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千生涯》 第一章 初入赌局 我.37岁.瘦瘦的.高高的.相貌平庸.属于那种扔人堆里你就找不到了那种.很少有人会把我和一个职业的老千联想到一起.但,我是个老千.职业的老千.这里我说的职业是赌博.我写这个有一个原因:看了太多为了赌博倾家荡产.妻离子散.是想规劝一下那些还痴迷于赌博的人:所谓十赌九骗.不要再赌了.我会详细的把目前流行的各种赌的作弊方式和你们说说.包括高手的手法和高科技作弊再者.这些年靠抓老千攒了不少钱.想干干正行.文笔不好.毕竟我才高中文化,想看的凑合看吧.人人都知道赌博害人.害了无数人倾家荡产.妻离子散.这些我都经历过.被人逼债.查点自杀过.也因为赌博出千被人抓到.查点小命都没了的时候.很多人都看过香港的关于赌博的电影.里面眼花缭乱的赌技很是吸引了一些人.我也看过.看完了我只是笑了笑.那里演的都是些小儿科的东西.我现在可以说是洗手不赌博了.但我还是离不开这个行业.有人会问:这个话是不是有矛盾啊?一点也不矛盾.我现在是各个大的地下赌场专业抓老千的.目前栽在我手里的老千可以说以几百人计.但是很少人知道是我抓的.因为非不到非常时刻.我是不会自己出手抓千的.但是提起我的名字.在黄河以北开赌场.开赌船的.应该说大部分庄家都知道我.赌场开业.遇到专业的老千.自己又抓不到的情况.一般也都会来找我.当然待遇是相当优厚的.前提是抓到现行.抓到了,可以连拿三天场子的利润的5/1.反正我是没失手过.唯一失手的一次是对方以前有恩于我.实在没法抓.也有不讲究的.抓到了也不给钱.这些都是后话.还是从头说吧.我是从小出生在一个赌博风气很盛行的小渔村.从小就接触各种的赌.那时候小.偶尔过年过节,也拿点小钱到处去碰碰运气.渐渐的,就知道了一些赌博的方式.真正开始赌还是高中业后.毕业后一门心思想进政法机关工作.奈何没有门路.在社会上也找不到工作.就天天去经常有赌的地方看热闹.偶尔也下点小注.哪个时候所谓的赌.就是几个赌徒找个隐蔽的地方一起玩.玩法各种各样.主要就是玩一副扑克每人发俩个扑克牌比大小点.我们当地叫:瞪眼说起来确实很形象:扑克一翻开,谁大谁小一目了然.输的就瞪眼看着赢家把他的钱拿走.好象有这么个不成文的规律:刚开始会赌博的人基本都会赢钱.我也不例外.开始就拿几百元.渐渐的手里有了快到一万元了.于是我好象看到了一条发财的星光大道.就一个猛子扎了进去.整天啥也不去想了.早上睁眼就是到处去找"局"渐渐的,手里有了点资本,就开始嫌弃这些30元和50元的小局,总想去搞点大的.经人介绍,在一家小酒店里有瞪眼的大局,最小要押500元.封顶2000.于是就托人带着去了.但从那时候起,好运好象就离开了我,一直输钱.起初,自己一直输钱以为是手气不好。 后来有人点拨,是赌博过程中有人做手脚.具体是怎样做的手脚.就不知道了,哪个时候的我很傻.明明知道有人在做手脚,也象飞蛾扑火一样.每天筹集赌资去赶场子.直到最后没人敢借钱给我了.晚上躺在**.仔细一想.先后借了亲戚朋友2万多了.没了赌本.但是我每天照样去那里.去了就在一旁呆呆的看人家赌.偶尔遇到熟识的庄家赢了钱.能甩点红.在那里.我遇到了以前一个村子的一个朋友,叫宝林.他当天做庄家.(由于不是正规的赌场.谁有钱都可以做庄家.庄家负责洗牌,派牌.和所有的散家赌)看着他一天就赢了5万多.甭提我有多羡慕了.忘记交代了.这个时候我家已经搬到了镇里.和哪个小渔村有很远的路程.晚上宝林想住酒店.被我生拉硬拽的拽到了我家里住.由于是熟人,我父母也没去多想.就给我们安排了地方住.晚上在一起的时候说起我这段时间输钱的过程.他就开导我,说我很傻.他就拿起牌来演习给我看.在现在看来,那实在是三脚毛的功夫.就是每次巨完的时候.收牌的时候,把自己预期想得到的牌中间放三个别的牌,因为瞪眼,就是庄家发四家的牌.这样无论怎样发,那俩张牌都能发出去.最关键的是外面的散家切牌的时候和他打个配合.也就是说:庄家把牌收回来后.简单的洗牌.但是上面7-8个牌基本是不洗的.洗完后.将牌在手里倒几下.那所谓的倒牌,其实将他收牌的时候编好的牌倒到了中间.把编好的牌上面那张牌故意搞得有点翘,这样一副牌放在桌子上.拿肉眼是发现不了牌之间有缝隙的.但是如果那拇指肚去切牌.会很容易把他们分离开.也就是说.下面和他打配合的人还要把怎样切牌练习好.当然,一个人切牌庄家总统杀.大家会不让的.会换人切牌.切牌的人不固定.但是押钱最多的人有权决定谁去切牌.或者他自己切牌.这个是场上没人有异议的.那天晚上和宝林研究到半夜.最后宝林对我说:"你入股吧.赢了钱咱们平均分”.我告诉他说:“我没钱了.”他就说:”你偷点家里的钱嘛.你老子在咱村是有名的富裕户。 谁不知道啊?.”于是我就动起了歪心眼.一次偷了家里5万元钱的存折,去把钱取了出来.(后来才知道.那是家里全部的存款.)宝林出10万坐庄.他的合伙人家东出5万当散家.我也出5万当散家.我俩负责切牌配合庄家.记得那年是93年秋天在我看来.以后的赌局是只有赢没有输的时候.我又看到了希望.没想到.我自以为遇到的真命天子竟然是让我倾家荡产的阎王第二天,我俩先去和家东碰了面,详细的分配了我俩的任务。 于是三人分开走去了那家酒店。 去了以后发现已经有人当庄了,我们只能当散户,由于知道当天当庄的手里有点玩意,就没有上去赌。 只是看热闹。 也想发现点什么。 但是怎么也没看出门道。 渐渐的快到中午了。 有个散家输的很多。 他叫嚣着下午谁也不要和他抢庄。 去筹集赌本去了,中午是庄家请大家在酒店里吃饭。 吃饭当中。 宝林联系了几个人。 说咱们开房间自己去玩。 自己当庄。 最小1000。 最大可以叫庄家的底。 这里说一下。 庄家的底就是每局庄家出3万元。 输了庄家可以续钱继续当庄。 赢了除非庄家提出不当庄了。 只要还当庄。 台面上赢的钱和本是允许散家一把和他赌输赢的。 当然有个封顶。 就是庄家台面上超过10万的时候。 可以重新计算。 也就是把赢利的钱放到包里。 继续拿3万元起庄。 家东这个时候凑到我身边和我说:那些人都是外地的凯子。 不搞白不搞。 就是出了事,他们也不敢如何。 趁上厕所的功夫。 我和宝林说了几句。 宝林说那些人都是外地来收购渔货的,手里很有钱。 一个个彪的很。 彪就是我们这里的土话:傻的意思。 急三火四吃完以后。 我们就和这些外地人开了房间。 我负责坐天门。 赌局开始了由于宝林牌洗得很好。 我在下面配合的也不错。 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 宝林台面上就有大概9万多元了。 这里有他的3万。 有我输进去的快2万元,其他的都是那些外地的傻瓜输进去的。 这个时候为了保证台面上的钱不被别人一把叫走。 家东就应该出面叫一把。 把钱都赢走。 于是宝林就说起了我们在一起核计好的暗号。 提示家东该出手了。 家东就凑了过来,把钱往台面上一丢,说:“庄家的底我叫了”。 大家没意见吧。 我当然没意见了。 就说:”你叫吧反正我是叫不起的”。 但是有人不同意。 其中一个外地人说:“我要叫。 这里有我输的钱。 我可以优先叫。 你(指家东)一直看热闹,有什么资格优先我们叫牌?”他抬手就把一把钱扔到桌面上。 和宝林说:”我和你叫。 要你的底”其他的人也都跟着附和,我觉得也是。 毕竟家东一直站着看。 我有权利叫底,但是我手里就smenhu万左右的样子。 是没资格叫底钱的。 于是大家都没意见。 让这个外地人叫底。 这个时候我只能期望老天爷保佑了,因为宝林的牌洗得再好。 人家要是切牌切到了那个位置他才能赢。 切不到呢?只能听天由名了。 宝林哗哗的洗着牌。 洗完了往桌子上使劲一墩,示意可以开始了。 那外地人没有用手去搬牌。 只是拿起最上面一张牌,随手往牌里一插:就这里了。 我在出门叫。 所谓出门就是庄家的右手的位置。 我是第2个位置叫天门宝林把他切牌的位置搬开放在台面上,那是一个方片8。 这么多年我都记得那张牌。 8应该从末们发起。 他就一张一张的发牌。 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去了。 牌发完了。 按照规矩谁压钱谁看牌。 宝林先把牌亮了出来,是一个9和一个7按照瞪眼的规矩是9+7=6点最大是9点。 哪个外地人把自己的牌慢慢的拿起来。 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 把牌往台面上一丢。 说:“我8点”我一看是一个q和一个8带花的牌都按照0点计算。 眼看着桌子上的钱归了人家,我是干着急没办法。 宝林好象一点也不慌张。 又从包里拿了3万元放到了台面上说:继续我续庄。 于是,故事在重演,一直到下午5点。 我的钱输没了。 宝林的钱也输没了。 一直是我切牌。 庄家总赢。 快到封顶的时候人家就一把叫走了。 我不甘心就这么输了。 就和家东说:”你的钱一直没动,借给我吧。 我要翻本坐庄”。 开始我们三人在一起核计的时候,只核计了赢钱该怎样分。 但是没有说输了该怎么样承担。 眼看着家东一点作用也没起。 钱还一分也没动。 我的想法是拿这个钱翻本。 输了的话,大家一起倒霉。 不存在还不还的。 家东也没忧郁,把包里的钱全部扔给了我,我当时哪个感动。 是没有文笔能形容得了的。 宝林手里没了钱只能站一边看着。 我就坐上了庄家的位置。 心里很紧张。 以至于洗牌的时候手都有点哆嗦。 我下的是2万底。 结果可想而知,第一把就被人家连根拔走了。 我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 就把3万元全摆在桌面上。 人家赢钱的气势就是盛。 也是一把叫。 天见可怜。 我赢了。 手里是6万元。 这个时候另一个微胖的外地人把6捆钱扔在桌面上说:我叫一下,我当时想:赢了这一把说啥也不干了。 还家东5万。 扣除我的成本5万。 我还能赢2万。 但是老天却和我故意作对。 不用说,我输了钱被人一把拿走了。 这个时候牌局就结束了,赢家丢给我500元算是采喜。 房间里只留下我和宝林,家东三人大眼瞪小眼。 忽然我脑海里闪出一个想法:他们都是一伙的???但这个只是我的猜测。 没有任何证据。 没有任何把柄。 第二章 合伙做套 我们三人都沉默了很久.家东先开口说话了:“小三(我在家排行老三).你那钱什么时候还我?我都是瞒着老婆拿出来的”.我说:“这个钱是咱大家输的.怎么要我还呢”?家东说:“我是看在和你家老二的关系不错才借给你的.输的钱和我没关系.我一直没参与.这个帐你自己和宝林算吧.如果要算的话,宝林输了10万.你输了10万.你俩直顶直了.和我一毛钱关系也没有.我给你一个星期时间.不还的话,我去你家里找你父母要”说完了不等我回答就摔门而去了.宝林就拍拍我的肩膀.说:“想办法搞点钱.咱们不能就这么认输了.一定要捞回来”.虽然心里隐约觉得不对劲.但是没证据就是没法去说.不记得我和他是怎样分手的,只知道我走在大街上,不敢回家.就顺着大街乱走着.那500元一直被我撰的紧紧的.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翻本.我又跑回了酒店.那边房间的局一直没停止.那几个外地收海鲜的也都在做散户.我就选了个视野好的位置.把500元放在手里,做出一副随时要押钱的样子.其实我在一直盯着那几个外地人.我发现他每次去拿发给他那门的牌的姿势有点古怪.具体那里古怪.我说不清楚.他总是手扣着向下去拿那俩张牌.拿起来了就扣在手里看.不让别人看.看完了继续扣着向桌面上送.快送到一半的时候猛然把牌翻开.我这个时候就长了点心眼.就凑到了桌边上.故意帮押钱的助威.以便于今距离观察他.但是我确实是观察不出什么了.晚上我就没回家.就住进了宝林包的房间.宝林一直唉声叹气的.说不应该让叫底如何如何的.说他手里还有点钱.可以东山再起.让我帮他,我告诉他我实在是拿不出一分钱了.他说没关系.钱由他来出.我就负责打配合就完了.我一听.有这样的好事?但是确实他这样说的.于是我又傻了起来.又把他当成了我的救世主.但是,我只能拿赢利的20分之1.我一核计.不用拿钱,输了和我没关系.赢了有20分之1可以拿.有这样的好事不做是彪子.当天晚上我俩好个研究.决定找时机大捞一把.第2天醒了早早的吃了饭.就赶到了房间.大家都说最近手气背,输了不少钱.这个时候有几个不愿意玩扑克的就玩起了押宝.所谓的押宝.就是庄家面前放一个本子或者白纸.他面前的代表1天门的位置代表3出门代表2末门代表4把筷子分成4小根.有一根不刻记号代表是4.刻一个坑代表是1刻俩个坑代表是2.刻三个坑代表是3.庄家把自己蒙在床单里.每次往一个小盒子(用玉米骨,把中间掏空)里.让大家猜是几.庄家要选一个自己信任的人当把帐的人,负责维持大家押钱的秩序和把谁谁把钱押到了哪个位置用喊话的方式告诉蒙在被单下的庄家.押法也很简单.你猜他最可能出几?最不可能出几?就押最有可能出的那根筷子.最不可能出的那根你可以选择输那一门.也就是说:你认为他出的是三最不可能出2,你就可以押三输2如果出1和4庄稼和你都保本.这样的押法是1:1的赔率.你也可以押俩门输俩门.也是1:1的赔率.你要是押一门输俩们,你输了就是押上的那些钱.赢了可以得双倍.也可以押"古丁"就是押一门输三门,赢钱庄家赔你三倍.庄家每次出3000元做底.也就是说,散户可以押3000元就到顶了.如果外面还有散户押钱,表明要输你押的那一门,你可以连庄家的底和桌面上散户的钱一起叫.最大的时候3千的底.外面散户可以互相对着押到好几万.也就是说.我押3输smenhu0元.你可以押1输任何三门.带庄家的底和我要输1的钱是6000元.如果别人也选择输1.你可以继续加码带着别人要输1的钱.偶尔超过1万的赌注.庄家要打去10分之1的水钱.也就是说.你想静得一万元,需要押上一万零五百元.赢了庄家3000元归你,还有帐上的7000元.,只给你一万,帐上多了的钱也不给你.输了就要把零头也输进去.这个钱主用是用来支付酒店的烟酒钱和房费.赌法大致是这样的.这里就是个比拼胆量和智慧的赌法.这个赌法在东北流行很久了,从小我就接触过.上午大家都被这个局吸引了过来.就没有人玩扑克了.由于人多.看庄的需要很好的场上维持能力才能保持场上的平衡.中午吃饭的时候.宝林就拉我出去吃.说他想坐庄,希望我给他掌握台面.不用我出钱.我负责帮他唱帐.关键要把谁押的大帐给他报出来.很多时候押宝就是庄家和大的连底带帐都要的散家比拼智力的.虽然我对他有戒心,但是不需要我出钱,还有钱拿,这样的事我当然要干了.而且我这个时候要害他是很容易的,因为他在被单里.上面什么状况他都看不到.他把宝装好以后就直接把盒子递到我的手里.我把出口握住.任何人都看不到.我就示意大家可以下注就可以了.然后维持一下场面,计算一下那些钱超过庄家的底钱和散户台面上的钱.有时候会有散家押多的情况.需要看桌面的人给予提醒.如果不提醒的话,很容易出现纠纷.也就是说:如果有多家押这个3.而帐上的钱和庄家的底都赔完了还不够的时候.会有你拿多了我拿少的争吵.我俩约定,每次他做几.都用脚给我提示.我知道是几.有时候可以左右到散家的决定.别人不会来看我的脸色来猜是几.我可以半开玩笑的把别人押对的钱搞到别的门上,或者把一些拿不定主意输几的散家.把他们摆正输那门.当然.也不能次次都这样,要真真假假.吃完饭后陪他去银行取钱.取了五万元我俩就直奔酒店而来到了酒店.正好一个庄家赢钱了.宝林就劝说他把庄家让给他.一般赌桌上坐庄的输了,是没人和他抢庄的.赢钱的一般都会让庄.下午我俩配合的不错.一唱一合.赢了4万多.完事后他丢给我5000元钱.我简直把他当成了救命恩人.自己终于有本钱了.晚上在一起住.就没有玩.拿他的话讲:见好要收.避避晦气.明天再战.反正局一直在.晚上他约了个朋友.叫狗剩子.我们一起去吃烧烤.喝酒当中.说起了今天的赌局.狗剩子说他也想入股.但是他提出一个新的打法.他顶帐做.所谓顶帐做就是他不用蒙在被单下.自己做自己看帐.让大家随便看他的脸色.随便用钱在四门上比划看他的反应.随便大家拿话试探他.我当时说:“你咋那么厉害?”他嘿嘿的笑,说:“需要我俩的配合”.我就问:“那我俩应该如何如何配合?”他说:“我每次出几.我必须让你俩知道”.我就问他:“我要是知道了我押你古丁.连底带帐都要了”.宝林说:“你当全场人都是傻子?没有你那样玩的”.因为押宝要给庄家留个空门.也就是说:四门不能全都有人押.必须有一门不可以押钱.都要押的话,谁钱多谁说了算比如说:四门都押了钱.庄家是只收不出的.如果遇到了场上的散家都有门门押钱的时候.这个时候就需要场上的散家达成一致.必须有个人把钱挪走.让出个空门.规矩就是谁钱最少谁搬走我和宝林就是逼人搬家的角色.但是也不能总叫人家押对的人去搬.那样会被人怀疑的.有时候要真有时候要假.有时候要保护庄家的底钱.如果有人都要了,而且你也知道他押中了;你可以去要求分一杯羹.或者你直接下大注.把庄家的钱和帐面上的钱都要走.这样钱在我们三个人手里流动.总是不会输的.当前我的难处是:手里就5000元.上了场也是跟人家后面扬扬沙子的角色.狗剩子说没问题。 他先拿2万给我用.事后一起算.输了都算他的.我一想:这样的好事不干是傻瓜 第三章 钻进圈套 当场,我们三人约好了:庄家收钱的时候.把钱拿手里的时候.要是握一下,就代表他下次要出1要是在台面上理一下也是要出1如果偶尔抬头和我对视一下也是出1如果他和宝林对视则是下把要出2如果要烟抽.第一次要烟则下把出2如果第2次要烟则下把要出4如果他抿嘴唇.则代表他下次要出3如果他伸一下腰也是要出3如果他吸鼻子.第一次代表他要出三第2次吸则代表要出2如果这些都没发生.就是要出4一夜无话第2天我就拿了狗剩子给我的2万元就去了.别说还真好用.当天就赢了2万多.我俩在下面配合的还真不错.但是这个狗剩子是个怪人.他竟然连续出了17个1把所有人都搞糊涂了.都不敢相信下把是1还都不敢去输这个1如果不是这17个1赢的我觉得还会多.当天他俩就给了我5000元.于是我又有了1万元的本钱.我仿佛看到了一丝的希望.而这些天.我父母都知道我拿了家里的钱跑了,都在到处找我.而我现在连酒店的门都不敢出,毕竟是个小县城.说不好就能遇到.晚上.家东到酒店来找我.找我要钱.任我是如何分辨那钱不该还.奈何他动了粗.把我手里1万多元抢走了.这个亏吃的.还不能报警,没地方说理去.于是我又成了一个没本的小赌徒.那天晚上.我的哥哥在我住的酒店找到了我.生拉硬拽的把我拖回了家.家里的气氛很不好.我妈妈一声不吭的坐在那里.我父亲过来就是一个电炮,问我:“拿了钱干吗去了”?我开始还不承认.奈何取款条上有我的签字.我只好说实话:赌输了分文没有了.父亲拼命的打我.看样子是准备要结果了我的小命.母亲则护住我让我快跑.于是我就逃出了家门连续几个星期我都躲回老家我姑姑家.家是不敢回了.手里也没钱去赌了.眼看着总躲也不是个办法.我就回到了哪个小镇.这个时候的哪个小酒店已经是物是人非了,因为被举报.酒店被封了门.也抓了好几个长期在那里包赌的赌徒.没了地方去.我就满街的穷溜达.这个时候遇到了以前经常在赌桌上见面的一个人我们都叫他虎头因为他的脸形比较象老虎他拉住我.问我最近如何.我把我的遭遇和他一说,他说他看到宝林了,经常在一个水产品的加工点和人家赌.也是赌押宝.于是我就直奔那里去了,虽然口袋里一分钱也没有.但是宝林在那里,我就有点希望不是?到了那里,发现赌局进行的很火.而宝林只站在以一边只做个散户.我问他咋不坐庄,他说最近都输光了,实在没钱做庄了.就连现在手里的钱都是在场子上和别人借的.白天就这样过去了,我站在桌子边上象个呆瓜一样看着钱从这个人手里流到了哪个人的手里.任自己眼睛冒着红光.晚上往回走的时候.忽然遇到了以前一起读书的一个朋友.叫杰见面后互相寒暄几句.得知他是在一家银行做贷款员.我忽然有了想法.家里的房子是我的名头.何不拿来抵押贷款?有了这个想法以后.我就象着了魔.经过我的策划.终于有一天我把房子的执照在家偷了出来.在外面求爷爷告***借了钱做评估.和前期的各项税钱.93平的楼房.被我抵押给了银行.贷了3万多元.93年在我们那里.93多平的房子大概就值5万元.银行是按照75%贷的.从银行出来.我眼前也闪现了母亲那乞求的眼神.但是我顾不得了.我拿着钱就一头钻进了哪个水产品加工点.到了那个水产品加工场,发现所有人都在那里坐着说话,并没有开局的意思.我就问大家:“怎么还没有开始啊”?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扯.听了半天都是些小散家.都没有坐庄的能力.我因为包里有三万多元,胆气也壮.就要求当庄.大家表示先亮货.我就把钱拿了出来.大家看到钱,就都没意见让我当庄.在这个时候进来一个外地人.瘦瘦的,眼睛很亮.我这个时候对外地人有点警觉,就说:“我坐庄不带外地人,只准看不准动牌”大家也都没意见.那外地人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大家都说要玩押宝.因为在这些人里面我找不到可以帮我看桌面的人.而我自己顶帐做我又心里没底,就拒绝了,还是玩瞪眼.要求最小押300.最多一门不超过3000.不带叫底的.于是都没有意见.局就这样开始了.开局后我运气出奇的好.不到2个小时的时间我就赢了3万多,这个时候外面这些散户手里都没有多少钱了,这个时候陆续又来了一些人.大家只是看着.我动员他们上来押钱.他们都笑着说我太盛了要避避我的锋芒.如果押宝的话我的气不会这样盛.还可以上场和我较量较量这个时候我已经对押宝局持很谨慎的态度了.没有熟人替我看帐我是绝对不会去坐庄的,而叫我当散户.我还怀疑他们互相之间有猫腻.这个时候狗剩子进来了.我看到他就直接和他说:“咱俩出一担如何?”(就是合伙坐庄的意思)他没有反对.就和我合伙坐庄.我替他看帐,好象命运就喜欢捉弄我.开局就一直输.转眼的功夫就把我开始赢的钱都输了进去,我俩每人输了3万多.我沉不住气了要求狗剩子看帐我来做庄.我把被单蒙在头上,自己也不听报帐,4个棍子乱装一通就递出去,说实话,有的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装的是几.但是,外面的人都象长了眼一样.每合都连底带帐的给我掏个精光.不到晚上.我就又成了身无分文的穷光蛋。 晚上,大家都去吃饭了,可是我很惶恐.我脑子一直有个问题: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第四章 初涉千术 第四章初涉千术我自己慢慢的溜达着,走到海边坐下.狠狠的抽着烟.狠狠的抽着自己耳光.我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父母.我父亲一直有句话:我上辈子欠你的.出了你这样的一个败家的东西.他们还不知道.我把住的房子输了.正坐着胡思乱想.听到身后有人走过来.走近了才看清楚.是下午在看热闹的那个外地人.他走过来靠近我一起坐了下来,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兄弟.输就输了,可别想不开啊”.我白了他一眼.问他:“你看我象看不开要自杀?我就是要自杀也得搞明白是怎么回事?”他笑了,自己给自己点了根烟说:“你也开事(老千的话就是知道有人搞鬼的意思)嘛.怎么自己把握不住?”自己想想也是,明明知道有鬼也要冲上去.我这是怎么了?过了这么多年我也没想明白当时我是怎么了.只能说被鬼迷住了,呵呵说话的功夫.他拉住了我的手.我有点激灵.一把把他的手给摔开.他笑了笑:“你别把我当玻璃(同性恋).我下午就注意你的手了.你手长得不错.不弹钢琴可惜了.”我呆呆的看着他.寻思着是不是该抓个大石头朝他脑壳上狠狠的砸几下.他没理会我,继续说:“你的手是一个做老千的好料子.你相信我不?”我问他:“我凭什么信你?你以为你是谁?国家总理?”他没恼.接着说:“我可以帮你把钱捞回来.”我一听,眼睛就发了光.对他说:“我现在钱无一分.房无一间.地无一垄.好象没多大可能翻本.”他又笑了,笑的很阴险.问我:“你想不想知道你下午是怎样输的?”我说:“当然想了.你能告诉我?”他没有说话.只是拿出一个传呼机给我.我拿起来仔细看看,壳是传呼机的样子.但确实不是一个传呼机.有一个很大的图钉顶面的东西.又拿出几根皮筋.不由我说话,就把那东西绑在我的胳膊上.然后他在自己带的包里找东西,边找边说:“老千有一张老头票就敢说场上人的钱都是他的.”我问他:“你为什么帮我?”他苦笑了一下:“不是帮你.是帮我自己.”说着话.他拿出个小瓶子靠近了我,我忽然觉得绑在手臂上哪个东西用电在电我.很轻.但是确实是电.我一把就把哪个鬼东西抓了下去.他连忙护住.拿在自己手里,看着我.问我:“你明白没?”我还是有点迷糊.他举着哪个小瓶子说:“这个是一种特殊的工业用水.”我忽然脑壳开窍了.高兴的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原来那些人是把这个药水涂抹在押宝的四个小棍的其中一根上.当哪个棍出现了.就是在桌面上,用哪个小仪器能感觉的到.也就是说:把这个药水涂抹在3号棍上.当庄家出了3号棍的时候.外面拿这个仪器的人就知道这次庄家出的是3.反之没反应.那就可能是1,2,4反正不会是3.可以押任何一门.选择输3就可以.明白了以后我又觉得不对.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呢?听了他的述说,我才知道事情的大致原委事情经过是这样的:他叫大伟.是营口那边的人.前些日子听人说我们这边赌局很火.想过来捞一票.就带着押宝作弊的工具来了,来的时候是通过宝林来的.原先他们说好了,他出工具,宝林配合上场押钱,赢了钱55分成.可是来了以后,他发现,被宝林耍了.因为他每次都把庄家要出的几用暗号告诉宝林.他们的安好是,当他把一次性打火机的铁头朝外摆放的时候,庄家带药水的那根棍出现了.如果其他摆放的方式,就是庄家没出带药水的棍子.具体哪个棍下的药水.由宝林手里的烟根先沾上药水.看合的时候趁机涂上.同时参与的还有狗剩子.可是赌起来的时候,大伟发现.根本不是那回事.对他的暗号宝林好象总慢半拍.总是被场上别人先押到.也就是说,他怀疑宝林放水给别人.结果是前几局,宝林根本没赢到钱.庄家输钱也没大伟的份.大伟也不是傻子.看出了点道道.就和宝林终止了合作关系.改换成和狗剩子继续合作.由狗剩子带这个小机器上场.先后也没赢多少钱.分的那点钱和场上庄家输的差别很悬殊.后来经过大伟的观察.狗剩子放水(就是故意把庄家的底告诉了别人)但是苦于自己是外地人.又抓不到由头去说开这个事.这样回去吧,也不甘心.他说场上押宝的人,和宝林狗剩子他们大部分都是一伙的,他倒真的成了旁观者.今天他发现了我,发现我一开局大家都群拥而上,说我很"宣"(老千的行话:大头的意思).他想通过我出气,也想通过我捞点钱再走.现在我明白了,我被宝林耍了?!我就和他说以前我们一起玩瞪眼输钱的事,大伟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沙子.拉起了我说:“走我带你到我住的地方去.和你好好唠唠.”到了他住的小酒店,他说要教我点东西.让我去买几副扑克.我就跑出去买了几副.他先和我说我瞪眼输钱他们是怎样出千的.他说:“你知道"水云袖"吗?我说不懂.”他就把扑克哗哗的洗了几次.扔在**.让我随便切牌.我随手就切了一下.他示意我自己发牌.我就发了四门牌.他和我对着坐的,他说:“你看看我面前是几点?”我拿起来是一个k和一个2也就是2点.然后我就按照他的意思把牌又扣回他面前.他把牌拿了起来,在手里看了看,往我面前一丢:“是9点吧?”我一看,竟然真的是个9点.是4+5.也太玄乎了吧?他笑着说:“其实在我碰到牌的时候,我已经把牌上面的3-5张牌给弹到了袖子里了.也就是说.现在你面前的扑克少牌.被我偷了.”“在我去拿发给我的牌的时候.拿的瞬间.牌都已经在手里了.也就是说我手里拿的是偷的5棵牌和你发给我的2棵牌.这样我手里是7棵牌.我用手把牌都握着.不会让你看到我手里是多少张牌的.我选好了需要的点数后.把不需要的牌都摆放在上面.往桌子上放的时候.已经把不需要的牌都用手指头弹回了袖子里了.”然后他让我站他后面.他又演习了一次,这次我可看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原来我的钱是这样被人赢走的.接着他有把牌都收拢在自己手里.让我看最上面一张牌的花色.我看了是个花4.然后他把花4扣回牌上面.连续发了4家的牌.让我看看花4在谁家.我就把他发的第一张牌给掀开说:就在这里嘛.结果不是.我把所有牌都掀起来看.都不是.他又阴阴的笑着说:“那花4还在上面.没发。” 随后就把那花4翻给我看.果然还在牌的最上面.我说不算.再发一次.我盯着,他说:“别说你盯着,1000人都盯着也是那回事.”他就又发了一遍.我努力的瞪大了眼睛看,也没看出那里作弊了.废话少说几句,那天晚上他教了我很多东西.虽然那些把戏在我今天看来.只是一些刚入门的低级老千的把戏.但在当时的我看着,不亚于遇到了神.那天晚上他教了我如何把牌最上面那张牌留住.等到确实需要了再发.每次发牌都发第2张牌如何把最好的牌都留在牌的最下面.需要那张的时候就拿出那张.也就是从牌下面拿牌,但是外面的人看着我好象还是按照顺序从上面发牌一样如何把牌给弹进袖子里.当然.现学是肯定来不及的,因为那是功夫活.不是一天就能练成的.他只是演习了慢动作给我看.让我自己勤练习.用他的话说:你的手必须比场上的玩家眼快.要不就会被抓到.袖子活需要我自己把衣服袖子做一下:低级的老千一般喜欢玩袖子藏东西.最早大都是在袖子里放个纸壳.作为滑道.方便扑克的进去出来.也有的是把袖子用米水给烫过.有一个模糊的滑道.但在哪个时候我心里只关心一个问题:如何把钱捞回来?这些东西我现学现卖.肯定是不行的. 第五章 初战告捷 第五章初战告捷他就把押宝用的四个小棍拿了出来.随手拿个苞米骨.在下面摸索了一会,把盒子递到我面前.让我猜是几?说来真***邪.我说是几就是几,几乎把把都猜得中.看着我不解的样子.他又阴阴的笑着.说:“想几这个东西他就是个几!”经过他的详细演习.我才搞明白.每次出来的是个空合.那四个棍子都在他的手里夹着,根本没放进合子里,但是往外要出合的瞬间.也就是外面的散家要接过盒子准备看里面是几的瞬间.把他想要的那个棍子给续进去.他详细的给我分解了应该如何做的技巧.手上肌肉的力度的把握.每个步骤应该注意那些细节.如何利用外面散家去拿合的时候.你欲给不给,这个空挡最好做.关键要大胆,心细.不要怯场.心理素质一定要过硬.手一定要快.这样我就硬是一夜没睡觉.反反复复的练了一夜.觉得还马马乎乎.忽然我想起了一个问题:他们在棍上能涂药水.我现在学的这个好用吗?早上我对着镜子看到了自己:乱蓬蓬的头发.血红的眼睛.这个是我吗?等大伟起来了,我把我的顾虑和他说,他大笑,告诉我:“所有的棍子你都用口水吐几口.在手里来回是使劲搓.这样药水就有可能串们.让他探测去.随便的探测.那样所有的棍出来,机器都会提醒他.他会自己蒙了的。” 然后他就检验我晚上练习的成果.我就做给他看.他看完了十分的满意.说:“果然没看错人.你天生就有这个天赋.我练到现在你这个水平.得从开始会的那天练几个星期.你一晚上就练出来了.”听着他的话,我忽然觉得好象在那本武侠书上见过这句话.不由的跟着他嘿嘿的笑着.大伟问我:“你还有钱没?”我告诉他就几元钱了.他从包里拿了3万元丢给我,说:“你自己去.回头我自己也去,进去你继续装不认识我.该咋做就咋做.但是你在桌面上不能把把杀大的散家.也不能把把去赢钱.该放水还得放水.”一起吃了早饭.他让我先去把头发理一下.拿他的话说:“有个精神气.有个新面貌”.然后他就走了.我揣着不属于自己得3万元钱.走路飘忽忽的.看着太阳.忽然觉得自己有一种重生的感觉.理了发.我就奔那水产品加工点去了.虽然时间还早.但是也聚集了不少人.大家看到我,纷纷说.“老三你来干吗.等大家给你甩喜(就是赢了钱的玩家给大家派喜)啊.”我没理会他们的嘲笑.说:“我来捞一下。” 说着我把1万元放在了桌面上.这个时候就有人把押宝的工具给放在了桌子上.我假意推辞:“我要玩瞪眼.不玩这个.”结果大家都说:“只玩押宝.瞪眼没意思,显不出智力水平.”我就打蛇随棍上.要求我自己顶帐做.自己出宝自己看帐.我听到有人小声说:“老三急眼了.”我心里笑着.很阴暗的笑着.说话的功夫.狗剩子进来了.他说:“老三咱俩出合.”我说:"不得.我自己来,你要押我我也不反对.我是输急眼了,谁钱都不嫌弃.”其实我心里早把他家的祖坟翻了18次了.这个时候还没看到大伟.不知道他去那里晃去了.没他在眼前,我心理有点很轻松的感觉.快开局的时候,我发现狗剩子把胳膊故意放在桌面上,我就知道他要用机器来探测.我拿了那四个小棍.故意说:***,去去晦气.使劲的吐了口水在棍子上,来回的搓动.嘴里念念有词:“老天爷保佑我,观音保佑我,关2爷爷保佑我。” 估计把药水都冲乱了,我才把手放下.知道我开局,场面果然很是火暴.我出3000一合.场上最多的时候互相杠.竟然有几万元.开局后我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每次把盒子拿起来.狗剩子就有点抖.他木着个脸.场上好几个人都看着他,我估计那几个都是他们一伙的.估计把孩子搞迷糊了.我心里笑的:"该~草你妈的.我要叫你输钱”上午我作弊很成功.一上午赢了8万元.场上的钱大部分都被我赢了.快到中午了.看看没几个人有赌本了.我就把棍子往桌子上一丢.说:“下午咱们继续.”我只是不明白:大伟去那里了呢?中午去了他住的酒店.竟然发现他在睡大觉,觉得这个人可真有意思.他见我来了,简单和我说了几句.我把11万都扔在他的**.看着他,他说:“你这个人啊.干吗这样猛?这样下去局会不长久的。” 说话的功夫.他把自己的本钱3万拿了回去.给了我3万.他自己留了3万.把2万单独放在一边.说:“你下午去把这2万给输出去.必须输.不准作弊.凭运气给输出去.”我艰难的咽着口水.“问他:为什么啊?你跟钱有仇?” 第六章 接触赌场 大伟看着我.问我:“你懂不懂的蓄水养鱼?你天天赢钱,没鬼也是鬼.最后大家抓不到的情况下.人家都不和你玩了,你能如何?下午必须去输.就这2万.输了就拍屁股走人.”下午自然不用说.我去了,把那2万元输的连根毛都没剩,走的时候我看那些赢钱的家伙一个个红光满面的样子.心理忽然有一种变态的快乐.晚上按照大伟的吩咐我没有去.把昨天缺的觉狠狠的给补了回来.早上一直到9点多我才睡醒.正坐着发呆.大伟进来了.和他简单和核计了一翻.我就又去了那个水产品加工厂.仔细算下来大概这样的日子过了有快一个月了,收获很是丰富.把房子贷款提前还了.把家里偷的钱补上,把外债都还了.手里还有大概9万多元.后来主要是来了外地人.大伟说他知道来的是千.让我别玩,因为我们俩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冲我来的.还是冲赌局来的.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对押宝开事.大伟看在这里继续住也没什么意思,就回家了.好象我的生活又回到了正轨.闲来无事,就天天在家里练习发牌.抽牌.每天走到那里.兜里都揣着扑克.偶尔也去瞪眼的小局上碰碰运气.但是从来没敢出过千.因为自己对自己没把握.这个东西好象练习的时候总是很顺溜.但是真要实战.心里总是不哈胆.但是确实遇到呆人的时候.也是敢的,这样的日子晃晃悠悠的到了腊月.每天出去玩.偶尔耍点小聪明.手里的积蓄渐渐的有13万左右吧.在那个年头.算是很富有的一个小地主了.也找了个女朋友.女朋友也知道我赌,但是看到我总拿钱回去.也就不说什么了.由于女朋友是外地人.就接到我家和我父母一起住.虽然我父母对我很有意见.但现在在他们眼里.我好象变好了.记得哪个冬天很冷.押宝的人基本都消失了,好象大家都把这个局忘记了.有时候我有心想组织人玩,也组织不起来.一天.正在闲溜达.遇到了狗剩子和宝林.他俩在押宝局上没轻被我搞.但是由于他俩没我什么把柄.也说不出啥.见面都嘿嘿哈哈的打招呼.宝林很神秘的把我拉到一边说:“老三.咱们这里有专业赌场了.”经过攀谈.我知道了这个赌场的来历.是我们当地的县长做后台.北京来了一群人开的.有百家乐,21点啥的,好象在电影里看到的那里都全.赌的人遇到这样的事怎么能错过?那知道.这个赌场差点把我吃了那家赌场是晚上8点开始营业的,营业时间到第2天早上5点.晚上带了1万元早早的去了.去了才知道,里面真是热闹.什么人都有,平常看到的警察也穿便衣在赌,到处转了转.有百家乐.梭哈,21点.色子.28杠.每个桌子边上都是穿个蓝色统一服装的小丫头片子.都操一哭的北京腔.由于以前没接触过这些赌法.就挨个桌子看热闹.看来看去就把规则都掌握了,由于其他的桌子都限码,百家乐最高限8万.以前在电视里见过这个东西.现在真的摆在了自己的面前,忽然有点不太适应.百家乐开局是这样的.首先赌场拿出8副没开封的扑克牌.让场上的玩家验牌.扑克比市面上的要大一些.按照他们的说法是在澳门定做的.都没意见的话.就把扑克打开.每一副都用手给列开.让大家再验.都没意见的时候,就把扑克放进自动洗牌的机器洗.都洗完了.都垒一起.由外面散家随便的切一下.切完了.就把切的位置算牌头.切出去的算牌尾.放进一个盒子里.把盖子盖上.只有一个出口可以往外拿牌.牌放好以后.小姐会提示大家可以削牌.所谓的削牌就是散家可以提出前面多少张牌作废.直接拿出来扔到回收的盒子里去.如果这个程序走完了.小姐就宣布规矩:就是敲铃以后.任何人不的动赌注.也就是所谓的买定离手.谁押的注大谁有权看牌.看牌只准在桌子面上看,扑克牌不得离开桌面,离开的算输.所谓的堵法就是庄家和闲家还有可以买和(就是赌双方拍一样大)散家可以随便押庄押闲.庄家和闲家的差额又赌场补齐.比如说:闲家大.押了1万.庄家小.押了1千.差的9千由赌场给.反之.差的9千由赌场赢去.当然还有一些破烂规矩打水啥的就不一一去说了.和咱说的采喜一个意思转悠了半天还是觉得这里有意思.就在百家乐的台前站了下来.看了一会觉得很公平.如果押100.输了可以押200再输了可以押400一直这样押总有中的时候.忽然自己为了自己有这个想法和兴奋.就去买了5000的码.可是想归想,玩起来可就不是那回事了.因为总被所谓的庄闲出的几率所左右.反正是小钱.也就500一注那样随便买着.看着场上那些押大的老板们的各种神色也是个享受.(自己何尝不是?呵呵)不觉得就到了深夜.手里的码有了1万多. 第七章 赌场欠债 今天对自己要求不高.有了5000的赢利我就准备收手了.我去把码换成钱.还有800的零头.就没换,拿着800的码我随便找了个桌子换成了50元一份.都装在兜里,一抖哗哗的响.听着很有意思.挨个房间转悠了一会.看到宝林坐在押色子的桌子前.我就想凑了过去.这个时候凑过来一个大高个.主动的对我伸出手来:“你好,介绍一下.我是这里的负责人.叫我海哥好了.以后还得多来捧场啊”遇到这样自来熟的人,我也只能哼哈的和他应付几句.后来才知道,他是专门看场子的.所谓赌场看场子的分俩种.一种是专门的打手.专门看那些来闹事的.还有一种就是象海哥这样的人,表面是这个哪个的经理.其实就是为了防止别人出千的.我们统称他们为:暗灯就这样和海哥算是认识了.其实他和来这里的每个人都打招呼,并不是我自己一个人,所以我没有给自己添美的意思.哪个时候我在他眼里只是个小瘪三.不知不觉在赌场混了快一个月了.先后输了4万多.要让我真的好好想想,我还真不知道咋输的.有一天,我对象和我说,他哥哥想买个夏历车搞出租.想和我借点钱.我就拿出了3万给她用.算算手里还有5万多.总觉得别扭.于是就想去赌场大捞一笔.赢个几万就不干了.可想而知.那钱不到深夜就不跟我姓了.没了钱也没人肯借给我.我就回家睡觉去了.连续一星期我都去.去了只是看热闹.看人家钱来钱往,没人肯借钱给我.但是我就是收不住脚,每天都去看.这一天.海哥过来问我:“咋不玩了。” 我实话告诉了他.他说:“我可以借给你.”我一听高兴坏了.但是他提出条件.就是借给我码,一次可以借2万的码给我.我出门必须把码还给他.要写真的欠条.赢了采点喜给他.输了就写欠条.我一听有这样的好事,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当天晚上他扔给我4张5000的筹码.我又有了上场搏杀的资本了.结果天不随人愿.不到三点就都没了.我到处找海哥想再借点.也没找到.只能作罢.第2天我又早早的去了.也是2万的码.这样不觉得过了10多天.我就楞是没赢过钱.这一天我又依次输光了.海哥把我约到了一个房间,和我说,再不能借给我了,他拿出一把我签的欠条和我说:“先后我借了他30万了.”问我:“是不是先还给他一部分.”天啊,我欠了他三十万?是的,我确实欠了他三十万.白纸黑子写得再清楚不过了忽然从一个小地主变成了一个负债30万的穷光蛋.我有点接受不了.那几天是天天晚上赌白天睡觉,脑子里根本没去想这码事,现在忽然摆在面前.我有点傻了.但是海哥却没给我时间去思考.一个劲的逼问我什么时候给钱.我被他问急了,就说:“真的没钱.看看能不能再借点钱给我翻本.”他没说话就出去了.一会就冲进来4个人.抓着我的领子就把我扔到了走廊上(哪个地方7楼是赌场,8楼是他们住的地方,当时在8楼)紧接着就是一顿的乱打.我是有抱着脑袋任他们踢来打去.好象过了一个世纪.他们不打了.海哥蹲在我面前.说:你去筹钱来还.没指望你一次全部还清.但是你要有个诚意.三天之内先还5万.不还我们认识你家.你可以想象得出我们会干什么.随后我就被人拖到了楼下一个烧过的煤渣堆边一扔.就没人管我了.那天我不记得是怎样回到了家中.家里人都吓坏了.问我怎么了我也不说.第2天我2哥去打听知道了详情.家里顿时就象炸开了锅.我哪个时候就象一具走肉.任我爸爸打和骂.没啥感觉.好象真的不疼.不知不觉在家呆了5天.那里也没出去.家里笼罩着一片悲哀的气氛.对象是天天哭,但是哭能解决啥问题呢?记得那是快过年了.满大街的人都在忙着购买年货.街上到处洋溢了喜庆的气氛.而这个时候讨债鬼上门了.来了大概有10多人.来到我就就很不客气的拖凳子找地方自己坐.我父亲和人家说了半天也没用.人家只拿我写的欠条来.就俩个字:还钱.最后是我父亲拿出3万多元那些煞星才答应其他的暂时先缓缓.那些人走后,家里的场面我就不在这里说了.最后我父母商量带我去鱼村老房子住.在那里过节.我死活也没去.父母对我也是真的伤了心.就说你和对象俩先在这里住着.他俩回老家看看能不能借点钱帮我堵堵窟窿.送走了父母.对象说过年了.想要我和她回家过.我也没答应.说实在的,我满身上就300来元.路费都是问题.拿什么去过节呢?我把300元拿出来给了她.让她自己回家过节.我说我住一天也回老家过.她就走了,走的时候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带走了,我一看就知道她再也不可能回来了.但是我能说什么呢?我什么也说不出.都走了.就剩我自己了.翻翻兜里还有40多元钱.满家找.床下边.柜子角里又找出一些钱.合一起一共59元6毛钱.这个数字我是一生也忘记不了的.撰着手里这点钱我就出门了.妄想遇到个小局出一把千捞点.我们这个地方很小.自从开了这么一家赌场以后.基本就没有散局了.连个打麻将的小局也找不到.算了算,还有3天就要过年了. 第八章 选择自杀 还有三天过年了,我难道要回老家过年?回去过一个全家都发愁的年?说什么我也不能回去过年!坚定这个想法以后。 我又愁了,手里的这些钱够我过年?不行。 我得找地方捞点。 赌场我是不敢去了。 只好满大街的穷溜。 溜达了三天还是一无所获。 年到了,而手里还只剩下17元钱了。 过年我吃啥?新年的早上天刚亮。 门就被人敲得山响。 有人不停的喊我的名字。 听着很陌生。 我就知道是来要债的人来了。 憋住气没敢出声。 听着外面吵吵嚷嚷了还一阵子。 后来安静了,想来大概是人走了。 偷偷的藏在窗户边上看下边的动静。 大概5-6个人骂骂咧咧的走远了,在家呆了很久才敢开门出来。 看到自己家门上被人用红色的油漆刷上了很大的俩个字:还钱还有一排醒目的叹号。 我忽然产生了想杀人的冲动。 于是我冲进了厨房,把菜刀掖在裤腰带上就出门了。 我要找到那个海哥,我要砍得他屁滚尿流。 出门我就直奔赌场而去。 去了赌场才发现。 人家关门了。 门上写的通知:过年放假15天。 于是我就满街的又穷溜达了起来。 期望能看到参与打我的或者到我家要钱的人。 可是很奇怪。 他们仿佛都人间蒸发了。 我用仇恨的目光去巡视着每个和我对面走来的人,可是没人稀罕搭理我无理的挑衅。 在大街上又晃了一天。 夜幕降临了。 到处响起了哩哩拉拉的鞭炮声。 仿佛是在提醒我现在是过年。 实在是溜达累了。 加上快2天没吃什么东西了,盘点一下口袋里的钱。 还有12大元(打个出租去的赌场5元。 走回来的)走到一个小卖店附近,看里面亮着灯我就进去了。 买了一桶方便面。 加一个火腿肠。 用了2元5毛钱。 还有9,5元。 买了一包烟用了5元。 捏着手里剩下的钱。 忽然不知道该怎样去花了。 打个长途吧。 于是用小卖店里的电话给女朋友家挂电话。 在电话里我小心翼翼的问她:没恨我吧?她说:没呢。 只是咱俩结束了,我可不愿意跟你过一辈子。 你该找就抓紧时间找吧。 我哦的一声表示我同意了她的说法。 她还絮絮叨叨的说我中国那个的,我一句也没听进去。 只是说了句:借给你哥哥的钱不用还了。 就把电话放下了。 吃了面和火腿肠。 身上出了很多汗。 想来是这几天没怎么吃东西虚的。 抠去打电话2元钱。 手里还有2,5元。 买了瓶啤酒。 2元。 押金3毛。 剩了俩毛钱。 捏着这2毛钱和啤酒我就回家了。 家里真冷。 我们这里没暖气。 家家都是土暖气。 我把电热毯插上。 没开灯坐在被窝里。 大口的喝着啤酒。 听着外面热闹的鞭炮声。 想起了有前时候那洒脱的样子。 想起了在赌场自己被猪游蒙了心的傻瓜样。 想起了女朋友的小脸和走时候看我那凄凉的眼神。 想起了父母看我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想起了亲戚朋友象躲瘟疫一样躲着我的样子。 想起了林林种种的每件事和人。 想起了我以后没了出路。 我不禁放声大哭。 哭累了。 就那样绻在被窝里。 我忽然有个念头:我这样的人还活着干吗?不如死了算了。 我被自己的想法激灵的一下坐了起来。 对。 去死吧。 活着也是个废物。 拖累了一群人。 死。 可是怎样去死呢?跳楼?我家住3楼好像摔不死人。 摸电门?以前被电电过。 那滋味可不好受。 吃药?没钱去买安眠药。 忽然想起厨房里有煤气罐。 对,就开煤气自杀。 还没啥痛苦。 于是冲进了厨房就把煤气罐给拧开了。 怕自己后悔。 就冲到被窝里蒙着头什么也不去想了。 听着煤气嘶嘶的出气声。 我想一切都结束了。 不一会我的意识就越来越远了。 想动。 可是手脚被人摁住了一样。 由不得自己。 我心里明白。 可是喊不出。 于是我就“睡”了过去。 第九章 无耻的骗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被外边放鞭炮的声音给吵醒了。 我呼的一下坐了起来,只觉得头象裂开一样的疼。 我不是自杀了吗?什么状况?我有点发蒙。 我强忍着头疼。 去厨房看了看。 发现煤气罐的筏还是开的状态,摇了摇煤气罐。 竟然发现汽都跑空了。 原来就剩了一点汽,被我一放就都放干净了。 那点气根本杀不死我。 厨房的窗户还有很大的一个缝。 所以我没死成。 忽然发现自己没死。 觉得有点恼怒。 坐被窝里抽了好几只烟。 忽然为自己的想法很后悔:我凭什么去死?***~!于是我就穿好衣服。 揣着菜刀又出去找那个海哥。 死了也得抓个垫背的不是?走在新年的大街上。 虽然我穿的很多。 但是我还是觉得冷。 不停的吸着鼻涕。 但是找了一天也没找到我要找的人。 晚上回到家,实在是饿得有点支持不住了。 满厨房的翻找。 没找到现成可以吃的东西,于是我就找点面粉用水和了一下,揉成面团。 把油放进锅里(那时候我家的楼有锅台,有炕。 锅台用来烧炕用的。 没有暖气。 我们那里大都是这样取暖的)。 我自己炸起了油条。 可我炸出来的油条。 实在是叫不得油条。 很硬。 但是起码能解决肚子饿的问题。 我还是天天出去溜达。 还是天天吃着自己炸的面团。 混混僵僵的过了好多天。 这一天我又出门去晃荡。 在一家商场门口遇到了一个远房亲戚。 他拉着我和我说话。 他问我:“怎么气色这么差。” 我没敢告诉他实话。 只是搪塞了过去。 说话间,他说起他的哥哥被抓了。 是因为挪用公款。 马上要起诉到法院了。 正在想办法呢。 我问他:“在公安局那面没找人使劲吗?”他说找了但是现在案子已经交个法院了。 全家人很着急。 正好我认识一个法院的司机。 我随口说:“我认识法院的人,我帮你问问吧。” 寒暄了很久。 他留了个家里的电话号码给我。 让我帮打听打听。 叫我有消息给他家去电话。 大正月的。 我去那里帮打听啊?真是的。 也没当回事,就往家走。 人家都说无巧不成书。 呵呵我也这么俗套。 竟然就遇到了那个司机。 我就拉住他问。 他说他也不知道,自己只是单位有个开车的。 所了解不的不比我多到那里去。 看我有点失望。 他说:“我帮你问问吧。 明天我告诉你消息。” 这个事就这样我就没往心里去。 又混混僵僵的过了几天。 所有的机关都上班了。 有一天正路过法院的门口。 猛的看到法院我那个哥们开的车站在那里。 就进去找他。 他看到我显得有点尴尬。 拉我去他休息的地方说话。 并且帮我打听了一下,案子在一个姓孙的审判员手里。 又和我介绍了一些他知道的情况。 但是,想使劲帮忙啥的都是不可能的。 出了法院大门。 望着路边的积雪,正在发晕。 听到有人在喊我。 一看,正是我那远方的亲戚。 我看到他。 就把我刚听到的一切加油添醋的和他说了一通。 他一听我说的都对。 连连的抓住我的手。 让我帮想办法。 看着他急切的样子。 我忽然有了一个很罪恶的打算。 脑子里刚有了这个想法。 我的嘴巴就开始实施了。 经过我的加油添醋和忽悠了得。 他回家去拿了俩万元钱,让我进法院送给那个姓孙的审判员。 我拿着2万元就进去了,直接去找那个姓孙的审判员。 她很和气的接待了我,我说我想来打听打听谁谁的事。 她说了一些官话。 就把我打发了。 出了她的门的时候。 我把2万元全部放进了裤裆里。 秋裤是扎在袜子里的。 所以不怕掉出去。 出来了看到我那个远方亲戚。 和他说:“钱给她了,她让我晚上约你见个面。” 他乐得什么似的,连连抓着我的手说谢谢。 然后他就去找饭店先去准备我,我俩约好了6点我带她到饭店去找他。 分手后。 我回到家里。 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物。 把家里所有的地方都关好,出了门我就直奔长途客运站而去。 我要逃了~~~~~~~~~~那一年我24岁~~~~~~~~~我还记得那一年好冷。 是我生命中最冷的一个冬天 第十章 离家逃亡 第十章离家逃亡坐上了长途汽车。 我不知道应该去那里。 心里很害怕。 总在想:人家会不会报案?会不会被通缉?但那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晚上,车到了一个大城市。 望着大城市的繁华。 望着到处的高楼大厦。 望着满街的红男绿女。 我决定不走了。 被人拉客住进了一家小旅馆。 一夜10元钱。 我算是暂时安顿了下来。 找了个地方饱饱的吃了一顿。 大睡了俩天。 一个现实就摆在了面前。 总这样下去?我觉得我该找个工作。 没事的时候就去什么劳务市场。 发现都是些民工在找活。 觉得自己不合适。 翻翻报纸。 竟是些招聘经理。 技术人员啥的。 连续看了好多天报纸。 才发现有个职业很适合我---保安那个时候还没有什么保安公司,基本上都是派出所在招保安。 看到一些开这个三轮摩托满街跑的保安。 觉得很是羡慕。 于是就选了一家去应聘。 简单的询问,看了我的身份证。 填写了一些所谓的表。 我就成了一家派出所的保安了。 那个时候对保安的审查不是很严格。 基本都是一些退休的公安干部退居2线后在发挥余热。 分了一套保安的冬装。 穿在身上很是神气。 进了才知道,大街上开摩托满街跑的是联防队员。 是派出所在各个工厂借的。 工资归场里发。 我们呢。 就是要被派到一些派出所辖区内的酒楼。 宾馆,娱乐场所当保安的。 工资一个月300元。 管吃管住。 虽然待遇低得很。 起码我有了个身份。 不用害怕出门被警察查了,也不怕被通缉了。 先后在迪斯科舞厅,大型酒楼宾馆都干过,消磨了快有半年多的时间吧。 发生在转机的时候是在家一潮州酒楼做保安的时候。 那是一家很大规模的潮州饭店。 老板是广州人。 整个大厨房都是广州人。 我们一起7个保安被派出所派到了这家酒楼做保安。 但是这个老板好像对于我们这些所谓的保安有格外的用处。 他不是用我们去维持酒楼的秩序。 而是用我们来看管员工的上下班的大卡和酒楼职工下班的检查工作。 主要是检查一下有没有人私自携带酒楼的物品出门。 晚上就住在酒楼里打更闲来无聊的时候,我们就在一起胡扯。 扯得最多的就是酒楼里那个服务员漂亮。 有时候我也拿出扑克来给大家表演几下所谓的“魔术”,就是大伟教过我的那些。 但是被我演化成魔术了。 就是让大家抽一张牌出来让后当大家的面放到牌的下面。 然后从上面发牌。 把这个牌给发出去等等一些。 逗大家乐和一下。 也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 这一天。 正在和大家拿着扑克表演玩。 我们坐着上班的地方离厨房很近。 玩的时候大家都在笑起哄。 厨房的大老也溜达过来看我们在玩。 看了一会可能他觉得很有趣。 他就凑过来说:“我抽一张。” 我就让他抽。 他随手抽了个红桃7。 亮给我看。 然后仍在桌子上,我就把红桃7扣过去。 放到牌的最下面。 准备要发牌,让大家猜一下我能发在那一堆里。 刚要发。 那个大老就说:“慢着我检查一下是不是在下面。 别被你小子偷着放上面去了”。 我就把牌扔到了我们值班的桌子上。 他掀开看了一眼说:“是在下面。” 于是我就发了5张牌。 让大家猜那个红桃7在那一张里。 有人猜是在1,也有人说还在下面没发。 还有的说在第几第几张。 正在我们吵闹不休的时候。 厨房的大老就走了,我也没在意。 厨房归他管不假。 我们可不归他管。 所以也用不着讨好他。 这个时候同事小于就把第一张给掀开说:“喏,这个不就是红桃7吗?”我拿眼睛瞄了一下。 可不是咋地。 大家就闹哄着说猜到了,让我去买烟请客去厨房门口瞅了瞅。 大老正在训斥几个墩上的小伙计。 呜里哇啦的骂了些什么一句也没听懂。 几个小伙计唯唯诺诺的应着。 骂着骂着他就恼了,踢了其中一个小伙计几脚。 就气哼哼的走了。 于是自己也没敢问。 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我心里很明白。 但是我记得我是第4张从牌下面把红桃7抠出来发出去了啊。 怎么会跑第一张去了呢?。 想来是被厨房的大老给换的。 但是怎么换得那么快啊?记得他的动作很慢来着。 以后的日子也是不咸不淡的过着。 我刻意的去接近厨房的大老。 可是他处处显得很忙的样子。 见了我也总是用不标准的普通话和我打着招呼。 这些广州人都在在外面租房子住的。 下班的时候也都一窝蜂的走,来的时候也是30多人一起来。 他们互相聊天我是一句也听不懂。 晚上打更的时候我也偷偷进厨房自己展示一下手艺:煮点啥东西吃。 也有的时候客人散了的时候有些菜没怎么动,就被服务员拿到我们这里和我们分着吃了。 那日子过的无趣也有趣。 慢慢得自己也长了几斤肉好像。 有点胖了。 呵呵。 时间久了就和酒楼里所有人都认识和熟识了。 没事的时候凑一起去路边吃个烧烤啥的。 基本都是我们几个保安请几个小丫头出去吃,和厨房那些人一起吃几乎都是大老掏的钱。 有一次。 我们2个下班的保安被厨房的人喊着一起去吃烧烤。 吃到最后大家吃饱了的大都走了。 只有我和一个保安一个大老还有5个厨师。 不知道怎么了。 其中一个厨师和摊主起了争吵。 可能是觉得吵架语言不通不过瘾,就动起手来。 现在我还记得,那些广州佬打架是真猛。 我们也参战了。 但是猛归猛,架不住当地人团结。 被人家打得东跑西颠。 虽然没打过人家逃跑了。 但是和厨房的大老就结下了友谊。 他恩去那里玩大都喜欢带着我一起去潇洒。 慢慢的。 大老就知道我的事情了。 他就问我:“一个月300元你能赚到那一年才能在这个城市里买一套房子?”当天喝了些酒。 想起来以前和家人。 不觉得我就哭了。 但是当时脑子里绝对没有想去找大老学点啥的意思。 晚上回去我就失眠了,是啊,一个保安我能当多久?当一辈子?于是我蓄意的想做些改变。 和大老接触久了,才知道他根本就不会赌。 他那小把戏是跟一个朋友没事磨牙的时候学的。 把牌下面的牌拿到牌上面。 很有技巧。 需要手面,大拇指和食指中指的巧妙配合。 没过多久我也学会了。 第十一章 赌场打工 第十一章这一招虽然现在看来是小把戏。 但是就是这招小把戏让我的人生注定改变的轨迹。 转眼到了95年秋。 那个时候的中国是赌博遍地开花的年代。 我们派出所辖区也开了一家赌场。 从别的保安嘴巴里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 我忽然觉得血在热烈的燃烧。 这个赌场虽然是地下的,但是派出所的警察们好像都知道,但是却没有人去查。 酒楼下班的时候也经常去溜达。 去的时候也是穿保安服装去的。 也没觉得那里不妥。 赌场设在一家酒吧里。 就6张桌子。 每天晚上不少人。 我虽然经常去。 但是我被蛇咬过。 就怕了,我去了也只是看热闹。 从不去下注。 虽然有smenhu万多元的积蓄(骗来的钱花了一部分。 当保安没攒下钱,相反贴进去不少)。 赌场呢。 只要我们不闹事,也懒得搭理我们。 相反还提供饮料给我们。 夜场还提供宵夜。 但是只限于百家乐场上的玩家。 和我们没啥关系。 有的喝就不错了。 我呢,是天天没事了就去研究。 期望能研究出点啥。 有人说赌博的爪子养汉的侉子。 这句话是一点也没错的。 看得久了也痒痒。 看了一个月的热闹了。 看到了很多人赢钱(其实输钱的更多更多。 但我们的目光好像总被赢了的人所吸引。 是人都一样)终于有一天脑子里的魔鬼战胜了天使。 去取了1000元。 换成了码。 溜达了很久也没敢下注。 最后我在21点的台子前站下。 拿出一个50的码在手里掂着。 丫头让大家验牌的时候。 正好把牌放在了我面前说:“请老板验牌。 (这个桌子前没几个人我站的最近)。” 看着自己穿的保安服装。 被他称呼为老板。 脸不觉得很热。 (赌场对所有玩家都这样称呼)。 就随手拿了一下牌,把最下面的那张换到了最上面。 说:“我验完了。” 完了自己不觉得得意起来。 虽然那解决不了任何赌的问题。 几乎也就从那一时刻起。 我的身边就多了俩个保镖(赌场的暗灯发现了我的手法。 暗灯是只看场上的牌。 很少去故意看人。 看到我这样做了一下。 就把我认定为小老千了。 赌场就派了专门人盯着我。 那个时候会这个手法的人不多。 所以他们认定我是老千)。 但是我却没发现。 这样的日子过了10多天。 每次我只到1000去,赢了500我就收手。 输光了我就坚决不再继续玩。 把握的很好。 先后赢了3000来元。 在赌场里我又结交了一个新朋友:大宾。 大宾是赌场老板的侄子。 是个老千出身的。 和他的相识当时看来是偶然。 其实是蓄意的。 自从我展现了一下换底牌的手法以后。 可能看我总没反应。 赌场那边沉不住气了。 于是他主动的接近我。 一来二去我俩就成了朋友。 我俩成了朋友以后。 他可能全方位的研究了我。 也把我的底细探得差不多了。 发现我只是一个知半解的凯子。 于是赌场就对我放弃了盯梢。 但是这些都不影响我和他成为好朋友。 多少年以后我俩还一直很要好。 这个是后话了,不记得这个话是如何提起来的。 大宾在得知我一个月才赚300元的时候十分的不屑。 说赌场缺人,问我:“愿意不愿意干。 一个月1000元。 管吃管住。” 我一听乐坏了。 忙不叠的答应。 简单的和派出所新保安做了交接。 我就成了赌场的一员了。 但是搞了个前期培训。 培训的时候是一个大姐。 我的工作就是配码。 也就是客人赢钱了,我得快速计算好水钱后把他应该得到的钱用码给他。 输的我就用搂子往回划拉码。 就是没收输了的人的码的意思赌场给我做了一套黑色的西装。 戴上了蝴蝶结。 (领班以上的才有资格戴领带)最早就是站在摇色子的台前做。 做熟练的才去28杠的台上,再熟练了才去21点的台子上。 再熟练了才去唆哈的台上。 然后才有可能去百家乐的台上。 赌场的等级是很严格的。 低级的台面上的服务人员永远不要去和高一级台面上的人发生矛盾。 否则就立马撵你走人。 只有在百家乐台上配码很熟练了的人,才有可能被培训成荷官。 荷官也得从最低级的台面上做起。 这个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 配码的人绝对不可以赔错钱。 赔错了是绝对不允许和客人要的。 如果在一个台面上赔错俩次码。 就会立刻被人换下。 从最低级的台面从头做起。 当然赔错的钱是要从你工资里扣掉的。 每天下午培训。 晚上就去为客人端茶送水。 散场的时候收拾卫生。 收拾赌局。 大概培训了20多天。 我上岗了 第十二章 接触黑幕 在赌场的日子是一段黑白颠倒的日子.晚上上班,白天睡觉.这样的日子一直维持到了97年.赌场从96年4月搬到上海.97年一场轰轰烈烈的严打.把赌场打成了烟灰.不知道我是天生有这个天分.还是我的适应能力强.短短的几个月.我就成了一个荷官.好象是有意的要栽培我,大宾闲着没事就教我一些赌博的的出千方法.我的领悟能力也是非常的快.他只演习几次我就能掌握全部的要领.但是出千是个功夫活.不是只看就能会的.在那段日子里.我几乎是睁开眼睛就手里总拿着扑克练.虽然扑克只是一张硬一点的纸.但是出千讲究一个字:快.那张纸快起来就成了刀片.为了练手法和练快.我的手被扑克割了无数的小口子.一遇到出汗就钻心的疼.大宾会的一些东西在那个年代是一些很前卫的东西.(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哪个时候他教的这些手法是很少一些人掌握的.并不象现在这么泛滥)记得前面有个哥们给我回帖说:千就是力学.有点道理.不记得我练碎了多少副扑克.但是很多很多很多副.我在大宾那里学会了很多.以至于最后他没了东西教我就教我一些打麻将的出千方式.这个是后话.学的东西林林总总.很多,让我全都摆出来.脑子里一时还真没啥概念.大致是一些:底抠:从牌下面拿牌.可以拿到从下面数1-5张的任何牌.但是台面上的人只会看到我是从上面一张张的发牌有的人会注意底牌.但是最下面那张我绝对不去动.中取:想要牌中间的任何牌,只要有个很微小的边.就可以把他拿出来发.前提是要知道那张牌是不是自己需要的.自己需要就发给自己.配给别人是个烂牌的话就发给别人.收牌.把桌子上杂乱的牌计算出那些跟那些应该相配.收的时候看似一把搂回去,其实已经把牌都给编辑好了次序.洗牌:就是在大家面前哗哗的洗牌,其实牌一点也没动.根本没有洗.但是手法巧妙.看的人发现不了.也叫假洗偷牌:看中了那张牌,当着全场所有人的面把那张牌偷走.就是用手掌偷或者用手指头弹.弹的角度多种多样.可以弹到袖子里,也可以弹到他已经发好的牌中间.换牌:换牌的形式多种多样.可以换一张牌,也可以换很多牌,也可以当大家的面把整副扑克都换成另外一副一样的我编辑好了的牌.边洗边编辑牌的顺序:配合收牌使用.计算场上的玩家人数.计算发出的牌应该怎么样间隔多少张才能发到自己手里.编辑记号:如何边发牌边做一些别人不会发现的记号.发好了牌,有时候发现别人发好的牌里有自己想要的牌(看记号).如何打掩护在他没看自己牌以前将牌换成别的牌.很多很多.象翻身牌、翘牌、跳牌还有各种拿牌姿势拿牌看的时候.怎样把牌给转移.换掉.有在胸前换的,有的袖子里换的,有的直接在手掌里换的,有的在身边自己人牌里换的.还有如何利用一些工具达到自己换牌,偷牌.藏牌换牌的需要.你在桌子上看到的一切一切只是:牌都是从顶上出去的.发的第一张没错.其实它是从别的地方出来的.牌哗哗的洗着.其实没洗.所有的这些方法已经有人概括了,力学.我加一个词语:速度力学+速度这些东西在现在我知道有很多人都粗通一些.但是在95-2千年之间,应该是可以叱咤一些小的赌局了.哪个时候,还没出现什么老千扑克.就是靠手来实现一切.比如:有一种赌法:四家比大小点(北方的瞪眼)可以看到场上用那种扑克牌,然后自己去找一副一样的扑克.把大小王扔掉.瞪眼不带大小王这样一共是52张牌.按照10781516341291这样的顺序,正好可以都码完.(花牌代表这里的1.在牌上怎么算都可以.0也可以1也可以)这样四份牌按照这个顺序放好以后.让任何人随便怎么切牌.按照切出去的牌面的顺序发牌.怎么切庄稼都是统杀的.这个在当时是很少有人会的,但是今天应该很多人都知道.这个时候在庄家洗牌完毕的时候准备切牌的时候,可以故意去按住牌,提示自己要押钱多一些.或者局放大一点.按牌的时候其实就是把牌换了.也可以当大家面洗几次.当然了,洗也是假的.只会让你以为是真的洗牌.其实牌顺序没动.比如切完了牌.再下次的时候,可以通过自己的一些收牌的手法和脑子算过的.可以完整的复原已经发出去的牌.这个一般用在一把决定生死的时候才会去换他桌子上一副整牌.罗嗦了这么多该说正题了.记得在一次下午.我和大宾出去吃饭.饭桌上大宾说:想不想做荷官啊.我说你废话.不想做早跑了.他拉着我很神秘的说:“让你当荷官就是没把你当外人.咱俩说好了,当荷官以后不准反水.”看我不明白.他就详细的和我解释:有的桌子上是公正的赌局.有的桌子上是要搞鬼的,而要搞鬼一般都是通过荷官来实现的,有的不需要荷官直接实现的时候,但是是瞒不住荷官的.所以荷官不能把这些东西对外人说.嘴巴必须严.当我发誓不反水以后.他就把我拉去他舅舅(老板)那里.被他舅舅好个教育.恩威并用了一通.我算是考核通过了.考虑到大家的情绪.我还是从最底的桌面开始做起.待遇暂时定是一个月3500.换台再调整工资.于是我成白领了.可以扎领带了.呵呵......成为荷官以后才知道那个年代的地下赌场有多摸的黑暗.最早我是做摇色子台的荷官.就是抱起一个大罐子(摇色子的盅.我喜欢叫大罐子.)那东西应该在场的很多人都见过,下边一个座.以绒布做衬底.上面一个罩.罩的材质多种多样.只要是在摇的时候声音要好听就可以,所以材质上没多大的讲究.一般有的客人会要求验盅和色子.都是白忙呼.根本验不出啥.因为啥毛病也没有.弊端是在台子里.就是做桌子的时候已经把机关下进去了.下进去的是一块超薄强磁感应板.色子是特制的.敲开检查和砸碎了检查.也是和市面上卖的一样.但是具体搀进去了什么物质,我就不知道了.但是那东西很神奇.可以人为的控制出豹子.大家也知道出豹子是通杀大小的的.当然了大小也是可以控制的.因为咱当时也不能把那东西从桌子里给扒出来.所以就研究得不那么彻底.我猜想那东西可能是一个板控制一个色子.所以才能达到可以控制大小点的境界.开场是:我把色子和盅拿个玩家验.都没异议了.我就拿起来上下的摇.一般是摇5次.把盅放到台面上.示意大家下注.都下完了我会敲一下铃.就是不可以在动已经押在台面21点各种数字的格子里的钱.然后就把盅子揭开.身边的小丫头就配码.如果出现色子有耷拉靠在别的色子上的情况或者是重叠的情况,则宣布这局作废.场上玩家可以撤回下注.(也有的赌场不让撤)这个桌子外有个旁观者或者是赌客.或者是远员的站着的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这个人控制着哪个感应板.一个很微小的遥控装置.具体上边那些纽是怎么操作的,我现在也没搞懂.(人家根本没教我)我的任务是放下色子盅的时候要准确的把盅放到指定的位置.放偏了就不好用了.开盅的时间要恰倒好处.也就是说确认了场外的人操作完了才开.绝对不允许我乱开.可能有时候哪个人远.还没操作.我就开了,正赶上他要操作.那就会出现赌场被人砸的危险.放下盅我负责督促大家押钱.玩家把钱押上这段时间就是他操作的时间我的任务是护着色子盅.提防有人忽然来掀开.但是根据我所了解.一般有点规模的赌场都不会这样做的.那年月不道德的赌场多了,有这样的事就不奇怪了.慢慢的我和这个场子里所有的荷官都成了朋友.这些家伙哪个手里都有点玩意.场上的暗灯也都成了我的好哥们.有华子.强哥.大民.多少年后这些人在各地为了我找了不少的局.我会在以后的帖子里详细和大家说.在这些人身上我又学到了一些在大宾那里没学到的东西.也结识了经常来串场子玩的一些大宾的朋友.没事的时候他们对我也是无所保留的教.出千这个东西千变万化.而且总在不断的.所以常常要去适应新的千术.去学新的千术.你永远不知道明天会出什么新花样..大宾算是我的第一个师傅.是他把我带进了门.日子一天天飞快的过着.我的技术似乎也天天在提高.在赌场的日子也见过很多来出千的形形色色的人(都被抓到了,所以不能说是行家呵呵).各种出千方式让人想都想不到.自己也算开了很多的眼界.慢慢的我一个台面一个台面的升着,待遇也在一天天的提高.我每天都很卖力.按照我当时的思路.干个5-6年的,我就可以回家去见我妈妈和爸爸了.钱都被我小心仔细的攒着.总在梦里回到了家.还了所有的债务.全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也总在梦里想象着我父母看到我出息了高兴的样子.我很想家.但是我只能是想想而已. 第十三章 遭遇严打 96年,可能是赌场的保护伞能力不行了。 我们转战去了上海。 去上海的时候老板只保留了很少的一部分人,我有幸成为了幸存者。 我们搬到了上海的一家高档住宅区。 开了一家赌场,平生我第一次坐上了飞机,第一次来到了上海,在这个赌场,我成了主力,由我来当百家乐一个台子的的荷官。 平时练习的一些手法有了用武的地方了百家乐最早作弊是这样做的:牌没毛病。 随便验。 洗牌切牌削牌都正常。 大家都知道玩百家乐是要把洗好的牌放进牌楦里的。 一般都是透明的。 大都是方便场外玩家监督。 把牌放进牌楦后。 上面用个隔挡推进去。 这样就形成了一个长方形的周边都透明的盒子,外侧就一个出口。 用于荷官发牌的。 一次只能出一张牌。 但是牌放进去后不是那么正好就装下的,牌楦长短和扑克正好吻合。 但是高低就稍微大一点。 这样把牌装进去后。 是把出口向着场外玩家的。 荷官在出口的位置发牌。 问题就出在牌楦比牌高一点的地方。 那东西做的很是巧妙。 就高那么一点点。 但是那一点对荷官来说足够了。 一般玩过的人知道。 发了庄家和闲家的牌以后。 有的时候不是一把就能闷死的,需要补牌。 这个时候就需要荷官的快速计算能力和场上的快速应变能力。 一般发牌的时候。 荷官是用俩根手指头或者一个手指头去把牌从牌楦里拖出来。 这个时候可以把第一张牌给很巧妙的挑一下。 这样在荷官的位置是可以从第一张牌露出的边看出那张牌是个什么牌。 但是外面玩家是看不到的,他们只能看到牌面和透明的盒子里装的8副扑克。 这个牌是留是发。 就看荷官的现场反应能力了。 一般正常发牌的时候这个牌是要留的。 如果是花牌一般是直接发出去不留。 因为按照百家乐的规矩,很多时候的补牌,补到花是可以继续补的。 留住的牌荷官要根据场上庄家和闲家的牌和庄家与闲家的赌注来权衡。 闲家少庄家钱押的多。 那就是希望闲家赢。 这样多出的利润就被赌场拿去了。 反之庄家少闲家多。 就是希望庄家牌大。 这个时候需要荷官计算出庄家补了这个牌对赌场有利还是补给闲家对赌场有利。 这样说:庄家押了8万。 闲家押了4万。 则是闲家赢了对赌场有利益。 如果留中的这个牌直接补给那庄家可以直接把他补死的话。 对赌场有利。 那就不要犹豫直接补给庄家。 但是相反。 如果补出去相反会增加庄家的点数。 那就发下边那一张,结果有点听天由命。 按照规矩庄家补到的牌还可以补的时候。 这个牌继续补出去可以让庄家的牌变小的话可以直接补给庄家。 可以增加就继续留。 补给闲家有利于增加点数,就要补给闲家。 相反也要留。 发下一颗。 也有的时候是直接就发牌把双方的输赢直接敲死的。 那是避免不了的。 主要是补牌的时候由荷官根据赌注来选择。 大家可不要小看了这一张牌,那是管生管死的牌。 毕竟百家乐直接出现7-6的对比和8-9的对比或者直接补牌补出来一家是9的时候不多。 而且一家补出8出9的时候另一家还有通过补牌来打平的。 当然了,荷官在发牌的时候只是把第一张提了一个小边看了一下。 每次发牌的时候牌上面的切面还是很齐整的。 只有在发的时候,通过手指头来错个牌边去发,这个边是很微小的一个边。 小到了只有指甲那么厚。 但是要用拇指肚给这个小边给顺出去。 没有点功夫是做不到的。 场外的人任你是火眼金睛也是看不出来的。 因为牌在牌楦里是很紧的,需要荷官的手法绝对娴熟。 脑子绝对要快。 提出个边看这个作用不大要直接发出去。 遇到有作用的牌才会留。 (语言表达能力不好。 也就这么个意思,玩过百家乐的人应该都能看明白)赌场的规矩是荷官的后面是不可以有玩家的,这个规矩不是这样的小赌场有,几乎全世界的赌场都是这个规矩。 所以提牌的时候不怕别人发现。 我觉得,就算有人站在身后看。 就算能看到牌露了个边。 也是正常的。 露边的时间也就是一眨眼的工夫。 荷官的眼神要绝对的抓住这个一刹那间,具体发牌的那个小边,不用超级慢的动作。 是看不到的。 但是荷官在场上是万众瞩目的焦点。 所以不能总低头去看牌。 也就是一扫眼的工夫。 或者是眼睛的余光去看。 还有很多别的。 就不一一说明了。 我也终于知道了我当初的钱是怎样输出去的。 也知道了我的30万是如何欠的。 那群北京的杂碎。 我要是再遇到,我非要了他们的小命不可。 当时有过这样的想法。 在那个高档小区里。 不知道那里来的赌客。 反正是天天生意兴隆。 人流不断。 也经常有公检法的人出现。 也是一样的赌徒面孔。 赌徒的心态。 赌徒的嘴脸。 赢了呼天号地。 输了悲天呛地。 我的待遇也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按照在台面上做荷官的时间去计算,一小时1000元。 当然了,我主持的台子也必须赢钱。 但是也不能赢得太过火。 有的场次还要根据暗地里的荷官提示,让一些凯子赢一些。 看了太多的人输,看了太多的形形色色的赌徒。 我的心也终于麻木了起来。 记得那是97年的春末.在这以前赌场一直生意兴隆.那是一个晚上.在我的脑海里是一个人声鼎沸的晚上,闹哄哄的.大概是午夜1点多了好象.我正在主持百家乐的台子.哪个时候我已经游刃有余的主持一个台面了,还有时间帮配码的小丫头算水钱.但是我的注意力一直在台面上.外面发生的什么事自己很少去观察.忽然外面一片喧哗的声音.紧跟着就冲进来一群人.都穿着便衣.这么多年我还记得他们的大喝:“:警察.我们是警察.”脑子当时还核计:警察咋了,了不起啊.抬头看的时候才发现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把枪.5464微冲啥的.紧跟着就被人家按住.被要求双手抱着脑袋蹲在靠墙的位置.然后一个个的被搜身.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拿了出去,乱烘烘了好久,警察在清点了所有的筹码,钱以后,大概把我们房间里的人分成了俩种人:赌客.赌场的.分开后也都还是被要求抱着脑袋.不准我们说话.所有的台子现场都被砸了.满地的木头碎片.但是我觉得赌桌里下的东西他们是没发现.因为那东西太不起眼了.趁着乱的时候我偷偷的看那些人.发现大宾被分到了赌客里.也是,场上的在这里常玩的也都以为他是一样来玩的,他也正看着我,发现我看他,就用眼神示意我,用别人很不容易觉察的动作对着我轻轻的摇了摇头.我立刻就懂了.进去啥也不能说.打死了也不能说.这里不但是牵涉到赌场老板的利益.最最主要的是,我如果都说了,我自己会是个什么角色呢?这个结果我还是知道的.乱了不知道多久.我们被要求排好队.男的裤腰带都被人拽走了,我只好提着裤子.一手抱在头上跟在前面的人被人赶着往外走.外面好多人.大都是穿制服的警察.很多警车.由于是午夜,稀稀拉拉的有些路过看热闹的,但是都被隔得很远.我们被分成好几帮.分批装进了警车里,就把我们拉进了警察局.在警察局里,我一口咬定自己是被雇佣的员工,什么也不知道.只是知道赌百家乐的规则所以在那里主持台子.其他的事我都和警察说实话,从另一个城市如何嫌赚钱少才来赌场打工的,并跟着老板来到上海的,我还装可怜的和警察说老板还欠着我的工资.但是看审查我的警察的脸色.我觉得他还是不信的.但是我心里有数,赌场每个人的待遇只有几个核心的人才知道.他是了解不出什么的.我认为.赌场的那几个老板都不会说的,说了可不是仅仅赌博那么简单的事了,一起工作的,他们也是不可能知道的.而且警察也不会去顾及这些小事.同时,老板真的欠我一个星期的工资.(我们都是按照每星期结帐的).警察问我:“一个月多少钱.”我就含糊的说:“不一定.看赌场效益,赢了就多给些.输了就是给个千八的和一些基本零花钱.”后来就再没人理我了.每人理是没人理,但是有人看守,不准睡觉.我就眼睛一直这么瞪着到了天亮.一直到大概早上7点左右的的样子.我才被叫进去一个办公室里.问的无非都是一些问过的话,我说警察记录.然后让我看,按手印.然后就又没人理我,+大概10点多.宣布由于我参与聚众赌博.对我拘留15天.罚款5000元.于是我被关进了拘留所.(记得在警察局听警察说是春季严打行动.代号叫春雷还是什么东西的)15天一眨眼的就过去了.进去后就一直没人和我提罚款5000元的事.(一直到拘留期满,出去的时候大宾去接我.才知道是他给我交的)出拘留所那天.大宾就在拘留所门口等我.从他那里得知,他舅舅被抓走了.他正在想办法.当天晚上他也被带进了警察局.但是第2天就放了.他一口咬定自己是看热闹的.想赌但是还没拿定主意.我就这么失业了 第十四章 结交三元 出来后,一直帮着大宾忙着一些事。 但是确实也帮不了什么忙。 只能跟着跑跑腿。 大概过了有一个月左右。 我觉得我继续呆在上海只会是大宾的一个累赘。 而且眼看着赌场要继续开张是不可能的。 就产生了要离开上海的想法。 毕竟这里离家很远。 对于上海人的说话口音也不是很适应。 走到那里都给人一种我是外乡人的感觉。 在一次喝酒的时候,我就把我想离开上海的想法和大宾说了。 虽然他不同意。 但是也没犟过我。 但是,他让我再住几天。 第2天.他带我去溜达。 我就跟着他去了,当时是去的一家邮政局。 那个时候手机记得只有在邮政局才能买到。 在那里,他掏钱给我买了个手机。 97年是满街大哥大配传呼机的年代。 小型手机是和少有人拿的。 记得那是一款爱立信337的手机。 价格贵的吓人,带号一共smenhu万左右的样子(估计现在扔在地上都没人检)。 按照大宾的说法。 以后必须保持联系。 他准备随时东山再起。 待到那个时候。 还需要我去帮忙。 于是我就接受了。 盘恒了几日。 和这些朋友举行了告别宴。 我就回到了离家近的这个大城市。 租了套房子。 我算是有了落脚的地方。 记得97年是满街开赌博机的年代。 整天我闲得没事干。 就天天去那里玩。 扑克机是死活不玩的。 就去摇摇37机。 10元100个币。 就是空虚无聊打发时间。 从来不去和机器较真。 时间就这么无聊的一天天过着。 在游戏厅里慢慢的就认识了一些人。 拿现在的眼光看。 那是一些投机的人。 这些人整天呆在游戏机房里。 也不正经的去玩。 但是对那些机器吃了多少分,吃了多少币。 那些机器啥时候爆过。 都纪录的很清楚。 一旦有的机器吃的分多了。 而且玩的人不玩的时候。 他们会立刻占上去玩。 现在回乡起来,也没觉得他们捞到多少。 渐渐的彼此都混熟了,经常一起去喝点扎啤吃点烧烤。 这些人也是一些小赌徒。 没事的时候就凑一起玩“斗鸡”斗鸡是一种很普及的玩法。 就是一副扑克。 打法类似梭哈。 三个一样的最大。 类次推下去就是同花的顺子同花的杂牌杂牌的顺子杂牌,要是俩家出一样的牌的时候。 要比牌面最大的一张牌。 三张都一样大的时候。 则要比花色依次是红桃黑桃方块草花。 也有的叫“斗智”我句的这个叫法很形象。 一副牌多家玩都可以。 三个人七个人都可以玩。 每人发三张牌,每人只能看到自己的牌。 互相根据自己拿到的牌的大小决定下注还是跟注。 你可以通过跟注的过程去试探别人。 也可以通过察言观色来估计对方的底牌。 整个过程就是斗智的过程。 但是发到手里的牌的好坏也是输赢的关键。 你分到了一手的烂牌。 任你演戏演得再好。 人家底牌好,是不会被你轻易吓唬走的。 大致的玩法就是这样。 我觉得它普及的很广。 现场的朋友也都应该了解。 说起来大家可能会笑话我。 每次下注的金额是人民币一元底钱是一元.封顶10元.只剩最后俩家的时候才可以看底牌.要求看的那一家必须双倍去看.你要是觉得牌好,可以在1-10元之间任意下注.下家要跟也必须跟你同样的注.也可以不看低直接先闷一次,紧跟着的下家必须双倍跟.闷不准超过5元.这样算起来.一局下来激烈了也能达到几百元的样子.每次由上一场的玩家洗牌发牌.最早大家都漫不经心的玩着.都是图个乐和.玩的时候总有不断加入的人.我也从不去出千,一切听天由命.大家乐嘛.忽然有一天.被打发去买扑克的人拿回来了一副奇怪的扑克.我说它奇怪是因为我知道那是魔术扑克.这样的东西我在赌场工作的时候接触过不少.我也不去说破.反正你认识我也认识.可能他眼神不够,只认得自己家的牌.我可是全场都认识.也乐得检现成的.我经常把发出来的扑克故意收拢在一叠,这样他有了时间来看我的牌的话,也是只能认出一张来.也有时候他故意碰到了我的牌,给碰开了去看,我也装糊涂,这样我在场上就很容易的把一些一起搞鬼的人认出来,也知道了他们那些是凯子,当然了我可能在他们眼里也是个凯子.但是那些凯子也有不甘心寂寞的,什么把牌故意掐个边的事也是经常发生的,我从不去说破.这样一来二去我仗着认牌比他们快.每天也能赢个百来元.但是我赢来的钱一分不留.都是请大家去吃了喝了.在这样的局上我是从来不用手法的,一来二去.大家看我经常赢但是从不把钱拿走,都愿意和我交朋友..都说我斗鸡玩的好.我也乐得大家奉承我.大概请了他们20多天的客.他们可能发现想赢我的钱不容易,就先后不干了.具体他们拿了多少种那样的扑克,我是不记得了,没得玩了我自然就没有他们的钱去请客了.其中有一个叫三元的,和我走得很近.他是那附近最繁华的一条步行街的地头蛇.据说蹲了好几次监狱.个子矮矮的.很壮实的样子.没事的时候养了几个小姐.在电影院专门陪人家看电影.他呢.和几个哥们一起专门在电影院附近暗地里照顾.防止遇到有人陪着看完电影了不给小费的事情发生.小姐陪人进了电影院.他就没事跑电影院附近的游戏厅里抓7.经常一起玩的久了就经常一起去喝酒.有一次我俩都喝得有点大,他显得很吁吁叨叨的样子.他搂着我的肩膀就说要和我真心交朋友.我听了有点不已巍然.说:“你拉倒吧,还和我交朋友?差点把我当凯子.”虽然他喝的多,但是他一点也没糊涂.我一说他马上就有点不好意思了.我也有点后悔说出这个话来.他立刻就给我赔罪.并且解释:“其实不是特定的想搞我,是大家都搞.”结果没搞到,还都被我赢了.但是猛说我讲究,赢了从不拿走.都花大家身上.看我这么讲究,就想和我结交.我也是喝了点酒.脑子有点热,就和他好顿吹牛皮.把我自己吹成了赌神. 第十五章 诈金花局 自从那次吹了牛皮以后,三元就知道我有点手艺。 平时有意无意的帮我张罗局。 过程有点繁杂。 我就不一一的去说了。 最后和一个开练歌房的小老板接洽上了,他经常去玩斗鸡。 而且玩得还挺大。 底钱100封顶1000。 拿这个小老板的话讲是凭脑子赢钱,本不想去骗人,奈何输得自己体格抗不住了。 想捞点回来。 这些年我发现,凡是想找人去出千捞点的人,大都是一些输得很多的人,正常赢钱的人才不会去找人走偏们。 在他练歌房的小包间里。 我简单的给他演习了几把,他看了以后高兴得很。 连说:“没问题。” 这样我们就说好了。 由他带我去。 我的身份是给他练歌房供应啤酒的供应商。 也有点小钱也好点赌。 记得前面有人回贴说我的心理素质好。 这个走那里我都承认。 说我练技术练得快。 我否认。 我97的水平在我现在看来,只是一些低级的千术。 我练了俩年多才是这个水平。 付出的辛苦不是一句话能解释的清楚的。 因为水平不行。 所以我后来会因为出千被抓。 说我情商好,走到那里都有人帮助。 这个我不认同。 因为很多要给我提供帮助的人都是觉得有利可图的才来帮我。 就好像你知道我能出千,你还有赌局,带我上场赢了有你一份。 输了和你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道理就是这个道理,有这样的好事不干的是傻瓜。 这一次也一样。 算了算相关的介绍人,连三元在内一共四个人。 带我和这个练歌房老板一共是6个人。 我俩上去玩。 三元他们负责外围。 当时说的是怕赢了钱拿不走。 他们这些地头蛇可以出面。 赢了钱分三份。 我一份小老板一份。 他们四个人一份。 那个局在一个洗头房里。 那家洗头房是一个2楼的布局。 一楼洗头。 洗脚。 洗面。 2楼一半是员工吃湖的生活区。 一半是小包间做按摩的。 我们约好了。 我就当是溜达偶尔到了那附近,一时兴起进去洗头的。 爱里面洗头的时候正好遇到小老板。 然后带我一起上桌玩。 按照事先约定,下午一点左右我去了。 坐在大椅子上洗完头正在敲脑壳的时候。 小老板就大呼小叫的进来了。 看来他是这里的常客。 所有人都和他打着招呼。 他和大家扯了一会就坐到我身边的椅子。 好像忽然发现了我。 便很大声的和我打招呼。 搞的全屋子的人都听得到,拉着我的手故意和我寒暄着。 当时感觉有点别扭。 毕竟按照我俩的说法。 我是个他送啤酒的这么一个角色,几天就能碰一次面。 又不是什么失散多年的朋友。 用不着这么热情吧?当时和他哼哼哈哈的说着话。 他显得很大方的样子对服务员说:“老三的帐算我的头上。 谁也不准和他要。” (当时不是这样称呼我的。 为了方便说事,以后所有人都称呼我为老三)紧跟着说洗完了带我去玩玩。 。 我也故意装着答应着。 洗完了头。 他带着我上了2楼的一个很大的房间。 进去的时候里面的牌局已经斗的热火朝天了。 大家都和他打着招呼,他也和大家引见了我。 又些都是刚才在下面洗头的客人。 再说了,97年那时候赌博出老千不是很多。 所以大家都没怀疑。 开始我没玩。 只是站在旁边看着。 有人让出地方给我坐。 并且也让我上来玩。 小老板也吵吵着说你赚那么多钱干吗。 这点小局能输几个,快点来吧。 我故意说对这个赌法不熟。 先看一会。 那个时候我对赌博已经持很谨慎的态度了。 我想看看有没有人耍鬼。 看了很长时间,我确认扑克没问题。 普通的敦煌扑克,也没有人为的用针挑过的痕迹。 场上的人都也没问题。 稍微有点小问题的就是有个家伙把四个a的背面都故意用指甲压的印。 淡淡的。 很难发现。 每次他看到了a发到了自己家总是先闷几次。 这些对我来说都不是问题。 看了一会。 大家总动员我玩。 我就半推半就的也跟着下了注。 斗鸡的规矩是赢了的一家发下次的牌。 所以我要看机会。 毕竟拿到我手里的钱的时候不是很多。 但是我每次发牌的时候我都利用收牌的功夫把一些需要的牌放到了牌下面。 有时候故意把牌编辑好了,发的时候看需要把大牌发给小老板。 我自己洗牌发牌我自己大,很容易让大家发现问题的。 大部分的时候是发俩家大牌或者三家大牌。 但是发给小老板的时候都是最大的。 然后给他提示。 他就知道了。 就先闷200。 把局给提起来再看牌。 这样别家也是大牌,自然要跟了。 他看到有人跟,就把牌拿起来看看,然后再选择跟。 这样别的拿了大牌的家会以为他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牌,自然愿意和他斗下去。 我在场上大部分就是一个看热闹的脚色。 偶尔我也要故意跟几次才放弃。 但是这样的一局就可以斗回来几万。 当然了,也总不能这样总去搞。 毕竟大家都有点脑子。 这样一下午小老板就赢了7万多。 我马马虎虎输了几千。 出师大捷。 晚上我们6个人一起去娱乐了一通,把钱都分了。 第二天我去的时候场上多了几个昨天没见过的人。 但是通过我的观察,也没啥玩意。 也就上去和大家玩。 但是其中有一个头发有先早卸的人。 他每次发牌好像都知道自己的底牌和场上别人家的底牌一样。 要吗很利索的放弃,要吗就总闷,闷的结果是人家双倍的跟。 不管他是闷到底还是翻看继续跟,总是他大,他发牌如果要偷牌和从其他地方出牌是瞒不过我的眼睛的。 但是我研究过他发牌,啥毛病也没有。 但是我知道。 肯定不对劲。 这样的情况这是发生在他发牌的时候。 我就注意上了他。 后来我发现他每次发牌的时候都很慢。 每次发牌的时候都是左手拿牌,大拇指先将顶面的一张牌给向右推出一个很大的牌边。 然后右手食指和中指再去接牌,接到手了拿出去发。 而且他的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总是并拢在一起的。 观察归观察。 但是没看出啥问题。 所以每次他发牌的时候只要他跟和闷牌,我是多大也不跟。 有时候很大为了做样子自己不知道虽然跟几下。 但是跟几下就直接买。 并不跟的太深。 并且也给小老板提示不让他跟牌。 但是我发牌的时候,他对我的一些手法还是没觉察。 当天虽然有这样的一个人,也没影响小老板赢钱。 大概3万左右。 晚上我给大宾挂了个电话,和他说了我观察到的事,问他知不知道。 他在电话里大骂我是个傻瓜。 大概骂累了。 问,那是最简单一个小把戏,你怎么会看不出?我说你别扯犊子了,快点告诉我。 他说那人食指是中指之间夹了个图钉。 我恍然大悟。 太简单的小儿科的把戏,我咋没看出来呢?看来赌博出千这个东西不是手法了得就是全能的,也就是说,他左手大拇指将顶面的牌推出一个边的时候,他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图钉去拿牌的时候,他已经通过图钉的反光看到了底牌。 他的右手大拇指一直放在图钉上。 这样他右手闲的时候,大家根本看不到图钉。 只有去拿牌的时候右手大拇指才挪开。 这样在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图钉的反光。 别人是看不到的。 把牌拿出来的时候。 图钉被拿的那张牌所遮掩。 大家也是看不到的,把牌发出去了右手大拇指就紧跟着扣在图钉上。 大家也是看不出。 手掌外侧是不会发现这个图钉的那个小尖的。 所以每次那家发出什么牌对于他来说,都能看得到。 第十六章 说说赌王 说起了这个图钉,我想起了电视有个节目。 好像是中央台。 节目里一个摇色子的高手一个瘸子少俩根手指头。 有个什么公安的处长,现场说法劝赌。 摇色子的那个是力学原理,大家都知道,我就不去说了。 那个公安的处长也不去说了。 说说那个少俩个指头的瘸子。 好像记得节目主持人说他是一个什么赌王。 看了他的表演。 我是这样想的,竟是些小儿科的东西,竟然也敢上电视?难怪腿被人打断手指头被人剁了去。 记得他当时表演了一下,把牌底对着观众,他说要表演背面认牌。 每次都能准确的说出底牌的内容。 惹得下边的傻子掌声一片。 其实他就是靠了这么一枚图钉。 说穿了一毛钱不值。 现实里赌博的也有右手中指戴一个平面的银戒指来达到发牌的时候看底牌的目的。 道理也是一样的。 还记得他表演了洗牌,直接洗完了发牌就是三公(三个k)下次洗牌发牌发出来是一家三个k一家三个a。 这个都是初级的东西,所谓的洗牌,就是把三个k拿到牌的最上面。 洗牌的时候把牌分成俩份。 右手拿分出来的上面的牌,三个k在最上面。 第一次洗牌的时候,前面洗是正常洗。 右手快速落牌。 落到第3的时候,把上面俩张k留住。 留住的同时。 左手的牌要落完。 但是也不是全部落完。 左边大拇指要有数。 留住3张牌,确认了左边留住了三张牌的时候。 右手大拇指留住的三个k要落下一张,同时左边三张牌同时落下。 同时要落下右边的最后俩张牌。 然后第2次洗牌。 也是分成俩段牌的时候。 右手拿上半截的牌。 下边正常洗。 左边的一定要先落完,左边大拇指留3张。 这样上次洗牌编辑好的牌是在右手,左边先落完了,就不会影响到右手预先编辑好了的那几张牌,粗看不会发现那几站扑克没洗的,这样右手大拇指只需要留住最上面一个k左边大拇指讲留住的三张牌落下。 右手大拇指再放下最后一个k。 洗牌的时候快慢都可以。 这样需要发的牌都编辑完了。 再简单的进行抽洗,其实怎么抽洗上面那些牌是抽不乱的,都是在右手的大拇指和中指之间压着的。 随便立个小拱桥。 自己切牌的时候直接切到拱桥的位置。 发牌。 就是发出去了三个k。 也就是说k中间每次都编辑进去三张牌,发四家的话三个k肯定会发到一家去的。 具体他第2次发了一家三个k一家三个a那时候我注意到,他是边说话边把扑克自己展开通过自己找牌插牌的的方式将三个k和a编辑好了顺序。 估计他的手法洗不出三个k对三个a,才会去展开牌去插牌。 然后故意洗了一下牌,其实上面他编辑好了的8张牌他根本就没洗。 然后装模做样的倒腾了一下牌,也就是把下边的牌给倒到上面。 刀到上面的同时他留了个缝隙。 切牌的时候他就照这个缝隙切下去。 然后再去发牌,其实还是地面的8张牌。 记得看电视的时候我是和大民在一起看的。 大民说这样的烂手也敢叫赌王?我笑了。 说,人家已经残废了,就不让人家靠这个赚点吃饭钱袄?但是我记得访谈的时候一个嘉宾说他是高手。 我看了很是撇嘴。 但是他说他不是高手。 我觉得他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他说:高手永远散落在民间。 我认可。 比我高的人也有很多。 永远有我不知道的出千方式。 但是。 起码我现在全身不缺零件。 我应该算个高手吗?我在第2个师傅那里学完了,我敢说我是,嘿嘿~今天暂时不说故事。 很多人给我留言说看没看过郑太顺的表演。 问我对他的评价。 咱今天就说说他。 看过一些,不记得是那家电视台看过几次,后来干脆就懒得去看了。 应大家的要求说说这个老郑。 不记得看过他那些节目了,只能凭记忆去回忆他表演过的东西。 他表演的背面认牌的功夫也就是我说的图钉,只是他藏在小手指和无名指之间而已。 是藏在左手的。 但是他每次认牌的时候都有点迟钝。 总是需要把有图钉的手指头与牌让开一个距离。 说几句废嗑。 我认为可能是光线的原因。 上边有个哥们在回复里问。 是不是还有别的办法这样做,很多很多。 有的用镀银的打火机,或者墨镜随便放在桌子上,也有的利用桌边的烟灰缸,或者有的人喜欢在边玩的时候边喝茶。 那杯茶泡厚了也可以达到这个效果。 有的用一些红色精美包装的香烟随便地丢在自己手边,也是可以看到底牌的。 他表演了麻将变牌,其实是用了道具。 就是一个麻将面的那么一个套。 直接套在原先麻将的牌面上。 这样的道具在今天很多人都知道。 就象给人戴假发是一个道理。 那套很薄。 套到麻将上正合适。 但是这样拿到大场子上是会被人去手指的。 他表演了认得中间第几张第几张牌的,那也是胡扯。 他根本就不认识,他只是很巧妙的偷看了一下底牌而已。 发牌的时候牌面向下。 先前拿牌的时候底牌是不会展现给大家看的。 (也可以偷看第2张,让大家看到底牌)倒时候可以随便的胡说在任何的第几张上。 发牌的时候留住底牌好像不难。 就是左边手稍微错个边,把需要他留的那张牌给让出来。 这样可以发下一张牌,当然了,你如果在桌子上打个洞,从洞里向上看,会看得很清楚。 把不需要的都发了,需要的那个放在牌底不发。 到了他说的第几第几张。 就直接把留的牌发出去。 还记得他要在一副整牌里随便让大家说调出什么牌来。 或者全部发黑桃。 那其实就是个老千扑克。 从背面是直接可以认出来的。 (或者戴了隐形的眼镜,我个人觉得)我注意到他发牌的时候很用心的去看牌的背面。 听主持人说那是随便在外面商场买的,我觉得那纯是胡扯。 随便拿副牌,让大家随便洗,他在不动牌的情况下把牌给全部发出4个a或者全部找出来黑桃,神仙也做不到。 我认为主持人和老郑一起出千了。 扑克就是魔术扑克。 现场观众一拿牌出来他怎么就不敢继续玩发四个a的把戏了?只能拿出来猜牌?我想他就是这样转移大家视线的。 我要是观众我就死逼着他拿我的扑克发个一色的出来。 吓死他,呵呵。 当然了他手里还是有点活的。 这个我承认。 比如他把第一张牌掀开。 让大家看。 比如上个2他慢动作去拿那张牌,拿出来翻过来是个a。 我发现,那时候整副牌在桌子上是有错开位置的。 也就是说他拿了错边的牌。 拿的一瞬间动作还是很快的。 并不是他说的慢动作。 不知道大家注意了没有。 那手法是很普及的东西。 在外面散局上是没问题的。 问他敢拿到大场子去比划比划吗?量他也没这个胆量。 我也不敢把这个手法拿到大的场子去:(还记得他随便拿出了个牌。 给大家亮一下。 然后扔进牌里让大家随便洗乱。 然后给发出来。 我注意到,他是拿了牌的时候把这个牌微微的翘压了一下。 这样这个牌在观众洗乱的时候。 再怎么洗。 这个牌在正副牌放在桌子上的时候还是有翘的,他去切的时候把这个牌给切到。 因为翘嘛。 很容易切到,这个切牌的手法很好学。 这样切完了这个牌就在牌底。 我忘记他是从上面发还是从下面发,反正是故意搞的很悬殊的样子。 把大家胃口吊足了。 再拿出来。 其实我觉得在下边的话,通过他的一些小手法还是可以以顶面的位置发出来的。 或者在上面,可以直接通过发第2张的牌的时候留这个牌。 在需要的时候发出来。 这个手法我在前面的帖子里介绍过的。 现实玩的时候也有很多人喜欢把牌边掐一下达到这个效果。 或者用指甲把牌边压花来达到这个效果,想来完扑克的人不管你玩过几次。 很多人都这样做过。 我注意过老郑的洗牌,也是假洗。 上面的10来张牌也是不洗的。 不知道大家注意了没有。 大家可以在以后他表演的时候注意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有时候他也拿观众洗完的牌去发13张一样花色的牌。 