磨,他便想用激将法,让柳风成全自己,杀了自己,但是柳风却一门心思,却是一定要让他说出逢候丑的关身之处。 醉汉一次次求死,柳风也想到:这个人虽然是秦国密探,但是也不曾失去英雄的气节。倘若自己这么折磨他,日后自己心里也不好过,既然硬的不吃,那就只好给他上软的,所以柳风解开他的穴道。 醉汉密探道:“你为什么要解开我的穴道?” 柳风便说道:“你这种连死都不怕的人,我要是这么折磨你,那我日后心里定也不好受,我就实话和你说吧,本来我不想管这件事情的。但是一想到你们那个什么狗屁秦王,我他娘就生气,说好了要割地六百里献给楚国的,到如今要真真割地的时候。却抵赖说是楚王的耳朵听错了,当初约定的是割六里之地,对这种不讲信用的君王。我真是无言,所以决定帮助楚国对付你们秦国。” 醉汉听了。却哈哈大笑,仿佛在嘲笑柳风的天真纯真。他道:“这叫兵不厌诈,打仗那是真刀真枪的干,但是为了一统天下,还要计策,我觉得秦王做的很对,他没有妇人之仁,所以天下迟早都是他的。” 柳风见这人无药可救,嘴里“呸”了一声,且道:“你是个傻逼对不对?你要是把逢候丑的关身之处说出来了,你还能多活几个时辰;你若是此刻不说,你马上就活不成了,你到底会不会加减乘除啊?” 醉汉先前落入阴沟的醉意,现在已经慢慢苏醒,如今听到柳风的话,他觉得非常有道理,但是自己身为秦国的密探,万万不能坏掉做密探一行的规矩,所以他决定了,逢候丑的关身之处,那是万万不可说。 柳风看醉汉的怂样子还是不肯说,他便道:“你要是不说,我也有办法,我只是费一些时间和功夫而已。” 醉汉一听,兴起且道:“什么办法?” 柳风略有神秘一样,笑着说道:“连你算上,不算前天死去的那两个,你们一共有八个,我就不相信这八个人当中,真有不怕死的,我一个个严刑拷问,我就不相信拷问不出来。” 醉汉一听,心下大坏,但是又想到这小子该不是吓唬自己吧,所以他略有试探的说道:“我们八人,各个都是不怕死的,你只要没有从我嘴里问出答案,你也休想从他们嘴里问出答案。” 柳风一听,这醉汉还真有种,竟然给自己玩起了“心理战术”,于是他从阴沟里捡了块石头,且走到醉汉的身边,醉汉看了,且问他干什么,柳风且道:“我把你打晕在这里,我这就去找其他七个兄弟,我一个一个严刑拷问,我定要问出那逢候丑的关身之处。” 醉汉大急,当下想起了在他们八人之中,其实怕死的人,大有人在,自己不说,他们还是要说的,于是且道:“慢!” 柳风从这醉汉脸上的表情已经看出,这醉汉八成已经改变了主意,当下说道:“怎么样,你说还是不说,你说了,你就待在这阴沟里,我去救人,等我把人救了,我再回来找你。” 醉汉道:“既然我们八人之中有怕死的,那我就给你说了,我知道你这小子一定是武功高深莫测,主子给你吃的药,你也能解,所以我求你把我们身上的毒先解了。” 柳风知道自己也难以控制、解除自己身上这种毒药,自己只是为了能救逢候丑,所以他不得不给这个人吃下一个定心丸,必定每个人都不想死,于是又撒谎说道:“好啊,但是我有个条件,我得先把逢候丑救出来了,才能给你们解毒。” 醉汉听了,便也点头,说道:“我给你说,那逢候丑被关在黑暗深渊,你只有去了黑暗深渊才能救他。” 柳风一听“黑暗深渊”四个字,忙道:“黑暗深渊在哪里?” 醉汉才道:“黑暗深渊就在丹阳城城北的那一片沼泽之地之中,进入了沼泽之地,你再沿着北道走上半柱香的时间,那儿有个乱坟岗,逢候丑就被关在坟岗的一座坟墓里。” 柳风听了醉汉的话,全身打了一个哆嗦,心想:这个老混蛋倒是很聪明,竟然把别人的坟墓盗来当做自己关押罪犯的监牢,柳风不由的便觉得心寒。 正在柳风深思、寒颤的时候,醉汉又说道:“那坟岗很大,总共有千人多的坟墓,你要向最中间走去,那中间有十座大坟墓,其中有一座的墓碑上刻着有“北燕飞大侠之墓”字样的坟墓便是,当你进去以后,有三道机关,你可要小心了。” 柳风一听,心里骂道:怎么还有机关啊?忙问道:“是什么机关?” 醉汉道:“我们也不知道,我们从来没有进去过。” 柳风道:“难道只是有机关,没有人吗?” 醉汉道:“有,他们都是和我们一样的密探,被主子分到黑暗深渊做看护罪犯的典狱。”(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你们睡了吗?倘若还没有睡,就先把这章看完了再睡吧,看完了,小速祝你们做一个美梦,小速写书不易,所以在此求月票、推荐票、还有打赏和赞,不是小速太贪心,是因为小速的书,你们还没有投过一张月票,小速即伤心又难过! B81 这什么鬼地方啊 夜已经过了大半,距离天亮还有仅仅三个时辰,然而在这三个时辰里,柳风要把逢候丑从黑暗深渊里救出,那是非常紧张的事情。 当那醉汉在阴沟里为柳风指明了前去黑暗深渊的道路,柳风为了确保自己的事情不被暴露,所以他在走之前,依然用阴女神功最独特的点穴手法点了醉汉身上的穴道。 阴沟里,醉汉躺在一块凹凸不平的石头上,柳风仔细检查,确定醉汉密探没办法逃出去,他才稍微放心。 再说,阴沟两面长满了茅草,大晚上的,鬼才知道阴沟里有人,所以这是个非常隐秘的地方,只要醉汉的穴道没有阴女神功的独特的解穴手法给他解穴,任何一派的解穴手法,那都不能解开醉汉的穴道,并且这穴道没有柳风亲自来解的话,醉汉将永远躺在这里,等野兽来给他收尸。 柳风点过醉汉的穴道,立刻施展最牛逼的轻身功法,身子在地上一摇,整个人就如鬼魅一般,瞬间落在荒野上。 荒野上,杂草丛生,柳风向黑暗深渊的地界看去,整个人都显得分外有精神,只是他方要再一次施展阴女神功的轻身功法的时候,此刻从一旁的道路上的杂草中钻出来一个女子,柳风眨眼一看,这女子就是沈明月,柳风一下就好像看到了嫁出去多年没回娘家的姐姐一般,高兴道:“明月,你怎么也来了?” 沈明月本来就是在这些杂草中寻找柳风,可是找了大半个圈,连一个人影都没有。此刻她的心还正在着急,不料就在此刻听见柳风和自己说话。高兴的转身一看,柳风就站在自己身后。她当真心中欢喜至极,笑道:“哎呀,我在这草丛里找了你几个圈圈,都没看到你的人,我还以为你遇到不测了呢。” 柳风一听,才解释道:“没啊,我刚才和那黑衣密探掉进深沟里去了,在深沟里正在逼问他说出逢将军的关身之处呢!” 听了柳风这么一说,沈明月才问道:“那你有没有问出来?他有没有说出逢将军的关身之处?” 看样子。沈明月也很着急,也许她也很想快些把逢候丑救回来,也许同样也不想看到秦国站蹄在丹阳这片乐土胡来,搅乱这本来已经生活在安乐中的百姓。 如今的天下,拥有这一片乐土那是很不容易的。 柳风此刻有些得意,且吹起“牛皮”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且道:“由我出马,他当然如实招供。不然我就给他来个皮开肉绽,让他尝尝我的严刑。” 看看天色,天色越来越接近黎明。 沈明月觉得现在只要问出逢将军的关身之处,那便好了。于是催促着柳风,且道:“既然已经知道逢将军的关身之处,我们就赶紧去救人吧。再耽搁时间,天就要亮了。” 柳风闻听沈明月催促。当下重重的点头,且道:“你说的对。天亮了,那个老东西见密探还没把屈丐抓住向他复命,他定会发现我们的。” 沈明月道:“那么那个醉酒密探告诉你,他们把逢将军关在何处了?” 柳风如春风得意的说道:“我告诉你,密探经过我的一番严刑逼供,他说逢将军被关在黑暗深渊。” 沈明月一听“黑暗深渊”四个字,全身情不自禁的泛起一阵寒意,但是为什么会这样,她也不清楚,只是感觉到那黑暗深渊绝对比他们平常遇到的地方、事情都凶险,脸色一阵狐疑,于是又问道:“那黑暗深渊到底在哪儿?你有没有问?他有没有说?” 柳风一副得意的样子,喃喃说道:“我问了,他说在丹阳城的北边,不过那里距离这里的确有点远。” 一想到那个地方那么远,柳风又是一顿吐槽,且道:“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可真够狡猾,他竟然为了自己能秘密执行密探的任务,他把自己住的地方和关押罪人的地方分开那么远,一个在西,一个在东,要是一般人,找得到,那才怪呢!” 沈明月听了柳风的话,脸上此刻已经有了更多的狐疑之色,因为她忽然想到那醉汉要是说的是假的,故意拖延时间,以便拖延时间,为他们的主子制造我们此刻的动向,那该如何是好? 柳风看到沈明月一脸的不安定神色,且问她是何原因,而沈明月,不由得,心里一阵剧烈颤抖之下,忙道:“小风,你说那醉汉密探要是骗人的,那该如何是好?他要是让我们去了城北,城北没有那个黑暗深渊,到时候我们人没有救到,反而还耽误了时间。” 柳风听了,心里也有些不安,但是事情已经是这样了,所以他非要赌一把,且道:“我看那醉汉没有那么聪明,再说他们所有人都在我们手上了,他要是敢骗我,除非真的不怕皮开肉绽。” 沈明月听了柳风的话,虽然柳风说的理由似乎太过牵强,但距离天亮还有仅仅三个时辰,所以不管那醉汉密探说的是不是骗人的,都要赌一把。 两人心思一致,那便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于是两人就向西行。 姐姐……姐姐…… 西行不到三十米,忽然有个女孩子的声音从一边的草丛中传了出来,柳风和沈明月一怔,寻声望去,只见一个花枝招展,身穿蓝色的小女孩,带着一脸喜气,正向他们走来。 柳风一看,双眉紧紧皱在一起,眼睛就像被吸引住了,死死盯着女孩子看了半天,才认出原来是平日里老是和自己作对的小乞丐,他忽然大叫道:“美女啊!好美的美女啊!” 看到柳风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小女孩子且道:“我表示我来中原已经有两个月了,已经彻底摸清中原的风俗啊、人情了啊。所以我准备不做乞丐了,我准备换身行头。和你们打抱不平,快意江湖。” 看到小女孩脸上洋溢着一脸的幸福。柳风和沈明月也笑了。 往日里,柳风最觉得小乞丐在玩儿心里变态,明明是个女孩儿,不穿女孩家的衣服,却整着一身男人衣服穿着,并且还脏兮兮的,一天到晚手里还拿着一个拐棍,嘴巴里啃着一个干巴巴的馍馍,看着好不令人心烦。而如今小乞丐也正是人们常说的脱胎换骨,全身散发着一种少女的艳美,令柳风见了,徒然忘我。 看到沈明月和柳风都用一种欣赏的目光看着自己,她自己也是一阵高兴。 柳风见了这女孩子,竟然如此艳美可爱,当下欣喜无比,只是他方要张口再一次称赞小女孩的时候,小女孩用手指着他。略有神气的说道:“啊,虽然我现在是另一个样子,但是我的脾气、性格没有变啊,对你发过的誓言还在。我是不会和你在多说一句话了。” 柳风听了,双眼冒金花,一阵眩晕。心里的喜欢全在一瞬间,化作乌有。 沈明月听了。说道:“我说让你照顾好李议母子的,你怎么也来了。既然来了,我们三个一起去闯闯那个黑暗深渊吧,尽快在天没亮之前救出逢将军。” 柳风和小女孩虽然性格上老是闪火,但是在这一个问题上,都是抱着相同的目的,只闻他们两人不约而同的应道:“好!” 虽然是个“好”字,但是这个字却好像拥有无尽的力量,不单单是柳风觉得全身有劲,就连沈明月和小女孩也忽然觉得全身充满了力量。 三人信念一致,便同步向北行去。 …… 三人也是有武功的人,为了节省时间,他们从城西到城北都是一直施展轻功飞来城北。 城北和城西都是一样,荒草片片。 就因为这里杂草杂乱,所以三人都放慢了脚步,当小女孩看见一片荒凉,她就开始怀疑了起来,一边找着地下的路,一边嘴里嘀嘀咕咕的道:“不会吧,这个地方会是那些密探关押罪人的地方,我看怎么连个鬼影都没看见啊。” 不料小女孩刚把话讲完,柳风忽然转过身,两眼白翻,舌头长吐,两只手成弯曲状,在小女孩面前抓呀抓呀,并且用那种极是低沉的声音说道:“小姑娘,你找我干嘛,我就在你面前啊。” 小女孩被吓的尖叫一声“鬼呀!”,忽然整个身子都靠在了沈明月的身上,而沈明月见了,忙道:“你们两个,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工夫嬉闹,赶紧找黑暗深渊啊。” 小女孩才注意到这个所谓把自己吓得半死的鬼乃是柳风,她一脚踢去,但是柳风一把接住,右手握住小女孩的脚,且道:“小姑娘,玩儿玩儿而已,你这是干什么?” 小女孩此刻没有生气,且笑道:“你这个坏蛋,你快放了本小姐的脚。” 在那茶楼酒肆刚和小女孩见面的时候,柳风不觉得这小姑娘可爱,如今小女孩脱掉了那一身脏兮兮的乞丐衣服,再换了一套丝毫不辱没淑女的衣服,他便喜欢这小女孩,并且把之前两人的过节、赌气,全都忘记到脑门后面了,他嬉皮笑脸的道:“小乞婆,你干嘛这么凶啊?” 小女孩听柳风叫自己小乞婆,她当下怒了,整个身子忽然平地而起,左脚弹空长踢,只听“哎呀”一声,柳风一个后背倒了过去。 这种搞笑的场面,沈明月也收起了严肃的气氛,当下哈哈笑了起来,本来以为柳风只是摔了一跤,爬起来便没事了,不过令她想不到的却是,柳风在喊救命。 “啊呀,救命啊!” 沈明月心想柳风一向很捣蛋,这次一定又是在捉弄妹儿,于是以为没事,且道:“小风,快点起来啊,不要在闹了,我们还急着办正事呢!” 柳风道:“我上不去了,我掉进沼泽之地了。” 沈明月一听,忙几步走上去一看,这丛草木之下真的是一片沼泽,并且随着柳风的挣扎,沼泽正一点儿一点儿的把柳风淹没,沈明月大急,且道:“你别胡乱挣扎了,你越是挣扎,你会越难脱身。” 柳风听了,这才乖得像是个孩子,立刻停止了他那无用的挣扎,不过就这样不挣扎会出去吗? 会! 人一旦掉进沼泽里,不要惊慌、不要着急、不要胡乱挣扎,那就不会被沼泽完全吞没,保持着一种平整的心态,借助外力,那是很容易就出来了,这是沈明月以前行走江湖的经验。 如今沈明月正从一旁的草木中折了一根荆条,且递给柳风,让柳风双手拉住,并且自己和小女孩正使着全身的力气,把柳风往外拉。 很久。 渐渐地,渐渐地,柳风终于在沈明月和小女孩的全力相助下,完全爬出了沼泽之地,不过经过这一番折腾,不但柳风被累得直不起腰,就连沈明月和小女孩也直不起腰身,都蹲在地上,大口的喘气,额头上汗水一颗颗从脸庞滑落。 “啊!累死我了!” 想起刚才那一幕,柳风是越想越好笑,但也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没想到我们还没有找到黑暗深渊,我都已经累成这样,这真他妈什么鬼地方呀!?”(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们,大家早上好,小速码好了一章,求大家给投月票、推荐票、谢谢大家支持小速,小速铭记在心! B82 黑暗深渊1 看着这一片荒野,柳风把鼻子都气歪了,虽然这时候自己从沼泽里爬了出来,但是他从胸口往下,全都沾满了泥。 这些泥都是沼泽的特有产物,味道奇臭无比。 果然,不但柳风自己觉得奇臭无比,就连那小女孩也闻到了,小女孩用手捏着鼻子,且鄙视道:“好臭啊,臭死人了!” 小女孩不像沈明月一样,沈明月虽然觉得臭,但是她没有说出口,然而小女孩就不一样了,她可是有什么说什么,如今闻到柳风身上臭烘烘,她整个人都闪到一边去了。 柳风见小女孩嫌弃自己身上的污泥奇臭,于是故意跑到小女孩的身旁。 小女孩见柳风往自己走来,她大叫一声:“啊,你干什么啊,臭死了,你离我远一点。”说罢,整个身子又往开移动了数步。 天色是越来越接近黎明了,此时此刻,仿佛只有沈明月还知道来到此处是干什么的,所以她督促道:“我们已经反反复复在这里找了很多次了,但是就是不见那个黑暗深渊,难道那醉汉密探真的在骗我们?” 闻听沈明月之言,柳风气得用手捶地,且道:“真是个王八蛋,要是真的骗了我,我回去就把他给做了,敢玩儿老子!” 看见柳风那副牛逼的样子,小女孩便想搓搓他的锐气,却道:“是不是别人给你说了,你给听错了啦?” 听小女孩这么说,柳风回想起在阴沟里那个醉汉密探给自己说的话,他忽然跳了起来。且道:“对了,他说让我们往北一直走。到了沼泽之地之后,再转方向走一会儿便到了。” 听了柳风的话。沈明月且道:“转个方向?这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那到底向那个方向转啊?” 小女孩也急了,且道:“是啊,是啊,向哪个方向啊?你该不是忘了吧?” 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忘了呢?柳风心想:我就是忘了自己是谁,我也不会把这件事情给忘了,所以他蛮有神气的说道:“没有,没有。我这么聪明,又这么伶俐,他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沈明月和小女孩见柳风老是卖关子,两人都表示对柳风无言,都气得连一句话也不说了,而柳风好像也感觉到了自己的无聊,所以接着说道:“他说了,沿着沼泽之地一直沿着北道走。要不了多久就到了。” 原来说来说去,还是向北走,此刻,沈明月没说什么。就向北走去,但是小女孩却鄙视了他一眼,嘴里念叨:“无聊!” “无聊”二字一说出口。小女孩便紧跟着沈明月的身后,步步向北而行。 柳风身上已经占满了泥。他走在最后面,一边走一边整理身上的臭泥巴。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他身上较比先前,那是光洁了不少,所以他又向两个女子追去。 …… 他们用最快的速度走过了北道,然后转身来到一个连月光都照不进的山谷中,山谷中幽暗无比,柳风又道:“这是什么鬼地方?” “你们看!” 忽然沈明月用下手指着远处两条瀑布,指着让他们看。 小女孩和柳风鬼头鬼脑的把头伸的就像长颈鹿一样,眺望瀑布,柳风且道:“好雄壮的瀑布啊,壮观的不得了啊。” 小女孩也高兴的叫道:“是啊,好美丽啊,这真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啊!” 沈明月且道:“我叫你们看瀑布之间那座桥,不是让你们看瀑布啊,应该过了那座桥就到了黑暗深渊了。” 柳风搔了搔首,且道:“没啊,醉汉密探说的时候,没有说要过什么桥才能到达黑暗深渊啊。” 小女孩白了他一眼,却道:“别人没给你说,你不会想啊,你猪脑子,现在去最北方就除了这座桥了之外,没有道路了呀。” 柳风长这么大,还没有走过这样的钢丝铁桥,如今看了,真是觉得新奇,所以一蹦三跳,抢在沈明月和小女孩的身前,一个弹空而起,整个人忽如飞鸟站在桥头上,桥上的铁链都被他搞得有点不明显的摇晃。 “快过来啊。” 柳风转身看向沈明月和小女孩,只见她们还没过来,还站在刚才那眺望的地方发痴,他便欣喜的向她们打招呼。 “来啊,快过来啊!” 沈明月和小女孩摇身而起,瞬间双双落在桥头上,桥又是一阵不太明显的摇晃,沈明月看见柳风一副欣喜的样子,这才问道:“怎么,你走过这样的铁索桥吗?” 柳风道:“没有!” 从柳风简单的回答当中,沈明月便知道一会儿又有好戏看了,因为没有走过这种铁索桥的人,无论他的轻功有多好、有多高,多半都在第一次行走的时候,头昏眼花。 此刻,柳风站在桥头上,整个人都已经沉浸在喜悦中,却不知沈明月已经为他捏了把汗,也许他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能不能过此桥,然而就算是想过,他便又想到自己的轻功也是很牛逼的,这座桥在在么长,再怎么唉摇晃,那有算得了什么?再怎么来着,自己过这样一个铁索桥,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当妈在前,走在最前面。 沈明月本来想给他说一会儿他有可能头昏眼花的事情,但是要是说了,又害怕柳风现在就感觉到害怕,所以一直没说。不过她不说,可不代表小女孩不说,小女孩道:“姐姐,你走过这样的铁索桥了吧?” 小女孩的问话,沈明月应了声,说是自己不只走过一次,像以前在江湖上闯的时候,经常走这样的桥,现在走起来稳如平地。 小女孩听了。咯咯的笑出声音来,且道:“那一会儿可有好戏看喽!” 走在最前面的柳风听小女孩说有好戏可以看。当下狐疑道:“什么好戏看?难道走这样的桥,也有好戏看?” 小女孩脸上甜甜一笑。且道:“是啊,有个人没有走过铁索桥,一会儿头晕眼花,在这桥上左晃右晃,一定好好看哦!” 柳风一听,当下双眼往桥下一看,桥下一片阴云似得黑雾在慢慢游动,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身子悬走在两涯之间,他全身不由的颤抖了起来。 “啊!好高啊!” 柳风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叫声在空谷中频频回荡着,而小女孩的咯咯笑声,同样也在空谷中频频回荡着,两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只把柳风惊出了一身冷汗。 沈明月看见冷汗从柳风两脸颊上如黄豆般大小颗颗滑落,她便安慰道:“小风,你不要想自己会不会掉下去,你要想其他的事情来分撒自己的注意力,这样你就不会感到身悬在半空中。” 不行。柳风还是控制不了,越是不想,但是大脑思绪就是老是想着自己要是掉下去,那该如何是好? 掉落桥下。自己会不会粉身碎骨? 在这黑暗中,自己会不会落下去,尸骨无存? …… 很多很多的设想不停的在他脑海中盘旋。搅得他心里发慌、脑袋发麻,然而心里一发慌、脑袋一发嘛。他脚下的步伐也开始乱了,以至于没走到八步、九步。他就一脚踏空,双手紧紧抓住链条,搅得整座桥上都摇晃个不停。 沈明月看见这个情况,她忙上前扶着柳风,柳风怀抱美人,脚下这才稳了许多,向对岸慢慢移动。 小女孩看到柳风一副狼狈的样子,她便走在沈明月和柳风的身后,且咯咯的笑个不停,这把柳风气得简直像是充满气了的气球,而柳风忽然计上心头,心想:不能这么让她取笑自己,不防也要整整她。 柳风一肚子的坏水,恐怕世界上没有谁能和他相匹配,当小女孩正笑得开心的时候,柳风忽然坐在桥上,且道:“啊,不走不了,我满眼都在冒金花,我好晕。” 沈明月见了柳风这般,便道:“往日看你活蹦乱跳,如今过一个铁索桥,你怎么就死去活来的啊,再不走,没时间了,要天亮了呀。” 柳风唯恐天下不乱的心早就等着沈明月说这句话,便道:“不走了,我走不动咯额,我想吐,我晕桥啊。” 沈明月无奈下,只有把妹子叫了过来,两人一个左边、一个右边,夹着柳风,把柳风向对岸脱去。 见两位大美女这样夹着自己在桥上跌跌撞撞,他真是高兴死了,他到现在才知道没有女人的世界,那不是世界,而两个女子身上散发不同的体香,一阵阵钻入他的鼻子里面,他深呼吸着、享受着。 看看左边,乃是一个古灵精怪的美艳少女,看看右边,乃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大姑娘,他真是觉得自己此刻乃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如花似玉的两个美女,就这样拦在怀中,柳风的心中颓然有一种犯罪感油然而生,他用他特有的色眼神,盯着两个美女的胸脯,只见两美女脸上微微冒汗,汗液都从玉颈流进了乳沟里。 正看得全身火热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鼻子热烘烘的,经过自己的第六根神经感应,他敢确定自己又像上一次偷看阮香香洗澡那一会儿一样,鼻子在流血。 鼻血一滴一滴,落在桥上,然而由于天黑,两位美女都没看见。 …… 终于到了对岸,柳风忙用手把鼻子按着,止住鼻子的流血。 沈明月和小女孩到了对岸,她们都没有注意到柳风这一副色相,因为在他们面前有许多坟墓。 坟墓一排排,一列列,有石头砌成的,有水泥砌成的,也有泥土垒成的,五花八门的坟墓全都一一给他们织起了一道恐怖的风景线。 沈明月道:“怎么都是一些坟墓啊?” 柳风正捏着鼻子蹲在地上,此刻闻听沈明月这么一说,他也叫了起来:“对,就是这里,那黑衣密探说的就是这里,这里就是黑暗深渊!”(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们,大家好呀,小速又码了一章,你们快来订阅吧,新鲜出炉的,小速写书很不容易,所以有推荐票、月票的朋友都给小速吧,小速一定会更加努力,为了有更大的动力,也恳求书友打赏100起点币,或是赞一下也行啊! B83 黑暗深渊2 黑暗深渊果然是非常神秘的地方,这地方的左右两边都有瀑布落下,只有中间这个块地方凸出不少,此刻沈明月、柳风、小女孩三人都站在这凸出的地方,看着眼前的一排排、一列列坟墓。 坟墓之多,不可清算,有高有矮,有好有坏,高的如人住的房子,矮的半人高,好的有水泥堆成,坏的有烂石草木堆成,不过每个坟墓都有碑子,不同的是墓碑有好有坏,却都透露一丝丝阴气。 自从十岁那年被万水吓过一次,柳风再也不相信世上有鬼这一件事情,他坐在前排的坟墓堆前又想起了醉汉密探说的话,怔了一下便说道:“我们进入坟地去找找看。” 沈明月和小女孩嘴上没说,但是心里都是一阵莫名的狐疑,柳风走了几步,见沈明月和小女孩没有跟上来,他便停下脚步,且道:“你们怎么了,快走啊。” 小女孩在他们三人之中,人最小,可能因为是女孩子家比较胆小,所以来到这阴暗的地方,不禁胆怯了起来。 小女孩一脸的不悦,方道:“什么啊,不是说什么黑暗深渊么?我怎么看这里不是太黑,反而有这么多坟墓,这是坟场么?” 柳风看到小女孩脸上有胆怯的颜色,心里一乐,想到刚才自己狼狈的样子,她还嘲笑自己,如今该自己嘲笑这女孩了,逮住这个大好机会,这才笑道:“怎么了?这是一个坟场呀,你怕啊?” 也许是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彼此之间有些了解。所以这柳风一张嘴,小女孩就只知道柳风要说什么话。然而为了不让柳风嘲笑自己,看自己的笑话。小女孩甜甜的小嘴一撅,且道:“我不害怕呢,我不像有的人,过个铁索桥都要人扶着,像是废物一个啊!” 小女孩的话,不听不生气,一听就生气,不过为了快些救出逢候丑,柳风忍住了。只是嘴上还是不认输,且道:“你有胆量,你和我来。” 柳风说完话,一转身就消失在坟墓林中,沈明月一看眼前的人忽然消失,就喊道:“小风,小风啊!” 小女孩也见到眼前的大活人忽然消失,她也被吓了一跳,难道这黑暗深渊真的有让人不可思议的地方?此刻看到柳风不见了。心想:该不是让鬼给拉走了吧?想着想着,自己就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忙跟着沈明月喊道:“臭小子,臭小子!” 柳风从坟墓的另一个行道里往回走。此刻便跟在沈明月和小女孩的身后,待她们两人着急的要疯的时候,忽然披头撒发的站在两人的面前。只把两人都吓得退后数步。 “鬼呀!” 还是沈明月年长一些,纵然来到这种阴森恐怖的地方。她一颗成熟的心却让她无比镇定,她退后数步。忙抬头一看,这人虽然披头撒发,但是从身形来看,他不是柳风,他又是谁呢?她忙道:“小风,我们是来救人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柳风见沈明月一脸的不高兴,忙道:“好,好,我们这就去救人吧,你别生气好吧,我就是玩玩儿而已。” 小女孩见是柳风装作的鬼怪,当下想起自己今晚老是被他捉弄,所以此刻她真有把柳风撕得七八块的心思都有了,只见她扑了上去,用手捏住柳风的耳朵,且道:“本小姐有那么胆小么?你喜欢玩是不?走,我们一起去找那所谓的黑暗深渊。” 说着,小女孩一手提着柳风的耳朵,三人就这么向坟墓丛林中走去,而柳风这是一边走一边吼着让小女孩放手,但是小女孩却死活不肯,柳风只有这么让她捏着耳朵去找那个关押逢候丑的地方。 坟墓一排排,一列列。 走了很久,沈明月见还没有寻到那关押逢候丑的地方,她便有些着急,问道:“小风,逢将军关在哪儿的,这里怎么都是坟墓?” 柳风道:“是啊,那醉汉密探说逢候丑就被关在坟墓里,所以我们要在这里找啊。” 沈明月一听,万万没有想到,那密探的主子竟然把死人的坟墓当做是活人的监狱,她开始好奇密探的主子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了。 也许这样的情况,沈明月还是第一次听说。心中的惊奇,令她又说道:“这么多坟墓,那究竟哪个才是啊,这怎么找啊,我看找到天亮,也未必找到呀。” 如此情景,小女孩当下用手把柳风的耳朵捏的更紧,不但捏紧,而且还把柳风的耳朵扯得就像是猪耳朵一样。 “啊呀!”柳风尖叫了一声,不过小女孩却道:“你是不是又在玩儿我们,你到底知不知道那关押逢候丑的地方在哪儿啊?” 柳风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小女孩年龄比自己小,但是手段、脾气、性格一点都不比自己差: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可以这么凶悍。 柳风忍着痛,被提着面儿说道:“那醉汉密探说了,逢将军是关在最大的一个坟墓里的,他还说那个最大的坟墓就在这坟场的最中间。” 沈明月听了,顿时眼前一亮,且道:“最高的那个坟墓,那不就是我们身前的这一个吗?” 闻听沈明月的说话,小女孩和柳风都委实一怔,不约而同的顺着沈明月的眼光看去,在眼前就是一个高大的坟墓。 坟墓四周都是用巨大的石头砌成的,然而由于此处地处阴暗、常年四季比较潮湿,所以这些石头上已经长满了青苔。 柳风、沈明月、小女孩三人都看向墓碑,墓碑上写着“北燕飞大侠之墓”,沈明月和小女孩都没有说什么,眼里只是露出了一些不解,唯独柳风跳了起来,且叫道:“对。对,北燕飞大侠。就是这个坟墓啊。” 沈明月在三人之中较为年长,当然也曾在江湖上行走过。她一看到这坟墓,且觉得这坟墓绝对不是一般坟墓那么简单,说是里面别有洞天,但是整个坟墓都是完好无损,并没有入口之处。 沈明月围着这个坟墓看了一番,脸上的疑惑那更是不解,且道:“既然这坟墓也有活人,那么这坟墓一定设置有出进口,怎么会连一个机关都找不到?” 柳风见沈明月围着坟墓前后转了三次。他便不解道:“明月,你在找什么啊?” 沈明月道:“再找坟墓里外的进出口啊。” 小女孩和柳风听了,当下明白,小女孩且把本来捏住柳风耳朵的手,收了回来,鄙视着柳风,说道:“你赶紧去帮忙找。” 柳风见小女孩松了手,忙伸手捂着被捏红的耳朵在坟墓前前后后找着,一边找。嘴里一边嘀咕道:“真是个母老虎,把耳朵都快要撤掉了,哎呦,疼我了。” 还好小女孩在松开柳风的耳朵以后。也忙前忙后的找坟墓的出进口,若不然他刚才说的话要是被小女孩听到,那就惨了。说不定两只耳朵都要受到摧残,非被捏的肿的像是猪耳朵一样。 三人围着这个坟墓找来找去。你碰我来,我碰你。整整找了一盏茶的功夫,但是连坟墓进出口的半个门道都没找到。 柳风道:“他妈的,这哪儿有什么出进坟墓的门了!?” 沈明月半句话也没说,但是小女孩却道:“那得要问你了啊,谁叫你做事慌里慌张,不把话问清楚啊,现在好了吧,找到了坟墓,但是死活进不去。” 无奈之下,柳风此刻只好坐在坟墓前,想想该怎么办,但是想了老半天,还是没有想到,正在三人要对这坟墓抓狂的时候,坟墓的墓碑里忽然钻出来一个人,这人且道:“小兄弟,你也是来盗墓的吗?” 我靠,柳风听见坟墓里有人说话,当下吓了屁滚尿流,一个蹿身跳起,远离墓碑五步之远,且道:“谁啊?” 沈明月和小女孩此刻所站的位置都在坟墓的侧边,所以她们两人完全不知道内情,如今看到柳风像是被蜂子折了一下,跳蹿而起,她们忙道:“怎么了?怎么了?” 柳风用手指着坟墓的墓碑,战战兢兢的说道:“坟墓、坟墓里有人。” 小女孩和沈明月当下惊道:“你确定?” 柳风惊魂依然未定的说道:“他还问我,问我是不是来盗墓的呢?” 沈明月一听,这才明白,原来是盗墓贼,当下走到坟墓的墓碑前,且道:“你是谁,快点出来!” 墓碑里的人听外面的人叫他出来,他便出来了,出来以后,一看在场有三个人,他还以为是自己盗墓走了消息,把这家坟墓的家人给引来了,当下作揖道:“三位请高抬贵手,我家里穷,养不起爹娘,所以,所以才出此下策。” 沈明月见这人一身破烂衣服,嘴巴很会说,所以她也没有理会这人,便独自从墓碑的缺口走了进去。 然而就在小女孩刚要跟着进去的时候,沈明月又从里面走了出来,且道:“这位大哥,请问你是来盗墓的么?” 盗墓的人见沈明月对自己客气,还把自己叫大哥,便知道柳风一行人绝不是这个坟墓的家人,于是新开言笑:“原来你们也是来盗墓的啊?” 沈明月道:“我们不是来盗墓的。” 盗墓的人疑惑:不是盗墓的,那三更半夜来到这坟场干什么?想到这里,且好奇问道:“那你们是干什么的?” 由于此次前来救人秘密的很,所以不好给这个盗墓的人明说,但是回头一想,这坟墓一定深藏玄机,现下若想进去救人,恐怕还要人来带路,于是沈明月客气说道:“我们所办之事不方便和你说,但是既然你是专业盗墓的人,那还是请你和我们一起进去,为我们带路了,我们才能细说。” 盗墓的人心想这些人肯定不简单,于是决定先溜再说,不过就在他转身要走的时候,沈明月忽然用手里的剑指着他的脖子,且道:“你想留?” 柳风不知道沈明月要干嘛,但是他知道沈明月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原因,若非她也不会和一个盗墓的过不去,所以他也笑道:“大哥,你连死人都不怕,你还害怕活人啊,你和我们进去,我们就给你说我们是干什么的。” 不错,连死人都不怕,又怎么会怕活人? 盗墓的人见沈明月伸手不凡,这才无可奈何的说道:“好,我和你们进去就是。” 虽然盗墓者是发死人的财,职业相当令人吐槽,但是此刻对柳风等三人是否能成功救出逢候丑有着关键的作用。 坟墓这么大,这么高,只怕坟墓里机关甚多,令人想不到的事情,也是会连连发生,不如多带一个专业行走在墓地的人,他的存在,也会让他们多一份安全。 走进坟墓,墓碑门再一次关上,柳风见了,忙道:“唉,大哥,你啥意思啊,你把门关了,一会儿不出去了。” 盗墓的人且道:“小兄弟,盗墓那是讲求技术的,你就别怕出不去,既然能进来,那肯定能出去的,不会让你在这里陪葬的啦。”(未完待续。。) B84 黑暗深渊3 黑暗深渊出南是丹阳城,而他左右都是山川,那两条瀑布就是分从左右两侧的山上落下来的,要是白天来此,那瀑布可能比这时候看起来更加壮观。 轰轰轰……轰轰…… 瀑布一泻千里,其声如万马奔腾、如天雷做作,泄流在两川之下,整个黑暗深渊都仿佛在不停的颤抖、摇晃。 走进这个巨大的坟墓,里面的确别有洞天,由于沈明月、柳风、小女孩三人对盗墓一事都是不甚了解,所以此刻走在最前面的是那个盗墓的人。 盗墓的人用他多年的盗墓经验,就像坟场里的导游一样,给他们引领这前进的道路,一直走,然后转弯,再一直走,然后再转弯,一会儿左进,一会儿右出,经过了好一番折腾,四人才来到坟墓的核心之地。 核心之地放着一口用石头做的棺材,从石头和做工来看,可以判断其年代已经久远,由于他们都不是专家,所以只能说这棺材定是经历了春秋年代,搞不好还是蚩尤年代的产物,而此刻的三人就像是看稀奇一样。 盗墓的人看到这副石头棺材,他心想:这个人肯定是个穷鬼,连上好的木材都买不起,还捡了个大石头,拿来把中间用凿子凿空,自己睡在里面,且把此物当做棺材用,所以他也不抱任何幻想,一直给柳风等三人引路。 很快到了坟墓的尽头,盗墓者用他独特的吸气呼气,他明显可以感觉到这坟墓里一定还有活人,于是他用力的敲打着石壁,只听石壁发出“咚咚”的声音。 沈明月见盗墓者不走了,再看看面前一堵石壁。她才问道:“怎么样?没有路了吗?你怎么不走了?” 盗墓的人道:“这里好像就是这座坟墓的尾巴,好像已经没有路了,只是奇怪的是这石壁的背后却是空的,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还不等沈明月发表意见,柳风忙道:“当然要过去看看啊,大老远的跑来一趟。就这么回去,那怎么行?” 先前,在坟墓外,沈明月都要说要给盗墓者讲他们来此的原因,不料现在都带他们把墓穴游了个遍,却还是不见沈明月给他说,于是他心有不甘,且道:“说实话,你们还没有给我说你们到这种地方来干嘛啊?我想只要脑子没有进水的人。是不会来到这种故意地方的。” 柳风一听,且笑道:“那你来到这里了,难道你是脑子进水了啊?” 盗墓的人闻听柳风一言,且道:“我不是给你说过我是来盗墓的么,我来到这里,那是很正常的事情,只不过你们来到这里,又不是盗墓。那你们是干嘛的?” 听到盗墓的人和柳风喋喋不休,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小女孩忽然也搭腔了,对着柳风吼道:“我说你屁话怎么那么多啊,你再不催促他快点把石壁凿开,要天亮了,你到底还救不救逢将军呀!?” 是的,小女孩是最不喜欢这种地方的。所以她想早些把逢候丑救了,便直接闪人,离开这个地方,这地方叫人怪怕的,还是早一些脱离。早一些安心。 柳风倒也觉得小女孩说的在理,所以他也没有反驳,再说了在这一种鬼地方,更不合适斗嘴,于是他也学着盗墓的人,用手在石壁上敲了敲,只听见石壁发出“咚咚”的声音,柳风才道:“你说这里面是空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盗墓的人且用很神气的样子说道:“以我多年盗墓、开无数坟墓的经验来看,这石壁背后一定是空的,不防让我拿出凿子把他凿开看看。” 沈明月闻听了盗墓者的话,她忙说不用那么麻烦,当下就让人站开,让柳风使出他的阴女神功的内功,用内功直接把石壁破开。 柳风听沈明月这样说,心里欢喜,说是又是该自己露脸的时候了,只待人都站的和那石壁有一些距离了,他才将阴气吸入丹田,忽然一道内劲分从左右肋骨流向两臂,两臂又把内劲运到手心,用手在石壁上一拍,石壁竟然炸开了无数道细缝。 “开了,开了!” 此刻,不单单是柳风在欢喜,就连沈明月、小女孩和盗墓的人,也都是一阵欢喜。四人一推石壁,石壁就像是豆腐渣,一小块一小块的掉落在地上。 石壁的障碍去除了,他们却又到了一块落空的平地上,并且此刻呈现在面前的事物也和刚才一模一样,身前有座大桥,在桥的那一边,那是一栋不大不小的房子,远远看去,很像是一座荒废千年的古庙。 沈明月、小女孩、盗墓的人都注意着那个千年的古庙,只有柳风看着面前的一座铁索桥,脸上一脸的苦涩,嘴里喃喃说道:“怎么搞的啊,怎么又是和刚才一样的铁索桥,我操他娘,这不是明摆着搞我吗?” 小女孩见到柳风好像吃了苦瓜的怂样子,她掩住嘴巴,偷偷窃笑,且道:“怎么了,你这次还让我们两人扶着过去吗?” 柳风见小女孩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心里一横,嘴巴一拽,用手拍了拍胸膛,且道:“不就是过一座铁索桥吗?有什么好怕的。”说罢,只见他使出他最拿手的阴女神功轻功,人影竟然一晃,眨眼之间,他已经“当妈在前”站在铁索桥的最中间。 此刻,天已经有些微微亮。 沈明月见柳风这一次过桥省了不少麻烦,当下脸上隐隐出现几许开心笑意,然而在场的三人除了盗墓者大喊柳风乃是好样的之外,剩下的只有小女孩一个人,收起了她那幸灾乐祸的心,且道:“姐姐,先前他过桥的时候又玩儿我们。” 沈明月却只是微微一笑,随声道:“妹儿,那不是,先前过那道桥的时候,他真的有些晕。不过现在不是追究那个的时候,咱们还是快点过去吧。” 小女孩冲着沈明月点了点头,且道:“好,我听姐姐的。” 两人相视一笑,且作罢,只是待他们正要摇身平地飞起的时候。令他们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桥挂在悬崖岸上的铁索不知道如何给断了。 这座桥虽然年代久远,但是也不至于担负柳风一人之身,就这么断的利落,不明白情况下,沈明月摇身飞起。 一瞬间,沈明月来到悬崖边一看,悬崖下面大水翻涌中正冒出一个个人。 每个人都穿短衣断卦,右手拿剑盾,右手拿砍刀。样子各个均显得古怪,不过沈明月一眼就看出来,这些人定是对他们这次救逢候丑造成最大阻碍的人。 桥不是从中间断的,桥是被这些人用刀一截截削断的,然而就在桥断之际,柳风右手抓住了一根锁链,但是这根锁链已经垂直的挂在对岸。 柳风在一瞬间,也只是坐了一个秋千似得。让他全身惊出了冷汗。 沈明月看见柳风挂在对岸的悬崖峭壁上,再看看水里一个个人如阴间鬼差钻了出来。正向柳风扑去,沈明月的一颗心也是悬了起来。 危险的时刻,那小女孩也貌似放下心中对柳风的不满,大声对着对岸正处于危难的柳风叫道:“喂!臭小子,小心啊!” 盗墓的人看到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在看看悬崖下正有几个冤魂似的人节节攀高。从崖壁上一跳一跳的向上爬动,他一个踉跄,且吓得屁滚尿流,连一声招呼也不打,拍着屁股就又钻近坟墓之中。 “还是先逃吧。哎呀,我的妈呀!” 对于盗墓之人的悄然离去,沈明月和小女孩仿佛都没有多大建议,因为她们知道盗墓的人和他们不是一条船上的人,他既然来是发死人财,那肯定也是一个小偷之类的小辈,留在这里,恐怕只有送命的份儿。 沈明月担心的,也就是小女孩担心的,小女孩和沈明月一起担心的,也正是柳风现在最担心的,因为此刻的柳风是挂在悬崖峭壁上的,他就像打秋千一样,摇晃着,然而身下的诸多冤魂似的人都正对他露出狰狞的微笑。 柳风一看,浑身一怔,心里不停的打颤,当下也沿着铁链往上爬。 渐渐地,柳风果然比那些好似冤魂的人先上悬崖,只见悬崖边堆着大石头,他二话不说,从身边捞起大石头,就像农家地里滚冬瓜一样,向身下正沿着岩壁攀爬的人砸去。 “碰!碰!碰!” 石头就像下冰雹一样,一个个、一块块往那些冤魂一样的人砸去,只不过这些人的轻功也相当不凡,大多数的石头都是落空之后才掉进水里。 一方面石头不多,一方面没有砸中,再一方面攀岩的人太多,然而柳风一个人,身单力薄,且根本忙不过来,就这样维持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这些冤魂一样的人,都一个个像是原始森林的野兽一样,纷纷跳了上来,瞬间把柳风紧紧围着。 对面的沈明月和小女孩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也和柳风一样,她们也捡起坟墓的碎壁之石往这些人砸去,但是也没有维持多久,便纷纷败下阵来。 当这些人把她们围着的时候,沈明月对小女孩说道:“看来今天不把这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东西打垮,我看我们是很难把逢候丑救出去了。” 小女孩虽然人小,但是胆子不小,只要对方不是什么鬼魂,她简直觉得这就是一件无比刺激的事情,所以她道:“好呀,今天就杀个痛快吧!” 沈明月会意的点了点头,当下手里抽出了一把剑,剑光闪闪,杀进人群中。(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们,大家好呀,我更新了一章,求月票、推荐票,更要大家鼎力支持,打赏一二,或是赞一下也好呀,小速谢谢你们的支持了。 B85 黑暗深渊4 一路走来,跃沼泽、过仙桥、钻坟墓,在这黑暗深渊经历过的三件事情,每一件都是十分刺激的,如今沈明月和小女孩已经出手了,无论是剑鸣声、飞石落木声,以及河水朝东声,全都响个不停。 打斗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沈明月和小女孩便知这些人一定都是秦国暗藏在楚国之地的密探,他们各个都伸手了得,然而非但如此,并且这些密探的数量还不断增加,几乎比她们杀掉的数量要多上两倍。 越看越人多,越看情势越紧张,沈明月和小女孩两人已经完全顾及不到对岸的柳风了,她们在这边拼死抗敌,但是对岸的柳风又何尝不是,若不是中间的山涧太宽,她施展出轻功就能过去,然而此刻却万万不能。 柳风见这些人各个都是冤魂一般,手持大刀,脸上现出狰狞之色向他杀来,他左避右闪、前沉后倒、犹如鳞波在悬崖上来回蹿动。 见敌人随着时间的延长,敌兵的数量也在增长,柳风心下大骇,一边躲避着,一边大叫道:“怎么办啊?这里怎么这么多伏兵啊?” 沈明月和小女孩只顾得上争取时间,用最短的时间杀敌,哪儿能顾得上和柳风多说话,然而柳风却又大叫道:“我们该怎么办啊?要死了,怎么会有这么多伏兵?” 闻到柳风的呼喊声,沈明月没有做声回答,但是小女孩却在手忙脚乱中,应声喊道:“你叫什么叫啊?现在你问我们咋办,我们还想问你怎么办啊。” 柳风心下大急,糊涂中,不知怎么的,身体中爆发出一种可以摄人魂魄的力量。然而围攻他的每个黑衣人都被柳风的魂魄摄中,并且柳风想什么,他们就做什么,柳风现在那是一万个担心着对岸两个大美人儿的安全,所以这些被魂魄摄中的人,都如过江之魂。纷纷飞向对岸。 来到对岸,这些被柳风摄中魂魄的人都攻击着他们自己的人,这把沈明月和小女孩看的不知所措,就像沈明月这样早些年在江湖上的混的,她都看不出其中的倪端。 柳风看到这里,他也搞不懂这是为什么,不过看见这些人自己打了起来,柳风真是觉得太赏心悦目了,他拍手大叫:“好。好啊,打得好。” 看了一阵,笑了一阵,柳风从悬崖边捞起刚才段落的铁链,并且又把这些铁链扔到对岸,并且牢牢地系在对岸的石头上。 沈明月和小女孩见了,心中大喜,两人都脚踩铁链向柳风所在的对岸飘身飞去。柳风见了,便道:“你们要小心一些。小心掉下去了。” 小女孩听了,嘴里“呸呸”的吐槽,且道:“说什么呢?你以为我和姐姐与你一样么,甩料无用!” “怯!”柳风说道:“真是小狗咬柳风,不识我的好心,那你走快些。要是掉下去,喂鱼吃了,那便好了。” 话刚说完,只听小女孩“哎呀”的一声惊叫,柳风一看。还真被说中了,小女孩左脚踏空,现在就像是挂面条一样,挂在铁链上。 沈明月正在大急,方要回身去救助自己的妹儿,但是柳风却道:“明月,救她做什么,她不是很厉害么,你赶紧过来吧。” 看到小女孩的挂面条模样,柳风随刻竟然幸灾乐祸的拍手叫道:“好啊,好啊,有个人说大话这下闪了舌头啦!” 小女孩听了柳风的话,当下气急了,大声喊道:“臭小子,你这个乌鸦嘴,等我过去了,我把你扔下去喂鱼。” 柳风看到小女孩的狼狈模样,心中正在打算让她求自己救她,但没想到,沈明月没有听柳风的话,转身之间,一块长袖飘然撒出,小女孩见状,伸手一把抓住,沈明月向上一提,小女孩就像是一个风筝,飘上炼桥。 这把柳风看的是惊心动魄,然而更加惊心动魄的却是小女孩脱离危险后说的一句话,小女孩用着及其憎恨的眼神看着柳风,且道:“我叫你幸灾乐祸,我要把你的两只耳朵统统割下来去喂鱼。” 看到小女孩那要杀人的眼神,柳风深深的打了一个寒颤,他忙开始为自己解释,说是自己乃是说着玩儿,并且说自己怎么可能见死不救呢。 小女孩却不吃这一套,当她和沈明月来到柳风的身边,便伸手就捏住柳风的耳朵,向柳风咆哮道:“臭小子,你幸灾乐祸的干什么,现在我不是好好地么?” 柳风忙道:“不是,不是,我已经说过了,我那是开玩笑的啊,我说的不是真的,你不要对号入座啊。” 小女孩忙道:“既然不是,那你快给我道歉?” 柳风狐疑半响,眼皮子翻了翻,且道:“道歉,道什么歉?我又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 小女孩小嘴一撅,且略有神气的说道:“是啊,你是没有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但是你说了对我不该说的话。” 柳风这才淡淡的道:“对不起,我以后再不敢说了。” 怎奈柳风已经道过谦了,可是这小女孩还是不松手,柳风大急,心想:难道这小丫头再耍我?当下问道:“怎么样,我都说了,你总该放手了吧?” 小女孩却道:“不行,我没有听到。” 柳风气得将要发作,但是就在此刻,沈明月却道:“你们两个真是胡闹,都什么时候了,还玩儿?” 小女孩却道:“不行,他不给我道歉,我就是把他的两只耳朵扯下来喂鱼。” 柳风一听,忙道:“我刚才已经道过谦了,你……” 小女孩不等柳风把话说完,她又向柳风咆哮道:“你,你什么你,刚才你的道歉声太小,我没听见。” 柳风道:“那是你耳朵的问题,你要是想让我再一次给你道歉。你休想!” 小女孩一听,柳风竟然敢在这个时候,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自己要是放手,那岂不是很没面子,当下气急。又是一把把柳风的耳朵扯得就像是猪耳朵一样,怒道:“臭小子,你到底给我道不道谦?” 柳风的耳朵不但和猪耳朵一样,并且耳朵还变了颜色,变得通红,随着小女孩的用力,柳风忙道:“哎呀哦,对不起,对不起啊。” 小女孩见柳风终于向自己认输。心下一阵欢喜,且道:“道歉是这样道的吗?你能不能带一点感情。” “好,好!”柳风当下拱手作揖,且道:“这位大小姐,这位豪门千金,这位漂亮美丽善良的大姑娘,麻烦你饶了小的吧,小的以后绝对不敢得罪你了。” 小女孩听了。满脸微笑,但是又何曾知道。柳风这是嘴上一套,心里一套,柳风心里已经给她判了死刑,只怕以后得到羞辱小女孩的机会,他一定要把面子找回来。 …… 小女孩松手后,柳风捂着耳朵。嘴里就像是吃了酸葡萄,淅淅沥沥的一口一个叫着疼、叫着苦,唯独小女孩一人向沈明月走去。 沈明月自从来到此地,她就注视着周围的环境,早在先前柳风和小女孩在嬉闹的时候。她就向那所和寺庙极为相似的房子走去,这房子果然年代已经久远,大门上的石头都已经被风风化成了凹凸不平的样子。 小女孩来到沈明月的身边,鬼头鬼脑的看着这所荒废已久的房子,且道:“姐姐,你说逢将军会被关在这里么?” 黑暗深渊处处透露着诡异,处处皆是凶险,所以小女孩的问话,沈明月也一时之间不该怎么说,她叹了口气道:“倘若这间房子里没人,我就敢肯定我们要找的人一定不会在这儿。” 小女孩道:“不会吧,我们大老远从城西到这里来,为的就是救人,要是人不在这里,我们怎么向屈将军交代啊。” 沈明月却道:“既然来了,不管逢将军有没有被关在这里,我们都要进去看看,总不能就这么走了。” 小女孩道:“要是这个房间里关着逢将军,那这个寺庙一样的房间也绝不会比那个坟墓好多少,可能里面机关满布。” 两人正说着,柳风也凑了上来,且道:“是啊是啊,我们要小心,要是房子里关着逢将军,那我们距离这房子也只有数步之遥,这所房子为什么会这么宁静,且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啊!” 黑暗深渊,此刻天微微亮。 柳风、沈明月、小女孩三人正向房里走去,令他们没想到的却是他们果然看到了逢将军,逢将军被扒光了衣服,正被捆在石柱上,然而他全身上下,都是被铁链打得皮开肉绽,令三人看后,都是一阵心寒。 看到这样的逢候丑逢将军,柳风忙要上前救下他,但是沈明月一把拉住柳风,且道:“小风,小心有机关!” 柳风听了,赶忙把伸出的手往回收,惊颤之余,且道:“怎么这样的烂房子也会布置机关吗?” 沈明月道:“这个你就要注意了,当今天下有三大机关,那是无处不在,要是一不小心,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哦?” 沈明月道:“你可能不知道在春秋的时候的一次大决战,其中就有公输、墨家两族机关问世,最后才导致晋国被晋国三位卿大夫韩虔、赵籍、魏斯所分,在那一次晋国大决战中,不知道有多少英雄豪杰都死在公输和墨家设置的机关上面。” 柳风不懂什么晋国三位卿大夫韩虔、赵籍、魏斯分晋国,但是从沈明月的话语中,便知这公输机关和墨家机关,绝对很厉害、很牛逼,所以还是要小心一些,若不然命丧于此,那就太不划算了。 逢将军虽然身上被打得皮开肉绽,但是当他看到沈明月、柳风、小女孩三人的时候,他便笑着说道:“是啊,姑娘说的不错,我的周围布满了毒粉,倘若你们要是不小心触动了机关按钮,不但毒气会喷出毒死你们,而且就连这座房子也会全然倒塌,将我们活埋于此地,永远没有活命的机会。” 柳风一听,心里对那些密探的主子又是一阵吐槽之后,才道:“这些秦国的狗东西可真毒啊,害怕我们把你救走,他这又是用毒药,又是想设计把我们活埋,这心黑的就和炭一样,没什么分别的啊!” 逢候丑道:“是啊,你照我说的做,我便可以活下来。” 柳风道:“好!” (注意:要是大家对机关的情节感兴趣,请继续追更,在以后的卷子里,小速将借鉴秦时明月里的公输机关、墨家机关的不同之处,相同之处,用详细的故事情节,给你一一讲解演绎)(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你们好,小速今天更新3章,你们手中有票的一定要投给小速哦,小速感觉这本书越来越正典了啊,追书的朋友,小速求月票、推荐票,你的支持就是小速的动力,没有你们的支持,小速比死都难受! B86 墨家机关之毁天灭地 ps:亲爱的书友,家里电脑熄火了,所以在网吧来得迟,抱歉抱歉,我知道你们有大量,一定会原谅小的,我还是厚着脸皮求月票、求推荐,求打赏,求赞,对小速的支持,铭记在心! 黑暗深渊,天色微亮。 眼前的房子是石头垒砌而成,对于沈明月、柳风、小女孩三人来说,他们都对这个这间房子产生了极大的好奇,仿佛房子透露着令人神往的魔力。 山河挺拔,江河翻涌,在这样一个如梦如幻的恶魔之地,这种魔力那是难以形容的,因为他不但让人神往,还叫人害怕,就拿柳风来说,自从他一进入这房子,他就欣喜无比,不过看到逢候丑被捆绑在石柱上的时候,他满心的欢喜也变成了恐惧,他觉得这个地方即使再好,那也是那个老怪物的地方,所以还是赶紧把人救走得了。 走进石房,看到逢候丑像是被人奸污了的少女,被人扒光了衣服,吊捆在石柱上,沈明月和小女孩当下闭眼,所以只有柳风去搭救逢候丑。 当柳风正要伸手为逢候丑解下绳索的时候,沈明月便说逢将军被关在此处,如何没有人看守,她觉得这间屋子里一定有“鬼”,绝对有不同寻常的地方。 房子不算大,但是房子很久,到底哪里不寻常呢?难道说这见房子里有机关?或者暗藏着敌人? 沈明月的脸色分明阴沉的有些怪异,所以就在柳风伸手要从石柱上救下逢候丑的时候,沈明月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柳风,而柳风闻听沈明月这样的话,他的手就像着电了一般,迅速将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随刻脸色竟然惊诧不已。 然而对于墨家和公输家族设置的机关,沈明月也不懂,她只是听白秋颖说过,这两种机关都是相生相克,若是要破解公输家族的机关,那么最好用相应的墨家机关。倘若是要破解墨家机关那就最好用公输家族的机关。 这两家机关世家,他们的势力、实力都很牛逼,悬殊不大,也正因为他们都是这天下最牛逼的机关世家,所以他们彼此就要分个输赢,因此,两家都发明设计不同的机关来破解对方设计的机关。 关于两家机关世家源起何时,当今天下,所有书籍。并没有多多记载,现在大多数人们都认为这两家的机关应该是在春秋初期的时候形成的,并且行于世间。由于两家设置的机关主要围绕是攻城和守城两个方面,所以在春秋五霸的争强好胜中,被运用到不同国家的军事力量之上,所以到了春秋末年,这两大机关也被广泛流传了下来。 沈明月不让柳风鲁莽行事,倒是她自己慢慢向逢候丑靠近。一步一步向逢候丑身边走去,然而柳风心想身为一个男人。如何能让一介女流冒险,于是又他大步走上前,大咧咧的说道:“我说逢将军,你说的什么狗屁垃圾机关我是没有见过,至于你说的什么毒粉,那我是更不用怕了啊。” 逢候丑才道:“说的都是真的。我当初被他们抓来就是中了机关的设伏和毒药的麻醉,才沦落在此的啊。” 逢候丑说的话不能不信,但柳风此刻已经抓起捆着逢候丑的那根铁链,并且已经给他慢慢在松绑,他如何能停下来了。让一介女流来给一个没穿衣服的大男人来解铁链呢? 沈明月、逢候丑、小女孩三人以为柳风说说玩儿的,不料柳风还真的伸手去解逢候丑身上的铁链,三人都是一怔,而沈明月大惊道:“小风,你小心啊。” 柳风哈哈笑道:“不怕不怕,你忘了,我可是鬼谷派的弟子,我身上本来就有毒,算起来,我可是万毒的祖宗了,我又怎么会怕他这点毒物呢!” 一向爱吹牛,那是柳风的本事,此刻正在他说的天花乱坠的时候,不料逢候丑身后的石柱忽然“可擦”一响,当下真有一种白色的轻烟向柳风的面部喷来。 沈明月见了,忙道:“大家快止住呼吸。” 小女孩也道:“原来这里真的有毒气机关。” 沈明月道:“我看没有那么简单,这里一定还有别的机关。” 说话之间,沈明月已经拉着小女孩退后数步,已经退到了门口外,而柳风却全然没事,他竟然把逢候丑从石柱上解救了下来,不过就在他刚要扶着逢候丑离开这个石柱的时候,柳风忽然感觉到身后有铁器从背上插进身体。 “噗呲!” 柳风忽然站立不动,额头上的冷汗就像是黄豆一样,一颗一颗下落,他一脸的狰狞,一眼的血红,他用血红的眼睛看着沈明月和小女孩,一脸的狰狞和一脸的狐疑。 沈明月和小女孩分明已经清楚的看到了柳风的难为情,所以沈明月道喊:“小风,你怎么了,快出来啊。” 原来机关的按钮就是捆绑逢候丑的那条铁链,铁链一摇晃,机关便纷纷启动,他们只要在这山涧没行动一步,便会有机关将他们随时射杀,然而柳风此刻被机关射中。 逢候丑全身被打得皮开肉绽,本来被柳风扶着,不料此刻见柳风扶着他,站在石柱前一动不动,他牙齿紧咬,向柳风身后一看,他才发现柳风的身后有三根细细的铁棍,明光闪烁的刺进背里,于是他向房外的沈明月喊道:“姑娘,不好了,小兄弟受伤了。” 就在沈明月大急要进房里来看看究竟的时候,一排书写着字的竹签掉在柳风的肩膀上,柳风取下来一看,上面写着:“此乃墨家机关,属性:一次性,本次机关满布此地悬崖之中,倘若机关一旦结束,黑暗深渊将成为人家第一个地狱。” 看到这行字,柳风忽然叫道:“明月,你们快走!” 沈明月见柳风这样说,大是不解。一阵狐疑,且还是来到了柳风的身边,但见柳风手里的事物,她也取下来看了看,看了竹签上的字,眉头深锁。脸色一阵苍白,才道:“不可能,一定不会这样的。” 原来这机关乃是墨家的机关,名称叫做:“毁天灭地”,这种机关一般绝不会设置在这样的地方,这种机关通常用在战场上。 战场中,大规模设伏敌人,那是很牛逼的杀手锏,倘若有大部队深入机关中。机关的按钮一旦被开启,机关就彻底的启动了,机关得以启动,地壳就开始下沉,直到没入四周的山野中,便可罢休,而深入其中的人,那也是必死无疑。 柳风见沈明月还不走。且道:“明月,你们三个人赶紧走。我随后就来。” 沈明月却道:“就算我们走了,你也活不了啊,倘若那三根铁棍从你身体里拔了出来,那就意味着机关就彻底启动,整个悬崖都会忽然没入地下深处,你会被活埋的啊!” 柳风道:“不管那么多了。你还是赶紧去找那些密探,看看对于这个机关有什么破解的办法没有,倘若有,你赶紧回来救我啊。” 沈明月听了,当下也怪自己糊涂。竟然在这时候把最重要的解决办法给忘记了,她一阵自责后,便要带着小女孩、逢候丑两人走。 小女孩看到柳风那副要死的脸,当下也急哭了,柳风见了,心想:这小女孩真是一个鬼精灵,平日里老是和自己作对,如今当我真的身处困苦中之时,她便也为我担心起来,现在已经为我哭了,心里却全然不觉的死亡是可怕的事情,仿佛死亡也是一种好的福运。 小女孩问沈明月,且道:“姐姐,你说他会不会有事啊?” 沈明月却道:“不会,一定不会,我们这就去找那些密探,但愿能从他们那儿能有破解机关的方法。” 看到小女孩为自己哭丧着脸,柳风便道:“好啦,不哭了,你赶紧把你姐姐拉走,快去为我寻求解救之法,我难受的要死,你们多一耽误一刻,我便受多一刻的疼痛。” 小女孩见了,才重重的点头,且道:“好,你等着,我们这就去寻求解救之法。” 沈明月和小女孩难受之外,一旁的逢候丑也很难受,尤其是看见柳风这副生不如死的样子,他看了,心里特别的不爽,他虽然不像小女孩一样,哭丧这个脸,但是他却拱手道:“小兄弟为了救我,吃了大苦头,我这就和两位姑娘前去寻找解救之法来救你。” 柳风知道自己支持不了多长时间了,他也不敢保证在他们没离开这是非之地以前,他不会引发机关,所以他阴着一张要死的脸,催促着向逢候丑喊道:“哎呀,快去快去,我等不了,我难受死了,疼死我了。” 柳风见他们婆婆妈妈的,一着急,便像是一头大水牛吼了起来。 “哎呀,快去给我找解救之法,三根棒棒插得我好难受啊!” 三人看到柳风痛苦的连脸色都变得一阵青一阵红,便不在多说话,匆匆离去,这便去给柳风寻求解救之法。 出了石屋,沈明月、逢候丑、小女孩三人就像对岸走去。 柳风抬头从石门往外看,只见沈明月等三人已经走过了铁索崖涧,他便使出全身力气,忽然一震,背后三根铁棍当下被震飞,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 ――轰轰―― 大地一震,整个房子周围的山全都剧烈摇动,沈明月等人见了,脸色浑然失色。 “不要啊!” 就在柳风全身一震,三根铁棍在从他体内飞出的瞬间,对面悬崖上的毁天灭地机关已经彻底启动,而整个悬崖都颤抖的很厉害。 悬崖颤抖、石屋更是欲要倒坍,柳风此刻在那石屋里就像是喝醉酒了一般,跌撞不休,然而沈明月见此,方又要脚踏两悬崖之间的铁链,过去搭救柳风的时候,两悬崖之间的铁链都纷纷落入深渊,没入江河。 天亮,青山翠,黑暗深渊之地,地动山摇,江河翻涌,草木皆飞,柳风所在的悬崖最终没入江河之中,而柳风也被浪头吞噬。 这短暂的惊魂,前后还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对面的悬崖已经沉入大河之中,柳风也没了踪影,剩下的只有这边悬崖上的沈明月、小女孩,还有就是那个逢候丑逢将军。 逢候丑是楚国的大将军,说来也是一个将领之才,如果为了救逢候丑,柳风牺牲了,那到情愿,死得其所。 …… 沈明月双脚无力,她趴在悬崖边,向深渊里的江河看去,不停的寻找柳风的踪迹,但是映入眼帘的是巨浪翻天。 “小风!” “臭小子!” “小兄弟!” 逢候丑、沈明月、小女孩三人也都试图想挽回些什么,所以他们在悬崖边寻了很久,但是也找了很久,最终还是一切空有。 沈明月、小女孩都是女人,他们看到英雄壮烈牺牲,她们的眼睛瞬间湿润,泪珠也是一颗颗珍珠似的切切急下。(未完待续。。) B87 闻所未闻的医术 往日一个活蹦乱跳的少年,如今深沉江河中,而江河中巨浪滔天,看来这个少年多是凶多吉少。 黑暗深渊之中,江河雷作,万物皆被撼动,沈明月等三人的目光不停在这一片黑暗深渊寻找柳风的踪迹,但任凭他们如何努力,还是久久不见柳风身影,此刻惟有的也就一脸凄伤,向城东走。 城东,丹阳城军营,屈丐见逢候丑已经回来,他就像小孩子过年一样,笑容满脸,疾步上前向沈明月作揖感谢一番,感谢一番后,才看到不见柳风的踪影,他便道:“姑娘,和你们一起那位少侠呢?如今都把人救来了,怎么不见他人?” 沈明月等三人都不说话,不过屈丐还是从她们的一脸悲伤之色中隐隐感觉到发生了重大事情,而且这件事也是非同小可,绝对是为了救逢侯丑而发生的,所以他怔了怔,才试探般的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 反正沈明月和小女孩都悲伤的要命,就算是亲眼看到那巨浪滔天把柳风硬生生吞没,此刻的她们也根本就不相信那个平日嘻嘻哈哈的柳风会死,因为她们更相信吉人自有天相,况且像柳风这么年轻的小孩子,如何会就如此丧命? 逢候丑听到屈丐的问话,再看看沈明月和小女孩两人,她们似乎没有丝毫要说柳风惨遭不测的事情,所以他才回答屈丐的话,且道:“那少年为了救我,他已经死了。” 听到这个噩耗,屈丐本来猜疑的脸,忽然之间也变得黯然,他实在不敢相信在丹阳城大战还没开始。这少年却已经命丧敌手,当下拍案叫骂,痛骂这些秦国的狗贼,此次丹阳会战,决不能让他们得胜,若不然怎么对得起柳风少侠。 可是纵然是这样。沈明月和小女孩脸上的气色并没好转,她们两个就像是丢了魂一般,纷纷向逢候丑和屈丐言说她们绝对不相信柳风死了,她们要沿着那条大江河,顺着河道往下找。 屈丐和逢候丑沈明月和小女孩突然之间说出这样的话,他们便面面相觑,看样子是在怀疑自己的耳朵有没有听错,但是事实证明,他们所听到的都是真真切切的。而逢候丑怔了半响,才道:“柳风少侠已经死了,当时是我们三人亲眼所见的啊!” 沈明月回想当初那情景,她才道:“逢将军,当时那悬崖是被洪水吞没,那的确没错,但是那也不能说明柳风死了啊。” 屈丐见沈明月如此执着,便也徒步走到沈明月和逢候丑的身边。且对逢候丑说道:“既然姑娘肯定柳风少侠没死,那就由姑娘去吧。不过姑娘要是差人手的话,我这军营里大把的是,认你使唤,让他们和你同去寻找柳风少侠。” 听得屈丐的话,不光是沈明月打从心眼里感怀,就连那一向疯疯癫癫的小女孩也对屈丐产生了无尽的崇敬。之前发生的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也当下被抛之脑后,不过屈丐有这心,那就很不错了,至于寻找柳风的事情,沈明月还是觉得她和小妹儿两个人去。比较合适。 正在小女孩对这屈将军产生崇敬之意时候,沈明月却回绝了屈丐的关怀之意,说道:“多谢屈将军,不过眼下柳风沉于江河之下,凶险难料,说不定随着江水河水已经流出了丹阳地界,再说马上秦兵就要来犯,我看你还是多带一些将士死守丹阳城吧!” 屈丐一听,拍腿叫道:“姑娘绝非一般女子,如此识大体,真是我丹阳城百姓之幸,既然姑娘这样说,那本将军就再听姑娘一回。” 由于确定柳风是生是死一事迫在眉睫,所以沈明月和小女孩没有功夫和屈丐说长道短,两人当下拱手而去。 待两人走后,逢候丑忽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屈丐见之,几步跨上前,问他怎了,而逢候丑这才拨开破烂的衣服,叫道:“本将军被那西国的贼子暗算,全身都被毒打得皮开肉绽,只怕这几天行动多有不便。” 屈丐一听,忙看着逢候丑,但见逢候丑的身上的确如逢候丑此刻所说,的确已经皮开肉绽,倘若要短时间完全复原,那就要涂上上等的药物,屈丐历时向军营里的兵卒大叫:“来人啊,快来人啊。” 此刻一兵卒,几步走到逢候丑和屈丐的身边,且问有何事吩咐,屈丐却大声叫道:“快去把军营的廖大夫请来。” 兵卒也看见了逢候丑的怂样子,待屈丐把话说完,他就应声转身而去,过了一会儿,一个老态龙钟的老男人挎着药箱向逢候丑和屈丐走来,作了作揖,问道:“两位将军,请问有何事……” 这位老态龙钟的老人就是屈丐嘴里刚才说的廖大夫,他是军大夫,他的祖上从他爷爷那一代就在朝为大夫,所以他的医术承接了两代的精华,他乃是第三代,如今医术在朝廷之上排不到第一,那也绝对在前十名里,此刻嘴里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屈丐叫道:“廖大夫,快快给逢将军看看伤势。” 廖大夫迈着年迈的步子,细细为逢候丑检查了身体,但见逢候丑周身皮开肉绽,他便道:“没有伤到骨头,都是皮肉伤,我给你一种草膏,请逢将军贴在身上,休息个三五天,便会好。” 这几日秦兵风声很紧,要是这两天秦兵来犯,那就不得了了,只靠自己一己之力,怎能抵挡秦兵的疯狂,屈丐想到这里,他便道:“秦兵来犯,风声迫近,本将军要让逢将军的伤势在两天之内痊愈!” 廖大夫刚才说要休息个三五天,那就是说不管是三天,还是四天、五天,逢候丑的伤在两天之类,定要全好,不过看着逢将军那难受的样子,廖大夫却道:“屈将军,逢将军的全身皆皮肉裂开。要痊愈最少要四天。” 屈丐想了想,心想自己一个帮手都没有,倘若秦兵真的来犯,那该如何是好,于是立刻大叫道:“来人啊!来人啊!” 知道他是楚国大将军的便认为他是在找人,倘若不知道他是楚国的大将军。便以为他是杀猪的,就在他满脸涨得通红的时候,又是另一个兵卒跨刀向屈丐的帐篷处行来,兵卒作揖问道:“将军有何吩咐?” 屈丐道:“立马让探敌情的负责人来见我!” 兵卒一听,拱手转身,疾步出了帐篷,待一会儿,只听帐篷外又有一个兵卒来到此处,这兵卒且拱手道:“不知道将军传我有何事?” 屈丐脸色大是阴暗。且道:“秦兵的动向如何?有没有打听清楚?” 兵卒忙在帐外弯腰拱手说道:“回将军的话,我军探子已经打听到了秦兵的动向,秦兵正佣兵三十万,此刻正沿着汉水而下,大概后日日正之时,便会来到丹阳城。” 屈丐听了,脸色一阵大坏,且吼道:“立刻再去探。有新的情报再来向我禀报,并且急速传令。禁止所有人不得进出丹阳城!” 兵卒一听,忙拱手作揖,嘴里应了一声,便匆匆离去。 待这兵卒一走,屈丐便走到逢候丑和廖大夫的身前,他道:“廖大夫。我告诉你,你必须在后日早上让逢将军的伤势痊愈,不然军法处置!” 历代战场多死多伤,廖大夫三代忠心为主,救死扶伤。无不令人心生敬仰敬佩,那是何等的尊贵之人,不过在大战之际、军法之下,那无上的尊贵在此刻也变得毫无价值,变成了微微若若的遵从、服从。 廖大夫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军法如山这个道理,倘若违背,只有死路一条,他此刻能做的就是等着杀头,或是赶忙为逢将军治病。 皮肉之伤,那是轻伤,但是再轻的伤,那也需要时间医治,如今屈丐给廖大夫的期限乃是后日,所以算起来,应该就是两天,在这两天里,廖大夫要是想保住脑袋,那就必须把逢候丑的皮肉之伤治好。 要在短时间内治好逢候丑的皮肉之伤,虽然在屈丐的嘴巴上说的好象很容易,但是真要做起来,那无意是很难很难。 那么难到哪儿了呢? 这个问题也正是廖大夫的为难之处,在他老辣的眼睛里,略显得神秘,然而古来有云,吃遍五谷杂粮,任凭体质再弱的人都会长上一点点血肉,此刻的廖大夫要用最简单、最铤而走险的办法来治疗逢候丑皮开肉绽的伤痛。 骨头受损乃用排骨滋养,皮肉受损乃用五谷杂粮增进日常。这个道理貌似平常人都懂,廖大夫当然也懂,当屈丐问他可有最好的医治之法,他便说以草膏外贴,以五谷之汤内充,保证两天之内,逢将军的伤势全好。 屈丐听了,脸上终于露出了喜悦的颜色,他哈哈大笑,且道:“这样就最好了,到时候打了胜仗,本将军给你记上一功,交给楚王。” 廖大夫却没有半点开心的颜色,只是趋炎附势,应承了一声多谢之类的话语,当下满怀心事的告辞,出了帐篷。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廖大夫便带着两个人又步入帐篷内,这两个人乃是一胖一瘦,瘦的端着一个木盆,里卖装着黑乎乎的草膏浆,瘦的拿着一个盛水用的盆,里面装着一些日常面食,有馍馍,有油饼,有面条,而廖大夫手上却拿着薄如丝的白色“药巾”,屈丐见了那些馍馍啊、油饼啊、面条啊,好奇的问道:“廖大夫,你这是干什么?” 廖大夫才道:“回将军的话,我刚才已经给你说过了,要想让逢将军身上的伤痛在两天之内痊愈,那就要用特别的医治方法医治,这次我要用外治内充之法,让逢将军的饭量在这两天内突增,好让他全身提取五谷之中的灵气,加速消解药膏的药性,以便伤势恢复的更快。” 听了廖大夫的话,屈丐简直不敢相信,原来通常看着不起眼的五谷还有这般治病的好处,他当下哈哈笑道:“廖大夫,你不亏医师出生,真是精通药理,原来五谷杂粮也能治这种病,本将军真是闻所未闻啊!” 廖大夫才道:“医学之术,古来有之,人生五行,有生有克,一物强,必有一物更强,所以医术之外便有更广的医术天空。” 屈丐听得有些犯糊涂,且道:“我是一个在战场上混的、不懂什么药理的人,我看你也别说了,赶紧给逢将军治疗,我要镇守丹阳城,还要依附他全力支持呢!” 廖大夫闻听,应了一声,便给逢将军开始治疗皮开肉绽之疾。(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大家好,赶快点阅吧,最狗血的情节,等着你们来舔哦!支持小速的,谢谢了,求月票、推荐票,打赏,和赞,对小速的好,铭记在心! B88 受委屈的贵妇 地动山摇,江河翻涌,草木皆落。 江河翻涌的那一瞬间,死亡的恶灵正向柳风招手,而此刻的柳风,他的心就像沉于大海的石头,对于寻找阿爹、阿母、阿姐的事情也最终化为了泡影。 柳风也许永远也没有想到,年方十五六的他,如今会命丧于这个黑暗深渊,而黑暗深渊就像是上苍专门给他准备的地狱之门,至于黑暗深渊里的什么墨家机关呀、公输机关呀,这都是敌人布下的陷阱,只等他来往陷阱里跳。 丹阳城三十里之外的河滩上趴着一个人,这人也年方十五六,他就像是被地狱之门丢出来的垃圾,横躺在河滩之上,活像一条兰泥鳅。 良久之后,他睁开朦胧的双眼,看着周围,但见周围一切都与平常无异,于是他努力的想回想之前发生的一切,但是由于在江河之中挣扎的太久,所以他整个人都是混混沌沌,所发生的一切,都记得不太清楚了,而此刻唯一清楚的乃是他只是知道自己前不久经历过一场生死大劫。 睁着朦胧的双眼,看着周围的事物,嘴里轻轻念叨:“我死了吗?这是阴曹地府吗?我看这里怎么就不像啊?传说中的阴曹地府那可是没有太阳月亮的啊,这里怎么这么大的太阳啊?” 天有斜日,其光色也非一般的强烈。 此刻,他还知道传说中的阴曹地府是个没有月亮、太阳的地方,这说明他分明就没有死,他还活着。 ―― 原来这人便是那个运气好到死不了的柳风,他被大水吞没后,一直顺到来到了这里,就在大水翻腾要经过这个地形比较险要的地方时。大水泛起的滔天巨浪把他抛上了河岸,不过此刻看他那要死不活的样子,估计他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那恶水中逃生的。 当他不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的时候,他便想要弄明白,就在他要站起身来的时候,全身一阵酸软。并且还伴有些作痛感,于是他不想起来,想再休息一会儿再起来。 苍穹下,小河边,柳风就像是死在水滩上的一条水蛇,撒发着死亡的气息,一直到了黄昏临近,他才慢慢的恢复意识,不过令他想不到的是。他嘴里就像是洒水机一样,不停的向外喷水。 “我操他娘啊,我喝了这么多水都死不了啊,我他娘真是神人下凡啊!” 也许柳风只记得在悬崖上发生的所有事情,至于落水之后,如何凶险,他却全然不知,因为在那个地动山摇、江河翻涌的瞬间。他整个人就像进了无间地狱,他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死亡正在降临。 此刻的柳风,他已经让死亡完全麻木,然而现在在这河滩之上爬了这么久,他唯一的感谢,那就是自己并没有受伤,没有被地狱之火烧灼。 一番庆信后。柳风便要站起来,但是有一只老虎却向他漫步走来,柳风一看,吓得哎呀一声叫了出来,他叫道:“妈呀。这地方不是丘陵地带么?怎么还有这么大的老虎?老虎不是都生活在大森林里面吗?” 老虎就是老虎,不亏是森林之王,它对他要巡捕的猎物,那都是非常敏感的,纵然柳风此刻和它距离有整整二十几步之遥,但是它依然能感觉到柳风的气息,它张大嘴巴向天嚎叫了一声。 “昂!” 一声叫唤,几如天雷响动,柳风闻听,吓得就像是一个小羔羊,心想糟糕,自己在江水中折腾太久,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这一下该怎么办? 柳风大急寻找解救之法,可是想来想去自己这一次也逃不过老虎的嘴巴,于是大哭道:“哎呀,苍天啊,妈的,你耍我啊,刚才才从阴曹地府里出来,现在你又搞出来一只大金虫来害我,你娘,嫌我还不够惨啊。” 柳风正在吐嘈的时候,从另一处的河滩上便走来一个人,这个人是个女人,并且是个年轻的贵妇,肌肤如雪、衣着华丽、气质尊贵,她见一人一虎对峙,她才向柳风走来,柳风见了,忙向她叫道:“哎呀,大姐,你快走,这里有只大大的老虎,妈的,它会吃了你的。” 贵妇果然是贵妇,头戴金首饰,手袋金首饰,着实一身华丽。 女人听见柳风对自己的叫喊,她才优柔尔雅的漫步从那老虎的跟前走过,且来到柳风的身前,而柳风见了,忙紧闭双眼,因为他不想看到那老虎把这么一个贵妇吃掉,不过就在他心下坎坷的时候,只听有个女人正和自己在说话。 “小兄弟,怎么了,看到老虎为什么不跑?” 这话充满了关怀,柳风惊的猛然睁开眼睛,他便看见了刚才那个从老虎身前走过的年前贵妇,他满眼惊异,且道:“你,你看见老虎,那你为什么不跑?为什么那老虎看到你这么一个大美人儿,他都不吃啊?” 年轻贵妇听柳风说自己是大美人儿,她咯咯的笑出声来,玉手掩嘴说道:“哎呀哦,小兄弟人小,但是说话还蛮中听的啊,不过我给你说那老虎是我的宠物,你是信,还是不信啊?” 柳风满脸的惊奇,心想这贵妇说起话来轻叹如水,人也长的也是细皮嫩肉,一身金首饰在夕阳余晖下熠熠耀眼,此人绝不是普通人,所以他唯有点点头,口称:“是是是,我相信,我相信那老虎是你的宠物!” 贵妇一听,眼里白光一闪,本来满充喜悦的眼神,忽然变得忧伤无比,柳风看的正出神的时候,贵妇且道:“没想到小兄弟人小,但是心胸开阔的紧,我用宠物老虎吓你,你却丝毫不抱怨我,不像我那个死鬼,我说我没有和别的男人私通,他就是不信,并且还出手打我,你看看我的脸。我的脸都被她打肿了。” 说着说着,贵妇还把脸凑到柳风的面前,让柳风看看,但是柳风看了,且道:“嗯,没有肿。就是有个巴掌印印在上面。” 柳风不说还好,方一说有巴掌印映在脸上,年轻的贵妇就泪水嗒嗒而落,哭了半响,才抽泣的道:“我发誓,我一定要发誓,我决不再原谅他,我一定不会原谅那个死鬼,他竟然用手打我。” 年轻的贵妇。如此娇弱美艳的女人,那是天上有,地下无,可谓人间所有男人的床榻之物,枕边之妻,她对他男人的忠诚,可见日月,如今却被自己的男人不信任。并且还受了这般委屈,心中委实恨那男人心胸狭窄。难以容得下别的男人和自己说上一两句话,如今见这小兄弟心胸如此开阔,她便忍不住把自己的伤心之事说了出来。 也许是把在心里的伤心之事说了出来,所以哭了半响,她便轻卷衣袖拭干满脸开花的泪水,这才问道:“小兄弟。这天都快要黑了呀,你如何趴在这河滩上,难道还不想回家吗?” 贵妇是那种成熟的女人,成熟女人味最强,她不像沈明月。她不像阮香香,她更不像沈万水,她也更不像那个美艳却又脾气大的小女孩,她是那种知道男人需要什么的女人,她伸出玉手,且道:“起来吧,老虎不会吃人的啦,你是腿吓软了吧?所以才趴在地上。” 柳风一听,急了,怎么在她眼里,我就是一个没有用的男人呢?心中很是不快,且道:“怎么会,我给你说,我要是没有受伤的话,我定把你的老虎打个半死,哪儿有它吃我分,只有我吃他的份儿。” 年轻的贵妇一听柳风的牛逼之话,她道:“哟,小兄弟看起来身体单薄,但是英雄了得啊,那就等你的伤好了,你和我的宠物打一架,我看是谁厉害。” 柳风趴在河滩上,头一扬,做一副必胜的样子出来,嘴里大叫道:“好,等我身上的伤好了,我把你的老虎宰了,你可别怪我。” 年轻的贵妇看看柳风的体魄,就好像是上顿没吃饱、下顿没得吃的样子,脸上也笑开了花,也知道“童言无忌”这一回事儿,料知柳风只是嘴上说说,其实从刚才柳风那呼天抢地的模样,她就知道柳风绝对没有打死老虎的本领,所以她一口答应:“好啊,到时候,这宠物被你打死,我不怪你,反正这宠物乃是那个打我的死鬼送的,被你打死,刚好为我出了口恶气。” 柳风一听,心中顿悟:原来得罪全天下的动物,但是这女人万万得罪不起,倘若得罪了,这个女人就会把这个男人恨死,柳风顿时想到阮香香那天在苍茫寨大发火,出走的那一件,他当下明了,原来在男人眼里轻巧的事情,但是在女人眼里,那就不一定了,可能是天大的事情。 此刻听到贵妇对她那死男人的毒怨、埋怨,柳风便在心里为那老虎一阵悲凉,且道:“老虎呀老虎呀,好好的森林之王你不做,你跑来做别人的宠物,这下我看你还是不是对我大吼啊?今后你若不对我大吼,我便饶你一命。” 老虎貌似听到了、听懂了他们两人的对话,所以对着他们两人又是大吼一声,声滚如雷,震撼着柳风全身的脉络。 虽然老虎是贵妇的宠物,但是由于老虎这东西乃是凶残的动物,平日里,老虎和贵妇总是不在同一屋檐下,所以她们之间有些距离,相对了解不多,如今贵妇看到自己的宠物对柳风和自己大吼,她被吓得一个踉跄倒在柳风的怀里。 柳风一惊,往自己的怀里一看,年轻的贵妇,她胸前那两个**紧紧低着自己的胸膛,看眼之间,分明看见了贵妇的乳沟和**,那真实乳沟深深、**满满,看这真实一绝。 如此尤物靠在怀里,柳风看了一眼,他便再也收不回自己的眼,他死死盯住年轻贵妇的胸口,只见那红色的衣裳下雪白的**伴随着心跳在起起沉沉,柳风就好像看见了人间第一活宝一样,赤焰欲滴。 年轻的贵妇紧紧的把柳风抱着,而柳风只是看,却怎么也不敢摸,直到老虎平静的躺在地上,贵妇才看向柳风,她发现柳风对着自己的胸口死死盯着,她忙把柳风放开,却道:“奴婢鲁莽,请不要见怪。” 原来这贵妇已经经历过人事,所谓男女授受不亲,那是未婚男子和未婚女子之间的礼数,然而她一个贵妇,如何会介怀柳风的无礼之眼,当下脸上羞红,再也没有一丝高贵可言,只是责怪是她自己钻进柳风的怀里,却不是柳风硬把她扯进怀里的,如今自己不小心漏了春水,那也完全怪不得柳风,何况人人都有爱美之心,自己如此美貌,那小兄弟是个男人,他又如何不爱多看两眼呢?(未完待续。。) ps:求月票、推荐、打赏、订阅、赞,求踩 B89 贵妇的关怀 此刻,柳风受伤了,柳风刚才已经对贵妇说过,不过贵妇便要问他是为何受伤的,伤在何处? 柳风就噼里啪啦一长串,把事情的原委说的清清楚楚,贵妇听了,当然也对柳风刮目相看,嘴上没说,心里便想到:这小兄弟难道真的那么厉害? 此刻,柳风不但极需休息,并且急需吃东西,他现在的肚子已经饿扁了,仿佛一根绣花针就可以给他来个对穿。 看到柳风这般落魄,不用多想,眼下要做的就是让贵妇帮了个忙,就是让贵妇把他背到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去,然后大吃一顿。 可是,贵妇如此娇嫩细腻,如何背得起他,就算背起来,那也一定一步也迈不开,而贵妇心念一转,心想还是请个男人来背,于是对柳风道:“我说,你在这里等等,我这就去找人来背你,把你背到一所酒肆里。” 一听说是要把他弄到酒肆去,柳风就高兴的要命,且大叫道:“好耶!好耶!” 看看这贵妇全身挂金,一看就是一个有钱的主,如今说要去酒肆,酒肆那地方可是有酒有肉,好吃的简直可以撑坏心脏。 柳风高兴叫道:“好好,麻烦好姐姐了,你真是个好心肠的姐姐啊。” 闻听柳风夸自己心肠好,贵妇打从心里高兴,且对柳风嫣然一笑,便轻摆长裙,带着自己的宠物向那丹阳城的方向走去。 柳风心里欢喜不已,心想老天对自己还真是不薄,如今不但可以住最好的房间,还有最好吃的东西,最让人激情无限的乃是这个最具有成熟味的女人,陪着自己一起住店。那真是世界上最最美美的事情,柳风此刻的心,都要幸福死了,想起刚才自己对头上青天大老爷大吼大骂,此刻真是觉得无颜面对,所以当下趴在地上磕着头。 “多谢老天啊。你对我太好了,看来好人是有好报的呀,如今不但有好吃好喝的呀,而且还有美女相陪啊,谢谢老天啊!” 夕阳斜照,这可真是夕阳无限好,还好要近黄昏了,此刻身旁没人,倘若要是有人。别人看到他这副模样,定会说他是个神经病。 一阵感天谢天的抓狂后,柳风便一屁股坐在地上,正眼巴巴的等着贵妇找人来背他去住那酒肉皆备的酒肆茶楼。 酒肆茶楼,他之前和沈明月也住过,虽然饭菜差了些,那是因为那老板抠门,如今这贵妇定是不寻常人。肯定能得到很多好吃的、好喝的,虽然当初和沈明月住在茶楼酒肆。经常有那个假小子捣乱,但是仔细想一想,那一顿美味佳肴,他也真是高兴死了。 …… 时间渐渐流逝,夕阳渐渐消失,丹阳城外的走道上。此刻正站着一个年轻的贵妇,在贵妇的身边也正站着一只威风凛凛的老虎。 丹阳城戒备森严,进城出城的人此刻都被封死在城里城外。在城外的民众要进城,但是城外站哨兵卒却不让进城;在城里的要出城的民众,但是城里站哨的兵卒却不让出城。 “哎哎。干嘛的,丹阳城如今马上要和秦兵打仗了,现在城门已经封锁,进城的不许进,出城的不许出,你你你,走开走开。” 兵卒们在执行屈丐的命令,驱赶着城里城外的民众,不过从民众们的嘴里,那便不难知道城里的要出逃,离开丹阳城,而城外的却说自己的亲人还在城里,说是要把亲人们接出城来,离开丹阳,好去别处避难。 年轻的贵妇,眼见丹阳城里里外外乱成一锅粥,便随步走上前,来到城门前,而民众见她屁股后面还跟着一只威风凛凛的老虎,都吓得躲在城的两边,藏身于阴暗之处。 兵卒见了,便也吓得尿了裤裆,且道:“你……你……你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此刻将军已经下令,城门封锁,没有将军的手令,所有人皆不可进出城。” 年轻的贵妇却笑道:“官爷别怕,这老虎乃是我的宠物,他不会伤你的呀!” 按道理来说,一个如此美貌的贵妇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本不该感觉到害怕的,但是一听把老虎当做宠物,官兵们更怕的要死,因为他们心想一个女人能把老虎当做宠物来养,那么这个女人多半比老虎还可怕。 听了年轻贵妇的说话,兵卒们并没有大口喘气,只是变得更急,且道:“我警告你啊!你别过来啊,你过来,我叫我们将军了。” 贵妇一听,才微微含笑,转身对着老虎呼喝:“滚开!” 老虎当下走到它刚才站的地方,趴在地上,而官兵和民众见了,这才全部站到城门外,都对这贵妇指指点点,有的说这女人真厉害,而还有的说这女人把老虎当做宠物养,她可能比老虎更可怕、更凶残。 贵妇此刻走到一个男子的身前,且道:“大哥,我想请你帮我做件事,不知道您方便不方便?” 这男人胆小如鼠,听了年轻贵妇的话,全身打着哆嗦,心想:这女人的宠物一定是饿了,在这丘陵之地无法觅食,想把我骗去给她的宠物做晚餐,于是连忙一边躲,一边道:“不行,我还有事情,很不方便,我此刻正要进城去接我那年迈的阿母出城去别处避难。” 年轻的贵妇听了,便不再劝,当下从身上取出一件价值在五百两黄金以上的饰物,且又走到另一个男子身旁,且道:“大哥,那就请你帮我一个忙吧?”说罢,她把手上的饰物递给这位男子。 男子一看,此物价值在黄金百两,于是心想这么多的黄金,恐怕自己一辈子也赚不到,当下心中一横,且接过贵妇手中的饰物,说道:“我愿意!” 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钱能使鬼推磨。当在场的民众见到这年轻的贵妇这般阔绰,整个人群都沸腾了起来,然而更加令城里的兵卒苦恼的是城里的城民都往外挤,都愿意接下贵妇所说的差事。 “我愿意!” “我也愿意!” “我只要黄金一两!” 城里的民众见城外的年轻贵妇,全身皆是宝贝,当下都想年轻贵妇给他们一个发财的机会。当下都往外挤,兵卒见了,忙拿起鞭子、行刀,进行阻止。 “干嘛,干嘛!” “怎么了,你们都无法无天了吗?” “快给我滚回城里!” “是不是去给西方秦国报信的,来我丹阳城打探军情的啊!” “反了,你们?” 里里外外乱成一锅粥,兵卒见了。忙相互叫喊道:“快点吧那个女人赶走,妈的,这些人要造反了啊!” 年轻的贵妇见人群跌跌撞撞的都向自己挤来,她也不搭理那些兵卒,当下从口袋里取出黄金金粉,随手一撒,黄金金粉全都落在地上,城里城外当下更是一团糟。城外的一个个就像看到自己的亲娘掉在地上、姐妹正在遭受歹徒的凌辱一般,纷纷向那金粉扑去。并且用衣裳把金粉兜在怀里,然而城里的人见了,你推我挤,当下把兵卒推倒,全都出了丹阳城,都和城外的人搅混在一起。争夺着金粉。 也许怕这些民众会跟着自己,缠着自己不放,所以年轻贵妇才出此下策,当城民们都在争夺金粉的时候,她便拉着自己刚才雇佣的那位男人向人群外挤去。 出了人群。两人一虎便都向柳风所在的河滩走来。 两人在前,一虎在后,这个男子虽然手里拿着百两黄金首饰,但是他也害怕急了,他一边走一边在心中给自己默默祈祷——但愿这个女人不是让自己给这个宠物当晚餐,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但是自己还是想多活个三四十年。 男人一脸的担心,貌似也被年轻贵妇看在眼里,年轻贵妇见这人不停的打着啰嗦,手里不停的发抖,她才笑道:“大哥,你别怕呀,我这老虎乃是我的宠物,他是不会吃你的呀,我叫你来,是让你去帮我救一个人。” 男人一听,且畏畏缩缩的说道:“我不是医生,我……我恐怕无能为力……” 男人说话之间,全身已经抖个不停,心想:这下惨了,这下没办法活了,救人那是大夫的事情,我他娘一个种西瓜的人,我如何能救人,看来只有在这女人不在意的时候,潜逃啊。 正在男人忐忑不安,打定主意要跑的时候,年轻贵妇又说道:“我让你救得那个人,其实是不需要你懂医术的。” 男人一听,疑惑道:“哦?” 年轻的贵妇接着说道:“他是被大水久时间冲击,在水中挣扎的太久,再加上一整天没进食的缘故,所以仙子阿全身无力,现在天黑了,不能行走,所以想找个人来背,然而本来他是要让我背他的,但是我一个女人家,如何能背得起他?” 男人一听,这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且嘴里低低咕噜一句:“哦?” 年轻的贵妇又接着说道:“所以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就只有去请个人来背他,没想到大哥不像刚才那些人,爽快的答应了,真是太好了。” 男人可能是日常见美女见的少,当这么一个大美女再称赞他的时候,他的小宇宙就要飞起来了,呵呵笑道:“那么,夫人要让我把他背到哪里去呢?” 年轻的贵妇才道:“嗯!我也知道他具体住在哪儿的,你就把他背到附近的茶楼酒肆去吧!” 男人一听,心中大喜,原来是去背人,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事情,想想自己挑着一筐筐西瓜上街去卖,那也是健步如飞,如今背一个人,那简直不在话下,所以这才把自己刚才的鬼主意放下。 …… 天色越来越晚,柳风就像是一个太上皇一样,背靠一块大石头而坐,看看他那样子,应该是在盼望那年轻的贵妇早点找到人,来背自己去酒肆大吃大喝,尤其是在现在,他已经饿得好像是喘不上气了。 盼望着,盼望着。 就在此刻,前方乱石堆中走出来两个身影,一个是男的,一个是女的,女的看起来十分熟悉,但是那个男的,就不太熟悉,但是柳风却知道那是来背自己去酒肆的城民。 “哈哈!” 刚才都饿的喘不上气了,现在出了奇迹,他竟然能轻声笑了起来,年轻贵妇来到柳风的面前,且道:“你久等了吧?” 柳风傻傻一笑,且道:“没……没有……只是饿的我心里发慌……饿得我有些难以喘气了。” 年轻贵妇听了,一副心疼的样子,且道:“大哥,就是他了,你赶紧帮我送到附近的酒肆去,送到之后,我再送给你一百两黄金。” 瓜农一听,心中大喜,当下全身来劲,赶忙蹲下把柳风两只手搭在自己的肩上,而自己那一双长满茧子的手,此刻已经挽住柳风的两条腿。 年轻贵妇见了,喜开颜笑,且道:“大哥,附近的酒肆有多远?” 瓜农一听,忙道:“本来最近的酒肆那就是丹阳城里的酒肆茶楼,但是此刻城中守卫不准进城,所以我还是把他送到距离这里有半个时辰路的茶楼酒肆吧。” 柳风一听,且道:“是的,就在丹阳城外,那间茶楼酒肆就在那荒芜的地方,好像是给过路丹阳的人专门准备的那个茶楼酒肆。” 瓜农深深的点头,且道:“恩,就是那儿!” 柳风一听,且道:“那就麻烦大叔了,麻烦你快点,我快要饿死了。” 瓜农吆喝道:“好嘞!” …… 夜渐渐浓了,丹阳城外的河滩上,贵妇、瓜农,以及瓜农背上的柳风、还有跟在他们身后一只老虎,都行走在这片丘陵的旷野上。(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小速更新了,为柳风有这样的狗屎运,我们鼓掌吧,求推荐、求打赏! B90 我自横肉向天笑 丹阳城,城外,柳风和沈明月之前住过的茶楼酒肆,此刻生意比较淡,那老板正趴在桌子上打瞌睡。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趴在桌子上的老板忽然抬起头,但见丹阳城里卖西瓜的主在敲门,他没好气道:“不接客不接客,走走,快走走。”一边说还嫌不够,还一边把瓜农向酒肆外面推。 出了酒肆,老板看见衣冠华贵的贵妇,他忙迎了上去,且道:“哎呀,稀客稀客,来来,进酒肆里去坐。” 柳风见这老板分明就是狗眼看人低,他便道:“死老板,你赶快给大爷找个房间,不然我活剥了你!” 酒肆老板一听,心想:这是哪个不要命的,竟然敢这么给老子讲话,这完全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于是转身一看,见柳风正半死不活的看着他,他一眼就认出,原来是几天前住过这里的那小子,心想这小子身无分文,上次还是那位姑娘付的钱,如今那姑娘不在,定是来白吃白喝的,所以也和打发瓜农一样,想把柳风扫地出门,但是令他没想到的却是,就在他刚把驱客之话讲完,这贵妇就从怀里取出一定金子,且道:“我们是一起的,你不要废话,赶紧给这位小兄弟准备最好的酒菜和上等的房间。” 酒肆老板一听,当下对柳风刮目相看,且马上变了嘴脸,且道:“哎呀,小兄弟前几天也在这里住过,我想起来了,上一次那是和另一位姑娘来的,快请进,快请进。我马上把上等的酒菜给小兄弟送来。” 虽然柳风刚才心里极为不爽,不过在这时候听到老板说要上上等的酒菜,他便也大人不记小人过,便道:“这还差不多,快点啊,我可饿的气都喘不过了。” 酒肆老板一边迎着三个人走进酒肆。一边向酒肆里正在打瞌睡的伙计吆喝道:“来贵客喽,马上把好酒好菜上上来。” 酒肆里的伙计此刻就像梦到嫦娥了一般,对于老板的吆喝声,他如何真切听到,所以还继续的鼾睡着。 瓜农进了客栈,把柳风放在桌子旁边,而柳风就像是个死人一般,靠在桌子上,大叫道:“老板啊。快点啊,我饿死了,我就要被饿死了!” 酒肆老板应了一声,二话不说就钻进厨房,但见那伙计睡得正酣,他随手捞起一竹竿,狠狠的在伙计的脑门上一敲。 “哎呀!” 被这么一敲,伙计忽然从地上跳了起来。嘴里叫着疼,还不等老板说话。他便抢着拿起菜刀和菜板,叫道:“别打,我就是小睡了一会儿而已!” 酒肆老板骂道:“睡一会儿,我看你睡觉的样子,你定是梦见了嫦娥,和嫦娥在床榻上小睡还差不多。” 伙计经常这样。老板也经常这样嘲讽他,以前老板说他梦见嫦娥,并且和嫦娥在床榻上缠绵,只为没有那回事,所以他总是否认。而今天他还真梦到自己去了月亮之上,并且还和嫦娥亲嘴,如今经老板这么一说,他还真高兴说道:“老板,你怎么知道,我的确去了月球,并且和我的嫦娥姐姐正风流快活着呢。” 酒肆老板一听,心里习惯性的抓狂,他又用竹竿在伙计的脑袋上狠狠一敲,且怒道:“还说,还不赶紧做菜,那客观可等不及了。” 伙计又被他敲了一棍,这才安静,专心做菜。 夜彻底降临,而在酒肆里,柳风靠在桌子上,大喊大叫:“快点啊,想把老子饿死啊,饿死了,饿死了。”正说着,一阵筷子敲完的声音,“叮叮邦邦”的响了起来。 听到柳风的催促声,厨房里伙计的菜刀使得更急,一阵霹雳巴拉,刀切菜的声音流传于整个酒肆茶楼。 好一阵折腾,伙计终于端出了一盆油炸香鱼,这油炸香鱼真的美味至极,尤其是在鱼上撒上葱花后,那味道可以说是天下仅有的美食,就算是上一次和沈明月来此,那也没有吃到,如今见这么美味的菜肴,还不等伙计招呼他慢用,他伸出两只手,把盘子里的鱼用手抓了起来,当下往嘴里一塞,大口嚼了起来。 随之,一阵野兽抢食的声音,当下响遍整个酒肆茶楼。 还好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整个酒肆就只有他们三个客人,若是换成白天,这酒肆里正有客人用餐,我估计他这么一副吃相往这儿一座,定会把所有客人全都吓跑。 年轻的贵妇和瓜农见到柳风这副吃相,他们两人都被怔住了,只是那瓜农吓得连钱都没要,就逃之夭夭了。 年轻的贵妇见了,本来也想逃,但是她没有。因为她知道柳风现在很需要她,也因为她是个女人,她对柳风先前已经有了些了解,纵然了解不多,但是她敢确定,柳风就是一个好人、好男人,他不像自己的丈夫,那么野蛮,竟然出手打自己的女人。 一盘油炸香鱼,转眼之间,连鱼刺也不剩了,这简直把伙计和老板都吓痴了,柳风现在又叫道:“老板啊,赶紧上好菜啊,我还没吃饱啊!” 老板一听,当下从账台前匆忙走进厨房,且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别人吃东西啊,别人又在催了。” 说话之间,那竹竿又在伙计头上敲着。 第二道菜的做法更加麻烦,伙计又是调油又是配菜,忙不过来之余,忙抱怨的说道:“老板啊,你再不请伙计做配菜的,我可不干了,我累了啊!” 酒肆老板一听,伙计竟然抱怨了起来,他当下又捞起放在手边上竹竿在伙计的头上一敲,且道:“好啊,你这混蛋,我对你不薄啊,最近丹阳城要打仗,连个稳定的生意也没有,白天里没客,你就蹲在厨房里睡瞌睡,现在竟然说忙不过来,还敢顶嘴,你这个月的薪水还想要吗?” 伙计一听,忙道:“要啊,你不把钱给我,我还怎么活啊?” 老板阴森的牙齿外漏了一些,且道:“想要,那就赶紧干活,少他妈给我废话!” 伙计点头之间,那厨房外的柳风正大叫道:“老板啊,你搞什么啊,赶紧上菜啊,给你几百两黄金,你就是这么待客的啊。” 柳风一次次催促,看来真是要把伙计逼上黄泉路才肯罢休,伙计嘴上不敢和老板顶嘴,但是心里却把柳风给恨死了,且道:“催,催你先人啊,我都快累死了!” “快点啊!” “老板,你搞什么啊?” “快点啊,饿死我了!” 酒肆的老板被柳风催的就像是母鸡正要下蛋,但是下了半天都下不出来那个样子,老板一会儿跑进厨房催伙计搞快点,一伙儿跑出厨房,给柳风和贵妇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等等,等等,马上就好!” “每道菜都是本店的招牌菜,绝对美味,绝对好吃!” 果然第二道菜也做好了,这道菜乃是牛肉酱,是用不同地区的牛肉和不同种类的肉搭配而成,此刻在锅里回锅炒起来,里面放有大蒜、萝卜、辣椒,进行炒制,美味绝对,而这道菜唯一的亮点就是大量的牛肉既能填饱肚子,又能尝到美味。 柳风这一次的吃相比刚才吃的那道油炸香鱼强多了,然而也正因为他的肚子渐渐填饱,所以他越吃越慢。 第三道菜也出来了,这道菜不是肉类,这道菜乃是用香菇、猪肉丝、面粉做的,叫做肉丝香菇泡馍,里面有生姜、花椒,美味至极。 接下来的第四道菜、第五道菜、第六道菜、第七道菜……,一共上了二十道菜,最后柳风肚皮被涨的实在不行,便靠在椅子上。 柳风吃的满脸红光,再也不像是个半死不活的样子。 当伙计来收拾盘子的时候,柳风便道:“我说大哥,为什么我上一次来,你们那么刻薄,今天却如此拿得出手,给我上了二十几道美味可口的菜啊,你看我肚子涨的。” 伙计刚才也听老板说了,这小子是有财气的人,上一次和他一起来的女人,为了吃饭,花了近十两黄金,现在又换了一个女人,花了近百两黄金,要是好好招待他,日后定会像今天一样,每天只做二十道菜,那就赚发了。 老板的话,伙计是要听的,所以也放下之前对柳风的成见,一定不可再得罪,近些天,他们只要多在这茶楼酒肆呆上一天、半天,自己就可以最少多赚七十两黄金。 伙计闻听柳风的话,且道:“哎呀,客观,那时候店里客人那么多,难免照顾不周的呀,你大人大量,就别在提上次住店的事情了,那都是我们的错呀!” 柳风一听,且道:“你们老板倒是挺识趣呀!” 伙计道:“是啊,都是老板有眼不识泰山,错把客观当成了路边讨饭的,这两天你们好好住在这里,我们定当服侍的你们舒舒服服。” 柳风一听,哈哈笑道:“好,好啊!” 酒肆老板,他这算盘打得比什么都好,再说这贵妇有的是钱,有的是让他们赚的,说不定明天柳风又搞来一个女人,他又发一笔横财,那也说不一定,所以在最短时间内,老板已经为柳风和贵妇安排了两间上等房。(未完待续。。) ps:今天星期一,求大家支持,请投下尊贵的一票吧,阿弥陀佛! B91 夜来女人香之做你的宠物 夜已经深沉,天空圆月高挂,柳风全身的力气已经全部恢复,他此刻躺在床上,享受着高等的待遇。 贵妇看见柳风在假寐,她便一步三摇的走到柳风的身边,柳风见如此美人和自己住在一个房间,那犯罪感也油然而生,他看着这妩媚的贵妇,脸上露出了一丝丝神秘的微笑,贵妇坐在他的床榻边,且道:“怎么样,现在觉得好些没有?” 柳风就像是一个猴子,咧着嘴巴对着贵妇笑了笑,便说道:“好了许多了,多谢大姐姐的照顾,要不是你,我现在可能已经饿死在那河滩上了。” 贵妇听了,也是非常高兴。贵妇从前被男人宠着、爱着,全然没有经历过亲自救人一事,如今自己救了人,被救的人向她说感激的话,她的心里无比畅快,美滋滋的想到:原来救人是这么一件愉快的事情。 柳风看见贵妇一脸的忧容,他便道:“怎么了,大姐,你还在想打你的那个男人么?那个男人是谁?我去替你出口气,打得他跪地求人便是。” 贵妇一听便是高兴,她此刻着看着柳风,而脸上的微笑也渐渐地变成了瑕疵的微笑,只是方久后,她才从柳风的床榻上站了起来,来到桌子前坐下,像个受了怨气的贵妇一样,说道:“他的武艺很高强,我看你根本打不过他,我若给你说了,你岂不是去了,把性命都送了。” 贵妇说的话,柳风不听那还算好,此刻一听,他整个人都气急了,心想这个女人如此小瞧于自己,心中一愣。还是露一手让贵妇看看,看看自己到底有没有本事把欺负她的那个男人踩在脚底下,于是他道:“大姐,你的一番苦心,柳风感激的很,我且露出一手绝活。让你开开眼界,你若是觉得我能打得过那厮,你就告诉我,我去把他痛扁一顿,然后拉来给你赔不是。” 还不知道对方是谁,柳风竟然咵下如此海口,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倘若遇到一个绝顶高手。他又怎么能下得了台? 贵妇闻听柳风之言,看看柳风那瘦小的身材,她还是大大的不相信,为了不让柳风去枉送性命,所以她不得不说:“还是算了,纵然我被他打了,但是我决定了,我今后再也不回到他身边去了。” 柳风一听。心中大喜,且道:“好好好。不回去了真好,那人如此不怜惜你,你回去干吗,今后各自活,还一样快活。” 嘴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柳风想到刚才贵妇小看他的能耐,他此刻仍有不甘心,所以他使出他阴女神功里面的轻身功法,活像一个鬼魅,闪电之间便站在贵妇的面前。 贵妇正在伤心。不料柳风这突如其来的身法,仿如鬼魅瞬间出现在距离自己有一“米”之隔的地方,还差一点点,柳风的嘴巴都要亲在她的嘴上,她吓得两眼圆睁,且看着面前的柳风,怔住,半天不语。 两人距离如此之近,柳风分明已经闻到了贵妇身上的淡淡体香,柳风看着贵妇的眼,贵妇也看着柳风的眼,那贵妇竟然毫不犹豫的伸出双手,弯曲勾住柳风的后颈,送上自己那红的鲜艳欲滴的唇。 “卧槽,好香!” 贵妇先前是把自己的唇贴在柳风的嘴上,接下来便亲昵着柳风的眼,柳风经得住黄杏那小女孩的诱惑,但是碰到这年轻的贵妇,他很快便被贵妇俘虏了,受到如此刺激之下,他全身顿时一阵火烫,紧紧的把这个年纪在二十岁的贵妇紧紧搂住,吻着她的脸。 “卧槽,好香!” 夜渐渐沉了,房间里的烛火晃动着火苗,整个屋子都陷入了一片诡秘的暧昧气氛中,而房中的那张大床上,柳风把这年轻的贵妇正压在身下,他一边在年轻贵妇的脸颊上亲呢,一边正缓缓的解开年轻贵妇的外衣。 灯火昏黄中,年轻贵妇的脸上已经泛起了片片殷红,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高涨的时候,整个心也变的更加忐忑不安,于是把柳风推开,且道:“不可以,不可以这样,他知道了,他会杀了我们两个人的。” 浴火高涨的柳风,此刻如在火海,整个身体都是炽热的,不管年轻的贵妇说什么,当下又是一个下沉,把年轻的贵妇按倒在床上。 骑在贵妇的身上,他正在快活着,但是看似意外,却在意料之中的事情发生了,身下的贵妇拒绝柳风的长驱直入,牛逼的反抗着,就在柳风正意乱情迷之时,贵妇伸出那细如春葱的嫩手,甩手打在柳风的脸上。 “啪!” 柳风被年轻贵妇这么打了一巴掌,他才从意乱情迷中苏醒过来,且看着身下的年轻贵妇,在看看自己**的身体,他赶忙穿好自己的衣服。 年轻的贵妇用那种炽热的眼神看着柳风,而柳风忙转身,坐在桌子边,一颗心就像水中的游鱼,一跳一跳的跃上水面,大是尴尬。 贵妇从宽大的床榻上爬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凌乱的头发,也用衣服裹着自己**裸的身子,用暧昧的眼神看着桌子边坐的柳风。 柳风的那一颗心越来越跳动,仿佛瞬间就要从胸膛跳出,他大急之下,忙从房间里蹿出,跑到厨房的水缸里,把整个脑袋都放在水缸里。 “舒服!” 虽然心跳已经平缓了一些,但是刚才自己那副淫荡的样子,真是时时刻刻在自己的脑中浮现,为了让自己快点忘记刚才所发之事,他又想到了用酒来麻醉,于是大步流星的来到酒肆大堂。 “老板,老板!” 酒肆中的老板正要解衣睡觉,不料睡房外有人就像遇到了鬼似得,不停的大叫着自己,于是他裹衣而出。 “谁啊?” 柳风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对着老板大喊道:“老板。快,快拿酒来,再不拿酒来,我就把酒肆给你拆了!” 老板见是柳风,当下想起自己心中的决定,这小子乃是本店的福客。万万不可怠慢,当下晕头转向的走进酒房里,抱了两坛美酒,笑嘻嘻的走到柳风的桌子前。 柳风见了,一把从老板的手中夺过,且道:“死老板,磨磨唧唧,你搞什么,两坛怎么能够。要三坛啊。” 老板心想:这大半夜,别人都要睡觉了,还喝什么酒啊,老子还以为你要让我请个奶妈来给你喂奶呢。心中不痛快之下,他又晕头转向的来到酒房,心下一横,又抱了两坛酒。 此刻,柳风靠在桌子上。一口一口喝着正急,只见老板又抱来两坛酒。心想这老板难得开窍一回,当下笑道:“好啊,好啊,四坛酒够了。” 老板抱了两坛酒走到柳风的桌子前,把酒往桌子上一放,却是骂道:“喝吧。快点喝吧,喝死你这个小鬼。” 柳风的喝酒速度也太快了,此刻已经把第一坛美酒滴点不剩全喝了,现在有些犯晕,闻听老板如此一说。他也没有骂老板,只是说道:“老板,好酒,好酒啊!” 老板理也不理他,当下便走进自己的睡房里,脱衣睡下。 柳风正喝着急,房间里的年轻贵妇也走了出来,且看到柳风正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酒肆里喝酒,她的心中也泛起了一些抱歉,一些愧疚之意。 年轻的贵妇走下楼梯,来到酒肆用餐的桌子边,且用手抚摸着柳风的头,且道:“别再喝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那么对你,又拒绝了你。” 一个十六岁的小屁孩,柳风哪儿能和她一个年轻的贵妇做什么计较,怪只怪自己定力太差,经不起年轻贵妇的美貌,他忙道:“大姐,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今后一定会改的,但是今晚这四坛酒,我是一定要喝完的,不然我就难受。” 年轻的贵妇且道:“好吧,你喝吧,我在这里看着你喝,等你醉了,我再把你扶到房间里去。” 柳风闻听贵妇之言,傻傻一笑,扬起酒坛,就和猛牛喝水一样,咕咚咕咚痛饮。 年轻贵妇也把这全都看在眼里,并且万万没想到柳风如此一个少年,喝酒尽然也会如此厉害,当下钦佩不已。 一坛、两坛、三坛,直到第四坛,柳风正在喝第四坛。 第四坛他不再是猛牛喝水那般猛喝,而是年轻贵妇给他倒在碗里喝的,一碗,两碗,三碗,一共倒了八碗,柳风也把第八碗喝完,但是他还没有倒下,只是感觉自己有点晕,有点难受。 “卧槽,又下猪娃儿了!” 柳风趴在桌子下,一阵吐槽,稀里哗啦,年轻的贵妇看的是目瞪口呆,只待柳风伸直了腰板,她才走进柳风的身边,欲要把柳风附近房间。 贵妇一心一意想把柳风扶进房间里去休息,怎奈柳风站起身来,却执意向酒肆外面走,贵妇拿他没办法,便跟着他走出酒肆。 酒肆外,明月照旧,酒肆外一片旷野,野草在风吹摇曳。 柳风一出来,便看见酒肆门口横卧着一只大老虎,他露出一种猥琐的笑容,走上前,且用手把老虎的颈脖抱住,疯了一样,且道:“老兄啊,你不是对我大叫么?你不是想吃我吗?我现在叫你吃,你吃呀!” 这只打老虎乃是贵妇的男人送给贵妇的,在这世界上也只有这两个人,大老虎才比较温顺,不料此刻柳风这样亲近老虎,老虎不发飙,那还是老虎么? 果然,老虎张着它那森林之王的嘴巴,它一口向柳风的颈部咬去。 “小心!” 惊魂之刻,年轻贵妇见了,忙上前几步,一把推开柳风,柳风倒在一边,当柳风回过头来,他看到的却是非常惊魂的一幕——年轻贵妇的手臂被老虎咬在嘴里,正在留着鲜血。 血一滴一滴流在地上,年轻贵妇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无比,柳风见了,抢步上前,而那老虎可能是见了自己的主人,这才口下留情,张嘴松开。 “你这个死老虎,你怎么连自己的主人都敢下毒口!”柳风对着老虎痛骂之后,转眼一看,贵妇满手都是血,他气愤喝道:“妈的,还宠物,我看是凶物还差不多,有这样的宠物,杀了也罢。” 说罢,柳风一把捞住老虎,按在地上就一顿暴打。 年轻贵妇在疼痛中,看到柳风这般做,还没有来得及制止,只见柳风的拳头如急雨直下,老虎没叫几声,便命丧黄泉。 柳风打死老虎后,便疾步来到她的身边,问贵妇怎么样了,贵妇什么也没说,且道:“小兄弟,那只老虎杀不得啊!” 柳风冷冷哼了一声,且道:“这只大虫随便伤人,本来就是凶恶之物,杀了便是,有什么好怜惜的啊?” 年轻贵妇便道:“那只老虎来是我那死鬼送给我的,他曾经说过,倘若这只老虎若是被人打死,那就更加说明我和别的男人有私情,到时候,就是十张嘴巴,我也说不赢了。” 柳风觉得这有些奇怪,这这老虎也不是男人,忙道:“怕什么,你那该死的夫君要是来质问你,我就想打老虎一样,剥了他的皮。” 年轻贵妇且道:“只怕你斗不过他,最后要给你他当宠物了。” 柳风道:“给他当宠物?” 年轻贵妇道:“他说谁要是杀了这老虎,他就会把你那人当做宠物对待,会用各种法子教训、调教。” 柳风气愤道:“给他当宠物,老子才不干,我情愿给你当做宠物!” 年轻贵妇仿佛已经忘记自己手上的疼痛,脸上只是微微一笑作罢,心想:自己身边要是有这么一个随时随地考虑自己感受的人,那该有多好!(未完待续。。) ps:大家鼓掌,柳风真狼狈,泡个妞都用水缸熄火,用酒来麻醉!谢谢大家支持,小速求月票、推荐票,大家共襄盛举吧! B92 秦国大将魏章 1 清晨,茶楼酒肆里里外外和前几天无异,没有人来喝酒吃饭,整个茶楼酒肆都显得安安静静。 良久过后,茶楼酒肆还是像往常一样,那门被老板推开,老板走出酒肆伸展了一下四肢,正在他抱怨今天又和前几天一样,没生意的时候,从那荒野快要枯死的草丛小路前走来了三个人。 一个穿着大袍子的人,看起来像是主子的走在前,两个走在后面的人,看起来算是随从,老板见了,如见亲娘舅一般,且笑道:“哎呀,客观一大清早就来到这荒野之地,是不是要在酒肆歇歇脚呀!?” 走在后面的那两个跟随却大步踏上前,且从手里拿出来一副女人的画像,且道:“老板,这个女人,你有没有见过,她有没有在你这茶楼酒肆落脚?” 老板本来是想要拿了钱再给他们说实话,但是他似乎也看出来了,这三个人定不是什么善类,绝对和柳风这小子不一样,可能动不动就要杀人,于是他非常识趣的点了点头,且道:“好像有。” 闻听酒肆老板这么说,那主子便也上前,且道:“这女子乃是我的妻子,其容貌秀美,年轻高贵,身穿金黄色袍子,倘若老板见过,那一定记忆犹新,快快说出她人在何处?” 听得这人说话如此括生阔气,他的女人都这么有钱,那么他也肯定身带有黄金不少,于是如练金砖一般,且道:“有,有的,她是昨夜入住我家酒肆的,现在可能还在睡觉。” 这人身高七尺。一副富贵人相,以酒肆老板见多识广之能,他敢肯定这人绝对不是街头小混混,或者是江湖中爬滚的人,他绝对是朝廷中的人,不过他没有穿官服。所以老板认不出这人就是这次来攻打丹阳城的秦国大将魏章。 魏章,魏国人士,秦国大将,年岁四十左右,官居秦国征讨大将军,他这个人除了心眼小,其他方面还算可以,这次奉秦惠文王之命,身居最高统帅。统帅二十万秦国精兵来镇守商于之后,来到丹阳城与秦国又一名大将樗里疾会合丹阳城,直接攻打丹阳。 今日早上,樗里疾率兵与韩军会地汉水水岸,两国人马达成合意,现在直捣丹阳而来,然而魏章先来这丹阳之地,正待与之会合。 魏章手下有一名大将。这名大将是魏章的得力助手,他的名字叫做华秋慈。人性十分风流,就在前日,这厮喝醉酒竟然调戏起魏章的婆娘,不但没尝到鲜,并且还被魏章当场逮个正着。 看到这厮如此胆大,竟然搞起自己的女人。魏章大怒下,便要一刀要宰了这厮,不料魏章的婆娘怕在这紧要关头杀了他,有绕军心,担心军营里出大乱子。便劝解魏章不要杀害华秋慈,先忍着。 魏章见婆娘为这厮求情,以为两人之间不清白,有越轨之事,便伸手打了婆娘,婆娘用心良苦为他担心军营中有军变之事,才这么做,如今却换来了不清不白的越轨通奸罪名,自此之后,魏章看见她就像看到婊子了一样,不是打就是骂,只把这婆娘委屈的只想逃。 魏章打仗多年,也知道这时候,实乃紧要的关头,风头似紧,自己不该对自己的婆娘又打又骂,于是想把这婆娘叫到身边来细说自己知错之事,不料那传话的人找遍了军营,连他婆娘的影子都没看见,于是就给他传话,说那婆娘已经不知所去,魏章闻听,大急,心想这婆娘平日里被自己宠惯了,心中肯定受不了委屈,逃离了军营,于是派人四处寻找,找了一天多,始终不见其人,于是担心这女人被丹阳官吏抓走了,随后自己带了两个高手随从,向丹阳城出发。 去往丹阳城要经过这个小酒肆,当听到老板说见到那婆娘的身影,他们便要问问究竟,岂料这老板把那婆娘的所有事情都说了个明白,魏章一听自己的婆娘这一两天和一个男人搅在一起,醋意大发,且忙让老板带路,且来到贵妇的房间。 大清早的,贵妇还在睡觉,还没有起来,所以们还没有开,不过这魏章还不等老板伸手开门,他一脚就把关着的门踢开。 “哐啷!” 躺在床上的贵妇听到有人弄门,这才光着身子坐了起来,向门口一看,原来是自己那可恶的冤家,她一脸的不喜之容,不做理睬,又睡了下去。 魏章见了,忙大步蹿到她的床榻边,但见贵妇的床榻边并无一人,他才呼呼的缓了口气,在床榻边坐下,伸手把自己生了茧子的手放在贵妇的胸前,抚摸着贵妇的胸乳,且道:“灵儿,灵儿,和我回军营吧?” 躺在床榻上的贵妇见了自己的冤家,再想想他之前对自己的打骂,心里委屈的很,她的泪水从眼角滑到耳边,魏章见了,便为她擦去了泪水,且道:“好了,都是我不好,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我改还不好吗?” 年轻的贵妇听男人的甜言蜜语可听多了,心想自己好不容易才逃出军营,如何还能回去?倘若要是回去,魏章又对自己又打又骂,那自己又该如何是好?所以她道:“我才不和你回去,和你回去,也经不住你的打骂,今日之后我就住在最近的酒肆里,你若需要我,来找我就好了。” 老板一听,心下欢喜,这年轻的贵妇若是长期的住在这里,我只做她一个人的生意,我就发财了,不过随后想一想,自己又不是开窑子的,怎么能在我这酒肆高激情游戏呢?倘若让别人知道我这里有个正财之宝,那别人还不叫我老妈子,那才怪呢? 反而言之,试问,哪个男人开过窑子做生意,貌似电视剧和电影里凡是供男人们风流快活的地方,管事的都是女的,并且管事的被嫖客们亲切的称作是老鸨。被伙计姑娘们称作是妈妈。 “老鸨!” “妈妈!” 老板一想到这样的称谓,他全身几如被雷电击中,忙打消了心中的念头,倘若真被这么叫了,那自己以后还如何见人。 …… 年轻的贵妇,生得美丽。那成熟的身材,火辣的眼神,动人心魄至极,盘点一下当今天下能有几个女子能比。 如此人间一尤物,尤其对魏章这样多年在外行军打仗的将军来说,解乏寂寞,必不可少,倘若这次把她丢了,想要求到第二个。那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谁啊,谁啊,你们是谁啊?” 就在魏章大力劝解自己的床榻之物回到自己身边的时候,柳风在门口大叫了起来,不经意中看见魏章正坐在年轻贵妇的身边,他二话不说冲了过去,且问魏章是何人?但又在不经意中,看见了魏章的手在贵妇的胸前抚摸着。他脑门充血,大怒。一手抓着魏章的领口,提起来就是一拳打去。 魏章看这么一个小屁孩,本想这小屁孩一定是个没种的人儿,不料此刻挨了一拳,眼睛双眼冒花,他才指着柳风问道:“他是谁?” 床榻上的贵妇依旧睡在床上。眼角流着眼泪,眼泪已经湿润了枕头,她闻听魏章的问话,便知道魏章又要说自己的万般不是,由于每一次的争吵都引来他的拳打脚踢。所以她干脆不做声,只是抱着一颗伏法的心,等待魏章的拳脚凌辱。 柳风见魏章对贵妇大喊大叫,便向魏章大叫道:“我是你祖宗啊,你说我是谁?那么你是谁,你竟然敢对大姐无礼,还把你的手……你的手……” 见门口站着人,柳风便把想要说的话放进肚子里面,随刻转开话题,且道:“妈的,再把你的手伸过来放在大姐的身边,老子把你的手给剁了。” 魏章乃是秦国的大将军,如今被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在眼睛上打了一拳,并且自己还没避让过,这要是传到军营里,这将军的面子上如何过的了,不过此刻已经被打了,索性先把这小子制服再说,当下用手摸着自己的熊猫眼对门口站着的两个跟随说道:“还愣着干嘛,快点把这个狂妄的小子给我活捉起来。” 刚才柳风痛打魏章一事,酒肆老板和两个跟随都看在眼里,一看便都怔住了,此刻两个跟随之人闻听魏章的命令,这才纷纷跳跃进门,且道:“小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 柳风见这两个跟随一进门就要给自己来个下马威,并且还来了个“白鹤亮翅”,他也叫道:“谁怕谁啊,你们要打架呀,老子奉陪到底。” 说罢,跃身而上,瞬间化作一团黑影,在两个跟随的面前一跃而过,两个跟随当下面色全泛起了青色,都倒在了地上。 魏章见了,才知这少年原来身怀绝技,当下就另眼相看,不过为了为自己找回面子,他也一拳打来,怎奈柳风活蹦的像是山里的猴子,左避右闪,他竟然连柳风的衣角都挨不上,他当下坐在床榻边,呼呼喘气道:“原来你也是个练家子啊?” 柳风道:“知道厉害了吧,你就是再来十个,我也不会放在眼里,今天有我在此,你休对大姐姐无礼。” 魏章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人,他忙道:“你这是什么功夫,你竟然对他们下毒,你要是毒死他们,我跟你没完。” 柳风道:“你放心,我不是大奸大恶的人,我只是想教训一下你这个大个子,别看你身板魁梧,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你还是赶紧带着他们滚,要不然他们真的活不了了。” 说话之间,柳风已经为倒在地上的两个跟随解开了阴毒。 魏章见了,便转身对床上的贵妇大骂:“你这个贱人,你这个婊子,老子不要你了,你就跟着这小子,看我把事情做完了,看我怎么对付你,贱人!” 柳风见他临走前尽然还骂贵妇是贱人、婊子,心里横憋一口气,竖憋一口气,大声咆哮一声“妈的”之后,按着魏章就打骂一番。(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小速求月票、推荐票、打赏,以及赞 B92 秦国大将魏章 2 魏章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那婆娘寻到,本来是要劝解自己的婆娘回到自己的军营中,谁料遇到柳风这个小崽子,不但阻止了自己和自己的女人亲近亲热,还当着自己的女人把自己修理了一番,他此刻就像是负了屈辱的小羔羊,整个人都灰头土面的,然而跟着他的那两个随从,柳风给解毒后,两人也如受惊的小羔羊,匆匆逃蹿。 从魏章骂贵妇的言语中,柳风便知道这个被自己打得鼻青脸肿的家伙就是欺负年轻贵妇的男人,如今见到这三人的狼狈模样,当真觉得好笑,不过正在自己高兴的时候,却闻到那年轻的贵妇低低的哭泣声,柳风这才从嬉闹中缓过神来,并且走到贵妇的身边,且道:“大姐姐,你怎么了,我把他们这些流氓都赶走了。” 那时候在楚国正流行一种非常牛叉的高床,而这年轻的贵妇所睡的床正是这种牛叉的高床,此刻柳风站在床边,正在安慰着年轻的贵妇,但是由于年轻的贵妇需要别人来安慰,所以年轻的贵妇一把抱住柳风,且不住的哭泣,一边哭泣一边说道:“小兄弟,我该如何是好,我如今已经离不开他了,但是我又不想留在他身边。” 柳风自小在困境中爬惯了,眼见身前的贵妇,如此伤心难过――离开魏章,如今可又不想离开魏章。 如此复杂的事情在柳风看来就和小孩过家家一样,他且一副轻佻的嘴脸说道:“哎呀,这有啥难的,那你就离开他就好了,有什么离不开的呀,天下之大。总有容身之处的呀!” 柳风不是一个女人,他哪里能了解到一个女人离开自己男人的那份痛苦,当年轻贵妇闻听到他说的话之后,年轻的贵妇且道:“俗话说的好,一夜夫妻百日恩,纵然我们是流水夫妻。我也心有不忍啊,刚才当他说他错了的时候,外婆却又差点就软下心来,答应他,和他回去了。” 听了年轻的贵妇说这样的话,柳风便也看出了这年轻贵妇乃是重情重义的人,他平生什么人都痛恨、都鄙视,唯独这种人,他从来都认为这种人最值得尊敬的人。尤其是这种风尘中的女子,那更是觉得难能可贵。 此刻,年轻的贵妇抱住站在床榻边的柳风,而柳风以为这样一个女子,如此重情重义,不该这么跟在那魏章的身边,当下蹲下身来,且道:“大姐姐。你听我一句话吧,你从今以后再也别回到那个臭男人身边了。既然他敢动手打你第二次,在以后的日子,他定也难免会打你第三次,第四次,或者是永无止境,再说了。像你这么一个美丽漂亮、温柔大方、重情重义的女子,你一定能找一个很好的归宿。” 柳风霹雳巴拉,就和放鞭炮一样,一言道尽了年轻贵妇身上的三大优点,这三大优点足足可以为一个女子撑起一块可以再续姻缘的门面。再加上这年轻贵妇往日受到的凌辱,又何止一次、两次,被魏章这个大混球骂做“婊子”又何止千百次,此刻贵妇对柳风一阵感激,她慢慢放开柳风,穿好她的衣服,且道:“我真的可以么?我真的可以像你说的这样么?” 看着年轻贵妇的眼,听着年轻贵妇的问话,柳风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且道:“一定可以,你一定可以的,别再回到那混球的身边,你回去,他一定不会善待你的。” 想想刚才那情形,那魏章骂年轻贵妇是婊子后,并且还用手指着她,非常肯定、坚决的说一定要对付她,柳风再也没多少情面给那种男人留了,他也坚定如铁的道:“你若不回到他身边,我相信你会活出自己的一片世界!” 年轻的贵妇感激的看着柳风,且道:“谢谢你,谢谢你啊,从来都没有人给我说这些,我也实在没想到,你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竟然看起事情来,比我都看的透彻,看得清楚,我听你的,我再也不回去了。” 此刻,年轻贵妇心中的死结被解开了,年轻贵妇也感觉到自己一身轻从未有过的轻松,所以她整个人在此刻看起来,都比较开心、快乐。 反而言之,这件事情相对柳风来说,那更是更大的惊喜,他见自己已经成功的把年轻的贵妇说服,一时之间,更是庆信自己的成功。 从小到大,从夏州到丹阳,他一个像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小屁孩,在经历了夏州吸血魔和苍茫寨两件事,突然之间,好像也成熟了许多,更长大了许多,也许他何时具有这种本领,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不过此刻的他,看起来仿佛比年轻贵妇更觉得开心、快乐一些。 过了一会儿,又到吃饭的时候了,老板就像一个母猫叫春似的嚷着:“开饭喽,开饭喽,快下楼来吃饭喽。” 年轻的贵妇和柳风纷纷从房间走出,不过只待他们刚要坐下吃饭的时候,有一个连老板都觉得极为面生的人走进了酒肆。 这个人的后面还跟着两个人,老板心想这几天路过酒肆的人倒是有不少,但是就是没有一个是来吃饭、喝酒、品茶的,此刻从酒肆外面进来了人,忙春风面满的迎上前,笑着恭迎道:“三位客观是不是来吃饭的呀?” 三人神色匆匆,看都不看老板一眼,态度极为嚣张的纷纷说道:“我是来找人的,这人可否还在这茶楼酒肆里?” 此话刚说完,这刚进来的人就看见柳风和贵妇的所在之处,这人便大步流星的来到贵妇的身前,且道:“这是先生让我交给你的信,你自己看看吧?” 说句话之间,这汉子就从袖笼里取出一竹签篇,并且恭敬的把竹签递给年轻的贵妇,年轻贵妇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你若想走,那便走吧,只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在以前的日日夜夜,有劳美人相陪,现在想来无以言谢,特奉上黄金玉镯一对,以表示我对你的歉意、悔意,如此贱薄之物。请笑纳,魏章! 当年轻贵妇把这丰竹签信看完之后,刚来酒肆的人才从怀中取出另一件事物,这是一个上等的锦盒,盒子外面绣着几多鲜艳无比的红花。 “这是先生让我交给你的,你且打开看看。” 年轻的贵妇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果然是一对镯子,精美的花纹,看看成色应该是上等的货色。不但华美,而且非常昂贵,年轻贵妇看过后,心头犹如被针刺了一般,双手不停的在打颤。 看到年轻贵妇这般摸样,柳风且把那竹签篇拿到手里一看,双眉一皱,且怒道:“这个狗东西。在玩儿什么花样啊?” 那对镯子除了价值昂贵之外,那便是年轻贵妇最喜爱的事物。曾经和那魏章相爱之时,魏章曾亲口许诺,要给她买,但是由于种种原因,阴差阳错而至,这世间唯一的一个宝贝却落到调戏他的那个男人手中。然而曾经魏章也想方设法,想从华秋慈的手里把这东西骗来,但是他的骗技太差、太怂,一直没有得手。 贵妇此刻看到这镯子,登时想起了当初魏章向她许诺的情景。那含情脉脉,只怕是女人都会动心,然而贵妇虽然是魏章的野女人,但是在没有犯事之前,魏章对她那真是捧在手心上、藏在心房里,极是宠爱有加,所以贵妇又心里动摇,想回去,且道:“小兄弟,我看我还是回去吧,他对我依然有情,他还记得他当初对我的诺言。” 柳风虽然看到这些事物,但他从心里就无比的鄙视魏章的做法,但是看到贵妇这种含情脉脉的眼神,便也无话可说,心想既然两人相互之间还有情义,那便在一起好了,所以他束手无策道:“既然那臭男人对你还有情,你对他还有意,那你就回去吧。” 来到酒肆的三人见贵妇和柳风说这样的话,三人也是高兴的像是春天的桃花,笑得脸上也带了些粉红。 “是啊,是啊,先生说了,只要你肯回去,他必定加倍的宠爱于你,不会打你,更不会骂你!” 那领头的听到高兴处,便也给那个魏章在年轻贵妇面前说起情来,不过柳风可是没那么好糊弄的,柳风且道:“我大姐姐和你们回去,那是可以,只不过大姐姐回去后,过了第三天,你们就要让她来见我,我要知道那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是不是改过自新了,是不是对大姐姐好了,倘若三天后,不见我大姐姐来这家酒肆找我,我把你们那个什么狗屁先生打得全身骨折。” 方才进茶楼酒肆的时候,三人眼见柳风乃是一介小屁孩,看都不多看一眼,此刻闻听柳风之言,本来不想理会,怎奈这柳风一口一个把年轻贵妇叫做大姐姐,于是三人改变了之前的那不理不睬。 “是是是,我们一定把这话转告给我家先生,一定在三天之后把小姐再送到酒肆和你见面,与你报个平安!” 三人心里虽然瞧不起柳风,但是为了成功的把年轻贵妇拉回军营,当下也只有弯腰作揖,一一称是,一切就按照柳风的意思就办。 柳风见三人这般一说,脸上也笑开了花,且道:“好罢好罢,既然你们能向我保证,那就赶紧把你们身上值钱的东西给我掏出来,作抵押吧!” 三人一怔,好像十分不解这是为什么,不过柳风见他们除了神色不解之外,还有些许迟疑,他便道:“哎呀,你们是不是不愿意啊,不愿意,那好,姐姐,你别和他们去了,一点诚意都没有。” 一看柳风这副嘴脸,三人忙纷纷从怀里掏出一些值钱的事物,看起来够柳风在这个店里住上三五个月了。 眼见这么多金钱,柳风全都抱在怀里,三人都是气得半死,但是就是不敢发火,而柳风却高兴的要死,且挥着手说道:“走吧,走吧,大姐姐,你记得,三天后回来给我报个平安吧。” 年轻的贵妇觉得柳风还是很聪明的,于是对柳风微微淡笑,说自己三天之后,一定会回来感谢柳风,而柳风听了,心中也委实大喜,且又坐在桌子上,一个人边饮酒边吃菜,看起来蛮逍遥快活的。(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小速又更新了一章,大家看完这章再睡吧,谢谢对小速的支持,铭记在心的哦!哈哈,祝大家做个好梦! B第三个人1 这贵妇的名字叫做赵燕灵,魏章平日行军打仗都带上她,虽然和柳风相处不到两天,但是两人彼此仿佛有些情义,若是说这种情义不是男女之情,那便是姐弟之情,如今她要离去,柳风为了让她回去不受到欺负,所以开出那个条件,并让这三个勾魂的人把这话转达给魏章。 秋时,秋风飒飒吹着 在这荒凉的地方,偶尔会刮起一阵凉风,这阵风会让你感觉到秋意更深,冬天的冷意更加浓烈。 年轻的贵妇,她走在那个为首的人的身后,而后面则是两个跟随左右相顾断后,当走到一处毫无人烟的地方,那后面的两个人忽然上前,用手捂住赵燕灵的鼻口,还不等赵燕灵反抗,三人便把她抗到背上,忽如鬼魅向军营的另一个地方走去。 魏章的大军是前几天来到这处荒凉之地的,但是还不等来到这军营之地,三人就把赵燕灵挟持住,并把她带到军营的另一个入口处。 这个入口虽然也是整个军营的入口处,但不是魏章经常来的地方,因为这个地方,魏章已经把它交给自己的手下华秋慈去管制了。 自从上一次,华秋慈醉酒后调戏赵燕灵这件事情发生以后,华秋慈和魏章就产生了矛盾,当华秋慈闻听军中传言赵燕灵负气出走,他也派了很多人出来找,并且还说,魏章若是不要赵燕灵了,那么自己将把赵燕灵搞到手,往后的日子比魏章更加宠爱赵燕灵。 华秋慈的这一番作为,全数当局,知道的人只有四个人,这四个人就是这三个人。还有就是他自己,华秋慈不想和魏章这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蛮牛进行较量,他要彻底得到赵燕灵的心或是身体之后,他才会和魏章翻脸。 在以前,魏章和华秋慈不单单是战场上的兄弟,更是桌台面上的朋友。他曾经也听魏章唠叨过赵燕灵的一些事情,说赵燕灵非常喜欢他手中的镯子,并且还有几次魏章要予以行骗的手段把镯子搞到手,送给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可怎奈这华秋慈一向也是一个狡猾的人,用各种不得罪魏章的借口一次次给推辞了。 如今正好碰到自己酒后无德,非礼赵燕灵,不但使之自己与魏章欲要到了决裂的边缘,并且还害的赵燕灵出营逃走。然而再仔细想一想,这赵燕灵乃是生的好看、漂亮,若是碰上什么流氓,那就大大坏了,所以下定决心,用自己的真心去追求赵燕灵,但是回头一想,那赵燕灵一颗心都交给了魏章。要是自己的勾人的使者去了,如何能行骗赵燕灵来入自己的帐篷。他知道这件事情不太容易,于是想出了这个下三滥的方法,予以曾经的镯子一事引诱赵燕灵,把赵燕灵留在自己的身边。 赵燕灵瞬间倒在地上,三个人当中的其中一人就像是一个野兽一样,把赵燕灵抗在背上就往华秋慈的营地跑。而还有两人就随后跟随。 果然,三人很快把赵燕灵带到华秋慈的帐营里,正躺在椅子上看地图的华秋慈见了,当如黑夜见天明,忙放下手里的地图。快步走了过来。 “将军,我们已经把人带到,请将军过目!” 见三人风尘仆仆,华秋慈挥了挥手,且道:“辛苦了,下去吧!” 三人闻听将军之言,便都纷纷应了一声,随后就都退出帐外,然而华秋慈就像是个俏娘子一样,伸手勾着赵燕灵的下巴,且看看赵燕灵依然昏迷的样子着是可爱,他忍不住在赵燕灵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美人儿啊!美人儿啊!我的美人儿啊!你好香啊!我终于可以拥有你了!” 看着赵燕灵,华秋慈的犯罪**不是那么一点点,而是很多很多,但是他也知道自己若是还没有把自己和魏章的关系处理好,那么这个女人,他是十万个也不能动的,有这样的想法,也可能是因为现在没喝酒的缘故,要是此事喝了酒,那说不定马上就爬到赵燕灵的身上去了。 柳风还在酒肆中,他还在喝着酒,连酒肆的老板看到他这副喝相,都不知道他究竟要喝多少,要喝多久,老板几次劝慰他不要在喝了,说是早晨酒喝多了,伤胃,但是他好像半个字也听不进自己的耳朵、 可能是高兴。 也可能是尽兴。 也可能是赵燕灵走了,他有些怅然若失。 对柳风这种嗜酒如命的人,老板也觉得无耐,所以他也只有在柳风问他要酒的时候,劝解两句:“别喝了,小小年纪,你喝这么多酒干嘛啊?小心活不过二十岁哦!” 倘若是在平日里,老板要是说出这样的话,柳风必定和老板急,说不定把老板祖宗的十八代骂个遍,也还只个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当场把老板暴打一顿,量了老板也浑身吃不消。 柳风只是边喝边说:“哎呀,老板,我是你的客人,你怎么为了酒来诅咒我活不过二十岁呀,我看你才活不过二十岁呀,说不定你一会儿就一命呜呼了!” 老板听柳风说这样的话,所以在给柳风递酒的时候,他把手顺便搭在柳风的额头上,心想:柳风是不是发烧了,倘若不是发烧了,那么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荤话?那应该是喝多了,没看到老爷我五十有余了吗,还说我活不过二十岁,就是再加上二十年,我也活过了呀! 柳风见老板用手摸着他的额头,他用手一挥,且道:“拿开你的臭手,你摸什么模呀,别看你老的像是梧桐树一样,我看你活不过今年!。” 这时候,所说的话,谁还当真,老板只是略微一笑,且道:“什么活不过今年啊,你没看到再有几个月就到年底了么,转眼就是明年了,以我老汉这身体骨。再活过二十个年头,那也没什么问题的。” 柳风一听,且道:“呀,你还来劲了,说你胖,你就喘起来了。我和你打赌,我打赌你活不过今年,你要是活过今年了,我在这酒肆给你当伙计使。” 酒肆老板也来劲了,且捞起一坛酒,咕咚饮着,饮了一大口,把酒坛往柳风面前一推,且道:“好。很好,我就跟你打赌,倘若我输你,我这个店,全部的财产都归你所有。” 柳风一听,一双眼在酒肆四下瞅了瞅,当下来神了,且道:“好吧。你说话算话呀,到时候。你可别耍赖。” 正在两个人来劲的时候,从酒肆外飞来一柄刀,这刀竟然直直的从老板的后背心插进,老板喷了一口血,这血就像是喷泉,飞射在柳风的脸上。而柳风却睁大着双眼,一副惊呆了的样子,紧巴巴的看着老板。 这一幕,惊诧了柳风,待老板摔倒在桌子上。血流了一桌子的时候,柳风便把老板搂在怀里,且道:“老板,老板,你怎么了?你还好吗?” 倘若不是在关键的时刻,恐怕在柳风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后,便自己又要吐槽自己一番了,定是责怪自己那张嘴臭,责怪自己的一双眼睛――这老板流了这么多血,那能还好吗? 看看老板的样子,老板此刻的确要死了,不但柳风这么想,就连老板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生命命不久矣,柳风看着老板,只见老板先前眼睛里的精锐之光,此刻正随着死亡的渐渐逼近而慢慢的换撒。 曾经听阿爹说过,人即使糊涂一辈子,在临死的前一刻总会清醒过来的,此刻老板正用死亡的眼看着柳风,双手把柳风的衣领紧紧扯住,他很艰难的说道:“小兄弟,这回看来被你说中了,我恐怕连今天都活不过了,在临死前,我把我所有的财产都送给你,不过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情,我有个儿子在燕国当朝为官,他的名字叫做郭隗,我希望你找到他之后把我留给他的东西交给他。” 见身前的人就要死了,柳风哪里敢多想,且道:“好吧,我一定办到,只是那东西是什么,在哪里放着?” 老板的身体忽然一阵剧烈的颤抖,嘴里的血一股股向外流,他努力的缓上一口气,且道:“所有的一切都在我房间的香匣子里放着,那……” 话还没有说完,老板脖子一歪,两腿一蹬,眼皮子一翻,嘴里流出一股血,他竟然就如此归西了。 柳风慌忙的喊着老板,但是老板的身体迅速冰冷了下来,整个人都硬邦邦的,正在柳风伤心难过的时候,只见有一个人说道:“人都死了,你还哭什么,你快把我的女人交出来!” 听到这个打雷似的声音,柳风浑身一颤,把老板放在地上,抬头一看,只见门口正走来一个威风八面的人。 “是你?” 原来这个人,柳风并不感到陌生,因为这个人就是被他痛扁过一顿的魏章,不过不同的是,在魏章的周身还有两个人,这两个人看起来都是江湖中的人,柳风道:“你要找你女人,那为何动手杀了酒肆的老板?” 由于之前魏章被柳风打得鼻青脸肿,现在还没有完全好,所以魏章的头就被包的像是布娃娃一样,不过在他左右的人乃是两名男子,看样子武功极高,但是他却丝毫不畏惧,吼道:“你这个男人还算男人么?打女人在先,杀酒肆老板在后,你是不是觉得你武功很高,很了不起啊?看看你那怂样,看着,我都想吐!” 魏章此刻被柳风又是一番羞辱,魏章真是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堂堂一个秦国大将,怎么搞的像是杀人犯一样,不过就在魏章台阶难下之时,左边那个手拿砍刀的人却道:“人士我杀的,你休得胡言!” 柳风看见魏章身旁站的两人,他们怀里都各抱着一把刀,于是注意到了一共是两把刀,刚好是一人一刀,然而酒肆老板背上却是第三把刀,两个人总不会其中有一人是用两把刀的吧? 定了定神,柳风忽然想到难道这把刀是第三个人的刀,第三个人才是使双刀的人,那么第三个人在哪儿? 第三个人可能就埋伏在酒肆附近,只待自己不注意的时候,他就下黑手?再看看魏章,他手上也没有武器,那么这把杀死酒肆老板的刀,也极有可能是魏章的?倘若是,那么他们为什么不说呢?他们想干什么?是故意让自己所有的注意力放都在魏章身上么?好令我分心么? 越想越觉得这三个人此次前来,绝非等闲,于是给自己提醒到:自己一定要小心,他们一定有第三个帮手,但是这第三个帮手一定就在酒肆附近,而恰巧这第三个人才是真真的杀手,柳风想明白了这一点,全身一阵发冷,心里骂道:“这些王八羔子太阴邪了。”(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小速求票票,求赞,大家快些订阅,投月票,推荐票吧!谢谢大家支持!哈哈! B第三个人2 荒野之地,小酒肆里,桌子上的血正一滴滴落在地面上,地面上绽开了一朵朵鲜丽的小红花。 此刻酒肆里有五个人,一个死人和四个活人,死人就是倒在地上的老板,而还有四个活人,分别是酒肆里的柳风、魏章、以及魏章左右的两个江湖人。 从整个局面看来,魏章等三人是来找柳风的茬子来了,但是除了他们三人,柳风还明显感觉到了在他身边还有一股更强大的杀气,他感觉在对手和自己之间,还有第三个人,这第三个人才是魏章找来真真杀他的人。 单从老板背后插得那把砍刀看来,就看出了一些破绽,那把刀与面前这两个江湖人手上拿的刀不一样,插在老板身后的两把刀乃是一把分量比较轻的砍刀,然而面前这两人手里拿着的刀却是十分沉重。 柳风正洞察其中的玄机的时候,魏章指着柳风,叫声道:“小子,快把灵儿交出来,你若是交了,我见你年幼,便饶你一命,倘若你冥顽不灵,那我也不管那么多了,我今天就要了你的小命。” 像魏章这种经常在战场上金戈铁马的大将军,为了自己和国家的利益,杀个人应该不是很难的事情,在他们的眼里,凡是反对自己,且和自己作对的人就都是敌人,而他此刻能说这样的话,又能把话说到这个分量上,那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不过柳风虽然是在市井里面混的,江湖上爬的,但是他也不是宵小之辈,如何会畏惧到此刻自己是生是死,当下怒道:“我看你是脑袋进水了,你今早不是派了两个人到小酒肆来把人接走了了吗。怎么你现在又跑来,你是不是猪啊?” 魏章心中大是不解,心想自己何时派遣属下来接过人,这小子说乃是今日早晨的事情,但是根本没有这回事,于是算定一定是柳风在耍滑头。一时之间,他更加怒了,满脸涨得通红,且道:“小子,你少给我油嘴滑舌的,我今早从来没有派遣过下属来酒肆把灵儿接回去,你不要胡说。” 柳风觉得奇怪了,难道说那三个人不是他的手下?难道说另有其人?不过他还是不相信魏章,当下说道:“今日一早接走的。大姐姐已经不在酒肆里,倘若不相信,自己去房间搜一搜。” 本来搜人一事,这是让背后这两个人干的,无奈他很不相信柳风说的话,于是自己亲自找过小酒肆的每一间房子,但是每一间房子都没有人,更可恶的却是。还有好几间房子,里面很久没有住过人。门一打开就有一股奇臭无比的味道向魏章扑了过来,只把他臭的眼睛水直流。于是又匆忙来到柳风的身前。 柳风见了,哈哈大笑一声:“说了没有,你就是不相信,最近因为这里要打仗,所以很少有人来住酒肆。除了你今早那一间还算样子,其他房间都是闷骚无比。” 