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风华传》 第一回 开天辟地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相信这一句话大家都不会不知道吧。在古时候,每个人在茶余饭后都会去到茶馆里去听哪一些说书人谈古今,论成败。 这也是那个时候每一个人的一种享受了。 “说书的,今天要说些什么呢?”台下的某一个人说道。 一听到有人这样说,台下的人就纷纷起哄道:“对呀,说书的,今天要说一下什么有趣的故事给我们听呀!” 说书的人听到后不慌不忙的说道:“好、好,那你们要我说一些什么呢?” “我们坐在这儿的人都是斗大个字都不认识的人,我们没有你那么有文化,我们来这里是要听你说书的,而不是要你来听我们说书的,你怎么好意思为难我们呢?你是存心的吧!”台下一位屠夫式打扮的壮汉说道。 听到那个人这样说,台下其他的人都瞎起哄道:“对对对,他说得是,你是存心来糊弄我们的吧。” 但是那位说书人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不说话。直到台下有人说:“要不,我们去别的茶馆听吧!”那位说书的人这才开口说话,说:“各位大人,别这样折煞小人了,小人的这个本领是用来养家糊口的,要是没有你们的支持,我那一家大小都要去喝西北风了。” “早说不就得了吗,别给脸不要脸了。”台下的一群人说道。“不不不,我这个小人哪有什么面子了,要是我读书真的那么厉害的话,我早就去当大老爷了。” 这时才有人说道:“好了,好了,都争了大半天了,说书的到底还说不说了?”这句话一开口,茶馆片刻就安静了,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看着说书的人。 只见那位说书人这才拿起了一把扇子,手一挥,把扇子打开了。 “说书的,你别卖弄这一些小把戏了,你干脆去卖艺得了。”台下一人笑嘻嘻地说道。他这一说,也引得了台下一阵哄堂大笑。 但是,那位说书人还是跟没听到一样似的,说:“那么,你们今天要听西游记、聊斋志异还是三国演义?” “这一些我们都听腻了,说一些我们没听过的故事吧。”台下的人齐声说道。 “好好,那么,今天我就说一些你们都没听过的故事。”说书人说道。 在江南水乡里,那一些美妙的东西使历朝历代的文墨诗人都陶醉于这里,这才有了一篇篇旷世大作的诞生。 就在这一个江南水乡里,发生着一段故事。 在这个与世隔绝的美丽水乡里,人人有田可耕,劳有所得,老有所养,这就是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呀。 在这个桃花源里的一户小农家里,有一位渴望外面世界的少年。 “爹爹,外面的世界是什么呀?”这是这些年来,这位少年对他父亲说过的最多的话。“孩子啊,其实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爹爹也是不知道的,但是,你现在不是过得挺好的吗?”那位少年的父亲说道。 “我过得挺好的呀。”那位少年说道。“这不就可以了吗,那你为什么要去到外面的世界受苦啊。”那位少年的父亲说道。“哦”那位少年冷冷地说道,脸上流露出非常失望的表情。 时间飞逝,那位少年也渐渐长大了,时间不但没有冲淡他对外面世界的渴望,反而使他对探索外面世界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直到有一天,他终于又鼓起勇气对着他的父亲说道“爹爹,我已经长大了,我要去外面闯一闯了。”那位父亲原本以为他的孩子已经忘记了那件事了,可是今天他突然旧事重提,他一下子都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了。 “这个…….那个……。”那位父亲反反复复地说道。终于,那位父亲想通了,这位孩子既然想出去闯就让他出去闯吧;反正过不了几天,他也一定会折途而返的。 于是,那位父亲就答应了那位孩子的请求,可是,那位孩子的母亲就不答允了,说到底,孩子是母亲的一块心头肉,说到最亲还是母亲最亲,毕竟是母亲给了我们肉体,给了我们生命。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那位孩子的母亲说道。“孩子他娘,毕竟孩子长大了,他有自己的理想,应该让他自己去实现自己的理想啊,我们不应该以我们身为孩子的父母的名义去约束他。”孩子的父亲说道。 “是呀,是呀,爹爹说得对,我举双手赞同。”那个孩子说道。 “你给我住嘴。”那位孩子的母亲说道。接着那位孩子的母亲又说“当初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就已经嫁给你爹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呀。” 那位孩子听到自己的母亲这样说,觉得无言以对,就站在一旁不说话。 “好了,你也别光站在这了,你先回去睡觉吧,我在试试去跟你娘说说。”那位孩子的父亲对着他说道。 “哦”那位孩子应了一声,然后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第二天一大早,那位孩子就马上起床来到了他家的大厅,说是他起得早,或者是他一晚都没有睡过。 他们家的大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们家没有那一些金碧辉煌的装潢;但是,由于他家有着大大小小十几口人,所以他家的大厅还是算得上一个“大”字了。 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大厅的餐桌上卖弄着,再看清楚,原来是自己的娘亲啊。“你干什么傻傻地站在这里呀。”那个孩子身后有一个人拍着他的肩膀说道,这一下,拍得那个孩子三魂不见了七魄。 转过身来,还道是谁呢?原来是大哥呀。 “大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吓人呀,我这条小命都快没了。”那个孩子说道。“哈哈,原来你怎么胆小,还说要出去闯天下呢?你这不是在空头说大话吗?”那位孩子的大哥笑嘻嘻地说道。 那位孩子“咦”了一声,说:“你怎么知道了。”“你不是到处都在说你想到外面去闯天下吗?别说我知道了,我看呀,外面的人都知道了。”那位孩子的大哥说道。 “哦”那位孩子说道。 这时,在一旁的母亲开口了,:“你们两个傻傻地站在那里干什么呀,还不快来吃饭。”这时他们两个才注意到所有的人已经到了,只剩下他们两个还在一旁站着。 第一回 开天辟地 “哦哦”两人同时说道,然后两人就飞快奔往餐桌。 只见餐桌上坐满了人,餐桌呈圆形,可以坐上十几个人;餐桌上只剩下三个座位了,那位母亲随即就坐下了,而剩下的座位正是他们两个人的。 “你们两人终于来了。”坐在餐桌中央的父亲开口说道。他们两人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自己父亲对自己的处置。 “咦”母亲的这一声打破了这一尴尬的局面。“你们怎么还站在那里呀,还不赶快坐下。”可是旁边的众人好像跟没听到似的,只是瞧着在一旁的那三父子。 而那两人也不敢听自己母亲的话就此坐下,那气氛真的是到达了冰点。 终于,沉默已久的父亲开口说话了“你们这是怎么了,还不赶快坐下,你们当你们娘是不存在的吗?怎么不听她的话了。”那两人听到父亲这样说真是又惊又喜,立马就找到座位坐下了。 这时父亲又说道“你们呀,知不知道要比长辈先到餐桌,不应该比长辈晚到餐桌的啊?”两人听完后齐声答道“是是是”“特别是你呀,飞儿。”那位父亲说着就看向了那位少年的大哥。那位大哥立马就回应道“是是,多谢父亲教诲,孩儿一定紧记于心。”父亲听了后就笑着点了点头。接着,那位父亲就看向了那位少年,那位少年看到自己父亲这样看着自己,羞愧地把头低了下去,不敢去看他。 “你为什么把头给低下去了呀。”父亲说。“孩……孩……儿…….”那位少年断断续续地说道。“你怎么了,怎么今天变成这样了;你平时都不是这样的呀,是不是知道你娘答应你之后就高兴地不理爹了。”父亲说道。 “什么,爹,你说什么。”那位少年说道。“你这孩子,你别跟我说你刚才一直没有在听你爹说话。”那位父亲摇摇头地说道。那位少年笑嘻嘻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然后说道“嘿嘿,孩儿知错了。”那位父亲只好无奈地说“我刚才是说――你娘已经答应你出去了。” 那位少年听到后真是恨不得抱着自己的父亲亲他个几下,可是这样是不行的。 那位少年的母亲看到那位少年的反应后就跟那位少年说“这个娘是可以答应你,只不过……”那位少年听到自己的娘亲这样说,心情真有如晴天霹雳般。“只不过什么?”那位少年反问道。 “只不过呀,你要记住,出门在外,你将失去父母的疼爱,你真的挺得过来吗?”那位母亲说道。“娘亲,请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地照顾好自己的,请你不要担心我。”那位少年说道。“好好,我的烈儿长大了,他不再需要我这个娘了,好好。”那位少年的母亲说道。说完后那位少年的母亲马上就潸然泪下。那位少年看到这样也像跟着自己的母亲哭,但是,自己已经长大了,他真的像自己母亲所说的那样了,他真的不再需要他的娘亲了。 看着自己的娘亲就这样在自己及众人的眼前潸然泪下,这种情况对于这位少年来说还真是生平的第一次呀。也许是有所感触,那位少年弯下了自己的身躯,跪在了自己娘亲的身前。 看到自己的孩子这个样子,那位母亲慌慌张张地把自己的孩子扶了起来,说道“烈儿,你怎么能够这样呢?你要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快站起来,快站起来。”说着那位母亲就把那位少年给扶了起来。 “娘,孩儿不孝。”那位少年说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那位母亲说道。接着那位母亲又说道“你别伤心,你又不是待会就要走,我们不是还有几天的时间相处吗?”那位父亲听到后马上就在后面补上了一句“是啊,我们一家子还不是要分离,我们不是还有几天可以共享天伦之乐吗?” 听到了自己的父母这样说,那位少年也就立马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说“孩儿知道了。” 到了终于要离别的日子了,那位少年在自己一家十几口及全村老小的送别下,离开了养育自己多年的家乡,踏上了自己所选的那一条路。 这时那位少年在心里对着自己说“我一定要出人头地,我一定要衣锦还乡,我不能回头看,我不能流泪,我要让那些人知道,我――陈寒烈,不行一个只会说,不会做的人。” 第一回 开天辟地 陈寒烈离开家乡后就找一个船家,?疑狭舜??p>在船上漂游了今天后终于来到了岸上,赶了一段路后,终于看见了有城镇的地方了。 “哇,原来外面的世界怎么大呀!”陈寒烈在心里感叹道。想想在海上已经漂游了这么多天了,陈寒烈也感到累了。他现在只想找一个可以吃饱饭、可以睡个饱觉的地方。说着说着,他看见镇上有许多的人、许多的店家,但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要去那里歇息;他只能带着已经非常疲累的身躯继续在镇上光走着。 “虽然这外面的世界怎么大,但是我好像就像个无知的人一样,唉,好累啊,肚子好饿啊,那里才是我的归处呀?”陈寒烈捂着肚子在心里想道。 “哎呀,这位大爷,是不是想要睡觉呀,想就进来啊。”突然有一个女声对着陈寒烈说道。在说话间陈寒烈已被那人强行带入了一个大房子里面;这些都使陈寒烈搓手不及。 只见那座大房子里面灯火光明,“明明刚才在外面是白天呀,怎么这里就像夜晚一样。”陈寒烈在心里想道。紧接着就有一大群打扮得花枝招展,脸上抹着胭脂水粉的女人紧拥上来;因为里面的灯火明亮,又加上陈寒烈本已经非常疲累,所以陈寒烈已经觉得头昏眼晕,再加上那一大群的女人围了上来,陈寒烈已经受不了了。 “怎么了,大爷,你不急呀,那么快就想要睡觉了呀……”那群女人争先恐后地说道,可陈寒烈那里听到她们说的话,他只是一味地向那群女人摇摇头,摆摆手。 这时站在一旁的一个老女人表面上还是在好心地奉承着陈寒烈,但她心里却想着“他怎么和以往的人不一样啊,难道他是行家,这些人他都看不上……”想着想着她就把那些女人都给散了开来,然后就来到了陈寒烈的身边,把嘴凑到了陈寒烈的耳旁,说道“大爷请随我来。”说着她又强行地带着陈寒烈来到了一个房间。 接着那个老女人就对陈寒烈说“大爷,你在这等着,我这就去叫别的人来。”说着她就走了出去,并把房门给合上。陈寒烈看到了房间里有床,就二话不说地趴了上去,合上了双眼。 过了许久,那个老女人终于回来了。“哎呀,大爷,你怎么睡着了?”那个老女人看到陈寒烈趴在床上睡着了,就马上跑到陈寒烈的身边,把陈寒烈给摇醒。 陈寒烈正在睡乡中,那肯让人打扰自己的清梦,给那个老女人一摇,陈寒烈马上开口骂道“我**,你没长眼呀,你没看见老子在睡觉吗?”“哎呀,对不住了,大爷,是小人不会做事,可是呀,大爷,你要我娘我也不能给你,因为我妈已经不在了。”说着那个老女人就像要哭起来一样。 陈寒烈这时才开始清醒了过来,他不知道他刚才自己说了些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这位老女人会如此伤心。 过了一会,那位老女人终于不哭了,她慢慢地擦干了眼泪,说道“不过呀,我娘我是不能给你,但我可以给你…….”她这一句让旁边的人苦笑不得,但是貌似只有陈寒烈还傻傻地坐在那,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后脑,问道“我要你干什么?” “算了,我也不跟你开玩笑了,来,过来,过来给大爷瞧瞧。”说着那位老女人的身后就走出了一个女人出来,那个女人跟陈寒烈刚才在外面见过的女人不一样,这个女人脸上比外面的那些女人少了一大尘粉,不过脸上看起来还是十分妖娆。 那个女人只是给陈寒烈轻轻地给行了个礼,不没有马上就扑了上来,所以这给陈寒烈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两人了,我先出去了。”那位老女人说着就走出房门,把房门给合上。这个房间里就剩下了陈寒烈和那个女人两个人。 第一回 开天辟地 陈寒烈长怎么大第一次和一个陌生的女子呆在一个房间里面,这不免感到有一点儿奇怪,看到眼前的这一位女子正在看着自己,陈寒烈感到十分害羞,于是陈寒烈立刻把头给转了过去,不敢去看那个女子一眼,不过还是会时不时地把头转过来,看看那位女子是否还在看着自己。 看着眼前的这位小孩害羞的样子,那位女子也十分感到有趣。于是,那位女子开口道“公子,你怎么了,看不上我呀?”“公……公……子?”貌似还是第一次有人叫陈寒烈公子,所以陈寒烈表现地十分惊措。 “咦”那位女子看到这位公子表现得跟往常的人并不一样,所以她又继续开口说道“哎呀,不叫你公子,难道还叫你姑娘吗?”“姑…….姑…….娘?”陈寒烈疑问道。 “呵呵,这位公子并不是刚才大妈所说的那样高深,我看呀,她压根是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吧。好,让我把他骗得团团转吧!”那位女子心里想道,可是她表面上仍是笑着对陈寒烈说道“公子,来吧,有那个大男人来到这里不做那种事的呀?”说着她就扑向陈寒烈。 陈寒烈马上把她给推到了地上,说“你像要干什么!”“哎哟,疼死我了。”那位女子大声叫道。“你说你刚才要对我做什么?”陈寒烈大声说道。 “要做什么,哎呀,公子,你就别装糊涂了,你应该知道来这里是要干什么的呀,不让你为什么要进来呀?”那位女子疑问道。“进来干什么,对了,我到底是要进来干什么的呀。”陈寒烈想道。“咦,对了,我是要来这里休息的。”陈寒烈想到后就对那位女子说“我是要进来休息的。” “那就没错呀!”说着那位女子就走到了陈寒烈的跟前,想要脱掉陈寒烈的衣服。“住手,你要干什么?”陈寒烈喝到。“要休息呀。”那位女子说道。“那你脱我的衣服干嘛?”陈寒烈说道。“睡觉啊,不脱衣服怎么能行。”那位女子风骚地说道。“脱衣服而已,我自己来,你要帮我干什么?”陈寒烈问道。接着陈寒烈就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一个薄薄的衬衣;然后陈寒烈准备倒下身睡觉。 突然间,好像有人在抱着自己,原来是那位女子在陈寒烈倒下身后立马抱着陈寒烈;然后那位女子就对着陈寒烈又亲又抱,嘴里还叫嚷着“来呀,大爷,来吧。” 陈寒烈怎么肯让她这样对待自己,他立马就推开了那位女子;然后嘴里不停地叫骂道“你这不守妇道的臭婊子……”他并不明白“婊子”这两个字的意思,但是他经常听见村里的张屠夫老是在骂自己家的老婆叫做“老婊子”;所以他就知道“婊子”这两个字是在骂女人的意思,平常有自己父母在,他不敢去骂人,今天他终于圆了自己的一个“梦”。 接着陈寒烈还不打算住口,他接着骂道“你父母是这样管教你的,怎么让你成了这一副德性,我要是是你的父母,我还不一头去撞死算了……”他这一句话一开口,他立即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因为从小他的父母就教育他不能去骂人,更不能去别人的家人,别人的父母。 果然,他这一句话一出口,那位女子马上就破口大哭,陈寒烈知道自己错了,但是话已经说出口了,再也收不回来了,再后悔也没用了;陈寒烈只能想想看有没有办法去解决这个问题了。 “对……对……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的,你可不可以别再哭了,我求你好吗?”陈寒烈弯着腰对那位女子说道。 可那位女子根本就没有去理他,只是继续埋头大哭,这下子陈寒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无奈他只好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那位女子在哭泣。 过了一会儿,那位女子终于不哭了,她开始用手去把自己的眼泪擦干。陈寒烈见状,马上识趣地递上了他的汗巾给她,那条汗巾是他的母亲织给他的,他平常都会带在身上。 “咦,这条汗巾怎么这么脏呀。”那位女子惊叫道。原来陈寒烈平常用完这条汗巾后都会随手地往他身上一塞,所以这一条汗巾到现在根本都还没洗过。 “哦哦,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陈寒烈解释道。 那位女子还没等陈寒烈把话说完,就立刻扑到了陈寒烈的怀里,继续埋头痛哭。泪水已经把陈寒烈的衬衣给湿透了,可陈寒烈这一次并不敢推开她,但他也不敢抱紧她,只能把双手放在了她的身上。 “你……你……你知道我……我为什么会哭吗?”那位女子噎泣道。 第一回 开天辟地 “我…….我哪知道呀!”陈寒烈说道。“好了,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骂你,也不应该骂你的家人;对不起,在这里,我给你道歉了。” “不,我不怪你,我只怪我自己。”那位女子说完后又继续痛哭。“好了好了,你可不可以别再哭了,看着我也特别难受。”陈寒烈安慰道。 “你说我的父母看到我这个样子,会去一头撞死吗?”那位女子问道。 “这我哪知道呀,我又不认识你的父母。”陈寒烈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吗?你以为我也像和这里的人一样,和刚才一样风骚吗?”那位女子说道。陈寒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你不知道吧,好,我告诉你吧,我之所以来这里,并不是我自己作贱,而正是我的那亲爱的父母把我卖到这里的。”那位女子断断续续地说道。陈寒烈听到她这样说后“咦”了一声,然后继续说“你的父母干什么要这样对你呀?”“那就只能怪我自己命不好了,要不是我投错胎,我何必落了给让万人臭骂的下场。”那位女子解释道。 “人生路上总是有过一些坎坷,但只要我们挨得过去的话,何尝不是雨后彩虹呢?”陈寒烈语重心长地说道。“对了”陈寒烈接着又说“那你的父母现在在哪,现在过地怎么样了?”“唉,只怕是过着齐天之福的生活了;恐怕呀,他们都不知道还有我这一人物的存在了。”那位女子感叹道。 “怎么了,父母怎么可能会忘记掉自己的子女。”陈寒烈说道。“怎么可能不会,要不是当年我娘生了一对双胞胎兄弟,我家里的柴薪供给不上,再加上长年闹灾荒;我想呀,我现在应该已经找了一个好的婆家,过上了相夫教子的生活了。那会成为今时今日的悲惨命运。”那位女子说道。 “哦,那怎么会变成今天的样子呀?”陈寒烈问道。“哼,要不是他们的宝贝儿子的出生,让我们姐妹三人蒙上了冤屈。”那位女子说道。陈寒烈点头说道“那你们蒙上了什么冤屈呀?”“本来,我那两位所谓的宝贝弟弟还没出生之前,我们一家五口虽然在过算不上非常丰衣足食的日子,但是我们彼此都很爱我们的家人,所以我们一家五口还是算得上十分幸福的。可是,可是…….”那位女子说着说着又说不下去了,看样子像是要落泪的样子。 可是这次陈寒烈接下了他要说的话“可是直到有一天,你那两个弟弟的出生?”“嗯”那位女子点头说道。“没错,就是因为他们,我爹和我娘他们不要我们了。他们他们只要他那两个宝贝儿子。”说到这里,那位女子终于忍不住了,于是她又继续哭了起来。边哭边说道“要不是因为他们,我们三姐妹怎么可能会失散。”这次陈寒烈没有把自己的汗巾拿给她了,只是安慰道“别哭,别哭,慢慢说;到底怎么了,你们三姐妹为什么会失散?” 可那位女子怎能控制住自己,于是她又继续趴在了陈寒烈的身子上大哭一场。陈寒烈对此也只能无可奈何,只能继续仍由她继续趴在自己的身上哭。 过了许久,那位女子也终于慢慢地恢复了自己的情绪,并用自己的手绢擦干了自己的眼泪,说道“我大姐算得上命好了,那年碰巧是她的出阁之年,所以她很早就被我爹给嫁出去了,只可惜,只可惜,当年我和我妹妹还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孩童,并不能出嫁,所以我爹就把我和三妹嫁到当年我们镇上当一户有钱人家当童养媳。”“嗯,那后来呢?”陈寒烈问道。 “后来,我们到了那里,我们已经失去了父母的疼爱,我们还盼望着那户人家能对我们两姐妹好一点;可是,这只是一个空梦,那户人家徒有虚表,他们是我们镇上最大的米商,当发生灾荒的时候,他们不但没有发挥人本有的善心,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地抬高当地的米价,趁机发他的那一笔“国难财”。”陈寒烈听到后点了点头说道“那后来呢?” “他们对待外人那样我们是管不着的,我们只希望他们能对待我们能好一点,毕竟我们是他们家的童养媳,将来就是他们的媳妇了。但是呀……”“但是什么了”陈寒烈问道。“但是呀,他们不仅不把我们当媳妇对待,他们根本就没有把我们当过人。”那位女子说道。“哦,那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陈寒烈问道。 “他们不仅没有给我们吃过一顿饱饭,而且还时不时地虐待我们姐妹俩。”那位女子说道。陈寒烈点头应道“哦,那然后呢?” 第一回 开天辟地 那位女子接着就望向窗外,说“我就,我就和我妹妹打算要离开那个富人;可是可是……”那位女子说着就连续摇了摇头,叹息道“我当年为什么要那么傻,为什么呀?”陈寒烈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他只是接着说道“那你们后来有没有离开那个地方呀?” 但是那位女子好像不太愿意说出来似的,只是在一边发呆,时而支支吾吾,时而傻了眼,像是在想些什么事情似的;就是丝毫不搭理陈寒烈的话。陈寒烈也知道她已经说到了自己的痛处,所以陈寒烈接着又说“对不起,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请你不要放在心上。”“公子,你别这样客气,好了,这件事放在我心里已经很多年了;我现在又沦落至此,我都不知道今生今世有没有福气再能见到我的妹妹了,今日我于公子也算有缘,那我就把我埋在心怎么多年发秘密都说给公子听。” 接着那位女子便说道“当年,我们姐妹俩是成功逃出了那个富人的家里;但是,都怪我太固执了,我既不想去找我的父母,也不想去找我那大姐。”陈寒烈这次不敢去打断她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便示意她继续说下去。“我当时真傻,我就算再怎么想,我都得去顾念一下我妹妹的意见;但只能怪我有眼无珠,我看不出当时小妹心中多想见到亲人,就这样,我便一意孤行地带着小妹,想要靠自己,靠着自己的能力,去照顾我自己,照顾我的小妹,我那最亲最爱的人……” 陈寒烈听到后就说“那就是你的不对了,就算你怎么恨你的父母,你也不能不去搭理他们呀;再说了,你怎么可以不顾自己妹妹的意见,就一意孤行呢?”那位女子听到后也说道“对,所以我最后不就就沦落至此了。”“那你们然后发生什么事了,你又怎么会沦落至此呢?”陈寒烈说道。 “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老天爷阿,就算你又惩罚就惩罚我吧!怎么要让我和我的妹妹失散呢?”“那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陈寒烈说道。“我们由于多少少女,我们既没有劳动能力,也没有一片可以遮风避雨的地方,所以,我就和妹妹流浪于天地之间,我们从中原来到了江南,身上的盘缠也渐渐花光了。于是乎,我就带着小妹四处找女工,想要混口饭吃。”“嗯,那你们应该能找到很好的地方吧,但是你们又为什么会失散呢?陈寒烈问道。“我原本以为江南盛产丝绸,需要的女工肯定要很多,但是,我又彻彻底底地想错了;我在家学的那几年的女工怎么可能够绣出那些精美的织品呢?而我的小妹压根就没有学过什么女工,所以,我们姐妹连回家的盘缠都没有,就只能在街上乞讨了,我原本很讨厌乞丐,但是直到我和小妹做了乞丐后,我才知道,原来乞丐是怎样怎样的惨呀。我们白天要遭受那么多人的唾骂和眼光,还要悄悄地等着糕饼店了没人的时候潜进去偷一小块糕点;有时候,被人发现了,有的伙计大哥都会装作没看到一样,而有的人发现我偷东西,就会为了他那所谓的糕点而对我拳打脚踢;但是,我为了我妹妹,我无论如何都会撑下去。” 陈寒烈听到后说道“嗯,你真的很悲惨,我也相信你真的很爱你的妹妹。”“但是,就在那一次,我我…的妹妹。”说到这里,那位女子又噎泣起来了。”“慢慢说,别激动,又不就别说了,我又不是一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陈寒烈安慰道。 但是那位女子还是选择继续说了下去“我那天正准备去给我的小妹偷两个馒头,因为我们两人已经饿了很多天了,小妹也因此病倒了,当时,我还老是抱着她安慰说要治好她的病,然后我们就去找我们爹娘。但是,当我偷了两个馒头后就非常高兴地回到了我和小妹所安所的那间破庙。但是,没想到的是,我的小妹却不见了踪影。于是乎,我便满山遍野地找,嘴里老是不停地念叨着小妹的名字;但是却并没有人回应我,就这样,我方圆几十里地找,可是我还是没有找到我小妹的足迹,我也因为找小妹而病倒了,但我从来没有放弃过这个念头,即使是现在。但是…….”“但是什么呀?”陈寒烈问道。“我就怕我那小妹被山上的豺狼虎豹给叼走了,又或者被那人贩子给带去了,我那妹妹从小就体弱多病,她那时还病倒了;我这个做姐姐的真是没用,真是没用呀!” 陈寒烈听到后便安慰道“你也别伤心了,我相信你妹妹一定会吉人自有天相的。”那位女子听到后也感谢道“承你贵言。”“对了”陈寒烈说道“那你又是因为什么而来到了这里呢?” 第一回 开天辟地 那位女子听到陈寒烈这么说就沉默了一阵子,但是好像不想要把这一段伤心的往事重提似的。陈寒烈当然也看得出她面上的表情,但是陈寒烈好像说不出话似的,只能傻傻地呆在一边,看着那位女子。 不久,那位女子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算了,旧事就别再重提了。”“哦”陈寒烈傻傻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好像他知道她要说的话似的。“那你今后打算怎么办呢?”陈寒烈问道。“我还能怎么办?”那位女子说道“我自己都不属于自己了,我要怎么办。”“咦”陈寒烈惊叹道“你怎么不属于自己了,你怎么了。”“公子,你也别再装了,我知道你不那样说是想要尊重我,但是,我已经习惯了。”陈寒烈听到后想道“咦,我没装呀,她到底再说什么呀?”那位女子也看到陈寒烈脸上那疑惑的表情,就说“你刚才不是才骂我臭……”她刚要说出“婊子”这两个字的时候随即就停了下来。因为平时老是有人在这样叫着她,她也司空见惯,完全不去理会他们;但是,今天轮到自己要说出口的时候,她却怎样也说不出来。 “你说我刚才说你什么呀?”陈寒烈问道。“这个这个……”那位女子完全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接陈寒烈的话,她也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陈寒烈不知道她说自己说了些什么,就不断地去回想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话去骂她。“哦,对了。”陈寒烈在心里想道,好像是知道了他之前说过的话似的。“对不起,我不该骂你婊子”陈寒烈说道。“这个我不怪你,都是我自己作贱,不由得你。”那位女子说道。“不,我初来乍到,不懂得人情世故,所以才会胡乱说你,其实我连“婊子”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陈寒烈说道。那位女子听到后心想“咦,他怎么这么说,难道他在骗我?”但是当他看到陈寒烈的时候,她感觉得到眼前这位笑得傻兮兮的少年不是在骗她;所以她接着又说道“那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陈寒烈这时听到她这样说才想起他现在是在那所谓的“大房子”了,他立刻拍手说道“对了,这是我刚进来就一直想问的,可是刚才的那一位大妈根本就不理会我,所以我一直感觉很别扭;你能告诉我这个问题吗?”那位女子听到后点头示意道“嗯,请说。” 陈寒烈立刻问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呀?”那位女子听到陈寒烈这样说后感到十分惊奇,心里想道“难怪他会不知道“婊子”是什么意思了。”嘴上却说“你真的不知道这里是什么?”陈寒烈点头应道“嗯”这时那位女子心里想道“唉,那大妈估计错了,还说是什么有钱人家的阔少爷呢,原来只不过是一个不明事故的纯情少年;不好,我看他身上也不会多少银两,要是大妈知道后,会不会就这样把他给轰出去呢?”那位女子接着说道“这里是妓院呀,你难道还不知道吗?”陈寒烈头次听到“妓院”这一名词,便说道“那妓院是干什么的呀?”“阿”女子说道。“你呀,那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呢?”女子问道。“哦,这个呀,就是我刚才所说的那位大妈,我是被她硬拉进来的。”陈寒烈答道。“那你身上有没有带着银子?”女子问道。“银子呀,这个我有。”说着陈寒烈便从衣服上取出了了一些碎银子给女子看。“你拿着这些银子到底是要去干什么呀?”那位女子问道。 “这个,其实我也不知道要去干什么。”陈寒烈回答道。“那你是来干什么的呀?”女子问道。“我只不过是想要证明给我村子了面的人看,我并不是一个只会在父母身边撒娇的人。”陈寒烈答道。“哦,我佩服你的那骨气,但是,你要知道,我当年也是因为和你一样,不想让人看不去,所以才会硬带着我的小妹奔走于天下;但是,最后,我小妹因为这样而下落不明,而我也因为这样而沦落至此……”“嗯”陈寒烈说道。“你知道我的意思吗?”那位女子问道。陈寒烈听到后没有说话,而那位女子也随即解释道“你要行走于天下,光是一腔热血是不行的,你要靠什么来保护自己,如果你没有武功,你怎么能打败那一些想要至你于死地的敌人。”“嗯”陈寒烈点头应道。这位女子的这一句话陈寒烈也深刻地记在了心里。“还有,要在这个江湖生存下去,还要靠许许多多的东西,但是我是一女子,还是这样的一个身份,所以这一些东西我也说不清楚。”“哦”陈寒烈说道。“你知道吗?”女子继续说道“现在我们所处的这一个地方是一个万丈的深渊,在外面的那一些男人,无非都是些臭流氓。你赶快离开这里吧!”说着那位女子就去把陈寒烈的衣服拿给他,并吩咐他穿上。陈寒烈接过衣服之后随即就穿了上去,并跟着那位女子来到了貌似是后门的地方。 “这是三十两银子,你拿着。”那位女子拿了几个元宝塞到陈寒烈的手中。“这个……”拿着拿沉甸甸的元宝,陈寒烈惊呆了,连忙说道“不不不,我不能接受你的东西。”说着就把那几个元宝又是塞回了那位女子的手里。那位女子笑着说道“傻孩子,今天我和你一见如故,这几个东西就当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吧,以后再见吧,对了,还是不见吧,你是个好人,妓院这种地方还是别来吧。”“以后?”“那么说,你不跟我一起走吗?”陈寒烈问道。“我怎么可能走的掉,就算我走得了,又能去什么地方呢?我已经是这种身份了,又有哪个男人还要我呢?”陈寒烈听到后说“又不你跟着我吧,别人不要你,我要你。”那位女子听到后也想要跟着陈寒烈一起走。但是她却开口道“傻瓜,我当你只是个弟弟。你快走吧,又不待会天亮了,你就走不了了。”“哦,多谢姐姐,姐姐请教芳名?”陈寒烈问道。“好了,我也不隐瞒了,我的本名单姓何,闺名叫作莉,至于我的我的花名阿,大妈给我取作桂花。”女子说道。陈寒烈听到后心想“姐姐对我如此大恩,我以后一定要帮她找到妹妹。”“快走吧。”女子说道。 陈寒烈也不知道临行前要说些什么,只是简单地行了个礼,说道“姐姐,就此别过!”说后陈寒烈随即走出后门,离开了妓院。 第一回 开天辟地 陈寒烈离开妓院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三更,这时街上已经见不到多少个人了,那些看得见的人,无非就是那些有钱的大爷或者是那一些无家可归的乞丐了…… 那些臭乞丐身上散发着令人发恶的气味,陈寒烈看到他们有的身上穿着一些破烂的衣服,有一些干脆身上什么也不穿,露出那瘦削的身躯。陈寒烈一看到他们,马上头也不回地继续奔走于大街上,不去看那些乞丐一眼。 陈寒烈在大街上四处寻找着,但是好像没有看见有哪一家店门向他敞开。这时陈寒烈心想“难道这城镇的人也和我们村里的人一样那么快就回家关门睡觉了,唉,这城里人就是这个样子呀,我实在是太高估他们了。” 接着,陈寒烈就在街上溜达了很久,他早先已经很累了,再加上在妓院的那一番的折腾和在这外面走了这么一段时间,陈寒烈早就支撑不住了。这时陈寒烈在心里想道“要不,他回去刚才那一个地方吧,反正我是不行了。但是,他很快就想到,那位姐姐跟他说那地方最后就不要去,而刚才他也看到有很多的满肚大肠的老男人陆续地走了进去,他就知道那个地方一定不是一个好地方。可是,他今晚该怎么办呢? 想着想着,陈寒烈突然觉得眼前一黑,并失去了知觉。 “公子,公子,你怎样了?”一个尖细的声音说道。陈寒烈恢复了知觉,并慢慢地张开了眼,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长得鼠头獐目的一中年男人。陈寒烈接着就开口说道“哎呀,好痛,对了,你是谁?”说着他就捂住了自己的头。“公子,我看见你一个人躺在这里,就来这里看看你怎么了。”那个人说道。 “咦,这里,我到底是躺在那里了。”陈寒烈说道,接着陈寒烈就起身,看看自己到底是躺在哪了。“咦,我怎么会躺在街上了呢?”陈寒烈说道。“这个我怎么会知道你为什么会躺在这里了。”那个人说道。接着他又说“那公子你记不记得你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陈寒烈就答道“哦,那我试着想想看。”接着陈寒烈就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慢慢地回想起他昨晚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但是,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对了,我想起来了。”陈寒烈激动地说道。“想起什么来了?”那个人问道。“我昨晚好像就在这街上给昏倒下去了,但是,我为什么会晕倒了呢?”“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看见你一动不动地躺在这里,就来看看你有没有事。”那个人说道。“哦,总之就是谢谢你了。”陈寒烈说道。“这个不用怎么客气,对了,公子,我看你的年纪不大,为什么会躺在这大街上,而不回家了呢?”那个人问道。 “这个说来话长,但是,今天我看我们有缘,那我就告诉你吧。”陈寒烈说道。“好的,我一定洗耳恭听。”那个人说道。接着陈寒烈就添油加醋地说着他怎样怎样离开自己的家乡,怎样怎样出来“混”江湖。当然他也虚构了许多根本就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那个人好像也并不反感陈寒烈在这样说着他的事迹,从头到尾就只见到他在那里听着陈寒烈在说话。终于,陈寒烈从南说到北,从西说到东,他终于说完了。与其说他已经没有再虚构下去的能力,还不如说他已经说得上气接不上下气了。 “好”那个人拍手说道“真是英雄出少年呀,小兄弟你的事迹真是那我太佩服了。”接着那个人就学着陈寒烈的口气向陈寒烈奉承了一般,他吹牛皮的能力比起陈寒烈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陈寒烈听到他这样称赞自己,自豪感不由得奋发而生。 “那我生平最喜欢很英雄打交道,今天我和小兄弟也算有缘,不如我们就结拜为异姓兄弟吧?”那个人问道。“好,我正求之不得呢。”陈寒烈说道。 他们接着就到了城隍庙里,一人那着三炷香,跪在神明的面前,像模像样地说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今日,我…….对了,小兄弟,你的名字叫什么?”陈寒烈说道“小弟姓陈名叫寒烈,大哥,敢问尊姓大名?”那个人说道“我叫牛茂,小兄弟,事不宜迟,我们不要耽误时辰了。”“好”陈寒烈说道。接着牛茂就说“我牛茂,愿与陈寒烈兄弟就此结为异姓兄弟,从今往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陈寒烈也说道“我们两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哈哈,弟弟。”牛茂说道。“哥哥”陈寒烈说道。“今后我们两兄弟不分你我。“牛茂说道。”“好”陈寒烈说道。 第一回 开天辟地 “走,兄弟,哥哥带你喝酒去。”牛茂说道。“嗯”陈寒烈应道。说着牛茂就搭着陈寒烈的肩,往一家店家走了去。 在席间牛茂对着陈寒烈说道“弟弟,你说你想出来闯荡江湖,那你给哥哥我说说看你今后要怎么办吧。”陈寒烈听到后就立刻呆住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要怎么办,他根本就不了解这外面的世界,这外面的人。他刚才跟牛茂所说的事迹也都是他凭空想象出来的,他这时听到牛茂这样说才想起他完全就不知道该怎么在这个江湖“混”下去。 “嘿嘿,弟弟你怎么了,你怎么在那里发呆呀?”牛茂用手在陈寒烈的眼前晃了晃说道。陈寒烈这才如梦初醒般的回了过神来,说道“没有,没有,大哥你说什么了?”“怎么了,你没带耳朵呀,是我问你怎么了,你怎么到头来来问我怎么了?”“嗯,这个这个……”陈寒烈吞吞吐吐地说道。“好了好了,哥哥我已经看出来了,我知道你初入江湖,你应该不知道我们江湖的规矩吧?”牛茂问道。“嗯嗯。”陈寒烈说道。“那要不要哥哥我详细给你解释一下呀?”牛茂说道。“嗯嗯,弟弟我愿闻其详。”陈寒烈说道。 “弟弟呀。”牛茂语重心长地说道“江湖并不是所谓的那些整天打打杀杀,有酒喝酒,有肉吃肉,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日子,这些你懂不懂?”陈寒烈听得入神,就点头说道“嗯,是。”“弟弟呀,这个江湖并不是只有那些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事情,你要知道,如果我们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话,那我们要拿什么去帮助人呢?”牛茂说道。“嗯,哥哥说的是。”陈寒烈说道。“嗯”牛茂点了点头说道“我相信你也已经大概知道了江湖是什么含义了吧,那你以后要不要跟着我?” 陈寒烈在这里无亲无故,无依无靠,今天刚认识了一个大哥,这已经十分兴奋,听到牛茂这样说,陈寒烈已经热血澎湃,在脑海里构建着自己以后的江湖世界。 “嗯,大哥,小弟我愿意跟着你。”陈寒烈说道。“嗯,很好。”牛茂说道。“大哥,那我们以后要怎么做,我们应该要怎么办?”陈寒烈问道。“这个我们以后再说吧,来,兄弟,喝酒。”说着牛茂就给陈寒烈的酒杯里加满了酒,接着举起了酒杯说道“来,兄弟,我们喝。”陈寒烈也跟着举起了酒杯,说道“哥哥,这杯,我敬你。”说着陈寒烈就二话不说把那一大杯酒给喝了下去,这一大杯酒下肚,陈寒烈的脸就变得通红,他只感觉得到自己的喉咙就像被灼热的怒火给烧了似的,接着就有了一点坐不住了,像要趴在桌子上似的。陈寒烈从小到大根本就没有喝过一点儿酒,就是他想喝,他的父母也根本就不让他喝,所以才会变得酒量如此的差。 “好了,好了,兄弟,你怎么了,你醉了呀?”牛茂问道。“没有,没有,大哥,来,我们继续喝。”陈寒烈摇摇欲坠地说道。接着陈寒烈就又敬了牛茂一杯酒,这一次的感觉更是强烈,可是陈寒烈还是继续在那里坚持,他心里在想着“我怎么就这个德行,我怎么能让哥哥他看扁我,我要是就这样倒下去的话,那我以后要这样闯荡江湖,我要坚持下去,我要坚持下去。”“兄弟,不行,你已经醉了,你别喝了,你别喝了。”牛茂劝道。“嘿嘿”陈寒烈丝毫不理会牛茂所说的话,他继续强扭着笑脸,把第三杯酒给喝了下去。 这第三杯酒一下肚,陈寒烈就感到自己已经坚持不下去了,他感到全身发热,刚才吃下去的东西好像要跟着这些酒一起吐出来似的。“弟弟,你别再喝吧。”牛茂说道。可是陈寒烈却继续说道“不会,我没事。”可是就当陈寒烈第四次拿起酒杯,想要再次把酒给喝下去的时候,陈寒烈的身体就不听陈寒烈的指唤了,陈寒烈感觉自己好像趴在桌子上似的,慢慢的,陈寒烈再也睁不开眼,慢慢地,陈寒烈也失去了知觉。 第一回 开天辟地 陈寒烈慢慢地恢复了知觉,可是他发现他好像已经不在酒家里了,而是来到了一个黑漆漆的屋子了。“兄弟,兄弟,你醒了呀。”一个声音说道。“咦,这个声音好像不是牛茂大哥的呀?那到底会是谁的呢?”陈寒烈在心里想道。 陈寒烈慢慢地睁开了眼,看见了一个陌生的面孔,这个人正瞧着自己,脸上露出了不尽的喜悦。陈寒烈想道“我好像不认识他呀?”接着陈寒烈就开口问道“嗯,你是?”“哦,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吧,我先介绍一下。”说着那个人就指了指他身边的一个小孩说道“这个是我们这些人中最小的,他的名字叫胡萧。”陈寒烈往那个人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那个胡萧看起了大约是十三、十四般年纪,脸上没有见到一点儿肉,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很害羞的样子。 陈寒烈向胡萧打了一声招呼,胡萧听到后脸上神情很慌张,貌似是才刚反应过来似的。“你怎么老是这样呀,你跟了我们这么久怎么还不学出息点呀,快跟陈兄弟道歉。”那个人对着胡萧喝道。胡萧听到后也没有反抗,好像很怕那个人的样子,胡萧二话不说就马上跑过来跟陈寒烈说道“对对......”陈寒烈没有等他说完就立刻说“不用不用,你又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胡萧听到后并没有说话,而是把头转向了那个人那一边。 那个人脸上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就瞪了胡萧一眼,说“真是个没出息的玩意,给我滚一边去,连一个道歉都不会,快去给我把茂哥叫来,说陈兄弟已经醒了。”胡萧听到后马上就跑了出去。接着那个人就笑了笑对陈寒烈说道“陈兄弟,这人就是这个样子的,你别见怪。”陈寒烈说道“没有,但是你为什么要那样对他呀?”“这个我们先不说了,对了,我忘了介绍我自己了。” 那个人扯了扯嗓子,说道“陈兄弟,我们初次见面,你好,我的名字叫黄三;黄历的黄,一二三的三。”陈寒烈听到后说道“哦哦”可是却在心里想道“口气还不小呢,竟然敢管自己叫做“皇上”,你还真横。”看着黄三那副脸,陈寒烈越看越生气,心想牛茂大哥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呢? “兄弟,你终于醒了。”牛茂跑进来说道。陈寒烈听到牛茂的声音,也兴奋的说道“大哥,小弟醒了。”牛茂说道“弟弟,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你可知道你已经整整睡了大半天了呀?”“咦,我真的睡了大半天了吗?”陈寒烈说道。“难怪我从刚才就觉得头疼。”说着陈寒烈就摸了一下头。“这个我们也先不说了,对了,我来介绍一下。”牛茂接着就用手朝向胡萧喝黄三挥了挥,示意他们过来。 胡萧喝黄三看到后二话不说就跑了过来,“来,我介绍一下,这个叫黄三,那个叫作胡萧。”陈寒烈说道“这个我们刚刚已经认识了。”“哦,那更好,你们三人先熟悉一下,我明天在带你们去混江湖。” “混江湖?”陈寒烈问道。“嗯,混江湖。”牛茂说道。 那天晚上,他们四人就在那一间黑漆漆的屋子了过夜,原来那一间屋子是一间已经荒废了发破庙,可是,陈寒烈根本就没有去计较那一些,他只记得明天大哥要带他去混江湖。陈寒烈躺在席上反反复复地在想着那一件事,很快,天就亮了。 “大哥,今天我们就要去混江湖了吗?”陈寒烈激动地说道。“嗯”牛茂应道。“那我们应该要做些什么?”陈寒烈问道。“你先把你身上的那件衣服给换了吧。”牛茂说道。说着黄三就那了一套衣服,送到了陈寒烈的面前。 陈寒烈看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昨天那些呕吐物给弄脏了,所以想道“还是大哥想得周到,我们出来混江湖,怎么会不顾及一下衣裳了呢,正所谓“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我真是什么也不懂呀。” 说着陈寒烈就脱掉了他身上的衣裳,换上了黄三所给的衣裳,黄三给的那件衣裳颜色泛老,而且也只是粗布棉衣,颜色还是一味的深蓝色,那件衣裳远不如陈寒烈原来的那件衣裳好看。可是陈寒烈根本就不去理会它,他只记得牛茂说要带他出混江湖。 “大哥,我们可以走了吧?”陈寒烈说道。“嗯,我们走。”说着牛茂就带着陈寒烈三人离开了破庙,来到了市集。 第一回 开天辟地 牛茂带着他们三人站在市集的某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兄弟,今天你第一次和我们出来,我先让他们给你看看我们平时是怎样做的吧。”牛茂对陈寒烈说。说着牛茂就示意黄三和胡萧,要他们把平时这么做展示给陈寒烈看。 “他们是要干什么,难道是要去帮助那一些老弱病残吗?真是太期待他们的表现了。”陈寒烈在心里想道。 接着只见胡萧跑到大街上,四处摸索着,似乎是在看些什么东西似的。陈寒烈看他在四处张望,也跟着他一起在四处张望。这时,胡萧貌似撞上了一个身上打扮着花里花俏的富家公子。“怎么了。”陈寒烈说道。“好事才刚要开始呢。”黄三说道。“他们好像发生了争执了,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呀?”陈寒烈说道。“放心吧,我们就在这里看这一出戏吧。”牛茂说道。“哦”陈寒烈应道。可是他心里却满是疑问。 “臭小子,你没长眼呀?”那一花俏男子说道。“哎呀,我的头呀,你怎么能这样呀,大人欺负小孩子了。”胡萧立刻坐在地上如丧考妣地叫道;但是那表情好像不到位,旁人看起来就知道是假的。“臭小子,你这个有爹生没娘教的狗杂种,呸,碰你,就算是我想,我的身子,我的衣服可还不想呢。”那花俏男子说道。“你可以骂我,但你为什么要骂我的爹娘呀?”胡萧生气地说道。“我骂你爹娘又怎样呀,好好,我不骂你爹娘,我只骂你;你这臭杂种,狗杂种……”那花俏男子说道。“你再说,你再说,我就,我就……”胡萧说道。“你就怎样呀。”花俏男子说道。“我就我就……”胡萧没再说一句话就有继续哭了起来。 “糟糕,这小子又坏事了。”牛茂说道。“那该怎么办呀,茂哥?”黄三说道。“走,你们跟我来。”牛茂说着就带着陈寒烈俩人走到了胡萧那里。 “兄弟,怎么了。”牛茂大声叫道。“没有怎么,就是这个臭小子来挡他大爷我的路。”那花俏男子指着胡萧说道。牛茂“哦”了一声,说道“你小兄弟,你怎么样,没没事吧?”胡萧应道“没没……没事。”“哦,没事就行没事就行。”牛茂说道。“臭小子,没事了吧,在这里大声嚷嚷,害得大爷我在着大街上陪你一起丢脸,呸。”说着那花俏男子准备起身就走。“慢着。”牛茂说道。“怎么了?”花俏男子问道。“你撞了人,就打算这样就走了呀?”牛茂说道。“怎么,那里是我撞了他,明明是他先撞了大爷我了呀。”花俏男子说道。“好,那你怎么证明是他先撞到你的呢?”牛茂说道。“这个,这个……”那花俏男子慌张地说道。“哈哈,无言以对了吧。”牛茂说道。“哼,那你们看到是我先撞到了他吗?”花俏男子说道。“没错,我们刚才三个人,六只眼睛清清楚楚地看到是你先撞到他了。”牛茂指着陈寒烈俩人说道。“好呀,好呀,原来你们是一伙的呀。”花俏男子说道。 “是又怎么样,有钱了不起呀。”牛茂说道。黄三跟着就起哄道“哎呀,有钱人家的大少爷欺负一个小孩了呀,大家快点来看呀……”黄三说完这一些话后就陆续有人涌向了这边。“哎呀,这不是我们的大少吗?他又发生什么了?”人群里的人叫嚷着。“哎呀,我敢肯定是他在玩花姑娘的时候玩出了问题了吧,你看,他那儿子正坐在那里哭呢;肯定是他老子不要他们母子俩了。”人群了的一些人说道。说着那一些人就纷纷地看向了胡萧。 “哎呀,仔细一看还真的有一点儿像那大少呀。”“不对,不对,你们没看清楚吗?那小孩长得有一点儿像红春院了的杏花姑娘呀…….”人群了的人接着都在叫嚷着。随着人们讨论的越来越热烈,来这里的人也越来越多。 花俏男子看到这般情况,就拉着牛茂说道“行了,行了,你们要这样才肯散去。”“这个嘛,那要看看你的诚意。”牛茂说道。“好好好,十两银子,十两银子。”花俏男子说道。“十两银子,你当我是要饭的呀。”牛茂说道。“那二十两银子,三十两银子。”花俏男子急忙说道。可是牛茂还是面不改色。“好好好,算我倒霉,五十两银子。”花俏男子说道。“这才有诚意吧。” 花俏男子立刻在身上掏出了一大锭银子,交给了牛茂,说道“那可以散了吧。”牛茂收了银子,笑道“可以,可以。”接着牛茂就大声说道“原来是认错人了,我们走吧。” 第一回 开天辟地 牛茂说完就离开了人群,陈寒烈他们也跟着他离开了人群。 “走,我们去喝酒吃肉去。”牛茂说道。“嗯。”黄三说道。而陈寒烈和胡萧却没有说话。“怎么了,兄弟,走呀。”牛茂搂着陈寒烈说道。“哦。”陈寒烈说道,但是他心里好像有话要跟牛茂说似的,但是他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牛茂带着他们三人来到了一家酒家。“店小二,来呀,杀猪宰鸡,炒菜做饭,再给我上一坛绍兴……”牛茂刚到就叫嚷着。“哈哈,今儿大爷我高兴,这点银子,算是我赏你的吧。”说着牛茂就拿了一小锭银子,扔给了店小二。店小二急忙接住那锭银子,然后用步把一张桌子给擦干净,说道“大爷,来,你们先在这里候着,小的这就下去给你们安排去。” 很快,店小二就上满了一桌子的菜,还给牛茂他们上了一大坛的酒。“来,兄弟,我们喝……”牛茂叫道。“来。”黄三首先站起来跟牛茂碰杯。“哈哈,你们俩也一起来呀!”牛茂对着陈寒烈和胡萧说道。黄三这时抢先说道“看来有的人是心虚了,他不起来喝酒就算了,反正他的面子那的大。”陈寒烈不知道黄三是在说谁,就问道“你说谁的面子那么的大?”“那还要说,当然是我们的胡大少爷了。”黄三笑嘻嘻地说道,表情看起来有一点儿狰狞。“你说什么?”胡萧站起来说道。脸上的表情是陈寒烈第一次看到的,想不到平常如此文弱的胡萧还有如此可怕的时候。 “哎呀,我们大少还生气了呀!”黄三装着和刚才那些人一样的语气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胡萧问道,他的火气可一点也没有减小。“难道不是吗?你的爹就是那大少爷,而你的娘啊,呵呵,就是一个臭婊子而已。”黄三说道。“你你…….你不怕我…….”胡萧说道。“我怕你什么,难道还怕你哭吗?”黄三说道。这时黄三又继续笑了起来,那表情越来越猥琐。 可是,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胡萧,这个看起来非常瘦小的人,居然握住了双手,用尽身上所有的力气汇集到他那拳头上,朝黄三的脸上打了一拳。 黄三那能想到胡萧会在这个时候打他,这时他已经完全蒙了。所以,黄三被胡萧打到在地上。等到黄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觉得鼻子了好像流出了一些液体,他顺手去摸了一下,原来这一些液体是血,黄三第一次被胡萧打,而且在这众目睽睽的场景下,被他打得流出了鼻血,这是黄三什么也接受不了的。 黄三立马就站了起来,他看到胡萧正在瞪大着眼看着他,那眼神是他从来也没有看到过的。他立马说道“如果你能在这里给我磕三个响头,再让我还你十拳,这件事吧,我看还是算了吧!” 陈寒烈看出黄三这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可是他为什么又要强迫胡萧让他十拳呢?希望胡萧能够“大人不记小人过”;彼此给大家一个台阶下吧。 可是胡萧的做法却出乎陈寒烈的意料,胡萧居然说“呸,你这马屁精,好,我让你十拳,我让你再给我打十拳。”这时黄三已经怒了,说道“奶奶的,狗杂种,别给脸不要脸了。”胡萧立刻回道“谁要你给脸了。”黄三怒道“你别逼我……”“我没逼你,来呀,快点,你是不是被我给打蒙了呀,嘿嘿,臭杂种。”胡萧说道。 这时黄三立即起身,奔向你胡萧那里。胡萧也早就做好了准备,就当黄三靠近胡萧的时候,胡萧立马就躲过了黄三,侧身一转,给予黄三后颈以强烈的一击,黄三立刻摔到了地上,好像没有了知觉。 胡萧看到黄三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害怕地蹲了下来,叫道“喂喂喂,你没事吧。”这一下子,他刚才的怒气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又仿佛回到了以前的那一个文弱的胡萧。 就当陈寒烈反应过来,正要跑过去看看的时候;黄三突然睁开了眼,抱住了胡萧,在地上滚来滚去…… 原来黄三趁胡萧不注意的时候,居然使出了“偷袭”的手段。这时胡萧已经没有刚才的那一份勇猛的气概,只有被挨打的份,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 这时陈寒烈已经看不下去了,陈寒烈立刻对牛茂说“茂哥,你怎么光看着他们俩在那里打架呀?茂哥,你是不是喝醉了呀?”这时牛茂咳嗽了一声,示意黄三他们停下。可是黄三好像没听到一样,而是越打越兴奋,越打越狠。这时牛茂才大声说道“大胆,你们两个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了?” 可是他们根本就没有停下来,最后,还是陈寒烈和牛茂拉着他们两个,才让他们两个停了下来。“你们别拉我,你们别拉我,让我打死他。”黄三说道。陈寒烈拉着胡萧,然后说道“你们给我冷静下来!” 第一回 开天辟地 陈寒烈这一吼也对他们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最后还是牛茂打了黄三一巴掌,这才使得他们停了下来。 “真是的,你们到底是怎么了,这么说打就打呀?大家都是兄弟呀!”牛茂说道。“呸,谁和那个贱人是兄弟呀!”黄三破口而出。“跟狗做兄弟,我才不要呢!”胡萧说道。“你说谁是狗呢?”黄三问道。“谁说你是狗呢?”胡萧说道。黄三立即说“是你,是你。”“嗯,不错,不错,真是一条听话的狗。”胡萧说道。“**的说谁是狗呢?”黄三怒道。“我说你妈是狗,你是一条狗杂种。”胡萧说道。“**的才是狗,你爹是狗,你爷爷是狗……”黄三说道。胡萧立刻反击道“那你爷爷是狗杂种,你爹是臭杂种,你是臭狗杂种……” 就这样,他们互相问候了彼此的祖宗十八代。陈寒烈实在看不过去了,就对牛茂说“大哥,你看我们该怎么办,我们再不让他们停下来的话,别人都要去报官府了。”牛茂这时也正在想应该要怎样才能让他们停下口来,被陈寒烈这一问,突然灵机一动,说道“你们还不快点停下来,要不官府待会可要过来拿人了。” 听到牛茂这一说,黄三和胡萧也都纷纷住了口。牛茂听到他们都停下来了,满意地说道“大家是好……”正当他想要说出兄弟这二字的时候,他突然顿了顿,生怕他们听到这两个字之后又会再次吵起来,就改口道“大家好好地吃一顿,待会我们去玩花姑娘去。” 陈寒烈听到“花姑娘”三字就想起了那些人在说胡萧是那位花俏男子和一位叫做杏花姑娘生的,又听到刚才黄三在骂胡萧他娘是“婊子”;陈寒烈这才明白了“婊子”是什么意思,原来是在骂那些妓院了的花姑娘的呀;难怪当时他骂何莉姐姐叫做“臭婊子”的时候,何莉姐姐是多么的伤心,说到这里,陈寒烈也想起了何莉,他认为何莉是除了他娘之外,对他最好的女人,而牛茂也算是他的半个家人了,真是有机会的话,应该要介绍他们认识认识。陈寒烈这时也想和牛茂他们一起去找“花姑娘”;但是当他想起何莉劝他最好今生今世也不要进到妓院那种地方的时候,陈寒烈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怎么了,兄弟,你还去不去呀?”牛茂问道。“嗯,这个,大哥,我有一点儿累了,我就不去了。”陈寒烈说道。黄三听到后说道“累了不就更好,我们有姑娘们陪我们一起睡觉,那不是更好吗?哈哈……”黄三笑起来表情有一点儿发贱。 陈寒烈嘴上对黄三说“多谢黄兄弟的美意了,不过我还是先回去了。”可是陈寒烈早就学着胡萧的骂法在心里骂遍了黄三的祖宗十八代。这时胡萧也说道“那这个我也先不去了。”“你不来就不来,我们又没欢迎你来。”黄三说道。胡萧听到他这样说,也想要和他继续“开战”;好在有陈寒烈在身边拉住他,示意他不要动怒。胡萧这才强忍了下来。 “你们都不去呀?你这个你们先回去吧。”牛茂说道。接着牛茂就拿了一些银子放在桌子上,就跟黄三走了,临走时还怕了陈寒烈的肩膀几下。 陈寒烈扶着胡萧回到破庙,看到胡萧的脸上伤痕累累,就问道“你还好吗?”胡萧回道“我还好,我还好。” 陈寒烈这时好像与胡萧彼此放开了界限,就问道“你平时都和他这样吗?”胡萧说道“没有,这次是我第一次和他打架。”“那平时他都是这样对你的呀?”陈寒烈问道。“平时……”胡萧好像不敢说出来似的。陈寒烈当然也看出了这一点,就说“你别怕,这里就只有你和我,他不在这里。” 慢慢的,胡萧这才和陈寒烈说出了他的心事,这才使他重新认识到了他那所谓的“大哥”。原来,胡萧和陈寒烈一样,他也是胸怀大志地告别了自己的父母,告别了自己的家乡;只身来到这里,但是身受牛茂所骗,所以他才会整天和牛茂他们一起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 “只是的,原来大哥是这样的人,我真是看走眼了。对了,那你为什么还要跟着他们呢?”陈寒烈问道。“这个,这个,他说他将来要是有所成就,他就一定会扶持我们这一些小弟的。”胡萧说道。“你怎么会相信他所说的话呢?”陈寒烈问道。“这个这个……”胡萧吞吞吐吐地说道。 由于陈寒烈的事迹和胡萧有所相似,所以陈寒烈才会和胡萧惺惺相惜,他也知道胡萧心里在想些什么。陈寒烈说道“你是不是被他所说的话给诱惑到了呀?”胡萧没有说话,表示默认。 “真是的,看来这个地方我们是也不要待下去了,我们应该要离开这个地方!”陈寒烈说道。“离开这个地方?”胡萧疑问道。“嗯,离开这个地方。”陈寒烈说道。 第一回 开天辟地 胡萧想不到陈寒烈居然会这样说,就问道“那陈大哥,我们离开之后要去干什么呀?”陈寒烈说道“我们总之就是要离开这个鬼地方。”胡萧说道“哦”。他们随即就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开,当他们在收拾东西的时候,陈寒烈发现了自己身上的钱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才想起了自己当时昏倒在街上的时候,身上的钱早就被人给抢走了。 “奶奶的……”陈寒烈破口说道。“怎么了,陈大哥?”胡萧问道。“我身上的钱被人给抢走了。”陈寒烈说道。“那你身上有没有贵重的东西不见了?”胡萧问道。“这个”陈寒烈查看了自己身上一遍,然后说道“这个倒是没有。”可是他却在意当初何莉给他的那三十两银子,他只得在心里骂道“奶奶的臭小贼,你爷爷我来到这里一两银子都还没花过,你倒好,把我身上的银子都给抢去了……”“哦,那就好。”胡萧说道。 接着陈寒烈就和胡萧离开了那间破庙,他们临行前牛茂和黄三也都没有回来过,估计他们也不会回来了。这时胡萧却说道“陈大哥,我们要不要给他们留下一封书信,告诉他们我们已经走了。”陈寒烈本想说“还要留什么书信呀,我们快走吧。”可是他想了一想,觉得有一点儿不妥,毕竟牛茂没有伤害过他,他也不能就这样而不辞而别。所以他说道“那我们就留一点东西吧。” 陈寒烈随即就拿了根熄灭了的木柴,在破庙的一片空地上写道“多谢大哥照顾,今小弟与胡萧因事而不辞而别,希望大哥能够见谅,小弟献上。”写完后陈寒烈就把那根木柴扔到了一边,说道“我们可以走了。”胡萧立即应道“是”。 接着他们就来到了城镇上,幸亏现在太阳还没落山;胡萧就跑去买了一座骡车,雇了一位车夫。陈寒烈和胡萧也就这样离开了那个城镇。 大约行了一个半时辰的工夫,这时陈寒烈和胡萧已经身心俱惫,太阳也早就落下了山。陈寒烈便吩咐道“车夫大哥,现在天也已经黑了,我想你也应该已经累了吧;要是你在路上看到一些可以歇息的地方的话,请你停下来吧。”车外的车夫答道“好的。” 大约又行了一盏茶的时分,陈寒烈已经累得睁不开眼了,而胡萧也早就已经倒下了。这时车夫才说道“公子,前面有一家驿站,我们可以去那歇息。”陈寒烈听到他这样说后立刻睁开了眼,一想到能有个地方可以躺下,陈寒烈立刻说道“可以,我们快一点吧。” 这时陈寒烈也把胡萧给叫醒了,说道“胡兄弟,快点醒吧。”胡萧被他这一叫也醒了过了,揉了揉眼睛说道“哦,这是到那了?”陈寒烈说道“我们到了一个驿站了,我们可以舒舒服服地先睡上一觉了。”胡萧说道“哦,那真是太好了。”可是他的反应并没有陈寒烈那么强烈,说话有气无力的,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快要死了的人似的。 车夫把骡车停到了一边,陈寒烈也和胡萧下来车,向那驿站内走去。 迎面而来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那个人笑着说道“哎呀,孩他娘,我们来客人了。”这时从屋里走出了一个农村妇女打扮的一位中年女子,那女子说道“哎呀,来公子,我带你去客房歇息。” 陈寒烈当时已经摇摇欲坠,没有跟他们多说一些话,就只是随便点头应道,表示自己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外面来了一群叫花子,他们貌似是要来讨一口饭吃一样。那位胖老板怎么可能让他进来呀,他就跑到外面说道“去去去,滚一边去,死叫花子,臭叫花子,我们没有隔夜饭给你们吃。”陈寒烈最讨厌乞丐了,这时他看见了外面来了些乞丐;就说“我们已经累了,快点带我们到房里歇息吧。”“好好好。”那位老板娘说道。 那位老板娘随即就带着陈寒烈来到了房间里,然后就问道“公子,喝酒不?”陈寒烈说道“我不喝酒。”“哦”那位老板娘立即又问道“那公子喝不喝茶,吃不吃东西?”陈寒烈一味都说“不要。”那位老板娘也只能无可奈何地说“那请公子好好休息吧。” 说着那位老板娘也就立刻了房间,陈寒烈没有去管那么多,他立刻合上了门,吹熄了蜡烛,倒头就睡…… 第一回 开天辟地 陈寒烈不知睡了许久,只知道这一觉是他十几年来睡过的最舒服的觉了。陈寒烈被窗外明媚的阳光给照到了,“哎呀,真舒服呀!”陈寒烈打着哈欠说道。“咦,什么味道怎么香呀?”陈寒烈在心里想着。“难道是这家店的老板特地给我们准备的早饭?”但是陈寒烈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一点儿不对劲,“不对呀,这个味道好像不是食物的味道,倒是有一点儿像是香木的味道呀?”陈寒烈想着。 老是在那里想着也是无济于事,倒不如去问问这家店的老板吧!说着陈寒烈就起身想要去找找胡萧,让他随自己一起去问问,顺便问问他有没有闻到那一种香味。 陈寒烈来到胡萧的房门前,叫道:“胡萧兄弟,在吗?”可是房间里头并没有反应,陈寒烈这时也觉得有一点不对劲,就用力敲拍着门,说道:“喂,到底在不在呀?好歹也应一声呀,喂……”可是门里头还是没有理会他。 这时陈寒烈才想起,说道:“哎呀,我这糊涂脑袋,现在都日上三竿了,胡兄弟怎么还可能在这房里呀?陈寒烈,你以为别人和你一样都那么喜欢睡觉吗?” 陈寒烈这时才来到昨晚的那个大厅,却看到有一群叫花子聚集在那里。陈寒烈这时想道:“真是的,那老板昨天不是跑去驱赶他们了吗?这么还会这么多的叫花子来到这里呀?”之后陈寒烈看都没有看那些叫花子一眼,只是四处张望,看看胡萧那些人到底在那里。 这时陈寒烈想起那些叫花子好像是在地上做着什么事一样,所以他也往那地上看了过去,只见昨天的那位老板和老板娘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好像跟死了似的。这时陈寒烈想道:“不好,肯定是昨天那老板和老板娘不让这些叫花子进来,最后都被这群叫花子给打死了,我得快点就走,不然的话,我也一定会别他们给打死。”陈寒烈想起身就走,这才想到:“对了,还有胡萧兄弟呢?他在那里呢?” 接着陈寒烈很不情愿地望了那地上一眼,结果果然如他所料,只见那地上不止躺着那老板和老板娘,而且还躺着胡萧和昨天的那位车夫。“糟糕,胡萧兄弟他们被那群臭乞丐给害死了。”陈寒烈在心里想道,这时那群叫花子也好像发现了陈寒烈。 这时陈寒烈也只能搏一搏了,只见陈寒烈孤身一人冲向那群乞丐,叫道“臭乞丐,拿命来换!”接着只见陈寒烈冲进了那人群,这时陈寒烈也被那群乞丐给围了个没有了退路;这时陈寒烈身在虎穴,他哪管三七二十一,只是尽出冲拳打向那人群。这其间也有不少人被陈寒烈给打中,可是更多的人还是在嘴里叫嚷着:“快停下来,快停下来……”可是陈寒烈却在嘴里说道:“怎么可以停下来,你们都已经拿了那么多条的人命了,也不必在乎我这一条了,你们最后就出手吧,不然就是我失手打死了人,那也只能算是在意料之外了……” “等等,你说我们打死了人,不对呀,你肯定是误会了。”那人群中有一个人叫道。可是陈寒烈这时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怎么肯听他们所说的话,他只管继续乱打乱踢,丝毫不去理会他们。 最终,这些乞丐只好无可奈何地冲了上去,一齐制服了陈寒烈,奇怪的是这群乞丐只有两三个人就制服了陈寒烈,而且还在几十招之内就制服了陈寒烈,原来这些乞丐都是身怀武功的高手,这是陈寒烈万万也想不到的。 既然被制服了,陈寒烈只好束手就擒,说道:“是我技不如人,现在我落入了你们的手里,要打要杀随你便,大不了十八年后有是一条好汉。”这时那人群里的一位老乞丐发话了,说道:“真是一条铁铮铮的汉子呀!”之后就吩咐道:“你们先放开他吧。”那几个制服着陈寒烈的乞丐也只好说道:“是”接着他们便放开了陈寒烈。 那位老乞丐走到陈寒烈的面前,说道:“这位好汉,你怎么二话不说就和我们的人打起来了呀?”陈寒烈便回道:“你还敢问,你杀了我的兄弟,还杀了这么多的人,就算我今天拿不到你们的命,这条命栽在了你的手里,将来也一定有人会拿走你们的命;就算将来没有人能拿得走你的命,我也相信老天爷一定不会放得过你。”说完后陈寒烈便看向了那群乞丐。 这时那个老乞丐却说道:“哈哈,我拿了那么多的人命,怎么还会在乎你这一条。”说完后便哈哈大笑了起来,那笑声真是震耳欲聋。 第一回 开天辟地 那位老乞丐笑了好一阵子,陈寒烈这时在旁边也受不了了,便开口说道:“你够了没有,男子汉大丈夫的,怎么磨磨蹭蹭的,要动手就快一点,我就不会向你们求饶。”可是那位老乞丐并没有理他,继续站在那里笑着。 陈寒烈觉得自己被无视了,便开口骂道:“你爷爷的,你这臭乞丐,你到底有没有带着耳朵在听人家说话呀?”可是那位老乞丐还是没有搭理他。 接着陈寒烈连续问候了他的祖宗十八代,可是那位老乞丐好像跟没有听到一样;这时陈寒烈也骂累,心道:“这个老不死的,你笑呀,你继续笑呀,最好就把你自己给笑死了,这样我就不必动手了,哈哈。” 当陈寒烈在心里想着那位老乞丐死后的模样是,他竟然暗自笑了起来,可是他竟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也跟着笑了起来。“糟糕,他被我们长老给逼疯了。”有一乞丐说道。这时那老乞丐也停止了笑容,但是又看见了陈寒烈的表情,竟然也跟着笑了起来,而且这一次比刚才还要大声。 旁人看见了这一老一少这样抽风似的抽笑,竟然也跟着他们笑了起来。顿时间整个驿站内笑声满地,要是不是这里比较偏僻,估计别人都要以为这里有一群疯子。 那位老乞丐笑了一阵子之后也没有在笑了,陈寒烈看到他没有笑,也跟着停止了笑容;众人一见他们都停止了笑容,也都慢慢地停止了笑容,慢慢恢复了刚才的严肃的场面。 “哈哈,被人冷落了的滋味并不好受吧?”那老乞丐问道。“这个……”陈寒烈说道。陈寒烈在嘴上说不出话,却在心里想道:“这个老头不简单。”“那你为什么要冷落我呀?”陈寒烈问道。“这是为了要教训你。”那老乞丐说道。“咦,教训我,为什么要教训我呀?”陈寒烈问道。那老乞丐听到后说“刚才我们和你说了那么多的话,但你全都给当作了耳边风,不仅没有听我们解释,还对我们拳打脚踢,你说我们要不要给你一点惩罚呢?” 陈寒烈停到后竟红起了脸,可是他随后就恢复到以往的脸色,说道:“那你为什么要杀我的兄弟呀?”那老乞丐听到后便有哈哈大笑了起来,这时陈寒烈说道:“你又来了,你能不能先和我说话后再去笑呀!”“哦,你这次是我对不住了。”那老乞丐道。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为什么要杀了我的兄弟和怎么多条人命呀?”陈寒烈说道那老乞丐说道:“你兄弟是谁呀?”陈寒烈指着躺在地上的胡萧,说道:“就是他。”“哦,但是他没死呀。”那老乞丐道。“他没死,你说的不是假话?”陈寒烈说道,他脸上的表情表现地异常激动,好像很兴奋似的。“骗你干啥,我长怎么大根本就没有骗过人。”那老乞丐说道。 陈寒烈一脸不相信地说道:“我不信。”他这时在心里想道:“你现在没有七十也应该有六十了吧,你还敢说你长怎么大根本就是在说谎,要是我和你打赌的话,你一定会输给我的,怎样呀,要不要来打赌呀,赢了你做我孙子,输了我做你爷爷……” 那老乞丐说道:“你要不信,我叫人弄醒他。”说着他便吩咐道:“你们去给我拿些水了,给我弄醒他。”接着就有人去弄了一些水一个一个倒在了那些躺在了地上的那些人身上。 慢慢的,你些人也跟着醒了。陈寒烈看见胡萧正在慢慢苏醒过来,兴奋道:“兄弟,你这臭小子,你给我装死呀。”说着陈寒烈就跑到了胡萧那儿,紧紧地抱着胡萧。 胡萧刚一醒过来就被陈寒烈这样抱着,就说道:“陈大哥,有话慢慢说,有话慢慢说,兄弟我都快窒息了……”陈寒烈这才放开了胡萧,擦掉了眼泪说道:“兄弟,你为什么要躺在这里呀?”“对了,我为什么会躺在这里呀?我不是在房间里吗?”胡萧说道。“兄弟,你慢慢回想一下,想想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了?”陈寒烈说道。 “哦”胡萧说道,接着胡萧便闭上了眼睛,回想着昨晚到底是发生什么了。 这时,胡萧突然说道:“对了,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陈寒烈看见胡萧想起来了就说:“兄弟,昨晚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胡萧说道:“昨晚我就觉得很累,刚到房里我就觉得我要倒下了,这时老板娘突然问我要不要喝茶,我又不好意思拒绝,所以……”“所以你就和了老板娘给的茶?”陈寒烈问道。“嗯,之后我便倒头就睡了,之后就一觉睡到现在了。” 陈寒烈大概了解情况了,就转头看向那群乞丐,说道:“你们到底要对我们干什么?”那老乞丐说道:“我们并没有要对你们干什么,但是,至于你们为什么会一觉睡到现在的话,我看你还得问问你的老板。”说完众人都看向那位老板和老板娘;那位老板和老板娘看见众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们面上的表情略显不安。 第一回 开天辟地 陈寒烈看到老板两人的那不安的表情之后就拉高了嗓子说道:“老板,你说说看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那老板听到后就立即就反应了过来,说道:“我昨夜也和那些人一起晕倒了呀;刚才你不是亲眼看见了吗?”那老板娘也随即说道:“对对对,当家说的对,客官,难道你刚才没有看见我们也晕倒在了这里了吗?你不要只听别人的一面之词就一言断定是我们两口子的问题?” 陈寒烈却说:“我没有怀疑是你们的问题呀?我只不过是问问看你们知不知道昨天夜里到底是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可是你怎么有这么多的话说得出来呀,按理说你们如果真的是一无所知的话,你们应该说不出个所以然出来呀?如果吧……”老板娘听到后冒了一身冷汗,惊道:“如果什么呀?”陈寒烈说道:“如果是你心虚的话,那就不一定了。” 这时那老板娘只惊得赶紧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惊得哑口无言。 这时那老板却说:“客官,你那什么凭据说明我们两口子做了亏心事了?”陈寒烈说道:“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要问问看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了?”这时陈寒烈的语气已经没有原先的那般强硬,声音也没有刚才那么大了。 那老板听到陈寒烈这样说之后就笑道:“哈哈,刚才是谁说谁心虚来着的,现在你看看是谁在心虚呀?”陈寒烈被他这一问显然是呆住了,便慢慢地看向了那老乞丐,好像是寻求着老乞丐一般。 那老板娘看到了陈寒烈这般,也就收起了刚才那嘴脸,便摆起了一副新的嘴脸叫道:“哎呀,苍天有眼呀,老天爷呀,佛祖呀,天上地下的各路神仙呀,你总算是不枉费我天天给你们烧的那些香呀;现在弟子被人所冤枉,幸亏有了你们的保佑,弟子这才不必遭受那些人的嘴脸,弟子在这给你们各位磕头了。”那老板娘边跪着边摆起如丧考妣的嘴脸泣道:“老天爷呀,弟子的冤屈还需要你老伸,你老人家可不要让那些为非作歹的小人蒙蔽了眼睛……” 这边那位老板娘哭啼地叫嚷着,那边那位老板便开口说道:“听到了吗?如果你被那些所谓的小人蒙蔽了双眼的话,老天爷也是不会放过你的!”陈寒烈这时已经说不出什么个所以然出来了,他看到那老乞丐给予他那坚定的眼神之后就鼓起了勇气说道:“这个我自打小以来就没有信过神,所以神明对于我来说根本就没有用的。” 那老板听到后便说道:“那我们回归原题,你为什么要怀疑我们俩口子?”陈寒烈便说:“我没有在怀疑你们两口子,但是你能不能给我陈述一下昨天夜里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你们会无缘无故地躺在了这里,为什么?” 那老板听到后就睁住了,说道:“这个这个,不好说。”陈寒烈便说:“那你可以简单地给我说一下就行。”老板说道:“那好吧。” 说着那老板随即就把手放在了腮上,像是在想些什么事情似的。 过了许久,老板还是没有说出那些事情出来,就只是在那儿“嗯嗯嗯”地叫着。这时陈寒烈便说道:“怎么了,是不是想不起来了?”那老板娘便说道:“对对对,我们昨天好像是被人给打晕过似的,所以到现在还是觉得迷迷糊糊的。” 陈寒烈这时在心里想道:“奶奶的,你要是真的觉得是迷迷糊糊的话,那你刚才是如何哭得那杀猪一般的叫声的。”可是陈寒烈却在嘴上说道:“那你们昨天夜里知不知道是谁打晕了你们?” 老板便说道:“嗯,只个待我想想,哦,对了。”陈寒烈说道:“怎么了,你知道是谁了吗?”那老板便说:“昨天夜里这群叫花子老是赖在这里不走,等到我们快要熄火歇息的时候,那群叫花子还未曾离去……”说着一众人都陆续地看向了那群乞丐。 “那么说,你是知道了是谁要伤害我们吗?”陈寒烈说道。“嗯,这个我也不敢去确定,但是为什么这群叫花子能够进来,而且还围在我们这些人身边,那也是八九不离十了。”那老板说道。那老板娘也跟着说道:“我看也一定是那群叫花子。” 这时陈寒烈转过身来对那群乞丐嚷道:“喂,他们说是你们要害我们,你们也要给出一个解释出来!”这时那老乞丐也对陈寒烈拿出了他那招牌式的笑声。那老板听到后随即对着陈寒烈说道:“没错,我没有估计错,是他,就是他们!” 第一回 开天辟地 那老乞丐笑着说道:“好吧,你说是我们对你们不利,那么,你倒是给出一个证据呀?”那老板没有说话,但那老板娘却抢先说道:“笑话,如果我们真的有你们的证据的话?那我们早就可以拿出来证明我们的清白了,怎么可能让那位客官刚才如此冤枉我们两口。” 老乞丐摸了摸他那邋遢的胡子说道:“你没有我们的证据,但是,嘿嘿,我们有你们的证据!”老板娘听到后就愣住了,但随即又说道:“好,那你说说我们老两口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要是是你诬陷我们两口子的话,你就,不对,你们这里所有的人就天打雷劈!” “嗯,这个……”那老乞丐说道。那老板娘看到这一幕之后就说道:“哈哈,你说不出什么话出来的吧?”可是那老乞丐却说:“这个,时机未到。”那老板这时也开口说话了,说道:“你这死叫花子,我倒还忘记了,这里可是我的地盘;怎么容得你们这群叫花子来这里撒野,你们快给我滚,或许我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陈寒烈看到了老乞丐在这时处于下风,便在心里想道:“你爷爷的臭叫花子,你爷爷我真是被你给害死了,要是真的是你们做了坏事的话,那我岂不是就做了帮凶?奶奶的,要是我不那么强出头的话,就不会这么辛苦了;希望那叫花子没有骗我,或者是那老板宅心仁厚,或许可以饶恕了我……” 这边陈寒烈正在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办,那边的气氛真是到达了极点,所以人都在看着那老乞丐要怎么回答那给胖老板。这时陈寒烈也已经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他打算“弃暗投明”重新站在那老板和老板娘一边,可是心里想了又想又觉得有一点不对劲,所以他迟迟还是不敢开口。 就在这些人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时候,从门外突然进来了三四个乞丐,他们陆续抬着一些东西进来,背后也陆续跟着一些乞丐抬着一些东西出来。 这时那为首的乞丐对着老乞丐说道:“当家的,东西我们抬进来了。”那老乞丐也就点头示意知道了。 陈寒烈非常好奇那些个坛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但是他却不敢跑过去掀开看看,他只是问道:“喂,老……”他刚要交出“叫花子”这三个字的时候,突然转为“老前辈,那些个坛子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那老乞丐听到“老前辈”这三个字的时候就笑了出来,说道:“呵呵,你为什么要问我,你自己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他说这话的时候貌似非常高兴的样子。陈寒烈听到后就应道:“哦。”可是却在心里想着:“奶奶的,幸亏老子我脑子转得快,要是真的叫你叫做“老叫花子”的话,我们这里合起来也没有你们那群叫花子那么多的人,再说,他们好像个个真的是有那么一下子一样。唉,算了,现在可不是老子自己亲自去打开那些坛子的,是你叫老子去掀开的,好吧,那我这个爷爷就卖你这个孙子一个面子吧!”说着陈寒烈便得意洋洋地走向了那些坛子那里。 当陈寒烈走到那些坛子的面前的时候,只觉得有一股刺鼻的肉腥味涌入鼻中,陈寒烈立即用手捂住了鼻子,心想:“这些的都是些什么鬼东西呀?”接着陈寒烈便掀开了那坛子上面的盖子,一眼看到的只是些血肉模糊的肉臊子,陈寒烈心想:“哦,我还道是什么呢?原来只是些肉臊子而已,真是的你就算是要包饺子,要做包子的话,你就叫老板他们给你们做呀?怎么闹到怎么大了,我真的服了你了,算了,想想我的肚子也饿得咕咕叫了。”这时陈安烈摸着自己的肚子,接着想道:“算了,就算是我卖个人情给你吧,我给你说说一下人情,然后让你们给老板他们认一下错,那就什么事情都解决了!” 陈寒烈想出了方法之后就得意地传了过身来,说道:“呵呵,老前辈,我总算知道了你为什么要拿这些东西出来了。”老乞丐听到后虽然不解,但是很想知道他是在说些什么,所以他说:“哦,那少侠,你说说看我是要干什么呀?” 陈寒烈听到老乞丐叫着自己“少侠”觉得这是他从懂事以来最开心的事,看着那群乞丐都在看着自己,再看向胡萧,胡萧那目光可以肯定地告诉陈寒烈,胡萧羡慕着陈寒烈,这时陈寒烈就像是被捧在了手中的花朵似的,竟不注意地笑出了口。 “少侠,什么事那么好笑了?”老乞丐问道。“哦,没事。”陈寒烈说道。老乞丐接着说:“哦,没事就好,你接着说你到底知道我们是要干什么了?”陈寒烈这时也已经收起了他那笑脸,说道:“嗯,我知道你们做这一行的不容易,因为你们要经常放下你们的面子,所以,这一次也请你们在一次放下你们的面子吧?” 这时那群乞丐也知道陈寒烈在说些什么了,原来是在嘲笑他们这些乞丐臭不要脸,他们那里愿意自己的尊严给别人践踏,他们因此也都纷纷叫道:“你这臭小子在说些什么呢?”这时人群里也陆续地传出了声音,道:“你就一小屁孩,你懂些什么呀?你还是回家去吃你娘的奶子去。”也有一些人干脆就不去理会那些口舌之争了,二话不说就冲了过去,准备开打。 胡萧看到陈寒烈有危险,就立马冲了上去,用身子挡在了陈寒烈的前面,叫嚷道:“你们给我停下来,有话好好说,别老是动手。”而车夫却也早就不见了踪影,那胖老板和老板娘也只是站在了原位,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这时那群乞丐也都陆续地围在了陈寒烈和胡萧的外面,这情形一时半会儿都得不了调解。 第一回 开天辟地 陈寒烈这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可是这时他再这样解释也是无济于事了,所以他干脆趴在了地上,抱住头部,以免让他们打到脸,他只能期望那些乞丐能给自己一个面子,别打自己的脸,下手也不要太重。 突然,陈寒烈感觉好像有什么也趴在自己的身上似的,他疑问道:“是谁。”只听得上面那人传来了一阵声音,道:“陈大哥,你别怕,有我在这里,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这声音显然是胡萧的。陈寒烈说道:“你傻呀,他们针对的是我,而不是你,你干嘛呀来这里替我“活受罪”?” 只听得胡萧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这么傻,但是,我就是看不得他们来打你。”陈寒烈觉得又好笑又感动,这世上居然还有这种人,但是听到他怎么说,陈寒烈不免心里有一阵颤动。 陈寒烈说道:“那我们两人这才认识了几天了,你为什么会这样义无反顾地对我怎么好?”胡萧说道:“不知道,从小以来,我就觉得我从被人正眼瞧过,我的父母是这样,我家里的兄弟是这样,所以我才会离家出走,没想到,来到这外面,这里的人更是没有当我存在过;当我遇见茂哥的时候,我终于觉得我自己有了存在的价值了,但是茂哥只是利用我来当他的赚钱工具而已。直到我遇见了你,我才知道我原来还有人如此地关心我,还有人这样为我奋不顾身,我就觉得你是我的亲人,所以我也愿意为你而义无反顾……” 陈寒烈这时已经觉得哽咽了,是的,他的遭遇也和胡萧相同,但是他并没有把胡萧当作自己的兄弟,直到这一刻,他才从心底想把胡萧当作自己的兄弟。 还好陈寒烈这时趴在了地上,身上又趴着个胡萧,这时他想大哭一场也哭不出来了,他只是落下了几滴眼泪而已,要不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那场面真的想也不敢想,要是被众人看到自己在哭,那他就真的想趴在这地上永远也不起来了。 陈寒烈和胡萧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这时已经有人连续打了他们很多拳了,还有的人根本就用不着手,干脆就用脚踹了,胡萧渐渐地撑不下去了。这时有人索性捉住了胡萧的头发,硬生生地把他给拖了上来,那群乞丐们好像也越打越起劲了,他们原先只打算打陈寒烈一个就行,没想到胡萧突然“凑”了上来,他们也不去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了,他们总之就是一个字――“打”。 很快的,那群乞丐就分成了两波,一波打着陈寒烈,一波打着胡萧。这时有一个声音震耳欲聋,仿佛就像老乞丐的叫声一样,道:“你们给我听下手来。”听到了这一个声音,那群乞丐才纷纷地停下了手来。 陈寒烈躺在地上睁了睁,看到原来是那位刚才为首的青年乞丐发出了那声音。 那青年乞丐一边说道:“你们都没带耳朵?我们当家的都没说话,你们岂敢动手?”一边又走向了陈寒烈,说道:“你没事吧?”陈寒烈本想说自己没事,但是他只能点头应到。 接着那位青年乞丐点头应道:“哦,那就好。”然后转过身,示意人去把陈寒烈和胡萧给扶起来,然后就说道:“你们怎么连话都不说就和别人干架了,而且对方只有两个人,还是两个小孩子;你们这样做,让我们以后有何面目在这江湖“混”下去呀?别人都给怎么看我们的呀?”他这话说得众人都无言以对,纷纷都低下了头。 陈寒烈站了起来,擦了一下脸,发现自己竟然留鼻血了,他擦干了鼻血,在心里骂道:“奶奶的,老子长这么大第一次和别人“干架”,竟然被人弄出了血,**的让我以后该怎么混下去呀?”陈寒烈跟着就去扶起了胡萧,胡萧也好不了那里去,他满脸青肿,嘴角、鼻子都留满了血;陈寒烈看到胡萧在这一刹那之间仿佛就变了个人似的,他自发地在心里笑了起来,但是他不能笑出来,他只好抑住自己心中的笑点,说道:“兄弟,没事吧?”胡萧擦了脸上的血,说道:“我没事,我没事。”陈寒烈听到后就说:“真对不住了兄弟,要不是我乱说话,我们怎会落得了这下场。”胡萧也只能以微笑待陈寒烈,示意他不要介意。 这时那老乞丐才来到了陈寒烈这里,拍了一下他的肩,说道:“小兄弟,你没事吧?”陈寒烈听到后也只是点头微笑待那老乞丐,却在心里说道“你爷爷我被人打得连你爹你娘,你奶奶,我的老相好都不认识了,怎么还会没事呢?你到现在才老问候你爷爷,你刚才都跑到哪儿去了,你这不孝孙子,你爹生你就是个煞笔,好了,我不要你了,不要你爹了,也不要你奶奶的,让你们一家老小都去做孤儿寡女去!” 那老乞丐点了点头,然后回过头来对着那青年乞丐说道:“好了,你给我们说说看那坛子了到底装着些什么呢?”那青年乞丐说道:“是”接着所有人的目光又都聚集到了那些坛子那里。 第一回 开天辟地 那位青年乞丐在众目睽睽之下揭开了那些坛子,那些个肉腥味顿时扑鼻而来。接着那青年乞丐说道:“各位可认得这些的是什么东西?”一些乞丐跟着而言:“那还要问,当然是肉臊子了。”接着有的乞丐又说:“难怪那位小兄弟说要我们放下面子来和他们谈一谈,原来是弄了一些肉臊子来,要给我们包饺子呀?真是对不住了,兄弟!” 陈寒烈在心里说道:“你打了之后和我说对不住,我还可以傻傻地接受吗?要不要我杀了你爹,杀了你娘,杀了你那龟儿子,然后再向你说对不住,好不好?”可是陈寒烈却在口头上说:“没事,现在不就真相大白了吗?”接着那些乞丐也都笑了笑,向陈寒烈示好,示意他要放下刚才他们的鲁莽行事。 接着那些乞丐对着那老乞丐说道:“当家的,你叫人拿了些肉臊子来,是要让我们兄弟们吃个饱饭?要是现在有酒下肚就好了,哎哟,我肚子里的酒虫又在咬我了;对了,那老板呢?他在哪?快点叫他把这些个肉臊子给抬进厨房,我肚子里的酒虫和馋虫都在咬我呢!”接着众人都在四处张望,找寻着那老板的踪迹,“不好,那老板和老板娘要跑”一个声音说道。“快点把他们给捉住!”那青年乞丐说道。 那老板和老板娘欲从后门逃走,却也已来不及了,那些个乞丐都欲上前捉住他们,不了那老板既身怀武功,那老板虽长得膘肥体壮,却能运用这一优势,只见那胖老板运用自己的身躯,撞向了那群乞丐,那群乞丐纷纷给撞倒了,料想那胖老板也势必会倒下,可是他竟然没有倒下,而且还巧然落地,来来回回不过一会儿,那群乞丐也都一一被那老板给打趴在了地上。这时那青年乞丐身后的几个乞丐也都出手了,料想那老乞丐会故技重施,却也纷纷扎稳了马步,以防被那胖老板给撞倒,可是这次那胖老板竟以拳脚相逼,无奈那些乞丐也只好使出浑身解数老应对。 这边那老板娘也不是盖的,她于那胖老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老板因肥胖的身躯而只能运用拳脚的工夫与别人“硬碰硬”。而那老板娘却巧用自己轻盈的身躯,一会儿东,一会儿西,那些乞丐也被她耍得“团团转”他们空有一身解数,却也只能无用武之地,他们最先应该把那老板娘给控制住,不让她“四处乱跑”。 这时那几个乞丐已经逐渐分成了两波,一波对付着那胖老板,一波对付着那老板娘。他们先后互拆了数十招,有人中了那老板一拳,又有人中了那老板娘的一脚,这局面一时难分胜负。 陈寒烈在这边只看得目瞪口呆,他一边在心里慷慨道:“原来他们个个都是身怀武功的绝顶高手,我真是丢大了脸了,居然敢在他们面前动手动脚。”一边又想道:“辛亏刚才那群叫花子打我的时候他们没有出手,要不然,我真的要去见我祖宗去了。”一边却又在心里骂道:“奶奶的,原来那群臭叫花子怎么“渣”;那老板和老板娘看到我被别人打居然不来动手帮忙,我可是因为他们才被打的呀;要是他们老两口出手的话,那群臭叫花子也该跪下来叫我做“祖宗”了。那老叫花子也真是的,他身边有这么一群高手,要是刚才出手来阻止我的话,那我也不至于被人打了个“狗吃土”的下场了……” 这时那边的胖老板也因身躯的肥大而感到疲惫,所以渐渐地处于下风;这时那老乞丐叫道:“他下盘不稳,攻他下盘!”接着那几个乞丐就纷纷地攻向了那胖老板的下盘,他们一边用手做出了阻挡的动作,以防那胖老板把他们给打倒在地,一边用脚向那胖老板的下盘攻去;胖老板被打得措手不及,招架不住他们的进攻,因此中招落地。其中的一个乞丐立刻蹲下制住了那胖老板,以防他逃脱。 而这边的那老板娘看到了那胖老板落败,只叫嚷道:“孩他爹!”因此而分心对付那些乞丐,一时中了几招,她也渐渐处于下风,很快,她也被那群乞丐给制住了。 第一回 开天辟地 那个青年乞丐见状,就立即来到那个胖老板这边,说道:“你昨夜欲加害于人,幸有我们的长老出手相救,他们这才免于丧命,我本想取了你的狗命,可我长老命我不许取人性命,你们这两条狗命这才得以保全,可惜你们却死不悔改,竟敢诬陷我们,你呀……” 陈寒烈听到他之后,半信半疑,难道那老板和老板娘真的想取自己的性命,自己可跟他们无怨无仇呀?难道是牛茂派来的?可是依牛茂那性子,绝对不会那么做,再说了,那老板和老板娘好像在这里居住了很久似的,根本就不想是一个新来的一样;再说了,牛茂的面子哪有那么大呀?他只不过是在街头吃喝拐骗的一个流氓而已,而这老板和老板娘看起来的年纪应该长于牛茂,而且他们都身怀武功,怎么会听令于牛茂啊? 这时那老乞丐打了一个哈欠,貌似是刚睡过觉似的,他说道:“终于……终于结束了?”接着他又连续打了几个哈欠,连眼角也貌似有了一些眼泪,他好像完全没有在意刚才那一翻格斗似的,但看他那神态自若,又说出了那句话,给人感觉这后果是在他意料之中一样。 这时那青年乞丐恭恭敬敬地说道:“长老,弟子众人已经把他们给捉住了!”陈寒烈在一旁听到后,心想:“我还道是谁呢?原来他口中的长老就是这老叫花子呀,那我得赶快和他打好关系,这样的话,那我以后就走到那儿,那儿就有一大帮的高手跟着我,这样的话,既能保证我的安全,又能让我神气一下。对了,那群高手都是叫花子呀?不行不行,我得给他们换上一套像样的衣服,不然的话,要是被别人看到的话,别人都要当我是乞丐头了。对了,如果我带着这群叫花子…….呸呸呸,什么叫花子呀,如果我带着这群高手回我们村的话,那我也算得上是衣锦还乡了,到那时,我就叫这群高手去村里头打那虎子和大毛一顿,谁叫他们老是仗着自己的“手下”多,就来欺负我呀,又是我有一身武功的话,我就一定打得他们个“狗吃屎”,哈哈,就这样吧……” 陈寒烈这边在这里幻想着,那边的老乞丐便说道:“那你打算该怎么处置他们?”那青年乞丐说:“应该把他们送往官府,交于衙门处置。”那老乞丐听后就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我想也应该要这样。”接着便吩咐那几个乞丐押送到衙门去了。 接着那老乞丐顿了顿,说道:“你们送一些肉臊子去吧,以免他俩要赖账。”接着就有乞丐拿了些肉臊子,跟随了他们去。 陈寒烈听到后,觉得很惊奇,肉臊子还能做证据?便开口问道:“老……长老前辈,为什么得送些肉臊子去呀?”老乞丐说道:“肉臊子有什么不行的?”陈寒烈说道:“没有不行,就是……就是这也太平常了呀?寻常老百姓家都有呀?”这时那些不明的人也都纷纷说道:“对呀,请您给出个解释?”老乞丐听到后笑了笑,摸了摸他那邋遢的胡子,笑道:“你们真的要知道?”陈寒烈众人齐声道:“嗯”老乞丐点了点头,说道:“这个呀,肉臊子的确是家家户户都有的,可这些要是那些猪臊子、牛臊子、羊臊子的话,那也就好了?” 陈寒烈疑问道:“那这些都是些什么臊子呀?”老乞丐怔了怔,说道:“那些呀,就是一些人臊子而已,没什么稀奇的?”这一下可给陈寒烈吓了个屁滚尿流,惊道:“什么,什么是人臊子呀?”老乞丐说道:“就是人肉臊子呀。”陈寒烈第一次听到如此可怕的词,说道:“人肉……人肉……”老乞丐点了点头,道:“嗯,没错。” “那那那……那他们这些人肉是如何来的?”陈寒烈问道。老乞丐说:“这个吧,我也不清楚,当我看到他们迷晕了你们那群人,看到他们好像欲要加害于你们,所以我们就索性来个将计就计,我们在他们房里找到了迷药,把他们也给迷晕了。”接着那老乞丐便哈哈大笑地道:“我想他们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晕了过去,只道是他们用的剂量太多了吧。” 陈寒烈接着便随着他笑了笑,但是他却这样也笑不起来,只是强扭这笑容。接着便说:“那你们如何得知那些肉臊子是人肉臊子呀?”那老乞丐没有说,而是那青年乞丐抢着说道:“我们看到了他们手里拿着了个菜刀,就索性到厨房看看,最后发现了一些没有身躯的人头,接着又发现了又一些断手断脚,而这驿站的老板又没有圈养牲畜,就断定这些肉臊子就是人肉臊子。 陈寒烈“哦”了一声,想着幸亏昨夜没有用这家驿站的饭,不然那么多的人肉入肚的话,那真的是罪过罪过了,接着他就说道:“难怪那个胖老板长得肥头大耳的,原来是吃了那么多的人肉呀?”那老乞丐跟着也笑了笑,众人看见了那老乞丐笑了出来,也跟着就哄笑一堂。 这时,胡萧拖着陈寒烈,跪在了那老乞丐面前,说道:“长老前辈,救命之恩,小辈没齿难忘……” 第二回 仙人引路 这时所有人都惊呆了,那老乞丐立即把他们给扶了起来,连口说道:“使不得,使不得。”接着又说道:“这些都是我们份内的事,如果我们有能力去救你们而不去救的话,我们心里还过不去呢。”胡萧说道:“您的的大恩大德,小辈没齿难忘,你们犹如小辈们的再生父母,要不是你们的救命之恩,小辈们也早就成了那坛子里的肉臊子了……” 陈寒烈看了看那个坛子,想到自己差一点儿就“身陷里面”,不由得在心里颤了一阵。 那老乞丐说道:“哈哈,这些都是江湖人士的份内事。”接着他就疑问道:“那我看你们的年纪尚浅,怎得在这时候,不在学堂读书,而身处此境?”接着他怔了怔,想道:“哎唷,我真是老糊涂了,现在这世道,那还有去学堂读书的道理,现在的都是些为人师表的伪君子,再说了,那有人人都能读得去书的道理?”接着他又看了看他们的一身装束,想道:“我看他们也只不过是一些家境一般的子弟,哪能进到学堂读书去?”他看到陈寒烈他们面有困惑,只道是自己不会说话,一出口就不给人家留面子,幸好自己是一个叫花子,要是自己是一个富家老爷的话,一定会被他们俩给打一顿的。 陈寒烈和胡萧那看似困惑的脸目,显然是被那老乞丐给难住了;就在众人都以为是这般时,这两位少年在心里却不这样想,只见胡萧看了看陈寒烈一眼,示意陈寒烈说话,陈寒烈也知道胡萧的应变能力不如自己,他的口才也不如自己,他这次可不能像上次骗牛茂那样去骗那老乞丐了,因为这些都是自己凭空所想出来的,也不知上次那牛茂真的是被自己骗倒了还是只是在应付着自己,可是现在他直觉自己不能再这样说了,因为面前的这些都是一些老江湖,他这一说就会被那些人看出了破绽,好的话就是这些人当场哄堂大笑,不好的话,就是这些人以后都在江湖上乱说一通,影响自己的形象。 为了不影响自己的“少年英雄”形象,他在脑里快速地转动,随即编出了好几个故事出来,但他老是觉得那个不行,这个不好,所以他迟迟还是没有开口说话。老乞丐见状,心道:“糟了糟了,老头子我这次可能要出大事了,要是他们就这样傻了的话,我该怎么给他们父母一个交代呀?” 刚想到父母,老乞丐突然怔住了,然后随即说道:“那你们的父母呢?你们怎么不和他们一起?”陈寒烈听到父母的时候也随即灵机一动,想起了当初在妓院听到了那位姐姐所言,便开口说道:“我们兄弟俩自幼被父母所抛弃……” 所有人听到后当场也惊呆了,特别是胡萧,给他吓了个魂不附体。那老乞丐道:“怎么那么俩是亲兄弟?”接着就都胡萧说:“他说的都是真的?”胡萧此真是“身在弦上”,只能任由陈寒烈随意摆布了,他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嗯,是。” 老乞丐听到后点了点头,说道:“哦”然后示意陈寒烈继续说下去,接着陈寒烈说得惊天动地,颠倒是非,只道是遇见了些人贩子,然后兄弟俩受到了无尽的折磨和虐待,然后最后自己带着弟弟逃跑,才来到了这里。那车夫听到后恍然大悟地说道:“原来当时你说快点,有要紧的事,我还以为你要赶着出投胎呢?原来是如此。” 陈寒烈点了点头,然后又继续说了下去,说到了最后,竟不住抱着胡萧交头痛哭在了一起,胡萧原本要推开他,可陈寒烈却凑到了胡萧的耳边,说道:“兄弟,作戏,要作全套。”胡萧也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抱着他哭在了一起。 要不是当时在场的都是些大男人的话,或许都会陪着他们看哭在了一起。 待到陈寒烈哭到无声的时候,他才示意胡萧停下来,这时,他们两人都哭得两眼红肿,鼻涕满脸,这时那老乞丐走了过来,拍了拍他们俩的肩,说道:“过去的就让它们过去吧。”接着又说道:“那今后你们兄弟俩要怎么办?” 陈寒烈擦了擦眼泪,说道:“我们不知道我们以后该怎么办?”接着那老乞丐便道:“那你们兄弟俩以后要不要和我们一起?”陈寒烈听到后惊呆了,顿了顿,便道:“你说什么?”我们跟你们一起?”接着那群乞丐便起哄道:“我看你们兄弟俩身上久有一股当乞丐的气质……” 第二回 仙人引路 陈寒烈听到他们这样说之后便在心里骂道:“我去你那狗娘放的屁,我有一股当乞丐的气质的话,那你本来就是为乞丐这一行而生的,你上辈子是乞丐,你现在是乞丐,你下辈子还是乞丐,你全家都是乞丐……” 陈寒烈在村里的时候老是听到别人再这样对骂,他也顺便学了一点儿“皮毛”,他平常可是不会在表面说出这些话的,因为他爹教他不要轻易地就出口骂人,好在陈寒烈非常听他爹的话,所以,陈寒烈的这一些市侩的流氓之语,他从来都没有说出口过;可是这样给他养成了一个习惯,只要他的心里有一点儿不爽,还是对某人不爽的话,他都会在心里痛骂他个千百遍。 陈寒烈在心里骂了那些乞丐个千百遍,但他表面上还是笑嘻嘻地说道:“那请问和你们一起之后,我们兄弟俩该怎么办?”那群乞丐便说道:“那还要怎么办,就跟我们一起去当叫花子去了哟!”陈寒烈顿了顿,想道:“我去你奶奶的,说了跟没说一样。”接着陈寒烈说道:“那你得告诉我们你们都是在干些什么的呀?” 那群乞丐道:“那不是明摆着的,就是要饭的呀!”陈寒烈惊道:“什么,要饭的?”那群乞丐说道:“怎么,要饭的不好呀?”陈寒烈老是在心里想着自己如何如何了不得,没想到刚初入涉世,就被人叫来当要饭的,这彷如晴空霹雳般;他心道:“要是我去要饭的话,我就没有面目去见我那父老乡亲了,要是让我们村子了的姑娘们都瞧见了我成了这模样的话,那我以后还要什么娶妻生子,繁衍后代?” 只见陈寒烈怔了怔,摇了摇头,但是并没有说什么话。那老乞丐貌似看出了陈寒烈的心思,便说道:“怎么,你不愿和我们一起呀?”陈寒烈顿了顿,回过神来,说道:“嗯……”“没事,你不要碍于我们,我知道你不愿做叫花子,对不对?”老乞丐说道。 陈寒烈想了一会,说道:“对,我觉得我现在学艺未精,刚刚看到你们两下子就把那老板和老板娘给制服了,而我什么都不会,就只有挨打,所以……”“所以你想要学功夫?”老乞丐问道。“嗯”陈寒烈答道。 那群乞丐接着便说:“我还道是什么呢?小兄弟,你们这要跟着我们,江湖的人都会给我们的一点脸面的,而那些像那胖老板的一等人物,都会避着我们的,哈哈,再说了,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学功夫呀?我们可是江湖的第一大帮呀!” 陈寒烈心想:“呵呵,就你们这一般德性,还有脸面,那群避开你们的人,肯定是闻到你们身上发出的那些臭味,才惊得逃跑的……”可是陈寒烈却在嘴里问道:“那你们说你们是江湖的第一大帮,那你们是什么派路的?” 那群乞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像是自豪感顿时而生,说道:“我们就是闻名于天下的第一帮派――丐帮!”陈寒烈听了之后,装作一脸困惑的样子,惊道:“哦,原来你们就是闻名于天下的丐帮呀?”接着他便来到了那老乞丐那里,问道:“那这位想必就是你们丐帮的帮主了?” 那老乞丐,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不是,我那有能耐能去担当那丐帮帮主之位?”陈寒烈一脸不解,道:“那前辈是?”那群乞丐说道:“他便说江湖人称“白须弥勒”的我们丐帮的马长老。” 陈寒烈点了点头,说道:“哦”接着那马长老说道:“那是江湖上给我老头子的面子,要是老叫花子我不是一面白须的话,那他们就会给我叫作黑须、无须了,哈哈。”那群人也跟着笑了笑。陈寒烈这时才注意到,难怪从刚才到现在他老是笑着,原来是被人叫作了“白须弥勒”呀,真不知是自己这样被人这样叫的?还是他后来因为被这样叫,才整天笑口常开的? 这时,那马长老说道:“那小兄弟你认为是吃饭重要,还是一身武艺重要?”陈寒烈被这个问题给难住了,或许他根本就不知,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只见陈寒烈说道:“这个……那个……” 马长老说道:“这个我也不是要说些什么,也许你以后就会明白我的意思;但是,如果你不和我们一起的话,你们兄弟俩以后还是要挨饿受冻。”陈寒烈在心里道:“放屁,跟着你们就不用挨饿受冻了?我看我如果是去做叫花子的话,我一定会过得更惨。” 那马长老说道:“我的意思是,或许,你们可以去找找看你们的亲人。” 这时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陈寒烈和胡萧那里,但是他们好像都说不出什么话似的。 第二回 仙人引路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自己,他们觉得有一点受不了,接着,胡萧便开口说道:“好吧,马长老,我愿意跟着你们。”陈寒烈“啊”了一声,好像十分惊奇的样子,他马上凑到胡萧的耳边,说道:“兄…兄弟,此话可当真?”胡萧说道:“嗯”。陈寒烈“哦”了一声,点头说道:“长老,我兄弟他愿意跟着你们一起。” 马长老说道:“哦,那你呢?”陈寒烈说道:“这个…我不知要去哪儿,请长老指点迷津?”马长老说道:“嗯,依我看,少林的武功可算是整个武林中最好的了,天下人都共道“天下武功出少林”所以你去少林学武的话,我想,你也一定会得到很多体会的。” 陈寒烈大惊,但是他还是点了点头,说道:“那就依长老前辈所言吧。”可是陈寒烈却在心里想道:“要不就叫我当乞丐,要不就叫我做和尚,你是要我没得选?好吧,那我就依你所言,去弄个和尚当当。” 那马长老点了点头,说道:“嗯”。接着陈寒烈便说:“那长老以后打算怎么办?你要带我兄弟到那?”那长老便说:“这个吧,我们打算是想回我们丐帮的分舵。”陈寒烈道:“那你们是要做些什么?”马长老犹豫不决,说道:“这个…那个…”胡萧这时便开口道:“哎呀,我的大哥,这是我们丐帮的事,你一外人就别管了。” 陈寒烈想道:“哎呀,我的好弟弟,你也太吃里扒外了,刚才还跟我哭天哭地地抱在一起,现在就说我是外人了,你现在还没进他们丐帮呢。”接着陈寒烈也开口说道:“真对不住了,是我疏忽了。”马长老也说道:“没关系。” 隔天,陈寒烈还是和着他们一起赶路,一直到了河北才分道而行,陈寒烈在与他们告别和,就独自一人赶往郑州,他感叹道:“又只剩下我一人了。” 这日,陈寒烈终于到了郑州府,他看到了繁华的郑州,想道:“哎呀呀,要是我在这里做一富商的话,我一定会富甲天下的……”他在做着自己那大富人家的梦,但还是得回过头来面对着现实。 陈寒烈在郑州府城内溜达了几天后,这才想起了他是要来这里学艺的。 次日,陈寒烈在酒家里吃着早点,他这才向店家问起,少林在何方。“哎唷,客官,原来你是来我们这里学武的呀?可是我们都只听过嵩山和少林的名头,可我们都不在在何方呀!”陈寒烈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哦”。“不过呀。”那店家接着又说道:“听说少林名扬天下,每年都有许多来自五湖四海的人士前来学艺,我相信,过了个几天,他们都会陆续前来,到时,我再通告客官便是了。” 陈寒烈听到后接激动地说道:“多谢,那就请店家你多帮我留意一下吧。” 接着那几天陈寒烈可没有“闲着”,他老是在郑州府里溜达,一时前往茶馆里听书,整个郑州府内,他就怕是没去过赌场和妓院了。但是,很快,他的盘缠就快用光了,他只希望那些前来少林寺学艺的人能够尽早到来。 这日,那店家老板突然老找到陈寒烈,说那些前来学艺的人士都陆续到来了。陈寒烈也马上起身去找他们。 那店家老板跟陈寒烈说那些人都分散地住在了郑州城里,但是,好在他们店里有人也和陈寒烈一样,想来少林学艺,他说可以介绍给陈寒烈认识。陈寒烈马上说道:“那请店家老板带我前往那人那里吧!” 接着,陈寒烈被那店家老板带到了楼下,楼下是人们吃饭的地方,原来那人是在吃酒呀,那店家老板指着一个人说道:“看,就是他。” 陈寒烈随着那老板指着的那方向看了过去,只见那男子一身樵夫打扮,皮肤黝黑,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子弟。陈寒烈和店家走到了那男子那里。 店家说道:“客官,这就是我跟你提起的那一客官,他和你一样,也想上少林学艺。”陈寒烈马上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陈寒烈。”那人点了点头,应道:“哦”。那店家说道:“那你们两人先说说话,我先去忙了。”说着那店家便拍了拍陈寒烈的肩膀,然后走开了。 相对于陈寒烈那热情的态度,那人好像根本就没听见一般,只是继续默默地吃着自己的面,陈寒烈这时感到十分尴尬,这气氛也达到了冰点。 第二回 仙人引路 过了一会,那人才反应了过来,说道:“嗯……我,我的名字叫做曹伐,请多指教。”陈寒烈顿了顿,说道:“嗯,请多指教。”接着曹伐就笑了笑,说道:“这位大哥,你也来少林学艺?” 陈寒烈笑了笑,说道:“嗯,但我的年纪好像没那么大吧?这些客套话还是免了吧!”曹伐也笑了笑,点了点头,说道:“嗯,那我以后就叫你做兄弟吧?”看着曹伐的憨笑,陈寒烈不自觉地点了点头,觉得眼前这人好像似曾相识似的。 接着陈寒烈就不断地找话题和曹伐说话,曹伐也都一一地点头,示意他有在听;但陈寒烈缺乏交际能力,就凭他那三言两语,是怎么也说不下去了,到了最后,陈寒烈再也没有话题可说了,就说道:“这个我也说完了,那你也说说看你的那些事迹?” 曹伐听到后怔了怔,随后说道:“那个,我只不过是一个打柴的,那有什么事迹呀!”陈寒烈说道:“那总该是有些的呀?不然你这几十年是怎么过的?”曹伐便说:“这个,我可也没有什么可以媲美得上你的那些英雄事迹。”陈寒烈说:“这个我不会介意的。你说吧!” 曹伐“哦”了一声后,说道:“我几年前随我父亲上山打柴,没想就在山上遇见了一些豺狼,所以…所以我就用叉子把好几个豺狼给叉死了。”曹伐说完之后,陈寒烈随即觉得双腿一软,说道:“你说什么,你…你把那些个豺狼都给叉死了?” 曹伐说道:“嗯,不过最后还是被我的父亲给训了一顿。”陈寒烈疑问道:“他训你些什么?”曹伐说道:“他当时说我这孩子勇是勇了点,就是怕也会败在了这一点上。”陈寒烈“咦”了一声,说道:“那是为什么?”曹伐便说:“我虽然就这样杀了几只豺狼,但就是不知道,豺狼它们会怕火;真如这样,当时我杀了那几只豺狼之后,就有越来越多的豺狼涌向了我们这边来,最后,还是我和我父亲用火把挥舞着,才逼得那些豺狼不敢靠近一点,最后,还是一些猎户把我们给在了“狼口”周边给救了出来……” 陈寒烈听到后不免拍手称快,因为他第一次听到有人会有这样的事迹,平常那些都是从茶馆里听说书先生给学来的,他这次听到曹伐这样说,不由得如“身临其境”般,仿佛他当时就在曹伐以及他父亲身边一样。 但是很快,他就从这“梦”里给醒了过来了。他便开口在心里骂道:“乖乖,这上少林都是些什么人物,要是都像这姓曹的一样的话,老子可就“亏大了”,老子要武功没武功,要蛮力没蛮力;老子我可被那老叫花给骗惨了,老子我要是上少林没被那群和尚给弄死,也都会被这些个像那姓曹那些的人给“叉”死,老子可亏大了,亏大了……” 但他随即又回过头一像,心道:“咦,对呀,眼前这个可不是一般的人物,我看他那结实的体魄,别说是叉死了那些个豺狼的,就算是叫他赤手空拳和那些个豺狼呀、虎豹呀什么的打的话,他也不一定会输,连豺狼虎豹都对付得了的人,怎么会对付不了这区区的几个和尚?” 陈寒烈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对了,就是这样,没错!”曹伐,看见了他呆在一边,一会把手支在了腮上,好像是在想些什么事似的,一会又站在那儿傻笑,就想道:“糟了,他会不会被我给吓傻了,我也不该吹那个牛皮呀,我只不过就杀了一只狼的幼崽,我偏要说我毫不费力就杀了几只豺狼,我得看看他是不是傻了,不然的话,我的罪可就大了。”说着他就想要用手拍拍陈寒烈,可是陈寒烈这时又说出了这一句话。 “怎么了?”陈寒烈问道。曹伐被他这一句话一吓,也惊得说不出个话来了。等到了他反应了过来,随即说道:“没事,没事。”陈寒烈点了点头,说道:“哦,没事就好。” 接着陈寒烈便询问道:“对了,曹兄,你可知这少林寺的路该怎么走?”曹伐被他这一问,惊道:“怎么,怎么你不知道路?”陈寒烈摆在一个无知的表情说道:“嗯,真的。”曹伐也这样一时呆呆地看着他,脸上露出了一个不敢相信的表情。 第二回 仙人引路 曹伐不敢相信陈寒烈居然不认识上少林的路,便问:“那那…那真的你是准备上少林寺学艺的吗?”陈寒烈用其坚定的眼神告诉他,他真的是要上少林学武的,而不是闹着玩的。 曹伐说道:“哦哦,幸亏我有个老乡来带路,不然的话,我也和你一样不知要怎么办。”陈寒烈“哦”了一声,说道:“那你的老乡呢?”曹伐说道:“我老乡去帮我操办些事去了。”陈寒烈说道:“哦”。然后问道:“现在该你说了,你为什么要来少林学武?”曹伐说道:“这个说来话长……” 原来曹伐的家乡近年来遭到了贼匪的劫洗,虽有不少村里的不少壮汉组织起来反抗,但是这贼匪可是送走了一波又一波,就是没有止境,今天送走了一波山贼,明天又来了一群土匪,他们都只是一些农夫和樵夫,那能应付得过来?所以他们村里的人早有想法要送村里的一些所谓的“奇才”到少林呀,武当呀去学武,恰巧,曹伐就被选中了。 “哦”陈寒烈说:“原来是这样。”曹伐笑道:“我爹还说了,如果将来我学艺有成,我还可以上京去考武状元去,这下子,我们村的人脸就倍大了,那些山贼土匪也都不会来我们村里胡作非为了。”陈寒烈也笑道:“嗯嗯,不错,要是你将来真的考上了武状元,你可别忘了关照小弟我呀?”曹伐憨憨笑道:“行,如果将来我能考得上武状元的话,那我就提拔你为武状元的牵马人。”陈寒烈笑道:“好,别说是给你牵马了,就算是要我给您做牛做马,小人我也是再所难免的;要是能给状元爷牵马的话,小人我也是祖上积德了。”说完之后,陈寒烈就站了起来,站到了曹伐的旁边,像极了下人一般。 曹伐见状,立马拉着陈寒烈,说道:“开句玩笑话而已,开句玩笑话而已,请坐,请坐。”陈寒烈也笑了笑,坐到了曹伐的对面,拿起一个茶杯,说道:“新科状元郎,这杯是小人我敬您的。”曹伐笑道:“您取笑我了。”陈寒烈也笑道:“那我就以茶代酒,先敬你一杯。”之后陈寒烈就拿着茶杯一干而尽。 曹伐也学着陈寒烈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接着他们俩人就等着曹伐的老乡回来,到了傍晚,那曹伐的老乡也就回来了,他告诉曹伐明天就可以带着他们上少林寺,曹伐也顺便把陈寒烈介绍了给他认识。之后曹伐就告诉陈寒烈早点休息,因为明天要赶一整天的路。陈寒烈也问候了他们几句,就回到了厢房,倒下而睡,但是当晚陈寒烈可迟迟都睡不下去,因为或许是因为明天就要上少林寺的缘故吧。 隔天,陈寒烈一大早就起身,与其说是他一大早,或者是说他根本就没有睡过,但是,陈寒烈还是精神满满的,丝毫看不出他是整宿没睡。 陈寒烈来到了酒家的井口,欲要打几口清水解渴,但是当他来到之时,却发现既有人比他早起身。当陈寒烈来到井口的时候,他就看见有一位壮汉正站在井口边,拿起一担担的水,往其身上浇了下去,那人又光着身子,当那些水流经全身的时候,一股雄壮之气已让陈寒烈微微一怔,当他定眼一看,原来这人就是昨天所见的曹伐,未来的新科状元郎。 之时的气候已转凉,陈寒烈今早起身还又添上一件薄衣,可曹伐居然拿着一担担的冷水往自己的身上浇了上去,这些都是陈寒烈敢想而不敢做的,他看到曹伐拿着冷水往自己身上浇了上去的时候,脸上居然不动于色,而且还是一脸享受的样子,陈寒看得一身鸡皮疙瘩,自发地打了一个冷喷嚏。 之时曹伐也好像停了下来,他扔掉了盛水的木桶,说道:“痛快。”之后他也看见了陈寒烈,就擦干了自己的身子,简单地披上了一件麻衣,走到了陈寒烈的面前,说道:“陈兄弟,早呀。”陈寒烈也应道:“曹大哥早,曹大哥早。”接着又问道:“曹大哥,你干啥要这样做,难道你昨夜没洗澡?”曹伐说道:“大老爷们的,洗什么澡,我可一日,一月,一年不洗澡,就是不能一天不拿冷水往身上浇。”陈寒烈心道:“我服了,我真的服了,要是叫我每天都这样做的话,那不是“活遭罪”?”但问道:“那曹大哥你为啥要这样做?” 曹伐说道:“那是我爹叫我这般做的,在我们家,我们兄弟几都是这个样子的,所以我们兄弟几个从小到大就没有感染过什么风寒。”陈寒烈说道:“难怪难怪,难怪你能亲手杀了那些个豺狼,要是换做了我,那我就不行了。”陈寒烈之句话,既否定了自己不能赤手空拳打死豺狼虎豹,又否定了自己不能一大早起来像曹伐那样做。“ 曹伐笑道:“陈兄弟,你又取笑我了。”接着又说:“我们快点起身吧,不然的话,我们三天两夜也是赶不到少林的。”陈寒烈也应道:“好”。 之后他们就叫起了曹伐的老乡,随便的吃了几个馒头,陈寒烈还跟店家告了别,之后他们几个就早早地起身赶路,前往少林。 第二回 仙人引路 陈寒烈几个先出了城,然后就找了一户农家,那农家带着他们,坐着牛车前往少林寺,当然,这都是曹伐的老乡事先安排的。赶了几盏茶的功夫,陈寒烈还是不觉疲惫,当天中午就只是啃了几个带来的干粮,随后就继续赶路了,但是前往少林寺的路上,除了山就是树,除了树之外还有一大片一望无际的麦田,这看到陈寒烈眼花缭乱,因为在老家就只能看到水田,而这里压根就没有水田,金灿灿的麦子,这时也该收获了,看着一堆堆的麦堆以及一大片金色的麦田,仿佛就像是进入了大漠一般。 看着这般场景,陈寒烈亦昏昏欲睡,就坐在牛车一时眯着眼睛,如同睡了一般,一时又突然睁开了眼睛,如同醒了一般,但他还是摇摇欲坠,像是要倒下去一般。他这时只是渴望能够尽早到少林寺,然后就找一张大床,呼天呼地地睡觉去。 不知走了多久,陈寒烈也不知睡了多久,直到曹伐把他给叫醒,这才给醒了过来。只听到曹伐叫着:“陈兄弟,陈兄弟,醒醒。”陈寒烈被他这一叫,也竟没了睡意,他就慢慢地睁开了眼,之后揉了揉一下眼睛,说道:“怎么了,到了?”却听到曹伐说道:“没错,但是那农家说看到你睡得死死的,就打算让我们前往那少林寺山下的初祖庵里暂住一宿。” 听到这样说,陈寒烈突然双眼一睁,犹如受到了惊吓般,道:“什么,你说我们今天不上少林寺?”看到陈寒烈这一睁,曹伐也给吓了一跳,陈寒烈的眼珠子里布满血丝,十足可怕,便说:“嗯,他说今夜我们暂且在这休息一晚,明天一早才上少林。 陈寒烈这才发现了天色已晚,再说了,就算是现在上少林寺,也不见得那群和尚就会出来抬着五花大轿老接自己,便道:“好吧,我们今夜暂且现住在这里。”曹伐也答道:“嗯,就这样办。” 接着他们几人就随着那农夫的带领,来到了那初祖庵内。那初祖庵相传是因为当年达摩祖师在此面壁,之后就陆续有人前往这里朝拜,最后就有些读书人和一些富商组织而建成此庵,因此此庵亦叫“面壁庵”。此庵内部古木相掩,如山中圣境。 陈寒烈他们进入庵内就被里面所惊呆了,因为不止是他们俩要上少林学艺,而且还有不少的人也来到了嵩山下,想要上山学艺,因此庵内人满为患,这都是他们原先都未曾想到的。 这时有一位尼姑双手合十,向他们几个鞠了个躬,说道:“阿尼陀佛,施主,如要厢房,请随贫尼而来。”说着他就转过了身,向一长廊走去。陈寒刚才正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只看得她貌似有着二十多三十的年纪,但脸上没有太多的“邪气”,或许是她已看破了红尘,因此也没用一股风尘女子所有的“骚”气,但脸上没有多少的血色,大概是长期吃素的原因了吧。陈寒烈不敢多看那尼姑一眼,生怕她以及旁人发现,要是让旁人看见了自己在看着一个足可以当自己的娘的女子,而且还是一个尼姑的话,那是有多羞死人了。他只好在心里道:“乖乖,原来这尼姑就是这样呀,大爷我可神气了一回了,我是我村里面第一个看见尼姑的人,连我爹都不知道尼姑长着怎么模样,这次我可以回家说我是村里见识最广面的人了。 接着陈寒烈就跟着他们走人了长廊,很快,那尼姑就带着他们来到了一间厢房,之后就说:“不好意思,各位施主,小庵没有那么多的厢房,所以,就请各位施主暂且屈身于这了。”陈寒烈抢着开口道:“好,谢谢了。”那尼姑也朝着他微微一笑,然后就出了厢房,帮他们合上了门。陈寒烈看到她朝他微微一笑,不免觉得心花怒放,就在那傻笑道:“慢走,慢走……” 起先曹伐他们还看不出来,可时间一久,就也看出了问题出来;那农夫一笑,对着陈寒烈道:“怎么了,小兄弟,看上了人家了?”陈寒烈听到后满脸通红,宛如喝醉酒了一般,说道:“你…你才看上人家了。”曹伐的老乡也笑道:“那要是我看上了她,你要咋办?”陈寒烈便道:“你…你要咋办就咋办,反正没我的事。” 曹伐也笑道:“真的吗?”陈寒烈说道:“真的。”那曹伐的老乡便说:“好呀,那我就去逼迫她还俗,让后和她回家生孩子去。”陈寒烈疑问道:“怎么,尼姑也能还俗?”曹伐的老乡说道:“怎么不行,妓女都能从良,和尚都能还俗,那尼姑怎么不得还俗了?”陈寒烈便答道:“哦……” 曹伐这时也说道:“好了,你们就不要乱说话了,我们早点睡吧,你们明早也得快点赶回去。”那俩人道:“嗯”。接着他们便随地铺了一张席子,然后从包袱里拿出了几个干粮,“吃饱喝足”了一顿之后就倒下而睡,但陈寒烈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睡不下去,或许是因为厢房太窄,四人挤在一起,显得有些惬意;又或许是因为刚才那尼姑朝着自己那一笑,反正就是睡不着觉就是了。 第二回 仙人引路 陈寒烈长怎么大还是不知男女之事,所以当他每次看见有女子朝他笑的时候,他也就会随之而心花怒放,反正就是觉得心里特别爽就是了,他在妓院了看见了那些风尘女子这样对他是如此,来到这里看见那尼姑对他亦是如此。 陈寒烈根本就睡不着觉,老是想入非非,好不容易睡下了,还会因为做梦而笑着醒了过来,这下子可折腾地曹伐也跟着他睡不着觉了,只听得曹伐用着充满着睡意的语气说着:“哎唷,我的好兄弟,好大爷,你咋不睡呢?” 陈寒烈道:“不知道,反正我就是睡不着。”曹伐说道:“快睡吧,我们明早还要上山呢,要是让少林寺里的人瞧见你这般模样,我想你就算是真的有十八般武艺,他们少林也不会欢迎你的。”陈寒烈“哦”了一声,然后就又闭上了眼睛,直至睡下。 隔天,陈寒烈被曹伐给叫醒,然后就跟着他去到尼姑庵里用斋菜。那斋菜说丰盛也算不上什么丰盛;只见有一大碗小米粥,然后就是一些青菜豆腐了。而曹伐一上来就给陈寒烈盛了一碗小米粥,然后就自己狼吞虎咽了起来。 陈寒烈喝了一口小米粥,然后就尝了一口青菜豆腐,觉得那豆腐有一丝清凉,而那青菜也没有半点油水,觉得这也是一种美味了吧! 却见到曹伐喝了一碗小米粥之后接在盛满一碗,喝完了一碗又一碗,好像是在喝水一样,可喝水也不见得能喝怎么多呀?所以陈寒烈问道:“曹大哥,你…你别你别撑着了?”却听曹伐说:“这又见得什么小事,在老家,我那白米饭也是这样一碗接着一碗。”陈寒烈知道曹伐的食量是非常大的,所以他也没再去问些什么了。 跟着曹伐干脆就拿了个大碗盛粥。陈寒烈见状,就在心里说道:“难怪你们家里和村里的人要给你送出来了,瞧你那食量,别说是你家里了,就算是你村里的人不吃不喝,也不够你吃一顿。我看他们不是怕那些个山贼和土匪,他们怕的是你,要是那些山贼土匪来抢,大不了就是失了些财物或者是一些粮食,而你一天留在村里,你们村里的人就要去喝西北风了……”不过仔细一想,曹伐村里的人可真高明,送他来少林寺,吃的可是少林寺的米,就算是吃穷了,也是少林寺穷了,又不是他们村吃穷了;如果曹伐真的是有出息的话,给他们考来了个武状元,那他们也算得上是“苦尽甘来”了。 陈寒烈只喝了一小碗小米粥,便再也喝不下去了,他四处张望,貌似是在等待着某人似的。这时那曹伐的老乡调侃道:“怎么,看不见小尼姑,心如鹿撞了?”陈寒烈脸一红,并没说话。这时曹伐也“吃够”了,便擦了擦嘴说道:“哎唷,老乡,我说你也不要再来调侃陈兄弟了,我们待会可又上少林去了。” 那老乡道:“那不更好,距离就是一个山顶,一个山脚,不算远,不算远。”曹伐说道:“这怎么能行,我们一入少林,就已皈依我佛,那能心有杂念呢?”那老乡却道:“你们都皈依我佛了,那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这样不是陈兄弟梦寐以求了吗?”曹伐说道:“你这,你这……” 陈寒烈这时开口了:“我梦寐以求,我就是做梦也想要上少林的呀。”那老乡说道:“没错,然后出家当和尚,和那些个小尼姑、中尼姑、老尼姑们生一大堆的小和尚、中和尚、老和尚。”陈寒烈听到后已是满腔怒火,骂道:“你他、妈说谁呢?你才去生什么和尚。” 曹伐看到这是要干架的气势呀,立马就上前劝阻道:“做些什么呢,你们先坐下,先坐下,有话慢慢说,有话慢慢说。”说着就把他们俩拉着坐下。这时陈寒烈也再没心思去看什么尼姑,他只期望能够尽快地离开这个鬼地方。 曹伐也明白他这一心思,便道:“时候也不早了,你看他们那些人也都离去前往少林寺了,我们也该上路了,所以,我们就此拜别。”那农夫和曹伐的老乡也说道:“就此别过。”然后曹伐就拉着陈寒烈,离开了那初祖庵,上山前往少林寺。 说起少林寺,这是中国人都知道的事,什么十三棍僧救秦王呀,少林武僧抗击倭寇呀等等也都成为了脍炙人口的故事,而少林寺自古就是武林的泰山北斗,这也引发了各种各样的学子只身前往少林,而陈寒烈和曹伐也是其中的一个。 那时少林只有崎岖的山路,并没有现在这样那么方便;所以陈寒烈和曹伐也只能徒步上山,爬了许久,他们也终于见到了少林寺。 见到了有许多的人也和他们来到了少林,陈寒烈却视而不见,他只是在盘算着自己有努力攀爬,终有一天,他一定会成为这泰山北斗中一最为杰出的少林武僧;然后自己身怀少林七十二绝技,且有少林至宝――易筋经;然后自己打遍天下无敌手,走在路上都有各门各派的人物叫着自己叫做“陈大侠”…… 但是曹伐的一拍,让他从这个梦里给醒了过来了。 第二回 仙人引路 陈寒烈一看少林寺这三个字就悬挂在了少林寺的牌匾上,据说这三个字曾是皇帝亲笔御赐的,因此有一种大气凛然的感觉。 说起这少林寺,它源于佛教传入我国;东汉时期,佛教传入洛阳,佛教也因此在中国落地生根,各地的寺庙僧侣也如雨后春笋般出现在了中华大地,而之此,佛教也在中国得到了发展,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意。 而这少林寺,其始建于北魏太和十九年(公元495年),地处中原腹地,与洛阳隔山相望;是于孝文帝为了要安置他所敬仰的得道高僧跋陀而在所建造的一座寺庙。 在北周之时,周武帝下令灭佛,少林寺也大致被毁,直到了隋朝,因隋文帝大兴佛教之意,少林寺复名,并赐予良田百顷,少林寺之才成为了北方的一大禅寺。而到了隋末唐初 相传秦王李世民曾得到少林僧人的相助,至此,少林寺在唐朝之时可谓是名扬天下了。 之后虽然少林寺也经历了数废数兴的历史,但大体来说,少林寺已成为了古今中外,妇孺皆知的一家寺院了。 这时那些前来学艺的人也都陆续地赶了过来,只见少林寺门上站着一位僧人,不过看他不像是只会讲道诵经的和尚,倒像是一个武僧。陈寒烈说道:“他该不会是我们的师傅吧?”曹伐说道:“不知,不过答案一定会揭晓的,我们不急于这一点。” 却听见那和尚站在高处俯视道:“今日本寺招新,方丈交代:如你们愿意留下就前来剃度,或就此离去也也罢!”这句话一出,台下的人都纷纷面面相窥,议论纷纷。这时有一人道:“那我们留下来有什么好处?”那僧笑道:“来这,你要啥好处?”那人道:“当然是要学习少林武功了,少林武功名扬天下!” 那僧任笑道:“少林寺是讲经颂佛之地,岂能打打杀杀?”余下的人也都纷纷道:“老子不来了,怎么学个功夫还要剃度的呀?”那僧道:“我先前也已经说过,少林寺是讲佛学之地,怎容得你等在此放肆!”那些人听到这人的语气有一些严厉,便纷纷道:“反正老子也不做什么少林寺的僧人了,我还是回家去抱我那大胖小子去。” 那僧道:“要走要留,全凭施主之意,小僧无所请求。”这时那群人也都纷纷掉头就走,人也大都走了十之一二。说到底也明白,如果来这不是要学习名扬天下的武功的,那怕是少之又少之;有谁愿意平白无故就来这里当和尚的呀? 陈寒烈也明白这个道理,但他看见曹伐并无去意,自己也没用离开的意思,所以他也留了下来,静观其变。 那些人一走,整场的气氛也冷清了很多,剩下的人大都没有在说话,也许也都和陈寒烈他们一样,是决定要留下来了。那僧见状,就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你们随我来吧。”说着他就走进了少林寺内,陈寒烈等人也跟着走了进去。 刚进去,陈寒烈只见寺内除了光头,就是光头,完完全全就没有一个前来朝拜的虔诚百姓,或许是现在都还没来罢了。陈寒烈一干人都被那僧人带入了大殿,准备是要在佛祖面前诚心皈依我佛了吧。说得好听点就是皈依我佛,说道不好听的就是要剃头当和尚了。 陈寒烈由于没有太多的儒家教育,所以他并不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一道理。在他们剃完头发之后,陈寒烈还不忘摸了摸自己那光溜溜的头,他特别享受之一感觉,而且剃完了头之后觉得清凉清凉的,他反而觉得以前他那满头的黑发是一种束缚。 这时走进了一僧人,那僧人身穿淡黄色僧袍,健步如飞,看起来是十分干练。之听得那人道:“坚惠,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那武僧道:“师傅,弟子已经将他们全剃度完成。”那僧道:“很好,你们先去把那些僧袍拿来给你那些师弟吧。”那武僧道:“弟子遵命。” 就在那些武僧都去那僧袍的时候,那僧人开口了:“各位,相信你们也大概知道我们寺了,我在这先自我介绍一下,我的法号命为法明,你们既已剃度,那你们已是本寺的一名僧人了,至此,我先给你们起一下法号。” 接着法明说道:“你们到了这些人,你们已属于“坚”字辈了,所以,你们吧,你们依次是坚珐、坚……”接着法明说了一大串的名字,但陈寒烈也没记住多少个,他只记得自己的法号叫做“坚衍”而曹伐的法号叫做“坚浚”而已。 这时那些武僧们也都纷纷地拿了些僧袍过来了,法明道:“坚惠,你们先把这些给他们发了吧?”那个叫做“坚惠”的武僧就道:“是”。之后就和众僧把那些个僧袍给陈寒烈他们给分了一遍。接着法明叫拿“坚惠”和尚过来,说道:“我是少林寺罗汉院的首座,而这位是本座的大弟子,所以他也算得上是你们的师兄吧。” 只见那坚惠说道:“各位师弟请以后多多指教。”陈寒烈一等人也跟着说:“请师兄以后多多关照师弟等!”坚惠笑道:“行,我就在这罗汉院里等着你们。”众人便道:“好”。 接着法明便说:“坚惠,你先带着师弟们前往厢房休息,至于分配工作吧,那一切都等以后再来吧。”众人齐道:“弟子遵命!”接着法明补了一句“行了,你们先回去吧,记得明天别忘了穿僧袍。” 第二回 仙人引路 陈寒烈等人就一一和法明等拜别,然后跟着坚惠来到了一长廊,之后就跟着坚惠来到一间厢房。“各位师弟,你们以后就先暂住在此了。”然后坚惠就和他们告了别。他们也似乎没有什么问题要问似的,所以都没有说话。 然后他们就各自争选自己想要的铺位,但陈寒烈也没用心思去和他们争抢,就一动不动地站在了一边,等着别人都选好了,自己才去“承接”别人不要的铺位。 陈寒烈爬上铺位,借助那一丝的烛光,只见到他所拿到的僧袍貌似和别的寺庙没有什么两样,就是和那法明身上的僧袍的颜色有着不同;那法明身上所穿的僧袍是淡黄色的,而自己拿到的却是一件白色僧袍。但这僧袍虽然和外面的寺庙一样,有着一样的款式甚至是一样的布料,但陈寒烈拿在手里,貌似又多了一份成就感;大概是因为这是少林寺僧人的僧袍罢了吧! 隔天,陈寒烈和着昨天的那群人,早早地来到了寺院大殿,貌似是生怕耽误了时辰。只见昨天那坚惠站在那儿,他们也跟着前往打了个招呼;他看见了他们,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说道:“你们也挺早的呀,看来,你们这些人以后一定大有出息。”陈寒烈等人也都忙着说着好话,然后就说了一下自己的事迹,希望那坚惠能在法明的面前多给自己说一下好话,至于是说了些什么呢?也无非是那些阿谀奉承、夸夸其谈等之类的话了。 陈寒烈看到这些人都在抢着说着话,而自己根本就插不上一句话,不免直道:“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呀!”这时陈寒烈就觉得这些人真讨人厌,这世间哪有这般的人呀?但是,他似乎也早就忘了,他自己曾经也是这样的人。 可是过了一会,坚惠脸上的脸色貌似变了,大家定睛一看,原来是那法明来了。陈寒烈低下头,像是在恭候法明的到来,但是却在心里疑问道:“这法明也真不是盖的,看那坚惠,昨天对待那些人的脸色就像是少林寺的方丈似的,但一见到这法明和尚,就犹如老鼠见着猫一样,这实在有趣。看来呀,这法明的武功也一定十分高强了,不管了,老子是认定他做老子的师傅了,反正他认不认我,我就认得他了。” 接着只见那法明和尚带着严厉的脸色说道:“以后呀,你们就每天早上来到这大殿集合,然后我就交代你们去做些事。”一人问道:“那是做些什么事呢?”法明说道:“问得好,你们以后就每天早上去我们少林的后山挑水去……”“什么?”还没等法明说完,陈寒烈一干人就齐声说道,虽然他们的声音都不大,但是由于他们有着十几个人,所以显得声音非常的大。 但却听到法明笑道:“啊什么,你们这样的人呀,我都不知道已经面对了多少了。”然后就说道:“你们还愣在这作甚,还不赶快给我去?”但是陈寒烈等人却还迟迟不去,好像是不相信那法明所说的话。法明也早就看出了他们这一群“兔崽子”的心思,便高声喝道:“你们以为贫僧是在骗你们的吗?出家人是从不大诳语的,你们还不赶快给贫僧去!”他又指又喝,显得十足的“领导”样。 陈寒烈等人也只能皮溜溜的跑去一人挑了一个木桶,奔向后山去;这时,陈寒烈也为自己原先所说自己认定法明当自己的师傅说后悔,就给它“一一作废”了。 他们原先是以飞快的速度奔向后山的,但是一出寺门,由于有一人先放下了脚步,跟着也就有一人和他放慢了脚步,最后他们一行人也纷纷地放慢了脚步,到了最后竟也不跑了,他们一行穿着僧袍的和尚,在这少林的后山慢慢地走着,就像是再散步一样。要是让一行人看到这一排排的“光头”在这里散步的话,那还有可能让人误以为是少林寺的和尚下山化斋来了。这他们也都发现了少林寺里的木桶和外面的木桶可大不一样,这木桶的下端尖尖的,根本就盛不了多少的水,他们还道是少林寺的和尚“不明事理”,让人给偷工减料了还不知道呢?就在他们都在眉开眼笑的时候,突然在身后传来了一阵声音,道:“你们在这作甚,你们来少林寺是来这儿游玩吗?” 陈寒烈等人纷纷摇过头来,只见是一僧人跑着叫道。 第二回 仙人引路 那僧人还没过来,陈寒烈等人只得撒腿就跑,那能等他来训骂自己一顿呢? 他们只得飞快地跑往后山的那小河去,这时那僧人也都追上了,那僧人的脚力可比陈寒烈他们好得多了,毕竟还是在这少林待过的呀,怎么可能会追不上陈寒烈一行人呢? 最后陈寒烈他们也都知道了这僧人也是他们“坚”字辈的,他好像比坚惠年纪大了些,不过看起来他在少林寺的身份貌似没有坚惠那么的高。那人说道:“你们快点去挑水,要是晚了些时辰了的话,法明师叔也要生气了,就算是他不生气,寺内的那些师兄师弟、师叔师伯们也要怪生气了。”那人的语气貌似没有那么的生气,就像是一个大哥哥在训诫一些弟弟一样,大概是因为他的年纪稍微大了点吧。 陈寒烈等人也只能乖乖的拿着木桶,到哪小河边挑水去了。刚开始还没有发现什么,可是最后他们发现了这木桶只要一挑起水来,就会不断地往下渗,等到到了少林寺的时候,就已经剩下不到十之一二了;法明见状,就怒道:“我是叫你们去挑水回来做饭,而不是叫你们去挑水来浇花,你们快点把这两大缸水给我装满,要不今天就不要吃饭。” 陈寒烈等人早上可是一粒米也没有进肚呀,要他们一天也不吃饭,他们那能干,所以他们也就立即跑往后山那去。可是他们来来回回好几次,那两大缸水也没装好了一半,这时他们也因跑上跑下而汗流浃背,陈寒烈见状,灵机一动,就和大家建议了:因为这少林僧袍本来就又长又大,我们不如就把这僧袍给盖在那些个木桶上,就算那些水还是会渗出来,但是这也不会渗出多少出来了。那些人听到后也就纷纷地同意了陈寒烈地意见。 就这样,他们纷纷“依计”行事,他们都一一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除了下来,把木桶盛好水后就拿那衣服往上套,果然,就像是陈寒烈所想那些,这次带回来的水比之前加起来的还要多;这其中最开心的还是陈寒烈了,一方面,他们“巧用妙计”帮众人解决了这打水的事,真被曹伐等人“封”为“赛孔明”呢,另一方面,这一次他们也要大大地感谢陈寒烈了,因为陈寒烈的这一“锦囊妙计”使他们不用被法明等人训骂,而他们也不用饿着肚子了。不过最让陈寒烈高兴的事还是因为能除下他那僧袍了,因为陈寒烈的年纪比较小,而少林寺给他的僧袍却是成人,穿在身上也是非常不舒服的,这倒好,这给他找了个除下衣服的借口,众人也没法子去说他了。 而在这边,法明和坚惠等人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坚惠道:“师傅,要不要去拆穿他们?”却见法明说道:“暂且不用,等过两天天气转凉了,他们也有得受了。”坚惠等人也纷纷应道。虽然法明表面上貌似对眼前的这一群人没多大的兴趣,可是却老早就把他们看得清清楚楚。 这时法明走到了他们陈寒烈一众人面前,拍手称道:“你们做得很好,明天继续这样做。”他语音未落,就有一阵嘘声响起,但是他貌似没有生气,就转过身走去。之后坚惠就跟陈寒烈等人说道:“师弟们,你们也不要去在想些什么了,你们快去休息吧,看你们怪累的。”可他们却问道:“师兄,我们明天真的还要这样做吗?”那坚惠说道:“哪还有假,出家人从不大诳语,何况是我们师傅。”接着就有人问道:“那师兄,我们这样做还有做个多久呀?”坚惠说道:“让我想想,我当初可是挑了半年多的水才进入这罗汉堂的呀,你们放心,只要你们认真点,你们很快就会来到这罗汉堂的。” 众人纷纷应道“是”。可是却又都在心里道:“这少林寺是一座什么样的寺院呀?怎么和外面所传的都不一样呀?怎么就叫我们来这里做佣人呀?怎么……”坚惠说道:“你们快点去把那衣服给晾干吧,等会还有和多的事要做呢?”