我注意到在这个之前他的手是拿回去放在桌子下边的。 这个是赌家的大忌。 想早点死的赌徒可以在大场上这样做。 保证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那是他把一整副扑克给换了。 故意假洗几下。 (假洗的手法多样。 以后我会详细介绍的)拿出来发四家牌。 一家全部都是一个花色。 那是他换过的那副牌都提前编辑好了的。 具体他有一下全部抽出来13张一样花色的牌的表演。 那是加工了牌。 把其他花色的牌都裁短了,可不一下就能抽出来嘛。 还有我看过他一下发三家q三家k三家a让大家先拿牌随便洗。 我也注意到他是把手先放在桌子下边的。 后来镜头切换到观众洗牌的时候。 就没盯着他。 但是镜头拉回来的时候他的左手是掌心向下扣着的。 (看过俩场,都是这个手型)想来大家也都知道了那掌下扣是应该是一副牌,在大家面前把桌子上的牌换走。 想来初级的老千都能做的到。 就是他去拿牌的过程俩副牌是重叠的。 但是有个错的位置。 把下面原先人家洗好的牌在手掌的掩护下翻到上面去是很容易做到的。 然后就把牌发在桌子上,放上的就是他换的牌。 其实观众的牌已经在手里扣走了。 发了也是他编辑好的换上来的牌。 就是这么简单。 还有的就是应主持人要求全部发510k在那以前他的手也是去了桌子下边。 后来镜头就摇走了。 不信的时候大家可以在他要发牌的时候忽然提出要求。 再洗一下。 我想他马上就会吐血。 呵呵我觉得换牌的整个过程,主持人应该都是知道的。 我认为他的出发点是好的,劝戒大家别赌博。 但是他所表演的那些东西是看着很玄乎。 但是拿到大场子上真的去赌。 估计中国会诞生一个新瘸子。 但是拿到一些小散局上,是没问题的。 后来据说去了很多电视上表演。 我再就懒得去看了。 实在是没劲。 不知道他是否表演了新的花样。 没看过,不好去妄加评论。 但是大家在他下次表演的时候可以和他提出一个要求。 手绝对不可以放回桌子下边去。 哪怕他去给小弟弟挠痒也不可以。 那时候他绝对不会去表演迅速的发出整副牌里的510k的把戏了。 再后来有人说被封为中国的赌神。 我只能选择沉默。 第十七章 特别想家 这样玩了有几天。 那个谢顶的男子也不是经常来。 说实话,我对他挺闹心的。 记得有一次我是个k同花杂牌他家是个小同花顺。 他发的牌。 看他闷了好几下我就知道他不小。 但是我也知道他可能知道我的底牌,我不跟吧,怕他会怀疑我。 买吧,还有别人跟的,不可以买,当时心里这个气啊,真想上去踢他一脚。 想归想,但是没胆量,硬着头皮跟了几次。 按照大家的打法。 这样的牌最少也能跟个7-9次的,跟少了买也怕他怀疑。 只要硬去跟。 也是遇到倒霉蛋了。 有一家也是小同花杂牌。 那家伙就是撵不走。 死憋着输出去3000多。 也是没办法的事。 但是我从不去把大牌派给他。 因为捣鬼出千的人在别人手里拿了什么牌也是不会去下大注的,这个我很清楚。 所以他不来的时候我心情都很好。 来了也不影响我捣鬼。 当然了我也不能总去,总去叫小老板赢钱毕竟容易被人怀疑。 我和小老板说过,这个局要去养,不能一下把大家砸倒。 小老板很认可我的说法。 这样过了半个月左右。 场上的人来人去,总是不断有人新参加进来。 总是有人玩几次就不来的。 核心也就那么几个人,那几个人都是输了不少钱的人。 一直很恋局。 有一天我去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开始了。 照例又是有新面孔参加进来。 当时可能这10天都一帆风顺把我给蒙住了,也没去注意那新来的几个人。 但是玩了一会我发现其中一个人发牌的手法和洗牌的方式,我知道我遇到了同行。 但是他的手法能孬一些。 但是场上的凯子是看不出的。 他总喜欢检牌。 检好了就收在牌底,洗牌的时候下边的牌基本是不动的,然后抠给自己。 或者检好了俩家牌,分别抠给自己和场上他想宰的凯子。 因为只是简单的看了他的这些表现,我不能确定他对这些手法开多少事(了解多少)。 所以我就当天也没去作弊,只是轮到他发牌的时候我总喜欢去抢着切牌,我一般都是切的比较深。 让他不够发走顶张。 可能他也把我当成了凯子。 竟然给我检了个567的同花顺。 按照我的观察他是3个10。 他玩的很谨慎。 没有起手就闷牌,而是拿起来看。 搞到了我我就不能不说话了,我笑着对他说:“大哥,你的点真兴啊。” 我故意把点字拖得长一点。 因为在老千的行话里把凯子都称做点。 平时大家可能理解成点气的意思。 所以在场上在大家都是凯子的时候是可以拿出来说的。 但是他对我的话有点无动于衷。 要是我遇到这样的事,我会直接把我手里3个10个和进牌里去。 让给他。 看着他无动于衷。 我也不能去当冤大头去跟。 我根本就没去看牌,直接把牌推了说:“不跟。” 他的心里是很明白的。 马上就有了一丝慌乱的表情。 马上跟我说:“这个兄弟,输了多少啊。” 我说:“大概6000多吧。” 他边上场上的人继续斗着继续和我聊着。 他说:“兄弟。 我看你下注挺爽的。 是个豪爽人。 处个朋友吧。 一会晚上我请你吃饭。” 有伸棍子给我的。 我焉有不顺着棍子爬的道理啊?我就答应了。 玩了一会他再也没捣鬼。 我也没捣鬼。 一直到晚饭前后。 期间小老板被我在下面有脚示意也大概知道是咋回事,也没表示什么。 散局的时候。 他过来很亲热的拖着我的手。 邀请我和他一起去喝一杯。 我说:“我还有个哥们。” 他说:“那一起带着啊。” 吃饭的时候。 他拿出6000元给我。 知道他下午赢了不少,我也没推辞。 是我输的嘛,应该要。 聊了一会。 他知道我是和小老板一伙的。 我也知道了他是场上常来玩的一个司法局的小子带来的。 那小子也不知道他有点手法。 他叫铁军是吉林那边的人。 在这边帮他哥哥搞汽车长途货运代理的。 平时没事了也是到处找人赌。 知道的局不少。 但是自己的一些手法不是太好,也不敢搞大了。 吃饭是在一个小饭店的包间里。 他想问我会多少。 我就简单的和他说了几样估计他知道的,也没都和他去说。 这样我们就算认识了。 具体在桌子上采取合作的方式。 这样就是把一次赢的钱分成了4份。 吃饭的时候我给三元说了一下,他们大家都没有意见。 我感觉有点狼多肉少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那回事。 赢。 每天不是我赢,就是小老板赢。 再就是铁军赢。 时间久了。 人是越来越少了。 那段日子手里攒了一些钱。 离家近。 这俩年多不知道家里如何了。 有一天终于我鼓起勇气。 挂电话到我2哥的单位。 找到我二哥。 了解到这俩年家里的日子很艰难。 我骗了那远房亲戚的2万元走了以后。 晚上事情就败露了。 可是亲戚考虑到毕竟是亲戚。 就没报警。 直接找到了我的父母。 由于我父母手里也没有钱,就把那楼房卖了。 还了亲戚的2万元,说了无数的小话好话。 妈妈查点就给人家跪下了。 才算把这个事压了下来。 也知道了那个人最后定了个职务侵占。 判了2年。 父母用余钱把老家的旧房子修缮了一下。 就继续住回了老房子里去了。 母亲一直身体不好。 一直很挂念我,听我哥哥的意思是我父亲总念叨让我早点死算了。 根本就当没我这么个儿子。 那家赌场在我走的那年夏季就搬走了。 我二哥去咨询过,说我借的那些钱打的签条。 不算事。 如果打官司的话法院不会支持的。 而且那些人也压根没有要起诉我的意思。 都走了就一了百了了。 忽然知道了外债都没了我有点解放了的感觉。 但是心里也很不好受。 想回去看看父母,可是我怎样去面对他们啊?没脸回去暂时。 我给二哥要了个账户。 我把手里的钱算了一下。 大概有17万吧。 我留了2万,其他的都打给了我2哥。 让他送给妈。 二哥的意思让我给老家父母邻居家挂个电话(我父母当时没按)和妈妈说一下,他总是记挂我。 并且给了我号码。 我嘴上答应了。 可是拿了电话又没敢挂。 挂了说什么呢?我脑子里很空。 我告诉我二哥说:“我在这边找了个工作。 很不错。 是做长途汽车货运配货的。 (铁军的职业)很赚钱。” 让他放心。 “我会时常的汇钱给家里。” 二哥和我说,想找个时间来看我。 我只好推托说再说,看情况,因为我得经常去广州出差。 其实广州啥样,自己根本不知道。 有时间我会和他常保持联系。 但是我没敢给他我的电话号码。 那样的话我妈妈要来电话了我真不知道咋说。 按照我的想法,再搞些钱再找个媳妇再回去。 以后的日子也是天天在赶局。 经过铁军的引荐,上了不少的局。 这个期间发生的事都是很俗套。 无非就是那些人参与了,赢了该如何分帐。 在牌桌子上应该如何演戏。 先后参与了不少的局,靠着自己的小心谨慎和三元他们在背后撑的,基本没出啥大问题。 就不去叙述了。 先后又给了家里汇了一次钱。 自己留了10万左右。 第十八章 千里押宝 在此期间认识了一个叫小年的(姓年)是哈尔滨人。 他也是一个靠赌博吃饭的人。 手里没有活,但是热衷于联络赌局。 这个人是通过铁军认识的。 彼此在一起熟识了。 有些东西也没避讳他。 而且他跟着也分了不少的钱。 经过我们这些人的乱搞,我们所认识的局大都散了,基本找不到大的局了,小的局呢还看不上眼。 但是整天没事也得去搞点。 心里总觉得瘦。 一起处得久了,不知道是怎么说起的这个话。 小年问我:“会不会玩宝。” 我说:“会啊。” 然后就做了个简单的宝合和宝。 也学着大伟的样子让他随便猜。 他猜几我给出几。 看得他是一楞一楞的。 总想问我是怎么做到的,我一直也没告诉他,只是和他说:“你知道我可以这样做到就完了,问那么多干吗。” 问急了我就半开玩笑和他说:“那是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的。” 一次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他说起了他在哈尔滨可以联络到押宝的局。 在我的感觉里,我目前的扑克出千手法跑那么远,自己心里是很胆虚的。 我自己心里还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的。 但是押宝的局我可不怕。 随便那里我都敢去。 我当时的想法是:如果是个烂局的话。 大不了我在场上检漏(看他们出千的暗号)也是能得几个的。 而且这几年对大伟教过我的东西我一直都在练习,手也不生。 我还触类旁通的自己摸索了一些新的东西。 据说那边一场最小押2000。 那样算起来是很大一个局了。 当时我担心的不是赢不到钱。 而是怕赢了拿不走。 小年信誓旦旦的和我说:“我哥哥是那片的王,一点问题也没有。 就是出千被抓到了。 也没问题。 想砍谁就一句话的事。 别的东西没有。 就是哥们多。” 于是我就信了他。 早上,我和铁军小年早早的在火车站碰面了。 票是小年提前买好的。 好像是半夜时分到的哈尔滨。 给我的感觉是干冷。 虽然我们都穿的皮娄子。 但是也是冻得要命。 简单的找了住的地方。 我们算安顿了下来。 第2天小年的哥哥就赶来和我们会面了。 看那样子确实是个混的人,胳膊袖子出口处可以看到文身的花纹。 脖子口也有,色彩都是一样的。 估计是全身都有,应该是一副整图。 互相核计好了该怎么称呼。 怎么给朋友介绍我们这些话以后。 了解了一下他们这里押宝的规矩。 分配了彼此应该如何打配合的分工。 谁扮演什么角色以后。 我们就奔着赌局去了。 那是一家5星级的饭店。 他们在那里包的房间,按照他们的说法是不怕警察去查。 由于我们去的有点早。 大年就把我们安排在了一个楼层的咖啡厅里,他先去看看局开了没。 给我们每人要了杯咖啡。 第一次坐在5星级别的酒店里,自己的眼都看花了。 心里一直和自己说:我现在是上层人士,举止一定要得体。 那倒霉的地方给我的印象就是一个字黑一杯破咖啡120元呢为什么说倒霉的地方呢?因为我的噩运就出在这个地方。 大概等了很久。 大年匆匆的走了进来。 说:“上边已经在玩了。” 让我们跟着他上去。 坐电梯上去了进了房间,那是一个很大的套间。 大约10来个人围在一个桌子前在玩,我们的进入好像对他们没什么影响,大年也没有介绍我们,好像我们本来就存在在这个房间里一样。 开始互相串好的套话一句也没用上。 我就凑在桌子边上看热闹。 当时是一个中年人在看帐,他们玩的出盒方式和我想像当中不一样,是庄家在另一个房间里。 把小棍子放进盒子里。 然后由一个庄家的朋友进去给拿出来。 然后交给看帐的人。 看帐的人把盒子放到桌子上,用手护着。 然后示意大家可以下注。 那个盒子我描述一下大家都应该见过。 是用的俄罗斯的木制套娃的其中一个。 庄家把棍子放进去后把娃娃套好。 拿出来。 根本和我以前用的玉米骨做的盒子是俩码事。 那玉米骨只有一个出售。 看帐的人用手掌护着那个出口。 我顶帐做的时候可以利用那个敞开的出口来达到我出千的目的。 那那根棍子对自己有利,在送出去的一刹那将那个棍子给递进去。 而面前这个娃娃,我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毕竟那个东西是有个盖子的,我手法再快也做不到。 小年提前也没说,可能他也不知道,在他的脑海里可能和我一样,一直认为押宝的盒子都是应该有个敞开的出口的。 虽然知道自己不能作弊。 但是并不影响我的兴趣。 起码看看这个局是不是干净的嘛。 如果不干净。 咱也是可以检点漏的嘛。 看了一会,我估计这个局应该存在很长一段时间了。 很脏,我觉得。 场上总有占空门的,他们之间配合的很好。 我初步也能约莫出那些人是一起占空门的,那些是凯子。 但是具体庄家是如何将每次装的是几告诉场上同伙的。 我还真没看出来。 看热闹的时候,大年凑到我面前问我:“玩不玩。” 我说:“再看看热闹。 不着急。” 首先我观察了看帐的人,他的眼神,动作,一些常说的话。 确定没毛病。 我又观察了来回送盒子的那个人,看他拿盒子的手型,走路的姿势。 他的所有动作也都没问题。 也没看出有啥能和每次出几相呼应的东西,庄家在套间里面。 外面人根本看不到他,我也一直没听到他出过什么声音。 根据我的观察盒子是做不了假的。 棍子也是普通的筷子刻的。 我注意了很久,场上占空门的一些人的表情动作我都观察的很仔细。 但是也没啥毛病,难道他们用了前面大伟的那种工业药水?于是我又按照这个思路去观察,发现大家的距离和宝合都有段距离,超距离那么远,除非用大功率的探测仪器。 大功率的是人体皮肤不能承受的,就是有那样的强人可以承受,但是那冷不丁的一下刺激是不可能不表现出来的,看帐的人是背对着套间。 来回递盒子的人都是从套间里出来直接到了看帐人一段距离,看帐人伸手去接的。 看帐的后面没人。 也就排除了有人利用递盒子的人路过他身边的时候去探测的可能。 看了大概2个小时吧,我反反复复的都研究了一遍,还是没头绪。 但是我确定场上那几个人都知道盒子里出的是几。 这个时候庄家输了大概30万的样子。 表面是输。 但是钱都流通到了场上看空门的手里。 这样算他们回头去分钱的时候庄家还是赢。 这个时候我注意到了一个反常的现象。 场上有个大概输了5万多的散家。 他一副很稳的样子。 好像他没输钱,和正常人输钱的感觉是不一样。 他也不下大注去捞。 每次3千2千的乱押,从不下大注。 输了就输了,好像他爸爸是开印钞场子似的。 第十九章 贪婪惹祸 第十九章贪婪惹祸注意到他以后,发现他时赢时输。 我估计鬼就是出在他身上。 又看了一会。 我发现他每次拿钱的姿势有点变化。 那一叠钱在他右手里。 要押钱的时候左手去拿一些出来押,他有时候持着尾端握着。 有时候握在中间。 有时候把着钱的前端,有时候干脆扔在台面上。 通过我和出几的对照。 我大致就估摸出他们这些人的作弊方式了。 场上这个人是指挥者,但是他从不去占空门赢大家的钱,他很多时候是在输。 但是输得都不多,他拿着那叠钱的尾端的时候。 庄家下次出的是个1。 拿在中间的时候庄家出的是个2拿在那叠钱最前面的时候,庄家下次出的是个3。 扔在桌子上去喝水或者抽烟什么的都无所谓。 下次一定是出的4号。 这一切都是通过来回送盒子的人向里面的庄家传达的。 每次送盒子的人看似漫不经心的去看场上一眼,就能看到他拿钱的姿势。 下边这些占空门的不用抬眼也都随意的可以看得到。 虽然我看出来了,我也没做任何表示。 刚来不熟是最主要的问题。 我不能贸然的去押钱。 趁着上厕所的功夫,我把大年拖了过去。 在厕所里我简单和他说了我观察到了有毛病,但是怎么个毛病方式没去和他说。 他显得很兴奋。 于是我俩约定好了,我看准了他下次出几就提示给大年,让他去押。 我告诉大年。 当时我带了个手提包。 就是大家经常看到的夹在掖下的那种。 我夹在胳肢窝里的时候庄家下次出的是1。 往下一点夹的时候庄家出的是2抱在胸前的时候庄家下次会出3。 拿在手里的时候庄家会出四。 我反复和他交代绝对不可以去盯着那个指挥的家伙手里去看。 就当他不存在。 而且告诉他千万不要连底带帐一起要。 稍微搞点来就行了。 也不可以和把把都去赢。 掌握火候。 该演戏还得演戏,输一点或者保本押。 你押宝10把总不输。 不是赢就是保本那样会叫人怀疑的。 大年连声的答应。 但是显得一副急不可奈的样子。 看样子我不拽住他,他就要直接冲出去押钱的感觉。 先后我俩出了厕所。 我就站在了一个合适的位置,离桌子有端距离。 能看到那个指挥的家伙拿钱的手型。 大年就按照我俩约定,站到了可以看得到我的地方。 手里掐着一万元钱。 我看到那个指挥者把钱放在了桌子上。 我知道庄家下次会出个4,我就把包拿到了手上。 大年看到了。 宝盒子出来的时候,大年就押了个输3赢4,,1-2保本。 赢了9500元。 第当时我看到那个人钱还在桌子上,根本没有拿起来的意思。 送盒子的人已经把盒子收走了。 下把还是个4。 我的包也没去动。 第2次盒子出来的时候。 有一个戴眼镜的家伙。 直接押了个4大头。 4大头就是出2保本。 13都输,赢了得双倍。 大年也跟着他押4。 那个戴眼镜的说:“我连底带帐全要了。 这一门都是我的。 场上上多少钱我都带了。” 大年总去和那个戴眼镜的商量带他一万。 我是干着急他也不来看我。 如果他看我的话我会提示他放弃。 难道没有下一把了吗??急归急。 人家争执人家的。 最后人家和他妥协,带了他一万。 结果果然出了个4。 下几场我我故意把包扔在边上的沙发上。 没去提示大年。 这个家伙也太急了。 这样下去庄家会惊的。 看我没给他提示。 他有点着急。 但是这么多人他也没表示出什么来,我也故意不去看他。 按照我的思路,他应该也去押几下,那怕一次押2000。 凭运气去赢了还是输了也是好的。 但是他一点也没有这个意思。 我也不好表示出什么来,毕竟很多人嘛。 记得我后来提示大年人家下次会出1。 大年在盒子出来的时候。 就把一叠钱仍到了1上。 场上押那门的都有。 这样就出现了4门全押的情况。 (四门都押很多时候都有,很正常。 需要看帐的把握。 要求押钱最少的那门搬走)大家都互相不让,根据我当时的观察。 下边他们那一伙的都不想让,有点想把大年逼去别的门的意思,毕竟他扔上去的钱不是大数。 押得比他多是可以逼他走门的。 大年把钱往看帐的面前空地方一推:“我肯定不让。 我押固定。 连底带帐都要了。” 所谓押固定就是死押这个1出任何一家的时候他都输。 没有保本的机会,赢了他得3倍。 由于有人押固定带了庄家和底账。 是捻不走的。 所以大家都没有异议。 我是那个气啊,能打过他就上去痛扁他一顿了。 大年这样一押,场上那几个和庄家一伙的人都选择了别的门。 但是没有人选择去输这个1。 有一个选择了1的凯子,记得好像是押在2上输1,34保本,押了3-4千的样子吧。 那几个和庄家一伙的人戏演得也不错,没有人来要求和大年分一杯羹。 都去了别的门。 开出来果然是这个1。 大年赢了2万多。 下一盒那指挥者把钱放在桌子上。 想来下次出的还是个4。 我又给了大年提示。 按照我的本意,是让他输几千给这个4。 盒子一上场,有人就在4上去叫底账。 那人是庄家一伙的。 大年偏要去分一点,把钱也扔到4上去。 规矩嘛,谁先押谁说了算,大年就去和人家商量要带他1万。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只好去了厕所。 我能表示出什么来呢?只有去厕所了,眼不见为净。 从厕所出来我知道人家没带他。 但是庄家应该是惊着了,那个指挥的人把钱放进了包里。 俩手交叉在胸前叼了一根烟在抽。 看来他怀疑有人知道了他出千。 放弃了指挥庄家出几。 庄家呢,也没表示,闷着出了几合。 大年总来看我。 我也不知道下次能出啥了,只好把包丢在沙发上去看热闹。 庄家输赢来来往往的有个5-6次的样子。 放弃了坐庄。 从里边套间出来了。 庄家从套间里出来了.我瞄了一眼,是一个不起眼的干瘦的中年人.他笑着对大家说:“今天我做不动了,总是输,不做了.你们谁有兴趣谁来坐庄吧.”大家纷纷的说大都输了,没能力坐庄,而赢钱的和庄家一伙的那几个都纷纷表示还有生意要谈,晚上再来.接着一个个都溜了.房间里就剩下这些输钱的凯子和庄家.有的在清点自己输多少,有的在唉声叹气.看时间也快到中午了.我示意大年该去吃饭了.铁军呢,一直都在看热闹.始终一句话也没说.出了酒店。 大年带我们去了一家火锅店.找了个包间,要了一些火锅.这个时候小年不知道从那里也赶了过来,因为事前说好了没带他去.等服务员出去以后.我对大年说:“你也太急了,没有你这样玩的.你要是不演砸了咱们今天起码能掏出来10万最少。” .他可能也反应过神来了.连说:“不好意思.主要是输得太多了,想捞回来.”说话的功夫,铁军就问我他们是怎样作弊的,我就把他们怎么作弊的过程说了一次.小年就说:“等下午再过去了抓到了就直接把局给掀了.那样可以把输的钱都要回来.”我说:“你怎么去抓?把柄是什么?人家到时候反咬一口.死认没有的事,你还能怎么地?拿钱的手型怎么了?谁在场上都是那么拿的.”大年的意思是钱没输在这些人身上,而且也知道拿不到把柄.那些人在当地也有点背景.搞僵了不好.吃饭的功夫,聊天过程我了解到.他输了10多万.他老婆天天和他闹.搞得他很烦躁.他的钱都输在一种叫玩三公的扑克上了.最近大家在哪个干瘦的中年人来了以后才玩起了押宝.他和我说:“听我弟弟讲我扑克玩得不错,所以想借助我搞回来点.”我和他说实话:“我的手自己胆虚,来到这里不太敢用.”大年把胸脯拍的啪啪响.让我放心用.:“出啥事由他来搞定.”我压根就没信他,只是问了一句:“你的钱怎么输了你知道吗?你怎么知道人家没有鬼?”他才变得不好意思起来.按照大年的想法,下午去了继续抓他们是如何出鬼的,由我上场去押钱.我告诉他,人家都惊了,下午不会再那样做的,下午去了看情况吧.看看怎么发展再说.吃完饭.铁军瞅了个大年哥俩不在的空挡.和我说:“这里的局是个烂局.,”他的意思是让我别搞了,直接回去,想到场上那一叠叠的钱.我没答应他.说:“下午去看看再说.”下午去的时候,房间里三三俩俩的来了一些人.但是都没玩.等了一会人开始多了.大都说要继续玩押宝.但是没人敢坐庄.正在议论的功夫.有俩个人说干脆玩三公吧.他俩合伙出钱做一局.有人应和.于是他们就把桌子给摆好.就开始玩起了三公.所谓的三公就是三个花牌最大.其次按照9-8往下排.花牌不在一起三个同时出现的时候算0点.每家三个牌.三个牌的点数相加取尾数就是他家的实际点数.同点比最大的牌,都一样比颜色.我注意到,上午那些人一个也没来.估计是知道自己的局被人破了.去想法子去了.但是他们知道不知道是我破的呢?毕竟我是他们这个局上的新人,这个我不好说.隐约觉得他们应该知道.从大年的表现来看是可以推断出是我的.但是我也没去想的太多.我又凑上去看热闹.主要是观察这个局干净不干净.看了很大一会我确认这个局很干净,庄家和下面散家都不捣鬼,一切凭点气,干净的局我也总不能总看热闹.我来的时候包里就拿了1万元.于是从包里取出来上去跟着天门1000一把的押了几下.有输有赢.天们的哪个哥们每次翻出是个大点就来和我握一下手.显得很高兴的样子.下午就这样来来往往我偶尔押几注.输没了就拿铁军手里的钱,(上午大年赢了4万.分我俩2万在他手里)最后散场的时候我输了6千多.毕竟想玩,还得有个演局的过程不是?玩了一下午.感觉场上所有人都没问题.我的心就有了点数.晚上就没去.找个地方玩,第二天又这样过了一天.我和铁军都小玩了几次.互相有输赢,通过俩天的观察我确定这些人都不开事.于是我就想搞点啥.自从那些押宝的人走了以后.就没再来.我也乐得他们不来.晚上我和他们俩个核计了一下,准备第3天搞一下.既然想搞,就不需要资金了.就用我手里现成的1万多来搞.毕竟搞了就是赢嘛,有点钱就够了.而且我是刚来的.当庄家不好,就当散家坐一门.考虑到场上看热闹的人多.散家不是负责洗牌发牌的.要想出千的话,只能是偷牌.所以我不希望身后有外人,就研究铁军和大年在我身后一边一个人,也押点小钱.这样也能帮我做做掩护.上午我俩就奔着酒店去了,走的时候我把袖子简单做了一下.做了个模糊的滑道,以备不时之需.进了房间.大家都在坐着聊天.并没有要玩的意思.这俩天也和大家都认识了.互相说着话我了解到.没人想坐庄.自然我也是不想去当这个庄的,毕竟局很大,我来也没带多的钱来.有些时候不好把握.而且我也观察了一下,没来新面孔.于是我决定该出手了.照例是老一套.一群人等局总会有人去当庄的.一个家伙大概以前输的不少.急于翻本.就去当了庄家.我就坐到了他的末门.也是庄家左手的位置.扑克被拿上来以后.庄家把扑克打开.哗哗的洗.开始几把基本都是凭着真正的运气.按照规矩每个坐门的散家必须最少押3000,旁边看热闹的可以最少押1000.我的一万多几把就没了.最后一把,我开了一个4点.庄稼开了个7点.我故意装做帮庄家收牌的时候用右手小手指和大拇指根夹了一张牌在手里.由于我手是扣着在桌子上.我身后有铁军和大年挡着,没人发现.铁军又递了一万给我手里.庄家发牌的时候.我用右手去拿牌的时候.顺便把手里的牌盖在他发的三张牌上.一把拿了起来.因为有我手的遮掩.外面是看不到我手里拿的是四张牌的.这样我手里是四张扑克.拿起来后在手里展开我才发现我偷的那张是个花牌.看牌的时候我左边手上来打掩护,为了防止侧面的玩家看到我手里是四张扑克.发给我的是一个4一个7一个10.根据选择,只有710花牌配在一起我是个7点.于是我把牌在手里简单的抽了几下.把那张4放在牌的最上面.故意留出一个小边出去.方便下次走牌,放的时候用食指一弹,这个4就进了袖子里我做的哪个简单的滑道里,靠着这样我每次手里拿四张牌去配点。 我赢了。 大概有半个小时时间我赢了6万多了,场上的人都是凯子。 我是深信不怀疑的。 但是我忽略了一个人。 就是一个不起眼的一个中年人。 他一直是给大家跑腿买烟的脚色。 好像谁都可以支使他去做事。 所以我一直也没把他放在心上。 因为我是第一次参加有人组织的赌局。 所以不知道这里的规矩。 一般在5星酒店包房的人基本是不参与赌局的。 专门为大家服务。 并且联络好赌的人来参与赌局。 这个人一般都是开事的,由这个人来监督赌局的顺利进行。 每天不管那个人赢钱了都要派喜给这个人,也就是抽头的意思。 记得有一次,我把牌配完了仍在桌子上。 多余的那张扑克自然也就在袖子里。 忽然觉得边上一只手就掐住了我的袖子。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露了。 我也没去看是谁来抓的袖子。 就想拼命的甩开。 因为只有甩开了那只手的掌握我才能把那张扑克给丢到地上或者别的地方来个死不承认。 但是人家是有备而来。 死拽着我。 大声的说:“你偷牌!“这个声音一出现。 周围的人哄的一下炸了窝。 庄家立刻就把扑克丢在桌子上也来揪我。 结果呢,是在我袖子里发现了一张扑克。 如果是庄家发完牌。 我去拿牌的时候手里四张扑克我有话说。 那是庄家发给我的。 我也不知道是四张。 但是在袖子里发现的,我是不用去分辩的,想来抓的人是知道水运袖这个东西的。 当时大家都很冷静。 庄家也没多说话,只是把我赢的钱都拿到了他面前。 和他的底钱都放在了一起。 冷冷的看着我。 其他的人都看着那抓我的中年人。 等待他的裁决。 那中年人大家都叫他成哥。 他当时也没表现出要打要杀的意思。 对我说:“你出老千,你看你怎么办吧?”我说:“大哥,实在不好意思。 我把钱都吐出来。” 他的眉毛好像会动的感觉,盯着我说:“吐出来?”然后就没答理我。 和大家说:“这个事我来处理。 别在这里搞,毕竟这里是涉外的地方,搞出事不好。” 回头他就挂电话。 我听了几句,好像是说他抓到了出千的人。 让谁谁过来一下什么的。 当时我的反应是要走。 那时候的我有点无助。 就去伸手拽着大年。 说:“咱们走吧。 我钱都不要了。” 但是大年根本没有要带我走的意思,也没有要帮助我的意思。 他甩开我。 说:“你怎么能干这样的事?别拉我。” 回头他就要走。 但是那个成哥说:“你也不可以走。 搞清楚了没你的事你才可走。” 好像大年挺楚这个成哥。 连忙上去楼着成哥的肩膀。 小声的解释着。 好像是解释这个事他不知道,和他没关系的样子。 反正是听不清楚。 我被人拽着连续几次想出门都没出得成。 铁军也同样被人拽着。 不知道等了多久。 上来四个人,看来是那个成哥喊来的。 一边一个架着我要我跟他们去一个地方。 说去那里叫我把事情说清楚。 虽然不想跟着去。 但是也由不得自己。 我和铁军被人架着出了酒店上了一台面包车。 大年继续留在房间里。 当时不是不想跑。 也想着找路人和酒店里的人求助。 但是一想到自己出千被抓了。 想喊的话也都咽了回去。 就这么被他们架上了车。 第二十章 败走麦城 记得当时是给我拉去了一片平房区。 很大一片的平房。 当时我还纳闷,这么大的城市怎么会有这么多平房子。 被人稀里糊涂的拽进了一个房子里。 进去后他们就开始打。 不分头脸的乱打。 打了很久。 我连护着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好像。 铁军虽然争辩他没参与,但是由于我俩是一起来的。 人家也没放过他。 也是一顿乱揍。 他们实在是打累了。 就用人看着我俩。 不理我们了。 整个下午都没人理我们。 我和铁军坐在地上。 看着铁军的眼都被打封了。 我想我也好不到那里去。 我俩包里的钱和手机都被人拿走了。 大概是快4点多的时候,那时候天已经黑了。 那个成哥来了,进来就蹲在我面前。 问我该怎样处理我出千的事。 他说:“按照他的规矩是要我的右手大拇指。” 当时我的脑子很清醒。 我就和成哥说:“如果你要搞残废我,那我就去见官。 我豁出去了。 要不好咱都不好。 你不想我去见官就搞死我。 我认了。 就这么百来斤。 死了比废了好。” 他伸手就给了我一嘴巴。 说:“你妈比嘴巴挺硬啊,不看看这里是谁的一亩三分地。 怎么搞还有你谈条件的?”现在想起来可能是我说见官的话起了作用。 他去溜达了一圈,回来拖个椅子坐我前边,问我,“那你想怎么处理好?我听听你的意见。” 我能有啥意见?我说:“我都已经把钱都吐出来了。 还想怎么样啊大哥。” 在这之前他们翻过我们的钱包,可能看到了银行卡。 当时这个卡在他手里,我俩张,里面10万多的样子。 铁军那个里面有15万的样子。 最后谈的结果是。 我俩把卡里的钱都交出来作为补偿。 这个事就算完。 也不卸我俩的手指头了,告诉他们密码。 晚上他们给我俩买了点饭过来。 就继续扣着我俩。 当时可能嘴唇里面打破了。 舌头在嘴巴里可以感觉得到。 破得很厉害。 根本吃不下。 晚上给我们生了个小炉子。 就那么凑合了一夜。 看我们的人打了一夜的扑克在我么身边。 但是一直没人来动我们。 第2天又是一天。 一直到了晚上。 成哥来了。 当时让我俩写了一些东西,无非就是说我俩出千骗人。 自愿补偿被骗的人多少多少钱这样的一张纸。 让我俩签字。 然后就被人拉上了那个面包车。 乱转了一通。 好像还是在那个平房区附近。 是一个巷子里。 把我们俩拖下去又爆打了一通。 开车扬长而去了。 还好身份证和皮包还了回来。 手机和卡都没有还。 当时被打躺在地上,好一会才爬起来,和铁军跌跌撞撞的摸索着向远处亮光的地方走着。 记得当时可以听得到火车叫,想来离铁路不远。 04年我又去过一次,只是找不到那片平方区了.最后好像是遇到了个出租车。 那是个好心人。 我们俩说出住的地方的名字,把我们送去了。 记得他当时猛问我俩:“怎么了,是不是遇到抢劫了,如果是的话可以帮我们报警。” 我们只好说是和人家打架,没打过。 所以搞得这么惨。 到了我们住的酒店。 可能兜里的一些10元的毛票人家没看上眼。 还有一些,结了车费。 简单的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污泥和脚印。 头发掉了好多,有些估计是当时没拽下,我一理一大把在手上。 鼻子出了很多的血迹。 嘴唇破的厉害。 但是就破里面。 外面好好的。 还好没其他大的外伤。 看看铁军。 眼睛充血了,眉毛的地方打破了。 其他还好。 对着镜子发了好一会愣。 铁军问我:“咱们怎么办?”我说:“住的时候不是有押金吗?去把房间退了,咱们回去。” 退了房。 就去了火车站。 一路上大家都象看动物一样看着我俩。 也顾不得了。 在车站还发生个小插曲。 可能警察看我俩象逃犯。 就把我俩拦下好个检查身份证,好个盘问。 有个警察不眨眼的盯着我看。 我也盯着他看。 大概实在检查不出啥了,才叫我们走了。 在车上,我和铁军简单的交换了看法。 铁军的意思是我俩被大年哥俩给搞了。 我认同。 但是能拿人家怎么样呢?只好认了。 不认也是没办法的事。 在车上趴在小桌子上就睡觉。 反正腰包里也没啥东西怕贼惦记的。 随便来摸,搞不好别被我摸了他身上的东西。 到了我们住的城市也是半夜了,铁军没敢回家,就去住在我租的房子里。 一夜无话第二天.就和三元,小老板他们取得联系。 见了面被大家好个嘲笑。 我也和大家说了事情发生的详细过程。 小老板很讲究,知道我没钱了。 马上就去提了3万让我先用着。 反正我给他赢了不少钱,也没去跟他客气。 按照三元的意思,马上给我们找局继续玩。 我没干,毕竟现在这个样子见面有点吓人。 三元他们发动一些哥们到处去找小年。 因为他也在这里租的房子。 后来确实也找到了他住的那房子,房子没到期,人不见了。 三元没事就天天去敲门。 找了很久也没找到。 这个人就算消失了。 就到处晃荡了半个月吧,脸上基本是看不到痕迹了。 接着又是老一套的东西。 到处去赶局。 有三元他们做后盾,这次被抓的事好像没在心里留下啥阴影。 快过年的时候手里又存了不少钱。 大家跟着也都不少赚,隐约得好像我成了大家的领导。 天天走那里都有人陪着玩。 没事的时候我补了手机和原先的号码。 快过年了,有点想家。 和哥哥通了几次电话。 好像听2哥的意思家里想叫我回去过年。 父亲也传了话:“既往不咎。 可以回来过年。” 想到要回家过年。 心里不由得有些紧张。 毕竟离开家好几年了。 把自己从头到脚的好好打扮了一翻。 给家里每个人都买了自己认为上档次的礼物。 我要回家了。 第二十一章 街头忽悠 自从听说我要回家的消息后,母亲就每天的出来望。 有时候坐在大门口往着进村的路,一望就是一小天。 那天我起个大早,租了一台车。 把自己买的年货装了满满一小车。 就奔着家去了。 刚到村口,远远的就看到了母亲在路边。 后来听我嫂子说:“母亲天天这样在路边看着进村的人。” 车站到了母亲身边。 母亲显得很高兴。 跟着目前回到家里,看着她不停的忙里忙外。 心里也不好受,毕竟这几年我把家里害成了这样。 而父亲虽然板着个脸。 也跟着里外忙乎着,从不去提以前发生的事。 全家人没有一个提的。 好像这个事没发生一样。 我编了一套词,说自己在大城市找了一个相当好的工作。 彻底不赌了,并且给全家人每人都带了礼物。 给小侄子几千元钱压腰。 现在想起来当时自己把自己搞得象个发财的土财主。 在家里的那段时间快乐而且逍遥,每天睡到自然醒。 母亲似呼对我有说不完的话。 总在我睡觉的时候默默的看着我。 忽然我醒了的时候她马上就别过脸去。 好像怕我发现似的。 我知道母亲的心意。 她总是不停的打听我这几年的生活。 我也总能糊弄过去。 在他的话语里最多的是欣慰我变好了不赌博了,再就是我的年龄也大了,总暗示我该找女朋友了。 有意无意的提起以前的女朋友。 一提起来总要轻轻的叹一口气。 总说我对不起人家。 过年嘛村里照常有赌博的,但是我从来不去。 我想,装样子我也能装到过完年的。 在家过年那段时间我是个好人。 一直到过了正月15。 核计着自己是有单位上班的人了,不能总住在家里,就推说自己要回去上班。 就又回到了这个城市。 3月前总有局去赶。 还是我们这套人马。 局赶了很多。 基本都没放空过。 3月末基本就没多少人赌了,好像大家都忙了起来。 偶尔一星期也找不到好局。 每天就象一具走肉一样。 不记得那一天,在大街上乱溜达。 看到路边围了一群人,围得是里三层外三层。 我这个人就是喜欢看热闹。 就挤了进去。 中间站着一个漂亮的小丫头。 大概20多的样子。 她在给大家表演魔术。 可能我来的时候表演了几个。 我挤进去的时候正赶上她把一副扑克哗哗的洗几下。 然后在手里展开,全是红色的扑克面了。 然后又洗了几次。 又在手里展开。 就全部变成了黑色的。 这样的把戏我是知道的。 下个节目是他拿出来俩个红a,把a反面正面拿给我们看。 在手里捂着然后展开给围观的人看,竟然是俩个红a之间多了三张别的牌。 要说他从别的地方拿了扑克是逃不过我的眼睛的。 但是她没有从别的地方拿。 就在她手里瞬间完成的。 我一看来了兴趣。 正想继续看。 小丫头不表演了,很大声的问大家:“想不想学。” 我也和围观的人一起扯着嗓子喊:“想学啊。” 丫头看把大家胃口吊了起来。 就和大家说:“想学的话请到这里,我教你们大家。” 说着话顺手就指着身后。 顺着指的方位一看,是个挂个魔术学习班的牌匾。 。 于是一大群人呼啦的跟着小丫头进了那个门头房。 进了里面,里面的布局象个小教室。 我抢了前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一是对她俩个变成5个感兴趣。 再有点对小丫头漂亮感点兴趣吧。 反正当时是冲了进去。 大家都坐好以后。 小丫头就开讲了。 说的无非是一些堂皇的理由。 说要维持这个门头房的费用。 教大家可以。 希望大家拿点学费,10元不嫌弃少20元不嫌弃多。 有的人就吵着骗人如何如何的。 有的人表示支持。 根据我的观察,喊支持的人都是托。 我也扯着嗓子喊支持。 并且率先拿出50元来当学费。 看着那些托的眼神。 我有点高兴。 但是我也是想搞明白那2根扑克是怎样变成5根的。 另外的原因现在想起来应该是想在小丫头面前表现出点啥。 谁叫他长的漂亮呢?乱了一会。 想学的人都交了10元20不等的在等着学。 没交钱的都留了下来。 然后就出来一个中年人。 由他来主持讲课。 小丫头又出去忽悠拉人去了,这个中年人也是先把小丫头搞的那些东西演习了一次。 有些我能看破,但是我也没去说。 然后就开始教大家。 看了他详细的分解我才知道,纯粹拿我们这些人当了凯子。 那a的小边上竟然是用胶水粘的三个牌边。 展示正面的时候展示上边。 下边那个粘了牌边的地方用另一个a挡着。 挡出了一个小三角区。 正好看不到那三个牌边。 展示反面的时候。 俩根牌是分开的。 大家也看不到正面。 瞎鼓捣几下做些花样手势。 然后在手里把俩个a展开,正好展开到粘了3个牌边的地方排列,拿给我们看。 正面咋看也是5张牌。 具体他洗全红全黑的牌的时候是拿了一副牌。 把黑的扑克边都削去了很小的一个边。 黑红扑克每隔一张放一个。 怎么洗也洗不乱。 因为洗牌的时候手指接触的是宽的红色扑克的边。 黑的接触不到。 这样他把牌面向下的时候掉着扑克展开。 黑的都掉在红色的后面。 则全是红色的了,面朝上展开的时候。 黑色的扑克窄嘛就先掉下去。 就全部变成了黑色的。 看着他的表演,虽然知道是小魔术。 我忽然有点上当的感觉。 完了这个中年人好象意犹未尽,说:“我们还有更精彩的魔术节目可以教给大家.+大家如果有兴趣可以继续学.但是为了防止一些魔术节目过于流失内幕.所以不是谁想学都可以学的.这个东西要看机缘和为人.我认为你为人不错.是个好人,我才教你.我认为你为人不行.给多少钱也不教.”后面还瓜啦了一大通.我听那意思无非是想继续学就得继续交钱的意思.当时我就插话了.我问他:“是不是先表演一下啊.看看值得不值得学啊.”可能开始我的大方给他留下了好印象.这个中年人就在前面大声的说:“刚才这个小兄弟大家也看到了,第一个交钱,而且出手就是50.我们学费是10-20元,所以这个小兄弟可以免费学.”我一听我可以免费学.就没继续打他的话头.随他继续忽悠.大概他忽悠了得差不多了.走了一些人.留了一些人.留下的人每人继续交了20元,这个时候那小丫头又带了一群人进来.估计是在外面忽悠的.我们这些原先在房间里的人就跟着进了里面.里面房间好象是个办公室的样子.把一张办公桌拖在了地中间.这个时候换了一个中年男人来表演.开始哪个中年人就出去了.我估计他又去教新来的那些傻瓜了.这个中年人教我我们如何变手绢等一些小魔术.反正现在想起来都是些骗人玩的东西.学完了大家一哄而散.但是我没走.那中年人看我没走有点奇怪.问我怎么了?当时主要是天天无聊.也有点别的心思.我问他:缺人不啊?缺人的话我可以帮你打工.那中年人可能看我那傻瓜样,没搭理我,直叫我出去.说学完了,想学别的东西明天再来.虽然被他拒绝了,但并没影响我的兴趣.反正我是哪天没事无聊了就去,一来而去就熟了.没事的时候我也拿扑克给他们表演几下.大概看我的扑克小戏法有点意思.就答应我有时间来帮忙.但是不能给我任何报酬.就这样.我也参加了他们忽悠的行列.每天乐趣不少.高兴了就去,不高兴了就在家睡觉或者有局去赌几下.反正自在得很.去了一段时间,慢慢的和大家都搞熟了.知道那丫头叫小洁.是黑龙江来打工的.稍微胖一点的中年人叫老李.瘦一点的叫堂叔.堂叔开的这个魔术学习班.租的小门头房.胖的是他朋友,经常过来帮忙.雇的小丫头打下手.时间久了也经常请那小丫头去看看电影,吃吃饭啥的.我对他们说我是专门做货运代理的.帮我哥哥干.所以时间一大把. 第二十二章 蓝道高手 第二十二章这样的日子过了大概一个多月的样子.没事了我也去帮他们忽悠几下.互相之间处的关系还不错,其实当时的想法还是想泡妹妹的成分多.学扑克的魔术也稍微有一些吧.熟识了以后没事也一起去喝酒.忽然有一天,三元告诉我.附近的开发区开了一家地下赌场.可能我以前在赌场工作过.对赌场有点好印象的原因.就鼓动三元他们带我去看看热闹.主要也想看看这个赌场有没有漏洞可以检.那天晚上.我们几个就一起结伴去了赌场.规模不小.在一家大酒店的地下舞厅里面.必须有人带着才可以进去.这些都不是问题.三元认识的人比较杂.都可以搞定.去了赌场也不瞎玩.就挨个台子瞅.也没瞅出啥毛病来.看来一家赌场有一家的门道.当时是这样想的.百家乐的台子上牌楦是黑色不透明的,要向以前我那样作假是根本不可能的.可能我有先入为主的思想,认为赌场有可能出千,所以我就在百家乐的台子上专门挑那家押的少就往那家押500.闲家钱多我就去庄家,反之庄家钱多我就去闲家,从不去看闲家出了多少庄家出了多少.也不去追闲追庄.核计着,赌场要是赢,我这样押也能赢,赌场如果输了我这样押也和赌场一起输.当时手里有点闲钱.也没在乎.多了是一分不押的.大约玩了很久也没看手里钱多,但是也没少多少的样子.当时心情是比较郁闷的.三元他们去玩21点去了,具体咋样我也没过去看.当天就玩了个通宵.散场的时候几个人凑一起一算.互有输赢.赢也没赢多少输也没输多少.当时因为有小局玩可以稳赚,所以去赌场没那么频繁,实在无聊了才去凑凑热闹.自己把握的很好.从不去做凯子.去了也是感受气氛去了,说实话,我比较喜欢那里的气氛.先后小老板也加入进去,说以前没见过赌场,也去感受感受.记得有一次和堂叔一起无聊聊天的时候.我和他说起了有一家赌场的事.他也表示出极大的兴趣,要我带他去看看西洋景.先后也带他去了几次.他也好玩.先后也搞点小钱去押.有输有赢,反正和我们一起去的时候没伤筋动骨.后来又持续了一段时间我也没去赌场和魔术班了,抓了几天凯子.估计不到一个星期的样子.再去魔术班,看到堂叔,觉得他就不正常了.详细了解才知道,他最近在赌场输了不少.我问他输了多少,他说大概2-3万的样子.可能他手里没多少钱,输的这些就有点支持不住了.一次我抓完凯子的时候.大概下午4点多了.没地方去玩.想着去魔术班溜达溜达,主要是想等小洁下班了请他出去看电影和吃饭.去了以后才发现小洁早就下班走了,我打了她的传呼也没给我回.正好堂叔和李哥都在,干脆就拖他俩一起去喝酒.喝酒过程中.堂叔唉声叹气的.我和李哥就劝慰他,说话的时候我把我以前所了解的内幕和他透露了一翻.说这个的时候也把自己以前在赌场工作过的经历说给他俩听了,我说自己手法不好.要是好的话可以去搞赌场一下.李哥详细的和我了解了一翻,问我:要是真有高手去搞.赌场那些人没问题,问题是赢了钱能拿走吗?我告诉他没问题.因为和三元他们这些人处得时间长了,知道这些家伙虽然是地痞.但是是很神通的,打架拉一票人都没问题.我就和李哥说了我朋友三元在那片混的不错.如果确实可以搞的话.可以让他们给当后盾.可能李哥听说过三元他们的名声.确实,那些小子在这个城市里还是有点名声的.李哥好象有了点谱,说高手他认识.但是先联系联系看.好象听他说话的意思是以前的师兄弟.在这里我想交代一下李哥的身份:他以前是一个表演班还是什么剧团的一个魔术师(具体是啥忘记了).跟着走南闯北去过不少地方表演,后来剧团解散了.就和大家分道扬镳了.以前在一起的一个专门玩扑克的魔术师不知道去那里学的,成了一个专门的老千,好象手法相当的高.具体高到那里他也说不清楚.多少年了,他们之间还互相经常联系.按照李哥的话说.只要能拿走钱.喊他来是一句话的事.当天晚上吃完了饭.我就把三元他们几个给约了出来.和李哥,堂叔一起在一个歌房里研究了半天.研究的结果是:可以找人来干一票.大概过了几天的样子吧.李哥给我挂电话,说他的师兄来了.让我和三元过去见一面.晚上我们就约好了在一家海鲜酒楼见面,我提前去订了包间.晚上我和三元还有三元俩个朋友早早的就去了,等了一会.李哥就带了俩个中年人来了,都50来岁的样子.打扮的不出奇.很平常的样子.说话说一口唐山的口音.李哥就给我们介绍.头发少的叫宝权.是他的魔术团的师兄.另一个梳大背头的是宝权的朋友.眼皮子我估计起码能双4道边的样子.叫赵哥.宝权觉得自己手艺可能从场上拿钱走有点困难,就拖着赵哥一起来的.这个赵哥就是我以后的第2个师傅.当然了,要他教我的过程还是很复杂的.当时就想着从赌场里拿钱出来.根本没去想那么多.回头我再和大家说.介绍完以后,我们就互相认识了,吃饭的时候他俩详细的和我了解了赌场玩的各处细节.各种规矩.我因为在赌场做过,所以我给他们讲得很详细,包括那些暗灯都多大年龄什么口音都给他们讲的详详细细.他俩反复和三元他们确认赢了钱是不是带走不打麻烦.经过他俩反复的确认后,他俩有点放心了.但是提出晚上先去看一看再决定玩还是不玩.吃完饭时间还早.那赌场是晚上9点开门.我们就在一起又研究了一翻.决定我们分开各自走各人的,由堂叔带这俩个外地人进赌场,我们分别去.去了以后互相就装不认识.当天只是看,不玩.当天晚上就进了赌场.我虽然要装着不认识他们俩.但是眼睛一直看着他俩.有意无意的跟着他俩转.他俩也不是只看热闹.大概一人买了5000的码.挨个桌子上押着钱.根据我的观察,除了色子和杠子的台面他俩没去押钱以外.所有的扑克牌桌面上都押了一通.也不在一个桌子上停留多久,赢了就赢了,输了就输了.每次都是跟别人押,基本都是3百2百的乱押.押得少当然是没资格去看扑克的.他俩好象一点也不在意.大概看到1点来钟的样子.看他俩基本都输的手里没几个大码了.宝权又去换了1万的码,继续乱押.大概3点多的时候.赵哥站到了21点的桌子前.自己占了俩门.一把500-800的押着钱.因为是赵哥自己占门.所以他自己翻看发到自己手里是什么牌.我也凑到了附近去看热闹.也拿点小钱跟着别人后面丢.但是我不去跟赵哥押的那俩门.不到1小时的样子.赵哥手里的钱就输没了.,他把宝权叫到了面前.把宝权手里的码都要了去.一会功夫也输没了.他显得很无奈的和21点的荷官说.“输光了,不玩了.然后就和宝权一起走了.。” 主角走了,我们自然再玩下去也没意思了.也跟着走了,出去后已经是深夜了.我和三元和他们找了个地方会合.一起找了个好点的桑那去洗澡带过夜.洗完了上去休息的时候我们凑到一起.按照赵哥的意思可以搞.没问题.所以今天他才拿钱出来去输.赢了他就下次加倍的上,他说这样容易输,果然输的很干净.当时我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老远给人家叫来的.那里能让人家输钱呢.我就提出输的钱我拿了,赵哥没同意.按照他的说法,那点小钱,就一把就回来了.但是赵哥总不放心,他就怕赢了拿不走钱.最后我们研究的结果是.赵哥上去玩.赢的码给三元去换现金.三元就当赵哥的朋友一起去的,三元要找一些人进去.怕万一有点这个哪个事的.当时我就说了:“万一人家抓到你出老千,钱也不好拿走.”宝权就告诉我:“.任何人抓不到.你放心好了.”可能是看他们输了钱,虽然知道他们在养局.但是心里还是有点不放心,我就问赵哥:“你什么水平,展示一下给我看看啊.”赵哥说:“那可不是展示的事.吃饭的手艺呢,不能乱演.“我当时就和他别扭上了,去换衣柜子自己的兜里拿了一副扑克,(那段时间我基本天天揣扑克的,主要是练习)回头我拿上去.赵哥看到了,有点不太高兴.说:“我既然来了,就肯定没问题.要不我也不敢来.你这个小子太哪个了.”宝权就说:“搞一个给他看看,要不他不知道天有多高.赵哥就答应了.”他让我自己洗牌自己发牌.就按照瞪眼的规矩,发四家.9点最大.我当时洗牌的时候.他看着我就笑了.说:“一看你那手型就不是好人.”我被他嘲笑的也有点不好意思.就没敢搞鬼.洗牌完了他让我自己切牌.我就自己切了一下.他就示意我自己发牌,我就随便发了四家的牌.他好象故意装着不懂瞪眼的规矩一样,问我:“什么最大?”我说:“9点啊.”他哦的一声表示他知道了,就随手把我面前的俩张牌给掀了起来.是一个3和一个7竟然是比十.比十就是瞪眼里最小的点.然后他就没动.因为我没搞鬼.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发的是几点.以为自己就是给自己发的这么俩张扑克.当时主要是想叫他表演来着.所以我就说:“你搞一下看看啊?看看到底是怎么个厉害法.”他理了理他的大背头笑了.说:“我搞完了啊,你是比十.我的牌就不用看了,。” 我说:“大哥你竟扯.”他也笑了.好象看到一个傻瓜一样.他说:“你再来.继续自己洗牌自己切牌自己发.。” 我这一把就长了个心眼.自己收牌的时候,编辑了一下.简单的洗了一下.编辑了个7+2的9点.故意做个桥给自己切了一下.桥面做的是8.提前我在编辑好的扑克上多加了一张.这样就是从末门开始发,我不用看就知道我自己是7+2的9点.发完了以后我说:“来吧大哥.我这把是9点.”他好象故意装不懂.问我:“你怎么知道你是9点.”我乐了.我说:“我自己发的牌我不知道吗?”他说:“是吗?我看看.”于是他伸手过来又把我的扑克给掀开了,竟然是个9+1的还是个比十.当时我就傻了.记得当时他穿的是一次性浴衣.大家可能都去过桑那,那衣服是半截的袖子.也就是说他的大半个胳膊都是露出来的,而且第2次我也知道他可能要搞鬼,我死盯着他.我自己玩了很长时间这个把戏了,对自己给自己发的是什么牌还是敢肯定的.但是我就是没看出他那里搞鬼了.扑克是我自己拿的,他一直在另一个大躺**半依的.只是在掀我的牌的时候才探身过来.我急忙去找先前哪个2和7.翻开发出去的牌.竟然发现在天门.当时心理想:他吗的,也太不可能了吧.以为自己发错了.但印象中是肯定没发错的.他是怎么做到的啊?我还不服.总觉得自己是幻觉把自己的牌发到了天门.还想继续搞,但是赵哥好象睡着了,根本不理我了.我也不太好总去各应人家.回到自己的大躺椅上.我还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手里的扑克,是54张没错.他是怎么做到的呢?于是我失眠了. 第二十三章 小赢赌场 想了很久也没想出来,咪咪忽忽的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是被三元喊醒的.起来以为还是晚上,里面很暗.我们一起去收拾穿上衣服出来,我才发现都快到中午了.于是找地方一起去吃饭.我的心里就总核计这个事.有点恍惚.吃完了我抢着买单.三元去联系朋友去了.约好了晚上赌场见.我打车把他们送回了酒店.约好了晚上来接他俩.就回家去继续睡觉去了.睡了一下午。 晚上我就早早的去了赵哥住的酒店。 去的时候李哥和堂叔已经都在了,又凑一起核计了一翻。 和三元挂了电话。 确认他那边都准备的没问题了,简单的吃了饭,就奔着赌场去了,在外面和三元会合。 三元和俩个哥们陪着赵哥去溜达一会说晚点再进去,我们都分散着进去了。 虽然去的早,但是里面不少人了。 赌场也都在做准备的工作。 等到时间到了开局。 大家都在休息的地方坐着谈论这这几天的成果。 唉声叹气的有。 眉飞色舞的也有。 总之一切都和我以前见到的那些人一个德行。 大概9点多了,终于开局了,我也去换了几千的筹码,去了28杠的台上200一次的丢着。 主要是那台子上有个配码的丫头长得实在是太俊俏了,玩了一会才想起今天来的目的。 把码拢在手里就去看赵哥他们进来了没有。 去了百家乐的台面,看了一圈。 没有。 就换了个房间。 一瞅看到了赵哥竟然坐在21点的台子前面。 好像已经玩上了。 他自己包了俩家。 是最末门的俩家。 三元坐在末门第3家的位置把了一门。 上面几门都是些散户。 这一家赌场对21点的限制码是2000一门。 赵哥俩家基本是押满的,三元不固定。 有时候1000。 有时候2000。 也有时候是1500的押着。 我装做不认识,站在台子的另一面远远的看着。 我想看的是赵哥如何作假。 当时我也很坦然。 有点小心思:抓到了也没我的事,我就一个看热闹的人。 呵呵。 鄙视自己一下。 一直看着赵哥的手。 但是没发现他作弊。 但是发现个有意思的事。 发到俩张一样牌的时候他是坚决不分的,只有俩个a他才去分一下。 按照21点的规矩是发到了俩个一样的牌面,散家是可以选择分牌的,所谓的分牌就是格外分出一门来。 俩个10他也不分。 有时候他是4配8问他要不要补牌,他也不去补。 因为他是末家。 他不补的话庄家的面不够就选择必须补,大多时候赵哥不去补牌的时候。 基本庄家自己都把自己给补爆掉了。 很多时候看着赵哥是小点不选择补牌。 直接把牌让给庄家。 偶尔补牌的时候,也是单手去接荷官牌出的牌。 然后直接在桌子上翻开。 赌场的规矩是扑克不得离开桌面。 看得眼睛疼也没看出毛病。 不大一会赵哥就赢了5万多。 三元也赢了2万多。 其他场上押钱的散家大都也赢的样子。 因为提前说好了,我不可以和他在一个桌子上下注。 我就职能看热闹。 大概就玩了一个小时左右的样子。 他把码丢给了三元就不继续玩了。 拿着1万的码溜达出了房间,看样子他不想继续玩下去了。 我也不能跟着。 就继续站那里看别人玩。 三元拿着筹码去换钱去了,我赶个机会就也出了房间。 我去色子的台上看到了赵哥。 他每次押300在买豹子。 一会功夫就输了3000多。 我就走了,去别的地方看热闹去了。 我去的百家乐的台子,一把500的押着。 跟着大家穷喊。 一会看到赵哥进来了。 手里只提着一个码,是个红色的大方形码,去过赌场的人都知道,那是一个1万的筹码。 他溜达到百家乐的桌子前,手里不停的转着那个大筹码。 好像犹豫该不该押钱,该押那一门。 看着他那双了好几道边的大眼皮我就想笑的感觉。 终于在大家有一次都押完的时候。 他把那个大方形码给丢进去了,扔在闲家的位置。 记得那一次闲家没多少人上,没多少钱。 他把大码一扔进去,他就成了闲家押的最多的一个了。 荷官派牌的时候自然把牌用绰子递到了他面前放了下来。 他用手按住了并没有要看的意思,示意庄家那个看牌的先开。 庄家墨迹了一会把牌掀开,是个5点。 赵哥当时是站着的,他的角度可能不好,就凑过去,脑袋压到桌子的边上去看底牌。 很多押在闲家的人也都凑过去看。 喊着大点。 我站的这个角度远,就不知道他有没有让别的闲家看,反正掀开了是个8点。 闲家赢了。 配码的给了他配了码。 他并没有收回来的意思,继续把钱放在闲家,表示继续押闲。 因为庄家闲家最大差价是5万。 所以没有人在意。 第一把也自然是赵哥押的最多。 也是赵哥看牌,当然了也是大牌,我当时心里是乐开了花。 赵哥拿了快4万的码就走了。 好像又换地方去玩了。 三元紧跟着他,我也发现三元的很多哥们在赌场里溜达着。 大概快2点的样子,三元大概换到手里有13万的样子。 后来我就再没看到赵哥和三元出现。 我找了一圈也没找到。 直到三元给我挂电话,我才知道。 他俩出去了,说今天就暂时这样。 不玩了。 于是我和李哥他们就出了赌场。 去和大家会合。 见面了,简单的把钱按照我们提前说好的分了一下。 赵哥宝权拿一半。 其他的被我们瓜分了。 感觉人太多,没分到几个。 但是丝毫没有影响到我的兴奋。 在我感觉中。 发财的门路来了。 按照赵哥的意思,先别搞那么大,不好。 轻的流的搞。 只要赌场在。 大家就有钱分。 找个桑那睡觉,第2天就给打发了。 第二天照样这个路子,还是分开去的赌场。 三元去拿钱换了2万的筹码.赵哥就坐到了百家乐的台子边上.开始陆续来了不少的散客.开局后.我看赵哥一般是乱押.一会3千一会5千的,这个赌注一般是没机会去看扑克的,只能去看别人看.但是他好象不着急.一切随天意的样子.可能是点正.竟然叫他赢了2万左右.这之间他一直没机会去接触扑克.我装成一个散家在随便的丢着押.有时候押了几百在赵哥的对家.虽然押了他的对家.但是心理还是希望对加赢的.想来我这样的赌徒在赌场里是稀有动物.自己想着不由得就笑了.边上有一个和我押一门的哥们可能看我输了也去笑的傻瓜样.有点不耐烦,故意去挤我.我也没去和他计较.高兴嘛,啥事都无所谓.赵哥一次把所有的码,大概4万多全扔上去了,那把不用说大家也知道,他赢了.这样玩了大概有3个小时的时候吧.到午夜时分了.虽然赵哥演得很好.估计赌场也有开事的人,人家就注意上了他.当时根据我观察到的情况来看,派码边上忽然被人加了一把椅子.坐上了一个30多岁的人.因为哪个位置是不允许散家坐的,我估计不是啥好人,他坐那里眼睛就直钩钩的看着赵哥翻牌的手.我不由得紧张起来.估计那傻瓜和我一样也没看出啥东西来.因为他一直唬着一张脸.后来赵哥陆续的赢了一些.那小子就说要换一个荷官.换上一个和他岁数差不多的男子.我注意观察了一下哪个荷官.也没看出啥毛病.可能赵哥也发现不对劲,但是他一点表示也没有,继续押着钱,但是很少去动扑克牌了.这个时候算了算他手里大概有20万多的样子.他把码都给了三元.这个时候我就感觉赌场的气氛有点不对劲.赵哥的身后多了不少生面孔.这些人也不押钱.只看热闹.有一个可能是当地出名的地痞.在为这一家赌场做事.我看到他还和三元打着招呼.后来他可能看出来赵哥是和三元一起来的.就找个机会把三元拉到一边问他什么.三元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出去了.紧跟着三元的那些朋友也都进来了.都站到了赵哥那群人身后.我估计要出事了.但是三元带的这些人好象和那赌场几个本地人有的都认识.互相打着招呼递着香烟.表面是很祥和的,但是我知道.要坏事了. 第二十四章 赌场惊觉 但是这些对赵哥来说.好象没多大的影响.他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押着钱,偶尔也去翻牌看,他翻的时候也有输的时候.也有赢的时候.但是他身后应该是站了10多号人吧.有赌场的,有三元他们.那个赌场里有个本地人不停的去找三元说话.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三元有点恼怒,一把把他怂出老远.哪个人好象挺憷三元的,再没去和他争辩就出去了.我一直注意着他们那边所有的动静.觉得血都要沸腾了.在我印象中一会可能会有一场混战.一会的功夫,进来了一个主管.来过几次都基本看他在门口迎接大家,所以知道他是个管事的,他大声的说:“今天先到这里.收场了,因为接到通知.公安局的今天要大检查.各位不好意思.今天就提前歇业.明天大家赶早来.”听到有警察要来检查.大家都乱哄哄的去把筹码换成钱都走了,我眼瞅着三元和赵哥他们也都和大家一起走了.我发现三元的朋友一起7-8个人的样子,一个个象虎逼似的.走的时候三元好象有点不情愿,边走边骂骂咧咧的.我于是也赶紧把钱换成筹码溜了出去出去后赶紧和三元取得了联系.得知他们都平安.心里石头才放到了地上.急急的去和他们碰了面.才知道里面的一些详情.原来赌场知道来了高手,想抓但是没抓到把柄.想把赵哥给请出去.但是那些赌场请的本地人都很楚三元他们几个,赌场考虑到自己赌场的名声.没抓到人家的把柄就强行撵人,怕引起大家的误会,怕砸了自己的买卖.就和三元商量.看看能不能不搞了.但是三元一口咬定那是他姐夫,什么毛病也没有.赌场看自己输钱了想耍赖皮.如果要是真这样.要打要杀奉陪到底.后来赌场就来宣布说有检查的,暂时歇业.我们这些人找了个吃夜宵的地方,要了个包间.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好大一群人,大概12多头的样子.三元把帐和大家说了一下,大概有28万多.三元说赌场里钱柜都空了.估计他在说笑话.大家都哈哈的乐.在一片欢笑中我们都钱分了.虽然实际分到我手里不多,但是也很高兴.互相聊了一会才知道赌场里发生的事.原来赵哥在赌场上哪个人坐到了台子边上就知道有人知道他出千了.但并没影响他赢钱.他也很小心的尽量不出千.后来哪个人实在是抓不到把柄.就换了个荷官,想抓他现行.根据赵哥观察.那荷官手法不错.每次派牌的时候都很巧妙的通过往外推的过程看了要派给赵哥押的那一门的底牌.也就是说,发给赵哥那一门都是什么牌赌场的荷官都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赵哥自然不能继续作假了,只有听天由命的随便押.他说这家赌场还是挺正规的,不黑,百家乐玩的公平.要是不公平他也不敢去出千.分了钱以后.就讨论下一步该怎么办.按照赵哥的意思,人家既然警觉了就不要搞了.把钱拿走了赌场就已经很给面子了.再去就不合道上的规矩了.有点要逼死人的味道.人家是要会和你拼命的.虽然三元他们这些哥们都一个个瞪着牛皮眼想继续搞,奈何赵哥死活不同意.就决定留赵哥玩几天,大家带他到处去转一转,毕竟这个城市很美丽,有很多全国都有名的名胜.当天晚上就这么散了.三元他们长个心眼,怕人跟踪,就护送赵哥他们回去.并且当天晚上也住进了酒店.我也去了.因为三元是本地身份证,人家说啥不给登记.就用了我的.第2天.三元他们被别人请出去喝酒了.就由我和李哥带着赵哥宝权满城市的看景.照相.第一次我发现这个城市里有这么多好地方.狂玩了一天的样子.回来后三元他们来和我说,他被几个人找去摆事了,是当地很有名气的一个混子被赌场请去来摆这个事.赌场的意思是肯定赵哥出千了.但是没抓到,赌场也认了,只是希望三元以后不要带他来了,要不大家都难看如何如何的,因为我们昨天晚上都研究好了再不去了,所以三元借坡下驴就应了.毕竟按照道上的规矩.人家出面了就要给面子.不给会结仇的.这个事情就这样算完了.在我带赵哥他们逛的时候.我曾经探过赵哥,希望他教我点什么.但是他只是笑.坚决是不教的.当天晚上我们就找了个很有档次的饭店给赵哥送行.我留了个心眼.和赵哥宝权都要了他俩的传呼和手机号.吃完饭就送他们上了火车.当时要了他俩详细的联系方式,按照当时的说法.是为了以后有好的局随时联系他们俩.第一次和赵哥就这样分别了.一切又恢复了老样子.偶尔抓抓凯子.没事的时候去找小洁玩.日子又一天天的混着过. 第二十五章 重新学起 咱们只讲干货吧.说说这个赵哥.下次遇到赵哥是因为我惹了乱子.在一次抓凯子的时候,有个凯子可能被我们抓狠了.天天输.他就怀疑我们作扣.于是在一把似是而非的牌上引起了争执,被三元给打了,当时那凯子说去报警.我们就四散逃命了.记得三元他们当时把人家打得很惨.具体是怎么发生的就省略不去说了,当天跑了以后就很久没敢去露面.正好很久没和大宾碰面了,和他通了电话,才知道大宾和大军一起在北京搞点小买卖.当时一听北京,心就活了,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北京呢.核计去看看,就买了火车票去了北京.顺便也算躲躲风头.去了北京后.才知道大宾和大军一起搞了个小公司.具体做什么业务的我就不去说了,反正整天就是玩.把北京所有的地方都去了个遍.大概玩了一个多月.挂电话给三元,没挂通.通过三元的朋友了解到三元被拘留了.打架斗殴.好象没定性为赌博骗人如何的,好象这个要找我了解,警察也在找我,当时也就没敢回去.就天天在大宾这里打秋风.他们忙,我是闲人.住了一段时间也实在有点无聊了,自己也感觉不舒服.就和赵哥联系了一下.电话里随口一句:我去唐山拜访你吧.他也是个爽快人,说:好啊,你来吧.我就去了.去了赵哥就给我安排了住的地方,整天没事就学唐山口音.陪他钓鱼.日子过得也很逍遥.具体是怎么让他教我的,为了保持我在大家面前的形象我就不说了啊.呵呵,大家担待担待.记得赵哥答应可以教我的时候,我高兴坏了.那天是晚上.我俩坐在一起.他让我先把我自己会的东西都演习一次给他看看.我也尽力的表演了一翻.看完了他说:“你练的偏了.首先你拿牌的手型要纠正.要不遇到稍微开事的.人家一眼就可以看出你可能出千.其次你有很多身上带脏的东西要彻底扔掉.比如偷牌.换牌这些.带赃就意味着被人抓.再就是你拿下边牌的时候和中间牌的时候.不可以象我现在这样拿.”哪个时候我拿出不是从正经地方出的牌都是带响的,也就是扑克出的一杀那.能听到"啪"的一声.按照赵哥的意思是:“不可以有声音.有了声音被人怀疑了,虽然你派的牌离开了整副牌.人家可能没抓住你(那瞬间很快,是抓不住的).但是不和你玩,对你保持距离,你就多大的手艺也是没有用的.”他彻底的纠正了我很多的东西,要我从头练起.玩过的人都知道,一个东西形成了习惯.从头重新开始练那是多难啊.他教我了10正天吧.就这10天多.把他所有会的东西都展示给了我看.这个东西一通百通.知道了怎么个窍门.剩下的就是自己练习了.具体教的东西很烦琐.手法.高科技.等等等等.他教我的这些东西我都掌握了以后.有一次他拿了一副扑克给我,说要和我讲讲基本功.我当时听着有点迷糊,我的意思是:东西我都知道怎么搞了,只是没练会而已.还要啥基本功呢?说起这个基本功.我得把事情穿插一下来讲我觉得应该有点意思.要不顺着时间写下去就没多少意思了.咱们快进一下.说说01年秋天吧.说说我抓老千的成名一战.说完了那件事咱再回头说一些师傅教的东西.01年秋天.记得热得很.热得我都想把舌头象狗一样的伸出嘴巴外.哪个时候基本在我住的城市是找不到合适我的局了.因为大都不愿意和我赌了.我失去了市场在我住的哪个城市.人们赌得也精了,遇到生人基本是不赌的.没事了就被朋友请去看热闹.所谓的看热闹就是,他包个房间设个局组织人来赌博抽头.我帮他看着有没有来出千的.成天就是去看热闹.很闹心.一天大概是在被窝里睡觉的时候,接到了大军的电话.因为之前交流过.他也知道我的出千达到了一定的水平.大军在电话里和我说了个事:北京一个老板.开了一家赌场.开了好多年了,因为根子硬,多少年一直没倒.可能前三个月前,赌场发现不对劲.觉得有人在他的场子里出千了,抓了很久也没抓到.也请了大江南北很多高手去看,都没看出有啥毛病.但是这个老板有一股精神.认准了就要搞个水落石出.所以还在到处找人去看.电话里大军还说:“他现在跟着这个老板做.老按对他很好.”问我:“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让我去看看.或许一个人一个路子.出千这个东西嘛.猫有猫道狗有狗道.如果我看不出啥的话就当去旅游了.”正好大宾也在北京,顺便一起聚一下.得知北京那老板开出的价码是200万.我的心就活了.毕竟不是个小数嘛.去看看.抓到了得200万.抓不到当旅游了不是?和大宾落实了一下.当天就买了飞机票登上了去北京的飞机.出了北京机场.外面大宾和大军都在接我,还有一个娘们.30来岁.打扮的很好.大军给我介绍说是老板娘亲自来接的.表示对我的到来的欢迎,老板有事,晚上来和我碰面.当时给我接到了一家大酒店.可能提前订好了房间.给我安顿好以后.大宾陪着我,他们都去忙了,答应晚上一起给我接风.忽然我有了一种上等人的感觉.大家不要笑啊.快6点的时候.老板和老板娘来了.大军开的车.看老板那样子有60了吧.后来才知道那是个二老板娘.就在酒店里吃.吃饭的时候我了解了一下赌场的内情,详细的问了老板赌场搞不搞.就是赌场搞不搞鬼的意思.按照大军的说法,是百分百的公平.所以这几年周边地区和周边城市的大款,官员都喜欢来这里赌.吃饭的时候.老板娘给了我俩张卡,一个是会员卡.是个是vip什么玩意的金卡.了解才知道,没有会员卡是进不去的.包房里没有那金卡也是进不去的,搞这么多规矩,我不由的心里暗暗的骂娘.吃完饭大概7点多吧.看时间还早.他们那里的赌场是10点以后营业.老板和老板娘就告辞了.大宾就拉我先去.事前我们约好了,我就是一个散客进去.大军他们谁也都装着不认识我,大宾不是他们赌场的人,自己做着生意.因为大军他们怀疑出千的那些人都是常客.都认得他.去了以后.才发现,那地方规模真是大,站在外面一看,是个很大门面的洗浴餐饮客房都有的这么一个地方.1楼大堂.客人换鞋结帐的地方,2楼桑那.3楼休息室.4楼大型自助餐.5楼是酒吧的样子.6-7楼是客房.8楼是赌场.当时虽然天还很亮,但是各种大灯照的一片华丽的样子.大军给我送到了附近指给我看.让我自己去.他就把车开走了,他交代我进去先洗洗澡.休息休息.结帐时候出示我的金卡就可以了.进去简单的蒸了一会,就去了休息厅咪咪忽忽的靠着休息.具体人家用什么手段出千,说实在的心里也不哈胆..按照自己最开始的想法.抓不到就当旅游了,好象不妥当.吃住玩都包了,抓不到这个叫咋个事呢?心理不由得想打退堂鼓.又想:要是抓不到我自己掏腰包就是了,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想着想着就睡了,可能是昨天晚上陪朋友看局熬夜的原因吧.不知道睡了多久,被一个人推醒了.张开眼睛.看着身边半蹲着一个女的,看胸前戴的牌子应该是桑那经理的样子.长的也不错,不知道咋了,去了北京觉得哪个女人长得都不错.她轻声的在我耳边说:“先生.10点多了.”她这一句话提醒了我.急忙的去穿衣服.然后被她引领着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一个很不显眼的电梯到了7楼半的地方.在那里被人验看了会员卡,被放行上了8楼到了8楼.是一个很开阔的大厅.摆放了大概10多张桌子,每个桌子前人头都满满的样子.当时我穿的是个牛崽裤.穿的是休闲的白衫.忽然到了这里觉得自己象个乡吧姥.正在看着面前热闹的场景.一个挂着楼面经理牌子的中年男人路过我身边.顺手递给了我一叠东西.他递的巧妙.我反映也快,接过来也没去看他就直接去了一边没人的地方,去了没人的地方我才发现他给我的是5个筹码.一个10万.金黄色的.大小正好我可以揣进裤子的后兜里.我就顺手把筹码都揣进了屁股后面的兜里. 第二十六章 赌场抓千 我挨个地方溜达着.按照大军给我的交代.是发生在百家乐上的作弊.不确定哪个台子.大军也穿的人摸狗样的胸前别个牌子在里面溜达.我故意经过他身边看了他戴的狗牌.写的是:值班经理.经过他身边我看他牌子的时候他还故意拿眼睛梭了我一眼.我也故意的做了一个呸的口型.但是他没给我暗示应该去注意谁.我只有挨个台子溜达,外面大厅里放的是三个百家乐的台子.每个台前都挤满了人.每个台子前我都看了大概有半小时的样子.根据我的观察,基本都没啥毛病.看着那边的贵宾区.我就溜达了过去.刚走到门口.就被一个小丫头拦住了:先生,请你出示金卡.我在身上摸了好久才找到.递给她查看.估计是看我没问题了,就在我前面带路.进去是一个很大的包房,就一个台子.玩百家乐的,堵注大的吓人.看那些人的倒霉样,大概都是些当官的.一个个不怒自威的样子.也有不顾形象输了只搽汗水的.包间里空调温度很凉爽,我就怀疑他是不是汗腺发达大了.正在看的很热闹.后面有人捅我,我的第一感觉是裤兜里的码.顺手把那人手指头抓住了.一看是大军.他拉我到了门口在我耳朵边和我说:“你注意3男2女.在外面三号台子上.”然后就走了.我就当着不经心的样子溜达了出去.找到了三号台子.人家都说抓小偷看眼睛.我说抓老千就看手.我也注意到了哪3男2女.他们好象互相都不认识的样子,各自玩各自的.那三个男人看样子有点社会人身上一股气.烟叼在嘴巴里嘴巴也不闲着说话.但是他们押的都不是大注.那就意味着不能去看牌,也就是说没机会出千.偶尔遇到他们钱在场面上最大的时候哪个男的去看牌的时候,我很注意的看着他.但是按照我的经验,没出千.他们押得很随意.大的10万一注也押.小的5000一注也押.根据我的观察他们是赢了不少的样子.看他们面前堆的筹码我还是可以看到的.当天晚上我就眼睛一直看着他们,为了不引起注意,我还跑到别的台面上拆开一个筹码.上去也押了几下.我的输赢就不去说了,直到早上5点散场,我也没看出什么毛病.搞得我很郁闷.回到酒店.大军就来了问我观察的怎么样.我和他说了,估计没啥问题.但是大军说他们来了基本都赢钱.而且根据他的观察.他们5个人是互相认识的.但是从不互相说话,搞得好象不认识似的.每天不是这个人赢,就是哪个人赢.这样的事情已经存在三个多月了.也就是说,他们也不天天来,来了看到一个,其他的几个人也都能看到,或者,少一个人,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互相认识.具体大军是怎么肯定的,我也没去问,但是他们几个一来,不管是谁赢了还是谁输了,最后几个人的帐一起算下来,肯定是赢了.很少有输的时候.也请了各路人马来抓.但是都没抓到什么把柄.这个老板可以算是开赌场的领军人物了.对于真本事赢钱走的,多少都奉陪.但是说人家出千.没拿到把柄.是说什么也不能去搞人家的,毕竟他的赌场是靠着名誉赢的大家的认可的.晚上我的眼光就随着他们转.但是一直没发现什么.他们押的很随便.大的7万一次也押.小的5000一注也押.我详细的和大军了解了一下,赌场事后也查过废牌,没查出什么毛病.白天就睡觉.下午照例是老板娘来陪着吃饭.晚上照常我又去了,昨天走的时候已经把码换给了大军.去的时候照样有人把码递给了我.溜达了一夜.人家竟然没来.第3天我在赌场又看到了他们,只是变成了2男一女.于是我有膘上了他们.他们也是挨个百家乐上去玩,不固定.我注意了一下百家乐台上的牌楦和桌子.都是按照标准制作的东西.应该也没问题.我也一直在他们玩的台子上乱押着,如果按照他们是老千的思路去考虑的话.他们应该是玩得很高了.有点要赢钱细水常流的感觉.但是怎么也没不出他们那里出千了.哪个时候的我自认为是一个千术高手了,无论什么高科技的东西或者你再快的手法,是瞒不过我这双眼睛的.单我我又看了一夜.确定他们没出千.可是他们又赢了,这个又该如何解释呢?天天赢的人有,可是连续三个月都赢的人我没见过.从我会赌的那一天去没见过.要说见过,也都是一些老千才能做得到.这样的日子过了有一个星期.从开始老板娘总来作陪,到最后难得见到一面.我能感觉到人家对我的失望与冷落.但是人家托大军捎个话.实在抓不到就别抓了,感谢我老远的来个捧个面子.听了大军的转达,我的脸应该是发烧了当时.感觉热得很.我这个人呢脾气是属于犟驴那种的.怎么能叫人家这样轻看呢?当天我就搬出了酒店.换了一家,因为那酒店的所有费用是哪个大军老板掏的.我怎么还能木着脸继续去住啊?但是我和大军说:“我坚决不走.我一定要看看到底啥毛病.”大军也没说啥,每次我进了赌场也都偷偷的递码给我.卡也都没和我要,好象就当我是来免费给他打工一样.我当时想,他们是没毛病的,可能我抓到别人呢?起码也能赚点脸面不是?以后我就没事就去.去了也是猛研究.最后我百分百的确认那几个经常去的三男俩女没有出千.我敢对着太阳起誓.事情发生转机是我去北京大概12天的样子.我早早的去了赌场.那天也巧,看到了其中一个女的也早早的到了.那天她穿的很性感,我觉得.看她的腰条也不错.长得算是个好看人儿吧.开局的时候我就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当时记得是坐的2号台子.1-3都是百家乐的台子.我学着很优雅的样子喝着咖啡.偷看那女人的脸蛋.当时有不少人了.赌场开局的时候.荷官带着赌具,后边跟了俩个派码的小丫头.踏着碎步就来到了台前.确认场上的人都够了.可以开局了,丫头就把8副扑克都打开了.挨个让大家验看.都验看完了后丫头就开始哗哗的洗牌.01年的时候跟着国际大赌场走的,都把自动洗牌撤掉了.改成手洗了,因为在国外用自动洗牌机器洗牌玩家都抵触.应该是从98年开始换成人工手洗了.那当荷官的小丫头长得也不错.大汪汪的眼睛,睫毛很长.小脸鼓鼓的.看着就有要掐一下的冲动,所以不由得对她注意了起来.看着丫头哗哗的洗牌.我就研究起了那丫头的手.象大葱.我只能找一个这样的词语.呵呵.她当时把8副牌互相打乱去洗的.俩副一起洗.洗完了都码在一堆,然后一段段的拿开再洗..洗好了继续码成一堆.然后再随便的分开段去洗.可能是我注意他手的原因.我忽然心里跳了一下.她洗得太好了.扑克密密麻麻的洗着.洗牌完了丫头削了几张牌出去废掉.然后要求大家切牌.大家就开始陆续的下注.我忽然有个感觉.这个荷官有问题.但是不敢去肯定.我就起身去别的台子溜达去了.找个地方把大军喊了去.问大军:2号台子的荷官会不会有问题?大军被我问的一楞.说:怎么可能?那是老板的亲戚.老板一手栽培起来的,再说了,那牌楦是黑色的按照国际赌场规格做的,绝对做不了假.完了他和我开玩笑的说:三儿.你是不是抓不到又点神经了?我详细的问了大军:是不是每次这个丫头的台子上那些人都赢呢?大军告诉我:不是的,哪个台子都赢过,所以你不要瞎寻思了,荷官绝对不可能有问题,有了问题也逃不出他的眼睛.我迷茫了.不是?我怎么觉得这么熟识呢?大概等了第一局8把牌快完了.我就又凑了过去.随便的把那些不属于我的码一万一万的随便押着.哪个女人在局完的时候已经赢了20万了.她很抠.赢了大注也不给派码的小费.看着派码小丫头的表情,应该是不喜欢她,每个丫头桌上的盒子里都有一些赢家给的小码的小费.局结束了.哪个女人就站了起来.去了一号台子.我顺着他走过去的地方看了眼,经常和他一起的哪个男人在一号台上押着钱.那台上是个岁数有点大的丫头.长得也不错.笑眯眯的样子.我溜达过去,发现哪个男人也赢了.不多.7万多的样子.真他吗的邪门.看到第2台又拆了新的8副牌.我就过去了.看着丫头洗牌.但是很正常的洗着.难道我看岔眼了?不会.我绝对不会看错.应该是这么一回事.我转身就去找了大军.大军不知道死那里去了.正着急,看到了他们的主管.就是第一次给我5个大码的哪个.我一把拉住他.问他:“大军呢.”他说:“不知道,他今天事多,去办事了吧?”我问他:“可以不可以让我看监视录象?”他有点为难.说:“需要请示.我说那你去快点请示吧.我就在这里等.”他可能知道我来做什么.急急的掏出手机挂电话.挂完电话就和我说,让我跟他去. 第二十七章 一战成名 进了他们的录象室,我要求着重看丫头洗牌那一段..可能他们只注重押钱看牌区.哪个录象的角度不太好.看得不是很清楚.我一口气看了前几天的,也都远.看不清楚.但是虽然看不清楚.但是基本搬牌的动作还是可以看到的.想详细的看了一翻.确认了我的想法,是荷官出千了.但是我不敢肯定.我还要继续观察.我要求那人把摄象头对准荷官.录下一场她洗牌的过程.那经理和我说需要去调整摄象头,因为那不是遥控的,我阻止了他,我和大军挂了个电话.大军让我把电话给哪个经理.他要求无论我提出什么条件,都尽量答应我.我和哪个经理说:“不要声张.”于是我又溜达去了场上.赶着去.发现那几个人早走.看着荷官下一轮的洗牌.也没看出啥来.但是我心里有数.嘿嘿~在这里咱就说说高级老千的基本功.就是"完美洗牌法"所谓的完美洗牌.就是把一副扑克去掉大小王,正好拿在中间.一手拿26张.洗牌的时候左手牌和右手牌必须每次轮流只落一张.这样打个比方,左手拿26张红色的,右手拿26张黑色的.这样洗牌一次,必须做到一副牌是黑红隔一张.大家都知道.一副牌刚开封.基本都是a在上.k在最下.如果用完美洗牌法洗牌的话.第一次洗一副新牌.是aa22334455667788991010jjqqkkaa22334455667788991010jjqqkk排列的第二次继续完美的洗牌.整个牌面的排列顺序是aaaa2222333344445555666677778888999910101010jjjjqqqqkkkk排列的.第三次继续按照对开完美洗牌吓的话顺序就有点乱.但是这个不影响顺序.最早我是靠死记硬背记下的牌面顺序.后来被赵哥嘲笑了一翻,他给我搞了个公式.说起来复杂,我就简单的打个比方去说:比如俩手分别26张洗牌.左手先落牌,右手后落.左边手最上面那一张第一次落在2的位置上.公式是2*1-1=1第2次继续这样洗牌公式是2*2-1=3第3次继续这样洗牌.是2*3-1=5第四次继续这样洗牌是2*4-1=7这个就是最简单的计算他在第几张出现的算发,当然了.每张牌有每张牌的自己的计算公式.当初为了计算这个东西,我还专门在大街上请的理科家教.呵呵.不好意思,请的是一个漂亮丫头.教了我2个月.主要是计算每次完美洗牌洗出来的每个牌的必然公式.也就是他在第几张的位置.还要记得每个牌都是什么顺序排列出来的.那只是一个死背,我就这样把洗8次给背出来了,但是完美洗牌这个东西看着容易.学起来麻大烦.最早是要用俩堆扑克互相去顶角才能达到完美洗牌的效果,考虑到在赌具上这样搞人家回怀疑.赵哥要求我必须用大拇指肚去感觉.眼睛不准看牌.拇指肚要有数.每次只掉一张,而且速度要快.这个我练了快一年了,才达到不出错.练的猛的时候房间里摆满了扑克.最关键的是.不好把握怎么能去一把掐到最中间的地方,把一副牌均匀的分成俩份.这个我就隐藏不去说了,大家知道就得了,省得有人说我教坏大家.因为我发现小丫头洗牌落张太均匀了.当天我再没看到这样的情况,按照我的推理.是那丫头和下边那几个人一伙的,但是我观察那丫头是俩副牌对着洗的.也就是一次一个手拿一副整牌.太厉害了.第2天我去了.那几个倒霉蛋没来,搞的我很郁闷.第3天.我早早的就去了.那几个倒霉蛋也在,在2号桌子上.我又仔细观察了那荷官的洗牌.今天换了一个荷官,是昨天3号桌子上的哪个丫头.也就是那天哪个男人赢钱的哪个小荷官的台子上的,我故意当做在数筹码,看着她洗牌.果然是这样.她也这样洗牌.但是不是所有的8副他都这样洗牌.她只是拿了4副,俩俩的对着这样洗牌.洗完一次他叠在其他牌上的时候搞的很巧妙.有个小边.下次拿的时候,可以准确的拿出来自己完美洗的那些牌.可以准确的区分出她没有完美洗的那些牌.我感觉他的手感真好,可以准确到分出俩副牌的52张在一边.虽然他洗了多少次.有时候那些不是完美洗的牌还要和别的牌故意乱洗.但是她做的很巧妙.不是我知道了他的猫腻是不会去注意这样的细节的.根据我师傅的说法,98年我学的时候.中国人基本是没人会的.这个东西只存在于美国一些大赌场的发展地.她怎么就玩的这么好这么高这么巧妙呢?我不禁有点喜欢那丫头了.但是俩个正副对着洗.我是算不好那些牌都是怎么个顺序的.好象下边那几个倒霉蛋知道牌是怎么个顺序,切出去的牌的时候,我观察到.他们一般不吃准的时候乱押钱.一旦遇到了熟识的顺序.他们基本都是下大注.因为我不知道俩副牌被那丫头细了5次或者6次的顺序.(不准笑话我啊真不知道,我只学了一副牌的均分洗牌的顺序)当天我就没声张.我转身出了赌场去逛街去了.到了大街上.我早了个文具店.买了台计算器.买了俩副扑克.回酒店去.在酒店我一夜也没睡.详细的计算了俩副牌从洗牌一次到9次的详细顺序.因为我发现那丫头最多洗7次.所以我没必要搞得太远.这样也把我累坏了,等都计算出来了都上午10点多了.然后我就死记了下来.记不住的我就按照当初我那家教教我的去推算.下午我早早的去了,去了他们的酒吧泡着.无聊了给大军挂个电话,问他在那里.当时没有要说出去的意思.自己也有个想法去跟着赢点.想着自己来了要赢人家钱毕竟不好,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大军说下边处理点事,问我:“在那里?”我说:“在你老板的酒吧里喝酒呢,来帮我付帐吧.我要了好酒.包里钱不够了.你们的酒保想宰死我,一瓶酒要了我6000多.”他听了哈哈的大笑.说:“你这个煞笔.应该宰.”等了一会看到他的2老板娘款款的走了进来.他跟在身后.他们来了就找我.酒吧里有点暗.看着2老板娘的眼睛幽幽的冒着光.我就想逗逗她.我说:“李姐.来给我付帐啊.”她笑了:“不用算了.”回头他招呼服务员说:“这个先生的单子一会我签了.”随便的聊了几句,她问我:“怎么还没走?”我说:“抓不到我不走了.我要赚这200万回去讨老婆.”她说:“只要你抓到了.200万以外我还可以再给.你说吧.”我故意逗她:“看中你们单位的大军开的那车了.”她显得很大方的样子:“一点问题没有,只要你抓得到.我明天就给你提一辆过来.”我哈哈的笑着.和她说:“晚上给我准备100万的筹码.我今天晚上就给你抓到.除非他们不来.”晚上他们果然来了.我故意凑到他们一个台子上,看着丫头洗牌.我注意到他把每2副牌完美的洗了7次.然后把完美洗好的牌都放在一起.切牌的时候切到了后面去了.这个丫头就是我说的想捏他脸蛋的哪个丫头.那几个倒霉蛋都在心不在焉的押着钱,我也一样乱扔一通..我心里在计算着那4副经过丫头完美洗了7次的牌出现.每次牌面出来我都在计算着下一个应该是啥牌.削掉了也好.补出去也好,我都去看是什么牌面.但是我是漫不经心的看,我注意到那几个倒霉蛋是很专注的看,当然了,场上所有玩家都很专注,赌嘛.终于我看到了熟识的顺序.和我计算的一样.而那几个人也注意到了,他们开始下大的筹码.每次都可以推算出下一张是什么牌.补出来的是那些牌,赌起来当然赢了.我觉得我应该出手了.我站了起来,把裤兜里所有的筹码都掏了出来.场上的玩家看我一些拿出这么多金黄色的大码.都吃惊的看着我,记得有个人小声的嘀咕:“装比来了.有钱的都去贵宾室玩.”虽然我听到了,但是我没和他一般见识.我算了一下,下次应该是闲家补了牌以后大.我就把所有的筹码都先推到了闲家,说:闲家我包了.庄稼押多少我都带着.荷官微笑的和我说:“先生你必须放个准确的数字.不可以这样押钱的.别人没押的时候,你最多只可以押10万.庄家增加了你才可以再增加.”我说::“是吗?那我就先10万.庄家上多少我都带.”大家可能是看到愣头青了,谁也没说话,荷官就派牌.不用说我赢了.下次包了庄家,也赢了.第三次我继续包了场上的钱.也赢了.可能我的动作太大.很多人都凑了过来看热闹.大军也站到了我的身后.表情很专注的看着我的表演.连续我包里6次进跟着包了个和.别人都在说我装比.但是看我总赢也都要求我带他们一点.这个时候荷官小丫头的表情开始生硬了起来.笑得很僵硬.在我包里11场的时候.那丫头可能是明白了.她用几乎是哀求的目光看着我.一次一次的看着我的眼睛,希望我能就此过去.嘴角说话的时候有点抖.但是我当时确实脑子里只想着钱.如果老天爷让我重新来过一次的话.我绝对不去揭穿她.多少年来我总在梦里看到她那求助的眼神.总是被噩梦惊醒,然后就是久久的睡不着.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如果还记得我,我情愿把那200万送给她.连续多少年我都做这个梦,她那眼神我一辈子也忘记不了的.每次梦到她,我都会出一身的冷汗.当时哎~实在是说不出啥来了.就连我现在写的时候,我的心情还是很复杂的.如果你在看:我诚恳的希望你能原谅我.可以的话,你报出你的真名给我留言,我可以用钱去补偿你.虽然钱不能代表一切但是我只能做到这么多了.说正题吧,估计大军知道我抓住了.就招手.这个时候来了很多人.无关的人都被清理到了那边.那几个男女要走,被大家强制的留了下来.我听到那边有人吵着,大概的意思是我在出老千.赌场准备对付我.随后我看到很多人近来了..所有人都被要求去酒吧,说一会给大家结果.我看到2老板娘也进来了.和大家宣布着什么.意思无非就是.赌场有人出千,需要核实,暂时停业一会.每个人下去酒吧酒水全免单..这个桌子被大家团团围住了.外面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荷官丫头发着发着手就颤抖了起来.最后好象抖得厉害.实在是发不出牌了.2老板娘大声的呵斥她站起来继续发.她掩面蹲在了桌子边上,我就和大军解释.下几张都是什么牌.为什么会有这个效果.我要了俩副扑克.一副用正面一副用反面,给大家洗了一次看效果.洗完了一个正一个反.那些看场子的发出一片的惊呼.好象我在变魔术.然后我又要了俩副扑克.都一这个面先后洗了7次.然后展开在赌桌上,把牌楦里的扑克都拿出来都展开和我洗好的2副扑克对比.找出一样顺序的,排列给大家看.确实是一样的顺序.2老板娘问我::“老三.那边台子上呢.”我说:“3号2号的都应该也是这样的.1号的应该没多大问题.”这个时候一个男人过去把那边台边的荷官象踢小鸡一样的提了过来,她也早抖成了筛子.随后的一目太血腥了,我就不在这里说了.从那里以后我就经常做噩梦.而且我也给自己定了个规矩.任何人找我抓千不得伤人.否则不去抓.这个规矩我一直再没改变过.但是这个事就总印在了我的梦里.再最后怎么处理的我就没问,当天晚上我就住在了这里.因为我第一次是出面抓的千,被人保护起来了.第2天拿了赌场给的200万.分了大军50万.要给大宾50万.大宾没要.但是这个赌场老板确实讲究,立刻把车钥匙给了我.并拿给了我所有的手续.虽然我说我是开玩笑的,奈何他当真.非要给我,不接就要打要杀的样子,只好要了,走的时候把车丢给了大宾.回头要再给大军一些,他死活没要.晚上老板在最豪华的饭店请了我,说了很多感谢的话语.让我以后多和他联系.具体那俩丫头和他写倒霉蛋是啥关系我没问,怎么练的我也没问.怎么处理的我问了,但是人家死活没告诉我,问大军.他也不说.第3天在赌场人的护送下,我坐了飞机返回了家.上面说的就是赵哥教给我的完美洗牌.也是一个高级老千的基本功.当然了还有很多基本功,以后有机会我会写出来的.回头继续说说赵哥教过我的一些东西。 第二十八章 千术手法 完美洗牌是基本功。 有人说那是魔术表演的东西用在赌场上有点荒谬.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到这个结论的.。 魔术表演的是采取牌卡牌对角洗.那样任何人都可以在3天练出来.但是要象正常洗牌一样去进行完美洗牌.没多少人可以做得到,我还是练了一年才做到的,付出的辛苦和努力不是一句话可以形容出来的.所谓练完美洗牌。 并不是需要你在赌桌上去进行完美洗牌进行出千。 而是去实际的训练你的手指头的**度。 每次洗牌的时候。 不用去看,直接洗牌。 可以通过手指头的感觉落下去多少张牌,这样心里就能做到有数。 这样可以通过洗牌来编辑某些特定牌的排列顺序。 也可以通过拇指肚的感觉去知道自己特别关心的牌落在具体什么位置上去了。 赌过的人都知道。 在牌桌上能做到这一点。 那基本桌子上的钱都是你的了。 你非要和我说完美洗牌对于赌来说没有一点用处。 那我也就不和你争论了.脑浆在你脑壳里,爱咋流就咋流好了,不是由我来左右的.对于完美洗牌里.具体均分一副牌或者俩副牌确实是有窍门的.这个我就保留了,大家不要骂俺,后来听大军说那些人赢赌场的钱都吐出来,其他一些事情我和你们一样,都是局外人.就了解不那么详细了.还有,我现在已经做自己的生意了,基本上可以说是从这个行业里完全跳出来了,,所以谢谢大家关心.现在自己做点小生意,赚的钱花起来很有滋味.以前赌来的钱花起来好象不是自己的钱.花自己赚的钱晚上睡觉也香.现在我基本是把自己从那坑里拔出来了.还是说说我在师傅那里学的一些东西吧.很多,让我一下说我还真说不完.说一些基本的吧.有些别的我会在以后讲抓老千的时候展现给大家.记得赵哥和我说过:“魔术是天堂.千术是地狱.千可以去借鉴魔术的一些东西.但是千万不要把魔术的东西带到赌局上去.那是把自己命送给人家.一个好的老千在任何的时候不要使用道具.使用了道具就以为着给别人留下了把柄.那也就意味着你拿自己的小命在开玩笑.带赃的东西不用不等于不去学.也要学.只有学了才知道其中一些猫腻.才能保证自己不被这样的手段欺骗到.偷牌换牌藏牌这些东西要完全丢掉.不可以在赌局上应用.可能你用了能达到赢的目的.但是很容易被人抓.”今天咱们就只说技术吧.只有把一些技术的东西提前和大家搞明白了,以后一大部分的人才能看得懂.比如.任何人拿一副扑克.随便洗牌随便切牌.让我来发,我就可以知道谁家都发了些什么牌.自己家是什么牌.扑克不作假.大家可能觉得不可思议.其实很简单.就牌拿在手里的时候利用大拇指连着的哪个最根的部分的手上肌肉用很微小的变化把牌稍微掀开一点,去看牌.边发边看.这种手法很巧妙.任你坐在我身后你也看不到,主要是发牌的人掌握拿牌的角度,只有自己能看得到.看一张发一张.再就是利用无名指和小拇指的轻微动作去看底牌.可以看到很多张.第一张主要是利用无名指和手掌边缘的细微搓动来看.其他的底牌我觉得我的语言匮乏.就不去详细描写了.知道这个事就行了.为什么要练这个看最上面的牌,想来大家也应该能估计到.那样谁家啥牌一目了然.适用于一些先发牌后押钱的场合.不用搞什么记号,老千扑克啥的,主要用于诈金花或者梭哈一些赌博.看最下面的那些扑克不是用来进行底抠的.主要是要用来当着你的面去捣鬼,也就是当着你的面去把底牌给搞到牌上面来,并且进行适当的编辑牌序.有人可能能问:“当我面编辑牌序而且还是从下面拿到上面来?当我是傻瓜啊?”恩确实可以这样.让你睁大眼睛来看我手拿的扑克.我当着你的眼睛去把底牌拿到上面来编辑有利于我的牌序.我就详细和大家说说吧.以左手拿着牌,拇指搭在牌顶,就像要派牌一样。 。 一般人拿扑克基本都是左手拿的.右手来发牌.可能我左手拿牌的时候右手不经意的按着左手的扑克.这个时候就是我把底牌拿到上面进行编辑的过程.一切都被右手所掩护着的,你是看不出的.在右手接触左边手拿的扑克的时候.可以装做整理扑克的边,以右拇指及食指把着牌下边一点,以至不让牌散架,其余三根手指头放松。 整副扑克是由左手最小指和中指与无名指夹住。 由于牌在左边手里.这个时候就用左手最小哪个指头,无名指和中指把你需要哪个底牌的上面这些扑克向右拉,一直让他完全脱离下半半截被右手指头控制的那张底牌扑克,这个时候要做成一个90度的直角,再把左手略微下沉,用左拇指的底部向上半部被右手指头控制的牌与拇指接触的地方使劲,这样这一张你知道的底牌扑克就是旋转的状态.应该是围绕右大拇指和食指为中心的样子.同时.左手要使劲用他三个手指头控制的那根扑克.(旋转完了是离开的状态)推回手掌里.这一切都是左手来做的,右手只是把住扑克不让他散架.和起掩护的作用.因为底牌出来的杀那间是被右手遮挡住的.而你眼里我的右手从头到结束也没有动过.这样底牌我需要的那张扑克就可以在你眼皮下被我搞到了上面.从这个动作出发把下边第2张第三张或者第4张第5张直接拿到上面来都可以.看你怎么需要了.是先拿哪个后拿哪个能给你配成大的点.需要你自己计算场上玩家人数.和游戏规则.关键就是俩个字:速度,手法必须像闪电那样快.赵哥和我说.除非我可以在一分钟之内做得到六十次,否则千万不要拿出来去应用.到场上千万别把它搬出来应用,要不会被人家看穿.赵哥可以一分钟做72次.我现在可以做66-69次的样子吧.再实在快不了了.并不是说我非要一分钟去做那么多次,我是说保证我做的那一次是非常短的一瞬间.也可以这样说.我必须在一秒钟之内完成这个动作你才不会发现,做完了各个手指头必须回到原始状态,以继续为拿下一张底牌做准备。 移动牌的过程都是被右手遮盖住的.任你眼睛再快也是看不出啥的.最早练这个的时候牌总散掉.主要是手指头力度不够.后来用个土办法.把扑克用皮筋给捆上.单独放下边一棵扑克去练习.熟了才再底牌增加一张.一直加到8张.确定都可以了才把皮筋去掉,再去练习怎么样才不至于把牌搞散了.这个手法有点类似魔术的手法,记得看过一个外国人大卫变魔术.就是利用和这个差不多的手法去完成的.这样我就可以在你眼皮子下边随心所于的根据底牌的牌点数去编辑我需要的东西了,当然了,很难练.所以不怕有人说我教大家捣鬼.具体多难就不说了.以前跟大宾学的假洗牌也被赵哥给彻底否决了.他教我的假洗很有意思.正常洗正常给插到一起.但是前后有个细微的小距离.洗第2手的时候可以利用这个细微的间距把他们完全分离开.拿起来继续哗哗的叠着洗牌.洗几手都无所谓.最后抽拉一下还原.他彻底的把我以前一些洗的花饰给去掉.和一些切牌的花饰手法都给我纠正了过来.他看过我洗牌,最早和大宾学的时候根本没去注意这些细节.我呢在练习的时候总不自觉的去练习洗牌好看.他和我说:你是去赌钱,不是去表演.人家看你洗的扑克玩的这么溜.人家就可能对你注意,或者人家认为你是老手.不愿意和你玩.要学会显得笨拙.精明处在细微的小地方自己知道.就是这个意思吧:装彪.装作笨手笨脚的去洗牌,在很多时候很好用,有一些初级的老千和我玩的时候完全把我当成了一个十足的凯子.现在想起来还很有意思.以前的一些抽牌假洗都被他也否决了.我记得最有意思的是把一副扑克洗完了,把牌里的空气全部给挤出去.可能我形容的不恰当.就是让一些你不需要的牌在一起互相有吸附力的一起.比如你洗完牌的时候,有些牌你不想让他们在切牌以后出现,你可以去把这些牌都列在一段里.这一段扑克你可以通过一些方法把里面的所谓空气挤掉.(就是这个意思吧)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变的紧密.互相有了吸附力.这样拿出去给散家切牌.上面你不希望出现的牌在下边散家随手一切的时候都可以搬走.