魏章眼泪哗哗的流下,柳风发出一阵阵好笑,魏章待自己情绪稳定后,便道:“倘若真是被人接走了。我怎么不知道啊,你快说是哪些人把灵儿接走了,那些人有什么特征?” 柳风的手在桌子上的盘子里抓起一把花生豆,一颗一颗的吃着,一边吃一边说道:“特征?特征有啊,他们来的时候,他们的打扮就和你们一模一样啊。” 柳风不说魏章还没有头绪,此刻这么一说,魏章的心中当下想到了一个很有可能接走灵儿的人,这个人就是华秋慈。 魏章心中有底之后,面色稍微一怔,才道:“难道是他?” 看到魏章的表情,听了魏章这仿佛参透了天地造化的话语,柳风忙站起身来,一把拉住他的领口,且道:“你想起了什么?早上那些人不是你派遣么?你刚才说的那个他,他到底是谁?他把我大姐姐接去干嘛了?我大姐姐有没有危险?” 魏章和柳风不是君臣,那也不需要什么君臣之礼,但是自己毕竟是要四十过头的人了,他一个十五六岁的毛孩子,他竟然这般对自己无礼,何况自己乃是秦国的讨帅大将军,这样拉拉扯扯,且怎么得了,当下怒道:“小子,你妈你爸没教过你,尊老爱幼哦,你这样拉拉扯扯,你就不怕天下人说你没大没小?” 柳风一听,魏章竟然说自己没有教养,当下怒道:“我他妈再没有爹妈教,都比你们随便杀人强,你说说,这老板和你们有何冤仇,你们为何还没有走进酒肆就把杀了?” 魏章被一通大骂,眉毛摇摇欲落,气得简直快要血管爆裂,不过身边那个江湖人却道:“这是杀鸡给猴看。” 这人竟然说柳风是猴子,柳风心想,这猴子可是畜生,他在骂自己是猴子,那就是在骂自己是畜生,当下怒道:“你妈,你骂谁是猴子,我看你才像猴子。” 两个江湖人闻听柳风出言不逊,当下双手一紧,紧紧握住刀柄,什么也不说就向柳风砍去,不过就在他们闪身到柳风身旁的时候,魏章才道:“住手!” 魏章一声大喝,两人就像全身触电,瞬间受到了魏章大喝声的控制,登时停了下来。 两人怔在距离柳风有三步之遥的地方,并且异口同声问道:“先生,你这是为何,你不是说过接不到夫人,就杀了这小子么,怎么现在又改变主意,不杀这小子了?” 柳风这才明白,原来魏章这狗养娘的,压根就是想杀自己,不过他还是庆信自己的武功了得,能杀自己的,那也要绝对的本事才行。 魏章怒气冲冲的说道:“既然这小子给我提供了找灵儿的线索,那便饶他一命,我们这就去华秋慈那里,把那厮揪出来痛扁一顿再说。”说罢,魏章转身就向酒肆外走去。 不过接下来的这一刻,一个冷冷的声音。硬邦邦的如锣鼓声叫嚣道:“谁说要放过他了,今天一定不能轻饶了他。” 这惊魂的声音虽然乃如锣鼓声,但是还仍然带有点女人味,并且这个声音听起来,柳风觉得并不陌生,因为这个声音对他来说。记忆犹新。 “砰!” 一声脆响,酒肆里那道常年被紧锁的门,忽然粉碎而开。 门外的人,身穿黑衣,右手拿着一柄金光闪闪的剑,并且从门外以迅雷之速杀向柳风,而柳风看这人的样子、这人所在的位置,他十分确定这人定在门外等候了多时,已经根据屋里说话的声音。确定了柳风所站的位置。 剑气如海浪,一波涌来,杀向柳风。 惊魂的一幕,仿佛又把柳风送到地狱之门,幸好柳风早有察觉,所以才逃过这一劫,不过他还是没有想象之中那么幸运,他还是被那波剑气伤到了。 就在刚才。那个使剑的人,他的剑相当的快。相当的犀利,柳风的前胸被划到了不太深的伤口,虽然伤口不深,但是依然有殷红的鲜血曰曰而流。 “我操!” 柳风一声尖叫,当下怒道:“狗日的,老子和你有仇啊。你出手那么辛辣干嘛?” 这使剑的人就是他刚才一直担心的第三个人,这个人很年轻,一副文士的打扮,不过他的出手,实在出乎柳风的意料。他闻听柳风之言,且道:“好小子,吃了我的控制毒药,竟然没事,你真是我百年难见的奇才,我这就为我亲手培养的那些密探下属报仇!” 柳风十分不解,且道:“你的下属是谁啊?我什么时候对不起你的下属了啊?” 使剑的人,啧啧一笑,犹如夜晚一种预知死亡的怪鸟在叫,且道:“你身为我的下手,竟然和我作对,我让你们去把屈丐那狗贼的人头给我取来,你却从中作梗,力助那狗贼杀了我的下属,并且还挂到丹阳城的城门上,我和你的仇怨,今天就做个了结吧!” 使剑的这么一说,柳风就豁然开朗了,原来这人就是那些密探的主子,想想当初他带着一个面具,自己还老以为他是个女人呢,如今一见,见是一个男人,他除了身材苗条之外,一身还是文士打扮。 除了以上诸多优点之外,这金剑之人在说话的时候还有点娘娘儿腔,柳风心想原来是这么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又想自己曾经做出了对不住他的事情,看来这人此刻是来向自己寻仇的,再想想自己加入密探组织的时候,这人的一番牛逼的作为,他便知今天遇到对手了,可能自己想打败他,那是比登天还难,于是他想到了逃。 柳风心下打定注意要逃之后,脚下顿然生风,当下从魏章面前一晃影而过,魏章、以及魏章身后的两个人都被吓得身体往后一倒。 “呀!” “想跑?” 在场的人,纷纷惊声大叫,除了魏章、及魏章身边两个江湖中的人没追出去,这使剑的人,也如一阵风从他们面前飘影而过,当他们惊魂稍定,奔出酒肆的时候,那柳风和使金剑的人都跑的不见踪影,而唯独只有一团秋风吹过,荒野上的枯草在微微摇摆。 “好小子!” “好武功!” “两个人有一拼!” 看着空旷的山野丘陵,魏章、及魏章身边的两个江湖中人,都是一阵赞叹,不过魏章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他便道:“你们两个赶紧和我去一趟华秋慈那里,我想接走灵儿的人,一定就是他。” 两个江湖人都是魏章的下属,他们是秦国的侠客,其志愿就是永固秦惠王的江山,并且大力支持秦惠王一统天下。 魏章是秦惠文王的在朝将军,所以两人都为魏章办事,他们说魏章是秦国第一大大将军,将来的前途,一定无法衡量,跟着他,以后定会有好日子过,而两人对魏章,那都也是唯命是从,此刻闻听魏章要去华秋慈那里要人,也当真高兴,于是纷纷应声,跟着魏章向回走。(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你们好呀,小速有更了一张,没有睡得,看了再睡吧,要是觉得好,多多赞一下,多多投月票、推荐票吧,谢谢大家的支持,尤其是我的好友作者们,麻烦狂顶一下,多谢横断江山,多谢归卧故山,多谢冷忍风,多谢傲视九天星,多谢折尾,谢谢你们给我赞,给我的打赏,小速铭记在心! B95 逃离 这几年里,柳风除了在十岁那年被沈万水吓了一回,之后可以说是除了受思念亲人之苦以外,那就可以说是一番风顺,路路皆通,一路过来修炼了阴女神功,并且更惊为天人的却是他的聪明才智令人难以相信,竟然在三天之内就学会了阴女神功的第三阶段,如今运用起来,那也是自然上手的很,现如今看看自己身后追着自己死都不放的人已经消失,他才两手扶住膝盖,歇了一会儿,大口喘着气。 “哎呀呀,累死我了,这狗日的轻功也这么好啊,把我追的就像是猪獾子一样啊!” 柳风一边喘着气,一边心里庆信自己已经逃脱了那个恶魔,他正怔怔的向后望的时候,忽然一个声音如波浪滔天在他耳边响起:“臭小子,你还没死啊!” 这一声叫喊把柳风惊了一身冷汗,只见他整个人也习惯性往另一边一闪,顿时蹿开了好几步远,搭眼一看,原来是两个姑娘向自己看来,而她们的脸上也顿时充满了笑容。 “小风,你真是命大,你还没有死啊,我说你命大福大,怎么会死呢?” 沈明月和小女孩忽然出现在柳风的背后,她们见柳风还活着,她们整个人都来了精神,纷纷惊讶了起来,几步迈到柳风的身边。 柳风看见沈明月和小女孩,心想原来是她们,这才松了口气,方道:“哎呀,吓死我啦,我还以为是那个瘟神从我背后来了,真是吓死我了。” 柳风的一番叫苦,沈明月和小女孩也听得真切,只是柳风在被谁追杀呢?她们可当真不知道。所以小女孩就问道:“是谁在追杀你啊,把你吓成这副德行了,你在那悬崖上都没被那个毁天灭地式的机关杀死,谁还杀的了你啊?” 丹阳城城外,人数相比之前,那是少很多了。此刻,柳风分明从小巷子的拐角之处看到了那个手里提着金剑的人。 这个人也是要誓死杀死柳风的人,他身穿黑衣,就像月夜之下的幽灵一样,在小巷子里转来转去,来回徘徊,看样子正要找到这里来,而此刻的柳风也真是怕的要死,忙把沈明月和小女孩拉倒一堵高墙下。躲着说道:“那个人马上就要找到这里来了,我们该怎么办啊?” 沈明月深深以为,凡是要解决问题,那就要先弄懂是什么问题,然而如今看到柳风急成这个样子,她也是一阵阵的不好受。 到现在为止,柳风只是说自己在被人追杀,但是究竟被何人追杀。那人为什么要追杀他?当真一切都不知情,于是她怔了一下问道:“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他为何要追杀你?是那一天悬崖底下的那些冤魂么?” 柳风的脑袋当下摇的像是小孩子玩的波浪鼓,嘴里嘟哴着说道:“不是啊,我之前不是加入过那个黑衣密探组织么,这个人就是那些黑衣密探的主子,他恨我不该陷害他的下属。不服从他的命令,和他作对,所以他想千方百计的杀我啊!” 大急之下,柳风的嘴巴就像放鞭炮一样,巴巴的说个不停。而说到伤脑筋之处,他也急得双脚直跺脚。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柳风的一番说话,只把她们两人听得是眉飞色舞,双眉之间皱展不停,而一旁的小女孩却道:“这么说来他定是秦国的人,不如我们先去丹阳城里躲一躲,就不相信他不惧高墙中的楚国居民。” 这个问题,柳风早就想过了,但是现在缠在心头的不止是这一件事情,还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这件事情也是沈明月和小女孩不知道的事情,此刻闻听小女孩的话,沈明月也非常赞成,不过柳风却说不行。 沈明月和小女孩都是一怔,面面相觑,都不懂柳风是怎么想的,现在那恶魔已经快要找到这里来了,还有什么事情比逃命的事情还大呢? 柳风一副狗急要跳墙的样子,令沈明月和小女孩看了,也为他紧紧捏了把冷汗,沈明月道:“小风,别犹豫了,赶紧进城吧,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难以抉择呢?” 眼见那个手里托着一柄黄金宝剑的人向他们躲得这个草窝之地寻来,沈明月和小女孩也相互会意了,当下一人左边,一人右边,且把柳风勾起,跳跃高墙,翻越了高墙。 三个人如一只大鹏,从高墙外翻到城内,而那拿剑的黑衣人在他们刚才呆过的地方寻了良久,但是都没有寻到,但是却在这草窝中寻到了六只脚印,他便知道柳风这小贼定是躲进丹阳城里了。 本来这拿剑的黑衣人誓死要追进城里把柳风给杀了,但是又想起魏章曾经给他交代过,万万不能泄露了魏章的军队已经驻扎在距离丹阳城有二十里地的小风坡,倘若泄露了,便担心樗里疾的兵将还尚未赶到,就怕这丹阳城的屈丐和逢候丑对自己发起进攻,到时候害的自己损失过大。 纵然这拿剑的高手也是秦惠王钦命在丹阳城一代活动大师,但是为了整个大局,他纵然再想杀柳风,他也要忍下来,倘若为了追杀柳风,坏了魏章的大事,那便是坏了秦惠王讨伐楚国的整个大事,就连之前张仪所作的破坏齐楚联盟,也都腹水东流。 想到这里,跃跃欲试的黑衣人,已经转过身,向小风坡走去,看来这一次,他是杀不了柳风了。 高墙外的黑衣杀手已经拿着那柄黄金剑走了,而高墙内的柳风正在求神拜佛似的,且道:“老天爷保佑,让那狗贼找不到我,让我歇一歇,我快被累死了!” 小女孩见柳风在这时候嘴里念着什么长生诀和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她气得鼻子一歪,且说道:“赶紧走啊,还愣着干嘛啊,要是那杀人的狗贼不惧怕丹阳城里的楚国将士,要是追了进来。你想跑都跑不了了!” 被小女孩这么一骂,柳风就好像听到天上打雷,当下如梦初醒,拉着正在左右探路的沈明月向城中一片荒芜之地跑去。 沈明月见此去的方向不是楚军大营,不解问道:“小风,怎么了。你不回去见屈将军和逢将军了么?” 柳风便想到:自己为了救那逢候丑差点丢了性命,如今好不容从地狱之门回来,哪能再敢去冒险。 至于丹阳城马上就要打仗,这也不是他一个人能办的呀,想来想去,想着打仗一事还是要靠楚国的兵将,他去了也起不了作用,于是咧着嘴巴急忙说道:“不去了,和他们在一起挺别扭的呀。再说了,我还要去找人、救人呢!” “找人?” “救人?” 沈明月和小女孩各自都在疑惑,柳风说要去找人、救人,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找什么人?去救什么人?在哪里去救人啊? 沈明月说道:“怎么了,发什么了什么事情,你要去救谁,我们一块儿去?” 柳风且说道:“现在还不能去,说不定刚才来打杀我的狗贼正在外面守着。等我一跳出去,他就割了我的脑袋。拿去喂狗了。” “呵呵” 小女孩听到柳风说话之间,骂自己的脑袋会拿去喂狗,当下掩着嘴巴,咯咯的笑出声来,柳风却不解说道:“你笑什么?” 小女孩忙挥手,且说道:“没。没有,没笑什么!” 柳风这才说道:“不行,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等到晚上了,确定那狗贼没在这里了。我们三个再去救人,并且晚上一定要把人救出来。” 沈明月闻听柳风这样说,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当下点头,三人一起向丹阳城里的一家酒肆行去。 …… 丹阳城,一家酒肆。 这个酒肆相比之前丹阳城外的那间酒肆,豪华一些,但是当他们走进去一看的时候,只见掌柜台上铺着一块白布,上面写着十分醒目的大字:丹阳打仗在即,本店暂时不做生意! “不是吧,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小女孩虽然没看到掌柜台上的字,但是以她游历中原两年的经验,这个酒肆定然没有伙计,当下叹了口气,且道:“哎呀,你们中原真是麻烦事太多了,人们都疯了一样,天天打仗,难道国家与国家一天不打仗,会死人么?” 沈明月却道:“都想统一,都想做霸主,每年的战事,也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小女孩却道:“不像我们那儿,我们那儿的人们都爱和平,很少和外族的人打仗。” 沈明月却道:“那是因为你们那儿距离中原之地山高路远,倘若是近在百尺,那也是逃不掉的,你不打别人,别人未必不打你。” 小女孩嘴巴撅了撅,才道:“哎呀,现在的人啊,真是贱骨头,都不想过安慰的日子,尤其是那个秦惠王,真是一个大混蛋,他竟然纵属下来楚国期满怀王,真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国君。” 沈明月和小女孩的对话,柳风全然没有听在耳朵里,因为他在这家无人的酒肆里正在找东西。 小女孩说话的时候,当然也注意到了六分,小女孩道:“姐姐,你说臭小子在找什么啊,翻箱倒柜的,好像一个小贼。” 柳风听到了小女孩的话,便道:“你才是小贼啊,我再找能躲人的地方,倘若那狗贼来了,我们跑不赢了,就藏起来啊,你懂个屁!” 沈明月没有说什么话,也许她觉得柳风说的有道理,不过小女孩听柳风说自己懂个屁,她一下来气了,且道:“你说什么你,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我和姐姐找了你很久很久,连脚上的鞋都磨破了,你不感激我,你还骂我,你这个死小子!” 柳风见小女孩被自己气的两眼冒泪花似的,他忙来到小女孩的身旁,且用手帮小女孩擦眼泪,且道:“我知道你和明月为我担心,都是我不好,你打我,你骂我吧!” 说罢,用手握住小女孩的手往自己脸上打,只把一旁的沈明月都惹笑了,更搞笑的是小女孩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们,小速又更了一章,大家赞一赞吧,无上感谢啊! B96 柳风所谓的难题 丹阳城,西郊酒肆。 在被逼无赖下,柳风、沈明月、小女孩三人都进了这家酒肆,但是酒肆里没有人,他们三人也刚好落个安静。 自从来到酒肆之后,柳风就非常谨慎,他所担心的,他所害怕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一直到了晚上,那个恶魔也没找来,所以他们三个人还算安逸。 柳风躺在一个长板凳上,望着天花板再发呆,看他神情专注的样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说过晚上就会去救赵燕灵,但是现在天已经黑了,他却没有丝毫要动身的样子。 沈明月手中正拿着一本书,书皮上写着“掌柜要诀”,她很专注的看着,只有那小女孩无所事事,坐在那桌子前哼着不知哪个国家的小调。 也许是夜的到来,所以处于无所事事的小女孩对这次去救人一事有些敏感,她竟然来到柳风的身旁,只看见柳风身边有两柄宝剑,一柄成寒光,一柄成赤红,她好奇的把两把剑拿起来,满面微笑的看了看。 “你干什么?” 柳风在发呆中回过神来,见小女孩正在饶有趣味的看着这两把剑,他猛地翻身而起,一把把小女孩手中的两把剑给夺了回来。 小女孩没有生气,相反之下,她倒是满面含笑,坐在柳风的身旁,她道:“你有两把这么好的剑,为什么平时不用啊?” 柳风白了一眼小女孩,且道:“这管你什么事啊?这两把剑可是我的宝贝,你不能随便乱碰。” 看见这两把剑这么好,再看看平常一副大摇大摆阔家气的柳风,此刻变得这么小气,在她心中对这两把剑更是好奇。所以她道:“小风哥哥,再让我看看这两柄宝剑好么?我长这么大,什么宝贝都见过,就是没见过这样会发光的神奇宝剑,你就可怜一下我的好奇心吧。” 柳风听她叫自己小风哥哥,当下心中也是十分欢喜。但是更多的是意外,这小女孩平日里和自己水火不相容,此刻竟然为了这两把宝剑,叫起我小风哥哥来了,这可真是奇怪的事情,于是他嘿嘿笑道:“不行,不准看。” 小女孩也可能是非常喜欢这两把剑吧,所以也是有史以来第一次这么低声下气,如今见柳风这个怂样子。她真是欲哭无泪,怒气冲冠,方要发火的时候,然而柳风却以今晚上她要去赔自己去救人,为了感激和感谢之下,便把阮香香那把美女剑递给小女孩,小女孩接过此剑,就像得到了人间的无上之宝。一脸的阴沉瞬间化成乌有,她且说道:“多谢小风哥哥。我以后再也不和你吵闹了,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从这小女孩的身上,柳风当真还看不出小女孩也会感激人,怎么以前的日子里,怎么看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客气过,小女孩这一回说出十分好听的话。仿佛也是今生第一回,所以心里难免有许多高兴,且道:“这把剑是我妹子的,名叫美女剑,她现在人不在。竟然你这么喜欢这把剑,那么这把剑暂时由你保管,等日后见到我那妹子,你便还给他就是了。” 小女孩一脸的喜气,再一次又恭维道:“哎呀,小风哥哥,你真好呀,这般好的宝剑,你能让我拿着,我的心都美死了,谢谢,谢谢!” 也许是小女孩平时和他闹惯了,所以当小女孩说出这样的话出来,他一身的鸡皮疙瘩都快掉光了,他打了一个冷颤,且嘴里呜咽道:“不用谢,到时候见到我妹子,你不要赖皮,还给她就是。” 刚才柳风把剑给小女孩,小女孩脸上甜滋滋的,此刻见柳风说出这样的话,她心中暗付:怎么在你心中,我有那么不堪么,算起来本小姐也是吐蕃国王的女儿,我怎么会做那无赖的事情呢? 正在小女孩暗自思量之时,柳风便走到了门外,看看天色,想起赵燕灵那魔鬼的身材,高贵的气质,真是女人中的女人,男人眼中的极品,他便担心那些贼子会不会对她不利?会不会带到一个隐蔽的地方把她奸污?会不会奸污后杀她?想到这里,柳风叹道:“不知道那位大姐姐怎么样了,有没有被那贼子欺负。” 夜晚竟然变得很沉很沉,酒肆旁边的大榕树上,此刻正在滴露水,真是苍穹睹万里,月色初皎洁。生死轮回梦,遇冷化作尘。半夜不是雨,乃是寒夜云。处在晨光照,谁晓人间回。 如此感伤,柳风还是第一回。 沈明月放下手中的书,徒步走了出来,看到柳风平日嘻嘻哈哈的表情已经丝毫不见,她心中也正对这男孩儿痴迷,不过她是一个有阅历的人,她知道身边这个少年已经不在是少年,他仿佛一天天的成长,一天天的成熟,也许有一天,他会成为真真的男人。 从今天柳风给他们说赵燕灵一事,沈明月便知道即使萍水相逢,相熟不过三两天,能为了一个非亲非故,非朋非友的人,挺身而出,救人苦难,那么这个人不单单是个男人,这个人绝对可算上是什么大侠。 沈明月站在柳风旁边好一会儿,柳风才发觉,他忙道:“明月,你说你要是天上的明月,那该有多好啊。” 听柳风这么一说,沈明月脸上露出了笑容,且道:“是啊,我虽然叫明月,但是我却没有天上那轮明月皎洁明亮,它是万人瞩目,我却是流浪江湖。” 柳风哈哈笑道:“难道你不喜欢这样的吗,天天在外面东跑西跑,我觉得流浪江湖很好啊,整天都高兴的要命。” 沈明月才道:“你今天说的话,也许从你自己的角度看,那是对的,但是明天或是后天,你的想法就可能改变了,对于你们男孩子我不知道,但是作为女孩子的我。我深有感知,我们要的不多,只要有个安定的家,那比什么都幸福。” 柳风听得双眉一皱,心想沈明月说的是啥啊,家处处都是家。怎么会没有家呢?不过见沈明月神情凝住,他也不敢有反驳,因为他知道沈明月说话不像那个假小子,沈明月的话,一定有道理,日后只要自己记住她的话,那么总有一天自己会明白和理解的。 也许是那小女孩手拿一把好剑,心中既是兴奋,又是高兴。她已经迫不及待要试试这柄宝剑,她此刻对这柄宝剑已经充满了好奇,所以她很想去救人,一旦遇到那些贼子,便可以施展一下这把剑的神威。 “天都黑了这么久了,我们还不去救人啊,难道是临时改变主意,不去了吗?” 小女孩一边说。一边抱着美女剑向沈明月和柳风所站的屋外走来,而沈明月也道:“是啊。小风,现在可以行动了。” 其实柳风早就迫不及待了,他只是想到三方面的事情:一方面是赵燕灵是什么人,她是那个狗贼在外面养的女人,那么那狗贼又是谁;二是那个手提金剑的人,担心他又对自己不利。他武功那么高,剑法那么犀利,自己想要打赢他,那除非发生奇迹;三方面就是那些人究竟是什么人,柳风好像想起当时魏章在酒肆那豁然开朗的情形。所以他刚才一直在想,那个劫持赵燕灵的家伙,他也一定是和魏章这厮认识的,所以敢肯定那劫持赵燕灵的人绝对和魏章这狗贼有脱不了的关系。 要救赵燕灵,首先还要从魏章的身上下手,所以眼下第一个牛叉的问题,那就是魏章到底是什么人?他是做什么的? 看到柳风一副难为的样子,沈明月和小女孩也不约而同的皱了皱眉,都看着天上的明月,双目空洞了一般。 良久,沈明月回想起柳风白日所讲的事情经过,当下便让柳风又把这几天的情形说了一遍,包括怎么从黑暗深渊掏出来的?怎么认识赵燕灵这个女人的?柳风都一一说了个明白。 沈明月听到柳风说那贵妇很有钱,当下便想起当初他们要出城的时候,看到城门的城民万分拥挤,她就想到了一定是那个在丹阳城门下撒金粉的那个女人,她忽然想到这几天说要打仗,便道:“会不会是秦国的军队到了?” 柳风一听,忙道:“你是说那赵燕灵乃是秦国的人,她那个打骂她的那个男人也是秦国的?” 沈明月才道:“一定是,那男的一定是军中当官的,要不是当官的,他哪里会有那么多钱,让这赵燕灵如此挥霍。” 听了沈明月的话,柳风忽然惊道:“呀,明月,你真是太厉害了,我想了老半天都没想出来,你这么一分析,全都对了!” 柳风一声惊讶,小女孩便收起宝剑,且两手紧紧握着,且道:“怎么样,有头绪了么?我们该去哪儿找?” 小女孩在这时候问这样的话,柳风一下给呆住了,沈明月和小女孩问他怎么了,为何神色忽然有如此大的变故,柳风就说:“即使知道这些,但是那魏章的军队驻扎在哪儿的,我们也不知道啊,我们怎么去救我那大姐姐?” 柳风把自己心中所想一一告诉了沈明月和小女孩,当他正在为对这个地方不是很熟悉,更不知应该去哪儿找魏章军营的情况下,小女孩神情一怔,忽然想起在距离丹阳城不远不近的一个名叫小风坡的地方。 这个地方四野有青山白松,中间有一块极是肥沃,但却可称得上面积宽广的山地,便说道:“我知道,在距离丹阳城不远的小风坡,那里地势非常平坦,他们一定驻扎在那儿。” 柳风一听,当下高兴的叫道:“我柳风身边有你们两个大美人、大活宝,我真是高兴啊,看来这次救人,那是不费吹灰之力了。” 沈明月和小女孩听了,虽然两人脸上都有一点点害羞红晕,但是还是都忍不住咯咯笑了出来,半天都停不住,而柳风当下又说道:“好了,我们这就去救我那大姐姐赵燕灵,那些厮要是敢欺负她,我柳风定不会放过他们,非拔了他们的皮不可。”(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大家好啊,小速感觉越来越有激情了,大家赶快订阅吧,谢谢我的好友作者:冷刃风,谢谢横断江山,谢谢:★忘我天涯★?谢谢:归卧故山?谢谢:傲视九天星?谢谢:折尾,多谢你们的赞,多谢你们的打赏,小速铭记在心,小速有你们给力,风雨无阻 B97 楚楚可怜 夜晚深深,天寒秋色,柳风带着沈明月和小女孩走在无人的街头,当真夜如潮水,令他冷冷的打着啰嗦。 沈明月看到柳风这个样子,心中便想到这马上就进入冬季了,柳风身上还穿着一件衣服,庆信的是万水做的这件衣服还有些厚,要不然可把柳风给冷死了,不过那小女孩却没有注意到这些,在她的心里,她正为能拿到美女剑而高兴,直到沈明月给她说柳风缺一件衣服的时候,小女孩道:“他也真是,长这么大了,怎么他母亲连一件成气的衣服也没有给他编织,这要是忽然下起雪来,这还不把他冻死。” 柳风和沈明月和小女孩两人走的很近,所以她们两人说的话,柳风也是听在耳朵里,一想到自己的可怜身世,柳风才不好气的说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呀,别看你穿的又好,穿的又厚,就算把你冻死了,都冻不死我!” 小女孩吐了吐舌头,装作一副鬼脸,鄙视了柳风一眼,且说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这是在提醒你,天气变冷了,你该加衣服了,迟早都穿一件衣服,冻得就和孙子一样。” 这句话关心柳风的话,要是别人来说,柳风的心窝里定是暖和的就像是春日的旭阳,温暖无比,当真美极,不过这话让小女孩一说,味道全变了,一听小女孩说什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还有“冻得就和孙子一样,柳风就气,但是又把这小女孩没办法,所以只有忍气吞声。一个劲儿的双手抱住自己的肩膀,抖着全身领着沈明月和小女孩向城门口走去。 在距离城门口不远的地方,他们就看见城门口依然有官兵把守,于是他们三人就和小贼一样,用着偷偷摸摸的脚步来到高墙下,准备翻墙而过。 高墙是普通人无法越过的。只有他们这些江湖上的人,施展绝妙轻功才能顺利通过,当初丹阳城的官吏们把丹阳城周围修着高墙,用意就是意图管理城民们进出城,早晚作息,然而他们哪会想到一山还有一山高。 来到高墙下,柳风、沈明月、小女孩三人跃跃而试,不过为了确保这高墙之外没有官兵把守,所以柳风决定先翻上高墙。看看高墙之外有人没有。 果然,柳风真是像是一个经常做贼的人一样,左撇一眼没人,右撇一眼没人,他就对城下的沈明月和小女孩低声唤道:“没人,一个鬼影子都没有!” 沈明月和小女孩闻听柳风的低声呼唤,她们相互对看了一眼,心中当下会意。身子在地上一摇,脚下旋起一阵风。两人就如黑夜中的神鸟,展翅飞上高墙。 站在高墙上,两人四下一望,只见周围正如柳风所言,在高强的外面连个鬼影子都没有,都庆幸不已。只是这时候柳风却一个飞身而下,整个人轻巧的落在地上。 这处高墙的所在之处,应该在整个丹阳城算是最为不引人瞩目的地方,所以整个丹阳城里里外外都有重兵把守,但是这个地方几如人间地狱、恶魔冤狱。不但黑夜无人来到,就算是大白天也很少有人来访。 只因为这所高墙下比较荒凉,所以四下多了一些杂草,沈明月和小女孩两位美女落在地上,脚踩在软软的枯草上,没有发出一点点声响,然而柳风看见她们从高墙上飞下来那一刻,白衣飘魅,艳姿迷人,其意境及其深远,看着看着,他嘴巴也就禁不住流出了口水。 “走,快离开这个地方!” 柳风一旦花痴,他就忘了办正事,直到沈明月嘱咐此地不可久留的情况下,他方如大梦初醒,连忙附和,应声说道:“恩恩,是,快走,此地不可多留!” 小女孩一心一意的把玩着手中的剑,好像根本没听到柳风和沈明月的说话一般,然而柳风和沈明月跑出几步外,回头一看,只见小女孩还在磨蹭,像是在逛街一样,他便回头,一把捏住小女孩的手,且道:“看什么看呀,那剑上有没有长花,赶紧走!” 沈明月也道:“妹儿,我和小风对丹阳这地方不太熟悉,怎么样才能寻找到那个小风坡,等下你带路啊!” 当小女孩被柳风跌跌撞撞的拉到沈明月的身后之时,她这才把手中的美女剑正常的提在手上,且道:“好,哦,我还忘了我的责任,那个地方我最熟了,我就是瞎了眼睛,我也能带你们去那儿!” 沈明月听了,脸上露出一丝责怪,且道:“妹儿,怎么说话的,以后不许胡说八道,什么眼睛瞎了也可以带着我们找到那个地方去,这种话,很不吉利。” 柳风见沈明月责怪小女孩不会说话,当下心里就像是吃了蜜糖,甜丝丝的看着小女孩,但是小女孩却白了一眼柳风后,方且对沈明月点了点头,撅了撅嘴吧,才笑着说道:“我经常这样说,都没事的,姐姐你也不要忌讳。” 小女孩虽然在笑,但是脸上依然浮现出一丝不悦,沈明月这才笑道:“不是姐姐忌讳这个,人么,不要说一些不吉利的话,那就好了,姐姐这是为你好。” 沈明月说的这一句话,似乎没有什么逻辑性、必然性,不过小女孩却觉得她说的很对、很在理,于是笑着挽着沈明月的胳膊,脸上露出萌萌的笑容,且道:“姐姐既然不让我说了,我当然就不说了,姐姐的话,妹妹只有遵从的份儿。” 看到小女孩一副调皮的模样,柳风无言的摆了一下头,觉得这小女孩挺无聊,不过沈明月却道:“你别把姐姐供的像神仙一般,这样姐姐觉得很不自然。” 小女孩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 柳风见她们说起话来,没完没了,当真给急了,且道:“明月,我们还是快点吧。赶紧让这个鬼丫头给带路,去迟一分钟,我那漂亮的大姐姐就多一些危险。” 听柳风把那年轻贵妇叫做大姐姐,前面还加了两个“漂亮”字样,小女孩便道:“你是不是喜欢别人啊,怎么那么担心别人啊?” 闻听此言。柳风回想起自己和赵燕灵发生的肌肤之事,登时全身一阵大震,且脸红脖子粗,无言的又摆了一下头,冲着小女孩嚷了声:“哎哎,我说你别胡说行吗,我们要赶时间救人,你到底是带路,还是不带路。” 小女孩做一副“老娘难以下马”的样子。且道:“看在我姐姐的份儿上,我当然要去了,再说我可是喜欢看热闹的人,怎么说,我都要去啊!” 柳风就在刚才说话的时候,他又来到小女孩的身后,推推嚷嚷,且道:“好的。既然你要去和我救人,那你就别废话了。这就和我走吧。” 不知道怎么了,柳风一旦和小女孩扯上皮,那就是桌子上的抹布一样,油油的,滑滑的,倘若一旁还站有旁人。那么别人一定会觉得他们肯定还是三岁的孩子,一见面不是嘻嘻哈哈、就是吵吵闹闹。 庆信的是这沈明月比他们年长五六岁,再庆幸沈明月和他们是熟人,所以也不觉他们很烦,所谓时间一长。那也习惯了,沈明月道:“妹儿,小风,你们两个别胡扯了,我这就全心全力寻找军营的所在之地吧。” 小女孩闻此一眼,忙对着柳风说道:“好,我听姐姐的,姐姐说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再也不和你这个无奈,胡扯了,总之和你说话,我觉得我都掉价!” 此刻柳风给气煞了,他忙追到沈明月和小女孩的身边,且一把拉住小女孩的袖子,且道:“你说谁掉价啊?” 柳风本想再和她理论一番,但是这小女孩仿佛换了一个人,她竟然在此刻视柳风为空气,丝毫不理睬,只顾着和自己的姐姐匆忙的赶着脚下的路,然而柳风见了,真是无言至极,他真想把这个小女孩的心掏出来看看,看看她究竟是不是一个没心肺的女混蛋,只把他气得一直跺脚。 看到沈明月和小女孩一副专心致志的样子,似乎都不在理会他,他便生气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来了句:“我不去了!” 是啊,本来是自己带着两个女人去救另一个女人的,但是现在完全反过来了,现在变成两个女人带着他去救和他熟悉的女人,他心中怨气一生,便使其他那犟牛一样的脾气,说是自己不想去了,不去救赵燕灵。 沈明月和小女孩两人正赶着脚下的路,此刻闻听柳风之言,两人都禁不住回头,但见柳风如一个负气的娃儿,坐在路边,气得脸红脖子粗,两人都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了。 “呦,平日里没见你生气,怎么现在生气起来就和我们女孩子一样啊?” “哈哈,你也会生气啊,你平日的嘴巴不是挺会说的么?” 柳风理也不理她们两人,跺了跺脚,只是低头不语。 沈明月见柳风真的生气了,忙道:“小风,你怎么了?” 柳风生气的样子比一个女人都娘,沈明月问他怎了,他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哼哼唧唧的说道:“本来是我带你们去救人的,现在变成你们去救人了,那我不去了,你们去吧。” 能从柳风嘴里说出这样不高兴的话儿,沈明月和小女孩都禁不住再一次失笑,只听那小女孩又道:“哎呦,有的人生气了,哈哈,看不出,看不出啊,一个男娃儿,还会生气,我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柳风就是因为和小女孩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所以才往路边一坐,这才说是不去救赵燕灵了,此刻又听到小女孩说这样嘲讽的话,柳风好像是被五雷轰顶了似得大怒道:“你这个假小子,你他娘就是我的克星,我算是服了你了,今后我们分道扬镳吧,当做从来没有认识过,从来没有见过,你也别跟着我和明月了。” 沈明月见到柳风的脾气如千年火山忽然喷发,气冲脑门,她立刻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忙从中劝解,只见那小女孩已经给柳风道歉了,但是柳风的怒气却没有半点下降,反而变得更不可收拾,他又大怒怒吼道:“她刁蛮任性,她不把我放在眼里,想骂就骂,想打就打,我和她没法沟通,明月,你认得妹妹,我没办法苟同!” 小女孩此刻仿佛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她便道:“你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既然你让我走,那我走就是了,等我把你们带到军营里,我自己会离开你,我不会厚着脸皮,死跟着你,你又不是观世音菩萨、如来佛祖。” 柳风也用手指着小女孩的脸,骂道:“好的,希望你别忘了自己现在说的话,你最好从人间消失的好。” 柳风这一句话一出,小女孩便不再做声,只是眼中泛着泪花,泪花在明月光华之下,闪烁着星辉,令她在此刻显得很是可怜。(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大家好呀,小速又更新了一章,求赞,求推荐票,求打赏,小速有你的支持,明天的路,一定是天朗气清,同时为了柳风有这小家子气,鼓掌! B98 魏章 的军营1 荒草长天,夜空玄月,丘陵之地,石坎层叠,层叠交错的边缘便是那一条一条不太宽广的狭窄小路。 此刻,小女孩哭红着眼睛走在沈明月和柳风的身前,看样子,正在为沈明月和柳风引领去往小风坡的道路。 先前那份吵闹,先前那份冲动,小女孩和柳风都各自放在心里,而看看柳风那样子,他仿佛没有半点悔过的意思,也许在他的眼里,这身前的小女孩就是一个野蛮的丫头,并且还是一个没有教养的少女,除了爱打人之外,就是一天喋喋不休的和自己吵架、顶嘴。 小女孩从小生活在被父母的溺爱之下,可当真是一个宝贝一样,小时候她的父母都还管得住她,但是近些年她长大了,父母便管不得她。 小女孩成天不在吐蕃呆着,就爱到处游荡,然而这次出来,也是偷偷跑来中原的,当她的父母得知后,都是着急的头疼,说中原战乱不断,凶险异常,一个女孩子家呆在中原那是很危险的事情,于是就暗地里派遣了二十个吐蕃高手追踪她的下落。 小女孩当然也不喜欢那些跟屁虫,早晚跟着,所以她想出了一个办法,这个办法就是在一个地方绝不能呆的太久,若不然迟早会被父母派遣来抓自己的那些人抓住,倘若是抓住了,必定会被送回吐蕃。 也不知道为什么,小女孩从小都喜欢中原的山山水水,风土人情,从小对战乱之地都有一种好奇的臆想,本来自己可以跟着这位姐姐在中原之地好好游历一番,就算来抓自己的人在此地遇到自己,那也不怕。 如今。柳风生小女孩的气,并且要让小女孩走,小女孩便想日后定不能再见到自己刚认识的姐姐,她便伤感了起来。 柳风怕小女孩记恨自己,给自己指错路,于是叹道:“唉。我说你到底知不知道路啊,走了这么长的时间,怎么都是一片荒芜啊,我看这里没有那狗贼的军营,这里倒有豺狼虎豹经常出没呀!” 小女孩转过身,看了一眼柳风,她眼睛红红的,就像是要滴出血了一般,然而柳风此刻见了。心里才有点悔过之意一般,他战战兢兢的道:“对不起了,我刚才失态了,你不用走,我刚才说的都是气话。” 这处丘陵之地,虽然没有差狼虎豹,但是蛇鼠蚁虫,那是在所多有。何况这处地界,荒草颀长。远离山城丹阳。 像柳风这样杀了头都不低头给别人悔过的人,他尽然给小女孩道歉了,这真是让沈明月感到了无比意外,小女孩的脸上本来也要露出一些会心的笑容,但是却被一股强大漠然给淹没了,小女孩没有半点不正经的说道:“你没有错。是我的错,不过你能原谅我,我是很感激的,我已经决定了,我带你们找到了军营之地之后。帮你们把你们要救的人救了出来,我就走,我想我本来也在这地方也呆不下去了。” 看起来一向机灵的柳风,现在却变得傻不啦叽的,他闻听小女孩的说话,没有挽留,却只是一味的点头,嘴里嘟哴一声:“哦,好吧!” 沈明月见了,箭步走进柳风,伸手扯了扯柳风的衣袖,用责怪他的眼神白了一眼他,并且嘴里细声细语道:“你说什么呢?她说要走,你既然又不想她走,你就把她留下来,你是不是糊涂了呀!?” 沈明月的一句话,柳风听后,全身一怔,这才走到小女孩的身边,只是要张嘴挽留的时候,可是心里是想让小女孩留下,但是嘴巴上却是说道:“你准备去哪儿?” 小女孩却冷冷的说道:“我四海为家,到处游荡,居无定所,此刻不知道去哪儿,俗话说得好,船到桥头自然直,等帮你们救出人之后,我想自然而然就知道该去何处了。” 柳风闻听此言,心里本来也是一怔,心头升起一股酸意,不过他却中了邪一般,嘴上说道:“那真好,我也是四海为家,居无定所,到处游荡,我想我们终有一天还能见面的啊!” 沈明月见柳风忽然之间好像是中了羊癫疯一般,心想想让他开口挽留下小女孩的,但那是万般不能的,倘若再这样下去,伤害妹儿,那是伤的更深,所以为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在进一步恶化,她忙把身子靠近两人,深深隐藏方才脸上的笑容,伸手扭住柳风的胳膊拉到一边,且道:“你中邪了吧?我让你去力劝留住她,不让她走,你咋就说一定会以后见面的啊,再说今天你说让别人滚,明天还要在见面,你在搞什么啊?” 柳风听沈明月此刻的说话,就好像刚学会说话的娃儿学习英语一般,让人听了,仿佛身在云霄,晕眩不已,然而此刻的柳风,他就是这种感觉。 就是晕眩的感觉再强烈,但是他依然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那是很欠妥,但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么琳琳上口的说出口。 当沈明月责怪柳风要紧的时候,柳风也是无耐的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心里想让她留下,可是一看见她,我的嘴巴,就是不听使唤了,并且诶还说出那么混账的话儿。” 一个懵懂的少年,面对异性,多少有点心动,这个心动在吵架的时候或许没有,但是一旦没有吵架了,便就扭扭捏捏,不成样子了。 这种情况,柳风和小女孩可能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对于非常老练的沈明月来说,那就心里明镜之极。 柳风的无奈之言,沈明月听得真切,柳风的这个感觉、这个样子,她以前也有过,所以她能了解,所以她也没再让柳风去劝解小女孩留下。 沈明月想清楚了一些事情后,一板正经的来到小女孩的身边,对小女孩说道:“妹儿,我们走吧。我们三人同心协力先去救人,等把人救了,你和小风之间的事情,我们再好好说说,你不要生气了。” 说话之间,沈明月卷起袖子为小女孩擦着满眼的泪水。而小女孩忽然扑在沈明月的怀里,放声大哭,且道:“姐姐,姐姐,我是不是特讨人嫌啊,为什么都讨厌我,都要让我走啊,我好伤心,我好难过啊!” 一把鼻涕。一把泪水,此刻小女孩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好像刀子一样深深的刻在柳风的心上,然而柳风此刻真是有些无言面对天下男人的样子,他自己问自己,自己为什么说出那么伤人、刻薄的话,自己为什么在一个女人面前控制不住自己情绪,之前是赵燕灵。现在是小女孩,他现在用手摸着自己的额头。且自问狐疑道:“我这是生病了么?” 事实告诉柳风,他没有。 也许是柳风不够成熟,也许是柳风还不够爷们儿,也许是柳风没有经历过男欢女爱,所以她们之间要是出了什么问题,那么这个问题就是他们的性格所致。所谓一刚一柔,才能搭配,倘若两人性格同属钢或是同属柔,钢的就会起不必要的争执,柔的就会相互之间进行猜忌。 柳风现在虽然十六岁了。但是对于这个问题,他还是没有想明白,所以直到现在,他脑门里依然是一团糟,老是以为自己生病了的缘故。 看着身前这两个美少女向那更远处走去,他抓着脑门,揪着头发,也紧随其后,倘若知道他们是一起去救人的,还认为他正常,倘若不知道,别人还以为他在尾随沈明月和小女孩这这样的两个美女。 夜沉,天空挂着弯月,月光泻流天地之间,整个夜晚就好像是盘古开天辟地之时,天地混沌一样。 路边,荒草上挂着露水,露水就好像珍珠一样,借着月亮给的光华,闪闪发亮,真是耀眼至极。 在这样仙境一般环境下,三人内心各自承受着友情的负电荷,让他们都各自都难受着、伤心着。 走着走着,转过了一个大山丘,他们眼前忽然变得宽阔了,变得让人眼前委实一亮,因为他们看到了近千的白布帐篷。 “好多帐篷啊!” “好多好多帐篷啊!” 小女孩见到眼前这么多帐篷,她便笑道:“这就是你们所说的军营吧?” 柳风兴奋的几乎要跳了起来,他一个劲的点头,连声说道:“是啊是啊,这就是军营,秦兵果然在此驻扎,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沈明月见眼前这么多帐篷,并且每个帐篷都是一模一样、摆布徐徐,她便道:“这么多帐篷,到底哪一个帐篷才是那狗贼的帐篷啊?” 柳风闻听,脑子忽然就像是发动机一样,瞬间恢复了机动功能一样,想都不想,哈哈大笑,且道:“哎呀,这个简单呀,我们去找个人问问便是。” 沈明月一听,且道:“这秦兵讲求连横战术,你只要触碰一个人,可能会引发很多人注意到我们,你可别忘了,我们只有三个人。” “连横?” 对于连横战术,柳风很是不解,但是沈明月却接着说道:“秦国在许多方面都使用到了连横战术,在用兵上也和其他诸侯国不一样,他们军队里每次安排有哨位值班巡逻,每十个人分成一组,每一组中五个人都是组长,他们负责日常的跟班守卫,倘若半个小时没见到自己的同伴,那就要报警,到时候,我们只怕都会被发现。” 两人正在为这件事情烦恼的时候,小女孩却道:“不如我去做掉一个岗位,然后打听到了那狗贼的所在之处,再杀掉九个人,掩护你们进入军营去找那狗贼,你们看这样如何?” 沈明月却道:“这样,你很危险,不行,这样万万不行!(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大家好,小速又更新了一章,求推荐票,求打赏,求推荐,加油,加油,求赞! B99 魏章 的军营2 荒野之上,这处山地上长满了荒草,纷纷颀长,搭至人的半身腰身。 沈明月、小女孩、柳风三人站在这处荒野土丘之巅,三人的身影也显得几许幽深,待小女孩说要先去潜伏做掉一个守卫后,沈明月和柳风都不同意,但是小女孩却十分倔强,她不等沈明月和柳风把她拉住,便摇身飞起,整个人瞬间落在距离军营有十米处的一个帐篷边,柳风和沈明月本来想上去阻止,但是都没来得及阻止。 “妹儿,小心啊!” 柳风见人已经去了,便一把拉住沈明月,且道:“别去,她既然要去,那就让她去,我们做好救人的准备。” 沈明月觉得柳风瞬间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看看他脸上那镇定的样子,沈明月便和她一起又向军营靠近了几十米。 …… 小女孩躲在帐篷外面,站立良久,就和做贼一样,四处看了看,但见身旁那几个帐篷里面都有很多人在嬉闹,她便也细细看了看,只见这些人正在玩色子,皆是争吵不休,有的是说押大,有的说是押小,小女孩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淡淡道:“原来他们在开赌坊?” 也许这样的活动乃是军营里禁止的活动,所以在另一个帐篷里,有两个比较胆小的士兵没有玩,他们正在睡觉,然而小女孩看了,心里暗付:这边帐篷这么吵闹,这两个猪竟然还能睡得着,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睡着的。 玩色子这可是军中大忌,此乃是玩物丧志的表现,倘若是让这军队中的领军人看到,那不打个半死,也要处罚个一百军棍。只不过就在此刻,这些人却又这样明目张胆的干这种事情,难道他们就不怕被军规处罚么? 小女孩也是聪明的人,她想到了两点重要的原因:第一就是这领军的人的住处必定距离这里较远。第二就是那领军的人不在军营之中,倘若要找到他,定要下一番好功夫。 两种原因。那也只是两种猜测,但是为了得到准确的答案,小女孩大着胆子,从帐篷后面探出一个贼也是的脑袋,便悄悄的像是一只猴子一样,一溜烟儿的钻进正在睡觉的两个士兵的帐篷里。 柳风看到小女孩这般灵活,活泼的像是小猴子,他嘿嘿的笑出声来,赞叹道:“没想到这小丫头的潜伏功力还不错的呀。” 沈明月哪儿像他。只为了高兴,不理会其他,沈明月便道:“这军营虽然戒备没有那么极是森严,但是总是一个不安全的地方,希望妹儿不出什么事情才好。” 柳风正在高兴,不料沈明月说出这样扫兴的话,他也马上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怔了怔。仿佛在恭维沈明月一样,说道:“是啊。你说的不错,这秦国气焰这般嚣张来攻伐丹阳,一定有不同寻常的能力,小叫花子进去了,就好像羊送虎口,极是凶险。” 看到小女一溜烟儿的进了那靠边的帐篷。柳风和沈明月的神情也是一张一弛,都是为小女孩捏了一把冷汗,只是待局势稍微稳定,他们两人才携手偷偷摸摸的向军营靠近。 来到小女孩潜伏的军营之外,柳风和沈明月都把帐篷偷偷的掏了个洞。再搭眼看去,只见那小女孩正一步一步走到桌案边。 小女孩来到桌案边,拿起桌案上的马刀,一步步又走到那两个睡得像是死猪的人身前,只是刀光一闪,其中一个人的脖子当下被划开,然而在睡梦中的小卒还没有顾得上醒来,就命丧在床铺上。 另一张床是和这张床是两对望放着,还有个人见屋里发生的异变,方要跃起抵抗,但是小女孩的刀已经放在他的脖子上。 “女侠,别杀我!” 听到这人的说话,小女孩的脸上登时露出了一丝可怕的微笑,心想自己找的就是怕死的人,没想到不废吹灰之力,就找到了,当下暗自欣喜了起来,不过见这人不但满面惧色,并且还尿湿了裤子,小女孩就笑着问道:“说,你们的领军是谁?你们一共有多少人驻扎在这里。” 柳风和沈明月趴在帐篷外,把帐篷里发生的一切,都看得真切,柳风看见那个人被小女孩吓得尿裤裆,当下嘿嘿的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跺足,说是这秦国的士兵貌似没有传言那么厉害啊,他们的将士、兵卒也是怕死的呀。 沈明月却道:“死,一般人都怕,说不定他只是个农民,只是秦国为了打仗,才把他拉来充作兵役。” 柳风只顾看着房里的热闹,他哪儿会在这个时候,用心听沈明月的感慨之词,只是房里接下来却并没有搞笑之处,那被吓得尿裤裆的士兵见身边这小女孩对着自己笑,他竟然敢色胆包天起来,在小女孩不注意的时候,他竟然把手伸出捏住小女孩的剑,且带着一脸的猥琐之意说道:“小姑娘,你别这么凶呀,女孩子家这么凶,会不好的。” 小女孩见这人刚才还被被吓得尿裤裆,现在变得对自己嬉皮笑脸,她也不知道这兵卒是什么用意,便从新把刀指在兵卒的脖颈处,冷声问道:“说,什么会不好。” 顿时,兵卒脸上又升起一丝丝惧色,裤裆里当下又是滴滴答答的,就和下雨了一样,只把帐篷外的柳风笑得合不拢嘴。 话说在平常人眼里,看到别人被吓得尿裤裆,当真也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也笑不出口来,倘若谁笑了,他便比这个尿裤裆的人还可笑,不过这件事相对柳风来说,那根本就是无比新鲜的事情,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可笑的人、好笑的事情。 沈明月和柳风就不同了,沈明月曾经在江湖上爬过、跑过,当她看到那兵卒对小女孩有猥琐之意,她当真为帐篷里的小女孩捏了一把冷汗。 “快说,不说我宰了你!” 小女孩手中的钢刀一再紧逼,而那个人虽然说是被吓得尿了裤裆。但是那副市井无赖、臭流氓的气息依旧还有,这种气息仿佛已经超过了他对小女孩的恐惧,只见此刻他又把脚步向小女孩移动了一小步。 兵卒嘿嘿笑道:“小姑娘,你长得这么标志,三更半夜闯到我睡觉的地方,我还以为你是找我激情一番的呀。没想到你拿着一把刀,还用刀指着我,那多不好,快把刀放下!” 兵卒也太拉风了,这样骗小小女孩的的话,他此刻也想在这小女孩的身上用,俗话说要对症下药,这小女孩虽然年纪是很小,但是生的漂亮美丽。并且年方十五岁,未曾婚配,怎么看也是在江湖道上混过一些时候的人,她如何会着了他的道? 站在帐篷外的柳风仿佛在一刻也看到了些许不妙,于是大声叫骂:“我草你奶奶,你骗小,小小女孩的话都说,你还是不是……” 沈明月见柳风一看出这兵卒对小女孩有猥琐之意。他当下抓狂的大骂,这把沈明月惊了一声冷汗。而沈明月忽然扑倒在柳风的身上,伸手捂住了柳风的嘴巴。 “小风,别,别冲动!” 沈明月捂住柳风的嘴巴,用着极为轻细的言语,忙嘱咐着柳风。叫柳风不要喊叫,而柳风此刻已经把沈明月的手搬开,且道:“明月,你看到了没有,刚才那狗贼竟然想……想……侮辱……” 还不等柳风把话讲完。沈明月便道:“我知道了,我早就看出来了。” 听了沈明月这么一说,柳风顿时哑口无言,怔了半响,才道:“那我们去帮帮她吧,她人还小,她会受欺负的。” 沈明月却道:“等等吧,我妹儿没那么傻,再看看!” 柳风于是又贼头贼脑的把脑袋扬起,透过刚才自己在帐篷上戳的洞向里看去,但是现在看到的一幕,当真惊魂不小,那小女孩手中的刀,刀口上却增添了一些红血,而相反的却是那个兵卒已经睡到在地。 兵卒惨叫道:“我的手……手……啊……好疼啊!” 小女孩用刀指着睡到在地上的士兵,柳眉一竖,怒道:“快说,你们的领军是谁,你们在这里驻扎了多少人?” 柳风看到又是这番情景,当下把刚才缠绕自己心头,让自己放心不下的事情放进肚子里去了,反而心中对小女孩却有莫名的崇拜。 “厉害!厉害呀!” 沈明月见柳风就像是个疯子,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忙道:“你又怎么了,你别再冲动了,在冲动,我们可就被发现了。” 柳风重重的点头,且道:“是是是,那是!我一定不再那么冲动了,不过这小女孩还真有两下。” 帐篷里的那个睡在地上的人,他的左手被砍断了,现在疼的嘴边咧咧,整个身子都开始痉挛了起来。 “啊……好疼……好疼……疼!” 小女孩手里握着刀,而刀搭在兵卒的脖子上,刀尖儿已经渐渐的没入兵卒脖颈的肉里面,而小女孩此刻又是怒声喝道:“你到底说不说?” “我说!” 柳风把这些全都看在眼里,心想:真是一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家伙,非要别人杀他的时候,才肯低头。 小女孩怒道:“那就快说,别给我耍滑头!” 兵卒急切说道:“女侠,不敢了,实话给你说吧,我们这里的领军人的名字叫做魏章,他是惠王亲自调度来攻打丹阳的大将,武功很高,定力超凡,曾经打过不少胜仗。” 小女孩有道:“那你们这里驻扎了多少人?这才攻打丹阳有什么计划?” 兵卒还是急切说道:“我一个当兵的,我怎么知道魏章将军有何打算,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小女孩一听,心里一横,又怒声问道:“那个魏章,他现在在哪儿?” 兵卒急切道:“这个我也不知道。” 小女孩接着问道:“那魏章的帐篷是哪个帐篷?” 兵卒急切说道“就在最中间的那个,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兵卒刚把话说完,小女孩一把拉起他,挟持到帐篷的另一角,且用刀划开帐篷的篷布,便把这人从帐篷里揪了出来。(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大家好,小速又更新了一章,麻烦大家投下月票、推荐票、最好把赞也送上,谢谢! B100 魏章 的军营3 恍惚之间,小女孩把那要猥琐她的秦国兵卒推推搡搡的推了出来,然而柳风见这人一副淫荡的样子,当下又向这人吐槽了一番。 这秦国兵卒一看见柳风和沈明月两人,他当下给怂了,也许他也没有想到,在帐篷外还躲着两个人,并且这两个人看起来,仿佛要比刚才自己猥琐的那个小姑娘要成年、成熟的多,他当下心中大坏,且连忙作揖道:“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都说了,求你们别杀我啊!” 柳风看见这兵卒这个怂样子,登时想起刚才他被小女孩吓得尿裤子的那一瞬间,当下又忍不住笑了出来,不过在同一时间,他伸手揪住这秦国兵卒的耳朵,低声叫道:“快说,谁是你们的领军,他现在哪儿?你快带我们去他常住的地方!” 秦国兵卒也是一怔,且道:“好,好,只要你们不杀我,什么都好。” 柳风虽然人小,但是人小鬼很大,他的性格从来都是那么直爽,此刻封起这兵卒的衣领,当下也收敛了他平常嬉皮笑脸的神情,现在只是一脸的怒意看着这个秦国兵卒,而秦国兵卒仿佛是天上的雷神一般,要发神威了,只把这兵卒吓得全身大肆抖动。 秋夜的月亮永远都是那么明亮,但是为了行动在暗地中顺利进行,柳风、沈明月、小女孩三人就像是官府里的小兵押解犯人一般,把这个士兵推推搡搡的带到一片月亮照不到的地方,然而这兵卒见了周围一片凄凉,还以为他们要把话问了后,就杀人灭迹,把自己抛在荒野之上的草丛里,所以心中一阵害怕。当下忙挣扎着喊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军营就近在咫尺,这个兵卒在这个时候大喊大叫,真叫人蛋疼。柳风二话不说,先给掌了两巴掌,怒道:“你叫什么叫,再叫,老子把你在此杀了,生生活埋!” 秦国兵卒算是看出来了,在两女一男当中,这男的才是能执掌他生死的人,所以他立刻跪倒在地上。忙对着柳风磕头,一声一个求饶,不过柳风又怒道:“说了,不让你叫了,你还叫,妈的,你真的想死了啊!?” 柳风一句话,犹如惊天霹雷。让这正在大声求饶的屈光不正全身为之一怔,他忙低声说道:“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大声叫了,请少侠,绕我一命。” 看到这人这么拉风,沈明月和小女孩都无言的对看了一眼,也许两人都为秦国有这样的兵卒而悲哀。 沈明月乃是识大局的人,在这万分紧急的情况下。她便对柳风说道:“小风,快点让他说出那领军狗贼的下落,我们这就行动,好去救人。” 柳风再一次一把封住这人的领口,用着极是邪恶的眼神看着这个士兵。且用一种“不说就杀死你”的口吻问道:“你快说,你们的领军是谁,这里驻扎着多少秦国人?你们的那个领军经常的驻扎地在哪儿,快带我们去!” 兵卒心里虽然害怕,但是在他内心深处早就把柳风的祖宗十八代、男男女女骂了一个彻底,不过见到柳风一副牛逼的样子,他还是规规矩矩的回答着柳风的问话,且道:“我刚才已经和这位小姑娘说……” 还不等这秦国兵卒把“过”字说完,柳风便怒道:“妈的!废话少说,说重点,快说,那领军的是谁,要是敢耍滑头,我把你头砍了,拿去喂狗!” 秦国兵卒一听,当下眼睛一亮,没想到这个小屁孩还有如此能耐,他竟然在威胁自己,竟然像是在吓怕死鬼一样,说出这样牛逼的话,秦国兵卒当下想到:这小子一定和寻常娃娃不一样,定是一个小混球,说不定混到把他杀了。 此刻,秦国小兵是越想此事,这事情越让自己心里害怕,所以他也按照柳风嘱咐,一一进行说了起来。 秦国兵卒说道:“我们的领军是秦国第一名猛将,他叫魏章,他乃是惠王钦命的讨伐六国的大将军,现在被秦王……” 看来这秦国兵卒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他竟然又说起废话来,并且一说,就恨不得把魏章他祖宗十八代的所有王尊贵族都搬了出来,亮亮招牌,柳风不听还好,一听就怒道:“妈的,老子给你说了多少遍了,要你按重点的说,不是重点的,你就别说了,你把这厮说的这么牛逼哄哄的,你想吓唬我们啊?” 柳风一句话就说在了这兵卒的心窝里去了,原来这士兵还真是狡猾,他还想给柳风来个“下马威”,要以魏章闻名天下的名头来吓唬吓唬柳风忙等三人,可他万万没想到,柳风才是他的祖宗,他心里的鬼心思,柳风乱说就能说中。 秦国兵卒的话在柳风的耳朵里,那是全当废话处理,右耳进,左耳朵进,但是柳风和士兵一起的说话,在沈明月和小女孩的耳朵里,那更是废话。 沈明月便说道:“小风,就算是废话,那也让他说,你不让他吹吹他们的大将军的神武,我看他是很难把我们要知道的事情说起出了一样。” 是的,有的人要是不让他吹牛,他就完全怂了,这秦国兵卒就是这种人,不然他吹牛,估计他说话都是别扭的要命。 看来此刻耽误时间的并不是秦国兵卒,而是在秦国兵卒说话的时候,一而再,再而三打岔的柳风,倘若柳风让这人把话说完,那也就不会到现在这秦国兵卒都没有说到重点上去。 沈明月走到秦国兵卒的身前,且冷声说道:“现在你说,你说什么都行,但是你必须要以最简洁的语言把领军之人的驻扎地,说的清楚才行,除此之外,你还要带我去寻找那个驻扎之地,倘若到时候让我们知道你说的是假的、骗人的话,我一定要让你好看。” 沈明月和两人柳风一怒。当下把秦国吓得屁滚尿流,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冰雪美人会如此让自己心胆皆寒,他忙道:“将军的驻扎地就在这块平地的最中间,在他的帐篷门口插有三面旗子。” 秦国兵卒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魏章所在的军营帐篷。 沈明月、柳风、小女孩三人都仰目而看,借着月光的照耀下。在这块平地上的中央部分,果然有一个很大的帐篷,在帐篷的门口正插着三面大旗子,纷纷迎着晚间的秋风,扑通扑通的飞扬。 三面大旗全都被柳风、沈明月、小女孩三人看在眼里,他们的神情若有所喜,若有所狂,喜的是终于找到了魏章的驻扎帐篷,狂的是心中那分不安。 闯这么大的军营。今生还是第一次,无论是相对沈明月,还是相对太阳初升似的娃娃儿柳风,或者是相对于整天嬉闹无比的丫头小女孩,他们还真是激动万分。 激动化作若狂,那是一种极致的表现。 三面大旗都有共同点和不同点,共同点就是三面大旗子都是黑布白字,不同点就是上面写着不一样的字。 第一面上面写着个大大的“魏”字。 第二面上面写着大大的“樗”字。 第三大面上写着大大的“韩”字。 柳风对这些事情都不太关心。因为他从来都没有想到那些旗子的象征意义。 那个“魏”字是何意? 那个“樗”字是何意? 那个“韩”字是何意? 也许三人明白他们是来救人的,而不是来看别人帐篷外面的旗子来着。所以三人都没有意识到那三面旗子有什么具体含义。 柳风在听到、看到魏章的住处之后,他的心中满是狂喜,他知道自己又可以见到那位美丽漂亮的年轻贵妇,他真是太激动了。 可能这个女人乃是男人的宠物,也是因为她,柳风差点失了处男之身。所以这个曾让他心动的女人,再是婊子,再是别人养的宠物,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心里也无比喜欢。一个劲儿的催促着沈明月,且道:“走,我们赶紧去救人!” 就在沈明月和柳风动身前往那个门口插着三大面旗子的帐篷的时候,小女孩一把捞起那跪在地上的秦国兵卒,刀从他颈部一直拉到他的心口。 “啊!” 血流一空,秦国兵卒倒在荒草上,然而沈明月和柳风见了,都赶紧后望,只见小女孩手中的刀,正在滴血, 血,一滴一滴的滴在枯草上。 柳风用着不解的眼神看着小女孩,怔了半天才问道:“你干什么杀他?” 小女孩从地上捡起秦国兵卒的衣服把刀上的血拭擦着,一边擦一边解释道:“这个军营这么大,一旦暴露,我们都活不成,既然你们要去救人,就赶紧去救人,废什么话呀!” 本来在柳风的心中,这小女孩是那种野蛮的女人,此刻看到这一幕,他倒也不觉怎么样,但是一想到一个女人动不动就杀人,他就感觉到了寒颤。 此刻,柳风一心一意都在想着自己如何才能救出赵燕灵,所以也没多说什么伤害小女孩的话,只是嘴里轻呼一个字“哦”,之后便和沈明月向那魏章的驻扎帐篷偷偷潜伏。 时间如流水,逝者如斯夫,被杀的人愿在来世得到补偿,小女孩也是出自掩护他们救人才这么做,所以也算是无可奈何把此人就地而杀,她有一丝丝的伤感动容后,才对沈明月和柳风喊了句:“你们小心!” 小女孩怔了怔,才道:“你们去吧,我在这里给你做最后的掩护。” 柳风本来就和小女孩性格不合,此刻听到小女孩不去,还为他们掩护,他真是觉得再好不过了。 沈明月也知道柳风和小女孩历来不合,她不去,那也是件好事情,所以沈明月也嘱咐了她一句:“妹儿,你在这里等我们,有什么异变,就赶紧告诉我们,若见我们脱不了身,而你能脱身,你就赶紧走,知道吗?” 小女孩可怜巴巴的点了点头,且道:“好的,我知道了,姐姐就别为我担心,不过你也要小心!” 柳风见姐妹情深,当下又想起了自己那远在夏州城的贤弟,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还有那香香妹子,有没有回家?真是忆往昔,不可追,**之,只可思之、念之。 时间紧迫,此刻也由不得他去想那些往事,他此刻就像是一个真真的密探,执行潜伏,随时等待伏击那个领军魏章的机会。 一轮弯月下,那双带有无尽萧瑟的眼神,那又是谁的眼呢?小女孩看着沈明月和柳风渐渐转进一个又一个帐篷小道里,她也忙把刚才杀的这个秦国兵卒给扔到一旁的水沟里。 “扑通!” 轻微一声水声之后,那人竟然四仰八叉的睡在水滩里,倘若不是水里长有许多水草,遮掩住秦国兵卒的身躯,那肯定要吓死人的啦。 小女孩见四处杳无人,她怔了怔神之后,便又是一个翻身而起,顿时化作晚间的一条鬼魂似的,潜伏进了军营。(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我又更新了一章,求月票,推荐票,最好把打赏也送上,拜谢了! B101 魏章 的军营4 秋月如镰,夜风啸寒,小风坡虽然地势平坦,但是地处荒野,往日无人无烟,今夜星辰假寐,如一刚睡醒,朦胧双眼的女郎,处处散发萌萌的气息。 虽然柳风和沈明月在此刻都潜进了魏章的军营,但是他们两人丝毫没有觉得如此甚好,看看来回巡逻的兵卒,各个装备精良,他们此刻好像是感觉有一块千斤巨石压在心头,令他们难以喘气。 夜风习习,寒夜冷冷,此刻柳风已经没有了先前没有潜入军营之时那份快感,在他的内心深处,多了一些对自己的怀疑和忧愁,然而在他这样的翩翩少年身上本不该有这种调**绪,但是他有了,就连一向性格、办事极为沉稳的沈明月也深深感觉到了,沈明月道:“小风,这里人很多,倘若是被发现了,那我们就脱不了身了!” 为了救赵燕灵,为了这个曾经差点让他失去处男之身的女人,为了这世间男人不能随便打女人,惩罚男人为女人出一口恶气,心情沉重的柳风并没有打退堂鼓,相反的却是他更加牛逼哄哄,他一口一个说道:“像黑暗深渊那种不是人呆的地方,我们都敢闯,别说这个烂慥慥的军营,今天就是羊送虎穴,我也要闯他一闯。” 柳风此刻仿佛是彻彻底底变了一个人似的,平常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在此刻竟然连半点也看不出。 沈明月也看着柳风那坚定的脸,看的有点入神,当柳风发现她的目光的那一刻,她的脸上就像红日朝霞,一道红晕顿生脸颊两侧,看起来竟然很生动。很可爱。 沈明月本来就和万水一样,都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一样,此刻见到沈明月的样子,让柳风有点忘情,他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从前,回到了和万水亲昵的那一瞬间。 此刻。情势危急,曾近柳风和沈万水那些敏感的画面也忽然如天边黑云,忽然不见。 “明月,你怎么了?” 柳风的一句问话,只把沈明月都问的不知所措,她怔了半天才道:“小风……你……你变了!” “我……我……我有……有吗?” 沈明月方才看到柳风一脸的坚毅之色,她便发出如此之感慨,柳风闻听了沈明月的话,当下又摆出他那小混混的笑容。但是沈明月方才是看得清楚,所以无论柳风现在再王八、再捣乱、再嬉皮笑脸,她还是如刚才那样,秀红的脸颊说道:“恩,是的,你变得比我刚认识你的时候,更加有男子气概了。” 柳风一听,就在心里算着“加减乘除”。好半天才楞上一句:“难道我以前很娘吗?我如何都没有发现啊?你什么时候看出来我变了呀?” 沈明月掩着红唇怕笑出声来,便小声说道:“就是刚才。我看到你那副一板正经的模样,我便发现你并不是像平常那么疯癫,那么油腔滑调。” “谢谢夸奖!” 两人还真是厉害,他们竟然爬到了魏章的帐篷的篷布上,两人向帐篷里看,只见帐篷里无人。两人就开始聊起天来了。 聊着聊着,两人便把话题扯在魏章的身上,说魏章竟然把大军扎营在此处,那屈将军还不知道,倘若知道了。便又会怎么样?这是柳风首先比较感兴趣的问题。 本来两人是来救人的,但是来到魏章的帐篷,却见魏章并没有在帐篷里,于是两人聊了一阵,便有新的注意。 这个注意就是他们不救人了,而是先回到丹阳城为屈丐分说秦**队已经在小风坡扎营,让他们做好迎敌的准备。 不提起来这件事,柳风和沈明月都没有注意到事情的严重,等到他们此刻注意到这一件事情了后,他们忽然发现这件事情貌似比他们救赵燕灵一件事要重要千百倍。 也许他们早一点让丹阳城里的屈丐和逢候丑做准备,早些防范,就多一些安全,于是两人都下定注意,当前先找到小女孩,这就把救赵燕灵一事放下。 找到小女孩,便先回丹阳城去通知屈将军做好防备才是,这秦兵驻扎之地和丹阳不过是半夜的路程,倘若他们第二天或是第三天发起攻城,那该如何是好?两人想到厉害之处,当下就像猴子一样在丛林里一阵跳动,左避右闪,躲过了一排排一队队的巡逻士兵。 废了好一些功夫,他们才出了这个偌大的帐篷阵营。 …… 自从那小女孩一潜伏进了阵营,他就跑到了先前他杀人的帐篷里,除了她自己之外,世上无论哪一个人都不会知道她要干嘛,她竟然趁着近邻的几个帐篷的人不在意的时候,在帐篷里简简单单挖了一个坑,就把死在帐篷里的那个秦国士兵就此活埋,而后自己就穿着那士兵的衣服,在帐篷里开始筹划她的下一步行动。 下一步行动? 无论是什么行动,看来都要泡汤了,因为柳风和沈明月此刻已经改变了主意,他们不救那赵燕灵了,他们要到丹阳城把魏章军队扎营在小风坡的事情告诉城里的楚国大将屈丐和逢候丑。 小女孩穿着这兵卒的衣服,装扮起秦国的士兵,那还正是像模像样,除了皮肤有点细腻之外,那不管是走路,还是说话,那都是模仿的像个样子。 此刻,夜渐渐深了,小女孩掐指一算,现在已经整整过了三个时辰,那为何柳风和沈明月没有半点动静呢? 别看小女孩人小,但是诡计还不少,她早就想好了,倘若是柳风和沈明月成功救人脱了身离去,那便很好,倘若是柳风和沈明月两人被发现了,他就在这个帐篷点上一把火,保证让这千万帐篷全都化成灰烬。 穿着兵卒的衣服,她表现的很自然,很快活,她把自己的剑藏在帐篷门口的一处隐蔽处,自己为了装扮的像模像样,她捡起那死兵卒的刀,挎在自己腰上,就在她一切准备就绪,仰头观望那魏章的帐篷、看看柳风和沈明月的动静的时候,从那吵闹喧哗的帐篷里走出来了一个秦国兵卒。 兵卒垂头丧气的,看样子是玩色子把钱输完了,此刻被那些赌徒给哄了出来,整个人却向小女孩所在的帐篷走来。 兵卒看见小女孩,忙道:“兄弟,借点钱吧。” 小女孩身上从来都不戴钱,此刻哪儿有钱借给他,于是说道:“你今天运气不好,那你就别赌了,改天在碰碰运气啊!” 士兵鄙视了一眼小女孩,且道:“你还真别说,我他娘真悖,玩了十把,我要小,他就开大,我要大,他就开小,真是气死老子了。” 小女孩害怕这死东西在此妨碍自己的行动,所以她有故意支开了这兵卒的意思,她便大言不惭,胡说道:“哎呀,你这人比较蠢啊,你好好想想,一个喜欢赌钱的人,不管怎么说,十把里面必有一把、两把赢的,我看你定是遇到了出老千的人了,你若是不相信自己手气差,你再去看看究竟,你定会发现那些人不是运气好,他们定是做了手脚!” “做了手脚?” 兵卒就好像是中了邪一样,傻逼一个,当下便口里大骂那些和他赌钱的人,为了证明自己手气不差,他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把那个赢他钱的那个混蛋的把戏识破,让他滚出赌局,还了自己的钱。 小女孩看着这个人好像是中了邪一般,当下也更是火上加油,说那个赢他钱的人定是狡猾奸诈之辈,定是欺负老实人。 这番火上泼油,只把这个兵卒气得流鼻血,然而这兵卒再也抵不住了,当下气急,就像是生了气的母鸡,熊样大发的冲进那赌坊帐篷里。 小女孩看了,真是差点把自己的鼻子都笑掉了,她实在没想到世界上竟然有这样愚蠢的人。 …… 稍过片刻,那赌坊里果然大吵大闹起来了,一时间吵闹声,声声传进小女孩的耳朵里,小女孩一听,就像是一个鬼精灵,哈哈大笑。 “你姥姥的,你出了老千,你全家不得好死,你快把赢我的钱,给老子拿来!” “你他娘还要不要脸,这钱是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从桌子上赢来的,干什么要给你,你以为我把你老婆给睡了啊?” 这些赌徒现在可能已经打的是鼻青脸肿,当然,也有些人可能是害怕这聚众赌博之事被领军知道了,要受到军规的处置,所以难免会有人出来阻止。 “算了,算了,两个别骂了!” 劝架的人刚说完,只见这两个人,嘴巴不是嘴巴,鼻子不是鼻子,当下一起对这个劝架的又是拳打,又是脚踢,只把整个帐篷都搞得乌烟瘴气。 小女孩看了,心想这可是出人意料啊,没想到就这么两句话,就让这些人拳脚相向,然而也难免让她会想到:原来这秦国的军纪也这么垃圾呀!? 虽然高兴,但是也不能太忘形了,小女孩始终知道自己要做好掩护沈明月和柳风救人的事情,所以她调整了一下心态,便也不多理会那些赌徒要死要活的互相扭打。 小女孩把心态调整好,于是乎,站在帐篷外,两眼直勾勾的看向军营中央,只见那个地方插着三面旗子。 三面旗子,第一面上面写着“魏”字,第二面上写着“樗”字,第三面上写着“韩”字。(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大家好,小速又更新了一章,求推荐票、月票、打赏,最好把赞也送上,谢谢对我支持的人,小速感谢你们!加油! B102 秦国小兵 小风坡,夜深了。 柳风和沈明月跳出了魏章的帐篷之后,准备和小女孩会合的时候,怎奈小女孩已经不在他们先前的约定的地方候着,两人正找不着人,奇怪的时候,小女孩就又出现了,用满眼的疑惑看着沈明月和柳风两人,并且问道:“你们救得人呢?” 柳风这才把自己和沈明月的意思给小女孩说了,然而小女孩一听,这才了解,深知他们的这种做法虽然愚蠢,但也是顾全大局,所以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催促着他们快快回去,她要独自留下来会应付这些秦兵。 小风坡,夜又深了一些。 此刻,小女孩的做法虽然陷柳风和沈明月两人于不义之地,但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就在柳风和沈明月极力反对的情况下,小女孩说自己已经和那些秦兵照过面了,倘若秦兵一会儿发现军营里少了人,那就惨了,这会暴露他们夜潜军营的事情,纵然他们把秦军驻扎在小风坡的事情告诉了丹阳城里的楚军,恐怕那也是为时太晚。 如今的小女孩不在那么刁蛮,她所说的每一句话或是每一件事情,那都像是天衣无缝,说的话是头头是道,做的事情也是条理清晰,令一向能言善辩的柳风,以及冰雪聪明的沈明月也都无从反驳。 小女孩留在秦**营,沈明月知道这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倘若小女孩在秦军营中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按照秦国的军法,那是一定会被杀头,所以她不同意小女孩的做法。 沈明月反对,柳风就不同了,他见小女孩这般坚持。他便轻松似得说道:“好啊,那你就先留在军营里,先稳住我们夜闯秦军军营的事情,等我和你姐姐回到丹阳城,把情报告诉了屈丐和逢侯丑之后,再回来找你。” 为了在秦军毫无知情的情况下把秦军驻扎在小风坡的事情告诉那屈丐。柳风竟然要把小女孩留在这个充满豺狼虎豹的地方。 也许是女人的心肠总比男人的心肠要软一些,也许是男人比女人更大胆一些,也许是小女孩对生死看的不是那么重要罢了,所以柳风此刻和小女孩已经站在统一战线上,而唯独沈明月却一口一个反对着。 沈明月略有责怪的说道:“小风,你说什么呢?你怎么可以能让我妹儿一个人去冒险,这样她会随时丢掉性命的啊!” 沈明月一脸的不高兴,柳风那是看在眼里的,不过他知道小女孩的个性坚定。所决定的事情也不是他们两个所能阻止的,他咧着嘴对沈明月说道:“这是她自己要去的,也不是我让她要去的,她若不去,那刚好,我们一起回到丹阳城,那就可以了呀。” 先前,小女孩见那些赌徒的在一起打得哭爹喊妈。她也是一阵阵的高兴,然而就在那些人打得要死要活的时候。她就远远看见沈明月和柳风两人又来到这处荒芜之地。 荒芜之地,沈明月和柳风正在四下而望,小女孩于是便以为他们得手了,不料来此细细一看,只见两人身边空空如也,并没有第三个人。于是她就问柳风和沈明月是何原因,为何不见他们所救之人。 小女孩细听柳风和沈明月的话之后,才知道此刻不易救人,此刻应该把秦军驻扎在小风坡一事早点告诉身在丹阳城里的逢候丑和屈丐两位将军,因为柳风和沈明月认为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沈明月和柳风认为把这个重要的情报告知屈丐和逢候丑之后。他们才能心中无所牵挂的去救那个年轻贵妇――赵燕灵,所以他们现在必须赶回到丹阳城。 时间流逝的飞快,好像是天上的流星,等到快要到了天明之时,小女孩便也不和沈明月、柳风两人多说话了,说是要回去军营迟了一时半会儿,就会引人注意,更有可能会暴露自己的行踪,于是在沈明月的极力反对下,她再一次潜入了秦**营。 夜风如洗,天寒萧索。 小女孩出去了大概有一顿饭的功夫,当她回到了军营,她才发现之前那些打架的秦国兵卒都不见了,当她询问军营里的其他兵卒,别人才告诉她,那些人犯了军规,现在已经被领军叫到军邢台那儿去了。 军邢台? 从这个人的说话中听到“军邢台”三个字,小女孩当真想到了那些赌徒现在趴在地上挨板子的样子,她嘴角露出一些笑容,当那兵卒问她笑什么,她才回神说道:“没有,没有什么,没有笑什么。” 小女孩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装作一个“二百五”,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且慢吞吞的说道:“那你怎么没有去啊?” 说话的人才道:“我从来不玩儿那玩意儿,觉得挺没意思的,你把我的钱赢了,一会儿,我把你的钱赢了,赢来赢去,有啥意思啊?” 还没真看出,这个秦国小兵还算正经的,他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真是不简单,在小女孩的心里当下屹立起一座丰碑。 小女孩又在不经意的情况下多看了一样这秦国的小兵,且道:“我也不喜欢这样,觉得挺没意思的啊。” 秦国小兵哈哈朗笑一声,且道:“看来,我们还真是志同道合,我们相互做个介绍,相互认识一下,你觉得如何?” 小女孩的身子骨本来就芊芊娇弱,现在穿着宽大的男人衣服,那真是更加显得有些娇弱,还好她平日里做乞丐,一身男人衣服早都穿惯了,所以没有感觉到丝毫的不舒服,现在又听到秦国小兵说出这么一句话,她也用着男人那种低沉的声调说道:“哈哈,我也有这个想法,那么我们就相互介绍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呢?” 秦国小兵才高兴的说道:“嗯,我叫刘韬,军里和我要好的人都叫我小刘。你以后也这么叫我吧,对了,快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心想自己乃是吐蕃的公主,此刻来到中原,和自己最亲近的人无非有两个人。这两个人,一个就是自己认的姐姐沈明月,还有一个就是那个整天和自己大吼大叫,鄙视不停的臭小子柳风,再想想,连她们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实名字,这会儿,哪儿能让这秦国的小兵知道,于是她转念撒谎道:“我叫郭盖。你以后就叫我小盖好了。” “锅盖?” 秦国小兵默默的念着这这个怪异的名字,竟然把姓“郭”的郭念成了锅盖的“锅”,当下愣了一下,才微微张嘴,嘴里津津有味的念着:“锅,锅盖!” 小女孩见秦国小兵一脸的怪诧之意,心中也把这个名字念了出来,一念。竟然也听出了其中的乏味之意,竟然仍不住噗嗤的笑了出来。忙给秦国小兵解释说道:“你别会错意了,我那名字的姓氏可是双耳郭,你可别听成了锅盖的锅了,要是听成这样了,那就要笑死人了。” 秦国小兵恍然大悟,才呵呵笑出声来。一个劲儿的解释道:“是啊,是啊,我刚才还真是把‘郭盖’听成了‘锅盖’了,真是不好意思。” 这个名字乃是小女孩为了应付他,临时发挥。胡乱说的,如今哪儿能和他斤斤计较那些没用的东西,反而言之,她如今唯一想知道的就是这秦国小兵为何没有睡觉,难道先前自己偷偷溜出去,把他给惊扰了,于是她略有试探的问道:“小刘,这大半夜的你不瞌睡吗?你为何还不睡呀?” 秦国小兵才一脸的笑容,且道:“将军说了,这里是丹阳城的外城荒郊之地,这次攻打丹阳,乃是一件大事,倘若我们打赢了,将军就说把我的兵役解了,我以后就不用在征战沙场了。” 小女孩道:“怎么了,你是不想服兵役吗?当兵的,一天到晚把脑袋踢在手上的日子,一定很辛苦吧?” 秦国小兵才道:“是啊,虽然在秦惠王执政以后,他任用了魏章这等的名将,但是每次打仗,我们都有好多兵士被饿死,累死,不管国家强不强大,但是一旦打起仗来,那就是要命的事情。” 听了这秦国小兵的一番话语,小女孩整个模样都像是感受颇深,也许她是在庆信自己生长的地方从来没有打过仗,那里的百姓不但安居乐业,并且整个国家都是极为富有。 如今,小女孩的感触之深,实在难以言表,只是当她来到这中原之地以后,不用刻意去听,也不用刻意去看,就在大街上、小巷里,随处都可以看到官兵们怒火冲天,抄着手里的家伙在大街上晃来晃去,仿佛正在巡查这些百姓之中有没有异国来的密探。 中原之地,土地肥沃,不知道从哪个时代,这里就出现了人们,也许古书上有记载,也许是古书上没有记载,但是有一点那是敢肯定的,那就是从原始社会到现在的战争时代,不管是在等级制度,还是异样的传统制度都在不停的筵席,在筵席中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有的被淘汰了,有的也被吸收了精华,形成了新的制度、新的法则,而如今的战争就是一种淘汰和传承,传承将在岁月中慢慢长大,随着人们的不停改造,他们会慢慢强大,也会慢慢衰弱。 岁月在前进,一切制度也在筵席,然而在前进的过程中,随着人口的不停的繁衍,这块仅有的土地就有人占山为王,力推政权,打造自己的江山。 打造自己的江山,人人皆是如此,所以造成了天下一分一合,一合一分,生生不息的循环、变化体系,由此产生了霸主和诸侯。 数十个诸侯不等全是霸主的江山体系,他们帮助霸主打造自己江山,然后再慢慢饲养,等到有朝一日,小荷微露尖角之日,诸侯们为霸主所打造的江山将收之心中,群起并立,以自己饲养的商业、工业、农业支撑最后的饲养――战争。 虽然战争是要死人的一件有机生存体系,但是这是必须的,就像现在的七国,他们正在执行着从诸侯到霸主的步伐。 无论是哪个国家,都不愿意打仗,但是不打不行,不打就要被淘汰,将没有任何地位,也许小女孩和秦国小兵都不知道为何要人吃人,人杀人,但是他们都知道不打仗是最好的一件事情。 小女孩想想自己在中原所呆的这一段日子,她真心的感觉到了,中原之地就好像生活着一群野兽,他们都是战奴,今天不是这里打仗,就是那里打仗,明天不是那里打仗,就是这里打仗,仿佛这些人的存在,都是为了打仗,倘若一天不打仗,他们就好像没办法生活下去了一样,此刻看见秦国小兵的样子,她真心感觉她已经不能再在中原呆了,等这件事情办好,她应该就要回到吐蕃。 西野边陲,有一王国,名叫吐蕃,因为那里地处之地与中原相隔甚远,所以中原的战乱也没有影响到他们,如今小女孩想起,真心认为那才是人类乃以生存生存,繁衍生息的地带,那里没有硝烟弥漫的战场,那里没有人与人的相互蚕食,那里不用每天每日的打仗,小女孩想到这里,她甜甜的笑了。(未完待续。。) B103 报信1 清晨。 距离丹阳城不远的地方出现了一男一女,然而这一男一女不是别人,他们就是沈明月和柳风。 秋日的清晨,虽然空气很是清心,略带凉爽,但是更加还带着一丝丝萧条的冷意,然而在他们的额头上却冒出了几许汗液。 倘若此刻让不知情的人看到两人额头有汗液滑落,他们一定会大有疑惑,不知情的他们,更会胡说八道,说他们两人一大早就出现在这种荒凉的地方,一定是干出了一撮男女勾欢之事。 “额,累死我了!” “是啊,我们一路都没曾缓气。” 沈明月和柳风两人本来是要在清晨来临这一刻,赶到丹阳城的,可是现在距离丹阳城最少还有半个时辰,他们就走不动了,看来原计划得要改一改了。 “额,是啊,我也累得上气跟不上下气!” “嗯,快点,我们快找个地方,蹲下来歇息一下!” 爬上一个土丘后,柳风便气喘吁吁地的转过身来,伸手拉着沈明月,待沈明月也爬上土丘,他就迫不及待的样子,一屁股坐在土丘上。 沈明月看见柳风一副吃了死仙人球的样子,她嘴里只是轻哼说道:“怎么了?不走了么?时间好紧张哦?” 虽然沈明月嘴里在问柳风不走,是何道理,但是自己也被累得精疲力尽,此刻不管土丘之上是干净,还是脏乱,便也不管那许多,坐了下来。 然而已经坐在土丘上的柳风,此刻已经好像是得了哮喘病一样,呼呼的在喘气。一边喘气,还一边说道:“哎呀,累死人了,又不是真的打起来了,我们干嘛跑这么快呀,这鬼地方看着没有山。但是平路也太少了,远远比爬夏州的苍茫山还要累人!” 天要亮了,广阔的荒原上,柳风和沈明月也当真显得分外渺小,然而柳风的埋怨声,沈明月也是字字句句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丹阳城虽然没有高山深沟,但是地形却是阶梯式的,有无数个土丘,他们从小风坡到这里。倘若是一般人,用最正常点的脚步行走,那也要两个时辰。 这会儿,沈明月和柳风用的是半跑,他们在这丘陵之地穿流,一会儿上,一会下,就这样来回颠覆。他们真是像被大地鬼神在捉弄,搞得他们累得就像泰山上的挑山工。只是顾忌的呼呼喘气。 此刻,沈明月说道:“是啊,丘陵之地虽然没有山野深沟,但是地形太复杂了,就像我们刚才走过的地方,那真是难走死了。一会儿上,一会儿下,整得我们此刻头昏脑涨,气喘吁吁,心里只想作吐。” 柳风就像是脚下安装了电动机。脚在地上一撑,屁股顶着土丘,整个身子转向他们要去的丹阳城。 看着那若隐若现的城池,柳风便骂道:“你说这楚国就没有密探么?别人都在眼皮底下来了,他们竟然全都不知晓,不知道他们这些楚人有什么用?” 说出这样的话,乃是柳风的气话,当然也是实实在在的话,别人秦国派的十个密探,早就插进丹阳城了,但他们却丝毫不晓得,现如今别人的大军都在自己眼皮底下扎营,他们还是不知道,难道楚国的密探都是吃屎的呀? 不想还好,一想到这里,柳风就气,明明是秦国耍赖皮,欺骗楚国,现在搞得好像是楚国在犯罪,而秦国顺应天下来征讨一般。 沈明月见柳风那张被涨红的脸,她才换了缓口气,方道:“小风,你还是别生气了,打仗的事情主要在人,而不是在天,也不是在地,只要我们和楚军同心协力,量他秦国大兵也攻不下丹阳城。” 看到沈明月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柳风便在心里对自己深深的吐槽了一番,心想:一介女流,方能承受楚人的甩料无用,且他一个立马要七尺之长的男儿如何承受不住心里的这份怒气,当下便也对自己充气、打气,让自己也在这一件事情上,信心十足。 沈明月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打仗的事情虽然在于人和,但是要成立人和的前提因素那就是地里、天时,不过见柳风从气氛的状态恢复了昨日的坚毅英子,她心里就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且道:“我们还是慢慢走吧,相信要不了一顿饭的时间,我们就到了丹阳城。” 俗话说的好,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肯定有一个默默付出的女人,此时此刻,倘若用此时此景来说柳风和沈明月,虽然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合适、不和情调,但是那也算是最贴近的比喻吧? 沈明月和柳风坐在土丘之上,两人均显得像是一对情深伴侣一样,当然更像是一对恩爱夫妻,他们两人的身形相对整个旷野,此刻倘若让那许多痴男怨女看到后,定为之模仿。 柳风见沈明月能在一脸的疲惫之意之时说出这样鼓励自己的话,他真是倍受感动,此刻也更是对自己增加了一些厌恶、一些吐槽,他深深的自卑感油然而生,所以他忙咧嘴装作一种大男人主义的咧嘴一笑,说道:“是是是,我们快点走,找到那个屈丐将军后,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他,这件事万万耽误不得,这关系到丹阳城的安危。” 沈明月见柳风恢复了昨日夜晚那坚毅的神态、表情,她也浑身来劲,就好像是心中那颗沉浸多年的心,邹然召唤到了一丝可以冲破尘埃的灵气,令她恢复了昔日那久违的情怀,使之娇笑道:“哈哈,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对大事冷静,对小事嘻哈欢笑。” 虽然沈明月还在说话,但是柳风已经站起身来,并且正和沈明月从土丘上跳下,柳风闻听沈明月这样夸赞自己,他那颗少年炽热之心就像是春天的小草被清风吹洗似得,整个人觉得轻松自在极了。心想:明月该不是爱上我了吧? …… 下了土丘,两人一路并肩而行,柳风用怀疑的眼光偷偷看了身边的这个女子,但是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却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一板正经的迈着脚下的步伐,正双眼向前。面目无波,挺胸直背的往丹阳城的方向行走。 “唉!” 柳风深深的暗自叹气,本来以为沈明月也爱上了自己,心中正忐忑不安,可是忽然偷看了一眼,沈明月仿佛对自己并没有爱慕之意,柳风一颗炽热的心又归于了平静。 此时此刻,两人只是并肩而行,快速的赶着脚下路。 …… 过了会儿。柳风和沈明月果然来到了城门之下,但见那些看门的楚国兵卒正在执行“禁城令”,他们便也不上前多做理会,心想还是如先前那般,来到了高墙之下,准备翻过高墙。 来到这处隐蔽的高墙下,两人都是深深呼吸一口这清晨的空气,然后身子就像是羽化登仙一样。从高墙外翻跃到城墙内。 沈明月和柳风的脚下只是一摇,两人就翻越了高墙。然而城里的街道上,几乎连一个人都没有,尤其是在这几天,秦兵要攻伐丹阳之地,城中就像是一滩死灰,也不知道城民是逃走避难去了。还是躲在家里不敢上街。 不过就在沈明月和柳风刚从墙上跳下来,只见一队楚国兵卒就像是被疯狗给咬了似得,都纷纷从小巷中钻了出来,并且以最快的速度把两人紧紧围住。 柳风和沈明月正心中大坏之时,只见一个嘴巴上长有黑黝黝胡子的长官。手里托着一把刀,大咧咧的走到柳风和沈明月的身旁,怒声喝道:“哪儿来的贼子,岂有此理,丹阳城已经执行了禁城令,你们还敢从高墙外往里面跳,你们定是秦人派来的奸细,来啊,把这两个贼子给我拿下!” 本来柳风对这些人都无所畏惧,此刻看来,也想和楚国兵卒理论一番,只见这个人一副欠揍的样子,柳风便想反抗,有教训他们的意思,就在他扬手要揍这人的时候,沈明月随即一把拉住他,让他束手就擒。 柳风看了沈明月一眼,这才把已经握紧的拳头慢慢的松了开来,只是在沈明月的眼神里,柳风就看出了沈明月的意思。 什么意思? ――从了他们,不可惹是生非。 柳风这才点头,把自己握紧拳头的手慢慢放下。 虽然柳风没有出手,但是他一脸的阴风杀气,果真让那个牛逼哄哄的人看在眼里,那人也看见柳风有憎恨自己的意思,便一巴掌打在柳风的脸上。 “啪”的一记耳光,当真是清脆响亮,把柳风打得是脑袋“嗡”的一响,柳风登时耳红面赤,双眼掉泪。 柳风再也撑不住气了,立刻甩开沈明月的袖子,一个飞毛腿把这领头的长官踢倒,不等那长官从地上爬起来,他就像是骑马过桥一样,骑在这长官的背上,一阵拳打脚踢,只把这长官打得是头上长满了肉瘤。 “啊呀,啊呀!” 嚣张的长官在惨叫着,一旁的楚国兵卒见柳风身手敏捷的很,都是怔在原地,待这长官被柳风打成了一堆烂泥,他们才忽然像是被柳风的拳头惊醒,全都扑了上去。 众多楚国小卒一阵乱糟糟的把柳风按在地上,但是柳风只想打这个长官,不想打他们,忙要为自己解释着什么,但是解释什么都没有用,这些人以他出手打长官为由,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就像是海浪拍岸一样,把他拥倒。 “啊呀,啊呀!” 柳风惨叫着,先前把长官按到,那长官还能往起爬,但是现在城中四处都有兵卒,他们闻听高墙下有贼子,便源源不断的向这里跑来,一个一个兵卒都骑在柳风的身上,一阵拳打脚踢,只把柳风踢得就像是田里泡水的烂西瓜。 沈明月看到这一幕,方要上前去救起柳风的时候,怎奈她整个人都在瞬间被捆绑了起来,横掉在城墙之上。 “别打了,别打了!” 沈明月虽然被横掉在高墙上,但是她还是为自己,以及柳风解释着,不过过了好一阵子,这些人还是丝毫听不进去,十多个兵卒手拿铁链子把他调在半墙之上。 沈明月现在能做的就是挣扎,呐喊叫着,让那些楚国兵卒住手。 拍,碰,拍,碰,声音源源不断传了开来,就这样,过了很久,有一个声音高亢叫道:“都给我停手!” 这打雷的声音是谁喊得,当真不想活了,众兵卒闻声而看,原来是刚才被柳风打得满头、满脸是肉瘤的长官,众兵卒这才纷纷停手。 不过,还不等众兵卒们撒开,沈明月才清楚的看到了一团更加糟糕的事情,她分明看到柳风已经被打的一团糟,然而遭到什么程度呢?遭到就连万水给他做的衣服,都被这些人打得这里是窟洞,那里在掉线。 “小风,小风,你没事吧?” 柳风就像是田地里的一条死泥鳅,此刻被人丢到了岸上,他趴在地上,过了很久才从地上爬了起来,自言自语说道:“没事,没事,没事就怪了。”说完这句话,当真又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见如此场景,沈明月喊道:“小风,小风。” 那长官见柳风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他便兴意十足的走到柳风的身边,喊了两句:“小子,干嘛啊,装死啊?” 柳风还是一动不动。 那长官这才放心的走到柳风的身边,并且用脚去蹬了蹬,只见柳风好没有知觉,他便转身说道:“把这两个秦国的狗贼给我用锁链铐起来,带回军营里去,哦,对了,把这个女子给我送到帐房里去。” 说罢,他哈哈笑着,并且迈着八字步离去。 沈明月闻听长官这样说,当下就知道长官想干什么,当下在锁链上又是一番挣扎,向着趴在地上的柳风呼喊:“小风,小风。” 可是无论沈明月怎么挣扎,但是一旁的众兵卒闻听长官下的命令,他们也不敢多问什么,便像是农家地里秋收稻谷一样,涌了上来,硬生生把沈明月和柳风两人双双抓获,然而此刻正赶往军营。(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大家好,小速更新了一章,求月票、推荐票、最好把打赏也送上!谢谢大家支持呀! B104 报信2 青天白日,丹阳城的街道上登时多了些楚国兵卒,只怕是因为落魄城院被烧,所以这些官兵也就没得地方栖身了,如今抓住柳风和沈明月两个逆贼,他们也只有把人押向城东,因为那城东之地现在才是他们新的安身之地。 稍过片刻,柳风和沈明月已经被押到城东之地,本来是要把沈明月和柳风交给领军的将军处置的,但是这为首的长官见沈明月人长得很是漂亮,标志的就像是天上的仙女,他便起了歹心,欲要行那风流之事。 此刻,在这为首长官的心里,也许他在想:倘若是现在把这男的交给两位将军,只怕自己的风流之事就会败露,于是为了保障自己的风流之事,便想行完风流之事以后,才把沈明月和柳风交给两位领军将军。 两个兵卒只顾的上把沈明月扛起来,却全然不管沈明月嘴里一直在说自己是来送信的,然而相反的却是沈明月说得越快,那些人便更加以为沈明月是另有心计,于是越要把沈明月往那长官的睡房扛。 “你别说了,你被我们长官看上,那是你三生三世修来的福气,有的想往他身上爬,他还不要呢?” 这兵卒的言下之意就是说他们的长官不但喜欢吃油腻的东西,并且还是一个爱挑食的家伙,就算是要玩儿女人,那也要长得好的女人。 沈明月听到这话,怒色忽然大生,心想自己也不是烟花从中的风尘女子,这些兵卒莫非眼瞎了,竟然说起这样的话,当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此时此刻。沈明月不想还好,一想委实大怒,等到这两个官兵把她抗到一处阴暗之处,方要放下他的时候,她便盘起手中的铁链,当下在这两个兵卒的脖子上缠了两圈。 “啊。小妞,你要干嘛啊?” 沈明月本来想和平解决,怎料这些楚国的兵卒比起秦国兵卒,更加可恶,更加令人怒发冲冠,她冷冷一笑,且道:“你们两个看来是活的不赖烦了,你们可曾知道我和刚才那位兄弟可是来为你们屈将军和逢将军报信的么?你们竟敢挟持我们?” 此刻,沈明月就像是田地里的村妇。手里拿着一个绳套,并且正套住两个兵卒的脖子,且就像是耍猴子一样,一会儿使劲往右一拉,一会儿使劲往左一拉,只把两个兵卒折腾的比上刀山下火海还要狼狈、还要惨。 “姑娘,我们错了,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你放过我们吧。” 沈明月看着两个兵卒趴在地上求饶,她也知道他们乃是服从那长官的命令。错不在他们,于是沈明月又是冷冷一句,且道:“好了,我不为难你们就是了,不过你们两个马上要带我去见你们的两位将军。” 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不死心”。当沈明月表现出了女侠风范以后,他们才知道自己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他们做梦也没想到这气质娇弱、心肠柔软的女子乃是出自江湖儿女。 凡是在江湖上混的,手里的本事和手段也是相当不错的,何况这个女子曾经在夏州城的时候。连那小栗子最后也是死在她的引诱之下,才陷入张仪陷阱,然而以她的武功造诣和柳风相比起来,纵然可堪平分秋色,但也不失一种武艺上的高深,如今步入丹阳之地,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被这些三教九流之辈玷污了清白。 “啪”的一声脆响,沈明月手中的铁链忽然松开,手中的铁链重重的落在地上,而那两个人才赶忙解下铁链套,把自己的脑袋从铁链套上取出来。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我们,不不不,小的们这就带你去见逢将军和屈将军。” 这两个兵卒比较胆小,刚才被沈明月那犀利哥的眼神看的全身发毛,此刻铁链打开,他们如被人赦免了死罪一样,心中万分感激,于是忙争先恐后的为沈明月引领,只把沈明月供的像是太上皇一样,请到了屈丐的居住处。 这处营地就和战壕差不多,每间屋子的光线都不太好,要是和落魄的城院相比较,那真是一个地上、一个天上,实在没有什么好比的,落魄城院虽然落魄,但是总能让人心情平和,而在这个战壕里,却处处让人感到了危急。 战壕乃是打仗用的,这是历来打仗不可缺少的,看到战壕就好像看到了战争,看到战争就等于看到了死亡,试问死亡怎么会让人舒服呢?如果谁觉得舒服,那这个人肯定得有不治之症。 沈明月随着两个兵卒来到屈丐的房间外,还不待两个兵卒进屋里去向屈丐进行通报,那在房间里的屈丐就看到了沈明月,只见沈明月在此,他就像是看到了他的亲娘,几步迎了出来,哈哈笑道:“啊,姑娘,你找到了那位小兄弟了么?” 从屈丐的眼里,沈明月看到真真的诚意,所以她忙道:“屈将军,我找到了小风,你快叫人把小风放了吧。” 屈丐看到沈明月的情绪有些激动,再听听沈明月说让他放了柳风,他当真如身在迷雾中,忙道:“姑娘,你什么意思,请你说清楚。” 沈明月咽了口气,方才说道:“屈将军,我和小妹找到柳风之后,便想离开丹阳城,但是由于柳风发现了一个关于秦人的重要情报,我们便急着回城来给您禀报,怎奈城里已经下令了禁城令,所以我们只有翻高墙爬进来,怎料被你的众兵卒看到了,全把我和柳风当做是秦人的奸细,现在柳风已经被您的人抓起来了,我请你赶紧把他放了吧。” 屈丐一听,心想这还得了,竟然自己人把自己人给抓了起来,这些小兵是怎么搞的,当下给沈明月赔了不是,并且言明马上放人。 “好好好。姑娘,你别急,我马上就把小兄弟放了,你稍等。” 也许是经过了上一次的事情,所以屈丐对沈明月和柳风都有了个全新的看法、认知,当然也可以算是不打不相识。如今的关系已经像是好朋友了一样,此刻一听沈明月如此言论,他便直冲冲的向战壕外面的人喊道:“来人啊!” 战壕外走进来一个小兵卒,他作揖道:“将军有何指示?” 兵卒恭敬的将双手抱拳给屈丐作了作揖,待屈丐说出传他之意乃是让他通知牢房里的兵卒放了柳风,便也及时传令下来,然而牢房里当下就有了动静。 待把放人的命令传到牢房里的时候,而那个先前被柳风打得鼻青脸肿的长官,他手里正拿着一个皮鞭。正一鞭子一鞭子抽的急。 被挂在战壕旋木上的柳风惨叫道:“我草你妈呀,快放了老子呀!” 那长官每次下去一鞭子,柳风就哎呀呀的叫了起来,叫声真是撕心裂肺,而那长官见柳风还嘴里不干净,哪儿会停下来,只是越打越气,越大越过瘾。一边打,还一边骂:“我操你仙人。好小子,有本事你就不停的骂,我看你身上的皮有多厚?” “多厚?” 柳风在痛苦之余,便也叫道:“你奶奶的熊,有多厚,你拿个尺子来量一下呀。哎呦,我操你祖宗十八代,哎呦,打死我了,你也活不成。” 鞭子声。柳风叫骂声,长官的大喝声,登时牢房中就好像是母猪下猪娃子一样,呱呱的叫个不休。 一个骂的快、一个打得更快的时候,牢房中忽然响起了一个牛逼哄哄的声音,且道:“屈将军有命,命你们快放人。” 长官听了,心头委实大震,心中委实疑惑,怎么自己还没有禀报,怎么屈将军就知道了,正在这长官怔住的那一刹那间,来同传将军口谕的人便忽然大叫一声,几步走到柳风的身前,且道:“兄弟,怎么是你,哎哎呀呀,快松绑,快松绑。” 柳风见这人对自己这般亲切,他也感受颇深,在迷糊喊疼之间便看到这个来传令放人的乃是那天和自己在茶楼酒肆喝酒的人。 柳风脑海中闪现那一天的情形,他就像见了亲娘一般,忙道:“哎呀,赶紧带我去见你们的屈丐屈将军,我有重事相告。” 打柳风的那个长官见这个场景,心里直发毛,难道这小子真的不是什么秦国的贼子?想不明白之下,忙把那认识柳风的官兵扯到自己跟前,且道:“怎么了,这小子你也认识?” 认识柳风的这个长官,呵呵一笑,且道:“是啊,这少年人小,但是本事不小啊,前几天还为我们丹阳城活捉了七个秦国潜伏在丹阳城的密探。” 打柳风的长官一听,这下给“怂”了,方久才哼哼唧唧的又要问什么,但是那认识柳风的长官已经和两个扶着柳风的人走出了大牢。 这长官气得脚在地上一跺,嘴里骂了一句:“他娘的,这一下可闯大祸了,怎么把屈将军身边的红人给得罪了?” 就在这长官气得用手按住他满脸的肉瘤的时候,从大牢外又走来一个兵卒,这兵卒且道:“老大,怎么办,我刚才打听到了,这个小子和那个妞可是将军身边的红人,这次,你把他们得罪了,只怕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刚才打柳风的长官,他此刻正在为这事情发愁,不料此刻这兵卒又来啰嗦,他便大咧咧的道:“管他娘的,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大丈夫能屈能伸,我们这就当着屈将军的面给那小子和那漂亮妞道歉便好了。”说罢他就起身向屈丐的战壕走去。 屈丐的战壕之内,沈明月和屈丐站在一起,屈丐一脸的欣欣向荣,而沈明月白衣飘飞,却一脸愁容,此刻他们站在战壕门口,都看向方才那传话之人的消失之处。 看到沈明月神色黯然,满面忧愁,屈丐便说道:“姑娘不必担心,那些人若是知道你们乃是我的贵客,他们绝不会造次。” 这个道理,不用屈丐说,沈明月也知道,不过沈明月想起先前在街头,柳风就被不下一百个兵卒群踩,她就一颗心悬挂在肠子上——那场面甚是惨不忍睹。 —— 沈明月想想柳风一身的衣服都被那些人搞的破烂不堪,可见皮肉之伤有多严重,此刻她整个心都为柳风悬了起来。 —— 现在回想起先前街头的那个场景,那几乎和杀猪没有分别:柳风的嘴里冒着热腾腾的血,说的那最后一句话,沈明月还记得清清楚楚。 —— 柳风最后说的那一句话,沈明月不但听得真切,并且还记得十分真切。当时她问柳风有没有事?柳风那一句低沉的回答,如今想起,令她一颗心都是忐忑不安。(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大家好,小速更新了一章,求推荐票、求月票、也求赞、以及打赏,你们的支持,小的铭记在心。另外谢谢支持我的好友作家冷刃风、横断江山、还有大哥级别的人物,归卧故山 B105 报信3 丹阳城的城东,战壕一样军营阵地,将士、士兵们都在太阳之下整修着自己的装备,因为他们知道他们就要奔赴战场,所以为此准备着。 整个军营阵地都充满了临敌前的气氛。有的在一对一的比试谁的技法更高一筹,有的也拿着一个磨刀石把刀磨得“叽叽”的响,还有的再历练四肢的力气,把一块块石头搬来搬去。 此刻,当两个兵卒分别一左一右的夹着柳风从他们身边走过时,他们皆有不同的表情:有的脸上露出了一些疑惑,有的觉得更是无聊,仿佛已经见得多了一般,当然还有一些人看到柳风的怂样,都笑得和傻逼似的。 沈明月站在屈丐的战壕门前,一脸的焦急之色,当她看到柳风半死不活的被一大兵和两小兵远远带来,心中的焦急才稍微平静了一下。 蹼!蹼!蹼! 柳风被两个楚国兵卒从远处夹扶着,一拖一拖,远远到来,两个兵卒就像手里扶着一只长了脚的扫把,从远处慢慢把柳风拖到屈丐的门前,而柳风的脚下也勾起了许多泥巴。 沈明月跟着两个兵卒的身后,很快进了屋,然而当两个兵卒把柳风放在椅子上的时候,她才发现柳风比先前在街头上被打得更惨。 在街头之上,打得再惨,但是始终还穿着一件衣服,但是现在柳风的衣服全然被拔了,除了裤子之外,上身满是鞭子的血痕。 血痕,一条条,此刻还不停的向外渗透着鲜血,一直流进柳风的裤裆里,然而柳风就像是一滩烂泥靠在椅子上。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嘴里一个劲儿的喊着疼。 “小风,你怎么样了?他们又打你了?” 沈明月也搞不清楚,柳风有一身的武功,怎么会被这些蛮人打成这样,她忙从身上撕扯一块白布。轻轻的给柳风拭擦着。 此刻,屈丐站在沈明月的身后,沈明月对柳风说的话,他也听到了,所以他当下大怒,且道:“是谁把我的小兄弟打成这样了,快把他给我叫来,我倒要问问是什么原因,要他把也打成这般鲜血玲琳的模样?还有。你马上传话,让军医赶紧给我过来一下。” 这是什么待遇?是至尊待遇吗? 短暂的时间,又是询问柳风伤势的来历,又是为他找军医,要是换做是平常,柳风肯定会高兴死,怎奈他现在就像是一个泥娃娃,仿佛连一点骨头也没有。直板板的躺在椅子上,一副痛苦要死的模样。只令旁人为他捏着冷汗。 屈丐看到柳风满身伤痕,血流一身,便知道这件事情不处理好,这位曾经帮过自己大忙的兄弟肯定要说自己不够意思,所以为了给柳风和沈明月一个满意的交代,便要把那打伤柳风的人叫来。要惩罚一顿才是,也许只有这样,才可消解彼此之间的误会。 屈丐身旁站的兵卒闻听屈丐将军的怒声,又见将军怒色很深,便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作了一揖之后,便快步走出房门,欲要把那打伤柳风的人叫来,然而就在他前脚刚要踏出门槛的那一瞬间,从门外当下走进来一个浑身是膘的人,兵卒抬头一看,见正是自己要传叫的人,他就步步后退,来到屈丐的身边,且给屈丐又作了一揖,回禀说道:“将军,你传的人,人自己到了,请将军训话。” 屈丐和沈明月两人都正在仔细的查看着柳风的伤势,待闻打柳风的人自己来了,他便转过身要训斥,但是还不等他开口,这彪悍的将士单膝跪地,拱手胸前,满面赤红说道:“将军,小的做事鲁莽,现在特来给这位姑娘和这位小弟道歉来着,请求将军宽恕,也请求将军的友人宽恕,下将保证,仅有这一次,绝对没有下一次了。” 话说这位将军姓念,单名一个“狐”字,在军营里有个不大不小的官职,像方才在牢里的那个叫他老大的人,就是他的手下,而他这么多年却一直跟着屈丐在做事,能力是有那么一点点,但是平时也做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再加上他为人狡猾,平时常给屈丐奉承的多,所以也特受屈丐看好,如今犯了事,屈丐见他悔过真诚,便想请求沈明月和柳风高抬贵手,于是他就问问沈明月和柳风的意思,但是让他想不到的却是坐在椅子上的柳风,他大笑一声:“打,给我往死的打,妈的,要是屈将军你不及时派遣人来救我,老子现在就独步黄泉路,脚踏奈何桥了。” 柳风想起方才在牢房里吃的苦头,他真是把这个打他的人恨死了,此刻,心里的恨仿佛是怒冲脑门,心里一堆疙瘩,甚是不爽! 这间房子里一共有五个人,分别是柳风、沈明月、屈丐、念狐、还有就是那个等待后传的兵卒,而柳风方才的吼怒声,几乎每个人都听的真切,尤其是那单膝跪地的念狐,他听了柳风的怒吼声,心里还暗自嘲讽着柳风,心想:你这小子,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和屈将军这么多年生死与共,单凭你,你也想把我打死,那是不可能的。 念狐手里拿有王牌,别人也不是穷鬼,所以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这一切都不是念狐此刻能想象的那么尽心如意。 沈明月见这人一副贱人逼的模样,便对屈丐说道:“他这个人是个无耻之人,我看屈将军要好好治治他,若不然,我看他嘴上虽然服服帖帖,其实根本就没有认错的诚心,可恶的是他先前还对我无礼,此刻就算不让他死,那也叫他活罪难逃。” 说话之间。沈明月都是一种恳请屈丐给这个流氓治罪的样子,仿佛是不把这念狐好好修理一顿,那是万万不可善罢甘休的样子。 屈丐见沈明月在说话的时候,还拱手给自己作揖,然而脸上乃是一副郑重其事的神态,指教屈丐闻之大骇,觉得念狐今天非要“吃板子”不可。 沈明月说话之间。虽然毫无半点“奸”“淫”之词,但是屈丐却听得清楚,他心里料知念狐一定又是犯了大错,可能又在军营里搞起女人来了,不由勃然大怒,且大声向一旁的兵卒呦呵。说是现在就给念狐打上一百军棍,一定要给他一点苦头尝尝方可奏效。 屈丐一声令下,站在门口的兵卒匆忙之下,就找来了两个杖刑的人,这两人手里都拿着棒子。 念狐见了,知道情况甚是不妙,于是忙双膝跪地,扑向屈丐,捏住屈丐的裤脚。拉拉扯扯的道:“将军,你放过这一次吧,我下次不敢了。” 虽然平日里,念狐这家伙经常给屈丐奉承,屈丐也接纳了,但屈丐也知道那也只是表面上的附和,然而今天屈丐要给他来真的了,念狐便无计可施。当下就被吓的全身瘫痪也似的,卧在地上。苦苦哀求。 卧在地上的念狐,他就像是一个彪悍的怨妇一样,两腿麻木跪在地上,恳求着屈丐,但屈丐为了维持军纪,所以狠下心来。对着这个经常奉承自己的人吼道:“放过你,你知不知道现在马上要打仗了?在这风声似紧之际,你不四处严查,看看有没有贼人潜入我丹阳城,你竟然在军营里搞起你那见不得光的那一套。我今天不把你打个半死,我还怎么做将军?” 看到屈丐此刻与往日不一样的样子,念狐虽然知道自己完了,不过他现在又扑倒沈明月的脚下,就像是小孩问娘要奶水吃一样,恳求道:“姑娘,姑娘,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对你起色心,我不该得罪你,你原谅我,帮我向将军求求情吧,让他不要打我的小屁屁,我怕疼啊,我怕疼啊。” 沈明月虽然是在江湖上行走的女子,但是她始终有着女人该有的一种慈悲心肠,此刻见念狐一个大男人就像是一个小朋友一样求自己,她便也心软了,且道:“屈将军,既然他已经知道错了,并且知道痛改前非了,那么我就饶他一次,你让他起来。” “谢谢姑娘,谢谢姑娘!” 念狐听到了沈明月的话,就好像拿到了免死金牌,还不等屈丐言说要不要饶他,他便一个劲儿的在地上给沈明月磕头。 屈丐见了,倒也咽了口气,叹声道:“本来至少也要打你一百杖军棍,现在姑娘为你求情了,看在姑娘的面子上,又便念在你平日里表现还不错,所以打你三十大棍。” 此话一出,被死泥鳅一样的柳风听到了,柳风忽然大叫起来,高声喊道:“不行,不行,他把老子害成这样,我看最少也要打他两百杖军规,要是屈将军下不了手,那就要我来,我保证打得他舒舒服服。” 听到柳风的话,这念狐又开始捏住沈明月的裤脚,一拉一扯的说道:“姑娘,你再帮我求求情吧,我不想挨打呀,我已经向你认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姑娘,求求你了。” 看来这个念狐还真是了解女人,开来是把女人玩多了,此刻连女人的心思、心肠,他都摸得熟透了,然而沈明月此刻还真是中了邪了一样,真的为他在柳风的面前求情了。 沈明月道:“小风,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既然他已经知道错了,那便饶他这一次,倘若以后再犯,再让我们看到了,必杀之,就是了。” 柳风的脸上颜色一沉,大声叫道:“伤口在我身上,也不是在你身上,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今天无论如何,这个仇,我非报不可,他今天就是把天王老子请来,那也全是徒然。” 这好像是沈明月和柳风认识以来,柳风第一次用这种不讲道理的话语给沈明月说话,所以沈明月也是一怔,无计可施,便对跪在地上的念狐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没办法了,你多行不义必自毙,今天两百军棍,你必死无疑。” 两百军棍,这是一个天文量词,只把跪在地上的念狐吓得目瞪口呆,他心想自己一向狡猾,想不到今天却逃不掉这两百军棍,本来以为自己来赔礼道歉,就会没事,但是他完全想错了,倘若这两百军棍打下去,他非死即伤,保证半年之内不能走路。 念狐想一想要打自己两百军棍,那都怕,可别说打了,他又把目标转向到掌握着他生死大权的屈丐身上,又是一番恳求。 柳风要打他,屈丐也包庇不了,因为屈丐清楚:念狐的两条罪名加到一起,本来足以给来个砍头,但是现在只有两百军棍,说来说去,念狐还占了便宜。 全都是因为念狐好色,所以才给他自己招来的灭顶之灾,本来单凭他重伤柳风,最多赔礼道歉就行了,谁知道他竟然犯了军中大忌,竟然在军营里搞女人,倘若不是他平日对屈丐奉承有加,他此刻恐怕已经人头落地。 在屈丐的眼里,女人什么都不是,女人只是一种动物很奇怪,她能让男人强大的时候变弱,也能让弱的男人变强大。倘若行军打仗的时候,有人把女人带到军营里进行**,那无非就是坏了征兆。 如今。 幸好在屈丐眼里,女人也是一种可以给男人解渴的良药,所以他并不太讨厌女人,由此像沈明月这样的漂亮女人才能在军营里自由出入。(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大家好,我又更新了一章,求推荐票、求月票,更求被踩! B106 报信4 “啊”。 ――人的惨叫声,惨叫声伴随着好似棍子打铺盖的声音,仿佛杀猪一样传进屋里来。 屋子里有四个人,四个人听到战壕外那念狐的惨叫声,然而他们的脸上都出现了不同的神情。 沈明月、屈丐、以及代传兵卒都觉得非常难受,想捂住耳朵的样子,而唯独柳风就像是听小鸟唱歌一样,整个人高兴的不得了,时不时还对着战壕外杖刑的人大叫两声:“打得好,嗯,打得好呀。” “啊!” “啊,将军,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在军营里搞女人了,就算女人把衣服脱光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搞了,这一次,你饶了我,我不敢有下一次了!” “啊!” “啊,将军,我不敢了,我的小屁屁都被打出血了,饶了我吧!” 念狐的求饶声,真是惨兮兮的,柳风此刻听了,就像是在听“欢乐颂”一样,尤其是一听到念狐的屁股都被“打出血”了,他就兴奋的猛然从板凳上站了起来,然而神情却搞笑至极,声声叫道:“大出血好,大出血了,妙啊,我就要让你大出血,你娘,你该打老子,这回轮到你了吧,哈哈,使劲的打,使劲!” 兴奋之余,柳风忽然站了起来,这样的劲头把沈明月都吓了一跳,她忙道:“小风,小心啊,你别太激动,你身上的伤势还很严重呀!” 说话之间,沈明月已经走到柳风的身旁,但见柳风身上的鞭痕都消失了,她也觉得就像是看到了宝贝一样,半握拳顶住自己的下巴,一副惊讶的样子看着柳风。且怔了一下,方道:“小风,你的伤,你的伤全好了?” 刚才柳风只顾得高兴,哪儿顾得上自己,现在看到沈明月一副惊人的样子。他便也半头污水的低下头,看着自己光不肌瘤的身子,这时才看到自己方才伤痕累累的身骨板已经变的肌肤如雪,柔软滑腻,他也像是见鬼了一般,大叫一声:“啊,这是怎么回事?” 屈丐和待传兵卒闻声而见,也怔了半天,这时才发觉在这短暂的时间之内。在柳风身上发生这种的奇怪变化,然而他对这种变化,他也觉得不可思议。 事实就在眼前,屈丐等人不相信,那也不行,于是忙问这是怎么回事,不过此刻的柳风,他的头就像是机械的齿轮。在摇着,并且喃喃道:“我也不知道啊!” 看到柳风一副毫无知情的样子。在场所有人都好像变成了傻逼,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他们只是知道方才柳风全身明明伤痕累累,怎么才这一会儿的功夫,柳风的肌肤就变的比女人的肌肤都要白、都要嫩。 不过无论怎么样,这伤势不用养就可以恢复的这么快。这无论是对屈丐来说,或是对待传兵卒来说,都是好事,可是就在柳风也觉得这是好事的时候,沈明月却一脸的不悦。说道:“小风,你为了救逢将军加入密探,那些密探没有让你吃什么东西吗?” 正全然沉浸在高兴中的柳风,此刻听到沈明月的话语,也是微微一怔,脸上那喜悦的表情当下也烟消云散,怔了老半天,才吐纳了一句:“吃了,那些密探让我吃了一颗药丸。” 沈明月闻听,双眉紧皱,忙道:“那就对了,可能是那个药丸的作用,要不然,你身上的伤也决然不会好的这么快。” 柳风也不是三岁孩子,上一次的痛苦,他那是一辈子也忘怀不了的,此刻自己身上的伤势竟然能全好,怎么会和那一颗难吃要死的药丸扯上关系呢? 越想越不可信,柳风大摇其头,喃喃说道:“不可能,那颗药难吃死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我想定是和我小时候修炼阴女神功有莫大的关系。” 沈明月闻听柳风之话,她也不敢说柳风的话是错的,因为曾经在江湖上流传着这么一句话:鬼谷神罚,共舞齐天,阴女再现,正与征伐。 要是顾名思义,相信这世界上没有人能解开这个惊天的文字眼,这短短十六字虽然庸俗至极,但是却说出了鬼谷派之一武学阴女神功和江湖上其他门派的功法秘籍的不同之处。 早在多年前,鬼谷子便在天下创立了鬼谷派,然而也就因为鬼谷派拥有阴女和纵横两本无上心法,所以鬼谷派才在江湖中占得了一席之地,但是在后来,江湖上兴起一阵“党同伐异”的武学争斗,其中由于鬼谷派的无上心法阴女神功修炼起来极为凶险、阴毒,所以不被武林正道所容纳,然江湖上就言说鬼谷派乃是一邪派,是专门害人的武学门派,让人远离,并且避而远之,更有武学宗师号令武林所有门派与之对立,见了鬼谷派的门徒便杀无赦。 此刻,屈丐等人的疑惑、柳风的感觉、还有沈明月的猜疑,这些奇怪的感觉都搅在一起,令整个场面都仿佛僵住了一般,也许在他们的脑中一直盘旋着一个最大的难题,这个问题就是柳风身上的伤,这伤为何全凭没有解药,又为何好的这么快? 也许解答这个问题,还要一个医武兼并的人来解答,然而这样的人又在哪里去找呢?不过他们正在发愣的时候,外面走进来杖刑的人。 杖刑的人是两个兵卒,可能年岁比柳风大不了多少,他们进来全然不管他们几人在想什么,再做什么,便拱手向屈丐作揖道:“回禀将军,执行已经完毕,他已经被打晕死过去了。” 一潭死水,就被小兵的一句极为平常的话语给搅起了,屈丐说道:“那好,既然该惩罚的已经惩罚了,受伤的也没多大问题了,你们赶紧加紧训练,万万不可偷懒。” 杖刑的人,一脸肃静,且又作揖。低头后退出去。 待两杖刑兵卒走出去之后,柳风便想起他和沈明月所谓的大事情,于是忙说道:“屈大将军,我这次翻墙那是违了禁城令,但是我可是有要事要向你禀报的。” 屈丐身为一个大将军,多少也有点将军的脾气。他亲自下的禁城令,谁敢违反?谁要是违反军令,当杀无赦处理。 如今柳风虽然和他很熟,但是军法如山,在军令之上,任何人都像是一蚂蚁,由此看来,柳风就有难以逃脱的罪责,然而柳风也是精明之人。他从屈丐刚才的说话之间,隐隐听出屈丐有责怪自己的意思,所以当下为自己辩解起来了。 柳风也不是傻瓜,好话坏话,他也当真听得真切,屈丐的轻微指桑骂槐,沈明月都听得出来,但是她也不计较那么多。因为她知道他们不能不把秦军驻扎在小风坡的事实告诉屈丐,要知道小风坡距离丹阳城不过就是两个时辰的路。倘若秦军猛然来犯,大肆进攻,丹阳城没有任何防备,岂不是要被袭击的措手不及。 沈明月虽然心胸坦荡,但是柳风就是一个十足的混小子,那是你对他好。他便对你好的家伙,如今,正当沈明月要说的时候,他把沈明月的袖子一拉,并且抢先说道:“我们得到了了秦军的最新情报。看来屈将军是不想听了,是在责怪我们不该不遵守禁城令呀?” 柳风一副得了王牌,死不放桑榆的样子,屈丐真是拿他没办法,一听是关于秦人的最新情报,屈丐的耳朵当下就像是兔子的耳朵,直竖了起来,也当如一个修炼成精的哈巴狗,摇头摆尾的说道:“少侠为我做了不少好事,倘若在立功一件,那当真是神佑丹阳,丹阳这次必定能打的秦军落荒而逃。” 长这么大,慷慨的拍马屁之词,柳风听的少,如今听屈丐这一句话,他当真觉得又好听又悦耳,不过为了表示他不是故意在刁难屈丐,他又说道:“哪儿会呢,屈将军是那种大人又大量的人物,怎么会和我一个臭小流氓计较呢?况且我还为你做过那么多好事,在我面前你就不要在执行你那禁城令了,干脆就让我出进自由算了。” 说到拍马屁,柳风有的时候,真是个马屁精,他此刻说的话,无论谁听了,都知道他在拍马屁,就连一旁的沈明月也停不下去。 沈明月立刻说道:“你们两个到底有完没完,那秦军此刻已经驻扎在小风坡那茅草地上了,眼下之急,你们应该商量一下对策才是,怎么在这节骨眼上玩起心思来了,看看你们两个,多没劲。” 沈明月不说则已,一说,这屈丐便呵呵呵的大笑,且道:“姑娘说的是,我们都是熟人了,怎么说话都不能好好说啊,这样奉承过去,那样奉承过来,多没意思,我相信少侠也不是这样无聊的人吧?” 屈丐把此话一说,沈明月就赞声道:“这就对了,你们要是再一个损一个,我看秦兵马上就在小风坡起兵攻打丹阳城了。” 沈明月这样一说,屈丐急得不知所措,以为这情报乃是十万火急,乃是从战场上传回来的情报,心中甚是急躁,大骂道:“狗样娘的秦国贼子,没想到来的真么快,那逢将军身上的伤势还没有完全好?” 屈丐就像喝了“敌敌畏”一般,在这间不大不小的战壕里,来回的踱步,只把沈明月和柳风的情绪也带动了,沈明月道:“屈将军,你为什么那么急躁啊,难道丹阳城里面还没有布置完善吗?” 屈丐便说道:“是啊,前几天那逢将军受伤了,他不能和我一起部署,你也知道,我一个人忙前忙后,有些忙不过来啊,本来最少也到明天,可谁知才今天,这秦国狗贼都来了,这如何是好?” 柳风和沈明月见此,两人都为屈丐捏了把冷汗,当然也为丹阳城捏了把冷汗,就在他们一颗心“扑腾腾”的跳个不停的时候,屈丐扬起嗓门儿,大骂一句,几步出了战壕大门,快速来到了逢候丑的战壕。 逢候丑正悠闲的拿着一把大刀在练习太极刀法。 屈丐见了,心中大喜,立刻对逢候丑说道:“逢将军,你好许多了,怎么样,现在金戈铁马杀秦兵、饮秦血,应该没有丝毫问题了吧?” 逢候丑哈哈笑道:“没,没有,现在就是一头大水牛,我也把它宰了,喝完他的血。” 屈丐一听,右手使劲往逢候丑的肩膀上一拍,大笑道:“好,好样的,我们两个,再加上一些武林同道,必定把那秦贼消灭的干干净净,利利索索。”(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大家好,小速又更新了一章,望大家支持啊! B107 沈明月的主意 苍穹浩茫,阳光普照,丹阳城城东之地生长着许多的万年青,整个战壕也都被遮阴的翠绿如流,然而相对小风坡的凄然荒草,那也更是有无尽的生机气息。 战壕深深,战壕中有许多临时搭建的房子,这些房子有的是用木头做的,有的是用石头垒砌的,还有些更为夸张,竟然是用刚收割的稻草搭建而成,然而稻草还有几许盎绿,比起那些石头和木头搭建而成的房间更引人注目。 此刻,沈明月和柳风已经把秦兵现在驻扎在小风坡的事实告诉了屈丐,唯一让他们感到庆信的就是屈丐对这一件事情很在意,但是究竟要怎样对待秦军这一表现呢? 到现在为止,屈丐还么有任何的表示,也许他也不清楚接下来该怎么办,所以把柳风和沈明月两人都急得像是猴子,又是坐,又是立,简直是坐立不安。 现在要说最担心、最着急的事情还不是这一遭事情,因为还有一件事情令他们更加着急,这件事情就是小女孩现在的安危。 沈明月和柳风知道,自从他们离开小风坡之后,他们的心就开始悬挂起来了,因为他们深深的知道小女孩是一个妙龄少女,然而那秦**营中的秦国兵卒就好比是一个狼圈,倘若他们知道了小女孩的存在,那么小女孩必然惨兮兮,烂兮兮。 不想还好,一想起来,沈明月和柳风就全身起了鸡皮疙瘩,也不知道怎么了,他们此刻全都瑞瑞不安,仿佛在他们身上、周围就要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一样,然而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他们的感应神经,此刻还没有完全感应到。 先前,柳风的心情还相对平静,但是看到沈明月急切的样子,他也好像是染上了瘟疫,当下也是坐立不安。 两人望着屈丐和逢候丑。只见他们两个就像是新婚燕尔一般,说说笑笑,柳风便有些不耐烦了,脸上带有异常色彩,且喃喃说道:“哎哎,我说两位将军,我们累死累活的把这么紧要的情报给你们讲了,你们两人,无论是谁。也要先拿个主意啊,那臭乞丐现在还在秦军营中做人质呢!” 柳风和沈明月脸上的不悦,屈丐现在才顾及到,所以他忙来到沈明月和柳风的面前,笑道:“两位不急,有逢将军来布局,我们这一次必定凯旋而归!” 听了这样的话,一向心直口快的柳风就说道:“我说屈将军。你凭什么这么说啊,敢情你很有信心的样子。我可就不明白了,这第一,逢将军算起来是你的下属,大权在你,你怎么什么都要让逢将军来部署呢?那你是干什么吃的呀?” 可能这样的话,也当真只有柳风敢说。 柳风平日顶多算是个混市井的小流氓。现在身在军营里,说话还是不注意检点,他可没想到,此话一出,极是打击了屈丐。 既然这句话是打击屈丐的。那位反而言之就是表扬逢候丑的,所以这句话很可能影响两位将军的关系。 柳风哪里知道自己说的话对逢候丑来说,是在表扬逢候丑很有领军打仗的才能,可他哪能想到自己所说之话对屈丐的打击有多重。 按照屈丐的理解,柳风所说之话的言下之意就是这个屈将军乃是一个挂牌货,就像是个庸才一样,没有逢候丑这个协内助,屈丐这个总指挥就当不了,然而倘若是秦兵来了,他只有陪葬的份儿。 此刻,屈丐的脸色已经有了些阴沉,看起来极是不高兴, 柳风的性子直,好在屈丐也是性子直的人,他闻听柳风之言,不但没生气,反而立刻收起了自己那副不好看的尊荣,当下就像是亲妈又要给他生了个妹妹似的笑道:“少侠,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这逢将军乃是将门之后,倘若朝中有大臣相助与他,他的权威早就超过我了,也可能早把我的位子坐了了,如此将才,我军营真是万幸,有许多事情也都是他来拿主意,我只是一个吃大锅饭的将军。” 一旁的逢候丑叹了口气,便道:“屈将军,你别说了,所谓时局所逼,今天能身在将军军营下做事,那我逢候丑又怎么会埋怨怀才不遇呢,现在我们就筹划一下,具体该怎么做,才能让秦军这次一败涂地。” 听了逢候丑的话,柳风和沈明月都极为赞成,沈明月忙道:“逢将军,你快说说,究竟该怎么做,我那妹儿害怕事情暴露,现在还在秦军中潜伏着,我很担心她的安全,我想等你把一切部署好了,便去救我妹儿出来,逃离虎口!” 屈丐和逢候丑一听,闻听沈明月说那前几日的小叫花子还潜伏在秦军营中,他们两人当下就和一只老母鸡下蛋一样,嘎嘎笑道:“好英雄,好儿女,蒙苍生护佑,我丹阳城这一次对战秦军,一定能逢凶化吉,定把秦军打得屁滚尿流!” 两位将军也不是市井流氓,今朝说出这样的话,那可当真好笑,只听得柳风和沈明月都微微作笑。 方久,笑声才停止,沈明月忙道:“那么逢将军就赶紧部署吧,我今晚上就准备去把我那妹儿从秦军营里救出来。” 虽然在平日里,柳风和那小女孩经常发生争执,也曾争吵不休,更糟糕的却是还曾动手打过,不过在他心里那份对女孩儿、对朋友、对年幼人群的关心、关怀、爱护却没曾有减退过,如今听沈明月这么对两位将军说,他也就重重的点头,嘴里还一直嘟哴着:“是,是啊,那秦军很拉风,那小妹儿在那里很危险,说不定现在正在杀头呢!” 沈明月一听,双眉一皱,用着不可饶恕的眼神看着柳风,只把柳风看的步步后退,柳风还真切以为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一脑袋的糊涂酱子。 柳风怔怔道:“我说的是事实啊。你别用那种能杀死我的眼神看着我呀!” 看来沈明月已经对柳风无言了,她深深的吐纳了一口气,方道:“你就爱胡说八道,你怎么不说些好听的呀!” 这种时间说这样的话,这不是让人活受“担心”之苦吗?柳风看着沈明月欲要出房门,他便立马问道:“明月。你干嘛去啊?” 沈明月却淡淡一句,且说道:“我现在就去小风坡,我要去救我那妹儿,我怕她此刻已经暴露身份,如你所说,正要被秦军军法处置了!” 柳风一听,一个健步奔了出去,对着沈明月的背影呐喊道:“我说着玩儿的呀,你还当真。正所谓童言无忌啊!” 沈明月便道:“你自己都十五六岁了,马上就要讨媳妇了,怎么说还是孩童,你刚才不说那样的话,我还不担心,可你一说,我这颗心就忐忑不安呀!” 柳风听了沈明月的话,再见沈明月神色匆匆。行走欲要离开之意,绝不会改。他便一个箭步向沈明月奔来,嚷着道:“那等等我呀,我也要去!” 阴女神功果然名不虚传,眨眼之间,柳风掠影而去,反而跑到沈明月的前面去了。沈明月见了,便道:“看来你还是有良心的人啊,不念旧恨,依然肯去救她!” 这个“她”就是“小女孩”,沈明月此话的意思。那真是再蠢、再笨的人都听得出来是啥意思,然而柳风蠢、笨吗?柳风咧着嘴巴,一副死活听不懂的样子,故意说道:“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肯去救她的呀,你以为我是那么随便好心的人么?” 沈明月却白了柳风一眼,说道:“你呀,就是成天一副油嘴滑舌的样子,此刻嘴巴长在你身上,你想怎么说都可以,我是没有半点意见!” 看见这么漂亮的美女都对自己无言,并且臣服于自己,柳风果真比爬上喜马拉雅山还刺激、还高兴、还有快感,得意的把头一扬,嘴里淡淡一句:“你知道就好,哈哈!” 沈明月见柳风一副的神气样子,便被气得活生生笑了出来:“小风,你告诉我,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说的是气话呀?你是不想她走的,对吧?” 柳风哪儿是那么老实的人,忙道:“那你猜呀,你这么冰雪聪明,我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的,你怎么此刻也从万事通变成脑残婆婆了呀!?” 沈明月哈哈一笑,且道:“我不跟你说了,我说不赢你。” 就在柳风和沈明月欲要离开这一堆长满万年青之地的战壕的时候,从战壕里追出来了屈丐,屈丐对着柳风和沈明月的背影喊道:“两位且慢!” 柳风和沈明月闻听背后屈丐的叫喊声,两人均是不约而同的转过身来,且看着正向他们走来的楚国大将军屈丐。 待屈丐走到两人的身旁,柳风便问屈丐有什么事情,屈丐便说秦国贼人诡计多端,沈明月和柳风此次前去,必定是凶多吉少,这般去送死,还不如多派遣一些人前去救人,但是沈明月却说这样做,乃是下策。 为何是下策? 柳风、屈丐,以及此刻从屋里走出来的逢候丑,他们对这个问题都是非常敏感、疑惑,不过他们的疑惑、敏感,沈明月却给他们一一解开了。 沈明月看到一双双疑惑的眼神、一张张疑惑的脸,她才怔了一下,说道:“人多,不一定就能办好事,相反人少,可秘密行事,秦军营有那么多人,就算派去再多的人,一旦被发现,那又有什么用,这样不但救不到人,还暴露了丹阳城已经获得秦军驻扎在小风坡的实事,再说秦军在小风坡为何迟迟不进攻丹阳城,其中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这一次前去小风坡,要弄清楚两个重要的问题。” 沈明月的一番话,只把屈丐、柳风、逢候丑三人听的就像是傻瓜一样,脑子里都是盘旋着一团白雾,当他们听到沈明月说要在小风坡弄清楚两个问题的时候,他们三人便异口同声的说道:“两个什么问题?” 事关紧急,再说沈明月也不是喜欢耍人或是卖关子的人,她便直接了当的说:“这两个问题很简单,第一就是怎样把我妹儿救出来,第二个就是打听到这些秦兵为何驻扎在距离丹阳城只有两个时辰的路,为何不前进攻打丹阳城?” 沈明月独到的见解,可谓是让现在还没有摸清脚趾头、手指头的人大为震撼,尤其是屈丐大为震撼,他是第一个叫出来的,他且道:“姑娘果然不凡,分析的有头有尾,真是解开了我心中的大疑惑,你们这次前去,本将军给你们选择两匹神驹,以此代步,你们两人一定要帮我打探到相关情报。” 柳风站在一旁,就仿佛是个多余的人,此刻,在他心里觉得自己越来越对沈明月产生了深深的崇敬之意,也许会想:沈明月要不是自己师傅的姐姐,那自己一定要把她搞到手,如此聪明、如此冰雪的女孩儿,真是天上不曾有,人间能有几回闻?(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大家好,我又更新了一章,求支持,求月票,求打赏。 B108 两面人出现1 这处战壕乃是丹阳城对外的第一道防线,此刻柳风和沈明月都站在战壕外,两人正与屈丐相互商量着丹阳城接下来该如何应付秦兵来犯之事。 只是待沈明月和柳风决定要再去探探小风坡秦兵的秘密之时,屈丐便吩咐来人,牵出来两匹上等的战马。 待两匹战马威风凛凛的站在柳风、沈明月两人身前的时候,他们两人都对这些马儿赞声不绝,赞叹此乃人间绝种良马。 如此良驹,如此神马,如此待遇,对柳风来说算是今生头一次,于是心下顿起澎湃,一个鹞子飞上马背,纷纷拱手与屈丐和逢候丑两位大将军作揖,扬尘而去。 屈丐对他们两人的寄托很大,所以在他们远离的时候,便也十分高兴的嘱咐了句:“两位这次前去小风坡,多多保重,定要把事情办妥呀!” 沈明月听了屈丐的关切之话,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不过这柳风便哈哈笑道:“没事的,屈将军放心好了,有我柳风和这位大姐姐出马,量他龙潭虎穴再深、再凶险,那也是难不住我们的呀,定会马到成功的!” 不用柳风说,屈丐也真希望如柳风所言,这次前去小风坡的军营,能探出什么秘密来,那是最好也不过了,所以他也哈哈大笑,且对着正离去的两人喊道:“少侠武功卓绝,上次能救得逢将军,这次也定能救出你那位小弟,更能打听出秦兵为何迟迟不进攻丹阳城的因故。” 也不知道屈丐的最后喊话,柳风和沈明月有没有听到,此刻,只见他们也没有做最后的回话,而呈现在面前的却是膘肥的马已经扬尘而去。 八蹄翻飞。长鬃飞扬,两马绝尘而去后,屈丐和逢候丑两人才转身进屋,逢候丑也知道这两人绝非等闲,现在再加上这两人是丹阳城不可或缺的人才,他便也十分欣赏的样子。方笑着对屈丐说道:“屈将军,没看出啊,这个少年年纪轻轻,本事到还不小啊,这次有他帮助我们深入敌军深处探知情报,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屈丐乃是这座城的最大领军,有这样得力的人相助,那他简直比谁都高兴,此刻再闻听逢候丑所说的话。他整个人都分外有神,便笑着说道:“说的不错,当初我还老以为他们乃是秦国的密探,差点结下了梁子,辛亏两人武功不弱,要不然还真叫本将军杀了,倘若先前被我杀了,我真是损失了两个大好的人才。” 屈丐是一城领军。正所谓位高权重之人物,此刻能这么真心臣服。自己反省自己做错的事情,那真是很不简单的事情,逢候丑此刻看了以后,只令逢候丑也为之感叹一番:“没想到屈将军也能自我反省啊,我真是见了稀奇之事啊!” 听了逢候丑的感叹之词,屈丐也忽然发现自从柳风、沈明月、小女孩三人出现后。他就仿佛有了很大的变化,就拿这段时间来说,这段时间总是对自己进行自我检讨、自我批评。 屈丐此刻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掉自己的头脑,便道:“是啊,自从这三个人出现以后。本将军深深觉得自己乃是一没用的将军,好像是许多没办好的事情,此刻都被他们办的妥妥帖帖,我真是深有感触啊!” 两人絮絮叨叨说了一阵,逢候丑就告辞了,说是这就要到战场上去,定严守丹阳城,做好秦军随时可能攻打丹阳城的军事防备。 屈丐一听,拍着自己的大腿,力挺逢候丑,且道:“好,好得很呀,逢将军乃是本军的主力干将,你伤势如今好了,我也就不用那么寝食不安了。” 说着说着,两人就高兴而散,屈丐去了厨房,而逢候丑就来到军营中,视察着军营里的所有备战情况,待他走到一个战壕旁,便听到了一阵呜呜的惨叫声从战壕中传了出来。 “啊!我操,你不能轻一点吗?” “疼!疼死我了!” 这样的惨叫声,逢候丑虽然听得多了,但是他仍然走了进去,只见这间战壕的土房里正有十个楚兵聚集此处,他便更想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众位楚兵看到逢候丑进来了,才忙作揖给礼,但逢候丑却直接了当的问道:“他怎么了?” 逢候丑几步走到床榻边,搭眼一看,见一人躺在床上,这个人乃是经常奉承屈丐将军的那个小卒头目,只见他整个人**裸的趴在床上,屁股被药膏涂抹的白白的,他就一阵呕吐,用手指着这人的屁股,难受说道:“他,他怎么了,他的屁股为什么被涂成那副样子?” 见逢候丑反应如此之大,十个楚兵都被惊了一身冷汗,这才纷纷问逢候丑怎么样了,逢候丑便道:“我对这个药有些不适,头晕想吐。” 逢候丑说话之间,无意看见床榻边的柜子上放满了这种让他浑身不适的药膏,他整个人就像是见了鬼一样,忙欲要疾步奔出这间战壕,但是令他没想到的却是他还没有走到门口,他就就像高山滚石头一样,到在地上。 如此一幕,十个楚兵都看在眼里,只见逢候丑这般不适应,便纷纷把念狐扔下,来到逢候丑倒地的地方。 众位楚兵又是给逢候丑喝水,又是给逢候丑递手帕,又是给逢候丑擦嘴边的白沫,且对逢候丑乃是关心至极。 这一幕,无论是谁看到了,都会上去帮忙,趴在床上的念狐此刻也把刚才发生的一切看在眼里,倘若这个摔倒在地上的人不是逢候丑,或是一个小兵,估计念狐会当下骂道:“你们这些狗日的,怎么都跑去给他帮忙了,怎么把我一个人晾在这里了?”但是这时候不适应,且摔倒的人不是别人,他是一个大将军,虽然这位大将军没有屈丐那么位高权重,也是楚国的中大将军。怎能怠慢,此刻见这十个楚兵把自己扔下,让自己一个人趴在床上,他也没有做任何生气之意,而是拿出他的看家本事,善于奉承却忘了自己的屁股上还有些伤疼。便一个劲儿的向众位楚兵喊道:“将军对我身上的药膏不适,你们赶紧把将军抬出去啊。” 众位楚兵闻听他的提醒,当如接到了圣旨了一般,忙七手八脚的把晕倒在地上的逢候丑抬到战壕外面去。 战壕外面,秋风吹袭,蓝天悠悠,白云悠悠,在众多楚兵的簇拥下,逢候丑这才缓了口气。睁开双眼,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逢候丑是楚国的一名将,卷袍戴甲,金戈铁马对他来讲,都丝毫无畏惧,如今被这么常见的膏药就给吓趴下了,楚兵们都像是见了稀奇事情一样,纷纷露出了不解神色。 “逢将军。你没事吧?真没想到,你还对这种药有不适应之感。” “逢将军。要不要把你扶回去休养休养?” 楚兵们的关切让逢候丑差点透不过气来,还好逢候丑这不适应之感来得快,去得也快,他脸一黑,且站起身来,冷冷道:“没事的。我逢候丑身为一名大将军,怎么可能被那药膏难倒,我是因为这几天都在用那药,所以一看到那药,我就感到旧病复发一样。” 说罢。逢候丑不知从身上哪个地方掏出来一个药丸,大口的咀嚼了起来,待咽下了以后,定了定神才从新走到战壕里。 走进战壕,来到念狐的身旁,还不等他说话,趴在床上的念狐便道:“逢将军,你没事吧?” 念狐经常拍屈丐的马屁,所以逢候丑对他的映像很深,此刻便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故作亲切的安慰着床上的念狐。 逢侯丑道:“你是怎么了,怎么伤成这样?” 虽然念狐是一个七尺的男儿,往日也是一个一身战甲的士兵,但是此刻闻听逢候丑的关怀之话,他便像个娘们儿一样,咧着嘴巴,就像是小孩子饿了,他娘亲没有喂他奶吃一样哭道:“屈将军他打我,他打我的小屁屁,打了两百军棍,真是疼死俺了哦!” 逢候丑一听,心中一阵欢喜,此刻便笑出声来,调遣的说道:“你不是屈丐身边的红人么,他怎么打你了,他为什么打你啊?” 