然后接着说“来吧,我先带你们去吃饭去。”说着就带着他们走向一个地方。 说了这半天的话,这句话才是他们真正最开心的;想想他们一早上挑了那么多的水,这次他们如果不吃下三大碗白饭的话,他们也发誓不要待在这少林寺了。这时坚惠也停下了脚步,貌似是地方到了。 他们看到那些个桌子上貌似留下了许多的残渣,很显然是已经有些人已经吃完了。陈寒烈一行人纷纷道:“哎唷,现在不是挺早的吗?怎么就有些人吃完了?”可坚惠却说:“少林寺的其他僧人早就已经吃过了。”那些人纷纷惊道:“什…什么,现在不是好早吗?”坚惠却说:“现在怎么就早了,我们寺的其他人也早就各自去忙各自的事去了。”说到这里,坚惠也和众人告辞,并吩咐他们要尽快吃完,因为这早上还是有很多的事情呢。 陈寒烈等人这时看到他们“梦寐以求”的白饭也没了,就这剩下那些干硬的馒头了。他们无奈地把这些馒头给分了,然后就吃完去找法明去。 第二回 仙人引路 陈寒烈众人吃完后就去找法明,他们硬是把这几个硬梆梆的馒头给“啃”下去了。所有的人都觉得不太好受,其中最不好受的还得数曹伐了,倒不是因为这馒头不好,而是因为他本来的食量就大,而今早自己就只吃了几个馒头,他就一路走一路在向陈寒烈他们抱怨,奇怪的是,他一边在嘴上说着话,一边肚子也跟着在“说话”。正是曹伐开了这先河,陈寒烈也纷纷都在抱怨,都是在说这少林寺是怎样的不好不好;说话间,他们也就来到了法明这里。 法明看到他们之后,就纷纷法明带他们前往藏经阁里学经,陈寒烈等人心中纵是有千般不明,也不敢开口说话。他们就被坚惠带到了藏经阁。 一进入藏经阁,就看见了里面有着很多的书柜,怎么数也数不清;再看也看到那书柜上摆着大大小小的书,大大小小加起来没有百万也有九十九万了。再看向那藏经阁好像在上面还有一层,可是好像是给封住了,不让人进入。 藏经阁里有一个老和尚,他面容慈祥,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人。听坚惠说,这老和尚可比法明大了几辈,所以陈寒烈等人还是得要叫他做师叔祖,所以陈寒烈众人顿时都对这眼前的老和尚肃然起敬。 接着坚惠就说:“你们今早要在这学法,我暂且先离去了。“接着就和那老和尚鞠了个躬,然后离去。那老和尚带着陈寒烈他们来到了藏经阁的一空白处,然后给他们一人拿了一本《般若经》,并吩咐他们坐下。 陈寒烈等人也都纷纷坐在了蒲团上;接着那老和尚道:“今后,就由贫僧我给你们讲佛经,记住,你们手上的是《般若经》,你们要好好地学好它,你们学成之后,就也是功德圆满了。”然后那老和尚就开始介绍起了佛教的大乘佛教思想了,然后也跟陈寒烈他们一样坐了下来,他还不忘教陈寒烈他们打坐。之后就开始念起经来了。 陈寒烈盘起脚坐着,不免觉得有一丝乏困,在加上那老和尚念着鬼才听得懂的经;陈寒烈很快就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许久,陈寒烈身体一抽,接这样给醒了,可那老和尚还在那里念着经,陈寒烈这时才发现那老和尚边念经边闭着眼,难怪他睡了那么久那老和尚还是没有注意到,陈寒烈也看到了曹伐他们也都已经闭着眼在睡觉呢?就在心里感慨道:“这老和尚还真不赖,把我们一个个的都给催入梦乡了,这难道就是武功的大乘境界,他都可以杀人之有形于无形之中了?”陈寒烈接着就勉强地听完了那老和尚所念的经…… 午时,陈寒烈和着一行人早早地来到了那吃饭的地方,因为他们早上也就吃了几个馒头,所以肚子也都咕咕叫了起来。他们一到,就拿起筷子,一碗接着一碗的白饭下肚,完全不顾自己的吃相。 下午,陈寒烈他们被法明叫去砍柴,他们也都纷纷去做了,就这样,陈寒烈在着少林寺也待了个几个月了,他们来这也就是早上挑水、学经,下午砍柴,晚上偶尔会打坐念经,然后就去睡觉了。这几个月陈寒烈的身子也被练了个结实多了,可他还是觉得不满足,因为他可是要来这少林寺学艺的呀!他可不是要来这里学佛卖苦的呀! 一日,坚惠叫住陈寒烈他们,不让他们去砍柴,说是时机已到;这可让陈寒烈等人乐了个翻天,他们还道是坚惠要教他们武功呢?可不料坚惠只叫他们来到了厨房。陈寒烈他们来到了少林寺也有好一些日子了,可他并没有来到过这些厨房什么的,并不是他们不想去,实在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时间去。这时坚惠说道:“今天你们就先给我们做饭吧!” 陈寒烈一群人齐声问道:“什么,做饭?”坚惠说道:“嗯,你们来这也有好些日子了,现在叫你们来做饭也不是来为难你们?”陈寒烈等人也只好答应了。这时坚惠说:“你们进去吧,里面有几位师兄,如果你们有不懂的事,你们可以问他们。” 陈寒烈他们也都纷纷答应了,然后就进入了那厨房。 一入厨房,就见到里面有着两个大锅,那锅子至少有着一丈多长;他们一见也都惊呆了,都纷纷问道:“这…这么大的一个锅子,我们该怎么办呀?”陈寒烈说:“这怎么炒菜呀?难道是要我们用手去炒菜,可…可我不会铁砂掌呀?”众人也都纷纷说道:“对呀,我们可什么也不会呀?” 这时他们才想起了里面还有俩个师兄,就去向他们讨教。 第二回 仙人引路 陈寒烈只见那两个和尚的年纪也似乎有着二十多三十的年纪,应该就是他们的师兄了吧。便开口问道:“两位师兄,请问我们这该怎么做?”那两个和尚说道:“哦,原来你们就是新来的师弟们呀,这个,今天你们先帮我们烧些柴火吧,等以后你们再来做饭吧。”陈寒烈等人“哦”了一声,随即就松了口气。 但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们惊得目瞪口呆,只见陈寒烈等人刚把那铁锅烧热,他们那两个师兄就跳起身来,接着就用双脚架在了梁上,用着倒挂的方式,拿着个不是一般大的锅铲炒着锅里的东西。这期间,他们还不忘让陈寒烈他们“添油加醋”,还让他们端碗拿碟,把陈寒烈他们忙了个不可开交,而上面的那两人却像是在玩杂技一般,虽然还是觉得有一点危险,当长年这样做的他们却能非常把握地掌握住这“火候”。 经过一番手忙脚乱,他们终于也把饭给做好了;那两个师兄下来之后,用布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汗,陈寒烈便来到他身边问道:“师兄,你们经常这样做?”那两位师兄点头说道:“嗯,你看不出来吗?难道你真的以为那是要用“铁砂掌”来做?别说那“铁砂掌”你不会呢,师兄我也不会什么“铁砂掌”的呀!” 陈寒烈笑呵呵地说道:“师兄说的也是,师兄说的也是。”接着陈寒烈就在心里想道:“这…这少林寺是要折磨死我们呀,光那些挑水的话已经折腾得我们不好受了,现在还要我们来这里做饭;要这样像着杂技一样做饭,我想都没想过,别说是我没有一点根底了,就算是我有了一定的根底,我也难免保不住我的小命了。” 隔天,陈寒烈等人还是早早的起来,前去后山挑水,现在他们也从一人一个木桶变成了一人两木桶了,他们的衣服也只能盖住一个木桶,要是要把两个木桶都给盖上,那非要他们把那裤子也给脱下来不可。但是就算是他们要把衣服脱了下来,那也是不可能的,因为这时天气已经转凉,要他们在大冷天脱下衣服,这不是要了他们的命了吗?所以他们只好乖乖地按照那少林寺的“老传统”继续下去了,好在这时他们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折磨”,而且他们也已经越来越有了经验,把水从后山挑到了那少林的期间水也没有当初洒下的那么多了,而他们现在也有了一定的体力,所以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他们也就完成了这一任务。 而早上他们也还继续到了那藏经阁里面听那老和尚诵经去了,陈寒烈也打算认真地听佛诵经,可是这佛经就像是“催眠曲”一样使他慢慢地进入睡乡。到了最后,陈寒烈干脆在藏经阁里找到一些貌似武功秘籍一样的东西,可是那却这时一本舒筋活络的书,陈寒烈每每按着里面所画的姿势摆上了一两盏茶的功夫,就觉得已经手脚麻木了,可是这渴望习得天下武功的欲望却让他给“挺”了过来。到了最后,他觉得练了这书之后就身体舒服了许多,还真道这是一本武功秘籍呢。 而之后,他们也继续过着这样日复一日的日子,这时已经历经了大半年了,陈寒烈他们这些人也开始能跟着那两位师兄一样把脚架在了脸上,然后就像是“玩杂技”般做着饭了。可是陈寒烈越来越觉得这和他当初所期望的那事情有所不同,因为他可是来着了学武的,而不是真的是来这里学艺的,现在已经过了大半年了,坚惠所说的期限也已经到了,但是那法明好像还是没有意思要收他们进罗汉堂呀?现在胡萧可能已经跟着马长老在丐帮那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而自己却像是一个“打杂”的,这让陈寒烈以后有何面目去见他们,想着他们笑着对陈寒烈说:“你看你,都叫你当初进我们丐帮,你还高傲地说“不”,现在,你不就是一打杂的,而且还是一吃素的和尚。”然后胡萧和马长老等一众乞丐纷纷拿起鸡腿,吃着肉,还一个个把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而且还时不时地看向陈寒烈,表情带着藐视的样子…… 想着这些种种的画面,陈寒烈从梦中惊吓,这个“恶梦”吓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他觉得明天就去找那法明问清楚。 隔天,他来到了禅房找法明,法明正坐在那里打坐。陈寒烈一进去就跪了下去,说道:“弟子有一事不明,请师傅赐教。”那法明还是闭着眼睛,说道:“哦,那你说你是那处佛经不明,要请师傅我赐教?”陈寒烈说:“弟子并不是有什么佛经不懂,而是弟子有一事不明。”法明说道:“哦,那是那件事不明?”法明还是不睁开眼。陈寒烈支支吾吾地说道:“这…就…就是就是些…”法明说道:“说话别吞吞吐吐的。”陈寒烈这才下定决心说道:“师傅,请问你为何还不招我们进罗汉堂?”这时法明那双眼睛突然睁了开来。 第二回 仙人引路 法明睁着眼睛说道:“什么,你说什么?”陈寒烈不过再继续说话,只是身子一味地趴在法明面前,不敢起身。接着法明就笑着说道:“早该有人来这样说了,可是怎么现在才等到你们来呀?”陈寒烈表示和疑惑,这才把头抬了起来,问道:“师傅,什么是才等到我们来?”法明说道:“原来你还会说话,我还以为你哑了。”陈寒烈笑着。法明接着说:“早在你们之前,也有一人想你一样来要求我提前让他们进入罗汉堂的,原本以为他会有所作为,只可惜,只可惜......”接着法明连续叹了几口气。 陈寒烈知道法明这是提到伤心事了,所以他也没有说话,只等着法明说话;接着法明看着陈寒烈,说道:“看起来你真的有一点像他的影子,希望你以后不要像他那个样子。”陈寒烈不明他口中所说的那个“他”究竟是谁,但也只好点了点头。 接着法明说道:“言归正传,你为什么觉得要进罗汉堂,难道你觉得现在这样不好?”陈寒烈心里是在说他不想来这里打杂,可是他是根本也说不出来的;所以他说道:“不…不是,就是我觉得我已经把这些功夫给做好了,应该是可以去学些其他的功夫看吧?”法明说道:“很好,有求学求知的精神,这不错。”法明接着又问:“那你知道本寺惠光大师的事吗?” 陈寒烈想:“这我怎么会不知道,这我已经听了个千几百遍了。”原来法明所说的那个惠光正是南北朝时期的义学高僧,而且还曾担任过少林寺的主持,他十三岁时皈依佛陀,之后佛陀便度其出家,之后他给佛教翻译了许多经书,而且他不仅会翻译经书,还撰成《十地经论疏》,可以说是佛教的一集大成者。这些事陈寒烈也早就停了寺内的那些师兄讲了很多遍。 法明点头说道:“嗯,不错,想不到你才来这少林寺短短几个月,就已经把本寺的历史给熟知了。”陈寒烈心道:“这我怎么会不知道,我不仅会说,我还会背呢!”接着法明又问道:“那你知道另一个惠光的另一件事吧?” 陈寒烈摇了摇头,表示不知。法明说道:“那我给你说,相传跋陀的弟子慧光十二岁时,能在井栏上反踢毽子五百下,如果换做了你,你做得过来吗?”陈寒烈想:“在那井栏上反踢毽子,这是万万不可能了,搞不好自己的小命都给搭上了。”就在嘴上说道:“弟子可能连一个也踢不了。”法明说道:“对呀,如果你的基本功都连不好的话,那还谈得上什么其他的武功?”陈寒烈这时羞愧地低下了头,没有再说话,表示默认。 法明说道:“头抬起来吧,本来是不想跟你说的,可是看到你这样子,好吧,我先给你透露个消息。”陈寒烈听到后抬起了头,问道:“什么消息?”法明说道:“就是呀,我看你们的基本功也大致连了个差不多了吧,所以我打算下个月把你们给招进罗汉堂。”这个消息使陈寒烈听到后觉得精神抖震,便说:“师傅,此话当真?”法明双手合十,说道:“阿尼陀佛,出家人从不打诳语。”陈寒烈说:“那我要不要也跟他们透露这个消息?”法明说道:“这个我已经告诉了你了,此事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所以你告诉他们也无妨。” 陈寒烈晚上回到厢房,就对着众人说着法明的这一消息,这个消息同样也使得曹伐等人精神抖震,他们都说:“我们终于等到了这天了。”接着这群人就都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整夜也睡不着觉。 过了一个多月,法明也真的如他所说那样把他们给招进了罗汉堂,而陈寒烈他们也真真正正地踏上了这一学武之路。可他们时不时还是会做着和以往的事。 这天,坚惠把陈寒烈等人召集到了习武场,说道:“今天,师傅交代我教给你们少林长拳以及少林罗汉拳,这两套拳法可是我们罗汉堂的一基本功,你们可要勤加练习。”陈寒烈等人异口同声喝道:“是,弟子明白。”接着坚惠就把这两套拳法一一给陈寒烈他们给展示了一遍,虽然陈寒烈他们在此期间也学着坚惠的招式挥手提脚地摆弄了起来,是学得像模像样。可是在那些真正的武僧看来,这也是外行人。 接着坚惠就和几个陈寒烈的师兄说道:“你们来跟着我们。”然后就几人摆起了阵势,纷纷打起了招式起来;陈寒烈等人也学着他们纷纷摆起了阵势,学着他们打起了拳来。还时不时地故意地把拳打得发出了声音来,可是这声音可不和坚惠他们一样,这是他们故意用嘴里发出声音弄出来了,而坚惠他们可是实打实地从拳头里发出了声音出来。 坚惠他们也会停下来矫正陈寒烈他们的姿势,就这样,他们反反复复地练习了几个月,陈寒烈他们的这两套拳法也开始打得像模像样,不再只是一个“外行人”了。 第二回 仙人引路 由于陈寒烈事先已经比别人多练了那本“舒筋活络”的书,所以这些功夫对于他来说也算是得心应手了,他因此也比别人练得快了许多,每当别人说他是“武学奇才”的时候,他也在那洋洋得意,丝毫不懂得谦虚。 这日,陈寒烈等人也如往常一样来到了藏经阁,可是,今日他们也不只是往往听听那老和尚念念经,说说佛就行了。那老和尚和往常一样坐在了那蒲团上,正当陈寒烈他们快要合上眼,认真去“听”他念经的时候,那老和尚却开口道:“今日贫僧也不打算要跟你们说那些你们已经厌烦了的经书了,也难怪你们会去找周公聊天去了?”他说话间两眼直直地看着陈寒烈,陈寒烈也知道那老和尚是在说他,但是他却装作完全不明他在说什么似的,他的头还不时地乱转,像是在看看那老和尚是在说别人似的,其实他这样做也能避免和那老和尚眼神接触,以免心虚。 这时有一人便问道:“那,师叔祖,今日我们该干些什么?”那老和尚说道:“佛从西边来,我欲向西去;将来我们也得前往西天去见佛祖,如果我们不会梵文的话,我们不就是目不识丁了吗?将来我们有何面目去见佛祖,所以梵文也是我们必学的。” 众人听到后都“哦”了一声,接着就问那老和尚梵文究竟是什么,究竟是个什么样?那老和尚也二话不说,就命人带来了一堆堆的书,那些书貌似都是经书的样子。那老和尚便开口道:“这些都是我所说的那些梵文了。”众人便纷纷地来到了那些书面前,争着抢着去看看那些个梵文到底是些什么玩意。 梵文陈寒烈也早就听说过了,他们身在少林,那能不明梵文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们却只能“闻其名而不能观其面”,梵文这一东西,也只能存在于他们无尽的想象中去了。 这时陈寒烈也如常人一样翻开了那些经书,好在那老和尚拿来了好些经书,别说是给他们每人分发一本了,就算是给他们分发两本、三本,也可以算得上是“绰绰有余”了,所以陈寒烈他们并没有因为这些经书而争来抢去。 翻开了书的第一页,只见那些梵文有如“蝌蚪文”般,一会儿弯来斜去,一会儿又起起伏伏,有如蚯蚓一般;陈寒烈实在搞不懂这些个“蝌蚪文”是些什么东西,他只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心里问道:“这些个什么“蝌蚪文”、“蚯蚓文”什么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如果这真的是那老和尚口中所说的那些梵文的话,那我也真是不敢恭维了,这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在小时候也已经画了个“如鱼得水”了,说实话,我画的还比这些好看得多了。” 陈寒烈一边这样问着自己,一边想着自己小时在那铺满泥土的地上乱涂乱画,想着想着,他也笑了起来,大概是在笑自己小时的那些琐事罢了。 这时那老和尚也开始给陈寒烈讲着那些梵文的含义了,陈寒烈虽然也有在慢慢地听那老和尚的讲解,可当他面对着这些有如蚯蚓一般的文字的时候,他慢慢地也就走了神;老和尚每每看到了陈寒烈这般“模样”,他也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但他还是会在适当的时候提醒一下陈寒烈,示意他要回过神来。陈寒烈也能立刻就回过神来,当总体来说也只是“三分钟热度”,他还是会受到外界的影响而走了神,由于他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半个月下来,那老和尚讲了许多,可是陈寒烈或全然不知,或一知半解,所以他还是没有明白这些梵文到底是些什么玩意。 这日,坚惠又把陈寒烈等人叫到了那后山的小溪边,因为陈寒烈他们都给招进了那罗汉堂,所以他们也是很久没有来到这后山挑水了,以至于把这事也给忘了。 陈寒烈见到如此情况,便暗自心想:“糟了糟了,该不是因为我们表现不好,师傅他老人家这是要把我们给逐出师门呀?”却见坚惠说道:“师弟们,近日见你们表现盛佳,因此……”坚惠的话还没有说完,陈寒烈便把自己的揪着心给放下了,但却听到坚惠说着:“所以,这是要考验你们的时候了。” 陈寒烈马上被这话给吓到了,连忙说道:“考验……考验些什么?”坚惠笑道:“各位师弟,你们来到这少林也非十天半月了,你们可知我们的达摩祖师的事迹?”众人异口同声齐道:“达摩祖师的事迹,弟子一一都记在心。” 这达摩祖师的事迹陈寒烈他们可是在自己的心里可以倒背如流的,说得也不奇,陈寒烈他们来这少林是因慕名前来的,而这“慕名”的“名”正是武林上所盛传的“少林武功”了,所以陈寒烈对于少林寺教给他们的佛学经书可是一一都没有学到过,而这达摩祖师的事迹,他们都可以说得十天半月;他们往往说得口溅唾沫,有时还会指手画脚,有如亲眼见过似的。 第二回 仙人引路 当他们正说得“身临其境”的时候,这时坚惠问道:“那你们知不知道当年达摩祖师爷是如何渡江的?”陈寒烈这些人一听,就争着和坚惠说了起来。原来,相传当年达摩面临着滚滚长江的时候,前无木桥,又无船家,要是常人的话,肯定就会犯难了,可这达摩可不是一般人呀,达摩最终还是凭借着一根芦苇就给渡过了江。这事也被记入了佛教典故之中,虽然儒家对此抱着不同的看法,但是如果按照儒家来说,达摩当时是凭着一束芦苇给渡过了江;但是无论是佛家的看法还是儒家的看法,无论是一根芦苇过江还是一束芦苇过江,都可足见达摩的轻功身法是何其的高深,所以,这些典故都在武林盛传着,陈寒烈他们也都早有所闻。 坚惠听完他们的答话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嗯,那今天,我们也将学着达摩祖师爷,我们也来学着他老人家渡江。”他的话刚一说完,陈寒烈等人就问道:“渡江……我们该怎么渡江。”坚惠说道:“我们当然不会像祖师爷那个样子渡江了,一来我们真的不能踩着一根芦苇而渡江,二来我们的轻功对没有祖师爷他老人家那么高,所以……”陈寒烈他们问道:“那所以什么呢?” 坚惠笑着用身子一侧,从他背后露出一大片的河水,陈寒烈等人不明,问道:“这河水,这河水是怎么了?”坚惠说道:“你们看清楚点。”陈寒烈等人再定睛一看,原来那河水中透露出了一排整齐的木桩,由于以前河水还没有现在那么少,但现在属于转季的时期所以这时的河水看起来有一点的干涸。 陈寒烈他们看到后都问道:“这些木桩都是来做什么的?”坚惠说道:“这些木桩的用途都是用来渡河的。”陈寒烈问道:“师兄,你该不会是说这些个木桩都是一些桥梁吧?”坚惠说道:“没错,按照你的理解,这貌似也行,再说了,这些搞不好真的有如你所说的那样,原先这可能是真的是一座桥吧?”陈寒烈等人同时“哦”了一声,这时又有人问道:“那是哪个缺德的人干着“过河拆桥”的事呢?”坚惠说道:“这些我们也不知了,可是这些也是可以用来过桥用的。” 陈寒烈这时在心里庆幸着:“看师兄的那表情,搞不好这“桥”可能是我们寺的老祖宗给“拆”了吧?还好这个我没有乱问,不然的话,那我是触犯了我这“老祖宗”了。”这时,坚惠说道:“好了好了,大家回归正传。”看着他的师弟们都在这样问着自己,而自己却说“一问三不知”,在这众口难辨的情况之下,他只好这样说了。 陈寒烈他们也都住了口,然后就有人问道:“那师兄,我们应该要干些什么呀?”坚惠说道:“就是要过河呀!”这时的人纷纷都起哄着,陈寒烈也一样,陈寒烈经过了上面的那件事之后,他也已经决定着以后不要随随便便就说话了,如果犯了人家的大忌的话,那就不行了,所以他认为以后自己只能在关键的时候才开口吧,要“死”就让别人去“死”,这可和他没有什么干系了,所以陈寒烈这时也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地喜欢出风头了,他只是在适当的时候随着众人起起哄而已。 坚惠这时也说道:“好,那师兄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我们少林是怎么给渡河的吧。”说着他就二话不说地转过身,跳到了那些木桩上,快速地跳动了起来,由于这些木桩都是立于河上的,所以在岸上可是时隐时现,而坚惠这一跳动,就像是在水上飞起来一样,因此,陈寒烈他们在岸上看起来也像是飞起来一样。坚惠也因此得到了一阵阵的欢呼声。 顷刻间,坚惠他也就到达了对岸,而陈寒烈这边的欢呼声可还是没有停止下来。这时,坚惠在对岸叫喊着,要陈寒烈他们也像他一样这样过来,这时陈寒烈他们也没有当初那样“怕事”了,他们也随着坚惠一样纷纷跳上了那些木桩,想学着坚惠那样跳动起来。 可是,人们对于越是有希望的事却也往往事与愿违,当他们纷纷跳上木桩的时候,或站立不稳而随即就摔进了水里,或学着坚惠那样挑不了几步就也跟着摔进了水里。其中最惨的还数曹伐了,以为曹伐可和陈寒烈不一样,陈寒烈以为出身于江南水乡,所以他也跟着身材略小,再加上他现在也只不过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孩童,所以在那木桩跳了几下根本就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这曹伐可就不一样了,因为他出身于平原一带,自古以来,平原一带的人都是些身材魁梧的汉子,因为他们身处平原,当然是要和那些猛虎野兽争斗,所以他们因这一关系而长得个个身材高大,曹伐就是这样的一个汉子,而陈寒烈他们都是一些出身于水乡的人,他们往往都要提早下田劳作,有或者是下水捉鱼虾蟹。因此他们的身材也因此变得有些“小巧”。而以为有着这种种的差异,造成了这些的异同。 曹伐他一站上了那木桩,那木桩就仿佛向下陷进一些泥土里一样,本来这就让曹伐不好受了,可是还要让他像坚惠那些以飞快的速度跳过去,所以,曹伐他跳不了一两步,就这样摔进了那小河里。 第三回 武之奥妙 陈寒烈见到曹伐掉进了河里,本想开怀大笑,可却马上又想到曹伐他根本就不会水性,陈寒烈生怕曹伐会因此而出事,所以他也就停止了笑声,马上扑进了水中,好在这条小河并没有那么地深,陈寒烈也算是略懂水性,曹伐就给陈寒烈这样给抬到了岸上,曹伐虽然只是呛了几口水,但是这也是非常的难受的。正是所谓的“三寸浅水可使人死于非命。”何况是这小河呢?这是坚惠众人也赶了过来。 只见曹伐在那挣扎着,还不断地咳嗽,坚惠过来问道:“这样,你没事吧?”曹伐说着:“没……没事。”陈寒烈不断地拍着曹伐的后背,让曹伐好受些。这时一众师兄弟们也都一一过来慰候曹伐,毕竟人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相处,也都会产生着“心心相惜”的心里作用,何况他们这些人可都是有如手足的师兄弟。 坚惠这时说道:“真是对不住了。”他说之时先看向了曹伐,之后就看向了陈寒烈他们,眼神里展现出了深深的歉意。之后坚惠又说:“只些都是师兄的错,我一味地以为你们可以这样做,却也都忽略了你们的身法根基都还不算扎实,所以才会导致了这一后果。”说着坚惠低下了头,示意是对不住陈寒烈他们的样子。 陈寒烈这时也说:“师兄,你别这样,你的苦心我们都能懂,是我们不争气。”因为这时没有人回坚惠的话,连平时能说会道的人都沉默不言,这气氛显得十分尴尬,陈寒烈也觉得这时也是他该说话的时候了,所以他也便就开口了。 这时曹伐也说:“坚衍说得对,师兄,是师弟的不好,请你不要怪罪师弟才是,而师兄你却向师弟我道错,你让师弟我如何担当得起?”这时众人也都纷纷地转过来劝坚惠,劝他不要不自己想得那么的“万般不是”。 坚惠面对着这些师弟的“好言相劝”,他也就说道:“那就这样吧,明天开始,你们不仅要学习那些拳脚之法,还要适当地学习一下这腿法。”陈寒烈众人也纷纷应道:“是”。对于陈寒烈和曹伐他们来说,他们的“兄弟情谊”可谓之深,但是,坚惠也是他们的师兄呀,也是因为经过了这一段时间的相处,陈寒烈他们也和坚惠的感情也就随着时间而越来越深,他们都从心底里把坚惠他当作了自己心中的兄长,而坚惠在心里也是非常地乐意地把陈寒烈他们这些师弟们当作自己的弟弟。所以他们师兄弟之间也相处得其乐融融。 翌日,陈寒烈他们也就跟着坚惠他去练习这腿法了,说起了这腿法该怎么练?也无非就是在那些台阶上跳跳而已,可少林寺上的台阶可是何其之多呀?陈寒烈他们跳了一阵子也就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了,可近日来的习武也已早让他们习惯了这习武之中的辛苦了,所以他们也就硬是咬牙给坚持了过来了。 过了些日子,坚惠不仅要陈寒烈他们除了要跳台阶之外还要去跑步,说起是该怎么跑呢?也是围着少林寺上下跑来跑去而已,可这过程却是让人想都不敢想的,但是陈寒烈他们也知道坚惠要他们这么做也是为了要让他们得到一些磨练,好让他们以后能够有好的武学基础,这样,陈寒烈他们磨练也磨练了,练习也练习了,这腿法可是大有长进,每当到了一定的时候,坚惠他还会给陈寒烈他们腿上加上一些铁块,随着日子地飞逝,那铁块也就越来越大,越来越重。 这时,陈寒烈他们还并不知道自己的身法已经大有长进,直到一天,坚惠又带他们来到了后山的那条小河边,要他们学学他当时的样子,这样跳过去。陈寒烈他们也都纷纷上去学着坚惠当时那样跳了起来,这次,他们没有人再掉进水里了,但由于他们还是不习惯站在这木桩上,所以他们那些动作对于坚惠当时的那动作来说,也只能算是马马虎虎了,大体来说也有两三成的相似。 陈寒烈来到这少林寺也有一年多两年了,这日,陈寒烈被法明给叫到了禅房里,说是要要紧的事要与他商讨。陈寒烈虽然心里满是困惑,但他也不能问个为什么,所以也就乖乖地来到了法明的禅房那里。 陈寒烈刚一进门,法明便说道:“你终于来了,贫僧等你很久了?”说着就邀请陈寒烈坐下说话,陈寒烈站着说:“师傅,您找弟子来,有何事?”陈寒烈并没有做着跟法明说话,因为这表示这他尊敬着自己的师傅。 却听法明说道:“坚衍啊,你来到本寺也已经有了好一段的时间了吧?”陈寒烈答道:“是”。法明说道:“嗯,好,那你愿不愿意…….愿不愿意。”他这话说地吞吞吐吐的,根本就不知道他下一句到底是要说些什么? 第三回 武之奥妙 法明说:“你愿不愿意去学那个……那个童子功?”陈寒烈一怔,问道:“童子功?”陈寒烈当然知道这“童子功”也是少林寺闻名于天下的武功之一,也是少林寺的七十二绝技之一,如果法明是在半年前问陈寒烈这个问题的话,保不准陈寒烈可能答应呢?可这时陈寒烈就不一定了,因为这时陈寒烈也已经有了十七八岁了,已经过了修炼“童子功”的最佳时期,而陈寒烈也已经早就对了这“童子功”失去了兴趣。 那为何陈寒烈会对这“童子功”失去了兴趣呢?这还是源于陈寒烈的内心,陈寒烈虽然对于男女之事还是似是而非,这个他的父亲也早就给他大致给说了一下,而且陈寒烈他是不打算在这少林寺做长久和尚的,他还得去娶妻生子,繁衍后代;在加上他之前见到自己的一位师叔,这更加促使了他打消了修炼这“童子功”的念头。 他的那位师叔也属于罗汉堂的武僧,是法明的师弟,法号为法常。但他身材长得十分矮小,这倒不是他先天的缺陷,而是由于他从小就开始修炼了“童子功”的缘故,虽然在外人看来,这身材小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身怀绝技就行了。但就陈寒烈看来,那就可是大有问题的;前面说过,陈寒烈出身于江南水乡,属于一个身材比较矮小的人,从小陈寒烈就因身材矮小而被身边的人常耻笑,而陈寒烈也想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所以,这曹伐的身材,也就是陈寒烈“朝思暮想”的,难道有谁见过一个身材矮小的人做将军、做元帅? 因此这个叫陈寒烈修炼“童子功”的,陈寒烈可是万万也不会答应的,法明见到陈寒烈迟迟不肯答话,还在心里想着:“难道是我看走眼了,难道他已经破了这…..”他想的“他”就是在指着陈寒烈,而那个“破了的”也就是说陈寒烈的“童子之身”了。但他还在心里想着:“这也难怪,像他这个年纪,别的人的孩儿也都能呱呱声地叫着,他应该也早就成家了吧?”所以他便问道:“坚衍啊,你迟迟不语,是不是在就已有妻子儿女了?” 陈寒烈一怔,开口道:“什么……妻子儿女?”法明也是一怔,说道:“那么……你还没成家?”陈寒烈说道:“我当然还没有成家,师傅您是从哪得知弟子成家了?”法明说道:“那……那你为何不答应?”陈寒烈说道:“弟子……弟子……”其实陈寒烈只要几句话就可以交代清楚了,可他还是不敢说出口。好在法明他仔细一想,也早就知道陈寒烈心中是在想些什么了。所以他便开口道:“坚衍,你可不必计较外人的看法?” 法明他是把陈寒烈在寺中的事看得清清楚楚,可是他却不知陈寒烈并不想在这少林寺了待上一辈子。陈寒烈便说:“嗯,但是师傅……弟子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但是……弟子还是认为弟子所想的是正确的,所以……所以……”还没等他把话给说完,法明就已经把他给打住了,法明说道:“行了,你别说了,师傅知道,师傅知道。”接着法明就从衣里拿出了一本书,交到陈寒烈的面前说:“这个,你拿回去好好地修炼吧,如果你真的修炼有成,那也是真的对得起我了。” 陈寒烈接过书一看,那本书上写着“混元功”三字,法明接着说:“这《混元功》是少林混元功中的一种,它又名《混元童子功》,必须是得要拥有童子之身的人才能修炼,法明看到他所收的徒弟中就数陈寒烈的年纪最小,所以才把他叫了过来,还在陈寒烈没有“辜负”法明,他的“童子之身”还在。接着法明便说:“这个是我师父,也就是你的太师父给我的,只可惜,只可惜……我当初也打算把它给交给你坚惠师兄,但是他也……” 陈寒烈看他在那支支吾吾地说着,也知道他是在说些什么了,原来法明和坚惠早就已不是“童子之身”了,这可大出陈寒烈的意料之外,陈寒烈还以为少林寺的和尚一个个都真的是不近女色呢?原来这世间事真的不是由自己所想的那样。陈寒烈捧着书,跪在了法明的面前,说道:“弟子一定不负师父您的重望。” 法明也“嗯”的点了点头,陈寒烈起身后也是有一事不明,便问道:“师父,你为何要把这本书交给我?”法明说道:“坚衍,其实我们的师徒情谊也只什么这大半年了,所以你也加以时间练习,懂不?”陈寒烈还是不明,问道:“什么……什么只有大半年的师徒情谊了?”法明便说:“这个呀,算了,这个我本不想说的,但事已至此,我也不隐瞒你了,本寺在就有规矩,我们这罗汉堂是少林寺的一基本的武僧堂,而在我们上面的那就有着这达摩院、般若堂等等的武艺更高的武僧堂。” 陈寒烈点了点头,法明接着说:“半年后,你们在这罗汉堂的时限也已到了,你们或者就提前下山,或就继续留在这罗汉堂,或又晋身于那些个更高的武僧堂里。 第三回 武之奥妙 陈寒烈一怔,他来这少林寺也有大半年了,他根本就没有听过有这规矩。法明接着又说:“所以,半年后,本寺会对你们进行考核。”陈寒烈问道:“怎么考核?”法明便说道:“按照本寺一贯的做法,我们都会让你们闯一下这“木人巷”的。” 这“木人巷”原是罗汉堂的僧人所创,这些原先是少林弟子练武的地方,那些木人原先也都是静止不动的,可到了后来,有一武僧,感慨少林武功博大精深,便在原来木人的基础上加以改造,把原来静止不动的木人用以机关控制,虽然这些木人略显笨拙,但只要机关一启动,数十位木人便纷纷彰显身手,每个木人对大致地展示了少林的七十二绝技,每每配合,使人无招架之力,这“木人巷”原先是让那些少林武僧下山之时的,所谓“欲下少林,先过木人。”可这“木人巷”的数十位木人也每招都配合地惟妙惟肖,又有勇悍之威,所以少林寺的每代弟子都应闯不过“木人巷”而个个落了个手脚俱断的下场。 虽然因此而使那些武僧都一一“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给少林寺带来了许多得道高僧,但由于这“木人巷”的杀伤力之大,竟导致了少林寺弟子数十年不过下山,而那些本想上山学武的人也因此而不敢上山。因此,当时少林方丈决定和当时达摩院、般若堂、罗汉堂等首座对这些木人进行改造,改造后的“木人巷”的杀伤力也就没有之前那么的大了,又加之“少林十八铜人”的出现,“木人巷”也逐渐被“少林十八铜人”给替代而失去了他应有的地位。 陈寒烈听完这些后就明白地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那师父,我们的去往该如何取决?”法明说道:“这个呀,就是……就是如果你闯得过“木人巷”的话,那你就能晋身于达摩院、般若堂之中了,而如果你去闯“木人巷”而不成的话,那你就只能继续留在这罗汉堂之中,待个十几年头再继续闯了;如果你不选择闯这“木人巷”的话,那你就可以下山去了。” 接着法明便补了一句,“不过我想,你肯定是不会选那第三者的。”陈寒烈点了点头,接着又问道:“那师父,你认为我能不能闯得过这“木人巷”?”法明说道:“我当然是想让你们都留在这儿了,但师父可不能怎么自私……”然后他接着又说:“坚衍,这本《混元童子功》是我师父给予我的重望,只可惜我辜负了他的重望,这次我把它给了你,你应该知道我这用意了吧?”陈寒烈听到之后也低下了头。 法明的这句话就是在侧面跟着陈寒烈说,说他认为陈寒烈可能闯得过那“木人巷”。可陈寒烈打心底就不想去闯那什么“木人巷”,他只想下山,可这时法明给予了他很高的期望,这使得他羞愧地低下了头,因此他决定无论自己闯不闯得过那“木人巷”,他也得去闯闯看,因为不能辜负了法明给予他的重望。 这时法明又说:“不过,你别以为这“木人巷”没什么,你的师兄坚惠他应闯不过“木人巷”而留在了这罗汉堂里,想想也应该有六个年头了。”陈寒烈点了点头,说:“弟子一定会勤加练功,一定不会辜负师父您的所托的。”法明也点了点头,用手一挥,说道:“你先回去吧,这本书你要勤加练习,基本功你也要练习,如果你遇到了困惑,就去找你法常师叔和坚惠师兄去把。我相信你一定会闯得过这“木人巷”的。 陈寒烈拿着那本《混元功》,正四处找地方修炼,因为这本书开头就写了,欲练此功,必须得找一个清新素雅的地方修炼,这样才会做到“一尘不染”而免于走火入魔。陈寒烈拿着这本书,想了又想,想到了后山有一深处,正符合这书中的要求。 陈寒烈带着这本书来到了这后山的深处,这个地方是陈寒烈在上山砍柴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他的几位师兄弟都不知道有这个地方,所以这也符合了书中的另一要求,不会被人打扰而走火入魔。陈寒烈找到的那个地方绿树萌荫,还有一些瀑布自山上而下,由于这里地处于山僻,所以其他人也没有找到这个地方。 陈寒烈找到了一个地方,盘坐下去,翻开了书,此书是修炼内功的,所以这也正和陈寒烈所意;陈寒烈闭上了眼,反复地念着那书中所写的那口诀,过了一会,又睁开了眼,看了一眼书,然后又闭上了眼。吐纳呼吸。 练了一会,陈寒烈就已觉得心中有一股暖暖的气,觉得异常舒服,他也已经习了差不多有四五页书了,而这本书也就五六十页而已,这可见陈寒烈的认真之处。这时陈寒烈又睁开了眼,见天色已晚,如果他不赶紧回去的话,他的那些师兄弟们估计都会满山遍野地去找他了。所以他吐出了一口气,盖起了书,放回自己的身上,回到了寺里。 这日,陈寒烈被少林寺的执事叫去了操办少林寺僧人的日常生活。这份差事可是不好做的,陈寒烈不知执事为何要叫他这么做,他是一位武僧,怎么会去理那些日常的琐事呢?但最终他还是去了,可能是他在寺中吃斋念佛久了的关系了吧?要是以前,他可是不会干的。 陈寒烈来到了这执事房当中的庄主里,这庄主,俗称“下院当家的”负责管理寺院所属庄田的一切事务,少林寺僧人的衣食住行都要看它,所以它也被陈寒烈他们叫做“管饭的”。执掌庄主的是陈寒烈的一位师叔,可陈寒烈并没有见到他,而是直接被他叫去了他的一个师兄那里去了。 第三回 武之奥妙 陈寒烈的这位师兄生得肥头大耳,与当日陈寒烈在那驿馆了所见的胖老板有得一拼,他说要带着陈寒烈到山下办些事,陈寒烈也跟着下山去了。 陈寒烈的那师兄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倒不是他是个瘸子,而是以为他那肥大的身躯使得他的下盘无法支撑得住,所以他走起来也就一瘸一拐,跟着瘸子一般,因此他还时常被人叫做“蜈蚣和尚”,一来是因为他的俗姓为吴,二来,他走起来拐呀拐的,像极了蜈蚣的“走法”。陈寒烈这些也都早有所闻,但他还是强扭住笑容,跟着他下山。 他们在下山的过程中,那陈寒烈的师兄道:“我说呀,你的法号什么什么坚,什么什么衍的是吧?”很明显他这是在问陈寒烈,但陈寒烈还是由于自己是师弟的缘故,便道:“师兄,是在说我吗?”这时那师兄便转过身来,他也不走了,便道:“那我不是在问你?那我是在和哪个山神、哪个野鬼说话吗?”他满脸横肉使得他的一双眼睛犹如两条缝隙一样,或者是说,已经看不见他的眼睛了,只是看到了一个大肉球。 陈寒烈这时见到此番情形,也暗自在心里想道:“这他、妈的也太逗了吧?”便回道:“对、对,吴……师兄教训得是。”陈寒烈本想也叫他做“蜈蚣师兄”的,可是他却在关键的时刻回想了起来,因为他和他的师兄弟们在私底下也时常这样叫他的,叫着叫着也就跟着叫习惯了,可这下就坏了,因为这样,他们每当看到了这位师兄的时候,这“蜈蚣师兄”几个字也就跟着脱口而出了,但是这下子这位师兄也就跟着翻脸了。 那位师兄听到后也笑了笑,他这一笑不要紧,他一笑,他这眼睛也就完全见不到了,这更加使陈寒烈受不了,陈寒烈干咽了几口口水,说道:“师兄,你问完我的法号了,现在该是师弟我问问你的法号了?” 那位师兄干笑了几声,说道:“你这小子,也真识趣,见在你是我见到过的最老实的师弟的份上,师兄我就勉为其难地告诉你吧!听好了,我的法号就叫做――坚登。” 陈寒烈也识趣地跟着拍了拍手掌,说着:“真乃人如其名。”师兄也便干笑了几声,陈寒烈见状,想到自己不配合就不给他这个面子了,便也跟着干笑了起来。 等着他们停下了笑声的时候,坚登又说:“好师弟,今天我们也算是有缘了,而且你这人也这么乖,不像你以往的那些师兄,好,师兄以后一定后关照你的。”陈寒烈便拱手道:“那师弟我以后就有请师兄你多多关照了。”但陈寒烈的心里却想:“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通过那“木人巷”,但看到你那副“尊容”,想必你一定也不会什么武功了,那以后能怎么关照我?唉,还是算了吧!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这个情,我是领下了;再说我也不能跟他结下这个“梁子”。” 坚登这时就过来搂着陈寒烈的肩,他本来就矮,陈寒烈虽然在其他师兄弟看来的年纪是最小的,他的身材也是最小的;但是因为过了这些个日子,陈寒烈也长个了,所以他还是坚登高出个头来。但也就因如此,这坚登要搂着陈寒烈的时候还要时常踮起脚尖来,也是如此,陈寒烈感觉这样被坚登他搂着感到十分惬意,甚至感到厌恶。可他又能说些什么呢? 坚登接着就这样半搂陈寒烈,半一拐一拐地走下山的,也因这样,他们足足走了一个时辰。当他们到山下的时候,陈寒烈也觉得眼前的这位师兄真的是有些“异于常人”,可却没有说出口。但是坚登却破口骂道:“你爷、爷的,你怎么不早点儿告诉我?你看着时辰也晚了吧,这都是你的错。” 陈寒烈这时也是有苦说不出了,他纵是有百口也是难辨,但他也只能跟着坚登“认错”了。这时看着坚登那得意洋洋的嘴脸,陈寒烈恨不得就在这里把他打了个噼里啪啦、屁股开花。可他还是给忍住了。要是这是在以往,这坚登就算是有三头六臂,陈寒烈也未必就怕了他,但他却在这时就给服软了。这是怎么回事,陈寒烈自己也说不出口。 接着坚登就带着陈寒烈来到了山下少林寺周边那些隶属于少林寺的管辖范围的地方,他们去那里干些什么?也就是清点清点一下田租税赋,因为少林寺这座寺院历来就受到朝廷的重视,古往今来,这个皇帝赏赏些什么田地,那些王公大臣们也来到了少林寺的旁边修建些房屋什么的,到了后来,这少林寺管辖田地、房屋也就越来越多了,而这些都是朝廷“赏“给少林寺的,这些田租赋税什么的也就通通归少林管了。 而坚登做的这工作也就是来收这田租税赋了,因为这些原本就是少林寺的执事房里的人在管的。这时坚登带着陈寒烈在少林山下东走走、西窜窜,十足十像是正在走马上任的官僚。这时陈寒烈见到坚登一会拿着账本对着数,一会有和那些村民们商讨些关于税收的事,反正和陈寒烈第一次见到的坚登判若两人。 这时陈寒烈也因此想道:“这可真是真人不可貌相呀!真可不能小瞧了这“吴”师兄,他肯定有着这方面的才能,要不这执事房里的师叔怎么可能安心让他来收怎么东西呢?” 第三回 武之奥妙 陈寒烈就这样和坚登东跑下窜,这时,日头也渐渐上来了,这炎炎的夏日可把坚登晒得身上的“油”都给出来了,坚登就索性不去下一个村庄了,便跟着陈寒烈说道:“哎唷,师弟你看你身上的汗都出来了,走,我们到树下起歇歇去。”他边拿着一条貌似的汗巾往自个的头上擦了擦,边往那边的一棵大树下面去。 陈寒烈也跟着他来到了树下,坚登见到陈寒烈满头大汗,便拿着汗巾说道:“师弟,你要吗?”陈寒烈见到那条汗巾已经湿透了,只要轻轻一挤就能挤出水来,便道:“谢谢师兄,我不用了。”坚登“哦”了一声,便又道:“师弟,你看师兄多么关心你,要是因为你怎么累,我们肯定要继续赶路去了,也就没这闲功夫来这儿歇息了。” 陈寒烈笑而不语,却在心里暗自骂道:“你奶奶的,你真他、妈的会说话,明明是你自己想要来着歇息,却说成了我想来这里歇息,这一下我就欠了你一个人情了。”便道:“师兄,我歇了这会儿已经好多了,我们赶快走吧,晚了这日头也就更加猛烈了。” 坚登却不慌不忙地道:“这个不急,我都不急,你急些什么?”陈寒烈“哦”了一声,就在树下盘坐了下来,见到那坚登也打坐在了那里,貌似是在念经的样子;便在心里道:“现在还有时间在那儿念经,罢了,也许就是他说的那样,他这个收钱的都不急,我这个跑腿的急些什么?我又不是能因此就能取多谢赏钱?”之后也随着坚登坐在那念经。 陈寒烈把《法句经》给念了个好几遍,那坚登却还是在那儿不停地念经,陈寒烈觉得不能比坚登先停下来,一来他是师弟,二来这次他是出来跟班的,不好意思也不能就这么叫着坚登走,就算他叫坚登走,坚登也许还不应他呢?他只好又把这《法句经》给念了遍,之后还念了遍《华严经》。 陈寒烈忍得了这般“痛苦”,但他的肚子却不见得能忍受得住,在他念了大半部《华严经》之后,他的肚子也就咕咕呱呱地叫了起来了,他不敢睁开眼去看那坚登,生怕他还继续在念着经,这显得他不是那么大的耐性。这耐性是少林寺僧人必学的,因为有了这性子,才能够不断地习研这佛经,这才能够真正地做到“大彻大悟”,也才能够真正地得道成佛。 而陈寒烈这些少林武僧更是得要学习这“耐性”了,因为这习武之人首先得先沉得住气,少林寺是天下的武林正宗,所以他们格外注重培养少林弟子这“耐性”,如果少林的弟子在外与人发生争执的时候不能沉得住气的话,这下子可就不好了,因为这少林武功一出手就要伤人,甚者还会有人因此而丧命。所以少林寺必须把这“耐性”作为他们寺下所有僧人的“必修课”了,而陈寒烈他们也是因为在那藏经阁了培养出了这性子出来。 于是陈寒烈决定把这部《华严经》给念完之后就停下来,不再念经念下去了,因为他怕这一念下去就不会有尽头了,这也使得他对这位师兄更加的佩服。 之后,陈寒烈也把这半部的《华严经》给念完了,他在心里想道:“老子终于念完了,今天念的经可比老子来到这少林寺之后所念的经多了多,不管了,反正老子这已经饿了……”陈寒烈已经没有再说过也没有想过这“老子”二字了,今天又出现了,虽然也只是想了想,当也已经觉得十分痛快了。 陈寒烈起身来到坚登的面前,说道:“师兄,师弟我不行了,我们还是去吃饭吧?要不,这太阳也就要下山了。”却见那坚登没有反应,之后陈寒烈才发现了坚登在此期间并不是他所想的那么好,坚登不是在念经,而是在睡他那个“大呼噜”觉。 这下陈寒烈便在心里痛骂道:“老子还道你是在这念经呢?没想却是在睡你那个那个什么觉,害得老子在那干念了个空头经,你奶奶的,你骗得老子好苦呀!”便推着坚登道:“师兄,你快起来,快点……”但这坚登却是没反应,这时陈寒烈道:“不好,师兄,你是不是已经已经……”他本想说出这“死了”这二字的时候,坚登却也已经醒了,而陈寒烈也立刻住了口。坚登刚睡醒,便打了个大哈欠,之后又带着睡意骂道:“他、妈的,你还让不让老子我睡觉了。”这叫声惊得陈寒烈不敢说出话来,本来怒气冲冲的陈寒烈也就“软”了起来。 却见坚登揉了揉自己的双眼,之后又是带着睡意说道:“他狗娘、养的,你他、妈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他带着“火药味”的语气跟着陈寒烈说,陈寒烈也只得“忍气吞声”道:“师兄,你现在不饿吗?”这一句也使坚登的“火药味”消失得无影无踪,因为他肚子在就已经在叫了,而且叫得比陈寒烈还响。 坚登这时又给恢复了过来,起身搭着陈寒烈的肩说道:“师弟,待会师兄我带你去吃香的喝辣的去?”陈寒烈却道:“师弟我不求能够吃香喝辣,但求能得一顿饱饭。”坚登却说道:“大男人的,你就这么满足?”陈寒烈说道:“那还能什么?我们也已经出家了,难道我们还能动荤?”坚登见陈寒烈把这说到点上了,便道:“就是,我们为什么不能动荤?” 陈寒烈一听,惊道:“怎么,师兄,你见过出家人喝酒吃肉吗?”坚登说道:“见是没有见过,但我却听说过,在这西藏的喇叭呀,这日本的和尚呀;这些什么的都能喝酒吃肉,有个别的还能够去逛窑子呢?” 陈寒烈听完后一惊,他一致只认为和尚就必须严守禁律,这酒肉是完全碰不得的,况且还是女人? 第三回 武之奥妙 陈寒烈疑问道:“师兄,此话可当真?”坚登说道:“我没事骗你干啥?”陈寒烈“哦”了一声,便道:“那就是我们的命生得不好了,要是我们不生在这中土,或者我们不用去守那些禁律呢?”但是他转头一想:“不对呀,我不打算在这儿做个长久和尚呀?瞧我这脑子,都糊涂了,再者,如果我们不生在中土,或者别处的和尚更本就不会什么武功,而自己何必起当那个和尚呢?想想也就是自己想想而已,不能完全当真。” 接着陈寒烈就在那陪着坚登他发着牢骚,这些牢骚,也无非是那些抱怨中土的佛家怎么这么了,抱怨佛家怎么这么,却为何不让他们和别处的地方一样,别处是和尚,他们也是和尚,别处的和尚是来救这世人,他们也是来救这世人,却为何不让他们喝酒吃肉?只有喝酒吃肉之后,大家才有力气去解救世人什么的等等。当然,陈寒烈也只是随声应付,真正在埋怨的还是坚登。陈寒烈这时见到时间也到了,便打断了坚登的话,说:“师兄,我们还是快点儿去干那些个正事吧?” 没想到坚登他在这关键的时刻却糊涂了,他说:“咦,什么正事?”陈寒烈说道:“不是吧师兄,我们早上还有一些村子的田租没收完呢?你怎么却给忘记了?”却听得坚登说道:“哦,我还以为是什么正事呢?原来只不过是件小事?”陈寒烈惊道:“什么,这只是件小事?”坚登说道:“哎唷,你这一说我倒是想去一件事没做了。” 陈寒烈问道:“什么事未做?”坚登便说道:“当然是吃饱肚子,在这说了大半天,把这事给忘记了。”陈寒烈想道:“不是吧?放着钱不去收?”便道:“师兄,那么这田租该怎么办?”坚登说道:“罢了,算是我大人有大量,这个月我免收他们的租。” 陈寒烈心想:“这他奶奶的也行,这个“蜈蚣师兄”也真的了得,说着说着这少林寺的田租什么的都成他的了,而且还让他给了个这么大的人情,他、妈的,怎么可以,这样下去,村子里的人都只知道他“坚登禅师”,却不知这少林寺了?” 陈寒烈又说:“那师兄,这下我们该去哪?”坚登说道:“好,今天师兄就带你去吃香喝辣去。”说着就带着陈寒烈来到了少林山下的一个小城镇中。 当下,坚登又带着陈寒烈来到了一间裁缝铺,坚登一进铺子,那裁缝店的老板便马上迎面而上,叫道:“大师,大师,你来了?”坚登点了点头,道:“去把我以往穿的衣服给拿来。”他一说,那裁缝老板就立即去拿衣服去,片刻之后就有回来了。 坚登拿着拿衣服,说道:“嗯,你收拾得不错,我也有好长的时间没来了,这衣服却又光亮如新,好好,该赏,该赏。”那裁缝店老板笑道:“大师的衣服我都是放在了那最高贵的地方,我们每天都会定时拿出来修修补补,保证它看起来一定光亮如新。” 陈寒烈心道:“你干脆说你有时还会拿它出来打打铁,上上蜡什么的,就像是在保养武器般。”这时坚登道:“对了,我身后的这位是我的师弟。”说着就转过来指着陈寒烈,陈寒烈也就跟着那裁缝老板说道:“老板您好,我叫坚衍。” 那裁缝店老板说道:“哦,这也是一位大师了?大师,请问有什么要吩咐的?”坚登说道:“这个,我的这位师弟今天第一次来,你给他也准备一身衣服吧?”那裁缝店老板说道:“哦,是,是,小人这就去。”接着就跑到了店的后里头。 顷刻间,那裁缝老板也就出了来,他拿了一堆花花绿绿的衣服出来,说道:“大师,这个任你选,不入眼的让小的给你换?”陈寒烈往那堆衣服里挑出了一套红色的衣服,穿上这后觉得十分合适。他一从里头出来,那裁缝老板便惊呼:“这就是天造地设呀,就像是这衣服一做出来就是要穿上大师的身上一样。” 而坚登穿了拿件衣服出来之后就没有显得那么合适了,虽然那件衣服是在加大的基础上再次加大的,可由于坚登的身躯实在太大了,所以穿起来觉得十分紧身,身上的肉什么的也都露了出来。可那裁缝老板也是如同对待陈寒烈一样的方式给迎了上去,也是一番的奉承。 陈寒烈见状,心想:“这就是地地道道的商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妈的我这衣服肯定也没穿得那么好看就是了。”当下坚登付了了钱给那裁缝老板,又赏给了裁缝老板几个赏钱,算是看在他说了那么多的好话,浪费了那么多的口水的份上给了他的些茶水费吧?陈寒烈见到之后,就打算走出裁缝店的时候,却给坚登他给叫住了。 “等等,你等一下。”这声音正是坚登说的。陈寒烈停下脚步,说道:“怎么,有事?”坚登道:“你傻呀?你难道是想穿成这样去吃饭吗?”陈寒烈说道:“那为何不行?”坚登说道:“当然不行了,你看你的头顶,一根毛都没有?” 原来,陈寒烈这时忘了自己早已剃度,头上那是一根头发也没有了,如果他这样穿红带绿地走在街上,而自己头上连一条毛都没有,那么就一定会一笑大方了;所以,他也就接下了坚登手上的帽子,带在了自己的头上,接着就和坚登他和裁缝店的老板辞别。 接着坚登就带着陈寒烈来到了一家酒家,刚到桌上,坚登便叫嚷道:“来,酒保,给我来个红烧蹄膀、清蒸斑鱼、水煮牛肉、油炸煎肉、锅烧肥肉、锅焖羊肉……”他一口气说出了很多菜名,就如同顺口溜一样,之后又给加上了一坛状元红。 第三回 武之奥妙 这些个菜名光听就已让陈寒烈“眼花缭乱”了,在加上之后店小二拿着一碟又一碟的美味佳肴送到了自己的眼前,陈寒烈这时忍不住问了句:“师……师兄,这是做甚?” 坚登这时也夹了一块肉送到了陈寒烈的碗里,说道:“师弟,你先别问什么,你先吃吧?”陈寒烈面对着这一大块的肥肉,想想自己也已经有大半个年头没有碰过它了,这不然有一点儿心动;在做过一番思想斗争之后,陈寒烈说道:“师兄,这个……这个我们可是出家人呀?我们这么可以背着师父方丈他们几个偷偷地来这里……来这里偷吃?” 陈寒烈这时说话也真如一个和尚了,开口闭口就是大道理,可他内心老是在想着该怎么找个借口来吃光他眼前的这一大堆肉,他还在心里盼望着这坚登千万可不要千不听万不听,偏偏来听了自己这一回,把这桌子上的肉都给撤走了。 好在他这一位坚登师兄怎么可能会听自己一回,只见他慌慌说道:“这个有这么?”一边说嘴里还带着肥油。陈寒烈疑问道:“这……这怎么行,这……这不合情理呀?” 坚登一听,就用着筷子伸进了陈寒烈的碗里。陈寒烈一见,立即拿着筷子挡住了坚登的筷子,说道:“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坚登说道:“你不是不要吗?”陈寒烈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要了?”说着陈寒烈就用筷子夹起了他碗里的肉,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坚登见到陈寒烈也如自己一样吃得满嘴肥油,便笑道:“对了,就是应该要这样做。”陈寒烈正大口大口地吃着,不顾他所说的话,但还是唔唔声地应着。坚登也因此笑道:“你慢着点,小心别噎着了?”见陈寒烈还是没有停下来,便道:“不错,这就是所谓的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呀!”陈寒烈这时也咽下了他口中的那一大块肉,擦了一下自己的满嘴肥油,问道:“师兄,这何以见得?” 坚登说道:“这个嘛,也不是个不难懂的道理,简单来说,也就是这些鸡鸭牛鹅的什么的,就是杀出来给人吃的,可是这些可不是平常人吃得起的。”陈寒烈点了点头,说道:“是呀,这外头的老百姓要是能吃得上一顿饱饭的话?那也得等到过年呀?”坚登说道:“这个就是呀,所以,这外头的人不能来吃掉这些东西,那就得让我们这些人来吃掉它呀?这就是所谓的佛曰“我不入地狱,谁人地狱”?这些东西既然就是来让人吃的,那又何苦纠结于是谁吃的呢?人人都是一样,人人都是有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巴……” 陈寒烈听到他说得头头是道,也不住为他直点头;坚登接着又说:“说得也是,既然它们这些东西已经死了,那他存在着世上的意义就是要被人给吃掉的,如果我们不把它们给吃掉的话,那不就是对不住他们的死吗?就因为它们的死,也救活了我们,这不是在外面身上找到了生命的延续吗?这样说来,对于我们,对于它们,也都是功德无量了。” 坚登在最后说完之后还不忘双手合十,念道:“阿弥陀佛。”真的不得不佩服这坚登的能力,他简直就可以把这西的说成了动的,把死的说成了活的。陈寒烈由于被他这一说,又加上了现在是他正在受着坚登的“恩惠”,所以他还是会忍不住地为坚登鼓掌。 接着陈寒烈就举杯说道:“师兄,这杯是师弟我敬您的。”坚登也随即站起身来,说道:“好,我果然没有快错你这人。”说着双筹一碰,杯里的酒都双双落肚。 酒过数巡后,陈寒烈突然问道:“师兄,你为何不去收那其他村落里的田税呢?”坚登碰巧今天心情大好,又加上喝了几杯,心里想说的话就如同在心里要涌上来似的,他说道:“其实呀,师弟,你现在还小,你将来一定会明白的。” 陈寒烈这时患了疑惑,他自小就是一个疑问到底的人,遇见了困会疑问的地方他都不会退缩,他只好对坚登“死缠烂打”,又是敬酒,又是说好话,总之就是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就是了。 最终,坚登只好说了原因出来,他说:“师弟呀,你可知这少林寺有多大?这少林寺管辖的范围有多大?”陈寒烈说道:“这个我怎么会知道?”坚登说道:“别说你不知道了,就是连我也不知道这些的。”陈寒烈“啊”了一声,说道:“这……这不可思议,你不知,那……那你为何会管着这一些事的?”坚登说道:“其实,这不仅是我不知道这些东西,就是那执事房的人,那方丈等等的一脉少林高僧什么的,他们也未必会知道。” 陈寒烈问道:“那……那你为什么还是可以把这田租赋税什么的都处理的井井有条?”坚登说道:“这个嘛,其实也很容易,你只要一对那些农户账本上所写的就行了,然后你就只管收钱就是了。”陈寒烈问道:“那……那这税赋可……可有入不支付?” 坚登笑道:“这你就别担心了,这少林寺每年可有多少的香火钱呀?再加上各式各样的富商呀、员外呀什么地都捐赠给我们寺里僧人们的衣食,我们可都不愁吃穿了,而我的那些师父师叔们的,也对不知道这田租该收多少,所以呢,他们只要能拿到钱就是了。” 陈寒烈可不知这事怎么可以从这复杂转变为简单化的,这时他的头脑也都一时思索不出一个所以然出来。 第三回 武之奥妙 坚登见陈寒烈一脸疑惑,便道:“其实我起先也和你一样,但最后我竟也不知这事能怎么处理,其实这个道理谁也不知。”接着他又补了一句:“别去想太多了,只要我们自己过得好就行了,干啥要去管那么多呢?” 陈寒烈也应道:“嗯,师兄教训得是,师弟明白了。”其实陈寒烈也不是一个“好人”,他就算是知道了这其中的“猫腻”,他也不会揭露的,因为他去揭露了的话,或者会结下坚登这一梁子,就如坚登所说的那样,其实少林里的人也不知道该收多少的田税,他们只要有钱在手就行了,如果他去揭露的话,也不见得能得到有什么好处,相反,如果他倒向坚登的这一边,那他以后可真是不愁吃穿了,这等差事岂能有不做之理? 其实在古代的皇宫里,“御膳房”这些管着皇帝日常生活的机构往往是“油水”最多的地方,因为皇帝们都是些九五至尊,所以他们的日常起居可万万怠慢不得,虽也有许许多多的皇帝下令“勤政节约”,但这些都是一些表面的现象。 隋文帝是历史上有名的“勤俭皇帝”,但说得俗气一点就是在说他“小气”,可他自己下令勤俭节约,但他的手下那些“御膳房”什么的却也都不敢怠慢什么,他一日三餐虽也只有一荤,可这一“荤”,他这下面的人可得下多大的功夫呀?传说他的那一“荤”足足得花了个几千钱。 而明太祖朱元璋出身贫贱,即位后他也下令要“勤俭”,他也下令每天早上只需一道青菜豆腐,可上头吩咐了下来,这下头却不按照着上头所吩咐的那样做,传说朱元璋他的那一道简简单单的青菜豆腐就得杀掉几千只鸟,用那些鸟脑烹制而成,最后朱元璋知道了这事实,他也立即将那些厨子们都给杀了。 其实历史上也有很多很多这样的事,那些打理着皇帝的日常起居的人都是些唯利是图的人,他们看中的都是能在这皇帝的每一件东西中都能“分一杯羹”,所以造成了皇帝们日常中的每一件细小的东西都得值个上千钱,其实皇帝也不都是不知道这些事,可他们都揣着明白装糊涂,他们往往都叫着一些自己宠幸的太监们去管理这些事,好让他们能够从中获利。 皇宫里那样做,那坚登他这样做就不是例外了,其实这都是人的本性,每个人都有着贪小便宜的这一毛病,这不足为奇。 这时陈寒烈又给坚登他斟满了酒,然后拿起酒杯又敬了坚登好几杯。 夜晚,陈寒烈就醉醺醺的扶着坚登,半打半爬地去一间客栈投宿,这少林寺他们俩也不敢回了,他们打算明天再回去,因为如果现在自己带着满身酒气回到了少林,这不是要找死吗?好在坚登这些人每每下山都得停留在这山下一些日子,他们也不急着赶着回去。 隔天,陈寒烈就跟着坚登回到了少林寺,当然这时他们身上那些花花绿绿的衣服也都换了,而他们身上的酒气也都消去了。坚登在告别这时还吩咐道,他以后如果还是要下山,他一定会通知陈寒烈的,因为陈寒烈是他在这少林寺里唯一看得入眼的师弟。 在告别了坚登之后,陈寒烈也得赶紧加紧这武功的练习,因为他还得练功去闯那些“木人巷”呢,好在这些天没有让陈寒烈如痴如醉,心思都放在了别处,陈寒烈一回来就起找坚惠、曹伐等人练功。 经过一段日子的练习,陈寒烈的拳脚功夫也都越来越精进,这时他也能站在那些木桩上施展自己的拳脚功夫了,而且还施展得如同在平地上一样,这可见陈寒烈的拳脚功夫已经到达“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陈寒烈一方面练着自己拳脚这些功夫,而这内功他也不都荒废掉,他每每有时间都跑到了后山的那个地方修炼着内功,这时他的内功也都修炼得差不多了。而法明他也都早就跟曹伐那些人说了他们得要闯那“木人巷”的事,所以陈寒烈的那些师兄弟们也都纷纷勤于练功,丝毫不敢怠慢,这下,不仅陈寒烈的功夫大有长进,他的那些师兄弟们也都大有长进。 日子一久,这穿“木人巷”的期限也跟着就来了,好在陈寒烈的这些师兄弟们相处久了都有兄弟齐心的感觉,所以在这节骨眼上,没有一个人想着要退缩。 这天一早,法明就带着陈寒烈他们来到了一个大门的门口,只见那个大门高三丈、长两丈,里面貌似有着千军万马要涌出来似的,这使得陈寒烈众人都充满一身热血。 法明看着他们的反应,说道:“其实你们这样也固然是对的,可你们不要把这结果看得有多重要,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世上武功比你们高强的人是多之又多,如果你们闯不过这“木人巷”,你们也不要太泄气。”他以前的语气中带着有严师的味道,可这时却充满了有慈父的味道,大概是他对于这些徒弟们的期望和不舍吧? 他这也感染着陈寒烈众人,随着法明的一声“你们去吧!”,那大门缓缓打开,陈寒烈众人徒步走进那大门这中,那前面由暗变明,如同陈寒烈他们的未来,他们该何去何从,他们自己或许也都不知道,这时他们也都由走变跑,跑进大门里的那一处光明。 第三回 武之奥妙 陈寒烈他伴随在人群的中间,在他们这群人的前面的是他们的一位师兄,可当他们进入那门里的时候,却见到了一条长长的横巷,难怪这叫做“木人巷”,原来真的是一条巷子,但此时那些“木人”也都纷纷出来了,虽见那些个木人为数不多,大概有二三十个之势,大抵和陈寒烈他们的人数相同。 而这时他们身后的大门也被法明他吩咐人给关了,这时陈寒烈他们已经是没有退路了,他们只有和身前的那些木人奋战厮杀了。 但见那些木人们都生得有一丝笨拙,可却不得小瞧了这些个木人,就当他们在笑着少林寺僧人的工艺的时候,那群木人也早已摆好了阵势,向他们这边袭击而来。 这阵势陈寒烈他们平常那里见过?所以使得他们措手不及,他们也没有练过什么阵势,所以那能和这些木人相比,所以很快陈寒烈他那站在为首的师兄就这样中招落地了。 这时陈寒烈他们也都没有闲工夫去管他那个倒霉的师兄了,他们只得有样学样,学着那些木人一样摆起阵势,架起招来和它们厮杀。 可那些木人都由着机关所控制,虽然身形有些笨拙,但比起来还是十分强劲,陈寒烈他们毕竟没有练过什么所谓的阵法,所以又有一些师兄弟们中招倒地,而陈寒烈他们也险些中招倒地,陈寒烈被打中了几招,落在了地上,好在他修炼过《童子混元功》这门功夫是专门来对付这一门硬功的,所以陈寒烈他并没有和他的师兄弟们一样倒地昏死过去,而是立即就站起身来,继续和那些木人厮杀。 经过一阵厮杀之后,陈寒烈他们的体力也都消耗了一大半,而他们的师兄弟们也都倒下了一大半,而那些木人却都由机关所控制,虽然也有五六只木人被陈寒烈他们合力打倒,但总体上还是那些木人占着优势。 这时陈寒烈他们都说在一边和那些木人厮杀,一边在脑子里思索着该怎么办?这时,陈寒烈的一位师兄他们大声叫道:“它们都是因合力才显得十分强大,我们不如逐个逐个地将他们击破?”这个建议也使陈寒烈他们纷纷叫好。 陈寒烈他们也都附着那位师兄的建议,逐个逐个打,这也取得了很大的后果,那些木人也给陈寒烈他们打得剩下了十几二十个了。 就在这时,那些木人却也“识破”了陈寒烈他们的计策,所以也纷纷改变阵势,转攻为守,如同铜墙铁壁般,虽然这些木人都转攻为守,说明了陈寒烈他们这时也已经转劣势为优势了,但根据规定,这“木人巷”是要把这些木人都打倒的,所以陈寒烈他们这时也不算闯关成功,可这些木人却都纷纷不离阵势,使陈寒烈他们无可奈何。 就这样,陈寒烈他们和那些木人在那条巷子里僵持了一段的时间,陈寒烈他们一群人都站在了那里,一动不动的,可这木人却都不是“好人”,在他们站在那儿思索的时候,那些木人都会移动阵势过来“骚扰”陈寒烈他们,可当陈寒烈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那群木人却又继续摆好了阵势在那里等着他们,这样反反复复持续了一大段的时间,陈寒烈他们这时已经无力去应对那些木人了。 这时陈寒烈在心里骂道:“他、妈的,这些都不是些什么东西,它们倒是过来呀,看老子该怎么修理它。”这时也不知是怎么了,居然真的有一只木人冲了过来,向着陈寒烈的方向,陈寒烈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只木人就已来到了他的面前。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那只木人居然被震到了墙边,摔墙而摔了个粉碎,陈寒烈一看,原来是曹伐他在这刻向那木人打了一掌,把那个木人震到了墙边,那掌力如同开山之力,想想也只有曹伐他能够施展出来了,陈寒烈这时心想:“幸好站在了他的身边,要不然我就去见鬼去了。”说道:“师兄,真是谢谢了。”曹伐笑道:“我们俩谁跟谁,别谢了。” 语音未落,又有一只木人向着陈寒烈这边冲了过来,陈寒烈在心里骂道:“哇靠,老子我说着玩的,你们却都当真,真的都朝老子这边过来了,奶奶的。”这曹伐又帮陈寒烈他打掉了那个木人。刚开始陈寒烈还是有一些害怕,可看见了木人源源不断地往着自己这边来,而曹伐打了一个有一个,他居然也都不怕了,他还觉得曹伐那样做甚是过瘾,便道:“师兄,让我来。”曹伐也都点了点头,但却不真的完全任由陈寒烈所说的那样,真的放在那些木人冲向陈寒烈那边。 每当有一个木人冲向陈寒烈的时候,陈寒烈都会和曹伐配合着,当木人冲到陈寒烈的面前的时候,陈寒烈都会向前一掌,而曹伐站在陈寒烈的左侧,也都会向右打上那木人一掌,那木人也都顿时会被击得散架;而陈寒烈的师兄弟们想跑过来帮忙,却发现自己好像什么忙也帮不上的样子,就这样那十几个木人就如同疯了一样,冲向了陈寒烈的这边,而陈寒烈也会和曹伐逐个逐个地将那些木人击破。 这时,随着那些木人个个被陈寒烈他们“拆”得散架,也标志着陈寒烈他们闯关成功了,这时他们身后的大门开了,对面的那个大门也随着开了。 第三回 武之奥妙 随着对面的那个门的门隙渐渐变大,陈寒烈他们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你们还呆在这干啥?还不快点过去,方丈等人在那儿等着你们呢?”这个声音正是出至法明之口。 陈寒烈他们哪敢怠慢?方丈都出来了,这不是代表着自己闯关成功吗?他们就带着激动的心情徒步走向了对面那个门的那边。 他们看见了对面站着许多的人,其中为首的那人正是少林寺的方丈,而在他身后两侧的正是达摩院、般若堂等的首座,而站在那些首座后面的人就是陈寒烈他们的师兄们了。 但见那方丈生得短小精悍,双眉白而长,长得就像是要垂到那地下般,这个方丈陈寒烈平常可不常见,他记得自己上一次见过他还只是少林寺公开向那些地方老百姓们讲教佛学,他来到这少林寺这么久了,可都没有见过那方丈施展自己的功夫,大概是他不屑于在自己的面前施展功夫吧?陈寒烈只得双眼睁睁地看着那方丈,而那些什么首座,什么师兄的,他也就见过一面之后就也全然忘记了。 那方丈开口道:“你们通过了这木人巷了,也就是说你们的武林境界也就更进了一步,接下来,你们该做什么,我也不会去怎么插手,该做什么,你们应该自己会知道。”接着站在方丈后面的那个达摩院的首座站了出来,说道:“你们通过了这木人巷,你们如要学指法功夫的,就来投我们达摩院,如要学习拳掌之法的就去投那般若堂,如要学习…….” 那达摩院的首座说了一大串的话之后,陈寒烈突然发现那方丈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这时陈寒烈在心里想道:“这方丈就是和常人不一样,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的缘故,所以才会做得了这个方丈之位吧?” 到了该怎么决定自己的去向之时,陈寒烈也早就已经想好自己该去那里了,以为他因为身材的缘故,所以他决定放弃掉这拳掌之术,如果他不去学拳掌之术的话,他该去哪儿呢?他原本是想去学习少林寺的兵器之术的,但仔细一想,自己如果以后要施展自己的功夫之时,还得舞刀弄剑,这气势上不是就已经输了人家大半了吗?还有的就是,如果以后到了江湖上之时,自己还得要带着一柄枪棍,这不也太不方便了。 所以他最终决定自己还是起投身那达摩院,因为这达摩院是专修这指法的,而陈寒烈也想学习这点穴之法,所以他早就决定今后要去那达摩院那里了。而曹伐的情况却和陈寒烈不一样,曹伐对于这拳掌之术来说,是非常好的料子,而曹伐对于这拳掌之术也是非常精通的,所以他的决定和陈寒烈不一样,他这是要去投身这般若堂了,他们师兄弟之间也就因此而分道扬镳了。 陈寒烈跟曹伐拥抱了一下,说:“你我一同来这少林,而今你我也都要分开了,真是舍不得呀!”曹伐说道:“怎么说得跟生离死别似的,我们又不是要分开,我们以后还是可以时常见面的啊?”陈寒烈笑道:“这说得也是,你看我,这节头都忘了。” 陈寒烈和他的一众师兄弟们一同回到了那罗汉堂,因为这时他们也都不是罗汉堂的人了,他们这是要收拾东西,好明天去到别处去。 刚一回到那罗汉堂,坚惠等的那些师兄们也都一拥上来,坚惠说道:“你们看,我说的不错吧?你们的武功早就已经超过我了,你们能闯得过这木人巷,这也是在我的意料之中。”陈寒烈众人说道:“师兄你过奖了,师兄你别太谦虚了,我看,我们的武功还是比不上师兄的。再说了,我们也只不过是运气比别人好了点。” 坚惠笑道:“你看,明明是你们比较谦虚,要是你们没有实力的话,多大的运气也都帮不了你们多少的忙。”这时有人说:“我们说的是真的,我们真的是运气好了点,要不是……” 这时所有的人也都凑了过来听听那人说这是什么“运气”;只见那人说道:“我刚才听那达摩院的师兄说过了,他说……”这时所有的人都叫道:“你也别再没关子了,快说他们到底是说了些什么了?”那人续道:“他们说,这些木人大概是太久没有用了,所以导致这些机关都坏掉了,如果不是这些机关不是坏掉了的话,他们那群小鬼怎么可能那么快就通过了?这时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也去问他们这到底是因为什么了?” 这时所有人急道:“那到底是什么?”那人道:“你们别急,要是惊得我把这些事都忘了,我该从何说起?”众人听他这样说,也都纷纷住了口,这时那人笑道:“那两位师兄跟我说,他说,我们这些武僧实在是太好了,他们当年可是闯了将近一天多的时间才闯得过去的,那能像我们这些人一样这么快就闯关成功了?”众人道:“行了,你别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了,挑重点说。”那人笑道:“好,好,我这就说。” 接着那人续道:“那两位师兄说这些木人都是修了又补,补了又修了,所以到了这时,这些木人也都没有之前的那些强劲了,也就因为这个原因,那些木人才会轻易的就会被我们”“拆”得散架,而那些木人为何会发疯似的冲过来,这大概是以为机关失效罢了!” 陈寒烈听到后想:“原来如此,我道为什么这些木人会如发疯一样冲向我这边,原来是这道理,哎唷,我刚才还以为我自己的武功有了很大的进步,原来是这些木人都坏了的缘故,看来是我多想了,是我多想了。” 这时他的一个师兄叫道:“众位师弟们,师父他传你们呢,他可能有东西要给你们,你们快去吧?别让师父他老人家干等了?”说着坚惠等着就招呼着陈寒烈他们去找法明,嘴里还万万不忘开了句玩笑说:“以后你们可能会比我们这些师兄们,甚至会比师父他老人家武功更高强,我们都看好你们,你们别让我们这些人都失望了?” 第三回 武之奥妙 陈寒烈他们之后就立即来到了法明的禅房,一进门,那法明便道:“你们来了?”陈寒烈一众人便道:“嗯,师父,弟子们都来了。”法明笑道:“嗯,你们过来。”陈寒烈他们“哦”了一声之后,走到了法明的面前,说道:“师父有何事吩咐?” 法明说道:“我们也差不多做了一年多两年的师徒情谊了吧?你们现在和刚来的时候已经变化了许多了,特别是你!”说着他就指着陈寒烈说道:“你刚来之时还只是一个小毛孩,你看你,现在都长怎么高了,你是怎么长得怎么高的,你是不是偷偷地去吃好吃的去了?”之后他又补了句:“开个玩笑。”这时大家一阵哄笑,原来平日里的严肃的导师还是一个怎么和善的一个人,这或许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也是最后一次见到了。” 这时陈寒烈也和众人一起在笑,可他还在心里想道:“我是偷偷跑出去吃好的去了,我不止偷偷吃肉,我还偷偷喝酒了,就是忘记拿了些过来孝敬一下师父您老人家了。”这时他也想起了坚登了起来,因为这些日子他需要练功,所以他也就没有和坚登他一起上山“鬼混”去了,可不知这时坚登还记得不记得自己,那他以后还会不会来找自己一起下山? 法明这时也就恢复了平常的模样,说道:“你们都给我静下来。”他这一吼,所以的人立即就停止了笑容;法明说道:“我也不再耽误你们的时间了,好在你们明天才离开这里。”说着就转过身去,随后拿了一些东西出来,说道:“这些佛经是我平日里看过的,这些就留给你们做纪念吧,也希望你们能时常翻翻这书,看看里面的大道理,我们来这少林寺不仅是要习武修身,还要学佛修心。” 陈寒烈他们一一接住了法明所给他们的佛经,那些佛经是他们平日了时常见过的,没有什么稀奇,但这是他们师父送给他们留做纪念的,所以这些佛经的意义可就大了。 他们接过了那些佛经之后,法明说道:“罢了,你们下去吧!”陈寒烈众人说道:“是,希望师父您老人家身体强健,福寿永享。”法明笑道:“我已六根清净,你们也别来说什么客套话了。”陈寒烈众人,也就纷纷转身离开。 正当陈寒烈他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法明叫住了他,陈寒烈也就留了下来。陈寒烈道:“师父,怎么了?”法明叫道:“你快过来。”陈寒烈走了过去,法明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药瓶,交到了陈寒烈的手上,说道:“这些药物,能够增加你的功力的,你在修炼童子功,也是需要这些药物来加以辅助的,但是你要记住,这些药物有很大的药性,如果不是到了不必要的时刻,我看你是不要那么快就拿出来用的,以免造成太大的后果。” 陈寒烈拿着那瓶子,这时也已感动得热泪盈眶,他跪了下去,磕了法明几个响头。法见状,立即忙道:“这是做甚?快起身,快起身。”接着就扶着陈寒烈起来,然后对着陈寒烈说道:“我就是老和尚一个,那里值得你来跪我?你要跪也是去跪你的父母,这样才像话?”陈寒烈说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跪你也是理所当然的。” 法明这时笑道:“你也不知,你到了那达摩院后,你就该和我同辈了,因为你以后的师父,也就是达摩院的首座是我的师叔。”陈寒烈说:“那至少你现在是我的师父,我现在跪你也是应该的。”法明笑道:“好,好,你这还是甚好,你不忘本,你以后一定是大有作为,我也真是没有看错你了。” 隔天,陈寒烈和他们的众师兄弟们告别,也说了许多客套话,这后就和众人告别,来到了这达摩院。他们当初有十几师兄弟一同闯过了那木人巷,而这时也就只剩下四位师兄弟和他一起来到了这达摩院,其他的人都去了别处了。 他们来到了达摩院的时候,看到了院内放置着许多的假人,听别人说是拿来练习这指法之功的,他们看了几眼,之后就来到了大厅,那大厅自然是不能和少林寺的大殿相比,但也比罗汉堂的大厅大了许多,那达摩院的首座也就是昨天的那个和尚。 但见那达摩院首座生得横眉鹰鼻,差不多是法明的那个年纪,这下陈寒烈疑惑了,他想道:“师父不是说这达摩院的首座是他的师叔吗?怎么年纪相符?”但这后就想到,自己村子里有一富商,老来得子,在他差不多六十几岁的时候,他家还添了个儿子,而那富商早就四世同堂了,也就是那富商的曾孙虽然年纪比他那幺子大了许多,但还是不得不去管那幺子叫做“叔爷”。想必这也是同样的道理。 那达摩院的首座说话粗里粗气的,就像是一个屠夫般,或许他出家之前就是个屠夫吧?那达摩院的首座说道:“该说什么,我昨天也早就跟你们说过了,也不必要去重复那些了,我先介绍一下,我的法号为齐义,以前是你们的师叔祖,现在该算你们的师父了吧。” 接着就用手招了一个武僧过来,那武僧大概和坚惠一般年纪,然后齐义便道:“这位是你们的师兄,你先跟他们介绍下吧?”那武僧便道:“大家好,我的法号为行崇。” 这武僧出口也同样语出惊人,因为陈寒烈早就已经知道这少林寺的辈分该怎么排了,因为他生怕平日了叫错了人,所以这少林寺的辈分他早就会背了。这“行”辈是排在陈寒烈之后的,反过来,他应该叫陈寒烈叫做“师叔”。 第三回 武之奥妙 陈寒烈他们一听到后都吃了一惊,各自面面相觑,陈寒烈却在心里想道:“这他、妈的也行?怎么说老子可以当孙子,孙子可以当爷爷了?”陈寒烈他一遇到烦恼的、高兴的事都会禁不住爆出粗话出来,这也算是他的正常反应了吧! 行崇说道:“各位师兄,小僧也不过比你们几位先进了这达摩院,但是,从今开始,你们是你们,我是我,我们之间没有什么界限,我们都是师兄弟。”他那几句话开始还说得有些委婉,但之后语风却转向了铿锵有力,给人一种强势的感觉。 齐义听到行崇这样说,就拍了拍手称道:“很好,你这番话说得真好!”接着又转过来跟陈寒烈那番人说道:“希望你们也能记住,你们以后都是师兄弟几个了。”陈寒烈他们都“哦”了一声,表示同意。接着齐义拍了一下行崇的肩,说道:“这里数他最大了,你们以后都叫他作大师兄吧?”陈寒烈他们也都纷纷“哦”了一声,但都对此表示不满,均想:“这他、妈的毛头小子是我的师兄,呸,他给老子我倒夜壶老子都不要呢?” 可陈寒烈却忽视了自己的年纪还比那行崇小了许多,他也就是冲着他原本是“师叔”的份上在发着恼骚而已。接着齐义又对着陈寒烈他们说着许许多多常规什么的,可陈寒烈他压根就没有听过这些什么规矩什么的。 直到齐义说出一句轰动人心的话之后,陈寒烈这才奋发起了精神,只听得齐义说道:“你们以后要是武功差劲,被般若堂罗汉堂他们欺负了的话,你们就回来告诉我们,我们师徒几个,你们师兄弟几个一齐去找他们算账,如若你们不敢的话,你们就给我滚出这达摩院罢了。” 他这话一出,引起了陈寒烈他们几个的“喝彩”,他们都纷纷叫道:“师父威武!师父英伟!师父霸气!……”齐义听到后说:“你们别再拍这些什么的马屁了,有时间就去花费些时间去练功就去吧;被在这里浪费什么时间了。”他这几句话有如一盆冷水,一下子就浇灭掉了陈寒烈他们一众人心中的一团“热火”。 陈寒烈他们都纷纷想道:“这是个什么的师父呀?”接着又听着齐义??铝艘换幔?驼庋?17耍?潞?宜?且捕及嶙抛约旱亩?骼吹搅俗约旱男路考洹?p>当天晚上那齐义也没有去管他们些什么,但是他们的那些师兄弟们都也摆着一副臭脸,貌似是由于他们一个个都没认识起来吧?可陈寒烈他们几个都是一些生性就喜欢热闹的人,他们这么可能会这样就这样冷静了下来,所以他们就叫着曹伐等人,他们等几十位老的师兄弟一起跑到一边庆祝去了。 他们庆祝完之后就各自散伙,各自会各自是房间里休息去了。这时突然有一只手从陈寒烈他背后拍了一下,这一下可吓得陈寒烈以为见鬼了;陈寒烈被这一吓,差点没有吓得昏了过去,他只在心里道:“如来佛祖,我平常可都是吃斋念佛的了,我并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你不是要惩罚我吧?”在这慌忙之间,陈寒烈竟然不知自己已经背着佛祖它偷偷出去了喝酒吃肉了数回,居然还在恬不知耻地说着自己平常都是在“吃斋念佛”。 陈寒烈双手合十,做出了一副祈祷的模样,却是在祈祷着那鬼只是些什么孤魂野鬼,很快就会被那黑白无常两个给拖了下地狱去见阎罗王去;可那手却还是不见放开,陈寒烈这时在心里骂道:“奶奶的,陈寒烈你平常可都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也都没杀过什么人,你怕些什么?”接着他也都静下心了,他原本就是不信这什么神明的,他连这神明都不信,怎么可能会相信那些什么鬼神之说?” 再接着,陈寒烈也都想起了自己这时也已经身怀武功,这下他可鼓足了勇气,突然咽了口口水,左手突然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捉住了他身后的那只手,接着反身一转,反扭住了那人的手,他只觉得这人丝毫就没有什么武功可言,不然这么可能会被自己那么一两下就给制住了?但却听得那人“哎唷”了一声。 陈寒烈觉得那人的声音有一点熟悉,就立即放开了那人,只见那人握住自己的手,嘴里不停地叫着爹喊着娘;陈寒烈看到了这人,惊道:“哎呀,师兄,怎么是你?”这人正是陈寒烈几久未见的那坚登师兄。 只见那坚登破口骂道:“他、妈的。”接着就想用手指指着陈寒烈的脑袋,但去觉得自己的那手是怎样也抬不起来了,不禁开口道:“你这小子,进了这达摩院就可以胡乱打人了?这……这,你看我这手,哎唷,好疼好疼。” 陈寒烈摸了摸自己的后脑,抱歉道:“对……对不住了,师兄,我不知是你,所以我下手太重了。”其实陈寒烈也没有怎么出力,可听到坚登在那喊着,也只好昧着良心说起了瞎话。可坚登说道:“你他、妈的,快过来,把……把这手给接上,别说些什么废话了。”陈寒烈“哦”了一声,过去把坚登那脱了臼的手给重新接上。 第三回 武之奥妙 待到陈寒烈把坚登的手重新接上之后,陈寒烈放开了坚登的手,让他活动双手试试看?坚登活动了一下双手,觉得活动自如,便夸道:“师弟,你这接骨的功夫实在好得不得了,这样吧,我们师兄弟以后就算是做不成和尚,我们就干脆下山起开跌打药馆去,反正我们以后就都给靠你了,我以后就干脆和你混了。”说着坚登的手就搭上了陈寒烈的肩。 陈寒烈笑着说:“师兄你说笑了,我这三脚猫的功夫,怎么可能拿得上手?”接着陈寒烈又问道:“咦,师兄,你来这是干啥?”坚登说道:“我想你了不行吗?”陈寒烈说:“行,行,难得在这寺里有人在想我。”坚登笑道:“呵呵,你怎么这么说话,和你的那些师兄弟们处得不大好?”陈寒烈“嗯”了一声。 坚登笑道:“怎么?还真被我说中?”陈寒烈道:“其实也不能怎么说,就是我看我那位什么师傅就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坚登说道:“咦,法明师叔他没有什么坏的地方呀?”陈寒烈说道:“要是法明师父他还是我师父就好了?”坚登哎唷一声说道:“瞧我这记性?我都已经忘了你已经晋身这“达摩院”之中了?对了,在这我先恭喜了一下了。” 陈寒烈说道:“师兄,您见笑了。”坚登说道:“也许你现在叫我叫作师兄,可以后我就得叫你作师叔了。”陈寒烈问道:“这是什么回事?”坚登说道:“你现在是齐义师叔祖他的徒弟了,按辈分来说,我应该叫你作师叔了?”陈寒烈笑道:“哪有这“师叔”可言?” 这少林寺之中,陈寒烈他们有着许许多多的师父,有教武功的师父,有教佛学的师父,还有许多师父在教他们处理日常琐事,可他们的这些师父的行辈却都不一,有的像法明一样是“法”字辈的,有的像齐义一样是“齐”字辈的,还有的是齐义的师叔一辈的,有的甚至是像行崇一样是“行”字辈的;虽然这在儒家来说是不和情理的,但好在这少林寺是梵家,虽也受到了儒家的些许影响,但对着辈分这说是不看得那么重的,所以陈寒烈他们虽做了齐义的弟子,但也没有改作“法衍”,而是继续叫作“坚衍”,就像是行崇那样,并不更改法号。 可这寺中所有的人都知道的事,坚登他却拿作来调侃陈寒烈,他只是一味地叫陈寒烈“师叔”,这可叫得陈寒烈叫得不好意思;待到陈寒烈和坚登分离,坚登交代着陈寒烈说:“师叔,这月尾还肯不肯和师侄我一齐下山去?”陈寒烈笑道:“那怎么可能会不去?” 隔天,陈寒烈他们来到了达摩院这大厅,齐义他交代道:“你们的功夫也都已经连到家了,要不怎么可能会闯得过这“木人巷”?这一句话貌似是在夸着陈寒烈,但是说得陈寒烈心里觉得有些别扭。这时却有一人说道:“师父,你还真的以为他们这群货色真的能过得了这木人巷?”这句话语出惊人,陈寒烈顿时向那语音发出的方向放眼望去,见到那人的一副嘴脸,陈寒烈也因此记住了这位叫做“行游”的家伙。 这位叫做行游的人这句话一出,引得陈寒烈众人顿时立马怒目相向,都纷纷叫道:“你是在说什么?”陈寒烈的师兄他们一个个身材高大,而那行游那人身材比陈寒烈还要矮小得许多,貌似他的年纪还要比陈寒烈小得许多。 只见那行游立马就装作没有见到一样,头不住一阵乱转,不敢和陈寒烈他们对眼,齐义说道:“好了好了,都师兄弟,你们既然都能来到我这达摩院里,也证明了你们绝非常人,你们也别再争论这些是非了?” 以为齐义的这一开口,陈寒烈他们也没去做些什么,只不过“哼哼”了几声,也没有去念些什么了,这时齐义也没有吩咐他们去练功,也没有要教他练功的意思,只是把他们叫到了藏经阁里,说道:“这以后师父我也没有什么功夫可以教给你们了,这以后都给看你们的造化了,这藏经阁的二层上藏着少林寺历代武学僧们的心血,但也有上百门的功夫,你们看着修炼吧?记住切不可贪多,就如喝酒一般。” 陈寒烈这时笑了出来,心想:“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一定和我一样跑出去喝酒吃肉过,要不怎么会满口粗里粗气的?”但陈寒烈身边的师兄弟们怎么会知道这“酒肉”是什么东西?他们貌似没有尝过似的,也不知陈寒烈在笑些什么? 这时陈寒烈众人想要上去看看那些什么武功秘籍,却都给齐义给叫住,齐义说:“等等,你们还是得听一下这佛经,因为你们还是和尚,所以这吃斋念佛这事千万都可别忘了?”这下可给陈寒烈他们好生失望,但是无可奈何,他们也得继续去吃斋念佛去了。 这时齐义教了一个陈寒烈的师叔来给他们念佛经,这位师叔陈寒烈以前没见过,但是都听说过还几回了,因为这人生性残暴,所以他所收那几位徒弟们都被他给“打”下山去了,所以也没有一个徒弟在他的手下出过师门,大多是连滚带爬地“滚”出师门的,也正因如此,现下,没有多少人要投入他的门下了。 这人徒步走进这藏经阁,然后就在一个蒲团下坐上,然后才吩咐道:“你们可以坐下了?”陈寒烈他们站了一会,还是迟迟不肯坐下,直到那人骂了一句说:“你们他、妈的什么猪脑子,没听见吗?老子叫你们坐下,坐下!”陈寒烈他们这才盘坐在那蒲团之上。 第三回 武之奥妙 他这一下子可让陈寒烈他好生想起了以前那位和他们念经的那位老和尚起来,因为直到遇见这位叫做“齐毕”的师叔之后,他才记得了那位老和尚的好,他也许就是这样的人,他拥有时根本就不会记得这些好,那也就谈不上去珍惜那些好了,得直到他失去之后他才会记得这些好有多么的重要,这个习惯也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这时陈寒烈听了一会就不住地打着瞌睡,但是就在这“垂死挣扎”之际,那个齐毕叫了一声,道:“你有没有在听?”说着就来到了陈寒烈这里,陈寒烈还是在继续装作不知道,可是齐毕却给了陈寒烈他一粒大大的“板栗”,这下疼得陈寒烈他不住捂住自己的头。 齐毕说道:“我看你好像饿了,我就给你一粒“板栗”吃,看你,都流口水了,还要不要?”说着就有手比着要给陈寒烈继续一粒“板栗”似的。陈寒烈立马惊道:“不,不了。”齐毕说:“那么,你说该怎么办呢?我可不能让你给饿着了?”陈寒烈摇手说道:“我不饿,我不饿。”齐毕说道:“我最不喜欢撒谎的人了,你给我老实点!”陈寒烈叫道:“是,是。” 接着齐毕貌似是要走开一般,陈寒烈拍了拍胸口,心道:“真是……真是虚惊一场!”却见齐毕转过身来,说道:“怎么了?”这下可惊得陈寒烈出了一身冷汗,齐毕说道:“怎么,生病了?”陈寒烈说:“没……没有。”齐毕接着说:“那你说,刚才那事该怎么办?”陈寒烈疑问道:“什么事?”齐毕笑道:“那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了。”说着就忍不住又想给陈寒烈一粒“板栗”了。 可陈寒烈这时那肯在遭这罪了,他立马闪过;齐毕他也就扑了个空,接着齐毕说道:“哎哟,真是好功夫,那也请你给我闪出去吧?”他的这一句话就表明了他的眼里是容不下陈寒烈了,陈寒烈他当然也是听得出来的。 这时陈寒烈他起身,貌似是要离开这藏经阁似的,可却万万没想到的就是那齐毕竟然叫住了他,只见齐毕说道:“等等,你先别出去。”陈寒烈以为齐毕他刚才是和他说笑的,所以也松下了心,想要坐下,却听得齐毕说道:“我的这段经文还没讲完呢?你听完后再出去吧?” 陈寒烈还道是这段话也是和着自己说笑的呢?所以他也没大多放在心上;等到齐毕停下口来,貌似是讲完这段经书了,却听得他说道:“好了,坚衍,我说完了,你可以出去了?”这下子可让陈寒烈苦笑一阵,他离开蒲团,站起身来,徒步走了几步,但是却都没有走得那么快,而是脚步越放越慢,他貌似是想在盼着齐毕重新叫他回来呢? 可事实却没有陈寒烈他那么想的好,陈寒烈只走了几步,那齐毕便开口道:“好了,我们继续,接下来继续讲别篇经文吧?”他的这句话一出,陈寒烈的心立马就凉了一截,,所以他也就放开了脚步,离开了这藏经阁。 离开了藏经阁,他也觉得这下子可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了,所以他也就觉得肚子直咕咕叫,所以他也就索性真的跑到了厨房那里去,一阵吃饱喝足之后,摸着圆鼓鼓的肚子,大步大步地走着,他想道:“真是人生大事,吃饱喝足之后在这里漫步,要是能在睡上一觉的话?那就更好了,可惜我的肚子不争气,要是能吃多一些,把那臭和尚的饭都给吃掉了,那就更好了?”想着想着就格格而笑了起来,睡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坏主意? 这时陈寒烈他也想起了坚登起来,所以他索性就去找那坚登。一到了坚登那里,只见坚登又背着一大件包袱,貌似是要下山似的,一想起了要下山,陈寒烈立马就来了精神,他喜迎上去,说道:“师兄,你这是要下山?” 坚登看到陈寒烈之后,也笑道:“对呀,师叔,你快点去收拾一下包袱吧?赶紧和我一齐下山去?”陈寒烈笑道:“好,我立刻就去!”平常坚登叫他一句“师叔”,他一定会和他争论个大半天,可这时他却想都不想,立马就跑到房里去收拾包袱去了。 陈寒烈跑到房里,东一件西一件地拿着,貌似是要出远门似的?这时坚登说道:“咦,你怎么会知道我们要出远门的?”陈寒烈说道:“我瞎猜的,怎么,真的是要出远门?”坚登说道:“是,要不你看我收拾了这他、妈一大包的东西?” 陈寒烈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为什么要带那么多的东西?”坚登说道:“原来你还不知道呀?”陈寒烈问道:“我知道些什么?快说,到底是发生些什么事了?”坚登说:“这郑州府里犯灾了,方丈叫着我们师兄弟几位下山帮忙呢?正好也不缺你这人,你也跟着我们下山帮忙去吧?” 陈寒烈想都没想,立马就道:“行!”但之后就想到,还是得去和师父说一声呀,不然这徒弟可太窝囊了?之后陈寒烈就跟坚登说:“你等一下,我先去和我的师父说声。”坚登说道:“还是你想的周到,好吧,你先去吧?我再去寺中张罗张罗,之后你就在这寺门口等着我们吧?”陈寒烈说道:“行,就这样。” 当下陈寒烈来到了齐义的禅房,他进去和齐义道别,一进门,齐义便说:“刚才你的师兄来和我说过了,你是不是和你那师叔闹别扭了?”陈寒烈也没打算解释,便说:“嗯”他也没有打算齐义是要是要处罚他,他该怎么办了?”料想这齐义一定会向着他那位师弟一边。一定不会帮着自己。 第四回 皓月千里 这次陈寒烈可想错了,齐义他顿了顿,说道:“嗯,你师叔的性子就是这样,你也不要介意,忍忍就算了吧?”之后他看见陈寒烈身后背着一个大包,便疑问道:“咦,你背着个包袱要干些什么?”陈寒烈这时也才回想起了他是来这后齐义道别的。 陈寒烈便道:“师父,这……这个我也就直说了,我……我这是想要下山去……”齐义一听到“下山”这两字,便忙道:“怎么?你要下山,你不是要背离师门吧?”陈寒烈惊道:“这……这我那有这么大的胆子?我只不过是和几个师兄弟们一起下山去救灾去?” 齐义听到后便说:“哦,我还道你是要“离寺出走”呢?不过这样也好,起码你下山去能给你那些师兄弟们做个帮手,你也能历练历练一番。”陈寒烈也“嗯”了一声,不过齐义接着又说道:“起码你能避下你那位师叔一阵子,这样你就不会有太大的危险了?” 陈寒烈吃了一惊,沉吟不语,心想:“这位齐毕到底是什么人物,怎么搞的全寺的人都怕他似的?那坚登师兄怕他也就算了,怎么连这法明师父和这齐义师父说话也得顾着他的面子似的?”当下陈寒烈和齐义道了别,跟坚登他们一行人汇合之后下了山去。 他们下了山之后先到附近一些小村庄一带救灾,这天灾来得真不是什么时候,今年全村寸草不生,那就别说那些稻米了,村里粒米无收,而官府又来抽紧着这口税,这不是天灾人祸吗?而那些村民们为了躲避官府的追查都躲进了深山老林里,要不是少林寺的僧人消息灵通,这些消息他们可能要等到猴年马月才得以知晓。 陈寒烈他们一行人一进村里,便只见一片狼藉,这村庄的只是一些临时搭建起来的一些茅草屋,询问之下才知这些人都是万幸之下才能逃到这深山老林里;坚登便问道:“那村长,怎么看你们都只剩下些老弱病残?”那村长便道:“师傅,你也别再叫我做村长了?我连我们村子里的人,连我们的村子都保不住,我还做些什么狗屁村长?” 陈寒烈便上前安慰道:“村长,你先别在意,你先说说,你们村子里的另一些人到底是去了那里?”那村长便道:“那天,那些官老爷们老到我们这里征税,我们说,我们村今年颗粒无收,可不可以通融一下,等到明年在来?”陈寒烈问:“这样我也觉得挺好的呀?那他们最后到底有没有答允?”村长道:“要是他也像小师傅你一样这么想的话那就好了,只可惜他说,你这死老头,知道我们吃的是我们饭吗?我们便说,你们吃的是白米饭,难不成和我们一样只吃一些粗粮?可那官老爷立马脸就便了颜色。” 陈寒烈想道:“那就是你不会说话了,他们吃的是白米饭,这是谁都知道的呀?难不成那些当官的能委屈一下身子和你们这些人一起吃那些不是人吃的糟粕?”坚登接着问道:“那村长,他之后说你些什么?”村长便道:“他之后便说,你知道这些白米饭是怎么来的呀?我们不知道他是在问什么,便低下头没有说话,可那官老爷便说,你们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们吧?我们吃的都是官府发下来的官粮,而这些官粮,你们可知是从那里来的?” 陈寒烈对这个问题顿时也充满了兴趣,便忙道:“他说这些是怎么来的?”坚登也说:“对呀,他怎么说?”村长便说:“他说,这些官粮都是官府从我们这些小老百姓里收出来的。我们便说,这你就错了,我们村子里种的都是些麦子、土豆、番薯、玉米什么的,可我们从来就没有种过些稻子什么的?这时那官老爷的脸色又变了,变得比刚才还难看了许多。” 陈寒烈心笑道:“这时你应该什么话都不说,他也不能耐你如何?”接着便问道:“那他之后是不是生气了?”村长便道:“嗯,就如这位小师傅所想的那样,那位官老爷立马就火了,便抽起刀来,砍在桌子上,说,你他、妈的就是群乡巴佬,你们今日要是不把这事给结了,老子就杀光了你们全村!”坚登便说:“他、妈的,官老爷了不起呀?怎么就像一群土匪一样?”那村长便说:“可不是吗?” 陈寒烈就又问道:“那村长,之后这事是怎么给结的?”村长便说:“他们就真的是赖在这不走了,就这样赖在我们村里好几天,他们也把我们村里留下来的佳酒给和了精光,我们没有办法,只有筹齐了百位壮丁,说先给那些官府抵押,等明年收成好了之后才得以赎回。”陈寒烈说道:“这样也不错呀?那他们之后有没有接受?” 村长道:“他们不止接受了,之后胃口越来越大,一连数日就来我们这里捉壮丁。”这时站在一旁的一些的老妇们都纷纷落泪,而那些小孩们都纷纷叫着要找爹爸。陈寒烈便说:“那就因为这样,你们全村的壮丁都被捉走了?”村长便说:“嗯”。 这时陈寒烈的师兄弟们也都跑到那些老妇那里好生安慰,或者拿了些干粮送给她们,或者就拿了些衣服给她们;这时坚登便问那位村长说:“那后来怎样了?”村长拭去了眼中的眼泪,说:“他们之后不仅连壮丁还捉,就是见到一些美丽的少妇少女的都捉,可怜……可怜我那孙女呀。”说着说着那村长便呜呜大哭了起来。 第四回 皓月千里 陈寒烈和坚登都大骂:“他、妈的狗东西!我操、他妈祖宗十八代……”接着他们又去安慰那老村长。陈寒烈见老村长也已经平息下来了,就问:“那村长,你们是被这群狗杀的官老爷这一乱,你们村子才成了这样?”那村长便道:“那不是这样,这村庄原本是没有的,是我们来了之后才临时搭建起来的。” 陈寒烈便道:“那就难怪了,难怪你们村这里没有一点儿像村子的样子?”村长说:“被那群官老爷这样一折腾,我们只盼他们不要再来就好了,但又生怕他们转头又要杀回来,我们村里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被他们抢了,要说,也就只剩下他们那群小孩了……”说着那老村长便看向了那群小孩,说道:“他们小小年纪就已经失去了爹娘,我们这么还会让他们遭受这番苦?再说,要重建我们村子,将来还得全看他们的呀?” 坚登和陈寒烈纷纷说道:“嗯,不错。”接着陈寒烈和坚登就连着和他们师兄弟几个在这村里待上了大半个月,他们每天就重新和他们搭建一些新的茅屋,有的人还上山捕捉了一些牲畜家禽,还让他们这些人圈养,陈寒烈则和坚登几个帮那些村民开垦了几亩田地;坚登下地干活,陈寒烈还是第一次见,不过看到坚登一连数日干得起劲,陈寒烈也不好意思,坐下休息了。好在这次他们师兄弟几个和起来大大小小有二三十个人,所以大半个月就已经帮那些村民们给安排好了,要是换做了只有陈寒烈和坚登二人,他们可得要干到猴年马月了。 翌日,坚登带着陈寒烈众人跟着那些村民道别,来到了这城镇上。陈寒烈和坚登上次来这里胡天胡地,沉醉在这里,但是,现在叫他们在这样,他们可就不会答允了,因为现在那里一片狼藉,整个城镇沉浸在一股乌烟瘴气之中,没有生机。 陈寒烈和坚登见状,纷纷都吓了一跳,想找一人询问一下也找了个大半天,最后,终于才给询问明白了。原来这里发生了瘟疫,城镇的大半的人都死光了,官府也都没有办法管理,所以少林寺的方丈这次才会派坚登他们来这里救援,可没想这过了大半个月,就变成了这般模样?陈寒烈看到了这般模样,便问道:“那么……那么我们得来着带到猴年马月?” 坚登说道:“既来之,则安之;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陈寒烈倒不是害怕来自待到死,如是这样,他还更高兴呢?因为他实在是不想在见到齐毕和行游那些人一眼了。可他确实是担心来这里待到死,是怕来到这儿给“英年早逝”。 陈寒烈捂住了口鼻,说道:“师兄,我们该怎么办?”坚登说:“你是怎么了,你不是练过功夫吗?你怕些什么?”陈寒烈说道:“对呀,我怕些什么?”说着就放开了双手。不过坚登这时又说:“不过,我们还是安全起见比较好,师弟,你从我们包袱里拿出些布让我们裹在这面上吧?以免我们吸进了些毒气?” 陈寒烈旁边的一位和尚便从包袱里拿出了些素布出来,扯开了布,弄成了大大小小二三十块小布。这时坚登和那些师兄弟们都一人拿了一块小布,裹在面上;而唯独陈寒烈没有去拿,坚登问道:“师叔,你是怎么了?”陈寒烈近日也被他们几个叫“师叔”叫惯了,也就没有去说些什么了,也正因为这样,陈寒烈变成这些和尚中辈分最大的一个。 陈寒烈摇手说道:“我不用了,我是连过功夫的。”但是坚登那能听他的,拿着一块小布,交到了陈寒烈的手里,说道:“刚才我是和你说笑的,拿着,可别真的感染了?”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陈寒烈把那块布又继续交到了坚登手里,说道:“我说我是练过功夫了,我不仅连过功夫,我还练过内功呢?你看……”说着陈寒烈便双手抬到颈处,缓缓地放了下来,做着吐故纳新的样子。坚登忙道:“不行,不行……” 坚登把那块布强行交到了陈寒烈的手里,说道:“我也不能强求你什么?你拿着,记住,我们是来这里救人的,而不是来这里被人救了,我们想要救人,我们必先确保自己的安全,千万不要齐逞强?”但是陈寒烈却说:“真的不用,你看…….”说着又要像刚才那样做出那动作,这时坚登说道:“我们这是来这里救人的,而不是来这里看你表演的,走吧!”他后面说的两字显然是和其他人说的。 陈寒烈见到其他人都走了,也就无奈地把那块布塞进了衣服,跟随着坚登众人过去。 陈寒烈他们走了好久好久,这地方荒无人烟,他们始终见不着人,他们也想要离开这地方了,这时,他们终于见到了人,只见一群人围在外围,貌似这城镇上的人都来到了这儿,陈寒烈便道:“终于,终于找到了。”这时所有的人也都和陈寒烈一样,都气喘吁吁的,见着了人,他们也都十分高兴。 这时陈寒烈他们挤进了人群里,只见里头,有一人在救济着这镇上的人,陈寒烈道:“原来是“同行”呀?”坚登这时也和其他人挤了进来,坚登那身材在这人群里挤着虽说是相当有着优势,但是这一套下来,也觉得十分不好受。 但见得那救济这众人的人身旁也围着个许多的人,一眼望去,只见所以的人都不是寻常老百姓的样子,总体都可看出一种气质,就是一种书香气质,陈寒烈心想:“他们是做些什么的?”但想了又想,总不成是和自己一样是在做和尚的吧?” 这时陈寒烈又一眼扫过,见到那群人里有着一名女子,那女子,生得眉清目秀,整个面容有如玉璧一般,而那双眉目,有如细柳;这不禁让陈寒烈想起他的爹娘起来,他心道:“爹,妈,儿子将来一定要娶这位女子做我的妻子,做您们的儿媳,我发誓,我要是真做不到,我就在这少林寺里做一辈子的和尚,我再也不回家了……” 这时那女子瞧见了有人像是在看她,她也随着眼光而看了过来,这一下真如霹雳闪电,点得陈寒烈通胀红了脸。这时坚登突然说道:“师叔,你怎么了,师叔师叔……”这时陈寒烈只觉天荒地暗,竟不知自己已然倒地。 第四回 皓月千里 这时仿佛来到了一个无尽的深潭里,在那里,他见到模模糊糊的漆暗暗的一片,在那一片静如明镜的潭水里面,他仿佛又见到那刚才他见到的那位女子,他竟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脸胀得如同苹果一般通红,见那位女子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耳边貌似听到她说,你这脸?陈寒烈摸着自己的脸,说,我的脸......我的脸是……是怎么? 那女子格格而笑,说,这个先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紧回去呢?陈寒烈想:“怎么……难道是我说错话了?哎唷,早知道我就不开口了,他、妈的,不开口就没事了,我难道就是比别人多长了个嘴?嘴上却说:“等……等等,等等我,你要去哪?带上我吧?”说着他就伸手想要去捉住了他的衣裳,但是,却不知一拍,扑通一声,他的双手竟打在了水上,那冰凉是的水加上了从洞口外吹来的寒得刺骨的冷风,陈寒烈吃了一惊,上齿和下齿连连碰撞在了一起,格格作声,陈寒烈仿佛又在口中说,“你……你别走好吗?” 猛地一声,那女子的一张面孔仿佛又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也还是正在笑吟吟地看着自己,陈寒烈这次二话不说,立即整个人扑了上去,他再也顾不上什么面子大小的问题了,他只想,只想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身边;因为他刚才发誓过的,如果娶不到这位女子做自己的妻子,他就去少林寺当一辈子的和尚,他可不愿意长久地吃斋念佛;也真的是非常地想娶眼前的这位女子做自己父母的媳妇;所以这次才会变得了这个模样。 这次陈寒烈可没有打到水了,而是真真正正的一个人的肉体,他扑了上去,双手用力一抱,只觉得这位女子这么会有着如同“水桶”一般的粗腰?所以他睁眼一看,见到了一个肥肥大大的脸,定眼一瞧,原来就是坚登。 只听得坚登一说:“师叔,你这是干啥呢?”陈寒烈这才梦醒;原来刚才就是陈寒烈所做的一个梦而已,陈寒烈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呼吸吐气,但是他随即想到,大喊一声:“哎呀,不好?”坚登叫道:“怎么了,师叔?” 原来陈寒烈心中所想的就是刚才所见的只不过是自己的一个梦,而刚才的那女子会不会也是自己所想象出来的?他问道:“我们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昏死过去?”坚登随即说道:“哎唷,我的好师叔呀?你到现在才回想起了这事?你可知你已经昏睡了好几天了?” 陈寒烈迷迷糊糊的,貌似是刚睡醒,也可能是坚登说的话他听不出个什么名头,他问道:“那……那我为什么会昏睡那么久?”坚登说道:“你还说,当日我叫你把那布给我裹在了面上,你不听,你看,你现在就因吸入“毒气”过多,所以才会昏睡怎么久?” 陈寒烈说道:“什么什么,你说我吸入了“毒气”,那“毒气”到底是什么玩意?”坚登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你自己去问问那为你看病的那位大夫吧?”陈寒烈听到“大夫”这两字的时候,突然眼睛闪的一亮,他忙问道:“什么?你说什么大夫?那大夫是谁?” 他连说连带着摇动着坚登,坚登虽然有着这么大的身躯,但也再经不起他的摇晃了,他被陈寒烈摇得头晕目眩,连忙说道:“你……你他、妈的,快停下来,老子我都快被你摇得去见了太白金星了?”陈寒烈说道:“好好好。”说着也就停了下来;但是还是随即问道:“那位大夫在哪?”坚登摇了摇头,陈寒烈说道:“他、妈的。” 坚登听他这一说,便骂道:“臭你他、妈的,骂老子干啥?”接着定了定神,说道:“他在外面替着别人医病呢?”陈寒烈说道:“那你为什么要摇头?”坚登骂道:“你他、妈来试试。”陈寒烈说道:“好,吴大爷、吴大哥、吴师兄,您老人家先消消气?” 待坚登他要说话的时候,陈寒烈砰地一声就跑开了,留下了坚登一人,坚登说道:“你看你,不就是见一个大夫吗?要是我当年认真跟着我爹做?我哪里会来这受这般苦?”但语音未落,陈寒烈也跑得不见了踪影,坚登貌似被陈寒烈无视了,他便说道:“好吧,我没有在和他说话。”说着转过头来,对着他的一群师弟们说道:“对吧?” 陈寒烈以疾风的速度跑到了外面,原来他们刚才只是只是在一间破庙之中,这外面躺着的病汉、病妇比他前几天见到的还要多得多,但他没有去管些什么,他双眼上看下看,势要找那位大夫。这时坚登等人也跟了过来。 坚登说道:“师叔,你是在找那大夫?”陈寒烈说道:“废话,还不赶快给我找找看?”坚登说道:“好”。然后就踮起了脚,也随着陈寒烈一样在看着那儿有人?这时陈寒烈身后的一众人都在叽叽歪歪的说这些不知是什么的?但是这时竟然有人说:“师叔真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我们都帮着他找找看吧?”接着就一帮人都在帮着陈寒烈找着他口中的那位“大夫。” 陈寒烈这时心想:“你们真好,好,人多力量大,我们就是翻天覆地,翻江倒海,挖地三尺也要把那女子给“挖”了出来,这样才能对得起你们,而你们也能因此而得到一个“师娘”这不是两全其美是什么?” 这时坚登说道:“你们看,所有人又都围在了那里,看来那大夫也一定是在那里?”陈寒烈一看,也正如那天他见着的一般,他顿时觉得心扑通扑通得跳着,他顿了顿衣裳,挺直了腰板,径直得走向了那人群之中去。 第四回 皓月千里 当陈寒烈挤进人群的时候,他发现这里真的是算得上是“人外有人”了,因为这里面除了人还是人,陈寒烈待到好久之后才终于挤进了人群的核心;只见那里面人声嘈杂,陈寒烈把话说得再大声也听不清楚,但他就知道这里一定就有自己想要找的人。 陈寒烈顿足了心,再向前一看,可却再也找不到什么女子之类的人物了。陈寒烈这时急得可以去吃冷豆腐了,他也找不到坚登那些人了,再一定神,见着了里面的大夫有的是,但也就如同一些乡下的一些土大夫而已,哪里有他之前见过的那些长满书生意气的那些大夫?那就更别说他之前所见过的那个让自己醉生梦死的那个女子了? 陈寒烈这时又心想:“我难道之前真的是一直在做着梦?为啥没有见到当初见过的那些人?为什么为什么?”这时陈寒烈只能在这人群中四处地望一望,希望能够找到之前的那些人;说是想要找到之前的那个人,倒不如说是想要找找看坚登那些人;因为这时陈寒烈他和坚登那些人都失散了。 陈寒烈大概找一盏茶的时分,这时哪儿有坚登他们的影?陈寒烈道:“糟糕!我被这群兔崽子给放掉了?他、妈的,老子这是在干啥?”可他想了想,道:“咦?我是不是糊涂了?难道我找不到那位女子做我的妻子,我难不成真的是要去和尚?”但之后又想:“不成,我是发过誓的?”陈寒烈摇了摇头,只得继续找坚登的那些人。 一柱香的时刻过后,陈寒烈光头是找了好几个,但怎样也找不着坚登他们;这时陈寒烈道:“什么狗屁誓言?老子干啥要发这誓言?咦……”陈寒烈这时又想:“我又没有在皇天后土,玉皇大帝、如来佛祖、太上老君他们面前立过这誓言;再加上我是立给我的父母听的,而他们当时也没有在场,我干啥要这么紧张这誓?难不成还真怕这天打雷劈不成?我当初也没有说过我要天打雷劈的?” 陈寒烈这时“嗯嗯”声地说着,接着他又想:“他、妈的,我这人真是的?这或许真的是我的黄梁一梦,我干啥要怎么计真?或许我的这誓言还是在这梦里给发的?好吧,我现在娶不到这女子做我的妻子,嘿嘿,今晚我就来做她的新郎官!” 这时陈寒烈笑得非常淫荡,他貌似是想要在这睡梦中意淫自己和那女子的那些琐事?他这时已经把不得现在就已经到了那夜晚,然后自己就闭上眼,去想着那些事? 就当陈寒烈闭着眼,在等着夜晚的到来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一声,“师叔,师叔!”他立即就停止了遐想了,他立即骂道:“他、妈的,这群兔崽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在我要来睡觉的时候来我这?奶奶的…….” 当下立即睁开了眼,这时坚登他们跑到陈寒烈的面前,道:“师叔,呼呼,我……我找了你好久……好久”这时他也以气喘吁吁,上气接不上下气了,这时陈寒烈骂道:“你们他、妈的跑去哪儿逍遥去了?去偷偷和酒吃肉也不加上我?”坚登道:“师叔,你看看这是在哪?我们现在去哪儿找肉吃?去哪儿找酒喝?” 陈寒烈也见到了这一片状况,也便理解了坚登他们了,但口头上还是说着:“你们跑到哪儿?我找了你们好一会的功夫呢?”坚登说道:“我们以及找了你有一炷香的功夫了。”陈寒烈说:“我也已经找了一炷香的功夫了,但是还是见不到你们,所以我干脆站在这里,等你们来找我?”这时坚登的那群师弟们都纷纷道:“哎唷,师叔你好机智!师叔你好聪明!师叔,我们一群人臭和尚也比不上您一个活诸葛!”但他们却都在心中苦苦叫道:“你他、妈的一炷香是多少?是那种像柱子一般大的香吗?” 所有的人都喜欢听奉承的话,陈寒烈也不例外,这时听见了他们都在夸着自己;他心中也都在暗暗地发着高兴,什么气也都到了烟霄云外去了。 这时陈寒烈格格而笑,说道:“罢了,罢了,我原谅你们了。”坚登一众人都纷纷说道:“是是,师叔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是我们小的不行……”但他们心中所说的是什么却也不知,但一定是问候了陈寒烈家的老祖宗了。 他们这群人本就是一群跟着坚登吃喝玩乐的和尚,他们都是看着坚登的眼色办事的,他们虽看不惯陈寒烈这人,总觉得这就是一个小孩子而已,他、妈的能干些什么?给他们倒夜壶他们还不要,但既然见到坚登他也对着陈寒烈他如此奉承,他们也都只是随便地说说两句就是了,好在他们本身就是一群脸皮异常之厚的人,他们跟着坚登久了,这欺上瞒下和拍马屁的功夫可都不输给这坚登。坚登他平常都能拍得这执事房里的一群和尚呵呵大笑,这区区的一个陈寒烈,他们这么会对付不了? 这时有一人道:“咦,师叔?你流口水了?”陈寒烈刚才想着的那些事,使得他竟流出了口水出来,在这尴尬的时刻,坚登上前补了一句,道:“可能是师叔他老人家肚子有些饿了吧?别说他了,就连我现在就感觉得到我肚子里的蛔虫都在叫着我呢?可是,我们现在哪有东西吃呢?”这时刚才的那人连忙递上一块干饼,道:“师叔师兄,您们就将就将就点儿吧?”这时陈寒烈道:“嗯,好吧!” 第四回 皓月千里 能在这如此尴尬的时刻还能打得了圆场,看来也只有坚登才有这个能力了? 当下陈寒烈和他们去见那一些大夫,陈寒烈还凑到了坚登的耳边说:“喂,麻烦你一下?请你找找看当初我是被那个人给救了生命的?我要亲自去好好道谢?”说好听一点是陈寒烈有感恩之心,其实这只是陈寒烈的一个“阴谋”,他还是在期望着能不能见到那个女子? 坚登说道:“好”。接着陈寒烈众人就又回到了那破庙;坚登说道:“看,那人就是当初救你的那人。”陈寒烈随眼望去,只见那人乃是一个乡村老医,走近一看,那老医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汉,那里是陈寒烈日思夜想的那皮肤细如豆腐的那位女子? 这让陈寒烈好生失望,陈寒烈不想这样做,但也是无可奈何地伸出了手,说道:“大夫,谢谢您?是您让我在临死的关头里捡回了一条性命!”其实陈寒烈这话是得也太过了点,以为他只不过是一阵昏迷而已,在加上他有着一身内功护体,怎么会这么快就会丢掉了性命?这些也只能算是陈寒烈他所说的一些客套话而已! 老医也伸出了手出来和陈寒烈握手,道:“这算得上什么?你们佛家不也说过什么救人一命,胜做七级糊涂吗?”陈寒烈这时一脸尴尬之像,那老医也看得出来,道:“对不起,师傅,我老人家没读过什么书,也不知道这字读得错不错?”陈寒烈说道:“这……这没有读错!”他为了不伤这老人家的自尊,所以才这般说。 接着陈寒烈便问道:“那么大夫,我们是从少林寺下来的和尚,我们想问问这里有没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吗?”这时坚登也立即凑了过来,因为这也正是他想要问的问题。那老医道:“这个......我不知该怎么说?”陈寒烈说道:“这里都不是你负责的吗?”老医道:“负责个屁呀?我只不过是一个庄稼汉,我那懂什么叫做医术?” 陈寒烈和坚登纷纷惊道:“什么?”接着那庄稼汉这才和他们述说起这事,那庄稼汉说:我只不过是一个只会种田的老庄稼汉,那里懂得这行医救人?”坚登说道:“那您为什么在这里料理这这些事情,还在熬着草药给我们这些人喝?”坚登指着那些药罐子说,陈寒烈也去看了看,确实里面熬着一些貌似是草药的东西。 那庄稼汉说:“没错,草药草药,那些只是些普普通通的草药,有时找不到了还是找了些野草来充数呢?”坚登惊道:“你说什么?你说你给我们喝的就是些野草?”庄稼汉应道“是”。陈寒烈在偷笑道:“嘿嘿,幸亏我没有喝,要不就真的是和你们一样去做牛做马去了?哼,好好的人干嘛要去吃草去?”这时在嘴上说:“那你就不怕吃死人吗?” 那庄稼汉道:“怕些什么?反正我们都是些老至将死的人了,我们还怕些什么?只要是能活得了一天,就算是过得了一天。”陈寒烈忙道:“那些小孩子呢?他们难不成也是老至将死的人?”那庄稼汉道:“唉,这小孩要是能挺得过这关就好了,只可惜只可惜……”坚登道:“只可惜什么?”庄稼汉道:“只可惜就是有些父母易子而食,你们想想,连亲骨肉都能这样,这肯定是老天爷他们来惩罚我们这些人来了?” 陈寒烈听到后吓了一跳,这易子而食,也就是说是当年易牙把自己的儿子烹杀之后献给了齐桓公所食的故事,陈寒烈这时在心里想道:“乖乖,要是当初我们村里发生这些灾难,我的爹妈会不会把我给烹杀了给老大老二老三他们吃?不过想也不会,他们肯定不会让小儿子和大儿子先死,所以他们肯定会先杀了老二给我们兄弟几个吃,吃完了之后就把老三他杀了,让我们兄弟几个吃,吃完之后就排老四,老五……” 陈寒烈家里的人丁众多,陈寒烈排到了这最小的位置,但是他这时却在庆幸着自己因为小而不被杀,却还想要去吃他们兄弟的肉?”接着陈寒烈看到那庄稼汉他在那儿呼天呼地地叫骂着,陈寒烈觉得这甚是有趣,便也随着他一样在那里指天骂地,这时也有许多的人加入了陈寒烈他们的这个“行列”。但陈寒烈觉得有些不妥,所以就停了下了,最后才知道了,他想道:“好吧,你们去骂就去骂,反正我是非常怕老天爷的,幸亏刚才我骂得不够大声,老天爷他肯定料不到我在骂他,好吧,你们骂得轰轰烈烈,肯定会有一个闪雷给劈了下来,把你们这群不肖的人都给劈死算了。” 接着陈寒烈就离开了那个“行列”,来到了坚登的身边,架着一副想要看好戏的样子。待到陈寒烈等得快要睡着的时候,那些人也都停了下来,陈寒烈道:“怎么?没好戏看了?”而坚登等到他们一众人的情绪稳定下来之后才走到了他们身边道:“你们先起来吧?” 那群人也都起身而来。接着坚登问那位庄稼汉道:“那官府呢?他们这么没有来?”陈寒烈也叫道:“对对对,官府呢?”庄稼汉道:“官府?官府的那群人平常养尊处优,一到关键的时刻就跑到无影无踪了?这群狗娘折煞的,他、妈的只会吃,还能干些什么?”陈寒烈帮他补了一句:“对,这些都不是东西!”坚登道:“那有没有地方上的人要来援助你们的?” 庄稼汉道:“州官郡守等人都发布说要运一些东西来我们这儿,但是现在却都不见了踪影?大半是有一些官员给中饱私囊了,一定都进到了他们的口袋里的了?”坚登道:“有就好,有就好。”接着坚登就吩咐陈寒烈他们几个帮忙这庄稼汉一些忙,毕竟他们都是少林寺的僧人,可不见得什么也不会吧?” 第四回 皓月千里 这日,那些打着州官郡守旗号的人也都陆续地到来了,他们或多或少都押解着很多物品,但陈寒烈却都老是对他们这些人抱着不满,坚登也都看出来了,他只好跟陈寒烈说是来到这外面也都很久了,而少林寺的众人也都非常地想念着自己,所以还请陈寒烈带着他们几个和这里的这些人告别,然后再回去少林寺去。 到了这日,陈寒烈带着众人和着这城镇里的所以的镇民告别,他们原本以为没有多少人肯来为他们送别,但到了这时,也许真的是除了那些死了的人,那些平常都受过陈寒烈他们恩惠的人都早早地来到这儿为陈寒烈他们几个送别,而原本他们以为那些会来给他们送别的官吏却连一个影都没见着?陈寒烈他们和这些镇民说了些客套话之后就走了。 半路上,陈寒烈突然开口骂道:“他、妈的!”他本来以为他身后的人会来说他一下,却不知那些人也随着陈寒烈大骂:“他、妈的,狗崽子......”最先这几句陈寒烈还听得懂,之后有人骂了些河南粗话,陈寒烈也貌似听得懂,但之后一些什么格老子之类的粗话什么的,陈寒烈就这么听也听不懂了。 他们这一行人都来自少林寺,而少林寺的僧人却也来自于五湖四海,这些人都在骂着他们家乡的粗话,而陈寒烈到了最后也自然不会示弱,他当然也爆了几句江南粗口出来,而他们那些人也都在骂着自己家乡的粗话,这时他们好像都在比是谁的嗓门更大,谁的粗话更毒,幸亏他们走的是乡间小道,所以才没有人以为他们都是些“失心疯”! 陈寒烈他们到最后的声音越来越小,个个都从声音洪亮如钟到最后变成了闷声如蚊,或许他们都消气了,又或许是他们到了最后实在是骂不动了,反正到了最后他们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或许是他们是在为这些日子里在那镇子受过苦而呐喊,又或者是这两天在那里受到那些所谓官吏们的气而大骂;别人怎么想可不从得知,而陈寒烈一定是倾向于后者。 又行了半天,这时他们也都恢复了往常的声音,这时陈寒烈走到坚登的旁边,疑问道:“喂,老吴,你这几天是怎么了?怎么不大像你往前的作风了?”他平常是不会这样叫着坚登的,而之所以这么叫,应该是这些天来坚登师叔前师叔短的给“纵容出来的吧? 这时坚登沉吟不语,而陈寒烈心想:“糟糕,我是不是得罪他了?我要不要去向他陪个不是?”但又想:“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向我的师侄陪个不是,而在外面旁边的也都是我的师侄,那之后我回少林寺之后我的面子该往哪搁?”到了之后,陈寒烈也就大消了要道歉这个念头,可走了几步,这时坚登却道:“师叔可是和我说话?” 陈寒烈道:“对,我就是和你说话,我不和你说话,我还和谁说话?”坚登“哦”了一声,道:“那师叔有什么要问我的吗?”陈寒烈心道:“你他、妈的有没有带着耳朵?我刚才不是就和你说过吗?”说道:“老登呀,这些日子来你怎么改变了以往的作风了?” 坚登道:“作风?我以前是什么作风的?”陈寒烈悄悄地把嘴凑到了坚登的耳边,生怕被身后的众人听到,小声说道:“你以前不是唯利是图,是银子总要进自己的口袋吗?”坚登也学着陈寒烈的样子像要凑到陈寒烈的耳边说话,可陈寒烈始终比自己高,他就算是踮起脚尖也凑不到那儿,陈寒烈见状,也就弯下腰来听他们说话;这时陈寒烈心想:“本来是应该你弯下腰来和我这位师叔说话的,现在却是我这位师叔弯下腰来和你说话,行了,算是我已经和你陪了刚才那一声“老吴”的不是了吧?” 却听得坚登小声说道:“实在不是我不想要的呀,师叔?您也见着了,那个镇子哪有以前那般样子富庶?这次算是我失算了!”陈寒烈这时又弯下腰来跟坚登说道:“那前两日那些官吏呢?你不见到他们都运来了许多的东西吗?”坚登又凑到陈寒烈的耳边说道:“不行阿,师叔,我们这么可能去向那些官老爷们进行勒索?” 陈寒烈这时又弯下腰道:“怎得不行?我们在那儿辛苦了那么久,怎么能不拿取一点儿回报?”坚登凑到陈寒烈的耳边说道:“师叔,你可知“民不与富争,富不与官斗”这一道理?我们这些普通的民众对着那些富家也只能期望能多个朋友而少一个冤家,我们连一个富家都对付不了,我们怎么可能敢去对付那些官家?”陈寒烈这时挺直了腰板,貌似是明白了这一道理的样子,而坚登也是这样认为的。 但陈寒烈却在心里想道:“什么狗屁不通的道理,我就见不得那些什么官老爷的面孔,摆着一副臭脸,像是我们所有的人都欠他们钱似的?他妈、的,老子要不就不做官,一做官就把他们这些人一古脑子都捉了起来,把他们捉到市集里脱光了屁股打屁股,让我们这些老百姓们都能出一口恶气!” 这日陈寒烈他们历经千山万水,也就终于回到了这少林寺,历经多月,可不知这少林寺里变得怎么样了?陈寒烈当下和坚登他们众人道别,来到了这达摩院,还没进门,就见着了他平日里最是厌恶的行游;陈寒烈心道:“他、妈的,这人怎么在这?” 陈寒烈只想装作看不见这人,可他“看”不见他,那里见得这行游见不着自己?陈寒烈疾步想走进那达摩院,那行游却已经“拦”住了陈寒烈的去路! 只见行游说道:“哎呀呀,这不是我们那位非常厉害的师弟吗?”随后又吱吱几声,说道:“你可知道,你做了一件大美差了?你看你,你这不是已经长了很多斤肉了吗?”陈寒烈心道:“这狗崽子是想要干些什么?” 第四回 皓月千里 行游这时又说道:“你看你师兄我这几个月来都在这少林寺里吃着这些干菜,你们却可以到外面那儿去喝酒吃肉去……?陈寒烈想要破口大骂,但他却想忍住了,毕竟和这小人发生争执始终是自己的错,所以他只想用手遮住耳朵,行游说些什么他也听不进去。 这时行游又说道:“谁不知道那坚登这小子只会喝酒吃肉,要不然这么吃得那么胖?对了,你们是不是还去逛窑子,玩花姑娘了?”陈寒烈这时已经捏紧了拳头,但怎么也不说话。这时行游见到陈寒烈还是不说话,有一种得寸进尺的感觉,便道:“这么说,你是默认了?” 陈寒烈这时才开口说道:“师兄,我们是和尚,我们这么可能会去干那些事?”行游这时说道:“你知道你是和尚就好,你知道我是你师兄就好,你说,该怎么办?” 陈寒烈刚要说话的时候,只觉得突然有人飞快地来到看自己的身边,把自己绊倒按住自己的头,使自己双目朝地,这时那股力又强按着陈寒烈的头,势要他继续朝下,陈寒烈心道:“这是什么人,干什么要这样对我?他到底是要我做些什么?” 却听得一个声音说道:“你给我磕头,那么这件事就给算了……”陈寒烈认得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正是行游,陈寒烈之前没有和他交过手,不知这人的实力到底如何?但是这时他如不反抗,那么之后这人一定会继续地欺负自己,而自己也只能做他的龟孙子,要是其他人要他自愿磕头,陈寒烈或许还是会磕,可这时要陈寒烈向眼前的这人磕头,他绝对不从,别人可以磕,唯独行游这人不能磕。 可这时行游又说道:“快点,不然我就打你了?”说着就又想把陈寒烈按下;陈寒烈这时大喊一声,叫道:“他、妈的狗崽子,老子早就想打你了。”他在说话间已经用力地抬起了自己的头,站起身来。 这时行游说道:“好呀,有骨气,那老子就打得你连你爹妈都不认得你自己?”这行游依仗着自己入门早于陈寒烈等人,所以就摆着一副臭架子,以为自己是大师兄的样子。和陈寒烈一起来这达摩院的师兄弟们都已经陆续地认栽了,他只需要再使陈寒烈认栽,他就非常有成就感,不仅连行崇这人会让他们三分,就连齐义等人或者还会给他面子。 这时行游也随着陈寒烈一样大喊一声助气,然后就又像之前一般疾速地跑向陈寒烈那边,想学着刚才那样强制把陈寒烈按住,让他认栽?可这时陈寒烈哪儿会让他这样做,就在他想要冲向自己这边的时候,陈寒烈也早就摆好了架子,等着他的到来。 待到行游来到陈寒烈的身边的时候,陈寒烈突然一个侧身一转,避开了行游的冲击,而行游又想学着刚才一样把陈寒烈绊倒,可陈寒烈这时已跳起身,然后把行游的脚给踢了回去。行游这一脚绊不到,反而还被陈寒烈给踢了回来,他突然身子一晃,险些摔倒。 这时陈寒烈趁他不注意,过来使出了罗汉拳中的一招,打在了行游的身上,行游这刚一定,就被打了一拳,这说上来也是非常不好受的,但还是他随时恢复了过来,又冲了过去,使出了少林长拳打向陈寒烈,陈寒烈使双手格挡,行游的这一拳,也是打不到陈寒烈。 这时陈寒烈又使出了一招“偏花七星拳”顿时陈寒烈的拳眼就如雨点般朝向行游那边,行游见状,马上使出了一招“波罗密手”阻挡,但也已经事先中了陈寒烈数拳,就当行游想要进攻破击陈寒烈的拳法的时候,这时陈寒烈又双手一转,使出了一招“少林光明拳”。 原来刚才陈寒烈的那些招都是些虚招,而这一招“少林光明拳”才是他的实招,这“少林光明拳”是陈寒烈最喜欢的拳法,也是陈寒烈最常用的拳法,行游刚还在想陈寒烈为什么还没使出这招的时候,陈寒烈顿时就使出了这招。 虽然陈寒烈这些日子疏于练习,但这一拳还是让行游不好受,行游中了这拳之后退了这几步,吐了几口血涎,说道:“奶奶的,你真可以的,能把老子我打得这个样子,在这达摩院之中或许你还是第一个?”但是这时行游他心里却是有一丝恐惧,因为他虽然是学习了这少林寺的武功很久,但是从他第一人习武开始,就因他的“霸道脾气”而使其他人都怕了他,所以这些日子来他都因为他打遍这少林寺的弟子无敌手,行崇虽然还没有和他动过手,但想是他也怕了自己,本想陈寒烈今日一定会认栽,因此他一个人来制服他一人才不显得欺负人,可这时却已经有了悔意,以为从刚才交手看了,他已经连续吃了陈寒烈多招,而自己却碰不见陈寒烈一招,他已经知道自己是怎样也打不过眼前的这人了。 这时陈寒烈也心想:“他、妈的,那些师兄有没有搞错,这人的武艺不就是一般般,依我看来,他除了刚才捉我一下子还算得过去,现在那里是一副高手的样子,看来我以后还是不去相信我那些师兄的话好了,搞的老子我之前有的怕了他似的,好,现在我就出我多日来的这一口气。”相对于行游的恐惧,陈寒烈却越挫越勇,这时陈寒烈在气势上已经风水轮流转了,这也是陈寒烈事先没有想过的。 这时陈寒烈叫道:“他、妈的狗崽子,现在服不服?”行游说道:“我服了!”心想现在反正四下都没有人,也不至于会丢多大的脸,而这人四下去说自己的坏话,别人也不由得会相信。陈寒烈听到了他这么说,也就放松了警惕,干笑了几声。 就是在这时刻,行游突然奔来,踹向了陈寒烈这边,由于陈寒烈这时已经放松了警惕,所以被行崇这一脚给踹中了;这时陈寒烈也退了好几步,口中呼呼声不止。 陈寒烈骂道:“他、妈的使诈!”行游笑道:“我那里使诈了?你那只眼见着了我使诈了?”行游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像是陈寒烈那般干笑,因为他生怕这时放松了警惕,也会像陈寒烈那般一样。 第四回 皓月千里 行游这时又说道:“你看你师兄我这几个月来都在这少林寺里吃着这些干菜,你们却可以到外面那儿去喝酒吃肉去……?陈寒烈想要破口大骂,但他却想忍住了,毕竟和这小人发生争执始终是自己的错,所以他只想用手遮住耳朵,行游说些什么他也听不进去。 这时行游又说道:“谁不知道那坚登这小子只会喝酒吃肉,要不然这么吃得那么胖?对了,你们是不是还去逛窑子,玩花姑娘了?”陈寒烈这时已经捏紧了拳头,但怎么也不说话。这时行游见到陈寒烈还是不说话,有一种得寸进尺的感觉,便道:“这么说,你是默认了?” 陈寒烈这时才开口说道:“师兄,我们是和尚,我们这么可能会去干那些事?”行游这时说道:“你知道你是和尚就好,你知道我是你师兄就好,你说,该怎么办?” 陈寒烈刚要说话的时候,只觉得突然有人飞快地来到看自己的身边,把自己绊倒按住自己的头,使自己双目朝地,这时那股力又强按着陈寒烈的头,势要他继续朝下,陈寒烈心道:“这是什么人,干什么要这样对我?他到底是要我做些什么?” 却听得一个声音说道:“你给我磕头,那么这件事就给算了……”陈寒烈认得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正是行游,陈寒烈之前没有和他交过手,不知这人的实力到底如何?但是这时他如不反抗,那么之后这人一定会继续地欺负自己,而自己也只能做他的龟孙子,要是其他人要他自愿磕头,陈寒烈或许还是会磕,可这时要陈寒烈向眼前的这人磕头,他绝对不从,别人可以磕,唯独行游这人不能磕。 可这时行游又说道:“快点,不然我就打你了?”说着就又想把陈寒烈按下;陈寒烈这时大喊一声,叫道:“他、妈的狗崽子,老子早就想打你了。”他在说话间已经用力地抬起了自己的头,站起身来。 这时行游说道:“好呀,有骨气,那老子就打得你连你爹妈都不认得你自己?”这行游依仗着自己入门早于陈寒烈等人,所以就摆着一副臭架子,以为自己是大师兄的样子。和陈寒烈一起来这达摩院的师兄弟们都已经陆续地认栽了,他只需要再使陈寒烈认栽,他就非常有成就感,不仅连行崇这人会让他们三分,就连齐义等人或者还会给他面子。 这时行游也随着陈寒烈一样大喊一声助气,然后就又像之前一般疾速地跑向陈寒烈那边,想学着刚才那样强制把陈寒烈按住,让他认栽?可这时陈寒烈哪儿会让他这样做,就在他想要冲向自己这边的时候,陈寒烈也早就摆好了架子,等着他的到来。 待到行游来到陈寒烈的身边的时候,陈寒烈突然一个侧身一转,避开了行游的冲击,而行游又想学着刚才一样把陈寒烈绊倒,可陈寒烈这时已跳起身,然后把行游的脚给踢了回去。行游这一脚绊不到,反而还被陈寒烈给踢了回来,他突然身子一晃,险些摔倒。 这时陈寒烈趁他不注意,过来使出了罗汉拳中的一招,打在了行游的身上,行游这刚一定,就被打了一拳,这说上来也是非常不好受的,但还是他随时恢复了过来,又冲了过去,使出了少林长拳打向陈寒烈,陈寒烈使双手格挡,行游的这一拳,也是打不到陈寒烈。 这时陈寒烈又使出了一招“偏花七星拳”顿时陈寒烈的拳眼就如雨点般朝向行游那边,行游见状,马上使出了一招“波罗密手”阻挡,但也已经事先中了陈寒烈数拳,就当行游想要进攻破击陈寒烈的拳法的时候,这时陈寒烈又双手一转,使出了一招“少林光明拳”。 原来刚才陈寒烈的那些招都是些虚招,而这一招“少林光明拳”才是他的实招,这“少林光明拳”是陈寒烈最喜欢的拳法,也是陈寒烈最常用的拳法,行游刚还在想陈寒烈为什么还没使出这招的时候,陈寒烈顿时就使出了这招。 虽然陈寒烈这些日子疏于练习,但这一拳还是让行游不好受,行游中了这拳之后退了这几步,吐了几口血涎,说道:“奶奶的,你真可以的,能把老子我打得这个样子,在这达摩院之中或许你还是第一个?”但是这时行游他心里却是有一丝恐惧,因为他虽然是学习了这少林寺的武功很久,但是从他第一人习武开始,就因他的“霸道脾气”而使其他人都怕了他,所以这些日子来他都因为他打遍这少林寺的弟子无敌手,行崇虽然还没有和他动过手,但想是他也怕了自己,本想陈寒烈今日一定会认栽,因此他一个人来制服他一人才不显得欺负人,可这时却已经有了悔意,以为从刚才交手看了,他已经连续吃了陈寒烈多招,而自己却碰不见陈寒烈一招,他已经知道自己是怎样也打不过眼前的这人了。 这时陈寒烈也心想:“他、妈的,那些师兄有没有搞错,这人的武艺不就是一般般,依我看来,他除了刚才捉我一下子还算得过去,现在那里是一副高手的样子,看来我以后还是不去相信我那些师兄的话好了,搞的老子我之前有的怕了他似的,好,现在我就出我多日来的这一口气。”相对于行游的恐惧,陈寒烈却越挫越勇,这时陈寒烈在气势上已经风水轮流转了,这也是陈寒烈事先没有想过的。 这时陈寒烈叫道:“他、妈的狗崽子,现在服不服?”行游说道:“我服了!”心想现在反正四下都没有人,也不至于会丢多大的脸,而这人四下去说自己的坏话,别人也不由得会相信。陈寒烈听到了他这么说,也就放松了警惕,干笑了几声。 就是在这时刻,行游突然奔来,踹向了陈寒烈这边,由于陈寒烈这时已经放松了警惕,所以被行崇这一脚给踹中了;这时陈寒烈也退了好几步,口中呼呼声不止。 陈寒烈骂道:“他、妈的使诈!”行游笑道:“我那里使诈了?你那只眼见着了我使诈了?”行游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像是陈寒烈那般干笑,因为他生怕这时放松了警惕,也会像陈寒烈那般一样。 第四回 皓月千里 这时陈寒烈也已不去管些什么了,这时他立马冲了上去,和行游对拆了数十余招。那行游虽然武艺不如陈寒烈,但这时却不见得他们两人谁高谁低;待到行游慢慢败下阵来,这时陈寒烈也找准了时机,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使出了一招“螳螂捕蝉”,一个劲地把行游扑倒了在地,然后迅速起身而来,分脚踏上了行游的身子。 看着行游这一身狼狈样,陈寒烈得意道:“你小子现在服不服?”行游说道:“我……我……服了……”陈寒烈这时在心里笑道:“嘿嘿,我真有先见之明,看来那些人夸我作“活诸葛”也是对的,你看我刚才不就是叫着他叫作“狗崽子”吗?你看现在真的被我打得如同像一条狗一样在地下吃土呢?” 这时一个声音叫骂道:“你们在干什么的?”陈寒烈听到这句话,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有一股掌风冲身后而来,陈寒烈一个转身,和那人对了一掌,这一掌震得陈寒烈退了开来,他的脚也因此冲行游身上退了开来。 陈寒烈吸了口气,定时一见,见到了他这次回到这少林寺里最不愿见到的人,试想在这达摩院之中,有谁能够出得如此的掌力?除了陈寒烈最不愿见到的那位师叔齐毕之外,还有几人呢?陈寒烈叹道:“怎么是他?” 齐毕这时又冲了过来,二话不说就和陈寒烈对起了招来,他的这些招式都是纯钢纯阳的,碰巧陈寒烈修炼的功夫也是这种,可陈寒烈的功夫却这样也比不上他的这位师叔,待到陈寒烈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身上已身中了好几招。 这时陈寒烈退了开来,骂道:“你到底是要干什么?”齐毕闭回不答,继续冲向了陈寒烈,陈寒烈又和他对拆了好几招,最终还是不得不退了下来,说道:“师叔,你干嘛打我?”心中却暗暗叫苦:“他、妈的,这人今天生怕是要打死我了?不行,我不得回受,待到有时机之时在进攻,一定要把他打倒,奶奶的……” 这时又出乎了陈寒烈的意料之外了,只见齐毕散气之后,说道:“你叫谁师叔呢?”陈寒烈惊想:“没想到他居然在这轻易间就散了功,此人的内功一定十分高强?”这时他也散掉了自己身上的功,说道:“是我,我是坚衍!” “坚衍?坚衍是个毛呀?我怎么没记得有这号人物?”齐毕一番思索之后说道。陈寒烈听了这句话之后觉得这齐毕辱人太甚,但却也只得吃下了几大盅龟苓膏,消掉了自己心中的无名火,说道:“师叔,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呀?你忘记了吗?前些日子我还在你面前出过一次丑呢?”陈寒烈大概只有在这时才承认他上次是出丑的吧?要是在别人面前,他才不会承认呢? 齐毕道:“嗯,我不信你是我少林的弟子,你看你,少林的弟子怎么长出了头发来了?”陈寒烈摸了一下自己的头皮,笑道:“咦,真……真对不住了,师叔,师侄我今天才刚上山,还没来得急把这些毛发给剃掉。”陈寒烈他们是俗家弟子,所以对于这有无头发的问题没有太那么的重视,而陈寒烈这时也已经下山几个月,所以对这事也是爱理不理的,所以这时陈寒烈的头发也已经长了出来,虽然没有那么明显,如同小孩毛发般,但这时却被齐毕提出来。 齐毕听到后,看了看陈寒烈,说道:“那么,我就算是姑且相信你了?”陈寒烈心中苦道:“什么叫做姑且?我看你压根就没有信过我一次,但是还是算了吧,这次算是我躲过了一劫了……”想起了刚才的对战,陈寒烈还是不由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陈寒烈便笑道:“师叔您大人有大量,师侄我以后还是要多向你学习学习?”齐毕笑道:“如果你有这心,那就好了,行了,你可以先回去了?记住以后千万不要再像今天一样在这达摩院的门口打架,让人见到,我们这达摩院的面子该往哪儿搁?” 陈寒烈笑道:“师叔您叫笑了?师侄我怎么可能会做对不起这达摩院的事,师侄我愿为我们达摩院上刀山下火海,无所不用其极,定是要把这达摩院林立在这少林寺的武僧堂之中。”这时陈寒烈已经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了,如果这时是齐义在场,相信也能被陈寒烈逗得眉笑颜开的呢?虽然陈寒烈没读过多少的书,但在这小小的一段话之中已经融入了陈寒烈所以能想得上来的词语了,虽然有些真是词不达意,但陈寒烈还是自认为自己搭配得可以。但陈寒烈这样做,无非了有竹篮子去打水了,虽然他已“挑”了不少水,但是还是对于齐毕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 这时只见齐毕说道:“咦,对了,你刚才不是和一人在打架吗?那人呢?”陈寒烈说道:“这……这……这我也不知道呀?可能是他逃跑了吧?”这时齐毕说道:“小游,你怎么在这?你怎么受伤了?”这时陈寒烈心中叫道:“糟了!” 其实这时陈寒烈心中除了担心受怕之外,还有一点的就是觉得肉麻得他如同身上的蚂蚁都一一爬上自己的脸上似的,这时他在心中想道:“咦,他叫那狗崽子什么?叫他做“小游”?这他、妈的是什么跟什么呀?难道是我想入非非了?还是他们真的是……咦,我还是别去想那些龌龊的事了,总之,老子一定要尽快学好这武艺,老子一天和尚也做不下去了……” 第四回 皓月千里 这时齐毕慌忙说道:“是谁?是谁怎么做的?”