比方说:可能你切牌在第11张的位置.可能你拿的是11张后者多一点但是你把牌拿起来的时候,这一段被你处理过的牌都会跟着起来.可能被你提起的实际有20多张.就是这个意思吧.他们之间的吸附力绝对可以保持到你切完了牌把牌放在一边.当然了,这个需要在洗完牌以后很巧妙的去搞一下.可以在故意的按一下牌的时候.用大拇指和中指去衡量大概的尺度.用食指在牌顶顺一下,以达到让那些你不希望出现的扑克之间团结的目的大家有可能遇到这样的事:自己玩的时候去切牌,一提上面的时候可能把整副扑克都带了起来.就是和这个原理差不多.虽然这个不算什么好把戏,但是实际应用过程中,是最普及要用到的.现在回过头来看.他教的这些东西十分实用.就是遇到老千高手我我身边,他也抓不到,他要来抓的时候我的动作都做完了.我可以说原先牌就这个样子.反正扑克是一张不多也不少.他告戒我在大场子上千万不要频繁的去出千,关键一次就可以了,不要贪心.见好就收.很多老千就是贪念在在左右自己的意志.所以被人抓到了,这句话对我影响也是很大的.具体还学了很多扑克的东西,就不一一的去说了.拿出这个说,主要是为了大家了解千术的可怕.同时还了解了一些高科技东西辅助扑克作弊.讲起来麻烦也不说了,咱只说手法这些东西.但是高科技出千杀伤力也是很大的.赌这个东西不单就是扑克.还有别的赌法.牌九应该怎样去推.怎么作牌.怎样洗牌.我这里也不说了.现在这个东西没有多少人在玩了.下次和大家说说赌博的察言观色和老千之间的肢体语言或者一些高科技的东西 第二十九章 千术花样 今天来说说肢体语言.一个老千首先要学会读懂别人的肢体语言.前边我说的在哈尔滨那里玩押宝出现的一些暗号应该属于老千的肢体语言的种类.如何利用日常的动作习惯去向同伴传达一些特定的信息.这个随便俩个人都可以约定.所以要搞懂这个也凭借很好的观察能力.学这个主要不是拿来应用,我觉得他教我应该是让我熟识这种东西的存在.并去预防.防止以后自己在这个方面吃亏.比如个人表情.随意动作.话语暗号等等.主要要根据场上的玩法去发现一些可能是随意出现的东西.这个想来大家都了解,比如说打麻将.俩家对暗号,各种肢体语言多不胜数.常见的有捏手指头.大拇指捏在食指的123关节处可以代表147.捏在中指的123关节处.可能代表258.捏在无名指的123关节处可能代表369.我说捏可能不合适.应该是随意的放在哪个位置.这样的暗号是目前最常用的.这个就属于肢体语言吧,我觉得.我只是这样的比方。 可能人家捏在食指123关节处也可能是代表369。 或者是258。 这个要看俩个老千之间如何去约定了。 比如玩扑克.俩家约定了暗号.牌展开的时候可能有个缺口,靠上就是自己需要啥.靠下是需要啥.肢体语言要说我想说几天也说不完,拿牌的手型.习惯的动作.常说的话语.手自然的摆放.看热闹的人的动作.话语.和场上一些赌徒在玩牌过程中对牌的叫法等等等等.可能是太烦琐了.我就不说了,码字是很累的.大家知道老千大都是通过这样的方式互相说话和传递信息就可以了。 写到这里我想到看武侠里的腹语?传音入密?好像有异曲同工的作用吧。 有很多肢体语言不是我所了解的。 只能说这个东西太烦琐了和随意性太大了。 再说说察言观色.一个老千要学会如何观察人.如何去揣摩对方.他是什么职业什么人都无所谓,坐在赌局上,他就是一个金钱的奴隶.所有的赌徒都一样,拿了大牌高兴,拿了小的就沮丧.这个有人说每个人都有小习惯.象007电影里演的.察言观色是一个老千要具备的.赵哥和我说了很多,可惜我都没记得住.只记得住一个.就是直接的观察方对手的眼睛.任对方掩饰的再好,心理素质再高.眼睛是不会说谎的,看眼睛就看瞳仁.拿了大牌瞳仁就缩小.相反就放大.但是在实际操作中.不太好观察.有的人根本不看你,你就不可能去和人家对面站着脸对脸的看着人家吧?也有的人在赌局上会把你看他的眼睛当成一种挑衅.会激怒,看在什么场合用了.看你怎么自己去把握.当然了,有需要斗智力的赌局,先去讨好和向对方示弱还是对自己有帮助的.咱是奔着钱去的.示弱了他就不会去在乎你,你可以装做很真诚的和他交流,为了表示对对方的尊重,看着他的眼睛说话,这个时候比较容易被对方所接受.他愿意怎么轻看你就怎么轻看你,无所谓.赢了他才是真的.但实际操作过程中,很难去区别对方的瞳仁的变化.需要你不断的去练习看别人.其他的没记住,不好意思,就不去说了.再就是学了玩色子.色子在很多赌博中都用得到.所以要去学,怎样去识别有猫腻的各种色子.怎么利用他的猫腻色子去达到自己的目的.怎么样抛色子和丢色子.这个就不说了,反正是练的手腕子都疼,现在我只练了个半吊子水平,不敢说自己手高.但是都懂.我主要是对扑克兴趣要大一些.所以色子玩得不太溜.应该说.在99年前我对赵哥教过我的所有手法基本都是通的.但是不熟.所以很少敢拿出来去实际应用.出千这个东西确实是千人万样.猫有猫道狗有狗道.玩到最后总是在学.在自己的一些不知道的东西.赵哥和我说过:“永远有比你高的老千存在.所以一定要谨慎.”这句话我记住了,并一直当我的座右铭去时刻记得.所以我现在安然无恙.说到色子.我觉得有必要把所有色子的猫腻都说一下.单独说说色子的作弊方式.色子的玩法很多.麻将大小点押单双猜三八玩杠子牌九很多东西都需要色子.咱们先从低级的说起.低级的有油色子磁粉色子.水银色子和铅色子(也有黄金色子).磁粉色子可以那磁铁去验证.就不说了.这几种色子是可以作到想丢几点就丢几点的.有的玩的好的,也不怕你验.你提出验的时候他会很巧妙的给你掉包.其实都是里面暗藏了油.水银或者膏状的东西夹带着铅.这样的色子你可以把他轻轻的丢在木头一类的东西上,如果它发出很闷的声音.那就基本是这样一类的色子.这个时候你可以理直气壮的把它砸开.黄金色子我就遇到一次,那是在一个赌局上我掉包偷来的三个.那是在一个牌九局上.因为和三元他们一起去的,看到了坐庄的人玩假色子.他做的很巧妙.在钱里夹了三个真色子.丢出去的就是这三个做过的色子.当时主要是想捣乱.就随手丢了一下给他掉包了.当时他没发现.因为我丢的时候,也是故意把5点朝上静止了一会,凭手法丢出去的也是个5点.其实那作假的色子被我换了.可能第2次他自己扔的时候发现了色子不听话了,但是他没敢说.回头我们没事的时候说着玩,就砸开看里面是啥,砸开一个,里面是个小黄金块和在一种软膏里.感觉很希奇.砸第2棵的时候也是,第三棵就没舍得去砸.一直留到现在.记得三元还来和我抢,死活没让他抢去.为此他还和我嘟囔了好几天.现在拿起这个色子我还一直怀疑里面到底是不是黄金.但是就是没舍得敲开.想来99的几率是吧,色子的作弊方式多种多样.高科技的色子这几年占了主角.记得我说过在赌场工作那段时间大小点的那种,埋线圈的.也是一种.还有一种高科技材料合成的色子.是任何人验不出来的.但是那东西真的很神奇.可以用一种仪器去感受它,叫接受器.接受器多样,有的是发声的,不同的声音代表不同的界面.一个小豆大的东西放进耳朵里,外人是看不到的,也有的一起是紧贴在作弊人的身体皮肤上的,可以通过这个小东西对皮肤的刺激来知道是几点.那东西就想火柴盒一样大.一般都是别在裤腰哪个位置紧贴着皮肤.不良的底下赌场也有引进遥控盅的.表面和大家看到的赌场的盅子都一样.但是底部也是带有象线圈之类的东西,打开也不怕你验看那线圈做得很好.外观上你是不会认为它是一线圈的.线圈这个东西在高科技作弊里最常见到.有的赌场的俄罗斯转盘或美式转盘下边也带这个东西.那球表面是橡皮的,但是瓤是铁的.也有的赌场玩的数番.也用这个东西作假.高级数番作假的直接就下在庄家的拨棍上,一般大家玩过的都知道,拨棍这个东西有的是塑料材质的,有的是竹子材质的,但是,都可以在里面下个小线圈.我估计在做的时候直接做进去的,以前想偷一个回去,但是一直没机会.现在也挺遗憾的.还有就是遥控色子.材料是啥到现在也没搞懂.但是想是几就是几.有个类似车钥匙的遥控器那么大的一个东西控制的,也是不怕玩家验看的.有时候不单就是色子作假.一般咱们玩的瓷碗.瓷杯都有作假的.那东西成本很高.所以外面的小局很少见.一般是把防水探头下进去.外面天衣无缝.估计是用什么技术做的,就不知道了.这个东西需要配合电视接受信号的东西配合使用.在另一个房间的电视里,你可以看到是几点.没事了可以倒水喝水或者吃饭,都没问题.这个东西当时没去想偷呵呵我觉得这个帖子是劝戒大家不要去赌博的.所以有必要把一些地下赌场的作弊方式也说一说.赌场一般大家喜欢玩的就是百家乐和21点.咱就着重说说这俩个.我就综合了去说吧,每家有每家的道道.大家都知道.赌场用的扑克都是蜜蜂扑克.产地美国或者澳门.背面是粉色重一点,也象棕色的.带的是十子码的斜杠.可能玩的时候荷官是当着你面开封的,低级的最早做法是:但是有的地方早就采取一种刀片切割的方式从侧面给打开了.把整副扑克拿出来.用一种化学原料在扑克的窄的俩边做记号.读我这个帖子可能有学化学的.大家可能听说过"司班80"这样一种东西.在扑克背面和正面边缘处做记号,记号很简单.也有的用三氯甲烷勾兑油性墨水和一些白矿油去做.这样外观上谁也看不出毛病.哪个时候几乎没有高科技东西的时候.2002以前很多这样做的,自己安排人在场上冒充散客.在21点的台子上一般都把持最后的尾门.荷官也有意识的给牌楦摆一个好的角度能让他看到牌边.由于他知道还在牌楦里。 那一颗是什么牌.他是选择补牌还是不补.对上几家来说,简直就是杀人的刀.如果在百家乐的台子上,牌楦是黑的.初级的是看热闹的人给荷官暗示.这个第一个牌可以补还是要保留拖第2张.也是能要人命的.黑色的牌楦也可以让扑克错开一个小边的.后来科技发达了就用摄像探头了,可以把摄像探头外面覆盖上特殊的材料,在监控室里指挥荷官.荷官的耳朵里别的很小的麦克.一般人发现不到.特别是女荷官.头发遮住了,也有男的直接就搞个大的耳机戴,哪个时候人彪.几乎是没有人提出异议的.探头安装的地方希奇古怪.灯管里,盆景上,荷官的腰带扣上.荷官的领带商标上.客人携带的手机上.把手机随意的丢在桌子上.对准牌楦.等等等等你想不到的地方.有一句话这样说的: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可能是最好的写照.也还有一直用透明牌楦的,除了我说的最早我做荷官时候的手法外.还有把牌楦里后面的横梁用镀银加工成的,那就象一个小型的反光镜子.荷官一低头就可以看到自己错边的第一张是啥牌..不站到荷官的角度你是绝对发现不了的.这样荷官就可以随心岁欲的选择一还是二.后来科技发达了.就出现了高科技的牌楦.也是黑的.也可以让你随便验看.但是你总不能去把人家牌楦给砸开吧?那牌楦稍微厚一点.下边设置暗格.可以放进去一副牌,那一副牌在里面是分俩叠排列放着的.但是人家也不是放整副的扑克.一般一叠全是花牌.一叠全是2或者3的小牌.机关在荷官的膝盖处,或者在他后备的腰带上.荷官的手指去拖牌的时候膝盖顶一下桌子边那暗格里的牌就自动弹出来在第一张.具体弹花牌还是小牌就看荷官哪个膝盖去做了.在后腰带的,可以把手神后面去做.有人可能问了,你当大家是瞎子?因为按照百家乐的规矩是荷官在牌楦里拖牌的时候另一只手是必须背在身后的.这种也叫遥控牌楦.还有最早用机器洗牌的时候.--现在也有很多在用机器洗牌.大家别小看那小东西.有可能是高科技产品.外观是看不出啥来的.那可能是一种电子扫描洗牌机.把电子扫描的设备藏在内部.洗出的牌经过和他对应的电脑比对.这边局还没开始.那边电脑的牌序结果就出来了.剩下的事就是找人装赌客战空门了,知道那家会赢,几个人轮流去占.大家想啊,散家还怎么赢钱?对于前一种做记号的扫描的东西有很多种类.伪装的很好.有手机香烟盒子.皮带扣打火机客人戴的手表.都有可能是.后来科技进一步发达了.就出现了高科技扑克分析仪器.普通扑克扫描分析仪器.也是用这些东西去扫描.利用电脑处理.这个说起来就太复杂了.大白话和你说吧,随便谁的扑克.洗完了叠好.他都能给你扫描出来给你排列好那几张是什么.一副牌54张是怎么排列出来的.在分析仪上是很轻松做得到的.你想啊,就凭你?拿啥和人家斗?记得去澳门闲逛的时候,遇到一傻瓜,可能是输急眼了.还相信风水.手里拿个罗盘.进金沙赌场里去相风水.挨个桌子前品风水.赌场当时如临大敌.自己的保卫折腾了一通.还报了警.后来拿出很多仪器去检测那罗盘.后来搞明白那就是一个罗盘.说明现在高科技的东西用在赌博上的可怕.咱们还是回过头说说赵哥教我的一些东西吧.说说赵哥教我的切牌.这个切牌不是大家想的哪个切牌.主要是牌洗完以后放在桌子上.让大家切牌.大家切完以后我拿在手上发牌.拿在手上的过程就是我再把牌给切回原来我刚洗完的状态.也就是说,你在桌子上切的我的牌被我恢复了.你只是在白忙呼.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主要是我洗牌完了已经在洗牌过程中把扑克的顺序编辑好了.被你切走了.所以我要恢复.一般都是左边手拿牌.拿的时候请放在手掌里.左边手大拇指自然神直和牌边相平.别拿的满,牌要在左边手里突出一点.就一点点,三个小指头。 要贴住牌.右边的位置.最小的指头尖端要放在人家切过的牌的哪个位置,具体他切过的牌一般咱们玩的时候都是切完了是俩叠.一般也是底下那叠边成上面那叠.当然了,我洗完的时候会把最上面或者最下面那张牌做个我能感觉的到的小记号.这样我才能在他切完了搬好的的情况下给它准确的区分开.这个时候食指要放在牌的前端.防止我搬回来的时候牌走型.右手稍微过来打个掩护.掩护的时候食指(右)要到扑克左边上方的位置.应该是能接触到左手大拇指尖.右拇指这个时候要接触到扑克的左下角.用大拇指和食指还有中指把小左手小手指区分出来切过的扑克拿住,最后的那俩个手指头要在左手的食指的上面.大概就这个姿势吧.右手轻微的往右移动,这个时候要把牌触到左手的大拇指的最根部位肌肉.让小手指所区分出来的缺口完全张开.这个时候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要同时插进张开的这道缝里.左手的最后三个手指头这个时候是把握住区分开的牌的下半部分.轻轻的向右拉.拉的时候左手的大拇指一定要保持不动.这样两叠牌间便出现了一个不大的缝子。 左手的中指和无名指为端用力.把下面那截牌往下压,使得它顶着上面那截牌的左下.让它能以左边大拇指为中心地旋转起来.这样当两箩牌之间就互相脱离了,右手的食指弯曲.同时要伸直右手的中指.这样一来呢.上半截的扑克的又往下坠.上半截切出去的牌就回到了原来在下半截的牌的左边了,稍微有点平行的样子.左手的大拇指也别闲着.要把这两叠牌推齐.我觉得这样解说大家可以操作一下.讲了这么多.其实也就是1秒的时间而已.是可以让你睁大眼睛来看的.你所看到的只是右手背路过了一下牌背而已.练这个主要是为了把自己洗好的扑克被别人切牌以后恢复原状而已.这个我说的这么详细.也是不怕人的,你练着玩还可以,练速度估计没几个人能练出来.我练这个练了快2年的时间才达到可以欺骗你眼睛的地步.说出来就是为了让这些懂的人自己试验做一下.了解他的神奇.学的那么多东西.要我全讲完我觉得按照目前这个速度得将上好几年.就不一一去解说了.在赵哥那里学的最惊险的一招就是往牌楦里送牌.也就是往赌场里的牌楦里送牌.我练了3年半多的时间吧.才敢拿出来用.而且我最多只能送俩张.可是目前为止一直没敢拿出来去应用。 因为早期的地下赌场基本是没有摄像头监视的。 所以才会去苦练这个千术。 但是科技在进步。 等自己练好了的时候,已经是跟不上时代的脚步了。 想来也怪遗憾的。 这一点我是永远比不了赵哥的.他可以一次送进去4张.主要是我的手指头弹东西的力度不够的原因吧.但是送进去一张就够了.我觉得.这个东西在赌场里要用的话,需要很多人来配合.有的要给我遮挡住摄象头,有的要给我吸引荷官和派码的,有的需要给我吸引桌子边人的注意.很高难,我就不解说了.下次咱们回到正题.说我的经历. 第三十章 烟熏火燎 在赵哥那里呆了很多天.有一天正无聊和赵哥赌喝啤酒.接到了三元的电话.在电话里他告诉我.说事已经完了.他拘留出来后把事都摆平了.叫我别躲了.赶快回去.他说最近的局很火暴.正好在赵哥这里这段时间花销特别大.住久了赵哥有点烦我整天象个拖油瓶似的在他身后.我自己这样感觉的.就整理了一下,回到了这个城市.回到住的地方.简单收拾一下.就去和三元约了地方见面.确认警察不找我,那个事完了,心里觉得很轻松.剩下的日子就是成天抓凯子,有点千篇一律,就没啥好说的.很多玩过的局在脑海里都没啥印象了.还是说说我记忆深刻的那些局吧.有个局挺搞笑的,我觉得值得和大家说说.大概99年春天末的时候.哪个基本就没好局了.三元的一个哥们就和我说,想带我去沈阳晃荡晃荡.他说他弟弟在那边搞服装生意.没事的时候也玩斗鸡.斗得很凶狠.一把下来能有一万多.他还说,那边都是搞服装生意的,玩起来特别的傻.什么事也不懂.去了就是拿钱.反复的权衡了一翻,决定去稿一下.哪个时候我除了一些高难的手法没练熟练以外,一些小技巧都已经很熟练了,于是我和三元还有三元的朋友老久就去了沈阳.出了火车站,他的兄弟小久就在外面等着我们.先把我们接到他住的地方.一起研究了一下.就说我们是来进货的.现场培训了一些服装的尺码,品牌,商场柜台租赁的一些东西.研究了互相怎么介绍的事,当天就没去,在沈阳穷逛.去了一个中长街好象,里面有个小故宫那种的街道.打发了一天的时间.第2天下午小久就拉着我们去了,因为他们那些人的作息时间是早上4点多出摊.下午2点多收摊.所以上午没人玩.去的时候记得哪个地方叫温州一条街附近的一个住宅里.在五爱后面.那个住宅被一个贩子给租了,是俩家通的,当成库房和睡觉的地方.去的时候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一个个看样子都是有钱人的样子.互相说着输了几万几万的都蛮不在乎的.不禁暗自高兴.一会的功夫就开始玩了.开始我没参与,只是看热闹.因为一般的局我都要观察是不是有人在上面搞.有的话我是绝对不玩的.三元和大久没去,就我和小久来的.观察了很久,发现这些人除了猛以外,基本全是傻瓜.猛的意思就是一对a就能扔进去几千元钱.下午我就一直没玩.一直在看热闹.小久一直鼓动我玩.按照我们约好的.我说:“怕输.带的钱是来上货的.万一输了回去不好交代.”小久就故意说:“没事,输了我可以给你垫上货款.一个男人不嫖还不赌不如去出家得了.”大家都哈哈的笑着.有的都在热情的邀请我参加,有的说我这样的人活着没乐趣.有的还问我:“你赚钱图什么?”我一直和大家嘿嘿的乐着,说:“不会玩.而且玩得这么大,自己也不敢玩.”晚上吃饭的时候就跟他们一起去吃.吃饭的时候大家还都把我取笑了一顿.我觉得火候到了,就答应了晚上上去玩几把.晚上吃完饭就走了几个人.剩下的就一起又回到了哪个住宅.我就理所当然的做为一家参与了上去.这个时候的我主要是着重玩技巧.但是这些人都很猛.轻易我拿不到牌.因为他们这些人赌得太猛了.一家俩a一家小杂顺子.一家小对q就能斗得天昏地暗.我可不打没把握的仗和他们.这样呢我就没有拿牌发牌的功夫.拿不到牌什么技巧都等于零.看这些人确实是傻.我就在一把结束的时候趁机推了一下我面前的牌.就偷了俩张.当时是扣在手掌里的,发牌的时候我趁机把所有牌合在一起看.搞了个小同花杂牌.这样我拿到了下一把的发牌权.收牌的时候我趁机把那俩个牌给混进了扑克里.我故意装做很笨拙的洗牌,然后放到桌子上切牌.利用一些技巧把大牌发给了小久.把一些好牌发给别人.当然了,我给我自己发的是一手烂牌.因为我洗牌把自己搞得很大有人会怀疑的.一切和以前和小老板一起玩的时候一样.小久一晚上赢了很多钱.我们所有人都输了.一直玩到快4点的样子,他们要去出摊了,就结束了赌局.当着大家的面好装得很可怜.因为我输了3万多.回去就把钱分了.睡觉,计划当天下午该怎么玩,总赢肯定不行.在我看来这个绝对是个好局,我想多养养,慢慢的搞,小久也是一个很聪明的家伙.连续搞了有半个月了.我也装着输了进去,货也不顾的进了,天天恋局期望赢点钱的样子.有一天.去了晚点.我忽然发现场上的扑克不对.那扑克我用手一摸就知道是高科技扑克.说起高科技的扑克我要罗嗦几句。 这样的扑克的背面都是非常的光滑。 我说的是非常。 大家也都知道,扑克的背面都是很光滑的。 但是这个种类的扑克的背面的光滑程度和咱们平时玩的普通的扑克背面的光滑程度是不一样的。 摸着有摸塑料表面的感觉。 这样的扑克用隐性眼镜可以从背面很清晰的看到牌的花色和点数.人还是那些人,一个也没增加.这样就确定了不是外面来人下的扑克.虽然知道了是这样的扑克.但是也得上去做做样子.这个可不是老千记号扑克,别人看得到花色点数我也能看到,这个是别人能看到,我看不到.人家有透视眼我就不能当人家面去搞鬼了.我就凭运气上去和大家玩.小久呢,不知道是怎么会事.看我怎么也不出手,就有点急.总有意无意的来提示我.被他搞烦了,我还不能明说.我只能和他说:“总赢.该你输点了.”估计给他搞得很郁闷.其实我自己也很郁闷.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我觉得应该先区分出是谁搞的鬼.毕竟我是外来的.不能主动去提出这个扑克不行.要换扑克啥的.我只能装傻子.装傻子归装傻子,但是也要搞明白是谁不是.通过场上一些总闷的几个人.我能估计出一个大概来.应该是这个住宅的房主和一个小平头的家伙.他俩最近输得不少.估计输多了才想起这个方法来.难怪.人家是房主,下个扑克还不容易?哪个时候是99年,这样的一副扑克和眼镜很多钱呢.我故意装做给他们敬烟给他们点火的功夫.确定了我的想法.就是他俩.他俩的眼睛被打火机的火映得分外红.因为他们戴的隐形眼镜。 而这个隐形眼镜在打火机的火苗的面前。 会显得眼睛有一种红萤萤的感觉。 和正常没戴隐性眼镜的人眼睛里的倒映出来的红是俩个概念。 其他的人我都敬了烟,发现都很正常.但是处在哪个角度.我是不可能去说破的,我是外来的是一方面.主要是怕把局给搞散了.当天我是很郁闷的.但是硬着头皮也得上去玩.忽然我有个有点恶毒的想法.我想了想,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给搞乐了.可能大家不知道.戴这样看扑克背面暗号的隐性眼睛有个弱点.怕烟薰.于是我就故意一只接一只的抽烟,而且有意无意的把烟吐在他俩上方的位置.赌博的人输了多抽烟是很正常的.我也瞅机会把烟到处递给那些输钱的人.这样烟一会就没了,我故意出去买烟.在外边的小店买了一条大福.提着就继续回去.回去我还是一只接一只的抽着.看着他俩不停的抹眼泪.我几次没差点笑出来.吐烟的时候我有意的找角度吐到他俩的下边,然后看着烟在阳光下慢慢的升到他俩的头部.再看他俩摸眼泪.我忽然发现这个比赢钱还好玩.有时候他俩实在熏得受不了了,就去窗口去透透,但是那眼泪还是哗哗的,别人都没去注意.眼睛都在牌上.我也装做没看到.只要他俩跟我一般都跑.大牌装几下就买.反正不想陷进去很深.里外下来输得不多.倒是小久输了不少.大概抽了和发出去半条烟.那房主大概实在受不了了.就说:“大家能不能少抽点,”其实在场上明面来看我是几乎没赢过钱,我说:“大哥钱输了,还不让抽烟啊.反正你的房子是租的,熏就熏几天吧.”他嘟囔着说:“怕把库存的服装都熏出味道了.”我也没理会.继续抽.反正是一根扔了马上点第2根.他俩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就先后找机会出去把眼镜给拿了,哪个时候他俩也赢了不少钱了.但是想对比较前些日子,赢的钱还是微不足道的.确定了他俩没了眼镜.这样我就有了机会去搞点事.抓到个机会我发了好几家大牌.把最大的发给了小久.我就在边上看热闹.看他们斗,怎么斗也是小久赢是一定的了,这样主要让小久一下给捞回来.看着他们在那里你几百我几百的互相跟着.我的眼前忽然朦胧了起来.忽然很恶心,想吐.大家也都知道烟抽多了是什么后果.以前我确实不知道.大概剩最后一盒的时候.这些烟发给大家抽和我自己抽,我自己也不知道抽了多少,忽然我就有了一种感觉.大家可能有晕车和晕船的感觉吧?就是那感觉.开始我还能忍住,后来实在太强烈了,实在忍不住了,跑到厕所哇哇的好顿呕吐.简直要把心肝肺都要给吐出来的感觉.头晕的厉害.恶心的厉害.看什么都在晃.那滋味确实太难受了.可能我呕吐的声音太大了小久可能是结束了.急忙跑到厕所问我:“怎么了。” 哪个时候我说话都困难了.难受得不知道该咋好了,直摆手说:“我想躺一会.”当时把他吓坏了.急忙要送我去医院.我拒绝了他.这样局就散了.小久把我送回了他住的地方.一路上我又顺着车窗一路的狂吐.查点把绿胆都吐了出来.回去我就趴在了**,一动也不想动,三元过来用毛巾帮我搽脸,也被我吐了些胆汁在身上.后来就迷糊的睡着了.醒的时候是半夜了.大家都问我:“怎么了.”我告诉他们:“我是抽烟抽醉了。” .然后我和他们说我为什么要猛抽烟.哪个房主和那小平头是怎么搞鬼.然后我就抽醉了.大家把我好个笑话.算了一下还好没输,最后那一把小久捞回来不少.后来陆续去了几次.也没法去揭人家的底.就不玩了.离开了沈阳.看来大家比较喜欢我写抓千的过程.那我就穿插着写.先写一下抓千.然后再写我的爱情.我把这个抓千的场景先写出来,主要是因为很多人给我留言说郑太顺有一个全国就俩个人知道的千术.说那是最高的千术,除了他和教他的哪个老头,全国再没有第2个人会.就是随便拿俩个牌.他不动牌.让你自己拿着先看牌面.然后让你自己把扑克放在桌子上让你自己用手给盖住.他压住你的手.很一声变.然后把手拿开.扑克还在你手底下压的让你自己拿起来看.就变了,我就和大家说说.但是我声明一下,老郑的表演我没看过.按照我的小肚鸡肠的想法.这个他自称全国就俩个人会的千术就是我下边要抓的一样的.应该不会是别的了,这个东西说通了一分钱不值得.不懂的人是能憋死人的.今天把这个过程说一下,也顺便丢个臭鸡蛋给老郑.希望他别来打我. 第三十一章 受邀破局 那应该是01年的冬天.也是整天没事帮朋友看局.我看局一般后来就是睡觉.因为看得久了,都知道我,没人敢过来出千.而且哪个朋友杂当地是很出名的,被他抓到了一般没好结果.所以我朋友的见基本是很公平的,人们也愿意去玩.这一天正在那里躺着看武打的书.那边都在赌.忽然电话响了起来.一看号码,是个陌生的长途.接了.电话里一个南方口音的男人.和我说着蹩脚的普通话,问我:“你是不是老三.”我说:“是啊你有什么事?”他说了一通久仰的话.就和我说.他也是开赌档的.是经过朋友引荐知道了我的电话号码.他最近遇到一些不正常的事.按照他的逻辑是遇到老千了.但是一直没摸到头绪,先后也请了不少人.但是没有结果.在电话里他很真诚的希望我能过去帮忙看看.我就问他:“你说你是朋友引荐的.这个朋友是谁啊.”他说出一个名字.我感觉很陌生,就和他说:“你别和我扯蛋了不认识.”就把他电话给挂了.因为我也怕被人钓鱼.所以当时就一口回绝了他.但是那南方人很执着.总来电话罗嗦个没完.实在把我给搞急了.就告诉他.你这个朋友我不认识.如果他认识我的话就叫他来电话和我说,我倒要看看是那方大仙.当时主要是为了安全.万一不认识去了再把我给搞了,我找谁喊冤啊.话说到这个份上,哪个南方人就不再来找我罗嗦了.晚上7点左右.又接了一个长途,一看区号是北京的,估计是大军和大宾.就接了,电话里是一个女子的声音.问我:“三儿,听说你不认识你李姐了?”我一听,不就是北京的哪个2老板娘嘛.我说:“别人我不认识,李姐你我咋能不认识呢?”李姐说:“你拉倒吧.人家在电话里提我的名字,你告诉人家说你不认识.”我当时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就和她说:“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李姐就问我:“你接没接到一个南方人的电话?”我忽然就想起来了.忙不叠的赔罪,我和李姐说:“其实这个事不能怪我.我只知道你姓李,全名还真不知道.而且大军当初给我介绍的时候就一句,这个是李姐.让我去那里知道你的名字啊?而且哪个南方人的普通话太烂.比我还烂.你的名字也太男性化.当时就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把这个南方人和你想到一起的.”李姐听了哈哈大笑.她的意思是希望我去帮帮他.有李姐开口,我那里能不答应呢?和李姐通完电话不久,电话又响了起来,一看就知道是那南方人的.在电话里简单交流了一下.和我约好了要我明天做飞机赶过去.他去机场接我.当天晚上就订了票.把航班号告诉对方,让他在机场举个牌子来接我.第2天和我朋友交代了几句,我就坐飞机去了,忘记交代地点了,当时去的是长沙.下了飞机.在出口处俩个中年男人举着写我名字的牌子.我就过去了,简单的寒暄了几句.他们就拉我去市内.那是我第一次去的长沙.那里的冬天真奇怪,成天的下着毛毛雨.我在那里呆了在长沙一共住了20多天,楞是没看到太阳长啥摸样.成天下雨.还阴冷.搞得我很是烦躁.后来回到家看到太阳.我乐了好几天没闭上嘴巴.给我安排了酒店.安排我住了下来.晚上给我接风.晚上多了一个人.一共三个中年人.为了叙述方便我按照个头划分一下,大个的是赌场老板.叫阎哥.中等个的是一家房地产的老总,搞开发的.叫夏哥.小个的是一家私人俱乐部的老板.叫王哥.暂且按照这个称呼吧.可能我的普通话很烂.他们三哥人的也很烂,交流起来很是别扭.费了很久的力气我才听他们说明白.他们三个人是同学加好朋友.这次喊我来不是为了给阎哥的赌场抓千.按照阎哥的说法没人敢去他的场子出老千..叫我来是帮夏哥抓千的.夏哥在当地有点身份.和一帮地位差不多的人经常一起玩扑克.他们玩的游戏叫:扯马古。 当地称做:斗牛。 .从玩到现在已经输了很多钱进去了.按说他输这么多钱本来不在乎.后来就不玩了.后来听王哥说.哪个人几乎天天赢钱.肯定有毛病.他们玩的地方就在王哥的俱乐部里玩.是私人性质的,需要加盟会员才可以进.不对外开放.听着王哥的话.夏哥就也怀疑了起来.他这个人不服气.总想搞个明白.于是他又参加了进去.按照他本人的说法:“死了也要明白死,瞪着眼睛看清楚了再死.”玩了一段时间.又输了不少也没看出那里不对.后来就找阎哥去看,阎哥对赌博出千很开事,也没看出来,但是阎哥敢拿脑袋担保,那里有问题,但是那里有问题说不出来。 先后阎哥也找了很多高手去看,也没看明白那里出千了.本来夏哥准备放弃了.毕竟都在社会上有点地位的人,不能说输了就说人家这个哪个不对,那样会叫大家看不起.正好赶上李姐去长沙办事.阎哥认识李姐.理解到长沙由他来接待.他们吃饭的时候互相交流生意的一方面的事.李姐就把赌场夏季出现的内鬼的事和阎哥说了,说最后请了一个高人把局给破了.可能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回头他就把这个事和夏哥说了,夏哥非要让他把我请来看看.如果我实在看不出啥来,他也就认了.于是阎哥和李姐要了我的电话号码.联系上了我.这个事虽然过程这么简单,但是我们四个人说了很久才搞明白.最主要是语言交流起来很别扭.我的普通话烂点,他们再烂点.就成了一锅八宝粥.扯马古这个东西以前没玩过.但是在我脑海里,只要是玩扑克.就不去计较玩法了.但是还是有必要了解一下那东西是咋玩的.经过他们的解说和扑克演习.我才搞明白.是一副扑克,去掉大小王.玩家随意几个人都可以玩.3个7个都可以在一起玩.一个人发5张扑克.用其中随便的三张加出来一个"斗"斗的意思就是10或者是20可能127这个三张加起来等于10这样这三张就是一个斗.然后扣掉这三张牌.再把剩下的俩张相加.比这俩个牌的点.最大加到10,10就是马古的意思.可以统杀.当然了,开始的那三张牌必须要有斗.如果没有斗还比行,那就铁定的成为输家.我简单的了解了一下玩法.没想去深入的了解.因为我也没想参与进去玩,只是一个来看热闹的人不是?最后我们互相约好了,我就是夏哥的妹夫,没事来长沙玩的,阎哥就不去了,王哥是这个私人俱乐部的老总,就装做不认识我,但是在这个俱乐部里任何事都能帮我照看.第二天晚上由夏哥带我去.因为他们白天还要上班工作.一般玩就只是在晚上玩.按照他们的说法也不是天天玩.一星期能玩个3-4次的样子.当时我就和他们谈好了条件:抓不到就算了.抓到了不准伤人.夏哥说让我放心,都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不会搞出格的事.抓到了把钱要回来再补偿点就可以了,而且对方也有点身份.抓到了钱不用说也会吐出来.这样当天晚上就互相约好了.就等明天晚上去那地方看热闹了. 第三十二章 观看斗牛 第2天早早的就醒了.很无聊.就出门到处去溜达.溜达了一会啥好心情也被那天气给搞没了.就找了个打发时间的地方,夏哥可能想到了我白天能无聊.就安排人去接我,要给我安排节目.我拒绝了他.那人总跟着我.象个跟屁虫似的.搞得我很闹心.又不好发火.他倒是说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我的话他得仔细才能听明白.好因为我的普通话不是很标准。 实在没地方去,他就开车拉我去了夏哥的公司.给我找个小火盆.让我烤火.烤得脸烫人.手烫人,可后背和屁股都是凉的,哪个难受就别提了.简直是度日如年.趁他们不注意我就跑了.跑回酒店睡觉去了,晚上夏哥来接我,先去吃饭.然后带我就奔着那个俱乐部去了.去了才发现那确实是个好地方,桑那健身都很全.估计去得早,先去洗澡.然后到楼上棋牌休息室等大家到齐.人都到齐以后,一个个看着富态态的样子.互相打着招呼寒暄着,他们之间说的话我是一句也听不明白.感觉自己到了外国一样.夏哥和我介绍了大家并把我介绍给大家.都很热情的来和我握手.喝了一会茶水他们就去找了个大包间.我继续留在外面的沙发上吃着点心.估计里面开始了有一段时间了,我才进去找个借口要了夏哥的换衣柜子(提前约定好的这样做)拿了钥匙出来装摸做样的一通回去还钥匙的时候就顺便没出去.就拉个椅子坐在夏哥后面看热闹.前期我了解过,扑克是俱乐部进的货.是标准的蜜蜂扑克.我坐下来看热闹,大家好象都不介意的样子.互相说着笑话.一派歌舞升平的样子,他们赌的也都很文明.没有大呼小叫的阵势.按照我们提前说好的,我是要去观察一个中年很胖的男人.因为他是常胜将军.夏哥怀疑他出老千了.看着他那蒲扇一样的大手.我就想乐.这样的手也能出千?一看那就是劳动人民的手.但是他天天赢就有点奇怪了.再怎么兴也兴不到哪个地步不是?他们好象是轮流坐庄的样子.我也不去注意规则是怎么玩的了.专心的看着大家在那里赌.他们赌的是一种黑色的小圆形筹码.上面写的是100.那一个代表2万元.这个提前夏哥和我说了.每个人应该是发50个这样的小筹码.这些人赌得文明我看着却难受.他们都有一个毛病,喜欢去晕牌.所谓的晕牌就是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打开看牌边.一张牌他们最少能看上一分钟.又搞得我很烦躁.看了一会也没看出啥毛病.按照我的观察,那胖子起码没偷牌藏牌.不管谁洗牌都没毛病,通过场上的每一个人的洗牌动作我能看出都没毛病.但是很奇怪.那胖子确实总赢钱.哪个时候要在我眼皮下作假一般是逃不过我眼睛的.哪怕你再快我也能看得出.看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样子.瞅着小服务员出去了,我凑上去拿着茶壶给大家都给续上茶水.然后换了个角度坐那里看热闹.开始我坐的是他对面的位置,换了个角度就坐到了他的侧面.那胖子坐的位置是靠里面的位置,找他后面看热闹是不可能的事,站不过去是一方面,再就是赌钱的人不认识坐人身后是会被人反感的.这样的赌局不是赌场里的局,谁都可以找人家后面去.他们是5个人玩.我倒茶水的时候有一个人开了一句玩笑.具体说了什么我没听懂.然后大家都笑着看着我.估计和我有关.我也彪忽忽的跟着大家笑.换的这个角度也没看出啥毛病来.我换的这个位置应该是可以随时看到他不拿牌时候的手掌心的.虽然没看出什么毛病.但是那胖子是很兴.一会功夫就赢了很多筹码.但是我发现他有个习惯.他总是晕牌晕得很慢,晕得慢很正常.赌钱的人大都这样越慢点开牌越有意思.总是大家都亮完了他晕半天才亮牌.当天反正我是没看明白他那里作弊了,很闹心.但是看他赢的架势是不正常.具体那里不正常说不出.连续看了好多天.大概有一个多星期吧,也没看出来那里不妥当,而这个时候夏哥输进去好多钱了.我感觉我的压力好大,毕竟他是看我来了才又上场去搏杀的.万一我再抓不到.心里怎么能过意的去呢?但是夏哥总安慰我,让我不着急.其实我知道他的心里比我还急.那可不是几个小钱娱乐玩的事.在我的观察中,那人绝对没有藏牌.洗牌他也没那手法.而且那人根本就不象是一个做老千的料.但是他天天的赢啊.我很郁闷.肯定是有假.但是那里作假了呢?真是把我给憋坏了.可能我对那里冬天的气候不适应.再加上着急.去了大概一星期多的样子还是没看出结果.我就病倒了.晚上发着高烧.一会热一会冷.实在烧不住了.早上实在是坚持不住了,挂电话给夏哥,叫他找人给我送医院去挂点滴.在挂点滴的时候,我可能把所有恶毒的字眼都给那胖子诅咒上了,在这里语言不通是最主要的,气候不适应.我仔细的回忆那胖子拿牌的姿势,洗牌的姿势.哪个时候我已经充分的敢肯定他不是一个职业做老千的了.但是出千这个东西千人千样.难道是哪个环节我没注意到?当天晚上夏哥没有去.他让我好好的休息.我吸着鼻涕.不情愿的答应了.连续几天.好象那吊瓶打在我身上没多大的效果.走到那里我都带着一打的面巾纸.无聊的时候我就把面巾纸折叠成各种花样来打发时间.有一天.我又去看热闹.看得很久还是没头绪.不用说,夏哥输了很多.看着夏哥输钱,我的压力就越大,直到他们散场的时候.我也做那里发呆.他们互相说笑着收拾自己的筹码.忽然我注意到,那胖子把扑克都收起来揣在兜里.我忽然有个想法.是不是扑克不对呢?按理说蜜蜂扑克一般作假就是在背面做暗号.可是扯马古这个东西做暗号没啥用处.该几点还是几点,发出去的牌能透视看到在这个游戏规则里也没多大的用处但是我留了个心眼.下次去的时候我故意叫夏哥早点拉我去,我要找王哥聊一聊.第2天大概3点多吧,天就黑了.雨下得很大那天,去了夏哥就直接把我带着去见王哥.我问王哥:“你们的扑克是那里来的?”他说:“是从专门渠道进的货.绝对没问题.”也是啊.这个游戏规则.扑克作假应该起不了啥多大的作用.和他们聊了一会.王哥和夏哥看我病泱泱的样子,都来安慰我.他们越安慰我,我就越不好意思.还真不如直接鄙视我.我那样可以心安理得的逃离那里.那地方多一分钟我也不想呆了.有时候自己想:跑这里来逞啥能呢?当天晚上他们继续玩.我还是象个瞎子一样的看热闹.但是我想确定一下,那胖子是不是走的时候继续把扑克拿走.果然.走的时候他又随手把扑克一起拿走了.我感觉,那扑克有点玩意.回头我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基本上每次开始玩的时候都是胖子主动去服务台拿扑克.我想肯定是扑克有问题,但是那里有问题我还一时没头绪.所有要在扑克上作假的赌博游戏基本是要看得到别人的底牌才可以玩的.他们玩的这个游戏确实没必要提前去知道别人的底牌.知道了也是该怎样还怎样的.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和王哥也要了一副.没事的时候拿在手里把玩.蜜蜂扑克大家都知道,比咱玩的一般的市面上买的都要宽一点.但是我把玩了很久也没有啥头绪.那哪个死胖子为什么要带走剩下的扑克呢?我想这个绝对是个关键问题.于是我有意识的去观察.每次他都自告奋勇的去拿扑克.按理说这样的会所服务是绝对到位的.喊一句话,会有很多的服务人员来提供服务.他自己总是主动的去拿,我就有了想法.我想看看他是怎样拿的.这一天我故意去的早.没参加他们那些所谓的活动.我就故意坐在服务台对面的沙发上.故意拿他们的会所杂志在漫不经心的看着.我在等他们下边都舒服完了上来要开局的那一刻.先前我也和王哥交流过了.他们会所扑克肯定没问题等了很久.他们一群人聊着天就上来了.我注意到那胖子直接去的服务台.拿了俩副扑克.我的眼睛就跟着他一路的进了包间.我发现,他是把扑克揣在兜里的.于是我也跟着进去了.我进去的时候那俩副扑克已经是躺在了他们玩的桌子上.照例我又是看热闹.又是没看出结果.看热闹的时候.可能我在这里时间长了,大家都拿蹩脚的普通话经常和我说话.那胖子和我说了一句这样的话:天天来也不玩,多没意思啊.要是没事可以上来玩玩.我告诉他:我没那么多钱.玩这么大手会抖的.他哈哈的笑.说:没事,你姐夫有的是钱.我说:我姐夫不能让我玩,毕竟我只是个公司小职员,没他那么多钱.说完了我立刻就后悔了.出来找个没人的地方狠狠的抽了自己俩个耳光.大好的机会被我错过去了.后来事情结束有结果了.想起当时如果要是我上去玩,不能说去赢他.起码我能知道我发出去的都是什么牌不是?那样的话我会早点看到结果的,就不会耽误那么久.如果我上去赢了他会把他搞惊醒了的.我有个感觉.那胖子是换了扑克.但是换了扑克又怎样呢?这个游戏规则就是有透视眼看到底牌也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好象.但是他万一真的换了扑克就肯定是扑克那里不对.我好象离答案越来越近了.第3天白天没事我就去逛商店了.我想买一根蜡烛,可是满长沙街头找了好久.才找到了一家卖殡葬用品的商店.买了一根白色的蜡烛.当天我提前去了.大概一点多钟我就去了.进去先去找王哥.要求他把所有要提供给哪个包间的扑克都拿给我,提前和他说好了.把服务台哪个人给支开.我怕万一是那服务人员换的或者是他们一伙的,我变得**起来了,除了王哥和夏哥.其他的人在我的眼睛里都变得可疑了起来,都成了特务.王哥去把哪个服务员给支开了.把所有的扑克都拿给了我.我找个纸箱子把扑克都装了起来,给他要了个房间.我用蜡烛在所有的扑克上做了记号.记号就记在外面那塑料的包装纸上.我做得很巧妙.就是有心人去看也看不出我做的记号.随后我就把扑克都原样的放了回去.剩下的时间就是等待.就等着晚上他们聚集在一起玩了.由于时间还早.我去健身房去锻炼了一下,我希望自己出点汗水.把那可恶的感冒给赶走.因为到哪个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每天搽了多少的鼻涕.鼻子头明显有点红肿.我能感觉得到.晚上他们又聚集在一起.我还是在那沙发上坐着看杂志.拿眼睛的余光看着那胖子拿了扑克进了包间.我也跟着进去了.他们还是互相的墨迹聊天喝茶.好象一点也不着急玩,我着急.可是他们每天都这样玩.但是我怀着心思来的呢,所以我急得不行了.那扑克还是静静的被放在桌子上.可算等到了他们要开始了,照例又是开封.拿掉大小王.洗牌,下注.但是我的心思没在那上面.我的心思在那扑克的塑料包装纸上.那包装纸被他们随意的丢在烟灰缸里.我出去找了个干净的烟灰缸进去给他们换了一个.那些人好象又在开我的玩笑.呆了这么多天,大致能听明白一点了.好象是说夏哥带了个服务员来了.就是这个意思.我跟着大家傻笑了一通就出去送那换掉的烟灰缸.出去我找个地方把那包装纸仔细的展开,找我用蜡烛做过的记号.啥也没有.扑克被那死胖子给换了.我敢百分百的肯定.回头我又进了房间.还有一副没开封被随意的扔在桌子的一边.我又出去找王哥要了一副.进去我故意给大家续茶水.把那副扑克给掉了包.拿出来验看了一次.也是被掉包了.也就是说我的记号没了.那胖子现在放在桌子上的俩副扑克不是从服务台拿进去的扑克.确定了是都被他掉包了以后,我又进去把那扑克给换了回去.因为他们玩到中途一般会换新扑克继续玩的.我不能让那胖子知道扑克被掉包的事,所以我要放回去.我也终于知道了.是扑克有毛病.但是毛病在那里呢?我一点谱也没有.但是总算看到了曙光不是?***.我要干死你.我心里不禁暗暗的骂起了哪个死胖子.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了,我就不能等了.我必须得做点什么.我出去找王哥要了一副扑克.自己找了个房间打起了单人扑克.练练手法.晕晕牌.洗洗牌.隔个几分钟我也放弃手里自己的娱乐去他们房间看看热闹. 第三十三章 神奇的扑克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因为我有个想法,就是那死胖子每次走的时候要把玩过的扑克给拿走.我估计他拿走了也就是扔掉.他不可能去收藏.但是我也不是十分的确定.赌嘛,我也和自己赌赌看.我要把一副新扑克给玩得和他们一样的旧.然后去偷换他们玩过的扑克.他们几个人热火朝天的玩着.我在这边也热火朝天的自己玩着.玩着玩着我自己都禁不住的傻笑起来了,这个叫啥事啊?很久,我才把自己的扑克给搞旧了.我把扑克揣进兜里.进去看热闹.他们还没换扑克.但是夏哥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我.他最近输得很多了.我有点脸红.但是我木着脸没去回应他.我仔细的去观察那胖子的一切动作.看他怎么晕牌.可能是我知道了他把扑克换掉了,所以我观察到了他晕牌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正常人要晕一张牌.是把一个知道了花色面的牌拿起来覆盖到那张不知道的扑克上.一点点的露出边一点点的看.但是根据我的观察.他也是拿起了一个知道牌面的牌去把那张不知道的牌给铲起来去晕.但是他拿牌的时候其实是去晕的他已经知道的那张牌.(就是把不知道牌面的那张牌给放到最下边,自己直接可以看得到.他一点点的去看的其实是一张原先在桌面上已经知道花色的牌)这个很细微的动作是我以前没注意到的.是啊,谁去注意这个环节啊?玩扑克的人都知道.而且那胖子手也大,把扑克拿起来几乎都用手遮住了.只能从他拿牌的动作去推测他是我说的晕那张已经知道花色的牌了.好象过了一个世纪.他们总算是换了副新扑克.我没敢去偷.因为那不是我想的最佳时机.我又看了很久.还是没看出啥.我就出去汹汹大鼻涕.感冒了嘛,总去嘘哒很叫人讨厌.又等了很久.可算把他们的局等得快结束了.因为他们的规矩是有一家筹码完了就可以结束了.我看着有一家快完了,就等他们推牌说结束,我偷偷的把我玩旧的那副牌给藏在了右手掌下.用手上的肌肉把着.感谢老天爷.他们终于结束了.在我的感觉中这个可能是我经历的一个最长的牌局.那胖子把扑克给叠整齐放在桌子上,数着自己的筹码.我故意帮收拾桌子.把茶壶和茶杯给拿到一边.把他边上先前用过的那副牌给拿起来放到桌子上.其实拿起来和放下去的过程我已经把扑克给换掉了.按照我哪个时候的手法,让他瞪大眼睛也是看不到我手掌下的一些细微动作的.大家三三俩俩的出去.伸着懒腰,我拿眼睛的余光看着胖子故意数筹码拖时间到最后,估计他是要继续把扑克给揣走,但是我已经换到了,所以就不去关心他了.下了楼到了夏哥的车里.夏哥问我:“如何了.有没有头绪.”我告诉他没有.因为我还不知道具体是那里的毛病.夏哥透露出不想再继续搞了的意思.也是啊,最近我来的这段时间他起码输了快500万了.我眼睛仿佛看到那些钱都码在了一个桌子上.多大的一堆啊.但是我能说什么?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有默默的被夏哥送回酒店.回到酒店我就把我偷换来的扑克都放在了**.我要好好的研究研究.我每一张的翻看着,没啥毛病嘛.就是蜜蜂正常的扑克.这个我接触的多了.几乎成天的摸这个东西.我拿出俩张扑克.仔细的回忆着那胖子晕牌的动作,并模仿着.还是一无所获.这是怎么了?我丧气极了.我还检查了所有扑克的边.没有任何地方做过手脚.没有短牌长牌.看着看着我就恼火起来了.想着这几天折腾的病泱泱的.想起了夏哥对我期望的样子.我把扑克抓起来就摔了出去.摔的满房间都是.就躺在**.一动不动的躺着.想累了.脑子乱成了麻.我起来去把手机充电.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发了很久的呆.想起了刚才自己摔扑克的发疯的样子,自己也不禁的笑了起来,我和扑克斗啥气呢?在地毯上我又检起了一些.拿在手里反复的翻看.还是啥毛病也没看出来.我感觉又象是被抽了气的车轱辘.把扑克捏在手上就想那胖子的一些举动.想了很多很详细也没头绪.就起来想去给自己拿一个啤酒罐.随手就把手里的扑克就丢在了**.丢的时候不经意的一眼.觉得那里不对.具体那里不对脑子一时没个形状.但是就是不对.忽然脑子就象被洗涤过一样,急忙拿起了那根扑克.我记得我捏的是一个草花5.扔在**的还是个草花5.但是这个草花5最中间哪个点没了,大家也都知道5的花色是四周一个角一个点,中间一个..我捏的位置是中间5中间哪个点.竟然被我捏没了.想来是我的手热的原因.边上的还是哪个5的数字.我一下跳上了床.死死的捏住了那棵扑克.好象怕他从我手里飞走一样.注视着它.那草花5在我面前慢慢的变化了.中间那个花慢慢的清晰起来.那个5慢慢的变成了回来.太奇妙了. 第三十四章 拆穿千局 就在我眼前看着一个写着草花5.牌面却是草花4的牌.变成了真正的草花5.我使劲的摩擦哪个5的数字,竟然也变化了.成了一个4.我太开心了.当时就围着床跑了几圈对自己表示庆祝.我急忙把所有我摔出去的扑克都检了起来.都仔细的放到了**来研究.我发现.有些牌遇到热了就会变.我拼命的把每张牌按在肚皮上搓.搓完了看都变成了啥.我发现很有意思.除了花牌2和910不能变.其他的都可以变.我找了个笔记了一下.这些扑克也不是乱变一通的.基本都是按照原来的花色.要吗增加1-2个要吗减少1-2个.比如1可以变成3,4可以变成5。 6可以变成8。 5可以变成1。 7可以变成6。 隔了这么多年时间久没摆弄过那东西了有点记不清楚了.大致就是这样的.大家可以找一副牌观察一下牌的花色点.2变不了,因为他的花色排列位置增加或者减少了就没有相匹配的.9也一样不能变化.因为9就中间一个点.俩边一边4个点.8呢是俩边三个点.中间俩个点.9变成8不可能.9变10也不可能.因为10那中间俩个点都是分开在上下的,而9中间哪个点在中央.所以应该是按照这个逻辑9和2都不能变.花牌也不能变.同样3和678都不能互相变.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因为他们的花排列不在一个位置.过去好几年了记得不是太真,对这些花色点的变化,我这样一写,大家如果有扑克就拿起来.拿起扑克一看就能懂.具体他们之间那些可以互相变化.我就不做更多描写了.而且变完了要很久才能变回来,这样在牌局上是露不了的.但是洗牌和牌背一摩擦就能立刻变回去.当时一发现我确实是乐坏了.拿起电话一看.才知道都凌晨4点多了.本来想给他们挂电话,想这个时候了就算了.还是睡一觉再说吧.为了庆祝自己,我去把房间冰箱里的所有啤酒喝了个精光.然后倒在**就睡.这个原理想来很多理科的朋友能懂.我就不做太多解释了.一觉我就睡到了中午才起来.去吃了点东西.就给夏哥挂电话.我在电话里没和他说我搞出来了.只是说要见他.夏哥二话没说就开车来了.到了我的房间.我就把扑克拿出来.和他解释是怎么回事.并表演给他看.他看了以后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好半天才反映过来.我看他那表情有点不对.有点想杀人的样子.我就劝他:“不要急,一点点来.只要他还玩,就能搞得了他.”原来那死胖子每次晕牌的时候就是用手去给扑克加热的过程.我想起他总是有意无意的把手放在衣服上和胳膊搓动.(按照我的逻辑他其实衣服里应该有一个电动的保温小手炉,他的手总去小手炉上去加热,但是后来搜身只是针对他兜里的扑克,别的东西大家都没去掏出来。 因为我是个旁观者,很多人拿这样的扑克出千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冬天用手炉做掩护,夏季用正在泡的茶水杯来给手加热)当时确实没去想他这个动作.现在知道答案了,一切就都明白了.别小看这一个点数的变化.那是能要人命的.那扑克也确实神奇.加热完了能停留很长时间不变.但是接触到了扑克的背面一摩擦就能变回去.哪个死胖子做的也很好,每次都晕牌很久就是等着看大家都亮出牌了他才决定搓不搓.那样就能防止俩个一样花色的扑克出现撞车的事情.想来他做的很谨慎.我和夏哥闲谈了一会.问他:“每次都是那胖子去拿扑克怎么没引起你们的注意呢?”他回忆说:“也不都每次他都去拿,有时候也是别人去拿或者服务员来送.”夏哥想来了每次服务员来送或者别人去拿的时候基本那胖子不下大注.夏哥说:“当时谁去注意哪个细节呢?”想起来也是.就是去拿扑克一个过程.真的没法去注意.夏哥拿起电话乌噜哇啦的说了一通.先后挂了好几个.看他的样子很吓人.阴着一张脸.在房间里溜达来溜达去.说等人.一会阎哥和王哥就都来了.他们三个人凑一起一顿的鸟语好个说.夏哥说激动了就去拿扑克给他们比画.说啥一句也没听懂.估计他们交流的差不多了.看我一直没说话.就都凑了过来用普通话和我说话.他们的意思是想在牌桌上直接拿他们现行.然后再和他要钱.问我该怎么办?因为他们把握不好哪个胖子什么时候能出千.我说:“这个简单.但是我不想出面.我给他们提示.然后他们自己去搞.首先我们去了那会所.我把所有的扑克都用蜡烛打好了很显眼的记号.然后给放回去.”我和他们说:“回头你们可以在他身上搜出这其中的俩副扑克.”在扑克上做的记号我格外用一张白纸用钢笔先画出来一个一样的记号,到时候好拿出来说事,画好了交给夏哥.剩下的事就是引君入翁了.再就是我把握住机会告诉夏哥,让夏哥留住他最后晕的那张牌.不准洗牌.等着那牌在大家面前变化.我必须把握住那把确实是他给搓变的,我和夏哥约好了暗号.我长叹口气.表示有心思的样子的时候,夏哥就要把那牌留住不让洗牌.我们还约好了.首先我要确认他是不是掉包了.不掉包就不好整了.想来他肯定会继续掉包的.我要继续确认他是不是把扑克换了.然后再进行下一步.下一步就是我要给夏哥适当的提示.夏哥得到我提示里就不准大家动牌.万一我提示错了.就拿起来验.然后拿他在兜里的牌来说事.兜里的牌有我做的记号,可以和在白纸上画的相对应.想来应该是可以让他无话可说的.事情都准备好了.我担心那胖子知道了我掉包的事,我把我的顾虑和大家说了.阎哥说:“应该不可能知道,估计是拿回家一放,或者直接在开车的途中扔掉了,那副牌很旧了,留着也没多大的价值.”夏哥要给那胖子挂电话,我没让.我说:“一切随意就好.今天不来还有明天不是?”回头王哥的意思是准备个小摄象机把摊牌这一块都录下来.以后拿着这个不怕他不吐钱,他们几个又凑在一起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我就没参与,毕竟怎么处理是人家的事情.晚上一起去吃饭.就去哪个私人会所.夏哥开车拉我走的.王哥个阎哥单独走的.我感觉不对劲.夏哥车后始终跟着一台商务面包.我在副驾驶的位置,下雨天嘛.还是晚上,所以我对后面的车很**.和夏哥说了,他让我放心,说:“那车里都是我的人.我怕万一那小子死不承认,他就来个霸王硬上弓.”到了那时候我也说不出啥来了,只能听之任之.晚上那死胖子照例的来了.一切和我们计划的一样.拿扑克.大家开封.洗牌下注.夏哥的眼里闪着阴阴的光.但是一直在笑.我知道那是豺狼的笑.我继续的看热闹.一切好象和以前都没变化.趁人不注意我就把开封的塑料纸拿出去辨认.我做的记号没了.确实被他换过了.王哥一直装做在外面休息沙发上闲坐着,喝一种里面很多枸杞和黄豆的茶水.我过去把那包装纸递给他看,他表示一切都做好了,就等着揭穿他了.于是我又进去继续看热闹.因为心里有数.抓他就不难了.我看准了那胖子应该是把牌加热的过程就牌亮了出来.有把牌他是smenhu按照我的观察.他晕的是哪个6.按照我的想法那本来应该是个8.如果是8的话.他才一点.8和6是那副牌里可以互相变化对应的花色.可以互相找到补差.他把中间的俩个点晕走了,按照我的观察他是大拇指在牌中间搞了一会.那把我基本确定他是给变了.我适当的叹了一口粗气.夏哥马上就知道我给了他暗号.他哇啦的说了一通.说啥没听懂.应该是不让大家动的意思.他把哪个6拖到了桌子中间.阴险的笑着和那胖子说着什么.那胖子也急急的争论着.后来他们几个争论的厉害.都站了起来.那胖子大概想出去.其他几个中年人都表示不让他出去的样子,要叫他说清楚.夏哥说着说着激动了起来.把我提前画好记号的纸拿了起来摔在桌子上.用手指着那胖子的兜又是哇啦了一通.王哥可能是知道事给揭开了,就进来了,他身后是好几个愣头青.一个拿着微型的小摄象机.其他几个就过去把那胖子架了起来.开始搜身.果然搜出了俩副没开封的扑克.夏哥把那扑克对着灯光给大家看我用白色的蜡烛做的记号(我告诉他的必须对着灯看)然后把那白纸拿起来激烈的在那胖子面前抖着而桌子上哪个6长时间没人去动也变回了原形/确实是个8.看着他个中年人好象是妥协的样子.不挺的赔着礼.我看人很乱,我就出去了.找了个房间坐着抽烟.听着我一句也不懂的争吵实在是没意思.很久那边好象是搞完了.夏哥来找到我.猛抓着我说一些感谢的话.具体啥话他说的速度也快,一句也没听得明白.白说。 第2天他们把我该得到的都给了我.我打听了一下,他们没拿哪个胖子如何.钱都吐了出来.每个人都吐完了.格外要了300万赔偿.就不去追究了.我想回去,奈何那三个人死活不放.热情得叫我实在受不了了..阎哥高兴的当场就给李姐挂了个电话.说的是普通话.意思是把我好个夸奖.也把李姐好个感谢的样子.说了一会就把电话递给了我.李姐在电话里笑开了花.一个劲和我说没丢她的面子.好象我是他儿子似的.***.她在电话里一个劲的邀请我去盘恒几天.再说我当时确实是想离开那里.天天下雨我实在要崩溃了.只要随便去一个地方不下雨.我是巴不得赶快走的.死活又被他们留了一天我就坚持要走.他们就把我送上了飞往北京的飞机.大军去接的我.接到他们那里.北京竟然还下雪.搞得也很闹心.住了几天.没事的时候李姐和老板请我去吃了几次饭.偏要我留下来住几天.实在盛情难却.就住了几天,没事也去那赌场溜达.那些钉子(看场子的打手)好象还都记得我.看到我就墨迹让我教他们几招.我又受不了了.找个借口跑回了家.回到家下飞机正好是个太阳天,我可乐坏了.和大家说说题外话吧.去长沙我就学了俩个词语他们叫吃是掐知道了叫晓得喽这俩个词我现在还说得挺溜呢.哪个老郑号称的全国最高千术应该也是这种扑克.故意不动牌,让观众自己去用手捂热.于是就变了点数.那高科技扑克目前还没推广,大家一定要注意了..外观上绝对看不出来.和平常的一样.唯一就是把手搞热了去摸它.或者去压着它就变了.这样的扑克很多种类。 主要根据温度的不同区分,有的是15度。 也有20和25度就变的。 以表演为目的的一般都是20度, 第三十五章 给不起的爱 说说我经历过的爱吧.在我生命中爱过三个女人.最后这个成了我的媳妇.第一个就是在老家时候哪个女朋友.她叫小荷。 在那年快过年的时候离开了我.后来我也找过她.那是在上海回来认识三元他们以后.因为我知道她家的地址.哪个时候手里也有点闲钱.整天很无聊的状态.就想着是不是去找找她.终于在一天拿定主意要去找他.就去选购了一套好的西装.把自己打扮的自己觉得很帅气的样子.买了很多礼物.就租了个车去了她住的哪个小镇子。 .当时也有点虚荣心.提前去印了个名片.名片上就是套用铁军的名片上一切东西.手机改成我自己的号码.把下边电话传真都拿掉.但是地址还是真的.没敢印那么大的名头.后面改成了:业务员.大家不要笑话我.当时确实不知道是什么心理.就这样做了.做了一盒.虽然只用出去一张.到了那个小镇子的时候大概快中午了.好容易打听到了她家住的地方.是一个小四合院.外面是一个铁皮的门.看门上没上锁的样子,估计家里有人.就敲门.院子里养的狗.汪汪的叫着.就出来一个女人.看眉眼应该是她的姐姐.以前我没见过.以前我和她妹妹处的时候我们之间通过电话.问明白我是谁以后.她好象很高兴.把我让进了屋..和她姐姐聊了很久我才知道.小荷跟他哥哥和她嫂子去广州了.他哥哥最早搞出租车拉客,奈何是黑车,总被抓,生意一直不好。 后来就把车卖了.去广州帮朋友做生意.站住脚以后就把他老婆接了过去,后来看小荷成天没事.就把小荷也接了过去帮忙.小荷就一个父亲,母亲早就改嫁了.她父亲前年去世了.以前她和对象住单位的宿舍.房子空了就被她姐姐和姐夫住了进来.说话间她显得对我俩的事很惋惜的样子.可能她也没拿我当外人.把我好个训.说:“我这么漂亮的妹妹我也不知道珍惜。 还成天出去赌博。” 我也老实的听着她训,我问她:“能不能帮我联系小荷.”她挂了个座机电话.估计是没人接.就说不着急.让我坐一会.她告诉我说:“你姐夫马上就下班了.中午一起吃点饭.”让我自己先坐着.她就出去买菜去了.让我照看那顽皮的小儿子.一会他丈夫回来了.发现家里就我和他5岁的小儿子.问明白了我是谁以后.很是热情.也对我俩的事叹息了一阵子.中午就在他家一起吃饭.吃饭的过程中可能她姐姐认为我是来要钱的.以前借给他哥哥3万买车.就和我说,那钱会想办法还我的如何如何的,我一听就连忙告诉她,绝对不是来要钱的.只是想和小荷见一面,看看还有没有可能继续在一起,就是没有可能的话那钱我也坚决不要了.后来坐一起聊了很久.看也确实见不到小荷了,再呆下去也没意思.就要告别.临走的时候从包里掏出名片留了一张.让他转交给小荷,回来后给我挂个电话,我想见她一面.就这样,那一盒名片我就用了这么一张.后来小荷从广州来了个电话.告诉我她已经找对象了.让我也趁早去找.别耽误了.她说她再不回来了.这个就彻底的过去了.变成了回忆。 第2个爱过的女人算是小洁吧.哪个时候就是成天没事去魔术班找她玩,没事了一起去看电影.逛街.时间久了.她也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但是一点也没有轻看我的意思.那段日子真快乐.我也有意识的提要和她处对象,她总也不正面回答我.当时我看来她算是默许了吧.哪个时候根本没去考虑房子工作以后生活这些问题.大概在99年的时候,她就在那魔术教学班不干了.但是我俩一直保持着联系.后来得知她进了一家街道办事处.接触久了我也去那家街道办事处去找过他.哪个时候街道办事处时兴联合执法什么的.整天没事就一群工商.卫生城建的一起满街撵小贩子.很多戴大盖帽的经常出入哪个街道办事处.但是丝毫没有影响我俩的交往.经常一起跑去看通宵电影.我俩发展的很好.手拉过.也抱过.亲过一次.呵呵.哪个时候她在我心目中就是我对象。 再后来她又换了工作,是综合执法队.那个时候综合执法队的人都是从各个部门和街道抽调的人。 我经常去。 所以也了解一些。 听说去做后勤了.我去过.那里的人很不友好.那办公的地方是个很气派的地方.我感觉她好象被人当成了花瓶.因为我经常约她的时候.她总是说陪领导在外面应酬.那领导应该是个政法委的什么鸟书记好象.我见过.一个半截身子在泥里埋的一个老家伙.大大的腹部。 戴个大大的眼镜。 再后来就和我慢慢的淡了.我总也约不到她。 大概有半年多吧.我俩只是偶尔通通电话.几次要约他出来玩,她都拒绝了.直到后来有一次她主动的来找我,我俩约在一家电影院门前见的面.那是中午左右吧.当她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惊讶的简直不敢认识了她.打扮得比城市女孩还时髦.她非要请我吃饭.去了一家很高档的酒店.那顿饭我俩人吃的,她点了很多的好菜.结帐的时候帐单上写的是800多.多少年我都记得.看着她付帐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样子.我有点蒙了.吃完饭她非我拉我陪她去逛商场.在商场里她看中一款很贵的西装.非要让我试.完了掏钱买给我,我是怎么拒绝也没有用.我还和她开玩笑.怎么发财了?她笑了起来,小洁一笑的时候鼻子就皱起来.很好看.她说不用我管.那天她给我买了很多东西,手表.领带.西装.衬衫.皮鞋.手包.非要我都当场换上.那天她很温柔的挽着我的胳膊.一家一家商场到处逛着.遇到男人的东西就要停下来掂量一下那东西是否适合我.我就象一个傻瓜一样被她摆布着.购完物以后她带我去一家西餐厅吃饭.看着她熟练的使用着那些刀叉.我忽然感觉她是那么的陌生.那也是我第一次吃西餐,她很自然的来教笨拙的我怎么使用那些刀和叉子.哪个该左手拿哪个该右手.怎样切肉不会发出刺耳的声音.先吃哪个后吃哪个都要有说道.搞得我出了一身的汗水.那天她喝得有点多了.一会笑一会哭.搞的周围人都拿异样的目光来看着我俩.她告诉我:“我要结婚了.要嫁给一个大自己24岁的男人.离婚过的男人.”我听着很惊讶:“那么老?”她说她不在乎.以前自己到处的打工,拼命一年也攒不下一分钱.她说她不想离开这个城市.她的家乡太穷了.从她懂事那一年起就发誓要离开.但是真正离开了家乡.出来打工.想在这个城市里立足又是多么的难.哪个男人把她父母都接了过来.把他弟弟也接了过来,并叫他弟弟去考了驾驶执照.找了一家好单位做司机.下个月就是她结婚的日子了.听着她的话.我不仅自卑起来.是啊.和我处我能给她什么?能给她一户属于我们自己的房子落脚吗?哪怕这个都做不到.我自己还是颠破流离的.靠租房子过日子.吃了上顿不知道下顿去那里吃.哪天晚上我们都喝的挺多.完了我送她回家.在一个小区附近.她问我是不是上去坐一会.我说很晚了,那天再来坐吧.她没吱声就关了车门走了.在回去的路上出租车司机和我说:小兄弟.叫你上去坐为什么不去啊?我才反应过来.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是后悔还是怎么了.现在我自己也不知道当时我如果真的懂的话是该上去坐一会还是不该.我媳妇经常和我揪根问底.到底上没上去.经常扯着我的耳朵.扯得很疼.说:“没上去!”她就问我:“后悔不后悔?”我说不后悔吧.她不信,问我:“既然不后悔那怎么现在还念念不忘?”说后悔吧.她就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然后就下死手.奈何我打不过她.经常被她摔倒在地.打急眼了我就喊:“当时上去了。” 她又不信。 哎~娶了个悍妇.呵呵估计她上来看完了又会爆打我一通.随她去.对这些我对她都是不隐瞒的.她都知道,只是每次提起来我都会被审问一顿.我已经习惯啦.再后来就失去了联系.小洁那传呼停了号.直到现在也没再见过面.但是我知道她在这个城市里.可能大家觉得有点俗套,但是确实是这样发生的.我一直都希望那天走在大街上能忽然碰到她。 第三十六章 一个脏局 讲讲现在这个媳妇吧.讲这个媳妇就得从很远了来说,估计一时半时说不到正点子上.既和赌博有关系,也和赌博没关系.首先我有了个正式的社会身份。 这个身份是如何来的呢?听我慢慢的说。 当时是以这个身份和现在的媳妇交往的,要不还真搞不到手里来呢。 大概好象是99年吧.我经常去赶一个赌博的局.在一家大酒店里.每天去的人很杂.什么人都有.哪个时候我没以前那么贪.每天基本是去了搞几万就收手.几万在那局上是小毛毛雨.加上我玩的巧妙。 基本是没人怀疑我。 有一个搞工程监理的小子一晚上输了200多万.眼睛都不眨一下.想来那钱不是啥好道来的.他们玩的是押宝.很乱.各种作弊方式都有.药水探测的.互相递暗号的.也有的想凭自己脑子好去搞的一些凯子.我就是每天去了抓他们的暗号.他们的暗号天天在变化.但是我基本都能给破译出来.破出来了我就偶尔押几下.赢个3-4万我就不干了,哪怕我知道他下把出的是几,我也不去押.这样的局我已经赶了一个来月了.我做得好,有时候也输.所以没人怀疑我.在那里我认识了一个和我岁数差不多的哥们,为什么我喊他为哥们呢?因为我俩现在成了最好的哥们.但是当时他只是一个别人的凯子.他比我小3岁.叫小刑.刚开始的时候我几乎每次去我都可以看到他.几乎每次都在输钱.听他们谈论的话,大概他输出去40多万吧.他来这里玩了有一个多月了,比我早.他是一个远洋的海员.回来参加海员升级考试的时候被朋友拽来这里玩.把所有的积蓄都输了进去.还借了很多的外债.每天都可以听到他在接电话的时候低声的求人家宽限几天。 想来他应该借了不少的外债。 玩了很长时间,一直没对小刑有啥兴趣。 毕竟是俩条道跑的车。 在我的脑子里他就是一个凯子。 和我以前抓过的别的凯子一样。 这样的凯子看得多了也就麻木了。 那天我玩了一会就想走。 核计去那里溜达。 就出了房间。 路过大堂的时候看到小刑坐在大堂的沙发上,身边有个女孩在不停的数落着他。 很激动的样子。 看那女孩子激动的样子,让我忽然想起了小荷。 那神情和当初她数落我一样。 我不由得站住了。 小刑低着头一声不吭。 我忽然有了个想法。 我就凑了过去,在他俩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那是一个很大的茶几。 边上几个沙发。 所以离得很近。 我可以清晰的听到那女孩子说些啥。 无非就是都输光了,以后咋生活。 和借了这么多的钱拿什么去还帐之类的。 听他俩的口音,应该是出自一个地方的。 我默默的听着。 我当时的想法就是帮他俩赢点。 首先我得声明我没那么高尚。 主要还是利用的成分多。 利用小刑来赢点钱。 因为他是这个局的老人了。 他下大注应该没人怀疑。 比我这样一点点的抠要强多了。 这样我帮助他赢。 赢了有我一份。 我故意坐得靠近他们俩一点。 看到小刑抬头。 他应该认识我,和我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我就问他:“输了多少了?”小刑抬头看了我一眼。 眼睛里很多血丝。 他好像还没想好应该如何回答我。 只是在沉默。 他对象很横的白了我一眼,表示对我的到来的不欢迎。 我没理她。 就问小刑:“想赢不?”这句话好象当时起了作用。 他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说:“想赢就跟我走,这里说话不方便。” 然后我就站起来。 小刑也机械的跟着站了起来要和我走。 被他对象猛的一把就拽坐到了沙发上。 意思是不让他去。 我就坐了过去和他对象说:“你可以不信任我。 但是我可以给你出本钱把钱赢回来。 我也没必要去骗你。 你现在输光腚了,我能骗到你们什么?信我就跟我走。 正好中午了,我请你俩吃饭慢慢唠。” 当时又墨迹了一会。 他俩就跟我出了酒店。 我们三个人找了一家饭店要了个包间。 互相介绍了一下,才知道他俩是一对小夫妻。 刚登记还没举行婚礼。 本来想趁小刑回来升级考试的时候一块都给办理了。 却没想到他一下都输了进去。 按照他的说法。 只要捞回本钱说啥也不玩了。 言谈中我知道他对象叫翎子。 她好象对我很戒备。 问我:“凭什么去相信你呢?”让我想起了当初我这样问大伟的场景。 一样!我告诉他们。 这个局是个脏局。 很多人在捣鬼。 然后我详细的和他们说这里都是那一些猫腻。 翎子当时就要去找那些人要钱。 我拉住她。 她好象很激动。 说:“不给就报警。” 我好容易劝住她。 告诉她:“你要没人会给你。 你说人家局脏。 人家会问你脏在那里?有把柄没?你咋回答?就算你报警了。 小刑是什么角色?那钱就永远消失了。 就算追回来也是当成赌资没收的。” 小刑问我:“你为什么要帮我们呢?”我说:“其实也不算帮。 只是让你上去帮我赢点钱。 咱俩互利。” 小刑表示自己没钱了。 我说我可以提供给他赌本。 随后我详细的和他介绍了一些他们押宝赌博的耍鬼的伎俩。 我让他上去好好的表演。 具体他们那一帮人都那些暗号。 由我来破译。 不准小刑去观察。 我破仪出来后给小刑提示。 也有的时候坐庄的没有鬼或者是别的鬼的时候,我没破仪出来的情况下。 不得去押大钱。 押钱要学会演戏。 千万别总去赢。 这一点看来小刑最后做的是十分到位的。 当时我们约定了他如何看我提示。 我就是一个看热闹的人。 偶尔也拿点小钱上去押几下。 吃完饭。 我递给他俩1000元。 让他俩先用着。 晚上在酒店大堂里碰面。 第三十七章 麻将老千 晚上我到了那家大酒店的时候他俩已经在那沙发上等着我了。 我找个角落把5万元递给了小刑。 让他俩先上去。 随后我也进了哪个房间。 到现在我还得赞扬小刑的表演能力。 我俩合作了不到一星期。 他就把本钱都抓了回来。 而且我也得了很多。 大概玩了半个多月。 那些捣鬼的人都消失了。 于是小刑就退出了这个局。 专心的置办结婚的事。 小夫妻俩对我是谢了又谢。 搞得我很不好意思。 因为从当时的角度来说我只是利用了他俩。 结婚那天偏要我做主婚人。 怎么都拒绝不了。 这样我们就成了朋友。 而且从那以后小刑再也没有赌过。 01年的时候。 小刑就不出海了。 他想下来开个小公司。 主要是帮一些靠港口的船舶办理报关的报检的手续。 为一些船员提供换证服务。 当时我俩已经成为好朋友了。 经常没事就在一起。 他跟我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我是很支持他的,虽然我多那些业务啥也不懂。 为了表示支持他,我也出了15万元入了个股。 当时就是朋友之间的信任。 没有签任何的协议。 我完全的信任他。 公司以后壮大了的时候他非要和我做个完整的入股协议。 这个是后话了。 这样经过小刑的努力。 一家小公司很快就开业了。 因为我入了股份。 给我留了个办公桌子。 给我印制了一份名片。 上面头衔是:经理第一次小刑把几合名片递给我的时候。 晚上我回家翻看了很久。 公司从开业我就没正经的去过。 更别说去办公了。 这样我就算是有了个身份。 虽然我啥业务也不会。 也从来没去做过。 但是我遇到朋友都喜欢拿出名片来发。 01年的时候我基本是买了房子解决了户口的问题。 按照哪个城市的规定买新房子超过多少数额可以解决户口问题。 成了一个城里人。 去学了车票。 也买了个二手8成新的车整天开着。 俨然成为了一个小钻石王老五。 那时候的我基本没啥局可以玩了。 很多人都不喜欢和我玩。 人们也都很精了。 不认识的人基本是没机会上去玩的。 我基本都是帮朋友看局。 所以帮朋友看局就是,他租个酒店房间,拉一群人来赌,由他来抽头。 我呢就是去看热闹,防止别人来出老千。 偶尔别的地方朋友介绍我去赌场帮着抓抓老千。 虽然基本不参与赌博了,但是收入也很多。 不比自己出千去抓凯子少。 没事的时候也被小刑拉出去应酬,不去不行,墨迹得受不了.主要是他的一些业务合作伙伴,或者是他宴请一些机关的工作人员。 听着他们互相讲着业务上的一些事。 每次小刑都郑重的和大家介绍:“这个是我们公司的副总,老三。” 我也做做样子拿出名片派几张,也接受他们递过来的名片.在一次小刑宴请的饭局上,认识了一个边防检查站的朋友.因为小刑公司的业务主要是和海关,边防,检疫,港监,海事等一些部门打交道.所以小刑经常的宴请他们.这个朋友叫吕哥.算是一个中层干部吧.一个科长.认识久了也来往.经常一起出去玩.他是一个很有人缘的一个大哥.接触久了.就成了朋友.他这个人好打麻将.最早他告诉我,自己取个名字叫:月月输.就是卫生巾的一个品牌名字.互相熟识了什么玩笑也都开.一到休息的时候他就去玩麻将.他们的麻将***很小,外人一般是参加不进来的.有一个我无聊.就给他挂电话.想晚上一起去玩,当时我想接触他是为了小刑好,因为小刑很多业务要经过他手.那时候小刑基本上都分我红利.记得第一次拿到红利的时候我激动了很久.第一次自己赚到了牵,那笔钱被我格外开了个帐户存了起来.意义不一般.给他挂电话的时候那是个大礼拜.大概4点多.应该是02年好象.夏季.4点钟天还是很亮的,他说好,叫我去一个地方找他,他正在打麻将.我就开着车去了.去了那地方应该是一个招待所的小麻将室,那时候还没那么高级,自动麻将桌子.都是手码牌.我去了就在边上看热闹,他们玩的是10-20-50元的小局.点背了也能输上1000多吧.去的时候他们正在玩,吕哥给我介绍了一下.一个是他的战友,是消防队的.那俩个一个是税务局的.一个是个医生.他们玩的是穷胡.这样的局我是肯定不会去玩的,主要是怕睡到桌子上去.看了一会热闹.可能我是老千嘛,对大家的打法比较**.我感觉吕哥和他战友应该是凯子.那医生和税务局的小子应该是在对暗号.看了一会我就确定了是这样的一回事.看来出老千这个东西也并不是咱们这些社会层人的专利.我有点想笑的感觉.但是看是一回事.我是绝对不能去说破的.简单的看了四圈我就知道他俩是如何递的暗号.那时候的我对一些俩家之间递暗号是破仪得相当的快了.但是我没去说破.当做啥也不知道.终于他们散了.吕哥输了2000多的样子吧,他那战友也输了1000多.走的时候吕哥非要拽上那三个人一起去吃饭.但是那税务局的小子说有安排了.那医生和他一起去.就这样我开车拉着吕哥和他战友一起走了.我们先找了一家海鲜饭店.点了菜.等上菜的功夫.我有意的问吕哥:“一共输了多少?”吕哥说:“大概不到2万.”他战友也输了一万元.我说:“你咋天天输啊?从来没赢过?”他自嘲的说:“月月舒嘛.”我正在核计是该和他说明白还是不该的时候,他的战友说:“天天输,我怎么觉得不太对呢?”我问他:“那里不对?”他也说不出.他说:“那医生点也太兴了,几乎次次赢钱.”我就顺着他的话说:“他俩有点玩意.”吕哥当时就表示不信.说:“不能吧.”任我怎么说他都摆手说坚决不信.按照他的说法:“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那时候我和吕哥的关系我觉得还可以了.我就直接和他说:“你俩被人家搞了.”他还是不信.看他摇头的样子我当时就想拿起酒瓶子照他脑袋上砸一下.我就详细和他说:“他俩暗号是手扶麻将的时候.食指扶在边上自己那叠牌最外边的时候是147.第2棵的是258.第3棵是369.第4棵是中发白.第5棵是风牌.这个是右手.左手是把宝报给没上听的一方.”因为他们玩的是带冲宝的.冲宝就是万一你胡的那张牌和随即拿出来当宝的那张牌一样,就可以直接胡牌.而且要加翻。 宝这个东西没听牌以前是不可以看的。 .所以把宝报没上听那家是很有必要的。 比方你已经知道宝是几了,而且你家还有这样顺起来的一手牌里有这个宝牌。 你就不不上听去看宝,一直到最后自己糊牌了但是别推牌,把那张宝的牌打出去。 然后喊上听。 穷糊的玩法是上听了必须喊出来。 喊完以后不可以换牌听,抓什么打什么。 喊听以后下把论到你了你就可以看宝了,正好是你要糊的那一张,就直接糊牌了,可以翻很多翻,俗称:冲宝了。 他听着可能有了点兴趣.就要我说详细点.我们边吃我边和他解释.摸自己手里第一张牌是147具体分出来是摸上去不动是1来回的摸是4.手指头轻点是7.具体在第2个牌上258也是这样区别的.369也是,只是在摸自己手里右边第3棵牌的位置而已.万并条的区分也很简单.出牌的时候把牌一扣.代表自己要开始要牌了,提醒对家注意.出牌的时候把出的那张牌放在牌堆里万字上面就是要条.放在牌堆里条字上面就是要并,放在牌堆里并字上面就是要万字.中发白在第自己手里右边第4张牌上.就不用提示了,直接把要打的牌丢进去就可以了.风也一样.想来这个是他俩之间自己琢磨出来的东西.相对的简单了点,但是我可以一眼就根据他要胡的牌面破仪出来.说完了看吕哥似信不信的神色.我也没多去说.让他自己下次和他们玩的时候自己观察去.当天吃完饭就一起去洗澡.完了分别给他俩送回家.这个事在我脑海里就过去了,毕竟这个事我我没多大关系.看他和自己不错,提醒到了就行了.后来大概过了俩个星期.吕哥给我挂电话.说请我吃饭.我就去了,那战友也在.他说:“确实是我说的一样,那俩个人是作弊了.当场就和他俩点破了.他俩虽然没承认,但是也把钱退了回来.”这个过程他俩和我好顿说.说吕哥看中了那把的暗号,知道那医生要胡6并.吕哥家一个5一个6一对8.就把6直接扔到了那医生面前开玩笑的说:你胡得了.那医生也没客气,当场就把牌推了胡了.吕哥就把自己的牌也推了说让大家看自己为什么出的6并.因为按照打法.穷胡必须是每门都要有.56并带一对8并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打出6并的.但是吕哥打出来还给送到了门口.说明自己知道了才这样打的.当时的场景我没见到.听他俩说我乐得够戗.最后是他俩死活没承认,也把钱都退了回来.吕哥也没去计较太多.主要怕传出去影响不好.毕竟他的工作性质在那里.按照吕哥的说法:“以后断绝交往就是了.” 第三十八章 凶狠的小螃蟹 从那以后.吕哥好象把我当成了一个真正的朋友,不是狗肉朋友,我能感觉得到.他的朋友之间的饭局也经常喊上我一起.这样我就接触上了他的一些朋友***..夏季.有一次.他给我挂电话说想让我帮着出一次车.他们机关一个科室的里要去海边玩.都携家带口的车不够,接到吕哥的电话我丝毫没有犹豫就答应了.那天是个大礼拜.我也准备了一套游泳的装备.早早的把油加满去了他们集合的地点.因为他们要找个海水比较好的地方,很远.去了以后发现真热闹.老的小的一大群人.得知我这个车也是他们车队一员的时候.有个丫头就先抢占了副驾驶的位置.好象他们这些丫头都比较钟情副驾驶的位置.这个丫头个子高高的.很漂亮,头发扎了个马尾巴.坐上副驾驶的位置就和我约法一章:不得抽烟.看着她盛气凌人的架势,只有答应了.等大家都到齐以后.就出发了.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这个丫头好象有多动症.一会搞搞车里的收音机.一会搞搞录音带.一路上也没听个完整的歌,总是在倒带换带.换频道的折腾.我也不好去说什么.当天去了浴场.大家都疯一样的玩.我在渔村长大嘛,水性也不赖.当天也博得了一片的彩声.当天就这样度过了.也没有出现什么艳遇.后来有一次.是我去边防检查站找吕哥.忘记是去办什么事了还是去干吗.去了他们的办公大楼.敲门就进了吕哥的办公室.在办公室里和他聊天的时候进来了一个少尉.穿着武警的制服.很威武的样子.当时还真没反应过来她是谁.她进来好象是找吕哥在什么文件上签字.看我在抽烟.用命令的口气叫我把烟灭了,翻着白眼说:“没看到有女同志在场啊?怎么还抽烟.”看着她说话很不客气.我有点尴尬。 我就仔细的看了看她.才发现她是那天去浴场的路上很能折腾的哪个丫头.可能上次她穿便装.现在看到她穿的武警制服.没太敢认.自己也是被她不让抽烟搞得有点尴尬.随口想说句话缓缓气氛.就说了句:“妹子是你啊.穿衣服了还真没敢认识.”当时说的时候没感觉那里不妥.当时她就脸红了.很凶的瞪着我.吕哥在一边就笑岔气了.我才反应过来我刚才说的话有语病.马上就解释.我说:“不对.我是说你穿了制服我真没敢认识.没别的意思.”不迭的赔礼.她没听我解释当时就摔门走了.吕哥笑得简直是不行了.我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于是.我就这样得罪了她.过后就一般不敢去边防大楼去晃.一是我也确实没啥事,去干吗?再最主要的是怕见面尴尬.有一次又和吕哥还有小刑一起吃饭.吕哥把这个事在饭桌上当笑话讲.就又提起来了这个事,我问吕哥:“她没骂我吧.”吕哥说:“他们科室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岔,经常大家都开玩笑.说那句话现在成了他们科室里最流行的打招呼词.搞得她很尴尬.”我问吕哥:“那咋办?这样也太不好意思了.”吕哥说:“怎么办?自己想去.”我说:“要不那天请出来.我请客算赔礼道歉.”吕哥说:“可以啊.我给你问问.”就这样,过了几天,吕哥给我挂电话.说:“那丫头给你次赔礼道歉的机会.但是不是这么便宜的,地点由她来选.你就负责去买单就是了.”当时那里敢不答应啊.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吕哥说下班了给我电话.到了他们下班的时间.吕哥说地方选好了.他们先去,让我必须自己去.不得带人,否则没诚意.就这样我赶了过去.知道他们在一个大包间里.进去后确实吓了我一大跳.那大包间里起码有15个人,除了吕哥和他战友.还有一个吕哥科室里的一个男的.其他的全是女的.我一进去,吕哥就和大家介绍:“这个就是故事的主角.”大家哄的一声就笑开了,估计我当时肯定是脸红了.因为当时烧的厉害。 那丫头也用很凶狠的眼神看着我。 介绍完了我才知道.那些全是他们检查站的.看来是准备好好的宰我一下.她们也不客气,什么贵点什么.当天被大家罚了很多次才算过关.罚我喝酒罚我唱歌.罚我学驴叫。 折腾得不得了.她就是不吐口说接受我的道歉,就那么看着我被大家折腾就这样认识了这个女的,知道她叫雨笛.吃完饭大家都起哄叫我把电话号码留下.准备随时随地的这样惩罚我.好象他们找到了免费粮票似的.就这样算是正式认识了.没事的时候经常接到雨笛的短信.总是一些拐弯抹角骂人的短信.类似什么叫我大声朗读:鹅是绿之类的,骂我是猪等等,我也没客气,你咋骂过来我就咋骂回去,就一直这样短信互相对着干.一来二去.就算是熟识了.说句大实话.当时我是相当的自卑,根本就没敢去想.毕竟我自己是干吗的人家是干吗的.我自己心里很清楚.所以我一直也没再进一步去做.就是根本没敢去追.后来听吕哥说她还没对象.吕哥鼓动我去追.也没敢.再后来经常和吕哥他们一些同事一起吃饭的时候.有几个年龄大的大姐姐就鼓动我去追.经常把我俩捏在一起开玩笑.我才老起了脸皮.试着单独约她出去玩.没想到竟然答应了.就这样我开始追起来了.具体再详细的过程就不说了,和所有人一样,有点俗套.大概有半年多吧.算是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这个期间她一直不知道我的底细.我也压根没敢去说.到了02年.我32她24.我带她回我老家去见我父母.父亲和母亲很高兴.家里也整天的人不断.我们这个地方有这个风俗.谁家的媳妇登门了.就都来看,大人小孩都来看.趴窗户上瞅的有.进来直接看的也有.就这个时候她才害羞起来.我才发现她也会害羞.我经常趁没人的时候去问她:“怎么不横了?”她就使劲的掐我,我就大声的喊疼.故意让别人听到,她看我大喊,就老实了.因为在这个之前她横的要命.我给她起了个外号:小螃蟹.可以想象有多横.那是要多横有多横.瞅她没在眼前的时候.我偷偷的给了母亲1万元钱.因为我们这里有这个风俗,新媳妇第一次登门要给押腰钱.我母亲的意思是给3000.和我商量,我怕拿不出手.就给了1万让我妈妈给她.这个事情看起来就这样定了下来.可以谈论婚嫁了.从我家回去后又过了几个月,她也带我去见了她的父母.是外地的.他父亲是当地武装部的一把手.说话很有威严的样子.在她家我是装得相当的斯文了,她也装得是相当的乖.由于我装得比较好.她的父母基本也是满意.就这样我俩确定了关系.到了谈论婚嫁的时候.大礼拜她也经常来我这里住.平时住单位宿舍..后来我还是和她坦白了我的一些事情.那是在我03年在我住的地方,那时候已经把婚嫁日期提上日程了.一起浪漫完了.她非我我说说我以前的生活.都在那里做过什么.我也没隐瞒.就都和她说了.她听完后很是震惊.大骂我是个骗子.当天死活要走.要离开我.那是晚上都12点多了.我把住门也死活没让她出去.主要是因为晚上很晚了,一个女孩子出去我怕她遇到坏人.她就拳打脚踢的.拼命要走.我反正是你随便打,就是不让走.我和她说.实在要走明天天亮了走,我坚决不拦你.走了以后咱俩怎么办一切随你.但是这么晚我是肯定不会让你走的,你出去了能去那里?宿舍关门了.后来她也打累了.看实在出不去了.也就没继续勉强.但是当天她自己跑一个房间里好顿哭.害得我一夜也没睡好.第2天走了以后.就不理我了.我也老着脸皮去找她.他们那地方有哨兵.必须说见谁.然后再由哨兵挂电话给要见的人.确认了后登记放人进去.每次去,她基本都是不见,她不发话哨兵也不让进.很是郁闷.以前呢.她总是经常挂电话给我父母.经常的问候.也经常的告状.可能那段日子我父母没接到她的电话,就挂电话给我,知道我俩闹了别扭.就很着急.这个时候小刑的媳妇帮了我大忙.翎子把她约了出来,姐妹俩好个聊.由她调停,基本是解除了危机.才答应继续和我交往.但是和我约法很多条款.让我和以前的生活说再见.我都答应了她,后来很多次抓千也都是打着出差的名义去的,瞒着她.直到05年冬,他把我的以前电话给彻底的废掉.把我以前的电话本给烧掉.让我自己干点买卖.我才算是真正的脱离了这个行业.自己投资做点生意.有了固定的收入.逐渐的告别了过去.我俩是03年结婚的.结婚那天母亲高兴的掉了眼泪.她对我母亲是绝对没得说.就拿她当自己亲妈妈一样.婚后接父母一起来住.一家人处得很是融洽.买的是俩栋房子,直接给打通了.在一个楼层.这个灵感还是来自沈阳那一次在5爱后面哪个地方见过的房子.但是婚后我基本是属于被压迫状态.谁叫我打不过人家呢.认了.她整天破事很多.又是工作总结,又是理论学习,也很闹心.孩子暂时没要,她说让她多玩几年.我是干着急也得随着她.拿她的话讲,烟要是彻底戒掉.马上就可以实现我的愿望.戒烟?很难哎.家里基本是没地方抽了,厕所也不可以.只好躲父母那边抽.有时候追过来,看我和我父亲一起在抽烟.她也没辙.只是她的脾气很大.我基本属于长工,她是地主.她的压迫对象.好象几辈子没捞到压迫人似的.咱们回到正题吧.说说我经历过记忆最深刻的东西. 第三十九章 鞍山赌场抓千 那是在一个大城市.我说的这个事如果看帖子的人有这个城市的人的话.应该知道这件事.因为当时在哪个城市里这个事情很轰动.说出来只是让大家知道真相.也顺便了解一下赌博带来的一些后果.看过我帖子的人应该知道我提过一个人叫大民.最早在赌场做的那段时间.认识的,后来失去联系,再后来通过大军又联系上了.大民和我说了一个赌局.让我去帮他搞点钱,那局很大.人也多.他对自己的手法没多大的信心.就来找我.我一听这样的好局为啥不去呢?当时就答应了他.应该是99年还是01年我记得不太清楚了.是个夏季.我就坐火车去了.大民就带我去了哪个赌局.在一家5星级酒店里.包的房间.我对一个新局一般前期都是观察.一是看有没有同行在上边搞.有的话我是坚决不玩的,除非我认为他的水平很烂.象这样的酒店包房玩的,基本都有懂的人在看着局,主要是防止别人来出千.一般都是包房的人请的.为了抽头长久大都这样做.我也要看看哪些人是这样的人,万一真的要上去玩,必要的时候还是要留视觉死角给这些人.防止自己败露.我连着看了俩天.基本是确认了场上玩的人都很干净.也看出了一个专门看热闹的家伙是做我说的这个活的.第3天我就和大民核计好上去搞几下.那时候的我对自己是很有把握的.而且我不带脏.应该没人可以抓得住我.当天上午10点多我们就去了.那包房的房间布局我觉得有必要交代一下.是在19楼.一个很大的套房.一个牌九局一个瞪眼局.一个押宝局.我核计搞就都可以搞.那看热闹的在那里看,我就不在哪个桌子上搞.当天就一直玩着.我作为一个散家随意的挨个桌子上押钱.偶尔搞搞小动作.因为我是新人.不敢赢的太多.基本是处于赢几手就要故意去输出去的状态.大概搞到下午3点多.我基本还是个本钱.因为当天我不想赢钱走.一个新人来了就赢钱走,别人不怀疑.那看热闹的也会注意我,我不想让他注意.所以一直把握的很好.累是累了点,但是必须这样做.在玩的过程中.我留意到一个少妇.长得还不错.应该是这个局的老玩家了.她一直沉着脸在押钱,押得有点疯狂.一个人赌博的时候凡是这样.基本都是输得太多的人.妄想一把就捞回来.她这样玩很快就输没了.她就挨个和场上玩的人借,估计有很多人借过钱给她.基本都不借给她.相反还有一些输了的人总在逼问她什么时候还债.这样的局包房的人一般是很少参与的.来的所有散家基本是谁有钱谁来主动坐庄.后来她看实在是借不到钱,就去找包房的人借.听他们的对话,应该是之前借过不少,人家不愿意借给她.很多人对他愤愤的样子.间断的我了解到,她是一个单位的出纳.自从来赌钱,积蓄光了,借了很多外债.也挪了很多单位的钱,看实在没有人借给她.她也向我张口借.当时可以说根本就不认识她,所以也就回绝了她,她也找很多才参与进来的人借.可是没人愿意借.后来大家都专心的在赌.我也没怎么留意她,只是记得她留给我的最后的影象是:站在窗口大口的抽烟.她应该是不会抽.大口的咳嗽着.再我就没去注意过她.玩了一会.后来就听到玻璃的破碎的声音,紧跟着有人喊她跳楼了.房间里立刻就乱了起来.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马上离开这里.拖着大民我就出了酒店,当天我就跑回了自己住的城市,多一秒我也没敢呆.我知道那酒店会有录象记录下我的面貌,但是那里只有大民认识我.后来也没有警察来找我,后来我和大民经常的联系.大民说上报纸了.但是报纸上没说是因为赌博.只是说有人从大酒店跳楼了.警察正在调查.市民中很多流传的版本.有的说是个小姐.被外国人搞得受不了了跳的楼.也有人说是酒店的服务员.被客人**了跳的楼.说啥的都有.后来具体怎么样就没去详细问了.那件事对我触动挺大.一个鲜活的生命就在我面前消失了.有时候我也问自己:是不是你千过的人里有这样的事存在?我也不确定.也有赌博输红了眼睛.来抢劫的,这个我也遇到过.那是在一个郊区的大仓库里.我拿了1万元去赌.我去什么局..无论多大.我就只带1万去.有1万够用了对我来说.那天赢了是不少.三元帮我拿的钱.正在玩.5个人冲了进来.拿着霰弹枪.把大家的钱都抢了个精光.抢钱的人也是这个局上玩过的人.在我记忆中他是输得光光的.实在没钱翻本了的人.当时大家都是很配合的,叫他别激动.给钱就是了.他就把所有人的钱都抢走了.虽然当时手里我很多钱,但是我知道,只有1万是我的.抢走了也实在是不心疼.事后很多人发动自己的关系要抓他报复.奈何人家消失了.这样的事是任何人都不敢去报案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想起那人当时的疯狂样子.也是很害怕.赌博也让人很疯狂啊.从98年开始到现在我赶过无数的赌局.也认识了很多的老千.有的成为了朋友.互相都交流,在他们身上也学到了很多之前我不知道的东西.自己也没事的时候琢磨出了很多东西.出千这个东西说破了就一张纸,但是就这一张纸是绝对可以蒙住你的眼睛的.有的成为了敌人,在赌局上俩个老千相遇了,我记得好象说过.要吗合作继续搞.要吗本地的抓了外地的,要吗外地的先发现撤出来.还有一种是初级的老千.那基本是可以忽略他的存在的.没事的时候自己也计算过.自己到底会多少种千术.大概3千种有了,初级的高级的高科技的都算在内.要我都写完,估计也能累死我.很多东西在现在一些懂的人看来,简直是小儿科.但是在当时哪个环境,年代里,绝对是一项新的产物.所以我写到以后抓千的时候,抓到的一些东西.请大家别来骂我,比照一下我说的时间.比照一下流行的时间.打个比方"现在人都知道透视麻将或者记号扑克.现在看来那是最简单的东西.但是这些东西刚出现的时候.你知道多少呢?刚出现拿出来蒙你,蒙得住不?现在也有很多人采取最原始的方式:偷牌,换牌在赌局里搞.也搞的住,所以说.出千这个东西我觉得没有高底之分,达到目的没被人发现,那就是好手.而且这几年在澳门或者别的大型赌场出千成功的,大部分人还是采取了最原始的藏牌和换牌.方式不通而已.墨迹一些题外话凑凑字数.不要骂我啊.说说我抓千失手那一次吧.大概是03年秋冬天.哪个时候基本是不帮朋友看局了.也很少去玩.主要被小螃蟹看管的严.基本是没事天天帮小刑跑一些事.哪个时候我已经有点名气了.很多人都来找我帮忙.不是绝对的好哥们介绍.是肯定不敢去的.那天.接到一个朋友电话.让我去帮忙.地点是鞍山.我就和媳妇说要出差.媳妇就和小刑落实.因为之前和小刑沟通好了,让他帮着撒谎.所以一切演得都很逼真.算是糊弄了过去,到了鞍山就有人来接了.过程就不说了.赌场好象是4个股东.在当地小有点名气..也是遇到千手了.抓不是真实的证据.也只能干瞪眼.就到处找人要来看看,我朋友就直接把我给推荐来了.听他四个人介绍.也是在百家乐的台子上,他们的规模小点.具体多小当时没仔细问.但是赌的很大,百家乐庄家和闲家5万差额.第2天晚上拉我去赌场去看.因为也是为了保密,把我送到附近就让我自己去.装做不认识我.按照他们提前说的路线,我进了一家迪厅.赌场就在这个很大的迪厅里面.走的是暗门.按照他们的交代,我先在舞厅里找吧台坐着喝酒.看着舞厅里群魔乱舞.那声音快把我耳朵搞聋了.坐到大概9点多.赌场的一个股东在吧台那里找到了我.大声的和我说着什么.可惜我一句也没听见.他看我听不到,干脆就不说了,拉着我让我跟他走.当时闹心啊,边跟着他走边大声的骂着他.什么词眼都骂了出来.反正他也听不见.骂啥我自己也没听到.自己骂的嘛,知道啥词.我一般很少骂人,那天为什么骂人呢,因为人很多.乱哄哄的.一个个都刺猬似的.那舞厅桌子的布局很紧凑.所以要从俩个桌子之间过去非得和人家示意自己要过去.有的还好.有的根本不搭理你.还有的很横.直接摆手叫你从别的地方绕着走.所以憋了一肚子气.就跟他走了一路骂了一路.好容易挤到了哪个他们说的暗门的位置.那人示意边上一个人开门.那人一直站在舞厅的边上扭着屁股.看到他带我来以为是客人.就很麻利的把锁打开.让我进去了.进去了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一个长长的走廊.走过去.进到了一个类似防空洞一样的地下掩体里.地方很大.但是桌子少得可怜.一些老虎机.一个吹球的机器.一个21点一个大小色子。 一个杠子台.一个百家乐台子.空的地方大都被老虎机占领了.还有扑克机.那时扑克机几乎在街面上看不到了.里面人很多.不知道啥时候进来的这么多人.后来才知道,一些老客基本都是走别的门进来了.一共4个出口.还有一个连着地下的管道.可以直接上到街面上的下水井.大概是留着跑路用的.进去了也没人搭理我.大家都在专心的赌着.赢了大声喊好的声音,惋惜自己没押中的声音,骂娘的声音.晕牌喊边的声音.站那里一看还以为是个超级菜市场.没人理我我也不能这么干站着.因为按照我的思路进来了应该有人塞给我筹码.可能以前去那一家都这样,所以我也没和他们提.谁知道他们好象压根没想着这回事一样.我就自己腆个脸凑到了百家乐的台子上.之前赌场的股东给我看过照片.一个中年人,大大的眼袋.厚厚的嘴唇.很好认.但是我瞅了一圈也没看到他,估计应该是没来.我就站那里看热闹.因为没筹码,所以没得坐.只能站那里看.