念狐更加哭泣道:“今早之时,我带兄弟们在城中执行禁城令,但是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男一女,他们竟然无视法令,翻跃高墙,我便把他们抓了起来,痛打了一番,最后打了他们,我才知道他们乃是军营里的人,屈将军说我胡乱执行军法,便把我打了两百军棍。” 屈丐是怎样的人,逢候丑是清楚的,如今这念狐这样一说,他便笑道:“我想单单是因为这样,那屈将军是不会把你打成这样的,你一定犯了更严重的军法,所以他才下此狠手打你的吧?” 念狐嗯了一声,便一脸的委屈,且微微落落觉得大伤颜面一样,喃喃说道:“恩,逢将军明察秋毫,我见那女的长得漂亮,便起了淫念,屈将军是为了这个原因打我的。” 逢候丑一听,心想果然不出所料,于是哈哈一笑,且道:“我说嘛,你平日表现也不错,那屈将军怎么可能这么随便打你呢?原来你在军营里搞起女人来了,你可知道在军营里搞女人,是要被处死的么?如今打你两百军棍,没要你的小命,那是你的命大,捡了便宜,你知道么?” 念狐一听,一脸的仇意,且道:“恩,我看我今年算是废了,我可能一直会躺在床上,上不了战场了。” 逢候丑便道:“哪儿要那么久,养上个一天多,就会痊愈了。” 念狐一听,心想这逢将军乃是楚国的大将,怎么此刻也像是一个市井小混混,怎么说起瞎话起来,便连眼睛都不眨。 念狐很是不信,且说道:“逢将军,你在说笑话吧,我的屁股都是麻木的,好像是屁股上的骨头被木棒给打折了,要完全好,那也要来年春天了。” 逢候丑却笑道:“我乃是大将军,还是你的领军人,我说话你也不信,这可不得了了,你就不怕再挨板子吗?” 念狐一听又要打板子,他真是像是听到了恶鬼说要在三更来索命一样,神情显得极为慌张,立刻点头说道:“我信,我信,将军说什么时候好,我身上的伤势那便什么时候能好,只是求将军再别打我板子了,再打,我小命难保啊!” 逢候丑闻听,哈哈笑道:“恩,既然相信我,那我就不打你板子了,今晚上,你来找我,我要把你的屁股治好,像你这么聪明,身手又敏捷的人,又会打仗的人,这么躺在床上,多浪费呀。” 楚兵们闻听逢候丑的话,都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念狐,都给念狐亮着大拇指,深深赞叹道:“老大,你混得是越来越好了,早些时候,屈将军看好你,现在,就连一向孤傲的逢将军也很赏识你啊!” 念狐却道:“那是,那是,等我屁股上的伤势好了以后,你们都要好好和我干,来日我飞黄腾达之日,绝不会亏待你们的。” 房子里的楚兵都高兴的双手叉腰,哈哈大笑,声声称是。(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大家好,大家若是没有睡,先看完再睡啊,求推荐票、月票、最好把赞也送上,你们的支持,我铭记在心。 B109 两面人出现2 晚上,夜空空旷,明月出山,远远而照。 丹阳城的城东,还是那个有很多战壕的地方,灯火几乎是通明,然在一靠南的那一处灯火通明处,有两个楚兵正抬着一个伤员正远远而来。 这个伤员不是别人,这个伤员就是白天被屈丐打得屁股开花的那一个在军营里搞女人的人――念狐。 看样子,念狐被打了两百军棍,现在已经走不了路了,他见天黑了,便想起白日间逢候丑对他说的话,当时逢侯丑说让念狐晚上去他那儿去,说是要给他治疗伤势,虽然他不太相信逢侯丑所说的话,但是又念在逢候丑乃是自己的领军,便觉得不得有半点差池,要是有半点差池,恐怕那就十万个下不了台了,所以无论怎么样,就是此刻中间有条黄河格挡着,他都决定飞渡过去,见见逢候丑。 在战壕里,两个楚兵都抬着念狐,折腾来折腾去,在不久后,他们便来到了逢候丑的战壕房间外。 逢候丑的战壕房间外正站着两个守门的楚兵,这两个楚兵闻听了,便道:“逢将军正在里间等你,你快进去吧!” 念狐听守门的这么一说,他整个人都给感动了,本来念狐也知道他这样被两个楚兵抬着来见逢候丑,那是大大的不妥的,方才还担心去了,还会挨上一顿臭骂,但是现在他的心已经完完全全放在心窝子里去了。 想着自己的屁股还在开着花,念狐便又是一阵伤心难过,深深的埋怨着屈丐不该不顾往日自己对他的奉承之情义,重伤于他。 念狐往日马屁拍个不停,今天还是落得这么狼狈,所以他现在心情很是不好受。等来到逢候丑的战壕房间后,便哭爹喊妈似的说逢将军今天若是能让他的伤势快点好起来,那来生做牛做马,也甘愿、也情愿。 话说平日里,逢候丑最讨厌的就是经常在屈丐面前奉承的人,这个人就是念狐。然而他只是那么多爱奉承屈丐里面的人其中一人,逢候丑现在改变对念狐的看法、态度,这份情当真是突如其来,令躺在木榻上的的念狐摸不到头脑。 逢候丑这种对下属将士的关心、以及关怀之情,仿佛在此时此刻也比世上任何一种感情都要动人、感人、高尚许多。 也许念狐还不知道他心里的感激,正是逢候丑想得到的,也许逢候丑正有事情要让他来办,所以他不想做牛做马都很难。 逢候丑看见两个楚兵把念狐抬到自己房间,又听念狐的感激之言。逢候丑便让进来的两个楚兵合门而出。 待两个楚兵出去了,逢侯丑才一脸的笑意,说道:“没想到你平日里不停奉承屈将军,本以为你是那种小小角色,现在我倒是不那么看了,你不但是个热心肠的人,还知道报恩的人,我逢候丑今天就把你看成是自己的兄弟了。所以你身上的伤,你就别担心了。我这里有上好的药膏,我保证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你痊愈。” 念狐听逢候丑说要把自己当做兄弟,他真是欢喜至极,若不是此刻不能动弹,早就兴奋的跳了起来。 逢候丑见念狐神情十分激动,他便趁热打铁。便数落着屈丐的这不该、那不该,像念狐这样一尽职敬业的人,怎么就能为那个女人下得了手,须知那个女人的身份至今也含糊,很有可能不是我们楚国人。 逢候丑的一番话。虽然听起来全是为了给念狐打抱不平,实际乃是画龙点睛,主要是说念狐在屈将军眼里只不过连女人都不如的垃圾,平常是,在军营里更加是。 念狐此刻是越听越难过,越难过就越埋怨,越埋怨就越憎恨,以至于牙齿紧咬之后,还发出“甑甑”的声音。 不过逢候丑好像注意到念狐可能要知道些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他忙掩饰说道:“哦,我只是随便说说,现在想起来,那屈将军也是惜你,至于打你的两百大棍,我想那也是迫于无奈,为了维护军纪吧。” 逢候丑好像唯恐念狐不恨屈丐一样,所以一边给屈丐说情,一边让念狐憎恨屈丐憎恨的牙痒痒,只见念狐双眼金花直冒,气得浑身发抖,他才又说道:“还有那个臭小子,他很厉害哦,我这条小命都是他救得,我真是佩服之极哦!” 看来逢候丑这一招,又是一招狠招,他存心不把念狐气死,那是不会住嘴的,此刻听见念狐对天发誓,说日后一定要把柳风揍死,逢候丑才拿起身边的膏药,慢慢脱下念狐的裤子,且看着念狐那肿的像是簸箕一样的屁股,且说道:“哎呀,那棍子可能是打断了,你的屁股都开花了,我等下给你上药的时候,你忍一下吧,肯定会很疼。” 念狐听了,趴在板榻上的身子一抖,一双眼睛勾过来往后看,见逢候丑正拿着一种红颜色的膏药,便知道逢候丑要亲自给他上药了,此刻真是又感动又害怕,感动的是他一个威风凌厉的将军关着门给他一个小卒的屁股在上药,害怕的是怕将军手重,自己疼的忍不住骂了出来,所以糊里糊涂的他,做了一个糊里糊涂的决定,且道:“逢将军,这种事情不用你亲自来,我叫一个小兵来敷药就可以了。” 逢候丑闻听念狐说这样的话,他就像是一个大淫贼一样,露着让人怕的笑容,嘿嘿笑道:“那可不行,这种药,第一太珍贵了,我怕那些冒失鬼来了,浪费了;第二这药不能用的太过量,过量了,你的屁股受不了,还会烂掉,起反作用;第三,我都把你当做是兄弟了,这种活,当然让做兄弟的来做啊。” 念狐一听,觉得说的在理,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让逢将军给屁股涂药,还是不让逢将军给屁股涂药,一颗心始终平静不下来。 “来,我开始了。你要忍着疼啊,上这种药,我可能还要用力的哦!” 逢候丑不说用力还好,一说要用力,念狐就如半夜行走在坟场的小姑娘,额头的冷汗一颗颗滑落。就像天上在下雨一般,雨水珠子从额头上一颗颗滑落。 臭汗淋淋,念狐却顾不上擦。 “逢将军,我不要,我不要治疗了,我怕疼呀!” 逢候丑听念狐说这样的话,朗声大笑,且道:“你一个大男人,上战场都是所向无敌。怎么现在屁股受了一点伤,就要死要活了啊?” 念狐高声叫道:“我情愿挨上一刀,我都不愿意让任何一个人碰一下我的屁股,那样真的会把我疼死的呀!” 逢候丑却丝毫不理会,当下用一个木制的小刀从药盒子里剜出一团黑呼呼的玩意儿,且露着一个大黑牙,怔了一下,才道:“闭嘴。本将军现在要给你上药了,你忍着点哈!” “我操!” 逢候丑的手刚落下。念狐就差点骂了起来,只说了两个字“我操”,他便硬生生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心想:他可是大将军,自己如何敢骂?要是骂了,岂不是又有杀头的危险吗? 想到厉害处。念狐便住了嘴,但是屁股上撕心裂肺的痛再一次让他吼了起来,她道:“逢将军,我操,我操你。你娘啊,轻一点,轻一点啊!疼,疼死了!” 原来这种药乃是一种上等的名贵膏药,也不知道逢候丑哪儿弄来的,总之这种药不同于其他药的地方有两点,其一在效果上,那是绝对比其他药见效的快;其二就是这种药的药理用法,可真是一绝。 这种药有何见效? 这种膏药的药性,逢候丑是很清楚的啦,记得上一次他在黑暗深渊受了重伤,虽然屈丐为他请了军中最好的大夫进行治疗,但是以大夫所说的,他要完全痊愈,应该是在明天早上,然而实际上他并没有按照军中大夫所说的治疗之法来治疗自己,而是暗中用着这样的药,所以才今他的伤势早些好了,以至于今日早上,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行动自如。 用法上,这药更是一绝,其他膏药只要涂抹在患处即可,可是这种膏药不但要把他涂到患处,然后还要用蜡烛来烤。 用蜡烛来烤,这种方法真是稀奇,烤的屁股发烫了以后,便还要用手使劲揉,一直揉到痊愈为止。 逢候丑此刻左手按住念狐的背脊,右手五指伸展,正像农家烤馍馍压面一样,揉着念狐的屁股。 “啊,好疼,疼死我了!” 谁知道念狐越是叫得厉害,逢候丑的劲头用的越是劲大,房外路过的楚国小兵探头向战壕屋里看看,只见逢候丑正给念狐揉着屁股,于是都捂着嘴巴,嘿嘿偷笑着。 “你看看,他们在干吗呢?” “我操,这是同性恋么?” “不是吧,逢将军要**,也要找个女的呀!” “哎呀,你还不知道,屈将军已经下令了,在军营里不准搞女人!” “哈哈!哈哈!” 战壕房外,楚国小兵簇拥在窗子上、门上,他们看到念狐在前面叫,屈丐在后面揉,他们当下就想到了这个姿势像是“老牛推车”,于是都爆笑不停。 “哈哈,老牛推车!” “哈哈,是啊,是啊,老牛推车呀!” 战壕房外,笑声连连,虽然笑得声音很小,但是还是让逢候丑和念狐给发现了,念狐怒道:“看你妈的什么呀,有什么好看的呀?快走开,不然老子对你们不客气了!” 念狐的喊叫声,那些人好像全都没有放在眼里,所以待逢候丑停下来了,大步走到门前,大怒一声滚,大嚷一声:“看什么看,赶紧加强戒备,小心操练去。”他们才离去。 楚兵小卒见逢候丑双眉一簇,大声骂了,这才把趴在门口偷看的脑袋缩了回来,就像是缩头乌龟一样一哄而散,仿佛深怕逢候丑也给他们来个军法伺候。 逢候丑见那些偷窥者离去,他便更加用力揉着念狐的屁股,只见念狐的屁股依然红彤彤,尤其是在屁股的座盘上,都呈现了一些灰青色,他才叫道:“再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哎呀,好疼呀,逢将军,住手啊!” 逢候丑哈哈笑道:“这个时候,最关键了,如何能住手,你在忍一忍,我保证再揉半个时辰,你屁股上的伤势就会完全愈合!” 念狐只知道疼,哪儿有功夫听他说这些,这边念狐在“哎呀哦、哎呀哦”的叫个不停,就像是个女人一样在呻吟的叫疼,那边逢侯丑也怕被更多地人看到自己再给念狐揉屁股,所以逢侯丑便脱下自己的鞋,使劲往念狐的嘴巴一塞。 “怯,吵死人了!” 念狐的嘴里塞着逢侯丑的军鞋,他的叫声忽然变成了呜呜之声,逢侯丑闻听了,便是一声大笑,笑完后,继续用力为念狐揉着屁股。(未完待续。。) B110 两面人出现3 西窗云密,东窗星繁。 丹阳城的战壕里,平淡无异,然而先前挑灯治疗的那一幕搞笑之事,当真可谓有趣之绝,虽然被视为一绝,但是也在此刻落下了帷幕。 那身在逢候丑房里的念狐,他整个人依然躺在床榻之上,并且已经停止了之前那种嚎嚎大哭的哭声。 一晚上的劳作,逢候丑的两只胳膊仿佛是断掉了一样,酸麻疼痛,他一脸的疲惫说道:“真是累死本将军了,你的屁股总算被我治好了,现在你坐在床上试一试,可能和平常无多大区别了。” 念狐真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心中还质疑,难道天下竟然有这种快速治疗之法,敢情自己一定要试一下,看看是不是真如逢候丑所言,自己的屁股已经全然恢复,于是他慢慢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 夜寒烛摇,两人两影,当真是有些凄然,念狐觉得试试也无妨,此刻已经慢慢的撑着手臂按住床,整个身子慢慢的坐了个正。 念狐在床上坐了一个正,只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一点也不疼了,便又高兴的慢慢站起,他衣衫不整的站在床上,脸上露着笑容,一直在自言自狂。 逢候丑见念狐好像和小姑娘洞房一样,高兴以及,他便也哈哈笑道:“难道说,自从刚开始到现在,你都不相信我能治好你屁股上的伤么,你是现在才相信我的,早知道是这样的,本将军任你疼死、难受死,我当真也不会多看一眼,更别说给你上如此名贵的膏药了。” 念狐好不容易得到这么一个大将军赏识,他现在是高兴的要死。如今见这将军又是这般说辞,当真急得裤子都顾不得穿好,于是就下床,咚咚磕了三个响头,且说道:“将军对小人如此厚爱,小的乃是三生修来的福气。只要将军用的着我的地方,小的日后,必定愿效犬马之劳。” —— 也许逢候丑早就对念狐有心怀不轨之心,逢侯丑此刻听了念狐的话儿,他就像是吃了蜜糖一般,呵呵笑着走到念狐的身前,弯腰把念狐从地上拉了起来,用着特有的看重之意看着念狐,且笑道:“哎呀。不要动不动就下跪,本将军已经说过,从今以后,你便是我逢候丑的兄弟,你这样跪着,我这心里难受啊!” 念狐虽然是一个好功喜功之人,但是也是一个场面上的老油条,逢候丑这样说了。他也收敛了一些。 可能念狐心里很清楚,清楚逢候丑无论如何也是楚国的大将军。自己一个小兵如何敢和他平起平坐,于是说道:“所谓军里有军里的规矩,只要逢将军自心里看得起我,我就很高兴了,在我心里,逢将军永远都是我的领军。你所有的安排,我定会服服帖帖。” 逢候丑听了这样的话,他真是太高兴了,因为他正有一件事情要等着像念狐这样的人去办,好像只有他这种人去办这件事。这件事才能解决一样。 这件事情究竟是什么事情? 在白日,柳风和沈明月去小风坡的时候,逢侯丑就已经策划好了,现在对于念狐的照顾,那也是他计划中的一步,如今看到时机成熟,他便也要趁热打铁,所以立刻呐呐说道:“既然你这么有心,那么我还真有一件事情要等着你去办,你若办好了,就算是我逢候丑最好的兄弟!” 像念狐这种人,要么不会臣服任何一个人,要么臣服一个人后就死心塌地,此刻闻听了能为这个对自己十分赏识的人办差,他真是求之不得,所以整个人都高兴的跳了起来,他忙来到逢候丑的身前,且作揖道:“将军需要我去办之事,我定为你办的妥妥贴贴。” 逢候丑听念狐如此之言,当真也十分看好他,所以哈哈笑道:“我这里有一封密信,我要让你帮我送出城去。” 念狐一听,心头一怔,这才说道:“逢将军,城里已经执行了禁城令,只怕这封密信我送不出去吧。” 逢候丑早就想好应付这个难题的办法,所以他连半点着急的情绪都没有,只是从怀里取出一个令牌,且把这个令牌递给念狐,而念狐接过来一看,这令牌上正写着一个大大的“通”字,字迹非常清楚明白。 念狐接过令牌看了后,便知道这是解除禁城令的令牌,于是他嘿嘿笑道:“有了将军这道令牌,我想应该没有多大问题了,我这就去给你把信送出去,但是具体送到哪儿,送到谁手上呢?” 逢候丑见念狐已经彻底明白了这许多,当下把最重要的事情告诉了念狐,且说他出城的时候要在四更之时,若不然这到道令牌不会起任何作用,然而念狐现在以逢候丑马首是瞻,所以他也不问为什么非要四更出城送信,他便一口答应了。 虽然时间定下了是在四更把信送出去,但是这封信到底送到哪儿去呢?还有,到底送到谁手上去呢? 当然,这些问题不用念狐问,那逢候丑也会给他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只是待逢候丑把这些都告诉念狐了,念狐才晓得这封信是军营中的大秘密。 据逢候丑所说,这封信乃是写给小风坡一位故人的,然而这位故人曾是逢候丑的老师,逢候丑以“秦兵来犯,求破解之法”为由,便才来让他送信。 念狐听了逢候丑的话,他当然也知道这是在军队里立功的好时机,怎么舍得放弃、错过,于是他又是一口答应了下来,并且向逢候丑保证过,一定不会有辱使命。 逢候丑见念狐如此信誓旦旦,再想想自己的布置乃是天衣无缝,所以他也把心也放松了许多,然而为了此事万无一失,他便在念狐出门前,又如一个女人一样,啰啰嗦嗦的仔细叮嘱了三个重要事项:第一乃是送信的时间是四更;第二乃是把信送到小风坡;第三就是事情重大。丹阳被秦军围困,需要需求解决之法。 信中玄机之大,仍凭谁去办这件事,那都会感觉到亚历山大,虽然念狐好喜好功,但是对于他而言。他也是即喜且犹。 然而刚才逢候丑所说的三个事项,虽然听起来都是多此一举的,但是相对他此刻策划的事件,那是很有帮助的,因为在他这三个事项里,隐隐的含有杀气,然而究竟是什么样的杀气呢?念狐可就没想那么多。 当然,念狐又不是傻逼,所以心中也隐隐不安。他曾也想过这封信到底是不是如逢候丑所言,里面乃是写给故人施计解丹阳被秦所围之事,倘若逢候丑不是军中大将,他早把信拆了,看看里面到底写的是什么。 想来想去,这信中必定玄机颇深,倘若有什么闪失,那该如何是好。既然逢将军已经看好自己,自己只要把信按时送到小风坡。那便是立功一件,所以他信誓旦旦的上了马。 来到门前,此刻还未到四更,现在还是两更,所以他来到城门就站在那儿,如一个要饭的一样。坐在街道旁边。 “当!”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四更到了,念狐就像是一个赶着去投胎的冤魂,一下翻上马背上,地噶地噶的来到城门下。且高深叫道:“开门!” 有个看城门的便高叫道:“屈将军已经下了禁城令,禁止进出城,你以为你是谁啊,有屈将军的手令么?” 念狐便按照逢候丑叮嘱,丝毫不漏声色,便从怀里拿出了那个写着大大“通”字的令牌,那看门的守卫一见,忙变了一副嘴脸,高声笑道:“哦!原来是屈将军的通关手令,我这就命令守城的开城门。” “开城门!” 城门的吊门“哐啷”一声,便平铺在地上,而此刻的念狐看到这人刚才还牛逼哄哄的给自己摆脸色看,没想到转眼见了逢候丑给的令牌,就变了一副唯命是从的嘴脸,他便哈哈笑道:“狗眼,怎么也不看看我是谁?” 然而对于念狐的骂声,这守门的却也不敢反驳,只是畏畏缩缩的像是照顾仙女过彩虹桥一样,嘿嘿恭维道:“原来是屈将军身边的红人,念狐将军啊,方才天色漆黑,有些没看清楚,请过吧!” 念狐哈哈大笑一声:“下次把你们的狗眼睁大一些,小心眼拙,得罪了大爷我,大爷便让两位大将军把你们皮给拨了。” 守城的楚兵当着面儿,不敢和他硬来,但是他一离去,守城门的楚兵就各个气愤填膺的不悦道:“什么玩意儿,不就是一个爱拍马屁的人么?成天得意啥玩意儿呀,你以为你是什么,说的好听一点,和我们是一样的兵,说的不好听一点儿,你他妈就是一只会摇尾巴的哈巴狗。” 守城的楚兵,皆是嘴里一边骂着,手里一边搬动着吊门的板卡,只听那门就像是洪水破堤一样,发出哄哄的轰鸣声。 夜风吹,夜风寒,丹阳城城门前的十几颗大树撒落着秋叶,让这个晚上多了一些萧瑟、多了份凄凉孤寂。 城墙的吊门正在执行关城门的机动运动,但是令人想不到的却是一个黑影忽然从黑树林中蹿出,这人手里持着一把明光闪亮剑,并且以最快捷的身法,忽如惊电闪到城墙之上。 人影蹿过的地方,碧血横飞,孤独凄凉的秋夜,顿时被死亡的气息弥漫。 城门之上站着二十个人,里外各十人。 外面的十个人顷刻死了,便像是高山滚石一样,纷纷落到了城门之下,被正在执行关闭的石门压成肉饼。 外面站立的十个人死了,现在轮到里面那十人,他们听见身后有异动,只是他们方转身,但是还不等看清楚眼前所发生的事情,眼前就一道血光长长从他们颈脖上拉过。 “额!” “额!” 一个个就像是放牛娃闲着无聊从山顶滚下的石头一样,重重的落在了城门之下,和刚才外面那十人一样,似得擦不忍赌。 城门上的异变,城下的人看得清楚,当城下的人拔刀上前迎敌的时候,只怪他们武功太垃圾,纷纷不敌,那黑衣人一剑射过,皆是纷纷倒下,就像是放在斜坡上的钉子一样,皆是从城墙的台阶上往下滚落。 “额!” “额!” 冷夜风吹,碧血横飞,就在一盏茶的功夫,城门所有士兵都被杀,而这个黑衣人却扯下他面上面纱,扎眼一看,这人不是别人,他竟然就是丹阳城的大将军逢候丑。 倒在地上的还有个还能喘气,不过也是因为他看到了黑衣人的真面目,所以他咽气了以后,还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来是死不瞑目。 小风坡,荒草凄然,送信的人已经独马站在小风坡的一处荒野上,然而这荒野上正站着一个人。 此人不男不女,就是那个说非要杀死柳风的金剑刺客,念狐见此人站在马道上,他便道:“找死啊,还不快闪开!” 念狐的话刚说完,金剑映着西边残月的光华,竟然从他面前一闪而过,马上的念狐登时从马上滚落在地上。 “你!” 金剑之人露出一丝丝冷人的目光,走到念狐的身边,掏出了念狐怀里的竹签之信,这才淡淡的说道:“屈将军办事果然奏效!” “你!” 再笨的人听见金剑之人的话,也都想明白了,所以就在念狐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念狐便心有不甘的说道:“原来逢将军是让我来给你送信的,原来你不是楚国人,你更没能力解决秦军围攻丹阳城一事。” 金剑之人看到念狐久久不愿断气,他便冷声笑道:“你这个愚蠢的人,现在知道的也太晚了!” 说罢,金剑从念狐的心口插进。 “噗呲!” “额!”念狐一声呻吟,就像是一条死狗,倒在荒草上一动不动,满口留着殷红的鲜血,鲜血正一滴滴滋润着枯黄的茅草。(未完待续。。) B111 原来你是个妞 小风坡,地势相对整个丹阳城来说,皆是比较平坦,非但如此,这里还有一条干净的湖泊,湖泊就像是一条巨大的白布带子,贯穿着整个丹阳城的荒野之地。 次日清晨,小风坡在一束阳光的照耀下,略显生机,就连平日不常见的白鸟都在这营房外啾啾叫个不停。 小女孩潜伏在秦军营中潜伏的貌似也非常平稳,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任何人发现,就连怀疑她之心的人也没有一个。 此刻,小女孩正坐在帐篷外,看样子,她正和那秦国小兵正在闲聊,然而也不知道为什么,是什么原因,她对这个秦国小兵仿佛也有些感兴趣,不过她是个有分寸的人,对于自己潜伏的事情,她却是只字不提。 秦国小兵在日常也没有什么知心的人,此刻见小女孩和自己还聊得来,这便一聊就是一个大半晚上。 现在,小女孩只瞌睡的想睡觉,不过刚才正与秦国小兵的聊谈之间,她也知道秦国小兵是个有牵挂的人。 秦国小兵牵挂着一位还没过门的妻子,当然用现在的话就是未婚妻了,当小女孩听秦国小兵说那女孩还在等着他的时候,小女孩就非常感动,真是金戈铁马,为谁在挣天下,一将成万古枯,只累得那女孩终年只等有心有情郎回归故乡。 不过,此刻小女孩的睡意越来越明显,秦国小兵见小女孩的两个眼睛就和大熊猫一样,便说要告辞,但是又见一旁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吵个不停,他便说要给小女孩把那鸟儿抓下来,好让小女孩安静去睡觉。 小女孩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要非常小心,绝对不可以糊里糊涂。因为她有随时暴露身份被杀头的危险,所以她故逞强说道:“我不瞌睡的,我精神还好得很呀!” 秦国小兵看着小女孩两只熊猫眼,再听听她说出这样的话,秦国小兵便哈哈大笑,且用手指着小女孩的熊猫眼。说道:“啊,你还说自己精神好呢,你看你都有熊猫眼了!” 倘若是换了平常,小女孩那是早就倒在地上睡觉了,如何会受到这般苦楚,此刻闻听秦国小兵这般一说,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便用手揉了揉眼睛,揉了半天才说道:“有。有吗,我怎么没觉得。” 秦国小兵便道:“你不信呀,不信,你去那水滩边去照照看,你的两只熊猫眼是越来越明显了。” 小女孩顺着秦国小兵的手指方向看去,就在军营的外侧,当真有一滩清澈的水渠,于是她急忙跑过来。只是趴在水滩上一看,水中的容颜虽然没有多大改变。但是平时一副美丽的大眼睛,此刻已经变了颜色,正如那秦兵说的一样,一双熊猫眼,越来越明显了。 看到自己神色这般憔悴,当下又看着丹阳城的方向。嘴里嘀咕念了一句:“姐姐和臭小子怎么还没有动静啊?这都一大早了呀!” 小女孩正在自言自语的时候,背后的秦国小兵也踏步走上前,只把自言自语的她也惊了一跳,整个身子都向前蹿了数步。 秦国小兵见小女孩这个样子,才狐疑道:“你怎么了。你干嘛这么大惊小怪的呀?” 小女孩这才定了定神,忙给自己解释说道:“没有,没有啊,像你说的那样,我可能是真的因为没有睡觉的缘故,所以现在有些迷糊吧。” 秦国小兵听了,嘿嘿一笑,什么话也不说,身子顿然飞起,虽然不是什么正宗的轻功,但是去捉树上那几只叽叽喳喳吵个不停鸟儿,那还是连一点儿问题、难度也没有。 转眼之间,树上的两只鸟儿都被秦国小兵抓在手里。 此刻,小鸟被抓住,秦国小兵也已经落在小女孩的身边,然而小女孩见他手里拿着两只鸟儿,便也觉的非常可爱,于是乎睡意全没。 小女孩把秦国小兵手里抓的两只鸟儿拿在手里,且赞叹道:“好可爱的一对鸟儿哟!” 秦国小兵说道:“是啊,我小时候,娘亲带我去河边洗衣服,我经常会看到许多鸟儿在河道的树林中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我觉得非常好,于是便去捉,可是由于我那时候人还小,我根本捉不到,所以我就让娘亲给我捉,可是我娘亲也是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她也没办法。” 小女孩听了,拍着手,哈哈笑道:“那么你现在长大了,你也有武功了,捉这种鸟儿那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吧?” 秦国小兵的神情一怔,小女孩正高兴的说着的时候,但见这秦国小兵的脸上忽然出现了深深的忧伤,小女孩便问他怎么了,秦国小兵便双手抱膝蹲在地上,可怜巴巴的说道:“现在我是长大了,我也能自个捉来枝头上的小鸟,但是我的阿母,她永远也不可能知道,那一年,她死了。” 小女孩眼睛眨巴眨巴,把手里的小鸟递给秦国小兵,用着异样的眼神看着秦国小兵,且道:“怎么了,你娘亲是怎么死的呀?” 秦国小兵一脸的哭丧,怔了很久才道:“是战争,是战争,那一年贼兵入了村庄,除了我被阿母藏在地窖中,躲过了一劫,全村老老少少无一幸免,我发誓我要报仇,所以我来参军,可是没想到每打一仗会死很多人,很多人,我报仇的心也就越来越淡了。” 虽然,小女孩小的时候从来没有经历过战争,但是她能理解秦国小兵的心情,因为她来到中原已经有两年了,她见得也多了。 小女孩说道:“那么你想打仗么?” 秦国小兵道:“我不想打仗,我很不想打仗。” 小女孩说道:“既然你不想打仗,那你就不要打了呀,谁又不会拉着你去打仗,你和我一样,身在江湖上也可以啊,这样还涂个逍遥自在。” 秦国小兵道:“逍遥自在。我又何曾不想,只是娘亲死的那一年,我遇到了我师父,我是随师父从军的,我现在没有选择的余地。” 小女孩说道:“你师傅?你不打仗,难道你师傅还拉着你打仗呀?” 秦国小兵道:“你有所不知。我必须打仗,这是宿命,我师傅早些年是在军营里当差的,由于年轻的时候四处征战,落下了很严重的病根,现在年老了,病情越来越重,每次请大夫出诊看病,就要花费很多金钱。再加上我以后还要娶老婆,所以我身上的负担太重了,不行军打仗,我根本承担不了这么多的消费。” 小女孩的眼皮子翻了翻,心里想到:有钱人愁不能吃饱穿暖,而没钱的人愁有病看不好,此刻那老年的老爷爷碰到这么一个孝顺的徒弟,那可真是一万年也修不来的福气。如今战争不休,各自只为各自活命。谁还能像这个少年人一样为别人的健康而活着,不由得心中起了尊崇之意。 此刻,小女孩撅了撅嘴吧,且道:“没事的,你师傅的病,总有一天会治好的呀。这次丹阳城若是打仗打输了,你要是辞不掉兵役,我就出钱替你的师傅治病。” 秦国小兵听小女孩这么一说,一时激动下,他竟然趁着小女孩没注意的时候。一把把小女孩抱住,声声说道:“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 小女孩虽然十五六岁,但是自小生活富饶,所以她比中原生活在战乱中的女孩儿家都要发育的完全,此刻,秦国小兵把她这么一抱,她的**就抵着秦国小兵的胸膛,秦国小兵感觉两个男人之间有软软的事物隔着,当下觉得怪怪的,还不等小女孩推开他,他倒是把小女孩推开,用着不解的话语问道:“你,你那是什么啊?” 秦国小兵的无知,当下让小女孩羞愧难当,小女孩被羞得满脸通红,脸上仿佛有一道晚日落山以后的彩霞,被其深深笼罩。 “无耻!” “啪”的一响,一个耳光子给秦国小兵搁在脸上,秦国小兵用着惊讶的眼神看着小女孩,怔怔的说道:“你,你,你是女的?” 小女孩见自己女儿身已经完全暴露了,她便理直气壮的说道:“我是女孩子,怎么了,不可以吗?” 秦国小兵忙道:“小兄弟,不,小妹妹,你是怎么来到我们军营的呀,你难道不知道打仗都是男人的事情么,再说在军营里除了领军的能和女人讲话,其他人都不可以的,要是我现在被人发现了,我可是要遭到杀头大罪的呀!” 小女孩来到中原已经有两年了,早就知道军营里的规矩,这女子若是没有领军人的同意之下,那是万万不可深入军营。 中原相比吐蕃,在这一件事情上,那就完全不一样了,在吐蕃的军营里都有很多美女的,并且各个娇媚可爱,准保男人用都用不完,所以小女孩便鄙视的说了一句:“哎呀,不会的,只要你没有把我的身份说出去,你怎么会受到军法处置呢?” 秦国小兵听小女孩这么一说,他整个人才缓过神来,心想:小女孩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只要这个秘密,他们两人都守口如瓶,不让第三个人知道,那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秦国小兵忙庆信说道:“还好还好,刚才身边没有其他人,若不然我们可都要被领军的杀头了。” 小女孩心想:还好看你老实,倘若是那个臭小子柳风,他敢这么占我便宜,我定让他断手断脚,掉耳朵。 此刻,小女孩也庆信自己的身份没有完全暴露,辛亏这秦国小兵只是以为她是一般平常女子,在这里出现,那是一定是和众位士兵一道从军来了。正所谓巾帼不让须眉,这女子也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之能,所以也来为大秦效劳来了,所以他也见怪不怪,顺理成章的认为这女子也是秦军小兵。 一时之间,二人都傻兮兮的,脸上都出现了一抹嫣红,然而就在秦国小兵甚觉不好意思的时候,一向活泼可爱的小女孩打破僵局,且道:“好啦好啦,我是女儿身一事,你可要替我保密,不过我刚才说要替你救治你师傅,那也是说到做到,你也不要担心我变了女儿身就忘记自己的话。” 秦国小兵傻兮兮的“哦”了一声,这才说道:“既然你能帮我的忙,那是最好不过了,但是我和你非亲非故,你为什么要帮我呢?” 小女孩身为吐蕃的公主,要是要下定决心要帮助一人,只要不是什么上天摘星、下水捞龙,她认为她都能做到,于是乎,便道:“因为你是好人,你是个孝顺的人,而我也是非常崇拜你的人,再加上我比你有钱,所以我就要帮你啊!” 秦国小兵见小女孩说出这样纯真无邪的话,再想想自己没钱去请大夫,被大夫赶出门的场景,他心头一热,忙跪在地上,给小女孩来个大大响头,然而非但如此,嘴里还念着:“您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世间像你这么好的大好人,我真是从来也没有见过,今日有幸结交,我真是三生修来的福分!”(未完待续。。) B112 奇怪,被发现了 小风坡,天方亮。 天亮不多时,秦**营中就有了很大的躁动,小女孩见秦国小兵不住的对她说着感激的话,她听了,也十分高兴,只是就在她正高兴的时候,又有两名秦兵大步走来。 两名秦兵远远走来,看样子这两人平常应该和这秦国小兵非常熟悉,只见他们一走到秦国小兵的身旁,便拉扯着秦国小兵,一边拉扯,一边说道:“小刘,快,快和我们去看热闹。” 秦国小兵怔了怔,忙道:“什么?什么热闹?这军营中哪儿有热闹啊!?” 这个拉扯秦国小兵的人便呵呵笑道:“你还不知道呀,昨夜竟然有人在军营里赌博,并且还为赢钱的事情打了起来,现在已经被送上了杖刑台,正在受罚呢,现在许多人都在那儿看呢!” 秦国小兵听了之后,忙转身拉住小女孩的手,且说道:“走,我们一起去看看,看那些爱好赌钱的人挨打!” 小女孩有重事在身,如何敢在那人多的地方去晃悠,于是她推辞的说道:“对了,我有点瞌睡,你先去吧,我可不想去看,你去看了,你再回来给我说说便是了。” 秦国小兵没有做多少,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嘴里且说道:“那好吧,你现在就回去睡一会儿,等会儿,我看了以后,我便回来找你,把具体的情况告诉与你。” 小女孩且说道:“恩恩,去吧!” 小女孩和秦国小兵说话之间,这个和秦国小兵要好的人急得像是憋了尿的猴子,一拉一推的把秦国小兵拉走了。 “他是谁啊?” “我一个朋友!” “哦。” “哦。” …… 看着秦国小兵和那个猴急的人走了,小女孩才平静了下来,深深的舒了一口气。整个身子才软绵绵的靠在帐篷上。 此刻,靠在帐篷上的小女孩,她心里念着沈明月和柳风两人,她想沈明月和柳风怎么还没有动静? 不过一向比较精明的她实在仍受不了被瞌睡的煎熬,于是她便一不做二不休的蹲在地上开始闭幕养神。 时间流逝,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身后伸出来一只手在她肩膀上一拍,只听有人在对她讲话:“喂!在干嘛呢?” 这个声音太平常,但是闻着却像是做贼被抓住了一般,女孩全部的瞌睡睡意都瞬间烟消云散。 小女孩以为是哪个瘟神,转身眨眼一看,这人正是柳风,她一脸的惊诧方和谐,惊道:“你们搞什么啊,怎么现在才来。我姐姐呢?” “……嘘……” 柳风也是做贼的,当见小女孩如此大声大语,忙看看四周,且让她不要激动,不要乱说话,但是小女孩叫道:“嘘?嘘什么嘘,这里又没有人!” 柳风心想:这军营里说不定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于是为了安全。便一把把小女孩拉倒帐篷后面,且道:“少废话。这里的情况如何?” 小女孩白了一眼这个对自己讨厌无比的人,叫道:“没什么情况。” 柳风才狐疑道:“哦?” …… 这时,沈明月正在帐篷后面,左看看右看看,仿佛在注意这什么,但是柳风已经把小女孩扯到沈明月的身后。且道:“明月,看,她在这儿!” 沈明月这才转头一看,只见小女孩一双熊貌眼,她当下问道:“你。你怎么熬了一个夜,就变成这样了呀?” 柳风方才只顾四处打量,实在没有怎么注意,此刻也看到了小女孩的熊猫眼,他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啊哈哈,熊猫,大熊猫!” 小女孩却白了他一眼,忙不理睬柳风,且对沈明月道:“姐姐,你们把这里的情况告诉屈将军了么?他怎么说?有没有对策?” 柳风仿佛也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这种情况下不适合大声喧哗,所以笑了一声,便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 沈明月情不自禁的又把眼神向周围扫了一遍,见周围无其他什么人,她才咽了口气说道:“逢将军要让我们摸清这些秦兵驻扎距离丹阳城这么近,为何迟迟不进攻丹阳城?” 小女孩一怔,才道:“这个简单啊,我们去抓一个小兵问问,岂不是什么都知道了!” 说话之间,小女孩就要跃跃欲试,但是沈明月一把拉住她,且用十分严肃的语气说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我看我们还得从长计议。” 柳风虽然不知道沈明月这是什么用意,但是他却知道沈明月这样做,一定是对的做法,所以他扬起个大拇指伸到沈明月的面前,大咧咧的说道:“恩,明月说的一点儿也不错,我们是要从长计议。” 小女孩看到柳风就像看见了瘟神,所以理也不理他,撅着他那樱桃小嘴,冷冷地哼了一声之后,忙又问沈明月此事如何从长计议。 沈明月便说这秦兵驻扎在小风坡久久不攻打丹阳,其中必有利害关系,所以这也是他们的军纪秘密,相信一般秦兵是不会知道的,如果想知道,那就必须有一个人以身犯险,去找个比较官大的人去问问明白。 柳风和小女孩都像是听天书一样,两人眼睛都是一个劲儿的打圈圈,心里对沈明月真是佩服的不得了,不过小女孩一听需要有人以身犯险,她当下就说道:“这种以身犯险的事情,当然就由我们身边的大英雄、大豪杰去了啊,我们两人可只是一介女流!” 沈明月的话一说出口,柳风就意识到要去办这件事情,非他莫属,但是经过小女孩这么一讲,柳风咧着嘴吧,抖动着身子,呵呵笑道:“我看啊,我看你也不耐,你也不是一般女流。你野蛮起来,天下任何男人都难以忍受!” 柳风的讽刺言语,时时还在小女孩耳边环绕,只待小女孩又要发作的时候,沈明月出面讲话。 沈明月说柳风和小女孩可真是前世的冤家,今生的债头。两人见面不吵那是不行,但是她立刻要申明的却是这一次是在敌军的军营中,他们万万不可逞一时之快,坏了此行要来做的大事。 沈明月正在给他们两人敲警告的时候,但见有队略有百号的秦兵向这里走来,于是三人就赶快撤离此地。 虽然刚才那百号人向这里走来,但是他们并没有来到帐篷前,他们只是又走岔道拐向另一个岔道,柳风见他们这样兴师动众。嘴里便嘀咕道:“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沈明月和小女孩可见多了,小女孩却道:“他们这是在晨寻,看看昨夜在军营中有没有重大的事情发生。” 柳风嘿嘿笑道:“有啊,就是我们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潜伏在军营里啊。” 小女孩白了他一眼,且喃呢道:“我看你是大脑有毛病,你要是觉得别人蠢,那你去暴露自己的身份好了,你看别人会不会把你杀头!” 柳风嘿嘿笑道:“不怕的。我武功那么高,轻功那么好。只有我杀他们的份儿,哪儿有他们杀我的份儿?” 小女孩禁不住又鄙视了柳风一眼,且用着厌恶的眼神看着柳风,嘴里嘀咕着:“额。你什么武功高,我看你根本就是一个自恋狂,你武功高。那一次还被那个金剑刺客吓得屁滚尿流,到处逃蹿。” 柳风听了小女孩这样的话,他整个人就像是被人打满气的气球,仿佛就要爆炸了一样,他涨红着脸。猛然吼道:“你这个臭乞婆,你不和我作对,你会死啊?” 小女孩一听,心想柳风当初骂自己是小乞婆,现在又骂自己是臭乞婆,她当下抓狂,伸手就捏住柳风的耳朵,怒声喝道:“你要再说我是小乞婆、臭乞婆,我把你耳朵给你割了,拿回家去泡酒。” 见柳风和小女孩又吵上了,沈明月无言的摇了摇头,且道:“你们别吵了行不行啊,你们两人是咋回事啊?是不是八字不合,我警告你们,这次要是坏事了,我就不理你们两人了。” 此刻,还不等小女孩和柳风妥协,只听见一个冷笑声响了起来,沈明月四下寻声,最后才发现这个冷的有些渗人的笑声乃是从他们身边的帐篷里发出来的,沈明月的心头肉一跳,且道:“啊,不好,暴露了,我们快走!” 三人方要逃离,但是四面八方的秦兵都端着弓箭对着他们,沈明月看到这样的情况,当下就知道这是早就给我们设伏好的陷阱。 此刻,四面八方的秦兵都将他们团团包围,柳风心想这一下可真是死翘翘了,不过令他更没有想到的却是这个冷笑之人就是当初在茶楼酒肆要杀他的那个金剑之人。 金剑之人? 此人手握金剑,闪闪发亮,他走出帐篷,且冷笑道:“好一个女诸葛,好一个小乞婆,好一个胆大包天的臭小子,你们真是这世上最强的组合,既然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来闯,今天,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三个的祭日!” 柳风一听,心想:今天被这么多狗贼围着,如果没有奇迹发生,他们就算长上一万对翅膀也逃不掉,既然这样横竖是死,不如死的痛快,他在三人之中是唯一一个男人,所以他决定站出,所以他说道:“我说你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你要杀要剐,你就冲我来,把她们两人放了。” 沈明月和小女孩异口同声道:“不可以,我们不可以这么活活让你送死,我们今天就算是拼的只剩最后一口气,我们也要死在一起。” 金剑之人呵呵冷笑,且道:“好样的,看来你们真是够义气,但是如今的天下讲求兵权,讲求权威,既然你们的义气在这世上不值钱,那么我就只有把你们的这份义气送给地下这一堆黄土。” 柳风哈哈笑道:“既然这样,我们就真真的打一场,我不信你来打我。你就打得过我。” 金剑之人带有小瞧的眼神白了一眼柳风,且道:“你上次被我追的屁滚尿流,现在你这是找死!” 说罢,剑出,一剑挥向柳风、小女孩、沈明月三人。 柳风见之大急,一手一个拥着两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向后快速闪移。 金剑之人看见柳风在这时候还英雄救美,当下剑收回,大吼一声:“好小子,金剑萧杀,出!” 一道剑光横飞,随着柳风的飘逸紧追而去,柳风感觉金剑之气越来越近,无奈下,双手劲力大增,硬生生把两个女子从怀里扔了出去。 “擦!” 就在柳风把沈明月和小女孩从怀里扔出去那一刻,那道金剑之光,忽然裂开,竟然硬生生的劈在柳风手臂上。 “啊!” 此刻,柳风爆发那么大的力气,现在受了伤,还好只是一点轻微的破肉之伤,并没有伤到要害。 柳风受的是轻伤,所以他没有感觉到疼痛,但是沈明月和小女孩两人却看见鲜血正沿着他的手臂往下滑落,她们也都禁不住的叫了出来。 “小风!” “臭小子!” 此刻,沈明月、小女孩都是一惊,然而柳风却对着她们大吼一声:“你们快走!”(未完待续。。) B113 奇迹发生之诸多蓝衣女郎 清晨来临,小风坡的骚动,实在让沈明月、柳风、小女孩三人,前前后后摸不到头脑,因为在他们三人的心里,他们这一次行动已经小心到最底程度了,然而这一次被发现,那到底是哪儿出现了问题呢? 这个问题,直到现在,仍想不到是什么原因导致的,但是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沈明月、柳风、小女孩三人一定会弄明白的。 在小风坡这个地方,沈明月、柳风、小女孩三人都被秦兵层层包围,所以他们眼下迫在眉睫的事情是怎么从这里逃出去,但是看见包围他们的秦兵,人山人海,看来他们逃跑的机会小于或是等于零。 “今天,我看你这个臭小子往哪儿跑?” 手持金剑的人看见柳风的手臂已经挂彩了,他的心里正在乐呵着,仿佛是他妈即将临盆,要给他生一个小妹妹一样。 金剑之人用笑眯眯,几如女人暧媚的眼神看着这个不但背叛他,而且又杀他下属的小子,只声冷喝着警告柳风的死期以到。 柳风方才把沈明月和小女孩丢出去很远,然而毕竟这里是秦兵的军营,所以,她们想逃,那也是万般的不能,只待她们两人方要爬起来去救柳风时候,一群秦兵已经手拿铁器簇拥而上,各个像是恶狼虎豹向两人扑去,柳风本来想过去为她们平下这一遭波澜,然而却苦于被金剑之人纠缠,不能前去。 看见沈明月和小女孩两人被秦兵深深围困,柳风也束手无策,只是急的心脏都快要破膛而出。 此刻,柳风还埋怨的喉道:“刚才让你们走,你们不走。现在想走都走不了了,真是被你们气死了呀!” 金剑之人看见柳风这副气傻了的模样,他就像是一洪荒年代的古怪妖兽,嘴里发出令人不安的话语。 金剑之人说道:“臭小子,你要知道,女人永远都是女人。她们永远都有那种妇人之仁,这怪,都还要怪你。” 柳风知道这一次若是没有奇迹发生,那么他们三个人都会命丧于此,然而从实质上来讲,实在付出的也实在太多了。 听到这男不男、女不女的金剑之人说样的话,说沈明月和小女孩现在要是死了,都是他害的,这未必也太严重、太荒唐了。于是聚集在心里的躁气就仿佛忽然像是得到了灶神的允许,竟然忽然冲在额头。 柳风怒吼道:“死你妈的个靶子,也不是老子让她们跟着我来送死的,她们两个这次来,那都是她们心甘情愿的呀,今天纵然你把老子杀了,老子走在黄泉路上也不孤单!” 金剑之人闻听柳风的话,就像是“听安徒生讲童话故事”一样。听到好笑、可笑的地方,他竟然用他那特有的沙哑声音笑了出来。 金剑之人大肆嘲讽道:“这世上的蠢女人还真不少。不过她们两个是我见过最蠢的两个女人,她们竟然心甘情愿跟着你找死!” 柳风见金剑之人对他们三人极力吐槽,不但说沈明月和小女孩蠢,并且还说自己臭,但是为了死的坦然从容,他便也哈哈笑道:“是啊。我柳风就是臭,但是她们两个漂亮的女孩儿都喜欢,你倒不臭,但是你这男不男、女不女的玩意儿,我看在这世界上是没有哪个女人会想跟着你。就算跟着你,只怕别人也会吐嘈个**上十年也吐不完。” 金剑之人听了柳风的话,就像是听了夜半鬼唱大长今,怒色颇深,冲在额头,他大怒之下,便叫嚣道:“好啊,你这个臭小子,我看今天先把你抓住,先割了你的舌头,然后在慢慢的折磨你、嘲讽你,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和我唱反调儿!” “啊!” 金剑之人气急败坏,手里的剑抑扬有序向柳风杀来,然而也是因为情势比较紧急,正在苦战的沈明月便向这边的柳风呐喊道:“小风,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要和他多说什么了,现在秦兵越来越多了,我们已经没有办法出去了,现在只有拼死一搏了。” 可谁料沈明月的话刚说完,有两个秦兵的中将军已经钻进了她的内身,当她刚把话说完,两个秦兵中将军就袭击了过来。 两个秦兵中将军,一个从身前,一个从身后用长铁器把她生生推倒,使之侧身倒在帐篷的铁柱上。 待沈明月回过神来,将要把这两个人打倒在地的时候,此刻又从两旁又拥上来四名秦兵,这四名秦兵却用绳索把她的一双白嫩细手勒在一起,随后又是三刀,从她身后直插在背上。 “噗呲” 三柄铁刀从沈明月的背上插了进去,还好她武功高深,就在三把钢刀要深入,伤到心肺的时候,她竟然全身运气,来了个“天罡正气”,登时一股强大的气流把缠住她的六人放翻在地上。 秦兵各个皆是手拿长刀,嘴里喊着杀呀,砍呀。 “姐姐!” 小女孩看到沈明月已经受了重创,根本起不了身,只是一味的蹲在地上,手里只是拿着一根两臂之长的木棍在驱赶向自己扑来的秦兵,于是一颗心也随之悬了起来。 “姐姐!” 沈明月手里的那根木棍正被秦兵的铁器一截一截的削断,正一寸寸变短,小女孩看在眼里,真是急在心里,于是乎就不顾死活的向沈明月这里奔来。 秦兵各个几如山上的老虎、水下的恶鱼,怎么可能让她直奔过去,当下排山倒海的当住了她的去路。 小女孩见自己不能去救姐姐,而自己又被围困,她方要张嘴喊柳风,但是此刻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二十多身穿蓝衣的女子,并且各个伸手皆是了得,只在亲兵的背后以最快的手法割掉秦兵的头颅。 一个、两个、三个、很多很多,一时之间,这个地方乱声做作,头颅漫天而飞。登时血也流了一地,只在此刻,这个地方已经充满了邪恶和死亡的气息。 “公主!” 刚才这一幕,小女孩还没看到,当听到有人喊叫公主的时候,她忙转头一看。那二十蓝衣飘飞的女子正向她这里拼杀。 “额!” “额!” 瞬息的变故,这可真是令千万秦兵万万没有想到,当然连那正与柳风交手的金剑之人也没有想到。 此刻,即使这里是秦兵的驻扎军营,即使人多,然而面对当下的变故,还当真也让他们摸不到头脑,只是等到他们搞清出的时候,他们的脑袋都已经搬家了。 ―― 头颅横飞、血染长空。呜呼倒地声也源源不断,使之此时此刻的秦军营就和阴间地狱一样,让人心生胆怯。 啪、啪、啪、啪! 沈明月手里的木棍正一点点的被削短,但是沈明月却一点也不谓生死,此刻,她忽然从地上站了起来,接着拼杀,真教人为之骇然。 也许当死亡向一个人慢慢逼近的时候。一个人会在潜能之外誓死要奋最后一口气,不顾一切去杀敌。去挽救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最重要的东西就是自己的命、自己妹儿的命,或是柳风的命,这三样东西,在沈明月的眼里乃是最重要的东西,所以她要尽最后一点力量却挽回,去争取。 ―― 二十个蓝衣女子已经杀掉了包围在小女孩的秦国兵卒。不过看小女孩极力要去救沈明月,她们也只好照办,当下出去十个人,去搭救沈明月。 “公主,我们先离开这个地方。这个地方秦兵太多了,很是不安全!” 还不等小女孩同意,这留下来没有去搭救沈明月的十个人就把小女孩当做是犯人一样,执意拉走。 “你们一定要救我姐姐啊!” 十个蓝衣女子见小女孩不一不饶,吵着闹着,当下也没有上好的办法,伸手在小女孩的后背上一敲,小女孩的头一歪,当下毫无反抗的倒在一个头戴红花的蓝衣那女子怀里,硬生生的被拖走。 当,当,当,当! 此刻,留下来的十个蓝衣女子都杀到了沈明月的身边,然而沈明月还没来得及问她们是什么人,倒是她们却先说道:“我们按照小公主的话,是来搭救你的,你赶紧和我们走吧。” 沈明月忙道:“还有他,你们一起把他也救走吧!” 十个蓝衣女子顺着沈明月眼看的方向看去,只见柳风还在和金剑之人拼命,只是沈明月的话还没有说完,这来搭救她的人却抢先说道:“公主说要救你,但是可没有说要救他,再说那个手里拿金剑的人,他的武功貌似比我们好上一百倍,我们也没有能力去救他,你到底是走还是不走?” 沈明月忙道:“那你们就赶紧走吧,我自己去救!” 自己家的公主是什么脾气、性子,十个蓝衣女子也是十分清楚的,此刻,心想:倘若没有救出这个人,只怕小公主又要耍脾气了,到时候责怪她们办事不利,那该如何是好。想到这里,看来在这一件事情上也由不得沈明月自己做主。 沈明月正在拼命厮杀,但是十个蓝衣女子其中一人伸手用点穴手法戳在沈明月的晕睡穴之上,她们就像刚才那十个蓝衣女子掳掠她们的小公主一样把沈明月拖走。 沈明月和小女孩都被救走了,这里只剩下柳风一个人,柳风是既喜且忧,欢喜的是自己的好朋友都能生存下去,悲伤的却是自己还没有找到亲人就这么离世而去,难道说今生再也无法和阿爹、阿母、阿姐们见上一面? 柳风的绝望再一次升上心头,皱在眉头,而那金剑之人却把他绝望的眼神看在眼里,所以他露出了一脸狰狞的微笑。 金剑之人说道:“怎么样,现在你不得瑟了吧,别人都走了,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了,你受不受死?” 本来沈明月和小女孩都是要被除掉的对象,现在已经逃脱了,本来按照金剑之人的立场,他该难过,他该愤怒才是,但是却反过来嘲笑柳风,仿佛在耻笑柳风,你混的太差了,你为别人拼了命,但是别人来救人就是单单剩下了你。 柳风却不吃金剑之人这一套,他忽然收起了眼中的绝望,欣然面对这个不男不女的人,且道:“你养的全是猪,这么多人连两个女孩都搞不定,我看你们别想去攻打丹阳城了,说不定会全军覆没呀!” 金剑之人见柳风年岁不到十七,竟然能面对这么多秦兵围攻,并且不动声色,于是眼前一亮,且道:“在十招之内,我必擒拿住你!” 柳风见这人在这时候还呈威风,心里对他也是一阵极力吐嘈,呵呵笑着说道:“我看也未必呀!有可能在你十招之内就有人把我救走了,那也说不准呀,你不要太得意、太自信。” 金剑之人听柳风这么说,他也呵呵说道:“希望你说的乃是传说,不是事实。” 其实,柳风知道没人会来救他,也许现在能来救他的人,可能还没有生下来,所以柳风又呵呵笑道:“哥本来就是传说!” 金剑之人哈哈笑道:“若是真有人在我十招内来救你,那除非是奇迹!” “当” 柳风和金剑之人手里的家伙碰在一起,一串火花在晴天白日之下依然是那么的耀眼,那么的生动。(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小速几天没钱赞了,你们都不赞,看了这一章,一定要赞一下呀,谢谢支持。 B114 奇迹发生之心中的呐喊 火花熠熠,耀眼无比,铁器相击之声,鸣响不绝,柳风和这金剑之人相争片刻,然而小风坡所有的秦兵在此刻也完全被惊动了,只看军营之中无数个路口都挤满了秦兵,他们汇集之时,犹如纽带一样向柳风奔来,将其紧紧包围。 柳风看到秦兵如此之多,脸上顿显狰狞,心中也顿生九死一生的感觉,一瞬间,紧紧咬着牙齿,挥着手中赤色宝剑,硬生生的就像是火箭炮一样冲了进去,只把秦兵杀的人仰马翻,简直说有多惨,那便是有多惨。 金剑之人看着这样的残败,他不但不担心、不气恼,竟然还如阴间的牛头马面贼一样呵呵的笑了出来。 柳风不知道金剑之人作何发笑,但是他知道自己就算今天拼尽了力气,那也是徒劳无功,也许只是愤怒,要在死之前,多杀一人,心里便是好受一些,平衡一些。 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此刻,柳风的情况如此来形容,那真是太贴切不过了,他杀的再快,但是后面的秦兵却源源不断的扑了上来,最后把他累的呼呼喘气,整个人的身上不管是血水,还是汗水都湿透了他的衣服,然相反的却是秦兵的攻势越来越牛,这就像是弹簧一样,你强他就弱,你弱他就强。 金剑之人见柳风渐渐不敌,他便出手了,金剑竟然戳在柳风的胸膛上,只听柳风扪声呻吟了一声,他手里的金剑才“擦”的从柳风的前胸拔出,然而柳风就像是被放了器的气球,全身一阵乱颤,竟然摔倒在地上。 众多秦兵见柳风没了刚才的神气,他们也都停下手来。直到金剑之人来到柳风的身边,他们才安心的向后退了数步。 柳风见金剑之人就站在距离自己只有一“米”之隔的地方,他便想到在自己死之前定要也让他先死,于是双手撑在地上慢慢爬动,但是却不能,因为金剑之人的右脚已经如踩狗屎一样踩在他的脸上。 “我槽你妈。快把你的臭脚给老子放开。” 柳风被踩住的脸,紧紧贴在地上,嘴巴吃着地上的泥巴,此时此刻,在他的心里,真是把这个金剑之人恨透了,不过不服输的他,依然做起了白日梦,他竟然恐吓说道:“老子要是今天能活着出去。我定把你这狗贼大卸八块,块块都拉去喂狗、喂狼。” “呜呜呜,呜呜呜!” 此刻,见柳风已经逃不了了,金剑之人便改变要当场击杀柳风的心思,因为在柳风死之前,他要弄明白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柳风服了自己的控制药丸,如何没有受到控制。倘若柳风真有控制、解除控制之毒的毒发能力,那么自己势必也要把这种控制之法学来。 金剑之人也被这毒药控制了很多年。此刻,他回想起当年在咸阳宫的时候,那个男子给他吃药的那一瞬间,真是让他全身一阵发麻。 柳风不知道这金剑之人要干什么,只是见金剑之人把脚踩在自己的脸上,他便再一次“呜呜呜”的喊道:“你这个有娘生。没娘教的阴阳货,我槽你先人,你快把你的臭脚拿开哦!” 金剑之人见柳风一个小屁孩,嘴巴还这么贱,他便把脚收回。且道:“没想到你的生命力还如此之强,别人身中我的金剑便会立即丧命,而你中了我一剑,就像是给你打了麻醉剂了一样,你还喋喋不休的骂个不停。 待金剑之人把臭脚拿开,柳风再也没有刚才那股狠劲站起来了,他只是微微的侧身,把胸前的那伤口晾了出来,只见伤口上已经粘满了泥巴,柳风便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柳风的问话,金剑之人没有感觉到意外,他就像是一个刚和母猪交配完的公猪,呵呵笑着,卖弄着自己的风骚,且道:“刚才我还抱着要杀你的心思,但是我如今看到你这般甩料无用,我便改变了注意,我不杀你了!” 金剑之人的话,柳风听在耳朵里,他心里一边给自己庆信自己又逃出了一劫,一边在想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让先前抱着必杀之心的他对自己变了心思――从必杀之变成了必不杀之。 柳风呵呵笑道:“你为什么不杀我,你不是特想杀我的呀,你难道忘了老子是怎么把你手下那些黑衣密探全整死的么?” 这是金剑之人杀柳风的其中之一,然而其中之二就是柳风干涉了秦军攻打丹阳城,这两方面原因不管是哪一条,足足可以至柳风于死地,但可喜可贺的却是金剑之人也身中控制之毒,见柳风三天毒性未发作,他便深深以为柳风有解毒之法,所以暂且不杀柳风,当柳风要探他的心思的时候,怎奈这个金剑之人实在是个大滑头,他竟然不露声色的说自己不杀他的原因有二,第一便是柳风是丹阳城里的人,当秦军攻破城门,还有用的着他的地方。第二便是他想让柳风再一次臣服于他。 柳风听了,这才放下心来,仔细一想,自己果真还有利用价值,于是便呵呵一声呻吟:“你奶奶的,你还想利用我去对付丹阳城,你休想,我就是死了,我也不向你们这些言而无信的人低头。” 看到柳风这般言辞坚毅,金剑之人便带有半点恐怖的说道:“我会让你配合我去攻打丹阳城的,我一定要你臣服于我。”说罢,柳风还没有来得及吐嘈,他便一声下令,大声对一旁站着的秦兵喝道:“快,快些把这个臭小子押到帐篷里去,我要好好的对待他。” 柳风见金剑之人此刻的神情,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恐怖感升起,他回味着金剑之人刚才说不杀他的两个原因,从而发觉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一定有别的原因,但是究竟是什么原因,只怕金剑之人不说出来,想也想不出来的。 帐篷外。风啸草飞,而帐篷内,阴暗无比,这个帐篷全然不能和他们平常见到的帐篷一样,平常的帐篷里都有桌子、板凳、茶具、饭碗,但是这个帐篷里面铺的全是山地里野长的茅草。柳风一看,骂道:“他娘,你们带我来这种地方干吗,刚才那阴阳人说了,他让好好对我,你们快带我去好一些的帐篷去,我还要吃鸡腿、鲍鱼,你们看看我流了这么多血,要吃好的补一补才行啊!” 方才在外面要把柳风带进帐篷的时候。秦兵就给柳风上了枷锁,此刻见柳风说要吃好的补一补,当下押他入帐篷的两个秦兵都大声笑了出来,笑道:“那些话是说的反话,你也当真,一会儿估计鸡腿、鲍鱼没有,但是牛鞭、马鞭肯定是少不了的,你现在这儿等着吧!” 柳风小的时候身在桃源村。村子里,老一辈的老爷爷老奶奶经常和他开玩笑。经常问他吃饭了没有,柳风就傻傻的说一句没有吃,然后那些老爷爷和老奶奶便故意捉弄他,说没吃,他们家里有牛鞭儿,要是吃。便来吃。 柳风那时侯人小,他一听有吃的能吃,心中高兴至极,所以二话不说,便进了老爷爷或是老婆婆的家。然而老爷爷或是老婆婆就把他带到牛圈、马圈里去指着牛的生殖器说道:“小风,这头牛还没有和母牛交配过,你去呀,那可是很精华的玩意儿,你吃了,准保你每天都想吃。” 柳风一看,心知那是牛撒尿的东西,便转身跑了,一边跑一边骂这逗他玩的人是坏蛋。 “坏蛋,坏蛋!” 此刻,柳风身在帐篷里,再一次听到这久违的笑话,他便好像又回到了那个与世无争的童年时代。 那个时代,一样的话又一次在他的内心深处烙上重重的痕印,指教他爽个不行,于是他忙拉住秦兵的脚,且道:“你能不能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我还想听。” 刚才发笑的两个秦兵哪会和他废话,见他半死不活,还在拉拉扯扯,伸腿就是一脚踢在柳风的屁股上,柳风“哎吆”的一声就摔倒在地上,只把柳风疼的“哎呀呀”的叫了起来。 “他妈,都是半条命的人了,还要拉拉扯扯,我看你是找死啊!” 秦兵嘴里一边骂着,一边骑在柳风的身上,抡着拳头就是一顿乱打,只把柳风打的像是肉泥一般。 一顿暴打后,两个秦兵才把套在柳风脖子上的铁链锁在帐篷上,然而从整个形式看来,这就像农家锁畜生一样,让人看了,就想发笑。 铁链锁好了,两人才大踏步的出了这个不像是给人住的帐篷。 过了好一会儿,帐篷里的柳风才缓过气来,他趴在帐篷里的茅草上,七孔正在冒着殷红的血花。 柳风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被别人打的这么惨,然而回想起童年的往事,他当下心理暗暗想到:自己一定要站起来,自己一定要活着,直到找到亲人,给村子报仇为止,柳风知道这就是他一生的宿命。 帐篷外,秋风萧瑟。 风吹动整个帐篷,柳风想爬起来,但是他不能,因为他感觉自己有些眩晕,全身的骨头就像是要散架了一般,有些站不稳 此刻,柳风知道自己中的那一剑委实不轻,虽然伤口沾满了泥土、草皮,但是依然向外渗透着鲜血,然而此刻,无奈的却是他只有忍受着万般痛苦,在迷迷糊糊呐喊着:“苍天啊,难道今天就是我的死期,我不想死,我还没有找到大姐、阿母、阿爹他们,全村的人死的不明不白,我现在不能死啊,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该怎么办啊?” (亲们,我们期待柳风别死,我们一起期待奇迹再一此发生吧,请订阅下一章:奇迹发生3)(未完待续。。) B115 奇迹发生之被救出秦军营 北风呼啸,晨光大亮。 此刻,都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但是那金剑之人依旧没有来,然而带有重伤的柳风却趴在这个非常牛叉的帐篷里,像是主家饲养的小狗,横卧在茅草上,一动不动。 茅草尖尖,锋利如刀,根根扎入柳风的**,而他却完全感觉不到,也许是因为他身上有更令他生死不能的伤口在隐隐作痛,以至于他整个身体都在麻木的缘故。 ―― 胸前的伤口,沾满了泥巴,作痛时,他蜷缩着身体,忍受着万般痛苦。 ―― 晨光从帐篷外照了进来,外面路过的人也可以清楚的看见他那满沾是血的嘴唇,而嘴唇上的血已经开始慢慢的凝固。 ―― 帐篷外站着先前痛打柳风的那个两个秦兵,他们就像是门神一样站在那儿,腰间挎着刀,一动不动。 ―― 过了方久,那金剑之人依旧没来,但是却有一个秦国小兵从远处来到这帐篷前,这秦国小兵不是别的什么人,他就是和小女孩非常聊得来的刘韬,而那看门的两个秦兵见刘韬想进入帐篷,便硬生生的拦了下来,问他进去作何? 刘韬故作生气之态,双手叉腰的叫嚣道:“里面那个小子和我有些宿怨未了,今天他落在我们手上,我当然要找他出出恶气,不然我怎么能心情平静,所以还望两位兵哥放小弟进去,小弟定当要了那小子的小命!” 闻听刘韬之言,看门的两个秦兵,他们相觑了片刻,心想那小子已经半死不活了,此刻不可再多受痛打、折磨。倘若这小子死了,便不可给金剑之人做交代,毕竟柳风的生死大权掌握在金剑之人的手中,所以他们两人要暂时保住柳风的一条命。 晨间,刘韬已经对小女孩说过,他的师傅重病在身。每年出诊的费用那是非常昂贵,若不是平常省吃俭用,那根本支持不下去,而那小女孩便也说要帮他为他师傅治病。 现在小女孩不是秦**营中的兵卒,而要给自己师傅治病完全又要依靠那小女孩,所以他横下一条心,不论小女孩是不是骗人,他都必须试一试,就算铤而走险。他也不惜,谁叫他生来不喜欢战争,这次能离开秦军,那是再好也不过了。 今早,为了捉拿柳风、沈明月、小女孩三人,整个军营的人都被惊动了,而在当时,他也在混乱中把柳风、沈明月、小女孩三人如何苦战秦兵看在眼里。心里也肯定了这个清晨说话慷慨的小女孩绝对没有说假话。 那时候,他们三人被整个秦军包围。 那时候。秦军刀光剑影,阴草纷飞。 那时候,他们生死相顾,只悬一线。 刘韬想起早晨那惊心的场面,也更加肯定了小女孩和柳风平日的关系必定非同一般,只要自己帮助她救出柳风。那么她也就更加有可能救治自己的师傅,为了师傅,他决定自己背弃秦军,搭救这个少年――柳风。 刘韬来到帐篷外,看见门口站着两个秦兵。他便苦恼自己如何才能进帐篷里去,总不该说自己要是去救人,于是他就撒了一个慌,就说自己和柳风有宿怨未了,曾经结下过梁子,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个慌正好碰上了两秦兵所担心的问题,他便十分不解,作揖问道:“为何进去不得?” 看门的秦兵便有些不耐烦道:“那小子很欠揍,我们刚才已经对他拳打脚踢过,现在就像是一条死狗一样,再也打不得,要是再打,恐怕就要死了,要知道他可是金剑大师的人,那小子的生杀大权掌握在金剑大人的手里。” 刘韬闻此噩耗,心想那就更要进去看看了,于是忙从口袋里掏出一些碎钱,塞到秦兵的手里,并且温存的说道:“既然这样,我今天暂且不要他的命,我今天进去只是想看看这家伙是不是还像往常那么神气?” 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两个看门的秦兵见有钱可拿,都是眼前一亮,再听听刘韬只是进去看看这小子的落魄样子,所以也就没多说什么,收了钱便放刘韬进了帐篷,只是为了保证那小子不丧命,只是叮嘱了刘韬一声,说是看看就行了,万万不可再拳打脚踢,而刘韬便口里应承,作了一揖,然后全然进入了帐篷之内。 帐篷之内,布置简单,刘韬搭眼一看就知道这是专门关押犯人的帐篷,而帐篷四周都竖起了一根根铁柱,铁柱之上挂满了铁链,看起来真是让人全身为之一颤。 刘韬脚踏在尖锐如刀的茅草上,快步来到柳风的身边,只见柳风真如刚才那两人说的一样,就像是一条死狗躺在地上,他便用手摇了摇柳风的胳膊,且道:“喂!醒醒!你还好吗?” 柳风虽然动弹不得,但是思维一直非常清明,此刻也能感觉到自己身旁有人,所以他双手慢慢伸展,嘴里低声的念叨:“救我!救我!” 晨间的时候,柳风被金剑之人打伤,刘韬也看的清清楚楚,所以他这一次来,早就准备好了上等的止血药和提神药。 柳风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如今的狼狈,他一边痛恨那个金剑之人,一边独自伤心难过,他发誓倘若他再能站的起来,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不过,当刘韬从怀里取出两瓶药,并且把药给他喂在嘴里的时候,柳风就知道自己又遇到了好人,庆信自己又逃过了一劫。 刘韬把疗伤的药给柳风服下,他便悄声的把嘴贴在柳风的耳边,且说道:“我是那个小女孩的朋友,是她让我来救你的,你先养好伤,等能走路了,我便在带你逃离。” 不管柳风有没有听见,他说完就赶忙大叫道:“臭小子。你不是很嚣张么,等你伤好了,我再和做计较!” 也许刘韬刚才给柳风悄声说的话,柳风也听到了,所以此刻就算刘韬的叫嚣声在他耳边缠绕,他也不见怪。心想刘韬定是为了救自己逃离,故作此态,做给人看,叫给别人听。 刘韬叫嚣完了,便走出帐篷外。 帐篷的两个看门秦兵便道:“怎么样,你该没有对他拳打脚踢吧?” 刘韬便故作高兴的说道:“两位兵哥都给我反反复复交代过,不可对他拳打脚踢,我怎么会不听呢?我只想对着他大骂了一番。” 看门的秦兵便也笑道:“嗯嗯嗯,这样就好。你可知道他还和金剑大师有过节,金剑大师的意思是先关他一两天,搓搓他那牛脾气,然后再慢慢的给他来真功夫。” 刘韬哈哈笑道:“是是是,这小子的确如此,是要好好搓搓他的脾气,那我先走了,等他伤势好一些。我再来看看,最好能让我揍他一顿。好让我消消气!” 看门的秦兵那是喜欢钱的人,如今刘韬说还要来寻那小子的晦气,那无非就说明了他还要来送钱,见有了赚头,当下两人就呵呵笑道:“好说,好说。到时候,你再来找我们!” 刘韬作揖后,转身就走。 翌日,晨光微亮,天色尚早。看门的两个秦兵正靠在帐篷的篷柱上呼呼大睡,然而他们却全然不知道帐篷内发生的细微变化。 帐篷里,柳风已经坐了起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这几日无论受了什么伤,总能很快的伤好痊愈,自从昨日早晨刘韬给他服下药之后,刘韬就再也没有来过,而他的伤势也非一般的痊愈,靠在帐篷的铁柱上,他隐隐感觉到了一些冰冷,所以他挪开了一点。 “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伤势会好的这么快,纵然有人给我吃药,那也要个十天半个月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上一次是,这一次也是?” 柳风独个坐在地上,心里一阵阵发凉。 擦擦,擦擦,一个人的脚步声在帐篷外响起,柳风听到了,便倒在地上做假寐,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当听到那脚步声到了自己的跟前,他便一个反身扑,来了个逆袭,只把站在他身边的人扑倒在地。 柳风就像是一只猛虎,抡起拳头就要打这个人的脸,但是这个人却叫道:“是我呀,你怎么恢复的这么快?” 原来这个人乃是刘韬,他现在不但带了一些上等的药,并且还带了饭菜,柳风一看是这个有些面熟的人,他便怂道:“你是,你是?” 刘韬忙道:“你不记得了,没关系,你只要知道我对你没有丝毫恶意,那便够了,你有一天多都没有吃东西,快点吃一点,吃好了,我们马上就逃!” “原来是你啊!?” 昨日早晨,柳风的眼睛被血染得有些迷糊,没看清楚给他吃药人的样子,但是刘韬的声音,他却记忆颇深,当下真是“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蓦然想起了,惊讶中也喜道:“好,好,我们马上就逃,在这个地方待着,一点儿也不快活!” 柳风端起放在地上的饭菜,就像饿死鬼投胎一样,胡乱吃了一些,而吃完后,两人就要携手而出,怎奈还不等他们走几步,从帐篷外走进来了一个看门秦兵,秦兵看见柳风这家伙好端端的站在面前,再看看刘韬和柳风手拉着手,他不解道:“你们这是干嘛?” 还不等柳风出手,刘韬上前一步,用手掐住这收他钱之人的脖子,他就像农家小孩摘桔子一样,把这人的头取掉,而呈现在柳风面前的却是一道血光。 “卧槽,你也太牛了,这手法蛮成熟的呀!” 刘韬哈哈说道:“不是啊,我们上战场打仗的都会这一手,没啥奇怪的,怪只怪这人太笨了,贪心太强!” 柳风当下给刘韬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称赞道:“厉害,厉害,牛逼,牛逼,真牛逼,这种手法改天也教教我吧!” 刘韬哈哈笑道:“你武功造诣那么高,还学我这一手,那倒不用了吧,我这一手虽然看起来挺利索的,但是也只能对一些粗人用用。” 刘韬的话音还没落地,此刻又从帐外冲进来一个人,这个人一见和自己看门的兄弟被杀了,脑袋被扭掉了,他的双腿一阵发麻,转身要跑,但是柳风一想起来他之前对自己的拳打脚踢,当下伸手“飞”去一根茅草,茅草尽然插进逃跑之人的后脑勺。 刘韬见了,几步来到这人的身边,一查看,只见那根茅草已经没入了秦兵的后脑勺之中,他也竖起了一个大拇指,且道:“你好厉害的杀人手法!” 柳风是最喜欢别人夸赞的,如今见刘韬一副要拜师学艺的样子,他哈哈笑道:“这只是雕虫小技,我师傅那才叫厉害呢?” 刘韬知道他们此刻所处的环境是十分恶劣的,当下把柳风拉到一边,催促说道:“小兄弟,你还是赶紧换上兵卒服,我们这就逃出军营。” 柳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及其凶险,心中大骇那金剑之人此刻若是来了,那便遭殃了,于是忙穿上刘韬准备好的秦国兵卒服,乔装好了,两人就像是黎明前鸡叫十分隐没身影的冤魂一样,消失在秦**营的拐角处。(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求票啊,求票啊,求赞啊 B116 两个傻逼少年 天亮了,本来秋日的风吹在人的身上,肯定给人是冷飕飕的感觉,但是此刻在小风坡这荒野上的两个人却满头大汗。 虽然小风坡的地势相对丹阳城其他地方都要平坦一些,但是这里毕竟属于丘陵之地,有些石坎那也是很正常,然而此刻,靠在石坎上的两人就是柳风和刘韬,他们二人为了逃离那个军营,此刻已经累的呼呼喘气。 ……呼……呼……呼…… 刘韬累的上气跟不上下气,柳风且用手往刘韬肩膀上一拍,只把刘韬下了一跳,还真以为身后有人追了上来,然而就在他催促着柳风和自己赶快远离这里的时候,柳风便说道:“再歇一会儿好了,现在……累……累死人了。” 柳风这个人有个惯毛病,他受苦的时候便想到自己要怎么好,怎么脱离苦难,然而没有了苦难的时候,便会嘻嘻哈哈,纵然天要塌下来了,好像也不干他什么事,而此刻的刘韬却完全不一样,他见柳风不走,便道:“我看过了,那金剑之人的武功高过你很多,倘若他要是此刻追来了,我们想走也走不掉了!” 说起来,刘韬也比柳风大一两岁,估计今年有十**,说起来他也在军营呆了三年了,以他对秦兵军营的了解,现在他们逃跑的事情要是被那金剑之人发觉,那金剑之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绝对会对小风坡来个地毯式的搜索。 纵然刘韬这么说,但是柳风却不以为然,因为他总感觉到这个刘韬有些怪异,但是究竟是哪个地方、哪个方面怪异,他却也想不出来,更是说不明白。只是觉得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刘韬再一次说道:“你真的不走啊?” 柳风好像不想再在这一问题上与他纠缠,且说道:“对了,我还忘了问你,你怎么在秦军的军营里的啊,那小女孩有你这个朋友,为何我从来都不知道呢?” 本来在这生死关头。刘韬拼命的为他逃命,他不该如此多想的,但是柳风是个怪人,他就要想,并且一旦想起来,他就要问个清楚。 刘韬好像很轻松的样子回答道:“我乃是秦兵军营中的兵卒啊!” 刘韬随便一说,便不由自主的向身后多看几眼,仿佛是在担心那金剑之人追来了似得,而柳风的心思他也全然没有注意到。向身后看了几眼之后,便不论柳风是走还是歇,拖着柳风的一只手就向起拉,一边拉,一边催促道:“走,走啊,快点走啊,再不走。金剑大师就追来了。” 柳风却一副“鸡犬升天”的样子,死活不肯走。嘴里只是念念有词的说道:“我不能走啊,我真的不能走啊!” 刘韬也是神情一怔,这才把拉柳风的手松开,忙问道:“为什么不能走啊?为什么你不走?你不走,难道要在这里等死啊?” 柳风不走的原因乃是他想到了那个漂亮,且极具女人味的年轻贵妇。他想他这一次若是走了,再也没有更好的机会或是更大的勇气,再一次潜入这个非常牛叉的军营之中,何况救年轻贵妇赵燕灵那是刻不容缓的事情,倘若去迟了一步。那些歹徒、狗贼为了贪图赵燕灵的美貌,把她给奸污了,那岂不是坏了一江春水,毁了赵燕灵的清白。想到这里,柳风就不禁抓狂了起来,便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赵燕灵救了,一起逃。 经刘韬这么一问,柳风也不管这个刘韬是否真的存在什么问题,他也就把自己要再去救人的想法告诉了刘韬,然而刘韬一听,嘴巴张的大大,且说道:“你说的那个女人可是我们领军将军魏章的女人,难道你还要带她私奔?” 刘韬把救人说成私奔,这可真是要柳风有些惊讶,柳风当下鄙视了一眼刘韬,且说道:“哎呀,兄弟,什么叫做私奔呀?麻烦你说话,要用词恰当,你说这话要是让她那个该死的男人听到了,那就麻烦了,不但我那姐姐要挨揍,就是我,我也说不清,我也是要挨揍的呀!” 柳风这一长串话语,说的是噼里啪啦,仿佛是放鞭炮一样,只听得刘韬整个脑袋都像是挖土机在做机械运动,好一阵嗡嗡作响,此刻,他皱着眉头说道:“那么她和你什么关系呀?你难道和她真的是姐弟关系,没别的关系?” 看来刘韬的想象力蛮丰富的,不过柳风却极力吐槽一顿,说他真是想象力特丰富,胡说八道起来,简直是一点边也找不上。 什么姐弟关系? 世俗认为只有有血缘关系,才可称之为姐弟关系,这些都是小的时候,阿母、阿爹都教导的,说是遇到比自己大,且年龄不超过自己十岁的女子便叫姐姐,而年龄不超过自己十岁的男子便叫做哥哥、兄长,如今柳风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刘韬便皱眉道:“可是我们刚才才逃离虎口,难道说我们又要回去,自投罗网啊?” 柳风见刘韬老实巴交的人,此刻也奸诈狡猾了起来,他伸手就给刘韬做了一个“鄙视”的动作,且道:“你怕呀?你怕你就别去了,在这里等我?”说罢,柳风就要起身前去,再一次潜入军营,但是刘韬一把扯住他,且道:“你知不知道魏章的帐篷在哪儿啊?” 刘韬如此一说,他也想起了前日晚间看到的那三面黑布白字的大旗,本来想说知道魏章的帐篷在何处,但是先前自己对刘韬产生的奇怪之感,又让他说了一次撒谎的话语,他忙道:“不知道,军营这么大,我先潜伏进去,然后再慢慢找。” 刘韬便哈哈笑道:“亏了你还知道军营很大,像你这样去找,我估计你找到头发白完了、牙齿掉光了,你都找不到魏章的帐篷在何处,我给你说,我知道那个女人现在具体在哪个帐篷里。你直接去把她偷出来就好了?” 柳风心想,倘若真如刘韬之言,这实在是太妙了,不过回头一想自己凭什么要相信一个秦军的叛徒呢? 刘韬虽然老实巴交的,但是这些人情世故他还是知道的,看到柳风脸色有些异常。他便说道:“既然连我这么一个老实人,你都像是防贼一样,我看你还是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救人吧,就当我刚才自言自语好了!” 也可能是柳风多心了,也可能是刘韬此刻所说的那样,既然相互之间没有信任而言,那还是保持思想独立比较好,不过柳风却是一个胆大心细的人,他见刘韬也看出来自己的意思。他便责怪自己演技差的同时,也忙跑上前深深给刘韬一个拥抱,且大气的说道:“怎么会呢?既然你知道此刻我那姐姐具体在哪儿,那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咱们这就一同前往,去救我那姐姐去!” 刘韬听了柳风如此之言,心中也是顿起波澜。好像是一湖平静之水,在风吹下起了一丝丝涟漪。他浑身一震,且道:“好,既然你要玩儿命,那我就陪你一块儿玩儿,不过你要答应我,事情成功后。你得带我去见那小姑娘?” 此刻,柳风和刘韬就像是山地里的放牛娃,两人肩并肩,一边走,一边说着话。柳风见刘韬说要他带去见什么、什么姑娘,他嘴里狐疑道:“姑娘?姑娘?什么姑娘?” 看见柳风一面的不解,刘韬忙道破话中玄机,方解释说道:“就是昨日早晨,那个和你一起杀秦兵的那个女孩子。” 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此刻,柳风就像是见到了恐龙和臭臭了一搬,惊讶中跃跃想吐。 刘韬见了,十分不解,便问道:“怎么……怎么了?” 柳风这才定了定神,哈哈大笑:“你是说,哈哈,你是说那个假小子啊?什么?你称她是姑娘呀,哈哈,笑死我了。” 刘韬见柳风一脸的搞笑,他那是更加不解柳风在笑什么,当下狐疑道:“怎么……怎么了?你为什么发笑啊,我说的那姑娘就是那个穿蓝衣服的女孩子呀!” 柳风又是一阵爆笑,笑了一阵才说道:“她都是姑娘了,那我就是一位名为其实的淑女了,你可能和她接触的少,你不了解她,我给你说啊,她根本就是一个母夜叉,整天凶巴巴的,没有女孩家的做派,迟早疯疯癫癫,就像是一个疯婆子。” 刘韬听柳风这般说,当下对那小女孩的兴趣那是更加浓烈了,不过他认识的小女孩好像和柳风说的一点也不像,于是他怔怔说道:“不会呀,我们两个很聊得来的呀,我是在昨日早晨认识她的,感觉她人不但长得漂亮,并且很可爱呀!” “我靠!” 柳风听了刘韬这样的话,他的五脏六腑都像是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令他整个人都要颠覆了一样,此刻,他算是彻底无言了,因为他忽然想到了阿母曾经给他说过,不同人对事物皆有不同的看法,那时候他不懂阿母的话,今天他算是懂了,当然也算是服了。 刘韬的一番说话,要是让那小女孩听了,那小女孩还不高兴的要死那才怪,然而反而言之,柳风刚才的话要是被那小女孩听了,小女孩绝对不会和他善罢甘休。 看见柳风不再说话,刘韬便急了,因为他从柳风的说话之间,听出了柳风对小女孩的成见,所以他也担心柳风不带自己去见小女孩,于是他一颗心就非常的不安,他忙道:“你到底答不答应啊,你要是不答应我,我不去了!”说着说着,他还真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不走了。 柳风见这个老实巴交的人倔强了起来,他便道:“好啊,到时候,你帮我把我那姐姐救出来,我带你去见那个疯婆子就是了。” 刘韬闻听柳风这样说,他的心情才愉悦了一些,当下又快步跟了上去,唧唧歪歪和柳风又聊了起来,不过这次可是柳风先问:“你才和那疯婆子认识不到三天,你就这般惦记、思念别人,你这不太好吧?” 柳风随便的一句话,但是刘韬的心底却是起了涟漪,虽然平日老实巴交的一个人,但是也是奔走在战场和情场上的一个人,如今柳风说这样的话,他当然也听得懂,忙道:“你胡说八道呀,我才没惦记她呢,我是惦记、担心我师傅的病啊,我师傅早年在战场上滚,早就落下了病根,现在人老了,病情严重的很!” 柳风两眼皮子一翻,呵呵笑道:“你师傅有病,那有疯婆子什么事情啊,你找她干嘛啊,我还以为你看上她了,想泡她呢?” 柳风的这一句话一说出口,刘韬就道:“能泡她,那固然好,不过我的未婚妻该怎么办?” 柳风哈哈笑道:“你未婚妻让我来泡,那不就完了!” 刘韬扬起手,一拳打在柳风的胸膛上,大叫道:“小崽子,朋友妻不可欺,你真是个小混蛋呀!” 柳风哈哈笑道:“我只听过朋友妻不客气,但是没有听说过朋友妻不可欺啊,玩笑而已,你出手干什么那么重?” 一番说笑后,两人的关系仿佛更加密切了一些似得,都捂着嘴巴嘿嘿的笑了起来,真是活生生的两个傻逼少年。(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大家好,求推荐票,求月票,有起点账号的,麻烦登上账号在点击,谢谢大家支持,谢谢! B117 引诱计之戏耍秦兵 秦军营深处,没有躁动,这让柳风和刘韬都十分不解,按道理说、按时间算,现在他们逃离军营也有一段时间了,怎么现在整个军营都是一片祥和。 柳风思索很久,但是终究没有想出、看出任何端倪,所以他也不管那么多,就在刘韬正不解其中的缘由之时,一把拍在刘韬的肩头,且道:“怎么了,快走啊,赶紧带路啊,发什么呆啊?” 刘韬先前都怕那金剑之人追上他和柳风,现在又返回军营,那是更担心被逮住,然此刻看见军营中并无异样,他便更加担心了起来,不过在柳风的催促下,他也咧了咧嘴巴,说道:“急什么啊?看清楚了再进去啊。” 整个军营也只有那金剑之人武功最高,而对于柳风来讲,造成威胁最大的也是那金剑之人,至于其他一些虾兵蟹将,柳风是一点儿恐惧感也没有,所以在他的内心之中,闯秦军营一事,就和家常便饭一样,来去皆是自如。 柳风又道:“看啥啊看,再看也就是那个吊样儿,我觉得闯这个秦军军营就像上集市买西瓜一样,简直没有什么难的,不过,你啊,你还是赶紧走,要是再耽搁时间,我那姐姐就要被人糟蹋了。” 刘韬不听柳风的话语,只是一味的把脖子伸的长长的,让人一看就会想到长颈鹿,但是柳风却不然,叫了两声,见刘韬不闻在耳,他就一伸脚,一脚踢在刘韬的屁股上,“唉吆”,刘韬叫道:“你干嘛踢我啊?” 柳风却咧着嘴巴嘿嘿一笑,且道:“快点走啊。这些人都是秦国的小兵,没啥好畏惧的,倘若是我们暴露了身份,大不了我们再来个回马枪便是!” 刘韬见柳风人不大,言语方面倒是挺好的,不过也会想到柳风这也太狂妄了。当下摇着脑袋瓜子,嘴里淡淡的说道:“我看你啊,你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我真是佩服你有这样的胆量!” 柳风和刘韬一边探寻着道路,一边嘻嘻哈哈,柳风闻听刘韬之言,倒也不觉得这是对他的警告或是讽刺,他反而觉得这是刘韬再夸奖他的话语,当下高兴的就像是傻瓜一样。嘿嘿笑着抱拳胸前说道:“好耶,好耶,过奖了,过奖了。” 柳风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刘韬也毫无办法,只是又摇了摇头,沉吟了方久才怔怔的说道:“既然你不怕死,那么我们就赶紧走吧。我看你是没有经历过生死大劫,若不然他定然不会这么乐观。” 说着说着。两人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秦军营的深处,然而让人更佩服的却是他们两个人就像是白天行走在阳光下的鬼魂,竟然很快就来到了一看似布置还好的帐篷外。 帐篷外站着秦兵,每个秦兵的脸上都是毫无表情,令柳风和刘韬看了,都是心里一阵发冷。然而刘韬见柳风没有刚才那么俏皮活泼,神情多了些淡定,他才说道:“你不是不畏惧这秦兵的么?怎么现在打起哆嗦起来了,貌似这天气也不太冷吧!” 柳风以一副聚精会神的样子看着那帐篷前站着的秦兵守卫,这才没打趣的说道:“你别废话。赶紧想办法,你看那帐篷外面那么多守卫,我们怎么进去啊?” 刘韬一怔,也对那些秦兵多看了两眼,方才说道:“我给你说,这个帐篷是我们副将军的帐篷,外面站的秦兵可都是练家子,你要是没有办法,我也没有办法的,刚才逃跑的时候,你也许也看到了,我不但武功一般,并且轻功也拉风的要命。” 柳风想起他们早上逃离秦军营时候,刘韬的那狼狈样,他就知道在这一件事情上,刘韬定没有任何办法,于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里又在算计什么鬼主意一样,沉思着。 果然,就在此刻,柳风想到了一个办法,这个办法就是要给秦兵来个声东击西――想让刘韬去引诱那些秦兵。柳风心想:刘韬把秦兵引诱开后,自己才好去搭救赵燕灵。 不过这样的想法却也不合实际,因为柳风又想刘韬的轻功那么差,要是被秦兵抓住了,那岂不是惨了,所以这个想法在他的心头一闪而逝。 想来想去,柳风都没有想到半个搭救赵燕灵的方法,于是又陷入了沉思中。 过了有一会儿,刘韬看柳风就像是死了‘亲爹亲妈’一样,依旧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怂样子,皱着一个“弯叶儿”眉,他便还是有所期待似的说道:“怎么样,都这么久了,你到底想到办法了没有啊?” 很久,柳风都没有说任何话。 又过了一会儿,柳风才苦着一张苦瓜脸,非常不情愿的低声应道:“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 “哦?”刘韬疑惑道:“什么办法?” 柳风才道:“我自己去做诱饵,把这些秦兵引开,以最快的身法再回到帐篷这里来,而你,你就在此地等等我,等我回来后,我们两人再一起去那帐篷里救人!” 刘韬不由一怔,带着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柳风,只见柳风要走的时候,他才道:“你身手那么好么?你可想好了,倘若又被那个金剑之人逮住,那你可死的静悄悄了啊!” 柳风只是说道:“没事啊,只不过你一定要注意,你叛离秦军的事情除了今早你我杀死的那两个死鬼知道外,其他人都不知道,你在这里一定要等我,倘若我回来了,那便罢了,我们一起去救人,倘若我又让那金剑之人逮住了,你再以你秦兵的身份,再来救我一次。” 先前刘韬还不知道柳风让自己在这里等他是什么意思,现在柳风又把话儿整整齐齐的说了一遍,老实巴交的他才明白了过来,原来自己的身份乃是柳风再次被抓的活路。刘韬觉得柳风说的很对,所以连忙点头称是,并且还给柳风做了保证。保证一切的一切,皆是万无一失。 两人相互会意后,且都对整个计划的十分周详而高兴,此刻,在他们眼里已经没有了绝望,没有了焦急。只有一种救人的狂热。 也正如电视剧或是电影的开幕一样,柳风正在一步步、大摇大摆的向那个帐篷走去,然而,副将军帐篷外的那些秦兵见了他,也正如他刚才心中的预料一样,都对他大声的叫嚣了起来。 “喂!小子,你是什么人?” “是啊,你怎么没有穿我们的军服?” “难道是敌方的密探?” 周围的秦兵又一次渐渐的把柳风包围,只是他们的心里各有各的猜疑。有的猜疑柳风是秦军营里的人,有的猜疑柳风是敌方潜入军营中的探子,更有些人说柳风定是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 见秦兵都这般牛逼,柳风便哈哈笑道:“你奶奶的,我是你们祖宗!”说罢,他的屁股对着这些秦兵,使劲拍了拍,不客气的打了个响雷。叫嚣道:“你们这些王八蛋,你们这些杂毛。来呀,来抓我呀!” 秦兵都捏着鼻子,很是一番吐槽。 “好臭!” “是啊!臭死人了!” 柳风见这些人又是捏鼻子、又是揉眼睛,他便哈哈大笑了起来,忙又多放了两个,且做了一个鬼脸问道:“怎么样啊。香不香啊?要不要再来两个啊?” 秦兵见柳风一个黄毛小子这般无奈,他们都被气得半死,其中大多数人都骂道:“操了,他奶奶的,这厮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怎么胆子这么大,竟然还跑到这里玩儿弄我们起来了,可恶,还在我们面前进行挑衅!” “这厮一定是从石头缝里跳出来的,大家别管那么多了,先捉住他,把他痛打一顿再说!” “好,好,好!” 柳风见这群人都扬刀向他杀来,他便也纷纷格挡,当然也没有故意伤他们性命,因为他怕自己出手太过辛辣,这些秦兵害怕吃苦头,便不会追着自己打。 此时此刻,柳风非常清楚他要做什么,首要任务就是把这个副将军帐篷周围这些秦兵调离这里,只有把这些守卫的秦兵调走了,他才有可能救出赵燕灵。 刘韬站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柳风戏耍这些秦兵,他还是为柳风在手心里捏了把冷汗,因为这些秦兵的武艺很高,并且各个都是**裸的大汉,手里的一把大刀那是抡的“日日”的直响。 柳风戏耍秦兵,刘韬也看在眼里,刚开始他没看出柳风是在有意戏耍,看了有那么一会儿,只见柳风每次都能在这群秦兵的刀口下逃生,并且逃生的手法当真乃武林绝学,他便在心里呵呵笑道:“这小子,果然有些手段!” 副将军的帐篷外,刀剑相顾,琅声不绝,而帐篷外的副将军华秋慈闻声而出,一出来见是一个臭小子在这里闹事,便大喝一声:“哪儿来的臭小子?” 然而一秦兵从打斗中抽出身子,且拱手作揖道:“回禀副将军,我们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从哪儿钻出来的,但是我们敢肯定这小子一定是丹阳城楚军的密探。” 华秋慈闻听,大怒一声,且道:“丹阳城楚军的密探竟然潜入到我的帐篷下,这厮真是胆大包天,你们快快将他擒了,擒了本将军重重有赏。” 众将士一听将军这话,都像是吃了“熊胆丸”,各个都不计自己的生死、不计损失的向柳风扑去,若不是柳风的武艺高过他们不止十倍,恐怕已经被生生擒获。 左闪右躲,上跳下跃,一滚一爬,三倒四起,柳风整个人就像是行走在波浪之上一样闪避着。 众将士眼见柳风这般蹿逃,再加上久久没有拿下柳风,当下都发威了,手里拿着长刀,一前一后胡乱怂恿着。 “好小子,没想到这厮躲避身法如此令人摸不到头脑!” 柳风见这些将士已经被自己惹怒了,便知道时机已经成熟,所以当下凭空跳跃,整个身子浮在半空上,以阴女神功的轻身功法逃离。 “别让这厮逃了,大家一起追,抓住这厮,将军有赏赐!” 柳风闻听这将士说这样的话,他的心都乐的快要开花了一样,整个人都分外有精神,一边引诱这些人追自己,一边逗着他们玩。 “嘿嘿,来抓我啊,来啊,你们这些狗东西来抓我呀!” 这么多的兵卒在这么长的时间内都擒获不了不起眼的小子,早已经被气得心肺上火,现在又被柳风这么一气,当下七孔冒烟似得,大怒道:“追啊,追啊,擒获这小子,将军有赏赐啊!” 柳风却依然像个山里的猴子,一边逃,一边对着众将士、众兵卒做着鬼脸,眼见自己的计划正在一步步实现,他便嘿嘿笑道:“来抓我呀,你们这些臭屁狼,哈哈!” 秦军军营,气氛一时高涨,柳风把这些兵卒引开以后,便更加加快了自己逃离的步伐,三脚两腿就把死追不放的秦兵甩掉了,而自己便杀了一个回马枪,快速的来到了刘韬的身边,刘韬见柳风满头大汗,且道:“好小子,真是有心计,有手段!” 柳风一边擦着脸上的汗,一边笑着说:“小意思,小意思,对付这些酒廊饭袋,只要稍稍动动脑筋,便把他们全都搞定。” 刘韬深感佩服,且道:“好一个引诱计,我真是领教了,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去帐篷里救人啊?” 柳风定了定神,且用他那曾经爱看女人胸脯的眼睛看了一眼那华秋慈的帐篷,且道:“别心急,我们悄悄的去,就和猫逮老鼠一样,先看看那帐篷里是否还有其他人!” 刘韬哈哈笑道:“猫逮老鼠?好,好啊,既然你这么有把握把人救出来,我什么都听你的啦!” 柳风用着怀疑的眼神看着刘韬,且问道:“你说的话当真?” 刘韬哈哈笑道:“当然当真,难道会有假啊,有你这个精灵鬼,我想我们这次救人必定稳操胜算!” 柳风闻听这夸赞之声,可如听到了一位仙女在抚琴,弹得正是“高山流水”或是“阳春暮雪”,好甚悦耳。(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我有更新了一章,求月票、推荐票、求赞,求打赏,大家最好订阅一下,本书非常具有江湖历史气节,万万不可错过哟。 B118 躲在泡女人的坑里 两个人偷偷摸摸的来到华秋慈的帐篷门口,就像是做贼一样,向帐篷里面看去,而帐篷里除了布置的华贵之外,更加亮眼的却是在那帐篷的矮木床上正坐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乃是赵燕灵,也是华秋慈千方百计要救的人。 赵燕灵坐在床上,神情显得极其慵懒,而对于柳风和刘韬两人此刻的到来,她也完全不知晓,当柳风要进入帐篷的那一刻,帐篷里当下又多了一个人,这个人是从桌子底下爬起来的,也不知道他死到桌子底下去干吗去了。 柳风和刘韬正在纳闷的时候,只看那华秋慈一副淫笑的面孔向赵燕灵的怀里凑去,而赵燕灵却忙把整个身子后移,直到背紧紧的靠在墙上,华秋慈才淫邪的说道:“灵儿,地洞我已经挖好了,我们这就进去吧!” 听到华秋慈这句话,赵燕灵双手抱住膝盖,抽泣的说道:“你放过我吧,我们要是做出这种苟且事情,魏章将军肯定不会放过我们来着。” 华秋慈本来兴致很好,不料被赵燕灵这么一说,他当下就给怂了,心里的那份浴火登时就被浇灭了,然而浴火被浇灭了,可是怒火却在心底烧了起来,他大声叫道:“那魏章一点儿也不知道如何心疼你,你怎么老是想着他?你不如从了我吧!” 赵燕灵见华秋慈发这么大的火,整个人都被吓的一弹,而那华秋慈见自己生气吓了赵燕灵,当下来到床榻边,且道歉说道:“灵儿,我的美人儿,对不起啊,我不该这么对你。我不该在这时候发火,把美人儿吓坏了吧?” 华秋慈是个很会哄女人开心的人,此刻一边给赵燕灵道歉,一边用手抚摸着赵燕灵的秀发,只把赵燕灵吓得一声尖叫了起来,然而华秋慈也被这女人这般锥心的尖叫吓得一个脚没站稳就摔倒在地上。 赵燕灵的尖叫声。华秋慈的踉跄倒地声,柳风当真是听在耳朵里,尤其是华秋慈踉跄倒地的时候,柳风当真也看的真切,所以就在此刻,他捂着嘴巴偷偷笑了起来。 柳风一边笑,一边吐槽说道:“就这样的怂样子也想和这美丽的大姐姐上床,你真他妈的令人作呕!” 不知道为什么,有的男人天生天不怕地不怕。但是一听到女人的尖叫就委实害怕,而华秋慈就是这样的男人。 也是,别看华秋慈平时威风凌凌,但是一遇到女人,他就变成了小猫小狗似得,女人一个尖叫,他的六魂七魄也变成了一魂一魄,刚才那摔倒在地上的姿势。真是可堪男人怕女人中的一绝。 此刻,不但柳风把这看的清清楚楚。就连一向老实巴交的刘韬也看的十分真切,刘韬见柳风捂着嘴巴再笑,他也忍不住捂着嘴巴笑了出来。 刘韬笑道:“哈哈,这个副将军平日里对我们大吼大叫,没想到此刻被这女人的一声尖叫吓得连路都走不稳了,实在是太丢脸了。” 柳风笑了方久。才渐渐停了下来,不过刘韬便催促道:“此地不可久留啊,我看你还是赶紧进去把你认的这个姐姐救出来吧,再迟就来不及了。” 在秦军营里呆了久了,军营中瞬息的变化那也是很难预料。倘若那金剑之人来到此处,那该如何是好? 刘韬正着急的要命的时候,便一口一个催着柳风快些进帐篷里去救人,但是谁晓得柳风在想啥,他尽然好有闲情逸致的说道:“再看看,再看看,看看这个烂货用什么招式能把我那姐姐的芳心打动!” 柳风此言一出,刘韬几乎要晕倒,但是他没有,因为他现在非常清醒,他用手捏住柳风屁股上的肉,且威胁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情逸致看别人泡妞,你可真是不知道所谓啊,赶紧想办法救人啊?” 刘韬对那个金剑之人有相当的了解,他知道那金剑之人必定在发现军营异常以后,定会四处寻找祸根的来源,于是非常担心自己和柳风的处境。 被逼无奈的情况下,刘韬不能不用一些极致风格的手段来对付柳风。 柳风被刘韬这么在屁股上一捏,他“哎呀”的一声叫了出来,不过为了不让那帐篷里的华秋慈发觉他们就躲在帐篷的门口之处,所以叫了一声,他就很快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且呜呜然叫嚣道:“你搞什么啊,你想让那色鬼发现我们么?你别忘了你先前已经说过,接下来,一切的行动都服从我的安排。” 刘韬一想,之前自己是说过这样的话,但是又一心想,现在是特别情况,所以依然十分有理的样子说道:“啊,我是说过,但是凡事也终有个例外呀,现在你就不怕那金剑之人找来吗?要知道,那金剑之人如果找来了,那就麻烦了,我看我们一个也活不了。” 柳风却是一副“老子不自残,天地又何法”的样子,下颌一扬,蛮有神气的说道:“怕他个鸟,我柳风福大命大,他是不能把我怎么样的。” 看见柳风的怂样子,刘韬当下无话可说,只是为了表示自己已经忍下柳风的得意怂样子,便又狠狠的在柳风的屁股上又捏了一下。 这一下,可把柳风捏的大声叫了出来:“哎呀,疼,好疼啊!” 如此一声叫喊,房屋中的华秋慈当真听得清楚,所以华秋慈站起不久的身子,整个身子忙转了过来。 华秋慈用神秘的眼神看向帐篷外,眼神扫了一遍,怔了一下,嘴里才喝道:“谁?是谁啊?” 柳风和刘韬这才意识到华秋慈已经发现了他们,只是华秋慈没有看到他们人而已,登时两人的身上就像粘了胶水一样,紧紧的镶贴一起,然而从帐子的沙眼看向帐篷内,只见华秋慈手里拿着剑正一步一步向他们所在的帐门口走来。 华秋慈嘴里还不停的大声叫道:“谁,是谁。赶紧给老子滚出来,滚出来,老子就不杀你。” 柳风一听,心里一阵极力吐槽,心里骂着华秋慈:一个能被女人吓得踉跄倒地的人还能说出这么具有魄力的话语,一定是牛皮吹多了。有些走火入魔。 就待华秋慈要走到他们身前的时候,柳风脚下一摇,纵身一跃,当下给他来了个“八字鸳鸯腿”,只把华秋慈一脚踢得连翻“三个空跟头”,最后整个人落在贵妇所坐的床上,只是瞬间的功夫,矮床都被砸的粉碎。 坐在床榻上的女人,当然也就是赵燕灵。她眼见是柳风,当下一脸的笑容如春天的花朵绽放开来,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几步便跨到柳风和刘韬的身边,并且一来到柳风的身前,就双手环抱在柳风的脖子上,眼里晶莹的泪水,颗颗滑落。 柳风见赵燕灵这样抱着自己。心都美死了,仿佛瞬间从一个屁小孩变作诚了护花使者。用一种可以震慑女人魂魄的声音说道:“不怕,不用怕,有我在此,这狗贼休得猖狂,他要是对你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我定让他不得好死!” 赵燕灵听了。就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羔羊,轻轻的点着头,抽泣了很久后,才诉苦说道:“多亏你们来的及时,要不然他就要玷污我!” 柳风一听。神情一怔,嘴巴张大“啊”一声:“玷污?” 赵燕灵这才把环抱在柳风脖子上的手松了开来,且慢慢的转过身,用二拇指指着地上的地洞,且道:“你看,这个地洞就是他临时挖的,是用来玷污我身体用的,还好你们来的及时,要不然我只怕死了也难保清白!” 柳风看到这么一个大美人在自己面前“一把泪两把泪”的哭诉着,心中很是不爽,这才抬起头,看着那个还在用手借助桌子和板凳力量往起站的淫贼,他忽然向华秋慈大喝一声:“狗贼,你挖这个坑是干嘛用的,是不是知道今天就是自己的死期,所以临时给自己挖的墓穴? 华秋慈可是一个副将军,在秦国相当于一个中将军,权利委实不小,此刻这般被柳风羞辱,他真是气得像是要咬人的毒蛇,手中的刀在面前一绕再绕,便喝声说道:“你小子又是谁,竟敢在老子的地盘撒野,简直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柳风双手叉腰,嘿嘿笑道:“不好意思,这死字是在歹徒的腰上插把匕首,今天啊,我看你像是一个淫贼歹徒,所以我今天就要在你得腰上插把刀。” ――“死” 华秋慈身为大将军,如何畏惧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当下脸上的肉一横,且眼中精光直射,双手握住刀柄,直接向柳风扑来,不过看到他拿刀的姿势,柳风不能不发笑。 “哈哈,你这个姿势就和黑猩猩耍大刀一般。 “哈哈,哈哈” “碰!”柳风一边哈哈大笑,一边眼观华秋慈的进攻方向,直到华秋慈扑来的那一瞬间,当下脚一扫,双手一挥,给他来了个“四两拨千斤”,只把华秋慈摔得够惨,硬是碰撞在帐篷的铁柱上。 “啊!”华秋慈一声惨叫。 柳风、刘韬、赵燕灵三人见华秋慈这般狼狈,他们仿佛是过年看灯会一样,都笑容面满,尤其是那刘韬和赵燕灵,他们两人更是高兴的要死。 刘韬和赵燕灵对柳风当真是刮目相看,只见刘韬又给他竖起一个大拇指,然而赵燕灵给他抛媚眼,柳风见了,便笑的嘴巴也合不拢了。 柳风说道:“哈哈,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能和我过招,我看你和那什么魏章差远了,你尽然还皇帝脑袋上拔凤毛,想打我这姐姐的注意,我看你真是被猪油懵了心啊!” 赵燕灵和刘韬两人听了柳风说出这么好听的笑话,也觉得柳风做的这个比喻当真是新鲜至极,赵燕灵十个女儿家,所以收敛一些,不过刘韬就不一样了,他再一次发出笑声来。 刘韬说道:“哈哈,说得好,说得好,我看你真是被猪油懵了心,你竟然搞起魏章将军的女人,我看你简直不知道死活。” 华秋慈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现在真是欲哭不能、欲哭无泪。 在华秋慈很小的时候,娘亲就教过他,作为一个男人,一定不要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哭泣流泪,要不然就会被那个女人就会看不起,而母亲的话,至今,他也深深的铭记在心里。 “臭小子,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呀,我杀了你!” 华秋慈不能哭泣,所以他现在已经别无选择,他只有拿起刀再一次和柳风拼杀了起来,但是就在双方苦战一个回合后,就听见帐篷外有很多人走动的声音传了进来。 刘韬透过帐篷的沙眼向外一看,帐篷外面正走来了一大队人,并且带头还是魏章,他立马说:“不好了,魏章带着人马过来了,我们该怎么办呀?” 柳风一听,且呐声说道:“魏章来了,我们怕他个屁,待我先割了他的头颅给你们两个当球踢!” 对魏章,柳风没有半点畏惧之心,但是当他听到刘韬又说了一句,说是那些人当中,金剑之人也来了的时候,立刻又是一副嘴脸,忙猴急拉着华秋慈,两人一起跳进桌子下、华秋慈先前挖的那个坑里。 赵燕灵和刘韬见了,异口同声的说道:“你这是干什么?” 柳风便催促的说道:“别他妈废话,都快下来,蹲在坑里,然后把桌子移到这里来,用他挡住我们的头,一定不要让我们的头漏了出来,若不然今天真的死翘翘了。” 赵燕灵和刘韬也没在乎柳风嘴里的脏话,两人双双跳进华秋慈先前为了泡赵燕灵所挖的一个坑里。(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大家好,有更新了一章,大家支持一些,投一下月票、推荐票,赞一下。 B119 变局之把你留在身边1 柳风、刘韬、赵燕灵,以及那个狼狈要死的华秋慈,就这四个人在魏章等人没进来之前的那一刻,全都躲在坑里。 这坑本来只能容得下两个人,但是此刻却有四个人,所以空间也远远不够,于是四人就像农夫埋地瓜一样,他们都紧紧靠在一起,卧在坑里。 坑里,柳风挟持着华秋慈,华秋慈靠在角落上一动也不动,而柳风当然也在此刻点了他的哑穴,看到华秋慈这幅样子,柳风才嘱咐刘韬和赵燕灵两人,且道:“这金剑之人实在厉害至极,我也拿他没辙,现在能做的就是别让他们发现我们,所以等一会儿,要是被发现了,你们两个就先行逃出军营。” 刘韬便道:“我的武功差得要命,我如何能逃出去,你若被逮住了,那我们也只有听天由命了。” 还不等柳风再说话,帐篷外已经走进来了魏章,不过魏章一进来,四下一看,见此间帐篷无人,他大怒一声:“华秋慈快点出来,你是不是把我的灵儿藏在你这里,快给我交出来。” 柳风从魏章的话语中知晓这魏章定是认定了赵燕灵就在此间帐篷之内,所以才一走进帐篷就咧咧大声的叫嚣了起来。 听到魏章的叫嚣声,坑里四人的脸上都显现出了不同的颜色,看看赵燕灵却是一脸的茫然,也许赵燕灵不知道自己是该回到魏章的身边,还是该和这位恩义豪杰的小兄弟离开这里。 再看看华秋慈,华秋慈却是一副惊诧的神色,可能连他自己也料想不到这魏章会如此之快寻来,心里正为自己的安全担忧不已。 站在帐篷门口的魏章见帐篷里没有动静,便大声向身后的兵卒叫道:“你你。你们快点进帐篷里去搜,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华秋慈这**给我找出来,要不然你们是生是死,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魏章身后的兵卒都是一怔,嘴里没说魏章是个神经病,可是心里却大有不快之意。但都念及魏章是领军,也是这次出征征讨丹阳城的最高将领,所以他们都赶紧奔到华秋慈的帐篷里。 入了帐篷,一时之间,翻桌倒椅的声音都传了开来。 躲在坑里的人见秦国兵卒这么仔细的搜,当下心里就好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只让他们四人心头一阵发慌、一阵发凉。 柳风见到这般情形,这才偷偷的从搬开遮盖在他们头上的桌子、椅子,仰着头向外一看。只见那金剑之人就和魏章站在一起。 魏章是一张气愤发飙的脸,而金剑之人却是一副神秘难测的脸,全然不知道他们再想什么,不过柳风从他们两人的眼神中就看出了一些端倪,他们正在竭尽全力洞察帐篷里的每一个可能藏人的地方。 现在这情形,刘韬也是不知所措,再看到柳风一副阴晴不定的样子的时候,他的眉头也好像暴晒在太阳下的叶儿。腌的邹在了一起。 刘韬怔了半天才道:“怎么办啊,像他们这样搜。迟早会搜到我们这里来的啊!” 赵燕灵也道:“是啊,他们把我们头顶上这张桌椅一推翻,我们就会暴露在他们眼前的呀!” 刘韬、赵燕灵两人如此一说,柳风也只有横下心来,且坚决的说道:“看来只有硬拼了,至于拼不拼的赢。那要看看造化了,不过我先前给你们说的话,你们可要牢牢记住呀,待会儿我缠住那金剑恶贼,你们两个就借机力杀秦兵小卒。快速逃离。” 刘韬一听,且道:“我们逃了,那你了,你要是落在那金剑之人的手中,那该怎么办呀?” 柳风本来一脸的担忧,但是看赵燕灵在此,所以他摆出一副“天地皆是不怕”的样子,哈哈一笑,拍着自己的胸脯笑道:“没事,没事的啊,那金剑之人不会要我的性命,之前他已经说过了,他要好好对待我的呀!” 刘韬一听,用着质疑的眼神看着柳风,喃喃说道:“不会吧,他会好好的对你?” 帐篷里,秦兵翻箱倒柜的声音不绝于耳,柳风见情势也相当紧急,当下便说道:“少废话呀,咋就和个娘们儿一样,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反正逃出去一个是一个,总比全落在这些贼人的手里强得多。” 赵燕灵见柳风一个小屁孩嘴里说着这样的话,委实觉得好笑,在紧张兮兮的环境下,她竟然玉手捂住嘴巴,嘿嘿一笑。 柳风见赵燕灵用相当暧昧、相当赞美的眼神看着自己在笑,他也嘿嘿一阵自我淫笑。 赵燕灵见柳风也嘿嘿笑了出来,这才又说道:“没想到小兄弟人小,但是心不小啊,做起事情来,想的是头头是道。” 柳风生来就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喜欢别的人称赞自己、看好自己,尤其是被美女称赞,柳风总是心里乐呵的一塌糊涂。 正在乐呵着,然而却全然不知遮在他们头上的桌子已经被一名秦国小卒一脚蹬开,直到小卒大叫要找之人藏在这里的时候,在帐篷里寻找的人都围着深坑而站。 “哈哈,原来不知副将军在此,还多了三只羔羊。” 柳风本来低着头在和赵燕灵有说有笑,但是桌子被秦国小兵搬开,坑里的光线也霎时变得强了一些。 坑里光线一强,柳风一抬头,只见一个身材很是魁梧的人,手里挥着一把军刀向他头顶劈来,于是柳风的胸前一震,一道劲气像原子弹散开,把这挥刀之人震飞,这人就像被风吹走的蚂蚁一样,向帐篷外飞起。 帐篷外站着魏章和金剑之人两人,他们见飞出来的人摔倒在地上,忙上前,还不等他们开口询问所发生之事,这摔倒在地上的人便用手指着华秋慈的帐篷,一脸的难受,一脸的狰狞。悲声说道:“他在里面。”说罢,两腿一蹬,一命呜呼了。 魏章和金剑之人见之,皆向帐篷里奔走,这魏章一边撩起帐篷的篷布,嘴里还一直念叨:“华秋慈这厮果真反了。竟然敢出手打我的人。” 此刻,魏章嘴里念叨的话刚说完,只见帐篷里又飞出来二十人,这二十人几乎是前前后后,紧紧相连从帐篷门口飞出来的。 也许是金剑之人的武艺超凡的缘故,所以金剑之人快速闪躲了,不过这魏章就惨了,硬生生的被这些飞出来的人撞的飞了起来。 “啊!” “啊!” 帐篷外当下睡倒一大片,这把金剑之人惊了一跳。金剑之人呀声叫道:“原来帐篷里有高手!”说罢,他就要再一次去帐篷里看看究竟,但是还不等他迈开脚步,柳风从帐篷里大步流星的走了出来,且道:“不是高手,是我!” 柳风这么往外一站,金剑之人的眉头方才一扬,一副惊讶的样子看着这个身材不算高的十六岁少年。然而柳风也同样看着他。 从金剑之人的神情看出金剑之人根本没料想到自己能逃脱他的手心,当下讽刺的说道:“就你养的那些酒廊饭袋。他们也想看得住我,我看还是省省吧!” 金剑之人见柳风狂放至极,倒也没像一个大莽夫一样举着手中之剑向柳风劈来,他只是脸色有些神秘的说道:“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杀你,我要留着你!” 柳风闻听如此之言。哈哈一笑,双手叉腰走到金剑之人的身前,用“零点”眼神看了看金剑之人,但是依旧没有见到金剑之人有任何反应,他才又是神经病一般的说道:“是啊。你是不想杀我,但是你的手下可把老子打惨了,先前的不说,就说在方才要不是老子的武艺高强,还不知道你手下的人把我剁成什么样子了。” 闻听柳风之言,金剑之人呵呵一笑,且道:“但是你现在依旧没事,倘若现在你的身上留有一点点他们给你留下的伤口,我便把他们全部杀了。” 就在柳风和金剑之人说话的时候,身后的帐篷里走出来了两个人,这两个人就是刘韬和赵燕灵。 此刻,先前倒在地上的秦兵小卒,以及那个魏章都站了起来,魏章一看到自己的女人,当下骂道:“你这个贱人,你果然在这里,你如今还和这些王八羔子男人混在一起,你这个婊子!” 魏章的心就好像是上火了一样,张口在这许多人面前骂着赵燕灵,而赵燕灵见魏章还是那副对自己无半点宠爱的神情,她也没有什么好留念的了,且冷冷说道:“我本来就是你在外面养的野女人,我本来就是一个没身份,没地位,任凭男人侮辱的女人,身在风尘中,你要是不怜爱我,我现在就和这小兄弟离开这里,请你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放过我们!” 赵燕灵身在风尘,那是她的不幸,遇到魏章这种身在朝堂中的大将军,那更是不幸,也许曾经魏章只为了能和她做鱼水之欢,所以也曾对他正真的怜爱过。 也是,一切的感情也是经不起时间的磨练,何况她也是登不了大雅之堂的女人,白天魏章身处军务中繁忙,而她便在家里守着一张床,做好一切服侍的工作。 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彼此的疲倦,彼此的感情,彼此的不舍,彼此的瑕疵,这许许多多的原因导致了今天这个局面,也许赵燕灵已经看破了这一路的风雨飘摇,她觉得自己可能真是该要离开魏章的时候了。 魏章听赵燕灵说出这样要离开他的话,魏章整个人都是一呆,往日的情谊,往日的欢笑,往日的同床共枕,终究抵不过一句离别,他眼角的泪也哗哗流下,他道:“你是为什么要离开我,你是为了哪个男人?” 看来魏章真是个大混蛋,现在他依然不知道身前的女人依然为他守着身体,始终对他有从一而终的心,当然这也恰恰说明他们之间的情谊在此应该落下帷幕。 赵燕灵心都碎了,却也说道:“你现在还说这样的话,你现在还认为在我心里有其他的男人,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自己问问你的良心,自从那日华副将军醉酒那一日起,往后的日子里,你哪一天对我好过,你打我,骂我,我觉得你已经不再爱我了,我想我们应该从此陌路,最好以后的日子也别再相见了,相见是苦,相见是作孽!” 魏章一听,大怒,快步上前,一边走,还一边大怒道:“你这个贱货,你少找借口,你说你没有和华秋慈那厮通奸,为何你现在在此地,而不是在茶楼酒肆,更可恶的却是还和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搅在一起,妈的,你给老子头上戴的绿帽子还少吗?” 不等赵燕灵回声反驳,他一手向赵燕灵打去,怎奈赵燕灵丝毫不会武功,竟然生生挨了一耳光。 柳风本来和金剑之人在说事,所以也没有顾及到他们之间的变故,然而此刻见了,柳风便快步来到赵燕灵的身边。 赵燕灵看着身前的魏章,可怜巴巴的用右手捂着绯红的脸,且道:“你又打我?” 柳风见赵燕灵委屈的不行,当下撸手挽袖,就要代替赵燕灵好好教训一下魏章,但是金剑之人以最快的身法闪了过来,一把抓住柳风的手。 柳风一怒,且道:“你想干啥?” 金剑之人说道:“你不能打他,他是我们的大将军,有我在,你休得胡来。” 柳风一下把手缩了回来,且嘴里不服气的说道:“你奶奶的,你的武功若是没有我的好,我早连你和这个没心肝的将军一起收拾了,你看看你们这是什么将军,整天和我大姐姐没完没了的吵架,真是个混蛋将军。” 金剑之人呵呵一笑,指着赵燕灵说道:“这位是我们将军的战场军营夫人,负责将军日常的起居,也算是半个将军夫人,至于他们之间有何瑕疵,那都是他们的事情,你一个外人,你不能插手他们的事。” 柳风且双手叉腰,一副得意的样子说道:“有道是路到不平,拔刀相助,你是朝堂上的人,我是江湖中的人,我们所信仰的不一样,所以你也别管我的事,你今天若是不杀我,那便放了我们,你若要杀我,替你那下属报仇,那就别废话,赶紧动手,少他妈在这里给我装作清高!” 金剑之人呵呵一笑,且道:“我说过,不杀你!” 柳风也呵呵笑道:“那么可以放我们走了?” 金剑之人又呵呵笑道:“放他们走,可以,但是放你,不可以!” 柳风一听,心中不解,且道:“那是为何,难道你要和老子搞激情游戏?” 金剑之人呵呵笑道:“我说过,我要对你好,要是不把你留在身边,怎么能对你好呢?你想离开这里,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请投下月票、推荐票、年度总选票、也请有起点账号的,登上账号点击此书,谢谢大家支持。 B120 变局之把你留在身边2 小风坡,秦**营。 自己的女人说要离开自己,魏章那个心里有说不出的愤怒和不满,如今,见自己的女人和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同搭一条船,并且一个鼻孔里出气,一时之间,便醋意大发,忙大步走到金剑之人的身边,且说道:“不行,他们四个人,本将军一个也不会放过,你且拔出你未出窍的金剑,立刻把这些贼子给我拿下。” 金剑之人一心想从柳风这里得到解除体内控制之毒的办法,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把柳风留在身边。 也许,柳风一旦道破自己驱解的玄机,金剑之人就会对柳风痛下杀手,然辛亏柳风还没有道破玄机,不然就死翘翘了。 金剑之人心想现在还不是除掉柳风的时候,于是他忙道:“大将军,天下女人多得是,你又何苦这么在意这个女人了,这个女人顶多也只是你的床榻之物,难道大将军真的对这风尘女子产生了情愫?” 以金剑之人的聪明才智,魏章的心里之事,岂能瞒得过他,他自己心里明明清楚魏章在乎的不是这个女人,而是在乎这个女人给自己带了绿帽子,但是他就是要这么来说,方扰乱魏章的心神,好成大事,然恰巧魏章对这赵燕灵也只是流水情愫,被金剑之人这么一挑,他便遮遮掩掩的说道:“那依你所见,此事该如何了之?” 金剑之人才道:“我们这次来此是尊了陛下的命令,征讨丹阳之地,所以将军应该以大局为重,至于这个女人,你且把她叫给我,我来处置。等到这次打仗结束,凯旋而归之时,我一定再派人去给你寻找一个更加美貌的姑娘来伺候你行军的衣食住行。” 魏章一听,再看看这里这么多人,当下觉得甚是不好意思,且掩饰着心中那种高兴。且呐呐说道:“不可不可,倘若这女人今天不和我回去,本将军以后也不需要任何女人来伺候了,本将军乃是秦国大将军,怎么可以被女色所迷惑,至于这个女人,当初看她家破人亡,才把她收留帐下的,既然金剑大师提出妥协之言。那本将军就暂且把此事搁一搁,等日后打败丹阳楚军再说。” 金剑之人早算定魏章会这么说,当下面上炸开了一丝冰冷的笑意,他且拱手作揖道:“大将军不愧是秦惠文王的大将,果然是精明之人,我这就把三个人带走,当然,大将军要找那副将军的麻烦。我也不好多留片刻,请将军应许我现在就把这三个人带走吧!” 魏章一听。立刻说道:“好,这三个人就让你带走,本将军要进帐篷里去好好收拾、教训一下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华秋慈。”说罢,他就像是一只骄傲的公鸡,挺直了腰板向帐篷内走去。 金剑之人得到了魏章的应许,他才走到柳风的身边。且道:“怎么样,现在你还是落在我的手上了,这回我再也不会让你逃了,我要把你留在我身边好好对待你。” 柳风鄙视了一眼这个看起来怪怪的人,方久才说道:“那么你先前说的话还算不算数。你说要放了他们两个,那是不是真的?” 金剑之人阴沉的脸上忽然又炸开了一丝冰冷的微笑,且道:“算数,当然算数,这也是我送给你的一份礼物,倘若不放了他们,你又怎么会在我身边安稳的呆着呢?” 刘韬和赵燕灵一听他们的对话,当真是一个问题两个大,一个头脑两个重,他们实在不明白这金剑之人的骨子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他为何要把柳风留在身边,他到底想干嘛?这问题,他们都无从而知,就连柳风也不知道这是为啥。 赵燕灵大急之下,忙问道:“小兄弟,你别听他的,你和我们一起走吧,这人阴险狡诈,我最清楚不过了,他把你留在身边,肯定没有好事。” 刘韬闻听赵燕灵的话,当下也连连点头,且道:“是,是啊,不可留在他身边。” 金剑之人看见刘韬和赵燕灵两人在此多嘴多舌,脸色微微一沉,且对身边的小卒说道:“你们快把这个两个人给我轰出军营,不要让我再看见他们。” 身后的秦国兵卒闻听金剑之人的话,当下都纷纷而上,抬得抬脚,搭的搭手臂,三两下就把刘韬和赵燕灵两人轰出军营。 秦国兵卒怒喝道:“我告诉你们两个,别再回来了,再回来,我们就杀了你们的头!” 赵燕灵和刘韬两人都睡在荒草上,但是赵燕灵却一把抓住这小卒的手,且道:“求你们放了那位小兄弟吧?” 秦国小卒一甩手,把赵燕灵摔倒一边,且瞪了一眼,嘴里骂道:“你这个贱人,将军对你那么好,你却在外面偷汉子,将军不杀你的头,已经算是开了恩呀,你要是再不滚,老子拔了你的衣服。” 赵燕灵被这么一吓,当下整个身子都躲在刘韬的怀里,紧紧搂住刘韬,那秦国小卒又是一句道:“不知道将军怎么会看上你这种贱人,动不动就给男人投怀送抱,真他妈水性杨花的东西。” 还好,刘韬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要不然她这么一抱,就还真不知道走露了多少春光,见那些秦国小兵收刀离去,她从刘韬的怀里钻了出来,且轻声问道:“他们走了吗?” 刘韬依然没有在意,只是一味的看着军营中,军营中安静了许多,刘韬且淡淡的说道:“嗯,走了,他们都走了。” 赵燕灵却道:“那么,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小兄弟还在军营里呢?你能救他么?” 刘韬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想救他,可是我只是秦国的一小兵,倘若不是我乔装成普通人士,估计刚才就被杀了。” 赵燕灵一听,惊讶了:“啊!你是秦国小兵,你。你背叛了秦国?” 刘韬又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想背叛秦国呀,但是我一定要背叛啊,为了给我师傅治病,我不得不那么做,况且我这个人根本就不喜欢战争。” 赵燕灵这才神情缓和了一下。嘴里“哦”的一声,却说道:“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师傅是什么病,这和小兄弟又有什么关系呢?” 刘韬才说道:“小兄弟有个朋友和我在军营中刚认识,他的那个朋友好像很有钱,也略懂医术,待他知道我的遭遇后,怕是处于同情的缘故,曾经答应过我。为我解决给师傅看病一难题。” 赵燕灵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眨了又眨,半天才应了一声:“哦!”不过刘韬还是觉得不够透彻明白,于是乎,又说道:“但是就在昨日早晨,他们被秦兵围攻,在混乱之下,他被一群蓝衣的女子救走了,现在也不知道下落在何处。所以我唯一的希望就在小兄弟的身上,但是现在看来。这般情况,我也只有静观其变了。” 赵燕灵闻听此言,再想想刘韬乃是秦兵小卒,也料想他也没有能力搭救柳风,她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才说道:“你是没钱给你师傅看病么?你师傅得的是什么病。怎么你每年的所得军费也不够花?” 刘韬才道:“我师傅得的乃是一种极其罕见的哮喘病,每当发作,他都十分难受,现在是天天不离药,只要一断药。就难受至极。” 赵燕灵听后,忙从自己身上取出一些金钱递给刘韬,刘韬见了,问她这是作何,赵燕灵就说给他,让他给他师傅治哮喘之疾。 刘韬见了,却不伸手去接,只是说道:“不可,现在你也没有金钱来源,你的钱,我万万动不得。” 赵燕灵见刘韬不肯收,便又放在自己的衣服之内,且道:“那好,那我先拿着,等日后见到你那师傅,我便再把这钱给你,你再去给你师傅治病。” 刘韬感激万分,且道:“好吧!” 晴天白云,碧水悠悠,在刘韬和赵燕灵两人的身后乃是一条河,他们也不管许多缠绕在心头的事,且来到河边,又是洗脸又是洗手。 在秋风萧瑟、阴阳相作之下,一股水沾肌肤的刺心凉让他们感觉到深深的寒意,水中的寒意,有些让人发抖,但是赵燕灵还是一边洗着自己嫩白的小脸,一边向刘韬问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刘韬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碧波,叹声道:“暂时,只有先在这丹阳城附近转一转了,我相信就算救不出小兄弟,那么我们也可以先去寻找小兄弟的那位朋友啊,我相信他们肯定就在丹阳城的附近。” 赵燕灵看着这么大的丹阳城,她也无奈的应了一声:“那好吧,先去找找看吧,要是找到了,说不定他那位朋友有办法救出小兄弟。” 刘韬信誓旦旦,用满粘是水的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大声喝道:“好主意,好主意啊,我们现在就动身。” 赵燕灵应了一声,当下两人便漫步在这片荒野之上。 …… 魏章军营,金剑之人已经把柳风带到自己的所居之处,这一处也有一个帐篷,柳风见这个帐篷之内的布置和华秋慈的帐篷里的摆设都是一模一样,便裂着嘴巴往椅子上一靠,且道:“你和那华秋慈不愧是一丘之貉,你们住的帐篷都是一样大的,里面摆设的也简直是一模一样。” 虽然这是刁侃之话,但是金剑之人依然非常在意,他也坐在一张宽板凳上,带着半分神秘,带着半点笑意说道:“你年纪小小的,但是说话也挺风趣的呀,你有所不知,我们秦军营中这是很流行的摆设,你要是看着不顺眼,住起来不舒服,我马上叫人按照你的意思重新摆设一下,你看可好。” 柳风一听,且道:“你真的对我太好了,那好吧,你出去叫四个小兵来,我真要摆设一下,不然住起来,真他妈有些不舒服呀!” 金剑之人哈哈一笑,爽快的就像是她妈生他的时候一样,一使劲,他就出世了一般笑道:“好,你稍等,我马上就叫人来供你使唤。” 柳风哈哈一笑,且道:“早知道这里待遇这么好,老子住在那糟头子的茶楼酒肆作何,直接来到这里就好了呀。” 稍过片刻,房外真的进来了四个小兵卒,也许是小兵卒已经领会到金剑之人的意思,当下说话也客气了许多。 其中一人抱拳拱手作揖道:“大师让我们来此供少侠差遣,请问少侠有何事情要办?” 柳风一见是刚才被自己从华秋慈帐篷里踢出来的那四个人,当下想到要好好收拾他们一番,且哈哈笑道:“你们来得正好,这帐篷的摆设不够顺眼,你们重新给我摆设一下吧,记得茶壶之内的东西一定要放在地上。” 还是那个人,他微微应了一声,便开始了摆设,然而这时候的柳风是不是那么高兴呢?难道世上真有那平白无故对自己要好的人么,柳风躺在椅子上,想着,思考着。 ――那金剑之人把我留在这里,对我这么好,他究竟想干什么呢? ――难道金剑之人不恨我杀掉他那些黑衣密探属下么? ――金剑之人一定有什么企图?(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大家好,求月票,推荐票,求赞,支持我的,请一如既往,铭记在心。 B121 变局之把你留在身边3 天气晴好,秋阳普照。 小风坡,帐篷里的四个兵卒正在为柳风重新布置帐篷里的摆设,而柳风闲暇无聊,他就从帐篷里提出来一张长板凳,这板凳就和杀猪凳一样,又宽又长,柳风把他摆在太阳普照最强的地方放着,而他当真犹如死猪一样,四仰八叉的躺在板凳上,让秋天的太阳沐浴着。 看他的样子,好像是闲的要死,但是他的脑袋里却不停在思考着问题,这个问题他也是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到的,不过现在太阳晒得他这般欲死欲活,他也干脆抛去烦恼,不再想任何问题,只是接受着太阳的无限洗礼。 “哇,好舒服啊,今天的太阳晒着真舒服啊!” 柳风晒到兴奋之时,还忍不住叫了几声,他的赞美之声正好被正向他走来的金剑之人听到,那金剑之人才呵呵笑道:“你倒是闲暇的很啊,竟然在这里晒起太阳了,难道你呆在这里就不心慌吗?” 金剑之人的说话,柳风也听在耳朵里,于是他忙睁开他那眯着的眼睛,看着站在板凳边上的人,且说道:“心慌?我为何要心慌,能这么闲着无聊晒着太阳多舒服啊,我怎么会觉得心慌呢?” 说俗一点,柳风就是一个小滑头,说阔气一点,柳风就是机智勇敢的化身,他心里的想法怎么可以随中便告诉别人,况且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对头,所以在金剑之人询问的时候,他故意遮掩着心中的不解。 俗话说的好,姜还是老的辣,这金剑之人在江湖和朝堂上爬滚,可谓经历过太多风风雨雨。柳风即使不说,金剑之人还是了如指掌,所以金剑之人的脸上又炸开了一丝冰冷的微笑,然而柳风看见了,且道:“你笑什么么?” 此刻,金剑之人似笑非笑的脸变得相当阴沉。怔了一下才说道:“没,没有啊,我在想你心里一定非常纳闷,我把你留在这里到底所为何事?” 柳风见被他说中了,当下白眼一翻,且忙从板凳是翻起身来,骑在板凳上问金剑之人,且道:“是啊,你把我留在这里作何啊。你能不能说给我听听啊?” 金剑之人,眼神一冷,什么也没说,只是轻微的摇头,而柳风见了,鄙视道:“有什么好神秘的,那你就按照你说的,把我当爷供起来好了。反正我在这里有吃有喝,也有住的。一点亏也不吃。”说罢,他又睡在有宽又长的板凳上,继续接受着阳光的洗礼。 柳风说道:“哇,好舒服啊,今天这太阳晒着可真舒服啊,真是爽死了!” 柳风也没有再理会金剑之人的意思了。但是金剑之人却道:“现在告诉你原因,为时太早,等我们把丹阳城打下了在说吧。” 金剑之人这么一说,柳风忽然又从有宽又长的板凳上翻身坐起,且道:“你要让我在这里呆多久啊。我告诉你,我可是耐不住寂寞的人,说不定住个一两天,我在这里呆腻了,我就想离开了,你也知道我有好几个朋友都在军营外等着我,我长时间没出去,他们会担心的呀!” 金剑之人冷声说道:“没事,樗里疾将军已经和韩**队会合,估计就在这两天之内,他们都会赶到这里,到时候,三军一起攻打丹阳城,待凯旋而归之时,我便告诉你,我把你留在此地的原因。” 柳风一听,且道:“哦,原来你们在这里是在等其他两只军队呀,难怪你们迟迟不肯发兵攻打丹阳城,原来你们想像包饺子一样把丹阳城给端了呀?” 金剑之人见柳风神情忽然变得诡秘莫测,当下就猜出了柳风所想之事,柳风的一点小心思,也只不过是想回到丹阳城给屈丐说说这个很重要的情报,但是事实证明,他就是柳风肚子里的蛔虫,只一眼就把柳风给看穿了――柳风想逃。 柳风想逃,然金剑之人不怕柳风逃跑,因为他已经作了周详的计划,这个计划一定可以让柳风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金剑之人说道:“本来这件事情是不能让你知道的,但是现在你已经知道了,不过我希望你别有其他的心思,若不然,也只是徒劳而已!” 柳风听了,心里一怔,忙道:“什么徒劳不徒劳的,你把话说清楚啊,这个对你来说是秘密,但是对我来说,连狗屁都不是。” 金剑之人呵呵笑道:“是吗,你可以为丹阳城的楚军以身犯险去黑暗深渊搭救那个逢侯丑,可见你和丹阳城的楚军一定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你可定也是抗秦分子,不过你现在在我手里,你什么花样也玩不了。” 柳风一听这人牛皮吹的不小,竟然小觑自己的能力,于是站起身来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自负,我现在给你明白着说罢,我特不喜欢你们秦国人,因为你们秦国是不守信用之邦,所以我看不下去,才帮助楚国对抗秦国,也为这世间寻求一些信用、真诚,今天你把这个秘密告诉我了,我就要出去给楚国镇守丹阳城的将军报信。” 金剑之人不懈的哼了一声,哈哈大笑,心想如今世界都是兵戎相见,一个想让一个死,哪里还有真诚和信用而言,一阵讥讽后,且说道:“我早已经在这兵营里安置了机关,你休想跳出去,我可不信你还会像上一次在黑暗深渊那么幸运!” 黑暗深渊的那次大劫,柳风如今再回想起,心里深深的感觉到此时此刻的自己真是如死地逢生的婴儿一般,不知所措,他嘴里喃喃说道:“上次那机关是毁天灭地,那么这一次你又布置了什么机关?” 柳风听了“机关”一词,全身都是一阵摇晃,仿佛那个地动山摇已经给他的心里落上了深深烙痕,如今想起来,那机关都是匪夷所思,神秘令他捉摸不透。 金剑之人见柳风脸上有慌忙之色,他便得意说道:“既然你想挑战我的这一个机关,那么我就接受你的挑战,这一次,你要是逃了出去,我以后绝对不会干涉你做任何事!” 柳风本来是有些惧怕机关,但是看着金剑之人如此之嚣张,他便拍拍胸脯说道:“你别狂妄,总要在你不经意的时候,我就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跳出军营给你看看,我就不相信连你的毁天灭地机关都奈何不了我,还有其他什么机关更厉害,能难住我!?” 金剑之人拍着手,且走到柳风的身前,又道:“很好,很好呀,只不过你这一次要是没有逃出去的话,那么你在丹阳城大战之后,你要为我办一件大事,你觉得怎么样。“ 柳风激动道:“什么事情?” 金剑之人阴沉着一张脸,且道:“不是告诉过你了么,等丹阳城大战过后才能说与你知晓的呀!” 柳风被金剑之人气得涨红了脸,心想这金剑之人到底是由什么构造而成?到底是不是男人和女人生的,到底是不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怎么横看竖看,怎么看怎么不舒服――问他给自己布置了什么机关,他也不说;问他丹阳城大战后要自己帮他干什么事情,他也不说。真是不明白他在设计自己什么? 柳风可能也想到自己的处境不是想象之中那么乐观,于是又给自己敲了一个警钟――在这军营里,一定要小心。 正在柳风和金剑之人说着话儿的时候,从帐篷里走出来四个小卒,小卒且来到柳风和金剑之人的身边,拱手作揖道:“大师,少侠的帐篷内,我们已经全都布置好了,请您过去检查一遍,看看还有什么地方不妥。” 金剑之人看见这四人已经气喘吁吁,他便好奇问道:“怎么了,四个人收拾一个帐篷都累成这样了?” 四人都白了一眼柳风,都不说话,但是看看四人狼狈的样子,金剑之人就已经想到,一定是在收拾帐篷的时候,柳风这小顽童又作难了他们一番,当下心里暗想真是为难这四个兵卒了。 想着想着,金剑之人几步来到柳风所在的帐篷里,然举目一看,只见帐篷里乱遭一团,他便转身询问一兵卒,但是兵卒却说这是按照柳风所吩咐的布置。 这个窝就像猪圈一样,这把金剑之人也惊了一跳,金剑之人带着一脸的笑意,且又走到柳风的身边,笑道:“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嗜好,竟然喜欢住在这种地方。” 柳风哈哈一笑,且一边晒着太阳,一边说道:“你可能不知道为了让他们给我收拾这么一间帐篷,我是废了多少口舌,他们四个真是笨死了,像猪一样的笨。” 站在一旁的四人都低着头,闻听柳风说他们笨死了,他们便异口同声的应道:“是,大师,少侠说的不错,我们是笨死了。” 金剑之人对这四个兵卒还算熟悉,知道他们乃是秦兵中的干才,不料此刻听到柳风这样数落他们,他也知道这是柳风故意这么说的,但是为了敷衍了事,他便阴沉着个脸,且喝道:“帐篷的摆设放不好,那没关系,只要在丹阳城大战中多杀两个楚军那便好了。” 四人微微落落的应了一声,且道:“是,我们谨记大师的训斥,保证在大军攻打丹阳城的时候,为我大秦多出全力。” 金剑之人又道:“既然这样,你们赶紧下去,马上吩咐厨房送上饭菜来。” 四人应了一声,这才纷纷离去。(未完待续。。) B122 哥也是流氓 (117)墨家机关之猛鬼打墙1 方才四个秦国兵卒为柳风摆放帐篷里的东西的时候,柳风便想为难这四个兵卒,所以故意找茬儿一样,一连让四个秦国兵卒摆放了好几次,现在四个秦国小卒从心眼里把柳风恨透了,不过又念及乃是金剑之人吩咐他们去做的事情,所以他们什么也不能说,只是一脸的晦气走了。 看到四个兵卒这般晦气的走了,柳风的心里不知道有多爽,也不知道为自己鼓掌了多少次,而那金剑之人就不同了,金剑之人虽然嘴里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却在想着:好小子,现在我就忍耐你的狂妄,等利用你帮我解了身上的控制之毒以后,我就要你好看。 秋阳依然照在柳风的身上,柳风感觉无比舒畅,他整个人都横睡在板凳上,然而这金剑之人当然也和先前那般模样,脸上带着许多阴沉,且对板凳上的柳风说道:“那你就在这儿享受着阳光吧,我已经让人去给你准备饭菜了,相信你马上就可以在军营中吃上第一顿美味的菜肴了。” 柳风闻听金剑之人的话语,且略有质疑的说道:“你们这些人是行军打仗的人,然也不是专门开茶楼酒肆的人,你能有什么美味,你少拿那些虚无的饭菜来忽悠我,我才不吃你那一套,你要是让那些人给我拿来鸡腿啊,鲍鱼啊,那真是奇怪了。” 金剑之人闻听柳风之言,阴沉的脸上炸开了一丝丝冰冷的波纹,他且道:“区区鲍鱼、区区鸡腿、区区这种荤菜,又不是龙肉凤肉,如何算的是上等菜肴,我们行军打仗也是苦差事。所以军营里不缺乏这种食物,你要是喜欢,我叫他们多弄一些过来与你吃。” 柳风一下来神了,又从杀猪凳一样的板凳翻身坐起,神情异常激动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么?这军营里真的有肥大的鸡腿,满身是肉的鲍鱼么?” 金剑之人见柳风一副饿死鬼投胎一般。此刻倒也没有多卖什么关子,只是微微一作笑,用他那特有的女人味的声音说道:“当然了,这种事情我是没必要骗你的呀,你怎么也不相信?” 柳风闻听若喜,忙说道:“既然鸡腿和鲍鱼都有,那么好酒应该是有的,你一会儿也叫他们给我弄些来,我要饱餐一顿。” 金剑之人脸上的神情也是一怔。方带有一点点不信的颜色看着柳风,只见柳风才十五六岁,心想如何就对酒那么感兴趣,怎奈行军打仗不能喝酒,军营中别说是好酒,就是一滴酒也找不出来,于是金剑之人才冷漠一句:“行军打仗沾不得酒,所以军营里没有酒。别说是好酒,就是一滴劣酒也是没有的。” “啊!” 柳风闻听了金剑之人的话。惊叹了一声,一脸的失望颜色忽然如乌云密布趴在他的脸庞,他十分苦恼的念叨:“怎么可能一滴酒也没有呢,你们这什么军营,难怪我怎么看你们军营里的人各个都无精打采的,原来你们军营里连好酒都没有?” 金剑之人狐疑道:“无精打采?有吗?这和军营里有没有酒有什么关系。照你说的这样,奔走在战场上的将士都喝得七倒八歪的,那还要怎么杀敌兵,夺敌城呢?” 柳风鄙视了一眼金剑之人,这才又睡在板凳上。且念叨:“哎呀,说你们不懂打仗,你们就不会打仗,你在攻打城池的时候给每个士兵喝上一斤好酒,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血液沸腾,定是英勇无敌,我保证你们这次凯旋而归。” 金剑之人听了柳风的话,质疑道:“酒是可以为人增加精神,但是那是下下策策,很冒险,然而我们秦国打仗那是很讲究的,要出兵打哪一座城池,那就一定要拿下那一座城池,秦国的士兵,每个人都必须保持着清醒的头脑,一定心中有秦国,要时时刻刻记住自己攻城略地的目的才为重要。” 柳风理也不理金剑之人,然而金剑之人也走了,此刻,这帐篷外只剩下一条又长又宽的板凳和一个人,而这个人就像是死猪一样睡在板凳上,这个人就是柳风。 秋阳当空,如金照射。 柳风躺在板凳上,心中想着金剑之人对自己说的话,经过自己一番思索,金剑之人所说的话之中,只有两种话是他最感兴趣的话,这两种话就是金剑之人所说的机关,以及大战丹阳城以后让他所办之事。 不过现在想什么都是徒劳,所以,在此刻,柳风又在心里想一遍,也许他在提醒自己一定要小心谨慎,要不然就会被这金剑之人害死。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秋阳已经转到西边天空,然而柳风已经在秋阳的暖照下进入了梦香,也许他真是一个不知道死活的人,他竟然在这魏章的军营中呼呼大睡。 ……呼……呼……呼…… 也许是秋阳要西落,昼夜要交换的缘故,所以天地之间气温也“噌噌”的下降,偶尔还有一阵轻微的秋风瑟瑟吹过。 天地之间的变化,柳风仿佛也感觉到了,尤其是那一阵瑟瑟秋风吹在他的身上,仿佛是有人用水泼在他身上了一般,那股冷意好像无情的刀,深深的刺在他的骨头里。 “卧槽!好冷啊!” 正待柳风要起来的时候,他就听见自己的肚子就像是怀了小娃娃了一样,咕嘟咕嘟的叫出声来,他忙用手摸着肚子,只见肚子已经扁了,他便说道:“妈的,还说已经把人吩咐下去了,待会儿就给我弄来鸡腿和鲍鱼,怎么都过了这么久了,还没见人送来,妈的,是不是都死了。” 此刻,柳风正不高兴的骂着,只听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他转身一看,只见是两个秦国小兵手里正端着盘子向他走来,他赶忙上前一看。只见一个盘子里装的是黄金色的鸡大腿,另一个盘子装的是鲍鱼,他的口水登时哒哒的流着。 “啊,鸡大腿,啊,鲍鱼!” 柳风激动的叫了起来。也许是处于饥饿中,他也二话不说,忙从两人手里接过盘子,就像一个饿死鬼一样,当下坐在杀猪凳一样的凳子上啃着鸡大腿。 “哇塞,好香,真好吃。” 吃不过瘾的时候,他竟然待那送饭菜的两人还没走的时候,忽然又神经病似得大叫一声。且道:“喂,还有没有啊,怎么只弄了这么一点鸡腿和鲍鱼,以为我是虫么?” 两个送菜的人才微微落落的说道:“一般人吃一盘鸡腿就足以,你人也不胖,体格也不大,多了,你能吃得了么?再说给你送多了。你要是吃不完,糟蹋了。我们可都是要受到军法严惩的。” 柳风一听,不明白,当下用手抹了抹嘴,且道:“不会吧,糟蹋一只鸡腿都要用军法严办,那得了。我看你们是不想让我吃饱,我告诉你们两个,你们赶紧去再给我弄一份鸡腿和一份鲍鱼来,要不然我叫你们好看。” 送饭的人是军营中负责做饭的人,所以他们不清楚柳风是何人。也更不知道柳风是金剑之人的人,当下也给牛起来了,大怒一声:“你爱吃不吃,拉倒,你以为军营是菜市场呀,行军打仗断了粮草那是很麻烦的事情,你以为这鸡腿和鲍鱼是从路边上捡来的么,真是不知所谓!” 两人说完就要走,但是柳风从嘴里扣下一骨头,使劲像两人的后脑勺打去,只把两个人都给惹怒了,两人一同转身来到柳风的身边,都是一脚踢在柳风的腿上,大怒道:“小兔崽子,你敢动手打我们两个?” 柳风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嘴里一边嚼着鸡肉,一边呜呜丫丫的说道:“谁打你们了,你们发什么神经?” 闻听了柳风的这一句话,两人都是一怔,面面相觑很久,之后两人也向周围看了看,只见四周无人,他们才又怒道:“好啊,你这个无赖混小子,你欺我们没看到你动手是吧,我告诉你,你赶紧给我们哥两道歉,再跪在地上磕上八个响头,要不然啊,非打死你不可!” 柳风一听,当下丢下手里的鸡腿,站了起来,挺直了腰板,喝道:“这不巧,吃鸡腿的时候遇到了两个流氓,真不巧,哥也是流氓。” 说罢,柳风以鬼魅的身影行动在两人之间,两人一看,心中大骇,怔了又怔,忙纷纷上前,一边作揖一边说道:“原来小兄弟乃是江湖中的高人,刚才我们两个人眼拙,实在没看出,有得罪之处还请小兄弟海涵。” “小兄弟?” 柳风嘴里回味着两人嘴里的话,大是摇头,然而刚才送饭的两人当下会意,立刻又恭维道:“不是小兄弟,是大哥,大哥呀,还请大哥海涵。” 从臭小子到小兄弟,再从小兄弟到大哥,看来这两个做饭的也是趋炎附势的家伙,不过柳风此刻已经计在心头,他不能不能带着一张“孔繁森”试的脸说道:“没事,没事,你们按照大哥刚才说的,再去给我弄些鸡腿和鲍鱼来吧!” 两送饭的才道:“是是是,我们马上去办。” 柳风见这两人忽然这么大的变化,瞬间这么唯命是从,他的心里正在暗暗高兴,但是却全然不晓得那两个送饭的人一转身便是另一张嘴脸,若是柳风看到了,定会急起来。 从方才两人转身时候的那神色看来,便知道这两个人肯定把柳风恨得牙痒痒,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怎么想的。 倘若一个人把另一个人恨得牙痒痒,那无非就是想个办法把那个人整死,然而这两人却也正是这么想的,直等到两人走远,一个做饭的对另一个做饭的发着牢骚,说道:“这个臭小子,竟敢欺负我俩,你能咽下这口气么?” 另一个做饭的却说:“不能!”(未完待续。。) ps:(想知道他们怎么整柳风,大家订阅下一章吧) B123 骑虎难下 夕阳斜照,丘陵木叶,迎风凋零,簌簌作响。 晚辉晚照中,柳风看见那两个人走向远处,他才摇了摇头,嘴里暗暗的骂了一句,才继续享受着人生美好时光――大口吃肉。 两个做饭的小卒一边同行,一边嘴里嘀咕着骂着柳风,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进了做饭的帐篷。 帐篷摆布风摇,白布飘零,秋风一过,整个帐篷就像是远古怪兽,呼呼扑通作响。 其中一个做饭兵卒站在火灶边,一脸的木讷神色,呐呐说道:“那个臭小子,算什么东西,他姥姥的巴子,竟敢在我们面前放肆,我看我们要想个办法整整他才好,不然我们还怎么在这军营里面混?” 另一个做饭兵卒也是一脸的木讷,呐呐说道:“是的,那小子的确非常欠扁,我们明着搞不赢他,但是我们可以在饭菜上搞点手脚,保证要他死去活来,让他神不知鬼不觉的爽翻天。” 方才说话的兵卒一听,心里兴意大增,心想果真如此,于是心中生了一计,不如在饭菜中下一些泻药,保证柳风把肠子拉断,于是乎,欣然而笑,当下就想像到了宝贝一样,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另一个做饭小卒。 这个小卒一听,心想这也是一招好计策,于是兴意悻然的把鸡腿和鲍鱼准备好,不过不是各一份,而是在柳风要的基础上,他们又给多加了一份,现在算起来应该是两盘子鸡腿,两盘子鲍鱼。 方久,两人所做的一切都就绪,每个人都是手里托着两只盘子,分别是左手一个。右手一个,不同的是一个人手里的盘子装的是鸡肉,而另一个人的手里的盘子却装的是鲍鱼。 两个人一边向柳风所在的地方行去,一边嘿嘿笑道:“姥姥的胸,这回他还不死,那真是没道理了。” 另一个做饭小卒也说道:“是是是。这一次保证他死定了!” 方久过后,两人都来到了柳风的帐篷前,而帐篷里的柳风当真像是一个及其欠扁的人一样,翘着一个二郎腿,坐在板凳上,嘴里也正在骂那两个送饭的小卒。 恰巧,送饭的小卒都站在帐篷外,柳风的骂声,他们也是听的清清楚楚。于是乎气势汹汹的走进柳风的帐篷。 不过进了帐篷就变了副嘴脸,做饭的两小卒都一副笑嘻嘻的样子,齐声说道:“大哥,鸡腿和鲍鱼都给你送来了,你慢慢享用吧!” 两人说罢,都把手里的盘子摆在桌子上,然而柳风看着桌子上的四盘菜,眼睛睁得大大的。怔了一下才说道:“不是说好了,鸡腿、鲍鱼各来一份的么?怎么你们搞了两份了?” 两个心怀鬼胎的人又嘿嘿笑道:“你是大哥呀。当今的盖世英雄呀,还有一份是我们两人特意为大哥准备的呀!” 如此奉承的话,柳风听在耳朵里,甜在心里,当下走到两个人的身边,两只手往他们的肩膀上一搭。用着诡秘的眼神看着两人,只把两个人看着心里砰砰乱跳。 “这小子难道真的那么神通广大,他莫非已经看出了我们给他设计的陷阱?” “操了,真是坏事了,难道这小子会读心术?要是被他知道我们的诡计。那我们岂不是死的很惨?” 两个做饭的小卒,他们的内心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不过他们也算是秦**队里的佼佼者,心理素质也是非常了得,就在柳风的诡秘目光之下,他们不停地告诫自己,决不能露出半点蛛丝马迹,不然的话就是自毁长城。 自己的忠告,他们时时刻刻都铭记在心。 柳风眼见这两人还这般镇静,他便一屁股坐在桌子边,瞬间就像是一个小狗一样,用鼻子在鸡腿和鲍鱼两种食物上嗅了嗅。 那两个做饭的人却赶忙“赶鸡上架”一般连忙说道:“这些鸡腿、鲍鱼都是热的,天气近来较冷,大哥还是趁热享用吧,要是冷了,鲜味就淡了,尝不到鲜味了。” 听了两个做饭小卒这般说辞,柳风觉得也没有错,他现在又说道:“两位也没有吃吧,反正我已经吃的有些撑了,这些我也吃不完,我们坐下来一起吃吧。” 两个做饭之人闻听柳风之言,那心里顿时大骇,且忙做推辞之态,说是不用了,说这是孝敬柳风的美味,绝不敢和柳风同坐一桌,晦气了柳风的心情,但是柳风却大是不然,非要让他们两人坐下,一起进餐才肯罢休。 大祸临头,两个做饭之人也当真是汗水涔涔而落,心中在想,本想害了这小子,教训一下,可是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杀鸡反被失把米,当下不知道如何才好,只有怔怔的坐下,且道:“好吧!” 柳风待两人坐下,他才从桌子上扯了一根又肥又大的鸡腿,当下大口的吃了起来,而两个做饭的坐在桌子旁,却傻逼一样,一动不动。 见两人稳如泰山的坐在桌子边,柳风忙招呼他们两个赶紧吃,但是两个人却又是一番推辞,不过推辞了好几次,但都是徒劳,柳风当下扯起桌子上的鸡腿、鲍鱼给两人塞在嘴里,说是一定要吃,要不然他这大哥当着就没意思了。 两人都被逼无奈,这才细嚼慢咽的吃着。 过了一会儿,桌子上的鸡腿和鲍鱼都被吃了一大半,但是柳风没事,有事的却是两个送饭的,两人就像是肚子里被人下了降头,呼噜呼噜阵阵作响,由于难受难忍,两人的脸色都是一阵青一阵红。 柳风见了,却道:“怎么了,你们?” 两个做饭的人都捂着自己的肚子,难受的就像是万虫在吸食他们的心肺一样,歪曲了嘴脸说道:“大哥,我们肚子有些不适,我们要上茅房。” 俗话说“人有三急”,柳风一听。便也点头,说让他们快去快回,然而两人闻听,如被赦了死罪一般,纷纷疾步出了帐篷。 出了帐篷,两人就急急忙忙的向茅厕的方向跑去。看样子是马上要“洪水破堤”,屁股流油了,两人以最快的速度蹲在茅厕的槽子之上。 蹲在槽子上,忽然天雷响动,仿佛要把厕所里的毒物都要杀死一般。 帐篷里的柳风坐在板凳上,趴在桌子上,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嘴里哼哼唧唧的说道:“此刻要是有两坛酒,那就好了!” 柳风叹息了一句。当下又仰头倒在杀猪凳上,啃着鸡腿,吃着鲍鱼。 茅房里的两个人方便后,纷纷走出了茅房,两人本来是要就这么离去,但是又害怕柳风知道了他们在菜肴里做了手脚,倘若是知道了,那就惨了。按照柳风的个性,非得把他们两只手给剁了不可。 两人进了帐篷。柳风便哈哈笑道:“你们怎么了,怎么去了那么久,快,快把这剩下的吃完,我已经饱了,这些就赏给你们。你们全把它吃了就是。” 柳风如此一说,两人的肚子里又是一阵咕噜咕噜的作响,两人当下感觉自己肚子里的肠子都在大肆的搅动一般,双双捂着肚子,一脸的扭曲的说道:“不好了。我们又想去茅房!” 这一次仿佛比上一次来的更急,两人还不等柳风同意,两人就急忙奔出帐篷,又向茅房跑去,一进茅房,只听雷声做做,真是令人恶心至极。 经过一番折腾后,两人才上气跟不上下气的从茅房里爬了出来,只不过接下来的十多次都是他们刚踏出茅房的时候,忙转身又钻进了茅房。 最后一次,要是没算错话,应该是他们进茅房的第二十次,当他们拉完了第二十次的时候,他们整个人就像是面条一样,气虚喘喘,脸色苍白以及,稍微歇息一下,但是他们就在歇息的时候,他们就感觉到了这件事情的不同之处――那些鸡肉和鲍鱼,明明柳风也吃了,为什么他没事,只有他们两个人,拉个没完没了。 两人想不明白的时候,当下都觉得柳风这家伙真是不可思议,绝不是泛泛之辈,但是再想一想倘若此刻回去,要是再被柳风逼着吃那些放有泻药的鸡腿、鲍鱼,那当真会把肠子拉断,于是两人就打算不回去了,就直接开溜。 也许两个做饭的决定要开溜的时候,他们也就意识到了柳风会发觉他们在菜肴里做了手脚,但是回头想一想,现在不开溜,那要等待何时?若是此刻回去,岂不是死的很惨,所以为了先保命的情况下,那也只好先开溜再说。 然而就等他们要开溜的那一刻,他们心里的死神出现了,只见柳风正带着一脸的狰狞向他们走来。 两个做饭小卒一脸的茫然,却也一时三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柳风却开门见山嘿嘿笑道:“原来你们两个是想害我,你们是在饭菜里下了泻药?” 柳风的开门见山之言,两个做饭的小卒也听在耳朵里,他们的心头正如被柳风泼了一盆冷水,从头顶一直凉到膝盖骨。 两个做饭的小卒,当下双腿一软,扑通扑通的纷纷跪在地上,又纷纷说道:“大哥,我们真是罪该万死,我们不知道你原来真有通神的本事,早就对我们的诡计有所洞察,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 对于两个做饭的人,柳风也是忽然惊魂,然而对于在菜肴里下了泻药一事,刚开始的时候,柳风本来也没有丝毫察觉,但是见他们两人匆匆忙上了厕所,又见两人其神色匆匆,便也感到些奇怪,当两人都从帐篷了出来以后,柳风也就偷偷的紧跟其后。 柳风迈着猫捉老鼠的猫步,偷偷摸摸的跟在两人的身后,只见两人都进了茅房,他便也跟到茅房,不解之时,还搔了搔额头,他心想:难道茅房里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茅房里臭烘烘的,哪儿会有什么秘密? 柳风躲在茅房的门外,只听见里面打屁如雷,他便一阵吐槽,心知所谓的秘密就是这两个人在设计自己。 ―― 为了弄清楚事情发生的原委,还原本来面目,柳风强忍住心里的恶心,又偷偷的看了一眼毛房内的两人,只见两人已经被泻药搞得糊里糊涂,趴在地上,极度的喘息,一边喘息,一边还甚是不满的说着一些痛恨柳风的话。 两人的说话,柳风听后,这才忍不住想到了这两个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原来一直都在陷害自己。 柳风洞察了这一切,然而所想到的一切,也只是浮云,也只是他的设想,要想让这设想还原成事实,他就继续先躲在一边,看看这两人接下来的动作。 此刻,柳风要看看这两人是要回去陪自己继续吃饭呢?还是要就此开溜? 做饭的两个小卒倘若是回去继续陪自己吃饭,那倒也没什么,什么都好说,只不过继续陪他们玩儿玩;倘若他们就此开溜,那就敢肯定饭菜里一定也是被他们下了泻药,自己只好酌情处理。(未完待续。。) B124 墨家机关之猛鬼打墙 两个做饭的要开溜,柳风当真挡住了两人的去路,然而这两人看见柳风,他们也是被吓了一跳,当下纷纷都软了下来,一口一个对不起,说的漫天横飞。 也许柳风早有心收买他们两人,所以柳风此刻并没有半点生气,他只是略笑道:“听金剑之人说,在我们的帐篷周围都布置满了机关,我想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机关,你们知不知道他布置的机关是什么机关,你们两个要是告诉了我,我便放了你们这一次。” 两个做饭的人成天在厨房里呆着,对于机关一事,他们又如何知道,当下,两人的头,摇的就像是波浪鼓一般,而嘴里还嘟啷着他们对金剑之人设计机关一事,并不知道内情。 柳风一听,还以为他们在故意隐瞒什么,当下怒道:“你倒是说不说,要是不老老实实的给我讲出来,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二人的忌日。” 两个做饭的小卒听了柳风的这一句话,当下就作揖说道:“我们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只是做饭的,成天在厨房里,我们那儿知道金剑大师所行之事,你放过我们吧,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柳风心想也是,这两个人只不过是灶台上的小卒,军营中这么多人,这些人都要吃饭,他们定也成天忙着烧柴做饭,做饭也是苦差事,肯定也是累死了,要是在这一件事情上,他们说不知道,那恐怕是真的不知道了,于是乎,他脸一黑,且道:“既然不知道,那就快些滚。妈的,你们明天来送饭要是再往里面投毒下药,我定拨了你们的皮!” 两个做饭的人闻听柳风让他们滚,他们就像是在此间坐了几十年的牢狱,此刻被释放了一般,两人作揖一番。便迅速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柳风见这两人就和龟孙子一样,瞬间从眼前消失,他也只是用手托着自己的下颌,坐在板凳上,大脑一片遐想,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 夜来临,寒意渐渐深了,柳风独坐在这个乱糟糟的帐篷里,心中在想那个神秘机关到底是什么机关?想了很久。但是始终得不到一点点蛛丝马迹,于是他下定决心,自己一定要去查查究竟。 怎么查? 查什么? 这两个问题就是柳风现在的拦路虎,要解决这两个问题,那么现在要做的就是养足了身体和精神,因为他刚才做下的决定就是要在今夜逃逃跑,同时也领教一下金剑之人布置的机关。 此刻,夜已经降临。但是夜并不深,所以柳风依然倒在杀猪凳之上。翘着一个二郎腿在假寐。 渐渐的,随着时间的流逝,夜色变得越来越深了,然而这个时候也正是柳风出去活动的时间,只见他已经从杀猪凳也似的板凳上翻了起来,偷偷摸摸了走出了帐篷。 ―― 来到帐篷外面。天空挂着星月,深秋的夜晚,寒意总是让人多打两个哆嗦,柳风下意识的把万水给他做的衣服使劲裹了裹,然后开始行动。 向军营的出口寻去。但是令柳风想不到的却是往日走的路,此刻都一一重复着,无论如何行走也寻不到真真的去路,只在原地兜着圈子。 走了一圈又一圈,柳风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此刻,柳风已经蹲在一个帐篷下面,苦逼一样的脸,仔细冥想这是怎么回事,但是无论他怎样想,都没有任何头绪,心想自己面前这条路明明就是出口,怎么无论怎么走,也是走不出去,想到痛苦处,他用手捶着地上。 夜色浓浓,柳风此刻已经声嘶力竭。 柳风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心里正苦闷的时候,十道黑影忽然出现在他面前,他看着这十个黑影,眼前忽然间一亮,略有一秋冷汗挂在额头。 看着这几个分外鬼魅的身影,柳风嘿嘿笑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怎么就和阴魂魔鬼一样,畸形怪状的呀?” 十个黑影全都摆着一样的动作,不做任何声响,只是方久后,十个黑影才在地上扭动着妙曼的舞姿,如痴如醉。 如此妙曼的舞姿,柳风看了,就好像中了邪一般,赶忙拍手叫好,等到他完全身在十个黑影中的时候,一道如月的赤芒忽然在他身前闪现,并且就像是擎天一柱之物瞬间倒塌一般向柳风射来。 幸好柳风在这种痴迷的状态下还保持着一份清醒,一份谨慎,若不然他见那长天赤芒向自己倒来,准会把他像是切西瓜一样,一分为二。 此刻,柳风从如痴如醉中醒来,整个人机灵的像是一只修炼成精的猴子,整个人都为之一闪,闪避到一旁,而他身后的帐篷,顿时由有形也化无形。 柳风见到这个情况,当下是惊出了一身冷汗,急忙又退后了数步,忙把眼睛看向刚才舞动的十个黑影,但是皓月之下什么也不见,有的只是他心中一颗砰砰挑个不停的心。 十个鬼魅的身影在身后的帐篷化为无形的时候,均冒了一股黑烟,瞬间消散在这个和他同在的空间里。 柳风越想刚才的事情越诡秘,当下来到十个黑影舞动的地方查看了一番,但是这个地方什么也没有,他本来想敞开嗓门大喊,但是一想自己这是在逃命,倘若大喊惊动了金剑之人,那该如何?所以他想自己应该把这件事情弄清楚才是,于是乎自己又暗自小心在这些帐篷之间转来转去,找着出口。 柳风又在他自己认为是出口的帐篷周围找了两圈,但是他依然如先前一样,始终寻不得出路,于是他又靠在自己身后的帐篷上。 在柳风百般无奈的时候,他忽然又看见了在他对面的帐篷前面有一条白光,白光柔和至极,他好奇的站起身,步步走到对面的帐篷跟前,待仔细一看。原来在这帐篷前面是一条月牙小河。 ―― 月牙小河,朦胧白光,似如天际星河落下凡尘,周身散发出强烈的神秘力量,倘若被远处土丘上的人看见,也许会误认此乃星河。只有星河才有这种神奇而不失神秘的力量。 正高兴的时候,忽然从月牙小河中腾飞出一条黑色的巨大妖龙,这条龙就像是人间传说一种黑色大蛇方修炼成龙形一样,忽然跳出水面。 本来没有一丝波动的小河,忽然显得躁动无比,只把柳风又惊了一声冷汗,他禁不止卷起袖子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液,且暗自说道:“这是怎么了,妈的。今晚上见鬼了,怎么连续发生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龙?” 从月牙小河中腾飞出的黑色妖龙,停的在月牙小河之上舞动、盘飞,等到柳风完全不知所措的时候,这条大龙忽然口里喷出一口烈火,然而令柳风想不到的却是这烈火向他飞来,只把他惊得像是看到鬼了一样。拔腿就跑。 火势凶猛,无法抵挡。柳风一边跑,一片回头看,但见那黑色妖龙并没有停止追赶,并且整个龙的身体向他飞来,而柳风被吓了一跳,嘴里骂道:“妈的。妈的呀,这是哪儿来的一跳龙啊,这里怎么会有这样的龙呢?还会喷火?老子刚才隐藏的那么隐秘,它,它是如何知道的呢?” 黑龙长三丈。全身漆黑,口里一边吟叫,一边喷着烈火,更可恶的却是追着柳风,死也不放,紧跟其后。 柳风就像是丢了魂魄的阴尸,一阵激烈的逃亡,逃亡之处更有无数阴魂一样的人在扭曲着腰身,仿佛都正在和他打招呼一样。 黑龙破天,九死阴魂再生,小风坡这看似不大不小的地方当下就像上古时期传说的丰都鬼城,处处皆是阴魂之物。 阴魂之物在扭动、在爬动,在向他招手,但是他却只是畏惧跟在自己身后的那一条大黑龙,因为这条大黑龙正不停地向他的屁股、头顶大肆喷火。 好几次,柳风的屁股都被火烧了,但是在他连滚打趴的行动下,屁股上的火也一次次地被扑灭。 柳风一边逃亡,一边大声喊道:“妈的,妈的,你这条死龙,你别跟着我呀,我又不是你祖宗,你老是跟着我干嘛?” 柳风越是抓狂,黑色大龙越是疯狂,一人一龙在这许许多多的白布帐篷、荒草凄凄的地方赛跑着。 “你奶奶的胸,你别再追我了,我快要一命呜呼了!” 柳风真是累得半死,到现在也没有功夫仔细冥想先前的那九个妖媚的黑影,以及这条大龙的来历,现在只有一门心思,那就是逃。 身后的龙,正在穷追不舍,柳风抓狂的高声叫道:“你妈的巴子,别追了,我屁股又着火了!” 终于在不注意的情况下,一脚踏空,柳风登时从一个土丘上翻了下去,不知道他是怎么搞的,额头竟然撞在了土丘下的一个石头上,而这个石头好像是专门为他设计的,正好碰在头顶的昏穴之上。 “呀!” 柳风一声惨叫,当下就像是一个身坠悬崖深处的罹难者一样,惨叫了一声,当下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晕厥了。 ―― 翌日清晨,小风坡,天朗气清,然而在小风坡的一块茅草地上睡着一个少年,少年仿佛正在酣梦。 方久后,一个脚穿金色铁鞋的人站在少年的身前,他一身华美,腰间悬挂着一把金色的宝剑,正一脸严肃的看着地上的少年。 一阵秋风无情的吹袭着,秋日清晨的一股透心凉令躺在茅草地上的小子慢慢苏醒了过来,看他那怂样子,仿佛是沉睡了上千年的仙女一般,一脸的朦胧迷茫,仿佛不知道这个世界是什么世界一样。 “龙,好大的一条黑龙呀!” 柳风忽然坐起身子,就像是梦到了恐龙了一般,大声叫喊着,一口一个惊叫指教一旁站着的人的脸上多了些笑意,而这人见柳风如此惊魂未定,才呵呵笑道:“怎么样,这机关很厉害吧?” 金剑之人说出此话,柳风当真是摸不着头脑,只是在不经意的情况下,他仿佛恢复了许多意识,看自己身处在这处茅草地之上,一颗心都凉透了,自己不是在昨天晚上就要逃离这个小风坡的么,怎么到现在了,自己还在小风坡的地界上,心中委实大骇。 又是方久后,只是又想起金剑之人刚才说的话,他也是一怔,且问道:“什么?什么很厉害?你说的是机关?” 金剑之人微微一点头,且道:“是啊,就是你昨晚上所碰到的怪事,那都是我设置的机关,怎么样,你没逃出去吧,既然没逃出去,你是不是该遵守诺言?留在我身边,等到丹阳城大战以后,你就帮我办我所谓的那一件事情。” 由于昨日晚上,柳风一直都在被黑龙追杀,所以整个人都稀里糊涂,此刻经金剑之人这么一说,在看看周围的秦**营不是昨日晚上那一片火海景象,他又问道:“什么?这是什么机关?” 金剑之人便一脸的阴沉的说道:“我昨日已经给你说过,在这些帐篷周围我都设置了机关,你想逃出去,那是万万不能的。” 柳风恍然大悟,且又问道:“机关,什么机关?” 金剑之人才呵呵笑道:“这个机关和你上次经历的那个机关同出一门,他们都是墨家机关,这机关的名字就做猛鬼打墙。” 柳风一听这名字,他全身都是一身冷汗。(未完待续。。) B125 三军之会合顺风口 当金剑之人说出那机关的名字是猛鬼打墙的时候,柳风全身都为之一颤,心中想到鬼打墙原来是那么一回事,难怪自己走来走去都走不出去,原来是一种机关,柳风对这个机关真是无话而说,但是他不明白那条黑龙是什么,当下怒道:“既然是鬼打墙,那么那只可恶的黑龙又是怎么回事?” 金剑之人阴沉的脸忽然炸开一丝冰冷的微笑,他道:“天机不可泄露,你若想弄明白这个黑龙是怎么回事,它为何追赶你,那么你就死了那个心思,这全是墨家机关中的重要一部分,只有墨家弟子才能寻知其中的秘密。 柳风见这人还是不肯说,柳风也没有办法,只是在心里又把金剑之人骂了一遍,然而就在柳风深感困惑的时候,在他身后忽然有一个人走了过来,这人乃是一个小兵卒,兵卒来到金剑之人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说道:“金剑大师,樗里疾和甘茂将军,还有韩国总兵督战大将军已经赶到了小风坡的顺风口,魏章正要小人来诰命,说是要和大师一起前去看看,还请大师和我去见魏章将军。” 金剑之人一听,且道:“你说樗里疾将军和甘茂将军的两只精锐力量部队都赶到了这里来了?” 来传话的秦国小卒且道:“是是是,不但樗里疾和甘茂两位将军都已经来到小风坡,并且韩国反面军队也来了大将。” 金剑之人闻听,脸色变得深沉至极,且道:“你先下去,我马上就去见魏将军。” 来传话的秦国小兵闻听金剑之人这样说,当下拱手作揖速速离去,只不过还不等小卒走几步。柳风就沉不住了。且道:“他刚才说的是什么,那个樗里疾和甘茂是什么人,你们是不是要开始攻打丹阳城了?” 金剑之人阴沉的脸上带有一丝丝的冰凉,他似笑非笑,用他那特有的女人声调说道:“说的不错,只要三军一回合。那就是时机成熟之日,攻打丹阳城,我们必胜!” 柳风听金剑之人嘴里说“三军”,他的耳朵当下就像是兔子的耳朵,直直竖起,习惯性的问道:“三军?什么三军?” 金剑之人便说道:“这三军就是我们这个先遣部队,还有樗里疾和韩军的两只部队,这一战绝对让丹阳称里的那一些楚兵消亡殆尽。” 柳风虽然没有见过打仗,但是从小都受父亲的熏陶。他也知道打仗就意味着死亡,死亡就意味着一种邪恶,他本来想阻止这场战争,但是眼看箭在弦上,他也只有无能为力了,本来在昨天晚上他就要逃离,但是令他想不到的却是那个什么狗屁机关完全阻挡住了他的去路。 也许是柳风还没有见过打仗的缘故,也许是他还没有长大成人的缘故。也许是他还没有完全发挥才智的缘故,所以面对这一场秦楚大战。他也只能在心里为那些命丧黄泉的战士们祈祷求福。 愿战死沙场的战士们来世一定要生于安乐的年代,愿他们投胎投在富贵人家里,但愿在他们身边没有战争,没有血腥。 金剑之人看见柳风一张失去血色的脸,他的脸上也“刷”的变成了苍白色,但是这种苍白却是满怀杀意的色彩。金剑之人心里暗暗自想:这一次绝对不能让给你小子逃脱,倘若帮我一解除身上的剧毒,我就把你杀了,臭小子竟然敢背叛我,背叛我的人。全都要死,一个也不许活在人世界,这世间决不能容许有背叛我的人存在。 金剑之人带着一脸的微笑走了,看样子是去寻找魏章去了,和魏章一起前去顺风口迎接樗里疾和甘茂,还有那来支援的韩**队。 柳风此刻坐在茅草之上,整个心思都是乱糟糟的,说是很清楚,但是还有好多事情他都没弄明白,说是不清楚,但是他此刻还想逃出去为丹阳城里的楚军排忧解难,但是这两件事,他都不能全力以赴,因为他现在就和犯人一般,毫无异样,他失去了人生自由,他的自由已经完全被金剑之人给剥夺了,纵然每天大鱼大肉,他现在也感觉很是无聊,他一颗心都要被闷死了。 还不等金剑之人离开这里,他便也站起身来,几步向金剑之人追去,金剑之人问他要作何,柳风便把自己心中所想告诉了金剑之人,并且强烈要求金剑之人把自己放了,但是金剑之人就是一个欠扁的种,他嘿嘿笑道:“你要让我放了你,你是根本不可能的,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抓了起来,倘若是把你放了,我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冻得脚? 看来金剑之人根本没有要释放他的意思,但是他还是不死心,死缠烂打的一定要金剑之人去了机关,换自己一个自由之身,但是金剑之人却说道:“军营这么大,你去能都可以,唯独不能出军营,再说马上要打仗了,你是不是要出城去给丹阳城里的那些混蛋通风报信?”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要控制一个人,那么就要完全掌握被控制之人的心思,此刻柳风被金剑之人控制了,柳风的心思,金剑之人那是了如指掌。 柳风苦苦的做求,但是都不能得到金剑之人的释放,柳风真是觉得自己这一次真的遇到了强大的对手,他平常的一颗天真的心,当下也悬了起来,他不停地再问,问自己该怎么办,但是他始终都不能想到解决办法。 金剑之人甩了甩宽大的袖子,一句安慰柳风的话也没有说,径直的向魏章的帐篷走去,然而来到魏章的帐篷前,金剑之人还没有进去拜见,但是那魏章穿着一身铠甲,风度翩翩的走了出来,金剑之人拱手作揖道:“听说樗里疾和甘茂两位将军已经到了顺风口,将军正要找我和将军一起前去迎接?” 魏章嘿嘿一笑,且道:“是是是,顺风口,还有韩**队。他们都到了顺风口,我们这就前去迎接,待把一些琐事最好,我们就准备向丹阳城发兵,我们一定要把楚国那些狗样娘的全都消灭干净。” 金剑之人嘿嘿笑道:“那是,三军一回合。我军的力量浑厚至极,想夺下丹阳城池,那简直就是如探囊取物,水到渠成。” 魏章哈哈笑道:“是是是,我们不说多余的话,我们这就赶紧前去顺风口,看看樗里疾这好家伙是不是皮痒了,他如何来的这么迟。” 金剑之人不在多说任何话,只是和魏章肩并肩来到军营最靠南的地方。这里不亏是顺风口,秋风速速,猛烈无双,吹的让人情不自禁全身生寒,寒到深处,还楞不唧唧的打着寒颤,让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魏章和金剑之人来到这个路口。但是远方还没有一个人影,于是两人就抵抗着深秋的风寒。站在风口一处分不太大的地方等。 过了一会儿,风吹中,一阵重车轧路的声音,咯吱咯吱的从远处那块树林传了过来,魏章仰头细看,只见一片黑压压的人群正向他走来。他看到这里正在高兴,但是那金剑之人却首先兴奋说道:“好个三军回合,这全是我们秦国的精锐部队,这一次,我们定要把丹阳城拿下来。”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一排排战车,一列列黑衣铁甲兵,正由远而近向小风坡的方向移动。 方才可能是人多的原因,所以整个部队都像是一块铺开铺地的黑云,慢慢向小风坡移动,但是当距离越来越近的时候,魏章和金剑之人才看清楚,一排排战车精良的装备,一个个兵卒昂首挺胸,更有三个非常牛叉的人,身穿铁甲袍子的人骑着马走在最前方,这三个人就是樗里疾、甘茂、还有一个韩国大将天启。 三人后面跟着是数万铁骑,铁骑后面跟着是步兵,步兵各个都神采飞扬,英姿飒爽,一看都是大胜仗的料。 距离越近,樗里疾等人马仿佛也移动的越快,很快,他们所有人都来到金剑之人、魏章的身边,樗里疾一看魏章在此,他哈哈笑道:“魏大将军,你们在这里作甚?难道是知道我们今早就到了,所以在这里迎接我们?” 魏章哈哈笑道:“是啊,你们过汉水的时候,我一直死盯着你们,这些天是早也盼,晚也盼,总算把你们盼来了。” 樗里疾哈哈笑道:“魏将军这么盼我们早日到来,那一定有原因,魏章将军不妨说来听听,也好让我们心里都明明白白、。” 魏章又哈哈笑道:“樗将军,难道你还想不到吗,我这军营驻扎之地距离丹阳城不要两个时辰的路,我是怕你们这些强兵没到,反而贼兵倒是先到了啊。” 魏章刚把话说完,只听左边山头上站着一个一身红袍的人,这个人一脸的怒容,他哈哈笑道:“秦国这厮,你们在这里会合,这里就是你们的墓地!” 樗里疾、魏章、甘茂、金剑之人闻声而望,只见山丘上正站着一个满嘴长着胡子的人,这人单枪匹马,身穿红袍铁甲,一脸怒容,四人见之,顿然大惊风雨,暗里叫道:“屈丐,屈将军!” 原来来人正是镇守丹阳城的楚国大将屈丐,樗里疾、魏章、甘茂、金剑之人一看,心里很是惊诧,他们也不知道这屈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既然屈丐出现在这里,四人也不必思之过甚,只闻樗里疾大声吼道:“你就是屈丐将军吧,我们也算是第一次见面,你不下来喝两杯么?” 屈丐哈哈笑道:“不用了,难道樗里疾将军出兵打仗时时刻刻带着酒钢么,要是有,我当然也和大将军喝两碗,但是不巧的很,我看将军不是让我喝酒,将军是想单挑我吧?” 樗里疾呵呵笑道:“我这里纵然没有酒,但是我们凭丹水而站,这河中水就是酒,他乃是天地精华,我请屈丐大将军喝,大将军喝还是不喝。” 屈丐哈哈笑道:“不喝,今天本将军来此是想把你们包饺子的,等会儿定会把你们全都扔到河里去。” 一旁站的甘茂大叫道:“好你个楚国大将,你敢大言不惭,你信不信,我甘茂单挑了你。”甘茂话完,只见山丘的土堆中站出来了红灿灿的一堆人,这些人的衣服上都绣着一个大大的“楚”字,他们就像是太阳初升之时的朝霞,映红了天边。 樗里疾、魏章、甘茂、金剑之人一看,当下都是一愣,怔了半响,魏章才道:“好个屈丐,你如何得知我们三军要在此地会合?” 屈丐却哈哈笑道:“少废话,你们是缴械投降,还是和我们血战到底,这里荒草凄凄,今朝你们死了,来年春天,这里就会长出洪雅雅的茅草。” 樗里疾手中的大刀一挥,怒吼道:“我们三军回合,实力如日中天,你现在来把我们包饺子,你这是在找死!”说罢手里的大刀一挥,身后的黑压压秦兵顿如天空的黑云,瞬间向那红灿灿的一片冲了过去。(未完待续。。) ps:此书具有历史武侠气节,希望得到认可,求赞,咋不贪心! B126 三军之血色残阳 刀剑相顾,战车相冲,残骸落鞍,战马成泥,在小风坡这块长满茅草的地方,天地之间一片萧杀,然而这种萧杀在秋风啾啾作鸣中也很难平缓。 小风坡的近邻之地乃是一河流,这条河流乃是丹水,本来河中清澈至极,但是此刻已经染上了一层厚厚的血色。 清晨,小风坡,秋风做作,战烟缭绕,笼罩住晴天,缭绕着白云,然而天底下,仿佛有两滩不同的血液相互渗入,渗入之后相互在吞噬一般。 一阵阵的冲锋陷阵,一阵阵的刀剑铿锵,一阵阵的呐喊杀敌;一次次的不惧生死,一次次的跌倒爬起,一次次的绝地逢生,一个个血泪翻滚的男儿,一声声的大叫:“杀啊!” “叮叮当当!” “叮叮当当!” 刀剑相击,一会儿此起彼伏,一会儿混乱无章,一会儿猛击有力,一时之间,秦兵和楚兵相互扭打在一起,刀剑相击之时,铁器的铿锵鸣响,使之这一战十分残酷。 残酷的战争,无情的相互吞噬,流血不流泪的男儿翻滚在热血腾腾的战场之上,秦兵死伤近七万,楚国死伤近五万。 这一战不是空前绝后,但是这一战完全可以纳入历史,这一战不是惊天地泣鬼神,但是这一战要了许多人的性命,这一战不是大肆屠杀,但是这一仗却是在所难免。 楚国大将屈丐,他自从得知秦国三军要在这里会合以后,他就赶忙加紧布置,在这顺风口设伏。 柳风、沈明月、小女孩曾为了得到这个情报,真是费尽了苦心,但是到最后还是没有把最后一个重要的情报打听到。那么屈丐是如何的得知这个消息的呢?他又是什么时候得知的呢? 话说那二十个蓝衣女子救了沈明月之后,沈明月意外从二十个蓝衣女子的嘴里得知,小风坡驻扎的是魏章的主力军,算起来只是秦国这一次攻打丹阳城其中的一支部队,于是沈明月就又连日去了丹阳城,并把这个事情告诉了屈丐。 屈丐一听。心里大喜不已,因为这是一个关乎丹阳城能不能守得住的一个情报,左右思量一番,不得结果,于是忙找来了逢侯丑,左右一商量,已经想好对策,一定要在三军没有会合之前,就要把魏章驻扎在丹阳城之外小风坡的秦兵主力全都消灭干净。 事情在进展。但是到了要主动发兵攻打小风坡的时候,他才得知秦国三军已经马上在顺风口会合,然而由于时间不够的原因,所以只有另计他策。 什么计策? 屈丐又找来沈明月,沈明月也肯定的说这三军会合之地就是小风坡的顺风口,于是乎他带了近十万楚国兵卒埋伏至此。 攻打小风坡一事迫在眉睫,屈丐在这两天也是急的团团转,他一心想要在小风坡的顺风口给秦国三军来个“水煮水饺”。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秦国不但将勇兵强。并且战术也是一流,非常之精湛,他们虽然斩首了秦兵近七万余人,但是自己也消亡过半,本来的十万之人,此刻也只有区区五万余人。 一次次对抗。一次次杀敌,此刻,秦兵已经跳出了楚国的埋伏圈,他们此刻已经退到了丹水的水岸。 因为秦兵和韩国之兵太多的缘故,所以楚军却也边打边退。他们深怕这秦国给他们打个反击战。 反击战? 按照原计划,屈丐本来是要在小风坡顺风口把秦国三军包饺子的,但是如今这般战局,自己十万只余留五万,心中也委实害怕,害怕秦兵来个反击之战,反而把他们给包饺子了。 时间在飞快流逝,此刻西方一道残阳落了下来,这里显得萧瑟无比。 屈丐见秦兵如此英勇善战,只在短短的一天就跳出了自己的埋伏圈,他当真是又惊又呀,赶忙把自己所剩的五万兵撤回了丹阳城。 丹阳城里的楚兵各个都是如受惊的小羔羊一般,待最后一兵入了丹阳城之后,丹阳城的城门就紧紧的关上。 “快把城门关上!” “咯吱” 丹阳城的吊门被两根大钢丝绳吊起,然而站在城门之上的逢侯丑,他见屈丐一脸的惊慌失措,他便一个跳身而起,从城门之上跳了下来,忙说道:“大将军,怎么样?你们也退了下来?” 恐怕是之前出兵的时候,屈丐还是牛逼哄哄的缘故,如今这般败局收兵,此刻已经不成样子,于是真是一脸的尴尬之色。 怔了片刻,屈丐才喃喃说道:“没想到那贼兵如此穷凶极恶,战斗力如此之强,我们才火拼了一天,就把五万精兵都陷入死局,然而更不可思议的却是只打去了七万的秦兵。” 屈丐一边说,一边拍着自己的大腿。 虽然杀秦兵杀的多,但是屈丐没有一点点高兴之意,因为他们可是在暗中秘密计划了的,比如在闻听沈明月给他消息以后,他就开始布置了。在什么地方该布置什么陷阱,他都做了详细的分析。 什么分析? 屈丐的目的就是想办法把秦国三军围困在顺风口,然后进行“包饺子”式的歼灭,但是他万万没想到他精心设计的防线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秦国贼子破解,他此刻真是被气得半死。 逢侯丑看到屈丐一副丢了狼、也丢了娘似的神情,他也怔了怔,脸面竟然显出了诡秘的颜色。 什么颜色? 诡秘的颜色,瞬间也化为了无形,逢侯丑长着秦军的威风说道:“是啊,我刚才就守在顺风口的最牢固的地方,但是那秦兵果然老厉害,很快就攻破了我们所精心设计的防线。” 屈丐一听,且道:“我看我们丹阳城这一次真是凶多吉少,不如赶紧派人前去郡城,把此事告诉怀王,请怀王再派来精兵强将。要是单凭我们两人之力,我看是不能守住丹阳城的呀!” 逢侯丑一听,这才说道:“好,我马上就去办这件事情,定要在秦兵没有向丹阳城发兵之前,把援兵搬来。定要再和秦兵一决雌雄,分个高低,分个你死我活。” 屈丐觉得逢侯丑说的很有道理,于是乎,连忙点头,然而逢侯丑见屈丐点头,当下也就转身离去。 城门前,唯独屈丐一个人站在城门前,看着那硝烟弥漫的地方。 小风坡。顺风口,此刻这里已经尸横遍野,本来一地的枯黄茅草,此刻都溅有鲜血,然而整个丹阳城也笼罩着一层层阴沉诡异气氛。 魏章、樗里疾、甘茂、金剑之人,四个人的身上都沾有滴滴红血,魏章看着这片尸横遍野的荒野,他没有半点惋惜。相反的却是哈哈大笑,说道:“三军会合。势力如日中天,屈丐这时候派来区区十万楚兵,真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樗里疾看着满地的尸体,他眼里却没有魏章那份战后的炽热,他只是实话实说。赞叹道:“你别说,这屈丐还真是一个冒险家,虽然他们没有将我们尽数歼灭,但是在这一场血战中,他完全对我们这秦军又有个全方位的认识。所以我们不可掉以轻心。” 魏章、甘茂、金剑之人都和樗里疾同朝做事,所以他们相互之间的一些脾气,当然也相互了解,此刻听到樗里疾这话,他们也非常赞同,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次屈丐虽然没能如愿,但是对秦兵有个全方位的认识以后,再来个对症下药,那对我们来说,岂不是很惨很惨。 樗里疾的一番话,他们三个人都也听在耳朵里,记在心上,屈丐这次打得是伏击,虽然败了,但也是败得其所,然而魏章虽然是在打突围获得大胜,但是三军人多,何况楚兵斩首了他们七万之多,所以也没有什么好高兴的,他们唯独的只是庆幸而已,最感到庆幸的乃是魏章,所以魏章说道:“哎呀,多亏你们及时赶到,要不然这小风坡就是我的墓地了,算起来我们也是打了一个小胜仗,走,走,我们回军营里去庆祝庆祝。” 甘茂听了,哈哈大笑:“魏将军,我知道你这人平时豁达,就算野火烧到家门口,你也不愁,但是我们不能不愁啊,我们离开咸阳的的时候,惠王再三叮嘱我们,要我们一定要凯旋而归,所以我们不能在这节骨眼上喝酒呀!。” 魏章一听,忙做出以国家大事为重,当下一脸的严肃,且道:“我是开玩笑的,现在丹阳城里的楚兵可能正在做相应的对策,所以我们绝对不能掉以轻心才是。” 樗里疾、甘茂两人闻听,都是点头称是,随后都整理了凌乱蓬松的头发,翻身上马,且说魏章的军队既然都驻扎在小风坡,那么他们两军也理当驻扎在小风坡,用意是近邻以后,相互之间有个帮助。 魏章听了,倒也觉得樗里疾、甘茂两人所说之话在理,于是嘿嘿笑道:“军营扎在一起,那再好也不过了,我们好商量一下攻打丹阳城的具体打法,当且分析分析目前的形势,好凯旋而归。” 樗里疾、甘茂、金剑之人,还有那个韩国的将军都觉得魏章说的有道理,当下五人骑马在前向魏章的军营走去。 樗里疾等人听了魏章的话,都大力赞成,说是是要好好分析一下当前的局势,一定得战败丹阳,凯旋而归。 后面不知道有多少秦兵跟在这五匹马身后,远远看去,黑压压的一大片,他们整齐有序的行走在这块茅草地上。 小风坡,秋风瑟瑟,一道残阳划了开来,茅草地上的茅草都摇晃着肩头,仿佛是战死在这里的战士们在向一同血战丹阳幸存下来勇士们做最后的告别一样。 摇啊,摇啊,仿佛在说:“再见!”(未完待续。。) ps:欢迎订阅,第二卷有个缺点,那就是错字太多,不过大家还是要相信我,我已经想到一个好的办法,以后同音错字将很大幅度扫除,小速不求别的,只求订阅和赞!谢谢支持小速的朋友们!快过年了,由于家庭条件的限制,每天保持一更! B127 三军之柳风的恐慌 夕阳残照,落辉如幕。 西方天空,夕阳的一道红光横挂在小风坡这块荒野之上,使之这块长满茅草的荒野上多了一些秋天的凄凉。 秋天的色彩,浓烈。 秋天的气氛、凄冷。 秋天的田野,神秘。 此刻,魏章的军营,躁动无比,然而先前在顺风口血战的樗里疾、甘茂等人都已经来到了魏章的帐篷之处。 帐篷之外有个少年暗藏着身子,他的一双眼睛盯着帐篷里的人,也把这许多人全都看在眼里,然而这个少年不是别人,他就是柳风。 这几日,柳风被金剑之人留在军营中,所以至今留在军营里,也当真不是他所想要的,所以他想尽一切办法的向军营外面逃,但是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一个很好的办法。 是的,自从被那个“猛鬼打墙”的机关戏弄以后,他自此之后就在努力研究“鬼打墙”这一机关,做着可以“破解机关”的白日梦。 破解机关,这对他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来说,那就好比刚出娘胎的小孩学英语,由于那机关处处皆是神秘,所以他也在军营里考察了多处地方,寻思奇迹的发生。 什么奇迹? 柳风梦想有一天,他要靠自己的能力彻底把这个机关给破了,但是以他现在的阅历,那是万万办不到的,因为设计这鬼打墙的机关运用了天文学,地里学,并且还结合了五行八卦,这也这是人们谓的包罗万象。 设计机关运用了包罗万象的知识,那么破解机关也应当运用包罗万象的知识,然而再看看柳风。不要说是包罗万象了,就算是包罗一象,他都死的静悄悄了。 此刻,樗里疾、甘茂、还有那个韩国的那位将军,他们三人都跟在魏章与金剑之人的身后,并且来到魏章的军营帐篷之处。 按照先前的说法。再看看样子,他们就要坐在这个帐篷里,一起商量攻破丹阳城的办法。 不过办法有很多,像强攻、像掠地夺城、像连横派兵,但是面对具体的情况,他们还要选择一定的战术。 对于攻打丹阳城,他们要选择什么样的战术? 所谓对症下药,他们必须分析丹阳城当前的形势之后,才能选择一条及其有效的办法攻打丹阳城。然而拿下丹阳城对他们来说,那简直是迫在眉睫,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不过这只是其一,那么其二是什么呢? 其二就是杀兵夺将的细节,这也是关于打仗的具体部署,所以在开战之前他们也是要一定的部署。 此刻,柳风看见这些人奇奇怪奇怪的进了魏章的帐篷。于是他也就对他们的行为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于是就偷偷的向魏章的帐篷靠来。 靠近魏章的帐篷。他就躲在帐篷的隐秘之处,看看魏章帐篷里的数人,只见帐篷里的五人都气色非凡,他便暗想:难道这五个人就是这次秦国派遣攻打丹阳城的五个人。心想到这里,他就鬼鬼祟祟的躲在帐篷一处隐秘地带,看看这五个人究竟是什么人。他们全都齐聚魏章的帐篷,他们到底要干嘛?难道要商量什么重要事情? 柳风藏身在五人的身边,除了魏章背向着他而坐,其余四人,柳风是看的清清楚楚。而对于柳风就在他们身边一事,他们全都全然不晓。 魏章的帐篷,篷布在风的吹动下,摇摇晃晃。 魏章坐在高堂之上,然而甘茂、樗里疾、金剑之人、以及那个韩国大将军,他们四人乃是分高堂两侧而坐。 樗里疾和甘茂坐在右边,金剑之人和韩国大将军坐在左边。 柳风见这阵势,他也偷偷的咽了口气,然而再看有一个的气派高于魏章的人坐在左边,除了两眼炯炯有神之外,还迸发出精光,于是他心中大骇,猜想这个人一定身手了得,一定是一个很牛逼的人,可能比坐在高堂上的魏章都牛逼的多。 不过在魏章等人的对话中,他得知刚才那个人就是樗里疾,他也是秦国秦惠王坐下的一名大将,往日池战沙场,以铜墙铁壁著称,堪称秦国的第二名大将。 柳风就好像是在看兵马俑一样,看完了樗里疾,便又把眼神落在樗里疾身边而坐的甘茂身上,他深深的发现甘茂的长相比较精明,所以心中估计到,甘茂也是很有来头的人,从气韵神色来看,有个基本的定位,他觉得甘茂可能不逊色于魏章和樗里疾任何一人。 在整个谈话中,柳风听出此人名叫甘茂,也是秦国的大将军,在战场上杀敌,那可以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敌人见了他,就像看到了阎王爷了一般。 五人坐下,一旁的秦国小卒就上了清茶,五人一边喝着热茶,一边用闲聊的口气聊着这次攻打丹阳城细节之事,当甘茂问魏章这一次去攻打丹阳城具体该怎么部署的时候,魏章就说这一次攻打丹阳城要避免强攻。 当樗里疾、甘茂、以及韩国大将军闻听魏章之言,几人都是好像听到了猿猴在唱歌,鬼怪在跳舞,话说这一次攻打丹阳城不采取强攻,那采取什么? 看到樗里疾等人的不解之色,魏章才说这次攻打丹阳城绝非偶然,想要强攻,那万万不可,因为攻打丹阳城一事,飞远流畅,此事至今最少也有三个月有余,那楚国肯定在丹阳城内部署的非常严密,至极,运用强攻之术,万万不能,这样会给自己军队造成很大的伤亡,为此,这次攻打丹阳城要采取“忽打忽离”的作战方针,只有这样才可以慢慢消弱丹阳城里楚军的力量。 柳风听了,当下吐槽了魏章一番,心想魏章这家伙平日总在女人的身上下功夫,看起来蠢笨有余,没想到像他这怂样子的人竟然还有这样的头脑,他可真是相信“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一句话。 樗里疾、甘茂、韩国大将军、金剑之人都是一阵沉吟,沉吟很久后才点头声称魏章的说法是有可用之处,但是为了使之有欲盖弥彰的作用,樗里疾便补充了一点,那就是以“苦肉计”来让丹阳城里的楚兵腹背都受敌。 樗里疾提出了在魏章的忽打忽停的战术基础上,一定还要在正面和屈丐进行血肉交锋。当魏章等人说他这是多此一举的时候,他便说这样可以让丹阳城的楚兵败于秦军的无形战术之下。 秋风过,帐篷的篷布摇摇晃晃,扑通扑通作响。 一个弱冠少年躲在他们身边,真心感觉樗里疾仿佛要比魏章更加阴险,于是乎,便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投放在樗里疾身上。 樗里疾说完此话,他也就细看着在坐的其他人,见魏章等人都没有任何异议。他又笑道:“看来魏将军,甘将军都对本将军的提议没有任何异议了,我看我们就这样办得了。” 躲在暗处的柳风听了樗里疾的话,手心也是捏了一把冷汗,他此刻也想到了对策,这个对策就是要阻止樗里疾让丹阳城腹背受敌。 阻止,如何阻止? 柳风已经下定了决心,他决定自己一定要做一次破坏之王。想到这五人的计策全都在他的破坏之下,都消灭于无形。他得意的像是一个捡到宝贝的人,心里正在乐呵着,露出意淫般的微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柳风开始变的慢慢成熟了起来,他要当这个破坏之王,那么他就要做好充足的准备。但是这个准备是建立在樗里疾的所有行动之上,所以他忙从乐呵中再一次变得沉静了起来,一张脸又变得坚毅了起来,他决定他要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 调整了心态,柳风又蹲在魏章的帐篷隐秘之处。只把坐在帐篷里的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也许魏章、樗里疾等人,他们做梦也没有也没想到,他们所说的大事都被柳风这小子窃听到了。 经过一番议论,樗里疾、魏章等人现在已经定下这次攻打丹阳城的作战方针,这个方针就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明着正面交锋,其实主要力量乃是暗地里搞鬼,派出绝大部分的秦兵力量从丹阳城楚兵的背后下手。 柳风真心感觉这些人的阴险狡诈,他也极度鄙视他们这种做法,但是打仗就是这样,谁的计策高明,谁就是赢家,赢了的就可以坐拥江山,败的便亦将成为万骨枯,从此永埋地下。 东方秋月高升,西边黑色流云飘移。 五人闲谈结束之后,纷纷回到各自的营地,然而柳风也深害怕金剑之人对自己的所想有所察觉,所以以最轻快的身法,在鬼魅飘忽之间,回到了属于他的帐篷之内。 果然,金剑之人和那些人闲谈过后,他很快来到了柳风的帐篷外。 柳风见了,便十分不满意的说道:“你到底要把我留在这里多久,我不想在这里呆了,你放了我吧。” 金剑之人一脸的阴沉,且阴贼贼的说道:“你别着急,今天秦国三军已经会合,相信在个五六天之内,我们就会攻破丹阳城,丹阳城破之日,就是你重获自由之身之时。” 果然,金剑之人还是不肯放他离开这个军营,想想刚才自己所听到的一切,他心里忽然浮现一个很大的问题。 什么问题? 这个问题就是自己若是帮助楚军对抗秦军,那么秦军迟迟拿不下丹阳城,那么按照金剑之人的话,自己将永远也离不开这个军营,难道这金剑之人把自己留在这里只是一个人质? 人质? 要是秦军没有攻破丹阳城,那么自己会不会是他们扣押在这里的人质,不过又想自己算是什么东西,连一点价值都没,他们把自己留在这里,到底所谓何事?金剑之人究竟在玩什么鬼把戏? 这个问题此刻已经被柳风给注意到了,但是他却想不出答案,只是越想觉得这些人阴险,致使他平常一副“就算天塌下来与自己无关”的样子,登时如石沉大海,消失于无形之间,然而此刻在心里也升起了一种莫名的恐慌。(未完待续。。) ps:求订阅 B128 美女剑1 金剑之人看着柳风,柳风也看着金剑之人,然而两人却各怀心思,也许金剑之人是在思量怎么整死柳风,反而言之,柳风却也在思量怎么样做一次破坏之王。 破坏之王可不是那么好做的,但是柳风已经彻底的想通了,如今正好利用金剑之人不放自己走为借口,把握留在军营里的这一次机会,一定要利用这一次机会,让魏章、樗里疾等人的计策全都落空。 柳风小小年纪,就这么邪恶,此刻连他自己也真心的发现自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但是换个角度想一想,那金剑之人更加可耻,无论怎么样,在心里,柳风都把金剑之人恨死了。 纵然在这军营里,有吃的有住的,但是对柳风来说,这是不可能满足的,因为在他的心里有一件更急迫的事情,等着要办,而这件事情就是尽快找到自己的阿姐、阿妹、阿爹,还有那个最心疼自己的阿母。 思付了很久,柳风才说道:“纵然你不告诉我你要让我为你做的事情是什么事情,但是我敢肯定你的那件事情,绝对不能与平常之事相比。” 金剑之人闻听柳风这么一说,眼中登时一亮,他万万没有想到像柳风这样一个小屁孩,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于是他意外的惊奇的“哦”了一声。 柳风看金剑之人脸上异色微露,也更加确定了自己刚才所说的话乃是说中了他心中所想,于是乎乐呵呵的说道:“我知道,你早就恨我入骨,自从我杀了你的那些黑衣下属之后,你时刻都想杀我,不过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让你轻易杀掉的。” 金剑之人阴沉的脸上当下又炸开一丝冰冷的微笑,贼呵呵笑道:“就算你知道了,你又如何,你现在的人身自由完全由我掌握,到时候也由不得你做主张,你要知道。现在说的好听一点,我是把你抓住了,说的不好听,你就是我的傀儡,我要等你帮我解掉了身上的控制之毒之后,我一定要在第一时间杀了你。” 柳风一听,心下才明了,原来金剑之人的身上也被人下了蛊毒,如今不杀自己的原因是自己有解除控制之毒的办法。 金剑之人之前不愿意说的事情。现在终于说了,柳风此刻真是太高兴了,因为他已经知道了金剑之人把他留在此处的原因。 此刻,这个原因对他来说,那简直太重要了。 为什么说很重要呢? 因为柳风想利用这个来和金剑之人做交易。 金剑之人若是想解除身上的控制之毒,那么自己的所有要求,金剑之人必定会在很大程度上满足于他。 柳风就好像是灵魂出窍的孙悟空,虽然身体被金剑之人困住了。但是灵魂早就离开了身体,而金剑之人所困住的只不过是一躯壳而已。 果然。在柳风的心中生了一个逆天的想法,所以他忙对金剑之人说道:“你有事求于我,我也有事求你,我们两人可谓都是同病相连之人,你要破解你身上的控制之毒,我要获得作为一个人的最基本的自由。那我们不如在这两件事情上进行交易,你当看如何?” 柳风之言,金剑之人听在耳朵里,听了后,他的瞳孔也渐渐收缩。以至于最后他又狐疑的问道:“你要和我进行交易,你觉得你有资格吗?算起来,你顶多只是一个傀儡,你是没有资格的,不过为了你我之间少起冲突,所以我还是想听听,你所谓的交易是什么?” 金剑之人一副牛逼的样子,柳风真是万分的吐槽,不过金剑之人心想柳风一个小屁孩,江湖经验又不足,难道他就不拍做这个交易有损本钱? 听了金剑之人的话,柳风心想这金剑之人完全是在蔑视自己的能力,或是再蔑视自己的幼稚,于是就愤而不满。 在金剑之人的眼里,柳风只是一个将要死的人,不过要死的人,可怕吗?金剑之人丝毫没有把柳风当做一回事情,因为他知道柳风不但在武功上不及他,而且在做买卖这一方面也远远不及他的精打细算。 柳风远远跟不上金剑之人,所以金剑之人已经有了一些自负,此刻,他一定要听听柳风所谓的交易到底是什么? 然而柳风好像也看出了金剑之人的那种自负的光环,由此也知道自己的交易已经在很大幅度上成功了一大半。 交易大幅度成功,柳风的一颗心都要高兴死了,但是为了让金剑之人不怀疑自己的真实想法,便也要铤而走险一回,心中也想到:这个交易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既然金剑之人以为自己很想获得自由之身,那么自己就把获得自由之身作为交易的条件和他做交易,于是故装兴奋的样子问道:“你真的愿意和我进行交易么?” 金剑之人阴沉的脸上顿时又炸开出一丝冰冷的笑意,然而这种笑充满了讥讽,充满了自负,同样也充满了鄙视。 柳风像是人们口中说的那种“两面人”一样,他一边在心里骂着金剑之人猪狗不是,一边拉着金剑之人的手,装作一副很高兴、却又不相信的样子,一边又一遍追问金剑之人所说之话是不是当真。 金剑之人却直接了当的说道:“当不当真,我不敢说,但是你且说来听听,我倒想知道你所谓的交易到底是什么交易?” 柳风心念一转,想到既然金剑之人想听,那么就意味着自己还有机会,于是就哈哈笑道:“我所说的这个交易很简单,恐怕你现在已经预料到了。” 金剑之人一听,脸上也是皮笑肉不笑,且说道:“我是有所猜想,但是我要亲口听你说出来,只有这样,我才会感觉到心里面舒服一些。” 柳风吐槽了金剑之人,且在心里骂这个金剑之人真他妈的王八一个。明明知道老子要和他进行的交易,却故意要捉弄自己,于是乎,为了当一回破坏之王,也强忍住自己内心的不满,嘿嘿笑道:“这个交易就是我们各退后一步。你现在给我自由,我答应你帮你解除控制之毒。” 金剑之人听了,呵呵大笑,心想柳风所说的交易果真与自己所想无丝毫相差,于是他更加自负一样说道:“你说的交易我早就考虑过了,但是我凭什么要相信你呢?你以为你又资格和我谈交易吗?” 柳风听了金剑之人这般一说,心里也慌了,难道这金剑之人不同意这个交易,随后。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心中不好气,嘴上撅了撅,且说道:“既然你那么有把握在最后让我给你解除控制之毒,那我就要看看,看看你最后是不是能如愿?” 金剑之人依然很自负,脸上同样炸开一丝冰冷的微笑,他不是斩钉截铁的回绝。但是他的这回绝远比斩钉截铁的回绝更让人无从挽回;金剑之人不是不想交易,他是不能就这么让柳风把自己的尾巴扯住;金剑之人不是那么极度的自负。但是他的这一种自负,却完全让他和柳风之间产生了一堵冰墙。 柳风就像是被泄了气的气球,趴在草地上,伸手在茅草地里挖出了一个草根,把草根放在嘴里,无聊的嚼着。一边嚼着,嘴里还一边哼着不知名的歌调。 如此冰冷的局面,先前的时候,柳风没有预料到,他本以为这个交易会很成功。但是现在却一败涂地,他真心觉得这金剑之人就是上天给他安排的有力对手,让他真是哭笑不得。 此刻,柳风不能不着急,没有了更大的自由,那么自己又怎么成为破坏之王呢? 金剑之人说道:“你就安心的呆在这里,不要有任何遐想,我是不会给你任何可以翻身的机会,你就等着丹阳城城破之日,在重见光明。”说罢,金剑之人就匆匆离去。 金剑之人最后只说的这一句,足足能让柳风心灰意冷。 柳风见金剑之人离去,他才从草地里爬了起来,一脸带有很深的晦气,伴着极为不爽的心情来到了自己的帐篷跟前。 帐篷里,乱糟糟的一片景象,靠在帐篷门前,但是令其没想到的却是帐篷门口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戳着他的脊梁骨。 “这是什么?” 柳风转身一看,那硬邦邦的东西散发着寒冷之光,一丝丝寒光微微闪作,柳风方要伸手去拿,但是那硬邦邦的东西忽然剧烈的颤抖起来。 忽然,一道青光冲天而起,瞬间浮在半空,柳风一看,这把剑竟然就是阮香香妹子的美女剑,柳风见之,忙要飞去拿住,但是这把剑就仿佛是着魔了一般,左右晃动,倘若不是柳风的轻身功法厉害,那是万万捉拿不住此剑的。 “这是怎么回事?” 柳风双手紧紧握住美女剑,但是美女剑却丝毫没有停止晃动,反而刚才的颤动,瞬间变得更加令人不能想象。 一道寒光闪过,柳风全身被灌输了大量的能量,他此刻就像是后世所说的超人,个子在不停地长高,肌肉不停地在膨胀,而他一脸的惊讶,分明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丹田在不停地聚集热气。 “我靠,好难受!” 柳风感觉自己就像是要在瞬间爆炸的气球,于是他慌忙之间做出的决定就是远离这把剑,不过这把剑却好像粘在他手上了一般,无论他如何使劲全身的力气想要脱离神剑,但是万万不能。 “这是怎么回事?” 美女剑的周身仿佛聚集着一股强大却又无形的神力,这样的神力把柳风托着到处乱蹿,有好几个帐篷都被神剑之威硬生生的削的粉碎,然而这块天空当下飘着凌乱的白色布条,凌乱的布条就像是吊死鬼拿来寻死的绳子。 帐篷里的秦兵见自己住的帐篷都被捣毁了,当下真是一阵狐疑,还以为是楚兵攻打来了,都抄着家伙,纷纷的钻出捣毁的帐篷,呐喊道:“哪个有娘生,没娘教的厮,姥姥的胸,竟然捣毁了老子们的帐篷。” 许多秦兵都骂了起来,但是还不等有的秦兵骂完,他们就被一剑一人给惊住了,因为这把剑带着柳风好像发疯了一样在军营里来回晃动。 寒光闪烁,利刃如杀,这把平日散发着寒光的宝剑在此刻显现出了惊世骇俗的威力,然而军营中的秦兵全都像是看稀奇一样,对柳风和柳风手里的美女剑,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时时露出不可贸然近身去阻止的神色。(未完待续。。) B129 美女剑2 ps:求赞、求订阅! 是夜,小风坡,秦**营。 柳风手里托着美女剑,美女剑却一直像是被一种魔力相牵扯,虽然握在柳风的手里,但是一点都不乖巧,左右晃动,来回穿梭,整个秦**营也被这一人一剑搅的动荡不安。 此刻,柳风就像是一个大胖子,全身爆发一种未知的力量,当一旁的秦兵要来把这一人一剑分开的时候,那简直就是妄想一般。 自从三军会合以后,樗里疾、甘茂、以及韩国的那位大将军,他们也在这个军营住了下来,然而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魏章本来的军营帐篷此刻也得到了很大的扩充,这帐篷的占地面积也变得大了,使之整个小风坡的每一个角落都有白色的帐篷。 美女剑仿佛是被上古邪神附体了一般,在这夜月星璇的苍穹下大显神威,搞得樗里疾、甘茂、魏章等人都异常惊奇,都惊声叹道:“我秦国实乃正义之师,如何会有这等邪人、邪物,马上速速去查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寒光青芒,晃动不停,魏章下了命令之后,身后的秦国兵卒都奋勇上前,有的扯住柳风手臂,有的抱住柳风的大腿,更有的想要夺掉柳风手里的美女剑,但是事实证明,他们这一切做法都是行不通的。 “啊!” 柳风像是上古妖魔,忽然对着整个苍穹呐喊一声,其声如浩荡江水,在山涧翻腾,彷如龙吟,彷如虎啸,在他吼叫的同时。当真还伴随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就像后世爆炸的“原子弹”一样,毁灭了附近搭建的帐篷。 一股强大的力量向四面八方侵袭,然而也正因为这种力量的强大,所以刚才抱住他大腿、扯住他手臂、欲要抢夺他手里美女剑的那一些人,他们此刻都被这股劲力甩开。 “啊!” 所有秦国兵卒就像是小孩子在玩“飞碟”一样。全都被这股强大的力量震开,令樗里疾、甘茂、魏章等人看了,都以为这些秦兵被柳风这么一震,好像是震飞到了天边。 就在魏章、樗里疾、甘茂、以及韩国大将军在惊讶的时候,金剑之人出现了,他看到柳风这般异常,他一个闪身来到柳风的身边,只是还没有等他说话,或是出手。只见柳风双手握住美女剑,摇摇晃晃的向他冲来。 金剑之人见了,全身被惊出了一身冷汗,他一个单空弹起,身子浮在半空之上,然而柳风就像是一个疯子,握着这把剑在此地乱蹿,一会儿在樗里疾面前晃两下。一会儿在甘茂面前晃两下,心里十分不情愿的大叫:“我。我这是怎么了?” 金剑之人见柳风如此异常,他二话没有说,便如先前那般模样悬浮在半空之上,他看着地面上发了疯似的柳风,在看看柳风手里的美女剑,他便有所感悟。心想这把剑莫非是阴女派的七绝剑中的其中之一? 多年前,鬼谷派在江湖上叱咤风云,尤其是阴女派的七绝剑更是万众瞩目,传说中的七绝剑神奇而令人神往,七柄宝剑也乃是世间至宝。若不是阴女派在多年前消匿于江湖,那么如今定当又有一番作为。 七绝剑乃是鬼谷子的毕生精华,虽然他所创办的鬼谷派分为天阳和阴女两大派,但是七绝剑一直以来都是阴女派的正派至宝,然而天阳派的正派至宝乃是一本名叫“纵横决”的武功秘籍,虽然阴女派也有一本阴女神功,但是再鬼谷子的眼中,天阳一脉的纵横决乃是武林正宗,秘籍之中有仙魔异道,天地奇术,还有纵横阴阳界之诡秘道术,倘若阴女派和天阳派都发挥最大的威力,拼死一搏,那么肯定是惊天地,泣鬼神之战,由于阴女神功修炼方法极为邪恶,所以早在多年前,江湖各路人马都将阴女派赶尽杀绝,然而这些事情,这金剑之人全都知晓,所以他不敢贸然闯入柳风的内身。 剑气扫荡,军营大乱,在这整个过程中,秦**营中已经死了上千人,然而站在一旁的魏章见这般情况,当下和樗里疾急的像是憋了尿的孩子,忙对着浮在半空中的金剑之人大吼道:“金剑大师,你快把他给我拿住,要是照这样下去,我秦军还没有先出师,就败得一败涂地。” 阴女派的武功神秘难缠,金剑之人本想等柳风用尽了力气,让他自己虚脱而倒,但是看看魏章、樗里疾等人急着让自己进行阻止,他也二话不说,当下来了个“落水泛舟”,手中金剑挑在美女剑上,但是美女剑却以一种无形的阴柔之力将他的金剑完全吸附,而仅仅一眨眼间,他手里的金剑全化为一些金粉,落在地上。 “啊?” 金剑之人见自己辛辛苦苦,耗了三年的时间打造的金剑就这么被这把寒光宝剑击成粉碎,他惊讶的赶忙后退。 一旁战的樗里疾、魏章等人看到这一幕,都激动的不得了,他们实在不敢相信柳风的手上利刃会如此厉害。 金剑之人手中吃饭的家伙都没有了,他现在只有步步后退,直到他退到魏章、樗里疾等人的身前,魏章和樗里疾才喃喃说道:“金剑大师,这是怎么回事?” 金剑之人微微叹了一口气,且道:“这话一言难尽,此刻我也没有办法,只有让他这么疯将下去,等他虚脱以后,他自然会停下。” 魏章、樗里疾、甘茂三人真是一脑袋的疑问,不过金剑之人的武功也不算弱,金剑之人所说的话也肯定有道理,于是都躲避着寒光剑的剑芒,什么也不说。 “啊!” 柳风又是一声呐喊,其声比先前那一声更加要人为之一震,这一声叫出,他手中的寒光宝剑忽然脱手而飞,然而柳风却倒在地上,脸上本来的狰狞忽然又归于平常。 待柳风倒下,魏章、樗里疾、甘茂三人这才来到柳风的身边,看看这个刚才发狂的少年,看他到底是何人? 走进一看,魏章便怒道:“怎么是这个小子?” 金剑之人也走到了柳风的身边,却也不再做声,只是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情,先前他还不明白柳风为何能解除控制之毒,但是现在他完全知道了,凡是阴女派的弟子都有一定化疗能力。 天边,黑夜如漆,一个小镇上,一个女子正在行走,这个女子生的美丽漂亮,她乃是阮香香,然在她的面前却站着一个大汉子。 大汉子生的不是那么对不起苍天,他一脸的淫笑看着阮香香,但是阮香香却一脸的不悦,大汉子却道:“小姑娘,你别这么看我,我也只是想得到你,所以才骗你。” 夜漆黑,小镇上并无其他人,然而这个小镇显得异常的寂静安宁,阮香香本来美妙的身子在此刻却显得有些落魄,当她闻听那大汉所说的话之后,又想起自己曾经被类似的人糟蹋过,她委实敏感。怒道:“你这个流氓,你带我来这里,难道就是想给我说这个?” 大汉子哈哈笑道:“这个小镇无一人所在,正是我们行那风流之事的好地方,只要你同意,我以后定会加倍的呵护与你。” 阮香香一听,心头一怒,且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原来你和我那两位哥哥一点也不熟悉,你是故意欺骗我的,在昨天你就心怀不轨?” 大汉子一听,哈哈笑道:“你现在知道的太晚了,我不放告诉你,我就是江湖上最有名的采花贼花郎君的徒弟之一念嫦娥,并且我已经在昨天对你用了“阴阳合欢散”,此刻你若是不同意和我行那风流之事,你必死无疑。” 阮香香气急了,大怒道:“我就算死,我也不会让你得逞!” 大汉在哈哈一笑,且道:“就算你死了,就算我面对时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但是我一样要行那风流之事。” “无耻!” 阮香香骂了一句,扬手一摆,路旁的树枝“咯吱”一声断了,以此当剑杀向大汉子,大汉子惊了,忙出手相迎。 “小姑娘,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以前遇到许多小姑娘,她们各个都是冰清玉洁,她们各个多说不要与我行那风流之事,但是她们一旦被我搞上床,还不都各个快活的要死,对我非常满意。” 阮香香见这人一副欠扁的样子,她也没有任何好话给这大汉子说,手里的剑招也只是越来越快,谁知这花郎君的弟子厉害之极,三两下就把她搂在怀里,嘴里发出一阵淫笑:“哈哈,小姑娘,我你从了我,我日后再也不沾花惹草了。”说着说着,他伸出他那性感十足的舌头在阮香香的颈部舔了舔。 天空一道寒光划过,“额”,忽然大汉子的嘴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阮香香也发现有些异常,于是乎使劲把身后的大汉子一推,大汉子一个后背倒了过去。 阮香香转身看时,只见美女剑正插在大汉子的背上,她惊呼道:“美女剑?”她从那人的背上拔出美女剑,细细看了看,当下对着整个小镇喊道:“小风哥哥,小风哥哥!” 阮香香知道这把剑一直以来都是在柳风的身边,所以当以为剑在此,柳风就在附近,于是她便找遍了整个小镇,可是小镇里连一个人影都没有,找了许久,她才又失望的叹了一句:“原来又是一座被战争蹂躏过的小镇。”(未完待续。。) B130 改变对你的看法 ps:请订阅!请投票! 柳风倒在地上,樗里疾、魏章、甘茂、以及那个韩国大将军,他们都来到了柳风的身旁,但见柳风趴在地上,这魏章才用脚踢了踢柳风的脑袋,但是令他没想到的却是他的脚刚要踢第二下,柳风就喃喃说道:“你妈,你再用你的臭脚踢老子的脑袋,老子把你的脚给你剁了。” 此刻,柳风还趴在地上,他忽然说出此话,魏章也被吓了一跳,他赶忙收回自己的脚,且万般惊讶的向金剑之人问道:“金剑大师,你不是说他要虚脱的么?怎么他还能说话,我把这个人交给你,你怎么你不看好,你看看这军营里被他搞得乌烟瘴气。” 这一幕,金剑之人本来也是十万个不愿意,不过既然事情都发生了,那也不可挽回一些局面,于是他泰然自若的说道:“这个局面,我也不想看到,难道魏将军要责罚于我,先前将军不是问我这是怎么回事么?那我现在就给将军说说。” 军营里忽然有如此变故,在场的所有人,当然也包括柳风,他们没有一个人知道发生这件事情的原委,当金剑之人说要说说发生此事的原因之时,不但魏章、樗里疾等人的耳朵就像是兔子的耳朵,高高竖起,就连趴在地上的柳风,他的耳朵也当如兔子的耳朵,直立竖起,仿佛也要听听金剑之人说说究竟。 金剑之人见在场所有人都是一副要听之意,他也不卖什么关子,当下喃喃说道:“企其实刚才发生的这一异变,与这小子无关,最主要是那把会发光的剑。” 说好了,不卖任何关子。但是金剑之人说到这里便卖起关子来了,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停住不说了。 直到樗里疾等人问他这把剑有什么玄机的时候,金剑之人才又说道:“这把剑乃是阴女派的七绝剑之一,然据有关人士传言七绝剑是鬼谷子老先生毕生的精华所在。这七把剑乃是经过很长时间锻造而成。” 数人闻听,神情不由得一怔,其中樗里疾问道:“难怪这剑这么邪门,原来锻炼这把剑的剑师乃是鬼谷子,这鬼谷子通晓奇门遁甲,运用五行之术,并且测天数,算命数,可谓是一绝。想必这把剑在锻造的时候,一定用了非常之术,所以以魔力和灵气汇集一体,在阴阳相互激荡的时候,才有如此异常的表现。” 一向自负的金剑之人听了樗里疾的话后,他也是钦佩万般,所以才收起他那副自负的样子,说道:“原来樗将军也知道这些。那么想必魏将军也对这相知甚多,我看我也不用细说了。至于这一次的变数,死了这么多的人,我愿意承担所有的过错和所有的后果。” 然而在这所有人之中,武功最高,那当然要属金剑之人,虽然金剑已经毁了。但是他的威严一直都在,所以在他说出这样的话后,魏章也道:“想必这一次变故,连金剑大师也没有预料到,要说有人承担这个责任。我想我也要承担一定的责任。”正说着,他抽出他那像“杀猪刀”似的刀,走到柳风的身边。 柳风此刻已经坐在了地上,他见魏章托着一把刀走到自己的身边,他也是一怔,心想:莫非这个魏章要杀自己?但见魏章步步走进,他也全身做好戒备,且道:“你这个狗屁将军,你想做什么?” 魏章露着一个大黑牙,嘿嘿笑道:“你小子坏了本将军许多好事,今天看来,不杀你是对不起这么多死去的秦兵。” 柳风闻听魏章之言,心想魏章这厮果然要杀自己,于是站了起来,只不过他方要下手为强的时候,金剑之人又呵呵笑道:“魏将军,这小子是该死,但是你不能这样杀了他,我留着他还有用,不过魏将军倘若真的要人来承担这次变数的后果,那么就让我来承担这一次变数的后果,说起来也是我没有把这小子管制好。” 魏章闻听了金剑之人的话,他又哈哈笑道:“如果本将军没记错的话,这已经是你第二次向本将军要这个人,你迟迟不杀此人,你予以何为?” 金剑之人哈哈笑道:“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关乎重大的事情,我只是想说这小子年纪轻轻就有这般武功造诣,我留着他只不过想收为己用。” 魏章忽然眼前一亮,各看金剑之人和柳风一眼,怔了一下,这才大肆的摇头,且说道:“向这小子,你也想用?这小子看起来没有多大,但是人小鬼很大,我怕我们迟早会栽在他手里,我全大师还是把他早些杀了,落个安静。” 金剑之人拱手作揖道:“多谢魏将军提醒,我已经尽快收服他,要是实在不行,我一定按照魏将军的说法,定把他杀了便是。” 魏章这才收回了手里的军刀,一步步就像是教书先生一样,迈着八字步退了下来,然而柳风却一脸的悲愤,他大叫道:“你们这些伪君子,老子不会让你们称心如意的,我一定要阻止你们这次攻打丹阳城。” 金剑之人一心一意想把柳风留到最后,一心一意想从柳风的身上获得控制之毒的破解之法,所以无论柳风说什么话,他都能忍受,因为他知道自己只要破解了自己身上的控制之毒,那么自己就可以不受任何人控制。 暗中破解自己身上的控制之毒,这是一件不能让外人知道的事情,或者说不能让自己身边的人知道,所以他也不容柳风在这里说的太多,他健步如飞的来到了柳风的身边,并且急忙把柳风带到了另一个比较隐秘的帐篷之内,柳风见了,忙道:“你不和我做交易,我告诉你,你想从老子这里寻求控制之毒的破解之法,你真是痴心妄想。” 金剑之人之前脸上的冷漠,现在忽然炸开了一丝微笑,他就像是饱了孙子的爷爷,嘿嘿笑着走到柳风的身前,且笑道:“你的交易,我现在已经同意了,你说你想获得自由之身,那么我就成全你,我现在就去把‘猛鬼打墙’这道机关撤出,你可以自由出入秦**营。” 柳风嘿嘿笑道:“你此话当真?” 金剑之人嘿嘿笑道:“不错,我已经想通了,只要你能帮助我解除控制之毒,你所有的要求我都能同意,只是我是有条件的。” 柳风本来春风得意的脸色忽然沉了下去,他道:“什么条件?” 金剑之人看见柳风动容至极,所以他又自负的说道:“你不必紧张,我所开的条件只有一个,这个条件也不是让你上刀山下火海,这个条件就是你不准在回到丹阳城。” 柳风一听,心想只要自己出了这个秦**营,以后无论去哪儿都要看机会,只要他撤出了这个“猛鬼打墙”的机关,自己就是江河中的鱼,量他本事再大,也准抓不到自己,于是嘿嘿笑道:“没问题,我同意你这个条件。” 金剑之人嘿嘿笑道:“既然你这么爽快,那么我就派遣两个人跟在你身边,供你使唤,同时也是我在你身边安排的眼线。” 柳风一听,拍着大腿,且高兴的叫道:“可以,没问题,你赶紧把人给我找来,我现在就要出军营去外面耍耍,在这军营呆了几天,把我都急死了。” 金剑之人嘿嘿一笑,当下转身离去,不一会儿,就带来了两个人,这两个人乃是一个胖子和一个瘦子,胖子叫做张胖子,瘦的叫做李瘦子,柳风一看这两人如此反差之大,刚开始还不相信这就是金剑之人所派遣的人,但是当金剑之人说着两人是他坐下的两大弟子的时候,柳风眼前登时一亮,心想这金剑之人这般厉害,但不知道这两个徒弟如何,当下心中忐忑不安。 张胖子和李瘦子见过柳风之后,金剑之人才离去,但柳风对这两人左看看右看看,但见这两人一副一板正经的样子,他便嬉皮赖脸的说道:“我操,你们两个咋这么般配,一胖一瘦,真是最佳拍档。” 张胖子和李瘦子对看一眼,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又怔怔的看着柳风,然而柳风见这两人就和傻逼一样,他也就不在说什么,只是很是郁闷:金剑之人咋派遣了这样两个不爱说话的人守在自己的身旁,这还不把人烦死、闷死才怪? 夜色依然很深,金剑之人已经把那道机关撤出,然而柳风也如先前所说的那样,正一步步的离开秦国的军营,然而在他身后的一胖子和一瘦子就像是秦始皇陵墓里的兵马俑一样,脸上的神情已经僵硬无比。 柳风一边走,嘴里一便骂着金剑之人,然而让他更加可恼的却是那个狗屁魏章,一想到那魏章前前后后差点杀了自己两次,他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把魏章这厮揪出来,好好暴打一顿。 小风坡,秋风更紧。 柳风出了帐篷,站在一小土坡上,秋风吹着他的衣服,使之他的身形显得有些落魄,然而看着眼前的一片漆黑色的荒野,他此刻的心也是空荡荡的,也许他不知道自己还要在丹阳城呆多久,他也不知道沈明月此刻在哪儿,他更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找到与自己失散多年的阿姐、阿母、阿爹。 时光转,今夕何年? 时光转,明朝何年? 游历天下这也许是他一生的命。(未完待续。。) B131 荒野上的赛跑 小风坡上,长草匆匆,晚风吹过,一浪浪由近到远此起彼伏,然而柳风站在小风坡的一个土坡上,仰目看着远方的天空,但是远方的天空却漆黑无比。 漆黑的天底下,宽广的山野草坪上,一堆堆土堆就像魔鬼的身形,一堆高来,一堆低,远远近近错落的耸立在荒野上。 如此凄然的景象,柳风站在荒野的一土丘之上,然而在他身后的两人却是金剑只认你安排在他身边的人,用意是来监督他的一举一动。 此刻,从柳风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一些凄迷,他站在土丘之上,望着远方的田野,微微的叹了口气,当一阵比较凉意的风吹在身上的时候,他才微微一转身,且看着自己身后的两个人,只见这两个人一左一右的站在身后,一脸的肃然,他也无聊的又叹了一口气,嘴上没说这两个人像僵尸,可是心里却再说:这两人就和傻逼似的站在自己身后。 小风坡,荒野上不但长满了茅草,并且还长有其他植被,像什么荆棘之类的植被,或是半人多高的草,那还是随处可见的。 柳风本来自由自在惯了,此刻自己身边多了两个人,他实在是感觉到自己全身不自在的很,自己一门心思的想要回丹阳城,所以他又有了鬼主意,这个鬼主意就是自己要想尽一切办法把自己身后这两个人甩掉。 身后的两个人,他们一个姓张,一个姓李,姓张的很胖,所以他的名字就是张胖子,还有个瘦的就和老鼠一样。他的名字就是李瘦子,关于这样的名字是不是他们的真名,那就无从而知了,反正这样的名字用在他们的身上那是再适合不过了。 柳风心想那胖子长着一身横膘,想必行动必定缓慢至极,要甩掉他。也许只要自己使出自己的阴女神功轻身功法就能搞定,但是那瘦子这般瘦,并且从他的言谈举止就可以看出是个身手敏捷的人,要是想甩掉他,想必要花点心思,于是他蹲在小风坡上思付了一会儿,只是过了方久,他才想到自己先甩掉一个是一个,于是他就忽然站起身来。整个身子就蹿出了好几丈远。 柳风忽然如此的变化,张胖子和李瘦子都是惊了一跳,他们两人双双的站起身来,当下一个健身而起,瞬间也跟了上去。 张胖子和李瘦子都对着柳风的身影喊道:“喂!小子,你干什么?” 柳风使出了自己的轻身功法,当下直立在茅草堆之上,看着两个人向自己追来。他便嘿嘿做笑,且说道:“当然是和你们比比轻功。顺便赛赛跑呀!” 张胖子和李瘦子闻听柳风之言,当下都怒形于色,且用手指着柳风,高声叫道:“我看你这小子不是想赛跑,你是想把我们甩掉,你可别忘了。我们都是金剑大师的徒弟,我们已经得到了金剑大师的真传,你这么做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张胖子和李瘦子在形态、体格上虽然相差甚远,但是两人此刻说的话确实一模一样,纵然他们说出的话这么长。这么啰嗦,但是却没有丝毫相差。 张胖子和李瘦子的这一特点,柳风虽然注意到了,但是他也没有什么惊讶、异常的表现,他看见张胖子和李瘦子就要追来,他身形一转,整个身子就蹿到了一片长满荆棘的地方。 刚开始张胖子和李瘦子还跟得上,但是随着时间的增长,张胖子却渐渐不敌,李瘦子见张胖子喘气嘘嘘,口里流着白沫,他也很是老火,且叹了一句:“哎呀,人胖了就是不得了,走几步就喘成这样,平时让你少吃点,可是你啊,你就是不听,每次都吃那么多。” 张胖子的异常,柳风也看到了,他暗自高兴,自己所料果然不错,这死胖子果然跟不上了,可是又看看那瘦子,仿佛一点事情都没有,于是他又在高兴之后开始老火了,不过为了看看瘦子是不是有耐力,于是乎,柳风就想:还是先坚持一段时间吧,反正现在又没有别的办法,就当做是活动活动自己的筋骨罢了。 柳风想到这里,他的一双脚就好像安装了风火轮,身子一摇,整个人就像是一阵风,忽然在旷野上横飞。 李瘦子看见柳风的身形更加快,再看看张胖子越来越慢,他便对张胖子说道:“让你减肥,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我们要落单了。” 张胖子走不动,那也非常难受、难过,他只是喃喃妮妮说道:“我也不想落单,我也想减肥啊,你也知道我喝凉水都长肉的呀,我比你还难受。” 李瘦子也表示无言,但是处于激动中的他,他只是哼哼唧唧的说道:“我和你这么多年的师兄弟,我还不了解你,我压根就没看见过你用凉水来充饥过。” 张胖子一边坚持着,一边看向远方的柳风,只见那柳风如夜晚荒野上的鬼魅,他真是如遭受了重大打击一般,全身都被泄了气,对正在催促他飞快一点的李瘦子说道:“瘦子师弟,我看我是不行了,他,他就交给你了。” 还不等张胖子点头同意,他便从荆棘丛中摔倒在地上,然而李瘦子迫于无奈,当下也管不了他,当下就向柳风追去,一边追,一边对着柳风喊道:“喂,小子,你休想逃脱,我不会被你落下的呀,你给我站住!” 柳风也也不是傻逼,李瘦子也不是他老爸老妈老姐,柳风如何会听他的话语,柳风对着李瘦子做了一个鬼脸,嘿嘿笑着说道:“有本事你就追上来抓我呀,少他妈废话呀。” 李瘦子见柳风跑了这么远,此刻还气不喘,如此轻松,他气得鼻孔冒着白烟,大怒一声,身形一摇,当下也如夜晚荒野上的阴魂。游动在天地之间,一边追,一边对着柳风大声叫道:“小子,站住,你是跑不了的。” 谁知李瘦子的速度加快了不少,然而柳风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两人当下在这片宽广的空地上进行最初的较量。 柳风一边施展阴女神功的轻身功法,一边对着身后的人大声叫道:“你这个没有用的狗东西,老子不相信你能追的上我。” 最初的较量才刚刚开始,所以现在所说的一切都是废话,李瘦子又对前方的柳风高声叫道:“你少吹牛了,我的轻功已经炉火纯青,当今天下除了我师父,除了当今天下几个高人外,没有其他人的轻功高过我。” 柳风做了一个鄙视的眼神。看了一眼身后的人,当下也不和李瘦子做口头上的逞强、争嘴,只顾拼命的向前跑,向前飚飞着自己的身体。 反而言之,那李瘦子也同样,更是不要命的向柳风追去,只是过了好久好久,大概是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他们终于把自己的轻功发挥到了极致,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柳风停下。那李瘦子也停下,然而李瘦子停下,柳风也停下,他们就这样小心的比试着自己最拿手的轻身功法,但是他们谁也没有超越谁。 谁也没有超越谁,所以现在也是一个平局。李瘦子没有追上柳风,柳风也没有被李瘦子追上,他们之间还是保持着相同的距离,然而现在与最初不一样的却是他们都累了,柳风累得气喘吁吁。而李瘦子累得额头流着黄豆般大小的汗滴。 现在,柳风终于明白了,明白金剑之人为何这么放心的和自己进行交易了,因为金剑之人给他安排了两个像是“母夜叉”的男人跟着他。 柳风虽然明白了这个,但是那是远远不够的,因为他还没有看出那个胖子到底有什么能耐,也许胖子的轻功虽然不高,但是也不排除胖子有其他长处,反而现在看来,这刘瘦子虽然轻功甚高,但也不见得他比胖子牛逼多少,然而金剑之人安排这两个人也许有一定的原因,想必那金剑之人已经对柳风了若指掌罢了。 “呼,呼,呼。” 此刻,柳风已经停下了脚步,他双手按住自己的膝盖骨,一个劲儿的在喘息,不过一边喘息,嘴里一边嘀咕着:“好厉害,他娘,还真没看出来,这人的轻功丝毫不逊色于那金剑恶贼。” 再说追他的李瘦子,那李瘦子也和他一个怂样子,两手摊在膝盖骨之上,像是一只狗一样甩出舌头在喘气,他喘气的时候,那一双眼睛却是直视正前方,正死死盯着柳风,可能是正注意柳风的行踪。 柳风一阵歇息后,他也实在不想跑了,他知道再这么跑下去,就算是跑到明天早上,那也无任何结果,于是他一屁股坐在茅草堆之上,举起手向李瘦子招了招手,那李瘦子见此,这才慢慢的一步步走到他跟前,且问柳风,说道:“怎么了?小子,你不跑了吗?” 柳风深深的点了点头,且说道:“是啊,是啊,我是跑不动了,我看我们再这么跑下去,只怕把命丢了,那也分不出一个结果来,不如我们打和算了。” 李瘦子闻听柳风之词,才重重的点了点头,且道:“是是是,我早就给你说过了,我说过,你是逃不过我的五指山了,谁叫你不信我,非要信邪不可。” 在李瘦子不经意的时候,柳风鄙视了一眼李瘦子,嘴上没有说李瘦子猪狗不如,但是在心里早就把李瘦子骂的体无完肤,什么狗贼啊,什么老鼠精啊,真是骂的一团糟。 空旷的荒野,夜晚的秋风轻轻吹袭,柳风和李瘦子坐在旷野上,只是过了良久,他们额头上的汗都已经被风习干。 歇息了良久,柳风的心情也慢慢放松了,想想那胖子还没来,他的脑袋又是金光一闪,说是要抓住这个机会,一定要在胖子没赶来之前甩掉李瘦子,只是要甩掉李瘦子,那要从长计议,不能用刚才的办法,刚才的办法只能甩掉张胖子,但是用在李瘦子身上却是一点儿作用也没有。 柳风想明白了,当然也不知道他安得什么心思,他且在这个时候说道:“我操了,你那个死胖子什么时候才来呀,我他娘靠死他呀,他也太胖了,我们小跑了就这一会儿,就把他甩掉了。” 李瘦子便也拍着自己的大腿,高叫道:“是啊,真他娘的太没有用了,我看他要赶在天亮前追上我们是不可能的啦。” 柳风一听,心中一乐,心想:死胖子追不上来了,那便好了,反正我是要一个个把你们甩掉的啦,他现在赶不来,那正好是我甩掉你的好机会。 柳风的鬼主意真多,不过还是心想要把这个李瘦子甩掉,但是究竟用什么办法把李瘦子甩掉呢?他还真没有想到一个好的办法,而眼下只是和李瘦子漫步在这荒野之上。(未完待续。。) B132 邪门,怎么甩不掉你 柳风和李瘦子两人行走在旷野之上,但柳风想甩掉李瘦子的心死,貌似李瘦子也深深的感觉到了,所以李瘦子一直紧跟其后,无论柳风现在用什么绝招,他都摆脱不了自己身后的这一个瘟神――李瘦子。 此刻,柳风的心思已经被李瘦子猜中了,就在刚才一会儿功夫,柳风用上了苦肉计,调虎离山计等等众多计策,但是都不能骗过李瘦子,所以,此刻的他,大是郁闷,于是乎拍着自己的大腿叫道:“他妈的,怎么这么邪门,我,我怎么甩不掉你。” 李瘦子又恢复了先前那副“雕像”的模样,一脸的死色,仿佛根本、从来没有听到柳风的说话声一样,一如既往的看着眼前这片荒野,然而柳风最讨厌的也正是他这个怂样子,于是柳风嘀咕的说完后,又禁不住骂了李瘦子一句:“他妈的,你就和死逼一样,你能不能正常一些啊,说句话好吗?” 李瘦子也是人,他也知道自己是有妈生,有妈教,所以听不下去之余,便也冷冷的说道:“我是奉了我师父的命令,跟着你的,你休想逃离,单独回丹阳城。” 柳风鄙视了一眼李瘦子,用着及其憎恨的心思吐糟了一番,且喃喃说道:“妈的个乖乖,你师父让你跟着我,你也不用板着一张脸跟着我吧,更可恶的是一句话也不说,我有你这样的人跟着,这和坐牢有什么区别。” 李瘦子还是一副板着脸的说道:“那我也没有办法,我这个人就是这样,一,不会和不亲的人说废话,二,天生一副死人像。你若不喜欢,那我也没有办法,我师父让我跟着你,阻止你再次潜入丹阳城,所以有我在,你就别妄想能潜入丹阳城。” 听了李瘦子的话。柳风算是无言了,他本来一颗誓死要进入丹阳城的心火,现在已经完全被这人给明灭了,他只有叹了一口气,心想自己还是先去寻找香香妹子的美女剑,那把剑可是香香妹子的剑,万万不能把那把剑弄丢了。 如今想起夜里在秦军营中的一幕,柳风便想起自己当初把此剑交给小女孩时候的情景,不由。他心里真是又是一阵抓狂,且又把小女孩暗暗骂了一句,说是自己把剑交给小女孩,小女孩尽然把剑放在秦军营中,要是被秦军营中的人得知,那该如何是好,日后再见到自己的香香妹子,那自己拿什么给香香妹子。柳风一想到这要命的地方。真是老火至极。 说实话,此刻。柳风一想到在夏州城的那些日子,他真是会高兴的微笑,也许是对过去的日子怀念的原因,此刻还真是十分想念阮香香的饭菜,然而,记得初次和阮香香与邱小龙吃饭的时候。他是那么的感动,那么觉得有家的感觉,而如今呢?一切都成了回忆! 也许,现在柳风又记起自己离开夏州城的时候所说的话,当时。他说过每个月都要给邱小龙写信的,可是这眼看秋季就要完了,时间已经过了好几个月,但是他从来也没有给自己的贤弟邱小龙写过一封书信。此刻,想到这里,深深的叹了口气,且道:“我的乖乖,时间过得好快,不知不觉,自己和沈明月已经在丹阳城呆了不下数月之久了,不知道香香妹子有没有回到医馆,不知道邱小龙有没有找到香香妹子?” 越想越无力,柳风只是深深叹了口气。 也许到目前为止,这世上和他最亲的也无非只有三人,这三个人就是自己的结拜贤弟邱小龙,以及和自己结拜的妹子阮香香,还有就是自己的师父沈万水,然而此刻,这三个人都不在他身边,他一时想起他们,此刻眼里竟然像是望穿了秋月一般。 可能是柳风自己对邱小龙、阮香香、沈万水三人的牵挂之情的因故,此刻也不觉得身后的人讨厌了,而他只是一步步走在旷野上。 踏步在旷野上,也许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往何方? 很久,柳风才想好,自己现在应该去找美女剑,他清楚的记得当时美女剑脱手而飞的时候,剑是飞到南边的。 美女剑不是一般的剑,柳风想找到剑,那真是痴人说梦,也许他不曾知道那柄剑此刻已经在阮香香的手上握着。 此刻,阮香香身在千里之外的一个小镇之上。 这个小镇乃是一个没有人的小镇,看看坏掉的城郭,看看破烂的街道,阮香香正在小镇上行走着,她一脸的忧愁,一脸的失望,嘴里轻轻的念叨:“原来这又是一个被战争蹂躏过的小镇。” 是的,阮香香不能不失望,不能不发出如此深叹之声,因为在柳风走后,她最后又回到了夏州城。 回到夏州城,但是医馆的大门正紧锁着,不但不见柳风的身影,就连自己师兄邱小龙的身影也没有,她曾在夏州城打听,但夏州城的城民都说该医馆已经关门一个月了,于是她才得知邱小龙和柳风都离开了夏州城,这才又天南地北的寻找邱小龙和柳风二人。 如今,阮香香为了寻找邱小龙和柳风两人,她已经经历过的太多,像自己身前这样的小镇,她也见得太多,如今又是满载着失望。 ――原来这又是被战争蹂躏过的一个小镇。 一个刚被战争蹂躏过的小镇,那就意味着没有活人。人都死了,或是人都逃离了,去别处避难去了,就和如今的丹阳城一样,城民得知秦军来犯,都落荒而逃,留下的只有那些楚国的士兵,以及没有人住的空城。 此刻,阮香香在那小镇里找柳风,而柳风却在这荒野的平原上不停地寻找阮香香手里的那把美女剑。 如此阴差阳错的事情,世上真是多了,但是他们却万万没有想到这种事情会发生在他们身上。 爬土坡,穿荆棘,钻山洞,渡小溪。柳风就在这些奇怪的地方钻来钻去,他自己到没有觉得异常,但是却无意中把跟在他身后面的李瘦子给折腾惨了。 李瘦子的衣服都被荆棘给刮破了,然更加令人触目惊醒的是李瘦子的一条胳膊,此刻已经出现了好几道荆棘所刺伤的口子,不过这些。柳风却全然没有看到。 柳风正一心一意的在寻找美女剑。 找了好久,柳风还是乐而不疲,反而是这一副死逼样子的李瘦子有些经不起折腾,大叫道:“你在找什么?” 柳风方才只是专心一意的在这荒野上找美女剑,全然把身后的李瘦子给忽略了,此刻闻听身后李瘦子的话,才停住脚步,转身一看,且道:“怎么了。我找什么,凭什么要给你说,你以为你是谁呀?” 李瘦子好像是未卜先知的算命老先生一般,他简直和他那个金剑师傅是一个德行,摆出了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淡而无味的说道:“我知道你肯定是找那把发着寒光的宝剑,我告诉你,你别找了。你是找不到的呀。” 柳风一听这李瘦子竟然说出如此大言不惭的话语,他也楞了一下。赶忙身手封住李瘦子的领口,狠狠的使劲往上提了提,且道:“哈哈,快说,你是不是把那把剑给捡走了,难怪老子找了这好几圈。都没有找到。” 李瘦子的脸色没有丝毫的波动,依然像是死人的脸一样,毫无畏惧的说道:“可能你当时浑噩以及,所以你没有看清楚,但是我们许多人都看清楚了。那把剑已经飞向天边了,你在这里瞎找,又怎么能找的到?” 柳风一听,心头一怔,自己哪里会有那么大的劲,怎么会把那把剑摔倒天边去了,他大叫一声之后,嘿嘿笑道:“姥姥的,我当时是浑噩的很,不过你别骗我,倘若让我知道你骗我,我诅咒你全身烂屁眼。” 李瘦子一边说话,一边用指甲抓着自己的手臂被荆棘刺伤的地方,清风一吹,一股血腥味淡淡的飘进柳风的鼻孔里,柳风如一个吸血鬼一样,立刻闻到了血的气息,深吸一口,且道:“怎么会有血腥味?” 可能是那些野生的荆棘之刺有毒,扎在人的身上才有种痒酥酥的感觉,所以李瘦子正在用力的抓痒,不过,一看柳风有所察觉,他便把正在抓手臂的手放了下来,缩进自己的袖子里。 柳风就像是一个小狗狗一样,任凭他如何遮掩,但是最后还是被柳风察觉到了,柳风托起李瘦子的手,细细一看,只见李瘦子的右手指甲里有血丝,他便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李瘦子好像也是聪明人做的种,也知道自己的伤情已经瞒不住柳风了,于是干脆撸起袖子,把自己的左手臂伸展开来让柳风看,而柳风不看不知道,一看吓就一跳,他看见李瘦子的左手臂满是伤痕,方才是一阵不解和惊讶,不过稍过片刻,他好像想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不由得哈哈的一笑,且道:“狗贼,真是报应啊,谁叫你死跟着我不放的,活该!” 李瘦子仿佛在平日里也被人骂的多了,竟然就像是石头一样,木讷着神情,不在乎的说道:“为什么你身上没有这么多被荆棘所刺伤的伤痕呢?” 柳风哈哈笑道:“天机不可泄露,不过我可以这么给你说,你要是背叛你的师父,改投在我的门下,我还是可以考虑告诉与你。” 李瘦子仍然是一脸的木讷,他喃喃说道:“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背叛我的师傅,我师父武功那么高,你有什么资格和他平起平坐?” 柳风生平最讨厌的就是看不起自己的人,此刻,一听李瘦子说这样的话,便知道在李瘦子心中一定把自己当做畜生看待,于是怒了,一巴掌打在李瘦子的脸上,而李瘦子赶忙捂着自己的脸,且说道:“你小子,你小子干嘛打我,我操你先人!” 李瘦子竟然敢骂柳风,这也是柳风没有想到的,然而柳风也怒了,当下挥掌打了过去,怎奈李瘦子已经有了防范,当下反手一击,阻挡了此招,这还不算,他竟然还一巴掌打在柳风的脸上,只把柳风打得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圈儿。 柳风怒道:“妈的,你敢打老子?” 李瘦子怒道:“妈的,谁叫你先打我的!” 柳风用手搔了搔自己的脑袋,怔了半天,才恼怒道:“金剑之人都没曾动手打过老子,你是不是吃了天大的胆子,你竟敢打我?” 李瘦子却道:“你别忘了,我可不是我师父,师傅打你,怕脏了他的手,我打你,那是看你孺子可教也!” 柳风怒不可止,嘴巴里不知道骂了一句什么,当下扑到李瘦子的身上,两人双双扭打在一起。 柳风一边打,一边叫道:“他妈的,真邪门了,老子怎么甩不掉你,好呀,甩不掉你,今天我们就一决雌雄,我定要把你打趴在此,我看你还跟着老子不?”(未完待续。。) ps:求订阅和赞,麻烦留下珍贵的一票 B133 暗算李瘦子 荒野之地,满地落叶。斜月当空,万里银霜。 小风坡,秋风送凉,但从一处土丘下面传出来一阵“厮打”之声,远闻其声,声声皆是一些不堪入耳之话,然而寻声看去,就在不远处的一土丘下趴着两个人,这两个人都像是乞丐一样,脸上皆有些粉尘,黑色色的涂抹了一脸。 待细眼一看,原来这两人乃是柳风和那个李瘦子,然而两人的脸上都同样是脏兮兮,并且都趴在地上,然而那比较年轻年幼的却把比较年长的按在地上,不用说年幼的乃是柳风,年长的乃是李瘦子。 仔细看看柳风的手法,他竟然是右手抓住李瘦子的头发,左手按住李瘦子的脖子,而李瘦子时不时发出一声惨叫。 见李瘦子这般惨叫,柳风却也时不时发出一声嘶吼,他道:“狗日的,你奶奶的胸,打死你这狗嘴,妈的,你竟敢向我大打出手。” 此刻,李瘦子已经被柳风打得鼻口来血,所以要是说柳风有狼性,那么这李瘦子也是有狼性的人,他在这种情况下,竟然丝毫不显弱,反而更加暴力了,当下一头从地上翻了起来,对着柳风的下阴踢去,而柳风来不及闪躲,当下被踢中了下阴,柳风捂着自己的命根子,蹲在当地,苦苦哀嚎着。 柳风叫着:“你姥姥的熊,你出老千,江湖规矩,女人打架不打前胸,男人打架不打下阴,你妈,你敢踢老子的命根子?” 万万没有想到这李瘦子看起来身材比自己还骷髅,怎么骚劲如此之大,柳风是越想越邪门,大叫大骂着李瘦子。 李瘦子见自己踢中了柳风的命根子。已经把柳风踢的动弹不得,他也就没再下手了,因为他想起金剑之人再三叮嘱过:不可伤柳风的性命。 弯月西挂,霜露沉重,在那斜月之地已经走来了十多个美女,这些美女各个就像是晨间的露水仙子。窈窕而来,只是她们见了柳风如此模样,便问他怎么了,柳风便满面涨得通红,且道:“没事,没事,我只是被这个狗贼踢中了命根子。” “命根子?”十多个窈窕女郎都疑惑道:“命根子是什么东西呀?” 柳风见十多个女郎都不解男人所谓的命根子是何物,他也表示无奈,但总不能把自己的裤子脱了让她们看吧。于是乎,柳风只是随意敷衍着说道:“命根子就是我的命呀,他这个狗贼要杀我,麻烦你们救救我吧。” 十个女郎见柳风人小,再看看柳风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她们便心有同情之意,当下喝道:“小兄弟,你可放心。有我们在,他绝对不可在欺负于你。” 初见十个女郎来此之地的时候。柳风见十个女郎的穿着极是奇怪,也知道这些女郎必定不是等闲之辈,但见女郎各个容貌娇艳美丽,如行走在清晨的一朵花儿,他就对这几多美女产生了浓浓的兴趣,心想倘若能利用这些女郎脱离这个李瘦子。那是再好也不过了,于是乎便装作很是可怜的样子,来骗取女郎们的同情之心。 这些女郎生在西北之地,本就有着南方女孩缺少的一种狼性,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之事。她们往往都要管上一管,何况柳风这小子竟是装作可怜的样子,她们也当真同情的很,所以便叫嚣道:“小兄弟,你快走吧,这里有我们姐妹给你挡住便是。” 谁料这些女郎刚把话说完,这李瘦子便抖擞了一下身子,便也叫嚣起来,便说道:“我告诉你们,你们这些娘们儿,不要多管闲事,这小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救了他,等于救了一条狼。” 此刻,柳风已然捂着自己的命根子,就像是一只成了精的巨大青蛙在十个女郎面前蛙跳着,一边跳,,一边嚷着疼,然而十多个女郎一看柳风这个怂样子,她们都是柳眉一竖,断然蓝衣飘飘,手中的剑“刷”的出了剑鞘,十多把剑都指着李瘦子,靓丽的身影,鬼魅之间全都蹿到李瘦子跟前。 李瘦子是那种身手敏捷,但是又给人很“呆板”感觉的人,此刻见十多个女人手持长剑向他戳来,他不慌不忙的旋转着自己的身子,和众多女子过起招来了。 就在这时,这里就好像有多人在跳舞一样,每当长剑要取李瘦子的小命的时候,他都轻松躲过,也许是十多个蓝衣女郎一起围攻,他还是有些吃紧的缘故,所以始终不能再一刻之间把女郎们摆平,于是乎他们纠缠在一起了。 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十多个女郎本来是想要在很短的时间内把这个瘦不拉几的人战下,但是她们万万没想到几乎她们每个人都跟这李瘦子战了足足五个回合,但是始终没有战下,此刻,十多个女郎也是老火的不得了,说是不可再恋战了。 ―― “没想到这个人看起来瘦不拉几的样子,好像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样子,怎么武功还如此了得?” “是啊,我看我们还是休要管这等闲事了,我们还有重事在身呀,倘若为了这不认识的人坏了公主交给我们的正事,那就不好了。” “说的不错,我们这就和这个瘦不拉几的人打和,我们这就去寻找公主殿下留在秦军营中的那把寒光神剑。” ―― 站在一旁的柳风见这几个小妞忽然这么一说,他心中也大怀,于是说也不说,忙放开他的“命根子”直接消失在这一片荒野之上,待十多个女郎和那李瘦子打和之后,他已经消失在晨雾之中。 李瘦子和十多个女郎打和,双方当下就发现柳风逃跑了,女郎们倒没什么,可是李瘦子气得使劲拍着自己的大腿,高声对十多个女郎叫道:“你们,你们是怎么搞的,那小子还是逃跑了。这样,我该如何给我师父交代呀。” 十多个女郎一听,忙向柳风方才蹲的地方看去,但见那里已经空空如也,她们的脸上都显出了微笑,且道暗自叫道:“好一个奸猾的小子。没想到他倒是溜得挺快的呀。”十多个肌肤似雪,柳叶眉长的女郎轻声的笑了起来。 李瘦子正在苦恼,然而十多个女郎都在掩嘴做笑,这把李瘦子气急了,他就像是被急火攻心了一般,使劲把大腿一拍,高声叫道:“你们几个小妞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敢情坏了我的事情,你们说说。这笔账该怎么算?” 十多个女郎从笑声中停了下来,且用着十分怀疑的眼神看着李瘦子,怔了怔之后,才说道:“怎么了?我们刚才才打和,难道你现在又想和我们对打一场?” 李瘦子知道自己的师父,那是历来严肃至极,吩咐他们徒弟所办之事必须要稳稳当当,如此情形。想必回去,定要受到自己的师父金剑之人的严厉批评。甚至是深刻教训,于是乎他心想只有把这十多个女郎尽数抓回,交给金剑之人才好,于是他眼中的冷光横射,纷纷看了一眼眼前的十多个漂亮女郎,且道:“既然你们坏我好事。害我没办法给我师父交差,那么我就把你们尽数抓回,就拿你们回去给我那师父交差。” 十多个女郎面面相觑很久,便略有质疑的说道:“难道你还想和我们交手?” 李瘦子只是一心想把十多个女郎抓住,然后去向自己的师父请罪。当闻听十多个女郎的问话之后,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身子忽然瞬间飘移,当下,手曲成爪向站在最前面的那名蓝衣女郎抓去。 站在这个女郎后面的众女郎见身前的李瘦子如恶魔一样用手抓来,她们不约而同纷纷散开,而这个被抓的女郎,她的身子却是瞬间后移,直到身子靠在土丘之上的时候,才翻身而上,顿时来个反孔旋转,手中的剑,竖直劈下。 一旁站的女郎当真也群涌而上,这个地方当下也混乱成了一团,十多个蓝衣女郎和一个瘦不拉几的人交上手了。 黎明临近,晨间雾气浓浓。 当十多个女郎和李瘦子全力交手的时候,一堆土丘后面探出来一个小脑袋,这个人贼头贼脑的,脸上现出了丝丝微笑。 原来这个贼头贼脑的人不是别人,他乃是柳风。 柳风先前逃离,但是后来一想自己就这么一走了之,那岂不是小人之辈,心想那李瘦子武艺乃是师承金剑之人,当真是牛逼的不得了,倘若此刻自己这般走了,万一李瘦子因为自己逃离而迁怒于这些小妞身上,那该如何是好?自己岂不是成了一个无情无义的小丑,于是便又半路折了回来。 返身回来,柳风没有现身,他就像是一个胆小鬼似的躲在暗处,躲在一个高高的土丘后面,看着眼前的一切。 刚才李瘦子和十多个女郎一开始打的时候,柳风都看的非常清楚,于是乎他便从地上捡起来一块很像小刀的石头,以最牛逼的手法向李瘦子的前胸射去。 ―― “啊!” ―― 李瘦子一声尖叫,忙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前胸,但是前胸已经划开了一道又长又深的口子,然而十多个蓝衣女郎却不明为什么,当下都停下手里的剑,满腹怀疑的看着李瘦子,但是李瘦子好像是发觉到有人暗算于他,他便叫道:“是哪个狗贼暗算于我,快些滚出来!” “哈哈!” 柳风真是如一个大型的南瓜从土丘后面滚出,而李瘦子一看是柳风这厮,便大叫道:“你这个小杂种,我操你先人,你不是走了么,你不是逃命去了么?你怎么又死回来了?你暗算我?” 李瘦子一脸的悲愤更不知道与何人言说,怕是做梦也没有想到柳风这小子会半路折回来,当他问柳风为何又在逃离后回来之时,柳风只是说只为一个“义”字。 义? 柳风自知自己是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让这些女人受到牵连,只为这个,于是乎他就回来了,而李瘦子真是气死了,且说道:“没想到你小子还有情有义?” 此刻,十个蓝衣女郎都看着柳风,都投来了欣赏的目光,只把柳风看的都不好意思了,但是柳风为了在这些女人的心里保持着美好的形象,他便神气说道:“不是你没想到,是你的师父太垃圾了,他纵然教给你最高深的武功,那又有什么狗屁用,如今你还不是败在我手上,你要赢我,你就好好在学学这江湖上的规矩。” 李瘦子一听,真是气得半死,心想柳风这坏小子这般滑头,如今暗算自己,却也这样神气,于是他心有不服的讥讽道:“你暗算我,你也不是什么好鸟。” 柳风哈哈一笑,且道:“难道你就是好鸟?你和你那师傅狼狈为奸对付我一个人,请问三对一,这是江湖上英雄好汉的所为吗?”说罢,柳风就像是一个骄傲的公鸡,挺着胸膛走到十多个美女的身前,一面的春风得意的样儿。 十多个女郎也是点点头,觉得柳风说的真是太好了,不过柳风走到她们跟前,且道:“现在我们走吧,快点去见见你们那个小公主吧。”(未完待续。。) ps:求订阅,求推荐,求赞,求打赏,情爱的书友,留下票票吧! B134 不要再去秦军营 十多个蓝衣女郎看着柳风,但瞧柳风一副得意的怂样子,她们都纷纷向柳风投来欣赏的目光,然而柳风被十多个大姑娘这么一瞧,他的心也痒酥酥的了,秀红的脸颊就像天边的彩霞,白里透着红,与众不同。 十多个女郎见这小郎君不但有一点害羞,还有一点邪恶,她们便说道:“没想到小兄弟还是个有情有意的人啊?” 生平恐怕还是第一次,柳风被这么多的漂亮妞夸赞,他的一颗心都乐的要开花、要结果了似的,当他正眼看向众位女子的时候,众位女郎都要转身离去,只是还不等众女郎们走几步,柳风且说道:“众位姐姐且请慢!” 十多个女郎不约而同的回望,看着柳风一副要让她们站住的怂样子,她们且异口同声的说道:“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柳风的脑袋摇得像是波浪鼓,嘴里嘀咕一句:“没,没有什么事情啊。” 十多个女郎见怪不怪,自然而然的又转过脑袋,且正要离去,但是柳风立刻施展他那牛逼哄哄的轻身功法,蹿到她们身前,嘿嘿笑道:“众位姐姐此刻可是要去秦**营?” 十多个女郎面,面面相觑很久,方且说道:“是,是啊,怎么了,难道你也要去么?” 柳风嘿嘿笑道:“不是的,不是的,我规劝众位姐姐,你们不可前去,那里进得去,但是要想出来,那就由不得你们了,你们还是别去的好。” 十多个女郎又习惯性的面面相觑很久,只见其中不有一个头上戴着红花的女郎向柳风走进了几步,柳风见了。也是怔了怔,退后几步,方且道:“这位姐姐,你这是要干什么?” 这个头戴红色小花朵的女郎用手拉着她那黑黑的秀发,理了又理,且道:“难道你是秦**营里的人。” 还不等柳风搭话。手中的长剑就指着柳风的胸膛,而柳风见之,心情忙大怀,忙又把脑袋摇得像是波浪鼓,叫道:“不,不是的,我不是秦**营里的人,我是刚从秦**营里逃出来的。” “哦?”头戴红花的女郎,她身材高挑。肌肤似雪,一头“飘雪发”当真好看至极,柳风像是一个傻逼一样,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容颜。 头戴红花的女郎却又指着坐在地上的李瘦子,而李瘦子正捂着胸口,于是乎她向柳风问道:“那么,他呢?” 柳风这才从花痴中惊醒,忙点头。且道:“是,是。他是秦**营里的人。” 头戴红花的女郎闻听柳风如此一说,这才走到李瘦子的身前,一点也不温柔,一点儿也不客气的问道:“喂,瘦子,我问你。你知不知道、见没有见过一把会发寒光的宝剑啊?” 还不等李瘦子搭话,柳风一下跳了起来,他叫道:“姐姐,我知道,就是那把美女剑是吧?” 头戴红花的女郎嘴里淡淡念叨“美女剑”三个字。怔了半响,且连忙点头,且道:“对呀,美女剑,小公主就是说那把剑就叫做美女剑,你快告诉我,那把剑现在在何处,是不是还在秦**营中?小公主叫我们找到神剑后交给她呢!” 柳风听头戴红花的女郎说她是替她们的公主在找剑,便知道那个公主定是那个成天和自己争吵不休的小女孩,当下便道:“那把剑已经飞到天边去了,你们是找不到的。” 头戴红花的女郎闻听柳风这么一说,当下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副简单的地图,且指着地图上一个用红颜色胭脂水粉标记起来的标记,且说道:“小兄弟,你在秦**营呆了那么久,想必你对这个地方很熟悉吧,麻烦你给我们带路,带我们去找这个帐篷,我们自己去找那把剑就是。” 可能是小女孩把美女剑的所在之处已经告诉了她,所以她才会如此之说,谁知她们所要找的那把美女剑,此刻已经不知去向,或者是说,已经物归原主了吧。 当柳风细看头戴红花的女郎手中的画卷,他才知道那个用红颜色的胭脂水粉标记起来的一个标记就是小女孩藏剑的地方,然而再加以确认,那个帐篷正是金剑之人给自己准备的帐篷,他这才说道:“姐姐请相信我的话,那把美女剑乃是我的剑,是我把他交给你们公主的,那把剑现在真的已经不在那个帐篷里了,它已经被我扔到天边去了。” “啊?天边去了?” 头戴红花的女郎吃了一惊,一副打死也不相信的样子,又说道:“天边去了,你这么瘦小,力气应该没有多大吧?” 柳风忙点头,且说道:“是,是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碰到那把剑,那把剑就异样至极,最后竟然生生的被我扔到天边去了。” 头戴红花的女郎便哈哈笑道:“小兄弟,你别吹大话了,我们也不是三岁小孩,你不要用些骗神骗鬼的话语来哄我们,我们这就前去秦**营看看那把剑是否还在那个帐篷里好吧?” 柳风忙道:“姐姐,你怎么不相信我呢,不信,你问那个瘦子。”柳风正说着,他就走进了李瘦子的身边,且蹲下身来,高声叫道:“喂,你姥姥的,你说一句话呀,那把剑是不是被我轮到天边去了呀?” 李瘦子还是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尖声叫道:“不是。” 柳风听李瘦子说不是,当下一把扯住李瘦子的衣领,高声叫道:“妈的,乖乖呀,你先前不是说剑飞到天边去了吗,怎么现在又失声说不是,你奶奶的,你要是胡说八道,老子把你的舌头割了。”说罢,柳风竟然跑到头戴红花的女郎的身边,顺手要抽出长剑。 头戴红花的女郎见了,便道:“你要干嘛?” 柳风便照实所说:“奶奶的胸,他胡说八道,老子要去割去他的舌头。” 就在柳风说要抽剑去割李瘦子的舌头的时候,李瘦子又说道:“那把剑不是被你扔出去的,那把剑是自己飞到天边去的,” 柳风头一歪,觉得大是不好意思,赶忙又跑到李瘦子的面前,且道:“你姥姥的胸,你说话怎么一次不说完,害的我差点割了你的舌头。” 头戴红花的女郎嘿嘿笑道:“你也别怪他了,他刚才中了你的暗算,现在说话是上气跟不上下气,说话当然是断断续续的呀,不过,你们说的话,我还是不能相信。” 柳风气急了,吞吞吐吐说道:“所以,所以你还是要去找那个帐篷,是吧?” 头戴红花的女郎说道:“是啊,我们一定要把此剑找到,要是找不到此剑,小公主不和我们回吐蕃了。” 柳风依旧说道:“那帐篷已经被我毁了,你们去了也是找不到,不如你现在把我带到你们小公主那儿去,我给她说,就算没有剑,她还是一样和你们回到吐蕃去的啊。” 头戴红花的女郎上下打量了一眼柳风,且说道:“你貌似和我们小公主很熟,你们认识多久了?” 柳风想也不想,且道:“哎呀,才两三天吧。” 就在这时候,从不远处传来一个打雷也似的声音,这个声音,柳风一听,就忙高声叫道:“不好,他追来了。” 一旁站的女伴郎们都惊了一跳,且道:“谁追来了?” 柳风一边解释,一边拉着头戴红花女郎的手,一边高声叫道:“快走,我们快走,那个死胖子追来了。” 原来之前甩掉的死胖子在休息一番后,也就跟了上来,至于跟来的原因,张胖子和李瘦子不说,柳风也是清楚的,也许张胖子在被甩掉之后,也不敢回去,因为他怕回去以后,金剑之人杀他的头。 果然,张胖子很快追了上来,而柳风见刚把李瘦子甩掉,那张胖子又阴魂不散的追了上来,他就忙气喘吁吁的把十多个女郎拉倒一边,欲要躲起来,女郎们问他这是为何,他便说那张胖子和李瘦子都是自己的死敌,他们乃是秦**营里的人,被发现了,那是万万的不妙! 十多个蓝衣女郎见柳风这般鬼机灵,都欣然而笑,那头戴红花的女郎又问道:“你刚才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啊?” 柳风哈哈笑道:“是的,当然是真的,我和你们的小公主虽然才认识三两天,但是我们很合得来,我说什么,她都会听,我说让她和你们回去吐蕃,她一定会乖乖的和你们回到吐蕃去,至于那把剑,我会替她找到的,况且那把剑也不是她的,那把剑是我香香妹子的,我会找回来的呀。” 十多个女郎闻听柳风之言,都是面面相觑,且道:“我们凭什么相信于你,倘若你要是胡说八道,骗我们的,那该又如何?” 柳风便道:“诸位大姐姐都是仙女一般的人物,我可喜欢的不得了,我怎么会欺骗你们呢?我真的和你们的那个公主很熟,要是你们不相信我,那么我把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放在你们手里,你们带我去见见你们的小公主,倘若发现我是在戏弄你们,你们就把这把剑送给你们的公主殿下。”说话之间,柳风已经从自己的腰身取下一把长剑,而这把剑就是赤炎剑,剑的周身正流落着一串火焰似的光彩。(未完待续。。) ps:亲们,你们留下票票啊!新的一年!你们要让本书红起来才是,别再沉默了! B135 神庙里的姑娘 十多个蓝衣女郎都看着柳风手里的剑,但见柳风手上的剑都散发着火焰,每个人的神情都是惊呆了,她们怔了一下之后,便质疑般问道:“那把剑和你手里这把剑一样么?你这把剑好生奇怪呀!” 柳风见十个美女的容颜在自己赤炎剑的照耀下更显得美艳动人,他的犯罪感也油然而生,怔了怔,且道:“哈哈,我手中的剑和那把飞到天边去的剑都是一样的神奇,它们都会发着神奇的光芒,只是不同的却是发的光不一样,一种是寒光,一种是火焰光。” 闻听柳风之言,十个美艳的女郎都是一怔,方久那个头戴红花的女郎才道:“看来你所说的话,当真有八分是真的,那么你就和我回去见见我们的小公主,我希望你能帮我劝说她,让她回到吐蕃。” 柳风知道沈明月和小女孩在一起,倘若小女孩在那里,想必沈明月也在那里,这可真是和沈明月感情深厚,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柳风还真盼望着和沈明月再相会,因为在他心里,沈明月不单是一个江湖阅历颇深的女侠,而且可以算的上是一个女诸葛,他自己很乐意和沈明月在一起,况且沈明月答应过他,要和他一起去帮他找他的那个亲人。 十多个女郎,她们都穿着蓝色的衣服,都留着“飘雪”发型,头上都带着一朵鲜艳的小花,然而每一朵小花都是各自喜欢的颜色。 此刻,那头戴红花的女郎说出这样的话,柳风也是生生的咽了一口唾沫,方久才道:“什么,我说的话只有八分真,我看未必吧。我给诸位姐姐所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呀。” 看见柳风还不休的辩论着,此刻,站在红花女郎身后的众位女郎都涌上前,笑道:“你就甭说了,我们相信你所说的话,那还不行吗。既然你和我们的小公主熟悉,那么就请你去劝说一下,帮我们劝说小公主,让她和我们回吐蕃去,你若是对我们吐蕃感兴趣,你也可以一起去呀。” 柳风不知道吐蕃是什么地方,此刻闻听众位女郎如此一说,他也只是像个傻逼一样,连忙点着头。并且还十分高兴的样子,口口称是。 “瘦子师弟,瘦子师弟,瘦子师弟呀!” 就在柳风和众位美女在土丘后面说个不停的时候,那张胖子已经快要找到这里来了,柳风听见张胖子喊叫李瘦子的声音,二话不说,当下一脚把李瘦子踢到一个石坎子下面。而这处石坎子已经长满了茅草,李瘦子横卧在石坎子上面挣扎着。但是每挣扎一次,就会难受,于是他也不做多的挣扎,仿佛也是在等张胖子的到来,予以张胖子好来搭救自己。 柳风一脚把李瘦子踢到石坎子下面之后,忙催促着众位美女。说是要赶快离开这里,倘若那张胖子找来,就又有麻烦了。 众位美女也当下什么都信服柳风了,便带着柳风向小风坡更南之地走去。 不一会儿,柳风就随着众位美女来到了小风坡的一处隐秘地带。这里的草是柳风这一辈子目前没有见过的,草绿意葱葱,长着整整齐齐,柳风便道:“你们带我来这里来干啥,这里是什么地方?” 头戴红花的女郎好像是这么多女郎里面的老大,她闻听柳风的不解之言,才说道:“你跟我们来就好了,难道还害怕我们把你卖掉不成。” 柳风心下正在狐疑的时候,此刻已经走到一座破庙的跟前,然而此刻,让柳风更为不解的确是从破庙里传出来的一个声音,这个声音绝对绝对是柳风有生以来听过最为**,或是不解的声音。 小小的破庙,破庙的台阶上已经长满了青苔,只怕平常人的脚一踏上去就会摔倒,然而却从这么一个不怎起眼的小神庙里传出来一阵男女交欢之声。 ―― 一阵阵**相互碰撞的声音夹杂着女人的呻吟声从破庙里传了出来。 ―― 柳风未曾经过风雨之事,此刻还没有反应过来,于是乎,便叫道:“诸位姐姐,那庙里是什么声音,听起来好奇怪呀。” 可能是这十多个蓝衣女郎比较成熟,所以对这样的声音也是熟得很,当下脸色羞红,心中乱跳,吞吐说道:“这声音我们也没有听过,你进去看看吧。” “哦!” 柳风就像是一个无知孩童,当下一步走上前,进了此庙。 当柳风进神庙以后,便看见神庙里的正中间正蹲坐着一神像,而这个神像是柳风所没见过的,所以他也没有在意,他只是在意的却是在庙里面还有一个小间,然而那**的声音却是从那小间里传出来的。 “啊,啊,啊,啊” 女人的呻吟声不断从那小间里传了出来,然而伴随着女人的呻吟声,那便是一个男人的低沉啊啊声,一声比一声无力。 男女同样是在呻吟,然而相反的却是那女人越叫越劲大,但那男人却是低沉无力。 “啊,啊,啊,啊” “嗯,嗯,嗯,嗯” 柳风听到这里,心里一阵发慌,因为他好像已经意识到庙外面那些女郎刚才为何有些羞色之态,顿时,自己的脑袋里“嗡”的一响,仿佛是电波炉子的火焰一样,当下烧到了他的五脏六腑之中,他忽然间明白了,明白这就是男女交欢之时发出的声音。 不过是谁这么没有道德呢? 竟然在这里搞起来了呢? 并且还发出这么大的响声呢?于是乎他故意高声叫道:“诸位姐姐,这庙里没有人,只有一只老鼠在打洞,发出的啊啊声。” 庙外的诸位蓝衣女郎听见柳风在庙里这么说,她们这才来到了庙里,然而进了庙里,看见柳风正站在门口,再看看庙里没有其他人,她们才道:“我们的小公主呢?” 十多个蓝衣女郎正在奇怪,但是此刻却从庙的里间走出来两个人,这两个人乃是一男一女,男的长得一脸的骚胡子,女的便像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丫鬟,有着一张小巧玲珑的脸,头上还梳着几条辫子,而让众多蓝衣女郎和柳风惊讶的却是两人都是衣衫不整的走了出来,柳风见这两个人如此模样,当下眼前一亮,原来刚才那种极其不堪入耳的声音乃是这两个人发出来的,柳风当下嘿嘿笑道:“啊,是我看错了、听错了,原来不是老鼠在打洞,原来是你们两个呀。” 柳风故意把男女交欢说成是老鼠打洞,这当真惹得在场的气氛极其异常,但是一旁站的十多个女郎却见怪不怪的说道:“你们快说,本来呆在这庙里的那些人去哪儿了?” 两个衣衫不整的人见十多个女郎手里都拿有剑,都被吓得半死,尤其是那个男的,吓得抖动着身体,且战战兢兢的说道:“我们刚来到此地的时候,她们就走了,此刻已经向着更南的地方行去了。” 十多个蓝衣女郎一听这人这么说,都是一怔,马上就要向更南之地行去,不过还不等众人踏步走出破庙门口,那小丫鬟也似的姑娘一把扯住柳风的袖子,匆忙跪下,且道:“救救我,救救我,公子,救救我呀。” 柳风赶忙回头的时候,只见那满嘴大胡子的人一把把这丫鬟似的姑娘扯进怀里,当下就是一个耳光,只把这个姑娘打得脑袋“嗡”的一响,姑娘却强力和那一脸骚胡子的男人挣扎不休。 此刻,那一脸骚胡子的人却大喝道:“贱人,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妈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再给我乱来,老子一刀杀了你。” 姑娘却也丝毫不畏惧,只是见身边有这么多的剑客,她也横下一条心:此时不逃命,更待何时?于是乎横下命来,大肆挣扎。 那一脸骚胡子的人却手里捏着一把刀向姑娘砍来,而柳风见了,健步飞跃,当下一闪身来到姑娘的身旁,一把抓住大汉子的刀,且道:“你干什么?” 一脸骚胡子的人且道:“有你什么事?” 柳风便道:“这位姑娘让你放开手,难道你没听见么?” 一脸骚胡子的人道:“这死丫头是老子花三两黄金从大户人家买来的,她是我的人,我是她的主人,只有她服从我的份儿,哪儿有我服从她的份儿,去去去,你还是少管闲事,快些给我闪开。”说罢,就使劲夺着自己的刀,不过让他想不到的却是自己的刀却被柳风紧紧稳着,于是他又大叫道:“小子,你快放开。” 柳风一听这女子是他用钱买回来的,当下把这女子的身世联想到自己的大姐身上,心中一阵发凉,捞起破庙旁倒的木棍,大怒一声:“你的道行修炼的还不够。”,当下一棍子抽在这骚胡子的人的脸上。 “哎呀”一声,骚胡子当下松开自己的刀,当然也松开对姑娘的拉扯,双手捂着自己的脸,蹲在地上哇哇大叫。 哀求救命的姑娘见柳风出手了,便也更加悲声叫道:“求公子救我性命,我不想和这个即肮脏又坏的人住在一起,我虽然是他从大户人家里花钱买来的,但是我是不情愿的,我是被逼的,我就是情愿去死,也不伺候他。”(未完待续。。) ps:新的一年开始了,大家不支持我,支持谁啊?求赞和订阅!绝对够气派! B136 奴婢很乖 原来刚才在破庙里的男女交欢之声是另有原因的,这衣衫不整的姑娘苦苦哀求着柳风,而柳风也毫无对策,不过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柳风顿时想到多年以前自己的阿姐、以及自己的那个大娘。 清楚的记得那一年,他们也都是这般被贩卖人口的人贩子贩卖失去联络的,而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大姐了,此刻,见这骚胡子对这姑娘如此**,便产生了一种要保护这姑娘的神情。 此刻,柳风一想起自己悲催的身世,心里恨骚胡子那是恨得牙痒痒,他就像是吃了炸弹似的,手里的木棒几个落下,一边打,一边嘶声叫道:“狗贼,你胆敢贩卖人口,你不想活了,我杀了你。” 木棒如雨落下,骚胡子的脸上已经略带血色,只是死性不改的骚胡子,他也高声叫道:“现在道上干这些事情的人多得不得了,这年头贩卖人口是很正常的生意,贩卖女人那就更是正常的不得了。” 柳风、那个姑娘,以及那十多个蓝衣女郎,他们都表示无言,可能是十多个蓝衣女郎找公主心切,所以十多个女郎便首先说道:“小兄弟,我们走,我们去找小公主去,这种人不要理他,快些杀了便是。” 骚胡听了十多个蓝衣女郎说这样的话,也是被惊了一跳,当下战战兢兢的说道:“你们别乱来,我可是天下黑市的人,你们要是杀了我,我保证你们在中原之地难以生存,步步是艰。” 柳风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流氓,骚胡子要是吓吓这几个女流之辈,那也就算了。可是这种话说与柳风,想吓唬柳风,那真是兔舔狼鼻子,找死。 是的,柳风见这人唧唧歪歪说这样的话来威胁自己,一下子也好是生气。手中的棒子当下又是一阵好打,只把这骚胡子打得像是一只疯狗一样,哎呀呀的叫个不停。 十多个女郎仿佛有些忌讳这骚胡子是天下黑市的人,赶忙制止了柳风的棍子,且说道:“小兄弟,你不可再打他了,他是天下黑市的人,天下黑市帮众众多,其帮众布满天下。能不得罪,尽量不要得罪,我们单单把这小姑娘带走便是了。” “天下帮众?”柳风嘴里轻轻的念着这个词,且回味着,不过就在他停下手的时候,其中头戴红花的蓝衣女子又向柳风、骚胡子两人走近数步,看了一眼柳风,没有说什么。而是对着骚胡子说道:“说好了,我们不杀你。但是我们把这小女子得要带走,你到底行还是不行?” 骚胡子刚想说什么,但是还不等他说出口,柳风却又道:“对,用你的命来换这位姑娘的自由,你到底行不行。要是不行,我马上杀了你!” 骚胡子见这许多蓝衣女郎还好,唯独这柳风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当下心想:自己还是保命的好,所以连忙点头。且说道:“只要你们不再伤害我,杀我,我便放了这小妮子便是了。” 十多个蓝衣女郎闻听骚胡子如此之言,心想骚胡子虽然可恶,但是还算是一个识时务的人,于是乎上前两个人,把靠在庙门上的姑娘拉出庙,那头戴红花的女郎却是说道:“小兄弟,既然他已经把人放了,我们便化干戈为玉帛好了,不要再找他的麻烦,我们还是赶快去找我们的小公主罢了。” 柳风向骚胡子又吼道:“你这个杂毛子,老子今天本来是要杀你的,但是你很识相,所以我就看在这些姐姐的情面上,放过你,但是我警告你,你赶快“尿盆洗手”,以后别再干这种事情了,若不然以后再叫老子碰上,老子非要剥了你的皮不可。” 骚胡子见柳风如此嘴脸,心想柳风真不是一个好种,心里一阵极力吐槽,不过为了保命,所以他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而柳风见他像是一个哑巴狗一样,柳风便伸手扯着他的胡子说道:“你是哑巴呀?老子说话,你听不到啊,你点什么点头?我怎么看你都是像不服老子的样子,看来你是还要在尝尝棍子擀面的滋味哦!” 说着,柳风又扬起手里的木棍。 柳风一阵的猥琐,骚胡子当真怕了,赶忙换了一副样子,且又是点头,又是一边说着自己一定会改过自新,一定不再做贩卖人口这档子事情。 破庙外面,十多个蓝衣女郎都在等候柳风,但见柳风还迟迟没出来,那头戴红花的女郎便又高声叫道:“小兄弟,你赶紧出来,我们这就前往更南之地,我想公主可能是遇到了麻烦,所以才离开破庙的。” 头戴红花的女郎刚把话喊完,柳风就从庙里走了出来,然而还不等柳风来到她们身前,刚获救的那位衣衫不整的姑娘就给柳风跪下,又是磕头,又是说一些谢谢之词,只把柳风说的像是自己的再生父母一般。 柳风见这姑娘在这么多美女身前给自己拜谢,脸上的光彩真是如彩虹仙子给他一个轻吻一样,心花怒放,他高兴之余,一个健步蹿到这名衣衫不整的女子身旁,且道:“姑娘不必这般谢我,所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也是我一贯的作风。” 说着说着,柳风便弯腰去扶这位姑娘,但是令他没想到的却是他一弯腰,他便在无意中看到他本不该看到的东西,但是现在却又看到的东西。 姑娘衣衫不整的跪在地上,不过,柳风一弯腰,他的一双眼睛就看到了姑娘的乳沟,乳沟深深,乳沟白嫩,柳风伸出手本去拉姑娘的手,忽然收了回来,然而整个身子也豁然站的笔直,赶忙一把捏住自己的鼻子。 姑娘见柳风如此样子,以为刚才柳风和那骚胡子纠缠的时候,受了伤,于是一头站了起来,且忙两步上前,伸出一双细嫩小手扶着柳风。惊诧了似的问道:“公子,你怎么了?你受伤了么?” 柳风见姑娘还这般亲密无间,便又下意识的向身前的姑娘看去,谁知道这女孩的身材矮他一寸半截,而柳风一看向这女子,当真又看到了这姑娘的白皙**。心头为之大震,当下鼻子热哄哄,心中大怀:糟了,又流鼻血了。 姑娘见柳风满面涨红,一双手紧紧捏着鼻子,仿佛要把鼻子捏掉一般,于是她又不解说道:“你怎么了,你怎么捏着自己的鼻子,刚才那人伤了你的鼻子了么?” 柳风强忍着流鼻血的苦闷。且呜呜的说道:“姑娘,你还是把这衣服穿好,穿好之后,快快离去,我要和这些姐姐去办正事了。” 一旁站的十多个蓝衣女郎,各个面色潮红,都点头说柳风说的不错,并且嘱咐这姑娘日后一定要找个十分隐秘的地方生活下去。不要在这种成天战火连天的地方出现。 ―― 这是个战争年代,这是个诸侯逐鹿的年代。所以要是不会武功的人,都要远离这里。 ―― 当姑娘见十多个蓝衣女郎和柳风如此说辞,她当下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给柳风,以及十多个女郎磕头,最后她还是抱着柳风的大腿。且哭着说道:“你是不是嫌弃我已经不是清白之身的女儿家了,我在这世界上无亲无挂,很小的时候就被家人卖到大户人家去做丫鬟了,为奴,倘若你们就这样让我离去。那我还不如现在死了算了,反正活在世上也是多余,没有人爱,没有人疼。” 说罢,姑娘就向破庙前一个大石头撞去,还好在她身边人多,十多个蓝衣女郎都是身手敏捷的女剑客,她们身子在地上一摇就蹿到大石头的跟前,硬生生的把她拉住,制止了他的死亡。 “让我去死,让我去死,我已经不是清白女子,如今活在人世间,也受别人白眼,还不如死得好。” 柳风见这般情况,全身也是惊出一身冷汗,他也飞快的来到姑娘的身边,并且询问道:“那么,那么你想怎么样呢?” 姑娘一边抽泣,一边用卷起袖子擦拭眼角的泪水,并且还跪在柳风的身前,又是磕头说道:“若果公子不嫌弃我,我甘愿以后做你的随从,天涯海角,海枯石烂,我永远服饰公子,请公子收留我。” 站在一旁的人都睁大了眼睛,看着柳风,柳风神色木讷很久,方才说道:“姑娘,您,你该不是开玩笑吧,我可是一个亡命之徒,第一我没有钱,第二我还要远去天涯海角寻找亲人,可谓和我在一起,没有好果子吃呀。” 或许柳风见这姑娘也是可怜人,心想她若再找到一个好人家当丫鬟,别的不说,首先是衣暖食饱,那也总比跟着自己在外面跑,强得多,所以才在此大肆渲染、大肆假设这姑娘不跟着自己的种种好处。 但是,柳风万万没想到的却是这姑娘一直摇着头,可怜巴巴的说道:“公子啊,你有所不知,小女子从小都不愿被卖入大户人家做丫鬟,虽说能混得一口饭吃,但是天天会挨打,会挨骂。” “额” 柳风不听不知道,一听果然一怔,听其言,揪其心,也万万没想到这姑娘这般可怜,再想想既然她执意要跟着自己,那么就让她跟着好了,反正多个美女,自己的艳福也不浅呀,当下说道:“既然你硬要跟着我怕吃苦,那么我就带上你吧。” 跪在地上的姑娘顿时高兴的不得了,当下一把抱着柳风,且紧紧搂着柳风,这个举动把柳风,以及旁观者都给惊呆了,而柳风闻到姑娘的体香,也真是大有享受之意,不过一看见身旁有这么多美女在此,突然而生的犯罪感当下也落入深渊。 柳风本来要去搂这姑娘小蛮腰的手,此刻也硬生生的缩了回来,嘴里不情愿的说道:“姑娘,这么多人,那你这般和我亲密接触,万万不可吧?” 姑娘这才把手放开,当下又赔礼道歉说道:“我也是激动,所以,奴婢有冒犯之处,请公子见谅。”说着说着,她又要给柳风跪下,怎奈柳风赶忙制止,且道:“你跟着我,你以后就不要动不动给我跪下,我把你当做朋友。” 姑娘一听,喜从心生,满眼含泪的说道:“公子,奴婢不敢设想,也不敢多想,只要公子以后带着我,我便是公子的人,既然公子不喜欢我动不动就下跪,那么我以后就不下跪了。” 柳风虽然是一个市井小流氓,但是他只对坏人搞怪,像姑娘这样的人,他都是抱着一个平易近人之心来对待。 柳风见这女子如此听话,便也十分高兴,且道:“好的,看来你还蛮听话的,那么你以后就跟着我吧,但是我可给你说了又说,我是个没有家的人,居无定所,你跟着我,一定要先学会饿肚子,学会受苦。” 姑娘一听,且道:“奴婢在世上无亲人,现如今跟随公子,公子武艺高强,有公子照顾,世上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于我,我已经算是万幸了,怎么会受苦呢?” 柳风见这姑娘这般惹人怜爱,也很高兴,于是故意说道:“那么,要是我欺负你呢?” 姑娘一听,忙说道:“奴婢做错了事情,公子自能教训,奴婢绝对不会有半点怨言,请公子一定要收留我。”(未完待续。。) B137 军变之寻主心切 向南行,路是越来越宽,路的两旁长满了树,树上的落叶一片片轻轻的落下,使之荒野之上更多了先凄凉寂寥。 先前那可怜的姑娘如先前所说的一样,她今后追随着柳风,柳风向南,她亦向南,柳风向北,她亦向北,无论柳风去哪里,她就去哪里。 只是此时此刻,柳风要和这十多个蓝衣女郎去找小女孩和沈明月,所以她也就跟在柳风和十多个蓝衣女郎的身后,正在赶着脚下的路。 清晨,南方的天空一片蔚蓝。 柳风一边走,闲着无聊,手里就一边拿着一根茅草根放在嘴里咀嚼了一番,尝到一丝丝甜意。 尝到甜意,柳风便越咀嚼越有劲,但是他的两条腿已经是很累的样子,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一般,他一个后背躺了过去,且道:“哎呀,走了这么久了,那狗贼是不是在耍我们呀,我的两条腿都又酸又疼。”说着说着,还一屁股坐在地上。 十多个蓝衣女郎本来就为找她们的小公主而着急,此刻怎能耽误,一看柳风如此坐在地上不走了,她们的脸上都露出了不悦的神情,只见你那头戴红花的女郎却质问说道:“你很累么?你怎么不走了?” 刚才,柳风说自己的两条腿又酸又疼,那跟在身后的姑娘也听在耳朵里,此刻见柳风坐在地上,当下温柔的来到柳风的身旁,且伸出一双如玉的白嫩细手按住柳风的小腿,轻轻的搓捏着、轻揉着。 柳风不解,且道:“你这是干什么?” 姑娘且道:“难道公子忘了么,我可是大户人家的丫鬟,我给你揉揉。准保你舒舒服服的呀。” 柳风一听,心中欢喜,看着这样一个美人儿对自己这般好,先前自己心里那种担心,当下也全变成了另一种想法。柳风对这女孩子跟在自己身后已经完全改变了看法,他很享受这个大户人家的姑娘对自己的这般温柔。 此刻。十多个蓝衣女郎早就担心死了,这么大个荒原,走了这么久,连小公主的半个人影都没有看见,她们的心情当真又急又躁,不过看见柳风如此闲暇的享受着那姑娘的服侍,她们的脸上都出现了异色,其中有个头戴黄颜色花朵的女郎,她一脸的冰寒。且说道:“你是不是在骗我们啊?我看你根本就无心帮助我们,帮助我们规劝小公主回吐蕃。” 柳风一边享受着闲暇,一边哼哼唧唧的说道:“我说你们别急,做什么事情都要从长计议,哎,你们想想你们那小公主平常都喜欢去哪儿玩,说不定她现在比我还爽呢。” 十多个蓝衣女郎面面相觑,怔了良久过后。只听那头戴红花的女子才说道:“对啊,这荒野这么大。我们在这里如何能找到她,再说小公主平常最喜欢的就是逛逛街,买一点小吃的,难道她现在不在荒野之上,她去了丹阳城?” 柳风一听,心头也是一怔。于是乎,拍着自己的大腿高声叫道:“这就是了,所以我们做什么事情一定不要盲目去做,不然就功亏一匮了,我看我们还是调转方向。准备去丹阳城附近的小城镇里去找吧?” 说时迟,那时快,很快,柳风就和十多个蓝衣女郎来到了丹阳城的一个外城里,这个小外城相比丹阳城也较为逊色,由于此城乃是丹阳城的外城,所以这个城比较冷淡,当然人也比较少。 当然,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丹阳城的附近总会出现一些陌生人的脸孔,但从这些陌生人的脸孔和穿着打扮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些江湖上的人,就拿走在他们身前的几人来说吧,这几个人手里都提着剑,一看就知道绝不是平凡之辈。 看到这个,柳风便道:“这几天丹阳城的城里城外好像气氛有些怪呀?” “怪?” 走在身后的众多蓝衣女郎闻听柳风如此之言,都是不解,那头戴红花的蓝衣女郎才说道:“这些人,一看就是江湖人士,他们大多数都是楚国的义士,一看就是一些爱国分子,可能为秦楚血战丹阳之事而来,都是来助战杀秦兵的。” 经蓝衣女郎这么一提,柳风也想起了之前屈丐曾经说过关于武林人士来丹阳城助战的事情,只是当时屈丐也只是一提作罢,如今回想起来,柳风才觉得意味深长了起来,所以他也是略微的点了点头,表示看好蓝衣女郎的说法。 蓝衣女郎看见街市上人很稀少,并且向小女孩那样的妙龄少女,那真是连半个鬼影子也看不见,于是都是一脸的伤心忧郁。 柳风看见自己身后一个个大美女的脸色都是难看之极,他便宽慰的说道:“哎呀呀,没事的,只要你们听我的,我准保证,不出两柱香的时间,我们就能找到你们那个小公主。” 十多个蓝衣女郎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她们也想开开心心,但是她们走遍了这江南之地,废了多少工夫才把自己的小公主找到,如今要是再弄丢了,那岂不是让人哭都哭不出来,于是乎,在这小女孩一失去下落的时候,她们的心情又都沉重了起来。 头戴红花的女郎和头戴黄花的女郎,她们都分柳风两侧而走,红花女郎靠左,黄花女郎靠右,街上的人几乎都称赞他艳福不浅,不过这两个女郎闻听柳风说这样的话,心中仍有一些忐忑,她们嘴上没说柳风是在吹牛,可是在各自的心里都怀疑柳风真是把“牛逼”吹得满天飞。 时间一刻刻过去,柳风带着身后的众多女郎在街上走,他们就像是在举行游行示威一样,在街上满街的转,只是每转了一圈,蓝衣女郎们的心情便会加重一份,而此刻,已经是第三圈了,蓝衣女郎都已经沉不住气了。 红花女郎说道:“我说我们这样转也不是办法呀,如果没记错,现在已经是第三次了,我看小公主没在这里呀。” 柳风闻听头戴红花的女郎这么说,他方要说让她们要沉住气的时候,右边站的头戴黄花的女郎又吐槽道:“是什么保证啊?还说两柱香之内,准找到小公主,我看现在三炷香都要完了,我们还是没有找到,不如我们还是去荒郊野外找找看。” 头戴黄花的女郎说的这一句话,极具讽刺之意,柳风也是听在耳朵了,烦在心里,他忙道:“去荒郊野外干什么,你们的小公主也不是被飞禽走兽给掳掠走了,我看我们还是找个地方歇一歇,歇好了再找。” 头戴黄花和头戴红花两位女郎都是一怔,一脸的异色,几如雷公要打雷一般,且不好气的说道:“我看你就是一个小无赖,什么从秦**营里逃出来的,我看你根本就无心为我们找回小公主,你也不是七老八十了的老人了,怎么走一会儿,还要歇息一会儿,你在消遣我们是不?” 