陈寒烈说道:“嗯……我不知道,我刚才就看见他躺在那儿了,其他的,我什么也看不见?”齐毕喝道:“胡说八道,刚才我明明看见了你在打他了!”陈寒烈道:“好,就算是我打了他,也不至于要这样吧?他都这么大了?你管他干什么?难道你是他老子吗?” 齐毕说道:“什么……老子的事你他、妈的不要管,你说,你是不是打了他?”陈寒烈说道:“到底是谁打谁呀?刚才明明是他先来惹我的,我才动手的。”齐毕说道:“好,那你就先别走,等他醒来之后再说明白,看看是谁有道理,我再秉公处理!” 陈寒烈心想:“你当我是傻的吗?你刚才都叫他作“小游”了,叫得如此亲切,你看看,我的一身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了;我还是得快点走吧,不然留在了这儿一定会对自己的情况十分不利……”陈寒烈提快了脚步,先要走进达摩院,但一想,还是转过身来,想要先出去避避,毕竟在这达摩院中是谁也奈何不了齐毕和行游的。 陈寒烈疾步如飞,想要立即离开这儿,可这时一个声音叫道:“你要干什么?你要逃吗?”陈寒烈当然是不会去管这个的,因为这个声音正是齐毕的声音,他逃都来不及的;陈寒烈头也不回一下,继续度步而走。 却不料想这时齐毕一个飞身,顿时来到了陈寒烈的身边,陈寒烈一惊,退了几步,说道:“你这是要干什么?难道你是要打架吗?”齐毕说道:“打架是你们小孩儿的玩意,我他妈、的要打架干什么?”陈寒烈说道:“那那……那你这不是要打架的气势吗?”齐毕说道:“你怕什么?你又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 陈寒烈道:“我没有……我是没有做过亏心事?”齐毕说道:“对,你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你干嘛要害怕那么多?”陈寒烈说道:“对,我没有…….我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我干嘛要害怕那么多?”齐毕说道:“你没做过亏心事,我干嘛要打你?”陈寒烈说道:“对,我没有做过亏心事,你干嘛要打我?”齐毕又道:“好,那我们这就先去看看小游他到底是这样了?”陈寒烈道:“好......”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齐毕给一声喝住了。 齐毕喝道:“好什么好,你再和老子绕弯子,看老子不打爆你的头?”陈寒烈说道:“你刚才不是……”陈寒烈的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缩住了自己的口,因为齐毕那一脸的颜色,胀红得如同大花灯笼般,看来刚才他的那句话是说真的,并不是在和陈寒烈开玩笑? 齐毕说道:“你还说不说了?”陈寒烈说道:“好……”他刚说出了“好”字的时候,就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之后随即改口道:“那我们就去看看那行游师兄吧?”这时齐毕的脸上才露出了笑脸,道:“那我们就起看看吧?” 这时陈寒烈心道:“他、妈的,不许我说好字,那也好,那就看你的那位乖乖的小游能好到哪里去?最好真的有如这样,好的变成坏的……”这时陈寒烈和齐毕并肩而行,虽说陈寒烈的身材和齐毕一般高,可这身形可就不一样了,那齐毕高大如牛,陈寒烈站在他的身旁,真的是有如一只小绵羊般,这时陈寒烈完全可以按照他小时那般,从齐毕的身旁逃脱,因为这是他小时候最常见的把戏,他小的时候,经常和自己的邻居这般玩弄,因为那些邻居都是朴朴实实的一些农户,而陈寒烈的父亲又在他们之中算是有一些名望的,所以那些邻居都是不会去埋怨这位小孩的,自此,陈寒烈竟然给自己起了一个外号,叫做“小泥鳅”。 这时他的这些把戏却没有对起毕起多大的作用,他只要一丝动静,齐毕就会立即制住他,然后问道:“小子,你是要干什么?”陈寒烈就会回道:“没有,我只是比较关心行游师兄的情况,我要先去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样了?”可齐毕却会说道:“好,我们这不是看到了吗?”说着就往台阶上一指,原来行游是被齐毕扶上台阶上躺着呢? 这时陈寒烈心想:“坏了坏了,小泥鳅我生怕是要被他们大小鱼两个给吃了?”这时行游也真醒了过来,齐毕立即,跑了过去,这期间还把陈寒烈给推倒在地,陈寒烈“哎唷”了一声,细声道:“操、你奶奶的,你这是见着了花姑娘了吗?怎么这么着急?” 却见齐毕,又是用手拍打着行游身上的尘土,又是上去慰问行游的情况的,可行游却都爱理不理的,更本就不待见他,有时还会推开齐毕。陈寒烈见状,心道:“他们俩的关系也不见得那么好吧?好吧,算是老子看走眼了吧?嘿嘿,我应该打鞭炮庆祝吗?” 这时齐毕又扶了行游,站起身来,可行游又是推开了齐毕,不要他扶。这时他们俩已经来到了陈寒烈的面前,陈寒烈心道:“哎呦呦,你们两个是要打我吗?哎唷,我好怕呀?我也去找我的老子来,我们两父子俩打你们两父子俩?”这时陈寒烈这样想是在嘲笑他们两个。 这时齐毕对着行游说道:“小游,你更我说,你说他是不是打了你?是的话……我就帮你报仇?”他这话中说得不清不楚,陈寒烈听不清,大致是听到了“跌倒”二字吧? 这时行游说道:“没有,他没有打我,我的事你不用管,你快滚!”陈寒烈一惊,道:“你怎么敢和我们师叔这样说话?”行游道:“你管得着吗?臭三八?”陈寒烈骂道:“你的狗娘养的……”陈寒烈大概还要问候行游他的一系列祖宗,但是这时已有一个大瓜子扇了自己一下,陈寒烈捂住了自己的脸;这时齐毕说道:“你才是狗娘养的!”陈寒烈原先还以为这是行游打的,可却是齐毕打了自己,要是往常,陈寒烈一定是会沉住自己的起的,可这时齐毕却出口侮辱了自己的娘亲,这时陈寒烈忍无可忍,出口大骂:“我娘是狗养的,你娘是狗生的,他、妈的,老子和你拼命!” 齐毕哼了一声,说道:“你和我拼命,就凭你的三脚猫功夫,你……你打得过我吗?”语音未落,已经有一股风扑向了自己而来,顷刻间,齐毕的脸上出现了三道爪痕,陈寒烈骂道:“你说我的是三角猫功夫,好,我就用我这三脚猫来打狗……” 这三道爪痕是陈寒烈以“螳螂捕蝉”这一功夫扑向齐毕之后,随手在齐毕的脸上乱抓一通的,虽然这个是下流的行为,可陈寒烈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也不会去管什么道义的。 第四回 皓月千里 这时齐毕抚摸着自己脸上的爪痕,那伤痕血迹斑斑,齐毕看着手上的血,说道:“好,那我就把你打得连你们爹妈也不认识你?”说着就闭口运气,然后疾步冲向了陈寒烈;而陈寒烈这边已经做好了准备,齐毕冲向陈寒烈,左手一勾,以一个左勾拳冲向了陈寒烈的肋骨,陈寒烈哪肯束手就擒?他迅速以右手格挡,然后又冲出了左手,也如同齐毕一般,可他使出的并不是什么左勾拳,而是一拳随意打去,如果能打中齐毕固然是好,要是打不中,也能逼得齐毕以手阻挡,从而放在了在自己这边的攻击。 可齐毕却没有如同想的那样做,他只是放任陈寒烈的这一拳过去,而自己继续,进攻陈寒烈的肋下,陈寒烈一拳打在齐毕的身上,突然只觉得手臂一震,然后就只觉左手酥麻,像是在也出不出什么力量出来似的?陈寒烈一惊,双手不禁失控,肋下等身上众处都受到了齐毕的攻击,他也因此而退了开来。 陈寒烈一退到了后处,便道:“你这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功夫?”齐毕便道:“这就是内功呀?你的师父难道没有教你吗?要是没有,就让我这位师叔做一下顺水人情吧?不过要我教你,你得和我和小游他道歉?”陈寒烈只道这内功只是一门气功护体的武功,却不知这内功还能怎么做?说真的,陈寒烈他还真的是想要搞清楚这一点,可这时他已经和齐毕他翻脸了,要他低头,他可不会这么做的,毕竟齐毕他出口辱没了自己的娘亲。 这时陈寒烈骂道:“放你那狗娘的屁,我他、妈就是死也不会向你们俩道歉的?”齐毕笑道:“好,那我一定会让你看得清清楚楚的。”说着就又冲向了陈寒烈,陈寒烈用手格挡了一下齐毕的冲击,然后就使出了一招“国士无双”,齐毕也用手阻挡住了陈寒烈的进攻,接着又分使出了一招“金刚怒目”来分抗陈寒烈的“国士无双”。 陈寒烈和齐毕对抗是完完全全没有胜算的,但陈寒烈就是凭着一口气,硬是和齐毕对拆了数十招,这也是齐毕事先万万没有想到的,因为他没有看见过陈寒烈练功,大概是受行游的误解,也以为陈寒烈这人懒懒散散的,平常都是不喜欢练功的,所以以为陈寒烈根本就没有两下子,却不知陈寒烈不是没有练功,而是偷偷跑到了后山去练功,也正因如此,陈寒烈的出招,齐毕还需得反应出来之后才得以和陈寒烈对拆。 这时齐毕说道:“好,你小子可以呀?没想到这齐义师兄对你怎么偏心,竟然让你学习了怎么厉害的武功?”其实他也知道这武功明明不是出自齐义之手的,因为这少林寺里根本就没有这一项功夫,这一项功夫是陈寒烈在后山时无聊而凭空联想出来的,平时陈寒烈很少拿出这一门功夫出手,而今天遇见了齐毕,他这才施展了出来。 这时陈寒烈得意道:“怕了我了吧?那你如果带着你的小游和我道一下歉,我或许是会饶了你们一下?”齐毕这时哼了一声,说道:“就凭你?你还没有这一个资格?”陈寒烈说道:“好,那我们就看看谁高谁低吧?”其实陈寒烈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有气无力的,不知齐毕他到底是有没有听得见? 这时齐毕又冲向了陈寒烈,一个回旋腿踢向了陈寒烈,陈寒烈侧身一避,齐毕这时身悬半空,用力一掌,朝陈寒烈的头顶打去;陈寒烈又使出了一招“国士无双”,双脚立即开了弓步,双手向上,和齐毕对了一掌,这真是有惊无险。 齐毕和陈寒烈对了一掌之后,就这样自脚而下悬在了半空之中,他那掌力已让陈寒烈觉得十分不好受,这下又悬在了半空,让陈寒烈那有招架之力?这时陈寒烈有一股气呼不出,觉得已十分难受,再加上顶着齐毕这一个如此壮大的人物,陈寒烈只觉得双腿一软,慢慢地弯下腿来,像是要下跪那般。 ‘陈寒烈看到了行游正在自己身前,顿时就明白了齐毕的这一用意,原来是齐毕通过这一方式,想要陈寒烈向着行游下跪,可这是需要很高强的武艺,自此而见,陈寒烈是怎么也打不过齐毕的,刚才齐毕对着陈寒烈的夸奖,一是夸奖他的武艺的新意,二是想要松懈陈寒烈的心,让陈寒烈的心松懈了下来,让他的头大了起来,齐毕已经赢了大半。 陈寒烈看着这时自己快点要向刚才最看不爽的人下跪,他这怎么可能接受得了?可他打也打不过齐毕,所以,看着自己的双腿又向下下屈了一点,他也是无能为力的了。 就在陈寒烈快要向行游下跪这一千钧一发之际,陈寒烈突然,强制用身子一转,背对着行游,可这时就已经给了齐毕一个杀死自己的机会,因为这时齐毕大可以顺势而下,只要他的这一掌打中了陈寒烈,陈寒烈他也就半死不活了;可陈寒烈什么也不去管它了,与其和那小人下跪,他还不如让齐毕一掌打死算了。 可这次又出乎了陈寒烈的意料之外,齐毕既然又在这时用脚虚踢了几下,双掌打在了陈寒烈的周边,这一掌对于陈寒烈来说还真的是有惊无险,因为,这双掌离陈寒烈只有寸许,只有齐毕一个打偏,或者是陈寒烈一个不注意,陈寒烈一定会被这掌打中而非死即残了? 这时陈寒烈坐了起来,吐了几口血,问道:“你……咳咳你为什么这样?”齐毕说道:“怎么?我不杀你,你还期望我杀了你?”陈寒烈说道:“但……”他不知要说些什么,就住口不说;而齐毕这时说道:“我不杀你,是因为你的武功,你的志气,要是你真的下跪,我还看不起你的……”陈寒烈“哦”了一声,说道:“我不要你的施舍?” 这时行游说话了,他说:“你看,他不是不要你的施舍了吗?你为什么还不把他给杀了?”可齐毕却没有理他说的话,说道:“你记住,不是我放了你,是我太累了,一不小心就打偏了而已,并不是我要放过你,你要报仇就来找我好了,别去找他。”说着向旁边的行游一指,之后又续道:“你如要报仇,就去把你那不像样的功夫练得精进些,免得下次我一不留神,就把你给杀了。” 第四回 皓月千里 齐义说了这些话之后就离开了这儿,而行游也跟了过去,只是不住在嘴中骂着:“喂,你干嘛要放过他……?”而这时留下的只是陈寒烈一人独自坐在了那里;陈寒烈看着那个被齐毕那掌打得深陷了下去的那个大炕,心中不禁想到:“原来内功还有这一路子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我应不应该重新起学习这些内功呢……?” 陈寒烈坐在那儿沉思了很久之后,就索性站了起来,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一起身,只觉得全身就像是要散架了一般,陈寒烈拖着身体,缓缓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进门陈寒烈的那些师兄弟们也都惊呆了,但是陈寒烈只是说是自己不小心摔下山坡,而对于和行游打架和与齐毕对招这事却都只字不提;好在他的那些师兄弟们都半信半疑,虽然都不信陈寒烈的话,但是陈寒烈遮遮掩掩的几句,他们也都没有去理那么多的事了。 当晚陈寒烈的一众师兄弟们给陈寒烈擦上了药,陈寒烈刚要躺下,就只觉得全身酸痛,闭目养神,就是怎么也睡不下去,他躺在塌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觉,一是真的是全身怎么也动不了,一动就会疼得要命;二是实在害怕那行游今天晚上会来报复。 躺在床上思来想去,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直到听见了鸡鸣,这才一颗心给松了下来,因为一到了天亮,这少林寺可就不会由得这行游的乱来的了。陈寒烈起身,但还是觉得全身酸痛,一脱掉身上的衣服,只见青一块的紫一块的,都是青青肿肿的,陈寒烈当天晚上就让他们的那些师兄弟们给他揉了一揉,一连数日,那行游还是没有来找陈寒烈的麻烦,所以陈寒烈的心也再没有去想些什么的。 直到一天,陈寒烈他们在半夜睡觉,突然,一阵声响把陈寒烈给吵醒,陈寒烈心想:“不会是他来了吧?”陈寒烈期望这个只是自己在做我一个梦,所以他刚才继续闭上眼,捂住耳朵,装作什么也听不见,可他“没有”听见,就不见得他的那些师兄弟们也听不见? 陈寒烈的一位师兄一听到声响,就起身,来到房门,一打开门,便说:“是谁呀?他妈、的还让不让……”他话都没有说完,就被一股脚力踢了进来,陈寒烈的师兄弟们纷纷一惊,便都起身而来,陈寒烈虽然已知来者何人,但见道他的一众师兄弟们都起身而来,他也不愿再去做那窝囊废了,他立即翻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随着一众师兄弟们一齐去看看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一到门口只见得他们的师兄躺倒在那,他们立即就跑了过去看看,陈寒烈半蹲下去,察见了他的这位师兄身上的伤痕,只见他的身上有一个大脚印,想必他是中脚而倒的吧?在仔细一看,这不是少林寺里的“足射功”吗?陈寒烈看到这脚力落在了他的这位师兄身上,虽不会至其死地,但却也会让他昏迷好一阵子了,这个足见那个出脚的人的功力及其的深。 陈寒烈看到此景,便惊道:“他……他一定不会出得了怎么厉害的脚力,出得了怎么重的脚力的人一定另有其人,那么说,这不是他一人来找我麻烦了?”陈寒烈这时担惊受怕,他并住了呼吸,这时一个声音说道:“嘿嘿,小狗打完了,狗娘终于出来了?” 陈寒烈一回头,只见月光皎皎,照到了门前的三人身上,为首的一人本就一副极其伪诈的面目被这月光一照跟是见不得人起来;陈寒烈没有去管那为首的一人,而是把目光转向了他身后的两人,只见一人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神情极其恶煞,但陈寒烈知道这人这不过和行游一样是徒有虚表的人物,他是出不了这么强劲有力的腿脚功夫的了。 所以陈寒烈又把目光转向了另一个人,只见那人鼻头微勾,腰背挺直,一副眼睛甚是有神,陈寒烈仔细地大量那人,但那人却低着头,闭着眼睛,没有去看陈寒烈以及其他的东西;那人双手合十,嘴里貌似不住念着:“阿弥陀佛”般,陈寒烈见状,欣喜若狂,想道:“这人该不会是不情愿来这的吧?如是不情愿的话,那就甚好了?”陈寒烈并不害怕行游,他也不好怕刚才那位神情极其恶煞的人物,因为经过上一次交手,陈寒烈就已经知道这行游只是一个徒有虚表的人,而这一神情恶煞的人物陈寒烈却每天都见到他在练武场练着武,不过也是一个武艺平平而只懂得仗势欺人的人物而已? 但眼前的这位不起眼的人物却让陈寒烈怎么想也想不到的了,陈寒烈在后山练功,所以才会以至于齐毕起先真的摸不清头脑,不明陈寒烈的招数到底是什么?而同样的,这人也和陈寒烈一般,他也不会轻易地在别人面前展示出自己的功夫,他要不就不出手,一出手就会让别人倒地而昏迷不醒。陈寒烈老早就听说了行游之所以能够闻名于这少林,其因就是有了这一位武功高强的高手,而陈寒烈往常根本就是见不着这人的,今晚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可让陈寒烈不明的就是为什么一个武艺高强的人物为什么会听着行游这位小人的指挥?这道理陈寒烈也搞不明,陈寒烈只得是以为这个人物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行游这人的手上,所以才会心甘情愿地听着行游的话。 就在陈寒烈正在打量那人的时候,那神情恶煞的人物突然一喝,道:“他、妈的狗娘,你看什么看?”可陈寒烈只顾着打量那人,没有把那神情恶煞的人的话给听了进去,那神情恶煞的人见到陈寒烈竟然不理自己,便生气地说道:“他、妈的,把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这时陈寒烈终于说道:“我连你的老子都不放在眼里,**、的还是什么呢?只不过是老子眼中的眼屎。”“什么你说什么,好好……”就在那神情恶煞之人正要出手打陈寒烈的时候,行游突然说道:“小心,行克,那人狡猾得很,你别上当!” 行克听到后“哦”了一声,便道:“好,我听你的就是了。”接着就回过头来对着陈寒烈说道:“行啊,小子,听说你是打便我们这达摩院里无敌手了嘛?”接着就有续道:“罢了,算是你口气大,之前没有见过我,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我们这达摩院了第一,不是第二的人的威力?”陈寒烈笑道:“行啊,你都自认第二了,好吧好吧,我这第一也不和你这第二斗了;对了,我看你也也不是第二,你顶多排到那第……那第……” 行克听后忙道:“那第几?”陈寒烈说道:“那第二,那倒数第二,而倒数第一的是那位,倒数第三的是那位”说着就分别指着行游和那神秘的人。接着又续道:“我这个第一的对付你们这几个倒数的,我让你们三招我还绰绰有余。” 行克听到后,大声喝道:“不是,我们是第一第二第三,是正数的,不是倒数的。”陈寒烈说道:“好好好,你们是正数的,是排那达摩院里武艺最差劲的。”这时那行克和行游都胀红了脸,而陈寒烈最期望见到的那人却是默默无闻,犹如什么也没有听见一般,陈寒烈说了这些话就是为了激得那人生气而和陈寒烈对打,但那人实在是太高深了。 第四回 皓月千里 这时行克拖了拖自己的袖子,说道:“哎呀呀,难道你当真能功以一敌三?”陈寒烈说道:“能不能我不能说给你听,不过我们打打看不就知道了吗?”这时行游说道:“行克,你小心点……”这时行克已经左手一勾,直取陈寒烈;哪会去听行游的话?行游他本想说这陈寒烈的武艺十分高强,要行克小心他,但是这时说不出口,只能看看到底是鹿死谁手了? 陈寒烈还没等行克冲来,早就缩腿一退,等到行克一来,就马上向前使出了一招“疾风腿”,这虽美其名曰“疾风腿”,可陈寒烈一施展出来,就已经稍逊了几筹。起先那行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给陈寒烈他踢中了几脚,可之后那几脚早就被行克他一一用手阻挡住了。 这时陈寒烈退了下来,看着行克,便哈哈大笑了起来,笑道:“看我打狗腿法!”起先他们还不知道陈寒烈到底是在说什么,但是这时行克见到自己身上满满的都是陈寒烈的脚印,便骂道:“你他、妈的这小子是在说我吗?”陈寒烈突然吹起了口哨,笑道:“我又没有说你是,你干嘛非得要承认呀?”这时行克和行游齐声叫道:“真是辱人太甚!” 这时行游转过头对着那人说道:“喂,你怎么看?”那人突然睁开了眼睛,那眼神神光烁烁,这时又停止了念经,说道:“多半过不久,这行克就会给败下阵来?”行游说道:“哦,其实我早就知道,你说,这臭小子的腿法行不行?”那人摇了摇头,说道:“这腿法出脚慢,这分明就是初学者,但是想必他多半是要欺辱我们吧?” 这时行游点头道:“嗯,我看也是,我们真的是英雄所见略同呀?”那人道:“过奖了,小僧只不过是这少林寺里一个普普通通的僧人,那里算得上是一个英雄可言?你别取笑我了?”行游说道:“我没有取消你,你那一路腿法,在这少林寺之中哪里有人招架得了?”那人道:“方丈大师等一众高僧武艺高强,小僧是一定也对付不了的了?”行游说道:“那是你谦虚,其实就算是那齐义师父还有什么齐毕师叔的,我想多半也打不过你?” 那人笑而不语,行游过了许久,才说道:“你呀,要是能够和我一起去打人的话,那就太好了?我前些日子也不会受到那奇耻大辱了!”那人笑道:“我习武是为了要强身健体,锄强扶弱,那里可见得自己反而去欺负别人了?”行游生怕那人又给扯出了一大堆的道理出来,便道:“快看,他们好像是谁败下阵来了?”说着就指着陈寒烈和行克。 那人顺着行游指着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人躺在地上,而另一个人站在那,扔掉了自己手上的东西,说道:“你还在等些什么?还不快点来和老子单挑!”那人依稀见到那躺倒了的人的身形体壮,显然是行克,而这时那站着的人发出了自己的话,更显然是陈寒烈发出的,那么说的话,就是行克他落败了? 原来在那人和行游说话的期间,陈寒烈在这边和着行克斗得难分高下,这时陈寒烈已经和陈寒烈对拆了数招,行克虽然有几招还能抵挡地住,而到了后来,随着陈寒烈出掌的速度越快,行克也就慢慢地抵挡不住了,这时陈寒烈已经招招命中行克,但是碍于行克的体壮如牛,而陈寒烈出掌的力度还是远远不功,这行克还是迟迟不倒。 这时陈寒烈退开,想道:“不行,虽然这人的武功到底来说还不怎么样,可是他怎么也不倒,我要打倒他,得还需些时间,而这我的体力还或许应付得了,但是,这家伙背后还有着那小人和那位神秘的人,我现在把体力都给耗在了这人身上,那人应该那什么去和那小人和那神秘人斗,特别是那神秘的人,我还没有把握能够战胜得了他?” 这时那行克也退了开来,吐了口唾液,说道:“哈哈,拿我没办法吗?现在我就要反攻了?”说着就有径直取向陈寒烈,陈寒烈突然灵机一动,待到行克来到之时,陈寒烈突然一个转身,顺手抄起一张凳子,直取行克;陈寒烈下手之快,连那在一旁观看的行游两人都反应不过来,这行克哪里反应得了?陈寒烈一个猛击,顿时血撒满地,那正是行克的血,随着一声大叫,行克倒在了地上;陈寒烈擦了擦一下自己的手,说道:“搞定。” 之后陈寒烈才说出了刚才的那句话,之后行游骂道:“陈寒烈,你你……你这小人?”陈寒烈笑道:“我那里是小人了?”行游说道:“你欺负手无寸铁之人,你……你还说你不是小人?”陈寒烈笑道:“我那里欺负手无寸铁之人了?我难道是使用武器了吗?” 行游说道:“你还敢说你没有,那……那他为什么会被硬物撞击而倒?”陈寒烈说道:“哦,原来是这个呀?你看清楚?”接着有一丝月光从门外给照射了进来,行游依稀可见那置行克倒地的就是一条板凳,他指着那条板凳说道:“看,这不是武器是什么?” 陈寒烈说道:“这那里是武器了?你见过哪有人用板凳打架了吗?你见过有将军拿着板凳骑马征战天下了吗?”行游说道:“你......你……”陈寒烈说道:“没有了吧?”行游说道:“那你也是一个欺负手无寸铁的无赖?”陈寒烈道:“我哪里手有寸铁了?没见着吧?” 行游指着指着地上的那条板凳说道:“这不是吗?”陈寒烈说道:“哎唷,我的大哥,你看清楚点,这那里是铁做的呀?这板凳都是木头做的?”行游说道:“你……你……”之后行游哼了一声,说道:“行了,我不和你这无赖争辩些什么?” 陈寒烈这时听到了行游叫着自己无赖,便想道:“他说得是,我什么时候变得了这般无赖了?难道是跟那坚登久了的缘故,还是出现了这小人我才变得了这般无赖,还是这学了武功的缘故……算了算了,老子别去想那些的,现在我还在和人打架呢?”接着陈寒烈说道:“我是无赖,你是流氓?”行游顿时气得脸像要炸开一样。 这时行游说道:“你……你才是流氓呢?你……无可理喻?”陈寒烈说道:“哎唷,全寺最不讲道理的人要和我讲道理,我是何德何能了?”这行游已经不去管些什么,立即奔腿冲向了陈寒烈,而这些都早就在了陈寒烈的意料之外。 第四回 皓月千里 陈寒烈自从上次和齐毕对了一仗之后就老是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快的就败下阵来?想了很久,这武功不如那是固然的道理,但是肯定还有些其他的方面,所以陈寒烈思索了很久,直到今天自己才把这个道理给弄明白了。 原来这是齐毕当时是故意把陈寒烈给激怒的,因为他出口骂陈寒烈的娘亲,所以陈寒烈顿时暴怒了起来,一个人在自己愤怒的时候是不会去管其他些什么的了;而陈寒烈也就因此而什么招数都使了出来,这时武学的大忌,因为这顾此失彼,使原本配合有序的武功变得杂乱无章,所以陈寒烈这才会败给了齐毕。 因为这事,陈寒烈也就知道为什么市井了的人为什么会满口粗言了?因为这市井里的人整天打打杀杀吃喝嫖赌,几乎每天都要打架,而一打架,那就一定会对上粗口,以此来激怒对方,久而久之,这满口粗言也就变成了习惯了,怎么也该不了口了。 因此陈寒烈还认为,在这武林之中,武艺越高强之人,越是藏身于之市井之中,因为他们动不动就爆粗口,肯定就会激怒别人,要是别人一被自己给激怒,那自己就已经赢了;因此陈寒烈这几次打架都要学着和市井无赖那般打架,对行克是这样,对行游也是这样。 这时行游已经冲向了陈寒烈,陈寒烈万万也没想到,这行游这人这么可能会这么快就会被自己给激怒,因此,陈寒烈也越来越瞧不起这人了,因为在他看来,越是武艺高强的人,脸皮越厚,他见到行游是这个样子,而那神秘人却是那个样子淡定,好像是置身事外一般,这更加的让陈寒烈觉得这神秘人武艺十分高强。 就在行游临来之际,陈寒烈一个侧转,打在了行游的后心,行游哎唷了一声,已要倒地,这时陈寒烈要用上勾拳打行游,可在这时,那行游貌似给一股强劲有力的力气拖走一样,陈寒烈就此而扑了个空。陈寒烈想得没错,这拖走行游的人正是那神秘的人。 这时那人对着行游说道:“你没事吧?”行游说道:“没事,你赶紧去把他打趴?”说着就指着陈寒烈。这时陈寒烈心想:“嘿嘿,我们终于要交手了,来吧,我不怕!”可那人却说道:“不行,我就是为了保护你而来的,要我打人,我可做不来。”这时陈寒烈听到了那人说了这句话之后的心凉了一截,好生失望。 可这时行游又说,“我们没有打人,我们没有欺负那些武艺差劲的人,你看,那人的武艺如此高强,我们这么可能会打他呢?是他打我们才对,这样说起来,这少林寺里的人也不会说你凭着一身武艺而欺负师兄弟们了?”行游的这句话重新燃起了陈寒烈的希望,陈寒烈心想:“原来你是怕这寺里的人说你的坏话呀?那我可真是高估你了,要是你的武艺真的是强胜别人数倍的话,那你还去管什么别人的风言风语?别人是武艺不精才会去说你的,这是因为你的武艺高强,这不是坏事,要是别人你一言我一句的,那着武林之中当家的气量如此的小的话?他们早就已经气死了?” 可那人说了句话之后,陈寒烈又改变了对他的看法;他说道:“我并不是生怕别人那样说我,可是我早就已经发过了誓言,我不会出手去打其他人的,除非是别人来打我?”行游这时又道:“那你刚才为什么要出手?”那人道:“刚才是那人要打你,我是逼不得已才会出手的。”这时陈寒烈心想:“哦,原来如此,咦,我想到办法了!” 这时行游又忍不住想要骂那人几句,可话到嘴里,就立即给咽了下去;这时突然有一身影往行游这边冲来,行游来不及反应,以为身影是要打自己,便仓忙躲避,可这时那身影突然一转,打向了行游身旁的那人,原来那个身影是以打行游为虚,偷袭那人为实。 好在那人反应够快,立即伸手与那身影对掌,那身影被那人的一掌震出了房外。那人随即也跟随着那人出到了房门外,那行游也随着而出到了房门外。 一到门外,这外面是一片空地,那人定睛一看,原来那个身影正是陈寒烈,陈寒烈通过和那人一对掌心中喜道:“太好了,这人和我一样,虽空有内力修为,可却不会像那齐毕师叔一样使用,这下我们可就势均力敌了!” 这时那人见到陈寒烈,便问道:“你这是干什么?”陈寒烈说道:“这意思实在是明白不过了,我们打上一架就行了?”那人道:“你这是要逼我出手?”陈寒烈比出了个招手的姿势,说道:“来呀,快点!” 那人还没等陈寒烈说完,就冲下台阶,直取陈寒烈,陈寒烈哎呀了一声,以一手阻挡,可谓是有惊无险。那人又出拳打向陈寒烈,陈寒烈又是以一手格挡,又使出了一手攻他的肋下。那人双手一并,挡住了陈寒烈的进攻,又顺势也直取陈寒烈。 陈寒烈见状,使出了一招“精卫填海”,那人又随即转变,使出了“推山掌”又与陈寒烈对上了一招,陈寒烈退了几步,说道:“好掌力,真的有如其名,真有推山之力?”那人道:“承让,你的招数让我无招架之力,只得运气出掌才能化解掉你的冲击,你的武艺一定在我之上?”陈寒烈道:“献丑了,你别谦虚了,你快使出你的看家功夫吧?” 陈寒烈素知这北方人拳掌之术或者稍逊他们南方,可是这腿脚之法,那陈寒烈他们这些人可就不敢恭维了。因此这江湖上才盛传“南拳北腿”。 那人道:“你取笑了,我那有什么看家功夫?”陈寒烈说道:“废话少说,看招!”说着陈寒烈就以疾速冲向那人,使出了一招“国士无双”,那人这时也已经没有用掌法来对抗陈寒烈了,那人一提脚,使出了一招“鹰击长空”,那人出脚的速度甚快,陈寒烈起先还阻挡得住,可之后只得退攻为守,慢慢地以掌格挡那人的脚法,失去了原来的有力位置。 这时陈寒烈有出手一拍,拍中了那人的腿,陈寒烈震得退了开来,而那人也因此而在空中虚踢了几步,也随着退了开来。陈寒烈说道:“我的武艺实在是太差劲了,不行了,我是打不过你了?”那人笑道:“你打不得过我,我也打不得过你,罢了,罢了,点到为止吧?”陈寒烈说道:“好,就依你所言,就此为止吧?” 这时一个声音叫道:“等等,你们说些什么,什么就此为止?”发出这个声音的人正是老早就站在一旁等待着结果的行游。行游接着又说道:“什么?你不是打得过他的吗?怎么会就此为止了?”他的这句话很显然是对着那人说的。 那人说道:“算了吧?我是打不过他的?”行游说道:“奶奶的,你他、妈的是在说虚话,我明明亲眼所见你打得过他的。”陈寒烈这时心想:“那是你心胸太狭窄了,那人是说什么也不会再和我打了,你说什么也是徒劳无功的?” 第四回 皓月千里 就在陈寒烈和那人以为这事即将不了了之的时候,这时突然有一阵脚步声响;陈寒烈说道:“不好,恐怕这番声响让人起疑了,你们快点走吧?要不就来不及了?”那人应道:“好”。说着就和行游一起抬着行克,想要离开这里。 陈寒烈原先还以为这行游还会不允,可这行游却是二话不说就立马抬起了行克说道:“快点,来帮忙,要不就会露出马脚出来了?”这时那人立即冲了上去扶住了行克,那行克原本由行游扶着的时候是摇摇欲坠,而这人一出手,这时也没有用得着行游的地方了。 这时那人看着那地上的一滩血迹,对着陈寒烈说道:“那这你们该怎么办?”他用手一指地上的血迹,陈寒烈顿时就明其意,便说道:“这个我自然有办法,你们快点离开吧?不然……”这时的情况是有多么的紧急,那人也没有时间去询问一下陈寒烈该怎么办了? 当下那人就和行游一人扶着行克一边,想要离开此处,可刚到门口,就见着了一大群人围着来到了陈寒烈的房间,这黑夜漆漆,见不得有多少人,可看这架势,没有数十人也应该有个十几人了吧? 这时陈寒烈对着那人说道:“还是来不及了,你们先去我们房间的后面躲躲看吧?”那人也应道:“好”。这时那群人也都进到了陈寒烈的房间,为首那人陈寒烈看不清楚,但听其声音,陈寒烈已然明白了那人是谁了。 只听得那人说道:“大晚上的,你们不睡觉?却在这干嘛?”陈寒烈说道:“师兄,我半夜起来小解一下,这我也管不着的呀?”说着就格格而笑,想要缓解这气氛。 这时外面的月光也已经照射到了这房间里边了,当下把那为首的人照射得清清楚楚,果然不如陈寒烈所料,这人正是陈寒烈的师兄――行崇。 只见行崇笑道:“嘿嘿,我可不吃你这套,有话快说,有……”下面那几句话这么听也听不清楚,陈寒烈这时想道:“不就是“有屁快放”吗?怎么说不出口,咦!对了,我到现在好像还没听过过他爆过一句粗口?对了对了,这人是大师兄,可不能像我那般随便?” 这时行崇想要转移话题,不要陈寒烈再去纠结那事,以为他素知眼前的这位师弟是一个心直口快之人,说好听一点就是这样,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说他是一个市井无赖,试想一下,一个市井无赖的口中,那吐出什么好话出来? 好在这时陈寒烈说道:“师兄,你们怎么来到了这?我不过就是起来小解一下而已,不要你们一大群人一起陪着我吧?再说了,我已经不是什么小孩子了,我也不用人陪了?” 行崇听到后在心里骂道:“好,你不是什么小孩子,你就是一个小**?”接着笑道:“要是我们一众师兄弟们也和你一样起来小解,那要干嘛非要到你们这儿?我们那里难道没有茅厕吗?”这时陈寒烈笑道:“大男儿的,小解要用茅厕,怎么不去做女人?” 行崇顿时火冒三丈,可还是不住压抑住心中的怒火,说道:“好了好了,我们不用再讨论这些毛索小事了?你说,你们干什么要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陈寒烈笑道:“不行呀,那尿壶都已经满了,就非得要跑去茅厕不可,可这一慌忙之下,竟把夜壶给打翻了?你看我们满头大汗的,这不是收拾到了现在了吗?” 行崇说道:“这就对了吧?难怪从刚才就听见了乒乒乓乓的响声,原来是这缘故的呀?可是……”这时陈寒烈哎唷了一声,行崇的这句话也给打断了,便没有说下去,便又说道:“师弟,你又怎么了?” 这时陈寒烈用手捂住下体,慌慌忙忙得蹦跳着,说道:“这时我才想起了,原来我还没有小解过呢?哎唷,憋死我了?”他这句话一出,顿时引起了众堂的人的一阵哄堂大笑,可这行崇的脸上却又发生了许多变化,似是有一份尴尬之意,又有一份无奈之意,还有一份可笑之意;但看到了陈寒烈的这般状况,也只好示意让他先去小解了。 陈寒烈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这时行崇想道:“哼,你敢耍花样?量你也不敢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况且我还身在庙中,你能逃得过我的法眼?” 待过了半响,陈寒烈这时才又慌忙地跑了会来。这时陈寒烈气喘吁吁,嘴里还不停念道:“哎唷,真爽呀!”这时行崇笑道:“你这小解的功夫可真是太久了,你是不是喝了三大缸的水呀?”心想陈寒烈受了此辱,应该会气得顿时和自己翻脸,到那时,他也可以好好地收拾这小子了,想想刚才受了陈寒烈那般耻辱,行崇还是不住咽了口气。 可陈寒烈这时却说道:“我忘了跟你们说,我不止撒了一大泡尿,而且我还拉了一大泡屎?”这时行崇已经无言以对,心想要对付此人一定不能用对付常人的办法? 这时行崇指着那地上的一大堆的血迹,说道:“这个,也是你拉出来的?”陈寒烈见那滩血迹虽然已干,可仔细一看,还是看得出一丝端倪的,而行崇所说的这番话,无非就是想要羞辱一下自己而已;这时陈寒烈笑道:“这个……那个……” 行崇见到了此景,喜道:“怎么?没有话可以说得出来了吗?你快说这滩血迹从何而来,不然的话,我就会如实禀告方丈,让他来处置你们?”他心想既然已经把方丈给搬了出来,那么这小子应该也得给一点颜面。 可这时陈寒烈却说道:“这个……实在是说不出来的呀?”行崇说道:“有什么是说不出来的?”难不成有鬼?”这时陈寒烈一惊,说道:“你怎么……” 行崇见到他那奇怪的言语,说道:“有话快说,有……” 陈寒烈这时招手道:“你过来,我跟你说?”行崇说道:“有什么神神秘秘的?”可还是不自觉地走到了陈寒烈的身边,把身子凑到了陈寒烈的嘴边,细听陈寒烈的诉说。 第四回 皓月千里 行崇刚把耳朵凑到了陈寒烈的嘴边,就听得陈寒烈细声说道:“师兄,我跟你说,你可千万不要声张啊?”行崇知道此事的重要性,便点头,没有应和。 再听得陈寒烈说道:“师兄啊,你可知道,可知道……我为什么会大半夜不睡觉?”行崇说道:“你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你不过是起来小解一下而已?” 陈寒烈说道:“我起来小解不过是给自己找了个借口,而真正的原因是……”行崇见陈寒烈压低了声音,慌忙道:“是什么?快说?”他这一叫惊得了其他人慌忙说道:“怎么了?师兄?”行崇说道:“没有事!”接着就又转过了头来,跟陈寒烈重复了刚才的那句,不过这次他说得十分小声,其他人也就听不见了。 这时陈寒烈又故作神秘,说道:“算了,我还是不说了?”这时行崇急道:“你说不说?你不说我就去和方丈他说你?”陈寒烈叫道:“师兄你敢拿方丈出来吓我?” 行崇说道:“方丈他那么和蔼可亲,大概也只有你一人怕了他吧?”陈寒烈说道:“算了,算是我怕了你了吧?行,我说。”这时行崇又把耳朵凑到了陈寒烈的嘴边。 只听得陈寒烈说道:“师兄,我怀疑……我怀疑我这房间了闹鬼?”行崇说道:“胡说,这好好的这么可能闹鬼?”陈寒烈说道:“怎么不可能?人有生有灭,有生有死,人死了不就化作了鬼吗?”他这般话,说得好像真的是有这一回事似的。 行崇说道:“这……这个也好像是有些道理,可是……”陈寒烈说道:“你认为有道理就是了,难道人死了之后就一个个地化作了神?那么玉皇大帝他的管这些神都快管得头疼了,而那阎罗王不就整天没事干了吗?” 行崇说道:“你说得对,只有一些十恶不赦的人才会变做了恶鬼,受尽十八层地狱的折磨!”陈寒烈说道:“嗯。可是……”行崇说道:“可是什么?” 陈寒烈说道:“可是就是有些冤魂野鬼的,他们既不是十恶不赦的大恶人,也不是什么得以成仙的高人,那么他既不能上天做神仙,也不能下十八层地狱受苦,那么他们该往哪去?”行崇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 陈寒烈说道:“就是吧,我说我这房里肯定是进了野鬼了?”行崇说道:“怎么说?”陈寒烈说道:“我们时常听见了女鬼的叫声,吓得我们都不敢睡觉,而经她这一吓,我们又都感到了尿意,所以我们这才会半夜起来小解的?” 行崇说道:“哦,那这滩血迹准是你们有人见到那女鬼之后吓得吐血了吧?”陈寒烈说道:“不是的,这血迹,的的确确是因那女鬼而致,可却不是我们惊吓而吐出来的?” 行崇说道:“哦,那你们准备用这些血来干啥?”陈寒烈说道:“这个不是人血,这是黑狗血!”陈寒烈这时的声音提高了好几倍,貌似是想要让其他人都知道似的? 这时行崇眼见是怎么也瞒不住了,便说道:“那么你要这些黑狗血是要干什么?”陈寒烈说道:“你没有听到,黑狗血驱鬼这法吗?” 陈寒烈这句话一出,当下所有人都惊得面面相觑,而行崇也知道这乡下是有此法的。 行崇说道:“那……那这黑狗血怎么不是黑的?”陈寒烈说道:“为什么这黑狗血一定是得黑的?你见到皮肤黝黑的人的血是黑的,而那些皮肤细白的人的血是白的吗?” 行崇说道:“这倒也是!”不禁想了一下,突然又出口骂道:“混账,胡闹!”陈寒烈惊道:“师兄,你这是什么了?”行崇脸上一阵愤愤不平的样子。 行崇说道:“这黑狗血驱鬼是那些道士们的玩意,我们不是道士,我们是和尚;我们非得要用其他旁门左道的玩意?这要是传了出去,我们这少林寺的面子往哪儿搁?” 陈寒烈说道:“哦,师兄你就是为了这事呀?其实我们只要办法管用不就行了吗?那里管得上什么道士和尚的?”行崇突然一声“胡闹”,说道:“禅是禅,道是道,两者又有何关联?”陈寒烈“哦”了一声,便没有去和行崇再去争辩些什么。 行崇又说道:“不行,你们快去禀告方丈,请他来这里看一下?”他的这句话显然是对他带来的一行人中的人说的。这时那人群了貌似有俩三人正准备动身而去。 这时突然有个声音叫道:“慢!”那几人转身一看,那个声音自然是陈寒烈说出的。这时行崇说道:“又有什么事了?”陈寒烈说道:“这点小事而已,干嘛要吩咐方丈他老人家?” 行崇仔细一想,也觉得陈寒烈此话说得不无道理,便向那几人道:“你们去把师父他老人家叫来吧?就说这里有事?”那几人应声而去。 这时陈寒烈却在心中盘算着该怎么让行游等人脱身,原来刚才行崇一到来,这行游几人就跑不掉了,这时他们是否脱身,陈寒烈还不知道,只是陈寒烈在想着如果他们几人要是还没有脱身,他自己就该怎么去设法搭救。 这时陈寒烈又说道:“哎唷,我又想要小解了?”行崇应了一声,让陈寒烈去,心想反正现在已经天亮了,而陈寒烈也不会那么轻易就会溜了出去的? 这时陈寒烈来的并不是茅厕,而是他们房间的隔壁一间房。原来刚才陈寒烈出去也不是去小解,而是去到了他隔壁的另一个房间,原来在这房间了躲着有人,那些人便是行游等人。 原来行游他们刚要踏出门口,行崇等人已经到来,而这时行游他们就躲进了陈寒烈他们的隔壁,而陈寒烈刚才所说的去上茅厕,也是来这里和他们几人相见。 陈寒烈一推开门,就仿佛被一块大石头击中了一般,这一击让陈寒烈瞬间感到头昏眼花。定神一看,原来是这不是一块石头,而是一只拳头,再仔细一看,这拳头的主人正是行克。 只听得行克说道:“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在这边已经听得了清清楚楚,你说那些血是黑狗血,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不是转过头来骂我吗?” 他这句话惊得了陈寒烈苦笑不已,他心想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这么斤斤计较些什么?便说道:“怎么说?你们是还没走了?” 这时又有一个声音说道:“嗯,外面人太多,我们这边一有动静,那些人一定会发觉的?”仔细一听,发出这个声音的人正是和陈寒烈打了三百回合也不分胜负的那人。 陈寒烈说道:“那么你们不会用轻功?”这时行克不屑地把头转到了一边,陈寒烈一看就明白了,原来是行克这人不会轻功。那人这时说道:“你以为外面的那些师兄是等闲之人?我们这里发出动静他们会察觉不出?” 陈寒烈说道:“这说得也是,好吧,待我再重新想想该怎么办吧?”当下就又手支住了自己的下巴,做出了一副正在沉思的样子。 第五回 一笑泯仇 待到过了半响时分,陈寒烈说道:“对了,我们不妨就说我们在茅厕中相见,你们也听到了这些消息,所以就和我一起过去?”这时那人听到了之后点了一下头,而行克却说道:“什么狗屁不通的理由?几个大男人一起上茅厕?你见过吗?” 陈寒烈说道:“我们是出家人,那么就不会有人介意了,况且几个大男人一起上茅厕,又有何过意不去的?”可他心中却想道:“对呀,几个大老爷们一起上茅厕,一定会让人想入非非的,就算是和尚又是怎么样?况且我们还口口声声说自己不近女色的?” 这时行游却说道:“我看不见得,我们可以说我们是在外面遇到的而已,不必说是在茅厕里遇到的?”他这句话一出,陈寒烈不禁拍手叫好,心想这人也不是一无是处之人。 当下陈寒烈就带了他们几人去到了陈寒烈的房间,这时行崇见到了陈寒烈,说道:“你每次小解都要那么久?”陈寒烈说道:“我这次是迷路了。” 行崇“哦”了一声,这时陈寒烈他们几人进去,却是他们的师父都已经来到了这里。 这时他们几个见到了齐义的时候,都叫了一声“师父”。齐义应了一声,说道:“咦,坚安,很少见到你呀?你怎么在这?”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射向了陈寒烈旁边的那人。 陈寒烈心道:“哦,原来他叫作坚安。那么他不是和我同辈了?”这时坚安说道:“师父,我们在这外头里听到了动静,觉得不妥,又在外面遇见了他们几个,这才来了。” 这时齐义笑道:“原来这件事那么轰动,连你也来这了?”说着就转头看向了行克,行克还没有等到齐义说话,便急忙说道:“师父,我这头上的伤痕是在茅……在外面给转伤的。”齐义说道:“哦,你不说我还没有发现你头上的伤痕呢?” 这时齐义又转头看向了陈寒烈,说道:“那你呢?你的鼻子是在那里撞伤的?”陈寒烈说道:“我是……我是……”之后灵机一闪,突然说道:“师父,我是在这里撞伤的!”说着随手一指,指向了地上的那滩血迹。 齐义说道:“哦,我还道那真的是什么黑狗血了,仔细一查,便知那不是什么黑狗血,却是人血,想要来问你,你倒是先给说了出来了?” 这时行崇说道:“咦,你刚才的鼻子不是没事吗?怎么现在就变得了又红又肿了?”陈寒烈说道:“那是你刚才没有看清楚,我的鼻子从刚才到现在就是又红又肿的?” 这时行崇真是想要说些什么话陈寒烈就会用十句百句的话给他顶了回去,到了最后,他索性是不说了,以免自己吃亏。 这时齐义又道:“好了,你以后有什么撞伤的地方可要和师兄他说清楚些,不要让你的师兄弟们为你担心,也不要说些什么鬼故事来欺骗你们的师兄了?” 陈寒烈低下了头,应道:“是,弟子谨记师父的教诲。”这时齐义突然哈哈大笑,说道:“时候也不早了,你们该去练功了?”这时一众的弟子都说道:“是” 说着齐义就踏出了房门,一边走一边哈哈大笑。这时一众弟子又齐声道:“师父慢走!”之后也都陆续散去。而行崇也和陈寒烈说:“快去准备去吧?我们今天要去藏经阁?” 陈寒烈说道:“什么?藏经阁?”行崇说道:“没错,齐毕师叔他今天貌似要和我们讲讲武功的奥妙?”这时陈寒烈笑道:“好,我一定去!”可是却在心中想道:“你明知我和这齐毕师叔不和,你还又故意把他提了出来,你这不是存心和我为难吗?” 待到行崇走了之后,这时行游说道:“你小心一点?”陈寒烈说道:“怎么?你又要对付我了?”行游说道:“我想我们不应该是敌人,我们应该会是朋友吧?” 陈寒烈看向了坚安和行克,他们都纷纷以笑示意,丝毫不见昨晚的那神情,这时陈寒烈心想:“没错,他们都不是些什么十恶不赦之人,以前是我太偏激了,才导致了和他们的不愉快。”接着便说道:“我们不是敌人,也不是朋友?” 这时行游又变了脸色,可陈寒烈突然又搭起了他们几人的肩,说道:“我们是师兄弟,自然也是好兄弟了?”行游这时又变了脸色,说道:“嗯,我们是师兄弟,自然的好兄弟了。” 在行游几人走之前,还千叮万嘱地吩咐陈寒烈要小心行崇这人,陈寒烈也都以笑意面对。 送走了行游等人,陈寒烈又回到了房间里面,这时陈寒烈的一众师兄弟们突然说道:“坚衍,你怎么会和那人称兄道弟?”陈寒烈说道:“没事,你们以后也不用怕他了?”那些人都不以为然,心想陈寒烈这人这么一天一个脸,他们实在是琢磨不透。 当下陈寒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来到了这藏经阁,这次,他也不会再躲避着齐毕和行游等人的,可他却得注意一下这行崇了。 当天齐毕是讲了许多和武学有关的例子,可却只说不做,陈寒烈坐在蒲团上筋骨得不到舒展,也觉得十分不痛快,可也没有办法,只好强忍了一天。 待到齐毕讲完了之后,吩咐陈寒烈留下来,而让其他人散去,这时行崇看向了陈寒烈,而陈寒烈却丝毫没有去理他一眼。 等到了所有的人都散去了之后,这时齐毕说道:“上次我和你对拆了几招,未免是有些下手太重,现在身子好些了吗?”还没等陈寒烈回话,齐毕就强行拉着陈寒烈,把陈寒烈给全身推拿了一下,他这一下推拿,陈寒烈只觉全身的筋骨貌似都被打通了一般,实在是说不出的感觉,刚开始还觉得有些疼痛,可之后却觉得全身舒爽。 之后齐毕擦掉了脸上的汗水,说道:“感觉怎么样?”陈寒烈说道:“感觉不错,多谢师叔?”齐毕说道:“不需说这些客套话?” 之后齐毕又说道:“坚衍,你可知我刚才是在你身上伸展了本门的那门功夫?”陈寒烈摇头道:“弟子愚钝,实在是想不起来?”齐毕笑道:“你想不起来也是对的?” 陈寒烈说道:“那么师叔,这门功夫到底是什么?”齐毕这时从身上拿出一卷书,交到了陈寒烈的手里。 第五回 一笑泯仇 陈寒烈拿起了那卷书,定睛一瞧,却不见有何奇特之意,但既是师叔给自己的,他也不能拒绝;只是开口问道:“师叔,这书,究竟是什么?” 齐毕说道:“我料到了你也会这么问,我就和你说吧?”陈寒烈应了声,细心聆听。 只听得齐毕说道:“你可知你为何当天会败于我手?”陈寒烈说道:“那是弟子技不如人,也是师叔您功夫厉害!”齐毕点头说道:“你既然这么说,那就说明你是一个可造之才,可惜了……”陈寒烈说道:“可惜这么了?” 齐毕望向陈寒烈,说道:“只可惜你虽空有一身内功,可却无施展之策?”这句话激得陈寒烈面红耳赤,说道:“师叔,你就别取笑师侄了?” 齐毕说道:“我没有半点要取笑你的意思,可是,你可得知,为什么你虽有一身内功,但却只有护体之能?”陈寒烈说道:“我也不知该怎么用内功反击?” 齐毕说道:“那是你不会,因为你还没有学过?”陈寒烈点了点头,接着齐毕续道:“你可知该怎么运气把身体了的内功给运出来?” 陈寒烈奇道:“什么是将身体里的内功给运了出来?”齐毕说道:“你当初和我交手时,是否,觉得有一股热气扑向自己?”陈寒烈仔细回忆,想到了当时的场景。 当时陈寒烈还没有和齐毕对上一掌,就忽觉得有一股热气从齐毕的手掌而出,陈寒烈还没有和他靠近,就已觉得这股热气十分逼人,而一刚对上掌,就觉得对方似有一股源源不断的力往自己这一方而来,而自己提上内力却也是杯水车薪,最终内力还是耗尽。 齐毕听到陈寒烈怎样说之后点了头,说道:“那你可知道这股热气是什么?”陈寒烈虽然还是不明,但是十分已经猜中了七分,说道:“师叔你是说,这个热气是内力?” 齐毕点头道:“嗯,聪明!”陈寒烈说道:“那么,师叔,这又和此卷有何关联,此卷书又是关于什么用的?”齐毕说道:“此书就是我刚才替你推拿的那门手法,这书是一门打通穴脉的功夫,听说有人曾到达了运气就能给人点穴的境界,可我却达不到这境界!真是惭愧!” 陈寒烈听到了竟有人能够隔空运气点人穴道而于无形之间,也不禁得拍手称奇,说道:“那么说,如果真的有人能达到了那个境界,那么,他就可以杀人于无形间了?” 齐毕说道:“嗯,可不过要是让一些心怀不轨的小人学得了这么一门功夫,那就……”说着不禁一笑,续道:“呵呵,连我们这些人都达不到这个境界,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怎能达到那境界?”陈寒烈说道:“嗯,那些心怀不轨之人那样心思去练武功?” 齐毕接着又说:“这门功夫名叫《千手观音渡世人》,你瞧这名字,哪有害人之理?”陈寒烈说道:“嗯,如果用这门功夫去害人,那么不就是玷污了观音菩萨他的名讳了吗?” 陈寒烈看到齐毕笑着,又续道:“那么说,这门功夫是不轻易传人的?”说着随机一想,又从身上拿出了那本书,说道:“师叔,弟子实在是受不起这门功夫!”说着就半跪在齐毕的面前,献上了那本书。 齐毕见状,喜道:“你先起来?”说着就把陈寒烈给扶了起来,又说道:“就凭你说这句话,我就知道我是没有找错人了?”陈寒烈说道:“可我不知我能不能习得了此书?” 齐毕说道:“怎么说是习得了此书?难道我是要你去学会隔空点穴的功夫吗?这门功夫就是连我也没有学会!”接着又续道:“我希望的是能够帮得到你,不是因为要你成为少林寺的一代高僧而给你的;再说了,要成为一代高僧,为什么要在这功夫上下手?” 陈寒烈听到后,想道:“如果没有以功夫闻名于天下,那我做这少林寺的和尚又有何用?”可是嘴上却没有说些什么。 齐毕又说:“我们少林是武林上的名门正派,我们之所以能闻名于天下,倒不是因为什么武艺高强?”陈寒烈问道:“如果不是因为武艺高强,那是为什么?” 齐毕说道:“我们少林寺是一个大门派,不是什么小帮小派,如果我们也和其他小门小派一样,动不动就动粗,动武,那么,我们的名声该从何处而来?”陈寒烈说道:“说得也是,如果我们也和他们一样,随便就动武,那么我们就是置全寺数千位僧人的生命于不顾?”齐毕笑道:“你能明白此道理就好了,试想一下,如果我们也和其他小门小派一样小气,动不动就全寺出动,那么,我们这个少林寺该由谁人来守?我们不也就有如强盗一般?” 陈寒烈想不到齐毕竟然把这些事看得清清楚楚,真是不由得佩服了眼前的这人,这时陈寒烈说道:“那么,师叔,你认为该怎么做?”齐毕说道:“我们学武之人不完完全全是强身健体,而且还要保护我们的家人,而我们出家人吧,那就务必要守住我们这个少林寺,如果少林寺没有了,我们不就是无家可归了吗?” 陈寒烈点头说道:“嗯,我们学武就是想要保护我们世人,如果连我们自己都保护不了,那么学武还有何用?”齐毕点头说道:“嗯,再说了,我们不仅要学武健体,还需学习做人的道理!”陈寒烈说道:“道理道理,就是道之理,我们是僧人,干嘛要学道?” 齐毕说道:“那么你这样理解就是错了,佛有佛的道理,道有道的道理,这两者都要求学者能够修身养性,这样才能够得道成佛,得道成仙。 陈寒烈说道:“哦,弟子,明白了。”接着齐毕说道:“你虽然有习武的天赋,但是,你不能够忽视掉这心,如果让祖师爷他老人家知道之后,他也不会愿意的,因为如果他老人家知道自己的徒子徒孙虽有一身好武艺,但却满口市井无赖之言,你认为他老人家会高兴吗?” 陈寒烈说道:“我想他老人家大概是不会乐意的。”齐毕说道:“嗯,当年少林寺的创寺祖师创这少林寺是想要以此而教养世人,却不是想要大家以少林寺的武功而欺负世人的!” 陈寒烈应道:“师叔的教道,弟子我谨记在心。” 齐毕说道:“嗯,你以后要认真点,不用辜负了一众人对你的期望,这门点穴功夫,你只要勤加练习,我相信以你的天赋,你一定会明白其中的道理的;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陈寒烈应道:“是”。接着拿着那本书,向着齐毕道别。 第五回 一笑泯仇 当下陈寒烈带着那本书来到了后山,来到了以往练功的地方,这时依旧青山水秀,陈寒烈在这里练功也能够更上一层楼。 陈寒烈刚翻开第一页,就见到了此书与自己以往见过的秘籍有所不同,陈寒烈先前修习的《混元童子功》只教口诀心法,却没有什么图画;而之后修习的少林七十二绝技中的几招有的是师兄传授,有的也是通过秘籍修习,可这次这本《千手观音渡世人》一开篇就记得密密麻麻的,陈寒烈只看得眼花缭乱。 只见一开篇就有一幅人形图,而在这些人形图之中就记载得密密麻麻的小字,陈寒烈离那书几尺还是看不见这些小字记的是什么?当下有把眼凑了过去。 只见得那本书里记着人体大大小小的几百个穴位,陈寒烈一眼望去,就见到了像“头维穴、阳白穴、印堂穴、人中穴、地堂穴等等。”,再一看,还有“百会穴、后顶穴、风府穴、风池穴、天柱穴、哑门穴、太阳穴、下关穴等等。” 接下去,陈寒烈还看见了“前顶、通天、上星、神庭、承光、当阳、五处、曲差”等等几十处穴道,待要继续看下去,陈寒烈已经无欲了。 这时陈寒烈心想:“这个都是些什么?几百处穴道,我到底要学到何时才能学全?”待要盖上书准备不学下去的时候,这时陈寒烈又想:“如果能够那么快就能够学成,那么天底下的人都是武林高手了,哪有高低之分?再说了,师叔他拿这本书给我,那是看得起我,我如果辜负了他的这番心意,那我还是人吗?” 想着想着,陈寒烈就决定先看看原先齐毕是先推拿自己身上的何处穴道?一番开书,就看见了“天机、华盖、紫宫、玉堂、灵虚、气穴”等穴道,陈寒烈也顺势在自己身上的“气冲、商曲、气户、冲门”等穴推拿一番。 原先那几个穴位,陈寒烈推拿着也觉得十分舒爽,可等到他推到“梁门、关门、太乙”等穴道的时候,陈寒烈却觉得心中有一股气要喘不过来似的,起先陈寒烈还不放在心上,待他推拿到大赫、中腕、建里等穴道的时候,突然哇地一声,陈寒烈胸口一痛,突然喷出了一大口血出来。 这时突然有一人说道:“你刚才那样做是错的!”陈寒烈一惊,急忙想要站起身来,却觉得双腿一软,竟然站不起身,倒下身而去。 这时那声音越传越近,像是已经来到了陈寒烈的身后,陈寒烈不禁一问:“阁下是谁?”可那人却没有回应,这时陈寒烈觉得身后有一股力气将自己抬起坐下,那显然是那人把自己扶起来的,这时陈寒烈又说道:“阁下究竟是谁?” 那人还没有回应他,就已经把手放在了陈寒烈的头上,不停的抚摸着。这时陈寒烈心想:“这是何意,难道,他既然把我当作了小狗?” 陈寒烈这时想要在说出话的时候,却已经出不了声音了,只是嘴唇颤动,丝毫听不出陈寒烈在说些什么。陈寒烈心想:“糟糕!我中邪了!” 这时陈寒烈只觉自己头顶汇来了一股源源不断的真气,那股真气比之齐毕似乎要更强,只是那股真气不想齐毕那股真气那般强劲,却是柔弱有力。这显然而知,此人的修为在齐毕之上。 陈寒烈心想:“我看此人并非是敌人,不然的话,他干嘛要源源不断得把真气汇给我?”这时陈寒烈觉得那股气好像已经散开了,就是那人已经散功了。 陈寒烈这时一起身,觉得全身有了用不尽的力气,便转身说道:“不知阁下是何门何派?为什么要消耗自身的内力来救小辈?”却见他身后站着一位老者,那老者身穿一身长袍,却不知这长袍是何颜色?大概是长年不洗的缘故了?再看向了那老者,只见那老者一头白发,那自然就不是本门派的了? 这时陈寒烈改口道:“不知这位前辈如何称呼?”陈寒烈低下头,再见到那老者脸上瘦削,而且脸上凹凹凸凸,布满皱纹,想必有六七十年纪。 只见那老者笑道:“哈哈,我无名无姓,无门无派,你硬是要称呼我,那就叫我做“糟老头子”吧?”这时陈寒烈弯下腰,说道:“晚辈不敢?” 那老者又笑道:“怎么不敢,这糟老头子是我自己给自己的称呼,又不是你硬给我加上的,你怎么不敢?再说了,这糟老头子几字,也没有一点辱骂我的意思?” 陈寒烈说道:“那倒也是?”接着又续道:“那前辈,你是从何时起,在这儿的?”那老者说道:“从何时起,那我也不知道了,大大少少没有那几十年也说不过去的?” 陈寒烈又说道:“前辈,我是要问你是从何时起在这儿看我练功的?”那老者又说道:“从何时,我在这后山待得了数十年,从你第一次来这里连那些什么稀奇八怪的功夫之时,我已经在远处见到了,我还时不时叹气,难道你不知吗?” 陈寒烈一惊,没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功夫到了这人的口里竟然变成了稀奇八怪!便说道:“那你说我在这里连了些什么功夫?”那老者说道:“我记得你第一次来之时打的好像是少林罗汉拳其中的一套拳路吧?” 陈寒烈说道:“是,但是这个是我们罗汉堂了入门必学的,我们都是从这门功夫开始学起的,你知道也是不足为奇,你说,我之后还在这打了多少拳路?” 那老者便从少林罗汉拳开始,说出了陈寒烈在这儿修炼的几套拳法,却没有什么给落下,从他那呆滞目光,实是看不出此人的记忆竟然是这么强。陈寒烈见到那老者竟然把自己怎么打那路拳的细节也说得清清楚楚,心中也是非常地佩服,陈寒烈已经相信了这个老者真的是从刚开始就见自己练功到现在的。 这时陈寒烈又说道:“这个也是我们少林寺里的拳法,我们从少林长拳练到了罗汉拳,又从罗汉拳练到了大摔悲手,以至到了少林光明拳。可是,这些都是天下闻名的,你说得出,那又何足为奇?” 第五回 一笑泯仇 这时那老者沉吟不语,陈寒烈见状,便又说道:“怎么了,答不出话来了吧?”可是那老者却又仍然笑道:“呵呵,我是说不出来而已,怕丢了你的面子,又不是我真的不知道?” 这时陈寒烈还说道:“你要是知道就说出来,我不怕丢脸,再说了,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更无他人,只要你不和其他人说,别人也是不知道的?”那老者便说道:“这是你叫我说的,并不是我自己偏要说出来的?” 陈寒烈说道:“嗯,是,这是我要你说出来的,你快说?”心里却想道:“你倒是说呀?我料想你是什么也不知道的?” 可那老者一句话一出,竟然让陈寒烈的脸胀得通红。 那老者说道:“还有一次,我见到了那在这里比划着什么稀奇八拉的功夫,我仔细一看,却是无门无派,想必是你胡乱使出来的?” 他口中的那稀奇八拉的功夫,自然就是陈寒烈那一手“国士无双”了。 陈寒烈脸一红,说道:“那……那这功夫,你……你怎么看?”那老者说道:“那是什么稀奇不怪的功夫,那功夫就是小孩子过家家似的,虽然出招华丽,却没有半点用处。” 陈寒烈心想这老者也是这般说,原先齐毕也是这般说,可陈寒烈一过头就已经忘了,可这时旧事提起,陈寒烈也还是得面对了。 这时陈寒烈说道:“前辈,你竟然说我的功夫不入流,那么你刚才为什么还要救我,你倒不如让我死了算了?”那老者突然呸了一声,说道:“这个不是救你,就是出手相助的,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要你的生命做什么用?” 陈寒烈又说道:“可是你明明是救了我的?”那老者说道:“你刚才没有听清楚吗?不是我救你,我只是尽我所能而已,毕竟我就住在这里,要是有个人死在我身旁,我晚上是会睡不着觉的?” 陈寒烈心想:“原来你也怕鬼?咦,不像呀?”接着又说道:“哦,那你出来,是要干什么?”那老者说道:“你认为呢?要是我没事,我干什么会出来?” 陈寒烈说道:“是呀!可是我怎么也想不通?”那老者说道:“想不通什么?”陈寒烈又说道:“刚才我明明推拿穴道推拿得很好的,为什么突然会吐出一口血出来?” 那老者说道:“原来是这事?我只能和你说,那是你推错穴道了?”陈寒烈齐道:“什么是推错穴道了?”那老者突然哼了一声,说道:“你的那些师父师叔没和你说过吗?那真是误人子弟!”陈寒烈说道:“这又是怎么了?” 那老者说道:“这人体上有大大小小几百处的穴道,而这些穴道里,自然也是有好有坏的了?”陈寒烈啊了一声,说道:“为什么穴道有好有坏?” 那老者说道:“惊奇什么?这穴道自然是有好有坏的了,就像是人一样的,难道你见过有清一色好人和清一色坏人吗?”陈寒烈说道:“那自然是没有瞧见的了?” 那老者说道:“嗯,竟然人有好坏之分,那么这穴道自然也是有好坏之分了?”陈寒烈点了点头,说道:“哦,我虽然还是不大明白,但是好像有些清楚了?”老者又说道:“这穴道有好坏之分,那么,施在这人体之上,自然也是有不同的效果的了!” 陈寒烈说道:“那是自然的了,那么说,我刚才是推错穴道了?”老者说道:“嗯,你推错穴道,是否觉得有一股气喘不过来一样?”陈寒烈说道:“嗯,我是因为这样而胸口一闷,才会吐出一大口血出来的!” 老者说道:“那就对了!”陈寒烈说道:“什么?我吐血你还说对了?”可那老者并没有理陈寒烈的这句话,而是继续说道:“你推错了穴道,以至于气血不通,才会吐出血来!” 陈寒烈说道:“原来是这般道理!”那老者又道:“所以我才会把真气汇给你,助你打通血脉!你现在是否觉得气血畅通?”陈寒烈说道:“好,待我运气调理一下。” 当下陈寒烈运气调理气息,真的是觉得气血畅通,而且他刚才最后吐出了一大口红黑的血,想必是多年来积攒在自己体中的淤血吧?这时陈寒烈说道:“多谢前辈你的相助了,我现在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 这时那老者却没答话,眉心一紧,说道:“你这功夫不对?”陈寒烈问道:“我的哪门功夫不对?”那老者说道:“我说你的内功不对?” 陈寒烈说道:“这门内功那里不对了?”那老者说道:“这门内功不是说不好,可是原先开始练此门内功的时候就会有所成就,可之后呢?之后你将会拘泥于此门内功,而其他的功夫却得不到什么发展?” 陈寒烈惊道:“这是什么道理?”老者说道:“此门功夫须得保持童子之身,待你年长之后,此门武功就会大大地减弱,因此,此门功夫虽然对于你现在来说是一门还的武功,可是待得过了几年,此门内功将会成为你的累赘。 陈寒烈说道:“那有什么办法?”只见那老者笑道:“办法很简单,就是废了你这门内功就行了?”陈寒烈惊道:“废……废……了?”老者说道:“对废了,反正这门内功将来会帮你不上,反而还有可能会阻碍你的发展,你倒不如废了算了?” 陈寒烈说道:“废了,这谈何容易?”老者笑而不语,说道:“废了也没有那么难,只是……”陈寒烈说道:“只是什么?”那老者话锋一转,说道:“行了,我这个先不说,先说说你该怎么办吧?”陈寒烈说道:“这么功夫废了,那我要学什么内功?” 老者笑道:“你们少林寺武艺闻名于天下,区区一门内功而已,难道还找不出适合你练的吗?”陈寒烈说道:“这说的也是,可是……”老者疑问道:“可是什么?”陈寒烈说道:“可是这门功夫是我师父给我的,我废了它,我是不是很对不起我的师父?” 这时那老者哈哈大笑,说道:“我还道你说什么了,不就是一门内功嘛?你只是废了他教给你的内功,而他教给你的拳脚功夫别忘了不就行了吗?” 陈寒烈说道:“可是……”这时那老者突然破口大骂,说道:“大老爷们的,怎么像个小娘们一样?快说,你要不要废?废不废就是一句话而已,再不说这天色就快晚了,我也快要回去了!” 第五回 一笑泯仇 陈寒烈心想:“对呀,这天色也快暗了,我也快回去了,快走吧,不要再和这老头子纠缠下去了?”可是心想此人救了自己一命,要不是他以一股真气汇入自己的身子里,他说不定就真的是葬身在这后山之中了?所以心一动,跪了下来。 老者见状,说道:“你这是想要干什么?”陈寒烈立即给那老者磕了头,边磕头边说道:“前辈你的大恩大德小辈实记在心,可晚辈没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只能以磕头道谢。” 可这时那老者却哈哈大笑,一手抚摸着陈寒烈的头,一手摸着自己那杂乱又邋遢的胡子,说道:“好徒儿,好徒儿!”陈寒烈一惊,立忙起身,可这老者却也没料到自己起身,竟然给自己撞中的下巴。顿时两声齐道一句“哎唷”。 这时陈寒烈摸着自己的头,那头突然撞到了那老者的下巴,这是始料不及的,可自己这一撞,却像是赚在了一堵铜墙铁壁一般,那里像是撞到了一个遇风随倒的一个糟老头子? 这时陈寒烈眼见那老者也倒下,说道:“你这不孝徒儿,我刚收你,你就这么对你的师父,你真不肖!”陈寒烈心道:“那是你活该!”嘴上说道:“你没事吧?” 陈寒烈就扶着那老者坐起身来,待到那老者已定,才说道:“前辈,你为什么满口胡言?为什么说我是你的徒弟?”那老者说道:“我满口胡言了吗?” 陈寒烈说道:“难道不是吗?我又没有拜你做我的师父?你干什么要叫我做徒儿?”老者说道:“你何时没有拜我做师父了?”陈寒烈说道:“我何时拜你做师父了?” 老者说道:“没有吗?那么你为什么要向我磕头?”陈寒烈说道:“我向你磕头是向你道谢,是谢谢你救了我一命,哪有拜你为师之意?” 老者说道:“是吗?那你为何要向我磕三个响头?”陈寒烈说道:“是吗?”老者说道:“是的,我数得清清楚楚,的的确确是三个不错?”陈寒烈说道:“哦,我刚才顾着和你说话,没有去数?”接着又说道:“可是,三个响头也罢,四个响头也罢,我却没有要拜你做师父之意?”老者说道:“你没有要拜我做师父之意,但是我却有收你做弟子之意?” 陈寒烈说道:“前辈,虽然我很敬重你的武功,可是,我这人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我既然已经投入了少林寺的门下,那我为什么会再拜你做师父?”其实陈寒烈这句话是随口胡说的,他那里是这样的一个人,要是穿着干干净净的高人来收陈寒烈做徒弟,陈寒烈还巴不得呢?可眼见眼前这人那身长袍显然是长年不洗,而那花白的胡子也是杂乱而又邋遢,陈寒烈怕做了他的弟子之后不久就会变得了他那般模样? 这时那老者说道:“唉,算了,我是和你开玩笑的!”陈寒烈眼见这人脸色中有一丝失望而又凄凉之色,不免心生怜悯,还真的想要答应他做他的弟子,可这话一说出,那有收回来之理?这时老者又说道:“算了,我在看看谁能够继承我的衣钵好了。 陈寒烈心想:“那是我想多了,这人性格如此开朗,怎么可能会把这事给放在心上?”再说了,要我接受他那乌不拉几的衣服,我才不要呢?“ 这时那老者又说道:“好吧,你以后每天到了这个时辰,你就来这后山找我吧?”陈寒烈说道:“我找你干什么?”那老者说道:“找我给你指点指点啊?”陈寒烈说道:“我刚才不是没有接受你做我的师父吗?怎么你还要指点我?” 那老者说道:“就是因为你没做我的弟子,所以才叫指点,如果你做了我的弟子,那就不叫指点了?”陈寒烈哦了一声,便答应了他的要求。 当下陈寒烈和那老者告别,那老者微笑点头,咻的一声飞入丛林中;陈寒烈见状,要是我能学得到他这一半的功夫就好了,之后随即骂道:“奶奶的,早知道我就答应他好了,这人这么做是为了要在我面前施展他的武功,让我后悔!” 这时后山边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说道:“你后悔了吗?不过也无关紧要了,你明天一定要来哦!”很显然,这个声音是出自那位老者,这个声音中气十足,他们二人虽身遥甚远,可这话一到陈寒烈的耳边,却也听得清清楚楚,这可见那老者内力深厚。 这时陈寒烈摇头丧气,显是十分失望,可这又奈何?说出去的话有如泼出去的水,怎么收的回来,这只得怪陈寒烈有眼无珠,不识高人了。 隔天陈寒烈忙了一整天,又是学习拳脚,又是学习禅学,忙得不亦乐乎! 待到过了午后,陈寒烈刚吃完了饭,就想起了今天傍晚要见那老者的事,这时陈寒烈看了一下日头,觉得时间尚早,就拿出了齐毕给他的那卷书,学去了推拿穴道起来。 陈寒烈这次可不敢随便乱点了,以为这时自己身在炕上,而自己的那些师兄弟们却都不在自己的身边,这时只要自己一个不留神,将会有不堪设想的后果,想起了昨日那番场景,陈寒烈不禁打了个冷噤,心想如不是有那老者出手相助,自己将死否葬身在那后山上? 想了一会,陈寒烈也再没有想下去了,他依次打开了书,又是翻到了昨天的一页,可看到那个字眼,陈寒烈不禁打了个冷噤,又立刻翻了几页,翻到了人体背部的穴道,正看得有趣,想要随手一指,却发现了这背部是长在自己的身后,而自己却看不见,如果双手一点而点错穴道的话,那么自己的后果则会不堪试想。 当下陈寒烈又翻了一页,觉得书中的穴道有些兴趣,便学着用手用力一指,同是点住了自己身上的曲泽、中冲、少府等穴道,这下子,陈寒烈觉得双手仿佛被人用钉子给钉住了一般,他自己不管要怎么扭动手,却也怎么动也动不了。 就在这七慌八乱之际,陈寒烈忽然想起了这是一门点穴功夫,而自己幸好只是点住了自己的一只手,而自己的另一只手还能够扭动。 当下陈寒烈凝神半刻,用手在自己身上的曲风、后溪、液门等处用力,一时只觉得自己的那只不能动的手变得了酥酥麻麻,但自己却可以扭动了,这时陈寒烈喜出望外,因为这小小的一动,已经证明了自己初步学会了这点穴和解穴的手法了。 陈寒烈这次又分忙在自己身上的穴道用力一点,而又每次推拿其他的穴道而解开,这一忙,使陈寒烈大汗淋漓,额头和后背上的汗珠都如同大豆一般。 可这时陈寒烈也已经早就忘了时辰,直到了一句:“坚衍,在吗?该去吃饭了?”这时陈寒烈才知道天色已晚,这时陈寒烈说道:“糟糕!忘记了!” 第五回 一笑泯仇 隔天,陈寒烈这次可就不会那么努力地去练习点穴手法了,但是,就这样坐着也不免觉得无聊,就拿着一本佛经看了几眼,看着看着,就觉得十分乏倦,就慢慢地合上了眼,昏睡过去。 待到陈寒烈醒来,看到了外面天色已晚,这时陈寒烈还是赶紧起身到那后山去。 碰巧那老者也没有过早地离去,只见那老者坐着了一块大石头上,貌似是在打坐,陈寒烈不敢去打扰他,就坐在一旁看着他,不敢丝毫有动。 待到太阳已下山,陈寒烈也觉得实在无聊,就干坐在那儿发牢骚。这时突然有个声音说道:“你也会有坐不住的时候?”这个声音貌似不是从远方传来一般,但是,这里就只有陈寒烈和那老者俩人,陈寒烈看向了那老者,不禁吓了一跳! 只见那老者坐在石上,脸色十分安详,像是睡着了一般;但是陈寒烈却认为那老者已经黄鹤西去,便跪在了地上,向那老者的遗体跪拜了几响。 这时陈寒烈想道:“你虽然和我无亲无故,但是你毕竟就了我一命,说什么我跪你这几下也是过得去的,看样子你是没有什么儿女了,那我就替你儿子给你送终,算是报答你的救命之情吧?”这时陈寒烈双手合十,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这时又有一个声音说道:“你在干什么?”陈寒烈心想:“这个声音难道是那人的?乖乖,他难道和我纠缠不散,硬是要和我纠缠在一起?”这时那个声音又说道:“我问你话呢?” 陈寒烈这时吓得差点要尿了一裤,陈寒烈从刚才看到了那老者的遗体之后就闭上了眼,不敢再起看一眼,生怕那人的鬼魂会对自己使用“移魂大法”! 这个“移魂大法”,是陈寒烈在自己小时在那些老人的嘴里听来的。 陈寒烈想起了当时那些老人都说,“我们这些人死了之后,会不会就长埋于地下?”而其中的一个老人说道:“我们不埋在地下,难道我们还要埋在天上不成?”一个老妇人又说道:“我怕埋在地上会被虫子咬?”而一个老头子又说道:“阿嬷,你都已经这么老了,还怕什么虫子咬?”那妇人说道:“要是能有个办法能够长生不老就好了?” 那老妇人说的那句话引起了旁边一众人的哄笑,那些人都说:“你以为你是皇帝老儿,太上皇帝?还是玉皇大帝,王母娘娘?”那老妇人便说道:“嘿嘿,这些事只要想想就行了,我们人活了几十岁,就已经很好了,那里去祈求长生不老?” 这时陈寒烈和他小时的一些伙伴,正在旁边玩着小石头,可是一位老先生的话,把陈寒烈他们几个给吸引了过来。 那老先生说道:“要长生不老,又有什么难的呢?”这时陈寒烈他们一众小孩都围了过去,叫嚷道:“老爷爷,那是什么办法呢?”这时那老妇人说道:“小孩子,干嘛要管那么多?”而那些老人却没有管着陈寒烈他们那群小孩,而是看向了那老先生,说道:“先生,你该是我们村里见识最广的了吧?那你说,这是什么道理?” 这时那老先生笑道:“呵呵,这个吧,我在外听说过,为什么有的人死了之后,会睁开眼不闭上?”这时有一个老者说道:“因为他闭不上?” 那老先生说道:“非也!”这时陈寒烈他们那群小孩便插口道:“那是因为他看不见?”那老先生就突然看向了陈寒烈他们,看向了他们的眼睛。 陈寒烈他们被他这一看,不禁打了个冷噤,便闭口不语。 这时那老先生又对陈寒烈他们说道:“没错,是他看不见,因为他之后就看不见了?”那老妇人听到后说道:“你这不是在说废话吗?”这时那老先生又续道:“可是……” 那老先生边说边看着陈寒烈他们一群小孩,说道:“他们就是和我这样一样,看着你们的眼睛,看着你们那些乌亮乌亮的眼睛,不一会儿,便会施展“移魂大法”了。” 陈寒烈他们几个小孩子抱住一团,说道:“什么是“移魂大法”?”那老先生又笑得十分阴险,说道:“就是把他身上的灵魂转化到了你们这群小孩的身上,那么他们这些人就不会死了,至于你们的那些灵魂吧,嘿嘿……” 这时陈寒烈他们一群小孩都说道:“会这么办?”这时那老妇人突然对着那老先生说道:“去去去,死老头子,别来这里吓唬小孩子?”那老先生也没有再说下去了。 陈寒烈他听到这话之后就连着几天做了噩梦,还给自己留下了阴影,虽然后来也证实了那是那位老先生“信口开河”的,也就是老吓唬他们这群小孩子而已的。可是陈寒烈还是觉得这是却有此事的,不然的话,那老先生从何听来? 这时那个声音继续说道:“你为什么不睁开眼?”可陈寒烈怎么会睁开眼呢?便强闭着眼说道:“为什么要睁开眼呢?我还得为那老者超度呢?”那个声音说道:“那你为什么要闭着眼睛超度呢?睁开眼超度不是挺好的吗?” 陈寒烈说道:“你难道没有见过和尚超度吗?”这时陈寒烈已经心急意乱,他怎么可能会超度做法事?他这不过就是做做样子而已,只期望那个鬼魂真的是那老者所化,而那老者又听到陈寒烈对他如此之好,便不会对自己施展这“移魂大法”了? 这时那个声音又说道:“小师傅,你怎么超度得留得了满头大汗?”这时陈寒烈额头上满是黄豆大般的汗水;陈寒烈说道:“没事,这段经书太难念了!” 那个声音又说道:“哦,那就谢谢了!”这时陈寒烈便回道:“那不用谢!”可是心里却觉得不对劲似的,但是怎么想也想不出来。 这时陈寒烈突然头顶一痛,便停止住了嘴里的唠叨,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头说道:“哎唷,疼死我了!”接着陈寒烈又脱口而出:“你奶奶的,我操、你妈!打得老子很疼!” 可是陈寒烈之后又是一想,貌似是想通了某件事一般,脸上随即露出了笑意。 第五回 一笑泯仇 陈寒烈随即睁开了眼睛,见到了一位脸上布满着皱纹的老人正在注视着他,当下天色已晚,陈寒烈看不清楚这是不是那位老者,但是,那石头上面貌似已经没坐着人了,所以这个老者肯定就是他了? 只听得陈寒烈说道:“前辈,你干嘛要这样整我?”那人说道:“嘿嘿,倒是给你瞧出来了,不过,我没有整你呀?”陈寒烈心想此人的内心居然就如同一位孩儿一般,就搬出了对付那些小孩的招数出来! 陈寒烈接着说道:“你没有整我?那么为什么会惊得快尿了一裤子了?”那老者说道:“那是你胆小,这可不是我让你的胆子变小的?”这句话那老者又恢复了往常的语气,陈寒烈也知道刚才他是和自己闹着玩的。 接着陈寒烈说道:“嗯,那么前辈,你刚才对我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那老者说道:“我刚才说的话?我刚才已经和你说过成千上万句话了,你问的是那句?”接着又续道:“你小孩家不要来讥讽我老人家了?我知道是我老人家的记性不大好?” 陈寒烈说道:“我没有半点要讥讽你的意思?但是,你刚才说的话,我就听不清楚?”那老者说道:“那我是说了那句话让你听不清楚的?”陈寒烈说道:“就是……就是那句什么你终于来了之类的话好像?”老者说道:“你不是记性还蛮好的吧?我说过的话连我都忘记了,你居然还记得住?” 陈寒烈笑道:“这个……这个我……”老者说道:“好,我就告诉你,我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陈寒烈说道:“请前辈指点一下?” 那老者突然脸色变得了十分凝重,说道:“你可知我在这里等了你多久了?”陈寒烈说道:“我……”老者说道:“你不知道吧?我从上次和你离别之后就来到了这石头上干等你?但是……你让我太失望了?” 陈寒烈说道:“你……你就坐在这石头上干等我两天?”那老者点头示意。 陈寒烈心想:“你就不要再骗我了?你现在已经骨瘦如柴,哪经得起这山风?要是我今天没来,明天没来,你就在这里继续干等我几天?你就不会回去?” 那老者接着说道:“你让我在这里干等了你两天,你就过意得去?”陈寒烈说道:“我……我过意不去!”那老者说道:“好了,你今天能来,说明你还是有把我这件事放在了心上,算了,我也不介意了,你今天先回去吧?明天再来,记得要一大早地来?” 隔天太阳初升,陈寒烈就提了一大篮子的饭菜,早早地来到了这后山之上。 一来到这里,见到了那老者依然还是坐在了那块大石头至少,但是,这时天气微凉,大清早的,那老者只穿一件单薄的长袍,在哪儿打坐;陈寒烈虽然年轻气壮,但是还是觉得有一丝凉意,何况是一位老人家?陈寒烈立即脱下了自己的僧袍,走向了那老者。 走近一看,那老者居然头顶上,冒出了一缕缕的青烟,陈寒烈吓呆了,当下就拿着手上的僧袍,相那老者身上拍打。 只是陈寒烈的僧袍还没怕打到那老者,就已经被一股气震开,那柔软的僧袍顿时如同一件兵器一般反打陈寒烈,陈寒烈也就因此而摔落在了离那老者距离几丈之外。 那老者突然散功,头顶上的青烟也已经消散,那老者突然对着陈寒烈说道:“你没事吧?”只见陈寒烈哎唷了一声,说道:“没……没事!”接着又说道:“前辈,你那是什么功夫?” 那老者笑道:“我这什么什么功夫了?我只不过是在聚功而已?”陈寒烈说道:“聚功?你聚功干什么?”老者说道:“你以为我还像你们这些年轻人一样?我已经老了,我不聚功闭气的话,那么我早就已经冻死在了这山野之中了?” 陈寒烈“哦”了一声,说道:“我还以为你身上着火了?”老者笑道:“难怪你会拿着衣服往我身上怕打呢?”陈寒烈笑着,想要把那衣服穿上。 可是老者的一声“等等”,就此打住了陈寒烈,陈寒烈疑问道:“有什么不妥?”老者说道:“好生人家,干嘛披上衣服?”陈寒烈说道:“可是,现在天气已经转凉了?” 老者说道:“虽然如此,但也不过是转凉了而已?并不是真正到了严冬,那么这件薄衣你披不披也是无所谓的了?”陈寒烈听到了这话之后,不禁脸一红,脱下了刚披上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之后还不停地打哆嗦。 老者说道:“冷了?”陈寒烈想道:“你这不是在说废话?”口头上却说道:“不……哈求……我不冷!”老者说道:“冷就是冷,不冷就是不冷,你别再说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这时陈寒烈已经在心里问候了那老者好几代祖宗了,但是还是笑着把衣服给披上。 刚披上了那件衣服,那老者便说道:“现在是不是比之前暖和了?”陈寒烈点头说道:“嗯,是比之前还要暖和了?”老者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道理吗?” 陈寒烈心想:“人穿了衣服,当然是要暖和了?还要什么道理?”但是嘴上却说:“那是什么道理?”那老者笑道:“你刚才不是已经把衣服给脱掉了吗?这不就是了,因为你刚才冷,现在穿上了这衣服,不就不冷了吗?那么,你刚才还穿着衣服的时候,比现在还暖和吗?” 陈寒烈摇头道:“没有?”老者说道:“对了,人也是如此,如果你脱下了之前所拥有的”衣服,在遭受到许多“严寒”之后,如果你能找回以前丢掉的那件“衣服”,那么,这个感觉该有多好呀?”陈寒烈虽然听不懂,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接着那老者又和陈寒烈说了一大堆的道理,可是陈寒烈却一句也听不懂,听着听着,陈寒烈不免觉得肚子饿了,想起了自己早上还没吃早饭,这下子肚子更加饿了,但是,他不是已经拿了一大篮子的饭菜上来了吗?当下笑得合不拢嘴。 等到那位老者把话说完之后,陈寒烈立马就说:“前辈,你是不是已经几天不吃饭了?”老者说道:“嗯”,陈寒烈说道:“后生我已经带来了一大篮子的饭菜来了,如果你不嫌弃,我们就一起吃吧?”老者笑道:“我知道你已经肚子饿了,好吧,我也已经饿了很久了,我们就去吃饭吧?”陈寒烈笑着应道:“是”。 第五回 一笑泯仇 陈寒烈盛了一大碗的饭给了那老者,可是那老者却把那一大碗的饭拿给了陈寒烈,自己拿了一个小碗,盛起饭来。 陈寒烈疑问道:“老前辈,你吃这么少就行了?”老者说道:“嗯,我老人家的,肠胃不好,不像是你们这些年轻人,一顿可以吃下三打我白饭。” 陈寒烈和那老者吃完饭之后,陈寒烈就问道:“前辈,什么是聚气运功?”老者说道:“聚气运功,这个我也和你说不清楚,你是不是想学?”陈寒烈说道:“嗯,刚才我只是轻轻地打你一下,就立时被你的气功给震开来了,不得不说,你这功夫实在厉害得很?” 老者笑道:“这门功夫也不是什么神功,想想等过了几年,你们少林寺的师父也一定会传给你了吧?”陈寒烈说道:“可……可我等不及?”老者笑道:“好,你这人率直,和别的少林和尚不同,要是换做了别人,肯定是再也不会来理我了?” 陈寒烈说道:“前辈武功如此高强,怎么怕没有人来理你?”老者黯然道:“你怎么得知武功高强就会高兴?你怎么得知武功高强就会有好处?”陈寒烈听不懂,没有答话,看向了那老者,只见他眼神中流露出了黯然心伤的悲痛之情。 接着那老者说道:“好了,你要这门功夫,我也就教了你,不过,你必须拜我为师?”陈寒烈说道:“为何?”老者说道:“我以前所收的弟子都死光了,而我的那些徒孙们却大都不争气,我迫切希望重新收一名弟子,把我们门派发扬光大,这样我才能对得起我的师父!” 陈寒烈说道:“但是,我已经先入了少林?”老者说道:“那你不能也入了我门吗?”陈寒烈说道:“一个男人脚踏两条船尚且不行,况且同时加入两个门派?” 老者笑道:“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不和其他人说,别人就不会知道了?”陈寒烈沉吟不语,在心中犹豫着。 老者说道:“罢了罢了,我先教你这门聚气的功夫,也不一定要你入我门派?”陈寒烈喜道:“那么,你是答应要教我了?”老者说道:“我从来就没有要不答应你,只不过你自己看不开而已?”陈寒烈说道:“那么,你这毕生夙愿该怎么完了?” 老者说道:“夙愿?我的什么夙愿?”陈寒烈说道:“你刚才不是说要把你的门派发扬光大吗?这不就是你的夙愿了吗?”老者笑道:“呵呵,我刚才虽然说我的那些徒弟都死光了,我的那些徒孙都不争气,但是,我们门派也不会因为我多收一门弟子而得以发扬光大?” 陈寒烈说道:“那这是何故?”老者笑道:“我的那些徒孙们虽然大都不争气,但是,还是有一些比较争气的,况且,我的那些师侄们都是非常争气的,我们门派已经靠他们而名扬天下了,那么现在我所收的弟子也没有那么重的使命了?” 陈寒烈“哦”了一声,说道:“那么敢问前辈,你是何门何派?”老者笑道:“我是何门何派又有何重要?你难道是想通了,要入我们门派?”陈寒烈没有答话。老者笑道:“那就对了,你既和我门派没有关系,那么你知不知我是何门何派也不那么重要了?” 陈寒烈苦笑道:“呵呵,那倒也是!”接着老者说道:“你在地上随我这样打坐,我慢慢跟你说这门功夫的要领?”陈寒烈答应道:“是”。 陈寒烈学着老者那样在地上坐下,只听得那老者吩咐道:“把眼睛闭上。”陈寒烈也就合上了双眼。又听得那老者说道:“现在你先运气,聚在百会穴上?”陈寒烈学着运气,只觉得这股气在自己身上随处乱撞,待到了很久,陈寒烈才把气运到了百会穴之上。 接着那老者又说道:“接着你呼气,把这股气给呼出?”陈寒烈也依样把这股气给呼出。 老者又接着说道:“接着你再提一股气,气沉丹田。”陈寒烈就提了一口气,把气运到了关元、气海,神阙、命门等穴位,这就是所谓的下丹田。老者接着说道:“你再把气提到中丹田?”陈寒烈就把气给提到了胸部颤中穴。 接着老者说道:“很好,你接着继续运气,把气给提到上丹田?”陈寒烈就运气,把气提到了两眉间的印堂穴,这也就是所谓的上丹田。 老者接着说道:“嗯,你接着吸气散功,使股气从自己天灵盖而出?”陈寒烈也学着这样,把气从自己的天灵盖处运出。散功之后,因为这个股气在自己身体里面由下而上提出,陈寒烈已经觉得身体一热,再加上了陈寒烈这时已经累得满头大汗,陈寒烈这时一件把自己身上的那件僧袍给脱了下来,觉得这时就如夏日一般。 这时那老者笑道:“很好,你之后就依这法子练下去,你以后就会这门功夫了?”陈寒烈疑问道:“这就是你刚才所使的那么功夫?”老者说道:“对呀,不然还有哪门功夫?”陈寒烈问道:“那么你刚才头顶上不是冒出了一缕缕的青烟吗?” 老者笑道:“嗯,这有什么问题吗?”陈寒烈说道:“那么为什么我会没有这些青烟呢?就算没有,起码也给我露一股白烟好吧?”老者笑道:“你这孩子,你可知要冒出一股白烟,要有多少年的内力?”陈寒烈说道:“不知?” 老者说道:“一股白烟,就需要日积月累地按照这办法给练下去,这样练法,还得需要十几年的功夫呀?”陈寒烈惊道:“那么一股青烟的话?” 老者笑道:“我的那股青烟,是用了我二十几年的内力才得以练成的?”陈寒烈啊了一声,沉吟了很久,接着就问道:“前辈,这门功夫难道就这么简单不成?” 老者说道:“你还以为我骗你不成?”陈寒烈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往往是更厉害的功夫,招数不都是变化多端吗?”老者笑道:“你这是在那里听说的?是在那些武馆里的师傅那里听说的不成?”陈寒烈说道:“这不是江湖上人人都知道的道理吗?” 这时那老者仰天长笑,说道:“那么要是真的是人人都知道这道理,那为何人人的武艺还是那么平庸?”陈寒烈说道:“那么大概是因为他们的天赋吧?” 老者笑道:“错,天赋这东西,可信可不信,如果你只忽视了基本而去重视那些所谓的天赋的话,那么,你将会得不偿失的?”陈寒烈说道:“那么这又是为何?” 老者说道:“我们都是人,人生下来就是一样的,或许真的有人有哪些天赋的,但是,也不见得你有些地方比他们差的?陈寒烈听到后不住点头,想必也是十分认同这道理。 第五回 一笑泯仇 老者继续说道:“武功这东西,其实都是被人给夸大了的?如果你只是拘泥于它的招数,而去忽视掉了它的本意,那么,你就如同那些穷秀才一般,虽然是一副满腹经纶的样子,但是却手无缚鸡之力;如果一个人四肢不勤,五谷不分,那么他不会饿死吗?” 陈寒烈点头道:“嗯,你说得对急了,如果那些穷秀才他们整天空谈大话,而忽视掉了实际,那么他们永远都只不过是一群穷秀才而已?”那老者笑道:“你能这样说,那就证明你非同常人,你将来一定大有作为?” 其实陈寒烈之所以会这样说,实际是因为他实在是看不了书;陈寒烈一看书,看着看着就会睡着了,虽然不至于目不识丁,但是所识得的字也不多,陈寒烈时常以“读书略通大意”而给掩盖过去了。至于老者他说出这些话之后,陈寒烈仿佛就像找到了同道中人,他心想这位老者年轻时也一定如同自己一般,读书肯定不大怎么样,所以才成为江湖中人? 陈寒烈笑道:“前辈,你太看得起我了?”老者说道:“我想我肯定没有看错?要是换做了常人,这时一定不会相信我的话,一定都会拘泥那一些招式的,而你却一笑而过!” 老者说着说着,又是一阵大笑。陈寒烈也陪着他干笑了一阵,接着老者又说道:“你试想一下?你小时候和你的那些小伙伴们一起打架的时候,你用不用武功?” 陈寒烈笑道:“那时我还只是一个孩儿,怎么可能会武功?”老者说道:“那就对了,你既然不会武功,但你却还是和别人打架,最后那个打赢的人难道也是会有武功?”陈寒烈摇头道:“怎么可能,我们就是些孩儿,就是摔摔交而已,那里用得着功夫?” 老者点头道:“这下子你总算知道了吧?”陈寒烈疑问道:“知道了什么了?”老者说道:“要战胜对方,不一定要用到招式?”陈寒烈啊了一声,但是顿时恍然大悟。 陈寒烈说道:“你是……你是说……?”老者笑道:“嗯,不错,和高手对招也是如此,和小孩打架也是如此,这些都是一样的,都是要打倒对方。”陈寒烈点头道:“嗯,前辈说得是,但是,和高手打架的话,难道要用到小孩家的玩意?” 老者笑道:“呵呵,这个就是要你自己去会意了,我们和人对招,就是要把打倒对手,这世上是没有存在什么切磋武艺的,那些都是江湖之上的客套话,如果和你对招的那人心德较好的话,或许你还能够活命,如果那人……” 老者说到了这里时突然嘿嘿了一声,陈寒烈立即说道:“如果那人心存不正的话,那么我们自己就会死路一条了?”老者说道:“嗯”。 陈寒烈接着又和这位老者谈了许多关于这些事的问题,谈到了最后,竟然不知已经过午。 陈寒烈就和那老者继续吃着陈寒烈早上带来的饭,不过这时那老者居然盛了一大碗的饭,陈寒烈问道:“前辈,这次肯吃这么多了?”老者说道:“今天我胃口好,嘿嘿,想想我已经很久没吃这么多了,这一大碗饭下肚,我肯定能够多活几年?”老者连续笑了几声,从这开朗的笑声中可以看得出这老者的心情十分愉快! 下午,陈寒烈继续和那老者谈论些关于武功心得的事情。 过了一盏茶的时分,这时陈寒烈突然问道:“前辈,你先前说过,招式不一定要复杂,但是,为什么有些人招式越复杂,武艺却越厉害?” 老者顿了顿,想了半响,说道:“这些招式都是从简简单单的一下招式里转化出来的,其实那些不一定就是一些招式,那些只不过就是用几招甚至是数十招凭凑出来的招式而已?”陈寒烈“哦”了一声,但是心里还是想不明白。 老者也看出了陈寒烈心中所想,便又说道:“比如说,你看,我先使出些你的功夫出来!”陈寒烈点头道:“好”。接着就退出了几步,留下了一大片的空地给老者。 那老者也退开了几步,待到了陈寒烈站定,那老者突然使出了陈寒烈的那招“国士无双”。 只见那老者一招一式地配合着,丝毫不输陈寒烈的这一原创。 陈寒烈看得睁大了眼,想不到自己只是凭空想出了功夫到了这人手里却能够使得如此洒脱?待到陈寒烈正准备大叫一声好的时候,这时那老者突然临时变招。 对着这老者的这一临时变招,陈寒烈却大加摇头。陈寒烈心想:“这个不对呀?这国士无双怎么能够临时变招的?”看着这老者使着使着,先是一招“国士无双”,后是一招“少林罗汉拳”,最后居然还紧夹着一招“少林般若掌”! 突然听得一声响动,原来是那老者最后一招打在了一棵大树上,这时陈寒烈突然哎唷了一声,觉得头上貌似是给硬物砸中了一般。陈寒烈捂住头,看到了掉在了地上的那些果实,才知道了那砸中自己头部的不是什么石子,而是这些从树上掉落下来的果实。 这时地上掉下了许许多多的果实,貌似是那老者的一掌震的了那棵树上的全部果实都给掉下来了一般?这时陈寒烈想要拍手称奇,却怎么也拍不出去,原来是掉落下来的果实砸中了陈寒烈的曲风等穴道,这时陈寒烈手中一麻,怎么也动不了。 陈寒烈突然对着那老者说道:“前辈,我双手都被点中穴道了?”这时那老者“哦”了一声,来到了陈寒烈的身前,随手在陈寒烈身上的几处穴道推拿了一番,可手法之快,连陈寒烈都不知道那老者究竟是点了自己身上的何处穴道? 陈寒烈想到了之前齐毕所说的那“隔空点穴”功夫,想必也就是这个样子了,不禁为眼前的这位老者感到十分的敬意。 接着那老者说道:“刚才那些你都看清楚了吗?”陈寒烈说道:“看是看得清楚,只不过……”老者说道:“只不过是什么?”陈寒烈接着说道:“只不过我看起来觉得十分不合理?” 老者说道:“那里不合理?”陈寒烈说道:“你怎么可能可以把几套完全不相干的招式都给连起来呢?这看起来就觉得十分怪异?”老者笑道:“这个就是我和你所说的那个精髓了?”陈寒烈诧异道:“精髓?”紧接着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第五回 一笑泯仇 那老者听到了陈寒烈这么说,也是笑得乐乐开怀;说道:“那么别人问你为什么不干脆留在天上做神仙呢?你该怎么说?”陈寒烈说道:“我说我只羡鸳鸯不羡仙,所以神仙们都认为我没有慧根,所以就不让我做神仙,只是教授了我一下功夫!” 老者笑道:“你这小子,看来你是一定要娶妻生子了?”陈寒烈笑道:“嗯,这个是我的毕生愿望!”老者说道:“愿望?对呀,一个人如果没有愿望的话,那么他要拿什么动力,活在这个世上,还不如死了算了?”陈寒烈点头支持这老者的观点。 老者接着说道:“那么说,你以后是不打算只身闯荡江湖了?”陈寒烈说道:“嗯,我的愿望就是能够找到一个女子,陪她过完这一世!”说这句话时,陈寒烈不禁脸一红,想起了当日那位迷得陈寒烈神魂颠倒的女子,陈寒烈却不知这是梦是真,如是真,那么现在这位女子到底是到了何处,自己要从哪儿找起?” 老者说道:“唉,我这老头子如果当年能够和你所想的那样的话,现在就不会落了个孤独寂寞的下场了?”说着那老者又连续叹了几口气。 陈寒烈疑问道:“为什么这么说?”老者说道:“我年轻时,就认为男人就应该做男人的事,不能够被儿女情长这些东西所阻碍,现在呢?在江湖上,谁人知道我的名头,而我自己,却也只是一个孤苦伶仃的老人,哪里体会到四世同堂的天伦之乐?” 陈寒烈安慰道:“这些事都是由不得我们的,您看开点吧?”老者又连续“唉”了几声,看到了天色渐晚,说道:“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你下山去吧?记得明天一大早来这儿?” 陈寒烈应了一声,提着早上带来的那篮子,走下山而去。 隔天陈寒烈也是一大早提了一篮子的饭菜,来到了这后山之上。 来来往往也大致有大半个月,这时陈寒烈也已经把之前那老者教给他的那些内功和招式要领牢牢地记在了心里,老者也就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教给陈寒烈了。 这日午时,陈寒烈和往常一样盛了一大碗的饭,先拿给了那老者,接着就自己又盛了一大碗的饭,吃了起来。吃着吃着,这时那老者突然放下了筷子。 陈寒烈见状,也立即停箸不食,说道:“前辈,怎么了,胃口不好?”老者说道:“没有!”陈寒烈问道:“没有?那么,菜不合胃口?”看着这篮子里装着饭之后就只是些简单的豆腐、青菜、草菇而已,陈寒烈顿时明白了,说道:“前辈你是不是想开荤了?” 陈寒烈早该想到眼前的这位老者并不和自己一样也是什么和尚,他是不用什么斋戒的,所以说道:“前辈,我看看能不能带林子里去抓几只野禽或者野味什么的?” 老者仍然摇了摇头,陈寒烈又说道:“那么,我去河里做几条鱼来打牙祭?”却不料那老者仍然摇了摇头,说道:“这怎么可以,怎么能让你为我破戒?” 陈寒烈说道:“哦,原来是这事呀?没事,只要你吃就行了,我不吃就是了?”老者说道:“怎么可以呢?只有我一个人吃,我怎么过意得去呢?” 陈寒烈说道:“没事,你不用怕我破戒了,我就算吃,也没有人知道?”老者笑道:“对呀,嘴只长在我们自己的身上,吃不吃只有它自己知道,别人怎么可能知道呢?” 陈寒烈说道:“那就对了!”老者突然又笑道:“行了,我知道你这是假借我打牙祭之名,要你自己打牙祭呀?”陈寒烈嘿嘿了几声,随即起身。 老者突然一声“慢”,打住了陈寒烈,陈寒烈正欲离开,突然被老者打住,转过头来问道:“怎么了?”老者说道:“你回来,我并不是要打牙祭,这些菜也不是不合我的胃口?” 陈寒烈咦了一声,过来坐下说道:“那么前辈你为何满是唉声叹气?”老者突然说道:“我指导你大致也有大半个月了吧?”陈寒烈说道:“大概也是这些天了吧?” 老者说道:“嗯,我本来打算是要在这儿终老于世的,可是我遇见了你,就随着兴趣而随意地指点了你一下,这下子,我可什么也没有可以指点你的了?” 陈寒烈说道:“怎么会呢?前辈你的武艺千变万化,怎么可能在大半个月里就尽传授给我呢?”老者说道:“你又不是我的徒儿,我传授给你我本门派的武艺,那是大忌,对于你,对于我,对于我们各自的门派,那也是十分不好的影响?” 陈寒烈这时也已经明了,说道:“前辈,这下子,我们是不是要告别呢?”老者说道:“嗯,你以后还有你的路要走,而我,就只能名归黄泉了!” 这时那老者站起身来,徒步了走几步,陈寒烈叫道:“慢!”老者转过身来,问道:“什么事?”陈寒烈说道:“经过你我这大半月的相处,我们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请让我给你磕三个响头吧?” 老者笑道:“好,能知恩图报,这是最好的了!”陈寒烈立即跪下,向那老者磕了三个响头,这次是陈寒烈真心磕头的,所以老者也看出了陈寒烈的真诚,也满意地点头。 其实这时陈寒烈已经热泪盈眶,只是自己只有强忍着不让那些热泪流出眼来,可惜这时那老者却是背对着他,丝毫看不到陈寒烈的动静。 这时那老者突然双脚离地,飞下了山,陈寒烈磕着头,没看到此般情景,待到陈寒烈起身之时,这时陈寒烈已经再也看不到那位老者的身影了。 待到陈寒烈擦干眼上的眼泪,收拾好那些残羹剩饭,提着那个篮子,下山而去。 忽然听得一个声音说道:“你这些日子的胃口好得很呀?怎么一个人吃着两个人的饭?”陈寒烈一惊,立忙转头望去,看到的不是别人,正是行崇。 行崇这时走了过来,说道:“为什么呀?为什么呀?”陈寒烈说道:“我还以为是谁呀?原来是我们的大师兄呀?你近来可好不?”行崇说道:“好,好,我过得可好了,只不过,我可不敢肯定你过得比我好不?” 陈寒烈疑问道:“师兄,我当然过得好了,你怎么说,这是什么意思?”行崇说道:“没有,不过我刚才好像看到了这里不止一人嘛?快说,刚才还有谁在这儿?” 陈寒烈一惊,心想他和那位老前辈的事该不会都让这人知道了吧? 第五回 一笑泯仇 行崇看到了陈寒烈的脸色,笑道:“哈哈,我肯定是猜中了吧?快说,别做贼心虚?” 陈寒烈听到这话之后心里的石头也就顿时放下了,心想这行崇肯定是不知道自己和这老前辈的事了。便说道:“我不和你说话了,我得赶紧回寺才对呢?” 行崇说道:“你看,我说你做贼心虚了吧?好,你赶快回去吧?回去会就知道了?” 陈寒烈疑问道:“什么叫做我回去后就知道了?我们寺里发生什么事了?”行崇说道:“没有,没有,你快回去吧?”看着行崇笑呵呵的脸,陈寒烈实在搞不清楚这人是在玩些什么玩意?但是,对于寺里是否发生惊天动地的事呢?陈寒烈只能赶紧回去搞明白。 当下陈寒烈提着那个篮子快步行走,行崇跟了上来,说道:“你别急呀?”陈寒烈说道:“你既然不肯说,那也就请你住嘴吧?”行崇说道:“咦,你这是什么意思呢?我又不是不怀好意?”陈寒烈这时哼了一声,由走化为跳,一会儿跳到一站台阶上,一会儿跳到一块小石头上,速度也是越来越快。 陈寒烈这时心想:“量你也追不上我?”可是突然陈寒烈的身后出现了一个身影,陈寒烈定神一瞧,那正是行崇,没想到这行崇的轻功如此高强,陈寒烈这般跳来跳去,在行崇那里也是不入眼的。这时陈寒烈突然一问:“好了,我轻功比不上你!” 行崇听到这话之后就放慢了速度,说道:“师弟,其实不是我不想和你说,而是师父吩咐我别和你说?”陈寒烈心想:“为什么要这样呢?说不说由你,不由师父他老人家,这嘴是长在你是身上的,而不是长在师父他老人家的身上的?” 陈寒烈又问道:“那么,你给我透露一点点不就行了吗?”行崇说道:“不行,我有我做人的原则,不能说就不能说!”陈寒烈又哼了一声。 过了半响,陈寒烈提着那个篮子和行崇回到了这少林寺,这时行崇说道:“师弟,我们快进去吧?这是好事?”陈寒烈哼了一声,没有答话。 这时陈寒烈和行崇到了少林寺的大殿上,这时齐义、齐毕和陈寒烈多年未见的法明、曹伐也都到了这大殿之上。 陈寒烈看到这些人之后就立即面露喜色,纷纷和那些人打上了招呼,而那些人也都以笑脸致意。这时行崇说道:“你看,我不是和你说过这是好事吗?” 陈寒烈说道:“哦,谢谢你!”陈寒烈先前以为这行崇是在和自己说着反话,所以这才没有去搭理他,这时看到这些人,才明白行崇所说的确实是实话。 这时陈寒烈还看到了时常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少林寺方丈,便低头向着身边的行崇说道:“喂,师兄,是有什么打事呢?连我们的方丈都出来了?” 行崇说道:“你来到这里怎么久了,你还不知道吗?”陈寒烈说道:“我知道什么了?”行崇说道:“你还不知道吗?好了,我跟你说,过不了几天,我们就要下山了?” 陈寒烈疑问道:“下山?”行崇说道:“嗯,我们过几天就要去闯那个“十八铜人”了?”陈寒烈说道:“怎么这么快?”行崇说道:“你掐指一算,这日子也是差不多了吧?” 陈寒烈叹气道:“哦,没想到我已经来到了这少林寺这里快五年了呀?”行崇说道:“我已经来这儿快七年了,不过,我们一定要闯得过这“十八铜人”之后才能够下山,不然的话,我们还得需要在这里修炼个几年?” 陈寒烈哦了一声,便随即再也没有说话,想起了这些日子来和那老前辈的相处,陈寒烈也渐渐地把一些问题给看明白了。 先前行崇之所以会那样对陈寒烈,是因为陈寒烈对他的态度不好,所以才会惹得他生气,其实这也是合理的,谁愿意对一个整天摆着臭脸的人笑呢?陈寒烈上次一上来就因为要救行游他们而摆着一个臭脸和行崇说话,这时,陈寒烈不再摆着那个臭脸,所以行崇也不会和上次那般模样了? 这时陈寒烈才知道了那老者的一句话:“要在这江湖上行走,不外乎就是几个字“银子”和“面子”。因为人事事离不开衣食住行,所以要保障自己,也就需要那些“银子”了。而这些“面子”问题吧,那老者不肯多说,大概他也了解不清楚吧? 而陈寒烈真正的看法就是要时不时地放下自己的身段,因为谁肯和一个臭不要脸的人交朋友?如果整天都摆着个臭脸,搞得就像是全天下的人都欠了他的钱似的?他那里会有朋友呢?而如果你放下了自己的身段,不要把自己的“面子”看得那么重要,那么别人也会因此而多给你几分面子的,因此,自己的面子也就会越来越大的。 这时方丈在和陈寒烈他们这群即将踏上江湖的武僧讲话,至于说的是什么话,陈寒烈只顾着在想着要如何把自己的“面子”打得响,打得大,也就没有听清。 事后,齐义把陈寒烈叫了过去,齐义说道:“坚衍,为师和你做了多年的师徒了,但是却什么也没有教给你,你可知我为什么会这么做?” 陈寒烈问道:“为什么,弟子不明?”齐义哈哈大笑,说道:“因为我不会教?”陈寒烈说道:“你是我们本堂的首座,为什么不会教徒弟?”齐义笑道:“为什么我是首座,就一定会教徒弟?”陈寒烈说道:“这个……这个我也说不清楚!” 齐义说道:“我没有教你,你学到了功夫吗?”陈寒烈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齐义说道:“你的功夫其实已经在我们这少林寺里名列前茅了,你难道会不知道?”陈寒烈说道:“那里有,这些不都是师兄弟们几个在和我说话吗?” 齐义说道:“嗯,你懂得谦虚,不过,你要记得,做人谦虚是好,不过不要太过谦虚,太过谦虚就会虚伪,太不谦虚却会自负,所以,我们既不能太过谦虚,也不能太不谦虚?” 陈寒烈听到后说道:“嗯,弟子明白了!”齐义说道:“你要在该谦虚的时候谦虚,而该拿出你真正的本事的时候,你一定不要推辞,你要拿出了你自己的魄力出来,这样才会让江湖中人真正对你心服口服!” 第五回 一笑泯仇 陈寒烈和齐义谈了良久,这时齐义突然问道:“坚衍,你的那门“混元童子功”练得怎样了?”陈寒烈说道:“那门功夫弟子日日夜夜都在修炼!” 齐义点头道:“很好!”之后又说沉吟了许久,才说道:“坚衍,你修炼的这门“混元童子功”属于内功心法?”陈寒烈说道:“嗯,正是如此。” 齐义又说道:“嗯,虽然你的内功心法已心手相应,可是,你的外身功夫还是不行!”陈寒烈听到后低下了头说道:“请问师父有何解救之法?” 齐义呵呵大笑,说道:“解救?你是太抬举我了?”接着又说道:“其实并没有什么解救之法,你只要通过了“十八铜人”这一关之后不就行了?” 陈寒烈说道:“通过?师父你也太抬举弟子我了?当年弟子通过了“木人巷”,其实也是碰巧的而已,弟子我也实在没有什么过人之处?” 齐义“咦”了一声,问道:“你为何要怎么说?”陈寒烈说道:“说真的,弟子我要是现在继续去闯那“木人巷”,弟子还可能不能通过呢?何况是“十八铜人”?” 齐义说道:“嗯,但是,你不是已经闯过了那“木人巷”了吗?”陈寒烈说道:“嗯。”齐义接着说道:“这就对了,你既然闯过了那关,你何必还要去想着它呢?”陈寒烈说道:“是,师父您教训的是,弟子知道了!” 齐义又笑道:“哈哈,你这小鬼,别再糊弄我了;我有几斤几两,难不成我会不知?”陈寒烈摸了摸自己的头,显得十分不好意思,说道:“师父你几斤几两我是不知了,但是弟子我是几斤几两,弟子就明明白白了?” 齐义说道:“好,人有自知之明是好的。”陈寒烈说道:“弟子需要师父您老人家指点才会有这自知之明,要是没有了您老人家的指点,弟子还蒙在鼓子里呢?”齐义说道:“你这小马屁精,好了,再听下去,我倒是要去还俗,去做那堪比孔圣人的教书先生了?” 陈寒烈拍手称道:“好呀好呀,师父您老人家要是去教书的话,弟子我将来出了少林寺之后一定要去您老人家开的哪儿读书识字?” 陈寒烈虽然说的这句是玩笑话,可是齐义却说道:“坚衍,这事真的是给你说中了?”陈寒烈惊道:“师父,难道你真的是要去还俗吗?” 陈寒烈打心底是知道齐义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却要说出这句话,想要以此而糊弄过去,可是齐义却说道:“坚衍了,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敢拿师父我老人家开玩笑?”齐义说这话时又摆出了以往那严肃的面孔,可今时不同往日,这时齐义的脸是又黑又红,一看就是要把陈寒烈整个人给吃下去似的? 陈寒烈被这面孔给吓坏了,便立马跪了下来,朝着齐义拜了上去,说道:“师父恕罪,师父恕罪,弟子不是故意的,弟子不是故意的?”齐义说道:“你不是故意的?那谁知道你真的不是故意的,或是真的是故意的?” 陈寒烈说道:“嗯……这个……”齐义说道:“这个你也找不来了吧?这个只有你自己才能说得清楚的吧?”陈寒烈立忙点头,说道:“嗯嗯,就是这个道理!” 齐义听到后不禁摇了摇头,说道:“坚衍,你本性不坏,就是……就是心中有了这一丝小杂念,何以变得了这般油嘴滑舌了?”接着齐义又是叹了几口气,接着又说道:“看来你还是没有看破这大千世界,不过也算了;说起这看破红尘几字,我或许还不如你明白的了?” 陈寒烈听得了齐义在那儿唧唧歪歪的不知是在说些什么,但是还是时不时地点头以呼和。待到齐义说了句:“看来我们这佛家是留不住你的了……”这几句之时,陈寒烈突然哇了一声叫了出来! 齐义说道:“看来我们佛家留不住你,你倒是很高兴了?”陈寒烈说道:“没有……没有……”齐义说道:“你就别在说那些话做掩饰了?我看得出你是真心不想留在这少林寺的?”陈寒烈听到这话时已经欣喜若狂,已经不能掩饰掉自己心中的欢喜之意,只可是陈寒烈觉得齐义说这话可能不是真的是陈寒烈没有慧根,而是要通过这几句话,把陈寒烈的狐狸尾巴给揪出来,所以陈寒烈还是强忍住了自己心中的欢喜之意。 这时齐义又说道:“你别忍住了,想大笑就大笑吧?”陈寒烈说道:“没有,师父您取笑弟子了?”齐义说道:“怕什么,男儿大丈夫的,想笑就笑?” 陈寒烈还是忍住了,说道:“虽然如此,但是弟子心中没有什么欢喜之意呀?”齐义说道:“你为何没有欢喜之意?”陈寒烈说道:“师父您刚才也说了,弟子等过几日就要离开这少林寺了,到那时,我就再也见不到师父您了,再也见不到那些师叔师伯了,再也见不到那些师兄师弟了……”说着说着,陈寒烈居然眼泛泪光。 齐义听着听着,也就说道:“行了行了,我真的是没有看错你,你不适合生存在这佛门清静之地?”陈寒烈说道:“为什么我不能生存在这佛门清静之地?” 齐义说道:“我们佛门清静之地,需要我们这些修行者们都心无旁骛,都厌倦世事,看破世务;这样才能够真正得大彻大悟,得道成佛!” 陈寒烈说道:“那么师父您老人家是说弟子我心有旁骛,不厌倦世事了?”齐义说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是说你应该不会继续做和尚下去吧?” 说着齐义满是叹气,语气中又满是轻怜重惜之意,陈寒烈这时已经忍不住而落下了泪。 待到陈寒烈正准备去安慰齐义的时候,这时齐义突然说道:“好吧,算是我们的师徒情谊已尽了吧?” 第五回 一笑泯仇 陈寒烈一惊,说道:“师父,为什么要怎么说话?”齐义说道:“为什么?我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我们佛家是奈何你不得了,希望你以后你去读书认字,教书做官吧?” 陈寒烈说道:“为什么读书就一定能够做官,做官就一定要读书?”齐义摇头道:“算了算了,说多也无益,我就是一个出家人哪能知道这道理?” 陈寒烈说道:“嗯。”接着齐义就说道:“你进我这一堂以数年,数年来我并没有教授你武艺,也并没有和你交过手,所以……” 陈寒烈听了之后,已明其意,原来齐义这是想要考核陈寒烈的功夫。 接着听得齐义说道:“所以,所以为师我就是想要考核你一下?”陈寒烈说道:“弟子虽然武艺不精,但是既然师父您想要核查我的功夫,弟子一定尽力而为!” 齐义点头道:“嗯,你先下去吧?明天再来切磋?” 隔天,这个硕大的达摩院就仿佛只剩下了陈寒烈一人一般,其余的人都不知去到了哪儿?想必是齐义早就已经吩咐过了吧?陈寒烈走近了自己师兄弟们时常练武的大殿里。 在这个大殿里,就不是陈寒烈一人了,一缕日光照射进来,见到了黑暗之中站着一个老和尚,那和尚身穿米黄色僧袍,披着袈裟,显然这人就是齐义。 陈寒烈先是给齐义拜了拜,说道:“师父,弟子来了?”齐义笑道:“好了,为师知道了,你先起来吧?”陈寒烈说道:“是。” 突然间有一身影来到了陈寒烈的面前,按住了陈寒烈的身子,陈寒烈欲要起身,却被这人以泰山之力给压倒。陈寒烈说道:“是谁?” 但这时这里哪有旁人呢?这个按住陈寒烈的人正是陈寒烈的师父齐义。只听得齐义说道:“与人切磋,并不是要和人耍嘴皮子的,要是你不服,就起身跟我打?” 陈寒烈听了,就运气起身,但是他越是运气,齐义的手就捉得他越紧,陈寒烈说道:“师父,你先把弟子给放开了,弟子才能够起身和您切磋?” 突然听得齐义“呸”了一声,说道:“师父师父,说得可亲热了,要是你被别人给制住了,你难不成叫他做爹?”陈寒烈说道:“第一,刚才是你那一下子是在我的意料之外的,我号晚招架之力,要是你预先通告的话,我或者不会这样了?”接着续道:“第二,要是别人要我叫他做爹,我叫了便是,反正就是耍耍嘴皮子而已?” 齐义笑道:“呵呵大概就只有你这般无赖之人才能够对付得了那些无赖这人了?”接着说道:“江湖中都是一山还有一山高的,你的武艺也只能够去江湖卖艺而已,哪能够和那些武艺高强之人交手?”陈寒烈说道:“江湖卖艺?行啊,我去江湖卖艺或许还能够赚到钱呢?” 齐义说道:“你这小子,真是事事离不开钱字,那么你这身武艺是要学来做什么用的?”陈寒烈说道:“就像当初说的那样,是学来防身健体之用的?”齐义说道:“我看不然?” 陈寒烈说道:“为什么呢?”齐义说道:“你这般狡诈之人,学了这身武艺之后必定是到外招摇撞骗去,如此这般,我们少林的面目何在?” 陈寒烈说道:“我为什么要拿少林的面目出去招摇撞骗?”齐义说道:“我何必再继续和你争辩些什么呢?我索性就把你的功夫废掉行了?”说着就挥手,向陈寒烈的天灵盖处打去。 突然之间,一掌把齐义给震了开来;原来在这情急之下,陈寒烈突然大叫了“不”的一声,接着居然挣脱掉了齐义的束缚,双手向上一顶,把齐义给震了开来。 齐义说道:“好,你这招很好!”陈寒烈不知齐义是真的和自己反目了还是只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就索性认为齐义这是和自己反目了。 陈寒烈说道:“还说什么?你都已经不把我当作弟子了,那我也索性不把你当作师父算了?”齐义笑道:“呵呵,好,我们抛弃那些什么所谓的师父弟子,让它们全都去见鬼去吧?我们拿出自己真正的功夫出来吧!谁也不能手下留情! 齐义刚说出“手下留情”这几字这时,就嗦的一声,一个箭步冲向了陈寒烈,陈寒烈早就做好了准备,一个侧身,想要避过齐义的冲击;不料那齐义以明陈寒烈之意,居然知道陈寒烈要往左一侧,而且加上齐义的身法手段比之陈寒烈的快之又快,陈寒烈侧身避开不成,反是受到了齐义的几招攻击,落下了下风。 陈寒烈被齐义这一冲击,竟落了个手忙脚乱,来不及应手。 陈寒烈大致和齐义对拆了数十招,总是陈寒烈落了下风,待到陈寒烈想要反击之时,突然齐义一挥手,说道:“罢了,停下吧?” 陈寒烈“咦”了一声,说道:“为什么?”齐义说道:“经过刚才我与你交手那般看了,你对付那“十八铜人”,应该还是有六七成把握?” 陈寒烈阿的一声,说道:“怎么才只有六七成?”齐义说道:“六七成已经不错了,比之三四成,已经是好得多了?”陈寒烈说道:“这说得也是。” 接着陈寒烈又是噗的一声给笑了出来,说道:“原来……原来……”齐义说道:“原来什么?”陈寒烈说道:“原来师父您刚才是在考核弟子呢?我还以为你真的是要废掉弟子的武功呢?”齐义说道:“呵呵,不过你要是将来真的运用我们少林武功为非生事,我这和尚一定要亲自下山去把你这兔崽子给捉回来?” 陈寒烈说道:“弟子不敢,弟子不敢!”齐义接着说道:“看你敢不敢?我们习武之人,以锄强扶弱为目的,要是我们滥用武功,无事生非,以此卖乖的话,那将会为武林中人所不耻的?”陈寒烈说道:“弟子谨记师父的教诲!” 齐义说道:“嗯”。接着就摸了摸陈寒烈的头,陈寒烈跪拜着齐义,不敢抬头;齐义接着就扔给了陈寒烈一本书,说道:“要破“十八铜人”,就必须依仗于此?” 陈寒烈拿起了那本书,只见那书破破烂烂的,没有什么稀奇的地方。 齐义说道:“你不要小看了这部书,这部书就是要破解“十八铜人”的关键所在?”陈寒烈说道:“为什么呢?”齐义说道:“你不要看这书是破破烂烂的样子,其实这其中夹杂着我们少林寺的绝顶硬功!” 陈寒烈说道:“那么说……那么说……”陈寒烈的语音之中包含着颤抖这声。 第五回 一笑泯仇 陈寒烈上齿不停地打着下齿,倒不是他受到了惊吓,而是心中激动;陈寒烈说道:“那么说,这门功夫就是传说中的少林硬功,“金刚不坏神功”了?” 齐义点头道:“正是。”陈寒烈心想这金刚不坏神功被誉为防御力最强的硬功,名列于少林至宝《易筋经》和《洗髓经》之下,但是要是能够修炼得了这金刚不坏神功的话,那也得需要很强的身子硬骨的。 陈寒烈说道:“弟子何德何能修炼此门功夫?”齐义说道:“原来你不要啊?好,那我就收回来了?”说着就把陈寒烈手中的那本《金刚不坏神功》给抢了回去,手法之快,令陈寒烈不敢相信。齐义抢了过去之后,陈寒烈就真如哑巴吃了黄连一般了。 齐义拿着那本书,收回到了自己的身上,待要离开之时,还是双眼不动得瞧着陈寒烈。 陈寒烈这时说道:“师……师父?”齐义说道:“怎么了?”陈寒烈说道:“能不能……能不能……”齐义突然哈哈大笑,说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接着陈寒烈看到了有一物从齐义那边飞了过来,陈寒烈双腿踏地一跳,接住了那物,陈寒烈看清楚了那物,正是那本《金刚不坏神功》。 这时从门外传来了一阵声音,说道:“这本书你就拿回去好好地参详参详吧?”原来齐义早就离开了这儿,那个声音正是从齐义的嘴里传来的。 过得数日,这个陈寒烈期待又害怕的一天终于来了。这日,陈寒烈连同行崇行游等人,加上了曹伐以及之前的师兄弟们那些,大大小小的达摩院、般若堂等等的武僧都聚集到了一起。这时那位本日里怎样也见不到的方丈也出来了。 方丈和陈寒烈他们这些武僧又是说了些客套话,就吩咐人把那大门给打开了。 那个大门平日里就不许人进入,里面时常发出些让人闻其声而不明其意的声音,传说那十八铜人就是在那儿,这时陈寒烈他们终于见到了。 日光照射进那屋子里,还是只见漆黑一片,待到明亮之时,却只见里面并无人出来,而是大大小小的有着数百条火把,连绵不断,那正是一条连绵不断的长廊。 这时陈寒烈一众人还没等方丈他们吩咐,就自身走近了那大门。当他们全数走进长廊之时,那个大门也已经关上了,这时陈寒烈他们数十人也不再慌张了。这时突然从门外传来了一阵声音,这声音中气有力,显得那说话之人内力高强。 听得那个声音说道:“你们要是能够闯得过这十八铜人,我就在对面那儿等着你们?”这个声音,正是方丈传出来的。 陈寒烈等人听到后,就走向了对面,可这条长廊回连不绝,一眼望不到尽头;这里面乌黑一片,只有双边的火把照明。陈寒烈他们走了数十步,这时听得了周边一人说道:“呵呵,这十八铜人不过如此,我们不会就是这样走到了尽头了吧?” 听得了这人这么说,陈寒烈他们众人都是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但是随即又是回复了之前的样子,不过掉以轻心。这时又一个人说道:“就是吧,要是十八铜人他们就此偷袭的话,我们该怎么办?”陈寒烈他们都说:“对呀!说得是。” 可又有一个人说道:“防不胜防,我们还是要小心点?”另一个人说道:“怕什么?我们又不是没有学过武功?”那人说道:“可是……”另一个人说道:“别唧唧歪歪了,我们这里五十四个人,而且我们个个都身怀武艺,怕什么?他们也就十八人而已,我们三对一呀,这不是有多大的胜算吗?” 待到了陈寒烈他们行了百步,还是没有见到尽头,这时突然有人说道:“哎呦呦,方丈他们不是要我们在这儿饿死吧?我们要走到何时?” 待到陈寒烈他们想要回应此人这时,那人突然向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连同其余十几人都脱掉了自身的衣服,这时陈寒烈周边的人都说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的呀?脱衣服睡觉吗?”说着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陈寒烈原本也是不明他们要干些什么?待到那十几个人一运气之时,陈寒烈突然大叫一声:“不好,有诈!”接着就要伸手去拽那些在那十几人旁边的人,但是这时为时已晚,那些在那十几人旁边的人都纷纷中招倒地。 陈寒烈他们众人均是一惊,再见那十几个人,个个都如同身穿了黄色铠甲了一般,满身焕发着金色的光芒,在火光的照射下更加耀眼。 原来刚才那十几人都脱下衣服屏气运功,陈寒烈源于之前看过那本《金刚不坏神功》,所以才会知道这门功夫的运气方法,也就知道了这些人并不是那些所谓一起来和陈寒烈他们闯关的,而是真正的“十八铜人”。 陈寒烈看到了那些人身上犹如涂满了金漆一般,却知那并不是什么油漆,这正是这“金刚不坏神功”的独特之处。传说中这金刚不坏神功一旦变身,全身便如同刷满了金色油漆一般,遍身上下都是金黄色,而这神功一旦练成,就会生出一股强大的反震之力;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身子之坚,远胜于铜墙铁壁。 这时陈寒烈周边还有人不明其意,说道:“你们究竟是怎么了?怎么变得了如此的模样?为什么要伤害我们的师兄弟?”陈寒烈突然大叫一声,说道:“你还跟他们在说些什么?你难道看不出来吗?这些就是所谓的十八铜人呀?” 那人听到后就想要抽身而退,但已然来不及;这时又有数人中招倒地。 陈寒烈突然骂道:“奶奶的,现在只剩下二十几人了!”行崇说道:“现在也不要去怨天怨地了,我们得赶紧把这群怪物打倒了便是呀?” 陈寒烈说道:“那这也对!”这时陈寒烈周边突然传来了身响,原来是陈寒烈后面埋伏着人,而那人正是以“金刚不坏神功”中的一招“仙鹤嘶鸣”冲向了陈寒烈,陈寒烈二话不说,以一招“龙爪手”顺势向上而击。 第五回 一笑泯仇 陈寒烈的这招“龙爪手”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陈寒烈这招练的还不是这么娴熟,但是这对付别人还是绰绰有余的,陈寒烈一伸手拿住了那铜人,便要顺势把他给捉住,可料不到这铜人身体如坚,不同于常人的肌肤;要是常人,陈寒烈在就把他给捉了下来了。 陈寒烈那招“龙爪手”铛的一声和那铜人的身躯一碰撞,陈寒烈吃了一惊,原先是料想这人为了要躲避陈寒烈的这招而举手来挡,可惜这人却毫不在意,那边陈寒烈一手打中了那铜人,那铜人丝毫不动,宛如就像是没有被陈寒烈打中了一般。 那铜人被陈寒烈打中并没有什么反应,可陈寒烈一打中了那铜人,就宛如打在了一块铁石之上,陈寒烈的手顿时就像是裂开了一般,连骨子里冒出吱吱的响声都听得见。 陈寒烈一手打中那铜人之后就立马缩了回来,那手突然像是胀大的鼓子般一样,要是在往日,陈寒烈立马就把这手放在自己的嘴里,可是今日这时在闯关,如此不雅的行为陈寒烈是做不来的。陈寒烈只得暗暗叫苦道:“这他、妈的是什么乌龟?这龟壳太硬了?” 这一边那铜人立即又使出了一招“飞雁落地”,凌空打向陈寒烈,陈寒烈立即用上了另一只手那铜人对了一掌,可那铜人是自上而下,而陈寒烈自下而上,那铜人的重心都落在了陈寒烈的身上;原是这一击对于陈寒烈来说还过得去,可那铜人突然从手中传来了一股刚劲之气,陈寒烈这时已经十分不好受了。 陈寒烈和这铜人僵持了半响,陈寒烈的膝盖越来越弯曲,像是要跪下了一般。 陈寒烈心想:“这不是之前齐毕师叔那招吗?妈妈的,那是齐毕师叔况且还能够放过我,这时这怪物怎么可能会放过我呢?”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有一人踏步飞上,攻向了在陈寒烈上方的那铜人。 那人攻的正是那铜人的头部,那铜人立即收手和那人对抗。 那铜人一收手,陈寒烈就立即逃了开来,陈寒烈一看,那个前来解救之人正是行崇。 行崇和那铜人对拆不过数十招,一就败下了阵来。行崇退到了陈寒烈的身边,陈寒烈说道:“师兄,多谢你的相救?”行崇说道:“师兄弟一场,说什么客套话?” 接着陈寒烈就和行崇退到了行游的那边,而那些个铜人也都纷纷地聚集到了一起。 这时曹伐等人也都和陈寒烈等人聚集到了一起,陈寒烈他们清点了一下人数,发现了他们都所剩无几,而望眼瞧上了那些铜人,却发现了他们个个毫发无伤。 这时行崇说道:“大家快想想办法,看看如何从中找出破绽?”这时陈寒烈左思右想,突然看到了他们这些铜人个个都摒住了呼吸,有的或者是说更本就没有呼吸,陈寒烈突然想起了之前他看到了那本《金刚不坏神功》上面写着,要练成这金刚之躯,就必须要封住气门,不让透气,这样才能练就金刚之躯。 这时陈寒烈又回想起了这些铜人每每要和自己过招,就必须护住自己的腹部,陈寒烈他们更本就攻不进他们的腹部,这时陈寒烈突然拍手叫道:“有了!” 这时陈寒烈那些师兄弟们都看向了陈寒烈,问道:“有了什么办法了?”陈寒烈说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些铜人身上其余的的部位都不护住,而唯独那腹部一位……” 这时陈寒烈的那些师兄弟们都大叫一声:“对呀!”行崇说道:“嗯,你说得不错,他们为什么要护住这些部位呢?”这时行游说道:“对了,你是说那些铜人的破绽就是他们的腹部了?”陈寒烈点头道:“嗯,事不宜迟,我们一个对付一个,对对付他们的腹部位置!” 众人应声而去,霎时间当当响的声音不断,想必是陈寒烈众人和那些铜人们碰撞而出的声音吧?”陈寒烈也随着众人一起攻向了那些铜人。 还未等陈寒烈攻向那些铜人,就有一个铜人冲向陈寒烈而来,陈寒烈一瞧,正是刚才那个和陈寒烈僵持了许久的铜人;那个铜人又是使出了刚才的那些招式,而陈寒烈也都一一化解掉了。这时那铜人又使出了陈寒烈见都没见过的招式。 这时陈寒烈一想,顿时明白了当时那位后山老人和自己所说的话,便使出了一招可以阻挡这招式的一招来阻挡那一招。陈寒烈的这一招刚一落,就又随即转向了进攻,这招后面还夹杂着许多的后招,让那铜人防不胜防。 当日那老者和陈寒烈说道:“有时吧,攻并不是攻,而防也并不是防?”陈寒烈便问道:“为什么是这道理?我听不明白?”那老者便解释道:“有时攻可以转化为守,而守却也可以转化为攻?”尽管当日那老者说得十分抽象,也并没有和陈寒烈仔细解释,只是和陈寒烈说:“这个必须得由你自己清楚,我和你说是说不明白的?” 待到这时陈寒烈才明白了这个道理。原来攻就不一定就是意味着进攻,它可以为了防守而向别人进攻;而防守也不意味着必须一受到底,它可以在防守的条件下化为进攻,一切都在于无形之间。 这时陈寒烈已明这理,运用起自身的武艺起来还真的说得上是得心应手。陈寒烈又是使出“龙爪手”打向那铜人,那铜人也如同上次一般没有防卫,可陈寒烈一手未到,便立即转化为一招“金刚掌”打向了那铜人。那铜人立即转手来护体。 陈寒烈如此和那铜人对拆了数百招,这时已经听到了有人叫着“投降”,却不知是陈寒烈一边的人投降,还是那些铜人投降?可是陈寒烈却不去管他什么三七二十一了。 这时陈寒烈假意攻打这铜人的下盘,而那铜人立即用手护住,而陈寒烈立即顺势而上,又是使出了一招“龙爪手”,捉住了那铜人的身子,还没等那铜人反应过来,陈寒烈立即左手一击,一个重掌打在了那铜人身上。 那铜人一中招,便捂住腹部,倒在地上不停抽搐,而他的身子又恢复到了往常一样,貌似是散功了?陈寒烈还未散功,转身一看,想要去对付其他的铜人,却不知这些铜人早就已经被他的那些师兄弟们都收拾掉了。 这时曹伐拍手说道:“呵呵,这群怪物被我们给收拾掉了。”陈寒烈慢慢散功,说道:“嘿嘿,这一下来,我的肚子都已经咕咕叫了。”行崇说道:“那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也都在咬着我呢?”接着陈寒烈他们又是一阵哄笑。 这时他们也终于走向了这条走廊的另一头。这时他们的一众师父师叔,师兄师弟连同方丈都在那头等着他们。这时方丈说道:“你们的武艺真的是到了可以上山的地步了,我们少林寺也没有什么武功可以教授给你们的了;再者,我先恭喜你们了?” 陈寒烈笑道:“呵呵,那还得要靠方丈你们这些师父师叔扶持呢?”接着陈寒烈就和一众师兄弟们说了许多客套话,直到了晚上,才能够休息。 隔天,陈寒烈就打着包袱,因为没有往常人的衣服,所以索性就穿上了僧袍,和着行崇等人下山去了。而陈寒烈他们这才虽然闯关了,但是方丈却没有给他们一些武功秘籍,别说是《易筋经》了,就是连《洗髓经》的影都见不到。 虽说陈寒烈他们知道后有了点失望,甚至还有点生气,但是,久而久之,他们也都纷纷忘记了。 第六回 举步难艰 陈寒烈他们下山后先是来到了一个亭子里休息,他们喝着凉茶,看着风景,竟有点不舍之意,行崇不禁感慨道:“真不知到了何时,我们才能够回到这少林寺?” 陈寒烈说道:“我们又不是已经死了,还怕回不到这少林寺吗?”行崇说道:“是阿,虽然我们已身为少林寺的俗家弟子,但是我们喝了这少林寺多年的水,吃了这少林寺多年的米、多年的蔡,我们已经成为了这少林寺的一部分?” 当下他们闲聊了一盏茶的时分,才继续起身赶路。不一时,他们也便下了山,来到了山下的一处小镇上;陈寒烈心想:“要是坚登那家伙也跟着来,你那他该有多高兴?” 过了数日,他们也不便在这小镇上闲留了,这时曹伐对陈寒烈说道:“兄弟,之后你想去哪里?”陈寒烈说道:“我已经多年没见我爹娘,多年没见到我家里的兄弟姐妹了,不得不说,我心里还是怪想念他们的?” 曹伐说道:“哦,那兄弟你是想要回去见你的爹娘吗?”陈寒烈却说道:“我现在还不配回去?”曹伐不知陈寒烈为何会这么说,便说道:“兄弟,这是为何?” 陈寒烈突然笑道:“你瞧我。”说着就往自己头上一指,曹伐一瞧,见到了陈寒烈一个光头,便知道他心底是在想些什么了,便说道:“呵呵,不要紧的,你瞧我,我不也是光头吗?” 陈寒烈说道:“你我不同,我当初和我村里的人大吹牛皮,说得天昏地暗,要是我光着一个头回去的话,那该有多少个人瞧我不起?”曹伐说道:“嗯,你说的不无道理,可是你就不怕你家里的人担心你吗?” 陈寒烈哼了一声,说道:“我家多我一人不多,少我一人不少,我回不回去就算了,反正他们也都不放在心上?”曹伐说道:”可是……” 曹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陈寒烈给打住了;陈寒烈问道:“曹大哥,那么你之后应该要去哪里呢?”曹伐听到这里,顿时来了精神,说道:“还说什么?当然就是去做武状元了?” 陈寒烈“哦”了一声,说道:“当初你好像是有这么说过吧?”曹伐说道:“嗯”。陈寒烈当初以为那只不过是曹伐说的一句玩笑话,哪知这句话在曹伐心中说了千万遍了? 陈寒烈又点了点头,说道:“那么说,你这几年学习的武艺是十分高强的了?”曹伐说道:“高强算不上,但愿我有一口气在,就必须保卫皇上一天到底! 陈寒烈说道:“曹大哥你胸怀大志,可兄弟我却志大才疏。”说着又不免摇了摇头。 陈寒烈和曹伐又赶了几天的路,这才告别,曹伐向北朝见天子去,可陈寒烈却不知要到哪儿?而行崇听到了曹伐正要去朝见天子,也跟着曹伐一齐而去。 路上,曹伐对着行崇说道:“行崇师兄是吧?”行崇说道:“嗯,什么事?”曹伐说道:“那么请问你的俗名叫做什么?”行崇说道:“哦,我单姓姜,名字叫做弘。” 曹伐立即拱手道:“哦,原来是姜大哥呀,失敬失敬!”姜弘也拱手道:“你我同出少林,将来或许有照应?”曹伐说道:“那是必须的。” 这日,曹伐和姜弘还有几个师兄弟们终于来到了京地。 刚来到了京地,但见得车水马龙,让人沉迷于这市井之间。 曹伐他们在这京中待得了数月,却不见得这皇上开科考试选取状元?向人一打听,这才知道了原来这武科举是数年一回的,而在曹伐他们来到了这京地之前已经举行过了,所以曹伐他们要是要考取武状元,还得经过几年才来说。 这下子曹伐不免觉得有些小失望,姜弘见状,便安慰道:“曹兄,别散去,武状元不行,我们就去考取文状元?”曹伐苦笑不已,说道:“谢谢,不过我目不识丁,哪里考得少文状元了?”姜弘沉吟半响,说道:“那我们就多等几年不就行了吗?”曹伐说道:“好,我们还后生,难道好怕他几年不成?” 曹伐和姜弘又在这京地待得了数日,没想到这身上的盘缠却都给花光了。这不是曹伐他们生性挥霍无度,而是这京地的物价比之外地真是高之又高? 曹伐和姜弘几个原先还能够啃些硬干粮支撑几日,到了干粮全部吃完了之后,便在也没有什么办法了?”这时曹伐跟着姜弘几个说道:“我姓曹的对不住你们这些兄弟了,要你们来这儿跟着我曹某受苦?” 这时姜弘几个笑道:“说些什么客套话?我们几个又不是你给五花大绑捉来的,我们都是自愿跟着你们来的;所以还怕些什么?”曹伐说道:“可是,我们这不得活活饿死吗?” 姜弘说道:“对呀,这不我们都在想办法吗?”这时他们几个都坐下沉思了半响。这时曹伐突然说道:“对了!”姜弘急忙说道:“曹兄你想到什么办法了吗?” 曹伐说道:“前些日子我和陈寒烈陈兄弟聊了些话题,他说他将来又是不行的话,那就干脆下山开武馆去?”姜弘说道:“他这人就是这个样子,我们少林寺的武功这么可能拿来教给普通人?”曹伐却说道:“你别看他整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其实他的话句句有道理。” 姜弘说道:“哦,那么你说他说的有什么道理?”曹伐说道:“他说要是我们宁可饿死,也不屈身于旁人的话,那么我们不就亏大了吗?”姜弘说道:“什么狗屁不通的道理!” 曹伐说道:“姜兄你先别激动,听我慢慢说来。”曹伐接着说道:“其实他说的也不无道理,要是我们都死了的话,旁人都知道我们的甜,却都不知我们的苦;人生在世,命是最重要的,要是我们因为一点小事情而死了的话,我们要那些名声做什么?” 姜弘点头道:“嗯,这确实有理,可是我们学来一身的武艺,怎么拿来教授给普通人了?要是这样而让普通人不上少林就轻而易举习得了少林功夫的话?那么我们就不是真正的“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吗?这样我们还有何面目去见少林寺的众位?” 第六回 举步难艰 曹伐说道:“姜兄你先别急,且听我慢慢说?”姜弘虽然停了下来,但脸上的怒色却丝毫未减;曹伐继续说道:“陈兄弟他还说,其实那些老百姓们他们都不会武功,但是他们却钱多得是,我们只要随便打几套功夫糊弄他们就行了?” 姜弘听到后,说道:“原来如此。”脸上的怒气慢慢散去。说道:“他是从哪儿得知这些的?”曹伐说道:“我怎么可能知道?”姜弘说道:“恐怕就是和那个坚登一起“领悟”出来的吧?”曹伐说道:“我看恐怕也只有这样的了?”他们哪里得知陈寒烈这个想法是自从上次和那老者谈话后再自己脑子里滋生出来的? 就在他们众人都以为这事得以解决的时候,这时突然有人说道:“但是……但是我们哪里有钱去开武馆的?”曹伐和姜弘都被这句话给打住了,脸上的笑容也都消失掉了。 姜弘说道:“是啊,曹兄你说这该怎么办?”曹伐说道:“慢慢来,等我在继续想想办法?” 隔天曹伐和姜弘他们实在是饿得不行了,就随便找了个酒馆坐下,点了许多肉菜吃了起来,那店主虽不明为什么一身和尚打扮的人可以开荤,但是他心里只认钱,其他的也不去搞清楚什么的了。 这时他们一群人看到了店小二抬上来的一盘盘肉菜,不禁口水直流;那店小二一放下盘子,他们一群人就如同饿鬼扑食般抢了过去,店小二一惊,立马把手缩了回来,生怕自己的一双手都进了这些人的口中。 店小二虽然很怕这群人,却还在嘴里念着:“大爷,你们别急,哎唷……大爷你别噎着了,不够还可以再来点……” 一顿酒足饭饱之后,曹伐他们几个挺着一个大肚子做在椅子上歇息,这时四下无人,原来是来到了这里的人见到了他们这群饿鬼般的吃相之时,已经食不下咽,纷纷逃走了。 可这时这店家老板却都不动气,他笑嘻嘻地来到曹伐他们这里,奉承道:“各位大爷都吃饱了吗?”曹伐说道:“饱了,都饱了,我们这辈子都没有吃得怎么饱?” 店家老板继续笑道:“那就好,那就好,我们小店招待不周,请各位师傅们见谅?”曹伐说道:“怎么会呢?你们做的饭菜都很好吃的?” 店主笑道:“好,那么……”接着那店主就把账单给呈了上去,说道:“那么各位大爷,这是你们的账单?”曹伐笑着拿起那张账单,顿时眼睛睁得了许大。 姜弘说道:“怎么了?”曹伐说道:“你自己看?”说着就把账单拿给了姜弘,姜弘看到之后也是如同曹伐的反应一样,还说道:“怎么…..” 店主笑道:“小店这是小本生意,请各位大爷见谅?”曹伐突然说道:“小本生意?你见过小本生意吃一顿饭要十两银子吗?” 店主说道:“十两银子而已,你想在这天子脚下,你十两银子吃得了怎么多的东西吗?”曹伐说道:“那倒也是,不过……不过我们没钱?” 店主听到后的脸色立马变了,说道:“没钱?没钱你们来这做什么?没钱你们是来这儿吃霸王餐的?”这店主的态度一转变,同曹伐一起的师弟看不惯,便说道:“我们是吃霸王餐又怎样了,我们真的没有钱!” 曹伐立即喝住了那位师弟,转过头来和那店主说道:“老板,我们实在没钱,请你通融通融,要不,我们在这儿做工给你抵债?” 店主说道:“这个嘛,不行!”曹伐说道:“为什么不行,我们都是些大老爷们的,我们什么事都做,什么事都做得来?”店主说道:“看你们的饭量,我怕我管饭都可以把我给管穷了?”这时姜弘说道:“那么店主你的意思是?” 店主说道:“给钱,不行就去见官?”曹伐听到见官,便立马说道:“行,见官就见官,怕了你不成?”可是姜弘却劝阻道:“曹兄,这样不行,我们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且这事真的是因我们而起的,去见官的话,我们或者还会理亏?” 曹伐说道:“怕他们什么?在这青天白日之下?哪有不分是否黑白的大老爷?”姜弘说道:“你说得是,不过始终是我们理亏,算了吧?” 待得过了许久,曹伐这才气消,不过这店主好像召集了许多人手一般,像是要和曹伐他们干架似的?”曹伐一看,欲要出言骂人,但是姜弘却抢在了曹伐的前头。 只见姜弘说道:“店主,您大人有大量,就请您饶了我们这干有眼无珠,出口卑鄙的小人物吧?”店主哼了一声,姜弘继续说道:“你看你把叫了怎么多的人来,不是把你点上的客人都吓得走光了吗? 店主说道:“你不说还好,那些人不是因为我把他们给吓得走光了的,我奉承客人还来不及呢?我怎么可能会去吓唬客人?”接着续道:“反倒是,正是有了你们,才把我的那些客人们都给吓得走光了,你说我一天招呼多少个客人,做多少单生意,我收你们十两银子还算是便宜你们了?”姜弘说道:“这个......这个真的是对不住了?” 这时店主又哼了一声,说道:“我这人是认钱不认人的,别说是你们了,就算是那些大富大贵的人物到来,他们不给我钱,我还不会给他们好脸色看呢?那就别说是一句对不住了。”曹伐这时突然说道:“那么你是说这必须要干一架才算了?” 店主说道:“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难不成还真把你捉了去报官不成?”曹伐说道:“去就去呀?怕些什么?”店主说道:“去,说得容易,你愿意去,我还不愿意去呢?” 曹伐说道:“哈哈,难道你还怕官不成,你是不是做了许多亏心事了?”店主被他激得了面红耳赤,说道:“他、妈的,犊子玩意,老子怕你不成?”曹伐说道:“好,那我们就去……” 他本想说“就去见官去。”但是这时姜弘打住了他,示意他不许胡说,姜弘又接住了曹伐的话说道:“我们就去给你做事去……” 第六回 举步难艰 姜弘说完后就和曹伐他们一起四下找事情做,这时店主说道:“慢!”他们众人停了下来,问道:“什么事?”店主说道:“人手我这里是不缺的,你们……” 接着那店主又说道:“行了行了,就算我这人平日里人前不饶人,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算了算了,算是我今天倒霉了;你们走吧,以后不许那么踏进本店一步,要不然……” 姜弘立马说道:“谢谢您了。”说着就拉着曹伐他们一起走出了这家店门口。曹伐立马拽开了姜弘,说道:“为什么要走?这样像是我们怕了他似的?” 姜弘说道:“我们不走的话,一定会和他们打起来的?”曹伐说道:“怕什么?我们是少林弟子,难道武艺还不如常人不成?”姜弘说道:“我们虽然打得过他们,但是只怕要是闹到了官府那里去的话,那就......” 姜弘一提到“官府”二字之时,曹伐只好停下不说,因为刚才看到那店主一听起“见官”二字的时候就变了脸色,曹伐刚才嚷着要去见官也并非是真的要去,只是在口头上说说的而已。这时曹伐又说:“那么,我始终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姜弘说道:“没办法,难不成…..曹兄,你不许乱来!”姜弘还没有说完话,曹伐就立马双脚一踏,飞身到了这家店的门楣之上,姜弘说道:“曹兄,不许胡来,快下来!” 曹伐没有在门楣上停留片刻,便又跳下地而来;说道:“嘿嘿,你看我们砸了他们的招牌不就出去了吗?”姜弘急道:“曹兄,不许生事!”