看着大家赌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事.哪个百家乐的桌子靠着墙边.荷官和派码的都在里面.边上还站着一个人防止玩家站到他们后边去.先前他们也告诉我了,不出千对付赌客.玩得很正规.由于目标没来.也就有点无聊.把各个桌子都溜达了一圈.看了一会觉得是那回事.确实玩得很正规,没有搞事.就这样.我象个鬼一样的满场溜达着.溜达了快一夜了,也没看到主角出现.很累.就找个扑克机椅子坐着休息.可能在这之前很少熬夜了.忽然又熬夜有点不适应.觉得很乏.就这样一夜的功夫丢了进去.散场的时候我就直接回了酒店去睡觉.快到中午的时候.有一个股东来了安排我吃饭.我和他说:“能不能晚上再去的时候给我筹码.要不我总站着看热闹不行。” 他连声的说:“不好意思.说晚上一定给我.”我俩分析了一会那人没来的原因.估计他还能来.只是时间早晚而已.吃完饭我们就分手了,约好了晚上来接我.下午我竟然没了睡意.就出去逛.实在也找不到好的地方玩.站在一个地方发呆.正发呆.有个出租停我身边.看他的眼神应该是在问我想不想打车.我正好无聊,就问她:你们这里有没有好玩的地方?他说有啊,去拜佛吧.他告诉我附近有一个庙.有一个巨大的玉做成的佛.我有点不信.问他:“巨大的玉?有多大啊,比量给我看看啊.”他说:“有三层楼那么高.”我一听,希奇啊.有那么大的玉.说啥也得去看看去.搞不好偷偷敲下来一块带回家呢?于是就坐上车被他拉着去了.是个半山腰.付了车费.买了门票就进去了.秋末.那里没多少游人.稀稀拉拉的一些人.进去了.果然好巨大的一个玉佛.看着佛像,心里也不由得神圣起来.急忙买来香去磕头.暗暗的祈祷自己和家人平安.也祈祷佛原谅我以前千人无数.心里下决心要洗手不干出千的事了.讨厌的是庙里的出家人很势利眼.啥都要钱.还总凑上来给我算命.买了个玉器的护身符.很虔诚的戴上.一年后被朋友鉴定为赝品.气得好几天打不起精神,从那以后对出家人都是一直的鄙视状态.到现在也是.为这个经常被人取笑.想来千过那么多人,被出家人千了一次.心理也就平衡了很多.拜完佛.到处晃荡着到了晚上.晚上一个股东就来了,递给我20万的筹码.一起吃了饭.又去舞厅看着大家发疯的跳舞.挨到了时间进了赌场.有了筹码,就有了可以在桌子边上坐的资格了.反正就这么一张桌子.那人来了也是在这里.只有守株待兔了.那人一直没来.我就无聊了起来.正好有筹码.我也想看看自己真的赌起来凭运气是啥结果.就玩上了,我玩不象别人,去看牌路.还搞什么笔和纸去几牌路.我就抓庄或者闲的连续.不自觉的玩了一个多小时.很惨,输了10万多.自己就笑了.看来不出千,我啥也不是.连个赌徒的资格也没有.这个时候身边的人走了.有一个人坐了下来.我一看,不就是我准备来抓的哪个人吗?太好了,竟然坐到了我身边.我和他点点头.赌场上玩的人嘛,都是自来熟.他问我:“怎么样了兄弟?”我说:“输了10多万了.点一直很背.”他手里握着一叠的码.哗的一声给摊到了桌子上自己面前.用胳膊支着桌子.抽着烟.眯着眼睛研究赌场上给显示的庄家赢还是闲家赢的牌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但是他好象并不急着下注.我说:“大哥,你来了我就跟着你押可以不?我自己输得有点傻了,押那门都不敢了.”那人笑了说:“最好别跟我押,我要是输了,你会埋怨我的.你自己看着你自己的心情押吧.”看了几手.他就押钱了.好象押得不多.有时候可以看牌.有时候钱确实押得少没资格看牌.我也随意的押着钱.但是视线从没离开他的手. 第四十章 近距离观察 有几把他押得很大.几乎把一门都包了.几乎没有我跟他押的机会.但是我还是没看出他那里有啥毛病.那几把他还是赢得时候多.输的时候少.大概一个多小时.他只押了寥寥可数的几把大注.其他的时候基本都是属于观望或者拿小注试探的状态.我大概数了一下押了5把大的输了1次赢了4次.小注他没资格看牌.我就观察不到什么了.大注观察了,也没看出具体在那里有啥毛病.但是给他加油喊的人不少.他溜了很久的小注.这个时候牌路已经出现3个庄了.很多人都去抓庄连续出.几乎没人敢去闲家.庄家一会就押满了.他眯着眼.翻了翻面前的筹码.数出10万就一把推到了闲家,我故意装做不太会玩.也拿出2万的筹码跟着去了闲家.还没等荷官撵我,他就对我说.“小兄弟.这个门满了.不可以再继续押了.”我说:“为什么啊?我就相信能跳回来.”还没等他说话,荷官就说了:“这位老板.闲家已经满了,请收回你的筹码,或者去庄家.”我瞪着荷官,装做很不理解规则的样子说:“就一把啊.下次不押了可以吧?”因为我在等机会不让他敲铃.等的机会就是时间.拖出一点时间来,万一有的小户买了庄家.不管多少.起码我能在闲家上一点不是?墨迹的功夫,有一个人在庄家下了1个1000的筹码.我要的就是这个机会.这样我就可以在他晕牌的时候去一起帮他喊了,要不命不正言不顺.就这样我在闲家也保留了一个1000的筹码.少是少了点.但是毕竟和这个人一个战壕了不是?荷官把牌用铲子送过来以后.他首先翻开了一张.是个草花1010就是0点.桌子上还有一张没有翻开,他就用俩只手搭上去.在牌的长边一点一点地翻.边翻边大声的喊:“4边4边!”我也跟着大喊着4边.不是就我俩喊.竟然还有在我身后喊的.当时也没顾着去看.就是感觉那几个人太热情了.为啥这样说呢?闲家就我和他的钱.没别人任何钱.也就是看热闹的帮他喊.估计喊正了能得点小费吧.他没有继续翻下去.把扑克掉个方向.轻轻的一点一点的翻.边翻边大口的吹着.吹呢就是玩牌的人一种毛病.我这样认为.比如他现在手这里这个牌.4边的话,就现而易见,不是9就是smenhu呢是3个边.9和10中间也就是差别一个花色的点.吹的意思就是希望把中间的点给吹走了.比如是10吹走了一个点就是9.那样他就以为着不输了.其实在我看来那是9还是10,是客观存在的,不是吹就能吹走的,反正我赌钱没这个毛病去吹牌.但是我是抱着目的来的.我肯定要参与.虽然押了1000有点少.但是也得老着脸皮上不是?他翻开看边的时候我我眼快,基本也看清楚了是个4边不假.但是他好象怕别人看到.死死的捂着自己看.我是能厚着脸皮在他把牌翻过来的时候把嘴也凑上去呼呼的帮着吹.主要是先观看他是否有近一步的小动作.我边吹着气边和他一起喊着吹吹吹.使劲的把脑袋凑过去.就为了看看牌的面.直到4个边全露完了.我基本可以肯定了,那还是个10.但是他好象还不算完.又是拍有是拧的,换了短边继续一点的的翻.边翻边吹.身后好几个都凑过来看,也有跟着喊的吹的.看着他晕牌的样子.我就有点奇怪.那就是个10.他也知道.应该也看到了中间那俩个花色.我就不信你能给他变了?我继续观察着他.等着看他进一步的行动.咱们为了叙述方便,就暂时先称呼他为老杨吧.老杨下了大注.正在狂对着牌吹.期望把中间那一点给吹走.我也跟着狂吹一通.虽然我知道那还是个10合在一起是个鄙十.老杨应该也知道.但是他就是不把牌翻开.我仔细的看着他所有手上的动作.终于他把那牌晕完了.翻开在桌面上.那扑克被他摧残的,基本是折断了.**的象从垃圾堆里找出来的一样.翻开了我一看,还是哪个10没变嘛.我当时还以为他能把10变成9了呢.估计老杨折腾得不轻.他大喘着气,对荷官招手.示意荷官补牌.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老杨身上.也没去看庄家几点.这个10他是绝对没捣鬼.我是知道的.荷官补了一张给他.他还没翻开就大喊:“3边3边.”边喊边用手一点点的去掀开牌边一点点的推进.我也同样把脑袋神过去和他一起喊着.估计上一把我喊的.在他心目中我为他加油.也有我的筹码在桌子上和他押在一起.他也没避讳我,让我一起看牌边.慢慢的掀开果然是个三边.我不禁佩服他那张嘴.他又把那牌掉个方向.在另一个短边上慢慢的推进,我拼命的把脑袋身过去和他一起喊:“顶啊顶啊.”所谓的顶的意思.和大家解释一下.就是3边无非就是3种牌,678.从牌的短边推进去.如果前边啥也没有,就意味着是6或者是smenhu呢是可以在俩个短边推进的时候看到一个中间的花色点的,7呢在其中一边也是可以看到一个中间的花色点.喊顶的意思就是希望看到哪个牌中间有点.有点了就意味着不是7就是8.由于他没避讳我,我也看到了中间没顶出来.于是他又换了另外一个短边.继续顶.我大声的跟着喊着.终于,那牌也被**的不行了.我发现也是没顶出来,就是个6.与我马上就坐了回来.等着看他怎么去做.他拍了一会很不情愿的把那扑克翻开了.还是6.荷官把牌收回去在自己面前摆放的时候.还把那个6好好的理了理.给展平.想来大家可以想象得到这个6受了啥样的罪.庄家点没他大,他赢了.所有的这一切我都跟随着.啥毛病也没有.但是人家赢了.真是奇怪了.他累得够戗.大口的喘着气.露出放松的表情.荷官把钱赔给了他.我献媚的和他说:“大哥你真厉害.”他笑着摸出一根烟来点上.狠狠的吸了一口.拍了拍我.表示我的奉承他接受了.抓了这一跳.他又回复到一点点溜的局面.1千2千的押着.在以后的几个小时里.他总去抓一挑,或者连续俩个庄的时候去抓一下庄.俩个闲的时候去抓一下闲.他下大注的时候.基本是带着我一点,估计我的献媚和表现起了很大的作用.看来人这个东西千穿万穿还是马屁不穿的,无怪古代多少英明的帝王都喜欢人奉承.想来是人都差不多都喜欢这一口.所以他下的大注所有看牌晕牌的过程我基本都是参与的,嗓子喊的生疼(以前俺从没喊过)但是啥毛病就是没看出来.往往牌还没完全露出来我就断定是啥了.翻开还是没有变化.但是他就是赢的时候多.真是太奇怪了.那时候几乎没有什么可以骗得过我的.我是对自己很自信的.我觉得老杨没毛病.我认为毛病没出在他身上.看来我一开始的思路是错了的.我得重新调整一下思路了.荷官我观察了,是没毛病,我敢确认了.我开始注意起对面坐的人起来.这个是我一开始没去注意的.对面坐了5个人.一个女的.30来岁.听妖艳的,猩红的嘴巴.象吃了血.在唧唧喳喳的罗嗦个没完.基本是在讲赌博一些东西,一个胖子,富态态的.手里拿个纸和笔在记录出了多少闲出了多少庄.一个瘦点的年轻人.打扮得很好.估计输了不少.很丧气的样子.俩个中年人,一个瘦点,打扮的很整齐.脸上没啥表情.一个胖一点.脸上泛着油光.在低头抽着烟.我就观察起来这几个人.我忽然觉得那个脸上泛着油光的人好象在那里见过.脑子里闪了一下.可惜当时没抓住.想来这些年接触的人太多了.一时还真没想起来.但是就觉得面熟. 第四十一章 再遇大伟 我观察了很久,因为那老杨押钱的时候下大注的时候很少.我得观察老杨下大注的时候对面和老杨对家的人是谁看的牌.我怀疑是他们做了手脚把自己的牌变小了.可能有的人不理解.自己押钱自己把自己牌变小?怎么可能?绝对有这个可能.比方说:那人押了5万.老杨押了10万.老杨如果赢了.那人的5万赔给老杨.赌场要赔这个差额的5万.里外一个帐,就是自己的人钱变化了一下而已.回头还是自己人的.我观察了很久.发现只要哪个带着油光的中年人下大注或者那女的下大注.或者那瘦的中年人下的大注.老杨基本是在另一家下大注的.那个妖艳的女子估计和哪个脸上带着油光的男子认识.女的下大注的时候基本是把牌让给哪个脸上泛油的人去看.瘦的自己看.发现这个以后.我就站了起来.故意对老杨说:“输得太多了今天不玩了。” 就离开了桌子.站到了一边去.因为我坐在他们的对面视线不是很好.我要找个视线好的地方去观察.这个时候老杨也说差不多了.今天不玩了.得回家去.要不老婆要怀疑他出去干啥去了.就收拾筹码走了.那几个人还继续在桌子前赌着.只是注下得很小.最多的时候也就是押个5000.大概他们玩了2个多小时.也陆续的离开了.具体那里啥毛病还真没看出来.当天也就这样过去了.无功而返.但是我很坚定了我的想法.他们应该是一伙的.虽然他们装做互相不认识.我能感觉得到.从他们互相看的眼神我能读得懂.看来离曙光不远了.第2天去了扑个空.人家没来.只有哪个瘦的中年人玩了一会就走了.第3天和第4天一个人也没看到.让我很是郁闷.看来只有耐心的等了.估计他们看不出来我是干吗的.不会惊.我认为.第5天终于看到了他们,虽然是分开陆续来的.除了那瘦的中年人没来以外.其他的都来了.老杨坐了上去.其他的人都去了别的桌子玩去了.没人来这个桌子上玩.难道我看错了?估计错了?想来我还是盯住老杨没有错.毕竟他是要赢钱走的人.别人我就没去管他们,随他们去..看了一会我又注意上了一个大概30来岁的人,一副暴发户的打扮.他好象每次下大注的时候老杨也下大注.我选了个最佳的角度观察了起来.哪个暴发户看牌很利索.很少去晕牌.牌递到他手里的时候.他把俩个牌并在一起.简单看了眼就翻开在桌面上.然后看着老杨晕牌.一副很着急的架势.看样子怕老杨牌大过他.又好象希望老杨牌大过他.很复杂的表情.一时我也咬不准.但是我看得是很清楚.看那小子的手关节的一些活动.我知道他走牌了.所谓的走牌就是牌被换了.一时我还真咬不准走那里去了.看那样子和角度不是在袖子里.应该承认他玩得很高明.荷官把牌递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拿的过程.其实应该是很巧妙的看过了那俩张牌,但是他装着不知道牌面.牌是始终没有离开桌面的.他先看最下边那一张.然后把下边那一张倒到最上面去,然后继续看最下边那一张.然后又把牌倒一下顺序.直接翻开在桌面上.在我观察的过程中,我认为他倒牌的过程就是走牌的过程.但是牌走到那里去了呢?看了很久又一把老杨下的大注.这个时候我观察不是那爆发户走牌的过程.我观察的是他的牌面角度.大家可能也知道,要走牌必须是平行的走.所以扑克面的角度很关键.顺放顺走.横放横走.离不开一个平面的过程.我发现能和那扑克角度平行的只有一样东西.是那小子的手包.被随意的放在了桌子上.想来走到了哪个包的什么位置去了.具体什么位置看不清楚.我就又换了一个角度去观察哪个包,走牌的过程很快.拿眼睛是抓不住的.只能看他右手食指关节蓄力的样子.到后来放松的样子.当时那小子玩得不错.押小注的时候.把包被他推躺着的.外观上看不出来什么.押大注的时候不经意的扶一下包.为了走牌做准备.荷官没发牌的时候和押钱的时候包都是斜的状态.拿牌的时候胳臂不经意的碰了一下包.包就呈立起来的状态.拿牌的过程包一直在胳膊内侧.基本是挡住了所有人是视线.可能我后来选择的角度很好,我能发现哪个包在站的状态有个很微细的缝隙.大小比扑克宽.想来扑克是被走了进那包的缝隙里.但是走了牌.那小子手里也不见得少牌.还是俩张.我就有点迷糊.观察了很久.我基本可以断定是这样的一回事了.但是我不能去揭露他.因为那样我就站到了他们面前.反正他们还继续玩嘛,一切都不着急.明天把这些东西演示给他们看就是了,剩下的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后来和这些人坐在一起谈论的时候才知道.哪个包是特制的.里面是个很精巧的机关.提前嵌入一张和赌桌子上一样的牌,把手里的牌弹进去以后.里面的机关自动把里面提前嵌入的牌弹出来.接的时候要有很技巧的手法,弹的时候角度一定要找好.虽然他们这样走牌配合老杨,但也不见得每次都成功.因为走来走去的牌就是那么一张,那一张并不是每次都能发挥作用.有时候根本还是一张废牌.走不走都没有用.所以老杨也经常的输.有时候老杨自己越补约小,搞得他们自己都苦笑不得.配合的人很多时候下小注也是为了找机会把机关里的牌给换一个花牌的牌.为了下次做好准备.但是有一张牌可以换,输的概率还是很明显的.看了一会,那暴发户输了很多的样子.那女的就从别的台子过来了.那暴发户很扫兴的样子说:“不玩了.”就走了.走的时候当然也把包提走了.那妖艳的女子就坐了过去.她也带着一个包.也不经意的放在台子边上.她乱押了几把.就喊:“大伟.过来我输没了.拿点钱我用.”哪个脸上泛着油光的男人应着.就颠颠的跑来.也坐在了那女子身边.我猛的一听她喊大伟.忽然就想起来了为什么我看他这么面熟.是大伟,应该没错.听他的说话口音我就断定是他.绝对没错.我特别的激动.仔细的端详着他.绝对是他.想来有10年了吧.没见到他了,他胖的厉害.以前很瘦的,摸样变得也厉害.要不是忽然听到这个名字.我绝对不会想到是他.当时要不是那个环境,我早就冲上去和他相认.想来我10年来容貌变化得也很厉害.所以他也没认得我.当时我太激动了.忽然从一个要抓他的人变成了一个替他担心的人了.我就没再敢去观察他.当时我的想法是怕赌场里别人看我的目光而去注意他们.我急忙又换了一个角度.眼睛只看着老杨.只敢拿眼睛的余光去看着大伟.心里不由的感慨万千.当初要不是大伟.我现在自己是啥样还真不好说.搞不好现在成了一个乞丐.大伟就利用那女的那包就搞了起来.我象热锅上的蚂蚁.全面揭开了谜底,我再看桌子上的形式就看得很明白了.老杨身后那些人都不怎么押钱.大都是老杨带的人.看样子是一些本地人.口音在那里放着的.老杨晕牌那些毛病和后面大家跟着乱喊帮忙加油的,基本都是一个吸引场上人注意的一个幌子而已.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来.好让对面大伟他们这些人搞鬼.应该是不会错的,我说嘛,开始我咋觉得那么多为他加油呐喊的人.看来他们是很多人参与的出千.不禁让我想起了以前和赵哥搞赌场的时候.也是一大票人,方式不一样而已. 第四十二章 抓千失手 看着的时候.那女的在挂电话.不知道和谁在说着什么.我离她比较近.听得比较清楚.她可能和谁在说自己的电话号码.可能她要找的人不在,她把自己的号码留给接电话的人,让那人转达叫他回来往这个号码上挂电话.都说怕有心人,我当时也就算是个有心人吧.我就记住了那号码.但是我没敢做任何表示,只是在脑子里记.我拿眼睛的余光观察着大伟.他走牌走得很利索.也是把牌拿起来简单一处理就直接翻开在桌子上.当天晚上就在煎熬中度过.好容易熬到了天亮散局了.走的时候我故意磨蹭到最后.其中一个股东走到我面前,征询的看着我.我摇摇头,表示没看出什么来.看着他失望的走过去帮大家收拾着残局.转身我就离开了赌场.走了很远.我确认没有人跟踪我,我就挂电话给那个我记下来的号码.响了很久.那个女的懒洋洋的接了.我说:“麻烦你让大伟接一下电话好吗?”她很警觉:“你是谁?找他有什么事吗?”我说:“你把电话给大伟他就知道我是谁了.”她不说话,一会电话里传来大伟的声音:“你好.谁找我?”我说:“大伟我是老三.记得我不?”他喃喃的说:“老三?”好象正在想我是哪个老三.我提醒他在我们哪个小镇,押宝一些事.他好象是想起来了.好象对我知道这个号码有点奇怪.也好象奇怪我怎么能找到他.我和他简短的说了.说我要去见他.他说现在不太方便,让我中午前后给他挂电话.他也想见见我.我心急.10点多一点就挂电话给他,他说了一个地方.让我去找他.我搭了个出租车让司机在一个广场好顿转.到了一家商场.在里面转了几圈换个出口出去又换了个车.感觉自己象个间谍.确认身后没人跟的时候我让司机送我去了见面的地方.是一家酒店.去了后找到了他们住的房间.敲了门,哪个象暴发户的开的门.把我让进了房间.估计他们住了很久了.房间里乱得很.他们看到我进了房间.好象在赌场里对我有印象,都说:“你不是在赌场玩的哪个人吗?”我笑.说:“是啊.”大伟一会从洗手间出来.看着我,端详了一会上来拉住我的手.说:“我说哪个小子怎么这么面熟呢?原来是你啊。” 顺手在我胸前捣了一拳.我哈哈的乐着,可开心了.在那里我们好个唠.大概唠到了快12点了.简单把我来鞍山的目的和他们说了,也说破出来他们咋作弊的,但是知道是大伟.就没去捅破.说了一些那一年分手后各自的一些事.说起来唏嘘不已.中午一起找个地方吃饭.在那里我又看到老杨,哪个女的.还有他们很多人.还有哪个瘦的中年人,还有一些是站在老杨身后加油的几个人,都在那赌场里见过.大伟给我介绍.老杨知道我是来抓千的.想到了那天晚上我的表现.老杨指着我哈哈的笑.好象遇到了十分开心的事.我也笑得不行了.和他们一起吃饭聊天才知道,他们是三个人会弹牌,大伟,哪个暴发户样子的,瘦点的中年人.都是和大伟经常一起搞的人.他们来配合老杨在桌子上拿钱.因为他们几个人总换.在赌场上互相都装着不认识.所以表演的很好.一直没人怀疑到他们.老杨是当地人,有几个小兄弟镇着.老杨就是每次去大呼小叫的吸引大家视线的人.拿老杨的话,反正我没出千.爱怎么地就怎么地.随便怀疑.每次他去都带一票人.为了防止赢了钱拿不走.带的那些人在当地都小有点名气.说话的功夫我提到了他们走牌的包.大伟就拿给我看,那东西做的是相当的巧妙.里面是压簧.很细致的嵌住牌.上边一个口下边一个口.间隔很近.也很细.不仔细瞅还真看不出有这样的缝隙.牌弹进上边缝里,下边的直接被机关触动.同时另一张牌弹出来.所以只能在荷官把俩个扑克发过来拿的一瞬间搞定.补牌就一张,就不能作假了.而且补牌的时候前面那俩张牌都被荷官收到了自己面前展开的.一张牌没东西掩护,2张起码有一张不走的在掩护.估计他们下了很大的功夫.一共4个包.押钱的时候放在桌子上自己身前就可以了,我鼓捣了一翻.也找扑克弹了几下.确实好用.就是个找角度的问题.弹牌想来老千都会.就不说了.那天吃的很久.一直吃到下午3点多还不散.其实也没吃啥,都聊天了.主要是我和大伟聊,其他人都嫌墨迹.都先后找借口离开了.大伟通过我也知道赌场要抓他们.就表示就此收手.再不去那家搞了.我呢,因为是朋友引荐的当然要去装装样子.又去了3天,他们就没在露面.我找个借口就离开了.那时候大伟还没离开鞍山.当天我们凑一起租了车去沈阳一起玩了几天.主要感觉在鞍山不安全.那次我失手了.但是我没有任何怨言.介绍我去的朋友后期问我怎么没抓到.我说人家消失了,我抓谁去?这里说一下他们用的作弊出千的包。 目前这样的包很多。 也出现了很多翻版的类似的东西。 有的是外表是一捆100人民币的捆钱。 里面是这样的机关。 有的伪装成铁的香烟盒子。 也有的搞成衣服。 在衣服胸口的位置。 就是咱们经常穿的衬衫,俗称:变牌衣。 也都设置成这样的机关。 说说我千过的人吧.那些被我当凯子千过的人.我的心情现在是复杂的.让我赎罪我做不来,毕竟都成为了过去.让我去补偿我更做不到.可能说开了就不是补偿俩个字可以了结的,我所能做的只能是在这里假惺惺的说声对不起了.我觉得说这些人只能让大家痛恨我.我就把这些都省略了.虽然这些在我以前的岁月占据了很大的时间和精力.但是我没有足够的勇气和脸皮去写.我下面说的这几个被我千的人在我印象中就俩个字:活该.所以我觉得有点脸皮写出来.大概是02年.通过别人介绍,一个叫五哥的人找到了我.这个5哥在当地和邻近的城市是很有名气的.那天我正无聊.接朋友电话让我一起去见一个人.我就去了.在一个酒店的咖啡厅见到了闻名已久的5哥.50来岁.小小的个子,长得很沧桑.互相引荐了以后.他就把所有人都支走了,只留下我自己.互相说了些久仰的话.他说要和我谈个大买卖.我有点奇怪.多大的买卖啊这么神秘?我就问他:“5哥.你们的买卖好像我帮不了什么忙吧?我只是个开点事的小赌徒.”5哥笑了,说:“开事?不是吧,听说你很厉害.你看的场子没人敢去出千.就很了不起了.”我一时没搞明白他什么意思.正在核计是不是他想提示我什么.他可能也看出来了,让我别乱想,找我只是来帮个忙.他说:“我就要的是你开的这点事.我考察了很多人.都不理想.听说了你.就想和你唠唠.”说着他拿出了一副扑克.放到了桌子上.说:“虽然我很少赌博.但是我基本都开事.你和我玩一局,赢了我.而且我没看出来你出千了.咱们就可以谈下去.被我看出来了.咱们就到此为止.当我什么也没说.”当时主要是不了解他什么意思.就问他:“能不能透露点,听你说的怪怕人的.”他就简单的和我说了点.让我安心.于是我就和他赌了几下.没筹码,没钱.就是我出千.他观察.我简单的洗了几下.扔桌子上让他随便切.他切了三下好像觉得满意了,才让我发牌.我发了四家.说每家都什么牌.庄家吃三家.他好像没看仔细.又让我搞了一次.让我以我最能达到的慢动作做一次.我按照他的意思又做了一次.看来他很满意.他说:“我看不出来就没问题了.以前找过几个人,都是因为我能看得出一点来.都被我给否决了.”然后他问我:“玩百家乐时候可以做到控制场上人的输赢.”我给他肯定的回答.他好像挺放心,就没再继续问. 第四十三章 精巧的赌局 .和他详细聊,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想让我开个局.他出场地和所有的资金和相关人员.让我千一群人.那群人都是他有求于他们的一些政府的官员.他想承包一个地方.那地方靠海边.是很多渔船聚集的地方.他想在那里建设一个码头,并成立一个渔产品批发市场.但是在具体操作的过程阻力很大,每个地方都要打点.很多地方打点人家人家还不认.他就都想给他们拉下去.具体他想通过我来实现.他分批带他们出来玩.让我出局千他们.他负责给这些人买单.买的多了.自然以后他的事就好办理了.我听了很有意思.我来千他们.他们的钱输了由5哥来掏.而我赢的钱和流动资金都是5哥的.看来这个5哥也挺绝的.只赚不赔.这个老狐狸.当天谈好了给我的酬劳和一些细节的东西.他就去准备东西.让我随时和他联系.后来他准备得差不多了.就把我叫过去.是在郊区一个酒店里.在房间里把东西腾空.按上一个大大的桌子.那桌子我看了就是饭店里大型餐桌.上面用画了百家乐一些押注区的一些东西.房间被布置成了一个小型的赌场.就这么一张桌子的一个小型赌场.5哥和我说让我做个荷官.他带了俩个小丫头给我,让我培训他们赔码和一些打水的百家乐规矩.我用了好几天把这俩个丫头教会.真正开始的是一个周末.按照5哥的意思,我早早的去准备.就等着他带他们潇洒完了,带过来赌.提前我们一群人(5哥安排了很多人在里面当散家)在里面坐着互相扯淡.5哥快到的时候通知我们.接到5哥的通知.我们就立刻行动起来.开始先象摸象样的赌起来.过了20多分钟,有人提醒我来了,接着就进来很多人.看样子一个个酒足饭饱的样子.大家都演的相当不错.没人去搭理他们,我们还继续我们的牌局.他们来好像也是奔着这个赌局来的.一个个兴致勃勃的围着桌子看.但是没人参与.都在评论着.我瞅到5哥里外走了几次.在卖码那里换了很多筹码.拿过来给这些人分.好像每人分了20多万的样子.于是大家都找地方坐了下来,没地方坐的都站到桌边上去押.按照我和5哥商量好的.我是要把这一群人其中几个都给搞输了.可是真的要操作起来又是多摸的费事,这些人各自有各自的玩法和打算,根本不去一门..庄家闲家都押.我故意很慢的拖着牌.有时候要停顿帮俩个丫头赔码.算水.看5哥走站谁身后抽烟.他只要站到那个人身后把烟叼到嘴巴里.那个人就是我必须让他输的人.他们大概来了9个人.看5哥的表示.是要把其中3个人给搞输了.一个中年人.国字脸.5哥称呼他叫局长.咱们就叫他王局长吧.一个政府的官员.叫廖处长.一个叫郭主任的.就这三个人是我要千他们的对象.他们玩的很谨慎.拿小筹码一点点的试探押着.这个时候我是不愿意去搞的,一切听天命.按照正常去玩.反正他们是奔着这里来的.在我印象中不可能赢几千就走.何况那又不是他们的钱.想来还有个过程让他们热起来.我故意调动桌子上的气氛.果然一会就热烈了起来.对于这样的一些人,我是几乎没有顾虑的,不象在赌局上可能能遇到这样那样久经战场的老赌棍.可以多少知道一些赌博的出千方式.看他们的样子,基本是一些对赌博一些出千的门道一点也不懂的呆瓜.果然,他们溜了一会.廖处长下了个大注.5万押在庄家的位置.可能他觉得很大.接我递过去的牌的时候紧张的脸通红.我想笑.拼命的忍住.这个大注我肯定不会去吃他的.我要让他赢,让他给其他俩个家伙做做表率.上把发完牌,切出去一张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了下一张和下2张是什么牌了.是一个10一个5.发牌的时候我很巧妙的把5给先提出来发给了庄家.发5的时候我看到10下边那张是个6.把当时牌已经发出去了,看来发给那边对庄家都没有利.所以这个6我想留住.我把10发给了闲家.发10的时候我注意到6下边是个2.我暗暗的高兴.把2掏出来给了庄家.6就直接在上面派给了闲家.闲家7庄家6.这样的牌是直接定输赢的,就不用补牌了.我知道廖处长直接赢了.但是这个只是我自己知道.牌发出去的时候是面朝下的,他们不知道.所以他们要晕牌.看着廖处长晕牌的样子.很紧张的把那个2慢慢的掀开看.我心里说:笨蛋,你赢了,快翻开吧,良宵苦短.抓紧时间啊.但是我脸上是没有表情的.看来他接触百家乐不是第一次了.很懂行的去晕牌.还很懂行的提醒押在闲家的人牌不可以拿起来看.必须在桌子上看.终于他把牌亮了出来.看来他对自己是个7点比较满意.闲家亮出了个6点的时候,他使劲的拍了一下桌子.来表达他的兴奋.说:**了,我赢了.**的意思就是当百家乐出现直接的7点对6点,赌徒的叫法.直接定输赢.不用补牌了.所以很多人叫**牌.丫头给他赔完钱.他拿出一个200的小码丢给了丫头算小费.丫头接过来放到了一边,我看丫头没反映,就替她说:谢谢老板,恭喜您发财.并在下边踢了那丫头一下,提示她也这样说.丫头反应也快,马上跟着复述了一遍,他很爽的样子.我不禁在肚子里骂了他娘一句.给多少小费也白搭.形式而已.他赢了一下大注.好像是找到了感觉.也刺激到了王局长他们.下把廖处长继续把5万送上上来押一门.说:“输了权当刚才没押钱.”王局长也跟着下了个大注.遇到这样的我就不能客气了.直接就把他们给搞输了.看着他们惋惜的样子,我知道勾起了他们心底原始的东西.就这样半夜让他们输输赢赢.到最后基本是让他们每人输了30多万.散局的时候好像他们意犹未尽.问我:“什么时候再可以来玩?”我告诉他们:“随时都可以.每天晚上都开局.”但是他们始终没有自己掏一分钱.都是5哥给他们掏的.当然我赢来的也都是5哥的.第一次赌这样的钱.我觉得说出来应该有意思.这样搞了三个礼拜的样子.5哥说可以了.不搞了.他已经”借”给他们每个人400多万了还多.让我撤出去.就说他来告诉他们这一家被警察盯上了.转移了.他的目的也达到了.就这样这个局就彻底结束了.在这里我只扮演一个小千的角色.真正的老千是5哥.后来也去过5哥那个码头.一派热火朝天的施工景象.规模很大.水产品交易市场的地基都打出来了.看着那蓝图.应该能发展得不错.只是那几个被千的政府官员.不知道他们现在还好吗?总写抓老千是不是有点单调啊.咱们换换味道啊,写写我在一家地下场子里搞事.不记得是01年还是02年了.是个春天没错.有朋友找到我.说在一个海岛上有个地下赌场,局很大.问我能不能去搞一下.我打听了一下.是北京一票人在那里开的.我本不想去.一听是北京人开的,我就想起了海哥.好象埋在心底最深处的怨恨引导了我.我就一口答应了,可以去搞.准备了一下,找个日子就和俩个朋友奔那里去了.去的地方是个海岛.而我们到了海岛对面的陆地都已经下午2点多了.那地方是从上午7点--下午1点才通航.过了这个时间就没有船通航了.当天就想在那地方住一夜.准备第2天再过去.我正在路边蹲着和卖水果的小贩子聊天.我的俩个朋友就去附近的客运站打听第2天的航次去了.我买了点水果在路边蹲着.看见和我一起来的俩个朋友急忙的从客运站的方向过来,找到我和我说:“联系到了船可以进去了,是一个小快艇.2000元就给送进去.”“小快艇?我可不敢坐.别把我搞水里去.”我说,这个时候估计那人是船主的一个小个子的人也跟了来.听我这样说他的快艇,嘴角撇着问我:“你没见过什么叫小快艇是吧?我哪个快艇定员40多人呢.”听他这样说我才知道那不是个小东西,就答应可以.那人找了个拉客的车把我们送进了码头里.看那小个子样子应该和码头管理的那些人很熟识.简单和他们打个招呼就叫我们上船.是一个封闭形的中型快艇.跑得很快.不到40分钟就给我们送到了海岛上的小码头.在那里.海岛里帮我们联系的小辉和小锦就用面包车在码头上等着我们.哪个岛很大很大.进去了才知道,是个县城.所有东西一应俱全.当天我们就住了下来.住的时候哪个小辉和小锦跟着忙里忙外.和他俩聊才知道.他俩在赌场输了不少.每人10万多的样子吧.小辉是个小公务员.小锦是一个小混混.那县城虽然很大.但是他们的熟人也不少,所以一直他俩都很谨慎的样子.感觉我快成地下党了.和他俩了解了一下赌场玩的概况.心里大概有了个数.为了怕他俩遇到熟人,晚上就没有叫他俩在我们一起.按照他俩说的.晚上随便在街上找个出租说去赌场.就能拉到那地方.那赌场是开放性的,谁都可以进.晚上吃了饭,我们三个人顺着海堤花园溜达.那里的景色真是不错.一个港口,被海堤花园包围着.看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就找了个出租车,和司机说去赌场.果然,司机就拉着我们去了.到了一个海边的度假村.司机说叫我们直接到4楼就是了.可能还没到旅游季节,有点冷清.到了4楼.就听到了三七机呜呜的声音.估计是那个人抓到了7.哗哗的吐币的声音.可能我们来的有点早.还没开局.简单的溜达了一圈,看那些桌子面,应该知道.一个百家乐的台子一个21点的,一个色子的一个28杠子的象是旅店,把房间里面的东西都腾空了.一个个小房间.一个房间里一个桌子.所有房间的门都被卸了下去.这样在走廊里可以随便的串进任何一个房间.有几个房间放的三七机器.还有几个房间有门,上的锁,估计是卖码的地方.我简单的看了一下他们的监视设备,应该是每个房间有俩个摄像头.我拿眼睛比量了一下,对的位置应该是桌子上玩家看牌的地方.看那摄像头的规格型号,我能约莫出是很简陋的那种. 第四十四章 试探荷官 这个时候陆续的来了不少人.都在谈论着最近的收获输赢.大概smenhu左右.赌场的人陆续都到齐了.荷官都在自己的桌子前开始做准备工作.我就凑到了百家乐的台子边上站着.看着荷官的准备工作.我注意到他们的牌靴是透明的.后面那个根的圆柱是镀银的.看来这个赌场有点黑.我觉得.具体黑不黑看看他们发牌我就知道了.那荷官把牌拿出来给大家验然后准备洗牌.我看他把牌都打乱的在桌子上划拉着.我就没继续看.我就去了色子的台面上.那里是3个长得很甜的小丫头在忙乎着.没几个人.我就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可能边上的人大都是看热闹的.就我自己坐了下来.荷官就问我:老板,可以开始了吗?我故意装做不懂.问她:“这个东西该怎么样玩啊?给我解释一下好不?”她就甜甜的和我说应该怎样玩.怎么个规则.我了解到,最大可以押1000元.我故意逗那丫头:“色子不会有毛病吧?”那丫头那三个色子递给了我说:“老板可以验一下.”估计他把我当成了二百五.我接过色子的时候.手里已经夹了个小磁铁.在食指和中指的指缝里.我故意在手里掂量着色子.装做不懂的样子.问丫头:“怎么验看啊?我不会啊,你教教我得了.”这个时候我在手里摆弄着色子,我基本可以确定,那色子是有毛病,应该是6和5的面上的点里有磁粉.但是我那里能去说破?丫头教我该怎么验.说:“如果可以,你可以把色子砸开看,要是没毛病的话你要给50元钱.有毛病的话你可以和在场所有人宣布.”我说:“我穷啊妹子.赔不起.”我顺手把色子象摸想样的在桌子上扔了几下.说:“没毛病好像.”心里骂了一句那丫头:“长这么甜咋这么会骗人呢?”毛病在色子点上,砸开了也没用.看着丫头甜甜的笑.我真想去捏住她的脸蛋使劲拧一下.我故意从包里掏出1百元放在押注区说我押一下.那丫头说不可以这样押钱.必须去换筹码,拿筹码来下注.我装不懂.疑惑的看着他.这个时候边上那配码的丫头就来要带我去换筹码的地方.我跟着她走出了房间.到了换筹码的地方.我买了5000元的筹码.又颠颠的跟着那丫头回来.这个时候色子已经开局了.她不是摇的,是色子盅下边有个把.用手拍那个把.那个吧延伸到盅里把色子震动起来.达到摇色子的目的.每次完了丫头都提醒那些人下注.我发现大都是50一百的下着.最多的时候看到一个哥们下了500,也太瘦了,我想.但是我也做做样子.随便的押了100,押了几次.有输有赢.装完样子.我知道我来的目的不是来看漂亮妹妹的,忍痛走出了那个房间.对面就是28杠子的房间.我走了进去.竟然一个人也没有.荷官也不见了,只有桌子上那些杠子.想来没人玩的原因吧.毕竟这个游戏在这里不是那么普及。 听着那边百家乐的房间里一阵的喧哗.我就过去了.进去了我发现真热闹,桌子被大家围得满满的.押钱的和看热闹的一半一半吧.我先站那里看着热闹.不大一会我就把那些赌场监视桌子的人给区分了出来.看他们站的角度应该是很好.可以看到双方开牌的地方.赔码丫头身边也站了一个.眼睛炯炯的看着大家翻牌,看那样子.应该我上去搞鬼的话要注意这个人.看完了周围的形势.我就研究起了荷官的发牌,因为我前面交代过.那牌靴是加工过的.我要看看那丫头是怎样拖牌的.我发现她把牌靴侧着摆放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这样摆放的话.她很容易看得出被她提了一下小边还在牌靴里的那张牌是什么.她提的应该是很有技巧.不仔细观察还真看不出.但是她提出来的边很大.我是一眼就看出来了,但是看场子上押钱的人.好像他们对这个不通.都在注视着牌路和钱.我心里有点失望.一是失望来了一家黑赌场.这样在人家知道我是什么牌的情况下搞鬼很容易被抓的.因为我也不能去确定人家每次派牌时候都看过.但是很多时候应该都知道.这样我又如何去捣鬼呢?二是我看着桌子上大家的样子.也发现了小辉坐在桌子边上押钱.看着他眼睛里的血丝.看着他好像好几天没怎么收拾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我以前的样子.那不是拿钱往水里扔吗?我有点替他着急起来看桌子上的形式.基本没有下大注的,这家赌场的百家乐庄家和闲家差额是3万.虽然我知道他们有鬼.但我也想搞一下.但是我想确认那荷官派牌都知道几张?还是都知道?虽然我可以看到她在牌揎里提牌,但是因为角度.我不敢去确定她到底是每次都知道底牌还是偶尔的补牌才知道.我觉得有必要做一下试探.于是我凑到桌子边上去.在找个机会下注.我手里毕竟不到5000的筹码..想押上去还能得到看牌的机会不是很多.我在等这样的机会.可是每次庄家或者闲家总有比我手里数额大的筹码.等的时候有一个人离开了座位.我马上坐了上去,筹码拿在手里轻轻的敲着.看着荷官怎样提牌看,怎样发牌.等了一会,终于庄家很少有人去.连续出了6个闲,没人敢去庄家了.闲家也很少有人敢下大注.大家都在观望.互相讨论着该怎么押.是抓庄还是抓闲.看着大家都下完了注.荷官马上要示意开始的时候,我把手里所有的筹码都押到了庄家.在庄家押注区我押的最多.所以荷官把牌牌给了我.我把牌往自己眼前收的时候.已经看明白是个9点了.但是我故意捂在手里.故意搞得很悬乎的来回折腾几下.把自己的手型搞得象藏了一张牌的样子.故意右手扣在桌面上.其实这样我也不怕他们注意我,既然敢来玩,就不会去玩这样低级的小把戏,到时候要搞得话肯定会叫他们看不出的.这样的做的目的就是试探.我把9点亮着翻开在桌子上,故意看着闲家的点.拿眼睛的余光看着在派码身边站的哪个男子.那男子可能注意到了我的手形和我搞的一些假动作.他也不确定我时候搞了鬼.就把身子往前探.扭着头看着荷官.荷官用不容易觉察的动作摇了摇头.那是在告诉那男人我没有作弊,本来就是个9点.我能读得懂.那男人马上就恢复了原来的姿势.眼睛去了别的地方.我也试探明白了,原来那荷官并不是留牌去补的时候才知道底牌.而是每一张他都知道.看来这样的情况下我要出老千,那简直是自己找死. 第四十五章 消失的字迹 我不由得失望了起来.拿了我赢的筹码我就站了起来,不想继续赌了.在外面继续看着热闹.这个时候小辉已经又输进去快2万多了.我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看到一个原先有门的房间开了,我探头看了一眼.竟然是个吹球的机器.在砰砰的吹着,几个人在下注.我一看.真是希奇.这里还有这个?可是为什么要有一道门呢?我就溜了进去看.看了一会我也看明白了.也是有鬼.经常出色球.这个我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吹球的机器就象大家看到的双色球机器一样.玩家买大或者小.或者买固定区域的号码.或者买色球.色球就俩个一个兰色的一个红色的.色球在大家的眼里出现的机会是很小的,所以几乎没人去押.虽然押中了得多倍.但是去在色球上下注的人几乎都是脑神经不健全的人.我觉得.因为庄不知道你下的注是买大还是买小(先押注方式是在一个印制好的纸上填写数字代表筹码.填写在一些球的号码排列区域内.同时拿出等同的筹码放在桌子的押住区域内)所以想赚钱,就只能多次的出色球.但是我面前这个好象不是这回事,有几个看热闹的.有一个站在门口的人我估计是他在操纵着场上的一切.从他的角度,既能看到押住的人填写.又能兼顾着球机器.手插在兜里.估计是拿着小遥控器.我不能确定那机器是那里搞的鬼.我就故意站到了那人身后.顺着他的视线去看,主要是看大家填写单子.因为有一段距离.并不是很近,所以填写单子的人都没去注意他.玩过的人应该都知道.填写单子的时候怕人看到.都各自填写自己的.很少互相去交流.也避讳别人看到他填写的内容.但是从这个人的角度.看他们填写单子落笔的地方.应该是可以大致估摸出是填写在哪个区域里.这个想来玩过的人都知道原理.这样他就比较方便去怎么操做能达到赢利的目的了.***,也太黑了.我就出去了,去看21点上是啥毛病.到了那房间.看了一会.啥毛病也没有,但是最大押200.搞得我很郁闷.就算这里没毛病,但是最大限注200.我就算把把赢,那一年能赢到头啊?转了几圈我就和我俩个朋友走了.看来没得搞了.回去的时候大概2点左右,住的地方竟然关门了.又是敲门又是喊的,好容易给搞得有人来给开了门.现在想起来就郁闷.想来哪个地方比较小.客人几乎没有晚归的吧.第2天中午.因为觉得这个地方没得搞了,想玩几天再走,毕竟这个小县城风景不错.小辉就来了.穿了套制服.很威武的样子.但是看那神情.又是很疲惫.眼睛里遍布的血丝.我简单和他说了一下赌场的一些情况.叫他收手别赌了.去了也是冤大头.他听着好象有点愤怒.挂电话给小锦.让他也来.小锦来了.他把我说的都说给他听.让小锦给拿主意.听他俩说话是想找人把赌场砸了.把钱要回来.小锦很冷静.不让.一是赌场在政府里的后台不会让你白去砸.2是他俩的身份.去闹只会对自己不好.毕竟都是公务员.传出去一名二声的.再说了,这个赌场是由当地一个很有名的混子入的股份.叫栓哥.到时候他也会出面的.他俩核计来核计去,可能也没核计个所以然来.就都来问我:“怎么办?”我说:“不能搞了.从虎口里夺食.我可不干.”小辉用哀求的语气让我帮想想办法.他把自己的积蓄都输光了.还挪用了很多单位的钱.要是露了.会进监狱的.他的父母还都蒙在鼓里.媳妇正在准备和他离婚.看着他哀求的样子.看着他的一些说家里的人的事情.又让我想起了以前的我.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博一下.为了从前的我.应该去博.我要虎口拔一次牙我挂了个电话给北京的大军.问他能不能帮我搞俩只特殊的墨水笔.大军说:“帮我联系一下.”让我等他消息.下午大军就给了我消息说可以搞到.明天能到他手里.我和大军定了一下.让他在北京飞往大连的飞机上找个人给捎一下.回头我让和我一起来的小海明天早上出岛.让他租个车去机场接一下.看事情都定妥当了.我叫小辉他们先去忙,暂时不要去赌场当凯子了.没事的时候就在岛上各处看看景色.第2天大军联系我说已经在机场了,东西该如何捎他也找到人了,我让他和小海联系.后来小海告诉我.飞机当天下午3点才到.我让他不着急,等一天,明天有时间再进岛.这个期间小辉来过很多次.看他急的样子,我就安慰他:“说肯定可以搞定.”他的心情我是绝对理解的.因为我也从他哪个时候走过来.第3天上午小海才赶了回来.把东西拿给了我.俩只很神奇的笔.一个笔里一种油墨.另外俩个感应器.一个感应器操纵一个笔里的油墨.这个东西很奇妙.可以让已经写出来的字迹消失掉.但是写出来的东西也很短命,只能保存几个小时的样子,就自然的炭化了.所以不能长久的使用.我找了家卖文具的商店,找了俩个大众化的笔壳.分别又加工了一下.想来外观上应该是看不出啥毛病了.就是操作的过程了.我给小辉和小锦挂电话,让他俩去我住的地方见面.见面后把笔拿出来教他俩写字.为什么要教呢?因为这个笔写的时候一定要轻.不能留下划痕.写得重了在字迹消失的时候留下划痕就不好了.毕竟是去搞事,所以尽量要完美一些才好.由于外观上都一样.我做了个记号.让他俩分辨.哪个笔应该在小区写.哪个笔应该在大区写.这个是一定不要搞错的.最重要的问题是.赌场有自己的笔.忽然拿出来自己的笔.虽然他们想不到可能这样作弊.但是为了不引起怀疑.还是要做一些工作.我教他俩应该怎样做才不会引起怀疑.怎样在填写的时候不要让哪个人看到.怎样去避讳那不知道是否还在工作的摄像头.这个应该没问题.因为填写的时候怕人看是很正常的.最主要的是笔不能给第三个人用.如果第三个人用了.那样的话**作的时候第三个人的自己正好没了.会引起注意的.和他俩交代了很久,确定他俩都会了.我让他们晚上去.先去别的房间玩.我先上去押球.然后该如何如何的详细研究了一翻.前期我看过.想来拿这个笔上去是不会引起注意的,那毕竟是新的高科技的东西.估计他们也不懂.晚上9点多我们三个人进了赌场.直接找哪个吹球的机器房间.那时候就一个哥们在那里押.我要上去先玩几下.我玩的目的不是赢钱.我要上去输.我不捣鬼肯定是会输的,机器人家可以控制嘛.我主要是想和赌场的人交流交流感情.因为那俩个感应器只在1米内的有效距离内有用.超过这个距离就玩不转了.我要是站在他们放单子的罐子边上.起码得要让人家认可我不是我也参加了战斗.买了1万的筹码.我500的一注的乱填写.故意在输的时候埋怨油笔不怎么下色.趁机把赌场的油笔在墙上划几下,让哪个滚珠脱落.这样桌子上一共5只笔.被我搞坏了三个.我就把我自己的笔拿了出来.在单子上填写.写的东西都是实实在在的.送到罐子里到最后不管开出啥结果,我都不去作假.听天由命.这样搞了快到一个小时了.才把1万元给输完.估计那操纵机器的哥们想让我多美一会.在我剩最后1500元筹码的时候.小海出去给小辉递了暗号.他们也坐到了我身边.看似随意的样子把我的笔拿在了手里.前期我和他俩交代过.在我没抽烟的时候小注去押.正常去玩.我故意装做没钱了.和小海借钱.小海很生气的拒绝了我. 第四十六章 赌场没钱赔了 在剩最后300的时候.我在包里翻了一通找出个银行卡让小海出去找个提款机去取钱.小海就出去了.我就站了起来表示等拿钱来了再继续搞.不玩了.顺手把那300的筹码丢给了吧台上每次揭罐子的小伙计.当给他的小费.趁机我也站到了那罐子的附近.那伙计可能是得了我的小费而且知道去拿钱了回来能继续玩,所以对我站在吧台附近不是很反感.解释一下,每次玩家填写单子,由服务员把罐子送到玩家面前,玩家把单子放进罐子盖好.再把罐子送到吧台上开球以后由吧台的人打开罐子.检查是否押中.整个过程玩家不要让赌场的人看到填写区域是很正常的行为.包括每次递罐子的服务员都要在送上罐子以后要背转身.等玩家确定把单子自己放进去盖上盖子才转过身来拿走罐子.站那里我就故意和那小伙计聊天.故意恭维他手狠.每次我怎么押都不中.那伙计很受用,我拿出烟敬他一只并给他点上.告诉他我哥们去取钱了,取完钱回来我要和你们好好的赌一赌.估计我那话起了作用,我就这样站到了吧台那里看热闹.那操纵机器的人注意力也没在我身上.眼睛盯着玩家写单子和桌子上圈里的筹码.那圈里每次不得少于300的筹码.因为最大额可以填写3000.在赌场不确定你填写了多少数额的情况下.必须是满注下到桌子上.我自己也点了根烟.表示可以了.在我点烟前这段时间里小辉和小锦这个时候已经做了很多准备工作了.按照我教他俩的.在罐子送出去的时候和等开球的时候和计算筹码的时候.小辉用1号笔.在下边很多单子上大球区域都填写了20多张.小锦用2号笔.在下边很多小球区都填写了20多张.他俩看到我点烟.就把下边提前填写的单子拿到上边.故意把笔放在桌子上.拿的时候小辉拿起2号笔.小锦拿1号.小辉每次填写自己的小球区.小锦每次填写自己的大球区.按照我的要求他俩背身填写,为了防止哪个看热闹的人,也为了躲避那破摄像头.在面上填写会被那人能估计出他俩在哪个区域填写.吹球最高限额3000.他俩每次都满额填写.具体操作的时候.要在前边几手球被吹动的时候把一些下边的单子给全部先全填写上.一个人先填写大的区域,一个人先填写小的区域.这样在正式要搞的时候.互相换一下笔.各自在原先填写好的单子上把另一个区域给补充出来就可以了.这样也就是一个单子上大球押了3000.小球押了3000.小辉在绿球上偶尔也下500.小锦在红球上偶尔也下500.他俩就负责填写就是了.剩下决定输还是赢由我来决定.因为遥控的东西在我裤兜里.这样赌场无论出啥球.我都能很好的把握.戏也得演.该认输时候还得装样子.我要求他俩无论开啥球出来都不准喊我中了或者是我没中之类的话.那样会干扰到我的操作,万一他们喊中了,而我那一把想去输,那样就露陷了,在这一点上他俩做得很好.中间发生个小插曲,一个别的玩家估计拿到了桌子上我把滚珠搞掉的笔.写不出字来.和小锦借笔用.小锦瞪着眼说:“没看我输这么多钱啊,借个屁.好容易兴了点.想沾我兴点子啊?”那人很不满意.俩个人差点吵起来.小锦说:“就不给你用,爱那里告那里告去.”我看那伙计脖子上套了个笔.就是旅游用的那种.有个绳子,下边挂个笔.就和他说:“拿给他们用吧,反正你也没用.吵得都开不了球了.”这样才算过去了.演到大概12点多的时候,他俩每人赢了10多万的样子.看着赌场好多人都进来看.一会房间就满了.想来都不会想到自己没了的事.小海哪个时候早回来了.故意拿出3000给我.说提款机上只让取3000.我就让他换成了筹码.就一直拿着筹码看热闹.每次想押又不想押的样子.搞得那伙计总动员我上去玩.后来看差不多了.我让小海去把筹码换成钱.小海回来悄悄和我说:看样子赌场钱不多.我才忽然想起.提示他俩该去把筹码换成钱了.小锦去了,小辉还继续在押.一会小锦吵嚷着回来了.好象只换到了8万的样子.其他的让他等一等.我我一核计.那8万多大概是赌徒前期买筹码的钱.赌场根本没有备用金.想来也是啊,都有鬼可以搞,还用啥备用金?等着进帐就行了.等就等吧.不妨碍我们继续搞.搞了一会外面有点乱,好象是很多人拿筹码去换钱.都没换到.都在吵闹.大概过了一个小时的样子,赌场一个管事的进来了.宣布说今天暂时停止营业了,因为管资金的人出了点事,今天没来就开局了.等到现在也没来,正在打发人去找.想来应该是很蹩脚的谎言.但是我能说啥.我只是个旁观者.看热闹的.我手里也没筹码.这一下简直炸了窝.那主管被所有人围住.每个人手里或多或少的筹码要求他付帐.他不停的解释.说可以先打个条子,明天付.奈何大家都不同意.说自己是现金换来的,换回去竟然换张白纸?场面一度很是混乱.这个时候赌场所有的台子都停了.所有人都在打听为什么赌场没钱往外放.很多人围在卖筹码那里漫骂.也有很多人围着那主管,你拽一把我揪一下的质问.小辉捧着一叠的筹码.用个托盘拿着.他很冷静.因为就他手里最多.那地方小,大家都认识他.让他拿主意.他说可以打条.算算筹码.让那主管打了条,加了一句:用他们那车暂时抵押.他们赌场有一台很高级的商务车.用来拉员工上班下班的.那些员工都是外地来的.平时统一住.虽然那主管不情愿.但是架不住大家要揍他,只好签字.赌场理亏.所以很多为他们罩场子的本地人都没出声.一直都在当中间人的角色.就这样,赌场为每个人打了条.小锦和小辉就把那车给开走了.离开赌场的时候.小锦和我们约了个地方.大概都俩点多了.小锦用他单位的车把我们三个人拉到了他家.小辉也在.我们算了一下,把我们三个人的花销和前期我们三人输的钱还有笔钱扣出来.小锦把手里现金都分了一下.剩下的只是一张白条.和外面停的那俩车.我们5个人大眼瞪小眼.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有等第2天了.我们研究了一下,就是赌场第2天给钱了也不能继续搞了.他俩一共搞了34万.就8万现金.因为那东西过几个小时就失效了.就是那纸上的字会全部消失的.我们议论了一翻.估计赌场不会去盘点那些单子.就是想到单子有问题.盘点到了.他们也说不出啥来.毕竟当时没抓到,找后气也找不到.第2天我们就没有走,等着赌场付帐.结果还没付.小锦说:“那栓哥出面调停.做担保.一星期内给钱.”这样我们就不能等了,就决定离开.次日我们买票离开了那海岛.后来听小辉说:赌场在一个月的样子才把钱给付了,又重新开业了.不过他说他再也不赌钱了.安心的工作生活.以后总和他有联系.小锦就失去了联系.那赌场很短命,重新开了俩个月的样子,被大连的综合执法大队给端了窝. 第四十七章 误入笼子 大概在2000年.华子也和我取得了联系.华子就是我以前在赌场打工时候认识的一个哥们.他也或多或少的教过我一些出千的方法.所以我对他是很信任的.由于经常联系,我也经常在没事的时候去他那里找他玩,从那年分手后.他就一直呆在上海.在上海去那里玩的时候他也帮我联系了很多个赌局抓凯子.有一次.华子问我:“敢不敢去赌场搞一下?”我听了连连的摇头说:“不敢去.”自己当时啥水平自己知道.在外面的散局上敢随便搞,去赌场搞事是想也不敢想的.华子很神秘的和我说:“放心.咱们在赌场里有哥们做内应.可以放心大胆的去搞一下.”架不住他总和我罗嗦.我就说:“是不是把你哥们叫出来见一面?”他说:“好.”说找时间一起坐下来唠唠.那段时间再没听他提起这个事.我也没往心里去.局不好的时候就回了自己住的城市.大概过了一个月左右.华子来电话:“说都安排妥当了.让我去见面.”让我去天津和他会合.想着要去搞赌场.我就带着三元一起去了.毕竟想着有个人一起有个照应.三元那个时候对我的手艺是很相信的.我说去搞赌场.他乐得什么似的.但是我自己清楚,我那时候的手艺要去赌场当着内行人面出千还是心里没底气.到了天津.和华子见了面.还有一个大高个子的年轻人.华子介绍说这个人是赌场的一个主管.叫大忠.我们四个人找个地方坐下来研究.我问大忠他们赌场的一些状况.了解到那赌场在塘沽附近.因为他在塘沽那边算个小名人.所以就换在天津见面.主要是忌讳别人看到.那赌场是一个政府机关干部的老婆开的.那机关干部在当地很吃得开.所以没人去查.我问大忠:“你既然是赌场的人,为什么要挖墙角?”当时原话可能不是这样问的.就是这个意思吧.反正我说的很婉转.他听了有点愤愤的样子.说待遇不好.当初承诺给的东西很多没有兑现.而且最近生意一直很好.也没有给他加钱的意思.前段时间有人在赌场里出千拿走很多钱.后来赌场也没发现到底是怎么出千的,虽然怀疑人家.但是没证据.这个启发了大忠.所以他想搞一下.也算自己找找心理平衡.我详细的问了大忠赌场一些赌法,只要是想知道他那赌场黑不黑.如果黑.我是肯定不敢去出千的.大忠说绝对的公平,赌场一点鬼也不搞.赌场里所有开事监督台面的人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大家几斤几两他都知道.大忠说他看的是百家乐的台子.希望我在那个台面上出千拿钱.我说:“自己对自己水平不是很有底气.”大忠劝我说:“没事.那台子就他自己看.就是那里我做得不好.只要别人没发现就可以了.”他说的别人就是所有的赌客和荷官还有派码的.他懂.但是看到了也不会去说.他问我:你都会什么样的技术?“我没和他详细说.当时研究来研究去.就想用换牌的方式上去搞.大忠带了俩张他们赌场专用的扑克给我.我比量了一下,手掌正好可以藏得住.那时候的我要把牌送进袖子里已经不需要在袖子里做滑道和槽了.空间够就能把扑克送进去.接出来.大忠从四个角度看了我藏牌的过程.表示说没问题.他说:他这样的行家看着都很自然.别说那些不开事的赌客和荷官可.但是俩张有点费事.我只要了一张扑克.是个黑桃7.我就准备用这个牌去台面上轮换一些不利于自己的牌.和大忠谈完了后.大忠就带华子走了,华子先去看看地方.熟识一下.然后再来带我们过去.大忠直接带我们去熟识地方毕竟不好.在赌场里我要装作不认识华子和大忠.第2天华子就回来了.说都摸清楚了.可以带我俩去了.下午我们三人就租了个车往塘沽去.去了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就等晚上去就可以了.晚上吃了饭.就在街上闲逛.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就找个出租车去赌场.那赌场在靠海边一个别墅区里.去了是一个住家形式的小3层楼的别墅.进去后.一楼是客厅厨房餐厅之类的布局.好像还有个地下室.2楼是一些住的房间.3楼所有房间都打通了.整个成了一个很大的厅.里面放了4张桌子.俩个百家乐一个21点.一个色子台.虽然放了四张桌子.但是空间很大.只能看到三个柱子支撑着房屋的结构.地方怎么也有200多平方的样子每个台子都分别在四个方向.台子做得很大.中间围起了一个小吧台.提供饮料等和换取筹码.我挨个台子看着,去得有点早,还没有开始.就几个小丫头在那里给大家送水果吃.简单看了一下.没有任何的监控设备和摄像头之类的东西,我的心放下一大半来,想来要搞事的话.对我是很有利的.对于自己手掌藏牌的技术自己也是很有把握的.看来有的钱拿了.这个时候吧台开始把筹码都拿到了上面.我看到很多的常客都在那里聚集拿钱换取筹码.我也凑了过去.换了2万的筹码.拿着筹码我就坐到了百家乐的一个台子上.这个时候桌子上荷官正在做着准备工作.大忠也出现在三楼.正在和一些老客打着招呼.由于是互相装做不认识,我也没去过分注意他.就专心的看着荷官在做准备工作.那是一个很瘦的小伙子.看样子也就26左右的样子.赔码的是俩个小丫头.我注意看了一下牌靴.黑色的.多少年后我还得感谢我当时的举动.我买的是4个5000的筹码.我丢给了丫头一个,让她给我拆开.她问我:“怎样拆?“我说:“4个1000的2个500的.”这个时候那小子拿出了8副扑克.说要让大家验看.有的人说:“不用验看了。” 有的要拿手里看看.这个时候有一个客人拽了一下牌靴.说:“这个我也看看。” 那荷官小子呵呵的笑着说:“随便验.”同时那丫头也把我拆的码都推了过来.一个500的码可能被丫头推给我的时候立了起来.那码的圆形的,滚动了起来.正好滚在那客人拽的牌靴前倒了下去.我就站起来伸直了身子去拿.我说过那台子做得很大.拿的时候我顺手把牌靴给拿了起来看了一下。 外观是啥毛病也没有.但是我拿在手里我知道不对,重量不对.比正常的牌揎沉.我没动声色就把牌揎放了回去并把自己的码拿了回来.拿起自己的码我就端详起那个牌靴.我注意到那底座和前边的挡板很厚.按照我的经验,那下边和挡板应该是有暗隔的,这样的牌靴我记得前面我交代过.可以放进去俩叠牌,有很精致的机关控制,可以在补牌的时候弹牌出来.记得大忠和我说过这个赌场不搞事来着.难道我判断错了?但是这样的东西我接触过很多.多重我有数.我知道该怎样去分辨有暗隔的牌靴和有反光设置的牌靴.这是我在刀尖上换回来的经验.我觉得不可能判断错误.但是大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个呢?难道他也不知道?按照我对这些所谓的赌场的了解.他不可能不知道.能让他罩一个桌子就不会和他隐瞒这个.我不禁回头去望了望大忠所在的位置.他正在吧台喝着什么,和几个客人在说笑.看着他笑的很阳光的样子.我就纳闷了,他为什么要隐瞒这个?. 第四十八章 处理赃物 看来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不是他让我来赢钱这样简单.虽然我不敢确定我的想法,但是我在外地.人生地不熟的,必须得这样想.这个功夫已经开局了.我觉得我有必要做一下试探.我站了起来.故意挨个地方看热闹.找个机会和三元说了一下我说的事.三元问我:“华子可靠吗?”我说:“应该可靠.”三元有点恼.问我:“什么叫应该可靠?”我也糊涂了.我印象当中他是可以信赖的哥们.但是出这样的事.我是该信他还是不该信他?我征求三元的意见,三元说:“别去问.先看看。” 他说:“你最好先别搞.搞明白是怎么事再搞.”说话的时候我俩是靠着立柱.他可能意识到了不对劲.就把匕首拿了出来.刀刃贴着胳膊向里.在左手里.手里揣着匕首的把手,刀尖伸到衣服里.把手操兜子里,握着匕首.他拍拍我,安慰我说:“没事,万一有啥事.他也不是吃素的.”我以前见过很多次他打架.别看他小小的个子,和人动起手里完全是一个亡命的家伙.我和他说:“别冲动,还不知道咋个事呢.别紧张,我有办法先去试探一下虚实.”我转了一圈又回到了那百家乐的桌子.站在外圈看着热闹.大忠是坐在派码丫头边上看着台子.看那架势.绝对不是赌场一般员工这样简单.看来他确实是对我隐瞒了啥东西.没事的时候他也帮那俩个小丫头算水钱.他看到我站在外圈,看了我一看又看了一下外面押钱的空地方.我明白他是让我上场搞事的意思.我忽然有个想法.前面他说过有人来出千他们没抓到.是不是设置个圈套来抓我当替死鬼?好去邀功?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忽然觉得兜里那张他们场上一样的扑克成了我的负担.我要处理掉这个扑克.我就借故找个丫头问她厕所在那里.我想进厕所把那扑克给丢掉.绝对不能继续放在身上.去了厕所.后面竟然跟了个人.搞得我很郁闷.看他那鬼祟的样子.更坚定了我的想法,确实是这回事.可是华子在这里担任的是啥脚色呢?我一时没了主意.看来被这个扑克给粘身上了.没机会扔出去.我就回来站那里看热闹.想来我身上有扑克我不玩应该没啥毛病吧.我就看着热闹.脸上装做很虔诚的看着大家赌.看着大忠那样子.我忽然有个想法,要看看我的判断是不是对的.万一我判断错了呢?拿扑克上去赌那我肯定不干.我不是傻子让人家抓赃.我要凭运气赌几下.但是身上有扑克上去赌,就是不搞鬼.心里也是突突的.这样的事我也不干.我转了几圈,有一张百家乐的台子上有个人连中好几次.大家都凑去看热闹,一片喧哗.看那21点的台子很冷清.就一个女的在那里玩.我看了一会.看她500一注押着钱.一次就一门.我就站了过去.我拿出2个1000的筹码扔到桌子上让那荷官给我打开.打开500的4个,算我先前俩个500的筹码一共是6个.我拿眼睛的余光看着先前和我一起上厕所的人.他正在吧台坐着喝着啤酒.周围就我和这个女人.当时是没心思去研究她长得漂亮还是丑.只是知道那人是女的,长头发.我的注意力都在荷官身上和偶尔向这个桌子靠近的人.我要了6门.他那里21点是7门.那女的占一门..每门的小圆圈里我都放了一个500的筹码.就这样我押了6门的钱.那女的在第一门押钱.后边6门我押的.我故意站着离桌子有一段距离示意那荷官可以开始了.荷官很有礼貌的样子和我说:“先生.你可以坐下来玩.”我摇头.和她说:“妹子我先来一方看看手气.好的话我就坐下来,不好我就不和你玩了.看咱俩是不是相克.”她看我固执.就没再邀请我去坐.我故意远点站就是为了防止兜里的扑克被别人当成口实.第一次派的牌那女的牌面是个2和911点.她主动加了倍.我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牌什么面都有.10点的有.3点的也有.也有7点的..总之是6个妈妈生的孩子6个摸样.荷官是一个6.第一手我对10.荷官问我分不分.我摇头表示不分.我的第一手就过了,第2手是个1+2=3.荷官看着我问我补吗先生,我用手敲了一下台子边表示要.补出来一个9.等于12点.我继续敲.又补一个5点.荷官的意思是不错了,征求的看着我,我继续敲.补出一个花来,我2手爆掉了.500元筹码被人收了去.然后把我2手牌拿走了.可能很久没玩21点了.忽然感觉和我想的不一样,我就楞了一下神.因为按照我的思路是多要牌,然后把我兜里的牌给走混进去.这样牌多了可以消灭罪证不是?看来我有点急.把自己要爆了.自己有点后悔.毕竟6手牌就是12张.稍微补一点就可能多出几张来.蛮可以混进去.却忘记自己爆的牌和筹码要被人家及时收去的.正愣神的功夫.那荷官适宜的提醒我第3手牌.是个2+3=5.我敲了一下.表示继续要.补个2.继续敲好象全补了些小2小3小4的样子,到了19点我放弃.后几手我也猛要牌,但是保持让自己不爆掉.记得最后一手是个smenhu+5的8.我敲了一下.补出来是个是个7.我继续敲.是个10.直接爆掉.这个时候前面第一手那个女人好象很不满意.因为我的最后一手如果不要的话.7和10就分给了庄家.庄家就会直接爆掉.她很生气的嚷着什么,我一句也没听清楚,因为当时我的精力都在身后那群走动的人身上后我手上.这个时候我已经把牌从兜里拿了出来了.准备在庄家赢的时候故意装做沮丧把牌给混进去.但是我还是与桌子保持着距离.因为庄家还没补牌.庄家补出来一个9.是个16点.由于他不够17点就必须要牌.又要了一张是个7,竟然爆掉了.虽然赢了,但是我很不高兴,我是想装做沮丧的样子去浑水摸鱼.但是赢了还能怎样去沮丧?我的手还继续在兜里用手掌扣着那个黑桃7.荷官在给我赢的筹码的时候我极不情愿的把手拿了出来.在桌子边上把自己的筹码整理一下.但是我的注意力还是在身后.我继续选择了6门.还是一门500.那女的还是在第一门.这个时候荷官微笑着和我说:“先生你赢了,是否可以坐下来玩?”我还是摇头,表示再看一次.还是与桌子保持着距离.看着身后那些人.也看到了三元.他好象很关注我在这边做什么,但是我没表示,他也不能过来.这次好象比较随我的心愿.我补了很多牌每一家.但是都保证没让自己爆掉.庄稼是个花牌.轮到庄家补牌的时候.只补了一个a.全场统杀.我把那7扣在手里,在装家要收牌之前,故意很生气的划拉了一下自己的6门牌.狠狠的骂了句:“烂牌.草你妈的.”趁机把那7给混了进去.那小荷官可能经验不足.看到我骂人.就板着个小脸正色的和我说:“先生,这样不好.”我连忙和她解释说:“我骂牌.没有骂她.”眼睛余光看到那个黑7有点翘起来.因为在手里抠的久嘛.估计荷官注意力转移过来可能有所发觉,我这样认为当时.我急忙拿出一个500的筹码.扔在了哪个7上压住了翘起来的部分对荷官说:“不好意思.这个给你了.下次再来找你玩.”那荷官眼神很复杂的看着我.说句:“谢谢.”可能他第一次遇到输了钱还给小费的人.我就急忙转声离开了哪个桌子.这样赃被我处理了. 第四十九章 研究再研究 当时不是没想过直接离开.也想过.但是我还想知道华子在这里扮演个什么角色,毕竟得一个朋友不易.这个是我为人处事的原则.我不想稀里糊涂的把朋友想成这样那样的人.我想拿我的钱去看看到底是不是我想的这样.更想知道华子到底知道不知道这个事,2万元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但是能拿2万元看一个自己信任的朋友的心.我觉得值得.处理了身上的赃.我就想验证一下.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其实说起来我也有很大的私心在里面.我既然知道了赌场牌靴里有鬼.那我就能根据场上的形势赢一点钱走.我不能让自己白跑一次.我正常去赌赢了钱.在我没赃的情况下.赌场不敢对我如何,毕竟他是要开业纳客的.这里这么多人.想来他们要做啥也不敢过分.并不是我知道赌场有千的情况下还去出千,那只能说自己嫌自己命长了.我要破解开他们作弊的内容,要赢点再走.既然开了赌场就不怕客人正常赢钱.我就找到了大忠的台子前.挨到了桌子边上.看了一会正好一个人接电话.可能嫌吵出去接了.他一走开我就马上坐了下去.赌场就这样,你把筹码拿着离开了.任何人都可以坐上去.我把不到2万的筹码摊在自己面前,点了根烟.狠狠的抽了一口.故意去研究牌路.其实我在研究他们是如何千这些赌客.只有研究出了这个我才能赢得到钱.大忠看到我坐到了桌子前.好象很满意.故意和很多人打着趣.说着一些笑话.那意思是象我传达他可以罩得住,让我随便搞.开始我只500一门的慢慢押着钱.把自己搞得象刚进赌场玩的小凯子一样.故意按照牌路去找规律.其实我在算这个桌子上是不是很多时候在杀大赔小.因为按照正常人的思路都是这样的,只有杀大赔小赌场才有的赚.但是高明点的赌场一般不这样做.这个我是知道的.总杀大赔小.谁还来玩?应该有在下边打配合的人,大概算了20多手.我看出确实不是在杀大赔小.赢钱的也就那么固定几个人.但是他们玩得也不大,从来没有包一门去赢的时候.如果按照他们是赌场的托的话.想来他们是玩的很不错了.我说的玩的很不错应该是他们和赌场配合得不错.我就一直跟着溜了50多手也没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候手里的钱也不多了,剩3000来元了.那么他牌揎里的暗隔里的牌到底在什么时候起作用呢?既然不是杀大赔小.那么我觉得应该是固定去宰某几个人.按照这个思路我又去观察了很久.也是没有头绪.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指路明灯.想来他们是在千所有的客人.我使劲挠了挠头.大忠看我一直下小注好象一点也不在意,继续和大家谈笑.并监视着桌面.那牌靴做的巧妙,里面需要弹牌出来的时候.肉眼是看不到的.而且有时候就是补了暗隔里的牌也不一定让那一门稳赢.所以要抓他们之间的出千规律很难很难.我差点都想放弃了.毕竟只带了2万多点钱出来.再怎么输也不能把自己回家路费输没了嘛.于是我就把筹码拆开了,换成100一注的去押.看着派码丫头的表情应该是有点看不起我,我押庄赢的时候.她赔码总是最后一个给我赔.押庄赢钱要抽水.好几次都这样.我不由得对着她苦笑.干脆把自己的100筹码雷打不动的放到了闲家.省得她难受我也难受.想了想,我觉得还是应该从赢钱人那里找找答案.我看了那几个赢钱的人一些抽烟姿势,手势动作表情.也没看出个所以来.看那荷官的样子,应该不是他自己在做主确定是作弊的时候给那一门.就算他能做主.但是也得让下边押钱的人知道该去那一门嘛.看来是有人在指挥.那荷官小子也是很鬼的一个家伙,因为无论谁在指挥.总要给他提示.他必得去看人家的指挥.但他的眼神很飘.东看一眼西瞅一下的.总让我抓不到关键的东西.看得久了我也摸出了点门道.他的眼神经常去一个他不该去的地方.玩过的人都知道,荷官的眼神一般在牌上,揭牌人的手上.一些筹码上.这些地方我都考察过了.包括那几个经常赢的客人的筹码摆放,每次押钱时候钱数是单是双我都考虑了进去.好象都不达界.但是荷官总有意无意的低头.他低头能看到那里呢?我也低头.拿眼睛的余光看着周围的眼下光景.余光能看到的东西不多.都是模糊的东西.忽然我就想到了.他的余光是可以看到大忠的手.前期我也观察过大忠的手.无论是他喝水,抽烟.双手交叉还是任意动作都没啥规律.看来我还得注意观察他的手.如果我前期的思路正确的话.他下的套给我钻.那他就应该有资格去指挥台面上的一切.如果不是个套.那他应该也没啥资格去指挥这些东西.但是看他能罩着一个台子,我想来不会错.这个时候我手里的钱已经都输光了.竟然没几次回头钱.难道主要千我?太不可能了吧?赌场是要赚钱的.我这100一下的小东西谁稀罕啊?何况这个东西还要让下边配合的人保护住赌场的钱不外流.绝对不可能是临时决定该千那一门.临时决定的话那样露洞就大了,想来赌场不会给这样的机会.按照一般人的思路可能是赌场每次在押完钱以后临时决定应该千那一门才对.但是那样很不好去把握.往往容易演变成总想杀大赔小的局面.那样没多少客人在这里赢钱走过或者很少客人赢过钱.那这个赌场绝对开不长久.他想长久的开就必须让一些内部客人大赢拿了钱离去.这样才会刺激到赌博人的神经,才会前赴后继的往这里冲.必须是先决定千那一门.下边人配合去押钱.以保护住赌场的资金.荷官配合让那一门赢钱.这样作弊起来不容易露.我觉得我这个思路是正确的.想来我点也太背了,离开了作弊赌啥输啥.连100的小筹码都保不住.想着我不禁笑了起来.我经常这样发神经的自己笑.我的笑被大忠给扑捉到了.他故意装做不认识我的样子和我说:“这个哥们.你这样100的押,那一年能赢钱啊?想赢就看准了押个大的,赌钱的人都是这样赢的.”意思是提示我应该作弊了.但是表面上让大家都以为是正常的对话我心里在骂他:妈的,和我装纯情.我xxxxx但是我脸上没有表示出来.我笑着说:“输光屁股了.”说完我双手一摊.表示自己没钱了.桌子上一个筹码也没有剩下.真的输的一个都没有了.有人问是不是把牌给三元更妥当,不是没有这个想法,有.问题是我知道牌靴不正常以后我还想赢点钱走.可能自己把对华子是不是朋友标榜的很重要.这个也算一方面吧.另一方面离不开一个钱字.知道了赌场如何千人是很容易赢到钱的.就像你在外面的赌局上知道了别人如何作弊你检漏赢钱是一个道理的.给了三元又怎样?经常是我坐上去,他基本都站我身后.那牌还是一个炸弹.进去的时候我们是一起来的.赌场人都知道.他出去处理?怎么就不知道没人跟着他?在赌场人眼里我和他谁是老千恐怕还没详细分出来.可能我俩的待遇一样呢,都有人盯着呢?所以给了他,处理不好,可能会害了我俩.而且.我也不想让他冒这个险.毕竟是可以帮我拼命的一个哥们.人一辈子遇不到几个.毕竟处理牌不是他的强项输光了我自然再也不能腆着脸继续坐那里了.只好站了起来.站到了一边看热闹.大忠意味深长的看了我几次.我故意装作没看到.看来我是高估了我自己,按照我的逻辑.既然你有鬼.我就可以找得到是那里出鬼.然后我上去捡漏.那里知道这么久也没有找到具体是啥东西在指挥着桌子上的一切.这个时候三元站到了我面前.他在外围看到我输光了,他问我,还用不用钱?他包里还有3000多的样子.可以拿出来用.我告诉他不用.1是再怎么输也得给自己留点吃住和路费钱.2是知道人家有鬼还继续往上冲.那脑子简直是有病.而且病得还不轻.那样把钱输给人家,人家还笑话你,还不如去大街上撒几把,还能换了几句好话.我得再观察观察.毕竟这钱输得有点冤枉.可能有人会问.为什么不跟场上赢钱的那几个赌场的内客押钱?绝对不可以那样去做.人家都不是傻子.你跟一次俩次人家就会知道,把你带进死胡同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何况根据我的观察.起码有4个人在桌子上打配合保护赌场的钱.跟谁?不跟谁?人家戏演的确实很好.这一点是任何一个演员演不出来的东西.想来应该是很多人参与.要不天天就那几人赢钱也说不过去.我的逻辑是:必须找到大家的指挥的东西,破解出来.然后先一步押钱.先押钱的话人家不会怀疑.而且指挥者决定了千那一门的话.不会去临时更改的,那样只会让自己人乱了阵脚.荷管在操作的时候不可能再去接受指挥者传递的信息.就是接受到了.也会搞得手忙脚乱.会露陷.下边配合的人也会发蒙,毕竟一个路子玩的久了.临时起变化是不太可能的.所以我必须要找到这个焦点的东西.我还是坚持我自己的想法,焦点在大忠的手上.他坐的位置太好了,正好面对了赌客.所有赌客都可以自然的看着他的手.荷官一低头也能看得到.我故意装做眼睛看着大家赌钱,看着他的手.他的手有时候拿茶水喝.有时候摆弄了自己手机上的那个小绳.有时候自然放在桌子上,有时候合拢在一起.但是我看了很多.都和下边对不上.后来知道了原因才知道.没法去对.因为有时候补了牌也不一定随他们心愿那门就能赢,只是概率大了一点而已.看得我有点发蒙.想来思路还是错的.想到了那牌靴的暗格要弹牌出来.必须有人操作.一般不会有别人.肯定是荷官在操作.我就看着荷官的所有动作.想理一下他操作的动作是什么.每次那一门补牌我都看得很仔细.观察他靠近桌子的频率.这个频率很难掌握.因为他送牌出去的时候要靠一下桌子.送牌时候也靠一下桌子.看了很久才看出点端倪.可能站的久了.他总一条腿在支撑着.有时候左边腿起主要支撑作用.右边腿休息.有时候相反.就是这个时候那几个和他们打配合的赌客赢的机会多.而且补出来的牌都是有利的牌.这样的牌宣里的暗格一般是俩个格.一个格里全是花牌,一个格里全是2-3的小牌,每次他腿有动作的时候基本也都是补出来了这样的牌.看出来以后,我基本能估计出左边腿靠桌子上的时候补的基本是花牌的时候多.右边腿靠近桌子上的时候基本是补出来小牌的多.想来遥控俩个暗格的遥控装置应该在他俩个膝盖上.需要的时候用膝盖顶着桌子就可以了.但是,这些都是过去时的东西.没用.过去时就是钱都押完了牌都开完了.知道这个好像作用不大,我想的是先期要知道他们搞那一门.那样我才能押钱上去.才能达到赢钱的目的.还得找找押钱前期的一些东西.我要知道押钱以前他们决定搞那一门的暗号在那里.那样我才能赢 第五十章 脚底抹油 看了一会.我发现大忠一个不起眼的小动作.他喜欢去摸戒指.戒指在他右手上戴的,都说男左女右,这个家伙竟然戴在左手.在右手中指上..看了一会我终于理顺清楚了.他没事总去转那戒指.每次开完牌,在那俩丫头赔码荷官收牌的时候他会习惯性的动戒指.但是很多时候也不去动.按照戒指这个东西我又研究了一翻.确定了毛病就是在戒指上.每次他动了戒指.下把双方的牌发完以后.庄家补出来的牌都相对有利.不动的时候下把双方的牌发完以后闲家补的牌相对有利.这个是单纯去想暗格里的小牌或花牌是不够的.因为那些牌要根据桌子上的双方点数对比来衡量补给谁才有利.或者不补出来才有利.我算了一下10多手的牌,衡量了场上那几个托的押钱形式.基本可以确定是这样的.他动戒指的方式很多.有时候右手大拇指直接去抿中指的戒指.有时候左边手无意的去转几下右手的戒指.但是无论咋动.都是暗示庄家.这一点看押钱的托和荷官补牌就能看得出.我觉得我不能继续看了.得去押点钱.虽然不是很把握,但是起码75的概率还是有的.我转身去找三元.一眼就看到了华子.他正在21点上100一门的玩着,很专注的样子.我侧面看着他的样子.想起以前在赌场打工时候他对我的照顾.不禁感慨颇多.放眼看着满房间里的形形色色的人,大家都在为那几张花花绿绿的纸在忙呼着.我何尝不是呢?也看到了一些看场子人,三三俩俩的满场溜达着.看我的眼神很不是友好.按照我原来的想法是找到了窍门.就上场演一次戏.让他们来抓我.看看是不是这回事.但是看着华子那表情,让我想起了以前他对我的好来.衡量了一下形式,我认为我没必要好好去求证了.毕竟我是弱势.出门在外的.就是找不到我的鬼.我正常赢了.人家要是来翻我,会演变成啥结果?我有点想不出.衡量来衡量去.大概有10多分钟的样子.我决定不求证了.但是我一定要赢点钱走.要不是对不起大老远跑来一次.但是也不能便宜了华子.我要让他知道,我不是凯子.想到这里我就凑了过去.在华子身边坐了下来.华子看到是我,问我:“怎么样?”意思是问我还搞不搞了.我没说搞也没说不搞,只问他:“带了多少钱?”他说:“大概有6000多.”我说:“都拿来我用.”他没有犹豫就拿给了我,我去换成筹码.回头去站在桌子边上.但是我不想坐下去.因为我知道大忠没按好心.虽然身上没了赃,我也不想去动牌.我掂量着应该押多少合适.以保证自己不是最大注.这样牌就不会派给我.我不去动牌,他就是有一万个理由也不可能来找我毛病.毕竟我在这里是弱势的一个人.人家是强势的.看了那几个看场子的人不怀好意的目光.我觉得我还没那胆子去挑逗人家.我把6000的码分成4份,一份1500.准备分四次下注.因为有时候就是荷官要帮那一门补有利的牌.也不是百分百就能准确的让那一门赢,一下押下去输了可就没机会翻本了.买码的时候我都核计好了,买了4个1000,4个500的.那一把结束了.正在赔码.大忠在拿起那个很大的水杯喝水,没去搭理手里的戒指.看来没有动应该下把在闲家.我就把2个筹码先放到了闲家上去.果然其中一个托也押了闲家.大概不到2万的样子.大家零散的下着注.等大家都下完了,荷官敲了铃.示意下注结束.削了一个牌就开始派牌.直接闲家就输了.连个补牌的机会也没给.看来我的点真是背.下把大忠还没反映.我继续闲.赢回了本钱.破解出来以后.看什么都明朗了起来.前期我稍微多中几次.揽了点本钱在手里.剩下的事情就是演戏了,看谁演的象.这个我敢说.我演起来就大忠是看不出来的.我演到早上3点多.出出进进无数次.手里有了9万多的筹码.中间我最大的只押过一次5000的.再没起过大注.大忠好几次叫我坐下来玩,我都拒绝了.我的意思是:输了那把就走.所以不坐.但是输了我也没走.估计把他气的够呛,由于我是先押钱.所以有的时候也上了人家的套.有时候我先下注.那次是押了4100在庄家.多押100是为了得个整钱.很多人去庄都这样押.但是没有再比我大的钱了.我有心想撤注.但是又怕人家怀疑我.就硬着头皮继续在那里.这样荷官就把牌派到了我面前.我是肯定不去动牌的.动了人家就有了口实.万一没抓到啥毛病,翻身是肯定跑不了的,那样也会起冲突.大忠也拿眼睛热切的望着我.和我押一门有个老头.押了不到1000的样子.我说:“大叔。 帮掀开.我没有晕牌那习惯.是啥就是啥.”大爷也是爽快人.直接给翻开.]玩的时间长了.戏也演够了.我觉得大忠应该是有点怀疑我看出门道了.他去了一次厕所.我就不玩了.毕竟赢这个数字对于赌场来说是可以接受的.想来带走应该没问题.想多赢就会出点事,我想.于是我直接收手.把码给了三元.让他去换现金.交代他:“华子的钱暂时不要还他.华子如果和你遇到.提起来这个事,你就推说不知道.让他来找我.换了钱就直接出门,出门的时候不要让华子看到.我出去后再和他你联系.”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我还核计,那个半夜三更的给我挂电话?接了是大忠的.估计他在一个隐蔽的地方.他问:“我怎么不搞?”我说:“来的时候那东西(扑克)掉车里了.一直在玩.所以没机会和你说.”我说::“明天吧.肯定让你满意.今天我去谈个生意.生意成了分你一半.肯定能谈成.”他在电话里说:“你是指你赢的7万多有我份?”我说:“那当然.咱哥们谁跟谁啊.”我说:“我在外面玩.明天找个机会碰一面.我那东西丢了.你再给我补一个新货.”他在电话里说:“好.”我说的摸棱两可.主要因为我还在赌场里.想来他应该能知道我说的都是啥意思.就这样结束了通话.过了一会我看到他又进来了,又坐到了那桌子边上去.华子过来了,想来他在外围看到我赢了钱.我也没提还他钱的事.他也没好意思问我.我就装糊涂也不主动提.我说:“有点晚.咱们先回去.明天再来玩.”我故意大声说:“今天玩的很有意思.差点全军覆没.明天我去多带点钱来玩.玩一下大的.”这个话面上说给华子听,其实也是为了稳住赌场的人.我拿眼睛的余光一直看着三元换完钱走了.我故意去吧台要了小瓶妻舅喝了起来.估计他走远了.也出了赌场.出来没走多远,华子就追了上来.问我:“走了怎么不叫上他?”看出了赌场我算小松了一口气.我和他说:“我那朋友换完钱不见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没出事的话我想去旅店看看.”我故意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别的朋友的号码.因为我知道那朋友晚上就关机.故意拿给华子看,说关机了.得去旅店看看.于是他就跟着我走.我是那么反感他当时跟着我走.但是我也不好说什么.因为毕竟住在一个旅店.因为那时候我对他是有戒心的.到了旅店,竟然没看到三元,我故意说:“我出去找他.”就出了门.让他等着,看到三元回来了就给我挂电话,我找到了就给他挂电话.4点多天还就开始亮了。 是秋季.我找个地方给三元挂电话问他在那里.他说他在一个路口.在等我电话.我俩会合后.我简单的说了一下华子的事.三元的意思回去揍他一顿.好好逼问逼问.我没让,人家就来个不承认,那多尴尬?但是看前期他和大忠的关系.想来他应该是知道的.所以我想搞他一下.但现在毕竟还在人家的底盘上.我挂电话给华子.在电话里我问他:“你和大忠是很铁的哥们吗?”他可能没领会我的意思.说:“废话.铁的不行了.”我故意问他:“有多铁啊?形容给我看看?”他嘿嘿的在电话里笑着说:“就象我和你的关系一样,你俩都是我的铁子.”我听他这样说,就有点生气.就和他说:“我先有点事,中午回去.你约一下大忠.中午见面.咱们好好研究研究.”他说:“好,我先去睡一觉.”挂完电话.我就和三元说:“咱们马上离开.一些破烂东西都不要了.”三元点点头.于是我俩找个车.和司机商量去天津.那司机可能看我俩不象好人,.死活不干.多给钱也不走.后来我说实在不行咱找个派出所把我俩登记一下可以吧?这样才说服他,去了一家派出所搞了个登记.我俩就直奔天津去了.把华子给扔了.车走出去很远.快到在天津的时候.接到了华子的电话,那时候快到中午了嘛.我和他约的时间到了.他问我:“在那里?”我说大:“忠知道我在那里.你问问他.”可能他俩在一起.他在电话里喃喃的自语:“大忠知道你在那里?”我说:“昂.你问他嘛.他肯定知道我去了那里.他要是说不知道的话,你再给我来电话.”说完我就直接挂了机.到了天津我俩就直接转车回了家.回家后我给大宾挂过电话.我把这件事情和大宾说了一下.征求大宾的意见.大宾说也说不好.但是这个事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去求证.让我就算了.以后避讳点他就可以了.想来也只有这样做了.事后我假惺惺的和华子联系.说当时有急事,没和他打招呼就离开了.真不好意思之类的话好个说.跟他要了个帐号.给他汇了一万.也没和他较真去究问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就疏远了他.但是在我印象中他是肯定参与了下套来套我的事.我可以感觉得到.从他说话的表情我能感觉得到.从那以后他也不主动和我联系了.而当时,我说大忠知道我在那里以后,他俩都没再挂电话问我在那里,或者催我见面的事..要不按照正常人的思路绝对是会和我联系的,起码华子也要问问我为什么走了.但是他一直没来问.按照我的小肚鸡肠去揣摩.应该是他俩一核计.知道我看出来了..大忠知道我的电话号码.但是他也没再给我来过电话.本来约好了他来给我一张扑克牌的.直到今天.我也没觉得我当时做错了,不知道大家怎么看? 第五十一章 老金和老链 总看到我写一些成功的事情,其实也不都是这样的,也有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和大家说说吧.那应该算是我和正规赌场的第一次交锋,在英皇赌场,我落荒而逃.说这个事离不开俩个人.老金和老链.和他俩的认识也离不开赌博.说起来有点远,一时说不到英皇的事.那是2000年春天.朋友找到我.说珲春有个局很火暴.让我去搞一下.那时候本地的局我基本是插不上手了.没人带我玩.基本大赌的那些人也没人愿意和我玩.那时候我还没答应我那朋友.去还是不去.说考虑考虑.天天忙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确实有点抽不开身.直到有一天晚上.朋友说请我喝酒.我就去了,在酒桌上朋友给我介绍一个人.是珲春一家做南北朝生意的一家外贸公司的经理.姓金.咱们就叫他老金吧.50来岁.鲜族人.小小的个子.和我们说话的时候说汉语,接电话时候全是朝鲜话.一句也听不懂,象放鞭似的.噼里啪啦的.吃饭的时候听朋友和他一说,才知道.老金是听他朋友说起我,想叫我那朋友把我叫过去玩,但是一直我没答应,他就专门大老远跑来专门找我的.经过他添油加醋和我一宣扬.把我说得有点心动了.他说他那里有个斗鸡的大局.一晚上进出100多万都很正常.想叫我去搞一下.就是出事了他也罩得住,在当地他算道上的.而且那些玩的人都是一些开公司的,和社会人不一样.玩起来都傻的要命.要想搞肯定能搞成.我问他:“是不是输了很多了?”因为这几年我发现.凡是出来找我去搞事的人大都是一些输得没力气翻身了的人,正常赢钱的人很少会去找老千去搞事.老金有点不好意思.好象被我问的挺尴尬的.一个劲的举着酒杯说:“喝酒,不说这个.”聊天中我了解到,那局存在很长时间了.在我印象中,凡是时间久的局或多或少都有人在里面搞点鬼.他说绝对没有.酒喝得有点多,把胸脯拍的咚咚直响的要拿自己百来斤担保.我没信他.要出鬼还能让你知道?看你那样子就是个凯子.但是我没表露出来.权衡再三.我还是决定去一次.当天我们就说好了.第2天我就跟着老金去了珲春.到了珲春后简单找个地方住了下来.互相约好了我是老金的客户,来谈生意,正好没事的时候被老金拉来玩几把.把方方面面都想好了应该怎样互相介绍.偶尔一些关于业务方面的磕该怎样唠.确定都没问题了.当天晚上就跟着老金去了他们玩的地方,是一家酒店.包的房间.去了照例互相按照开始约好的互相介绍.那些人都是40-50来岁的样子.一个个都是这个经理哪个主任的互相称呼.看来是一群成功人士.到了一个新局,我照常还是不先上去玩,先看看这个局干净不干净,干净了才上去搞,不干净是绝对不会上的.看了大概到12点左右.我基本可以确定这个局很干净.没人在上面搞鬼.连最基本的做小记号的都没有,大家玩得都很文明.但是到了12点基本都是快结束的时候了,他们这些人赌就是晚上吃完饭到12点多就结束了.因为都有正经的工作.要留着精力第2天上班.期间也有人邀请我上去玩几把,我说我带的钱不多,明天吧.当天就这样.看明白了形势.也决定次日上去搞几下.回去的路上和老金核计了一下.准备和他一起上去玩.把大牌主要派给老金.我详细的交代了他应该怎样去玩才不至于露陷.别贪心.保持不输最好.不要大赢.我没发给他好牌的时候要敢下大注.这样自己家有了大牌下大注就不会有人怀疑.交代了很久,老金也算一个老赌徒了.领会到了我啥意思.。 让我放心.第2天晚上早早的跟着老金去了哪个他们赌的地方.很轻易的就上去玩了起来.一晚上多多少少的没敢多搞.大致持平.刚上去就赢肯定不好.老金做得也是十分到位的.这样连续配合了不到一星期.多多少少的赢了一些.直到又加入了一个人,形势就发生了变化.玩了大概有smenhu天的样子.那天晚上又去了.发现多了一个人.那时候我和这些人都已经有点熟了.老金也认识那人.给我介绍他叫老链.因为他姓链.后来认识久了就叫他老脸.确实很形象.每天阴着一张脸,好象每个人都欠他800吊似的.介绍的时候,我主动伸出手来想和他握手.可是他一点反应也没有.搞得我很尴尬.但是在场这些人都挺尊敬他的,看他奄头耷脑的样子.怎么看也不是个人物.后来我才知道,是银行的一个中层干部.他们很多人都找他办事,贷款什么的,虽然他在银行里不是管贷款的,但是有他在中间介绍.往往事情好办很多.但是我咋看这个人也不象.头发油忽忽的.好象很多天不洗澡的样子.话也不多,很闷的一个人.方正当时对他印象是极度差劲的.当天他也上来玩.由于对我来说他是新加入.我照例是要收敛的.因为我很小心.怕他会千或者懂千,开始我也正常和大家玩,不敢捣鬼.我想看看这个老链有没有玩意.看了一会我就看出门道了.他耍鬼了.因为他每次自己发牌的时候好象知道每家都什么牌一样.知道什么时候该上,什么时候该跑.表现的很明显.可是场上这些人都没丝毫的怀疑.可能我见到的多吧.他们经历的少点,我这样认为但是我观察他发牌是没有什么技巧的,很笨很慢的发着牌.凭我的经验.发牌是没毛病的.那他是通过什么方式去知道底牌的呢?我看了桌子上.一个搪瓷的烟灰缸,几包烟.一次性打火机.还有他带的一个钢化饮水的保温杯.虽然是钢化的保温杯.但是无论哪个角度都不可能起到反光的作用.因为上面是带横纹的那种.保温杯底座是黑色的塑料,应该说我那时候的我对这样的东西还是懂的.我估计这个黑色的底座里应该有机关.经过一种特殊处理的摄像头是可以透过黑漆来达到看到牌的目的的.虽然我不肯定.但是通过观察他发牌时候拿扑克送出去的角度还是可以大致猜出来的,而且根据他每次自己和他上家下家拿到大牌.赢了的时候,下次轮到他们去发牌,他总有意无意的去喝水.然后把杯子选择靠近他们的位置放了下来.这样一换位置,他们发牌也是可以知道每次都发出去什么牌的.观察了很久,我基本敢肯定他知道底牌.知道底牌就是通过这个东西来看到的.想来应该在另外的房间有他的同伙.大概正在看着监视器.再通知他谁家什么牌.这样的话他耳朵里应该有耳机一类的东西,但是那时候我肯定不会去站起来去看他耳朵里的内容.只是提防着而已.但是我也不敢出千.谁知道别的地方时候也有这样的东西在看着呢?但是这个老链还算讲究.场上有几个人他明知道自己牌大.也不去狠和他们斗.大部分都直接说亮开看看谁大谁拿走.对于我和其他几家,他是下死手.基本不看牌能闷我好几次.搞得我很恼火.但是也不能去说破.只有装傻.而老金的待遇就很好了.老链基本也不怎么去和老金斗.有一次大家都跑了.就剩他俩家在.老金是个小顺子.可能老金也不好意思和他斗.就说我是顺子.咱们翻开看看谁大谁拿走吧.老链好象也有这个意思.就直接翻开比大小.要是斗起来,那把起码能斗好几万出来.老链是三个5.当然了,要是真斗起来我是不会看着老金陷进去的.看来老链还是个讲究人.当天我只有装糊涂继续玩.一直玩到12点结束.回去的路上.他问我怎么不发大牌给他了.在场上当时我俩坐得并不是相邻的位置.所以他没机会按时我,因为我根本不去看老金.他好象很不满意.问我的口气很不好.我问老金:“觉没觉得那里不对劲.”他瞪着他的肿眼泡说:“没有那里不对劲啊.”看着他那凯子样我是又好气又好笑.回到住处.他看我默默的不说话的样子,可能是觉得开始自己说话语气有点重.就和我解释了几句.说自己就是有嘴无心的人,让我别往心里去.他可能反应过来我问的问题.和我说:“你说的不对劲指什么?”我没正面回答他,只是问他:“看来你和老链关系很好啊,他拿了大牌不斗你,你拿了大的也不斗他.”他说:“那当然.我俩那关系.没得说.”我就问他:“那他捣鬼怎么不带你啊?”老金好象听到了不可能的事.不相信.任我怎么说他都直摇头.说怎么可能?就老链那熊样还能捣鬼?我就和他说那保温杯的事.他是什么也听不进去.我看老金那固执的样子,也没和他犟.让他自己问老链去.这一说,老金就犯了牛脾气.马上拿起电话给老链挂了起来.我说别这样.他也不听,手直摆动.让我别打岔.他和我说:你不知道我们俩什么关系.没事.看样子电话通了.老金对着电话说:“老链,你在那里?”估计电话里老链回答了他,他紧跟着问:“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不?”估计他把老链搞蒙了.说啥我不知道.只听老金大声的说:“你不知道最好.我在某酒店,你立刻过来一下.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你说道说道.”可能老链不想来.老金就发了脾气说:你他妈个比的连我你也耍.你怎么好意思了?你今天来也的来不来也得来. 第五十二章 奇特的保温杯 估计最后那句起了作用.一会老金放下电话.和我说他就来.来了我好好问问他,看他怎么说.但是看老金那神色.还是对于我说的话是不相信的.坐了一会.老链就来了.空着手,没带哪个保温杯.后面还跟了一个人,也50多岁.小个.有点胖.小眯眯眼.半截眉毛.老链进来了就在**一坐.那小眯眯眼坐到了床的另一边.当时我正开着电视.老链很不客气的拿起遥控把电视给关了.老金斜着眼看着老链.神情古怪.好象再研究他,又好象再等他辩解.老链也怪.一句话也没有.自己点起烟抽了起来.老链抽着烟就看着我,我当时明白.他是想说,可能嫌我是外人.老金也看出来他的意思.就和老链说:“这个是老三,有什么话不用避讳他.”这个时候那个小眯眯眼开始说话了.说的啥一句也没听懂.叽里旮旯的.说的是鲜族话.老金也哇啦哇啦的和他说了起来.说着说着老金激动起来.手一直挥舞着.吐沫星子乱飞.那小眯眯眼好象很沉稳的样子.没和老金一样的激动.大概他俩哇啦了半个多小时.老链一句话也不说,只抽烟.我哪个别扭啊,别提了.听不懂,也插不上话,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啥.眯眯眼说着话,拿出了一叠钱.放在**.对着钱说着什么.老金更激动了.指着老链好象是数落着什么.老链抬起头看着指着他的手指头.忽然也哇啦了起来,当时我是吓了一跳.这个家伙也会鲜族话.我看看这个表情,又看看哪个表情.象看哑剧似的.以后熟识了我还和他们正式提出过,我在场坚决不得互相哇啦.要不我认为他们是在骂我.好象不起啥作用,人家几个该哇啦还继续哇啦.说了一会.老金对我说:“介绍一下这个是老白.”指这个眯眯眼的中年男人.又把我介绍给他,老白过来和我握握手.递给我一只烟给我点上,算是完成了一个见面的礼节.通过介绍,我知道老白是老链的妹夫.老白的普通话很不好,说话也快.听他说话有点费劲.老链和老金说了一会就分别和我道别出了门.**那钱没想拿走的意思.但是老金死活让他俩带走.为了这个还纠缠了一会.才被老白揣进包里带走了.他俩走以后.老金就和我说了他们说话内容的大概.老链总去英皇玩,输了很多钱.老白也经常跟着去.也没少输.输多了他俩就动了歪心眼.老白是做南北朝贝类生意的.认识内地沿海很多跑船的和有船的,南北朝鲜的贝类生意主要是通过船舶运输的,从被朝鲜港口运输到南韩一些港口.老白通过这些朋友在南方搞了这样一种可以偷看的工具来下到局里.因为当天是匆匆从外地赶回来.回来了就直接在玩的地方另外包了个房间.直接就想这样搞点钱.主要输的太多了.人这个东西,输多了啥事都能干出来的,这一点我是知道的.最早还是想带着老金的,因为他俩知道老金也输了不少.但是当时时间来不及.对于这个说法老金是相信的.后来老白把今天赢的钱拿出来.要送给老金,老金没有要.约好了第2天老白带着东西到老金的办公室去给他看.大致就是说开了,没什么误会了.进门老白就直接和老金承认了,要老金要打还是要罚都认.看来他们确实不是一般的朋友.当天就这样完了,老金要回去睡觉.让我第2天等他,他来接我.第2天,老金就把我接到了他的公司.他是养船的.主要把船出租给韩国的一些人,用于南北朝鲜运输.做一些外贸生意.听他说话,应该是南北朝鲜老死不相往来.他们就在中间起调剂作用.赚赚差价.老白也是这样的一个人.但是老白没有实体.主要是做一些差不多对缝之类的东西,介绍货主,联络货源什么的.到了老金的公司有点早.老白还没来.看时间还早。 先在老金的公司参观了一翻。 应该说很有规模了。 大概等到快9点了,还没看到老白。 老金有点着急。 就挂电话给老白。 挂完电话。 