柳风闻听这样一句话,真是有些恼火,不过一看见这十多个蓝衣女郎都长得如花似玉,冰清玉洁,便赏目欣然的很,心头那份苦恼随之也烟消云散,再加上这十多个蓝衣女郎之前还为了救自己和那李瘦子大大出手,当下又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忙来到黄花和红花两位女郎的身边,嘿嘿笑道:“两位姐姐,我对天发誓,我一定为你们找到那个假小子,她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啦。” 柳风此话刚刚说完,迎面走来了李瘦子和张胖子,还好被柳风在无意中给看到了,要不然就惨了。 张胖子和李瘦子忽然出现,柳风当下就像是见了阎罗王,赶忙拉着红花女郎和黄花女郎向一处隐秘处躲避。 然,柳风身后的所有女子也是跟着一起隐身在街道一旁。 李瘦子和张胖子两人一边走,一边四处看看,看样子是在找什么人似的,然而身在隐秘处的柳风等一众人,各个都神色飞扬,只听那头戴红花的女郎说道:“啊,他们一定是在四处找我们呢!” 黄花女子则是另一番说辞,且道:“看来小公主是没有在这里找到,倒是我们却遇到了麻烦,真是好事不来,坏事是条条,得了,我看呀,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和他在一起了厮混,真是倒霉透顶,搞得,你躲他们,我们还要陪着你躲他们,真是的太冤枉了。” 柳风却丝毫不生气,嘿嘿笑道:“各位姐姐就不要在抱怨了,我相信我们只要处处小心,总会处处逢凶化吉的呀!” 看到柳风一副“坐定天下”的怂样子,在他身后的众多女子都表示无言,柳风的自信就像是魔鬼一样,紧紧的缠住了她们。 李瘦子和张胖子从他们面前走过之后,他们才站了出来,不过柳风还是习惯性的吐槽了一番,像什么狗贼啊、猪狗不如啊,全都脱口而出,只把身后的众多女子都听的的眉飞色舞,然而就在他们心思平静了下来之时,只听有一个人大叫道:“丹阳城发生了军变,大家快逃啊。” 此言一出,此声一响,在街上行走的人都很快匆匆离去,只有那些自命为江湖侠士的人还要看看究竟。(未完待续。。) B138 军变之两军对峙 哒哒哒。 一阵急急的马蹄声忽然从丹阳城中传出,两名女子骑着马向柳风等人冲了过来,然而令柳风意想不到的却是骑马的两个女子正是他们要找的人――沈明月和小女孩两人。 “是公主!” “明月!” 柳风健步如飞,忽然站在大道中间,两匹马儿受惊,前蹄离地,嘶鸣了一声,沈明月和小女孩刚要怒喝让挡道人的滚开,但是众多蓝衣女郎都围了上来,各个且都是单膝跪地,双手举剑拱手,且道:“公主,请和我们回去,国王陛下和王后都为公主的安危十分担心。” 直到此刻,沈明月才看到那挡道的人不是别人,原来是那个差点死在金剑之人手下的柳风,此刻见到柳风,她真是高兴至极,且道:“小风,快离开这里,这里很危险。” 沈明月一脸的焦急,但是柳风完全没有看在眼里,他飘如云、轻如风的嘿嘿笑道:“明月,几天没见,你还好吗?” 一旁的小女孩见柳风只顾及问自己的姐姐好不好,完全不理会自己,当下柳眉一竖,手中的鞭子一挥,鞭子竟然狠狠的落在头戴红花女子的手腕上,只见头戴红花的女子被打得后退数步,翻滚在地上。 “不回去,闪开,你们别跟着我,你们滚开!” 头戴红花的女郎被打,身后单膝跪地的一众女郎也是习惯性的后退数步,然就在这一瞬间,小女孩便挥起马鞭,狠狠的策了马的屁股,只见马就像射出去的箭,当下冲了出去。 “公主!”众位漂亮的蓝衣女郎都向那已经冲出去的倩影喊。但是那小女孩却高声叫道:“你们快点和我姐姐一起走,这里是是非之地,不可逗留。” 众位蓝衣女郎闻听如此之言,心中皆是一片疑惑,方要张口向沈明月问是何以缘由之时,但沈明月却说道:“小风。快上马,我们不能留在丹阳城了,丹阳城里很危险。” 柳风也是机灵之人,闻听沈明月如此之言,也二话不说,当下脚下生风,身子一摇,整个人也如一缕轻烟坐在沈明月的马背上,而沈明月却在大急之下。向着身边的众蓝衣女郎说道:“众位赶快前去兰田之地,我们在那里会合,这里发生了军变,不可多多逗留。”说罢,挥舞着手里的鞭子,一鞭子打在马的屁股上,然而胯下的马儿也如射出去的箭,冲了出去。 众位蓝衣女郎见如此形势。当下欲要离开,但是此刻却从丹阳城里奔出来了一对楚兵。这些楚兵各个都是雄赳赳气扬扬,他们见众位蓝衣女郎,便停下身来,皆高声叫道:“你们这些人是什么人?” 头戴红花的女郎便说道:“我们是幻月宫的使者,得知秦兵来犯丹阳,我们是特来助战的。” 岂料头戴红花的女郎这么一说。这领头的楚国兵卒便嘿嘿一笑,脸上瞬间变了狰狞,手里的刀一挥,下令:“把这些娘们儿拿下。” 众多蓝衣女郎见这些楚兵如此阵势,都立刻蹲下马步。手中长剑紧握,就在一群楚兵要上前捉拿她们的时候,头戴红花的蓝衣女郎却对身后的一众蓝衣女郎低声说道:“抢马,不可恋战,我们速速离去。” 果然,头戴红花的蓝衣女郎如此一说,身后的一众蓝衣女郎全都冷眼霜眉,手持铁剑向骑着马的楚兵杀了过去,当下每个人都抢下一匹马,就逃之而去。 一时之间,楚兵就有数十人都倒在地上,不过那领头的楚兵则高声叫道:“追呀,快追呀!” 见众位蓝衣女郎这般轻易抢下战马而去,领头的楚兵便气急了,当下带着一队快骑追了过去,一边追,一边高声呼喊:“别跑,你们是跑不掉的。” 然,这些楚兵岂料这些蓝衣女郎压根就不是什么幻月宫的人,她们乃是西北之地吐蕃国的大内侍卫,各个武艺超凡,百般武艺皆有通晓,追了还不到一顿饭的功夫,众多蓝衣女郎就在丹阳这块空地上消失的毫不留痕迹。 蓝衣女郎们神速的消失,领头的楚国头目当真也被气急了,他对着身后的兵卒笑声说道:“跑得了和尚,跑不得庙,跑得了王八,跑不得孙子,我们快回去给逢将军复命,就说城中的楚国义士已经全部被抓住了。” 也不知道他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危言耸听,明明这些人跑了,他却说抓住了,当真是胡说八道,不过众兵卒听得领头的这样一说,都信誓点点头,立刻调转马头,当下向丹阳城的方向走去。 只是他们刚来到城门之下,城里又出来一队楚国兵卒,然而这队楚国兵卒却一出城门就把他们硬生生围住。 这一队的领兵却是一个将近四十岁的人,此人皮肤黝黑,两眼炯炯有神,他高叫道:“奶奶的巴子,把这些叛逆给我当地格杀!” 此话一出,刚才出来的楚兵当下就手握长刀,把城门前的一众楚兵全都围住,然而这城门下的领头之人,他的皮肤却是甚黄,颧骨凸高,眼里满布红丝,却一声大吼说道:“你想干什么?你这反贼,你说谁是反贼?” 皮肤深黑的人却高声叫嚣道:“好你个左大全,你还说你不是反贼,你若不是反贼,那么,你为何抓了那些义士,你难道不知道那些义士都是前来丹阳城给我们助战的么?” 皮肤甚黄的人却哈哈笑道:“你少来了,逢将军已经说过,在那义士当中有奸细,我是奉命办事,你要是有什么疑问,你去问问逢将军便是,老子可没有时间和你唇枪舌战。” 皮肤深黑的人哈哈笑道:“我也奉了屈丐屈大将军的命令,是前来迎接义士们前去将军战营商量抵御秦兵来犯的对策的,你赶紧把人给我放了,我饶你不死!” 左大全高声笑道:“你好大的口气!想让我放了他们,你休想,那些义士都是江湖武林人士。武艺高强,我废了好大的功夫才抓住他们,你如何单凭一句话,就想让我放人?” 从语气和话语上听来,看来左大全是不放那些义士了,而皮肤深黑的人。他的脸忽然阴云密布,当下也不和左大全废话了,一个凌空从马背上飞起,手中的长刀破空而来,插向左大全,且怒声喝道:“反贼,你拿命来。” 左大全丝毫不畏惧,胯下使劲夹着马背,手里的长刀当下横在自己的面前。硬生生一格挡,只看见一串火星流落在地,左大全且高声叫道:“我看你才是反贼,逢将军已经说过那些人当中有奸细,你救奸细,那你就是反贼!” 两队人各说一词,你说我是反贼,我说你是反贼。当下纠缠在一起,杀杀打打。打打杀杀,丹阳城的城门前顿时一片混乱。 不要一顿饭的功夫,丹阳城的城门前,人马横翻,地上流有一地的鲜血,让人看着都触目惊心。然而就在两队人马杀的昏天黑地的时候,一个身穿铠甲的人出现在城门外,此人一出现,两队厮杀的人都停下手来。 “屈将军!” 此人正是屈丐,他一出来。所有人跪在地上,但见地上的一具具死尸,便从血泊里走到两人厮打之处,看着他们一个个全身狼狈的一塌糊涂,他深深的咽了口气,火从喉咙里往外冒,且问这是什么因故,但是还不等那皮肤深黑的人言说,那皮肤甚黄的左大全却高声说道:“屈将军,我奉了逢将军的命令,是来除奸的,岂料全本将军还要救于奸邪之徒。” 屈丐一听,且道:“奸邪之徒是何人?” 皮肤深黑的人姓全,单名一个“本”字,素来是屈丐的亲随,如今见这逢将军的亲随欲要血口喷人,他才喃喃一句道:“狗贼,你胡说八道什么,明明是你阻止我办事,你还敢血口喷人,放你妈的臭狗屁。” 屈丐当然是站在全本的这一边,所以他便说道:“刚才我不是已经给你说过了吗,让你前去逢将军的战壕里去迎接那些江湖上的侠士来到我军营中的么?你怎么在这里?” 全本一听,且欲要把事情的原本说个清楚,但在不经意中,他下意识的又鄙视了一眼身边的左领军,这才喃喃说道:“回禀屈将军,我已经去过逢将军的战壕,但是逢将军不在战壕里,于是我就来到这里,岂料这狗贼竟然说那些江湖侠士有奸细,他便把那些侠士全都关了起来。” 屈丐一听,且哈哈哈笑道:“那些江湖侠士可都是来自江湖上的朋友,武艺非凡,他们就是一起上,恐怕想抓住他们,那也是很难的,我看你是不是在胡说八道的呀?” 全本一听,当下拱手作揖,且道:“回禀屈将军,你若不信,你就先在问问这个狗贼,倘若事实真不如我所说,我情愿割下自己的头颅,以死谢罪。” “那倒不用!” 屈丐一听全本如此之言,已经知道这可能就是事实,但是为了这次丹阳城大捷而归,他不得不对逢侯丑的亲随说道:“你们把那些江湖侠士抓了,关到哪里去了,本将军要把那奸细揪出来,鞭尸三天。” 姓左的将军说道:“那倒不必了,逢将军说过,这些奸细都是冲着屈将军来的,所以屈将军应该和这些奸细保持一定的距离,倘若屈将军遇到不测,那丹阳城就全都会成为秦军的囊中之物。” 屈丐却高声叫道:“反了你们,本将军下的命令,你们只有执行的份,岂敢违抗,在丹阳城里到底是我大,还是你们逢将军大,倘若再不说那些武林人士囚禁的地方,小心本将军将你们军法处置!” 全本将军见屈丐如此勃然大怒,然而这些人却没有丝毫反应,他也更加气愤了,这又把屈丐刚才说过的话,又说了一边,且道:“你们真是胆大包天、屁股冒烟,屈将军才是驻守丹阳的大将军,他说的话,你们竟敢不听,你们是不是不想活了,是不是想人头落地了?还不快说出你们把那些江湖武林侠士关在何处了,难道你们真的想来个军法处置?” 那姓左的将军见情势越来越坏,便想到:难道我们真的要得罪屈将军,不过想来想去,自己还是把事情给屈丐屈将军说了便是,当下叫道:“好,我念在你是丹阳城的最高统帅将军,那么我就给你们说了。” 然而就在他刚把这话说完,背后一个小兵卒上前说道:“左将军,逢将军已经交代过了,那些奸细之徒最想办的事情,就是杀掉屈将军,此刻倘若屈将军亲临那里,屈将军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可担当得起么?” 姓左的将军一听,果然中,当下又把嘴唇抿的紧紧的,且道:“我不能说,说了,就坏了大事。” 全本将军见左将军还是不说,他手里的长刀当下搁在左将军的脖子上,怒道:“你敢违抗屈将军的军令,你是不想活了?屈将军的安危,我自会保证周全!” 屈将军见这人也是出于好意,当下说道:“你说便是,我敢保证,倘若要是因此,我出了什么事情,我绝对不会让逢将军找你的麻烦,你赶紧说,要是不说,我现在就砍了你的脑袋。” “好吧!” 左将军一听,且畏畏缩缩的应了一句,就在他要说出关押那些江湖侠士的所在地之时,但是令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 刚才那个给左将军说话的人,忽然之间,他就像是一只巨大的青蛙,登时从楚兵人群中跳了起来,之后伴随着一道刀光闪过,那左将军就倒在地上,地上流着鲜艳的血,全本上前一看,这人已经死了。 屈将军正大惊的时候,这杀人的人却一脸的狰狞,高声叫道:“让你不要说,你还说,看来你是在找死!”(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别忘记订阅啊!还有投下推荐票!让咋的书也上天堂 B139 军变之软禁大将军 碧血横飞,秋风萧瑟。 丹阳城,城门下,先前发生的一切,都让目睹之人为之动容,多数人看到这样的场面皆是胆颤心寒,只有少部分人,他们的脸上依然笼罩着诡异的色彩。 方才,当这个巨大,彷如青蛙的人跳出来之后,这里的气氛就完全变了,变得让屈丐这样的大将军也一阵的寒心。 此刻,屈丐仿佛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心想:这人敢当着自己的面把左将军杀了,这可真是没有把自己这个大将军放在眼里,如此以下犯上,他果真忍受不了,顿然怒发冲冠,高声叫嚣道:“你做什么?” 跳出来的是一个楚国兵卒,他却是一副“天地皆是不怕”的样子,非但如此,他此刻好像对屈丐这个统军将军略有一些不敬。 此兵卒用质问的语气说道:“你说我要干嘛呀?我当然是维护逢将军的军令,逢将军特别交代,就算是屈将军杀了我等的脑袋,我们也不能说出那些奸细的关押之处,逢将军这样做,乃是用心良苦,还请屈将军不要为难我们。” 如此场面,无论是全将军,,还是屈将军,无论他们两人中的哪一个人看了,心里多少有点低。先前出城的时候就听见丹阳城有风雨再起的意思。 全将军拱手作揖道:“回禀屈将军,先前我们出城的时候,听见有人高声呼啸,说是我楚军一营地有军变,现在看到这般情况,难道说在这丹阳城里真有和我们不是同一条心的人?” 屈将军闻听全将军的话,他只是沉吟了片刻,但是那跳出来的人楚兵却极为嚣张的言道:“逢将军已经说过了。丹阳城中的武林人士中有奸细,看来这是真的,此刻连全将军也这么说,屈将军还是快快回军营,你是统军将军,这些奸细可都在暗处看着你。” 屈将军听了这小卒说这样的话。他略微的深深呼了一口气,心中略有些疑惑,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全将军,深深的问道:“全将军,你觉得是这样吗?” 全将军一脸阴沉,他移步到那个说话的兵卒身边,用着质问的语气问道:“我说的意思,屈将军不明白,但是这位小兵肯定知道我的意思是什么。倘若这位小兵不知道我所说之话是什么意思,那我就要问问,现在逢将军人在何处?” 说来说去,问题还是出现在逢侯丑的身上。 逢侯丑到底有没有下令命令把那些江湖武林人士软禁起来?这也是屈丐、全本两人现在最关注的问题。 屈丐听了全将军的话,他也问道:“是啊,逢将军呢?” 楚国小兵却气焰分外嚣张,挎着马步向屈丐大步走去,但是他刚走第二步。全将军便把他拦住了。 全将军说道:“我看你倒像是奸细,既然你说不出逢将军在哪儿。那么你就是胡说八道,危言耸听。” 说罢,全将军便下令,说是要把这小兵卒抓起来,原因就是:怀疑小兵才是奸细,要不然如何在这里胡说八道? 然而令人想不到的却是就在他下令的这一瞬间。丹阳城里的楚兵都奔出城来,屈将军和全将军都是一怔,且道:“你们想干什么?” 两人不问则已,一问,此刻就从楚兵之中走出来三个人。这三个人相貌堂堂,身穿盔甲,腰佩长刀。 三人都是逢侯丑手下的大将,他们分别是化天将军、秋雨将军、丹城将军,年纪都相差不远,大概估计一下,应该在三十五岁左右。 三位将军哈哈大笑走出城门,只听化天将军说道:“我们不想怎么样,我们只想让屈将军不要轻举妄动。” 无论是谁听了这样的话,都知道这是威胁屈将军的话,然而屈丐仿佛也看明白了一些事情,他用手指着化天、秋雨、丹城三位将军,脸上的颜色很是不好看,且说道:“是逢侯丑逢将军让你们这么做的,逢将军到底要干什么?” 三位将军哈哈大笑,方久,笑声方止,只是那化雨将军却笑道:“逢将军说了,秦兵攻打丹阳之地,那是自取灭亡,我丹阳城每个地方都布置的妥妥帖帖,稳稳当当,这就不用你来操心了,请屈将军回营休息就是了。” 全将军一听,委实大怒,且指着三个将军骂道:“你们这不是什么布置妥当,你们这是在操控屈将军,软禁屈将军,你们今天要是不把那些武林人士给我们交出来,屈将军一定先给你们来个作乱犯上的罪名,来军法处置。” “军法处置?” 三位将军看着屈将军和全将军,三人都嘲讽的笑出声音来,嘴里轻蔑的说着全将军那句话的最后四个字,且淡淡念叨:“军法处置?哈哈,既然全将军都这样说了,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的风将军、雷将军、盲将军,这三位将军现在全都被我们控制了,现在你们要做的就是顺应天命,不要在设想给我来个军法处置。” 屈丐一听这话,心知这是把自己的兵权都夺了,当下怒不可止,手中的长剑忽然出窍,只杀向身前三位将军,但是身前三位将军皆是不约而同做出反应,手中的长刀也“唰”的出了刀鞘。 刀剑相顾,星火长流,屈将军见屈丐将军已经有要杀这三位将军之意,当下也毫不客气,忙举刀砍了出去,一路刀法竟然是江湖闻名已久的“开山刀法”。 要说屈将军和全将军两位将军技法高强,但是对方的技法也不逊色,何况现在是以二敌三,刚开始屈将军和全将军还略占上方,可是打了近十个回合下来,两位将军都被化天、丹城、秋雨三位将军逼得连连大败,然而更可恶的却是周围的所有楚兵都围了上来,只把屈将军和全将军两人逼得无处逃生。 “混蛋,逢侯丑,你混蛋。亏了我还那么信任你。” 屈丐一边奋力厮杀,一边嘴里骂着逢侯丑,不过他每奋力厮杀一次,他心里就恼火的想着:没想到秦兵还没有全力来攻打,自己人倒是先打起来了。越想越气,高声骂了。估计逢侯丑此刻听到了,一定会气个半死。 “逢侯丑,你这个王八蛋,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你。” 此刻,屈丐和逢侯丑已经精疲力竭,他们的双手染满了鲜血,然而无论怎么样,他们都已经支持不了了。相反的却是楚兵一个劲儿的强攻,最后两人终究逃不过三位将军的手掌心,他们双双被生擒。 “逢侯丑,你这个大混蛋,亏了我还这么信任你,你竟然敢这么和老子对着干,我操你先人的闲人啊。” 一个大将军要是被气急了,也是要说脏话的。不过化天等三位将军都高兴的像是天空的飞鸟,啾啾的说道:“屈将军。得罪了,那些江湖人士中当真有奸细,逢将军也是为你好,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记在心上。” 化天将军一说完,还有两位将军便喝声下令:“来人。快把屈将军带到营房里去,没有我们的应许,任何人都不能和他套近乎,违者,格杀勿论!” 从兵卒中走出来两个楚国兵卒。两人都弯腰作了一揖,当下把屈丐和全本两人带走,入了丹阳城。 屈丐和全本两人被带走,此刻从城墙上飞下来一个人,这个人一落地,化天、秋雨、丹城三位将军都跪在地上,且道:“逢将军,事情已经办妥了,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做?” 原来这个人就是逢侯丑,刚才丹阳城所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此刻见如此结局,当然早在他的预料之中,此刻听化天、秋雨、丹阳三人这样说,他也是信誓旦旦的点了点头,方道:“在黄昏时分,秦兵就会发起对丹阳城的进攻,到时候大家要机灵一点,倘若我一拿回控制之毒的解药,你们就全力对抗秦兵的进攻。” 听了这样的话,三位将军都面面相觑很久很久,逢侯丑见了,且道:“你们看什么看,对我的安排,你们有什么问题么?” 化天才说道:“我没有,但是事情过后,我们该如何给屈将军交代呀,到时候屈将军要是责怪下来,那该怎么办?” 逢侯丑咽了口气,且道:“我已经精心计划了,我们这一次排兵布阵占尽了天时、地里,只要大家同心协力,我想我们夺回那控制之毒后,也定能把秦兵打得落花流水。” 化天、秋雨、丹城三人都是一怔,这便纷纷离去,然而逢侯丑便也忽然消失城门前,城门前当下冷落不已,然相反的却是在丹阳城的一处小角落里,又出现了不太寻常的事情,这里尽然站着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那个手拿金剑的人。 金剑之人站在这处角落,秋风飒飒吹着他一身的黑衣,他就像是阴间通往阳间的使者,双目以鬼魅之色注视着眼前一片荒野,然而就在他的背后,忽然出现了逢侯丑,逢侯丑便道:“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把楚兵最强力的士兵软禁起来了,你是不是该给我控制之毒了?” 逢侯丑此刻想起他在黑暗深渊的遭遇,那真是悲催万分,他不能不像这个人低头,因为在黑暗深渊的时候,他不但被秦人打得惨,并且金剑之人还给他吃了控制之毒,如今的他,他也是受制于人。 金剑之人听见逢侯丑这样的话,他也高兴的说道:“只要在黄昏时分,我秦兵攻打丹阳城的时候,你打开城门迎接我们进城,那我就把解药给你。” 逢侯丑也比较狡猾,因为他想要给金剑之人来个金蝉脱壳,然而殊不知丹阳城的里里外外已经全被秦人看在眼里,秦人早就派遣了精密的队伍潜伏入城,在黄昏之前,他安排的各个哨位都会被秦军所控制。(未完待续。。) B140 战败1 黄昏之前,黄昏还未来临,秋景瑟瑟。 丹阳城之中有一种极为安静的躁动、杀气,这种躁动带有些阴霾,也带有些邪恶。 城门前站着逢侯丑,然而在逢侯丑的身前站着三位将军,而这三位将军就是化天、秋雨、丹城三位将军,从神情看来,四人都是一脸的严肃。 逢侯丑瞅了瞅身前三位将军,方久才对三位将军说道:“城中的布置,你们确定都布置好了?” 化天将军拱手作揖说道:“回禀逢将军,我已经把左、中、右三个大方向的精锐兵卒,共计五万人分别安置在城中各个角落,只要秦兵一入城,我们就会发动全面进攻,一定能将秦兵消灭在没进城之前的天险之地。” 经逢侯丑一问、化天将军一说,秋雨、丹城两位将军听了,也随之点了点头,都表示自己和化天将军的意思一样,倘若秦兵黄昏后前来攻城,就把这许多秦兵歼灭在城门口,而逢侯丑看到他们如此胸有成竹,他也是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日转到西方,由于太阳还高高挂着,所以秋阳之光始终还是散着懒惰的光芒照耀着丹阳城的城垣之上,使之丹阳城笼罩着一种神秘的色彩,也使之城中的躁动更加邪恶,更加让人摸不到头脑。 城中左巷右道,宽道窄巷,只要仔细看,都会看见在这些重要把关的地方有一些仿佛是阴魂的人在房上或是地下频频蹿动,其身形仿佛是阴间来阳间的勾魂使者,也或者是从阴间地狱中跳出轮回隧道的阴魂鬼魅。 如此令人心惊胆寒的事情,然而也是因为其形其影实在非比寻常,所以身在丹阳城里的一众楚兵都没有看在眼里。 阴魂一样的人,阴魂一样的身影。各个都非比寻常。 此时此刻,无论是谁看见如此黑影子向城中飘影而去,且钻进城中的各个角落,也都会让其人的心情变得十分沉重,变得十分的不安,变得不一样。 是的。身影蹿动,快如闪电。一时之间,很快,只见有数十人、数百人,以最快、最敏捷、最犀利的身法来到了东城城院中,然却不知道他们使了什么妖术,使其潜藏在城垣中的人像是农家地里即将成熟的玉米杆一样,被大风一吹,皆折断了腰杆。倒在地上。 “额!” “额!” 一个个,一双双,一排排,全都整齐有序在黑影飞过的瞬间倒在地上,然而他们的喉咙之处却流出了鲜红色的液体。 这到底是谁粉碎了谁的阴谋,此刻,倘若那化天、秋雨、丹城三位将军要是知道有如此的变故,相信三位将军定会被气得半死。也许他们做梦也没想到:他们的精心设局,此刻却全都成了破局。 三位将军。共计六万楚兵竟然就这么被那些阴魂全部在黄昏之前处理掉,然而就算此刻发现了,那也挽救不回来了,因为此刻,已经快要到黄昏十分。 黄昏之前,在距离丹阳城不远的地方。早有甘茂、魏章、樗里疾、还有韩国的大将军已经排兵布阵好了,只等黄昏来临那一刻,他们就开始进攻丹阳城。 时间貌似在此刻过的很快,而死神和黄昏貌似也一起降临在丹阳城的上空,也就因为在这一刻是黄昏时刻。所以听到了一片万人躁动的声音。 丹阳城,逢侯丑站在城墙之上,看见远处之地草木皆飞,、沙尘飞扬,他嘴角一抽,仿佛要说什么,但是又没有说什么,因为化天等三位将军都说道:“逢将军,这解药还没有送来,这秦兵怎么就开始攻城了?” 逢侯丑的嘴角再一次一抽,且说道:“你们最好准备好,我相信那人定会把解药送来的,单凭他们血肉之躯如何能攻破城门,你们待听我的命令,倘若秦兵到了天井之地还没有把解药交出来,你们就立刻扬刀杀将出去,一定不能让秦兵攻入丹阳城。” 化天见逢侯丑脸上的坚毅之色,他便信誓旦旦的再一次说道:“逢将军请放心,在天井之地我们已经设置了铁球刺猬、打狗棒刀、入地铁锥、轮天剑四大阵法,倘若他们在到达天井之地之前没有把控制之毒的解药交给将军,我们保证秦兵定会葬身在天井之地。” 逢侯丑听了化天的话,高声笑道:“好,很好,不过丹阳城中的六万楚兵,你们也要安顿好,一定要保证就算秦兵入了城关,潜伏在丹阳城中的六万楚兵也要将其所有秦兵斩杀。” 丹城将军也说道:“城中每个角落都布满了弓箭,倘若秦兵入了城,漫天箭雨,保证也能歼灭秦兵,请逢将军放心。” 听了丹城、化天两位将军这么一说,逢侯丑便站在城墙之上春风得意,然而秦兵刚要到达天井之地的时候,金剑之人就出现了。 金剑之人稳稳当当的飞上了丹阳城的城墙之上,然而逢侯丑便道:“你来了,那控制之毒的解药呢?” 逢侯丑在黑暗深渊受到控制之毒的控制,如今已经快要到第三次发作的时间了,倘若没有解药,他只能死,他见金剑之人如当初说的一样,再一次出现在他身边,他便很急切的问金剑之人要解药。 金剑之人冷冷的道:“解药已经拿来了,不过我的条件是你现在必须马上打开丹阳城的城门,等我秦兵进入丹阳城之后,我才能把解药交给你。” 逢侯丑也是个老狐狸,他怎么会在没有拿到解药之前就打开城门让秦兵进城?金剑之人未必太天真了。 果然,逢侯丑又说道:“既然你没有诚心,那么我们就不要在进行任何交易了,你发兵攻打丹阳城吧,不过我要警告你,在那天井之地,我已经安装了四种杀人阵法。你若是想侥幸攻入丹阳城,那你真的是在做梦。” 金剑之人却冷冷笑着,嘴巴上没说,但是在心里,他比谁都清楚,只要丹阳城的城门一打开。秦兵入了城,攻下丹阳城犹如囊中之物。但是为了让逢侯丑丝毫不怀疑现在丹阳城六万弓箭手已经被自己的六万人马所代替,所以他故意别扭道:“既然我们谈不拢,那么我秦兵就强攻丹阳城。” 逢侯丑便哈哈笑道:“强攻就强攻,你以为老子是在骗你吗?本将军这一条烂命,今天我就交给丹阳城了,倘若你们要强攻入城,先杀了我逢侯丑吧。” 这个交易,逢侯丑一直是在暗中进行。直到今天早晨,屈丐才知道,如今见金剑之人爽约,他也是又恨又气,像是哑巴吃黄连一样,心里骂着金剑之人,早知金剑之人如此卑鄙无耻,他就不该把屈丐的兵权都控制在自己手中。 此刻。金剑之人和逢侯丑两人都站在丹阳城的城门之上,他们一同目击远方。远方那一处正战火滔天,厮杀如鬼叫,使之整个秋天都陷入了极度的悲凉之中。 天井之地是丹阳城中楚兵抗秦的四大天险之地之一,这一处险地位于丹阳城最远方,也是秦兵攻入丹阳城的第一道关卡。 四大天险之地分别是天井、悬空、遁地、地墨,然而每个天险之地都有不同的阵法。比如天井之地就有铁球刺猬、打狗棒刀、入地铁锥、轮天剑四大阵法,然而地墨之地且有五行缺约阵法,运用反向逆袭的原则进行轮回杀敌。 此刻,秦兵方到天井之地,但是在这里。他们就伤亡无数,令其整个天井之地都充满了恐怖的气息。 有的脖子被割掉了,有的肠子被掏了,有的粉身碎骨、死无全尸了,然而这所有的惨象都被站在城墙上的人看的清清楚楚。 逢侯丑哈哈大笑,且道:“四大天险之地,你们在第一天险之地就死伤无数,我看你们秦兵怎么攻打丹阳城。”说罢,他便哈哈哈的大笑,欲要扬长而去,但是还不等他走远,金剑之人便用手里的剑拦住了逢侯丑,逢侯丑问起原因,金剑之人便说道:“逢将军,看来这解药,一定要在此刻给你了,若不然我看我秦兵真的攻不下丹阳城了。” 逢侯丑一听,心中也是一乐,且道:“既然如此,我就打开丹阳城的城门,那么,你就先把解药给我。” 金剑之人装作一副吃亏了的样子,这才从身上掏出来一粒药丸,他亲手递给逢侯丑,逢侯丑接过药丸,哈哈笑道:“我怎么知道你给我吃的是解药?还是其他什么药丸?” 逢侯丑果然是一个老狐狸,但金剑之人貌似早就料想到了,所以他又从身上取下一粒自言是控制之毒的药丸,自己便说道:“既然逢将军不相信,那么我就把这颗毒药吃了,在吃一颗和你这解药一样的药丸,如此做法,相信逢将军定能相信了。” 果然,逢侯丑点了点头,待金剑之人吃了控制之毒的药丸,金剑之人就跪在了地上,一副难受的样子,只是那金剑之人赶忙又把所谓的解药吃下去,他这才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而逢侯丑见了,且大喜道:“果然是解药,好的,入城吧。” 命令一出,四大天险之地的阵法都关闭了,然而秦军果然如金剑之人所说的那样,都进了丹阳城。 逢侯丑见了,且哈哈大笑道:“哈哈,你受死吧,丹阳城各处都埋伏有精锐军,现在,我就要把你抱成饺子。” 金剑之人听了逢侯丑的话,顿时也哈哈大笑,然而逢侯丑却十分不解,且道:“你笑什么,现在所有秦兵都被我楚军包围在城门口,你还笑得出来?” 然而就在此刻,从一旁飞来一个将军,这个将军全身血淋淋,逢侯丑搭眼一看,这人竟然是化天将军,逢侯丑还没有问为何会如此狼狈模样,但是化天将军却道:“将军,将军,万万不可开城门,我们城中设伏的楚兵全都被杀死了,现在城中到处都是秦兵,丹阳城,丹阳城守不住了。” 逢侯丑闻听,双眉一皱,方久才反应过来,他一把捞起地上的化天将军,狠狠的说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你们不是说好了么?布置好了么?怎么会这样?城门没开,丹阳城里怎么会有秦兵?那些秦兵是从哪儿来的呀?” 化天才道:“在黄昏之前,有秦兵精锐潜入城内,我们设伏的弓箭手全被杀掉了。” 逢侯丑听了,当下就给懵了,而金剑之人却只是淡淡说了句,且道:“冯将军,聪明反被聪明误,我这叫做兵不厌诈!”(未完待续。。) B141 战败2 “驾!驾!” 两匹马,四蹄翻飞,骑在马背上的人正在拼命的挥着手里的鞭子,鞭子一下一下的打在马那圆滑的屁股之上。 这里距离丹阳城已经有些路程,然而本来极力奔跑的两匹马,现在都并排站在这片荒野之上,在荒野上,他们调转马头,现在正真切的看着丹阳城,不过丹阳城的上空却缭绕着浓浓的战烟。 秋风阵阵,战烟滚滚。 这两匹马上有三个人,沈明月和柳风骑在一匹马上,小女孩单骑一匹马,三人六目正注视着远方——丹阳城,看见丹阳城一片战火滔天,三人都是一怔,然而柳风却说道:“明月,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未等沈明月说话,那骑在马上的小女孩便说道:“真是万万没有想到,那逢将军竟然是个叛徒,我们差点就被他逮住了,多亏姐姐发觉的早,要不然就麻烦了。” 虽然小女孩这样说了,但是柳风依然像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在这一问题之上,他陷入了更深的迷雾之中,他眨巴眨巴眼睛,把看在沈明月身上的目光转到小女孩的身上,且喃喃的说道:“什么?” 此刻,沈明月却叹了一口气,说道:“真是家贼难防,我们一心一意的想帮助丹阳城的楚兵抗拒秦兵的进攻,没想到他们竟然相互残杀起来。” 柳风依然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他再一次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沈明月和小女孩两人,只见两人都对刚才的事情都相当的了解,于是他再一次问道:“丹阳城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为什么像是在逃命一样。来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沈明月坐在柳风的身前,柳风坐在沈明月的身后,他们胯下的一匹骏马,鼻子里正冒着两股白烟,这两股烟像是两条白龙,消失于冷冷的空气之中。 方久。沈明月才说道:“丹阳城发生了军变,没想到那逢侯丑逢将军竟然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人,那屈丐屈将军的兵权已经被他全都控制住了。” 沈明月说到这里,也惆怅了老半天,然而那骑在马上的小女孩也咧了咧嘴,且十分气愤的说道:“更可恶的却是他把前来丹阳城助战的武林人士全都软禁了起来。” 经沈明月和小女孩如此一说,柳风才在浑浑噩噩之中摸清了一些头绪,他怔了一下,且道:“你们是说那逢侯丑乃是个奸细?” 沈明月说道:“他不是奸细。他简直就不是一个好人,他在这紧要的关头,他却夺了屈丐将军的兵权,军中更有传言,且说他有二心,说是这次秦兵前来攻打丹阳城,他要放行秦兵入城关,进入城内。” 果然。柳风一听,便拍着自己的大腿。大怒一声:“混蛋,真是个活王八,亏了我们三人历经艰险去黑暗深渊救他,没想到救了这么一个活王八回来了,气死老子了。” 柳风想到当初他们三人在黑暗深渊遇到的艰险,他一下给怒了。回想那凶险的铁索桥,回想起那怪异的坟墓,回想起那差点要了自己命的毁天灭地式的机关,他真是一阵极力的吐槽,然而现在可不是他耍流氓的时候。所以气了一会儿,心情也平静了下来,且忙道:“那你们逃出来了,那屈丐将军呢?他现在怎么样?” 沈明月曾在逃离丹阳城的时候,她也想过把这件事情告诉屈丐,怎奈丹阳城之中的楚兵都在捉拿一些江湖人士,所以被逼无赖才从丹阳城之中冲了出来,如今闻听柳风这么说、这么问,她也是一阵惭愧,深深的叹了口气,却说道:“他还在丹阳城里,并且还没发现逢侯丑的所作所为,现在应该还被蒙在鼓里!” 柳风看着丹阳城,见漂浮在丹阳城上空的黑云,他也在沈明月所说之话上补充了一句,且道:“不过现在看来,他已经知道了。” 小女孩也道:“现在知道了,那也是为时已晚,要是逢侯丑真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卖主之徒,现在看来,那秦兵已经顺利的进入了丹阳城里了。” 看来他们三人对楚兵要大败秦兵已经失去了最初的信仰,纵然如此,但是柳风还是说道:“我曾经发誓过,一定要为楚国寻一个真理,现在看来,完全不可能了,但是秦兵入丹阳城,逢将军又背叛楚军,现在屈丐将军应该身处险地,随时有丧命的危险。” 柳风平时嘻嘻哈哈的脸,现在又变得坚毅了起来,沈明月看在眼里,所以便问道:“你想干什么?难道你想回去救搭救屈丐屈将军?” 闻听沈明月说这样的话,柳风没有做任何回答,因为他此刻好像在沉思,不过那小女孩此刻却说道:“不会吧,丹阳城大势已去,我看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才是,现在回去,丹阳城里乱糟糟的,想救屈丐,那真是比登天还难。” 也许柳风现在正在担心这个问题,所以他在沉思,也许正在想一个既能拯救丹阳城,又能救屈丐的办法,然而秦兵已经入了丹阳城,现在丹阳城每个角落皆厮杀的一塌糊涂,要想拯救丹阳城,那根本就是天方夜谭,所以待小女孩的一句牢骚之话说完后,柳风便道:“我看我们一定要把屈丐屈将军救出来才是,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去,那我们和逢侯丑这种人又有何区别?” 在沈明月和小女孩的心里,柳风一直是一个市井小混混,一直是一个没有长大、没成熟的小屁孩,如今见柳风说出如此看重道义的话,她们也露出了分外欣赏的目光。 不过此次前去搭救屈丐,首先是未必能救出屈丐,就算救出屈丐,那也要付出巨大的代价,然而看着柳风那坚毅的脸色,沈明月便道:“既然你要回去搭救屈丐,那么我们不如先去救了那些武林人士,救了武林人士,让他们和我们一起去救人,那岂不是更好,胜算更大!” 柳风虽然在此刻一脸的坚毅之色,但是要是真的去救屈丐,那么还真不知从哪儿下手,之前,沈明月和小女孩都在丹阳城,就因为她们知道了不该她们知道的事情,所以才被楚兵追击,现在看来一切的一切都是事出必有因。 当时,逢侯丑用毒酒软禁武林人士的时候,她们两人是看的清清楚楚,然而武林人士都被软禁在何处呢?她们也是清清楚楚。 此刻,柳风听沈明月说这样的话,他也是灵光一闪,且道:“明月,你说我们要是去搭救屈丐将军,必须先去搭救那些武林人士,那么那些武林人士究竟被逢侯丑软禁在何处呢?” 武林人士被逢侯丑软禁在何处?沈明月和小女孩都清清楚楚,只听柳风这么问,那一直坚持要速度离去的小女孩便说道:“那些武林人士全都被逢侯丑软禁在他的战壕中,在他的战壕中有个地窖,那些武林人士都被困在地窖之中。” “地窖之中?” 柳风默默念了一句最后那关键的四个字,方久也没有说话,因为他不知道那地窖究竟在何处? 就在此刻,柳风欲要张嘴问问清楚的时候,沈明月便又说道:“那地窖所在之地,非常隐秘,当然,也就是因为我们知道了那些武林人士被软禁的地方,所以才被逢侯丑的人追杀,如果他们有心的话,想必现在已经把那些武林人士转移了。” 听了沈明月这样的话,柳风欲张的嘴巴再一次紧紧的合上,且道:“既然你们两人都知道那些武林人士的软禁之地,那么我们这就回去丹阳城吧,我们一定要尽一切努力救出屈将军。” 三人两马就在此刻又向回跑,但是刚跑没有多少距离,迎面就来了一群蓝衣女郎,两队人马相遇,各自都簕着马的缰绳停了下来,然而一众蓝衣女郎都纷纷向那小女孩抱了一拳,且问她们又向回奔是为何,然而小女孩便说她们要回去救人,两队人马三言两语便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最后结队而去,骑着马向丹阳城奔去。 马蹄声一阵阵,如雷声滚滚,由远而近,渐渐来到丹阳城,然而丹阳城果然和他们先前的预料一模一样,整个丹阳城都被秦兵侵入, 然,也就是因为那六万弓箭手被秦兵潜伏的精锐力量所杀害,所以秦兵一入城关就直捣屈丐的营地,柳风等人看到营地中噪声乱乱,人叫马嘶,他们也都是为之一振。 柳风道:“明月,没想到秦兵的攻势如此之神速,现在已经‘直捣黄龙’了,那些江湖人士,具体被关在何处?” 沈明月手中的长剑已经紧紧在握,她一边挥舞着长剑,一边说道:“他们被关在逢侯丑的军营战壕中。” 柳风一听,当下使出他那绝顶牛逼的阴女神功,身子瞬间飘移,竟然蹿到地上,双手一盘,一股黑气忽然从两臂之间散了开来,瞬间,黑气就侵入秦兵军营中,秦兵当下倒在地上,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声,久而久之,呜呼一声,嘴里吐着白沫,死的静悄悄。 “额!” “额!” 一声声呜呼之声,一个个倒在地上,在通往逢侯丑的军营方向所站的秦兵卒,一时之间,死了一大片。(未完待续。。) B142 大败3 丹阳城,城内,战火依然燃烧,然而柳风自从从马背上蹿下来,此刻就一人在当前开路,凡是他走过的地方,都黑烟滚滚。 沈明月和小女孩,以及众多蓝衣女郎,她们全都把这看在眼里,嘴上不说佩服的话语,但是心中都对柳风起了万般看好之意,也许她们从来也没有想过像柳风如此一个弱冠少年,此刻有这般厉害的毒攻,不过眼下不是她们关心这个问题的时候,眼见秦兵如潮涌来,她们当下冷眉霜唇,勒起马绳,挥舞着手中的长剑。 秦兵一个个在他们面前倒下。霎时,在前往逢侯丑战壕去的方向开辟了一条血路,二十多匹马儿均踏着秦兵的尸体,向逢侯丑的战壕行去。 …… 逢侯丑的战壕,金剑之人和逢侯丑已经对面而立,金剑之人对着逢侯丑的战壕冷冷看了一眼,略有算计的说道:“现在不用我猜,那些前来助战对抗我秦兵的武林人士定在这里关着的了。” 不用金剑之人言明“这里”指的是什么地方,在场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金剑之人口中的“这里”指的就是他们身前的战壕。 自从逢侯丑得知金剑之人所有的计谋之后,他真是有把自己“恨死”的想法,也许这就是所谓智者千里,必有一失的事情,逢侯丑看见金剑之人一副得意的样子,他真是气急了,这才吐槽一般说道:“我万万没有想到你的计谋竟然如此厉害。” 逢侯丑说出无奈的话语,金剑之人便又得意万分的说道:“忘了告诉你,我在城墙上给你的药丸根本不是什么解药。” “什么?”逢侯丑听了金剑之人的话,他不禁疑惑的又说道:“你给我的解药不是控制之毒的解药,那么你给我的是什么?” 金剑之人依然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干呵呵的笑出声来。且道:“我给你的只是一颗很普通的药丸,第一不会对你造成威胁,第二不会对你有任何有利。” 逢侯丑被金剑之人给耍了,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此刻仿佛已经看到死亡的黑手向他伸来,他悲声说道:“原来。原来你刚才一直都在演戏,你真是卑鄙无耻。” 听到这样的痛骂之声,金剑之人没有一点点动容,并且没有半点脸红,只是稍微的咳嗽了数声,且脸上露出一副令人作呕的笑意,且道:“这叫兵不厌诈,我想逢将军身为楚怀王坐下的一名大将军,你应该也明白这道理吧。” 逢侯丑气得大口喘气。然而金剑之人却一副壮志已酬的样子,说出一句又一句极具讽刺的话语,只把逢侯丑鄙视的像是一个没长脑袋的大笨熊,此刻,气得又是跺脚,又是用手捶地,口里还声声说道:“既然现在已经成了这般局面,那么我就实话给你说。那些武林人士就在这个战壕中被软禁着,你想怎么样?” 金剑之人闻听逢侯丑这般一说。他用他那极度沙哑的声音阴贼贼的笑了一声,笑声歇后,他便冷声向身后的众兵喊道:“把这里给我围起来。” 命令一下,二三十秦兵都围在战壕的门口,挡住了门路,然而此刻。金剑之人便徒步走进战壕,只见战壕内的情形,他的眼前也是突然一亮,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了一跳。战壕内总共有数百武林人士,他们都像是喝醉酒了一般,满脸泛起通红之色,趴在地上,一双双醉眼皆是朦胧。 金剑之人看到这些情形,先前是一惊,但是烧过片刻后,他贼贼的笑着,仿佛神经有些兴奋,且说道:“原来都成这样了,很好,很好,说罢,他就像是一只打架打赢了的公鸡,高耸着胸膛,大步从战壕中走了出来,高声冷喝:“立刻吩咐左中右三军,立刻占领丹阳城。全城抓捕屈丐,不要让他逃了。” 金剑之人刚把话说完,化天、秋雨、丹城三位将军都飞身而来,且和逢侯丑并肩而站,而逢侯丑见他们每个人的脸上、身上都不同程度上染有深深的血色,他也是全身一震,且把手里的刀再一次紧握了几分,且道:“今天我们四人就把这个狗贼杀了,你们有没有信心呀?” 化天、秋雨、丹城三位将军闻听逢侯丑的牛逼之言,他们三人也是全身一震,仿佛要执行什么“九死一生”的任务,不过他们并没有退缩,不约而同的高声叫道:“逢将军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办。” 可能是金剑之人的武功要高,所以他没有把逢侯丑等人放在眼里,不过看在这四个人都一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样子,他眼里露出了钦佩的神色,但是更多的却是一些鄙视,所以他又阴阳怪气的说道:“好呀,我自负天下武功不是第一,那也是第二,既然你们想杀我,那我倒要看看你们四人的武功如何?” 逢侯丑还没来得及说话,化天等三位将军却眼中带着杀意,杀意中带着怒火,他们三人的身形几乎完全相同,他们的技法完全一致的向金剑之人举刀杀去,金剑之人却稳如泰山的前后左右、上跳下蹿,以一种极为巧妙的躲闪身法躲过。 金剑之人的武技这般高超,逢侯丑也许做梦都没有想到,如今见了,真是大开眼界,不由心中的愤怒已经冲在额头,他手里的刀也轮了起来,以以四对一,分从四个方向向金剑之人包抄而去。 如此纠缠,才四个回合下来,四个人都不同程度受了伤,脸上都露出了一些难受的神情,然而金剑之人看到四人皆是狼狈的爬在地上,他当下再一挥舞着手里的神剑,大喝一声:“你们,你们去见鬼吧。” 金色的剑光如一道早日的阳光照耀在四个人的脸上、眼上,化天、秋雨、丹城、逢侯丑四人此刻能做的也许就是等死。 等死? 不,四人想在最后这关键的时候奋尽全力一搏,但是他们知道想把金剑之人打败,那也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们又把矛头倒戈,心想先去搭救那些江湖人士,也许救出那些江湖人士,他们才有可能把这金剑之人杀在此处。 可是他们貌似也太天真了,那战壕门前站有那么多秦兵,他们又如何在金剑之人的眼皮底下救走那些武林人士呢? “轰隆!” 果然。他们方要攻入战壕内,但是战壕内忽然冒出来一股强大的力量,四人全被这股强大的力量从战壕内冲了出来。 四人再一次趴在地上,等他们从浑浑噩噩中醒来,再看看究竟的时候,但见眼前皆成一片废墟,四人这才知道刚才所发生的那一爆炸声音,当下各个都是痴痴呆呆的看着那个已经成为废墟的战壕。 化天将军全身都颤抖了起来,战战兢兢的说道:“死了。这些武林人士,全都死了,他们全被炸死了。” 除了逢侯丑还是一脸的不信,秋雨和丹城两位将军都深信化天所说的话,不过由于逢侯丑不相信,所以他还向废墟爬去,然而趴在废墟中的逢侯丑并没有看见一个活着,活着说是喘气的武林人士。在废墟中唯独只有一股黑烟从那无人区缭绕飞起。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这些武林人士可都是楚国的知名人士,岂料全都死在逢侯丑的手里。逢侯丑现在是悲愤至极,悔当初不该与金剑之人谈交易,如今战败随全都是他一个人的错,他此刻能做的就是在这里大哭一场,然而男儿有泪不轻弹,所以逢侯丑二话不说。当下,手在地上一拍,整个身在单空飞起,手中的长刀一转,深深的扎进正在春风得意的金剑之人身上。 “额!” 金剑之人在中剑的那一刹那间。嘴里发出一声闷响,也许他也没有料到逢侯丑已经是快要要死的人,此刻,又如何能在瞬间反击,并且这一刀还插得那么深,那么沉,差点要了他的命,辛亏这一刀没插在他的心脏上,要不然只怕他已经气绝。 一旁而立的人见这瞬间的变异,都是连气都不敢大声出,他们都眼巴巴的盯着身前的两人,这两人的这个动作,可能是最正点的动作。 逢侯丑抱着手里的长刀刺在金剑之人的胸前,而金剑之人低着头看着刺在自己身上的长刀,他神色皆有木讷,怔了方久,他才把全身的内力聚在丹田之中,就在他瞳孔得以完全收缩以后,聚集在丹田的内劲忽然喷出,逢侯丑被震飞了五步之远的地方。 “额!” 同样,两人的嘴里都发出一声闷响,一阵闷响过后,仿佛是粘在一起的两人才分开身来,然而金剑之人站在原地不动,但是那逢侯丑却已经趴在地上,若果没记错的话,他这是第三次趴在地上,看来,这一次,他是爬不起来了,因为他的脑门上裂开了一道缝子,然而鲜血正从缝子向外流。 金剑之人受了如此重创,所以他不能给这四个人任何一个人留任何一个可以反击自己的机会,他手中的长剑登时就像是孙猴子的如意金箍棒一样,杀向四人。 …… 剑马上要结果地上的四人,但是就在剑要扫过他们的喉咙的时候,一股黑烟侵袭了过来,金剑之人见黑烟袭击自己的眼睛,他忙闭目后退数步。 当他站在安全的地带以后,他再睁开眼睛看向地上的四人,但见趴在地上的四人身前站着一个少年,少年手里正拖着一柄赤色宝剑,宝剑冒着火焰。 不可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这个人就是柳风,金剑之人看了以后,心中一惊,且道:“你,你怎么在这儿?” 柳风哈哈笑道:“不好意思,我们又见面了,不过今天见面可不比平时见面,你现在受了重伤,恐怕你要倒霉了。” 看着柳风那副得意的样子,他没有说什么,不过令他更难以想象的却是有一群蓝衣女郎正向这里杀将而来。 金剑之人道:“你个臭小子,那一胖子一瘦子呢?” 柳风哈哈笑道:“胖子和瘦子现在也来丹阳城找我来了,怎么样,我要比你的那两个蠢猪一样的徒弟要聪明一些吧?’ 金剑之人看见那些蓝衣女子越来越近,然而自己身上的伤势越来越严重,流的血越来越多,于是乎,他高声叫道:“既然如此,老子就先走一步,反正秦兵已经攻下了丹阳城,我们还是打仗打赢了。” 柳风看见金剑之人化为一团黑影子,忽然从身前消失,他对着黑影子逃去的方向高声叫道:“喂,你这个胆小鬼,怎么一点点亏都不吃呀,来呀,和我较量较量啊。” 黑影在站在一残破的城垣上,却也叫嚣道:“丹阳城之战已经结束,我希望你遵守诺言,还是快来小风坡找我,然而就算你不来找我,我三两天病情痊愈,我也会来找你的,你就算走遍天涯海角,你也逃不出我的法眼。” 见金剑之人这般怂样子还卖弄着风骚,柳风也是一阵极力的吐槽,不过他也清楚,现在秦兵已经向这里渐渐包围,所以当下之际,还是先救得屈丐离开这里才是。(未完待续。。) B143 悲愤的厮杀 丹阳城上空,黑烟绕绕,逢侯丑的那一刀,纵然没有刺中金剑之人的要害,但是金剑之人委实尝到了苦头。 此刻,金剑之人见柳风一众人来了,他当下顾忌柳风的武功也不低,随之也如正被人追赶的猪獾子,速速离去。 金剑之人速度离去,但是此地危机依然存在,因为甘茂、樗里疾、魏章、韩国大将军依然手握兵权,此刻正准备发动最后的进攻――渐渐缩小包围圈。 情势紧急,柳风很清楚他这一次深入丹阳城要做什么,所以二话没说,一把把趴在地上的逢侯丑抓了起来,然而逢侯丑全身都在流血,不过柳风一想到沈明月和小女孩说的话,他便一个脸锤打在逢侯丑的脸上,且怒道:“妈的,老子拼死去黑暗深渊去救你,没想到你竟然是一个吃里爬外的东西,我今天非宰了你。” 逢侯丑知道丹阳城大势已去,他也无颜在说什么,于是也悲愤的把手中的刀丢在地上,沾满鲜血的手紧紧捉着柳风的肩膀,颤抖的说道:“你,小兄弟,你来得正好,你杀了我吧,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我不该心存侥幸,我不该为了自己把丹阳城的城门打开,我罪大恶极,你杀了我吧。” 本来柳风也要心软的,可他一想:这人平时有大将军风范,可是暗地里却又是另一套,可见此人心生歹毒至极,当下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把逢侯丑按在地上,一顿暴打。 可是,这时候,那沈明月已经杀到这里来了。 沈明月见柳风把逢侯丑按在地上暴打,她一个翻身下马。当下急匆匆的来到了柳风的身边,并且强行阻止住柳风的拳头,然而柳风却是万般个不情愿,一个劲儿的向趴在地上的逢侯丑扑去。 柳风一心想帮助楚兵守住丹阳城,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几次的历劫生死,竟然被逢侯丑给破坏了。如今却成了这样的结局。 此刻,放眼看去,丹阳城的每一个角落,无不让人感到落寞,没有一处不是秦兵厮杀楚兵,他被沈明月拉开。但是也是十分不情愿,他一个劲儿的向逢侯丑扑去,嘴里一个劲儿呐喊道:“你放开我,我今天定要把他打残,真是一个该死的东西。秦兵来犯,他尽然打开城门让其入城。” 沈明月也知道柳风此刻的心里有多痛苦,不用柳风明言,她也知道柳风为丹阳城抱有必胜秦兵的决心有多大,她也见怪不怪,且说道:“打死他,那是很容易的事情,不如先问问他知不知道屈将军被软禁在何处?” 柳风一颗愤怒的心才平息了下来,他顾不上擦自己额头上的汗,忙怒声问道:“怎么样。你把屈丐屈将军怎么样了,你到底是把他吃了,还是杀了?” 逢侯丑才想到屈丐,他忙道:“小兄弟,屈丐屈将军还被囚禁在他的战壕中,你们快快随我去救屈将军,再不去,就来不及了星际法师行。” 柳风见他此刻还装作一副很是关心屈丐的样子,本来要挥拳打他的,不过沈明月却问道:“逢将军。你快说,那些江湖人士呢?” “江湖人士?” 逢侯丑嘴里吐纳出这四个字,神情一怔,良久后,转身看着那个废墟,这才说道:“江湖人士,废墟,他们全都被那狗贼炸死了。” 柳风和沈明月二人顺着逢侯丑的眼神看去,看到废墟,然而又听见逢侯丑说如此之话,两人也是一惊,一脸的悲伤。 沈明月的嘴里还是念叨:“他们,他们全都死了,全都被金剑之人杀死了。”她有些不相信这是真的,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逢侯丑当下从地上捡起方才掉在地上的刀,方要抹自己的脖子的时候,沈明月手中的剑一挑,他手里的刀就“当”的一声落在地上。 逢侯丑却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自杀,我是个该死的人,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我不该心存侥幸,开城门放秦兵入城,要不是我,楚兵不会大败。” 沈明月见逢侯丑有悔过之心,便说道:“逢将军,事情还没有完,屈将军还在活着,你不能死,现在先想办法去救屈丐屈将军,然后突围,你身为楚国的大将军,不战死沙场,你就这么死了,你对得起谁,你这是赎罪吗?你这是逃避责任。” 逢侯丑被沈明月一顿臭骂,眼里也露出了些许惆怅,不过就在他正要死灰复燃的时候,他坐下的三名大将军都拍着胸脯说道:“将军,这姑娘说的不错,虽然丹阳城大势已去,但是我们该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完呀,我们还是赶紧去救屈将军,然后突围。” 化天、秋雨、丹城三位将军的衣襟上、脸上都沾满了鲜血,此刻说出这样的话,也是受了沈明月的感染。 本来三位将军觉得他们也是该死之人,但是他们不甘心,心想那金剑之人太卑鄙,他妈的简直就是垃圾一个,不杀了那金剑之人,他们又怎么可以安心死去? 此刻,越想越怒,所以三人嘴上劝完逢侯丑,当下都跪在逢侯丑的面前,且说道:“逢将军,别再迟疑了,秦兵现在正在疯狂的进攻,我们不能耽误了。” 在此刻,最着急的不是他们三人,而是柳风和沈明月两人,柳风刚要发作的时候,逢侯丑貌似也被劝动了,他把手上的刀紧紧握住,当下给柳风和沈明月两人跪下,一脸的悲愤说道:“我错了,现在我们听你们两位的,你们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逢侯丑如此一说,给逢侯丑下跪的三位将军都转身向柳风和沈明月跪下,且道:“逢将军都听你们的,那么,我们也听你们的,请二位示下,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柳风早就沉不住了,此刻一听,且知他们都还有良知,当下便说道:“既然你们还有良知,那么,现在我就不和你们计较那么多。赶紧随我去救屈将军,突围成功后,我们在算账。”说罢,便把手中的赤炎剑一抡,一道火焰正中向他们扑来的秦兵身上。 秦兵都像是烧焦了一样,一命呜呼倒在地上。 就在一切都商量好了之后。那二十多蓝衣女郎随着小女孩也正杀了过来,那小女孩杀到沈明月的身旁,且道:“姐姐,怎么样,那些江湖人士呢?” 沈明月还没有说话。那柳风便说道:“走,我们一起去救屈丐屈将军,然后再突围。” 小女孩却一点都不想和柳风说话,当下叫道:“要突围就现在突围,现在秦兵正在缩小包围圈,要是过一会儿再突围,我看我们定是不能突围成功。” 柳风只是一味的挥舞着手中的赤炎剑杀敌,所以也没有功夫顾及的到小女孩说的话,然而沈明月便说道:“妹儿,别再说话魅月最新章节。就按照小风说的,现在先去救屈丐,然后再突围。” 既然连一向做事最沉稳的沈明月都这么说了,那么小女孩还有何话要说?当下应了一声,对着自己身旁两侧的蓝衣女郎高声叫道:“你们听好了,现在一切都需听我姐姐的话,为我姐姐开路,先去救逢将军。” 二十多蓝衣女郎闻听小女孩的话,神情都是一怔,方久回过神来。当下围着沈明月,手中的绝剑熠熠发光,登时,一片刀剑相鸣,响彻在此。 一共近三十人,凡是他们走过的地方,此刻,秦兵都倒了一地,尸首横七竖八,敌我混乱成一片。 杀一片,又有一片秦兵涌来,在他们齐心协力的情况下,他们终于来到屈丐的战壕前,然而此刻,屈丐正和他们一样,手里握着利刃,一下又一下杀了开来,屈丐见柳风等人来助战,就像看到了生命中的曙光,大喝一声:“你们来的正好呀!?” 柳风见屈丐已经杀倒一大片秦兵,他正是高兴的不得了,大声叫道:“好样儿的呀,你真是好样的呀,楚国有屈将军这样的将军,真是楚国君王的荣幸。” 屈丐正在高兴的时候,忽然看见了逢侯丑等人,他真是像是吃了辣椒的小子,高声叫道:“逢侯丑,逢侯丑。” 正喊着,屈丐就飞扬跋扈的来到了逢侯丑的身前,并且以最快、最简捷的刀法扫除了在逢侯丑身边的障碍。 屈丐一把抓住逢侯丑,刀就架在逢侯丑的脖子上,然而化天等三位将军见此,都在百忙中跪在地上,说道:“屈将军,都是我们的错,你要杀就杀我们,与逢将军无关。” 想起先前在城门发生的那事情,屈丐真是气得牙痒痒,当下他也不管那许多,手中的刀就要割在逢侯丑的颈部的时候,柳风手中的赤炎剑一挥,一道火焰飞射过来,当下把屈丐搭在逢侯丑颈脖的刀给打开,且道:“屈将军,你别杀他,现在我们应该突围,等突围成功了,我们在给他算账。” 丹阳城战败,屈丐真是气死了,他如何会再能看到逢侯丑这个叛徒在自己眼前行来走去,当下也不管柳风的说话,手中的刀再一次向逢侯丑的前胸插去。 由于逢侯丑早有“以死谢罪”的心,所以屈丐这样对待他,他也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接受屈丐对他所做的一切。 屈丐见逢侯丑不还手,高声叫道:“你这个该死的东西,你说呀,你怎么不还手,你害的丹阳城沦陷在秦兵的铁蹄之下,你让我怎么给怀王交代,亏了我还把你看得那么好,没想到你有亡我之心。” 逢侯丑身中屈丐一刀,他跪在地上,他再也站不起来了一般,仰着头,抱着屈丐,且满目苍夷说道:“屈将军,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杀了我吧,你快杀了我吧。” 屈丐一听,怒道:“现在杀你,管个屁用,我要一刀一刀把你活剐了才是,为被你害死的兄弟们报仇雪恨。”说罢,扎在逢侯丑身上的长刀“噗呲”一声拔了出来,当下又一刀向逢侯丑的身上插去。 柳风以最为得意的轻功飞到他们两人的身边,硬生生的阻止了屈丐要杀逢侯丑的那一刀。 屈丐大叫道:“小兄弟,我要杀了他,你别阻止。” 柳风却大叫道:“屈将军,你消消气,赶紧召集剩下的楚兵,准备突围。” 屈丐大叫道:“丹阳城已经破灭,突围!突围?我不要突围,我要杀了这厮,然后和这秦兵血战到底。” 沈明月也道:“秦兵数量很多,就算有三千个屈将军,那也是敌不过,还是放下仇怨,赶紧突围,等出去后,一切在从长计议。” B144 决定不杀逢侯丑 黄昏时分,秦兵开始进攻丹阳城 入夜时分,秦兵的战旗已经在丹阳城的城墙之上高高飞扬,然而楚兵则有一万余人在柳风等人的带领下突围成功,现在正向兰田之地退去。 虽然屈丐、逢侯丑等人突围成功,然而秦兵并没有罢休,以甘茂为首一众秦兵对残余的楚兵赶尽杀绝,所以在此刻,屈丐等人只算的上是逃亡。 一路逃亡,屈丐、逢侯丑两人说有多狼狈,那就有多狼狈,在距离丹阳城有一段路程的一处树荫里,屈丐跪倒在地上,而柳风、沈明月两人见了,问他为何不走,屈丐只是说自己要一心一意的恪守丹阳城。 如此败局,屈丐没有想到,然而一旁的逢侯丑则一手按着自己身上的伤口,当下也跪下言说,说是自己的错。 丹阳城失陷,那都是逢侯丑一手造成的,于是乎让屈丐杀了自己,逢侯丑也是心甘情愿,不过就在屈丐又动杀意的时候,沈明月和柳风两人都上前制止了,当屈丐问起原因的时候,柳风和沈明月都说现在不是追究谁对谁错的时候,现在是同心协力抗敌的时候。 就在屈丐方放下杀意的时候,从树林中疾奔出一匹好马,这马飞驰的很快,并且很快就来到他们身边,然而不管来者是敌是友,他们都习惯性的戒备了起来,手中的利刃都握紧了几分。 待这人来到身边,屈丐分明才看清楚,原来这人乃是屈丐极为熟悉的人――楚国又一员大将――景翠。 景翠景氏。名翠,纪郢人,生年不详,楚国大将。爵为执圭。官为柱国。如今来到这片小树阴处,真是让屈丐哭笑不得,而屈丐双手紧紧握住景翠的手,当下且激动说道:“景翠将军末世渣女靠边站。你来的正是时候,我” 屈丐话说到一半,欲言又止,摇了摇头,却怎么也说不下去,因为他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没脸说了,于是乎,景翠却说道:“屈将军,丹阳城失守。我已经知道了。你也不必说什么了。现在你还有退路,怀王已经征求齐国和燕国的帮助,现在齐军和燕国军队已经在蓝田之地驻扎起来了。我来此就是让你们不要再和秦兵硬拼,避其锋芒。保存实力,其军和齐燕两国之军相会兰田,再和秦兵决生死。” 景翠如此之言,屈丐听了,当真大喜,心想自己还有重返丹阳,夺回失地之日,于是乎,一把把逢侯丑从地上脱了起来,且对景翠说道:“就是这个王八羔子,都是他这个王八羔子害的,景翠将军,你说如何是好?” 要不是柳风和沈明月两人阻止,他早就把逢侯丑杀了,现在既然景翠将军在此,他便也要问问究竟,看看景翠有什么高见,到底是该在此刻杀了逢侯丑等一众叛逆,还是如柳风和沈明月所言,暂时留着? 景翠身为楚国的大将军,丹阳城这次战败,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他那是清清楚楚,只见那逢侯丑逢将军这般狼狈,又这般邪恶,在他心里那是军法如山,于是乎,来气了,高声叫道:“这样的叛徒,当然是杀了才是,免得夜长梦多,再留后患。” 闻听景翠将军如此一言,屈丐也是大喝一声,且高声叫道:“很好,我也是这么想的。”此话说罢,再一次抡起手里的大刀,且砍向地下跪着的逢侯丑。 可能是逢侯丑有悔过之心,所以在这一刻,他的双眼只是紧闭。 刀光一闪,刀就要把逢侯丑的头颅斩掉,然而一旁的柳风却是出手了,手中的赤炎剑已经如一道火流星闪现,竟然把屈丐的刀挑了起来。 屈丐见之,非常之不解,且说道:“少侠,你这是作何,景翠将军都这么说了,这祸害不除,以后定会再留下后患。” 柳风手中的赤炎剑依然没有半点要放下的意思,他且说道:“这个人的命是我从黑暗深渊救出来的,所以他的命是我的,现在还不能杀他,我要他活着,我要他亲眼看见丹阳城最终会被夺回来的啦。” 景翠将军看着柳风,但见柳风手中拿着绝世之剑,再看看柳风也是一副正义面容,他便向屈丐询问道:“屈将军,这位少侠,还有他们是?” 屈丐这才恭恭敬敬的说道:“对了,忘了给景翠将军介绍,他们都是这次忠心助战丹阳城的人,都是一身热血。” 景翠才哈哈笑道:“既然他们都认为逢侯丑逢将军应该留着,那么,我们就留着吧,只是请屈将军,还有诸位侠士女侠留些意,一定要把逢将军的住行把持好,一定不能再让他作孽,再犯错。” 屈丐闻听景翠这般一说,他才把手中的大刀垂了下来,怔了一下,无奈的说道:“罢了,罢了,既然被他害了一次,我也不怕被他害第二次,既然大家都要留住他的狗命,那么我就先留住他。” 说来说去,还是景翠的一句话比较给力,但是那逢侯丑却道:“景翠将军,闻名不如见面,你的英姿果然不凡,这次让秦兵攻入丹阳城,那都是我的错,我请景翠将军给我一个机会。” 景翠一听,且看着逢侯丑,怔了一下之后,他又走到化天、秋雨、丹城三位将军的面前看了看,且道:“听说逢将军手下也有多名大将,其中有三位极是出类拔萃,我看这三位定是化天、秋雨、丹城将军吧,他们浑身是血,一定杀了不少秦兵吧,既然你有心再杀秦兵,那么本将军就给你一个机会,你带着你的所有兵卒就留在这里,为我们断后吧。” 逢侯丑一听,心中虽知景翠这是要拿他当做挡箭牌,不过又念在这是一个杀秦兵以报血耻的机会,当下拱手作揖。一边点头一边说道:“谢谢将军给我这个机会,我一定把秦兵诛杀在此地,绝不负众望。” 在场所有人都知道逢侯丑若是答应了,这次一定凶多吉少吞天神帝最新章节。虽然一旁的人冷血,但是柳风却道:“你们让他们守在此地,那和杀了他们有何分别,我看还是别了。还是让他们和我们一起前往兰田。” 也许柳风人小,不知道这军中的规矩,所以他刚把此话说完,沈明月就扯住了他的衣服,柳风问她为何要这般拉住自己,于是乎,沈明月就说道:“小风,这是楚军的规矩,我看我们还是少说话。这是他们的军内之事。” 柳风是个性子执拗的人。他如何能这般轻易放弃自己的所作所为?就在他又要说话的时候。这屈丐将军就说道:“少侠,我们这次能突围成功,全靠你的鼎力协助。不是我们不采纳你的的意见,只是这件事情非比寻常。你也看到了,就是因为他的二心,所以我们才把丹阳城给秦人了,我不想再让同样的事情发生,这次景翠将军不杀他,还给他一个向秦兵发泄的机会,那是难能的很,我看我们还是赶快步入兰田,准备和秦兵再决雌雄。” 屈丐的心中,此刻是激愤的不得了,此刻,又这般唧唧歪歪的说出这样的话,柳风也听的真真切切,心想:要是这逢侯丑留在军营中,再生变故,那就不好了,于是也就想到放手,可是他不能违背他自己的良心,他不能见死不救。 当柳风要再一次不同意把逢侯丑留在此地的时候,那逢侯丑便万分感激的说道:“多谢少侠这般看重我的这一条贱命,我自当万死不能报万一,如今就权当赎罪,请少侠不要在危难众位将军,我决定了,我就留在此处,定把那秦兵杀的稀里哗啦。” 柳风和沈明月见逢侯丑这个样子,沈明月没有多说什么,但是柳风却道:“可是,可是你身上还有伤,你留在这里,只怕杀不了几个秦兵,你就会命丧于此。” 逢侯丑的全身已经被鲜血染红,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盔甲,然而他的一只手按在地上,且道:“我知道,我的这一条命是少侠从黑暗深渊救出来的,所以就算死,我也应该死在少侠的手上,少侠放心,这次血战秦军,我一定留下半条命,一定回来,让你和众将军发落。” 柳风听了逢侯丑的一席话,当下就哑口无言,也许逢侯丑是一个英雄,他是一个知错能改的英雄,不过就在他难过、高兴的时候,面前的逢侯丑忽然咬着牙齿,努力挺着胸膛,且转了一个身,对着自己身后不到一百人的部队高声叫道:“蒙众位将军的厚爱,给了我们一个杀敌兵的机会,掩护主力前往兰田,这也是个任务,这个任务也是我们一次立功的机会,大家是否要珍惜?要是愿意的,就和我留下,不愿意的,就请自便。” 此话一出,只听这百十号的人都大叫道:“知道了,我们知道了,我们愿意和逢将军再次血战秦兵,我们一定要做好掩护主力部队前往兰田之地的任务。” 景翠将军见如此情形,他也是一怔,当下也敬重逢侯丑乃是一个汉子,拱手道:“逢将军,希望你别让我们失望,我们在兰田之地等候你。” 虽然景翠刚才说要杀了他,但是景翠也是为了执行军纪,不过景翠这时候见他有些血性,也很看好他,看中了他是一个知错能改,独当一面的楚国大将,虽然逢侯丑该死,但是他依然对逢侯丑抱有期望,他期望逢侯丑不要再做出有伤楚军的事情。 逢侯丑见景翠向自己抱拳,他便也拱手说道:“我已经说过,我一定留个半条命,向众位请罪,我一定能办到,现在秦兵正向这里包围而来,所以你们还是赶快离开此处,和燕国、齐国两大军队会合,我会掩护好你们撤离的。” 屈丐闻听,不好气的冷冷地哼了一声,且道:“你要是真心悔过自新,那么,你一定要把事情办好,到时候我给你留个全尸。” 逢侯丑向屈丐抱了一拳,且道:“多谢屈将军,我一定会回去,我一定不不负你所托。” ps: 本卷快要结束,大家赶快订阅,新年到了,大家的票票都砸过来!支持阴女剑侠传吧!谢谢! B145 秋风别 丹阳城落陷,残余的楚兵彻底败了,此刻,他们都聚集在距离丹阳城和兰田之地之间的一树荫之处,逢侯丑信誓旦旦要留在这里设伏樗里疾、甘茂等人,而樗里疾等人却已经在前往兰田的路上。 天气晴朗,但是战争过后的丹阳城上空依然笼罩的黑烟,这些黑烟飘绕的形状仿佛有些狰狞,不过刚占据丹阳城的秦兵们却没有丝毫察觉,他们虽然伤亡也算是惨重,但是看见楚兵皆是狼狈而逃,他们也庆幸这一次攻打丹阳城的胜利也不小。 去往兰田之地的楚兵共计一万余人,本来他们不想就这么服输而逃,但是景翠将军来说怀王有令之时,他们都听从景翠将军之言,予以在兰田与齐国,燕国,韩国三大军兵会合,保存实力在杀秦兵个措手不及。 现在,柳风随这如长龙似得的楚兵行走在去往兰田的路上,不过正走着走着,一匹马快速的从众兵之中冲了出来,沈明月和柳风一看,这人正是小女孩,柳风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沈明月却喊道:“妹儿,你做什么去?” 由于那马冲出去的速度很快,小女孩没听见的缘故,所以那女孩径直的骑着马儿像一旁的侧道上离去,而沈明月见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于是乎,侧着马也追了上去,一边追一边喊道:“妹儿,你怎了?” 看着沈明月和小女孩离去,柳风心想:这两个人在搞什么怪啊?不过为了求个明白,他忙向屈丐将军作揖。拱手说自己去看看。 这屈丐和他们三个人乃是老熟人,于是乎,就二话不多说,两腿使劲一夹。身下的马鸣嘶一声,展开四腿,以“马踏飞燕”之速追了上去。 由于沈明月和小女孩已经走了老远,柳风害怕追不上。于是一边挥舞手中的马鞭子,一边朝着远去的靓影喊道:“喂,你们两个搞什么怪啊?等等我。” 非但如此,此刻就连正在追小女孩的沈明月也是顾及不到身后柳风的呼喊,只是一个劲儿的挥舞着马鞭,一边追,一边喊着小女孩,意思是让小女孩等等,也许是小女孩知道身后沈明月再追的缘故。所以无论刚才她有没有听见沈明月的呼喊。她都不会停下来。 马的缰绳一收。马刚好停在一个小山坡之上,她没有回头,因为她不想让沈明月看见她难过的样子。于是乎,不等到来之前。她就用手抹了抹挂在脸上的泪珠。 只是小女孩刚把泪珠抹掉,身后一股凉风忽然骤停,小女孩知道一定是沈明月追来了,于是她强忍伤心,脸上炸开一丝丝微笑,且道:“姐姐,丹阳城大战都结束了,我想我该离开了。” 沈明月闻听小女孩说这样的话,沈明月方才一脸的茫然也忽然明了,她想起在丹阳城大战之前,柳风和小女孩闹不开心的那回事儿,却一直以为那只是一个误会,于是她欲有挽留的说道:“不是,妹儿,你听我说,小风他” 沈明月还没有把话说完,小女孩便抢过话头,且道:“不管他的事情,你也看到了,这次就算我要留下,我也留不下,父王和母后已经派了那些姐妹来抓我回吐蕃了。” 高高的山坡上刮着微风,两个女子骑在马上,马挺着胸膛站在高坡上,风吹得马鬃飞扬,风也吹的她们的衣襟、秀发舞荡,风也吹的她们身形好孤单,不过就在她们一人一句的话音刚落地之时,身后又是一嘶马嘶。 沈明月知道一定是柳风来了,于是她轻轻的说了一句,且道:“他来了。” 还不等小女孩做出任何反应,身后就传来柳风的抱怨声,且道:“我说,你们怎么回事啊?你们为啥来到这里呀?你们不和楚兵去兰田了吗?” 柳风说的这一句话,小女孩和沈明月都听在耳朵里,两人脸上均是一脸的苍白之意,这把柳风看的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见自己的头脑,柳风也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所以脱口而出,且问道:“们两个是怎么了?脸色为何如此苍白?” 看来沈明月和小女孩要是不给柳风说个明白,就算把柳风打个半死,他也不会知道她们两个所谓何事来到这里网游之王者无敌。 沈明月勒着马绳走向对面的少年,她轻轻的对柳风说道:“小风,我妹儿要回吐蕃了,你有什么话要说的么?” 柳风一听,当下明白,不过咋此刻,他一个大好男儿也甚是不好意思,垂下头,心想自己虽然经常和她争吵,但也不是讨厌她,于是刚要张嘴说一些挽留的话的时候,身后又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马蹄声分明不是一匹马或是两匹马,那是有二十多匹马在奔跑飞驰之时发出的声音,柳风等三人循身望去,只见有二十位蓝衣女郎骑着马奔到这里来,这些蓝衣女子也全是来自吐蕃,且各个绝色缭绕,可视为美人。 柳风看了这些没人,登时想起了他答应过她们的事情,于是才转过头,说道:“回吐蕃好,你回吐蕃,以后就不会有人和我顶嘴了。” 小女孩脸色没有一丝丝波动,但是沈明月就一下给急了,她忙道:“小风,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知道你说这样的话,那是很伤我妹儿的心。” 此刻,柳风没想到小女孩的神情是那么那么冷淡,而沈明月是那么那么的激动,不过为了掩饰自己心里的真是想法,当下挺起胸膛,且对沈明月说道:“明月,我这是为她好,她这一次回去,隔一段时间,她可以再回来啊。” 儿女在外,父母担心,沈明月心想柳风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妹儿已经两年没回家了,她的父母该有多担心。于是也点了点头,且对妹儿说道:“妹儿,小风说的也有道理,你来中原之地已经有两年了。你的父母都健在,他们肯定万般思念你,你这次回去就当做是报个平安吧,等过一段时间。再来中原找我,还有小风。”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二十蓝衣女郎都站在他们三人身边,此刻小女孩没有说话,但是一旁的头戴红花的蓝衣女郎便说道:“公主这次回去吐蕃,今后再也不会来到这里了,我看你们干脆和我们一起去吐蕃吧。” 沈明月听了蓝衣女郎说出这样的话,她一怔,且习惯性的问了一句:“为什么?” 头戴红花的蓝衣女郎这才说道:“公主这一回回去。要嫁人了。做人贤妻。如何还能再来中原,中原战争几时才能罢休,来到这里干什么。来到这里看见人与人的屠杀,国家与国家的争斗么?” “嫁人?”柳风分明眼睛一亮。且道:“她比我还小,她就要嫁人,嫁给谁啊?” 柳风嘴上这么问,但是心里却在吐槽:这么一个假小子要是嫁人了,那她的男人一定会被她整死,看来那驸马又要倒霉了。 “嫁人?”沈明月的眼睛分明也是一亮,这才说道:“嫁人,妹儿真的要嫁人?” 小女孩眼睛绯红,眼角一滴泪终于忍不住滑落脸颊,沈明月看见了,忙道:“妹儿,你,你怎么了,你真的要嫁人么?” 在平常,小女孩是一个很要强的女孩子,众多蓝衣女郎几时看过这个刁蛮、古灵精怪的丫头哭过,当下都被震撼的像是大白天见到了鬼一样,一时之间,皆是面面相觑,甚是不解这到底是为什么。 此刻,小女孩说不出话,然而众多蓝衣女郎中的头戴黄花的女郎便一语道破:“公主两年前就是为了逃婚才逃到中原来的,现在已经两年了,我们要是再找不到她,不把带回去,我们都要被国王陛下治罪的,你们的感情纵然再深,但是无论如何,公主都必须和我们回吐蕃。” 头戴黄花女郎和头戴红花女郎都是十八位蓝衣女郎的头目,所以她们所说的话都是极其有分量都是地府惹的祸最新章节。 沈明月和柳风听了,当下也急了,皆是纷纷的说道:“你们公主不想嫁给那个人,你们就要为了自己要把你们的公主向火炕里推么?” 头戴红花的蓝衣女郎双手抱拳,且道:“我们也不想,但是这是国王陛下的圣旨,我们就是有十个脑袋十条命,我们也没办法啊,何况在这两年里,我们一直在竭尽全力寻找公主殿下,我们两年前离开吐蕃的时候,我们总共有一百人,现在只剩下我们二十个人,我们有多辛苦,你们知道么?” 为了寻找小女孩,她们来到中原,由于她们乃是北方人士,所以来到南方,有气候、生理上的不适,再加上中原战乱连连,所以有的病死了,有的被杀,死于非命,有的见到中原的男人,一时花痴,私奔了,这都是她们二十人的辛酸,她们能坚持下来,那真是苦不堪言。 如今终于找到了小公主,她们终于能回到吐蕃给国王交付命令了。 听到红花女郎如此之言,沈明月和柳风的心里忽然闪现一个念头:她们太苦了,那八十人呢?那八十人是死了么? 也许八十人死是最大的可能,所以他们的神情都为之一颤,而唯独那小女孩更加悲伤,她嘴里且轻微的叹了口气:“对不起,真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们,更害了八十位姐妹客死异乡。” 这样的事情,谁也没想到,当时小女孩逃婚的时候,她也没有想到会有这般悲催的事情发生,也许这就是年少轻狂的代价,也许这就是一个公主逃婚的代价,也许这就是一个人世间的悲剧。 如此辛酸之事,沈明月和柳风都为之叹息,他们也不好抉择,沈明月更是想自己和她的姐妹情又怎么能和那些客死异乡的姐妹们相提并论,看来此事还是要小女孩自己做主,于是乎,她轻轻的对小女孩说道:“妹儿,你和我,还有柳风的情谊,友谊永远都在,今后无论你身在何处,我们都会惦记你的,这件事情你自己拿主意吧。” 小女孩道:“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回吐蕃,不过我想请你们两个随我一同前往,我回去后,父王母后一定又要逼婚,我想请你们两个帮我拒婚。” 去吐蕃,沈明月和柳风从来没有想过,此刻小女孩这般一说,两人都被震住了,不过木讷良久后,沈明月和柳风却各有说辞。 沈明月说道:“可以,我可以和你前往吐蕃,并且帮你据婚。” 然柳风说道:“我不行,我还要找我的阿姐,阿母,阿爹他们呢,如今已经要六年了,我真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 此刻,沈明月和柳风产生了分歧,柳风要留在中原继续找自己的亲人,然而沈明月则无牵挂,便同意和小女孩前往吐蕃。 沈明月且道:“小风,小妹儿的幸福要紧,不能匆忙,既然你不能去,那么你就留下来,我前往吐蕃,一年后你要是还没有找到亲人,如果还需要我的帮忙,那么一年后,我还是在夏州城的医馆等你。” 柳风拍了一下大腿,且道:“好!” 北风就是一首离别之歌,凄凉的秋风吹散了世界的繁华,此刻,一共二十二匹马向西北之地行去。 看着众女子离去,柳风高声喊道:“此去山高路远,你们一路小心。” 众女子都不约而同回头,且纷纷说道:“中原战乱,你也要保重。” 《第二卷完结:经过丹阳一战,柳风是怎么看待的战争一事呢?楚军退到兰田之地,柳风又是否也像帮助丹阳城一样,全力帮助呢?想知道后事,柳风将又遇到什么样遭遇?请订阅第三卷:离魂神篇》 BBB:A签寄寓,求推荐票、订阅。 小速写书不容易,希望书友大力支持,这样的话,小速才有动力创作。小速的明天考你们了,亲爱的书友,第三卷:离魂神篇,即将开始连载,留下推荐票,要互粉的朋友,赶紧互粉吧,小速的书友群是:124540836,谢谢光临! 另外,快要过年了,大家要身体健康!第二卷故事还不错,自己认为就是有点错字,但是我会在第三卷把这样的陋习给扔掉,支持我的书友,还是老话,投下推荐票和月票,关键是订阅,另外谢谢横断江山的全部订阅,是你让小速觉得此书有价值,我会努力的。 如今连载有50多万字,但是可能是小速不注重宣传吧,点击很少,希望看到这一章的朋友,望你们多多支持,本书的亮点,我想不用我说了,大家都知道,因为为之前已经说过,本书我说得再好,没有用,关键是自己要看。 和起点能签约,这是我没有想到的事情,在这里多谢编辑大大前两次的推荐,你们辛苦了,要是觉得小速不是那种朽木不可雕也,还麻烦你们给我大封推,小风推,不管什么推,都行,只是别忘了小速也潜力签约了。 新的一年来临,小速将锲而不舍的追求a签的脚步,的平台,希望能拥有很多很多支持,希望大神们也看好小速,时常来给小速指点迷津,另外在这里要感谢“归卧故山”,感谢对小速在精神上的支持,没有你,小速说不定会的精神病。 a签,a签,锲而不舍,舍而不弃,a签,一定要a签,不到a签,一天不死心!(未完待续。。) ps:书友们,看过来,阴女剑侠传第二卷完结,第三卷开始连载,大家多多多的支持,小速多多多的创作!最牛叉的情节,最牛叉的人,游戏中abss等你征服,美女帅哥,我们一起勇往直前,新历史范本小说,不同的题材,等你一步步揭开神秘的面纱,说不定柳风的人生就是你的人生。 C146 奴婢很乖 柳风骑着一匹马站在高坡之上,秋风一吹,那一头长发就迎风飞扬,此刻,虽然是和那众多女子做离别,但他却没有丝毫不舍与愁容,也许小小年纪的他已经深深知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一事。 深秋的风吹在人的身上,总会有凉飕飕的感觉,柳风站立良久,直到二十二位女子在荒野之上没了身影,他才调转马头,只是就在自己方要回归楚军残余部队的时候,从他面前又奔来一个人。 这个人不是别人,这个人是柳风认识的人,他就是屈丐屈将军,柳风见了,也是微微吃了一惊,也许他也没曾料到屈丐也会跟了过来。 待屈丐驰马奔进自己的身侧,柳风才抱了一拳,打了声招呼:“屈将军,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屈丐仿佛知道方才在这个土坡之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当柳风所问之话一说完,他也仿佛有那么一点点忧伤,也拱手抱拳,用青涩的声音说道:“怎么,丹阳城大战过后,她们都走了?” 柳风微微向屈丐点了点头,且道:“是啊,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她们都是吐蕃王国的人,现在他们都要回去了。” 丹阳城战败,大家多少有些沮丧,但是此刻的楚军除了沮丧,那就是痛恨,那么他们痛恨什么呢? 战败的楚军当然痛恨那些穿着黑衣铁甲的秦兵,然而对于楚国大将的屈丐来说,他没有一点点沮丧,因为在他内心深处一直未曾承认过,自己这次战败的事情,所以他又对柳风说道:“他们都走了,此地只剩下你一人了。你该不是也和他们一样,此刻丢下楚兵而去么?” 柳风闻听,没有任何反应,他只是随和的干呵呵轻笑一声,且道:“说实话,我现在也不知道该去往何方。我本来的打算是找我阿姐、阿母、阿妹、阿爹他们的,但是天下如此之大,好像要找到他们,并不容易呀!” 屈丐听了,稍加思索,低头沉吟了少时,他便说道:“少侠,说句良心话,你帮我太多忙了。我真不知道如何报答于你,但是我答应你,等获得了兰田大捷之后,我定陪同你,帮你找到你的亲人。” 柳风闻听,心中也是一阵感激,不过他还是把话说明了,且道:“屈丐将军。你我都是熟人了吧,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你这样打哑谜,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吧?” 屈丐哈哈一笑,用手拍打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笑着说道:“少侠说的是,那我就直说了。别人都说百万之兵抵不过一个干将之才,少侠可愿意承接一道军令状?” “军令状?”柳风狐疑道:“什么是军令状?” 屈丐又是哈哈一笑,且道:“我要把我残余的一万精兵交给你,这一万精兵就让你带领,你带这一万兵卒和我一起前往兰田。在兰田我们要和秦兵一决生死。” 柳风的眼睛一眨一眨,且道:“为什么,我一个十八岁都不到的小屁孩,你把一万兵权交给我,你就不怕吃败仗?我可不敢坏你们的大事,我没有打仗的经验,将军还是收回军令状,再说,我是一个胆小鬼,我怕死怕的要命,你要是执意给我,你会把我吓跑的呀。” 丹阳城大战前后,屈丐对谁都没有注意过,唯独对柳风和沈明月这两人分外看好,沈明月现在去了西北之地,此刻只有柳风一个人,不过见柳风如此说辞,他也不好勉强,更何况在他眼里,柳风还只是一个少年、孩子,所以他跃跃欲试的想法瞬间在心底摧毁,他略有失落的说道:“既然你不承接这道军令状,不想成为一个将军,那我也不强求,只是像你这样的人才,我可是看好的很,我希望你能继续帮助我们对付秦兵。” 柳风见一向有英雄主义情怀的将军此刻变做成了另外一个人似得,也分外感到意外,怔了方久,才说道:“多谢屈丐将军的谅解,等以后我真的想当大将军的时候,到时候问你要,你可别吝啬呀!” 柳风的这一句话,无论是谁听了,都知道这是一个玩笑之话,屈丐也听了出来,当下高兴的拍着自己的大腿,且哈哈笑道:“少侠说的是,少侠放心,只要这一次兰田之战,我没有死,你以后想做大将军,我一定向楚王推荐你做大将军。” 屈丐的一句话,柳风也分明感到了亲切,于是乎也跟着呵呵笑了起来,然而在此刻,两人觉得此处秋风渗人骨头,他们都双腿一夹,当下挥舞着手里的鞭子,两匹马便向他们来时的方向走去。 当马儿跑的正急的时候,柳风忽然来了一个急刹车,而冲在前头的屈丐见了,忙杀了一个回马,又跑到柳风的跟前,且问道:“怎么了?难道你又不想和我前去兰田了,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 柳风这才说道:“我现在还不能离开丹阳城的地界,我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办,我急需现在去办” 屈丐一听,且道:“什么事情?这么重要?” 柳风且道:“前一阵子,在那丹阳城的城外的那家酒肆老板被秦人杀掉了,那老板在断气之前说了一件事情于我,想叫替他办,当时他命在旦夕,我就答应了。” 屈丐一听,也知道这肯定是一件很大的事情,自知问了,柳风未必肯说,于是便说道:“那个地方很危险,你一个人前去挺危险的,不然,我派几个人和你一起去吧,相互也有个照应!” 柳风的武功来保护自己,那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要是派一些酒廊饭袋的家伙去,坏了事情,那就大大的不妙,于是忙摇手道:“不用了,我的轻功很高,那些小兵卒见到我,也是抓不到我。” 屈丐哈哈笑道:“那好。那你就快去快回,我们在丹阳城等你。” 柳风也道:“好的!” 柳风的话音落地,屈丐就驰马而去,然而令柳风没想到的却是屈丐方走,一旁的小路上走来一位姑娘,而这姑娘正是柳风救的那一个姑娘。柳风见了,一个轻功跳起,整个人都落在了地上。 “终于找到你了!” 这姑娘见到柳风,当下几步跑到柳风的身边,且紧紧的把柳风抱住,且带着哭泣的颤音说道:“公子,我终于找到你了?” 柳风且道:“你现在不是和楚军前往兰田么?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姑娘抽泣的说道:“我先前见公子驰马而去,我还以为公子不要奴婢了,奴婢一着急就来找你了。奴婢还深怕找不到公子,刚才把奴婢吓坏了,刚才你不在,还有两个楚兵还对我动手动脚,要不是我跑得快,我……”说到这里,她再也说不下去了,只是一味的哭泣。 柳风一听。且细细一打量这姑娘,只见这姑娘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抓的破烂不堪。当下大怒道:“这些王八蛋,本以为他们比秦兵好一些,没想到此刻吃了败仗,还敢胡来,罢了,老子难道管他们和秦兵打死打活。你这就和我前往前面的茶楼酒肆,我们不和他们同行了。” 姑娘抽泣的点了点头:“恩,我听公子的。” 柳风用手为她理了理秀发,心想:这个姑娘还挺乖巧的,这简直和那个假小子成了鲜明的对比。当下一阵回味无穷。 姑娘见柳风发怒了,也觉得甚是不好意思,且道:“公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问你,你能回答我吗?” 柳风是一个很有趣的人,不管是在良心、责任、性格之上,他都是一个非常开朗的人,此刻闻听姑娘这么一说,他也丝毫不见奇怪,只是习惯性的问道:“你说,你问吧?一般情况下,我都能回答。” 姑娘一听,且道:“你有没有心上人啊?” 柳风听了,当下喷了一口,且哈哈笑道:“心上人,我给你说啊,心上人还没有,但是女性朋友倒是很多,不知道这样的回答,你是不是满意呢?” 姑娘甜甜一笑,且道:“是这样啊,那么我以后跟着你,你有心上人了,会不会觉得我碍事碍眼呢?” 柳风又是一怔,反复掂量这个问题,深深觉得这个问题的简单性和复杂性,好一会儿沉思,他才道:“怎么了,你不准备嫁人了,你打算一辈子跟着我呀?” 姑娘一听,眼圈绯红,又开始低声哭泣,柳风一看见女人哭就好像看见李白行乞一样,当下心里难受无比,且道:“怎么呢?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 姑娘这才说道:“我就知道公子迟早会嫌我烦的,我以后还是没有人疼,我还是要受到别人欺负,我活着有什么意思?” 柳风怔了一下,才道:“不会吧,这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你还是别哭了,我答应你,你以后就留在我身边,没谁敢欺负你,谁要是敢欺负你,我把他推到茅厕里吃屎、喝大粪,准保你平平安安。” 听了柳风这一番话,姑娘的脸上才炸开了彩霞般的笑容,这笑容甜甜的、美美的,当下又把头埋进柳风的怀里,并且说道:“公子待奴婢好,奴婢愿意一辈子侍奉公子。” 柳风身上虽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但是心里也是甜甜的、美美的,于是乎用手搂着姑娘的小蛮腰,且来到马前,说道:“快上马,我们要去办正事,办完了正事,我们就离开这里。” 姑娘且道:“好!” 柳风帮助姑娘在马上坐好,当下自己也上了马,两人共骑一马,“地噶地噶”地向那丹阳城的方向行去。(未完待续。。) ps:亲爱的书友,本书第三卷于2014年1月13日正式上传,求推荐票,打赏,月票,最好把赞也送上,小速和你们同在! C147 信守承诺 深秋,荒原之上,枯木凋零着黄叶,一匹马上骑着一男一女,女的坐在男的身后,双手环抱在男的腰上,脸上虽然开满了泪花,但是容然欣然,依然露着笑容,满撒着少女的青春洋气。 嗒嗒嗒,马上了去丹阳城的大道之上,本来速度可以加快的,但是没有,柳风反而放慢了马的脚步,因为他现在看到距离丹阳城最近的荒野上,大火正在熊熊燃烧着,火焰在秋阳的照耀之下,发着金黄色的火焰。 因为柳风是个男人,所以他对这个并没有感到很深的奇怪,倒是坐在他身后的漂亮姑娘看到眼前大火燃烧的景象,完全惊呆了,漏出一副令人可爱的模样,且问坐在自己身前的柳风:“公子,这荒野上着了好大的火,我们怎么过去呢?” 荒原上烧起这么大的火,柳风本来还不觉得骇然,不过这少女的一句话,登时让他想到了另一个牛逼的问题,他忽然担心起那个茶楼酒肆来了,他蓦然自问道:“这么大的火,火势不停的向四方荒野蔓延,糟了,那茶楼酒肆会不会已经被烧了?” 想起这个非常牛叉的问题,柳风真是浑身打了一个寒颤,他向身后的姑娘嘱咐了一句,让她坐好,姑娘应声,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而柳风分明感觉少女的两个乳峰生生的顶在自己的背梁骨上,他也是全身一阵燥热,不过情势紧急,他顾不上想那些没影儿的事情,随刻勒起马绳,鞭子一挥舞,马就像是一个穿越在云里的战机,一次次从火中穿越。 飞马如龙。四蹄飞飞,马以最快的速度跨过一堆一堆火窝,只把坐在柳风身后的那姑娘吓得惊叫连连。 不过为了能快些到达那茶楼酒肆,柳风也顾不上她的惊叫,反而在火势越是强大的时候,整个马纵起的幅度越大。然而姑娘也更加抱紧他的腰身,柳风见之,忙安慰说道:“你别怕,一会儿我们就冲出火海了。” 坐在柳风身后的姑娘一个劲儿的尖叫,完全被吓的顾不上理会柳风的安慰,一双手紧紧的抱着柳风的腰身,一个劲儿的尖叫道:“公子,公子,救命。救命!” 柳风的耳旁不但有女孩子的尖叫声,并且还有万物燃烧的劈里啪啦声,柳风只是挥舞着马鞭子不停的策打着马的屁股,嘴里一个劲儿的嘶喊:“……驾!驾!驾……” 赶马声,火烧万物劈里啪啦声、女孩子的尖叫声、马嘶声,四种声音汇集起来,让身在火海中的两人都显得极是凶险。 火海之大,火海之凶险。火海之悲催的要命,两人骑在马背上。整整在火海之中挣扎折腾了二十多分钟,当两人冲出火海以后,两人的脸上都染上了污秽。 “哈哈!” 柳风翻身下马背,方要把姑娘也从马背上抱下来的时候,他忽然间看到姑娘先前白皙的脸蛋已经被火烤的像是秋天熟透了的苹果,红艳艳。他一时之间禁不住便哈哈笑了起来。 姑娘见之,忙把看向柳风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从胸前到脚上,无不仔细瞧了瞧,除了裙子的褶角被烧了。并无可笑之处,当下嘟着红红的小嘴,且狐疑道:“公子……公子……你……为何这般发笑,你……你在笑什么呀?” “哈哈……” 这时候,姑娘分明也看到柳风的脸上有些污秽,并且一些污秽把他装扮的委实好笑,于是乎也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过她一笑之下就说道:“公子……公子你还笑我呀,你看你的脸上乌漆墨黑的,呵呵……好生滑稽呀!” 姑娘说完之后,又忍不住又是噗嗤的笑了起来。 柳风见了,一把抓在自己的脸上,当下看向自己的手掌,只见自己的手掌已经乌漆墨黑,于是也哈哈笑道:“你别笑我,我们刚才在那红红的烈火中折腾,你比我好不到哪儿去,我们是彼此彼此。” 姑娘听柳风这么一说,两个本来就很大的眼睛,登时骨溜溜的打着转,怔了半天,才慢慢的用自己的右手在自己脸上抹了抹。 待方久过后,姑娘把自己的小手一看,只见自己的手上没有污秽之物,于是咯咯笑出声来,且道:“公子真会打趣,我刚才在穿梭那火海的时候,整个脸都贴在你的后背上,哪里会和你一样?” 柳风一听,倒也略微赞同的点了点头,方久后才道:“你说的挺对,但是你用手摸摸你的额头,你的额头也是乌漆墨黑的呀。” 姑娘听了柳风的话,当下用手轻轻的在自己的额头上抹了抹,那动作轻柔的简直叫人无法形容,仿佛是生怕自己额头上的污秽把自己白嫩的小手给抹黑了一般,轻轻摸了一下,她便大吃一惊,自己的几个手指头肉蛋蛋都变成黑色的了。 “啊!”额头上有污秽,姑娘是没有料到的,此刻见了,当真吃惊不小。 柳风是满脸皆有污秽之色,而姑娘除了脸蛋和眼睛、鼻子之外是干净的,那额头呀、下颌呀、还有脖子呀,此刻都沾满了污秽之色,这时候看起来好像是带着一个面具一样,不过这个面具也太那个搞笑了,柳风见了,真是笑的欲要笑破了肚皮。 姑娘貌似知道自己已经狼狈的不得了,她便说道:“公子,奴婢从小没有骑过马儿,这会儿下不来,你帮我一下好么?” 这时候,柳风才停止那极度痛不欲生的笑声,忙快步走到了马的身前,不过他方要伸手把姑娘从马背上抱下来的时候,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刚才骑过的马,忽然发狂了。 ――黑色鬃毛的马,此刻一发狂,首先是前面双蹄离地,再后来就是一声脆耳马嘶生生的传来开来,等柳风发觉这马不对劲的时候。这马儿已经像是火箭一样冲了出去。 此刻,柳风才发觉原来马的尾巴着了火,火势已经快要烧到马的屁股之上了,然而那姑娘还坐在马背上,更糟糕的却是姑娘不会骑马,现在正尖叫着:“公子……公子……救命……救命。” 看着黑色鬃毛马拖着姑娘这般离去。柳风也是大吃一惊,心中委实大坏,且忙使出他那牛逼哄哄的阴女神功中的绝世轻功,不一会儿便把正坐在马背上左右、前后摇晃的姑娘给生生救了下来。 姑娘惊魂万分,把整个身子都躲在柳风的怀里,且道:“公子……公子……我好怕……我好怕!” 看着冲向远方的马,姑娘用自己的一双手紧紧的搂着柳风。 柳风在惊魂稍定过后,回过神来,这才注意到这干嘛已经向他投怀送抱。正依偎在他的怀里,两个高耸的乳峰已经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一起一伏,是男人看了,都会动心。 柳风大惊,方要推开姑娘,但鼻子中也闻到姑娘身上发出的幽香,再看看这姑娘未曾经过人伦之事。此刻还像是受惊的小鸭子躲在自己怀里,他便也不忍心推开。当下用自己的双手把姑娘也搂的更紧,享受着人生最大的风流之事。 虽然这姑娘的紫色比不上那个假小子和沈明月,但是也是一个活生生的少女,她的体温,柳风明显感觉到了。 柳风快要窒息了一般,大口喘着气。不过当下又怕自己再一次流鼻血,于是乎不舍的推开姑娘的身子,且怜惜说道:“现在好了,我们还是赶紧前去那茶楼酒肆,晚了。那茶楼酒肆就会被大火烧了呀!” 说罢,柳风还不等姑娘同意,就把姑娘完全推开,心里对自己又是一番吐槽:好色归好色,可不能当误了正事。 想到此处,柳风便拉着姑娘向那个茶楼酒肆的方向走去,不过值得他注意的是这是丹阳城的范围之内,现在整个丹阳城都被秦兵占领了,所以在此刻,他只能是偷偷摸摸的行事。 姑娘见之,分外不解,于是乎问道:“公子,奴婢想问你一个问题。” 柳风就像猫捉老鼠一样,用他那双贼溜溜的眼神、眼睛像周围扫描了一遍,但见除了这片荒野在大火熊熊燃烧之外,别无他人他事,于是心想:定是这里烧起了战火,秦兵们对此地比较不警惕。 想到这里,柳风便拉着少女一步步向那茶楼酒肆靠近。 越来越近。 一转过前面的小弯,就可以看到那茶楼酒肆,柳风又激动又高兴,只是当他真真的转过那个小弯以后,看到那大火正烧着茶楼酒肆,黑烟滚滚,当下惊讶的就好像是一只受惊了的兔子,对身后的少女警惕说道:“你在这里蹲着好了,别到处乱走,这里是秦兵的占领范围之内,你小心。” 还不都能柳风说完,姑娘便一双媚眼紧巴巴的看着柳风,问道:“那你呢?” 柳风且用手帮这姑娘理了理秀发,说道道:“那茶楼酒肆已经要被大火烧着了,我要去茶楼酒肆里取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你蹲在这里别动,我去去就来。” 还不等姑娘的同意,柳风就像是这荒原之地的袋鼠一样,一蹦三跳来到茶楼酒肆的身前,不过姑娘还是按照柳风的嘱咐,安安静静的蹲在一个草堆里,眼巴巴的看着柳风飞进茶楼酒肆。 姑娘见柳风的轻功如此之好,再想想之前柳风搭救屈丐等人那些事情,心中自知柳风武功那般之高,定会平安而去,平安而归,于是她心里升起了一些爱慕、崇拜之情。 由于姑娘对柳风的爱慕、崇拜之情,心都是火烫火烫的,在看看那火势越来越大,所以她便为柳风担心了起来,心中默默祈祷:公子一定要平安无事呀! 姑娘一边祈祷,一边对自己也是一番批评,却说自己一点点武功也不会,日后定要学一门武功,若不然,岂不成了公子的累赘?姑娘想清楚了这一点,当下也自信的点了点头,接着跳眼看向那茶楼酒肆。 话说柳风进了茶楼酒肆,按照那死去的老板所说,便去了老板的睡房,只是让他想不到的却是房子的这个角落已经着火了,屋子里有大量的黑烟,柳风勉强的行走在屋子里,一会儿在这个角落翻箱倒柜,一会儿在那个角落翻箱倒柜,庆幸的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终于在老板的床上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一个黄金做的盒子。 盒子上除了雕刻有不同的花纹之外,更写着一些字,这些字,柳风连半个都不认识,当下心中生了好奇,想打开看一看,但是无论如何他也打不开。 金盒子打不开,这是柳风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他气急之下吐槽了一番这个盒子之后,便想开了:这盒子是老板让我交给他儿子的,打不开,那就别看了。 想到这里,当下又意识到老板死之前和他打的那个赌,登时眼睛闪着精光,心想:老板当时和自己打赌打输了,愿赌服输,茶楼酒肆归自己所有,再怎么说,这茶楼还能买一些钱,如今被烧了,自己不是亏大了。 想了想,柳风更是骂了一通秦兵的烧杀抢夺,不过人在江湖,有钱能使鬼推磨,所以钱那是自己行走江湖,寻找亲人必不可少的东西,当下也要为自己以后的衣食住行做准备,于是乎便在这件屋子里又是一阵乱摸,终于,他终于找到了老板身前的所有财富――一口袋的金银珠宝。 看到这么多的金银珠宝,柳风真是开心的要死,二话不说就提着口袋飞跑,身形几个摇动,便轻飘飘的站在茶楼酒肆的外面,然而还不等他转身,只听见身后就有房屋倒塌的声音想起,一时之间,他转过头一看,酒肆茶楼已经倒塌了,而他也被惊呆了。 柳风看着眼前倒塌的茶楼酒肆,他再看看手里的盒子和地上的口袋,他淡淡自言道:“老板,你在黄泉路上走好,我会信守承诺,一定把这个盒子亲手交给你那儿子的手上!”(未完待续。。) ps:求打赏,求推荐,求订阅,新年好,好世界,小速为你打造历史剑侠江湖,留下票票! C148 细雪纷纷之兄妹情深 冷风阵阵,细雪纷纷,不知不觉,现在已经是初冬,然而荒野上行走着两个人,这两个人乃是一男一女,天寒地冻,男的冻得像是个龟孙子,女的也冻得像是一个龟孙子,两人都尽力让自己的脸缩进衣领里。 “啊啊啊啊,好冷啊!” 毫无疑问,这两个人不是别人,这其中一人正是柳风,然而那个女的,当然就是那个誓死要跟着柳风,给柳风当丫鬟使的姑娘超级泡妞手册最新章节。 虽然两人都尽力的把脸蛋往衣领里缩进,但是两个脸蛋依然被动的绯红,远远看着两人,两人正是一瘸一瘸的走在荒野上。 女孩子永远是需要保护的对象,柳风每走几步,就会停下来等她,姑娘跟了上来,便说一些奴婢拖累了柳风的话,但柳风却说道:“不打紧,你再坚持坚持,等我们走到有人的地方,我就给你买一件狼皮袄子。” 姑娘从前在大户人家,虽然说水饱饭足,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柳风这样关心自己、体贴自己,当下感动的一塌糊涂,忙点头称谢:“谢谢公子,谢谢公子,公子对奴婢的大恩,奴婢永生不忘。” 柳风见这姑娘一副羞答答的样子,倒是蛮可爱的,他的心也乐开花了,倒也说道:“你不需要这么客气,对了,我们都走了两天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颤抖的身子,且说道:“我自小被父母卖进大户人家做丫鬟,到底有没有名字,我也不清楚,不过他们都叫我小可怜。” “小可怜?”柳风一听,方且一怔,觉得这个名字太难听了,于是乎问姑娘这名字取义何为。女子便颤抖的说道:“我在六岁那年就被父母遗弃,当时那大户人家有个姐姐。她看我可怜,于是就收留了我,让我做她的贴身丫鬟,小姐人很好,对我也好。但是好景不长,小姐染上了风寒,于是就死了,自此以后我的靠山没有了,那户人家的其他下人就经常欺负我,直到现在与公子相识才结束了那个噩梦。” 柳风听得眉飞色舞,当下问道:“那你那位姐姐没给你取名字么?难道她也叫你小可怜?” 姑娘的泪水流了下来。说道:“自从到她身边给她做丫鬟,她就从来没有叫我小可怜。”姑娘又抽泣了起来,然而柳风却道:“那她把你叫做什么?” 姑娘卷起袖子擦拭着眼泪,眼泪却是温热的。她一边擦,一边抽泣的说道:“她说我是她妹妹,她要和我姐妹相称。以后的日子,她就叫我妹妹。” 柳风这便点了点头,且道:“恩,那她的人品倒是好得很呀,可惜了,红颜薄命,若不然。这样奇特的女子,我定要见上一见。” 姑娘闻听柳风这么一说,忙从自己的怀里掏出来一个白色的手帕,并且递给柳风,柳风见了,便问道:“这?这是什么?” 姑娘便道:“公子,这是我给小姐绣的,我把小姐的样子绣了出来,请公子过目。” 柳风一听,当下对面前这个姑娘刮目相看,实在没想到这丫鬟也会绣花,当下伸出手,且从姑娘的手里接过手里的事物,怔了怔,便展开手帕。 展开手帕,不过一看,他就惊住了,且道:“怎么是她?” 姑娘见柳风如此惊讶,她也被惊住了,且道:“公子,公子,怎么了?” 柳风一看见手帕上的女子,他毫不犹豫的想到了在夏州城那个姑娘,那姑娘一身绿衣,跟在一个手里提着二胡的人后面,于是乎惊了,大叫了起来:“是她,是她,我见过她。” 姑娘的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且狐疑道:“什么,公子?公子真的认识我家小姐?“ 柳风当下回忆起那夜,想起那女子的容颜,这手帕上的女子分明就是那个女子,当下神情激动,且道:“我和她有过一面之缘,最后,最后,我们再也没有见过了?” 姑娘且道:“我家小姐在我八岁那年就死了,公子,莫非记错人了?” 柳风本来正在高兴,不料,此刻这姑娘这般一说,他脸上的笑容就僵在脸上了,且怔了一下,忙把目光落在姑娘的身上,且道:“那么,那么你现在多少岁了?” 姑娘且道:“回禀公子,奴婢今年十六岁射雕之江湖全文阅读。” 柳风一听,心里一阵雷动,且道:“我靠,死了八年了,你家小姐死了八年了?” 姑娘见柳风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她也有些害怕,且道:“是啊,我家小姐死了是有八年了,所以我说公子说的那位姑娘定不是我家小姐,一定是公子看错了,记错了!” 柳风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颌,沉思半响,且道:“不会错的呀,那姑娘和你家小姐的样子、身材简直是一模一样,难道,难道我是见鬼了?” 由于天气深寒,一说到敏感话题,柳风和女子都全身一阵乱震,尤其是柳风,他的眼睛左斜右斜,仿佛是担心自己的身旁就有千万只鬼在盯着他一样,不过他仔细一打量,身后只是一片凄凉。 细雪纷飞,冷风做作,柳风二话不说,当下把放在雪地上的一口袋金银珠宝抗在背上,一手拉着姑娘,且道:“我们,我们还是快走,这里有些阴森。” 说实话,柳风方才一看到那手帕上的女子,他就万般感动,不知道意淫了多久,如今一看到背后的冷雪凄凉,一股邪恶的寒气沁入心底,他一边走,一边嘴里暗暗祷告:“好姐姐,好姐姐,小风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亵渎姐姐,求姐姐不要跟着我。” 柳风一边走,嘴里一边在祷告,然而他一脸的为难,姑娘也看在眼里,当下说道:“公子,你在说什么呢?” 柳风却道:“没,没什么。我只是在默记我师傅教给我的武功心诀。” 姑娘一听,且道:“公子。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啊?” 柳风一边赶着脚下的路,一边说道:“先离开这里,离开这里之后,我们给自己先暖和一下,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姑娘一听,便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两人徒步走在荒野上,不一会儿,两人就来到一个旧破废弃的小镇之上,然而由于小镇上没有人,柳风便道:“这是什么鬼地方?怎么连个人影也没有。纵然房屋是旧了那么一点点,那也不用如此凄冷吧?” 柳风把此话刚说完,姑娘便道:“公子有所不知,现在天下不太安宁。这里是楚国与魏国交界的地方,像这样的颓废之地,不知道有多少。公子不必大惊小怪。” 姑娘的一番话,柳风倒也能理解,但是他又说道:“既然是魏国和楚国的交界之地,两国应该派遣众兵把守才是,要是不防御好,敌兵打起来,那该如何?” 柳风仿佛说的也是有道理。这种划界之地,一定有不少楚兵和魏兵,怎么会如此之冷清呀? 柳风正在疑惑的时候,就在大街上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趴在地上,匍匐前进着,柳风见了,上前几步,且道:“兄弟,你怎么了,大冷天的,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趴在地上的人没有抬头,更不理会柳风,一如既往的向前爬,但是柳风分明察觉,此人好像受了很大的伤,于是乎看看如此冷的天气,在这么下去,此人命一定休矣,于是也不管那么多,且一个箭步蹿到那人的前面去,挡住了这人的去路。 柳风说道:“兄弟,细雪纷飞,冷风做然,还是我来帮你吧。” 趴在地上的人听到柳风的这一句话,他没有应声谢谢,反而慢慢抬起头,然而就在他抬起头的那一瞬间,柳风差点摔了一跤,当下脸色大坏,且道:“张仪,你是张仪?” 张仪看见这少年,登时想起柳风和自己在夏州城有一面之缘,他便笑着说道:“原来是小兄弟欢喜禅法。” 柳风痛恨秦国,所以待张仪方讲完此话,他就制止了:“别,别,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我和你不是一道人马,你是个骗子,我不是骗子,我更不是你的小兄弟。” 张仪见柳风这么说,他也知道柳风所说的骗子是何意,于是乎,仰头哈哈大笑,且道:“骗子,我是骗子,如今的世界只有骗子才能存于天地之间,我张仪以连横攻破苏秦的合纵之约,我已经成功了,随你怎么说。” 柳风见此人依然不知所悟,当下一把拉着后面的姑娘,且道:“走,我们走,这种人,我们还是别管他。” 两人刚从张仪的身前走过,张仪便向天怒吼一声:“天啊!大秦一统天下,指日可待,惠文王西去,武王坐拥天下,我张仪该如何是好?” 听见张仪的嚎叫声,姑娘虽然被柳风拉着,但是还是不住的向身后多看两眼,见张仪卧在地上,风雪在脸上堆满了,她便同情的说道:“公子,他好可怜哦,我们还是救救他吧。” 柳风已经来到一处房屋处,见房屋处甚好,有些暖和,便理也不理张仪,且对姑娘说道:“早知今日,却依然悔不当初,我们别管他,这样的骗子,我们干嘛要同情他,这样的人死了,倒是干净一些。” 屋里,暖和。 柳风坐在屋里,把抗在背上的口袋打开,且看看这么多金银珠宝,他便哈哈笑道:“这么多金银珠宝,可惜这里没有商店店铺,要不然我们可以饱餐一顿呀,以后有的是逍遥日子过了。” 姑娘从小当下人,此刻见柳风有这么多金银珠宝,她也两眼放光起来,且道:“公子,你好有钱呀?” 柳风得意道:“是啊,以后你跟着我,我们过逍遥的日子。” 姑娘却道:“谢谢公子,就算公子没有钱,我也跟着公子,对了,公子,我先前说我有一件事情要求你,你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柳风且道:“说来听听,我什么都会答应你。” 姑娘却道:“公子,你功夫那么高,我却一点功夫都不会,以后行走江湖多有不便,我想学你的武功。” 柳风一听,便觉得也在理,于是乎且道:“好是好,但是我的功夫,学起来,那是很不容易的呀。” 姑娘且马上给柳风跪了下来,且道:“公子,奴婢什么苦都能吃,求公子成全,教我武功好吗?” 柳风见姑娘又给自己跪下,他便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且道:“好,我答应你,从明天开始,你就和我学武功。” 姑娘便道:“谢谢公子!” 看见姑娘也是一个美女,当下意淫起来,且道:“能收到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徒弟,那也是我的造化呀,以后你就不用做丫鬟了,我和你那姐姐一样,我叫你妹妹,那你就叫我哥哥吧!” 姑娘听了,更加开心,不过一想起自己的身份,便摇着头,且道:“不可以,公子是大侠,我却是一个受了公子恩惠的一个小丫头,我不敢高攀。” 柳风却笑道:“什么高攀,我也不是什么狗屁公子,我只是一个小屁孩,你就叫我哥哥,我就叫你妹妹,以后就这样称呼,你要是在公子公子的叫,我跟你急!” 姑娘一听,急了,且道:“好,我听公子的,不不,我什么都听哥哥的。” ps: 求订阅,推荐! C149 细雪纷纷之雪夜救人 这一天下来,受尽了风雪的折磨,此刻在这小镇上找到这么一间栖身房屋,房屋被战争摧残的一塌糊涂,然而这对柳风和小可怜来说,那真是无比幸运的事情。 刚入夜,外面又开始扬扬洒洒的飘落着雪花,随着夜的深入,天空飘的雪花也渐渐的变大,一直到后半夜,雪天气才基本稳定。 此刻是入夜时分,房外在下着雪,对于刚进小屋的柳风和小可怜来说,他们首先做的事情就是生火取暖,不过这个还不等柳风吩咐下去,小可怜就从房屋的死角之处找来枯烂的木屑,并且以最快的方式把木屑堆在房屋的中间。 柳风也不是一个笨蛋,他当然知道小可怜这么做的原因,于是乎他随口说道:“这什么鬼天气,好冷啊。” 小可怜抿着那可爱的小嘴,轻轻一笑,说道:“哥哥莫急,我正在拾柴生火,稍等就好了。” 柳风见小可怜一张冻得红彤彤的脸,再看看她手里拿着两颗石头不停的在碰撞,火星飞射。 虽然有火星飞射,但是那柴薪就是燃不了,而小可怜却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但仍然燃不了,当下一脸的难为情,柳风见了,便也于心不忍,忙走到小可怜的身边,且道:“我来吧,今天太冷了,生火不太容易。” 小可怜闻听柳风之言,也只有把捏在自己手里的两个石头递给柳风,然而柳风从她白净细嫩的小手里接过两颗石头,当下丹田之中升起一股内气,并且内气沿着手臂聚集在手心,等到手心变成红色的时候,他紧紧的捏住两个石头,将两个石头硬生生的碰撞在一起,随后“轰”的一声,堆在小屋中间的木屑一下给燃烧了起来。柳风当真被吓了一跳,一个屁股倒在地上。 一旁站着的小可怜把柳风生火看在眼里,当下高兴的说道:“哥哥好厉害,哥哥好厉害呀,碰撞一下,木屑就着火了。” 柳风从地上爬了起来,当下嘱咐小可怜快些坐在火堆上烤火。而小可怜就像是在沙漠之中看到了希望之水,当下来到柳风的身边坐下。不过就在他们刚坐下烤的正舒服的时候,房外一阵风雪奏急,本来挂着着门,忽然“哐啷”的一下响了。 小可怜被吓了一跳,差点失声叫了出来。 不过,柳风却忙站起走到门口,关门之前,他跳眼看去,那门口趴着的张仪潦倒不堪,心中不忍。想要把他弄到屋里来,但是一想到张仪是秦国的人,并且是一个卑鄙无耻的人,他当下气不过,双手拍门。门又“哐啷”一声给关上了。 柳风几步走到火堆前,且一屁股蹲下,伸出双手放在火上烤着,然而小可怜想起先前潦倒在房屋前的张仪,她道:“哥哥,我们真的不管他么?外面天气很冷,这样,他会冻死的呀!” 小可怜的问话话音刚结束,柳风便道:“别管他,他这个人卑鄙无耻,是一个大骗子,就是因为他不守信用,所以才害的丹阳城的城民背景离乡,这次害死了那么多人,我看他冻死了也是他的报应,是老天给他的惩罚天眼。” “哦!” 小可怜本来对张仪还存在一丝丝的同情,但是柳风如此言说,她的那份同情也当下转化为愤怒,转化为不满,顿时一言不发,安静的烤起火来。 时间似逝水东流,很快入深夜,房里的火堆已经快要熄灭,而本来坐在火堆旁边烤火的柳风和小可怜两人,他们都沉沉的睡了过去。 也许是火堆熄灭,房屋里的空气渐渐变冷的缘故,柳风在一阵鼾声过后,渐渐的苏醒了过来,而苏醒过来的那一瞬间,他深深的感觉到有一股寒意袭击着全身,不由自主深深的打了一个冷颤。 柳风苏醒过来,看见本来燃烧的火,现在已经渐渐熄灭,他当下在心里自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想到这里,再一想到房外的张仪,柳风当下惊呆了,自问道:“莫非他已经冻死了?莫非他真的死了?” 一阵自我觉醒之后,他快步来到门口,双手拍门,且把门打开,一个轻身功法施展开来,当下蹿身来到张仪潦倒的地方。 在张仪潦倒的地方已经变成了雪白雪白,柳风见之,大惊,赶忙把覆盖在张仪身上的积雪除去,并且以最快的手法把张仪从雪地里掏了出来,但是张仪已经被冻得没有了丝毫知觉。 “喂!骗子!你醒醒!” “骗子,喂!你醒醒!” 张仪全身冰凉,柳风甚至是感觉不到一丝丝活人的气息,但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佛理,先前不救张仪只是一时意气,要是把张仪就这么冻死,那也是他不情愿的事情。 此刻,不管张仪是死是活,当下把张仪抗在背上,并且以最快的步伐来到房里。 因为先前柳风出去的时候没有关门,所以当他现在背着张仪回到门口的时候,那小可怜已经被门外吹进屋里的风雪肆扰而苏醒。 小可怜醒来看见房里没有柳风的人的时候,欲要出门寻找,但是就在她刚走到门口之时,门口外,柳风就踏步走到屋里。 柳风背上背着张仪,她吃惊不小,且道:“哥哥,你,你不是说他是坏人的么?怎么,你又把他背进屋子里来了。” 柳风却没工夫和小可怜多说一些没用的话,当下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不能不见死不救,看到他曾经为夏州城除去一场吸血魔的事情,有那么一点点功德,就救他一命吧?” 小可怜不知道夏州城吸血魔一事,本来是要问问清楚,但是当下张仪的伤势比较紧急,所以她也没有追根溯源问个不停,且说道:“好吧,哥哥说救,那就救他一命,我现在再去找些木屑来生火,给他取暖。” 柳风也没在意小可怜说话。只是双腿在地上一盘,坐在地上,然后从丹田之中提出一股内气,当下贯通全身经络,等到自己全身成了火色之时,他才把自己的双手贴在张仪的胸膛之上,将自己丹田中的内气也一点点通过手臂上的脉络送进张仪的体内。 小可怜从房屋的死角找来柴火。刚转身来到火堆之处,就看见柳风全身在冒着火焰。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事情,心里一阵,心想:哥哥这是在自焚么?想到这里,手里的木屑全都“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即刻,几步走到柳风的身前,用手去拉柳风的后领,且道:“哥哥,哥哥,你就算要救他。你也不敢舍去自己的生命啊?” 柳风全身冒着火焰,全身的温度也很高,她的手方拉着柳风的后领,便被烫了,所以很快又把手缩了回来。然而无计可施的她,只有嘶声裂肺的喊道:“公子,公子,你别这样啊,你不是说他是坏人么?怎么?怎么现在要舍去自己的生命来救他呢?” 小可怜担心的要死,不过在大急之下,他又想到了另一个办法,那就是去把张仪拉开,于是她又来到张仪的身后,且伸手要来拉张仪的后领,但是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却是张仪的身子冷的很,她的手一触摸到张仪的领口,手就麻木了,使不上一点点力气剑道邪尊最新章节。 很久一段时间过后,小可怜见柳风燃烧的身体并没有很快的倒在地上,她才知道是自己多心了,于是又生起火来,待火生好了,她安静的坐在火堆边,看着柳风和张仪两人。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柳风身上的火焰终于消失了,而那张仪的鼻子、嘴巴、眼睛、耳朵却都在冒着白烟,并且他稍微一咳嗽,嘴里便吐出一股白烟,不过小可怜只关心柳风,来到柳风的身边,且道:“哥哥,怎么样了?你还好吧?” 柳风却用手指着张仪,且道:“你快帮他拍拍胸口和背心,让他把潜藏在胸口的热气都吐纳出来。” 小可怜闻听柳风这么一说,她也奉命行事一般,五指并拢,在张仪的前胸和后背拍了起来,而她每拍一下,张仪的七孔都冒出一股白烟,尤其是那嘴巴就像是在吐纳白龙一样――白烟缭绕在空气中。 大约在张仪的前胸和后背各自拍了接近十下,见张仪的七孔没有白烟热气冒出,小可怜才停下手来。 此刻,柳风却靠在屋里的墙壁上,大口的喘气,一边喘气,一边说道:“哎呀呀,累死我了,要是我在晚一点把他弄到屋里来搭救,他的命休矣了。” 小可怜说道:“还是哥哥人好,竟然连这个大坏蛋也拼了命也救,你不知道当我看到你全身冒着火焰的时候,我有多担心你,我还以为你要自焚来搭救他呢?” 柳风伸手理着小可怜的秀发,笑着说道:“你看我是那种傻逼似得人吗?” 小可怜摇着头说道:“恩,你不但一点也不傻,并且还是一个武功极高,心肠很好很好的人,我看我跟着你,绝没有跟错人。” 柳风生平最喜欢的事情,莫过于一个女人对自己的夸赞,听了小可怜的话,他也笑出声来,捏着小可怜的小鼻子说道:“就你会说话。” 说到这里,柳风又道:“我歇一会儿,你帮帮我看看他,看他醒了没有?” 小可怜站起身来,走到还潦倒在地上的张仪的身边,细细查看一番,并且想唤醒张仪,但是张仪却像是死人一样睡在地上,一动不动。 小可怜见张仪没有醒,忙对告诉柳风,而柳风便觉得奇怪,按照自己的做法,张仪应该是醒了才是,怎么会到现在还没有醒来呢? 柳风越想越不对劲,当下挪动疲劳的身子来到张仪的身边,细细的查看了一番,但见张仪的胸前还插着一把很小的飞刀,便使劲拔了出来,但是他可以清楚的看见那刀的锋刃之上依然染着绿色的血。 绿色的血,很明显是中毒的迹象,柳风道:“这把飞刀有剧毒,还好先前他的身体埋在雪地里,体温较低,毒被禁锢在胸前,没有沁入心脏,要不然他早死了,现在让他睡一会儿,自会醒来。” 小可怜却道:“既然他中毒了,那么我们就要给他找解药解毒呀!这样?他会醒吗?” 柳风说道:“没事,我的内力有解毒的功效,方才我输送给他大量的内力,现在正把他身体里的毒往外驱赶呢!” 小可怜闻听柳风这么说,她才点了点头,一脸欢喜的坐在火堆边,继续烤着火,心中觉得无比快活。 ps: 求订阅和打赏,更要许许多多的订阅!大家支持小速吧! C150 细雪纷纷之我在逃命 雪夜越来越深了,不过柳风和小可怜两人,他们的睡意全没了,他们见天还没有亮,所以只有坐在火堆边继续烤着火。 门被紧紧的关着,火光照亮了小房间,小房间里顿然温暖许多,烤到要命处,柳风的额头上似乎还出现了一丝丝汗液。 小可怜烤着火,且看着张仪,怔了怔问道:“哥哥,你说他就这样昏迷,要多久才能醒来呢?” 柳风一脸的轻松,且说道:“没事的,他所中的毒多亏碰到这多雪的天气,毒素都被冷空气聚集在伤口处,要不了多久,他就会醒来的啦!” “哦!” 小可怜闻听柳风这样一说,她“哦”了一声,就没在问什么,只是果然如柳风所说,小可怜分明已经看到张仪的腿在慢慢的蠕动,她高兴的叫道:“哥哥,哥哥,他的腿在动,他好了呀!” 柳风转过头,向张仪横卧的地方看去,果然看到张仪的两条腿在不停的动,他才嘿嘿笑道:“我说了,他很快就会醒来的啦!”说罢,他起身来到张仪的身边,且用手拍了一下张仪的胳膊,且道:“喂!醒来了啊!别装死了好不好?” 可能是张仪之前在雪地里长时间被雪掩埋,全身都没有动过的缘故,以至于全身的肌肉委实有些麻木萎缩,动起来不方便,所以就这么慢慢的蠕动。 一会儿,张仪的神智基本已经清醒过来,他听柳风让他起来,他便说道:“我的腿,我的身子还是麻木的,我起不来,使不上力气呀!” 柳风听了张仪的话。嘿嘿笑道:“这个嘛,这个好办!”说罢,他带着一种很是猥琐的笑容看着张仪。 张仪也看出来柳风的那笑容绝不是什么友善的意思,于是怔了怔,且道:“你,你想干什么?” 张仪刚把话讲完。柳风捏紧了拳头,当下拳头如急雨猛然落在张仪的全身,张仪虽然全身都麻木了,但是柳风的出手也太狠了,张仪便“哎呀呀”的叫了起来。 坐在火堆边的小可怜,她听到张仪的惨叫声,疾步而来,且道:“哥哥,你这是干什么?” 柳风嘿嘿笑道:“没事。妹妹别担心,他的身骨已经被风雪麻木了,我来给他活动活动筋骨,好让他四处走走。” 说罢,柳风猛然又是使劲,只听见房子里响起了骨头“格吧格吧”的响声。 除了骨头的错位声音,那么剩余的就是柳风的笑声,还有张仪痛苦的惨叫之声。只是张仪越惨叫的厉害,柳风便笑的越厉害。 看到这样的场面。小可怜也真心觉得胆战心寒,她忙道:“哥哥,你这样弄他,他会不会死啊?” 柳风且嘿嘿笑道:“不会,不会,我只是给他活动活动筋骨。也没做的别的,他怎么会死呢?” 看见张仪在痛苦的惨叫着,小可怜深深的咽了口气后才说道:“可是他痛的这么厉害,不死也是半死呀!” 柳风却道:“没事,他本来就是该死之人。此刻还活在人世间,那真是上天诸神对他够意思了,现在刚好一方面为他活动筋骨,一边来教训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骗人。” 张仪身为秦国的顶梁柱,如今落在柳风的手里,却被这样折腾,张仪真是欲哭无泪,所以只有一声一声惨叫着,等到张仪真的觉得疼的厉害的时候,张仪才说道:“你到底是要救我,还是要杀我,我好难受啊?” 本来以柳风的性格,张仪说这样的话,柳风断然不会就此罢手,但是小可怜却说道:“哥哥,他疼得好厉害哦,额头上都疼出汗来了,我看他现在应该可以动了吧。” 柳风一听,这才罢手,而那张仪却在一阵翻滚过后,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且说道:“疼死我了,真是疼死我了!” 柳风却说道:“我本来是不想救你来着,谁叫俺有一副菩萨心肠,现在你的命是我的啦,你不许再做一些欺骗人的事情。” 张仪首先是给柳风作揖,但是柳风却断然说道:“你不用给我作揖,说些感谢的话语,你只需不许在日后骗人就可以了。” 柳风说这样的话,张仪十分的不赞同,所以明知故问道:“我骗人?我骗了何人?何人被我骗了?” 虽然张仪的衣服在风雪中已经褶皱,有些破烂,但是那一身书生打扮也是令人一看就一目了然,此刻说出这样的话,柳风真是有掐死他的心都有了,便道:“对了,你应该是一个有学识的人,你怎么就学会骗人呢?” 张仪还是那句话,且道:“我骗人?我骗了何人?何人被我骗了?” 柳风一听,顿然大怒,且道:“你少给我装蒜了,你去楚国答应楚国国王说是大秦国要割商于之地六百里献给楚国,条件是两国可以成为盟国,但是你不但违约了,你还派兵进攻丹阳城,把丹阳城的城民可害惨了!” 以张仪的聪明才智,柳风所说的话,他早该想明白了,但是他认为这不是在骗人,于是乎他心平气和的说道:“少侠有一副为百姓说话的心,那真是百姓之福,相信少侠在不久的将来必然能成就一番大事业,不过我要提醒少侠的却是,你光有这副疼爱百姓的心,那还不够。” 柳风当下糊涂了,且道:“你这是扯到哪儿去了,我说的是你以后不要在骗人了,你要是再骗人,我一定会取了你的性命,老子说到做到。” 张仪哈哈笑道:“少侠,年少轻狂,你今天说我骗人,那就当以为我是骗人罢了,少侠入俗世不深,你不懂这世道的生存法则,你要知道,在这个战火滔天,诸侯逐鹿的年代,只有不畏战争。不畏牺牲的人才能保护自己的百姓,如果一个国家连自己疆域都守不住,他又怎么会有能力保护异国百姓?” 柳风听不明白,当下叫道:“你是读书人,我说不赢你,但是我一向做事都是三思而后行。第一不是优柔寡断,第二不是畏惧什么战争呀,强权呀,我所谓的战争是把别人的伤害减到最低最低的程度。” 张仪听了,哈哈大笑,且道:“少侠有如此心胸,时刻还能惦记自己敌人的安全,世间唯你所为,但是你今日作为我的救命恩人。我一定要给你说清楚,给你把话说透彻,这个年代,这个世间,你这种人是没有办法生存下去的,你迟早会死。” 柳风闻听张仪之言,向张仪吐了口吐沫,且道:“我不和你做口舌之争。我现在问你,我是不是救了你呢?” 张仪点了点头。且又是作揖,说道:“是的!” 柳风又说道:“那我救了你,你是不是应该报答我呢?” 张仪却道:“未必!” 柳风眉头一皱,且道:“你为什么不报答我?” 张仪却道:“因为报答你,我也要看看值不值得我报答?” 柳风且道:“这是什么话?” 张仪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的道理。你既然反对我的生存法则,那么……那么你迟早也会死,对于一个在不久将来就要死的人,我报答又有什么价值。” 柳风一听,气急了。且道:“我靠,你他娘的不愧是读书人,罢了,我也不要你报答什么了,你赶紧给老子滚蛋,要是不滚蛋,老子把你的脖子拗断。” 张仪却说道:“这黑灯瞎火的,外面又在下雪,又在刮风,我的伤势才刚好,这样我会死的呀!” 柳风现在明白了,原来读书人表面光光堂堂,但是说白了,也只是强盗的一种,有时候那脸皮比强盗还厚,胆子比强盗还大,柳风在心里对自己又是一番吐槽:什么读书人,根本就是一个无奈,先前是欺骗楚王,害死那么多的楚兵,现在又成了一个无赖,竟然赖在自己的屋里,不走了? 张仪走到火堆边,蹲下身子来烤火,见柳风一副要被气死的模样,他也用安慰的语气说道:“没事的呀,实话给你说了吧,不是我不想走,我是怕被人追杀,所以才暂时和你们躲在一起的呀!” 柳风一听,心想:张仪这家伙太狡猾,很可能这也是在骗人,当下便装作一副非要把他扫地出门的样子,且道:“你糊弄谁啊?我可不会被你骗了,你赶紧给老子滚出这房间,滚出房间以后,你躲在哪儿都可以。” 张仪却道:“大雪天,我们三个人聚在一起,你看看多暖和,那秦兵正在四处找我呢?我出去就会被他们抓住。” 柳风一听,心中顿起狐疑,心想:这家伙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自己不就是秦国的丞相么?怎么秦兵还会抓他?不过就在柳风一个脑袋两个大的时候,张仪才说道:“秦惠文王去世了,现在那齐国来使正在秦国找我要说法呢?说是我不该诈骗楚王,破坏了齐楚联盟,再加上武王对我不太友好,现在正四处捉拿我呢。” 张仪把事情的真相虽然说明白了,但是相对柳风这样一个无知少年,又怎么会懂呢?不过柳风也没想那么多,且嘿嘿笑道:“你这是自作自受,谁叫你见人说人话,见鬼说也说人话?别人找上门来吧?你很是活该呀!” 柳风的讥讽,张仪也是汗颜,无言以对,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要是秦惠文王还健在,那自己又怎么会到如此境地,张仪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我现在是走投无路了。” 张仪的惆怅,张仪的辛酸,柳风一个弱冠少年又怎么会了解?此刻,无论张仪怎么说,怎么讲,他都是不加理会,只是有必要的时候,他会嘲笑、讥讽张仪一番,只把张仪也气得浑身直颤抖。 对于张仪和柳风两人的说话、争论,一旁的小可怜也插不上嘴,她只有坐在火堆边,一边听张仪和柳风的说话,一边烤着火,好生自在,然而就在他们三人都烤着火的时候,房屋外忽然响起一阵骚动,一阵马蹄声响了起来。 地噶……地噶……地噶…… 马由远到近驶来。 在大雪纷飞的深夜,有一队秦国人马进入了这个小镇,而房里的柳风也是首先察觉到的,当他双手拍开门一看,只见这些秦兵都高擎着火把,正向他们走来,他大惊说道:“糟了,糟了,秦兵真的来了。” 房间里的张仪和小可怜一听,当下都从火堆中跳了起来,尤其是那张仪,他且道:“现在真的走投无路了。” 柳风且道:“没事的,你现在是我的人,我看哪个王八蛋敢动你!” 张仪却说道:“此间小屋没有路了,已经没办法了,我看我这次是死定了。” 柳风却道:“没事,你们两个先躲进木屋里,我出去会会他们,看看能不能给他们指一条其他的道路,让他们去别处搜查。” 还不等张仪同意,柳风就拍门而出,而小可怜却关切的说道:“哥哥小心哦。” 柳风却道:“没事,别担心,这几个秦兵,我把他们不准什么,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两个。”(未完待续。。) C151 细雪纷飞之阴魂不散 柳风双手拍门而出,房外白雪依旧纷飞,而在不远的地方,大约有百来个秦兵高擎着火把向柳风所在的小屋走来,但是柳风却站在门外静静相侯。 百来个秦兵之中只有一个是骑着马的,看来这个骑马的就是这次奉命捉拿张仪的秦**官,然而他身后的众多秦兵全是步行,他们战争的脚步踏在厚厚的雪地之上,发出“噌噌”的响声,而地上的雪也吱呀吱呀的响个不停。 那带头的军官一看见眼前是个小镇,当下停下马来,向着背后的众多秦兵挥了挥手,且说道:“这里有个小镇,想必那张仪就在这小镇里,你们挨家挨户的给我搜,一定要把张仪给我揪出来。” 身后的众多秦兵都高举的火把,当下都应了一声“是”,然后就和鬼子进村一般,以最快的速度深入小镇之内。 由于入小镇内有两条路,所以一百多号秦兵在入村之前就分成两批,然而其中一批正向张仪所在的小房寻来。 也许是柳风的武功太高,所以没把这些秦兵放在眼里,柳风对他们这种的地毯式的搜查并没有多在意,反而就坐在门前的房檐之下哼着不知名的小调,神情显得悠闲自得。 只是当众多秦兵来到身前的时候,柳风才装作像是睡着了一样,靠在墙壁之上,然而那秦兵来了,便叫嚣道:“唉唉,小子,你是活的,还是死的?” 柳风虽然听到了,但是他还是没有醒,直到秦兵扯了扯他的耳朵,他才歪歪扭扭的歪着身子从地上站了起来。 那秦兵却说道:“小子,我问你。你可看见一个做书生打扮的人从此经过?” 秦兵的问话,柳风故意装作是聋子,他装作没听见的样子,且说道:“兵爷,你说什么,你说什么。小的时候耳朵里进了蚂蚁,有些耳聋,你大声说。” 柳风的一番话,秦兵军官也是怔了一怔,赶忙又把声音提高,并且又把自己刚说的话重复了一遍,但是柳风就像是一个欠扁的家伙,就这样作难了秦兵军官了两三次,才哼哼唧唧的说了句谎话。 柳风说道:“兵爷。天黑的时候,是有一个人做书生、先生打扮,他从那条小路走过,天黑以后我就没见到他了,可能已经离开这个小镇了。” 说着说着,还为这秦兵军官指了指另外一条路。 这些秦兵按照柳风所说的方向看去,一看那条路正是他们寻来之路,他大怒说道:“妈的。你是在胡说八道是吧,我们从刚从那条路找来。那张仪又怎么会是从那条路离开呢,你分明是在胡说八道。” 柳风本来是不畏惧这些秦兵的,但是为了戏弄一番这些秦兵,所以他又装作一副非常害怕的样子,且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呀!” 还不等柳风的话音落地。此刻又从秦兵中站出来一个大个子,这大个子壮的像是一条牛,他且说道:“奶奶的,老子不信这个邪,那条路明明是我们刚寻来之路。那张仪要是从那条路离开,我们怎么没有看到,你硬要说张仪是从那条路出来的,那我偏要在这个小镇上仔仔细细搜他一搜!” 这大个子的话语刚从嘴巴落掉,柳风就被他推到一边,柳风靠在墙角,一看这大个子竟然要进屋里去搜查,他也不装疯卖傻了,当下怒喝一声:“妈的,你敢对老子动手,老子今天非要拨了你!” 柳风就像是一个发怒的禽兽,当下向那正要拍门而进小屋的大个子冲去,一脚踢在大个子的屁股眼儿上,大个子当下捂着屁股退了下来,且道:“奶奶的熊,你敢打我,臭小子,你活的不耐烦了呀?” 秦兵抽出自己腰身的刀,且向柳风砍去,但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却是柳风的身子一斜,脚下一狗,他竟然是一个“恶狗吃屎”飞了出去。 站在一边的秦兵看到这般情况,皆是大惊,每个人都是一手拿着火把,另一只手抽刀出来,以火和刀配合,双双进攻起来,然而幸亏这些秦兵都是一些三流秦兵,要不然柳风正要被他们这些人搞死。 纵然这个雪夜是寒冷如冰,天空依旧下着雪,但是此刻的柳风,他丝毫也感觉不到丝毫的寒冷,他就像是“戏耍猴子”一样和这些秦兵搅合在一起,对于这些秦兵的疯狂进攻,真是觉得一个劲儿的好玩。 这些秦兵看到柳风能在他们群攻之中,形如潇洒,逃若脱兔,一时之间只把他们也气得半死。 …… “臭小子,真有你的,你还跑的蛮快的呀,害的我找你整整一个月才把你找到!” …… 正在柳风戏耍秦兵高兴的时候,忽然有个女人一般的声音不知道从哪儿传到此地,这个声音仿佛有吸人魂魄的能力,令本来气得半死的秦兵都停下对柳风的攻击,每个人的脸上都还有一些不解、迷茫。 柳风本来还以为来者是这些秦兵的同伙,但是看到这些秦兵皆是一脸狐疑的怂样子,他也料到这个人绝对不是这些秦兵的同伙,于是乎,他大声向四周喊道:“阁下是谁,不要在此故弄玄虚,要不然我咒你全家不得好死!” 这女人一般的声音且一阵发笑,这笑声仿佛比冬天的寒风还要刺骨,还要令在场的每一个人的骨头都酥麻。 不过正要待柳风要开口大骂的时候,这人却接着说道:“你这个臭小子,你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呀?你还记得你在丹阳城答应过我,为我办一件事情的么?你怎么一点信用都不讲?” 这人这么一说,柳风的脑袋嗡的一响,他分明听出来了这个声音就是那金剑之人的声音,于是乎,他忙一个箭步蹿到房子里,且二话不说拉着小可怜就准备逃。且道:“我们赶紧走,那个狗贼来了。” 房屋里的张仪且道:“你们走了,那么……那么我该怎么办?” 柳风却说道:“你本来就是秦国的人,就算他们把你逮住了,那也无关紧要,反倒我们可不是秦国的人。要是被那些人抓住,我们两个必死无疑,我看我们还是各奔东西,分头走吧。” 张仪却一阵吐槽:“你怎么一点义气都不讲,真是一个小人!” 柳风且道:“我柳风本来就不是一个好东西,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我是无所谓了,再说你也不是什么大英雄。我给你讲义气,我看没那个必要。” 张仪方要更加吐槽柳风,但是柳风的身法很快,闪电一样就蹿出门口,但是就在他要闪身逃离的时候,那金剑之人已经站在了门口。 金剑之人看见柳风要逃,且笑着说道:“你今天是逃不掉了。” 柳风是一个永远不会服输的人,此刻就算是已经逃不掉的定局。但是他依然一手拿着小可怜,脚下一阵旋风起。几次欲要向从金剑之人的身边飞过,但是结局都一败涂地,不是被金剑之人抓住手腕,就是抓住脚。 金剑之人笑着说道:“你就别想逃了,本来你一个人都逃不掉,况且现在还护着这么一个女人。你就认命吧。” 小可怜觉得金剑之人说的对,当下说道:“哥哥,你别管我了,我先逃吧。” 柳风却说道:“什么话,这个人是秦国的狗贼。做事情不择手段,你要是落在他们的手里,还有什么‘好果子’可吃,我要走,一定也会把你带走。” 小可怜咽了口气,且说道:“哥哥对我真是好,我就算死,那又有什么关系?只是要是哥哥也被这狗贼逮住了,那我们都没有‘好果子’吃了。” 金剑之人见两人在这个时候,还郎情妾意,他痴痴笑道:“没想到你还是一个多情种,不论走到哪里,都有漂亮的女人作伴,我金剑对你在女人缘这一方面,那真是心服口服,你在这时候还儿女情长呀?佩服佩服!” 柳风气急,说道:“狗贼,你别得意,总有一天,我就把你给杀了,你嘚瑟不了多长时间了呀!” 金剑之人呵呵笑道:“好,很好,我等着那一天,不过我还要给你提个醒,你一旦把解除控制之毒的方法传授给我,我马上就送你去见西天佛祖!” 柳风还没来得及吐槽,但是那小可怜却说道:“你要是想杀人灭口,我看哥哥就算死,他也不会把解除控制之毒的方法传授于你,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金剑之人无论是做事,还是说话,那都是有根有据,条理不乱,小可怜的这一番话,他早就考虑过了,所以他脸不红,脖子不粗的说道:“很好,很好呀,当他看到他心爱的女孩子在别的男人面前脱下衣服,且和别的男人共做鱼水之欢的事情的时候,他还能那么坚强吗?” 说完,金剑之人就哈哈大笑起来。 柳风闻听了,且道:“你这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但是我要告诉你,在老子心中还没有欣怡的女人,你是想用女人来威胁我,你做梦。” 金剑之人哈哈大笑,且道:“你没有,但是那些女人对你却有意,你和我回到咸阳之后,你自会明白,明白你所说的话全是错的,哈哈!” 看到金剑之人这般无耻,柳风真是无言,然而也正是在他无言的时候,金剑之人以最快的身法闪到柳风的身边,并且以最简洁的手法点了他周身的所有穴道。 点了柳风的穴道之后,便对一边站着的秦兵说道:“把他们两个人给我抬回去。” 一旁站着的秦兵上前抬起柳风和小可怜正要离去,但是张仪在房子里偷窥的时候露出了脑袋盖。 也正是因为张仪的那个脑袋盖漏出,所以他也被秦兵发现了,而秦兵当下也把他抓住,并且像是押着犯人一般,也被秦兵正带走。(未完待续。。) C152 双双倒地 冬夜冷如冰,柳风、张仪、小可怜三人就这样被金剑之人这般押解着,出了小镇,欲要前往咸阳。 柳风真是气得要死,也许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金剑之人会追到这里来,更没想到自己会再一次落到他的手里,心中登时升起了一些寒意。 看着这些秦兵对小可怜动手动脚,柳风也是被激怒了一般,纵然自己全然不能动弹,但是他还是怒声喝道:“王八蛋,你们这些王八蛋,你们别对她动手动脚的,等我穴道解开了,我把你们撕吃了。” 一秦兵极具讽刺的说道:“哟,小子,没看出啊,你动都动不了,怎么还这么的较劲,你这是想干什么啊?” 一阵极具讽刺的话语说罢,只见这秦兵又丧心病狂的对一旁的众多秦兵卒说道:“没事,没事的啊,兄弟们别怕,如今这小妞落在我们手里,那就是我们的胯下之物,大家万万不要客气了。” 如此下流的话,柳风一听,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由于愤怒的原因,他实在忍不住,且仰着头向走在最前面的金剑之人喊道:“金剑孙子,我操你的大爷,你要是想从我身上得到控制之毒的破解方法,你最好别纵容你的狗做这禽兽也做不出的事情来。” 此刻,天色还没有亮,一众人走在雪地上,然而走在最前方的人正是那金剑之人,金剑之人闻听身后柳风的叫骂声,他顿然止住了脚步。 金剑之人来到柳风的身前,用着诡异的眼神看着柳风。当然也用他那像是女人的独特的声音说道:“你小子说话从来都不算话,你说的话怎能相信?” 