曹伐说道:“不就是一块招牌而已,我砸了他们家的招牌之后,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对客人无礼?” 姜弘说道:“曹兄,你虽然有一副侠义心肠,但是,那你以后怎么考取武状元的?你见过武状元砸人家招牌的吗?”姜弘这是说到了曹伐的痛处,曹伐顿了一会,说道:“文状元都给人家提招牌,我们武状元就给人家砸招牌咯。” 曹伐说的这是一句玩笑话,姜弘也听了出来,便没有再说些什么了。可这时曹伐还是觉得十分的气愤,便一掌打在了这家店的一根旗杆之上。 顿时一声响,旗面落地,旗杆也被震得落了下来,掉在了房瓦之上。这时那店主听到声响之后就立马赶了出来,这时曹伐他们拿着那旗面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 曹伐他们一口气跑了数十里,直跑到了气喘吁吁,直到认为身后没有人追来之时,他们才放慢了脚步,姜弘这才说道:“曹兄……你......你怎么要怎么做?”曹伐说道:“我……我怎么知道……这么知道这……旗杆那么不结实的?” 隔天,一条大街上一声响动,引得了路上的行人都围了过去,向里一看,只见这里面有一群和尚正在表演着武艺。里面有几个和尚耍着几套猴拳,耍得便如同猴子的形态般;这让那些行人不禁拍手称奇,叫道:“好!好功夫!” 这时那群和尚中走出了一人,说道:“各位大哥、大姐、大叔、大伯……”一连说了他许多的亲戚出来,惹得了众人的一阵哄笑。这人说道:“在下虽不大会讲话,但是在下的武艺却和我的师兄弟一样,都是实打实的武功” 这时有人说道:“是那样的了?你打给我们看?”这人应道:“好!我打给你们看!”这时又出现了一和尚,挥舞着一杆旗子,顺势挥向了原先的那人,原先的那人便顺势而起,避开了那旗子,而后那人又挥舞着那杆旗子,而原先的那人却也一一躲了过去。 围在一旁的众人有的看得目瞪口呆,有的拍手叫好,反正就是为这武艺大声叫好。 待到了那两人比试完毕,这时先前的那人说道:“各位父老乡亲,在下身为少林弟子,本该锄强扶弱,可惜却出门在外,身无一物,还望各位父老乡亲多多支持支持,我们以后必定会替天行道,锄奸惩恶!” 这人说的这番话说得震撼人心,那些路人纷纷掏出了碎银,而其余的和尚立马就跑来接过。待到表演完毕,原先的那人才说道:“要是陈兄弟在这儿就好了?” 后一人说道:“是呀,他在就好了?”这人正是姜弘,而原先的那和尚正是曹伐。这时曹伐笑道:“要我在这儿吆喝,我可没他厉害呢?要是他在,今天的收获或许不是这些吧?” 原来昨晚曹伐众人来到了寺庙中歇息,这佛家原本就好施德善,况且曹伐他们都是来自少林寺的弟子,所以寺庙的方丈当然也会对他们好生招待。 这时曹伐和众人说道:“早知道我们就一早来这儿了,这样我们这么会像白天那样受到那样的气?”姜弘说道:“我们这么会知道这个节骨眼上呢?要是我们早就知道的话?我们也不会去吃霸王餐了?”这时曹伐又笑道:“好,那么我们以后就不必去吃霸王餐了?” 姜弘说道:“为什么?”曹伐说道:“我们在这儿有吃有喝的,还怕什么?”姜弘说道:“不行,我们不能这么做?”曹伐说道:“为什么?” 姜弘说道:“这寺里的香油钱是用来供养佛祖和这寺庙的各位师兄的,我们这么可能白吃白喝呢?”曹伐说道:“嗯,但是我们除了白吃白喝,还能做什么?我们在这儿又是人生地不熟的,除了这里我们还能去哪?” 姜弘说道:“起码我们得先赚些盘缠啊?”曹伐说道:“是呀,但是我们该怎么赚呢?” 当下他们众人又一齐想办法,待过半响,曹伐说道:“有了,我们向他们这里的方丈借钱开武馆去?”姜弘摇头道:“不行,我们寄人篱下已经十分不好意思了,怎么还可以去麻烦他们呢?”曹伐说道:“那么还有什么办法?” 这时突然有一人说道:“不如就如陈师弟说的那样吧?”曹伐说道:“不是说了吗?我们正是要开武馆的呀?”那人说道:“其实陈师弟还说过,要是开武馆实在不行的话,他或许会去街头卖艺也有可能?” 这时所有人都看向了那说话的人,面对着所有人的目光,那人一惊,说道:“我说错了吗?”这时所有的人说道:“你说得太对了!”那人说道:“对不起,你们装作没听见好了吧?”曹伐说道:“我们并不是说你说错了,而是说你说这话说得太及时了。” 当晚,他们师兄弟几个就商议着卖艺这件事,还向寺里的人借了些物件,曹伐还扯上了白天从那酒家偷来的旗面,重新给它做了个旗杆子,而上面他们挥舞的那根旗子,正是出自于这里。 第六回 举步难艰 曹伐他们就这样在这儿往往来来“卖”了多次艺,他们身上的盘缠也因此而越攒越多。 这日,他们一众人又如同往日一般来到一大街上的角处卖艺。 起先还是有很多人来这儿给他们捧场,可待过了一顿饭的时分,这时有一个声音冲着曹伐他们说道:“你们他、妈的这是什么功夫?老子看了多少天了,都看腻了。给老子换换招式吧?”此人开口“老子”,闭口“老子”的,想必文化也不是很高。 曹伐这时拱手道:“哦,那么请问这个兄长,你是要看我们打那套功夫?”这时众人已经看清楚了这人的眼目,只见这人光着个头,是个秃头,身材魁梧。 那人说道:“耍什么拳吧?我看你们都像是猴儿一般,你们就耍一套“猴儿拳”吧?”这时曹伐的一位师弟首先最沉不住气,说道:“我们打人拳是给人看的,打猴儿拳那是……那是,唉,我还是不说了!” 此时在场所有的人都被此人给逗了开怀。可那人却说道:“要是你们耍的是真真正正是少林寺的“猴儿拳”的话?那么我也肯定会如同他们那般为你们捧场的!” 这时有人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人说道:“什么意思,你自己应该比我这人还明白吧?”这时有人说道:“你是来踢馆的吧?” 那人说道:“踢馆?你们哪有馆给我踢?”这时曹伐才说道:“这位兄弟,我看你一表堂堂,这才敬你三分耳面,可你却得寸进尺,你的意思不就是挑明了吗?你说我们不是什么的少林寺弟子,说我们都是假冒的是不是?” 那人说道:“还是这位兄弟说话客气点,不像那一位兄弟,就像是我杀了他似的?”这时那位曹伐的师弟突然骂道:“你他、妈的奶奶……”欲要冲上去和那人厮杀,但却觉得双手被人给缚住了一般,原来是他的一众师兄弟们都乘此而捉住了他,不让他因此生事。 这人那人又说道:“说到底,我来找你们无非就是两件事,就是……”那人说到了关键字眼就又停顿不说,像是在等待些什么一般? 果然如那人想的那般,曹伐见他停顿不说,便急忙问道:“就是什么?”这时那人把嘴凑到了曹伐的耳边,说道:“我听说过什么少林武功闻名于天下尔尔,我也不知是真是假?” 曹伐说道:“那么说你是要和我们比试比试这武艺了?和这少林寺的弟子切磋切磋,想必你的武艺也是精湛至极了吧?”那人说道:“兄弟你说笑了,我不过是想想而已,要是栽在了你们这群少林是手下,那我以后就没有什么面目了?” 曹伐说道:“好,这就算是第一件事吧?那么第二件事是什么?”那人又把嘴凑到了曹伐的耳边,说道:“兄弟想必是这些日子才来到这儿吧?” 曹伐说道:“嗯,这你怎么看得出来?”那人说道:“就是因为你们刚来,才在这儿得罪了怎么多的人?”曹伐一惊,想道:“这人说的是真是假,想想我在这儿不过数月,也没有和人发生什么冲突,跟没有和别人有过不共戴天的大仇,这么说我在这儿得罪了人了?” 曹伐说道:“大哥你可别说什么假话欺骗兄弟我了,毕竟兄弟我这儿还小,经不得吓的?”那人说道:“哈哈,那么说你是承认了吧?”曹伐说道:“我承认什么了?” 那人说道:“那么初来乍到,怎么不懂得这京地了的规矩了?”曹伐说道:“什么是京地的规矩?请恕我的无知?”那人解释道:“这京地里有多大?” 曹伐说道:“我怎么知道?反正我是知道这京地是非常的大的了?”那人说道:“对,其实这京地儿有多大?我住在这儿怎么久了也全然不知,何况你们?” 曹伐说道:“那么这京地有多大和我在这儿得罪多少的人有何关联?”那人说道:“那你认为在这儿有多少个和你们一样是在这儿卖艺的?”曹伐说道:“这个吧,我也说不清楚?” 那人笑道:“好,你说不清楚,我就叫人和你们说清楚?”曹伐说道:“什么叫做……”曹伐话都还没有说完,只听得一声马嘶人喧,原先来这儿捧他们场子的人也都陆陆续续地跑光了,这人只见有十几匹马从远处跑来,而夹杂在马嘶后面的正是人的叫声,一瞧,原来在这十几匹马后面还带着许许多多的人。 只见那十几匹马从不同方向汇集而来,而那些人亦是如此,很快,他们就把曹伐他们给团团围住。这时那骑在十几匹上的各路人物也纷纷下马而来。 只见那十几人中,个个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这时站在曹伐身旁的那人对着他们恭恭敬敬地说道:“当家的,你们终于到了?” 可那十几人却都瞧也不瞧他一眼,而是纷纷瞧上了曹伐等人,说道:“你们就是那些少林什么的弟子?”曹伐说道:“正是,不知阁下是?” 站在曹伐身旁的那人骂道:“呸,就凭你?”可这时那些人里的一人却叫道:“秃子,这里哪里轮到你放屁了?”那个人马上用手拍着自己的嘴,说道:“小人知错了,小人知错了!” 曹伐见此便知了眼前的这些人非白即黑,要不然怎么那个人被他骂做了“秃子”还不停地说自己错了?要是自己骂他做“秃子”,那人肯定是要和自己干架的? 这时那里面有一人说道:“那么说,你们的武艺就是特别的厉害的了?”曹伐说道:“你们说笑了,我们在那少林寺里不过待了些日子而已,武功什么的,我们是学不到什么的了?” 那人点了点头,说道:“武功好不好不能凭说了算?”顿了顿,便指向了那秃子,脸对着曹伐说道:“呵呵,要看看你们是不是所谓的少林弟子,也不是什么难受,你和他比试比试就行了?”曹伐说道:“比试?” 那人说道:“嗯,你别以为那秃子是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他的绰号可是在这江湖上绰绰有名的,武林中人一听到他的名号都会闻风丧胆的!” 曹伐点了点头,说道:“哦。”接着又转头看向了那秃子,拱手道:“那么敢问这位英雄的大名叫做什么?” 第六回 举步难艰 那个秃子哼了一声;那人笑道:“哈哈,他江湖人送外号“秃鹰横眉”!”曹伐说道:“原来是秃……”他原先是想说秃鹰兄的,可是话没出口,便知这定会出言冒犯,便改口道:“原来您就是那位英雄?久仰久仰!” 那秃子见他这样改口,便道:“你客气了,出手吧!” 当下那秃子摆了开来,曹伐也弯膝做出了一副要动手的样子。这时那秃子说道:“你是光头我也是光头,你说你是少林寺的,我看不见得吧?” 曹伐说道:“见不见得,还得打了再说?”那秃子说道:“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秃子一个疾身,扑向曹伐这边而来,曹伐一转,攻向了他的下肋,那人却不回手阻挡,却是用左膝一踢,把曹伐的那招给踢开;自己的双手却已经捉住了曹伐的上身。 曹伐双手一回,想要格开那秃子的那双手,但是那秃子却双手捉得紧紧的,怎么也不放开。曹伐一急,便欲挣脱出来,便用力向后退,但突然觉得那秃子的双手似乎把自己给放开了似的,顿时觉得自身像是要倒地一般,慌忙之中,曹伐双脚一踏地,站定而起。 这时那秃子笑道:“哈哈,少林弟子不过如此,怎么不过几招便这般模样了?”曹伐说道:“等等,我还没有落败,何以出此言?”秃子说道:“没有落败?你看看你自己的身上吧?” 曹伐向自己身上望去,见到了自己衣服已经破了个大洞,而自己的肌肤也都露了出来,只见那肌肤上竟露出了几爪伤痕,而自己却还浑然不知? 曹伐说道:“你……?”那秃子说道:“我怎么了?我要是不手下留情的话,呵呵……”曹伐一惊,想道:“此人这话是真是假?要是真,那么我就算是再和他打上半柱香的功夫,也怕是丝毫没有半点能够侵犯得了他了吧?就算是假的话,那我怎么也打不过他的?” 这时曹伐不禁感慨道:“曹伐你真是死了也没用了,在那少林寺里学了那么多年的功夫,怎么半点用处都没有,都怪你没有用功吧?你死了倒是好,要是连累了这么都的师兄弟陪你一起死,那么你以后下了地狱和他们见了面,还抬得起头吗?” 这时那十几人中有人拍手道:“哈哈,不愧了“秃鹰横眉”,你的那手“秃鹰爪”真是让我们大家开了眼界了?”顿了顿,又对曹伐说道:“少林寺的弟子,你是真的还是假?” 曹伐摇头道:“就算我是真的又是如何,假的有是如何呢?”那人笑道:“我们都是些没有文化的市井无赖,我们也不信那些什么佛祖,你这和尚是在和我们说些什么大道理呢?” 曹伐说道:“我是真的也罢,假的也罢,反正我是真是假也没有关系;我是打不过他的了,就是我有一件事有和你们问个明白?”那人“咦”了一声,说道:“你有什么问题不明白的?”曹伐说道:“我生平不做亏心事,我死也要死得明白!” 那人说道:“死?谁要你死了?”曹伐说道:“看你们这架势,不是要我死那是要我做什么?”那人说道:“你是新来的,那我就和你们说这里的那些规矩吧?” 曹伐说道:“规矩?有何规矩?”那人说道:“规矩?那是我们当家的给我们定下的规矩!”这时那秃子说道:“六当家的,你别和他说那些废话了,挑重点的说。” 这时原先的那人对那秃子骂道:“我们六当家的说话,你这小子插什么嘴?”那秃子随时便道:“不敢不敢,小的错了,小的错了!”说着又挥起了自己的手打自己的嘴吧。 曹伐说道:“那么这位六当家是吧?”那六当家说道:“嗯”。曹伐说道:“那我倒是犯了你们这儿的那条规矩了?”六当家说道:“你们在这儿卖艺,就是不行!” 曹伐说道:“天大地大,我们在这儿卖艺,怎么就是不行了?”六当家说道:“你们不知抢人饭碗犹如杀人父母?”曹伐说道:“抢人饭碗?我们什么时候去抢人饭碗了?” 这人人群了有些人骂道:“奶奶的,你他、妈的不是说你是少林寺的弟子吗?有种就来和我们比试比试,呸,你们多半是假冒的?” 这时六当家对曹伐说道:“看到了吗?你们抢了人家的饭碗,人家多半是已经和你们有了深海血仇了,他们多半是要为他们报“杀父之仇”了?” 曹伐说道:“杀就杀,怕些什么,男儿大丈夫的,怕什么?”六当家笑道:“那倒是挺有骨气的吧?”随后又续道:“那么杀这十几位和尚吧?我们也不必吹灰之力的……” 这时曹伐突然说道:“等等!”六当家说道:“什么事?”曹伐说道:“得罪了这些江湖上的朋友全然都是我的过错,但求……当求六当家您能够杀我一人就行了,我的那些师兄弟们,就请……就请六当家您放了他们吧?” 六当家笑道:“哈哈,你这小子还是挺有义气的吧?”“但是…….”六当家有续道:“但是我们并没有要杀了你们的意思?”六当家此话一出,曹伐心下的石头也总算是给放下了,说道:“谢谢六当家了!” 这时六当家又“慢”了一声,说道:“我说过不要杀你们,但是我并没有说过要放过你们的呀?”曹伐顿时说道:“好,要杀要剐全部报复在我曹某一人身上,我的那些师兄弟们并没有过错,就请你们先放了他们吧?” 六当家又笑道:“哈哈……”语音未落,这时突然有个声音叫道:“不好了,不好了,官府的人来了!”这时所有的人看向了这位六当家,全凭他一人拿主意。 这时那个前来报信的人跑过来跪在这六当家的面前,气喘吁吁的说道:“不……不好了……那些官府的……的人来了……” 六当家笑道:“慌些什么?我们又不是些什么凶神恶煞的鬼,我们怕他们做什么?” 第六回 举步难艰 这时陆续有人来到了这里,一瞧,都是些身穿官服的人。那些人叫嚷着:“你们都在这儿做些什么?”这时那些人中有一人走进而来,貌似那些人中的人都以这人为首。 那人瞧见了六当家,说道:“我还道是谁呢?原来是江湖人称“六面判官”的陆判官,陆兄啊!”这时那位陆判官拱手道:“那都是江湖人中的人在取笑在下,可不知这叶总捕头也来这般取笑在下的?” 那叶捕头笑道:“在下哪里取笑您了?”陆判官笑道:“判官判官,我又何德何能能叫做”判官呢?你还是直呼在下的贱名好了?” 叶捕头说道:“算你还明白,怎么了,又发生什么大事要劳烦我们的陆东轩大人了?”陆东轩说道:“叶捕头,你瞧这些人!”说着指向了曹伐一众人。 叶捕头望眼一瞧,说道:“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不就是些和尚吗?”陆东轩说道:“要是寻常的和尚就好了,可惜这儿的和尚非比寻常?” 叶捕头说道:“哦,那你倒是说说他们的非比寻常之处?”陆东轩说道:“我们发现了他们个个身怀武功,这不是件大事吗?”叶捕头说道:“和尚身怀武功又有何稀奇,无赖既能身怀武艺,和尚怎么不能习武健体了?” 陆东轩说道:“这不是小问题,这是些大问题的。你看和尚都不念经,却跑出来卖艺,这不是在天子脚下败坏天子的名声吗?” 叶捕头说道:“那么这就是件大问题了,好吧,这事该归我们官府管管了!”陆东轩说道:“不成不成,这些小事哪里出得动你们这些官老爷呢?” 叶捕头说道:“小事?你刚才不是说过这是大事吗?怎么又变做小事了?”陆东轩说道:“这个……”叶捕头说道:“行了,我也不在这儿跟你卖弄这些口舌了,人我是领走了。” 陆东轩说道:“慢”。叶捕头停下来,说道:“有何不可吗?”陆东轩说道:“这些和尚得罪了我们这里的武师,要是不讲讲道理的话,我怕……” 叶捕头说道:“咦,你也会讲道理?”陆东轩说道:“我怎么不会讲道理了?”叶捕头说道:“行了行了,就一句话,人让不让我领走?” 陆东轩说道:“你叶捕头要领走的人,我们这敢不让?”叶捕头说道:“行了,人我领走了。”陆东轩说道:“好,陆小儿在这儿恭送您了!” 曹伐他们师兄弟十几位就这么给眼前的这位叶捕头给领走了,在叶捕头以及一众捕快带走他们的时候,他们连一句话也不敢说,因为只有眼前的这些官老爷才能够把他们救出那些“魔头”的手掌心,可这时却又不知眼前的这些官老爷是好是坏? 曹伐他们被叶捕头他们给五花大绑,带回了府衙,一路上都有些过路人见到一群捕快带着一群和尚走回了府衙,一路上都是议论纷纷。 这时曹伐低下头,苦道:“坏了坏了!我做不成武状元,这下子还得别人说闲话,我看他们生怕是在说我们这是些淫僧吧?”想到了这里,曹伐连死的心都有了。 过了些许时分,曹伐他们终于被叶捕头他们给带回了府衙,曹伐终于松了口气,但面对了府衙,他又不由觉得有了些许害怕。 这时叶捕头解开了绑在曹伐身上的那些绳子,说道:“你们受累了吧?”曹伐一众人面对着眼前的状况,但是呆呆地看着叶捕头,没有说话。 叶捕头说道:“咦,你们怎么不说话?”曹伐他们还是没有反应。叶捕头说道:“你们该不是些哑巴吧?”这时曹伐说道:“叶捕头把我们给带回了这府衙,这是要干什么?” 叶捕头大喜,说道:“原来你们不是哑的。”随即又说道:“把你们留在了那些人的手里,多半你们是没有好下场了?”曹伐说道:“我们没有好下场?那些人到底是些什么人?” 叶捕头说道:“他们都是些地头蛇。”曹伐说道:“地头蛇?那你为什么叫他做“六面判官”?”叶捕头笑道:“你还当真了?“六面判官”只不过是客气话,人人都在背地里叫他做“黑面判官”呢?” 曹伐说道:“‘黑面判官’?这不是太抬举了他嘛?”叶捕头说道:“何以见得?”曹伐说道:“我们的包拯包青天不也是判官,不也是黑面吗?你们叫他做“黑面判官”不是在说他的功德就如同包大人一般了吗?” 叶捕头笑道:“哈哈,我们倒是没有想到这一节,好,我们以后不叫他“黑面判官”,叫他做……叫他做“恶面判官”。”说着干笑了几声。 曹伐也干笑了几声,之后又问道:“那么这人究竟恶在哪里呢?”叶捕头说道:“这人目中无人,更无官府,仗势欺人!”叶捕头说着说着哼了一声,又气愤愤得喝了几口茶。 曹伐说道:“哦,那他做了那些恶事呢?”叶捕头说道:“他做的恶事呀,那是磬竹难书的?”曹伐说道:“哦,那他为什么敢在这儿做这些事呢?” 叶捕头突然骂道:“他、妈的,要不是他们“游陆会”的江湖势力怎么大,我怎么能让他们在这儿胡作非为呢?”曹伐说道:“那么天子就不管管吗?这里说到底也是天子的脚下啊?”叶捕头说道:“天子他日理万机,这些江湖小事哪能劳驾天子呢?” 叶捕头又说道:“处理这些江湖之事就是我们这些人的事!”曹伐说道:“哦,那这“游陆会”是什么帮会呢?”叶捕头说道:“这“游陆会”就是我们京地里的那些地头蛇们组织起来的帮会。”曹伐说道:“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帮会?” 叶捕头说道:“那游陆会就是这些地头蛇里面两家最有势力的人物组建起来的帮会,因为一家姓游而一家姓陆,因此这“游陆会”之名才得此而来?” 说着说着叶捕头又拍上了桌子,又愤愤地道:“多行不义必自毙!” 第六回 举步难艰 曹伐一听到叶捕头的这句话,便知这游陆会必定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帮会了。 叶捕头又和曹伐他们畅谈了很久,曹伐问道:“叶捕头你的这颗心让人实在钦佩至极,敢问叶捕快您尊姓大名?”叶捕头笑道:“在下姓叶,名吧,上清下滔。” 曹伐拱手道:“原来是叶清滔叶大哥呀?”叶清滔笑道:“那你呢?你的大名叫做什么?”曹伐笑道:“在下姓曹,单名一个伐字。”叶清滔拱手道:“原来是曹兄,失敬失敬。” 叶清滔又问道:“那么敢问曹兄你来这京地是有何目的?”曹伐说道:“嗯,实在有难言之隐!”叶清滔说道:“有什么困难便和在下说,在下虽然不才,但兄弟你既有什么困难,我一定会竭尽所能来帮你的。” 曹伐起先还不大愿意说出自己的肺腑之言,但叶清滔既然这么说了,曹伐也就一一地说了出来;他说出了他来这京地的目的,之后又是如何如何地碰上了困难等等。 叶清滔“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曹兄你的志向如此之大,在下实在是钦佩至极!”曹伐笑道:“让您见笑了?”叶清滔又说道:“不过!……” 曹伐疑问道:“不过什么?”叶清滔说道:“我有一个朋友和你一样,也是胸怀大志地来到这儿,可惜事与愿违,现在啊,唉!不提也罢!” 曹伐说道:“那叶大哥你的那位朋友究竟是怎么了?”叶清滔说道:“他好高骛远,整天空谈理想,你看这不,现在都已经那么多岁了,还是无所事事。” 曹伐“哦”了一声,说道:“那他的那些所谓的理想究竟是什么?”叶清滔说道:“考状元!”曹伐说道:“什么?”叶清说道:“曹兄,请你别介意,我真的不是在说什么讽刺之言,而是我实在真的有这位朋友!” 曹伐说道:“哦,那你的那位朋友是这样的一个人?还有,现在他怎么了?”叶清滔说道:“我的朋友是一位满腹经纶的人,说起大道理来可以和别人说上个大半天。”曹伐说道:“哦,那就是个读书人了,常言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我想这人一定会成大器的?” 叶清滔这时突然笑道:“哈哈,非也,这些道理都是因人而异的,你听过那句话,我倒还听过“百无一用是书生”呢?”曹伐说道:“那这是为何?” 叶清滔说道:“当然,我这并不是在说那些读书人都是些不好的人,就好比我的那位朋友吧?他食古不化,整天孔曰成仁,孟曰取义的,但是难道当年孔老夫子就如同他今天的这般模样?”曹伐笑道:“肯定不一样,因为我曾听说孔老夫子他文武精通!” 叶清滔说道:“嗯,既然孔老夫子他并非书呆子,那么我们为何要做书呆子呢?这样不是曲解了当年孔老夫子原本的意愿吗?”接着又续道:“所以我希望你明白?” 曹伐说道:“明白什么呢?”叶清滔说道:“胸怀天下自然是好,但事事却要符合实际,不然自己将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境?”曹伐说道:“我明白了。” 叶清滔说道:“你明白就好了,希望你知道这人人都想做状元,但这状元却只有一个;我们确实做不了状元的话,我们还可以做榜眼,做探花吧?” 曹伐说道:“嗯,听君一席话,在下实在是茅塞顿开!”叶清笑道:“哈哈,你说你是少林寺的弟子吧?”曹伐说道:“嗯,如假包换!” 叶清滔笑道:“嗯,那就好了,我们知府大人要见你?”曹伐疑问道:“要见我?我又不认识他?”叶清滔说道:“去看看吧!”曹伐答应而去。 当下叶清滔带着曹伐他们一众师兄弟们来到了这府衙大院中。一进门,便有仆人送来了清茶,点心;对待曹伐他们如同上宾。 这时曹伐问身边的姜弘道:“这位知府大人为何要如此待我们?你是不是认识他?”姜弘说道:“我也正想问问你这个问题,想必我们和这位知府大人完全不认识吧?” 曹伐“哦”了一声,转身坐定。这时突然有一丫鬟拿着一块布,说道:“师傅们要不要先擦擦脸?”曹伐说道:“不,不用了吧?”接着便吩咐了那些丫鬟们都下去。 这时突然又有个声音说道:“哈哈,真的不愧是少林寺的弟子,还俗了还不近女色?”曹伐看去,只见一人向这里头而来,身上并没穿官府,但眼神甚是有神,绝非常人。 这时那人说道:“你们就是那些少林寺的师傅吧?”曹伐说道:“嗯,这位是?”这时那人突然出手对付曹伐,曹伐一惊,幸好没有乱了招数,坐在椅子上和那人拆了数招。 虽说曹伐和那人对拆了数招,可他的那些招数却都像是早就给那人给看破似的,曹伐一出招顿时就给那人给破解了,每次曹伐都出不了半招便立即回手掩挡。 这时那人突然笑了笑,便停住了手,说道:“承让承让!”曹伐说道:“阁下武功如此之高,一定不是寻常人吧?是否是这府衙之中的武师?” 那人笑道:“你说我是武师,那就便是了吧?”曹伐说道:“没想到这天下乃是藏龙卧虎之地,在下近来连遭败创,在下还是会去少林重新学艺再来吧?” 那武师说道:“回去?你回去干嘛?”曹伐说道:“说起来惭愧,虽然我学得少林功夫,但是却数创,败坏少林的名声!”武师说道:“这那里是败坏少林的名声呢?” 曹伐说道:“与人拆不到数招便给人击破,这不是败坏少林的名声那是什么?”武师突然怒道:“输了就输了,说得爽快点,那有人有不输之理?” 曹伐说道:“可是……”武师说道:“可是什么?你输了就是输了,难不成还能把输的说成赢了?”曹伐说道:“虽说是这样?但是……” 武师说道:“但是什么?输了便输了,以后打赢了便是了;输了便怎么样了,少林寺的名声是数百年的前辈给树立起来的,不是你一朝一夕便能够给败坏的。” 曹伐说道:“嗯”。那武师又说道:“输了就是输了,输了也只不过是一时的事,败坏的也只不过就是你自己的名声,关少林的名声有何相干?” 曹伐点头道:“嗯,是我太看不开了?”武师说道:“你输了是你自己的事,关少林什么事,别事事就往少林身上说,输的人是你,不是少林!” 曹伐点了点头,问道:“那么你究竟是何方人物?”那武师说道:“怎么了?你不是刚才还说我是武师吗?”曹伐说道:“我瞧不见的吧?” 这时那武师干笑了几声,而外面又闯进了一人,一看,便是叶清滔。 这时曹伐问道:“叶大哥您怎么现在才来?知府大人呢?”而这时叶清滔瞧见了那武师,便说道:“知府大人你跑到那了,怎么我找了半天也找你不到?” 第六回 举步难艰 曹伐听到叶清滔这么一说猛地里一惊,向那位武师问道:“你是……你就是……?”那武师哈哈大笑,说道:“牛皮子被吹破,西洋镜被拆穿了!”曹伐笑道:“你真是……?” 叶清滔走到了曹伐的身旁,说道:“咦,你们打起来了?”曹伐说道:“没有……没有!”接着又问叶清滔,说道:“他便是你们这儿的青天大老爷?” 叶清滔笑了起来,说道:“对呀,我们这儿除了他还有谁呢?”那大人看到了曹伐一脸惊异,便说道:“你瞧不出来?哈哈,这也难免!”曹伐问道:“这难免什么?” 那位大人笑道:“我的样子不像读书人吧?”的确,这位大人这般打扮,而曹伐一听到“大老爷”三字便随即就会想到如同包青天包大人那般威武不屈、铁面无私的人物;这让曹伐怎么能够让眼前的这位“武师”和“大人”二字联系起来? 曹伐迟疑不答,犹豫不决,想不出这么答话;叶清滔见状,便立即说道:“想必你还没认识我们大人吧?”说着就和曹伐他们引见道:“眼前的这位便是我们这儿的大老爷了!他姓田。”曹伐众人一听,便朝那田大人拱手道:“哦,田大人,失敬失敬!” 田大人也拱手道:“久仰久仰!”叶清滔又说道:“我们这位大人呀,可算得上是文武奇才了,他不仅把我们这儿给治理得井井有条,而且还身怀武功!” 叶清滔原本以为曹伐他们听到后会大吃一惊,却只见曹伐说道:“久仰久仰!刚才真得多谢田大人您的手下留情了!”叶清滔这才知是自己的自讨无趣,便不再说话了。 没想到这田大人和曹伐他们等人趣味相投,一聊竟聊了一顿饭的时分,而他们聊着聊着竟也把叶清滔这个引见人给抛到了脑后,叶清滔也知道自己留不留在这儿也是无关紧要了,便对着田大人说道:“大人,在下有事先告退了?” 曹伐听他这般说,便要出言留下。可是那位田大人却说道:“对了,你身上的事没有办完?怎么还站在这儿跟我们聊天?快去!”叶清滔答应而去。 叶清滔离去之后,曹伐问田大人,说道:“田大人,您怎么这么和叶大哥说话?”那田大人说道:“他这人不喜口舌之争,便也不怎么喜欢和人待在一块;要他捉捉贼还可以,要他长篇大论的话,那也就不成了!” 曹伐听他这样说,但又回想起先前那叶清滔所说的字字都是真理,便说道:“我看并非是这样吧?先前我与叶兄他话里投机,他也并非是一言不发之人?” 田大人听他这样说,便笑道:“那么你们已经到达了忘年之交的地步了?”曹伐说道:“就怕叶大哥他不愿意与我深交?”田大人说道:“你可以和他深交,但是我觉不可能与他这人深交!”曹伐问道:“怎么不能?难不成他是个卑鄙无耻之徒不成?” 田大人笑道:“非也!”曹伐说道:“那是如何?”田大人说道:“这事你就别管那么多了,知道了你也不会清楚?”曹伐“哦”了一声,便不再问话。 过了半响,曹伐突然对这田大人为何身怀武艺感起了兴趣,便问道:“田大人,你为何身怀武艺?”田大人笑道:“我为何不能身怀十八般武艺了?” 曹伐只愿这位田大人也如其人一样爽快地把这答案给说出来,却不知这田大人竟跟自己卖起了关子?那田大人允是跟自己卖关子,允是要问下去。 曹伐便说道:“想必大人您之前是武状元吧?”曹伐只字不离“武状元”几字,想必他这“武状元”是要做定了吧?那田大人笑道:“是武状元又是如何?” 曹伐一喜,但却又听得田大人说道:“不是武状元又是如何?”却又觉得内心有点小失望。曹伐便问道:“那你不是武状元的话?武功为什么会那么高?又为何会做官?” 田大人笑而不语,曹伐说道:“怎么样了?被我猜中了吧?”却听得田大人说道:“为什么武功高的就必须做武状元?武功低的就做不成武状元?为什么要得武功高的武状元才能做官?那些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文弱书生却也为何做得成官?” 曹伐被他问得哑口无言,便不再说话,等他说完。田大人接着又说道:“所以事在人为,不一定要武功高的人去打仗,文采高的去做官?”曹伐说道:“这怎么能行呢?” 田大人说道:“怎么不行呢?我虽身为朝廷一员,却也不是把这里给治理得井井有条吗?反而还有闲功夫来这儿和你们和茶聊天?”曹伐说道:“你在这儿喝酒聊天,可叶大哥他们却都在帮你办事,这些都不是你的功绩!” 田大人笑道:“哈哈,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些是我的功绩了?”曹伐心想:“对哦,他没有说过!却为什么还能够把这儿给治理得井井有条?” 田大人说道:“事已到此,我也不再瞒你了?你是不是想知道我究竟身出何门何派?”曹伐说道:“那么说你真的是武林中人了?”田大人说道:“武林中人当然说不上了!” 曹伐说道:“那你究竟身出何门何派了?”田大人说道:“你猜?”曹伐说道:“你该不是“金刀门”下的吧?”田大人摇了摇头,曹伐又说道:“那么就是“蘅阳堂”的?”田大人又摇了摇头,说道:“不对,你继续猜吧?” 曹伐接着又连说了十几个江湖上门派,可田大人却大都以摇头示意。最后曹伐说道:“行了,在下江湖见识尚浅,大人您是出身于何门何派的,我也不清楚了!” 田大人笑了笑,说道:“你就真的只认识这些门派了?”曹伐说道:“我想到我头都疼了,我确实只是认识这些门派而已?大人你是何门何派的,就请你告诉在下吧?” 田大人笑道:“好,那我问你,你究竟是何门何派的?”曹伐说道:“我?我是少林的,我刚才不是和你说过吗?”说着说着,曹伐便止住了声音,心想:“难不成……难不成这田大人和我一样是出身于少林的吧?那么这事说来也巧,难怪他刚才因为我说了少林寺的坏话而训了我一顿,哈哈,一定是的,要不然他怎么可能会尽破掉了我的招式?只有我们少林的弟子才会知道我们自己少林的招式的?” 第六回 举步难艰 曹伐心想定之后,便说道:“难不成你跟我同出一门不成?”这时那田大人脸中露出了一丝笑意,而他那频繁左右的头也低了下去,点头道:“嗯。” 这时曹伐和身边的师兄弟们都吃了一惊,又便转喜,纷纷叫道:“真的?真的?”田大人说道:“不像吗?我只不过头上比你们多了些头发而已,就不是少林寺的?” 曹伐说道:“那么说,你是还俗了?”而姜弘却问道:“敢问大人你是哪个堂下的?”接着他们师兄弟们都抢着问那田大人话。 而田大人却都一一不做答,却说道:“现下的方丈可好?”曹伐他们众人便回道:“好,方丈他老人家的身子好得很呢?”田大人点头道:“好就好,好就好!” 田大人望向了窗外,似是想起了往事,之后又说道:“我听人说叶捕头他捉了一大群和尚来到我们这儿,我生怕你们就是少林寺里的人,所以才叫他把你们给带了过来,怎么样了?他没有为难你们吧?你们却为何会被他给捉进来?” 曹伐说道:“很好,他待我们都很好,但是我们如何会被捉了进来吧?那也说来话长……”接着曹伐就把他们来这儿的过程都一一给田大人给复述一般。 说完之后,田大人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你是得罪游陆会他们了?”曹伐一惊,问道:“我们来这儿规规矩矩,既不犯罪,又无犯法,那会得罪人呢?” 田大人说道:“你没犯国法,但却犯了游陆会的法?”这时曹伐身后的一位师兄弟“呸”了一声,说道:“犯了他们的法,他们以为他们是谁?” 姜弘立即劝道:“别再田大人面前如此无理!”那人也就没有再骂游陆会了,不过还是哼了一声。田大人说道:“游陆会分布甚广,天子王法也已经管不了他们了!” 曹伐问道:“那么我们究竟是犯了游陆会的什么‘法’了?”田大人说道:“游陆会曾立下规矩,这儿的江湖之事都归他们管了,你们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卖艺,不是正着了他们的道吗?”曹伐问道:“那么你们官府就不管吗?” 田大人这时唉了一声,说道:“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他们始终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到底是成不了多大的气候的!”曹伐说道:“那么你们就能够这样放任他们,视而不见吗?” 田大人立即叉开了话题,说道:“曹兄弟你有一腔热血,为何不为国尽忠?”曹伐料不到田大人会如此问他,一时说不上话来;过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我也想为国尽忠,可是……”田大人问道:“可是什么呢?” 曹伐说道:“田大人,我实话实说吧!我们来这儿就是来这儿考武状元的!”田大人竖起了大拇指,说道:“曹兄弟你志向远大!”曹伐却说道:“别提了,来这儿已经逾期,要再考武状元还要多等几年呢?”田大人“哦”了一声,便低头沉思。 待过半响,田大人突然开口道:“曹兄弟,你为什么要得等到考取功名之后才要为国尽忠呢?”曹伐说道:“如果我不考取功名的话,我如何为国尽忠?” 田大人说道:“像我这样造福一方百姓,难道就不是为国尽忠了?”曹伐说道:“算了吧,我何德何能能够像田大人这样?”田大人说道:“你为什么不能?事在人为!” 田大人接着又说道:“最近这宫里面真在招御前侍卫,你们可否前去?”曹伐没有答话,而姜弘说道:“那么这样就甚好了!”曹伐低声说道:“怎么个好法?” 田大人笑道:“好,那我就当你们答应了,行,我就帮你们到这儿了!”曹伐突然问道:“去当御前侍卫就是为国尽忠吗?”田大人回过头来,凝视曹伐。 曹伐咽了口口水,接着说道:“大丈夫应当上阵杀敌,何以畏畏缩缩!”这话说得豪气云天,不少人都说道:“好,说得好!”而田大人却笑道:“上阵杀敌是为国尽忠,保卫皇上也是为国尽忠,这两者有何区别?” 曹伐说道:“区别大得很!”田大人说道:“好,那你跟我说说有什么区别?”可曹伐支支吾吾的,哪里说得上来?田大人说道:“上阵杀敌是为皇上卖命,保卫皇上也是为皇上卖命;这又和区别?” 曹伐这时哑口无言,只好点头应道:“行了!我答应你便是了!”田大人听他这样说,便说道:“曹兄弟,请你别介意;其实我并不是有意要为难你的。” 曹伐点头,还是没有说话;田大人说道:“其实武状元没有你那么想的那么容易就做到的!”曹伐“咦”了一声,显是不明。田大人说道:“你没权没势,拿什么去和别人争?” 曹伐愤慨道:“我习得一身武艺,当是要凭这身武艺了,难不成这武状元不是真刀真枪的打出来的?”田大人摇头道:“曹兄弟你见识还未深,才会口出狂言。” 田大人接着又说道:“反正你现在也不是安全,去了皇宫里当侍卫,不就保住了你的一条命了吗?”曹伐问道:“我什么时候不安全了?” 田大人说道:“你得罪了那些游陆会的人物,想必他们也不会善罢甘休,就此而放过你。”曹伐说道:“所以你就让我们去当侍卫?”田大人说道:“正是如此!” 曹伐说道:“那么我们去当侍卫就安全了?”田大人说道:“起码那些游陆会不会去到皇宫里放肆吧?”曹伐点头道:“说的也不无道理。嗯,我答应你便是了!” 隔天曹伐他们和田大人和叶清滔那些捕快们告别而去,临走时田大人还千叮咛万嘱咐,要曹伐他们小心点,曹伐便说道:“放下吧!我们会照看好自己的,一定不会辜负田大人他们的期望的。”田大人这才点头放心,挥手向曹伐他们,示意要他们一路好走。 而曹伐就这样离开了京地这儿,踏上了前往京城的征途;路上或许还有游陆会他们的暗算,但曹伐他们也全都不放在了心上。 第六回 举步难艰 这日,曹伐他们终于来到了京城,这京城是这京地的核心,固然是繁华得多了。 曹伐他们先是找了一家客栈休息一宿,再向他们打探情况。 这时,走来了一个道士般打扮的人物,那人对着曹伐说道:“你印堂发黑,这几日有血光之灾,近日出门了吧?”曹伐原本就没有把他给放在心上,便应付道:“谢谢了!” 那道士说道:“那么你就不想去除消灾吗?”曹伐笑道:“我本身皮肉就不如孩童一般白嫩,你说我印堂发黑,这也是对的!”道士说道:“凭道不才,人称半仙;或许能为你消灾?” 曹伐说道:“谢谢了,那就请你替我消灾吧?”道士说道:“我可是不能够随随便便就替别人给消灾的?”曹伐说道:“为何不可?” 那道士双眼环视四周,见到四下无人,方才放心;对曹伐说道:“其实消灾就是把天上的神明给请了下来,这个秘密我就对你一个人说,请你别和他人禀告?” 曹伐听他这么说,便笑了笑,说道:“我就大老粗一个,我于这神明鬼怪什么的全然不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的?”道士说道:“放肆,你怎么能够把这神明和鬼怪放在一起呢?”曹伐说道:“怎么不成?平常不都说妖魔鬼怪,牛鬼蛇神吗?” 道士急得面红而赤,愤道:“那些凡夫俗子所说的话,你怎能当真?”曹伐笑道:“凡夫俗子?我就不是凡夫俗子吗?”道士笑道:“你不是的,你不和那些人一般的模样?” 曹伐笑道:“我怎么不和那些人一般的模样了?我不也是长得一个人脸了吗?”那道士原本是要和曹伐说这如何消灾的事,却被曹伐越扯越远,心中越急,越是出洋像。 道士说道:“就是因为你不和常人一样,所以我才会决定破格为你消灾的;但你却不知好歹,罢了!”没想到这道士的这番话竟引起了曹伐的兴趣,曹伐立即说道:“你说你要破格为我消灾,到底是怎么个破格法?” 可这时那道士却毫不理他,大摇大摆得走了出去,任凭曹伐怎么叫,也丝毫不闻其声。 翌日曹伐他们来到了皇宫门口,那里正是招集御前侍卫的地方。 只见那里一群侍卫打扮的人站在一旁,那些侍卫排得整整齐齐的,加上那几身衣服穿在了身上也是英气逼人,甚是威风! 曹伐一看到这些侍卫的模样,寻思道:“其实这御前侍卫也不比那武状元威风得多了吗?”这时眼见那群侍卫中间摆着一张桌子,桌子前边坐着一个人物。 忽然间听得一个尖声细语的声音,说道:“本身皇上特开龙恩,特例在此开招御前侍卫……”这个声音便是那个坐着的人物发了出来的,不用说,这人必定是宫中的公公了。 这时曹伐他们一众人排着个大长龙,这些人也都是要来这儿应征御前侍卫的。 这时听得一个声音说道:“真没想到呀,连少林寺里的人也出来混饭吃了?”曹伐他们一听,便立即转头,因为望眼一瞧,这些来这儿应征的人中,也只算他们这些人毛发最少了,他们即说是少林寺,不说他们还说谁? 这时他们瞧那汉子,姜弘首先拱手道:“不知阁下怎么称呼?”那汉子眼见得十几个人突然便转头看向自己,而且颜色中还个个带着怒色。他哪能不惊,便低下了头,不敢看向曹伐他们。这汉子一举反态,也是曹伐他们没有想象得到的,这时他们竟然有洋洋自得之意,还有人不忘奚落道:“我道是什么人物,也不过如此!” 这御前侍卫的第一轮应征中自然就是武斗了;由于刚才曹伐他们一众人出了那么大的风头,那些侍卫们也都纷纷把他们放在了前轮,想要一睹少林的神姿。 他们第一个上场的是姜弘,对阵的便是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那汉子一上场,便说道:“在下久仰少林功夫,今日总算是见到了!”姜弘笑道:“我还没出手,你怎么说你已经见到了?或者我不是少林的又是如何?客气了,你先出手吧!” 说着姜弘便摆了个手势,示意先请,这时那人便说道:“来了,小心!”姜弘说道:“呵呵,好,我承了你的请了!”那汉子率先攻向了江湖的左腹,姜弘双手一怕,一跃起身,双腿夹住了那汉子的上身。 那汉子“咦”了一声,说道:“你怎么摆了一个那么大的破绽给我?”姜弘却没有去理他这话,便立即双腿反转,把那汉子带入倒地,那汉子啊哟的一声,便要起身,可这时姜弘怎么能够让他起来呢?姜弘立即左脚一个旋踢,把那汉子给踢下台去。 姜弘这一招引得了台下的一声声惊呼,人人都拍手称道:“不愧为少林弟子,竟拆不了几招便把这汉子给打下台来!”而那些侍卫们也都拍手说道:“漂亮,第一局是你胜了!” 紧接而来的便是曹伐他们了,没有出乎别人的意料之外,曹伐他们也都如同姜弘一般迅速得把那些英雄好汉们给一一打败!而众人也都十分佩服这少林功夫。 隔日,这是御前侍卫应征的第二轮,这才虽也是武斗,但并非是昨日那样了,今日考验的是曹伐他们的应变能力。 这时曹伐他们被那些侍卫带到了一片小树林,那些侍卫说道:“我们失掉了一杆旗帜,现在命令你限时在这一柱香的时分内给我们找回来! 这时那些侍卫点上了一柱香,说道:“快点!香已点着!”这时还有人自讨没趣得说道:“凭什么你们丢掉了东西要我们来给你们找回来?”那些侍卫喝道:“下级对上级永远只有两个选择,要不就是服从,要不就是滚!” 那人不敢太冲,也不敢再和这些侍卫争辩些什么,便也屁股溜溜地和曹伐他们一齐进入了这小树林。 一进这树林之中,便见在这树林中央插着一根旗杆,这个旗杆鲜明得插在这片树林的中央,虽然离它甚远,但是不是瞎子的人便能够看得到。 这时有人说道:“我还以为有什么难找的?原来这些侍卫只不过是想要试试我们的服从态度而已,好在我们还有一柱香的时分,我们就算是大摇大摆得走过去又是如何?” 第六回 举步难艰 这时忽听到“刷”的几声,几只冷箭射了过来;一人叫道:“小心!”可那人却是怎么也挪不开自己的双腿。像是被吓着了一般? 这时一人推开了那呆站不动之人。那支冷箭只是擦过了那人的肩。 待人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又是“刷刷”的几声,有好几支冷箭由四面八方分射过来。 这时一人说道:“大家小心!都趴下!趴下!” 这时所有的人都不去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了,现在谁也不去管什么了,能保住命就已经不错了。所以所有的人都依照那人所言,纷纷趴在了地上。 真如那人所说的那样,那些冷箭都“刷刷”的东射来、西射去的,但怎么也射不到这地上。就在所有人还没有安定下心来之时,又有一个大网从他们上面撒了下来。 所有的人都被这个大网给团团围住了。这时所有人都挤在了一起。却有一人以身法躲过了这个大网的“包围”。就在众人都喜出望外之时,那人却撒下了大伙,独自一人跑了。 那人一跑,所有的人骂着那人,骂他什么忘恩负义的,但是他们既没有对那人有恩,那人怎么可能会负义呢?说到底只是不想让自己的心冷下来。 等他们骂了一阵之后,所有人都不再多嘴了,因为这时天色已黑,伴随而来的便是一阵阵叫声,到底这些叫声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呢?他们也都不知道。 这时一人说道:“我们就在这儿等死吧?”接着就冷哼了一声,说道:“我们等那些豺狼虎豹来吃了我们得了?”一人说道:“怎么可能?听着这些叫声,好像不是豺狼虎豹发出的声音?”那人说道:“就算不是豺狼虎豹发出的声音又是如何?我们只有在这儿等死的份了!” 这时一人说道:“男儿大丈夫的,死也要被那些豺狼虎豹们咬死,干嘛在这儿等死?”又一人说道:“那大哥你去吧?我们就不陪你去送死了?”那人说道:“我倒是想要去和那些什么豺狼虎豹们打上一架才痛痛快快地死去!” 另一人说道:“说到底你还是没有去,行了行了,我知道你们少林寺的武功是有如何的了不起,但是你倒是把这这张他、妈的什么网给抓破呀?”那个说要去和那些豺狼虎豹什么的打上一架然后痛痛快快地死去的人正是曹伐。 曹伐说道:“我们少林寺有七十二般绝技,我只不过学到了些皮毛,就唯独这抓破这网子的功夫我没有学到!”这时所有的人都“嘘”了一声,一人说道:“你没有本事出去,那你还拿什么去和那些豺狼虎豹什么的斗?” 这时一人说道:“对呀!咦……对了!”另一个人说道:“什么叫做对呀、对了的,你到底有没有读过书?”又一个人说道:“那你这样说的话,就是你读过很多书了?”先一人说道:“我读过的书不多,不过我是上过私塾的;反正我读过的书一定比你多!” 后一人说道:“呸,你多过几年私塾又怎么样了?我还学过几年医呢?说不定我识的字比你还多!”那两人争辩着,居然在这儿斗起了嘴。 这时原先的一人说道:“行了!我快要想到这突围的办法了,你们还在这儿斗嘴?”说来也怪,原本这张大网虽大,但围住他们这些人之后就已经所剩无几了,他们团团挤在一起,连说话都觉得困难,可他们却能说得起劲? 那两人纷纷说道:“你说什么?你读过的书有我们多吗?你识的字有我们多吗?秃子!”说着那两人还“呸”了一声,却不想把这口中的那口痰液给吐了出来。 这两口痰液正中这些人中其中一人的脸上,这时那“中招”这人也加入了这“骂仗”的行列。那人骂道:“奶奶的!你他、妈的俩龟儿子,老子忍你们很久了!” 那两人没有和那人道歉,反倒是骂道:“怎么了!想打架?”那人哼了一声,说道:“我倒是瞧瞧看是那位龟儿子想打他们老子的?”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说道:“停!就此打住吧?”那声如雷贯耳,这时那三人也都停住了口。那个声音继续说道:“你们且听听看我兄弟的建议,等我们出去之后,你们在外面天大地大的,想怎么打都行?” 这个声音正是出自曹伐之口,真乃人如其声,曹伐一出口,那三人便立即停下了口舌之争。原先那被人骂做“秃子”之人,正是姜弘。 且听得姜弘说道:“刚才你们在说什么豺狼虎豹之时,我就已经想到了办法出来了。”这时一人说道:“哦,那是什么办法了?”姜弘说道:“豺狼虎豹什么最狠?”那人说道:“那还用说?当凭它们的一身狠劲,再加上他们的尖牙利爪,就能够将一人置于死地!” 姜弘说道:“那就是了,它们有他们的尖牙利爪,我们的牙齿虽然不尖,我们也没有什么利爪的,但是对付这些什么网子的,我想应该是足矣了?” 这时有人说道:“那么说你是想要我们学学那些什么畜牲那样了?”姜弘说道:“说话别说得那么不好听?他们都是些万兽之王!”这时一人说道:“不成!不成!要我学那些畜牲那样?怎么可以?堂堂七尺男儿的,这成何体统?” 姜弘说道:“你激动什么?连命子都没有了,我们还能干什么呢?”曹伐也说道:“对,我们不能死在这儿?我们不能死得怎么的窝囊?” 他们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有人连拉带扯的整起了这张网来了。虽然这些动作里还有些不雅,但他们个个都为了活命,那管什么雅不雅的? 就这样,这张原本坚固的大网在他们这般折腾之下,竟然给裂开了,他们数十人也都逃了出来。他们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都笑嘻嘻的走向树林的另一个方向。 待过了半响,夜越来越深,原本该是所有人甜睡之际,可这时他们却只能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敢丝毫怠慢。他们的眼皮越来越重,但却也只能硬撑着。 但这个林子虽然不算大,但里面机关重重,而且犹如迷宫一般,他们这么也找不到出路。就在这时,有一人闲来无事,在一棵树上刻上“我鲁大天到此游过”几字,这时所有人看到之后都纷纷骂道:“他、妈的,你以为是来游山玩水的?” 鲁大天说道:“就算我在这什么鸟不拉屎的林子里死了,我也要留给后世人知道,我,鲁大天曾在这世上留下一笔!哈哈哈哈!” 还没等鲁大天说完,那些人都纷纷地在树上刻上了自己的名字,之后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第六回 举步难艰 他们又在这林子里摸索了些许时分,这时漫天黑夜,伸手不见五指,试问他们又如何找回出这林子的路呢?别说是找出去了,就算是回去的路也都找不着了。 这时听得一人大叫,所有的人都纷纷跑过去,问道:“怎么?”那人说道:“我刚才在这儿小解,可是,可是…….”曹伐问道:“可是什么?”那人说道:“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曹伐举着火把,问道:“看什么?”那人说道:“你看那树上。” 曹伐举着火把,往那人指着的那颗树上照望过去,只见树上写着:“汤一苗就此绝笔。”曹伐转过身问道:“你就是汤一苗?”那人点头道:“嗯”。曹伐又问道:“你在这儿留下笔迹就是了,怎么一声大叫?” 汤一苗说道:“这个是我原先在这儿留下的,怎么……怎么会在这处?”曹伐说道:“哦,什么?你说什么?”这时所有人都举着火把看向了其他的树,也都纷纷地一声惊叫。 曹伐也看到了自己在一棵树上留下的笔迹,他说道:“怎么得?我们不是走了些许时分了?怎么又回到这儿了?”这时一人说道:“会不会是鬼吹灯?”曹伐说道:“什么鬼吹灯了?”这时有人说道:“那是倩女幽魂了!”一人说道:“瞧你这老色鬼,都生死关头了还在想着美女?”那人说道:“倩女幽魂有怎么着了?难不成要狐狸精来勾我们的魂了?” 这时曹伐也是一惊,说他不怕鬼也是乱说的,曹伐打了个冷噤,说道:“我们快走吧?”这时所有的人都没看出他是假作冷静,却以为他这是心中有数。但曹伐却只想撒腿就跑。 又过了些许时分,这时他们还在这林子里,可这时天也渐渐明亮起来了,曹伐心中也有了些许底气,难不成这大白天的也有鬼不成? 他们又行了一盏茶的时分,在昨夜他们还有数次见到了他们自己刻在这数上的字,在这时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了,好在他们还每到一处就此作下记号,慢慢摸索着,也总算是摸出了一条路子出来了。 这时又有人一声大叫,说道:“死人了!死人了!”这时所有人都是一惊,曹伐想道:“是谁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杀我们的人?既然他们胆敢在这些人面前杀人,那么他们的武功定是十分了得的了?看来我还得小心为上!” 他们这时也见到了那死人,虽然这个死人也是他们人群中的一个;但是确实昨天丢掉曹伐他们,独自一人逃跑的人。 但见得那人腹中一支箭,双脚也中了几支箭;口中流着一些血,这些箭都把他给定格在了一棵树上。再摸了摸那人的身子,只觉身体僵硬,像是已经断气了很久。 这时有人拍手道:“很好!很好!”有人骂道:“什么好了?都见死人了,还好?”但却发觉他们人群中没有人拍手称道,这个声音却是从身后传来的。 他们往回一看,只见一官服打扮之人来到,那人说道:“你们通过了这考验了!”那些人以为那人是骗他们的,都说道:“你骗谁呢?怎么可能那么快就通过了?”那人笑道:“怎么那么快?你们已经进了这树林一天一夜了,怎么还快?” 这时所有人都点头道:“说得也是。”算是他们也相信了。这时又有人问道:“那你是?”那人说道:“我是御前侍卫总管,我叫于傲潮。”这时有人拱手道:“原来是于大总管,久仰久仰!”又有人说道:“那么于总管,这人是您杀的?” 那人说的指的人便是那位被箭射死之人。于傲潮说道:“我没杀他,我何必杀他?”那人说道:“哦”。于傲潮又补了句:“但这人确实该杀,但何必要人动手?” 曹伐问道:“他怎么该杀了?”于傲潮说道:“他丢下了你们,这就是他应得的结果?”曹伐“哦”了一声,说道:“为什么呢?”于傲潮说道:“他原本是可以脱围的,但是他孤身一人,面对重重而来的机关,他如何应付?” 这时所有人都点了点头,深信于傲潮所说的这话,一个人离不开全部的人;不然就如同这人一样,死无葬身之地!但是他们却还是勉勉强强地把这人给葬在了这颗树下,还有人捣蛋似地在这这树上刻了这人的名字,但却没有写之墓,而是写游过。 于傲潮见状,“咦”了一声,他可不知他们在这林子里到底是发生了些什么?但只见所有的人都捂住了自己的嘴,像是很好笑一般,但却唯独自己一人不明,便问道:“你为何要怎么做?他已经死得很惨了,你们为什么要怎么对待他的身后事?” 那个在树上刻字的人理直气壮地说道:“就是因为这是他的身后事,所以我们才要这么做?”于傲潮问道:“那你怎么做是为什么?”那人笑道:“要是以后有人见到了树上写着什么之墓之类的,一定会起疑心;再或者会掘地三尺,把这位兄弟给掘出来,之后发现什么都没有,便会把之位兄弟挫骨扬灰了,这样我怎么于心何忍?” 于傲潮一听到他怎么解释,便有了豁然开朗之意,说道:“对呀,这树林里有何多人都是怎么刻字了,就算是以后有人见到了这树上的字,也不大会疑心什么?还是你想得周全。” 这时于傲潮带着他们这些人离开了树林里,来到了这皇宫。 这皇宫可不是一般的大,曹伐原本是想一睹龙颜的;但到了里面,却只是见到写太监宫女的,别说是龙颜了,就是那些小皇子、小公主什么的也没有见着。 于傲潮小心翼翼地把他们带到了宫里,一路上还不住地吩咐道:“你们待会可别说什么话,见到了人也别说话。不说一句话你就没事了。” 这时于傲潮把他们带到了一间房里,那房里有着许多侍卫,还有一个老太监。听人说有一个得势的太监要来审查他们,想必就是这位老太监了。 这时那位老太监尖声细语得说道:“你们便是这新的一批侍卫了吧?”于傲潮便马上跪倒,说道:“是,甄公公,这些都是新的一批御前侍卫。” 那位甄公公并没有去理那于傲潮,而是一味地翻着拿在手上的书。 本来,太监向来就是皇帝的助手,可是这些太监大都没有子嗣,没有了后代,他们便失去了依靠。他们不仅失去了依靠,而且还数遭外人的冷眼;自此那些太监们都不再相信任何人,要说他们只对谁好呢?恐怕也只有对他们的主上,也就是皇帝尽忠了。这也是为什么那些皇帝宁可利用宦官帮他夺权,而不相信那些外戚的原因了。 而这些太监们的手段们都十分高明而又十分毒辣,他们眼中只有权钱二字,这样他们才能够终老此生。所以才造成所有人都对他们谈虎色变。而一些皇帝看到宦官专权,这才下令禁止宦官读书识字;至此至终,眼前的这位甄公公是否会读书识字呢?也不曾得知。 这时又有个太监进来传话,那太监到甄公公的面前,凑到甄公公的耳边说话;边说那甄公公也不住点头,还嗯嗯了几声。 突然那甄公公居然眼色一变,像是变成了恶虎一般。 第六回 举步难艰 那甄公公突然“咦”了一声,立马拍案而起,说道:“你们这些人之中是何人的名字叫做“曹伐”的?”曹伐也是一惊,便起身说道:“公公,我就是曹伐了,你找我什么事?” 曹伐他这时没有想到于傲潮之前和他所说的话,于傲潮叫他什么也装作听不见。可这时既然是那甄公公找上自己,多半就是和自己自身有关了?想赖也赖不住了。 那个甄公公也是脸色一变,上下地打量着曹伐,顿了顿,说道:“不错,不错,真是一表人才,真的是个做奴才的好材料!”曹伐想要出口骂回去,但于傲潮拉着曹伐的衣服,示意他万事需要忍,小不忍则乱大谋!他也最终没有骂出口来,而是说道:“那我以后可是要多多向公公你请教请教这做奴才的本事?” 曹伐这话一出,便惹得了一人的大骂,那人骂道:“你说谁是奴才了?你既然敢骂甄公公为奴才?”曹伐说道:“我骂的是我自己叫做奴才,我根本就没有没公公他老人家叫做奴才,反倒是你自己口口声声说公公他是奴才的?” 那人说一句,曹伐便回了十句;倒不是曹伐想要和那人吵,只不过他是把刚才受到的气全部都发泄到了这人身上而已。而他说的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那人说什么都没有挽回优势,只能气鼓鼓地说道:“你……你还有理了?”这时甄公公说道:“行了,我们这还在皇宫里,这么就如一个菜市场一样了?传了出去,你们让我有什么颜色可看?”那人便立即缩住了自己的嘴,还不住用手打着自己的嘴,说小人不敢! 甄公公这时有点不耐烦似的,说道:“我还想清静一下呢?你还说什么废话?要不就住嘴,要不就把自己的舌头给割掉!”那人只得乖乖得消失在了所有人的眼前,不知他是去割掉舌头呢?还是再也会不来呢? 甄公公哼了一声,又对曹伐说道:“你这奴才,好是好,不过就是名字起得不会而已?”曹伐问道:“我名字起得不好?我没有觉得什么不对之处?”甄公公说道:“你这个名字里的‘伐’字就不大好了……”说着又顿了顿,接着又说道:“你还是赶紧改名字吧?” 曹伐的这个名字是他的父母给自己起了,况且他自己并没有对这个名字有什么厌恶之意;要他改掉这个名字实在是为人所意。曹伐便问道:“为什么我名字里的这个‘伐’字就不大好了?”甄公公说道:“不好就是不好,你做奴才的问这么多干什么?” 越是不明白,就是越要搞个清楚。所有人都是这样,曹伐也不为然,他又问道:“那请公公你老人家指教一下?我初来乍到的,什么也不懂?”甄公公见他还是不肯放下这个问题,便也说道:“要不就迷迷糊糊的,要不就全给搞明白了!好,我跟你说?” 曹伐原本是不信这些什么风水鬼怪之学,却听得那甄公公说道:“你知道本朝行的是什么运吗?”曹伐原本就不信这些,就更加不知道了。甄公公又说道:“好,我跟你说,众所周知,本朝行的是‘木’运,木能够扎根万里,能够延绵万世,子孙后代更是繁衍甚多……” 甄公公说得十分激动,还时不时地拜天,称赞上天的恩德;诉颂皇帝的功绩……可他说的这些话曹伐更本就没有听懂,他也不想听懂;他只想知道为什么要他该名字而已?曹伐等到甄公公说完之后又问道:“你本朝的运数那是十分要好的了?” 甄公公听到这话,便说道:“那还用你废话?”曹伐“哦”了一声,便又说道:“那本朝的运数和我的名字之间又有何关联了?”甄公公说道:“怎么没有关联了?大大有关联!” 曹伐听那甄公公在那里半天说着那些废话,自己却不能插嘴;心中已也波涛汹涌之意,这时见那甄公公终于要说到这重点了,便竖起耳朵来,问道:“那是什么关联了?” 且听得那甄公公说道:“本朝行的是‘木’运……”曹伐说道:“这个你刚才不是说过了吗?”那甄公公又说道:“好,那老太监我就长话短说了,正因为本朝行的是‘木’运,那不正是和你的名字相冲了吗?” 曹伐并没有想到自己的名字竟会和这本朝的运数扯在了一块,便“啊”了一声,说道:“我们哪里相冲了?”甄公公慢慢说道:“怎么不相冲?你名字里的‘伐’就相冲了,伐木伐木,这不是要你毁了本朝的运数了吗?” 曹伐想到这甄公公既然会这么说,自己居然会和着本朝的运数扯在一块;还说自己会毁了这本朝的运数,这哪里和哪里呀?简直就是牛头对不住马嘴。便哈哈大笑了几声,擦了擦口水说道:“我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人物而已?怎么可能…..,这么可能会毁掉本朝?” 甄公公原本以为是菩萨显灵,让这人疯了,但原来不是;便又说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曹伐笑道:“好一个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那你要我怎么做?” 甄公公说道:“你只要改掉你的名字就行了?”曹伐问道:“改什么?怎么个改法?”甄公公淡淡地说道:“就是改个有助于本朝的运数就行了?” 曹伐这才想起了为什么之前那叶清滔和那于傲潮的名字里面为什么都和水有关,原来就是从此处而来,水土生木,那自己的名字要改作‘曹水’呢?还是‘曹土’呢?可他却说道:“笑话,我的名字是由我爹起的,要改也是由我爹改!” 这时于傲潮出口劝道:“曹兄弟,你就让一步吧?改个名字而已,不会有什么事的?”这时那些和曹伐一起来的人都缩在一边,正如同原先那于傲潮吩咐过了那样,一言不发,有也只是姜弘他们几个同门师兄弟过来劝说几句而已! 甄公公看到这么多人都来劝说之后便说道:“你看你,不就是改个名字吧?怎么还要出动怎么多人?你怎么比圣上还难伺候?”曹伐说道:“我就是我,我为什么要改名字?” 所有人都万万料不到这曹伐居然会口出狂言,甄公公便怒道:“你这奴才,你还想做这御前侍卫吗?”曹伐冷哼了一声,说道:“做不做由我,不由你?”甄公公气得脸胀得通红,骂道:“你以为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第六回 举步难艰 甄公公说这话之时,原本是以为曹伐那人只不过是口头上说说的而已;但却听得曹伐理直气壮地说道:“我姓曹的现在还不是你们的奴才,我干什么要听你们的话?” 甄公公没有想到他居然敢这样跟自己硬碰硬,所以也不知道该回什么话?但却气鼓鼓地说道:“嘿嘿,你这话是以下犯上,你的脑袋……”说着就顿了顿,伸直了自己的脑袋,用手示意砍掉自己的脑袋;也就是暗示曹伐他随时就会掉脑袋。 可曹伐看到之后却有一股厌恶之意,他说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出来,我可不买你这账!”甄公公拍手说道:“好,真是条汉子,你真的就不怕死吗?” 曹伐沉思道:“对啊,我现在到底是怎么了?我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人物,还以为自己真的是个武状元吗?”虽然曹伐心中已有退让之意,但又听到了一人说道:“有种就从这个门槛上跨出去,看你的本事有多大?” 那人的声音说得十分响亮,言语中带有鄙辱之意;曹伐哪能忍得住这口气?曹伐便说道:“你以为我真的就不敢出去吗?”说这话时的语调提得比那人还有高。 那人一听,也和曹伐一样提高了语调说道:“你敢出去就出去,别再这里?碌模闭庀匀痪褪且桓鱿葳逡??芊ネ?锾ぃ?刹芊ツ昵崞?3?丛趺匆惭什幌抡饪谄?徽馐币丫?泻芏嗳似鸶??抢?瑁??滤?谴蚱鹄础r晕?芊セ共皇鞘涛溃??且桓霾菝翊蛄艘桓鲇?笆涛赖幕埃?遣芊フ庀伦涌傻糜泻萌兆庸?恕?p>这时火药味已经非常浓重,于傲潮看向了甄公公,希望他加以劝阻。因为现在这里的局势也只有眼前的这位大人物可以扭转了。但却只见那甄公公用着小刀子在自己指甲上磨磨修修,好像眼前的这件事他完全就没有关一样。 这时就有人和曹伐说道:“不就是改个名字吧?改就是了?”曹伐这时说道:“为什么要我该?我为什么要改?”一人说道:“快让步吧?要是真的是惊动了这宫里的人的话,那就后果不堪设想了?” 甄公公这时放下了那小刀,笑道:“你就真的不改名字吗?”曹伐说道:“我不改,我坚决不改!”甄公公说道:“好,你不改的话,那就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 “来人呀!”甄公公一声令下,那些侍卫从四面八方向曹伐扑来。双拳难敌四手,何况那不止四手,曹伐即刻就被那些侍卫给捉住了。 甄公公又说道:“听我吩咐,把这人给我拖下去……”于傲潮这时却一言不发,但表情看似非常着急。而曹伐的那些师兄弟们却都给那甄公公跪下求情道:“公公,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网开一面,饶了他吧?” 曹伐听得他们这么说,也是心中一动,便说道:“兄弟们,你们别再枉费力气了?他要杀我你们难道能拦得住?哈哈,大不了二十几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这时甄公公突然笑道:“好一个二十几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你现在来到这世上有十八年吗?” 曹伐笑道:“我今年不多不少,刚好二十有出。”甄公公笑道:“那你二十年后就又来这儿当侍卫吧?我倒是想看看你的下一辈子还是不是那样讨人厌?”曹伐想道:“哈哈,你还等得了二十年?我看你今晚就得命丧黄泉!” 甄公公看曹伐他并没有回话,只不过是眼珠子转了转,像是在瞧着自己。便说道:“好了,我不杀你了!”曹伐说道:“那你要干什么?”甄公公说道:“我要你做我的干儿子!” 曹伐寻思道:“这不男不女的要我做他的干儿子?哈哈,等他下半辈子吧……”口头上说道:“不行!我要认人家做干爹的话得经过我爹娘的同意?”甄公公说道:“为什么要经过你爹娘的同意?你要是和你爹娘说起我的名字的话,我想他们还巴不得呢?你去外头问问看,有多少个人想要做我的干儿子的?” 曹伐不知这甄公公要自己做他的干儿子是出于真心还是假意;再说他是个太监,要是做他的干儿子的话,那可能要随他一起去做太监呢?便说道:“我爹娘是乡下人,他们不知道这京城里的事,再说呢,我娘她一定是不会同意的……” 甄公公问道:“你娘她为什么不会同意?”曹伐说道:“她只是我爹的女人,他不可能成为别人的女人?”甄公公听到后脸色一变,以为他这是在讽刺他失去了男女交合之力?便脸一垂,说道:“把他拖下去……拖下去打四十大板!” 曹伐还嘴硬道:“咦?不认亲戚了?”甄公公说道:“亲戚以后再认,现在我这个做干爹的,就要替你老子管教管教你?”曹伐说道:“你……我还没认你做我干爹呢?”甄公公说道:“认不认由我,不由你?”曹伐说道:“你……你无理取闹!” 甄公公又对那些侍卫喝道:“还不快点?”可那甄公公话说在前头,这是要认这人做干儿子了,不管是真是假,反正那些人也不动手,两边都不得罪不就皆大欢喜了? 甄公公亲自拿了板子,说道:“你们真是群好奴才,生怕把他给打死了?”接着又续道:“好,我亲自动手,我这个做干爹的还不至于会把自己的干儿子给打死吧?” 说着就拿起板子来,往曹伐身上真的打了四十下。不过这四十下却有轻有重,这一下去,虽然曹伐不至于会死去,但是已经鲜血直流。曹伐这四十下一下去,就已经十条命丢掉了五条。曹伐晕死了下去,但不至于有生命危险。 翌日曹伐才得知自己已经做了这御前侍卫,连这官服都给发下来了。而那甄公公还真如同昨日所说的那样把这曹伐给认作了干儿子。 姜弘说道:“那还得多谢这甄公公网开一面了?要不然你就会被那群侍卫给打死了?”曹伐哼了一声,说道:“没想到我曹伐居然会给这老太监做干儿子?”姜弘“嘘”了一声,说道:“你别这么说?要不是昨天他手下留情,你现在估计就和那黑白无常一起聊天说话了?而不是和姜弘我?”再说了,你现在的名字不叫做曹伐了?” 曹伐想到或许就是那甄公公手下留情才不至于自己命丧皇宫,要是自己命丧皇宫的话,那也算是十分难得的了?可以听到姜弘说自己不再叫做‘曹伐’了,便问道:“什么?那我不叫曹伐叫做什么?”姜弘说道:“我们已经给你改名作‘曹浚’了。”曹伐‘啊’了一声,说道:“为什么要叫作‘曹浚’?” 姜弘说道:“我自己的名字都改作‘姜泓’了,想到了你出家之时的法号叫作‘坚浚’,便帮你改名叫做‘曹浚’了?”曹伐说道:“那就好了,以后不用我自己想名字了……” 第七回 侠义之行 曹伐他自己就这样进入了和他本来的意愿背道而驰的仕途中,那位甄公公会是他的贵人呢?还是他仕途上的挡路石呢? 陈寒烈当初和曹伐他们道别之后,曹伐他们一众向北行;而陈寒烈却孤身一人向西行。 这日,陈寒烈来到了深山老林之中;当晚陈寒烈就前去一户猎户家借宿。 陈寒烈他原本身上就没有多少的盘缠,而陈寒烈这人却是一个稀奇古怪之人,一时挥霍如土,一时就勒紧裤腰带,几天不吃饭都忍得住。这时他身上已经没有什么贵重的物品了,来到这儿借宿却又感到不好意思,陈寒烈便欲要开口问那猎户,看看需要什么要帮忙的? 陈寒烈趁着和那猎户吃饭的时候,支支吾吾地说道:“大哥,我在这儿已经住了怎么久了,可……可我怎么也……也过意不去?”那猎户大哥笑呵呵地说道:“没事,怕什么,你要是住得惯的话,那以后在这里住下去也可以?” 那户人家只有两公婆,大都三四十年纪;陈寒烈并不知他们膝下有无儿女,但他们有无儿女却也丝毫影响不了他们的恩爱!那个猎户大哥大概不明白陈寒烈是什么意思,但是那女主人却看出了一点。 看到陈寒烈那表情,只听得那女主人向那男主人说道:“哎唷,你还不明白这位小兄弟的意思吗?”接着续道:“这位小兄弟可不想你那样不出息,他可不是来我们蹭吃蹭喝的?他是想要看看有什么忙需要他帮的上的而已?” 那女主人所说的话正是陈寒烈心中所想的,只不过陈寒烈他不敢说出来而已。那男主人却说道:“蹭吃蹭喝?小兄弟,我们可没有把你当作一个蹭吃蹭喝的人?”陈寒烈说道:“大哥,这样我就实话实说吧,兄弟我身上空无一物。说是来你们家借宿一晚的,但是过了一晚还是一晚,幸好你们没有把兄弟我给撵出去?” 那户人家听到后纷纷笑道:“兄弟,你说话怎么这么好听?”陈寒烈“咦”了一声。那女主人说道:“我们以为你这城里人在怪我们这些乡下人不懂得伺候你们呢?你却把我们说得像是一户大户人家似的?你这不是看不去我们吗?” 陈寒烈可不知这些乡下人的理念没有那些城里人那么重,往常在城里投宿化缘的时候,有的大户人家看到了少林寺的和尚便热情招待;有的却说也不说就把陈寒烈给撵了出去。 那女主人又说道:“过来便是客,你能够来我们村子里,能够来我们这里投宿就是我们的客人;你见过一个主人毫无待客之道,见人就把人给撵出去的吗?” 陈寒烈听到后便寻思:“我见过很多人见人就把人给撵出去。为什么有的人是这个样子,有的人……不对,是畜牲;人不会见人就把人给撵出去,但畜牲会,难怪我会被那么多的畜牲给撵出门口了?”口上说道:“嗯,你说得有道理!” 但陈寒烈还是有一句话一要出口便又给缩回来了,陈寒烈为此挣扎了好久。待到那两公婆吃完要收拾碗筷的时候,陈寒烈才说道:“请问…….” 陈寒烈这句话说得声音十分小,但幸好被那两位主人给听见了。那男主人问道:“嗯,你要问些什么?”陈寒烈支吾道:“我……请问这里有什么可以赚得盘缠的地方吗?” 陈寒烈的脸胀得通红,把这话给说出来之后心里是好多了。真不知道为什么陈寒烈会个样子,面对着师兄弟们都能夸夸其谈,而一见到外人却变得了哑口无言,便是心中有多少的话想要说出来,但是却还是给自己吞下了肚子里? 那男主人笑道:“你要些盘缠干什么?”陈寒烈说道:“我想……”他总不能说要拿出去喝酒吃肉吧?便说道:“我想……我想回家!”那女主人说道:“你想回家?那真的是一名孝子?”陈寒烈原本不想这么说的,但是一说到了这里,也便想到了自己的家。 陈寒烈一看到了那户人家的两公婆那么地恩爱,便也想起了自己的爹娘,不知他们现在又是怎么个样子了?陈寒烈这时可真后悔当初没有听那曹伐的话,向南行回自己的家? 陈寒烈这时已经欲哭无泪,那男主人看到了陈寒烈热泪盈眶的样子,便说道:“小兄弟,你回家的这个忙,我能帮的就一定要帮!”陈寒烈说道:“谢谢你们!” 陈寒烈半跪在了地上,那女主人把他给扶了起来,说道:“起来吧!当家的,你说该怎么帮帮这位小兄弟?”他的后半句是对那位男主人说的。 那男主人应了一声,说道:“小兄弟,你吃不吃苦?”陈寒烈说道:“我酸甜苦辣咸都能吃!”陈寒烈又变回了以往那俏皮的样子,是不知他刚才是不是他自己在开口求人? 那女主人笑道:“小兄弟你倒是挺幽默的?”那男主人说道:“那你明天就和我一起到山上吧?”陈寒烈问道:“去山上干什么?打猎?”那男主人说道:“现在天时不入严冬,山上应该也没有多少的猎物了吧?哈哈,我们去砍柴去!” 隔天陈寒烈便和那男主人一同去到了山上砍柴。来到了这山上,只见这片树林除了树之外还是树,像是怎么砍也砍不完似的?陈寒烈一眼望去,心想自己应该很快就能凑到盘缠吧?那男主人就拿了一把斧头交给了陈寒烈,说道:“小兄弟,这把给你试试看?” 陈寒烈接过了那把斧头,随便乱挥一通,大有一股得心应手之意。陈寒烈来到了一棵树前,运起了自己的九牛二虎之力,提起那斧头,用力一砍,但却扑了个空,便在地上转了几个圈,最后那把斧头砍在了树上才停止转圈。 幸亏陈寒烈这次还得知劲寸,并没有使出了自己的内力;要不这棵树可要正正倒向陈寒烈了?陈寒烈头上一阵眩晕,那男主人笑道:“小兄弟,你到底是砍柴呢?还是砍人呢?”陈寒烈也笑道:“我既没有砍到柴,更无砍人之心?” 第七回 侠义之行 那男主人听到后又是一阵大笑,然后提起他自己的那把斧头,向一棵树上砍去。只见他一把斧头砍到了树上,那棵树却并没有立刻就给倒下;这也大出了陈寒烈的意料之外。 陈寒烈原本以为这男主人的砍柴本领定是十分高明,但见他这般做,却好像比自己还更像外行人。只见那男主人的斧头又离开了那棵树上,又是刚才的那个方向劈了下去。 看到这男主人脸上的青筋都显像出来了,陈寒烈想要给他鼓鼓气,但又觉得这样子做就像是个外行人一般了?便没有喝彩。不一会儿,一棵高大雄伟的大树就被这位男主人给砍了下来了。随着一声巨响,那棵树倒了下来,幸亏这树生得高大,而倒下之时有被其他的树给挡住了,所以才不会歪打正着,砸中陈寒烈。 陈寒烈一阵虚惊,随后拍手道:“好功夫!”而又竖起了自己的大拇指,说道:“大哥你的这身功夫可以拿起卖艺了?”那男主人却说道:“雕虫小技,哪能拿出去献丑呢?再说了,这个可不是什么功夫?” 那男主人这话说得有谦谦君子之意,要是以往陈寒烈见到了这些人,定是要在自己心里骂那些人做“伪君子”。但今日见这男主人却不以艺卖乖,谦虚之意也并不是装模作样的,陈寒烈便佩服道:“大哥,你这人就是谦虚得紧,你就是个老好人?” 那男主人笑道:“我是好人,你就不是好人了?”“好人?”陈寒烈真的以为自己是好人吗?大概他心里也是觉得自己是一个老好人的;但一听到外界他人对自己所作所为的评价,陈寒烈却也觉得并无道理。但陈寒烈并不希望自己是个老好人。 听那男主人那样说,陈寒烈便笑道:“我是好人,我当然是好人了?”男主人笑道:“嗯,这世上哪有人会承认自己是坏人呢?个个生来就是要做好人的了?”陈寒烈说道:“大哥你说的话好像很有道理似的,但请你原谅,小弟我真的听不大明白?” 那男主人说的话是否有着大道理呢?陈寒烈是真的听不大明白,这倒不是他也想做一个谦谦君子。那男主人又说道:“我们乡下人那里懂得什么大道理?我们只不过是把老祖先的话始终记在心中,我们的祖先不犯错的话,我们坚守住他们的道义,那我们应该不会犯下多大的过错了吧?” 陈寒烈听到之后觉得这话十分有理,便说道:“嗯,祖先的那些好的东西我们都没有继承下来,而那些坏的东西吧……”说到这里,陈寒烈不禁冷哼了一声。 那男主人听到后却说道:“小兄弟你说的才是些大道理吧?我这个乡下农夫是听不大明白了?”陈寒烈笑道:“我哪里明白大道理?我要是在这砍柴的功夫之上学得了大哥您几分功夫的话?那我也就受益无穷了?” 说到了这砍柴的本领上,这男主人就真的是非常有本事的了,陈寒烈所说的那话虽然有假,倒是有三分实意。陈寒烈接着问道:“大哥,为什么你砍树要慢慢来,还有看准了再砍?”那男主人笑道:“哦,这个吧?这个我是和我爹学的?” 陈寒烈“哦”了一声,说道:“那令尊的手法一定是十分高明了?”那男主人说道:“哈哈,说起这个我还不得不给你说个事情;这事我可还没和别人说过,连我的那老婆也没有说过?”陈寒烈说道:“哦,那这个事一定十分要紧了?” 男主人笑道:“要紧倒不是,不过就是说我的那老父亲的事。”陈寒烈说道:“那伯父他怎么了?”男主人说道:“我那老父亲生前的眼睛就十分不好使,所以才时常慢了别人半步,还常给人取笑?”陈寒烈说道:“那后来呢?” 陈寒烈听到后想起了之前自己学武的时候常常别人练一天的功夫自己却还要练上半天,说什么自己了得自创功夫的都是在唬人了,别说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了,就算是十八绝技估计他也得学上给几十年。因此自己才时常躲在后山一人练拳而常被别人取笑,要不是遇上了后山上的那神秘老者,要不是他的那些师父师叔,他或许就闯不了这“铜人阵”了? 正因如此,听到了这男主人的一言,陈寒烈也是有感而发,那是自己感同身受一般。又听得那男主人说道:“我爹虽常被人嘲笑,但他也自嘲。到了最后,他居然研究出一门专门对付这砍柴路数的法子。他也因此‘一血前辱’,成为了我们这儿的砍柴好手?” 陈寒烈听到他这般说,倒是有一般觉得自己便如同这位大哥的那老父亲一般‘一血前辱’了?接着又问道:“那他到底是如何专研出来的?”那男主人笑道:“我父亲他说砍柴之时下手不要太快,要看准了才下手?小兄弟,你刚才不也和常人一样,看都不看就下手了吗?” 仔细一想,陈寒烈刚才那一粗鲁的砍法就真的是他与生俱来的,并不是自己加以思考的。陈寒烈便说道:“嗯,我刚才的砍法太鲁莽了?”那男主人说道:“嗯,我原先的砍法也和你差不多,但是之后我爹却对我说,‘砍柴不要不分东西南北,专挑点破!’小兄弟,你知道这个点就是什么吗?”他的这句话的后半部分是对陈寒烈说的。 陈寒烈听他怎么分析,居然想着想着就想起了武功起来了?陈寒烈倒是从中受到了启发,暗地里想道:“这个不就是专挑弱点击破吗?对呀,专挑弱点击破的话不就更胜时间了吗?那位大哥的斧头他慢下手是因为他的眼睛不好似,如果我也能把自己的弱点转化为我自身的优点,把敌人的弱点给挑出来,专挑弱点打的话?敌人不就是只有坐以待毙吗? 这时又听到:“小兄弟,喂!”原来是那男主人见陈寒烈在哪儿沉思着,才这样叫着陈寒烈。陈寒烈适才没有听见那男主人的话,一听到他说:“你明白了吗?”便说道:“我明白了,就是和一个故事一个道理。” 那男主人一听到有故事可听,便说道:“什么故事?说来听听?”原来他们这些乡下人家们都没有多少的文化,平时只不过是听别人口头传的话而已。但有人以讹传讹,把原本一件事说得了稀奇古怪,失去了本来的真实性,慢慢便成了故事。 那男主人精神一奋,柴也不砍了,就缠着陈寒烈,要陈寒烈给他讲故事。 陈寒烈说道:“慢慢来说,慢慢来说。”只听得陈寒烈说道:“从前有一些樵夫们一起上山砍柴;所有的人的柴刀都生锈了;但是他们却都不去磨,为了节省些时间,他们就拿着那些生锈的柴刀上了山。” 看到了那男主人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陈寒烈又续道:“而其中的一人却拿着生锈的柴刀去磨霍,那个人被人给骂做了傻子,但他究竟是慢了一步。但是奇怪的却是他之后居然是收获之多的人?” 那男主人听到后就说道:“哦,我知道了,他和我爹学过了一下本领;又或者他就和我爹一样,是眼睛不好使的人?” 第七回 侠义之行 陈寒烈笑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或许他真的就和你爹学过几年砍柴的功夫不成?”男主人笑道:“那么我也该叫他做师兄了?”接着又笑了笑,说道:“那我的那位师兄之后是怎么样了?” 陈寒烈说道:“你的那位师兄啊,他后来就和别人说他并不是有多大的本领,只不过是比别人多做了些功夫而已。那些所谓的功夫也就是先把刀给磨利了,再去砍柴的话,那不就是事半功倍了?”男主人笑道:“那我想我的那位师兄一定不是我们这儿的人吧?我们这儿的人砍柴应当事先就磨刀,呵呵,哪有砍柴不用磨刀的道理?” 不知这事这个男主人听不听得懂,真不知为什么这些陈寒烈平常听得不耐烦的故事拿来这儿“献丑”一下居然就会让这男主人听得津津有味?陈寒烈便笑道:“对,那些砍柴不磨刀的人都是些不会砍柴的人!不过……” 陈寒烈说到这儿突然停住了,男主人问道:“不过什么?”陈寒烈笑道:“今天我们不拿柴刀来砍柴,我们就不是外行人了?”男主人笑道:“哈哈,我平常都是用斧头砍柴的,用柴刀砍柴真心砍不惯!” 陈寒烈又问道:“那大哥你不用蛮力去砍树大概也是和你父亲学的吧?”男主人笑道:“这个却真的不是我父亲教给我的,这个是我在砍柴的过程中慢慢摸索出来的。” 男主人的那门砍柴手法手起刀落,陈寒烈原本就对他的那门功夫感到十分的兴趣。这时那男主人说他是慢慢摸索出来的,陈寒烈便问道:“那大哥你是怎么做的?”男主人说道:“我以前也是和刚刚小兄弟你那个样子做的一样的;不过我后来就不是那样做了?” 陈寒烈“哦”了一声,问了句:“不是那样做该怎么做?”男主人说道:“我们砍柴不能只用蛮力,因为那些树棵棵都生得高大雄伟,你用蛮力的话岂不是硬碰硬了?”陈寒烈“哦”了一声,说道:“没错,我以前听别人说过这对付比自己高大的人不需要与他拼力气,因为自己的力气是无论如何也比不过他的?” 男主人“哦”了一声,这下子可不是陈寒烈询问那男主人了,反倒是那男主人询问这陈寒烈了。那男主人问道:“小兄弟你的见识倒是挺广阔的呀?这么我每每说起这砍柴的本领到了你的口中却演变成了武功了?” 陈寒烈原本就不明以前自己父亲对自己说的话,他的父亲先前和自己说过不要随便和别人打架。陈寒烈也是非常听话的人,但是陈寒烈一被人激怒的话也就不管自己父亲对他的教导了。不过陈寒烈身材较别人小,自己的力气便也落了下风。 到了后来陈寒烈的父亲才和陈寒烈说,‘你以为你的力气能比别人大吗?你的力气本来就小。为什么还要和别人比试力气?这不是自讨苦吃了吗?’陈寒烈当年是听不明白这话的。 到了后来陈寒烈进到了这少林寺里,陈寒烈的以为师叔对他说,‘你用很大的力气打在一个非常大的物体之上,对他的作用也起不了多大的?因为它们自身就非常大,你的力气不管是大也好,不管是小也好?打在它们的身上大多都会被他们给化掉了?’ 陈寒烈的那位师叔给陈寒烈点明了这点,陈寒烈又或许明白了些许。直到了听到这位男主人的所言所语,才纷纷给明白了过来了。陈寒烈便解释道:“大哥你说过不能和那些大树硬碰硬是对的;那树原本就高大雄伟,我们在它们的面前岂不是非常渺小?但是对付这些就必须要‘以小力制大力’?” 那男主人听了半天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又问道:“什么叫做‘以小力制大力’的?”陈寒烈说道:“这说的也是我们时常说的‘以弱胜强’和‘以柔克刚’了?”那男主人听到之后便愣住了。而陈寒烈却不知道,还是一如既往地说出他的见解。 陈寒烈又说道:“面对比自己强大的敌人的东西之时,我们要以静待动。我们砍柴的时候我们不就是老是用了蛮力了吗?而那些大树们却不是以它们的静来制我们的动吗?” 陈寒烈这是有感而发啊,又说道:“对付这些庞然大物我们要慢慢来……大哥你听过一个故事吗?”一听到了有故事可听,这男主人可是来了精神,便说道:“你刚才是说什么的,我听不懂,我也不想听懂;我还是觉得听故事实在点?” 这番肺腑之言居然没使这男主人为自己买账,但陈寒烈也不大放在了心上,毕竟这男主人也不是一个习武之人。”陈寒烈便开口道:“从前有一只老鼠,他时常被猫给欺负;所以他就像做一只猫?”男主人听到后笑道:“那不是痴心妄想的吗?老鼠和猫是天敌,这老鼠怎么可以成了猫了?这以后要是遇见了自己家里的人不是要吃了他们了吗?” 这话要是从别人的口中出来,陈寒烈倒是要在心里骂他没有见识。只不过这户人家对陈寒烈这么好,还千谎百计地要帮助陈寒烈回家,陈寒烈心里便没有去骂他了。 陈寒烈又说道:“这只老鼠有没有家里人我倒不知道,不过他最后倒是变做了猫了?”那男主人惊道:“什么?老鼠也能成了猫?你难道见过吗?”陈寒烈说道:“我倒是没见过什么老鼠变做猫的,听别人说是这老鼠遇见了神仙,才会变做了猫的?” 男主人听见神仙二字,便问道:“神仙?你见过?是什么样子的?”陈寒烈说道:“神仙?也就是那个样子的了,也是和我们一样长着一副脸,一个鼻子,一双眼睛……”男主人说道:“就这些吗?”陈寒烈说道:“他们也和我们一样是黑头发,黑眼珠子的……” 陈寒烈心中所想的神仙便是自己了,谁都想做神仙,谁不想长生不老了?不过先前陈寒烈说这些乡下人没有见识,所听所闻都是以讹传讹的,可之后,不知眼前的这位大哥回去之后会对别人怎么说这“神仙”的,陈寒烈这下子不是成了这以讹传讹的始作俑者了? 第七回 侠义之行 说着说着既然说起了题外话,生怕那位男主人又要问陈寒烈一些根本就答不出来的问题;陈寒烈便说道:“后来那只老鼠去求那位神仙,求神仙让他做猫?”男主人说道:“那神仙他答允了?”陈寒烈说道:“神仙他答允了,那只老鼠之后真的做成了猫。” 原本以为这男主人会觉得惊奇,却不料他居然说道:“神仙真的很好,竟然这么爽快就答应了那只老鼠,也不需要什么要求?”陈寒烈想到,这说的也是,那有帮人不求回报之人?大概也只有那些神仙大人做得到了? 陈寒烈又说道:“那只老鼠虽然做成了猫,不过它居然也不高兴?”男主人问道:“为什么不高兴?难道真的要他去吃自己的亲人?不对,是亲鼠…….又好像不对?”陈寒烈笑道:“不是,只不过它遇见的不是老鼠,而是狗。” 男主人听到之后忽然恍然大悟,说道:“嗯,猫狗大战那是当然的了!”陈寒烈笑道:“之后那只小老鼠,不对,是猫它又去找了那位神仙,要他帮忙把自己变做狗?”男主人说道:“啊,那这猫要不要脸了?欠了人家一次人情还不止,还要去欠第二次?” 没想到这男主人居然会这么说?陈寒烈原本也想到这些细节;也许这个本事就是个错误;但是故事就是故事,要真实地把事情全都给把诉述出来那是不可能的了?陈寒烈便笑道:“哈哈,或许正因它只是只畜牲,并不知道我们做人的什么债都能还,就唯独这人情债还不起?”男主人笑道:“对,说到底他只不过是只畜牲,怎么会知道这道理呢?” 没想到这男主人居然会这么想,这真的是大出陈寒烈的意料之外了。陈寒烈现在是不完完全全相信这人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猎户,一个普普通通的樵夫了?反倒看他像是一个遁世的高人,看事情也是高人一等。 陈寒烈又说道:“那只畜牲之后虽然做成了狗,但还是遇到了自己的天敌;之后又做了狼这些凶猛的动物,甚至是万兽之王?”男主人说道:“那它岂不是得偿所愿了?唉,说到底还是得遇着自己的贵人,要不是它遇见了那神仙,怎么得以了了心愿?” 陈寒烈恍然大悟,这么说是自己在给这男主人说故事倒转变为这位男主人给自己讲故事了?陈寒烈便说道:“大哥,你说的都十分有道理;小弟的眼光哪有你的高?”男主人笑道:“乡下人家的,怎么的有高见识?这故事还没完吧?你继续讲下去吧?” 这男主人怎么好像是听过这些故事似的?这下子陈寒烈可真是出丑了;可陈寒烈还是接下去讲:“它虽然成了万兽之王,但之后却遇见了一种庞然大物?”男主人说道:“什么庞然大物?有水牛大吗?”陈寒烈说道:“这个我不知道了,不过听别人说好像很大很大;倒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在唬人的?” 陈寒烈当然是没有见过这种庞然大物的了,因为他想见也是见不到的;这种庞然大物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大象。在当时可并不常为人所见。 男主人说道:“哦,那你继续说下去吧?”陈寒烈说道:“那种庞然大物虽然很大,但却没有争霸之心?而那只畜牲却以征服天下万物为目标,硬是要那些庞然大物臣服于他?” 男主人说道:“那这只畜牲可就是目光短浅了,想不到它虽然是做了万兽之王,却还是改不了自个儿的性子,依然还是鼠目寸光?”陈寒烈笑道:“这就是所谓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了?”男主人说道:“那后来呢?” 陈寒烈说道:“那些庞然大物们虽没争斗之心,但面对着别的种群来侵犯自己的家园,哪能这么轻易就随它所愿?”男主人说道:“说得对,愿意见到家里人被人欺辱了?人是如此,畜牲禽兽亦是如此?”陈寒烈笑道:“那些庞然大物轻轻一踏,那些万兽之王便也奈何不了他们多少?” 男主人说道:“对,要是那些庞然大物有争斗之心的话?那么万兽之王的名称可就是要落到了它们的身上了?”陈寒烈说道:“嗯,不过话说回来那只畜牲见到了这些庞然大物居然如此厉害,竟然还是跑去请求那位神仙,要神仙帮它变做那些庞然大物?” 男主人说道:“就是不知足,都已经成了万兽之王了,干嘛还要去做那些什么庞然大物呢?”陈寒烈说道:“我们这么知道它心中所想?这个只不过是个故事?”男主人又说道:“那它后来呢?就真的得偿所愿,心满意足了?” 陈寒烈说道:“非也,那些庞然大物虽然使那些万兽之王们都奈何它不得,不过一山还有一山高,到了之后也必然有着东西克住这庞然大物?”那男主人说道:“哦,那这物到底是什么呢?”陈寒烈深沉地说道:“这物便是老鼠了!” 原本以为说出来之后会使那男主人开怀大笑,但却只见他叹道:“人总是不满足现在,老是在憧憬自己的未来;却不知在这之后还有什么问题要自己去解决的?”陈寒烈见他这样说,便不敢去打断他。又听得他说道:“人总是在追求中抛弃掉了自身拥有的东西,而去追求那些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拥有的东西;到了最后,还得去寻回自己抛弃掉的东西。” 陈寒烈听到之后便说道:“真的没有想到,原本一个简简单单的故事去到了大哥你的口中却会变得了如此之大的道理?这足以见得大哥你的见识实在广得很呢?”男主人笑道:“这是什么深刻的道理了?这些道理是人都会知道的,只不过是别人装作不明白的而已?” 听得这男主人话中有话,真是字字珠玑,陈寒烈说道:“大哥,这个故事我看起来就只会笑那只老鼠无知,可你却看出了人生的道理,在下实在是佩服得很呢?”男主人笑道:“那你能从砍柴中得罪武功的境界,这不是很强的本领了吗?” 陈寒烈笑道:“大哥你取笑了。”男主人说道:“你给我讲这个故事的道理是不是要和我说是从这棵树上学到的武功见识了?”陈寒烈点了点头。男主人说道:“嗯,这个就是要以柔克刚了,对付庞然大物就不需要和他去比拼力气,这是自寻死路!” 陈寒烈说道:“嗯,对付脾气暴躁的人就必须让他的脾气更加暴躁,只有对方的缺点都暴露出来的话,这样取胜不就容易得多吧?”男主人笑道:“嗯,看来你的见识也非同一般的呀?”陈寒烈笑道:“和大哥你相比,我可是自愧不如呀?” 这时那男主人突然说道:“哎唷!把正事给完了!”陈寒烈这才想起了自己来这儿是和这男主人砍柴换取生计来的,并不是来这儿给讲道理的。道理固然是重要得很,不过要是饿死了,这道理对于他来说又有什么用处呢? 不过这男主人回去那是不免要受到这女主人的一顿痛骂的了;而陈寒烈今日也并没有多少的收获,这留在这儿砍柴换取盘缠的日子,可得又加上了一日。 第七回 侠义之行 寒冬已过,春回大地。陈寒烈在这户人家里已经待了差不多有些时候了;这时陈寒烈的盘缠已经凑够了,便和那男主人和女主人告别后继续上路。 陈寒烈在这个寒冬里随那男主人砍柴之后就觉得自己的力气长了不少,要是现在能和习武之人对上一架,这该有多好?陈寒烈自身觉得现在自己的掌力应该比之前好了许多,所以才敢这么想,要不在以往,陈寒烈一见到了习武之人一定避而远之,不敢动手拆招。 虽说已和那户人家告别,但是起身赶路,却也觉得这里茫茫的一片林海,除了树还是树;赶了一天还不知有没有越过出山脉? 陈寒烈就这样在那片一望无际的森林里度过了好多天。还好那户人家对陈寒烈甚好,临走之时给陈寒烈棉袄穿,还给了陈寒烈些干粮,吩咐他一路上要好走一些。 虽说这时已经到了春天,可这寒意可是丝毫不减。幸亏有了那户人家给了陈寒烈些棉袄,才不至于陈寒烈被冻坏。可这干粮却是会吃光的? 好在这时正当猎物常出之时,陈寒烈大可不必把这食物方面放在了心上。 这日,陈寒烈正在追捕一群鹿,陈寒烈一跃,但这人的脚力哪能比得上这鹿的?陈寒烈得追逐了许久才能追逐得到。看着要追到了鹿尾之时,陈寒烈看准时机,用力一跳,但终究是扑了个空。眼看着要追到手的猎物竟然会都跑光了,陈寒烈心中一凉,干脆也不去看看有什么猎物可捕了,就呆坐在了地上。 这时又是一阵声响,又有一群鹿朝陈寒烈这边的方向而来。陈寒烈这时已经捉住了时机,一跳跳到了一头鹿的身上。陈寒烈这几下跳起坐落,一气呵成;那头陈寒烈骑在了身上的鹿好像并不知身上多了个人,却也是一路跑着。 陈寒烈原本就像一下子杀了这头鹿,但觉得这鹿带着自己在这林子里跑着,这不是省下了一些时分了吗?陈寒烈在这森林里赶了很久的路,却也不知何时才能走出这林子;这时那群路乱跑着,说不定可能会把陈寒烈带出这森林不成? 想到此处,陈寒烈干脆就不杀那只鹿了,放任它跑;比较这人的脚力哪能和这鹿相比较?这人跑不了一会就会累得很,何况陈寒烈这是赶路,并不是跑路;要陈寒烈一天到晚都跑着,想必他也不愿干。 坐在了这头鹿上,陈寒烈居然起了童心;居然用手抓住了这鹿角,大摇大摆地说道:“我任我逍遥!”这时大概是陈寒烈最有侠义气概的时候了?因为不去理一切世俗,在这林子里做起了“万兽之王”,这也不是挺好的嘛? 可陈寒烈却不是这么想的,陈寒烈这时心里头想道:“哈哈,我没学会骑马,倒是先学会骑鹿了?以前老是有人认为自己会骑马就一副拽样子,老子心里就是瞧不起这些人了;骑马又是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坐马车不比你们那些骑马的阔的多了?哈哈,我就是个大老爷,你们只是些为我开路的小喽罗!”嘴里念道:“架!架架!” “哈哈”陈寒烈叫道。这时又想:“我骑着鹿子的神气样要是让那些人看到的话?那么不正和我意了?老子可比他们神气得多了?人家常说这‘马肉臭,龙肉香’也就是说这马肉是连乞丐也食不下咽的。这鹿肉可是有钱人家和那皇帝老儿吃的,我们这些寻常人家是吃不了的。那么这马的等级就不是比这鹿的等级小得多了吗?” 可不料这时那路居然生性大变,也不知是不是陈寒烈捉住了它的角让它察觉到了?那只鹿居然又跑又跳的,硬是要把陈寒烈给摔下来。幸好陈寒烈也察觉到了,那鹿一起跳,陈寒烈就牢牢捉住它的那两只角。那鹿一跑,便也是牢牢地捉进,那鹿也是无可奈何了。 这时,那鹿便如同是疯了一般,居然掉头,跑往了相反的方向。陈寒烈看到之后便对着那只鹿说道:“喂喂喂,你跑错了,你该跑向那边才对,跑向那边才对!”可那鹿并不是人,陈寒烈也没有把它给驯化了,这时那鹿已经离开了鹿群了。 陈寒烈心想:“真是头笨鹿,你离开了同伴,便对付得了我了吗?”又想这时这鹿已经没有了什么利用的价值了,碰巧这时陈寒烈肚子已经咕咕地叫,陈寒烈也想要尝尝这美味! 陈寒烈对那只鹿说道:“虽然我在少林寺出家过,但我现在已经还俗了…….”接着又说道:“但是,我这慈悲之心是有的,我不忍心杀你的…….”又说道:“但是,我这都快是了,你只不过是一只鹿,并不是一个人;我们佛家时常说要‘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但我是人,你是鹿,孰轻孰重你应该知道的吧?” 陈寒烈居然索性和这鹿说出了写废话了起来,倒不是他不想杀这鹿。只是这些日子来陈寒烈时常在这林子里赶路,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能在心中想着或者是自言自语,这时他已经瞥得不耐烦了,便和这鹿一吐自己多日来的心事。 又听得陈寒烈说道:“鹿啊鹿啊,你我有缘,才能让我骑上你,让你背着我跑了这么久?说真的我实在是不想杀你的?”又听他说道:“不过现在我的肚子可是饿得很,你和我有缘分,你才能让我吃了你?” 陈寒烈又说道:“我吃了你之后,你就在我的身体里面了?以后我就是你,你们鹿能活多少岁呢?大概没有我们做人的长了嘛?我吃你了之后,你会和我一起多活了这么多年,这便是你的功德的了?”之后顿了顿,说道:“要是你幸运的话,下辈子做成了人的话就告诉我,我一定会去看看你下辈子长什么样子?” 也幸亏这鹿听不懂陈寒烈的话,要是换做了人来,陈寒烈这时已经不知道死了几次了?陈寒烈接着又说道:“那鹿啊,我不能让你怎么不明不白就死了,我先问问你看看你愿不愿意死,之后再杀了你就行了?” 陈寒烈想了一会儿,说道:“我们以天地为鉴,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让我马上看到这森林的出来,要不然的话……”陈寒烈明明就知道这森林没有十天半夜是出不去的,他这样说不是硬要把这只鹿给杀死吗? 第七回 侠义之行 尽管那只鹿对陈寒烈多么的“好”,让陈寒烈省下了许多脚力;但说到底陈寒烈还是要杀它;比起让自己饿肚子的话,那么这些“好”都给抛到了脑后去了…… 陈寒烈往自己身上随摸一通,却觉得没有什么物件足以杀死这只鹿的?陈寒烈想道:“这都得怪我,应该买把匕首防身才对呢?”可现下就是要把眼前的这只鹿给杀死了才对。 陈寒烈一拍自己的脑袋,想道:“我用那‘震山掌’打它不就是了吗?”这一掌打下去之后,想必这只鹿非得脑浆迸裂不可。这时那只鹿居然一跃撞到了一棵大树上,陈寒烈也因为这个冲击被震开了,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陈寒烈从昏睡中醒来,见到了那鹿的尸身;过去俯身道:“鹿啊,鹿啊,我本来是不想杀你的?你为什么要自寻死路呢?”又说道:“我想你应该是不想我杀生而犯下过错才自己去死的吧?你真好,只有你才会为我着想?早知道就不要杀你了,以后我带你出了这森林,我给你好吃好住的去……” 当下陈寒烈四处捡了些枯枝,生起了火来了;陈寒烈身上没有带匕首,只能用自身的武艺给这只鹿开肚去脏了?要是让少林寺的那些人知道了陈寒烈滥用武功还不止,居然还运起武功来做着庖厨之艺的话?那陈寒烈都快给他们废去武功,逐出门墙了? 其实这关节陈寒烈也想到了,不过他居然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他说道:“我们学武功是要防身用的,他们不也是说过吗?学武是用来强身健体之用的。”说到底陈寒烈还是认为这武功只是用来给自身好处的,那有人不为自身着想的?陈寒烈说自己运用自身的武功烹调这只鹿,好不需要什么刀子什么的,这不是给这只鹿减少了许多痛处了吗? 说到底这陈寒烈还是事事为自己找借口,别怕他找不到,就怕你不让他找?他又说道:“强身健体是为了自己而用的,我用武功烹调这只鹿也是为我自己的,这两者并不矛盾吧?”他想着想着居然心满意足地吃起了这只鹿来了! 那肉汁喷到了陈寒烈的脸上,陈寒烈喝着鹿血,虽然现在没有美酒,但喝着这鹿血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了? 隔天陈寒烈收拾了一下自身的物件,还拿了两只昨夜吃剩下的鹿腿;剩下的还有许多鹿肉什么的,陈寒烈也想一并带走;但想了想,还是没有一并带走;毕竟他是要赶路的,可不是来这儿好吃好住的,有得吃就不错了,那两只鹿腿够陈寒烈吃个十天半个月的吧? 拿着那两只鹿腿,陈寒烈自鸣得意地说道:“昔日那李元霸双锤无敌于天下,今日我陈寒烈鹿腿逍遥于大地;我这不是和这李元霸其名了吗?” 忽的一声听到了一声狼啸,陈寒烈一惊,不过很快就转惊为喜;陈寒烈说道:“哈哈,今日就看看我的那两只鹿腿的威力如何? 这下子勇气可一下子就增加了不上,居然还没等这狼来便就自身找上门去了? 陈寒烈叫道:“你们快出来呀?看看我陈大爷怎么收拾你们?”这时还并没有看到那些狼群,陈寒烈还是傲慢地说道:“来啊,来啊,你大爷给你们带来了好吃的来了?”边说还边挥舞着自己手上的那两只鹿腿。 过了良久,陈寒烈看到了这些狼的足迹,陈寒烈虽然不懂;但想必这一定是整个狼群一起出动,这下子陈寒烈只得撒腿便跑就是了,那里还用去找那些狼?这不是找死吗? 陈寒烈又叫道:“你们不出来?我就走了,我数三声,一、二……”都死到临头了,他居然还在这儿死要面子!当他数到了“三”的时候,忽的一声,一大群狼从丛林中出来。 看到了那些狼群的一招“饿狼扑食”,想必是对陈寒烈已经垂涎已久。陈寒烈心里叫道:“妈、的吓死老子了,怎么这么多?”没想到陈寒烈想找它们的时候,它们就没有回应他一下;但陈寒烈要跑的时候居然都冒了出来了。 陈寒烈用力将自己手中的两只鹿腿一掷,正中两条狼。由于陈寒烈刚刚运力一掷,而又正中两只狼头,那两条狼顿时脑浆迸裂,死了过去。陈寒烈见此,奇道:“我何时的武功如此精进了?”可这时还哪管得了怎么多了? 陈寒烈撒腿便跑,速度是越来越快;好像这一生之中并没有怎么快似的?陈寒烈这时已经把那狼群远远的抛在了身好,这时陈寒烈这时想道:“我怎么这么没脑子?我不是会轻功吗?”当下双腿一登,一跃到了一颗树上,三两下子便爬到了树顶。 这下子算是安全了吧?可陈寒烈还是不管,他在这些树上使出了自己的轻身之技;不一会儿便已出了十里之外。 待到陈寒烈认为那些狼群再也追不过来这时,他才放慢了脚步。可这时陈寒烈已经分不清哪里是东,哪里是西了?刚才慌忙之际,陈寒烈的命已经失去了半条,哪里还管得了东西南北?这时又要去找方向,可得难倒陈寒烈了? 而那两只鹿腿又被陈寒烈给扔掉了,这下子可得继续找食物了?这样陈寒烈又在这森林里待了数天。要走出这森林可不知是何时了? 这日陈寒烈继续在树上休息,自从上次被狼群一吓之后,陈寒烈可就不敢继续在这地上休息了,因为他生怕要是那些狼群把自己叼走了的话,那该怎么办? 这时突然听到了人声,陈寒烈便再也没有休息了。因为许久没有听到了人话,生怕以后是要说不出人话出来的了?陈寒烈一听到了人的说话声,便已经欣喜若狂,因为更重要的是有了人的话或许就会将自己给带出这无边无际的林海了? 听到声音越来越近,陈寒烈纵身一跳,突然见到了两个猎夫打扮的人。 陈寒烈说道:“得!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载…….”话还没有说完陈寒烈就立马愣住了,陈寒烈想道:“靠!我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太久没有和人说话了,这么一出口就像是要向人家打劫了似的?” 那两位猎夫看到了陈寒烈,说道:“这位老先生,你……”陈寒烈奇道:“老先生?你是叫我吗?”那两位猎夫说道:“这里除了你还有谁?” 第七回 侠义之行 听到“老先生”这几字的时候,陈寒烈便在心里骂道:“你他、妈的说谁老了?看你们比我爹还老,竟然还敢叫我做老人家?”便说道:“那你叫我做老先生干什么?” 那两位猎夫却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而是说道:“老人家,你在这儿干什么?”陈寒烈说道:“对了,你赶快把我给带出去吧?我在这儿被困了很久了?” 陈寒烈也没再去和这两位猎夫计较些什么了,他只希望能够尽快离开这鬼地方!那两位猎夫说道:“哦,那老人家我们走吧,我们正要回去呢?”陈寒烈喜道:“嗯,我们就走!” 这时正在求人之际,陈寒烈怎么倔也不至于把自己的性命拿来开玩笑的吧?尽管那两名猎夫刚才称呼他为‘老先生’,但在这时也不必去计较了。 那两位猎夫带陈寒烈走了差不多半天,这才在山脚下找到了自己的住处。原来这山脚下貌似只有他们这两户人家而已,陈寒烈见那两处屋子十分简陋,这倒真是猎夫之家! 虽然这两间屋子十分简陋,可待客之道还是十分热情;一人说道:“老先生你还是来我们这儿住吧?大嫂她可是要生孩子的了?”另一人说道:“她生孩子而已?我们可别怠慢了这老先生了?”先一人说道:“还是到我们那儿吧?我们那儿已经很久没来客了?” 陈寒烈最终还是到了先一人的那屋子里。那户人家的女主人说道:“哎唷!真是来了稀客了,我们家好久都没来客人了?”说着就将陈寒烈给迎了进去。接着又对那猎夫说道:“当家的,你今日的收获是什么?” 那猎夫说道:“今日的猎物可怎么也出不来了,我们兄弟二人千辛万苦就只打到了两只野鸡和一只野兔!”那女主人说道:“那不是很好吗?总不至于什么也没有吧?”接着又说道:“那野鸡呢?怎么只见着了一只野兔?” 刚刚那两只野鸡是送给了那后一个猎夫了,那猎夫说道:“我送给了我大哥了?”那女主人笑道:“嗯,应该的,大嫂她的身子应该补补!” 陈寒烈明明就看到了那两位猎夫本来还是可以捕得更多的猎物的,但是他们为什么不去呢?那几只猎物都是之前遇见陈寒烈捕获的,为什么遇见了陈寒烈之后就没有去捕捉猎物了呢?陈寒烈苦思了很久,才想了出来。 原来这两人是为了把陈寒烈带下山才放下手里头的事,陈寒烈惭愧道:“要不是有我在,他们今日的收获应该会很多嘛?”又说道:“明日我得喝他们上山去,替他们补些好的猎物回来,给这两位嫂子补身子?”当然,这些话都是陈寒烈在自言自语,他们是听不到的。 那女主人又对陈寒烈说道:“对了,老人家,我已经给你打了些热水,你先去梳洗梳洗吧?”说到了梳洗,陈寒烈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地梳洗过了;估计这时他身上的虱子能捉得了一大堆。陈寒烈说道:“哦,谢谢了!” 可为什么他们都要叫陈寒烈叫做“老人家”呢?难道陈寒烈就真的这么显老吗?他自己加起来应该也没有超过二十岁的呀?他自身也没没有觉得自己外表上是多么的苍老呀? 当陈寒烈看到了热水上的人之时,他突然“咦”了一声,说道:“这人到底是谁?怎么那么老?”但是随后便说道:“哈哈,我倒是冤枉他们了,我这个样子不就是一个糟老头子了吗?连我自己都认为我老了,别人会这么看呢?” 原来陈寒烈一见水中倒映这人,一时间也不知眼前这一披头散发,满脸污垢,显得十分苍老之人究竟是谁?但是联想到了之前他们都叫做自己“老人家”的,陈寒烈这下子可就明白过来了,这可不就是他自己冤枉了他们了吗? 原来这陈寒烈不知不觉已经在那森林里待得了数月,自己已成了什么模样已经不曾得知,再加上他在那森林里历经坎坷,脸上便显得十分苍老之态了? 经过了一番梳洗过后,陈寒烈走了出来;那猎夫惊道:“什么?你……你怎么是个少年?你……你原来不是一个老人家?”接着又说道:“对不起了,小兄弟我刚刚叫你多多有得罪了,请你见谅?”陈寒烈说道:“大哥你别说客套话,要不是你们见我从那片森林里给带了出来的话?那我怎么能恢复得了我的本来面目的呢?” 谁也没有想到,一个老态龙钟之人经过一番梳洗打扮之后竟然会成了一个翩翩少年了?那女主人见到了陈寒烈生得相貌堂堂,便说道:“哎唷,你真的是刚才的那位老人家?” 陈寒烈笑道:“嗯,如假包换!”那女主人便笑道:“没想到你生得竟然如此英俊?你如今婚嫁与否?”陈寒烈说道:“呵呵,我现在还尚未娶亲。” 陈寒烈虽生得相貌堂堂,要是换做了别人,早该娶妻生子了。那女主人笑道:“是找不到合适的?”陈寒烈笑道:“实不相瞒,在下曾在少林寺出家过!” 那女主人一听到少林寺之时,便说道:“哦,是位师傅呀?”陈寒烈又说道:“可我现在已经还俗了,‘师傅’二字还是免了吧?还是叫我作小兄弟吧?”那个女主人又是笑吟吟地说道:“小兄弟,要是我们有女儿的话我们就把她嫁给了你;我还挺希望能有个英俊的女婿呢?”陈寒烈笑道:“对呀,都怪我们没有缘分了!” 这一夜陈寒烈怎么也睡不着觉,一回想起那女主人的笑容,陈寒烈便睡不着了。陈寒烈心里笑道:“你看你,不就是看了你几眼了嘛,又是怎么了?”但确实如此,这女主人对待陈寒烈可比先前那位樵夫的女主人好得多了! 陈寒烈这时居然说道:“坏了坏了,她该不会要我……这样那大哥的帽子……”他后半句是想说那大哥的帽子不就绿油油的吗?可一听见了声响之后便马上就捂住了嘴。 这时那猎夫突然过来和陈寒烈说道:“怎么了小兄弟,你刚刚是说我的帽子怎么了?”陈寒烈起身说道:“我……刚刚……我……” 第七回 侠义之行 陈寒烈这话如此无礼,他怎么会说得出口?他虽然自认无耻,但也不至于会无耻到了那个地步。再说了,他这话要是说出口的话,那不就得死翘翘了吗? 那猎夫见到了陈寒烈犹如受到了惊吓一般,好好生安慰道:“小兄弟,做噩梦了吧?一个人在外是会时常做噩梦的,没事的!”陈寒烈是给吓出了一身冷汗,但他却没有睡觉,哪里来的噩梦?不过这时陈寒烈是连说话也说不出声来了。 陈寒烈顿了顿,才支吾道:“没事,就……就是做了个噩梦而已?”那猎夫说道:“哦,不过你说什么我的帽子,我的帽子是怎么了?”陈寒烈说道:“你的帽子,不是,我是说我是你冒着危险给带下山来的,大哥,我明天要和你们一齐去打猎。” 那猎夫笑道:“好啊,后生人就得有副后生样;这样我是答应了,你先好好休息下吧?必须养好精神明天才能打到更多的猎物!”接着说道:“我不打扰你了!” 那猎夫离去之后,陈寒烈这才想道:“陈寒烈啊,陈寒烈,你是有多久没有见过女人了?”接着说道:“我是很久没见过女人了呀,我之前一直就是个和尚!”不过这次的声音小得连自己都听不到,那猎夫自然也是听不到的了? 接着陈寒烈又想道:“就算我再怎么也没见过女人,但我为什么要怎么想?那女主人那样子就对我有非分之想了吗?非分之想,说到底还是我自个儿的非分之想,和这女主人有何干系?”接着又说道:“不就是女人了吗?我陈寒烈以后要是有所作为,还怕没有吗?” 可说这话之时却在心里骂自己,骂道:“你以为这普天之下的女子都是那些风尘女子了?你有权有势她们就必须服从于你了吗?”想到了这里,陈寒烈又笑道:“对啊,这女主人已经嫁人了,怎么会和风尘女子一般了?”接着又说道:“这都得全怪我自己自作多情了,人家看你一眼就对你有意思了?要是这样的话,你家里的女人对你就也有意思了?” 陈寒烈经过一阵反思,又想道:“要是女人真的要那么做的话?我干嘛还要她啊?看到了小白脸就给人家戴绿帽子,那以后他要是见着了其他帅小伙的话,那我不也被带了一顶绿帽子了吗?而且还比别人戴得更没有面子,还得要和她一起捉去浸猪笼……” 渐渐的,陈寒烈的眼皮越来越重;身子也慢慢软了下来。 这时来到了一片绿草茵茵的大地上,陈寒烈见到了一名妙龄女子。那女子生得倾国倾城之颜,清雅脱俗,绝非凡物! 陈寒烈见到了这名女子,忽觉得这好像是在哪儿见过似的?看到了那女子犹如西施捧心的笑容,陈寒烈突然想起了自己貌似真的见过她一般。 “没错,就是她!”陈寒烈说道。可陈寒烈却不敢上去和她打招呼,陈寒烈犹豫不决,因为这女子正是那位先前见到了她之后,陈寒烈要死要活,一定要娶她做老婆的女子。 那女子貌似看见了陈寒烈,她开口道:“你来了!”她那声音说得娓娓动听,犹如一道泉水注入了陈寒烈的心头,陈寒烈的身子立刻软了下来。 “是是是,我来了!我来了!”陈寒烈急忙叫道。这时陈寒烈巴不得立刻扑上去。陈寒烈虽然是一个内心无赖之人,但这也仅仅只是限于内心;陈寒烈是一个敢想而不敢做之人,只有陈寒烈身边的那些貌似师兄弟一样的人才会知道陈寒烈内心的想法。 可陈寒烈内心真正的想法是什么呢?谁也不知道,不过在其他人的眼里陈寒烈可不是一个无耻无赖之人,要不那女主人怎么对他的印象那好呢? 敢想而不敢做,这就是陈寒烈。不过陈寒烈认为既然这女子是在叫他,那么久必然会找上自己而来的了。便站在那里呆呆的发愣,还时常在想这女子待会着女子会这么做? 可出人意料的却是这女子根本就不认识陈寒烈,是一位身穿白衣的英俊少年走向了那女子。陈寒烈见到之后,便说道:“喂喂喂,明明是我认识他的,你怎么......” 不过他们两人貌似都没有听到陈寒烈说的话似的?而是有说有笑,也不知陈寒烈到底有没有在他们的眼里出现过? 突然,陈寒烈好像从梦中醒来一般,原来这只是个黄粱一梦。为什么陈寒烈每每要见这女子都要在梦中见到她?她到底是真是假?不过正好这只是个梦,要是真的话陈寒烈可得生不如死了?要不是那位少年的话,那女子早就走到陈寒烈这边了? 因此陈寒烈还在心中给自己发了个重重的誓言,那便是以后一定要比着女子先见着了这少年,然后就立刻把这少年给杀了。没想到这个少年居然让陈寒烈动起了杀念? 陈寒烈还说:“要是我做不到的话,我……我就是他那龟儿子……”说起“龟儿子”之时陈寒烈便觉得不妥,便改口道:“我便是他那龟儿子的老祖宗!”心中还得意道:“我是你龟儿子的老祖宗的话,那我也就是你的老祖宗了?你敢和你的祖宗抢女人了吗?” 想了一会儿,陈寒烈又想:“呸,我干嘛要为一个女人动了杀心?我刚刚不是说过不要再去想女人了吗?怎么这会儿又想起了?”接着就闭上了眼睛,盖起被子而睡。 可陈寒烈说他不想,他就真的不会去想了吗?他只要一闭上眼睛,那女子的身影便就会浮现在了陈寒烈的脑海中;这是由不得陈寒烈的。陈寒烈一想起她,便就立刻停止遐想,到了不得不的时候,陈寒烈还是睁开了眼睛。 没想到这位女子没有施加任何的东西,就把陈寒烈折腾得要死要活;陈寒烈这时又想通了,说道:“想了就想了,我又不是太监,我为什么不可以想女人了?你那里见到了没有想女人的男人了,和尚太监?你说笑了吧?我之前就是和尚,可我并没有不想女人,别的和尚也没有不去想女人的?那太监可不是他们不想,那是他们不能想!总之我想女人又没有罪,我想女人遭什么罪了?想女人又不犯法,干嘛不想?” 接着还说道:“要是那些采花大盗们都和我一样去想女人,而不是去……那么这世上不就真的是太平盛世了吗?”接着又说道:“咦,我刚才好像是说我以后不去想女人吧?哈哈,那个是女子,不是女人,说他是女人不就是说他的年纪偏大了吗?” 陈寒烈便是这个样子的了,他常常能给自己找一个真当的理由,然后才会安心的去做那件事,他给了自己找怎么多个借口,不正是要自己心安理得地去想那名女子了吗? 一件小事居然能够牵扯到那么多的事情出来,这就是真真正正的陈寒烈,要是不给自己找个借口的话?那他就不是陈寒烈了?总之,陈寒烈这下子是在那名女子的“陪伴”下愉快的睡去了;虽然这时已是丑时,离这天亮还有几个时辰,不过陈寒烈还是睡得十分甜美。 第七回 侠义之行 隔天一早,陈寒烈便就跟着那两位猎夫一齐去打猎去了;还没看见猎物,陈寒烈便就在那儿嚷嚷道:“两位大哥,这猎物出现之后该怎么办?”那两位猎夫笑道:“怎么办?杀了他们便是了?”陈寒烈说道:“我知道,可我并不会射箭?” 两位猎夫笑道:“你不会射箭?那有什么大不了的?”陈寒烈疑问道:“那我就在这儿干看着吗?”两位猎夫说道:“你不会就可以学啊?没有人是打从娘胎出来就会很多东西的?”陈寒烈说道:“哦,那请两位大哥多多指教了!” 又行了一顿饭的时分,这时陈寒烈好像看到了有几只野兔出没一般;陈寒烈立即开弓,拿着箭想往哪儿一发。可那几只兔子可不是死物的?有人要捉它,它还在那儿傻傻地等着你来吗?陈寒烈那搭在弓上的箭还没有发出去,那几只野兔就已经不见了! 看见了到手的猎物消失不见,陈寒烈骂道:“他、妈的!看老子捉不捉得到你!”那两位猎夫见到后都是十分惊奇,可不知为何这仪表堂堂的人居然口出粗鄙之言,那他生得那么好的一副皮囊还要做些什么? 陈寒烈往丛林里追去,那两位猎夫说道:“喂喂喂,小兄弟,这里常有凶猛野兽出没;你自己要小心一点?”可他怎么会去听这些呢?他心里就只记得有这几只兔子,什么野兽的,都跟他自己无关了;越是自己得不到的东西,自己越是要得到! 一进丛林,陈寒烈看到的不仅是几只兔子而已,还有好几只鹿;陈寒烈笑道:“我不追兔子了,我要追鹿去了;没想到我居然和鹿怎么有缘?” 可上次是自己侥幸而已,这次自己哪能追得上鹿了?追了一会儿,陈寒烈已经累了个上气接不上下气了。陈寒烈这才想起了自己有武功。陈寒烈拍头一想,说道:“哎唷,我这是怎么了?连我自己有武功都忘光了?我现在已经上气接不上下气了,难道我的内功已经荒废了?”心里又想道:“如果现在有什么黑熊猛虎之类的,那我不就死定了吗?” 老天爷貌似常在跟陈寒烈开玩笑一般?陈寒烈想要什么他都不给,而陈寒烈想不要什么的时候,这老天爷还恰恰要给他呢?”不过这次出现的并不是什么黑熊猛虎了? 这时突然听得一声响动,陈寒烈仔细一听,这不是猪的声音吗?“哈哈!”陈寒烈心里想:“捉一只大肥猪回去不也不错嘛?好,就这么定了!”陈寒烈每当不顺心的时候就想找弱者出气,而他根本就不敢去欺负小朋友,所以就把身上的气都放在了这些动物身上了。 说起这猪,陈寒烈就认为它一生下来便是要给人吃的;因为他除了给人吃就没有更重要的价值了吧!但是跟重要的一点便是这猪的性格了?这些猪生得白白胖胖的,一生下便是要给人欺负的了?它们被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不正是很好的受气包了吗? 所以陈寒烈一想起要欺负什么的时候就必然会想起温顺的动物,一想起要欺负什么动物的时候,就必然会想起这些猪的了? 可陈寒烈忘了一点,这外面树林的,那里有猪的?再说了,这里的人家那么那么多的?这里也没有多少的人养猪的呀? 陈寒烈好像也想到了这点,便停下了脚步;而这时有一物从丛林里扑了出来;陈寒烈本能地推开了好几步,一见那物,陈寒烈大声惊道:“我的妈妈!这猪是什么猪啊?” 那猪生得肚子肥大,屁股溜圆。两只耳朵如同两把扇子一般,如果这猪也能直立的话,这陈寒烈在它面前就不想是人了?而这猪毛发竖立了起来,这那里就是陈寒烈平常欺负得惯的猪的?这猪在陈寒烈眼前就是一只怪物! 那猪扑向了陈寒烈,露出了它的獠牙;陈寒烈马上推开,这时陈寒烈一见到了有树可爬,便立即爬了上去。一到树上,陈寒烈便哈哈大笑了起来:“常言道:‘男人靠的住,母猪会上树!呸呸呸,我骂我自己干什么?”不过又是想道:“他、妈的这说的是母猪,要是这只猪是公的话?那它就是会爬上来的了? 陈寒烈抱住了那棵树的分枝,那枝干大得很,一时半会儿这陈寒烈也不会掉下来的?可这猪貌似也不会爬树一般,陈寒烈便说道:“哈哈!我就知道你是母猪,你有本事就去找你的奸夫,找你的那些儿子过来呀?来呀来呀,老子不怕你们,老子生怕最喜欢欺负你们这些怪物的了,老子生平最喜欢吃你们……” 他本想说:“老子生平最喜欢吃你们这些肉了。”可为何就说不出呢?原来就在这时,那只猪突然撞起了树来了;陈寒烈抱着那棵树说道:“妈妈啊!儿子今日可能会被猪吃了,你们以后就不要吃猪肉了,要不然的话可能会吃到你的儿子了……” 没想到陈寒烈在这时居然会这么的脓包,要不就下去和那只猪拼命,这才是男子汉大丈夫的所作所为的?可陈寒烈虽有武功,不过这时就真如自己所说的那样了,全部都给忘光了,这抱着树哭,哪有一点儿男子汉的气概?这不就是小孩子了吗? 这时陈寒烈又说道:“常言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以前时常欺负那些小白猪,现在它们找到靠山来对付我了?他、妈的,有种别找靠山?” 这时陈寒烈还骂自己:“你为啥有空的时候不去练武?为啥都要去喝酒去了?”接着说道:“他、妈的,老子是人,不是猪;老子就算是被人欺负也是好过被猪给欺负!” 陈寒烈身后背着弓箭,要是陈寒烈这时能够拉弓搭箭的话,这不也好过什么都没有做过吗?好在陈寒烈也发现了这点,陈寒烈立马就拿出了那把弓出来,可当要把这些箭拿出之时,突然身子一侧,这些箭都给掉到了地上去了。 一看到这样,陈寒烈立马骂道:“奶奶的,连你们也要和我作对?”想起了有弓无箭,这陈寒烈感慨道:“要是我现在用我的“齐龙手”发出这些箭的话,这猪不给射得了万箭穿心?一想起了武功,陈寒烈脑子的那些武艺招数貌似都浮现在了眼前一般。 陈寒烈想到那些武功路数之后便说道:“老子不管了,要不就去和那怪物拼命,吃它的肉;要不老子就让它咬死我,吃我的肉?” 第七回 侠义之行 当下陈寒烈从哪树的横枝上纵身一跃下来,一屁股坐在了那只怪物的身上。只见陈寒烈嘴里不停的喊着:“老子弄死你这怪物!老子弄死你这怪物!”便即使出了他的那“大擒拿手”,这样连续用了数百招和这只怪物僵持着。 直到陈寒烈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路数对付这怪物的时候,陈寒烈便乱打一通,那管他什么武功,只要能把这只怪物给打死就行了?这只怪物要是不死,那他就必须死了! 这时那这怪物后脚站了起来,便如马跃;真不知为何这只怪物如此肥大的身躯也能做得了这样的动作?看来这怪物也是要和陈寒烈拼命的了? 陈寒烈立即用出了一招“翻云手”一掌拍在了那只怪物的脑门处;陈寒烈对于这人的穴道也是有些不明,可不知这这怪物会不会和这人一样?可一掌拍在了这脑门上的话?那就别管是人还是怪物了,这非得打了个脑浆迸裂不可? 在隐约之间,陈寒烈感觉得到这怪物正在慢慢倒下;而陈寒烈这时也已经全身上下使不出多少的力气出来了?这时好像已然到地,可陈寒烈却没有站起来,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好像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一样,陈寒烈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间貌似听到了有人在呼唤这陈寒烈,陈寒烈想道:“怎么?我死了吗?”这时陈寒烈嘴角一扬,说道:“呵呵,没想到我居然死了?”但一想起还是搞不清楚那位老是在梦中所见所遇的女子究竟是何方神圣之下,陈寒烈居然死了?这不是挺不值的吗? 可以想起了那位女子,陈寒烈又觉得心中隐隐一痛。想道:“站在她旁边的那位英俊的白衣少年究竟是谁?他又是那位人物?为什么他们会认识?他们该不会已经顶下了亲事了吧?”想了很久,陈寒烈又是微微一笑,说道:“罢了,我已经死了呀?” 这时忽然有一个声音笑道:“哈哈哈哈……”这个声音不是个苍老的声音,好像是一个少年的声音,那个人笑声不止,在这笑声之中又貌似是在嘲笑陈寒烈似的? 面对着别人的嘲笑,陈寒烈却恭恭维维的说道:“不知你是?你究竟是谁?”因为陈寒烈貌似见过这人似的?这人好像就是当日他在梦中所见的那位英俊少年?” 面对着情敌的嘲笑,陈寒烈为何还不生气呢?因为他生怕他的那位梦中情人就在那少年的身边?如果真的是的话?那陈寒烈那能出得了这卑鄙之言呢? 那少年继续笑着,陈寒烈有的不耐烦的说道:“你究竟是?”那人还是在笑着,越笑越觉得他的笑声夹杂着一丝奸诈之意?陈寒烈在心里骂道:“就凭你?你也配和我斗?” 可一想这陈寒烈不是已经死了吗?那么陈寒烈遇见了这人的话,那么说这人不是也死了吗?”一想到这点,陈寒烈貌似就不是那么的生气了。” 这时那少年突然说道:“你死了,我也死了?”陈寒烈说道:“你这不是废话吗?我们不死在这儿干嘛?”那少年说道:“不对,是你死了,我活了?”陈寒烈笑道:“对啊,是你死了,我活了?”那人说道:“不对不对……” 真不知这陈寒烈为何能和这人说了怎么多的话?而且还是些无聊得再不能无聊的话了?这时那少年说道:“你就是和我杆上了?”看到了四下根本就没有第三人在场,陈寒烈拍了拍胸脯,说道:“没错,我就是和你杠上,你打我啊!你打我啊!” 见到了这少年一身书生打扮,陈寒烈料想这“百无一用是书生”;这些个书生个个都捧着个书看,那敢和这些习武之人动手的了?”却见那书生说道:“这是你说的,可不是我硬要打你的哦?”陈寒烈说道:“我骗你,我被小狗咬!” 这时陈寒烈忽觉鼻子一痛,一摸在鼻子上流着的液体;陈寒烈突然惊道:“血啊!” 陈寒烈突然身子抽搐了一下,眼睛睁了开来。原来刚才的那一切的一切竟是陈寒烈的一场梦?不过这幸好只是一场梦,这说明陈寒烈没有死去。 真不知道是三生有幸还是陈寒烈真的有运,这陈寒烈被那只怪物追得不知跑了多少里路,那两位猎夫就如能够找到这陈寒烈;而陈寒烈在昏迷期间竟然也没有猛兽来叼走他? 一问之下才得知陈寒烈所遇见的那只怪物就是平常听别人口中所说的野猪;陈寒烈感慨道:“原来那就是别人所说的那种野猪的啊?还真的不简单?”一猎夫说道:“我说不简单的是你吧?小兄弟,独力对付一只野猪的本领可不是常人所能拥有的?” 说起了那野猪,陈寒烈倒是想要看看自己所捕获的那只猎物了?便说道:“对了,那只野猪呢?在哪儿?”一猎夫说道:“哦,在外面一边候着呢?我们出去看看吧?” 一到外面,陈寒烈见是见到了那只野猪;但却觉得有一点儿恶心,为什么这只野猪会变得了血肉模糊呢?那两位猎夫也说不上来,有一猎夫说道:“咦,他不是小兄弟你打的吗?你当初是怎么把它给捕获上来的?” 沉思一想,陈寒烈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劲的?可为何这野猪会变得了这般血肉模糊?陈寒烈想了很久之后就不再去想了,因为这只野猪已经死了,和他也没有多少的关系了? 之后两位猎夫找陈寒烈说道:“小兄弟,我们虽见你武艺高强,不过还是不免有点为你的安全感到担忧?”陈寒烈心中一动,真没想到还会有人对他如此关心至极?便说道:“两位大哥,多谢你的担心,不过兄弟我应该还能活得了不少的日子吧? 那两位猎夫脸上貌似有一点儿不高兴,陈寒烈便说道:“那大哥你们要如何帮助兄弟我呢?说说也不妨?”那两位猎夫说道:“兄弟你的功夫比我们高深得要多,我们也不敢在你面前卖弄什么武艺的?”陈寒烈笑道:“两位大哥你过谦了?” 那两位猎夫说道:“这样吧,我们想到有什么能帮到你的了?”陈寒烈说道:“哦,那到底是什么?”一位猎夫说道:“大哥,你是说我们哪门功夫了?”另一位猎夫笑道:“嗯,我们想的应该是一样的吧?”先一位猎夫笑道:“嗯。” 但要展示武功就必须到外面,陈寒烈跟着他们两人到了外面;可对于它们口中所说的话却不知是什么?但看他们一展示的话,那么这下子不就已经明了了吗? 一到了外头,那两位猎夫便立即从手中发出了一下小物件,陈寒烈一看,那些物件已经定格在了一棵大树上了。那两位猎夫对陈寒烈说道:“献丑了!” 那两位猎夫手中发出的当然就是暗器了?那他们说的哪门功夫不就是暗器功夫吗?陈寒烈他在少林里并没有学习过暗器功夫,一来不提倡暗箭伤人,二来陈寒烈心中想的也是一样,因为暗箭伤人不是一个光明正大的习武之人所提倡的,而要真正打败一个人的话就必须拥有齐自己真正的本领出来,这暗箭伤人可是不光彩的? 接着听那两位猎夫说道:“小兄弟:“我们实在也没有什么东西送给你的了?”又续道:“所以我们打算把我们这门家传的暗器手法传授给你?”一听到“家传”二字之时,陈寒烈便立即摇手道:“不行不行!这家传的武功我可是受不得的?” 偷学别家的武功就是门派的大忌,而这家传的武功就是更加碰不得了?这些东西都是要传给以后自己的后代的,自己的东西不留给自己的后代,难道还要让给陈寒烈这一外人来继承吗?所以陈寒烈是万万接受不得的了? 那两位猎夫却都笑道:“我说你受的起,你就受的起!”一猎夫说道:“我们有缘,所以才决定把这门武功传给你的?”另一个猎夫说道:“再说了,我们又没说是要尽数传给你,你怕些什么?”陈寒烈却说道:“可是你们将来的后代呢?” 两位猎夫齐笑道:“哈哈,你这人就是好;我们是传定你这门功夫了?”陈寒烈说道:“可是……”一猎夫说道:“别可是什么了?我告诉你,我们只是传给你的一下要领而已,并不是真的要把这门功夫真的是传授给你,把自己家的功夫传给外人,你以为外面兄弟俩真的是傻的吗?”陈寒烈说道:“这样是最好不过的了,不过……” 面对着这两位猎夫的恳请,陈寒烈是真的有心动之意了;可陈寒烈却不敢开口。一位猎夫说道:“虽然你的身子硬朗的很,武功高强得很,不过遇见了那野猪不也耗费掉了你大半的力气了吗?”陈寒烈点头说道:“嗯,要是两只齐上的话?我可不敢去和它们拼命的了?” 另一位猎夫说道:“嗯,单打独斗是最愚蠢至极的做法!”陈寒烈说道:“这个谁不知道呀?不过除了单打独斗之外我们还能做什么呢?”先一位猎夫说道:“我们不是什么武林门派,没有那些锣碌拿排晒婢兀?颐侵灰?鼙w∽约旱拿?褪橇耍俊?p>这下子陈寒烈可找到了知音了,因为陈寒烈生平最反对的就是不顾自己生命的人。连自己的生命都保不住的话,那还算的上什么英雄豪杰?不过陈寒烈正因此而遭受到了一些人的嘲笑,难道保住自己的命就错了吗? 陈寒烈笑道:“哈哈,大哥你说得不错,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连自己的命都保护不了的人还算得上是什么狗屁英雄了?”一猎夫笑道:“哈哈,兄弟你和我二人一见如故,我们不过就是传授给你一们暗器手法给你防身而已,这又如何了?” 这么说的一番话,陈寒烈也不再遮遮掩掩了,这才露出了自己的真性情出来。陈寒烈说道:“实话实说,小弟我也是想学学你们两位的这么暗器手法的了,不过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出来?”两位猎夫笑道:“我们早就知道了,兄弟你要把胸怀看得宽一点;别把自己的心事都藏在自己的心里,这样只会成为自身的包袱!” 陈寒烈笑道:“哈哈,我上次是真的要被那只野猪给咬死的了?要是我当初真的是学到了你们两位大哥的一半点暗器手法的话?那我怎么可能会那么狼狈?”一位猎夫说道:“这对付野猪什么的用暗器也不是那么管用的?你得用上箭和枪,先把它们给射倒,再过去补上一枪,这些凶猛的野兽不也得死了吗?” 那为什么他们两位不教授陈寒烈射箭的本领呢?两位猎夫说道:“一来兄弟你不能每天都带着一把弓吧?二来这暗器是用来逃命用的,这都顾上逃命的了,你还要过去给敌人补上一枪的吗?”陈寒烈笑道:“这也是哦!” 再说起了这门暗器的要领,那两位猎夫说道:“这暗器就是几字要诀而已,其它的便没有了!”陈寒烈心想也是,其他的不就是他们家传的吗?这哪能教给陈寒烈的啊? 不过这几字要诀也是十分重要的,陈寒烈问道:“那这要诀是什么?”一猎夫说道:“这些要诀无非就是几字‘快、狠、准!’这所谓的快就是出招就必须要快,你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这样别人一开始就先对而言的落下了下风!” 另一位猎夫说道:“那这个狠字吧,那就是出手要狠了,如果你出手跟个娘们一样,这暗器还没有到那敌人的范围之内就已经落下了,这还要干什么呢?”先一个猎夫说道:“这个准字,就是出手要准,要辨明敌人的方向,如果不看准的话,那要是失手伤到了他旁边的无辜人的话?那不是真的是暗箭伤人,暗伤无辜了吗?” 听到了这些话之后,陈寒烈点了点头,貌似已经心领神会一般。 传授了陈寒烈的这些暗器手法之后,陈寒烈也不肯再打扰他们了。那只肥大的野猪可算得上是陈寒烈拿出手的大份礼物了?而那两位猎夫也并没有挽留之意,因为经过这些日子的了解,他们都知道这陈寒烈可是一个‘天有多宽,地有多大’的人。 第八回 如梦初醒 陈寒烈离开了那儿之后继续向西行,这日来到了秦地。这秦地乃是历代的“龙兴之地”;历史上那些著名的“秦汉盛世”和“隋唐盛世”的都诞生于此。至此关中平原可以算得上是人杰地灵了吧? 这日来到了一片田野之上;陈寒烈心道:“咦,这不是我时常在梦中所见所想的地方吗?会不会……”他想的便是那位女子的了,可这时真的能在这儿遇见到她吗? 不过还真如陈寒烈所想的那样,陈寒烈突见到了一位妙龄女子,那女子生得倾国倾城;却不知是不是在他梦里出现过的那人?陈寒烈用力得掐着自己的手,惊道:“这不是梦,这不是梦!这终于不是梦了?” 可要陈寒烈过去和她打招呼的话?那这就太为难陈寒烈这人了?别说这或许是自己朝思夜想的人了?就算是寻常的一位普通女子,陈寒烈也不会立刻就扑上去的。陈寒烈心道:“要不,我且看看这人是不是我想要见的那人?如果不是的话,那我走了便是了。”于是乎陈寒烈便俯下身子,慢慢过去一探究竟? 一见那女子的脸,陈寒烈巴不得把自己的那颗心给掏了出来,这样才不会让自己继续那么的慌张。陈寒烈小声说道:“没错,就是她!就是她!对了,她身边的那小子呢?他这哪儿?我要去杀了他?” 看来这一场场的梦境是把陈寒烈给折腾坏了?陈寒烈每做一次梦,这梦中就会出现一位英俊少年陪着这位女子,陈寒烈每次都发誓一定要杀了他。可这时那里见得到那个英俊少年了呢?陈寒烈只见到了女子貌似一人正在田野里采野菜似的? 看着那女子的身姿,陈寒烈觉得好像有一些液体源源不断地从自己的鼻中流出来似的?用手一摸之后才知道这些液体竟然是血。陈寒烈心道:“这些不是血吗?什么,我流鼻血了?是谁打我了?难道是那小子,坏了坏了,这小子出招怎么快,我是一定打不过他的?” 可这那里是被人打了的?陈寒烈貌似真的是第一次看见了自己喜欢的女子一样,这一看之下居然流出了鼻血了出来?这时陈寒烈这么大的动静貌似也被那位女子给发现了似的?那女子也发现了自己后面居然也跟着一个人? 那女子走了过来,陈寒烈想道:“怎么办,怎么办,她过来了;我该怎么办?”那女子过来之后笑道:“你好像是受伤了吧?”那女子笑容甜美,看得陈寒烈快要死了!陈寒烈说道:“我……我没有受伤。”心里是说道:“我是没有受伤,我已经死了!” 那女子说道:“那你没事吧?看你好像受了好大的伤似的?”陈寒烈说道:“没事,我真的没事。”心里却说道:“哼,我真的没事吗?对了,我已经死了,还有什么事?”那女子说道:“那你要不要紧?”陈寒烈想道:“要紧?你这样跟我说话,这不是要我死而复生吗?” 那女子又说道:“那要不我扶你到那边的茅草屋那儿休息一下?”陈寒烈说道:“谢谢,我看还是不用了吧?”他嘴上虽然是怎么说,可心里却是巴不得马上就跟了过去。那女子说道:“哦,这个样子啊?不过看你这样,我挺不放心的?” 听到了这句话,陈寒烈顿时心花怒放,像是在心里说道:“听到没有,听到没有,她说他不放心,这样她不是已经把我放在了她的心上了吗?”那女子又说道:“你应该和我去吧?”面对着自己喜欢的人的请求,陈寒烈那能拒绝? 当下那女子扶着陈寒烈到了不远处的一间茅草屋,与其说是扶着,倒不如说是陈寒烈是想要和这女子靠得更近一些,所以这才会像软泥似的“滩”在那女子的身上。 这时突然有人说道:“雪妹,你怎么不去采野菜了?”那女子应了一声,说道:“我刚刚看到了一个人,所以我才把他给扶了过来。”看来这女子的名字里或许有一个雪字,又或者她的名字就单字一个雪,只不过不知她是哪个姓而已? 不过一听到男人的声音,陈寒烈想道:“男人,小子?这就是那位小子吗?我去杀了他!”这时那个个声音的主人也出来说道:“这人怎么了?雪妹你怎么这么多管闲事?你忘了老师他的吩咐吗?”那女子说道:“哼,我不是你们这些什么大男人,我可是有妇人之仁的?” 那女子的口气貌似是在骂着那男子似的?其实也不然,陈寒烈见她的行为举止十分显得忸怩之态,看似和这位男子十分亲密。陈寒烈不禁心头一痛,心道:“妇人之仁,妇人之仁,她救我就是因为妇人之仁?”一看这位男子,那有陈寒烈心中所想的那样英俊? 只见那男子说道:“好吧,我不和你讲这些了?”说着就过来一把抱住陈寒烈,陈寒烈心里头骂道:“靠,你他、妈的敢摸我的屁股?连我的屁股你都敢摸,那别人给跟别说了?”其实那男子原先是想要抱起陈寒烈,在那女子的面前逞能的,只不过他一抱起陈寒烈,陈寒烈便一运气,把一股股气都给运到了自己的身上,自己的体重那可就多了好几倍了? 果然这男子看着这女子身边这弱不禁风的人,便就一把手想要把他给抱起;而陈寒烈也运气十分的快,一下子这男子可憋得脸通红。要是让陈寒烈这个粗人来抱起这几百斤重的人的话?那也是十分不易的了,而要这看似只会提笔,不会提枪的人来抱的话?那他怎么能够抱得起呢?这一下子陈寒烈那几百斤的体重就都随着那男子的摔倒而掉下了下去。 那女子看到之后便骂道:“师兄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呢?他受过了伤了,你这样会让他更加受不了的?”虽然那女子脸露怒色,可在陈寒烈看来却是这世间上最好看的脸蛋了?那男子说道:“他受了伤?他真的受了伤?我看现在是我受到伤了?” 那女子马上扶起了陈寒烈,说道:“你看连我这女流之辈都能够扶得去这人,你怎么不行了?”陈寒烈心里说道:“这句话就是说你连女人都不如!”听着那女子说话文绉绉的,陈寒烈又想道:“坏了坏了,看这人的教养,她非富即贵;那么我怎么配得起她呢?” 又听得那男子说道:“他……她只是个怪物!”陈寒烈心里骂道:“你他、妈的才是只怪物,你连我都抬不起,那么说你就完全不会什么武功的了?那么我杀你不就是轻而易举了吗?再叫一句我就杀了你?”女子说道:“算了,师兄你也没事吧?” 这时陈寒烈终于开口了,他说道:“这位师兄,其实我根本就没有多大的事情,你为什么要,为什么要……”那女子问道:“为什么要什么?”他本来是想说:“你为什么要摸我的屁股了?”可是听刚才这女子所说的话甚于文雅,而如果自己这般说的话,那不是十分不雅了吗?便说道:“你为什么要把我抱起来的?” 那男子说道:“我抱你起来是因为看你如此弱不禁风的样子,没想到你居然如此的重?”陈寒烈笑道:“我重?”转过头去问那位女子说道:“我真的很重吗?”那女子说道:“我能把你扶了起来,你应该不是很重吧?”接着对那男子说道:“师兄你为什么要骗人?我娘说姑娘人家不要轻信那些懂得花言巧语的人;没想到师兄你竟然就是如此花言巧语的人?” 说着那女子又哼了一声,说道:“我以后就不和你玩了?”那男子说道:“不要啊!雪妹,我不是故意的?”那女子说道:“你不是故意的?那么说你怎么做都是有意的了?我以后都不要理你的了?”陈寒烈出口劝道:“这位师兄,你还是少说一句话了吧?” 陈寒烈还真的是一只笑面虎,明明这些事都是因为他而起的,只是他居然能够装的像是一个旁观者似的?那男子喝道:“这里没有你的事!”要是平常,陈寒烈就直接过去秒了他,对付一个文弱书生而已,陈寒烈自觉自己只不过就是说话的言语不如他们的而已,而其他的各方面吧,那就是都完胜的了! 再加上有了这位师兄的衬托,才把陈寒烈的谦谦君子之风给衬托了出来;这下子只能让陈寒烈在这女子的心中越来越完美;这第一印象对于人来说可是至关重要的! 又听得那女子说道:“你要说就去和我娘说,去和我爹说,我看他们到底是信你还是信我?”那女子转过来对着陈寒烈说道:“这位公子请问你贵姓?”陈寒烈说道:“在下姓陈,名字叫做寒烈!”那女子说道:“哦,原来是陈公子啊?看来你的身子是恢复得查不多了吧?”陈寒烈笑道:“嗯,那还得多谢你了?”那女子说道:“我们是那秦尚书院的,如果以后你有事的话,那就去哪儿找我吧?” 陈寒烈点头说道:“哦,我记住了!”那男子又是不住地说道:“雪妹,你是怎么了?遇见了小白脸就把我给忘光了?”那女子说道:“还不快点回去,不然要得遭爹一顿训了?”那男子又是追了出去! 原来那女子正是书院出身的,这下子陈寒烈可是想到了自己要做什么了。陈寒烈说道:“我生平最大的愿望就是要做一个‘文状元’!那么要做着状元的话,那就必须去读书了。哈哈,秦尚书院是吧?你等着你的陈大状元进入你们的门槛吧?” 第八回 如梦初醒 几日后,这秦尚书院迎来了一位新学生。“大家以后多多指教你们的师弟吧?”那书院的院长说道。那个所谓的师弟那就是陈寒烈了。陈寒烈自从当日下定决心之后就四处打听这秦尚书院的所在;这日可是他精心准备之下才到来的。 坐下有人便调侃道:“那师弟你会不会写诗识字?”陈寒烈认得此人,这人便是那位被陈寒烈砸中脚的师兄了。便笑道:“师弟我什么都不懂,所以才要向师兄你们几位请教请教?”那位师兄说道:“请教是不敢了,我们还怕招惹到您大爷的报复呢?” 那位师兄的言语处处针对陈寒烈,这旁人也听明白了,那院长怎么会不明?那院长说道:“你这做师兄的,怎么出口就针对人家师弟了?这样怎么给你的其他师弟做榜样了?”那位师兄说道:“是,老师您教导得是!弟子以后不会这个样子的了?” 见这人态度诚恳,那院长说道:“好了好了。你们这位师弟虽然目不识丁,但其态度积极;这一点你们这几位做师兄的得多多学学了!”坐下所有的人都应了一声! 之后陈寒烈便也在坐下找到了位置了;不过怎么好像所有的人都非常排斥他似的?这可让陈寒烈非常不好受;不过想到了之后可是和那位自己梦中所见的女子住在这同一屋檐之下的时候,陈寒烈便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好受的了。 当下翻起了书看了起来;其实刚才说他目不识丁也是过头了;陈寒烈虽然识不了多少的字,不过总体上来说还是十分可观的。谁也不能把这中华的文字都识得过的呀?听了一会,陈寒烈不免觉得有点无聊,但是这既然是第一天来这儿,当然是要留一些好印象的了;所以陈寒烈还是硬着头皮把这节课给听完。 到了傍晚,各自都回自己厢房去了。陈寒烈在一回廊上走着,突然,忽觉得有人在陈寒烈的背后分从在他的四肢捉起,想要捉他去撞向这回廊上的柱子。这不是要陈寒烈去“磨柱子”吗?陈寒烈想道:“这他、妈的是什么招数?好,我先陪你们玩玩?” 这时陈寒烈又运起了一股气传达到了他身上的各处。自从上次捉弄了那位师兄之后,陈寒烈就连着几天修习这内功,这下可到了得心应手的地步了! 那些抬起陈寒烈四肢的人忽然觉得这个眼看瘦弱的男子居然没有反抗之意?一人便说道:“叫你来调戏我们的师妹!看我们玩不玩死你!”一人说:“你怕了吗?怕了就叫三声干爷爷!叫爷爷帮你求情?” 