老金和我说他不来了。 让咱俩到他们常玩的酒店去,说那设备搬来搬去嫌麻烦。 老白说的意思是去看看设备。 然后研究一下一起合作。 老金用说:“洗牌。” 我听了一楞。 问老金:“现在洗啥牌?你是不是赌得神魂颠倒了?”老金说:“那是鲜族话。 骂人的意思。” 我一听。 有这样的事?洗牌是骂人?老金开车拉着我去了我们最近总去玩的酒店。 到了那里。 是我们常玩的房间斜对面的一个房间里。 我和老金进去后。 老白就把门给栓上。 看一个桌子上摆着一个电脑。 台式的。 应该是那东西了。 老白给我俩一人冲了一杯咖啡。 就开始把那东西演练给我俩看。 摄像头在保温杯底座的位置,保温杯上的横纹有点区别。 整个横纹都是绕着保温杯的。 但是摄像头那位置是一个竖纹作为区别。 这个东西我虽然接触过很多,但是我当时也只能装不懂凑过去看热闹。 我不想让老白知道我啥都明白。 老白演示了一会。 老金跟着问东问西。 很希奇的样子。 老白都给老金解释明白了以后。 显得很骄傲的样子和老金说:“可是下了很大的成本来置办这套家伙的。” 说话间,他拿出一个微型耳机给老金,让他塞进耳朵里。 他拿个小麦克忽忽吹了几下,问老金:“清楚不?”老金连声的称赞。 老白可能看我兴趣不高。 就把耳机拿给我。 让我也试验试验。 我说不了,我可不戴这个东西上场。 这个时候老金才想起来。 想起我在这里玩的话这套设备好像起不了什么作用。 就和老白说:老三不用你这东西。 他是专业玩扑克的。 老白有点不信,他们演示的时候有扑克。 他就拿出来让我玩几下。 我说不玩,看我拒绝了老白。 老金就打圆场说:“已经玩了好几天了。 说叫你家牌最大肯定就是最大的,这一点不用再演示了。” 老白的意思是老金怎么不早说。 害的他下大本钱搞了这样的东西来。 一上午就在这个房间里聊天。 他们好像对咖啡情有独衷。 一上午他俩就喝了8个咖啡棒。 快到中午的时候。 老金说一起吃饭去。 挂个电话给老链。 问他几点下班,定了个地方。 中午我们就四个人又凑到了一起。 说话间老金说起那设备是我看出来的。 老白也跟着说起我玩扑克很有一套。 是老金大老远找来上去搞的。 并不是他什么客户。 他们三个人为了这个又争吵了一翻。 老链的意思是老金不够意思。 这个没和他说。 老白就打圆场。 知道我身份后。 老链那老脸上才出现了难得的笑容。 拉着我问东问西。 听着他们说话。 我才真正了解到,老链已经输得有点走投无路了。 家底都输得差不多了,还借了外面很多钱。 他的钱都是在英皇输出去的。 几乎每个大礼拜都要去英皇捞几次,越捞越深。 老白看这样不是个事,就劝他收手,就搞了这么套东西核计捞一点是一点。 老链显得很高兴,兴冲冲的出去买了一副扑克回来,非要我给他看看。 难得这个老阴天有了笑容。 我也不能再拿把了。 就给他演示了几下。 我演示的时候他一会趴桌子边上看。 一会让我慢点。 我尽量达到最慢让他看。 看完以后他特别兴奋。 好像遇到了什么特大的好事。 连连的要和我多喝几杯。 第五十三章 搞黄了一个局 喝得差不多了。 他问我:“敢不敢去英皇一起去看看?本钱由我来出。” 我听了连连摆手。 说:“不是不敢,是坚决不敢去的。” 去了正规赌场搞事。 是我想也没想过的东西。 他动员再三我也死活不敢。 他有点黯然。 就说:“我出本钱,和我去一起玩玩。 不用搞鬼。 看看嘛。” 我也没答应。 毕竟自己多大的刷子自己知道。 不说别的,就是你坐上了赌场的桌子那一刻起,不知道有多少摄像头从多少角度锁定你这双手的。 嫌自己命长了想自杀的那天我或许能去搞一下。 当天就一起研究了一下怎么继续搞目前这个局。 这样我在场上的或做伙伴就多了一家,老链。 老白说他不上来玩。 后来接触多了才知道,老白这个人赌性不大。 基本他是不怎么去沾赌的。 很有定力的一个人。 这样就和老金老链详细的研究了一翻。 当时我提出一个问题:老链是场上好几个人都不好意思去斗。 这个我想帮老链把想法扭转过来。 做了他很多思想工作也没做通。 没辙。 看来这个人无论输多少。 对他认可的朋友。 还是很讲究的,看他坚持,我也不好去说什么。 只能把目标定到另外几个人身上了。 我和他说要演戏,不要知道自己牌大了就总去闷。 交代再三。 算是研究明白了应该如何去玩。 当时我约定好了。 每次我得到牌的时候。 下次我发牌。 肯定给他俩任意一家发大牌。 另外几家也发大的。 但是派给老链或者老金的牌最大。 这个可以让他们放心的把钱投入进去。 每次我发完牌,把剩余的牌放到桌子上的时候。 牌前面左边的尖角度对着老链。 就表示老链的牌小。 最大牌在老金家里。 老链就不可以去看牌。 直接闷牌把场上赌注提高起来。 一手俩手三手闷都可以。 反正最后拿起牌来看自己不大是要跑掉的。 但是钱还是在场上。 没人比老金大,钱就还是咱的。 跟的家多了不要去多次的闷。 同样,牌的最左边尖角对着老金,就说明最大牌在老链家里。 他也要这样去闷把局给提起来。 我自己发牌当然不能自己最大了,我就当个旁观者。 同样。 老金或者老链大的时候,他们派牌。 就不知道谁家大了。 看形势。 确保自己牌很大的时候。 就摆弄一下火机。 这个时候我和另外一家都不要跑。 什么牌都要跟上。 三家都上,别人如果是小牌。 肯定会跑掉。 这个时候他俩家无论什么牌都要让给我。 这样我才能拿到下把的发牌权。 我特别交代让他俩的牌不要让任何第二个人知道。 万一你家是豹子没买我底牌跑了。 任何人看到了,都会知道这个局不正常。 什么细节都考虑进来以后。 就等着晚上上去拿钱了。 按照我的想法是,大牌尽量派给老金。 他演得比较好。 而且他和老链不一样。 输那么多钱还穷讲究,这个不能斗,那个不能斗的。 当然我不能把这个想法说出来。 自己知道得了。 下午他们分别都去上班。 我随便找个桑那洗澡打发时间。 晚上大家都聚齐了。 就继续玩了起来。 老白也进了房间,担任给大家端茶送水的角色。 那套设备没用了。 一切和设想的一样。 局面进行得很顺利。 但是我发现老链有个毛病,就是别人派牌出来的时候。 他认为自己是大牌也是猛打猛冲。 别人派牌,谁家多大什么牌我是不知道的。 老链呢,可能认为自己牌不小。 不知道放弃。 按照我们原先定的思路。 只要不确定,就不要陷得太深。 该跑就跑,该买就买。 别人派牌出来什么牌的组合都有可能。 往往是自己认为自己很大,那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 只要不确定。 该早买还得买。 但是在桌子上我也不好去提醒他。 我故意用手指敲着桌子。 希望引起他的注意。 但是他眼里根本没我这个手指头。 这样他吃了好几次亏。 每次他认为自己大的时候,跟了很多。 最后没办法才买或者人家买他牌的时候。 竟然发现自己牌不大。 这样丢进去的钱不少。 看老金的脸色,他也是着急的。 老金看着我。 想叫我想办法。 我怕别人怀疑,故意不去看老金。 把眼睛去了别处。 那晚上。 老金这样输进去不少。 还好算总帐是盈利的。 但是盈利不多。 因为我不能次次拿到牌去给他们发大的。 也不能发大牌的时候直接三个a对三个k。 那样是傻子做法。 我从来不这样去搞人。 经常我看到很多人说拿三个a去搞别人三个k。 我说那不叫做局,那是抢劫。 不是拿三个a的人去抢劫拿三个k人的钱。 应该是三个k的人输了会认为不对劲。 会抢回输的钱。 那是找架打。 一般都是5-6把我才能拿到一次牌。 赢一次多的钱,但是这5-6把之间。 老金也能冲锋进去不少冤枉钱。 他如果不这样搞还能更多。 我当时想,赌输得太多的人心情可以理解。 但是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他。 有一次三家跟牌。 我是一个小杂牌的面子三张不同色不顺。 看老金也跟。 估计不小。 我就跟。 这样就四家跟牌。 其他俩家什么牌不知道。 这样跟了4手。 谁也没有跑的意思。 老金把牌又拿起来看了看。 我一看他再次看牌。 就估计他不是很大。 看完了他继续跟。 开始时候大家都是500跟一手。 但是他看完牌。 直接就提到了1000。 他把局提起来。 下边的人都要1000的跟。 这个时候跑了一家。 另外一家还继续跟。 我也跟了1000。 这样又转了2圈我们三个人都没放弃。 老链好好看看我,好像再研究我是不是很大,又好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如果我大他就让给我他跑掉。 如果我小就跑了。 他好去买另外一家牌看。 我就更确定他的牌不是很大了。 但是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可能一时拿不准。 就咬牙跟了一下。 那家也再次跟。 我也没犹豫跟了一把。 他又来看我,我也故意不去看他,拿起一根烟点着了自己抽。 把头扭到了一边。 他看我这样没放弃。 估计我是大牌,很不情愿的跑了。 那家也继续跟了一次。 因为老链跑了。 必须轮过来一次那家和我才可以买牌看底。 所以他不可以买,我也一样。 看老链跑了,那家还跟。 我也直接把牌丢了进去。 表示不跟了,老链看我跑了。 顺手拿起来我的牌看了一眼。 可能发现我是杂牌啥也没有。 有点恼火。 使劲把我牌个扔桌子上。 气呼呼的样子。 我也不去看他,爱咋生气咋生气去。 别人也有很好奇我是什么牌跑了跟了这么多次没去买。 也想看看,但是老链把我的牌个和进去牌堆里了。 这一点我还是很认可他的。 没有去说破。 这样搞了老链一次。 他当天在场上收敛了很多。 晚上散场后。 老金把他训了一通。 老白也给老链分析了一通。 说场上赢的钱是大家的,不可以自己单独这样拿大家的钱去这样玩,这样玩只能是送钱给人家。 他大概也反应过来了。 表示再不这样猛冲猛打了。 以后的日子基本很顺利。 又搞了一个礼拜左右。 基本是把局给搞黄了。 没几个人玩了。 我就回到了家。 互相留了电话保持联系。 以后老金也多次找我去帮着赌钱。 有时候因为生意的原因也总来我住的城市找我玩。 03年春天老链因为经济问题。 被抓了。 老白就在韩国落根了。 成立了一家代理社。 专门帮南北朝鲜货运做一些业务中介的活。 也先后回国几次。 也有时候来到我这个城市来办事。 经常也一起出去坐坐,叙叙闲话。 看那样子应该是混的不错。 经常带一个40来岁的女的。 看那样子显得有点年轻。 象30多岁。 当时估计肯定不是他老婆。 轻狂得不得了。 接触久了才知道,那女的有老公。 整天在家什么也不干。 天天就知道打麻将。 他老公对这个女的和老白的事也有所察觉,但是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有钱花就行。 后来一起去英皇才知道。 这个是后话,先扔一边去。 说到了那里再详细说。 第五十四章 老千公司 记得我前面提过一个叫强哥的人吧?那时候在赌场打工时候认识的,最早华子,大军大宾都是那个时候一起成为好朋友的。 自从赌场被端了以后。 很久和他都失去了联系。 后来也是通过大宾取得了联系。 后来他还带他媳妇来我这里旅游过,我做了一个全程的接待员招待他的到来。 那时候我在赌场的时候他也是很照顾我的。 分手这些年,他在广州和几个哥们搞了个小公司。 专门卖那些赌博工具。 作弊的扑克和教学光碟的。 偶尔还打打广告招收学徒。 就是教人出老千。 我们在一起谈过。 我说他是不是有点误人子弟?教什么不好偏要教人家这个东西,还都是一些拿不上台面的东西。 他教别人都是教人怎么洗牌才能编辑出简单的牌序。 做桥。 教人家带老千扑克上场去玩。 我和他说:“要教你教人家一点高的,这些东西你教了人家。 人家拿去用,很容易出事的。” 他是个很大大咧咧的一个人,说:“没事。 这个东西一个愿意打一个愿意挨。 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我教了,练不练得会是他自己的问题。” 虽然我损过他,但是那是人家的生存方式。 咱也不能去干涉。 只是让他小心点,别哪个人大老远的去学了,学的现场看着很玄乎,实际拿出来用没啥用,输大了会去找你拼命的。 自己提防着点。 他说没事,广州这样和他一样搞这个的多了去了。 教学是好听的,其实在抓一种变相的凯子。 但是赌博工具确实很好用。 主要赚这个钱。 在各个刊物上打打广告。 每天都有来咨询的。 所以养家糊口一点问题也没有。 没事的时候他也帮我联系局去玩,他自己也知道自己那些东西拿到场上去操作都是带赃的,本地的局他基本自己可以搞定,一般一群人去千几个人,他朋友给他介绍的外地的局他就不敢上手了。 一般都来找我。 他介绍的局我基本都是去的。 很相信他。 大概在03年的时候。 我被南京一家找去找老千。 抓完以后正好没事做。 看着离广州不远。 就去了广州找强子玩。 强子的小公司在一个居民楼里。 他住在附近。 整天没事就是到处就喝茶聊天。 偶尔看他教学。 记得那天正在他那小公司里坐着,他出去说接人。 强子有个7-8岁的儿子。 我们开玩笑说让他认我做干爹。 那小东西也经常在这里玩,我没事就逗他玩。 我说:“儿子。 我来考考你。 我给你出个题。 你算一下,7+9=多少?”那小孩定定的看着我。 忽然说了一句我现在也忘记不了的话。 他很生气的和我说:“你自己不会算啊?你傻啊?叫我算。” 当时就把我说楞在了那里。 强子回来后。 我和强子说:“别叫你儿子来这个环境了,你看看你儿子都变成了啥样?”强子好像对这个很光荣的样子。 把自己儿子一些我看来是坏习惯的都当荣耀显摆了一翻。 比如什么可以咬人之类的。 不禁让我没了话说。 看来这个孩子长大是完了。 那天他接了个电话出去接人。 说是看了广告来学手艺的。 不大一会回来了。 带来一个人,听说是跨了3个省来找他来学手艺。 进了房间他就开始在那茶几边上忽悠那个人。 我就坐桌子边上的椅子上听他忽悠。 可能忽悠觉得不过瘾,他就拿起了扑克给那小子表演了起来。 强子拿起一副老千扑克。 扔茶几上,说要表演。 故意装作很玄乎的发了几手牌,然后把牌给报出来。 看得那小子一楞一楞的。 然后又换了一副牌洗了几次。 故意指着我说:“老三。 你来切一下。” 我知道他留了个桥给我。 让我在他那个留的缝隙里去切牌。 当时我也想故意去坏他一下。 但是想到这个是人家养家糊口的方式,人家赚钱的买卖。 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故意过去沿着他做的桥给他切了一下牌。 他就发了三个k给人家,自己是三个a.那小子看他的样子简直看成了神仙。 然后他又拿出麻将来给那小子表演了起来。 我一看,那是偏光麻将。 也是就找好角度对着光线可以找到印记的那种麻将。 反正把那小子好顿的忽悠。 那小子当时就要表示学扑克发牌和认牌。 交了学费。 他就开始教人家。 最简单的手法。 和如何利用老千扑克上场作假。 强子演示了一翻,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估计那小子也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也看出了拿上去用没多大的用处。 有点失望。 看着那小子失望的样子。 我不禁可怜起了那小子。 接着强子就开始推销起了自己的那些麻将,扑克。 换牌手,隐形眼镜药水之类的东西。 那价格仿佛是10年才遇到这样的一个冤大头,贵的离谱。 好像那小子交了6000的学费。 来的时候包里就带了8000的样子。 那小子当时就不干了。 要求强子退钱。 说他教的这些东西真要拿上去用很悬。 强子就露出了无赖的神情。 看着他俩在那里争执,强子的几个朋友也从别的房间出来了,准备强行要驱赶那小子。 看了一会我就觉得那小子可怜。 先前他好像说过:输得很惨,他爸爸下岗了。 他妈妈天天去给人打临时工。 他原先有个很不错的工作。 输钱后把工作搞没了。 欠了一屁股外债。 那些人天天在家门口堵着他要赌债。 搞的他有家难回。 现在拿的8000元来广州学手艺还是骗对象的钱来的。 那小子看着别的房间里出来好几个人要动粗,知道自己搞不过。 看那神情很可怜。 也很悲壮的样子。 又害怕又想拼命。 我劝住大家说:“我和这个小兄弟谈谈。 谈不好再说。” 大家知道强子是我好哥们,都给面子。 就都进了里面房间。 强子还在骂骂咧咧的,我也给他推到了里面房间。 我说:“你简直误人子弟。 你不是教他出千,你是教他去被抓。 你消停点,我来给你搞定。” 强子临进屋的时候还小声和我说:“那小子想退钱门也没有。” 我说:“我知道,你就别罗嗦了。” 把那些恶鬼都打发进了里面房间。 我就坐沙发上和那小子谈了起来。 我问他们一般都玩什么的多。 他说主要玩金花。 就是类似我玩的斗鸡。 我说这简单,我教你一个东西。 够你回去杀得他们人仰马翻。 你学完了要是觉得值得,你就出门回家,要是觉得不值得。 和我说理由。 理由充分了。 你教的学费我一分不少的给你要回来。 看着他半信半疑的样子,我拿起了扑克。 那小子也精。 说:“这个扑克是老千扑克,你能不能换一副?”我说:“可以啊。 你去买一副来。” 他蹬蹬的跑出去买了一副回来。 我让他自己洗的乱七八糟的,我拿起来按照他说的玩法以极度缓慢的动作给他发了几家。 问他:“看出毛病没?”他说:“没有。” 我就告诉他几家都什么牌。 他不信,就拿起来看,看我说的没错。 我表示想学。 我说:“我就是要教你这个。 强子要教你的东西拿不到场面上去的。 就是有些东西可以拿出来,估计你也没那时间和精力去练习了。 现在和你讲的是速成。” 我把扑克让他自己拿着。 教他如何如何去做。 可能有点难掌握。 手把手教了很大的功夫。 才学会。 学会以后我让他自己演习了几次,对他做的时候该注意那些细节都给他说了出来。 对他很多的东西做了一下纠正。 确定他学会了。 但是就是有点僵硬。 让他自己来,虽然他不是十分的掌握。 但是多练习就可以做到很自然了。 他很兴奋,说完全够用了。 这样还不怕别人抓。 我问:“他值不值学费?”他说:“值得。” 我说:“那好。 你可以走了。 那些工具就别去想他了。 真正用处不大。 要用工具搞人那是一群人的事,不是你单蹦就能玩的开的,而且很容易露。” 那小子还不放弃。 一个劲要求我再教他点东西。 我就有点生气。 说:“人要言而有信。 觉得值了就完了。” 他就死活还要我继续教。 我一生气就说:“要不我叫里面那几个人和你说话。 说好了觉得值得就完了,那里能这样没完没了的呢?”然后死活也没理他。 他看实在我不吐口。 也没办法。 也怕和里面那几个恶鬼打交道。 非要我留电话给他。 我就故意留了个假的号码把他哄了过去,他高兴的出了门回家去了。 那是我学成后唯一的一次我教了别人。 当时主要是为了解决眼前的小麻烦。 不教的话。 肯定会起冲突。 好的,强子把人打跑了,不好的,那小子报复。 赌徒的报复我很清楚。 是近乎疯狂的。 我不希望发生那样的事,没遇到我可以做到眼不见心不烦。 见到了,只有这个途径才能解决这个问题。 从那以后我再没教过任何人。 写的时候我看了一些刚才的回复。 说我教别人不好。 但是当时换成现在在场看的任何一个人。 那个可以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呢?回头进了里边屋。 强子还在那里骂骂咧咧的。 我说搞定了。 别骂了,人都走很远了。 强子也觉得不好意思,非要给我点钱。 让我给骂了回去。 晚上一起出去喝酒。 说起了他搞的这个。 我就问他:“有没有我不了解的东西?”因为他那些赌博作弊工具我都知道。 他和我说了很多他没有的,我表示都知道。 他很神秘的和我说:“有一样好东西,我肯定没有见过。 但是他没有货。 他自己也没见到过。 只是听他朋友说起过。 我有朋友在澳门可以搞到这个东西。 目前国内没人在用这个东西,而且有了也用处不大。 没地方用得到。” 第五十五章 朋友是用来出卖的 但是他说的进货价格有点玄乎,很贵。 大概差不多得10万的样子。 我说你把说明书之类的东西先搞过来我看看。 当时根本没有想去购买,就是好奇而已。 想了解一下这个东西的性能,用处和原理。 强子答应帮我联系一下看看,他问我是不是想买。 我说我买那东西干吗?就是想知道怎么事,不想买。 他说好,尽量帮我搞一下说明。 玩了几天我就回去了。 这个东西由于非常的神奇。 就决定了我用这个去赌场搞一下。 所以要把这个写出来。 下边说说另一个哥们。 大家都叫他小德子。 和小德子的认识过程有点意思。 他是来我照看的局出老千的一个人。 没有他的鼓动。 我是不敢去大赌场搞事的。 没事的时候我的朋友就在酒店里包房间找人来赌钱。 找我帮着看着局,防止别人来捣鬼出千。 持续了很长时间。 我是一般插不上手的,就是看热闹。 久了很多常来的人都知道我是看局的。 但是也有很多不常来的不知道我在房间里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也遇到很多来我看的局上搞事的。 我经常不靠近他们玩的桌子看,有新人参加进来我才会去看几眼。 一般都是他们玩他们的,我忙我自己的。 看电视。 看武侠。 玩俄罗斯方块。 虽然很多人说那游戏过时了,但那个时候我还是很喜欢玩的,经常玩完了晚上睡觉。 就做梦各种俄罗斯方块下雨一样的下着。 那是一个下午。 一个偶尔来玩的叫小徐的人带了俩个人进来玩,一般遇到生面孔来玩的时候我一般都注意的,小徐以前来玩的时候总是喜欢玩牌九。 特别喜欢坐庄。 但是他推得确实很烂。 总输钱。 那些日子他没少输。 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了。 但是他不知道我。 他属于那种输了就直接出门那种人。 赢到了自己理想的数额也是直接就走,从不恋局。 不象很多人。 赢了还想赢。 总想把所有人口袋都给掏光。 最好一毛钱不剩。 输了没钱还不走。 看热闹也能满足。 最早我就是这样的人。 小徐进来照样是玩牌九。 那时候有人在坐庄。 他就在旁边扔石头。 扔石头就是自己做散家。 但是没坐一门。 只能跟着人家押钱。 没机会看牌。 怎么配牌自己说了不算。 坐门的把4张牌九怎么配都可以。 坐门的赢了他就赢了,输了他也跟着输。 我们叫这样的叫扔石头。 很形象,把钱扔上去。 没你的事了。 看着就行了。 但是不影响他使劲的抻直脖子去看自己押的那门如何配牌。 如果那家信任他,就会让他看看。 牌九这个东西很多人都吃亏在自己的熟人身上。 我看过很多的牌九局看着押钱的人或是坐庄的人被自己朋友所出卖。 我基本都是摇头的。 但是如果我见到这样的事发生在别的局上我从不去说破。 这样的事也发生过在我看的局上。 既然是我看的局,我就不能去装不知道了。 和大家说说,算是个小插曲吧。 那天我正在他们玩的房间里无聊。 无聊到了不知道该干什么才好。 就挨个房间看大家玩,一般这里开三个桌子。 瞪眼。 押宝和牌九。 包的房间是一个大间,俩个套间,一个房间里玩一种。 大家玩得都很干净。 因为我一直看着的。 基本没啥人来出千。 我溜达到牌九局边上看了几眼,我就确定这个牌九局有人在上面搞事。 最开始我是看了他们配完的牌才这样认为的。 坐庄这个人叫韩庆。 总来玩,我认识他。 因为那一把牌韩庆是鄙十领个9。 牌面是:头4带6算鄙十。 最小的点。 尾巴是地2杂7。 算地9。 一般是坐庄怕输基本都这样配牌。 使劲向后坐。 初级玩的人大都喜欢这样去配牌。 也有坐庄猛的去配成6+72+4这样就成3头6尾。 但是当时韩庆就是把四张牌配成了0头9尾。 下边一个坐门的小子叫大鹏。 听大家这样叫他。 最近才过来玩的。 没几天。 他不认识我。 是一个皇3一个7。 一个天,一个9。 这样的牌基本算是一配的牌,0头王爷尾巴。 有王爷尾巴很少有人杀得动。 就是一副保本的牌。 但是那大鹏却把牌给配成了3+9=2的头。 尾巴是天+7=天9的牌。 我一看。 这个牌面赔的蹊跷。 就是你再狠。 顶多这样配:3+天=5的头。 7+9=6的尾巴。 基本没有去要那2点头的。 但是大鹏就这样把牌给配出来了。 而且还赢了。 我一看,有点意思。 好像他知道庄家的头多大一样,2点的头他也去追。 我就上了心。 这样的牌给谁配,在不知道庄家的牌面的时候。 就是王爷尾巴保本的配法。 急眼了配成5-6。 也说得过去。 就是5头6尾。 和庄家的牌面比也是保本的。 绝对没有人敢把这样的牌配成2头9尾。 想来看帖子的大家会的人也不敢把这个牌这样去配的。 除非你病了。 我没话说。 他这样配牌好像桌子上大家都不在意。 因为大鹏表现出来不会玩的样子。 故意去数牌面上的点。 故意不懂那些长那些短,总去问人家。 表现出来的是一副凯子的样子。 但是我看他摸牌的手型和拿起牌看的姿势。 抽牌九咔嗒的样子。 我知道他是一个老牌九。 这些东西是瞒不过我的。 看来大鹏是知道庄家牌面大小的。 要说他认识牌九背面?这个不可能。 因为东西是我置办的,都是正规的东西。 看看牌九的背面。 虽然玩了很多天,但是想从背面花纹磨损程度去认牌。 我也得上去好好玩很多圈才能做得到。 而且玩的时间长的我基本都是拿出去丢掉,再给置办一副新的。 以防止有人在上面打记号。 但是我印象中这个小子来的时间不是很长。 那他是如何知道庄家配的牌面呢?想来是有人告诉了他。 韩庆不会自己傻到告诉他牌面的,那样做还不如直接把钱扔给他,干脆别赌了。 这个时候我注意到,韩庆不是自己在玩。 还有一个小子和他坐一起。 帮着他看帐配牌。 听韩庆喊他良子。 难道是他?我就研究起他来。 看了一会我基本是看明白了,就是他。 良子在挖庄家韩庆的地沟。 他把庄家的头牌报给了下边押钱的大鹏。 看了一会他的一些动作。 比照了一下庄家每次亮牌以后的头的点数,我基本是看明白了。 韩庆和他的朋友良子在玩。 坐庄。 大良子不是看热闹的。 他拿钱去入股。 输赢和韩庆一人一半。 有个股份,自然一起看如何配牌的。 时不时的帮韩庆拿拿主意这个牌应该如何去配。 韩庆也总是表现的很着急。 牌发完了就不等下边人配好牌了再去看牌,总是先拿起来看。 良子就凑过去一起看。 帮着配。 配的过程就把韩庆的牌头报出去给大鹏。 这样,无论输还是赢。 良子都是旱涝保收的。 如果他俩坐庄输了,钱被大鹏赢去了,这样抠掉良子的成本。 还可以盈利。 他俩如果直接赢了。 也是可以分成的。 只能说良子报给的大鹏家点太背。 想来这个良子对这个是下一翻苦心的。 竟然找到了一个这样的好角色来扮演。 良子是坐在韩庆身边的。 他报的时候也很巧妙。 良子坐那里支着个胳膊。 右手托着脸。 托的位置随着庄家的几点头有规律的移动。 托的不同位置代表不同的数字。 把手放在后脑勺是0。 放耳根上方是1。 耳垂下是2鬓角边上是3。 眼帘边上是4鼻子边上是5放嘴角边上是6。 放到脸骨的位置是7。 拿开了是8或者9。 头是8或者9基本是没必要去报了。 基本对下边散家来说是没得配了。 报不报出去作用不大。 但是这样的东西你没法去抓人家现行的。 当时我都看出来以后。 我就想办法把他叫破。 竟然敢到这里来搞事?想来是把这里人都当成了凯子了。 但是这个东西不能直接去叫破。 总不能直接去说你的手放在那里是代表几和几吧?换谁谁也不会去承认。 叫破的话人家来个死不承认。 没证据也没把柄。 你能怎样?搞不好还能被人臭一顿。 这样的赌博场合又不是大赌场。 搞什么监控摄像头,可以回放。 没有。 我转了一圈去看别的房间的局。 想着应该如何去做,既能把他们叫破。 又得有证据。 我在押宝的局的房间里走到窗户前抽了根烟。 听着押宝的那些人兴奋的喊着。 中了。 或者听那个人叹气输了。 眼睛看着窗户外边大街上车水马龙的。 说是看景。 其实我在想办法。 我看的局绝对不允许有人来这样搞事。 我一定要想个周全的方式把他给叫破了。 既要让他们无话可说。 还要让大家信服。 第五十六章 拆穿牌九老千 我当时看的是第一手。 所以说坚决不能拆。 拆了就是毛病。 但是就算这个事出在第2手。 天地都在第一手出去了,8也都出去了。 也不可以这样配的。 除非你玩的局对比王爷大。 剩一半的牌你一般很少能判断得出还有对没对的,除非你是老玩家,能记的。 新手没人去记。 推出去的第一个都是拿到一边面朝下,任何人当庄都不会让你去翻看前期出了些啥。 而当时那大鹏表现得是一副凯子的样子,不懂。 所以说,没有你说的那种可能。 我想:如果我看到他报的头出来在韩庆没翻开之前。 是可以直接说出来庄家的头牌的。 然后把韩庆的头牌翻开进行对比。 但是这样做。 好像没多大说服力。 且不说那把是不是误报产生的后果。 就是对了,人家死不承认。 说我猜的。 完全可以赖过去。 好像这样做的把握不是很大。 看来我得想别的办法来。 抽完烟我就溜达回去看他们继续在那里推牌九。 我看到韩庆桌子上还有不少钱,估计他一时之间不能输光,看来得和他们磨时间了。 算了一下他桌子上的钱。 应该可以说够他输一会的。 这样时间对我来说还是够用的。 当时韩庆是输了很多钱,他没赢钱我就不怕他忽然收庄不玩了。 我对他还是有点了解的。 要吗赢钱走,要吗输光了走人,看到这里我就有了主意。 我当时比较坏。 为什么我说我自己比较坏呢?我去他们瞪眼的局上拿了一副他们换下来不用的扑克拿在手上摆弄着。 我找了个角度。 站到了桌子边上韩庆右边搁一个人的位置。 我可以看到良子报出来的点。 大鹏视线看我的手是死角。 因为他坐的是天门的位置。 看热闹扔石头的人很多。 牌九局历来都这样。 人多。 良子看我也很难,因为他是坐在韩庆的左边。 我站的位置是韩庆右边的位置。 我反复看了好几个角度。 好容易选的这个角度。 这样我手的位置。 良子和大鹏看不到。 但是韩庆能看到。 我每次得欠着身子才能看到良子的手放在那个位置托着脸腮。 但是还不能直接去看,我故意探出头去看门口谁进来的样子,那是在套间里面。 外面是押宝的局,那边的套间是瞪眼的局。 其实门口谁也没来。 每次去探头看门口的时候勾一眼良子的手在什么位置。 。 良子报出来是几的时候,大鹏在根据良子报的去配牌。 韩庆配完了在等大家亮牌有这么个时间过程。 这个过程中我就拿出相应的扑克点数来给韩庆看。 那一把我看到良子把手放到了颧骨的位置。 我知道庄家配了个7点的头。 看着韩庆那急不可耐的表情和他的话语,估计是拿了大牌高兴的。 我故意在玩着扑克。 把一张7的花色的扑克给拿到了下面。 整副扑克是花色朝下的。 7在最下边。 我右手拿着整副扑克,把整副扑克竖立起来。 横面朝下。 故意在左手里一下一下的掂着。 看着韩庆的眼睛去那里,他的眼睛过来我手的位置,我就故意放慢掂的速度。 把扑克7的面稍微扭一下处在一个他眼睛可以看到的角度。 但是他的心思不在我手上。 估计也就扫一眼过去,在他脑海里面没啥印象。 但是大鹏知道庄家的头很大,他配自己牌的时候拼命的往后坐。 既然头追不上人家。 基本就是输了。 要想不输。 只有想在尾上配成最大了,尾巴大过庄家。 这样才有机会不输钱。 大鹏拼命做了个很大的尾巴。 庄家亮出来是个7-8。 大鹏尾巴做得比8大。 保本没输。 韩庆一开始不太注意我的小动作。 可能韩庆视线没在我的扑克上。 但是架不住次数多。 韩庆可能偶尔扫过来几眼,有个模糊的印象。 后来这个模糊的印象就跟他的头牌对上了号,他就注意起我来。 好像他很奇怪。 我站的角度怎么能知道他的头牌?他偶尔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 好像还是没反映过来。 我心里那个气啊。 想:凯子就是凯子。 没治了。 我当时真想把一把扑克摔他头上去。 不知道有多少把了。 最后他总算反应过来了。 专心的注意起我来。 每次他配完牌不去看场上,就直接来看我的扑克。 他看的时候我就偏一下扑克的角度。 让他看到我最外边那扑克是几。 好像把把都对得上。 他很奇怪的样子看着我。 但是他没去找他自己和他朋友的原因。 忽然大声的问我:“你怎么知道我的牌头?而且次次都知道?”他是忽然发声的。 当时把我吓了一跳。 而且他把牌九都扔到桌子上,看样子他要找我好好理论理论。 看着他那凯子样,我是又好气又好笑。 我当时笑了。 我说:“这个问题好像有点复杂。 最好让你这个好哥们给你解释解释。 我想只有他最能解释得明白。” 说完我拿手指了指良子。 良子当时就把钱摔到了桌子上。 一副无辜的样子很恼火的瞪着我说:“什么?问我?你妈个逼的怎么个意思?你小子别乱说话。 你知道我是谁吗?是不是活腻味了。” 并且用手指着我的鼻子,一副挑衅的架势。 好像还要过来揪我。 我低下眼看着鼻尖面前的手指头说:“我很讨厌别人用手指着我的鼻子。” 他大喊:“我就指着你怎么了?我还要揍你,我草你妈的。” 大鹏也跟着喊了起来。 说:“你一个看眼的来这里掺和什么?想捣乱怎么地?知道不知道这个局是谁支起来的?知道我们都什么关系吗?没事给我滚开。 想找揍就说一声。” 估计他还不知道我在这个局里是什么角色。 当时这个牌九局上乱了。 我那朋友开局引人来玩,当然是在当地吃得开的人物。 他一般不在,搞几个哥们来这里看着防止别人闹事。 那几个哥们一看这边乱了,就过来了。 站到我身边。 问我:“怎么回事。” 我说:“你先叫大家安静下来,这样吵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不明白。 我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 其中一个很凶的叫小艾。 在当地也是一个很响亮的人物。 他说:“都给我老实的坐好了。 听三哥说。 三哥没发话以前谁也不可以离开。 谁也不可以说话。 都把嘴给我闭上。” 那个良子可能有点认识小艾。 就说:“小艾,你得给我做主。 他说叫韩庆来问我是怎么个意思?操***。” 并且又指着我。 小艾看看我。 我也扭头看着小艾说:“好像有人在骂我。 是不是听错了?”小艾才反应过来了。 跳过去一把就把良子揪住。 抓住他的头发连续在他脸上几个直拳。 当时良子脸上就开了花。 大鹏想拉架。 站起来说:“艾哥有话好说,别打。” 被另一个看场子的人拿刀给架着给逼坐下来。 那人说:“没叫你动,老实坐着。 再动就捅了你。 你信不?”大鹏连说:“我信我信。” 大鹏一边说着:“有话好说。” 一边老实的坐了下来。 小艾打完了就把良子压在椅子上。 让他摆正姿势坐好,说:“三哥叫你说话了没?一点规矩也不懂。 还敢骂三哥?”那个良子被揍了一顿就不出声了。 只顾着低头搽脸上的鼻血。 当时我看着他,眼角也打破了,看来小艾这个家伙拳头挺狠的。 我看场面基本都控制住了。 就把韩庆叫过来。 问他:“输了多少?”他说输了多少多少。 我和他说我怎么知道的他的牌头。 他好像还有点迷糊。 我说:“我知道了也没有押钱上去。 你说为什么?”我就比量了良子的动作给他看。 他看了恍然大悟。 想过去打良子。 我拉住他。 小艾把大鹏包里钱全部拿出来。 放到了桌子上。 我问韩庆:“输了多少?”他说了个大概的数。 我问他:“桌子上大鹏的钱够不够。” 他简单点了一下,说:“够了还多。” 我说:“那好,你输了多少就在那里拿多少。 剩下的放桌子上。 良子和你入股的钱就都算你赢的了。 他输掉的钱不算是你俩股份。 让他以后找大鹏算去。” 良子身上的钱也都被小艾给拿了出来。 我简单看了一下。 拿出2万给韩庆说:“这个算是给你的补偿。 在我这里玩竟然被人家搞了鬼。 没及时发现。 所以要补偿你。” 这个时候有的人也说输了。 我就和他们解释说:这样出千是单向出千。 不影响你们在别的门输还是赢,所以不能补偿。 大家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就没人再提了。 良子和大鹏就被他们搞到墙边跪着,等我那朋友回来处理。 因为他们的单向出千。 所以对另俩门没影响。 想来玩过牌九的人都知道这个原理。 这样大家就都不用补偿了。 只是有几个在大鹏那一门扔石头的人。 或多或少的跟着大鹏赢了一些钱。 小艾问我应该怎么办?我说:“人家赢的正常,扔石头嘛。 也没机会配牌。 赢了就是他们的。 没有要回来的道理。 毕竟他们是不知道这里的事的。 要是有人知道这里有这样的暗号。 押钱也不会东一门西一门的去押了。” 这个我想我还是能观察出来的。 输的人不补。 因为大鹏那门得知了庄家的头去根据人家的头配牌。 赢的机会比较大。 在大鹏押钱这一门扔石头没赢到钱的基本都是傻瓜蛋。 我一说。 大家都乐了。 互相找着谁在那一门输了,谁是傻瓜蛋。 好像还真有这样的一个人。 大家你去摸他头一把,我去捅他一下的。 都取笑他是傻瓜蛋。 所有人都在笑那人。 气氛就这样缓和了下来。 第五十七章 一点题外话 这样我就和大家说了一下。 为了保持赌局的公平行。 只有把他俩清理出去。 只有公平的玩,大家才愿意玩。 才愿意拉人来玩。 大家下边可以继续玩。 于是短短的不到5分钟。 这个事很快就被大家所淡忘。 牌九局又继续支了起来。 很快场面就火暴了起来。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 这个房间里一群人在围着赌博。 兴奋得又是嚷又是叹气的。 俩个倒霉蛋跪在墙角等着发落。 这样的场景我想在那个地方也找不出第2个来,只有在赌的地方能找得到。 这里看帖子的可能很多人都玩过。 都知道配牌。 很多人配牌可能不避讳自己的朋友看自己是如何配的,往往会被这样所谓的朋友出卖。 你在玩的时候眼睛是向前的,看着牌九,看着桌子上的东西。 但是你可曾观察过你身后的朋友?他可能通过各种暗号已经将你配好的头给报了出去。 庄家有权利最后大家配完了再配自己的牌。 先看牌。 被朋友报了出去。 人家知道了你的牌头是几就足够了。 追上你的牌头就基本保证不输钱了。 剩下就等着赢了。 追不上的话。 就拼命的后坐。 撵尾巴。 也有可能保本。 小艾挂电话给我那朋友。 他知道后急忙赶了回来。 他进了里面套间房间,找个椅子坐了下来。 很和气的把他俩叫来。 问他俩想怎么办?他俩很畏惧。 因为那哥们在这里名声太大了。 他让他俩自己说应该怎么办。 他俩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对于他俩出千的事是抵赖不了的,就承认了,毕竟我是先把他们报的头都给亮了出来。 事实很清楚。 看他俩都说不出来。 那哥们就说:“今天他俩带的钱就那么地了,格外让你俩每人回去拿5万来作为对这个事的补偿。” 告诉他俩以后做人应该如何做。 无非就是为了防止他俩报复我。 他对他俩说:“只要你俩在这个城市里,我就能找到你俩。 老三的车轱辘如果那天被别人放了气,你俩得去给老三买新轮胎并支付所有的费用。 老三如果因为别的任何事和别人任何人起了争执。 挨了任何一个可能和你俩无关的人一拳,我就捅你俩一人一刀。 挨了任何一个无关的人一脚。 我就直找到你俩让你俩去上医院去做接骨手术。” 想来他的话在当时是没人敢去怀疑的。 也确实可以做得到。 他俩唯唯诺诺的答应了。 当天就把钱给赔了过来。 事情就算完了。 但是不允许他俩在这个酒店周围出现。 按照那哥们的话说:你就有天大的事要到附近来办。 也不可以,最好远点绕开这里走。 遇到了就直接送进医院抢救。 后来他俩就消失了。 再也没见到这俩个家伙。 以前我遇到很多在我看的牌九局上出千的。 大都是采取换牌方式来出千的,换牌就是他来玩了几天,看到这副牌九的式样,自己去再买一副。 拿出来一张,磨损得和我这个差不多了,拿到我看的牌九局上趁机换牌。 想来换牌的人基本都是只推前手不推后手的,遇到这样的人。 不管我认识还是不认识。 不管是赢了还是输了。 只要我第一时间发现。 我一般很少主动去抓。 基本都给他个暗示。 让他不要搞了。 懂事的,看我提示了他,知道了就收敛马上不继续搞了,我也一般一笑了之。 不再继续追究。 人不是被逼到了一定的程度,谁也不会主动来出老千。 除非他对自己的手艺很有把握。 但是换牌这样的千术不能说算的上是手艺。 杀人不过头点地嘛。 这样的人一般都很感激我。 象上面那个良子这样搞朋友的人我基本上是不惯他们毛病的。 我知道被朋友出卖的心情。 所以我痛恨他们这样的人存在。 有一个坚决抓一个。 也有不懂事的。 我怎么暗示也没反映。 或许他没看懂我的暗示,或许他很专心的在搞事。 没注意到。 我也基本走到他身后拽他衣服一下。 明白了最好。 不明白还火气很大的问我拽他干吗。 我基本就是直接把他揭穿。 虽然揭穿了尴尬。 但是那是他自己找的,我这样认为。 也有遇到自己带和我桌子上一样式样的老千色子来的。 在玩的时候偶尔换几把。 把一些关键牌打到自己手里。 这样一般我也不去说破。 顶多我故意凑过去看热闹。 故意在他们配牌的时候。 拿出一副新的没毛病的色子藏在自己手里。 故意瞅他们不注意去摆弄一下他们的色子。 把他们的做了手脚的色子换下。 我做的巧妙。 带老千色子的人也察觉不了的。 下把他继续搞就知道色子被人掉包了,基本是很懂事的不再继续搞了。 几乎没有敢去说色子被人换掉的。 他自己有鬼在先嘛。 何况我换上去的色子基本都是没有毛病的正常色子。 这个问题几乎没有遇到不懂事还执着的继续带色子来上场换的。 除非他是精神病。 看到大家说到了赌博概率的问题。 看大家争论这些赌博的概率。 按照赌场的游戏规则。 应该是多少多少的。 我认为在赌场里玩,绝大多数玩家的概率是百分之一还不到。 为什么这么说呢?我打个比方来说。 就百家乐。 根据游戏规则。 赌场是smenhu%玩家是smenhu%赌场比散家多smenhu个百分比。 这样算没错。 但是这个算法只是针对一把牌来算的。 你如果带2万元钱去赌场里赌。 你把2万元直接押到桌子上。 你的概率是这样的。 虽然你赢了。 但是人家要抽你水。 这样就是2万元赢的概率是smenhu%。 如果你把2万分俩次押。 就是1万押一次。 那这个1万元相对于2万的总数来说赢的概率应该是smenhu%的一半。 那就是smenhu%。 如果你5000押一次。 那么你这5000元赢的概率是smenhu%。 再分一下。 你2500元押一次,那么赢的概率是多少呢?是smenhu5%想来大家都会算。 再分。 你一次押1250元。 那是多少?想来大家都会算。 有人可能会提出说那赌场呢?是不是也应该这样算?我认为不是。 赌场赢的概率是倍数递增的,你赢的概率是倍数递减的。 这个是我个人的看法。 你可以说我错了。 我也不敢说就是正确的,但是打死我我都这样认为。 你管不着我是咋想的。 我也管不着你是咋想的。 实在咱们意见不统一的话,就各想各的好了。 不想为这个再和大家有争论。 几乎所有人都这样。 拿一笔钱去赌场玩。 玩了自己也不知道具体多少把牌。 基本都输,很少有拿一大笔钱去就押一下,输赢都收手不玩的。 要知道赌场每次的打水。 就好像你用俩只碗来回的倒水一样。 赌场的打水就好像你每倒一次洒一点出来。 倒来倒去倒到最后。 最后就是俩个空碗。 就是这个道理。 古人早说过:久赌神仙输。 我想也是这个道理。 说半天扯得有点远。 主要是说牌九一个最容易被朋友出卖隐蔽的一个出千方式。 说到了这个事。 咱们继续回过头来说说小徐和他带的这俩个人。 第五十八章 德子玩的牌九 小徐在扔石头。 那俩个哥们在看热闹。 对于新参加的人我一般都是比较注意的。 但是人家没玩。 我也只能拿眼睛钓着他俩。 但是我没动地方,继续玩着俄罗斯方块。 后来打得关数多了,那东西下落的飞快,就没去注意他俩。 专心的玩起来。 后来再看过去是小徐在坐庄。 推牌九。 他俩还是在看热闹。 听着别的房间好像也去人了,我就溜达出去。 去那边看几眼。 看了一会他们瞪眼。 又看了一会他们押宝,就又回到了牌九这边的房间。 我喜欢呆在这个房间是因为这个房间玩的人离床很远。 可以没事了躺着睡一觉。 回来的时候。 小徐已经连着输了好几手。 下边押钱的人一片兴奋。 都满门穷追猛打。 旁边几个扔石头的都没了机会往上押钱。 我也凑过去看着热闹。 那小徐也是倒霉点。 竟然揭开了一个地2天2。 头2尾2。 揭开牌的时候。 场上哄得一声。 大家都乐了。 小徐很恼火把牌使劲摔了一下。 对着他带来的一个哥们说:来,给我倒倒手。 换换手气。 那哥们就是小德子。 德子就把包交给了另一个人。 就站到了坐庄的位置。 帮着小徐推了起来。 他是第一次来我当然要看看了,看他洗牌。 我就知道。 这个德子不简单。 他洗得很乱很快。 但是我知道他控制着天和地。 知道码到了什么位置上去。 玩牌九很多人可以控制天和地。 初级的控制一个。 高点的控制2个,象德子这样控制四个而且洗得这么乱的不多。 这样的我全当没看见。 爱怎么控制就怎么控制。 一切色子说了算。 打到自己家算本事。 打到别人家自己算怎么配。 在我印象中这样玩的人是可以理解的。 纯脑力赚钱。 我从来不去干涉。 虽然也算一种出千的方式。 但是如果这样都去管。 这个牌九局基本是要黄掉的。 几乎所有人坐庄都要去想知道天。 或者地在那里,都在想办法故意去控制他们,达到知道在那里的目的。 可以说所有会玩的都这样搞过。 只是方式不同而已。 只是在自己做散家的时候帮着洗几下给搞混就行了,这个东西谁有能耐谁使。 都不准这样搞就没人玩了。 所有推过的人都这样搞过。 包括看这个帖子会牌九的人,你敢说你没这样搞过?虽然你不会出千。 看了德子玩了几把。 很多时候是推第2手的,但是有时候只推第一手就洗牌。 这个规矩在我们这里是允许的。 可能刚上来玩他没想出千搞事,所以一切都看着没毛病。 但是不影响我继续看热闹的热情。 没事了我也去看他是怎么控制牌的。 很多人控制天牌是压在掌心里去循环推着洗。 他不这样做。 他直接把天地给扔到外圈。 里面圈里的牌是乱洗。 但是总保证天地在外圈活动,就是有人帮着洗几下,他也能很巧妙的又给推到边缘去。 这样他在码牌的时候可以很直接的区分出那个是天,那个是地。 牌九每次开始前选择一种走牌方式。 叫开门。 方式很多。 顺着按照次序走发牌。 跳着走发牌。 走面不走底发牌。 叠起来层层扒皮发牌。 直接切着发牌。 但是怎么发,得看门怎样去开。 那东西象麻将一样垒起来。 单独从开头拿出一叠2张牌开门,就是2个一发。 每人发俩手。 顺着顺序发。 如果直接拿出2叠4张牌就是发一手。 顺着顺序发。 如果码成一排。 单独把上面第1个拿到第3个上面去,就代表发牌的时候是隔一颗牌跳着发。 这样顺序发下去。 所以说开门讲究很多,就不去再详细说下去了。 他慢慢的推着,我悠闲的看着。 好像一切都很随意。 但是我知道这个德子绝对不会象只掌握天和地这么简单。 看他推牌码牌的顺序。 我知道这个人是个老千。 是个很高级的老千。 他绝对不会去藏牌偷牌。 这个是一个高级老千不愿意去做的事情,虽然做了别人也觉察不到。 也绝对不是为了洗牌码牌好去认识这个天和地在那一手。 去了谁家。 因为他把天地都放进了第2手牌里。 推一手是绝对不会出来的。 他前期这样搞只推一手或者掌握天在那里只是为自己下边出千来做局,做一个完美的局。 虽然当时他没有出千,但是我知道他时间允许了,和大家熟识了,都麻痹的时候,就是他出千的时候。 他在等这个时刻的到来。 我也在等。 只是他不知道我在等他。 以后和他很熟识了,他也问过我,问我当时是怎么想的。 把他当猎物?拿他的话说,他是一只豹子。 在扑杀一群鹿,我是一个猎人。 在等着他。 而他眼睛里只有那群鹿。 他这样来形容当时的事情。 我笑了,说:没想什么。 只想在你脑壳上敲一下。 敲个栗子。 让你快点从那个局上滚蛋。 为了这个事他没少灌我酒喝。 一到和他一起吃饭了,劝我喝酒。 他也总拿这个来说事,逼我喝酒。 说远了。 继续说回来。 他每次发完牌。 都是下边配下边散家自己的牌。 他握着他自己的牌。 到处挑衅的看着下边坐门的人,问:你有我大吗?好像在探测他们底牌有多大。 一般下边都分出头和尾巴放好了。 他就在手里把牌九直接给丢到桌子上。 亮出来当着大家的面去配牌。 偶尔遇到俩配的牌他还研究一下下边坐门的人的脸色。 然后再决定应该怎么去配。 玩了一会,有一把我眼瞅着俩个天被他码进最后一手里去。 但是他开牌的时候竟然手里有一张天。 真是奇怪了。 难道我看错了?我记得很清楚。 那俩个天最后码牌的时候被码到了最后一叠的最里面去了。 都没在第一手里,怎么能跑他家里去了呢?。 第五十九章 与德子斗牌九 简单看了几手我就看明白了。 我看得很清楚。 大家都知道玩牌九。 就是庄家码好的牌在自己面前。 推前手的时候。 每人4张牌发出去。 还有16张牌在自己面前码着的。 一般都是第一手完了,再进行第2手。 而德子在拿回发到自己面前的牌的时候。 在拿起的过程其实已经都看了自己是啥底牌。 然后他故意拿在手里等着大家配牌。 别人配牌的时候他的手是不闲着的。 把一张自己最不想要的牌在一只手里倒腾到最下边。 但是从表面上看,好像他不知道自己手里是什么牌一样,就在手里提着。 乱倒着顺序。 其实不是乱倒疼的,是把不需要的牌放在最下面。 为什么我要看几手才能确定呢?因为我也没仔细看那俩个天都被他码在最后一手的什么位置去了。 所以我要看。 而他洗牌把天牌基本都码在第2手上面的位置。 也就是发完了最后一手。 在第2手上面最后一张基本都是个天牌。 这个时候天牌没出来。 谁也不知道他在那里。 但是他知道在那里。 知道了他把天放进了后一落里。 冷不丁一看第一手的局。 天不会出现。 不在他手里也不在场上任何一个坐门的手里,不会出现。 作用不大。 看到了天在那个位置。 我就知道他是如何搞鬼的。 因为这样换牌我也会。 只是换牌的过程很快。 眼睛抓不到而已。 等大家都配好了牌,分出头和尾巴摆好的时候。 他是把牌直接给摊开亮出来在大家面前的。 当着大家的面配牌。 他出千就是出在往桌子上送牌的一杀那间。 底牌是他不需要想换掉的。 送的时候掌握好角度。 4棵牌九叠成一叠。 右手握着牌九往外送。 天在后一手最后一张上面。 也是他送牌出去的必经之路。 手里拿的4张牌九的最下边一张和这个天是平行在一个面上的,他是手指跟的肉使劲卡住上面三张牌九。 最下边那牌九被食指最后一个肚虚把着。 路过下边天牌的过程就是下边他不要的那张牌九顶出去那天牌的过程。 很快。 用小手指绻起来在最后顶着最下边那张牌九去顶最右边上面的那张天。 天被顶出。 中指立刻就给扣住。 让他和上面三张牌九成一体。 小手指推着最下边那一张不需要的牌九继续走。 一直走到和那叠牌一齐的位置停止。 小手指立刻闪开。 防止跟着继续走将那张放上去的牌九给带倒了。 这个时候他的手很快。 虽然他手里握的四个牌九有个参差不齐的过程。 因为顶出来一张代替原来的一张。 肯定切面不是齐的。 这个时候他的食指在前面打掩护。 无名指就用力。 把上面三张牌九象外推压。 食指也同时向后推最下边那个天牌。 瞬间给他们给推到一个切面上。 中指一直扣住牌不让他们散架。 过程是这个过程。 我给分解开去说的。 做的时候就是眨眼的功夫就做完了。 因为我会。 所以我看他拿牌往外送的时候保持平行的角度我就知道了。 他是色子不讲究,基本是乱丢的。 丢到几就是几。 很随意。 不得不承认他做的很高明。 我也很欣赏他。 但是我知道他是来我看的局上出千的,我必须阻止他。 想抓他好像没那么容易。 换牌也就是眨眼的瞬间完成的。 按不住。 拿出来说没证据。 真愁人。 怎么遇到这么个人啊?我当时这样想。 我简单的看了一下场上的形式。 他是拿出10万作底。 可以一把叫走。 不到30万不可以下桌。 过30万就可以放弃不玩。 或者是把钱收进包里,继续拿10万作底。 10万没光别人不可以抢庄做。 这个时候他已经赢了很多了。 连他底钱和赢的钱大概有20万的样子。 也就是说在杀几把够30万,就可以把钱放回去从新开始了。 或者不玩了。 要是够了不玩了,我就彻底没招了。 只要继续玩,办法总是有的。 时间而已,我觉得。 基本没有我破不了的局。 我看着德子意气风发的样子。 当时真想上去踢他一脚。 踢他的屁股。 他这样的千和以前我遇到的那些千不一样。 那些都是在这里输多了才想起来搞点事的。 按照我的逻辑,可以理解。 但是面前这个小子好像第一次来就搞了起来。 估计他也知道自己这样做没人可以抓得到他现行。 确实没法抓。 除非给录下来慢放。 但那时候那环境是不可能做得到的。 想了很久也想不出应该怎样把他抓出来。 很头疼。 但是绝对不能让他继续搞了。 想归想.但是眼下是没有好办法了。 我就又起了坏水。 既然要抓不到你,你也抓不到我不是?我要让他知道不可以再继续搞了。 我要上场去搞他一下。 记得我说过俩个老千不可能互相去斗。 我不是去斗他,我是去抓他。 所以理直气壮。 他不知道我,所以他很坦然的继续搞。 站一边去看了一会。 他也不是次次都去换。 觉得自己点小了就去换一下。 一般平常的点他不那样去换。 我在等机会。 我等的是天码在最后那叠牌里的机会,这样的机会不是次次都存在。 .我想叫他一方。 所谓叫他一方就是一把赌他的底钱。 我要上来赌一把。 我没想着要和他公平的赌。 我要先他一步把那天偷走。 因为这个我也会。 所以我要用他的办法去治他。 我偷可以当他面去偷。 让他看着我是如何偷走的。 不怕他。 我的地盘嘛。 但是我要确定好了那天是不是在那个位置。 这样的机会不好把握。 好容易我看准了。 那天被他码到了那个位置上。 大家都在下注。 我就把手放了上去说:这一把我叫了。 叫你桌子上所有的底钱。 有认识我的坐散家的,看到我把手放桌子中间,马上就给我让出了个地方要让我坐,我没坐。 因为坐了就不好出鬼了。 这样我就站到了天门的位置。 德子好像很奇怪的看着我。 问我:叫底可以。 押手不带的。 要押拿钱过来押。 我说:我知道。 钱马上就送来。 他说:那你的意思是我等你去了银行取了钱回来再开牌呗。 说话间。 小艾把钱送到桌子上。 我就把手抽了回来。 放手上去主要是怕大家押钱他开始。 他定定的盯着我看了很久。 问我:你押那一门?我说就天门。 他没犹豫就把色子丢了出来。 按照色子显示的点发起了牌。 他把4颗牌九送到了我门前。 我故意叠起来拿。 拿的时候我看了眼是些什么牌。 我把认为一放弃的牌故意倒腾几下倒腾到了最下边。 我故意装着刚才没看清楚是几。 色子一般是丢出来是几,就被庄家原样的拿到自己门前的位置。 好有个对照。 我用拿着牌九的左手手去他门前动色子说:色子打的对吗?是几来着?我怎么忘记了。 因为那天在他右手外侧的位置。 我是站他对面的位置。 我必须用左手去顶才有空余的地方施展。 拿右手不好用。 右手去顶没空的地方。 就象左手是顺着墙边走,右上上去了要撞墙一样。 他当时应该是很警觉的。 眼睛一直看着我的手。 我不怕他看。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让他看着我明明白白的把天给换出来。 别叫他以为所有人都是凯子,可以随便的宰割。 我以极快的速度把他第2手边那个天给换到了手里。 用的是和他一样的手法。 场上那些人是看不出的。 我想德子是看出来了。 他瞪着眼睛直直的看着我。 额头出现一层抬头纹。 好像在想我胆子怎么这么大。 估计他是想明白了我是看局的人了。 第六十章 交了个损友 这样的事只有看局的人敢去另一个明白人面前去这样搞。 换谁都不能这样来搞别人。 应该说他当时是有点慌乱的。 因为我是挑衅的看着他。 他没接我挑衅的目光。 故意低着头去看手里的牌。 但是我知道他心里是明白怎么个事了。 我得给他时间。 做人不能太霸道了。 得饶人处且饶人,所以我也没催他开牌。 等着他自己放弃。 这样的结局是最好的。 如果他不放弃,只有亮开牌了。 我大。 他就没必要继续搞了。 他大。 他也带不走桌子上的钱。 这样的钱被人带走了,传出去会被人笑话死的。 如果有必要我就给他来硬的。 天在我家有一张,想来我大的机会还是比他多的。 这个是不用去怀疑的。 看热闹的都在着急等着我们双方开牌。 有点闹腾。 因为按照牌九局的规矩应该是我先配牌把头和尾巴分出来。 然后等庄家看牌的,几个看热闹的都催我配牌。 我都没去理会。 我就握着这四个牌九站那里挑衅的看着德子。 看他啥反应。 他的眼神应该是慌乱的。 因为他心里很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 但是小徐他不知道。 他在那里大声的说:“牌发完了你快开牌啊,墨迹什么?”我扭头瞅着小徐。 问他:“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把嘴巴闭上。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爱开就开,不爱开你说了不算。” 小徐当时应该是很恼火的。 他说:“你怎么说话的你?我的钱。 他是帮我推的。 我当然有资格说话了。 赶紧把牌开了。” 他说话的语气是很不客气的命令的那种。 我有点恼火。 说:你给我一边呆着去。 这里没你啥事。 你的钱?你叫它它答应你啊?“他还要说。 德子的配牌动作阻止了他。 让他根本没机会再去说话了。 因为德子反应是相当的快。 他没犹豫。 把牌九拿手里看。 咔咔的倒腾了几下说:”倒霉。 鄙十领个俩。 没配了。 我输了。 “直接就把牌九给和进了第2手没推的牌里去。 但是我知道他不是这样的牌。 肯定比他说的大多了。 具体几配几我也不知道。 这个时候小徐不干了,他急忙去抓德子丢进去的牌说:鄙十也别丢啊。 万一他(指我)也鄙十头呢?看着小徐到桌子上找德子丢进去第2手的的牌。 德子也有点恼。 使劲的怂了小徐一把。 把他推得查点摔倒了。 说:”“没你的事。 想死啊。” 我冷眼的看着小徐。 小徐很愤怒的样子。 好像我和德子合伙在千他的钱一样。 想上来抓桌子上的钱。 被和他一起来的一个哥们死死的给抱住了。 给拖到了门厅的位置和他耳语说着什么。 估计那哥们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事后我才知道。 那小子开不少事呢。 是和德子一伙的,专门到处抓凯子。 他看出来了。 也明白德子处的处境很危险。 搞不好三个人都撂到了这里。 所以赶紧把小徐拖一边去告诉他怎么个事,防止他做出格的事。 小艾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了这个房间声音不对也跑了过来。 我怕小艾激动。 因为他经常的乱激动。 就用眼神示意他出去,这里啥事也没有。 毕竟德子放弃了嘛。 小艾很疑惑的出去了。 确实是这样的。 就算他是鄙十的头。 任何庄拿了鄙十俩这样最小的牌也不会放弃的。 毕竟外面也有可能出现鄙十头的时候。 是可以保本的。 但是他直接就放弃了。 连我的牌都没看。 把桌子上所有的钱推给了我说:“大哥。 你点真好。 你赢了。” 我对着他笑了。 说:“你这个哥们不错。 赌得爽快。 是个爽快人。” 他也明白我说的话。 有点尴尬。 说:“不好意思大哥。 输光了,我不玩了。” 我看他这样说,人家都认输了也认栽了。 我也不能太那啥。 (那啥—我想不出更好的词语来)我说:“别叫我大哥啊。 我还没你大吧。 叫兄弟吧。” 他伸出手来对我说:“认识一下,我叫德子。” 我和他装样子的握了一下说:“我叫老三。” 他就把庄给让给了别人,表示自己没钱不玩了。 就站到了一边。 这样他把自己面临的危险给化解了。 我呢,也不能太过分。 毕竟我还是很欣赏他的。 很多人都想看看我拿的是什么牌。 我没给大家看,也直接给合进了牌里面去。 大家都有点晕忽忽的。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也没去理会。 我把钱整理了一下,拿给小艾保管。 德子就继续站那里看热闹。 神情很尴尬的站在了那里。 我就继续坐**打俄罗斯方块去了。 我自己玩了一会。 再抬头看那边。 德子已经不在了。 我想差不多是走了。 也没去想。 我就出去上厕所。 走到门厅的位置。 看到德子和小徐在说着什么。 估计是告诉小徐被人破了。 就在厕所门口。 看到我过去。 德子凑到我面前。 和我说:“不好意思哥们。 不知道是你看的局。 出丑了。 谢谢你放了哥们一马。 交个朋友吧。” 于是我俩就寒暄了起来。 聊了一会挺对路子的。 能聊到一起去。 我就叫他过去坐着说。 坐下来和他泡了壶茶。 俩人聊了很久。 才知道他是吉林人,在吉林那边包了一片山。 没事就到处去玩。 几乎每个月都去赌场玩几次。 澳门。 英皇都去过。 输多赢少。 没事也被朋友介绍到处去抓凯子。 这次来这里抓凯子,可能是小徐没和他说清楚有人看的局。 小徐才来玩不长时间,也不知道这个事,他说当时看我换了牌。 心里咯噔的一声。 核计自己完了。 没想到我没点破。 放过了他。 就这样我俩就交往了起来。 他没事就总来我这里。 交往过程有点复杂,我就不再继续写了。 反正后来把他那次的成本还给了他。 写到这里有人可能说我装比。 10万说送人就送人了,其实不是这样的。 那钱不属于我的,是属于我那哥们的。 钱怎么分配由他来说了算,我只不过拿人家的钱送人情而已。 这个理由很好找。 就说他和我合作搞了一下场上的钱。 然后把成本拿出来。 虽然防止别人来出千。 但是自己人出千搞一下另当别论。 钱当时还给他。 以后成朋友无话不说的时候我对这10万还给他的事就后悔了。 因为他拿这个取笑我。 他总说:小样。 我还不信整不了你。 叫你老老实实的把钱给我送回来。 你就得老老实实的送回来。 往往他说这个话的时候我就真的在他屁股上去踢一脚。 当然了,是我俩之间的玩笑话。 按照他的说法:口才决定一切没事说闲话的时候。 当他得知我从没去过正规大赌场的时候。 他就说:“赌了这么多年没去过正规赌场。 出门直接找个正在跑的车,往车轱辘下一钻死了得了,还活着有什么意思?”把我好个嘲讽。 第六十二章 去英皇赌场的前期准备 回过头来说正题。 那一天广州的强子挂电话说那东西的说明书搞到了。 我要求他快递给我。 接到以后我就放在包里。 那天没事我就依在**看着说明书。 德子进来了。 我就给他看,我说:“现在的科技真是吓死人。 啥东西都出来了。” 他看完了很是不认同我的说法。 说:“这个破东西,扔街上我都懒得检。” 我看他抬杠,就没理他。 去看大家玩,他就拿着研究了起来。 看了一会他找我。 和我说:“这个东西可以拿出来用一下。” 我问他:“怎么用?”他说:“去赌场用啊。” 我说:“你拉倒吧。 你想死啊?”他不依不饶的动员我。 说:“只要配合好了,绝对没有问题。” 架不住他猛动员。 我就活了心。 谁说赌场不能搞呢?搞一下看看,他们应该抓不到。 这个我和德子反复论证过了,问题是去那里搞?澳门还是英皇?争论了好久。 德子的意思是去搞英皇一下。 因为那里才开的。 想来露洞不少。 不象澳门开了多少年了。 基本没多少露洞了。 而且那一起从澳门过来的,难说澳门赌场不知道。 可是这里还有问题,根据德子的描述。 去英皇是在朝鲜境内。 这个仪器如何能带过去?就是到过去了。 进赌场要搜身。 这个还是个大问题。 这个时候我想起了老金。 他是做南北朝鲜货运生意的。 他肯定有办法能把那仪器带过去。 我就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给老金挂了个电话。 老金问我带过去干什么?我和他也没隐瞒。 和他说实话。 他听了也很高兴。 表示要参加。 东西交给他,一点问题也没有。 拿他的话说:“几包烟就给打发了。” 他说的是朝鲜的海关(具体咋叫我也不知道)看来这个问题解决了。 剩下的问题就是研究如何把东西带进赌场里了。 如何操作了。 衡量了很多天。 我决定和德子投资把那东西搞过来看看。 先看看效果。 于是就找了个时间。 我俩去了广州,找到了强子。 让强子把设备拿过来看看。 看看是否真的象说明书上说的那样神奇。 确实是这样,我们就买一套。 强子也很快把那东西叫朋友从澳门带了过来。 昏了,说到现在才想起交代那个东西是啥,是一个激光扫描测速仪器。 我们准备拿这个东西去搞赌场的轮盘赌。 轮盘赌这个东西大家想来有点陌生。 我和大家说说:所谓轮盘赌。 就是一个很大的转盘。 一共有35个数字。 外加一个0。 就是36个。 庄家放出一个小球在转盘里转。 看这个小球能停止在那个数字的凹槽里。 大家可以押单数字或者双数字。 也可以押具体的数字。 单押一个具体数字也可以,多押很多数字也可以。 赌桌上赌场画出数字的各种组合。 大家自己选把筹码放在那个区域就可以了。 押中了单一的数字,叫押固定。 中了。 赌场按照35倍赔你钱。 也可以押半边,就是小。 17以下为小。 押一个中2倍。 四角什么的就不一一去说啦。 按照德子的说法。 正规赌场把球打出来后可以继续押钱。 轮盘的荷官也叫操作手。 他来负责打珠。 珠子打出来以后。 可以根据荷官打得力道和球的速度去判定大致球会落在那个区域。 这个东西就是用来测量那球的速度的。 根据他转的速度来确定他最后可以落在那个点上。 根据说明书上说的:很准。 左右误差不超过2个点。 东西运过来以后。 起码得找个地方做做试验不是?我发动了我所有的关系。 联系到了海城有一家大的地下赌场有这个东西。 正好那老板我帮过他。 我就挂电话给他。 看看可以不可以拿过去做做试验。 他当时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于是我们就带着这个仪器去了海城那是一家很大的娱乐城。 我们到了那个城市的时候正好是晚上9点多的样子,人家在营业。 当然就不能去试验了,这个规矩咱还是得去遵守的。 晚上没事了,就进去看热闹。 老板答应第2天白天不营业的时候让我们随便来试验。 给我们提供所有的便利条件。 第2天上午我们就带着设备去了赌场。 那是一个东北来说应该是最大的赌场,占地1800多平方。 所有澳门有的赌博内容这里都有。 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室结构。 也是我印象里最长命的赌场。 开了5年多。 在05年被辽宁公安厅给打掉。 这个是后话了。 和晚上的一片喧闹相比较。 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只有那些赌桌显示着这里是个赌场。 德子亲自上去打珠。 我们就光明正大的把仪器放那里去测速。 然后在电脑上计算那速度应该是落那个点上。 确实和说明书上说的一样。 误差不超过2个点。 所有设备是一个分析仪。 一个电脑。 一个手机,手机上有机关。 可以发出一束肉眼看不到的激光到滚动的球上。 把结果反馈到分析仪上。 分析仪连着电脑。 电脑有专门的计算速度的程序,可以在收到信号的几秒内计算出球的落点。 然后用一种特殊的传达的仪器。 把分析完的数据给传回手机的显示屏幕上。 东西是好东西,可是。 德子又提出个新问题:“手机还是个麻烦。 朝鲜海关不让带,赌场里也不让带。 这个问题可咋整?”我说他:“你纯是马后炮。 早干吗不说?”他摸着脑壳说:“忘记了。” 一脸无辜的样子。 看那样子我又想踢他一脚,他反应很快。 知道我啥意思,立刻先过来踢了我一脚。 说是提前先找回来。 真叫人打不得骂不得。 只好想办法了。 没办法。 孩子哭了抱给娘,只有再找强子了。 谢过了赌场老板。 我们就又奔广州去。 ,找到了强子。 让他联系他那哥们。 能不能给加工一下或者换个接受信号的东西。 又是一顿的忙乎,花大价钱做了加工。 最后改装成一个手表的样子。 表旋的地方发送激光束。 表盘里接受回馈的信息。 所有的东西好像都万事具备了。 第六十三章 一个极品女人 这样折腾了能有半个月。 东西设备都调试完了。 就给老金取得了联系。 让老金过来一起研究一下。 和老金坐在一起才发现老金开始说了大话了。 因为老金是搞南北朝鲜海上货物运输的。 搞运输的船舶所有权是老金的不假。 但是都租出去给货主了,在出租期间他说了不算。 货主说了算。 也就是说想把这套仪器运到地方他做不了。 看来一切都白忙乎了。 当时是泄气了,就要放弃,但是老金说他有办法。 他说:我不行。 不是还有个老白吗?就这样他和韩国那边的老白取得了联系。 把他给拽回了国。 老白回国当天就赶了过来。 当天和他在一家酒店见了面。 把德子和他们互相都做了介绍。 这个时候才发现老白竟然带了个女的。 是一个40来岁的女人。 打扮的很妖怪。 染的黄色的头发。 老白给我们介绍说是他公司在国内的代理。 也姓李。 为了好和北京的李姐区分过来,我给她按个名。 就叫李容吧。 这个女的我得多写一写。 因为她是主角。 认识久了。 才知道。 她有老公。 儿子也很大。 都读高三了。 她呢是依仗老白在韩国的关系。 在自己的亲戚朋友中间发展一种人去韩国进行商务考察。 说好听点叫商务考察。 其实就是以这个名义过去打工赚钱。 三个月时间一到就定时回国。 继续续签证再过去继续打工。 她在中间收取费用。 好像挺黑,一个人5万多。 老白就在那边帮助安排这些人的工作。 没事了她也搞个护照过去韩国和老白见面。 跑那些人面前威风一通。 因为这次老白回国。 所以她就也赶了过来和老白见面。 看那样子俩人是住在一个房间里。 一张床。 这样的事见怪不怪了。 当天大家就研究了一下应该怎样把设备给带到朝鲜去。 老白说他可以办得到。 首先由他给带到韩国。 然后他在那边找跑货运的船给带到朝鲜。 最后一直商定就这样做。 然后老白回国从珲春出境到罗津去接。 由老白把这个东西带到英皇的客房里。 因为他有过这个经验。 就由他在客房里进行操作。 接受器由我来戴着。 德子负责上去押钱。 我和老金看热闹。 把设备拿出来详细的给老白演习了一下。 很快他就搞懂了。 老白在里边摆弄那个机器。 老金当时没在房间里。 不知道出去干啥去了。 我就和德子在外面说话。 说的是那天去的话题。 手续谁去办理的话题。 这个时候李容就在一边说:“我来给你们办理吧,你们把身份证和护照给我。 我找人发邀请函。 找旅行社到领事馆办理签证。 因为我常办理这些事,有经验。” 我一听。 咋出来了个护照?邀请函?领事馆?因为在这之前德子说过,很简单,几张照片和身份证就完了,我转头去看德子。 德子也是很损的一个人。 他看我看他就说:“行啊。 护照,身份证照片都带的,需要多少钱?”李容象个神婆一样眯着眼睛算了算。 说:“一个人8000费用。 只负责签证。 路费自理”德子看了我一眼。 我马上就明白了。 就跟着李容的话说:“有点贵啊。 能不能便宜点啊?”李容很为难的说:“看都是老白的朋友,已经很便宜了。 我要亲自跑这件事,路费。 吃住的花销我还都没算呢。 再说,你们都这么有钱,还和我算计这点小钱?”看着她那副嘴脸。 我是笑也不是,恼也不是。 她竟然搞得和真的一样。 我故意说:“还是有点贵。” 李容有点不高兴。 说:“我看你们都是老白的朋友。 已经把价格压的最底了。 你们这是出国。 你以为是从北京到上海啊?买张票就到了。” 当时对这个女人就有了一种厌恶的印象。 德子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说:“好,办了。 明天来给你送钱。 今天钱不够。 明天中午在这里等我俩。 钱,护照。 照片。 身份证一个不少的给你送来。” 李容说好。 看她那得意的样子,仿佛这笔钱马上就赚到手似的。 出了酒店坐进了电梯。 我俩对着看了看,同时大笑了起来。 搞得一起坐电梯的人都莫名其妙。 好像遇到俩个精神病。 虽然是个小插曲,但是我觉得有必要说出来。 第2天她看我们中我没去交钱,竟然给我俩挂电话。 问我俩为啥没去交钱。 德子说:“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你再等等。 马上就到。” 反复推来推去一直推到2点多她竟然还没有放弃。 我和德子都无语了。 最后总结了一下:这个女人是个人物。 就凭这契而不舍的做事态度。 后来可能她去问了老金我俩怎么还没去交钱的事。 老金碍于老白的面子没去说她。 就说手续由他来办理。 让她不用管了。 但是后来一点也没有影响到李容想在我和德子声上赚钱的欲望。 总是说起他如何把谁谁谁送到韩国打工,赚了多少多少钱的。 说的是有地点,有人名。 仿佛那意思是不信可以去当地打听打听。 让我俩如果有亲戚朋友想去就和她联系。 一切都交给她办理。 看在朋友的面子上费用一切都好说。 保准在韩国能赚到大钱。 搞得我俩很无奈。 只有支支吾吾的含糊的应着她。 说破多尴尬?我和德子俩单独研究了一套很复杂的暗号。 每次我接受到最后计算出来的数据的时候应该怎样去提示他。 最后计算的结果是几。 应该怎样提示。 我们把押注区域划分了7个区。 每个区域准备了5个对应的暗号。 36个数字都给设置了相对应的暗号。 每个数字设置了3种暗号。 这样为了防止总重复出一个结果对应一个动作会被人家发现。 毕竟人家是全方位的监控摄像跟着。 这个我有把握。 都很随意的动作。 都敢叫他请专家来破。 关键是德子。 每次接受到了我的提示以后应该怎样演戏。 不能我提示啥去押啥。 该装着输还得装着输钱。 要玩得隐蔽不要让人家怀疑。 为什么划分出7个区域呢?前面我交代了,计算的结果有误差。 前后俩个格。 所以要想押得中的那把。 必须押5门。 比方说:在12345上分别押100美金。 出个3。 3上赌场要配给我们3600美金。 1245输了。 是输了400美金。 最后我们盈利3200美金。 但是我要求德子要多去选半角或者单双押。 总下固定门容易让人家怀疑。 这个我俩研究了很久,想来操作起来应该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老白在房间里怎么操作是没问题的,关起门来谁也不会去打扰他。 就是在里面吸毒抽风了也不会有人去看。 第六十四章 进入英皇赌场 最后什么事都办理妥当都研究明白了的时候在珲春集合。 李容带了一个男的。 介绍给我们,说是他老公。 叫小秦。 当时虽然满心的不乐意。 也不好去说,毕竟老白是个很关键的环节。 老白那时候已经在去罗津取设备的路上,不在我们一起。 也没地方去说去。 只好带着他俩。 等了一天。 老金把办理好的出入境通行证都给了我们。 德子拿的时候故意问老金。 多少钱啊老金?我给你。 故意装作要去拿钱包的样子。 来劲连连的摆手说:“没几个钱。 不到500人民币。 不要了,和我见外什么?”德子就故意瞪着眼珠子说:“500?怎么这么便宜呢?不是说得8000多嘛。” 这个时候李容没有任何尴尬的意思。 故意装做没听见。 我捅了捅德子不让他继续说了,毕竟马上要坐到了一条船上去。 在珲春圈河那里我们出了国土。 果然和德子说的一样。 检查很严格。 手机坚决不允许带。 想起了把接受器改成手表的事,我看了看德子,他也明白我为什么看他,眉毛一扬算是回应我。 李容就惨了,我们谁也没告诉他不可以带手机。 被人把手机扣了。 看她着急的样子。 我过去安慰她说:“回来人家就给你了,不是给你开单子了吗。” 德子也说:“是啊,别墨迹了,你带手机过去也没信号。 带过去干什么啊?”李容说她手机里很多客户的电话。 好像自己是多大的老板似的。 抗议归抗议。 东西照样被扣。 坐上了车。 小秦就主动的凑过来聊天,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很帅气的一个人。 我问他是做什么工作的,他说是在家闲着。 到了赌场的酒店以后和老白会合。 才知道小秦知道老白和他老婆的关系。 老白也不避讳。 当着小秦的面拍李容的屁股。 亲热啥的。 小秦竟然啥反应也没有。 住了几天才知道,他什么工作也没有,整天就是和老婆要钱打麻将。 没事的时候和德子说话提起来老白和李容和小秦之间的关系。 我还摇头,我记得我这样说:“我就是穷死了也不会走到这一步,卖血去养活老婆。 养不活就离婚。 这样戴着绿帽子不叫男人。” 当时德子斜着眼看我,说:“你什么思想?人家什么思想?李容那东西又不是米缸里的米。 舀一瓢就少一瓢。 谁舀不是舀?老白舀几勺和他自己舀几勺有什么区别。 还是那东西。 看开就好了。” 我当时就乐得肚子都疼了起来。 我说:“你也去舀几瓢吧。” 被他吐了我一脸的吐沫星子。 在这里我想说一下,轮盘的号码并不是按照顺序排列出来的。 具体说起来就复杂了。 我就省略了。 大家知道就得了。 我只能是比喻说。 比如3的俩边不是1245。 可能是别的数字。 但是为了叙述方便,我这样写。 说的远了。 接回来,到了赌场住了下来。 老白已经到了。 算了算住的地方和赌的地方的距离。 应该频率是可以接受得到。 就等着进赌场里先看看情况了。 来的时候我故意戴得一块外观上和那接受器一样的手表。 我要先戴这个真手表进赌场看看有没有问题。 都安顿好了以后,我就自己溜达着去了赌场。 德子也自己溜达去了。 我们装做互相不认识。 在安全检查那里。 搞得和机场一样。 啥都检查。 还好没人注意我的手表。 无关的被他们好个查。 其实手表查了也没事,那是一块真的。 我主要是看看能不能带得进去。 带得进去以后就好搞了。 果然带得进去。 进去了我就挨个地方看风景。 5个百家乐的台子。 大小。 还有21点。 我的注意力是轮盘。 看了我不禁失望了起来。 没人在那里玩,冷冷清清的。 那里坐了一个荷官。 是个小伙子。 看那样子快睡着了的感觉。 心当时就凉了起来。 看着德子。 他好像一点也不在意,站在一张百家乐的台子边上看热闹去了。 我也装着对百家乐好奇就溜达了过去。 10美金起步。 看了一会觉得不是个事。 来赌场那里有不玩的?不是明显找怀疑吗?我就去换了2000美金的筹码。 (钱呢都被老金带过来的,他在出关那里很熟。 别人都限制6000人民币。 我们带的多少钱由于老金的关系没人管。 )第一天别说那轮盘冷清,就是热闹也不能去玩。 起码得先混个脸熟不是?搞不好我们来得早。 所以没人,我这样想。 拿了2000美金的筹码我就挨个桌子看,我主要去看荷官,看那个桌子的荷官妹妹漂亮。 咋眼一看都不咋地。 也不知道老板咋想的,咋竟搞了些丑女?没办法比较一下吧。 找个相对来说最好的一个。 我就坐了过去。 100美金和200美金的押着钱。 我押钱不象他们看牌路。 很多人都搞得象行家一样,拿个纸和笔在计算牌路。 我看谁输得多。 他押那里我就押他的反门。 当然了,不能次次这样。 搞不好会被骂的。 我押的这样小。 基本是没机会看牌的,无所谓。 我的心思没在这个上面。 我主要想看看赌场里看场子的人,就是场监。 看看都是些啥人。 大概看了一会我都给看了个遍,看他们那样子不是啥了不得的家伙。 一个个目光炯炯的挨个桌子上看着。 看他们的手。 基本可以确定如果没有监控,我上去搞点啥事。 他顶多也就算个凯子。 还有女的。 看她们挨个桌子边上显摆威风的样子。 也大概知道没啥玩意。 真正懂老千的人才不会象他们这样去观察人呢。 但是我知道。 有无数的摄像头看各个角落看着下边呢。 按照我对赌场的了解。 基本都是看着翻牌的区域和赌客的手。 所以我要和德子分开搞。 他押钱我看热闹。 想来监控的人不会无聊到来仔细看我一个看热闹的人吧。 这样的人多了去了。 第六十五章 与德子的配合 也看到老金在里面小注到处玩着。 李容和他老公到处看着热闹。 但是没玩。 提前我们都约好了,互相谁也不认识谁。 所以各玩各的。 各管各的。 德子在另一个台子。 那台子有点吵。 我就没过去看,不知不觉得我就赢了4000多。 真是奇怪。 心思没在上面都能赢钱,看来是个好兆头。 正好要吃饭的时间到了,我把筹码给丫头让他给我换成整的。 剩下的碎码就随手丢给了她。 就出来吃饭。 吃饭的时候又遇到了李容夫妻俩。 估计他俩看到我赢钱了,在一边研究吃完饭要上去赌几手。 吃完饭再去。 主要是看热闹的成分多。 我继续挨个桌子溜达。 玩一会大小。 玩一会21点。 怎么也得把自己演成一个观光的客人。 当天就这样无趣的度过。 晚上就没下去玩,故意去海边去溜达。 德子和老白也故意去了海边。 在海边我们研究了一下,明天看情况,设备先架上。 手表也带进赌场。 如果有人玩轮盘。 就上去搞,如果没有人玩的话。 看形式。 我的意思是确实没人玩了就不搞了。 他俩都同意我的说法。 然后我就回去睡大觉。 第2天一直睡到9点我才爬了起来。 简单的吃点东西。 我就进赌场去。 主要是看看安检换没换人。 昨天我来回走了好几次。 每次都和他们很有礼貌的打着招呼。 他们应该是对我有印象的,应该不会提防我,一切装做很正常的样子我就溜达了过去。 安检那里还是那几个人,老远我就:要把塞要的和他们问好。 (朝鲜话:你好的意思。 跟老金学的)想来他们对我有印象。 换了一些筹码我就乱玩了起来。 玩了一会装作回房间拿东西去给老白打个招呼。 意思是可以了,让他准备好。 然后我就把手表给换了上去,又一次进入赌场。 顺利的简直出乎我的想像。 进去了我就到处乱玩。 看着那轮盘闲置在那里。 心里别提有多别扭了。 还是没人玩。 眼看着德子也走了进来。 陆续的李容和他对象老金都陆续了进来了,大家都分散着去了各个自己感兴趣的桌子上玩了起来。 看来是没戏了。 于是就专心的玩了起来。 只是我玩得很小。 看着很多人一下把几百万推上去的架势。 咱是不敢去和人家比的,跟着扔扔石头吧。 快中午的时候。 果然象德子说的那样,来了好几群人。 好像都是旅游团,马上赌场里就喧哗了起来。 几乎所有的赌桌面前都有人在玩。 我一看,机会来了。 我故意不玩了,去看德子在那里。 他好像没有注意到这个情况。 正在一个桌子上专心的玩着。 很久都看他没反应。 看来我得提醒一下他。 由于我俩是装做不认识的。 我不能去直接和他说。 他也不看我。 所有心思都在桌子上的牌上面。 我就凑了上去。 那把正好开完了牌。 闲大,他在闲上押了1000美金赢了。 接着他又押了1000在闲上。 我看了一下自己手的里筹码。 4000多的样子。 我就拿出1000在庄上放了上去。 他赢了,就赢我的钱。 我赢了就赢他的。 只是会被人家抽去一点水钱。 又开了个闲。 他赢了。 他好像来劲了,又押了闲2000。 我就在庄上接他的2000。 开完牌庄大。 我拿出100美金放到我中的2000美金旁边。 算是水钱。 让丫头给我个整数。 德子好像是才发现我,看了我一眼。 意思是怎么我总去他反门接他的钱?我就把目光越过他去看轮盘。 他马上就明白了。 收起筹码就转悠去了轮盘那边。 我俩核计好的,他先玩。 我找角度,都可以了再给他提示。 德子玩了一会我也故意溜达了过去。 他好像挺懂行的样子。 不停的看着球转去移动着筹码。 很多来看新鲜的游客都乱押一通。 我也装做啥也不懂的上去乱押着钱。 赢了也兴高采烈的表现出来。 虽然只是100美金。 把自己搞得象个新人。 趁人不注意我就把表旋给按了下去。 启动了探测设备。 想来老白在房间里可以收到信号了。 我故意抱着胳膊,让表旋和轮盘的位置保持成平角。 荷官哗哗的打着珠子让珠子快速转动起来。 这个时候下边人还是可以下注的。 我故意去拿烟,把表檬边上给按了一下。 应该是发出激光了。 就等着老白把计算结果传回来就可以了。 一会老白就传了回来。 是个9。 我马上给德子做了暗示。 但是德子没去9的附近。 他押了个黑色和单。 但是没有下大注,毕竟大家玩得都小。 我呢就故意押了个大半边,避开了小数。 开出来一个是个9边上的数字。 我俩都输了。 看来这个东西还真管用。 那荷官小伙子珠打得很不错。 他哗哗的转着轮盘。 有点很严肃的样子。 不停的用双手分检着筹码。 很利索。 这样我俩就搞了起来。 德子负责掏庄上的钱,我负责测。 但是我很少去押中钱。 输的时候多。 德子呢也很少去押固定。 大概搞了三手的样子。 德子输俩次中一次。 这个时候。 李容和他老公也凑了过来。 拿着筹码跃跃欲试的样子。 我故意看着李容,我就怕他上去押钱,特别怕他跟着德子去押钱。 越怕啥就越来啥。 她还真没客气上去押了起来。 好像还真的跟着德子押了起来。 这个是第四手。 德子和李容都赢了。 我不禁有点恼火。 这个女人怎么了?赢了钱还不分你一些咋的?恼火归恼火。 没法说。 只是希望德子把她带领他到沟里去。 摔她几下。 德子反应也是很快的。 在第5手我提示他是25的时候。 德子马上去了小号。 看样子大概和我想的一样。 把她带一边去输几下。 意思是别叫她上来搞了。 容易暴露。 而暴露的后果是啥,不用想也知道。 看着德子去了小号。 我为他喝彩起来。 不愧是德子。 第六十六章 贪婪的女人(一) -可是李容根本没信德子的,好像她知道德子要给他带进入歧途一样。 她竟然押了25和它附近4个号的固定。 (1-35号不是按照顺序排列的。 前期打的比方是出4押2356只是个比喻)。 一样押了500美金。 我当时就有点傻了。 那里能这样去押钱?就算你知道号。 也不可以这样去押钱啊。 是不是把赌场的人都当傻瓜了?要知道押中的话是36倍啊。 这样几下人家就能想到你不对劲了。 着急是我的事。 和她好像没有一毛钱关系。 她又眯起了眼睛想个神似的算了起来,好像在算应该能出几号。 也好像在算中了她能赢多少。 可是不对啊。 德子带她走她也不跟着去,要说不跟着去也有可能。 但是她竟然押中了。 而且还是固定。 难道是德子告诉了她怎么看我的暗号?难道是德子也去舀了一瓢?德子好像也有点怀疑。 抽烟的时候故意侧着头吐了一口烟的时候漫不经心的看了我一眼。 看那神情好像是在问我:怎么回事老三?你舀了人家一瓢?(猜测。 按照我的想法猜测)想归想。 但是人家李容押中了是真的。 当球最后停在25边上那个号上面的时候。 看热闹的,在玩的都发出一片的欢呼和惊讶。 看来这个德子还和我留了一手。 记得我前面说过,这样的赌博任何时候不能给错误的暗号。 记得是说在哈尔滨大年带我去玩的那个酒店里的事。 我得看看德子想干吗。 第6手我接到的结果是个20。 我又传递给了德子。 德子选择了个中间区域。 带上了20。 李容竟然包了20和它相邻的4个号的号。 还是固定。 结果又中了。 李容很大方的扔给那小伙子一个筹码当做小费。 看她得意洋洋的样子。 我真想上去抓住她头发给她拖出去。 但是只是想想而已。 我暗暗的希望李容下次千万别去押中了。 没你这样玩的。 我多吗希望她去输一下啊。 我把希望押在了下一手上,我要和自己赌一把。 我赌下把李容会去输。 我心里挣扎了一下,是要测还是不要测?最后一把,我想,就这一把。 再测一把。 如果她还押这个事就完了。 不押的话。 暂时也停止,回头再核计。 当时也了迷了心窍去测了这一把。 回头想想,如果不测了,大家聚一起好好聊聊最后也不会那么惨。 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按照咱的意愿去发展的。 这个时候李容又在眯着眼睛研究号码。 多少年我都记得她这个上大神一样的表情。 下把球转起来的时候。 我给了德子暗号。 德子先押的钱,故意押错了。 要输。 德子还和她说:“大姐。 跟我押吧。 肯定中。” 但是她没跟。 好像她知道结果是几一样。 果断的押了上去。 她竟然还中了。 我个天,我当时简直要崩溃了。 因为惊呼一片。 她也好像很得意的样子。 和边上的人说着心得。 很多人找她讨教。 看德子那表情,应该不是他给传达给李容了。 但是我也没有给李容暗示啊。 咋了这是?我拿眼睛的余光看着周围。 看到了俩个巡场的人站在桌子边上看着。 因为他们的服装是统一的,很好区分。 应该说我是很镇静的。 没有任何表示。 德子也是。 没有任何表情。 但是我知道不对劲了。 因为我看到了一个40多岁的中年人慢慢的度着方步过来了。 就站在我们身后的位置。 很有兴趣的看着李容。 好像在研究着什么。 我能看得出巡场的人对他的尊敬。 也能看出荷官对他的尊敬。 想来是个赌场里一个大人物。 穿着很随意。 很利落。 有点帅气。 我看他的时候,他也漫不经心的扫了我一眼。 我知道。 被人注意上了。 我意识到,完了,要露陷了。 马上得停了。 正在心里骂着德子。 妈的,还和我留一手。 看她那老腥的样子。 德子啊德子,你咋啥样的都不嫌弃呢?但是我脑子里有个模糊的印象,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 就是一闪念头的功夫。 没抓到。 但是事情还没露不是?我立刻停止了探测。 把胳膊放了下来。 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乱押着钱。 德子也很精。 也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押着钱。 李容可能看德子没给他信号。 竟然很不解的直直盯着我看。 好像在问我怎么不继续探测扫描了。 我没接她的目光。 眼睛直直的盯着筹码和压注区。 自己研究应该如何押。 心里我是开骂了:看我干什么?不看我能死啊?赶快把眼睛拿开。 心里那个急就别提了。 忽然我脑子里明白了为什么会这样。 看来我误会德子了。 应该是老白。 我可算抓到了我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内容了。 记得前面我说过老白这样和老链有过同样的操作。 他们之间的操作很简单,一个耳机,一个单频就可以了。 在珲春玩的时候。 老白就用过单频给老链递过暗号。 原来是老白把结果告诉了李容。 想通了我就有点愧疚的看着德子。 德子好像还没变。 还是原先那样子。 但是他绝对不来看我,好像他知道被人注意了一样,虽然他知道人家注意的不是他而是李容。 一切表现的都很随意。 因为我不探测了,老白就没有东西分析和传递结果了。 李容就没了主意。 也不下注了。 总来看我。 意思是为啥不探测了。 身边的人也都等着她押钱,准备跟她押。 毕竟她连中三把。 她在没有结果的时候竟然收手了,不押钱了。 我那个急啊,心里想:大姐啊,我喊你叫大妈可以吧?你就押几下吧。 随便押。 但是她一点反应也没有。 就拿着筹码在那里看着球转着。 看来喊大妈也不好用。 第六十七章 贪婪的女人(二) 我双手支着赌桌站着。 歪头看着轮盘哗哗的转着。 脑子里哗哗的翻过无数个念头。 应该怎么办?人家注意上了。 最后我想到了一点:人家可能也没注意到我呢,我得快点把东西处理掉。 等人家注意到我就说啥也来不及了。 耽误一秒就不知道出啥变数呢。 处理到那里去合适?我忽然想起赌场门口的苞米地。 对,就是那里了。 主意一定。 我就要马上去实施。 我装做随意的样子。 收拾了一下筹码。 转身去了单双的色子台。 余光看着谁还跟我走。 好像没人。 但是我不知道监控室的人是否也在注意着我。 简单押了几下我又去了百家乐,看来没人跟我我转悠。 我立刻就朝赌场出口走去。 在出口那里站了很多赌场的工作人员。 我笑着和他们打着招呼。 故意显摆的扬了扬自己手里的筹码,意思是自己赢钱了。 没人看得出我那里不正常,都很有礼貌的和我笑着,算是对我和他们打招呼的回应。 出了赌场。 直接就出了大门。 装作解手的样子,跑到酒店门前的苞米地边上小解。 迅速的把表给摘下。 蹲下身检了块石头。 装做打飞过的麻雀。 把表和石头一起远远的丢进了苞米地。 东西丢出去了我就轻松了起来。 看看确实没人注意我,我就返身又回了赌场。 看来这15万多的投资是白瞎了。 但是只能这样做。 东西丢掉以后我就彻底的放松了,虽然很心疼。 但是又能如何去做呢?心里在暗暗的骂着老白。 这个时候我多吗希望他们发现李容耳朵里的耳机啊。 当时想。 就是发现了也和我没关系。 。 东西在李容身上。 设备在老白的房间里。 和我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就是咬到我我也不承认。 毕竟表现出来的是我们互相不认识嘛。 想来我心里阴暗得很。 但是一想,露了人家咬我,不承认有用吗?人家信吗?我得去看看。 别出了什么状况。 必须看着李容没出啥事才能安心。 于是我返身进了酒店自己住的房间,把那一样的真手表戴上。 防止出现万一。 然后下楼又回到了赌场进去发现德子也离开了那张台子。 在21点台子前坐着。 慢慢的玩着逗着丫头。 我故意满场的去看李容去了那里。 她还在轮盘的台子边上。 那中年男子还是那个角度在看着她。 好像她不知道已经被人注意上了,又大神了起来。 眯着眼睛在算。 我就也凑了过去。 看她那样子好像输进去了一些。 手里4万多美金的筹码。 我给她算过,应该是49500美金的盈利。 但是没这么多,想来是输了。 她也看到了我,求助的看着我,意思是咋不搞了。 我厌恶得象遇到了鬼,急忙逃离那个桌子。 想: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但是我的心情是放松的。 天下太平了。 我站百家乐的一个桌子边上玩着,眼睛余光看着李容。 也看着那中年男子观察她的神色。 在李容连续多少次没押中以后,那男子对她好像失去了兴趣。 从边上一个门出去了。 我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还好。 一直没出啥状况。 一直到了晚上吃饭。 吃完饭我就去了海边,德子先去的和我见的面。 他是找我算账的,问我啥时候舀了李容一瓢?我是哭不得笑不得。 真的和我最早的想法一样。 好容易和他解释明白了。 一会老金老白都来了。 我们四个人坐一起说这个事。 我问老白:你这样搞有征求过我们意见没有?知道多险不?就是搞也没有这样搞的。 那不是伸出头来等人家拧吗?他本来还不想承认,抵赖了几句。 架不住事实放在那里,最后很不情愿的承认了。 说他来想办法不让李容参与就是了。 德子问他:还想搞?知道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今天没露就不错了。 要不是老三不扫描了,肯定会出事。 知道多少人去盯着李容不?知道当时我急成什么样了不?老三扫描了你就肯定能告诉她是不?这个臭老娘们。 我叫他跟我走一个门去押钱也不跟着去。 不在赌场里我早就煽她一个大嘴巴了。 老白吭哧半天不说话,咱呢也不好去说啥了。 毕竟他把东西运了过来,事情已经出现了,埋怨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我就叫德子少说俩句。 当天就谈得不欢而散。 因为那死老白总去维护李容。 说李容不就是想赢点钱嘛,值得我们这么夸张?德子脾气再有点不好。 就说岔了。 反正是谁也不理谁了。 老金和我在中间来回的做中间人,要不当时就闹腾起来了。 老金把老白给拽回了酒店,我就继续和德子在沙滩边上抽烟说话。 德子的意思是反正也投资了,大老远也跑来了。 干脆放开手真正的赌一下。 赢了最好。 输了按倒霉蛋处理。 我说好,但是今天别玩了,搞得心情都很糟糕的,不适合上去赌。 说着话,德子把衣服都脱了。 跳进了海里游起泳来了。 夏天嘛。 我看他游的很带劲,我也干脆下去游了几圈。 说起来怪不好意思的,我俩是裸泳。 呵呵。 去大赌场赌钱还有心思游泳的想来也就我俩能干得出来。 当天就这样有惊无险的过去了,谁也没去理会他们。 我们也没有去理会李容到底最后战果如何。 晚上游得累了,就回酒店忽忽的睡大觉。 次日,来到赌场里。 一进门就看到了老白。 李容和小秦,看那神态是一夜没睡觉的样子。 眼睛通红的在百家乐台子边上。 估计是输了。 但是我没过去。 我换了个台子。 找个地方先看看,不一会德子也下来了。 看到我就直接过来,这个时候已经不用装做互相不认识了。 没那必要了。 德子问我有多少钱。 我说大概4万。 我来就带了2万多,其他是赢的,德子说他有6万左右。 我说咱俩这样吧,咱俩都品一品。 看押那一门。 意见统一了,一把就全部押上,输了就走。 赢了也走。 德子瞪着眼睛说:你那是精神病押法。 我不和你一样发疯。 我得好好玩玩。 说着话他就自己找地方玩去了。 我呢,实在是没心思玩了。 就挨个桌子去看热闹。 也偶尔玩几把。 当天效果都不好。 我出去2万多。 德子输了4万的样子。 晚上快睡觉的时候。 老白敲门,就给他让进了房间。 身后跟着李容。 坐下以后听老白说话的意思是,他们输了很多钱,把前期赢的都输了进去。 李容还假惺惺的说:本来那钱赢来是要给大家分的,结果不小心输了进去。 自己挺愧疚的。 知道她是谎言,但是我能说啥?既然是要给大家分的,怎么自己说了算全部去押了呢? 第六十八章 贪婪的女人(三) 我没接她的话。 让老白有什么事直接开门见山的说。 老白说是想继续用那套设备。 看来他是急眼了,在赌场的房间里就直接提了出来,也不怕被人听了去。 李容也跟着说:“我们保证再不用那设备了。” 说着话她把微型耳机拿了出来要交给我。 那意思是:你看,东西我都交了,应该相信我们不搞了吧?我不好意思直接推辞。 我说:“手表在德子那里,你去问德子吧。” 李容自告奋勇的去德子的房间找他过来。 一会德子就过来了。 我就把老白的话重复一次给他听。 问他:“手表呢?拿出来用吧。” 其实那东西估计在苞米地某一个地方躺着呢。 德子反应很快。 看我问他手表的事,就说:“昨天晚上游泳进水了。 坏了,怎么也没搞好。 就扔海里去了。” 看德子配合得这么好,我就故意很生气的说德子:“你傻啊,这么贵的东西戴着下海?”德子有点委屈,说:“我以为那是防水的呢。 主要戴防水的表戴习惯了。 这样吧老三。 我赔你设备钱可以了吧?不就是点钱吗?你把我德子看成什么人了?我回去赔给你就是了。 值得你骂我是傻子吗?”听德子这样说。 看老白和李容的样子有点失落。 问我:“那设备怎么办?”我核计反正也带不回去,就说:“送给你了,你愿意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李容好像想起个话题,她说:“听老白说你换扑克挺快的。 要不。 。 。 。” 没得她说完,德子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 他也很损。 马上接过话来说:“我换得不比老三慢。 这个事交给我了。 不过你得先去找一张赌场一样的扑克给我。” 估计那句话把李容咽住了。 她喃喃的说:“我去那里搞那扑克?”(英皇赌场的扑克是专门定做的。 和以往见到的不一样)德子马上说:“你自己想办法,你能搞来我就能上去给你捞回来。 我也没地方搞去。 实在不行你就进赌场直接上桌子上抓一把来。” 大概这个时候李容才听出话里的味道出来。 转身很生气的走了,把门摔得很大的声音。 我和德子面面相嘘。 真是啥人都能遇到。 彻底叫我俩没了话。 老白看我们这样,也挺尴尬的。 说:“她就那样人,别和她一样,可能是输了钱的原因,心情不好。” 我问老白:“她输了多少?”老白说:“国内带了7万来,都输没了,借了老金10万左右的样子,是老白给做的担保。 我带的5万也都给了她。 明天她朋友给赌场一个账户打钱。 能打30万。 到时候赌场收到了给她现金。” 说话的功夫德子还在吵:“输钱了找谁撒气呢?谁赢了她去摔谁去。 臭老娘们。” 我说别吵了,明天玩一天就撤退。 