听见金剑之人说这样的话。柳风在自己的心里就自问:自己的人品有这么差吗?不过仔细想一想,自己好像有点。 不过为了能让这些秦兵不再欺辱小可怜。他心下一横,且又说道:“反正以前我说的话,没兑现,那是以前的事情,不过现在是现在,你要是不管管你这些手下,你就是把全天下的女人都抓来凌辱一遍,先奸后杀,我也不会管那许多。” 本来柳风所说的话。全然不可相信,但是金剑之人一看见柳风那副少年气盛的样子,他也害怕了起来,当下对正在欺辱小可怜的秦兵喝声道:“这女子,你们要好好伺候着,对了,当做是自己的奶奶伺候着,不许再骚扰别人。” 一众秦兵好不容易拥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内心早燃成了一堆火。一听金剑之人这么说,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显出了一些不悦的神色,不过又念及金剑之人是朝廷的大人,他们也在不情愿的时候应了一声:“是!” 随后。这些秦兵都对小可怜毕恭毕敬,而柳风见了,当人也十分高兴。且道:“既然如此,你还不如把我放下来。这样被你们扛着,我好难受。” 金剑之人说道:“我看你是得寸进尺。给你解开穴道,你要是再耍什么花样,那我该怎样啊?” 柳风却故意抽金剑之人的底子,且道:“你武功那么高,我武功那么低,怎么了,你还害怕我逃了吗?你不是说过,我一个人都难以脱身,况且现在还带着一个不会武功的妹子,你还是把我放下来,给我解开穴道,我自己有腿有脚,还是我自己走。” 金剑之人笑了笑,且道:“你别再耍什么花样了,我是不会给你机会让你戏弄我的,你还是死了那个心思,一天没到咸阳城,你的穴道就一天不能解,一个月没到咸阳城,你的穴道就一个月不能解。” 柳风一听,在心里顿然又把金剑之人吐槽了一番,吐槽一番过后,他又大声的骂道:“你妈,那要是一年没到咸阳呢?” 金剑之人便说道:“一年没到咸阳,那么你就是一个死人了,我点了你身上的七大穴门,要是超过三个月没有我给你解开,你就死翘翘了,因为你身上的血已经成了血浆。” 柳风一听,当下被气得不能在说话了,因为在他心里,金剑之人就是一个王八蛋,要是没有特殊的原因,他这一次是逃不了了。 秦国今年在大规模修建城垣,大概现在已经开工了,未来的咸阳可能是秦国今后执政的地方,然而在这西北荒野之地,咸阳这个地方显得极其神秘,很令人向往,不过,由于这是秦人的地方,所以也是比较人杰地灵的地方。 早在秦惠文王赢驷在位的时候,秦国就已经崛起了,并且是当今天下诸侯国的七国之一,现在秦惠文王死了,秦武王即位,可以说是商鞅的变法已经成功了,并且国力已经如日中天。 秦国的国力达到鼎盛时期,也正是晋国三兄弟内乱的时期,在这个时期,秦国就趁机向东发展,如今攻打丹阳城,全获大捷,而之后的兰田之战更是让他的领土扩张在汉中一带,其国力,也是一些泱泱大国无法相比的。 在孝文公在位的时候,孝文公重用了商鞅,商鞅历经磨难,一心一意实行了在军事上,农业上的变法,为了变法成功,深入人心,得罪了不少贵族,最后商鞅被秦惠文王车裂,五马分尸处死。 商鞅死后,由于其变法成功,之后由秦惠文王亲手效法实行,所以更是毋忘吾不力,杀了商鞅,不但为贵族的人士出了一口恶气,并且还拉拢了一众贵族建立了贵族也实行商鞅的变法,虽然在名义上是杀了商鞅,但是也是为商鞅戴了一顶黄金帽子。 东方诸国,尔虞我诈,张仪就先后出使了多个大国,并且得知齐国、楚国、魏国大国之间存在的密切关系和危险关系。 密切关系,就是东方六国都仇视西边的秦国,并且六国在苏秦的撮合下。有意向六国联盟对付秦国,不过厉害关系就是这东方六国各怀鬼胎。张仪摸清六国的这一点,就逐个瓦解。让他们六国之间相互仇视,予以是让秦国钻空子,逐个对付,而六国之中,齐国和楚国的友好关系对秦国最为不利,于是张仪首先做的就是先破坏齐楚联盟。 现在齐国和楚国完全仇视,导致了秦国的领土扩充到汉中之地,齐国和楚国都对秦国非常仇视,现在咸阳宫的驿馆中正有两个使者正去求见秦武王。齐国方面和楚国方面都说张仪乃是一个骗子,说是要拿张仪开刀,向秦武王讨要个说法。 本来秦武王对他们的言谈本可以不屑一顾,但是楚国和齐国又说,倘若秦王不交出张仪,那么东方六国将再一次结盟,且全力攻打秦国刚占领的汉中之地。 由于秦惠文王在位的时候,张仪对秦武王有不敬的举动,所以秦武王也不喜欢张仪。此刻一听齐国和楚国来使这么说,他便要找张仪谈谈,但是张仪已经闻听秦惠文王去世,他就知道事情大有不妙。于是乎就逃,可怎料此刻又被秦兵抓住。 很快,天亮了。众秦兵押解着张仪、柳风、小可怜三人,三人中张仪最可怜。他一边走,一边不停的咳嗽着。当金剑之人问他怎么回事的时候,张仪自己也说不上来。 不过柳风见张仪越咳嗽越厉害,他便说道:“定是被昨夜的雪埋得太深了,所以落下了咳嗽的病根子。” 柳风此话方说完,只见张仪忽然剧烈的咳嗽着,更让人惊魂的却是张仪的嘴里咳出鲜血来了,在场的人看到张仪这般样子,都惊住了。 金剑之人才道:“先生,你没事吧?” 张仪哪儿能说出一句话来,他不但咳嗽的厉害,并且还气喘的厉害,看他的样子,仿佛马上就要命丧在当地,而就在金剑之人询问的时候,张仪忽然一个后背倒在地上,金剑之人忙伸手去探探张仪的气息,张仪的气息有些微弱,于是他马上说道:“快,快找个地方歇歇脚,他命在旦夕!” 张仪虽然是逃走的,但是他也曾为秦国立下了汗马功劳,不但在秦国非常有名,而且在七大国的庙堂之上,也可以经常听到有人在议论他。 有的在议论他的过失,为人,治国,有的更是议论他的反派思想,天下老百姓都是对张仪这个人神乎其神的即畏惧,又气愤。 算起来,金剑之人也无法和张仪相提并论,所以他对张仪也是存在着一种看好和讨厌的意思,如今见张仪这样,他也被吓了一跳,赶忙加快脚步,说是要给张仪寻找一个休养之处,待伤势有所好转才继续咸阳的西北之行。 不过就在大家匆匆赶着脚下的路的时候,那柳风却忽然大叫一声,待众人向柳风看来,他们都看见柳风的身子飞在半空之中。 金剑之人见了,大惊,赶忙从怀里抽出一把金黄色的长剑,做好了防备的姿势。 一旁的秦兵见了,都大叫道:“怎么回事?他不是已经被金剑大师点了全身的七大穴道了么?怎么还能这般了得,飞得如此之高?” 更有秦兵也应声叫道:“是啊,是啊,他简直太牛逼了!” 金剑之人也是一脸的狐疑,看他的样子,柳风忽然发生这样的情况,也是是他始料未及的事情,他自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兵大叫声源源不绝,但是柳风飞翔在空的身子忽然就像是炮弹一样坠落在地上,只把地上的积雪溅的飞起,扬扬洒洒。 金剑之人等一众秦兵全都被溅起的白雪深埋在雪里,当他们翻身起来后,才发现柳风已经躺在雪地一个坑里,一动不动。 小可怜见了柳风如此样子,于是来到柳风的身边,哭声喊道:“哥哥,哥哥,你是怎么了?” 看见柳风这个样子,小可怜的眼里忍不住流下了眼泪,看样子,倒也非常可怜。(未完待续。。) C153 深爱迢迢心不变 天虽然要亮了,但是天空依然飘落着白色的雪花,雪花飘飘洒洒的,几如鹅毛从天空飞下,大地在一夜之间也披上了厚厚的白装。 金剑之人等一众秦兵带着柳风、张仪、小可怜三人向西北而行,然而让他十分意外的却是张仪那极度难受的咳嗽,还有就是柳风忽如其来的晕眩,早已让他手足不知所措,心烦的要命,然而更让他心烦的却是小可怜趴在柳风的身上,一个悲声凄凉的哭个不停。 小可怜刚从虎口脱险,这全是柳风的功劳,她早已把柳风当做是她自己的依靠,倘若此刻柳风命丧此刻,她唯一的依靠也就没有了,所以又是一阵的哭泣,在这寒冷的大冬天,而她眼里的热泪却是滚烫滚烫。 金剑之人看见小可怜这般哭泣,他心中也甚是烦忧,当下向周围的秦兵使了一个眼色,一旁站着的秦兵才出列两名,这才走到小可怜的身边,且把小可怜拉了起来。 小可怜却惊魂不已,悲声的叫道:“你们要干什么?” 小可怜想起先前这些秦兵对自己很不规矩,还以为秦兵又要非礼于她,于是乎,惊叫连连,可她正要自己寻死寻活的时候,只见那金剑之人却走到柳风的身边,且蹲下身子看看柳风,伸手在柳风的鼻子上探了探气息。 伸手搭在柳风的鼻子之上,感觉柳风还有一些气息,金剑之人一颗“担心要死”的心也方平静了下来,随后蹲下的身子,又渐渐的站起,且对一旁的秦兵吩咐,说是柳风并无大碍。只是身上有道怪气在丹田之中上下、左右蹿动,所以才会如此表现异常,只要把他带到一个安静的地方修养两天也就没事了。 一旁的秦兵听了金剑之人的话,神情皆是一怔,看样子,虽然金剑之人这么说了。但是他们也许是不懂事情的始末原委,所以不知道柳风为何会这样,脸上依然是一片迷茫,然而再看看金剑之人,金剑之人的脸上,迷茫的神色仿佛比这些秦兵更加厉害,更加幽深。 此刻,柳风就像是一个死人一样躺在地上,小可怜也看在眼里。由于不知道柳风如此奇异变化的原委,她便向金剑之人喊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金剑之人却走到她的身边,且说道:“没有啊,我没有对他做出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在他的身体里怎么会有那样邪门的内气在左右、上下蹿动。” 小可怜只是一个大户人家的丫鬟,对于武功,她都不懂,此刻金剑之人说出这样的话。她听了也是白听,在没有他法的时候。她也只有跪在地上,抱着金剑之人的腿,可怜巴巴的哀求着:“求求你,你救救他,你救救他吧!” 金剑之人见小可怜这般为柳风求情,他便对柳风是如何俘获女人心很感兴趣。于是乎,他也好奇的问道:“如果我没说错,你和那小子认识没有几天吧?你怎么就为了救他,甘心跪下来求我?” 小可怜看见柳风如此悲催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眼里的热泪更是疯狂的夺眶而出,闻听金剑之人这么问,她也是如实说来,言说柳风是如何如何对自己有情有恩。 小可怜这般一说,金剑之人便暗自吐纳一句,且道:“没想到这小子女人缘这么好,他倒是处处留情啊!” 虽然金剑之人是暗自吐纳,但是小可怜仿佛是听到了金剑之人的吐纳之音,就在此刻,她一双手把金剑之人的腿抱得更紧,且哭着哀求道:“求求你,求求你救救他!” 金剑之人当然也不想柳风在未把解除控制之毒的方法告诉自己,就这样死去,当下好像变得仁慈了一般,用他那既邪恶又淫邪的声音说道:“你放心好了,在这会儿,我是不会让他死的啦。” 小可怜听了金剑之人说这样的话,她才略有相信,约有质疑的问了一句:“你说的是真的么?你真的能救他,不让他死么?” 金剑之人看着底下趴着的姑娘,可爱动人,他也意淫了半天才嘿嘿的阴邪的笑着,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只要你答应我,我把他救活,你今后就成为我的女人,为我生儿育女,那么我就救了他。” 小可怜听金剑之人这么一说,当下自己的一双手就好像触碰到了高压电了一般,赶忙把自己抓着金剑之人的腿的手松开,且说道:“小女子已经是公子的人了,今生今世都不离开公子,如何能违背誓言,跟了你?” 金剑之人一听,心中也是一惊,且说道:“我已经快要四十岁了,如今床前无妻,膝下无儿女,我一旦解除身上的控制之毒,我就可以娶妻生子,有生之年,我希望我儿孙满堂才好。” 金剑之人回想起自己二十年前中了控制之毒,他真是一阵吐槽,如今回想起来,那真是无法面对世人,如今留下后人的希望,全都寄托在柳风的身上。 金剑之人真是一阵心酸,且道:“你要是同意为我生个孩子,我就救他。” 小可怜本来是一个身份卑微的奴婢,如今能有如此归宿,那也再好不过了,但是谁叫金剑之人不逢佳时,比柳风晚了一步。 倘若那天不是柳风把小可怜从黑市的人手里救出来的,要是是金剑之人把她从黑市的人手里救出来的,也许此刻小可怜就会嫁给他,可是现在,小可怜一颗心都交给柳风了,又怎能随意在变更,交给这么一个四十将近的大叔叔? 金剑之人看见小可怜在犹豫,他便问道:“怎么了?你不愿意!” 小可怜抿着嘴唇,两眼泪汪汪的看着趴在地上的柳风,她便哭着说道:“奴婢本来就是大户人家的丫鬟,本来嫁给你,那也是我的一个很好的归宿,但是公子对我有救命之恩,在我心里一直感恩着公子,我想,我要以身相许才能报答他今生今世对我的恩情。” 金剑之人听了小可怜的话,他也是一怔,且说道:“你倒是有情有意,不过你可能对他还不熟悉,他可是一个花心男子,他在女人面前处处留情,试问,想要嫁给他当老婆的女子,又何曾只有你一人。” 小可怜一听,脸颊顿然绯红,她忙道:“你胡说,公子人品很好,他处处救人,行侠仗义,都是那些女子一厢情愿的想嫁给他,但是公子都不喜欢。” 金剑之人嘿嘿笑道:“你要是不相信,我也不必和你废话,你若是依了我,给我生儿育女,我就救他,你若是不同意给我生儿育女,我就不救他。” 小可怜虽然是个大户人家的小丫鬟,但是一旦遇到自己所爱的东西,她就死也不会放手,于是乎想以死明志,且对金剑之人说道:“就算你不救他,他死了,我也会下地府去陪他一起生死轮回,我绝不会嫁给你。” 金剑之人听了小可怜这样的话,他也是被气得够呛,转过身,心里默念道:“世界上怎么会有这般痴情的女子呢?” 不过,金剑之人可是秦国中央集团的密探领袖,实力也是非常之雄厚,此刻,一旁站着的秦兵见小可怜说这样不敬的话,当下上前一个兵卒甩了小可怜一巴掌,怒喝了一声:“放肆,一个小女子,竟然敢对金剑大师如此不敬!” 不过这秦兵的话音还没落地,金剑之人忽然转过身,对着这个秦兵喝道:“谁叫你动手打她了。” 这个秦兵且拱手作揖说道:“金剑大师对这小女子情深似海,但是这小女子却对大师您说出如此不敬的话语,当该诛杀了才是!” 金剑之人忽然抽出金剑,金光在大雪天的雪花纷飞中一闪,这秦兵的右手便掉在地上,而伴随着鲜血,冒着白烟。 这个秦兵也睡倒在雪地里,左手紧紧捏住自己的断臂之处,在雪地里翻来覆去,嘶声裂肺的叫道:“啊,好疼!好疼!” 看着地上的鲜血,小可怜禁不住大叫一声,但是金剑之人却把金剑又送回自己怀中的剑鞘之中,且淡淡的说道:“这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份礼物,我希望你把我刚才说的话好好想一下,跟着我,以后吃香的喝辣的,总少不了你的。” 小可怜早吓得破了胆,此刻已经藏身在一码石坎子下,看都不敢看那掉落在地上带着鲜血的手臂。 金剑之人却对着身后的众多秦兵说道:“这三个人,你们都给我押解好了,至于这个女子,你们应该是以礼相待才对,万万不要打,不要骂,谁要是给我乱来,我杀了他。” 金剑之人刚把此话说完,又是一个秦兵却拱手作揖的说道:“金剑大师,这两个人昏迷不醒,你帮我们拿个主意,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秦兵倒是说话有分寸,金剑之人却说道:“快点抬起他们,我们向西北而行,总会遇到可以为他们养伤的地方,到时候,让他们修养个三天、二天就没事了。” 秦兵闻听金剑之人这么一说,便转过身,挺直了腰板,呐喊着,且道:“兄弟们,金剑大师知道我们在大雪天里赶路,很辛苦,特体谅我们,让我们赶快赶路,找一个安逸的地方休息休息。” 一众秦兵听了这秦兵的喊话之声,顿然全都给来劲了,都说金剑大师真是好人呀,而金剑大师一听秦兵对他赞叹有加,他也只是笑声作罢,骑着马走在最前面,而他平常用的那一把剑,如往常一样,缠在腰间。(未完待续。。) C154 在小村落安身 向西北而行,路途越来越曲折,再加上雨雪天气,他们可当真难受至极,尤其是那些步行在雪地里的秦兵卒,他们急需找个安逸的地方休息一下。 翻过一个山坳,走过一条古道,他们终于来到一处有人的地方,这个地方虽然算不上繁华,但是比他们先前住的那个被战争蹂躏过的小镇强多了,最起码在这个地方有个小村庄。 村庄的地理位置也是处于秦国的管辖范围之内,当这一众在雪地里奔劳的人见前方有小村庄的时候,他们就好像看到希望了一样。 话说,大雪飘洒,可能是害怕大雪大风袭击进屋,所以家家户户都紧关着门,当他们远远看到四五家人家的房屋上有炊烟袅袅升起的时候,他们都相互说着他们来得正是时候,正好赶上吃饭的时候。 金剑之人骑着马走在最前面,后面的秦兵换着抬着柳风和张仪,而那小可怜却也和这许多秦兵一样走在厚厚的雪地之上,凡是他们走过的地方,全都留下深深的脚印,不过风雪很大,不久后,这些脚印就被风雪填满,没了人刚走过的痕迹。 “终于找到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了!” “是啊,风雪太大了,这里应该就是可以安身休息的地方了吧?” 金剑之人也非常期待能在这小村庄休憩一会儿,当下停下马,向四周打量打量,只见天地一片雪白的世界,他也深深的吐了口气,吐出的气成烟,消失在冷冷的空气中。 然,身后那个很会说话的人却说道:“大师,这个村落是秦国的地界,天气生寒。大师难道担心有敌国贼子也在这村落里落脚?” 也许金剑之人这个担心很是多余,不过回头细细一想,他这个担心也是必要的,因为这里是秦国和魏国交界的地方。 最近魏国蠢蠢欲动,金剑之人才有此堤防,不过又念及身后的众将士一路风雪疲劳,所以他且道:“大家就在这个村庄休憩吧,等风雪过后。我们再向西北行,不过大家休憩归休憩,万万不可掉以轻心,这里是两国交界之地,再加上这风雪很大,小心这个地方有敌人也在这村落里休憩。” 身后的秦兵看着数家农户的房顶炊烟缭绕,他们一脸的疲劳这才消失于无形,都随着金剑之人走进村落。 大概看一下,这个村落并不大。也就八九户人家,每户人家的大门都紧紧关上,而其中有四户人家的房顶上正缭绕着炊烟。 风雪不佳,炊烟缭绕,金剑之人的马在一户人家门前停下,而身后的秦兵却大步走上前,手成半握拳,敲打着这户人家的门。 “开门!开门!” 金剑之人见这秦兵一副‘不开门就砸门’的阵势,他忙嘱咐一声:“想必这也是秦国子民,你敲门就要像个敲门的人。不要吓着他们。” 敲门的秦兵听了金剑之人的话。他才放下“不开门就砸门”的阵势,敲门的节奏也缓了下来,一边敲门,一边向屋里喊道:“有人吗?有人就快点开门,外面的人就要冻死了。” “吱呀” 门一声开了,从房里走出来一个老态龙钟的老母,老母一头银白头发。一看见这么多身穿盔甲的人,立刻跪在地上,且作揖说道:“官爷们,一年风雪飘,一年春来到,我家犬儿已经从军三五载,未曾和老身蒙面,今日我儿有没有回来啊?” 秦兵见着老母说这样的话。当下各个都热泪滚滚,看样子。他们都是有亲人的人,此刻看到这老母对在外打仗的儿子有如此思念之情,一时之间,都被深深的感染了。 金剑之人却把老母从雪地里拉了起来,且道:“老人家,天下未平,你儿现在还不能回来,你老放心,日后秦国统一六国,你儿子一定回来看望你。” 人心都是肉长的,像金剑之人这样双手沾满血腥的人能说出这样的话,那就已经很不简单了,而站在雪地上的老母仰头瞅了瞅在场所有人,且道:“你们是什么人?” 老母已经有七旬,除了头发银白之外,那就是眼睛模糊,认不清人,就因为这样,她才问他们是何人? 金剑之人却说道:“我们是秦国行军反往秦国咸阳路径此地的士兵,由于风雪很大,天气很冷,又有两名受伤的人员,所以想在此处落脚。” 秦国自从商鞅变法之后,国力强盛,倘若来者若是楚国、魏国的行军,肯定也不会和这个瞎了眼的老母说这么多废话,直接闯进去就好了。 此刻,这老母见金剑之人这般说话,语气虽然有些娘们儿,但是也是十分温和,于是且说道:“那就快些进来。” 一户人家里怎么可能容纳几百号人?金剑之人也不是傻瓜,当然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当下转过身来,且说道:“刚才大约看了一下,这个村落,总共有九家,你们分批入住,但万万不能惊扰老百姓。” 众多秦兵应了一声,待金剑之人和几个比较牛逼的秦兵随老母入了正房,他们才像是草原上失了缰绳的骏马,一溜烟儿的向四周撒开,大约十个多人一组,分别入住在村庄的人家里。 金剑之人随着老母入了门,然后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庭院,庭院中有两棵大树,现在大树已经被雪压弯了腰,金剑之人看到这个,且道:“老母,试问这户人家只有你一个人吗?” 老母却说道:“不是的,我还有个小儿子,他是个傻子,今年十八岁,还有一个傻媳妇,今年也才十八岁,这个庭院里,总共只有我们三个人。” 金剑之人闻听老母这样说,他才略微的点了点头,心想:没人更好,人少就没有谁会打扰张仪和柳风两人养伤。 不过就在金剑之人心中暗暗高兴的时候,老母便说道:“老身年老眼瞎,你们自己看看,哪儿能安顿。你们就安顿在哪儿,不需要客气,等一会儿,我叫我那傻儿媳妇给你送一些吃的来,将就将就吧。” 老母说这样的话,可真是善解人意,像金剑之人这种双手沾满血腥的人也忍不住给老母鞠了一躬,且说道:“谢谢老人家。此乃我们要住个三五天,你有什么好吃的就拿出来,我们会付钱给你的。” 身后的秦兵见眼前的金剑之人如此仁善,当下心里奇怪,不过他们又不知道一向杀人如麻的金剑之人如何对着老母恭恭敬敬,且心里纳闷着:“难怪天气要下雪,原来金剑大师此刻变得这般仁慈了?” 可能是老母的耳朵也有些耳背,所以金剑之人的话,也未曾回答。她只是又走了出去,而金剑之人等十来个人也就找能栖身的地方坐下了。 现在外面的雪下得更大,但是金剑之人已经把柳风和张仪放到一张炕上,金剑之人便向一旁站着的秦兵说道:“你们快些生火,这张仪是武王要的人,这柳风臭小子是我要的人,两人都是很重要的人,你们要照顾好了,第一,随时保持他们的身体暖和。第二。随时保持这房间有人照顾他们。” 秦兵听了,当下作揖,口里称是。 随后,金剑之人大步走出这个房间,又来到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也有一张炕,金剑之人便靠在炕上。可能是一路太过疲劳,所以他们很快入睡了。 鼾声几起,稍过片刻,一阵活泼的脚步声传来,金剑之人被惊醒,腰间的长剑刚要抽出,只见从房间外走进来一个女子。 这女子头发蓬松,看起来。应该是有很久一段时间没有梳洗过,金剑之人看了。当下想起老母说的话,心中算定这女子定然是老母口里所说的傻媳妇,不过看见这女子手里端着一碗饭,他便接了下来,且道:“给我吃的?” 女子的手在胸前比划了两下,做了一个吃的姿势,而金剑之人却说道:“你不傻,你只是不会说话?” 当然,女子也不管金剑之人是否看的明白,只见金剑之人把饭端在手上,她也就转身走了。 金剑之人手里端着饭,看着碗里,而碗里是白腾腾的米饭,还有青菜一类的素菜,而且还有一两块腊肉,他当下狐疑道:“这里难道很富有?咋么会有这么好的饭菜。” 也许自从孝文公开始实行商鞅变法的时候,这些农民就开始有很好的收成,曾在朝野之间也听过关于农业发展的很顺利一说,国库也随着农业的发展而日益倍增。 金剑之人看着饭菜,一时感触,他万万没想到秦国的农历力量竟然如此之雄厚。 一路行来,肚子真有些饿了,双手捧着这碗米饭,嘴里的唾液当下急速分泌,金剑之人再也忍不住了,抄起筷子,一筷子一筷子又是夹菜,又是夹米饭的吃了起来。 再看看柳风和张仪两人,他们就可怜了,就像是生命悬在一线的病人,生命已经垂危在紧要关头,而守护他们的秦兵都在大口的吃饭,唯独那小可怜为了柳风不能苏醒而独自伤心,不肯吃饭,坐在柳风的炕头,眼泪是一股一股往外流。 “哥哥,你醒醒啊!” “哥哥,你醒醒啊!” 很快,这些秦兵把饭都吃完了,都抹着嘴巴上的油滴走到张仪和柳风的身边,他们见小可怜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也只是摇了摇头,只是在摇头之余,他们也还说了一些很是不中听的话语。 “张仪张大人可划不来啊,名满天下,如今和这臭小子比起来,那真是太怂了,别人在晕迷的时候,还有个大美人为之伤心,不肯吃饭,而张仪张大人却一个女人也没有,并且还被秦武王追的满天下的跑,这次回去,还不知道秦武王是杀他的头,还是剁他的脚呢?” “谁说不是呢,看来,商鞅的悲剧要在张仪的身上重演了呀,当初商鞅也是这么死的呀,孝文公在位的时候,商鞅有权,可是孝文公一旦西去,这商鞅就被秦惠文王赢驷杀了,看来我们秦国每次换大王的时候,那都是有朝中大臣倒霉的啦。” “是啊,商鞅就好像是孝文公的陪葬品。” “谁叫商鞅得罪那些王公贵族,他要是不死,只怕朝政无法执政,秦惠文王赢驷杀他,那是被逼无赖。” “不说了,要是被张仪张大人听见了,说我们亵渎秦国先皇,到时候来个杀头罪名,那就不得了了,我们玩玩担当不了。” “是是是,不说了,不说了!” C155 初闻村落有大夫 西陲小村落,宁静无比,可是金剑之人等一众秦兵在这小村落待了总共三天,可是张仪和柳风的情况依然没有好转。 柳风和张仪两个人依然如三天前那个样子,睡在同一张火炕上,虽然火炕下依然有火忽明忽灭,但是他们两个却还是死气沉沉的睡在火炕之上,一动不动。 此刻是三天后的清晨,三天前的风雪总算告一段落,火炕边站着金剑之人和众多秦兵,金剑之人且道:“他们就这样睡了三天了,但是还是没有任何好转,风雪天气虽然过去了,但是我们却不能即刻赶路。” 本来他们来这小村落是躲避风雪的,按道理说,风雪天气一过,他们应该出发,往西北行,可是如今看到柳风和张仪都这般死人一样睡在火炕之上,心中正着急,不过他正在踌躇走还是不走的时候,又害怕张仪和柳风吃不消,要是不走,都留在此地,那也不是长久之计。 金剑之人正愁眉不展的时候,一旁那个很会说话的秦兵卒且拱手对金剑之人说道:“大师,风雪天气已过,我们要不要现在启程?” 对于秦兵的说话,金剑之人一言不发,又沉思了良久,而秦兵见金剑之人如此样子,他也闭上他的嘴巴,顿然一语不发。 金剑之人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像这样的问题,在他眼里根本不是问题,他也曾用自己的武功为张仪和柳风两人诊断过,让他奇怪的却是,张仪体内并无异常,而柳风却恰恰相反,柳风的体内蕴藏着巨大的能量。 张仪是秦武王指名要抓的人。所以张仪在未见到秦武王之前,张仪的性命是很重要,而柳风是自己摆脱控制之毒的关键,所以柳风也很重要,对于两个都很重要的人,金剑之人不能不想出一个合理的法子来搭救他们两个人。 金剑之人自己认为这小村落有九户人家住在此处。那么这九户人家要是生病了,那该怎么办呢?是请大夫么?还是求神仙?貌似求神仙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世间根本没有神仙?唯此之下,也只有请大夫来看看,好为柳风和张仪两人排除疑难杂症。 时间过得飞快,柳风和张仪两个人的胡子貌似都长出了不少。除了金剑之人为张仪和柳风两人烦恼,而那小可怜也在三天之中。拿些水滋润着柳风和张仪的嘴巴。 小可怜眼巴巴的看着柳风,眼中依然含着泪,且悲伤的说道:“哥哥,哥哥,醒醒吧,醒醒吧。” 看到小可怜哭的梨花带雨。金剑之人便更加心慌、烦恼,于是他出了一个主意,这个主意就是要秦兵在这小村落的附近打听一下有没有什么活神仙――神医。 风雪是在昨天夜里停下来的。算起来,风雪天气持续了整整三天,在这三天之中,所有秦兵都是关着门,坐在炕头,享受着温暖,当他们接到金剑之人的命令后,这才打开门走出来,出了房门,人也精神了不少,各自都伸展了腰身,嘴里打着哈欠。 “风雪天气终于过去了,我们活动活动筋骨那也挺享受的呀!” “你别享受了,还是赶紧去其他八户人家打听一下这附近有没有神医,这一户人家不是哑巴,就是傻子,想问他们,他们说的话,我们根本听不懂。” “恩,快点。” “恩,来啦,来啦!” 十多个秦兵当下向其他八户人家行去,只因为这个村落里年轻力壮、美丽漂亮、身手敏捷的都出去求生,所以一连寻问了两家,始终未果。 “怎么搞得呀?这什么村落,无人村,哑巴村,还是傻子村?怎么找个人问个话,不是聋子就是哑巴,不是哑巴就是傻子?” “是啊,是啊,还有四家了,要是再没有问出一个所以然来,我们如何给金剑大师复命呀!?” “还有四家,但愿不要在碰上什么傻子,聋子,一定要问出一个结果来,这些人虽然是傻子、聋子,但是他们也是要生病的呀,这附近又怎么会没有大夫呢?” “说的是,说的是!” 说话之间,十多个秦兵已经走进第五家的庭院中,这个庭院中正有一个女孩子拿着扫帚在扫庭院里面的雪,而庭院里也着实堆着些雪。 这女孩子长相一般般,脸上有个巴,看起来既不美丽,也不丑陋,反正是一个农家女孩子的形象。 那秦兵一走进庭院之中,她手里的扫帚也停了下来,秦兵看见这个女孩子,当下且道:“哎哎哎,我问你,你们附近有没有会看病的大夫?” 看样子,这女孩才十岁左右,她好像对这些陌生人有些畏惧,且战战兢兢的说道:“出了我们这个小村落向西南走,再翻过一个浅水湾,然后有个集市,在那集市里有一户打铁的人家,我们一有病就去那儿看的呀。” 秦兵们见小女孩一不聋,二不哑,三不傻,当下都庆幸在这个村落总算遇到一个可以正常交流的人,不过听这女孩子说这村落上的人一有病就去铁匠铺里去看病的时候,他们全都懵了,当下不解纷纷议论着。 “小姑娘,你胡说的吧,生病了应该去医馆里找大夫看病,怎么有人生病会去铁匠铺找打铁的看病呢?” “是啊,小姑娘,你这个村子的人都又聋又傻,还有哑巴,这是为什么呀?你倒是不聋不哑,但你说的话却让人相信不得呀!” 女孩子手里拿着用竹子捆成的扫把,且说道:“我听集市上的人说,说是我们这个小村落受了邪魔的诅咒,所以每个人都有怪病,不是聋子,就是哑巴,不过我真的没有骗你们,那铁匠铺里打铁的老爷爷真的能看病。” 听女孩子这般一说。秦兵们才想到:这铁匠铺里的老板,多半是艺兼多技,既能打铁,又能给人治病,于是就走出了第五家的庭院,高高兴兴的回到第一户人家的庭院。 第一户人家的庭院。积雪深厚,金剑之人正站在庭院门口,而这秦兵回来,当下拱手作揖说道:“回禀大师的话,我们刚才已经打听到了,出了这个村落。向西南行,过一个浅水湾就有一个集市。在那个集市有个铁匠铺,铁匠铺里就有大夫。” 金剑之人一听,当下的反应也和他们先前在第五家庭院中听那女孩子说此话后的神情一样,皆是一怔,且说道:“铁匠铺里也有大夫?” 秦兵缓了口气,才又说道:“我们听说了这样的话。我们也和大师您的反应是一样的,不过仔细想一想,那打铁匠可能即会打铁。也会行医呀!” 金剑之人一听这秦兵说这样的话,当下回过头看着这个正说话的秦兵,用着欣赏的目光看着秦兵,且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秦兵便如实回答,且道:“小的贱名叫做毛三。” 金剑之人且道:“你做事知道变通,今后就跟在我身边,为我办事吧。” 秦兵又如实回答,且道:“不可,我是大将军华秋慈的下将,能为谁效命,那不由我自己决定。” 金剑之人呵呵笑道:“没事,我今后会给他说的。” 秦兵又恭敬的作揖,且说道:“好,能给金剑大师办事,小的求之不得,只要大师看重我,我一定誓死相随。” 金剑之人看着这个秦兵,嘴角露出了一丝丝微笑,而这个秦兵见金剑之人这般看好自己,他也是心里暗自高兴,心想:金剑大师在朝野相当厉害,今后跟了他,想必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日月穿梭,时间不等人,此刻已经是这一天的中午了,天上的太阳撒下冬至以来的第一道阳光,阳光照在地上的白雪,地上的白雪正在偷偷的融化。 金剑之人担心柳风的安危比担心张仪的安危还急切,柳风事关自己,而张仪事关朝廷,他取义前者,现在打听到附近有集市,集市上有医者,他便猴急的说道:“既然现在已经有了大夫的下落,那么我们就前往那个集市,求医。” 毛三却说道:“大师,你的意思是要把张仪张大人,还有那个臭小子运到那个集市上去啊?” 金剑之人闻听毛三这么说,他且说道:“怎么了,这有什么不妥吗?” 毛三说道:“初雪刚晴,阳光普照,地下的雪正在融化,这路很滑,不如您就在这里等着,我叫上几个秦兵前去那集市把那大夫找来,就在这里就诊。” 金剑之人一听,觉得毛三说的不错,当下便赞同说道:“还是你说得对,那么,你们可要快去快回,张仪和那个臭小子,无论哪一个死了,都是万万不妙的大事。” 毛三见金剑之人同意了自己的做法,心中又是一阵阵的高兴,高兴之余还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且叫道:“毛三谨遵大师命令,一定快去快回。”说罢,一头站起,双膝沾着的白雪也顾不上拂去,转身就对身后的十多个秦国小兵说道:“大家和我一起前去请大夫。” 一众秦国小兵当下应了一声“是”,然后就欲要向西南之地寻去,不过那女孩虽然说是西南之地,但是西南之地,路径很多,为了不走错路的情况之下,毛三当下就来到了那女孩住处。 来到女孩的住处,大步的走进庭院,庭院里的雪都被扫堆在一起,现在雪正悄悄的融化,庭院中地势比较低的地方都积满了雪水,而那女孩子却不见了。 毛三见庭院之中空荡荡,他便扬起嗓门,且“小孩儿、小孩儿”的叫了起来,果然,就在他大着嗓门大叫数声之后,那小孩儿便从一处房门走了出来,而毛三见了,便开门见山的说道:“小孩儿,那个集市我们没有去过,你给我带路好吗?” 女孩子别无选择,当下种种的点了点头,且道:“好吧,你们和我来就是了,那集市我经常去,对于走哪一条路,我熟悉的不得了。” 毛三见了,当下呵呵笑道:“嗯,你见过那位大夫了么?” 女孩子显得天真,且道:“嗯,见过啦,那铁匠铺里还有一个大姐姐,我常去,和她一起玩,不过这两年,她出远门了,我好久也没见到她。” 毛三才不管什么女孩子嘴里的大姐姐、小姐姐,心想:只要找到铁匠铺,然后把大夫请来给张仪和柳风看病就好了。 女孩子一边说,一边带着毛三等十多人出了小村落,且向西南方向走去,只是为了能找到大夫,所以无论女孩子说什么,毛三都给予最贴切的回应。 C156 老薛打铁 欲要去集市上为柳风和张仪两人找大夫,那么就要越过那个浅水湾,浅水湾是南北走向环流东方,也是一条小河,当他们走出小村落没多久,就听见浅水湾“哗哗”的流水声。 水声不大,但是很脆耳,秦兵卒听到流水声,皆欢喜无比,纷纷问女孩子,且问这就是浅水湾吧?女孩子点了点头,说走过这条小水河,要不了多久就到了。 毛三听了,更是欢喜无比,且说道:“很好,没想到那集市没多远呀,我还以为集市距离我们落脚的村落很远很远呢?” 女孩子略十岁左右,两个脸蛋被冻得像是秋天熟透的苹果,嫣红嫣红,她闻听毛三说这样的话,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会意的点了点头。 毛三却疑惑的问道:“这里看起来好像蛮荒凉的呀,怎么此处还有个集市?” 毛三虽然是个小兵卒,但是他也能想到最敏感的地方,或者说是最敏感的问题,当他这么一说之后,女孩子却解释说道:“你别看这里荒凉,围绕这个集市还有十几个村落呢?这个集市是这些村落的中心位置。” 毛三听了,这才点了点头,当下把脚下的路赶得更急,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浅水湾地带,而浅水湾上有一座独木桥,桥上积满了白雪。 女孩子把他们带到独木桥前,果断的停下了脚步,且道:“我过不去,桥上堆积着白雪,天空有太阳。雪在融化,桥上很滑。” 别看女孩子小小年纪,但是她聪明伶俐的很,毛三见了。且忙向身后的众多秦兵做了一个手势,身后的秦兵忙上前把独木桥上的积雪给扫干净了。 小女孩见了,当下说道:“这样就好了,我可以过去了,于是就踏上独木桥,来到了对岸。 浅水湾的水一点都不浅,河里的水成蓝色,根本看不到底,女孩子过独木桥的时候非常小心。当她和毛三刚过桥对岸,只听后面“哗啦”一声,独木桥断了,秦兵们都像下饺子一样,扑通扑通掉进河里。 女孩子并不是那种爱看别人笑话的人,当下从岸边捡了两根长长的木棍,且把一根递给毛三,且道:“快救他们上来。” 毛三自认为自己一向反应不慢,怎么此刻觉得自己反应太慢了,于是乎赶紧从小女孩的手里接过长长的木棍。让河里的人抓住木棍游到岸上来。 由于水是流动的,水里的秦兵想游上岸,要费很大的劲,这么一来,为他们省了不少力气。 秦兵很快游上了岸,但是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于是都打着冷颤,且都说河里的水是热的,怎么一出来。反倒更冷了。几人当下冻得就和龟孙子一样,站在女孩子的面前瑟瑟发抖着。 毛三见这些秦兵狼狈成如此模样。当下黑了脸,且指责的说道:“你们是猪头猪脑猪身子啊,那独木桥被大雪天都冻惨了。你们不会一个一个过桥,竟然一起过桥,你们真是活该呀!” 女孩子见眼前的秦兵这般狼狈,她哪会儿讥讽,且关切的说道:“不打紧,马上就到集市了,集市上有卖衣服的铺子,到时候你们去换一换衣服就行了,现在就将就将就一下。” 众多秦兵见毛三阴着一个脸,又听小女孩这般说辞,他们才一怔,忙连连点头,且说女孩子说的不错,不过他们见毛三那张脸,且说道:“毛兄,你别动不动就阴着一个脸,我知道我们几人把你的脸都丢尽了,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还是不要在骂我们,责怪我们了,再骂也没什么好处。” 毛三也是秦兵,所以在场的都是生死与共的兄弟,再看到这秦兵如此嬉皮赖脸,他也没辙,当下也不再理会尔等几人,且对身前的女孩子说道:“小姑娘,我们走吧。” 女孩子这才又走到最前面为这些秦兵带路,只是没过多久,一个没有多大,但是又人来人往的集市浮现在他们的眼前,毛三看到了,且高兴的叫道:“前面就是集市了吧?” 女孩子微微的点了点头,且道:“是啊,我们已经到了。” 集市上车水马龙,热闹异常,毛三,以及身后众多冻得像是龟孙子的人都狐疑:这个集市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啊? 可能女孩子看他们是行军过路之人,当下也要解除他们心中的疑惑,且说道:“刚才已经给你们说了,这个集市的周边一共有十几个小村落,所以这里人也比较多,这个集市是十几个村落的交流之地。” 毛三看了这个小女孩一眼,且道:“小姑娘,你对这里倒是很熟悉的呀?” 女孩子的眼睛有神的眨巴眨巴,且说道:“那当然了,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的呀,我对这里当然熟悉呀?” 毛三觉得女孩子说的很对,心想:如果自己从小生长在这里,那么自己对这里肯定也是非常熟悉,不过在毛三的身后,十多个秦兵都冻得畏畏缩缩。 毛三当下转过身且道:“你们几个先去换一下衣服,我和小姑娘在这里等你们,你们快去快回,你看看你们,冻得就和孙子一样。” 女孩子也道:“就在那边有个卖衣服的小店,你们去那个小店换吧?” 身后的秦兵听女孩子和毛三这样说,他们当下就像是听到皇帝要大赦天下一样,且忙向小女孩指的那个方向奔去。 一进衣服店,卖衣服的老板就欢天喜地的为他们介绍着衣服铺子里的衣服做工精巧、布料上好,一时之间吐沫横飞。 秦兵们由于冻得像是个龟孙子,支持不住了,且不等老板给他们量身订造,他们就猴急的选好衣服,穿在身上。 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抱怨着天气,且说道:“这什么鬼天气,天上这么大一个太阳,这,这怎么还这么冷啊?” 卖衣服的老板见他们如此猴急,这才仔细一打量,才发现,原来这些秦兵的衣服都湿透了,于是她偷笑一下,且说道:“这样的天气能有啥用啊?虽然那么那么大一个太阳,但是你们可别忘了,一般就是雪停初晴的时候才最冷,因为这个时候雪在悄悄融化。” 秦兵都是堂堂的七尺好男儿,哪儿能听这么一个伶牙俐齿的老板在这里说,当下也不问一件衣服多少钱,各自在怀里掏了一些足够买衣服的碎钱扔给老板。 由于人多,老板要数钱,当老板把钱数完,方要说一声“记得,下一次再来”,可是秦兵都消失了,唯独他欢喜自己今天发了大财,且说转眼间就卖掉了十几件衣服。 众多秦兵换完了衣服,当下来到毛三的身边,毛三见他们身上全穿着男不男女不女的衣服,当下噗嗤笑了出来。 毛三狐疑说道:“你们没买过衣服呀?怎么都穿成这个样子?” 众多秦兵手里各自抱着自己的秦兵军服,你看我,我看你,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当下都狐疑的问道:“这衣服,有什么不妥么?” 还有个秦兵却道:“管他呢?反正我也没有买过衣服,常年呆在军营里,衣服都是军队里给买的,买错了,那也是情有可原。” 毛三听这秦兵这么说,他笑着说道:“你倒是想的满开的呀!厉害!厉害呀!自己要穿的衣服都能买成这样,我真是服了你们啊,真是把秦国千万秦兵的脸都丢完了!” 还是女孩子想的比较合理,女孩子说道:“不打紧,反正这么大的太阳,湿了的衣服很快就会干,待会儿换回来罢了!” 众多秦兵听女孩子这么一说,都觉得女孩子说的真对,于是忙说道:“毛兄,我们还是赶紧找铁匠铺吧,办正事要紧!” 毛三却冷冷一句,且道:“知道!” 一众秦兵见毛三的脸色分外不好看,这才知道多嘴了,当下什么话也不说,站立一旁,而毛三却道:“小姑娘,我们距离铁匠铺还有多远,要多久能到?” 女孩子且道:“就在这集市上啊,马上就到了,沿着这条街路向前走,拐一个弯就到了呀!” 说罢,女孩什么废话也不说,一人当前走着,而毛三等一众秦兵全都跟在她的身后,而集市上的人都投来异样的目光。 走啊,走啊,果然拐了一个弯,就看见有一家店,店的招牌是一张白布,布上不知用什么黑色的东西涂抹出四个字――老薛打铁。 毛三等一众秦兵都看着那个很醒目的四个字招牌,嘴里一遍又一遍的回味着。 看了很久,毛三才道:“小姑娘,‘老薛打铁’,是这里么?” 女孩子点了点头,且道:“是,正是这里!” 火炉中烧着石矿黑炭,火焰在跳着舞,一老者一手拿着铁锤子,一手拿着一个火钳子,他正卖力气的一下一下打着铁。 “镑,镑,镑。” 铁锤很大、很重,他却一连打了二三十下,六旬的老人,竟然不冒汗,毛三看了,心里就一阵的佩服。 “好家伙,这打铁真让人佩服!” “是啊,六旬的老人,单手掌铁锤打铁,竟然脸不变色,额头不流汗,我从来都没有见过。” 女孩子见这些人都犀利的赞叹着,她且道:“别看薛爷爷年老,他在这里可是出了名的活菩萨,打铁师傅。” C157 两年重逢的姐妹花 集市的周围有十几个小村落,而这个集市也是这十多个集市的物品交换之地,没到赶集的时候,这集市就有好多人,而这些人多数是以农民为主,虽然现今天下战事纷扰,但是这个集市是秦国的境内,而秦国在商鞅变法以后,农业得到很大的增长,就因为农业的增长,发展,所以才有如今的繁华街市。 集市不大不小,但是繁荣异常,这集市分别有三条街道,这三条街就是商兽街、千商街、小铺街。商兽街是农家卖家禽的街道,这条街向北延伸,此刻,除了有人的叫卖之外,更有什么鸡呀,鸭子呀、猪啊、狗啊,全都叫着,正是乱糟糟的一团,热闹异常,反倒是千商街和小铺街略显的清净。 千商街乃是三条街最为清净的街道,虽然显得最清净,但是这条街是三条街每天收入最高的街道,因为这条街全是一些比较上规模的店铺,比如衣服店啊,铁器店啊,各类丝绸,蕾丝等货物,每天的盈利那也是非常可观的。 然而,这老薛打铁的铁匠铺子却是在小铺街,小铺街有三个打铁的铁匠铺,老薛打铁却是头一家铁匠铺,铁匠铺的主子是一个六旬的老爷爷,别看他人已经有些老迈了,但是他打起铁来,那可真是让人看之惊魂。 女孩子带着毛三等人站在铁匠铺的对面,可能是女孩子和这老薛比较熟悉。所以她对老薛这般轻松打铁也没感觉到什么惊奇,反倒是那些跟在他身后的秦兵,他们各个脸上都如见了上古器物一般,惊讶的膛目结舌。 毛三且道:“这老汉子看起来已经这般老迈了,怎么打起铁来,却还是这般轻松。单单那个铁锤恐怕也有上百斤重。他却如手拿鸿毛,这般轻松打铁,真是厉害呀!” 对于毛三的惊讶,在他身前的女孩子和他身后的秦兵皆是不同的表情,女孩子的一张脸甜蜜蜜的笑着,然而身后的一众秦兵却都露出了狐疑之色。 一众秦兵怔了半天,狐疑半响才又说道:“这老汉身上应该有功夫的吧。要不然他能有这么大的力气么?” 毛三和列位秦兵听这秦兵如此一说,他们才恍然大悟,当且都是点头甚是,说是这秦兵说的不错,倘若这么大的年纪,如果身上没有武功,岂能手拿这么大一个铁锤来打铁?不过就在他们议论纷纷的时候。那打铁的老汉貌似看见了他们这一众人。 老汉看见往日熟悉的女孩子和一群大男人搅合在一起。便放下手里的活计,且笑着对女孩子说道:“翠儿,怎么了,大雪初晴,你就赶集来了,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找我的么?” 原来这个女孩子叫做翠儿。不过翠儿只是这个女孩子的小名,她的大名叫做崔小翠。至于她的这一个名字是谁给她取的,是什么由来?没谁知晓。 从她记事起,就有这个名字,但是她的父母究竟是何人?更不从得知,当她每当询问村里相亲的时候,村落里的邻居只是说她姓崔,名字叫做小翠,她就自己给自己命名为崔小翠。 每当崔小翠问起自己姓谁名谁的时候,就会得来一个连自己也不敢苟同的姓名,当她又质问疑惑的时候,村落里的人就说她是崔大脚的女儿,不过每当小翠疑惑为什么自己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姓崔的时候,村落里的人就说崔大脚的女儿患有一种怪病,怪病好了,所有的记忆都消失了。 至于崔大脚的女儿害病一事,那也确有其事,只是最后死没有死,那就无人得知,记得村落里的人都说这种病会传染,所以崔小翠一生下来,便被父母隔绝起来,更不与外人交涉。 从老汉对翠儿说话的语气,以及眼神就不难知道翠儿和老汉的关系很是要好,翠儿闻听姓薛的老汉说这样的话,她当下跑到老汉的身边,且可爱至极的看着薛老汉,且说道:“不是我要找你,是他们要找你。” 老汉的眼神很好,顺着翠儿手指的方向看去,这才仔细打量一番毛三等一众秦兵,然而还不等老汉说话,毛三也就几个跨步走到老汉的身前,且拱了拱手说道:“小姑娘说的不错,我们这一次是来找老师傅,想委托老师傅一件事情。” 毛三算是一众秦兵中最会说话的人,他说起话来不但恭恭敬敬,而且条纹不乱,这老汉见毛三身穿秦国军服,他便料定这人的身份定是秦国军队里的人,当下只是看了一眼毛三等一众秦兵,却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一手拉着翠儿进了铁匠铺。 别看这老汉是个打铁的,但是铁匠铺子里却是一尘不染,翠儿一进屋里,且说道:“爷爷,那些人跟你说话,你怎么不理别人呢?” 老汉却用毛巾擦过手,且抚摸了翠儿的小脑袋瓜子,嘿嘿笑道:“小孩子家,大人的事情,你不要管,这些人是不是来找我帮救人的呀?” 翠儿嘟着樱桃小红嘴,且半天才说道:“是啊,我今天早上在院子里扫雪的时候,他们来到院子里,便问我哪里有神医,我就把他们带到这里来了呀!” 老汉听翠儿这么一说,他才嘿嘿笑道:“你对爷爷的医术倒是评价很高呀,爷爷哪儿有你想的那么神。” 翠儿依然嘟着樱桃小红嘴,怔了半天才说道:“爷爷,可是,可是我们十几个村落的人得病都是来找你,你给治好的呀!” 老汉哭笑不得的又抚摸了一下翠儿的脑袋瓜,甚是觉得这女孩儿既乖巧又聪明,且淡淡的对女孩子说道:“那些不是聋子,就是哑巴,可谓又聋又哑。后天聋哑可是可治之病,不算病,然而这些人恐怕得的不是什么聋哑之病,待会儿你出去给他们说,就说我没办法治好他们的病。” 翠儿依然嘟着小红嘴,哈哈一笑。疑惑的说道:“爷爷。可是,可是你还没有诊断病情呢?怎么就知道那些人的病是不能治疗的疾病呢?” 这女孩子伶牙俐齿中显得天真无邪,说出的话语也当真天真无邪,只把老汉说的无话可对,不过老汉可倚老卖老,且对翠儿又说道:“翠儿,大人的事情。你就别多管闲事了,听爷爷的准没错。” 翠儿听了老汉的话,方且回头仔细又打量了一番毛三等一众秦兵,不过爷爷说不治疗,那就一定不治疗,这是爷爷行医的规矩,于是怔了一下。方且回头。说道:“好的,那么我这就回去给他们打个招呼。” 女孩子说罢此话,欲要转身离去,但是老汉却一把拉着翠儿,且一副既神秘又好奇的样子看着翠儿,但翠儿却问他怎么回事。老汉却笑着说道:“我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你要不要听啊?” 翠儿一听。心中欢喜,且忙拉着老汉的袖子,左扯一下,右扯一下,仿佛在撒娇一般说道:“爷爷快说,爷爷快说,什么好消息呀?我听我听!是不是薛姐姐回来了呀?” 老汉一脸的神气当下烟消云散,且蹲下身来,五指笔直轻轻在女孩子的脸上一拍,并且轻轻的拧了一下才翠儿稚嫩的小鼻子,且说道:“小孩子,这般聪明,爷爷还没说,倒是被你猜中了,了不起,真了不起啊!” 翠儿听了老汉的话,当下也确定了那个薛姐姐肯定也回来了,于是乎在铁匠铺里大声喝彩着,跳来蹦去,活蹦乱跳,活像是一只成了精的兔子。 “太好了,太好了,薛姐姐回来了!” 铁匠铺外,以毛三为首的一众秦兵正如先前站在门外,当他看见铺子里的女孩子这样活蹦乱跳,他也是一头的污水,且抓了抓自己的脑袋,且道:“这一老一小在搞啥名堂啊?这老家伙该不会是个浪得虚名的医生吧?” 毛三越想越觉得自己这回可能来此是坑爹了,由于不清楚打铁老汉的底细,所以他不敢轻举妄动,于是乎双手叉腰,且在铁匠铺的门前徘徊着。 身后的一众秦兵见这般情况,每个人的心里都是既烦躁,又堪忧,当他们看见一向机灵的毛三都急的在铁匠铺前徘徊,他们当下却都各有说词,而所说的意思,皆是一个意思,那就是让毛三进去看看,问问这老汉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这一耽误就是整整一炷香,毛三又何尝不想自己亲自去看看,去问问?不过每到他欲要去看看的时候,顿然又想到这老汉打铁事打铁那股劲头,又完全打消了欲要闯进去的念头,对着身后燥乱的秦兵怒喝道:“不行,这老汉肯定出生江湖武林世家,不知道他的底细之前,不可轻举妄动,不然,我们会惹来杀身之祸。” 身后的一众秦兵一听“杀身之祸”四个字,当下就给“怂”了,每个人都唧唧歪歪的吐槽一番这老汉之后,就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 就在秦兵们唧唧哇哇吐槽的时候,忽然一股清香从背后袭来,众多秦兵转过身子一看,只见身后正走来一个亭亭玉立,手拿长剑的姑娘。 这个姑娘年岁约在十六岁,一众秦兵看到这姑娘,仿佛魂都勾走了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姑娘头戴蓝色布花,一袭清风怡江之绿衣,寒风一吹,袅袅动人,待姑娘从他们身边走过时,姑娘才停下脚步,仔细打量一番众多秦兵。 姑娘柔声说道:“你们都是打铁的?” 毛三见这么大一个姑娘在对他们说话,于是就从众多秦兵之中挤了出来,拱手作揖,以一副没见过女人的样子,弯腰说道:“回禀姑娘的话,我们是求老师傅和我们前去救人的。” 说完,毛三的一双眼睛贼溜溜的在姑娘的身上扫来扫去,然而这姑娘的眼却如青电一般,瞪了他一眼,便一声不吭走进铁匠铺。 铁匠铺里的翠儿正在喝彩,一看到这道绿影,当下向绿影铺了过来,且高兴的拿着姑娘的白嫩细手,喜道:“薛姐姐,你走这么长的时间也不回来看我,我好想念你哦!” 这姑娘姓薛,名叫薛若梅,今年十六岁,是这铁匠师傅薛老汉的养孙女,不过他们之间的关系却并没有因为血缘的关系而疏离。 薛若梅一进铺子,见是崔小翠,她也很高兴,且放下手里的剑,蹲下身来伸开双臂和崔小翠相拥在一起。 两姐妹两年没见,今日一旦重逢,就好像是两个姐妹千年重逢了一般,眼泪都忍不住掉落了下来。 薛若梅说道:“好妹妹,两年过去了,你都长这么大了,来,让姐姐好好看看你,看你长多高了。” 崔小翠也道:“姐姐也变了,变得比以前更加漂亮了。” 薛若梅听了小翠的话,高兴的用手摸了摸崔小翠的脑袋瓜子,还用捏了捏翠儿稚嫩的鼻子,且道:“两年过去了,你这小丫头,不但个子长高了些,嘴巴也会学会撒谎了,姐姐一直没变。” 崔小翠咯咯笑道:“我都是学习姐姐的,姐姐以前也是这样的呀,对了,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薛若梅含笑说道:“我昨天刚回来,这不,刚回来就去集市买了一条鱼,准备待会儿去叫你过来吃饭,没想到你这个鬼灵精,自己过来了,正好不用姐姐去那村落去找你了。” 崔小翠感动的眼泪巴巴流,哭了半响才说道:“姐姐,我想和你在一起,我不想住在那个院子里,院子里晚上的时候,好可怕。” 薛若梅依然含笑说道:“有什么可怕的呀?” 崔小翠说道:“没到夜晚,我睡觉的时候,就感觉到我床边有人,好害怕哟,我感觉那院子里有鬼。” 薛若梅一听,且打量一下妹子,但见妹子虽然才十多岁,但是身体已经有了发育的气象,心知妹子嘴里的鬼定是一些好色之徒,趁着翠儿人小,擦油水,于是便安慰翠儿一番,说道:“别怕,姐姐回来了,今晚我和你住在一起,看什么鬼怪敢来惹我妹子!” 崔小翠重重的点了点头,且道:“姐姐对我真好!” 薛若梅一言不发,拉着崔小翠走向薛老汉子,而薛老汉子正坐在桌子边翻阅着一本厚厚的书,此书名叫《百医》。 C158 苦笑皆非是真情 铁匠铺外的铁杆上挂着一张白布,白布上写着四个黑亮的大字――老薛打铁. 要知道,在这集市上有三家打铁的铺子,然而这老薛打铁却把附近农户每年要打的铁,一大半都打完了,令其他两家打铁铺为之恨得牙痒痒。 铁匠铺里放着一些铁器,铁器明晃晃的闪着亮光光纹,光纹让这铺子里面忽亮忽暗,使其增添了不少神奇,增添了些许炫耀的光彩。 老汉正坐在一张桌子前,手里正捧着一本不厚不薄的书在津津有味的看着,但是当薛若梅来到他身边的时候,他才把手里的书合在一起。 薛老汉看着薛若梅,而薛若梅却先说道:“爷爷,外面这些人是来找你看病的。” 薛老汉用手抹了抹他颌下的胡子,且点了点头说道:“他们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了,你告诉他们,让他们走吧!” 薛若梅听了老汉出言之意,当下会意的点了点头,并且走到铺子的门口,且吐气如兰说道:“你们别站在门口,赶紧走,爷爷说你们站在这里会妨碍我们做生意。” 毛三是在战场上爬滚的人,再说他们是秦国的兵卒,而这里也是秦国的国土边界,这里的人也是秦国的百姓,毛三就纳闷:怎么我等来求医,这身为秦国兵卒的百姓医师岂有不给自己人看病之理?于是乎,越想越觉得纳闷,最后他终于急了,狗急跳墙一般唧唧哇哇说道:“我们是秦国兵卒,你们又是秦国境内百姓,你们如何不伸手帮忙?” 薛若梅见毛三的脸上青筋冒起,也料到他们所谓的病也定是难治的病,不过让她更加介意的却不是病难治,而是因为他们是秦兵。 难道是秦兵,所以就不给出诊治疗么?这到底又是为什么? 原来这薛若梅可不是什么秦国的固有百姓。非但薛若梅不是,就连这打铁的老汉也不是,他们是十年前来到这里居住的,薛若梅的具体身世,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只是薛老汉的养孙女。由于她和薛老汉年龄相差悬殊,所以她把老汉叫做爷爷。然而更加确信的却是她的确是老汉的养孙女,他们都不是秦国百姓。 薛若梅以上的身份那是以前最初的身份,而现在就不同了,除了和老汉有赡养关系之外,她还一个身份,而她的这个身份也是因为她有个师傅的缘故。 她的那个师傅名满天下,是天下反秦联盟的杰出代表,虽然在整个反秦联盟中他只是一个死士,为各方联盟成员起联络作用。但是也是反秦联盟重要的成员之一,不过这也是她唯一的秘密。 总之说来,薛若梅公开的身份乃是秦国的百姓,其实不然,她实际上是反秦联盟的成员,然而如何建立后者的关系。那还要从她这个爷爷和她的师傅说起。 薛若梅有个师傅,最初认识自己师傅的机缘,那也是因为这打铁匠的缘故,可能这打铁匠和她的那个师傅有不可言说的深切渊源罢了。 此刻,闻听毛三的话,薛若梅倒也担心自己的身份会暴露,且忙走到老汉的身边。低声说道:“爷爷,你还是帮他们出诊一下,不然,我们很难下台的,他们可是秦国的兵卒,爷爷以大局为重,好不好?” 本来凡是反秦联盟的成员看到秦兵,当且先杀而后快,不过要杀这些秦兵可不是在此地此时,薛若梅深深的知道,倘若在此刻把他们杀了,不但自己的身份会暴露,并且连自己的爷爷也会受到牵连,于是乎打定主意先让爷爷给他们出诊治疗。 薛老汉虽然是个打铁的,但是城府极深,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怎么想到这些人所要看的病,定是世间最难最难治疗的病症,不过他还是听薛若梅的话,要以大局为重。 薛老汉说道:“若梅啊,不是爷爷不去给他们治疗,的确是我没那个能耐。” 薛若梅才说道:“可是,别人来找你,你总得去看看,要不然这些人定会为难你,我可不方便出手帮你。” 老汉听薛若梅如此一说,当下想到薛若梅的身份乃是反秦联盟的成员,觉得薛若梅说的真是有道理,于是乎说道:“你说的对,那么爷爷就随他们走一趟,不过话说在前面,我要是救不活那些病人,那该如何?” 薛若梅说道:“爷爷,这个你放心,我去和他们说说,说你尽力救人,至于救得活,还是救不活,我会给他们来个君子协定,到时候不管成功与否,皆与你无关。” 老汉说道:“好吧!” 薛若梅见爷爷同意了,她才轻盈的走到了毛三的身前,且尽显柔弱说道:“我爷爷已经同意明天去给你们的病人出诊了,你们先回去吧。” 毛三一听薛若梅说明天才去给那两个要死不活的人看病,当且不解是什么原因,于是就问为什么? 薛若梅却说自己的爷爷说今天是冬雪初晴的日子,该是上山采药的好时节,再说这几天人得的病皆是一些‘冬病’,并且敢肯定他们所说的病人定也是得了‘冬病’,至于这一次上山采药也是给张仪和柳风看病的关键所在。 “天下医者,皆有德而立”。 这个道理,毛三也知道,于是也不做什么争辩,且同意了薛若梅的话语,当下退出铁匠铺。 来到铁匠铺一处侧房檐下站着,毛三且对身后一个个子最矮的秦兵说道:“你快回去把我们留在这里的事情禀告金剑大师。” 矮子秦兵且道:“你们不回去,这样该不会有什么不妥吧?” 毛三却道:“给你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少他妈废话,我们几个在这集市上先随便找个栖身之所,待明天请这死老汉去给那两个该死的人治病。” 矮子一听,却道:“好吧!”话一说完,矮子秦兵就沿着来的时候走过的路往回返。 毛三等一众人看见矮子往回返,都才各自为各自打算。当毛三身后的一众秦兵说接下来该怎么做的时候,毛三就以“资格最老,说话有分量”的样子发表了他的意见。 毛三说道:“现在没有什么事情要干了,大家只和我去喝花酒,等明天一早再来这打铁铺,好让这打铁的老汉和我们一道前去见金剑大师。” 身后的一众秦兵听说要去喝花酒。当下各个神采飞扬,且赞同毛三这个再好也不过的主意。于是乎,三五成群来到集市的小铺街的一家茶楼酒肆,几个人随便叫了一些菜,再叫来二十多近的玉米酒,不一会儿,竟然都喝得醉生梦死。 铁匠铺前挂着的“老薛打铁”的招牌在东风的吹袭下,左右、上下摆动,而铁匠铺里,翠儿坐在桌子边。嘴巴馋的很可怜的样子看着桌子上摆的菜肴,待薛若梅从厨房中摘下围裙来到桌子前,翠儿就鼓着掌,叫道:“薛姐姐,你好厉害,能抄这么多菜肴。我好久都没有吃你炒的菜了。” 薛若梅闻听翠儿这么说,才含笑,轻轻拍了一下翠儿的头脑,对着打铁老汉喊道:“爷爷,吃饭了,别忙活了,吃了。我们还要上山上去呢。” 薛老汉冲着薛若梅笑了笑,放下手里的活计,当下来到了桌子前,一看饭菜丰盛至极,他才喜极了,满脸含笑,说道:“好啊,两年没吃梅儿做的饭菜,好像手艺比以前好多了。” 薛若梅才含笑,忙从一旁端来一紫颤木做的板凳,照顾薛老汉坐下,然而薛老汉却亲切的说道:“若梅啊,你也坐,这么多菜,我们可以饱餐一顿了,对了,翠儿,你帮爷爷把里屋的酒拿来,爷爷今天高兴,想喝一点。” 薛若梅含笑道:“翠儿,你别,还是我去,都饿了大半天了,很饿了吧?” 翠儿却不等薛若梅转身走进屋里,一溜烟儿的跑到里屋里,不到一刻的功夫,便从里屋里抱出来一坛子酒,薛老汉接,方要开坛,但薛若梅忙把酒拿过来,揭开给老汉慢慢斟了一碗。 老汉欣慰的笑道:“我今生膝下无儿无女,你们虽然不是我亲生的孙女儿,但是有你们两个好孙儿,我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薛若梅只是含笑,而那一向牙齿伶俐的翠儿却道:“爷爷,你对我也很好呀,我一直把你当做亲爷爷。” 翠儿人小,说出这样的话,老汉也是很高兴的,不过待翠儿把话刚说完,薛若梅也应声说道:“是啊,是啊,爷爷对我和翠儿好,我们都知道,不过我这两年在外,可辛苦了爷爷,爷爷,孙儿不孝!” 薛若梅说着说着就跪在地上,眼睛圈里积满了泪水,老汉见薛若梅这般跪下,当下把递往嘴巴的酒搁在桌子上,把薛若梅从地上拉了起来,老泪纵流的说道:“若梅啊,我知道你是一个性格孤傲的女孩儿,你虽然平日里不爱和爷爷说话,但我知道你是个重感情的好女孩儿,你如今加入抗秦联盟,这是你选择的路,我知道你每次出远门,很不情愿远离爷爷,但是你的做法完全正确,你想借机离开,寻找你的父母,爷爷也是很理解的。” 薛若梅这才道:“爷爷,原来你都知道我心里的想法?” 薛老汉却道:“再怎么说,我也养了你十多年,你心里在想什么,爷爷当然知道。” 薛若梅才眼泪巴巴说道:“不是我不告诉你,我是怕爷爷为我担心,爷爷已经这般老迈了,却还要每天靠打铁,看病为生,不能安享晚年,若梅觉得十分不孝。”话一说完,她竟然又跪在地上,磕着头。 薛老汉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孩儿,方要再一次把薛若梅从地上拉起来,但是薛若梅却说什么也不起来,只是跪在地上,泪水划在脸庞。 “爷爷,我知道是若梅不孝,你就让若梅给你多磕几个头,报答你对若梅的养育之恩!” 薛老汉老泪纵流,然而薛若梅每磕一个头,老汉的心里就像是被针刺了一下,有多难受,只有她自己才能清楚。 C159 上山并非采药 今日早饭后,太阳普照,金色的太阳照在雪地上,雪地上的雪闪闪发亮。 薛若梅、崔小翠、还有那老汉三人关门而出,按照先前说的,他们这是要上山去采药。 传说中的冰山雪莲,还有幽谷还魂草,据说在进入冬天,在入冬第一场雪过后,药性要比寻常增加上百倍,冰山雪莲有治愈百病的功效,而幽谷还魂草有救死还阳之效,每年到这个时候,行医者就都进山入谷,寻找类似,或是这种世间极为稀少的绝佳良药。 冰山雪莲长在大雪山深处,而幽谷还魂草却生长在雪山深谷之中,不过他们这一行三个人却不是为了采药而去。 虽然不是为了采药进雪山、入幽谷,但是一行三人之中,除了姓薛的老汉子因为年岁大,两手空空,那薛若梅和崔小翠两个女孩子的背上都背着竹篓。 崔小翠走在前面,带着路,时不时四处看看,而那薛若梅却一手挽着老汉的手臂,一边整理被东风吹乱的秀发。 崔小翠犹如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在前面带路,而身后的两人却也都满脸笑着,时不时嘱咐在前面走着、蹦着的女孩子,说是让其小心,不过这崔小翠却欢乐无比,说自己从小走惯了这种山路,就算是双眼紧闭,那也是如走平地。 薛老汉和薛若梅两人闻听崔小翠的话语,再看看崔小翠那个活蹦乱跳的样子,都又含笑的说道:“这孩子,就是这么可爱,长大了,定是个古灵精怪的大姑娘,定会有一番男人的作为。” 阳光普照,山崖间偶尔传来一两声冰凌融化掉落山崖的声音,然更有雪后初晴。鸟儿觅食飞往的踪影,使其整个大雪山陷入了极度的复苏之中。 三人正走在进入大雪山的雪道上,登时,从另一个雪道走出来一行人,这一行人也是一些俊男美女,她们也都携着年岁有点大的爷爷、奶奶之类的人物。 当然。相顾看了一眼,双方彼此都知道彼此的身份乃是行医者。薛老汉与这些人攀谈了一两句,便说要一同上山。 一行人走了一段时间之后,观望四周,周围的雪山群立,他们便坐在一处可以休憩的地方开始慢慢缓气。由于都是行医者,所以彼此之间也能攀谈几句。 雪山群立,千鸟飞鹰。山涧流水,冬风眯眼。 俊男美女们,以及老爷爷啊、老奶奶之类的人都坐在一起缓气。唯独那小翠儿却来到山涧观看飞鸟,细数峰峦,耳听流水,绝佳之处,觉得意境非凡,一时兴意使然。顿翩起舞,一舞犹如雪花,二舞犹如飞蝶,皆是美妙至极。 也许翠儿不是在跳舞,她只是在尽情的欢乐;也许她不是在欢乐,她只是在抒发心中对大自然、大雪山的热爱;也许是她的一番高兴、满足的欢乐感染了另一批漂亮姑娘,所以那些背着竹篓的年轻女子都尽情的歌舞。 雪山叠嶂。风雪几起,妙曼起舞,尘世望及。 雪山之上,峰峦之间,半路如平地,一行人在此享受着绝美的冬雪初晴的风情,而这种风情几经令人陶醉,几经让人迷醉? 大约休息了约半柱香的时间,她们才前前后后的动身,又向雪山深处行去,这一次他们却是走到一半,便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路。 薛老汉等一众三人沿着一条溪流沿岸而去,走着走着,薛若梅便说道:“爷爷,你今天真的要采药么?” 翠儿闻听薛若梅这样问薛老汉,她也不明白,嘴巴一撅,且眼睛溜溜的转了一下,狐疑问道:“当然是采药的呀,难道我们是来游山玩水的么?” 薛老汉却说道:“没事,没事,你去忙你的事情,至于采药采的到采不到那种旷世绝药,那也都是后话,这次进山,主要是掩护你去办你的事情!” 薛若梅听了,含笑道:“谢谢爷爷!” 薛老汉把话说到这里,忽然戛然而止,一股凉意透彻心扉,然而薛老汉说的一知半解,那翠儿听的也是一知半解,她歪着小小的脑袋,狐疑道:“薛姐姐,我们不是来大雪山采药的,那么,我们是来干什么的呀?” “嘘!” 可能是翠儿说话的声音过大,也可能是他们这次进雪山有大事要操办,所以就在翠儿又要张嘴说话的时候,薛若梅忙捂着翠儿的嘴巴,神秘兮兮的对崔小翠说道:“妹妹,你别太大声说话。” 被薛若梅捂着嘴巴的翠儿才重重的点了点头。 薛若梅见翠儿点了点头,她才松开手,然而那翠儿却仍然是一脸的狐疑,半天才说道:“薛姐姐,为什么?” 薛若梅说道:“你听姐姐的,姐姐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别问为什么,姐姐事后会给你解释的,你现在就跟着爷爷去山里采药,姐姐有事,先离开一小会儿。” 翠儿闻听薛若梅这样一说,忙抱着薛若梅,且道:“薛姐姐,你是不是又要悄悄的离去,又和两年前一样,不辞而别呢?” 薛若梅能理解翠儿这份姐妹情深,含笑说道:“你放心,我绝不悄悄离去,姐姐不是答应过你,还要帮你抓鬼的么?” 翠儿为了确定薛若梅这一次不像两年前那样悄悄离去,她便伸出她那稚嫩的小手,四个大指头紧握,小指头成构型,且道:“姐姐,你不要骗我,你敢不敢和我拉钩钩呀,你敢保证么?” 薛若梅见翠儿可爱异常,再想想这妹儿对自己这般姐妹情深,她的眼眶登时也热泪连连,且伸出小指头,搭在翠儿的指头之上,两人一起说道:“拉钩上吊,一万年不许变,谁变谁就是小狗。” 手指虽然拉过,翠儿却还是舍不得缩回小手,但是薛若梅却说道:“好了,妹妹,你和爷爷进山去。太阳落山的时候,我们在雪山口会合。” 翠儿这才把手轻轻的放下,然而那薛老汉却道:“翠儿呀,乖,来,我们进山去采药。爷爷也给你保证,你薛姐姐一定会回来。她这一次一定不会像两年前,悄悄离我们而去。” 薛老汉说完,他就从薛若梅的背上解下竹篓,背在自己的背上,待把竹篓背在背上背好,才伸手拉起翠儿的稚嫩小手,迈着年老的步伐,沿着流动的溪流向雪山深处走去。 溪流两岸,长满了长草。 待看见薛老汉拉着翠儿的身影淹没在深草之上之后。薛若梅才转身离去,身形几经转弯,也从另一个进山口踏进山林深处。 这是一处大雪山的半山腰,天上白云悠悠飘着,山林之间积雪已经基本融化,只不过有一些被树叶、山崖巨石遮挡的地方还是白琪琪的一大片。 山林小道。薛若梅的手里提着一把剑在赶着脚下的路,然而就在她要赶路转进山林更深处之时,耳旁却隐隐约约听到一阵悲伤流畅的调儿。 在那山林更深处却出现了一个老者,老者手里提着二胡,薛若梅闻听二胡鸟音缭绕,她便循声看去,见是自己的师傅。她高兴的叫了一句:“师傅!” 老者就是那一夜出现在夏州城的那个老者,今天的装束和那一天的装束完全相同,头戴老人帽,左手托着二胡,右手拿着胡线一耸一耸,只是听得薛若梅的一声喊叫,二胡的声音才戛然而止。 老者循声看去,见一袭绿衣正姗然而来,脸上便漏出了一些微笑,高兴的说道:“若梅徒儿,你总算来了,怎么样,我那叔叔最近还好吧?” 薛若梅走到老者的跟前,脸上却有难以分说的神情,还不等老者闲暇问个仔细,她便伸手拉着老者,当下钻进一僻静的处所。 老者却也似乎料到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所以还没等薛若梅说个清楚,他脱口问道:“若梅徒儿,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老者也是一个年近五旬的人,当然他也是反秦联盟的成员,就因为有他的存在,所以薛若梅也是反秦联盟的一员,如今看到薛若梅这个样子,以他的料事如神本领,当下就预料到一定是有关反秦联盟的大事发生。 反秦联盟是楚国、燕国、韩国、赵国、魏国、齐国等六大国的反秦强大联盟,当然,在当今天下,像这样的联盟也有七个,然而这七个强大的联盟当然也是随着当今天下六大国应运而生。 在西北方就有反楚联盟,反齐联盟,而在中原天心之地就有反魏联盟和反燕联盟,其中反魏联盟主要是由韩国和赵国的死士组合而成,而他们相对的联盟就是反赵联盟和反燕联盟,其中反秦联盟却是天下最大的联盟,不过最近由于张仪的原因,反秦的联盟却略显瓦解,这最大的联盟当然也在东方六国诞生了,那就是强大的魏国。 薛若梅既然是反秦联盟的成员,那么她现在的处境应该很神秘,很危险,本来反秦联盟是以苏秦为首,但是如今苏秦的合纵已经被张仪的连横瓦解,那么现在天下大事全是秦国得力。反而言之,如果秦国得力,那么反秦联盟就受到了很大的阻碍。 由此看来,薛若梅等人不是和张仪是一条路上的人,他们的信仰不一样,倘若此刻真的是他们前去搭救张仪,那又是怎样的结束呢?然而薛若梅神情紧张,这又是为什么呢?薛若梅的师傅料事如神,那么薛若梅此刻心中所想是不是正中他的下怀呢? 不管薛若梅的师傅是不是料事如神,既然师傅这么问了,那么她就有必要给自己的师傅说清楚,于是她在说之前,眼睛在周围扫视了一遍,确定周围没人之后,她才细声柔语的说道:“师傅,那金剑之人,我们已经打听到他的下落了,怎么办?” 老者一听到薛若梅这样说,道:“杀!” 薛若梅的双眉登时一皱,说道:“可是那金剑之人,武功盖世,我们想要杀他,人手不够,那是杀不死他的,说不定,我们也会因此丧命。” 金剑之人是秦国的秘密组织杀手,曾经一度为秦惠文王办事,暗地里以秦国密探老大的身份躲在暗处,不知害了多少反秦义士,就在前一个月,反秦联盟的最高牛叉之人苏秦便给他们下达了一个非常神圣的任务,那就是查明金剑之人的身份,然后待机刺杀。 昨天,薛若梅在从山野反往集市看爷爷的时候,在半路看见金剑之人,金剑之人正在寻找柳风,然而今日一早见那秦兵来铁匠铺寻找爷爷看病,她觉得这是一个刺杀金剑之人的好时机,于是想找师傅商量一下,这也是他们找借口说今天要上山采药的原因。 老者闻听薛若梅的难处,当下说道:“刺杀金剑之人之事,非同小可,我看我要把这事情去告诉盟主才好。” 薛若梅说道:“这金剑之人武功高强,善于易容,在加上行动神龙见首不见尾,要不这样,我以给他的两个病人看病为由,暂时潜伏在他身边,你就去把这事情告诉盟主,让盟主在最短的时间内给一个刺杀金剑之人的方案。” 老者一听,当下觉得这样做,很危险,于是说道:“这样做,很危险,一旦你的身份暴露,以那金剑之人的功夫,你必死无疑。” 薛若梅说道:“没事,我一定加倍小心。” 老者闻听薛若梅说如此之话,他才略微的点了点头,且道:“那好,就这么办,不过盟主最近不在这一带,飞鸽传信,一来一回估计要五天的时间,五天后,我在去找你,传递盟主的意思。” 薛若梅说道:“那好,就这么办,师傅,你注意身体,我先走了,太阳落山,爷爷和妹妹见不到我的人,他们又该着急了。” 老者欣慰的点了点头,看着绿衣了然而去。 C160 离魂之爷孙情深 上雪山,下雪山,入幽谷,出幽谷,这是翠儿和薛老汉一天的脚步行程,然而跑了一天,他们也没采到一只冰山雪莲,或是一根还阳草,倒是他们两个却在太阳要下山的时候,都已经疲劳不堪。 翠儿依然走在薛老汉的前面,薛老汉走在翠儿的身后,只是眼见太阳要下山了,那翠儿便说道:“爷爷,今天我们奔走了一天,也没有采到一只珍贵的药材,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现在薛姐姐说不定已经去雪山口等我们了。” 薛老汉用手拍了拍身上的污秽,且站直了腰板说道:“是啊,今天入山采药的人太多了,采不到那也是正常,话说回来,采不到就采不到吧,反正我们也不缺这种药材。” 翠儿黑溜溜的眼睛转动着,机灵的像是一只兔子走到薛老汉的身旁,拉着薛老汉的手,说道:“那么,我们现在就出雪山吧。” 薛老汉当然是点头,应了一声,然后爷孙两个就向雪山口行去,不过两人刚走没有几步,只见一草丛中射出金黄灿烂的光,薛老汉眼睛一亮,忙几步上前,待细一看,原来在草丛之中长着一根还阳草。 还阳草叶儿细长,长得大约有一尺来高,老汉忙向翠儿呼喊:“翠儿,这里有一株还阳草,太好了,太好了呀。” 翠儿黑溜溜的眼睛珠子在眼眶里又一打转,且怔了半天才应声说道:“真的呀!爷爷,我们终于找到了一只。”说罢。她便也要去看看还阳草。 只是还不等翠儿来到生长还阳草的地方,那薛老汉便伸手去摘那草,可是他的手刚要触碰到还阳草的时候,一张老腊全黄的脸忽然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并且这一张老腊全黄的脸正向还阳草步步靠近。 薛老汉见之,忙要起身去摘,那一个人却先把还阳草给摘了。 薛老汉见了,灰头土面的闷响一句:“是我先看到的!” 那个人要比薛老汉年轻一点,那人便道:“好不要脸的老东西,是我先看到的,你不要胡说八道,要是你先看到的,那么,为何是我先摘到呢?” 薛老汉说道:“那是因为我在和我孙女在说话。” 那个人却在心里觉得好笑。当下说道:“那你问你孙女要。这株还阳草已经被我采到手上了。难不成,你还想要回去不成?” 薛老汉是一个好人,在附近的十多个村落也有点小小的名气。于是乎说道:“我就是说说而已,既然你采到了,那么你就采去好了,反正我也不缺这种药材。” 那人见薛老汉这般好说话,当下也没有把薛老汉当做一回事,高兴的嘴里含着一根小草,哼着不知名儿的小调欢乐而去。 翠儿来到身边,看见还阳草被别人采去了,她也一阵的失望,撅着樱桃小嘴说道:“爷爷。是我们先看到的呀,你为什么让他采去了。” 薛老汉说道:“反正还阳草无论谁采去,最终还是用来救人,再说,我们也不缺那种药,他拿去就拿去好了。” 翠儿却是一阵的不情愿,用她那黑溜溜的眼睛瞪了一眼那采还阳草的人,半天才楞出来一句话:“真是一个不要脸的人,爷爷你干嘛那么好心?” 薛老汉见翠儿满脸不悦,这才用手摸了摸翠儿的脑袋瓜儿,轻声说道:“翠儿,别气了,这种人,我们犯不着和他争执一根草,现在太阳快要下山了,我看我们还是赶快前往雪山口找你薛姐姐。” 翠儿当下淡淡的说道:“好!” 说罢,两人就携手向山口走去,大约太阳刚好落山的时候,他们赶到了雪山的入口之地,正如他们所说,薛若梅已经在那儿等急了。 翠儿看到雪山口站着的薛若梅,她禁不住自己喊了出来:“薛姐姐!” 薛若梅自从和自己的师傅告别,她就来到雪山口等着,等了近一个时辰,此刻闻听翠儿叫自己,忙转身,看见翠儿和薛老汉正向自己走来,她才把一颗浮动不安的心放平。 薛若梅忙说道:“你们终于来了,我以为你们在雪山之中发生什么事情耽误呢?刚想入山去找你们。” 翠儿见薛姐姐担心,这才道:“我们这不是来了么?” 薛若梅说道:“采到神药了么?” 翠儿一脸的不高兴,不过那薛老汉倒是扩声阔气的把他们先前遇到的一事说与薛若梅,然而薛若梅听了,才道:“爷爷,对那种流氓不该客气的呀!” 薛老汉说道:“少一事,多一些平安,岂不是更好么?我们采了还阳草去救人,他采了也是去救人,目标一样,不需和他计较。” 薛若梅听了薛老汉的话,她也称薛老汉说的话有道理,当下也没在这个事情上多做计较,反而高兴的从薛老汉的背上解下竹篓背在自己的背上,三人一行一起踏在回家的路上。 回家的路上,薛老汉和翠儿相对疲劳一点,翠儿没有来的时候那么活跃,她只是和薛若梅、薛老汉一样,若无其事的走在路上。 虽然说是太阳下山,但实际却不是太阳真的下山,在这大冷天的冬季,只要太阳一转过天空,位置处于西方,不一会儿太色就会阴暗下来,当天色真的黑了下来的时候,他们一行三人就已经回到铁匠铺了。 黑夜中的铁匠铺显得幽静幽静,薛若梅掏出钥匙打开铁匠铺的铺门,随后点上蜡烛,三人一进屋里,便把身上的竹篓放在地上。 薛若梅很懂事的去厨房用水瓢往铁锅里添了些水,且在灶台上填了把火,等锅里的水烧开了。便找来木盆打了一盆热水,给薛老汉端去,说道:“爷爷,用热水烫一下脚。脚冻麻了吧?” 薛若梅没在家里的时候,这些事情都是薛老汉自己处理的,如今孙女回来了,他真是高兴的嘴巴也合不拢,且忙对若梅说道:“若梅啊,你回来了多好,爷爷可以想享清福了呀,做饭有你做,洗脚水有你给端,有你这样的孝顺孙女。爷爷此生算是活过了呀!” 薛老汉的这一声感叹。真是令薛若梅惭愧不已。薛若梅听到老汉的夸赞之声没有半点高兴,心里反而越感不舒服。 薛若梅说道:“爷爷,若梅这两年没在你身边。你受苦了,如今若梅回来了,你就什么也别干,想享清福好了。” 说着说着,薛若梅眼睛中泪水满溢,忍不住之时,也夺眶而出。 薛老汉倒也略懂风情,害怕自己越说,这孙女儿越伤心,也不做多余的推辞。且呵呵朗声笑道:“好呀,好孙儿女,爷爷没有白疼你。” 薛若梅才呵呵含泪淡笑,帮薛老汉把靴子脱了,用她那白嫩的细手给薛老汉搓揉了起来,只把薛老汉爽的大呼:甚好! 一旁站的翠儿见薛若梅给薛老汉洗脚,她也略有感触,当下也蹲下身子来,用她那稚嫩的小手帮薛老汉洗脚。 薛若梅见了,且道:“妹妹这些事我来做,你也去泡泡脚,脚出汗,一冷,脚就麻了,很不舒服,你去泡泡吧。” 翠儿笑着说道:“没事,我帮爷爷洗好了,我再去。” 姓薛的老汉见两个孙女儿都这般乖巧惹人怜爱,真是感到前所未有的欣慰,她一边享受着至尊级别的待遇,一边说道:“我薛老汉有你们这两个乖巧的孙儿,真是前生的福祉,好孙儿女,来,我泡好了,趁着灶台锅里的水没冷,你们也泡泡吧。” 薛若梅才道:“没事,爷爷,多泡泡,灶间还有很多柴薪,待会儿我和妹妹生火再热就是了,你年岁大了,多用热水泡泡脚,对你有好处,爷爷会长命百岁。” 薛老汉一听,心中无尽的感叹,见若梅执意让他再多泡泡脚,他也不做多的推辞,世间不是有“儿孙满堂是福”这句话么?他便也心安理得的接着接受薛若梅给他的至尊待遇,继续用热水泡着脚。 时间流水一样,有去无回,就这样给老汉泡脚,薛若梅前前后后在灶间打了三次热水,第三次过后,只见老汉子先前青筋鼓起的脚已经变得血是血,肉是肉,整个脚就像是猪蹄子一样,赤红。薛老汉才用手摸着自己的下颌的胡须,哈哈笑道:“你们两个丫头看看,爷爷的脚好像是年轻小伙子的脚,血气流通,颜色很鲜艳啊!” 薛若梅和翠儿闻听老汉说这样的话,他们也都高兴的说道:“是啊,爷爷,以后我不在您的身边,你要注意照顾自己,你年纪大了,多注意身体,尤其是生活上,你更加要注意,不要虐待自己。” 薛老汉一把辛酸,一把泪,回想起十六年前那个下雪天,在街市的一个角落,那时候他把若梅收养,如今终于得到了回报,他真是感动的一塌糊涂。 薛若梅见老者眼中有泪流下,她本来擦拭薛老汉的脚丫的手也停了下来,且问道:“爷爷,怎么了?” 翠儿也注意到薛老汉的神情,且道:“是啊,爷爷,你怎么哭了?” 薛老汉好像很忌讳在她们面前流泪,当下用手在脸上一佛,脸上本来为数不多的泪滴却是消失的干干净净,嘴硬说道:“没,没有,爷爷没流眼泪,爷爷老了,眼里时常会无缘无故的流眼泪。” “哦!” 翠儿人小,薛老汉子这么说,她也就没多想,只是那薛若梅却清楚薛老汉这么多年养自己长大成人的辛酸和心痛,顿然,她的眼睛又一次红了。 “爷爷!” 薛若梅抱着薛老汉的脚,尽情的哭了起来。 转眼间,这么多年的相依为命,若梅已经长大了。 薛若梅趴在薛老汉的腿上放声哭泣,薛老汉也任由薛若梅趴在自己腿上哭泣,可能是他也能理解一个孩子没有父母的那种沉痛,该有多让人忍不住哭泣。 见薛若梅哭的十分伤心,老汉便感叹一句:“问爷孙情深几时休?忆当年凉夜拾遗孤!牵情挂怀冷泪凝面,脚底虚寒已去九成!” C162 合纵和连横(苏秦、张仪对峙) 白天进雪山、入幽谷,满山遍野、谷里谷外的跑,明摆着是上山采集旷世奇药,但是实际上却不是这样的,实际上却是薛若梅另有要事要办。 近来一些日子,也许是由于张仪瓦解齐楚联盟十分成功的原因,所以使其反秦联盟得到了一下镇压,尤其是在丹阳、兰田一战过后,秦国的疆土达到了汉中之地,然而紧跟着秦惠文王便在汉中设置了一个郡――汉中郡。 汉中郡乃是秦国重要一个郡县,这个郡县是秦国向东发展的有力基石,在丹阳一战,楚国惨不忍睹。 然而最惨败的一战却不是丹阳那一战,而是兰田那一战。 丹阳战败后,怀王被激怒了,他把全国的兵力集中起来调往兰田,然以屈丐、逢侯丑、景翠为首的楚国大将在丹阳城被秦国以魏章、樗里疾、华秋慈为首的大将败了以后,他们几经转战,最后与前来支援的其他诸侯国大军相会于兰田之地。 兰田之地,楚国方面老是以为军队在兰田之地相会,增兵数量有四十万之众,想必攻伐秦国,那是势如破竹,绰绰有余,但是却不知秦国方面也做了相应的对策。 ―― 楚国有齐国等大诸侯国助战,然而秦国却有燕国等大诸侯国助战,两方人马相近无疑,相差不大,但由于楚国有丧失丹阳之痛,所以在军队会战兰田之地的时候,全部将士和兵卒们都抱着“不夺回失地就不罢休”的决心。使之在兰田与秦兵会战的时候,异常勇猛,不惧生死。 纵然楚国方面所有将士、士兵异常勇猛,但是他们粗心大意。然而与之相反的却是秦国方面猛将如云,气焰高涨,所以兰田之战,楚国方面又一次大败。 楚国会战兰田大败,其中屈丐、逢侯丑、景翠等大将等,总计七十多员大将无一幸免,全被秦兵斩杀。 兰田之战结束以后,秦国地界向东扩充,成功的出了中原西界边陲,并且占领了汉中。同年成功设置了汉中郡。 秦国的国土向东扩充。反秦联盟就被迫从向东回退。到了大雪山之中以后,见大雪山之中路途不但曲折、山林叠嶂,并且还是个非常适合躲藏的地方。于是他们就在此地安身起来,躲避秦兵的视线。 秦国的气焰高涨,使之反秦联盟向西北的“刺杀行动”也举足为艰,然而就在薛若梅等反秦联盟成员从西北往东之地退回的时候,那也正是兰田之战结束之时。 兰田之战结束后,秦国部分兵力凯旋而归,薛若梅正路过这小集市,然而自己的爷爷就在这个集市上,所以去看望两年未见的爷爷之时,让她意外的却是她发现了金剑之人的行踪。 在反秦联盟的刺杀行动中有一份刺杀名单。这个名单就是苏秦草拟的名单,苏秦在七国之中主张“合纵”战略。 合纵战略,说俗一点就是以楚国和齐国为首的六国合纵来对付秦国,然而合纵的策略生成也正是秦国自商鞅变法以来,因秦国国力渐渐从弱小变强大,疆土从西北到东南,给其他六国造成威胁的情况下生成的。 在这个名单中列着反秦联盟要刺杀的对象――人,而这些人除了极少数不是秦国的人,绝大部分都是秦国的重要人物,比如征战将军和秦国左右内卫,以及秦国的能人义士,这些人都是反秦联盟要刺杀的对象,只有杀了这些人,苏秦的合纵之约才能在齐国、楚国、燕国、韩国、赵国、魏国六国顺利推行。 刺杀的最终目的就是实行六国合纵,使其六国之力共同讨伐秦国,不过秦国有张仪,张仪是推行‘连横’的时局政治家,他明察暗访,几经数国,从中得知虽然苏秦表面上令六国同仇敌忾共同对付秦国,但是六国都为自己的利益,可以说是暗着心怀鬼胎,各自只顾自己的利益,这就让张仪洞察到他们虽然合纵同仇敌忾的一起对抗秦国向东发展,但是实际却并不是这样。 张仪观察入微,可真令人叹之,他不光觉察到六国国主各怀鬼胎,并且还意识到齐国和楚国如果合纵,对其秦国向东发展最为不利,并且齐国和楚国都是东方泱泱大国,倘若破坏了齐国和楚国的合纵联盟,那六国的合纵就自动瓦解,没有楚国和齐国的合纵加盟,晋国(韩国、赵国、魏国)便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晋国中的魏国与秦国交界,魏国不动,韩国和赵国也不敢动。 韩国和赵国虽然是两个大国,但是他们两国和魏国一样,他们前身是晋国,最后分裂才得来,然而晋国分裂的三大国之中,偏偏又以魏国的国力最为鼎盛,而魏国和秦国交界,处理不好就要交战。 秦国和魏国交战,那么得意最大的便是韩国、赵国,魏国就算割地与秦国谈和,他也绝对不会和秦国发生战端。 反而言之,魏国不打秦国,并不意味秦国不打魏国。 可为什么不打魏国?那么这个原因就是苏秦的“六国合纵”。 再加上秦国的战术乃是舍近求远,所以越是与他相邻的大国,他越不侵犯,他最怕的是东方两大国――楚国和齐国,所以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破坏齐国和楚国的关系。 六国中,魏国因为与秦国交界不敢随便攻打秦国,害怕韩国和赵国得利,而楚国和齐国又被张仪给搅了一团糟,当六国连横一瓦解,各自各国的国主都为自己打算的时候,秦国忽然东进支取汉中,真是令六国悔之晚矣,且都说不该耳朵软,听信贱人之言,使之一直在西北之地喘息的秦国扩充到汉中之地。 没有苏秦的合纵和张仪的连横之前,秦国地一直居西北之地。由于西北之地山高水深,地势奇异的原因,秦国也一直被灭亡的晋国(最后的魏国、赵国、韩国)压缩在西北之地,深深喘息。 如今。秦国却钻出了西北之地,占领了汉中,虽然关中不大,但是能成功在汉中建立汉中郡,那意义也非同一般――也是为了日后能与其他六国争锋天下起了重要的作用。 以汉中郡为界限进入东南之地,如果说西北之地乃是山高林大,那么东南之地就是一马平川。秦国向东南之地压进,那么反而言之就是本来向西北压进的反秦联盟就要退后。 由于近来天气多雪,甚寒,所以路过此地的反秦联盟不得不暂时停留在此地。然而由于秦国在此地活动频率节节升高。所以反秦联盟不得不前往雪山深处躲藏。如今薛若梅为了看望两年未看到爷爷,出雪山前往集市,然而意外的却是让她碰上了他们反秦联盟要杀的人――秦国高级密探。 秦国高级密探――金剑之人。 由于近来几天风雪很大。在加上庭院里没人扫雪,纵然此刻已经天黑,庭院中的地面上依然有厚厚的积雪。 庭院之中,金剑之人站立在庭院的门口,庭院中被积雪冻死的枯叶正像小孩子放风筝一样,一叶一叶飘零。 就在金剑之人纳闷天都黑了,毛三等人还没回来的时候,庭院前不远的树林中摇摆出来一个人,然而这个人不是别人,这个人就是回来给金剑之人表明毛三今夜不回来的那个秦国小兵卒。 小兵卒也走的太慢了。按照常理来说,他应该早就回来给金剑之人表明毛三的意思了,可是现在都天黑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此刻竟是一脸的晦气走出了眼前这一片宽阔的树林。 一出树林就看见了金剑之人所在的房屋,他真是高兴极了,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些喜庆,当他走到金剑之人跟前喘气的时候,金剑之人就十分纳闷的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还有他们人呢?” 金剑之人可是最高级的大师级别人物,小兵卒再累,也一定要回答金剑之人现在的问话,于是呼呼吐了两口热气,且说道:“大师,我们找到那个铁匠铺了,铁匠铺的那个医者说是明天才来为我们的伤员出诊看病。” 秦国小兵卒说的这话也是实实在在的,金剑之人虽然听了,但是最终还是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于是他就问秦国小兵卒:“为什么要明天才来此处出诊?” 秦国小兵卒又呼呼喘了口气,忙说道:“那出诊的医者好像说大雪初晴,山上好采药,他要上山采药去了,说是明天就过了一年一度的采药最佳时节。” 金剑之人一听,瞳孔渐渐收缩,嘴里才淡淡说了一句不知所云的话语,但是这句话的意思不听也知道,在这一句话之中无非就有两种意思,第一就是他同意老者的说法,第二就是他不同意老者的说法。 秦国小兵卒一阵喘息后,不经意中一抬头,便看见了金剑之人那副半信半疑的样子,只见金剑之人的瞳孔还在慢慢地不停收缩,秦国小兵卒才微微一怔,斗胆的轻微问道:“大师,你怎么了?难道说这件事情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金剑之人才从一种“神马都是浮云”中忽然醒悟,嘴里一阵含蓄说道:“那医者说的也不是没道理,如今是入冬以来第一场大雪,大雪初晴,正是进山入幽谷的最佳时节,如果一个医者错过这个最佳时节,那就是最大最大的损失。” 秦国小兵卒听了金剑之人的说话,他又是微微一怔,怔了半天,接着又说道:“大师,毛三和列为兄弟还在那集市上,他们准备在集市上找个地方住上一宿,等到第二天一早,他们再去那个铁匠铺,再把那老汉带到这里给张仪张大人和那个臭小子出诊。” 金剑之人倒也觉得这件事情,毛三处理的没有不妥之处,现在再一听说秦兵兵卒说这样的话,他也连连点头,且淡淡一句:“既然这样,那么就等明天吧,那医者只要答应明天来出诊,那么一切都已经是定局,没什么好担心的。” 秦国小兵卒听金剑之人这么说,他才微微作揖退下,只是在回来的路上,在路过浅水湾的时候,由于那独木桥被他们去的时候弄断了,致使回来的时候,他是沿着河岸走回来的,在回来的路上,委实吃了不少苦。 沿着河岸走,秦国小兵卒走了大概是去的时候的四倍路程,并且所消耗的时间也是去的时候四、五倍。 倘若不是那个木桥断了,小兵卒又怎么会走那么多多余的路,走了那么多多余的路,不但自己受累,并且耽误了很多时间,更可恶的却是自己身上所穿的衣服已经被一路的荆棘戳的稀巴烂。 秦国小兵卒给金剑之人作揖后,就赶紧来到火炕边,想要休息休息缓解自己白天走路的疲劳,不过想到可恶之处,还有意识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躺在炕头上的张仪和柳风,嘴里若有若无的骂着一些很是难听的话,好像是再怨恨要不是张仪和柳风两人的原因,便不会这么辛劳的南辕北辙的往回走。 秦国小兵卒靠在一处安逸处,便呼呼的打起墩儿来了,不过天黑这一刻的到来,炕头的火也渐渐地熄灭了。 金剑之人从庭院中走进屋里来,他那宽大的袍子都落满了雪花,秦国小兵卒见了,忙把脸埋进了炕头呼呼吹了起来,然而金剑之人却一声寒暄说道:“这什么鬼天气,今天刚晴,入夜后又下起来了。” 秦国小兵卒心里却是另一番喜悦:就这样下也不错,下的时日越多,留在此地休息的时日就越多,那岂不是痛快? ps: ps亲爱的书友,小速回来了,求推荐票,求月票。主要是订阅! C163 剑光一条线 (求推荐、月票、订阅) 是夜,雪花又开始飘飘洒洒,小铺街铁匠铺里,薛若梅和翠儿已经为薛老汉收拾停当,薛若梅把冰冷的洗脚水倒了,转身就转进厨房,并且又在灶间添了把薪火,灶间顿时热哄哄。 翠儿的一双脚也被冻得像是一块寒冰,又见薛若梅在灶间添火欲要烧开水,她便懂事的拿起水瓢在水缸里舀起几瓢水往锅里添。 灶间的火添好,锅里的水也添好,她们才一边哆嗦的身子,一边来到厨房的门口站着,厨房门口,薛老汉正在喝着热水茶,他看见薛若梅和翠儿冻得十分可怜,他便也心疼的说道:“看把你们两个丫头冻得,爷爷真是心疼死了。” 薛老汉说话之间,嘴里吐出一长串热气,薛若梅和翠儿听了薛老汉的话,她们的脸上不约而同显出了笑容,两人对看了一眼,薛若梅才说道:“爷爷,我们两个都还年轻,不怕冻,倒是你,你要保重自己的身体才是。” 薛若梅和薛老汉虽然没有很直接的血缘关系,但是两人爷孙的关系、感情却胜似有直接血缘关系的爷孙。 “薛姐姐,锅里的水开了。”翠儿喊了出来。 薛老汉会心的笑着,薛若梅却已经听到翠儿的喊话声,此刻都已经转身来到灶前,锅里的开水果然“哗啦”一声涨开了盖在灶上的锅盖。 “翠儿,我给你打水。你先洗吧。” 薛若梅揭开锅盖,锅里的水正在沸腾,然而翠儿却说道:“我知道薛姐姐心疼我,但是我也心疼姐姐。我要和姐姐一起洗脚。” 翠儿的一句话,虽然充满了天真灿烂,但是其中的感情确实真挚无比,薛若梅也无话可说,满面微笑的说道:“好,那我们就一起洗。” 话语尽,薛若梅和翠儿就抬来一个稍大的木盆,木盆放好,薛若梅就拿起放在灶台上的水瓢,一瓢一瓢舀起锅里的开水。 一瓢。两瓢。三瓢。一直舀了十瓢,十瓢舀尽,水到木盆中间。薛若梅和翠儿把木盆挪到一安逸处,才双双脱下靴子和袜子,并且把冻得发紫的脚伸进开水里。 薛若梅和翠儿的脸上皆露出了甜美的微笑,一会儿薛若梅给翠儿洗,一会儿翠儿给薛若梅洗,她们相互戏闹着。 很快,木盆里的水开始冷却下来了,薛若梅和翠儿各自用干布擦干自己的脚,然后换上一双先前找来的新袜子、新鞋子。 穿好以后,两人把木盆里的水抬到铁匠铺外倒了。等把一切都收拾妥当以后,薛若梅开始在灶间忙活。 薛老汉来到灶间,且道:“若梅啊,做什么饭啊?” 薛若梅道:“深夜了,我先切一点姜片,给爷爷泼一碗姜茶,让爷爷润一下喉咙,夜间又在下雪,天气变得寒冷,也好让爷爷去去寒。” 薛老汉一听,脸上堆满了慈祥的笑容,嘴里一个劲儿的称赞薛若梅真是一个既懂事,又有孝心的好女孩儿,只把一旁的翠儿嫉妒的小嘴一厥一厥,很是可爱。 翠儿说道:“爷爷,翠儿以后长大了,也和薛姐姐一样孝敬你,不让爷爷受一点点风寒的,翠儿也要做一个既懂事,又有孝心的女孩儿。” 薛老汉一听翠儿这么说,当下伸手在她的小脑袋瓜子上摸了摸,方久才笑着说道:“是的,翠儿长大以后,肯定和若梅姐姐一样既懂事又有孝心,到时候,爷爷有你们两个养老送终,那也不枉人间来这一趟。” “爷爷!” 薛若梅和翠儿几乎同时叫了出来,都躲进薛老汉的怀里,薛若梅更是眼泪刷刷而落,且哭泣着鼻子说道:“爷爷一定长命百岁,一定寿与天齐,爷爷不会离开我和翠儿,等若梅找到亲生爹娘,与他们相认以后,定会不忘爷爷的养育之恩,一定也会回来陪你。” 薛老汉一听薛若梅说这样的话,他的眼泪也刷刷的落下,双手紧紧按住翠儿和若梅两人的肩膀上,紧紧把两个女孩儿拥进自己的身子。 “我的好孙女,我的两个好孙女!” 夜越来越深,薛若梅很快把姜茶弄好,并且给薛老汉送来,薛老汉闻到姜茶香甜扑鼻而来,脸上再一次露出幸福和喜悦。 薛老汉坐在铁匠铺里一边喝茶,一边享受着人间最极致的至尊待遇,然而薛若梅却正忙活着做饭。 很快,饭做好了,三人正吃得正快的时候,铁匠铺外传来一阵“扑、扑、扑”的走路声,薛若梅方要看看究竟,那个人却如夜间的孤魂野鬼一样,忽然出现在铁匠铺的门口,由于天黑,所以无法看清楚来者是何人。 还不等薛若梅问他是什么人,这个人反而先问道:“你们这里是打铁的,还是给人看病的?” 薛若梅便说道:“我们的招牌是‘老薛打铁’,那么我们这里当然是打铁的呀,怎么了,请问尊驾是哪一位?” 这人走近几步,铁匠铺里的烛光照在他的脸上,薛若梅才看清楚,原来来者是一个生意人,他的背上还背着一个口袋,口袋貌似很沉,不过这样沉重的东西,他却没有显出一点为难的颜色。 这人的脸一黑,却说道:“那么,我再问你,这间铁匠铺是由谁来当家做主?” 薛若梅此刻才从这人的问话中感觉到一些不妥、一些不安,心中已经算定了这人不是来打铁的,这人是来闹事的,但是由于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她也不好发作,所以这个人怎么问,她就怎么回答。 薛若梅说道:“我就是这家铺子的主子,敢问这天黑了。铁匠铺都已经打烊了,尊驾好像不是来打铁的吧?” 这人却冷冷的笑了一声,且说道:“你说的对极了,我的确不是来打铁的。我是来闹事的,据我所知,这家铁匠铺的主人是一个六旬左右的老汉,可不是你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你冒充此间铁匠铺的主人,你到底是谁,你是什么人?” 薛若梅说道:“实话告诉你,这间铁匠铺是我爷爷的,此刻,天已经黑了。天空又在下雪。我爷爷已经忙了一天了。现在累了,已经歇息了,不管你是来打铁的。还是来闹事的,全都由我来全权处理。” 这人听薛若梅这样一说,他又冷冷笑了一声,怔了半天才双手击掌,掌声一毕,从铁匠铺的四周蹿出来五个人,这五个人却异口同声的讥讽道:“这小姑娘好大的口气,其实也不是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处理,只是请你替你爷爷交出那根还阳草。” “还阳草?” 那个带头的便又笑道:“明人不说暗话,今日钱大夫在雪山上采集了一根还阳草。采集的时候,只有你们在场,如今那根还阳草不翼而飞,想必就是你们偷得,你们还是快快交出来吧。” 薛若梅一听这话,当下双眉一冷,如一弯秋月,脸色很是难看,且道:“荒谬,你们的神草都不见了,你们如何敢说是我们偷了,你们这是栽赃陷害。” 带头的却大摇其头,怔了怔说道:“钱大夫说了,采集这根还阳草的时候,只有你们在场,所以只有你们才知道这件事情,如今还阳草要给我家老爷治病,重要的很,说什么你也要交出还阳草。” 薛若梅依然冷着脸,且说道:“我已经说过了,我们没有拿,你还要血口喷人,那我也没办法。” “找死!” 带头的人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人,在烛光的舞动下,他那张蜡黄的脸,幽深可见,忽明忽现中可以认出,这个带头的人就是白天和薛老汉同时采药的那一个人。 薛老汉听外面有异常动静,他把没喝完的姜茶端放在桌子上,然后来到铁匠铺外面,他见薛若梅和众多人在做理论,他便笑着说道:“原来是你,你深更半夜跑到这小小的铁匠铺来,你还带了这么多人,你啥意思?” 除了那个蜡黄脸的人用冰冷的眼神看着薛老汉,其余的五个人都是用一张略带讥讽的眼神看着老汉,且嘿嘿笑道:“死老汉,你快点把那根还阳草交出来,不交出来,我们打断你的狗腿。” 薛老汉听了,还是一脸的笑意,仿佛刚才听见疯狗在乱咬一样,根本没当一回事,只不过那薛若梅一听这些人骂自己的爷爷是狗,她手中的长剑“刷”的响了,说是要教训教训这五个人。 薛若梅的剑刚翘出一半,那薛老汉便把袖子一摆,薛若梅欲要完全翘出来的剑,“哗”的一声又被扫进剑鞘之中。 “爷爷,他们骂你!” 薛老汉却淡淡,神色自若的说道:“没事,没事,你就当做是刚才有几只疯狗在这里叫好了!” 薛若梅本来冷霜深寒的脸才略有一些嫣红,且说道:“爷爷说的是,这根本是一群疯狗,我们不和他们一般见识。” 那个带头的人却道:“我可没有辱骂薛师傅,薛师傅你是不是该把那根还阳草交给我们?” 薛老汉却看都不看这个一张蜡黄脸的人,却说道:“我孙女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们根本没有偷你、拿你的还阳草。” 薛老汉却拉着薛若梅的手,神情自在中露着傲慢对薛若梅说道:“若梅,外面天气寒冷,扶爷爷进屋去吧!” 薛若梅此刻所站的位置本来就距离薛老汉不远,此刻闻听薛老汉这么一说,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几步上前便扶着薛老汉的手臂,且道:“爷爷,你小心哦!” 看到这爷孙两如此不识抬举,在场的六个人都气得脸红脖子粗,那其中有一个人说道:“你们说没有就没有啊,薛子聪,你别倚老卖老,给脸不要脸,你偷了我的还阳草,你还想抵赖不成?” 怒骂成吼之后,这人一声令下,其余五个人全都如豺狼虎豹扑了上去,然而还不等薛老汉出手,薛若梅手一挥,手中的剑在五人面前拉开一条明光闪闪的线,五个人的额头都留有一模一样的血痕。 五人受到薛若梅闪电般的攻击,当下都为眼前那一道明光闪闪的东西惊魂住了,且都惊道:“这小妞,真看不出,这般柔弱,剑法却如此厉害!” 之后,几人也不管那个一脸蜡黄之人的死活,从地上翻起来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而那带头的人唧唧歪歪一句:“你们等着瞧!”语声未止,便也连滚带爬的从铁匠铺门口消失,只有那么一小会儿,铁匠铺外还是一片茫茫的雪夜。 ps: 亲爱的书友,新年快乐,快些给我投票吧!加油! 163 夺命女医生1 翌日清晨,雪又停了,小铺街上的一家酒肆早早的就开门了,然而门开不久后,便从里面走出来了几个看起来很是面熟的人,待得仔细一打量,这十多个人正是昨日来请薛老汉出诊看病的一行人,带头走在前面的正是那个毛三。 毛三长着一张十分精灵的脸,颧骨下长着一双既充满灵气,又充满邪恶的眼睛,他正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然而他身后的诸多秦兵都换上了秦国兵卒军服,都前挤后涌的跟在他的身后,看样子他们这一行人正要前往那个“老薛打铁”的铁匠铺。 “老薛打铁”的铁匠铺就在毛三等人所行街道的出口拐弯之处,铁匠铺的铺门已经打开了,门口站着薛老汉,薛老汉深深呼吸了一下清晨的空气,感觉清晨的空气十分香甜,薛老汉就像吸着奶酪一样,懒猫似的打了一个懒腰,说道:“好啊,空气太好了。” 薛老汉正心中大喜之时,薛若梅从铁匠铺里盈盈走了出来,然而也就在这个时候,那毛三正走出那个集市小街道,正快步向这里走来。薛老汉只是一味的享受着清晨空气的香甜,却不曾注意到,反倒是这薛若梅首先看到毛三等一行人,她忙对正在伸展懒腰的薛老汉说道:“爷爷,他们又来了。” “哦?” 薛若梅的说话,薛老汉也听在耳朵里,当下仔细向小铺街的入口之处看去,那毛三等一行人正向这里赶来,他淡而无味的说道:“这些人倒是起的蛮早的呀,本来老汉我说吃了早饭再去,看来,现在就要动身和他们前去出诊了。” 毛三距离铁匠铺越来越近,薛若梅再一看到昨天那些穿衣服古里古怪的人都换上了秦国的军服,她对毛三等一行人的身份再也没丝毫怀疑了,她便又打起注意来了,忙道:“爷爷。你就留在铺子里打铁。我去给他们的伤员出诊治疗。” 薛老汉也知道薛若梅是反秦联盟的成员,薛若梅说话的原因,那也是不言而明,薛老汉心中清楚的很,于是嘿嘿一笑,且说道:“好,若梅,听你的,你要去,那你就去。爷爷会在暗中帮助你的,不过你自己也要小心。” 薛若梅见薛老汉如此和蔼可亲。她白里泛红的脸显出了些许与众不同,脸上的小酒窝显得分外晕红,说道:“爷爷,我知道了。” 两人正说得快的时候,此刻又从铁匠铺里走出来了翠儿,翠儿仿佛在铺子里已经听到他们之间的说话,所以翠儿一出来就撒娇般的说道:“薛姐姐。你要去哪儿,我也要去,你别忘了,你还答应过我,你还要帮我抓鬼呢。” 翠儿的话让人听了,始终带有点萌萌的感觉,不过薛若梅和翠儿的关系胜似亲姐妹,薛若梅听了翠儿的话,当然也顺了翠儿的意思。且点了点头说道:“翠儿,昨天预约出诊的时间到了,姐姐带上你,你可别乱说话,知道吗?” 薛若梅害怕自己反秦联盟的成员身份被揭穿,所以不管翠儿知道,或是不知道,最好不要乱说话,于是乎就再三这么嘱咐,不过翠儿这小丫头懂事的不得了,闻听薛若梅这样说,她的小脑袋也就像挖土机一样,重重的点着头。 翠儿说道:“我知道了,我一定听姐姐的话,不会乱说话,除非姐姐问我,我才说。” 翠儿的一番话,薛若梅听了,越发感觉翠儿懂事的让人怜爱,于是欣慰的用手在她的小脑袋瓜子上轻轻摸了摸,且道:“翠儿,真乖!” 翠儿调皮的眼睛一眨一眨,且有意调皮说道:“都是和姐姐学的。” 就在这时候,毛三等人已经走到铁匠铺的门口,还不等薛若梅、薛老汉先说话,他便行了一礼,且道:“今天老师傅应该和我们前去出诊救人了吧?” 薛老汉却不语,不过那薛若梅却说道:“我爷爷要打铁做生意,没工夫去,所以我陪你们走一趟吧。” 听了薛若梅的话,毛三、以及毛三身边的人便把目光集中在薛若梅的身上,见薛若梅芳龄不过十七,乃小姑娘也,要搭救张仪和柳风两人,当下怀疑薛若梅不能胜任,于是皆质问道:“你行么?” 看到毛三等人怀疑薛若梅的医术,一旁站着的薛老汉却道:“我是她爷爷,她是我孙女,我的医术,我的孙女已经尽数学了去,要是她治不好、救不活你们的伤员,那么,我也无能为力。” 薛老汉说的像是绕口令一样,毛三也听的晕头转向,只是过了很久,他又再一次把薛老汉和薛若梅放在一起看了看,薛老汉是有经验的医者,不过这妙龄少女也水灵的很,纵然在年龄上差了十万八千里,但是相对各自的医术,想必也是难分胜负,于是在毛三难以抉择的情况下,他便硬着头皮,点了点头且道:“好的,好的,那就请这位小姑娘前去为我们的伤员出诊。” 薛若梅还不到一岁的时候,就被自己的双亲遗弃,后来被这个薛老汉捡到,薛老汉抚养她长大成人,两人整整相处十三年,薛老汉一身医术,她也眼观手习,学了有七八成,本来救人这事情是由薛老汉亲自出马的,但是反而言之,毛三一众人乃是秦国军人,算起来乃是反秦联盟的对头,所以她不是去救人,她是要去杀人,既然要杀人,倘若都去了,岂不是自己成为靶子的目标很大,很容易被发觉,于是她就先前往虎穴,让自己的爷爷给自己断后。 反正要杀金剑之人,单凭薛若梅一人,那是万万办不到的,因为金剑之人的武功高深莫测的厉害。 几人三言两语,五言六句,七嘴八舌说着,稍过一会儿,薛若梅就把给病人出诊时候,大概要用的器具带上,然后就带着翠儿随同毛三等一众秦兵小卒向金剑之人落脚的小存落走去。 小村落有九户人家,除了金剑之人所在的那一户开着门,金剑之人站在房外,其他八户几乎都紧紧关着门。仿佛是昨天夜里下雪。此时此刻还在下个不停一样。 金剑之人举目眺望,站了有那么一小会儿,觉得清晨空气香甜,他便自言自语兴意顿然而起,且说道:“雪又停了,他们怎么还没有把医者请来,那医者该不是在打诳语吧。” 房里的炕上,柳风和张仪依然纹丝不动的躺着,而在那个炕头上始终坐着一个既年轻,又漂亮的姑娘。由于近些天来,柳风昏迷不醒。她的形容也憔悴了几分,头发有那么一点点蓬松,脸色也有那么一点点苍白,然而这个姑娘不是别人,她就是小可怜。 小可怜看着床上睡着的柳风,嘴里若有若无的悲伤哭诉道:“公子,你到底怎么了。都睡了那么久,你怎么也不醒来?” 本来小可怜是要再去求金剑之人,但是毛三等人去请医者一事,她也知道,于是又眼巴巴的看了一眼张仪,见张仪也纹丝不动,毫无生机的睡在炕上,她便无能为力的只是在心底祈求千万遍。 “各路神明,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保佑公子,保佑公子快点好起来,也保佑公子快点醒来呀!” 一边又一边,一遍又一遍,小可怜就那样憔悴的坐在炕头边上,只是她坐着坐着,就一个后背躺了过去。 “扑通” 小可怜侧着身子睡倒在地上,就像是山洞里的小狐狸精正面临一场雷霆劫,被雷电给击中,昏迷不醒,睡在地上一般。 金剑之人听见身后房间里有异动,于是转身,快步来到炕边,眼见小可怜睡在地上,他一颗心都忽然凉到心口,赶忙上前几步,且道:“喂,你怎么了?” 小可怜晕倒在地上也纹丝不动,金剑之人呼唤了两声,见未有回音,于是忙大声喊道:“来人啊!” 金剑之人一声喊出,登时,横七竖八靠在房子里的秦兵皆前前后后的翻了起来,各自揉了一下自己的朦胧睡眼,且道:“大师,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说话的同时,刚从地上爬起来的秦兵都看到金剑怀里的小可怜,脑袋一阵发萌,才说道:“她不是在照顾张仪张大人和这个臭小子么?怎么会这样?” 金剑之人哪里顾得上给他们解释许多,只是随便淡淡一句:“她两天没吃没喝,又为这臭小子担惊受怕,所以才晕倒,赶快把他扶起来,让她也睡在火炕上。”说罢,便从一旁的案几上取来水器,并且也给小可怜滋润了一下嘴唇。 果然,数滴水入喉咙,她才慢慢的睁开她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以金剑之人为首的众多秦兵都围着自己,她立马要支起身子,要起来。 但是,金剑之人却用手按着她的胸,且道:“你别动,你这两天不吃不喝,身体已经吃不消了,你还是多多休息一下好了。” 小可怜见金剑之人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她怒发冲冠也似的尖叫道:“你快,你快把你的手拿开,不要侮辱我。” 金剑之人闻听小可怜这么一说,他才发觉自己方才只为了担心救人,完全没在意自己的手放在何处,此刻被小可怜这么一说,才不甘愿的把手放开,嘴里也不情愿的说道:“你迟早是我的人,如何还忌讳这个?” 小可怜顿然失声痛哭道:“你不救治公子,公子要是死了,我就是守寡,我也不会让你称心如意。” 金剑之人却淡淡的说道:“没事,没事,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这小子被我杀掉,你一个小小女子,那奈我如何?” 小可怜见金剑之人这般无耻,她却目瞪口呆,就像看到一个怪物在自己身边似的,且道:“你真不要脸!” 金剑之人闻听小可怜这样骂自己,他才转身走出房间,来到庭院中,继续等待毛三把那个夺命女医生带到这里来。 C164 夺命女医生2 今日和昨日一样,天空开始晴朗起来了,东方天空冉冉升起一轮圆日,冬日的赤阳染红了东边天空。 一夜冬雪初晴,天空中、树林里、山涧偶尔可以看见一些飞鸟寻觅食物的踪影,皆是叽叽喳喳,一掠而过。 在这个小村落的入口处正走来一行人,仔细一打量,这些人原来正是毛三、薛若梅,以及那些秦兵小兵卒,等到他们来到金剑之人所在的庭院之时,那金剑之人就像一个守闺房的妇女等候三年五载未归来的丈夫归来一样,看穿了秋水。 那毛三邀功心切,看到金剑之人站在庭院下的时候,他几步上前且说道:“金剑大师,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把医者请来了,请大师示下,要不要现在就开始给他们治疗伤势?” 金剑之人眼见一行秦兵之中走来一位亭亭玉立的姑娘,当下就给懵了,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且狐疑道:“医者,你说的这个医者就是这个小姑娘么?” 毛三一双灵动且又邪恶的眼睛,骨溜溜一转,立刻就像店铺里的老板在推销自己商店的商品一样,且介绍说道:“对了,这位漂亮的姑娘就是我们请来的医者,以金剑大师的意思,要不要现在就给张仪张大人和那臭小子出诊?” 金剑之人闻听毛三的介绍之言,才怔了怔,猛然说道:“当然是现在能出诊就好,他们两个已经晕迷了许多天,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要是早点出诊。让他们痊愈,那固然是很好很好的事情。” 薛若梅见金剑之人这般说,便随口问道:“病者在何处?既然病者病情并非寻常,那么我就立刻出诊,查出病因,也好对症下药。” 金剑之人和毛三听薛若梅这样说,两人一时激动。便纷纷当‘妈走在前’,为薛若梅领路,薛若梅见他们还算有礼貌,便随着两个人来到房间里,然而晕迷的张仪和柳风依然如几天前一样——睡在房子中间的火炕之上。 火炕上。那小可怜因为身体虚弱,现在已经被金剑之人弄到一边。 薛若梅进了房屋,看见张仪和柳风睡在炕上,她才把出诊要用的医疗器具放在地上,伸手翻看两人的眼皮。 翻开张仪的眼皮子,她看到的却是一朵朵好像‘寒云’一样的阴火在瑞瑞燃烧。看到这样的情况,她脸上才显出了些许狐疑,不过当她又翻开柳风的眼皮子细细一看之后。她分明神色忽然忽明忽暗,怔了半响才道:“怎么回事?一个人的体内潜藏着‘寒云阴火’,一个人的体内潜藏着‘赤云真火’,这一阴一阳。真是让人不解。” 薛若梅再给柳风和张仪两个人查找病因的时候,毛三和金剑之人全都看在眼里,此刻看到薛若梅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他们的脸上都露出了奇怪的表情,怔了很久才道:“怎么回事?姑娘,难道连你也查不出他们二人的病因?” 对于毛三和金剑之人所说的话,薛若梅若无所动。心中沉吟了良久,却在想:这两个人反正都是秦国的人,至于救不救的活,那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死了便省的自己亲自动手,于是应付说道:“不是救不活,他们两个所得的病都是心火造成,然而不同的却是一阴一阳,刚好相反,在医学药理之上,像他们这种情况,很少很少,然而就因为稀少至极,所以这种病很难治疗。” 毛三和金剑之人闻听薛若梅这样一说,都为之一动,毛三眨巴眨巴眼睛,金剑之人却立刻问道:“怎么,姑娘真的无法将两人所得之病治好么?” 薛若梅眼中似有如无,一道朦胧之光散出,若有所思的说道:“不是治不好,只是治疗这种病非一日能治疗好。” 毛三听了,觉得这种事情还有转机,于是插嘴说道:“那具体要多久?现在雪停了,正好向西北赶路。” 薛若梅淡淡的说道:“大概要个七八天,他们两人一人中了‘火毒’,一人中了‘寒云之毒’,周身所有大穴需要金针渡劫之后,休息个七八天才能完全愈合。” 金剑之人不但位居高级密探有十几载,纵横在江湖上也有十几载,但从来也没有耳闻过这样怪异的病,当听薛若梅这样说,也只有大吃一惊,才说道:“这种病,怎么还要七八天?” 薛若梅又道:“我要用‘金针渡劫’的方法把他们各自全身的穴道连成一线,让他们全身的瘴气尽数全散去后,再彻底清除了余留在体内的瘴气污秽,病才会好转,待休息七八天之后,才能痊愈。” 本来为了躲避雪风,他们才在这个小村落落脚,本以为张仪和柳风的病,只要休息个两三天就会好,可万万没有想到两、三天过后,他们不但没好些,反倒是越是加重,此刻又听薛若梅这样说,也有些担心和深信。 一番说辞后,大局已定,看来在这个小村落还要呆上七八天,那是无疑了。 一路西北之行,原定到达咸阳的日期又往后延长了数日,他心里一阵发凉,不过他也明白天意难违这个道理,他也说道:“既然这样,那就请姑娘尽快为他们二人出诊。” 不用脑袋想,薛若梅单从金剑之人的神容、气韵就能看出金剑之人就是这一行的老大,又见金剑之人还这般客气,她也变得客气客套起来,且拱手说道:“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开始为他们解除身上的瘴气。” 不等金剑之人、毛三等一众秦兵说话,薛若梅便来到火炕的炕头,炕头依然热乎乎,她微微咽了口气,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器具箱子中取出大量像是绣花针一样的金针,而毛三见那金针闪射着邪恶的光芒,还以为那是杀人所用的凶器,当下从秦兵中跳了出来,且道:“你拿着这东西要干么?” 薛若梅打量一眼毛三,且道:“刚才不是说过,说过要用‘金针渡劫’的方法来为他们排除瘴气么?我手里就是金针,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还不等毛三给以最贴切答复,金剑之人对毛三说道:“你不必大惊小怪,‘金针渡劫’一事非比寻常,要是错扎一针,那他们的性命就堪忧了。” 金剑之人在江湖上纵横数年,关于用针刺穴一事,便也亲眼目睹过,不过他所见的都是银针,今日像薛若梅手里这样的金针,还是头一次所见。 薛若梅闻听金剑之人这样说,神色才一怔,心想:原来他对‘金针渡劫’一事有相当的了解,看来自己在施针的时候,那要非常小心,不要让他看出破绽。 薛若梅说道:“我这就给他们两人施展金针,打通全身脉络,把瘴气排除体外,让他们早些康复苏醒。”说罢,卷腕擼袖,右手拿着金针,以“暗器打穴”的手法将金针灌入张仪和柳风的大穴之中。 人体大穴,薛若梅很清楚,但是为了能很好的拖延时间,她在射出最后两针的时候,用作弊的方式把两颗金针射入自己的袖子中,然而柳风和张仪也正是因为各自的心穴没灌入最后一针,所以仍然在晕睡。 由于薛若梅刚才发射金针的手法比较敏捷,所以最后两针藏在袖子之中,金剑之人也没有发现,然而就在薛若梅施展完金针之后,见张仪和柳风依然昏睡,他便问道:“姑娘,他们怎么还没有醒?” 薛若梅且拱手作揖道:“表面上他们是没有醒,可是在潜意识之中,他们已经醒了,我施展完金针之后,他们将进入复活期,而复活期大约就在七日左右,七八日一过,他们自然而言的就会醒来。” 金剑之人听了,只有无言的点了点头。 房间外,翠儿正站在庭院里,也就在这时候,她便道:“薛姐姐,你诊断好了么,我好乏困啊,我想睡觉。” 薛若梅对于这个小村落也相当熟悉,翠儿在房外一喊,她便想起翠儿说过的可怕之事——翠儿所住的地方有鬼。 翠儿的两个眼圈已经乏困的有些犯黑,她再这么一叫,薛若梅才说道:“等下,姐姐马上就好了,你再等等。” “哦!” 翠儿才低低的应了一声。 薛若梅这才把摆放在炕头的医疗器具全都整理在器具箱子里,并且向金剑之人说道:“现在天色已经有些黑了,我告辞了,对了,我近日就和门外的那个小姑娘住在一起,他们两个若是有什么不对的情况,你们就可以来找我。” 金剑之人微微的点了点头。 薛若梅拿起自己的器具箱子,这就走出了这件房屋,而庭院中的翠儿好像早就等不及了,待薛若梅一出来,她便拉着薛若梅的春葱细手说道:“薛姐姐,你说过,你要帮我抓鬼的呀,天都这般黑了,你还能抓得到吗?” 对于翠儿的问话,薛若梅的答复却是伸手在翠儿的小脑袋瓜子上摸了摸,说道:“没事,抓鬼,天色越黑越好,越容易抓到鬼怪。” (求订阅,求推荐) ps: 打造不一样的历史剧集,鄢速最新热文《阴女剑侠传》强势来袭,江湖有多深,你看看就知道了。求订阅,打赏,和赞! C165 捉鬼趣事 一番告辞之后,薛若梅和翠儿便向那第五户人家走去,不过此刻已经逢天黑多时,这个庭院也在夜里显得安逸幽静。 翠儿住的这个地方,薛若梅也相当的了解,因为她和翠儿很要好,所以她也经常来这个地方。 不高的房屋外站着两个女孩,那翠儿,由于尚年幼,反倒是她的身材和这不算很高的房屋落成鲜明的对比。 这所房子也和村落里其他住房一样,一个大门,进了大门就是一个四面由房屋围成的庭院,庭院虽然不大,但是庭院中树立着一棵苍天大树,而这是一种大家常见的树木――笔直的树干,是榕树。 冬季,榕树的树叶已经落尽,树干上偶尔可见些许白雪覆盖在上面,让人深深的感觉到冬季已经深临。 翠儿熟练的用双手把门打开,然而门开了,庭院中安逸的温度扑面而来,薛若梅拉着翠儿的手踩过通往庭院的门槛,径直的来到庭院的大榕树下,大榕树在一阵寒风袭过,干枯的树干摇晃,发出吱吱的声音。 仿佛在庭院的一个角落有个怪物在慢慢滋养成长。 “鬼呀!” 这阵风吹过,翠儿心中顿然毛骨悚然,她忽然藏身在薛若梅的背后,两眼紧闭,嘴里寒颤之极:“鬼呀,薛姐姐,今晚鬼来的好早,平常,平常,鬼都是半夜才来,而今天,鬼现在就来了。” 树枝的吱吱摇曳声,庭院两扇门相互拍打声,风吹耳鸣声,薛若梅却在这一刻护着身后的翠儿,待自己细眼看看四周,见四周无人。她便柔声说道:“没事,没事,只是一阵风吹过,有薛姐姐在这里,什么鬼怪也不敢前来冒犯翠儿了。” 风依旧吹着,庭院的两扇门依旧相互拍打着。 风依旧吹着。树上的树枝依然吱吱响着。 风依旧吹着,从耳边吹过时候的耳鸣声,依然在延续着。 气氛这般诡异,薛若梅快步又往回走,来到两扇门处,以最快的手法把两扇门关住,然后穿梭上门栓子。 薛若梅忽然闪身离开翠儿,来到门槛之处,站在庭院中的翠儿一时之间不知所措。于是拼命的叫道:“薛姐姐,薛姐姐!” 翠儿拼命的大声叫喊着,心中的害怕是相当的厉害。 庭院中的怪异声音也随着两扇门紧紧关住而归于平静,翠儿一阵惊讶后,两只大眼睛眼巴巴的看着薛若梅双手按住的门,三两步就跑到薛若梅的身前,且道:“原来真的是风吹草动的声音啊。” 薛若梅把庭院的门关上,风就无法吹进庭院里。树枝的吱吱声也消失了,然而待一切归于平静过后。薛若梅才为翠儿定了定神,当下拉着翠儿又向庭院中走去。 翠儿跟在薛若梅的身后,感觉很有安全感,待环境平静下来,才说道:“薛姐姐,刚才真的好可怕呀。那感觉真的和我前两夜睡觉时候那种恐怖感觉一样。” 薛若梅便安慰说道:“妹妹别怕,刚才那只是风吹草动声,不足为怪,没有什么好可怕的呀!” 翠儿一听薛若梅的话,这才说道:“好。好呀,我知道了,姐姐今晚就和我睡在一起,倘若那妖魔再来,有你在,我也不害怕了。” 薛若梅只是轻微的点了点头,继续用她那双青电也一样的目光在庭院的四周扫描了一遍,重重的点了点头。 一阵诡异的气氛完结,薛若梅和翠儿的一颗惊悚之心才归于平常,薛若梅还是和以前一样,右手拉着翠儿向翠儿平日睡觉的房间走去。 来到房间外,翠儿以同样迅捷的手法把紧紧关着的门打开了,也许是因为已经入夜的原因,门一打开,睡房里一片黑灯瞎火。 薛若梅燃起房里的蜡烛,房里顿时充满了阳光,充满光明。 翠儿一见自己的床,当下高兴叫道:“薛姐姐,我去准备洗脚水,我们两个把脚洗了之后,我们就睡觉吧。” 女孩子睡得房间都是香气迷人,整洁光华,虽然翠儿人小,但是她的睡房中依然有成熟女孩子的味道。 床上挂着好像紫色珍珠似的床帐,床上铺着粉红似的床单和棉被,头上枕的是翡翠色的棉花枕头。 薛若梅坐在床上,似乎感觉翠儿这房间和多年前一样,不管是这个房间的摆设,还是这个房间的用品,皆没有太大的变化,唯独的变化就是翠儿以前用的衣柜比现在的要大,现在衣柜里的衣服要比以前的也要大。 看着房间里的微小变化,薛若梅想着翠儿白日说的话,她自言自语道:“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敢吓唬我妹妹?” 夜晚又深了些,翠儿从这个房间的隔壁端来一盆热水,两人洗了脚丫儿过后,倒了洗脚水,便都缩进被褥里。 翠儿享受着温暖之际,一颗见鬼也似的心咚咚的跳个不停,整个稚嫩的身体都缩进薛若梅的腋窝之下。 薛若梅平展的睡在床榻之上,双眼微微闭上,翠儿见薛若梅似是睡着了,她便说道:“薛姐姐,你睡着了么?” 薛若梅才微微睁开眼睛,淡淡说道:“你别怕,你安心的睡吧,我一直都在醒着。” 翠儿才低低“哦”了一声,胸膛那颗‘砰砰’跳动的心才慢慢停歇,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梦香。 夜又更深了一些,天地仿佛归于混沌未开前的那一刻宁静,薛若梅平展睡在床榻之上,微微闭着眼睛,倾听有可能发生的一切。 ―― 床边有鬼一事,在翠儿说来那是毛骨悚然,但是在薛若梅看来,那就是一种无稽之谈,她从来都不相信世界上有鬼这一无稽之谈。 关于这一事件,以薛若梅看来,无非就是因为翠儿现在也快到出阁年龄,定是有些好色之徒想借用鬼怪之事来达成偷窥少女身体。想出来的低俗办法而已。 薛若梅闭着眼睛,装作沉睡过去的样子,其用意无非就是想引蛇出洞,她时时刻刻都在戒备着,戒备着那些邪恶的男人们的偷窥和无耻。 一刻后,二刻后。三刻后,直到夜已经深沉到听不到人们的呼吸声之时,庭院里的门栓子才有异于异常的慢慢动着。 渐渐的,渐渐地,门栓子从门框之上落了下来,“哐啷”一声之后,又是“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穿着蓑衣的人从门外偷偷摸摸的走了进来。 门栓落地声。门开吱呀声,这两声虽然很小,但是相对这样安静的夜,这两声却像是鞭炮一样,将薛若梅震动了。 薛若梅微闭的双眼,忽然睁开了,心想:果然来了,果然又来了。想到这里。她一个轻身功法飞起,并且轻飘飘的落在门背后。 穿着蓑衣的人。他的装扮很拉风,总的说来,身穿着一件沾满白雪的蓑衣,手里带着一双手套,头上带着一顶青棉布帽,正蹑手蹑脚的走进庭院。然而他自己却不知,他矮小的身形已经在薛若梅的观察范围之内。 薛若梅透过门缝,看着这个拉风无比的小人,一脸的清寒,且又想到:这人装神弄鬼。到底要做什么?也许是为了看个明白,她深切的告诉自己,自己先不要乱动,待细观察之后,再做定夺。 果然,就在薛若梅心中的注意打定以后,她再向庭院里看去的时候,刚才穿蓑衣的这一个垃圾之人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然而就在薛若梅正心中大坏的时候,只感觉自己身后的门正伸出来一只苍白的手。 薛若梅见之,惊了一跳,方要逃离门背后,欲要找一个地方躲藏起来的时候,见房间里并无好地方可以藏身,于是一个轻身功法,整个身子就像浮在水面上的浮萍浮在房顶之上。 “吱呀”一声,门被那苍白的手推开了,而这个穿着蓑衣的人迈着轻轻的脚步溜进房间里,而那张床上,翠儿依然熟睡着。 “呼――呼――呼!” 这人来到屋里的那个样子,简直可以用“偷偷摸摸”来形容,薛若梅把这人的举手投足都看在眼里,见这人猥琐的样子,薛若梅的袖子里当下闪现出两根金针,金针映着窗外的雪光,发着亮光。 房间里漆黑一片,不过穿蓑衣的人,他的双眼却和狮子的眼睛一般,夜晚发着翠绿的光芒,然而在这双眼睛下却是一张苍白苍白的脸,薛若梅一看,心中一寒,且道:“莫非真的是妖魔鬼怪,人的眼睛怎么会发亮?” 薛若梅一身冷汗凉到背心,不过见到这怪物有这般诡异的行为,她还是大气不敢出,大着胆子细眼看了看。 这怪物一样的猥琐之人却轻摇小却步,正一步一步走进翠儿的床榻。 翠儿正在熟睡,然而这人张大了嘴巴,使劲的吹了口气,盖在翠儿身上的被褥却高高的飞起,致使翠儿那玲珑有致的躯体也被他看在眼里,他便一阵急促呼吸,且道:“终于看到了,终于看到了,这么好,这么匀称的身材,画一张美人图,那是再好也不过了。” 薛若梅见这人这般下流,半夜闯进女孩子的闺房只是为了看女孩子没穿衣服的身体,她心里就来气,当下也不管他是什么妖魔鬼怪,袖子中的两颗金针,金光一闪之间,纷纷射在这人的身上。 “哎呀” 穿蓑衣的人被金针伤到,便‘哎呀’的一声惊叫了起来,当下回过头一看,见薛若梅悬浮在房间的房梁之上,他兀自大叫:“哎呀,有人。”说罢,欲要破窗而出,不过,还不等他来到窗子边,薛若梅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杀了过来。 “想走?” 当下,这柄软剑就像是死亡之神横在穿蓑衣的人的身前,而这穿蓑衣的人却不敢丝毫乱动,慢慢转过身来看着薛若梅。(未完待续。。) C166 不是理由的理由 夜晚深深,薛若梅的一双手紧紧攥着剑柄,长剑映着夜晚的余光,在身穿蓑衣的人身前频频发光。 剑光如雪映着在场三人的脸,身穿蓑衣之人的脸略有些狰狞,翠儿由于刚睡醒,所以她的脸上略有些迷糊,然而薛若梅却是眼如青电,脸如冰寒。 身穿蓑衣的人怔了怔,才狰狞说道:“你,你想干什么?” 薛若梅手中的剑一翻,雪亮的光在身前忽然一闪,剑竟然急速的向身穿蓑衣的人的颈脖子飞去,却是应声冷冷说道:“好个菜花贼,竟然装扮成这幅德行来欺辱我那小妹妹,当真该死。” 翠儿迷糊中从床榻上爬了起来,迷糊中来到薛若梅的身边,揉了一下眼睛,登时一看,见这人委实是一副即使狰狞,又是邪恶的眼睛,她惊得向后腿上数步,口中喃喃说着几句惊魂未定的言语。 “你是,你是鬼,你就是整夜守在我床边的那一个满嘴獠牙,眼里发着绿光的魔鬼。”翠儿说完,登时惊叫一声,然后躲在薛若梅的身后,然而薛若梅见这人的眼里发出翠绿的精光,如两颗不大不小的灯笼,她也被惊出了一身冷汗,怔了怔,手中刚才未曾刺中的剑又捏紧了几分。 身穿蓑衣的人见薛若梅和翠儿两人都是一副好像害怕的样子,他才又定了定神,心想薛若梅的武功比自己要高,倘若这样贸然和她对抗,绝对没有好下场,于是乎就嬉皮笑脸,一副淫笑的样子说道:“我不是什么妖魔鬼怪,我只是一个花匠而已,这几日对这小姑娘多有冒犯。委实不是本意。” 薛若梅本来也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神”之事,不过当一看见这身穿蓑衣之人的一双翠绿的眼睛,她也深深的怀疑,怀疑自己最初衷的想法是错的,然而在听这身穿蓑衣之人这般一说。她一颗胆寒的心才镇静了下来,且说道:“你既然不是妖魔鬼神,那么。你是什么东西?如何你的一双眼睛在深夜里能发出翠绿的光芒。” 身穿蓑衣的人听薛若梅这样一说,他才得意的说道:“不知道阁下有没有听过江湖上有“花郎君”这一号人物?” “花郎君?”翠儿正在为这个身穿蓑衣的人狐疑,但是薛若梅却说道:“那花郎君可是边陲匈奴之人,此人为非作歹,专门害二十岁以下的妙龄少女的清白,真不明白你为何提起花郎君这个人。” 花郎君乃是北方匈奴之人,由于此人生性好色。所以经常杀人越货。干一些鸡鸣狗盗的事情。然而‘花郎君’这一个名号,那当真也是令其整个南方武林为之震撼,尤其是那一些有为的年轻侠士,对其也真是恨之入骨。 薛若梅听这人这么一说,她也就生生的询问,然而身穿蓑衣的人却道:“实话告诉你,我就是那花郎君的第二个徒弟。名叫六色小爷儿,那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六色小爷儿!” “什么六色小爷儿?” 薛若梅和翠儿的脸上都露出了不解的神色,好像是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号一样,,当下姐妹两个也是相互看了一眼,翠儿且道:“薛姐姐,不知道这个名号,你有没有听说过?” 薛若梅沉思良久过后,才说道:“花郎君这个名号,委实在江湖上糜烂,臭味熏天,的确是人人皆知,不过这个‘六色小爷儿’可真没听说过。” 这个身穿蓑衣的人听了薛若梅的话,他也没说什么,只是过了好半天,他才给自己圆场说道:“我常年在最北之地活动,很少来到这江南之地,你没听过,那也没有什么。” 薛若梅还没说话,那翠儿倒是尖牙利齿,第一个吼道:“我管你在江湖上有什么名号,你先说说,你为何要装作一个鬼样子吓唬我,对了,还有你的眼睛为什么那么诡异,还冒着翠绿的光芒?” 身穿蓑衣的人是花郎君的弟子,由于师父花郎君好色,所以他也好色,他经常在最北之地活动,所以在最北方有个名号,那就是六色小爷儿,然而这个名号究竟有什么寓意,当真难以说清。 此人一身蓑衣打扮,看来,好像是遮挡风雪来着,然而除了有“六色小人儿”这个名号之外,他还有一个姓氏,他姓色,名小六。 色小六见翠儿一副机灵的样子,当下又想起这几夜看这小女孩的身体,他一阵冷战,怔了很久很久,且道:“我不但有个六色小爷儿的名号,我还有个名字,我的名字是色小六,我入花郎君门下已经有十多年了,由于师父他为人生性好色,所以他到处找花匠作画。” “作画?” 色小六见薛若梅和翠儿都有不解神色,他才解释道:“就是做一些美女图,像我做的就是‘睡美人’图。” 翠儿听了,又道:“可是,我才十岁,我能是美人么?你看我想像美人么?” 色小六却说道:“你虽然十岁,该翘的地方不翘,该丰满的地方不丰满,但是你小小年纪就有一副美人胚子,倘若把你的睡姿画作下来让我那师父桥上一眼,他定会对你这个年龄的女孩子也感兴趣,到时候他一高兴,说不定把“无心决”最高深的心法传授给我。” 薛若梅一听这话,柳眉冷冷如月挂在天边,冷声说道:“好个无耻的淫贼,欺辱大姑娘不成,便要欺辱十岁大小的小女孩,真是无耻之极。” 色小六见薛若梅就要发作,他当下又要卷身,欲要离去,但是让他想不到的却是薛若梅以最快的身法上前扯住了他的一双脚,然而在同一时候,竟然硬生生的把他摔倒在地上。 “啊!” 色小六一声闷响,之后就听见了门窗破碎的声音,深深的传了出来,然而他的半截身子却已经挂在墙壁之上。为此之下,他整个人也就没逃出去,反倒在一声闷响过后,他又被薛若梅拖进屋子里。 也许色小六做梦也没有想到薛若梅的身法会快到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程度。他睡到在地上,然而薛若梅手里的剑依然如一道死神横在他的面前。 “姑娘,别杀我。你别杀我!” 薛若梅的神色已经冷冷冰冰,眼中杀意已经像是江海之水,江海之浪,不停的澎湃着,不停的汹涌着,色小六见薛若梅一副不杀他誓不罢休的样子,他整个人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小狼狗。畏畏缩缩的圈在地上。 “女侠。你大发慈悲。求求你别杀我!” 薛若梅才冷冷道:“你以为你在江湖上有点名气,我就不敢杀你吗?我告诉你,像你这种江湖中的垃圾,人人得以杀之。” 翠儿却也叫道:“杀了他,快杀了他,姐姐不需要和他废话。” 翠儿的话音刚落地,剑刺入人体的声音和人的痛苦闷响声都传了出来。随之薛若梅对着身前、地下的冰冷身体叫道:“不杀你,不知道多少黄花闺女都要遭到你的侮辱,今天杀了你,那也是你的命该休矣!” 听到这样的话,翠儿也是眨巴眨巴眼睛,傻傻的傻傻的点了点头,两人都看着地上的身体,待过了良久,那翠儿才对薛若梅说道:“姐姐,这个人已经死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难道我们还要在这里给他收尸不成?” 薛若梅看着地上睡着的尸体,长长的叹了口气,怔了半天才道:“我们把他的尸体拖到外面去,今晚上就先将就在这里住上一晚上,等过了今夜,以后你就不要住在这里了。” 翠儿道:“姐姐,我不住在这里,那么我该住在哪里呢?这些房子可是我父亲留下来的呀,难道不住人,任其荒废么?” 薛若梅才道:“虽然这个村落极为僻静,但是说来说去,你也只是一个单身女孩,一个人住在这里,总让姐姐放心不下,我看你就和我离开这里,今后就和爷爷住在一起好了,这样一来,你和爷爷两人也能相互照应。” 翠儿是个懂事的小姑娘,当下脑袋点了点,乖巧的说道:“我听薛姐姐的话,等你回去见爷爷的时候,我就和你一道回去,和爷爷住在一起。” 薛若梅伸手摸了摸翠儿的小脑袋瓜子,嘴角露出一点点微笑,当下就把色小六的尸体拖到庭院中。 庭院中虽然平日里被小女孩打扫的整齐,不过在一处隐蔽的地方确实被落了下来,这个地方就是庭院的后院子。 后院子长着四根不大不小的树木,此刻风轻吹,树叶倒也开始飘零的起来,然而对于这个小后院子,薛若梅以前也来过,所以她很快把色小六的尸体拖到后院子,并且丢在大树下的枯井里。 枯井里早已经落满了树叶,有些树叶已经枯黄腐烂掉了,色小六的尸体一落进枯井里,就被震飞散落后枯叶盖住了。 薛若梅害怕那花郎君寻来,顿然想到了毁尸灭迹,于是转身来到房屋里取了火器,,火器燃烧后,她把火器丢进枯井里,枯井里的叶子“轰”的一声烧了起来。 由于这是个村落现今有秦兵在此,所以她担心自己杀人的事情暴露,于是就托起一块大石头盖着枯井,而枯井中还是在不停的燃烧着。 眼见把色小六的尸体烧掉,她才转身进屋,不过就在她从院子里走进庭院的时候,那翠儿就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看他的样子,那是失魂落魄。 “妹妹,你怎么了?” 薛若梅看见翠儿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登时一寒,不过翠儿却用她稚嫩的小手指着刚才她们所睡的房间,吞吞吐吐的说道:“薛姐姐,薛姐姐,还有,还有鬼。” 翠儿忽然这样说出这样的事情,那也是薛若梅没有料想到的,当下不管许多,手中长剑一番,竟然挑起门帘冲了进去。 房间里安静无比,别说鬼影了,就连一个苍蝇的影子都没有,然而就在她房里房外找个不停的时候,翠儿便说道:“薛姐姐,刚才我看到一个黑影子从窗子外一闪而过,现在可能已经逃走了。” 翠儿的说话,薛若梅才知道事情大有不妙,她心想:难道自己刚才杀那个恶贼的时候,房外一直有人在看着?想到这里,薛若梅忙转身拉着翠儿的手就要离开这里。 “薛姐姐,我们,你带我去哪儿?你要干什么?” 薛若梅却随后说道:“这里不安全,我们赶紧去找那个金剑之人,那里安全一些,我们要在那儿可能要多住两天。” 翠儿人小心浅,有些事情她也想不到,当下便点了点头,且道:“我跟着姐姐,薛姐姐说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不多会儿,两人就来到第一户人家,而房外正站着两个秦兵在守夜,这两个秦兵一看见薛若梅和翠儿两人,便道:“喂!你们是什么人?” 薛若梅从怀里的药箱在他们眼前一晃悠,才说道:“我是今天给你们这里病人看病的人,现在病人有紧急情况,所以前来看看,快让开,快让我们进去。” 两个秦兵大怒道:“你这个小娘们儿,怎么了,你说要老子进去,老子就要进去呀,告诉你,没有金剑大师的后传,你等赶紧走,最好是从哪儿来,滚回哪里去,既然是医者,那就该等大师侯传才是。” 薛若梅见这些人不让自己进去,正心中的大坏的时候,忽然那毛三从房里走了出来,且大咧咧说道:“快让她进来。” 毛三在众多秦兵中有些威信,这两个秦兵当然是言听计从,脸上一阵好笑后,都把佩刀挪开,中间让了一条道。 C167 中计之合适的庇护 夜深人静,冷空气弥漫中,毛三带着薛若梅和翠儿向金剑大师的房间走去,来到金剑之人的房间之外,发现金剑之人的房间中依稀还有烛光若隐若现的闪动。 “咚咚咚”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声声传了开来,随之门被打开了,那开门的正是金剑之人,金剑之人见是毛三、薛若梅、翠儿等三人,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丝诡异奇怪的颜色,怔住良久,才微微炸开一丝丝微笑,忙道:“原来是你们?” 毛三微微一作揖,且道:“金剑大师,女医者说是病人的病有异变,说要前来探病者的病情。” 金剑之人听了毛三的言语,同样在他的脸上漏出了些许不解,且道:“姑娘白日不是说两位病者的病情在经过‘金针渡劫’之后,休息七八天就会痊愈的么?怎么姑娘现在深夜又这般说?难道说姑娘白天为两位病者诊断病因的时候,疏忽了什么,所以此刻才匆匆来挽救,及时进行第二次诊断?” 翠儿的眼睛眨巴一下,看着身前的薛若梅,而薛若梅却也微微弯腰拱手,表示抱歉的说道:“金剑大师所说的对极了,我白日为病者诊断的时候,疏忽了,返现大错,此刻披星戴月赶来,只是再一次为病者诊断病因,希望病者早日康复。” 金剑大师的眼眸之中露出了些许连薛若梅也看不明白的精光,只是待薛若梅话止此处,他便笑道:“既然医者深夜受冻冒寒来为两位病者再行治疗,那么就请医者速速前往病房,希望不会太晚。” 说罢,金剑之人也放下自己的身段,走在前面为薛若梅带路,然而薛若梅和翠儿也相互看了一眼,一眼不发的跟在金剑之人的身后,反倒是那毛三成了断后的人。也一言不发的跟在翠儿和薛若梅的身后。 来到张仪和柳风的病房处,病房里一片漆黑,房间里守夜的秦兵卒,早在炕头周围睡得横七竖八。 “哎哎哎,金剑大师来了,你们快醒醒。” 四人来到病房外,金剑之人、薛若梅、翠儿三人止步。毛三上前打开门,并且进入房间内开始喊叫正在呼呼大睡的秦兵卒。 “谁啊。谁他妈真烦。搅乱了大爷的美梦!” 深更半夜,秦兵卒睡在炕头,那是无比享受的事情,此刻都被叫醒,嘴里一番不满,那是如何无论的少不了的,不过他们萎靡的眼睛看见是毛三,他们当下就来了精神,且都从炕头周围翻了起来。 “毛大哥,你半夜怎么还没睡哦。深更半夜叫醒我们,你有什么事情么?” 毛三见这些人都‘哈气玄天’,着实没有睡好,他便挥了挥手,神气万分的说道:“金剑大师带着女医者来探病。你们赶紧全都出去。” “深更半夜探什么病呀?白天不是说了,‘金针渡劫’之后,他们两个病死鬼休息七八天就会没事的么?怎么现在又来了!” 众秦兵小卒闻听毛三这么一说,都埋怨了起来,只是他们身份低微,所以唯一的选择就是遵从,于是都挎着腰间的长刀,纷纷出了房屋。 众秦兵卒出房屋之时,看见金剑之人就在房外门口,他们本来慵懒的神色、睡意全都烟消云散,精神在冬夜寒风吹袭之下,几经抖擞,分房外门口两边而站,神色严肃至极。 待秦兵卒都分门口两边而站过后,那毛三便也从房屋里走了出来,本来的神气忽然间涣散,丝毫不保留半分,且再一次在金剑之人的身前拱手作揖说道:“大师,房间里的烛火已经照明,请进去吧。” 金剑之人闻听毛三之言,便稍微一点头后,立刻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照顾薛若梅和翠儿两人走在前面。 薛若梅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脸上露出一丝丝喜气,便毫不客气,拿出一个女医者应该有的气质,豪迈的迈着脚步走在最前面,然而那翠儿见姐姐走,她也一言不发的跟在身后,有点小跟班的味道。 待薛若梅和翠儿跨过门槛,那金剑之人才跟着走在后面,而那毛三却一直腰间挂着一把弯月长刀站立在门口,把守着,做好最后、最牢固的防卫,以免闲人进去打扰薛若梅为两位病者诊断。 夜晚深深,病房里,烛火摇曳,庭院中却是寂静无声,只是在夜风中的榕树叶子在沙沙啦啦的响着,然而也正是榕树的摇曳声,所以把夜衬托的更深、更寂静。 房里,薛若梅坐在炕头,伸手为柳风正在把脉,而柳风和张仪一样,都像是喝了迷魂汤,死气沉沉的睡在渐渐冰凉的土炕之上。 金剑之人见薛若梅这般情况,便随便的问了两句,然后就着了一个既简单,又不让人生疑问的借口,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薛若梅明白,她骗得过金剑之人,但是她骗不过自己,她知道自己深夜来到这里,并不是为张仪和柳风第二次诊断病因的,她是来躲避“嫌疑风头”的。 