一听到那个提到师妹的声音,陈寒烈便就知道了这人就是他的那位师兄了。心道:“调戏你的师妹?我还怕是她来缠住我呢?一听到那个要他认做‘干爷爷’的,陈寒烈便心道:”那也行,看我给你找个‘国色天香’的干奶奶!” 可眼见这陈寒烈的下体真的要撞向那柱子,陈寒烈便说道:“老子不陪你们玩了!”一人说道:“不是你陪我们玩,是我们……哎唷!”那人本想说:“是我们玩你!”可这时陈寒烈的那股真气已经汇达了全身四处;这时陈寒烈的身子越变越重,这时所有的人都不得不放下陈寒烈,可这下子陈寒烈一下子就分分砸中了所有人的脚趾头。这才引发了一阵阵的惨叫声。 这时有一个声音说道:“你们在干什么?怎么那么多个人欺负他一个人?”听着这个清脆的声音,陈寒烈便知道这人就是那位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人了。正因如此,陈寒烈的本性可给暴露了出来了!一人说道:“雪妹,你怎么来了?”这个声音正是那位师兄的了。 那个女子说道:“郭聪,你可真……”那个师兄的名字原来是叫做郭聪的?郭聪说道:“雪妹,你可别多管闲事!”那女子说道:“怎么?这事是闲事吗?”郭聪说道:“这是我们这些做师兄的来欢迎师弟的方式而已!” 那女子哼了一声,说道:“方式?我以前怎么没有看到的?”郭聪说道:“以前没有,现在就有了!”那女子说道:“你这坏男人,我不和你说了!”这时有一人说道:“那还不得是为了你吗?”郭聪喝道:“叫你说话了吗?”那人便畏畏缩缩得停住了嘴! 陈寒烈看到了那女子之后便已经愣住了,这时有人想要代郭聪去教训一下陈寒烈;可却也不敢。那女子这时又说道:“对了,我也听说了,我们这儿来了一位新的师弟。我倒是要去看看他?”郭聪说道:“看师弟而已,别这么麻烦?我们这儿不是已经有许多的师弟吗?”所有人都应道:“对哦,师姐你想看师弟的话就看看我们吧?” 那女子笑道:“我看你们干什么?你们长得又不英俊?”那些人说道:“对对对,我们不英俊;我们的师兄最英俊!”陈寒烈的眼神虽在那女子的身上停留;但一听到这些人说的话,便开口了,说道:“对对对,我们的师兄最英俊!”这时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人说的话并不是在捧这郭聪,倒是有奚落之意! 这时所有的人都转过头来看陈寒烈;他们虽然仗着人多势众,但陈寒烈一个人难道打不过怎么多个人了吗?便一一和那些人对上了眼;那些人要是写写文章也写不出来,就是整天和那郭聪欺负那些家境贫寒或者是为人老实的学生,可陈寒烈一和他们的眼神接触,那些人便觉得这人不简单,一定不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陈寒烈看到了那些人一见他的眼光便已经有了一点惊悚之意;就知道这些人不是被刚才自己那样吓怕了,就是真的如同自己所想的那样,只是些摆摆样子而已的人,一到关键时刻便就会溜之大吉了。这时陈寒烈笑道:“怎么!还想打我吗?” 那个女子说道:“什么?打人!打人就是你们要欢迎师弟的方式吗?”陈寒烈心里笑道:“打我?下辈子吧?要是让他们看看当年我在那少林寺里和那些铜人之间的厮杀?他们还不得吓得屁滚尿流?”那女子又说道:“你说?你们为什么要打人?” 那人怎么肯说呀?再说,他也没有打人的。那女子说道:“好,我知道是什么缘故的了!”又说道:“你们不是不肯说,只是不敢说!”陈寒烈心道:“他们不和你说,你过来,我和你说?”那女子突然骂道:“郭聪,爹爹说过,你们都是来这儿读书的;你们将来或者都要考取功名的?”郭聪说道:“雪妹,你居然担心去我的前程起来了?” 那女子说道:“担心,我怎么不担心了?我爹爹最担心了……”说着说着便哭泣了起来。见着了那滴滴泪珠从哪娇小玲珑的脸蛋上,陈寒烈的心扑通扑通的,怎么也停止不下来? 见到了那女子的忸怩之态,郭聪说道:“好了好了,雪妹,是我的错;最多我以后用功学习便行了?”那女子说道:“我爹爹说:‘你们来这儿也把这……这二世祖的脾气给带来了;你们……是你们叫我们头痛的?”郭聪说道:“我们哪里带来了二世祖的脾气了?” 那女子说道:“还说没有,你给我滚,我不想再见到你们在这儿欺负别人了!”那郭聪说道:“雪妹,你……这里肯定有误会!”那女子说道:“什么误会?你们走,不然我就叫爹爹来了!”这时一人说道:“师兄,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们快走吧?”郭聪喝道:“你说什么?”那人说道:“这真的是我们先动手的,说到底还是我们理亏的啊?” 第八回 如梦初醒 陈寒烈心里笑道:“你们就这么胆小的吗?看不出来的啊?”郭聪说道:“什么理亏?我们哪里理亏了?”那人说道:“毕竟是我们先要作弄他的呀?”郭聪说道:“这又怕些什么?我姓郭的天不怕,地不怕!”那人说道:“上次我们可是在孔夫子的像前跪了一整天的?”郭聪说道:“对呀,你不早说,还不快跑!” 看着这些人的滑稽之态,陈寒烈不免捧怀大笑。一人说道:“你笑,我叫你笑!”接着便过来踢了陈寒烈一脚。这时听到了一声惨叫,但却不是陈寒烈的。那人说道:“哎唷,这人真是个怪物!怪物!”跟着就有人把他连拖带拉地带走了! 那女子说道:“你们!你们怎么能够欺负人!”跟着就过来陈寒烈这里,说道:“你没事吧?”听得陈寒烈“哎唷哎唷”声地叫着,这叫声的凄惨程度可不比刚才那人逊色多少!看着陈寒烈的难受的脸色,那女子慌张失措,不知该做些什么? 其实她可被陈寒烈给骗惨了;这陈寒烈演戏可不是第一次,这些博取他人同情的功夫陈寒烈可不知已经表演过了多少年了?那女子说道:“要不我带你去擦一些草药吧?”这时陈寒烈缓缓说道:“他们……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陈寒烈一抬起头,那女子也见到了陈寒烈的面目;那女子“咦”了一声,说道:“你不是陈公子吗?”陈寒烈说道:“是你!”那女子说道:“嗯,这事我们待会再说,现在我带你出擦些草药?”陈寒烈说道:“这倒不用了,这只是点小事!” 陈寒烈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突然又倒了下去。那女子赶紧扶住了陈寒烈。当然这些也都在陈寒烈的意料之中了?那女子说道:“你看你?还要不要和我去擦些药了?”陈寒烈说道:“你瞧我这身子,真是越来越不中用?” 那女子说道:“你怎么这般说话?这事关于你是身子什么事了?这些都是他们那些二世祖的错?”陈寒烈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来欺负我?”心里却说道:“哈哈,欺负我?”那女子说道:“他们就是这个德行,你们别去理他们?” 当下那女子不知从哪拿了些草药给陈寒烈,说道:“这个草药不知管不管用?你且拿去试试看吧?”陈寒烈说道:“多谢,多谢师姐了?”那女子“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说道:“什么,你叫我师姐?”陈寒烈说道:“不错啊,我叫你做师姐是没错的?” 那女子笑道:“陈公子你见笑了,你干嘛叫我做师姐?”陈寒烈说道:“我现下可是这书院里的人了?不叫你师姐叫你什么?”那女子笑道:“你干嘛要学他们?他们那是跟我开玩笑的?”陈寒烈“咦”了一声,说道:“开玩笑?”那女子说道:“嗯,你见过书院有收过女学生的吗?”陈寒烈说道:“这倒也是!” 想起了那些人和这女子开着这玩笑,陈寒烈咬牙切齿,狠不得痛扁那些人一顿。那女子又说道:“陈公子,你怎么会来我们这儿?还做了这儿的师弟了?”陈寒烈说道:“师姐!我是见你的谈吐文雅,这才来这儿修学的?” 不知从哪儿鼓起来的勇气,居然使得陈寒烈敢和这女子开起玩笑来了?那女子笑道:“你还敢取笑我?你不怕我吗?”陈寒烈说道:“我怕你干什么?师姐你怎么的温柔!”那女子笑道:“瞧你这嘴皮子,你肯定家中已有妻儿了吧?” 这下子可真说中了陈寒烈的痛处;要是陈寒烈不离家的话,现下是不是已经娶妻生子了?那女子看到之后便说道:“开个玩笑!你不用再叫我做师姐吧?”陈寒烈说道:“怎么不能叫你做师姐了?师姐!”那女子说道:“你还说,你还说!” 陈寒烈第一次和一个女孩子这般亲密,心中又觉得紧张,却也又觉得十分的痛快。和那女子争吵了一阵子之后,那女子说道:“我叫莫雪,你以后就叫我做莫雪吧?”陈寒烈笑道:“好,我听你吩咐,我以后就叫你叫作莫雪姐姐吧?” 这下子这莫雪可不准许了,她说道:“你不准作弄我?不然我就叫你的那些师兄来欺负你?哼,我真是好心没好报!”陈寒烈心道:“你倒是加啊,看我扁不扁他们?”又见到了莫雪的忸怩之态,再加上她那十分好看的脸蛋。陈寒烈心下一动,说道:“你生气了?好了好了!我不跟你开玩笑了!行了吗?” 可莫雪不领陈寒烈的这个情,嘴里念念说道:“难怪我妈妈说过这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个德行!”陈寒烈心道:“你倒是说对了,我和那郭聪都是一个德行;不过他在明,我在暗!”他心中所说的“明暗”正是对这莫雪的意思了。 莫雪气鼓鼓地说道:“我看你不是这个样子的,你怎么也和他一个样子了?”陈寒烈说道:“我和谁一个样子了?”莫雪说道:“你还敢问我?就是你的那位师兄的啊?”陈寒烈“咦”了一声,问道:“我和他的衣服是一样,其他的也是一样吗?” 莫雪说道:“你明明就是知道我在说些什么!”陈寒烈说道:“那你看看我长得和他像不像?”莫雪说道:“你和他像不像又怎么样了?”这时陈寒烈扮了个鬼脸说道:“这样像吗?”莫雪“噗”了一声笑了出来,说道:“行了,你们俩长得十分像?” 看着这莫雪脸露笑容,陈寒烈得意道:“那我们就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了?”莫雪说道:“那你得去问问他去?”陈寒烈笑道:“哈哈,难怪他刚刚和我一见面就要打我?”莫雪问道:“为什么?”陈寒烈嘴角一扬,说道:“我就不和你说?” 陈寒烈明明就是知道这莫雪的心里十分想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但是陈寒烈可不是老实人,他就是要莫雪求他,他才会说出来!莫雪撇了撇嘴,神态脱俗。说道:“你不说就不说,我又不是你们的什么人,你们打架和我有何干系?” 这时陈寒烈才说道:“好了,哪有亲兄弟一见面不打架的?”莫雪说道:“什么?亲兄弟一定要打架吗?”陈寒烈说道:“越打越有感情!”莫雪说道:“怎么越打越有感情的?”陈寒烈说道:“亲兄弟那里会客客气气的?又不是外人,要装副样子给谁看呢?”陈寒烈越说下去,这莫雪越是听不懂。陈寒烈又说道:“所以不会打架的兄弟不是亲兄弟;亲兄弟就一定会打架!”莫雪说道:“呵呵,你说什么我也不懂。你们男人的事我们女人也不懂!” 第八回 如梦初醒 过了好几天,陈寒烈又在那回廊上走着。心中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是要会会那郭聪呢?还是要见一见那莫雪呢?陈寒烈叹了口气,说道:“看来今天也是没有来的?” 这时一个声音说道:“没有来什么?”陈寒烈急忙说道:“没有没有!”为何他会如此慌张呢?因为在这儿也只有他们的那个院长的这个声音如此语话轩昂。院长说道:“没有来什么呢?”陈寒烈说道:“我说师兄他们没有在啊?” 听着陈寒烈这话说得不清不白,院长说道:“你找你的师兄干什么?要找他们也不用来这回廊里?”陈寒烈说道:“对对对,院长你倒是提醒起我来了?”院长说道:“你既然要找你的那些师兄,那么你一定是书上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了?” 这院长的意思非常明白,这便是要考察陈寒烈最近的功课了。陈寒烈可不敢再此丢脸,他也丢不起这脸?便说道:“院……院长,我……我好像没有什么……”院长说道:“没有什么懂的地方?”陈寒烈在紧张之际便会语无伦次,院长说什么,他便答应什么了。 陈寒烈点了点头,说道:“学生愚钝。”院长笑道:“你来这儿才几天?这和你愚不愚钝貌似没有多大的关系吧?”陈寒烈一笑,不再说话。院长说道:“那你这来这儿修学之后,以后到底是要做些什么?”陈寒烈来这儿可不是为了之后想做什么的,而是心动而来的。 陈寒烈又是嘿嘿笑了笑,院长说道:“你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告诉我,看看我的学识广不广,能不能帮你解答?”陈寒烈说道:“对了院长,学生的确有个问题不明?”院长说道:“哦,那请说!”陈寒烈想了想,他总不会和这院长讨论这武功的问题吧? 看着陈寒烈迟疑不决的样子,院长说道:“别紧张别紧张,你慢慢说来!”陈寒烈说道:“院长……”院长说道:“怎么了?”陈寒烈问道:“我看过的书可不多,可我就知道很多个圣人所说的话而已?”院长点了点头,示意继续说下去。 在脑里思索了很久,陈寒烈居然不知道要怎样询问一个问题才能够彰显出他的学者的身份!这时心道:“管什么,现在我就胡说一通;听人家说读书人只会死读书,看看能不能糊弄过去?”便说道:“院长,孔子说的话,我觉得十分有理!” 院长一听到之后就已经愣住了,陈寒烈看到后就心道:“哇,我到底是在说些什么呢?人家可是读过圣贤书的人,那里会和你这市井无赖所想的一样?”不过想了想,心里又说道:“呵呵,没错我就是市井无赖,又怎么了?市井无赖就不是人了吗?市井无赖就一定会输过这些读书人了吗?”便松下心来慢慢听这院长是如何给自己解答的? 院长想了很久之后又说道:“孔圣人他老人家所说的话当然是十分有理的了?”陈寒烈笑道:“嗯,不过我认为老子他老人家说的话也是十分有理的?”院长笑道:“老子他老人家的名气可不必这孔圣人的名气小?他的话难道不是理了?” 接着陈寒烈便说了很多位名家的,都说他们的话都是有理的;而那院长的答语也是一样的。陈寒烈说道:“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有理的,要是当看一家之言,便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好的。不过两家之言一起来的话,那就觉得十分不对劲的了?” 不知陈寒烈是在说些什么歪理出来,不过听起来好像又是十分有理的样子?院长便问道:“那是哪里不对劲了?”陈寒烈说道:“就是那个所谓的‘富则独善其身,穷则兼济天下!’”院长听到后又是一愣,说道:“这不是《孟子》里所说的那个‘穷则独善其身,富则兼济天下!’可不是你所说的那样,这个意思所说的是在不得志的时候就想修身养性,在富裕的时候就一定要造福天下的老百姓的了?” 院长便这样一句一句和陈寒烈解释着,以为陈寒烈只是随口说错而已。直到陈寒烈说了一句:“我看也不然!”院长疑问道:“难道我解释得不清楚吗?”陈寒烈说道:“你说的是你的意思,我说的是我理解的意思!”院长说道:“你理解的是什么意思?” 原本陈寒烈是真的随口说错的,只不过经过了这院长的解释之后,又加上了自己的理解,陈寒烈好像明白了另一个意思出来了?便说道:“这‘富则独善其身,穷则达济天下’可是对的!”院长笑道:“好,院长我的学识不广,那还得问问你是如何理解的?” 陈寒烈笑道:“不知道我理解得对不对?”院长说道:“对不对是其次,要看的是你怎么理解的了?”陈寒烈便说道:“我认为啊,这世道是越来越符合这‘富则独善其身,穷则兼济天下了?”院长说道:“哦,那是怎么符合的?” 听着这陈寒烈越说越扑朔迷离,但是院长还是不耐烦地问陈寒烈的问题。陈寒烈又笑道:“现下的世道上,真是越来越多的富人拿着钱放在了自己的家里,一分也不会来出来帮助别人;只会自己养肥自己,眼里只有自己;这不是‘独善其身’了吗?” 听了陈寒烈的解释之后,院长笑了笑,说道:“那这‘兼济天下’是如何解释的呢?”陈寒烈便说道:“现下的人,越是贫寒越是要面子,越是要打肿脸充胖子。明明自己的生活都得不到保障,一有亲戚朋友以来,便是要勒紧裤腰带,东凑西凑拿来大鱼大肉。明明自己是吃咸菜喝稀饭的人,却硬是要说自己阔的很!这不是‘兼济天下’了吗?” 听到了陈寒烈见解,这院长哈哈大笑了起来。陈寒烈心道:“糟糕,我这肯定是丢死人了!”那院长说道:“你的见解可不同常人,这样说吧,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世道上的穷人富人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可听你说的话之后又觉得你说的话有道理?”接着续道:“也许,你说的也和当年那些圣人说的道理一样?” 这院长居然拿自己和那些圣人来作比较,陈寒烈便问道:“什么?你说我的理解和那些圣人的理解一个模样?”院长说道:“我可没说一模一样啊?我只是说可能一样!”陈寒烈便问道:“怎么个一样法?”院长说道:“当年那些圣人说这‘穷则独善其身,富则兼济天下’;或者是当年的世道就如同现在一样?要不怎么要那些不得志的人要‘独善其身’,而要那些富人要‘兼济天下’呢?”陈寒烈说道:“学生愚钝,还是不懂?” 第八回 如梦初醒 院长笑道:“你要是懂的话,现在为什么还要来问我问题呢?”陈寒烈笑道:“嗯。” 由于上次和院长的那一席话,陈寒烈现下可真是下定了决心了;他非得要掌握出这些到底是什么道理出来?来这儿的日子一久,陈寒烈也渐渐发现了这里的人大都对陈寒烈不大友善?陈寒烈认为这读书学道理的事情可姑且放在后面,而这大交道可就不得不落下了。 这日陈寒烈对他的一位师兄说道:“师兄,师弟我在书上有一处不懂;但请师兄你赐教?”可那位师兄却不闻不问。陈寒烈说道:“师兄,你……”突然想道:“还是算看吧?我都已经放下了身段了,他不理我就不理我了。就算我再怎么去和他说话,和他套近乎,他也一样不会理我?”便说道:“那还是算了吧?” 原想自己真的是招惹到什么了?为什么人人见到了自己就像是见到了鬼似的?幸好还有那院长和那莫雪对着自己友善,不然自己便不会待在这书院里了?这时突然听到一个声音说道:“你要小心一点!”陈寒烈一愣,这话虽然小声,但这确实是在和自己说话。 陈寒烈转过头看向了那位师兄,那位师兄的头马上就低了下去了。陈寒烈心道:“呵呵,原来这儿还有师兄对我怎么好的?好吧,这个人情我领了?”可一想到为什么要自己小心一点,陈寒烈可就不明白了。心道:“为什么要我小心?哦,肯定是那郭聪一伙要对我下手了。” 别人一想到有一群人要来围攻自己,定然会有惊悚之意;可陈寒烈却不怎么想?倒不是陈寒烈是个贱人,而是他好久好久都没有活动一下筋骨了。便低声说道:“看我这做师弟的如何教你们做师兄?”其实陈寒烈的年纪可能要比郭聪这些人大上一两岁,可谁叫陈寒烈入门晚呢?入门晚的人无论年纪如何,就算陈寒烈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还不得继续叫他们做师兄?不过这些都只是陈寒烈的猜测,到底是真是假,谁也不知道。 陈寒烈又走到了上次的那条回廊,自从上次之后,陈寒烈每天都会走向这条回廊,可每次都没有遇见郭聪他们。陈寒烈走到一半,说道:“你们为什么还不出来?我不等你们了?”但还是没有人回应他,这可奇了?那刚才那位师兄真的是在忽悠陈寒烈的吗? 这时好像有一阵腥臭味传来,陈寒烈掩鼻之时,便有一些液体从上而至,倒向陈寒烈的身子。这些腥臭味正是来自于这些个液体。陈寒烈居然给人作弄了;便脸稍露怒色。可这时已经有人拿着些木剑怕打着陈寒烈,陈寒烈的内力未达出神入化的地步,这皮肉之痛也受到了一点。面对着这些人的嘲笑,陈寒烈怒道:“你们这是干什么的?” 一人说道:“我们是在帮你!”另一人说道:“对,不然你身体里的鬼就不会驱散掉的了?”陈寒烈骂道:“你们还是我的师兄吗?哪有师兄这样对自己的师弟的?”原来这些人真的是郭聪那些人,他们口口声声说这是为了给陈寒烈驱散体内的鬼,可陈寒烈体内哪里有鬼了?在陈寒烈看来,这些人只是假借这驱鬼之名,实要作弄陈寒烈。 这时听得一个声音说道:“你们住手!”一人说道:“哇靠,你求饶归求饶,为什么要把声音装得如此娇嫩?”另一个声音说道:“你是一个大男人,干嘛要和女人一个样子?”但陈寒烈一听到了这个声音之后,便想往这地底下打个洞,这辈子再也不出来了! 为什么陈寒烈会变得了这个样子呢?这还源于那个娇嫩声音的主人。那人又说道:“你们再这个样子,我就去叫我的爹爹来?”这时所有的人都住手了!能够动不动就把自己的爹给搬出来,而也能领这些人住手的话,这天底下也只有这莫雪了! 莫雪这时跑到了陈寒烈的身前,说道:“陈……你没事吧?”陈寒烈羞愧的低下了头,不敢和这莫雪有半点眼神接触。心道:“陈寒烈,你就是个贱人就是个小白脸;去学武学了那么多年,既然连这几个人渣也打不过?居然还会被他们作弄得像鬼一个样子?你还有什么用?你倒不如死了算了?”但一想到为什么自己的不仅连内力也运不上来,居然连手脚也提不上来,这又是何故?便又想道:“为什么?对了,刚才那位师兄给我喝了口茶?就是那口茶,那口茶里一定下有迷药?好教我使不出手了?” 一想到这里,陈寒烈的心一宽。心道:“可能真的是这样?要不我怎么连这些小角色也打不过?”没想到这时陈寒烈的羞愧之心竟已全无?但一抬头看见那莫雪,他又得低下头来往地上找洞。这莫雪或许真的能够猜透这陈寒烈的心思,便说道:“你是怎么了?你属鼠的吗?怎么老往地上找洞?你怎么不看看我?” 听到了这莫雪居然如此关心着自己,陈寒烈的脸微微一红。但听得一人说道:“他这只老鼠可被我们这些猫给逮着了?”莫雪哼了一声,站起来说道:“你们是猫,我们人没有属猫的?所以你们不是人,是猫?”这个话要是在平常,陈寒烈可得开怀大笑,但陈寒烈这时却毫无笑意。这羞愧之意却是越来越烈! 这时又有一个声音说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莫雪突然喜道:“爹爹,你来了!”院长说道:“我从老外就听到了你们的声音了,你们都在做什么?”莫雪说道:“爹爹,你来评评理?”院长说道:“哦,你们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自从听到了那院长的声音之后,陈寒烈便不住地在自己的心里说道:“坏了坏了,究竟该怎么办?这下子我的面子已经丢大了?在莫雪的面前这个样子,我已经可以死了好几遍了?现下这院长还来了,我可不能在这书院里混下去了?” 院长对着郭聪说道:“你究竟又做了些什么坏事?”郭聪说道:“我没做啊?刚才明明就是他们那些人干的?”院长说道:“就是你没有,但也一定是你带头的了?”郭聪说道:“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领?你们说是不是!”他本来以为他这一问话,那些人一定就会搭理他的话。可不料却是鸦雀无声一般,根本就没有人来搭理他。 毕竟姜还是老的辣,这些刚才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猫的人,一遇见了这院长之后,便也猫化作了老鼠了。他们根本就不敢在这院长的面前放肆!但这下子这郭聪可羞愧得无地自容。院长又说道:“等会我在看看该怎么惩罚你?雪儿,你说?” 莫雪接下去说道:“刚才我看见他们一大群人在欺负陈……陈师弟!”院长哈哈大笑说道:“你也叫他做师弟了?他到底还是十分了得的啊?对了,他在哪儿?怎么不见他了?”这时莫雪“啊”的一声惊叫,说道:“他到底是去了哪儿了?” 这时院长看向了郭聪,脸露怒色,说道:“这个和你有没有关联?”郭聪一脸无奈,说道:“这次真的和我没有关系啊?真的没有……” 第八回 如梦初醒 其时陈寒烈狼狈至极,那药力越来越重。陈寒烈忽觉眩晕,便撒腿便跑。他们也便看不见陈寒烈的踪影的了? 隔天莫雪找到陈寒烈,开门见山地说道:“你昨天为什么要跑?”陈寒烈解释道:“我昨天觉得晕眩,所以会的走的啊?”莫雪撇了撇嘴,说道:“你为什么要这般窝囊?”陈寒烈生平最厌恶别人说他窝囊的了,况且这还是从莫雪的口中说了出来的,陈寒烈心如刀绞,说道:“为……为什么……”莫雪说道:“不为什么了” 往日陈寒烈可得和这莫雪说上老半天的功夫,今日却插不上几句话,这莫雪居然也就走了。看着这莫雪离去的背影,陈寒烈心中微微一痛,居然有了想要流泪的冲动。但终究还是没有流了下来。陈寒烈心道:“对,如果我真的如此窝囊,那我还要活在这世上干什么?”忽觉得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错,陈寒烈又想道:“郭聪,都是他的错,我们走着瞧!” 待到傍晚,陈寒烈找到了郭聪一干人等。一人说道:“哟,昨天把你给打傻了?怎么一个人也敢来?怎么没叫上帮手?”另一人说道:“帮手,什么帮手?这书院里有什么人敢帮他?”陈寒烈心道:“哦,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搞的鬼?难怪那么多人不理我?” 又听先一人说道:“那你就错了?这小子的帮手可多得很?”另一人说道:“那有多少呢?有我们这么多人吗?”先一人说道:“嘿嘿,他的帮手一个人可抵上我们这么多个人?”另一个人说道:“那究竟是谁呢?我究竟认不认识?”先一人说道:“昨天你不是吓得屁滚尿流了吗?”另一人说道:“我吓得那个样子,你就没有吗?” 这两人便如同是在说相声一般,真是愈来愈贱。陈寒烈也不想和他们说这些废话了。这时他们忽觉得有人嘴角一扬,便有一人的肋下一痛,随即就倒了下去。他们也就是一群纨绔子弟,那里懂得这拆招的手法?另一人刚要逃走,便觉得背上被人打了一拳,也晕倒了过去。 这几下,都在一呼一吸之间;郭聪那些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陈寒烈已经打倒了两人。所有人都纷纷咽了口口水,说道:“好快!”陈寒烈摩手抖肩,又是嘴角一扬;亮出了自己的拳头,对着郭聪等人说道:“那你们要不要试试这个速度?” 这时已经有很多人跑掉了,但陈寒烈还是让他们给跑了。但唯独这个郭聪,陈寒烈是说什么也不会让他给跑掉的了?郭聪一跑,陈寒烈便一个疾步捉住了他,说道:“郭兄,你要不要试试看?”陈寒烈虽然在这郭聪的身后,可却也跪了下来,说道:“陈师弟……不,陈大哥,大哥,你是大哥……您饶了小弟我吧?” 他的这几句大哥叫得陈寒烈全身舒爽,说不上来的舒服。陈寒烈便说道:“你真的心甘情愿认我做你的大哥吗?”郭聪说道:“不然呢?我还有什么选择了?”陈寒烈说道:“要不我做你的小弟吧?”郭聪说道:“不敢不敢……” 陈寒烈之时忽起童心,笑道:“那你认为该怎么办呢?”郭聪说道:“大哥你想怎么办就这么办,小弟我没有怨言?”陈寒烈说道:“那你昨天到底是为什么要那样对我?”郭聪说道:“大哥,我这也是为了你好的啊?”陈寒烈问道:“你为什么要对我好?你对我哪里好了?你纷纷给我说上来?”郭聪说道:“上次你的身子变得了那般重大,我怕……我怕你身上真的是鬼上身了?所以……”陈寒烈说道:“所以昨天你就给我泼了狗血?” 陈寒烈稍微迟疑了一下,说道:“那么说你是真的对我甚好的了?”郭聪说道:“嗯嗯嗯,小弟我怎么会陷害大哥呢?”陈寒烈换了脸色,说道:“可我看这事还是不能怎么解决的吧?”看着陈寒烈变了脸色,郭聪也变了脸色,说道:“那该怎么解决?” 面对着这郭聪慌慌张张的脸色,陈寒烈的童心已起,便也想到了要整这郭聪的办法出来了?毕竟陈寒烈还没有多大的见识,便开起了玩笑说道:“你昨天去哪儿找来的黑狗血?”郭聪惊道:“大……大哥,你是要做什么?”陈寒烈笑道:“我想要在你的脸上画一只乌龟?” 这画乌龟不正是小孩子之间才会做的事吗?陈寒烈这般做既能一雪前耻,又凸显出其的童趣无限。郭聪说道:“画……画什么?”陈寒烈说道:“画乌龟啊?你没见过?”这乌龟二字可是市井之人常说的,虽然郭聪是个纨绔子弟,但他还是出口文雅,那里懂得这乌龟是什么东西?陈寒烈心道:“这也难怪了?你们这些二世祖们个个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见过什么世面了?”便说道:“你既然认我是你的大哥了,那就让大哥我教你怎么认乌龟?” 郭聪说道:“认乌龟?我没有见过乌龟的啊?”陈寒烈冷笑道:“没事,大哥我就帮帮你了?”郭聪说道:“你要怎么帮我?”陈寒烈说道:“我在你的脸上画了乌龟之后,你每天照照镜子不就知道这乌龟长什么样子吗?” 面对着这陈寒烈咄咄逼人,郭聪又说道:“算了算了,我不想看乌龟是什么样子了?”陈寒烈骂道:“妈的,这能由你决定吗?”郭聪低下头去,说道:“小弟不敢。”陈寒烈笑道:“这不就是了吗?乖乖听你大哥的话,大哥以后罩着你?”郭聪想道:“我何时要你罩着了?”陈寒烈说道:“那你带了毛笔了吗?” 听到了陈寒烈问起毛笔,郭聪说道:“你说真的?”陈寒烈说道:“大男人的,干嘛要说假话了?”郭聪说道:“请你真的不要画乌龟在我的脸上好吗?”陈寒烈淡淡地说道:“你这态度倒是挺诚恳的吧?”郭聪喜道:“大哥,谢谢你?”陈寒烈说道:“且慢!” 这下子这郭聪可给陈寒烈给逼疯了,骂道:“你今日是不放过我了吗?”陈寒烈说道:“哎唷,你还敢嘴硬?不就是画只乌龟了吗?”郭聪说道:“那有人往别人的脸上乱涂乱画的啊?”陈寒烈说道:“一个大男人的,就是脸上受了什么伤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郭聪说道:“你胡说八道!”陈寒烈说道:“男人就应该在脸上留几道伤疤,这才有个男人的样子?”郭聪急道:“你……你……”陈寒烈说道:“你什么你,你想做小白脸?” 这郭聪一生没有像陈寒烈这样的人这样欺负他,这下子居然落下了眼泪下来。陈寒烈看到后居然还发贱地说道:“哎呀呀,小白脸落泪了,不常见的呀?”郭聪哼了一声,说道:“现在你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也奈何不了你什么?”陈寒烈说道:“不就是让你捎个毛笔给我吧?你拿不出来就哭了?你怎么像是个小孩子一个样子了?” 第八回 如梦初醒 真不知陈寒烈为何会如此愈发愈贱?这时郭聪说道:“你……”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形容自己现下的情形?陈寒烈又说道:“你没有毛笔就和我说一声啊?我又不是要怪罪你?”说着就不知是从哪里掏出了一把毛笔,说道:“瞧这是什么?” 郭聪哼了一声,陈寒烈又说道:“我不知从哪里去找黑狗血去?你知道哪里有黑狗血的吗?”郭聪说道:“哼,知道也不告诉你?”陈寒烈说道:“没有黑狗血也行,我以前在江湖上听人家说过有一种药酒,那些药酒只要一点儿涂在这脸上,嘿嘿……”陈寒烈说到这时刻意停顿了一下。郭聪问道:“就会怎么?”陈寒烈说道:“就会……就会一辈子在这脸上,怎么也磨洗不去?”说着哈哈大笑。 郭聪听到之后又是一惊,想到了之后自己的脸蛋上真的是要给这人留下了一只乌龟;便心道:“这是真的?还是他随便编造出来的?”可郭聪真的是和陈寒烈所想的那个样子,从小就被自己的父母所管着,哪里知道江湖上的事了?听别人说陈寒烈之前是一个老江湖,看来他的这句话可得信其有而不能信其无的了? 看到了郭聪脸上复杂的神情,陈寒烈得意地拿着那根笔杆轻轻地比划着,像是要着想该怎么下手,忽听得郭聪说道:“你说得蹊跷,你有那些药水吗?”陈寒烈说道:“咦,你怎么知道我没有了?我告诉你,我真的有!”说着便又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个瓶子。 那瓶子小巧,看似十分珍贵的样子。这下子这郭聪可不由得不信了。陈寒烈拿着那毛笔从瓶子里蘸了许久,便说道:“你放心,我一定帮你画得像小生花旦那个样子美?”郭聪叫道:“我要那个样子做什么?我又不是要去唱戏?”陈寒烈说道:“你去唱戏,我去办场子。我们有钱就一起赚,这样好不好呀?” 陈寒烈边说边拿着那根毛笔,这次可不是简简单单地比划着了。而是真的拿来这郭聪的面前,乱涂乱画。这时忽听得一个声音叫道:“住手!”陈寒烈心道:“咦,这个声音我好像听过很多次了吗?”想起了这个声音的主人,陈寒烈貌似是要对她说些什么的,但却说不出来。这时那个声音说道:“你……你住手!”这个声音正是莫雪的声音。 听到了莫雪的声音之后,陈寒烈就犹如小鹿乱撞。便也慌忙了手脚。莫雪说道:“你……你怎么是这个样子的人?”说着说着居然哭了起来?陈寒烈心道:“她对我很失望吗?她为什么要哭?是为我哭的吗?”便慌忙解释道:“莫……莫雪,不是,我不是那个样子的?” 陈寒烈既然见到了莫雪,便也松开了郭聪。至此郭聪也跑到了莫雪的面前,说道:“雪妹,你……你来救我来了?”莫雪只是哭泣,并不搭理这郭聪。这时也已经陆续有人赶到,除了刚才那些人之外,好像还有很多师兄来了一样? 可这一切陈寒烈也没有看在眼里,因为他眼里便只有一个人。陈寒烈向那人解释道:“莫雪,是他先……是他先来招惹我的?”莫雪还是不搭理陈寒烈。郭聪说道:“雪妹,你看我的脸,看我脸怎么样了?”莫雪说道:“就是那个样?” 郭聪说道:“难道不难看吗?”莫雪说道:“你本来就十分的难看!”郭聪还是不信,接连问了好几人之后才知道自己脸上真的是没什么,不仅没有乌龟,连墨迹也没有!郭聪安了安心,又对陈寒烈说道:“你刚才是骗我的?那你刚才的药水是什么?”陈寒烈笑道:“药水?什么药水?我哪有什么药水?”郭聪说道:“你还跟我装蒜?” 陈寒烈说道:“我和你装蒜?我像蒜头吗?”郭聪说道:“拿来!”这几句话底气十足,丝毫不像刚才那一畏畏缩缩的人!陈寒烈笑道:“哈哈,这才有个男人的样子吧?但是你要我拿什么给你?”郭聪说道:“那个瓶子!” 所有人都不明这两人在说什么,什么“药水”?什么“瓶子”?不过大都是来看好戏的而已?陈寒烈笑道:“瓶子?好,我给你?”说着就随手一扔,一件物件被陈寒烈抛向空中。郭聪一跳,双手接住了那物件,可下地就不那么完美了。 郭聪拼了命把这瓶子给接住,是想看看这里面到底装的到底是什么?但是一看既然是一些清水?郭聪说道:“什么?”陈寒烈说道:“我要是药水的话?你现在脸上已经不知道给我画了多少只乌龟了?”郭聪知道是被陈寒烈给调戏了一番,但是却不能上前去与他动手。因为他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因为陈寒烈就算是一根手指头也能打倒他的! 搞定了郭聪之后陈寒烈对莫雪说道:“莫雪……”莫雪说道:“行了,我知道,你就是这个样子?你就是这个德行?”陈寒烈说道:“我什么样子?什么德行了?”莫雪说道:“心知肚明!”陈寒烈说道:“你到底是怎么了?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的了?” 看着这莫雪的样子,便知道她是有多生气的了。可陈寒烈并不知道,而且还居然和她斗起嘴来了?莫雪又说道:“昨天我叫爹爹来,你为何要跑?”陈寒烈说道:“脚就在我自己身上长着,我为什么不能跑了?”莫雪说道:“爹爹来帮你主持公道,你就那么厌恶吗?” 也许这莫雪说这话是出于好心,但陈寒烈却不领她的这个情。因为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这样说,不是正有当面奚落陈寒烈之意吗?现在这书院里已经有很多个人叫陈寒烈叫做“小白脸”的了,这陈寒烈可得告诉其他人,陈寒烈不是小白脸! 陈寒烈便振振有词地说道:“我陈寒烈要解决问题就必须要我自己来,我陈寒烈不需要其他人的施舍!”莫雪说道:“你……你说什么?什么……施舍?”陈寒烈也知道自己的这句话是说过头了,但既然话已经出口,岂有收回之意?便说道:“对,我不需要别人的施舍!” 莫雪说道:“你说我是……是施舍你?”陈寒烈说道:“我可没有那个意思?”莫雪说道:“好,你以后就不用来找我了?免得别人说是我老施舍东西给你陈大公子?”这句话句句刺痛陈寒烈的心。陈寒烈心道:“我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会变得那么贱?那还不是因为你吗?你这样说我,你要我活不下去吗?” 看着莫雪离去的身影,陈寒烈并不知道自己以后能不能再见到她。看到了其他人还是睁眼地瞧着自己,这时陈寒烈已经积得满腔怒火无处可发,便怒道:“还看什么看!” 第八回 如梦初醒 赌气之下的陈寒烈索性也不再这儿待下半分了,便自言自语道:“施舍……施舍?我要你的施舍我就不姓陈了?”到了最后他还连哼了几声,说道:“我也不在这儿待下去了?我走了!”说着就扬长而去,有一个性洒脱之风! 可以离开了这书院之后,陈寒烈慢慢消掉了自己心中莫名其妙而发出来的气;可他现在也总不能死皮赖脸地回去了吧?这时心中想道:“她……她现在还在难过吗?我这是怎么了?我这个样子哪里有个人样了?大男人的欺负人家一个弱小的女子,还要不要脸了?” 可一想起了刚才自己所说的慷慨之言,便说道:“大丈夫说一不二,我既然说过不回去了,我就不回去了!”可一想还是有点不对?因为现在除了这书院之外,陈寒烈还有哪里可去了?又哪有哪户人家肯收留陈寒烈了? 面对着这个困境,陈寒烈又想道:“毕竟是我做得不对,既然就是我不对的话?那么我回去向莫雪她认个错的话?她或许还会原谅我?”又寻思道:“要是她不原谅我的话?那我该怎么办?”不免又急得直跺脚。 可过了一会儿,陈寒烈又开颜道:“她怎么可能会不原谅我的呢?她一定会原谅我的了?她这人就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她一定不会落下我不管的了?再说了,就算她不原谅我?夫子他老人家也一定会原谅我的了?对,他一定是会原谅我的?既然夫子他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事?那还谈得上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了?哈哈,哪有女儿不听老爹的话了?既然夫子他原来了我了,那么这莫雪她也一定会原谅我的了?” 想到这里,陈寒烈一个转身,想要回去哪书院。只走了几节石阶,又从脑子里冒出了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出来了?他一想到一个问题就停顿一下,一觉得有些不妥便会走下台阶几节。这样来来回回几次,他始终还是徘徊不前。 看到了风清月皎,山下一片静幽幽的。这时联想到了书院上的人大都已经熄灯休息去了吧?陈寒烈就想:“好,你们去睡那么的硬床板,陈大爷我去做我的回春梦?”说着眼神之前露出了一丝淫色之光。 真是今时不同往日,当初陈寒烈还只是一个小毛孩的时候,对于这男女之事还是不懂。可这时他已经长得怎么大了?哪里还有天真可言?这时要是真的叫他去逛窑子?保不准他还会倒贴床单过去? 在这夜深人静之下,陈寒烈摸着黑来到了离山下不远的镇子上。这时已经是身心俱惫,哪里还会去做他的春梦了?可他总不能睡在这大街上了吧?便到了一家客栈面前,拍了拍了一下门,说道:“店家开门,有生意上门了?” 叫了几声之后还是丝毫不见里面店家的反应?,便又敲了敲门环,这次发出了丁丁冬冬的响声。而门里面的人也开了门说道:“谁呀?大黑天的不躲在家睡觉?”陈寒烈“咦”了一声,说道:“我就是没有在家睡觉,所以现在才来你们这儿投客栈的?” 眼见那人睡眼惺忪,定是刚睡醒的样子。这时要是一个不留意惹得他发了火的话?那人必定是会拿了把刀来宰了陈寒烈的?可陈寒烈入世未深,不懂得说话的艺术,也不懂得不要在别人刚睡的时候去打扰别人,所以才会出言不逊。 那人听后一怔,过了半会才反应了过来,说道:“对呀?你不去家睡觉的话就必然会来我们这儿投栈的了?”当陈寒烈见到这人的时候就已经生了疑心,当下四处又是一阵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响,大际这镇上的人都已经入睡了吧? 其实这样也不能让陈寒烈起多大的疑心?可一看这人的打扮,陈寒烈便已经邹起了眉头,那人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衫;虽然这时已经夜深人静,可穿成这样出来待客的话?那陈寒烈也是十分觉得不合适的了? 可这都是无中生有的事,那人也不会知道这陈寒烈为什么在这大半夜里来找自己投栈了?穿成这样也是常理,哪有人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睡觉了?那人又是迟疑了一下,迟迟不开口说话?不知这人真的是不是这家客栈里的人? 虽然那人不开口说话,可陈寒烈却没有那么大的耐心,便说道:“店家,我是来这儿住店的;麻烦您替在下准备一间客房?”这时语气之间多了几分礼貌。那人还是迟疑了一下,陈寒烈又疑问道:“怎么这里没有客房了吗?” 那人这时便开颜道:“有有有,客官你要住就一定要住这上等的客房?”陈寒烈说道:“上等的就不必了,我只要有张床可以睡觉就行了?”那人笑道:“来来来,刚才是我怠慢了客官您了?小的马上就替你去安排安排?” 这人的性子貌似转性似的?和刚才那番相比真是转了十几个弯;那人正上去替陈寒烈安排,而陈寒烈也四下瞧了瞧这家客栈。 这家客栈也没有异常之处,见到了四下无一尘之物,陈寒烈心中的那颗揪着的心也总算是放下了?因为刚才自己看到的种种异常,都暗示着这家客栈并不是一间普通的客栈?难不成还是一间黑店?可瞧到了里面的这些装饰之后,陈寒烈就认为应该是自己想多了吧? 顷刻之后,那人又把陈寒烈迎到了一间客房里面。陈寒烈以前跟着坚登的时间久了,所以那坚登的阔绰的手气也是纷纷地看在了眼里?这时没有学到这坚登的八分也应该是有学到这六分了吧?便叫住了那人。 那人被陈寒烈叫住了之后也不忙转身,陈寒烈又叫了一句,说道:“小二哥!”那人转身笑嘻嘻地说道:“客官有何吩咐?”陈寒烈伸手入自己怀里拿了几文钱,说道:“赏你的!”说着就抛给了那人。 这虽然是几文钱,可对于这些店小二来说也是一笔丰厚的赏赐了吧?只见了那人接住了铜板之后说道:“谢谢客官的打赏!”便转身出了房门。合上了门。 那店小二去了之后,陈寒烈坐下一想:“什么时候我才能够像那坚登一样,随便打赏一笔就值我这一晚我房钱的呀?”可人比人,气死人;陈寒烈也索性不想,这时打了个哈欠,到了了床上连被子都不盖就呼呼睡去了。 第八回 如梦初醒 翌日陈寒烈打算就此回书院去了,可一走到城门边之时,忽听得一阵吆喝。陈寒烈停步一想:“我既然想要做一个大爷,口袋里就必须有钱的了?那么赚钱最快的办法是什么?” 其实那个吆喝声就是从他旁边那个赌场里传出来的了;陈寒烈只不过是在为自己赌钱找个借口而已!这时又想道:“‘赌一赌,初一阔到十五’,昨晚我还不是在想我身上没有几两银子吗?我一去赌的话,那么这些白花花的银子不也就自然而然地滚进我的口袋里吗?” 经过这一踌躇,陈寒烈终于决定还是进去看一看了?不过输赢云云,也是可想而知的了。 傍晚时分,陈寒烈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心想:“完了完了,这下子全都完了,我身上的所有银子都被那庄家抢了过去了!还差点把我的裤子脱了过去?” 原来陈寒烈先是连赢了十几把,这时自己的口袋中早已盈盈将溢了。可陈寒烈却不肯见好就收,抱着一股要成为土豪大爷的希望,陈寒烈还是坚持赌下去!可事与愿违,到了十几把过后,形势居然逆转了? 看着原先自己口袋了的银子一份份流进别人的口袋里成为别人的银子之时,陈寒烈的心里可是说不出的难受出来?就像是自己的老婆跟别人跑了,而自己还赔了礼金似的? 这时陈寒烈才看出了这点倪端,虽然想要留住一点本钱回去的时候,这时却没有人会让自己走了?有谁见到了钱不大赚一笔?有谁见到了钱之后不心动了?看着陈寒烈这一只大肥羊,谁肯让他走了? 别人一拉一扯,陈寒烈又实在放不下自己的面子,所以也就留了下来继续赌。当开盅的时候,陈寒烈老是捂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结果。这时在外想到了这一节,才痛骂道:“丫奶奶的,我这个笨蛋,要是他们在我捂住自己的眼睛之时偷偷换了结果的话?那么我就是真正的大王八,有输无赔了?” 接着又想回去找那些人评评理,可心中是怎么想,但是手脚却不听自己的脑袋指挥似的?这样陈寒烈在那赌场外面来回渡步,心中老是在盘算着该怎样怎样对付那些大坏蛋? 这时已近傍午十分,但陈寒烈心无旁骛似的?心中老是想着该怎么对付那些人?却不知这时从哪泼下了一盆冷水?陈寒烈心想:“糟糕!他们一定是知道了我想要对付他们了,所以想要趁晚杀人灭口?”便慌忙摆起了手脚起来。 打一拳,出一脚,陈寒烈就必须发出霍霍声出来。这些都是自己在少林寺里多年而来的习惯。这时听得阁楼上有一人叫嚷道:“行了,你霍哈完了没?霍哈完了就给老娘滚?”显然这是声音出自于一个妇人之口! 陈寒烈一怔,向着阁楼上喊道:“你是有什么毛病了?干啥没事泼冷水?”这时阁楼上探出了一个头来,说道:“原来那死鬼早就走了?”陈寒烈说道:“什么?死鬼?”料想一定是夫妻两口吵架了?这时又听得阁楼之上孩子的哭啼之声,陈寒烈还是没有在这儿逗留多久,保不准下次就不是什么冷水下来了? 由于变成了一只“落汤鸡”,所以陈寒烈就不打算回去书院了?这时只能畏畏缩缩地跑到一间破庙里去了?这时如同一只丧家之犬,而听到一个声音说道:“犬儿犬儿,你要跑到哪里去?”陈寒烈停下脚步来。 因为打小自己的父亲也时常叫着自己叫做“犬儿”,这时一个人影从陈寒烈的身边晃过,陈寒烈一叫:“爹爹!”可那人却不理他,继续追逐前面的一只大黄狗去了? 没想到自己既然连一条大黄狗都不如?而这时又下起了倾盆大雨。真是此情应此景,陈寒烈有怎样的心情,这雨就下得怎样的大? 这时已经分不出脸上是自己的泪水还是天上下来的雨水了?而陈寒烈虽然慢走着,这条路却不像自己所想象的那样,怎么走也走不完? 很快之后陈寒烈便已经来到了郊外的一间破庙。一进破庙避雨,却不知上面供奉的是哪尊神仙?但陈寒烈还是礼貌地朝那尊神仙拜了几拜,说道:“弟子今日适逢大雨,因此前来此处一避,不巧冒犯了尊上,请尊上原谅在下?阿弥陀佛!” 这破庙里一片狼藉,不过正好陈寒烈可在此生起火来。陈寒烈便脱下自己的衣服,往火上烘干。正因日间想起了自己的父亲,陈寒烈貌似也想起了出门之时自己的父亲交代自己什么事一样?但自己怎么也想不起来? 既然想不起来,也就索性不再想下去了?陈寒烈又想起了日间往自己头上泼冷水的那个妇人?嘴里念叨道:“怎么他如此恨他的丈夫?他不爱他的丈夫吗?不爱他怎么肯嫁给他?”可一想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似乎也都想通了! 都是父母做的媒的错,但是既然已经成为了夫妻的话,那就应该相亲相爱的呀?怎么变得了像是十世冤家似的?陈寒烈又是念道:“对了对了!夫妻两口越吵越亲热;越是不吵架的话就越不相亲相爱的了?” 说话之间想起了莫雪起来,心里想到自己和这莫雪不也是这番状况的吗?一想到此节,陈寒烈的脸不由得晕红了起来,想道:“那么说我就和这莫雪相亲相爱的了?” 低下头看着正烧得发出噼噼啪啪声的火,陈寒烈想道:“要是这时这莫雪在我的身边的话?那该有多好的呀?”一看干柴烈火,陈寒烈浮想联翩,眼神之中发出了荡漾之光。 貌似自己的呼吸越来越重,仿佛这是莫雪已经坐在了自己的身边,那火光在得这莫雪脸上,神态似天仙下凡;陈寒烈一闭起眼睛,有再度浮想联翩…… 这时凉风嗖嗖,吹得陈寒烈了个喷嚏。这样也从自己的那个梦醒了过来。陈寒烈又是痛骂自己道:“陈寒烈你痴心妄想,莫雪她是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会和你在这儿做这苟且之事?”接着左手打了自己十几个巴掌,右手也打了自己十几个巴掌…… 第八回 如梦初醒 由于自己的身子一荡,有一物件从自己衣服上掉落下来。陈寒烈一看便“咦”了一声,说道:“这个锦囊是做什么用的?”往地下拾起了那枚锦囊,左瞧右看。 这个锦囊怎么看也看不出什么究竟出来,陈寒烈就索性打开看看什么。一打开一看,原来是一竹简。陈寒烈看后就哈哈大笑起来,说道:“爹爹他老人家真的是有先见之明的啊?知道我这人这么冒失,所以预先准备了些竹简!” 那些个竹简上写明要陈寒烈学成之后便在外闯闯江湖,陈寒烈看后说道:“哈哈,原来真的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我的爹爹有先见之明,难道我就没有了吗?”接着竹简上又写着陈寒烈要是到了有必要之时,必先去往自己的一个故交府上拜访。 一看自己父亲写明的那个故交是一个享名“孟尝之风”的豪商“岳明德”之时,陈寒烈“哇”了一声说道:“爹爹他什么时候认识这岳明德了?他不会骗我的吧?”想到了这人人赞不绝口的岳明德,又想起了自己家的种种困境,陈寒烈心想一定是自己父亲年轻之时一定是对这岳明德有过救命之恩,或者是年轻之时为这岳明德办过什么事一样。不然这么可能会成为这“故交”了?” 想到了富家子弟,就必先想起了这郭聪;要是这郭聪知道自己的父亲和这天下第一大富商有来往之时,那还不佩服得五体投地?而接着往竹简上一看,竹简上又表明陈寒烈要是在这江湖上闯到了有名气之时,就回家瞧瞧吧,说是有什么东西要交给他似的?可具体是什么东西,这上面也没有写明! 经过饱觉一顿,再加上了身上穿着已经烘干了的衣服,这副精神饱满的样子和昨天实在是判若两人!陈寒烈又伸了一个懒腰,见天色还早,紧接着就在破庙外打起了拳起来。 这些日子时常对着“孔子孟子”,而少了“达摩祖师”的陪伴。久别重逢,陈寒烈越打越起劲,随意出手有如行水流云。再加上昨晚得知自己的父亲和这富商是“故交”的消息之后,这无非是为自己的脸上贴金!所以这时总算是抬起了头来,不必再看别人的脸色了? 打完拳之后又去吃了顿饱饭,陈寒烈来到了一家面馆。虽然昨天自己把钱都给输了个精光,可昨晚那个锦囊里面有夹带着有几两银子,算是他的父亲明白了自己儿子的心中所想的了吧?由于已有一日没有进食,陈寒烈狼吞虎咽,一下子吃了几大碗面。 吃完面之后,陈寒烈才回到了书院去。离开这些时候了,书院上的人还知不知道这陈寒烈已经离去了?要是莫雪这女孩子知道了,她会不会哭?会不会知道自己错了? 不过想归想,想要知道究竟是什么样子的,还是得要亲眼瞧瞧看。上了书院的台阶,在门口遇见了一下认识的人,陈寒烈向他们一一打了招呼!那些人起先像是很怕陈寒烈似的?但是陈寒烈这般热情,那些人也得和陈寒烈点头示意! 见到了这些人的样子,貌似自己从没离去过似的?陈寒烈心中一慰,心道:“他们没有把我上次的事放在了心上,那就甚好了?”那些人这时又说道:“你还愣在那儿干什么?快走吧,不然赶不及了?”陈寒烈哦哦了几声,跟紧了他们的脚步。 回来这书院已经一日了,可为何还没有见到这莫雪?难道这莫雪还在生自己的气了?百思不得其解,陈寒烈还是决定去找莫雪。来到了莫雪的闺房前,陈寒烈往门上敲了敲,说道:“莫雪,在吗?”可一敲便已经觉得了不妥。 为何不妥呢?陈寒烈心道:“这莫雪是个姑娘人家,大晚上的,怎么会来理我这个大老爷们的呢?要是让旁人撞见了,可有好大的流言蜚语要传出口了?我虽然是个不要脸皮的人,但这莫雪确是一个姑娘家,要是这样她哪里嫁得出去了?” 一想到嫁娶,陈寒烈便脸露晕红之色,想道:“她要是哭着说没有人娶她的话?那我就跑过去抱紧她,说道‘别人不要你,我就偏偏要你!我要娶你做我的老婆?’”想着想着就呵呵笑了起来,脸上的肌肉好似不受自己的控制一般? 不多时这门也开来,莫雪探头说道:“谁呀?”陈寒烈上前说道:“是我!是我!”莫雪淡淡地说道:“哦,是你呀?”这个表情貌似用了天底下最坚利的兵器在往陈寒烈身上割肉似的?热血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是哪里在流血?用手一摸,自己的心已经被割去了一大半?陈寒烈低下了头,说道:“你还在生气吗?” 这时陈寒烈低头,脸自然而然便没有被这莫雪给瞧见了?可这时不知是自己心里在流泪,还是自己真的在流泪?莫雪又冷冷的说道:“生气?我生什么气了?”陈寒烈说道:“我知道你就是在生我的气,我现在低头向你认错了,好吗?” 看着陈寒烈低下的头,有诚诚恳恳之意,莫雪暗地里在高兴,但是却在说道:“哼,你干嘛要向我认错?我凭什么能耐可以让你给我认错了?”陈寒烈说道:“我说你值得我向你认错,你就值得,上次毕竟还是我错了?” 莫雪又是撇了嘴,气鼓鼓地说道:“那你不是有很大的本领吗?你怎么还回来了?”陈寒烈沉声言道:“就是给你道歉才回来的了?要不是因为你我才不会……不会……?” 一说这话,陈寒烈便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了?要是说“不会回来了?”那么这莫雪一定就会生气了的?那么自己就真的不必回来了?但莫雪却接口道:“你就不会回来的,对不对?” 陈寒烈一愣,也实在不知要撒什么谎出口?便点头默认,莫雪开颜笑道:“我生你的气?我干什么要生你的气呀?”陈寒烈说道:“你上次没有生气吗?” 莫雪忸怩道:“我是气不过你,气不过你欺负郭聪。你为什么要欺负郭聪?”陈寒烈说道:“我不欺负他,难道还要等他来欺负我的呀?”莫雪说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个朋友好吗?”陈寒烈说道:“那也得他先来和我认个错,或许我还可以点头答允?” 这时说到这个点上,陈寒烈更是仰起头来,说得理直气壮!但这时那个诚诚恳恳前来道错的态度也就变了?莫雪说道:“你又怎么了?”陈寒烈说道:“我没怎么了?但我就是受不得别人的欺负?”这时陈寒烈指手画脚,说得句句都有道理! 没想到此时居然变成了陈寒烈并不是来道错,而是来和莫雪便解的?莫雪便又说道:“你就不会忍一下吗?你笑口常开,你对别人笑,别人就会来欺负你的吗?你想想昔日的韩信,人家不也是身受‘胯下之辱’吗?之后怎么成为了大汉朝的开国功勋了?” 第九回 倾心之谈 既然说起了历史,那莫雪便说得头头是道。但当莫雪她语音落下之后,陈寒烈便说道:“韩信是韩信,我是我,我怎么也成不了韩信!”莫雪说道:“男儿当保家卫国,你不以韩信为榜样,那你以谁为榜样了?” 对于志向二字而言,陈寒烈只想做一个令人敬仰的大侠,而不是一个青天大老爷。所以说道:“我没那么大的能耐,我只想做一个大侠!”先前陈寒烈的事迹莫雪也听了不少,便说道:“那你就去做你的大侠去吧?”说着重重摔了门,把陈寒烈拒之门外。 这下措手不及,来不及闪避,陈寒烈的鼻子正正被那门给撞到了。只听得一声“哎唷”,陈寒烈捂住了自己的鼻子,貌似已经流血了? 听到喊叫声之后,莫雪便重开门,出来说道:“怎么了?”言语之间多了几分关切之意。陈寒烈转身说道:“没事没事!”因为自己这般狼狈样实在是见不着人,因此才背对着这莫雪。 在此之间陈寒烈貌似感到了莫雪正在背后拉着自己,嘴里说道:“你怎么样了?转过头来给我瞧瞧?”陈寒烈倔道:“没事,我真的没事!”便强挣脱说道:“实在没事的话,那我也先告辞了?”说着就欲欲便跑。 这时又听到莫雪说道:“慢着!”陈寒烈停下说道:“什么事?我都说我没什么事了?”莫雪说道:“明天城里庙会,我想。我想……”陈寒烈心里甜滋滋的,想道:“她想要我陪她呀?哈哈,我才不会让你轻易的三言两语就骗倒的?”便说道:“我没空!” 原想这莫雪必定会出言相告,却只听得莫雪说道:“你没空呀?那好……”之后便没有了她的声音。然而又听到了门关上的声音。 此刻真是后悔莫及了,陈寒烈心道:“我真是个大笨蛋,这个好好的机会就给推辞掉了?”想着明天或许陪着莫雪是郭聪或者是这书院里的某某人,陈寒烈的心又开始流下了一滴滴的血,这样索性也不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了。看着手上的血迹,像是从心上流下来似的? 明日不管有多么吵闹,也不管了,他只想自己一人躲在房里念书。陈寒烈心里这样想着。这时和陈寒烈同住在一间房里的人对着陈寒烈说道:“陈大哥,你的脸?” 这一言点醒了他,来到脸盆中看着水中倒影。居然“噗”的一声笑了起来。那个人姓雷名庆。是陈寒烈在这书院里关系较好的人之一。原先他是不便言笑的。但一听到陈寒烈笑了出来。便也跟着笑了出来。 待到擦干了自己鼻子上的血迹,陈寒烈对雷庆说道:“雷兄弟,我这个样子很颓废吗?”雷庆说道:“怎么会呢?陈大哥你精神饱满。哪有颓废不振之神了?” 每当陈寒烈有嘲笑自己之意这时,这雷庆便会上前来好生安慰,这一唱一和已经成为了两人的默契。不知不觉他们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 他们有说有笑,雷庆问道:“陈大哥您是偷偷出去偷窥吗?怎么流鼻血了?”陈寒烈便会说道:“对,我去偷窥了,我偷窥你的相好洗澡?”本来这些话是说不出口的,但是他们却都已经习惯了?雷庆说道:“陈大哥你偷窥我的相好洗澡,那么你就得去给她赎身了?” 他的这句话显然是在说:“我的相好是窑子里的,你抢了我的相好也不打紧?”陈寒烈便呵呵笑道:“只怕她这人不肯从了我,我拿了钱过去之后。她不和我回家睡觉?”雷庆调侃道:“她不回你的家,那就回我的家吧?” 他们又倾谈了好一会,雷庆又说道:“那么我们这儿的千金小姐怎么办了?你不要她了?”陈寒烈随口说道:“不要她了,她要是真的非得从我的话,那就……”他本想说“那就做我的小老婆吧?”但一听到千金小姐这几个字之时,便“咦”了一声。 千金小姐,陈寒烈从哪儿去认识千金小姐去了?那么雷庆所说的人便就是这莫雪了。陈寒烈又说道:“我和莫雪没有什么的?”雷庆笑道:“还不肯承认?你和这小姐的事我们大家都知道了?”陈寒烈又问道:“我和他什么事了?” 雷庆笑了笑,眼神中露出了荡漾之光,说道:“得了吧,谁不知道莫雪她喜欢你老人家了?”陈寒烈长“嗯”了一声,忸怩道:“谁说的?莫雪她很讨厌我的呀?”但心里却也在甜道:“讨厌,怎么这样说我们两个人?” 不过这莫雪好像真的很讨厌他似的,但这一想却也给想通了。人家一个大姑娘家的,被别人的那些流言蜚语调侃,这怎么可能会不生气呢?难过这莫雪对自己的态度会改变了? 看着他愣住之后,雷庆说道:“他讨厌你,就是喜欢你,也是喜欢你得紧,就越是讨厌你得紧?”陈寒烈心中一喜,想到之前自己所见的那个妇人老是骂着自己的丈夫,而自己仔细一推敲,便知道越打骂越相爱,这时雷庆也这么说了。不是在说自己和这莫雪是天生一对吗?难怪这莫雪会显得那么讨厌自己的了? 想到此节,心里又在浮想联翩,又想起了当日的“干柴烈火”,一片晕红之色又浮现在了他的脸上。这时听得雷庆说道:“咦,大哥你脸红了?”陈寒烈骂道:“乱说,我怎么会不脸红?”这一激动之下,脸变得更加晕红起来。 看着这陈寒烈不好意思的样子,这雷庆也笑嘻嘻道:“那明天山下镇上有庙会,莫雪姑娘没有要你陪着她的吗?”陈寒烈默然无语,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他原先就是在为这件事所烦恼起来的。这时雷庆提将起来了,这一脸欢喜之意也立即变得了沉重了起来。 看着他沉重的脸色,雷庆的脑筋也转得甚快,便岔开话题说道:“大哥你以前真的是少林寺里的人吗?你真的身怀武艺吗?你能教教我吗?”也幸好这雷庆的脑子转得快,陈寒烈便说道:“要我教你可以,你先得拜我为师?然后去市集上买些猪耳朵来给为师下酒? 这样他们两人又是倾谈到了半晚,这时陈寒烈已经打了好几个哈欠,不过还是继续说道:“我当初遇见那十八铜人之时,我也……”这是在和这雷庆说着自己大破这“十八铜人”的事迹了?可这雷庆闭着眼睛,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听,又或者是睡了? 第九回 倾心之谈 不知已到何时,只听得一声鸣鸡报晓;这时有个声音说道:“陈寒烈和雷庆二人在吗?”他们二人这时已经睡眼惺忪,雷庆随意应了一句:“我们都在!” 门外那个声音又说道:“你们快点起来吧?山下庙会快开始了?”一提去庙会,陈寒烈说道:“我们不去参加庙会了?”门外的那人说道:“为什么不去?你不想和你的那位大小姐去逛庙会吗?” 这一问把陈寒烈给问住了,陈寒烈想道:“对呀,我为什么不去呢?我这个性子是最喜欢玩的?”口上说道:“我们……”眼里瞧着那雷庆,示意要他说话。 雷庆看到之后点了点头,但不知他是不是会了意?雷庆缓缓说道:“我们等会再去?”那人说道:“什么等会?我们大伙都快下山去了?”雷庆“哦”了一声,便说道:“我们……我们,哎呀!好疼!”门外那人说道:“什么哎呀,好疼?” 原来雷庆会错了陈寒烈的意,眼见得这样会被他们给带下山去而不明不觉;陈寒烈急忙之下踢了雷庆一脚,雷庆从椅子上摔落。陈寒烈续道:“我们很快就去了,你们先走?”门外的那人说道:“哦,那你们快点,师娘她们一伙人都在等我们?” 门外那人走后,陈寒烈扶起了雷庆,说道:“你没事吧?”雷庆还是啊啊声不绝,说道:“我们这些人虽然算不上什么细皮嫩肉,但还是血肉之躯呀?”他这样是说陈寒烈异于常人了?但却不知是褒是贬? 看着雷庆揉着屁股,慢慢站起来,说道:“大哥你好歹下手轻点?”陈寒烈笑道:“好了,这次对不住了?”雷庆说道:“这次?难道还有下次?”陈寒烈说道:“你要的话,现在就是下次咯?”雷庆笑嘻嘻说道:“快点,不要让全书院的人都在等着咱们?” 这山下的庙会异常热闹,各家各户敲锣打鼓的,这气氛不亚于过节?每每过节都是孩子家最高兴的时刻了,因为这时已抛掉了烦恼。抛掉了规矩,洒洒脱脱地放纵一回,做一个真真正正的自我。而除了小孩子之外,其次的便是这些姑娘家了。 这时这些与莫雪年龄相仿的女儿家大都是静若处子,足不出户的大闺女;她们向往外面的那片光明,每年只有几次可以迈出家门口的机会!所以每次到了这时,气氛都显得异常热闹。而那些女子也能借此机会而追求自身的需求! 书院一行人来到这庙会之上就各自去找乐趣去了。莫雪她看到陈寒烈之后说道:“你不是说你不来吗?”陈寒烈说道:“我说的是我不和你一起来?” 为何两人一见面就会变成了冤家?陈寒烈这话一出口就想:“我为什么要这样说?为什么我的脑子全不受我自己的控制了?为什么我说的话连我自己都想不明白?” 待他回过神来,莫雪却已不见了踪影?这时陈寒烈嘴里不停说道:“莫雪!你别生气,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自己为何会这个样子?”随即就迈开脚步,像是这里的一切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似的? 在入群中挤来挤去的。不知是谁在背后拉住了他?陈寒烈一个回头说道:“莫雪!”但却听到雷庆笑嘻嘻地说道:“相公。你别抛弃我?”陈寒烈恶心道:“咦。你别恶心我了?”雷庆笑道:“怎么了?找不着我们的莫雪大小姐了?” 心里明明想说这样,可是嘴上却说成了那样。陈寒烈说道:“找她,我没有在找她呀?”雷庆笑道:“还说没有?我明明听到你自己嘴里说的是她呀?”陈寒烈胀着通红的脸,说道:“胡说八道。你什么时候听见了?我刚才明明就没有开口说话?” 嘴里说着这些话,但是心里却不曾这么想。雷庆说道:“好了,你是看见了那家的妹子了?怎么这么惶急?”陈寒烈吐气,像还是在为那事生气,接着缓缓说道:“我看上了你的相好了?”雷庆说道:“我的相好,我的相好就是莫雪小姐呀?” 明明知道他这样说是打着开玩笑的心态说的,但是陈寒烈还是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说道:“你正经一点,这儿是在大街上。别像是没有读过书一个样?”雷庆说道:“好,正经一点就正经一点!”说着就转换了语气,一本正经道:“那我们就去吟诗作对去吧?” 又不知过了何时,随着陈寒烈心中的平静,他也想要好好地放纵一下自己了?但想是这样想。做却不是这样做。雷庆看到陈寒烈这个样子,摇摇头叹气道:“怎么平常该淡定你就淡定不起来,这时没有人约束,你却变得了怎么正经了?” 这句话也正是陈寒烈想要问自己的,但陈寒烈开玩笑说道:“我中邪了!”雷庆也配合道:“你见着狐狸精了?”陈寒烈说道:“对,我见到的狐狸精一定有着万年的修为!” 幸亏这时两人只在茶馆里聊天,且说话细声,不然别人都会以为他们俩撞邪了?雷庆听到后又露出了那荡漾的眼光,说道:“那我们去这儿闻名的春香院瞧瞧去?”陈寒烈笑道:“好,我就去瞧瞧去,我倒是要看看哪儿的姑娘功夫好不好?” 两人付了茶钱,走出了茶馆。正当雷庆笑嘻嘻地摆布快走之时,陈寒烈却说道:“你自己去吧?我不想去?”雷庆说道:“你说真的?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的呀?”可陈寒烈却笑呵呵地说道:“才一千金,实在是太少了?” 其实陈寒烈这时的眼神并没有瞧着雷庆,而是聚注在一男一女身上。雷庆说道:“一个不够我们就多叫几个呀?喂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眼见那一男和那一女手臂紧紧挽住,陈寒烈揪心道:“我不去,不去就不去,你怎么劝我,我也不会去的!”听这个语气倒不像是在和雷庆开玩笑的,雷庆便失望道:“好了,你不去就不去吧?我跟着你,我也不去?” 刚才自己的那句话是对谁说的?是对雷庆说的吗?陈寒烈想也不是吧?大概这句话是看到了那一男一女之后才会说出来的吧? 这时那一男俯身亲了亲那一女的嘴角,陈寒烈握住了自己的手,说道:“妈、的,她怎么没有反抗?”雷庆说道:“她?没有反抗?你是在说谁?”接着又急忙说道:“喂喂喂,大哥你要去干什么,喂别乱来的呀?” 在雷庆说话之间,陈寒烈已经走近了那一男一女的身边,他一手拍了拍那男子的肩膀,说道:“郭聪,你给我转过身来,你爷爷要给你多画几只乌龟? 第九回 倾心之谈 那男子竟是郭聪,那么那个女子可就可想而知是谁的了。可为什么郭聪并没有转身,而且也没有转身过来?陈寒烈说道:“奶奶的,你爷爷叫你,你没有听见吗?” 这时那一男一女转过来说道:“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别什么你爷爷的,我奶奶的这样骂我们?”见到了那一男一女的嘴脸之后,陈寒烈抱歉道:“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没想到这一男一女竟不是陈寒烈心中所想的那两人?那陈寒烈以为是郭聪还有谁呢?雷庆刚才还在一边候着,这时才过来说道:“大哥你认错人了吧?那两人哪里是郭聪还有莫雪小姐的身形呢?”陈寒烈说道:“连你也看出来,我为什么会看不出来呢?” 这时背后有一人说道:“就算我和郭聪一起,又干你什么事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才是陈寒烈心中所想的那人,雷庆拍了拍陈寒烈的肩膀,说道:“看来我得去春香院找我的相好去了?”说着就推了陈寒烈去到那人的身边。 为什么没见到她的是就有很多话要说,见到了之后就说不出口了?陈寒烈连看也不敢看那人的脸,不知这时那人是在嘲笑自己呢?还是在气自己呢? 那人笑道:“我长得很恐怖吗?怎么让你瞧我一眼也不得了?”她的声音依然是那样的清脆动听,像是百灵鸟的叫声似的?见他还不说话,那女子又笑道:“难道见我一眼你就要自毁双目,吃不下饭,睡不了觉吗?” 听了这句话之后,陈寒烈想道:“对,我自毁双目,因为我再也见不得其他女子了;因为其他的女子都不及你万分美貌?我只能天天想着你,我想你可以想得食之无味,寝不安席……”那女子又说道:“说话呀?” 陈寒烈转身说道:“喂,雷庆你跑那去了?怎么丢下我不管了?”身后的人说道:“丢下你不管?你们就真的那么怕我的吗?难道我就真的会吃了你吗?” 那人说这话这时已来到了陈寒烈的身前。两人的眼神这才交接。没错,这人正是陈寒烈朝思暮想的莫雪。莫雪说道:“你这人就是不怎么会说话,好了,你为什么刚才要那个样子对待那男子?”陈寒烈说道:“我以为他便是郭聪!” 莫雪笑了笑,说道:“他是郭聪又是如何?你还要在他脸上画只乌……”她说到“乌”字的时候就噗地一声笑了出来。看到了莫雪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陈寒烈也笑道:“我给他画只乌……乌贼!” 这时陈寒烈已经变得和往常一个样子了,往常他常常语无伦次,所以怎么也正经不起来。莫雪放下了捂住自己嘴巴的手,也不再笑了,疑问道:“乌贼?为什么要画乌贼?”陈寒烈回答道:“乌贼跑得最快。跑得快的话就不会被人暗算了?” 原本以为陈寒烈是说郭聪的坏话。可这时他却这般解释;莫雪又问道:“那么说的话。你就是只会暗算别人的坏人了?”陈寒烈说道:“我是坏人是好人并不重要,但我一定不会暗算好人的,包括你……” 没想到陈寒烈竟会如此的甜言蜜语,莫雪说道:“看你油嘴滑调的。看来平时老是去骗别人家的女孩子?”陈寒烈笑道:“是吗?对了,我好像有骗过好几个女孩子似的,我想想看?”莫雪凑了过去问道:“是谁是谁?” 这时,陈寒烈伸出双手,紧紧握住了莫雪的双手,说道:“我骗了我们书院里的大小姐?”说着便哈哈大笑。 又不知过了多少时分?陈寒烈和莫雪两人还在大街上走着。陈寒烈对莫雪说道:“其他人呢?该不会先回去了吧?”莫雪说道:“我不知道,不过很可能都走了,我们快点回去吧?”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便在这时。天竟然下起了大雨。这时街上的人都慌忙避雨。陈寒烈脱掉了披在自己外面的衣服,为莫雪遮雨。 这时所有的角落里都站满了人,陈寒烈二人无处可站。莫雪说道:“坏了坏了,怎么办?我们无处避雨?”陈寒烈说道:“看这大雨势必会越下越大?咦,对了。我知道有一处避雨?” 接着陈寒烈把那件衣服披在了莫雪的身上,又不知是从哪儿拾到别人遗留下来的伞?撑开后,与莫雪一起遮雨。 之后他们二人便来到了先前陈寒烈所避雨的那间破庙。莫雪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里有一间破庙可以避雨的?”陈寒烈说道:“这个破庙是我在机缘巧合之下发现的,幸好还有这儿可以避雨,不然我们就不知道有哪里可以去了?” 当下陈寒烈又就地烧起火堆来了,陈寒烈把衣服都脱下来烤干。又说道:“莫雪,你……”他原想说:“把你的衣服也脱下吧?”但这时他已光着身子,而且莫雪是个姑娘家的,这有着诸多的不便。陈寒烈“哎唷”了一声,想道:“我这是怎么了?莫雪她是一个清白的姑娘家,哪里像我这人这么随便?要是让别人知道了的话,我们两人怎么解释?” 这时又瞧向了莫雪,看莫雪的脸已经如同一个大红灯笼一般了。想必二人的想法都一样?陈寒烈又说道:“幸亏这儿没有旁人,不然的话,我们就……” 不知为何自己又变得了语无伦次了起来,这样不是在说自己和这莫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吗?这时陈寒烈的脸也涨红了起来,犹如一个熟透的苹果一般? 低下头看起了正烧得热烈的柴火,陈寒烈的脸又红了起来,想起了那人自己浮想联翩的“干柴烈火”,这时莫雪正做着自己周边,但自己却丝毫不敢靠近一点。 待得自己的衣服烤干了,陈寒烈迅速得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便转身离得远远的,背对着莫雪说道:“莫雪,我躲在神像的后面,你自己把衣服给烤干吧,我要是……” 自己知道这句话说出口便会成为了小人,便不再说下去了,只听得莫雪细声“嗯”了一下,好像还要说话似的,不过并不再说下去?由于自己背对着莫雪,所以也瞧不见莫雪的脸色。陈寒烈大口喘气,明明很好奇,但也不敢偷偷地去瞧她一眼。 第九回 倾心之谈 躲在这神像背后已过多时,也不知这莫雪已经换好衣服了没?但陈寒烈连开口问一句也不敢,只能默默地等着莫雪。 忽然间听到一声惊叫,陈寒烈转身问道:“怎么了?”只见莫雪叫嚷道:“老鼠,老鼠!”幸好这时莫雪已经穿好了衣服,不然陈寒烈那就是大大地冒犯了她了? 既然这莫雪已经换好了衣服,陈寒烈也不必老是躲在这神像的背后了?他马上跑了过来,询问道:“老鼠在哪儿?我帮你赶跑它?”只见莫雪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说道:“跑了,跑了!”又喘了口气,定了会神,说道:“幸亏你把它给赶跑了?” 接着陈寒烈还是离得莫雪远远的坐着,两人相聚有好几尺。这时莫雪打了个喷嚏,陈寒烈二话不说就把披在身上的衣服除下给莫雪披上,之后又回到了原来坐着的地方。 虽然陈寒烈不怕冷,可一阵冷雨淋后,也时不时打喷嚏。莫雪见后说道:“你冷吗?我们两人坐在一起就不太会冷了?”陈寒烈摇头说道:“我不怎么冷!”莫雪笑道:“你又给我说假话?我看你冷得都直发抖了?怎么不冷了?” 这时莫雪走了过来,牵起陈寒烈的手,只觉得她的芊芊细手温暖如春,陈寒烈站了起来,说道:“我不冷!”看了看门外的大雨似乎不再下了,便又说道:“我们快走吧?再不快点就天黑了?”莫雪嗯了一声,把披在身上的衣服还给了他。 待到准备起走之时,陈寒烈肚子突然咕咕叫了起来。毕竟已经有好几个时辰没有东西进肚了?莫雪笑道:“你肚子饿了?”陈寒烈不好意思地说道:“嗯,你饿不饿?” 其实这时他们二人身子破庙之中,就算是再饿也只能强忍着。莫雪说道:“我啊,我当然饿了?”陈寒烈说道:“那要不要我替你找些东西去?”莫雪说道:“找什么东西?我们现在在这破庙里有什么东西可以吃了?” 这时陈寒烈貌似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似的,他吱的一声笑了出来。莫雪疑问道:“有什么好笑的?”陈寒烈说道:“你脸上有脏东西?”女人家是最爱美的了,莫雪一听到陈寒烈这么说,便说道:“你不许看,你不许看?”说着就一手推着陈寒烈。一手捂住自己的脸。 这四下去哪儿找这镜子瞧瞧自己脸上的脏东西了?而自己又不想让陈寒烈瞧。莫雪居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陈寒烈解释道:“你别这样,其实是我骗你的?你的脸上根本就没有什么脏东西的,是我的错,是我的错!”说着一手打了自己几下耳光。 既然他说是在骗自己的,难不成这说自己脸上并无脏东西的言语也不是骗人的吗?莫雪似乎还是不依,说道:“你骗人,你骗人?”陈寒烈劝道:“好好好,是我骗人,是我骗人;不过你的脸上确实没有什么脏东西的,骗你的是小狗?” 看着他说得如此诚恳。貌似真的没有这一回事。莫雪立马破涕而笑。说道:“你说真的?”陈寒烈说道:“我说过我骗你是小狗?”莫雪说道:“我的眼又看不见我自己的脸,怎么知不知道我自己的脸上有无脏东西了?这不是还得是由你说了算?” 这时陈寒烈已经处于下风,他四处张望,似乎是在逃避莫雪的眼神?忽然看到了地下有一小水坑。陈寒烈拍手说道:“有了!”莫雪疑问道:“有了什么?”陈寒烈说道:“哪里有着一个小水坑,你去看看,看看我有没有在骗你?” 莫雪似乎还是不肯相信陈寒烈说的话,便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话就是小狗?”陈寒烈说道:“我从来不骗人……”说着心虚道:“这是真的吗?”接着又续道:“你难道还是信不过你自己的眼睛吗?” 抱着期望走向了那地下的小水坑,只见那水面上影现出自己洁白如玉的面孔,这那里有脏东西了?莫雪细声笑道:“你这坏人,老是要这般欺负我?” 这时又见水面上影现出一个眉目清秀的面孔,只不过这个面孔的主人却不如这个面孔一样清纯?陈寒烈笑道:“哈哈,你看是一个大美人吧?”莫雪笑道:“你不用讨好我?” 虽然表面上不以为然。不过听到他这样夸赞自己,自己的心里也有如吃了蜜水一般?毕竟女人家还是喜欢听夸自己的话?莫雪冷哼了一声,说道:“你再怎样说我,我也是一样的生气!”不料陈寒烈却笑道:“你以为我是在夸你的吗?” 难道他不是该极力讨好自己吗?莫雪红颜薄怒,说道:“那你是在讨好谁?难道这里还有人吗?”陈寒烈说道:“你怎么知道没有呢?”莫雪睁大了眼睛。惊恐地道:“你是说?” 既然这里除了他们二人之外更无旁人,那么陈寒烈所说的“其他人”莫不是这神仙鬼魂了?莫雪上齿和下齿碰撞了一下,说道:“现在天还没有黑,你别来骗我?”陈寒烈说道:“你以为我说的是什么呢?” 这时从外面吹来了一阵冷风,陈寒烈打了个喷嚏,幽然然地说道:“我说的大美人是我自己!你看我生的多美?”莫雪淡淡说道:“你可比一个大姑娘家还臭美?” 莫雪说着就站了起来,说道:“你又欺负人家,你又欺负人家?”陈寒烈说道:“我说的是真的,你看我的脸蛋长得不美吗?”莫雪啐道:“这有什么了不起了?” 看着莫雪这个表情,陈寒烈得意道:“你要不要听我娘以前和我说过的话?”莫雪又是一脸不屑的样子,说道:“你娘和你说的话又干我什么事了?”陈寒烈说道:“我只是心血来潮,想说给你听而已?”莫雪捂住自己的耳朵,说道:“我不想听!” 虽然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可还是听到了陈寒烈所说的话。只听得陈寒烈说道:“以前我娘说我出生之时下了一场大雨,就有如今天下的这场雨这般大?”接着对莫雪说道:“你看我的身世离不离奇呀?”莫雪啐道:“下雨而已,没什么不离奇的地方吧?” 这时陈寒烈又看向了庙外,说道:“我是半夜出生的,当年我生下来了之后,我娘说了句:‘你看,这孩子长得这么俊美?’我爹看了我之后也说道:‘这个孩子不知是投胎投错是不是?要是生做了女孩了的话?那就真是太好了’而我的那些邻里们都说我长得粉面油头的,可以擦了些白粉去上台做小生花旦,给大家伙们唱唱戏? 看着陈寒烈说得头头是道,一时把声音装得十分尖细,说他娘的话;一会儿又故意把声音装得了十分深沉,模仿他爹说话。说得像是真的有这件事一样?莫雪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第九回 倾心之谈 莫雪掩口而笑,说道:“就算你长的再怎么好看,你也只不过是一个小白脸……”言语之间并没有一点嘲笑之意。陈寒烈“哈”的一声笑了出来,说道:“你终于笑了!” 也不知这些事是真是假?是陈寒烈自己编的呢?还是真有此事?不过一听到了对方为了逗自己开颜一笑,竟扮起的“花旦”来!莫雪便啐道:“我笑关你什么事了?” 虽然话说如此,但脸上还是带有三分笑意。陈寒烈便说道:“怎么不关我事了?要是你变丑了的话?那就……那就……”莫雪听到这个“丑”字,便问道:“那就什么?” 不过别人越想知道什么,你就越要往下卖关子。陈寒烈故弄玄虚道:“那就……那就……”又看了莫雪一眼,见到了她急不可待的样子;心里更加打起了坏主意。便说道:“唉,算了,我还是不跟你说了,你还是不要知道这些才好?” 满怀期待地想知道答案,但居然让对方这几句话就给糊弄过去了。莫雪这哪肯答应?便哼了一声,气鼓鼓地道:“不说就不说,我还不期望知道些什么呢?” 眼见地方背对着自己,但自己该怎样出言呢?陈寒烈想了许久,便说道:“算了算了,我老老实实和你说吧?你变丑了不就没有那些公子爷们来和你提亲了吧?那样我的罪可就怪大的了?”莫雪也终于开口说道:“你有什么罪?” 这一问可让陈寒烈摸不着头脑,自己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是因为事先没有想到对方会这样问他?不过莫雪却“嗤”了一声笑道:“你是小狗,你是小狗……” 这是在骂自己的无知吗?陈寒烈问道:“你干嘛无事骂人?”莫雪笑道:“我不骂人,我只骂小狗!”陈寒烈装作很生气的样子,说道:“你再这个样子,我就丢下你一个人,先走了!” 这次却是自己背对着对方,莫雪突然也不说话了?陈寒烈心道:“她为什么骂我是小狗?她为什么现在就不说话了?”纵是心中有千言万语,也大不了一句话讲个明白。 不过想是这样想,这做吧?那也只是想想了的吧?突然间又听见莫雪开口说道:“你真的会丢下我一个人。不管吗?”陈寒烈立马转身,因为刚才听她的语气间,貌似这莫雪哭了? 看着莫雪红了眼睛,说道:“你说,是不是?”陈寒烈看着她这个样子,心里也是十分的不好受;便说道:“好了好了,我刚才是骗你的……”莫雪又说道:“不会的,我听的出来,你说的一定是真的!” 真真假假岂由自己说得清?陈寒烈心道:“哎唷,哎唷。我真是一个大笨蛋!”这时说再多的话也是没有用的了?毕竟莫雪说这是真。这便是真;说这是假。这便是假。 待到不知何时,只见莫雪哭肿红了眼;陈寒烈心中也是说不出的难受。不过这时莫雪的心情也恢复了不少?陈寒烈便上前安慰道:“我……我就是这个样子的你,你应该了解的?” 莫雪连哼了两声,说道:“你就算小狗。你就是小狗!”陈寒烈说道:“好好好,我是小狗,我是小狗!”莫雪笑了出来,说道:“小狗不会说人话,你给我学是狗叫!” 明月照人,寒光袭人,在这夜阑人静之时,一片森林里却隐隐见到了人。只见一男背着一女,那女子在男子背上悠然然地唱起了歌。 这女子的声音娓娓动听。那男子问道:“你这唱的是什么歌?”那女子笑道:“好听不?”那男子说道:“好听,就像是鸟儿的叫声一样?”那女子“哦”了一声,却说道:“原来你这是转过头来骂我是鸟儿的啊?”男子说道:“你还不老是骂我做‘小狗’?” 这一男一女便是陈寒烈和莫雪两人了。当他们离开破庙,来到这山腰下之时,这莫雪却已经累得走不了步了?陈寒烈便背着她走上山去。 因为对方背着自己。所以才唱起了歌给对方听。不过但陈寒烈这样问起自己之时,莫雪却一转自己内心的态度,又和他又吵又闹了起来了?莫雪又说道:“你还敢说人话?” 为什么自己事事顺着她,她还要这样和自己斗气呢?陈寒烈这样也想不明白,便说道:“你为什么还要骂我做‘小狗’?”莫雪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说道:“这是你自己说的,你说,‘我骗你就是小狗!’这是不是你说过的?” 听她这一提及,陈寒烈也就明白了这莫雪为何老是小狗来,小狗去的骂着自己了。不过却问道:“我骗你?我何时骗了你了?”莫雪说道:“还说没有?你仔细想想看?” 虽说这莫雪让自己仔细想想,不过自己那会仔细得下来呢?他想都不想,便说道:“哦,我刚才说你嫁不出去,其实你已经嫁了出去了?”莫雪拍了陈寒烈几下后背,说道:“坏蛋,你就会欺负我?”又说道:“你这想都没想,你仔细想想看?” 陈寒烈哈哈大笑地说道:“我想的也就是这事了,其他的什么事我也想不出来了?”莫雪问道:“真的想不起来吗?”陈寒烈说道:“我真的想不起来?” 由于莫雪看不见陈寒烈的脸部,所以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便说道:“算了,我和你说吧?”陈寒烈说道:“我洗耳恭听!”只听得莫雪说道:“你刚才说我脸上有脏东西是不是?”陈寒烈“嗯”了一声,说道:“没错!” 虽然莫雪没有说出口来,但是陈寒烈心里却是清楚得很。他这时心道:“你以为我真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吗?这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我顺着你的意,不敢违你的意罢了?” 又听得莫雪说道:“你说我脸上有脏东西,其实我脸上什么东西也没有?”陈寒烈插口道:“真的吗?我见到了一张嘴巴,一双眼睛……”莫雪不管他说什么,又道:“我脸上没有什么脏东西,所以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你在骗我的而已?所以你便说小狗了?” 说着莫雪便“嗤”的一声笑了出来,笑声是如此的天真。陈寒烈却笑道:“那就多亏你给我的提醒了?要不我就什么想不起来了?”心里却说道:“这妹子真的很好骗!” 又行了百步,四下是怎么也瞧不见了。只不过这莫雪的歌声却还是源源不绝。这时莫雪突然问道:“我唱的歌好听吗?”陈寒烈心道:“你刚才不是问过我的吗?你是真的不记得了?还是假装不记得了?”便说道:“好听,和我娘唱的一样好听!” 突然间觉得背上又给莫雪打了几下,莫雪说道:“你这是夸的呢?还是……”陈寒烈说道:“我当然是夸你的了?我那里敢骂你了?” 第九回 倾心之谈 又觉得背上给人打了几下?只觉得这莫雪如此任性,但却说道:“我小的时候老是睡不着觉,半夜起来尿尿!”莫雪长“咦”了一声,说道:“你敢不敢在恶心点?” 其实这句话不过是在调侃莫雪而已,接着又说道:“夜太黑,我就不肯去解手。最后还是我娘陪我去的,然后还是她哼着歌,哄着我睡觉的……” 说着便垂下了头,这个却是真有此事,原来自己的娘是多么的疼着自己啊?这世上哪有做娘的不疼自己的子女的?不过为什么自己还是不肯回去见她一面呢? 心里貌似再说:“我这个不孝子,现在已是成冠之年,却也一事无成!没有成家,哪来立业?”这时自己背上背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忽然间眼中出现了荡漾之神。 这时在这荒郊野岭之外,他心中想的便是男欢女爱之事了!不过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又心道:“不行不行,我何时有了这等龌龊的念头了?女人们都喜欢谦谦君子,何时又会喜欢禽兽之人呢?”接着脑里又想道:“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事比比皆是,又有什么不妥呢?何况自古美女与兽结合,不都生下了大贤大圣之人了吗?” 他一时春光满面,一时愁眉苦脸,也幸亏这莫雪没有见到了自己的脸。陈寒烈又想道:“呸呸呸,我想什么了我?我这不是骂我自己做牛粪禽兽,猪狗不如了吗?” 忽然间莫雪慌急说道:“喂喂喂,你……”下句话还没有说出口,自己便觉得满头眩晕,一头貌似撞在了硬物之上似的?这一撞,不仅自己的身子往后倾,眼见自己便要往后摔倒,陈寒烈想起自己背上还背着莫雪,便一个站定,总算有惊无险! 这一下就像是从鬼门关了捡下了一条命似的?因为自己摔倒了不要急。要是摔着了莫雪的话?这自己可想也不敢想。眼见陈寒烈不住喘气,莫雪关切道:“你没事吧?你先把我放下吧?”这时陈寒烈可也不会出什么“我就是不放下你”之言了? 当放下莫雪之后,莫雪又问道:“你刚才在想些什么?怎么这么不小心?”自己刚才想的那些事怎能让她知道呢?陈寒烈便说道:“我……”前言接不着后语。 看着他像极了一个孩子做错了事一样,莫雪笑道:“你别怕,娘一定不会你的?”忽然间陈寒烈一个扑身,抱住了自己的后脚,居然想起了孩子一样大哭大闹。 这一下可让莫雪一个女儿家不知所以然。为什么陈寒烈会这样做?其实这只是他的本能反应。刚才莫雪说的那句话便是自己的娘经常对着自己说的,而在自己年小之时,自己便会这个样子抱住自己妈妈的脚,大哭大闹。 就算这样事出有因。不过这也是孩童之事。这时陈寒烈已经是成冠之年。这样不是流氓之为吗?只听得莫雪说了句:“快起来,你在干什么?” 自己跪下去抱起她的脚一哭,就连着自己脸上的泪涕也都擦拭在了莫雪的那裙子之上。陈寒烈抬起头,羞愧得无地自容。便又随即低下了自己的头。 刚才这陈寒烈这样抱住莫雪。她也胀红了脸。说道:“你……”陈寒烈说道:“我……我对不起了!”莫雪说道:“没事,只不过我的裙子?” 低下头去望自己的裙子,这裙子是新买的,是因为有这庙会,自己才会拿出来穿的。没想到只穿了一天,便会成了这个模样?这时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陈寒烈还是迟迟不肯把自己的头抬起来。莫雪说道:“我的脚也不怎么酸了,我们走吧?”陈寒烈答应道:“是”。 又行了几十步,陈寒烈关切道:“莫雪,还是由我背你吧?这山上非常危险的?”莫雪回答道:“不必了吧?这山上一草一木。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这几句话刺痛了陈寒烈的心,陈寒烈又说道:“刚才的事,真的不是我故意的?”莫雪说道:“我没有在怪你的?”虽说她这样说,不过自己心里却老是觉得她心里并没有这样想?陈寒烈又追问道:“你别骗我?” 突然听得了一声惊叫,莫雪“啊”了一声。陈寒烈惊道:“怎么了?”上前一看,原来是一根草木勾住了莫雪的脚。只见莫雪闭着眼睛,嘴里念道:“有鬼,有鬼!”陈寒烈笑道:“有什么鬼呢?有你这胆小鬼!”心里念道:“还有我这老色鬼!” 这一说莫雪更加紧张了,便说道:“你别骗人!”陈寒烈说道:“还说自己对这山上的一草一木非常熟悉呢?我看却不然?”莫雪说道:“你就不怕这鬼捉了你去了吗?你怎么还站在这儿说话?快点救我出去?” 一方面莫雪这当儿惴惴不安,而陈寒烈却是有恃无恐。陈寒烈又说道:“你这是丑人多见鬼!你睁开眼睛看看吧?”莫雪说道:“我不,我偏不!”陈寒烈说道:“怕什么,有我在。” 到了最后无可奈何的时候,陈寒烈便弯下腰去替莫雪解开缠住她脚的草木。一摸住她的脚,莫雪便惊道:“有鬼!”说着便随脚一踢。 突然听得了一声惨叫,这声音貌似是陈寒烈发出来似的?莫雪这时也不再闭着眼了,因为她生怕这时陈寒烈被这鬼捉去之时所留下的惨叫声。 一睁眼,莫雪便急切问道:“陈寒烈,你在哪儿?”眼见四下无人,心中更加着急了起来?只听得一个声音说道:“哎唷,我在地下!”这个声音貌似是陈寒烈的! 一听到他这样说,莫雪更加着急,说道:“怎么……”半句话还没有说出来,便又哭了起来。耳边又貌似听到陈寒烈的声音,他貌似是在说:“你哭什么呀?”莫雪说道:“你……你真的被鬼给捉去了?都怪你不听我的话?” 那个陈寒烈的声音又说道:“我什么时候被鬼给捉去了?”莫雪说道:“还说没有?你这不是在‘地下’吗?这不是说你下地狱去了吗?” 突然间听到陈寒烈哈哈大笑,笑道:“我去,你……我还是不说你了!”但又续道:“你往下看看,我就在地上?”原来刚才陈寒烈被莫雪踢了一脚之后就一直躺在了地上,而自己的一句“地下”居然让这莫雪给认为了自己给带去了地狱去了?所以这时他也不再说什么“地下”了,而是改口说“地上” 第九回 倾心之谈 虽说把自己的头低下去,不过却还是不敢睁开自己的眼;因为生怕见着了什么不该见的东西?又听得陈寒烈说道:“你怕什么?”所以便睁开了眼睛,不过只是睁开了而已,连这地上有什么东西,她见也不见。 这时四下见不着一物,陈寒烈看不见莫雪,莫雪也看不见陈寒烈。陈寒烈生怕一个一个不下心便把莫雪给绊倒了,便说道:“你小心一点,我要起身了?”听得莫雪说了句“哦”,陈寒烈便放下的站起来,不了竟一个不小心,绊倒了莫雪。 莫雪撞了下来,只觉得额头非常疼。陈寒烈问道:“你没事吧?”莫雪回道:“我没事!”陈寒烈说道:“那就好,那就好!”说着就让莫雪站起来,自己摸清了方位之后才站了起来。 回到书院之后,这时太阳初生,日光照到了他们二人的脸上,莫雪看到了陈寒烈的鼻子上有了血迹;便说道:“这个……该不是因为我的缘故了吧?”说着便指着陈寒烈的鼻子。 其实陈寒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鼻子上流着血,而且还是新伤加旧伤。当莫雪一脚踢中自己的时候,陈寒烈就知道了自己的鼻子正汩汩流着血。第二次莫雪的额头撞上了陈寒烈的鼻子,陈寒烈的鼻血更加是汩汩而流了! 莫雪这样看着自己,陈寒烈也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道:“哦,这个啊?是我刚才不小心撞到了树上的?”莫雪似解非解的说道:“哦,你以后小心一点!” 当莫雪要回房之时,还回过头来和陈寒烈对视,笑道:“以后我还要找你一起玩?”陈寒烈以笑致意,不过心中却说道:“以后我再也不和你不半夜上山了!” 又过了几日,一切平静无奇,貌似这日子越过越舒散了?这莫雪也没有找陈寒烈要他带着自己下山去,不过这也罢了! 这日夜里,门外响起敲门声,陈寒烈过去打开门。看到了门外那人之后就立即把她给迎了进来,说道:“你怎么来了?”那人说道:“我想看看你,所以就来看你了?”陈寒烈笑道:“你偷偷地跑出来看我,那要是让你爹知道了,那还不打烂我的手不可?” 虽然嘴里不住说话,但是还是把那人给迎到了桌上,给那人倒茶。那人又说道:“你怕些什么?你的手肉比较多?要是我的话?”陈寒烈笑道:“你爹爹不会打你的!” 那人便是陈寒烈朝思夜想的莫雪,又听得莫雪说道:“你这些日子都在干什么?为什么来看看我?”陈寒烈说道:“咦,你上次不是说该是你来找我吗?”莫雪的脸微微变色,说道:“你把头凑过来?” 要自己把脸凑过去。她这不是要吻自己吗?陈寒烈满怀期待地把头凑到了莫雪的面前。莫雪哼哼一笑。手指一弯。给了陈寒烈一个大板栗。嘴里还不停说道:“你这大傻,打死你!” 这可是给了自己一个莫大的“惊喜”,陈寒烈揉了揉自己的头,说道:“你没事找我来就是要来打我的?”莫雪说道:“谁叫你是我的‘小狗’。主人打狗,没办法!” 两人又是倾谈了许久,突然间莫雪说道:“上次我妈和我说了句话,她说:‘你这闺女,你妈妈我可真是舍不得你离开为娘我的啊?”陈寒烈说道:“你妈妈为什么要这样说,难道你……你得了不治之症?”说了之后便闪了开来,生怕莫雪又要给他板栗。 莫雪也知道这句话是玩笑话,不过还是哼哼了几声,撇着嘴。说道:“你这人,算了!”接着续道:“昨天我妈和我量了些尺寸,说是要给我做一身新衣服!”陈寒烈笑道:“好啊,做新衣服好啊?你们女人家不是很喜欢做新衣服的吗?” 莫雪笑道:“是啊,这还是得多谢你?”接着又说道:“你瞧。我妈既说她舍不得我,又说要给我做身新衣服。这两者之间有何联系?”陈寒烈说道:“我瞧不得有什么联系出来?” 其实陈寒烈知道莫雪心里是在说什么,不过不知从何时开始,陈寒烈就甘愿做一个莫雪口中常说的“大傻”?莫雪拍了陈寒烈几下,说道:“讨厌讨厌,你一定知道,你一定知道,人家都快急死了,你还和我开玩笑?” 对方双手打了上来,自己便会捉住其的双手。这像是经常和对方拆招似的?不过却是因为这莫雪老是要这样撒脾气,而陈寒烈也会次次捉住她的双手。这样一打一捉,已经成了他们二人的家常便饭!。 陈寒烈就这样紧紧地捉住了莫雪的双手,他希望从此也不要放开。莫雪说道:“你放开!”陈寒烈说道:“我不放,因为我一放,你便会打我!” 两人行为举止之间显得十分亲密。陈寒烈又说道:“你不是要嫁给我吗?嫁给我之后你的手我捉便是捉,我不想捉的话?你就是让我捉住你的手,我也不愿意!” 没想到陈寒烈这话一出口,莫雪便一下哭了起来,说道:“谁要嫁给你了?”陈寒烈说道:“为什么不嫁给我?”一说得着急,竟控制不好自己的力度,把莫雪给抓疼了。 听着莫雪哭得更加厉害,陈寒烈便放开了自己的双手。莫雪说道:“谁……谁要嫁给你了?”陈寒烈说道:“你不嫁给我,你要嫁给谁?”莫雪说道:“我始终老是把你当作我的哥哥而已?我要嫁的是郭聪!” 当她说出这句话之时,陈寒烈只觉自己死了,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又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对我如此亲密?”莫雪说道:“妹妹难道就不能对哥哥亲密吗?”陈寒烈气鼓鼓地道:“那你要嫁人,为什么要来和我说?” 陈寒烈只想这莫雪所说的并不是真实的,但是莫雪说道:“妹妹的婚礼,哥哥不是要来吗?”陈寒烈气道:“我不去,我不去,说什么我也不去……” 还没等莫雪说话,陈寒烈便摔门而出,一口气跑出了书院。下了山之后,陈寒烈觉得离莫雪越远便越好,希望再也见不到这莫雪了。来到了一铁器铺,买了一柄长剑,说道:“我要用这一柄长剑,斩天下所有的负心人!” 当晚又在自己之前所住的那家客栈给住下了。那店小二还是先前的那个样子,丝毫没有一点儿待客之道。难怪这里的生意不红火,不过陈寒烈却挺喜欢这家客栈的,因为此情应此景,这间客栈便是陈寒烈自身心情的写照,就是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当晚,陈寒烈听到了一声声响,心里自觉这件事十分不简单,一定不是好事。便即起身,前往一看究竟。还没有下楼,便听到了下面一个声音说道:“这次我们来这儿已经这么久了,我们什么事儿也了解清楚了,所以我们可以尽情去干一番大事了!” 第九回 倾心之谈 当他听到他们说要干一番大事的时候,陈寒烈便也觉得毛骨悚然,因为心里老是觉得这些人非奸即盗。忽又听得一人说道:“那楼上的那小子呢?”一人说道:“杀了他!” 他们所说的“那小子”便是自己了,陈寒烈不知所措,急急忙忙地躲回到了房里。心中盘算着如何脱身?便即运功,仔细聆听他们的脚步声。可待了许久,这群人还是不没到来,但他却也丝毫不敢怠慢;不知过了许久,这些人还是没有上来,仔细一听,也没有觉得楼下有什么动静,陈寒烈心想:“他们该不会就走了吧?” 这时他虽然已不是年小之时未处世的小孩了,但对于世故人情,他还是所知不多,这应变能力也是不大擅长。这时又细听,只觉下面针落有声,那些人会不会走了?又心道:“不会的,他们说过要杀我,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就放过我的? 不过还是过了许久,这群人还是没有到来,陈寒烈缓缓地吐了一口气;反而觉得自己为何会这么傻,居然觉得要别人杀了自己才更加高兴?不过自己却也没有半点要活在这世上的意义了,倒不如一刀来得痛快! 为何自己如此希望那些人拿刀上来和自己拼架呢?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不过这时他却觉得要是能够和人痛痛快快地打上一架,那正是求之不得的事了,最好能够在这处战斗之中多杀几个人,这才痛快,反正这些人也一定不会是好人。 他既动起了杀念,嘴角一扬,说道:“我当初发过誓,要是娶不到……”他刚要说娶不到她之时,便即想起了莫雪,他心中痛处一到,便又破口骂道:“奶奶的,小贱人。老子不去杀了你的老相好,我就随你爷爷姓?” 这莫雪难不成姓莫吗?其实陈寒烈发誓一定是要想清楚的,这和他打赌一样。没有人会打没有把握的赌,他既然肯和你打赌,就是他一定有把握会赢你。这莫雪只是她的名字,而她的姓吧,正然是和陈寒烈一个姓了! 不过这时想起了先前自己所发的那个誓言,居然也就想明白了。说道:“哈哈,我当初没有发誓我要娶莫雪的呀?我说呢,这莫雪根本就不是当年那一个救我的女子!”他想通了这一点。便也就觉得自己貌似大心地就没有喜欢过莫雪似的。他喜欢的。应该就是那位他梦里所想的那个女子吧? 当下起身洗漱,穿好了衣服。这时居然有人来投客栈。陈寒烈下楼而去,真的是见到了四下空无一人,开了门说道:“你快走吧。这里有危险?”他出于好意,反正自己就快走了,也不知道那群人还会不会再来? 却只听得门外那人笑道:“怎么了,赶客?”这人的声音清脆动听,显然就是女子的声音。这女子的声音虽比不上莫雪的声音动听,但却也不差上下。 听这人的声音,便觉得这人就是一个大美女,陈寒烈马上看向了那人的脸,却失望而归。只见那人脸上有了一块很大的疤痕。看着看着,只觉自己昨晚吃的东西都快要吐出来似的? 那女子见到了这男子老是瞧着自己,便笑道:“怎么了,我看你也并非小二吧?”陈寒烈心里踌躇道:“我该不该和他说实话呢?只是……我怎么可以以美丑看人呢?既然这人要是住进了这客栈,那些人就一定会回来的。他们一回来,这人不就危险了吗?” 见到了他迟迟不肯说话,那女子便说道:“好了,先帮我安排间客房吧?对了,给我上几碟小菜。”那人居然把自己给看作店小二了?陈寒烈心道:“算了算了,我姑且看看吧,要是那些人要是真的回来了,我就上前去杀他们,不让他们伤害人便是了?” 那女子又说道:“难怪你们客栈没有生意?原来是你这店小二不会迎客所致的?”陈寒烈便也明了,叫嚷道:“得令,来,客官这边请!” 红日西垂,炊烟四起;当是傍晚来临了。那女子只坐在桌子上喝茶,陈寒烈添了好几次水,不过这女子却来说没有下令要他把这些茶具给撤掉;她在哪儿坐了一天,陈寒烈便就在哪儿陪了一天。不过那女子老是眼瞧着门外,貌似是在等着人似的? 见到了那女子瞧着门外,陈寒烈心里却惴惴不安,他不知那些人何时会来,这下急得来回走动。那女子笑道:“别急,他们就快来了?” 听得门外袅袅风吹,但在这微风之中深藏着杀机!刚才那女子的一番话让陈寒烈一个震惊,难道这陈寒烈的身份竟给她瞧出?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声人喧,没错,那些人是回来了!那些人一进门,陈寒烈便吓了一跳,而那些人同样也是吓了一跳!陈寒烈心里笑道:“原来你们会怕我的?”便胸有成竹,松了一下自己的骨,是想要大杀一场之意! 而那些人却站在那儿丝毫不动,像是怕极了陈寒烈似的?见到了那些人的反应,陈寒烈便说道:“你们倒是动手呀?”那些人说道:“你……你和这人是一伙的?”有一人说道:“你看我不早说了吗?我们早杀了这小子不就行了吗?” 怎么这些人没有一定害怕自己之意?陈寒烈说道:“你们都在说些什么话?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的啊?”那些人却都不搭理陈寒烈,而都把目光注入那女子身上。 为什么那些人倒是害怕起这女子了?难道长得丑的人就会让人害怕吗?陈寒烈又说道:“喂喂喂,你们不要打她的主意!”那女子只是蒙上了面上,此时此景,貌似是这群人要抢亲似的?那些人中有一人说道:“我看你也是看上了她吧?小心了连命都没有?” 为什么看上了她,自己的命就会没有了?对了,每天对着一个丑八怪,那还不如死了算了?那些人中又有人说道:“我们寻了你一天了,你倒好,敢跑来我们这儿?”那女子还是不肯说话;一人说道:“今天就让我们一命抵一命!” 第九回 倾心之谈 那群人居然要这个女子一命抵一命,这不是以多欺少吗?陈寒烈哪肯答应了,满怀侠义之心的他便说道:“一群大老爷们的,欺负一个弱家女子……还要不要脸!” 这时自己给那群人做了一个鬼脸,那群人中一人笑道:“一个弱家女子?你确定她的武功不弱?”又一个人接着他的言语说道:“我们这儿的人还不知道有没有人和他打个平手?” 一个女子的武功难道还能强于男子吗?陈寒烈满是疑问,又看向那女子,只见那女子继续喝着茶,丝毫不把那些人放在眼里的样子?陈寒烈便心道:“难道你的武功真的那么好吗?”也许是那群人的武功太弱了吧?不过自己还不知道那些人的底细而已! 从始至终就只见那群人对这女子的战战兢兢,自己在这儿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的?是看戏的吗?要是这女子的武功真的是怎么好的话,那么自己就不必来这里停留的吧?不过他是一个既然想做就一定要一做到底的人,既然决定要帮着女子脱困,那么自己就一定不会丢下这人而脚底抹油,逃之夭夭! 不过一看这女子蒙着一面面纱,更加显示出她的神秘感!要不是自己之前见过这人的容貌,那么这次自己发誓要娶的人就一定是她了?要是这女子真的生了个花容月貌,而自己因此而英雄救美,那么这人势必要以身相许了? 要是这人对自己以身相许,那么自己一定要不肯答应,回答说这是理所当然的,这样不更加显示出自己的英雄气概吗?要是要是,这全是自己在遐想而已! 这时又听得那群人中的人说道:“我们老大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杀了他?”那女子藐视他们一眼,缓缓说道:“你们要动手就动手,嘴皮上的功夫,我可不行!”说着便又喝了一口茶,这完完全全就没有把他们这几人放在眼里! 其实一个人打几人。陈寒烈也可以的,但是既然不明白这些人的底细,也就不知这些人的武艺是否与自己在伯仲之间了?但自己怎么才能和这些人无缘无故就打了起来呢? 这时突然想道:“我为什么要担心怎么多?这些人又不是来要我的命?”便决定了一觉得形式不对头,自己便溜之大吉去了! 在遐想之际,那些人也等得不耐烦了,便纷纷动手!只见他们不知从那人抽出了大刀,直向那女子砍去!陈寒烈叫道:“小心!”那女子还没等那人的刀砍到自己,便在电闪雷鸣间分点了那几人的穴道。那些人也都应手而倒! 这几下手起脚落,看来这些人的武艺也都平平无奇,也只是陈寒烈自己想多了吧?没想到自己根本就不要插手。这些人就都落在地下不动弹了! 那女子看向陈寒烈。笑道:“小二哥。没吓到你吧?”陈寒烈心道:“真的是吓到我了,原来这些人的武功根本就不堪一击,昨日他们还说要来取我命呢?”嘴上却说道:“女侠,你……你没受伤吧?”便就如同一个小二哥一样! 这时那女子微微一个皱眉。说道:“小二哥,这里没有你的事了?”陈寒烈笑道:“你到现在还要叫我做小二哥啊?”其实这女子既然认识了这些人,那么就一定知道陈寒烈并非小二了?那女子说道:“那人来了,我不想连累旁人!” 她说的“那人”究竟是谁?这时自己也清清楚楚地听到了远方有人的到来,听其步声,就知道这人的轻功远在自己之上!陈寒烈知道有人要来,但是还是要装做不知道的样子,傻傻地问道:“那人?谁,谁要来?” 那女子要自己走。自己就偏不要走!他就是这样一个喜欢和人唱反调的人!这时已经能够清清楚楚地听到外面那人已经到来,那女子叹了口气,说道:“他来了!你要小心!” 为什么那人来了就一定要自己小心?那人会吃了自己吗?自己还没问出口,门外就走进一个人来,眼见这人身穿黑衣。偏矮,长相并无特点。那人一见那女子,便开口道:“师妹,你这么一个人来会他们这群小喽罗了?” 既然这人叫那女子师妹了,那么便是自己人了;那么为什么那女子要自己小心点呢?又听得那女子说道:“人是我杀的,当然是由得我来会这些人!”言语之间还是那么凛若冰霜。 这两人不是师兄妹吗?为何之间的态度却是一个热火两重天?只见那男子说道:“我怕你受伤吧?你没受伤吧?”那女子说道:“你死了我都没有受伤!”那男子就立马说道:“呸呸呸,说什么话呢?我怎么可以死呢?我死了你不就守寡了吗?” 这时听见有人嗤的一声笑了出来,那男子说道:“是谁,是谁在笑我?”陈寒烈说道:“在下姓陈……”半句话还没有说出来,那男子便叫道:“是你,是你在笑我?” 刚才就是陈寒烈在笑着他,看来这男子是十分痴迷这位女子的了?想到了这女子的面容,又看到了这男子的面容,陈寒烈突然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心道:“真是绝配一对!” 但自己刚才的举止还是过于冒犯,当自己想要出言道歉之时;那男子突然破口大骂,骂道:“看你这小子,就知道你不是一个好人!”那人眯着一对小眼不住往自己的身上上下打量着,嘴里还不停地念道:“油头粉面,就像一个白脸奸臣!” 那男子这样打量自己,自己心里也十分不好受,低声道:“难怪你的师妹会如此讨厌你?原来你这么烦人,要是我是女的,和你在一起,我也活不下去!”但听到他嘲笑自己是“白脸奸臣”的时候,陈寒烈暗骂道:“你以为黑脸的就一定是包公吗?” 这时那女子也不耐烦了,便说道:“师兄你别这样看着他,他只是一个店小二!”那男子大声道“你骗谁呢?这人长得就不是店小二的样子!”那女子说道:“那你说他是什么?” 陈寒烈心里笑道:“你还不傻,还知道我不是店小二?”那男子说道:“他是奸夫,是你窝藏起来的奸夫!”那女子哼了一声,没有答话!那男子恼羞成怒,说道:“师妹,我对你怎么好,你为什么偷偷跑来会奸夫?”那女子说道:“我又不是你的老婆,那里来的奸夫?” 原来这二人还没有成亲,那么这就是那男子的一厢情愿了?这样更加引起了陈寒烈对他的同情心! 第九回 倾心之谈 冲冠一怒为红颜”,可想而知一个男人可以为一个女人做多大的事!要是陈寒烈一言不慎,引起了这男子的反感,那么这人就一定会对陈寒烈下手了? 对方还是一双怒眼瞧着自己,鼻孔里不住出气;陈寒烈便说道:“大侠,我和这位女侠根本就不是你所想的那个样子的?”那男子说道:“大侠?呸,我不做大侠,任凭你对我说什么好话,我也一定要杀了你出气?” 眼见这人为了这一点点小事就不住生气,便知这人的胸怀并不宽广了?陈寒烈说道:“这位女侠只是在小店住下而已,和小的真的没有任何关系?”那男子哼了一声,说道:“你别再骗人了?我可不想我的那师妹那样好骗,拿命来! 那男子攻势凌厉,架头十分大;陈寒烈在慌忙之下和他对了一掌,只觉得他内功平平无奇,既然这人内功平平无奇,那也没有惧意,就和他拆起招来了? 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动手拆招了,而对手却是一个只有力劲,并无精致招式的人。所以陈寒烈便和他拆得了数招,只那人手上的功夫平平无奇,但脚下的功夫就和陈寒烈大相径庭了!那人在这客栈中施展出轻功出来,飞来飞去,脚下一登便一跃丈许。 显然那人也自知自己的武艺不如眼前的之人,所以一到陈寒烈身边就只打了陈寒烈一两招,有时甚至只是在吓吓陈寒烈而已!原先是陈寒烈准备和这人玩玩,但现在却变成了这人在和陈寒烈玩了?陈寒烈就如同一个孩儿一般被他玩弄! 这样自己根本就占不到什么胜算,陈寒烈干脆站立不动,不去追击这人。那人一来,陈寒烈便一个出击,手起脚落,守时带攻。只见他一手挡住那人的进攻之后便随即起身施展连环踢。那人被陈寒烈踢了出去,口吐白沫。 其实陈寒烈根本就不敢下太大的手,一来这人是那女子的师兄,这个可不能接下仇怨;二来要是自己一个下手太重。出了人命,那么这事也就麻烦大了? 把那人踢倒之后,陈寒烈并不去看那人,因为那人脾气倔强,要是自己去看他反而会让他觉得自己瞧不起他?却不料因此而遭到了暗算。 只听得身后那位女子说道:“小心!”一个转身,几件暗器扑面而来;幸亏自己反应够快,纷纷躲过。却觉得自己腹部一痛,原来在那些暗器之后还有一把刀迎面砍来,陈寒烈腹部受到刀伤。伸手捂住自己的伤口,那腹部上的血真汩汩而流。 这时只觉天昏地暗。又感觉得到有人在自己腹部打了一掌。自己却全然不见! 自己难道就这样死了吗?醒过之后。只觉自己身处一处山洞之中,一个女声说道:“公子,你没事吧?”这个女声听着就觉得舒服,但是为什么这女子还是对自己冷冰冰的?陈寒烈说道:“是……是你救……救了我?”只觉得每说一句话。自己的腹部就隐隐作痛。 这时在山洞之中,这女子并没有蒙上面纱;说道:“嗯,我那师兄被我赶跑了。”陈寒烈哦了一声,说道:“那……那我在这儿睡了多久了?”那女子说道:“你大致睡了三天左右了吧?”陈寒烈哦了一声,想起自己已经三天粒米未进,肚子也便咕咕而响! 虽然这女子对陈寒烈冷冰冰的,但是却扔给了陈寒烈一些野果,说道:“这荒郊野外的,也没什么好东西可以吃了?”陈寒烈立马拿起那些野果。一吃而尽,但却没有要这女子一同吃,看来这时他的肚子已经饿坏了吧?到了只剩一个之时,陈寒烈才想起了这女子,便说道:“真的不好意思。这个就给你吃吧?” 那女子笑了笑,说道:“你这傻子,就知道关心别人!”接着说道:“你吃吧,我不饿!”难道陈寒烈真的就只会关心别人吗?只不过陈寒烈在这女子面前便会变得十分关心她的那个样子,但是这女子的态度还是没有改变多少? 由于那男子的到来,给这女子身上更加递增了神秘感,陈寒烈问道:“那个……你的那名师兄究竟是何方人物?”那女子不回话,随后便答道:“我的师兄是一个盗贼,人称‘飞天探手’”陈寒烈哦了一声,说道:“那……那他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要找我师兄报仇?”陈寒烈说道:“没有,我只是想知道他是谁而已?”心里却说道:“要是我这次真的死了,我一定每天晚上和他同睡一张床!” 那女子烧着炭火,说道:“他的名字叫做‘华泰’”接着又说道:“他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陈寒烈笑了笑,说道:“他怎么可能不是我的对手,不然我怎么会躺在这儿?” 那女子又和陈寒烈对视了一眼,说道:“原来你是这么一个不正经的人?”之后又说道:“你根本就不是一个小二,你究竟是谁?”陈寒烈笑道:“你怕我是一个坏人?你怕的话早就可以杀了我了,焉能让我活到今日?” 自从上次觉得自己并没有喜欢莫雪之后,陈寒烈就没有觉得和女孩子之间对话有多少尴尬了?反正自己又没有喜欢的人,和女孩子说话又有错了?陈寒烈又说道:“你肯定是不敢杀我?”那女子一个起身,说道:“你再说半句,我就杀了你?” 她虽然是这样说,但一定不会杀了陈寒烈的;她站起之后就又随即坐下,背对陈寒烈,但是陈寒烈还是贼笑地看着那女子,心中满是欢喜之意,就如同自己战斗胜利得到了胜利品一样?霎时间便忘了这女子脸上有一伤疤! 那女子背对着自己,始终不肯转过来,这时自己忽然间童心一起,捂住肚子叫道:“哎唷,哎唷……”那女子立马转了过来,说道:“怎么了,你的伤口疼吗?” 忽然间只觉得这人抱住自己,把自己也带了下去。这时陈寒烈的脸贴住了那女子的脸,只觉得这女子的脸没有自己所想的那样粗糙,便说道:“原来你的脸像豆腐一样滑啊?” 那女子被他这一玩弄,怒不可遏道:“你把我放开!”陈寒烈渐渐地说道:“我不放,我偏不放!”这时陈寒烈只觉得心里说不上的痛快。 这时陈寒烈身受重伤,力气自然也没有那么的大了。所以自己也没有得逞那么久,那女子挣脱之后骂道:“你这人这么这个样子?”陈寒烈笑嘻嘻地说道:“你刚才不是在问我的什么人吗?我现在不真是在告诉你吗?” 第九回 倾心之谈 那女子转过头去,不面对他。陈寒烈躺了下去,嘴里笑嘻嘻的,还不停地摸着自己的脸,像是流连忘返的样子?但觉得自己的脸上好似有一物,便拿下一看,惊叫道:“这……这是伤疤,我……我被你给传染了?” 但觉得这伤疤怎么可能拿得下来呢?那女子转过头来,说道:“你说什么?我传染给你什么?”陈寒烈看着那女子,笑嘻嘻地说道:“原来你骗苦了我?” 只见那女子生得一张瓜子脸,火光一照,她脸上哪里有一大道伤疤?连黑点都没有,长丝及腰,睫毛稍长,容貌清颜脱俗,便犹如从画里走出来似的? 那女子起初还不知,但她看见陈寒烈痴痴地看着她的时候才发觉出来,便捂住自己的脸,说道:“你别看我,我不许你看我!”陈寒烈痴痴地道:“哪有女人不希望男人看着自己的?”但随即一想,便知道自己这话就如同流氓痞子所出一般? 女人要是随随便便就给男人看的话,那不成婊子了?那女子说道:“你……你就是不许看!”陈寒烈见到了她的脸胀得通红,便低声道:“哈哈,这才像是一个女子吧?先前那样让人望而生畏,一个人就是有在好的容貌,没有好的脾气不就显得了美中不足吗? 那女子看到了陈寒烈还在望着自己,便说道:“你再看,我就嫁不出去了?”陈寒烈说道:“你怎么可能会嫁不出去,你不是还有一个对你痴心一片的师兄吗?”心里想道:“难过那华泰会对你如此痴迷,要换做是我,我也一样会这么痴迷于你的?” 这女子露出半边脸,陈寒烈却觉得越看越美,说道:“你干什么要骗人?”那女子哼了一声,说道:“我骗了谁?”陈寒烈说道:“你谁都没骗,但却唯独骗了我?” 那女子这时已经语无伦次,说话也没有先前那样从容了,她说道:“我干嘛要骗你?”陈寒烈说道:“你骗苦了我?”她说道:“骗苦你又怎么了?”陈寒烈说道:“女人不要油嘴滑舌。这样男人不爱!”心里却笑道:“女人要是长得美,长得妙,就算油腔滑调,我也要上钓!”你女子不与陈寒烈对望,继续烤着炭火。 待了许久,陈寒烈才缓缓问道:“你的名字叫做什么?”那女子心情已经平静了下来,但是只看了他一眼,之后才说道:“我叫做若凌。”陈寒烈笑道:“好名字!” 再看向若凌,原来她也会害羞的啊?陈寒烈又问道:“那你怎么不问我的名字叫做什么?”若凌说道:“我要知道你的名字叫做什么干嘛?” 这无疑给陈寒烈当头一棒,陈寒烈说道:“那我就自己说了。我姓陈。名字上寒下烈。”若凌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说道:“你的名字好有趣啊?”陈寒烈疑问道:“那里有趣了?” 原来是这若凌不懂陈寒烈说的是什么意思,若凌笑道:“你的名字叫做陈上寒下烈是不是?”说着又捂住嘴笑着。陈寒烈笑道:“我的名字怎么长又怎么了,你不许笑我!”说着就装作要去挠这若凌的腋下。 不料这一下触动了自己的伤口,自己一痛。便也没了心思和这若凌玩了。若凌过来关切道:“怎么了,你的伤口还疼吗?”陈寒烈一把手捉住了她紧紧不放。若凌啐道:“你耍赖,你耍赖!”没想到这若凌看似冷冰冰,这时却像是一个小女孩一般? 这一看来,这若凌的年纪应该是在自己之下了?上次自己捉住莫雪的手之后就和她翻脸成仇,这时看着这若凌,觉得这若凌的相貌比之莫雪,可是远胜十倍! 之后陈寒烈便把自己刚才说的话详细解释给这若凌听,若凌也就知道了这陈寒烈的名字并非这陈上寒下烈了。之后谈起这若凌的师兄。陈寒烈说道:“你们是何门何派的?”若凌说道:“我们无门无派,只不过我是我师父收养的,我师兄的我师父的儿子!” 原来这若凌是个孤儿呀,难怪她之前对人的态度会如此之差?接着陈寒烈问道:“你为什么要扮丑?”若凌说道:“我师父说红颜祸水,女人长得太过漂亮会是个祸水。所以我才要扮丑的?”陈寒烈心道:“那要不是我在阴差阳错之间见到了你本来的面目,我这得可被你给骗惨了?”嘴里却说道:“咦,这话我怎么听不懂?” 若凌叹了口气,说道:“我一出生就害死了我娘,我爹说我就是一个祸水……”陈寒烈这可吃了一惊,说道:“你……你不是说你是孤儿的吗?”若凌说道:“就是因为我一出生就害死了我娘,所以我才会变成孤儿的?” 原来这若凌的身世如此凄惨,陈寒烈又问道:“那是因为你爹不要你的吗?”若凌说道:“不是的,我爹虽说我是祸水,但他从来就没有抛弃过我?”陈寒烈说道:“那你又怎么会成为孤儿的?”若凌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看着若凌盈盈粉泪,陈寒烈忍不住把她抱在怀里,说道:“你不哭,有话慢慢说!”接着听得若凌说道:“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要不是我的出世,我娘怎么会死?” 原来这若凌他的娘难产而死之后,他的姐姐也因忆母成疾而随母西去;而在她五岁那年,她们村长发了大水,他的哥哥也因此而丧生!她的爹爹只带了她长成十岁,也染疾而去。 若凌抱住陈寒烈,像是找到了爹爹一般,说道:“都是我,我是一个祸水,我是一个祸水……”陈寒烈拍了拍她,说道:“你怎么可能会是呢?”若凌说道:“从小就没有人愿意和我玩,他们……他们都说我……我是祸水,还……还说要放狗咬我……” 只觉得这若凌抱得自己越急,她的心中就越害怕十分,嘴里还不停念道:“那些狗比我还大,它……它还要吃了我……”陈寒烈说道:“别怕,那些只是畜牲……”心里想道:“我时常吃狗肉,那么便是帮你报仇吧?” 后来是若凌的师父救了她,还教她一身武艺,只不过要她扮丑,说她命里克人,只有扮丑才不会害死人。若凌说道:“陈大哥,你……你怕不怕?”陈寒烈说道:“我怕什么?”若凌说道:“我怕你会死,因为……因为我的师父说过,见到了我的容貌的人就会命丧黄泉!” 第十回 荒外奇遇 见了一个人的脸之后便会命丧黄泉,这不是无稽之谈吗?陈寒烈自然是不会去理会这一些的了?陈寒烈便安慰道:“那些都是在骗人的话,依我看,你一定长命百岁!” 看着这若凌这梨花带雨,岂有谁不怜之?只希望这若凌永永远远地靠在自己的怀了,这样自己就算是死了,那也是值得的! 不知过了多久,若凌靠着陈寒烈而睡;有美人相伴,这男人怎么可能会睡得下呢?看着眼前这位女子,面如玉冠,陈寒烈忍不住想要上前去香她一个,但却又不敢!只得睁睁眼睛看着这若凌,心里头不知是在夸这人的美貌,还是在暗骂自己的无能? 过了良久,若凌像是醒了一般?见四下无人,心里头想道:“唉,他走了?昨晚我……我也太失态了?”起身又巡视山洞一周,确定陈寒烈并不在此,便叹了几口气。 站在这洞里,不知是在回想自己昨晚到底是和这陈寒烈说过了什么?但是自己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的眼睛红肿而痛,一定是昨夜大哭了一场了吧? 又站立了许久,这才决定动身离开!出了洞口,又在洞口前方呆立了许久,直到确定这陈寒烈并没有来到之时,自己才想道:“我干嘛那么渴望这人的到来?我们只不过是萍水相逢了一场而已罢了!”但心中虽然这么问,自己也答不出个所以然出来? 出了那山洞之后,若凌想到她的那师兄正在四下找这陈寒烈的晦气,那么陈寒烈岂不有危险?但这陈寒烈武艺高强,倒也不免担心了吧?但一想到这陈寒烈有伤在身,自己也在为这陈寒烈而着急了起来,嘴里貌似是在说:“要是他真的遇见了我师兄的话,那么……” 接下去会发生什么自己也不敢想。只期望这不要成为现实?但自己经过了一阵踌躇之后,也决定要去寻找这陈寒烈了!因为这陈寒烈不会对自己见死不救,那么自己也一定不会辜负了他而见死不救了? 离开山洞行了半日,却丝毫不见陈寒烈的踪影,这也奇了怪了?不仅这陈寒烈没有寻到,连这整日师妹来师妹去叫着的师兄也不见了? 若凌心中紧张,为什么这些事都会如此离奇?他们不会真的发生了什么事了吧? 又过了半响。还是不见他们的下落。若凌找了一家面馆吃起了面!吃不到了半碗面,就见到了自己半天来想要寻找的那人,但是自己的心中却没有那么高兴! 那人坐了下来,吩咐道:“店家。给我也来碗面!”那店家应声而去,那人又说道:“那究竟跑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这话是对若凌说的;若凌喝了一口面汤,才说道:“我是死是活,关你什么事了?” 那人笑了笑,说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不要我管干什么?”若凌哼了哼几声,继续低头吃面,并没有去搭理那人!那人见她不理自己,也低头吃起了面。还一口气吃了好几碗面!但还是一会说:“这面不错!”一会说:“这肉很合我的口味!” 若凌吃完面之后站起说道:“你继续吃你的面吧。我先走了?”那人说道:“别急,我的牛肉面还没有来了?”就当若凌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那人突然叫道:“你还真的要走,你要丢下我吗?”若凌连头也不回,说道:“难道还要我在这儿看你吃面啊?” 不料那人就如发疯似了一样?一下子跃地而起。纵身来到若凌的身前,说道:“你为什么要走,你……你不许走!”说得十分激动!若凌只知自己的轻功纵然不知这人,便说道:“那你以为我要去做什么?” 看着若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人鼻孔不住出气,说道:“你……你一定是要去找那小白脸去!”原来这人正是若凌寻了半天的师兄;若凌说道:“你说谁是小白脸了?”华泰叫嚷道:“那个脸白得像死人的人就是小白脸!” 他们口中所说的“小白脸”就是陈寒烈了;既然华泰这样说,那也证明了他并没有见过这陈寒烈了?若凌失望道:“你真的没有见过他?”华泰说道:“见过他?你这是在找他?师妹啊,小白脸不可信,我要是见着了他,我一定会杀了他的!” 听着华泰开口小白脸,闭口小白脸的;若凌心中不快,便说道:“你为什么还要叫陈公子叫得那么难听?”华泰听她这样说,便说道:“现在就叫陈公子了,你们认识了几天了?”若凌说道:“我和他认识了几天不要急,但是我实在是寻他有事?” 看着自己这些年来对着的师妹居然“移情别恋”,看上了素不相识的小白脸了,自己心中不提有多难受了?这若凌这些年来对自己的态度自己也并不是不知道,但是为什么自己这样死皮赖脸地缠住她,她还不动心呢? 都怪自己的父亲不好,要不是有自己的父亲,这师妹就不会下山了,不会下山就更加不会遇见这小白脸了?那么这师妹或许就不会“移情别恋”了吧? 这时听这若凌一提起这小白脸便如此着急,自己心中貌似给人用刀子割了个千万遍,心中的血汩汩而流,但却还是强忍着,说道:“你……你为什么会变得这样了?”若凌说道:“他救过我一命,我不能辜负了他!” 不能辜负了对方,这不是以身相许了?这时自己想要找一个地方躲起来,暗自流泪,但是却找不到这一个地方了!这时若凌又说道:“你快说,今天早上起来之后就不见他了!”语气中说得十分急切,却不知另一个人的独自伤心! 这时华泰低下了头,说道:“你起身之后就不见他了,你……”他心中一定是认为这若凌失身给陈寒烈了!但是这句话说得十分含糊,这话既含糊,又加上自己说话声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这与平时自己的嗓门声可真是大相径庭! 又听见若凌说道:“你倒是说话,你起码和我说说,你……你到底有没有见过他人了?”这时华泰自己心中的血像是要喷出口一样,心里却想道:“师妹,你放心,这负心汉,师兄一定会帮你把他给做掉的,要是我做不到的话,我一定……一定……” 第十回 荒外奇遇 这时突然有了一队官差来到这儿,当先一人说道:“店家,给我们下面!”口气是何等的狂妄自大!若凌听了之后也觉得十分的反感,但却没有去找这些官差的晦气! 在这期间,听得一个官差说道:“这对贼男女怎么跑得这么快呀?”一官差说道:“特别是那‘飞天探手’,他的功夫可是十分了得的!”听到了有人正在夸奖自己,华泰得意洋洋地看着若凌,眼里貌似是在和她说:“看你师兄的名气有多大?” 若凌笑了笑,用手蘸了茶水在桌面上写道:“小心被他们认出!”华泰看到了上面的字后也笑了笑,心道:“你终于肯理我了!”却又听得一位官兵说道:“呸呸呸,这是什么‘飞天探手’的;这人那里比得过我们了?” 华泰的脸微微一变色,若凌只是笑了几下,便也不再笑了。但是却用眼神示意这华泰不可乱发脾气!这时又一位官差说道:“又不是我们放过了他,我们这个月的饷银可就寥寥无几了!”先前的那位官差说道:“对对对,我们放过了他,上面的就一定要我们去追他,这样就一定会多发给我们些响银了?”又一位官差说道:“哈哈,我们还可以沿途游山玩水!” 这时又听得酒杯碰撞之声,只听得他们一众人说道:“来,喝!”上面交代下来的事,到了下面却变得了这样享受的事,这样何乐而不为呢? 他们又连续喝了两大壶酒,男人除了吃喝,接下来便是要聊聊女人的问题了!只听得一个官差说道:“上次我们在那个院子里玩得还不错啊!”一个官差说道:“对对对,那位春花姑娘的功夫可是让大爷我醉生梦死啊!” 他们说的这些话若凌是听得一头雾水,但是这华泰怎么会听不懂呢?只见自己的师兄笑吟吟地看着自己,眼神里流露出熟悉的眼光。这个眼光貌似在那里见过一般?先前又是谁正这样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呢?对了,是他,就是他;可不知他现在却是在哪儿呢? 想到了那人,若凌的心头有着说不出的痛处;那人为什么会丢下自己不管呢?为什么呢?他现在却又跑到哪里去了呢?若凌没有看华泰。低下了头继续沉思。 看着自己喜欢的人低下了头,貌似是在想些什么事情一般?华泰突然想道:“对了,她一定又是在想念那小白脸,一定是的!”看着多年来没有离开过自己眼线的人却在今时今日情陷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却不是自己! 想到此刻,自己心中貌似喘不过气来一样?他正在想:“为什么当时你为什么要救他,为什么不让我杀了那小子,这样你不会痛苦,我也不会痛苦了?” 原来上次陈寒烈中了华泰的暗算之后便也不省人事了!华泰看见他倒在地上,腹部上的伤口正汩汩流出血来!华泰马上就要砍下陈寒烈的头;却不料被这若凌阻止了。看到了华泰正要杀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若凌马上说道:“师兄住手。他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可华泰那会听这若凌的话?华泰说道:“哼,等我先杀了他,你再来和我说清楚吧!”一把砍刀径直而落,眼见这个人正要被自己杀死之时;只见自己心爱的师妹出现在了那人的面前。自己马上说道:“快点走开!” 原来眼见自己是如何也劝阻不了自己的师兄了,若凌索性就以飞快的速度来到了陈寒烈的身前。但可不是自己想死,而是她清清楚楚地明白着,只有自己这样做,才可以阻止得了自己的师兄把这人给杀了!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得若凌说道:“你要杀了他,那就先杀了我吧?”华泰听了这句话之后心中一痛,但却不肯因此伤了自己爱慕多年的师妹,便在刀落之际把那刀给撒手扔掉!把刀扔掉之后便哼了几声。说道:“你给我让开!” 但若凌却对自己的这句话无动于衷,说道:“你别伤害这位公子的性命!”没想到以前从来不求自己的师妹今日却会为了一个小白脸而求自己?华泰心中可不提有多难受了,这可更加确定了这一定是这小白脸甜言蜜语,这样才会把如此单纯的师妹骗倒! 华泰看着若凌用自己的身躯挡在这小白脸的面前,丝毫不让自己找到间隙伤害这小白脸半分。自己又气又怒,便说了一句气话,说道:“你要是打得过我的话,我就放了他!” 这原本就是自己的一句气话而已,但不料这若凌却因此答应了!若凌说道:“大丈夫说话像话!”华泰说道:“师妹,难道你真的会因为这个小白脸而和师兄我动手吗?” 语音未落,只见那若凌纵身而起,一双肉掌在空中展了开来!华泰万万料不到这若凌说动手便动手,丝毫没有喘气的功夫!但自己刚才已经和那位小白脸动过手了,那小白脸的功夫远在自己的意料之外,所以这时自己体力已过大半! 那若凌攻来,华泰没有反击,更加没有阻挡,只有一味的闪避。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伤害这师妹的一根寒毛的,所以自己一定不会出手的! 若凌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所以出手之时毫无顾忌。这样过了三十多招,而两人却没有对上一掌;也不知那位公子的伤口怎么样了?自己一来担心那公子的伤口,便越是攻得十分棘手,但是每当自己的攻势一到,这华泰就立即转了一个方位,反正怎么样也攻不到对方了! 若凌一个着急,不料“哎唷”一声倒地,不省人事!眼见师妹倒地,华泰马上跑了过去,抱起若凌来,说道:“师妹,你怎么了?”只见若凌两只眼睛紧闭着,华泰着急得往若凌的人中处按去!不料这若凌一个疾身,点住了自己的穴道! 自己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丝毫不能动弹;华泰着急地说道:“师妹你究竟要干什么?”若凌说道:“师兄,我对不起你!”华泰说道:“你为什么要点住我的穴道!”若凌说道:“师妹我不能在这样和你打斗下去了,因为这位公子的性命要紧!” 接着若凌又说道:“师兄,其实这位公子和我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你师妹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华泰说道:“我怎么会不清楚,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我……”他要说出“我是怕你受奸人所骗,所以才会这样做!”的时候,若凌说道:“师兄,你的穴道两个时辰之后便会解开的!你不要强行解开穴道,不然的话……” 由于若凌点的那几个穴道属于人体中重要的气门,要是强行解开的话,那么自己的命也不会长久了!但是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正要和一个自己讨厌的人远走高飞,自己却说十分的不好受,心里貌似是在说:“要是今后你真的不见了,那我还不如就此死了算了!” 之后到了今日才见到了这若凌,但是眼见这若凌愁眉苦脸的,心里老是想着那小白脸;华泰心里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般?又连续喝了几大碗茶! 第十回 荒外奇遇 喝了几大口的茶之后,又听得那些官差谈起自己的事,便又竖起了耳朵听了起来!只听得一位官差说道:“我说那位女贼的容貌一定很丑!”他们口中的“女贼”正是若凌了;只见若凌皱起眉头,显是十分厌恶之态! 华泰用力拍了桌子,说道:“堂堂一个汉子,居然欺负一个女子!”这时所有的官差都转过头来看华泰。刚才他们也没有觉得这一男一女有可疑之处,可听这男子之言,貌似是在骂他们一般?便都低下头商量起来! 他们围在桌子的上方,低声细语地聊了起来。华泰当然没有听到他们是在说些什么了?一位官差说道:“喂喂喂,那男的是不是在骂我们?”一位官差说道:“他妈的敢骂我们,我倒是看看那竖子的骨头硬不硬?”其他的官差阻止道:“这一路下来我们欺压了许多良民,倒也得收敛些吧?要是真的在这儿闹出了事情来,那么我们轻则官帽不保,重则脑袋搬家!” 这时一个官差建议道:“他们一男一女,上面下令也是要我们捉一男一女,这不正好?”一位官兵摇头道:“我们到现在还没有见过那对贼男女,要是做错人了,怎么办?”原来他们刚才说得起劲,倒像是自己放了华泰他们一马似的?但其实他们一行人连这华泰是高是瘦,是肥是矮也不知道!而刚才说起若凌的容貌,还只是从别人口中传来的而已! 看那些官差一会不住点头,一会又不住摇头,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在想些什么玩意?华泰便和若凌说道:“我去踢他们的屁股之后,我们就走?”若凌笑道:“你要怎么做就怎么做,不必问我,我拿不定注意的!”华泰点了点头,哈哈大笑,但是笑声却很小。 这时那些官差正讨论着,一位官差说道:“怕什么。我们见不到那对贼男女,上面那些大人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可能会知道那对贼男女长得这么样?只要我们凑齐了数,交给上面之后,这样就行了?”一位官差说道:“兄弟说得对呀,不是有些富家子弟杀了人之后就让一些人给自己顶罪吗?上面的人那会认识得了平民百姓的容貌?”又一位官差笑道:“幸亏那对贼男女来无影去无踪的,要不真的有人见到了他们的容貌的话,那会了得?” 正在此时,听得一位官差“哎唷”了一声。之后其余官差都连连“哎唷”声不绝。这时他们齐声说道:“是哪个狗崽子踢了你老子的屁股了?”要是这时陈寒烈在此。他一定会说:“你是狗崽子的老子。那么你就是狗子了?”可华泰没有陈寒烈那般的无赖! 这时华泰拉着若凌的手,正欲离开。却不料若凌说道:“师兄等等!”华泰转过头来说道:“怎么了?”若凌说道:“你看那边!” 华泰朝着若凌所指的那个方向看去,只见那群官差正在为难那店家!原来那些官差以为是这店家踢了他们的屁股!只见一位官差把刀架在了那店家的脖子上,说道:“你奶奶的。是你这小子踢了大爷我吗?”这时其余的官差都站在他们的时候,摸着屁股说道:“你他、妈的找死,连我们都敢打?” 若凌对华泰说道:“你看他们多么的可恶!”华泰说道:“当官差的无法无天,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只见那店家惊恐万状,不住摇手道:“没有没有,小的哪敢得罪官爷你们的?”那些官差说道:“还敢狡辩,这里除了你,还有谁?”店家说道:“我不知道!” 这时若凌要华泰前去解围,但是华泰却说道:“怎么你还真的要我去帮那店家?”若凌说道:“怎么说这事也是因你而起。再说那店家也是无辜之人?”华泰说道:“你怎么会如此心慈手软的?”又叹了一口气,说道:“好了,我去救他吧!” 华泰从身上取出了一块布,蒙在了自己的脸上,说道:“奶奶的。刚才那么的屁股就是你爷爷我踢的,来找我算账啊?”这时那些官差说道:“你找死!”说着一哄而上,一齐扑向了华泰身上。这时华泰又纵身飞到了他们的身后,使出了连环踢,又听得那些官差的一阵阵惨叫之声。跟着嘴里说道:“孙子不乖,做爷爷的就要打孙子的屁股!” 那些官差狂妄自大惯了,这时遭到了前所未有的辱骂,这可能一生之中也没有人敢这么骂着自己?所以都拔出了自己身上的刀,说道:“这是你逼我的!”华泰见他们亮出了武器,说道:“哎哟哟,那么想要杀你祖宗啊?” 那些官差骂道:“他、妈的,你找死!”这时华泰换掉了之前的玩笑语气,说道:“武器是用来对付敌人的,那么怎么可以来对付我们这些良民?”那么官差呸了一声,说道:“你敢打我们这些官老爷,你一定就不是良民了?” 华泰笑道:“我不是良民,那你们也不能滥杀无辜的;武器是用来御敌之用,那是用来随便杀人的?”那些官差说道:“这些武器在我们的手中,我们爱怎么用就怎么用,又干你啥事了?”眼见得这人换了语气和自己说话,那也说明了自己亮出了武器之后,这人怕了自己吧?这时一位官差笑道:“要是你愿意认错,跪下来给我们每人磕几个响头,再叫我们几声爷爷,我们或许还会饶了你一条狗命?” 那些官差扬起头来,高傲地说道:“要是不肯,那就不得怪我们了?”华泰笑道:“不许,怎么可以让爷爷跪下求孙子呢?”那些官差听得了这句话之后顿时火起三丈,怒言道:“找死,给你机会都不要!”这时个个扬起刀来,但却还是没有动手! 这时一位官差说道:“喂,你过来!”这话当然是对华泰说的了;华泰却说道:“你说什么?我听不见?”那位官差又重复了一遍。华泰“哦”了一声,说道:“要是我不过去呢?”那官差说道:“大胆,连你官老爷的话也不听!” 那些官差嘴皮上的功夫可以,但是胆色却就不行了。看来都是一等好吃懒做之徒。这时又听一个官差吩咐道:“喂,就你,你先过去!”这话显然是在和其他的官差说的了,这时那位被吩咐的官差也没有应言而出,而是说道:“在这儿你最大,应当是你带头!” 第十回 荒外奇遇 就在他们几个正在纠缠之际,华泰说了声,你们你爷爷我就先走了!那些官差心中虽然十分欢喜,但是口中却说道:“你有种就来和你爷爷我大战个三百回合!” 这时只见有人影晃来晃去,那些官差的屁股又都被人踢了一脚;那些官差们都因此啊啊声连做。这时又听得了貌似是刚才那蒙面人的声音,说道:“那爷爷我就先走了!” 华泰跟若凌离开了那儿之后,又行了一段路程。华泰问若凌,说道:“师妹,我们就回去吧?我们出来怎么久了,我爹他一定会担心的!”其实他们俩的年纪也不小了,他的爹爹怎么会放心不下他们呢?既然他们已经做过了那么多的案子了,也不会怕这怕那的了。 可一听到要回去,若凌说道:“啊,我们应该还……还不用回去吧?”其实自己心里日夜想着某个人,一刻见不着他,就多一刻为他担心!而这华泰也并不是有多想念自己的父亲,而是要借此带这若凌回去,这样才能防止她和那小白脸见面! 华泰见若凌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来,便说道:“怎么了,你太高兴了?”若凌说道:“能不能,能不能……”华泰说道:“能不能这么?你不想念我爹爹他老人家?” 就在若凌要勉强答应华泰的话时,远方突然出现了若凌朝思夜想之人。但是,为什么他身边多了个人,还多了个女人?若凌咬住了唇,心道:“你……你就算因为她而不肯见我吗?” 若凌看到了他,那么华泰当然也看到了他了。华泰拍了拍若凌的肩膀,说道:“你看你看,这不是那个小白脸吗?”若凌看也不看,说道:“哪来的小白脸了?”华泰又说道:“你快看,那小白脸叫做什么名字,我们快点去和他打招呼啊?” 他明知若凌见了他之后便会伤心,但是要是不见的话。她也不会就此彻底地死了这条心!华泰又说道:“他好像又要和那人走了!”若凌望了过去,见到了那人在坐在那儿一动不动,既不喝茶,又不吃饭。虽然自己很想见他,但是现在自己却不知为何不想见他了? 华泰又趁机说道:“真的没想到,这小白脸真的是不同凡响的,做的事当然也不和寻常的人一样了;你看他身边的女子就知道了!”只见站在那人身旁的那女子支离臃肿,那可真是吓死人也!若凌看了那女子之后心道:“你宁可和那女子,也不肯跟我,我……” 若凌心中一气。便说道:“我们走。我们回去吧!”但是华泰却得意道:“且慢。既然相识,我们就应该过去和他们打个招呼的啊?”若凌说道:“谁和他认识的,我们不过只是萍水相逢而已!”华泰说道:“那萍水相逢也是有缘,我们过去和他们一起喝喝茶吧!” 这时在不远处的那人貌似也见到了他们二人。开始时显示出什么的高兴,但随即皱起了眉头。若凌心道:“你就这么讨厌我吗?连看到我也要这个样子?”接着又看他示意自己不要过去,自己更加生气了,心道:“你不要我过去,你是怕我打扰你的雅兴吗?哼,你不要我过去,我偏要过去!”接着便拉着华泰凑了过去! 那人见到了若凌二人过来,也低下了头来,像是很失望似的!若凌见到了他这样。心里又喜又气,喜的是他的样子似乎是很在意自己的样子;气的是他居然会和这样的女子在一起。