我和老白解释说:“不能去换牌。 因为很多摄像头从不同的角度去看着你翻牌的手呢。” 老白表示理解。 就告辞了。 德子火气还没消。 我说:“你去海边游泳去消消火气。 和她你能争执出啥结果来?”本来按照德子最早的意思是设备钱够了,李容赢的那钱里应该拿出设备的成本来。 结果人家全部给输进去了还借了外债。 所以他的火气特别的大。 第2天起了个大早下去进了赌场。 发现李容还在战斗。 估计她俩天没睡觉了。 不禁佩服起这个女人来。 精力真是充沛。 小秦也在一边。 看到我,小秦过来打个招呼。 和他聊了一会。 他说捞回来3万多了,快到中午的时候又看到了李容。 好像钱拿到了,故意托着个托盘,里面很多各种面额的筹码。 在我和德子面前晃。 在我俩面前摆弄着筹码,哗啦哗啦的。 仿佛在谗我俩。 我不禁暗暗的摇头。 德子气坏了。 不是我拖着他,他就能上去踢她一脚。 再后来就没去注意她。 我俩小打小闹的玩着。 到了晚上都输了,晚上和德子凑在一起喝酒。 德子悄悄的问我:“老三,我有个好主意。” 我问他:“有啥好主意?”德子说:“那娘们有钱了,咱们把那设备卖给她吧?让她和老白一起搞去。 咱们撤退。 抓到了也没咱俩什么事。” 我和德子说:“好主意?我咋看是馊的呢?明天咱们就要走了。 就别去想输掉的这些钱了,再说。 大晚上的,去苞米地里找那东西?万一遇到鬼可咋整?”德子看我不同意。 也没继续坚持。 当时不是说没这个念头。 有过,但是晚上临离开赌场的时候我故意路过李容那桌子。 看样子没多少钱了,大概也就1万左右的美金筹码。 就算她有钱卖给她,当天晚上她就敢拿出来去用。 她用了的后果只有一个。 被人抓。 这一点我还是很清楚的。 第六十九章 贪婪的女人(四) 次日。 早上定的smenhu的车要离开。 7点多的时候我又进去看热闹。 发现李容还在战斗。 我仿佛看到了女神。 崇拜坏了当时。 但是她好像输得很惨。 就剩几百美金的样子。 她坐在百家乐的台子前。 摸样很是憔悴。 她把自己搞得象数学家一样。 拿只笔和纸。 画着牌路。 眯着眼去研究。 老白在边上站的,我过去捅捅老白提醒他说:白社长,要走了。 别玩了。 老白好像也没怎么睡。 眼睛里全是血丝。 看着吓人。 他去提醒李容说要收拾收拾走了。 但是李容好像不愿意走。 还要再玩几手。 这个时候德子也进来;了。 站在我身边。 那把李容好像看准了,一把把所有的筹码都押了到闲家上去。 翻牌的时候是一个花牌和一个2。 庄家也不大。 都要补牌,荷官从牌揎里拖出一张牌补给闲家的时候。 德子捅了一下我。 我转头去看德子。 德子用嘴型比量:公。 所谓的公就也是带人的牌,花牌的意思。 补了公就意味着输了我推了他一把,让他别损了。 。 德子没敢大声说出来。 毕竟他没押钱。 和李容押一门的不少人,叫人家听到也不好。 好像德子那嘴真灵。 看牌那人晕了半天,真的开出来一个公。 李容输了。 好像都输光了。 她站了起来,恋恋不舍的样子很是可怜。 小秦在边上站着的,李容就问他是否还有筹码。 小秦手里有个5美金的筹码,好像只有5个美金。 按照百家乐的台子来说5美金是不可以押上去的,她很小心的对站他身边一个人说着小话,意思是让人家带他一下,搭个注。 那人点了点头,她就把筹码放到了那人的筹码上。 她就不停的和人家说着小话。 看来赌急眼的人真的是没了自尊。 当初的我何尝不是呢?说实话。 我是希望她赢的,虽然只是5个美金。 那把对家亮出了牌面,是个7点。 李容押的那一门是一个和我岁数差不多的人在看牌。 先亮出个花牌。 然后就开始晕牌。 后面一群人都在喊着:三边,三边。 那人把住牌的侧面一点一点的掀开看是不是有边的,后面大家都跟着看。 忽然爆发出一片欢呼。 好像真的是个三边。 看来基本是smenhu.或者是8了。 德子又拐了我一下。 我看着他。 他嘴巴搞成一个6的口型给我看。 我都无语了。 推了他一把让他别搞小动作了。 我专心的看着那人晕牌。 那人晕了半天。 失望的把牌丢到了桌子中间。 真的是个6。 意味着李容押的那一门真的输了。 德子高兴的使劲的在我胳膊上拧了一把。 表示自己英明的判断。 疼得我啊的一声。 由于我叫得太大声。 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玩的客人,附近几个桌子的荷官,赌场工作人员都转头看我。 不知道我为什么大叫,都审视的看着我,我急忙转身出了赌场。 他也跟着出来了,我说你竟马后炮,知道是几,怎么不上去押啊?他嘿嘿的笑着。 看德子那表情我使劲的踢了他一脚。 让他消停点。 别搞怪了。 回头我看看胳膊,竟然被德子拧出一块清淤。 我问德子,下手咋这么狠呢?他说:高兴。 我问他:高兴就拧我啊?你要天天高兴我还倒霉了。 smenhu整我们都到酒店门口等车。 小秦陪着笑和老白在说着什么。 德子拽了我一把,让我去看李容。 我就转过头去看她。 仿佛她又大神起来了。 眯着眼睛看着脚边一个点。 好像在算自己输了多少钱。 我拐了他一下。 让他别看了,啥人啥命。 德子非要拽我继续去看小秦。 我说我早看到了。 有啥好奇怪的?一直都那样。 德子忽然大声的对我说:前边有个当铺。 你知道吗老三。 我没反应过来他说这个话是啥意思。 因为我还有5000多,没输光。 和我提当铺干吗?德子说:输光了可以去当东西。 什么都可以拿去当。 我说:提这个干吗?我又没输光。 德子说:不是有人输光了吗?我使劲的用胳膊拐着他让他别说了。 他反而来劲了。 拉着我指着面前一片苞米地说:老三。 知道一句磕不?我当时也没搞明白就随口问:啥磕德子说:挨操跑不出玉米地。 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是啥意思。 就说:这个话好像在那里听说过。 是高粱地吧?德子说:你看你老三,眼前就是玉米地,你扯高粱地那么远干什么?忽然我反应出了德子是在损李容,我一看越说越不像话了。 就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再说下去不知道还能说啥呢。 但是李容的心思却不在德子的话上,德子这样说对她一点作用也没有。 刺激不到她了好像,站那里麻木了。 坐上了车,跑在盘山道上。 车里气氛很不好。 好像大家都输了。 没一个人赢的。 只有德子还一个劲的偷偷在乐,好像他赢钱了似的。 一会车后面传来轻轻的抽泣的声音。 侧头看是李容。 捂着脸在哭。 老白在劝她。 和老白说着闲话。 我才知道李容她输得很惨。 大概50来万。 还欠了15万的外债。 把家底都输进去了。 最早我印象中这个女人有钱。 起码搞了很多人去了韩国。 那可是个大买卖。 听老白说才知道。 一年也没搞过去几个人。 去一个她才赚1万。 赚点钱很不容易。 想来不禁有点愧疚。 不是我衬头。 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虽然我也很讨厌她。 当天到了珲春我就和德子直接跑了。 和他们实在没有共同语言了。 我剩了5000多。 德子剩5000多。 算上置办设备花了15万和来回折腾的费用再加上我俩输的一共花销有25万的样子。 啥也没得到。 其实也不能这样说。 因为我得到了一个清淤。 一个星期才消退。 也总结了一个对我俩有用的经验。 进大场子搞事人千万别多,所以以后去了澳门的时候,谁也没带,就我和德子俩。 在一个扑克赌台上确实风光了一把。 这个是后话了。 第七十章 满洲里赌场(一) 咱们说一个很少人能接触得到的千术。 而这种千术以隐蔽性和先进性不叫外人所发觉。 所以当有人这样搞的时候。 很多人不知道。 以至于吃了大亏。 记得也是朋友引荐,说他朋友托他来找我。 去帮着看看去。 开始不想去,奈何墨迹得受不了。 不想去的原因是,那地方是边境。 在我印象中,边境可不是好玩的地方。 啥人都有,很乱很乱。 是满洲里。 坐火车到了沈阳已经是晚上了。 但是上车的时候车厢上写的是到北京到莫斯科。 上车的时候差点把我吓一跳。 以为要给我送到外国去呢。 到满洲里是上午时分。 有人在站台直接就把我接走了。 先给我安排了住的地方。 就是在赌场的楼下。 赌场开在一个酒店里。 外面是酒吧的招牌。 住下来以后。 先和老板见了面。 老板是一个40多岁的中年人。 据说在当地很吃得开。 开始还是老一套。 一起吃饭聊天说说。 通过和老板聊天才知道,他们赌场是他和一个俄罗斯海关的领导一起开的,他是最早帮着去俄罗斯倒腾货物的人通关发达起来的。 目前所有从满洲里需要通关的基本叫他垄断了,看我不懂他就和我解释说,通关就是花少于各种正常过海关的费用以最快的时间把货物给送到俄罗斯境内。 要是按照正常的申报。 费用大暂且不说。 时间也折腾不起,往往申报上去。 等什么手续都办理妥当的时候,货物过去了也不适应热卖的季节了。 说着话聊起了我来的目的。 我就问他他们赌场的一些状况,玩得很正规。 他们在发现有一帮人经常来赢。 想到了是不是被人出了老千,是在21点的台子上遇到了经常赢的人。 在他们观察完以后。 认为那几个人没有出千。 只是概率玩得好。 所以最早大家都认为那几个人是计算高手,因为在所有的赌场里。 都存在这样的人,计算很厉害的人,一般大赌场都是把这样的人列为不受欢迎的人。 可以找个很堂皇的理由把他们请出去。 而他们几个股东也认为这个事情不用请人来破。 就直接把他们列为不受欢迎的人就可以了。 毕竟这个事情是有先例可循的。 但是老板不这样认为。 他查找过很多大赌场对于21点计算方式好的人的分析资料。 他发现那里说的计算厉害的人都是一些数学家或者高学历的人,但是目前在他们赌场经常玩21点的这些人,都是倒腾中国货物去俄罗斯的贩子,所以他认为这样的人不可能有这么好的计算头脑。 要是有这样的聪明脑袋,也不会来回的跑中国俄罗斯倒腾货物了。 所以老板就没听大家的。 就想找人来破一下。 一是看看是不是真有这样的数学天才。 二是觉得万一不是搞数学的人。 而把他当成了学数学高手去对待。 却被人家给千了。 以后传出去有点怕人笑话。 他把脸面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那怕最近总输钱。 听了他讲的我才知道。 那是几个倒卖服装的小贩子。 已经在国境线上干了好多年了。 当天和老板约好了,如果那几个人来了会适当的提示我。 我呢,就当一个散客自己进去随便的玩玩。 老板走的时候塞给我20万的筹码。 让我晚上用。 那是冬天。 去的时候忘记多穿衣服了,当天是冻得够呛。 下午使劲的睡了一觉。 好晚上去熬夜。 晚上去了赌场。 里面很是热闹,赌场就设在他们安排我住的这个大宾馆里。 4张百家乐的台子。 2个21点。 2个色子。 一个数番的台子。 还有一个俄罗斯轮盘。 外面2张百家乐的台子,还有2张被屏风挡了出去,以显示与外面这些台子的不同。 人物各种各样。 还有个人穿着工商的服装在台子边上押钱。 左右看着无聊。 就找了个21点的台子坐了下来。 守株待兔。 他这里的21点限注2000。 最大可以加倍到4000。 左右闲着无事。 我就把筹码拿了出来。 自己溜几下,看看21点我凭脑子玩是啥结果。 说实话。 以前还真的没怎么仔细的在21点的台子上好好玩过。 反正也无聊嘛。 看看自己能不能总结出规律啥的。 万一我也有数学天才的基因我自己没发现呢?如果我真的有这个基因。 我不就发达了?反正现在有这样的机会。 我要自己看看自己数学的天才有多少。 我就要了俩门。 500一注慢慢的押着,一会的功夫我就进入了角色。 只要我看不是很大的点我都一直要牌。 荷官还以为来个精神病。 那是个年龄不大的小丫头。 很可爱的样子。 好像心肠很不错。 每次我牌很大还表示继续要牌的时候。 她都小声的提醒我说:“先生,你的牌已经很大了。 你确定还要继续要一张吗?”说话声音柔柔得,很好听。 我点点头说:“要啊。 不是不到21点吗?”她看着我坚持,也就继续给我派牌。 好像以为我不了解21点的规矩,边派牌边和我说起21点的规矩来。 可是他那里知道。 我押上去的筹码和我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看着这个丫头心肠这样好。 我就每次只要我赢了,我就扔100的筹码给丫头当小费。 反正不是我的钱,拿别人的钱送人情嘛。 大概玩到1点多。 也没有人告诉我那几个人来了没。 看样子是没有来。 最后看21点台子是有点火暴。 我总在上面占位置不好,就不玩了。 到处转悠着看热闹。 竟然也看到了俄罗斯人也在这里赌。 近距离研究了一下俄罗斯人。 发现除了身上有味道,那里都和咱一样,特别是赌。 输的哇哇的叫。 赢了也大呼小叫。 看来赌徒不分国界,都一个德行。 当天就这么无聊的过去了,连那些人的影子都没看到。 第2天下午因为衣服穿得少。 就出去买件羊毛衫。 无聊透了。 没事跑车站附近去看从俄罗斯过来的火车换车轱辘。 看着也挺有意思的,把整个车厢吊起来。 把轱辘拿下来换成咱中国的。 问了边上的人才知道。 俄罗斯的铁轨比咱中国的宽。 所以要换。 自己象个刚见市面的小孩一样看了很久。 这个是我唯一对满洲里的回忆。 第七十一章 满洲里赌场(二) 晚上照常又进了赌场。 还是在那个21点的台子上守着。 还是那小丫头。 她好像记得我,很有礼貌的和我打着招呼。 我进去的有点早。 早来的都围着百家乐的台子上。 整个桌子就我自己。 我问丫头:“我自己,不介意的话,可以玩不?”丫头说:“可以。” 于是我就单独自己要了一门在上面打发着时间。 也不多玩,就500一次,每次我把自己搞爆掉的时候或者丫头自己不够17点继续补牌的时候补到了整点或者21点杀了我的筹码的时候。 都有点愧疚的样子。 看来她是希望我赢的。 但是牌在那里放着的。 是啥变不了,毕竟她是拿工资的,输赢是老板的事。 我赢了还能给她点小费。 这个想来在所有的赌场所有的荷官来说。 心理基本都差不多。 比如有的大赌场,经常去的常客。 经常给荷官小费。 而那个常客在输了的情况下。 荷官一般都是替他着急的。 虽然帮不上什么忙。 也有的暗地里通过改变以往的习惯洗牌方式的方法。 希望能给这样经常给自己小费的客人带来好运气。 所以说这个不算是吃里爬外。 玩了一会。 下边几家陆续的都坐上了人。 我简单看了一下。 陆续坐上的这几个人都一脸的风尘的样子,想来是从很远的地方过来。 这个时候我电话响了,一接是赌场老板的,他说:“老三。 你下手最后3家就是我要你注意的人了。” 我哦的一声表示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想着忽然就坐在我身边的几个人就是我要抓的老千。 我有点兴奋。 我挨个看看他们。 最后一家是个很瘦很瘦的小伙子。 估计7级风就能把他给吹跑了,说着蹩脚的普通话。 听他们说话好像那个人是个四川人。 第2个大大的脸庞。 高高的颧骨。 膀大腰圆。 后来才知道是个蒙古人。 具体内蒙还是外蒙就不知道了。 第3个是一个岁数有点大的中年女人。 个子不高。 说话应该是东北人的口音。 听着象沈阳一带的。 因为说话总说:咱咱的。 胖胖的。 我一看。 大杂烩嘛。 搞不懂他们是怎么混到了一起。 听着他们互相聊天。 才知道。 他们刚从俄罗斯过来。 刚下的火车就来玩了,说话间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谁这次抓的货物抓得比较好,销路不错,谁谁谁的货物在那里抓的这些。 那个内蒙人一看就是老赌徒。 他把筹码放在手里不挺的转着。 拇指和食指动作很快的把上面第一个筹码挪到最下边去,再把最下边那个给倒腾上去,如此来来回回的倒腾。 这是赌场赌徒的标准动作。 他们旁顾无人的互相聊着。 要着牌。 挪动着筹码。 看荷官丫头的表情应该是很讨厌他们。 这一点在他们补牌的时候可以看得出来。 比如那个蒙古人。 他家是个16点。 丫头就直直的看着他问他是否需要补牌。 他手指头习惯性的敲着桌子。 但是嘴里没说补还是不补。 丫头就飞快的从牌靴里拖出一张补给他,好像怕他忽然反悔似的。 那把补出来一个花牌。 爆掉了,那蒙古人有点不乐意。 问丫头:“我还没说要补。 你怎么个事?”丫头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样子,大声的反驳他:“先生。 你敲了桌子就代表你要求补牌的。 我只能看你的手势。” 是这样的,21点只要你敲了桌子就是表明你需要补牌。 走那里都是这个规矩。 看了一会我才知道丫头为什么不喜欢他们。 不管赢几手。 一点小费也不给不说。 还骂骂咧咧的。 他们每次都满注的押。 一个人守一门或者俩门。 每次都满门的押钱。 看了一会也觉得奇怪。 好像真的是计算高手似的。 赢的次数真多。 而且有时候最后一家就是10点也不要牌。 直接把牌让给庄家。 等着庄家自己爆掉。 21点的规矩呢是允许这样的。 所以多小的都不要都是在规则允许以内的。 不能说单纯从这点来看他们就是作弊了。 很多老玩家应该知道。 也都经常这样玩,自动的等着庄家自己把自己爆掉。 不大一会他们就赢了5万多。 好像他们也不贪心。 赢到了钱就不玩了,呼啦一下就全走了。 搞得我很迷糊。 咋事我还没看清楚呢,人家就赢了钱走了。 我就郁闷了。 这个叫啥事啊?人都走了,我还没看出啥呢?我就在脑子里想他们每次要牌或者不要牌的场景。 自己在那里回忆。 丫头可能看我发呆在那里,就很大声的招呼我。 吓我一跳。 我才反应过来自己走神了。 当天就心不在焉的继续在桌子上打发着无聊的时间,心里很是窝火。 竟然有我看不出的老千?而且看他们那样子也不是啥专业的出千的样子。 就是一些国际倒爷而已。 难道我看岔了吗?晚上我也很早的回去睡觉,主角都不在了,我还继续在那里瞅个啥劲呢?晚上脑海里总在回忆他们在21点台子上午俺的场景。 也没觉得那里不对。 但是人家赢钱走了那是真的事实。 第2天.我继续去赌场等他们。 但是我不能上去玩。 我要在一边仔细的看他们玩。 21点一般看热闹的很少。 所以我先到百家乐的桌子上去看热闹。 等那几个人都来了我才找机会过去看。 晚上那那四川人,蒙古人和那中年女人果然准时的出现在21点的台子上。 我就过去准备看热闹。 但是那个中年女人很警觉的看了我一眼。 可能是我多疑吧。 站着看热闹有点不好,正好有个空位置,我就坐了下来。 也上去玩。 那女的好像对我有印象。 问我:“昨天咱们一个台子上玩过。” 我故意装做不记得了。 仔细看了看她说:“好像有点印象。” 那女的也健谈。 一会我们就聊了起来。 才知道昨天晚上他们都去车站接货去了。 所以走得早。 但是我的兴趣可不是在和她聊天上。 我看的是他们的手。 说来也奇怪。 按照21点的规矩呢。 补出来的牌可以荷官直接给翻开,也可以根据客人要求去晕一下牌。 但是看他们翻牌的手型,可以说应该是很少接触过扑克的。 常玩扑克的人拿扑克牌的样子是装不出来的。 这一点我还是敢肯定的。 而且他们很少去要求晕牌,都是直接叫荷官给打开。 但是这样也是总赢,总自动叫庄家自己爆掉。 或者要牌的时候总是把自己的牌要的很合适。 把自己要爆掉的很少。 也有的时候最后那个瘦子使劲的把自己要爆了,而爆出来的牌如果按照不继续要出来的话,发到庄家手里,对庄家来说,是一副好牌。 第七十二章 满洲里赌场(三) 他们是这样坐着的,最后一门是那瘦瘦的四川人。 上一手是那女人,再上一手是蒙古人。 边上那个瘦瘦的四川人是我注意的重点。 因为庄家爆不爆很多时候是由最后一家补牌还是不补牌所决定的。 也因为很多的时候,这个中年女人和那蒙古人都是听他的,他说放弃。 什么牌也不要,这俩个人都听他的话。 坚决不补牌,那人说补牌。 多大都敢去补。 还出现这样的情况。 那四川人在最后一家。 是个17点。 庄家的面是个q也就是10点的意思。 那四川人很果断的要继续补牌。 补出一个花牌。 把自己补得爆掉了。 然后庄家补牌。 如果那四川人不补那一手的话,庄家应该是20点。 也杀他,但是那中年女人手里是19点。 那蒙古人手里是个18点。 庄家20点也杀他俩。 但是那个q被那四川人提前要了出去。 庄家补牌的时候补出来一个5。 由于不够17点,庄家必须继续补。 继续补出来一个9。 庄家爆掉了。 这样那四川人输了2000。 蒙古人和那个女的都赢了。 这样的情况出现过很多次。 基本都是瘦子输保证了庄家补给自己的牌不好,而保证了其他俩个人赢了钱。 如果按照他们都是老千的情况。 那应该是很高明了。 但是他们那里出千了呢?换扑克要想在我面前换而不被我发现的,我敢说没有。 那这样的情况就排除了。 要吗是他们知道牌序?按理说不可能。 提前我也看过。 从扑克开封到洗牌。 到最后玩家切一刀。 我都用眼睛叼着呢。 有毛病是逃不过我眼睛的。 要吗他们认识牌?但是这个环节我也和赌场老板探讨过,按照赌场老板的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每次扑克都是他弟妹保管和分发的,任何人在上面做不了手脚。 从扑克采购,入库。 出库,拿到场上。 最后到桌子上。 基本是眼睛都没离开过扑克。 任何人别想捣鬼去给扑克后面做记号。 而扑克都是从正规厂家采购的,正规厂家绝对不会给搞背面有印记的扑克。 就算是有这样的事情。 厂家会派人到几千里之外的赌场来赌?别说路远。 找不找到门朝那里开还是个大问题。 看来我越想越远的。 打住!我想不通。 除了以上这三种可能,好像再没有别的可能了。 看来只有一种解释了,那家伙真的是概率计算高手。 但是这样的人只是传闻中听说过。 忽然坐我面前,我有点不敢信。 高手就那德行?就瘦成那样了?风一吹。 不抱着电线杆子就能吹跑了。 拿我们常形容瘦的人一句话:狼看到了也得掉几滴眼泪。 就是那四川人瘦的形象的写照。 那晚上看他们继续的赢着钱。 我也跟着好顿赢,我也每次都下了满注。 小牌我都不要。 等着庄家自己爆。 庄家爆的次数真的很多。 可能庄家觉得那丫头点太背了还是怎么了,临时换了个荷官上来。 我一看,好嘛,又是那可爱的小丫头。 那丫头看到我也在。 礼貌的和我点个头算是招呼了。 但是一看到那几个人,脸马上拉了下来。 嘟着嘴表示她的不高兴。 但是一切她说了不算。 她还得上来发牌派牌。 但是也阻止不了他们赢,别小看一次2000。 一晚上他们就赢了15万多了。 我跟着也赢了三万多。 扔给小丫头当小费也扔出去3000多的样子。 说实话。 那丫头实在可爱。 反应也是很快的。 稍微他们不小心敲了桌子还不等发话阻止下头就把牌给派了过去。 往往这个时候牌面是对他们没有利的时候,而反过来。 他们牌面是10的话敲桌子要牌,丫头动作相对比较正规。 不是那么快的牌过来。 但是这也没对他们产生多大的影响。 往往丫头在他们敲错的时候快速的把牌派出来让他们爆掉的时候。 他们就骂那丫头。 丫头很委屈,也不敢还嘴。 使劲的咬着嘴唇认他们说那些难听的话,但是只要客人不过分,这样的事在赌场里是经常发生的。 没人会阻止的。 客人是上帝这句话在赌场里永远是最好的体现。 晚上和他们在一个桌子上听着他们说着闲话。 好像买了大后天的火车票要到莫斯科去送货物。 我故意和他们搭话。 得知那火车跑到莫斯科得6天6夜的样子。 火车跑6天6夜是啥概念啊?我不懂。 问他们。 他们说就那时间。 这样跑了好多年了。 火车里那个地方几个铆钉数得比列车员都仔细。 想想他们也怪不容易的。 但是只是去就得6天6夜。 回来呢?不得20天我看不到他们啊?我有点着急了起来。 看来我的时间就是俩天了。 如果俩天内抓不到啥,我可没时间在这里耗着等他们回来。 说不定我早跑了但是我就纳闷了。 难道他们长得透视眼?有特异功能不成?能看穿底牌不成?不象啊。 要是有这个本事还当小贩子倒腾服装和日用品?换我有这样的功能我早就跑澳门去了。 我觉得我思路是不是错了呢?好像听说过x光透视机器。 那是照人的,一照一个小骨头架子。 难道有这样的设备可以穿透扑克的背面去看到底牌?没听说过有这样的设备啊。 扫描的听说过,但是扫描的前提是扫得到扑克的底牌的那一面然后用计算机回放记忆下来。 第七十三章 满洲里赌场(四) 我的脑子想到了这里。 我就注意上了一个物件。 那东西是一个手机。 是那个四川人带的,很自然的放在桌子上。 还有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 好像这个手机从昨天晚上就在桌子上了。 但是我脑子里没有多大的印象。 一晚上也没有人给他挂过一个电话。 就那么随手扔在自己手边。 这样的事多了。 很多人玩的时候喜欢把手机和香烟放在自己的手边上。 我是不是太多疑了呢?仔细看着那手机,是一款很时髦的款式应该,我以前没见过。 大大的屏幕。 没有按键。 也看那四川人摆弄过,是屏幕上带键盘数字的样子。 我也仔细的看了几眼,由于隔了俩个人,看得不是很真切。 中间我也故意去厕所。 回来的时候我故意在那四川人面前停留了一下。 瞅了眼那手机。 好像没有那里不对劲。 和咱们的手机一样。 如果按照那手机有猫腻的话。 那会是什么猫腻呢?我没了谱。 因为以前没接触过这样的东西。 只接触过探测,扫描这些东西,一般是用手机做掩护。 但是那样的东西应该都有个摄像头一类的东西,但是这个手机没有。 而那四川人的眼神经常的停留在手机的屏幕上。 好像是在看时间几点了。 当天晚上可以说是没收获,早上散场的时候眼睁睁的看着人家把钱都拿走了。 走的时候我故意跟着他们一起往外走。 本意想听听他们说啥。 出了宾馆。 我站在道边。 故意装做点烟。 风很大,我点不着。 看着他们上了一台金杯破面包。 上面拉了很多个头巨大的包裹。 想来应该是货物。 但是我看到了是那蒙古人开的车。 站着看着他们的车远远的消失了。 我有点迷糊。 看来我得找人解答一下我心里的疑惑。 我挂了一下老板的手机,是关机状态,我转身又回了赌场。 里面大家正在收拾。 。 他们看到我进来都撵我走,说是关门了,想来玩明天趁早。 我:“说我找你们老板。” 他们说不在。 让我挂他的电话。 我说:“挂了关机呢。” 我让他们给老板捎个话,说了我的房间号码,让他们看到他来找我。 一个人的很详细的问了我的名字后说好。 我就回到房间继续睡大觉。 一夜不睡的人乏起来大家应该知道是啥样子。 不象以前我好赌的时候,可以连续奋战很多天不睡觉。 脑袋碰到了枕头我就忽忽的睡了过去。 睡得很死。 做梦梦到有人在砸我的房门。 互通互通的。 一下我就醒了过来。 原来真的有人在砸门。 挣扎了起来去开门。 原来是赌场老板。 他一脸的兴奋。 问我:“是不是抓到了。” 我说:“没有。” 他有点失望。 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 还是很热乎的样子和我解释说门铃按了很久没人应,我的电话没人接,就直接砸出响来了,想来我是睡的太死的原因吧。 看看时间都11点了。 老板要拉我出去吃饭。 正好我有些事要找他问问呢。 就简单的洗了洗跟他去了餐厅。 吃饭的时候我就和他聊起了手机的话题。 说了很多。 方方面面都了解了一下。 我问他:象他们这样天天跑国境线的小贩子。 一般都拿手机吗?老板说:不一定,有的回国就拿着。 出了国境就提前找个地方放着,出去了网不一样,用不了。 我俩聊这个话题很久。 也了解到就是俄罗斯那边有的有钱的贩子在那边入了网。 也基本是用那种老旧的。 俩边拿着用。 到了中国这边换中国的卡。 回国了拿自己国家的卡用。 而中国人基本就只限于在中国这边使用。 坚决不会把手机带到那边去。 主要是带了手机到了俄罗斯,那就是一种标志,有钱人的标志。 而带上了这样的标志就意味着会经常被人抢劫。 那边抢劫中国人的风气很厉害。 中国人别说带手机上街,就是穿的好点就有可能被人家抢一下。 听他这样说我就基本有了谱。 因为我觉得那个四川人那手机太好了。 按照外观来看,那是一款高档的手机。 大大的手机屏幕。 要是说只能在国内用,拿到俄罗斯用不着。 是不是有点太奢侈了?前期我也故意凑过去看了眼,确实是个手机。 上面所有显示的内容也都是手机显示的内容。 但是我认为那是具有特殊功能的手机,具体啥功能当时我也说不好。 也不能去硬拿过来检查。 万一啥毛病也没有,那可不是丢人的事。 那是声誉的事情了。 传出去人家会说:赌场看人家赢钱了找毛病,结果还没有毛病。 这样在满洲里这个一个小地方传出去,不亚于把他这个赌场直接判了死刑。 很多稍微正规的赌场都把自己的声誉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有了声誉就意味着有客源。 有了人玩才能赚到钱。 满洲里这家就是这样一家赌场。 吃着饭我和赌场老板提出一个要求。 把那21点桌子上那个可爱的小荷官丫头叫过来。 我想找她谈谈。 老板虽然有点吃惊,但是他很有城府的没有问我为什么要找那个小丫头。 2话没说就打发司机去找那丫头来。 趁着这个功夫,我要求进赌场里,中午嘛。 赌场关门的。 老板把他弟妹喊来把赌场打开。 我和老板说:再不想叫任何一个人知道。 只限于目前知道的这些人。 老板说好。 进了赌场我就坐21点的台子边上等着那小丫头。 那丫头进来以后发现满赌场里就我还有老板。 有点吃惊的样子。 好像她搞不明白:为什么一个赌客要找她。 而且是这样的一种场合。 我安慰她说没事。 只是想和她合作出一把老千。 看看一切是不是我想的那样。 第七十四章 满洲里赌场(五) 昨天晚上写的时候有个细节的遗漏。 补充一下。 根据赌场老板说的:在俄罗斯那边满街都是公用电话。 费用很便宜。 虽然卢布贬值多少次,但是公用电话的费用一直都是非常便宜的,用10卢布的硬币可以打很久。 挂给中国的长途也是很便宜的,甚至比咱们国内跨市的长途都便宜。 所以几乎没有中国人在俄罗斯用手机。 所以才坚定了我想试探一下的想法。 看丫头有点犯傻,老板就说这个是三哥。 他说怎么做你就怎么去做。 然后老板就接了个电话。 说有事,和我打了招呼就走了。 老板的弟妹就把着门口不让任何人进来。 我把丫头带到桌子边上和她详细的说了我来这里的目的。 她都了解了以后。 我和她说:今天晚上我需要你的配合。 她说:自己配合不来。 不知道该怎样做。 我说:你就按照我说的做就可以了,我会详细的教你。 一点都不难。 找赌场老板的弟妹我要了只笔和一个格子尺。 并且把他们发牌的牌揎拿了出来。 我把牌揎递个这个丫头。 让她按照自己发牌的习惯把牌揎放在桌子上。 就当她正在发牌的场景。 丫头照我说的做了。 我就在她把牌揎摆放的角度做了几个调整。 每次调整一个角度。 我就用笔和尺子画一个很不明显的记号出来,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我让丫头记住我画的3个角度的暗记。 由于是俩张桌子。 所以又在另一个桌子上也这样标记上3个角度位置的暗记。 然后我把这个3个分别的角度都给编上号。 让丫头看我的指挥。 为了怕复杂。 我让她看我的右手,到时候我把右手自然的放在桌子上。 如果我大拇指缩进手里。 她就把牌揎调整到我画的第一个角度的位置上去。 中指弯曲起来就把牌揎调整在第2个我画的暗记的角度上去。 食指是第3个。 暗记我是画了个半十字码,也就是一个很小的直角。 到时候丫头就负责把牌揎的直角与暗记的直角放重叠就可以了。 然后和丫头演习了一下,确定她都明白了,而且不是直接用眼看我的手指头。 就是眼睛一带而过。 一切都很自然的时候才算完。 我详细和丫头交代一切要自然。 不要有任何压力。 丫头很懂事的应着。 回头和老板弟妹交代了一下,这个丫头晚上就别让她上桌了。 就留着替换,那几个人来了上那个桌子就替换那个桌子上的荷官。 这样的事在赌场里经常发生,想来不会引起他们注意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老板来了。 他好像知道要出结果了,很兴奋。 问我有什么安排。 其实我自己心里也是不哈胆的。 也没有多大的把握。 我说晚上看看效果再决定。 让他把人准备好。 我和他要了俩个对讲机。 一个放在他们那里,一个我关机揣在兜里。 我和他约好了,万一我抓到了,我就把对讲机打开,一直按住发话的按键。 接到我的信号就过去拿人就是了。 看来一切都准备好了。 就等着晚上他们来了。 老天爷好像也发了威。 下起了雪。 看着雪一点点的大了起来,我担心起来,雪大他们会不会来呢?晚上赌场开门的时候,他们竟然还是来了。 看来金钱的力量真的是太伟大了。 我看到他们来了也非常高兴,因为我知道,今天晚上再没有结果。 他们就离开了。 去了遥远的莫斯科了。 我故意在色子台上玩着。 他们也是乱转了一通。 也看到了我,还和我打了声招呼。 我也笑着回应他们。 毕竟昨天晚上在他们那里跟着赢了不少钱。 他们今天的组合还是蒙古人。 四川人,沈阳那个女的。 现在看来当时我走的确实一一步危险的棋。 万一搞错了那就太丢人了,但是我的经验告诉我应该这样去做。 转了一圈我看到他们三个已经坐到了21点的桌子上,我一看还有位置,马上小跑过去也坐了上去。 那蒙古人不满的看了我一眼。 说没门了。 我包了4门。 我赔着笑脸和他点点头。 说:大哥。 带我一门吧。 我也喜欢玩这个东西,昨天和你们配合得不错。 我把目光放在那个女的脸上。 讨好的说:是吧大姐。 那女的轻轻推了一下那蒙古人。 说一起玩吧,你包这么多门干什么?你最多包俩门。 不准再多了,输了拿什么去上货去?于是那蒙古人就不再坚持。 我赔着笑脸坐了一门。 那个瘦子自己一门。 那中年女人包了俩门。 蒙古人包了俩门。 我呢自己占了一门。 还剩一门空着的。 一共是7门。 那瘦子还继续坐在最后一门玩了一会我了解到。 他们是明天上午的火车,今天就在这里玩通宵。 明天上车睡觉。 货物都处理好了。 我暗暗的高兴。 看来我的时间是绝对够用的。 玩的时候我不经意的看着瘦子的面前,还是老样子放在那个瘦子的手边。 我看时机到了,就故意把手发在头上挠痒痒。 传递暗号给赌场老板的弟妹。 让她该换荷官了。 第七十五章 满洲里赌场(六) 果然一会就把那可爱的小丫头换了上去。 看来她有点紧张。 不停的看着我,我故意木着脸不去看她,她也总有意无意的去看我的手,我知道她还没在状态。 没给她暗示。 故意把右手拿开放到了左边掖下,我是坐在桌子边上,让她看不到。 我想等她有了状态再给她信号。 一会丫头好像适应了。 我故意和她说笑。 她也能回答自如了。 我觉得时机到了,我故意把右手平铺在桌子上使劲的压着台布面象搽汗一样。 把大拇指放在手下边。 丫头也机灵。 不经意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 随手把牌揎调整到了我画的那第一个直角的角度上。 看她做得这么好。 我那把正好赢了。 随手就扔给她一个200的筹码。 丫头有点不好意思,我拿眼神鼓励她收起来。 但是我的眼睛余光一直看着那手机。 果然。 那个瘦子故意去拿烟抽。 把手机调整了一下位置。 我一看,有门啊。 好像和我算计的一样嘛。 玩了半小时。 我故意又把中指蜷了起来放在桌子上。 可能一下挪动俩个位置动作有点大。 但是那丫头也是一狠心的样子。 故意在自己爆牌的时候使劲的推了一下牌揎。 然后故意往回挪牌揎的头。 给挪到了我画的第三个点的位置。 这个时候那几个人没有察觉那里不对。 那个瘦子也紧接着摆弄着手机调整着角度。 我基本敢给确定死了是怎么回事了。 我脑子在想:确实是这个手机的毛病了,没跑了。 但是那手机啥功能我还是不知道的。 我斜着眼看着瘦子。 瘦子专心的在清点自己面前的筹码。 我在想,万一他要是知道有人在抓他,他把手机给故意搞坏了。 然后来个死不承认。 我不是丢人了吗?看来我得先把手机拿过来才好。 我暗暗的打定了主意。 一定要先拿到手机。 故意我很久没有去动手指头。 估计他们没想到的时候。 那时候他们已经赢了16万的样子了。 也和上次挪动牌揎的时间相差2个半小时了。 我故意把手又放在桌子的台布上去搓动,引起丫头的注意。 看丫头注意我了。 我就把食指曲了起来。 丫头这个时候就很随意的把牌揎的头又挪动了一下角度。 我拿眼睛的余光看着他把手机也给正了一下。 按照那角度,是又重新对了上去。 但是我手里还在变化。 我绻起了中指。 丫头我故意把大拇指又给绻了起来。 丫头看我频率快了。 也配合的很好,把牌揎往怀里使劲一带。 把位置又调整了回来。 这个时候那蒙古人不乐意了。 说:“你干吗扭来扭去的?妈个比。 能不能好好玩?”他说话的时候,那瘦子也在调整手机的角度。 丫头忽然挨了骂,有点无辜的样子看着我。 我笑了笑表示对她的鼓励。 丫头满脸写着委屈。 想哭的样子。 我心里核计:丫头,千万别哭,一会哥哥给你找回来就是了。 丫头有点犹豫是不是应该去挪动牌揎。 我点点头给她个肯定的答案。 丫头也是鼓足了勇气。 把牌揎轻轻挪了一下,这一下就把那个瘦子应该是给惊到了。 他有点慌乱。 下意识的转头去看是否来了什么人。 但是那蒙古人却火了。 指着丫头说:“你是什么毛病?你说?”那中年女人使劲的推那蒙古人。 意思是不让他说话。 这个时候我就把手放进兜里启动了对讲机,按了下去。 我就站了起来。 故意装着要去厕所。 到了那个瘦子的身后。 这个时候老板已经接到了我的暗号。 来了好几个人在我身边。 那瘦子也发现有点不对劲,正想去拿着手机想揣起来。 我就先他一步拿在我手里。 我看那丫头还在发愣。 示意她赶紧离开。 她马上就懂了。 扔下牌靴就跑了,连桌子上的筹码也不管了。 看她跑的样子我都想笑。 一边配码的丫头好像不知道怎么回事。 有点迷糊,还在喊:“小娣,你去那里?”因为要去螃蟹家过中秋,所以一次多发。 连续3天不能来继续。 请大家多担待。 第七十六章 都是可怜人 我接着那蒙古人的话题回答他说:没什么毛病,就是这个手机毛病好像有一点。 那瘦子好像反应了过来.冲了上来。 想在我手里把手机抢回去。 我马上闪身藏在那些人身后。 瘦子闷着声来我手里抢手机。 被我身边一个小伙一脚给直接踹到了胸口上。 他太瘦了,直接就跌倒在桌子边上。 他很痛苦的捂的胸口。 这个时候配码的丫头才反应过来,托起筹码架子就跑了。 那蒙古人好像知道露了,脸刷一下的就有点白了。 很明显。 看来他是个腊枪头。 开始很凶的样子。 我还以为他能冲上来呢。 害的我一直躲在大家身后。 他说:大哥,别打别打。 有什么事情慢慢说。 都出门在外的。 不容易。 有话好说。 这边一乱,马上在大厅里起了连锁反应,所有人都不赌了,都围过来看热闹,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都以为是为了赌钱引起的斗殴。 这个时候一个胖胖的大个子。 蓄着满脸的落腮胡子的人说:都别看了,只是点小事,大家都去玩自己的。 我们出去解决。 一边示意身边的几个小伙子把他们搞走,那几个也都很利索,俩人一个架起来拖着就走。 一会那几个人也被大家给拖到了另外的房间。 我一看,没我的事了。 就转身去了他们卖筹码的房间。 在那房间我把手机拿了出来。 因为我还不知道这个手机具体是什么功能。 之前我在卖筹码的房间里在手里翻弄着看。 试着打一下电话,那确实不是个手机,在屏幕上怎么按那些键也没啥反应。 我就找个扑克按照那瘦子选的角度去对着看手机内容,好像也没啥反映。 还是那几个键,我有点搞不懂了。 我换了很多张扑克换着按照那个角度去对,比照每次手机屏幕上的变化,才发现那手机里的奥秘。 大家都知道手机屏幕上的键盘数字。 边上都有字母对应着。 很小很小,拿2来说。 2的数字边上有abc三个字母。 如果扫描分析完的结果是2。 那么那三个小字母就消失了。 如果是花牌。 0键上的+号什么的都消失了。 效果很好。 摆那里对着牌揎露出牌的下半截不动就可以了,那牌被荷官拖出去补走了,直接就对着下一张,换了牌面马上就有了结果。 比如开始是个2。 2边上的字母没了,2被拖出去以后,他继续工作扫的是一个8的话,8边上的字母就没了,而2上面的字母就出来了,搞懂了我就把手机揣兜里。 看到赌场已经恢复了营业了。 我出去看了看,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大家都在专心的赌钱。 没人对刚才发生了什么感兴趣。 这个时候,老板来到了我的身边和我说:老三。 你来一下。 跟着老板进了房间,老板问我具体怎么个事。 我也说不好,但是**作给老板看看,老板看完了连说:神奇。 赌场老板挨个把他们叫来问他们话。 老板的意思很简单。 让他们把赢的所有钱都吐出来,以后在满洲里消失。 我就在旁边听着。 看着他们包里所有的钱和护照都被翻了出来放在一边。 详细问了那瘦子才知道。 这个东西叫油墨感应器。 是那蒙古人在莫斯科赌场里认识的一个德国人给搞的。 花了很多钱。 老板挨个和他们研究怎样吐钱的事。 但是他们的钱好像都押在了货物上,听他们说我才知道他们都挺可怜的。 尤其是那个女人。 我把那女人的经历说说。 算是个小插曲吧。 虽然是听她自己说的,但是我觉得她说的是实话。 她一直在哭。 根据我的观察,前期是害怕,后期是悲伤。 听了他断断续续的说着自己如何走上了搞赌场的钱,都是因为钱逼的。 因为借了很多的外债。 多得她自己说下辈子也还不清。 她是10年前就和老公一起做边贸生意,最早一人背几包皮夹克到俄罗斯去倒卖,积攒了很多钱。 后来发展成大面积去批发货物。 手里积蓄了很多的钱。 最后夫妻俩准备大干一场,到处把所有的朋友和亲戚的钱都借了个遍,把所有的钱都上了货物,却赶上了俄罗斯通货膨胀那一年。 由于语言不通。 不知道外界发生货币贬值的事。 所有货物被俄罗斯本地人都收购了,本来以为狠赚了一大笔。 钱多的拿麻袋装。 结果忙完了才知道俄罗斯钱疯狂的跌。 早上出门的时候一个大面包是300卢布一个,晚上就涨到了4000卢布一个(那女人形容钱币贬值的话)。 于是夫妻俩发疯一样到处去兑换美元和人民币。 奈何所有银行都拒绝兑换美元。 只有到处去找中国人换人民币。 因为大多数中国人都卖货。 所以没有人和他们兑换。 最后在短短的三天里。 俩人的钱最早可以兑换800万人民币的卢布钱变成了50来万。 她老公一时想不开,跳了楼。 她不认命,继续在做这个生意。 一直没有好转。 后来加入他们一起。 来赌场搞事,也是被债务压的。 才冒险走到了这一步,稍微有点积蓄就马上汇给了父母还债。 搞赌场的钱基本都被汇回家还债了。 这么多年了她都不敢回沈阳,虽然那里有她的家和她的父母。 根据我的观察。 那女人说的是实话。 但是我能做什么呢?只暗暗的同情和保持沉默。 后来怎么处理的我就不知道了。 也没去问,毕竟和我没关系。 那小丫头老板奖励了她5万元钱作为奖励,丫头可高兴了,我走的时候非要去送我。 也认了这样一个妹妹。 只是后来失去了联系。 想想挺遗憾的。 第七十七章 各种赌博出千 04年的时候这个东西就开始在沿海泛滥了起来。 很多人在叫卖。 想来在很多赌局上都开始普及了。 只是咱们中国人不叫它是油墨感应器,说是扑克测点仪。 随便任何人拿任何的扑克。 只要拿这个机器对准了。 马上就有结果底牌的牌面是什么。 如果只探测半截扑克。 误差不过1点。 偶尔出现误差也是2和3的误差4和5的误差678的误差。 9和10的误差。 想来这个误差在21点上确实不叫误差。 就好像知道底牌是几一样,啥时候需要继续补牌,啥时候放弃。 等于把扑克翻开了去玩,那里有不赢的道理呢?有人质疑说是否有这样的东西存在,我敢对你肯定的说:有,很多很多。 也有人传言说油墨感应器放在桌子下边进行感应。 那是不明白的说法。 他不具有穿透力,必须直接对着感应。 唯一可惜的是。 那东西在我给德子看的时候被他没收了。 说是上缴国库。 没地方说理去。 和大家说说一个奇怪好玩的千术。 贴膜。 看这个名字想来大家都能看得明白。 就是往上贴东西的意思。 我这里说的是扑克。 就是往扑克上贴。 分俩种。 一种的全部贴。 一种的局部贴。 咱们先说局部贴。 局部贴就是只贴数字。 局部贴的话有很大的局限性。 不是什么牌都能贴的,只限于几个相近的牌,比如2-3。 4-5。 6-7-8。 9-19。 只有这些可以贴。 但是也不是乱贴的。 只能从大牌往下去贴。 比方去说。 2不可以贴成3。 因为多的一个花色的点。 而多的这个花色点有4个可能,分别是草花,黑桃。 方块,红桃。 你手里不可能有那么多的准备。 只能是3贴成2。 就是说遇到你只能准备2,4,7,9这四个数字。 这4个数字是很小的小方形。 直接覆盖到原先的数字上就可以了。 覆盖的时候讲究速度。 位置的准确和没有误差。 一定要提前计算好了才可以。 胆子要大。 手法要细腻。 。 拿3来说。 要把俩个2的小边给贴到3的数字上面去。 还不能歪。 贴完了还不算完。 前面我说了,有个多个花色点的问题。 2比3少一个点。 不着急。 还有一个空白的膜。 直接压在那个中间多余的花色点上就可以了。 那东西做的是真好,得佩服咱们中国人的大脑。 贴完了不使劲用指甲去刮。 你是看不出来那里有不对的地方来的。 好像本来那就是个2一样。 同样可以把5给贴成4。 7贴成68贴成710贴成9。 8呢一般不能去贴成6。 因为多俩个花色点。 操作起来一是拖沓。 二是时间有点不太够,前面贴俩个数字和一个花色点已经用去了很大的时间。 在费时间有点不太好。 但是也有手特别快的也这样去贴的。 这样的东西不是一般人可以玩的。 必须是被赌债缠身走投无路的人才敢去拼。 因为这个千术一般发生在百家乐的局上。 只有百家乐的具不容易露馅。 平时大家玩的小局一般操作性不大。 拿斗鸡来说。 你贴了一次,下把牌就容易出来俩个一样的牌。 同时少一样牌,就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除非是那把是生死牌,搞一下直接走人。 而生死牌里出现这几个数字的配法的几率也不是很大。 所以说没有多大的把握去一定稳赢。 而在百家乐上就不一样了,可以供他去选择的方式很多。 机会也很多。 大家在百家乐台子上或者大局的生死局上看到手上贴有创可贴的人要注意了。 可能他就是一个这样的老千。 这样的老千一般把创可贴贴在手掌内侧的的位置。 这样方便他来操作。 创可贴里一般就是这样的膜。 5种牌的花边。 一种贴去点的东西,具体的详细操作我就不去详细说了,有点复杂。 也有的直接下在火机或者扑克表面的。 去晕牌的时候就在烟盒和火机前晕,方便自己操作。 但是真的拿去百家乐的台子上操作也需要有人配合。 你晕牌的时候肯定有身后的人帮你喊点一起看的。 一般好手不需要别人打配合。 直接自己搞定。 而我觉得。 去了大赌场这样搞,就是押在自己一门的人在后面看到牌下的内容和你的小动作,才不会去说呢。 除非他脑袋不正常,跟着赢钱就是了。 在百家乐上由于操作起来是扑克面朝下的操作。 并不是把扑克拿起来操作,所以具有一定的难度。 但是这个难度在老千眼里不是什么障碍。 而在外面的散局上直接拿在手里操作,就容易得多了。 一把就走人,坚决不恋战。 下把你就发现了俩个一样的牌。 你也没地方说理去。 别说人家走出去多远。 就是在你面前继续站着,你能就死去说是他搞的鬼?证据呢?在赌桌上没有证据的事是不能乱说的,容易引起斗殴的。 除非你抓到了人家的手腕子。 但是换你,不知道这样的千术,你抓得到吗?再就是全部贴。 不知道大家量过没有。 扑克的大小和香烟盒子的大小是一样的。 这样就出现了专门的香烟盒子。 里面也装的香烟,外观也是个香烟盒子。 不知道大家见没见过一种叫特供的烟?外面啥内容也没有。 就是整面都是白色的那种。 侧面写着什么什么特供。 就是这样的盒子。 有段时间很多人都抽那个烟,好像代表了一种高贵的身份。 有可能就是我说的这样的东西。 整张膜就往扑克面上顺就可以了,操作好的人搞完了,那手艺不亚于扑克生产厂家的手艺。 记得小时候有那种电视剧人物的大头贴。 也有象刺青一样的贴膜。 原理和他们差不多,只是制作工艺不一样而已。 目前这样的千术也很隐蔽。 但是很多大局的人在用。 最近几年高科技赌博作弊的东西很多。 让人防不胜防。 有在腰带扣上装摄像的,在烟雾传感器上装摄像的,有的桌子特殊加工的,任何扑克,麻将,牌九只要发上去就能知道那个是什么牌。 有专门看边的工具。 各种各样。 随便谁的扑克。 麻将,牌九,只要用这个设备。 基本上就没什么隐蔽性可言了。 可能你在玩的赌局的房间里任何一样的东西的摆设就是为了算计你而摆设上去的,象挂历。 壁钟,盆栽。 假山,鱼缸。 日光灯的灯架,茶杯,火机,手表,香烟盒子。 手机,烟灰缸,打火机,电视机。 书。 可能都是高科技产品的产物。 可能是摄像在看你。 也可能是扫描在扫你,也可能是感应在感你。 也可能是探测在测你。 你自己想,你能防备得过来吗。 ?还有的赌徒研究出一种夹层扑克,看名字大家就能懂这个是什么概念。 就是一张扑克可以随时换出另一张扑克。 制作巧妙。 可以随时抽拉变换花色。 但是你如果不知道里面的技巧。 任你如何的抽拉也变不了的,一般很多时候用在街头找a里面的多。 第七十八章 各种老千麻将 将在大家娱乐的时候是必不可少的娱乐项目。 但是普遍的,小到娱乐的几元。 中到应酬的几十几百。 到以麻将为目的的赌博。 几乎都有出千的情况出现。 我给麻将出千汇总一下:就不去说具体的事例了。 现在的麻将多以科技为主。 外观上拿肉眼是看不到与正常麻将有什么区别的。 种类很多。 多到连我自己也说不完,我只能凭记忆去说一些,难免有遗漏的地方,目前用的最普遍的是记号麻将。 所谓记号麻将也就是从麻将背面或者侧面做上记号的方式达到辨认是什么麻将花色的目的。 高明一点的就是直接在厂家出厂的时候就已经把记号直接做出来,这样的麻将都有说明书。 教人如何认识这些记号。 有的在花纹上。 也有的是用化学药水直接加工在背面上。 用一种隐形眼镜来看背后的记号。 这样一副麻将在这些作弊的人眼中。 基本是是亮开牌去打的,你想你赢的机会能有多大?还有自动广角扫描麻将桌,这样的一般是在麻将桌上四个角装上针孔摄像头,这个摄像头可以把每家都是什么牌显示在电脑的显示器上,由同伙用通单频的无线电通知自己谁家都什么牌。 有那些牌要准备打,糊什么牌。 你打出什么牌给他吃了以后能顶出什么牌。 还有红外线透视麻将。 这样的麻将就是在制作的时候在麻将中间搞一种pvc片,提前使用一种特殊油墨把麻将的花色点数印在pvc片上,通过使用红外线眼镜或者有这样功能的器具。 比如玻璃茶杯来达到透视地目的。 还有麻将专用变牌桌。 外观与大家在茶楼里看到的麻将桌子是一样地。 但是有人给加工了一下。 在隐蔽的地方安上机关,自己知道在那里出动机关。 把麻将放在什么地方去触动机关。 这样就可以在瞬间把自己放在特殊位置上自己不需要的麻将换成自己需要的张。 还有一种三维麻将。 想来大家都看过三维图画。 和看这个麻将的道理是一样的。 这样的麻将在2以内都可以很准确的知道那张是什么牌。 当然了,提前要知道看牌的诀窍。 怎么用双眼的模糊点去看牌,我一般叫他斗鸡眼麻将。 因为看得人都是把俩个眼睛使劲往中间使劲去看。 还有偏光麻将。 这种麻将一般是好几层材料复合制作成地,在透明层和不透明层之间夹入一层特殊的偏光片,但是在外观上与大家常见的麻将没有什么两样。 利用偏光镜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麻将的内容。 或者房间里阳光光线允许。 你可以找个角度也是可以看到地。 前提也是要知道怎么去看。 也有用在牌九上的偏光技术。 还有边花麻将。 这样的麻将暗记在边上,哪怕都把麻将叠起来也能分辨得出那张是什么麻将。 但是你拿肉眼是看不出来地。 除非告诉你诀窍。 否则可以让你拿在手上随便的检查。 知道怎么看的诀窍了,牌码好了,基本上你是看着所有码完的牌每张是什么都一清二楚的。 还有变点麻将的时候使用。 麻将大家都知道,规格也就那几种。 想出千的人就携带和你提供的麻将材料一样的“壳”上来和你玩。 需要啥牌地时候,选一个啥牌的壳在摸任何一张麻将的时候。 直接把那壳套到他摸到手地任何一张牌上就可以了。 这样玩的人一般都记性特别好。 要算出这个牌是不是出现4。 起来有这个那个地露的可能,但是这个出千类型正在扩散。 还有密码麻将。 外观上你也是看不到啥毛病的。 但是给你看说明书。 根据说明书上说的去分别。 就很容易知道每个麻将都是什么了。 还有白光俩头透视麻将。 工作原理和偏光麻将差不多。 还有遥控麻将桌u.的牌来。 直接拿到手就是糊牌。 这样的麻将桌子是配合色子使用的,麻将桌子大家可能都知道。 中间一个小空。 透明的,里面3色子。 可以打出任何自己想要的任何点数。 再配合麻将程序使用。 赌神来了也白搭。 一般都是一个车钥匙一样大小的遥控器来遥控。 想给谁家洗出清一色,大三元来都不成问题。 还有全方位五面透视麻将。 就是俩张叠起来,也可以看到最下面那张牌的底面。 你就等于闭着眼睛和人家睁着眼睛打麻将。 你自己想你能赢几次。 还有扫描麻将。 在隐蔽的地方安装监视设备。 比如在壁灯上,墙画上,开关上。 盆景上。 ,提前把每张麻将牌通过一种加工,就能将牌的花色点数透视在电脑上,通过单频告诉自己在玩的一伙的人。 也有更高级的。 直接把摄像下在边框上的。 还有隐形化学药水麻将.,提前把这个药水先在麻将的背面。 或者自己去别的地方玩,找机会把这个药水涂在麻将的背面上,然后配合隐形眼镜使用。 可以直接在麻将后面写上。 比如那是个7条,:.到。 还有传感器。 就是场上俩家通过这个东西来互相传递暗号。 很隐蔽。 一般是手表。 手表的背面贴着皮肤。 根据刺激来接受对方传递的暗号。 这样更隐蔽。 俩家约定什么牌怎么传递就可以了。 这个一般是打麻将不准说话的时候用的多。 也叫:振荡小蜜蜂。 还有一对一的透视麻将。 就是外观看不出什么来。 但是自己随便拿起一张麻将去对照另一个麻将的纹路。 就可以知道那是什么牌。 提前是要知道看的角度。 不知道角度。 你是看不出那里不对的。 还有绿白划线密码麻将和绿白圆点密码麻将。 这样的麻将目前最多。 因为很多地方玩的麻将都是绿白配色的麻将,外观上是看不出啥猫腻来的。 但是在知道人的眼里。 就是透明的一样。 可以根据说明书上给你对应的密码来知道底牌都是什么牌,别的家都是什么牌。 需要什么牌,想打什么牌。 或者是听什么牌。 以上是各种流行的麻将。 可能我有遗漏的地方,因为各种新的麻将正在不断的出现。 这样的麻将是防不胜防的。 但是更让人防备不了的还是人。 第七十九章 各种麻将出千方式 着现在满街的自动麻将多了起来,想来现在很少有人牌的麻将了,所以咱们把自己码牌洗牌的麻将出千在这里省略。 最常见的就是俩家对暗号。 暗号根据俩家临时约定。 可以任意的去设定。 比如手的姿势摆放。 各种姿势动作。 说话时候常用语。 都是可以拿来作为暗号使用的,而且很多人目前也都在这样的做。 咱们打个比方说:我和你是一伙的在打麻将搞其他俩个凯子。 打麻将的时候很多人常说的话一般都是:这个牌打的真臭。 或者说你打的真臭,给人家点炮了。 或者说:臭死了,竟然没留什么什么牌。 想来这个话没人去挑任何毛病。 你也可以经常去说。 但是,你的右手扶上牌的时候说话带的这个臭字。 我就知道你想要6万。 俩约好了这个字是6万)。 的时候也照常去说这个字。 可以说,你也可以说。 都不去在意这个字,但是我一副扶到牌上,你就应该注意我说的话是什么,带个什么字?这个时候这个臭字就发挥了作用。 可能左手去扶上去。 这个臭就代表6。 6条的意思。 同样。 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去随便约定。 我打这个比方没有教人去学的意思。 只是说麻将俩家出千的隐蔽性。 最常见的是一种叫做九节鞭的暗号。 所有的暗号都在手指的关节上。 在打麻将的时候手都是很自然地放在桌子上,你可曾注意过他的手指头是如何摆放的呢?比如:食指三节从上到下表示条饼万,中指,无名指。 小指九节分别表示1-9,牌。 还有把自己手边麻将地摆放方式。 打张的时候一些你不注意的姿势,动作。 没事等人出牌时候不经意的掂自己手里的麻将。 摸麻将点的时候一些细微的动作。 都可能是麻将老千在传递暗号。 还有就是玩唇语的。 看口形。 这样的就是基本大家在桌子上很多时候都在说麻将什么牌什么牌。 比如我是凯子。 我打出一个3。 麻将的人一般都说:3。 这个牌对他来说没有用。 呢则去抽抽鼻子或者舔舔嘴唇。 我马上就知道同伙是想要吃7筒。 子是表示想碰7。 7并。 地方法。 想吃时候就需要在别人打8的时候这样表示出来给同伙知道就可以了。 也有的用自己手里的牌来象对方传递信息地。 随手拿出一张牌来放在一边。 不同的放的方式可能是代表不同地含义。 一般都是条子是站的的,饼子是横放的,万字是直接扣在桌子上的。 也叫条立饼卧万子躺。 而具体要什么牌。 就在自己面前码的牌上做文章,比如把自己面前的牌第一张和第2之间留个缝隙,或者前俩张并列。 和第3张牌之间留个缝隙。 都可能是代表自己要糊的是什么牌。 比如我想糊8。 诉你。 闲张准备下次打出去。 可能还没有轮到我。 我很随意的把那闲张给扣在一边放着。 同时我面前码的牌右手第一张和第2之间留个缝隙。 就代表我想要吃8上听。 8。 一般要听地多。 没有几个傻得总去要糊张的。 能有地人打麻将不把自己面前抓起来的牌摆成一排。 分2或者排放着。 这个时候他可能是在要风或者要中发白之类的牌。 也有的在打牌的时候故意反着说话。 比如正常打牌的时候丢出去一个7。 7条。 但是有时候他可能喊的是:条子7。 能也是一种暗号,代表是我要上听了。 注意看我的暗号,或者是你注意了,看我要什么牌。 正常打正常说。 偶尔这样反着去说麻将牌。 一般人不会去注意的。 也有的把大家在打麻将时候经常用到的话语给理顺出来,找出最常用的27个字。 用这27个字去代表麻将中27张不同整的小密码。 不知道的人绝对不会去往这个上面去想。 的:出啊,打啊。 吃啊,碰啊。 抓来一个破牌,点真背。 这个牌要点炮了。 我死也不打。 你快点啊。 等等这些麻将桌子上常用的话在他们某些特定的动作辅助以后,就成了他们互相传递信息的暗语。 再就是抓底张。 很多老千在打麻将的时候。 手很快。 抓牌的时候。 刚接触到牌就知道那张对自己没有用处。 就马上把最下那张抓走,而上边这个他看过的没有用的牌就变成底张还继续留在那里。 其他的象抓牌的时候手里窝一张没用的牌,在路过中间大家打完的闲牌(对自己有用的牌。 别人打过的)时候很自然的夹住。 而手里那个没用的牌也很自然的掉到了牌里面去。 同样。 也有在自己附近偷俩张牌到手里随便换没用的牌出去的。 也有很多。 再就是一种手快的老千。 在知道自己同伙要糊什么牌的时候。 在他自己去抓牌时,顺手把自己同伙想糊的牌给送到他要抓的位置上去。 这样就等自己同伙自摸了。 就算中间张被人碰了换到了别家去抓那张牌。 向来那个牌也没有多大的用处要扔的,就自然的点炮了。 其他的太麻烦。 咱就不去说了,咱只说简单的和大家经常接触到而且最容易被蒙蔽的。 第八十章 澳门看风景 说澳门之行吧。 最早想去澳门的想法只是想去看看天天在耳朵后面罗嗦澳门这个如何那个如何的。 合计自己长这么大。 流窜了半个中国的地下赌场。 还没看过真正大赌场呢,正好那段时间也无聊得很。 被德子再一墨迹。 就想去看看到底是啥样子。 以前在电视剧里经常看到澳门赌场的描述,心里还是有点向往的因素的。 但是去的时候就只是想去玩玩,打发时间。 绝对没有想去出千的意思。 也根本没有这个念头。 那是深秋的季节。 德子神通很大。 没几天就把我的去澳门通行证给办理好了。 到了澳门,找酒店住了下来,德子好像有点急不可耐的样子要去赌场。 我死拽着他才没让他去。 因为我看到了个介绍:赌马。 这个东西以前没接触过,看来是个好玩的东西。 按照我的思路,去感受一下也是好的,德子就不愿意了,说:“你没见过的赌多了去了。 还能都去见见?”于是我俩就争论了起来,按照他的说法是来赌场看光景的。 我说赌马也是赌嘛。 抬了半天的杠.。 最后还是没墨迹过他,被他死拽着进了赌场。 当天去的是葡京赌场。 那地方检查真是严格,包都不让带进去,只能寄存,进了赌场放眼望去。 太壮观了。 看那架势足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 一眼望不到边的赌桌。 到处都是灯。 整个地方***通明,每个桌子前都围着一群人在赌。 老的少的。 男的女的。 形形色色。 仿佛进了一个巨大的菜市场。 德子熟门熟路的拉着我去换筹码。 很多人在这里买筹码。 那家伙。 都是论捆买,人民币。 美金,港币。 都是按照捆来。 一捆我呢就买了5的筹码。 消遣嘛,也没想和赌场拼命。 子提个纸口袋。 哗哗的倒出30来。 我一次性的都换成筹码。 我说:“你来对命啊?”|儿。” 换好了筹码,路过一家百家乐的台子的时候,他的腿就跋不动了。 就坐了下来开始玩,可是我得先瞅瞅热闹去。 我挨个桌子转悠着,看看都是些什么内容。 发现真是什么样的赌博样式都有。 2是老虎机。 满满的。 3全是些小厅。 一个个显得很安静,也有的厅上写着:会员仅供。 看来是留给国内的贪官用的,看着自己手里这点筹码,我知趣的下到了一楼。 来了不赌几手好像对不起大老远的车马劳顿。 我是什么都玩几下。 简单的过了10多张桌子,别说,我还真的赢了一点。 有的不懂的,可以去一边看看教学片。 那里有详细的游戏规则说明和示范,服务真是到家了。 最后我是把所有的游戏都搞了一下。 看看自己竟然赢了3多。 看来有点意思。 这个时候我就不想玩了,我去找德子。 看到德子的时候,那家伙已经在赌的状态里了。 好像输了10多万。 我就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那是一个百家乐的迷你台。 德子看样子是输了,有点冲动,一次下很大的注,当然了,相对于那些大赌的人来说是很简单的小毛毛雨了。 那边我看到一下推上去800的。 我连忙阻止了他,输钱不能输红了眼,很多人往往都是这样掉了进去的。 他也很冷静,发现自己是冲动了。 及时的收敛起来。 就这样墨墨迹迹的小玩,别说,还有点起色。 临走的时候每人都有点小收获。 晚上去到处溜达看看景色,就再没去玩。 第2德子和我去看跑马。 逛了很多风景。 牌坊。 反正到处溜达个遍,也累得够呛。 次日我们又进去玩了一天。 中午吃饭的时候德子问我:“老三。 你觉得赌场有漏洞没?按照你的眼光看。” 能说没有。 要说想千一下俩下的话。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当时呢,只是互相聊天的话,也根本没有去当真。 因为我第一天在赌场乱玩的时候玩过一个赌桌上一个游戏叫叫加勒比海盗的时候。 心里不由得动了一下。 这个游戏漏洞太大了,如果有人上来出千的话,我觉得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但是我只是心里这么想了一下而已,绝对没有去动什么歪心眼。 .戏,问我都什么规则。 我简单和他说了一下,他马上就了解了。 也知道我指的漏洞是什么了。 老千嘛,他也是。 一点就通。 其实我也是在电视教学上学来的,才上去实践了几下而已。 第八十一章 被德子下套 先说说这个游戏在澳门赌场里的规则:一副扑克。 对下边5散玩家。 7个的)。 玩家先在自己门前下注。 下注金额为2000--50000次荷官为自己和下边所有玩家每人发5张牌。 荷官自己不可以看自己的牌,下边玩家有权先看牌。 玩家看完牌以后。 可以改变自己的下注金额。 就是说:当你押上去1万元的时候。 玩家觉得自己的牌很小的话。 认为荷官手里的牌比自己大,可以自动投降认输。 自己投降认输的时候,可以拿回自己押的一半的钱。 就是说:可以拿回5000元回来。 要是认不准的话可以选择不逃跑。 等着荷官亮底牌比大小。 要是你自己认为你的牌面很大的时候,觉得自己的牌比荷官没亮出来的底牌要大得很多的时候,可以选择增加一倍的筹码。 就是说可以再看牌以后再押1万元上去。 我说这个游戏的漏洞是:它不是每次就换扑克,和别的赌博游戏不通。 它是间隔俩个小时换一副新的扑克。 我认为这里可以大做文章。 德子听我说,马上眼珠子放出了光。 我一看那表情马上就后悔了,奈何话已经出了口收不回来了,他是左动员一次右动员一次,奈何我是死也不吐口。 他很是沮丧。 看我坚持不去搞。 就不再继续动员我了。 但是德子知道这个以后,就给我设置了一个小小的圈套。 让我乖乖的听他的摆布。 下午德子好像是有人壮了胆儿。 玩的时候大手大脚的,输了也不在乎。 仿佛他拿那钱当一堆废纸似的。 别说,他的运气还真的不错,一下午功夫就赢了50来万。 乐得那嘴巴都裂到了耳朵边上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随手就丢给我10万。 说是给我的采喜钱。 有富同享。 不要还不行。 只有接了,这样就掉进了他的圈套里去了。 晚上我俩找个地方好好的玩了玩。 打发了晚上无聊的时间。 晚上德子提议说要上赌船上去溜达,我没答应他,我和他说:“赢点钱就消停点,别象个没头的苍蝇一样。” 第2,德子还是上去猛打猛冲,好像幸运女神不再眷顾他了。 短短的一上午他就输了50多万。 但是他输了好像一点也不沮丧。 我每次想阻止他继续下大注的时候,正好那把他本来应该押上去是中了的时候,但是因为我的劝阻而没押钱,他总是在手里敲着筹码,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事后我才知道。 那小子是有目的的。 虽然我阻止他下大注很多的时候是正确的。 但是人往往只看到了那几次他没押中的。 就象人们只看到谁赢钱了谁中彩票了。 却没看到很多人输了和无数人买彩票花了很多钱却连一毛钱也没中过一样。 一个道理。 现在想来,那只是被大放大的一个焦点而已。 我这样认为。 以后和他每每谈起此事他都一脸严肃的否认。 坚决否认那是他设的套。 到下午的时候他把最后带的20万都兑换了筹码。 拿到一个赌桌前看着牌路。 那把牌路是这样的,和闲闲庄庄闲闲庄庄闲。 按照德子的想法是不可能继续再出闲了。 应该是可以板一手的。 下把应该是开庄。 所以他想一把把20万都押到庄上去。 我和他说:“别看牌路了。 多少人死在看牌路上呢。” 他瞪着我说,“不看牌路看什么?嘴。 说:“你就凭感觉押一下嘛。” 他就问我:“那你感觉是什么?”...了:“买定离手。” 就意味着不可以再继续下注了。 德子想押人家没让,因为牌已经削了。 结果真的开出来一个庄来。 于是德子就来劲了,他说:“你看你老三。 耽误了我的20万。 你说咋办吧?把牌就行了。” 我这个时候隐约有了感觉。 这个小子在给我下套呢。 有了感觉我就故意看着他,他却象啥事没发生一样。 22万的押了起来。 由于我有了感觉。 我就问他:“德子,怎么不是一把20万直接押上去啊?好像你有这个意思。” 他一接话,我就知道了,我说了句傻话,他说:“我也这样想啊老三。 干脆你给我说押那门。 我就押那门如何?=子。 到底多啥嘴呢?我说:“我才不说呢。 我可没那么傻,坚决不说。 赢了没我份。 输了都是我的责任。” 什么人了呢?赢了给你一半。 输了就都是我的。 我德子什么时候为了钱和你老三计较过呢?输了的话我德子半句怨言没有。 你就说一门吧。” 我干脆就不说。 他就使劲的墨迹让我给他挑一门。 好像把我当成半仙一样,能掐会算。 路?我没理他。 自己拿出一个1万的筹码,押在闲家上。 翻着白眼看着我。 我装做不看他,他做出一个要把20万都押上去的动作出来比量我,我也装没看见。 他比量归比量,但是没押,那把闲家还真的赢了,他就不满了起来.么不带着他一手。 我一看,那里有这样不讲理的人呢?干脆把赢的筹码丢给了他。 这样也能叫人清静一点。 奈何他不要。 非要和我理论理论。 第八十二章 缺德的德子 这样一和我墨迹,把周围的人都给搞乐了。 荷官也在笑。 一个广东人和我说:“他那么信任你,你就给他指一手嘛。 输就输了。 这个东西谁能看出那家赢那家输呢?看看你俩合不合财。” 我一看,好嘛,真有看热闹不怕乱子大的。 但是他怎么能了解到德子啥居心呢?我又不能去说开了。 我被他搞急了,说:“你想死简单。 来,我押庄。 你小子有本事全部跟了。” 说着话我就把一万的筹码放在庄上,他也不客气。 把20万的筹码都给放了上去。 老天爷爷也不开眼。 那把庄家连补牌的机会也不给,竟然输了,德子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好像我故意把他领入歧途似的。 我就说:“不是输了半句怨言也没有吗?怎么这样看着我啊?”过嘛,你又不是大姑娘,怕人看。 你要是怕人看,回家藏起来。” 我实在是不想和他斗嘴了,因为根据我的经验,和德子斗嘴我从来就没赢过,这一点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我从我的筹码里拿出5筹码给德子,他竟然双手抱在胸前,表示不要。 不要就不要,我还求你要似的。 我这样想。 我连续押了好几手没中,就想换一个台子玩,这个台子我是找不到感觉了。 我就转身溜达着去了旁边的百家乐桌子,德子竟然抱着胸跟着我走,搞得好像我带的保镖一样。 我斜了他一眼,说:“跟着我干吗?给你钱叫你自己去玩你不要。” 大厅里还有第2人我认识吗?你是不是怕我跟着你给你带来晦气啊?”我说:“是啊。” 也要看看你是怎么输的。” +就在一边损了起来。 我押钱赢的时候他一点反应也没有,输地时候他就乐了。 对着我说:“该~!”想来大家也知道,赌钱的时候身边站这么一号人物那是啥场景。 说又说不过他,又撵不走,我只好装成瞎子和聋子。 当他不存在。 爱咋说咋说去。 坚决不答理他。 不大一会我就赢了20多万,正好也到了吃饭的时间。 我就收手不玩了,把筹码都拿出来给德子,他竟然转身表示不要。 我就问他:“你什么毛病?不是把你本钱抓回来了吗?”德子说:“本钱?我本钱可不是20万。 多了去了。” 我说:“我知道。 我说地是刚才的那20。” 子说:“你要是好心就把我来输的所有本钱都给我,那老三你就太地道了。 我德子走那里都敢竖起大拇指头。” 了赌场。 找我要?你当赌场是我开的啊?就这20万。 要就要,不要滚犊子。” 他就是不要。 歪着头看着我,我一看就来气了。 不要我还能求他要不成。 我转身就去把筹码换成钱离开了赌场。 出了安检。 找个纸壳的购物袋装着钱就去找吃饭的地方,德子也彻底消停了,一句话也不说跟着走。 吃饭的时候。 他又开始话多了起来。 对我是冷嘲热讽。 说什么:“哎,有人是赢钱了。 吃饭就是香。” 还说什么:“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的饥。” 我一看,越说越没边了。 就问他:“饭也堵不住你德子的嘴巴吗?”.然来了理了。 筷子一扔不吃了,说:“输钱的人吃地下才怪。 输钱的人志短啊。 吃个饭自己不能买单,还得看买单人的脸色。 这样的饭我不吃了。” 我一看。 还有这样的人。 真是没地方讲理了。 我说:“你好像还有点钱嘛,不至于输到连吃饭地钱和回家的路费都拿不起吧?”他一听眼睛就瞪了起来,说:“你的意思是你赢了钱,我输地很惨,我还得请你吃饭呗?”不想和他拌嘴了。 就说好话让他吃。 他才不情愿的拿起了筷子。 吃了一会我问他:“还剩多少钱?”我好像就跟我扭上了,说:“怎么回事你老三。 赢了钱还惦记我手里那几个回家的机票钱?”让我听了是哭不得笑不得。 我说:“只是想知道你是否还有本钱玩了。” 他说:“没了,全部输光了。” 说话间,我就把那袋子里的20多万推给他。 说:“这个给你当你的本钱,不用还。 就是给你的。” 他正低头用筷子在摆弄一根鱼刺。 连头也没抬,说:“不要。 拿了你的钱手短。” 我一听就来气了。 不要拉倒,当我还裁给你似的。 于是一下午我就没有了清闲的时候。 身边跟着这么一个长吁短叹的人。 换谁谁也闹心。 我一要买点啥,他就说:“哎呀,有人是赢钱了,赢钱地人就是不一样啊。 买这个买那个的。 风光啊。 输钱的人只有跟着眼馋啊。” 要给他带一份,他就不要,说“:你把我当成要饭地了?”给他钱他不要。 买东西也不要。 就跟着身边墨迹说着风凉话。 换谁谁不闹心?一直到了晚上。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我问德子:“你什么意思你直接说,别跟我身边拐来拐去的绕我。” :.地说:“你老三那脑袋瓜子还不知道我怎么个意思?你装傻有一套啊。” 干。 .然说了一句:“看看,赢钱的人就是不一样啊。 牛逼坏了。 第八十三章 出千前的准备工作 地方消遣的时候,他就有意无意的请教我一些出老千看他请教的这些问题。 我就知道他是奔着那加勒比海盗游戏去的。 很有针对性。 就告诉他说别去想了。 他就火气大了起来。 说:“老三,你不去搞我也没说你啥,总不成教几手也那么抠门吧?”我就耐心的和他解释说:“那东西一个人玩容易暴露。 想好好玩必须俩个人配合。” 了你不准似的。 我就不信一个人搞不了。 告诉你老三,地球少了谁照样转,搞不好少了你老三,转得更欢腾。 你不搞我不难为你就是了,我自己去搞。 抓到了算我德子倒霉。 也认清了你老三是啥样的朋友了。 抓不到就更好,赢了钱我德子少不了你的,一人一半。 看我德子讲究吧?”我说:“那里有这样比方的?和讲究不讲究能扯上啥关系呢?我也不要。 不希罕。” 好像他就等我这句话:“不希罕?那我赢了万送你10万的时候你咋要了呢?我一听,这不是明显的不讲理吗。 我又不是没给他,返过来给他2万他不要。 我感觉被他给套住了。 我冷眼的看着他说:“敢情是你小子一开始就给我下套呢?”他一听更来劲了:“下套?谁能套得住你啊?跟个猴精似的。 话又说回来了。 我拿这么多钱去下一个不知道结果的套?你看我有那么彪?”我说:“要是那样最好了。 我不希望被朋友藏心眼。” 是在我房间里。 说话的功夫他去沙发上把手包拿了起来。 做出要走的样子说:“咱哥俩我和你藏什么心眼?我直来直去。 你不搞我自己去搞。 多大个事?你当死了驴还得把磨给卖了不成。” 说完就开门走了。 走地时候还很大声的说:“你老实的睡一觉,等着明天我给你送钱来,看我讲究吧?”我就坐沙发上没动,听着他远去地脚步声。 我知道。 这个德子没回房间。 因为我俩住的是隔壁的房间。 看样子是下楼去赌场了。 坐沙发上我发了会呆。 看样子德子真的去搞了。 那小子能干出来。 我急忙穿上衣服。 去了赌场。 到了赌场我就找加勒比海盗扑克区。 果然看到德子那小平头坐在台子边上。 我就急忙过去。 看那小子手边有5万的筹码的样子.去。 他好像也看到我了,低着头理筹码表现出一副懒得答理我的样子。 我过去一把把他的筹码抓在手里。 转身就走。 刚走几步就被保安给拦了下来。 好像我是抢劫犯一样。 德子正好跟了过来。 急忙和他们解释说:“这个是我小舅子。 他不让我赌了。 没事,我们家里事。 .易和他们解释清楚。 出了赌场。 我问德子:“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小舅子?”他说:“那时候说什么?就小舅子贴边。” 说:“你别耽误我发财。 该去那里风凉就去那里风凉去。” 只有认了,谁叫我摊上这么个哥们呢?我说:“实在你想搞,咱俩就坐下来好好搞。 好好研究一下怎么搞。 没有你这样的。 i|.:了。 说:“我就等你这句话。 等很久了。” 说着话我俩回到了住的酒店。 首先我和他确定了一点。 葡京就别搞了,人家已经知道咱俩认识了。 要搞去别地赌场搞。 象凯悦赌场和文化东方赌场搞。 去那里搞咱俩装作互相不认识的样子,各自玩各自的,这样配合才不会出事。 再就是研究一下如何搞的问题。 因为那赌戏是2小时一换扑克。 所以想出千,就是用最原始的方式出千:做记号。 最原始地出老千最管用的。 做记号就不同了。 我可以在每一张扑克上打上一种记号。 绝对隐蔽,也绝对不重样。 54扑克我可以分别打上54种不同的记号。 说:有人做记号的时候。 把一样点数的扑克打成一种记号。 但是我不那样做。 我是4个一样点的|l:.项,德子一直知道。 所以这个是他总来动员我的的原因。 而且我打的记号绝对不会让人发觉。 为了防止万一。 我打了记号,但是我不能根据记号去和庄家斗。 只根据自己地牌面做出选择。 虽然我能根据我做的记号去看出庄家是什么牌的组合。 那样会叫别人怀疑。 德子呢。 因为不知道记号。 需要我去提示他庄家是什么牌面。 让德子和庄家来斗。 我做地什么记号。 不要让德子知道内容。 防止他总去看。 这样做就牵涉到一个问题。 如何象德子传递庄家牌面信息的问题。 最后我俩研究出一个方案。 由于我可以根据记号去看出庄家地牌面多大,同样也可以看出德子的牌面有多大,所以我只告诉德子庄家是否比他的牌面大。 大过他。 就得逃跑。 逃跑了就可以保住一半的筹码。 没德子大。 德子就加倍。 话是这样说。 但是我要求德子根据自己去演戏。 不能说知道庄家牌比他大就得逃跑。 有时候要装作不跑。 或者自己牌面在单独拿出来看是很大的时候。 但是也知道没有庄家的大的时候,绝对不可以逃跑。 这一点我对德子还是有信心的。 由于是互相装作不认识,所以我得先进入赌场找到加勒比海盗桌子先玩。 玩了大概一小时左右。 这个时间绝对够我把所有经过我的手的扑克都打上记号。 然后德子再上桌来玩。 我是正常看牌面去玩。 不受庄家牌面大过我的影响去玩,应该是没问题的。 德子坐上来以后,由于我俩是并排坐着的,所以暗号应该在他不用转头就能看得到的地方。 唯一的选择就只能在手上了。 我俩详细的把手上所有的关节都做了区分。 包括手指甲。 把所有手关节每次弯曲的不同组合都做了区分。 这样定了近40种组合方式。 为了防止信号的单一性。 我把让他逃跑投降种暗号。 加倍做了20种暗号。 这样每次通知他的信号都不一样,防止出现重复的暗号被人发觉。 想来这些暗号每次只用一种不重复绝对够用1个小时的时间了。 由于前期不能预见德子是坐到我左边还是右边。 所以把左手和右手都做了区分。 这样保证他坐我左边或者是右边。 都可以一低头就可以看到我手上的内容。 我呢就专心的做暗号。 看庄家和德子的牌面,来做出判断让德子知道自己的牌是否大过庄家,然后由他根据自己押钱多少和场上形式来演戏投降还是加倍。 由于我做记号的方式多样,隐蔽,是敢和他们监视镜头叫板的,随便看。 挑不出我什么毛病来。 就是他能牵强的挑出我一点什么毛病。 但是我是输钱的(我必须让自己输钱来保证别人不注意我。 因为监控的人都是喜欢去监控那些赢家),;的情况下被人怀疑。 由于我是专心在牌上。 这样我就很少有时间去兼顾周围的事情,这样就由德子来观察。 把观察到的周围情况。 在手的肢势上传递给我。 比如:有巡场人过来看了,比如巡场人走了的等等内容,让他以区别我给他传递暗号的另一种暗号表达给我。 第八十四章 各赌场踩点 像所有问题都研究妥当了。 这个时候又出现一个新我上去玩的时候,难以保证这个桌子不满。 万一我做记号的时候边上有空的位置。 而正好我快做完了,德子来了的时候,正好桌子都坐满了(这个游戏在赌场里是很受欢迎的)那一切努力不是都白费了?所以这个东西都要先去考察一下。 先去赌场里考察。 最主要也是考察一下这个游戏在别的赌场里是否也有呢?这个我俩也没有谱。 看来得先去各个大赌场去转悠转悠了。 第2我俩啥也没干。 就是挨家溜达看热闹。 当然了。 各走各的。 互相谁也不认识谁。 我负责去凯悦赌场和文化东方赌场还有假日赌场去看。 德子负责去法老王宫殿赌场和金城赌场还有新世纪赌场看。 晚上回来一起再碰头。 晚上我俩一碰头。 才知道。 所有的赌场里都有这个赌博内容。 玩家都很多。 看来是选择那一家的问题了。 这样,我俩把目标都定在了文化东方赌场。 早上一直睡到9点多起来。 简单的和德子研究了一下。 我拿出20给德子用。 他竟然说自己够用。 他象变戏法一样拿出了30。 气得我把他按在**好一顿锤。 他哈哈的笑着不还手,随便打。 事情已经这样了。 还能怎样?放弃?我就先去了文化东方赌场。 到了柜台我买了10万的筹码。 先找个小百家乐台子上小玩了起来。 玩了一会。 我观察到一家加勒比扑克桌子上新换了一副扑克。 看着那里还有空座位,我就坐了上去。 由于前期是我自己打记号,而我打了记号也不根据记号来玩。 所以我可以有时间去观察周围的情况。 不时的有身着黑色西服的人来桌子边溜达看着。 估计是赌场地巡场的。 还有很多穿黑马甲的挨个桌子前忙乎着,那是服务员。 我努力地让自己的大脑快速运转起来。 在第一时间判断发到我手里的扑克是不是我已经做过记号的。 那些是已经我做上记号的,那些我没做过,我都做出去了什么样的记号。 但是我有时间去观察庄家的牌面大小。 由于前期记号打的不是很多。 所以庄家很多时候有些牌的牌面和边,角。 我都看不到我做过的细微地小记号。 因为都没做全嘛。 这样就很难估算出庄家是什么牌,但是这个是个慢功夫,可不是急能急来的。 我耐心的装作随手翻扑克看的时候,装作每把完了把牌推给庄家的时候。 都给我没做过地扑克做上记号。 但是我自己绝对不根据庄家的牌面去决定自己的牌是不是要逃跑。 是不是要加倍。 一切凭着自己对发到自己家地牌面的大小来判断是选择逃跑投降还是加倍。 但是我玩的很小。 一次只下5000的筹码。 这样才能保证我不被桌子上的筹码而左右我的思想,我拼命的遏制住自己内心深处的贪念。 明明知道庄家的牌很小。 我也只能去逃跑。 因为我也很小。 虽然我的牌比庄家地要大,看了记号我知道。 时间差不多了,而我的记号也都基本打完了。 在我看来庄家的牌面,都象是透明地一样。 他每次都是什么牌在我的眼中是一览无遗地。 但是出现了状况。 我意想不到的状况。 德子坐不上来了。 因为我身边都坐满了人。 没有空位置可以让德子上来的。 德子远远在的另一个桌子前看着热闹。 根本不看这边的状况,我俩都在等着这个桌子上那个家伙忽然去换玩别的游戏。 或者输了不玩了。 但是,事情就是这样,越着急那几个家伙越不动。 简单看了一下他们的筹码,想输光看来不是一个小时俩个小时的事情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就是没有人不玩。 看来我们忽略了这个细节。 事情就是这样,永远有咱想像不到的状况在出现。 我想起了一个更好的作弊方式。 我不玩了。 德子上来玩,我在旁边看热闹不是更稳妥一点?于是我偷偷的观察德子,我多希望他能看过来或者溜达过来。 那样我就可以马上站起身来,好像这样也不妥当。 最好我输光了站一边看热闹。 表现出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 不甘心输光,还没有钱上来玩。 看来应该是这样玩才保险。 主意一拿定我立刻站起身来。 我不玩了。 虽然我输了7万多的样子。 转身我就过去到德子身边,他正在一个小百家乐台子钱押钱。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好像早就注意我过来了。 没回头问我:“怎么了?”出去吃饭去。 吃饭再说。” 出了赌场以后。 他问我:“老三时间还早,去吃什么啊?”说:“吃你个头啊。 和你说事呢。 我把我的想法跟他说了一下,他也表示赞同。 这样我俩重新又核计和调整了一番,我拿出7万的筹码上去玩。 前期小玩,兜里格外再揣5的筹码备用。 万一提前输光了。 而记号还都没打完,需要用这个筹码。 德子去玩百家乐。 我把记号都打好。 快打完的时候上大钱故意输光。 快打完的时候我挠头。 给德子暗号,让他准备。 这个时候德子在另一个桌子边上装作熟识游戏规则。 我光了就站起来不玩,德子马上接上去。 或者边上有空余的地方。 德子也要坐上去,我也要输光了不玩。 文化东方赌场是不能再去了。 看来只有换一家了。 德子说这里离法老王宫殿赌场很近。 于是我俩就选择去了这个赌场。 这家赌场的装修风格确实和名字差不多。 我就不去详细说了。 第八十五章 赌场里的配合 俩是分别进入的赌场,我先观察那个加勒比的桌子上了,这个很简单,每个桌子上都有自动计时器,看到有一个桌子上时间已经过了1小时30分了,而且还有地方,我马上去换了筹码坐了上去。 前期我只2000一注的玩着。 等着时间到了。 荷官是一个长着典型南方脸孔的丫头。 大大的额头。 由于是抱着来出千的心态来的,所以觉得这半个小时真是漫长。 以前在赌博的时候过一天都觉得快。 人这个东西真是太奇怪了。 好容易等到2小时到了。 有专门的人送了一副新的扑克上来,看来赌场的监控是无时不在的,丫头好像是到了下班的时间,也站到了一边,她把俩只手抬起来,拍了拍袖子。 正手反手的展示了一下表示自己没有带走桌子上的筹码,马上就换上来一个荷官。 因为我知道这个规矩,所有赌场的荷官在交班的时候都要象摄像头展示一下自己的手表示自己没有携带筹码或者扑克离开,要不然肯定会吓我一跳。 我一看新换了荷官。 就故意加大筹码。 偶尔2000,偶尔5000下注。 因为前边半小时我基本是在输的状态。 我要表现出一个赌徒输了想翻本的样子出来。 我很小心的把每个经过自己手的扑克都给做出记号,力争每个记号都做得不引人注意。 不重复。 这个可是个慢功夫。 细微活。 很多时候有的牌就是不来我家,只有耐心再耐心。 大概过了50分钟的样子,我自己算了一下。 应该是差不多了。 大概有4-5张我没有做上记号,想来对我影响不大。 我适当的挠着头。 给德子暗号,让他准备。 虽然我没有转头去看他在什么位置,不过我对他很放心。 他应该是在时刻地注意我的。 我表现出输了急眼的样子。 把兜里地5筹码都拿了出来。 还有我手里大概3多的筹码。 加大赌注。 想输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何况我知道庄家的牌。 我每次押一万。 很快我就输光了。 连一个小筹码我都没留,在最后一把全部扔了上去。 因为手里要是留一个小筹码还站那里看热闹。 是不符合赌徒性格的,除非输光光的人才会那样做。 那把被庄家收走筹码以后,我装做很不舍得的样子慢慢站了起来。 德子这个时候已经过来了,我下去他就很自然的坐了上去,我站到了一边,位置很不理想,是德子视线很不好的地方。 我知道,但是我没有马上换位置。 我先看了一手。 没有任何表示。 德子直接下的5万地筹得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 和他身边一个台湾的客人互相研究庄家可能出现的牌面。 说着赌的心得。 交流着加勒比海盗扑克地经验。 搞得象是他玩这个游戏很久的样子。 我不禁有点想笑。 才会玩一天就敢吹。 第一把,德子好像牌不大,直接投降,收回去25000的筹码,等庄家亮牌地时候。 牌面比他还小。 虽然我看我做得记号我知道。 但是我啥反应也没有,也没有给德子任何暗号。 德子另一半输了。 他好像很懊恼的样,那台湾人好像很赏识他的作风。 :故意做出要走的样子。 慢慢的向换筹码那位置移动了几步。 边走边翻自己所有的口袋。 好像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口袋里一分钱也没有了,装作很丧气很无奈很不甘心的样子又凑到了赌桌前。 这个时候我站的位置已经是很好了。 德子不用扭头就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我手上的内容。 那把我看到庄家地牌很大。 我给了德子跑的暗号。 但是德子没有跑,选择了加倍。 因为我的注意力都在庄家牌面上地记号上面,所以没有去看德子的牌面。 我知道德子地牌面也很大,他不能跑。 跑的话会引起注意。 开牌了,果然德子很大,但是德子没有人家庄大,第一把1万就被人家拿走了。 德子转头去看那台湾人,做出一个哭的表情。 那台湾人乐了,说经常有这样的事情。 第2。 。 |上一把的钱。 我装作很眼馋的样子。 贪婪的看着他们的筹码。 就这样我俩配合的天衣无缝。 一会的功夫德子面前的筹码就多了起来。 庄家收筹码的时候或者派牌的时候我基本都是注意身边的所有经过的人。 虽然我知道赌场主要是监控来监视一切。 但是我也得注意。 在德子上去玩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样子。 赢了很多钱。 有一把庄家派完了牌。 我及时的看到了庄家的牌上的记号,给了德子应该加倍的暗号。 忽然有人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 我的心一沉。 露馅了?我装作茫然的样子转过头去,我的心一扑通的。 转头看是一个穿着夹克的男子。 我装作不解的样子看着他。 他问我:“输了多少了兄弟?”听讲话。 应该是澳门本地人的口音。 但是看穿着不象是赌场的工作人员。 我眼看着远处有巡场的人员。 但是他们的注意力不在我这边。 不应该露啊,我心里核计着。 但是我嘴上也答应着说:“全部都输光了,等会挂电话让他们给我打点钱。” 我努力的让自己沉着冷静下来。 德子好像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但是他什么表示也没有。 那男子就和我攀谈了起来。 原来他是想借钱给我用。 我才知道是一场虚惊。 我不禁有点恼怒。 还好我的心脏承受能力很强大。 要不非给我吓出病来不可。 我知道他是专门放债务的大耳窟以后。 知道这样的人得罪不起,找个理由很委婉的拒绝了他,告诉他说我没能力借钱。 目前还没工作,没房子没有任何财产。 我得求我姐姐给我打钱来作为路费回家。 坚决不玩了,他看我实在不象能捞到油水的样子。 就放弃了,转身去找别的输光蛋的人去了。 这样被他耽误了俩把牌。 剩下一切都是顺利的无法想像。 或者大家以为会很刺激很危险的样子。 但是我后来确实没有这个感觉。 我一直装做一个输光了的人在贪婪的看着,一直到时间到了重新换了新扑克。 我转身离开了赌场。 德子大概赢了大概250的样子。 出了赌场我招了个车回到了住的酒店。 过了一个小时的样子,德子也回来了。 他兴奋得不得了。 第八十六章 我的一点劝告 前期我俩输的钱都分别拿出来。 把剩余的钱分了一我:“怎么办?还搞不搞了?”了。 那里有这样巧的事情每次我输光了你就上去了?.搞了,还不想放弃,他说:“还有别的咱们俩没去过的赌场呢,可以去继续按照这个路子来一下。” 我不想干,奈何德子又开始墨迹了起来。 我和德子说:“咱们也不能小看了人家专业开赌场的人。 搞一点就可以了,千万别贪心。 多少人在贪心上栽了跟头。 次。” 我说:“就凭这个最后一次也不能去搞了。 多少人栽在这个最后一次上啊。” 德子看我死活不吐口也就放弃继续墨迹了。 简单收拾了一下,我俩离开了澳门。 对澳门出千这一段我想说说题外话:任何人不要去模仿。 因为这样的骗术已经引起了赌场的关注了。 我不敢说自己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虽然我吃到了。 但是我坚决不敢再去吃一次。 赌博永远有这样的一句话:生手怕熟手,熟手怕高手,高手怕千手,千手怕失手,这个话说的永远是真理。 所谓10赌9骗。 唯一不骗你的那次是钓你的鱼。 一般赌的人都经历过这个过程:好奇,观看,小试,小赌,大赌到豪赌。 从开始小输到最后输得没地方翻身。 借外债,骗朋友,骗家人。 于是你输得就不仅仅是你的金钱,你的人生,你的亲情都葬送了进去。 你或许以为你运气不好。 点背。 但是,你知道赌里的这些各种各样的老千伎俩吗?你所看到的,听到的谁谁谁赢了多少多少钱。 你可能认为自己脑袋和智商不比那个人差,但是你知道他是怎么赢的吗?而真正凭本事赢钱的又有几个呢?赌的黑暗是你永远都体会不到的,其中各种骗术也是你永远都想像不到的。 就象最早那个电视里演的江西赌王表演背面认底牌的功夫。 多少人看过以后都觉得那简直是个神。 都苦思不得其解。 但是我不如果说那是个图钉夹在他手指缝隙里,有多少人能想到呢?赌博出老千自古就有。 而且目前是呈现高科技为主。 可能我说穿了给你看,你觉得一文钱都不值得。 会说:原来这样,我也知道。 但是在我不说穿的时候。 拿来蒙蔽你是绰绰有余的。 看看你自己身边的人,多少人输得倾家荡产。 他们都是怎么输的。 你有想过吗?熟人骗熟人,朋友骗朋友。 你心里是否能想到会出现朋友或者熟人对你下手的时候呢?千。” 我只能这样和你说:“不赌别人就千不着你。” 可能有人在大赌场真的赢钱走的。 但是你所看到的可能是几千万来赌场碰运气的这么一个幸运儿而已。 也可能是这个人千百次来赌场的偶尔的依次小小的胜利。 你可知道他以前输进去多少了吗?你可知道他只赢回来多少分之一吗?但是,很多赌场的皮条客(所有的赌场都有这样的一群人,包括正规大赌场。 只是他们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博彩经纪人。 说白了就叫中介。 拉一个人去大赌场玩,赢了是30%提成。 也叫叠码仔)把一次赢钱夸大为赌博特好赢钱,把一次赢小钱夸大为一夜爆富,这个时候,你千万不要被这些表面的东西蒙蔽了你的双眼。 也不要被你脑海里的贪念所左右。 可能前面就是一个巨大的陷阱在等着你自己跳下去。 或许你以为你的智商很高。 你是所谓的社会精英,对赌博的一些小伎俩不屑一顾。 认为自己什么大风浪都见识过。 什么人心都看过。 但是,只要你赌了。 你就什么也不是。 只是个赌徒而已。 和我们无数的赌徒一样。 也是我们这些老千眼中的凯子,哪怕你有超高的智商和有很大的权力。 我虽然是走过来了。 但是一路的艰辛,不是你们这些看客能理解到的。 各种滋味,不是写就能写得出来的,有些场景现在想起来也有想哭的冲动。 所以请大家不要羡慕我。 如果有来生。 如果有选择,我肯定不会再选择走这条路。 这是一个形的人生。 幸好我遇到了我一生的爱。 把我从这个泥潭里拽了出来。 要不然以后我是人是鬼还真不好说。 第八十七章 能在各个局上遇到一些低级的出千的人,形形色色。 出千的方式也是林林总总。 一般遇到了,基本都不会去揭露人家,遇到精明一点的我基本都不上去搞,遇到傻一点的小老千。 也上去拿点小钱就走。 那次是小海带我去了一个做海参代理的那么一个地方。 一个独立的小楼房。 坐落在半山腰的位置。 经常有一些南来北往的海参贩子在那里落脚。 那里是现加工海参的地方,可以住。 有客房。 有加工间。 没事了大家都凑在那里玩斗鸡。 据说那个局存在很久了。 周边地区所有做海参生意的人来这个城市进货都在那里落脚。 每天都在玩。 当然了,玩也只是晚上玩。 于是,小海就通过一个熟人带我去了。 这个地方在城市的边缘地方。 靠海边有点近。 在海边的一个半山坡上。 于是,小海找的他一个哥们开车拉我们过去。 开始去只是看大家玩,因为新来的就上去玩不好。 一是看看是否有人在捣鬼出千,另一个也是看看这个局咋样。 然后确定没人在上面捣鬼要研究研究如何去搞。 开始都很俗套。 看。 研究。 。 定可以上去搞一下。 这些人虽然是一些海参贩子。 但是赌得都很谨慎。 100。 1000顶。 果一家拿清一色龙。 了豹子的话,最多也就能斗10几手。 看来想在这里拿走大钱是不太容易。 最后我们合计了一下,慢慢掏。 一次掏个35万的就吃喝玩乐就可以了。 第2我就找了理由上了场。 当天我自然没有要去赢他们的钱。 但是也把握地很好没有让自己输太多。 半个晚上的时间大概输了样子.要地就是这个效果。 养局嘛。 第3.己上去玩,跟着分个红啥的。 我还是很愿意带三元去的。 有他在我基本胆子比较大。 有点狐假虎威的意义吧。 当天基本是比较顺利的。 以前的打法是我和别人一起上场玩。 我把大牌派给自己人。 然后由自己人赢钱,我基本是输钱的角色。 但是这次是我自己上去单干。 小海演戏不太好。 所以就没要他上去玩。 三元刚参加进来,没有和大家熟识的过程。 上来就直接玩也不太好。 介绍人呢,胆子比较小。 主要是怕出啥事,所以也是个看热闹的角色。 所以我自己上去玩。 玩过斗鸡地人都知道。 并不是你次次都可以拿到牌去洗。 而你总大也不象话。 所以只能在上面偶尔杀几个大户。 我这里所说的大户只是指那些押钱跟钱都比较猛的主。 并不是那个钱多去杀那个人。 因为他们都基本很有钱,不够到他们的肉(够肉-行话:输.他们是基本不会下大注去跟地,看着他们包里一叠叠的钱,但是我知道,那是他们来收购海参干品的钱,不是拿来赌博地钱,但是。 要想让他们去动用这些钱上来赌。 那只有一个方法。 输得让他们够到肉了,那是什么钱都可能拿上场来搏杀的。 这一点我还是有信心的。 赌的人那一个不是这样的呢?我没遇到几个。 这一天晚上到2左右结束的时候,我很轻松的从场上拿走4多元。 而且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几乎所有人都说我的赌品好。 点很兴。 但是他们那里知道,他们遇到了一个专业的老千。 我游刃有余地千走了他们的钱。 而且不让他们有丝毫的怀疑。 散伙地时候,大家都约我明天晚上继续过来玩,我那里能不答应呢。 晚上我们往回走的时候还互相开玩笑说这些人地傻。 晚上一起又核计了一翻。 决定不要养这个局了。 按照我们的逻辑。 这个局不能太长久。 他们货物收齐全了就回去了。 不会和我们恋战的。 要想留住这些人继续玩就只能让他们输到一定的程度才可以,而且还不能让大家怀疑我出千。 前俩天的观察来看,这些傻子是怀疑不了的。 这样连续玩了三天。 基本是把场上玩的人都输够到肉了。 局呢也是一天天的在上升着赌注。 仿佛我看到他们包里的那一扎扎的钱都来了。 我也准备调整一下打法。 找个合伙人。 毕竟人是留住了。 但是我天天的赢。 没鬼也是鬼嘛。 所以晚上就又核计准备让那个中间人也上去玩。 因为大家都知道我和小海和三元一起来的,让他俩上去肯定不妥当。 当我把这个想法和大家一说,大家都同意。 中间人呢也看到了我的水平。 也是很高兴的答应了。 于是我现场给他培训了一下。 让他看我的暗号行事。 考虑他刚接触这个。 我也不能搞得太复杂。 只是让他知道他家的牌是不是最大的就可以了。 我和他约定看我的大拇指盖。 如果他能看到我的右手大拇指甲。 就表示他家的牌最大。 可以以闷牌起步。 抬高赌注。 或者自己发挥。 如果看不到我的右手大拇指甲。 就表示我不确定场上谁家大,让他自己根据牌面大小自己选择。 但是无论自己怎样选择。 最多只可以跟极限。 多了不可以,这样主要是为了防止他被胜利冲昏了脑袋。 不小心掉进去。 毕竟啥牌都不敢保证自己是最大的不是?