什么嫌疑? 夜里他们杀了花郎君的第二个徒弟,表面上是为民除害,拯救了天底下无数少女的清白,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她这是在为自己找麻烦。 找什么麻烦? 也许这个麻烦是她当时除掉色小六之时也没想到,而现在又想到的麻烦。 ―― 要知道花郎君可是天下闻名已久的色鬼,大奸大恶之徒,男的要是得罪了他,他会让那个男的活得很惨、死的连一堆狗屎都不如;倘若是女的把他得罪了,他不论如何都要把那个女的搞得死活来,让其比下十八层地狱都痛苦一百倍。 本来,薛若梅杀色小六乃是翠儿和她心里的秘密,但是知道这个秘密的人还有第三人,并且这第三人身份不详,薛若梅甚是害怕这第三人就是花郎君,或是花郎君的人,然而为了保证自己和翠儿的安全,所以她必须需要金剑之人的庇护,唯此。她才找再回来为病者探病为借口回到这里来,和金剑之人同住,同在一个屋檐之下。 装腔作势,好一番的折腾,薛若梅终于把摆放在炕头之上的医用器具收拾进自己随身携带的箱子里。 器具摆放好,薛若梅才给翠儿使了一个颜色,两人一会意。两人才拍开门走了出去。 随着门的“吱呀”的一声响起,站在门口。面向庭院的毛三才缓缓转身,一看见是薛若梅和翠儿从房里出来了,他才笑着说道:“女医者深夜到访为病者探病,实在是辛苦了,刚才金剑大师吩咐过,说要我留下二位就住在此处,好方便为两位病者行医治疗。” 薛若梅本来的意思就是要在金剑大师身下庇护,其庇护有两方面原因:一方面弄清楚自己在杀色小六的时候,翠儿看到的人影是何人?另一方面是有利于伺机刺杀金剑之人。 此刻,薛若梅闻听毛三这么一说。这正合她的本意、她的刺杀计划,所以她心中也是一阵的高兴。 然而高兴之外,那么还有一点点的担心,然而这个担心就是等不到康秦联盟其他成员到来刺杀金剑之人,她的刺杀计划就会败露于无形。因为以金剑之人的奸猾,她不能保证她的刺杀计划会万无一失。 不过事情到了这一步,一切担心都是多余的,薛若梅如今只能选择面对,所以为了欲盖弥彰,她又故作一点推辞,欲要把刺杀金剑之人的事情提前备案。 薛若梅说道:“那怎么好意思,这里可全是你们的人,我们住在这里打扰,可能多有不便吧。” 毛三且笑道:“不是的,这个问题,姑娘您大可放心,这里房子多了去了,不管房子是好是坏,刚才我都为你们两人准备了住处,住在这里,没什么不方便的,一切都方便的很。” 薛若梅顿觉这是上天的体谅,心里顿时放下先前那份忐忑不安,且拱手道:“既然两位病者的病情这般异常变数,那么我就住在这里,那么,还请为我和妹子带路。” 毛三嘿嘿一笑,一人当前走着,为她们姐妹两人带路。 时间流逝的飞一样的快,不知不觉寒月已经挂在西方天空,天空几多奇形怪状的云朵在慢慢游动。 月到西边,薛若梅和翠儿也到了自己的房间,她们的房间是靠西边的一间房子,这房子比较古老,墙壁上最有凹凸不整的地方让其显得年代久远。 年代久远的房间,透露着古老的文化,记录着历史的进程,在墙壁上隐隐约约有残缺不全的文字,然而从字的形态结构上看,这些字应该是楚国的文字。 楚国的文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可是秦国和魏国交界的地方,楚国的文字出现在此处,那又代表着什么呢? 也许这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 不过身为楚国的抗秦联盟成员,薛若梅对这些残缺不全的文字却是认识的非常齐全。 薛若梅一字一句,淡而无味的念叨:“日落东湖岸,月起涟漪平。不问仙归处,女子水上行。摇首思物事,吟声丝丝语。不唱神雕曲,只哼风雨情。” 这是一首浓情画意的伤情诗,只是因为困倦,所以一首浓情优雅的女子伤春情诗却也被她念的索然无味。 就好像是寺庙里的老和尚在念大悲咒一样,让人听着,好生厌烦! 薛若梅虽然不曾会吟诗说词,但是以她的聪明和智慧,她不难猜出这是一首女子湖边散步的伤情情诗,因为此刻睡意上涌,身体比较疲倦了,她没有多大在意此事的意境。 ―― 这首诗其寓意好像是说一个女子本来是相信爱情的,但是因为一些事情,她却对爱情产生了怀疑,开始慢慢的、渐渐的不相信世间有真的爱情,所以她注定只懂在风雨中,一辈子唱着悲伤的爱情曲调,而爱情却在她一生一世中未曾光临。 ―― 也许,当爱情介于不等和等于之间,那是最难受的一件事情,那么这位为爱猜癫狂傻掉的人又是谁呢? 深夜,薛若梅和翠儿都很困倦,薛若梅只是看着墙壁上弯曲不直的字,淡淡的读了一遍之后,她便和翠儿双双躺下,欲要睡觉,却无心想到这首诗乃是何人所作?何人所写? 困意十足的情况之下,总是很容易就安然睡熟,但是薛若梅没有,因为在她的心里,有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在频频跳跃,然而这件事情正搅乱她的‘睡神经’。 ps: 亲爱的书友,小速开始更新了,大家都来支持一下,谢谢,什么推荐票,赞啊,打赏啊,全都要送上哦。 C168 中计之风雨前姐妹情怀 这一夜就这么折腾来、折腾去,虽说寒夜漫长,但这一夜就这样过去,到了第二天早上,当寒冬晴天的第一道阳光透过村落树梢的细缝照射进屋的时候,那翠儿却早已经慢慢、轻轻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昨夜发生的事情太多,虽然这些事情都不大,但是这些事情都和刺杀金剑之人的事情息息相关,所以这些事情累积在一起的时候,那也是至关重要的事情,人们都说做大事,要不拘小节,但是不注重小节,往往都败坏大事,然而刺杀金剑之人的事情好比这样,倘若一不小心,就会有前功尽弃,大事被看不起眼的小事所败坏。 从‘帮翠儿捉鬼’到‘捉鬼杀色小六’,从‘捉鬼杀色小六’再到‘再找借口和金剑之人同住一个屋檐之下’,一夜的挣折腾,薛若梅可能也太累了,所以她现在正熟睡着,她睡觉的样子就好像一个十岁大小的小女孩,让人浮想联翩――多美丽的女孩,多好看的睡姿,多…… 阳光照射,几多余光照射进屋,翠儿下床的动作可以说是蹑手蹑足,轻轻地,慢慢地,她甚是害怕自己一个不到位,或是过位的动作把薛若梅吵醒,她坐在桌子边,喝了一口水之后,四周看看,周围没有什么异样。 “哎!可惜了,真是可惜了,那间庭院就那样荒废了。” 虽说和薛爷爷一起生活,一起靠打铁为生乃是自己迫不及待的事情,但是一回想到父亲给自己留的庭院。她便一阵惋惜,一阵伤心,她深深的知道那间庭院乃是父亲生前唯一给自己留下的东西,自己本以为可以守着爹爹的心血就这么生活下去。但是随着自己渐渐的长大,世道的淡薄炎凉,她不得不听薛姐姐的话,舍掉庭院,搬过去和薛爷爷共同生活。 翠儿人小,但是她聪明的很。或者说女孩子成熟的比较早,所以她深深的知道一个人的人生总是曲曲折折,弯弯直直,直直弯弯,不会那么受到上天的眷顾,一帆风顺,道路平平坦坦,就算今天不离开庭院,以后也是要离开――寻找自己的璀璨人生。 改天离开,不如早点离开。翠儿是这么想的,所以她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之后,她就伸了一个懒腰,向门口早去,看她的样子,分明是要去开这间睡房的门。 这个房间的门和窗子是香椿树的木料做的。所以整个房间洋溢着一种木料的特别香气,使其清晨的房间空气清新很多。 打开房门,翠儿走了出去,站在门槛前石坎之上,她向左右看了看,左边没有人,然而右边正走来一个头发蓬松的女子,当她发觉这女子的时候,这女子早在冲着她,手里打了一个手势。翠儿一看这是哑巴姐姐,她忙道:“哑巴姐姐,可以告诉我打水在哪打么?我想洗一下脸。” 女子和小女孩是同一个村落的人,所以两人说话当然也格外亲热,很容易交流。那女子虽然是个哑巴,但是她却不是一个聋子,她听翠儿这么一说,她高兴的打着手势,嘴里一呜咽着一种翠儿不太懂的残缺不全的语言,不过翠儿见女子笑的开心,她便能理会女子手势的意思,于是她说道:“谢谢你,哑巴姐姐。” 此刻哑巴姐姐手里正端着一个木盆,然而木盆里当然是冒着烟子的热水,而热水中侵泡着有一只‘上了年纪’的毛巾。 女子刚才所打的手势,翠儿完全明白,女子的意思是自己手里的水正要送往病房里,稍等片刻后,便会为翠儿打水,所以,翠儿正和这女子向张仪和柳风所在的房间走去。 来到病房,房里正端坐着一个年轻女子,这个女子就是小可怜,从她的脸色看来,她之前虚弱的身体现在已经有了很大一段的康复。 小可怜和柳风算是萍水相逢,但是两人的关系却是日益飞增,柳风亲切认小可怜为妹子,而小可怜更是亲切的把柳风当做是自己的哥哥,以至于认定柳风就是自己今生的另一半,有这种关系,所以她为柳风重病担心,那也是情理之中。 为了亲眼看见柳风康复痊愈,再一次活奔乱跳,她终于还是决定自己要吃好的,喝好的,一定养好自己的身体,然后亲自服侍柳风。 前些天,小可怜为了柳风的病情久久不能好转,便伤心难以吃饭,以至于自己的身体在短短三两天消瘦憔悴了许多,于是被金剑之人强制单房治疗。 几天的单房治疗、调养,小可怜的身体、病情果然好转,本来她今天要来服侍柳风,金剑之人予以未婚夫妻的名义让她死了来服侍之心,但是小可怜情比金坚,以死要挟,金剑之人怕能给自己传宗接代的女人就这样死去,于是便例外这一次,成全了小可怜来服侍柳风的意愿。 看见自己的女人在服侍别的男人,那么这个男人该有多难受,话说回来,柳风若不是还对自己有“天大”的帮助,他一定会把柳风这小子挫骨扬灰洒在华山之巅。 房外,金剑之人穿着一件金色大袍子,正看着小可怜用哑巴女子打来的水为柳风擦洗身体,他牙齿紧咬,双拳紧握,当实在看不下去的时候,他猛然转身,嘴里一阵“狗男狗女”痛斥一番,愤然离去。 “狗男,狗女!” “臭小子,等你把本大师身上的控制之毒解除,老子能正常传宗接代了,我一定让你死的难看!” 金剑之人愤然离去,房间里的小可怜、哑巴女子、翠儿都没有觉察到,直到小可怜为柳风、张仪擦洗完毕后,把木盆、毛巾交给哑巴女子,哑巴女子才带着翠儿离开,出了这间充满晦气的房屋。 炕头的火自从张仪和柳风来到这间屋子里。炕头的火都没有熄灭过,只是带哑巴女子和翠儿离去,小可怜才又吩咐守门的秦兵卒捡了些柴薪来。 翠儿跟在哑巴姐姐的身后,正向一间正冒着白烟的房间走去。来到房间,她便看见一个铁锅里的水正沸腾,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翠儿道:“哑巴姐姐,你什么时候起床的呀?” 哑巴女子嘴角一抿紧,手里打了一个手势,虽然只是一个手势。翠儿便已经懂了哑巴姐姐是说自己乃是天还未亮、鸡还没有打第一道鸣就起来了。 翠儿道:“难怪这铁锅里热水都沸腾的哗啦哗啦的作响,真是辛苦哑巴姐姐了。” 哑巴女子还是打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说‘没关系’,但是翠儿又接着说道:“这些天,这些人都住在哑巴姐姐家里,姐姐为他们做饭、洗衣服、烧开水,姐姐真是不容易,我估计了一下,在这里所有人加起来,近三十人左右呢。一天单单是饭菜,那都是很大的一笔开支呀。” 翠儿这样说,哑巴女子便点了点头,意思是说翠儿说的话,完全正确。 哑巴女子一边打着手势,一边拿起冬瓜做的水瓢往木盆里舀水。一瓢、两瓢、三瓢、四瓢,甚至是第六瓢,木盆中才装了半盆沸腾的水。 翠儿谢过哑巴姐姐过后,方要伸手去端木盆的时候,哑巴女子便忙制止了,反而她赶紧把地上的木盆端起来,然后还匆匆忙忙打了一个手势,而翠儿完全明白她这是怕盆里沸腾的水把自己烫着。 翠儿忙道:“没事的,没事的,哑巴姐姐。你还有许多事情还没做,你忙你的事情,等下你还要扫院子、做饭呢?我自己把这木盆里的水端到我的房间,我和我薛姐姐一起洗。” 哑巴女子见翠儿这人小,倒是还心疼自己、尊敬自己。她一阵感动,用手在翠儿的后脑勺轻轻的拍了拍,嘴上称赞不了,但是打从心眼里喜欢翠儿的乖巧。 翠儿已经固执、勤快的端起地上的木盆,当下向自己和薛若梅所在的房间走去。 只是翠儿端着木盆还没有来到房间前的石坎上,伴随房门轻微‘吱呀’的一声响,薛若梅正寻找翠儿的身影。 “翠儿!” “小翠!” 房门完全开了,薛若梅看见翠儿手里正端着一个木盆,木盆有点大,体积和翠儿矮小的个子成了鲜明的对比。 “翠儿,这些事情,你不要做,让姐姐来。” 说话之间,薛若梅已经走下了石坎,并且在翠儿没来得及反抗之间,她已经把木盆端在自己的手里。 “薛姐姐,我也不小了,这些事情我能做。” 薛若梅道:“以后薛姐姐在的时候,这些事情都由姐姐来做,只有姐姐不在的时候,你在来做。” 薛若梅此话的话音刚落地,翠儿便硬生生的抱住薛若梅的腰身,薛若梅好生奇怪,且道:“翠儿,你……你……你这是干什么?姐姐手里还……还端着开水呢!小心把你烫了!” 翠儿一双手臂环抱在薛若梅的腰身,越来越紧,怔了半天才说道:“我不要薛姐姐离开我,我不要!” 薛若梅眼圈登时绯红,心想:难得我们姐妹情深,你对我不舍,那么,我也对你不舍,只是我的人生并不完全,我还没有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呢,倘若要是守在这里,只怕今生无望了。 想到这里,薛若梅才慢慢蹲下身子,且把手里的木盆轻轻放在距离自己很近很近的石坎之上,用手轻轻抚摸着翠儿稚嫩的脸颊,眼中泪花闪烁如夜空中的明星,且慢慢说道:“翠儿,姐姐要去找姐姐自己的亲生父母,姐姐下定决心,一定要的,等找到亲生父母,姐姐有了妈妈,有了爹爹,那么你把我叫姐姐的呀,你也有了妈妈,有了爹爹,这样难道不好么?” 翠儿听到这样的话,这才扬起小脑袋,两眼水汪汪的看着薛若梅早已朦胧的双眼,且道:“那么,薛姐姐的妈妈、爸爸肯认我做女儿吗?要是不愿意,那该怎么办?” 薛若梅才道:“不会的,不会的,小丫头,人小鬼大,心眼还挺多的呀,他们连我这个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人都认做女儿了,那么多一个你,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傻瓜,不要胡思乱想了呀,只要我们一起勇敢面对,那么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听了薛若梅这样的话,翠儿才垂下头,嘴里淡淡一句:“那……那么……好吧!” 说罢,激动到非常激动之处,她竟然一下子变了一个人似的,活蹦乱跳的和薛若梅来到了房间里,并且迅速的梳洗完毕。 C169 离魂之熟知是谁 待得薛若梅和翠儿梳理完毕,稍过片刻之后,房外有一个人影由远到近缓缓而来,不过当薛若梅和翠儿发觉的时候,这人却已经在敲门了。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薛若梅这才对翠儿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翠儿小心,不要乱说话,避免把自己心里的事情败露了。 见翠儿领会自己的意思,薛若梅才自己去打开房门,不过令薛若梅感到意外的却是门外站着一个一身做金黄装打扮的人,而此人不是别人,这个人正是她要刺杀的人——金剑之人。 金剑来此,是薛若梅料所不及的事情,所以薛若梅说道:“原来是大师啊!” 金剑之人对她这个女医者还算尊敬,随和一笑,且说道:“我能进去么?” 薛若梅刚才看到金剑之人,兀自深色慌张了点,失神了片刻,等金剑之人这样一说,她才微微的点头,忙说道:“可以,当然可以,这里谁都可以来,更别说是大师您了。” 金剑之人这一大清早的来到薛若梅和翠儿的房间,这真是一件很不太寻常的事情,不过那金剑之人倒也直爽的很,却已经开门见山的说道:“姑娘,昨夜你再一次为两位病者诊查病因,不知道具体情况究竟如何?” 薛若梅兀自醒悟,浑身一颤才说:“昨日夜里,两位病者都相安无事,病情并没有严重恶化,请大师放心。” 金剑之人闻听薛若梅说这样的话,脸上当下炸开一丝丝冰冷的微笑,且说道:“我希望女医者尽快为两位病者把病稳定下来,我们好赶路,女医者也许不知,我们已经在这个村落住了很久了。要是在这般耽误下去,只怕预期抵达不了西北咸阳。” 薛若梅心想,要是按照这个金剑之人的意思。最多在这里再多呆两天,倘若自己在这两天之内没有把病者的病稳定下来。只怕自己的身份不保不说,定会给赶走,甚至被杀掉。 薛若梅有点出神,而金剑之人此刻正盯着她,金剑之人道:“姑娘,你怎么了?我真的希望你尽快为他们两个妙手回春,这两人对我很重要。您救了他们,也等于救了我。” 金剑之人说的这一句话,薛若梅有些听不懂,不过薛若梅也没有在意。 金剑之人又啰嗦一句:“我们这一队人马也好早些出发。预期到达咸阳。” 不用说,执行刺杀金剑狗贼的任务,一定要在他们未抵达咸阳城之前完成,要不然距离咸阳城近一点,那要完成刺杀任务就要困难度就会高一些。更何况,刺杀金剑之人的任务根本不能在咸阳城执行,倘若在咸阳城执行,就算刺杀成功,自己也会成为瓮中之鳖。难以逃脱秦兵疯狂的缉拿、追杀。 这许多细节,薛若梅昨夜想了一夜。 不过,现在金剑之人这么说了,薛若梅认为自己就是不会稳定两位病者的病情,那也要先应付,说尽最大努力来稳定两位病者的病情。 薛若梅说道:“大师放心,医者父母心,你说的,正是我接下来要做的,我即刻再前去查看他们的病情,争取在这两天之内把他们的病情稳定下来,然后我们边赶路边去疾救人,一定让大师预期赶到咸阳城。” 金剑之人哈哈笑道:“那就辛苦二位了。” 薛若梅说道:“应该的,这是应该的。” 金剑之人道:“既然女医者都这样说了,那我就先告辞了,接下来,女医者就琢磨一下救治两位病者的事情。” 说着,金剑之人就走出了这间屋子,而屋子里当下只剩下薛若梅和翠儿两个人。 薛若梅看着离开的金剑之人,而翠儿正打量着薛若梅,不过她深深的发现姐姐的脸色有些异样。 翠儿轻声问道:“薛姐姐,你怎么了?” 薛若梅才缓过神来,说道:“翠儿,我们最迟在后天太阳落山之前把那两个人救醒,要不然我们真实的目的就会落空、暴露,会被秦兵发现。” 翠儿歪着小脑袋看着薛若梅,略有深深的不解的问道:“怎么会暴露呢?” 薛若梅接着说道:“后天就是第四天了,四天如果两位病者没有丝毫好转,那么金剑之人就会怀疑我们,就算不怀疑我们,他们也会把我们当做是庸医。” 翠儿这才说道:“姐姐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不过姐姐能有把握在后日太阳落山之前,让那两个病者醒来么?” 薛若梅面色一沉,方久后才说道:“这个……这个真是……有点不好说。” 翠儿也看到薛若梅脸上的阴暗之色,她的脸色也跟着阴暗了下来,她撅着她那可爱的小嘴说道:“怎么不好说,难道薛姐姐对这件事情没有把握吗?” 薛若梅的愁容又慢慢舒展开来,说道:“是啊,这两个人得的是怪病,一个体内泛滥阴冷寒气,一个体内泛滥阳刚真火,并且他们的脉象很乱,我诊查了两次都没有得出结果,没有诊查到任何病因。” 翠儿又道:“那么,你看爷爷能诊查出他们所得的病呢?” 薛若梅思索了片刻,微微的摇了摇头,且道:“不会,爷爷应该也不可以吧。” 翠儿又道:“爷爷可是这里出名的神医,很有威望的草根名医,要不然,你回去请教请教爷爷,然后再试试看?” 薛若梅微微一怔,觉得翠儿所说的话,当且也有道理,于是下定决心来,再去看看柳风和张仪的情况,万一这一次不行,再按照翠儿的话,去请求爷爷。 —— 两人说到这里,便在此处打住,于是徒步来到了柳风和张仪所在的房间,而房门的小卒见是女医者和小翠两人,他们也都按照金剑之人的嘱咐,以礼相待,把两人迎接入房。 —— 清早。空气甚好,火炕的炕头上坐着一个年轻大方的姑娘,然而这个姑娘当然就是成天跟着柳风屁股后面的小可怜。 小可怜见薛若梅和翠儿来了。她的脸上才露出了一点点兴奋,然而更缺少不了应该的喜悦和激动。 瞬间。小可怜在薛若梅和翠儿的身前跪了下来。 薛若梅看见这么一个‘人间尤物’跪在自己的面前,她也被‘惊’了一跳,怔了怔,且道:“妹妹,您这是做什么?” 小可怜跪着爬到了火炕边,看着柳风之后,又回过头来看着薛若梅。眼睛瞬间绯红一片,且说道:“请您救救我的大哥哥,请您一定要救我的大哥哥,大哥哥是好人。这世界上已经没有对我好的人,只有大哥哥和我最亲,只有他对我好,我不能失去他,求你救救他。” 薛若梅听了小可怜的嘶哑话语。一下子觉得自己真是‘亚历山大’,不过自己能不能救醒张仪和柳风,还是一个未知数,怎么好受这小妹儿如此大礼,于是乎。弯腰把小可怜从地上拉了起来。 薛若梅道:“来,快点起来,我一定会想办法的,你放心好了。” 翠儿在一边站着看着这一切,于是也说道:“我姐姐一定会救醒两位大哥哥,我姐姐最有办法了。” 薛若梅却用手扯了翠儿的袖子,意思是让翠儿住嘴,且道:“翠儿,哪儿有自己人这么来褒奖、称赞自己姐姐的,羞不羞呢?做人要谦虚才好。” “哦!” 翠儿这才将头慢慢垂下,不在有半句话。 小可怜站了起来,翠儿也站在一边,而薛若梅来却到火炕的炕头坐下。 同样,薛若梅要救治张仪和柳风,首先是探张仪和柳风的气息和脉搏,等做完这一切,她接下来便思索一番,待一番思索后,慢慢的从袖子中拿出来两颗金针,而金针的光芒闪烁,眼前晃眼一亮一暗,两颗金针就分别从张仪和柳风的耳门大穴插入体内。 ‘金针渡劫’最后的一针插入体内,张仪和柳风两人的身体都有了很明显的变化,两个本来像是死人一般的人,此刻,他们的眼皮子却缓缓跳动了起来。 一下……两下……三下…… 霎时间,柳风的眼皮子变成了红色,而张仪的眼皮子也变成了水蓝色,并且在他们的嘴里伴随着支支吾吾的话语声。 最后,更加令人想不到的却是两人全身的经脉都好像在移动。 由于经脉在移动,他们的身体都扭曲成弯形、畸形,然而这发生的一切,炕头的薛若梅、翠儿、小可怜三人也是看得清楚,而那小可怜更是大惊小怪,好像是看到了‘水里的鱼游在空中’似得,大叫道:“怎么了?大哥哥怎么了?” 是的,出现这样的情况,不管是谁看到了都会惊讶不小,薛若梅和翠儿的神色那更是眉飞色舞。 翠儿惊魂飞天般,瞳孔仿佛逐渐扩大,且道:“姐姐,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种情况呢?” 薛若梅也是一头的污水,更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不过就在她们各自慌张的时候,炕头上的柳风和张仪都停止了扭动,然而更加不可思议的是两个人竟然同时醒了。 一旁的小可怜看到柳风醒了,她就好像‘一夜之间生了九个娃儿’一样,兴奋的扑了上去,紧紧的抱着柳风,高兴说道:“大哥哥,你终于醒了,你终于醒了,我这两天看到你晕迷不醒的样子,我真的担心死了。” 除了小可怜兴奋之外,在炕头边站着的薛若梅和小翠,她们更加高兴、更加兴奋,小翠更是欢呼了起来:“姐姐好厉害,姐姐好厉害,姐姐治好了他们,他们都醒了过来。” 薛若梅也是欢喜的脸上只闪现‘微笑’的‘火花’,不过接下来的一件事情,她们是如论如何也不敢相信。 —— 小可怜抱着柳风,但是柳风的脸色却是一阵泛红,被抱着的柳风竟然这样说道:“姑娘,你这是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请姑娘自重!” 很显然,这句话不是柳风说的,但是这句话却出自柳风之口。 更有一旁的张仪却说道:“妹子,我……” 也很显然,这句话也不是张仪说的,但是这句话却是出自张仪之口。 张仪刚要张口说话,眨眼一看,怎么对面那个人和自己长的一样,当下膛目结舌,且道:“你……你……你怎么长得和我一样?” 对面被小可怜抱着的柳风更加惊讶,膛目结舌好半天,且道:“你……你……你怎么长得也和我一……一样?” 两人正惊讶的时候,房外走来了金剑之人。 金剑之人当下拜倒,对着张仪作揖:“张大人,武王下了十二道黄金令牌招你回咸阳面圣,看见大人大病,吓坏了在下,如今数天已过,大人无大事,真是太好了。” “什么,你叫我张仪,我是柳风啊!” 听见这样说话,金剑之人一阵莫名,更加奇怪,不过想起柳风和张仪都是聪明过头的人,担心他们这是使诈,于是冷呵呵一笑,说道:“你们病倒了,睡了几天,怎么说起胡话来了,尽然连自己是谁都不认识了么?” C170 离魂之烧胸之痛 ps:爱生活,爱读书,有你同在,小速不甘人后!谢谢订阅! 柳风和张仪突如其来的变化,小可怜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她更不知道张仪和柳风会阴差阳错的说出令她费解的话。 古人有云:男人说话,女人一边站,不许插话! 还不等小可怜弄清楚柳风和张仪现在的情况,这金剑之人便把这个屋里的女人、以及不相干的人全都请出了这间房间。 ――小可怜、女医者薛若梅等人都出了房间。 身为女医者的薛若梅一看柳风和张仪的症状,她便知道事情大有不妙,不过再因为她对医术中所谓的‘离魂’似懂非懂,所以她也不敢妄下结论,怕过早的下定结论,会给自己惹下不必要的麻烦,更何况她要是说了出来,自己这个女医者岂不是暴露了身份――抗秦联盟成员。 所以,思来想去,薛若梅还是守口如瓶,对于张仪和柳风的异常之病,她始终也只字未提。 薛若梅想顺其自然,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要刺杀金剑之人,她更加要处处留心,小心为妙,不可逆风而驰,虽然杀金剑之人,迫在眉睫,但也一定要顺其自然。 正因为如此,所以,不到万不得已,自己万万不可僵硬着出手,因为薛若梅自己清楚,僵硬着出手,只会让自己刺杀失败。 …… 薛若梅、翠儿、小可怜,以及闲杂人等出了房间以后,就远远离去。 …… 众人离去,房间里只剩下三人,而这三人就是张仪、柳风、还有金剑之人。 ―― 金剑之人来到张仪和柳风的身前,柳风和张仪也是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怔住了,他们几乎是面面相觑了良久。不过金剑之人却说道:“你们已经在这火炕上睡了几天了,这间屋子都发霉了许多,既然现在醒了。那么就赶快冲一个热水澡,清洁一下身子吧!” 张仪和柳风异口同声的说道:“不会吧。大清早的,你叫我们洗澡?” 金剑之人还是接着说道:“不错,不错,洗个澡,清洁一下身子,洗好了,在弄一桌好菜。你们饱餐一顿,然后我们就起程,继续我们的西北之行。” 柳风和张仪的魂魄现在已经对换,所以拥有张仪样貌的人是柳风。拥有柳风样貌的人是张仪,张仪说道:“我不要西北之行!” 张仪说罢,他的身形便往房间外蹿动,因为他乃是一介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所以还不等他离开床尾,整个身体被金剑之人拦住!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回咸阳,回到咸阳。我只有死路一条!” 张仪苦苦挣扎着,不过金剑之人哈哈大笑一声,且说道:“有趣,有趣,你小子这演得是哪一出,我警告你,你没有为我解开控制之毒,我是不会轻易的放过你的,再说,就算是你给我解开了控制之毒,我也不会感激你半分,放你!” 听到金剑之人说出这样的话,柳风真是高兴万分,心想:这样好呀,我们的魂魄对换,我就是张仪,张仪就是我,这样我就有空子钻了,正好好逃之夭夭! 想到这里,柳风哈哈的笑了起来,不过还没笑出声来,他忽然意识到张仪若是死了,那么自己的肉体该如何是好,到时候要是灵魂换不回去,自己的肉体岂不是会烂掉?想到这里,柳风真是吓得一身冷汗,大叫道:“金剑大师,我不是张仪,我是柳风啊,你别搞错了呀?” 金剑之人呵呵冷笑,转过头来打量一眼柳风,但看张仪正温柔儒雅的站在侧面,他道:“你以为我是傻子么?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柳风却道:“你要相信我!” 张仪见柳风如此,他更是大惊,说道:“对,你快放了我,我的确是张仪,我非常不想回咸阳,我不想看到那个天煞的武王,他会杀我的头的!” 金剑之人见这两个人争论的一塌糊涂,且道:“我看你们两个人根本就是心怀鬼胎,一定不是那样的,一定是想合起伙来,耍我!”说罢,也不等柳风和张仪多说,便又双手一扫,这张仪被硬生生打翻在床上,金剑之人还补充说道:“别再动这门歪心思了,就安心呆着,过一会儿有人来为你们熟悉,休息一天,明天我们就启辰,继续我们的西北之行!” 金剑之人说完这话,便双手背负身后,扬长而去,而柳风却吐了吐舌头,鄙视了一眼金剑之人的言语,还好生生气的说道:“什么嘛,简直是个猪,你相信老子的话,老子正好给你上演一场好戏!” 张仪疑惑的看着柳风,看着那熟悉的面孔,且道:“什么好戏?” 柳风转头一看,当然也看见一张熟悉面孔,登时一惊,倒吸一口凉气,举起手来指着张仪:“你……你……”当下膛目结舌。 怔了半天之后,柳风的屁股才好像安了弹簧,本来坐在床上的屁股忽然跳起,他站了起来,并且双手按着张仪的肩膀,急急忙忙,猴急的不得了,上下,左右,前后打量这张仪,张仪不解说道:“你在干什么呢?” 柳风一边打量着张仪,一边说道:“来,让我看看我自己长的帅不帅,对了,我从来也没有看过我自己的后脑勺,还有后背,转过去,我看看!” 一边说,一边不累的强硬的把张仪拉着打转,看完了后背,便自恋的说道:“原来哥还是蛮帅的呀!” 张仪一听柳风说这样自恋的话,他也高兴的说道:“那我也要看看我自己。”张仪正说着,便绕着柳风左右各转了一圈,相当满意的说道:“不错,不错,我自己也不错,还是那么文质彬彬,一看就是知识渊博的人! 由于柳风江湖、市井气息颇重。当听到张仪说出这样的话,他当真要恶心一番,张仪见了。且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柳风这才慢慢站着了身子,拍心揉肺说道:“我见过自恋的不少。像你这么自恋的,我倒是很少见,你也不看看你那怂样子!” 张仪狐疑道:“什么怂样子,你说话能不能正经一点!” 柳风却拍了拍胸脯,跺着脚,神气说道:“我柳风从小就在市井、江湖上混着长大,没你那么文绉绉的。不过你刚才说你文质彬彬,真是恶心死人了。” 张仪一把抓起柳风的手膀子,且道:“怎么了,你没看看我一副书生先生打扮么?” 柳风却道:“怎么了。书生先生打扮,那就文质彬彬么?我看未必。”说到这里,柳风两臂伸开,当下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儿,然而地上的灰尘当下染上了肌肤。蓬松了头发,真是满身、满脸都是污垢! 张仪看到自己的肉体被搞得乱七八糟,他断然无语,只是膛目结舌:“你,你。你,你!” 柳风见张仪那‘很怂’的表情,他正得意的不得了,可他又何曾想过,他的肉体现在受张仪控制。正在他高兴的几乎笑的肠断心裂的时候,被气急的张仪,忽然大笑一声:“就你会用那阴损的招儿,难道我就不会么?” 柳风一听,心下打坏,不过,不等他有所行动,有所反应,张仪就像是山地里滚冬瓜、放牛娃滚石头一样,在地上小猫、小狗的一阵乱滚,不到半刻的功夫,柳风的肉体已经形状扭曲,全部爬满了污垢。 “他妈!你够狠!你够绝!” 柳风气急了,于是乎再一次翻滚在地上,并且专门把火炕上的灰往自己身上、脸上、脚上摸。 “君子有德,不辱君子之母!你要是江湖上、市井里出来的英雄好汉,你就别一口一个脏话的骂我!” 柳风且道:“我不是君子,我就要骂!” 两人一边争论,一边在地上翻滚,整个房屋都笼罩着火灰,灰大到可以让人窒息,只是在两人争吵的天上地下的时候,房外却走来四个秦兵小卒。 秦兵小卒的脚停在门槛外,然而房里依然有躁动声、争吵声,四个秦兵小卒见眼前‘雾里云里’,都为之一怔,惊叫道:“你们在搞什么啊?” 房间里,趴在地上的柳风和张仪这才停了下来,不过停了不到片刻的时间,当下躁动又响起,两人的争吵再一次平地升起。 柳风和张仪两人就像是癞蛤蟆一样蜷在地上,两人对望,各自眼中自己的肉身都污秽不堪,于是乎柳风大怒道:“王八蛋,我操你先人,我要疼死你,烧死你!”说罢,柳风从炕头间捡了一根还在着着火的木材,当下低着自己的前胸。 “啊!” “好烫!” 柳风大叫,短时把带着火的木材丢子一边,双手捂着胸脯,在地上翻滚,好不难受的大叫:“哎呀,烧死我了,哎呀,烧死我啦!” 张仪见柳风这个样子,他当下捧腹大笑,且道:“傻小子,笑死我啦!笑死我啦!” “哎呀,烧死我啦,哎呀,烧死我啦!” 柳风的双手依然紧紧按着自己的胸膛,且在地上翻来覆去,看样子真是难受之极,而那张仪却道:“小子,你被气昏头了吧,你别忘了,我们是离魂,可不是千年不化的死尸,会有疼痛的,现在您的魂魄依附在我的肉体上,伤了我的肉体,疼的不是我,疼的是你哦!” 张仪得意的说着,柳风却指着张仪大叫道:“你这个王八蛋,你不早说!” 张仪说道:“不是我不早说,是你太无耻,太流氓,这回算是老天给你小小的惩戒,谁叫你伤害我的肉体的!” 说完,张仪笑了,而柳风却趴在地上,依旧一口一个大声喊疼! ps: 爱生活,爱小速,有你同在,小速不甘人后!谢谢支持订阅! C171 贞操就这样没了 清晨,村落清风徐徐。 话说这张仪也是一个名扬已久的政治游说家,他曾为了报秦惠王的知遇之恩,愿意肝脑涂地,不辞辛劳的为秦国开阔疆域,从而打开向东之门。 这向东之门打开,秦国的军事势利扩展到东方,为以后统一全国做出了重要的一步,而相对张仪这个人来说,可谓是一个不可或缺的人才。 在秦国前多少年,也就是秦惠王在位的日子里,他更是一个手握大权的人,如今这个样子若是让别人看到了,岂不是要笑掉大牙,正当他笑柳风傻样的时候,他也看到站在门口的四个秦兵小卒。 四个秦兵小卒正透过房间的灰雾,眼巴巴的看着张仪和柳风,柳风依旧双手抱住自己的胸,要死要活的痛声大叫,唯独这张仪把四个秦兵小卒看得清楚,当下怕柳风毁了自己一时风骚,于是不等柳风同意,他乡柳风扑了去,干脆的用自己柳风的衣服裹住柳风的头。 柳风果然大声叫道:“你干什么?” 张仪害怕柳风大叫大脑,当下用手捂住柳风的嘴巴,且急切的说道:“没事,没事,你不要大叫大闹,官兵来了!” 以柳风的功夫,对付一个文弱的张仪,那是不在话下,可谁知道此刻的柳风就像是着了魔的一般,还真是听话了,一动不动,任由张仪摆弄。 可能柳风也感到累了,需要休息的缘故,所以他非常顺从的跟着张仪的节奏,笑道:“你奶奶的,官兵来了,正好,啊!是不是给我们沐浴的秦兵呀?” 柳风正问着,忽然间,四个秦兵就从房外冲了进来。 “呸!” “呸!呸!呸!” 房间里灰雾没有飘洒落地,依旧弥漫在屋子里。整个屋子就像是被人丢了烟雾弹一样,灰雾环绕。 “这房间时怎么搞的,你们在搞什么?好大的灰尘啊!” 柳风的头被张仪用衣服遮挡住,此刻,闻听官兵这么说,他也说道:“没事,没事,你们是金剑大师派来为我们沐浴的么?” “对,我们就是来为你们沐浴的,沐浴完了。你们饱餐一顿。晚上在好好睡上一觉。明儿的,我们好继续上路!” 一听到男人给男人沐浴,这柳风就不愿意了,心想:大老爷们儿给大老爷们儿沐浴。那多尴尬。想到这里,他全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当下挣扎开张仪,露出张仪那张沾满污垢的脸,叫道:“不妥,不妥,大老爷们儿给大老爷儿沐浴洗澡,有伤风雅,我不要沐浴。我不要!” 柳风这样一说,张仪顿觉自己的身份也不适合这样沐浴,当下也拒绝道:“不错,不错,我也不要这样沐浴!” 本来四个秦兵就不乐意给柳风和张仪洗澡。此刻一听,心中也是一乐,不过再回头想一想,这件事情可是金剑大师亲自吩咐下来的,那是连一点差错也不能出的,再想想这柳风臭小子一项诡计不少,顿然大怒道:“你们少他妈的给我废话,我们哥儿几个能来伺候你们沐浴,那是你们三生三世修来的。” “我靠!” 柳风把一张滑稽的脏脸彻底的露了出来,而四个秦兵也笑的合不拢嘴来,尤其是刚才说话的这一个秦兵,他笑的肚子都笑疼了,一边笑,还一边支支吾吾的说道:“你们两个是不是给老鼠帮忙打洞了,你看看你们,灰头土面的,好好笑!真滑稽” “笑你娘的靶子呢!” 一听这秦兵出言不敬,柳风当真气的浑身来劲,当下一头扑去,硬生生把这个这个秦兵按倒在地,顿然一阵拳打脚踢,只把这个秦兵打的连连求饶,当他在畏畏缩缩的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他的一张脸都变了形――嘴巴长在脸上不说,并且嘴巴都变成了腊肠,除此之外,还有一双熊猫眼,看起来,真是惨不忍睹! 如此情形,一旁站着的其余三个秦兵都看在眼里,几次想冲上去,欲要按到柳风,救起被打的秦兵卒,但一看张仪之身,他们都又咽了口唾沫,硬生生的僵硬在一旁,看着这个秦兵被打。 被打的秦兵从地上爬起来后,他就用手摸着自己已经变形的脸,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疑惑道:“好个张仪,原来你会武功!” 柳风一听,当下嘿嘿笑道:“老子武功高的很,你还想要吗?”说罢,又要抡拳而起,但是这被打的秦兵忙道:“我不要,我不要!” 柳风的拳头停在半空,威胁道:“你不要了?” 刚才被打的秦兵有些害怕,当下手指向其余三人,且道:“还是给他们吧,他们肯定很需要!” 柳风移目向其余三人看去,而三人却一味的摆头,且说道:“我不要,我们不要,还是给他,还是给他吧!”三个人的手指指向了刚才被打的秦兵,不过柳风却嘿咻笑道:“那怎么能成?他刚才已经吃够了,不如就按照他的做法,送给你们吧!” 话音刚落,柳风就像是喜马拉雅山倒塌一样,扑向三个秦兵,三个壮如牛的秦兵就像一面墙一样倒塌,断然都四仰八叉! “啪,啪,啪!” “碰,碰,碰!” 一阵猛打,三人都睡在地上,喊爷爷,喊爸爸的求饶,只把柳风痛快的不得了,他一边打,心里还一边怨恨着:他妈的,这些孙子,老子最恨了,终于可以泄泄气了! “碰!啪!碰!啪!” 房间里的灰雾始终没有平息,然而这间屋子里的人,几乎全都摸得脏兮兮,就像是大街上的乞丐。 不!简直连乞丐的模样都比不上! 泄了气之后,柳风拍了拍手,整理了一下已经脏的不能再脏的衣服,站直了身子,且道:“怎么样,拳头的味道是不是有点重!?” 四个秦兵都不做声,不过一旁站的张仪却对柳风说道:“你可真要害死我了,他们还真以为我会武功了!” 柳风却拍了拍张仪的肩膀,且道:“管不了那么多了,谁叫这些狗东西目中无人。嘴里说脏话!” 张仪却道:“得了吧,你,你自己都是说话,不干不净,不整不洁,你为这个理由打人,是不是有些牵强了?” 柳风瞪着张仪,双臂一抱,搂着自己的肩膀,若无其事的说道:“唉。我说你。你怎么老是涨别人威风。你别忘了,我们可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张仪眼皮一跳,心想柳风所言不错,也认为现在应该同仇敌忾。于是乎他心中泛起了一个很炫的念头――既然你这么厉害,那么就带我离开这里! 张仪是一个既聪明,又狡猾的人,此刻心中正打算借助柳风的能力,使自己逃离此次咸阳一劫! 咸阳,齐国、楚国的来使都等着要他的脑袋,以泄心中不平怨气,张仪一想到武王对他除之而后快,他全身都凉透了。所以他忙把嘴附在柳风的耳旁,私语:“既然这样,那我们就离开这里,最好不要去咸阳!” 柳风一听,当下一惊。脸上带着一种极为神秘的笑意看着张仪,并且嘻嘻道:“真有你的,我也是这么想的!” 正在柳风和张仪‘眉来眼去’的时候,四个很久没有吭声的秦兵再一次说道:“我们丰了金剑大师的命令,把两位带到沐浴间去洗澡,还请两位和我们前去,让我们为你们沐浴!” 看来恶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人,被柳风教训了一顿,他们说话也是三百六十度变化,变得客气了许许多多。 柳风和张仪闻听四个秦兵的话语,他们点了点头,且道:“既然你们也是受制于人,那么我们就和你们前去,不为难你们了。” 四个秦兵弯腰作揖道:“谢谢,谢谢!” 柳风和张仪对望一眼,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那么,你们就前面带路吧!” 四个秦兵当下走在前面,而柳风和张仪大摇大摆的跟在后面。 张仪小声说道:“你什么时候行动?” 柳风且道:“什么行动?” 张仪做了一个小声交流的动作,柳风看懂了,当下也小声说道:“什么行动?” 柳风这不是在装傻吗? 不管是不是,张仪又小声说道:“就是我们准备什么时候逃,怎么逃?” 柳风小声说道:“能不能逃得掉,我心里还没有底呢?” 张仪轻轻的叹了口气:“赶紧想,想好了告诉我,我好给你出出计策!” 柳风却已经不赖烦的道:“别唧唧歪歪的,先把身上洗干净了再说!” 张仪小声道:“好!” 四人在前带路,一直到了院尾巴,四个秦兵才停了下来。 “到了吗?” 其中一个说道:“就是这间屋子!”说话之间,还用手指了指身后。 柳风和张仪也讨厌自己此刻的脏兮兮,此刻,闻听此间便是浴室,他们便等不及,忙推开门进去。 进了浴室,呈现在眼眶里是一个地下浴池,浴池还在滚滚的冒着白烟,看来池子里的水是热的,那是毋庸置疑的! 浴池不大不小,正是标准的两人浴池,柳风大惊,且道:“这浴池好耶!”说罢,他就自己除去自己的衣服,就像放牛娃跳水滩一样,猴急的跳了进去。 水温刚好,他猛的把水往自己头上浇,不过就在他洗的正过瘾的时候,一阵水花溅起,他猛然间仔细一看,惊呆了,自己面前乃是一个男人没有穿衣服的男子,正光洁的站在他对面,他大惊,尖叫一声:“你干嘛?” 原来这人就是张仪,张仪却道:“洗澡!” 柳风道:“我先洗,你等一会儿呀!谁叫你下来的,赶紧给我滚上去!” 张仪却道:“不管我的事,是他们把我拔完了,推我下来的!” 柳风看向四个秦兵,目瞪口呆半刻后,忽然惊叫:“他妈妈的,哥这十几年的贞操没了呀!” ps: 爱生活,爱小速,爱阅读,谢谢赞,谢谢对本章投长评的所有书友!谢谢!哈哈! C172 狼吞虎咽 在这个村落呆的久的缘故吧,金剑之人终于盼来了今天,所以他笑了。 —— 今天是金剑之人留在这个村落的最后一天,当然,也是许许多多的秦兵小卒留在此地的最后一天。 不同的是,这一天的来临,有的人欣喜无比,有的人却愁眉深锁,就拿张仪和柳风来说,他们都是愁眉不展的,因为他们知道此次去了咸阳,对他们是没有好处! 是的,离开这里,事情都要变格局,首先是金剑之人要想办法让柳风为自己解除控制之毒,再来就是要刺杀金剑之人薛若梅。 —— 薛若梅知道刺杀金剑之人一事,迫在眉睫,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但不容多想的是,距离咸阳越近,刺杀的任务就困难一些。 日当中空,院子里摆着一张桌子,而那哑巴女子和翠儿,以及薛若梅等人都在厨房里忙出忙进,尤其是那哑巴女子,她的一双手正拖着一盘好菜向庭院的四张桌子前走来。 秋日,庭院的木叶一片片悄无声息的落下。 柳风和张仪正坐在桌子旁边,他们是对面而坐,此刻见哑巴女子端着一碗好菜来了,他们本来的愁容也就烟消雾散,更是对哑巴女子招了招手。 也许是多天没有进食的缘故,所以肚子和胃里早就空空如也,咕咕的像是田地里的青蛙,叫个不停! “好菜!” “对,好菜呀!” 张仪不亏是饱读诗书,遵从儒家学派,当真是儒雅先生,虽然肚子里再催他快点饱餐,但是因为没有筷子的缘故,所以他没有动,他只是用鼻子嗅来嗅去。 相反的却是柳风,柳风实在是等不及了,肚子‘嘎嘎’叫之余。他的一双手,就像‘龙抓手’一样,向盘里伸去。 “哎哎!你干嘛?讲点干净行吗?” 张仪忙制止了柳风的所为,但是柳风哪儿是一个肯买他账的人,用手轻轻一摆,便把张仪挡在他身前的手臂给推到一边去了,而他如愿的抓起盘子里正在冒烟的菜肴,开始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嘿!你!” 张仪看着柳风的吃相,愣住了良久后,才兀自醒悟。说道:“得了。反正先生我的肚子也饿得咕咕叫。那我也开吃吧,再说,现在饿的是你的肚子,也不失一个有辱斯文的人!”一边说。张仪还一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膛。 柳风却道:“吃就吃呗,还那么多废话!你再啰哩啰嗦的不吃,我可不客气了!”说罢,柳风也就一不做,二不休,他竟然把桌子上的盘子端了起来,用手就像吃面一样,快速的往自己的嘴里塞。 张仪见了,忙扑了上去。且道:“给我留点,给我留点!” …… 两人正只是一味的吃,竟然把哑巴女子当做空气,好像压根儿就没有这个人一样,不过哑巴女子见他们这般嬉闹。她也被惹得一阵发笑。 “哑巴姐姐,厨房里的菜都弄好了,可以开桌了!” 忽然,一个矮小的女孩儿出现在哑巴女子的身后,原来正是翠儿,翠儿手里还端着一个盘子,并且还是个大盘子,盘在里装的是二十根鸡大腿,每根鸡大腿都冒着白腾腾的热烟。 再说了,哑巴女子虽然是哑巴,但是她的耳朵半点也不脓,翠儿刚才说的话,她当真是听的十分真切,于是乎,她转身,不过她转身没有柳风的一双手快。 “好大的鸡腿!我喜欢!我真的很喜欢!” 柳风赞叹着,口水就像是山间叮咚的山泉水一样,从嘴里流出,不过这翠儿却脚一跺,嘟着嫩红的小红嘴,且说道:“哎呀,你慢点儿呀,别急,还有许多人要吃,再说厨房里还有好多鸡腿呢!” 柳风一听,脸面带笑,且道:“多了?好!多了!好呀!小妹妹,快去帮我都拿出来,一会儿,哥哥给你买糖吃!” 翠儿可是个小鬼灵精,怎么会这么听话,不过见拥有一张斯文脸孔的柳风在如此般狼吞虎咽,她也是一怔,反倒是觉得那个坐在一旁,拥有一张俊俏、机灵脸孔的张仪,有些许奇怪! 两人神情相差如此之大,翠儿觉得奇怪,那也难怪,再说,这种‘离魂’的鸟事情,遇到谁看到这二位,那也是觉得奇怪的呀! 由于好奇,翠儿来到一旁坐着不动的张仪身边,且道:“大哥哥,他都这么吃,你为何不吃呢?难道是,难道你不喜欢吃呀?” 张仪摇了摇头,半句话也不说,只是看着柳风的吃相,他的胃口全没了,不过这翠儿却道:“没关系的,你要是不喜欢吃这个荤菜,厨房里,我薛姐姐还在炒素菜呢!现在可能已经炒好了,我这就给你端来!” 张仪听了,忙点头,且道:“谢谢小妹妹!” 哑巴女子见这番情形,她也是脸上带笑,笑着跟着翠儿向厨房走去,而张仪却瞪了眼拥有自己面孔的柳风,无言的摇了摇头,心想:先生我的一世英名,全都被你糟蹋了! 厨房里,果真如翠儿刚才说的那样,薛若梅正在烧菜,锅里的白菜已经炒好了,现在正在往盘子里盛。 “好香哦!” 翠儿情不自禁的赞叹声被正在忙着炒菜的薛若梅听在耳朵里,薛若梅当然也高兴的自我得意道:“当然了,我炒的菜好还用说吗?” “恩,我最爱姐姐炒的菜!” 薛若梅无言,脸上喊着笑,但是她心里却在想:今晚是刺杀金剑之人的好机会,希望这盘菜能送所有秦兵上西天! “薛姐姐,还有几个菜没有炒好?” 薛若梅凝神在能不能刺杀金剑之人一事,所以翠儿的问话,她根本没有听清楚,然而翠儿问了两遍之后,见薛若梅不但没有回答,并且神色凝重,她便伸手推了推薛若梅的柳腰,再一次说道:“薛姐姐,你怎么了?” 薛若梅这才像是被晴空霹雳给打中了。神色稍微缓解,且道:“哦!没事!没事!” 翠儿却道:“薛姐姐,这是最后一道菜么?” 薛若梅说道:“恩,这就是最后一道菜,这道菜等最后吃饭的时候在端出去,做吃饭菜!” “哦!”翠儿点了点小脑袋瓜子,且道:“那么,现在有八道菜,每道菜有四盘子,分四桌子。好了。我去通知他们。让他们都去庭院吃饭!” 薛若梅用手摸了摸翠儿的小脑袋瓜子,且道:“去吧!” 翠儿盈盈一笑,果然出了厨房,而薛若梅却随手捞起来一根“面杖”。敲砸在哑巴女子的额头上,哑巴女子竟然就这样睡倒在地上。 见哑巴女子不堪一击,就这么晕了过去,她既是欣喜,又是担忧,赶忙把哑巴女子从地上拖往厨房放柴薪的地方,并且还刻意的用柴薪把哑巴女子挡的严严实实。 看到哑巴女子可怜的样子,薛若梅心里一阵自责:对不起,为了刺杀金剑之人的任务得以成功。也为了你的安全,不被牵扯进来,我只有这么做了。 做完这一切,薛若梅定了定神,调整了心态。便走出厨房了,然而出了厨房就是庭院,庭院中木叶依旧悄无深吸的飘落。 飘落的木叶,轻轻的落在人的肩膀、背上,但是这些人却没有半点感受到,他们只是在忙着在四张桌子边就坐。 三五成群,就像是游散在河里的鸭子一样,纷纷从不同的地方走到这个庭院,带所以秦兵小卒就坐安好,一个身穿金色袍子的人出现了,而这个人就是金剑之人。 金剑之人现在显得格外有精神,显得分外高兴,然而还不等他来到桌子前,以毛三为首的秦兵都纷纷站起来相迎。 “金剑大师你来了!” 除了张仪和柳风二人没大声呼喊之外,其余、几乎所有秦兵小卒都叫了出来,不过金剑之人却丝毫没有理会那些前呼后拥的人,他只是笑着,以他最标准、最常见的姿态径直的走到柳风和张仪所在的桌子前,并且也不管柳风和张仪两人的反应,他也就这么直接的坐了下去。 金剑之人见柳风和张仪只是顾着吃,他便说道:“这些日子,两位都憔悴了许多呀!” 不管张仪对于金剑之人就坐身旁是怎么看,反正柳风很直接的从嘴里冒出来一句话:“真是个瘟神,我们吃饭,他也不让我们安身!” 金剑之人不是聋子,柳风的滴滴鸟语,当然是听到了,所以他对着拥有张仪一副肉身的柳风说道:“张大人,我抓你回去,你怨我,我也无话可说,不过我这是遵从了无望陛下的懿旨,还请张大人海涵!” 柳风闻听金剑之人这么说,他这才注意到,现在他自己的灵魂已经附在张仪的身体上,所以站在金剑之人的角度上看,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才子、游说连横的政治家——张仪! 阴差阳错,柳风和张仪的灵魂离魂附体,不知道是福还是祸,柳风的脑子里,此刻忽然裂开了一道闪电——我以我自己真实的身份逃不掉,那么我以张仪的身份,应该可以逃得掉吧? 脑袋炸开这么一道闪电,柳风也是欣喜无比,当下学习张仪的那一套儒家书生的做派,拱手胸前,客气道:“金剑大师说的也是,我也能理解,不过,你也要给我们一点自由空间呀,我们已经多天没吃饭,现在只想吃饭,不想说话!” 金剑之人大笑道:“好!明白,那么,你们请慢用!”说罢,他就起身走到另一张桌子,和那些不着调的秦兵侯成一对,给秦兵小卒言明:明日一早起程! 柳风和张仪看着金剑之人那怂样子,真是吐槽,再加上吐槽,张仪没说什么,而柳风却是叫嚣道:“慢用,慢了还怎么逃?” 柳风吐槽完,当下转过头和张仪对望了一眼,且道:“快点吃,晚上行动!” 张仪一愣,且道:“真的假的?” 柳风瞪了一眼张仪,且道:“不信,拉倒,晚上我一个人行动!” 张仪见柳风一副胸有成竹,他便知道今晚上一定能逃脱,当下脸上挤满了欣喜,一时之间,和柳风一个德行——狼吞虎咽,大口吃肉! ps: 爱生活,爱阅读,小速小说更新中,感谢订阅,感谢赞! C173 刺杀之米汤好喝 秋阳高挂,秋风徐徐而吹。 柳风和张仪、以及那些秦兵小卒都开始吃了起来,要不是亲眼所见,薛若梅见鬼也不会相信在这个战火滔天的年代里,各国都面临着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岌岌可危,而这秦国境内的百姓竟然生活的如此之好,难不成这都要归功于商鞅的变法? 商鞅有功,但是也已经死了,所以也没谁会在乎那么多,只是一味的享受着商鞅带给他们的满足和快乐! 开席之后,除了那个老太婆,还有那个哑巴女子不见人之外,其余所有人都围坐在庭院的桌子边,开始享受着小村落独特的美味。 乎!美味也! 乎!享受也! 荤菜和素菜在这落魄的山村村落依然丰有。 荤菜是农家自己饲养的鸡、鸭、牛、羊,非但如此,更有用渔网在河边、溪水边弄来的青鱼、草鱼之内的鱼类。然而素菜有萝卜、白菜、家种野菜,一桌子凑够八碟菜,那真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薛若梅和翠儿从厨房走了出来,两人是最后落席的人,她们坐在一棵榕树下的石凳上,偶尔榕树黄枯的叶子摇曳的落下,粘在她们的衣服上,仿佛这些树叶也要站站庆贺的喜气一样。 享受着美味的时候,大家都是赞声不绝,尤其是那些秦兵小卒,更是一边流口水,一边大口咀嚼桌子上的菜肴。 “这么好的菜,是谁做的,额,好吃,好吃啊!” “我的肚皮都快撑破了,对了,我想打包,我们明天走在落上吃。” “去去去,还打包,你吃饱了。并不代表其他兄弟都吃饱了,你还是省了那份心好了!” “对对对,我这肚皮还没鼓起来,我还要吃!” “吃就吃吧,老子只是说说而已,再说,就算我要打包,走在路上,还不是便宜了你们这些王八羔子。” “谁不知道你是出了名的铁公鸡,你才顾不上我们呢?” 七嘴八舌的说着一阵后。也都埋下头。仔细的啃着骨头。满嘴沾满了油水,只把一旁桌子上坐的小女孩儿翠儿惹得乐呵的笑着不停。 “哈哈,真好笑,他们那副吃相。哈哈!真像猪!” 看见翠儿失态,笑声够呛,薛若梅观察大局之余,也白了一眼翠儿,且低声道:“女孩儿就要像女孩儿的样子,别笑了,赶紧吃饭!” 翠儿见薛若梅神色古古怪怪,她才道:“姐姐,你做的饭菜真是够绝的呀。你看看他们这些凡夫俗子,吃的稀里哗啦,他们还说你做的饭菜好呢!” 薛若梅哪儿有功夫和翠儿说一些与刺杀金剑之人不相关的事情,她只是一双满含秋意的眼神打量着另一张桌子。 另一张桌子上坐着金剑之人,他就坐在这张桌子的正席。 金剑之人没有吃。这是事实,他一直像是一尊镀了一层金的尼罗佛,神态泰然自若的过分,非但如此,他还正打量着眼前这么多美味。 美味如此鲜美,更不可思议的却是,金剑之人竟然连一点点口水都没有留下来,薛若梅看着金剑之人,心中纳闷以及: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一口都不吃?难道饭菜不合胃口?或者是他对我要刺杀他,有所察觉?想了老半天,薛若梅又定了定神,静了静神,告诉自己:不可胡思乱想,这次机会甚是难得,一定要杀了这个危害楚国的奸贼! 薛若梅正出神的时候,背后走来一个风度翩翩的年轻人,然而这人不是别人,这个人就是柳风。 柳风自从拥有张仪的外表后,就欣喜、兴奋的不得了,几乎忘乎自己原来的模样,他以那中‘混凝市井’的陋习嘿嘿笑道:“是你,对,就是你!” 薛若梅被下了一跳,她忙抬头,只见自己面前忽然出现了一张俊俏,且带有一些书生气,却不失滑稽的脸,怔了一下,她道:“是你?” 柳风且道:“怎么了,你认识我啊!” 薛若梅听柳风这样一说,她在心里偷偷的发笑,心想:难道他不知道我就是金剑奸贼找来给他看病的人么? 不过,薛若梅回头想一想,这也难怪,柳风这几天一直昏迷不醒,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就是给他看病的女医者呢? 柳风见薛若梅一脸的笑意,仿佛从她明亮的眼眸里也看不出一点点欣喜若狂,他便哈哈笑道:“怎么了,你不认识我了么?” 薛若梅闻听柳风之言后,她也是一阵狐疑,当下说道:“我们见过吗?” 柳风听薛若梅这样一说,当真是心落悬崖,他自言自语道:“像我这么年轻英俊的少年郎,她竟然没有记住我?” 自言自语完了以后,柳风才又说道:“你记不记得那日你在夏州城的河道上救了一位楚国义士,当时……” “楚国义士”这四个字一出口,在坐的所有秦兵小卒都停止了狼吞虎咽,并且都眼巴巴的看着薛若梅和翠儿。 此刻,薛若梅也意识到了柳风此言大有不妥,就装作根本听不懂的样子,敷衍说道:“什么?楚国义士?你是不是记错了?我是一个女医者呀!” 柳风见薛若梅否定了自己的眼神,又再一次回想当初那个逃命的情景,他用手在薛若梅的人桌子前一拍,且道:“我不会认错,你就是那个漂亮的女女姑娘!” 薛若梅还是装作根本听不懂的样子,且笑着说道:“瞎说吧,你,怎么可能,一定是你认错了。” 柳风一味的肯定自己没有认错人,而薛若梅一味的肯定柳风是认错了人,两人僵持不下,薛若梅的头一埋,不在理会柳风,只是嘴里吐出最后两个字――疯子! 薛若梅害怕柳风无意中坏了自己刺杀金剑之人的大事,于是故意装作不理会柳风,意思是柳风爱怎么说,那便怎么说,反正自己不承认,那就得了。量金剑之人也看不出她乃是抗秦联盟成员。 可是,谁知柳风见薛若梅不在理会自己,他便又学聪明了那么一点点,且道:“对,好像当时是在晚上,我可能真的没有见过姑娘,对了,姑娘,对不起,小子我眼睛不好。认错人了。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再不理我了。” 说罢,柳风翘着二郎腿坐在薛若梅的对面的板凳上,并且毫不客气的从桌子上取下两根鸡大腿,自己吃一根。还有一根递给薛若梅。 手伸的长长的,把鸡腿抵到薛若梅的面前,且道:“姑娘,第一次见面,交个朋友,来,别客气,吃鸡腿!” 薛若梅见柳风终于开窍了,她便伸手接过鸡大腿。不过她没吃,而是把柳风给的的鸡大腿放在另一个盛有素菜的盘子里。 柳风说道:“姑娘,怎么,你不吃么?” 薛若梅丝语不发,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柳风说道:“姑娘。吃一点吧,明天我们还要赶路呢,你不多吃一点,你明天走不动的。” 薛若梅说道:“你自己好好吃吧,我自小就不喜欢油腻荤腥,吃多了,心里会很不舒服。” 听薛若梅出此言,柳风当下责怪自己鲁莽,当下停下嘴里的咀嚼,两个手伸开,左手打左脸,右手打右脸,只把薛若梅和翠儿看的是目瞪口呆。 薛若梅不解,且道:“你为什么打自己?” 翠儿也觉得不解,且道:“对啊,大哥哥,你打自己的脸干什么,秋天没蚊子的呀!” 柳风这才继续一边咀嚼嘴里的鸡肉,一边呜呜的说道:“都怪我鲁莽,差点害了姑娘,姑娘不能吃油腻的食物,那么,就请你吃些素菜吧!” 说着,说着,柳风热情的把自己面前的两碟子素菜推到薛若梅的面前,薛若梅可真是把这个柳风没办法,这便就要动筷子。 不过,刚要动筷子的时候,只听身后有几个大汉子秦兵卒高声叫道:“有饭吗?我们想吃点饭!” 闻听此声,薛若梅知道刺杀金剑奸贼的时机已然成熟,于是把拿在手里的筷子又放下,这便站了起来,向着大汉子们秦兵卒说道:“你们等等,我这就把做好的米饭给你们盛来。” 几个大汉子秦兵又像杀猪一样嚎道:“好,好,快点啊!” 见几个秦人大汉子这个样子,柳风却道:“真是一些猪狗不如的畜生,像这样的漂亮、贤惠的女子,仙女一般,他们竟然把别人当做家庭主妇使唤,妈妈的,真没理儿。”说到气愤处,自己竟然也跟着薛若梅和翠儿两人向厨房的方向而去。 厨房里,白烟滚滚,白腾腾的米饭,白腾腾的米汤,柳风一走进厨房就看到了,他就像八辈子没喝过米汤一样,端起大盆就开始喝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小翠和薛若梅进了厨房。 “唉,大哥哥哥,大哥哥,你怎么也到厨房里来了,你比我们还快呀?” 柳风的阴女神功,那可不是吃素的呀,虽然他比薛若梅、翠儿后起步来厨房,但是他的人却如大白天的神仙一样,疾风而来,仿佛是从门缝里穿越而进厨房的一样。 薛若梅见柳风就在灶间,她也仿佛是见了稀奇一般,不过她还是以为:一定是自己刚才和翠儿走的太慢的缘故,所以才没有及时来到厨房,以致让柳风来了先。 闻声而望,柳风这才抬起头来,看着薛若梅和翠儿来也,他才放下盛米汤的盆,且道:“原来这饭菜是你弄得呀,米汤……米汤好喝,和我小的时候,我娘弄得米汤一样,一样的味道,请问还有吗?” 柳风拿着盆儿,指着已经见底米汤盆,且问道,不过薛若梅却道:“没有了,你若喜欢喝,以后我们同上咸阳以后,我再给你做。” 听到薛若梅这般话,柳风就像是看到‘六月飞雪’了般,稀奇的很,以至于高兴的几乎忘记自己的身份,竟然一把把薛若梅抱着,眼泪一大把的流下,且道:“谢谢你,谢谢你,我已经有很多年没喝到母亲做的米汤了。” 虽然战国群雄并起,儿女刀剑江湖,男人的一半是男人,女人的一般也是男人,但是薛若梅是一个从小被爷爷教导有方的有为女郎,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封建礼教,她还是比较看重的,所以柳风这么一抱,她当下就急了,且挣扎的把柳风往开摔,可谁想柳风就像是贴在她身上的一块赖皮肉一样,死缠着不放。 “放肆,你放肆,你快放开我!” 一旁站着的翠儿见自己的姐姐被人欺负,她二话不说,当下从灶间的柴薪中取出一根木棍,就那么使劲在柳风的脑袋上一敲,柳风就一个后辈倒了过去。 “臭哥哥,敢欺负我姐姐,我打死你!” 薛若梅看到柳风就这样像一根‘电线杆子’倒了过去,她忙道:“好妹妹,关键时刻,还是你最管用,打得好,赶快把这些素菜端到那个穿金色衣服的人的桌子前。” 翠儿按照吩咐,应了一声,于是就端着一大盘子素菜出去了,并且按照薛若梅的说法,把这一盘子好菜放在金剑之人所在的桌子前。 ps: 美女帅哥,一起来订阅,杀死那个金剑奸贼!决定好,一定要赞! C174 刺杀之饭菜有毒 很快,这个庭院中就狼藉了一大片,那金剑之人正像是一尊金色‘巨佛’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双眼正看着放在桌子上的一盘素菜。 素菜是刚从锅里铲起来的,所以正冒着白烟,白烟绕绕。 翠儿放下素菜,方要转身的时候,金剑之人便一把把这翠儿拉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金剑之人要非礼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呢! 金剑之人说道:“小姑娘,这菜好像不太合胃口,你端回去吧!” 翠儿听了,心里很不爽,于是辩解道:“怎么会,这是我薛姐姐亲手炒的,味道好极了,你竟然还没有动筷子,你就说这样的话,你不饿吗?” 翠儿很恼火这金剑之人,嘴里嘀咕嘀咕一句没人能听懂的话。 金剑之人却道:“一盘素菜,有多好吃?”说话之间,他拿起放在桌子上没动过的筷子,小夹了少许放进嘴里。 菜放进嘴里,清闲香甜,盐味合适,金剑之人的脸上炸开一丝冷冷的笑意,赞许的点了点头,说道:“恩,果然,味道果然好,比那些油腻的鸡腿、水鱼好多了。” 翠儿见金剑之人一边吃,一边津津乐道,她的小嘴一撅,可爱极了,嘴里还说道:“那当然,我薛姐姐的厨艺,哪能容得下质疑!”说罢,还是转身像厨房的地方走去。 …… 接下来,饭菜都端来庭院,但是由于刚才那菜肴丰富的很,秦国兵卒都都吃饱了,所以只吃了一半,就把饭碗放下了。 薛若梅看了,心里真是不爽极了,心中怒意:粮食不能这么浪费。 忽然,有人叫道:“饭菜中有毒!” 有一个秦兵小卒忽然从桌子边跳了起来,双手紧紧掐住自己的喉咙。呼喊着卧倒在地,在地上翻来覆去。 …… “饭菜中有毒!” …… 一个秦兵,两个秦兵,三个秦兵,接二连三,一刹那间,庭院中所有秦兵都倒在地上,翻云覆雨的似得打着滚儿,嘴里的叫声,那真叫惨! 厨房里。薛若梅把庭院中的变故看在眼里。心中高兴:刺杀金剑之人的机会来了。想到这里。她再也没有丝毫犹豫了,手中莫名其妙横出来一把长剑,并且以那种“八仙过海”的速度、姿态从厨房门口跃起,凌空刺向金剑之人。还喝道:“金剑狗贼,受死吧!” 此刻,金剑之人已经倒在地上,并且也难受的捂着自己的脑袋,他看着薛若梅长剑刺来,他“喝”了一声。 当薛若梅的剑要落在金剑之人的咽喉的时候,他喝了一声,身姿当下像是平地而起的‘龙卷风’,竟然从胸前迸发出一排内劲之气。硬生生的把薛若梅逼退,使其薛若梅凌空后翻五个鹞子后翻身。 薛若梅见自己受了重创,也丝毫没有犹豫,不过接下来,她算是看清楚一件事情。那么,这件事情就是当她稳定自己的脚步的时候,倒在地上所有秦兵小卒都站了起来,并且各个扬着手里的大刀,用一种冷眼光看着她。 如此情况,薛若梅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心中大坏:难道他们没有中毒,难道他们早就发现了我,早有防备? 薛若梅正狐疑不解的时候,金剑之人摇了一下脑袋,且脸上炸开了无数的无畏,他走到薛若梅的身前,且道:“你为什么要杀我?” 薛若梅双眉落霜一样,且道:“因为我要杀你,所以要杀你!” 金剑之人仰着头,对着萧瑟的天空哈了口气,仿佛在叹息薛若梅的这种不自量力,不过薛若梅却道:“废话少说,你受死吧!” 说罢,薛若梅手中长剑笔直,身形如急电向金剑之人挥舞。 金剑之人见之,一个后背贴浮在地面上,身形如蛇左右晃动,腰间的金色长剑灵动出鞘,与薛若梅的寸长之剑相互碰击,火星飞射。 对阵三回合下来,薛若梅由于武功不及金剑之人,所以被迫由攻改守,并且在第四个回合之后,节节败退,最后还被金剑之人击飞了手中的剑,小腹上被剑气刮伤,还有丝丝鲜血,鲜艳欲滴。 薛若梅摔倒在地上,一旁的小翠那是看在眼里,大急之下,赶忙上前,把薛若梅扶起,一语一泪的伤心着。 看到翠儿的泪水一滴滴落下,薛若梅的手抚摸着翠儿的头,且道:“姐姐没事,别在恶人面前哭鼻子!” 翠儿用稚嫩的小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擦去那许多星星点点的泪水,且道:“薛姐姐,我们该怎么办?” 薛若梅依然用手抚摸着翠儿的额头,且约有愧意的说道:“都是姐姐不好,害苦了你!姐姐对不起你!” …… 这时候,金剑之人提着手里的长剑走到薛若梅身边,薛若梅却紧紧的把翠儿搂在自己的怀里,仿佛是在示意:就算死,我们姐妹也要死在一起! 不过,事情没有想象之中那么糟糕,金剑之人提着长剑走到薛若梅的身前,并没有要杀害她们的意思,他淡而无味的摇着头,又一次问道:“你为什么要杀我?” 薛若梅还是那句话,且说道:“因为我要杀你,所以必须要杀你,今日杀不了,明日再杀,明日杀不了,后日再杀,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我一天不死,我就杀你到底!” 金剑之人冷声发笑,且道:“好一个不畏生死的奇女子,我到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说罢,他又对一旁的秦兵卒令道:“你们这就把这两个奇女子关起来,记得,明天上路的时候,一定要带着,有她们两个奇女子,我们就不寂寞了。” 翠儿傻傻的问薛若梅:“我们该怎么办?他们好凶哦!” 薛若梅且道:“没事,有姐姐在,谁都休想欺负你!” 听了金剑之人的话,一旁站着的秦兵纷纷上前,把受了伤的薛若梅、以及胆颤的小翠从地上拖了起来,向庭院中一处柴房走去。 既然是柴房,那就谈不上什么干净利落。秦兵把薛若梅和翠儿用绳子捆绑了不说,并且还用烂布塞住她们的嘴巴,以免她们闹出动静,引起爱管闲事的人来救她们。 不过她们还算平静,此时此刻也只能安心的依偎在一起,享受着柴房被里已经被污染严重的环境。 …… 黄昏。 此刻,庭院中已经狼藉一片,桌子散架,凳子架在树上,好像是羊圈里进了狼似得。而那哑巴女子正拿着扫帚在哗哗扫地、整理。一边整理。还一边摸着自己被木棒敲过的后脑勺,眼中很是委屈,心想:这是谁在背后打我呢? 不久过后,庭院中就被收拾整齐了。而那昏睡在厨房里的柳风,早已经醒了,此刻正坐在庭院的树上,望着扫地的哑巴女子。 柳风说道:“那两位姑娘呢?” 哑巴女子向他做了一个‘不知道’的动作,然后继续扫地,整理庭院。 从哑巴女子那里能否问出薛若梅和翠儿两人的下落,柳风本来就没报多大希望,如今见哑巴女子这般回答,他也没有再追问了。只是心想: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 柳风纳闷了良久,忽然听到有人喊道:“快去找大夫,快去找大夫,那小子不行了,快要死了!” 柳风听到了。心想:果然,果然有情况!想到这里,他从树上跳了下来,径直的来到那传出声音的地方。 这个地方就是之前柳风和张仪两人睡的火炕,此刻张仪就像是被牛踩了一样,双手紧紧抱住喉咙,惨声叫着。 由于自己的手掐住自己的喉咙,所以张仪叫的是什么,根本没人听得懂,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很难受,因为他的身形已经接近扭曲。 柳风一旦进屋,眨眼一看,他心里一阵慌张,挤开围在火炕边的秦兵小卒,趴在炕边对张仪喊道:“喂!你怎么了?” 张仪的额头变了颜色,变得乌黑,乌黑之中还有汗滴弱弱滑下,根本不能回答柳风的话,而柳风也把这种蛋疼的情况看在眼里,于是乎他询问炕边站着的秦兵卒:“你们可知道,他这到底怎么了?” 秦兵小卒们七嘴八舌的讽刺着柳风:“你看他全身发黑,汗滴如雨,那多半是中毒了呀,真是没见过世面的人,真不知道,你如何被秦国大王那么看中!” 柳风没工夫和这些鸟人言论,当下喝道:“闪开了,闪开了,都闪开了,让我来看看他中的毒是什么毒,老子是下毒解毒的好手。” 秦兵小卒都鄙视着柳风,迅速的让开了,心里在想:你就是一个文弱的书生而已,如何会解这天下的奇毒?” 柳风也不管群众的眼光,当下跳上床,伸出他那菜鸟的铁手,硬生生的把张仪按在床上,而张仪却一直以命挣扎,一边施展他那化解奇毒的功效,一边说着:“你万万不能死,我可不想要你这副臭皮囊,文绉绉的,很不舒服呀!” 张仪依然挣扎着,柳风又是自嘲说道:“当然,我也知道,你也不喜欢我的那一副皮囊,你万万不能死,死了,我们就换不回来了呀!” 柳风一边制毒,一边说这样的话,连周围的秦兵卒都对他指指点点,一小兵说道:“这小子胡说些什么呢?我们怎么听不懂呢?” 还有个秦兵卒更是说道:“恐怕是一些危言耸听,故意的,故意的!” 又是一个秦兵说道:“你们别忘了,他可是张仪张大人,他是个文人,说话文绉绉,之乎者也,我们听不懂,那正常的很!” …… 秦兵小卒正七嘴八舌的议论着的时候,柳风忽然叫嚣道:“你们赶紧滚出去,把这里的门关上。” 一秦兵小卒叫嚣:“怎么了?” 秦兵小卒的叫嚣,把柳风惹怒了,柳风从床上跳了下来,叫道:“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你们是不是想死了?还不赶紧滚出去!” 张仪的深情完全与往常不同,异乎两人,于是都不敢再攀说,都像是一群乌鸦一样出了房屋,而柳风也快速的把门关上。 门关上,柳风重新跳上火炕,他再一次恢复了给张仪解毒,不一会儿,这间房屋里飘着浓浓的黑烟雾。 ps: 订阅吧,朋友,赞一下吧,在给点打赏吧,我的乖乖读者,支持者们! C175 真相和计策之邋遢医者 大概过了一顿饭的时间,柳风终于把命悬一线的张仪给救了回来。此刻,柳风显得很累的样子,正靠在炕上呼呼喘气。 又过了一会儿,柳风才下床,下床后,他打量一眼正躺在火炕上的张仪,张仪则是半死不活,仿佛还在迷糊睡梦中一样睁着大大的眼睛,发呆似得看着柳风。 柳风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怔了怔神,问道:“你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张仪摇了摇头,意思是说没有。 但是,在此刻,柳风见张仪仍然朦胧要紧,神情并不清醒,所以他也料到张仪可能现在无法想起,于是他再一次问道:“你好好想一想,刚才在你们吃饭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那两位姑娘怎么不见了,她们不是在掌厨吗?” 柳风的一番话,张仪听在耳朵里,不过,此刻实在想不起究竟发生了什么? 看到张仪一副混沌未开的样子,柳风重重的叹了口气,之后什么话也没说,转身便蹲在门口门槛之处,一时间不该如何是好,也许他清楚,现在只有等张仪完全恢复意识后,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能是在等张仪神情清醒的那一刻,他盘算着再一次去问张仪,刚才自己晕倒在厨房的那一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究竟发生了什么? 柳风觉得刚才一定发生了大事,一定和那两位姑娘有莫大的关系,所以他闷下头,蹲在门口蹲了半柱香的时间。 时间流水般过去,半柱香的时间,一转眼就完,躺在床上的张仪,他的意识也渐渐明朗了,就在柳风还傻不啦叽的坐在门口着急的时候,尽然忽然从他嘴巴里吐出了一句话――我想起来了。刚才吃饭的时候,我们所有人都中毒了,而毒就是那姑娘吓的,那个姑娘还和金剑打起来了。” “啊?” 柳风不听不知道,一听惊了一跳,他本来坐在门槛上的屁股,忽然之间就好像坐在锋利的钉子上面。 猛然站起,急忙奔到张仪睡的炕前,且道:“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吧?” 张仪努力着把睡到在炕上的身在坐起,柳风见张仪这个动作很吃力。他忙上前帮忙。帮助张仪的身在坐在炕上。 张仪却也一边努力的支起身子。一边努力回想的说道:“绝对是真的,那姑娘的确要杀金剑,不过什么结果,那我就不太清楚。因为我当时已经中毒,支撑不了,晕倒了。” 柳风听了张仪的这一番说话,眉头也锁在一起,略有很多不解似得歪着脑袋,就像小孩子遇到不懂的问题,在仔细冥想一般。 张仪的身姿端正后,且问道:“你不知道?” 柳风仔细冥想中,且道:“当时我随那两位姑娘去厨房。一不小心被打晕了,刚才发生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 张仪是个文人,平素里不舞枪弄棍,纵然这样。他也能从薛若梅和金剑之人的纠缠之中看出薛若梅绝对不是金剑之人的敌手,所以他又说道:“但是我敢肯定那位姑娘绝对打不赢金剑。” 柳风闻听,当下断定:“漂亮姑娘是自不量力,那金剑之人不但武功高深莫测,并且心计很深,她肯定刺杀不成,反被抓住了,难怪无论老子怎么找,都找不到她们,原来被金剑狗贼给藏了,妈妈的!气死老子了?” 话说到这里,柳风又问张仪:“那最后到底怎么样了?” 张仪摇了摇头,且道:“你没找一、两个秦兵问一问具体情况吗?” 柳风用袖子擦了把鼻涕,且道:“找了,那些狗日的王八羔子,给我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还说是老子是想太多了。” 张仪听了,当然也是一阵茫然,心中一紧,且道:“以当前的局势来看,她们应该很安全,应该没有什么凶险。” 柳风一向聪明,但是和张仪这样观大局的人物来比较,那简直不能比,所以柳风听了张仪的话,感觉很诧然,忙问道:“这话怎么说,你一定要给我说清楚。” 说话归说话,柳风竟然疯了一样把张仪从火炕上拖了起来,张仪的身子就像一根干枯的稻草,被柳风提到门外。 张仪被吓的够呛,连忙呼喊道:“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不管张仪怎么呼喊的厉害,反正这前后只需一瞬间,柳风且道:“赶紧说说,你怎么知道那姑娘现在没有凶险?你是不是又想起了一点点事情?” 张仪摇了摇头,且道:“没有!” 柳风一听,立刻变了脸色,心中认为一项精明的自己,既然让这块即斯文、又儒雅的迂腐书生给调戏了,他心中一时不快,且道:“既然没有,那你说个屁!我还以为你又想起了一些事情了呢?” 可能是张仪和柳风两人相互已经熟悉了一些,彼此适应了一些,所以张仪对于柳风流氓一样的话语,并不感到反感。 张仪还是说道:“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去杀另一个人,像金剑这样的秦国高级密探首脑,杀他的人,一定非同一般,并且以金剑之人的脾气,一定会留着她们,想利用她们铲除她们的同党。” 柳风一听,心中一怔,暗想:这金剑狗贼真不是个东西,我得想办法把那漂亮姑娘救出来才是。 见柳风出了神,张仪也感到好不诧然,他试探的问了一句:“你怎么了?你在想什么?”柳风道:“你说这个院子能藏人吗?” 张仪且道:“能,当然能,只要有空间的地方就能藏人。” 话刚说这里,从远处走来了几个秦兵小卒,秦兵小卒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看不清脸的人,这个人还穿着一身脏衣服,给人很邋遢的感觉,这秦兵小卒走到门口,一看张仪就站在面前,他怔住了,且道:“张大人,你,你不是中了很深的毒了吗?怎么,怎么?” 张仪且道:“我没事了!” 秦兵小卒:“我都把医者给你请来了,你若是不舒服,你就让他帮你看看如何?”说着,身后的秦兵让开了一条道,最后面那个邋遢之人便像是一个‘观赏物’出现在张仪和柳风的面前。 邋遢之人随着秦兵小卒的告知,一步一步走上前,张仪一看这人,退后数步,且做着让邋遢人这就此离去的动作:“下去,下去,退后,退后!” 秦兵小卒:“怎么了,张大人不愿再看,您的兵全都好了么?你要是有什么闪失,我们回咸阳可是要杀头的呀。” 邋遢之人退后,站回原来的位置。 秦兵小卒又道:“既然大人的病无碍,那我们就回去了,请大人多保重!”说罢就退去,而那个邋遢之人也跟着转身离去。 秦兵小卒刚刚离去,张仪的嘴里就蹦出了一句吓死人的话,他道:“怎么老觉得这个医者怪怪的呢?” 柳风闻听,眼睛‘嘀咕’一转,又向那几个狗贼瞟了一眼,仍然没看出什么怪怪的事情,但是张仪就不一样了,张仪一语惊出:“哦,那医者并不是一个男子,是个女子!” 柳风一听,又是一怔,狐疑道:“是个女人?” 此刻,柳风的神情就好像看到水里的游鱼在天上飞一样,实在是不敢相信那医者是个女人,他在想:哪儿有女人这么邋遢的,衣服那么脏。 柳风狐疑问出声:“不,不会吧,你说那医者是个女子,是个女人?” 张仪却已经十分肯定了那医者就是一个女子,并且深深知道那是一个被装扮过的医者,并不是男子医者。 张仪道:“那医者的耳朵上有个小洞,很显然,是个女的,并且戴有耳环,是临时取下来的。” 听了张仪的话,柳风很骇然,当下对张仪这个人刮目相看,且道:“你行啊,看女人比我都在行?” 张仪听柳风这么一说,当下一脸严肃起来,立刻转过话题,且道:“你还不去跟着?” 柳风一向聪明机智,但是这一次,可能是一心想着薛若梅的事情吧,他显得很迟钝,闻听张仪的话,还是不解问道:“我还要救那位漂亮的姑娘,我跟着他这么几个狗贼干什么呢?” 张仪摇了摇头,且道:“那医者说不定就是那个女子,你说的那位姑娘我见过。” 柳风一听,当下就像是被五雷轰了顶,且道:“啊?你说那女扮男装的医者就是我要救的那位漂亮姑娘。” 张仪点了点头,且道:“去看看,听我的准没错!” “好!” 柳风的脚下就像按了风火轮,风驰电掣的跟去。 C176 真相和计策之逃不掉 按照张仪的说法,柳风已经紧紧跟在秦兵小卒的身后,并且跟的很近,这恐怕也是他对自己yin女神功轻功自负的原因? 因此,柳风敢肯定那些酒廊饭袋的秦兵小卒,绝对绝对发现不了自己在他们身后瞧瞧跟踪的行径。 果然存在着诡异,这些秦兵小卒并不是让这邋遢的医者出庭院离去,而是带着邋遢的医者向庭院的一处yin暗处走去。 柳风就这么一蹦三跳的,活像是个猴子跟在后面,yu要追根溯源,想看个明白。 yin暗处,柳风正跟的紧的时候,那几个秦国兵卒忽然下意识的回过头来,幸好柳风手脚麻利,身形敏捷,几乎在秦国兵卒转身的同一时刻,他隐身在一处死角落,并且用死角落堆放的枯黄稻草遮住了自己。 秦国兵卒转身是要看看有人跟踪没有,以防万一,因为他们深深的知道薛若梅的身份绝对是一个秘密,在金剑之人没有妥善安排怎么样伏击其同党之前,应该注意安全,不要被人发现,只有等妥善处理以后,方可对外放风,引出同党,将其全部消灭。 柳风借用枯黄、甚至有些烂掉渣,好像是去年秋天留下来的稻草遮住自己的身体,心中正纳闷:难道被那迂腐的臭书生给说对了,这邋遢的医者真的是那位漂亮姑娘?正在想着,忽然传来了秦兵卒开柴房门的声音。 柴房的门开了,柳风这才露出自己的脑袋,并且向秦兵卒所在的地方看去,只见秦兵卒就像押解死囚犯一样,使劲把医者推进柴房,然后上好锁。屁股也不拍,就这么离去。 柳风见了,嘴角一列,像是一个毛猴子,竟然一个健步跳跃,身子轻飘飘落在房门前。再仔细一打量左右,确定没有人,他便像是一个‘掩耳盗铃’的贼,用他的手去触碰门上悬挂的锁子。 话说柳风是干什么的,这把锁子如何奈何的了他,他就像是在瓜地里偷别人的西瓜一样,手一弯,那锁子就被拧碎掉,落在地上。 “咔!” 锁子碎掉。柳风刚要进去,他就发现一件不得了的事情——薛若梅和翠儿两个人就关在里面。 更加糟糕的是薛若梅身上的伤势更加严重,薛若梅正光着背脊,在为自己身上的伤口擦药,不过更加奇怪的是,薛若梅还没有大叫,柳风倒是大声尖叫一声。 “啊!你!” 薛若梅本来还不怎么生气,但是一见柳风那目不转睛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她便向翠儿喊道:“快把门关上!” 翠儿人小,所以没有给上枷锁。他听姐姐这么说,那肯定是唯命是从,于是乎她‘嗙’的一声把门关上,随后还说了一句让柳风恼火的话。 “sè狼,敢偷看我姐姐!” “哎哟!” 柳风的额头竟然被门撞上了,并且很快起了个肉瘤。他也恼火了,大叫一声:“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来救你们的!” 话刚说完,刚才关上的门又开了,柳风一抬头。只见自己面前正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 姑娘道:“谢谢你这份心意!” 柳风见薛若梅还是很看好自己,并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他便嘿嘿一笑,于是乎就伸手拉起薛若梅的芊芊细手,准备开溜,但是令他想不到的却是薛若梅摆脱了他的手,柳风诧然道:“怎么了?” 薛若梅道:“我不能走!” 柳风说道:“为什么不能走?” 薛若梅道:“因为我还有事情没有完成!” 柳风说道:“你说的是刺杀金剑狗贼一事?” 薛若梅道:“看来你什么事情都知道了,我就是为了刺杀他,才来给你们治病,留在这里的!” 柳风听薛若梅这么一说,登时说道:“原来是你救治我们的,我怎么和那迂腐的书生离魂互换了身体,这到底怎么回事?你能帮我们换回来吗?” 薛若梅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绿sè锦盒,递给柳风,且说道:“这样,你把我这小妹妹救出去,然后去找锦盒中的人,他帮你恢复自己的身体。” 柳风道:“那你呢?” 薛若梅道:“我,我就留在这里,等待第二次刺杀金剑狗贼!” 柳风道:“听说,明天就起程了,你都暴露行踪,打草惊蛇了,机会应该很渺茫,我看,你还是和我一起出去,那才是上上策!” 薛若梅道:“事关重大,不容给你一一解释清楚,你赶紧把我这小妹妹送出。” 薛若梅正说着,那翠儿便哭出声来,且道:“薛姐姐,我不要离开你,我要和你在一起,我不要离开你!” 看到翠儿这样,柳风也更是想尽力挽救,且道:“你看看,小妹妹都不愿你留下,你还是和我们一起走,等到时机更加成熟了,再刺杀那狗贼也不迟,你说是不是?” 薛若梅道:“不然,那金剑狗贼乃是秦国的密探首脑之一,平ri里行踪隐秘诡异,这次现身于光天化ri之下,实在不易,如果这一次放弃刺杀,那就很难再找机会杀他,他的存在是对我们最大的威胁。” 柳风道:“最大的威胁?” 薛若梅道:“说来话长,再说这事又复杂,眼下,你还是帮我把这翠儿救离这里要紧。” 柳风见薛若梅这般着急,他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抱起翠儿,且道:“好,我这就带她离开这里,不过你也要保重,不到万不得已,绝对要冷静,等我把这小妹妹安排妥当,我再来找你,杀死那个金剑狗贼!” 薛若梅本来还防着柳风,怕柳风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听柳风这么说,她心中温度破然升高,内心一股暖流强烈的撞击在心门上,她有些激动,且道:“那你们也要小心。” 翠儿见了柳风要带走自己,她更加焦急了,忙扑到薛若梅的怀里,失声痛哭,且道:“姐姐,我不要离开你!” 薛若梅眼眶中热泪yu出眼眶,她道:“薛姐姐有事,你先跟着大哥哥回爷爷那儿去,我会出去找你的啦,不要哭了。” 翠儿是个很乖巧的小女孩,尤其是薛若梅的话,她当真是听,见姐姐神sè凝重,她便道:“姐姐,你一定要记住你刚才说的话,ri后一定要去找我啊。” 薛若梅泪水挂在脸庞,重重的点头,且道:“姐姐答应过你的事情,一定全部办到,相信姐姐!” 翠儿:“嗯!” 柳风见姐妹情深,依依不舍,他便强行的把两姐妹分开,对薛若梅说了句‘你放心’,于是就向庭院的门口走去。 庭院门口占有大部分的秦国小卒兵力,柳风闪身过去,方要翻门而出,但是令他没想到的却是,门一开,门外就站着一个人——金剑之人。 金剑之人道:“你这是要去哪儿?” 柳风退后几步,做好防备,且道:“你这个yin魂不散的家伙,你究竟为什么这样对她们?” 金剑之人冷声:“你问我这是为什么,那么,你怎么不问她们为什么要杀我?” 柳风道:“你是坏人,连老子也想杀你,难道不是吗?” 金剑之人无语的摇了摇头,然后又笑着说道:“张仪张大人,你我同朝为官,低头不见,抬头见,你说话,能否客气一点?” 柳风顿然觉悟,自己现在是以张仪的身体出现在金剑之人的面前,于是说道:“客气?你要带我回咸阳宫,你就是让我去送死,那秦武王见了我,他就会把我交给齐、楚两国的大使,你也知道我破坏了齐楚联盟,齐、楚两国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金剑之人道:“这是秦武王的命令,非我所愿,你不能怪我,我只是执行命令。” 柳风的脸一黑,且道:“我不管那么多,你赶紧给我让开,我要送这小姑娘离开这里。” 金剑之人身为大秦国的高级密探首脑,但是算起来还是没有张仪的宰相官职大,本来论官品,他应该对张仪的命令唯命是从,但是他没有,他道:“对不住,张大人,这女孩还不能离开这里。” 柳风道:“你给我闪开!” 说罢,这一个文弱书生竟然出手向金剑打去,金剑大人一惊,且双手拨回,且道:“你还是省省,把这小女孩给放下来,就等着明ri一早和我前往咸阳,再说,你的命数不该绝,死不了,你的命数该绝,你也逃不掉。” 柳风是一个不服比他强的人,所以他动起手来,当然,结局还是一样,他被金剑之人制服了,然而那小女孩还是没有被送出去,仍然被押回了柴房。 …… 柳风回到了张仪所在的那张炕上,张仪正坐在炕上思考,思考着思考着,就见柳风一脸的晦气回来了,他诧然说道:“怎么样?” 柳风道:“你说对了,那医者的确是我要找的那个姑娘。” 张仪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柳风一听,纳闷,且道:“你比我聪明,观察事情比我细微,我还想问你,现在该怎么办,你倒是反过来问我?” 张仪低头微语道:“其实我也没有办法,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柳风叹了口气,手在大腿上一拍,不痛快道:“那明天,我们只有和那狗贼前往咸阳了。”。) ps:求订阅,求赞,求月票,推荐票,什么都求!书友大方点 C177 启程之离开小村落 清晨,一层薄薄的冷雾笼罩在小村落得上空,小村落的出口,当然也就是进口处已经站着秦兵,虽然在这个小村落休息了三五天,但是仍然可以在他们的脸上看到一些疲惫未修复的慵懒之意。 “啊!今天的雾可真大啊!” 一个秦兵从村落里走出来,来到村落村口伸了一个懒腰,嘴里打着一个大大的哈气,然而其他的秦兵则是找了一个可以躺着睡觉的地方,安逸的坐下去,各个都死气沉沉。 就在这时候,毛三从村落里走了出来,当他看见这些秦兵如此模样,他大声喝道:“你们昨天晚上是不是见鬼去了,你看看你们这鸟样子。” 一个一脸略显精明的秦兵说道:“毛老大,这些天休息的多了,忽然今天早起,我们都两眼发昏呀。” 毛三脸上露出让人心寒的笑容,他说道:“谁让你们一抓到机会就睡大觉,要不是这几天早晨起的迟,今天起早,怎么会这样?” 这个秦兵把脑袋放在大腿上,说道:“我不跟你说了,趁现在还不启程,我还是先在这里小睡一会儿。” 秦兵把头刚垂下,毛三随手在地上练起一根木条,走到这秦兵的身前,举起木条打在秦兵的身上,秦兵忽然来劲了,很快两手抱住头,做起防备的动作。 秦兵一边抱住自己的头,一边喊道:“别打,别打了。” 毛三却越打越狠,一边打一边叫道:“都什么时候了,大师吩咐我们马上启程,你还睡,还不赶紧给我站好。做好准备,好出发!” 秦兵一边跳着躲闪,一边应许:“知道了,知道了,毛老大,你别打了。”说着说着。他竟然趁着毛三不备的时候,把毛三手里的木条夺了下来。 毛三怒道:“嘿,你这小子,你胆大包天了是吧。” 秦兵看见木条在自己的手上,当下心中即使害怕,又是纳闷:自己怎么把毛老大的木条夺了过来,我这是找死吗?想到这里,再抬头看看毛三,毛三一脸的生气。这一看,看的他全身的汗毛都树立了起来,所以他忙急中生智,说道:“不是,不是,我是为了给毛老大分忧,你别误会。” 毛三狐疑说道:“分忧?分什么忧?” 一脸精明的秦兵用手里的木条指着坐在一旁的秦兵,喝道:“你看看。这些人完全无视毛老大,您刚才都说了。金剑大师马上就要启程,你看看,你看看。”说着,说着,他竟然飞扬跋扈的蹿到了这些秦兵的身前。 一脸精明的秦兵高举着木条,叫道:“还睡。还睡?没看到我们的毛老大来了么?还不赶紧给我站好。” 虽然说他很精明,但是说到底,他的身份和这些秦兵一样低微,所以他只是装腔作势,然而这些坐在地上的秦兵看见他这般张牙舞爪。再看看毛三确实站在这里,于是都迅速站了起来。 一脸精明的秦兵装逼似的喊道:“都给我站好,我们毛老大要训话了!”说完,他就转身来到毛三的身前,且卑躬屈膝的把木条递给毛三,奉承的说道:“毛老大,你看,我让他们已经站好了,你去说两句吧。” 毛三这时候才略有满意,大步走到这些站的乱七八糟的秦兵面前,哼哼唧唧的说道:“前几天天降大雪的原因,我们逗留在这村落,现在雨雪初晴,金剑大师要赶路上咸阳,你们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仔细小心看管随同的犯人,不要有半点插翅。” 秦兵也有气无力的应许:“明白,我们一定打起精神,不让随同的犯人有逃走的机会。” 毛三点了点头。 …… 此刻,清晨已经过去大半,就在这时候,一众秦兵带着柳风、张仪、薛若梅、翠儿正一步一步像这里走来。 在村口的毛三看见金剑之人带头走在最前面,他忙对身后的秦兵喝道:“大师来了,你们还不赶紧给我站好。” 闻听毛三这么一说,所有秦兵一瞬间精神气倍加,每个人立刻站的就像是一旁的白杨树一样――笔直、挺拔! …… 为了确保能将张仪、柳风、薛若梅顺利带回咸阳,金剑之人给他们三人上了很重的枷锁,不过柳风与他二人不同,他不服金剑之人,再加上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地痞流氓,怎么会甘心这般被金剑之人侮辱,于是他叫道:“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群王八蛋,这他妈的缺德,竟然这样对我。” 反倒是张仪就比较从容,开导他,劝道:“你别样大叫大嚷的成不,我一个秦国的丞相,他能这样对待,他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柳风不听劝不说,反倒是讽刺张仪,一句驳回:“丞相算什么鸟,给你说,你们秦国的皇帝老子来了,老子照样骂他娘。” 张仪转过头,狠狠说了句:“我难得理你!”说罢,一步一步艰难的挪动着脚步向村口走去。 正在柳风大声痛骂的时候,薛若梅用嘴对着他的耳朵吹气说道:“你别骂了,相信过不了今天,金剑恶贼就会把枷锁给我们去掉。” 柳风一听,满心欢喜,但是又仔细一想,凭什么啊,于是忙问道:“为什么啊?我看他根本就是一个很欠扁很欠扁的家伙,他会有那么好心?” 薛若梅小声说道:“他一心想早日赶往咸阳,可是我们带着枷锁,又没有牢车,就我们这样走下,要何年何月了?” 柳风一听,觉得薛若梅分析的有道理,当下喜道:“还是你分析的有道理,不想那个文儒书生,就只会动动嘴皮子,从来想事情都是死搬硬套。” 薛若梅听了柳风的话,忍不住,嘴角泛起一丝丝甜甜的笑意,柳风看的痴痴呆呆。薛若梅狐疑道:“你怎么了?” 柳风很不害臊的说道:“你笑起来真好看。” 薛若梅听柳风这样一说,眼神忽然从明亮变得浑浊不清,甚至变得有些飘飘忽忽,仿佛是很不好意思。 正在薛若梅全身温度快速升起的时候,身后的秦兵使劲一推,还跟声怒喝:“在嘀咕什么呢。快点走?” 薛若梅迈起脚步,但是柳风就不一样了,他竟然顶起嘴,也骂道:“你把这枷锁给老子取了,老子保证你抓也抓不到,这样重的东西绑着你,你给我走快点,我看看。” 秦兵见柳风这般刚强,叫嚣道:“嘿。你这小子,老子说一句,你说三五句,想死吧?” 柳风更是跳起来,心想金剑之人现在都不敢杀我,你一个小兵,有什么好害怕的,跳着叫嚣道:“你杀我。杀了我,看你们那个一堆金黄垃圾怎么传宗接代。” 秦兵被气的鼻孔冒烟。但是他确实不敢把柳风怎么样,所以他只是气愤说道:“等你没有利用价值了,我一定活挂了你。” 柳风见秦兵憋屈这个怂样子,他真是高兴的叫道:“你放心,在我失去利用价值之前,一定要你死。” 秦兵:“少他妈再废话。赶紧走!”说罢,一连推搡了好几下。 …… 来到村口,金剑之人问道:“人都到齐了吗?” 村口站着的毛三,他给金剑大师行了一礼,说道:“回禀大师。人都到齐了。” 金剑之人用他那犀利的眼神巡视了一下周围所有人,立刻问道:“你说人都到齐了,还有那个姑娘呢?” 毛三一头污水,不解问道:“哪个?哪个姑娘?这个姑娘在这里啊。” 毛三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薛若梅。 金剑之人却坚决的说道:“不是,不是,那个女孩子是本大师看中的夫人,你赶紧进村子里去给我找出来,带着她一同上咸阳。” 经过金剑大师这般一教化,他才突然想起那个小可怜,他立刻遵命,带了两个秦兵又进了村落。 自当他们走了,村落里多了些安静,毛三等三人来到先前小可怜落脚的那一户人家,他刚要去叫门,这户人家的门就开了,他们定睛一看,原来正是小可怜在找哥哥――柳风! 小可怜:“哥哥,你不要丢下我啊!” 当小可怜打开门,一看见毛三等人,她就好像从绝望的边缘看到了希望,她立刻跪下来,伸出她那芊芊细手拽着毛三的下衣襟,声声苦苦哀求:“你们有没有看到我的哥哥,有没有啊?” 毛三等三人看到这小姑娘就像是一个尤物一样,心里顿时也痒痒的,不过在一想,小可怜可是金剑之人的女人,他们都本分了许多,毛三道:“你哥哥,在村口……” 还不等毛三把话说完,小可怜连声谢谢后,快速起身,于是就匆匆向村口走去,而毛三等三人也自当快速跟了上去。 来到村口,小可怜一看到柳风,哇的一声大哭,就抱住柳风,柳风闻到迎面飘来的女子香,他沉浸在享受中。 小可怜哭着鼻子说道:“哥哥,哥哥,你别丢下我好不好。” 柳风这才说道:“我没说要丢下你啊,只是你看我现在自身难保,你跟着我,你会吃苦的呀!” 小可怜连忙摇头:“我不怕,只要哥哥不丢下我,我吃什么苦都不算太苦。” 柳风道:“好妹妹,现在哥身不由己,哥要去一趟咸阳,你就跟着我去咸阳吧,倒要看看那个鬼地方是什么地方,是不是生产禽兽的地方。” 金剑之人见小可怜和柳风这般情深意重,虽然女的叫男的哥哥,男的叫女的妹妹,他还是吃醋了,尤其是小可怜为柳风流眼泪,他的心就像被针在一下一下的刺一般。 “把他们给我分开!” 金剑忍不住高声命令后,一旁的秦兵卒快速上前,一下就把小可怜拽了开来,硬是把小可怜拽进金剑之人的怀里。 小可怜:“放开我,放开我!” 无论小可怜怎么挣扎,那都无济于事,因为金剑之人的一直是已经紧紧的搂住了他的小蛮腰。 金剑之人一脸的猥琐之意,说道:“宝贝儿,听话,跟着我,我们以后子孙万代,我们会很幸福。” 小可怜:“我不要,我不要!” 金剑之人见小可怜这般倔强,他忽然伸手,用右手的虎口卡住她的脖子,却狠狠说道:“有些事情,不是有你说的算,我说让你给我延续香火,那就一定是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啊!” 柳风见了,忙叫道:“你这个禽兽,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快放了她,要不然,老子让你死的很难看。” 金剑之人闻听柳风的话,当下怒道:“给我打,最好打瘸他的腿。” 柳风害怕金剑之人来真的,忙道:“你把我打瘸了,我看你怎么如期到达那个禽兽之地。” 金剑之人一想,是有些道理,于是说道:“好,算你小子狠,你等着,等我用完你了,我要你生不如死。” 柳风道:“谁怕你这个阴阳货,有种,你现在就来啊。” 金剑之人:“好小子,你这张破嘴,迟早会烂掉。” 柳风道:“我的嘴,烂不烂,干你屁事,有本事,给老子松绑后,把老子带回咸阳,那才算你有本事。”(未完待续。。) ps:小速的书又在更新了,希望大家能支持! C178 启程之比我长的帅 今天要启程去咸阳,所以为了不误了大事,金剑之人想了一个好办法,那就是找了块不太干净的棉布塞在柳风的嘴巴里。 柳风何时收到别人这番虐待,当他闻听金剑之人要如此一做的时候,他便又大喊大叫起来:“喂,你这个王八……” 这话还没说完,一块脏死了的棉布就塞进柳风的嘴巴里,差点他被这臭的棉布恶心死了。 一旁的张仪见柳风如此模样,便又说道:“我早就告诉你了,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让你少调皮捣蛋,你就是不听?” 现在柳风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听了张仪的话,虽然有点后悔,但是现在聚集在他心口的乃是万般憎恨――真是一个落井下石的家伙,你我灵魂互换,虽然说抹布恶心到了我,但是毕竟是塞在你的嘴巴里,难道你看着,你就不恶心? 柳风狠狠的白着张仪数眼,只把张仪看的全身汗毛都竖立而起,张仪立刻神情变得严肃,且道:“我不说了,我什么都不说了,要不然你就是我的下场。” 话说这一路走来,还没有走到一半的路程,但是事情或是同样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很多次,而金剑之人和秦兵们老以为柳风的事情最多,尤其是他的那一张嘴令他们很烦,所以他们在想:只要堵住柳风的嘴巴,他们耳根就清醒了。 现在虽然已经堵住了柳风的嘴,可他们万万没想到还有更糟糕的事情正在这次远行中一次次孕育,一次次待着发生。 …… 一路走来,不知不觉天色又渐渐晚了,而一天的奔波劳累对秦兵卒来说,那简直说是稀松平常的很,可是对这十岁的小姑娘,可以说是豁出了要命的家当。 翠儿的脚上起了个大大的水泡,所以走起路来。一瘸一瘸,翠儿这么辛苦的走着走着,只把薛若梅心疼的眼泪簌簌而落。 薛若梅:“翠儿,都是姐姐害你的。都怪姐姐。” 翠儿却忍受着脚底下疼痛的煎熬,安慰着薛若梅,说道:“姐姐,不管你的事,是翠儿没有用,吃不了苦,还害的姐姐哭了。” 薛若梅:“天色又要晚了,你坚持住,说不定,一会儿就找到落脚的地方休息了。” 翠儿咬着牙齿。一步一步的走着。 天色已晚,这里是入秦川腹地的最后一遭路程,然而随着距离咸阳越来越近,道路也越来越宽,然就在前不远的地方。正有个客栈像是一位慈祥的老人站在风雨中向他们招起手来。 在这家客栈外面,金剑之人终于站住了,薛若梅和翠儿好一阵喜出望外,不过他们所有的希望很快就化为乌有。 金剑之人在客栈前怔了怔神,让整个队伍停在了距离客栈有些路的山林古道中,而薛若梅看到这情况,心中想到:难道这个恶贼要星夜赶路?难道…… 正在薛若梅思索万千的时候。金剑之人高声对毛三说道:“刚才那客栈酒肉很不错,你立刻带上三个人,不暴露身份的去弄些过来,我们在此休息一会儿,充饥好了,好星夜赶路。” 听了金剑之人的这句话。薛若梅的心就像千斤巨石沉入了深深的海底,要想浮出水面,除非日月互换、昼夜颠倒,山河千起万落。 薛若梅在不经意看了一眼那个仿佛时时刻刻要和金剑火拼的那个少年,她长长的出了口气。不过她的目光又移到张仪的脸上,心中在想:一个是聪明绝顶的潇洒少年,一个是纵横天下的政治家,怎么现在都这般神情不雅,难道就想不到一个逃脱的点子? …… 日落西山,夜幕下沉,金剑之人果然让所有人都停了下来,然而差遣的那三个人却正向刚路过的客栈走去。 秦川客栈! 由于此处正是入秦川腹地的地方,所以这家客栈的名字就叫做秦川客栈,客栈的招牌在烈风中猎猎飞舞。 毛三等三人刚入客栈,一个伙计就嬉皮笑脸的出现在他们面前,隆重的介绍着当地的美味佳肴,但是毛三等人有事在身,所以毛三简简单单的说了自己的意思,于是乎伙计就明白了,很快为他们准备了大量的食物和酒水。 毛三刚离去,这时候从客栈内走出来一个年轻的女子。 她一脸的冷酷,且道:“怎么样?” 店伙计说:“着三个人一定是前往咸阳城的,一定是咸阳城的人,从他们买的食物数量来看,他们的人数近百人是有的。” 她一脸的冷酷,又道:“既然是咸阳城来的,想必很有钱,你赶紧放起烟火,让山上的兄弟们都准备好,将这群人劫下来。” 店伙计说:“好,我马上就去!” …… 客栈后院的烟火像是天边的流星飞入深夜的天空,然而与流星不同的却是不是所有人都能看见的,这样的流星只有住在山上的人才能看到。 山上? 哪座山上? 就在客栈的四周,就有些大山小山,然而在这一群山中,就属入秦川之地的那虎口山最高最大,然而最大不是虎口山的特点,虎口山的最大特点是地形复杂,山上住着一群野人一样土匪。 虎口山。 虎口山上,一个身穿兽皮的年轻人,赤裸着上半身快速的跑进一个山洞里,山洞里正有一群土匪在欢歌跳舞,貌似胜过人间天堂。 不错,这个山洞很大很宽敞。 不错,这个山洞就是土匪们的栖息之所。 不错,这个山洞内的土匪都过着神仙般的生活。 不错,这个山洞里的土匪们天天有酒喝,天天有女人可以泡。 不错,这个山洞内的所有女人远比世间那些庸脂俗粉,她们各个身怀绝技,她们各个风姿卓越,她们各个风骚逼人。 在这样的山洞总有一个老大,这个老大是谁呢? 刚才跑进山洞的是一个小土匪头目,他是今晚放哨的那个人。在欢声笑语中,他快步穿过人群,来到一个镶有七颗宝石的宝座前面跪下。 宝座上没有人,那是因为人在宝座下面。他既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两个人,地上一共躺着三个人,具体一点也就是一男两女,在具体一点就是土匪头目和两个服侍婢女。 他们为什么都躺在地上,只怕是做着不堪入目的事情,一个漂亮的像是仙女的女子正在玩弄着土匪头目的下体之阴,还有个全身裸体的女子正拿着一壶酒,用嘴巴给土匪头目喂酒喝。 正在他兴意和性意步入高峰的时候,这个跪在宝座前面的人却大惊小怪的叫道:“大哥。大哥,有生意做了,山下有消息了。” 土匪头目一听到有生意做了,当下一推,两个入同梦境仙女的女人被他无情的推开。他强压住自己的性意和兴意重新坐回宝座上。 土匪头目:“兄弟们,马上抄家伙,随我下山一趟。” 众人停下高兴的节奏,安静了下来,待人安静了下来,土匪头目又说道:“已有半年没有开过工了,大家一定要同心协力将山下那些人的值钱的东西给我抢回来。回来以后,我们在尽享人间荣华。” …… 山下,金剑之人所带领的一队人正在虎口山下整顿休息,而不多久,随着毛三等三人带回食物的那一刻,山上的那群土匪也正对他们虎视眈眈。 毛三回来了。他将食物分给大家,然后自己也留了一份,同样,连柳风、张仪、薛若梅、翠儿也各有一份。 食物分给柳风,这才把柳风嘴里的棉布拿掉。赶了一天的路程,柳风早就饿了,此刻眼前就有食物,他这真是太高兴了,也够不得找金剑之人计较许多,先大口吃了起来。 随着山上的工作具备,山下的形式越来越紧迫。 月色朦胧,深夜诡异,风声也变得尖厉如刀,在这深夜中呼啸起来,忽然一道人影凭空出现在金剑之人的面前,金剑之人问道:“你是何人?” 这个人是土匪头目派来和他们谈判的人,然而这个人不是个男人,却恰恰相反,她是一个漂漂亮亮的大美女。 大美女说道:“呵呵,我如果说我是土匪,你相信么?” 大美女风姿卓越,她的魅力在金剑之人的眼里,还有所有人眼里不断延长,被放大,金剑之人仿佛瞬间减少了对她的敌意,他摇头,用他极具女人的声音哼哼唧唧的说道:“我不相信!” 大美女眼波里闪出来一道温柔,她呵呵笑道:“那就是了,既然你都不相信,我又何必要说呢?” 金剑之人:“既然你不是土匪,你为何会出现在这个地方,难道?”说着说着,金剑之人下意识的斜着眼睛瞄了一样身后的柳风、张仪、薛若梅、小姑娘翠儿,以及自己心头那块肉小可怜这五个人。 大美女很明白金剑之人的意思,于是还不等金剑之人说出来,她就快速的给金剑之人斟酒,金剑之人狐疑:“天降美人,难道是上天对我的眷顾?” 说完,金剑之人从大美女的手上接过酒,一口饮尽,兴致略高:“好酒好酒!” 大美女的眼神中还是露着不可思议,令人心生狂念的温柔,她说道:“我不是天降美女,我是来和你做生意的。” 金剑之人狐疑,不足为怪的说道:“一看就知道你不是什么风尘女子,一定是江湖女侠客,看来真不简单。” 大美女闻听金剑之人的话,她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呵呵笑了一声‘江湖女侠客’说:“我不是什么江湖女侠客,我是这座山上的女主人。” 金剑之人懵了,且道:“难道是我们惊动了贵地之主?” 大美女道:“哪里?哪里?最近手上有点紧,我只想从先生手里讨些生活。” 金剑之人心想:难道真是土匪,不过这土匪也太漂亮了吧,看她言谈举止如此优雅,绝非土匪那么简单,反正自己又不缺钱财。想明白了这一点,他呵呵从容道:“我也不是个穷人,你想讨生活,我给你就成。” 大美女呵呵甜笑:“谢谢先生。” 金剑之人:“来人!” 毛三看痴了一样,眼珠子差点掉了下来,听到金剑之人的喊声,他才如被晴天霹雳所伤,应许了一声:“大师有何吩咐?” 金剑之人:“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给这位美人双手送上。” 毛三还是有些不舍,且迟疑哼唧:“这……” 金剑之人:“这什么这? 毛三还是不舍,且道:“这怎么能行。” 金剑之人怒喝:“快点!” 毛三叫道:“是是是!” 毛三随身附和后,便对所有秦兵嚷嚷道:“把你们所有钱财都拿出来,我来收了。” 所有秦兵都迟疑,但毛三学着刚才金剑之人对自己的怒喝而向他们怒喝:“快点!”这时候,众秦兵才从身上掏出了些黄金银两。 毛三把所有人的钱财收完了,便走到柳风、张仪、薛若梅、翠儿的身前,说道:“快拿出来!” 薛若梅、张仪知道形式紧急,所以各自都掏出来一些银子,但柳风却叫道:“你干什么?” 毛三道:“你没听大师说要聚齐所有人的钱财给那个女人么?” 柳风怒道:“不给,要钱,让她过来。” 柳风话刚说完,这美女就向他走来,一脸的温柔,柳风道:“你别给我装温柔,表面温柔,心如蛇蝎,你这样的女人,我最看不起,当然,我也不会给你钱。” 美女呵呵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柳风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叫做柳风,不过你没机会喊我的名字,因为你喊我,我也不会答应。” 美女一脸的惊诧:“柳风!?” 看见美女这么大的反应,柳风道:“怎么了?” 美女陷入一片沉思中。 金剑之人这时候走了过来,说道:“还不赶紧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 柳风怒道:“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就是一些污垢,这位蛇蝎美女要是想用,就请自己用刀来挂!” “你!”金剑气急了:“来人,给我拔了他的衣服!” “是!” 秦兵刚要上前,美女温柔却又有些惊声失语:“别脱他衣服!” 金剑之人:“美女不想多得一点钱财么?” 美女用一种诡异的眼神望着柳风,且失魂落魄的说了句:“不用了!”随后,美女就一个卷身飞起,离开了这里。 柳风想这个美女看自己的时候,神情变化无常,当下也奇怪了,且道:“真是个奇怪的女人?是我什么地方不对么,哦,我知道了,一定是看我长得帅,所以不好意思了!” 但是又回头一想,自己的身体可不是现在这幅模样,他顷刻又陷入了无边的痛苦:“难道说张仪这家伙比我长得帅?” C179 启程之把他给我留下 夜越来越深,东方升起的月亮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悬在当空,而在这山沟野岭中的这群人,他们又会怎么样呢? 难道说他们就这么顺利的到达咸阳了吗? 随着一个人的呐喊,紧跟着有成千上万的人跟着在呐喊,当那大美女离去之后,金剑之人以为就这么把土匪们打发了,可他万万想不到的却是就在他下令星夜启程的时候,群山遍野中响起了无数的呐喊。 ―― 有人高声叫道:“兄弟们,把他们的去路给我截住!” 随着一人的呐喊,紧跟着有数百声呐喊跟着响起来。 很多人从山涧、树林中跳江出来,然后每个人就像是天空中的飞鸟,一次次划破深夜的星空,降落在地上,站在金剑之人的面前,拦截了金剑之人的去路。 毛三见这些土匪都长着一脸的横肉,身为大秦帝国中央集团的一员,倒也不怎么心虚,还不等金剑之人发话,他怒声喝道:“你们找死是不?所有钱钱都给你们了,你们还想怎么样,难不成还以为我们好欺负。” 此刻,一声长啸从山涧传了开来:“我家主子说,钱财留下来还不够,需要你们把那个说自己全身都是污垢的人给我们留下来。” 金剑之人怒道:“难不成抢完了钱财不够,还抢我的人,你以为我金剑之人是废物么?” 此话方完,一道黑影从山涧飞了过来,等到这人稳稳地站在了地上,他们才看到这人的长相和打扮。 ―― 身披红袍,两眼有金光闪闪,显得分外有神。他用一种极具蔑视的眼神打量一眼金剑之人,且用不屑的语气说道:“我家主子并非想为难各位,我家主人很感谢你们的钱财,但是我家主子确实想留下那位小兄弟!” 说着,说着,他用俊雅不凡的手指头指着柳风。 柳风闻此。心中一怔,疑惑的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我,说我啊?我又不认你家主子,你家主子干嘛要找我?” 此人嘴角泛起了一种冷笑:“我怎么知道我家主子为什么找你,想要知道,就和我去见我家主子。(..tw无弹窗广告)” 柳风闻此,心想正好利用这个机会逃离金剑恶贼,不过又念及薛若梅、张仪、小可怜、翠儿他们跟着金剑之人会受到虐待。当下决定了:倘若只有我自己逃离,那怎么能行,若要逃离,那就一起逃离,我柳风绝不能做丢情弃意的事情。 想明白了这一点,柳风又对着那个说要带走他的人高声喊道:“喂,谁要和你走,我才不要和你走。” 金剑之人听柳风这么一说。打从心底欢喜,甚觉妙哉。脸上又炸开一丝冰冷的微笑,且说道:“现在不是我不想留人,是你要留的人不愿意。” 此人脸上也闪过一道冰冷的笑意,且说道:“这么说来,阁下是同意把人留下来了,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金剑之人闻言。脸上只有那冰冷的笑意,然后什么都不说,不过此事也由不得他在发表看法了,因为这个人已经向柳风走去。 走到柳风的身边,他停下了。且用手指着柳风的鼻子:“你走还是不走?” 柳风且道:“我不走,要走,你得把我的朋友也带走。” 此人疑惑的看向他身边潦倒的几人,且淡而无味的疑惑道:“朋友?” 柳风向身边的薛若梅、张仪、翠儿,还有和金剑之人站在一起的小可怜妹妹撅着嘴巴,哼哼唧唧说道:“喽!就是他们这四个人。” 此人放声朗笑:“好!” 笑完,这人又转身看着金剑之人,但是金剑的眼里现在却没有他,可能是他太猖狂了缘故,所以金剑之人早就视他为死人。 他果然有些猖狂,因为他又向金剑之人开出了一个很放肆、很无理的条件。 ―― 条件就是向柳风给他开的条件一样――同意把柳风的朋友也留下,留在此地,留下他们,带着他们去见他们的主子。 金剑之人听见他开出这样的条件,全身的血和骨忽然像是在一起燃烧,他大怒道:“得寸进尺!”说话之间,腰间的金剑如一条金蛇出窍,以最快最准的速度向这个有点狂放的人的咽喉刺去。 这人看起来好像武功很高,但在金剑之人的眼前,他早就成了死人,因为金剑之人的身份是大秦帝国的密探首脑,他的功夫就是柳风也打不赢,所以他的咽喉被金剑之人的剑穿过后,剑尖从他后脑勺伸了出来。 看起来有点惨不忍睹,随着死亡之神渐渐降临在他的身边,他的瞳孔也渐渐变大,最后双眼被鲜红的血无情的吞噬,待她双眼完全被血淹没,他才一个后背倒在地上,然而刺中他的剑,在无情的低落着鲜红的血液。 “啊!”看到这一幕,那小可怜忙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吓得应声哭了起来。 伴随小可怜的惊讶之声,柳风、薛若梅、张仪、小翠儿等四人都面色苍白,柳风更是深恶痛绝喊道:“魔鬼,魔鬼,你根本就是个魔鬼!” 金剑之人不理会旁人的看法,刚要把金剑收回,但是就在此刻,从悬崖间、万树丛林中飞出来一柄长剑,长剑同样是要刺金剑之人的咽喉。 金剑之人感觉自己身边阴风邹然,当下身形快速向后飘逸,等到有足够的回缓反冲之力的时候,随着脚下的速度慢慢递减,他的手渐渐与射来的剑平行,与其产生摩擦,使其飞来的剑慢慢减速,等到剑完全在自己擒拿范围内的时候,他忽然一掌打去,这把剑又返回飞了出去。 剑反向飞回,但是剑的主人已经距离剑很近,所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剑的主人一把又握住了剑柄。 哈哈哈哈! 是个女人在笑。金剑之人闻听后大惊,回过头一看,这个女人就是刚才那个大美女,他太监一般的笑道:“原来是你?” 大美女笑道:“是我!” 金剑之人:“没想到你的减法后劲如此之浑厚。” 大美女笑道:“还好吧!” 金剑之人:“钱财已经给你了,你又来此和我为难,你觉得这样妥贴么?” 大美女笑道:“不妥!” 金剑之人:“既然不妥。你还是速速离去,我不想杀女人,何况是如此美丽的女人!” 大美女的笑变得有些阴冷,她道:“你看不起女人?” 金剑之人:“我不了解女人,我正想了解女人,但是现在却无法了解女人。” 大美女狐疑:“为什么这么说?” 金剑之人:“因为我已经被人下了终生戒色令。” 大美女哈哈笑着,柳枝一样的腰身不停的摆动,只把在场的男人都逗得乐呵呵,笑呵呵。很是快活。 金剑之人:“所以,你还是赶紧离去。” 也许是怜香惜玉,一旁站着的毛三忍不住叫了出声:“大美女,你还是走吧,不然你的下场会和他一样。”毛三说着说着,便用手指着地上已经冰冷的尸体给大美女看。 大美女却冷如寒梅,孤傲的理都不理,只是冷声说道:“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武功纵然比我高。那你也必须把他给我留下来。” 金剑之人:“狂妄,休想!” 大美女见金剑之人不放人的心已决,她手中的剑随着夜风再次呼啸了起来,美女的剑很诡异,完全是金剑之人没有料想到的。 一连好几招过去,金剑之人都没有伤到大美女的半点毫发。他开始纳闷了,心想:这种剑法怎么从来没有见过,究竟是什么剑法? 薛若梅看着这犀利的剑法,她惊叹:“好美轮美奂的剑法,这究竟是什么剑法呢?”但她却不知身旁的柳风早就看痴了。 柳风痴痴道:“阴女剑法?” 薛若梅狐疑道:“阴女剑法?这就是阴女剑法?” 由于金剑之人和大美女的生死之争。甚为激烈,所以他们二人的对话,很快中断掉,然后都看着空中飞舞的那美丽的身影。 金剑和大美女手里的蓝剑唤出万丈剑光,剑光在树林中、山涧中缠绕穿梭,一时之间,山涧,乱石飞舞、草木折断,只把此处摧毁的一片狼藉。 金剑之人:“你究竟是什么人?” 大美女道:“我不是早就已经告诉你了,我是土匪了么。” 金剑之人:“不可能,土匪不可能有这么高深的剑法。” 大美女逗笑道:“哪有,这剑法很是稀松平常,只是你没见过而已。” 十招过后,两人从空中落了下来,金剑之人已经完全改变了对大美女的看法,所以他停手了。 大美女惊讶:“怎么不打了,接着打呀。” 金剑之人:“美女乃是高手,这样吧,我们各让一步。” 大美女更是惊讶:“怎么了让?” 金剑之人:“不是我不给你,实在是这几人对我很重要,要不这样,我把他给你留下,然后你放我们所有人走。” 大美女呵呵笑道:“我同意这种让法。”说罢,她转身对所有兄弟们叫道:“都把路让开!” 于是本来拦住金剑之人去路的土匪都让开了道路。 金剑之人:“没想到美女也是个爽快之人。” 大美女哈哈笑道:“不是我爽快,是我根本就不想为难你!” 金剑之人这才告辞。 金剑之人转身道:“把他给我留下,然后把他们这几个给我带走。” 柳风一听,忙大声叫喊:“我不去,我不去啊,我不要离开我的朋友。” 金剑之人也实在不想就这么便宜柳风,可是谁叫这小子命好,他也只有认了,不过自己中毒的事情还需柳风来化解,所以他先打定主意,等把这些要犯带回咸阳城,然后再带领自己的密探组织再来抓这小子回去,这也不失为一个很好的缓兵之计,所以金剑又说道:“小子,今天算你运气好,改天我再来抓你回去,没有你的化毒之法,我又怎么能像正常男人那样,娶妻生子呢!” 柳风看着朋友们被押走的身影,他深深叹了口气,耳边还听到小可怜的哭喊声:“哥哥,你一定来找啊!” 看见小可怜这么伤心难过,柳风真是恨死自己了,不过,为了安慰一下小可怜,让她放心,所以他也高声喊道:“你放心,我会去找你的。” 金剑之人一行人渐行渐远,最后没了踪迹,因为他们的身形已经被寂静的夜晚全部吞噬了。(未完待续。。) C180 真假张仪 咸阳城,城外。 金剑之人带领着百来号秦兵正要进城,但还没有进入,就引来许多大秦帝国的城民前来围观,而这些城民皆对他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因为太吵,所以一句话也听不清,夜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薛若梅看到大秦帝国的城民,她全身的血液就好像烧开了的开水,瞬间沸腾了起来,全身的血液直冲进脑门,使她在此刻有些晕眩。 是的,在她看到大秦帝国这些老百姓的时候,在她脑海里又浮现出一幕幕惨象,这些惨象很血腥,很暴力,她再一次看见她从前看到的惨象――秦国对异国的大肆屠杀。 西边的人类粗放,皆有暴力倾向,大秦帝国的士兵所到之处,那是寸草不生。 也许是薛若梅是这一行人中唯一标准的美少女,所以站在城道两旁的城民,不分男女老少,他们的眼神全都不约而同的落在她的身上,然而薛若梅却丝毫不为所动,可能是在她的心里始终把秦国的人当作是恶魔。 “这女的好漂亮!” “嗯,以前咸阳宫大军进进出出,从来没有这么漂亮的姑娘跟着,这次,这次真是破例了啊。” 大秦帝国虽然是粗狂的国家,但是也是很人性的体现,他们尊重女性,觉得女性很应该受到保护,所以像这样的景象,要是被上面的皇帝知道女性也从了军,定会发火了。 张仪刚入咸阳,他还没有步入咸阳宫,但是咸阳宫里的人早就有那么几个在城里侯着,仿佛是在这里专门等着他的一样。 看着这熟悉的地方,张仪深感欣慰。他知道这里是他曾经名拨天下撒种子的地方,他是逃不掉的,他始终会回来的。 是的,这里曾有他身心挂怀的故主,而今在回到这里,虽然一来一去只不过短短数月。但是对他来说仿佛很远,很长远,至于为何有这种感觉、错觉,也许是这里现在撒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味道的缘故。 令人窒息的味道? ―― 曾经在这里,他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红光满面,权倾天下,而今。这里却是他想逃却逃不掉的地方。 ―― 张仪在拜访各大诸侯国的时候,推行他的连横战术,节节顺利,一切都做的很完美,使其结局也很整齐,最终的效果也很对胃口――为大秦帝国消除了一场“六大国合纵”而带来的劫难。 虽然消除了这个劫难,但与此同时,也让他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在这个活动进行期间,也给自己带来毁天灭地的劫难――得罪天下。 不但各方诸侯国对他嫉恶如仇。而且在他的大后方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秦惠王赢驷驾崩,其子秦武王登基皇位。 秦武王在做太子的时候,由于张仪的迂腐对错观念得罪过他,所以他一直铭记在心,这个事情,现在已经完全成为张仪的心病。他知道秦武王登基,也就意味着自己该离开秦国。 就在他在外奔波的这些天里,就有一些朝中大臣开始寻找他的不是。 如今齐国的使者早就已经位临咸阳宫,一心逼着秦武王交出张仪,借此事。朝中的大臣都反面的推波助澜,都说此乃是张仪之过。 ―― 张仪之前奔走各国根本就不是什么以“连横”破东方之国的“合纵”。 ―― 每当齐国大使前来要人,秦武王都要痛骂张仪。 张仪本来是要提前两个月回来的,但是当他步入秦川西北之地的时候,他闻听到噩耗――齐国大使位临咸阳宫,向秦武王索要自己,并且扬言说张仪今后在哪里,齐国的千军万马就打到哪里,意图是将张仪逼入死局,所以张仪决定不回去,于是由回秦川复命变成了逃离秦川救自己的命,可他万万没料到在逃亡的路上竟然会遇上秦国高级密探首脑――金剑之人。 金剑之人带着秦武王要的人――张仪,本就已经战功赫赫,而现在又抓捕到东方六国反秦联盟的成员薛若梅,对他来说,这更是锦上添花。 走在大街上、走在万民中、走在城墙下,走在阳光下,他就像是刚吃了一条大蜈蚣,因此而骄傲的公鸡。 ―― 金剑昂首挺胸的一步步走向咸阳宫,身后忽然拥挤来三位大臣。 ―― “张仪回来了!” “金剑大师等等,金剑大师等等!” 三个手里都拿着古老扇子的人,正向金剑这边走来。 金剑转身看到这三个人,也更是骄傲的笑了,因为他看见三个太监正你拉我扯,前拥后挤的向他奔来,也知道他们多半是沾自己的喜气的。 三个太监是咸阳宫里最搞怪的太监,他们平常无视就会出现在各种搞怪的地方,比如大街的墙角下、花园的花丛中,别看他们头发几乎接近银白,可是他们都是唇红齿白,脸上看不出半点岁月留下的痕迹。 来到金剑大师的身前,他们各自深深的喘息着,当他们看到金剑身后被上枷锁的人,他们的笑容堪比西边天空绚丽的晚霞――绚丽多彩。 不过,三个太监纳闷的是前几天就有人传金剑大师把张仪抓回来了,可是咋左看右看,都不见人? “金剑大师,张仪张大人呢?” “你眼神不好吧,他不是在我身后吗?” “你身后?” 三个太监在他身后左看看,右看看,确实没有张仪,于是乎又有太监说道:“哎呦,金剑,你好坏!你真的好坏,一回来就和人家开这种要死的玩笑,你身后没有张仪!哪儿有啊?” “啊?”金剑之人纳闷,一把把张仪从身后揪了出来,向三个太监怒喝:“这不是张仪,他是谁?” 看见金剑忽然的怒容。三个太监当下仔细打量一下张仪,却都还是一样的结果,他们都摇着头,且道:“张仪是我大秦的丞相,我们没有理由不认识,他确实不是张仪啊!” 看见金剑之人和三个太监这般纠缠。张仪的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且道:“你们不用在吵了,我就是张仪。” 三个太监的其中之一狐疑,心想:难道天底下真有两个长的不一样,但具有同一样名字的人啊? 其中一个太监道:“你说你也叫做张仪?” 张仪昂首挺胸:“我说我是,我自然就是,既然都被你们抓回来了,你还是尽快让我去见武王吧!” 其中一个太监:“哟,你这混小子。你真不怕死,你明明就不是张仪,你冒充张仪,你就怕掉脑袋么?” 张仪说道:“小明公公、小李公公、还有张公公,你们三个有完没完,快点带本丞相去见秦武王。” 三个太监都懵了,因为张仪刚才说话的口气的确和张仪以前对他们说话的口气一样。 原来,这三位公公就是咸阳宫内辅助大内总管管理中央内政的小明公公、小李公公、张公公。 既然如此。在以往他们还真和张仪挺熟的,只不过眼下的情势。他们有一个很大的疑惑,那就是咸阳宫内的太监不下三百个,他若不是张仪,他又是怎么会认识他们三人的呢?何况他们压根就没见过长成这个样子的张仪。 几个人当下一头雾水,不过小明公公却说道:“你说你是张仪,可是你长的一点也不像张仪。你的面容可比张仪滑稽的多了。” 张仪且道:“我的相貌是改变了,但是我还是我,我就是张仪。” 小明公公道:“胡说,一个人的相貌是父母所生,天地造化。你说改就改,并且还改的这么彻底?你骗谁呢?” 张仪且道:“因为我在回归秦川的路途中遇到了一件很让我想不通的事情,我竟然和一个少年兄弟发生了离魂。” 小明公公:“呵呵,亏了你张仪也是个读书人,竟然还相信这种事情?” 张仪且道:“事实就在眼前,不能不信。” 听了张仪的真心告白之后,三位公公还是觉得好笑,这张公公对金剑之人说道:“金剑大师一路同行,你可曾知道此事?” 金剑之人摇着头:“不知道!” 金剑之人是秦国的高级密探首脑,很少出现在咸阳宫,所以他对张仪的相面也不是很清楚,他一直以为这小子就是张仪。 听了金剑之人的话,张公公说道:“此人身份诡异,要赶紧查明,我担心是东方六国派来刺杀秦武王的刺客。” 金剑之人一听,事情竟然如此严重,当下在心头捏了把冷汗,本以为抓到了张仪,就可以战功赫赫了,可谁知道还有这么一出是他料之不及的事情发生。想到这里,金剑心头一阵发麻,忙说道:“要是真是这样,我看,等到身份查明后,才可以带他去见秦武王。” 张公公淡定道:“那是自然的了。” …… 金剑之人带着薛若梅等人本来是要大步走到咸阳宫,然后去见秦武王的,可是现在他们却走进了咸阳宫后,向西进,走在一片绿阴下。 绿阴下,金剑之人的那张脸已经阴沉的可怕,因为他实在搞不明白刚才张仪所说的离魂之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也许当他想起了这一路上所发生大小事情的细节,他可能会明白一些他本来先前该明白的东西,但是现在还没有明白的东西。 东西? 哪些东西? 也许这些东西要等着他从记忆中再翻一遍,他才会记起来。 夜。 咸阳宫内灯火忽明忽暗,在天黑以前,一切都安排妥当了,金剑之人把张仪和薛若梅,还有翠儿关在大牢里,只有那小可怜是自由之身,享受着荣华富贵的待遇。 夜。 小可怜从金剑之人给她安排的丫鬟那里要来一些药品,这些药是给翠儿喝的,因为翠儿的脚磨破了,现在又开始在发烧,并且很严重。 牢房的门打开了,小可怜提着药走进大牢。 小可怜:“来,药!” 看到小可怜送药过来,薛若梅感激的赶紧接了过来,一勺子一勺子喂在翠儿的嘴里。(未完待续。。) ps:求书友支持哦,咋没人打赏啊! C181 公孙老丑 夜,咸阳宫。 咸阳宫是多么一个庄严的地方,此时的咸阳宫虽然略显简陋,但是仍然不失庄严,因为它不单单是大秦国的都城,而且还是西北之地最为繁华的地方。 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咸阳宫的各处宫门都打起了路灯,这些路灯都是用上琉璃做的,而琉璃的里面放着夜明珠,整个琉璃灯被很结实的锁链锁着。 是的,每当有其他异国的大使前来拜访秦国,他们都会深深的叹说秦国的人不但粗放无礼,并且还甚是浪费。 夜明珠可谓是价值连城,怎么会挂在城墙的宫门上做路灯而用,每当他们这样说,这大秦帝国的外交使就会打哈哈的,不屑一顾的说秦国自从商鞅变法过后,价值连城的东西多了去了,这几十个夜明珠又算的了什么? …… 夜,深了。 一颗淡红色夜明珠发着璀璨却又显得那么清淡的光辉,它光辉所照的地方正是金剑居住的地方。 伴随着淡淡的红色光辉,路灯下走来一个穿长袍的黑衣人,这个黑衣人可不是穿着夜行衣的黑衣人,因为他不需要,他乃是迈着从容而端庄的脚步向金剑的住所走来,所以他不是贼。 来到金剑的房屋门口,他站住了身形,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令他假想连篇的事情,那就是从来没有发生的事情――小可怜正出现在大堂内。 ―― 小可怜可怜巴巴的用双手抱住自己的膝盖蹲在墙角边,当她看到一个黑色的人影犹如乌云铺天盖地的遮住了她那娇弱的身躯的时候,她才微微抬起头。 抬起头的小可怜,她满脸泪水,并且整个身子都蹲在地上瑟瑟颤抖。 来人以一种审问的语气问道:“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小可怜伤心的一句话也不说。不过这人也没有生气,因为小可怜在他的眼里,只不过是一个小女孩。 来人又问道:“金剑,他人呢?” 当来人的话语刚落地,里屋的门帘被掀开,金剑之人从里屋迈步走了出来。来人不等金剑之人说话,他一脸的不满说道:“你说,你回来了,为什么不去见我,你说,你的屋里怎么会有一个女人?” 金剑之人一看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他木然一怔,且行礼说道:“大哥,我这不是今天刚回来么。.tw[]还没有够得上功夫去见你,你包涵一些吧。” 来人原来是金剑的大哥,此人名叫公孙老丑,也是大秦帝国的密探首脑,金剑之人身上的控制之毒就是他给下的,所以多年以来,金剑之人都受他牵制,为他办了许多大事――执行他的一系列刺杀任务。 中了控制之毒的人是不能好色。不能玩女人,但是金剑之人屋里出现了女人。那么公孙老丑又会怎么想呢? 公孙老丑的脸有些阴沉,他斜眼看了一眼小可怜,他发现这女孩虽然年龄尚小,但是也是一个发育完全,具有标准曲线的美少女,他的疑心由此更重。心想自己还是不要面显疑心,暗自观察为好,所以他假装很不在乎,且从容的说道:“那这个女人,是谁?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金剑之人忙道:“哦。她是反对我大秦帝国的抗秦联盟成员。” 公孙老丑又问道:“既然是抗秦联盟的成员,那就是犯人,你为何不把她关进大牢里,却把她留在这里?” 金剑之人忙道:“大哥,你看她一个弱不经风的人,这次被我收押来到这西北之地,一路颠簸,她早就吃不消了,吃了很多苦不说,要是关进大牢,要是死了,那该如何是好,我还要利用她来引诱抗秦联盟的其他成员来自投罗网,好将他们一网打尽呢!” 公孙老丑闻此,觉得此话有些道理,于是点了点头,当下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然而金剑之人也找了把椅子坐下。 金剑之人含笑说道:“近些岁月,大哥身体可好?” 公孙老丑端起桌子上的茶具,说道:“嗯,还硬朗。”说完,细细的,仿佛是一个老太监在品艳茶一样喝着,品完后,又道:“你这次前往东方那些南蛮之国,把事情办的很好,很漂亮,我会在武王面前替你美言的,你好好努力吧。(..tw)” 金剑之人呵呵笑道:“那就多些大哥了。” 公孙老丑又说道:“听朝内不少大臣说你这次回来可把张仪张丞相带回来了,不知道现在他人在哪儿?” 金剑之人忙道:“大哥,我想请教你,你说在江湖上有没有流传一种可以让两个完全不同的人灵魂互换、支配他们各自**的诡异秘术啊?” 公孙老丑一听这话,神情一怔,忙问道:“离魂秘术?” 金剑之人有道:“大哥,实不相瞒,我这次带回的人,我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张仪本人。” 公孙老丑狐疑道:“难道在张仪的身上也发生了这种诡异的离魂秘术?” 金剑之人这才把在城墙门口那三个太监的一席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公孙老丑,公孙老丑听完后,深思熟虑好久,终究判断不出一个结果。 公孙老丑:“离魂这事情,我曾经行走江湖的时候听说过,这是鬼古子的阴阳术,据说可以让两个完全不相同的人进行灵魂互换,然后互相支配彼此的**。” 金剑之人忙道:“那么,有没有什么先决条件?” 公孙老丑也是一个见多识广的人,但是金剑之人问的这一个问题,他实在是没办法回答,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所以他也是无力的摇了摇头。 看见公孙老丑这个神情,金剑之人就知道这离魂的秘术很少在江湖上流传,因为像公孙老丑这样江湖阅历颇深的人也没见过。 正在金剑之人暗自思付的时候,公孙老丑忙道:“你带我去见见那个被离魂的张仪,我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金剑之人道:“我把他关在大牢里,我还是叫人把他带来吧。牢房那种污秽之地,大哥还是不要去的为好。” 公孙老丑是一个很洁癖的人,他随时随地随手都拿着一条手帕,并且不停的在自己的脸上手上擦着,所以他那苍老的脸和长满皱纹的手依然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听了金剑之人的话。他点了点头,然而金剑之人忙高声叫道:“来人啊!” 忽然,一道劲风来也,一个全身黑衣的探子跪在金剑之人和公孙老丑的膝盖前,且道:“两位首脑有何吩咐?” 金剑之人咳嗽一声,且道:“去把牢房里的那个真假张仪给我带来。” 此人严肃应声:“是!”于是乎,化作夜间的一道好似鬼狐的身影离开了这里。 …… 咸阳宫,西边牢房。 牢房里,张仪微闭着眼。双腿盘膝而坐,然而隔壁的薛若梅正一边照顾着翠儿入睡,一边再想如何杀掉金剑之人。 薛若梅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何况现在又身在咸阳,要杀金剑之人又谈何容易,就算杀掉他,自己和翠儿也逃不掉这咸阳天网,然而自己死了。那是天然命该绝,可是翠儿人还那么小。会很无辜。 也许是这事情一直缠绕着她,所以她没有半点睡意和困意,她只是看着翠儿熟睡后安静的脸,痴痴的发呆。 正在牢房里十分安逸的时候,牢房的铁闸门‘哐啷’一声响了,盘膝而坐的张仪睁开了眼睛。那个黑衣密探走进牢房,冷酷的喝道:“我家首脑要见你,你跟我走吧。” 于是,盘膝而坐的张仪就这么被带走了。 薛若梅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由此心中一片茫然:“张仪也是秦国的走狗。他们为什么这样对待他?” 张仪也是抗秦联盟要杀的主要人物之一,然而薛若梅疑惑的是,既然张仪为大秦帝国做了那么多事,他们为什么这么对他? …… 看着张仪离去的身影,薛若梅感觉到了张仪并不是人们传说的那么坏,至少他没有亲手杀害一个生命,他只是被情势所逼,而今他如此落魄潦倒,杀他还有什么意义呢? 薛若梅不停的在反问自己?仿佛是下意识让自己清醒一点。 …… 夜月悬空下,黑衣密探用手提着张仪的胳膊,就像天空中的蝙蝠在飞翔,飞到金剑居住的房屋外。 张仪走进房屋,他看见了公孙老丑,公孙老丑也看见了他,他看见公孙老丑了,他并不理睬,但是公孙老丑看见他之后,脸上却浮现出一种神奇、好奇的样子,就像是小朋友没见过大人撒尿一样,一直看着大人的下体。 公孙老丑围绕着张仪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翻,却什么也看不出来,但是一旁的金剑却说道:“他就是张仪?” 张仪还是理也不理公孙老丑,好像是公孙老丑在曾经和他结怨太深,他们是宿敌。 公孙老丑并没有责怪张仪的高傲和怠慢,他仿佛已经犯贱试的习惯张仪这样对他不理不睬,所以他还是死皮赖脸的呵呵笑着说道:“看来张仪张大人的**还没有回到咸阳,然而灵魂已经到了咸阳,看来张仪张大人可真是身不由己,心有陛下啊!” 张仪从公孙老丑的话语里明显听得出是在讽刺自己,但是实际上却是这老东西另有所图,他想用他所知道的东西来判断我究竟是不是张仪,于是乎他故作态,不让公孙老丑如愿的说道:“张仪是谁,我不认识。” 听见张仪忽然说出这样的话,金剑之人真是被气死了,忙道:“张仪,你不是说你就是张仪吗?怎么现在又矢口否认!” 张仪道:“我从来没有承认我是张仪,再说就算我承认过,现在我也可以承认我是张三或是王麻子。” 金剑之人一听,怒火上烧,且道:“大哥,你怎么看。” 公孙老丑且道:“呵呵,他瞒得过谁,他也瞒不过我,他就是张仪。” 张仪听他这么一说,便哈哈笑了起来:“公孙老丑,你不就是想拿着我去武王那里邀功么,现在我承认我是张仪,你带我去见秦武王了,正好我有本上奏。” 公孙老丑:“你现在是陛下的眼中钉肉中刺,你有奏本他也不会看,还是交给我,我替你交给陛下,陛下他一定会看。” “呸!” 张仪吐了公孙老丑一脸,公孙老丑气急了,大声怒喊:“张仪……你这该死的畜生,你敢吐我……我……我……我整死你。” 公孙老丑一边破口大骂,一边用手里的手帕擦着自己的脸,然而张仪看到一向爱干净、有洁癖的公孙老丑这个样子,他更是乐呵的放声大笑,丝毫没有把他的狠话放在心上。(未完待续。。) ps:收藏,打赏,推荐票,大家给我偷来吧! C182 张仪,你也有今天 公孙老丑是个很洁癖的人,现在被张仪吐了一脸的口水,他此刻的身心仿佛受了极大的伤害,堪比自己被张仪拿到捅了一刀都要难受,他不停的用手里的白手帕擦拭自己如玉的脸颊和如玉的手。 然而一旁的金剑之人见如此状况,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一只脚踢在张仪的膝盖骨上,张仪被这么一踢,两条腿一颤抖,整个身子就好像是西湖上的雷峰塔被雷电击中,一下就给公孙老丑跪在了地上。 由于金剑之人痛恨公孙老丑给他下控制之毒,所以在往常,他都是敢怒而不敢言,如今看到公孙老丑这个样子,他打从心眼里高兴,但是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的高兴,所以他此刻对张仪的不满全是假装的,他怒道:“张仪,你死到临头还如此放肆?” 张仪虽然跪在地上,但是他那读书人的心高气傲一点也不曾打折扣,反而倍增,跪在地上的他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 听到张仪的笑,就好像这种笑声要震垮咸阳城里所有的宫殿一样,然而坐在椅子上的公孙老丑也十分生气的对张仪大骂:“张仪,没想到你一个读书的人,也不讲卫生,真是令我汗颜。” 听到公孙老丑的话,张仪的笑声从放肆变得收敛许多,但是这种收敛比放肆更让公孙老丑老火,因为张仪又说道:“不是我不讲卫生,是你太不要脸。” 公孙老丑听到这话,他差点被气晕了过去,他心中想着自己是大秦国的密探最高级首脑,怎么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市井里的老混混,老流氓一样。(..tw好看的小说)想到痛处,他立刻给一旁站着的金剑之人下了道令——要把张仪挂在刑房里,把大秦帝国的所有的酷刑都要在张仪的身上通通试个遍。 金剑之人听了公孙老丑的怒言,再看看公孙老丑那愤怒的样子,他全身都为之一颤,心下甚是欢喜。于是想也不想就把张仪带到西房的刑房里。 西边的刑房里有很多人,他们有的睡在地上,有点被铁索挂在墙上,有点肢体散架般靠在墙上,还有...... 虽然张仪乃是心高气傲的读书人,不怕死,但是看到这些惨象,他第一个反应就是害怕。 害怕? 此刻的张仪,他就像是要独自前往坟场抛尸的一样。全身的汗毛和头发都竖立了起来。 金剑之人看见张仪迟疑的神态和沉重的脚步,嘴角边又浮起一丝冰冷的笑意。 金剑之人笑道:“张仪大人,我们大秦帝国的刑房,估计你从来都没有来过吧?” 张仪不想在和金剑之人说话,但是金剑之人就像是一个啰嗦的妇道人家一样,嘀嘀咕咕又说了起来。 金剑之人又道:“只要你肯跪下来求我,我一定会放了你,让你不受巨刑的煎熬。” 金剑之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故意强迫与张仪对视,而他的那张脸上故意露出了狰狞的微笑。并且把这张带有狰狞的脸凑近张仪,把它放在张仪眼睛的最前方,好像是张仪不想看到他这张脸都不行。 张仪道:“休想!” 当金剑之人闻听道张仪的这句话,他才将自己的那张魔鬼一样的脸收了回来。 金剑之人呵呵笑道:“像你这样的一介书生,此刑房里的所有刑具要是全用在你身上,只怕你有十条命。你也不够死。” 张仪道:“大丈夫死又何妨?” 金剑之人哈哈笑道:“是的,死对大丈夫来说,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可是你张仪可是我大秦帝国的丞相,倘若死的这么不体面。岂不是让人笑话。” 张仪道:“世间所有人的一生,最终都逃不过一个死,既然结局已经知道了,又何必在自寻烦劳,倘若这般死后,别人说我张仪乃是一条短命狗,我也不知道,那就让他们去说,去言论吧。” 金剑之人说道:“既然你这么有骨气,那么我也不为难你,这刑房之中一共有六十七中刑具,你选择五种,倘若这五种刑具在你身上用完后,你仍然还活着,那就算你命大,我也就不为难你,然而公孙老丑那里,我自当为你求情。” 