若凌对着他说道:“陈公子,几日不见,你倒是艳福不浅啊?” 那人点了点头,说道:“承你贵言。你们怎么在这儿的?”他身旁的女子突然生气道:“陈哥哥,你认识这女的?”那女子虽有忸怩之态,但是由她这肥胖的身子做出,可真是大煞风景了!华泰笑道:“你陈哥哥和这位姐姐只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 那女子可有如两女子之躯,脸上尽是肥嘟嘟的肉。眼见这小白脸不要自己的师妹,却找上了这样的女子,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说道:“陈兄,我太佩服你的功夫了!” 见这华泰句句深含讥笑之意,陈寒烈不答而笑了笑;那女子笑道:“你,你是这位姐姐的丈夫?”华泰喜道:“你看得出来?”若凌却说道:“你别乱说话!” 那女子笑道:“既然这位姐姐有丈夫,那么我就不必担心你了!”若凌说道:“你担心我什么?”那女子说道:“我担心你跟我抢陈哥哥啊?” 若凌这时笑道:“抢,我和你抢他干什么?我从来就不会抢别人的东西!”陈寒烈哈哈大笑,心道:“看你也不用抢东西的吧?你从来不抢,你只会偷东西!”但是看到了眼前的这位女子,心中却在独自流泪! 四人畅谈之后,华泰问女子,说道:“我们三人都知道了彼此的名字了,你也该告诉我们你的名字了吧?”那女子靠住陈寒烈,说道:“行,我让陈哥哥告诉你们我的名字。” 她这一压,压得陈寒烈喘不过气来,陈寒烈说道:“等等等等,你……你先起来,我……我快……”只见他脸上两行眼泪直流!那女子却说道:“我不依,我不依!”这一下压得陈寒烈更加紧。陈寒烈的半条人命都快没了! 这一下可把若凌和华泰二人吓到了,若凌马上说道:“有话好好说,不必这个样子!”那女子却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里,继续压住陈寒烈说道:“陈哥哥,你答应我,答应我吧!” 这时陈寒烈已经剩下不到半条人命了,他心里只得叫苦道:“爹妈啊,孩儿不孝,现在就得走了,我对不住你们二人的啊!”这时他的脸胀得通红,眼望若凌。 突然间啪啪了几声,陈寒烈所坐的椅子被那女子压得裂了开来,二人双双落地。若凌不敢去看他们两人,因为这女子既然有两位女子那样的身躯,那么这重量也不必再说了吧! 只期望这陈寒烈能够死里逃生,只听得陈寒烈的呻吟之声,说道:“爹爹妈妈,儿子这次一定是死了!”那女子起身之后扶起了陈寒烈,说道:真是对不住了,陈哥哥,是我的错!” 陈寒烈被他们三人扶了起来,心道:“你没有错,是我的错!我不该做那么多的坏事,我不该来到这儿,我不该遇见你这厮!”这时若凌倒了一杯水,递到了陈寒烈的面前,说道:“你……你没事吧?先……先喝杯水压压惊!” 这时那女子突然怒目而向,对若凌说道:“我不许你拿水给我的陈哥哥喝,就算他真的要喝水,也应该是我递给他才是的!”说话之间把若凌手上的水杯给拍到了地上,接着又倒了一杯水,递到了陈寒烈的面前,笑吟吟地说道:“来陈哥哥,喝水!” 看着这位女子的忸怩之态,陈寒烈叹气道:“算了吧!”那女子说道:“不行,你得喝,你必须得喝!”陈寒烈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那女子说道:“你不喝我给你倒的水,那就是不给我这人的面子,你不给我面子,我就生气了!” 无奈之下的陈寒烈只有答应了她,那水杯刚递到了面前,就见到了那女子的面容,陈寒烈还是说道:“行了,我实在是喝不下去了!”那女子说道:“你喝不下去?我喂你!” 第十回 荒外奇遇 那女子立马拿起水壶,把水倒到了自己的嘴里,然后欲对准陈寒烈的嘴唇亲下去。 可陈寒烈他看到了这般模样,便揪心道:“不用不用,我现在还不口渴……我还不需要!”那女子把水咽了下去,说道:“陈哥哥你怕羞什么?”华泰说道:“可能是我们在这儿的缘故吧?”那女子说道:“对对对,一定是你们,我陈哥哥怕羞!” 华泰掩口作笑,而若凌却怔怔地瞧着陈寒烈;待过半响,才说道:“你……你们是……”她想要问问他们两人之间是什么关系,但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来?那女子说道:“姐姐你要问什么?”若凌低下头去,说道:“没有,没有什么……” 接着那女子继续缠着陈寒烈,说道:“陈哥哥,你快和这位姐姐说说我的名字啊?”这女子越撒娇,陈寒烈越不耐烦,便说道:“你先放开我,我......啊!”这时那女子突然间一把抱住了陈寒烈,说道:“陈哥哥你可别怕羞,我不怕羞,你怕些什么?” 这一番折腾下来,陈寒烈始终没有道出这女子的闺命;到了最后,陈寒烈才说道:“好吧,这个还是你说吧?”那女子打骂陈寒烈道:“讨厌!”这才说道:“我的名字叫做园儿!” 若凌和华泰说道:“真是个好名字啊?”陈寒烈笑道:“真是人如其名啊?”园儿问道:“什么人如其名?”陈寒烈说道:“你看你就像园子里的花儿一样美丽,声音就像园子里的鸟儿那般的好听!”但他说这话之时,眼里却只瞧着一个人! 那园儿听闻之后,便一把抱住了陈寒烈,便亲了陈寒烈一口。陈寒烈暗暗叫苦道:“真是人如其名,你真是‘珠圆玉润’啊!”这时是陈寒烈脸上尽是口水,陈寒烈问若凌道:“你……你那儿有手巾吗?”若凌一怔,说道:“没有!” 这下子这园儿可是不依,她说道:“陈哥哥你要是要这手巾的话?我给你!”接着瞪着若凌,说道:“不好意思了姐姐!”口里虽然说的十分亲切。但是眼里却是怒火正盛! 若凌被她这一瞧,不禁打了冷噤,心道:“她为什么要这般看着我?对了,她一定是看得出我和这陈……那人的关系非同一般,可是既然旁人都看得出来,你为何这个样子?” 接着园儿搂着陈寒烈说道:“要是将来我和我的陈哥哥结婚,我们一定会请这位哥哥和这位姐姐来我们这儿喝杯喜酒的,你说是不是啊?”这话是对陈寒烈说的。 这时若凌瞧着陈寒烈,陈寒烈立马说道:“小孩家乱说话!”那园儿说道:“我早就不是小孩子家了,我要和我最爱的陈哥哥成亲。我要为我的陈哥哥生一大堆的大胖小子!” 这时若凌瞪着陈寒烈。而华泰却说道:“那祝你们早日完婚。早生贵子!”陈寒烈却叫苦道:“和你生小孩?还生一群大胖小子?那我倒是希望生一大堆女儿了!” 接着陈寒烈解释道:“园儿,我只不过是把你当作我的妹妹而已!”这时所有人的脸都立即变色,陈寒烈又说道:“你不也常把我当作你的哥哥吗?” 若凌听到这个消息之时,便轻轻地叹了口气;又听得园儿说道:“你真的把我当作你的妹妹?”陈寒烈说道:“不把你当作妹妹。我把你当作什么?” 园儿这时哭道:“我妈妈说过,男人天生就是要娶女人的,女人也是要嫁给男人的!”陈寒烈却问道:“你没有兄弟姐妹吗?”园儿说道:“没有,我不需要!” 陈寒烈笑了笑,说道:“你现在不就有了?你把我当作了你的兄长,不就有了兄弟姐妹吗?”接着低声说道:“妹妹乖,哥哥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但园儿还是哭声未绝,继续说道:“你真的会好好照顾我的吗?”陈寒烈发誓道:“当哥哥的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妹妹的!”园儿说道:“那你就娶我!” 没想到原本以为可以把这个话题给绕过去,但是却又给绕回来了?陈寒烈说道:“不行。你什么时候见过哥哥娶妹妹的?”园儿说道:“我们又不是亲兄妹,你怕些什么?” 到了最后,陈寒烈才说道:“其实我也是喜欢你的!”这句话重重地刺痛了若凌的心,若凌心道:“原来你从头到尾都是在骗人!”而园儿却破涕而笑,说道:“我说我的陈哥哥他一定不会辜负我的!”可陈寒烈却接着说道:“我可以喜欢很多人。但将来我和我结婚的,一定是我爱的那人!”园儿说道:“喜欢就是爱,爱就是喜欢!” 这句话也正是若凌想要问陈寒烈的,可陈寒烈却说道:“一个男人可以喜欢很多个女人,但是最后自己爱的人却只有一个!”这句话感动得了若凌,却感动不了这园儿。 只见园儿挥手便去,说道:“你就真的不喜欢我吗?”陈寒烈说道:“我说过我喜欢你,不过我爱的却是其他的人!”园儿问道:“那你爱的又是谁,是她吗?”说着便指着若凌。 可陈寒烈却说不出来,他这时心道:“难道我就真的爱她吗?我充其量也只不过是爱慕她的美貌而已,对莫雪是这样,对她也是这样!”可一想到自己爱的人究竟会是谁,自己也说不上来,总之这个人一定是自己将来的老婆! 园儿见他迟迟不肯说话,便说道:“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陈寒烈说道:“我……我现在还没有爱的人!”这句话一出口,若凌就觉得自己该醒过来了,原来这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自己所做的一个梦而已! 这句话可是陈寒烈自己心里的话,可是园儿却是不信,便说道:“你骗人,那有人没有爱过一个人的?”陈寒烈说道:“我爱的人将来一定是我的老婆!” 园儿笑道:“这还不简单,你娶我,我做了你的老婆之后;你就会爱上我的!”可陈寒烈却说道:“我……我不会娶你的!”园儿说道:“你为什么不会娶我,你不是没有爱的人吗?哦,你骗人,你心里一定有爱的人了?” 接着陈寒烈便答道:“是啊,我是有爱的人了,你打我吧?”这时啪的一声,一双肉掌往陈寒烈的脸上击落,陈寒烈连一口气也不出,其实自己脸上已经痛得十分灼热,但却还是说道:“你继续打我,我也不会娶你为妻的!” 第十回 荒外奇遇 这时又是一掌欲落,陈寒烈闭上眼睛,可是却不见这掌落下?原来这园儿没有再继续打他,而是说道:“哼,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还要不要解药了?” 这句话困惑住了若凌,若凌心想:“解药?他中毒了吗?”又听见陈寒烈说道:“要是违背了自己的意愿,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园儿说道:“我只是让你娶我而已,这就算是违背了你的意愿了?”陈寒烈不答,而若凌却说道:“园儿姑娘,你不要强迫他?” 本来园儿心中就十分气愤,这时这若凌插上了一口,这使得了这园儿更加的生气了!只见园儿怒道:“这儿没你的事,你别插口!”华泰看见此人对自己的师妹如此无礼,也说道:“你为何对我的师妹如此无礼,是这小子惹了你,又不是我师妹的事!” 这时就像是所有的人都在针对自己一般,园儿便说道:“好,你们有种就别跑!”说着便气愤愤地离开了这里。华泰还讥笑道:“要是我离开了这里,我就不是英雄好汉!” 待到确定这园儿离开了之后,陈寒烈马上对若凌说道:“我们快走吧?”若凌疑问道:“为什么要走,你就这样怕她的吗?”陈寒烈说道:“这事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 看着陈寒烈着急的样子,若凌也答应道:“好,事不宜迟,我们快走吧!”陈寒烈说道:“华兄,你要不要走?”华泰说道:“师妹她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接着说道:“你这小子专骗女子,小心我的师妹也被你给抛弃掉了!” 华泰当然是要跟随若凌了,当时陈寒烈却说道:“你这不就是英雄好汉了?”华泰“呸”了一声,说道:“我这人什么时候说话算数了?”接着又说道:“就算是,我也只是一个大盗而不是一个英雄,好汉不吃眼前亏!” 陈寒烈一笑而起,说道:“那我们就快点跑吧!”华泰笑道:“干嘛说得这么难听啊?”陈寒烈说道:“好,那么我们就快点走吧?” 接着三人便离开了那就店。一路上陈寒烈东瞧西瞧,像是很害怕那园儿的到来似的?华泰看到后,便讥笑道:“你就那么怕她吗?”陈寒烈说道:“怕倒是怕,不过最害怕的倒是另外一个人!”华泰问道:“哦,那是谁?” 若凌也问道:“那园儿究竟是什么来头?”陈寒烈说道:“她就是一个怪人!” 原来上次陈寒烈和若凌同处一个山洞,看着这若凌娇娇欲滴的脸,陈寒烈忍不住亲了她一口;可是觉得接下来自己一定会压抑不住自己,便不敢去见这若凌的脸,之后便想离开山洞,去外头给这若凌找寻些可食之物! 到了外头之后。陈寒烈一路遍寻。可这荒郊野外的。硬是半片瓜地也是没有?陈寒烈便又走了许久,不知不觉,这时朝日初生,陈寒烈才想道:“哎唷。这可天亮了,这若凌一定是醒了!”这时便要沿着来路而回。 却遥见不远处摆起了面摊,陈寒烈这时已经饥肠辘辘,看到了面摊,便咽了咽口水,说道:“我待会买些包子给这若凌不就行了吗?与其两个人挨饿,倒不如我先对付一下肚子?” 之后陈寒烈吃了三大碗面,直到一盘包子递上之时,陈寒烈是说什么也吃不下去了;便对这摊主说道:“店家。麻烦你把这些个包子给包好?” 拿到了热腾腾的包子,陈寒烈一定要把这些个包子趁热给若凌送去。于是便起而走了几里路,但却觉得后面老是有人跟着自己似的? 起初也觉得这时自己睡眼惺忪,这些只不过是自己的一些错觉而已?但是后来却觉得这些并非只是自己的错觉!忽然有一个声音叫道:“大哥哥,你长得好俊啊!” 这时在荒郊野外的。叫的人就一定是自己了?可陈寒烈硬是不回头,而是放快了脚步,走得更加急快。这时自己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人,那人长得肥头大耳,陈寒烈可是吓了一跳。 定睛一看,那人却不是个彪头大汉,而却是一个女子!这下子陈寒烈更是吓了一大跳,只见那女子痴痴地看着自己,陈寒烈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女子这样痴痴地看了自己许久,可陈寒烈却觉得在这多一刻,自己便会折寿十年;便说道:“你要吃吗?”说着就拿出了一个包子,说道:“给!” 那女子紧紧地握住了陈寒烈的手,扭得那包子掉到了地上;陈寒烈笑道:“掉到了地上了,哈哈,不用紧,我这儿还有!”可那女子却说道:“我不要吃包子!”陈寒烈说道:“哦,那姑娘,在下告辞了!”说着便加急脚步而走。 由于生怕这女子追了上来,陈寒烈便走得更加的快;可这时突然在眼前出现了一人;这人好似刚才那人,但却像是一个妇女一般?陈寒烈便客客气气地说道:“姑娘,你还有什么事呢?没有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这时那人却说道:“你别走,我女儿要你!”这时后头的那女子也追了上来,说道:“妈妈,你真棒!”原来这妇人是那女子之母,难怪这两人生得如此相像? 那女子看到了陈寒烈之后,问道:“大哥哥,你为什么要走得如此之急?”陈寒烈说道:“我赶着要把这些包子送去给别人?”那女子说道:“送给谁?你的老婆吗?” 陈寒烈心道:“要是那人真的成了我的老婆的话,那就真的是太好了!可不知人家愿不愿意呢?”嘴里说道:“不是我的老婆,我还没有老婆,这些包子是要给我一朋友送去的?” 这时那女子喜道:“原来大哥哥你还没有娶老婆,那么就太好了!”那妇人也喜道:“女儿,原来老天爷也在帮你呀?”陈寒烈一头雾水,说道:“什么,我娶不娶老婆和老天爷有何干系?”那妇人对陈寒烈说:“那你想不想娶老婆啊?” 一个男人一辈子最关重要的事情就是娶老婆了?这时陈寒烈年纪已经不小了,眼见其他人已经做爹做妈了,而自己依然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真是愁到心头说不出!陈寒烈便说道:“要是真的能娶到老婆的话,那就甚好了!” 可回想自己此时的近况,便又摇了摇头,说道:“要是我能娶得到老婆的话,那便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运气,要是不行,独怕我也只能孤独终老了?” 那妇人见状,便说道:“小哥哥,你为什么要怎么垂头丧气的?现在没有,并不代表将来就没有!你以为没有人爱你,就一定没有人会爱你吗?”陈寒烈笑道:“谢谢您的开解!” 接着那妇人笑道:“不必谢,你告诉我,你将来一定会很爱很爱,这一辈子这会你的老婆吗?”陈寒烈说道:“我当然会很爱很爱,这辈子我独爱我老婆一人!” 第十回 荒外奇遇 那妇人点了点头,说道:“此话当真?”陈寒烈答道:“确确实实!”那妇人又说道:“女儿,你的眼光不错,此人重情重义,一定不会辜负你的!” 她这句话可说得陈寒烈听不大明白,陈寒烈问道:“等等,什么叫我不会辜负了你的女儿?”那妇人笑道:“好贤婿,我都快成了你的丈母娘了?” 她到底是不是疯了,这么这样叫着自己?陈寒烈便说道:“大娘,我都说过我还没有娶老婆呢?没有老婆,哪来的丈母娘?”那妇人说道:“有,老丈母娘说你有你就有,看我女儿。”说着便指着那女子,那女子仍然呆呆地看着陈寒烈。 要是这时看着陈寒烈的不是那女子,而是长得稍微不错的女子的话,那陈寒烈或许就会立马答应了?可是这女子真的不是陈寒烈想要娶的人,陈寒烈连看她多一眼也不敢! 妇人见他还是不看自己的女儿,便说道:“瞧,我女儿生得多美!”陈寒烈附和道:“令嫒长得实在是太美了,所以在下实在配不上您女儿?”妇人说道:“你怎么会这么介意呢?” 那女子羞道:“大哥哥,你不会配不起人家了!”又说道:“你既然能过我妈妈的眼,那么你就能够娶我的了?”陈寒烈心道:“大姑娘家的,怎么这么不害臊?”嘴上说道:“我瞧我还是根本般配不上你们人家?”那女子说道:“你怎么这个样子,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来向我提亲,我都全给拒绝了?”妇人说道:“就是呀!” 陈寒烈笑道:“姑娘你长得太美了,在下实在是配不上的?”那女子笑道:“我还以为你担心些什么呢?原来不过如此,你别担心,我长得美,你生得俊;我们将来的孩儿一定生得又好看又漂亮!”妇人也说道:“那我就十分高兴了!” 要是继续这样和这两个疯女人纠缠在一起,自己可能真的被捉去做人家的“贤婿”了?所以陈寒烈说道:“姑娘,我们只是萍水相逢一场;怎么能就此谈婚论嫁呢?再说了,就算要谈婚论嫁。也得等在下的父母同意之后,我们才能拜天地!” 之所以要搬出自己的父母出来,是因为要那妇人明白作为长辈应该要明礼,不要女儿疯,这做爹妈的也和她一起疯!可是那妇人却说道:“这个别担心,你们今晚就拜天地,我认可了就行了!”那女子笑道:“对,这样做不就好了!”接着那妇人说道:“等到你们将来生儿育女之后,还怕他们老人家介意吗?” 这妇人越说越离谱,其实陈寒烈这人也并非是正经的人;但是面对着这对母女。原本老不正经的人却在这时变得了一本正经了!陈寒烈便说道:“儿女婚姻大事。怎得如此草草了事?”可是这对母女像是早就知道陈寒烈要说什么话似的?陈寒烈说一句。她们俩就一人回一句,配合得天衣无缝;每每陈寒烈搬出道理来,这对母女便会说这个不用担心之类的话。 到了最后,陈寒烈实在是装不出这正人君子的面孔了。便说道:“你们这对疯母女,我不和你们说话了?”摸着那些肉包子已经凉了许多,便在心里骂道:“妈的,这对母女在疯,我也陪她们两人在这儿疯?现在回去这若凌不就吃不到热腾腾的包子了吗?” 忽然听见那女子说道:“不好,那位哥哥要走了,妈妈你快去捉住他?”接着那妇人便如同一阵风一般来到了陈寒烈的面前,这轻功可不是一两天的功夫! 真没想到这妇人会身怀武艺?陈寒烈便恭维道:“原来是前辈,前辈。在下刚才无礼,请您见谅?”那妇人一露手,这陈寒烈又变得一脸正经的样子。 但是这妇人好像不买陈寒烈的脸,说道:“你为什么要走,难道要你娶我女儿。就是要了你的命不成?”陈寒烈说道:“令嫒长得十分美貌,必定不愁没得如意郎君!”可那女子却说道:“那些臭男人我都不要,我偏要你!” 天底下的女子都希望自己的郎君待人谦和,彬彬有礼,这才显得自己的郎君非市集无赖之徒。这就像是天底下所以的男子希望自己的妻子都是大家闺秀,在家相夫教子一般。可偏偏这女子却非同常人,大概是她外表亦异于常人的缘故吧? 那妇人也说道:“你要是不娶我女儿,我就把你给杀死!”可那女子却说道:“妈妈,你不能杀他;你杀了他你女儿我不就守寡了吗?” 那对母女这不是在强迫自己嫁娶吗?自古以来都是男子逼迫女子嫁娶的,可何时又有女子逼迫男子嫁娶的?陈寒烈心道:“陈寒烈,你真的不是个男人,被一女子强迫结婚,你这可是开了先例了?”便叫苦道:“前辈,我敬重您,但是你也不能和令爱如此强迫在下啊?” 接着又说道:“我们两人之间都不知道对方姓甚名谁,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谈婚论嫁了?”那女子笑道:“原来你是想要问我的闺名啊?好,我告诉你,我叫做园儿!” 陈寒烈笑道:“原来是园儿姑娘啊?”园儿说道:“你认识我?”陈寒烈说道:“我在此之前都没有见过园儿姑娘一面?”园儿说道:“那你为什么要说‘原来’?” 这园儿看来是一位未出闺门之人,连陈寒烈的客套话也听不出来。陈寒烈笑道:“园儿姑娘,承蒙你看得起在下,在下……”幸亏他之前有在书院里读过些书,在加上之前还在市集待过一些时间,所以要是他愿意,他说起话来都是文绉绉的! 接着陈寒烈又是“之乎者也”又是“常言道”又是“子曰”又是“佛说”等等的,把自己想到的所以学过的文章俗语还要佛经道理什么的都说了出来给这园儿听。 这园儿那知道这些东西的,她问那妇人,说道:“妈妈,这大哥哥说的是什么?你听得懂吗?”那妇人摇了摇头,说她也听不懂这些话! 没想到这些话居然可以用来糊弄她们母女,陈寒烈只觉得“书到用时方恨少”,要是当初少玩一下,多看一点书;这时就有许多的大道理说给这对母女听了? 倒不是陈寒烈想要通过这些道理什么的来感化这对母女,他只希望这对母女听到之后会产生厌烦之意,到了最后要说放过了他的话?那也就是谢天谢地的了?要是没有这个样子,那要是她们母女打了自己一顿也是好的,反正自己一定不会娶这位女子为妻的! 天底下大概不会有人会喜欢整天唠唠叨叨的男人吧?女人不喜欢这样的男人,男人更加不会和这样的人交往,所以陈寒烈又得意道:“天作之和,成双成对;你们知道这……” 第十回 荒外奇遇 只期望这对傻母女能被自己骗得个团团转,可那妇人却不耐烦地说道:“说了老半天,你这小子究竟是要说些什么?你到底娶不娶我的女儿了?”陈寒烈便说道:“前辈,我不是不想娶你的女儿,而是我不知道我接下来要干些什么?” 园儿这时说道:“陈哥哥,那么你说你要干什么?”陈寒烈说道:“这个吧,我也不大清楚?”那妇人笑道:“你不清楚最好,你不清楚我告诉你?”接着又说道:“你将来就是要和我这女人成亲,然后生一大堆的大胖子出来!” 听这妇人的粗言粗语,倒也知道了这妇人是怎样也听不下这陈寒烈所说的话了?可陈寒烈却推辞道:“园儿姑娘长得如此漂亮,怎么可能屈身下嫁于我?”说这话之时,陈寒烈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自己居然可以说出如此违背良心的话,自己的心是不是已经不见了? 这句甜言蜜语也逗得了这妇人哈哈大笑,她说道:“我们都已经不是什么外人了?还怕些什么?”陈寒烈说道:“这个月不适于嫁娶?”心里想道:“这一年也不适合嫁娶,反正由我说就得了!”想着这对母女大半也没认识多少个字,便又想忽悠一下她们了? 只见那妇人怔了怔,看了看自己;之后便笑道:“这个是不可能的?”陈寒烈“咦”了一声,询问道:“怎么不可能?你查……”他原本是想问是不是查过黄历了?可是却不说出口,如果这句话说出口的话?那么不见穿帮了吗? 这时园儿也笑了笑,对陈寒烈说:“陈哥哥,原来你也在为我们的婚事着急呀?你不用担心,我娘已经问过了,算命先生说如果我今年……”这时妇人对园儿说道:“小妞子,你真是有口不遮拦啊?”这时园儿被她打断了话语,便说道:“妈妈,你说什么?” 虽然她们母女没有说出这是什么事情来,但是陈寒烈也大致猜想了出来了?陈寒烈便心道:“奶奶的。你的乖女儿嫁不出去,便来找你大爷收货!你以为你的爷爷是大乌龟啊?你以为我会那么容易就会收了你的女人的吗?这样不就是要我帮别人养便宜仔吗?......” 随着自己在心里痛骂了这对疯母女之后,陈寒烈也觉得心中十分痛快了?便随口说道:“白来猪,白来羊,没有白来的姑娘!”说这话之时便心里想道:“我这不是疯了吗?妈、的,和这对母女说话久了,连老子也陪她们疯了?” 虽然这陈寒烈所说的话是市井行列之语,不过既然这是俗语,那么就是平常的人也大都能听得出来什么的话;这句俗语便是说猪和羊这些动物可能会傻傻地跑到自己的家里,让自家因此饱餐一顿。可这女人就不是这个样子的了。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要是真的有个傻女人跑过来做你的老婆?那么你地看看你的老婆是仙是妖。是魔是鬼了? 可站在自己眼前的真的是个傻女人,而且她真的期望自己娶她做老婆!陈寒烈只得叹气,心道:“为什么这世道如此?为什么傻女人长怎么样,为什么聪明的女人都长得那么漂亮?” 这句俗语没有惹恼这园儿。但是却惹恼了那妇人;那妇人可能是听出了陈寒烈说这话的意思了吧?便骂道:“你这小子,别人想要做我的乘龙快婿,我都不肯;而你这毛孩儿却出言讽刺我女儿是白送给你的……” 看着这妇人气愤愤的样子,陈寒烈心中一边想着如何让这妇人不发怒,一边想着该怎么出口才能合理?但是这时园儿说道:“妈妈,陈哥哥他说了你什么坏话了吗?你别生他的气了,好不好?”这时那妇人却对她的女儿说道:“住口,我的傻女儿啊,人家他嫌弃你!他不要你做他的老婆了。这样的人那里好了?” 这句话让陈寒烈心中一怒,便骂道:“你大爷的,你说谁不好了?”那妇人骂道:“你就是不好,你不娶我女儿就是你不对!”陈寒烈也骂道:“他、妈的,亏你也有自知之明。你知道你的女儿嫁不出去,便来找你大爷我做你的破女婿!” 这时园儿看到了此番状况,一旁是自己的所爱之人,一旁是自己的妈妈,帮谁才好呢?又听见了陈寒烈用了自己的家乡话在问候自己的祖宗了。但是因为陈寒烈之后的话都是说着自己的家乡话,她们便怎么也听不懂了?不过也知道了这陈寒烈所说的一定不是什么好话了?”园儿便劝阻道:“妈妈,你就原谅陈哥哥吧?” 这时陈寒烈只骂道起劲,自己已经有很久没有爆粗口骂人了,这时居然有人逼自己讲出了自己家乡的粗话,这时讲粗话也变得了倍感亲切。陈寒烈一边骂着,一边说道:“哈哈,幸亏当年老子没有把自己的家乡话给忘光了,这时才有那么大的粗话来骂人?” 当年诸葛亮舌战群儒也不过如此,诸葛亮只不过是说得了那些人无言于对,而自己却说出了别人听也听不懂的话,这不是比之诸葛亮还要再厉害一点吗?只要厉害了一点,终究是比他厉害了?想到了此刻,陈寒烈便洋洋得意地说道:“有种这时找诸葛亮和郦食其这些能说会道的人来和自己比比?看老子如何把他们辱得他们回家找他娘亲吃奶?” 这时那妇人索性也不再骂了,便如一个微风一般来到了陈寒烈的身前;陈寒烈和她不过数尺,这时躲开她也是来不及了?那妇人手如疾风,陈寒烈叫道:“好快的身手!” 真不知为何这妇人的身躯如此之大,而身法却如同疾风一般?那妇人攻势凌厉,自己她那双肥短的手在陈寒烈的面前撒将开来,陈寒烈觉得这次自己一定是遇到了劲敌了! 只是迟疑了一下,陈寒烈便觉得脸上一热,“啪啪”几声,陈寒烈的脸上出现了一道血痕!这时那妇人好像是在说:“你和我道歉……” 居然骂了就骂了,怎么可能还要弯着身子去求别人成全?别人做不到,依着这陈寒烈的性子,他是更加做不到了!陈寒烈便睁眼看着那妇人的来路,想要看清楚她的一招半式,还可以拆解,这样才能够找得到这妇人的破绽? 可这妇人出手既快,仿佛她变招的速度更加的快?只见她出了一招,后面便也跟着几十个后招,一双肉掌如同霎时间变得了好几百双肉掌一般? 那妇人的招式越看越觉得乱,陈寒烈骂道:“妈、的,老子还不如认输了算了?”这时又觉得自己的脸上一热,不用多想,便知道了自己一定是被人给打了一巴掌了?只听得那妇人用着细微的声音说道:“男子汉大丈夫的,怎么可能说认输就认输了?” 第十回 荒外奇遇 陈寒烈虽然遭此辱骂,但是心中却是想道:“我是堂堂男子汉,但我却不想做你女儿的丈夫!”可是眼见那妇人出招越来越快,这时自己仿佛已经被那妇人团团围住了! 看着这妇人的一双肉掌在空中变来变去,丝毫不知她是不是真的要把陈寒烈打倒?陈寒烈心道:“对了,她一定是不希望她的女儿伤心,她这样做只不过是要我知难而退,乖乖地去做他的乖女婿罢了?”既然知道这妇人没有这般打算,陈寒烈便心道:“你是个英雄,而我陈寒烈却不是,要是我要挟别人做我女婿不成,我一定会把他脱个精光,然后……” 也只有陈寒烈这人才会在这之际还会分心去想其他无谓的事了?这时陈寒烈突然回过神来,一拍头说道:“哎唷,我这人是怎么了?”要是真的娶了这园儿为妻的话,那么将来自己的女儿也一定会这样像这园儿一样缠着自己,要自己帮她找夫婿呢? 想到此情景,陈寒烈便就此打住;心道:“不行,我决定不会让这些事情发生的!”既然不要让这些事情发生,那就只能专心致志地去应付此时在自己面前的这妇人了? 既然那妇人没有要伤害自己之意,那么自己出手就不必有所顾忌了?依这妇人的身手,必定是在自己之上,那么自己就算是以死相争,也不一定会取了这妇人的性命了?就算是取看这妇人的命,又是怎么样了?既然这人要逼自己做自己不愿做的事,那么自己为何要留她的性命不取了?难道自己真的就很想娶这位园儿姑娘吗? 可看那妇人变招如此之快,而这妇人也是先发制人,已然占尽优势;难道自己就不能后发制人了吗?可就算是要后发制人,自己又该如何后发制人法?看着那妇人的身手如此之快,陈寒烈不禁想道:“要是现在老子弄到一件什么武器,老子通通把这双双肉掌给剁下来!” 看来四下并无什么铁器,自己又该这样剁了这娘们的双手呢?难道要自己以手刃剁掌吗?这时陈寒烈好像想到了一些事一般? 陈寒烈心想:“我刚才是究竟想到了些什么了?什么呢?”踌躇了一会,那妇人并没有要伤害自己之意。但是却老是说道:“认输吧!”陈寒烈骂道:“别吵,让老子想一想!” 刚才自己究竟是想到了些什么呢?这时那妇人的那双肉掌如鬼如魅,陈寒烈索性将自己的眼睛给闭了上去!这时自己脸上又好像给打了几巴掌?虽然心头上生气,但是还是觉得在自己没有想到打败这妇人的办法之前,自己不必和她说些无谓的话! 但是有时嘴上一痒,还是会仍然出口破骂这妇人一场。不过自己刚才是想到了些什么了呢?陈寒烈心道:“我刚才好像是说要拿刀,把她的这一双双肉掌剁下一样?”对了,自己就是这样想的!陈寒烈嘴角一扬,好似想到了打败这妇人的方法一般? 这时陈寒烈已经闭上的双眼,索性冲拳而出;只听得一声“哎唷”便也知道了这妇人中了自己的一掌了!刚才自己的那一掌没有使出全力。这时已经得手。那么就使出了自己浑身的气劲力道。又是冲拳而出。 这拳一出之后,陈寒烈睁开了自己的双眼,说道:“前辈,得罪了!”那妇人被陈寒烈打得落到了地上。那妇人捂住胸口说道:“你这么懂得破我这套掌法?” 陈寒烈过去扶起那妇人。说道:“你的这套掌法虽是精妙,但是却是大有破绽!”那妇人“咦”了一声,说道:“有什么破绽了?你知不知道我当年用这一套掌法打败了多少武功高强之人?”陈寒烈说道:“前辈的这套功夫虽妙,但是却另有破绽!” 这妇人真是有一股巾帼不让须眉之风;陈寒烈说了那句话之后,那妇人一掌落下,骂道:“他、妈的,来陪你姑奶奶说相声的?我只不过是问你有什么破绽,你就真的又重复了刚才的那句话出来?你真的以为你奶奶我是如此好骗的吗?” 那妇人一股粗气,陈寒烈捂住脸说道:“不是的。不是的!”心中却在暗暗骂道:“我操、你妈!不对,我操、你家那些长得漂亮的美人!” 虽然这小子被自己打了一下,但是脸上却露出了淫意;那妇人又是一掌一落,骂道:“怎么的,你还敢打你老娘的主意了?”陈寒烈笑道:“夫人你貌美如花。你就算是老了个十岁,我也可能会打上你的主意!”这时园儿说道:“陈哥哥你不要这样好吗?” 女人喜欢听好话,这老女人更加喜欢听好话!既然听到了陈寒烈夸奖自己,那妇人也笑道:“这些话你还是去对我女儿说吧?”又续道:“你别扯开话头,你告诉我,我的破绽在哪儿?”陈寒烈说道:“夫人你的那套掌法虽然精妙,但是却只能瞒得过别人的肉眼! 原来当陈寒烈想要去找武器剁了这妇人的一双双肉掌之时,陈寒烈突然想到,这肉掌怕的就是铁器,但这时又去哪儿寻利刃而来呢?不过为什么得一双一双地砍这妇人的双手呢? 这妇人的这千掌百掌都只不过是由一掌而分化而来;那么只要自己随便砍了这千百掌中的一掌的话?那么这妇人不就是有一掌被自己砍中了吗?这千掌万掌也不过两掌,只不过是其主人使的速度奇快罢了,那么既然想通了这一点,要打败这妇人也并没有那么难了? 既然看得眼花缭乱,那倒不如什么也不看!这时陈寒烈已经闭上了眼睛,就索性出了一拳;期望这一拳能够乱了这妇人的这套掌法的掌路?果然不出陈寒烈所料,陈寒烈一掌而出,便已打中了这妇人,那妇人既被打中,就乱了手脚,这掌法固然也就乱了套来! 那妇人的掌法既然已破,陈寒烈看出了那妇人的破绽,一掌全力而出,这妇人就此中招倒地!原来破解这繁杂的掌法竟然如此简单,那妇人说道:“小弟,你真厉害!” 女人喜欢听好话,男人就不喜欢听吗?男人更加注重自己的面子,那么就更加喜欢听好话了!陈寒烈听到了这妇人如此夸奖自己,也拱手说道:“那也得多谢夫人您给在下的一点小小的机会了?”可这时园儿却说道:“妈妈,这么说这陈哥哥答应了你的要求了吗?” 那妇人对陈寒烈笑道:“我女儿说的不错,我们不打不相识!你要是娶了我的女儿的话,我就教你这套掌法?”陈寒烈也笑道:“夫人,我敬重你的武功,但是我却不敬重你的为人了?”那妇人说道:“那么你说,我的为人怎么了?” 既然她的那套掌法满是破绽,那么自己又为何去学呢?但是陈寒烈却说道:“在下身为少林寺的俗家弟子,怎么可能为了别门派的武功而去拜入了别人的门下呢?” 第十回 荒外奇遇 陈寒烈这样说,把学武功和娶女儿的两件事都双双给推辞了!但却不料这妇人说道:“你是和尚啊?那好,你不是已经还俗了吗?”陈寒烈点头说道:“是,在下已经还俗了。” 妇人说道:“既然已经还俗,那还怕些什么?你尽早娶我女儿便是了?”陈寒烈说道:“虽然在下已经还俗,但在下心仍然是少林心!在下……”这时妇人打断道:“你不要再来和我说这些我们母女俩都听不懂的话语了?”陈寒烈心里笑道:“你们听不到才好!” 又听得那妇人说道:“你既然已经打败了我,那么你非娶我女儿不可了?”陈寒烈说道:“为什么?这又不是比武招亲?”妇人说道:“咦,倒是你提醒我了;好吧,这次算是比武招亲好了?”陈寒烈又说道:“什么?就算是比武招亲也是由你女儿和我比!” 那妇人说道:“好啊,比就比!”陈寒烈这时好像又想到,这比武招亲一定是男方胜了就得娶女方;好,那么自己不胜了不便好了吗?只见那园儿说道:“陈哥哥,我们不必比吧?我打不过你,你娶我好了?”陈寒烈说道:“打不打得过,比比就知道!” 这时陈寒烈展开弓步,好似是有所准备一般?那园儿却不知道该怎么办?陈寒烈摩拳擦掌,笑道:“来了,小心!”说着一个箭步急快过去! 园儿大半是不会什么功夫了?只见她捂住了自己的眼,什么也不敢看!陈寒烈笑道:“哈哈,你要做我的老婆,等下辈子好了!”便说道:“哎唷,我……” 那话还没有说完,自己的身子便已软倒。园儿跑过来,说道:“陈哥哥,我没……我没打伤了你吧?”陈寒烈心里笑道:“你这傻丫头,你还以为你真的打倒我了?”嘴上哎唷声不止,说道:“不行了。我可能得休养好几个月才能爬起来了!” 园儿“啊”了一声,关切道:“陈哥哥,是我不好,你不要急吧?”看着这园儿关切的样子,陈寒烈心道:“这妞儿真傻,要是她真的有莫雪或者是若凌一般的美貌的话?我就真的娶了她也算了!”这时园儿抱起了陈寒烈,一个不留神,把陈寒烈给摔了下去! 陈寒烈的头先落了下去,陈寒烈叫道:“哇,老子好疼!”陈寒烈这时心道:“好了。算刚才老子没有怎么想过!”这时园儿慌张得不知所措。在这紧张之际居然连踩中了陈寒烈的身子。园儿那身躯踩在陈寒烈那身子上,陈寒烈顿时觉得自己好像窒息了一般? 这时陈寒烈也觉得自己好像落下了眼泪一般?心里不住想道:“老子今天肯定是犯太岁了?怎么会遇上这对疯母女?”想了一通,便求饶道:“姑奶奶,你放过在下吧?在下还不想死?”这时又想到之前冒犯过诸葛亮和郦食其等人。也便在心里说道:“诸葛大人,郦食其大人,小的刚才冒犯你们二位老人家了;你们二位老人家生气,才会这样折磨小的!” 陈寒烈在心里发誓道:“诸葛大人和郦食其大人你们二位放心,小的如果这次脱困了?小的逢见供奉你们的庙宇,就一定会前去参拜的!” 看来古代贤人是不能够随便冒犯了?陈寒烈自从发了那誓言之后,那园儿也把陈寒烈扶了起来,关切道:“陈哥哥,你没事吧?”可这时陈寒烈已经遍体鳞伤。怎么可能会没事呢?” 把陈寒烈扶起之后,陈寒烈便晕倒了下去。只听耳边的园儿说道:“哎唷……”然后自己便不省人事了!醒过之后,陈寒烈心道:“哎唷,老子不会失身吧?”看着那妇人和那园儿都看着自己,陈寒烈心道:“还好还好。他们母女没有趁机……” 这时陈寒烈说道:“夫人,在下失态了!”那妇人笑道:“贤婿,何必客气?”陈寒烈笑道:“夫人,在下实在是打不过你的女儿;所以也成不了你的贤婿了?” 那妇人摇手道:“不是不是,我们这儿的比武招亲不是这个样子的?”陈寒烈忙问道:“不是这样是那样?”那妇人说道:“就是你打赢了我女儿,你就娶我女儿;我女儿打败了你,我女儿就得嫁给了你!”陈寒烈说道:“这……这是什么狗屁啊?” 既然横竖是死,陈寒烈便说道:“园儿姑娘,你是看中了在下的这副皮囊是不是了?”那园儿说道:“陈哥哥你长得这么好看,我看得十分喜欢?”陈寒烈点了点头,说道:“好,那么你们就睁大眼睛看个清楚我是什么样子好了?” 这时陈寒烈一个聚气,使出了少林的独家绝技“少林金刚不坏神功”!据说这功夫变功之时,这变功之人霎时间便会变得了如同铜人的模样?浑身就如黄金一般黄澄澄的! 这功夫原是用来对付敌人的,可陈寒烈使将了出来;却问道:“你看我现在的皮囊,好好看吗?”真是有病乱投医,陈寒烈心急之下使出了这门功夫,不是为了打败她们这对母女,而是要这对母女死了这条心! 只听园儿说道:“陈哥哥,你这个样子就不好看了;不过……”陈寒烈这时心里得意着,突然之间觉得心头一闷,“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因为这个缘故,陈寒烈的这“金刚不坏神功”也便散了开来;陈寒烈虽然吐出血,但还是觉得心头一闷!难道自己真的被眼前的这对母女给气得喷血了吗? 这时那妇人却笑道:“是不是觉得胸口很闷?你运气看看?”陈寒烈没有多说,便运气从自己的胸口运转到自己的心口!突然又是一口鲜血吐将出来! 看着地上的鲜血,陈寒烈骂道:“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手脚?”对了,刚才自己晕倒之后就不省人事了,那么就一定在自己晕倒的这一期间,这妇人一定对自己做了些手脚的? 可那妇人既没挑断自己的手脚筋,自己也没有觉得受过什么内伤一样?那么自己究竟是怎么了?陈寒烈问道:“你快说,在我昏迷之时,你们到底对我怎么样了?” 那妇人笑道:“我们只是给你吃了药而已!”陈寒烈点了点头,突然又说道:“什么?你们给我吃了些什么药了?”园儿说道:“陈哥哥,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那妇人又笑道:“告诉你又何妨?”接着说道:“我给你吃的是一种好药,是我好不容易才得来的?”陈寒烈说道:“你别来和我买关子,快点说你到底给我吃了些什么?” 陈寒烈如此着急,但是那妇人却是不慌不忙地说道:“这药既然不容易得到,那么它的药性便是十分奇特的了?”陈寒烈心急道:“什么奇特了?”妇人缓缓地说道:“这个药也不会对身体有什么伤害,但是要是食药之人硬是运功,就会出现你刚才的那个样子了?”陈寒烈说道:“要是我硬要运功呢?”那妇人说道:“那么就非得筋脉尽断不可了!” 第十回 荒外奇遇 原来这园儿口中说的解药就是这个药物的解药啊?若凌问道:“那你最好拿到了解药没有?”陈寒烈笑道:“我怎么可能拿得到解药呢?再说了,这世上没有这个药的解药!” 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既然有这毒药,那就必定有其解药了;就算没有,那不也有“以毒攻毒”之法?陈寒烈吃的是什么奇特的毒药?怎么会没有解药呢?若凌“啊”了一声,说道:“没有解药?那怎么办,你……你会不会死?” 而这时华泰却说道:“陈兄弟,以前是我对你不好;现在你有什么心愿未了就告诉我吧?我尽量给你完成便是了?”陈寒烈笑道:“我最大的意愿就是娶老婆了!”说着看了若凌一眼。 若凌羞得低下了头,华泰虽然生气,但却说道:“你居然想娶老婆,那为何不答应那妇人的要求?”陈寒烈说道:“要是要我娶一个我不爱的女人,那好不如让我死了算了?”说着又看向了那若凌,似乎这些话都是在说过她听的? 听着这陈寒烈的一番言语,若凌羞得胀红了脸,想要出言说陈寒烈的不是;但却为何自己怎么也开不起口来?无奈之下就这地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的样子? 若凌这害羞的样子更是激起了陈寒烈童心;陈寒烈调侃道:“若凌姑娘,你说我将来要娶的会是怎样的一个女人?”若凌没有抬起头,但却说道:“你要娶老婆,干嘛要问我?” 这害羞的样子使得陈寒烈越看越喜欢,陈寒烈便说道:“当然要问你了,因为……”他说这话之时故作玄虚,像是下半句要说出“因为我想娶你做老婆”的样子? 华泰顿时骂道:“你……不许你调戏我师妹?”陈寒烈说道:“我哪里在调戏你师妹了?”华泰说道:“还说没有?你不是想说要娶我师妹做你的老婆吗?”陈寒烈说道:“这是你自己说的,不是我说的哦?”华泰骂道:“你这老狐狸!” 若凌突然出声,说道:“陈公子,那为何你又和你园儿姑娘在一起了?”陈寒烈说道:“是那园儿硬是要缠着我,我也拿她没有办法的?”华泰突然讥笑道:“谁刚才说要是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华泰眼见自己的师妹和陈寒烈说得起兴,有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样子了?便出声阻扰!陈寒烈说道:“我是说我不如死了算了?但是我那时想死也死不了?” 华泰呵呵笑道:“怎么会有人想死就死不成了呢?”陈寒烈说道:“那妇人给我服下药了之后,我就半点功夫也使不出来了……”华泰说道:“你不是使不出来吧?你是怕死而已?”心里却是在想道:“你不死,我的师妹怎么可能会死心塌地地跟着我?” 陈寒烈笑而不语,心里想道:“对,我就是怕死了!这当儿得快活快活,怎么可能那么傻傻的去死了?”若凌又问道:“那么陈公子,你不能使出功夫,这下子该怎么办?” 难怪这陈寒烈怎么怕这妇人了?原来这妇人的手段如此可怕;若凌又问道:“要是那园儿真的叫那妇人回来的话?那该怎么办?”华泰说道:“怕些什么?她只要她那陈哥哥!” 华泰这又是在出言讥笑陈寒烈,可陈寒烈却说道:“咦。你怎么知道这妞儿只要陈哥哥了?说不定她还可能要她的华哥哥呢?”华泰骂道:“怎么可能会呢?我看得出那妞儿喜欢你得紧?”陈寒烈说道:“哈哈。你怎么如此明白她的心意了?呦。你们只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华泰口上的功夫可就没有陈寒烈厉害了,他气鼓鼓地哼了一声! 两个大男人在哪儿你一言我一语的,看得若凌不好意思,若凌待到他们不再说话之时。才说道:“陈公子,那么你今后该怎么办?你身上的毒该怎么解?” 华泰不希望这陈寒烈被师妹说服而和自己一同回去,便说道:“陈公子,要不要我待家父求情,求他为你出面要解药?”陈寒烈笑道:“我不需要解药,这身功夫不能用就罢了?” 为何陈寒烈会这么说呢?缘由是那妇人对他说过,要是真要解除那药性,那就必须得同那园儿成亲,陈寒烈这么可能会答应呢? 这时忽然想起了自己父亲写给自己的那一封信。便说道:“若凌姑娘,华公子,你不必为在下担心;在下有个去处可行!”待那若凌想要出言之时,华泰却抢着说道:“那就祝陈公子你一路顺风吧?”陈寒烈笑道:“我们有缘还是会见面的?” 虽然华泰心中非常讨厌陈寒烈,但是眼见这陈寒烈是得离开自己的师妹了。那自己开心之下便也说得客客气气的了?陈寒烈说有缘还是会见面的,但是华泰心中却说道:“我们有缘便会见面,至于我那师妹……你还是别再见了吧?” 和若凌还有华泰告别之后,陈寒烈先行了几十里路,在路边一个摊子用饭之后又行了半天!他此去之地,便是他父亲的故交,那拥有孟尝之风的岳明德了! 这样过来几日,那妇人和那园儿也没有追来;陈寒烈这时便走了潇潇洒洒,嘴里还不住哼着歌,可那歌词却是:“妹子啊,你咋长得这么漂亮?让哥哥摸一下好吗?”这等淫词秽语!又行了几日,忽然看到了前面有一地方貌似都站满了人? 这一些人身持十八般武器,陈寒烈心道:“这些人多半不是好人,我还是走吧?”可走了好几步,又回过来看,想道:“他们不是好人,我陈寒烈就是好人了吗?” 也真是只有自己有这个胆子了?虽然自己的武功已经施展不出来了,但是自己还是硬要去瞧瞧热闹不可?陈寒烈走向那人群,凑过去问站在外头的人。 那人和陈寒烈说这是万仙剑派在这儿召开大会,陈寒烈“哦”了一声,便停在一边看看这当儿的情况!说时也怪了?为什么这万仙剑派的人要来这儿召开大会呢? 这万仙剑派起源于万剑山,在武林享有威名。按道理来说召开如此兴师动众的大会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了?但是让陈寒烈奇怪的是,这万仙山坐落于太行山南麓,地处豫地。而这时却为何在这陕地召开大会了呢? 这时人群里有人说道:“我们这次召开大会是为了夺取这掌门人的位置;不是为了这样而就此互相残杀的!”这人声音充沛,想必内力亦是十分高强? 第十回 荒外奇遇 这时又一个声音说道:“周云,你别再惺惺作态了!”站在那周云旁边一入说道。周云我们在这儿推举出一个代表,代表我们去争夺掌门人就是了?又何必在此比武呢?” 原来他们这些人都是要比武的啊?这时那周云旁边的人说道:“好,那我们就有请我们的周云,周师兄带领我们去夺取这掌门人之外!” 这句话有讥讽周云之意,但是周云脸却没有露出怒容,而是轻描淡写地说道:“在下武艺不如众师兄弟;何不让我们的蔡师兄带领我们啊?”这时一阵欢呼,纷纷叫道:“蔡师叔,蔡师叔……” 这时站出了一青年男子,莫约四十多年纪,身穿淡绿色长袍;那人说道:“周师兄您客气了?”可见得这人便是那姓蔡之人了? 原本听说这儿有比武,陈寒烈便站在一旁看着。可这时却像是在听人互相推辞一般,你一言我一语的;这不是在看别人的嘴皮子功夫吗?陈寒烈越看越觉得无聊,但既然人都来看了,为何不再多看一眼? 这时只见一男子说道:“我看周师叔说得不错,我们应该都同心同力!这样才不会再继续让那干人等抢夺我们的掌门人之位!”这时一众人说道:“苏师兄说得是!” 看来这些人也都是和陈寒烈一般的人了?一听到有人开召号调,就立马纷纷响应;不管那人说的话是对是错?!这时陈寒烈心道:“看来这次是比武不成了?” 也真如陈寒烈所见的那般,这群人到最后居然还真的不打了? 既然看不成,在那些人离开之后;陈寒烈傻笑道:“我到底在这儿干什么的?”这时有一人说道:“七月十五,我们一定要把那干人等都赶出万仙山出来!” 这些人不都是万仙派的人吗?为什么还要上万仙山去把人给赶出来?难道万仙山上已经被人给强占了不成?满腹疑问的陈寒烈找那人问道:“喂,兄弟,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却不料自己居然遭到了一顿冷落?那人说道:“你还不知道?我们万……”这时他旁边的那人说道:“喂,你是不是我们的人?”陈寒烈说道:“在下并非那么万仙派之人!”那人骂道:“不是我们派的人干嘛来这儿?我知道了,你就是那些人派来的奸细!” 这时那两人骂道:“去死吧!”接着两人手脚一搭,捉住了陈寒烈。陈寒烈说道:“两位大哥不要误会啊?我……”这时一人说道:“你找死?”而另一人却说道:“师兄,我们干嘛来和这人计较?他就算是奸细。我们杀了他们的奸细又是如何?” 那人听到这话之后就放开了陈寒烈,还一脚重重地踢在了陈寒烈的屁股之上!陈寒烈“哎唷”一声,摔倒在地。那两人还分别吐了几口唾液在陈寒烈的身上;嘴里骂道:“奸细,我告诉你,你去和那些人说,我们一定会把我们失去的东西都给夺回来的!” 那两人走后,陈寒烈站了起来;骂道:“要不是老子的武功都给废了,老子一定要打你们俩的屁股!”摸着自己的屁股,思索道:“这万仙派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了?老子到底要不要去看看去?”对于一个走江湖之人,这些门派之争实在不得参与进去。可陈寒烈这时孤身一人。而自己只要不说。谁知道他是少林的俗家弟子了? 可刚才那两人得罪了陈寒烈,陈寒烈便觉得就算是那些人抬着大轿过来,自己也绝不会过去的!便骂道:“那么万仙派有什么了不起的!” 那日陈寒烈便在一家客栈打尖,这时一个老道走了进来。坐在陈寒烈对面,说道:“相公可是要去哪?”陈寒烈随口答道:“我去找我的一个故交!”此话一出,陈寒烈便想道:“我为何要和这人说这么多?我真老实,还什么也都没隐瞒?” 那老道笑了笑,便说道:“就不知相公识不识得一故人?”陈寒烈问道:“哪位故人?你受谁所托?”那老道笑了笑,说道:“你在看清楚一点?你便知道你那故人是谁了?” 眼见眼前这人容貌清瘦,倒是像在哪儿讲过一般?陈寒烈便说道:“您该不会是我的那故人了吧?”那老道说道:“哈哈,你看清楚我的容颜吧?” 只不出自己所料,眼前的这老道便是之前在后山教自己武功的那老者。陈寒烈跪下。说道:“前辈,您怎么会在这儿?”那老者哈哈大学,扶起了陈寒烈,说道:“你不必多礼,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前辈。我是你的一个好友;你愿意就叫我做‘兄长’好了?” 这老者这话当然是在开玩笑了,但是陈寒烈却依言笑道:“兄长,兄弟我见过了!” 那老者说道:“上次我和兄弟你一别之后,就离开了那里了……”接着说道:“兄弟,你见我像怪物吗?”陈寒烈笑道:“兄长你就是怪物,一个老怪物!” 这一老一少真是不入世俗人之眼,他们都是那么的不拘于礼仪,这要是旁人在此,一定真的把他们都当作怪物来看待了? 那老者又说道:“兄弟,自从上次一别,我还没死,你不惊奇吗?”陈寒烈笑道:“要是兄长你真的死了,我还不知要去哪儿找您的坟墓参拜呢?”老者说道:“将来要是我真的死了,你一定要带来一壶好酒,咱们兄弟俩好好畅饮一顿!” 哪有一个老人提到生死之时还是如此的置身度外,还拿此事开起了玩笑?陈寒烈笑道:“好,可是我得看看到那时还是不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了?” 他们两人畅谈了许久,这时这老者才问道:“兄弟,我见你满是愁容,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一下不如人意之事了?”陈寒烈点了点头,说道:“前辈,我和你说吧?” 于是陈寒烈便把那妇人和那园儿的事原原本本地给这老者说了,只是说到自己觉得不好意思说出口的事情之时;他往往一笑带过! 在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那老者哦了一声,笑道:“这不是你的祸,这是你的福分啊?”陈寒烈自己服下了没有解药的毒药,怎么可能还会是福分呢?便苦笑道:“前辈你别取笑在下了,在下已知已无多少时日了!” 老者见到了陈寒烈的愁容,便说道:“小兄弟,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如此消极悲观过啊?”陈寒烈听言,心想:“对,我为什么会如此愁眉苦脸呢?这些都不是真的我,就算是要死,我倒不如及时寻欢作乐,这倒还可以‘死得其所’!” 第十回 荒外奇遇 既然要及时寻乐,陈寒烈便叫店家拿来了许多酒,接着把那老者的酒杯斟满,拿起酒杯,说道:“前辈,谢谢您的指点,在下觉得不能这样过日子过下去了!”接着又说道:“谢谢您,正如你所说的那样,这及时行乐便是我的福分了?这杯,在下先干为敬!” 说着便把那杯酒给饮尽,那老者也拿起酒杯,说道:“好,老道陪你因尽这杯酒!” 坐下之后,那老者便说道:“小兄弟你最让我佩服的便是这一点了?”陈寒烈疑问道:“那一点?”老者说道:“就算是知道自己要死了,也还可以笑着活下去!” 其实陈寒烈并不是看得那么开,便笑道:“前辈你取笑在下了?”又说道:“在下只是认为,既然要死了,为什么还要看不开呢?多一日享尽世间繁华,多一日好!” 那老者笑道:“就是你的这种态度,才是我最佩服的!”接着两人又喝下了许多的酒。 这时已有三分醉意,那老者才缓缓说道:“小兄弟,你怎么知道你快死了?”陈寒烈带着醉意说道:“哈哈,我服下了没有解药的毒药,这不是即将临死吗?” 那老者说道:“哈哈,你怎么会那么快就死?你不会死的?”陈寒烈说道:“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就是这毒药的研发者?”说着便装作样子,站了起来,对那老者说道:“快点把解药拿出来?不然我杀了你这老牛道!” 既然这是在开玩笑,那么陈寒烈说不了半句便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直到这句话说完,这才又倒了下去!这时那老者也笑道:“研发出没有解药的毒药,这也只有我这性子的人才做得出来?”这老者却是一脸清醒的样子。 陈寒烈笑道:“哈哈,要是真的是你做出的毒药,那么你就给我一粒解药吃吃吧?” 这时陈寒烈身上已经布满了酒气,不多时便昏睡了过去! 醒来之时,只见那老者坐着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头上打坐。陈寒烈心想:“他带我来这野外干什么?难道……”这时那老者的眼慢慢睁开,笑道:“你终于醒了!” 陈寒烈点了点头,那老者说道:“走。我们这就去找解药!”陈寒烈喜道:“解药!你真知道这解药在哪儿?”那老者说道:“解药不到处有的是吗?” 这老者说的话越说越是听不明白了,陈寒烈疑问道:“到处都有?那么解药在哪里?” 这时身处荒野之中,这到处都有的不是野草吗?陈寒烈便问道:“这解药不会是野草吗?”那老者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去逛窑子去!” 那老者语出惊人,难道自己真的要死了吗?为什么要带自己去逛妓呢?陈寒烈便问道:“这解药该不会在那妓院里了吗?” 虽说陈寒烈常常和别人说要去逛妓院,但是那都是说说而已,一个人嘴里老是说着什么,倒不是他真的做过,而那些嘴里不常常说什么的,到恰恰可能做过这些的! 老者说道:“怎么。去妓院里不好吗?”陈寒烈说道:“去妓院的话。在下的这身武功恐怕都要给废了?”原来陈寒烈所练的那身武功都是依靠自己的童子之身维持的。只要自己的童子之身一破,自己便就成为了一个废人! 那老者听了之后,便笑道:“你这一身武功都已经废了,还怕什么?”陈寒烈才想到了这时自己身上的武功有无都已经没有关系了?但是还是说道:“为什么妓院里有解药?” 老者这才解释道:“你那毒药并不是什么奇毒。要破解它的方法也是十分简单的!”陈寒烈“哦”了一声,说道:“那是什么毒药?要破解需要什么办法?” 原来中了这毒药之后要破解的办法便只有找一异性交欢之后便破解了!这时陈寒烈才说道:“哦,难怪那妇人要我到了新婚之夜才告诉我这毒药的解药,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这时陈寒烈改用淫秽的眼光说道:“好吧,为了我的命,我们这就去!”可那老者却说道:“要去你自己去,我现在已经老了!”陈寒烈却劝道:“去吧,保证你去了之后满面春风的!” 陈寒烈故意装嗲,说道:“哎呀。大爷你就来吧!”那老者笑骂道:“你倒是成了老鸨了!”陈寒烈说道:“要是将来我有钱,我一定会去看一家妓院来招待你的!”老者却说道:“那得看看我等不等得到那个时候了?” 原归正传,那老者说道:“我们这就去找你妇人!”陈寒烈说道:“我还不容易才摆脱了她们母女的纠缠,你怎么还要带我去找她们?”可老者却说道:“你愿不愿意随我去?” 既然有这老者带着自己一同前去,那么自己何必拍那对母女呢?便说道:“好。我随你一同前去!”接着又说道:“不过你得好好地保护我?我实在怕极了那园儿了……” 老者哈哈大笑,说道:“不惧不惧!”陈寒烈闭上了眼,但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睡不着觉了! 那老者在之后便带着陈寒烈去找那妇人母女了;行了半日,陈寒烈问道:“前辈,你知道那对母女在哪儿?”那老者说道:“我不知道,但是有缘还是会见面的!” 有缘?这老者希望和这对母女有缘,可是陈寒烈心里却没有怎么想着!这时陈寒烈突然想道:“我好像觉得有的儿不对劲啊?为什么我老是觉得这老头儿和那对母女认识的样子?” 看到那老者笑着,便问道:“前辈,你们认识吗?”老者说道:“怎么说呢?可以说是认识吧?”陈寒烈心里叫道:“不好,这老头一定是那妇人的姘头,不然这么会带我们去找那对疯母女的?哎呀呀,这老头还有可能是那园儿的亲爹呢?难怪了,他一定也看好我,要我去做他们的女婿!”可却又想道:“不会的,依我的直觉看,这人不可能是那园儿的父亲的!” 可这事不能妄加猜测,陈寒烈只好随着那老者继续去寻那对母女! 第十回 荒外奇遇 这日陈寒烈和那老者两人在路边上的一个面摊用面。陈寒烈一下子便吃了两大碗面,而那老者却怎么也吃不下半碗面。陈寒烈就笑道:“没想到你这吃饭的习惯还是如此?” 老者笑了笑,擦了擦嘴,才说道:“没错,我这人老了,吃的当然不多了!” 这时陈寒烈突然低头喝起了面汤,但却像极了老鼠遇见猫一般? 那老者见这陈寒烈慌张失措的样子,便笑道:“不急,该来的总会来的?” 那这陈寒烈到底是在害怕些什么呢?为何导致他如此慌张? 这时耳边忽然又听到了自己不愿意听见的声音,陈寒烈心道:“该来的人来了,咦,我为什么也会这么说?我难道真的希望那人来吗?” 这又是谁来到了呢?陈寒烈心道:“好了,既然陪着这老头来,哪有不见这俩人的道理?”便站起来,这时忽然觉得有人在背后抱住了自己! 陈寒烈说道:“好了,园儿姑娘,我知道是你;你先放开我好吗?”后面那人不依,说道:“不了,我要抱你!”陈寒烈说道:“你不要这样吧?这样陈哥哥可是会生气的!” 那人撒手开来,说道:“陈哥哥你不要我抱你也行,你抱住我吧?”陈寒烈说道:“这……我是……”看向了那老者,要求他帮助自己! 老者站了起来,说道:“你就是园儿吗?”园儿说道:“陈哥哥他都和你说过了?”老者点了点头,园儿又说道:“对,我就是园儿!” 接着那园儿又是痴痴地看着陈寒烈,陈寒烈举起一只盘子遮住了自己的脸,说道:“园儿,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吧?”园儿说道:“陈哥哥你也真是的,一个大男人这么害羞?” 陈寒烈还是举盘不下,暗自说道:“陈寒烈,看到了没,她在调戏你!”接着说道:“对。我是害羞,所以你不必再这样瞧着我了?” 那老者笑道:“园儿,你娘呢?”园儿说道:“我娘就在那头! 跟着便走来了一位妇人,那妇人见到了陈寒烈之后,说道:“臭小鬼,你上次怎么对我的宝贝女儿的?”陈寒烈说道:“夫人,我……” 园儿这时和她娘说道:“妈妈,上次是我任性,所以陈哥哥他才会那样对我的;是我不好!”陈寒烈听到后,心里暗自笑道:“对。你不好。你不该来缠着我!” 这时那老者说道:“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了。你的女儿居然怎么大了?”接着又叹气道:“时日真如白驹过隙,一眨眼,也不知老道还会不会在这世上呢?” 先前由于陈寒烈和园儿挡住了这老者,才以至于那妇人没有见到这老者。这时那妇人见到了那老者之后。居然跪了下来,说道:“恩师,请受弟子一拜!” 这妇人语出惊人,陈寒烈和这园儿都大惊失色。不过陈寒烈这时却想道:“好,这事实在是太好了,哪有人不听自己长辈的话了?” 那老者摸了摸自己的长须,笑道:“你可算还记得我了?”那妇人说道:“弟子岂敢忘记恩师的恩惠?”那老者又说道:“唐月呢?你的那师兄在那儿?” 这唐月又是何人呢?只见那妇人叩首说道:“恩师,你……你放过唐哥吧?” 园儿见自己的母亲在这老者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这时突然又提起了自己的爹爹。便对那老者说道:“你这老头子又是谁,你干嘛要这样对我妈妈?你又提我爹爹干嘛,你想见见他吗?”这时妇人却喝道:“园儿不得无礼!” 这对母女几日前还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这时却在这老者面前像极了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陈寒烈暗自发笑:“这母女也有几天啊?” 想到了和这老者在以前便会风水轮流转,这时才想道:“还是有人好。一个人战斗一定满盘皆输!”这时又看向了三人,不知下面又会发生什么事呢? 那妇人又叩首道:“师父,弟子实在不知师父您老人家大驾光临;弟子还……”那老者笑道:“你还以为老头子我已经驾鹤西去,归入黄土了?” 妇人说道:“弟子不敢,弟子不敢!弟子只期望师父您老人家长命百岁,身体安康!” 老者这时对陈寒烈说道:“小兄弟,你服的毒药正是老道我所研发的!”陈寒烈又是咦,又是啊的,说道:“你……你真的没骗我?”老者笑道:“我怎么会骗人呢?” 陈寒烈嘴上不说,心里却骂道:“你这老头子,看你那老奸巨猾的样子,一定是骗过了很多人了?”老者又对陈寒烈说道:“你想知道这人怎么会有这些药吗?” 这时陈寒烈看向了那妇人,又望向了那老者,心里鄙夷道:“还要问吗?一定是你给她的了?”这老者居然研发出如此毒药,可以说这老者一定不是好人了,说不定他常常去逛妓院呢?但是脸上却露出了疑惑不解的样子,说道:“在下身子此毒,所以想要问个明白!” 老者点了点头,对那妇人说道:“关晓霏,你自己说吧!” 原来这妇人名叫关晓霏,和刚才那老者口中所说的“唐月”同为这老者的弟子! 关晓霏倾心于这唐月,但是这唐月却不怎么看得上这关晓霏。当这关晓霏知道了自己的师父有这种奇特的“毒药”之后,便偷偷地去拿了自己师父的这些“毒药”下到了那唐月日常所吃的饭,所饮的水之中! 对于一个习武之人来说,自己的一身功夫被废,那还真的生不如死!唐月在心里沮丧之下,再加上这关晓霏的关切蜜语,这“毒药”好似催化出了作用? 男女之爱是人的本欲,人只有克制住自己的情欲,但是却不能斩断自己的青丝! 这关晓霏和唐月此后便觉得对不住自己的师父,便私奔离开了自己的师父,直至今日,这关晓霏才见到了自己的师父! 老者听后,说道:“你们俩并不般配,这也算了;可为何你还要自己的女儿也像你那般的痴傻呢?”关晓霏说道:“师父,虽然当初都是我们的过错,可这时我的女儿已经长大,她也有自己追求的爱;我这做娘的当然要帮她的了!” 在听完这些事之后,陈寒烈心里更加地确定了这一家子都是疯子了!那唐月就算真的中了那毒,也不必和那关晓霏一起啊?就算不要解毒,一身功夫废了便是废了,又怎么会生不如死呢?这时听到了这两人的情爱故事,陈寒烈更加认为这家人就没有一个正常人! 这也和陈寒烈个人的性格有关,陈寒烈他没有爱过人,他充其量就是喜欢而已;除了喜欢,就没有什么了?而自己想要学功夫也不是自己的兴趣,学功夫对他来说就是可以回去在别人的面前炫耀炫耀就行了!所以功夫废不废掉也没有关系! 第十回 荒外奇遇 又听那老者说道:“你们两个逆徒当初为何要私奔?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老者似乎是要痛惜他的这两位徒儿,但是却也没有说出口来。关晓霏说道:“师父,是我的错,你就原谅我月哥吧?再说……”老者说道:“这不是你的错是谁的错?唐月呢?怎么现在还没有出来见我?不把我这个老头子放在眼里吗?” 关晓霏说道:“月哥他不会这样的;是他……他已经走了!”说着便落下了眼泪。 园儿打小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爹爹,只不过这时听自己的妈妈说起了自己的爹爹,想起了自己自小就无父爱的疼惜。也黯然落泪! 看着陈寒烈的样子,园儿想起了自己妈妈对自己说过,自己的爹爹长得十分英俊,威风凛凛!而这陈寒烈就像是自己妈妈口中所讲诉的那位爹爹一般! 这时园儿又抱住陈寒烈,说道:“爹爹,你为何要离开我?”陈寒烈被她这一抱也是吓了一跳。心道:“咦,她叫我‘爹爹’,怎么着了?这小妞把我当作她爸爸了?”‘ 这时老者又说道:“我这一辈子就只有你们两个徒弟,却为何你们都要背叛我?”关晓霏说道:“师父,弟子对你不住!”老者叹了口气,望向了陈寒烈,又说道:“唐月这小子原本是可以继承老夫的衣钵的……” 那老者望了陈寒烈一眼,陈寒烈便知道这老者也是把自己当作那位唐月了?难过这园儿和这关晓霏会如此纠缠住自己了?这样陈寒烈也开心了起来! 以为这关晓霏母女这样纠缠住自己只不过是把自己当作了那唐月而已,并非真的是看上了他!那么这园儿就只把自己当作爹爹,而不是爱人了! 不过这时陈寒烈却开心不起来,心道:“不好,看样子这老头非常讨厌这唐月夫妇;那么……那么……”他自己的害怕这老者把自己当作了那唐月之后,把对唐月的气愤都给发泄到自己的身上! 不过这时关晓霏要求那老者惩罚自己,而老者却说道:“我刚才都说过了,我这一生也只有你们这两位弟子。”关晓霏似乎不明白自己的师父在说什么?便问道:“师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时那老者大笑而起! 老者起身,关晓霏立马就又把头给低了下去;老者想一个长者一样。说道:“当初你也是这样入我门的!这时你已经身为人母啊!” 这几句话貌似是在感叹时光飞逝!老者这时又看向了那园儿,说道:“你就是我那两位徒儿的女儿啊!”接着笑道:“长得就像你的妈妈一样!” 可这园儿却哑口无言,可能是刚才自己妈妈如此怕了眼前的这位老头的缘故吧?这园儿自小娇生惯养,在加上自己母亲对自己的纵容,可谓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是公主,也不过如此!可这时没有自己妈妈的撑腰,她却嗤的一声哭了起来! 看见了自己的女儿在长辈面前如此无礼,关晓霏马上说道:“园儿,你不得无礼!”老者抚须笑道:“可能是我长得太恐怖吧?”陈寒烈笑道:“前辈你未免也太生趣了吧?” 接着园儿在陈寒烈的安慰之下。总算也不再哭泣了!老者便说道:“女儿家会哭好啊!会哭是好事啊!”陈寒烈笑道:“前辈你别再把她给弄哭了才是?” 之后那老者和关晓霏说自己见到她之后高兴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回去伤害她呢?关晓霏这次起身。对园儿说:“园儿,快来见过你的师公!” 从小自己便最听自己母亲的话了,所以就算是自己最害怕的人;自己母亲叫自己去见他,自己也得去!这时园儿跪下。拜了三拜! 那老者便抚摸着那园儿的头,笑道:“乖孩子!” 这原本是一幅温馨的画面,可到了陈寒烈的眼里却都变了味! 当陈寒烈见到这园儿跪拜这老者之时,陈寒烈虽然嘴上不说话,但是却在心里偷偷笑着。想道:“一个拜了三拜,像是在拜死人一般!另一个更厉害,就像是在摸狗一样摸着对方!” 这时关晓霏才疑问道:“师父你和这位少侠认识吗?”先前她可是叫着陈寒烈“小鬼”来“臭小子”去,这时见到了自己的师父和他在一起,这才改口称“少侠”! 陈寒烈笑着说道:“不敢当。在下武功全废;还怎么配称‘少侠’呢?” 他故意提起自己武功全废的事情,不知是不是要故意羞辱这关晓霏? 关晓霏抱歉道:“少侠,是我……”心中好像想到了什么事一样? 接着那关晓霏心想:“这园儿不是非常喜欢这小子吗?”自己当初给陈寒烈服了这药也是要这陈寒烈因此和自己的女儿成婚,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关晓霏“嗯”了一声,跪在老者面前。说道:“师父,请你做主;让这位少侠娶我女儿为妻!”老者听到后笑而不语!可陈寒烈却说道:“喂喂喂,我……” 老者看着陈寒烈的脸胀得通红,便说道:“小兄弟,你也十分欢喜吗?”又说道:“既然你们都心甘情愿的话?”接着咳嗽了一声,说道:“好,那我就!” “慢”!陈寒烈立马叫住了他,说道:“你既然叫我做‘小兄弟’,那么我们就是兄弟了?”老者笑道:“我们不是兄弟,还是兄妹啊?” 这两人的性子可真是一模一样,也难怪了这老者如此喜欢这陈寒烈了?陈寒烈笑道:“不错,我是兄,你是妹!”园儿听到之后也是“嗤”了一声,但是看到了自己妈妈的脸上,强忍不笑!可自己身体了的器官好像是要炸开一般?只待自己大笑一场! 这时陈寒烈才说道:“你我既然兄弟……哦不,既然‘兄妹’相称,那么我便是你的师伯了?”他的后半句是对着关晓霏说的。 关晓霏素知自己的师父性子就如同一个顽童一般?这时见到了陈寒烈也是童心未泯,说不定自己的师父还会很听这人的话?觉得自己的希望可能要落空了? 陈寒烈见这关晓霏不搭理自己,便说道:“师侄,你为何不搭理你的师伯啊?”关晓霏哼了一声,说道:“师父你老人家怎么……” 其实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出来了?陈寒烈又说道:“既然我是你的师伯了,那么你是我师侄;这园儿不就成为我的师孙侄了吗?” 第十回 荒外奇遇 园儿不知此事的真假,只道这陈寒烈还真的是自己的前辈,便说道:“那么说,我们就不能成婚了?”老者说道:“唉,这都得怪我吗?” 园儿“咦”了一声,说道:“师公,这怎么是你的错了?”关晓霏见到此状,便说道:“傻女儿,他们……”她其实是不敢再自己的师父面前如此无礼的,便也收住了口! 陈寒烈笑道:“我们怎么了?”关晓霏说道:“你……你不要戏弄我的女儿!”老者这时也说道:“小兄弟,我们也不该这样做吧?你可不要戏弄我的乖徒孙?” 听了老者的话之后,陈寒烈点了点头,对园儿说:“园儿,其实你不是喜欢我的!”园儿问道:“怎么?你怎么看出来我不喜欢你?”陈寒烈说道:“因为我有通天眼!” 园儿奇道:“你有通天眼,你……你是神仙吗?”知道了这陈寒烈的“身份”之后,这园儿便心道:“难怪他不想跟我在一起?原来他是神仙啊?神仙是不能和人在一起的?” 关晓霏可不是她女儿那么天真了,看见了这陈寒烈正在戏弄自己的女儿,便说道:“喂……”而园儿这时又说:“陈哥哥,我懂了!” 看来这园儿是真的被陈寒烈给骗了过去的?其实关晓霏也是自己的女儿要求自己,儿自己又只有这个宝贝女儿,这才会强迫陈寒烈的。这一切的缘由只不过是不想让自己的女儿为此伤心而已!看着这陈寒烈是不想娶自己女儿的意思,这才会给他服药的! 不过从这时看来,这陈寒烈好像会开解自己的女儿,会让自己的女儿不会以至于和他成不了亲而伤心。既然女儿不伤心,那么自己为何要去阻止他呢? 又听见陈寒烈说道:“你说你想和我在一起,其实只不过是我让你想起了你爹爹而已!”老者听到后也笑道:“不错,我看你的鼻子也好似他爹的鼻子一般,一样是高高挺挺,十分好看!”这也是这关晓霏不会伤害陈寒烈的原因了! 因为这少年和自己爱人有着一点相似,看着他就像看着自己的爱人一般?怎么可能下得了手呢?而自己的女儿也不愧为自己的女儿。看夫婿也找一个跟他爹爹长得有点相似的人! 陈寒烈又对园儿说:“你相信我?这世上一定会有一个人深深爱着你的!”说这句话之时也像是把这句话说给自己听的一样?园儿“哦”了一声,说道:“陈……不,神仙哥哥……” 陈寒烈问道:“你有什么事吗?”园儿说道:“神仙哥哥,既然你是神仙,你……你能不能让我见我爹爹一面!”关晓霏苦笑道:“要是你真的是神仙的话,那也……那也好了?” 园儿双手合十,恳求道:“求你了,神仙哥哥,我没有见过我的爹爹,我想见见我爹爹!”关晓霏心道:“傻女儿。别说是你。我也想要见你爹爹!” 可这陈寒烈又不是真的神仙。怎么可能真的让这园儿见她爹爹呢?陈寒烈说道:“你放心,你爹爹已经早等极乐;相信很快你就会见到他的?” 陈寒烈胡说一通,希望能这样而糊弄过去?可园儿又说道:“他在哪儿?我可以去找他?是不是啊,妈妈?”关晓霏点了点头。说道:“神仙大人,请您指点一下我们母女吧?” 这时陈寒烈心里大骂道:“你不帮我解围就算了,还捅了这一娄子来还我?”嘴上却说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心中想着下句话该怎么说? 这老者见到之后,也是童心一起,问道:“神仙大人,你怎么阿弥陀佛啊?这句话是佛祖说的!”陈寒烈暗骂道:“你、妈的,老子要是露馅了,我就……” 可这园儿却没有把这老者的话语放在心上,而是问道:“神仙哥哥。我……我爹爹他到底在哪儿?”陈寒烈这时在心里痛骂自己,骂道:“你不要以为这人很好骗,说不定他们都说‘老江湖’;你自己被他们骗了还不知道!” 可是自己还是迟迟解答不出来,眼见这事快要露馅了;这时园儿说道:“哦……”陈寒烈立马说道:“你爹爹已经来到了这世上了!”园儿喜道:“在哪儿?我爹爹在哪儿?” 陈寒烈嘴里念着一些不知是什么话,可这园儿却以为他这是在念着咒语呢? 过了一会。陈寒烈才说道:“我算出来了,你爹爹前生欠了你的爱,今生这是要来补偿的!”园儿听到了自己爹爹的消息,便捉住自己妈妈的手,说道:“妈妈,听见了没有?我爹爹要来还我的爱了?我爹爹……” 一阵欢喜过后,园儿才问道:“神仙哥哥,那么我爹爹他这是在哪儿啊?”陈寒烈左手算着,小声说道:“一一得一,一二得二……”心道:“幸亏你哥哥我学过这个!” 待见时刻已到这时,陈寒烈这才说道:“你爹爹今生可能会成为你的伴侣!”心想:“但愿她不要以为我就是他的爹爹?” 不料这园儿真的说道:“神仙哥哥,那么陈……”陈寒烈马上说道:“你那位陈哥哥与你只有兄妹之福,并无夫妻之缘!” 这样陈寒烈可就不怕了!却不料听那园儿“咦”了一声,问道:“你不就是陈哥哥吗?” 这不是戳破了饺子――露馅了吗?陈寒烈马上解释道:“我只是借你陈哥哥的身体和你说话的而已,你吃哥哥他并不是神仙;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好在这园儿对这事并不起疑,接着又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爹爹他会爱我?不是说做爹的都喜欢生男孩吗?怎么可能会喜欢女孩了?” 关晓霏听到自己的女儿这样说,便说道:“傻妮子,你爹爹就只有你这孩子,怎么会不疼你了?”陈寒烈点了点头,说道:“对,你妈妈说得对!” 接着陈寒烈又说道:“这天底下哪有父母不爱自己子女的?”园儿问道:“你怎么知道,你当过爹爹吗?”陈寒烈笑道:“我没有当过爹爹,但我是个男人!” 陈寒烈既想男人都是一样,除了美酒美女,还需要什么呢?园儿问道:“那么你怎么知道做爹爹的会疼爱自己的女儿呢?” 陈寒烈笑道:“做爹爹的当然是很疼自己的女儿了,哪有做爹不疼自己女儿的?那些不疼自己女儿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 之所以自己会说这话,是因为陈寒烈自己心想:“这家家户户的不也是一般‘德性’的吗?都是做妈妈的疼爱男孩子,做爹爹的疼爱女孩子;可嘴头上却都相反过来了罢了!” 第十回 荒外奇遇 园儿听到之后便说道:“真的?”陈寒烈笑道:“我不会骗人的!” 之后生怕这园儿还要问些自己怎么也答不出来的问题,陈寒烈便说道:“好了,我要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了。现在,我该走了!” 这话说完之后便倒在地上昏倒了;当然这一切都是陈寒烈自己装出了的。园儿上前说道:“神仙哥哥,你等等……”可陈寒烈那会在理她呢? 过了半响,陈寒烈这才起身,打了个哈欠,说道:“你们为什么老是看着我?”老者笑道:“我们在看神仙,不是在看你;你长得又不比我好看!” 陈寒烈笑道:“哈哈,你长得比我好看;那就可以去欺骗良家妇女了!”老者说道:“哈哈,我才不会和你一般德性的了?”陈寒烈笑道:“我知道,你一定常去找姑娘去了?” 在关晓霏母女面前这般说话,也不知他们知不知耻?关晓霏说道:“师父您老人家……” 她像是要指责自己师父一般,但是却又想到了这是自己的师父,自己还不配和他老人家说话的;所以才改口道:“陈兄弟,你不要在外面母女面前说这等言语!” 陈寒烈笑了笑,问道:“你们在看神仙?”园儿“嗯”了一声。陈寒烈立马东看西看,叫道:“在哪儿,在哪儿?”老者笑道:“看猪八戒要不要?” 老者这是在骂着陈寒烈,可陈寒烈却说道:“猪八戒在哪儿?”心中却说道:“猪八戒在投猪胎之前何等英俊?你刚才说你长得比我好看,那么这一名位我也不必和你去争了?” 想到这时,自己也并没有吃亏,便又说道:“老兄,猪八戒在哪儿?你不要老是骗人,骗女人可以,千万别骗男人?”老者笑道:“我岂敢骗人!” 也只有陈寒烈这看得开,不要脸的性子,他这才会和这老者说这么不要脸的话! 园儿听了他们的话之后便“嗤”了一声笑了出来。说道:“陈哥哥,我告诉你吧?” 陈寒烈面对园儿,问道:“好,你一定是不会骗人的了?”园儿说道:“陈哥哥刚才有一个神仙来过,说我爹爹……” 接下来园儿便把刚才那事给陈寒烈说了一遍;陈寒烈听完之后,笑道:“原来我就是神仙啊?”老者笑道:“是啊,所以刚才猪八戒来过了!” 老者说完之后,陈寒烈便说:“对,刚才猪八戒还说话了!”接着他们两个“顽童”齐时捂住了自己的嘴;过了一会,又都笑道:“猪八戒他已经走了!” 他们虽然并无深交。可这时一个放得开身份。一个开得起玩笑;这样便就成为了一对“活宝”看?那老者还偷偷搭着陈寒烈的肩。说道:“兄弟,你骗女人的本事可真厉害?”陈寒烈也偷偷地说:“那还用你说?” 接着他们两人便决定等这两人离去之后,他们才去外头做那些骗女人的事! 接着园儿说道:“陈哥哥,对……对不起!”陈寒烈“咦”了一声。说道:“你干嘛要和我道歉?”园儿说道:“那神仙哥哥说得是,我可能就是把你当作我的爹爹了,所以……” “所以你就把我当作你的爹爹了?”陈寒烈说。园儿点了点头,陈寒烈笑道:“园儿,你可以把我当作你的哥哥!”园儿又点了点头! 关晓霏多年来没有见到自己的师父,今日重逢,更加喜不胜喜了!便对老者说道:“师父,弟子留下来陪您老人家吧?”老者笑而不答。 这老者生性洒脱,这才没有娶妻生子。享尽世间福乐。他怎肯让她跟在自己左右呢? 老者便抚须作答,答道:“你只要心里有我这个师父,足矣!”顿了顿,看关晓霏怔怔的样子,又说道:“你有你的女儿。又何必跟着我这师父呢?” 这意思实在是明白不过了;关晓霏素知她这师父从来不喜强求;便说道:“那好,弟子在这儿恭祝师父您老人家身体长寿,老当益壮!” 之后便是和这陈寒烈还有这老者作别了;在告别之时,园儿还对陈寒烈说道:“陈哥哥,你以后要是有事,就来找我吧?”陈寒烈笑道:“但愿我不用去找你?” 园儿问道:“为什么呢?”陈寒烈笑道:“这人这么会有事情要去麻烦别人呢?” 待到她们母女二人离开了之后,陈寒烈马上对那老者说道:“老兄,我们这要不要去……”陈寒烈做了做手势,那道理可是明白不过了! 老者看了他一眼,笑道:“我可能会信不过你的?”陈寒烈疑问道:“你怎么会信不过我呢?”老者说道:“你不老实,你老是骗人!” 陈寒烈笑道:“我骗人,哦,骗女孩子不好吗?”老者笑道:“好,不过你这得付出代价的!”陈寒烈不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便不再问下去了! 待到那老者把一壶茶合完之后,他才说道:“你骗我,你根本就不是童子之身!”陈寒烈还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这老头呢?原来是此事啊?便说道:“我是你也会说我不是,我说不是你就更加相信我不是了?”接着说道:“所以我何必说我是不是呢?” 老者拍手道:“你很坦率,我很喜欢!”接着说道:“但是你不会适合这个江湖的!” 那老者说的是什么深刻的话呢?这引起了陈寒烈的思索;陈寒烈便说道:“为什么我不适合呢?”老者说道:“这个江湖不需要坦率的人,它需要的那些人不是普通人!” 他这话说了不也等于没有说过吗?陈寒烈还是搞不懂他在说什么?便说道:“老兄,那么说你就非常适合这个江湖了?”老者哼了一声。 又听老者说道:“要是我适合这个江湖的话?那么我就不必躲躲藏藏了?”陈寒烈笑道:“要躲要藏是你自己的事,又什么时候扯到江湖上去?” 老者笑道:“你不懂,我也不懂;所以我们都不必去懂!正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自世上的人有愁绪,便有了酒!酒真是一个好东西啊!” 陈寒烈笑道:“不会喝酒的男人不是好男人!”接着便笑道:“既然想不通,那何必要去想呢?就让老天爷自己告诉我们吧!” 第十回 荒外奇遇 酒对男人来说可算是挚友了;他们二人在万花院里喝了个难醉如泥! 里面一女说道:“两位大爷,别喝怎么多酒……”陈寒烈淫笑道:“我们喝不了,你陪我喝?”便把一女拉进了自己怀里,用手不住挑逗她! 老者见状,便笑道:“小兄弟,你这是要在这儿‘解毒’啊?”陈寒烈笑道:“姐姐,你听到了没?你得救救我,帮我解解毒!”那女子笑道:“大爷您说话说得真是有趣!” 这时忽然听到了响动,有人叫道:“失火了,失火了!”陈寒烈骂道:“你、妈的,在大爷快活之际便……”这时老者拉着陈寒烈,说道:“咱们快走!” 那老者挽住陈寒烈的手,一跃跃到了屋顶;这时所有的人都在救火,也大都没有看见他们二人的行迹!老者挽住陈寒烈的手在屋顶上如履平地。一下子在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待到远离了那万花院之后,陈寒烈撒开了那老者的手,说道:“老兄,你干啥要那么做?我们又不是放火之贼,我们跑什么?”老者笑道:“你怎么知道不是了?” 陈寒烈本想说:“我们光明磊落……”可是突然转口说道:“你……你……”老者点了点头,说道:“那火就是老身所纵!”陈寒烈实不知他为何这么做?便问道:“你为什么要怎么做?”老者说道:“你有钱付账吗?” 他们二人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人,出门在外,也没有人带着家财万贯!陈寒烈便说道:“我们当然没有钱付账了?”老者“嗯”了一声,说道:“那么我们就得想办法了?” 陈寒烈“哦”了一声,露出了鄙夷的脸色,说道:“你的办法就是纵火烧院,乘机逃跑了?”老者笑道:“你可别瞧不起我,这招是江湖上惯用的招数!” 陈寒烈露出了将信将疑的脸色,说道:“是吗?”老者说道:“怎么不是?火烧前院,所有人都从后门跑了。你刚才都没见到吗?”陈寒烈点了点头,说道:“那些人都没有付钱,看来这一家妓院这才一定是要倒闭了!” 说着又“嗤”了一声笑了出来;对老者拱手道:“这下子应该有很多妇人要感谢您了!”老者笑道:“没错,我们身怀侠义之肠!”陈寒烈说道:“这下子那些人都得乖乖回家睡觉去了?”接着说道:“那我身上的这‘毒’,还解不解了?” 老者笑道:“看来你是惦记着刚才的那个姐姐啊!”他说到姐姐二字之时,故意学着刚才陈寒烈的声调,可是声音却装得不大像。陈寒烈便说道:“大爷来吧……”老者说道:“我可不要你这人!”陈寒烈说道:“都一样……” 不过话归正经,陈寒烈问老者,说道:“老前辈,那么以后我的这毒还解不解了?”老者说道:“你现在就要解毒?”又说道:“要的话我们就立刻回去!” 陈寒烈摇手道:“我们不开玩笑了!”老者点了点头。说道:“那种地方是不能常去的!”陈寒烈笑道:“对。我不能常去。你就可以常去!” 老者听到后,便说道:“你别诽谤好人?刚才可是我这老头子救了你的?”陈寒烈说道:“是吗?一个知道这门赖帐,还是赖女人胀的人;怎么可能是好人?” 这意思既说了这老者是个“坏人”,又说他经常去哪里;不然怎么会那么清楚该怎么赖帐?接着陈寒烈又说:“人家开一个院子不容易。辛辛苦苦就被你这老头给害了!” 老者笑道:“我这可是‘为民除害’,这是大丈夫所为!”陈寒烈说道:“要是我将来也开了一个院子,我一定不欢迎老头来我们这里!”老者笑道:“你怕别的老头子也和我一样,一把火……”陈寒烈说道:“对,你们这些老头越老越不像话,比小孩子还不像话!” 不过之后陈寒烈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我还以为这次有红包呢?”老者说道:“红包?什么……”又是“哦”了一声,说道:“那得看你那姐姐给不给你了?” 陈寒烈只要一说自己是处子之身。那妓、女必定得给他一封红包“恭喜”他了!老者笑道:“早知我就不必去纵火了?你一去,我们肯定不必花钱了!” 陈寒烈笑道:“钱钱钱,这世上除了钱;就没有什么东西了!”老者说道:“钱权不分,所以我才会与世而格格不入!”陈寒烈说道:“没有钱就是屁了!” 随后陈寒烈又问道:“你既然和这儿格格不入,却又为何要回到了这?”老者笑道:“你知道那万仙山吗?传说哪儿有很多人修道成仙?” 陈寒烈笑道:“这个名字不就告诉了人嘛?万仙。就是成千上万的仙人啊!”老者笑道:“我既然厌倦了在世为人,那何必不去得道成仙呢?” 陈寒烈拱手道:“那我就恭祝您登大殿,得道成仙!”老者“咦”了一声,说道:“你不想成为神仙吗?世人都想做神仙的?” 听到了这老者的话,陈寒烈便笑道:“那些人都是高人,而我却是个常人!”老者问道:“你不想做一个高人吗?”陈寒烈叹气道:“就算是我想,我也做不来;我对做神仙没有兴趣,做不做神仙都不干我的事!”老者点了点头。 忽然像是想到了事情一般,陈寒烈“哎唷”了一声叫了出来!陈寒烈说道:“前辈,你……你真的要去万仙山吗?那……那儿可是去不得的?” 老者“咦”了一声,问道:“怎么去不得了?”陈寒烈说道:“因为……因为……” 于是陈寒烈便把自己见到了周云一干人等想要杀上万仙山去的种种所闻都一一说给了这老者听了!老者并没有插嘴,倒像是相信了陈寒烈的话似的? 陈寒烈又说道:“之前我师父和我说过,门派之争,闲杂人等不得参与进去!” 老者听后笑道:“小兄弟,你可不要吓唬我这老头子?我人虽老,但我人不老;我是不会被你给吓倒的!”陈寒烈心急道:“怎么……你怎么会不信我的话呢?” 老者说道:“那儿就算是真的有门派之争,我们又怕些什么呢?我们去看看便是了?” 第十一回 前往万仙 陈寒烈说道:“去看看?我上次去凑热闹就给人踢了一记重重的屁股,我怕……”老者笑道:“你怕我这老头儿身子骨受不了?”陈寒烈说道:“对,我怕你被那些无赖欺负!” 老者说道:“那谢谢你的关心了?但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没有见过那些人,怎么知道你的所言是实是虚?”接着又说道:“就算是,我一个不相干的人上山,也不见得他们会杀了我的啊?”陈寒烈说道:“该说的我都说过了,你不听也没有办法!” 接着那老者又问:“你不随我去吗?”陈寒烈说道:“我可不想英年早逝!”老者摇头道:“你不会这么做的?你一定会回来找我的?” 陈寒烈没有说话,离开了那老者。但却一路想:“那老者年纪如此老了,自己应该尽力去保护他!怎么可以丢下一个老人而不管呢?再说了,这老人对自己有恩,自己怎么可以忘恩失义?自己虽然不是个好人,但也不是一个坏人啊!” 这一路上不住摇头,心里盘桓该不该跟随那老者!这时“轰”的一声,一道闪电击中了陈寒烈前面的一棵树;陈寒烈定了会神,心里貌似也有了打算? 要是自己没有思索,那么自己势必走得快了少许?那么这道闪电势必击中自己了?那么就是那老者救了自己了?便决定还是要跟着那老者,这样或许不会因此丧生! 但期望着这老者不要走得快。让自己寻不到?陈寒烈马上摸着原路而回。 过了半响,陈寒烈心想:“那老者不会这么快就走了吧?”忽听得一人说道:“我都说过了,你一定会回来的!”这人便是那老者了。陈寒烈问道:“你就在这儿等我?” 老者哈哈大笑,说道:“没有,我在这儿睡了一觉,并不是在等你这怕死的人!”陈寒烈笑道:“是,晚辈贪生怕死,才会继续来这儿找前辈!” 虽然见不到这老者。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老者一定是在这儿的某一个地方。这时那老者从一树上飞身而落,笑道:“老了,就不中用了?” 陈寒烈心想:“这人明明是为了要等我来这儿,但却说只是在这儿睡觉;难道我这人就这么容易让别人给看出来吗?连他也看得出我是一个贪生怕死之人,就是这样一个贪生怕死之人,才会不要面子来找他!”便说道:“哈哈,晚辈想明白了!” 老者说道:“你想清楚了要和我一同去吗?”陈寒烈说道:“去,怎么不去?”老者笑道:“好,真是个好孩子!”又说道:“好。我们这就走!” 那万仙山地处豫地,他们二人现在身在陕地;陈寒烈问道:“前辈,我们步行而去吗?”老者说道:“不然呢?你给老头我找一匹马好吗?” 陈寒烈心想:“那些人说是要七月十五大闹万仙山。这时离这七月十五还有大半个月;要是我们步行而去的话?那么我们就不会遇见那些人了?”便说道:“现在在这儿荒郊野外的。晚辈去哪儿给前辈你找一匹马来呢?” 老者笑道:“那你知道还不赶快赶路?”陈寒烈心道:“我才不呢,我才不会去送死呢?”嘴上却说道:“为什么要赶快赶路?”老者说道:“不赶路的话,我们明早是吃不到热乎乎的包子馒头,喝不到热腾腾的白粥豆浆了!” 陈寒烈“啊”了一声,还道这老者说的是什么呢?原来是此事,便说道:“我们快点。我肚子都快饿死了!”老者笑道:“你刚才在万花院里只顾着看女人去了?” 陈寒烈笑道:“我们年少气盛,除了看女人,还能做些什么呢?”老者笑道:“我们这些老人家只会顾着自己的嘴,自己的肚,哪会去看女人了?” 老者又说道:“所以呢。我刚才只顾着吃东西了!”陈寒烈骂道:“好啊,你不告诉我……” 到了晨早。他们二人便大吃了一顿;可吃得多的当然是陈寒烈了!老者说道:“其实我们不必吃多的;因为我们今日不赶路!”陈寒烈“咦”了一声,问道:“我们不赶路,还要做什么?睡觉啊?”老者说道:“对,我们今日就睡觉吧!” 这消息可给陈寒烈欢喜了一顿;他本来就不想去那万仙山那里送死,少赶一天路,就少了一天危险!陈寒烈心想:“我看着老头也一样贪生怕死,死要面子;不然怎么会迟迟不走?” 不过现在吃饱了便睡,这可是一件没事!昨夜赶看一夜的路,双眼一夜未闭;这时便倒头就睡!这一觉睡得貌似十分舒服,自己也貌似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觉了? 可不知这是何时?那老者突然把陈寒烈叫醒,说道:“小兄弟,我们起来做事了!”陈寒烈睡眼惺忪,骂道:“吵死人了,让不让老子睡觉了?” 迷迷糊糊地似看到了一个老人,便一脚踢了过去!不料那老人并不躲闪,而是一手捉住了自己的脚,又伸出了另一只手捏住了自己脚上的穴道! 这人脚上有大大小小许多穴道;所谓医头先医脚,便是这脚上的穴道的缘故了!那老人在自己脚上一按,便觉得又痛又痒;陈寒烈眼泪都留下来了,说道:“不要不要,老子都快痒死了;老子最怕痒了!” 那老人不再按着自己的穴道,说道:“快起来!”陈寒烈刚才经过了这般折腾,也总算是清醒了。再看向那老人,这人便是那老者!陈寒烈问道:“现在都还没天亮呢?” 老者笑道:“你都睡了一整天了,还睡?”陈寒烈“哦”了一声,起身之后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又说道:“我们现在就赶路?” 却见那老者摇了摇头,说道:“现在时候还未到!”陈寒烈听后,在心里骂道:“我操、你奶奶的,没事叫我起来?”嘴上却说道:“说得也是,现在大半夜的……” 那老者又是说道:“没人赶路,就是所有人都去睡觉了;才是好戏上演!”陈寒烈淫笑道:“我懂了,你是……”看来这两人这是要去干坏事去了? 那老者说道:“我们这就去‘行侠仗义’去?”陈寒烈点了点头,说道:“行侠仗义,我懂,我懂!”老者说道:“那就快点……” 第十一回 前往万仙 陈寒烈迷迷糊糊地被这老者拖了出去,并不知道现在夜深人静的;到底要去做什么? 带着满腹疑问,陈寒烈不禁问道:“老前辈,我们是去干什么?”老者笑道:“偷鸡摸狗!”陈寒烈“啊”了一声,说道:“做贼啊……”又说:“做贼干嘛?” 老者说道:“我们不做贼,那里有钱支付这路费了?”陈寒烈说道:“是的也是哦?”老者说道:“我们没钱,这住客栈的也得要钱啊?你以为我还可以去纵火吗?” 老是放火烧屋,这必定得惊动地方官府的!陈寒烈说道:“对,我们是老实人,我们不见官的!”老者哈哈大笑,说道:“我们不做坏事!” 看来他们两人是疯了?陈寒烈说道:“这儿哪家的钱最多,我们就去那家?”老者说道:“还用你说?我早就打听清楚了!” 接着他们二人就来到了一家大屋外头,老者对陈寒烈说:“我们上!”说着便拉着陈寒烈纵身飞过门墙!陈寒烈这时才想到了自己的武功已经被废,便说道:“前……前辈,晚辈的武功早就已经没有了;能不能……再外头等着您?” 老者听到后,便说道:“哎唷,我这老头子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早知便把你留在客栈算了!”陈寒烈要说出:“那么晚辈在这儿帮你把风!”的时候,这老者又说道:“事已到此,没办法,你就跟在我后边,我尽量会保护你的!” 这老者怎么这时却变得了这么唐突?陈寒烈自己又那不定注意,便说道:“那……那好吧!”便跟着这老者步入了这座大屋的前堂,见四下无人,陈寒烈看见了一些名贵的花瓶器物,便拿起说道:“这些可以卖出个好价钱吧?” 老者见状,骂道:“你这笨蛋,这个可比钱重得多了?”陈寒烈“哦”了一声。但心中不服,骂道:“这样不可以,那样不可以,还用来做贼?” 这时两人进入后院,穿过花园;这最隐秘的地方往往是这最重要人物的所在! 那么这家的主人一定是在这儿了?他们二人便把那门悄悄地打开,丝毫不发出一点儿声音;这时忽见一烛光,陈寒烈吓一大跳,转身便逃! 但徒见自己双腿摆动,却为何自己跑不了?这时自己心里只得不住骂道:“这下子我可死定了!这老头子做事没有分寸,妈、的。还要老子陪他去死!” 这时听到了一声尖叫!陈寒烈“咦”了一声。心想:“这一家大屋怎么空落落的?这那里是大户人家了?不好。我这人虽坏,但我却不会做这些伤害贫苦老百姓的事;这下子我的名声可得被这老头给败坏了?” 这时老者说道:“你跑什么?有我在你还跑?”陈寒烈骂道:“要死了,要死了怎么不跑?”老者说道:“你转过头来瞧瞧?”陈寒烈哼了一声,说道:“你又不是美女。我干嘛要看你?看一个干巴巴的老头子我才不稀罕呢!” 老者笑道:“我不是叫你看我,我叫你看看这屋里面!”陈寒烈哼了一声,转过头来;真如自己想象的那样,这屋里可当是空无一物,除了一下书画字帖之外,还有那些贵重的物品看?陈寒烈看完之后,便骂道:“妈、的,老子这下子可被你害苦了!” 老者“咦”了一声,问道:“你害苦你什么?”陈寒烈说道:“老子虽然不是好人。但我却不做坏事;这劫富济贫可以,这……”这时突然看到了这屋里有人正在发抖! 老者笑道:“你怎么知道这人不富了?”陈寒烈看着那发抖的人,说道:“这儿哪有什么金银珠宝了?”向那人打量,微微的烛光照向那人的脸;只见那人体态矮胖,神目猥琐! 那人独自发抖。也不敢和他们两人说话。老者又说道:“你瞧瞧吧,在我看来……”看向了挂在那墙上的书画字帖,说道:“我看这儿到处都是宝!” 老者哈哈大笑,陈寒烈也看向了那些书画;陈寒烈根本就不是一个读书的料,他也是一个按照自己兴趣办事的人;要是和自己的兴趣不相干,可能连八辈子也打不上杆子! 陈寒烈一边看一边摇头,说道:“这些我都看不懂,这是哪朝哪代的名家作画?” 老者呵呵而笑,走了过去;问这家的主人,说道:“这些是什么呢?你告诉我们好吗?”那家主人说道:“大……爷,小……小的并不是......什么家财万贯……” 陈寒烈见这家主人十分可笑,也学着他,说道:“什么,你……你说……说说什么?”老者也笑道:“这……这些是……是什么?”说着又走向了那墙! 老者对陈寒烈说道:“小兄弟,看我给你变个法术!”陈寒烈点了点头。 老者把挂在墙上的字画都给除了下来,只见露了一大片白壁;陈寒烈疑问道:“这一面墙壁有何奇特?”老者笑道:“你看好,看清楚的!” 接着只见那墙壁之上多了一只手印,那老者出手之快,陈寒烈硬是看也没有看不清楚! 老者又从哪墙壁之上除下了一块砖,又除下了一块砖…… 这当儿可是别有洞天啊!只见露在眼前的不是什么,正是白花花的银子,金澄澄的金子!陈寒烈见钱眼开,口水都快流了出来,点了点头,说道:“好家伙,原来你这家伙是富得流油的富人!老子太喜欢你们这些有钱人了!” 这时那老者不知从哪儿找到了一块布,把这些金子银子都给包裹了起来! 这里面不说有的是金子银子,还有些玛瑙,珍珠,应有尽有!可这时起都得易主了! 陈寒烈拿了写翡翠金叶,对那富人说:“有钱人啊!”不过还是有一事不解,问道:“你这屋里就只有你一人住着吗?”那富人说道:“大爷,你们能不能不把这些东西给拿走?这……这些可都是小的这一辈子的心血啊!又是你们都拿走了……小的怎么活?” 陈寒烈笑道:“你干嘛不多雇佣几人帮你打扫这屋子,这一个人住着,可多寂寞啊?”那富人哼了一声,说道:“要不是我叫那些人回家去……”顿了顿,说道:“哪能由你们俩这么神气!”陈寒烈“哎呀”了一声,蹲了下去,用手拍了拍着富人的脸,说道:“你还真神气!” 接着又说道:“我告诉你,做人不要这么吝啬吧!做人得有舍才有得,看开点吧?”富人骂道:“你大爷的,有种你明天再来?” 陈寒烈不答,看向了那老者。老者顿时明白了陈寒烈之意,说道:“明天你们这儿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可取了,我们还要来干什么?” 这时陈寒烈说道:“说不定这儿还有什么名贵的东西不成?”这时两人又看向了那富人,那富人摇头道:“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还不如去死了算了?” 第十一回 前往万仙 翌日,陈寒烈和那老者背着一大袋的东西,正赶着去坐船! 两人一进去,那船夫便说道:“哎唷,大爷你们是背了什么金山银山过来了?”陈寒烈笑道:“呵呵,你瞧见我们这两人哪里像是一个大富豪的?” 那船夫笑了笑,吆喝道:“起帆……”这时江风渐起,吹在了脸上。 这江风吹在脸上,感觉就像做了一身按摩般舒服。陈寒烈吹着这风,伸了一个懒腰,问那老者,说道:“您怎么知道那土豪家不止这些钱?” 那老者貌似也正在感受这江风吹在脸上的那感觉,也没大注意陈寒烈的话!便问道:“什么?不说什么?”陈寒烈笑道:“我问你,你怎么知道那富人家的秘密的?” 他每说一字,便提高了音调,拉长了音。老者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说道:“我知道,我知道,老头子我还没聋!”陈寒烈笑了笑,说道:“那是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这时那老者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一个烟筒,估计是他随身携带,而陈寒烈也没大注意吧?那老者低下先抽了一口烟,接着对陈寒烈说道:“你要不要抽?” 陈寒烈自小到大都没有碰过这东西,不知何时,自己对这东西也产生了厌恶感?便说道:“我不抽,你快说说吧……”老者笑道:“连这都不抽,你还算不算是男人了?” 陈寒烈虽说在某些人面前都会变得十分不要面子,可是只要人一激他,便是死了也要把自己的面子给挽回!便夺过那老者的烟筒,说道:“不就是抽这家伙嘛,老子怕什么?”便也低下头去,抽了几口烟! 对于不会抽烟的人来说,烟真是一个不好受的东西;陈寒烈抽了几口后,咳嗽了几声;心想被这老头给骗了,瞧他抽得津津有味似的?其实就是一股怪味。 可自己既然抽了这口,那也证明了自己是个男人了?便笑道:“看。老子像个男人吧?”老者点了点头,又低下抽了一口烟,故意吹向陈寒烈的脸。 陈寒烈骂道:“你到底说不说了?……哦,我知道了,那人一定是你儿子!”那老者便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是我的儿子了?”其实这也是陈寒烈自己胡说出口的,不过那老者的反应也在告诉陈寒烈这并非事实。 陈寒烈这时心道:“早知道我就说他是你老子了,看你承不承认?”便说道:“我看他长得十分像……像那碧红院里的那个叫什么?叫……对了,叫什么糖儿姑娘什么的?”老者笑道:“长得像她,那和他是我儿子是什么关系了?” 这时陈寒烈眯着眼,露出了一脸淫笑。说道:“他、妈的。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这儿子像他妈。女儿像他爸!其他的,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老者见他这个样子,也和他一样眯着眼,说道:“我们长得很像。你就是我生的了?”陈寒烈说道:“你身上流着我的血,对,你是我儿子!” 之后那老者也和陈寒烈阐述了自己为何自己那富人家里的原因。 原来那老者也不是什么也不知道的,他在带陈寒烈去抢那富人的东西之时,就已经在镇子上里里外外地打听了好几个人,问问这镇子里究竟是谁最有钱,谁的心最好,谁的心最坏……而那富人正是这镇子上数一数二的大富人家了! 陈寒烈听完便笑道:“看他家里的装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个好人呢?”老者说道:“何以见得?”陈寒烈说道:“看他家虽大。但里面却空无一物;像是没米下锅的人一样?”老者也说道:“对啊,要是有这样情况的人;要不就是那些败家子,要不就是一些好人了?” 当时好人或许会饿着自己的肚子,把自家的米送给别人家;可这些老好人存不存在也不知道了?没有一个人是会亏待自己的!不过还是有些好人见到这些状况,也会变卖家产。救济贫民。不过那个被陈寒烈他们抢钱的富人,就是不是什么好人了! 陈寒烈笑道:“连自己家佣人的钱都要贪,这种人是好人,我爷爷就不会死了!”老者听他提起了自己的爷爷,也不知他是随口胡说,还道他的爷爷真是因为这些土地豪强所欺而逝的?便说道:“对,要是没有这些恶人,这世上哪会少了那么多条人命?” 其实陈寒烈自己心中老是骂人骂习惯了,久而久之便在自己心中根深蒂固,时不时就在言语中夹杂着“你爷、爷的,他、妈的”等粗秽言语,还常常造成了别人的误会! 不过那富人也真的不是什么好人,他在镇子上的名声不太好;就是因为他的名声不好,而且也常说自己家里有钱,所以陈寒烈他们俩才会去他那里。 陈寒烈问道:“那你就不怕他报官?”不过之后笑了笑,想想自己这话在这老前辈的面前说了出来,也怪可笑的;这些武林前辈怎么会把这些官府的人放在眼里? 那老者笑了笑,说道:“他不是经常说他没钱吗?现在他说有一老一少潜入他家去偷他的东西,这谁会相信呢?”陈寒烈也笑道:“这也对,两个小贼跑到他家去和他抢树皮吃!” 老者点了点头,又说道:“再者,听他们镇上的人说过,这人的钱非来自正道;都是些黑心钱,你说有谁的黑心钱没了,还去找官府帮你找?这不是想死想疯了吗?” 原来做一件事也需要考虑这些事的,不是自己想做便做的;陈寒烈也觉得其实这江湖上的事事云云都不如自己心中所想的那般平静无奇;不过要是这儿的真的是平静无奇的话,那自己还要来这儿干什么的? 不过这些东西也不必得自己去操心的,反正有这老者在场,所以事都交给他便是了! 不过还是有一件事不明,陈寒烈问那老者,说道:“那你为什么知道他家藏了怎么多的金子银子的?你是不是有什么探金探银之术的?” 老者笑了笑,说道:“哈哈,那有这些稀奇古怪的鬼玩意的?我告诉你吧……” 原来那老者也并非真的知道那富人家的金子银子藏在哪儿?而是当他们两人都逼问那富人之时,那富人虽惊,脸上做出十分害怕的表情,不过眼里却还是不住地看着那墙壁!那老者看到了那富人瞧向那墙壁,依他多年的经验下来,便知道那富人心里是在想些什么了? 陈寒烈问道:“是什么?是什么让你知道那人在骗我们?”老者笑了笑,说道:“是他自己在骗他自己……” 第十一回 前往万仙 那老者随后又说:“一个人越紧张什么,越在意什么;在情急之下就越注意它!”陈寒烈点了点头,“哦”了一声,说道:“我懂了,原来那富人越在意他家的那些银子,就越往他那藏银子地方看;哈哈,这不打了个正着!” 日过正午,陈寒烈和老者从口袋里拿出了些干粮出来食用。 这些干粮又干又硬,陈寒烈吃了几口,就不再吃下去了。问那老者,说道:“我们什么时候到那儿?”不过自己不是不想去吗?为何自己又说了出来?老者把干粮咽了下去,说道:“我们快死了……快死了……” 陈寒烈不知这老者所云,便问道:“什么快死了?”老者说道:“我们快死了……”陈寒烈说道:“呸,就算死也是你先死;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死?” 老者拉着陈寒烈坐下,以眼示意,陈寒烈见他搞得如此神秘,便也不再大声说话了。低下去对老者说道:“什么事?你看出了什么端倪了吗?” 老者点了点头,小声说道:“富人不好当,金子不好带……这些人生怕是要娶了我们这两个大爷的命了!”陈寒烈一惊,问道:“银子多不多是别人的事,再多也是别人的事;何苦要管?”老者说道:“口里怎么说,心里却都不这么想;有谁会见到银子不眼开?” 陈寒烈“哦”了一声,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做?”他心想这老者身怀绝技,区区几个盗贼而已,有又何惧?那老者还没开口,便说道:“你们不是要抢我们的钱吗?快过来啊!” 陈寒烈虽然是有恃无恐,但是那老者却给吓坏了;说道:“你脑子坏了?我一个老人家怎么打得过那么多人了?”陈寒烈笑道:“才几个人而已,怕些什么?” 那些人听到陈寒烈如此张呼,便都陆续地汇到这儿。这一下陈寒烈可吓坏了! 这那里是自己想的那样?这些人加起来少说也得有三四十个人;这老者武艺再强,终究也是一个老弱之人,就算不是,这里的这些人也都不是脓包啊?看着这些一个个长得肥壮如牛的壮汉。陈寒烈吓得上齿打着下齿,问那老者:“怎么办?我们真的快死了? 老者哼了一句,不搭理他,意思是自己惹出来的事自己解决!可他不早就知道有要对他们俩下手吗?想必他也有些许办法吧?陈寒烈便又对那老者说道:“你快告诉我该……该怎么解决啊?”老者啐道:“你不是横得狠吗?你倒自己解决啊?” 不过他却起身对那些壮汉说道:“这小子无礼,老头子待他向各位好汉道歉!”说着便躬身行礼,接着又说道:“各位好汉不远而来,在下也没有什么东西好招待大家的……” 说着便要陈寒烈把包袱里的那些金子银子都拿出来送给他们!可陈寒烈既然是一个要钱不要命的人,他怎肯舍得?便告诉老者自己是如何也不肯的!那老者笑道:“好,那么你去和他们打吧?反正那些什么金子银子都在你的身上!” 陈寒烈“啊”了一声,随后便摆出了嬉皮笑脸的样子。对那些壮汉说:“小小成意。不成敬礼!”霎时间就把包袱里的东西往下一倒! 那些壮汉忽然都红了眼。往上一阵哄抢!陈寒烈和那老者退了开了,陈寒烈看到自己不易得来的金银一日之间便易了主,便唉声叹气的。 那老者却不以为然,对陈寒烈说道:“我们不是还有些翡翠玛瑙吗?”这一言使陈寒烈露出了喜色!老者又说道:“金子银子怎么比得上自己的性命重要呢?” 接着陈寒烈对老者说道:“我们要不先行离开吧?”老者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就在这儿看,好戏快要开始了!”陈寒烈“咦”了一声,也和这老者一起留了下来。 那些壮汉眼见金银,霎时间便都红急了眼!那些抢先跑去的人不仅没有抢到,而且还付出了自己的性命!原来那些跑得最快的人一到那里,他们后面的人都纷纷向他们下去了毒手;紧接着,第二波人也是这样身遭他们下一波人的毒手! 这时那些壮汉已经死去了七七八八,只剩下了大约十几个人!陈寒烈见状,心想:“武功高强又如何了?你武功强能杀得了这么多人吗?不禁对那老者深感佩服! 陈寒烈把拇指一屈。对那老者说道:“真行,我算是学到办法了!” (其实这个并非是什么锦囊妙计,这个还得出自于楚汉之争!当年楚霸王项羽败逃乌江,在乌江之上愤愤自刎!而汉高祖刘邦曾下令,取项羽首级者。赏爵封候!虽然项羽已死,但尸首仍在,霎时就有几百个军士上前哄抢项羽的尸身,虽然项羽的尸身因此碎尸万段,可那些军士也都像上面那些壮汉一样,先到项羽身边的人就被他身后的人给杀了,第二波的人被第三波的人给杀了……直到最后,几百个军士只剩下了不到十人!) 那几位壮汉既然已经收下了他们给的金银,那样没有必要要对他们下手了?那些壮汉这时对陈寒烈他们说:“俩位,实不相瞒,是这船的船夫要我们来杀你们的……” 陈寒烈他们明明就知道这些人早就要对自己下手,可这时老者和陈寒烈却同时“哦”了一声,问道:“多谢你们相救!”那些壮汉说道:“都怪小的有眼无珠,小的们这就前去杀了那混账!”陈寒烈听到他们的话之后,心想:“要是我们不自动把那些金子拿了出来,估计这会儿是你们在骂我们这俩一老一少是混账了?” 那些壮汉去把这船上的几个船夫都给捉了过来,还把他们都给杀了!这时老者暗叫:“不好!”这些船夫都死了,还有谁会掌舵呢? 老者便问那些壮汉,说道:“除了这些船夫,你们谁还会掌舵?”那些人相继摇了摇头! 老者“哎唷”了一声,说道:“这下子可真的都给死了!”陈寒烈问那老者:“为什么会死呢?”老者说道:“没人掌舵,我们该怎么航行?”陈寒烈也拍头道:“哎唷,这都给忘记了!”老者嘴里不住念道:“不该杀了那些船夫,一子错,满盘皆输……” 最糟糕的还不是这个,那些壮汉还要是真的有性命之忧,还生怕要对自己俩人下手,好在这时已经所剩无几!不过这样又是如何了?自己终究也可能死于非命! 第十一回 前往万仙 夕阳西下,一阵暖风拂面;此时他们已经在这江面上航行了三日。 眼见到岸上遥遥无期,陈寒烈便对老者说道:“生怕我们是赶不及去万仙山去了吧?”老者笑道:“都快死了,还要去哪儿干嘛?” 此时最怕的当是这粮食了,他们自己检查过了,这艘船虽大,但是船上的粮食合计起来仅够他们这几人食用数月,数月之后便不知该怎么办了? 看着江平如镜,陈寒烈不禁想道:“要是现在就下水去游水的话,那有多痛快?”这时已入暑,陈寒烈只留一件单薄的白衫穿在身上。 这时忽见江面上出现了一艘大船,陈寒烈喜道:“太好了,这终于见着有人了!”接着就叫老者过来。等那船一近,老者仔细看那艘船,笑道:“你看那艘船的旗帜!” 陈寒烈往那船上一看,只见那船上挂着一面黑色的旗帜,依稀写着一个“独”字!陈寒烈问道:“这是什么?”老者笑道:“以前就素闻这黄河面上有着一个江湖大帮,可不知这时已经传到了第几代了?”陈寒烈“哦”了一声,又继续询问这个帮的情况。 原来那个帮是一个水匪大帮,平常都是干些强取船上富商的银子之类的贼活!这个帮的特色是明目张胆地在自己的船上升起一面黑色锦旗,还写上一个最能代表他们帮的红字,这个字便是陈寒烈所见到的那个“独”字了! 至于为何要些那个“独”字,是由于他们的开派帮主人称“水上独龙”!陈寒烈看到了他们船上的那字之后,便嘿的一声,笑了出来,问那老者:“那些人想死?竟敢明目张胆打上这旗号;他们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老者笑道:“你可以想到这点,他们这么会想不到这点?他们竟然敢这样,就说明他们有这本事可以这样做!”陈寒烈疑问道:“他们就不怕官府吗?” 老者又笑道:“你是听书听多了吧?只有落草为寇之人才会怕官府吧?再说了,那些草寇敢和官府拼命,他们还怕官府吗?”陈寒烈说道:“不过也不至于敢这么明目张胆吧?” 老者笑道:“我没做过寇贼,我怎么知道这些盗贼是怎么想的?就算他们要死。也没有我们的事!”陈寒烈说道:“那么他们现在是要干什么呢?”老者说道:“我不知道,不过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了;既来之,则安之……” 只见那艘船慢慢地驶进这里,待到船头相差数丈之时,对面那船突然有一人大声说道:“你们是干什么的?”那人长得也是又高又壮!陈寒烈没有去答话,反而那些壮汉上前说道:“他奶、奶的,你说话给我们客气点……哎呀……” 只听得几声“哎唷”,又扑通了几声,那几名壮汉纷纷落下水去!那些壮汉个个不懂水性,况黄河深不见底。这些人势必是要丧于这黄河之中了? 不过好在对面那船的人对那些壮汉施救。他们这才捡回了一条命! 这时对面有一人对刚才的那人骂道:“怎么如此无礼?”陈寒烈心想:“盗贼还讲理?”这时对面船上出现了一书生打扮之人。这人面容儒雅,要是不知这船的来历的话,还真的得以为他是一书生呢?那人对陈寒烈他们拱手道:“手下无礼,请俩位不必见怪!” 老者抚须而笑。说道:“你这孩子,我喜欢!”那人恭敬道:“谢前辈夸奖!”老者又说道:“敢问在下是何人,尊帮到此又是何事?”那人笑道:“在下奉家父之意外出!” 老者“哦”了一句,问道:“令尊是?”那人说道:“实不相瞒,在下姓程名寅,家父是本帮的帮主!”老者拱手道:“原来的程公子,久仰!” 程寅之后便问明了陈寒烈他们两人的情况,老只说了这船上的人突发疾病,一大艘船就只剩下了他们这几个人了。程寅在了解情况之后。便邀他们几个去他们的那艘船! 反正在这艘船上都是等死了,那还不如就这样就答应了他!而陈寒烈他们也都不是什么谦谦君子,并不把自己的名声放在眼里,就算和这些人在一起,又怎么了? 其实他们也不必害怕。这时在这江面上已剩下了这两艘船;也没有什么江湖上的人在此来往,有何人会瞧见他们上了贼船了? 他们上了程寅的那艘船之后,程寅都招待有礼;还吩咐人给送来了茶水点心。 待喝茶润喉之后,陈寒烈见到这黄河如同一条龙一般,奔流而下!便不禁感慨道:“万里江河,万里山,何人不要这河山!”程寅拍手称道:“说得好!” 还好陈寒烈自己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没有读过几天书,这话只是自己随口说了出来而已!他只是读过几首古诗,对于诗人那种壮志豪情全然不懂! 陈寒烈便笑道:“程兄你取笑了?”程寅笑了笑,问那老者:“老前辈,你们是何许人也?”老者笑道:“我们无名无姓,是孤魂野鬼!”程寅笑道:“我看是孤云野鹤才是!” 老者笑道:“是云也好,是鹤也好,无论是苍生还是鬼神;又和我这老头子没什么关系了?”程寅又问道:“那么你们要去哪儿?” 老者说道:“你们要是到了下一个港口,就放我们俩下去吧?”程寅笑了笑,说道:“前辈何须客气?”老者说道:“老头子我不会和人客气的!” 程寅说道:“那么你们究竟是要去哪儿?”老者说道:“呵呵……万仙山,听说那儿好玩得很!”陈寒烈心想:“不好,这船行驶得这样快,生怕是要先到那万仙山了!” 不过这程寅没有说过自己要去何处,要是不同路的话?那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可万万想不到的是,程寅对老者笑道:“真巧,在下就是奉了家父之命,前去万仙山道贺!”老者“咦”了一声,问道:“道贺?万仙山上面有什么喜事?” 程寅笑道:“道贺新掌门继位!这是家父要求的,在下也不知道家父和万仙派掌门有何私交?”老者“哦”了一声,说道:“那么在下二人就顺便搭一下你们这的顺风船了?” 本来听说要去万仙山送死,陈寒烈是万万也不敢去的,可之时既然有了这么多的人马一起同行,那还有何惧?跟着自己也底气十足,便不再去想到了那儿之后该怎么做了?反正有着这老者和那程寅两人,自己只不过是一个看客而已! 第十一回 前往万仙 不到一日,这船便靠到了岸上;程寅他们弃船换马,不过还吩咐船上的人把在船上的礼品都给搬下来。见到一箱接着一箱,源源不断地从船上卸下,可见这程寅可是诚心十足了! 那些礼品帮上车之后,程寅吩咐人给陈寒烈他们准备两匹快马;接着陈寒烈他们俩人上了马,程寅行在最前,陈寒烈他们俩跟在了最后! 可陈寒烈不明问道:“喂,为什么我们行在最前?何况程老兄他盛情邀请?”他这话是对那老者说的,原来他们之所以行在最后,倒不是程寅怠慢了他们,而是老者他自己说要行在最后的。老者笑了笑,说道:“陈大爷,你倒是神气的很?” 就如同那老者所说的,这陈寒烈是瞧着这些的架势,像极了官老爷出马一般?一路上似乎有着锣声响鼓,啪啪啪,就像钦差出巡一般?来往的人都是对其指指点点的。因此自己心中也生出了这般感慨,便是“大丈夫应当如此!” 那老者说了那话之后,陈寒烈不语。老者却说道:“他们神气又怎么样了?再神气也只不过是一群贼!”陈寒烈说道:“做贼要是能够做得如此生气,那人人都会去做贼了?” 老者叹气道:“做贼的人也都是和你一样想的!”之后又说道:“他们如此明目张胆,是不知意的,还是故意的呢?”陈寒烈问道:“他们这样做又是怎么了?” 老者说道:“再行个三十里,就该到洛阳了!”陈寒烈说道:“哈,我们快到洛阳了?”回想起自己当初由豫地而出,现在却又回到了豫地,不仅什么也没有得到,反而废去了一身的武功!想着想着便叹了口气,说道:“来到洛阳,这离少林也不远了嘛?” 突然说到少林,陈寒烈暗叫不好!不过这话还是说了出来;老者问道:“什么不好?”陈寒烈说道:“这少林寺在豫地,这万仙派也是在豫地?”老者“嗯”了一声。 陈寒烈不住摇头。说道:“说不定少林可能会派些人到万仙山去的?”老者说道:“我看你过几天你到郑州之后,应该前往少林寺一下吧?”陈寒烈惊道:“我不敢!” 老者也知道陈寒烈为何不敢回去少林,一个全身武艺都给废了的人,怎么还有脸会自己的门派呢?就像一个做生意失败之后的人,他同样也是不肯回自己的老家的! 这日他们就在这金林客栈住下,陈寒烈闲着无事,便跑到这洛阳最为著名的关帝庙看看! 这个关帝庙,就是大名鼎鼎的武圣关羽关二爷的林庙了;这关帝庙又叫做关林。古代皇帝的墓叫做陵,而圣人的墓,便叫做林了。除了有著名的关林。便是远在山东的孔林了(孔林就是孔子的墓)而这个关林相传便是当年埋葬关羽的首级的地方;当然关羽被吕蒙所杀之后。他的头颅被孙权送给了曹操。曹操虽然在戏剧小说里被刻画得阴险狡诈。但他的确是个英雄,是我国历史上不可多得的杰出人物。曹操知道孙权的用意,就下令给关羽造了一个墓,这个墓便是现在的这个关帝庙了! 陈寒烈跪倒在关帝像的面前。朝拜而起!见到了关帝像的表情,不禁下了一大跳! 原来这关帝的表情脸露怒色,不过陈寒烈之后才听别人说,这脸露怒色,面朝东南方,看得便是他的仇人吕蒙了!陈寒烈又拜了拜关帝像! 这时想起了著名的《关帝诗竹》,上面写道: 不谢东君意,丹青独立名。 莫嫌孤叶淡,终久不凋零。 此诗写得荡气回肠。表明了自己不负旧主之意!陈寒烈感慨道:“世上也只有关二爷这样的人,才写得出如此豪情壮志吧?” 又走向后堂,看到了那里林立了一棵“结义松”,看到了那松紧紧相依,似乎看到了当年刘关张三兄弟桃园结义。视死如归的兄弟豪情!又感慨道:“现下又有何人愿和我同日生死呢?”低下头,貌似想起了自己从前的那些兄弟…… 又叹了口气,唉了一声,心道:“以前的兄弟都在哪儿呢?不知以后还会不会见到?” 这时一个摊主招呼着陈寒烈过去,陈寒烈想着也无聊便走了过去;摊主对陈寒烈说:“大爷,小店什么也有,你看……这玉镯子……”随后便拿出了许多玉器出来给陈寒烈看。 看来看去也没发现什么好东西,陈寒烈本想说算了;可是这时那店主突然拿出了一块玉佩,说道:“大爷,您看这玉佩如何?”陈寒烈接过那玉佩,说道:“没什么……” 接着那摊主便说陈寒烈不懂这其中的含义,又对他解释:“‘大爷可听说过这关公成佛?’陈寒烈不是本地人,而这个故事也只有本地人才会知道的。‘大爷你既然不知道,那小就告诉你吧?’接着说‘当年关帝爷被奸人害死,戾气太重……结果就给菩萨知道了?’又说:‘菩萨之后就叫智恺法师前去劝解关帝爷!’陈寒烈“哦”了一声,问‘那结果怎么样了?’那摊主又说:‘关帝爷灵魂不散,常常叫嚷:【还我头来……还我头来……】’陈寒烈点了点头,说:‘关二爷这是要一命索一命!’又听摊主说:‘嗯,之后关帝爷遇见了智恺法师,智恺法师劝道:【今天你是要去取了别人的头,可被人的头该去哪儿找呢?】接着这关帝爷便大彻大悟,立地成佛,这也便是常言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 紧接着那摊主又对陈寒烈说:“所以后来关帝爷成了佛法护卫,成了佛家常说的‘伽蓝菩萨’了!”陈寒烈这人平常最喜欢听人说书讲故事,此后这便成了自己的习惯;他似乎觉得只有听人家说书才是自己真整的兴趣,什么读书识字,什么勤修武功,都给抛到了脑后去了!这时听着这故事之后,更加佩服了这关二爷的为人了! 这时不禁心想:“什么曹操,什么孙权,什么刘备?就算他们再怎么厉害,再怎么一代枭雄,不过只是一个时代的佼佼者;到了现在,他们的地位哪能和这关二爷想必呢?” 那摊主好像是再叫嚷着,说道:“大爷,你觉得这个怎么样了?”陈寒烈说道:“你的这个故事讲得挺好的!”摊主笑道:“那大爷你就买了这个玉佩吧?”陈寒烈骂道:“这有什么因果关系?你讲不讲故事关我买不买玉佩什么事?” 最后在这摊主的苦苦哀求之下,陈寒烈勉强地答应了他。陈寒烈拿起了玉佩左右上下不住打量。(其实他什么也不懂)之后那摊主对他说道:“怎么样,这个玉佩好吗?”陈寒烈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你估价多少呢?”摊主说道:“不多,五十文……” 第十一回 前往万仙 向那摊主买了一块玉佩之后,陈寒烈接着在关帝庙里四处看看! 这关帝庙里有一牌坊,上面题着:“汉寿亭侯”。这寿亭侯便是关羽了;陈寒烈看着那四个字,寻思:“为何要题曹操的给谥号,为何不题上他自己大哥给他的谥号?” 其实他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一个手段而已!虽然自古都是“尊刘贬曹”的思想,但是最后统一天下的不是诸葛亮,而是司马炎。司马一氏易的是曹家的江山,这自然而然的就得尊奉曹家为正统了!要是当年得到天下的是诸葛亮,那这时又是会怎么样呢? 在关帝庙里辗转反侧,陈寒烈遇见神像便都给拜上了一拜;这时已经出了关帝庙。 嘴里哼着小曲,在洛阳的街上打转;中原大地地势平坦,大路四通八达,纵横交错;走在路上,也自然而然地挺起胸膛,两袖一洒,便如同一位大官爷一般? 前方貌似有一阵喧哗,好奇的心催使陈寒烈前去一看! 这好像是一个比武台?陈寒烈拍了前方的一人,问道:“大哥,这上面是什么事?”那人看样子也是来凑热闹的?他指手画脚,说道:“上面的人都在打架!你看不看得了这场面?” 那人这么一问,陈寒烈笑道:“我当然要看了!”那人说道:“你看,那人上场了!” 这时台上那人向这上台之人行拱手礼,两人立即对手拆招! 台下陈寒烈和众人一起拍手叫好,高声欢呼!台上那两人这时已拆得了数十招,看着两人的招式,大都是擒拿的手法?这洛阳大大小小有着武馆数十家,拳法招式各有千秋! 陈寒烈拍手大声叫好,等一人落败之后,陈寒烈才继续问刚才那人,说道:“大哥,那么这究竟是为何打架?”那人说道:“哦。你不是本地人吧?” 之后那人和陈寒烈说了这事的缘由,原来是这洛阳城的大家族崔家要给自家的闺女招女婿了?而这大户人家嫁闺女当然不能搞得和平常的人家一样了?说是平常人家,其实是拿这嫁女儿来和这城里的其他几户大家族攀比。寻常人家怎么办得起这么盛大的婚事呢?大都只是和陈寒烈这些人一样来凑凑热闹的? 陈寒烈点了点头,问道:“怎么大户人家人不喜欢文人雅士,倒是喜欢上的舞枪弄剑的绿林好汉了?”那人不知是无法解释,还是不敢解释?陈寒烈这一问,那人惊得张大了口,说道:“我没和你说过话……”接着就走了开去。 其实这也怪不得陈寒烈这人,总究他也是一个外地人;这洛阳城里的人大都知道,虽然这崔家的名门望族。但他们的祖上干的都不是什么“正道”;洛阳人皆知。这户人家是靠其祖上发家致富。可他们祖上干得却都是些走私贩盐之类的活! 那么说这崔家人和这些个绿林好汉自然也是不一般的关系了?那人走了之后,陈寒烈寻思:“比武招亲,比武招亲;哈哈,要是我成了这洛阳的大富人家的夫婿;那我不得爽死了?” 这时他好似已经不知自己武功全废。就算自己上去,也得被人打在地上趴下? 台上的那人好像也已经难逢敌手一般?他正在台上叫嚷着:“各位父老乡亲,中不中啊?”陈寒烈这时一跃跳起,不过好像有一人比自己先上擂台一样?” 那人一上台,台下马上有人说道:“这不是我们的秦大少爷吗?”这时在台上的一中年男子对这姓秦的男子骂道:“铭儿,你上来凑什么热闹?” 这位众人口中所说的“秦大少爷”,正是这崔大小姐的表哥。而这中年男子,当然就是现在崔家正当家的崔老爷了!这时秦铭对崔老爷说道:“舅舅,我一定要让你知道我的心意!” 这时台上的那人说道:“秦大少爷。我瞧你还是先下去吧?你提提笔杆还行……”秦铭大声说道:“我提笔杆比你行,打架就不如你了?” 也不知这崔老爷是不是这秦铭的亲舅舅,或者是要他死了这条心?崔老爷居然对那人吩咐道:“他不死心,你就动手吧?”看样子那人也不知是不是这崔老爷自己事先安排的? 这时秦铭摆出了一个严阵以待,对那人说道:“来吧!”可那人掏了掏耳朵。说道:“算了吧,你们这些读书人将来是要读书做官的,我们这些粗人是得罪不起的!” 秦铭说道:“快点,少废话!”这句话非常有气势,但是他的形态却是十分滑稽! 那人听到后,就笑道:“好,那你过来?”说着便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那人一步步逼来,秦铭一步步退后。直到把秦铭逼到了擂台之下。 秦铭没有动手,就这样被摔了一个大跟头!“哎唷”秦铭从台上掉到了台下;崔老爷看到后只是摇了一下头,之后就说道:“还有谁要上来挑战这位壮士的?” 陈寒烈心里笑道:“看样子这老头可是花了不少钱来演这一出戏了?”看到那秦铭一屁股坐在地上,呆坐了许久;台上的那人还在叫嚷着,台下的人却都在笑嚷着。 这刻秦铭的心应该都凉了吗?所有的人都在笑他,所有的人都在看着自己;这个像是失去的所有的自己?自己俨然就是一个找不到妈妈的小孩?自己要什么东西,可别人却不给自己,包括是自己的亲人!除了自己的亲人,自己还有什么呢? 好像有人对秦铭小声说道:“别丧气,兄弟!”接着就只见有一少年上了擂台。 台上那人见到了这少年,便笑道:“送走了一位秦少爷,这时又来了一个小白脸!”少年笑道:“小白脸也好,黑脸也好;就算是大花脸,也有他自己的特点,你凭什么就看人家低了?”那人知道这人是转过头来骂自己“狗眼看人低”了!便笑道:“小白脸不学好!” 少年又说道:“你不学好我就打你的屁股!”那人说道:“你怎么知道我要说的话?对……”后面还没有听到他说什么,这少年便马上抢在了前头,说道:“你不学好我当然是要打你屁股了!”说着这少年便从上前去打了这人的屁股! 这少年无疑是在给自己最大的羞辱?现在自己年纪已经这么大了,却被人打屁股,这是小孩童间才会玩的吧?可那少年却打碗就跑,自己捉不住他,只能跟着去追他! 中原人士高大威猛,这人也是膘肥体壮,可这少年却不似此方水土所生?这少年年纪不大,身体亦不强壮,所以奔跑起来当然也是十分飞快,那人没有学过轻功,不会飞来飞去的。不然只有自己一个翻身,还怕捉不住这“猴子”?这么会搞得如此狼狈! 第十一回 前往万仙 那人奈何一时半会也追不上那少年,便对那少年说道:“喂,你这小子;谁叫你来这儿耍猴戏的?”接着又说道:“你快回家找你妈妈去吧?”那少年说道:“好,那我就赶快回家去找你妈妈……”台下之人听到之后都是一阵哄堂大笑! 这少年口出尽是粗语,但其却长相俊美;试问这时除了陈寒烈,还有谁呢?原来当陈寒烈上了这擂台之后,他这才想起了自己的武功尽废;可那人出口无礼,一来刚才这人对这秦铭无礼至极,二来这陈寒烈口上也痒痒了。所以才会出现了刚才的那幕。 陈寒烈见他只是不停地追逐自己,心想:“这人也真没脑子,这台上怎么小,他不跑不就轻易追到我吗?”又听到那人对自己说道:“小子,你有种就别跑?有种就来和我赤手空拳地打上一架?”陈寒烈笑道:“好!” 那人看到陈寒烈,正欲要捉住他;不料他居然临时变招,随即闪到了自己的身后?其实这又是什么变招了?只不过是陈寒烈往那人的胯下一闪,闪到了他的身后。 陈寒烈闪到了他的身后,又给他的屁股重重得一记!那人心想:“不好,生怕这人是高手?”只听陈寒烈得意洋洋地说道:“我打了你了,你来打我啊,来啊……” 这时台下的人又是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这下子比武倒像是在耍猴戏了?那人脸露怒色,随即一把捉住了陈寒烈,骂道:“臭小子,今日我就要你死在我的脚下!” 这次那人出手极快,陈寒烈闪也闪不开来;那人捉住了自己之后。陈寒烈便说道:“我投降,我投降!”他心想自己只不过是来这上面玩玩的而已,最多不过是投降一句话不就完事了吗?可他千万也没有想到,要是刚才自己没有出言侮辱这人的话,这句“投降”或许还会奏效?可这时那人是非得要杀死了陈寒烈自己不可了? 这时那人也给陈寒烈的屁股重重的一记,骂道:“你叫我一声老子。我就饶了你?”陈寒烈口上倔傲,说道:“哪有老子向儿子道歉的?”心中想道:“好,今天的仇我是记在心底了;将来我叫上我爹爹,然后我去打你老子,我爹爹去打你老子的老子……” 那人见陈寒烈不可向自己认错,便一口唾液吐到了陈寒烈的脸上。陈寒烈骂道:“你吐我一口口水,我吐你两口。呸呸……”陈寒烈便吐了两口唾液“还礼”! 那人擦干了脸上的唾液,笑了笑,说道:“好小子……”接着便扇了陈寒烈几下。陈寒烈骂道:“妈的……老子和你拼了!”接着陈寒烈的膝盖撞向了那人的腹部。那人双手都捉住了陈寒烈,以防这“小泥鳅”溜走。所以也一脚迎上陈寒烈。 陈寒烈干踢了一阵。这人却心里嘀咕道:“这小子是什么门道?我怎么摸不清楚他的路数?”其实他根本就从始至终走错了“方向”。他以为陈寒烈深不可测,其实陈寒烈这时已经没有什么功夫可言的了。 这时那人突然觉得自己腿上的穴道貌似给人点中了一般?随即便觉得自己腿上酥酥麻麻的,自己双膝也跪倒在地。陈寒烈不知他给人点中,还道他是旧病复发了。便一巴掌打在了那人的脸上。“啪”的一声,陈寒烈骂道:“你终究还是得输给了我?” 那人腿上一麻,貌似全身都动不了?陈寒烈又说道:“这不是,我还是打赢了你?”那人低声说道:“小兄弟,我有话也跟你说?”他说得十分小声,所以这话也只有陈寒烈一人听得到?那人低声道:“小兄弟,你就让一让我吧?” 陈寒烈“咦”了一声,问道:“干嘛要让你?”那人说道:“你让我赢,我给你一百两!”陈寒烈“哇”了一声。说道:“一百两可不是什么小数目啊?此话可当真?”那人说道:“当真,当真,要是我娶了大小姐,我……我一定天天请大爷你饮茶吃包?” 陈寒烈心中一动,不过他想到居然有这样丰富的条件。那么这崔家开出的条件不就更动人吗?便说道:“大丈夫应该坦坦率率,不应当是这样的?”他这话说得十分大声,在场的所有的人都听得见。所有的人都问:“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他之所以是这样说,这也是有他的原因了。陈寒烈淡淡地说道:“男人应该自尊,不应该使手段。”崔老爷听到后,便问道:“公子这是什么意思?”陈寒烈哈哈笑道:“这人真不知道廉耻,他居然说要行贿于我;要我假输给他,这样他不就能够娶得了这大小姐吗?” 崔老爷听完之后脸上一变,说道:“来人,把这人给我抬到后院去……”之后就有人来到了台上,把那人给抬了下去。后续也不知这人最后是怎么样了? 崔老爷见那人给人抬了下去之后,便笑嘻嘻地说道:“看公子你长得十分油头粉面的,想必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吧?”陈寒烈笑道:“敝姓陈,名叫寒烈!”崔老爷听到之后,抚须说道:“那想必是这长安的陈老爷的公子了?” 陈寒烈摇了摇头,说道:“我非长安人士。”崔老爷顿了顿,又笑道:“那应该是京城的陈大将军的公子吧?咦,不对不对……”又说道:“你应该是陈大将军的孙子吧?” 陈寒烈又摇了摇头,他说道:“在下江南人士。”崔老爷说道:“那一定是杭州知府,陈大老爷的公子了?”陈寒烈心想:“这老头多半狗眼看人低,我索性就承认算了?反正天下一家,我姓陈,那什么知府的也姓陈,我们想必在几百年前也是一家人的了?” 崔老爷随后又说道:“那就委屈一下陈公子了?”陈寒烈笑道:“委屈什么?”崔老爷一笑而过,说道:“陈公子委身入赘我们崔家……”崔老爷后面还没有说完,陈寒烈就马上说道:“等等,你说什么?什么入赘?”崔老爷笑道:“你既然要娶我的闺女,当然要入赘我们家了?”陈寒烈万万没有想到这还得自己入赘才能够和这崔家成婚,便说道:“喂喂喂,这得搞个清楚明白啊?要我入赘,我才不要呢?” 崔老爷的脸微微变色,说道:“你这是看不起我们崔家了?”陈寒烈刚才见那些下人抬走那人,那人嘴里不停喊着:“不要打断我的腿……不要……”他生怕得罪了这崔老爷,便说道:“嗯……”顿了顿,又说道:“崔小姐长得貌美如花,在下配不起她!” 这时陈寒烈眼睛不住转动,这时看到了台下一人,心中一喜,想道:“没想到她也来了?刚才是她在帮我吗?”他口中的“她”,自然就是他多日不见的若凌了,自从上次知道她的“真面目”之后,陈寒烈貌似是多了一件什么本事一样?只要这若凌装作什么人,他自己一眼就能够分辨得出! 第十一回 前往万仙 陈寒烈看向了若凌,但是若凌却好像不想看见他一样?若凌一见陈寒烈的眼神射到,自己便立即转过头去,不过和他对上眼。陈寒烈笑了笑,眼里还继续在台下四处看着。 当他看到一人之时,这时自己心中蓦然一动;对崔老爷说道:“崔老爷,我不爱崔小姐,因为有别人比我更加爱她?”崔老爷说道:“你这是不想娶我女儿,来呼和我的吗?” 陈寒烈说道:“在下不敢。”接着看向了台下的那人,说道:“秦兄,还傻愣愣的干啥?”秦铭呆站在那儿,用手指着自己,说道:“你是在叫我吗?”陈寒烈笑道:“你还不赶快上来拜见你的泰山(岳父)大人?” 秦铭咦了一声,说道:“他不是我的舅舅吗?”陈寒烈心里笑道:“真是个呆子,读书读傻了吗?”口上说道:“你再不上来,你的表妹就给人家了?”又说道:“你到底爱不爱你的表妹啊?”秦铭立马说道:“爱,我当然爱了……只是……” 秦铭不住看着崔老爷,陈寒烈知他心有余悸,便笑道:“我帮你做主了?”秦铭喜道:“那么说的话,我可以娶我的表妹了?”陈寒烈说道:“怎么不行,你爱她就娶她!” 崔老爷这时心里嘀咕道:“这到底是我在嫁女儿呢?还是你在嫁女儿呢?”这时秦铭说道:“不行的,我是一个穷溜溜的秀才,怎么配得起我表妹?” 陈寒烈笑道:“你怎么可以这么想呢?你去读书,读书之后就做官……”接着说道:“这样反倒是……反倒是……”他这是要说出是崔家配不上这秦铭了。可这崔家在这当儿可是主人,他要是敢说出来,自己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这时崔老爷心里骂道:“臭小子,你这是要找死?”陈寒烈马上转口道:“这样崔家不就多了一个做官的吗?”这时台下突然有人起哄道:“娶她,娶她……” 陈寒烈嘴角一扬,心道:“又是你在帮我?”这时崔老爷眼见要是自己不答应下来,这些人倒是会上前拆了自己的门不可,便说道:“好好好。我答应下来了?” 秦铭听到后,便喜道:“舅舅,这……这是真的吗?”陈寒烈笑道:“还叫舅舅?”崔老爷说道:“嗯,不过你要听我的话,好好读书……”秦铭不住点头,台下的人不住鼓掌欢呼! 转眼间陈寒烈已走下了擂台,径自走到了一戴着斗笠的人身旁。陈寒烈伸手拍了拍那人,说道:“还不现身?”那人垂首说道:“我们认识吗?” 陈寒烈笑道:“我们不认识,好吧,我认错人了?”那人突然说道:“哎唷。你怎么……?”陈寒烈转过头来。说道:“我怎么了?”那人说道:“人家就是在和你开着玩笑而已!” 那人叹了口气。说道:“上次一别,真不知还能在此见上一面?”陈寒烈笑道:“有缘才会见面!你我有……”这时依稀看到那人脸露晕红之色,便改口道:“你我有缘吗?”那人拍了一下陈寒烈的身子,说道:“讨厌。不正经的!” 之后陈寒烈便询问了一下这些日子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那人正是若凌乔装打扮的。 若凌和陈寒烈大致描绘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概况。原来上次离别之后,若凌和华泰便回去自己师父那里。行了不过几天,就遇上了自己是师父。她的师父和她们说不必着急回去,而是自己应万仙山掌门之邀,共赴万仙山。陈寒烈心想:“又是万仙,这万仙究竟是何方神圣?”若凌又说:“听说万仙派的一些叛徒要去万仙山闹,所以万仙派的掌门才邀我师父前去助气!”陈寒烈心想:“这万仙派的掌门忒也没脑子了吧?怎么自己门户的事还要请这么多人来看?”自古以来门派之争其他门派是参与不得的,为何这万仙派却反其道行之? 和这若凌分别了许久,陈寒烈又问道:“那你的那位师兄呢?他怎么不见了?”若凌说道:“我师父要他留守本门。师父他老人家不要他来参与这事!”陈寒烈“哦”了一声,又嘻嘻笑道:“那你这些日子里,有没有想我啊?” 若凌听到之后脸生晕红,打骂道:“没个正经的!”陈寒烈笑道:“好好好,我不敢了!” 这时秦铭带着一位女子走了过来。说道:“恩公原来在这?”这时所有人都是“哗”了一声,说道:“这位崔小姐长得好美啊!”陈寒烈看到了那位崔小姐,心道:“他、妈的,到嘴的肥肉给人先夹走了?”可想想也是自己不对,谁叫自己早不答应呢? 崔小姐一双眼睛明净照人,肌肤皓白如月,看得人人心旷神怡;再加上她那一袭白衣,真的就如同天上的仙女那般?崔小姐对陈寒烈说道:“陈公子,你好!” 陈寒烈身体一震,叫道:“好,我很好!”心里骂道:“他、妈的,我去杀了这姓秦!”又想:“做人干嘛得去学那些什么的正人君子的?你看我这不吃亏了吗?” 忽觉得有人捏了自己的大腿一把,自己嘻了一声叫了出来。若凌看向了自己,嘴里不停笑着。在这崔小姐面前失态,陈寒烈倒是显得不好意思起来了? 随后那秦铭就带着这崔小姐去别人那儿了。独自留下陈寒烈自己呆呆地站在那儿。 呆立许久,若凌又捏了自己一把;陈寒烈终于醒了过来,说道:“妈、的!”若凌笑道:“看够了没?悔了吗?”陈寒烈骂道:“她本来是我的,我去抢回来!” 不过他也只是一个只会说而不敢做的人,这时崔老爷过来招呼道:“陈老弟,这次是你的大功劳啊?”陈寒烈笑了笑,心道:“都叫我做弟弟了,怎么我不就是她的叔叔了吗?”想到了此刻,自己不禁心中一凉,问道:“这些都是琐事!” 崔老爷抚须笑道:“哈哈,那你一定要赏老哥我这一个面子,过来喝一杯水酒了?”陈寒烈说道:“好啊,喝酒什么的,我什么也不嫌弃!”便挽着若凌,由崔老爷引路。 来到了这崔家的内堂,虽说这时秦铭和崔小姐还没有成亲,但也是大排宴席,这期间可是少不了多少的地方豪强了!陈寒烈看着一个个陌生的面孔,可是那些人却倒像是认识他一样?纷纷上前向他打招呼!而自己纵使不认识这些人,但也是微笑点头,这礼数全然不缺! 这时崔老爷又引见道:“陈老弟,你看,这位可是我们洛阳数一数二的好汉。”陈寒烈看向了那人,那人高高壮壮的,拳脚功夫肯定不弱。那人抱拳说道:“陈兄弟,您好!”陈寒烈也拱手道:“久仰久仰!”那人便搭着陈寒烈的肩,说道:“来,喝!” 第十一回 前往万仙 紧接着这崔老爷又给引见了很多人物,陈寒烈也都微笑以待之。待到崔老爷和陈寒烈说道:“陈老弟,这位你就真的得认识认识了?”接着只见崔老爷指的那人身穿锦衣,大约四五十年纪。嘴上留着一撮胡子,手拿两粒铁胆! 那人朝陈寒烈笑了笑,陈寒烈注视着他手上的两枚铁胆。这铁胆原是老年之人所常备的,由于老年人手脚不如年轻之时利索,所以这铁胆是用以来练习的! 就这两枚小小的铁胆,到了武艺高强之人的手里或许会成为一件厉害的暗器?陈寒烈不由得说道:“好,好物件!”那人笑道:“人老了,不中用了!”崔老爷说道:“我给各自引见一下吧?”他向陈寒烈说道:“不知你可曾听说这‘陕中孟尝’,大名鼎鼎的岳明德吗?” 陈寒烈一听起这“岳明德”三字,便想到了之前自己父亲交给自己的那封信,便说道:“岳明德,他……他在哪儿?”崔老爷笑道:“这位便是岳明德了!” 那位手拿两枚铁胆之人正是陈寒烈寻找已久的世叔岳明德了!