按照这些人的赌法235豹a。 也就是说。 你有三个a也有被人杀的可能。 235是全牌里最小的牌,随便啥牌都可以杀它。 他仅仅能杀一下三个a。 我详细的和他说了应该如何演戏。 并且我们几个人演习了一下,看来他基本都掌握了。 于是就约好第2他自己过去。 自己的。 看来一切天衣无缝了。 都说人算不如天算,这话一点没有错误。 第2我们早早的就去了。 就等着大家到齐全了开局,但是来了一个警察。 他骑了个摩托车,马达轰鸣的停到了楼下。 因为他是穿制服来地。 我们在楼上的房间里面面相嘘。 看来是玩不了了,虽然我说的是早早地去了,但是。 那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晚上警察来干吗?我和三元小海心里都没有谱。 只好看情况了。 反正那时候我们没玩不是?那警察好像是这里的熟人,提着车钥匙熟门熟路的上到4大家住的地方。 路过我们坐的房间的时候还推门看了一眼。 看到我们几个。 还点点头。 没等我们反应,就去了别的房间。 小海悄悄的问我:老三,还能玩不?我说:天知道啊?稍微坐了一会,那些收购海参的老客陆续的都回来了。 听他们在各个房间里大声地打着招呼。 好像也和那警察说着什么。 我也趁机挨溜达了一圈,好像这个警察和大家很熟识。 说话间本都是谈论马上要开始的局。 什么昨天你输了多少。 今天你准备赢多少之类的话题。 或者议论那把牌谁谁什么牌面。 跟错了还是跟少了。 这些话不但是在那个警察面前说的.而且那警察也参与在其中和大家说得很融洽.难道他也是一个来赌博的赌徒可能.之前我见过很多法院还是检察院地人在赌场里搏杀.当然了.警察工商也不少.看来这个小子是来赶局的.后来也确实证实了是这样的一码事.这个警察小子以前警察来赌.只是我出现地这段时.:.看来人家是常客.而我才是路过的.大家都齐了就开始开局了.但是今天开局我注意到了一件的事情.以前玩都是现打发人去买扑克.但是今天.扑克是警察下去开摩托车去买的.他自告奋勇去买的.看来这个哥们不是一般的热心.在这里我交代一下,他们用的是敦煌扑克。 因为这个扑克质量相当的不错.买来的都基本是大家选这个扑克.去买的人也职能买这个品牌地扑克来玩.用过这样扑克的人都知道它的背面图案是什么样子地。 一会我会和大家详细说的.我之所以注意.并不是有什么要怀疑地地方.而是应该是个跑腿的角色.但是当时也没有多去想.没想到这个警察也会出老千.照例又是以前一样开始玩.但是玩了几把我就又注意上了警察.谁叫他穿制服呢.一些扑克似的.联想到扑克是他去买的.我就怀疑上了.扑这些都不影响我的出千.该怎么赢还得怎么赢.现在想来.那警察出千蹩脚的很.因为他是很仔细的去看扑克的背面.当然了.这个只是我眼里的景色.在那些凯子眼里平常得很.凯子嘛.永远是凯子.我注意到了以后我就上了心.但是要我去看.我可看不到那里有细微的差别.但是我能估计出.他是后来做的暗号.因为一个新扑克.如果在印刷的时候直接印刷上暗号的话.任何一个人也不需要象这个警察那样仔细的去看.去分辨.虽然他故意装做很随意的样子.但是在内行人眼里.确实是太小儿科了.我是知道他在牌背上留下暗号了.但是如何做的我就不知道了.按照我的逻辑.他是提前买了新的敦煌扑克.揭开塑料包装.把扑克拿出来做上暗号以后.再给破棵按照原来的包装装好.带在身上.借口去来的是他加工过的扑克.因为斗鸡这样出千的很多.既然他加工了扑克背面.那应该是很难发现的.但是我会摸.于是我趁着玩的时候用手去仔细的摸了摸摸扑克的背面.还真被我摸到了感觉.应该是一个很细微的点.故意装作发呆.我仔细的看了看桌子上其他别人面前的扑克.我终于看出了端倪.样的东西.我说花盆可能不形象.就把那很小很小的图案比喻成一个小花吧.1个..宽面22.那个不相信可以去数一下..他是用针把那个花骨朵抠掉了.当然了.也不是乱抠我这样说:短面的花骨朵抠第一个.代表是黑桃.第2代表梅花.第3是红桃.第4个是方块..从左边向右边数的.发到了一张牌在自己面前.一看是个花骨朵没了.就知道那个牌是个方块..就区分出来了.剩下的就看点数了.他是在宽的那面的花骨朵上做的文章.依次向下a-k的排列下来这样.就好像牌是透明的一样.当然了.这些年遇到不方式多样.就拿敦煌扑克来说.记号做在那里.怎么个顺序.完全看个人喜好了.四个角的花心也是可以代表花色的.反正方式各种各样.这里多一句.只是说说扑克做记号的多样性.当但了.只是说一种不常见的针抠法.真正的老千是不会做这样的记号去让人家抓把柄的.也不屑去做.他虽然这样做.但是一点也不影响我通过别的方式去出千.反正也不是我赢钱.但是也搞得我很折腾.因为我在场上有个同伙.我得随时的提示他不要跟那警察闷牌.那警察一般是看到自己牌很大.就使劲的闷.典型的傻子作风.但是他也就能看到自己的牌大牌小.可能是眼神不够用.看不到别人的.我的小眼还行.能看到几家.虽然有时候看不到别人下边的牌.但是能看到上面一张就够我乐好几天的了.因为斗鸡.知道人家一个牌的牌面是很容易根据人家跟牌的脚步.来推算出他是唬人的还是真有大牌.大能大到什么地步.所以我还是能保证把桌子上这些凯子的钱赢来一些或者让同伙赢去一些.而这个警察总在保本附近徘徊.可能是我比较忌讳他.所以我不想去搞他.可能从小警察在我心里形象塑造的太光辉的原因吧.就是遇到了这样的警察我也不想去搞.虽然他挺带人恨的.想起我小时候多希望自己当个警察啊.照化弄人.我没成为警察.结果成了个不光彩的老千.但是.这样也没能最后阻止他输掉.现在回想起来.他+人.因为他总以为自己牌很大就闷.结果人家看了牌更大.那里有不跟的道理呢.||别人手里赢去了.好像很奇妙.一象.都互相开着玩笑.说那警察输给甲..虽然那警察不是场上输得最多的.但是大家都喜欢拿他开玩笑.可能是那身服装的原因吧.那玩笑开的有点恭维的意思比较多.罗嗦了这么多.我只想说明白.那警察输了绝对和我没关系.我敢向毛主席老但是钱都被我和那个同伙赢了才是麻烦的所在..当局要结束的时候.那警察也输了不少.大概他也知道局的时间不长了.因..点多基本是要散伙的..他就有点急.注也下得特别的大.嘴巴也开始不干净了起来搞得好像谁要是怵他就能放弃大牌把钱送给他似的.但是在赌场上谁稀罕你啊 第八十八章 牌桌上的袭警 警察也是倒霉点.马上要完的时候.别人发牌.给我子.当时因为快要完局了.所以那人发牌的时候我也没有故意去看谁家大致都有什么牌.一拿起自己的牌来看的时候.发现自己是个豹子.就高兴起来.就跟了一手最小的注100.我怕大了把人吓跑了.多100也不加.加了就意味着有货.不加呢是探听别人的虚实.看看后面几家能跟再决定是否加注.有个老客跟了一下200.稍微的提了一下注.他的下家放弃了.轮到警察.他就跟了500.这个时候我就注意那老客最上面的牌面.大致能看得出是个o.[一下也抬头看了一眼.面上那个根据背面反映的应该该是个方块5.看来这个警察不是威胁..警察的下家也跟了500.到我的同伙.我示意他放弃.因为如果就一家跟牌.我会示意他跟几手.把那人夹住.不给他样可以多勒点钱到场中间来.但是目前是三家跟我.所以他就没必要跟了.他毕竟不常赌钱.拿的牌大牌小都基本写在脸上.我估摸他不大.他也很爽快的放弃了.再下俩家都直接的放弃.这样局上就我警察和俩个老客.轮到我了.我还是选择平铺跟了500.也没有加注.也没有犹豫.因为斗鸡的时候很多人会把你的犹豫当成你是大牌故意装小的去犹豫.所以我脸上啥表情也没有.只是用手指头把牌合在一起压住.住要是不想让那警察看我地牌的背面.他认识嘛.我下家的老客是诈唬.看这么多家跟地.就直接选择了放弃.看来他是个smenhu放上去加了500注..但是下家的老客竟然没跑.也跟了1000.看来都是不小的牌.警察那牌我是不怕的.赌老婆我都敢干---只是这样一说.那时候我还没老婆.5牌面.大到天也是35老客完了就又轮到我了,我故意说那老客:‘你还跟啥.了吧.‘那老客也不客气.问我:‘)想知道我多大现在三家.你不可以买.想看就跟下去.‘于是我也只好跟了1000.趁这个功夫我花a.下几率也太小了吧着急想去看那下边是啥牌.机会有地是.我不着急.这下轮他牌不小.马上就又提局.升到1500..那老客也继续跟了1500.我继续没表跟了1500.那警察好好看看我俩.好像我俩在抬他的杠似的.故意把牌拿起来看看.好像感觉自己的牌不大.要考虑跟还是不跟.我心里在笑.核计:哥们.别演戏了.知道你地牌大.|是我只看他一张就对他下边俩正失去了兴趣.我真正感兴趣的是那老客的下边任何一张牌.警察装摸做样地研究了一翻自己的牌.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继续跟了1500.那意思是你俩有一个继续跟的我).:让人以为他不大.老客也差不多这个路子.也拿起来看.正好灯在那警察脑后的墙上.这样我顺着灯光看他的牌背面很清楚.在他抽牌的瞬间我看明白了.还是个草花.是几没看明白.毕竟他给出的时间太不够用了.但是这就够了.充其量最大也就花的同化顺.要嘛就是花的同色杂牌.看来我是桌面最大地牌了.他也装腔作势的摆弄了几下也继续跟了一手.我心里核计:钱来了.然俩家装小牌引诱别人.我还犹豫啥呢.00(封顶到2000.买的时候4000买).上地时候我故意说:你俩都..归我了.警察一看.自己演戏奏效了.就有点高兴.也跟了2000.说:‘最后一把我认了.那老客也没客气.上了2000.然后就直接看.那意思是:你还能坚持到这个时候就没必要继续装了.就是看谁心理承受能力大了.想来玩过斗鸡的人都知道.我直接又跟.警察也继续跟.谁都懒得再继续演戏了.老客也继续跟.这样跟了大概4.看我俩咬得这么紧.唠嗑犹豫起来了.这次他是真地犹豫了.好像他下了很大的决心.放弃了.把牌亮在桌子上.不跟了.一aq6的同花的牌.于是就剩我和这个警..俩继续互相跟4.警察就拿话来说我:“你买了吧.”看来他心::.虚了.我笑着对他说:“想买啊.但是一想.还是别买了.我得需4000买呢.我跟俩手让你买我多好.”那警察嘿嘿的笑,说:“正好我也是这样想的。 我也不买。” 我心想,大哥。 我喊你大爷,千万别买。 这样我俩又分别跟了俩手。 但是警察好像没多少钱了。 也意味着他马上要买了。 不买的话跟没钱了是不可以的,那就意味着我直接赢了。 但是警察有警察的办法,他在没钱的时候在身边一个老客那里借了1万在自己手里。 跟了我3手。 剩下最4000的时候买了我。 买我的时候,我故意叹了口气说:完了我可能是输了。 说完我装作无奈的样子把三个7翻开亮在桌子上。 那警察的眼神马上就变成一个输光的地赌徒那种绝望的眼神。 他有点愤愤的样子。 使劲地把自己的牌摔在桌子上,是35的豹子。 但是我赢了是没跑了。 我装作可惜的样子在整理桌子上的钱。 收完钱基本就是结束了。 一是时间到了。 大家都有散的意思。 2是我今天已经超额完成任务了。 不想继续搞了。 再就是场上也光了俩家了,再继续玩也没多大咬头了。 我把钱收好后就站了起来准备要走。 但是警察好像不让我走。 他指着我说:“小子。 站住。” 我也听话的站住了。 用征询的目光看着他。 不知道他要说啥。 他犹豫了一“你赢的不少啊。” 我说:“点好啊。” 他说:“有点蹊跷。 感觉你作弊了。” 我有点楞了。 这话咋说的啊,就刚才这把牌我是别人给我发地。 我压根就没动扑克。 我说:“大哥。 你这个叫啥话?扑克是你买的,牌是别人发的。” 我怎么可能作弊了?牌都在桌子上,可以查张啊。 看看多7多7。” 事情过后想来。 可能我说的是外地口音。 而且在当时三元和小海他们都表现得是看热闹的人。 在我玩地时候始终他们没和我说过一句话。 他可能以为我好欺负。 想诈我。 或者是这个家伙输急眼了也有可能。 但是人家提出这个事来了,我也不能不去回答。 我说:“大哥,不带这样玩的,输光了就说我作弊。 赢的时候咋不说自己作弊呢?”可能这个话有点刺激到了他。 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问我:“我赢了吗?”我接他的话说:“你输了,所以你放赖。” 他就有点恼了。 指着我说:“你说谁放赖呢?把话说清楚了再走。” 我也有点恼了。 盯着他说:“你的意思是我不说清楚你不让我走呗?”他说:“对。 就是这样的,不说清楚想走也可以,把钱都给我放下。” 我问他:“凭什么?凭你是警察?‘那钱是我的。 被你作弊赢了。 就这么简单。 ‘我是彻底的恼了。 没好气的和他说:‘你的钱?真是笑话。 你叫它们它们答应你啊?在我兜里凭什么说是你的?‘说完我准身就要走。 实在是懒得和他扯下去。 在当时我看来,是输出魔怔了。 但是他过来使劲的把我拽住。 用手抓着我袖子。 说:‘不说明白就想走?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看着他说:‘你最好把你地手给我放开.‘他说:‘我就不放你能怎么地吧?‘我问他:‘你想打架是吧接他的话,就问他:‘你放不放?‘他使劲的怂了我一下:‘不放怎么了,把钱放下再走。 ‘我也没惧他也使劲地回怂了他一把。 这一把把他给怂恼了。 马上改着抓住我的衣领。 看样子要动手。 三元一看真要动手了。 就上来一把抓住了那小子地衣领说:‘你妈个逼的,没完了是吧?你马上把手给我松开。 ‘那警察也不示弱,说:‘我就不松你能怎么地?‘三元说:‘你不松手的话。 别看你穿这个狗皮。 我一样掂(地方话:打的意思)你。 ‘那警察问:‘你算干什么的?管闲事小海熬不住了,冲了过来照他脸上就是一个嘴巴子说:“我是你爹,你懂不?”可能那警察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这样的亏。 一瞬间有点楞;好像又反应过来了。 说小海:“你敢打我?我草你妈的。” 就要去抓小海。 要打小海。 但是他被三元抓住了,那里能够的着小海。 三元一看动手了。 就什么也不管了,架住这个警察的胳膊。 把他俩个胳膊都给控制住。 小海就上来啪啪的又是好几个耳光。 那警察拼命的挣扎。 小海的弟弟(表弟,开车拉我们那个)也冲了过来,抓着那警察的头发就在他的头上擂了几拳(他没戴帽子)。 他们三个人一动手。 我也跟着过去踢了几脚。 好像当时我们都很有默契。 和大街上和别人打架不一样,基本都不去拿拳头招呼他的脸。 也不敢下太重的手。 比竟人家还是个警察,打坏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反正全身乱打一通。 那些老客一看。 基本也都害怕。 但是没有来拉的。 有的去喊老板。 老板也马上过来劝和。 事情到了这一步。 也不能不去说了。 三元和小海使劲压着他。 那司机拉着老板。 我就把那扑克拿了起来说:“你***还装无辜。 你以为你拿了记号扑克上场当别人都是傻瓜啊?”随后我把扑克拿给大家看。 大家看完了竟然没啥太大的反应。 好像和他们没关系一样,也好像他们没输钱一样。 但是没人来问我是如何知道的。 这个时候三元和小海也基本把那警察给揍老实了。 坐在床边不停的理顺着自己的头发,不停的看自己掉了多少头发。 嘴里说这个事不算完之累的话。 我拿扑克站他面前说:“你拿来的记号扑克出千作弊,输了还想抢劫。 怎么个没完法你说说来,我都接着你,报警?说着我把电话拿了出来递给他说:“来,你挂电话报警,我陪着你,坚决不走,谁走谁是狗操的。” 但是他就是不接我的电话。 只是拿着眼睛恶狠狠的看着我。 说:“记的,这个事情不算完。” 我一听就恼得不得了。 抬手就使劲的打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但是他还是很凶狠的看着我不说话。 三元也恼了。 抬手也是俩个嘴巴子说:“顺便把我也记上。 操你妈的,你吓唬谁啊?这些哥们是你吓唬大的啊。” 小海就也恼了。 冲上来几步又是几个嘴巴子,使劲的踢他。 然后使劲的拽住他说:“操你妈的,这身衣服都叫你穿可惜了。 走,我给你找个地方说理去。 找你们局长说理去,你说你那个局的?”但是任凭小海如何的拉,他就是不动地方。 小海这个话也不是吓唬他的,因为小海家里有个什么亲属在警察局是个小领导,好像权限很大。 是专门负责考核各个派出所所长的。 叫什么职务我忘记了。 没事谁去记那个啊。 按照小海的说法,他没赌,完全可以拉他去警察局说道一通。 小海看拽不动他就更来气了。 抓着他说:“你看你那倒霉样。 怎么穿上狗皮了?你要是没这身皮走大街上不用我动手,早就被人打死了。” 我一看人家都不动了,管打管骂,再闹下去实在不好。 就拉他们走。 三元因为一直拽着他。 就使劲的一怂。 把手放开了。 骂骂咧咧的跟着我们下了楼。 可能他气还没出顺当。 在楼下看到人家的摩托车,还上去使劲的踹了一脚。 把车踢倒了。 我们四个人坐上车就走了,找了个地方吃点东西。 那最早联系局今天晚上和我合伙的哥们也赶来了。 听他说:我们走后,那警察也灰头土脸的走了。 我们几个人把钱分了一下。 又核计了一翻。 这个局这样一闹。 基本是不能再玩了。 所以我们就又消停了。 第八十九章 嚣张的小混混 九或扑克局上捣鬼的方式千差万别,色子、老千扑克路,还有一些“别出心裁”的出千方式让人防不胜防,用精盐、润手油等常用的物品也能出千,不要以为我拿话诓人,我就在牌九桌上见过有人用精盐出千,最后那个小老千被三元好个修理。 2003年某天,三元找我,说他和以|上了。 我很久没小老板的消息,他听说三元和我保持着联系,非要和我叙叙旧。 那个小老板挺讲究,我哪能不去?晚上见了面,小老板发福了,腆个大大的肚子,好像怀孕了一样。 我上去使劲拍着他的肚皮取笑他:“你怎么也腐败成这样了?”在我印象中有这样肚皮的都是官员,他也取笑我:“你咋还这么瘦,要不我匀点肉给你。” 我赶紧就拒绝了,“我才不要呢,全是肥肉。” 吃饭时互相说着分别这几年的情形,都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小老板继续做小老板,开了一家专门给人松骨的按摩馆,听他说洗澡完了松骨有减肥的功效,我就乐了,说:“就你,站那里说是松骨馆的老板,鬼才信呢?”吃完饭小老板带我们去他那里松一下骨头,让我体验一下。 我以前没接触过,去了才知道,哪里是松骨,简直是拆骨(可能我瘦,那东西着实享受不了,看那些肉长得多的人很享受的样子,我不禁有点不平衡)。 小老板看问我舒服不舒服,人家热情招待,我也不好意思给他泼凉水。 就说要去大厅里休息看看电视。 小老板拉着我小声说:“我们这里有个包间,天天有人在里面赌,我偶尔也上去玩。 你要没事也去玩玩?”我看着三元,说:“是不是小老板给咱俩下的套啊,故意让咱们上来给他赢钱?”三元懒懒地说:“保不齐,反正他不是啥好干粮。” 小老板也不分辩,随便我俩怎么说。 我想闲着也是无事,进去看看热闹也不错。 小老板说他在这里输了不少钱,帮朋友看看有没有啥毛病也不错。 凡赌必有鬼,尤其是这样的小局。 进去了一看到有六七个人在一个麻将桌子边四周坐着玩,他们正推牌九,不过是用扑克玩地。 扑克是小老板提供的。 想来牌应该没问题。 牌九扑克就是把一副扑克捡出32张,大王代表皇帝6,小王代表皇帝3k代表天,2表地。 玩法也简单。 一家坐庄,下边四门,庄家洗牌后放在桌子上。 由散家随意切牌。 根据切的牌面决定发排顺序,比如切出来是7,就从天门开始发牌。 由于32有点薄,所以切出来地牌要放在下边,以防备切完以后不够发。 他们玩得很简单,一个人就发两张牌,同样大只比天地人鹅长短,不分头和尾巴。 庄家坐在里面,正对着包间的门(差不多所有赌桌上坐庄的都这样),麻将桌子是可以随时收起来的那种。 桌上放了两个大个的硬化玻璃材质做成的烟灰缸。 庄家身后有一个按摩床,本来在房间中间,当时被推到了最里面靠墙的地方。 坐庄的是个有点像混混的家伙。 说话很粗鲁,牌不好的时候就说粗话。 骂骂咧咧地。 他剔个寸头,肩膀上一边刺了一个丘比特小爱神刺青,看着不伦不类很滑稽。 这个人赢了不少,面前堆了很多钱。 他看我进门后一直看热闹,有点不高兴,很不客气地说我:“不玩出去,这里不要看眼的。” 小老板连忙说:“他是我朋友,进来看看热闹。” 看小老板点头哈腰赔小心的样子,好像有点惧这个小子。 还好三元不在这包间里,他要在这里,当下就得闹起来。 看小老板的神色,我估计这小子有点来路,不过我没回他的话,依然看着热闹。 他们玩地是500-2000的局,最小押500,最大不超过2000也很可观,那小子大概赢了四五万了。 他似乎还不满足,听他说话地口气,不赢到10万就不放弃坐庄。 下边那些人基本都输了,都很冲动地把把都满额押钱。 小老板一会儿功夫也输进去三千多。 那小子点兴的邪乎,多次抓到天牌,有天牌在手里,就不会鄙十,都可以配出好点来。 根据我的经验,这个局有点脏。 你就再兴,大部分时间天在手,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于是我就有意识注意那小子洗牌,他嘴巴里叼根烟,光着膀子,洗牌的手很笨拙,不过他每次收牌时都特别留意去收那天牌,把天牌放在某些牌的下边。 根据我的观察,他在天上面放了59(切到这两张牌,庄家先拿牌);有时候故意多一个牌,上面48(切到这两个,天门先拿牌),或者多2牌上面是7、j(切到这两个,出门先拿牌)。 这样一来,切到48、7、j,k都可以发到他家。 他牌洗得很粗糙,基本在手里倒腾几下就扔桌子上让大家切。 看他这样,肯定是在切牌上捣鬼了。 要说他留个桥,起码得弯曲一下牌或者做一个拱,让下边人中招,但是他没有。 莫非是他在牌上抹了油?有的老千在牌九局上在某张特定的扑克背面涂抹胰子(早些年洗衣服用的那种黄色方块肥皂)。 洗牌时把自己编辑好的牌或者是自己想要地牌放在背面涂抹了肥皂牌的下面,可以让自己同伙很容易切到这个牌。 有点像平常的老千搭地桥,但不是桥,但更为隐蔽,也有人用蜡烛油来做,效果不是很好。 这种抹油的千术很好识破,只要使劲压住整副牌,均匀发力向前推一下整副扑克,看看牌从哪张断开,那张牌下面那张是几。 然后把那张牌放牌中间去,反复几次。 如果次次都能把这个特定地牌推出来,说明牌被抹了油。 我仔细看看,发现这小子没有在牌上抹油。 抹油法被排除。 那是不是宽边法呢?同一品种的扑克虽然是一个厂家出的,但是不同地牌还是有很细微的差别。 有的老千买好几副,先找出其中地差别,何况现在很多品牌的扑克假货很容易找到其中的不同。 通过对比找出两副扑克中边中的差别非常细微,但是足够捣鬼了)。 从宽边扑克里拿出某张需要的牌换到窄一点的牌里面去,这样散家切牌的时候也很容易就切到。 扑克牌的牌九局上尤其常用,扑克牌九都是通过切牌来确定从谁家开始发牌,如果宽一点的那张牌是5者9,.u:面。 随便洗牌,这两张不洗开。 押得少就把这张牌放在最下或者最上,让人切不到,需要的时候,就放在中间。 无论谁切牌,都很容易中招。 虽然就一张,那也是足以致命的杀人刀。 也有人用裁纸刀把一副扑克重新切割一次。 留一张宽边牌,原理一样。 宽边法似乎也不对,因为切出去的牌各种各样,啥都有。 奇怪的是,每次他把牌放上去,随便谁去切牌,大部分都会中招,也就是说都会切到他想要地天牌的那个位置上。 那小子不是傻瓜,并不是次次都这么做。 他看点背了就收牌编辑一下。 看样子他场上也没有同伙,小老板也切牌。 也中招,也会给小混子切出一个天牌。 我一时有点不懂了,看那小子收牌时候笨拙的样子。 根本就不是个老千。 装地?也不像,怎么看都是一个混混。 有点意思。 我遇到自己不了解的千术,总有研究一下里面是什么内容的兴趣,千术千人千样,我得了解一下。 我本来不想多事坏混子的好事,但小老板在上面玩,我就这样看着他被人千也不太妥当,我跟小老板说:“小老板,你还欠我的钱呢,什么时候还?”这个话是我们以前在一起合作时候的暗语,就是不让他玩了的意思。 小老板很聪明,一听我这样说马上就收手不玩了。 这是他大概输4000多的样子。 那混子不乐意了,叼着烟半眯着眼斜着看我,恶狠狠地说:“没看我点正兴,我兴了你来要账,你是来搅局的吧?”我没跟他一般见识,笑着说:“看你这大哥说的,我哪儿能搅你地局啊。” 小老板也打着圆场说着好话。 但是那混子似乎是个滚刀肉,不依不饶的,还是那个口气,挑衅说:“想玩就坐下来玩,不想玩就出去。” 说着话用手指着包间的门,大概是告诉我门在那儿,从那里可以出去。 就这么我被人将上军了,我脾气犟得很,本来不想搞他,他这样威逼,就这么出去很没面子,看来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我走到小老板身边把他手里地钱拿过来,说:“这钱你先还我,我上来玩几把。” 我就坐到靠近门口的桌子边上,是天门地位置。 混子看我坐上来要玩,露出点笑容,往我脸上吐了一口烟,跟我说:“我叫子,去xx街打听,都认识我。” “噢,听说过。” 我陪着笑脸说,心里想:篙子是谁啊?没听说过。 我好像是被人逼上赌桌被迫赌钱,不知道一会儿我赢了要走,那混子能善罢甘休?那混子嘴里骂骂叨叨,洗着牌,练洗牌都是一幅欠揍样。 我既然趟了这浑水,就得看看这个混子到底是咋做到让人家一切牌就中招的,顺便帮小老板捞点回来,钱被这种人赢走了,我心里有点不太平衡。 混子看我坐上来有点得意,毫不掩饰遇到新凯子的样子,仿佛我手里的钱已经安安稳稳放在自己腰包里了似的,开始吹了起来,他的哥们如何多,在他的地盘如何吃得开,大概威胁我乖乖送钱给他最好,否则有我好瞧。 他以黑社会大佬自居,大佬我见过,可不是他这熊样。 开始我装作不怎么太会玩,500一|我是扔石头的,所以没机会去动他的牌,也没机会去切牌。 发完牌我就看人家翻牌,人家输我就输,人家赢我就跟着赢,我还装作分不出哪几个是长牌哪几个是短牌,他说大就大,他说小就小,我从不去争辩。 小老板在身边磨磨唧唧,我有点烦他,借故把他打发出去,别在我跟前添乱。 他一走,我就清静多了。 开始我并不想出千搞那个混子,只想看看水有多深。 但是手里只有小老板留下的五千块,每次押五百,还没弄明白就会都输光(因为别人切牌总是中招)。 不大一会儿就剩一千。 我把一千拿在手里,暂时不想押了。 我不是坐门的,不必每次都押钱,同样我也很少有机会去切牌。 虽然我知道我去切他一下,能把天切到外面散家去,但是一个扔石头的基本没有机会动牌呢。 看来我得换个方式搞他一下。 我脑子里正想着,那混子看我不押钱了,问我:“怎么不玩了?”说话的时候也是歪着头斜着眼,好像我这一千块不是我的,一定要赌桌上输给他才行。 我很看不惯他的流氓样,就说:“没意思,有点小,提不起神,在边上扔石头,找不到感觉。” 话一出口,混子就不乐意了,问我:“你想玩多大的?我陪你玩来!没钱别吹牛逼。 这个局还小?我看输那几个小钱不敢玩了是真的。” 好,这小子上钩了,看来有时候刺激一下别人效果也不错。 我得再下点饵彻底吊到他,假装漫不经心地说:“你把局提一下。 我今天收的货款还没来得及上银行存呢,都在包里,下班的时候正好银行关门了,你只要把局给提一下,多大我都敢和你玩。” 混子一听就来了劲,问我:“多少钱啊?”我说:“不多,也就两万多点的货款吧。” 混子故意撇撇嘴,好像嫌我寒酸,说:“两万?两万就敢叫我提局?知道他们都带了多少钱来玩的吗?哪个人随身带的零花钱都不止两万。” 我听了在肚子里偷偷乐,心说:你小子连我手里一千都不放过,在这里充什么百万富翁。 你看我是凯子中的凯子,我今天也要你知道知道天高地厚。 第九十章 精盐出千 为什么要引诱这个混子提局呢?因为我已经看出他是了,但是没法说,说出来也没用,我得利用他的鬼赢点。 前面四千块也不是白输出去的,在前面的几局,我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混子收牌的时候喜欢拿一张牌紧贴着桌子的绒布摩擦摩擦。 有一把混子收牌,把k收到牌面以后,看到桌子上还有一个7,时候他在k上面放两张牌,然后把7牌背面朝下紧贴到前面两张牌上面去,最后收其他的牌。 他很少故意让k在绒布上蹭,即便要蹭,也是k面朝上,用背面去摩擦绒布,那时k上面常常是5或者9张。 48也是这样翻开的,他收牌时在k上面放一张别的牌,把4一下桌面,再简单倒几下牌,别人切牌也容易把4者8切样摩擦有什么奥秘呢?桌布上有什么东西吗?我注意到一些不起眼的东西,白色的小粉末,桌上稀稀拉拉有不少呢。 我当时也不知道那是啥,我把小手指头放嘴里润湿了,抽烟磕烟灰时用小指头沾了点回来,放嘴巴里尝了一下,竟然是盐,精盐。 这下我就全想明白了。 原来每次他是通过摩擦桌布把精盐沾在他想被切牌的花面。 别看盐粒小小的,不打眼,但沾了盐粒就把牌分成两部分,别不信。 就是这样神奇,就好像是起滚珠的轴承作用一样。 切牌很容易让人中招。 如果你不信,可以自己拿一副新扑克捏点盐做做试验看看效果。 我能说他啥?啥也说不出。 也没法说。 所以我故意引诱他提局,好把小老板的本钱给赢回来,顺便也想搞搞他,赌钱我最恨逼别人赌了。 其他散家可能都输得很多,也都纷纷附和着我,要求提提局。 混子装作在考虑地样子用扑克在桌子上不经意地蹭着,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说:“好,一人押5000,最小还是500。” 说完他好像感觉遗漏了什么东西,用手指着我补充说:“你要求提局。 你得坐门。 要是不坐门,提局被你***赢了,老子有点不爽。” 我听了心里一阵开心:好嘛,我也是这样想地,我不坐门动动扑克去哪里赢你?虽然他表现出一副输了话可能能找我算账的架势。 但是我一点也不怕他。 只是我的脸上还表现出很恭敬的样子,连连点头不算,还给他敬了一只烟。 看着他享受着我拍马屁的样子。 我有点好笑,心里核计:小样,一会儿把你面前的钱赢光,看你还咋得瑟。 我说先得到换衣服箱子里拿钱,走出包间。 小老板看到我出来了,连忙过来问我成果怎样,我告诉他输了,小老板有点迷糊。 我说:“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去吧,一会儿给你搞回来。” 他听我要去换衣箱里拿钱,死活不让。 在他的服务台拿了两万给我用。 我俩正在那里鬼鬼??匪底呕埃???樟斯?础n壹虻ズ腿??盗艘幌履切∽映銮r耍?怯镁?巍h???司醯糜械悴豢伤家椋?匝宰杂镟??溃骸熬?卧趺闯銮?兀俊?我说:“你自己想去。” 转身我又回到了包间里。 进去了发现混子还没开局。 好像专门在等我一样,其他散家都很着急。 看我我进来迅速围拢到了桌子边上,人到齐了,意味着牌局可以开始了。 混子把原先的扑克扔到身后的按摩**,又换了一副新扑克,捡出32个牌九的扑克。 一边洗牌一边不怀好意看着我,我当时很纳闷,这么多人,他咋老是和我过不去呢?我没招他没惹他。 莫非是欺生,还是天生就是这副欠扁样?我不看他,专心致志点着自己手里地钱,好像在算有多少钱,我真想去踢他一脚,但是说实话有点不敢。 我数着钱,眼珠子却也一刻没离他的手。 第一把牌他不知道k在那里,就没去摩擦扑克(也可能第一手牌就出千有点太露了),他应该是等着大家都亮牌以后,第二把收牌时去刮,那样动作做起来自然不容易让人怀疑。 第一把我押了1000,混子当时就不个鸟意思?让我提局就押这么点?我简直叫你开了。 (地方土话,耍他的意思)”我心里特无奈,真是什么鸟人都有。 但是他把话提出来了,我又不能不接啊,我陪着笑脸,无奈地说:“大哥,第一把天门一般都输,溜溜局啊。” 混子说:“是吗?这是哪里的说法?我们这第一把都赌天门!”他地语气缓和了下来,可能他自己也觉得有点过分了吧。 下面的局就好办多了,让他输简直是跟喝水一样简单。 虽然他总是摩擦牌,但是我伸手去切牌总能把他的天切走,切到外面散家去,这点手感我还是有地。 我切了几次他没赢,他有点恼,又开始唧唧歪歪起来,粗话也来了,边上的人可能都习惯了。 大家都下大注,输赢很快。 我担心这样搞下去混子钱输光了,我可能还分不到几个。 于是我偶尔故意切到他理想的地方去,押点小钱,养一养居。 时间一大把,不着急。 同时,我还真有点怵他,不太敢把他搞急了。 就这样来来回回玩起拉锯战,时间也一点一点过去,我面前的钱慢慢增加,混子的钱一点点减少。 混剩了不到2,我赢了3万多,其他散家有赢有输。 我想给这个混子留点钱,别全都搞走了,小老板的本钱回来了,还盈利。 这时,身后的门开了,有人进来了。 我等着混子说:“看眼的出去。” 一般有人进来,他都这么说。 但是混子向门口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我还纳闷,那人过来,一看是三元,难怪。 三元别看个子不高,可长得绝对凶狠,估计那混子看到三元凶神恶煞似地没敢说话,看来这恶人自有恶人磨,一点不假。 三元进来了就站末门那里看热闹,手里还拿了个棉布毛巾,毛巾里不知道包着些什么。 看起来兴致很高。 在一旁看我们赌着。 我无心恋战,不下大注,改成500一计划着再输两手就借口输钱不玩了,五百五百地溜局。 那混子也是没事找事。 看我总押小钱,他那几把都赢了,赢到我地。 又不乐意了,问我:“怎么赢了钱就这样玩?”我答道:“这样是规则允许地吧?”混子恶狠狠盯着我,说:“妈个b的,钱被你赢了真是冤。 我简直叫你开了,你输了就叫我提局,你赢了就来溜我?有你这样玩地吗?想不玩就快点滚。 赢钱了也不是不让你拿走,别在这里溜,想不玩就直接说。” 他这话着实难听,我没想和他对着来,钱在我手里。 管他咋说呢。 但是有人不干了,三元那脾气,哪能听这样的话。 何况他本来就是进来找茬地。 他进来后,看我赢钱一直没什么表示。 就站那里捏着面巾的四个角在手里一掂一掂看热闹。 混子嘴里不干不净,三元接着那混子的话说:“哥们,别吵,和他(指我)一样干什么?来,我陪你赌,死了驴卖不了磨。” 混子转头看着三元,没说话,大概在想应该怎么接他的话吧。 三元又说:“我在天门赌你手里所有的钱。” 混子满头雾水,随口接了句:“不带要手里钱的,最大只能押5000。” 其他散家纷纷附和。 三元根本没理他们,直勾勾看着混子说:“我拿这个赌你桌面上所有钱。” 说着话就把毛巾甩到桌子上。 毛巾摊开了,里面全是盐。 原来他刚才打发人去外面买了一包精盐,在外面做完试验,扔了包装袋,用毛巾把盐包起来。 那混子刚才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一看精盐全明白了,张着嘴不知要说什么。 他话还没出口,三元就动上手了,抓起一把盐就直接就扬在混子地脸上。 混子扔了扑克去抹脸上的盐巴。 大概是有盐粒进了眼睛,停顿了一下,就这时间三元从他左边(三元站在末门,也就是那混子的左边)顺势用左边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 混子挣扎着想站起来,但让三元给搂住了,动弹不得。 三元右手操起桌上的烟灰缸照那混子地脑门拍了下去。 这一系列动作非常之快,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混子的脑袋被打开花,麻将桌也倒了,桌上的钱撒得满地都是。 我就弯腰去捡钱,也没个数儿,反正捡了很多。 其他玩家都愣在那里,每人敢上来拉架,估计是被三元地凶狠模样吓坏了。 我快速捡完钱,抬头一看,混子被三元搂着脖子压在身后的按摩**,正拿拳头一下一下的捣着那混子的脸。 那混子完全没有抵抗能力,就是哇哇大叫。 我看他脑袋上全是血,再看烟灰缸被砸碎了,碎片到处都是。 我也吓坏了,那烟灰缸有成人两个手指头并拢那么厚,这一下砸下去,得把人打成什么样?我怕三元把人打坏了,急忙拉住他不让他再打了。 三元也打累了,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看那小子没有还手的余地,三元松开了胳膊把那混子随手扔到地上。 我看了眼,刚才威风八面不可一世的混子变得惨不忍睹,脑袋上全是血。 我有点害怕,说三元:“干吗下那样的死手。” 三元喘了一会,骂他:“你妈了个b的,毛没长齐就敢出来出老千,嘴巴还不干不净的,不打你一顿我晚上肯定睡不着。” 他还不觉得过瘾,从地上抓了一把盐使劲在混子头上和脸上搓了几把,说:“你不是喜欢盐吗?我给你多下点盐。” 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把三元拉出包间,我俩刚走到门口,那混子终于反应过来,哭嚎着说:“你留个名,我一定要找回来。” 一边说,一边手撑着地想起来。 三元猛地挣脱我,上去就朝他面门上又是一脚,像踢球射门一样。 混子号叫了一声捂着脸又不动了。 三元说:“我叫三元,自己打听去,随时等着你。” 拉着三元出来,他穿地浴袍上全是血,他换了衣服又进了那包间,说是找那混子谈去了。 具体咋谈的不知道,反正后来那混子满头是血地走出来了,艰难地换了衣服走了,连钱都不要了。 三元说:“放心,我都摆平了,那小子以后再不敢来了。” 想来三元这个名字还是在当地有点名头的,镇呼这个混子应该是没问题地。 我把三元好个埋怨,让他以后打人别下那么重的手,万一把人家打坏了咋整。 他一脸地不在乎,不过他光脚射门那一下自己也吃点亏,脚背肿了一个星期才好。 第九十一章 缺德的填坑游戏 能大家看我的帖子.认为我是一个只要是赌局上去我的人.老千嘛.其实也不是这样的.很多时候铩羽而归.还好.因为自己的谨慎只是输掉了钱.但是没人发现我是老千.只是被别人当了凯子.而且当的无可奈何.要说原因.方方面面.有些赌局并不是你手艺高千术厉害就可以掌握一切的.出现这样的情况.就是遇到了群蜂.群蜂是我们的行话.就是一群人集体做一个局.千一个或者几个凯子.场上所有人都有自己的明确分工.不一定他就是专业的老千.但是大家凑在一起导演一个赌局.杀伤力是很大的.最近几年这样的局很流行.很多人被千了还不知道.要说详细分工就有点麻烦了.有专门勾引人去赌的.有专门负责放钱的.有专门负责恐吓的.有专门负责扮演赌徒的凑人手.有专门打掩护的.有专门出老千的.出现这样的局.往往是一个凯子被所谓的朋友拉着去赌博.然后被所谓的朋友的一群人给千了.这样的局遇到了没法叫破.因为叫破的后果是很严重的.可能刚才还和你一起押一门的人.帮你呐喊助威的人都马上和你翻脸.因为人家一群人是一伙的嘛.你就是知道了也只能做哑巴.群蜂嘛.就是一群人搞你一个.你能咋地可能有人问了:那你叫啥?..凭手艺拿钱.行话叫:独眼.个词出现多少年了.具体咋来的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行话就这样称呼.就是对出千技巧有很大把握.什么局看准了都敢出千而且不怕被抓的人地称呼.虽然我一直抵制这个词.但是这个可不是我说了算的.独眼遇到群蜂会怎么样呢+|说我遇到的群蜂.我虽然落荒而逃了.但是也没让他们好过.但是这个事情在我出千生涯中.留下地只是无奈.三元有个朋友.是北边的.以前来我们这里一起喝过酒.也知道我们是干蓝道的..知道.我想是从滥道转化来的词语吧.他和三元联系说最近赌博输了好多钱.想叫三元过去帮忙赢回一些.三元最早和我说的时候.我就呛三元.输了想起咱们来了.早干吗去了+:.给拿赌本.那个时候大02年吧.没媳妇.所以整天无聊的要命.和三元的那个朋友了解了一下.知道那些人玩的是一种叫做填大坑地赌法.要说按照那赌法的游戏规则.这个称呼就再贴切不过了.是个大坑.需要勇气.要不自己就会掉坑里去.先给大家说说游戏规则.填大坑一般是一副扑克玩.也有玩俩副的.各地的玩法基本一样.但是讲究不太一样.同时俩个人可以玩.10人也可以同时玩.比方5人玩.底钱为100元.一副牌洗开.然后::.不合理.我还可以切.我切完了.你要是觉得难受.你也可以再和赌场地切牌不一样.就是咱说的倒一下牌.倒多少手都无所谓.主要是怕大家有人看到底下的牌.都认为没问题了.就可以下注了.每个人下为底钱.这样桌子上就有了500钱.果是俩张一样点地牌.比如俩个4.或者是相邻的牌点.比如7-8意味着没有坑.不可以要牌..特殊情况下可以要.下边我可以解释.小王.最大的坑就是a-k了.摸到a-k|=2345678910:比如我拿到俩张是a和k.)必须拿出500放在桌子上表示我有这个数额的钱.然后从最下边拿出来一张.看是不是在a和k之间的牌.是的话我就赢了.这样桌子上1000就都是我的了.如果我摸出来地是a或者是k:0元钱也就不归我了.属于场上的底钱.谁有本事谁拿走.o.为把握不大.我可以少要一点..1万.我手里有1000.拿了再大地牌.没有钱也是枉然.只能放上去1000.赢了拿走1000.按照规矩.想要牌.必须把想要多少钱先放上去.然后再底牌抽出来一张直接亮开看是几.如果钻进缝里.才可以打开手里的俩张牌给大家验看.表示自己押中了.大家认为没异议.押了1000元+:从桌子上点1000元出来归你.如果没有中或.则不允许亮出来给大家看.这样就是为了防止有人去记出了多少张什么牌.所以你只能看到自己摸过一些什么牌或者别人赢了以后亮出来过什么牌.谁要是故意把自己不要地牌给大家看.则要罚一次底钱.底钱一个人100.那就要自己拿出100进桌子上.的.直接投进去就可以了.任何人不可以翻开废牌去看.实际玩的过程中呢.有的人点背.要什么都输.就想转转点子.拿到了俩个一样的点数的牌或者相邻的牌.也是敢要一张的.认输就完了.或者我认为最下边那张是个边牌(k)是边牌.反正我手里俩张什么牌谁也不知道.把底牌亮出来我直接认输就完了.反正我放了赌注上去.这个是没人有意见的.这个就是我说的特殊情况下也可以要牌.一般有钱装大爷的人都这样玩..当然了.装有装的道理.有的人觉得底钱少不够刺激.就故意多续些底钱进去.我偶尔也装几下.我装呢.是因为我知道底牌是中间的牌点.为了防止别人能钻进去.必须给掏出来.留几个边上的牌让那些凯子钻不进去.这样凯子输的就多.游戏规则就是这样的.解释清楚了.才好说局.按照我的自信.搞这样的局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桌子上有多少钱.看我心情.都是我的.所以我就答应了下来. 第九十二章 处次上局 单收拾了一下.我和三元还有小海就奔那里去了.我们屯去见三元的朋友.见面还是老一套的东西.把我安排一个身份.好能进去上去玩.这些事是进每一个新局必须要研究好的东西.如何的和大家介绍我.如何的取得大家的认可我可以上去玩.对我们来自说轻车熟路.海和三元的朋友过去.三元就暂时不让他出面.让他在附近等着.万一有什么事也好照应着点.第二天就奔着他们聚赌的地方去了.他们赌博的地方在附近一个石材批发市场里.那应该算是东北最大的石材批发市场了.离沈阳非常的近.三元的朋友带着我们在那大市场里7拐8拐的把我们带到前.小海的朋友带我们从摊位穿进去。 三元的朋友认识看摊的,所以我们很顺利的进到了后面的办公室。 里面好像是一个很大的办公室,也好像是个住人的地方又好像是个仓库。 大家可以想像一下里面多乱。 乱归乱,但是地方很大。 最中间的地方放的是一叠大理石。 铺成一个类似的大桌子一样。 上面铺的白色的亚麻的布。 周围或坐或站的10来个人。 正赌得热火朝天。 我们三个人的出现令赌局出现了小小的停顿。 但是有三元的朋友在。 简单的按照开始说好的套话一说。 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赌局照常进行着。 三元的朋友马上急不可待的坐了上去。 前面我也说过,这个玩法多少家都可以玩。 所以临时增加玩家和减少玩家都不影响赌局地正常进行。 我呢,新到了一局是肯定不会直接上去玩的。 照例要观察一通。 他们玩的是俩副扑克地添大坑。 底钱500)人一起下注。 底钱一次可以达到5000多。 这样的底钱在填大坑来说是很高的了。 一次底。 谁拿了大缝的俩张牌都想一次性给赢走。 但是填大坑这个玩法很缺德。 总是翻番的输。 比如我来了个2-j。 我要牌,要了所有的底。 没钻进去的话。 底钱就变成了1万。 10的话,底钱就立刻变成了2。 缺德归缺德。 填大坑呢?无底洞。 永远填不完。 记得以前玩100钱的时候我们是4个人玩地。 每个人手里3左右。 次玩到最后谁手里都没有了本钱。 所有人的钱都在桌子上成了底钱。 我们四个人最后没办法。 互相一商量,平均分了底钱散伙。 谁输谁倒霉。 大家可以想像这个游戏多缺德。 看了一会我看没啥毛病。 大家都玩得很斯文。 也都玩得很柔和。 我说他们玩的柔和。 是很少有人去兜底。 来了大牌也是2千5千的要底。 不象我以前玩的,想钻就兜底全要了,不能钻就直接放弃。 后来回忆起这次赌博。 找找原因。 才知道自己遇到了新地千术和群蜂。 才会没发现其中的弊端。 一起配合了很久的群蜂。 那简直比电影里地演员还要厉害。 你是观察不到有任何不妥的地方的。 看了一会我故意装做刚知道了游戏规则的样子。 表现出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场上玩的人也看出来了,很自然的邀请我上去玩。 一切好像排练好的一样。 很顺利我就坐到了桌子上。 虽然前一局没有完。 但是不影响我的加入。 我只要下500底钱,就可以直接地参与进来。 (也有的地方对填大坑的玩法,有新人加入必须等底钱没了才可以再参加进来。 也是为了防止看底钱厚来捡漏地。 一个地方一个规矩)填大坑这个游戏没有庄家和散家之分。 所以很少有机会去动牌。 动不了牌也就意味着不能出千。 但是我不是很着急去出千。 先暂时玩着。 麻痹一下大家也不错。 边玩我边琢磨应该如何来操作。 既能赢钱又能出千不留把柄。 如果说我偷牌,那赢钱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我始终记得不要去带赃出千。 也就是说,从那次哈尔滨地事情以后我基本不去偷牌了。 但是我目前面对的赌法。 不偷牌又能怎样去赢呢?因为玩家都很少有机会去动牌。 只有轮到自己的时候才伸手去拿上面俩张牌。 觉得有缝隙的话。 可以钻一下。 才去拿一下底牌。 底牌必须直接打开。 看来我得先玩。 具体咋去搞得好好核计核计。 但是我不出千,赌起来很滥。 我说的滥是我的手气很滥。 这个已经成为了我的真理。 已经被我无数次的验证过了。 俩个小时下来就输了2多了。 友看到我输钱了很是着急。 他的对面。 但是我很少去看他。 我能感觉得到他坐立不安的样子。 前期我知道他在这里输了很多钱。 借了很多外债。 为了赌。 他卖了自己的房子和车。 已经再没什么可以输了。 才想起来找我们来。 我对他是没有任何怜悯的意思。 只有一个感觉:活该。 可能大家觉得我冷血。 因为那小子很早就知道我们。 赢的时候他干吗去了?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们暂时停止。 有人送来各种盒饭和菜还有啤酒。 大家简单的凑一起吃了个饱然后继续战斗。 吃饭的空档。 三元那个朋友总有意无意的出去,我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想让我跟着去要和我说几句。 但是我装做不知道的样子。 也不跟着出去。 吃完了大家简单的磨了一会牙。 马上又聚拢在一起开局。 下午的局我还是老样子。 但是我已经知道应该如何去出千赢这些人了。 一下午我玩的很谨慎。 但就这样我又输了快2进去了。 有点感觉不对劲。 。 但是那里不对劲我一时还真的有点茫然。 但是凭我的经验和感觉。 我知道不对劲。 和大家交代一下场上的人物。 为了大家好区分。 我分别给他们按上名字和高矮瘦胖。 事实上我还真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就连现在回想起来。 他们的面貌在我脑海里都是模糊的。 哪怕现在就站在我面前,我都不一定认识。 我左边坐的是个胖子,小咪咪眼。 就叫他胖子吧。 再过去一点是个戴眼镜的。 就叫他眼镜。 再过去一点是个瘦高个。 叫他大个子。 再过去一点是个年轻人。 头发上大的发蜡。 然后是三元那个朋友。 我右边是一个小瘦子,再过去一点是一个壮壮的中年人。 再过去一点是一个小个子的中年人。 有点干瘦。 再过去一点是个50多岁的男人。 看样子他是这个摊位的摊主。 再过去一点是一个脸上全是大麻子的家伙。 他身边是三元那个朋友。 我们大家围在一个桌子前。 这样算起来,在桌子上玩的一共是这11个人。 当然了,身边也有一些看眼的。 赌博这个东西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看眼的。 第九十三章 遭遇群蜂(一) 说说引起我怀疑的场景:那把牌底钱已经增加到了3谁也摸不到好牌。 都不敢去掏底钱。 我也不敢。 有一把我来了个勉强下了2000去钻了一下。 钻出来一个3)我的右手那家摸牌。 瘦子摸了俩张牌。 放弃。 因为谁手里摸的什么牌,在没有钻的时候直接放弃。 不可以亮出来的。 而在钻的时候,只有钻进去缝隙里的时候才可以亮出来。 没钻进去也要不准亮出来直接合进牌里去,为了防止大家记牌。 论到了那个壮实的中年人。 他摸了俩张牌。 在手里看了半天。 拿出1000放在桌子上。 伸手去底牌拿出一张亮开。 是个o:牌合了进去。 输了1000到了底钱里面去。 然后是那个小个子摸牌。 摸到手以后点了2放上去。 表示要底钱2元。 张牌亮开。 7。 钻进去了要把手里的俩张牌亮出来给大家看的,他就亮了手里那俩张牌。 是一4一j。 这样他就赢走了底钱的2元。 4和j赢走了俩万不奇怪。 赌的人嘛,什么注都敢下,也很正常。 马上就轮到了那个我说是摊主的50多岁的中年人。 他摸了俩张牌,也表示想要牌。 拿出1000放进底钱里。 摸出来一个6。 他表示没有钻进去。 就直接把手里俩张牌合了进去。 下边轮到了大麻子。 不知道他摸到手里俩张是什么牌。 也表示要。 也放上去1000。 去底牌抠出来一张。 是个8l,放弃了。 轮到了三元的朋友。 摸了俩张牌。 表示要牌。 要了1万。 伸手去抠了一下底牌。 抠出来个k。 k呢就是任何牌都钻不进去的,当然输了。 看了这么一轮我就有点怀疑。 要说填坑这个东西,想要牌。 都是差不多有缝隙才敢去要牌。 68呢都属于中间张。 一般基本上是什么缝隙的牌都可以进去地。 换你玩也一样。 6要是钻不进去。 那他手里只能是a-6或者是6-k。 这样的牌很少有人敢去要。 8要是钻不进去。 那职能是a-8k的牌。 地牌也是没人去要的。 说一般6和8于中间张。 要牌。 6和8类的中间牌。 以钻进去的。 但是摊主和麻子却都要了。 而且还都是小钱把底牌的中间张拿走了。 结果剩了个大牌在最下。 让三元那朋友遇到了。 一下输了1万。 了下边的中间张。 这样轮了半圈到了眼镜那里。 也就是我左边第2人,前面几个人都放弃了。 眼镜摸了俩张牌表示要。 放了俩万多上去表示底钱他都要了。 摸出来一个2。 接着他把自己手里的牌亮了出来。 是a-10。 这样轮到我左边第一家那个胖子的时候。 大家重新每人下500底钱。 我怀疑他们是不是有人认识牌。 不认识的话干吗要去把底牌的中间张抠走了呢?要说他们认识牌?可是不对啊。 我上来玩之前我都已经观察过了。 要想认识扑克。 要吗做记号。 但是没有任何记号。 要想做了记号不被我发现,那是很难地。 药水扑克?也不是。 我可以摸的出来。 这些年出现很多高科技扑克产品。 我在这里给归归类。 有色差扑克。 拉丝扑克。 扫描扑克。 白光扑克。 一对比扑克。 药水扑克。 隐形长牌扑克。 红外线隐形扑克。 电脑分析扑克。 激光扑克。 紫外线隐形扑克。 .。 送变采花扑克。 正面扫描扑克。 还有前面说过的在长沙遇到的遇热变点扑克。 这些都是高科技出千的扑克。 要说目前我在地这个赌局上出现了这样的扑克是逃不过我的眼睛和手感地。 而最开始我也是观察了很久确认没事了才坐了上来和这些人玩的/。 厂家搞成各种的品牌扑克一样。 但是我认识。 我对这些扑克的熟识程度就象我对自己的手一样的熟识。 但是我分明感觉得到他们好像认得牌一样。 只是我的感觉。 可是那里不对呢??我也说不出来。 但是他们惊到我了。 这个时候我已经输进4左右了。 出千。 :发生一样。 继续玩继续观察。 他们这里下午下班特别的早。 好像所有地方的批发市场都一样。 不到3就全体要撤离了。 也就是说。 批发市场地关门而解散。 在我发现了不对劲以后。 根本没有多少时间去验证,就散伙了。 我输了4万左右,.:...着小雨。 哩哩拉拉地,让人很是烦躁。 回到苏家屯。 和三元碰了面。 我们四个人一起坐了下来聊天。 三元那个哥们嘴里嘟?茏派丁:孟袷峭低等ヂ裨谷??蹬1疲?肓宋依闯銮В?峁?彩淞恕?蠢词抢滩换乩幢厩?松兜摹n乙怖恋煤退?馐褪裁础m砩铣酝攴埂n液托『3鋈チ锎铩r蛭?『:臀乙黄鸾?サ兀?n鲜裁葱问剿?伎吹搅恕n柿艘幌滦『6猿n洗蠹冶硐值墓鄄欤?歉隹赡茉诶锩娉銮r恕6加兴?赡苁峭?铩k?惨涣车拿h唬?凰底约阂?嫉酶芯醪欢裕?咛迥抢锊欢砸膊缓盟怠n夷歉銎?u飧龌盎褂媚闼蛋。 ?但是我有我的想法。 具体他们是不是有人在其中出千。 我想去试探试探。 如果证实了前期是我多疑了,那我自然会千他们一把。 争取把赌桌上的钱都拿来。 如果证实了我的怀疑。 有人在上面出千了。 我还真没想好应该怎么办。 或许我会去找那个出千的人谈谈?分一杯羹。 那是我当时的想法。 但是前期要做的是去证实一下我所怀疑的再说。 第九十四章 遭遇群蜂(二) 上回去我和三元说了一下。 让三元和他的哥们说:上去玩了。 就我自己上去玩。” 那哥们一听就不乐意了。 因为前期我们来的时候说好了:他给出的本钱。 他也是奔着我们来了肯定能赢钱的想法。 可是竟然被我们搞输了。 换谁谁都不乐意。 最后没法。 好一个劝。 我让步说前期我输出去的4元算我自己的。 输了的钱也都我自己掏。 他这样才答应明天不上来玩。 最后三元和他那个哥们吵了起来。 我也懒得去听。 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随便吵。 反正我知道他俩打不起来。 第2我和小海还有三元的那个哥们早早的去了。 输了嘛去早点赶场子是所有赌徒都能理解的事情。 今天还是昨天那些人。 只是坐得不是昨天的顺序。 真正上去玩少了三元的那个朋友。 这样数起来带我正好是10个人。 今天我想看看到底是怎样一个事情。 有可能是我太**了。 我想。 那个时候主要是自己对自己太有信心了。 但是我还是很小心的去怀疑一切我认为不正常的东西。 可能是我多年赌博生涯养成的习惯吧,反正我也说不清楚。 或许我本身就是个多疑的家伙。 谁知道呢。 我今天上场就是想争取动一下扑克。 前面我说了。 扑克谁都可以洗牌和切牌。 所以这个不是很好去把握。 如果我洗完了别人又拿去洗,又乱切一通。 那我就是神仙也枉然。 所以我要把握最好的时机。 最后就算我把握不到最好的时机。 我也带了一种东西,可以达到出千的目的来赢钱。 大家走坐好了以后。 摊主就在办公桌子上的一条扑克里随手抽出来俩副扑克丢到了我们大家围坐的桌子上。 那个麻子脸在开封。 每副扑克去掉了大小王。 然后在桌子上大把的划拉洗。 今天大家的座次和昨天不一样.有人还问三元那个朋友怎么不玩.他有点尴尬.说暂时没钱了.正在筹借.我的全部精神都在牌上.心里估摸着那个可能是最后一个去洗牌的人我随意的看着每个人的表情.想从他们每个人的表情上看出谁对洗牌有兴趣.大家有的在清点自己的本钱.有的在互相讨论自己最近输了多少还是赢了多少.有的在谈论为了来玩把工作都耽误了.好像每人对洗牌感兴趣.麻子洗完牌以后.把牌理整齐了.放在桌子中间.问:有切的没有.那个壮实的中年人说:“老板.你切一刀.大家跟你沾沾手气.最近你钱.||:赢.还卖什么大理石老板懒洋洋的伸手出来搬了一下牌..说:“来.谁还继续|岁的小个子男人也伸手去搬了一下:“笑呵呵的说:都干.”大家都在笑.我也装成一个傻子一样跟着笑.核计场上的形式我再去洗牌就有点过分了.因为大家都有点着急等着开局.一个个很不耐烦的样子.但是我还是伸手也去搬了一下牌.说:“我叫你们手气你们.”大家听我说都乐了.那个头发上有发蜡的年轻人对我说说:“大哥.你这样的大老板.输那几个钱叫钱啊.有人接他的话问他:“怎么惨了?”开玩笑说是不是老婆不让他进被窝大家继续哄笑.在一片哄笑中开局了.但是我没有得到洗牌的机会.拿过来洗几下是允许的.但是我不想那么明显的去做.时间一大把不是大家依次每人下了500的底钱.照例从坐最正东的人开始摸牌.我也跟着大家下底钱.等着轮到自己摸牌.但是我很仔细的观察着场上所有人.到底那里不对劲呢.俩副牌10个人玩.是很快的.没有人输大的进去.底钱一直在万八左右.总没有人陷进去.大家你200000的要着.有了就钻.没有就放弃.小时.俩副牌就摸完了.我楞是没看出来那里不妥.难道我多疑了摸了个8-[=.|里有我出千的道具.一个小膜. 第九十五章 遭遇群蜂(三) 起来这个膜我得和大家解释一下.膜分俩种膜.一种是种是全膜.这个膜可不是处女膜的膜啊.大家别想歪了.是扑克的花色的膜.局部膜是用来换点用的.比方说:我手里有俩个牌.一3一+:个是憋十的牌.但是我可以拿个2小角给贴上去.把3贴成2.这样一来就成了9的牌面.或者拿个6的小角贴到7上面去.这样36也是可以配成牌..|展开.因为一展开就露陷了.你手里拿着俩个花色的2的牌.显示字是3.人家不抽你|:基本就是俩个扑克在一起.错开一个边.看俩个数字.大家一看.?.是个的9.就完了.很少有人去要看看里面是啥花色.如果遇到这样的一群人.就很好操作了.随便什么牌.贴个三角边就可以了.但是你的心理素质一定要过关.手要快.表现要自然.也要随时防止有人扒开去看里面的花色点.随时要做好合牌的准备.|大家没意见.那就送牌的功夫拿膜下掉.三角膜很好下.我就不说了.还有一种情况是要把牌完全展开.这样三角膜就不够用了.你光是3数字2牌面.你敢给展开;|可以贴点.但是贴点.好像草花黑桃红桃方片四样挺麻烦的.事实不是这样.贴点的膜就是一个小白膜.比方说:一个3.你不能乱贴.只能把它贴成2..就是把最中间的小点给贴住.这样外观看着那就是个2..因为就是个小白方宽的那么一块膜.所以不能乱贴.只能是相似的牌之间贴.可以不分花色..操作起来也就是3以变成2.8以变成7..7可以变成smenhu也可以变成但是10不可以变成9.为啥呢:|然比9一.但是他们的中间的点位置不一样.9中间的点一点.10的中间俩个点分别在俩边.可能有人觉得操作起来很麻烦.但是要我去操作的话.也就一眨眼的功夫.俩个三角边和中间的点都可以贴完.前提是我后面不可以站人.站人就不好玩了.但是这样操作完了.会遇到撞车的情况.比如用一副牌.我把红桃变成了红桃4.同时别人家也有个红桃4.那就麻烦了.所以这样出千的方般只用在多副牌里.最早发明这个东西的家伙估计是玩百家乐输大了想出来的.但是很好用.把创可贴里面的东西拿掉.放进去.留个小边出来.随时可以在手边进行操作.一般想出千的人.只带2个或者3起..决定生死的一把牌就可以了.不会象有的人想像的那样次次都要去贴.那是傻瓜.我没见过那样的傻子.以前遇到过贴了一把把场面的钱赢了就走人的.人家走出几里地了.你们继续玩.发现牌不对了.你找谁去.认是我.你能和我急:也有的全部贴.就是整个的换了一张牌的牌面.这样的话就需要很好的道具.不知道有人量过没有.市面上硬盒的香烟.大小和扑克一样.这样就有了用香烟盒子做成的道具.整个一个膜藏在香烟盒子里面.玩扑克的时候看到有人把牌随手丢在香烟盒子上的人都注意了.如果他是错着香烟盒子把牌亮开的话.我建议你上去用指甲刮一刮他亮开的那个牌.是不是可以刮点啥下来.这样的老千我也抓到过.在一家赌场.赌场用的扑克比咱们玩的要宽要大的很多.那人呢拿的香烟盒子也很大.是什么特供的烟盒.大小正好和赌场的扑克一样大.我当时发现以后.我把应该怎样抓告诉了那家赌场看场的.那看场的人也是个愣头青.人家把扑克放上去刚错了一半.他就过去把扑克抢到了手里.当时就打了起来.后来我笑话他说.你不会等人家都拉出来了再去刮啊.着嘛急你说.现在回想起来也很有意思.说起这个膜,插几句题外话。 马上回来说咱的事。 第九十六章 遭遇群蜂(四) 嗦说到现在扯得有点远.咱们说回来继续说咱这个局.贴.因为大家玩的时候只是钻进去的时候亮一下就可以了.我说的是手里摸的那俩张牌.从下边抠出来的牌因为没东西遮掩.所以要直接亮出来.任何人不会让你把从下边抠出来的牌放在你手里俩个牌一起亮出来.要分清楚那是手里原先摸的.那个是从下边抠出来用来钻缝隙的牌.所以我最早想从手里摸的牌上做文章.我就只拿了几个a的三角边..个9-o...牌面.缝隙可大了.一般很少能钻死.所以我摸到了8-[=:里可以配个大牌.但是看桌子上底钱不多.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在我想像中.5的值得我去搞一下.万八的有点瘦.回头来想想.也不知道是我我的不贪救了我.说不好.转眼第1局就结束了,我基本没输多少。 大概4000右的样子。 基本都是下底钱了。 然后就是洗牌。 这次是那个瘦子洗牌。 他斜叼着烟卷。 骂骂咧咧的。 哗哗的洗着牌。 赌钱的人大都这样,嘴巴里都不干净,很正常。 洗完了随手往桌子上一丢,说:“好了,你们切吧。” 那个戴眼镜的哥们就切了一下。 大家都表示没意见。 都在纷纷的下着底钱。 我一看,不能再傻等着了。 就老着脸皮说:“我总输,我再洗洗。 看看能不能得到好的手气。” 那胖子随口笑呵呵地说:“你确实手气不怎么样。 洗了也白搭。 送钱的命。” 大家哄一声都笑了。 我有点灿灿的把牌拿手里。 哗哗的洗了俩下。 把扑克又随手放了回去。 我洗的大家看着都很正常。 我也敢让任何人看。 但是我知道。 我把俩个a俩是2o按照我地思路。 上面的人摸了2-o0底钱,他钻个a出来进不了缝隙。 样底钱就成了1万。 第2是j要底钱的。 继续钻个a出来。 底钱就变成了2。 k和2敢要底钱。 这样就变成4的底钱。 几手啥牌我就不掌握了。 何谁去钻。 也会遇到k。 路一条。 6就可以了。 万一等不着。 被别人拿了俩个好牌去抠一下。 基本是不敢要底钱地。 而且我还埋伏了俩个q。 过去。 话。 我还可以贴一下不是?摸牌时候拿了比6和4大地一张小牌。 另一张只要比6大,我就可以贴一下。 把底钱全部掏出来。 这里。 有点美了起来。 但是我脸上没有任何的表示。 我在等人过来切牌。 洗完了有人切一下正常。 我的活还没干完不是?牌一放上桌子。 果然有人要求切牌。 那个大高个子伸手过来随便的切了一下。 他切完了我洗好的顺序就跑了。 但是我已经有打算。 我就等着他切呢。 我故意拿出500桌子上。 开始大家都下底钱地时候我在洗牌,所以我还没有下底。 下底钱的功夫我的手就在扑克眼前。 我随手拿了一下扑克,给理了一下。 因为他随手切地,牌面不整齐。 拿的功夫。 我已经把他切完的牌用手法给恢复了。 因为他切完了上下很明显切在那个地方。 我装做很随意的样子把牌放在了最中间。 把场上的底钱给整理成一.e..牌了。 第一把是那个满脸麻子的哥们摸牌。 他摸了俩张牌在手里。 端详着底钱。 10人嘛一人500)者钻不进去的时候不可以亮开。 所以大家不知道他手里摸的是什么牌,但是我知道。 他手里摸的是2-o:=钱。 我在等着他点5000元扔上去要底钱。 他理了理手里自己的钱。 表示说没缝隙。 随手把那俩张牌给丢在桌子上。 按照规矩,人家丢的牌放弃了,任何人是不可以去翻开看的。 我心里一沉,难道我恢复的时候恢复错了?上面不是2-o啊。 我对自己的手感是很有信心的嘛。 马上轮到了胖子。 他摸了俩张牌自己在看。 从自己手里点出500。 放在桌子上,表示要500元。 然后伸手去抠牌。 抠出来个红桃k。 。 牌就应该是那个红桃k。 这样算来。 实是2-q。 他为什么不要呢?难道他知道那下边是个k?胖子呢?按照计算。 胖子手里是j是敢要很多钱的。 难道他也知道底牌?但是我还是笑盈盈的抽着烟。 做出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等着轮到我自己。 胖子抠出来k以后。 进去。 里俩张牌给扣到了桌子上。 下个人是那个眼镜。 眼镜摸了俩张在手里。 按照我最早的编辑顺序是2-k。 他显得很激动。 拿出5500说。 底钱全部要了。 然后去抠底牌。 拿脚牙子想也知道那还是个k。 了。 他很丧气的骂了一句。 这个时候论到了老板。 老板随手摸了俩张。 说:我要5000。 然后去摸底牌。 摸出来个a。 他也不生气。 随手把牌扔了下去。 说那个麻子:“看我多勇敢。 那四眼哥哥多勇敢。” 这个话要是我不知道之前说。 没啥毛病我觉得。 但是我现在知道了。 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我在想:他是不是要把底钱抬高一些让凯子上钩呢?也不对。 万一底钱多了被凯子拿走了呢?我有点迷糊了。 看来眼镜和老板一样,都是凯子。 那个麻子和胖子有问题。 轮到了那个头上亮的年轻人。 他摸了俩张。 随手就丢了。 可能没有多少缝隙。 我在他下家。 我摸了俩张。 竟然摸了俩张10;转眼转到了那个瘦瘦的中年人那里。 他摸了俩张牌表示全部要了底钱。 点出和底钱一样的数额出来。 抠了底牌。 还是个a。 输了。 这样底钱从16000一32000。 继续转。 可能谁也没拿到大牌。 转到了那个眼镜那里。 他表示全部要了。 抠出来了那个6。 亮开自己手里是个3---7-8-9-10.敢要个万八的样子吧。 要知道俩副扑克,里面有多少张a23.到这些牌就输了。 但是他竟然要了底钱。 全部要去了。 原先我以为他是个凯子。 看来不是。 我心里咣的跳了一下。 难道我遇到了做局的?遇到了群蜂?不对吧。 这个局存在很久了听三元的那个朋友说。 第九十七章 遭遇群蜂(五) 是我有了这个想法。 我再看场上的形式和人我就有但是我还不敢去确定是不是遇到了一群人做局。 千谁呢?来千我的钱?好像不太可能。 千人都去千彪子傻子。 要是就千我自己。 那就说不过去了,毕竟三元那个哥们知道我是玩蓝道的。 蓝道的人互相之间是很讲究的,没有人去玩同行。 看来三元那个哥们是个凯子?我不敢确定。 但从目前形式来看。 我在他们眼里应该是个凯子。 这样看来。 三元那个朋友不是他们一伙的。 但是还有那些人是凯子?他们又怎么认得扑克的?我不知道。 看来我得探探虚实。 就这样走了我还真不甘心。 虽然在人家的地盘上我啥也不能去做。 但是我怎么也得睁着眼看清楚了再死不是?我就这么个脾气。 于是我就有了想法。 出千我是肯定不做了。 我悄悄的把手上的创可贴揉了下来,在手里使劲捏了捏,丢在了桌子下边。 我要做个小试验。 看看那些人知道底牌,那些人不知道。 按照我的想法。 知道那个是凯子。 搞清楚他们是如何知道的底牌。 可以和其他几个凯子一起把钱要回来不是?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要搞懂他们是如何认识牌的。 上面我也说了,说了我知道的很多高科技扑克和个中老千扑克。 但是目前玩的扑克肯定不是我说的那些。 扫描最有可能。 我原先想。 但是我也找了好几个角度。 最后被我排除了。 看来我不能只是观察。 我得主动做点啥才是。 于是我就趁着摸牌的时候故意去把牌给顺整齐,因为大家玩的时候都是把牌给斜着放的,这样是为了抠底牌方便。 第一次。 我刚把牌给理正了。 那个老板就马上又给推斜了。 于是我就趁着理场中间地钱的时候。 又把牌个理正。 那个小个子的中年人马上又去给推斜,这样里外我做了7次这样的动作。 别被7个人又给推斜了。 最后我也看出门道了。 他们必须看到牌沿才能知道那是个啥牌。 我就故意总去垒正。 终于有人不耐烦了。 那个大高个子说我:“没事你总去动那牌干吗?没轮到你。 你给搞正了大家怎么抠底牌?”我笑着说:“大哥。 这不是怕有人认得牌嘛。” 那个头发上有发蜡的小年轻就说了:“你认得啊?”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是怕有人认识。” 眼镜就接了话头:“谁能认识啊?那真是神仙。 怎么认识?”转身他来问我。 我被他问得很无奈。 就说:“玩了好几圈了,万一谁用指甲去划牌啥地。 不就认识了啊?”那个胖子马上说:“小兄弟你说的对。 来咱们这把完了换新牌。 别叫人在上面穷**划记号。” 大家纷纷地附和。 都说要换马上换。 要玩的公平,不可以划记号。 这样一来我就很容易的看清楚场上的形式了。 除了那个干瘦的中年人。 其他人好像都是一伙的,只有我俩是凯子。 从大家每次抠底牌和场上钱地变化。 我能分出来。 这个就写不出来了,只有坐在那桌子边上看每个人的表现。 押钱拿牌地各种样子我最后把这些人区分了开了,原谅我的文笔不行。 写不出来,反正我是分了出来。 满场就我俩是凯子。 其他所有人都是一伙的。 看来我真的遇到了群蜂。 这让我想起了那个5给那些官员设置的局。 我看三元那个朋友着急地样子。 他也应该是个凯子。 但是我只是自己想,具体是不是。 我也不敢认死了。 谁知道呢,反正我是不和他说。 先暂时有着吧。 我核计着。 虽然是说话的工夫。 但是也是有段时间了,这段时间我就下底钱也下了很多进去。 但是不影响正常的玩,对我来说。 拿了大牌我也能根据手里地资金去抠底。 但是终究不如人家认得牌爽快。 输赢随自己便。 想赢就赢,想输就输。 就这样一折腾我又丢进去3万多马上牌局都要结束的时候我也没看出来那里不对劲。 也就是说没看出来他们是如何认得牌的,我郁闷坏了。 中午快吃饭的时候来了一个人。 看他们之间打招呼的内容。 应该也是个批发石材的一个摊主。 他看到大家在玩。 也有点兴奋。 拿出钱来准备上来玩,但是这个在场的摊主不想来玩。 来回墨迹了几把。 最终那人也没能上场,他的样子站在一边看着热闹。 我就对这个人留意起来。 中午吃完饭。 大家还要继续玩。 我就表示说不玩了,因为最早是要来看石材的嘛。 来了俩天光玩了。 家里还等着我的石材呢。 说什么也得看看。 挨家去看看货。 大家都说你干脆在这家买吧。 我说我是来给单位定做狮子的。 不要大理石。 说话间也巧。 本来我是托词话。 就是不想玩了。 看到这个批发市场里有很多在卖雄伟的石头狮子才说了这么个托词。 那知道最后进来的那个人他就是卖石头狮子的。 他一看。 好嘛。 来买卖了。 就非要拉我去他店里看看去。 我就借坡下驴。 表示要跟他去看看货。 他们就继续在玩。 我看了一下,那个干瘦的中年人输了大概有6万多的样子。 好像他也是附近的,输了钱那个摊主借给他。 毕竟我俩同时当了凯子。 我有点可怜他也为他担心起来。 临出门的时候。 我在桌子上随手在大家玩过的丢弃的牌上摸了一把。 随手用手指头弹进了袖子里大概有10来张。 那个时候的我弹牌进袖子里根本不需要什么滑道了。 有地方就能弹进去。 于是我们就跟着那摊主去看货。 看了好几个式样我们都不满意。 能满意吗?本来我们就不想去买。 就是找机会不玩。 而且还不想叫大家怀疑。 本想找地方核计核计的。 但是这个摊主做买卖可真卖力,好个劝说我们。 最后被他墨迹得实在受不了了。 跟他说暂时先看着,手里没钱了,都输了。 本还想进一批大理石条回去做台阶,进一些大理石板回去做办公楼的地面。 小海也装摸做样的拿笔记那些东西多少钱。 我就在一边抽烟看着狮子。 也不知道小海和那老板怎么搭的话说起来他们赌的事。 我就凑了过去。 可能小海给了他什么承诺说一定在他家进货啥的,那老板偷偷的在我俩耳朵边上说,不让我俩去玩了,他们都有鬼。 那扑克他们都认识。 完了还很神秘的样子让我俩千万保密。 虽然我前期知道了。 但是具体他们怎么认得牌对我来说还是迷糊。 我就问他:“是怎么回事。” 他说他会看。 看牌边的切线。 单独看看不出来。 放在牌里面看就能通过对比看得出来。 看切线?我问那摊主。 那摊主说:“就是后期切割的工艺。” 我一听有点懂了。 那摊主死活再不说了。 和我俩说:“你们也惹不起那些人,就认了吧,花钱买教训了。 我这是看你俩真心想在我这里买东西我才告诉你们的。” 我俩再三和他保证说一定保守秘密。 回头公司把钱打来就马上来拿货。 让他按照小海下的单字准备。 价钱还得再谈谈。 必须给个最低的价格。 来回墨迹了半天。 终于脱身。 我们回到了苏家屯。 当然了。 些就我和小海知道,前期说去看货的时候我已经把三元的那个朋友打发先回去了。 因为我还是不相信他。 。 回去的路上,我把袖子里偷来的扑克拿出来好个研究。 这个东西真奇怪。 那摊主前期不说的话。 还真能憋死我。 一说。 拿出来一看。 好嘛。 一对比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在这里咱就说说切线扑克。 主要是在出厂的时候利用后期工艺做成的。 打个比方去说:你拿一叠新钱,连号的新钱。 你看一下边。 是不是有切割过的痕迹呢?对,就是那东西。 这么一说大家就都懂了吧。 切的时候细微的差别。 这个差别不是胡乱存在的。 是有规律的。 告诉你如何看。 你就会了。 不告诉你的话。 和我开始一样,凯子一个。 回到了住处。 我和小海也没有和三元说,不是不信他。 我特别的信任他也了解他。 告诉他了,他都能把他那个哥们先揍一顿然后再拿刀去那里能把钱抢回来。 我太了解他的脾气了。 所以和小海说好了,不要和他说。 但是这个事就这么算了?我很难受。 但是又能怎样呢?我也认识了,去捞点回来?理论上还真可以。 但是别忘记了。 人家那是所有人在做的这个局等你去。 第九十八章 斗群蜂 上快吃饭的时候。 小海拉我出来说。 说他有办法了们。 拿点奖金。 我说你竟出损招啊?咱们不去玩。 人家也不开局。 举报谁去?咱们去玩了。 人家不连咱一起抓了啊?我可不干。 小海说没事,他可以研究研究。 他姑家的儿子在省公安厅。 可以问问。 对小海的家庭我是了解一些的。 全家就他不是警察。 简直是个警察世家。 我说:“那好,你问问吧。” 晚上他那哥哥就来了。 个小平头。 一看就警察。 虽然穿的便衣。 我们几个人找了个桑拿去洗澡。 洗澡的时候给三元安排了个妹妹。 让他一边呆着去。 我们三人凑一起说话。 期间说起了局和局上的金额。 说起了我们的角色。 小海的哥哥说我们可以去玩。 到时候一起抓。 抓进去再放。 就当演戏了。 但是他听到局上全是一伙的有点泄气,认为20-30不值得抓一下。 小海说这个没问题。 可以勾引他们拿货。 回头和小海商量了一下。 觉得是没问题。 但是我总不放心。 不放心抓我进去能放?就是放了我,又怎样呢?我的钱还是输了。 没收赌资难到能返还给我?该输了多少还是多少,没啥意思。 只能出出气,但是这个出气没啥意义对我来说。 小海的哥哥知道了马上拉着我做我的思想工作。 说举报了可以拿奖励。 按照他们内部的举报规定,可以拿总没收赌资的百分之27。 怎么算的二十七点五我就不知道了。 并且信誓旦旦的象我保证。 说:我害你还能害小海吗?回家我爸爸我剥了我地皮。 想想也是。 前面输了12万出去了。 现在有机会抓回来。 看来是个机会。 但是我还是有点顾虑。 小海的哥哥一看我顾虑重重的。 就说要把他们队长带来跟我谈。 当天晚上他还真把那队长找来了。 很爽快的一个人。 当时就谈好了。 我们当内应。 端了这个赌窝。 没收的赌资按照举报奖励给我们现金。 我还记得他地那句话:公安怎么了?也不是铁板一块。 该有缝就得有缝。 该漏还是得漏。 看来只有这样做了,出气,拿钱。 不干是傻子。 这边是没有问题了,下边就是我和小海的配合了。 第2我们早上又去了。 上去也照样玩。 输了大概不到3万地样子。 虽然我也认识了牌,但是架不住大家都认识。 我还只能继续当个凯子。 今天来了就是演局。 玩的过程中我表示输了不少钱,把买石材的钱都输了。 我呢也想捞点本钱。 明天单位就打款过来了。 买了石料就得回去上班了。 再没有时间来玩了。 临走的时候想捞一把。 希望大家给个机会。 大家一听都来了精神。 问我想怎么玩?我说简单:“还这个玩法。 得提局。 最少底钱一个人2000。 每人必须亮货。 不到10不准上场。 没资格上来玩。” 当然了,这个话也不是一次就提出来的,互相说了好多废话。 慢慢的达成了这样地口头约定。 最后在中午左右我把带的3都输光了。 表示明天来继续战斗。 我带20万过来。 先把石材买了。 等下午来装车。 剩10玩一下。 输赢到点就走人。 回单位上班。 不够10地不可以上来玩。 大家经过这几天玩的也确实把我当成了凯子。 我也装出了一个凯子的样来。 没人发现我们的阴谋。 下午回去就和抓赌的说好了。 明天场上地钱肯定过100。 这几天除了第一天三元的朋友在上面玩是11个人。 剩这俩天带我一直是人。 按照一个人10。 那就正好是100了。 样就和他们约好了第2天上午再找地方见面。 我俩筹集资金。 筹集够了我们俩在钱捆上打好了记号。 用个方便口袋用报纸包好了在手里提着。 第2和小海的哥哥约了地方。 来了6辆桑塔那。 全地方牌照。 一个个小伙子真精神,都穿小夹克。 里面全是微型冲锋枪。 把我羡慕坏了。 我小时候可向往当个警察了。 我还和他们开玩笑说:好歹是公安厅。 咋全破车。 那队长笑了,说:所以要创收嘛。 看来他们看钱也眼红。 找个纸和笔。 我们把那个摊位在石材批发城里具体位于几区几号,里面都什么格局。 外面都那些入口。 里面都那些出口,几个门在什么位置都给他们标注好了。 我们先进去玩。 机会合适了小海挂他表哥地电话。 响一下就挂了就表示可以进去抓了。 方方他们给我好个交代。 我表示都没问题了。 和小海一的地方。 他们都分散着装做顾客。 到处溜达。 就和我们俩没关系了。 进去了发现多了俩个人。 也不知道是凯子还是他们看局大了邀请参加来的。 反正也带的10元。 大家都亮完货以后就开始玩。 那个我们说要买他石材的摊主也在看热闹。 小海就和他们象真的一样在计算一共多少钱。 说叫三元那个哥们去拿钱了。 马上过来结算。 来的时候我们也没带他来。 带来了他算什么角色呢?我们一起的?还是赌徒?所以找三元把他拉那别的地方去了/。 2000的底钱果然把局搞得很火爆。 他们估计也是狼操狐狸---急眼了。 有底钱就掏。 不象最开始玩的时候还能演几下戏。 我就当傻子。 下底钱,高兴了我也掏底钱。 玩的时候我还注意那个干瘦的中年人。 他玩得很稳当。 因为我不是十分的确定他就是凯子。 我只能心里说:你要是凯子的话,哥们对不起你了。 玩了差不多快有一个小时的样子。 我故意问小海:“催催那小子货款咋还没送来。” 小海装模作样的挂电话。 挂了一下通了说挂错了。 然后继续挂,可能是挂到三元的手机上去了。 大声的问:“货款拿来没有?车找好没有?”还没等他说完。 外面那个看摊位的女的就在那里大喊:“你们干什么干什么?”紧跟着大理石倒地的声音。 门就被人大力的踢开了。 一群人冲了进来。 我一看。 得了。 家喊就立刻把手抱在头上。 先投降再说。 那个队长手里亮个证件。 说:“我们是公安局的。” 我到现在还搞不清楚。 他们为什么不说自己是公安厅的。 看来公安局比公安厅好用。 然后就是清理钱。 看眼的那个摊主也挺倒霉的,口袋里揣了也被人搜了出来放进了赌资里。 然后就一个个戴个手铐。 挨个押了出来。 外面已经围满了人,当地派出所在那里有警务站。 都出来维持秩序。 一会的功夫把我们都塞进了车。 拉着我们浩浩荡荡的进了公安厅。 到了地方进了房间好像有个大铁笼子。 把我们分别分开。 一个房间的铁笼子里丢几个。 就没人管了。 进笼子里面发现原先有俩人已经在里面了。 一个在抱着脑袋忽忽的睡觉。 那一个对着栏杆打瞌睡。 还好。 我和小海俩人分在一个房间的笼子里。 没有其他人。 看来他们还是蛮讲究的嘛。 眼看到了中午也没有人来搭理我们俩。 最过分的是。 连个盒饭也没人给。 只好饿着肚子。 手机啥的都被人收走了。 一直靠时间靠到了下午3多。 海的表哥才来把我俩放了出来。 我拿眼睛使劲的瞅着小海。 小海有点恼,把他表哥好个骂。 他一个劲的道歉。 说去出什么现场去了。 刚回来。 回头把我俩的东西都拿了过来交给我俩,把前期我俩拿去的赌资还了回来。 却绝口不谈奖金的事情。 说事情完了,你们先回去。 再联系之类的话。 小海问起这个事,他表哥说必须处理完了审批才可以拿到奖金。 人家既然这样说。 你能奈何?只好打道回去。 苏家屯是不能呆了。 当天就跑回了家。 后来这个钱呢。 那些警察也兑现了奖金。 只是兑现的有点慢。 大概快一个月后才给的。 要是按照smenhu%计算的话,应该能给到近30。 是最后只给了14万多。 其他的不知道被谁吞了,但是肯定不是小海。 我了解他。 具体那个小子吞了我就不说了。 这样算起来从第一天去赌到最后,算奖金的话输赢持平。 要说赢也是赢了半天铁笼子住。 知道了一个叫切线扑克的这么个东西。 也了解了那扑克的神奇。 目前这样的群蜂局是很多。 他们之间的配合默契程度。 分工详细。 演局演的逼真。 是很难叫人防范的。 也很难有人能去叫破。 虽然我自己认为我是一个千术高手。 但是遇到这样的组合这样的出千方式。 我也得认栽,换一个凯子上去呢?结果可想而知。 记得以前我说过。 老千永远不会去斗老千。 这个算特例。 我把人家当凯子。 人家把我当凯子。 我虽然自己认为自己手艺高。 但是在人家一个团队的配合下。 我也白搭。 第九十九章 切线扑克 起这个切线扑克。 不得不说起一个人。 他的出千方奈何。 大家知道他出千也只能干瞪眼。 没办法。 这个人真实姓名我就不知道了。 只知道他绰号叫:王驴子。 看外号就知道人,很犟应该是。 岁数很大了。 有60岁了。 早年是生产队的队长。 在他当生产队队长的时候是说一不二的人物。 他是从小就好赌。 那几年是三年自然灾害的年月。 赌博并没有现在这些花样。 在东北的农村只有一个玩法。 俗称看老牌。 所谓的看老牌是一种叶子牌。 叫叶子牌确实很形象。 宽窄和树叶差不多。 上面是各中水的人物。 牌的俩头是各种图案。 玩的久了的人只看图案就知道是什么牌。 分筒。 索,饼。 又有点象麻将,玩法也多种多样。 一个地方一个玩法。 现在这种牌在北方农村已经很少有人玩了。 有玩的也仅限于那些老头老太太之间的娱乐。 但是在南方农村很普及。 基本上大姑娘小媳妇都会玩。 这个王驴子在当生产队队长的时候就好赌,每年冬季是北方农村猫冬的季节。 大家就凑一起看老牌。 一次几分钱。 输没了就赌工分。 后来输急眼了,就和自己老婆俩做扣。 他玩的时候他老婆基本在边上看眼。 看到别人糊什么牌就告诉或者暗示王驴子别打。 据说用的是法的暗号。 估计是他自己创的,比如人家糊8,他媳妇就念叨2什么什么的。 以此来告诉王驴子人家糊的牌。 可能玩的太显眼,大家都知道了,谁也不去他家玩了。 但是王驴子好这个。 只好跑别人家玩。 不带老婆去。 他玩地臭。 越臭越好玩。 工分输没了,就拿地窖里的地瓜箩卜和人家赌。 最后实在没东西输了。 就打起了生产队公物的主意。 绰号王驴子嘛,自然没有敢反对的。 东西都输的差不多了。 最后满生产队只剩下一窝猪崽子和一头老母猪。 。 他硬是冒着满天地大雪把小猪崽子赶出去到镇里给卖了回来继续赌。 在当地一时成为笑谈。 当然了,是后来我们在一起说起他的时候他们镇里地人告诉我的。 说出来博大家一乐。 具体这个笑话是真是假我就没地方去考究了。 就是这么一号人物。 随着生产队的解体。 成了无业游民。 老婆最后也跟别人跑了。 自己带了一个儿子生活。 最早几年靠给人干零活为生。 因为他盘的一手好炕,垒的一手好锅台。 所以不愁生活来源的问题。 谁家盘炕。 盘锅台都找他。 但是他一直好赌。 也好赌。 了几十年他还是傻瓜一个。 他地儿子也继承了他的传统,也好赌。 不知道那一年跑那里赌。 因为出千被人把腿打断了。 也回到老家来。 走路一瘸一拐地。 人送外号:1米6:+一步是1米6。 在那个镇子里我见过他那个儿子。 别人指给我看过。 可惜我没看到他走路的样子。 因为当时看到他的时候。 他正骑个自行车。 飞快的从我身边骑过去。 只是骑车地姿势很怪异。 右腿从自行车横梁的下边穿过去。 一上一下的蹬着。 但是能感觉地出1米思。 他这个儿子不知道在外地什么地方搞到了切线扑克。 回家和王驴子一商量。 王驴子仿佛几十年来第一次开了窍。 卖了自己住了几十年的瓦房。 和儿子住进了当地部队遗弃的澡堂子。 不知道后来怎么运作的。 最后和附近所有的副食品批发商取得了联系。 和他们达成了一致。 只批发他儿子进的扑克。 想来是按照本钱或者亏本给的批发商,批发商肯定不知道这些扑克的猫腻。 我估计。 切线扑克做工很好,玩起来手感也好,而且可以仿冒各种品牌扑克。 质量也是上等。 所以没几年他们父子俩就垄断了这个小镇子上所有扑克的进货渠道。 这样就形成了这样的一种情况。 王驴子和他的儿子无论走到镇子上那个赌局上玩。 都能赢钱。 短短半年,爷俩就发达了。 盖了个小二楼。 每天都穿的亮。 也学会了找小姐。 后来他的儿子也找了个小姐结婚了。 小日子过的很美满。 就半年的时间。 要说这事和我没一毛钱关系。 但是竟然被我遇到了。 那年也是冬天。 我去了齐齐哈尔周边地区的一个小镇。 去看望一个朋友。 去了就是成天喝酒睡大炕。 天天吃火锅。 着实的爽了好些日子。 那里人都好赌。 冬天都东家西家的串。 串一起就赌。 什么牌九。 扑克。 斗鸡掉主三打一,打红5+.从来不去玩。 也没想着参与上去赢点钱啥的。 几天就得回去。 但是我那朋友他妹夫好赌。 也是常输将军一个。 他们玩的不大。 一次30-玩。 没事我就捧个小手炉子站一边上去看眼。 也挺有意思的。 但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场上的扑克竟然我都认识。 就是这种切线扑克。 回头我和我那朋友一说,他就不乐意了。 非要替他妹夫找找场子。 把他妹夫叫来一说。 他妹夫还傻忽忽的不信。 我就随便让他拿任何扑克我猜。 认识嘛,当然一猜一个准了,这下那小子也毛了,一副要打要杀的样子。 抓到带扑克来玩的人。 一问,在商店随便买的。 去商店一对质。 确实是这样。 把商店别的扑克打开看,也还都是切线扑克。 问小卖店店主谁给下到这里的?因为很多赌徒都是采取提前在某个小店下自己的老千扑克的做法。 小卖店店主死活都说是批发来的。 那个哥们也好着事。 拉那店主去批发店。 去了一看,批发店里所有的扑克还都是切线扑克。 这样来回一理顺。 说是王驴子的儿子给进的货。 走了好几家批发点。 都是异口同声说是王驴子的儿子进的货。 小镇子很小。 这样一折腾,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 然后大家一想起王驴子最近赌钱发家了,就都恍然大悟。 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 最后这个事情也只能不了了之。 王驴子是死活不承认他知道这个扑克的猫腻。 驴嘛。 犯了脾气要死要活的。 最后只能是不了了之。 虽然这个事情最后大家都明白了。 但是也没有办法。 你难道能去他玩的时候抓他?扑克不是他买来带上桌子的。 认得牌怎么了?你有本事你也认去。 说到切线扑克说起了这个事情。 只是当个笑谈。 让大家知道有些人为了在赌场上赢钱是什么方法都能想出来的。 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下边我和大家说一个连环的圈套。 可能我的定义不是很准确。 大家看我讲完就知道了。 在这里我和大家介绍一种很常用,杀伤力很大的千术。 也和大家说说赌徒之间的朋友是如何互相利用的。 第一百章 一个赌窝 是应朋友邀请去赶局。 那朋友也是输得快破产了才;个东西千篇一律。 赢了他永远想不起要去出千,输了瞎琢磨想歪歪道。 那天我正在家无聊。 小海就说晚上要请我吃饭。 说有事跟我谈,小海没事经常我帮联系各种局。 也跟着我常年到处跑。 他要找我谈事就是联系到了好局。 晚上在一家饭店就见了面。 他带了一个说话尾音总爱拐弯的人。 我说他说话尾音爱拐弯。 是他说话的时候每句话最后一个字都是2轻轻的挑一下。 很好听。 壮实的样子。 听小海介绍,是盘锦那边来的。 专门来这里找我谈谈。 通过交谈。 我知道他叫盛宇。 盘锦当地的一个混混。 最近赌博输了很多钱。 输了就想找人去搞。 7拐8的就找到了我。 根据他说的,那里玩的人都傻都彪。 局大钱多。 看他说的那样子就好像去了就可以直接在桌子上把钱一划拉放包里拿走一样。 虽然我知道他不都是实话。 但是小海联系的局我一般都去赶。 然后研究什么理由。 互相之间什么关系,去了怎么说。 具体细节咱就不说了。 听盛宇说那局设在他哥哥家。 他哥哥是个警察。 所以开局大家都喜欢去玩,还不怕别人查。 到了盘锦以后我才发现,那里所有人说话尾音都拐弯。 特别女的。 要多好听有多好听。 那局只是晚上才开,白天基本都无聊,该干吗干吗去,好容易等到了晚上。 盛宇接我们吃了饭就奔他哥哥家去了。 去了一个居民区。 2楼。 敲门。 里面是个女声。 很警觉的问:“是谁?”盛宇大声回答::是我。 :墨迹了好一会。 估计是在猫眼里好个看。 才给开的门。 一开门就冲出来一股烟气。 再看满的地各种皮鞋。 大概摞了俩层。 看来人是不少。 进去是个客厅。 有几个人在点钱。 看他们对话的样子。 是输了互相借钱用。 有在坐着抽烟。 看样子是输没钱了还不想走的。 或者是累了出来休息休息。 满茶几上都是香烟,各种水果,各种食品。 客厅显眼的位置一个衣服架子,上面挂了个警察的服装和大盖帽子。 好像在告诉大家。 这里有警察,别乱来。 盛宇带我们进去地时候。 看来大家都认识他,都纷纷和他打招呼。 盛宇话不多。 带着我就进了里面的房间。 一进去。 好家伙,全是人。 最少也有近30人。 乱哄哄地一群人围在炕边上,楼里盘大炕。 在北方是在正常不过了。 但是人太多了。 一个方桌子放在炕中间。 坐庄的人坐炕上。 桌子俩边的人都盘腿坐得很整齐。 后面有空隙的地方都站了人。 手里都拿着钱。 庄家对面的人就直接站在炕边上。 。 地下站了好几层。 有的手里拿着钱在看,有地可能钱押上去了,在抻着脖子看桌子上。 有的在看热闹。 看架势我还真挤不进去。 但是盛宇不管这些。 他挨个拍前面地人说:“不玩的去客厅呆着,别在这里碍事。” 大家都有点惧他。 在他的带领下。 我很轻松的站到了桌子面前。 小海没进来。 在外面客厅里。 可能人多,乱。 所以大家对新来的人都没啥反应。 好像我本来就是这个局上地人一样。 庄家每次都催大家快押钱。 快押钱。 站到桌子边上,看到他们在玩扑克牌九。 扑克牌九前面我介绍过。 一副扑克里根据牌九的点检出32张扑克来玩。 一个地方一个玩法。 他们这里玩的是四张。 切牌以后把切掉地牌放在下边。 不是看切出来是几发牌。 而是大家随便切。 切完了由庄家在一个碗里丢三个色子来决定从那家开始发牌。 丢色子之前必须先告诉大家怎么发。 是一张一张的发,还是俩个俩个的发。 必须在丢色子之前说。 不可以4一下边押钱的必须在丢色子之前押钱。 每一门押钱不得超过3。 具体数额由坐门的人把握。 押超过3了不赔多的钱。 3。 你就看准了一下押5上去,人家赢了全部拿走。 输了只给你3万。 就这个意思。 每次必须是下边坐门的把牌配好了以后按照头牌在最下俩张。 尾牌在最上面俩张的顺序扣在桌子上。 等待庄家拉出头牌尾牌后。 挨家去验看。 庄家身边有个专门负责收钱派钱的人。 庄家看下边那个家没他大。 就说:输了。 拿钱的人就查那门押了多少钱。 然后按照实际押钱的数字牌钱。 多了就不;牌的人处理。 他们之间应该如何分。 如果庄家说保本。 那钱基本没人愿意拿回去。 局面很火爆,外围很多拿钱在手的的抢不到地方押钱。 要是庄家看完了说:这个输了。 把钱的那个人基本点都不点。 一把拉回去。 能在这样的局上看帐的人基本都是比较伶俐的角色。 也都是庄家信得过的人。 手快眼快。 因为局面火爆。 这样就出现了这样的情景:坐门的人抽头。 坐门的人故意押3满门。 等别人和他商量让点给他。 就让出如果那门赢钱了就抽头100||=头。 当然了,输急眼的坐门的,是多少抽头都不干的。 自己把把满门押。 赢了点还想赢还怕输进去的就在那里满门等大家商量带点钱押好来抽头。 具体谁坐门。 按照我的想法是谁先来敢上,就是谁的。 几乎所有牌九局的坐门的都这样。 坐门的决定如何配牌。 人家怎么配你跟着押钱都必须得认。 以此来看,大家可以想像局面多摸的火爆,我也就知道了外围为什么有这么多人看眼的人了。 但是他们为什么不再去开一局呢?看了几圈我才看明白。 专门负责钱的人身边还有个负责钱的人,是个女的。 后来我才知道。 那是盛宇的嫂子。 专门负责抽水提成的。 庄家如果杀了俩门。 一门保本。 得拿出200她。 如果统杀。 500给她。 如果杀俩门赔一门。 则不需要给她钱。 想来这就是她把家里搞的乱糟糟的动力所在。 看来一天不少赚。 我当时还核计,盛宇有这样的好买卖还上去赌?把自己输那么惨?后来才知道。 盛宇和这家的主人不是亲哥俩。 属于表亲。 有点远。 开始给我们开门的那个女人是盛宇嫂子的妹妹。 专门负责给大家做饭。 买水果,提供香烟。 茶水。 提成抽水的钱用一部分在这上面那是寥寥的几个钱。 但是却很叫那些赌徒受用。 介绍完外围。 咱就说说局了。 我也想看看局干净不干净,但是看不了。 因为环境不允许。 前面人都是押钱的,我就站前面看眼?所以我也拿出钱来跟着扔石头。 有空就扔。 没空就等下一把牌。 一把千的扔。 输赢来回不大。 但是赢了被下边坐门的抽水,很闹心。 按照牌九的说法,我们应该是一个战壕的战友。 集体对付庄家才是。 但是目前就这个形式,爱玩不玩。 只是来回被后面的人挤得很厉害,得使劲手扶着炕沿努力给自己撑出点空间来。 这样边玩边看。 还是那样。 我就是倒霉蛋。 不出千就是一个字:输,押那里那里点小。 一会功夫输1万多。 看好那一门了,竟然都是押不上早满了。 玩了一会。 我基本心思也没在钱上。 都用在和大家套近乎上和观察局上。 套近乎是为了拉拢关系。 以后好找机会上去坐门或者坐坐庄啥的,这样的局不能急,必须多赶几次才能有这样的机会。 除非钱就是厚。 我出一门5万的。 可以在庄家赢的时候要庄。 可是我出不了。 我是来出千的,就带了俩万多点。 我可不是来和他们赌的。 根据我的经验。 暂时没有觉得那里有不妥当的地方。 但是不代表没看不出来就没有。 一个赌局存在久了,肯定会有人在捣鬼。 出千嘛,千变万化,我也不是全能。 就这样慢慢的折磨我自己。 转眼到了大概晚上9点多的样子。 进来一个人,大家出现小小的**。 这个人大高个子。 他走进来大家都自动给他让开个道。 他走到桌子边上。 笑眯眯的说:“大家好好玩,都讲究点。 别在我这里搞乱七八糟的,要是有这样的事。 别说我圣彬不讲究。” 大家纷纷说不敢在彬哥这里乱来,大家玩的都很规矩。 他点点头。 说:“那你们玩吧。 我回来看看。” 然后就走出了这个房间。 但是我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后来才知道。 他有一只假眼。 以前出任务的时候眼睛不知道咋搞瞎了。 安了个假眼,不仔细看还真分辨不出来。 但是那毕竟是只狗眼。 看谁的时候就谁都觉得怪。 不知道他是否影响了公务员形象。 换我是他领导就直接开除他 第一百零一章 连环套 家继续刚才的赌局。 但是我看得出大家对那个警察宇总在鼓动坐门赢钱的人让给他。 他是着急想让我上桌。 可能按照他的思路。 他先抢一门。 然后拉我入股。 他来配牌。 输了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让我坐上去换换手气,但是我不是很着急。 我也不想一来就上去搞事。 在人堆里我还不能去暗示盛宇别太急。 只能随他,他就是抢了一门坐,我也不和他入股。 毕竟我是生人,怕引起大家的怀疑。 因为我始终相信一个事实:在任何的赌局上,老千随时都可能存在。 所以我想多观察观察。 不是很着急上去赢钱。 对于这个我一直很谨慎。 玩了一会庄家点气很旺,而我在下边押钱还要被坐门的抽水。 输了1万5我就不玩了。 因为快要把我挤散架了,好几个输钱的没钱了都去了客厅。 有几个嫌弃丢石头押得少。 也去了客厅。 我核计出去和他们拉拉近乎。 就也挤了出来去了客厅。 到了客厅。 小海已经和那些人聊得火热。 这方面我真佩服他。 和谁都能自来熟。 小海看我出来了,马上和我招手让我坐过去。 大声的问我:“老三。 赢了输了。” 我说:“输14赢15把。 一把就押1000元,你说我赢了还是输了?”小海说:“老三赢钱了。 晚上要请客啊。 请我个小姐吧。” 我撇嘴说:“输了。” 他有点不理解。 边上人说:“那是他被坐门的抽水抽输了。” 大家一听都乐了。 纷纷抱怨坐门的抽水不太地道。 我这样说很正常,1万.u.多少钱。 何况也算是玩笑话。 这样话一说起来,大家都觉得很互相关系拉近了不少。 小海趁机和他坐一起的那几个人说:老三和我一起来地。 完了萨有其事的和别人打听炼油厂。 化工产品什么的。 好像他是专门来这里做这个生意一样。 对这个他熟路的很。 我拿起烟挨个发了一圈。 大家议论起来,都说人太多了,抢不到地方。 我趁机说:那咋不再开一局呢?开俩局多好。 大家说:东家不让。 就晚上人多,下午也有局,人不多。 于是我们就都围着茶几说着闲话。 大家都在等牛局。 所谓的牛局就是牌九里地不限制一门押多少钱的局。 比方以前刚认识德子地时候德子来玩的局就叫牛局。 比方说:出10万。 你可以一把要底钱。 你也可以押1000一下慢慢的掏。 庄家在玩以前限制一个上限。 庄家不到上限不可以不玩。 如果庄家上限设定的是50万。 那他就是赢了。 连本钱带赢的一共是49万9千也不可以不玩。 也可以让大家叫底。 当然了。 到了50,庄家可以选择继续玩还是不玩。 不玩就赢了。 继续玩就要重新出10万重新开始一个新局。 这样的局就叫牛局。 各地地叫法不一样。 目前里面房间里玩的是限制数地局。 不管庄家手里多少钱。 一门最多不得超过三万。 也叫:不牛。 因为要是有人开了牛局,那基本上大家都有机会去押钱的。 不用站半上看热闹了。 当然了,谁押的最大谁配牌。 和谁坐门没有关系。 我来这里也是奔着牛局来的。 看准机会,庄家底钱很大的时候一下给赢过来。 盛宇会给我提供资金。 所以我一点也不着急。 坐着说话好一会。 