张仪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感激之情,你自己走进第一种刑具的面前,接下来他走进第二种刑具的面前,第三次,他走进第三种刑具面前,一直到最后,第五种,他全身都染满了鲜血。 金剑之人看到张仪这个样子,他知道张仪的全身骨头已经碎掉,现在躺在地上,可能会死,于是便把张仪又带回牢房里。 牢房的门开了,此刻,翠儿已经醒了,当张仪四仰八叉的躺在烂草堆里,薛若梅和翠儿都惊讶不小,因为此刻的张仪,从头到脚都在流血整个人就是一个血人。 看到张仪如此模样,略懂医术的薛若梅又怎么会袖手旁观呢?于是还不等金剑之人离去,她快速的来到张仪的身前,但此刻张仪的气息已经微弱的像是一盏煤油的灯,仿佛瞬间就要灭掉。 “张仪!” 薛若梅想唤醒张仪,但是张仪已经没办法再此刻苏醒,所以薛若梅向正要出牢房的金剑之人喊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金剑之人的脸上露出一丝冰冷的微笑,说道:“在我大秦帝国的咸阳都城有六十七种刑具,我只在他身上用了五种,他就成这样了,我害怕他真的死了,所以想请你这个高明的大夫为他续命。” 薛若梅道:“金剑,我发誓,我一定要杀了你。” 金剑之人哈哈笑道:“你还是多为你自己着想吧,要杀我,等你出了这咸阳城再说。”说完,他就扬长而去。 随着金剑之人的离去,薛若梅赶忙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些止血的药,但是身上的药远远不够给张仪止血,所以她只有等小可怜再次来送饭的时候,托小可怜从外面弄些丹药来,眼下张仪血气很弱,所以她想给张仪输送一些内气,好维持张仪的命。 一夜就这么匆匆的过去。 清晨,小可怜从金剑之人的居住的地方走了出来,她手里提着一个篮子,篮子里是她给薛若梅和翠儿准备的饭菜。 恐怕是因为金剑之人要让她给续香火,再加上她没有丝毫武功,所以金剑之人对她没有太大的约束,没有太多的设防,因此她这一道而来,确实是畅通无比。 牢房的铁门又响了,小可怜如往常一样给薛若梅送来了饭菜,但薛若梅一听到牢房的门响了,她就很快来到门前向外看去,只见小可怜真的来了,她真是有些喜极而泣。 薛若梅高兴的说道:“你来了。” 小可怜道:“你们都是我哥哥的好朋友,我自然每天都要来给你送好吃的饭菜。” 薛若梅却无心和她说这些,她忙道:“你去帮我弄些止血的药,我要救人。” 小可怜一听,急了,左右一看,且道:“怎么了,翠儿又生病了么,她不是好了么?” 薛若梅道:“不是,是张仪。” 薛若梅刚把话说完,小可怜就歪着脑袋看向张仪,张仪像是一个死人躺在烂草堆里,并且一动不动。 小可怜道:“他怎么了?” 薛若梅道:“他受了很严重的伤,全身的骨头都折断了,并且血还在不停的流。” “啊?”小可怜惊讶的说道:“这么严重啊?” 薛若梅:“是啊,你快点帮我弄点止血的要来,还有最好找一些接骨头的膏药来,很急,快去吧。” 小可怜道:“好,我马上去她房间找找,应该什么药都有。” 薛若梅:“好!全靠你了!”(未完待续。。) C183 公孙老丑和金剑之人1 夜,又开始深了。.tw[] 一切风平浪静后,金剑之人回到了自己的住处,经过自己前后一翻思量,也是由于张仪是真是假仍然是个问题,所以他暂时决定把张仪是否现在送去见武王一事押后再料理,他现在要办的事情是为自己解除自身所中的控制之毒。 控制之毒一直是他想摆脱的恶疾,现在有了摆脱的希望,他可真有点迫不及待了。 金剑之人一想起潜伏在自己身体内的控制之毒,他就把公孙老丑这老不死的东西恨得牙痒痒。 此刻,金剑之人站在夜空下,在他的眼孔种透露着一种不杀公孙老丑誓不为人的霸气和杀气,当霸气和杀气相互融合之日,当然这一日就是公孙老丑的死期。 想要解除控制之毒不难,只要找到柳风,柳风用阴女神功里的化解之法就可以为他驱除体内的毒素。 是的,金剑之人非常明白,想解除自己身上的控制之毒,那么就要找到柳风,因为在这天底下,到目前为止,他只发现只有柳风一个人能驱除聚集在他体内多年的控制之毒。 可是柳风在哪儿呢? 柳风现在在虎口山。 中了控制之毒的人,每个月都要发病一次,今天刚好是他发病的这一天,所以站在夜空下的他忽然感觉自己全身胫骨仿佛正在寸断。 金剑之人忙伸手入怀,想要掏出解药,但是解药已经用完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药已经没有了,所以他现在急需前往公孙老丑那里求取控制之毒的解药。 控制之毒一旦发作,就难以压制。所以就当他刚迈出五步的时候,他的全身肌肉就大幅度收缩或是膨胀,他再也难以走动一步,而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地上打滚。 像一只狗狗被人给下了毒,不停的在地上翻滚。(..tw) 金剑之人身为大秦帝国最高级的密探首脑。他这样在地上像阿猫、阿狗一样打滚,还真是少见。 啊! 金剑之人忍不住疼痛哭喊了出来。 两个坐在房顶喝酒的密探闻声看见了,于是密探们来了个“燕子三抄水”的轻身功法,平稳的降临到他的身前。 两个密探见是金剑之人,全都一惊,且异口同声的问道:“大师,你怎么了?” 金剑之人口吐白沫的在地上只打抽搐,一边打抽搐一边说道:“快,快带我去我大哥那里去。要解药,解药?” 两个密探的身上也被下有控制之毒,所以经金剑之人这么一说,他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金剑之人身上的控制之毒发作了。 不过看到金剑之人这样,也令他们也想起每次他们生不如死的那一刻――控制之毒发作。 这种感觉刻骨铭心,这种感觉痛苦难当,这种感觉,他们一辈子也忘怀不了。因为每次发作,他们几乎都要从鬼门关路过。而每次吃了解药后,他们都要昏昏沉沉三五天进行自身元气恢复。 金剑之人看到他们二人迟迟不行动,当下怒道:“你们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赶紧,赶紧带我去我大哥那里去。” 两个密探听到金剑之人的怒骂,他们才从迷雾中醒来,犹如被晴天霹雳劈个正着。于是两人毫无条件一左一右架起金剑之人,匆匆忙忙的向公孙老丑那老家伙的住处飞跃。 很快,一连三个起落,他们就来到了公孙老丑的住处。 公孙老丑在房里正在教训两个下人,忽闻房外有人。就立刻叫下人出来巡视,但是下人还没拍门出房屋,这金剑之人就叫做架着他的两个密探直接闯了进去。 “闪开!” “闪开!” 两个下人见这两个密探托着金剑之人来此,气势汹汹,他们都没有敢阻拦,只是像两个密探说的那样,他们全都闪开,中间让出一条路来。 “大哥!” “大哥,救命!” 金剑之人狼狈的把身子卷缩成一团,仿佛是只要身子卷缩在一起,他就会好过一些,减轻一些伤痛,所以不管两个密探如何想要把他架起来,都没能行,最终还是像一条得了病的疯牛,阿狗卧在地上。 公孙老丑见金剑之人这个样子,他一点都不伤心难过,反而笑嘻嘻的从椅子上起身,然后来到金剑之人的身前。 公孙老丑阴沉着老脸说道:“你身为大秦帝国最高级的密探首脑,今天又犯了一个错,不好好惩戒你,你把我的话全当作耳边风了。” 金剑之人一边口吐白沫,一边抱住公孙老丑的脚,狼狈的恳求道:“大哥,小弟知错了,小弟以后把你的话全都记在心里,时时刻刻也不敢忘记,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公孙老丑不理会他,且用脚一脚把金剑之人踢开,然后逍遥自在的又坐回原位,手里端起一杯茶,细细的品了起来。 一旁站着的两个密探见公孙老丑这般对待金剑之人,他们的心里却一点也不同情金剑之人。 也许曾经,金剑之人也用同样的方法、方式来折磨过他们,所以他们此刻不但不难过,并且还幸灾乐祸,都用那种漠然的眼神看着金剑之人。 金剑之人此刻就像是一受了伤的小狼狗,在猎人的枪口下,他使劲全身力气在挣扎着,无力的嘶吼着,仿佛在呐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还要为我的祖宗延续香火,我还要娶妻生子,使其我们金氏家族子孙绵绵,血脉永远不断。” 也许是两个密探一看到金剑之人现在的痛苦,他们就会在想到自己曾经的痛苦,所以最后他们还是出于自身看不下去的原因,二人双双跪下,一起向公孙老丑恳求道:“请首脑大人放过金剑大师这一次吧。” 公孙老丑呵呵笑道:“放过他,他就不听我的话;放过他,那就是在害他。倘若这次他身在千里之外,身上没有控制之毒的解药,那该如何是好?” 金剑之人忙道:“小弟以后再也不会犯错了,大哥,你看小弟我这么难受,你就把解药给小弟吧。小弟……” 话还没有说完,金剑之人又坚持不住了,一个狠劲的用头去撞墙壁、去撞桌子,甚至从自己腰间取出那软绵绵如蛇一样的金黄色长剑要摸自己的脖子。 就在金剑之人刚要自杀的时候,公孙老丑那手在自己身前的杯子上那么一扫,杯子中的茶水溅起水珠,而水珠竟然如一颗暗器向金剑之人的手腕打去。 金剑之人手里握着的剑忽然脱手而飞,这把剑瞬间被公孙老丑握在手里。 公孙老丑:“身为大秦帝国的高级密探首脑人物,竟然把这点苦都吃不了。还谈什么办大事。” 此话说完,公孙老丑的手在怀里一摸,当下摸出一个铁盒子,把这个铁盒子丢在金剑之人面前的地上,怒喝道:“滚!” 金剑之人见那是装解药的铁盒子,所以他就像是大冬天里的一只小鸟,终于费劲一切气力找到了食物一般,饿狼般的打开盒子。取出盒子里的丹药,然后又饿狼般的吞下丹药。接下来就趴在地上呼呼喘气,最后便是失去了意识,躺在地上睡着了。 公孙老丑见金剑之人还没走,且看都不看金剑之人一眼,反而怒道:“还不滚!” 两个密探闻听公孙老丑的怒言,登时都吓得魂飞魄散。他们深深的认为这公孙老丑比金剑大师更可恶。 两个密探赶紧上前又把金剑之人架起来,然后如来时的情形,三个飞起飞落,便离开了这里,回到了金剑之人的住处。 金剑之人的住处就在咸阳宫西边。 咸阳宫西边。金剑之人像是死狗一样睡在床榻之上,而小可怜按照薛若梅的嘱咐,现在正在金剑之人的房间里寻找能为张仪续接断骨的膏药。 金剑之人在这个时候这样昏迷,这对小可怜来说绝对是顺应了时辰,小可怜在金剑之人的房间里终于找到了能为张仪续接断骨的膏药,所以她高兴极了,她第一时间把膏药拿到西边的牢房里。 牢房里,薛若梅很期待小可怜所办的事情有很大的进展,因为她知道张仪要是在不进行救治,那就会回天乏术。 期待着…… 期待着…… 薛若梅一直期待着,也许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她所期待的事情终于在此刻发生了――牢房的铁闸门上的铁链又响了。 铁闸门开了,从铁闸门外走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小可怜。 小可怜来到薛若梅、翠儿、张仪所在的牢房外,薛若梅看都不用看,就用嗅觉已经得知小可怜这次拿来的药一定是续接断骨的良药。 是的,是续接断骨的药,药就在小可怜的怀里。 小可怜说道:“你要的药,我找来了,我不太内行,你看看是不是这种药,要是不是的话,我再去找。” 薛若梅从小可怜的手里接过药,且深深一闻,且非常断定的说道:“是的,就是这种药,不过这种药效果不太好。” 小可怜惊道:“啊?不行啊?这是我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到的!他屋里很难找的呀!” 薛若梅道:“不过有药总比没药好些,虽然这些药普普通通,但是多少也会有些效果,只是他的伤没有那么快复原罢了。” 小可怜这才把心放下来,不过她还说:“那你就先给他用用,等我回去有机会了,我在找,说不定能找到上好的续接断骨的良药呢。” 薛若梅道:“那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未完待续。。) C184 公孙老丑和金剑之人2 两天后的清晨。[..tw超多好看小说] 转眼之间,已经有两天过去了,张仪身上的伤已经有些恢复,就在今天早上,他才微微的睁开眼睛。 也许是因为瞳孔长时间没有见光,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间,他又很快的把眼睛闭上了,害怕光线刺伤自己的眼球。 张仪下意识的去挪动自己的身体,但他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能如他所愿,骨头的断裂使他‘哎呀’的一声疼的叫了出来。 牢房中忽然响起一声惊讶的叫喊声,那是一种很不同寻常的事情,所以看守大牢的人都以为出了什么不好的状况,都拿起他们吃饭的家伙,刀剑之类的东西快步来到牢房中巡视一番。 张仪疼痛的一声尖叫,这把正在闭目养神的薛若梅给惊醒了,薛若梅看向躺在地上的张仪,她看到张仪的眼皮在跳动。 张仪的眼皮在跳动,难道他要醒了? 想到这里,薛若梅欣喜无比,她忙来到张仪的身边,且安静的看着张仪,仿佛是在等张仪苏醒过来一样。 用了很长的时间,张仪才睁开他那眼睛。 由于几天与死亡之神的斗争,十分的残酷,所以他的元气几乎被消耗殆尽,眼睛纵然睁开了,但是他却说不出一句话。 为什么会说不出一句话来? 因为在他的喉咙里卡着血块。 张仪看到薛若梅在自己身边,他知道是薛若梅救了自己,他想要说谢谢、感谢之类的话,所以他的嘴不停的一张一合,但是最终连半个字的字音也没发出。 薛若梅生为一个医者,她当然最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所以她赶忙去墙角,摸索了一个破烂的几乎有些可怜的瓷碗。 碗里盛了半碗清水,那是她专门给张仪装备的,因为她早料到张仪醒来后,一定很需要喝水。 薛若梅端着这个破的几乎是很可怜的碗来到张仪的身边,然后坐在地上。由于张仪不能动,所以她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把水用枯草顺引到他那发白的嘴里。(..tw无弹窗广告) 清水滋润着张仪的嘴唇,张仪感觉生命又在复燃,又在燃烧。 张仪用力的吸着,好像一个刚呱呱落地的婴儿在吸食自己母亲的奶汁一样。 两天了,张仪滴米未进,滴水未沾,现在他喝下了半碗清水,他整个人就像是枯木在逢春了一样。全身的皮肤顿然颇有光泽,尤其是他得眼神,瞬间也变得更加明亮、更加犀利。 张仪看着眼前的女子,他说出了心中的一句感谢,吃力的说道:“谢谢你!” 说话的时候,由于喉咙里还有血块,所以有点疼,还有点发音不完全。所以他只能轻声、小声的说:“谢谢你救我!” 因为张仪也是抗秦联盟要杀的人物之一,所以薛若梅往常很讨厌他。但是在看到张仪现在被大秦的人害成这样,现在在她的眼里,却没了丝毫讨厌之情,并且还很关心张仪一样的说道:“你喉咙里还有血块,你先忍一忍,我待会儿弄点温水让你喝。帮你把喉咙中的血块溶解掉,等血块溶解掉,你就能正常讲话了。” 张仪还是勉为其难的说道:“谢谢你!” 薛若梅见张仪醒来了,她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些笑容,她道:“没关系。我本来就会一点看病之术,也算是半个医者,看到你伤的那么重,怎么可能会袖手旁观不救治你呢。” 张仪还是勉为其难的说道:“你真善良!” 薛若梅的脸颊有些红润,且说道:“只要是心底有良知的人,他们都会救治你的,所以你不必对我太感激了。” 张仪还是勉为其难的说道:“不愧是江湖儿女,你说话好直接。” 薛若梅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东扯西、西扯东,所以她转移里话题,且说道:“他们为什么这么狠心、残忍的对你?” 张仪说道:“秦惠王死后,其子秦武王登基王位,你也许有所不知,这秦武王恨我恨得很,再加上之前我欺骗过齐国大王,这齐国已经派来了使臣,意图将我抓回齐国,想把我粉身碎骨,以泄愤呢,我看秦武王定会把我交给齐国。” 薛若梅听了,才知道是这么一回事,但是她不明白的却是张仪为大秦帝国打开了东进的大门,那么可以说张仪的功劳是空前绝后,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秦武王非要把他逼到绝境之地呢? 薛若梅问道:“那么秦武王为什么讨厌你,憎恨你呢?你为大秦失信整个天下,为大秦做了那么多,他为什么还憎恨你,你是有功之臣,并且你的功劳可以说是在秦国的历史长河中,可以说是空前绝后了。” 张仪情不自禁的发痴冷笑:“姑娘抬爱了,我也就是用了一些骗人的话,骗了他们,现在整个天下所有诸侯国都怕我、惧我、还有很多人憎恨我,他们都想杀我,我能活着再回一次咸阳,这也算是命吧,我以前没来到咸阳,奔走各国,各国的君王都不相信我张仪,不识我的渊博,都说千里马难寻,但是伯乐同样难寻,直到我来到秦国,秦国才给了我施展才能的机会,现在能走到这一步,那也是在情理之中,就让我走完最后一场,算是报答大秦对我的知遇之恩。” 薛若梅听了张仪的话,她也为之动容,因为她此刻才认识到不是每一她们要杀的人都那么该死,因为被杀的那个人他不一定会是禽兽不如的东西,他们有着人们最初的情感――知恩图报! 看到张仪这样躺在地上,她再也不忍心再看他说话的时候,脸上露出痛苦而僵硬的脸,和勉为其难把话说出口的那种眼神,所以她道:“你别再说话了,休息一些,等会儿就有人送来温水,到时间我帮你溶解掉喉咙里的血块。” 张仪无力的应允:“好!”于是再一次闭上有些累了的眼睛。 …… 两天后。金剑依然还在睡熟,那小可怜就不用那么太约束,她在金剑之人的房间里不停的在翻找更好的续接断骨的良药。 找着,找着,她竟然找到了一窜钥匙。 钥匙? 小可怜刚找到还不以为然,但是稍过片刻后。她忽然意识到这些钥匙是拿来干什么用的,不想不知道,一想她就想到了:莫非这是大牢里的钥匙? 对于这个疑问,她不停的问自己,在她就要下定决心把这钥匙拿去大牢的时候,她又下意识的去看了看正躺在床上晕迷的金剑之人。 金剑之人就躺在床上。 小可怜小心翼翼的走到金剑之人的身前,小心翼翼的看着金剑之人,等确定金剑之人是在晕迷,她便拿着钥匙像是一个小姑娘偷了阿娘的簪子。小心翼翼的逃出了房间。 出了房间,她想也不多想,便急匆匆的来到了大牢里。 大牢的铁闸门上的锁链又响了,小可怜从门外走了进来。 来到薛若梅所在的大牢门外,小可怜止住了脚步,薛若梅见到她,便道:“温水打来了么?” 小可怜神秘兮兮的把手伸进自己的怀里,摸了一把。把钥匙那里出来,高兴说道:“温水我还没打来。但是我把钥匙拿来了。” 薛若梅听了,觉得有点太不可思议,于是就说道:“怎么可能,钥匙怎么能随便让你拿到啊。” 小可怜把钥匙放在自己手里,摇晃了一下,且道:“不信。你看!” 薛若梅接过一串钥匙,她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大牢的钥匙,于是就拿起来欲要去打开关押他们的大牢的锁子。 锁子打开,薛若梅也非常惊讶,且道:“果真是这里的钥匙。你是怎么偷出来的啊?” 小可怜说道:“我在他房间里找续接断骨的良药的时候不小心找到的。” 薛若梅没想到小可怜会这么说,她惊喜万分说道:“看来是老天在帮助我们呢,那么金剑恶贼没有发现你拿了他的钥匙?” 小可怜说道:“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他好像生病了,成天都睡在床上,一直昏迷不醒啊。” 薛若梅忙道:“那你赶紧回去,最好不要让他轻易的醒来,我今晚有行动。” 小可怜疑惑道:“你要逃跑啊?” 薛若梅笑道:“不是逃跑,我要去办事情,不过你放心,我逃跑一定也会带上你,你现在就好好的回去,监视金剑之人的一举一动。” 小可怜非常相信薛若梅,因为她深深的知道薛若梅不光是她自己的朋友,她还是哥哥柳风的朋友。 什么是朋友? 朋友就是不可以随随便便相互欺骗的两个人,迫害他们之间的关系。 小可怜把钥匙给薛若梅,然后她放心的走了,不过走到半路上,她又折了回来,当薛若梅问她折道返回的原因的时候,她便说道:“你说不要让他这么快醒来,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啊?我要怎样做,才能让他不那么快醒来呢?” 薛若梅悄声对她说:“用毒药,最好让他永远都别醒来。” 听到薛若梅这样的话,小可怜很明显吃惊不小,失口惊讶:“啊?毒药?你,你要毒死他啊?” 对于小可怜的惊讶,薛若梅好像早就有所料定,所以她的神情没有丝毫波动,她道:“你不需惊讶,他这个恶贼,死不足惜。” 小可怜道:“可是我没有解药啊。” 薛若梅又道:“这个你只要肯动脑筋,你肯定有办法。” 小可怜道:“可是我笨啊,想不到啊。” 薛若梅一语道破,且道:“他的房间里能找到这样的膏药,那也一定能找到一些害人的毒药。” 小可怜这才明白了。 回到金剑之人的房间,小可怜按照薛若梅所说,真的在金剑之人房里又找到一个铁盒子,打开铁盒子,铁盒子里装的全是一些小盒子。 什么样的小盒子? 盒子有很多,有的上面写的是毒药的名称,像蜈蚣、嗜血蜥蜴等邪恶的名字全映入她的眼帘,她看的全身都在发麻,然后她拿起这些药,就强行让金剑之人服下。(未完待续。。) ps:多谢书友们支持,小速的小说《阴女剑侠传》正疯狂的连载!求给我头推荐票、月票、还要给我打赏,支持我写作的朋友,书友,我太爱你们了!谢谢! C185 公孙老丑和金剑之人3 天色又渐渐的降了下来,咸阳城的路道两旁的夜明珠又发着璀璨却又黯然的光。 西边的牢房里,薛若梅的手里正拿着一串钥匙,这串钥匙就是可以开这个牢门的钥匙,拿着钥匙,她又细细的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翠儿,默默祈祷:“翠儿好好睡觉,姐姐出去,一会儿就回来。” 薛若梅正要起身的时候,她的举动被张仪看到了,张仪不解问道:“你怎么了,你要到哪儿去啊?” 逃狱。 逃狱是一种很小心的事情,所以薛若梅不想要太多的人知道,当张仪这样一问,她委实一惊。不过,当她听闻这是张仪的声音的时候,她又松了口气,转身说道:“我要出去刺杀金剑狗贼。” 张仪一听,急了,心想在咸阳宫里犯刺杀案,就算刺杀成功,把金剑之人杀了,那也逃不出咸阳城的天网恢恢,于是他忙劝说薛若梅,让她不要急于执行刺杀任务,但是薛若梅却说自己死不足惜,然而相反的却是这金剑之人非死不可。 对于薛若梅的决心,张仪无话可说,但是张仪还说道:“既然这个牢房的门你能打开,那么我也要出去,不如我们一起出去。” 薛若梅狐疑问道:“你出去做什么?你跟我在一起,要是被发现了,他们会当作是刺客把你就地处决了的。” 张仪说道:“不如你先带我去见武王吧。” 薛若梅大惊:“带你去见武王,你见武王干什么?” 张仪说道:“我们要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薛若梅道:“你说能离开,就能离开?你不是说武王恨你入骨嘛,齐王还派来使臣向秦武王来索取你吗,想杀你泄气么?” 张仪又道:“其实我早就想好了对策,不过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害怕金剑恶贼有所察觉,所以才对外只字未提的啊。” 薛若梅从牢房的门口又走到了张仪的身前,此刻,张仪坐了起来,并且把身子靠在牢房的墙壁上,薛若梅闻听他这么一说。忙问道:“什么对策,你这么有把握?” 张仪才说道:“你带我去见秦武王,你就知道了。” 听张仪这么说,薛若梅再看看熟睡的翠儿,心想如果张仪能逃出咸阳,那么就可以把翠儿妹妹带出咸阳,这样翠儿就不用陪同自己舍身冒险了。 想明白这一点,薛若梅会心一笑,便一口答应了。 其实薛若梅心里的想法。以张仪的聪明才智,自然早就知晓,所以薛若梅这样突然的答应,也是早就预料到了的事情。 为了薛若梅的决心不再动摇,所以他打算给薛若梅再吃个定心丸,他必须又说道:“等我们见了秦武王之后,我们一起出咸阳。” 薛若梅听了张仪的话语,十分的高兴。她很赞同的点了点头。 不过,看到张仪的伤势。薛若梅真是有些担心,所以她又说道:“可是你的伤势还很严重,只怕要等三天后才能活动。” 张仪且道:“形势危急,不容停留,你现在就把牢房的门打开,我给你指条路。你扶着我,我们好前往秦武王的宫殿吧。” 薛若梅道:“既然你这么说,那么,好吧,我扶着你去见秦武王好了。” 张仪万分感谢。且道:“谢谢姑娘。” 还不等张仪把话说完,薛若梅已经把牢房的门打开了,就在她把张仪扶着刚出牢房的时候,他们的意图、这种举动就被牢卒发觉。 发现的牢卒大喝一声:“大胆狂徒,难道想逃狱?” 这个牢卒这样大声一喊,登时惊动了一旁的牢卒,不久,以至于整个牢房内的牢卒都纷纷寻了过来。 薛若梅见到这种情况,她一点也不慌。 一牢卒大吼:“逃狱了,逃狱了。” 接着另一个牢卒也大声吼道:“是啊,逃狱了,逃狱了。” 霎时,很多牢卒把通道给挡住了。 薛若梅欲要硬冲过去,所以她没有把这些牢卒放在眼里,只见有四五个牢卒冲了上来,但是全被她打翻,倒在地上了。 被打翻在地上的有一位是牢卒里当官的,眼看薛若梅就要闯出去,他急得大声喊道:“拦住他,拦住他们。” 随后一众牢卒又扑了上去,但是他们都像废物被薛若梅打翻在地。 牢卒都睡在地上,薛若梅趁机扶住张仪,身影如鬼魅一般,从众多牢卒的眼前一略而过,然而倒在地上的牢卒长官从地上狼狈的爬了起来,指着牢房门口高声叫道:“一群废物,你们,你们给我追呀,追呀。” 摔倒在地上的牢卒揉肩揉脚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随着长官的怒骂声,像山野古道中的野狼,向薛若梅和和张仪消失的地方追了去。 “站住!” “你们给我站住!” 牢卒长官一边追,一边向薛若梅消失的地方喊去,因为薛若梅的武功太高的原因吧,当他们追出牢房之后,只有半盏茶的功夫,他们就被薛若梅甩掉了。 空旷的夜空,繁星闪闪,一道美丽且有些鬼魅的身影像是一颗流星划过半个咸阳城上空,直直的落在了一座宏伟的宫殿前――武王殿。 武王殿前有五十多个台阶,站在台阶下,他们被一个秦国士兵给拦住问话,因为秦国士兵还不知道薛若梅的手段和张仪的身份,所以他的问话很放肆。 秦国士兵喝道:“来者何人?” 薛若梅还没有开口,这张仪却先开口了,且道:“我是张仪!” 秦国士兵是一个很没有身份的小伙儿,年龄大约十九岁,他只听见过张仪的名,但是没有见过张仪本人,闻听张仪这番说辞,他还是不太相信,且道:“你可有何凭证?” 张仪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文牒,文牒上有大秦秦惠王的玉玺章印,他一看,吓了一跳,忙跪下,且道:“小人不识泰山,冒犯了丞相大人,请大人恕罪。” 看到这小人这般胆怯,薛若梅理也不理,扶着张仪一步一步的踏上台阶,直到脚踏在最上面一个台阶的时候,这时候从这座庄严的宫殿里走出来了一个人。 这个人身形彪悍之极,看样子是个大力勇士。 这个勇士伸出他那粗壮的臂膀,硬生生的挡住了张仪和薛若梅的去路,且略懂江湖规矩的客气说道:“你们是何人,夜半三更,王上已经入睡了,有何事,明早早朝在说不迟,请速速回去,勿要惊动我王安寝。” 张仪道:“我乃大秦帝国丞相,此处哪儿有你指手画脚的余地,滚!” 话说这个勇士就是孟贲,他是齐国人,力大无穷,勇冠海岱:陆行不怕虎狼,水行不避蛟龙,一人同时可制服两头野牛。听说秦武王重用天下勇士,于是西赴咸阳面见秦武王,被任用为将,现在是他刚刚入将当值,亲自看守武王殿。 孟贲听张仪如此大言不惭,也怒道:“大秦帝国的丞相已经废除,你冒充,老子现在就把你拉到殿前斩首示众。” 张仪不想跟他废话,当下取出那本文牒,那文牒上清清楚楚的写着何日何时册封张仪为大秦丞相,岂料这孟贲看过后,根本不放在眼里,还不屑的怒道:“老子再说一遍,大秦帝国目前丞相一职被废,虚位待空,你要再不走,休怪老子手上的八卦斧不认人。” 薛若梅本来讨厌秦人,更讨厌孟贲这样的秦人,她横眉冷傲,冷冷说道:“我们要见秦武王,你休要阻拦。”说罢,就要直闯入宫殿。 孟贲见了,大喝一声,手里的两百斤八卦斧顿然生风,忙抢来拦路,当八卦斧要落在薛若梅的肩上的时候,薛若梅一个转身,潇洒、轻松的把张仪平放在大殿内的椅子上。 薛若梅手中的剑忽然出窍,竟然反力一震,硬生生的把孟贲的八卦斧挡住了,由于孟贲力大无比,所以薛若梅在力不能及的时候,给他来了个‘睡美人’,身子瞬间平躺在地,整个身子如一条美人鱼在水里游动,逃出了孟贲的八卦斧压制。 孟贲失手让她逃了,他不气急败坏,反而阵阵发笑,且道:“好个‘睡美人’,你的剑法很不错,今天就好好让我领教领教。” 薛若梅道:“领教不敢!” 孟贲见薛若梅也是一个大美人,所以他的眼睛不停的在薛若梅的身上扫来扫去,一脸的猥琐之意,且说道:“美人,你就别谦虚了,你不但剑法美妙,人更是美妙。” 薛若梅道:“不许口出淫词。” 孟贲哈哈笑道:“世界上不淫的男人很少很少。” 薛若梅见这人这幅鬼样子,竟然还担当了秦武王的贴身护卫,不由得在心里把秦武王骂的体无完肤。 看见薛若梅生气的样子,孟贲哈哈笑道:“美人儿,你不但人美,你生气的时候更让我心生怜爱,不如你就留在咸阳宫,对了,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你呢?你住在哪儿,明儿的,我有功夫去找你,咱们亲近一下吧。” “无耻!” 薛若梅简直快要被他给气疯了,手中的剑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径直的向孟贲的头颅砍去。 孟贲见了,心中大怒,吼道:“找死!”说罢,抡起自己的八卦斧也冲了上去,瞬间,两人又纠缠在一起,整个宫殿顿时又响起了铁器相击的声音。(未完待续。。) C186 公孙老丑和金剑之人4 夜,武王殿。 空旷的天空,繁星闪闪,武王殿中孟贲和薛若梅还在纠缠,长剑与斧头相互击打的时候,发生的铮铮鸣响声回荡在整个武王殿内。 薛若梅和孟贲正激斗的更激烈的时候,武王殿内走出来了一个手拿拂尘的公公,这位公公的名字叫做张公公。 张公公是今夜服侍秦武王安寝的太监,他就是前些天出现在咸阳城城下的那个公公,虽然他头发有那么一些银白,但是脚步却轻健的很,一边走着,还一边说着:“哎呦,大晚上的打什么打,惊动了我王安寝,我看你们都要掉脑袋的喽。” 这说话,是纯粹的娘们腔。 孟贲见张公公这般说,手里的八卦斧才停歇住,且怒道:“夜晚三更,这两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贼子想去见大王,打扰大王安寝休息,公公您说他们该不该死?” 张公公用非常娘们的腔调说道:“该死,该死,只是就算再该死,你们也不能在这里动手啊,倘若惊动的大王安寝,我看你们谁担当的起哦。” 孟贲虽然力大无比,但也绝不是什么莽夫,张公公在朝中也不是没有地位的太监,所以他很给张公公面子,且问张公公:“这两个人该如何处置?” 张公公几步上前,搭眼一看,一眼就认出了张仪和薛若梅,虽然当时在城墙下,他没多留意薛若梅,但是张仪,他可深深的记在心里。 张公公惊讶的说道:“你,怎么是你,你不就是那个假张仪么?” 此刻,张仪见张公公还认为自己是假的张仪,他忍住自己的疼痛,痴痴的笑了,等张公公问他为何发笑的时候。他才诺诺说道:“你怎么还认为我是冒牌的张仪呢?” 张公公听了,十分气恼,且怒容说道:“张仪乃是我大秦帝国的丞相,虽然他现在被罢了官位。但是我们曾也是同僚,要是张仪本人的话,我自然一眼就可以把他认出来。 听完张公公说这话,薛若梅对张仪说道:“既然他还不相信你,你就把刚才那个册封文牒拿出来,让他看看,看他还有何话要说?” 张公公听到了薛若梅的讲话,他狐疑道:“册封文牒?” 听了薛若梅的话,张仪才从怀里掏出了那本文牒,打开后让张公公一看。(..tw好看的小说)张公公自然认得这文牒就是大秦玉玺亲自册封的文案,不过看过后,他又说道:“纵然你是张仪,那又如何?在此刻,你也见不得武王。武王安寝的时候,是不能有人打扰的。” 薛若梅最痛恨的就是这种特殊化的人物,江湖儿女心中皆无下无朝政,所以她怒道:“快让秦武王起来,我们有事要找他。” 听到薛若梅这样大言不惭,孟贲和张公公都惊的目瞪口呆,他们怔了良久。两人才畏畏缩缩的一前一后怒喝道:“你大胆包天,你敢这样对大王不敬。” 面对孟贲和张公公的犀利言语,就在薛若梅要出手教训他们的时候,就被张仪制止了。 张仪在官场上混过,所以他很明白孟贲和张公公的心里是如何想的,为了把控大局。他对薛若梅说道:“姑娘不需要太着急,反正过两个时辰,天色大亮了,等武王醒了,我们在朝见也不迟。” 凡是江湖儿女。做事都有一种狠劲,当所做正义之事受到阻止的时候,他们就会变得执着,不过见张仪如此办事,懂得俗世的薛若梅也知道张仪不想在小事情上坏了大事,于是她默认的点了点头:“好吧,那我们就在这大殿里等到天亮。” 张仪笑了笑:“谢谢姑娘深明大义。” 两人商量过后,于是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两人皆是面无表情的等着第二天清晨的来临。 然而,孟贲和张公公两人当然是各尽职责,孟贲守着宫殿站着,张公公守候着秦武王安睡而站着。 时间匆匆流过,如张仪所说,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清晨。 秦武王醒了,这张公公就鞍前马后的伺候着,又是给武王梳洗,又是给武王问早安,可谁知这武王是个不拘小节,粗放之人,他对这些礼仪并不在乎,随便张公公怎么给他问早安,他都不以为然,最后只有张公公自己起身服侍他。 张公公一边给秦武王问安,一边把昨夜假张仪带着一个江湖儿女硬闯宫殿的事情告诉了他,秦武王听不但后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说此乃妙哉妙哉,还说马上要去会会这个假张仪。 天色大亮,宫殿里,张仪一脸苦相的坐在椅子上,由于身上有伤,动弹不得,然而薛若梅却不耐烦的在宫殿里踱步徘徊。 ―― 天色已经大亮多时,这秦王怎么还不出来? ―― 正在薛若梅不听的疑问的时候,从宫殿的里屋走出来了一个身格高大,体型威武的人,她忙要踱步上前,但是还不等她走进几步,孟贲的那把八卦斧拦住了她,大惊小怪的怒喝说道:“你接近武王,你想干什么?” 薛若梅冷艳的双眉一阵紧缩,然后说道:“你以为我是刺客?” 孟贲:“一切陌生人和我王说话都要保持一定的距离。” 秦武王把孟贲和薛若梅两人都看在眼里,尤其是薛若梅,他更是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不过薛若梅却丝毫不理。 这样僵持良久过后,秦武王才坐在王座上,且高声呼啸一样的说道:“谁是假张仪,竟敢午夜来犯?” 假张仪? 可能是武王的话里有个‘假’字,所以张仪坐在椅子上,脸上没有丝毫波动,只是待秦武王又说道:“这张仪明则名士,却是是个大大的阴谋家啊。”张仪才有所动。 此刻,张仪的脸上有些动容,他靠着薛若梅的搀扶,慢慢的站起身来,且对武王十分恭敬的行了一礼,且道:“下臣张仪参拜武王陛下!” 秦武王已经看清楚张仪的脸。所以秦武王怒道:“你是何人?竟敢在本王面前冒充张仪?” 张仪十分从容的说道:“俾人张仪,昔日受先王知遇之恩,拜为秦国丞相者也,如今先王西游登仙。张仪不忘旧恩,今日前来报恩。” 秦武王仔细瞧着张仪的那张脸,张仪的那张斯文书生的脸已经全然不见,而现在这张脸却又十分滑稽。 仿佛说话的时候说话的话语与他说话的神情格格不入一样,所以秦武王又问道:“你说你是张仪,那么本王问你,你本来的那张脸呢?为什么你说话的语气没变,但是你说话的神情完全变了呢?” 张仪也不解,不过他敢肯定这正是离魂秘术的原因,于是他说道:“不知道武王可曾听说过江湖上有这样的秘术?” 秦武王道:“什么样秘术?” 张仪说道:“离魂秘术。 秦武王虽然酷爱力气、军械搏斗。但是也从小博览群书,有关‘离魂秘术’一词,他曾也看过这方面的书,所以他道:“难道离魂这种事情发生在你的身上?那么你和谁离魂了,然而那个人呢?” 听秦武王这样一说。张仪便知道武王对于‘离魂秘术’一事并不感到陌生,于是他放心的回答秦武王提出的问题,且道:“他在来咸阳的道路上被劫匪劫走了,现在身在虎口山上。” 秦武王听了张仪的话,再想想书中所写,以书中所言:离魂秘术乃是人灵魂互换,支配彼此肉体。当前看来张仪所说的话不算太假。 不过。单凭这点就肯定这个陌生脸孔的人就是张仪,那是远远不够的,所以他又说道:“单凭这点,本王是很难断定你就是张仪,那么,本王问你。你可还有其他凭证?” 张仪还是像先前一样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唯一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那么就是那个册封文牒。 张仪把册封文牒拿出来,双手向秦武王奉上,秦武王接过后,一看正是大秦帝国册封张仪时的册封文书。于是他道:“现在本王已经相信你是张仪了,不过我更相信张仪的才智超群。” 张仪闻言,重重的地下了头,且道:“谢武王陛下慧眼识珠。” 秦武王哈哈笑道:“张仪,以你的聪明才智,眼下这局势,你本不应该回来的,你能告诉本王,你为什么回到这里,难道你真的就不怕死?” 张仪闻言,且道:“秦国先王对我张仪有知遇之恩,我是回来报恩的。” 秦武王哈哈笑道:“报恩?” 张仪闻言,且道:“不错,陛下可愿意听下臣一言。” 秦武王神情变得严肃了起来,他道:“你说,说的好,我就不杀你的头,我也不会把你交给齐国,我还会像先父那样,看好你,重用你。” 张仪闻言,且道:“谢武王陛下!” 秦武王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坐在王位上,而期待已久的薛若梅也把耳朵竖了起来,仿佛都要当张仪聆听者,或者说把张仪视为一位可以解人忧愁说梦者。 张仪义正言辞的说道:“我知道武王要杀我,但是我依然回来了,我不是回来求死的,我是回来求生的,我是回来给大秦帝国梳顺经脉的。” ―― 七国争霸,谁可争锋? ―― 在这些年,大秦虽然逐渐走向强盛,但是不乏有其余六国强力压迫,七国君王十分清楚,天下版图只能唯一人所有,所以相对大秦来说,其余六国一日不除,秦国一日不一统天下版图,秦国可能会随时走向灭亡,面对这个形式,秦武王很好奇,且忙问道:“张仪,你此话怎讲?” 张仪神情十分的严肃,且道:“因为我要让陛下把天下版图全部都掌握在自己手上,从而一举夺得天下。” 秦武王听了这话,觉得既动听,但又不可思议,但是还是忍不住高兴,乐呵呵的笑道:“天下版图乃天下神物,如何轻易被我大秦全部掌握?” 张仪的神情依然十分的严肃,且说道:“现在齐王最恨我张仪,还扬言说我张仪在哪里,齐国就兴兵讨伐到哪里。既然如此,大王可把我这股祸水引到魏国去,等魏、齐交战的时候,大王就趁机攻打韩国,威胁周室、挟持天子,进而掌握天下版图。” 秦武王听了,果真妙哉,哈哈笑道:“果然是一步好棋。” 张仪又道:“天下版图已定,陛下尽享独步天下,以后大秦天下一统,那就指日可待了。” 秦武王笑道:“看来,张仪,你的命不该绝,看来,我大秦还要重用你啊,还离不开你啊。” 张仪道:“张仪愿意誓死给大秦效力。” 秦武王笑道:“哈哈,好,好,很好,今日我就送你去魏国!” 张仪道:“秦王英名!” ps: 收藏,订阅,书友们! C187 公孙老丑和金剑之人5 张仪见了秦武王,果真如同他预料的那般,秦武王没有杀他,反而又要重用他,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经在秦国呆不得了,所以他想尽快就离开这里。.tw[] ―― 按照秦武王赢荡的说法,他和张仪之间的大计越快实施越好,所以今天就要护送张仪前去魏国。 ―― 张仪就是魏国的人,不知道他回到魏国,魏国又怎样对他呢? ―― 花车琳琅,车木飘香,大秦的武王殿前停了一辆名贵的马车,这是秦武王赢荡亲自为张仪送行用的。 马车前后各两排秦兵,前前后后共计约有一百多人,然而张仪坐在车里,却还迟迟未走,且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 不过,不得不让人注意的却是张仪在此地,那么薛若梅这会儿又在哪儿呢? ―― 薛若梅好不容易才寻到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可以把翠儿带出这虎狼之地,所以她是万万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的。 是的,薛若梅现在是回大牢里去了,因为翠儿还在大牢里。 大牢里的牢卒见薛若梅又回来了,每个人的手里都举着剑,以剑锋对着薛若梅,但是由于之前吃了亏,所以此刻他们都不敢上前,却被薛若梅身上的杀气逼得连连后退。 后退? 是的,一直退到关押小翠儿的牢房外,才停止了脚步。 那些看守牢房的牢卒见了,也停止了后退的脚步,薛若梅走到牢房边,从怀里掏出了钥匙,就像平常一样,打开牢房。 谁知那翠儿自从睡醒了后,她发现这个牢房里只有她一个人,于是她就低声哭泣,她以为姐姐被坏人抓走了。.tw[] 此刻。翠儿看见了薛若梅,她的哭声才停止,忙喊道:“薛姐姐,我睡醒了。找不到你,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说着,说着,又哭泣了起来,眼睛都哭肿了。 薛若梅来到翠儿的身边,用手给翠儿抹着眼角的泪水,一边抹着泪水,一边说道:“傻妹妹,薛姐姐是出去想办法救你出去了,你不用哭了。姐姐这不是已经回来了么?”看到翠儿哭的像是一个泪人,薛若梅的心都要碎了。 翠儿抽泣说道:“姐姐,我们可以出去了么?” 薛若梅嘴角露出甜美的微笑,且道:“嗯,是的。我们能离开这里了。” 听到薛若梅这样说,翠儿的嘴角也泛起那童真的微笑,不过薛若梅一想到张仪还在马车上等自己,她就把翠儿从地上抱了起来,出了牢房。 出了牢房,薛若梅见许多牢卒都红着眼睛看着她们,她才又把翠儿放在地上。且道:“翠儿跟在姐姐的身后,要小心些。” 翠儿看着这些恶人,且道:“嗯!” 牢卒们看到这般情况,都不敢上前,不过那牢卒当官的一想到金剑之人肯定会怪罪他们看守不利,说他们甩料无用。他就下定决心了,决定和薛若梅拼了。 牢卒长官大怒一声:“把她们给我抓起来。” 众牢卒听见耳边响起这雷霆般的命令,他们都豁出去了,一群一起挥剑向薛若梅砍去,想要以多胜少。把薛若梅制服,然而万万令他们想不到的却是薛若梅用手里的剑鞘轻而易举的把他们一个个全都打翻在地。 “哎呦!” “哎呦!” 这一次,因为薛若梅要保护自己的小妹妹,所以下手下的很重,以至于这些牢卒被打翻在地上以后,再也爬不起来了,还都一个劲的‘哎呀呀’的叫着疼。 牢卒的长官从地上爬了起来,见所有牢卒都一个样,他气急败坏的吼道:“抓住他们,不要让他们跑了。” 不过没有一个人起来去继续追,牢卒长官见了,大吼一声:“废物!”然后自己一个人追了出去。 出了牢房,薛若梅正蹲着给翠儿整理已经蓬松的头发,当听见自己身后有动静,转眼一看,便看见那个讨厌的牢卒长官举剑向自己砍来,于是她剑半出鞘,身子猛然站起来,这长官的脖子就从剑刃上一掠而过,然后呜呼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看见这牢卒长官气绝,薛若梅忙道:“我们快离开这里。”说完,还不等小翠儿同意,便提着翠儿的衣领,像是蜻蜓一样,很快飞走了。 …… 武王殿前,张仪因为身上有伤,不便动弹,所以坐在马车内一动不动。 薛若梅带着翠儿落在了马车的前边,张仪看到了,且道:“准备好了吗?要是没什么事,我们可以出发了。” 闻听张仪之言,薛若梅自当要说:“一切都好了,先生可以出发了。” 张仪闻听薛若梅这样说,他便说道:“好,你和这小妹妹一起快上车来,路途遥遥,孩子走路会受不了。” 薛若梅把翠儿抱上车,自己去不上车, 张仪问薛若梅为何不上车,薛若梅且说道:“荒野之地,山贼土匪出没太多,我就不用进车厢,留在车外保护你和我妹妹的安全就可以了。” 张仪说道:“随同的秦兵都是大秦的精英,姑娘,你放心好了。” 可能是薛若梅还是一个比较羞涩的女孩子,不想和张仪有太多的关系,所以无论张仪说什么,她都不愿意上车。 不过,薛若梅不上车还有个原因,那就是她根本就不想去魏国,因为她还想留在咸阳之地,因为她还要在此地执行她的神秘刺杀任务。 …… 走了一会儿,马车出了咸阳城,薛若梅便要和张仪和自己的妹妹告别了,所以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马车停了,车里的张仪把头伸出车帘外,问:“为什么停止前进?” 薛若梅说道:“先生,我们就在此地拜别吧。” 张仪忙道:“怎么了,你不去魏国了?” 薛若梅说道:“我还要在咸阳城办些事情,所以我暂且还不能走。”说完,她对车里的翠儿说道:“翠儿,快下车来。” 张仪知道薛若梅对于刺杀大秦帝国的高级官员,她一点都不含糊,可是这咸阳对于她一个敢于单身冒险的女孩子来说,那无非就是一个虎狼之地,非常凶险。还是劝解道:“姑娘,这咸阳城乃是虎狼之地,你确定你不走?在咸阳城执行刺杀任务,那是很难成功,即使成功了,你也很难脱身。” 薛若梅再一次说道:“我不走,我心意已决。” 张仪又说道:“既然如此,那你把这小妹儿交给我吧,我带她去魏国,她留在这里,她和你都会很危险,再说那金剑之人已经知道你是抗秦联盟成员,他要是知道你逃走了,他会翻遍整个咸阳城来找你的,” 薛若梅闻听张仪的话,觉得张仪说的话很有道理,但是又不忍心和翠儿分离,于是一下做不了决定。 此刻,翠儿已经从马车上下来,来到她的身边,翠儿道:“我不要离开姐姐,我不要和姐姐分离。” 张仪看到薛若梅脸上的犹豫神情,再看看翠儿那撒娇的样子,他已经料到了薛若梅步入两难的境地,不过他也知道翠儿是个懂事的小女孩,所以他道:“翠儿妹妹,你想不想和你姐姐一辈子在一起呀?” 翠儿坚决的说道:“当然,我和姐姐生生世世都会在一起,姐姐说过,我们永远都在一起的。” 张仪见翠儿那可爱的模样,他的脸上也露出了春风般的笑脸,且道:“那么,大哥哥给你说,你若留下来和你姐姐在一起,你姐姐会死的,你信吗?” 翠儿不明白其中的缘由,所以她怔了怔,觉得这个问题自己回答不了,于是仰起头看向薛若梅,但薛若梅正看着她,翠儿道:“姐姐,大哥哥说的是真的吗?我留来,你真的会死吗?” 薛若梅也有心让张仪把翠儿带到魏国去,再说魏国和秦国是近邻,等到事成之后自己再去找她,那也不迟,干脆实话实说,且道:“是真的,因为姐姐要在咸阳城办几件大事,你跟着我,你又不会武功,姐姐保护不了你,你会死,我也会死得,这一次,要是你去了魏国,姐姐把事情办好了,我一定会去找你的。” 翠儿知道姐姐说的话不会骗她,所以她很容易接受,她道:“若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就和大哥哥去魏国等你吧,不过你要尽快来找我哦。” 薛若梅用手习惯性疼爱的摸了摸翠儿那绯红的脸颊,且道:“嗯,翠儿真乖,姐姐答应你,一定会很快去找你的。” 翠儿且道:“那我们拉勾勾吧。” 薛若梅和翠儿把勾勾拉完,此事也就这么说定了,薛若梅看着翠儿,然而翠儿的眼里含满了泪水再一次上了马车。 马车启动后,薛若梅目送马车前进着,直到马车消失在路的尽头,她自己的身形才消失在这片街景里。 ps: 感谢收藏的书友,感谢订阅的书友,爱死你们了! C188 公孙老丑和金剑之人6 咸阳宫,西边。(..tw无弹窗广告) 就在金剑之人的居所地方,有一个身材苗条的女子正在收拾包袱,看样子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不过,可能是要准备远行? 远行? 到哪里去? 就在她收拾完包袱后,刚走出这件房屋三五步,迎面就走来了公孙老丑。 此刻,公孙老丑来到这里,这真是匪夷所思,把这女子惊了一跳,也许这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就在此刻发生了吧! 女子看到公孙老丑的时候,她的神情明显有些慌张,还有些害怕,不过为了自己逃离的顺利,她还是当做没看见公孙老丑,她低着头从公孙老丑的身边而过。 过去了没有? 过去了。 只不过,她虽然从公孙老丑的身边走了过去,但是她最终还是没有逃离公孙老丑那可怕、怪异的眼线。 ―― 另外,这个女孩子不是别人,她正是小可怜。 小可怜挎着包袱从公孙老丑的身边走过,直到走过去以后,她以为自己是可以逃脱的,但是令她最终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她心中磐石放下的一瞬间,她心中害怕、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公孙老丑并没有要放她走的意思。 自从刚才公孙老丑和她碰面的时候,公孙老丑的心里就一直在疑问――这女孩儿究竟是什么人?上看下看,怎么也不像金剑之人嘴里所说的抗秦联盟成员。 公孙老丑心中生疑之后,于是,他便怀着自己少女般的好奇心转过身来,用他又苍老,然而又具有强劲蛮力的手,就像是老鹰抓小鸡一样。紧紧抓住小可怜的小肩膀。 小可怜被抓疼了。 ―― 小可怜的身子忽然就像是被钉子钉在了木板上了一样,纵然想迈开一步,那也简直是休想,于是她慌忙后望,只见自己肩膀上正搭着一只苍劲有力的铁骨白手,然而对于这个。她慌张的却不知道说什么,因为随着肩膀的剧痛,全身的血液好像瞬间都冲进了自己的脑门,她晕眩了。 公孙老丑见小可怜异常可爱,所以他一张皮包骨头的老脸上透漏着阴森恐怖的诡异笑意,最后从他那像是刚吸食过鲜血的嘴唇说出了一句令其小可怜不明白的话语。 公孙老丑对小可怜说道:“小姑娘,金剑说你是抗秦联盟的成员,我怎么看你不像是抗秦联盟成员啊?” 小可怜天生胆小,此刻被这老男人这般拉住问话。她当真是又害怕又羞涩,她畏畏缩缩的说道:“什么抗秦联盟成员,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小可怜越是这样,公孙老丑越发觉得这女孩子身上有些故事,心想小姑娘不敢肯定自己是抗秦联盟,只是不想承认罢了,所以说与不说。都无关紧要,因为从小可怜嘴里说出的话。他自己知道自己是不会轻易相信的。 公孙老丑怔了一下,再看看小可怜身上挎着包袱,又心生怀疑的问道:“你挎着包袱干什么?你要走?你要去哪儿?” 公孙老丑一边问小可怜,自己心里在想:你要走,金剑同意吗?金剑之人他人呢? 是的,自从上次金剑之人被他惩罚了后。他就再也没见过金剑之人了,所以在此刻他不尽然的想到金剑先下境况如何?那个假张仪到底如何? 自从上一次公孙老丑惩罚了金剑之人,金剑之人到现在都还没有醒来,当他意识到金剑之人此刻的状况的时候,他对金剑之人现在的情况有两种看法。 ―― 第一种是:难道金剑之人已经同意这小姑娘。让小姑娘离去? 第二种是:难道金剑之人也遭遇到不测,所以这小姑娘才有私自逃之夭夭的狂想? ―― 看到小可怜身上挎着的包袱,金剑之人的心中顿起波澜,他想在这两种情况之下,到底是会哪一种呢? 想到这里,金剑之人的五指成爪,瞬间像那金刚指一样,五根手指头紧紧抠在小可怜的肩膀骨头上,只听见小可怜疼痛之下的一声尖叫声。(..tw好看的小说) “啊!” “好疼!” 就短短的一刹那间,金剑之人就像老鹰抓小鸡一般,轻轻松松、凉凉爽爽的把小可怜从门外提进金剑之人的屋里。 进了屋里,公孙老丑用他那如同老鹰一般的眼睛在金剑之人的屋子里一扫,但屋里别无发现异常。 虽然没有异常,但是他还是有些不安心,因为他能感觉的到金剑之人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怀着不安的心情,公孙老丑问道:“金剑,他人呢?” 小可怜被公孙老丑硬生生的挟持在手,他那五根像是钉子一般的手指头扣紧小可怜那稚嫩的嫩骨,小可怜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挣扎,即使敢,她也不会挣扎。 ―― 小可怜被死死的扣住肩膀上的胫骨,就算可以挣扎,那稚嫩的骨头也会瞬间碎掉,然而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那脸部露出的狰狞,在狰狞之中,她颤抖着回答着公孙老丑的问话。 “在那偏房的屋里!” 公孙老丑闻听小可怜这么一说,当下手上劲力大增,硬生生的把小可怜从自己的手中扔了出去。 小可怜整个身子都把门撞开,然后身子翻到在偏房里屋的地上,然后身子在地上不停的扭曲,不停止的卷缩。 看到公孙老丑一步一步的走进里屋,她的身子情不自主的竟然向一个偏僻的小角落瑟瑟挪动着,然而从她那惊慌的眼神中就可以知道她是多么的害怕这个野蛮的老汉――公孙老丑。 公孙老丑大步走进屋里,第一眼就看见了金剑之人的床榻,然后发现金剑之人正躺在那张床上。 金剑之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公孙老丑忙上前查看,使劲呼喊金剑之人,但是金剑之人就像是千年的睡神。丝毫不闻不醒不动不起。 看到金剑之人这般情况,公孙老丑立刻为金剑之人拉筋号脉,明显感觉到了金剑之人气息微弱,仿佛时日不多。 不过为了不损失这一个得力的干将,再仔细一查看,他才知道原因。因为金剑之人吃了太多的补药,令他亏损大量的元气,以至于身体发聩,飘然如死。 吃太多的补药也会令人的元气溃散? 是的,在受控制之毒左右期间,不能服用其他补药,要不然药与药产生了排斥的效果,那就会大损元气。 不管如何,金剑之人若此刻死去。公孙老丑就仿佛断了一臂,要知道在这些年之中,自从金剑之人入他门下,便给他办了许多事,然而这些事情随便挑一件那也是功不可小觑。 就因为如此,所以目前来说,金剑之人是公孙老丑最得力的心腹。也正是因为金剑之人是他最得力的干将,所以他才愿屈身下降。和他称兄道弟。 这么多年,金剑之人始终称呼公孙老丑为大哥。而公孙老丑始终称呼金剑之人为小弟。 这样‘大哥小弟’的称呼,无非就是为了协调他们之间的利益、厉害关系,但要是说起之间的感情,恐怕从来没有过。 ―― 那金剑之人恨不得此时此刻就跳起来把公孙老丑这老家伙干掉,然后驱除自己体内的控制之毒,从此之后娶得一位美妇。生儿育女,子孙万年,为其家族延续香火。 可是,自从入了公孙老丑的门下,这些都变得是那么的遥不可及。都被金剑之人夺走了,因为金剑之人为了巩固自己最高级密探首脑的地位,逼他吃下了一辈子也无法化解的控制之毒。 控制之毒? 凡是中了这种控制之毒的人,不分男人女人,自此中毒之后,便不能再有姻缘一说。 所以说,公孙老丑把金剑之人就回来,那根本不是兄弟情义,那是一种阴谋、一种利益,因为像金剑之人这样的优秀的人物能继续做他的傀儡,做他的金枪银剑,那么以后自己便可操控大秦帝国的命脉。 是的,有了这样坚韧的武器,以后执行起刺杀任务,也就如同以往,不费自己一点点力气就把任务办妥,然后一次次得在国王面前昂首挺胸了。 小可怜见公孙老丑和金剑之人两人这般运功疗伤,她顿然想起了自己的大哥哥为张仪续命的那一瞬间,她认为现在在这个时候是逃跑的最好时机,所以她身子就像是一条蛇,慢慢的向门口溜去。 身子溜到了门口,然后踩过门槛,最后小可怜真的逃离了出去。 不过,正在小可怜逃出房间高兴的时候,房间内的公孙老丑右手一伸,一道劲力圈住小可怜的娇弱身躯,然后再往回一拉,小可怜的整个身子就像是一块铁,瞬间被公孙老丑这块大吸铁石吸住了一般,竟然在一瞬间,整个身子移到了金剑之人的床榻边,然而她的脖子此刻正被公孙老丑掐住。 公孙老丑恐吓道:“你要是在想逃跑,老夫立刻拗断你的脖子!” 把话说完,公孙老丑把自己的鬼手一摆,小可怜又倒在地上,然而他神情自在的像是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给金剑之人输送真元,尽自己最大努力救治金剑之人的这条命。 房间看似布局很简单,但是要想在公孙老丑这样的高手上逃出房屋,那可是真不容易,除非有意外。 意外? 除非逃离者也是一个高手,以无影无形逃离。 小可怜坐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她心想:都怪自己平时不好好和哥哥学习武功,要是好好学了,就算打不赢这个老怪物,那逃走应该没问题,不过现在想什么都已经晚了,她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过,祈祷着,思念着:“哥哥,你快来救我啊,我好害怕。”(未完待续。。) ps:收藏啊啊啊啊啊啊 C189 公孙老丑和金剑之人7 随着时间流逝,金剑之人脸上的血气也渐渐的恢复了,然而相反的却是公孙老丑的那张脸,他的脸多了些疲惫。(..tw无弹窗广告) 过了许久,金剑之人的嘴唇开始像鱼的嘴巴慢慢的吸合着,然而小可怜则是坐在一个偏僻的小角落里,她把金剑之人的脸部的所有变化全看在眼里,只当她看见金剑之人如此模样的时候,她的心冰凉了一大截,因为她知道金剑之人一但醒来,就更离不开这个讨厌的地方了。 所以,此刻在小可怜的眼里充满了绝望。 在绝望的边缘,她只能想起她那好哥哥——柳风,可是柳风在来的路上被那个女人带走了,尽管柳风答应过她,会尽快来找她,可是她已经慢慢的绝望了,因为和她同行而来的张仪、薛若梅、小翠儿三人,他们都走了,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 …… “哥哥,你快来啊,我好想你啊!” …… 小可怜坐在角落上,双臂抱着膝盖蹲着,她时时向门外看去,渴望能在自己绝望的这一刻,柳风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可是等了好久,期盼了好久,一次次的期盼被自己一次次狠心的终结,就这样在思绪循环,在想念里徘徊,她最终还是没有把柳风等来和盼来。 为了等待柳风的到来,她痴痴呆呆仿佛是丢了自己的魂魄一样,全无自我可言。 就在此刻,金剑之人‘啊’的一声痛喝,然后小可怜看到鲜血就像喷大粪一样从他嘴里喷出,随着一股鲜血喷出,金剑之人便大口的喘着粗气。 呼……呼……呼…… 小可怜被那鲜红色的液体吓的‘哇’的一声大叫,忽然间。她抱着自己的脑袋,把身子扭向一边,对那金剑之人脸和地上飞溅的红色血花,她委实不敢再多看一眼。 待金剑之人这样大口喘气之后,公孙老丑才下了床,然后站在金剑之人的身侧。看着金剑之人慢慢的恢复。 是的,直到金剑之人的双眼完全睁开了后,发出一点点的微弱之光,公孙老丑才微微吐纳了一口气,在他心中的千斤巨石才终于放了下。 金剑之人咳嗽的站了起来,公孙老丑看到他微微要倒的样子,并没有上前去扶他,还是伴着他那张不高兴的脸,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金剑之人下床后。站稳了身子,且细细想来,但头如斗大,什么也想不出来,片刻之间,他的头脑仿佛要裂了般难受。 久久不见金剑之人回答,公孙老丑便接着说道:“对于一个大秦帝国高级密探而言,身份保密极其重要。而你却留着这么一个女人在这里,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公孙老丑一边痛喝金剑之人的大意。一边把小可怜从那个偏僻的小角落里提了出来,像是提耳面命一样一字一句的对金剑之人怒喝,只把小可怜吓得全身直打啰嗦。 也许是时间一久,金剑之人大脑清醒的缘故,听公孙老丑骂完了以后,才略有所思的说道:“我不就是因为控制之毒犯了。才会这样的吗,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公孙老丑冷呵呵的笑了一声,一手提着小可怜的衣领,然后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到金剑之人的面前,怒喝道:“对于控制之毒。你服下解药后,最多三五天就会痊愈,可是你呢,你服下控制之毒的解药,不见好转,反而越加严重,你说这是怎么个回事?” 金剑之人闻听公孙老丑的话,他的眼神开始眯了起来,就像是豹子、老虎要吃人前的那个表情一模一样。 金剑之人哆嗦道:“这……这……” 公孙老丑便在此刻一语道破,且说道:“这分明是有人在你昏迷的时候强行喂你吃了很多补药。” 金剑之人这才恍然大悟,且道:“大哥说是有人想害我,想喂我吃毒药,错把补药当毒药给我吃了,才会这样?” 公孙老丑说道:“你我都很清楚这控制之毒不同于寻常毒药,倘若一个人要是中了控制之毒,那么就不能再吃别的解药,现在你再看看你,你何止只是吃了一点点解药、补药,想杀你的人,根本就是把那解药当作毒药喂你吃了很多,才使你要慢慢死去。” 虽然金剑之人已经相信这全是真的了,不过让他难以想象的却是——那到底谁是凶手呢? 看到公孙老丑死死的抓住小可怜,金剑之人不敢相信那是真的,但没办法,他还是很不情愿的问道:“是你要杀我么?” 小可怜这回变得聪明了,她心中暗付:就算打死了,自己也不要承认,要是承认了,那就会马上被他们杀了。.tw[] 心中打定了注意之后,小可怜便强力掩饰住自己心里的不安,微微索索的撒谎说道:“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听完小可怜说出这样的话,公孙老丑一把把小可怜摔倒在地上,高声怒喝道:“就是因为你不知道,所以你才把补药、解药当作是毒药。” 小可怜摔倒在地上,在地上极力的否认,拼命的摇头,但是这金剑之人现在脑袋已经非常清醒了,他五指成爪,忽然上前掐住了小可怜那细长白嫩的脖子,且怒道:“贱人,你还想骗我?” 小可怜一个劲的说:“不是我,我没骗你!” 金剑之人怒喝之下,手中的劲力忽然大增,且高声怒喊道:“贱人,你还敢撒谎?在这里除了你,其余的人都是我手下的人,他们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大秦帝国密探,没有我的命令,他们是不能随意来我房间的,只有你,只有你能随意在这里出出进进,你还敢说不是你?” 小可怜还是不承认,不过金剑之人又喝问道:“你说,是谁让你这么胆大妄为的。是不是牢房里的那个抗秦联盟不法分子?” 公孙老丑为之动容,且忙说道:“大牢里还关着一个抗秦联盟成员?” 金剑之人才说道:“是的,那个成员也是女的,武功极高,说不定现在,对了。我的钥匙?” 金剑之人忽然想起了自己的钥匙,忙一查看,果然钥匙也不见了,他心中大坏,提着小可怜弱小的身子就往大牢的方向行去。 来到大牢门外,公孙老丑随后也赶到,因为公孙老丑怕脏,所以他和小可怜就在外面侯着,只是有一点区别。那就是公孙老丑站着的,小可怜被金剑之人摔倒在地上,可能是摔疼的缘故,她一直没起来,横卧在地上。 金剑之人进了牢房,但是牢房的门是打开着,地上的一切事物全都乱七八糟,当金剑之人向牢卒的狱卒一询问。才得知这薛若梅已经和张仪逃之夭夭了。 公孙老丑直站在牢房外面,只等待金剑之人出来。他才问道:“怎么样?人是否已经逃了?” 金剑之人一脸的晦气,闷声不响的来到小可怜的身边。 公孙老丑一脸的不高兴,说道:“我就说了,对待敌人不能有半点松懈,可是你呢?现在这个抗秦联盟女成员我看也留不得?现在就杀了,以绝后患。” 话音未落完。公孙老丑的手忽然像是变成了一根野兽的爪子向小可怜的嫩白细长的脖子抓去。 爪子看着坚韧有力,看样子这一但抓去,就要杀掉小可怜。 小可怜被吓得在地上把身子连连往后挪动,仿佛是很惧怕死亡一样,不过就在公孙老丑的铁手挨到他脖子的时候。金剑之人出手了。 金剑之人用他腰间那金黄色的长剑阻止了公孙老丑的那杀人铁爪。 金色的光芒在公孙老丑的眼前一经晃动,公孙老丑兀自站住了自己的脚步,且用疑惑的眼神看着金剑之人,怒道:“你为了救这个抗秦联盟的女人,尽然敢向我出金剑?” 金剑之人忙道:“大哥,情非得已,你还要原谅小弟此举,小弟也是为大局着想。” 公孙老丑呵呵冷笑道:“大局?你为大局着想?你要是能为大局着想,事情就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这个女人既然是抗秦联盟的成员,就应该马上杀掉,以绝后患,我们也好给武王一个满意的交代。” 小可怜见公孙老丑这么说,她忙喊道:“我不是抗秦联盟的成员!” 金剑之人闻听小可怜这么一说,当下急了,因为他怕小可怜说出是自己强行要她为自己生儿育女的实情,所以他马上打断话题,且道:“每个要死的抗秦联盟成员都在临死的时候说自己不是抗秦联盟成员,原来你也不列外。” 金剑之人一边说,一边给小可怜挤鼻子瞪眼睛,意思是让小可怜不要乱说,方能保命,小可怜知道后,便不再多言了。 公孙老丑是一个老奸巨猾的老人,当他听到小可怜说她自己不是抗秦联盟成员的那一刻,他就在想:既然不是抗秦联盟成员,那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呢?想来想去,那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什么样的解释才算是合理? 公孙老丑会怀疑金剑之人一定是有办法解除自己身上的控制之毒,从而想造反,想离开大秦帝国,然后去结婚生子,从此过着逍遥快活的日子,不在为自己办事。 公孙老丑这么想,那么他自然会想到小可怜和金剑之人有很深的关系,所以他对小可怜说道:“你说的可是真的?你要真的不是抗秦联盟成员,那么我就放过你一次,今天就不杀你。” 金剑之人闻听公孙老丑这么说,他忙道:“大哥,您多虑了,她的确不是……”他话还没说完,这公孙老丑就大声怒喝道:“你给我住嘴!” 公孙老丑的脾气时好时坏,阴晴不定,很难把握,所以金剑之人也不敢多加妄言,只是用他的脸部的表情告诉小可怜:“不要说自己不是抗秦联盟成员。” 也许是公孙老丑对小可怜很凶的原因,有杀过她的举动,所以他选择相信了金剑之人,此刻一句话也不多说。 公孙老丑气急之下,又是一巴掌要从她脑门拍下去,但是还是被金剑之人阻拦了。 金剑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向公孙老丑出手,公孙老丑已经被气的忍无可忍,他大怒道:“金剑小贼,你敢反抗,你敢阻止我办事,你有几个脑袋可落地?” 公孙老丑如此大发雷霆,金剑之人吓得全身一颤,就在这一刹那间,被公孙老丑一掌推开,然而公孙老丑的另一只死亡之手却掐在小可怜细长的脖子上。 瞬间,小可怜的脑袋一歪,咽喉尽断,随后一个后背倒了过去,倒过去的时候,嘴角还挂着滴滴红血。 看到这般情况,金剑之人马上给公孙老丑跪下,因为他知道死局已定,万不可在自己控制之毒未解之前和公孙老丑闹翻,且道:“小弟知错了,请大哥责罚!” 看着小可怜的尸体,金剑之人心中一片茫然,只是有一点他很清楚——要真的和公孙老丑打起来,最多两败俱伤,说不定自己还死的一塌糊涂,为了更长远的打算,他跪下给公孙老丑认错了。(未完待续。。) ps:收藏,啊!书友们,打赏啊,书友们! C190 虎口山之美女托梦 金剑之人千里迢迢把小可怜带到咸阳,无非就是他对小可怜有些情义,虽然他和小可怜站在一起是那么的不般配,但是对他一个即将要风烛残年的人来说,小可怜的乖巧和令人心生怜爱的样子,那是最适合他的配偶之一了。(..tw) 如今小可怜被公孙老丑掐断咽喉而死,只怕这世间,他在也找不出第二个同样的女子来了。 公孙老丑看见金剑之人给自己跪在地上,他的心都快要被气炸了,气焰不消还是大声怒道:“老夫身为大秦帝国最高级的密探首脑,手下的密探应该无条件的遵从我的命令,而你,你尽然为了一个小姑娘和我动手?” 看见公孙老丑大发雷霆,金剑之人又匍匐在地上了,他一颗心蹦的像是小兔子一样,跳个不停。 金剑之人忙道:“小弟愚钝,还请大哥原谅,小弟也是为了大局着想。” 公孙老丑怒道:“老夫真相一掌劈死你,可惜老夫惜才爱才,今日之事,我暂且放下,倘若你日后再犯,老夫我一定把你五马分尸。” 金剑之人匍匐在地上又深深做了一揖,然后说道:“大哥能赦免小弟重罪,小弟万分感谢,我金剑今日在此对天发誓,倘若日后再犯禁忌,天打雷劈,不得善终!” 公孙老丑看金剑之人一片赤诚之心,他的怒气也消了一半,这才把金剑之人从地上拉了起来,又万般看好他了一样对金剑之人说道:“日后行事勿要再与我做对、为敌,否则我定会把你碎尸万段。” 金剑之人作揖道:“小弟谨记教诲!” 看到金剑之人能认错,公孙老丑欣慰道:“还有那个武功高强的抗秦联盟成员,相信她还没有走远,你带着人在咸阳城内外好好搜查一番,依我看来,她这次前来咸阳一定是来执行刺杀任务的,目前她还没有得逞。是绝对不会离开咸阳之地。” 金剑之人深深的做了作揖,且应许道:“是,我立刻整顿人马,就是搜捕整个咸阳城。我也要把他翻出来。” 公孙老丑闻听此言,这才缓了口气,随后便走了。 金剑之人看着公孙老丑走远,心里在想:老不死的,等我解开身上的控制之毒,我先把你碎尸万段才成,目前就让你先威风一段日子!” 一边想,一边走向小可怜,来小可怜的身旁,他查看的结果是小可怜不但全身已经冰冷。而且眼睛如珠,瞪着这咸阳城的万里晴空。 人死不闭眼,那就是死不瞑目! 小可怜一心想着再见柳风一面,但最终未遂,看来她真的死不瞑目。所以就算断气了,她还是双眼圆睁。 …… 虎口山,凉风阵阵。 星空璀璨下的虎口山,显得那么幽静而却又神秘,就在虎口山上一处草木比较茂盛的地方,有一个少年睡在草坪上。 少年熟睡的脸,忽然从梦中惊醒。口里还喊着:“妹妹,妹妹,你别走,你别走!” ―― 在梦境里,有一个十分可爱的小女孩脚踏着彩虹而来,浮在半空中的身子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漂亮。让人心旷神怡。 梦中,小女孩对这个少年微笑,一边笑一边含笑说道:“哥哥,我走了,多谢你在我人生最黑暗的时候能给我的所有关怀。你是我今生最亲的亲人,如果还有下辈子,我希望你还是我最亲最爱的人,若果那时候你能娶我为妻,我想我一定会很幸福很辛福,我走之后,哥哥,你要保重哦。” 小女孩把话说完,她的身影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天际的云彩里。 ―― 熟睡的少年还在惊声喊道:“妹妹,你别走,妹妹!” 躺在草坪上的少年忽然从梦中惊醒,惊醒后,一下就坐了起来,然后左看右看,大声喊了两声妹妹,随后,他的头脑像是绣花针刺了一样,一阵牵心之痛注射在他整个身体脉络之中,使他扭曲着整个身子。 过了段时间,为了快些清醒自己的意识,随手拿起身边的‘翠竹酒壶’在自己的脑袋上使劲敲打着。 “碰,碰,碰!” 为了自己能清醒一点,他还真狠得下心,拿起翠竹酒壶使劲的在自己的脑袋上敲了三下,然后‘哎呦’一声清醒了:“妹妹?” 清醒后,少年才努力的回想着梦中的一切,废了好大的劲,他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一个梦境。 不过,那梦中的妹妹说要走,要往哪里走呢?常言道:好梦多坏事,难道妹妹遇到了什么不测,所以托梦给我? 越想越害怕。 不过,过了很久,在经过他一番回想后,梦里的整个画面都清楚了、清晰了,他想起在梦中妹妹走后说的那句话。 哪句话? ―― 若果那时候你能娶我为妻,我一定会很幸福很辛福。 ―― 想到这里,少年的头都大了,且道:“难道妹妹真的出事了?” 少年看起来很眼熟,因为他就是那个和张仪灵魂互换后的柳风。 …… 柳风自从随那大美女上虎口山山顶以后,就每天每夜的醉生梦死,不是和这些土匪在山上看美女跳舞,就是和他们一起群饮美酒。 美酒佳肴,十分丰盛,过这神仙般的日子,他吃的腰都肥了一大圈,令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奢华的生活,忘却了尘世的烦忧。 直到现在做了这个梦,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山上呆的岁月已经有些久了,所以,现在他非常担心自己的那个怪可怜的妹妹,于是他想立刻下山,下山去找那个可怜,整天落了的漂亮妹妹。 所以。 所以柳风向匪宅的门口走去,然而匪宅的门口一定会有匪徒们看守。 匪徒们看见柳风醉生梦死的走过来,其中一个匪徒说道:“小哥,你这是提着酒壶要请我们喝酒,还是有其他原因?” 柳风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要下山。” 两个匪徒听到他这般说,当下全身戒备起来,其中一个说道:“下山可以,不过请把我们主子的下山令牌拿出来让我看看。” 另一个匪徒也道:“对啊,把我们主子的下山令牌交出来,我们便放你下山去,否则休想!” 柳风醉意甚浓,且道:“我下山还要令牌啊,我可不是这个匪宅的人,我是客人,请问客人要走,你们还要拦截吗?若是拦截了,岂不是有大大的不敬之意?” 其中一个匪徒又道:“匪宅规矩,我们不敢违背,倘若你要走,那就必须拿出主子的下山令牌,否则休想!” 柳风喝了一口酒,然后用手指着匪徒,恐吓道:“你别不识趣,给你说,我喝了酒以后,脾气很狂躁,你不要惹我,滚开!” 柳风想用强制的手段来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不过,其中一个匪徒怒道:“这山上全都是土匪,难道我们还怕你不成?” 柳风又大口饮了一口酒,呵呵笑道:“看来你们是要讨打啊!”说完,手里的翠竹酒壶往石头上一放,便向这两个看门的匪徒冲去,可是就在他运气到丹田的时候,丹田中有一种深深的痛刺痛他全身的筋脉,于是,他‘哎呀’一声摔倒在地上。 “怎么回事?” “怎么可能?” “我的武功怎么使不出来了?” 就在柳风纠结不清的时候,这两个匪徒哈哈大笑起来了,柳风见之,忙用力去抓两个人,只是他的手刚一用力,手膀就一阵痉挛,还大肆抽搐着。 此时,其中一个匪徒说道:“你别在痴心妄想了,主子聪慧过人,她早就会聊到你今天不辞而别,所以在你上山的第一天,他就在你的饭菜里下了药。” “药?什么药?” 其中一个匪徒道:“当然是一种让人武功尽失的毒药啊,至于此药药性如何,到底是什么名字,那还要你亲自去问我们的主子。” 柳风恨得牙痒痒,骂道:“美女如蝎,心如蛇蝎啊!” 一阵痛骂后,他又狐疑道:“见鬼,我身为阴女派的弟子,天下奇毒无不知晓,我中了毒,我为何察觉不到?” 还不等柳风的话音落定,两个匪徒就像抬死猪一样,一左一右的提着柳风的两个胳膊向匪宅内走去。 ps: 求收藏! C191 虎口山之让我下山 两个匪徒带着柳风向匪宅走去,然而,不久之后,他们的身形、脚步便停在他们的女主人匪宅外,接着其中有一个匪徒步行走了进去。 步入匪宅內间,匪徒看见大美女主子正坐在雅座上沉沉入睡,于是乎,他便放轻脚步走近大美女身旁,轻声细语的跪地禀报说道:“禀告宅主,刚才有人想离开匪宅被我们拿下了,还请宅主发落。” 大美人这才微微睁开她朦胧的睡眼,且直起身子说道:“啊,尽然有人想私自下山,你快把他给我带进来。” 步入匪宅內间的匪徒却应声:“是!”,说完之后,他退着离开了內间,但坐在雅座上的大美女又思付着:难道是他? 是谁? 是的,大美女已经想到了刚才这个人所说那犯了禁忌的人就是柳风,而这柳风就是前些时候被她强行从金剑之人手里抢过来的人,那么他为什么会要忽然离开自己呢?难道说我匪宅的兄弟们待他不好?怠慢了他? 正在大美女想入非非的时候,两个匪徒将全身抽搐的柳风带了上来,不过还不等她开口说话,柳风就破口而骂:“死婊子,烂货,没男人要的骚货,你心如蛇蝎,你比蛇蝎还毒,你竟然敢给我下毒!” 柳风刚上山的时候,大美女以及所有山上群匪都对他很热忱,所以他忘记了防人之心,以至于最后自己被这大美女下毒中毒都不知道,他现在万般悔恨自己当时的粗心大意,于是在此刻全都爆发出来,嘴里那些脏污如泥的话就破口而出,仿佛不把大美女骂的体无完肤,他绝不肯罢休一样。 大美女从雅座上站了起来,然后走到案前堂上,她一双可以勾人魂魄的美瞳深深的看着柳风,不过柳风并没有因为她独具天然的美丽而为她再一次倾倒。因为现在,大美女对他而言,那只不过是一朵被人糟蹋过的‘狗尾巴’花——恶心。 所以,柳风依然痛骂道:“臭女人。我柳风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蛇蝎心肠的女人,你竟然给我下毒,亏我还那般相信你、信任你,这次算我柳风瞎了眼了。” 柳风一边挣扎,一边这般说,为此,两个匪徒只好用力圈住他的身子,不过大美女看到柳风这么难过,她的脸上不知道为什么顿显一些微妙的伤感和忧愁,所以她对两个匪徒说道:“把他放开!” “是!” 两个匪徒把按住柳风的手松开。然后后退两步,只是他们的手刚一松开,柳风的整个身子就倒在地上。 大美女看到柳风这个样子,忙上前搀扶,但是柳风把手一甩。便把大美女的芊芊玉手摆开,然后怒吼道:“滚,别碰我!臭娘们!” 大美女被柳风这么一骂,她这才把手收了回来,她道:“我早就知道你会不辞而别。” 柳风便凶道:“所以你就蛇蝎心肠,把我刚带上山,然后就想方设法的给我下毒。你想干什么?我和你近日无仇,远日无怨,你为何这么对我?” 自从大美女见到柳风的那一刻,她的心就很平静,纵然是第一次见柳风,她也没有和柳风多说过几句话。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令她很享受,所以她还是镇定的说道:“其实我并没有恶意。” 柳风怒道:“没有恶意?你没有恶意,就应该把解药给我,我好下山去。” 大美女的眼神还是那么样。没有丝毫波澜,还是湖水般那样平静的看着柳风,只是怔了半天之后才说出一句话:“你要下山去做什么?” 柳风不耐烦道:“我不下山去,难道我还住在这里啊?” 大美女不解问道:“那你下山去是所为何事?” 柳风大声吼道:“我要做什么,那还要给你说啊,你是谁,你只不过是个婊子,是个骚货,你蛇蝎一般的心肠,我看见你我就恶心,你说我的行踪,我会告诉你吗?” 刚才那会儿,柳风说大美女是个婊子,是个骚货,她的脸上就有很大的浮动,此刻又一次闻听柳风这么说,恐怕是大美女忍无可忍了吧? —— 大美女的一张美丽漂亮的脸顿时乌云密布,她伸手一巴掌打在柳风的脸上。 —— “啪!” —— 这一巴掌裹在柳风的脸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只把柳风疼的双手捂着脸,柳风又骂道:“你这个婊子,你妈的,你又打我?” 大美女见柳风还是这样偏执,还不低头认错,反而翻本加利的骂自己,她心头的怒火顿时爆发出来,她那张漂亮温柔的脸顿时也变得冷霜如雪,她喝道:“够了!” “够了?” 柳风嘴里的污秽之词顿然停歇住,然后呆呆的看着大美女,这时候,大美女已经回到雅座前,然后气呼呼的坐下。 沉静了一会儿,大美女才略微的出了口气,说道:“解药,我马上就给你,我也会亲自送你下山,只是在临走前,我想问,你去哪儿,你为什么这么着急走?” 面对大美女的问话,柳风一怔,且凭嘴说道:“我凭什么要给你说,你以为你是我的谁啊?” 柳风一副市井流氓的样子,令大美女心寒如霜,心中顿然在想:没想到多年不见,他就变成这般油腔滑调了? 此刻,大美女脸上这种奇怪的变化,柳风也看在眼里,柳风奇怪道:“怎么样,你在深思反省啊?” 大美女道:“就凭你的人现在就在我的手上,就凭你要的解药就在我的手上,所以你必须要交代你的去向。” 柳风一听,大美女所说之话没有半点虚假,她所说的两点确实如此,于是他不得不狠狠承认:“好,算你狠,我说。” 大美女道:“你早就应该说了。” 柳风被大美女气的七孔生烟,却又不得不说:“实话告诉你,我有个妹子现在身在咸阳,昨晚我梦到她了。她给我托了一个很奇怪很奇怪的梦,她说她要去很远的地方,今生都不可能再见我,还说若有来世。她再见我,这个梦,我觉得有什么特别不好的预言,所以我现在必须要弄清楚她现在状况如何?” 大美女道:“只是一个梦而已!” 柳风说道:“可是这个梦很真实,并且做了这个梦过后,我感觉我全身上下都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慌的很。” 说到这里,柳风就像是一个疯子,也更像是一个无赖一样。对着大美女说道:“大姐、大妈、大婶呀、我的姑奶奶,我请你给我解药、就送我下山吧。” 大美女见柳风这个样子,她心中一怔,心想:他到底是怎么了,情绪为何如此反复无常。竟然这般嘻闹的和自己说起话来了,为此,还只把一旁站着的两个匪徒看的是捧腹大笑,只不过在大美女冷艳的瞪了他们一眼之后,他们才收敛了许多。 无论柳风所说的话是真还是假,总的来说,也是因为柳风担心他自己的妹妹。这是让大美女感到欣慰的事情,不过大美女听他说他有妹妹,于是很惊讶的问道:“你说你还有个妹妹?” 柳风无所谓的说道:“是啊,我那小妹妹可可爱了,所以她有什么事,我都会去分担。都会去关心!” 大美女一边听,一边发着呆,一边欣慰。 此刻,不提及柳风的妹妹还好,一旦提及。柳风就又焦急了起来,他大吼大闹吼道:“你赶紧把解药给我啊,我很急。” 大美女从镇定和沉思中醒来,这才从怀中取出解药,并且亲自的把解药送给柳风的手里,但是柳风现在已经无需解药了。 柳风下意识的想站起来来,因为他竟然感觉自己比先前好多了,然而大美女见了,仿佛也是见了稀奇古怪的事情了一样,因为柳风在此刻真的站起来了。 大美女忙道:“你,你好像不需要这解药了。” 大美女和柳风之间只有一线之隔,柳风忽然急电一样的伸出右手,快速的大美女拉到自己的怀里,然后轻薄一番,只把大美女惊讶的惊叫连连。 “你干什么,你不能这样啊?” 柳风一副非常淫荡的样子说道:“你是怎么对我的,我现在所做的都是你应该得的报应!” 一旁站着的两个匪徒看见柳风还没有吞下解药就把身上的毒药解了,他们都惊讶不已,想不出一个道理来。 其中有个匪徒说道:“难道你是妖怪,你竟然不用吃这解药,就可以把毒解了? 柳风却哈哈笑道:“忘了告诉你,老子我就是用毒的高手,你们山寨这一点点的伎俩,在我眼里那就是个屁。” 大美女怒道:“不可能,不可能。” 柳风觉得大美女这样对他,是该受一点惩罚,所以他决定好好轻薄一下这天之骄子,所以他的手竟然向大美女的白皙乳房一把抓去,谁知道大美女一个转身,他的手抓了个空,自己还差点摔了一跤。 现如今,柳风这般轻薄之举落空,柳风好不伤心,大美女肯定要把他打个半死,但是不知道为何,当大美女每次要痛下狠手的时候,她的手就会情不自禁的收了回来,仿佛是不愿意伤害柳风的一毛一发。 一连过了几招,柳风都没有如愿以偿,所以柳风罢手了,不过他很好奇,奇怪——这么年轻、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如何习得这一身好武艺? 柳风略有好意思的说道:“不错,你的武功真不错,那天我还以为那金剑之人贪图你的美貌,所以才没有倾尽全力,真没想到你的武功竟然这样厉害!” 大美女道:“知道厉害了,那你还不学乖一点。” 柳风道:“我现在没工夫和你玩,等老子救出我那妹儿,我在来找你一决高下,我刚才只用了七成功力就占了你这么久,等几天后,我们从新来比划,倾我所有之力,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这般辛运了。” 大美女哪儿顾得上和他斗狠,随口而出:“那我也要去咸阳!” 柳风道:“你真烦人,我才不和你同行,再说这次去救人,事情非同小可呀,再说我们又没有什么瓜葛,你凭什么要去救我那妹儿。” 大美女急道:“因为我是她姐姐!” 柳风害怕自己的耳朵听错,忙道:“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大美女急道:“我是说,你都比我小,自然在我眼里,她也是妹妹了。” 柳风道:“真不知道你们女人成天脑子里在想些什么玩意儿,无聊的很、那么告辞了,我走了。”说到这里,柳风潇潇洒洒的一拱拳,便随意转身而去。 两名匪宅见柳风这般无礼的轻薄这个绝色大美人,他们就大眼瞪小眼,小眼瞪着大眼,试图寻找大美女为何还对这小子一笑而过的原因,可是到最后,他们什么也没想到,什么也没找到。 C192 虎口山之我的美人 柳风是阴女派的弟子,再加上他修炼的阴女神功,所以天下很多奇毒都不能把他怎么样,对于此次中毒事件,无解药而自解奇毒,那无非也正是因为他是阴女派的弟子. 阴女派的弟子,难道就能自解身上的奇毒么? 是的,要是没有特殊情况,天下常见,曾经有所耳闻的毒,大多数都可以解,因为在他们体内本身都具有奇毒,为此他对外毒入侵也有一定的免疫,在外毒入侵本体母毒的时候,外毒都会在一定的时间本母毒所同化,一旦同化了,那就没有任何中毒的气象。 对于柳风这种中毒却不因中毒而生变的事情,虎口山上的人都感觉到非常的奇怪,当然,在此刻也勾起了他们对阴女一派的好奇心。 当柳风出山门的时候,就有很多的匪徒都跟着来到了虎山口门口,然而尤其引人注目的却是那个大美女也跟了出来。 虎山口,匪宅门口。 那大美女穿着一身洁白如雪的衣裳站在匪宅门口,然而那柳风却不管身后情况如何,他匆匆忙忙的迈着离去的脚步,不过身后紧紧跟随的大美女却道:“你刚中了毒,可能身体还没有复原,你慢一点,注意别损了自身元气。” 柳风这才停下脚步,忽然转过身来看,且无奈的给大美女做了作揖,说道:“虽然你给我下毒了,但是总算没有恶意,最后虽然我自己解开了我自身的毒,但是你在之前也欲要把解药给我,算起来,你还是一个不错的姐姐,大美人。所以我还是要给你说声对不起,希望你能放过我,不要跟在我身后,另外,你真的没有必要前去咸阳城,因为我的事情与你无关啊。[..tw超多好看小说]” 大美女总算听到柳风嘴里的一句好话。所有在此刻,脸上露出了一些甜蜜、让男人心动的笑容,不过这笑容让柳风看到了,柳风却感觉一阵阴风阵阵,他忙道:“你不要对我笑,因为你的笑里面有毒药。” 柳风这一句话说出口,大美女顿然‘咯咯’的笑了一声,然后忙把一脸的欣喜之笑藏了起来,也给柳风道歉:“我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事出有因的。不过这个原因呢,我还不能给你说,不过答应你,假以时日我必将你在虎口山所经历的一切,一切的问题,我都会给你解释清楚。” 大美女弯腰行礼,柳风吓得后退一步,而且还用一种怀疑和不信任的眼神看着大美女。也大吃一惊的说道:“你,你别给我行礼。也别和我套近乎,因为你一和我套近乎,我就会想起你对我做过的事情,以往都是我太大意了,可是今后不会了,我会和你保持一定的距离。” 闻听柳风一言。大美女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那好吧,既然你因为我对你下毒一事,对我产生了这么大的敌意,那我就不靠近你,只是有一件事情。你一定要依了我。” 这时候,所有人都把耳朵竖了起来,都要听听这大美女有什么事情要柳风依了。 ―― 从一开始,大美女把柳风带回山上,这些匪徒还都以为是大美女要下嫁给这小子呢?因为在这虎口山上还从来没有发生过一件这样得事情――美女宅主从山下带回一个俊朗的书生。 书生清秀坚韧的脸庞,使其这山顶上匪徒羡慕都羡慕死了,但此刻一听大美女如此一说,他们又是失落,又是高兴。 失落的是大美女没有嫁给他们,然而高兴的却是能参加大美女的婚礼,这可真是无上的光荣。 可是就在他们正在悲喜交加的时刻,大美女却说道:“你去咸阳,那么,我也要去咸阳,你去救人,那么我也去救人,我们必须同行。” 大伙儿一听,当下全都汗颜,就连柳风也是忽然间身体像是被电打了一下一样,瞬间一颤抖,且道:“还是别了,和你这样外表美丽的女子,我真有些害怕,我走了,告辞!” 说罢,竟然转身就走了。 大美女见柳风对自己如此绝情,心中如被冰水凉透了,不过看见柳风身形步伐快捷,她也够不得伤心,立刻身子一摇,就地化作一团白色的魅影追了上去,然而身后的那些匪徒见了,当然就议论纷纷。 ――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主子和这小子究竟是什么关系?怎么如此拉拉扯扯的呀?” “谁咋知道呢?自从主子把这小子带上山,这小子也常常和我们在一起,他们之间可以说没什么交情啊,顶多也就是一个东道主和一个客人的关系了。” “我看不然,你说说,你再想想,我们匪宅在这山上有多少年了,经过了多少风吹雨打,历来主子就没有这么办过事,现在忽然这样,这可真叫人不解啊。” “哈哈,有什么不解的,你看看他们两个人,真是一对金童玉女,不用想,那肯定是郎情妾意啊。” “郎情妾意!” “是啊!” ―― 许多人在这里七嘴八舌,什么话都让他们说完了,待这人把这话讲完之后,他们竟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直到夜深的时候,他们才都散去了。 阴女派的轻功过于鬼魅,所以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柳风就已经来到山下,他站立的身子出现在悬崖边,然而就在他孤身独立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个人女子的声音,喊道:“你到底是哪门哪派的弟子啊,轻功竟然如此了得?” 柳风转过身来,一看是大美女,他两眼一瞪,仿佛大美女忽然出现在他眼前,他很意外一样似得,他惊讶的说道:“你为何这么快?” 大美女玉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弯腰大口喘着气,且道:“我快么?我快被累死了,你跑的可真够快的啊!” 柳风还不等大美女的话音落定,他逃意又起,赶忙身子一摇,脚下生风,身子竟然瞬间蹿下悬崖,然而大美女看见了,心惊肉跳的赶快来到悬崖边。 悬崖边,大美女看向悬崖下,只见柳风的身形如鬼魅在悬崖间行走,她担心柳风会摔伤,所以忙道:“小风,万万不可啊!” 说罢,大美女整个身子也跳了下去。 “啊!” 没有柳风的那种步伐轻功,她很快便在山腰间控制不住身法,她整个身子倒悬着下落,然而柳风往头上一看,他大为惊讶,忙一个纵身而上,抱住了大美女坠落的身子,然后稳稳地落在地上。 下落的时候,大美女紧紧依偎在柳风的怀里。 落地以后,柳风一想到大美女对他下毒的事情,他忙把美女推开,怒喝道:“你干什么呀?你不要跟着我了,好吗?” 大美女说道:“不是我要跟着你,是我必须要跟着你?” 柳风一怔,想这到底是什么鸟原因让他跟着自己,他很是不解,且道:“那么你说,是什么原因让你跟着我?” “我?” 大美女刚要说,但是她又闭嘴了,不过她看到柳风那犀利的眼神,她又道:“反正现在还不能说。” 柳风不耐烦的“怯”说道:“还神神秘秘的啊?你不想说,那我还不想听呢。” 大美女也道:“反正我是有苦衷的啊!” 柳风说道:“既然你很有苦衷,那么你就更别跟着我,要不然,你会更加苦的啊!” 大美女铁了心一样的说道:“反正我一定要跟着你。” 柳风气急了,大吼一声‘疯子’,然后转身离去,但是大美女依然耐着,跟在他的身后,就这样过了一会儿,柳风的脚下又生风了,竟然像是踩着传说中的风火轮一样向远处逃去、离去。 “哎呀!” 大美女的脚歪了,现在正蹲在地上,一脸的为难之色。 柳风见了,大是欢喜,心想:倘若她的脚扭了,那真是谢天谢地了,她再也跟不上来了,我再也不用烦恼了。 想到这里,他又明心自问,想到:“这样做?这样对待一个女流之辈,合适吗?” 一边向前走,一边想着,只不过他越想越觉得苦恼,好像做了什么大不仁不义的事情了一样,立刻又反身回去。 柳风回去之后,他果然又看见那女子还是坐在原来的那块地方,脸上正显得一片忧愁和不欢愉。(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未完待续。。) ps:求订阅,和打赏! C193 舌吻相交 夜将出黎明,但在前往咸阳城的路上,一路芳草萋萋,草木一路飘香,偶尔高山清泉叮咚作响,偶尔幽深谷间白鹤翩飞。 此刻,山涧小道上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女的就坐在一块逛不肌瘤的石头上,而男的便站在女的正前方,女的心里有许多的伤心情怀皆从她那哀怨的眼睛里流露了出来,而男的眼神却漠然的冷漠,冷漠中透露着对女子的冷落。 毫无疑问,女的是大美女,而那男的就是柳风。 大美女看见柳风站在自己的面前,她怨言的说道:“我脚都扭了,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对我呢?” 对于这个大美女我们暂且不说,就说那柳风本就想一心一意的甩掉身后的大美女,但是当大美女的脚被扭之后,他匆匆的行了一段路程之后,以为自己就要逃之夭夭、成功把大美女甩掉的那一刻,他忽然间像是良心发现――自己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个女流之地呢? 西北秦川之地向来就有高山恶水,山野毒花,野兽毒虫,倘若那大美女的脚扭了,因伤的比较严重而遭遇了山野大虫,那岂不是性命丢了?那时候自己岂不是罪孽深重? 柳风一路上越想,心中越是担忧,最后他决定了自己还是回去看看为妙,于是他以他那绝世的好轻身功法寻了回去。 现在柳风看到大美女还是如先前那般模样蹲在那石头上,随后他叹了口气走了过去。然而大美女看到柳风又出现在自己眼前,方才从眼睛里流出的全部哀怨已经变成了惊喜,她若有所泪的说道:“算你还有些良心。” 大美女如此一言。柳风也听在耳朵里,柳风的嘴角微微一扬,做出非常傲慢的表情,嘴里却丝毫没有饶人的意思。 柳风不承认大美女在他的心里还有丝毫的位置,于是乎,他呵呵的冷笑道:“你别自作多情了,我能回来不是因为我在乎你。我是看在你是一介女流之辈大晚上的蹲在这里会遭到野兽的袭击,所以我才回来看你,找你的。[..tw超多好看小说]” 虽然柳风的话中带有些让人听了之后会愤怒的言语。但是大美女却没有,相反的却是大美女欢喜说道:“不管你有什么原因,可是你回来了,你比那些不管别人死活的人该好多了。这样看来你并不是看起来那么轻浮。” “轻浮?” 柳风一听到“轻浮”两个字。当下意识到自己在大美女眼里的形象,他用手搭着大美女白皙皙的下巴,把大美女的整个下巴都拖了起来,而顷刻间,他的行为简直轻浮的令人恨得牙痒痒,他用轻浮、调戏的声调问道:“我有轻浮么?” 如此轻浮之举若是用在别的女孩子的身上,好像还蛮合适,可是他用在了这位大美女的身上。那就好像不太合适了,因为他刚如此轻浮的时候。那大美女就一巴掌打了过来,还好他早有防范,快速的避让了。 “嘿,你这个死小子,姐打你,你也敢让?” 柳风一听,她竟然给自己充当阿姐,他不高兴了,且怒喝道:“什么,你叫我把你当姐啊?” “不错啊,我比你大,又比你武功高强,给你做姐姐那是理所当然了。” 柳风摇着头,一脸的猥琐之意尽显脸旁,然而大美女却痴痴的看着她,仿佛在等柳风在说什么原因一样。 不过,柳风却一脸的猥琐之意说道:“做姐姐不太合适哦!” 大美女眼珠一打转,不明白柳风是什么意思,忙问道:“那做什么才合适?” 柳风顿时朗声哈哈大笑,且逗乐,嘴里忽然间冒出来一句:“当然是做我老婆,那才是更合适啊?” 岂料,大美女闻听柳风如此轻薄之言,她没有发怒,忽然间,她的眼神显得十分呆板,目光也十分空洞,仿佛她的思绪被拉回到从前,被拉回到数十年前,那个时候她和自己的弟弟嘻闹的那一幕。 哪一幕? 是那十年前那一幕。 ―― “小风,那是别人的东西,你别乱动!” “我就是好奇,所以我想看看,大姐,你别那么小气呀?” “什么叫我小气呀!你看看你二姐、三姐她们,就是因为她们听话,所以阿母才允许她们去大娘家玩,而你啊,就是因为你调皮、捣蛋,所以阿母才不要你去,怕你去了给别人惹麻烦。” “你瞎说,阿母说了,她改天再去就带上我。” “你别臭美了,你要是再和往常一样,不循规蹈矩,长大媳妇都娶不到!” “我找不到媳妇,我就把你当做我媳妇。” ―― 大美女坐在石头上一动不动,并且眼神神光涣散的发呆,柳风就在想:难道她在思量要不要做自己老婆?倘若答应了我,那我是高兴呢?还是伤悲呢?想到这里,他的头一阵剧烈的摇晃,心想:还是算了吧,如此心肠毒辣的女子,还是敬而远之为妙。不过看到大美女这个样子,思绪深陷在回忆中纷飞,他不解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思量好啊?” 大美女被柳风这么一打搅,她的回忆思绪忽然中断掉了,并且仿佛还被吓了一跳,不过她还是遮掩着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装糊涂之余,还嘴硬说道:“思量什么?有什么思量好了没有?” 柳风转过身,背对着她而站,然后说道:“既然你没有思量好,你就慢慢思量,我等你思量好了,我们再去咸阳城。” 大美女一怔,欲要发怒的说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柳风哈哈大声欢笑道:“我没有威胁你,我这是在告诉我自己。带着你去咸阳,你这个样子,别人看到了会怎么想?” 大美女一怔。且道:“会怎么想?” 柳风的声音沉静了下来,说道:“你想一想,像你这么大一个大美人,现在脚又扭伤了,又不能走路,你和我同去咸阳,我肯定一路要背着你。自此你我有了肌肤之亲,就算你不承认是我老婆,别人也会如此认为的啊。” 大美女一怔。且道:“我一个女孩子况且不说什么,倒是你这个轻浮的小子会在意这种流言蜚语了?” 当大美女一说柳风轻浮,柳风的脸色就变了,且道:“我怎么在你眼里就成了一个轻浮的人呢?你难道没看到我一副书生样子么?竟然还这么说我啊?” 大美女看到柳风这个样子。心中一阵欢喜。也许是如今古人重逢,是多么开心的事情,无论柳风怎么样,他能活了下来,并且还是一个风度翩翩的潇洒书生,她也满心欢喜和欣慰,欢喜阿爹阿母她们在天有灵。 大美女思付了一小会儿,她道:“好了。念在你小我几岁,是我弟弟的份上。我就不说你轻浮了,不过前提是你今后的言行举止一定不可飘若白云,放若流水,否则今后我再也饶不了你。” “是吗?”柳风用一种很有威慑的眼神看着大美女,并且用右手的二拇指勾着大美女的下巴,且道:“我倒要看看你现在如何不饶我?”说罢,还把自己的嘴亲在大美女的鼻尖上了,尽是一脸的不惧和放荡。 大美女见柳风如此行径,心中大呼:反了,反了,这小风竟然如此轻薄于我,这,这太荒谬了,那我要不要把自己是他大姐的身份告诉他呢?想来想去,她想到柳风的世界里早就没有了儿时的大姐,只要他能快快乐乐的成长,自己又何必给他说自己就是她儿时离别的大姐呢? 所以大美女心疼柳风了,所以她沉默了,任由柳风在她的脸上亲昵着,然而柳风这小子也太不要脸了,他见大美女没有拒绝,他竟然更加放肆了,竟然把亲昵在大美女鼻子的唇,一路飘摇亲吻到大美女的耳根、脖子之处,到最后,他竟然放肆了他的**,竟然像是一个野兽一样把大美女推倒在地上,双手在她的胸前慌乱的摸索着。 被柳风压在身下的大美女见柳风这般对自己,她这时候才着急了,竟然使劲一推,柳风被这么一推后,一个后背倒了过去,后脑勺刚好磕碰在身后一尖锐的石头上。 “哎呀”一声,柳风忽然一声大叫了起来,大美女从地上坐了起来,且担心的问道:“小风,你怎么了?” 柳风伸手在自己的后脑勺一摸,好像有很粘的液体,他摸了一把后脑勺的液体之后,又放在眼前一看,他怔住了,且道:“哎呀呀,妈呀,血!” 大美女一听,于是一把把柳风的手抓到自己的眼前一看,鲜红色的血正在他的手上流动,她的心忽然也像是在滴血一般,她心疼的看着柳风,温柔的说道:“疼吗?” 柳风见大美女忽然如此温柔,再想想刚才的亲昵瞬间,他哈哈笑道:“没事,不过你要是让我再亲一下,那就更没事了。”说罢,他的嘴唇翘起,竟然又想与大美女舌吻相交,怎奈大美女一记耳光打在他脸上,怒喝一声:“不知羞耻,不知悔过!” 柳风用手捂着自己的脸,还是一脸的猥琐之意说道:“不就是一个吻吗,你够的上发这么大的火么?难道你今后不在嫁人?你不和你的男人舌吻相交么?” 大美女怒喝道:“你放肆的很,真没想到我的弟弟是这个样子,大姐我痛心,儿女之情岂能儿戏!?” 柳风看到大美女这样生气,他忽然也觉得自己很下流无耻,他道:“嗯,我知道错了,你再打我吧。”说罢,他顽皮的把自己的另一张脸放在大美女的身前,不过大美女却紧紧的把他抱着,用手摸着柳风的脸,眼中含泪的说道:“都是大姐不好,大姐不该下手打你。” 柳风嘿嘿笑道:“你不生气了啊,那在亲一下好吧?” 大美女瞪了一眼柳风,心想:小风从小都调皮,多年不见,还是那样。想到这里,她深深的叹了口气:“别瞎胡闹了,赶紧去咸阳救妹妹吧。”(未完待续。。) ps:求打赏和订阅和推荐! C194 咸阳城闹翻了天1 咸阳城地界,咸阳城。(..tw无弹窗广告)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柳风背着大美女来到咸阳城的时候,天色已经接近黄昏,更不可思议的却是在这个时候天上竟然打起了旱天雷,当几道闪电飞速闪过之后,就有一阵雷声轰动滚动,这打雷闪电把咸阳城上飘舞着的有“秦”字的大旗击飞落下,向城下落去。 城墙上有数名看守城门的士兵,他们全被吓得双手抱着脑袋蹲了下来。 “哎呀呀,我的个娘,这个雷差点要了我的个命啊。” “快点去把旗子捡上来。”一看守士兵向另一士兵喊道:“不捡上来,小心被巡城大人看到,砍了我们的脑袋。” “知道了!”这士兵从地上站了起身子,忙从云梯上翻滚下来,然而就在旗子飘飘洒洒落在大美女和柳风的脸上的时候,士兵也刚好来到城墙下。 城墙之下,这柳风一阵大怒,骂道:“他妈的,这是谁家小儿的尿片子,竟然搭在我脸上,妈的个死逼?” 柳风骂人的话被这士兵听见了,士兵还以为柳风和大美女乃是咸阳宫什么高官忠臣呢?忙一手抓住旗子,把旗子从他们二人的身上取了下来,就要赔罪,岂料搭眼一看是张仪,他立刻拱手作揖道:“张大人,原来是你,刚才闪电打雷,这旗子才飘落下来,我来是捡旗子的。” 柳风的嘴巴一歪,且怒道:“闪电打雷有那么厉害么,怎么没把我劈死啊,反倒是差点把你给劈死了。” 此话刚完,天际一道明光像是一把杀人的刀劈向了他,紧接着一声雷响彻天地,柳风吓得忙用手去挡。待闪电消失,他才喘了口气,忙背着大美女站在了城墙下。 站在城墙下,心想这该安全了。可是岂料他方站在城墙之下。立刻又有一道电光又横劈而来,随着一声巨雷响彻天地。屹立的城墙竟然‘轰隆’的一声倒塌了,将柳风和大美女埋在了城墙之下。(..tw无弹窗广告) 城墙之上的众多看城门士兵都一窝全躺在废墟之中,然而一旁站着的那士兵大声惊呼:“哎呀,我的娘啊。这,这,来人啊!”慌忙之下,他扯着高嗓门,然后踏过废墟向城里奔去。 一边向城里急奔,一边向城里的巡城官兵大声呐喊:“来人啊,城墙垮了。把张仪张大人埋在城墙之下了,快来救人啊。” 经过这士兵这么一吆喝,巡城的官兵都耳闻到了,随后这些巡城的官兵就随着这个看门的士兵来到了城墙之处。 城墙之处早就站满了喜欢看热闹的城中百姓。百姓们都对“城墙倒塌”一事议论纷纷。 ―― “这天怎么回事?怎么打起旱天雷了,这天底下莫非又有冤情发生?” “不会吧,就算有冤情,那也不该在我们大秦国发生啊,我们大秦国可是地主贤明,怎么会有冤情发生呢?” “可能是七国雄霸,诸侯国都想成为天下的霸主,所以连年征战,有太多的死人冤魂,这可能是上天在警告我们,天下不该有如此之惨不忍睹的杀戮吧,生灵涂炭,这绝不是人类想要的结果。” “有人的地方就有征战,大秦国能早日一统天下就好了,可以减少天下疾苦。” ―― 就在这些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只听见废墟中传来一个极力呼救的声音,这个声音是个女孩子的声音,虽然是女孩子的声音,但是仍然能让人听得清清楚楚。(平南) “救命啊,救命啊?” 站在一旁围观的人听见废墟里有呼救的声音,当下又有人议论了起来,但在这议论纷纷中更多的是惊讶和惊叹。 ―― “我的个天啊,这里面埋有人!” “赶紧,赶紧搬开重物搭救,若不然就会被闷死啊。” ―― 正在这个时候,巡城官兵已经随着那看城门的士兵来到城门,来者皆是大秦帝国的官兵走卒,他们一来到城门下,就吆喝着让站着看热闹的城中百姓让开了一条道。 随后,巡城官兵步入人群,搭眼一看,往日好好的城墙成了这般破烂,都疑惑说道:“这究竟是怎么个回事?” 还不等看守城门的兵卒说明原因,早有站在一旁观看热闹的人说道:“官爷们,赶紧赶紧救人吧,这废墟之下埋着大活人啊。” “大活人?” 巡城官兵听了,为之一振,为此之时,耳边隐隐约约听到有刚才那女子“救命啊,救命啊”的呼救声。 刚才的那个看城门兵卒也说道:“是啊,快点救人吧,张仪张丞相还在里面呢。” 巡城官兵一听到张仪就被埋在废墟之下,他神色大喜,且激动的说道:“你说废墟之下埋得乃是张仪张丞相?” 看城门兵卒说道:“不错,正是张丞相。” 巡城官兵又说道:“不对啊,我怎么听见是一个女子的呼救声啊。” 看城门官兵说道:“哎呀,我的好大哥啊,你赶快救人吧,下面埋了两个人,是张丞相和一个女子。” “啊!”巡城官兵一听,惊奇不小,忙意识到:只有女子的呼救声,却未听见张仪的呼救声,难道张仪张丞相已经死了?想到这里,他全身一冷,且忙对身后的巡城官兵喊道:“赶紧救人,倘若张丞相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都得死。” 站在身后的巡城官兵闻听了这样的话,每个人都开始动起手来,想要以最快的速度把埋在废墟之下的人救起来。 可能是人多的原因吧,压在大美女身上的石头全都被巡城官兵挪开了,他们看见一个一脸灰尘的女人,他们且道:“还有一人呢?” 大美女道:“在我下面!” 众多人都看向废墟之中,但见就在大美女两腿之间卡着一个脑袋,在场的人全都哈哈大笑起来,都说张仪倘若这般死去,那也算是个风流鬼。那也死得不冤了。 在众人爆笑中,大美女才慌忙的站了起来。 大美女站起来后,她也忙把柳风拉了起来,不过柳风刚站了起来。这下令巡城官兵向身后的众官兵下令道:“给我上!” 四个巡城官兵按照命令上前。待四个巡城官兵瞬间就把柳风押住之后,这下令的巡城官兵又喝道:“张仪张丞相得罪了。给我押走,押去见我大王?” 柳风当下一头的污水,且不解的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为何要这般对待我啊。快放开我,我可不想伤害你们。” 看见这些巡城的官兵这般对待柳风,大美女忙去阻止,但是那巡城的官兵仿佛不知死活一样,竟然手一甩,竟然把大美人的拒之手甩开,除此之外。嘴里还放肆的怒吼一句:“给我滚,臭娘们儿。” “小风,小风,你快别跟他们去啊!” “哦。好的。” 柳风再一次问:“你们抓我干嘛啊,我真搞不明白,你们的大王是哪个孙子啊?” 下令的巡城官兵停下脚步,且走到柳风的面前,冷冷的笑道:“张仪张大人,人们都说你已经叛离我大秦国,我还不信,没想到士别三日,你果真有叛变之心,竟然出言不逊,对我大王不敬,看来这一次,非要杀你的头不可了。” 柳风这才明白了一些其中的缘由,原来全是因为自己有着张仪这一副臭皮狼的缘故,这般之下,柳风又把张仪痛骂一翻:“张仪啊张仪,你他妈现在就在咸阳了,难不成还想让我帮你抵命,为你偿命?” 越想越乏味,但是想着想着,柳风的脸上又露出了笑容,且又暗付道:“多亏老子我会一点点武功,若不然么这一次岂不是亏大了?” 就在这个时候,柳风竟然以他那鬼魅的身形功法甩开了两个看押之人,然而整个身子又蹿到了房顶上。 下令巡城官兵见了,大吃一惊说道:“哎呀,张仪张大人乃是一介书生,怎会如此轻功,站到房子上去了?” 柳风哈哈笑道:“告诉你们几个,老子虽然有一副张仪的臭皮囊,但绝不是张仪那斯,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柳风,你们抓错人了,还是散去吧。” 下令巡城官兵怒道:“张仪,你就是化成水,飘成灰,我也认得你,你快下来,这就和我们去见大王。” 柳风哈哈笑道:“毛线,你是我干儿子还是外孙子,你叫我去见你家大王,我就要去见你家大王么?什么玩意儿,要见你家大王,自己去见,要是还不行,你就让你大王来见老子我。” 下令巡城官兵怒道:“张仪,休要口出狂言。” 柳风哈哈大笑,不过下令的巡城官兵却大声叫嚣道:“来人,把这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张……张……张仪给我抓住。” 随着下令声的消失,身后的一众巡城官兵都欲要飞上房顶,可是他们飞起的身子还没有落到瓦片上,他们的腹部几乎是同一个地方被柳风用瓦片打中,被打中的巡城官兵都像是‘下饺子’一样,全都又半空折回,摔倒在大街上,只把大街上的城民逗得乐呵呵。 柳风见了,高兴的扭着屁股,唱到:“左三圈右三圈,屁股扭扭,脖子扭扭,把你气死喽。” 如此搞笑滑稽的场面,惹得大街上所有人都乐呵起来,尤其是几个小朋友都跟着他跳了起来。 下令的巡城官兵见街上如此情景,一时气急了,大喊一声:“可恶!”然后就飞空而上,站在房顶上。 站在房顶上,巡城官大怒道:“张仪,别以为你出去短短数日就学了什么好武功,我就不信,我呆不住你?”说完,他就像是一个发了脾气的大熊向柳风冲去。 柳风哈哈笑道:“既然你这么厉害,你就来追我吧。”说罢,脚下生风,带头向咸阳城的城内飞去。 C195 咸阳城闹翻了天2 柳风的到来,咸阳城的城门被雷劈,现在又这么一闹,咸阳城真是鸡飞狗跳。 下令巡城官兵气势汹汹的向柳风追去,然而柳风使出他修炼的阴女神功轻功向咸阳城的内城飞去。 下令巡城官兵见柳风向内城飞去,大怒,一边在地上追,一边喊着:“张仪,王八蛋,你给我站住!” 大美女的脚已经好了许多,当她看见柳风一个人离去,她忙叫道:“小风,你不管我了,你不带上我吗?” 柳风哈哈笑道:“你自己小心点,我逗他玩玩就回来找你,很快的啊!” 还不等大美女点头答应,柳风就像是一阵风,忽然身子蹿出去了。 大美女:“那你也要小心!” 现在,另外的巡城官兵全都像是野兽一样,看着大美女,最后他们向大美女扑去,就像野狗一样对大美女嘶哑咧嘴。 大美女也丝毫不客气,当下与他们开打了起来。 下令巡城官兵的轻功算是九流的,他如何追的上柳风? 刚开始柳风为了逗他玩,所以故意把步伐放慢了些,然而久而久之,柳风把他领到秦王宫附近的时候也就失去了耐心,转身化作一团鬼影向秦王宫飞去。 下令巡城官兵追踪到柳风刚落脚的地方,已经累得呼呼喘气,只是当他镇定下来东张西望寻找柳风的时候,才意识到柳风根本就没在这里停下,于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大吼一声道:“王八羔子,张仪,给老子滚出来。” 现在下令巡城官兵骂什么那也没有用,因为一眨眼的功夫,柳风来到了秦王宫之内。身法快捷的竟然没有一个守卫发觉。 于是,下令巡城官兵在秦皇宫附近找了很久。 在人群熙熙攘攘中穿流,下令巡城官兵找了几个圈圈后站住了身形,暗付道:“他应该不会进入了秦皇宫了吧?”想到这里。又要返身折回。但是又一想秦王宫护卫多都是精英,他又停住了脚步。 倘若张仪这进去了。秦皇宫内必定会传出一些动静,所以下令巡城官兵想不如自己就在这门口小站一会儿,然后静观其变。 想到这里,下令巡城官兵就傻乎乎的站在进入秦王宫的门口。门口守卫看到他,问他作何不巡城,站在此地何故?他就来了句说是看咸阳城的风景,守卫就说他病的不轻,要去看大夫了,他无语的瞪了一眼守卫,愣是愣头愣脑的说:“不要你管!” 当下令巡城官兵正在悠闲的站在门口的时候。就有一个守卫大步走了过来,这个守卫对着守卫说道:“唉唉,你可要小心了,咸阳城中出现了抗秦联盟成员了。说不定现在正向这里杀了过来,你可要小心了。” 这守卫说完这句话,转眼又看见了下令巡城官兵,他说道:“咸阳城大街小巷都闹翻天了,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下令巡城官兵还没有回答,一边的守卫说道:“他说近些天来,咸阳城的风景很好,他站在这里是在看咸阳城的风景。” 还不等这个守卫把话说完,下令巡城官兵好像意识到和张仪同来的还有一个女的,心想那女的是和张仪是一道而来,要是把女的抓住,想必张仪一定回来找自己要人,那时候在把张仪抓住,这岂不是天助我也,于是他一声不吭的离开,向咸阳城外城匆匆走去。 一路走来,满城都是乱哄哄的,当他走进一处近路的小道里,小道的另一个出道口忽然跑进来一个姑娘。 姑娘曲线明显,面露婉约,风姿卓越,一身绿衣更显得她仙女一般的气韵,她急匆匆的奔向这个下令巡城官兵,然而随同这绿衣姑娘闯入他眼线的那一刻,下令巡城官兵听到有很多官兵追拿逃犯的怒喝声。.tw[] “站住,别跑!” 绿衣姑娘一转进小道,看见迎面走来一官兵,她的手紧紧按住剑鞘,有意防备了起来,然而下令巡城官兵顿悟,朝着对面奔来的绿衣姑娘大怒一声:“贼女子,哪里逃?还不束手就擒!”说罢,他手中的宝剑‘刷’的一声,明光闪闪的抽了出来,并且好不怜香惜玉,毫无余力的一剑向绿衣姑娘劈来。 “啪!” 绿衣姑娘理也不理下令巡城官兵,手里的宝剑已经格挡住下令巡城官兵的利剑,飞起一脚踢在下令巡城官兵的大腿上,巡城官兵‘哎呀’一声哀嚎,倒在地上。 如此,绿衣女子就离去,但是在她身后紧追不舍得巡城官兵追了进小道中,下令巡城官兵见之,大声喝道:“给我抓住这个反贼!” 追来的官兵好像没有看到他的人,眼里只有那个逃离的绿衣姑娘,五六十个巡城官兵全都从他身上踏了过去,待一众官兵离去后,他才苏醒自己的意识从地上爬了起来,埋怨说道:“我要你们去抓那女贼,我要你们踏我踩我了吗?哎呦,好疼啊!”话说知道这里,他站起歪曲的身子,歪歪扭扭的走出小道,也向小道外追那绿衣姑娘而去。 绿衣姑娘就是薛若梅。 薛若梅自从送张仪和翠儿离开咸阳城之后,她就在咸阳城内外出没,这几天更是出入的平凡,就在刚才,她竟然又想向咸阳宫的秦王宫里闯,但是秦王宫可不是寻常地方,早有重兵把守,所以她被发现了,于是从四面八方就来了许多巡城官兵说要捉拿她,她见了,便要逃。 也不是薛若梅害怕这些巡城官兵,她是害怕被金剑之人发现了,坏了自己的刺杀大事。 ―― 好不容易才来了个敌明我暗,要是让金剑之人发觉了,那就不好了,因为她一心想在金剑之人的背后给金剑之人一剑,最好是神不知鬼不觉,能一剑结果他的性命。 ―― 薛若梅不敢轻易使出她那决定的轻身功法,因为她不想招来更多巡城官兵和秦兵,所以她在人群中不停得加快逃离的脚步。 “站住!别跑!” 前面,薛若梅一个人在逃,后面,一群像是野兽也一样的秦兵和巡城官兵,手里拿着铁器在追赶着,他们一边追,嘴里还一边喊着:“反贼,抓住反贼!” 城中有很多摆着地摊的百姓,百姓们经常能看到这一幕,所以百姓们都远离着,但是都绝对不是因为害怕,很多城中百姓还乐呵呵的赞叹道:“咸阳城又进反贼了?” ―― “哈哈,还是个女反贼!” “哈哈,咸阳城又要闹翻了天了!” ―― 薛若梅听到后面的人再喊,她只觉得好笑,但是她如论如何也笑不出来,她只是觉得这群巡城官兵有些无聊,明明是自己追不上,还让自己不要逃,还要自己站住,自己若是站住了,那岂不是犯傻,正好是束手就擒,她回头,眉间泛起一丝讥讽的冷笑,然后一个轻功纵身而起,便飞出了内城。 逃出内城,那么就是等于进了外城,外城街市繁华,人多,杂物更多,更何况城外也乱糟糟的,一切都不堪入目。 薛若梅站立在外城之中,四下一张望,让她奇怪的是外城哨位守卫怎么都不见了,为了地方内城的巡城官兵追来,她不多想,毫不犹豫向城门口急奔。 奔了一小会儿,只见就在前不愿的地方出现了一队乱糟糟的人群,更有无数的铁器相互碰撞的声音传进薛若梅的耳朵里,她心中大骇:难道城中出现了异常、叛乱? 薛若梅毫不犹豫,整个身子就像行走在白天的流星,忽然化作一道绿光飞了过去,她站在房顶上看着城中乱糟糟的一切,然而呈现在她眼前的是一片厮杀的景象。 怎样厮杀的景象? ―― 薛若梅看到大美女一个人力拼这么多巡城官兵和秦兵,竟然丝毫不疲惫,她惊呆了,她自言自语:“她是谁?” 看见远处秦兵源源不断而来,薛若梅知道在这么下去,会大大不妙,于是她一个轻身功法飞去,提起大美女的衣领就向城门飞去。 大美女:“你是何人?为何要救我?” 薛若梅没有和大美女说话,她提着大美女的身子落在一处屋顶上。 薛若梅刚才看到大美女的身手,她知道大美女的武功修为远远在自己之上,但是这里是咸阳城,然而咸阳城之内也不缺顶端的高手,所以还是先自保为好,于是她不得不说:“咸阳城城内高手如云,我们现在处境很危险,不如先逃再说。” 大美女道:“好!” 两人就向咸阳城的大城门飞去,然而留在他们身后的却是许多秦兵的叫嚣之声。 “两个反贼,有两个女反贼,追啊!” “站住,站住!” 秦兵疯的像是野狗一样的追赶着飞在空中的两个人,然而地上走的、跑的、终究追不上天上会飞的,他们眼睁睁的看着两个女反贼逃出了咸阳城。 被雷劈劈后的咸阳城城门现在正在整修,所以也不存在关城门一说,当秦兵们来到城外,薛若梅和大美女已经不见踪影。 ps: 求收藏和推荐 C196 咸阳城闹翻了天3 薛若梅和大美女逃出了咸阳城,然后又很快的消失,这真是把这群巡城秦兵给气惨了,只见他们各个都牛逼哄哄的在那儿说骂。.tw[] 是的,虽然作乱者仅仅只有两人,并且还只是两个女的,他们的伤亡就那么大,要换做是正真的大侠,那还不知道会死多少秦兵和巡城官兵呢? 所以,这可真是让巡城官兵和秦兵又惊又怕了。 破烂的城墙下,秦兵都在站着,他们四处张望,搜索着作乱者的行踪,但是就在他们无头绪聚集在破烂的城墙下的时候,那个金剑之人出现了。 是的,金剑之人身上穿一身金黄色的衣服,就像是天空中一种大飞鸟一样,他潇洒漂亮的落在城墙前的地面上。 地面上是石头铺的,金剑之人很满意的踏在上面。 由于金剑之人的身份及其隐秘,虽然咸阳城里大多数秦兵都不认识,不过他们知道这人乃是大秦帝国的重要官员,尤其是他不同凡响的打扮和装饰,更可以体现这一点了,于是他们都沉默了。 沉默? 因为所有秦兵都惧怕这样的人,尤其是在这种没有抓住反贼的情况之下,那更是害怕的要命! 果然不出所料,金剑之人一来,他就径直的走到了下令巡城官兵的身前,他两手背后,颇有神气和威望一样问道:“听说刚才有南方大国的抗秦联盟成员在咸阳城闹事,可有此事?” 下令巡城官兵弯腰作揖说道:“回禀大人,刚才有两个女飞贼和一个男飞贼在城中作乱,被我们围剿,不过此刻,男飞贼和女飞贼都不见踪影了。我们正在附近盘查。” 盘查? 因为这里是咸阳,盘查是必须的,有人在咸阳闹事,这可不是一件小事,这件事若是让王上知道了,砍了他们的脑袋。(..tw)那都是有大大的可能。 金剑之人装作是一副老大就是爷的模样,且略有责骂一样的问道:“不就是两三个飞毛贼么,咸阳城出动了如此之多的人马,怎么就捉拿不住他们呢?” 下令巡城官兵闻听金剑之人的责备之言,他的心跳开始加速了,他怕金剑之人一发怒,伸手在他脑袋上那么一拍,他就死了,所以他畏畏缩缩的说道:“禀告大人。那三个人的武功之高,乃是我前所未见,他们飞起来像小鸟,跑起来向恐龙,四肢所到之处,秦兵几乎全都无力还手。” 金剑之人道:“有这么厉害么?” 下令巡城官兵道:“有!” 听了这样的话,金剑之人寻思:莫非是柳风这臭小子和那大美女来到了咸阳城,若果真是这样。这倒给我省事了,正好不用前往那山上问那女人要人了。 金剑之人阴着一张冷脸说道:“看来真是有高手来到咸阳城了。那么从现在开始咸阳城又热闹了。” 下令巡城官兵听了金剑之人的变态言语,他深深的沉默了。 咸阳城城外一处荒凉的荒野之处,两个姑娘携手踏在草地上,这两个姑娘不是别人,她们正是刚才的薛若梅和大美女。 薛若梅一身绿衣如幽,大美女一身雪白衣服如雪。两个人的出现,给这个几乎荒的有些可怜的地方增添了不同凡响的风景,直到薛若梅转过身来打量大美女的时候,大美女才惊讶的说道:“我们好像在哪儿见过。” “是你?”薛若梅一转身,她就把大美女认出来了。她万万没想到这个女的就是那夜把柳风抓走的那个女人,所以她手里的剑‘刷’的一声拔出,刚要刺向大美女,大美女后退一步,且道:“你误会了。” 薛若梅觉得十分不解,于是就问道:“你不就是那个女土匪么?你把我朋友怎么了?我朋友人在哪儿?” 大美女见薛若梅神情紧张,她寻思:难道这姑娘钟情柳风?她如此在乎柳风,看样子,已经不是一般朋友的关系了。 一时之间,大美女满心欢喜,赶忙说道:“柳风现在在咸阳城,他........” 大美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薛若梅打断了,薛若梅道:“咸阳城乱糟糟的,他在咸阳城干什么,那岂不是很危险?”说罢,她转身就走,向咸阳城的方向走去。 大美女却说道:“你干嘛啊?” 薛若梅道:“我们是一道从楚国来的,我不想他有事,我要去找他。” 大美女道:“楚国?你说你们是从楚国来的呀?” 薛若梅道:“是的,我们在楚国,我们是受经济之人胁迫才来到咸阳城的。” 大美女道:“金剑之人,就是那天晚上那个使用金剑的人?” 薛若梅对金剑之人恨得牙痒痒,她的手此刻已经紧紧的把剑握住,她恨不得现在就把金剑之人碎尸万段,所以她道:“对,就是他。” 大美女道:“秦国和楚国近些年来关系不太好,在金剑之人的眼里,你们就是亡命之徒,你们就是抗秦份子,所以你还是不要贸然前去,那柳风这几天都呆在我那匪宅窝里,我已经了解到他的武功,他的武功很高,出进咸阳城,那是很容易的事情,我们还是在城外一边寻,一边等,我相信他也会知道我在城外等的。” 薛若梅还是不大放心,且道:“可是!” 大美女一把握住她的手,然后向一块阴凉之地走去,且道:“你别可是了,你听我的,准没错,一会儿小风准会出来找我们的。” 薛若梅长长的出了口气,然后一声不响的被大美女拉走。 两人走到了一块阴凉处,这块阴凉处长满了树枝桠,凉意甚好,大美女不客气的折断树枝桠递给薛若梅,关心说道:“坐着,歇着,现在太阳出大了,等阴凉了些,我们再一次一起出去寻找!” 薛若梅沉默了半响,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看着大美女一身白衣如雪,薛若梅奇怪的问道:“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就当起土匪起来了,我怎么看你不像土匪啊,哪儿有土匪像你这么有气质、这么漂亮?” 听了薛若梅的话,大美女咯咯的笑出声来,她掩着自己那张性感十足的小嘴,噗嗤笑道:“大争之世,做土匪有什么不好的,总比那些楚国啊、秦国啊、魏国啊要强的多吧,我做土匪,不怕失去什么,逍遥自在,乐的逍遥,不像他们成天就知道争夺土地杀来杀去,没什么意思是不?” 薛若梅说道:“那么你就没有自己的国家么?你就不替国家分忧么?” 大美女哈哈笑道:“有,我有自己的国家,我的国就是楚国,但是我的国不需要我去分忧。” 薛若梅惊讶说道:“什么?你是楚国人?” 大美女的脸渐渐的阴沉了下来,她沉痛的说道:“本来我也是有家的人,但是我的国不允许我有家,当年楚国国王三番五次杀我父母,毁我家园,害我全家分散,至今没有下落,我真是恨死楚国了,你说这样的国需要我去给他分忧么?” 薛若梅一脸的惊讶,嘴里还是小声的质疑说道:“怎么会这样?” 薛若梅看见从大美女的眼角流出了晶莹剔透的眼泪,眼泪径直的滑落进她那嫩白的脖子里,所以薛若梅又道:“你别难过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这么问的。” 大美女用手摸摸自己脸上的泪水,强忍住伤心,且道:“没事,这个事情很久了,都快十年了,虽然我不愿再提起那一幕伤心欲绝的事情,可是每当午夜梦回的时候,这件事情便会出现在梦里,所以,我永远也忘不了,我忘不了弟弟妹妹们离别之时害怕的眼神。 ―― 当年官兵在桃源村大肆屠杀,在那一场大火之中,有六个女孩被关在牢车离去的那一幕,她们看着自己住的家被烧的那个眼神,已经深深的在她的心里落下印。 印? 家破人亡,亲人分离,痛不欲生! 薛若梅也说道:“天下,什么是天下,我也糊涂,我也弄不清楚了,今天听你说的,还有我在这几天所看到的,我感觉我以前做的都是错的。” 大美女说道:“错的?什么是错的?” 薛若梅欲言又止,因为她对眼前这个具有如此悲剧的姑娘,仍然有戒备的心理,她很磊落的拒绝了这个问题,她道:“这个事情我不能给你说。” 大美女也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所以她道:“我明白,你也是楚国人,我还知道你应该就是抗秦联盟成员其中之一吧。” 薛若梅觉得大美女深不可测,她看了一眼大美女,但大美女的神色已经变得很安静,所以她也不否认,她还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给你说过吗?” 大美女笑着说道:“像你这种手里拿着剑,行动稳如风,身手一定非常了得,那如果不是抗秦联盟成员的话,我想根本不会出现在咸阳城里,你说对不对啊。” 薛若梅只是笑了笑,却一言不发。 很快日落了,咸阳城里已经恢复了平静,然而此刻在咸阳城中有一个少年正向城外走来,他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仿佛在找什么人一样!(未完待续。。) C197 初心 秋去冬来,现在太阳就要落山了,然而随着夜幕慢慢降临,冷风开始漫山遍野的肆意狂吹,薛若梅和大美女此刻已经藏身在咸阳城的城外。 咸阳城的城外,枯黄的野草颀长颀长。 薛若梅和大美女行走在荒草之中,荒草已经淹没到了他们的膝盖,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她们的行踪才没有被咸阳城内的秦兵发现。 咸城门被雷击中,倒塌之后,城中就来了许多搞建筑的秦兵在整修,由于人手很多,所以现在已经修正的差不多了。 然而,就在城门下正站着一个少年,这个少年正是柳风,柳风来到一个秦兵的身旁,问道:“我问你,你有没有看到一个漂亮的姑娘,个子和我差不多高,有没有看到啊?” 秦兵一愣,仿佛是很少有人这么跟自己说话的样子,他惊讶了,说道:“没有,漂亮的姑娘没有,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今天早上的时候有两个漂亮的姑娘大闹咸阳城,这两个姑娘那真是国色天香,美丽动人啊!”说着说着,这秦兵露出了一脸的猥琐之意。 柳风见秦兵这幅模样,觉得甚是恶心,但不得不用手挠着自己的后脑勺,疑问道:“两个漂亮的姑娘?不对啊,我说的是一个啊。” 秦兵又是一愣,且道:“是两个,不是一个,那真是人不但漂亮,并且武功还都很高很高啊,把我们咸阳城的巡城官兵打得稀里哗啦的!” 柳风闻听此言,觉得武功高、人长得好看,这倒是一点都不假,难道其中一位就是那个蛇蝎女人,他一想到这里。忙又问道:“他们往哪边去了?” 秦兵一怔,忙道:“怎么,兄弟,你认识她们啊。她们可都是抗秦联盟成员。我大秦国的将士正在找她们呢,她们的轻功很高。我们所有秦兵并不知道她们逃去了哪一方,现在咸阳城高官下令,咸阳城出兵一万人正向四个方向地毯式的搜捕呢。[..tw超多好看小说]” 柳风一听这话,脸色大变。忙给这个秦兵作揖说道:“大哥,你说哪儿的话,我是老实实在的人,我怎么可能认识她们这些反贼,再说我要找的那位姑娘可是你们秦国人,我和你们一样,绝对不是那种和大秦国对抗、不要脑袋的反贼。” 秦兵脑残一样。柳风说什么,他也就相信什么,并且还乐呵呵的说道:“这还差不多,你要是和她们是一伙儿的。我把你抓住了,我可立了大功,抓住你以后升官发财,那真是指日可待了。” 说完这话,这秦兵又弯下身子继续劳作,手里一边搬运着城墙倒坍的废石头,一边还大肆摇着脑袋,嘴里像念经一样念叨:“真是可惜、可惜啊!” 柳风转过身小声骂道:“可惜,可惜你妈的狗求,就算老子是抗秦联盟成员,你这个脓包又不能把我怎么样,老子进出咸阳城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说完,柳风仰头看看天,天色正晴好,他只是扪心自问:“跑到哪儿去了,这么大地方,我该怎么找啊?” 中午时分,天色蔚蓝,冬日的阳光很暖和,柳风向东找去,他走进一大片的荒草地,在荒草地里转了一大圈,疲惫之余,他心中忽然泛起一个念头:那女人和我没有太多的关系,再说自己不是早就想甩掉她吗?现在不见了,那岂不是顺了自己的心意。想到这里,他很自然的蹲在草丛中,竟然翘着一个二郎腿,呼呼的睡起觉来了。 ……呼呼……呼呼…… 柳风睡的正香甜,仿佛心中根本没事一样,熟睡的样子像是一个小孩子,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太阳已经转到西边了。 太阳下,荒草的西边正有薛若梅和大美女这两个漂亮的姑娘向荒草地走来,她们小心翼翼的在草丛中穿梭,正一步一步向咸阳城靠近。 薛若梅说道:“这太阳马上就要落山了,小风还不见人,该不会有危险吧?” 大美女知道柳风的武功相当好,尤其是那轻功简直就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她自信满满的说道:“你不用担心,小风的武功和轻功那不是一般的高,我相信就算他没有出咸阳城,他也一定安全的很。” 一路从东南之地来到西北之地,薛若梅深深知道柳风不是金剑之人的对手,所以她才担心,她继续说道:“你不知道,小风虽然武功高,但是他打不过那金剑恶贼,倘若金剑恶贼再把小风抓住了,那就不好了。” 大美女的脸色也开始变得难看,她略有质疑的说道:“你说的那个金剑之人就是那个使用金颜色软剑的人吧?我看那金剑之人的武功也不是很高呀,我那天晚上和他交手,他连我都打不赢。” 薛若梅且道:“金剑之人身为大秦帝国的高级密探首脑人物,武功盖世,他的武功绝对令对手吃紧,不可小觑啊!” 大美女听薛若梅说这话,她狐疑了:难道自己能打赢金剑之人纯属运气?再看看薛若梅说话时候的神情,她原始的想法开始动摇了。 大美女心中也对这金剑之人产生了畏惧,忙道:“那我们赶紧前往咸阳城,趁机进去再打听打听,看看能不能有小风的情况。” 薛若梅应了一句:“好!”说罢,大美女走在前,她跟在后面,两人一同向咸阳城的大门走去。 越来越近了,大美女下意识的说了一句:“小心,距离咸阳城越近,越要小心。” 薛若梅应了声,赶紧随同大美女把身子往枯草中隐藏,但是就在他们扒开一丛枯草的同时,两个人情不自禁的尖叫了一声。 在她们脚下有人,这个人就像是诈尸一样忽然坐了起来,这个人不是别人,这个人正是她们要找的柳风。 ―― 柳风被女人特有的尖叫给惊醒了,他一下坐了起来,左右环顾:“什么事?什么事?” ―― “柳风!” 薛若梅和大美女一口同声的惊讶叫出声来。 柳风怔眼一看,是薛若梅和大美女,他的脚底下就像是安装了弹簧,竟然一下从地上跳了起来,激动的伸手按住薛若梅的嫩肩膀说道:“薛若梅薛姑娘……是你……怎么是你……终于见到你了……” 薛若梅也激动的说道:“你终于来了!” 柳风虽然成天吊儿郎当的,但是在这段日子里,他还是蛮担心薛若梅等人的,所以他忙问道:“你是怎么从金剑之人的手里逃脱的,你有没有受伤?张仪这狗东西呢?” 薛若梅说道:“秦武王赢荡要杀他,他现在去了魏国了。” 柳风一听,觉得不对啊,忙道:“他去魏国干什么?”柳风心想如果张仪说要去魏国,那也要先和自己把身体兑换过来才能离开咸阳城,于是他想:先把小可怜找到,然后带着小可怜一同前往大魏国。 柳风忙又问道:“那我那小妹妹呢?” 薛若梅说道:“那金剑之人对你妹妹很照顾、很献殷勤,现在还在金剑之人的手里,我和张仪能活到现在多亏你妹妹帮忙,是她帮我们从金剑那里偷来钥匙打开牢门放我们出去的。” 柳风一听,忙道:“你怎么不带着我妹妹一起逃啊?” 薛若梅却说道:“不是我不带,是当时事情紧急,我还没来得急。” 柳风点了点头,且道:“那今天晚上请你帮我带路,带我去找金剑狗贼的住宅,我救出我妹妹,然后什么都不管了,我们前去魏国,去找张仪,张仪这臭书生,竟然没有经过我的同意,把我的身体带到魏国去,看我找到他之后,怎么治他。” 薛若梅道:“我今晚和你前去救你妹妹,把你妹妹就出来,你就和你妹妹前去魏国,找到张仪,对了,张仪带着我妹妹,你去了之后,帮我好好照顾她,我想在咸阳城呆几天,等事情办好了,我去找她。” 柳风带着诡异的笑容说道:“你一个人留在咸阳城干啥,难道你想……想……继续你的刺杀任务?” 薛若梅说道:“再过两天,我爷爷叫的其他抗秦联盟成员就会来到咸阳城了,我在这里等他们,等他们来了之后,我们要刺杀金剑狗贼和大秦国的高级官员。” 柳风说道:“咸阳城中虽然饭桶很多,但是高手也是很多,我看你还是别指望在咸阳城来完成你的刺杀任务。” 薛若梅道:“没关系,就算粉身碎骨,只要能刺杀大秦国的高级官员,付出我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辞。” 柳风哈哈笑出声来。 薛若梅看了一眼柳风,且问道:“你怎么了,你笑什么?” 柳风停止笑意,且道:“我早上去咸阳城内,我发现咸阳城内能臣干将不计其数,你杀一两个管用么,杀一个金剑之人就能挽回楚国当前的命运么,在没有完全把秦人打趴前之前,凡是你们抗秦联盟成员都要珍爱自己的生命,而不是一心求死,人都死完了,还怎么精忠报国呢。” 可能是薛若梅痛恨秦国至极,所以柳风的话,她根本听不进去,就算此刻听了这样的话,她还是沉默不语,改变不了她的初心――刺杀秦国高级官员! ps: 求收藏和订阅,订阅才是王道! C198 恐怖的魅影 天黑了,荒草之中的三个人打量着咸阳城,而咸阳城还是如同往常一样,里里外外都有巡城官兵在巡逻,只是不同往日的是巡城官兵在每个角落巡逻的要比往常更加殷勤一点。(..tw) 天黑是柳风早就在盼望的事情了,因为天黑以后,他就可以借着天色的庇护让薛若梅带着自己进咸阳城去找金剑之人的居住之地。 金剑之人居住在咸阳城的西方。 咸阳宫的西方也是咸阳城建筑最不是繁华的地方,这也是有原因的,这样一来,金剑之人也好隐藏自己神秘的身份,不过要去咸阳宫的最西边,那么咸阳城就是必经之地,这会儿虽然天黑了,是柳风、薛若梅、大美女行动的最佳时间,但是他们三人之中没有一个人是开心的了,因为他们都在为能神秘的潜入咸阳城而筹划着。 是的,柳风走在最前面,薛若梅和大美女跟在他身后,三人从草丛里探出半个身子,用小偷一样的眼神环顾四周,四周没有白天那么多人员出动频繁,所以柳风笑嘻嘻的说道:“先跟着我的步伐走,等潜入城内,你在给我带路。” 薛若梅重重的点了点头。 不过,那大美女可是已经领教过柳风那幽灵一样的轻身功法,她说道:“你的身形步伐那么快,我们怎么跟得上啊?” 柳风一听,冲着大美女咧嘴笑了笑,说道:“对,对,很对,不过你不用害怕,我会放慢脚步的。” 大美女脸上露出一丝丝微笑,且道:“这还差不多!” 三人一打定主意。于是三人就像咸阳城侧面前进,虽然在夜里,但是他们还是一样的非常小心,当他们的位置距离咸阳城很近的时候。他们又把身子藏在草堆里。因为他们很清楚的看见在咸阳城的城门上、下正站着看门的秦兵。 城门上面有八个、城墙下有十六个,然而柳风寻思要想从城墙的侧面翻越城墙。那么对他们行踪最有威胁的就是城墙上面的那八个人。 这八个人高高的站在新修的城墙之上,他们一字连续的排开,然后围成一个大大的椭圆‘o型’在城墙上四个方向转悠,从此可以看出守卫戒备非常森严、非常严谨。只怕他们想入城,那是很难。 柳风和两个姑娘看到这个情况,那个心当下就凉了一大截,大美女禁不住问道:“守卫如此森严,我们怎么进得去啊?”说完,她深深的打量柳风和薛若梅各一眼,只听见柳风接着给她们叮嘱说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把那城墙上的八个秦兵放倒之后,你们看我得手,然后从就那个侧面的大树下翻墙而过,那里隐秘。”一边说着。还一边给两个美女指着那个隐秘的地方。 薛若梅和大美女听了柳风的话,再看看咸阳城前那巡逻频繁的秦兵,她们刚要说话的时候,只见柳风的脸色忽然爬满了黑色斑点,并且整个脸开始扭曲,脸变得看起来还很恶心、还很恐怖,只把他身前的两个大美女都吓的向后退了一步。 大美女更是惊讶的膛目结舌,连续后退说道:“小风,你的脸,你的脸怎么了?” 薛若梅也惊讶说道:“是啊,你的脸怎么忽然变成一张恶魔的脸,好吓人!” 柳风见两个美女的恐怖眼神,这才赶紧把自己那张十分古怪、恐怖的脸变了回来,随后一张清晰、白嫩的脸呈现在两个美女的眼前,两个美女还以为他中了剧毒了一样,还担心着,都惊讶的问道:“小风,刚才,你的脸,你的脸怎么会变?” 柳风见两位美女如此紧张自己,他才嘻嘻说道:“我告诉你,我是阴女派的弟子,我身上有剧毒,我可以控制我体内的毒来变脸,当然是那种最恐怖的脸,怎么样,害怕了吧?” 薛若梅和大美女对望一眼,这大美女抱怨道:“小风啊,以后别再这么吓唬我们了,我们还以为你忽然中毒了呢,脸色黑的像是锅底,脸骨还扭曲!” 柳风知道自己错了,忙给两个美女作了一揖,还说了声对不起,但还不等两个美女发话,他一个轻身功法像是步入了云端了一样飞了起来。 向咸阳城门飞去。 薛若梅和大美女两人亲眼的看到了柳风的身子在荒夜下化作一条黑色的魅影,就像是人的影子一样蹿到城墙上。见到如此情形,她们更是惊讶的连呼吸都停止了,她们为柳风如此举动也深深的捏了把冷汗。 薛若梅说道:“我和他一路同行近数月,我从来没发现他的轻功竟然如此之好,这真是太匪夷所思了,就像幽灵一样。” 大美女也赞声说道:“是啊,我行走江湖多年,我听过、见过最厉害的轻功也就是‘踏雪无痕’这门轻功了,可是他的轻功根本让我们看不清他飘逸的身形,这小风说自己是阴女派的弟子,这阴女派到底是个怎么样的门派呢?” 薛若梅说道:“这个门派早就不存在了,我听我爷爷说这个门派早在很多年前就被灭门了,好像是属于鬼谷派,这鬼谷派分为两大脉,一个是天阳派,还有就是当今在江湖上不复存在的阴女派。” 大美女说道:“这阴女派的轻功这般厉害,为何会被灭派呢,既然阴女派都被灭门了,那天阳派和它还同气连枝呢,为什么还在?” 薛若梅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当初我问我爷爷,我爷爷也不知道。” 城墙上,柳风披头撒发的坐在城墙上。 看城门的秦兵看到柳风如此吓人的模样,他们都吓得全身发抖,其中还有个秦兵惨嚎一声‘鬼呀’,然后就一个后背都在城墙的青石板上,看样子,好像是被吓晕了。 八个秦兵,一个晕死了过去,然而还有七个见状,吓的前拥后挤从云梯子上跳了下去,然后惊叫连连,弃城向城内奔去。 “我的妈呀,鬼呀,鬼呀,妈呀。” “哎呀,救命啊,城门闹鬼了啊!” 秦兵就像是见了阎罗老爷一样,吓得屁滚尿流,匆忙窜逃,然而当他们跑到城内的时候,那下令巡城官兵正站在门口,他见这些秦兵脸上豆大的汗滴,全身打着啰嗦,他拉住一个秦兵问道:“什么事?怎么了?” 这秦兵战战兢兢的说道:“有鬼,真的有鬼呀。” 下令巡城官兵也算是他们的顶头上司吧,当他闻听这秦兵这样说,他二话不说,伸手一巴掌就打在这秦兵的脸上,并且还怒声喝道:“混蛋,这天下哪儿有鬼,全他妈的是自己吓唬自己,走,这就带我去看看,我还不信真有鬼敢要我的命?” 豆大的汗珠从这秦兵的脸颊上滑落,他刚才明明看到那鬼的模样,所以他还是说道:“长官,真的有鬼,我刚明明看到了,他的脸乌漆墨黑,他的脸扭曲的极度变形,嘴里留着殷红的鲜血,鬼,真的有鬼啊,他披头撒发,真是吓死我们了。” 下令巡城官兵听了,心里也有点害怕,不过这里他是老大,再说巡城官兵已经全部回城了,就算有鬼,现在城里到处都是巡城官兵,自己人多势众,晾他任何妖魔鬼怪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然后他整了整自己的衣领,装作一副斩妖除魔的样子喝道:“混蛋,我们人多势众,任凭他再是妖魔鬼怪,那又能把我们怎么样,不要害怕,我们这就去看看,要是没有妖魔作难,看我不打你们一人各三十大板。” 七个秦兵听下令巡城官兵这么说,他们都害怕了,于是他们全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都一个劲的在地上磕头,且道:“长官,真的,我们都看到了!” 下令巡城官兵见他们如此‘很怂’的样子,当下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一个秦兵,捞起怒骂道:“少他妈的废话,我们一起去,如果那妖魔鬼怪还在那儿,我们人多用火把把他烧死,要是没在,我要你们好看,身为我们大秦帝国的士兵,你们这么怂,真是有损我们大秦帝国的颜面。” ps: 求收藏和订阅,书友怎么都不给力,这么好看的历史武侠小说,怎么都不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