岳明德“哦”了一声,说道:“你认识我吗?”陈寒烈跪下说道:“小侄在此拜见世叔,愿世叔您身体安康!” 岳明德马上扶起陈寒烈,说道:“何必多礼?请起请起!”陈寒烈站起,想到了那封信,从自己衣裳里拿出了那封信,说道:“这个是家父要我交给你的?” 接过那封信之后,岳明德仔细看了一边,之后便说道:“哦,原来是师兄他叫你来的啊?”“师兄?”陈寒烈听到之后心道:“我爹爹是他的师兄?那么我爹爹和他就都是武林人士了?那为何我爹爹没有与我提起过?” 岳明德之后又说:“师兄他最近可好?”陈寒烈说道:“这个待我慢慢说来。”随后就将自己怎么离家,怎么入少林寺学艺,怎么来到这里的都给这岳明德给复述了一边。至于那些他自己觉得不重要而说出来也没有面子,譬如这莫雪之间的事。都给他轻描淡写地呼和过去了!岳明德仔细聆听,不时又随口大笑。 陈寒烈口述之后,岳明德便问:“你既然去读书了。为何不再读下去?”陈寒烈心想:“早知我就不和他说我去书院里读书的事了?”便说道:“我……这个……”岳明德知他有心呼和,自己这么强求他也不会说出口。便不再问下去了。 之后陈寒烈便询问道:“岳叔,你是如何来到此的?”岳明德说道:“沿途路此,来我兄弟家讨口饭吃!”崔老爷笑道:“但愿寒舍的粗茶淡饭可别坏了我们岳孟尝的胃口了?” 这两人的话都说得十分圆转,陈寒烈看着眼里,心想:“要是哪天我也有这本领的话,我就不必担心我会再饿肚子了?”崔老爷又说道:“令公子可否嫁娶?” 这么快就谈起了婚事起来了?一想到婚事,陈寒烈的心中便痛了起来。看着不远处若凌正陪着这崔小姐一起谈聊家常,而这秦铭却变成了已经万众口颂的“新郎官”。 想到此处,陈寒烈又骨碌碌地喝下了一大杯酒。又听得岳明德说道:“犬子任性。怎么有人会喜欢他呢?”接着便又一白衣少年向崔老爷拱手。 这白衣少年想必就是那位岳明德的儿子了。瞧那少年颇为英俊。就如同一位白面小生。岳明德对那少年说道:“快叩见你崔伯伯?”那白衣少年说道:“晚生岳天何拜见崔伯伯!” 崔老爷马上扶起岳天何。说道:“请起请起!”陈寒烈看到之后,又是喝了一大杯酒。 同样都是白衣,真是男才女貌啊!要不是这秦铭先前和这崔小姐定下了亲事,反倒是要这岳天何娶了这崔小姐不可了?一想起了这秦铭和这崔小姐是自己一手撮合而成的。陈寒烈反倒是高兴了起来了。他又喝下了一大杯酒。 高兴也喝酒,伤心也喝酒。酒何时何刻都会有人所思念;人是离不开酒的!这时岳明德说道:“陈世侄,原来你在这儿啊?”接着就对岳天何说:“儿子,爹爹当年与这位公子的爹爹师出同门。虽然之后我已退出江湖,安心在外经商;可这师兄永远是师兄,就算他不把我放在眼里,那我们也可以算是世交啊?所以,你得叫他作‘陈兄’!” 岳天何对陈寒烈笑道:“好,陈兄弟!”陈寒烈笑道:“岳兄!”可是心里却满是气恼。可能是自己心中的火无处可发,所以才会变得了如此不近人情! 岳明德哈哈大笑,多他们两人说:“那你们俩多熟悉熟悉,我们还要去见一些老朋友的?”岳天何笑道:“好,你爹爹你先去吧?我陪着这位陈兄!” 待岳明德两人走远。岳天何问道:“陈兄,你爹爹的武功那是特别好的了?”陈寒烈笑了笑,心想:“我爹爹要是武功好,那就不必为了一点小事而被我妈妈追着打了?”便说道:“我没见过我爹爹使出武功!”岳天河便说道:“哦!” 之后若凌便笑着带着崔小姐过来,对陈寒烈说道:“陈大哥,你不是有很多话要和这崔小姐说吗?”崔小姐也说道:“陈大哥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的?” 陈寒烈的脸立马变胀红了起来,说道:“没有,什么也没有!”若凌笑道:“哎呀,有人打死自己也不肯承认哟!”陈寒烈拽着若凌到一旁角落,对她说道:“你干嘛把她给找来了?”若凌说道:“她不好吗?你怎么那么怕她的?”陈寒烈说道:“我怕他?我怎么……这么会怕?”若凌笑道:“你看,你自己的脸都红得像一个猪头一样了?” 陈寒烈笑道:“好啊,你敢绕过来骂我是猪!”便伸手前去挠这若凌的痒痒! 若凌向他吐了吐舌头,说道:“想挠我痒痒,没门!”便立马跑到了崔小姐那边去了。崔小姐笑道:“陈公子,你不要欺负她?”陈寒烈说道:“我……我怎么会欺负她呢?” 待得她们两人离开,岳天何凑到陈寒烈的耳边,小声说道:“我看出来了,这一切的一切我都看在了眼里?”陈寒烈问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岳天何嘘声说道:“哎唷,还不承认你喜欢这崔小姐啊?”陈寒烈的脸红了起来,说道:“没有,绝对没有这一回事!”又说道:“崔小姐她都快成为人妇了,我怎么可以……?” 岳天何又说道:“那我怎么知道?不过刚才那穿黑衣裳的小妞是谁?”陈寒烈回答道:“那是我一个朋友!”岳天何说道:“那小妞不错哦,可以值得玩玩!” 陈寒烈突然大声喝道:“不行……你不许打她的主意,我也不许你打她的主意!” 第十一回 前往万仙 不知过了几时?陈寒烈突然想道:“我要不要回金林客栈去?”见这崔家装饰得富丽堂皇,这又是金林客栈比得了的?不过自己不给那老者报个信,这也忒自无礼了? 看着这崔家上下洋溢着喜气洋洋,陈寒烈倒是觉得自己般配不上这儿了?想想自己也只不过是一个穷酸人家,有何面目留在这儿?看着岳天何正和那些江湖上的人物“谈笑风生”,自己却只能独自坐在这边喝着小酒,落魄之意不由而然得涌上心头! 是啊,自己便是这样的人物。同样是穷酸子弟,同样是武林世家;为何别人的命如此之好呢?“呵呵,还要去想些什么呢?自己活在世上,别人也管不了自己,自己为何要去看中这些名与利?”又是一阵干笑,骨碌碌地喝下了一坛酒! 陈寒烈本来就不胜酒力,自己说酒量好只不过是在别人的面前神气一回!可这次为何还要喝这么多?难道还有人要来和自己敬酒吗?“呵呵,那些人这么会那么看得起我?” 不过这时觉得自己貌似再也喝不下酒去了?“哈哈,老子终于要醉上一场了!”隐隐觉得有欲作呕之意,看来这次真的在这些土地豪强面前失了面子?“失了就失了吧?反正这些人也没有把我自己放在眼里?”独自一人摇摇晃晃地走到墙边…… 真是十分的难受,肚里的东西为啥还不全都出来?“好,我就是不要欠你们些什么?我喝了你们的酒,吃了你们的肉,现在全部都换给你们便是了?”陈寒烈心里正“快活”得很! 忽觉得有人捉住了自己的左臂?自己低下了头,不知这人是谁?不过虽带着七分酒意,倒还是可以分辨得出是男是女?那人说道:“陈大哥,我扶你去休息吧?”陈寒烈说不出话来。这时貌似还有一人过来捉住了自己的右臂,说道:“恩公,你不能和怎么多?” 没错,就是这个人。自己变得了如此堕落就是因为他!“为什么自己没那么好的命呢?”他说出了那样的话来。这也不免小瞧了自己了?“好,我才不会让你瞧见我的狼狈样呢?”那女子说道:“陈大哥,你喝多了!”陈寒烈还是说不出话来…… 昏昏沉沉,好像已经躺在了榻上了吧?“呵呵,老子还是回我那金林客栈去吧?”想要抬起自己的头来,但却觉得自己的头十分沉重,勉勉强强才抬起了自己的头! 门外貌似进来了一人?那人拿了一盆热水进来,瞧见了自己坐在了榻上,便笑道:“陈大哥,你醒了?”虽然自己已经醒了许久。但头脑却还不清醒过来? 陈寒烈迷迷糊糊地说:“我……这是哪儿?”那女子慢慢坐下来。说道:“瞧见我了吗?我还道你忘了我呢?”陈寒烈笑了笑。说道:“若凌妹子啊,我怎么会忘记你?”若凌顿时胀红了双颊,说道:“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叫我?” 陈寒烈虽还未全然清醒,但却调侃道:“不叫你妹子。还叫你什么?”此时却不知对方心想:“谁要做你的妹子?”若凌哼了一声,说道:“早知道就让你在崔府哪儿出洋相好了?” 若凌说完,陈寒烈貌似记起了些什么?立马问道:“我……我昨夜真的有出洋相吗?”若凌笑了笑,说道:“我怎么会知道?我没有瞧见!”陈寒烈问道:“你怎么没有瞧见?不是你送我回来的吗?”若凌咳嗽了一声,说道:“我怎么会送你会来?” 接着听着若凌说道:“我只是一个弱女子,哪能撵得动一大老爷们?”又笑道:“昨夜你是被崔家的家丁给撵出来的!”陈寒烈点了点头,这像是若凌在给自己开着玩笑,不过却又不得不信;不然谁来给自己解释自己身上如此的狼狈样? 跟着那老者也进了门来,看见陈寒烈。便出口骂道:“小子,你昨夜跑到哪儿了?”陈寒烈笑道:“我没有派人来给你报信吗?”老者说道:“有,不过我到之时你已经给人撵了出来了;你这大骗子!还我空欢喜一场!” 原来昨夜陈寒烈派人给这老者报信,说要这老者过来陪自己喝酒。老者兴冲冲地赶往崔府,但却只见这陈寒烈被几位崔家家丁给撵出了门外! 陈寒烈憨笑道:“这可不是我的错!”老者哼了一声。说道:“他、妈的,你知道昨天我背你回来之时有多辛苦吗?”又说道:“这都给多亏这位姑娘。” 原来陈寒烈被人撵出来之际,老者看到了陈寒烈,也看到了若凌。若凌苦苦哀求,才劝得这老者肯背着这陈寒烈回来! 陈寒烈立刻劝说道:“好了,我答应你改日再和你去喝个痛快去!”老者笑道:“此言当真?”陈寒烈说道:“一言为定!”便迎掌和那老者对拍! 其实这老者的功夫陈寒烈是有目共睹的,上次他提着陈寒烈一口气跑了几十里,大气也不喘一个;也大出了陈寒烈的意料之外!同样要他背着陈寒烈回来,这不也是轻而易举之事吗?这都只不过为了骗自己一顿酒喝而已! 之后若凌又拍手说道:“陈大哥,你什么时候和这岳明德岳大老爷成为世交了?”老者一听到“岳明德”的名头,不由得问道:“你怎么会认识这岳明德这号人物?” 连这老者听到这三字都变得了如此惊奇,那么这岳明德应该是在江湖上响当当的一号人物了?陈寒烈咳嗽了几声,把声音装得了十分深沉! 老者突然骂了句:“他、妈的别来这一套?”陈寒烈这才得意洋洋地说道:“他和我爹爹是世交!”若凌听到之后,便说道:“哇,想不到你竟然有此背景?” 这时有人推门而进,说道:“陈兄弟,在下冒犯!”听得这人的声音,应该是那少帮主程寅了吧?陈寒烈“哦”了一声,说道:“程少帮主,请进!” 程寅虽然刚才推动了一下门,但却还是要请示一下陈寒烈他们才刚进来。完全没有一副黑道人物的架子,陈寒烈不由得顿生好感! 程寅进来之后,才说道:“真对不住,刚才我冒犯了你们!我平常这在家大大咧咧惯了,根本就没有要尊重一下别人的意思,所以刚才我还没有想你们请示便先推门,所以才出言冒犯,请各位见多不怪……”真的不由得不佩服这程寅的口才,他三言两语的,又和陈寒烈套了一些家常,这时便觉得自己并不是什么‘外人’了?” 第十一回 前往万仙 客气言语之后,程寅之才说道:“陈兄,岳明德岳先生先前来找过你。”陈寒烈“哦”了一声,问道:“那他有没有说过什么?”程寅说道:“岳先生他说过,请你一同随他前往万仙山!”所有人都看向了陈寒烈,各自揣摩他的心思! 要自己和那些富家子弟一起,那可真算得上是度日如年啊?陈寒烈便笑道:“程兄,请您帮我和我岳叔叔说,就说我自会前去,请他不要担心!” 程寅离去之后,陈寒烈看向了若凌,问:“若凌妹子,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看到了若凌低下了头,双颊露着晕红色。陈寒烈立即说道:“对不住,我不该这样……” 老者说道:“人家都不好意思了,你还不好好哄哄她?”可陈寒烈这人要他捉弄人就行,要他去哄人求人,这个他就不在行了?陈寒烈也是脸胀得通红,恳求道:“你……能不能……能不能帮我……”他本来是想说“你能不能少说句话?”不过这话一出口,那么自己便再也没有台阶可下了!所以才说得诚诚恳恳,要他帮自己! 老者哼了一声,说道:“做男人都不会哄女人,你……将来要不要我帮你把老婆也给娶了?”陈寒烈说道:“这个……”心里却说道:“哼,说得那么好听?怎么不见得你三妻四妾,儿女成群,子孙满堂了?” 陈寒烈干脆就不说话,对自己说不出话,这不说话就是最好的办法。“只要我不和她说话,那么等到她想要来和我说话之时,我也不说话……”他这样想着,要是自己不和她说话,时间一久,她不就很想和自己说话吗? 不久之后,若凌才说道:“你们有没有……有没有把我放在了眼里了?”老者“哈哈”一声,说道:“我怎么会把你放在眼外?真正不把你放在眼里的人是哪个不愿和你说话的那人了!”若凌笑道:“对。他好不放肆,把头抬得高高的,还真以为他自己高高在上呢?” 之后若凌才和他们说,自己的随师父而来的,应当去追随自己的师父去!陈寒烈问道:“你师父呢?”若凌说道:“我师父他老人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都不知道他现在到哪儿去逍遥快活去了?”陈寒烈笑道:“那我们就不去理他了吧!”说着便哈哈大笑。 老者这时对他们说道:“对,我们不要去理他!”若凌咦了一声,问道:“连你也来开我的玩笑?”老者笑道:“不敢不敢!不过你师父他老人家一定会去的!”若凌问道:“你怎么这么清楚?”老者说道:“相信我!” 可若凌她从小就最听自己师父的话,要丢下自己,那真是遭罪了!若凌又开口说:“不是我不相信你。但是……”老者哈哈笑道:“你不要你自己的陈大哥了吗?” 这时陈寒烈退了这老者一把。骂道:“去去去。到一边喝你的酒去?”老者“哎唷”了一声,不过陈寒烈他都习惯了这老者的性子,便说道:“好疼好疼!”接着对这若凌说:“若凌妹子……”若凌说道:“不许再叫我妹子!” 陈寒烈“哦”了一声,说道:“若凌。要是你真的要去找你的师父的话?那么我送你?”老者插口道:“那么你舍不得吗?”陈寒烈说道:“你快走,这老色头大概是看上你了!”若凌格格而笑,随后就和陈寒烈出了金林客栈…… 既然自己不愿和那些人一起去,那么自己就得随着这程寅一伙人一起了?不过这也好,常人要是见到了黑道人物,那还不早就避而远之?但一见到了地方豪强,却老巴不得上去巴结,可陈寒烈却“反其道而行之”;常人越是不喜欢的人,他越是和他们结交;常人越是要上去巴结之人。自己越是不把那些人放在眼里! 一行人行动了崔府门前,陈寒烈望了一眼!“新婚燕尔,花好月圆,你应该和好吧?”他不知道自己昨夜做过了什么事了?“最好搞得你们府上天翻地覆,让你们都不得成亲。这才是最好的了!”他庆幸着,希望一切有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可生怕那些人出来找自己算账,便扬鞭催马,奔到了最前面! 这日来到了万仙山下,“终于来到这儿了。”陈寒烈对老者说:“这山上的人不知是否都死光了?”幸好他说得十分小声,不然在这些人的面前这样说话,不是要自己死吗? 日前虽听那些人都说要来这儿抢夺掌门之位,可这时却见这万仙派待客十分有礼。心里不禁想道:“这当得了掌门的人真不是普通人啊?要是让我来当这掌门人,我一定不分青红皂白,逢人便杀,常言道‘宁可错杀三千,也不要放过一个’” 可人家却不会这么做的,因为陈寒烈只是一个人,名声二字对于他来说可真是“可有可无”,反正自己都不把它给看在眼里!不过人家不是一人,人家干系着一个武林大派别,人家是千千万万的人。自己名声不要紧,这万仙派能有如此的声望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一个不小心,自己一个错误的决定,那么自己便没有面目下去见这些祖师爷们了? 看到了这一大批人马到来,在这山脚下恭候的人便上前来招呼。“在下代家父在此,带领游龙帮一行人前来拜候!他们虽然在江湖上时常被人称作“独龙帮”,不过他们帮派真正的名字叫做“游龙帮”,只不过是其帮派的祖师爷人称“水上独龙”,所以这才被人称作了“独龙帮”。万仙派的人士便立即说道:“原来的少爷啊,请!” 原来这时离比武夺帅还有一日,程寅说道:“还好赶上了!”陈寒烈却想道:“妈、的,早不来玩不来,偏偏要这时来!” 万仙派弟子把他们迎上了这万仙山,在山腰处有一座别院,用以招待来客。 程寅询问了一些事,陈寒烈也没得细听。只待程寅问道:“此刻已经来了多少门派?”陈寒烈才吃了一惊:“原来并非只有我们这些人活得不耐烦了?”又听那些人说道:“先前武当派的人已经来到。前几日武夷派的人已经来到……” 他们随后说了好几个门派。“好家伙,这万仙派的掌门可真不是盖的!”陈寒烈心想:“那些乌合之众要是知道了这万仙派的掌门面子如此之大,怎么敢来此放肆?” 第十一回 前往万仙 不过一听到了另一个武林大派的时候,陈寒烈的茶杯便掉到了地上。伴随着茶杯掉落的响声,陈寒烈“啊”了一声叫了出来。这时众人问道:“你怎么了?”陈寒烈嘴上说道:“没什么,没什么!”便又坐回了椅上! 之后便有人前来收拾这地上的碎瓷,又拿了一杯清茶给了陈寒烈。可陈寒烈一切都没有看在眼里,心中不住想道:“怎么办?少林寺的人要来了?我要不要去躲躲?”、 想不到陈寒烈自己最害怕的事情居然来了?要是自己遇见了这少林寺的人,那该怎么办?“要是他们看到了我和这黑道上的人物一起,那么该怎么办?”没想到陈寒烈到此刻居然还会心虚了起来,丝毫不见平常那大咧咧的影子了。 可是却不知这少林寺有着一条规矩,便是不可奸邪之人结交了!这黑道上的人烧杀抢掠,什么坏事都与给他们干尽了,那么他们便是那些比这奸邪这人还要可恶万分的人物了!陈寒烈他和这些人在一起,哪能不算得上是结交呢? 不过最让他害怕的是这少林寺上人触犯了条理之后所要受的惩罚了!少林寺有明令,要是触犯了条理,轻则废除武功,逐出门墙;重则性命不保!这些陈寒烈不由得露出了冷汗! 看着陈寒烈坐立不安的样子,待得那万仙派的弟子走后,程寅才对陈寒烈说道:“陈兄弟,你为何如此紧张?”陈寒烈笑了笑,说道:“我那里紧张了?”程寅说道:“还说不紧张,你额头上都冒汗了?”陈寒烈除袖说道:“这天气太热了!” 程寅还道陈寒烈是紧张这万仙派的人打打杀杀,不小心把自己给牵扯进去,便说道:“陈兄弟,你别紧张,我们来者是客;别人是不会对我们无礼的!”又说:“哼,就算他们要杀我们,我们难道还会任由他们一行人来宰割吗?” 一时间响声大作。游龙帮的人齐声喝道:“少帮主说得是!”看来这游龙帮是齐心协力,众志成城,不用担心会被这万仙派给怠慢了! 可陈寒烈根本就不担心这些,他担心的只有那些少林僧众了!要是那些人捉住了自己,那么也真是在劫难逃了?“对了,我去乔装一下,再躲进人群里;在场的人都在看万仙派的人比武,怎么会有人来注意我?” 陈寒烈随后在地上捉了一把泥土,抹在自己的脸上;又除下了自己的衣服,换上了发臭的破烂衣裳!心里说道:“这下子连我妈妈都不认得我了!” 他得意洋洋地在溪边看着自己。“咦。不对啊。以前我离开少林寺的时候是个少年;可是我现在已经长大了?”对啊,女大十八变,男大就算不十九变也得是十七变了。自己长高了不少,这少林寺的人怎么会认得了自己? “再说了。先前我可是个光头,现在我满头茂密的黑发,那些人难道是孙猴子,有金睛火眼来瞧见我吗?”貌似看到了若凌,陈寒烈急忙叫喊,喊道:“若凌妹子,若凌妹子……” 若凌越是要他不叫自己妹子,他越是要说。若凌望了过来,说道:“你是谁?我们认识吗?”陈寒烈“咦”了一声。调侃道:“你连你未来老公都不认识了?” 若凌哼了一声,说道:“那里来的乞丐?”陈寒烈说道:“就算我是乞丐,你也不能不要我啊?你难道忘记了我们的山盟海誓了吗?”若凌骂道:“你给我滚开!”陈寒烈趁机抱住了若凌,说道:“来吧,做我老婆吧?” 可是他这时已经忘记了。他一身武艺全废,可若凌却还是身怀武艺之人!待他把话说完之时,若凌一个回旋踢,紧接着便又鸳鸯双踢。 陈寒烈“哎唷”了一声,滚进了小溪里。若凌暗叫不好,马上冲到了小溪旁,大声问道:“喂,你还好吗?”陈寒烈从水面浮了上来,说道:“我再也不和你玩了!” 若凌这时才看清了眼前这人正是陈寒烈。原来陈寒烈滚进溪里之时,这溪水也把自己脸上的泥垢都洗干净了!陈寒烈上岸而来,问道:“这下子我可得脱光衣服了!” 若凌捂住了自己的双眼,大声说道:“不许脱!”陈寒烈说道:“不信,我不脱的话就得着凉了?”若凌说道:“大男人怕什么着凉?”双手还是继续捂住自己的眼。陈寒烈说道:“就是因为我是大老爷们,所以我才不怕羞,才要脱衣服的!” 陈寒烈这人一天老是不正经的,若凌生怕他把衣服脱了之后会做出一些自己想不到的事,便说道:“不行,我说你不许脱,你不是一个好人!”陈寒烈觉得也没什么必要和她在拗下去了,便说道:“好好好,我不和你说了,不脱便不脱!” 这时若凌闻见了陈寒烈衣服上的异味,便说道:“你丢落进粪坑了?怎么身上如此之臭?”陈寒烈不语,双目注视着若凌。看着他笑吟吟的样子,若凌也把头转向了一边,停止说话…… 翌日正是期待已久的万仙比武之日了。万仙派掌门吴掌门首先进入了比武场。紧接着少林寺武当派等等武林大派也陆续进场。之后才是岳明德和程寅等人第二批人次进场! 看着这架势,陈寒烈心道:“这个可不是来打架的?不过那也好!”这时他已经武功全废,要他来打架比武,那可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还好自己只是老看看热闹的,不过看到少林僧众之时,陈寒烈立马低下了头,这少林寺的领头人物就是自己的师父。虽说自己已经离开少林已久,但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时自己的耳边仿佛又响起了当初自己师父对自己说过的那话…… “废了我的武功,呵呵,现在也不需你们来废掉了?”只是自己还是觉得有些心虚,便在也不去看那些少林僧众了,以免自己被他们给认了出来。 吴掌门的胸襟有如海川,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虽说他不是宰相,但是他对这些前来闹事的人十分客气!那些人就是那些声称自己是“正统”的万仙派弟子,只不过是这这吴掌门耍了些手段,把这万仙掌门之位给抢了过去! 吴掌门客客气气地说:“各位同门师兄弟,何故至此?”那些人一阵哄笑,这时出来了一中年男子。这男子当日陈寒烈见到过,正是那帮人推举出来的首领周云。 周云客客气气地说道:“吴师兄进来可好?”吴掌门也客客气气地回复:“很好,你不见到我胖了少许吗?”他们两人谈笑风生,但却又时刻布满着杀机! 待到谈到了正题,他们两人的脸色也变了。这时周云说道:“吴师兄,看来我们还是要按照本门的规矩办事了?”吴掌门呵呵一笑,看来也许答允了! 第十二回 比武夺剑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自古以来便是有着规矩的了!那么这万仙派的规矩到底是什么呢?“他们说的是什么规矩啊?”陈寒烈不经意脱口而出。 好在这话说得细声细语,旁人无一人耳闻;应该是所有人都正注视着吴周二人吧?不过陈寒烈不经意间说出了这话,却有人回了句:“这规矩你想知道?”陈寒烈吃了一惊,转过头了,这话正出自身旁的老者之口。大概是这老者又老糊涂了吧? 不过出于对这件事的好奇,陈寒烈还是把耳朵凑到了老者的嘴边;细语道:“你说给我听听看?”老者简简单单地回复一句:“万仙派要是分了不同的派别,就应道由比武夺剑;胜者为掌门!”原来这老者只不过随意猜测的,还得陈寒烈自己空欢喜了一场。 这比武夺帅不是要选将军吗?这堂堂的万仙派难不成也要成为一个戏台?陈寒烈以为比武争夺掌门之位就想过家家一样,就是赢了,要是另一派的实力强于自己?自己的这个掌门不也成为了一个空头掌门了吗? 却听得吴掌门说道:“万仙派祖师爷立过规矩,要是本门意见不一,逐分两派……”周云说道:“就必须以武夺剑,以分胜负!” 没想到这老者居然猜中了这一节,陈寒烈望向了那老者,把口长得老大!老者呵呵而笑,用手指顶住了自己的嘴巴,示意不可说话! 既然是比武的话,那也就姑且来看看会发生什么了? 当前众人分坐在比武场的四周。而这万仙派也派了人上场比武!江湖上皆知,这万仙派的“万仙剑法”独步于天下,所以这比武夺剑,这“剑”代表着万仙派,也代表着万仙派掌门之位了!吴周双方各派一人,提剑上场! 两人虽是比武,但毕竟同出一派,世人常说以武会友;那何况是同出一门的师兄弟?两人以礼相待。随后拔剑而起,横档在胸…… 吴掌门这儿派出的人名叫孔亮昇,周云那边派出的人叫做茅惠武。孔亮昇二话不说,提剑相迎。不过这儿自己可是主人,应由这茅惠武先行出剑。这当儿可真不是什么以武会友,这事关掌门位置,所以两人都是奋力拼搏! 茅惠武挺剑而刺。孔亮昇横剑格挡。茅惠武攻向孔亮昇肋下,练出数招,攻势凌厉!不过却是给这孔亮昇或躲或闪而过!两人速度极快,一时之间又拆了数十招!他们二人招招相克,茅惠武这招克着孔亮昇,孔亮昇的后招便克着茅惠武;他们二人都没有占得对方一分便宜!这时孔亮昇飞身而去,接着落下之力。使出了一招“飞龙归海”;一招顺势砍落! 茅惠武横剑而挡,虽然这孔亮昇落力虽大,但是这茅惠武却也臂力惊人!茅惠武一声大喝,“铛”的一声响,把孔亮昇送开!紧接着茅惠武一剑上挑,势要刺中这孔亮昇。 不过孔亮昇的应敌之变也是非常之快,加上他武功高强;他居然身处半空,一脚踢开茅惠武刺来的那一剑!接着连环双踢,踢开了茅惠武,又是挺剑刺向茅惠武! 看来这孔亮昇不仅剑术高超。连这腿上的功夫也是十分厉害!他们二人又对拆了数十招,始终未分胜负!两人酣斗未果,看来二人也是旗鼓相当,此刻要分胜负,似乎得看这两人谁想支持不住,先落了下风! 又见他们二人拆了数招,孔亮昇先前先是防守,之时却慢慢地转变为了进攻!攻势也愈来愈凌厉!而这茅惠武一上来就急求胜负。所以一身力气已经使尽,这时已经由进攻转为的防守!看来这场比试的胜负已经分明! 果然如同大家所想的那样,这茅惠武慢慢地败下了阵来。紧接着孔亮昇提剑上挑,茅惠武剑飞脱手!茅惠武武器已无。这时已经输了这场战斗了! 众人“哇”了一声叫了出口,茅惠武闭上了眼睛,对孔亮昇说道:“你杀了我吧?”这时吴掌门突然插口说道:“剑下留人!”孔亮昇收剑倒转,说道:“得罪!”茅惠武捡了一条命,对吴掌门说道:“谢谢吴掌门饶人!” 这时吴掌门这边的万仙派弟子便说道:“你叫我们掌门为‘吴掌门’,那么下一场比武就免了吧?”周云这边个个怒目而向茅惠武,再加上他们输了不服气,便说道:“是谁规定比武只比一场的?”意思是说,祖师爷也没有定下规矩要比几场才分胜负的! 这时人群之中有一人笑道:“比武不胜,死皮赖脸,可笑可笑!”此人说话声虽然不大,不过在场人人都听得见,足见此人内力深厚! 周云那伙人听到后,便说道:“你说谁死皮赖脸了?”那人说道:“谁来问我谁就死皮赖脸!”这时群豪纷纷而笑,只有周云一伙人的脸被此人激得了通红!此时周云那伙人便都骂道:“他、妈的,你这小子是谁,来啊,来和老子打啊?” 他们四下找寻着这刚才的说话的那人,这时那人又说道:“不用找了,我……”他打了个哈欠,丝毫不把他们这些人放在眼里!这更加激发了周云那伙人的怒气上升! 他们又不停地找寻着,直到有一些人退了开来,这人才在众人面前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周云那伙人看到之后,便说道:“你是何门何派的?”那人满身酒气,躺在地上没有理他们! 这下子周云这伙人便更加生气了!当下一人便骂道:“奶、奶的,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说罢便要去捉住他的脚,可是这人看似糊涂,但是身法却是十分矫健,他们这样也捉不住他。 “妈、的,老子就是不信了!”这时那人像是平常人睡觉那么高抬了一下自己的脚,随后就听见了一声“哎唷”声,原来这人看似不经意的一个抬脚,却正正踢中了前来捉住自己的那人。那人中脚而落,而余人却说:“妈、的,这人的运气这么这么好?” 不仅是那些人这样想,在场的一下处世未久,或是学艺不精的人也是这样想!这时陈寒烈心里想道:“此人大大咧咧的,这性子像我,好,像我的也一定是英雄好汉!” 而吴掌门却在心里嘀咕道:“此人究竟是什么人物?他来这里是不是要来坏我们万仙派的事?他是敌是友?”而那些像是吴掌门之类德高望重,武艺高强的人也都不禁感慨:“这人看似不经意的一个抬脚,其实是他早就凝力而发,不得不说,此人的本领远胜这些乌合之众!”看来所有人都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物而感到惊奇! 第十二回 比武夺剑 此人武功如此高强,但那些泛泛之辈却以为他只是侥幸而赢。那人继续呵呵而睡,看他满脸胡渣,此人不知是从哪冒出来的酒鬼?不过陈寒烈看到他当着万仙派掌门的面,竟如此无礼,心中也对此人顿生好感! 因为此人的行为如此之帅,却又做出了自己时常想而又不敢去做的事!陈寒烈突然拍手道:“好汉子!”这时所有人的眼光都汇聚过来,陈寒烈看到这么多人都在看着自己,正左右为难!不知这时又是哪个杀千刀的退了自己一把? 陈寒烈被人送到那酒鬼身旁,那酒鬼这才睁开了那惺忪的双眼,说道:“刚才是你在说话吗?”陈寒烈心想:“奶奶的,刚才是谁推了老子一下?”嘴里答道:“嗯!” 那酒鬼往陈寒烈身上打量,突然哼了一声,陈寒烈疑问道:“怎么了?”那酒鬼说道:“看你长得像极了个公子哥一样的;说实话我不喜欢你!”他出言如此无礼,陈寒烈心道:“他、妈的,你不喜欢我这样,难不成我就喜欢你那样吗?” 不过之后那酒鬼才说道:“虽然我不喜欢你的那样子,不过我非常佩服你的那胆气!”陈寒烈心道:“要不是我心里一时紧张,我这话还会出口而来吗?”口上说道:“呵呵,我也十分喜欢你那大大咧咧、无拘无缚的样子!” 他们两人就像不把在场的群豪不放在眼里一样?岳明德这时看不过眼了,便出言劝道:“侄儿,你快远离这人!”那酒鬼却说道:“小弟,你的叔伯在叫着你呢?你还是乖乖回去吧?” 陈寒烈生平最恨别人说他长不大,说他得要听着别人的话办事!便出口说道:“我自己有耳朵,你不用跟我说!”便转头对岳明德说道:“岳叔,小侄自有分寸!” 那岳明德刚才那一劝只是出自于好心,其实他跟陈寒烈也只是见过一面而已;再说自己根本就没有受过陈寒烈父亲的一丝恩惠,现在出言相劝已经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了!岳明德摇了摇头,没有说话。退到了一旁! 这时吴掌门说道:“少侠是那门那派的英雄?”他这句话是对陈寒烈说的。周云说道:“他跟着游龙帮,想必就是游龙帮的人物了?”接着对程寅说道:“程少爷,贵帮这是存心和本派为难?”而万仙派的人齐声说道:“想必是他们那儿的老爷子看不过去,存心派他们来这儿捣乱的!”“不用想了,那酒鬼一定也是他们游龙帮的人了!”…… 程寅此刻说道:“各位,这位小兄弟并非是本帮之人!”万仙弟子说道:“你骗谁啊?”程寅说道:“这位陈兄是……是听闻万仙比武大会的召开,才闻名而来的!”余人问道:“那么你们怎么会在一起?”程寅说道:“这个……我与这小兄弟一见……” 他本想说一见如故,可此时陈寒烈已经成为了千夫所指、众人所敌!他的这“一见如故”无论如何也是讲不出口了,便说道:“这个他……” 局势发展到了此刻,万仙派的人和游龙帮的人互相指手画脚地对骂了起来。还有的人真的动起手来!好在被一些地位尊贵的人给喝住。 虽然一时半会也不会动起手来。可这程寅知道要是真的动起手来。四下的江湖人士必定会站在万仙派的那边,而自己却孤掌难鸣!此刻有人问道:“那么你说这人究竟是何门何派的?”程寅心道:“无论如何也一定要撇清我们游龙帮和这小子的关系!” 这时游龙帮有人凑到了程寅的身边,对程寅说了一些密语。程寅一个拍手,叫道:“我怎么没有想到?”众人问道:“你想到了些什么?”程寅这才说道:“各位英雄好汉。你们说这人和我们游龙帮有着关系。不过实话实说,此人却是少林寺的弟子!” 这时所有的人都是“哇”的一声叫了出来!没想到陈寒烈时常对游龙帮吹嘘自己出自少林的事此刻却成为了程寅用来撇清和自己关系的源头!千不该万不该,自己要是能够少说一些话,那么现在也不至于会变成了这个样子了? 所有人听到了陈寒烈是少林派的弟子之时,都瞧上了在场的少林僧众。只见那些少林僧众各自双手合十,对此事一副漫不关心的样子!当下就有人问道:“少林寺的齐熙大师,他说的话是否属实?那人是否是少林弟子?” 不过这时有人说道:“咦,不对呀?这人满头密发,怎么是少林寺的弟子了?”有人说道:“对啊。不过就不许此人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了吗?”有人说道:“你们就叫他耍一套少林的拳法出来给人家瞧瞧?”…… 没想到这程寅三言两语,居然把此事给推到了少林寺的身上?这时齐熙和尚才开口,缓缓说道:“程少帮主,本派和贵帮秋毫无犯;你何故要就此诬陷?” 这时陈寒烈说道:“没错,你说我是少林寺的弟子是吧?那么我那里会有少林寺的武功了?”程寅说道:“你……”陈寒烈心里骂道:“我怎么会相信这人。这人为了保全自己,居然把老子给卖了……”其实他自己也没有与这程寅有着“八拜之交”的情谊,怎敢祈求着程寅会出言相救自己呢? 求人不如求己,凭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一定能够摆平这些人的!陈寒烈又说道:“各位英雄好汉,你们看我这个样子有武功吗?”酒鬼立即把他给点到,说道:“不行不行,你根本就没有什么武功可言?” 这时所有的人都是一惊,说道:“你杀了他吗?”其实他只是点了陈寒烈的一些穴道而已,只不过他出身极快,那看似探测他武艺的身手却已经迅速地封上了陈寒烈的穴道! 那酒鬼这样做只是为了让别人的注意都转到自己的身上,其实这是在保护陈寒烈!刚才他身手极快地点住陈寒烈,那些武功高强譬如吴掌门等之类的人物都瞧在眼里,只是他们都没有说话,一来是陈寒烈确实没有武功,二来对付他们的敌人并不是陈寒烈! 酒鬼点倒陈寒烈之后,出口骂道:“小子,你根本就没有什么武功,他、妈的,还想来跟老子结交吗?”接着酒鬼不再看着陈寒烈,而是望向了其他人! 陈寒烈被那酒鬼点中穴道之后,觉得全身酥酥麻麻,随即便昏睡了过去! 第十二回 比武夺剑 蓦地里出现了一黑衣人,把陈寒烈提起。那酒鬼伸手欲拦,不料这黑衣人出手快得惊人,连那酒鬼也反应不过来,他已经提着陈寒烈飞快地出门而去! 那酒鬼没有出外阻拦,接着便转身对众人说:“现在才是正经的事?”这时好像有人认出了他来了?一万仙派的弟子说道:“你……你是不是谢师叔?” 吴掌门听到之后,说道:“谢师弟?你当真是谢师弟?”而万仙派的其余却都纷纷说道:“不可能,谢师叔不是早些年头就西去了吗?”“你认错了,谢师叔他一表人才,怎么是现在这一个酒鬼的样子?”“说不定此人真的就是他呢?”…… 陈寒烈被那黑衣人掳走之后,由于那酒鬼知陈寒烈武功尽数废去,生怕下手过重而要了陈寒烈的性命?便下山轻了些,再加上这一路上的颠簸,陈寒烈身上的穴道竟给打通了! 那黑衣人正带着陈寒烈走着山路,陈寒烈问道:“你是谁,你究竟要带我去哪里?”那黑衣人根本就没有搭理他,继续走着他的山路;但此人身法极快,虽然是走着,但寻常人没有一定的身法也是非常难追上他的! 后面根本就没有人追上来,陈寒烈不免有一些失望。紧接着就问黑衣人,说道:“你走得这么快,累不累?”黑衣人继续不答。陈寒烈又问:“喂,你听不听得见?”黑衣人依然不答!陈寒烈就骂道:“你奶奶的,你是聋子吗?” 接着陈寒烈又是满口秽语,把自己所能说出口的粗语都说了出来,可那黑衣人却还是不动于衷,骂不还口!陈寒烈心道:“修养再好的人也禁不起别人骂这么久,看来这个人一定是一个聋子了?”却不料那黑衣人说道:“你骂完了吗?骂完了就住口!” 原来这人根本就不是一个聋子?可为何他就这样让自己骂着而不还口呢?难道他的修养真的就这么好?陈寒烈说道:“原来你不是聋子?”黑衣人说道:“闭嘴,你再说话我就去找个悬崖把你这小子给扔下去!” 陈寒烈马上闭口,心道:“原来这个人是疯子!算了算了,住嘴就住嘴了;不能和疯子计较些什么,不然吃亏的就只有自己了!” 众人都众说纷纭。而这酒鬼却还是不开口说话;这时吴掌门说道:“你真的是谢师弟吗?”他的那位谢师弟剑术高明,可谓是“万仙第一”!本来这万仙派的掌门之位应当由其接掌,可他的师父却看出了这人虽然剑术高明,可年轻力壮,还是有些沉不住气。所以便派他的这位最得意的弟子下山历练! “不料他居然还在,我还道他死了?但年师父突然病重,没有遗令谁当掌门人。是众位师叔联合推举我当这万仙掌门的!所以我也不算是抢你的东西!好吧,就算你真的是谢师弟,那我也不必怕你;这几年来万仙派在我的励精图治之下而占得了武林的一席之位;不然今天怎么有这么多的武林门派来到这儿?……” 吴掌门踌躇了一下,才说道:“你是我师弟也好。不是我师弟也好;不过竟然你今天要来坏我们万仙派的大事。那么我们也只能把你当作外人来看待了?” 那酒鬼那了一个酒葫芦摇晃了起来。又打开瓶盖喝起了酒来;说道:“抢人东西还强词夺理!吴长城,你这乱七八糟的鬼玩意!”这时有一人出口骂道:“你不得无礼!” 这人是万仙派的弟子,他护师心切,那酒鬼口中说的“吴长城”正是万仙派掌门的名讳!那弟子出口喝道:“不管你是不是我的谢师叔。现在是我师父执掌门派。你出言对本门掌门无礼,那是以下犯上!”又说道:“如若你不是我的谢师叔,那么我请受我这一剑!” 那弟子拔剑而起,指向那酒鬼,说道:“请!”紧接着便是“刷刷刷”的数十声,几十个万仙弟子纷纷拔剑而起,指向那酒鬼,说道:“请赐教!” 陈寒烈被那黑衣人不知带到了何处?这时那黑衣人已经把他给放下,说道:“你喝不喝水?”这时他们来到了一条小溪旁。陈寒烈虽然觉得口干舌燥,真想就这样低下头去喝个痛快;可是却说道:“你想喝,你就喝吧?别来问我,我不渴!” 那黑衣人这时说道:“你不渴是吧?那么我们就走吧!”陈寒烈马上说道:“你……好,我想要喝水!”那黑衣人说道:“现在太晚了。谁叫你刚才不喝的?”陈寒烈骂道:“妈的,我说过不喝的吗?”黑衣人不答,站起身来,拖着陈寒烈便走! 陈寒烈上次穴道解开之后,这黑衣人又给他点上了穴道,以防他逃跑!这时他拖着陈寒烈,又是健步如飞!陈寒烈说道:“你究竟是谁?你到底要带我到哪儿去?” 那黑衣人说道:“我受人所托,想要看看你是否如同那人说的那样?”陈寒烈说道:“那人说我是什么?你要带我到哪里?”黑衣人说道:“你去了便知道了?” 万仙派弟子各自守护在师父的身边,那酒鬼看到之后,呵呵而笑,说道:“师兄,你近年来收的那些猴子对你也太好了吧?”吴长城说道:“那么你真的是谢师弟了?” 酒鬼说道:“你干嘛还要叫我做师弟?你不知道你的那位谢师弟已经死了吗?”接着说道:“现在你的那位的谢师弟已经不知到了阴曹地府了没有?为什么他不把我也给带了去,只留下现在我这般行尸走肉,那还有什么用处?” 吴长城说道:“师弟,你何故要如此厌世?人活着才是最好的!”酒鬼说道:“哼,活着,活着又有什么用处呢?活着看到一些该死的人没有死,而那些不该死的人却都死光了?”吴长城说道:“谢师弟,你还在为那件事而放不下去吗?” 万仙派弟子对吴长城说道:“师父,你不要再和他说那么多了?这掌门之位就是你的,就算当年师公有留下遗言,那也一定是立你做我们的掌门,才不会让一个酒鬼当我们堂堂万仙派的掌门呢!”吴长城说道:“你住口!” 酒鬼说道:“想想我谢海游也得由一个小鬼来告诉我这番道理,看来我真的是不死也不行了!”那万仙派的弟子说道:“既然你知道的话?那么你怎么还不去死?”今日这谢海游来这儿捣乱,导致这万仙派的“比武夺剑”大会不能如期举行,再加上他对自己师父的无理态度,所以他也不顾自己的身份,出言忒也无礼! 第十二回 比武夺剑 吴长城马上说道:“不得无理!”这时周云那伙人说道:“你们在做些什么秀?别丢我们万仙派的脸?”“对了,他们一定知道打不过我们,才派了这个家伙来坏大家伙的事!” 蓦然周云那伙人齐声大作,都叫道:“哎唷!”谢海游犹如鬼魅,身法极快;一下子就把周云那伙人都给踢出了门外!吴长城这边的人见状,个个拍手叫好!谢海游叫道:“吵死了,我们在商量事情你们这般小狗在这里嚷嚷什么?” 周云那伙人个个都不服气,马上上前要与这谢海游拼给你是我活。又是哎唷几声,那些人这次又给踢出了门外,飞到了数尺之外!谢海游说道:“你们要是觉得屁股肉较硬就尽管来吧?”那些人哪敢再上前而来了?个个都匆忙逃跑! 万仙派的弟子这时见到了谢海游给他们赶跑了周云一干人等,这才恭恭敬敬地称呼他为一声“谢师叔!”他们说:“谢师叔,多谢你出手赶跑了这些人!”谢海游说道:“你们谢我什么,只是这群狗仔老是在我耳边吵啊吵的,所以我才出手赶跑他们的!” 那黑衣人带着陈寒烈翻山越岭,这时来到了一个山洞里。陈寒烈问道:“你要干什么?”黑衣人说道:“你想不想习得天下第一的功夫?”陈寒烈装作听不到,说道:“你……你说些什么?”那黑衣人说道:“把口张开!” 陈寒烈捂住了自己的嘴,说道:“你叫我张开就张开啊?”黑衣人说道:“你说什么?”陈寒烈不再说话。黑衣人说道:“你这性子好啊,我喜欢!”说着便格格而笑,在陈寒烈身上捏了一把,陈寒烈哎唷了一声张开了口,那黑衣人身手极快,马上就不知从哪儿掏了一粒药丸,给陈寒烈服下! 陈寒烈说道:“你给我服下什么毒药了?”黑衣人说道:“等会你就知道了……”陈寒烈骂道:“你这疯子,你究竟想做些什么?” 黑衣人说道:“你现在是否觉得全身发热?”陈寒烈说道:“我……哎呀,你给我服下了些什么了?”黑衣人说道:“你是不是想要一个女人了?”这时陈寒烈也控制不住了。他压抑不住自己,说道:“我……我想要……” 那黑衣人笑道:“好,我答应你!”黑衣人用力一推,陈寒烈随着他的掌风被送进了这山洞里面的另一个洞里。黑衣人马上锁上了石门,在外头说道:“你慢慢享受吧?” 就在大家觉得这次万仙比武大会已经结束之时,谢海游突然说道:“怎么会结束呢?”这时吴长城眉头稍皱,说道:“谢师弟,你难道还对那事念念不忘吗?”谢海游说道:“是又怎么样?就是因为我忘不了,所以我才苟且活到了现在,所以我今日才会来这儿!” 万仙弟子知道他是要来争夺掌门之位了。便说道:“谢师叔。我们敬重您;但是这个掌门之位非得由我们师父当不可!”谢海游突然“咦”了一声。笑问道:“那么你们说为什么你师父能当呢?你师父有何能力可当这掌门了?” 那些弟子说道:“我们师父有能力,掌门之位向来便是有能者居之……”“你不见今日各门派都来我们万仙山吗?这可足见我们师父的本事!”不料谢海游反倒是嘘哼了一声,说道:“有这么多人就了不起啊?人再多也只是外人,这又关乎本门何事?” 那些弟子说道:“就算是外人。那也是我们的朋友!”谢海游说道:“朋友!人家要是肯给个面子就是朋友了,人家不肯给那还是朋友吗?”吴长城这时开口说道:“要是你不愿和人做朋友,那么别人还愿来和你做朋友吗?” 谢海游这时说道:“不说了不说了,今日我说了不少的话了;我们还是打架痛快些!”吴长城这时脸微微变色,说道:“非得弄得本门相残不可吗?”谢海游说道:“哼,在你的眼中还有那些什么本门吗?”万仙弟子说道:“我们师父顾全大局,不是别人能比的!” 谢海游又说:“本门,刚才那些狗仔不是本门吗?不也给你那顾全大局的师父给赶下山去了吗?”万仙弟子说道:“那些人都是万仙派的叛徒,我们赶走他们是理所当然的!” 在那洞里。四下黑漆漆的,根本就不知是是地方,只听见了一人沉重的呼吸声!陈寒烈问道:“什么人?”那人说道:“好……好热……好难受啊!”那是个女子是声音,陈寒烈心想:“这个声音好熟呀,在那里听过呢?对了。天底下所有女人的声音不外乎就是那几个了!” 接着陈寒烈才问道:“姑娘,这里是哪里?”那女子说道:“我……我怎么知道?我……我在昏睡中被人捉来这儿的!”陈寒烈“哦”了一声,适才那药物好似发作了一般?陈寒烈说道:“好热……好热……”这感觉就像身处在蒸笼里面一般? 陈寒烈脱下了外衣,也没有感觉到有一丝凉快!这时对外头说道:“你奶、奶的,你这是什么鬼地方?怎么这么热?快开门给我们两个出去透透气?”他这话当然是对外头的那黑衣人说的,但是外头却根本就没有反应! 无奈之下,陈寒烈又除去了一件衣裳。这时忽然想起了这洞里还另有人,便说道:“对不住了姑娘,在下如此冒犯,请你见谅?”那女子说道:“你……你说什么?” 陈寒烈先要穿上衣服,这时听到了那女子的话,才拍头说道:“我怎么没有想到!”那女子又问道:“想到什么?”陈寒烈回道:“没有什么!”心下觉得:“这里黑漆漆的,别说是人了,就连这洞里究竟是个环境也没能看得明白,这样我脱不脱衣服也是无所谓了!” 既然想通了这一点,他干脆把衣服都脱了个精光;倚在一块石壁旁,驱散一些热意。可这时药力却越来越强,陈寒烈越来越觉得生不如死,他是童子之身,根本就不知这是药力驱使自己去行男女交还之乐! 他越来越觉得这次自己一定会死在这山洞中了!他这时好像是在想着莫雪,或是若凌,又或者是洛阳的崔小姐……这时那女子说道:“好……好难受啊……” 陈寒烈他根本就不知她也给那黑衣人服下了药,还道她身受重伤,便关切道:“姑娘,你身受重伤吗?你还要不要紧?”女子说道:“我……我比……我比死了还要难受!” 陈寒烈起身,他不知那女子身处方位,便问道:“姑娘,你在那里?”突然之间貌似是绊到了一个物件?他摔了下去。“哎唷”女子听到后,问道:“公子你没事吧?” 第十二回 比武夺剑 陈寒烈站起身来,说道:“没事!”那女子说道:“公子,我……我很难受,我……我想……”陈寒烈心中也是有一股闷火欲喷将出来,此刻听到这女子的声音;他心中微微一动:“我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为什么要装出一副君子样?那黑衣人说这下我会欲仙欲醉,想必是要我做那些事了?”“不过这样也好,这不正正解除掉我身上的药性吗?” 这时问道:“姑娘你在哪儿?”只听得那姑娘的叫声,叫道:“妈妈,女儿……女儿……”陈寒烈一听,心中羞愧:“这姑娘一个好好的人家,怎能被我这人给侮辱?她也有爹娘,要是这人是我妹妹的话?我会看得着别人凌辱我妹妹吗?” 可是这时他心中貌似冒出了另一个自己,驱使自己往那女子方位前进。陈寒烈又想:“不行,我怎么能做这样的事?”他时常和别人说什么男女之事,说得自己好像十分清楚一般?不过这些这是假象,他自己心中根本就不敢对一个女人有半分僭越的思想! 无奈之际,陈寒烈就对那女子说道:“姑娘,你不要出声?”可那女子好像也是药力发作一般?嘴里只叫道:“公子,你在那……我来寻你……”陈寒烈叫道:“我在这儿呢?”马上捂住自己的嘴,心道:“不行,这样子我们两都禁不起这诱惑的?” 他只得又继续说道:“姑娘,你不要出声;我们两人都不要出声!”他心想这药力终会散去,只要药力一散,那么自己就不会情不自禁而做出了那些僭越之事了?他好像听到不远之处有个声音,那声音隐隐约约,不过应该是那女子答应下来了吧? 既然都不出声,那么自己心中也是一定,慢慢地坐了下来;期望这药力早一些散去…… 谢海游和万仙派弟子又各自说了双方的不是,这时吴长城问道:“谢师弟,今日各路豪杰在场;你就算对师兄有什么不满。那也请你看在师兄的面上,少说一句吧?” 今日突遭此变故,也难得这吴掌门能够如此放得下面子;把话说得客客气气的。不过他肯放下这面子,这谢海游却不肯能他这一份情!谢海游又说道:“你不说他们还好,你一说,他、妈的都是什么狗屁不通的英雄豪杰啊?” 在场的英雄豪杰今日见此变故,好好的比武大会却被这谢海游给搞得天翻地覆;而那谢海游出言无礼,十分放肆,以至于所有人都对他如此反感。这时又听见这谢海游骂着自己,都纷纷上前骂道:“他、妈的。你骂谁呢?”“你他、妈的才是什么狗屁不通的狗屎!”“你以为你的武功真的是那么好吗?有种就上来和大爷我单挑!”…… 当然这些人都是些粗壮汉子。稍微有修养的人有的或脸露怒色。却不开口一粗言秽语骂人;有的脸上的怒色一闪即失;有的甚至不露于声色! 这时有一些耐不住性子的汉子冲了上去,伸手探向谢海游,想要一把把他给扭断脖子!可那谢海游一个转身,一到这些汉子身后。又是“哎唷”声不绝,一个个汉子就像叠罗汉似的给送出了门外!谢海游喝了一口酒,说道:“痛快!” 他几下子就把这些人给送出了门外,这时那还有人敢上前来捉他?这时还有人不服气说道:“我们打不过你,就不代表我们这儿的某某打不过你?”“就算我们一个打不过你,我们就两个人上去打你,就算两个打不过,你就三个、四个……” 谢海游丝毫没有把这些人给放在了心上,这时万仙派的人才勉强地把这局势给控制住!那些人所说不敢动手。但是嘴上的功夫可是不留人!“好,那我们今日就看在吴掌门的面子上,饶了你这人的狗命!”“你以后小心点,你别在外头遇见我们!” 直到吴长城开口,这些人才不再叫骂。吴长城又对谢海游说:“你瞧瞧那块牌匾?” 所有人都看向了那块牌匾。那上面写着几个字,年代已久,并无稀奇之处?群豪不禁问道:“吴掌门,这‘修武堂’几字有何稀奇了?”谢海游笑道:“我怎么会不记得呢?”说着便轻轻一跃,纵身飞到了那牌匾之后,又飞到了原地。若不是先前他对群豪出言无礼,这时应当得有许多人为他的这一身轻功身法而喝彩叫好! 只见谢海游手上多了一物,正怔怔地出神!谢海游心里叫道:“我都快忘记你了?对不起啦,我……我上次丢下了你……”谢海游泪眶上似有泪花? 怎么一个对人如此怠慢的人对一件物件却如此神情?吴长城又问道:“你还记得这个是谁送给你的吗?”谢海游呆立了许久,这时才说道:“这个是师父当初送给我的,我怎么会忘记?”吴长城又问:“你可曾记得当初师父对你的告诫?” 谢海游哈哈笑道:“告诫?这是对你的告诫吧?”吴长城点头说道:“这个确实也是师父对我的告诫,可你难道就该忘记吗?”接着又续道:“你当初不是答应过师父他老人家吗?你答应他要光大我们万仙派的门户的?” 谢海游流泪道:“这……没错,所以我才不可眼睁睁地看着万仙派在你的手上走向末路!”吴长城说道:“你就那么恨我吗?”谢海游说道:“怎么会不恨?你可曾知最爱,最珍贵的东西给人夺走,是什么滋味吗?”吴长城之时低下了头,羞愧道:“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 不过之后吴长城又回复到之前的神情,说道:“你当初丢下这把宝剑?这是什么用意?”谢海游说道:“我连这柄剑都不要了,你还不知道我的用意吗?” 这时方才看到谢海游手上拿着的物件,原来那是一把宝剑,虽然上面布满灰尘,但还是青光闪闪,足见这把宝剑的锋利!谢海游看了这把剑一眼,又说道:“这剑是当初师父采集玄铁所铸,要我斩尽天下所有恶汉,光大我们万仙派的门楣!” 吴长城又问道:“那你为何要把这把剑给留下?”谢海游说道:“我不想活了,还要留这把剑干什么?”原来这剑是谢海游在悲愤之下,留在这牌匾的后面的! 谢海游又说道:“虽说我不想干预这万仙派的事,可当初我答应过师父他老人家的话,只要万仙有难,我就一定要来维护这万仙派!”吴长城问道:“万仙派有何大难?这分明就是那自己在给自己找借口托辞!” 谢海游又说道:“怎么没有大难?现在一个个与本派不相干的人物都来到我们万仙派内,看我们万仙派里的人自相残杀,这只会让天下英雄间对我们万仙派的讥嘲,那里是光大我们万仙派的门楣了? 第十二回 比武夺剑 陈寒烈在洞里呆坐半响,可那药力却没有散去,他用手抓住了自己的身子,抓出了一道道的血痕,那女子说道:“公子,你……你不要紧吧?”陈寒烈说道:“不要紧,我真的不要紧!”这时他想要和这女子说说话而分心,便说道:“敢问姑娘芳名?” 远处传来一个声音,“你……你要问我的名字做什么?”又说道:“我叫……我叫莫雪……”陈寒烈心中一惊:“这莫雪怎么会跑到这儿来了?”说道:“你叫莫雪?” 那女子说道:“嗯,你认识我?”陈寒烈问道:“那你是否已嫁为人妻?”女子说道:“你怎么知道?”陈寒烈又问:“你是不是陕人?是不是‘秦尚书院’的小姐?”那女子说道:“你怎么知道?”又问:“你认识我?” 陈寒烈这时哈哈大笑,说道:“没想到居然能在这儿遇见你啊?”莫雪说道:“你究竟是谁?我们一定是认识的?”陈寒烈笑道:“没错,我们是认识的!” 如若是这莫雪的话,陈寒烈可就没有什么所顾虑的了?“没想到居然是这贱人?老子当初说过要杀了她的!好,老子今日不杀她,老子要……老子要……” 这时他站起身来,问道:“莫雪,你究竟是在哪儿啊?”莫雪不答,陈寒烈这时又想:“不读,我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当时只是我没见过世面?现在要我杀了她,我下得了手吗?”原来自从和莫雪她离别之后,陈寒烈所经历的可谓是大风大浪了!再加上他早已把这莫雪给忘了,这时自己已经没有了这情意,自己怎么还会勉强自己? 不过他心里面的另一个自己这时好像又冒了出来似的?他对陈寒烈说道:“怕些什么?男女之爱,你就经受得住?再说这也是那黑衣人的不好,谁叫他喂了毒药给你吃了?去吧,去吧;之后你只要怪罪是这黑衣人的错就行了?” 陈寒烈心想也对,又继续寻找莫雪所在方位。不过这时又想:“不想,她已身为人妇。我怎么能这样?这样成何体统?我将来又怎么寻得自己的爱侣?你期望老婆对你忠贞,首先你就对你自己的老婆一心一意,怎么还会去和别人家的老婆……这样不过明摆着告诉你老婆,告诉她也可以胡天胡地,胡作非为了吗?” 可是这时药力已经发作,陈寒烈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情欲本是人性,世间又有谁能控制得了自己的性欲的了?陈寒烈心道:“死就死了,我对她那样……一个妇道人家的,那会和别人说出来?”便又站起身来,此时这洞里的方位他已经探得了七七八八。他貌似已经摸索到了这莫雪的方位似的?他嘴里叫道:“我来了……哎唷。救命啊!” 谢海游和吴长城说了那一番话之后。又表明这次自己来这万仙山并非是要夺取这掌门之位;只是要对得起这万仙派的列祖列宗,不让这好好的万仙一派乱成一团,废于一旦! 这时吴长城说道:“好,你不过是想要和我打上一架吧?”谢海游笑道:“哈哈。不愧是我的师兄!”吴长城的弟子这时说道:“你休得放肆,你要和我师父打,先过我这一关!” 此人护师心切,可吴长城却说道:“你不得无礼!别忘了他可是你的师叔!难道你把师父教给你的那些尊师重道的全部都忘光了吗?”又说:“就算是打,你也打得过你师叔吗?” 吴长城这一说,万仙派的弟子自然也不再阻拦了!这时谢海游哈哈一笑,说道:“你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都给我走,都给我走!”这时一些识相的人都走了出去,不再参与这万仙派的门户之争了!而其余的人都在万仙派的带领之下离开了这里。不过还是有些人临走前骂了这谢海游一顿,可是谢海游干瞪了他们一眼,他们也哼哼声地走了出去了。 霎时间群豪已经走了差不多,这时吴长城对他那些弟子说:“你们也退下去?”谢海游说道:“怎么了?你怕你的那些弟子都知道你技不如我?”那些弟子刚要走,听到了这谢海游的话之后。又都留了下来! 谢海游拿起了他手中的酒葫芦,饮了一大口之后,又喷了一些出来,那些酒水落在了那柄宝剑之上。霎时间青光闪闪,有如一道白虹指向吴长城。 谢海游咦剑指着吴长城,说道:“别磨磨蹭蹭了,动手吧!”吴长城也拿起自己弟子递过来的宝剑,说道:“没想到今日间,我们师兄弟还会动起手来?” 谢海游是一个不大想说话的人,今日自己已经说了不少的话了。这时和自己的师兄动起手来,他心中澎湃,提剑便来!众弟子说道:“师父小心!”吴长城也不再磨蹭,横剑就档! “铛”的一声,两剑交锋,响起了清脆的声音!足见这两柄兵器的锋利!又是“刷刷刷”的声音,谢海游一时间使出了七八招,一气呵成!“嗤嗤”声响,吴长城虽没有“万仙第一”的名号,可他的武艺也是与这谢海游不分伯仲! 高手对招,这普普通通的招数也仍能使得赏心悦目!见自己师父和师叔如此拼搏,各自使出了浑身解数,万仙弟子们都摒住呼吸,气也不喘!他们似乎是在为自己的师父加油,一见到了自己师父华丽一转,躲过或者挡住了师叔的一招,又在心里不住叫好! 如此别开生面的拼斗,不知自己这一生之间可否再见?只见谢海游和吴长城虽使的都是万仙派的招式,不过这些招式都是自己平常所练的招式;可是为何他们两人却与自己有着天差地别?转眼间他们又拆了数十招! 这时他们对上了一掌!见到他们一动不动,就知道他们是在比拼内力了!万仙派以剑术闻名于天下,可这内力修为也丝毫不输于剑术!可这万仙派的弟子大多是入门未久,内力修为大都不深;是以在剑术中的修为更胜于在内功中的修为! 所以万仙派的弟子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和别人比拼内力的!这也是万仙派以剑术闻名于天下的原因了!但只要用上内力,那么这人最少得有几十年的修为了! 这时谢海游和吴长城从剑术上的比拼转变为内力上的比拼;是以说是他们各自在剑术上占不到对方的便宜,所以才要“以己之长,攻彼之短”了! 他们两人真不愧为师兄弟,谢海游虽说人称“万仙第一”,但是他在内力上的修为也十分有着造诣!而这吴长城虽不被人称为“万仙第一”,可他在剑术和内力上的修为可不输于他的这位人称“万仙第一”的师弟了! 第十二回 比武夺剑 谢海游和吴长城双掌对上之后,就合在了一起。他们各自运功比拼,谢海游脸胀得通红,吴长城亦是如此!不过两人都是高手,内力之强也不是这些万仙弟子所比的。 不过一会儿,谢海游身上的内力便注进了吴长城的体内,而这吴长城的内力也注入了谢海游的体内。两股真气在对方身体里相互碰撞激荡,这时全在于谁的耐性高,谁就是最终的赢家了!他们脸上汗滴如豆,互不认输! 这时只见一个白发老者从旁而出,三两下拍在了他们二人身上。他们二人被这老者一拍,手掌便都离开了对方!两人退开后不住喘气,以回复元气准备再次应战! 不过他们二人十分镇定,不像那些万仙派弟子一般。这时万仙派弟子说道:“谢师叔,这次是你输了;我们师父他依然是掌门!”有人说道:“掌门赢了,那么‘万仙第一’的称号之后也应该是我们掌门他的了!”…… 而这时吴长城和谢海游却把注意放在了突然出现的这白发老者的身上;他们都想道:“这个人怎么突然冒了出来?能够轻易就把我们两人分开,那么此人的内力一定比我们还要高强!”吴长城他是掌门,做惯的掌门的事;说话也是客客气气的。 吴长城他拱手道:“不知在下是那方前辈?”这时万仙派的弟子也发觉到了这白发老者的存在,刚才他们的注意都反正了吴谢二人的比武之上,根本就没有把这老者的出现放在了心上!这时掌门问话了,他们才纷纷叫了出来! 刚才他们不是已经把在场的人都给“请”了出去吗?这么这时还冒出了这个人?有一名弟子叫道:“哦,是你,你刚才不是一个睡死了的老人吗?”原来这老者刚才睡得就像是一个死人一般,那些弟子见他也就是一个平庸的老人,寻常老人都还是糊里糊涂的,时常记得那个而忘记了这个,所以才没有把他给放到心上;岂料这时这老者却会出手? 吴长城不知此人是敌是友?要是敌人的话。那么这下子可就糟了,以他刚才把自己同那谢海游分开的那手法,足见此人的武功远在自己之上!就算是加上了谢海游等人,也是奈何不得了他的!这老人时而糊里糊涂的样子,时而又是一个深不可露的样子,吴长城看到后,不禁打了个冷噤:“期望他是我们万仙派的朋友!” 世上最可怕的并非是那些“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狂人,因为那些人看起来十分难对付,但其实这还不是最可怕的一类人;他们既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可一世的人。那么他们一定更加注重自己的面子!好面子的人怎么不好对付了? 最让人害怕的人是那些不要面子的人。常言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你既然连自己的脸都不要了,那么这天底下还有什么事情你不会去做的?像是那老人一样,平日里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甚至是一个糊里糊涂的人;那些人才是最可怕的人! 因为你跟常人一样。那就更加使人松懈;只要松懈下来,那么就是最薄弱的时机了。况且这些人攻于心计,可能你别他给偷偷卖了,你自己还不知道呢? 这时谢海游对那老者说道:“你是和刚才那位小兄弟在一起的吧?”那老者哈哈笑道:“没错,没错!”谢海游他口中的“小兄弟”就是陈寒烈了,这白发老人就是时常和陈寒烈在一起的老者!谢海游笑道:“那么你是敌是友?” 吴长城心道:“不好,和游龙帮在一起的人怎么会是我们万仙派的好友了?此人非善即恶。怎么般?我们这些人加在一起也一定打他不过的,最可恨的就是把那些豪杰们都给支走了;要是现在那些人在场,或许还不会这样糟糕!” 老者这时笑道:“打什么打?不是师兄弟吗?”吴长城羞愧道:“这时我们门派的事……”意思是这是我们万仙派的事。干你这外人什么事了?老者也听明白是什么意思,便对谢海游说:“你说万仙派现在不成样子?” 谢海游故意刁难吴长城,说道:“没错,在他手上的万仙派现在一日不如一日,将来又有何面目去见我们的师父。去见我们万仙派的列祖列宗了?” 吴长城说道:“谢师弟,你为何还老是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谢海游说道:“我说的都是事实!要是今日我不回来见上一见,怎么会知道得如此清楚?” 老者劝解道:“你们这么说不了三句话就又要打起来了?”谢海游问道:“你究竟是谁?我们门派的事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老者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不许再这样下去了!”吴谢二人说道:“我们这是为了万仙派的将来!” 老者说道:“就是因为为了将来,要是真的两个人打一架的话?那也该有多好?”谢吴二人听到后都笑了出来,先前他叫自己不要再打下去,而这时却这么说,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又听老者说道:“要是真的能如此,那么这世上就没有那么多是是是非非了!” 谢吴二人仔细一想,也觉得这老者的话十分有理;可这是祖宗定下来的规矩,怎么能改?老者说道:“师兄弟之间你不服我,我不服你才有矛盾;要是彼此多忍让些,那会有门派分裂,那会有像周云那样的叛徒出现了?” 吴长城这时才拱手道:“前辈你说得是,在下记住了!”而谢海游却问道:“老前辈,你到底是谁?你怎么对我们万仙派的事情如此关心?”吴长城心想:“此人难道对我们万仙派有所企图?”只见老者笑道:“要是我也想夺走这万仙派的掌门之位,那么我早就出手了;干嘛还会客客气气地站在这儿和你们说着话?” 谢吴二人心想也对,便问道:“那么老前辈你是我们万仙派的人了?”老者说道:“嗯,不管你们是否相信我?反正我是实话实说了出来?” 这下子所有人都惊叫了起来,说道:“啊,你是我们派的人物?”那老者嘻嘻笑道:“你们看起来不像吗?”又说:“难道这些年来这万仙派改了规矩,一进门派就得在身上刺个字,表明自己的身份啊?”吴长城笑道:“这个怎么会有呢?刺个字在身上,不就像是对待一个囚犯了吗?”(注:古代有刑名“墨”,就是把字刺在对方的脸上;以防止此人逃跑,这刑罚是对于那些犯了重大的罪或者的一些奴隶实行的。) 第十二回 比武夺剑 那老者又说道:“废话不多说,我知道你们都不喜欢老爷子我;因为我老是乱说话,还老是乱冒充别人?”吴长城拱手道:“我们这么会这个样子看待你呢?”他口中虽然是怎么说,但心里打算着什么却也没人知道? 老者哈哈而笑,说道:“你说话客客气气的,那么就是尊敬我的了?”还没等他说话,就又说:“你尊敬我,那么我就可以去当掌门了?”老者出言挑衅,那些万仙弟子按耐不住,纷纷出口说道:“你以为你是什么玩意?”“你去看看你那个样子吧?我们堂堂万仙派的掌门怎么可以会简简单单地拱手让人?” 吴长城却不动于声色,他看了那老者几眼,问道:“敢问前辈是何许人也?”老者哼了一声,说道:“他、妈的,老者还没耳背,你这小子就已经耳朵里听不见了吗?老子刚才明明都已经跟你们说了?”吴长城说道:“那请问老人家您有何凭据可证明你便说我们万仙派中的人了?”老者说道:“你回家的时候,你妈妈也要看看你是她老人家的儿子吗?” 这时那些万仙派的弟子可没有像他们师父那样好的修养;一听到那老者如此羞辱自己的师父;羞辱自己的师父就是在羞辱自己,就是看不起自己的门派,就是…… 万仙弟子马上提剑而上,摆上了剑阵!只见那剑阵千变万化,团团包围住了那老者…… 既然这时已经没有了那些个英雄豪杰,那么就不必讲些什么“以众欺寡,以强欺弱”了! 吴长城和谢海游只是默默地站在了原地,也不加劝阻;他们要仔细看看这老者的功夫究竟是怎么个样子的?他到底是不是本门派的前辈高人了? “你们好大的胆!”一个声音从外边传来!这人究竟是谁?吴长城也提声问道:“阁下是谁?”那个声音传来之后,门外就闯进了一人。 不料这人竟是个女子?吴长城问道:“这位女侠,你何故二话不说就闯了进来?” 那女子的性子像极了那老者,她看也不看着吴长城一眼;说道:“你们的胆子实在也不小!”吴长城问道:“我们冒犯了阁下?”女子哼了一声,对那些万仙弟子喝道:“你们还不快快给我滚开!”她的内力精沛,说这话之时。声音犹如春雷乍响! 站在一旁沉默了许久的谢海游这时开口说话了,他说道:“懂得这门功夫的……”吴长城看了过来,说道:“难道你也认为是?”谢海游哼哼了一声,说道:“这门功夫是我们万仙派的独门绝技,寻常人是不会使的!” 那女子也开口说话了,她说道:“你们既然知道了我们的身份,那么你们还不快快叫这些小鬼什么的都给快快退下?”吴长城还是半信半疑,始终不肯下令! 女子说道:“那你也不必再下什么命令了,既然你知道了我们的身份,你们也一定知道这些小鬼头是无论如何也奈何不了我们的了?” 吴长城和谢海游同时一惊:“没错。她说的没错。要是他们真的是我们万仙派的那两位前辈的话?那么……”接下去他们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了? 那老者身处在那剑阵之中。万仙弟子摆起剑阵;既然没有听到师父的斥喝声,那么也就表明了自己师父是同样自己这般做了?他们便都纷纷使出了自己平常最擅长的武艺出来! 他们刚才也都看见了这老者不一会人就把自己师父和师叔这两个高手给轻易的给隔离,那么这老者武艺之高深,也不是自己这样一个小喽罗可以相之比较的了? 可好在己方胜在人多。一个人打不过,那就十几个人打他一个。没讲过一个老人家的也能打得过千几百个后生壮汉了吧?他们心中一定,便都使出了招式出来…… 他们或斩或砍,有的提剑一刺一扫;霎时间剑光闪闪,让人眼花缭乱! 这看似毫无破绽的剑阵之中,那老者却笑了笑,那女子倒是心领神会,知道这老者要什么一样?女子不知从哪拿来了一把剑,向空中掷去…… 那老者凌空使出了一掌。就像是一块磁铁一般?那剑出鞘,既然飞到了这老者的手上? 看到了这老者凌空接剑,吴长城和谢海游心中都是惴惴不安:“传闻一人的内力到达了一定的境界,就可凌空以内力接支物件,这老者这样一接剑。那么他的内力必然不是自己可比的了?”吴长城还想道:“他究竟是来做什么的呢?他武功这么厉害,想必就真的是他了?那么他又有何企图了呢?……” 谢海游没有当掌门,他自然也没有吴长城所顾虑的那样多。他只是在那老者出招之时不住大声拍手叫好,俨然他并非站在这吴长城这一边的了? 老者凌空接剑之后,那些万仙弟子丝毫不敢怠慢;他们使出了“万仙剑法”,所谓“万仙剑法”,那便是千变万化的招式了,它们之间有时会相克,由这招而衍生出了那招。可是只有使用者一经配合演练,那也当真是无懈可击了! 老者在白光剑影之下,横剑一扫,“铛铛”的几声,有一些弟子的剑脱手而落! 虽然那些弟子的武器已经不在手上,但是他们后边还接着有人,他们一失去了武器,便退到了后头,他们后边的人接着摆起了剑阵迎敌。 这样这“万仙剑阵”可就真是完全也破不了的了?老者哼了一声,提剑在空中划了几下,一时之间这些万仙弟子忽觉得有一股剑风力迎面而来…… 原来是这老者在那空中划了那几下,自己身上的内力就随着手上的剑而汇出;那些扑上万仙弟子的剑风就是这老者的内力所化! 这些万仙弟子最终还是败下了阵来,那女子讥笑道:“不自量力……”她似乎还想要出言侮辱吴谢等人,但那老者斥声说道:“你说话不要这么刻薄!” 这时吴长城还是拱手道:“多谢前辈您饶过在下这些徒儿的性命!”这老者的武功远在自己和谢海游之上,这时又加上了这位不知名的女子,这事越来越变得了棘手! 女子说道:“你还叫前辈?你还是打死不肯承认吗?”吴长城说道:“我……你说什么承认?”谢海游却是说道:“你是要我们承认这老人是我们万仙派的长者吗?这倒也不难!”说着便也拱手道:“谢海游拜见长者!” 第十二回 比武夺剑 谢海游往那老者身前一拜,那女子刚要出言骂他,可那老者却笑道:“不必多礼,请起请起!”谢海游便站起身来,吴长城这时问道:“老前辈您究竟是不是我们万仙派的那个……” 吴长城还是不肯确定这老者是还不是万仙派那失踪已久的老前辈?谢海游却说出了自己心中想说的话:“你是不是我们的郑师叔了?” 老者抚须一笑,说道:“你们都知道了,我也不再否认了……否则别人还要以为我是伪君子的呢?”谢海游说道:“没错,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你装成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是要装给谁看去?”老者点了点头! 吴长城待得那老者承认自己的身份的时候,不禁问道:“师叔,原来……原来你老人家还在啊?”老者嗯了一声,说道:“没想到吧?世人都道我郑羡光早早就已经不在人世了?” 既然这郑羡光是和陈寒烈在一起的那老者,那么刚才那个冲进来随便骂人的女子,就是那妇人关晓霏了。而那些万仙弟子都不知自己万仙派还有“郑羡光”这一人物,但这事关本派之事,自己是绝不退缩了! 谢海游问郑羡光:“师叔,当年您老人家何故离开我们万仙派?”吴长城也是心道:“要是这郑师叔没有离开我们万仙派的话,那么我们现在万仙派的地位可就不止如此了?可要是他老人家没有离开的话?那么哪能由我这人来当这掌门呢?” 谢海游瞧向关晓霏,说道:“那么这位一定就是关师姐了?”关晓霏脾气暴躁,是个胸无城府之人,这时她出口骂道:“你这万仙派的叛徒,还敢称呼我做‘师姐’?”谢海游听到之后,便笑道:“是,你教训的是……”心里却想道:“到底是谁是我们万仙派的叛徒了?你知道当年有一对师兄妹夹着尾巴偷偷跑走了吗?” 他心中所想的那对师兄妹就是关晓霏二人了;郑羡光这时问吴谢二人:“当年我先离开我们万仙派,我也不知道你们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了?你们慢慢道来?” 谢海游这时脸微微一变,说道:“师叔,我敬重你老人家;你当年消失得没有了个踪影。我们几位师兄弟寻了你好久,才道你已经死了?这时你无端冒了出来……再说了,这也是我和我的那位尊敬的吴师兄之间的私人恩怨……” 谢海游可不是吴长城那样顾全大局的人,他心中想说什么话,就把这话说了出来;丝毫没有什么顾忌!郑羡光“嗯”了一声,说道:“那么你这次来万仙,那是要来夺回这万仙派掌门的位置了?”吴长城这时又气又恨,堂堂一位掌门,竟然奈何不了这两人?之后该怎么在这些万仙弟子之前发号施令?这样该怎么在这些弟子面前立威? 这时他们两人根本就没有把自己给放在了眼里,吴长城修养再好。也再无法忍下去了;他说道:“你们就不是想要来做这个掌门吗?来啊。你们来做啊!反正我现在就不要再做下去了……你们以为这掌门那么容易做吗?你们要做就去做去。我……我再也不管什么万仙派的事了!”他本来修养极好,可今日突遭此大变,不仅在天下英雄面前脸面尽失;还这时还在自己弟子面前遭这两人的侮辱,他修养再好也终于把自己心中的怒气给发泄了出来! 万仙派弟子他们看到了自己师父这个样子。都纷纷说道:“师父,你……你不要这个样子!”吴长城的脸胀得通红,说道:“现在给我一把剑,我立刻自刎给你们看!” 突然有人递上了一把剑,吴长城提剑而上,说道:“好,我就自刎给你们这些人看!” “铛”的一声,吴长城手上的剑脱手而落!原来是这郑羡光在这突发之时,伸手一弹。把那吴长城手中的剑给弹了开来! 吴长城不住喘气,郑羡光问道:“你自己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要想不开寻死呢?”吴长城说道:“我……我没用,我对不起我师父,我对不起我们万仙派”又说:“没错,你们说的都没错。这万仙派在我手里被我搞得了乱七八糟的,我……我不死也没用了……” 这时万仙弟子一齐跪下,纷纷说道:“师父!”老者缓缓说道:“你的妻儿呢?你不要了?” 这时跑来了一少女,对吴长城说:“爹爹……”吴长城抱着那少女,说道:“女儿!” 没错,自己还有妻女,怎么可以轻易寻死呢?吴长城这时给这老者跪下,说道:“多谢郑师叔您的救命之恩!”郑羡光把他扶起,说道:“我也是为了我们万仙派的将来!” 谢海游这时也说道:“你……你就是我师兄的……女儿!”不过他的这话是对这吴长城的女儿说的,不知他和这吴长城之女到底是有何瓜葛? 郑羡光又问:“我们根本就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接着又说:“没了你,我们万仙派可就群龙无首了?那么我这老头子才是我们万仙派的罪大恶极的罪人!” “你也知道,我们说你把我们万仙派搞得一团糟,实是我瞧不惯你做了我们万仙派发掌门!可你做得了我们门派的掌门,而我这老爷子却没这个本事能够去做!老爷子要是能有本事做这掌门的话,这时哪轮到你姓吴的来做我们万仙派的掌门了?” 吴长城恍然大悟,心道:“原来这师叔不是来为难我的啊?” “要是当年老爷子我能有本事做这万仙派的掌门的话?那老爷子我跑什么?有掌门难道我还不做吗?实在是我做不起这掌门,所以我才会不告而别的!” 吴长城说道:“师叔您老人家才是我最佩服的人,这掌门之位应该由你来做!” “不要不要,老爷子和你说过了,老爷子我做不了大官!当年我师父他也瞧出了我这性子不能担此重任,才对我死了心;而你们的师父这才继承了这掌门之位的!” 他说这话好像也是在说给这谢海游听的?他是在对谢海游说,虽然你能力比这吴长城强了许多,但是说到这做掌门,这谢海游的性子是怎么也做不来的了! 谢海游哼了一声,他也知道这郑羡关到底是在说给谁听,便对吴长城说:“你以为我这次来是为你而来?是为你的掌门之位而来的吗?” 他又哼了了几声,说道:“我是和我们郑师叔一样,我们想念我们万仙派,所以我才来这儿看看的。你别以为我是看中你那什么臭掌门什么的?老子还不稀罕做什么掌门呢?”他又讥笑道:“你看你,做了这些年的掌门,你的头发都白了不少?相信你再做下去几年,这头发就得掉得了精光!”说着便哈哈笑了起来! 第十二回 比武夺剑 这时吴长城之女开口,骂道:“你说什么?你的头发掉了个精光,我爹爹他还没老呢!”那吴长城之女这一开口,谢海游只说:“我……”便没有再说下去了! 郑羡光笑了笑,说道:“行了,我们都告诉你了;那么你们也该告诉我你们之间的事了吧?”吴谢二人说:“我们告诉你什么事?我们之间又有什么事了?” 郑羡光说道:“是什么原因让你们师兄弟二人反目成仇的?”谢海游看了吴长城一眼,哼了一声,说道:“有什么原因呢?不过就是有人老是喜欢抢人家的东西的……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也不能抢啊!”吴长城说道:“师弟,你……” 他们二人之间可不止这争夺掌门之位那么简单?郑羡光自己也看了出来,这谢海游也没有把什么掌门之位给放在眼里,区区一个掌门之位,怎么会引得他们二人反目成仇呢? 这件事一定没有那么简单,郑羡光又问道:“你们争来争去,让那些外人们都来耻笑咱们万仙派,你们不把这事放到心上,老爷子我却是一个斤斤计较之人,凡是我不明白的事情,我一定要把它给弄清楚为止!”又说道:“你们都出去吧!” 他后边的话是对关晓霏和那些万仙弟子们说的,目的是支开他们,好让吴谢二人把这事好好细说!关晓霏和万仙弟子也都识相地离开了,这时只剩下郑吴谢三人。 待得那些人离去之后,郑羡光才说道:“好了,不相干的人我都把他们给支开了;现在你们可以说那事了吧?”谢海游说道:“我们之间的事,你管那么多干啥?” 看样子这谢海游是无论如何也不肯说了,郑羡光又对吴长城说:“他不说,你说?”可吴长城还是支支吾吾的,样子像是想说又不肯说不来一样? 谢海游这时说道:“师叔,您老人家还是不要管那么多事才好!”郑羡光说道:“两师兄弟的,干啥老是像冤家对头一样?”谢海游哼了一声。说道:“这个是我们的事,你管不着!” 郑羡光不搭理谢海游,看向吴长城,说道:“你来说说这事吧?”吴长城开口:“其实…… 这时谢海游哼了一声,说道:“要说你们二人去说去,老子我可不听!” 谢海游说完之后便离开了这里,待他离开之后,郑羡光对吴长城说:“他走了,你说吧?”吴长城嗯了一声,看了外头一眼。还可见谢海游的身影。又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本来我们两人十分要好的兄弟的。我们是同乡,一同来到这万仙山上投入万仙派门下!当年我们村子发了瘟疫,毒气笼罩着我们乡里;是我们的师父来到我们的村子,他救死扶伤。搭脉熬药,事事都由他亲手操办。不久之后,我们村子才得以保存了下来!从那时去,我和谢师弟就决定拜眼前的这位高人为师,也像他一样救济天下人!” “所以你们就来我们万仙山上学艺?”吴长城“嗯”了一声,说道:“我们师兄弟就是这样来到我们万仙山上,又都经过了师父的考验,成了万仙派的弟子!” “之后我们算得上是学有所成,师父他老人家称时候也差不多了;他先对谢师弟说:‘海游。你聪明绝顶,可是还是欠缺了干大事者的气度,所以为师让你自行下山接受考验!’谢师弟他很爽快就答应了我师父,收拾了一些东西,还和我说了一声。就下山去了!” “临行前,谢师弟还和我喝了一些酒;说师父他老人家看中了他,要他做这掌门了?我当然没有把这事给放在了心上,我跟他道喜,还叫他不要忘了我们的同乡之情!接着就目送他离开了我们万仙山!不过之后师父他老人家就把我叫了过去,他对我说,他这些年来也收了不少的弟子了,可看来看去,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接班人!” 郑羡光点了一下头,说道:“师兄他老人家也并不确定这谢海游是不是当掌门的料?” “听到师父他这样说,我就安慰他:‘怎么会呢?你看我谢师弟他那样聪明能干,万仙派上下,根本就没有人能够比得上他的!’可我不说还好,师父他老人家一听到谢师弟的名讳就邹了一下眉头,说:‘你谢师弟虽然聪明,但是却不是个当掌门的料子!’我便说:‘怎么会呢?我们万仙派所有的人都佩服他,他要是能够当上这掌门,一定能够服众。也一定能够光大我们万仙派的门楣!’可师父他老人家还是摇了摇头。” 郑羡光听到后,说道:“师兄他老人家考虑得周全,不是你们这些年轻人能够想得到的?”吴长城也是嗯了一声,说道:“当时我也不大懂,这些年来年纪渐长,又坐上了掌门之位,想的事情也就越来越多,师父当年所顾虑的,也想得明白了!” “师父他老人家之后叹了叹气,看了我一眼,又说:‘你现在还年轻,你不懂这些的’又说:‘你的那师弟非常聪明,武艺也十分厉害;但是……他年少力强,多了一分傲气!’接着师父他老人家又问我:‘你可知杨修这人?’” 郑羡光笑道:“师兄他老人家就像个老秀才一样?老是和人讲这些?” “我没有读过那么多书,不过受我师父的教诲,我也时常看一些书。我便说:‘是不是当年那位曹魏之中聪明绝顶,之后被曹操所杀的杨修?’师父他老人家点了点头,又说:‘那么你可知这杨修是怎么死的?’我已经说是曹操所杀的,可我师父那样问,我还是说道:‘不就是被曹操这个奸诈小人给杀了吗?’” 郑羡光听了之后,笑道:“这事当年我的师父也老是和我说,我的反应也是和你当时那样!”吴长城说道:“原来师父他老人家的那套是从师公他老人家那里学来的啊?” “之后我师父就对我说:‘杨修之所以会死,是因为他太聪明了!’我当时就不懂了,不是越聪明的人也厉害,越好吗?我师父就解释道:‘聪明是好,可有时太过聪明,那就不大好了?’我便疑问道:‘怎么会呢?聪明的人怎么会不好的?’我师父就说:‘杨修他太聪明,越聪明的人就越是要卖弄自己的聪明;可是这样又有什么好处了?’” “师父当时把话说得十分深奥,我怎么会听得懂?我便说:‘弟子愚钝!’师父就解释道:‘杨修他很聪明,曹操也自认自己比不上他!不过他处处触犯曹操的底线!’接着师父又说:“要是当年杨修不在别人面前卖弄自己的机智,他会招曹操的狠吗?曹操他是个十分爱人才的人,他怎么会杀一个聪明绝顶之人?’我便说:‘他要是少卖弄自己的聪明,就不必死了’” 第十二回 比武夺剑 郑羡光笑了笑,说道:“我师兄就是这个样子,和我师父一个模样,难怪师父他老人家那么喜欢他?”吴长城也说道:“嗯,师父他老人家每句话中都蕴含着许多大道理!” “接着我就恍然大悟似的说了一声:‘原来师父你老人家是这意思?’师父他点了点头,说:‘嗯,杨修他机智过人,无人能及;可之后不还是因为自己的机智而送命?这样你还觉得这杨修聪明绝顶吗?’我‘嗯’了一声,说道:‘这杨修他事事得罪曹操,倒也忒不聪明了?’师父他也说:‘嗯,你那谢师弟就是这样的人!’” 吴长城说道:“没想到师父他早就看到了谢师弟的不足之处?” “接着我就问道:‘师父你是说……?’师父他点了一下头,说道:‘你师弟虽然聪明绝顶,武艺高强,但他始终沉不住气。要是……要是让他做了这万仙派的掌门?那么……那么……’他接着就不再说下去了,虽然他没有说出口,可我也知道他是说,要是谢师弟当了掌门,生怕不久之后这武林众门派之中除名了?” 郑羡光听到之后,不禁拍手称道:“原来师兄他早就考虑得如此详细了?”心中也是想着:“没错,我的性子也是如同这谢海游一样?我要是当上了这掌门,生怕也会害了我们万仙派啊?”吴长城笑道:“我是比不上师父他老人家的了?” “我便问我师父:‘那么师父你老人家认为应当怎么做?’我师父他也不知该怎么办,就决定让我和谢师弟一样,一样是下山去接受考验!” 郑羡光问道:“那么之后呢?之后你怎么样了?”吴长城说道:“之后我也随我师父一样,行侠仗义,替天行道……直到……直到遇见了一个人!”郑羡光问道:“遇见了那个人?” “那日我遇见了她,她长得十分清秀。她看我正在医治着人,便过来问我需不需要帮忙?我便说:‘姑娘,这事有我在就行了?’她就说,难道我来帮忙,你还要赶我走吗?我也没有办法。更不好意思要她走。反正多一人就多了一个帮手,有何不可?” “之后我们两人一起行游天下,到处救济世人。那段时光也是我最开心的一段了?直到一天,她的爹爹找到了她,对她说:‘原来你跑到这里来了?你跟不跟我走?’我不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便问她父亲的事情缘由?她爹爹就对我说:‘好小子,我闺女遇见了你就不认识老子了?你用了什么迷魂术把她给骗了个团团转?’” “之前还是客客气气地说话,可之后她的父亲居然还动起了手来!他嘴里说道:‘曦儿,你跟不跟我走?’他一边说,一边拉着她。曦儿她根本就不愿意跟着她爹爹,他向我求救。可我当时却没有把她放到了心上。只是冷冷的说:‘曦儿姑娘。既然你令尊已经找到了你。你应当好好地听他的话吧?’我知道,她当时的心应该碎了吧?” 郑羡光又问:“那后来呢?”吴长城说道:“后来我期满回山,师父他老人家高高兴兴地迎接我会来!而我那谢师弟,他竟比我早归?” “谢师弟他先我而归也并不奇怪。可奇怪的就是他身边还带着一个人。当日我见到了他,就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身边的那女子,没错,你女子就是当日那个被我送走的曦儿!我趁谢师弟不在之时,偷偷找到了曦儿,我问她:‘你干嘛来这儿,你来这儿有什么事?’她对我说:‘有什么事?我喜欢你那谢师弟喜欢得要紧,我要嫁给他!’” “我当时并不知道她是在说反话,只得恭喜她。不料她却说道:‘你就心里没有半点不开心吗?’我说:‘没有啊。你们两人成亲,我高兴的很呢!’之后我大笑了几声,曦儿她过来踹住了我的脚,骂我说:‘你以后不要后悔,哼。我不理你了!’那时我还不见她转过身后不住流着眼泪,我还不住地骂她:‘多亏我谢师弟他要了你,不然就没有人要了你!’” 郑羡光笑道:“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我这老人是怎么也想不懂的,那么后来呢?” “后来我师父说另有任务要交给我谢师弟办,所以谢师弟就又下山了!临走之时,我谢师弟他又和我喝了一坛酒,这也是我们两人之间最后的一次碰杯!他拜托我:‘师兄,不知这次小弟我可得到什么时候才会来?我带回来的那曦儿姑娘,麻烦……麻烦师兄你待我照顾?’他还说他这次回来之后就和她成亲,我当时喝了酒,脑门一热就答应了下来;说:‘你师兄我什么也没有,就是生着一身的义气,你放心吧?那曦儿姑娘就是我的弟妹,我不会让我的弟妹有所为难的!’” “我当时为什么要答应呢?要是没有答应的话,就没有这么多的事情发生了?谢师弟他听见我答应了他,就笑道:‘好,待兄弟我成亲之日,小弟我一定和你痛饮千杯酒!’之后我目送他离开,这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之后我们两人会反目成仇?” 郑羡光听他这么说,大致也想明白了,就又问道:“那后来呢?”吴长城又叹了口气。 “我既然答应了谢师弟,就得时时接触这曦儿了?我很我自己,为什么我会那么守信呢?我不过就是答应了一声,并不代表我就必须得去做?和这曦儿接触多了,我也时常见到她的眼神中对我流露出了漫漫情意。我虽然知道,但是我老是装作没有看见!直到一日,曦儿她问我:‘喂,你怎么老是不理睬我?’我便说:‘我何时没有理睬你了?’她说:‘那你为何不肯多看我一眼?’我就说:‘我看了你一眼之后就浑身难受!’” 郑羡光笑道:“哈哈,看来你也是身陷情网之中了?”吴长城说道:“师叔你别取笑我?我当时见她看着我,浑身确实难受,老是觉得我既然答应了谢师弟,但是却在这儿和他未过门的妻子眉目传情,这要是让他给知道了,我的面目该往那儿搁?” “之后她就对我吐出了自己的心事,她说:‘她已经喜欢我很久了,从和我在一起的那段时光起就已经喜欢上我了!’我脸上一红,说道:‘你不许胡说,不许胡说;你……你是谢师弟他未过门的妻子,怎么……这么能对我说这话?’她就说:‘怎么不能,我根本就不喜欢你那谢师弟,我从来就没有喜欢你那谢师弟!’我就说:‘你说什么?’” “她之后就说:‘当除我离家出逃,遇见了你,我就已经喜欢你了!你侠义救人,就是我心目中最佳的夫婿!’我便说:‘你糊涂了,你糊涂了!’她说:‘你知不知道当初你没能在我爹爹的手中把我挽留下来,我有多么的失望?’我就说:‘那你应该对我这人死心啊!’她笑了笑,说道:‘我怎么会死心呢?’” 第十二回 比武夺剑 郑羡光叹道:“真是一个重情的女子啊?”吴长城惭愧道:“她就是敢爱敢恨的人!” “她跟我表明了自己的心意,我却说道:‘你不能这样做的?要是让我谢师弟知道了,那该怎么办啊?别人该怎么看你啊?’我把个人的名节声誉都放在了心上,不料她却说:‘我不管别人怎么来看我;我只想问问你怎么看我?’接着又说:‘我就把谢大哥当作我的哥哥,我怎么能和我的哥哥成亲呢?’我无言以对,就退了开来。” “之后我就避着她,不和她见面。好几次她来找我,我都装作不在。无奈之下,我去找我的师父。我对师父说了这事,师父他老人家说:‘你现在都已经这么大了,怎么拿不了分寸?’又说:‘反正是你们三人之间的事,又与我无关。’师父是不打算管这事的了!” “不过之后很久没有见到曦儿,直到一日,她来到我房间外头;我依然装作不在。可却听她说:‘吴大哥,今日……今日我……我是来和你告别来的……’我刚开始听她来和我告别,我觉得十分欢喜,可听她的语气却觉得有点不对劲?她又说:‘大哥,谢谢你;你既然躲着我,不想见我,你是多么的讨厌我吗?’” “她说这话的时候,我就觉得我心中隐隐作痛。我不断地问着自己:‘我真的是讨厌她吗?真的吗?那又为什么我老是躲着她,不想见她?’她说了这几句话之后,就已经走了。我生怕她会做出一些傻事出来,就出来偷偷地跟着她……果然……” 郑羡光说道:“果然你想得没错,她真的想不开?”吴长城“嗯”了一声。 “我见她走到溪畔,我寻思:‘她是要干什么?淘米洗衣?’只见她往那溪中投入,我大声一叫,也跳入了那溪中!之后我把她给救了出来,她醒了之后,见到了我;说道:‘大哥。你……你死了吗?’说着就呜呜声地哭了出来。” “她哭得很无助,就像小孩子找不到妈妈一样?她一把抱住了我,扑在我怀里哭泣;我也不再反抗。事后我问她:‘你为什么要那么傻,为什么得去寻死?’她对我说:‘我都不理她了,她不死也没用了!于是我心一软,便答应了下来……” 郑羡光笑了笑:“那么这曦儿之后就是你的夫人了?”吴长城点了点头,说道:“是的”郑羡关“哦”了一声,突然说道:“令爱和你的夫人应该长得十分相像吧?”吴长城说道:“是吗?大概是吧?”郑羡光说道:“你这做爹的都不关心你自己的女儿?连你的女儿长什么样也都不知道?”吴长城羞愧道:“我……我对不起她们母女俩……” “在我和她成亲之日,在喜庆之余;我最不想见到的一幕也来到了!那日,所有人都来和我道贺。武林上的同道们也纷纷上山前来参加我们的婚礼。而我的谢师弟。他也闻讯赶来……那日我和曦儿她拜完堂之后。我就出外接待客人!就在这里,就在这里……” 郑羡光问道:“你就在这儿见到了你的师弟?”吴长城说道:“嗯,当日在这练武场的门外,一人杀气重重而来……待得见到了他。我马上对他说:‘原来是谢师弟啊?来喝上一杯?’他却喝道:‘谁要来和你喝一杯的;他、妈的臭杂种!’这时我才想起了和他之间的瓜葛!” “我希望他能冷静下来,就对他说:‘谢师弟,其实这件事不是你所想那样的?’他却喝道:‘不是我想的那样是哪样?’又说:‘你当我瞎了吗?’我说:‘谢师弟……’不料他提剑上来,我没有武器防身,也不想伤了他;就因此受伤了!” “所有人见状都是一惊,我师父马上对谢师弟喝道:‘你疯了吗?快住手!’可谢师弟他这时却不再听师父的话,他继续想要上前来伤我!这时我师父已经出手,我谢师弟怎么敢和我师父打?不过十余招,就败在我师父手下……” “曦儿听到了声响。也从房里跑了出来;她见到了谢师弟之后,同样也是大惊!谢师弟见到了她,含情脉脉,对她说:‘是不是这人强迫你嫁给他的?’他所说的那人就是我了。曦儿说道:‘谢大哥,我对不起你……’谢师弟听她这样说。就说道:‘你别怕,他们欺负你就告诉我,我替你出气!你实话实说吧?’” “曦儿没有说出话来,我知道她的性子,就说:‘这一切都是我姓吴的错,曦儿她没有错!’谢师弟马上喝道:‘你知道就好,你还敢说!’‘嗤’的一声,从手中发出了暗器出来……我师父他见状,也发出了暗器把谢师弟发来的暗器给弹开!” “曦儿吓了一跳,说道:‘谢大哥,你不许……不许伤害我夫君!’谢师弟他说:‘你……你叫他做夫君?’曦儿说道:‘我已嫁他为妻!’谢师弟说道:‘你为什么要嫁给他?’曦儿她说:‘我……我喜欢他,所以我要嫁给他。’谢师弟听后怔了半响,问道:‘那么你当时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曦儿说道:‘我叫你把我带来这里,你答应了。我说我可不可以把你当作我的哥哥,你也答应了……其余的,也没有了!’” “谢师弟听完之后,便仰天长笑,先是笑,之后却变成了哭……他之后又问道:‘你……哈哈哈哈……一切都是我自己在自作多情……哈哈……’所有人都以为他疯了!” “他之后又说道:‘你们今日成亲,我也没什么礼物给你们……’我本想说:‘只要你不再怪我就行!’可只见他‘呼’的一声,把他最爱的宝剑给掷到了这牌匾之上;直到今日,他才哪会他的这把宝剑!” 郑羡光“哦”了一声,说道:“难怪这事会如此离奇?” “我师父见他这样做,就骂道:‘你……你这不肖徒,你还……还想不想当我的徒弟了?’不料谢师弟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门,说道:‘与其见了会痛苦,那倒不如不见!’” 吴长城说完之后叹了口气,叹道:“至此之后,直到今日,我才见到了他!”又说道:“世人都说我们师兄弟俩个是因为掌门之位才会反目成仇,其实却是因为这个原因的……” 郑羡光说道:“现在你们俩的年纪已经这么大了,想必应该都放得下这件事了吧?”吴长城问道:“是吗?”郑羡光说道:“怎么不是?那么他今日还来万仙派干什么?” 这时突然有万仙弟子来报:“师父,不好。师妹她……她给人掳走了!”吴长城大叫了一声,说道:“什么,我……我女儿给人掳走了?”接着又问道:“是谁掳走的?” 第十三回 杀人魔头 陈寒烈掉入了一个洞中,昏睡了过去。待得自己醒来,觉得刚才那件事就如同自己的一个梦似的?到底那女子是不是莫雪呢?陈寒烈觉得胸中的猛火还是没有退散,他站起身,寻思:“这里头是什么?我怎么会掉入了这洞中?” 仰头一见,倒也明白了些许?他“哦”了一声,说道:“原来在这黑暗之中,有着另一个山洞啊?”他憎恨自己:“为什么武功会废掉呢?要是没有废掉的话,完全可以以轻功跃上而去,那里还得困在这洞里?” 不过憎恨也没用了,他自言自语:“死在这里就死在这里吧?”便倚在一边睡了起来。 一阵饱觉之后,他打了个哈欠;心想自己也不能干坐在这儿等死?所以就站起身来探索方向。不过为何这洞中还另有小路?见到了小路,就像是见到了生机般?陈寒烈心中一喜:“哈哈,老子不必死了;老天爷看我福气大;阎罗王见我长得俊,生怕是做不了鬼,就不打算让黑白无常来做我了?” 心中一喜,就寻着方向而走。约莫行了几百步,陈寒烈心道:“这路为啥没有尽头?”这时心想要不要以原途而返?可是既然已经决定了的事,那还改变干嘛?他打足了气,继续行下去……又行了百步,前方貌似有着灯火? 有着灯火就觉得没有什么惧怕之意了?他往灯火之处行去。在那灯火旁好像立着一座石碑?陈寒烈走近一看,下了一大跳:“什么……这……”他见到这石碑上清清楚楚地写着这几个字:“杀人大魔头”!又看到这几个字下还有几个小字:“杀尽天下武林门派!” 刚看到前头那几句,陈寒烈还吓了一跳;当看到了这后几个字的时候,他倒是觉得轻松了不少:“反正我没有武功,他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武林中人了?”他自己也觉得这人不一定会杀自己?看着痕迹倒是十分陈久,陈寒烈心道:“他会不会已经死了?” 原来已经死了的人啊?那就更不应该再怕下去了?陈寒烈心想:“死人就不必怕了吧?看这人十分猖狂,我倒是要看看他有什么武艺可以杀尽天下武林各派了?” 他想要进去探个究竟,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声音:“你们又给我送来了什么门派的人了?”随后伴随着一声大笑,说道:“哈哈,好久……好久没有人来我这儿了啊!”陈寒烈听到之后。“哎哟”了一声叫出来。那人听到了他的声音,突然骂道:“混账,送一个中气不足的小子来我这儿,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陈寒烈本想就此离开,可是听他骂自己中气不足,便回骂道:“你才中气不足呢!”那人说道:“居然敢骂我?你进来,老子杀了你!”陈寒烈说道:“我进去干什么?凭什么我得听你的话了?你叫我进,我还偏不进呢!”之后哈哈地笑了出声。 那人貌似听陈寒烈说:“你来捉我啊?来捉我啊!”他心中一气,说道:“臭小狗才不愿来!”陈寒烈便说道:“对,我是英雄好汉。所以我更加不进去了!” 之后那人便漫不作声。陈寒烈问道:“喂。你死了吗?”可他还是迟迟不答!出于好奇,陈寒烈还是走了进去。见到了那个声音的主人;只见那人披头散发,就如同一个野人一般?四肢都给铁链给锁住了。他垂下头,竟像个死人一般? 陈寒烈见到之后。哈哈笑道:“我还道你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哼,看你这样子也不是一个什么杀人大魔头了吧?我倒是高估你了吧?”其实他是见到了对方四肢被铁链给锁住了,才会胆子一粗,说出了那话来! 那人突然抬起头来,看了陈寒烈一眼:“臭小子,刚才是不是你在说话了?”陈寒烈说道:“对,就是我在说话;你又……啊……”那人突然伸手一吸,就如同是一块磁铁一般?陈寒烈竟被他给吸了过去。那人捉住了陈寒烈说道:“你服不服?还敢不敢再说了?”陈寒烈嘻嘻笑道:“哈哈,大爷……有话好好说……” 那人突然说道:“把衣服脱了!”陈寒烈“啊”了一声。寻思:“不好,这人见我长得俊,要……妈的,老子要是乖乖地听他的话,那就……”那人斥声喝道:“还在嘀咕些什么?脱了!”陈寒烈心道:“他一定在这儿关了很久。所以不好女色了……” 那人见陈寒烈迟迟不肯听自己的话,就索性伸手而来,帮陈寒烈把衣服给脱了。陈寒烈叫道:“不要……”那人哈哈声大作;陈寒烈吓得晕了下去! 陈寒烈醒来之后,心道:“我……我……我不想活了!”只见那人笑嘻嘻地看着自己,陈寒烈说道:“你……你对我做了些什么?”那人还是笑着。陈寒烈心道:“妈妈,儿子对不起你啊!”那人说道:“不错,不错,你长得不错!” 他这句话让陈寒烈更不想活了,陈寒烈问道:“你到底是要干什么?”那人说道:“我已经验过了你的身子,你很……很适合做我的弟子!”陈寒烈说道:“为什么?” 那人二话不说,把陈寒烈捉起,以掌和陈寒烈相对。陈寒烈觉得这人身上的一些真气源源不断地传到自己的身上!一顿饭之后,那人散功,说道:“我就快死了,好在我在死前还能找到一个才貌双全的人做我的弟子!” 陈寒烈便问道:“你为什么要把你的内力传给我?”那人说道:“我传给你是我的事,你管那么多作什么?”陈寒烈心下愤愤不平:“要不是看在你把你的内力传给我,看老子不收拾你这老鬼?”那人又说:“你身上的毒我已经给你解了!” 陈寒烈听到之后,觉得顿时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因为要解这身上的毒,那是非得要那样做不可了……那人突然骂道:“奶奶的,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了?我再堕落也不至于会去喜欢一个男人,还去和你去行什么苟且之事!” 听到他这样说,陈寒烈又是疑问:“那么你为什么说已经给我解毒了?”那人说道:“本门的内功是化解天下奇毒的,我把内功毫无保留地都传给了你;你身上已经有着我这几十年的内力,那么你身上的毒性都已经解了!” 陈寒烈“哦”了一声,说道:“我还道……我还道……”那人骂道:“你还道我那个什么了你是吧?”陈寒烈说道:“阿弥陀佛,菩萨保佑……”那人“喂”了一声,说道:“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弟子了,那么你还是没菩萨什么叫着,成何体统?” 第十三回 杀人魔头 这人说话也忒无礼了,陈寒烈问道:“凭什么你说是就是,我还偏不认作你的弟子呢?”那人说道:“你身上已经有了我的功力,还说不认我做你的师父?”陈寒烈说:“你是你傻,是你自己把功力传给我的,我也没办法!” 那人脸上一变,随后说道:“罢了,罢了……你走吧?”陈寒烈觉得有一些愧疚,说道:“你把功夫传给我,不是那么好心要做我的师父吧?”那人说道:“就是不是,那又怎么样呢?你都不听我的话了,还要来这儿陪我吗?” 陈寒烈问道:“你一定有事要我帮你做的,不然这么会这么好心呢?”那人说道:“对,我要你帮我去杀一个人?”陈寒烈一惊:“杀人,我可不会……”那人说道:“不就是杀个人吧,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陈寒烈“哼”了一声,说道:“杀个人而已,我怕些什么?” 那人问道:“那你刚才不是说你不会杀人吗?”陈寒烈说道:“我说过我不会杀人,可没说过我不敢杀人啊?”那人点头道:“哦,那好……实在是太好了!” 那人觉得自己没有找错人,就大笑了一阵;陈寒烈待他笑完,才问道:“你究竟要我杀什么人?”那人缓缓说道:“你……你究竟是怎么来的?”于是陈寒烈就把自己掉落下来而找到这里来的事和这人说了。那人又问道:“那你为什么会掉落在这洞里?” 要和他说出自己服了春药,还差点发生禽兽之行,陈寒烈可不说;便说道:“对了,一位黑衣人把我给捉到了这里来的!”那人突然问道:“是黑衣人?对了,是他!”陈寒烈疑问道:“你认识他?”那人问道:“那黑衣人的武功路数你可认得?” 陈寒烈当时被那黑衣人提着,根本就不见他的招数,自己也并没有和他对上一招;便说道:“不知道,我没有见过他的武功路数,可他跑得十分快;他在走崎岖山路却像是如履平地一般?”那人“哦”了一声,嘴里念道:“不知是不是他?” 那人又问道:“你想不想杀了他?”陈寒烈问道:“杀了那黑衣人?你意思是要我杀了那黑衣人?”那人“嗯”了一声。不知他和这黑衣人是否有着深仇大恨?陈寒烈也是问道:“他……对了,是不是他把你关在了这儿的?” 那人说道:“你不必问这么多事!”陈寒烈居然乖乖地应了一声:“哦”。之后又问道:“不过我见他的身法轻功,我生怕打不过他的?”那人骂道:“小子贪生怕死,我都已经把我这几十年的内力给传给你了?你……哼!” 陈寒烈又说:“要是你那内力十分高强的话,怎么你还得困在了这儿?你不也打不过他吧?”那人哼了一声,说道:“你要是听我的话,我包你成为天下第一!”陈寒烈心道:“天下第一,这天下第一还不知后头加着什么呢?我知道你就算天下第一,你是天下第一大傻蛋,天下第一大疯子;要是我也和你一样成了这天下第一。我还是不要了吧?” 那人不知陈寒烈的心中所有。还道他是犹豫不决?他又说道:“你内力已成。但武功招数却还未精;这样吧,这些武功招数我都写在你的衣服上了!” 原来刚才他要陈寒烈脱去衣服,是要这样做啊?陈寒烈“哦”了一声,结果了那上面写着密密麻麻。满是黑字的衣服。陈寒烈说道:“就这个样子吧?”站起身来,说道:“那我先走了?”那人说道:“等等!”陈寒烈回过头来,问道:“什么事?” 那人说道:“我瞧你这人不是一个勤修武艺的料子,你要是能够杀了那人就最好了?要是不行,我不许你打着我这名号,在外招摇撞骗;我也不认你做我弟子了!”陈寒烈“哦”了一声:“那么前辈,我先告辞了?”心里说道:“我还不稀罕做你的弟子呢?” 那人点了点头,用手一推,陈寒烈竟然飞了出去!陈寒烈落地。心道:“他不是都把内力传给了我吗?怎么还有那么大的力气让我飞出来的?”他也不再去想了,回到原地;学着以往的身法,提气一跃,竟然一跃而上! 陈寒烈跃上之后,便想起了这儿还有着一人?他便说道:“莫雪……莫雪你在哪儿?”可四下并无人回应?陈寒烈心道:“大概她已经走了吧?”转身一走。脚底突然触到一物!陈寒烈“哎唷”了一声,骂道:“是什么鬼东西,挡住了老子的去路?” 不过用心一想,觉得这好像是肉体?他便躬身而下,触摸脚底那物。一摸之下大吃了一惊:“这是……这是一个人!”心道:“不会……不会是莫雪吧?” 他自从上次决定自己不再理这莫雪,心底就觉得这莫雪就是个贱女人,不过这么久的时间不见了,他忘记了莫雪,对莫雪的仇恨也消失了。他抬手去触摸她是否还有着气息? 可根本就没有觉得这人还有半分气息?陈寒烈心惊:“她不会……不会死了吧?”不过他不肯定这人是不是莫雪本人,便对外头那黑衣人说道:“喂,你是不是杀了人?你回话啊?”外头根本就没有动静,他又说道:“你在不在?快看门,我要看看这人是不是她?” 在确定了那黑衣人已经离去之后,陈寒烈“啪”的一掌打开了那门。自从那人把内力传到了自己身上之后,他就觉得自己身上的内力源源不断,这时一掌打破了这门,连自己也吃了一惊:“怎么,怎么我的武功变得这么好了?”他自己也知道,这掌在自己的武功还没有废去之时,自己也是绝对使不出的!那门打开之后,外头的光线照了进来。 光线慢慢地照将进来,而那人的脸也慢慢地显现在了眼前。陈寒烈见到了那人的面容,突然“哇”的一声,抱住了她,哭了起来!这人就是莫雪,就是那个曾让陈寒烈欲罢不能的莫雪……这时知道是她,知道她已经回天乏术;陈寒烈依然抱着她,依然地哭,就像一个无助的小孩一样!觉得这莫雪的肌肤冷冰冰的,就像她先前对自己一样?自己又是哭了起来。 待自己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他才想道:“是谁杀了你?是谁!告诉我,我帮你去报仇!”可她怎么会起来回答自己的问题呢?这也只不过在发泄自己心中愤愤的情绪而已! 这时他心中说道:“那个黑衣人究竟是什么人物?他为什么要把自己和莫雪捉到这里?为什么要把莫雪给杀了?那个要自己杀了黑衣人又是什么人?他又为什么要自己杀了那黑衣人?”一切都是密点重重,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第十三回 杀人魔头 他抱着她的身子,觉得眼前这柔弱的女子为何会遭人所害?看着她的面孔,联想之前一个活泼乱跳的女子这么这当儿就“沉睡”在自己怀中? 他多想她只不过是累了,累了的话;不多时就会醒了?他长怎么大,从来没有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在自己眼皮底下死去?她虽然对自己无情,但是自己绝不能对她如此无义! 叶落归根,人入黄土。陈寒烈把莫雪放下,看着她,貌似是在想:“你为什么会被人捉来这儿?难道那人是专门针对我的?……不好……这人生怕是要杀了我的所有朋友?” 但是他觉得自己是想多了,想自己这样一个“小人”,哪有什么朋友了? 他生怕好的不灵,坏的灵;也不敢去想别的什么了?他在洞外视察了一下环境,毕竟这莫雪和着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就算没有关系?自己也早就把她放在了自己的心中;无论如何,自己是绝对也不能草草了事! 陈寒烈找了一个自己认为不错的地方,开始在地下挖起了坑来。他本想自己用手为这莫雪做最后一件事;可只是挖了一个小洞,陈寒烈便心想:“这般的得挖到何时?……既然我有心去为她做事,倒不如去替她报仇?” 其实是他自己因为在地下挖土,双手也因此受伤了。他自己可是忍不了什么皮肉之苦的!不知他是从哪儿找到了一个大坑?那倒像是山里野兽的巢穴?他把莫雪放到了那坑里,心想这是老天爷让她葬在这儿的,便对莫雪说:“陈大哥不是不愿帮你?只是这儿老天爷都给你安排好了?陈大哥我也不能违背天意啊?” 葬好莫雪之后,陈寒烈就离开了山里;一路上心事重重,他只知道这人一定是针对自己才会杀了这莫雪的,可为何他要杀了她呢?杀了她之后又能获得什么呢? 经历了这些事,他胃口也变得了不大好!他身上原本没有什么银子,可在埋葬莫雪之时,也顺手从她身上取了一下银子出来。一路上花钱如流水,反正花的要不是自己的钱。干嘛要给人家省呢?他把听不懂此地的方言,便把酒保给唤了过来! 这酒保虽说是招呼客人的,可招呼的客人多了,听得方言也是五花八门!幸好陈寒烈听得懂他说的话,陈寒烈便向他询问了一下万仙派上的一些概况;那酒保倒也是问有必答!酒保对陈寒烈说:“大爷,瞧你这身打扮;怎么不去赴我们这儿的杀贼大会?” 又有江湖英雄聚会?陈寒烈问酒保:“什么是‘杀贼大会’?”酒保没有马上告诉他,他细声说道:“客官,你看到那些人吗?”陈寒烈往那酒保所指的方位瞧去,说道:“哦,就是一些江湖侠客?”那酒保又说道:“你可知近日来为何有这么多侠客了?” 陈寒烈心里想道:“我就是不知道才会问你。我要是知道的话?你还有何用?”便问道:“我今日才到此处。完全不知?”酒保哦了一声。说道:“我还以为客官你什么都清楚呢?” 之后陈寒烈才听那酒保所言,知道了为何这儿有着这么多的侠客了?陈寒烈拍案而起,说道:“既然集结了怎么多的英雄好汉,一定是要做一下为武林除害;替天行道的事了!” 他本来就想为这莫雪报仇。可是无奈自己根本不知道那黑衣人究竟是谁?这时听得江湖上的各位侠客都在讨论如何除去这“杀人魔头”,这“杀人魔头”的名号自己曾经在那山洞里见过,“杀人魔头”想必就是那把自己捉了去;又杀了莫雪的那黑衣人了吧? 数日后,这英雄大会如期召开。陈寒烈随着大流来到了这护云庄! 一人说道:“这位英雄,请出示您的请帖?”陈寒烈疑问道:“请帖,我没有请帖?”那人便换了一种语气,说道:“没有请帖,那少侠请回!”陈寒烈说道:“怎么可以逐客?”那人不屑道:“来我们护云庄的人都是一些有着高名望的侠客,既然你没有收到我们的请帖;那我们就不必欢迎你了?”陈寒烈说道:“你找……” 他孤身一人。是不敢在人家的地盘上找茬的了!他又说:“不去就不去,老子就非得要进去不可吗?”他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且慢!”背后有人叫住了他! 他又哼了一声,他身后一人说道:“我们护云庄的徐庄主脾气好,要是你来到我们的别六快刀门。看我们还放不放过你这小子?”陈寒烈笑了一声,心道:“这什么年头了?这当儿竟有人称自己的门派为‘憋尿快逃’?” 那个羞辱陈寒烈的人不知陈寒烈心里在想着什么?便说道:“臭小子,你以为你长得多么好看吗?老是笑着笑着,要去勾引什么人?”陈寒烈心道:“我去勾引你老娘!” 那人见陈寒烈不回答,便怒道:“妈的,你敢看扁老子?”伸手一探,要去捉住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竖子!不料自己双手未到这小子身畔,便被一股强劲有力的力气弹开了!他不知道是陈寒烈身上的内功起了作用! 陈寒烈自从上次接受了那山洞怪人的内力之后,就觉得心里一股气强劲有力;自己满是精神,再也没有什么犯困之意了?他只道是自己身上的毒性一解,自己便不再犯困了?却不知是那山洞怪人把内力传给自己的作用? 那人刚被陈寒烈身上的一股力弹开之后,便觉得眼前这人有些邪门?他善使兵器功夫,打小就是押镖出身,于什么内力修为那是寥寥无几。只是自己帮江湖上不少的人押镖,自己的名气也就大了起来了,其实他自己的功夫在江湖上那也得排到了一百名之后! 陈寒烈笑道:“你是在玩吧?来,我们看看谁的反应够快?”说着就伸手一探,也是捉住了他;说道:“你反应没我快!”没想到他控制不好自己的内力,一把就把他给提起,重重地摔到了地上!那人哎唷了一声,他门下的人都纷纷上前要与陈寒烈比拼! 那人这时对陈寒烈说道:“好小子,你功夫不错;不过就是太过顽逆了!”陈寒烈说道:“多谢夸奖!”那人说道:“你……你不是一个好人!” 他们两人惊动了护云庄的人,他们纷纷来到了这里!护云庄的人见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少年竟把这大名鼎鼎的“快刀李六”重重地摔到了地上,心里也暗自对这眼前不知名的少年佩服了几分!一位护云庄的人叫道:“少庄主,这里有人闹事!” 一个少年的声音说道:“那家的人那么没有德性?竟敢到此胡闹?” 第十三回 杀人魔头 人群中走出了一少年,这少年长得不丑,但也比不上以往陈寒烈见过的那些富家公子!看这少年的样子,一定是一个不把别人放在自己眼里的人了? 护云庄的人站在两侧,排起阵来,齐声喝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到此放肆!”这一声把陈寒烈吓退了好几步!毕竟他也是没有见过如此大的排场? 那少年扶起了倒在地下的“快刀李六”,说道:“李叔叔,你告诉我,是谁欺辱你?侄儿去替你出气!”那“快刀李六”的脸立马就胀得通红,对那少年的话置之不理! 这惊动了不少的路上,本来那些路人只知道今个儿是护云庄召开大会!他们都对于这些江湖情仇远远避之,生怕江湖上英侠生事而伤及无辜! 老百姓们最好是非,这时见有护云庄的人站在了外围;那自己的身家性命不就有所保障了?因此才会肆无忌惮地站在这儿看着里面的热闹! 那少年说的话惹得“快刀李六”半天说不出什么话来!他又问道:“叔叔,你快说……你来这儿,是给我们护云庄的面子……我绝对是不能让我们护云庄的人被外人欺辱的!” 他的这一句句话惹得陈寒烈心底发笑,陈寒烈心道:“叫你读那么多书要有什么用了?你虽说的是孔夫子的话,但是却都不是什么‘人话’!”陈寒烈出来江湖已久,这实战的经验没有增加多少!但是这江湖的人所的每一件话他都明明白白的谨记于心! 那少年一开口便得罪了人,陈寒烈心里笑道:“读那么多书还那么会得罪人,那你对得起你爹妈吗?”那少年看到陈寒烈发笑着,便瞪了他一眼! 无奈陈寒烈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那少年发怒道:“你这小子,我从没见过像你怎么猖狂的人!”陈寒烈心道:“我从没见过像你怎么笨的人!” 这少年自小他看别人一眼,别人就不敢再多看他一眼;他怎么能容忍这陈寒烈如此对自己武林?他便对陈寒烈说道:“喂!你是哪儿的?报上名来!” 护云庄的人马上对他说道:“少庄主,这人我们不知道他的来历啊?”那少年咦了一声,问道:“原来你不是个人物啊?”陈寒烈说道:“好过你连个人……都不如!” 那少庄主打小就没有人骂过他。所以他待得许久才明白了陈寒烈这句话的意思! 他一清楚了这意思之后,便对陈寒烈骂道:“小子……给我上!”后面的那句话是对他的那些下人说的!陈寒烈吓得撒腿便逃!那少庄主见他的狼狈样就发笑道:“哈哈,瞧你要往哪儿逃?”又叫道:“快来捉狗唷!……”满口尽是些粗言秽语! 这无名小子今日既然敢当面羞辱自己,自己一定要在他身上撒泡尿!那少庄主一面叫着,一面在心里盘算着捉住这人之后该怎么处置他? 眼见这人快要被自己手下的人捉住了?他跳了起来,叫道:“捉住他!” 三两个人联合把这无名小子给抓住了,少庄主笑道:“哈哈,你刚才不是很猖狂吗?”那无名小子呸了一声,说道:“既然已经被你抓住了,那我也没有个法子了?” 正在得意洋洋之际。一人的一句话可谓是大煞风景! 那少庄主横眼一瞪。对那说出这话的人说:“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人马上说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那人只是随口的说了一句:“咦。这人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吗?这么这当儿竟如此容易就给我们捉住了?”少庄主又说道:“刚才是他没有见到本少,要是他提前见到了我?你们怎么会被他捉弄?” 少庄主看着刚才还满是神气的人顷刻间就被自己给捉到了手中,这下子自己可得举城闻名了!他笑着说道:“把这小子放开,本少今日要好好地来捉弄他一番!” 不经意间。他貌似看到了这无名少年嘴角稍微向上一扬?他心里作怪:“这人是傻的吗?怎么要被人捉弄反而高兴了起来了?……哦,一定是他吓得发笑了!” 他斥声要他的那些下人把眼前的这小子给放开,可自己的这些下人却都个个忠心护主,纷纷对他说道:“少爷,还是……还是那根绳子把这小子给绑起来吧?” 得意之际的人怎么能听得了旁人的一句话?他说道:“废话少说,把他放开!” 他那些下人平时被他的斥声喝令给行使惯了?他一声令下,这时竟没有一人敢不听他的话?他笑道:“你叫我‘爷爷’,我就把你给放了?” 他这句话是对陈寒烈说的,陈寒烈不知为何会被这些人失手就擒?凭他的这身功夫。那些护云庄的人怎么能够接近自己的身子?他又何须得逃? 少庄主只见那无名少年说道:“呵呵……你要当我爷爷吗?呵呵……”他这样也没有想到这时这无名少年心中却是在说:“你要当我爷爷?我爷爷早就死了,你也不想活了吗?” 少庄主骂道:“敬酒不吃……”他啊的一声,只见这无名少年疾身一探,一立而起,一把抓住了自己!护云庄的人见状。叫道:“放了我家少庄主!” 而在场的那些来凑热闹的百姓都纷纷拍手道:“好!”不知他们是在称赞这人的功夫呢?还是在赞许这英雄少年擒住了这恶霸,替自己出了一口气? 这时一人说道:“你是少林派的?”陈寒烈惊道:“阁下是?”陈寒烈擒住那少庄主所使的那些擒拿功夫正是少林寺的擒拿功夫!但为何自己出其不意,这顷刻间连自己所擒住之人也都不知自己是用了什么法子擒住他的?而这人却会知道呢? 那人叫道:“你既是少林弟子,那不可对护云庄的少庄主无礼!”陈寒烈这时还没有见到此人的面容,可是他却不想在此人面前出丑;便说道:“我那里对他无礼了?” 这时那被自己擒住的少庄主突然叫道:“师父,救我!救我!” 陈寒烈惊道:“那人是这小子的师父?那么这下子可得遭了?”这人能一下子就看出自己的功夫,那一定是武功十分高强之人了?自己可没有什么把握能够抵挡得住他的? 那个神秘的人慢慢地现身,没想到竟是一位与自己年纪相若的少年? 看着他的容貌,陈寒烈感慨道:“我接受了那前辈的功力之后,自认为天下没有几个人能够看得出的身法功夫?没想到竟被这样一个少年给识破了?” 第十三回 杀人魔头 那人慢慢地走到自己身边,叫道:“你先放了我们少爷再说?”那少庄主说道:“你快替我杀了他!”陈寒烈拍了一下他的头,说道:“小孩子别说话!” 这少庄主最恨别人叫他“小孩子”,便努力去挣脱,可自己越用力挣脱,这人却越捉得自己越紧。他对陈寒烈说:“大哥,是我错了?便放了我吧?” 陈寒烈本意就不是要怎么羞辱他,便把他给放开了!不料这少庄主心也忒狠毒了!他手中多了一把匕首,往陈寒烈刺去!那神秘人好心一句:“小心!” 那少庄主用心狠毒,要杀害自己!陈寒烈情急之下一掌退出!那少庄主被自己一掌震开! 那神秘人物大声叫道:“小心!捉住了那少庄主的身子!”依陈寒烈看来,这神秘人的功夫也不过平平无奇,那为什么他一眼就看出自己是少林寺的弟子了?不过越是高强越是有本领的人越是要装作一副平常人的样子;这样才能获得别人的好评!陈寒烈不屑于这套,但打心底却是十分赞同这些人的做法! 那位少庄主被人扶走之前还放下了一句狠话:“你这小子还想要进我家的大门?你去爬狗洞吧?”陈寒烈瞪了他一眼,他便匆匆忙忙地走了进去! 送走了少庄主,那神秘人物对陈寒烈笑道:“多谢你手下留情?”陈寒烈客客气气地说:“敢问阁下何以见得在下所使的是少林的功夫了?”那人嗯了一声,才说道:“你不记得我了吗?”瞧他的语气,倒像是和自己有些相识的样子? 可陈寒烈自己怎样也是想不起来的了?他说道:“哦……原来是你?”他随口附和。那人说道:“你还是不记得我?行了,我就不再卖关子了?” 他既然识破了自己的附和之语,陈寒烈也觉得十分不好意思,便说道:“让你见怪了?” 那神秘人笑着,说道:“你看,我们都生了头发出来了?所以你就不记得我了吧?”他生怕陈寒烈听不名自己是什么意思,又说道:“师兄!” 陈寒烈被他的这一句“师兄”给吓到了!他问道:“什么?你到底是谁?”那人说道:“我们曾经同在少林修行,怎么这当儿你就不记得我了?” 既然他怎么说。陈寒烈姑且也就信了。又问:“那你的法号是什么?”那人笑道:“小僧法号坚意!”陈寒烈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坚意师弟啊?” 两人一阵寒暄之后,陈寒烈问道:“怎么的,你怎么会在此?”坚意说:“我当年还俗之后,就被护云庄的庄主所赏识;他安排我陪伴着少庄主!” 陈寒烈哦了一声,说道:“你做了他的师父,想必这待遇也是十分不错的?”说罢便想起了自己的种种遭遇,不禁叹了一口气。不料这坚意也是叹了一口气。 待得询问之后,他才说道:“什么师父?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师父,他只是叫着玩的!”陈寒烈问道:“咦。……哦。我知道了。他一定是在羞辱你!”接着又说:“要是我再见到他,我一定会替你出这一口恶气的!你不敢对付他,我就敢对付他!” 没想到自己这一番话也没有引得坚意感谢,他只是谢了一句。又说:“我知道师兄你的用意,可我既然答应了庄主,那我就得保护少庄主的周全!……你要是戏弄了我家少庄主,那你要我……要我怎么做啊?”陈寒烈哦了一声,说:“我答应你便是了?” 接着坚意有叹道:“你别再叫我做坚意了,我的俗名为苏兴。”陈寒烈嗯了一声,又听他说:“少庄主他接着我们少林寺的名号,把我唤作‘师父’;但其实只是在利用我,因为常人一听到少林的名号便会肃然起敬。也没有人会来和我动手了?” 又说:“少庄主他现在年纪还小,所以才会去欺负人;可我又能做些什么呢?”陈寒烈哼了一声,说道:“他还小?他也不过小我们几岁,你干嘛要说得自己像极了一个老人一样?”苏兴说道:“哈哈,你看我的白头发多不多?”陈寒烈笑了笑。 说道:“白头发多又怎么样?黑头发多又怎么样?大不了我们把它们给剃光光。重新去当个和尚得了?”苏兴听完,说道:“嗯!”又说:“你进来坐吧?” 由于是这苏兴把陈寒烈给带了进来,这护云庄的人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不知在背地里说了多少的闲话而已?不过碰巧,陈寒烈在无意间听到了别人的闲话,便勃然大怒! 他拍案说道:“这些不知好歹的人,看老子饶不饶得了他?”但是苏兴把陈寒烈给拦了下来,要他心平气和;又说:“别人骂你一句又怎么样了?你要不别做人,要做人就得被人骂!没有人不会被别人骂的!”他说的话十分蕴含深意。但陈寒烈哼了一声。 说道:“那你就逆来顺受,甘心受人辱骂?”苏兴一笑而过,说:“寄人篱下,看人吃饭!”陈寒烈说道:“那你干脆不自行离去,不必再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苏兴听完后,嗯了一声:“没有了庄主他们的庇护,我可能什么都不是?” 他们二人又争论了许久,待到有人来报:“苏师父,大会召开了!”他们二人才往大堂去! 未到大堂,已听鼓声大作。陈寒烈问:“没想到已经开始了啊?”苏兴嗯了一声,说道:“我们快点吧?”陈寒烈哦了一声,加快了脚步而行! 大堂之上,陈寒烈见到了许多英雄豪侠,不少是当初在万仙派上见过的;不过大多素未谋面。心里不禁道:“好大的排场,看来这‘杀人魔头’离死期不远了?” 心道:“莫雪,你不必担心你的仇家逍遥法外了?你看我们这些人都是来商讨杀了他的事的!”出神许久,这才想起了大会的召开! 鼓声一息,一身穿华服的中年男子站了出来。他拱手对所有人说道:“各位英雄,多谢你们给我古某的这一个面子!”说罢,所有人都叫出声来! 所有人都在说:“我们一定要杀了这‘杀人魔头’为武林除害,为后世立功!” 好一个“为武林除害,为后世立功!”所有人的精神都被振动了起来,这古庄主说这番话之后所有人都要做这次武林除害,诛杀魔头的先锋! 忽有一人来报,那人蹑足来到;看到古庄主之后,竟哭了起来?古庄主把他扶起。 说道:“有什么事了?”那来报信的人慢慢说道:“少庄主……少庄主他……他先去了!” 第十三回 杀人魔头 古庄主听完之后,问道:“什么意思?”那前来报信之人说道:“少爷……少爷他仙去了!”说完之后竟哭了起来!古庄主惊骇道:“什么……!” 他心中虽因丧子之痛而感到十分不快,但今日与众位英雄豪侠在此商议大事,不可因此和失了风度!他便说道:“嗯,你先下去吧!”又转头而和英雄豪侠一同商议! 那前来报信之人说话之声有如蚊音,但此时陈寒烈他内力已十分深厚,再细微的声音他也能听得清。他心中也是一骇:“怎么那小子会去了?”不过想起了那少庄主的所作所为,他又想:“恶事做尽的人终究还是得由老天把他给收了去!” 古庄主闻之自己的儿子丧命,但却不露于行,便如同一人身外人一般!他又对众位英侠说:“今日传闻这‘杀人魔头’重出江湖,要是此消息当真,那么武林将会有一阵劫难!”众位英豪说道:“嗯,这‘杀人魔头’一人不除,武林一日不得安宁!”“前些日子听闻黎门庄主黎正命丧于贼人之手,其子扬言要为父报仇!” 在场之人听闻那人所云,纷纷咦的一声惊呼;又听他说:“江湖上所传,这黎正庄主是被一贼人一掌给震死的!”有人说:“那贼人一掌震死黎庄主,那也不能断言是这‘杀人魔头’重出江湖啊!”众人也是“嗯”了一声,点头赞同此人的看法。 古庄主又问那人:“那么有什么蛛丝马迹可证明黎庄主是命丧于这贼人之手?”那人说道:“这个在下也并无目睹,但听其门人所言,那贼人可是狂妄得很……”他续道:“那贼人杀了黎庄主之后,在庄里留下一行字!” 英侠们问道:“那是什么字!”那人说:“这个……他说……”那贼人在庄上留下的字就是说要血洗江湖!在场的所有英侠听闻之后,纷纷咬牙切齿道:“杀了这恶人!” 商定好决策之后,古庄主才吩咐下去,又留住了他的几位好友。苏兴他也被古庄主叫了过去!陈寒烈跟着苏兴一起,一来是他想看看这少庄主的死状,又想看着古庄主要怎么处理这小子的后事!苏兴他虽不知道这件事,但也知这件事十分重大! 苏兴无暇招呼陈寒烈。当下也让陈寒烈跟着自己,希望陈寒烈也能帮上一点忙! 一行人来到了这少庄主的厢房,古庄主上前查详尸身。那些古庄主的朋友也是上前来安慰,要古庄主节哀!古庄主说:“犬儿平日里作恶多端,都怪古某管教不严!”一人说道:“古庄主也是为了我们的武林!”古庄主又摇头道:“适才我细看小儿的死状,他没有半点痛快之意!试想只是在睡梦中死去!”他说到此处,顿了顿。 又说:“我自己看小儿的胸脯,见他身前有五爪血印!”一人问道:“令郎可是得罪了高手?”古庄主说道:“小儿年纪尚小,绝不会遇到武林高人,更不会与高人交手解怨!”所有人都哦了一声。古庄主又说道:“只是小儿死状十分安详。倒不大像是受了别人的掌力而死的!”有人说道:“那会不会是……‘杀人魔头’下的手!” 所有人都是惊骇了一声。适才自己还在商讨如何对付这魔头,转眼间这魔头又在众人的眼皮底下被人所害;这会不会是这魔头给众位的一个警告! 古庄主看似也是认为自己的儿子是死于这‘杀人魔头’之手!他说道:“听闻这‘杀人魔头’在二十年前就是以一招‘雪柔神掌’闻名于世!今日……今日小儿的死状……” 在场除了陈寒烈和苏兴二人,都知这“雪柔神掌”就是这魔头的绝技之一。这雪柔二字就如同一位女子之名,而这雪柔神掌便如同雪一般柔软。一股气拍进入的身子,一般人还可多活数个时辰,可之后便会在自己的睡梦中安详死去! 那些前辈高人们个个都是冒出了一身冷汗,心想:“这次英雄大会是针对这魔头召开的,没想到这魔头如此心狠手辣!一出手就杀了这庄主之子,看来此后武林可又是一阵腥风血雨!”他们在十几二十岁的时候就常闻这“杀人魔头”之名,这魔头当时已经是作恶多端,武林中大半人马命丧于其手,只是其独来独往。并无创立门派;至此武林才没有受这魔头所控制!听闻这魔头在十几年前已经消声灭迹,世人都道他已死,不料此际他却又连杀江湖人士;这下子可不知武林中还有谁可与之相匹敌? 古庄主先是一怔,又顿了顿,说道:“小儿不知今日和谁交过手?”他素知这杀人魔头平日里最喜欢装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物。在别人最没有防备之下痛下毒手!所有人也是说道:“对,这杀人魔头一定就是装作一个寻常之人与这少庄主交手的!” 那个平日里时常与少庄主在一起的人被古庄主给唤了过来。那人一来,古庄主便问:“王六,你今日可和少庄主在一起过?”王六说道:“是,小的今日一直和少庄主一起,直到……”古庄主又问道:“那么你今日可曾见过少庄主和人交手?” 王六说道:“是,少庄主今日一早就会张师交手过!”古庄主一顿:“料想这张武师也不会是这杀人魔头吧?”可却还是把这张武师给叫了过来,那张武师对古庄主说:“小的今日和少爷交手之后,他说打得不尽意,要我出全力……” 古庄主微微一变色,说道:“你就出全力打少庄主,还把他给打死了?”张武师磕头道:“小的不敢,小的岂敢?”古庄主便问:“那么你就给出一个交代!”张武师说:“我怎么敢出全力和少庄主打?少庄主他看到我这副德行之后就说他不和我交手了。便和这位王兄弟离开了我那儿!”古庄主又看向了王六。 问道:“是你杀了少庄主?”王六吓得双腿发麻,跪倒在地:“小的怎么杀得了这少庄主,小的也不敢杀了这少庄主!”古庄主又问:“那么少庄主今日又有与谁交过手了?” 王六说道:“少庄主他……他,对了,今日一个无名小子来我们庄上闹事;少庄主看不惯,就上前与他交手!”所有人都是“咦”了一声,陈寒烈却心想:“糟糕,他该不会是在说我吧?看来此处我是留不住的了?”有人问王六:“那无名之人长相如何,功夫如何?” 王六说道:“那小子长得好看,就像一个姑娘一般!”所有人都是啐了一声:“哼,江湖上曾传言有一门邪功,愈连愈像女子,看来这人必是那杀人大魔头了!”他们又问:“那么那位和少庄主交手的人功夫如何?” 第十三回 杀人魔头 王六说道:“那位无名小子出手十分疾快,我们还没有看出他的路数,他就已经反手制住了少庄主!”所有人惊道:“是他!”他们都知以一个二十几岁的少年人物来说,出手犹如鬼魅,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他师出高人! 他们又问:“那他使的是那门子擒拿功夫的?”王六说道:“我们看不出,但是……但是这位苏师父他看出来了!”所有人看向了苏兴,问道:“真的吗?那人使的是少林派的功夫吗?”苏兴倒想解释一切都是误会,可王六竟在此际瞧出了站在他身旁的陈寒烈! 他叫道:“啊!没错,是你……就是你,庄主,少爷就是和这贼人交手的!”陈寒烈吓了一跳,所有人都瞧向了他;看起来真的如同王六所述说的那人一般。 一人斥声喝道:“魔头哪里逃!”陈寒烈足下一点,想要逃出!苏兴叫道:“陈兄别跑!可陈寒烈他自己落荒而逃,看这些人的架势非得要吃了自己不可;他怎么会慢慢和他们解释呢?苏兴无奈之下跟了出去!陈寒烈他们两人比较靠近门,那些人也没有拦住他! 他们二人东奔西窜,把整个护云庄整得鸡飞狗跳!苏兴说道:“陈大哥,师兄;你……你干嘛要逃!”陈寒烈说道:“他们要杀了我,我为什么不逃?”苏兴倒像对古庄主抱着一番期望?他说:“庄主他为人光明磊落,可不会胡乱杀人的!”陈寒烈却说冷笑了一句! 说道:“你死了儿子没有?如果你儿子死了的话,你会不会帮你儿子报仇?”苏兴说道:“我还没有讨老婆,哪里有儿子?”陈寒烈嗯了一声,说道:“如果一个父亲不爱自己的儿子,那么这个儿子就不是他亲生的;古庄主就算他为人光明磊落,现在他儿子已经死了,那么他也就不会冷静下来了,人一激动起来,那是什么也不管了……” 苏兴好似听明白了陈寒烈的意思。就说道:“好,你要走;我就帮你!”陈寒烈疑问道:“你不和我一起逃走吗?”苏兴摇了摇头,说道:“庄主他老人家都我有恩,我发誓在有生之年保他一家周全,我怎么可违背自己誓言?” 转眼间众人已经来到,古庄主说道:“恶贼,你杀了我儿子;我要杀你偿命!”苏兴说道:“庄主,你听小的解释;其实那件事并非你所想的那样的!”古庄主喝道:“如果他是无辜清白的,那么他怎么会跑?他一落荒而逃,就越是证明他是杀死我儿子的魔头!苏师父。你帮我们把他给制住。别让这恶贼走了!”苏兴情急之下。让陈寒烈捉住了他。 说道:“你捉住了逃出去!”陈寒烈会意,说道:“你们敢过来我就杀了这厮!”不知这时从哪儿射出了暗器!好几枚往苏兴身上拍落,出其不意!在场等人都是一惊!陈寒烈扶着苏兴:“对不起,是我害了你!”苏兴口中不住流出鲜血:“你还不快走!” 苏兴推走陈寒烈:“你快走!别落在这些人的手上!”陈寒烈一低头。快步而走! 当下已出得护云庄,陈寒烈内力充沛,再加上他孤身一人;一路上这些人也捉他不住!出得镇上十里,陈寒烈跑到了一个深谷里!那谷中自上而下,满是参天大树。陈寒烈自己身上的衣服被荆棘给划破,腿上也满是血痕!不料那些人还老是跟着自己身后! 他们说:“魔头别逃!”陈寒烈又奔出了数十丈,这时见到了参天大树下有着一个树洞。那树洞形如狗洞,那些人哈哈笑着:“小子,你有种就钻狗洞啊!”陈寒烈无可奈何:“我岂可被这些人给看扁了?”又想起了之前护云庄的少庄主对自己的所言:“你要进我们护云庄就钻我们家的狗洞吧!”他哼了一声:“我怎可给他们这家人看扁!” 他站定之后。又想:“还是我自己的命子重要,苏兴他已经因我而死;要是我不能逃脱,岂不是对不起他的一番苦心了?”再想:“名节什么对我陈某来说是什么也不重要的,我姓陈的什么也没有,就只有这副臭皮囊最珍贵了!” 当下躬身钻入树洞。他身材较小,所以钻进这洞也不费什么功夫!要是他是为身材魁梧的壮汉的话?那么他也不必逃了,他之所以老是逃之夭夭,源于他自身身材较小;要是他是位壮汉,那么他一定会和那些人给拼了! 陈寒烈钻进树洞之后,后面古庄主他们一行人也是追到:“没想到这小子还真的十分有能耐?我们言语居然激他不得?”有人说道:“那么我们这里有谁要钻进这洞去把这小子给揪出来?”所有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一人说道:“我看这位方兄弟和这位贼人身材差不多,就由你来把他给揪出来吧?”那姓方的也是当仁不让:“凭什么让我去?你们怎么不去?”一人说:“我们身处太过壮大,生怕这树洞容不得我们这些人?”姓方的说:“我现在已经老了,老了就发福了;你别看我矮小,其实我身上满是肥油!”他们是谁也不会屈身去钻这洞的了。 这树洞越看越像狗洞,他们在场的人都是一派之主;以一派之主来钻这“狗洞”,这成何体统?他们心中都是振振有词:“要不是我们是掌门之位,看我不钻这洞?” 古庄主这才说道:“各位兄弟,依在下所看;这小子一见我们就逃之夭夭;他一定不是那个什么‘杀人魔头’的了?要是‘杀人魔头’在此,我们还能活命吗?”所有人都是笑道:“哈哈,古庄主说的正是我们想要说的那些话!” 其实这是古庄主在给众人找台阶下,既然谁也不肯钻洞,那样不必在此逗留了! 陈寒烈钻进这树洞之后,发现这树洞另处可真是别有洞天啊!他仿佛置身而入一个美丽的院子一般?只是这和那些有钱人家不同的是,这里就是一个幽美的天地! 他在这里逗留了许久,心想此处有水源,那也必定有着出路!那些人就是没有跟来,但一定还在外头给自己候着,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得从哪儿出去了?他却不知这时那些人已经离开了那里!他在这里寻了几天,渴了就低头喝溪水;饿了就仰头摘生果! 这日他吃了十几个生果,饱餐一顿之后满是力气;老天爷也算是会帮自己?自己性命得以保留,老天爷也给自己指明了出路! 他出了山谷之后,饥肠辘辘来到了附近一个镇上。酒肉香气扑鼻,他在酒家里坐了下来,就了一壶酒,吃将了起来!店小二看他吃得猴急,却也是十分高兴,他吃得越多,自己酒楼里入的帐也是越多!但还是会提醒一句:“大爷你慢点,别噎着了?” 坐在陈寒烈隔桌的是一个醉醺醺的浪子!这时陈寒烈才瞧见了他! 第十三回 杀人魔头 这浪子倒在桌子上呼呼而睡,陈寒烈把小二叫来:“这人是谁?”小二细身说道:“大爷,这人是个疯子!赶也赶不跑!”陈寒烈咦了一声:“怎么赶不走?”小二说:“这人烂醉如泥,无奈我们几个大汉也抬他不起,要不岂能容他在此?”陈寒烈笑着喝了一口酒。 说道:“小二哥,岂有逐客之理?”小二叹道:“没办法啊,要是赶他不走,小店的生意可得冷清了起来的呀?”陈寒烈笑道:“那么辛苦你们了!”小二笑道:“那么大爷要不要添酒?”陈寒烈嗯了一声,待那小二拿来一壶酒之后,陈寒烈走到了那浪子身边。 说道:“这位英雄,为何如此消极?”那浪子打了个哈欠。小二强拉着陈寒烈,说道:“大爷,你……你别生事!”酒鬼打架乱砸,这店小二可见不得自己的东西被他们砸掉。 那浪子突然把头抬起来,骂道:“那位小子要来和我请教请教?”陈寒烈见那人满是腮下满是胡子,睡眼惺忪的样子;不错,就是一个酒鬼而已!陈寒烈说道:“在下不敢……你是哪个……那位……大哥!”他记得自己曾经见过这人,无奈并不知他的姓名? 又说:“万仙仙派比武大会上的那高人?”浪子咦了一声:“你是?”这浪子就是当初和陈寒烈在万仙派上有过一面之缘的谢海游,不过他整天浮浮沉沉的样子,不知在此做什么? 谢海游双眼微微一睁,看着陈寒烈:“这位小兄弟是谁?”陈寒烈说道:“我……我当初,我是当初那个被一个黑衣人捉走的那少年啊?”谢海游哦了一句。 说道:“你在这儿干啥?要请我喝酒吗?”陈寒烈一笑:“来酒楼当然是喝酒了,只是……只是你不是醉了吗?最好……最好别喝了吧?”谢海游笑道:“原来你是无心请我喝酒?那就罢了吧?”他这句话说得就像陈寒烈没钱请他喝酒一般?陈寒烈听完后又是一怔。 心想:“他要喝酒就请他喝,我又不是他儿子,我干嘛关心他的身子?”转为一笑:“让你见笑了?小二哥,给这位大爷上酒!”店小二啊了一声。陈寒烈嗯了一声。 说道:“你先给我们打两斤酒吧!”店小二又啊了一声:“大爷……你们……”不料这时谢海游说道:“两斤不够,在多大三斤!”又对陈寒烈说:“请我喝两斤酒,你也太小看我的酒量了吧?”陈寒烈和店小二都是啊了一声。但是貌似陈寒烈的叫声大了一点。 这谢海游可是要吃穷了自己?不过输人不输阵!反正就是他要的,又不是自己要的;就是没钱还,那也不打紧!他便笑了笑:“小二哥,去吧!”他掏了一锭银子交给了小二。 坐下说道:“你为什么在此和闷酒?”谢海游笑道:“喝闷酒?你看得出我很闷吗?”陈寒烈说道:“看不出,你英气逼人,好是威风!”陈寒烈喜欢夸人,但谢海游却喜欢贬人;这两人看似格格不入,不知两人可否畅谈良久? 谢海游之后又让小二去给他把葫芦装满了酒,陈寒烈也是点了点头:“小二哥,就如他所说的去做吧?”这时谢海游才哈哈大笑:“小兄弟。你这人挺好的;很和我意!” 又说道:“小兄弟。你的名字叫什么?”陈寒烈笑道:“在下姓陈。名讳上寒下烈!”谢海游嗯了一声:“我叫做谢海游!”陈寒烈马上说:“谢兄好!” 谢海游说道:“好?我不好!”又说:“你看我这个样子好得起来吗?”陈寒烈便问其原因,谢海游说道:“那么我也不瞒你了?”便把自己和吴长城的种种恩仇说了出来。 仔细聆听之后,陈寒烈惊道:“没想到那老头的功夫竟如此之好?”谢海游说道:“我师叔平日看起来就像一个丝毫不会半点功夫的人,没想到在最后救了我和师兄?”陈寒烈嗯了一声:“千万不可低估那些看起来如同平常之人!” 之后谢海游问:“上次你被那黑衣人捉走之后……黑衣人……你说你黑衣人……”他言不达其意。陈寒烈便要他仔细说;他又问:“那黑衣人在哪儿?他在哪儿……我宰了他!” 没想到那黑衣人竟也和这谢海游结下了梁子?陈寒烈便问:“谢大哥,那黑衣人与你有什么仇恨?”谢海游叹道:“都怪我技不如人!”又和了一口酒。 这才慢慢说道:“上次我不听师兄和我师叔的在谈话,自己便走了出来。突然我……我见到了那个……我那个师兄的女儿!”又说:“我师兄的女儿长得和她妈妈十分相像!看得我又想起了她妈妈起来;这小妮子还对我笑:‘师叔,你是不是迷路了?’” 陈寒烈笑道:“那么你是不是被给感化了,和你师兄化解了仇恨?”谢海游说:“那小妮子过来捉住我的手,她的小手触摸着我这只老手,我的心也是被她所触动!” 他又说:“要是我真的杀了我师兄,那又如何?这不是让这小妮子自小就没了父亲吗?我做不出来!”陈寒烈嗯了一声:“就算是小男孩没了爹爹,也是会大哭大闹的。何况是小女孩?”谢海游点了点头:“那小妮子还要带我去找他的爹爹……” 他突然变得了激动了起来:“突然,不知从哪儿冒出了哪个杀千刀的?那厮伸手一探,想要来捉住那小妮子!我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妮子被他捉走?不料……”陈寒烈问:“不过什么?”谢海游虽然没有说出口,但陈寒烈大致也猜想而出当时的场面了? 谢海游说:“不得不佩服的是,那厮的功夫十分了得;我竟打他不过!”陈寒烈哦了一声:“你们最后这黑衣人怎么样了?”谢海游突然捉住了他:“那捉走你的黑衣人究竟是谁?他是否会对那小妮子有所……”接下去他也说不出口。 陈寒烈说道:“你想别急。那捉走我的黑衣人没有伤害我;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吗?”谢海游心中放下了一块大石头,说:“但愿他不会伤害那小妮子?”陈寒烈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不好!”谢海游问道:“什么不好!”只见陈寒烈一怔。 说道:“我的一位朋友突然丧命,只怕……只怕是那黑衣人所下的毒手!”谢海游大叫一声:“什么!……我马上去找那个杀千刀的!”陈寒烈又说:“但愿是我想多了,你想别急,我们慢慢想出一个应付之策出来也不迟!”不料他却遭到了一顿骂。 谢海游骂道:“妈的,救人要紧;你快说,那个杀千刀的是什么来头?”陈寒烈说:“我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名头,只是……只是我见过那山洞里扬立着一块刻着‘杀人魔头’几字的石碑!谢大哥,你可知这‘杀人魔头’是什么来头?” 第十三回 杀人魔头 问起这“杀人魔头”的名头,这谢海游眉头稍皱:“这个我可没这么听说过,那时我们江湖上好像没有这个名头吧?”陈寒烈哦了一声,说:“那么这‘杀人魔头’你是不知道来头了?”谢海游嗯了一声,沉思道:“就算不知对方是谁,他敢捉了小妮子,看老子饶不饶得了他的命!”陈寒烈笑道:“加上我,就不信他一个打得过我们俩个?” 又说:“谢兄,那么要不要先回一下万仙派?”谢海游说道:“你不信我有这个能力?”陈寒烈说道:“怎么会呢?就是……那吴小姐可是吴掌门的闺女;那……那一定得和吴掌门说一声才对?”自己也是遭到一顿臭骂:“你意思是什么?就是说我离不开这万仙派的了?”谢海游气鼓鼓的样子,硬是愣了半天没有说话。 他这可是大动肝火了吧?陈寒烈说什么也和不上他的意。待了半响,谢海游又说:“其实你说的也是,这小妮子就算再怎么可爱,她终究都是我师兄的女儿,而不是我的……我又不是他的老子,我干嘛那么关心她的死活?” 又说道:“我是一个半生不死的人,这江湖上的恩恩怨怨我也管不了多少。我只希望……”他只希望什么呢?他倒也没再说下去。又听他呵呵了几声:“小兄弟,你这性子我喜欢得很!”陈寒烈哈哈笑道:“也只有你这人才会喜欢我这个人吧?其余的人都老骂我就是个小人!”谢海游“呸”了一声:“他妈的是什么人,你管他们做什么?” 他又说:“人生在世,斤斤计较,活得好不痛快?倒不如不去管那些事,任我逍遥快活?”陈寒烈笑了几声,心道:“看来你这人也一定和我一样在别人面前被骂了个狗血淋头?要不怎么把这话说得怎么好听?”却只见谢海游一人在哪儿喃喃自语。 他又说:“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不就好了?你做好自个儿的事,心安理得,又怕别人什么?怕的不过是自己做不好自个儿的事情,最后图谋无功,也只落了个笑柄!……”他又说了许久。把自己的许多事迹都无意中透露了出来。 陈寒烈一边听一边呼和,谢海游最后对他说:“你这个朋友我可是交定了!”陈寒烈啊了一声:“难得谢兄你如此看得起在下?”谢海游说道:“我还以为你看不起我呢?小兄弟,不要去管别人怎么看你?你只要管好自个儿就行了?” 又说:“能解决问题的就是时间,时间一到问题可就解决了!”陈寒烈“咦”了一声,说道:“谢兄,你是知道了什么?”谢海游哈哈笑道:“你可知道现在江湖上的人怎么看你?”陈寒烈摇了摇头:“我太久没听闻江湖轶事,再说我也知道我在江湖上是个什么德行?” 谢海游说:“陈小弟,你听着,你别吓到?”陈寒烈咦了一声:“我干嘛要被吓到?”谢海游突然说道:“你就是你个‘杀人魔头’!”陈寒烈啊了一声叫了出来。吓得站起身而来。 霎时间啪啪声响起,乒乒乓乓满是碗筷调羹落地之声。谢海游说:“你那么快就想让别人找到你啊?”陈寒烈突然说道:“不是的。不是的。我怎么会是那个人人见而杀之的大魔头呢?”谢海游说:“江湖上已经传言四起。这也不是你一张嘴说得清的!” 他说的话抨击着陈寒烈的心底,没错,自己一张嘴哪能敌得过千千万万张嘴?陈寒烈垂首沉思:“到底是谁陷害我?是古庄主他们一干人等吗?不可能的,他们也才在几天前见过我。我又没有说我是那个大魔头;怎么可能会是他们?可不是他们又会是谁呢?嗯……一定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这大魔头老是来陷害我,我一定要杀之而后快!” 他在沉思之际又听得谢海游说:“就算没有人相信你是无辜的,我姓谢的也一定站在你这一边;没人明白你,我就明白你;因为……因为我们都是被人这样看不起的!” 他又哼了一声:“让那些不明白事理的人都去见鬼去吧!”陈寒烈心中却还是在想那个什么大魔头究竟是谁,貌似他自己根本就没有得罪过什么高人吧?谢海游又说:“你这人……哼,老子也不和你说了!”陈寒烈这才回过神来。 说道:“谢大哥,请你原谅小弟;刚才小弟有点失礼了!”谢海游骂道:“你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就直说得了,干嘛要说得那么客气?那么你就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人了!”陈寒烈嗯了一声。说:“是我的错!谢谢你的原谅?”却看到了谢海游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他立马就转换的语气:“妈的,老子干嘛要你原谅我了?”他说得如此不客气,但是这谢海游却倒像是更喜欢似的?他也回骂了一句。 他们二人喝了两壶酒之后才作罢,谢海游说道:“好了,我们也不能再喝下去了;我要回万仙派去!”陈寒烈问道:“你要回去?你刚才……哈哈!”谢海游笑道:“没错。老子那句话是说真话来着的?”陈寒烈嗯嗯了几声。 他又问道:“那么谢大哥,要不要小弟我陪你一起去?”谢海游笑道:“你不能和我一起去!”接着说:“你这‘杀人魔头’要是和我一起行路,想必我也会和你一样被那些什么门派的人砍成了十七八块的?”陈寒烈哈哈而笑。 又说:“我还道谢大哥你早就把这生死置于度外了?没想到你还是这么怕死?”谢海游说道:“我怕死?对,我就是怕死;你又奈何我了?我之所以会苟且偷生,就是因为我怕死!要是我真的不怕死的话,那么……那么我早就……” 陈寒烈知道他这句话时而停顿,断断续续的,生怕他就站在那儿呆住了?便说道:“谢大哥,是我错了。我错了行吧?你不怕死,我姓陈的最怕死,这天底下只有我这陈寒烈一人不少什么英雄好汉,天底下的好汉都不怕死的!” 谢海游嗯了一声:“你最没有脸皮,天底下的人死光了;说不定你还没死呢?”陈寒烈笑道:“哈哈,承你贵言!”谢海游呸了一声。 谢海游这时收起了玩笑的语气:“不过有一点的是,你这小子不知是怎么下毒的?”又说道:“真是羡煞我也!”陈寒烈咦了一声:“我会下毒?你看我这副样子,还真当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魔头了?哈哈,我这个样子叫我杀一只王八也不敢;还怎么敢明目张胆地去下毒?你还真把我当一会事了吧?”谢海游笑了笑。 说道:“有一小妮子前些日子来问过我。”陈寒烈笑道:“问你有未娶过老婆?”谢海游啐道:“好啊,要是那小妮子肯嫁给我的话?那么老子一定会娶她的!” 第十三回 杀人魔头 又说:“真的是一个大傻蛋,那个小妮子挺好的啊?”陈寒烈问:“那个小妮子?”谢海游说:“我就不知她究竟是谁了?可她千山万水地寻你,这样的人是世上罕见的!”陈寒烈笑了一句:“究竟是在寻你还是在寻我呢?我可不敢抢你谢大爷的女人!” 心里却是说:“真的有一个女人那么关心我吗?你究竟是谁?……要是真的有个人那么在意我的话?那我一定要去娶她做我的老婆才对得去她的一番情谊!” 谢海游说:“前些日子那小妮子见到了我,就过来询问我是否知道你的行踪?我根本就没有把你放在我的眼里,我眼里只有……只有……”他叹气了几声,说:“那小妮子说她当日见你被那黑衣人捉走之后,就出来寻你几日……她说生怕你遭到什么不测?” 陈寒烈说:“那位女子究竟是谁?我一定要好好报答一下她!”谢海游说:“报答那是一定要的,你以为她把你当作什么了?她要是把你当作她的兄弟的话,那你岂不是呜呼哀哉了?”陈寒烈啊了一声,不过觉得他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心道:“对,我这人就是这么喜欢自作多情;别人把你当作什么了?你自己胡思乱想,想入非非;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对不起你,又或者是全天下的人都喜欢你吗?” 谢海游又说:“行了,我在此逗留了这么久了;我该离去了?”陈寒烈说道:“后会有期!” 目送谢海游之后,陈寒烈一人空落落的。江湖上的人一定对自己咬牙切齿,把自己当作那个什么“杀人魔头”了?仿佛这天底下根本就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了? 他此刻还在想:“那位寻了我怎么久的女子究竟是谁?我又没有认识过那么多的女人,是谁?究竟是谁?会不会是我的那些相好?呵呵……我又有什么相好了?我一没钱二没权,学什么人去逛窑子?那种地方我去不得,又是不得去的!” 不过既然这世上有着这样一个女子关心着自己,他便有了许多生产的希望?男人为了女人而伤心,同样又为了女人而有了活下去的希望;这大概说的就是他吧?无论如何,他一定要见到那位朝思暮想。始终把自己牵挂在心里的那人…… 他走出了酒楼,身上的钱已经喝酒喝光了;看来今天又得去睡大街了?但自己怎肯去睡大街呢?他想起了当日那老者带着自己去抢大富人家的银子,他便在心底动了歪主意:“老子没钱自然孙子帮我备好了银子!”他决定要去“进账”了! 一路上见官差横行霸道,所有人都对这些官差恭恭敬敬的样子。他心想:“以前我认为当官有什么了不起的?可这时我却觉得当一个官比做一个江湖浪子却还快活得很!”但这条路是自己踏上的,哪能再走回头路?就算自己肯走,又哪有回头路可走? 当晚他准备潜进当地官府之时,心里却道:“我干嘛非得冒着怎么大的险去偷那点小钱?哼,偷不了贪官的银子,我还抢不了这些奸商的银子吗?” 这可得让当地那些满腹肥油的富商恨得咬牙切齿了。他拿着那些白花花的银子,笑吟吟地说:“赚这么多的钱当然是要用来花掉的了?你花不了这么多的钱不要紧。老子来帮你花……”看着那些奸商。又说:“你不必感谢我。你只要逢年过节烧香拜佛,常祝我长命百岁即可。”话罢,他便扬长而去,一路上又是大鱼大肉的享受。 可过了这么多的日子。却为何没有遇见那位寻了自己寻得那么辛苦的女子了?他笑了笑:“老子上当了,一定没有什么女子在寻着我;我……我这个模样又有何人被我迷倒,对我不离不弃的?”他心灰意冷,觉得这世间好像真的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一般? 江湖上的人叫自己“杀人魔头”,官府叫自己“江洋大盗”,更有人把自己叫做“采花淫贼”……自己名声真是越来越臭,自己根本没有做过的事也一摞子盖到了自己头上!好,你们看不起我,我又何须得你们看得起了?你们要我死。我偏偏活给你看! 也许是他自己年轻不怕死,别人说他杀了一个大恶人;他便一不做二不休,趁着一干恶人休息之时,一古脑都把他们给杀了!这“杀人魔头”的名声可是越来越响。 这日他来到了一条小溪边,他准备下去洗把脸。忽然见到了一女人正欲跳进溪中。他马上上前:“姑娘,请误轻生!”脚下一点,疾身而去。 不料自己运力过大,竟拿捏不定尺寸?他自己救不到那女子,却自身“跳”进了溪中。 那女子见到了自己,先前还在询问自己有没有事,这时却是说道:“陈大哥,你那么想死啊?”这女子原来是自己认识的啊?陈寒烈擦了一下眼里的水,见到了这女子。 他喜道:“原来是你这妹子啊?哈哈……小妹子,你寻不到你哥哥也不必寻死啊?”那女子正是自己时常挑逗的那位若凌。若凌啐道:“我怎么会死?” 又说道:“死的是你,跳进溪里的人也是你!”她以防向之前一样被他捉进这溪里,就不自觉地退后了一步,对他说:“喂,你快上来吧!” 陈寒烈笑了笑,说道:“还是我的妹子关心我。”却听她说道:“哼,是谁关心你了?我是怕你在那溪里吓得尿……”她想说“尿裤子”可是竟脸红得低下了头,不敢说出口。陈寒烈格格而笑:“女儿家的不害羞,竟然胆敢偷窥我尿尿!”若凌的脸又红了起来。 她说:“你才不害臊,人家好心关心你,你还……”陈寒烈插口道:“我还忍不住调戏你?”若凌啐道:“哼,早知就不和你说话的!”陈寒烈笑道:“好好好,不说话就不说话;不说话的人是小狗。”之后就是唧唧歪歪地说了起来。 若凌先前还以为他是说:“是话的人是小狗!”这时听他唧唧歪歪地说了起来,才知道自己上了他的当,便说:“哼,老不正经的,就只喜欢欺负人!” 她见陈寒烈迟迟不肯上来,便说:“陈大哥,算了吧?你先上来,我们慢慢商量?你在水里……在水里耽搁了怎么久,生怕会着凉?”陈寒烈得意道:“既然你那么关心我的话,那做哥哥的我也不能不听你这好妹子的话了?” 若凌又是啐道:“你别以为我是在关心你?我只是担心你在这溪里死了,尸体在这里发臭,那这里的人可就生活不下去了……?” 第十三回 杀人魔头 陈寒烈上岸之后,说道:“你还敢看?你不怕我把衣服都给脱掉了吗?”若凌却也觉得十分不好意思,便说:“你脱吧,你脱了也没有要看你!”说了便又是一阵晕红生于颊。 她叫陈寒烈把衣服给脱了,倒不是她不知廉耻,而是她素知陈寒烈之人老是“颠倒是非”自己要他这样做,他却一定要那样反过来做。她只好和他说着反话。不过陈寒烈这时也觉得不是什么玩乐的时候了,他便说:“我们到镇上去!” 一路上想要和若凌拉拉家常,但她却也爱理不理的。陈寒烈笑道:“你不会真的是来找我的吧?”若凌说道:“我……我怎么会来找了?”之后又说:“嗯!”陈寒烈笑了笑:“你是不是千山万水来把我寻?”若凌啐道:“把我说得就像……就像……” 她本想说“千里寻夫”,可自己害羞得说不出口。陈寒烈接着她的口尾说:“你来千里……千里……”若凌喂了一声:“你别想那么多!”陈寒烈哦了一声。 又说:“我本来是想说‘千里寻兄’的;你没把我当作你的兄长,难道……难道你?”若凌说道:“你别自作多情了!”陈寒烈说道:“我还道你把我当作你的弟弟呢?” 若凌哼了一声:“我不和你说话了!”两人并肩而行,来到了镇子上。陈寒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说道:“要见佳人,当衣装得体……”不知他怎么会说话说得文绉绉的? 这样说话可不是他的风格,他又说:“今日我来见你,虽说不能穿得衣着光鲜,但也总算是对得起你了吧?”他又喃喃自语,说出了很多不像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话。 他又说:“看我这身衣裳……”若凌啐了一句:“行了,我知道你这是有意刁难我的?我……我又是你的……你的什么佳人了?”最后她说道模模糊糊,听不大清楚。陈寒烈却说道:“你当然是我的家人了?我打心底就把你当作我的家里人!” 若凌原想骂他一句,但听到了他说到“家里人”的时候,便觉得自己心里那是想错了。她叹了一声:“你老是戏弄我!”陈寒烈笑道:“我不戏弄你还能戏弄谁呢?” 言归正传,陈寒烈询问:“你真的是那个寻了我千山万水的人了吗?”若凌点了点头:“嗯,你上次拿了我一两银子没还;欠债还钱,你快把钱还给我!” 陈寒烈笑道:“难道有人值得你为了一两银子而纵横千山万水,踏破铁鞋吗?”若凌说:“你没把这银子放在心上,我却把它放到了心上……你知不知道这一两银子有多少人辛苦劳作了一年之后还见它不到吗?”陈寒烈哦了一声。 又说:“还你便是了!”心里却说:“这小妮子爱面子爱得紧!她明明是来寻我的,干嘛说得那么委婉?还把这欠债的事情搬出来了,我又何时欠了她的钱了?呵呵,想必上次谢大哥所说的那位女子就是这位笨笨的傻女子了!”他伸手在衣裳里摸索。 突然大叫一声:“不好,老子的钱不见了!”又对若凌说:“不行了。你可得跟着我一辈子了!”若凌发着红脸:“我干嘛要一辈子跟着你?”陈寒烈笑吟吟地看着她。 说道:“你看我这个穷酸相。我又何时有银子了?你得等我有了银子之后才能拿回那一两银子的了?”若凌悻悻地说道:“哼。你老是在占我的便宜!”陈寒烈嗯了一声。 心中说道:“明明是你这人要跟着我,你还老是要我找着借口帮你开脱?哼,还好我是一个好人。我愿意替你先开口……” 之后若凌问道:“陈大哥,我一路之上听别人说。他们说你是哪个什么……?”陈寒烈笑道:“他们一定骂得我没一点儿好处了吧?”若凌点了点头。 说道:“陈大哥,不管别人怎么看你;我也知道你是好人,你一定不是他们说的那些什么大魔头的。一定……一定是有人诬陷栽赃你!”陈寒烈嗯了一声,说道:“我也知道这一定有人从中搞鬼,可无奈我至此也不知这个诬陷我的人究竟是谁?” 他心中想道:“这些日子里四处查探消息,却也不知这黑衣人到底是谁?而我自己的名声也越来越坏,这一定也是那个黑衣人所搞的鬼。”他正呆呆地想得出神。 若凌叹了口气:“也不知我师父现在到了何处,最怕……最怕他……他被……?”陈寒烈咦了一声:“最怕他怎么着了?”若凌说道:“没有什么。” 她又说:“我最近也不知我的师父的行踪了?不知他到了何处?”陈寒烈说道:“别怕,你师父武艺十分高强。一定不会遇到什么困难的了?”若凌说道:“这杀人魔头重出江湖,也不知先前有没有与我师父有过瓜葛的?我这做弟子的也只能暗暗祝愿老天爷保佑他老人家了?”陈寒烈点头道:“你师父能有你这样为他担心的弟子,想必他也是十分开心的了?” 他又突然童心一起:“那你会不会为我祝愿啊?”若凌没有回答,他又说:“我想你一定会为我祝愿的了?”若凌啐道:“哼,没有!”陈寒烈说道:“哦。我知道了;你牵挂着我,不愿让菩萨他老人家保佑我,千里迢迢跑来见我?” 他们两人又拌了会嘴,这才说道:“陈大哥,我想要找找我的师父;你能不能带带我?”陈寒烈说道:“你跟着我就不怕吃苦?”若凌笑道:“再苦的我也尝过了……” 陈寒烈低头沉思:“这当儿有有何去处?”他出身于少林,而他的那些师父和师叔伯们都是什么得道高僧,想必不会与常人一般的看法?再说自己离开了那些人那么久,自己也想上去见上一面。自己年龄小,肯定对付不过那老奸巨猾的黑衣人的了?正好可以去找自己的那些师父们一起去对付那黑衣人!他左思右想,若凌在一旁看着他。 他又想:“到时要是真的要对付那黑衣人,那到底要不要叫上万仙派他们呢?谢大哥他把我当朋友,临行之时还交代我知道了那黑衣人的身份之后一定要转告他,他要与我一同去手刃贼人。吴掌门的女儿也被那黑衣人捉去了,这事儿也有万仙派的事情了?只是……只是不知我的那些师父们知道了之后,会不会生气?少林寺何须得别的门派帮忙?” 又想:“我这是以一己之私了?就如同我所想的那样,少林寺的一门大派,那里想那些小派一样斤斤计较了?再说了,除去这大魔头是江湖上众人的事,又有何区分少林武当和万仙派了?没错,我们少林派的人个个都是得道高僧,怎么会和世俗人一般了?” 他想了许久,若凌也是在一旁看了他许久。他心情波澜起伏,又是觉得十分不好意思,又是觉得十分爽快!他的那颗心就像是要奔出来似的? 第十三回 杀人魔头 他尽量离开她的眼线,说道:“妹子,哥哥决定好了,我们去往少林寺上去寻那贼子的踪迹!”若凌哦了一声:“我就依你所言!”陈寒烈嗯了一声。 说道:“我们走!”离开城镇之后,陈寒烈说道:“这里离洛阳不远,我们……我们先去……先去洛阳看看去?”若凌说:“哦,原来你是想念一个人想念得紧呢?”陈寒烈摇了摇头。 说道:“小女儿家的,懂什么?我想念谁了?”若凌笑道:“是吗?”陈寒烈待还要再说话之际,只听她缓缓说道:“那好吧!”陈寒烈喜道:“好,那我们就先去洛阳看看去!” 一路之上,若凌笑着看着自己,陈寒烈便问:“我有什么好笑的?我长得好笑吗?”若凌低下头笑道:“你长得就十分有趣,谁看你都会觉得好笑的!”又说:“我就怕你要见的那人见到你之后会不会笑起来?”陈寒烈板着个脸:“你从头到尾都在说我要见别人,那人是谁啊?你认识吗?”若凌格格而笑,捂住个脸,想必脸都红了吧? 她便说:“谁不知道你到洛阳的目的啊?你到洛阳不就是要见那个什么崔姐姐吗?”陈寒烈着急地说:“谁?谁是那个崔姐姐?我到洛阳的目的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我不过是要去拜会……拜会我那岳叔叔而已?”若凌哦了一声,似乎不信自己的话? 她说:“岳叔叔,哪位岳叔叔啊?”陈寒烈回答:“岳明德岳叔叔啊,你上次不也见过吗?”若凌说道:“哦,原来是他啊?可是,你那岳叔叔他不是洛阳人啊?”陈寒烈大叫一声。 心道:“我居然没有想到这节,唉,这丫头太厉害了;什么事情都能给她看穿,我是对付不了她的?”便说:“嗯……”若凌笑道:“说不出话来吧?还不肯承认?” 他被若凌逼问得说不出话来,这时脸胀得通红,就像之前若凌看着自己的那个样子。他说道:“我承认什么了?你在说什么啊?……”一口气说出了许多废话出来。 他又说:“我记错了行吧?记错了总得了?我们大不了不去洛阳得了?”若凌说道:“不行。你既然要去见崔姐姐的话,我怎么会不和你一起去?” 接着她便挽住陈寒烈手,嘴里唱着歌,但歌词的大意却像是是“讥讽”陈寒烈一般?听着都觉得刺耳!陈寒烈只能不住叹气摇头,仰望蓝蓝的天际。 心里说道:“不行,这小妮子太厉害了!要是将来真的娶她做我的老婆的话,那不得被她给管死了?算了算了,她是无论如何也做不成我的老婆的……” 不到一日便来到了这偌大的洛阳城,但是陈寒烈倒是胆怯了,若凌老是要拉着自己前去崔府。但是他却说道:“我又不是来见她的。再说了……我……我是被你硬拉着来的?”若凌却说道:“不要这个样子吧?明明自己想要去见她却要退缩。你像不像……” 她说到这时却也说不下去了?她反问自己:“为何自己变得了这个样子了?自己之前是一副傲立于人,一阵冷冷的寒意而生,让人一种接近不得的样子。可近日来自己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这样的女人不正是自己之前最讨厌的那种女人吗?为何自己会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那个样子了?是因为眼前的这一个人吗?还是……” 难道真的是眼前的这人让自己一反常态,变成了自己往常最讨厌的样子?这根本就不是她自己。她不是这个样子的……她心中反复在这样说着。 心中蓦然一震,自己吓了一跳。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问道:“你怎么了?中魔了?”她答道:“没……没有什么!”他又问:“咦,你真的中魔了?怎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了?” 她突然不耐烦地说:“没有,没有,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她突然怒喝了一声,把对方下了一大跳。陈寒烈吓得头发的弄乱了。他不住地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变色的女子。 他默默心想:“没错,我想的都没错;这女人最好不要接近,更不能去娶她做我老婆!哈哈,我发现的比较早了些!”他笑着。但却这若凌却觉得是在嘲笑着自己。 若凌既然恢复了先前自己第一次见到他的那个样子,便如同她的外号一般“冷玉美人”;冷冷的让人添生了许多寒意!她立马上前提脚而上,陈寒烈没有提防。 啊的一声惊叫,陈寒烈的脚肿大了起来。他骂道:“你这……你”他连说了几个“你”字之后就沉思:“为什么这小妮子突然变故?我刚才得罪了她吗?好像没有啊?该不是这小妞有了一门读心术吧?我心里在想什么她都会知道?好了,我以后再也不在她面前骂她了!” 若凌怒气冲冲。说道:“你以为你是谁?”陈寒烈马上恭谦道:“你老大,你最大;我听你的话,你是我大姐……”若凌哼了一声:“谁要做你的大姐啊?” 陈寒烈马上改口:“好,你是我妹子得了?”若凌上前一个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她貌似没有出全力,又或者是自己已经有了神功护体? 他受了这一掌之后才不再说那些废话了。可是心里还是不服气:“妈的,老子很好打吗?老子……咦,老子这时的武功不知已经高明你多少了?老子怎么还会受你的气?” 他心中虽然是这样想着,可是要他向这若凌还手,他却也不敢。他哼了一声:“好,那以后我听你的吩咐便是了?”若凌说道:“我最讨厌你这种不知所谓的男子了。” 陈寒烈反问:“我有说过我是那种知道所谓的男子吗?”若凌骂道:“说一不二,你既然先要去见那崔小姐一面就去啊,便像是一个女子一样?” 她又哼了一声:“自己敢想却不敢走,所什么英雄好汉了?”陈寒烈说道:“好好好,我依了你不就得了?我们去见你那崔小姐,去见她得了?” 当下两人气鼓鼓地来到了这崔家大宅,一路上的人见这两人充满着一股杀气,像是要去杀人似的?个个都是避而远之,这二人可比那些陈寒烈所见过的官差还多了一分霸气! 行到这崔宅门前,却只见百丈高挂;不知是崔家的那个人物逝去?这时两人询问了崔家的家丁,陈寒烈说道:“这位大哥,这崔家到底是怎么了?”若凌说道:“你不会挑重点的说吗?”便问那家丁:“大哥,这崔家府上谁人遇上了白事?” 第十三回 杀人魔头 那位家丁看似是一位哑巴?但他倒是认出了这若凌,他啊啊声地叫着;崔府的管家走了出来,说道:“阿福,发生什么事情了?” 初时加这阿福正发声大叫,若凌二人也不明其意?但这崔府的管家也出来之时,那管家也竟发出了同样的惊叫:“是你……好啊,你竟敢来我们崔府?”崔管家貌似是向崔府内叫了一声,蓦地里出现了许多拿着铁棍的打手! 他们二话不说,一棍接着一棍往陈寒烈二人身上招呼。陈寒烈一把捉住了当前一棍,说道:“你们讲不讲理了?怎么一见面就打起来?”那些人怒喝道:“你这狂妄的贼子,不打死你,我们就得死!”陈寒烈啊了一声,这时又有一棍往自己身上落下。 一棍既落,霎时间便如同流星一般的铁棍往自己身上落下。幸得自己身上有着内功护体,而这些打手们也没有一棍往自己头上招呼;不然非得脑浆迸裂不可? 无奈之际,陈寒烈拖着若凌速速离去。待得逃出崔家范围之内,而也没有见到身后有着其余人追来之时,陈寒烈才叹道:“哎呀呀,我只不过是想要来看望一下老朋友一下,怎么连一个正主的脸都没见着就受了一顿打?”若凌听着格格一笑。 她说:“真不要脸,人家一定知道了你要去勾引他的老婆了?”陈寒烈反驳道:“我怎么会去勾引人家的老婆?我……上次是我帮人家凑成一对的,怎么这当儿就做不了朋友了?” 若凌不再说话,剩下的仅仅只有他自己在自言自语。他无缘无故就遭到了别人的一顿打,他心中十分不服气,觉得今晚一定要去找那个忘恩负义的恶贼好好算上一帐! 其实自己只是想去跟那个自己朝思暮想的人见上一面。自己刚才所言自己与她的夫君是朋友,可是自己这样做就像是一个朋友吗?有人会给自己的朋友戴那个东西吗?哼哼,他和若凌找了一家客栈歇息,又对若凌说:“我今晚要偷偷潜去崔府看看,你要不要一起去?” 若凌不屑去,还骂了他一句;不过他也不管了。怎么这当儿她会变成了这个样子了?那还得要怪自己。自己不懂女儿家的心思,生怕几日之前的言语之中得罪了这小妮子? 既然决定要偷偷潜进崔府,那么自己也得要好好打扮一下了?他到了市集上买了一些打扮之位,换了一声夜行衣之后便自己着眼打扮。他不是个女儿家,所以打扮也没有花上太多是时间。可是既然要偷偷潜进去,那么也得等到夜深人静之时了? 他在市集之时就听人说过,说这崔府的新婚女婿在新婚当夜竟然给这“杀人魔头”给夺了命去,连同这崔老爷也不能幸免于难?他又更加恨起了这位素为谋面的黑衣人了? 他似乎很想对这黑衣人说一声:“你他、妈的别像是蜈蚣蚯蚓一般躲在泥土中啊?我知道你怕我,但你为何要处处刁难我;让四下武林人物个个对我恨之入骨?我好恨我现在还没有见到你这天杀的,我好恨……我好想现在就遇见了你。然后杀了你这杀千刀的……” 那位黑衣人老是给自己制造一些事端出来。这次竟然闹到了这崔府的身上来?陈寒烈心想这次就算是不去见那崔小姐也是不行了?他一定要去和这崔小姐解释一下。他根本就没有杀了她的夫君和父亲;他一定要和这什么“杀人魔头”撇清关系。 用完晚饭之后,他觉得离这天黑之际还大有一段时间。那时人们一用晚饭之后就纷纷关上门户回家睡大觉了;可之时才正当日落西山,离这天黑还有一段时间。 闲着也无聊,他索性拿起女子画眉之笔。往自己脸上的眉毛画上一画…… 经过一阵漫长的时间之后,他打了个哈欠之后也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便站起身来,轻轻地把门打开,又轻轻地把门给关上,生怕吵醒其余的人? 他放慢脚步,却见这客栈当前居然站着一人?他一个念头闪过:“这人……这人这么那么像那个黑衣人?哈,老子还以为找不到你了?你自己倒是找上门来了?” 当下不出一点声音,到得这黑衣人的身旁之时,他突然发足了掌力。往这黑衣人一探!那黑衣人身子轻盈,便如同当日那位提着自己走着山路的人一般? 没错,这人一定是那位和着自己有着深仇大怨的人了!这些日子来的郁愤仿佛一下子就涌向了自己心头?他大叫了一声:“贼子拿命来!”掌力一吐,向那黑衣人而去。 那黑衣人倒身子如蝶一般轻盈?半响之际,陈寒烈出了数招。但却不见这人出过一招?那黑衣人只是身子左避右闪,竟也闪过了自己的掌力? 这黑衣人的身形越发越像当日那黑衣人?在拆了十数招之后,陈寒烈一掌发足了力气,啪的一声;往那黑衣人身上推去,这次那黑衣人倒也中掌落地。 还道他有什么能耐呢?原来如此不堪一击?陈寒烈得意道:“你不是非常厉害吗?你为什么要诬陷我?我和你又有什么深仇大怨了?……” 见那黑衣人迟迟不答,他走进一看,见那黑衣人蒙着面;三更半夜不在家,鬼鬼祟祟在这大街上穿了一身黑衣,一定不是什么好人了!此刻他倒也忘了自己也是这番打扮了吧? 他走进一瞧,说道:“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往那人脸上的黑布一扯,看清了那黑衣人的面容。突然大叫一声,说道:“你……你不是若凌吗?” 眼前所见的这人脸色苍白,应该是适才受了自己一掌的缘故吧?不过仔细一看,这人却是若凌!他又问道:“你为什么还诬陷我,为什么?你诬陷我之后还为什么来到我身边?” 此刻他才知道为什么这若凌来到了这洛阳之后为什么会对自己变成了这样的态度;若凌她是黑衣人,那些人都是她杀的,自己也是她诬陷的!如果自己来到了这洛阳之后前去这崔府拜访,那么势必会查到这黑衣人的真正面目! 她生怕自己身份暴露,就老是对自己百般阻挠,劝自己不要去哪崔府。哪知……哪知这黑衣人就是时常站在眼前的这位女子了?陈寒烈心中又想:“她本来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我初次见她就是这样的了?也难怪那些崔府上的人会驱赶自己了?原来都是她,一定是她上次杀人灭口之后被随从们见到了,所以才会上前驱赶我们……” 他这时又斥声问道:“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伤害我?”若凌脸色苍白,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但自己刚才那掌留有余力,也没有打中她身上的要害。他想询问为什么自己和她无冤无仇,但是她却老是来陷害自己?所以才没有一掌打死了她。 他一眼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又提起了掌力,说道:“你再不告诉我,我就一掌打死你算了!反正你与我深仇大怨的,我也不必知道这些事情的缘由了?” 第十四回 深仇大怨 没有人是不会对一件事的的缘由感兴趣的?陈寒烈那么说全是对若凌的恐吓。但却见若凌板起了个脸,提起气说:“我是什么黑衣人了?”她说得断断续续的,陈寒烈又问:“你还敢是不是?你使的功夫与那黑衣人的功夫一模一样,怎么不是了?” 若凌啐了一声:“你身上的衣服穿的和我也是一模一样,怎么你也是黑衣人了?”陈寒烈这才想到了自己的鲁莽之处,自己不该什么也没弄清楚就按着自己是性子做事。幸亏这次没有错下手杀死了这若凌,不然自己可得懊悔一生了? 他说道:“就算你不是黑衣人,那我问你,你为什么半夜鬼鬼祟祟来这儿了?”若凌痛骂道:“早知……早知就不管你了?”陈寒烈才恍然大悟:“哦,原来她一大早就站在这里等候着我;可她为什么不早些和我说呢?我去求她和我一起去怎么也不肯,却暗地里在这儿等着我;她要是先和我说清楚,我怎么会那么快就和她动了手呢?” 他又问:“那你为什么不早和我说清楚?”若凌说道:“说清楚?你上来就打!”陈寒烈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都怪我!”还好自己没有下重手,这若凌也没有受重伤;当下他抱着若凌回到了客栈,安顿好了若凌之后才出去。 过不多时就快天明了?他潜入崔府之后来到了这内堂,这内堂上站着一人;那人披麻戴孝,是死者的至亲。这人是自己千思万想之人,可到了见到之时,他却也不敢上去一叙。 他又在想:“不行不行,她死了丈夫死了爹,这时一定不会再见别人了吧?我还是快走吧?”他就这样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好让自己心安理得地离去。 不料内堂之中的那人却听到了外面的响动,她一声惊呼:“是谁?”陈寒烈说道:“我……”她又问:“你究竟是谁?鬼鬼祟祟在这里,一定不是什么好人!”陈寒烈生怕与她有所误会。便推门而入,说道:“我不是坏人,我是好人!” 内堂之内的那人见到自己之后,马上说道:“你这贼子?你在这儿干嘛?”陈寒烈马上解释道:“我不是贼子,我……我不是来这儿偷东西的!” 他想起了自己身上的打扮,才想道:“我身穿夜行衣,她也认我不出;看来我得赶快把身上的这些物事除去才是?”他便除去了那些东西,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不料这崔小姐见到了他本来的面目之后是更加的生气,叫道:“你这贼子,你杀害我父亲。杀我夫君;我与你有着深仇大怨……你拿命来!” 崔小姐在头上拔了一根发簪。往陈寒烈身上一刺。陈寒烈的心和身上一样的痛!他对崔小姐说:“崔小姐。没别激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了?”崔小姐不在喘气,晕了过去。 待得她醒转,她这是的心情也是平息不少;但见到了陈寒烈之后又说:“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爹和我夫婿?”说完竟哭了起来。 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充满着病容。陈寒烈心中也是一阵酸楚。这样的大事落到了一个大男人的身上,那人也一定会瘦了好几斤,何况这只是一个女儿家? 崔小姐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儿家,就得承受这些重大的事。她在哭,陈寒烈看着也想陪着她一起哭;却只有在一旁慢慢地安慰着她!不料之后崔小姐哭了一阵之后又是晕了过去。 待得她再次醒转,却又不住落下了眼泪。她日日以泪洗面,这时哪有眼泪?她眼睛红得就像的白兔之眸,她伤心欲绝,又是晕了过去。 再次醒转之后。她就不再哭泣了。她对陈寒烈说:“你是不是你‘杀人魔头’?”她的丈夫和夫君都是被那位“杀人魔头”给杀了,那魔头在杀了他们之后还在自己家的白壁上留下了一行血字。只是这时那行血字被擦去了而已。 陈寒烈说道:“我不是什么‘杀人魔头’,我怎么会是呢?”又骂道:“我最恨的人就是他,要是让我逮住了他的话?我一定要在他身上捅上一千个窟窿不可?” 随后又向崔小姐发了誓言,崔小姐也总算相信了自己不是那个“杀人魔头”了?崔小姐又说:“陈公子。对不起,最近我遇到了大多的事了;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在做些什么?” 之后她又说道:“上次你在我们府上胡言乱语,又有人说你就是那个‘杀人魔头’,所以我才会以为你就是那个魔头?”陈寒烈哦了一声,问道:“那么整件事的缘由是怎么样的?” 崔小姐就此说:“那日我与我娘亲前去庙宇祈求阖家平安,可不料回到家……就会遇到这些事情?”她又说道:“当日我们府上的人死了大半,剩下活命的只是我们娘俩以及我们带去的那些随从。而其他人……他们却遭此大劫!” 陈寒烈又问:“那么你们是怎么得知这杀人凶手就是那位‘杀人魔头’了?”崔小姐说:“那‘杀人魔头’狂妄至极,杀了我们一家之后又在墙上留字!”陈寒烈问道:“那么那行字现下在何处?能否带我前去一看?”崔小姐啊了一声。 说道:“真是对不起了,我们见那行血字不太吉利;所以就吩咐人把它给擦去了!”陈寒烈点了点头,说道:“哦,原来如此?”又想:“这崔小姐嫁娶之时想必万仙派的比武大会还没有开始呢?那么那黑衣人早有预谋了?哼,你早就想要陷害我!” 崔小姐又说:“我娘因为我爹逝去,不久也是病倒;所以……之后又说,我与那个‘杀人魔头’有着深仇大怨,我一定要为我的亲人报仇雪恨!”陈寒烈也是点了点头。 说道:“崔小姐,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尽管开口。只要在下力所能及的事,在下一定会帮你报仇雪恨的!”崔小姐说:“我爹爹和夫君死于‘雪针’之手,想必……那大魔头是……是?”陈寒烈说道:“你怀疑谁是那大魔头?” 崔小姐说道:“在这城外三十里处有着一处地方,那地方住着一人。”陈寒烈问道:“那人是谁?”崔小姐说:“那人是人称‘雪医’的一个神医,他最拿手的功夫便是救人。可是江湖上人皆知这人还有一门绝技,就是那门‘雪针’的功夫了!”陈寒烈听完之后点了点头。 说道:“崔小姐你放心,我这就去找那个什么‘雪医’的深仇大怨!”崔小姐说道:“陈公子,我仅仅只是怀疑而已,我根本就没有十足的把握认为那人就是那‘杀人魔头’!” 第十四回 深仇大怨 陈寒烈点了点头,说道:“我得上前去拜访一下?”心底却想:“我倒是要看看那位什么神医的像不像当初那位捉了我去的黑衣人?要是真的话,看我不捣了他的老窝?” 他向崔小姐告辞之后回到了客栈,昨夜失手将若凌打伤,不知这时她好了没有?他到了若凌的房里看望。敲门敲了半天都没见反应,他立马破门而入。 一进门就见到了若凌躺在床上双眼一闭,他生怕若凌就此死了?便伸手往她的鼻息之间一探,还好微有气息,她并未死去。陈寒烈问道:“若凌,你怎么样了?”若凌她睁不开眼,说她很是难受。陈寒烈心中一愧,但是现在也不是愧疚的时候了。 他问:“若凌,你受了内伤;那么你现在觉得你这么样了?”若凌轻声说道:“我觉得身子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很是不好受?”怎么她身上像是感染了风寒似的? 陈寒烈为她请来了大夫问切,大夫对陈寒烈说:“这位是你的什么人?”陈寒烈说道:“她,她是我的妹子!”大夫叹气说:“你不必再为她做些什么了,你为她准备些后事吧?” 大夫的这句话像是给了这若凌下了判决书一般?陈寒烈把大夫赶走之后又来到了若凌的身旁,他捉住若凌的手,说道:“对不起,是我的错!”若凌也是一惊。 说道:“你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是不是……你说,我是不是快死了?”陈寒烈安抚道:“没有,刚才那只是一个庸医;我去请一个更好的大夫来给你治病好不?” 又说道:“我把真气灌进你的体内,你或许就会没事了?”若凌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概况,便说:“你不必这样耗费你的真气了,我……我也不必值得你这样子来做?”陈寒烈说道:“你怎么这样说话?值得的,你值得我这个样子做的!”若凌听完一笑。 说道:“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她说得不清不楚,陈寒烈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他马上运气往若凌的身上送去。过了半响才想道:“她是这样清清白白的女子,和我一个成年男子这样有着肌肤之亲;这样她以后该怎么做人?”想着他脸上一红。 又想:“她要是知道了的话,我以后该怎么面对她?……”心中一乱。真气越运行不畅。他又想:“不管了,她这次要是‘活’了过来的话?我就娶她,要是她死了,这件事也就没有人会知道了?那我还管它做什么?……” 由于自己输了一些真气给她,若凌慢慢醒转过来,看到了自己之后说:“谢谢陈大哥!”陈寒烈笑道:“你不必客气!”这样他把身上的真气源源不断地往若凌的身上送去。 待得自己满头大汗,而若凌的气息也不与之前一般微弱之时。他才慢慢地放下了自己的手臂,说道:“好,我终于做了一件好事了?”若凌在床上睡去,他在床头守候着。 心道:“要是这样漂亮的小妮子死了的话。我不得遭罪了?不行。我得去救她去;我要是把她救了回来的话?说不定她就会以身相许呢?哎唷。我这人这么这个样子啊?老是想着得对自己有利的时候才会去做这件事;我什么时候才会成为一个真正的大侠?” 又想:“我算哪门子大侠了?就算我想做,别人也不许我做。我就是这样的人;我绝不会做一笔没有利润的买卖的!”不知他在心底对自己说了多少的话了? 不多时才想起了这若凌的伤势,他想:“上次那位传我功夫的老前辈和我说过,说传给我的功夫不会那么‘便宜’人的;那门功夫会让人欲罢不能而生不如死。若凌这个样子就是受了那门功夫所致。这门功夫那么邪门,怎么偏偏我会有?” 又想:“哈哈,我有又是如何了?天底下有多少的人想要拥有我的这么功夫却得不到了?我要别人生就生,要别人死就死!这不何等威风?天底下又有多少人能够像我这个样子了?” 可是他却不想因此而要了这若凌的性命,他苦思为何自己没有化解这门功力的法子?若凌她奄奄一息,如果眼前是一位男子的话,他可是不会去救那人的?可是为何却是一个女子身受其害呢?他叹了口气,说道:“到时才看看吧?” 不久若凌便醒转,她见到了陈寒烈一脸愁相。便问道:“陈大哥……其实你……”她的话越说越不清楚,陈寒烈马上说:“你先休息,其他事情你不必管,我会想办法的!” 看着她的面色,他又想:“不行。我得去为她再找个大夫!”可他认为其他的大夫都是一些庸医,找与不找都没有什么关系。这时他心中貌似想到了一件事? 他答应崔小姐要去找那‘雪医’把事情问个清楚,这‘雪医’闻名于天下,怎么会治不好这点小病呢?无独有偶,在自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居然会冒出这样一个人物出来。 等到若凌再次醒转,陈寒烈就问她:“我听闻别人说过有个十分厉害的大夫,我明天就收拾了带你去上他那儿拜访拜访?”若凌不知说过了多少推辞的话了?可是每次说出来之后也跟没有说过一样,便答应了陈寒烈。 他们出城后行了大半日,原来了繁市,来到了这一大片林子里。他们素知这些山中高人时常隐居在了深山老林之中,要是没有了这崔小姐点明方位,说什么也不会知道这些林子里会藏着一位举世无双的高人? 陈寒烈背着若凌,说道:“你放心,就快到那里了;你再坚持一下?”若凌说道:“嗯,你要是累了的话就放下我先休息一下;我们不必紧张!” 但他怎么肯放下若凌呢?他貌似很想见到那位“雪医”一般?他想知道那位神医究竟是还不是那个老是害着自己的“杀人魔头”?想到这里,他又提足往林中行去。 医者父母心,这神医大概是一个好人吧?也没见他的住处难寻,很快就找到了一个茅芦。陈寒烈笑着说:“这神医一定医术高明,救了许多的人;也不像其他人一样防着所有人。他一定是个光明磊落的人了?”若凌也是点头道:“嗯,陈大哥说的是?” 可让人意想不到的竟然是他们来到了这儿之后就没有人来招呼他们二人?不过这也难过,他们二人到此造访,事前也没有与这神医说过。哪能期望这神医上前来招待自己呢? 可是他们两人四下在茅庐四处找寻,却也寻不到这神医的身影?这里明明就是崔小姐跟自己所说的那个神医的住处,就算不是神医的住处,怎么也不可能一个人影也不见啊? 这一切的一切都充满着诡异?陈寒烈一拳打在树上,骂道:“连老天爷也在戏弄我?”若凌还想要劝服陈寒烈的时候,像是看到了不远处的一个不同寻常的东西? 第十四回 深仇大怨 若凌突然大叫一声:“陈大哥,你快看看?”陈寒烈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说道:“你说那个是不是机关?”若凌答道:“我不知道?”他们看到的是一个一片茂林里有着一块石碑,看似是一个可以启动的机关?陈寒烈来到石碑前,看向那石碑。 那石碑上方写着“闲人勿近”几字,陈寒烈心想:“你叫我们别进,我们偏要进!”便想要进入那茂林里面,突然听到若凌大叫了一声,陈寒烈拔足而回,不过却因此救了他的命! 在他拔足而回之际,只见一阵暗器“刷刷”声而来。好在他没有站在那儿,不然是躲不过这些暗器的。他也被这些暗器给吓住了,不过还是挂念着若凌。 他回到原地,说道:“若凌你没事吧?”若凌说道:“有蛇!”陈寒烈说道:“你别怕,我帮你去赶走它!”把蛇赶走后,陈寒烈说道:“还得多谢这条蛇啊?”若凌不明其意,问道:“我都吓得要命呢?你怎么还要感谢这蛇?”陈寒烈笑了笑。 说道:“刚才要不是你大叫了一声,我现在可能在下面和阎王爷喝茶聊天呢?”若凌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陈寒烈便把刚才的那一幕详细地对若凌说了一遍。 又说:“这个什么神医的可算是机智过人啊?他那句话是为了要激人,他叫别人别进,别人就偏要进;这样他再暗下毒手,别人也只能呜呼哀哉了!” 若凌说道:“既然是这样的话,你也不必管我了?”陈寒烈说道:“怎么可以?我说过要救你的命的!我虽算不上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我也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 若凌又笑说:“我相信你便是了?”但其后又说:“可这神医躲在了这茂林的后面,我们却也进不去啊?”陈寒烈说道:“一定会有办法的,你别多虑!” 他仔细一想,说道:“也可能真的如同你所说的那样,这里面一定有着什么可以启动的机关?”他又仔细瞧了瞧那石碑,说道:“若凌,你看看那儿有没有古怪的地方?” 他扶着若凌来到这石碑的面前。他想这女儿家的心灵手巧,说什么也比着自己这样一个大老爷们的要聪明得多?自己想不到办法,或许她还会想得到呢? 若凌仔细一瞧,说道:“我也没能瞧得出什么端倪?”陈寒烈说道:“只怪我不是什么聪明绝顶之人,这些要耗费脑力的活我可什么也想不出来的啊?”若凌还想要安慰他,但他却是咦了一声,随即又笑了出来。若凌又问:“你是想到了什么办法了?” 他说:“聪明的办法倒是没有,不过我倒是有粗人的办法!”若凌“哦”了一声,问道:“那陈大哥你有什么办法?”陈寒烈笑道:“我一把火把这片树林烧个光光!”若凌“啊”了一声,说道:“陈大哥……”她也想不出什么话出来了。 陈寒烈又说:“你是想说我这个法子太狠了?不过除了这个法子。我们还有什么法子了?”若凌默许一声。陈寒烈又说:“怕的就是要是把这片林子杀了个光光。那个什么神医会会也就此死了?”若凌说道:“你这个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 不过他心里却也没有多大的担心这神医会因此而丧命。他最担心的,恐怕是在想,要是一把火烧了这片茂林,火势殃及池鱼的话?那么自己不也得葬身在这火海之中? 不过有办法还是比没有办法好得多。他取出了火折子,点上了这片茂林。 火势一起,烟雾呛得他们二人十分难受。他们又远离了这儿数丈,所幸没有发生这“殃及池鱼”的概况。那场大火烧了几个时辰,这时突然乌云突起,不多时竟下起了大雨出来? 这阵雨过后,彩虹也出将而来;不过陈寒烈他们没有这个心情来欣赏风景。他们又来到了这茂林里。经过陈寒烈放火一烧,这些参天大树也都纷纷变成了焦炭。那条路也被露了出来。那些设置着暗器的机关也被陈寒烈所看到。 他废坏掉了那些机关之后,背上了若凌。说道:“你陈大哥的法子好不好?”若凌心底感激他,却没有大声得夸他,是因为自己不会说好话的缘故吧?既然不会说好话,那还倒不如不说?她便闭着嘴,陈寒烈见状。苦笑一声。 心道:“坏了坏了,老子这次糗大了!本来还想在她面前出一会风头的?怎么她竟然对我爱理不理的?哼,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了!” 一路上他们二人也没有说话,一个是不敢开口,渴望对方开口;一个却是不愿开口。行过这小路之后,眼前的竟是另一间茅庐。要是刚才自己没有烧了那挡着自己路的那片林子的话?怎么会得知这儿又有别的茅庐了?看来这儿才是这神医的住所了吧? 但是在当自己在这茅庐里里外外都寻了一遍之后,又是寻不到这神医的下落?他突然大骂:“这小子究竟躲到那儿去了?”他一把坐到了堆在屋前堆着的茅草边。 他突然大叫一声:“有古怪!”跳了起来。看到了这些茅草都往下陷。他仔细一想,对若凌笑道:“这里面一定有着密道,这个神医一定就在这里面。” 由于这是一个往下的密道,他也不便背着这若凌了?不过若凌她也不愿意他老是背着自己。他们拨开那些茅草,陈寒烈点亮了火折子,先往下一探,若凌跟在其后。 那条密道也不是太长,看来这里面是有人了?他们行了一阵,忽然听到有人说道:“哈哈,你消声灭迹了那么久了?想不到终究会重出这江湖,哈哈,我当年对付不了你,现在不就更加不是你的对手了吗?”那人到底是在说谁?他又是谁? 又听到他说:“我虽然不是你的对手,但可不见得我就会怕了你?你杀人如麻,我却老是要和你作对;我们两人从当年作对到了现在,想想也得有四十年了吧?”他又笑了一阵,说道:“你要杀就杀,我这条性命早就不属于我自己一个人了?我能活到了现在,可算是菩萨保佑了?……你也别太得意,我死了你也别想活;你在外头造的冤虐越多,想要杀了你的人就会越多,我杀不了你;可是总有一天你会命丧在别人的手中!” 那人又骂了许久,但是却也不知他到底是在骂谁?不过他所骂的应该是他的杀父仇人吧?陈寒烈这才对那人说道:“晚辈冒犯,请前辈见谅!” 第十四回 深仇大怨 那人一惊,貌似是认为陈寒烈根本就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人?便说道:“无故造访,你还不速速离去?”陈寒烈说道:“我们不是没有原因的,我来这儿是有一件事情要求求前辈的?”那人说道:“我又不是什么当官的,你有什么事要求我?” 陈寒烈说道:“在下带来了一人,她身受重伤;想请您救她一命!”那人哦了一声。 说道:“要我救人一命,那是得有些条件的!”陈寒烈早就知道了这位神医的鬼主意十分多,便问道:“那你需要我帮你去做什么事情?”那人问道:“我又没有说过我是大夫,你怎么知道我是神医了?”陈寒烈说道:“神医大人你名声远扬,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那人笑了笑,说道:“对,我的名号是十分响亮的!”他亲口承认,那么就是那位神医了吧?陈寒烈又问他有什么条件?神医说道:“哈哈,你通过了我的考验;那就是达到了我条件了?”陈寒烈咦了一声,问道:“你什么什么考验过我了?” 神医说道:“你能够来到了这儿,那也就是通过了我的考验了?”陈寒烈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啊?”心里却道:“原来他在那里设下机关是要考验着人的?” 神医又说:“能够通过那个机关的人一定是一个聪明绝顶之人,那个机关可是我花费了大半个月所设置的!”陈寒烈心道:“要是你知道了我一把火把你的心血都给烧光了?那么你不得杀了我不可?不行,我不能让你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 他便说道:“那请神医你救我的朋友一命吧?”神医说道:“我只会救那些聪明人,能通过我的考验的人一定是聪明的人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朋友的!”又说道:“你们别站在外面了?你们进来了吧?”陈寒烈他们答应了之后,就行了过去。 他们见到了那神医之后却也吓了一跳,那神医成名已久,少说也得有六七十年纪;可是站在眼前这人却是一副四五十岁般年龄的人。他们还道此人并不是这个神医呢? 那神医看到了他们,笑道:“两位孩儿,你们小小年纪就破了我的机关;可谓是绝顶聪明啊?”陈寒烈不敢和他说那些机关的事,便对他说:“在下的朋友日前身受重伤。请前辈你医治?”神医哦了一声,说道:“让我看看!” 他把手往若凌的脉上一搭,又看了她的其他情况。问道:“你怎么会受到这么重的内伤?”若凌虽说不擅长撒谎,但是这件事事关陈寒烈,她是不可能如实禀告了?她便对这神医说:“我当然要去投店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那人打了我一掌,我就不醒人事了!” 神医点了点头,说道:“也只有他了?”又看向了若凌,说道:“你和那黑衣人有什么深仇大怨?他为什么要下手对付你?”若凌说道:“我可不知那位黑衣人是谁,我也不知他为什么会突然对我痛下毒手?”神医听完之后哦了一声。 说道:“你们两人年纪虽小。但可知最近江湖上兴起的一人?”他们二人问那人是谁?神医说道:“就是那位臭名昭著的‘杀人魔头’了?”他说了一句。又骂了一句。想必他也是和这杀人魔头有着深仇大怨了?陈寒烈看到了他这样。也低下了头。 沉思道:“这样可就排除了他是那位什么大魔头了吧?”神医又说道:“你们可知这‘杀人魔头’并不是最近才出现在这江湖上的?”又说道:“他早就在二十年前就出现在了江湖上了!”陈寒烈说道:“这个在下也早有耳闻!” 神医他又说:“这位姑娘身上所中的伤,当世可没有几个人能下得了怎么重的手了!”他这句话说得倒像是真的。不过陈寒烈内心可就开心起来了,他想:“他说这世上没几个人,那么自己的功力不也是这世上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的吗?” 又听到神医他说:“要救这位姑娘也不是一件难事。不过……”陈寒烈问道:“不过什么?”神医说道:“这位姑娘虽然外表上看起来没有什么大碍,但那一掌阴险毒辣,。” 他说到了“阴险毒辣”的时候,陈寒烈心中十分不快,因为这样讲不是也把自己说成是哪个大魔头了吗?又听到那神医说:“我暂且可得用丹药帮她维持性命,但是要救她的性命的话还得要依靠一物!”陈寒烈问道:“要依靠那一物?” 神医说道:“那东西可不好找,这可得靠你的运气才行!”陈寒烈又问:“那东西是什么?”神医说道:“那些灵芝什么的也不易找,但是这最难找的也得是哪个名为‘冰蟾’的东西了!” 陈寒烈问道:“那‘冰蟾’是什么东西?在哪儿可以找得到?”神医说道:“这‘冰蟾’我也只听过它的名字,我见也没见过那种东西。不过我曾听说在这东西在天山一带有过踪迹?”陈寒烈点了点头。说道:“我这就去找寻那东西!” 神医又说道:“不过切记的是,这儿离天山较远;这姑娘我只能保她一年的性命,你可得在一年之内赶回来,不然的话……”陈寒烈说道:“我知道了!” 临行之前,若凌对陈寒烈说:“陈大哥。我这条命不重要;你不必为我奔波了?”陈寒烈笑了笑,说道:“我既然说要救你,怎么能够‘临阵脱逃’?” 他安慰若凌之后,又对神医说道:“那么请神医大人你帮我好好照顾她?”神医说道:“你放心,她貌似对这医术有着兴趣,我可以考虑考虑传授她一下医术?”陈寒烈说道:“那好,这就麻烦神医你多多照看了?” 神医也说道:“陈公子路上小心!”说着便把他送了出去。但他看到了外面一片狼藉的时候,突然大叫一声:“哎唷!”陈寒烈笑道:“对不住你了,我放了一把火,所以……” 神医怒喝道:“所以你就把我心血给毁掉了?”陈寒烈伸了伸舌头,说道:“我也不是要故意烧了你的机关的?”神医他最先是生气,不过平息之后只有无奈了。 他说道:“你既然想到这个办法,也非常人。就算你并不聪明,你也是有着十分的福气的!好吧,我帮你也不算废坏我的誓言了!”陈寒烈笑了笑。 突然说道:“神医你刚才在密道里骂的人是谁?”神医听到后支支吾吾的,又说:“你管这些干嘛?”陈寒烈说道:“让我想想……你骂的该不会就是那个什么‘杀人魔头’吧?” 神医说道:“是也好不是也好,你现在最重要的事并不是要和我商讨这些事。”又说道:“你再不去寻找那‘冰蟾’的话,那么这姑娘可就得死去了?” 陈寒烈也知道自己不能在此和他说这些废话,便和他告辞而去。 第十四回 深仇大怨 离开了神医哪儿之后,陈寒烈回到了这洛阳城。他想要去见见那崔小姐,可是自己一想,自己虽然去到了那神医那儿了,可是却没有替她查问查问,不免觉得有点儿羞愧?便觉得还是不去崔府吧?他独自在街上徘徊不前。 忽然见到了街上有两三个乞丐聚在一起说着话,自己虽然远离他们,可是这时自己内力已经很深厚,那几个乞丐所说的话他也听得十分清楚。 原来那几个乞丐竟是丐帮中人?虽说做乞丐的不一定是丐帮的人,但既然能够成为丐帮中的人那也不是一般的乞丐了吧?他本不想多管闲事,可是听到这些话之后却改变了主意。 有一个乞丐说道:“你看这次我们丐帮是由谁来做我们的帮主?”一个乞丐说道:“我们这些做小的也管不了我们丐帮那么多的事。”“我们只要做好我们的本分就行了,最重要的是要看看你个人有能耐做我们丐帮的帮主便是了?”另一个乞丐说道:“对啊,我们要是跟对了人的话?那么我们在帮中可就会平步青云了……” 由这些乞丐所说的话中可以看得出丐帮是要在这近日选这帮主了?陈寒烈心道:“且再听听看他们这么说?”又听到乞丐说:“喂,依你之见,我们丐帮中有谁可以成为这丐帮帮主了?”另一个人说道:“我瞧那个马长老的弟子胡萧可以胜任吧?” 但陈寒烈听到“胡萧”二字的时候,他突然想道:“这名字怎么那么熟啊?我是不是认识这个人?”不过他每一天都会接触许多人,每个人的名字又不是都不一样,所以可能同名同姓也不见得啊?又听到一个乞丐说道:“那个胡萧小小年纪的,做什么丐帮帮主?” 一个乞丐说道:“怎么做不得了?现在不是说‘有能者居之’吗?我看胡萧他非常有着才干,不做帮主实在是太浪费了吧?”另一个乞丐说:“虽然最近马长老逝世,可马长老只是长老,而不是什么帮主;也不一定得由他的弟子继任我们帮主之位啊?” 陈寒烈不想再听这些乞丐说下去了,反正这些事也与他不相干。他觉得还是得先去天山找那“冰蟾”才是眼前最要紧的事;其余的事自己还是别去管了吧! 他买了匹快马,吃了一顿饭之后精神好了许多;便乘着快马向天山方向行去。行了半日。他停下来喝水歇息。人需要歇息,马也需要歇息,他便把马牵到了小溪边让它喝水。 突然听到有人正在呻吟,他咦了一声。心道:“这当儿怎么有人叫得如此凄惨?”他本想能不管事就不管事,可是人就是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他既然没有见到何人在呻吟,便不知这人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就算是受伤也不知他是受了什么的伤势?他就对声音来处说道:“不知这位大哥发生了什么事?” 从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声音,那呻吟身中伴着一人的说话声。那人说:“我……我在这儿被一毒物给咬了!”陈寒烈啊了一声,问道:“那你在哪儿?” 忽然听不到那人的声息了?陈寒烈说道:“大哥你怎么样了?快回应我啊?”可对方却没有回答他说的话。他心道:“他该不会死了吧?”既然对方已经死了,那么自己就不必再此耽搁了吧?他貌似对着自己说,这可不是我自己要走的?实在是他已经死了啊! 当他决定要离去。刚勒着马的时候。那人却又开口说话了。他说道:“快救我!……我不想……不想就这样死去啊!”陈寒烈啊了一声。 这里荒郊野外的。四下也只有自己和他两个人了吧?自己不出手救他不也没人看见吗?好,自己装作不知道什么,只是一个路过的人不就好了? 当他要勒马而走之时,不知从哪儿冒出了一只会说人话的鹦鹉?那只鹦鹉叫着:“见死不救。好不要脸!”哗啦啦的叫着,那只鹦鹉虽然说来说起就是那两句话,可是这两句话却像是在打着陈寒烈的脸一般?陈寒烈也只听得脸一红,心中十分羞愧! 心道:“连一只鹦鹉也瞧不起我,那我有什么用了?哼,你瞧不起我,看我做不到,我偏偏要做给你看!”他又勒马找到了那个正在呻吟的人。 那人是一个乞丐,他身上穿得破破烂烂。而且还发着臭味。当年陈寒烈是最厌恶这些乞丐,最恨这些臭味,也是最看不起像他这样的人了?可是现在自己也被别人看不起,别人眼中就算是容得下一粒沙子也会容不下自己的!那么现在自己又有何资格可以去看不起别人? 想到了这里,他不免觉得心头一热。说道:“大哥你别着急,小弟这就来帮你!” 他马上下马,把马绑住不让它逃走之后就来到了这人的身边。他跪下问这人,说道:“大哥,你被什么毒物咬到了?”那人嘴上还是不住的呻吟。当他见到有人前来救助自己之时,他也什么高兴,说道:“谢谢小兄弟,我……我被一只罕见的毒物给咬到了!” 陈寒烈问道:“究竟是什么毒物?”乞丐说道:“那只东西长得十分像那……那蟾蜍!”陈寒烈听之后喜道:“那只家伙在哪儿?”乞丐说道:“不知道,那只家伙咬到我之后就不知跑到何处了?”陈寒烈哦了一声。他心中细想,神医他对我说过这“冰蟾”的模样,他说他虽没见过,可曾听别人说过。不知那只咬了这个人的毒物是不是这只“冰蟾”了? 便说道:“大哥你别担心,我会救你的!”他回到了马匹那里,拿了些药物过来。那些药物是离开那神医之时,神医赠送给他的。神医跟他说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送给他,但是此去路程甚长,一路上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便拿了些膏药给了他。 他拿了些膏药出来,涂在了那乞丐的伤口处。药刚一擦上,那乞丐便即叫了起来。有刺痛的感觉就表明了这些药有一些效果了?他笑道:“大哥,这些药有效!” 那乞丐脸上冒出了有如豆粒的冷汗,却也笑着说道:“谢谢!”待得那乞丐伤口处的血流了出来,先是由黑变紫,再后是由紫变成血红。陈寒烈看到之后笑道:“大哥,这快好了吧?” 那乞丐也是笑了笑,但却一脸祈求的样子。陈寒烈问他:“大哥是不是有些事情要求我?”那乞丐说道:“小兄弟,能不能……能不能麻烦你……你帮我把这伤口里的毒血给吸出来?”他说完这句话之后,陈寒烈也是啊了一声叫了出口! 第十四回 深仇大怨 陈寒烈说道:“要我帮……帮你……?”他原先也没有打算想要管这事的,这要他屈身为一个乞丐吸掉那些毒血,那是万万不能的。何况那毒血还会不会要了自己的性命? 那乞丐嗯了一声,说道:“对,请小兄弟你帮帮我……啊……”到了最后他发出了惨痛的叫声,应该是那毒性发作了吧?可陈寒烈还是看着那乞丐的伤口,但不敢下“嘴”! 这时他心中貌似闪过了一个念头:“他、妈的老子有正经事要做,来关心这个臭乞丐干啥呢?”可是刚才那只万恶的鹦鹉突然又飞了过来。 它还是重复着刚才的那几句人话,可不知是谁人教它的?倒像是故意来刁难陈寒烈的? 那鹦鹉叽叽歪歪地叫着,陈寒烈怒目嗔道:“臭鸟儿,这里又干你什么事了?”那鹦鹉倒也不再说话了,但是嘴里貌似还是在叫着:“坏人……坏人!” 虽然陈寒烈心里老是在认同自己不是好人,但是那也是他自己在骗着自己的。又有谁会希望自己是坏人了?他冲那只鹦鹉说道:“臭鸟,你看着,你爷……” 他本来是想说:“你爷爷的”,可是心里头一想:“我自认是那鸟的爷爷,不也是承认了我是一只禽兽了吗?”便改口说道:“你瞧着,我并不是什么坏人!” 他这可耽误了不少的时间了,可希望那乞丐不要错过了时机而失救了?陈寒烈马上说道:“大哥你不用担心,小弟说过要帮你的……” 他吸了一口毒血之后吐到了地上,对那乞丐说:“大哥,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那乞丐笑道:“扶我起来看看吧?”那乞丐起来之后向陈寒烈道谢:“谢谢你了小兄弟?” 陈寒烈笑了笑,说道:“救人是人的本能,就算别人遇到你也一定会和我一样帮你的?” 那乞丐约莫三十年纪,按理说一个壮立之年是无论如何会去做这乞丐的。那么这一位乞丐要不就是那些不愿意去做事的人,那么就一定不是什么寻常的乞丐了? 且见再见这乞丐,陈寒烈看得出他一定不是那些不愿意去做事的败家子。那么这乞丐会不会是什么丐帮中的人物呢?这一切都只是猜测。 那乞丐开口说话,说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陈寒烈笑道:“小弟姓陈。名讳上寒下烈!”那乞丐倚着一根树枝,说道:“原来是陈兄弟啊?多谢多谢!” 陈寒烈想要出言与他道别,可是一贯大大咧咧的陈寒烈遇到了这样一位江湖人物之时居然也会觉得说不出话来?他支支吾吾的,心里想了好几十句,可却不好意思开口说上一句。 他终于说道:“大哥,小弟......”乞丐说道:“刚才是麻烦你了,我看得出你有事要去做,也不敢去打扰你!”又说道:“希望我能够帮上你一定儿忙?” 陈寒烈这时又想:“我本来就是要去寻找那冰蟾的,那神医说过那冰蟾可是在大老远之外的天山啊?刚才听这大哥说过咬了他的那物,倒不如与他一起去寻?我本来就是要去找这冰蟾的。就算我到了天山也难保我瞧不到这冰蟾。要是我真的在这儿撞中了的话?那么不甚好?”便对那乞丐说道:“大哥。其实小弟真的有件事想要问问你的?” 接着说道:“大哥可否告诉我刚才咬了你的是什么毒物?”乞丐啊了一声,脸上冒出了汗珠,想是十分忌惮那毒物似的?他又说:“你问我那毒物?” 世人常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陈寒烈没有被那毒物给咬过。自然也是不知那毒物的厉害了?又有常言道:“谈虎色变”,连一些有着十几年打猎经验的老猎人谈起虎来脸上都会变了颜色,那能说这人会胆小怕事了? 乞丐说道:“你问你毒物干嘛?你千万别去找你毒物啊?”陈寒烈说道:“我的朋友受伤了,需要那冰蟾去救治。不然的话,她说不定就……”乞丐嗯了一声。 说道:“既然你想要知道,那么我就把我所知道的都给告诉了你吧?你刚才救过我的命,我也不能欺骗你!那毒物……那毒物满身是毒……可是不能接近的!” 他劝陈寒烈不要去找那毒物,可是陈寒烈却笑道:“你且说说那物的外表形状,我且看看那毒物是不是我要去找的那毒物?”乞丐点了点头。 说道:“好。那么我就告诉你吧?”接着便把那毒物的大致形态都给陈寒烈说了个明明白白,又说道:“我只被它咬到了一下就觉得寒气逼人,像是一大块冰块捂着我的身子一般?” 不料陈寒烈听到后不惊反喜,他说道:“没错没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其实他这运气也忒好了?可不是自己停下来救人,那怎么会得知这冰蟾的下落了? 陈寒烈曾听那神医说过那冰蟾的大概,听那乞丐所描述便觉得这一定就是那冰蟾了? 他又喜道:“请大哥你带路,带我去找你只毒物?”那乞丐笑道:“我都这个样子,怎么带路?再说了,我怎么还有胆子去见你只毒物了?” 乞丐又说:“不过你别介意我走得慢,你要是不嫌弃我这叫花子的话?那么我是愿意去帮你的?”陈寒烈笑道:“那是最好不过了?” 陈寒烈他已经在这江湖也算是混迹了许久了?他也知道有时客套话不必说得太多,特别是和这乞丐这样的人,你说得多了倒像是有一点儿看不去他似的了? 他两二人就此商定要一同去寻那毒物了,陈寒烈搀扶着他,两人走到了一处城镇。 在这镇上,陈寒烈觉得这镇上应该是没有多少富贵的人家了吧?要不怎么到处都有见到了乞丐了?可是既然这里有人,还是一个小镇子,怎么会没有有钱人家了? 只不过这时应该是这丐帮要召集帮中人物一齐商讨大事,才会在此出现了怎么多的乞丐了吧?陈寒烈从小就不喜欢乞丐,不过这时他却搀扶着一个乞丐,可是心中倒也没有觉得十分不快。应该是自己搀扶的这个乞丐的身份的原因吧? 那乞丐并没有和陈寒烈透漏出自己的身份,只是说他是一个要饭的。可是陈寒烈却没有这样觉得。他们两人一来到了这镇上,他就觉得这镇上的所有乞丐都会对着自己二人肃然起敬。刚开始他也觉得心中十分痛快,因为这儿居然有着这么多人重视着他? 即使对方是乞丐,但是乞丐也是人!那些个乞丐眼神里都是一副尊敬的样子,有时还会来和自己问一声好,他心中貌似觉得自己飘飘然的像是做成了神仙一般? 他嘴里不停地对那些向他问好的人说道:“好好好,你们都好!”可是那些人却一副没有把自己放到眼里的样子,这时也在心里痛骂那些乞丐:“你们不把我放在眼里,那我也就不把你们放到了眼里便是了?”直到那些乞丐们来到了自己身边,他才有所顿悟 第十四回 深仇大怨 一位年纪稍轻的乞丐来到那乞丐的身畔,对那乞丐说了几句。那乞丐点了点头,说不必担心,他自己会解决这事的。虽然他们这几句轻描淡写的,可是却可以见得这乞丐在众乞丐之间还是有一定的地位的。那小乞丐一走之后,陈寒烈笑了笑。 说道:“大哥你有一些事吧?那么你去忙你的那些事吧?”那乞丐说道:“其实这也真是一件小事,并没有什么大碍。所幸这事与公子你同路。”又说道:“公子,有人在集市闹事;你随我一同去看看吧?”陈寒烈答应了下来。 他们二人来到了不远处的市集,人声嘈杂,好生热闹!又见到了刚才的那位小乞丐。 那小乞丐又过来和那乞丐说了几句话,指向了不远处了几个乞丐。那乞丐点了点头,吩咐了那小乞丐一下,之后就对陈寒烈说:“陈公子,我有一件事要麻烦你一下?” 陈寒烈说道:“你有什么事就尽管说出来,我一定会帮你的!”乞丐说道:“其实这只是一件小事,要出动你来帮我也真是不好意思了。只怪我现在身受重伤。” 他又对陈寒烈说:“你瞧见了不远处的那些乞丐没有?”说着就指向了不远处的那些乞丐。陈寒烈望过去之后就点了点头。乞丐又说道:“那些是我们帮中的一下叛徒,请陈公子你帮忙把他们给我带来?”陈寒烈嗯了一声。 说道:“这件事也不是什么难事吧?行,我就去给你带来?”说着就走到了大街上去。 适才他们几个躲在了一个角落里,所以才没叫这些个乞丐瞧见。那乞丐说这是“帮中”,那么陈寒烈想必这些个乞丐应该是丐帮中的人物了吧?丐帮是天下第一大帮,要是自己帮他们做了这些个事情之后会有什么奖赏呢?不久就走到了这些个乞丐的面前。 他问那些乞丐,说道:“你们是不是丐帮的?”那些乞丐惊异道:“是又怎么样,你到底是什么人?”陈寒烈说:“既然你们是丐帮的人的话,那么就请你们和我走一下吧?” 那些乞丐不答应,说道:“你以为你是什么玩意啊?我们为什么得听你的话?”“好小子,你那么冲。要不要打上一架啊?”“打就打,我们这儿有这么多人,还怕打他一人不过?” 那些乞丐只是叫了一句,大家上啊!便又五六位乞丐冲着陈寒烈而来。 迎面而来的是几位年轻的乞丐,不知道他们的功夫如何?和他们一动上了手,陈寒烈吃上了亏。那些乞丐要说拳掌之术那一定是比不了陈寒烈的,可这样也不能说他们无能。 再厉害的高手也会害怕不要命的疯子,何况是一群不要命的乞丐?那些乞丐没有和他肉搏,只是一人冲上来打了一拳,然后就退了下去。紧接着就是另一个冲将上来。 陈寒烈原先只是想和这些人一对一的单挑也不是难事。没想到这些人根本就不是和着自己单挑。他们配合有至。动作十分娴熟。他们就像是在操练着兵法一般? 丐帮真不愧为天下的第一大帮。连几个小小的乞丐打起架来居然也像极了在操练着兵一般?一个人武功再高也不是办法,而丐帮就算是没有高手,凭着这些阵法也足以称霸武林了! 眼瞧那些乞丐根本就不愿意上前来与自己比试,陈寒烈心中一起。无奈那些乞丐就像是知道了他的优点似的?他的近身搏斗之术那些乞丐可是比不上的。 但那些乞丐却更本没有接近过自己身子。各自打了一拳之后就都给退了下去了。让他根本就没有机会可以趁机下手。那些乞丐们也真是可恨啊。陈寒烈心中老是想着。 但自己既然答应了那乞丐,就一定要做到啊。总不能反过来去求他来救自己啊? 这般折腾了许久,那些乞丐也有些不耐烦了。就有一个乞丐对他说道:“你到底是要来干什么的?”陈寒烈心道:“我一定要和他们说些好话,不能和他们闹翻了?” 可总不能和他们说自己是来拿他们的啊?好在陈寒烈天生就是一个撒谎的料,撒起谎来常常叫人信以为真。连他自己也觉得这件事是真的,别人怎么可能不信? 便说道:“几位大爷,刚才是有一位与你们相识的大爷叫我来请你们过去和一杯水酒的!”乞丐们说道:“你骗人,这要是真的话你怎么敢那么冲?”“这小子一定是怕打不过我们才开口求饶的,行。我们饶你之后请你帮我们带几只烧鸡和几壶酒过来?” 又有人说:“你说有人要请我们去喝酒,那么那人究竟是谁?”陈寒烈说道:“那几位是你们的朋友吧?”又说:“他们只是吩咐我来叫你们一声,其余的我都不知道啊?” 又说道:“都怪小人我的脾气不好,所以才会得罪了各位爷……”他真是什么好话都说了出来,也真是不要脸了。可这些不要脸的话却都起到了效果。 那些乞丐平日里老是遭到了别人的冷眼相待。与别人讨些残羹剩饭也要遭人嫌弃,那里有自己这般神气了?他们听到了陈寒烈的这番话之后都觉得飘飘然的像是被捧到了天上! 他们便说:“好话慢说吧?既然是有人吩咐你来叫我们的,那么刚才就真的有些得罪了?”“那么你赶快带我们去找我们的朋友啊?”陈寒烈嗯了一声。 说道:“各位大爷你们都别急,我这就带你们过去!”那些乞丐齐声叫好。 陈寒烈带着他们来到了刚才那乞丐藏身的角落之处,他往角落处叫了一声。 刚才的那个小乞丐笑着走了出来,对那些乞丐说:“你们也记得要回来啊?”便又十几个乞丐围了过来,不让那几位乞丐逃脱。那些乞丐吓了一跳,陈寒烈也是吓了一跳。 既然自己的人有这么多,那么刚才何苦要让自己一人孤身去找他们呢?这时那乞丐倚着一根竹杖走了出来,对那些乞丐说:“你们干嘛要逃?” 那几位乞丐一见到这人,纷纷都给跪了下来,却半天也没有开口说话。那乞丐笑道:“我问你们呢?你们怎么不回答我的话了?”陈寒烈早就躲在了一边默默地看着。 心道:“有好戏看了,有好戏看了……我最喜欢看戏了!”那些个乞丐也没有为自己辩护些什么,都开口说自己愿意受罚。那乞丐点了点头。 突然提起了自己倚着的那根竹杖,打了二十下,他们各自都被打了几下。 也不知这几下疼不疼?陈寒烈看着心里却笑道:“瞧你们刚才多么的神气,我还以为你们多么的有能耐呢?没想到一个个都是打不还手的脓包!” 第十四回 深仇大怨 那乞丐打了他们几下之后就不再打下去了,他问那些乞丐说道:“你们瞧我不在,就胡作非为了?”有一位乞丐对自己辩护道:“我们只是偷偷吃了一只烧鸡而已?” 他一起了个头,其他的人也都纷纷为自己辩解。是啊,他们好像根本就没有错啊? 连那乞丐貌似也是信服了一样?那乞丐点头道:“对啊,你们只不过偷了一只烧鸡去吃,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我们这些乞丐的都没有做过什么好事,偷一只鸡算什么?” 乞丐们常常偷吃忘记了擦嘴,偷别人的东西吃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吧?那乞丐这样说倒像是原来了他们一样了吧?这件事像是要告一段落似的? 事情难道就这么快结束了?没怎么简单吧?那乞丐又对他们说:“偷一只鸡也不算事,但是你们能够问心自愧吗?你们能够摸着自己的良心对自己说自己没有对丐帮做过什么坏事吗?”他训斥着他们,像是一个父亲在训斥着自己的孩儿一般? 他以着“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话,像是一位长辈。可是他的年纪也不足以做这些十几二十岁的小乞丐的父亲吧?那么他在这些乞丐当中也算是一个领导者吧? 和刚才一样,只有这乞丐一问他们,他们一定就会为自己辩护。对啊,他们像是没有错的样子啊?那乞丐又说:“你到底犯了什么错?就老老实实地给我说上来?” 可是他们根本就没有做错,他们心中就是这样想着的。自己没有犯错,那又有何错可言? 那乞丐只好说道:“你们不敢承认是吧?好,那我也不必强求你们的!”又说:“你们不是不想做乞丐吗?好,你们今日起就被逐出丐帮了!” 他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一分挽留之意。这时那些乞丐们虽然也是为着自己辩护,可是语气却也变得了恳求了起来了。陈寒烈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会变了这样怕事了? 他当然不明白,因为他现在可谓是无门无派。说他是少林派吧,那少林寺的人还肯不肯认回他这个“叛徒”了?想到了少林寺。陈寒烈不禁打了个冷噤。 看到了今日的这个场面,他自己老是预感将来一定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在自己的头上似的?不久前自己就与那些江湖中的黑道人物在一起被那些少林寺的人瞧见。 这时自己被江湖上的人传为“杀人魔头”,想必这少林寺的人也应该知道了吧?但愿他们不要知道才好,要是他们知道自己离开了少林寺之后到处做了对不起少林寺的事,那么他们该有多伤心啊?自己下山之前还答应过他们的啊? 他可以算是少林寺的“叛徒”了,他这个不肖的少林弟子可不就像是今日这些个不肖的丐帮弟子了吗?那么到那时自己的师父会不会像这位乞丐一样拿着一个棍子责打自己,骂自己不成器,对不起少林寺对不起他?他想着,想得出了神。 “我真的对不起这师父对我的期望,他们误会我。我却不能向他们解释。上次不敢少林一看。说是自己的事太多不能分身前去。可我自己打心底说。其实是我自己不敢去,我没有面目去,我去不了!我对不起他们,我……”他呆呆地想出了神。 他根本就不知道一个人被本门派逐出门户之后的心该有多痛?一个人被逐出了门户之后真的比丧家之犬还不如。真正的是一个身败名裂之人,所有人都看不起他。他自己也会看不去自己的!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乞丐们的心情。 或许在不久的将来,自己会不会也像他们一样跪下求情?求着自己的师父,求着少林寺的方丈?一切都是未知。他想出了神,而乞丐们之间的对话也没有听进耳边去! 最后只知道了这几位乞丐还是被那乞丐原谅了,至于是怎么原谅的,他是不知道?因为他刚才根本就没有“看”到!他这时不知有多怨自己? 他心里不住说道:“为什么我刚才不看看他们是这样对对方求情的?如果我看到了的话,或许将来还能够派得上用处,说不定少林寺的人也能饶了我?” 他其实没有错。他根本就没有错。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杀人魔头”,一切都只是别人在栽赃陷害。可是这时他的心里头没有那么的明净,他也没有为自己“辩护”! 当那些乞丐们被其他的乞丐带走了之后,陈寒烈才问道:“大哥原来你是你们有着身份的人啊?都怪我有眼无珠!”那乞丐说:“什么有眼无珠?你怎么突然说话变得了如此客气?” 其实他只是想要清楚地知道这些个乞丐们的下场而已!不过这乞丐对他说不必为他们担心,他自己让他们降级了而已。根本就没有把他们给逐出门户。 他听到之后却突然觉得心中放下了什么东西似的?仿佛自己就是那些乞丐,而眼前的这位受人尊重的乞丐却是自己的师父。这位乞丐原谅了他们不就是自己的师父原谅了自己? 他笑了笑,说道:“大哥你真好!”那乞丐说道:“我那里好了?我这个臭叫花,人见人憎。”之后那乞丐就说道:“小兄弟你帮了我那么多的大忙,又救了我的命。可我答应了你的事却还没有帮你完成……”又说:“我到现在还没有说起我的名字,实在是太没有礼了?” 之后那乞丐就对陈寒烈说出了自己的姓名。陈寒烈笑道:“原来是章大哥啊?” 这位乞丐名叫章信,是丐帮一个分舵的舵主。陈寒烈马上肃然起敬。 章信说道:“陈兄弟你英勇有谋,真是‘少年出英雄‘啊!”他竖起了一枚大拇指出来。 陈寒烈笑道:“章大哥你取笑我了,我那里算得上的‘英雄’了?”章信也笑道:“我就不是什么英雄,不过我看你将来一定是一个英雄!” 陈寒烈听到这一句话之后便也觉得飘飘然的,飘到了天上,飘到了田野上,飘到了水里……他觉得世上一切事物都是自己“眼前”所见的这般美妙。 他看不到人,只是看到了云雾。自己快乐似神仙。不日前自己还被别人冤枉作“杀人魔头”,可是转眼间就被人称作了“英雄”了? 人的一生之际有多少个大起大落,有谁想他这样痛快了?他又仿佛不记得了自己是要来做什么的了?他问自己,自己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直到那乞丐又问道:“陈兄弟你想要去找那只冰蟾是吧?我这就带你去找!”说罢,陈寒烈就从梦中惊醒。他才记得了这世上还有人需要着自己。他不能就这样撇下了别人。 第十四回 深仇大怨 他回过神来,说道:“对了,我差点都快忘了?”章信便说道:“那只冰蟾咬了我之后就跑了,不过既然在这附近出现过这毒物,那么这毒物一定不会跑远。” 又说道:“我非常希望能够和陈兄弟你一同去寻找那毒物,可是我这条腿怕是走不动。怕会使你慢下了些行程了吧?”那乞丐不好意思地说着。 这么说这乞丐是不会和自己一同去了?不过这也好,一个人的行程可能会快了许多? 章信说他是一个乞丐,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送给陈寒烈的。但是只要陈寒烈一句话,就一定能给陈寒烈给办到。其实那只毒物是否真的那么厉害呢? 为什么那只毒物会让这章信如此害怕起来?陈寒烈自己想着。那么这只毒物究竟是什么模样?他骑上了马,和章信道别之后就出了那小镇。 出了小镇之后就又来到了这荒外,那只冰蟾究竟是跑到了何处?他四处寻找着。 他停下马来到一条河边洗手喝水。但双手一伸进溪水里之时,一股寒气刺痛着自己双手。他觉得这里头很是古怪。为何这溪水会变得了如此寒冷? 他又视察了四周的环境,看到了草木之上都蒙上层冰霜。他心里满是疑惑,现在这个天气怎么会出现了这样的怪象了?他嘀咕了许久,突然想到了那只自己寻找已久的冰蟾。 没错,他曾听那神医对自己说过那只冰蟾所到之处便如同寒风袭来,就算是一个大热天也会变得了像寒冬了一样?他想到了此处,突然笑了起来。 他找了有一段的时候了,那冰蟾也该现身了吧?可他是人,冰蟾是物;就算他再怎样呼叫着它,它也没有搭理着。又或者是那只冰蟾已经不在此处了? 他又觉得一阵大起大落,心情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他觉得对不起那个正在等着自己救命的若凌,又感慨自己得到何时才能够看得到这只冰蟾一眼? 终于,可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了;他千方百计地找它。它也不再和他“捉迷藏”了。 他听到了不远处一阵咕咕声,有一物正在叫着。那个叫声十分奇异。 不过越是奇异越给人感觉这不是寻常的东西,越是奇异越是好!陈寒烈终于欢喜了起来。 他虽然还没有见到那只冰蟾,更没有把它给捉住,可是他却信心满满的,觉得凭着自己的本事一定能够把那只毒物给捉到的!他朝着那个声音徒步行去。 前方“咕咕”声越来越响,这个声音当然比不上那百灵鸟的叫声了,这个声音可真是不堪入耳啊!陈寒烈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看到了那只毒物。 只见那只怪物像极了蟾蜍一般,只是比一般的蟾蜍还要大上许多。那怪物满身就像水晶一般?日光照射之下焕发着光芒。只是一靠近它。陈寒烈就觉得自己应该穿上一件棉衣。 这样种种的状况就是普通人见到了。也一定知道了这只怪物就是那只如同其名的“冰蟾”了!陈寒烈慢慢靠近它。嘴里老是发抖,但他还是忍住了! 他嘴里不停地叫着,要那只冰蟾别怕,他不会去伤害它的。可这只是物。他是人,两者是怎么沟通的?他还没有扑上去,那只冰蟾就一跳跳了出去。 那只冰蟾一跳就有一丈多远,陈寒烈一把摔了下去。他用手锤了锤一下地上。 他又追了过去,那只冰蟾跳得远,他索性就用上轻功。这样追了差不多有十出里。 那冰蟾跳了怎么久,他追了很久方才追上。他想要捉这怪物可不是那么易的事了! 待他追上之后,他立即扑了上前,不让这只冰蟾有一分逃脱的机会! 好在他的速度快了许多。这次可不行之前的那几次了?他这也就捉住了这只冰蟾。 他捉住后捧在手里,对它说道:“你怎么见我就逃?我不会伤害你的,我要你帮我救一个人,我的一个朋友!”可是越来越觉得捧在手心里的那只怪物竟冷了起来? 那冰蟾就像是在发功一般?那么它的冰蟾功也是十分厉害的了?陈寒烈在自己没有接近这冰蟾之际就觉得十分寒冷,何况这时又把它给捉在了手心里? 这份痛楚大概也仅有陈寒烈一人知道吧?他怕那只冰蟾趁机逃脱。索性把它放到了自己的怀里。可是那只冰蟾一到他的怀里就四处张咬,这样就让自己危险了起来? 怀里的那只冰蟾只咬着自己的一块肉,他感觉自己已经没了知觉一般?他的身子很冷,像是一块寒冰那样的冷!他这时想到了自己的名字,笑了笑。 说道:“我的名字就有寒字,现在居然就给灵验了?”他盼望着这世间有着一只“炎蟾”,那只“炎蟾”也像这只冰蟾一样,是一只怪物!只不过那只“炎蟾”是属于烈性而已! 如果真的有这一只怪物的话,那么一冰一炎,一寒一烈,不就和自己的名字一样了吗? 他自己心中想着,不知这世上是否真的有如此神奇的事?不过既然有了冰蟾,难道就没有炎蟾了吗?世人不是提倡独一无二吗?既然这世上只能有一只冰蟾的话?那么何不给它添上一只伙伴呢?最好,最好还能让它们繁衍后代? 是啊,动物求偶得以繁衍后代,而人呢?人不仅仅是为了繁衍后代吧?要是只是为了繁衍后代的话,那么人就不算人了?人之所以称为人,因为他们有着人的感情。 他呆立了许久,呆呆地出了神。不知已经过了多久?也不知这只冰蟾在自己怀中咬了自己多久?他不知道,他从刚才的那只“炎蟾”想到了事,想到了自己的事。 人为何要娶老婆?他想着。直到他看到了怀里的这只冰蟾,他才回过神来。 他大叫了一声,原来这只冰蟾正在自己怀里咬住自己,吸着自己的血! 见状之后,他手无所措,他不知道该怎么对付眼前的这一只怪物? 他憎恨着自己,为什么刚才自己要想得了出神?自己想了那么多和自己不相干的事又有什么用了?这些事自己也管不着的!他只能呆呆地看着这只冰蟾。 看着这只冰蟾越胀越大,越胀越红。他突然担心了起来了?心道:“要是这只怪物真的是有毒性的话,那我不得死?不对,不止……它要是吸干了我的血的话,那么我的死状不得十分难看?”他一闭神想起了自己的“死状”,便摇了摇头。 说道:“不行不行,老子绝对不允许我自己觉这个样子死了!”我看了那冰蟾几眼。 那冰蟾丝毫没有一丝要放开自己的意思?他想死就死吧!便大口向那冰蟾咬去! 第十四回 深仇大怨 那冰蟾的毒性大出自己的意料之外,陈寒烈还没有咬上这只冰蟾,随即便晕。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迷迷糊糊地醒转过来。他下意识里马上去看那只冰蟾。 索性那只冰蟾还在自己身上,并没有趁机逃去?只是再看看这只冰蟾,为什么这只冰蟾浑身僵硬,不再动弹了?他不再去想,因为这时他觉得自己全身冷冷的。 之前那只冰蟾咬了自己就感觉到了这股寒意,现在越来越觉得难受,真是生不如死。 既然已经捉到了这只冰蟾,那么自己的这番任务不就完成了大半? 这时他最要紧的事就是赶紧回到神医那里,这样不仅能够救得了这若凌的,或许还能让那神医看看自己身上所中的冰蟾的毒性?他支撑着站起了身子。 人是最有求生的欲望的,有谁想死呢?陈寒烈凭着这股信念,告诉自己一定要活下去。 这日神医又见到了陈寒烈,但却觉得眼前的这个小伙子的起色比之前好得多了? 神医便问:“小兄弟我不见你这几日,你怎么生龙活虎的?想必是武功有所大进?”说着便张手去向陈寒烈把脉,又说道:“你是吃了龙元还是喝了凤血?” 陈寒烈笑道:“你知道我这个人贪婪成性,要是有龙元可以吃,我一定会去吃第二个的。那么这时我早就已经七窍出血,早早归天了?”又说道:“要是这世间真的有龙元这东西的话?我早就拿来给神医你瞧瞧了?”之后又问起了这若凌。 见到若凌之后,初时若凌还担心陈寒烈会不会为了自己而身受重伤?可当她看到陈寒烈之时,却也是如同神医那般的神情?这真是奇了怪了。 怎么陈寒烈之前还是奄奄一息的样子,这时竟变得了生龙活虎?他是撞见了神仙?他在回神医这儿的路上究竟是遭遇了什么了?谁也不清楚,清楚的恐怕也只有他了吧? 陈寒烈取出了身上带着的那只冰蟾,问神医说这只是不是他想要的那只冰蟾?神医他虽没有见过这只冰蟾,可曾经听别人说过。他拿过了那只冰蟾,细心观察。 神医他左瞧右看,也不敢就此断定这只就是自己想要的那只冰蟾?待得过了一些时候。他才点了点头,这期间他翻过了许多古典医术,看过了许多的图鉴。但这只冰蟾却在医书上没有一点记载,可能是因为它从来没有给人瞧见过,所以树上才没写吧?但这样不就更加的显示出了这只冰蟾的珍贵了吗?但神医他是一个医生,他不能像一个平常人一样。 神医他的天职就是为了要救人,既然要救人,那就马虎不得了?如同陈寒烈的点穴推拿之术,要是他拿捏不了分寸,以至于点错了穴道?那便是无可挽留之际了。 陈寒烈站在一旁。根本就没有说话。他知道了神医的辛苦之处。所以不敢去打扰他。 再说也是自己求他救人。要救人还是不救完全还是得看他。要是他一个脾气不好,说自己不要救人了,那该怎么办?陈寒烈不懂医术,也不会帮忙。他只知道自己唯一能做的。便是站在一边不出声,不去打扰这个神医。可那神医却摇了摇头,又看了看陈寒烈。 神医说道:“你这只冰蟾是从哪儿捉来的?我瞧一定不是从天山上捉到的吧?”陈寒烈笑道:“神医你果真便如同神人一般,你怎么瞧了这只冰蟾之后就断定了不是从天山上来的?”神医说道:“这只冰蟾就像是被吸干了,什么都没有的。连毒性也都没有了。” 之后又问陈寒烈这件事情的详细经过,可不用说经过了,陈寒烈连这事究竟是什么样的也没有清楚过。他只知道那只冰蟾咬了自己之后,自己身上很是难受,但是过了几天之后。身上的那股寒意渐止,他也不再觉得冷,而自己反而就像是功力大进一般? 听到了陈寒烈这样说清楚了之后,神医突然大喜,说道:“公子你因祸得福。你的朋友也有救了!”陈寒烈问道:“神医你说什么‘因祸得福’” 他这时当然还没有明白,可神医也和他说不清楚。自从陈寒烈被那冰蟾咬住了之后,不是那只冰蟾不愿放开他,而是它根本就放不开!那只冰蟾是天下的奇毒,甭说是一个人了,就算是一头壮牛站在这只冰蟾的面前,也会被它咬住之后随即软倒! 可当这只冰蟾咬住陈寒烈之后,陈寒烈却没有软倒,陈寒烈见它咬住自己不放,情急之下气息倒转,自己的身子就如同一块磁铁一般?而那只冰蟾也因此“遭殃”。 陈寒烈没有因为这样而被毒死,反而因为气息倒转而把冰蟾的毒性给尽吸到了自身体内,而这冰蟾无疑就如同一个有着几十年内功的人,它的毒性一进到陈寒烈的体内,就像是给陈寒烈徒然增加了几十年功力一般?这样不就是神医所说的因祸至福? 神医说那只冰蟾已经没有了用处了,陈寒烈就问那个怎么就这若凌? 神医笑道:“我要你去取这冰蟾,是因为我有一味药需要用到这药引子。”那么他说的那个药引子不就是那只冰蟾吗?为什么这时又不需要用到了这冰蟾? 陈寒烈满是疑问,神医慢慢为他解答。神医说这味药要的药引子只是这只冰蟾的毒性,这时这只冰蟾的毒性都已经全都给陈寒烈吸光了,那还要它有何用处了? 不过并不代表着这若凌就没救了,神医说还有办法。陈寒烈便问他是什么办法。 神医说道:“既然那只冰蟾的毒性都给你吸走了,那么也就只能从你的身上想些法子了?”陈寒烈顿时明白了,点头说道:“你是要我身上的血是不?” 自从那只冰蟾的毒性给陈寒烈吸到了身上之后,那冰蟾的毒性就已经和他身上的血液融为一体了。那神医既然想要这冰蟾的毒性,那么从陈寒烈的身上取不就好了? 陈寒烈立即取了自己的一些血,请神医帮忙救人。神医说他一定会尽自己的能力救人的。 神医立即到了自己的丹药房里去配着药,而陈寒烈和若凌在外面等着他。 过了几个时辰之后,这神医才出来了。他笑了笑,说药已经给配好了。 陈寒烈二人大喜,又是十分感谢这神医。给若凌疗伤之后所剩的还有一些药。神医说就索性送给了他们,因为自己一人学医救人,也不是什么江湖上的人物,更不需要去与江湖人士打斗!既然没有与人打骂争斗,那么留着这个疗伤的药又有何用处? 近日来这若凌与神医他学了些皮毛,神医也十分喜欢这个弟子。 虽说她并没有拜入自己的门下,但是他已经俨然把这若凌当成了自己的弟子看待了? 第十四回 深仇大怨 在告别了神医之后,陈寒烈二人不知该到何方?陈寒烈觉得什么也无所谓,可有了若凌这女子在身畔,那么自己便有了这“大男子主义”了! 尽管他也不清楚前方是什么,但他也没有觉得一点儿畏惧。因为有她在身边。 若凌问道:“陈大哥,我们要去哪儿?”陈寒烈说这说那,说了半天才自己搞清了具体方位。但对于该到何方,却也不见他有何高见了?若凌又笑道:“陈大哥,那么我们要不要去洛阳找崔姐姐去了?”陈寒烈也笑道:“不行,得等我报了仇才可以去!” 要报仇就得弄清楚这个仇人究竟是谁了?可从始至今,两人也没有弄清楚是谁要针对他们?想不出自己的仇人,那就甭说这报仇二字了? 这“杀人魔头”究竟是何方神圣?难道是鬼不成?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 他们两人心中也是这般困惑着。但想着也没有办法,他们倒是去查详一些线索啊? 他们二人索性就到了丐帮那儿去,陈寒烈心想这丐帮人多势众,那个魔头也不敢乱来。 他们虽然知道近期丐帮将发生大事,但是两人年纪尚小,抱着前去丐帮“玩玩”的心思,也没有去管什么门派之分了。而在他们两人看来,这丐帮大会不就是一群乞丐一起聚集在一起吗?如果自己有地方对不起他们的话,那也就假装一下乞丐不就行了? 来到丐帮聚集的地方之时,陈寒烈也没有见到之前自己所救的那位章进。 不过仔细想想,自己只是一个无名之辈,而对方是一个丐帮中有着地位的人物。两人的身份一摆在哪儿,那明白人都会看得出来的。如果自己见到了对方,而对方却装作与自己不认识,那么不就是自己自讨无趣了? 所以他认为还是不要遇见才好。两人也在这儿逗留了许久,却也不见发生了什么大事? 突然有人拍了自己一下,难道自己最不愿发生的事终究要发生了? 不过他回过头而来,却不认识这位拍着自己的人?怎么这个人不是自己原先所想的人? 那人不是章进。他比章进年轻得多了。陈寒烈一见都他之后就愣住了。 他为什么要愣住呢?倒不是那人生得恐怖,而是那人身后站着有几个人。 几个人他倒也不是很怕,不就是打一架嘛?可这时自己身边却多了一个人。 自己身边多了若凌这样的一个女子,那么自己就必须得严谨起来了。自己就算再怎么不好,不也就给人打上一顿吗?但难道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女子陪着自己挨打? 当他第一眼见到那人之时,他心中便是在想,是不是他们的行踪被这些丐帮的人发现了?这些丐帮中的人要怎么对付他们,要把他们揪出去吗? 他心中十分复杂,可是那人却对他笑了笑。那人的一笑,看得出是发着内心的一笑。 陈寒烈也自然地向他一笑。他看得出。这人的这个笑容不是在鄙夷着自己。更不是要打算着谋害自己!那么别人给自己一个笑容。自己就必须得给对方一个笑容了? 那人开口说道:“你是我们丐帮的人吗?”陈寒烈说道:“是是是,我是!”那人咦了一声,又说:“真的是吗?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陈寒烈说道:“我们两人是丐帮的小乞丐,您没见过我们那也是应该的!”那人点了点头。但看得出他心中可没有相信了陈寒烈。 自从他们两人决定要到这丐帮之时,他们两人就换上了衣服。 虽说没有算得上什么精心打扮,但是这乞丐哪有精心打扮之人了? 他们也就顾不得了美丑,在地下抓了一把泥土便为自己脸上涂。 直到了别人见到了他们之后都会忍不住说一声,呸!臭乞丐。听到了别人对自己的评价之时,他们两人才放了心来到这里。但是为什么一下子就被这个人给瞧出倪端? 陈寒烈悄悄地凑到了若凌身边,说道:“是不是你扮得不像乞丐,给人家瞧见了?” 还未等她回答,那人就开口了。他说:“我觉得你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陈寒烈又瞧了瞧他的样子,想了想自己之前是否遇过这样的一个人? 直到脑海中看到了一个少年的时候,他马上对这个人说道:“是你,是你吗?” 那人笑道:“我们认识?我们真的是认识的吗?”陈寒烈觉得这时自己的眼泪快要落下。 多年不见,以至于连自己最要好的人也都忘记了。忘记了他的姓名。忘记了他的样子! 当初这个人不愿意和自己去少林,自己还在心里头骂着这个人很傻。 哪有人不做和尚而跑去做一个乞丐?可他却不听自己的劝告而去做了乞丐了。 当初是自己骂着这个人傻,而这时也该轮到这个人骂自己傻了吧?就算他不骂,自己也要骂自己。现在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子了?无门无派,还被叫做了什么“杀人魔头”…… 而眼前的这个乞丐的身份依着自己的眼看来,他的身份却不在这章进之下。 陈寒烈捉住了他,说道:“兄弟,是你!”感到得热泪盈眶。那人也是这个样子。 那人就是当年与陈寒烈一别的胡萧;当初他投丐帮,这时在丐帮遇见,也该早些猜到他吧?胡萧这时的身子骨可比以前壮得多了,他一把把陈寒烈抱了上来。 两人心中都是一般的高兴,陈寒烈说道:“你不是以前的你了!”胡萧也是这样说。 他们两人叙旧,可怜站在一旁的若凌却被他们二人给吓到了! 之后两人才谈起了对方的概况。陈寒烈自然是不说自己最近的事了。 而胡萧也真的如同陈寒烈所想的,他在丐帮当中真的有着中流砥柱的地位! 谈起当年那位收胡萧入丐帮的长老,胡萧叹了口气,说道:“师父他老人家已经去了!” 陈寒烈安慰着他,这才说起了自己来这儿的目的。当然这魔头也是不说的了。 胡萧哦了一声,说道:“原来你就是哪个帮了我们丐帮的大忙的英雄啊!”陈寒烈不明,问道:“我算哪门子英雄?”胡萧解释道:“前些日子我曾听章大哥他说他在外遇见一位英雄少年,那位英雄侠肝义胆,热血心肠!帮了我们丐帮好几个大忙!” 接着又说:“我还惭愧没有缘可以见这样一位英雄呢?没想到就是陈兄弟你啊?” 下载本书最新的txt电子书请点击: 本书手机阅读: 发表书评: 为了方便下次阅读,你可以在点击下方的"收藏"记录本次(第十四回深仇大怨)阅读记录,下次打开书架即可看到!请向你的朋友(qq、博客、微信等方式)推荐本书,谢谢您的支持!! 第十五回 神秘高人 自己竟然成为了这丐帮的英雄了?陈寒烈笑道:“我那里算得上是这‘英雄’二字了?”胡萧说道:“章大哥他一诺千金,既然他说是英雄,那么这个人就一定是一个英雄了?” 陈寒烈说道:“我承蒙章大哥他的抬举了?”胡萧笑了笑,. 这万众期待的大会不知何时才召开?而这次丐帮在此聚会并不是什么“吃叫化鸡大会”! 陈寒烈听胡萧说,这次是丐帮的一众人物在此,想要推举一人成为丐帮帮主! 胡萧说:“我师父在世之时,我们丐帮的帮主就离奇地失踪了?群龙无首,我们就请我师父代理着丐帮的大小事务;哪知师父他老人家会仙逝?”陈寒烈要他节哀,胡萧又说:“所以我们丐帮的众位长老决定要重新再选一个人来到我们丐帮的帮主!” 陈寒烈笑道:“我看你一定能选上这丐帮的帮主了?”胡萧说道:“你取笑我了?我何德何能?”陈寒烈说道:“你那是众望所归!我想除了你,其他人都没有资格去当这帮主了?” 丐帮大会是来选这丐帮帮主的,那么陈寒烈他也就不便再在此多留了? 他便与这胡萧告别,而胡萧当然是不会挽留他了吧?因为胡萧不是一个傻子! 陈寒烈带着若凌偷偷摸摸地远离这里,陈寒烈喘了口气,说终于出来了。 若凌笑道:“看陈大哥你那么慌慌张张的样子,你怎么不去和胡大哥说一声就跑出来了?”陈寒烈说道:“我去说了,他也一定不会挽留我们的!我们始终是外人!” 之后两人就决定到这韩上楼上去酌杯几许。这韩上楼远近闻名,在哪儿喝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了?他们二人来到了这韩上楼,或许他们肚子里没有多少的墨水,那就更别提这闲情几许了?可是能够在这城里皆晓的一家酒楼上喝酒,心里也是十分得意的! 期间有一个人走了过来。『雅*文*言*情*首*发』问道:“小伙子能不能送我一只烤鸭吃?” 还未得陈寒烈答应,若凌就招呼着他坐了下来,说道:“老先生不如和我们一起喝酒吧?” 那人看了看陈寒烈,说道:“这位公子允许我在这儿坐下吗?” 陈寒烈笑道:“在下虽然不识趣,但也不是不要脸之人。先生你看得起我,那是我的荣幸!”两人就叫酒保给加上的碗筷,那人笑道:“很少见到像你们怎么好的人了?” 若凌给他夹了一块烤鸭,说道:“老先生何必这样说,请你一只鸭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那人嗯了一声。吃了一块鸭子。大加赞赏这家店的菜色做得不错! 听到了客人的赞赏,那酒保就说道:“多谢你看中我们!”接着那人就对陈寒烈说:“你能不能请我喝酒?”陈寒烈说道:“在酒楼请人喝酒,那是理所应当的事!” 那人拍了拍陈寒烈的肩膀,说道:“你这人真好啊!”陈寒烈也笑了笑。 三人饱餐一顿,桌上杯盘狼藉。那人笑道:“我吃了你们的菜,喝了你们的酒,可真是不好意思了?”陈寒烈笑说不要客气。那人点了点头,说道:“你等等,我要教你一下武功!” 陈寒烈这时微有酒意。也不知这人说话是真是假?便笑着答应了下来。 那人趁着酒意,说这时就要教他武功。陈寒烈说不急,不过还是跟那人拉了出去。 一行三人来到了这树林之外,那人说道:“这门功夫很是厉害。你要仔仔细细地看清楚了?”他所说要陈寒烈看清楚,但陈寒烈自己耳朵里根本就没有听进这一句话。 因为醉了,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怎能听清别人所讲的每一句话呢? 可那人一出手比划。陈寒烈就震惊了起来。他根本就想不到这人的武功如此精妙? 那人使出的功夫出神入化,陈寒烈看到眼睛瞪得老大。 是不是自己醉了,以至于把这些招式给看错?可他不敢去捏自己的脸。 倒不是他怕疼。而是他怕一捏自己的脸就让自己醒了。自己一醒就瞧不见这些招式了? 迷迷糊糊中听到这人说:“我瞧你内力深厚,武功也是十分高强。我瞧了瞧去,也只有你一人能够帮我了吧?”陈寒烈便迷迷糊糊地回答:“你要我帮你做些什么?”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要他自己闭上眼睛。陈寒烈也迷迷糊糊地合上了眼。 他根本就不知这是不是一个梦?要不是梦的话,那这人究竟要做什么? 一切处于梦幻之中,隐约之中似乎听到了这人在指点着自己的功夫? 如何出掌,如何聚气,如何……看着那些招式,这不是刚才那人所使的那招式吗? 待得自己一睁开眼,就瞧不见人了。那个人究竟是不是自己所做的一个梦呢? 不过他所指点的那些倒还真的像是一些功夫一样?他尝试着向前推出一掌。 只见几尺之外的一棵小树不住摇动,他喜道:“我会这门功夫了,我会了!” 不知那指导自己武功之人究竟是仙是人?总不会是鬼吧? 但是鬼的话,怎么的不取走自己的性命?还教了自己武功? 难不成自己刚才真的是从这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他心里满是疑惑。 自己解不开来,他去瞧了只在树下躺着的若凌。因为若凌刚才也醉了。 若凌醉了,那么刚才自己就真的喝酒了?那么会不会自己真的遇见了这个人,还是只是自己喝醉酒之后所做一个梦,根本就没有这个人的存在,他也不会教自己武功。 若凌醒过来之后,也和自己一般困惑。那么这个人是不是真的? 一切都充满着离奇,他隐约记得,最后听到这人的声音之时,那人说:“你这人很好,悟性也十分高。听说你帮了我们不少?所以我才会传你这门功夫的!” 自己帮你他们不少,那么那个人是不是与这丐帮有着关系?又听他说:“你快点去丐帮报信吧?快去和那些人说已经找到了一个最佳的人选了,要他们不再费心费力了!” 那人既说要自己去报信,陈寒烈便和若凌说了一声。二人又来到了丐帮聚集的地方。 虽然自己离开了一个昼夜,但这丐帮大会却也还没有召开? 他找到了胡萧,跟他说自己前来报信的事。胡萧喜道:“那人是谁?” 陈寒烈咦了一声,说道:“连你也不知道吗?我还以为你认识呢?” 胡萧仔细听陈寒烈说那人的行貌,说道:“我还没有见过这号人物呢?” 不过这丐帮的大帮,既然是大帮的话,那么在帮内的高人或者是帮内的朋友也着实不少的。胡萧不清楚,也并不代表着这人与丐帮没有关系?就算这人真的与丐帮没有关系,那么也一定是丐帮的朋友了?要不怎么会如此关心丐帮的事?(未完待续。。) 第十五回 神秘高人 丐帮是江湖上的第一大帮,帮中弟子散落四处,要召集起来也着实不易? 那些长老这几日才陆续来到这里参加集会。得过了几日,这大会才如期召开。 会上,代表的长老就与会中的丐帮弟子说了此处在此集会的目的。 这次集会的目的陈寒烈早就已经听胡萧说过了,他只能等着这些长老说完。 那些长老说完之后,胡萧就对他们说出了陈寒烈的此次而来的目的。 那些个长老哦了一声,看了陈寒烈一眼,问道:“你说找到了我们丐帮帮主的最佳人选?” 陈寒烈于是就把那个人说的话说给那些长老听。那些长老问起那人的形貌,陈寒烈说是个老者。那些长老笑道:“真是无稽之谈,凭你一个外人,也敢来管我们丐帮的事?”“我们也是一个老者,那我说的话也得信了?”“你说那位老者在哪儿?叫他过来给我们瞧瞧?” 那些长老的态度十分不好,陈寒烈受了气,也不敢与他们计较,就退了下来。 选这个丐帮帮主可是关系到了丐帮的命运,所有人都是马虎不得的。 可无奈他们都是一些叫花子,没有多少人肚子里装着墨水,谁也不知该怎么选,该怎么选才能对丐帮有益?最后就有人起了个主意,叫做比武选帮主。 这个主意还是丐帮的长老出的,可是也有两三个长老并不认同。 所有人都是“看人吃饭,量体裁衣”,上面说干咋样,自己就咋样干。只要自己听话就可以了。所有人都没有这个意见,全凭上面的那些个长老决策! 赵长老说道:“我们选丐帮帮主不能如此儿戏,全凭打架就行的!”李长老说道:“我们都不是读书人,做帮主不是要去做状元。难不成去讨钱也要与那些少爷们说话文绉绉的?” 有十之一二的人站到了赵长老的这边,而有十之三四的人站到了李长老这边。 张长老站了出来,说道:“行了。自古以来丐帮帮主之位都是有能者居之。我们不是什么读书人,那也只能是靠一些真本事了!”意思是站到了李长老的这一边了。 丐帮的人都是江湖中人,一发生什么大事就得真刀真枪地打上一架。要是没有两下子,哪能服众?不能服众,就更加别提这左手丐帮帮主之位了? 一听到要打架,陈寒烈就高兴了起来。他想刚才自己客客气气的,却给那些个长老羞辱了一番,要是自己能够挫一下他们的锐气,那么自己心里头也就舒畅了。 他不想当这丐帮的帮主,就想先上去赢他们几场。然后最后假装输给了胡萧不就行了? 只有自己不当上丐帮帮主就行了。那管什么胜败之说? 他打足了气。说道:“我第一个来!”所有人都看向了他,纷纷说道:“你来?” 那些长老瞧他年轻气盛,不知好歹,也像要挫他一下锐气。便答应了他。 他最先上来。而自己的对手也只是一个丐帮的三袋弟子。 这丐帮的三袋弟子武功平平,不出十招,就给自己中招倒下了。 这一时间可谓是“所向披靡”,似乎这丐帮中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一般? 所有的人都惊奇为何一个少年的武艺会这样强?连那些长老也开始对他有所改观了。 他也真的不是什么吹牛皮的人,他还是有两下子的。那些长老想着。 不到一顿饭的功夫,陈寒烈就打倒了数人。他心里头也是十分得意! 他甚至在想,就算现在这胡萧上来了,他也要把胡萧给打倒。一直打到了最后一个人。 之后上来的是丐帮的一个六袋弟子,这人的武艺也与之前的那些人大相径庭。 所有人都为其喝彩。看来他的武艺在丐帮中也是十分高超的了? 陈寒烈笑了笑,心道:“终于有一个像样的对手了?” 之前他使出的招式一一给这人给躲过,他十分佩服眼前的这位六袋弟子。 他也为自己之前得意之时把自己的底细给露了出来而感到的抱怨。 他这才知道先前那些上来与自己对招的人都是来查探自己武功的底细。 而这些后面慢慢上来的人才是一些真正武艺高强的人! 他心里头真打算着,要不要现在就假装输了?可是手上还是停不下来,又拆了数招。 不行。自己不是一个孬种,这么一遇见一个像样的对手就想到了要逃了呢?自己不是什么窝囊废,况且这胡萧还未上场呢?自己要认输,也得等到这胡萧上场了之后才认输。 自己与胡萧这些年没见,自己也没有什么像样的礼物可以送给他,这样帮了他的大忙,就算是自己送给他的一件礼物了吧?再说了,自己会那么容易认输吗? 他还没有与胡萧相互拆招,所以也不知胡萧功夫的底细。要是这人的功夫比胡萧要胜上一筹的话,那么不就便宜这个人了吗?不行的,就算便宜一个三袋弟子,也不能便宜这样的一个六袋弟子的!陈寒烈心中想着,手上的招也是不断变换着。 这场别开生面的比武,在场的人个个都看得拍手叫奇!都为他们两个叫好。 可陈寒烈他这时已经没有什么招式可以使得出来了,他所使的招式都给这人或拆或闪的都给躲过了,自己也实在没有什么新的招式可以使出手了。 但所幸自己还没有落下了下风,只有消耗了这人的体力,想必他还是会坚持不下的? 但自己不愿意与对方打这持久战,他想要一招制胜! 他心里摸索着自己还有什么招数没出,最好就是那只可以一招制胜的! 他想着想着,突然看到了有一个丐帮弟子拿着烤鸭在嘴里吃着。 一看到了烤鸭,蓦地里想起了一人。没错,那人在醉酒之中教过自己的一招半式。 那人所教的一招半式足可以一招制胜了,自从上次陈寒烈学了那招之后就不停地练习着。不是图这招式的精妙,那就是图这招式的华丽了? 在他们等着丐帮长老到来之时的这些日子里,自己已经将这招给练了几十遍了。 招式他都已经熟记于心,只不过这次打的不是树,而是人! 不知这次会不会有重的效果?他借着那人打过来的力而退了几丈,吸了口气,双脚摆起了弓步。身子里的真气运到了自己的掌中,“喝”的一声,真气随着自己的掌力一出! 下载本书最新的txt电子书请点击: 本书手机阅读: 发表书评: 为了方便下次阅读,你可以在点击下方的"收藏"记录本次(第十五回神秘高人)阅读记录,下次打开书架即可看到!请向你的朋友(qq、博客、微信等方式)推荐本书,谢谢您的支持!! 第十五回 神秘高人 自己竟然成为了这丐帮的英雄了?陈寒烈笑道:“我那里算得上是这‘英雄’二字了?”胡萧说道:“章大哥他一诺千金,既然他说是英雄,那么这个人就一定是一个英雄了?” 陈寒烈说道:“我承蒙章大哥他的抬举了?”胡萧笑了笑,把他们二人引到了别处。 这万众期待的大会不知何时才召开?而这次丐帮在此聚会并不是什么“吃叫化鸡大会”! 陈寒烈听胡萧说,这次是丐帮的一众人物在此,想要推举一人成为丐帮帮主! 胡萧说:“我师父在世之时,我们丐帮的帮主就离奇地失踪了?群龙无首,我们就请我师父代理着丐帮的大小事务;哪知师父他老人家会仙逝?”陈寒烈要他节哀,胡萧又说:“所以我们丐帮的众位长老决定要重新再选一个人来到我们丐帮的帮主!” 陈寒烈笑道:“我看你一定能选上这丐帮的帮主了?”胡萧说道:“你取笑我了?我何德何能?”陈寒烈说道:“你那是众望所归!我想除了你,其他人都没有资格去当这帮主了?” 丐帮大会是来选这丐帮帮主的,那么陈寒烈他也就不便再在此多留了? 他便与这胡萧告别,而胡萧当然是不会挽留他了吧?因为胡萧不是一个傻子! 陈寒烈带着若凌偷偷摸摸地远离这里,陈寒烈喘了口气,说终于出来了。 若凌笑道:“看陈大哥你那么慌慌张张的样子,你怎么不去和胡大哥说一声就跑出来了?”陈寒烈说道:“我去说了,他也一定不会挽留我们的!我们始终是外人!” 之后两人就决定到这韩上楼上去酌杯几许。这韩上楼远近闻名,在哪儿喝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了?他们二人来到了这韩上楼,或许他们肚子里没有多少的墨水,那就更别提这闲情几许了?可是能够在这城里皆晓的一家酒楼上喝酒,心里也是十分得意的! 期间有一个人走了过来。问道:“小伙子能不能送我一只烤鸭吃?” 还未得陈寒烈答应,若凌就招呼着他坐了下来,说道:“老先生不如和我们一起喝酒吧?” 那人看了看陈寒烈,说道:“这位公子允许我在这儿坐下吗?” 陈寒烈笑道:“在下虽然不识趣,但也不是不要脸之人。先生你看得起我,那是我的荣幸!”两人就叫酒保给加上的碗筷,那人笑道:“很少见到像你们怎么好的人了?” 若凌给他夹了一块烤鸭,说道:“老先生何必这样说,请你一只鸭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那人嗯了一声。吃了一块鸭子。大加赞赏这家店的菜色做得不错! 听到了客人的赞赏,那酒保就说道:“多谢你看中我们!”接着那人就对陈寒烈说:“你能不能请我喝酒?”陈寒烈说道:“在酒楼请人喝酒,那是理所应当的事!” 那人拍了拍陈寒烈的肩膀,说道:“你这人真好啊!”陈寒烈也笑了笑。 三人饱餐一顿,桌上杯盘狼藉。那人笑道:“我吃了你们的菜,喝了你们的酒,可真是不好意思了?”陈寒烈笑说不要客气。那人点了点头,说道:“你等等,我要教你一下武功!” 陈寒烈这时微有酒意。也不知这人说话是真是假?便笑着答应了下来。 那人趁着酒意,说这时就要教他武功。陈寒烈说不急,不过还是跟那人拉了出去。 一行三人来到了这树林之外,那人说道:“这门功夫很是厉害。你要仔仔细细地看清楚了?”他所说要陈寒烈看清楚,但陈寒烈自己耳朵里根本就没有听进这一句话。 因为醉了,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怎能听清别人所讲的每一句话呢? 可那人一出手比划。陈寒烈就震惊了起来。他根本就想不到这人的武功如此精妙? 那人使出的功夫出神入化,陈寒烈看到眼睛瞪得老大。 是不是自己醉了,以至于把这些招式给看错?可他不敢去捏自己的脸。 倒不是他怕疼。而是他怕一捏自己的脸就让自己醒了。自己一醒就瞧不见这些招式了? 迷迷糊糊中听到这人说:“我瞧你内力深厚,武功也是十分高强。我瞧了瞧去,也只有你一人能够帮我了吧?”陈寒烈便迷迷糊糊地回答:“你要我帮你做些什么?”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要他自己闭上眼睛。陈寒烈也迷迷糊糊地合上了眼。 他根本就不知这是不是一个梦?要不是梦的话,那这人究竟要做什么? 一切处于梦幻之中,隐约之中似乎听到了这人在指点着自己的功夫? 如何出掌,如何聚气,如何……看着那些招式,这不是刚才那人所使的那招式吗? 待得自己一睁开眼,就瞧不见人了。那个人究竟是不是自己所做的一个梦呢? 不过他所指点的那些倒还真的像是一些功夫一样?他尝试着向前推出一掌。 只见几尺之外的一棵小树不住摇动,他喜道:“我会这门功夫了,我会了!” 不知那指导自己武功之人究竟是仙是人?总不会是鬼吧? 但是鬼的话,怎么的不取走自己的性命?还教了自己武功? 难不成自己刚才真的是从这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他心里满是疑惑。 自己解不开来,他去瞧了只在树下躺着的若凌。因为若凌刚才也醉了。 若凌醉了,那么刚才自己就真的喝酒了?那么会不会自己真的遇见了这个人,还是只是自己喝醉酒之后所做一个梦,根本就没有这个人的存在,他也不会教自己武功。 若凌醒过来之后,也和自己一般困惑。那么这个人是不是真的? 一切都充满着离奇,他隐约记得,最后听到这人的声音之时,那人说:“你这人很好,悟性也十分高。听说你帮了我们不少?所以我才会传你这门功夫的!” 自己帮你他们不少,那么那个人是不是与这丐帮有着关系?又听他说:“你快点去丐帮报信吧?快去和那些人说已经找到了一个最佳的人选了,要他们不再费心费力了!” 那人既说要自己去报信,陈寒烈便和若凌说了一声。二人又来到了丐帮聚集的地方。 虽然自己离开了一个昼夜,但这丐帮大会却也还没有召开? 他找到了胡萧,跟他说自己前来报信的事。胡萧喜道:“那人是谁?” 陈寒烈咦了一声,说道:“连你也不知道吗?我还以为你认识呢?” 胡萧仔细听陈寒烈说那人的行貌,说道:“我还没有见过这号人物呢?” 不过这丐帮的大帮,既然是大帮的话,那么在帮内的高人或者是帮内的朋友也着实不少的。胡萧不清楚,也并不代表着这人与丐帮没有关系?就算这人真的与丐帮没有关系,那么也一定是丐帮的朋友了?要不怎么会如此关心丐帮的事?(未完待续。。) 第十五回 神秘高人 自己竟然成为了这丐帮的英雄了?陈寒烈笑道:“我那里算得上是这‘英雄’二字了?”胡萧说道:“章大哥他一诺千金,既然他说是英雄,那么这个人就一定是一个英雄了?” 陈寒烈说道:“我承蒙章大哥他的抬举了?”胡萧笑了笑,把他们二人引到了别处。 这万众期待的大会不知何时才召开?而这次丐帮在此聚会并不是什么“吃叫化鸡大会”! 陈寒烈听胡萧说,这次是丐帮的一众人物在此,想要推举一人成为丐帮帮主! 胡萧说:“我师父在世之时,我们丐帮的帮主就离奇地失踪了?群龙无首,我们就请我师父代理着丐帮的大小事务;哪知师父他老人家会仙逝?”陈寒烈要他节哀,胡萧又说:“所以我们丐帮的众位长老决定要重新再选一个人来到我们丐帮的帮主!” 陈寒烈笑道:“我看你一定能选上这丐帮的帮主了?”胡萧说道:“你取笑我了?我何德何能?”陈寒烈说道:“你那是众望所归!我想除了你,其他人都没有资格去当这帮主了?” 丐帮大会是来选这丐帮帮主的,那么陈寒烈他也就不便再在此多留了? 他便与这胡萧告别,而胡萧当然是不会挽留他了吧?因为胡萧不是一个傻子! 陈寒烈带着若凌偷偷摸摸地远离这里,陈寒烈喘了口气,说终于出来了。 若凌笑道:“看陈大哥你那么慌慌张张的样子,你怎么不去和胡大哥说一声就跑出来了?”陈寒烈说道:“我去说了,他也一定不会挽留我们的!我们始终是外人!” 之后两人就决定到这韩上楼上去酌杯几许。这韩上楼远近闻名,在哪儿喝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了?他们二人来到了这韩上楼,或许他们肚子里没有多少的墨水,那就更别提这闲情几许了?可是能够在这城里皆晓的一家酒楼上喝酒,心里也是十分得意的! 期间有一个人走了过来。问道:“小伙子能不能送我一只烤鸭吃?” 还未得陈寒烈答应,若凌就招呼着他坐了下来,说道:“老先生不如和我们一起喝酒吧?” 那人看了看陈寒烈,说道:“这位公子允许我在这儿坐下吗?” 陈寒烈笑道:“在下虽然不识趣,但也不是不要脸之人。先生你看得起我,那是我的荣幸!”两人就叫酒保给加上的碗筷,那人笑道:“很少见到像你们怎么好的人了?” 若凌给他夹了一块烤鸭,说道:“老先生何必这样说,请你一只鸭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那人嗯了一声。吃了一块鸭子。大加赞赏这家店的菜色做得不错! 听到了客人的赞赏,那酒保就说道:“多谢你看中我们!”接着那人就对陈寒烈说:“你能不能请我喝酒?”陈寒烈说道:“在酒楼请人喝酒,那是理所应当的事!” 那人拍了拍陈寒烈的肩膀,说道:“你这人真好啊!”陈寒烈也笑了笑。 三人饱餐一顿,桌上杯盘狼藉。那人笑道:“我吃了你们的菜,喝了你们的酒,可真是不好意思了?”陈寒烈笑说不要客气。那人点了点头,说道:“你等等,我要教你一下武功!” 陈寒烈这时微有酒意。也不知这人说话是真是假?便笑着答应了下来。 那人趁着酒意,说这时就要教他武功。陈寒烈说不急,不过还是跟那人拉了出去。 一行三人来到了这树林之外,那人说道:“这门功夫很是厉害。你要仔仔细细地看清楚了?”他所说要陈寒烈看清楚,但陈寒烈自己耳朵里根本就没有听进这一句话。 因为醉了,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怎能听清别人所讲的每一句话呢? 可那人一出手比划。陈寒烈就震惊了起来。他根本就想不到这人的武功如此精妙? 那人使出的功夫出神入化,陈寒烈看到眼睛瞪得老大。 是不是自己醉了,以至于把这些招式给看错?可他不敢去捏自己的脸。 倒不是他怕疼。而是他怕一捏自己的脸就让自己醒了。自己一醒就瞧不见这些招式了? 迷迷糊糊中听到这人说:“我瞧你内力深厚,武功也是十分高强。我瞧了瞧去,也只有你一人能够帮我了吧?”陈寒烈便迷迷糊糊地回答:“你要我帮你做些什么?”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要他自己闭上眼睛。陈寒烈也迷迷糊糊地合上了眼。 他根本就不知这是不是一个梦?要不是梦的话,那这人究竟要做什么? 一切处于梦幻之中,隐约之中似乎听到了这人在指点着自己的功夫? 如何出掌,如何聚气,如何……看着那些招式,这不是刚才那人所使的那招式吗? 待得自己一睁开眼,就瞧不见人了。那个人究竟是不是自己所做的一个梦呢? 不过他所指点的那些倒还真的像是一些功夫一样?他尝试着向前推出一掌。 只见几尺之外的一棵小树不住摇动,他喜道:“我会这门功夫了,我会了!” 不知那指导自己武功之人究竟是仙是人?总不会是鬼吧? 但是鬼的话,怎么的不取走自己的性命?还教了自己武功? 难不成自己刚才真的是从这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他心里满是疑惑。 自己解不开来,他去瞧了只在树下躺着的若凌。因为若凌刚才也醉了。 若凌醉了,那么刚才自己就真的喝酒了?那么会不会自己真的遇见了这个人,还是只是自己喝醉酒之后所做一个梦,根本就没有这个人的存在,他也不会教自己武功。 若凌醒过来之后,也和自己一般困惑。那么这个人是不是真的? 一切都充满着离奇,他隐约记得,最后听到这人的声音之时,那人说:“你这人很好,悟性也十分高。听说你帮了我们不少?所以我才会传你这门功夫的!” 自己帮你他们不少,那么那个人是不是与这丐帮有着关系?又听他说:“你快点去丐帮报信吧?快去和那些人说已经找到了一个最佳的人选了,要他们不再费心费力了!” 那人既说要自己去报信,陈寒烈便和若凌说了一声。二人又来到了丐帮聚集的地方。 虽然自己离开了一个昼夜,但这丐帮大会却也还没有召开? 他找到了胡萧,跟他说自己前来报信的事。胡萧喜道:“那人是谁?” 陈寒烈咦了一声,说道:“连你也不知道吗?我还以为你认识呢?” 胡萧仔细听陈寒烈说那人的行貌,说道:“我还没有见过这号人物呢?” 不过这丐帮的大帮,既然是大帮的话,那么在帮内的高人或者是帮内的朋友也着实不少的。胡萧不清楚,也并不代表着这人与丐帮没有关系?就算这人真的与丐帮没有关系,那么也一定是丐帮的朋友了?要不怎么会如此关心丐帮的事?(未完待续。。) 第十五回 神秘高人 齐义问陈寒烈为什么要这样说?陈寒烈说出了真相,说出了自己的身份。 齐义笑了笑,像是父亲看到了儿子长大成人一般?他说道:“原来是坚衍啊!” 师徒俩相认,实在是说不出的欢喜。齐义说道:“自从你离了少林,武功居然如此大进?” 他根本就不知道,现在自己的这个弟子身上的武功已经全不是自己所传授的武功了! 陈寒烈说自己对不起师父,接着就把自己的种种所遇都给说了出来。 齐义听完之后沉吟了许久,片刻之后才说道:“你早就不是少林的弟子了,早就不是了!” 陈寒烈磕了几个响头,说道:“弟子该死,弟子该死!” 齐义把他扶了起来,说道:“你为什么会该死呢?自从你离开了少林寺,那就不是什么少林的弟子了!”齐义要陈寒烈不必这样自责,但陈寒烈却还是说自己辜负了他的期望。 直到此刻,齐义才细声说道:“你本与佛无缘,我也不可强求。你身上既然已经没有了我们少林的半点功夫了,那还算什么少林弟子了?”又说道:“你快走吧?” 可陈寒烈不听齐义的话,说要留在此受应得的惩罚!齐义劝他不走,叹了口气。 齐义这才说道:“你可知犯了如此大过得要受到什么惩罚吗?”陈寒烈说道:“弟子该死,弟子甘愿受到这样的惩罚!”齐义说道:“你可知这惩罚轻则废去武功,逐出门墙;重则……重则……”说到了此处,他也不再说下去了。 齐义语气里尽是叹惜,又说:“你也因此得到了福分,而身怀绝世武功。不也甚好?” 齐义坐定,陈寒烈最终还是走了。他知道自己的师父这是在为自己好。 陈寒烈和胡萧等人集合,下了山去。心里却也轻松得多了。像是卸下了包袱一般? 他们找到了若凌,却也遇到了自己的故人。他们在山下遇到了一个浪子与一个老者。 这两人一个是谢海游,另一个就是陈寒烈的忘年之交郑羡光。 故人相见,心中甚喜。陈寒烈询问他们到此的目的,也知道了他们与着自己是一样的缘由,都是那“杀人魔头”给“请”来的。他们说起了这魔头,尽是咬牙切齿。 谢海游说道:“那厮说要想找回师兄的女儿,就来少林寺上决一死战!这厮也忒无礼了,竟不把我们放到了眼里,看我们不去与他说个痛快?” 郑羡光察觉到了陈寒烈身上的功力。说道:“小兄弟你功力打进,更胜以往了!” 陈寒烈说道:“你笑话我了,要是我没有一身功夫的话,怎敢前来赴会?” 这时耳边又响起了那个声音:“该了都来了,你们都到后山来吧!” 又不客气地说:“如果你们要找帮手的话就尽管去找吧?我一个人足以应付!” 他之所以把决战的弟子选到了少林寺是要以此来羞辱他们,要是他们对付不了的话,还可以请上少林寺的僧人一起联手对付他。他可真是忒目中无人! 陈寒烈回了他一句,说道:“到那时你千万可别夹着尾巴就跑了?” 那个声音说道:“我在后山等着你,你快来让我瞧瞧你的功夫练的如何了!” 说着这个声音也再没有响起了。陈寒烈他们一行人来到了后山,要瞧瞧这人是和面目? 后山幽静,但是却站着一个黑衣人。所有人都摒了住呼吸。 这次终于看到这个声音的主人了!他说道:“好,我果然没有低估你们。你们没找帮手!” 陈寒烈说道:“要对付你还要找什么帮手?”接着又问:“这些日子了是不是你在陷害我?”那人说道:“要想知道就打败我,你只要打败了我,就知道是不是了!” 谢海游喝道:“那小妮子呢?你把她捉到了哪儿了?” 黑衣人笑了笑,陈寒烈他们听到了有人的呼喊。这呼喊里不仅有那吴长城之女。还有上次陈寒烈他们所找到的那位神医!黑衣人说道:“你们要救他们?先过了我这关!” 谢海游提剑而上,两人拆了数招。谢海游的招数尽给那人给闪过。 郑羡光一双肉掌与那黑衣人相对,那黑衣人与这两人对招。却丝毫不落下风! 陈寒烈也加入了战斗,可是那黑衣人却如同有第三只手一般? 在与谢郑二人对招之际,这黑衣人居然也能够腾出一只手来与陈寒烈对招! 不多时郑羡光渐渐觉得体力跟不上,被那黑一人“啪”了一掌给震到了几尺之外。 剩下的只有陈寒烈和谢海游二人,而地下已经躺下了胡萧等人。 那黑衣人怕打了陈寒烈一掌,这时居然觉得双手发麻,倒像是被对方的内力给震了回来了?过来半响,他浑身发冷,像是到了寒冬?他心里只得赞许陈寒烈的内力高强。 那黑衣人随后以自己的内力化解掉了这份寒意,但也消耗了他的大半功力。 这时那黑衣人已经落了下风,逐渐落了下风。 见此时机,陈寒烈啪的一掌过去。谢海游使出了万仙剑法。 黑衣人受了剑伤,身上的那股寒意居然重新袭来? 他再也坚持不下了,他被陈寒烈拍了一掌,被震到了几尺之外! 他咳嗽了几声,吐出了血。对陈寒烈说道:“我败了,我败了!”之后居然笑了出来? 之后他又问道:“你那么功夫厉害得紧,你老头子……那老头子该死!” 陈寒烈不知他所说的那个“老头子”究竟是谁?之后才想起了当日那个在山洞传了自己功夫的人。陈寒烈问黑衣人:“你干尽坏事,终有此报!” 黑衣人笑了笑,说道:“没错,我干尽了坏事,早就该死了!” 陈寒烈问道:“我已经打败了你,你是时候该说出了你为何要这样害我的原因了吧?” 黑衣人说道:“没错,没错,你之所以会被江湖上的人称作‘杀人魔头’;全都是我做的,全都是我做的!”陈寒烈问道:“我与你无怨无仇,你干啥要害我?” 黑衣人叹了口气,说道:“这一切都是狠。都是由一个‘狠’生起的种种事端!” 陈寒烈问道:“你狠我?你为什么要狠我?我之前可没有与你发生什么争端?” 黑衣人说道:“我狠你的师父,我狠他!他该死,他该死!” 陈寒烈问道:“你很我的师父?我师父他老人家一心向佛,从不与人发生什么争端。怎么会惹人所狠?一定是你,是你这个人妒忌心太强了!”(未完待续…… 第十五回 神秘高人 自己竟然成为了这丐帮的英雄了?陈寒烈笑道:“我那里算得上是这‘英雄’二字了?”胡萧说道:“章大哥他一诺千金,既然他说是英雄,那么这个人就一定是一个英雄了?” 陈寒烈说道:“我承蒙章大哥他的抬举了?”胡萧笑了笑,把他们二人引到了别处。 这万众期待的大会不知何时才召开?而这次丐帮在此聚会并不是什么“吃叫化鸡大会”! 陈寒烈听胡萧说,这次是丐帮的一众人物在此,想要推举一人成为丐帮帮主! 胡萧说:“我师父在世之时,我们丐帮的帮主就离奇地失踪了?群龙无首,我们就请我师父代理着丐帮的大小事务;哪知师父他老人家会仙逝?”陈寒烈要他节哀,胡萧又说:“所以我们丐帮的众位长老决定要重新再选一个人来到我们丐帮的帮主!” 陈寒烈笑道:“我看你一定能选上这丐帮的帮主了?”胡萧说道:“你取笑我了?我何德何能?”陈寒烈说道:“你那是众望所归!我想除了你,其他人都没有资格去当这帮主了?” 丐帮大会是来选这丐帮帮主的,那么陈寒烈他也就不便再在此多留了? 他便与这胡萧告别,而胡萧当然是不会挽留他了吧?因为胡萧不是一个傻子! 陈寒烈带着若凌偷偷摸摸地远离这里,陈寒烈喘了口气,说终于出来了。 若凌笑道:“看陈大哥你那么慌慌张张的样子,你怎么不去和胡大哥说一声就跑出来了?”陈寒烈说道:“我去说了,他也一定不会挽留我们的!我们始终是外人!” 之后两人就决定到这韩上楼上去酌杯几许。这韩上楼远近闻名,在哪儿喝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了?他们二人来到了这韩上楼,或许他们肚子里没有多少的墨水,那就更别提这闲情几许了?可是能够在这城里皆晓的一家酒楼上喝酒,心里也是十分得意的! 期间有一个人走了过来。问道:“小伙子能不能送我一只烤鸭吃?” 还未得陈寒烈答应,若凌就招呼着他坐了下来,说道:“老先生不如和我们一起喝酒吧?” 那人看了看陈寒烈,说道:“这位公子允许我在这儿坐下吗?” 陈寒烈笑道:“在下虽然不识趣,但也不是不要脸之人。先生你看得起我,那是我的荣幸!”两人就叫酒保给加上的碗筷,那人笑道:“很少见到像你们怎么好的人了?” 若凌给他夹了一块烤鸭,说道:“老先生何必这样说,请你一只鸭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那人嗯了一声。吃了一块鸭子。大加赞赏这家店的菜色做得不错! 听到了客人的赞赏,那酒保就说道:“多谢你看中我们!”接着那人就对陈寒烈说:“你能不能请我喝酒?”陈寒烈说道:“在酒楼请人喝酒,那是理所应当的事!” 那人拍了拍陈寒烈的肩膀,说道:“你这人真好啊!”陈寒烈也笑了笑。 三人饱餐一顿,桌上杯盘狼藉。那人笑道:“我吃了你们的菜,喝了你们的酒,可真是不好意思了?”陈寒烈笑说不要客气。那人点了点头,说道:“你等等,我要教你一下武功!” 陈寒烈这时微有酒意。也不知这人说话是真是假?便笑着答应了下来。 那人趁着酒意,说这时就要教他武功。陈寒烈说不急,不过还是跟那人拉了出去。 一行三人来到了这树林之外,那人说道:“这门功夫很是厉害。你要仔仔细细地看清楚了?”他所说要陈寒烈看清楚,但陈寒烈自己耳朵里根本就没有听进这一句话。 因为醉了,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怎能听清别人所讲的每一句话呢? 可那人一出手比划。陈寒烈就震惊了起来。他根本就想不到这人的武功如此精妙? 那人使出的功夫出神入化,陈寒烈看到眼睛瞪得老大。 是不是自己醉了,以至于把这些招式给看错?可他不敢去捏自己的脸。 倒不是他怕疼。而是他怕一捏自己的脸就让自己醒了。自己一醒就瞧不见这些招式了? 迷迷糊糊中听到这人说:“我瞧你内力深厚,武功也是十分高强。我瞧了瞧去,也只有你一人能够帮我了吧?”陈寒烈便迷迷糊糊地回答:“你要我帮你做些什么?”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要他自己闭上眼睛。陈寒烈也迷迷糊糊地合上了眼。 他根本就不知这是不是一个梦?要不是梦的话,那这人究竟要做什么? 一切处于梦幻之中,隐约之中似乎听到了这人在指点着自己的功夫? 如何出掌,如何聚气,如何……看着那些招式,这不是刚才那人所使的那招式吗? 待得自己一睁开眼,就瞧不见人了。那个人究竟是不是自己所做的一个梦呢? 不过他所指点的那些倒还真的像是一些功夫一样?他尝试着向前推出一掌。 只见几尺之外的一棵小树不住摇动,他喜道:“我会这门功夫了,我会了!” 不知那指导自己武功之人究竟是仙是人?总不会是鬼吧? 但是鬼的话,怎么的不取走自己的性命?还教了自己武功? 难不成自己刚才真的是从这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他心里满是疑惑。 自己解不开来,他去瞧了只在树下躺着的若凌。因为若凌刚才也醉了。 若凌醉了,那么刚才自己就真的喝酒了?那么会不会自己真的遇见了这个人,还是只是自己喝醉酒之后所做一个梦,根本就没有这个人的存在,他也不会教自己武功。 若凌醒过来之后,也和自己一般困惑。那么这个人是不是真的? 一切都充满着离奇,他隐约记得,最后听到这人的声音之时,那人说:“你这人很好,悟性也十分高。听说你帮了我们不少?所以我才会传你这门功夫的!” 自己帮你他们不少,那么那个人是不是与这丐帮有着关系?又听他说:“你快点去丐帮报信吧?快去和那些人说已经找到了一个最佳的人选了,要他们不再费心费力了!” 那人既说要自己去报信,陈寒烈便和若凌说了一声。二人又来到了丐帮聚集的地方。 虽然自己离开了一个昼夜,但这丐帮大会却也还没有召开? 他找到了胡萧,跟他说自己前来报信的事。胡萧喜道:“那人是谁?” 陈寒烈咦了一声,说道:“连你也不知道吗?我还以为你认识呢?” 胡萧仔细听陈寒烈说那人的行貌,说道:“我还没有见过这号人物呢?” 不过这丐帮的大帮,既然是大帮的话,那么在帮内的高人或者是帮内的朋友也着实不少的。胡萧不清楚,也并不代表着这人与丐帮没有关系?就算这人真的与丐帮没有关系,那么也一定是丐帮的朋友了?要不怎么会如此关心丐帮的事?(未完待续。。) 最终归宿 陈寒烈说道:“什么,你要走?”“好……好吧!”他知道这时若凌所需要的是冷静,自己杀了她的师父,她怎么会原谅自己,怎么会听自己的一句劝? 华泰抱起了他的父亲,.两人临走时还要放下了话来。 过了半响,神医走了过来,说道:“小兄弟,你别太在意了。她将来一定会原谅你的。” 陈寒烈笑了笑,之后又问起了那位黑衣人的概况。他问:“神医先生,那黑衣人究竟是你的什么人?”“他又与那个在山洞中传我武功的人是什么关系?” 神医说道:“他啊,他是我的师弟!”又说:“我就把这事给你说了吧?” “他和我还有那位在山洞中传你武功的高人,我们三人是师兄弟的关系!我是他们的大师兄。虽说我是大师兄,但我技不如人,我入门比他们早,但功夫是比不上他们的了。那位在山洞里传你功夫的人,他比我晚入门,排行老二。 “我们两人在师父门下修习了几年之后,我那华师弟才来到。我那华师弟虽说年纪最小,但是他聪明伶俐,学的也是最快。我师父他老人家也常常笑说要把毕生所学的武功都尽数给传授给这位小徒儿。我虽然是大师兄,但我也知道我与这掌门之位是没有什么缘分的了。 “我这么认为,二师弟他也是那么认为。就当我们都认为师父他老人家要把掌门之位都给传授给这华师弟之时,却发生了变故。我师父他并没有把这掌门之位传给了华师弟,而是把我二师弟给叫了过去。最后也是让我二师弟继任本派掌门! “既然我二师弟做了掌门,那我也心悦诚服,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做掌门的材料。可我华师弟他却不是这么认为的,他老是说是我二师弟在暗地里耍了什么手段,这才做上了我们的掌门。他既不服我师弟,也不想要在本派中呆下去了。所以跑了外头自立门户! 陈寒烈“哦”了一声,说道:“原来如此,不然他怎么会恨那位高人呢?” 神医说道:“其实这华师弟的心眼就是太小了。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师父当初与他所说的话,.我师父他一开始就决定要我二师弟做这掌门的。” 陈寒烈问神医,说为什么自己会被他华师弟给捉了去? 神医说道:“我那华师弟他老是要寻得机会报仇,直到不久前,这才寻得了机会。” “你可知道这‘杀人魔头’?那是我二师弟他坐下了一位高徒,二十年前他在武林中兴起了一阵腥风血雨!我二师弟他十分痛心,说自己教不会自己的徒弟。所以他心中有所惭愧,便辞去了掌门人之位,由我另一位师弟代理。” 陈寒烈恍然大悟,为什么自己最初时会在山洞中见到这“杀人魔头”四个大字?为什么所有人都会认为自己身上所怀的武功是“杀人魔头”的招式?为什么…… 心中的种种疑惑今日才解开。他似乎松了口气。 神医说道:“二师弟他辞去了掌门之位后。他就到了山洞中闭门思过。我华师弟知道了之后就决定要复仇!”陈寒烈问道:“那高人都把掌门之位给辞去了。他为什么还要去复仇?” 神医说道:“我也不知道,华师弟他说他的目的是掌门之位,他的仇人是二师弟!” 接着神医把接下去的事都给他说了,陈寒烈这才了解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原来自己之所以会被捉去。其实是以为他们两人之间的一场打赌。 神医说道:“我二师弟他说只要华师弟他随随便便带来一个人,就能够把他调教成一个绝顶高手!”陈寒烈心道:“随随便便一个人?怎么说他们看中我是因为我没什么武功了?” 神医又说:“这后武林中盛传什么‘杀人魔头重出江湖’,都是华师弟他一人做的。” 之后余人皆去,陈寒烈他们也理应回到了丐帮。 他心中想起了若凌,过了半年之后,他觉得自己这个帮主做得不是这么称职,就索性把帮主之位给辞去,到外头继续寻找着若凌。 也不知自己是不是要寻找着她?他想着就算自己遇见了她,那也有什么话要对他们说呢?既然没有什么话要说。那还不如别去找她算了? 一年之后,他来到了京城。京城这繁华之间也只有自己一人黯然魂销? 他遇到了自己儿时最要好的人,这时这个人已经改名唤作了“曹浚”! 这个人就是自己最老实忠厚的朋友兄弟,他就是曹伐。 自己已经有好久没有遇到他了,可是这个人。自己竟然觉得不认识他了? 这时他虽也没有圆了自己的梦,做了什么状元。但是他真的变了。 他变得陈寒烈都不知道这个是不是自己的兄弟了? 曹伐有了自己的干爹帮忙,在在官运上畅通无阻。这时他也看向了陈寒烈。 他说:“陈兄弟,我跟你说。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他还没有说完,陈寒烈就不想再听了。陈寒烈虽然没有再听到什么话,但是他知道曹伐的意思。 曹伐是要自己做他的棋子,一颗可以帮他忙的棋子。 陈寒烈实在没有想到,自己以前最要好的人。一个忠厚老实之人,这时怎么会变得了如此阴险狡诈,变成了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了?他不想再听下去了。 他想要问问看,问眼前这个人可否记得以前的梦想? 可是他问不出口,他也想要问问自己?自己心中所想的,是以前的梦想吗? 他不想再去理这曹伐了,他离开了这京城,回到了自己的家乡。 他多少次想着自己能够衣锦还乡,但这个只是他的一个梦而已。 回到了家,他最亲爱的爹妈很是欢喜,都说回来就好,能够平安就好。 他来到了最初自己所到的那个妓院。找到了那位帮你自己的那位姐姐。 也是在这里,他遇见了若凌。两人相见,也没有拔刀相对。 陈寒烈说出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若凌说自己想清楚了,她也原谅了陈寒烈。 最开心的莫过是这位姐姐了,她不住地感谢着陈寒烈,感谢他找回了自己的妹妹。 这时自己已经二十出头,那也该是讨个老婆的时候了。 夜深人静之际,洞房花烛之时;带着三分醉意的他,被人推着进到了洞房之中。 他见到了自己的新娘子,他的老婆真美啊!看得他都快流口水了。 他流口水了,他真的流口水了。 一位少年在睡梦中醒了过来,这些事,都是自己的一个梦。 自己的一个梦,自己的一个武侠梦,一个救济天下的梦! 门外的妈妈叫着自己,他应了一声,看到了桌上的口水,笑了笑。 往后还有许多事等着自己呢?心中想的终究都不是自己的,倒不如好好的,踏踏实实的去做人吧!他跑了出去,一一向着自己的家人问好! 台上那说书先生说道:“这样,这位少年的事就到此结束了!” 台下众人都是一片嘘声,说这说书的实在是扫人的兴了! 说书先生说道:“多谢你们这些日子来的支持,来这儿听我讲这些故事。谢谢!” 最后,这说书的人给在场所有来听这书的人深深地鞠上了一躬!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