盛宇从房间里出来了,满面红光地样子。 手里掐着一大把钱。 连说:“过瘾。 草***。” 大家纷纷问他怎么了。 他说抢坐门没抢上。 他就总墨迹那几个坐门的。 坐门地实在被他墨迹受不了了。 让他自己押了一把。 盛宇竟然押中了。 得了3万一下,再要押人家坐门的死活不同意。 只好出来了。 毕竟那等于抢了人家坐门的3元一样。 该坐门的自己押钱赢的,所以让他感到过瘾。 说话的功夫。 盛宇指着一个一个30来岁的年轻人说:“老孔。 你又输光了?”大家都笑说:“老孔什么时候赢过?”那叫老孔的说:“盛宇哥你赢钱了给哥们甩点喜呗。” 盛宇也很爽快。 点出了他。 老孔拿了钱高兴的进了里面房间去押去了。 看那样子。 和我以前输落魄的时候差不多。 后来才知道他不姓孔。 因为他总是输,所以大家给他起名叫老孔。 说是出自歇后语。 孔夫子搬家。 了,咱就叫他老孔吧。 他是这个故事的主角。 果然,没有一分钟。 老孔就出来了。 满脸尴尬。 又被大家取笑了一通。 当天晚上一直在那里呆到2多。 和大家混了个脸熟。 虽然没出牛局。 但是我一点也不急,当天晚上就是出了牛局我也不会上去搞。 到点多还是那么多的人。 我一核计,也别在这里靠时间了。 就和小海回住的地方睡觉。 还有明天不是?第2盛宇10多就跑来了,问我怎么样?我又和他了解了一下。 根据他说的。 牛局很多。 很少有玩不牛的。 也是,东北这边玩牌九很多人喜欢玩牛局。 怕输的人才玩不牛的局。 但是盛宇离开了几天。 不知道谁提议说玩不牛的局。 最后我们核计。 要是实在没人玩牛局。 一点点掏也可以,前提是坐门和坐庄。 要是有人玩牛局最好,一切随机应变。 盛宇说下午局基本都开始组织了,只是没晚上那么多人,也可以去赶::去了我们算早的,就在那里坐着喝茶。 赌徒陆续都三俩做伴的到这里来集合了。 看人够凑一局了,盛宇就吵着要坐庄。 他推庄大家坐门。 大家纷纷要求抢着坐庄。 互相比较谁可以放赌注到多大。 (按理应该是谁出的赌注最大谁坐庄)。 于是就为了这个问题出现了争执。 盛宇想做牛局或者鼓动别人做牛局。 但是谁都不想做牛局。 盛宇就拉我说:老三,咱俩出一合牛的,让大家随便押。 我一看,是不是有点操之过急了。 我还想好好端详端详这个牌九局呢。 所以我不想没看清楚之前就出千。 所以我就拒绝了盛宇。 人这么多在一起我又不能直接说。 我只好说:我没带钱。 就不和你一起坐庄了。 那意思就是告诉他暂时我不想玩。 准备再看看。 但是盛宇没听出我的意思。 说:那就不出牛局。 做不牛地。 你在我嫂子这里拿点钱用。 我给你担保。 我一看他还没明白我的意思。 有点着急。 再说下去是不是太着痕迹了。 但是别人着急,可不给他机会去说下去。 纷纷在要求抢庄做。 过程我就不详细去叙述了。 最后被一个中年国字脸的男人要了庄。 因为他出4一.盛宇看我没那个意思也就没再坚持。 这样牌局就算开始了,人不多。 但是也不少。 10个吧。 为了叙述方便。 我还得把几个主角给找出来交代一下。 一个桑拿的老板。 叫国仁。 一个卖电话机的小子。 叫辛礼。 他俩一人做了一门。 开出地条件是不抽大家的水。 盛宇坐了一门。 我站在盛宇身后。 末门地位置。 国仁坐天门。 其他的人有的上了炕。 有的在地上站着。 也有拖椅子在一边坐着的。 坐庄的男人叫谷明。 他是和老孔一起来地,他们一起来的还有个2多岁地小伙子,剔个小平头。 小小的个子。 眼睛骨碌着一看就是个机灵人。 老孔负责帮着谷明看帐。 那小伙子背了个帆布的包。 从里面拿出20来捆钱。 亮完货就开局。 大家拆开一副扑克。 78脚的帮谷明检好了一副牌九。 谷明说了一下规矩。 无非就是动色子以后不准动钱一些话。 交代老孔一顶要把钱点好。 就哗哗的洗牌。 洗好了以后丢桌子上大家切牌。 押钱。 钱都押好了他丢色子。 国仁押了1万。 .了上去。 没点是多少钱。 后面纷纷地乱扔石头。 一会的功夫牌局就火了起来。 我就站那里慢慢的品着局。 没押钱。 核计要是没问题,盛宇输几手我就上去给他替下来。 我总有办法赢。 局很慢。 谷明看来经验不是很足。 每次也很着急地看自己发到了什么牌。 按照牌九的规矩是。 庄家有权力等大家都配完牌以后再配自己的牌。 这里有个察言观色的过程。 可以根据别人的表情来推断别人的头大还是尾巴大。 看来是个赌钱的傻子。 常赌钱的人都是等大家配完了才去看自己牌。 害怕输的人才会着急看自己什么牌,拿了大头就舒一口气。 拿了小头就紧张习习的。 谷明就那样。 我感觉他有点象个凯子。 因为老孔赔钱很墨迹。 每次完了,庄家赢了还好说,把钱划拉走了就行。 输了他挨家清点。 费了不少时间。 慢慢的大家对他都有了意见。 玩了半个小时左右。 大家意见就大了,纷纷说谷明怎么找老孔把帐。 耽误大家时间。 老孔着急,但是也是手忙脚乱的。 尴尬的笑。 也不和大家顶嘴。 国仁有点生气。 就说:“你赶紧下去吧。 时间都叫你耽误了了。” 说话的口气很不客气。 辛礼和后边几个人也纷纷附和。 谷明看大家都有意见。 就和那小伙子说:“你来吧。” 把老孔就换了下去。 于是老孔就被换了下来。 尴尬的蹲在谷明的身后。 看来想把人把帐赚点采喜的钱是没指望了。 我有点同情他。 赌局在炕上,谷明是坐在那里。 那小平头手脚就是麻利。 赔钱速度哗哗的。 老孔被换下以后。 赌局明显的加快了速度。 大家精神都一振。 纷纷加大了赌注。 基本都门门满注押的。 但是看了一会我发觉不是那回事。 好像不对劲。 开始我说了。 谷明配牌都着急先配。 所以大家基本乐得检现成的。 看他的表情,通过他的表情来估计他的牌大还是小。 来决定自己是追头还是撵尾。 所以大家看他的表情的正常的。 但是我站的位置不一样。 我站在末门坐门的身后一点的位置。 这个炕呢。 是俩边连着墙,俩边有边沿的。 所以末门的位置和天门的位置身后都是可以站人的。 我就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天门,出门庄家和天门后面看眼的人。 国仁配牌基本是先拿手里。 然后再去观察谷明的表情。 然后再根据谷明的表情去配牌。 辛礼呢,好像对国仁的看谷明表情配牌很有信心。 遇到俩配的牌就要问一下国仁应该怎样配。 国仁好像和辛礼关系不错。 俩配的牌基本都能帮辛礼配出好点子。 有的时候宁可拆对也要去追头。 而追了基本都能追上。 有的牌明显拆的不合理。 但是辛礼也没意见。 国仁帮他咋配他都认可。 第一百零二章 破解连环套 一把牌很有意思。 辛礼拿了俩个不一样的7和一对j来问国仁如何配。 这样的牌可以配成88。 头是8很大的牌了。 钱都是为了赢钱,没有奔着保本或者输钱才上来玩的,所以换我配我就会配成88尾。 我不敢说换成你配如何。 怕你有反对意见。 这样的牌根本不用去问别人的意见。 除非辛礼不会玩。 但是从他分长短牌来看。 分的很利索。 看来他不是不会玩。 而国仁也没有犹豫。 直接给他配成4头尾巴一对。 也没啥问题。 后是4527的一配99。 88配,那就是输了。 但是配成对,是保本没有输。 出现这样的呸不能不叫我多琢磨琢磨。 谷明呢,傻乎乎的。 配完了只关心谁赢了。 只关心那个小平头是不是把钱都收回来了。 好像有点不放心那小平头,怕他能偷钱一样,总去问进帐多少钱。 还是出帐多少钱。 看架势好像赢了点就准备不干似的。 那国仁真有这么厉害?我不禁有点佩服他起来。 要说察言观色在赌桌上能运用好的人绝对是高手。 而国仁也确实每次配牌前都要好好看看谷明的脸色。 详细的端详他。 但是我选的角度比较不错。 国仁坐在地上的椅子上。 看谷明是仰视的角度。 我在末门后面站着看他,有点附视。 谷明坐在炕上,我站在地上,大约我俩的位置有点平行。 所以我看他们俩个人基本不用转脑袋。 这样我就可以很清楚的看着他们。 我发现个问题,国仁并不是在看谷明。 国仁每次拿了牌眼睛基本去了谷明的身后。 他身后只站了一个老孔。 谷明每次配牌都不避讳老孔。 老孔嘴巴里叼着烟卷。 大口地抽着。 眼睛贪婪的看着桌子上的钱。 很专注。 每次场上输赢他都使劲的抻着脖子看。 难道国仁知道谷明的牌头?难道老孔走水给国仁了?看了一会我基本也看出来了,确实是老孔走水了。 每次把庄家地头牌告诉了国仁。 国仁坐天门,可以直接看到他。 辛礼坐出门。 看老孔的话需要探身扭头去看,但是辛礼根本不去看,辛礼好像知道国仁知道庄家地牌头。 所以一切交给国仁来配。 看来是个好买卖。 盛宇还在场上押钱坐门呢。 我得看看是啥暗号,跟着捡漏。 捡漏一直是我的强项。 所以我得去破解破解。 知道庄家的牌头再去配自己的点。 不赢的是傻瓜。 我也想跟着赢点。 于是我就刻意的观察老孔地肢体动作和话语,比照场上庄稼的牌头进行对比。 手-但是他地手很少拿上来。 基本是弹烟灰的时候才能露出来。 基本都是垂着的。 很多把根本看不到他手,但是国仁也知道庄家的牌头。 看来问题没在手上。 烟-..烟,很多时候嘴巴里不叼烟的时候人家国仁也知道牌头。 嘴巴?看了他嘴地无意识动作。 也没有什么能和桌子上庄家的点有关联的地方。 也被我给排除了。 要说站在谷明身后露出地就是胸部以上的这些地方。 那是那里呢?眼睛?我跟着老孔的眼睛能去的地方挨个溜达一圈。 也没找到啥规律。 和正常赌徒一样,到处乱看。 要说我破解别人的肢体语言是很厉害的,看了几圈牌我竟然啥东西都没看出来。 我有点迷糊。 难道我错了?可是国仁明明知道谷明的牌头才对。 这几圈牌很多俩配的牌谷明的选择都是正确的。 我又仔细观察了一圈。 还是没啥发现,我有点沮丧。 看了好久。 我最后也敢肯定:老孔没有传递暗号告诉国仁。 有暗号的话我绝对可以破出来。 我还是有这点信心的。 就是不能每个都破出来,也能破个7不离8。 但是确实没有。 这么多年的赌钱生涯。 这点信心我还是有的。 但是国仁确实知道牌头。 而能看到谷明牌的人只有老孔。 难道是谷明自己走水了?怎么可能?非但不可能。 有这样的事情就荒唐了。 看来我的脑子开始有点乱。 我得再理顺理顺才是。 就这么会功夫。 盛宇已经丢进去8多了。 好像有点急。 看着我,好像求助我上去玩一样。 我把手放在盛宇的肩膀上,安慰似的捏了捏他。 让他别着急。 到现在,基本也是推了大概快2小时的局了。 但是我发现根本不是那回事。 这俩个小时扣除老孔把帐的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 也就一个多小时。 国仁好像没赢到钱。 相反输了不少。 谷明的点很.何追不上。 玩过牌九的人都知道。 追不上头基本就是赢了不了,最多撵个尾巴捞个保本的机会。 谷明点真的那么兴旺?还是他出千了呢?赌具昨天我都观察过了。 扑克和色子都是没毛病的东西。 我仔细的看了看谷明洗牌发牌配牌放牌的全过程,我发现,他还真是一个老千。 他是这样出千的,每次洗牌正常洗,丢色子也正常丢。 但是发牌给自己多发了一张。 这样他每次手里就是5扑克去配牌。 然能配出好点子来了。 每次发牌的时候多发一张。 因为手法隐蔽是很难发现的。 玩的人都知道。 发完牌一般很少有去分辨谁家是否多不多牌的问题。 就是无意的发多了,也是难以觉察的,何况是专门练过此道的老千。 这样谷明每次5在手里配牌。 配好的四张在最下边。 废牌在最上面。 配牌完以后有个放的过程,就是把手里配好的牌放在桌子上。 但是只放下去四张牌。 最上面那张就用手掌的肌肉卡住。 手掌面朝下是很正常的姿势,因为当时他是往桌子上放牌嘛。 所以大家看不到他手掌里的内容。 这样得牌就需要处理。 他不可能手里总扣着这张扑克。 大家也知道,庄家拿起牌发牌,一家发四张,肯定没有发完,所以还有多余的牌。 发完牌一般都习惯把没发的牌随手放在桌子上。 谷明也是随手放在桌子上的,只是放的角度很好。 就在自己右手下的地方。 当他把配好的牌放在前边的时候手有个回去的过程。 正好路过没发完的那叠扑克。 路过那叠牌就是他处理了手里的废牌的过程。 也就是说把那棵扑克给放进了没发的扑克堆里。 他做的很顺溜。 这样手里就没了赃。 这里我说说这个千术。 多派牌。 顾名思义,就是故意多发。 或者给自己多发,或者故意给自己的同伙多发。 一般都多发一张,足够了。 一般常用在扑克比大小的赌局里。 因为手法隐蔽不被人发现。 也因为暴露以后的后果不是很大,所以经常被一些老千运用。 比方说我在玩。 故意给我自己多发了一张牌。 在我看牌的过程我随便让你抓。 当然了,我说的是让你抓到的情况下。 何况你未必抓得到。 你如果抓到了我。 我可以说:不小心多发了,真不好意思,这一把算乌龙。 所谓乌龙就是不小心出错的意思。 在赌局上是可以被大家所谅解的。 想来大家自己和朋友在玩的时候也大都有这样的经历吧,不小心多带出来一张。 最后只能是这一把不算,重新来过。 专门练过的,多发一张是不会让你看出来的。 所以多发了不怕人,大不了你发现我多发了,我算乌龙下次我不这样搞就是了,关键是处理废牌。 处理多的废牌的方式多种多样。 象这个谷明是这种直接处理的。 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省得有人说我教大家学坏。 我只是让大家知道。 有时候你所发现的玩的时候有人多了牌未必就是不小心多发的。 可能是一些不专业的老千不小心没玩好。 但是都是可以狡辩过去的。 我一看,就有点更迷糊了。 要说老孔故意报了庄家的牌头出去给国仁。 那就应该是国仁和辛礼一伙的来搞谷明。 谷明应该是个凯子。 但是谷明在手里用5扑克去配点。 是瞒不过站在他身后看牌的老孔的。 虽然前面的和侧面的被他手指头挡住,但是后面是瞒不过去的。 这么说这个老孔知道谷明每次是5扑克配点的。 到底是他们谁和谁搞谁?我有点迷糊了。 老孔,小平头,谷明,国仁,辛礼各自是什么角色呢?当然了,还有个盛宇。 十足的一个凯子,这个大家没有意见吧?盛宇虽然和我接触时间不长,但是我认为他是可以交往的一个朋友。 虽然他来找我出千来千人。 但是提前也说好了,有几个他的朋友不能千。 要不对不起他们。 万一千了,当时也不能说,只能事后输多少返还多少,这个我们还在一起谈论过。 输红眼了的赌徒还能这样想的不多,简直是稀有品种,这些年我遇到的不多。 在赌徒眼里,任何人都是可以出卖的,盛宇输了好多手了。 总想叫我上来玩,每每转过头来期待的看着我。 看着盛宇那看着我期望的眼神。 有点溺水的人等待我救助一样。 我以前当凯子的时候何尝不是这样呢?我脑海快速的转着,我应该怎么办? 第一百零三章 盛宇抓千不得要领 把他们抓了?我算老几?我跑人家的底盘去抓人家出傻子。 我还没疯。 何况也难抓。 人家对暗号怎么了?怎么去说破?说破人家承认?多发一张怎么了?人家会辩解乌龙了。 可是盛宇在上面玩。 看来我得告诉盛宇。 想了想,我啥也不能做。 唯一能做的是告诉盛宇。 让他自己解决。 想到这里。 我转身出了房间来到了客厅。 小海本来也在里面看眼。 看我出来就也跟着我出来。 客厅里也有三俩个人在那里坐着说话。 看了看。 我就和盛宇嫂子的妹妹打个招呼说出去一下,去取点钱。 就出了那家。 来到了楼院中间。 小海也跟着出来了。 出了楼洞找个没人的地方,小海问我:“怎么了?是不是有机会搞了。” 我说:“还搞?估计搞不成了,已经有人在搞了。” 然后给盛宇挂电话。 电话一接通,我就说:“我是老三。 你别说话,只是听着就行。” 他哦的一声。 表示自己在听。 我说:“这个是烂局。 你找个借口下来,我在楼下等你。” 他说:“好。” 就挂了机。 大概几分钟看到他出了楼洞。 好像在到处看我们在那里。 我们在一个拐角的地方,喊了他一声,他颠颠的跑了过来。 他好像有点迷糊。 问我:“干吗这么神秘?”我就把局上我看到的一切和他说了一遍。 他问我:“敢肯定?”我说:“肯定不肯定你自己回去看那小平头的钱。” 我详细把怎么看那堆钱的变化和他说了一次,看来他是有点半信半疑。 摸着头说:“没人敢来这里出老千啊。” 我说:“那你叫我来出千?”他笑,说:“你不是我领的吗。 不一样。” 我们三人核计了一会。 也没说出个一二三四出来。 盛宇地意思是叫我去抓。 被我断然否决了。 我不想去抓。 和我有啥关系呢?我就一看热闹的。 盛宇想了半天,让我教他怎么抓。 我和他说:“要抓只能抓谷明出千。 因为他赢了。 其他的别说暗号不好去抓。 抓了人家不承认就完了,你啥也说不出来,就是人家被你抓死了,也是输家。 没多大的作用。” 然后我详细告诉他应该怎样去掐谷明那张牌。 发牌的时候和配牌地时候不能去抓,抓了人家可以狡辩多带出来一张。 只有在他配完牌准备处理那多的一张地时候还没处理掉的时候把他拿住。 但是很难。 因为处理那张牌的时候他是时时刻刻的准备着。 唯一就是在那个时候拿走没发完的牌。 但是你去拿的时候还有个过程。 这个过程拿捏不好。 谷明会比他快。 盛宇想了想。 想和我说:“这样,我自己来处理。 你就看着就行。 什么也别管。 我自己有办法了。” 说完他就叫我们先回他哥哥家。 我要走回宾馆去,他死活不让。 让我放心,说这里他说了算。 我们只好先回去看热闹。 他在那里挂电话。 回去后我就继续站一边看热闹。 一会盛宇也进来了。 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大口地哈着手说:外面真冷。 然后就站一半去看热闹。 末门那家坐门的要让给他。 盛宇说不用。 说一会得出去办事,不能玩了,在这里靠靠时间。 这个时候我站在天门地身后看热闹。 就是国仁的身后。 盛宇在末门身后看热闹。 他和大家打着哈哈,开着玩笑。 但是我知道他也是拿眼睛的余光去看那个小平头面前的那堆钱。 我知道盛宇在看是不是向我说的那回事。 他也在比较那暗号和每次庄家最后亮出来地点是否一致。 大概看了有一会了。 确定了我的说法。 他就往末门坐门的那人面前凑了凑。 说:“还不给我来电话。 看来老天爷不让我走。 我再押一方。 (押一方就是押一注地意思)”边说话边从口袋里掏钱。 好像他还要玩。 果然。 他拿出钱就押了上去。 在末门。 那个坐门的说:“宇哥。 要不让你坐啊?”盛宇说:“别着。 我一会得去办点事。 玩不了太久,就手里这点钱打发一下时间。 你让我配配牌过过瘾就行了。” 于是那人也没再和盛宇坚持。 盛宇就有摸有样的玩了起来。 好像他觉得知道了庄家的几点头然后根据那配牌能赢似的。 我又有点看不懂了。 心说:傻瓜。 人家直接亮开叫你追你都不好追。 但是盛宇好像忘了这个茬。 玩的一包劲。 看着平头的暗号,有时候也能配几个好牌出来。 大部分时间他都按照正常人的思路去配牌。 这样也一会功夫输了3进去。 那个末门坐门的人使劲的让出地方来让他一起坐着宇也没客气就坐了过去。 像样的玩了起来。 我还以了呢,有一把牌,盛宇看到小平头的暗号是庄家9点头。 他把自己的四张牌使劲的捏在手里。 来回的抽了好几次。 好像在为难应该如何的配。 大家都在等他。 他来回抽了多少次也没配好点,忽然他大骂一声:“*****,简直没配了。” 骂完就直接把牌亮着摔在桌子上。 大家一看。 是俩个不一样的8|+头9。 6头8。 的牌。 了。 但是通过小平头的暗号。 知道庄家的头都是9点头。 你尾巴才能最大配成9点。 确实是没配了。 家头是9点。 你尾巴才最大能撵个9但是坐门那人不乐意了。 说:“盛宇哥。 别亮开啊。 俩配的牌呢。” 边说把抓回来。 使劲在手里捂着,来回的配。 好像怕庄家知道他是追头还是追尾巴一样。 用手盖得死死的,好像怕庄家看到他那个牌和那个牌配在一起一样。 来回的折腾。 边折腾别埋怨盛宇不该把牌给亮开。 盛宇没接那人的话头。 伸手把自己面前押的钱和坐门押的钱还有丢石头人押的钱都扑棱到庄家门前。 意思是自己输了。 谷明就一楞神的功夫。 盛宇一探手就把他手里的牌抢了过来。 谷明可能没有思想准备。 一把就被人把扑克抓了过去。 因为这个时候谷明已经把废牌处理完了。 把手里多的牌已经合进了那些没发的牌里去了。 手里就四张牌。 虚握着,等着大家配牌。 所以盛宇探手去抓他手里的四个牌的时候没反应。 一把就被盛宇给抓在自己手里去了。 盛宇直接就把谷明的牌亮在桌子上,是一4一5盛宇说:你们追来。 “操。 谁追上了?”虽然是我叙述这么多,其实现实里发生也就那眨眼的功夫。 这个时候大家表情各异。 国仁和辛礼好像很惊奇为什么盛宇也会知道庄家的牌头?他们把不解的目光投向了老孔。 老孔把目光投向了平头。 平头有点慌乱。 不知道该去收桌子上的大家押的钱还书不该去收。 用目光征求的看着谷明。 谷明好像有点慌张,也好像有点尴尬。 说不清楚他是什么表情。 跟着连连说:谁把我的牌头露了?转身去责备似的看着老孔。 好像他说出这个话以后也找不到第2人去看了。 老孔就急急的分辩。 外围看眼的都有的迷糊。 都在迷糊什么盛宇会知道自己的大牌没有配了?场上开始乱糟糟的。 谷明表现出一副很无辜的表情。 好像他被人出卖了一样。 因为没有人抓到他多牌,想来他心里一定暗自庆幸。 盛宇也不去说具体怎么回事。 把门前的钱都丢给了那小平头说:“我愿赌就服输。 喏。 这些钱输了,你收着。 间。 刚要走好像又有话说:转过身来用手指着谷明说:“我今天输了2万。 你记得就行了。” 其实他没输那么多,顶多有8万到天|他一直押得都不大。 前期我也知道。 他也确实没有钱玩了。 这个钱还是借他嫂子的呢。 谷明被他用手这么一指,有点惊。 说:“别人走了我的点。 你输了和我有什么关系?”盛宇也不和他吵。 用手点着他竟然自己笑了。 象个傻瓜,笑着狠狠的说:“你不知道吗?。 你是我爹。 我喊你叫爹可以吧?爹啊!儿子走了啊。” 然后不等谷明回话就出了房间。 我一直没动,站那里看着热闹。 经盛宇这么一乱。 谷明好像心虚,就不想玩了。 说:“怎么闹这一出?输了就这样谁还敢来玩?”大家纷纷七嘴八舌的议论。 国仁和辛礼有点不甘心输钱的样子。 在清点自己手里输了多少钱。 外围的人纷纷要求牌局继续。 一时间就有点乱。 老孔也下了炕。 站到了地上。 小平头在装钱往口袋里。 谷明在和盛宇的嫂子(她一直坐小平头身后抽水)说:嫂子。 你看这事是怎么了?盛宇的嫂子就安慰他说:没事。 来这里玩一切有她做主。 没人敢乱来。 然后急忙穿上鞋去客厅里找盛宇。 我一看,是乱。 那个谷明也表示这样一来就不想玩了。 我就转身也到了客厅。 好像盛宇已经走了。 竟然不在。 他嫂子急忙的挂电话给他,好像他也不接。 就这么走了。 第一百零四章 老千的圈套 这样一闹,谷明自然想要走。 他和小平头收拾了一下就和老孔一起走了。 国仁和辛礼输了不少,正在那里有点发呆,好像想不明白为什么知道了人家的牌头还把自己搞输了。 一次次的和辛礼查着自己输了多少钱。 我一看竟然是这样的结局。 再在这里呆着也没意思了。 就和小海回宾馆去了。 后来才知道事情的经过:盛宇在我和他在楼外面说话的时候已经挂电话找人在外面等着。 谷明和老孔还有那个小平头出来就他们抓到了车上拉走了。 好个打。 把他们赢的钱和本钱全部给没收了。 然后给送到了高速公路上让他们自己走路。 后来他们也没有敢去报案。 这个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后来盛宇找我才和我说起这个事情。 他也问明白了。 那个谷明是老孔输急了在什么地方找来的老千,谷明给老孔演习了多发一张牌的效果,把老孔乐坏了,于是就给他带到了这个局上来。 。 已经在这里惦记好几天了,一直没有机会上去玩。 晚上人太多了。 外来的人很少有机会坐门或者坐庄。 所以他们就组织下午来玩。 而下午基本没多少人玩,一般很不好组织局。 于是老孔就想了个办法。 他去找经常来赌钱的凯子凑局。 于是老孔就找到了自己的远房的一个亲戚,就是国仁,好像是什么表亲,叫姐夫。 。 他经常来玩。 手里钱也多。 地。 认识一个朋友,就是这个谷明,有钱。 人还傻不拉几的。 就知道彪赌,啥东西都不懂。 对老孔很是信任。 想和国仁合伙骗这个谷明一下。 谷明信任老孔,所以配牌不怕老孔看。 老孔就趁机告诉国仁牌头。 谷明装傻子故意先着急配牌。 国仁就可以根据谷明的牌头来配牌。 一般这样的好事谁遇到谁都会干。 知道人家的牌头再去配牌,在牌九上就好比拿钱一样简单。 何况老孔是国仁地亲戚。 国仁那里能不信任呢?考虑到下午人不多,老孔怕了组织不上局。 就让国仁再找个人去坐门。 于是国仁就拉着自己的好哥们辛礼一起入伙。 有钱大家拿,反正挺讲究地。 其实国仁不知道这个是陷阱,还以为遇到了好事呢,辛礼一听有这样的好事。 立刻答应入伙。 于是他们约定三三分成。 就是谷明输的钱他们三方来分。 辛礼和国仁一人一份。 老孔和小平头一份。 小平头是老孔的弟弟。 为了让局看起来更好。 国仁他们俩还联系了几个人来捧门。 也就是外围跟着丢石头的人。 但是那些丢石头的人不知道,还以为正常局呢。 这样国仁以为遇到了凯子。 其实自己才是凯子。 被人出卖了。 老孔把人组织好了,就回头找谷明商量。 于是商量出。 每次谷明故意先配牌让老孔告诉他们多大地头。 然后又找的国仁互相商量暗号地事。 当然了,5张牌配牌,+;追。 事情呢就是这么个经过/。 我想我都交代明白了。 大家自己核计去。 你站在国仁的角度,你会不会去呢?对这个赌窝,我也想交代几句。 因为后来盛宇把事情处理的不是很好。 所以我就没继续在那里呆。 就回去了。 这个局就直接放弃了。 几个月后这个赌窝被鞍山警察局的一个局长带队给端了窝。 当我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确实发蒙,鞍山地警察管的也太宽了吧?怎么管盘锦去了?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 干脆不想了。 和我一毛钱关系也没有不是?目前这样的局也很多,故意给你甜头引你入局。 其实那是毒药外面裹着糖。 而目前还有很多人是这样作局地。 在赌桌上看那个人输急眼了或者比较象凯子。 或者看你是刚会赌的,不太知道赌博的黑暗。 就会凑上去拉关系。 然后交朋友,约出来一起去潇洒。 喝酒,唱歌,桑拿。 当然都是他掏钱请你。 以这个来联络感情。 让你以为遇到了多大方的人呢。 核计这个人真可交。 。 其实就是拉拢你,让你放松警惕。 然后会引诱你去他们做好的老千局上去赌钱。 前期请你客花的那点钱。 在你以后输的钱里算起来,那是寥寥的几个钱。 会鼓动你拿钱去玩。 输了还借给你。 人家对你好吧?你如果有点精明。 那这些老千就会象我上面说的一样。 故意约好了和他一起去千别人。 可能是这样那样的出千方式。 不能就和我说的这个事情里的出千方式一样,我上面这个事情不能以偏概全。 其实你也是被千。 你还是个凯子。 局做得好。 让你输了还找不到头绪。 你如果比上面这个还精明。 你朋友说遇到傻子了,可以去捣鬼骗他一下,就是出千,然后和你研究一种出千方式,让你觉得去拿钱出千都万无一失了。 那就对不起了。 人家会安排人抓你出千。 开始人家装傻子。 就等你出千,然后抓到你的手脖子,你出千被人抓了,还能说啥?愿打愿罚。 手里钱被人没收了。 还要敲诈你,你能去报案?要你赔偿你还能不赔偿?抓到你出千了嘛。 认了就是了,基本都这个想法。 目前象我说的上面几种引人入套的局不少。 大家自己睁大自己的眼睛看吧。 我别的话没有,就一句话:不赌才是王道。 (偷来的词,记得谁在我帖子里说的:更新才是王道)当然了,前提是你有点钱。 你要是穷鬼,没人稀罕你搭理你。 还请你洗桑拿喝酒?想好事去吧你。 那里风凉你就去那里呆着去。 第一百零五章 车站的老千设局 老千做局.我还想继续罗嗦罗嗦.大家别嫌弃我墨迹啊.上面说的是对熟人作局.设计的比较巧妙.让人难以防范.那么对生人作局.局做的就非常低级.但是也有很多人上当受骗.有时候我还真想不明白为什么.有的初级小老千专门在车站码头设计各种千局.吸引人上当.而且基本是一骗一个准.让我来给你们描述一下他们布局的大致场景:你在等车或者等船.时间还一大把.你还没地方去.有人拉你去附近旅店休息.价格低廉.条件也不错.你去不:悠。 于是你就去了.那就有一场好戏在等着你上演.在你到达那里以后。 各路演员于是纷纷出场.对你演出。 一般他们会先出一个面貌姣好的女的去拉客.拉你进旅店休息.然后通过谈话套你是那里人.进旅店后.你可能发现是4房间.里面已经先期来了一个面貌忠厚的人在那里睡觉或者看杂志.看你进来了.和你打个招呼寒暄.当然了.这个是前期埋伏在那里等你的.可能还拿着你一个车次或者航次的票呢.聊了一会是不是无聊..出远门的.还真巧.和你一个地方的口音.一听.老乡嘛.是不是很亲热由于开车时间还早.有生人在一个房间里你是不是不敢睡啊.人家压根也不会让你睡觉.反正猛拉关系.套近乎.是不是还无聊.议打打扑克消磨一下时间.你看如何员.叫服务员帮找一个.服务员被喊来以后。 得知你们少人要打扑克,就会说旁边单间里一个哥们正无聊.不如你门问问他吧.当然了.推拉一会他就进来了.住单间嘛.有钱.一看打扮就知道是大老板.还有点呆.各路演员全部到齐了.下边就是演戏.你的戒心肯定有吧.都不玩钱.赢几根烟可以吧.不是觉得不刺激啊.:=俩元地.你肯定不介意吧;他俩个人是不是也输了点.你一看.他们玩得可真臭.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点气兴旺.水平也不错啊...到的俩个人都要求是不是加大点赌注.那老板肯定无所谓了.有钱人嘛.你被人家一忽悠是不是也觉得自己是赌圣:.加了筹码还叫你赢.你是不是很高兴啊.妈呀.10年9不遇的大牌.来吧.于是多大你都+:银行取钱的事你也能做得出来.回来还是输.最后你就输得剩一张车票了.那你就可以滚蛋了.你是不是反应过来了:他们骗我的吧..时候旅店老板就正好来了.问你们在干吗e.啊+..看.旅店老板要报警了.你是不是害怕啊..地报案了.人家早跑没了.你找老板..相.你还没见过他.刚才不是有老板吗.这样的也是个千局.只是低级.虽然低级.但是几乎全国所有地火车站都有.基本都是团伙.一群人.什么地方都有.提前都准备好了.的拉凯子来休息...他们根据你的口音临时组合成牌架架子就是三个人正好少一个人.少的那个人就是你.所以行话叫牌架子.原先在房间里等你的.和第2人都装着互相不认识.行话叫:取子.负责拢你上钩.第3人是有钱人.行话叫:蒙子.有钱还有点呆.输钱无所谓.就这样一个角色.后来地老板行话叫:镇子.就是专门镇呼人的了他也能尾随你一路.看你是不是去找警察了.没找他们继续下一个目标.找了地话.先找个地方猫着.你折腾吧.无所谓.旅店老板也能推辞.都临时歇脚的.谁登记啊+一般都这个套路.要说玩的内容.基本南北有差异.北方一般以三打一为主.也有玩斗鸡的.南方也是以斗鸡为主.叫扎金花.三打一.提前准备2牌.一副正常玩.一副提前检好了顺序.当你赢的时候他们提出加码你答应地时候.他们就会因为一把牌后算账.互相有点争执.吸引你过去裁判.趁你注意力被吸引了.趁机换上那把他们编辑好了顺序的牌.抓完了.你家大小王.4个2.俩门a|.底牌拿回来.还能上a.+:=你呢.怎么打都得碎牌.斗鸡也差不多这个路子.搞三个k地给你.自己家a|这么低级..上当的人也很多...心了.也有大局演起来的时候.比如有的地下赌场.你在里面赌.人少了你还会玩吗里有人去玩啊。 于是各路演员就都出场了.形形色色的赌客.一派喧哗的景象。 可能都是演员.我说的你信吗:劝你还是信了吧.可能整个赌场里就有10分之2人是来赌钱的.其他的都是演员.你看他们有的人赢了钱眼红是吧||你就没那么幸运了.这样找演员的地下赌场要多黑他就有多黑.什么老千都出.也专门用来千你们这些10分之2的钱的.你不输谁输啊=我写的还不信.那我也没办法.难怪有的地方叫抓凯子叫杀猪.你可真猪.也有投入大资本演戏的.对象往往是赌性不深的老板.有钱.还不怎么好赌.也没时间赌.那也简单.找机会能和你坐一起就行.聊天喝茶.只要能接触上就可以.找机会在你的茶水里后者咖啡里给你下点药.这个药可不是安眠药.是一种毒品.专门刺激你的大脑某个神经的.据说喝了以后大脑皮层会很兴奋.什么事情都不认输.好斗.下完药等你药性出来了.刺激你敢不敢赌几手啊.eo往一输就是好几百万还欠一屁股债.等你反应过来.你还不知道怎么输了.但是知道自己去赌了.输钱了.这个药刚开始出来的时候很贵.现在好像便宜的多了.也有的专门约会外地的老千去出千.然后抓你出千勒索钱的.这个咱就不详细说了.带一笔.说明赌钱的老千什么损主意都有.说起了老千的设局.又罗嗦了点.马上咱们进入正题.下一节说说麻将老千。 第一百零六章 麻将老千 将是大家都喜欢的娱乐方式。 朋友的小聚。 生意上此为生赌博的都有。 要说老千。 麻将的老千最多。 我在第一部里讲述了老千麻将的各种种类和作弊手段。 肢体语言和手语哑语。 脸语。 的出千方式。 换牌偷牌。 假抓。 读抓。 .掉的部分里,只能等合适的机会贴出来吧。 在这里和大家说声对不起了。 为了不是重复讲述。 我就说说上部里没说到的吧。 因为面对的群体不一样。 我就说说基本千术。 也就是目前几乎所有老千都在用的,而且目前都很流行的出千方式。 先说说老千。 麻将老千几乎任何一个棋牌室都存在,而且都是接帮搭派。 你不要以为我在说胡话。 可能你身边的最熟识人就是一个麻将老千。 但是再怎么熟识,他也不会告诉你他是个麻将老千的。 所以说玩麻将要提防熟人。 麻将的老千都是面善。 满脸的忠厚样子。 很多还是帅哥美女。 他们一般混迹于各个麻将室,自己有自己的势力范围。 靠熟人的引荐上局。 小的10元也跟你玩。 大的几百也不含糊。 基本是个人配合。 但是麻将老千互相都很讲究,老千和老千之间都很讲究,万一不小心坐到了一起。 打几次牌。 要是有一伙人觉得可能遇到同行了。 马上就会找机会不玩。 绝对不会去戳穿。 现在很多人依靠麻将室吃饭。 就是靠出老千。 收入不比上班的差。 在这里咱就说目前最流行的麻将老千。 几乎你去任何一家麻将室。 都能捞几个象我下面描述这样出千的人出来。 不信你就去,捞不到人你来找我算账。 大家都知道,麻将一共有34张牌。 9个条带中发白。 这些老千找出大家在麻将桌子上经常说地话。 比如碰。 抓。 快。 |34个字眼,每个字眼对应一张麻将。 玩的时候随便说话,但是肯定不带这些字眼。 咱打个比方说。 臭这个字,代表是3万。 当他想要候。 他就可以随意的造句。 根据桌子上形式随便说,比方说:这一张扔的真臭。 带个臭字。 或者说:我这口条子吃地有点臭了。 或者说:就你打那麻将步。 臭得没有味道了。 可以开口随意的造句,你觉得如何说合理就如何去说。 可以是开玩笑,也可以是抱怨。 在桌子上任何人都会说这个字。 关键是那句话合理而且还要带出这个字来,而且还不能和别地字同时出现。 他们这些老千就是在家核计好了,那个字代表那个麻将。 在家死背下来。 自己练习如何造句才合理而且不带别的他们规定的字眼。 所以说:你在打麻将的时候,有人打出一张牌。 忽然觉得后悔了。 说:“哎呀。 臭死我了,怎么把这个丢出去了。” 你可能傻乎乎的跟着乐。 还庆幸遇到个傻子一起打麻将,都不会选张。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话说。 谁叫你是凯子呢?那可能是人家要3。 ,我说的是3这样地比喻,人家可能规定对应的麻将不是这个。 可能是任何一张,看俩个人如何规定了。 所以说,万一有人在打麻将地时候催你:“你快打啊。” “你打一张出来好吗?”“咱们今天准备打到几点?”“打8就散了吧。” “再打几把就要吃饭了。” “昨天打麻将输了500。” “明天咱们还来打吧?”“我天天打天天输”等等这些话。 可能都是有意识说的。 都带个打字。 可能是要某一张牌,在告诉自己的同伴。 一般也叫打号子。 也有的地方叫开片儿。 是目前最流行的麻将出千方式。 根据这个原理产生很多种地变化。 简单的还有很多。 比如一般咱打牌都要打什么喊一下。 比如打出条就随口说:7条。 喊成了:条7。 故意反着说牌。 这个也是一种号子。 表示告诉同伙我上听了。 具体怎么看糊什么牌。 那看俩个人怎么约定了。 当然了号子的方法说一天也说不完。 而且怎么定都是个人喜好问题。 有时候在打麻将时候那个人不经意地吸着鼻子。 舔舔嘴唇。 那可能都是约定好了的各种暗号。 我在第一篇说过,就不详细说了。 因为第一篇我都写过了手语,肢体语言。 各种各样的麻将新产品,高科技的一起手段,所以其他的就没法写了,写下去就重复了。 这个是极度白白发短信问我麻将有没有口诀,我才想起来。 不知道我说的这个口诀和他要玩的口诀是不是一码事。 在麻将室里,你身边的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是老千。 你也不要把老千想得那么猥琐。 其实一个个都温文有礼。 面目和善。 女的老千很多,成天专门打麻将。 他们成天就是靠吃熟人饭。 千就千熟人,不认识的人人家也很少和他们玩。 但是他们很善于交际。 可能认识你几天。 就能很快的熟识,然后坐一起玩麻将。 也有的女的会用美女计。 故意结识一些有钱的人,一起去吃饭。 跟着蹭吃蹭喝。 然后约人一起打麻将打发无聊的时间。 你要好点色。 就直接进套里去了。 越打越输。 越输越打。 也有很多长的帅气的男人,专门去勾引比较富有的有点寂寞的女性去打麻将的。 然后通过各种手段。 把你的钱变成他的钱。 而对这些人,麻将室的老板大都知道。 但是基本是不闻不问的。 能给他们带来生意就行。 所以我在这里和你说:打麻将娱乐可以,但是请小心你最熟识的人。 老千时刻在你身边。 下一节我和大家说一个我抓过的奇怪的老千。 我说他奇怪是因为那是他们自己创造的,让人意想不到。 也是憋了我和德子好几天。 第一百零七章 来自德子的邀请 人看了问我说中国那里来那么多赌场啊?看来你还是04年是赌场遍布全国的年代。 那个时候几乎所有的城市都有几个地下赌场。 存在的方式都不一样。 到后期05基本都转入偏远的小镇或者去郊区。 有的关系硬的就继续的存在。 那时候有一句顺口溜,不知道大家记得不记得,叫:10人民赌。 还有2亿在跳舞。 基本是当时真实的写照。 有段时间我无聊。 就到处找赌场溜达。 去了捡漏。 因为很多地下赌场都黑。 出老千骗赌客的钱,我基本都能跟着悄无声息的赢点小钱花花。 当然了。 我从不去他们那里出千。 就是看他们赌场怎么出千。 然后根据他们出千的方式,检点小便宜。 基本2-3万就行。 坚决不纠缠。 赢到了立刻就走,从来不留恋。 当时正准备和小海从一个城市去另一个城市的时候。 车票都买好了。 接到了德子的电话。 问我:“老三,在那里呢?”我和他说在外面打点野食。 他说:“别打野食了。 来帮我忙。” 经过他的讲述我才知道,德子要我帮他什么忙。 德子通过朋友引荐。 认识了南方一个大老板。 不知道那老板咋鼓捣的。 找拢了一些当地的有势力的人要一起开赌场。 人家有钱有势力嘛。 但是没技术。 德子就去帮几天忙,主要是帮着训练员工。 很多人开赌场都这样搞。 我也帮别人这样搞过,找几个算得上懂千的人帮着训练员工。 因为很多的时候,防止别人在赌桌上出老千,还得靠庄荷来发现。 所以要让荷官掌握一些出老千的花样。 这样才能在桌子上防患于未然。 有机会我再介绍给大家。 我的帮别人开赌场遇到的一些事情,但是也是以说老千为主。 德子帮人培训完了,赌场就开业了。 德子要走,那老板死活不放,硬要留他帮些日子忙。 于是德子就留了下来。 没事在赌场里转悠。 帮着看着场子。 期间也杜绝了很多老千去赌场里乱来。 可是最近他发现有人出千,但是怎么出千他竟然看不出来,德子凭一个老千的直觉,知道人家肯定有猫腻,但是那里有猫腻没抓到就啥也说不出来。 德子就想起了我,让我去帮他看看。 听完了我乐坏了,我对德子说:“你活该啊!倒霉!不帮,吃香的喝辣的时候不想着我,自己风光去了,现在想起我来了?晚了,不认识你。” 德子就着急了,问我:“你不认识我?”我说:“是啊。 德子是那个鸟?不认识,快去死吧。” 德子一句话就给我呛住了。 德子说:“我什么都不说了,你小子看着办。” 就挂了电话。 于是我就有点毛了。 急忙给他挂过去。 好说歹说自己要去帮忙。 人家还不用了,气得我实在是没办法,最后求他用我吧。 让德子拿把了好久。 才说用我,想想真的叫我很郁闷。 在这里骂一句:什么鸟人。 从认识德子就一直被他压迫。 被他牵着我的鼻子走。 被他划圈让我跟着转。 我其实早就认了,虽然嘴巴上想找回来,但是一直没找回来。 和德子在电话里了解了一下。 是一个21点的桌子。 俩个小子从开业到现在,不来拉倒,一来就赢。 把德子搞得很郁闷。 德子想动暴力撵他们滚蛋,但是老板不让。 最早几年开赌场的,有些赌场基本很正规。 这些赌场主要是一些大老板开的。 想长期发展的。 既然想长期发展,那自然就把自己的信誉看得很重要。 要不谁还敢来玩呢?那赌场的老板和当地黑道白道都有过深的交往。 所以想来个长期发展。 21点出老千?有点难度。 我自认为几乎所有21点出老千的方式我掌握。 想来德子也都知道个89不离10。 能把他难住。 我就来了精神。 于是简单和小海说了一下。 野食不打了,一起去找德子打秋风去,因为出来打秋风我都带着小海。 小海说要回去处理一些私事。 就不跟我去了。 于是我俩就分手,我就奔着兰州找德子去了。 差点忘记说了,地点是兰州。 我倒要看看是不是遇到了数学天才。 赌了这么多年了,还真没遇到过。 只听说过有很多数学天才在21点上翻云覆雨,那个能耐老了。 要是真遇到了数学甜菜,跟着学学理论。 去澳门打打野食也不错嘛。 也经常听说21点的数学天才被赌场拒绝进入,说实话,我还真没遇到。 这辈很遗憾。 第一百零八章 兰州的赌场 达兰州已经晚上2多了。 出了车站。 等着我。 看到我,还不忘记损我,说:“小样,你不是不来吗?怎么来了?”我也懒得和他打嘴架。 打不过,随便说去。 老着脸皮不接他的话。 当天给我接到了一个酒店算安顿下来了。 本来按照我的想法,这个时间赌场开业。 反正我在车上睡足了。 想去看看。 德子说太远了。 先住下再说。 后来才知道。 是离安排我住的地方很远。 赌场是在市区边上。 德子现在也不想带我去,因为他不相信任何人。 带我去了就意味着我俩认识,他想让我以一个赌客的身份进去。 拿德子的话说:那俩老千吃腥了嘴。 肯定总来,只要没发现他们是如何出千的,他俩就不会放弃。 第2德子带来一男一女(那男的就晚上和德子一起去接我的那个)请我吃饭。 通过德子的介绍。 我才知道那对男女是夫妻俩。 男的叫顺利。 是跟老板从南方过来的,老板是湛江人。 顺利在兰州专门负责帮助老板跑外围的一些工作。 和赌场里的人员不是很熟识,但是可以带我进赌场里玩。 没人带很难进去。 德子认为由他们带我进去赌场里玩是最合适的人选。 开始我还以为小夫妻俩不知道我是来做什么的呢,还装出一副赌客的派头。 直到小夫妻俩从包里拿出5元推给我的时候。 才知道人家啥都知道。 但是我也够臭的,竟然以为是人家给我的酬劳。 还核计没抓到咋就给钱?看来挺讲究的。 我还连连地推辞。 谁知道被德子又好个臭,德子说:“你脸咋那么大呢?没拿到人还想要钱?老三。 你怎么想的你?这个是给你去里面玩的流动资金。” 说的我脸都红了。 偷看那小夫妻俩在偷笑。 我觉得脸就更烫了。 这个倒霉的德子。 一点面子也不给留。 我恨恨地说:“输了活该。 赢了归我,爱干不干。” 这句话说出来又惹得那夫妻俩大笑起来。 德子还不忘记损我说:“输了也输人家口袋里去。 想赢就怕你没那本事。 还赢了是你的?我喊你来是来赌钱啊?。” 我也说不过他。 只好装听不见。 顺利趁机把话题岔开。 说了一些客套话。 无非是老板在外地。 他代表老板感谢我大老远地来了之类的话。 吃完饭让我休息,说下午1点半来接我。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那赌场下午2开业。 4点打烊。 下午顺利自己来接的我,开车拉我走了很久。 来到一个好像是避暑山庄的这么一个地方。 环境还真不错。 是个半山腰。 里面大概7-房的样子。 来来往往的很多穿服务员服装地人,看格局应该是吃住玩全部都有。 顺利一直把我带到了6楼。 3。 一路上好像把门的不少。 带我到了3楼告诉.我自己进去玩。 站在楼口我还有点迷糊。 看右边是一个很大地门,就推开进去。 里面俩个把门的。 正对着门是一个大个的会议室,开着门,我还正纳闷,那把门的就问我是不是来玩的,我说是,他就带着我进了旁边一个不起眼地门。 一进去豁然开朗。 是一个巨大的大厅。 就有些柱子。 里面大概有10张赌桌。 我转了转。 基本都很全。 百家乐,轮盘数番。 28。 轮盘。 色子。 等等。 2桌子,在最里面的角落里用屏风隔了一个单独地地方。 其他的桌子都在靠北边的墙边一字排开。 房间这一头是俩个单独的房间。 一个是码房。 一个是工作间,存放赌具的地方。 靠南边隔了一下。 有好几个门。 我分别去溜达看了一眼。 那几个门都通出去。 也是一个很大的地方,摆放了很多沙发和茶几,看来是提供大家休息的地方。 里面也早就开始赌起来了。 人不是很多的样子。 有的台子冷冷清清的荷官站那里无聊。 甚至有的连荷官都没有了,只有一个桌子摆放在那里。 看桌子上的画的押注区。 应该是杠子台。 好像也不是一个入口。 应该好几个入口可以进入赌场。 我知道自己是干啥来的。 溜达了一会也不是那回事,就拿一万去买了筹码。 开始瞎溜达。 由于人不是很多。 所以大家都基本聚集在百家乐的台子前玩。 我也凑过去看了一会热闹。 闲庄差是5万。 21点台子在屏风的外面靠近屏风的地方。 我一歪脑袋就能看到那里。 德子开始和我描述过。 俩个男人。 一个50岁,一个不到50来岁的那个矮。 有点魁梧。 不到30岁那个大高个。 体形健美。 他俩一来就做一起。 经常的互相争执。 很好辨认。 所以他就不给我指认了。 让我自己看。 但是我看21点前就俩个中年女的在玩。 荷官是个小伙子,很精神。 一看就是个小帅哥。 想来那俩个女的心思没在赌上吧?俺胡猜的。 但是人家泡小伙儿我也就没凑过去跟着乱。 先看看热闹再说。 但是一下午也没有看到那俩个家伙。 我呢也一个筹码也没押,就捧着筹码看了一下午的热闹。 快6点的时候到2楼餐厅吃了点东西,又回来继续溜达。 一直溜达到7半左右。 21点桌子上坐上德子说的那样的俩个人。 无奈只好站在百家乐的外围看着热闹。 眼睛在到处飘着满场子看是否有这样形象的俩个人。 看了一圈也没有,心里有点气馁。 只好转眼看百家乐台子上大家搏杀。 正看的时候,德子出现在我的视线对面,也就是赌桌的另一边。 用不经意的目光扫着我。 看我注意到了他,他眉毛一挑,眼睛去了桌子边上一个男人的身上。 奴了一下嘴走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一个中年男子坐在那里押着钱。 很魁梧。 由于他是坐着的。 看不出高矮来。 头发很浓密。 脸庞收拾的很干净。 一双保养的很好的手在摆弄着筹码。 难道是他?怎么就他自己?怎么玩起百家乐了?看了看他身后的人。 才发现他是身后站着一个年轻人。 不到30。 很干练的样子。 好像在专心研究着牌路。 看来真是德子要我注意的那俩个人,竟然啥时候跑自己眼皮子底下来了?我还象傻子一样到处去找。 第一百零九章 近距离接触 到人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以内。 我就来了知道,我等了他们一下午了。 等待的滋味最闹心了。 冷眼看着这俩个人,我还美滋滋的想着好事:我想,我要是抓到了。 我怎么也得好好臭臭德子:就你那小样还帮人家训练荷官?我抽你一个大嘴巴子得了。 想到这样的场景,我自己偷偷的乐了起来。 在这里我还要交代一下。 这家赌场才开业没有多久。 所以还没有装监控设备就匆忙开业了,可能是着急赚钱吧,我也问过德子,德子说正在研究,马上就要装了,但是现在的情况下,一切职能以人工的方式来杜绝有人出老千。 我就当自己是一个纯看热闹的人,远远的瞟着那中年人。 看了很多手百家乐。 发现根本没啥东西可以研究。 他每次也就2千3的押着钱。 一切都根据牌路来押钱。 大家也都知道,在一个庄闲差价家乐台子上。 就3千左右的都不动。 只是偶尔动一下筹码,去庄还是去闲,别人翻牌看点好像和他没有啥关系。 他也绝不会因为那手赢了或者是输了而喜怒于色。 整个一个木头脸。 钓着他看了一会我才发现我是个傻瓜。 人家只是在打发时间而已。 看了整个大厅里,这个时间的人还不是很多。 有点稀稀拉拉的。 要是按照德子说的:他俩就玩21点玩就拿钱走。 那他跑百家乐上来干吗?出千?我看不象。 看来是要等人多了才去玩。 我估计我是对的。 我先溜达溜达再说。 人来了,他俩不着急我着啥急呢?我转身去了外面的休息间。 看到有厕所地牌子,就进去方便了一下,出来看到桌子上有各种水果。 。 我也没客气。 拽一根香蕉在那里坐着吃。 然后抓一个苹果在那里磨牙。 刚吃完晚饭嘛。 好像大家对这些水果都没有多大的兴趣。 心思都在赌上,人们来回进出都急急忙忙的。 有几个服务员看我在那里大嚼苹果。 都有点好奇的看着我,我也被人家看得有点不好意思。 故意掂了掂手里的筹码,搞得哗哗响。 表示我是赌钱地人,不是来看热闹的。 但是她们地目光让我很不自在。 自己也核计:这个叫啥事啊?我是来吃水果的?好像我从来没吃过水果似的。 转念又想:放这里不就是给人吃的嘛,看个毛啊?自己也觉得有点无趣。 这个休息室俩边分别有门。 左边门是厕所。 右边门是通的外面。 中间北侧开了三个门通向大厅。 所以可以看到很多来赌钱的人急三火四地进去。 好像生怕进去晚了钱都会被别人赢走了似的。 当初自己何尝不是这样呢?那个赌徒不这样呢?坐了一会看到人基本都进得差不多了。 我也慢悠悠地进了大厅。 里面已经所有的桌子都开张了。 我不着急。 因为我已经选了一个很好的观察点。 ,可以观察到那21点桌子的台面的任何情况。 就是屏风里面。 也就是遮盖百家乐地屏风。 从那个屏风的间隔可以一目了然的看到21点桌子上地。 所以我认为我不必要非坐上21点的台子上去玩,也必要站他们身后看热闹。 因为那21点台子是长方形的。 短边对着屏风的方向。 玩过的人或者进过赌场的人都知道,荷官在长边的一边,赌客在长边的另一边。 俩个短边基本很少站人,就是有看人闹的人。 也都喜欢站在赌客的后面看着热闹。 这个现象在21点台子上基本都这样,我也说不出为啥来。 我去过无数家赌场。 包括英皇。 澳门的,都这样。 除非那种半圆的迷你台。 观察地点我都核计好了,所以我一点也不着急。 在俩面挨个桌子转悠着看着热闹。 那个中年人好像在百家乐台子上生了根似的。 转眼到了9点|.多戴小帽子的少数民族人,也不知道都从那里来的这么多人。 但是大部分人好像都对百家乐有兴趣。 其他的桌子前也都稀稀拉拉的。 有在玩的也是小注打发时间那种。 奔赢钱来的都是奔着百家乐来的,也是,咱们中国人都对百家乐感兴趣。 都认为那是最公平的游戏。 说实话。 我还真不知道他公平在那里。 那中年人玩了一会,伸了个懒腰。 站了起来。 扒拉开开热闹的人出来了。 把手里的筹码递给那个年轻人。 去了休息室那边。 看样子是去厕所。 那年轻人漫不经心的溜达着,站到了21点的台子前。 21点台子上稀拉的4人在玩。 玩得不大,200-500一注。 那年轻人凑过去说了些什么。 估计是问大家自己想做一门。 估计那些人也是常来玩的。 和他熟识,他们很客气的让他做了下来。 那年轻人就坐在了末门的位置。 我也赶紧走到了百家乐的屏风那里,找了个角度。 漫不经心的看着。 那21点的台面是3000限注。 着末门玩了一门。 年我对21点台子出千的规律也总结了一下,基本都是喜欢把.看来德子的怀疑还是很靠谱的。 21点坐末门的人往往能决定上面几门的生死。 这个想来大家玩过的人都有深切的体会,我就不多罗嗦了。 一会那中年人可能方便完了,也溜达到了21点台子前。 看了一会。 拍了拍那年轻人的肩膀。 也挤个地方坐了下来。 坐在那年轻人的上家。 俩个人一人只把一门的玩。 这个21点的台子是一个小伙子主持的。 身边一个配码的小丫头。 牌靴是黑色不透明的那种。 在牌出口的地方有一个遮盖的布。 每次派牌都需要把手伸进去那个牌靴的口里,把牌拽出来派出去。 这个是为了防止有人用扫描的仪器。 这个方式后期很多开赌场的都这样做。 都是赌场与老千斗争地产物。 那个年轻人满面笑容,不管自己得到俩个什么牌。 都凭着自己的感觉要要牌或者是不要。 把自己要爆了就有点生气骂自己。 做势要打自己嘴巴子。 ,看样子他根本不按照牌理来做决定。 那中年人则是很认真的样子。 点不够了肯定去要牌。 点够了绝不要牌。 。 偶尔他也下家应该要是不要去说他几句。 说的内容无非是责要牌。 有的时候本来年轻人应该要地牌没要,结果分给庄家后通杀了。 但是年轻人我行我素。 并不听他的。 看了一会发现这俩个人并没有赢到钱。 反而输了不少进去。 但是他们押得不是满注。 一把500押,1000押。 而且我地观察来看。 确实没看出啥东西来。 每次都是荷官派牌,人家俩个人根本不去动牌。 就是要牌也是荷官直接给翻开。 看了一会我觉得有点别扭,主要是我站的这个地方。 观察虽然是很好的观察地点。 但是我站在百家乐的台子前,却不看着台面。 却转身看着屏风的缝隙。 与这群人显得格格不入。 很多看热闹的都拿奇怪地目光看着我。 看来我有点太专注了。 但是我不专注那里能去看到那俩个人搞什么鬼呢?出千就是一杀那的事情。 但是进赌场里没有我这样地。 有几个看场子的人都直勾勾的看着我。 为了不让别人对我有想法。 我还是去溜达溜达。 想到这里。 我就掂着手里的筹码满大厅的溜达了起来。 押了几手色子。 转移一下看场子地注意力。 然后又装着漫不经心的站到了台子前,装出一副看热闹又要等着有人下我好补上去一样。 习惯的摆弄着手里地筹码。 我要让别人把我当成个赌客。 这个时候21点台子有了变化。 那年轻人自己一门。 那中年人自己包了三门。 加上原先玩的那几个人,没地方可以坐了。 但是那个中年人每次满注。 那年轻人则很随意,1千也下,500也下。 2000下。 多少手。 那年轻人都是凭感觉要。 有时候把不利于庄家的牌要了出来。 最后庄家要到了好牌的时候,那中年人都埋怨年轻人。 而这个时候年轻人总是很友好的拍着那中年人的肩膀让他别着急。 玩了一会。 可能那年轻人总乱要牌。 让那中年人输了好几手。 那中年人就要求和年轻的换地方。 他要坐末门。 年轻人不同意。 那中年人有点不乐意。 问他:你押那么少,在末门乱要一通。 把我该赢的都要输了。 是不是有点不道德?那年轻人说:把你不该赢的时候要赢了你怎么不说呢?俩人为这个有点小争执。 最后那中年人说:要不你押大钱。 和我一样。 随便你折腾。 你押这么少。 .门都受不了。 大家纷纷附和。 于是那年轻人就妥协。 让那中年人坐末门。 看来一切和平常赌客一样,但是我有先入为主的想法认定他俩是老千。 所以我觉得他俩有点演戏的成分。 谁知道呢?看看再说。 那中年人坐了末门。 照常要了3。 家要了一门,都是满注。 我楞是看了半夜,也没有看出那里有不对的地方。 要说出千。 得接触到扑克牌。 但是人家只是偶尔敲敲台面,表示要牌。 或者把自己门前的牌给放到筹码下。 表示不要了。 根本不接触牌。 牌都是荷官从牌靴里拿出来后直接亮开发的。 但是他们赢了。 说起来我观察的过程有点罗嗦。 就不多说了。 我连着看了三天,硬是没看出毛病来,他们天天来。 偶尔年轻人坐末门。 偶尔中年人坐末门。 谁要是要的不好,立刻换人坐末门去。 一切凭感觉。 今天年轻人没感觉。 就换中年人坐末门。 要是中年人没感觉,就换年轻人去坐。 很多赌客都是凭感觉。 看来他俩也是。 但是他们要牌要的真好。 往往把自己的破牌给要活了。 把庄家的活牌要死了。 这三天可把我累坏了,瞪眼什么也没看出有毛病。 但是我发现一个事情。 往往他们来的时候。 21点上都有那么几个人在玩。 占着地方。 等他们俩上去的时候,肯定会有人把地方让给他俩在最后俩门。 三天了,基本都是那几个人。 要说他们是一伙的?又不象。 前期他俩没来玩的时候,那些人押的基本是500右一注。 但是他俩参与进来的时候也是那么大的注押钱,要说一伙的,知道能赢钱怎么不下大的筹码呢?没事的时候白天我总想,但是也想不明白。 反正前三天是啥也没看出来。 但是人家就是赢。 前后三天赢了8万的样子吧。 每天赢个23万左右。 有的时候明明赢到了5多,也不走,最后都输点回去,输的时候基本都互相埋怨说,互相指责对方赢了怎么还不走。 但是这三天每天保持赢3左右。 说他们是老千出千了,看样子也不贪心嘛。 说实话这三天我真没看出啥来。 也被德子把我熏坏了。 因为德子总问我:“看出门道了没有老三?”我基本都摇头。 他就损我:“自己非要来。 来了还抓不到。” 给我逼急了。 我就和他对着干说那人没出千。 是他的幻觉。 但是凭我的直觉还是不对劲。 但是德子知道我也感觉不对劲。 就杠我:“是没出千。 你可以回去了。” 你老三都说了没出千,那就是没出千。 场子又不是我的,随便他们赢。 要不要我给你定机票啊?他就是典型的抓住了我的心理。 知道我不走。 就猛损我。 我就憋一口气。 非要研究个明白。 然后叫他好好喊我三哥。 当然了。 也只是我俩私下的说,在人前他从不这样表示。 没事的时候也和德子坐一起研究。 方方面面,那些占座位的人。 年轻人的各种表现。 中年人的各种表现。 我俩都讨论了很久。 都一筹莫展。 因为一切都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人家赢钱了,要说开赌场不怕他们赢钱走。 但是每次来就赢,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只能干看着。 谁叫人家有本事赢呢?以前呢,也听说过计算高手在21点台上大赢特赢。 但是那样的人凤毛麟角。 就是有一些也得依靠计算器。 有很多计算高手去了赌场里玩21点,都带小型计算器。 有的甚至放在鞋子里用脚指头操作进行计算。 根据震荡来感应。 要说这俩人有那本事。 还来这里搞?早去澳门了。 咱们说干的.从第四天说起. 第一百一十章 初见端倪 4下午没去,因为我这三天总结出来了,他们只晚以我也只晚上去。 吃完晚饭顺利就早早的送我过去。 去了我就直接坐到21点台子上边玩边等他们。 我不能总去看热闹。 我要坐上来边玩边看。 因为这三天我虽然没看出什么来,但是我直觉这里有点东西,但是具体是啥东西我还真说不好。 就好像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一样,闪过去没抓住。 具体是什么?我想上来找找感觉。 就好像做梦一样。 醒不说不出梦到啥。 但是知道自己有个好梦一样,就那感觉。 虽然我上来玩,但是我也很自觉的不去做末门。 我把头坐着。 只要一门。 满注下注。 我把自己搞得象个刚会玩21点的赌客。 。 该要就要,不该要就不要。 有保险就买。 能分随便什么牌我都分。 这样的赌客在21点上没人会来注意。 8多他们就来了。 是老一套做法,有人提前占了地方。 来了就找机会不玩了把地方让出来。 看来还是个小团伙。 由于篇幅原因,咱就不去说那几个占地方的喽喽了。 事后也证明当时我看的是对的,是一个小团伙。 先来占地方。 但是占地方的人不知道是如何出千的。 只是一些和他们要好的小赌徒。 和他们要好。 他们就吹自己赌21点玩得好,让他们来占个地方,赢了给喜钱。 输了没他们的事。 这样的事换谁都干。 玩到大概11点的时候,我憋足了劲头的观察。 我发现了我那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是什么了,我发现他们好像和荷官有某种联系。 但是那里有联系呢?我还真说不好。 按理说我不应该去怀疑荷官。 因为牌都是现场开封,现场给大家验看。 然后在桌子上混乱地洗牌。 最后大家乱切,放进黑色的牌靴里去。 何况出口还有一个布蒙的。 甚至连牌的一个小角都看不到。 他的任务只是在机械地发牌。 但是我在赌博上对别人之间传递信息用的肢体语言。 和暗号研究得再透不过了,大家都知道。 荷官在一个赌台上工作地时候,手绝对不可以去任何大家看不到的地方。 必须在桌面上。 一般荷官牌牌都是左边手扶着牌靴。 右手从牌靴里拉牌出来。 发完了右手要吗做手势请的肢势问那个玩家还需要要牌或者是放弃。 要吗就放在牌靴口等待别人要还是不要。 右手是最忙碌的,左手就是把着牌靴。 那个小伙子左手把着牌靴的时候。 有的时候是蓄力地状态。 有的时候是放松地状态。 我觉得那人要牌还是不要牌。 和他左边放在牌靴上的手有着某种的联系。 当时就是这么一个感觉。 但要是去认定很难。 可能我叙述不够好。 因为这个是很正常的姿势。 而且我开始只是观察他们所有要牌和不要牌时候那荷官的左手地姿势。 当然没有多大联系了,就是我最后认定有关系。 也是最后看准了末门那一家作为参照的,就是这样的去参照,也不好用,因为回过头来想这个事情。 只能是说敌人太狡猾了。 因为有时候荷官明明左手地暗号是让他放弃要牌的姿势,但是那个人却去要了。 明明左手的暗号让他继续要牌,可那个人却不要了。 就这个让我迷惑了很久。 因为我认定了他左手蓄力的样子。 是让那人放弃要牌。 可很多时候那个人都是要了牌,这个就把我搞蒙了。 所以说那人玩的高明。 要是他一直按照荷官的暗号来。 那我就很早就能破解得出来。 想来我这样描述大家都明白了吧。 不要以为这样的暗号多好觉察。 因为人家根本不按照暗号的套路去打。 事后才知道。 人家约定的是下边末门的接受他的暗号。 要还是不要,他根据场上的形式做决定。 因为他们也不想让那小子主持的台子有所亏损,也不想拿太多的钱走。 一次2-3万就满足。 想靠着这个赌场长期的发家致_.几家的钱,让赌场有盈利。 让这个桌子有盈利。 这样就不会有人去怀疑这个荷官,或者因为他主持的台子有所亏损而导致换人。 要知道一门3000。 要赢3走。 基本是3把牌满注。 就可以搞走的。 但是他们能玩这么久,也是为了保证这个桌子盈利的。 基本是能盈利个10来万。 他们再套走3左右。 究的老千还真没遇到过。 们是想细水长流。 但是最早这个暗号当时我也不敢有把握,只是怀疑他们之间有某种东西存在。 观察了很久也不敢认定。 不敢认定的原因就是那人有时候帮着赌桌盈利。 故意让自己和大家都输。 所以他不按照暗号去做。 所以我傻了。 但是就是这点念头。 让我把他们捞了出来。 虽然我有这样的怀疑,但是看下去不是这样的结果。 要说我怀疑。 暗号应该是:荷官让你要牌,你就应该要。 但是人家不要。 真正让我有点多疑的是:我比照了那荷官的左手。 发现和下边大家的牌没有多大的关系。 我发现。 他如果蓄力。 末门那家应该放弃。 左手如果放松。 末门那家应该要。 但是末家不根据指示来,基本是自己乱要一气,我就咬不准是不是他根据荷官的指示来决定要还是不要。 最后真正让我对上号的是最后根据暗号以后所出的那张牌。 我发现。 暗号以后。 对应的牌基本是俩种牌:一种是对庄家有利。 一种是对庄家有害。 是什么花色牌面无关,只能分这俩种。 看到这一步我就有点明白了。 末门根据这个来操作,根据场上的形式。 来帮助台子赢个大钱。 然后自己拿个小钱,很轻松。 不知道这样描述大家看明白没有?虽然是简单的暗号的东西,但是人家根本不按照套路去打。 就好像你熟识一样武功套路。 但是人家不按照那套路打。 于是就让人发蒙了。 只是最后我假设了荷官和他们有默契了才这样去想。 往往他左边手把着牌靴都是经常的蓄力或者放松。 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且前面几家发牌的时候也都不经意的这样做。 没有任何的含义。 所以让人很难观察出。 只有最后一家要还是不要的时候才有特殊的意义。 而且那最后一家还根本不按照他的指示走。 让他要他放弃。 或者要他放弃他却去要。 所以更有迷惑性。 所以我愣是看了三天没看出来,原因就在这里。 我叙述给大家看,大家觉得简单。 其实不是那么容易的。 愣是憋了我三天呢。 今天那几个家伙也把我的钱都搞输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心里骂他们,把我也当凯子了。 不知道我罗嗦这么多,大家看明白了没有。 真正让我敢下结论的是根据他的手所对应的下一张要出的扑克。 手把在牌靴上有点紧的样子,是表示下一张牌对庄无利。 ,下边要放弃要牌,让这张牌补给庄家。 放松就是表示对庄有利。 下边应该要出来。 哪怕是爆掉。 也能保住其他几家。 这样我才对得上号。 但是大家都知道。 21点下边玩家的牌都是明的,庄家的牌是一暗一明。 谁也不知道那张暗牌是什么。 包括荷官自己也不知道。 扑克我都观察过。 绝对正宗的赌场专用的蜜蜂扑克。 不是老千扑克可以根据牌背的暗记来认得牌。 要那样也瞒不过德子。 而且牌靴出口带层布。 任何人都看不到牌边。 包括荷官。 拿先进的仪器都不可能做到。 牌靴都是正规的赌具。 不可能有猫腻。 但是他是如何知道那张牌是否对庄家有利呢?难道他有透视眼不成?有特异功能?要是那样他还做荷官?早成世界名人了。 但是他是如何知道牌的呢?我又犯了愁。 第一百一十一章 荷官的动作 了很久。 我已经输了将近3了。 2000下注脆减成1000。 别都输光了,可是我输了钱没多大反应。 输了我也不高兴,赢了我还是那么从容。 毕竟不是我的钱嘛。 没啥可以心疼的。 但是我的样子让那个中年人以为我的赌品好。 赌品好的赌客在赌徒里是很受欢迎的。 大家都愿意交往,我也愿意交往那些赌品好的人。 就好像玩麻将一样。 输了就急三火四,骂麻将,摔牌的人,谁都不喜欢,越是那些输了钱还一脸的笑容还非常沉稳的人,往往讨人喜欢。 所以他在自己抽烟的时候也递了一只给我。 并趁机和我攀谈了起来。 我也装着很高兴认识他的样子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交流着21点的心得。 赌徒在一起总有话题。 随便任何一张赌桌上。 俩个不认识的人都有共同的话题。 边和那中年人磨着牙,边押着钱,边观察着他们。 他们所有的不敬意的姿势,他和那年轻人的交流,荷官的言谈。 都会让我**起来。 我都在脑海里象放电影一样的回放着。 我还是觉得荷官可能知道牌。 但是他又是如何做到的呢?顺着这个思路我把注意力全部用来观察荷官上。 他的任何举动。 我都要观察到,我边玩边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任何细节都能让我联想半天。 他就是笑一下我也能想到很多事情上去,我觉得我都成精神病了。 他的一个不起眼的动作让我有了兴奋的感觉。 就是他每次去牌靴里取牌地时候。 都要沾一下口水。 要说这个动作本来再正常不过了。 很多荷官都这样做。 因为有的时候手发干。 取牌的时候手干燥了,去牌靴里取牌会有点费事,沾一下口水是很正常的,就象很多人数钱的时候喜欢数几下去沾一下口水一样。 所以我也不是很肯定。 观察了好久也没觉得那里不一样。 也就是随意地这么一想而已。 我当时也是无聊乱想,核计:你妈的,你还能尝出鲜淡味道咋地?这个想法在我脑海里出现地时候我就有点紧张,搞不好还真是呢。 就这样的一个想法引导了我。 因为当时我确实是有点没啥招了,记得小时候有人拿过一副香水扑克给我玩。 让我记忆深刻。 所以我有了这样的想法。 不过又想回来,人家扑克是统一进货。 统一保管,只有在开局的时候由牌房送出来。 怎么可能会有鲜淡味道呢?有点不可能吧/话来,就算那扑克有鲜淡味道。 你能尝出来,但是,荷官都是先沾了口水再去取牌。 取完牌并没有去尝。 我自己都被自己这个想法搞得有点乐了,看来我神经了。 看了一会我觉得好像这个事和荷官沾口水取牌没有多大关系。 但是实在又找不到别的地方让我怀疑。 看来我有思维误区。 这个时候快午夜1点多了。 烟。 .|前输钱熬夜的场景。 不同地是。 这次我对自己的输赢一点感觉都没有。 玩了一会那中年人的上家输没了起身离开了。 由于我和那中年人聊得有点“投机”。 或者说是我想靠近他的原因,我故意坐了过去。 遇到什么牌我都故意去征求他的意见。 补还是不补。 分还是不分。 我都要问问他,他呢也偶尔按照21点地规则给我点几下步。 说个他自己的意见。 每次说完了都会和我说:你自己拿主意,别输了埋怨我。 我也装着很大方的样子说了一些无所谓地话。 每次我赢了他都拍拍我。 好像对我表示祝贺的样子。 输了都安慰我几句。 当时嘛,毕竟还不知道他们的具体猫腻,只是怀疑。 上一章很多内容都是事后才证实的。 现在根本不知道,只是去怀疑。 那里知道他在帮赌桌赢钱然后再套点走啊?我还自己核计:这个人还真不错呢。 也曾脑海里闪过要提醒他的念头。 也就一杀那。 被我打消了。 后来了解了全部的内幕,才知道他故意叫大家输掉。 我虽然对赌徒的什么人都可以出卖的心里研究得很透。 但是后来对他的下场也暗自叫好:干你娘,活该~!想来我的心理是有点阴暗。 由于开始我是坐在桌子下边玩家开门的那一门。 玩过21点的人都知道。 荷官在一边的最中间。 牌靴在他身前。 自左向右摆放。 我是玩家坐他对面。 开门的位置就是牌靴的屁股对着我。 当我坐最中间来的时候,就可以更好的观察自己眼皮下的一切了。 他那21点的桌子做的比较缺德,是一个大大的长方形。 真正让我有点开窍的是那荷官的一个动作。 就是荷官在每局开始,都要给下边玩家一人发俩张明牌,给自己发一个明的一个暗的。 这些牌牌完以后,他就随口沾了一下口水。 然后他在等待大家的指令,要还是不要。 那家要补牌?那家放弃?这个时候他的手指头在那张暗牌上停留的。 下边玩家如果需要补牌,他就很随意的再沾一下口水。 从牌靴里取牌给他们,。 让我有了这样的想法:不是在尝那个他门前那张暗牌的味道吧?尝完了知道自己门前的暗牌是什么,然后比照自己另一张明牌就知道自己的点数?然后根据这个来确定牌靴里的牌对自己门前的牌有利还是有害?有利了就叫别人要走,把有害的留下?可是不对啊?他就是能尝出自己门前的暗牌的味道。 知道自己门前多大的点。 。 但是他每次去牌靴里取牌都是先粘了口水再直接给取出来的啊。 根本没有品尝牌靴里的牌的的机会嘛。 真叫人头疼。 想到这里我还有点无意的吧嗒吧嗒了嘴。 正好那6牌全部完了。 (早期玩21点都是6副)那中年人转头看着我说:“小兄弟。 饿了吧?”我说:“不是饿,是烟抽多了,”那中年人好意的提醒我少抽点烟,我连连的点头。 第一百一十二章 节外生枝 完了该换新牌了。 大厅里有溜达着关注每个桌子情马上让人去牌房里取了6副新牌。 那荷官把废牌盒子递给那个来送牌的人带回牌房。 然后挨个扑克开封。 把每副扑克都整齐的罗列开在桌子上让大家验看。 大家都表示没有异议,然后把扑克面朝下,在桌子上混乱的扑拉着洗。 那个时候玩家是可以参与洗牌的,(最早是这样洗牌。 后期就不让了。 只是荷官自己洗。 再后期也不让荷官洗了。 专门的牌房里洗出来,大家切一下。 专门的洗牌房大家都可以看他洗牌。 有监督,有录象。 现在大赌场都这样做。 有一个发展过程。 而且各地的地下赌场对这个过程适应的进度都不一样。 )于是大家你帮着划拉一下。 我帮着扑棱一下。 我一看,机会来了。 不能再等了。 就也伸手去帮着划拉了几下,就这个功夫。 我有首长夹住了几张牌。 确实没法多夹了,因为是在桌子上摊开乱洗的,扑克的边缘都不一致。 不象整副扑克叠齐了。 我可以夹个2-30或者一副拿走都没问题。 所以只能夹住几张。 真丢人。 一夹住我就把扑克走进了袖子里去。 扑克进了袖子。 手臂的肌肉就得用力,防止扑克滑落出去。 为了不显得生硬。 我故意把手臂抬了起来,装做揉眼睛,表现出熬夜的样子。 把扑克在袖子里稳定住,趁机看了看大家,没人发现我的小动作。 洗完牌以后。 一切都按照牌局重新开始的程序。 切牌,放进牌靴内,扣上盖子。 征求大家意见削了废牌就开局了。 这个时候我已经输了接4了。 ,自己还真的当了一次凯子。 单的又玩了几手。 我借口去厕所。 就下了桌子,拿着剩余的筹码去了厕所。 男曾所里一排的小便的器具。 后面是一些有门的大便间,一个人也没有。 我把袖子里偷来的扑克拿了出来,偷了5,翻来覆去的看着,想像那个荷官沾口水的样子。 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了。 端详了一会,我就把扑克凑到嘴边。 神出舌头舔了舔。 期待出现点味道出来。 可是没味道啊。 我不甘心。 我又把其余四张都拿出来舔了舔,四周边,。 真的没味道。 不对吧?我我又挨个舔了一遍,背面所有的地方都舔遍了。 真的实在没有任何的味道。 看来我是错了。 正在愣神的功夫。 我的动作还是把扑克拿着放在嘴边舔的动作。 一个大便间的门忽然打开了。 出来一个戴着小白帽子的男人(兰州那里很多这样戴帽子的人,去过就知道了,是回民应该是)我当时真没反应过来。 还是那个动作。 那人一看我拿着扑克在舔,而且是赌场里专用的扑克。 也是一愣。 直直的看着我。 我马上把扑克收了起来,有点尴尬的咳了一下,揭开裤子去小便。 那人也反应了过来。 不解的看着我。 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 看他的打扮应该是个赌客。 因为赌场里的人都统一的服装,女的天蓝一套,男的黑色一套。 所以我也没把他太当回事。 何况就是赌场的人我也不怕,我是来帮忙的嘛。 方便完了我就来到大厅里,溜达了一圈。 心里确实有点沮丧。 那里有什么味道嘛?竟瞎**乱想。 六的的时候我觉得有人瞄上我了,就是一种感觉。 我好好瞅瞅才知道是厕所里遇到的那个小子在跟着我,他手里也拿了一叠的筹码。 对着我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又带着讨好的笑容。 想想也是,进了赌场,手里还有赌场专用的扑克,人家认定你是来出老千的。 估计想跟着我检捡漏的吧?向到这里我对着他笑了一下。 心理想:小样,我整不死你啊?要知道,我正常赌从来没赢过。 跟我捡漏。 嘿嘿,事后想想自己当时的想法,确实挺过份的。 他看我对着他笑。 好像也来了勇气。 凑到我面前拿出一只烟来要给我点上,好像兰州的地方都这个风俗。 见面就是烟,管你会不会抽。 点烟的功夫他自我介绍说:“大哥。 我姓马。 多多关照。” 我说:“这么巧?我姓牛,一家子啊。” 他说:“大哥,你可真会开玩笑。” 我俩有点心照不宣的一起乐了。 我转身向百家乐那边走了过去,他也亦步亦趋的跟着我,扑克被我揣在衣服的内兜里。 我可没有想着去出千换牌。 我只知道我不出千从来没赢过。 你要是愿意跟着,我是很愿意带你进沟里去的。 你不是愿意跟着我嘛?来吧小子,我满足你。 我心里坏坏的想着。 站到了百家乐的台边。 那里的局面已经是很火爆了。 我把一万多的筹码都拿了出来。 那个小白帽子也紧挨着我。 撰着自己的筹码,再等我下注。 第一百一十三章 有味道的扑克 看了一下桌子上的形式,就我手里的筹码全部押上去看牌的机会。 庄闲俩家互相抬杠。 都抬出30万了一把。 我在想:我没看牌的机会他能跟我下注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认定我是老千,要跟着我。 赖上了。 让我正事都做不了,有点讨厌。 等了很久,也没有一万元可以下注看牌的机会。 我有点等不及了。 桌子边上一个瘦瘦的中年人,看着我犹豫不决的样子,就鼓动我跟着他押。 那一把他押了8-9万的样子在庄家。 可能在找人壮胆。 我正好站他身边。 所以他就鼓动我。 我就一把把筹码都放到那个人的筹码边上。 我全押了。 斜着眼看着那个小白帽子。 他还在犹豫不决的样子。 因为他知道我那点小钱没机会看牌。 不能看牌就意味着不能换牌,看来他还是蛮懂的。 他正在由于的工夫,荷官已经敲了铃。 让大家买定离手。 也是巧了,那把牌最后补牌,庄家竟然赢了。 拿回了盈利的钱。 看着那小白帽子后悔的样子,也是挺有意思的嘛。 赢的时候那个瘦瘦中年人转过身来伸出手来要和我击掌表示祝贺。 (赌桌边上经常这样,很正常)我就和他拍了一下。 这样我手里就有了2左右的筹码。 我就转身去了另一个百家乐的台子上。 小白帽子也跟着我过去。 让我闹心的不行了。 刚过去正好大家认为闲家能赢,我就把2丢到了庄家。 我还想:跟我押吧,输死你。 小白帽子也跟着全部押了上去,大概3000多的样子。 开牌的结果竟然是我赢了。 越想输它越赢。 真是奇怪。 第2手我又全部押了上去,竟然又赢了。 这样我就有了8的样子。 行了。 里也有了1万多地样子。 想真是倒霉。 赢了钱我却没有赢钱的喜悦。 这样一来我还真不会玩了。 第本来想押到闲家。 核计自己走反运。 搞不好闲家真能赢。 核计了一下觉得不对,我就把筹码又推到了庄家去。 8全押了上去。 发牌的时候我看第一张是个花。 有点高兴。 再看第2张的时候。 我心理暗暗的祈祷,来个花吧。 让我输了吧。 一翻果然是个花。 我不禁佩服自己地臭嘴,真***灵。 那知道闲家也是破点。 都要补牌。 补到我地时候我还在祈祷,来个花吧。 一错边。 是4个边。 我在心理默默的想:中间最好是俩点。 那样是个10了。 手里的钱竟然被我翻成了16万。 竟然一分都不是我的。 我有点恼火。 忽然我脑海中好像透了一丝的光亮:花牌?对啊。 21点上什么牌起决定的作用?是花牌!前期我在21点桌子上偷来一个也不是花牌。 连个10都没有。 回头想想也挺倒霉地,这么多花牌,我随手一偷,竟然一个也没有。 如果说他沾口水。 去尝牌。 不是非要分出各种滋味吧?能分出是不是花牌不就一切都解决了?咱们这样比方:庄家是一个5一个花牌的暗牌。 他要是尝出了那个暗牌是花牌。 然后再知道牌靴里地牌是花牌,就提示不让下边人补牌,把那花牌补给庄家。 庄家就会直接的爆掉。 或者知道牌靴里的不是花牌,就叫大家使劲的补。 那怕爆掉1-2门。 到了花牌的时候打住。 补给庄。 。 看来我想地有点道理。 我正站那里发愣。 小白帽子提醒我押钱。 这个时候我那里有心思押钱呢?我搂着他的肩膀。 挤了出来。 偷偷和他说:“今天不玩了,明天晚上你来找我吧。” 他使劲的点了点头说好。 我说:“你最好别跟着我好不好?”他说:“好。” 我就偷偷塞给他一个5000地筹码。 让他离我远点。 明天8来找我。 他答应了。 事后看起这个事情。 真应该谢谢那个小白帽子。 我转身又回到了的台子前。 我想再看看。 那台子上已经没有地方了。 我显摆的摆弄着自己手里的筹码。 那中年人礼貌的和我点点头。 我就自然的站在了他的身后看着热闹。 有了我先头的想法,我再按照这个思路去看就明了了很多。 比照那个荷官最后一家牌的时候左边手扶牌靴的姿势和庄家最后亮开牌后那俩张牌的大小。 我很简单的认定了,是花牌。 。 但是就是花牌上真的有鲜淡味道?我可不敢去保证。 毕竟我没接触到花牌,我更不想去桌子上当他们的面去尝。 那样是很蠢的。 要是按照这个思路去想。 他可以知道自己的暗牌是什么牌。 在知道自己暗牌是什么牌的时候。 他根本不需要去告诉下边人自己的暗牌是什么。 自己知道就可以了。 自己再根据牌靴里将会出现什么牌来做决定给下家暗号是让他要还是不要。 可是他是如何知道牌靴里牌的内容是不是花牌呢?毕竟他是沾了口水后直接把牌从牌靴里给拖了出来。 没有尝的机会不是?要是我的思路没有错。 那我是不是遗漏了什么呢?仔细看了一会我找到了答案了。 原来那荷官每次到最+:指根本没沾。 而每次把手指头伸到布下去拖牌的时候是俩个手指头一起进去的,根据手型可以推断出。 他用食指提了一下上面的牌。 中指去摸了下边第2牌的牌边。 然后食指把上面的牌再拖出来发掉。 这样就有了个等待的空挡。 这个空档是下边那中年人和那年轻人给他的,他们故意再考虑补还是不补牌。 荷官在等待的时候。 再沾一下口水。 很自然。 就尝了中指的味道。 这样不就知道了牌靴里牌是不是花牌了?然后左边手给出他们约定的暗号。 表示这里的那张牌你们如果不要庄家会爆掉。 或者表示你们应该把这牌要出去。 想到这里。 我的心激动起来。 扑腾扑腾地使劲跳着,好像初次和小洁牵手的那感觉,跳的厉害。 但是我脸上没有任何的表示。 我还没证实呢。 一切还都是未知数。 看来我得找机会搞他的花牌来尝尝。 这样地机会简直是太难了。 玩过21点的人都知道。 谁家爆了,荷官就直接把牌和筹码收走。 就是不薄。 也就是寥寥地几个牌,根本下不了手。 当然了,也不能去查他们的废牌。 虽然我可以这样做。 但是这里还有个问题。 他们的牌怎么做到的?我觉得我已经摸到了他们的小尾巴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点高兴。 当时摆在我面前最重要的是搞到他们地花牌尝尝。 我就在那里等待这个机会,这个机会一直没等着,一直等4多。 赌场经理宣布最后一方牌放完结束的时候。 看来是没机会了。 但是我很不甘心。 直到最后发完结束。 大家都收拾自己地筹码去兑换现金。 我装做累了,顺便坐到了桌子前。 荷官在收拾赌局和扑克。 我故意没话找话。 说:“换现金的人太多了。 我等等。 站了一夜了。” 荷官笑着和我说:老“板今天赢了,恭喜你。” 正好他把牌靴里没发完的扑克拿了出来。 准备丢进废牌盒子里去。 我急忙把手里的筹码推过去说:“麻烦你帮我换成整的筹码好吗?我这样捧着也不是个事啊。” 荷官马上转脸去拜访筹码地盘里找整的筹码给我兑换。 我趁机抓了他放在桌子上的牌说:“这个扑克很奇怪啊?比我们玩地都宽。 质量还这么好。” 说::“那么你们怎么不循环使用啊?这么新就不用可惜了啊。” 他和我解释说:“赌场的规矩就是这样的。 扑克只用一次。” 这个时候我已经把一些花牌抽到了牌上面。 故意在桌子上磕着。 说:“太可惜了。 能不能都给我啊?我回去吹吹牛,我进过赌场。 而且还能玩。” 荷官说:“不可以送给你的老板。 必须回收给牌房。 由牌房处理。 不可以给外面人。” 说话的功夫。 他已经把我那些零碎的筹码换成了整的,放在我面前说:“老板请收好。” 我故意装着把扑克放下。 已经把上面的花牌都弹进了袖子里去了。 看到有800的散筹码。 我就直接丢给他。 他连声的说:“谢谢老板。” 拿着这些筹码我在卖码的口溜达等着排队。 瞅着那荷官收拾完了所有的东西进了牌房。 我就转身来到外面的休息间,厕所在那里嘛。 进了厕所,我这次学精明了。 找个大便间。 把门栓上。 把刚才偷来的花牌背面尝了尝。 我靠。 好酸。 竟然是酸的。 道用什么涂抹的,而且涂抹的很好。 就在俩个上下边的地方涂抹了大约一个手指头宽的面积。 舔着每张花牌扑克背面。 在厕所里我象傻瓜一样的笑了。 上午大概9点来钟德子就来了。 我正睡得香呢。 都催命鬼一样的这个时候来。 问我有没有发现。 墨迹一会。 然后自己跑另一个房间去睡觉。 这次他还是老一套。 他自己有钥匙嘛。 进来也不管我醒没醒就坐我床边。 问我:“老三。 有发现没?”我说:“我知道他们是如何做的,你别吵,等我睡醒了和你说。” 德子一听就来了劲头。 连拖带拽的把我鼓弄起来。 非要让我说说。 我就穿着衬衣衬裤很不情愿的坐了起来,还没迷糊够呢。 看他着急的样子,是真带人恨。 他猛问我到底是如何出千的。 我把舌头伸了出来给他看。 他就有点毛了。 立刻坐到了沙发上。 现在想想我那个表情挺恶心的。 就象电影里演的夸张的勾引别人那样的伸舌头出来一样。 难怪他会毛。 他连声的说“:老三。 我可不是同志(我们那里称呼同性恋是这样称呼的)”我白了他一眼说:“就你那样和我搞同志?拉倒吧我都先吐了。 赶紧去睡觉困死了。 醒了自然告诉你。” 但是他不依不饶。 非要让我说。 我那里能告诉他啊?我得好好折磨折磨他。 于是我恶声的说:“不让我睡觉是不是?一切免谈。” 别说。 还真好用,他立刻老实了。 于是我又躺下来继续睡觉。 他自己坐着发呆。 第一百一十四章 如何揭穿 是德子这个人损啊。 他那里能让我睡清楚呢?他一声音可大了。 看我没反应就坐我床边直勾勾的看着我睡觉。 遇到这样的人谁能睡得着啊?后来实在叫他折腾的厉害,干脆不睡觉了。 起来洗脸刷牙。 你爱咋折腾咋折腾去。 我可算压住你了小子。 德子看我拿把起来了。 就我走那里跟那里,一口一个老三叫的可亲热的。 说:“老三。 你想吃点啥?我立刻给你准备去。” 我说:“我想吃海红。” (北方沿海一种贝类。 便宜的满海边扔了都没有人要。 但是味道还可以。 主要是产量太多了,5钱一斤,有笑话说:俩人去饭店吃海鲜,说请吃海虹。 客人立刻翻脸了。 因为按照当地的说法,海虹不叫海鲜)德子急了,说:“老三。 你不是刁难我嘛?这里去那里找海虹去?”我问他:“你不是想吃啥就有啥吗?你放屁啊?”但是他就是嬉皮笑脸的墨迹着我.打不得骂不得.一直墨迹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样子。 激将法都用上了,说我压根没抓到,故意拿把他。 可是我不吃那套。 我就问他说:“我老三什么时候和你说过一句谎话了?你自己说。” 他就知道我是抓到了。 于是就开始墨迹了起来。 最后实在我被他墨迹的受不了了。 要不走那里屁股后面跟个罗嗦的人是很闹心的事情。 我只好投降.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和他说了一遍.然后拿出扑克让他尝了尝.他可高兴了.又是拥抱又是握手的.德子知道是荷官走水了后.有点郁闷.因为那荷官是他一手栽培起来的.他也是因为那荷官主持地桌子没有亏损过才大意了.现在摆在我俩面前的问题不是如何揭穿的事情.而是要搞明白:扑克在牌房统一保管的.那荷官只有在开局的时候去领取扑克.又是如何做到让扑克发酸地一直认为牌房里的人有问题.应该有他们地同伙.昨天晚上我也观察过.牌房里是一个面貌身材都一般的一个女孩子.看起来很文静的样子.只是我远远的瞄了那么一眼.德子说他得查一查.我说:查毛啊,人家都是好心,帮你们赌场赢钱。 别不知道好人心。 简直把德子的脸都气得发绿了。 让我真是开心。 德子给老板挂了个电话.大致的说了一下.可能那老板回到了兰州.在电话里和德子说中午安排见一下.大家聚一起聊聊(我始终认为那老板一直在兰州.不知道是不是我小心眼)我问德子想怎么做.德子说他只是帮忙地.一切由他们做主意.快中午的时候.顺利开车来接我俩.来到了一个饭店地包间里.一进去.里面已经坐了很多人.德子挨个给我介绍了一下.一个肚子特别的大的中年人是那个湛江的老板.还4中年男人是兰州当地有点名头的人.是这个赌场地股东他们5人合伙开了这个赌场.还有个女的见过.是顺利的老婆题外话.不说我难受.顺利那媳妇是我见过地最漂亮的小媳妇.很文静.漂亮得让人眼睛总想去多看几眼.哈哈.寒暄了一会.就是没有人来问这个事情.好像来这里不是为了这个事情的.就是为了吃饭才走到一起的一样.一个个看来城府深得很.难得他们都能沉得住气.我呢.不问也懒得说.有德子不是.我就跟着彪吃.吃得差不多了喝得也差不多了.顺利的媳妇起身对包间里的俩个服务员说有事要谈.这里不用他们服务了.希望她们回避一下.有事再出去喊她们.看来要说正题了.服务员都出去以后,老板端起了酒杯。 说了一些客套话。 想让我全方位的给在场的大家都说说。 我就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遍。 看大家半信半疑的神色,德子去一边的小柜里找了吃饭的接碟。 把扑克放进去。 让大家挨个的品尝。 然后大家都在商量应该如何处理。 我插话说:怎么处理是你们自己的事,本我不应该参与,但是我不希望伤人。 算是提前求个情。 因为之前我就和德子顺利他们说好了的。 虽然他们在帮赌桌赢钱。 但最后他们达成一致意见:必须把这个疮口挖掉。 一是赌场不指望这个形式盈利。 他们还想长期把赌场开下去。 2是怕养虎为患。 暂时的帮助赌场赢利也是为了确保自被发现.3这样吃里爬外必须要给于警告。 要不都模仿,那就乱套了.候我也了解到.扑克都是顺利和她媳妇订购的.他俩是问题..那么就应该是存放赌具的牌房里那个人或者那个主管出现了问题.这个也要查出来.意见虽然统一了.但是如何叫破.大家都有自己的不同意见.有的倾向于暴力解决.不管认不认.拿了再说.反正这个东西是事实.但是德子和那湛江的大肚子的意见是抓现行..别的异议.于是大家都纷纷询问我.让我拿出意见来如何拿他们现行.可是应该如何拿现行呢|这个出千方式让我去拿现行和德子核计了好久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叫破。 正一筹莫展的时候。 德子的一句话提醒了一直微笑着看我们聊天的顺利媳妇。 要不我怎么老去说德子这个人比较损呢。 他说:“妈的,实在不行我去找点苦胆。 黄连什么的抹扑克上去。 不是喜欢尝吗?”顺利的媳妇就问德子:“涂抹到扑克上是没问题。 但是如何能做到那个荷官去牌房领取扑克时候能领取到?何况人家肯定会给他抹过酸的扑克。” 德子说:“有老三在,去桌子上换副扑克还不容易?”顺利的媳妇好像不信,说:“那么多人都看着去换扑克?”德子说:“那你面前的扑克那里来的?”顺利的媳妇确定了这个事情以后,说她有办法。 她知道一种物质,是世界上最苦的。 可以把那东西末到扑克上去。 让那荷官尝尝。 尝完了他肯定苦得不行了,还不敢说。 那个时候叫破。 应该他们心里会明白的。 到时候抵赖也抵赖不了了。 真应了那啥话来着:有苦说不出。 说到这个最苦的东西,好像叫苯酸糖化物(应该是这个名称。 记错了的话大家别笑话我。 )。 顺利媳妇说它虽然是化学物质,可是没有毒。 但是就是不知道应该去那里搞到。 那个东西只有大学里的实验室里能找得到。 于是这些股东纷纷发挥自己的社会资源。 真的有人能搞到。 在当地一个西北什么民族大学里可以要得到。 一切都安排妥当以后,大家又核计了晚上应该如何做。 然后都分头去做准备去了。 下午2多。 那化学物质要了过来,打发人送到我住的地方。 顺利一会也和他媳妇过来了,他们去拿扑克了。 我打发德子去买来来刀片和胶水。 加工扑克用。 那东西是一种白色的结晶体。 顺利的媳妇用一个小碗把它稀释。 德子好像对这个东西很感兴趣。 也好像有疑问。 问顺利的媳妇:“有多苦?”顺利的媳妇也是个损人。 说:“你尝尝不就知道了?”德子还真的用手指头去润了润。 轻轻的舔了一口。 这一舔不要紧。 就开始疯狂的吐口水。 赶紧去卫生间里漱口。 漱了好久才出来。 我发现德子的眉毛和眼睛几乎都机到一起去了。 我们三个人可乐坏了。 我都查点笑得躺地毯上去了。 好久才能止住笑。 笑得我肚子都疼。 也揉了好久的肚子。 反正德子那时候是说不出话来了。 咋说都可以,坚决不回话。 苦着一张脸不停的去漱口。 我用刀片在扑克包装的侧面轻轻的把包装纸划开。 然后在扑克盒侧面打开,里面的扑克拿出来后。 那扑克上还有一层塑料包装纸。 要不怎么说好扑克包装麻烦呢。 想来那些家伙也都和我一个流程这样做。 最后用顺利媳妇带的掏耳朵用的小海绵棒。 把这一整副扑克的上下俩侧都给涂抹上去。 风干后又用胶水把包装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这样一副苦的扑克就做成了。 我和德子详细的研究了一下。 发现前面都做了无用的功夫。 因为只有在荷官开封后都放在桌子上等待大家验牌的时候才有机会换扑克。 前面任何机会都不妥当。 德子又苦着脸把扑克拆开。 看着他苦着一张脸我就来气了,我欠他三百吊一样。 叫他笑,他也想笑,可是就是笑不出来。 反正我们三个人是笑得都岔气了。 赌场的扑克都大而且宽。 我要是整副去换。 我的手掌还有点难度。 最后和德子想了个办法。 机会到了。 德子过去吸引大家的视线。 我在一边掉包。 找一张白纸,暂时先把扑克给包好。 就等晚上去换了。 虽然下午开局。 但是下午那俩个人根本不来。 所以要等到晚上。 第一百一十五章 比较另类的出千方式 上早早的就被顺利送去了赌场。 赌场里还是那么热样的赌徒。 形形色色的表现。 去了我就坐到了21点桌子上开始玩,那个荷官好像记得我。 和我礼貌的打着招呼。 那个中年人和那年轻人在轮盘前押着钱。 不知道啥时候来的。 一切都和平常一样。 但是我知道今天晚上是不平常的。 看着那荷官的样子。 我忽然有点可怜起他来了。 欠了债?家里穷?亲人需要钱帮助?我要是不出现。 他能见好就收吗?谁知道呢。 大概8左右那个中年人和那个年轻人照常坐了上来。 我和他们彼此点头打着招呼。 那靴牌时间可真长。 因为前一靴我看那俩个人没坐上来。 就没给德子暗号。 因为我要等他们都坐上来后换新牌的时候再给暗号。 德子老远吊着我的一举一动。 快到10的时候。 那靴牌终于打完了。 赌场经理示意跑腿的去牌房取牌。 然后又是荷官开封。 放在桌子上。 一般都是先开封。 然后6副一起都打开了,才挨个]验看。 我要等的就是他都开封完了还没列开的时候下手。 我站了起来。 使劲的神个懒腰。 手放下的时候趁机把那副扑克卡在手里。 德子接到我的暗号立刻走了过来。 德子过来站到了桌子边上,大声的说:“小盛。 晚上注意点,最近场上发现一批假的筹码。” 那个荷官连忙说好。 德子不知道在那里搞了个筹码。 一看就明显的不一样,没有那个傻子会拿这样的筹码来这里玩。 演戏给我找机会嘛。 德子拿过去让那个荷官察看。 赔码的也探头去看,21点桌子边上大家都议论纷纷。 都纷纷去看那筹码,再比较和自己手里拿地筹码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我要的就是这个机会。 我故意装做不耐烦。 身手去把靠近我的身前的那副扑克拿起来。 拿地功夫我就把手掌里的那副扑克和桌子上地换了。 因为我的手掌对付俩副大的扑克确实有点难度。 怕人发现。 虽然有德子的吸引。 但是我也装做给他列开的动作(顺着我收力的方向列开地)。 一气呵成。 让换下来的那副扑克顺利地进了我的袖子里。 看大家的反应应该是没人发现我的动作。 (必须给列开,要不拿扑克干吗?装做列开验看)德子知道。 他看我都做完了。 简单的说了几句。 就去另一个桌子装摸做样地又去说假筹码的事去了。 荷官把我列开的扑克收了起来。 在自己面前扇子型分别列开。 让大家验看。 都没意见了还是老一套地东西。 洗牌,切牌。 装进牌靴里,削牌,大家押钱。 开局。 开局后德子就站在屏风那个位置,对着百家乐的桌子。 脑袋随便一侧就可以看到这边的情形。 一切都按计划进行。 他们都没有发觉那里不妥。 那中年人和那年轻人继续嘻嘻哈哈的说着笑话押着钱。 前期我和德子也研究过,如果按照一次发牌只尝一次的话。 那应该大约30张牌能尝一下。 一副牌6牌是312张牌。 52张牌在312张里的几率应该可以让他尝到的。 之前好像发了7次牌,都没出现我想的效果。 我还在想:尝不到明天继续。 就这个时候那荷官正好尝了那个牌上应该是我放进去的,只见他眉毛,眼睛,嘴巴都好像变了方位。 都在向一个方位靠拢。 但是他在努力的忍着。 别去脸去使劲的吐了几口。 但是那苦味儿可不是他几口水能吐走的。 这个德子有经验。 具体那东西有多苦我没尝过。 但是看那表情。 应该是苦到了极致。 而且是极其让人难受的。 我支着胳膊用手托着脸在桌子上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那荷官完全顾不上发牌了,光去吐着口水。 那中年人和那年轻人很奇怪的看着他。 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 这个时候德子过来表现的很关心的样子问他怎么了?,荷官连连的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但是他就是说不出话来,一张脸憋得通红。 但是他还努力的想保持正常的样子。 也在努力想去站好了继续派牌,奈何他都不记得外面玩家是要牌还是不要牌了,其实当他感觉苦的时候外面把最后那家的小伙子根本也没有做要牌的手势和不要牌的手势。 他完全蒙了。 努力的想让大家以为他很正常。 但是他如何又能正常起来呢?大家对着镜子使劲把五官往一起挤,就知道是啥样子了,就那表情。 德子过来轻轻拍了拍那荷官的肩膀说:“没事吧?是不是病了?要不要去休息休息?”荷官含糊的说:“没事。” 德子反复确认好几次。 一个劲问他:“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那荷官都坚持说没什么事。 最后德子终于火了,说:“小崽子。 味道变了是吧?是不是挺苦的啊?”那荷官听到德子这样一说。 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直直的看着德子。 好像巨大的恐怖让他忘记了自己嘴巴里是苦的。 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个时候已经围上来一群人了。 那押钱年轻人可能是知道自己败露了。 哗的一声站了起来。 可能是想跑。 马上就被身后的人给搂住脖子。 动弹不了了。 那中年人也想站起来。 可能是想去掏什么东西抵抗。 但是也立刻被人拿双管猎枪(枪口剧掉那种,很短。 拿在手里象手枪)给逼住了。 那脚也是利索4-5个人架着不是那休息的地方,是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上楼的那个地方,那里有个会议室。 这边很乱。 周围的人也有的看到这边的情况。 有一些聚拢过来看,而21点周围的人都纷纷的躲避。 当时我也是坐在桌子前的,我刚想站起来离开。 肩膀上就有人按住我,有人很凶狠的对我说:“老实坐着。 没搞清楚之前暂时谁也不能走。” 我有点无辜的望着德子。 德子也发现了。 德子扒拉开人。 走了过来。 用手点着着按在我肩膀上的手。 有点不怀好意地看着那个按着我肩膀的人说:“把手给我拿开。” 那人也可能也明白了怎么回事,立刻就把手拿开了。 德子也不说话。 拖着我的手就走。 他拉我去牌房。 进了牌房。 里面已经站了很多人。 那几个股东都在。 都一脸严肃的看着几个人在牌房里忙碌。 那丫头在一边低眉顺眼的站着。 有几个人在把所有地扑克都打开检查。 我一看,没我啥事。 就站门口看热闹。 丫头也可能知道败露了。 靠着墙边站着。 腿在打哆嗦。 一会就检查出来了,有一些扑克确实是酸的。 看来准备了不少。 然后大家就把那丫头也押着去了会议室。 我也跟着去了,去地时候我还往大厅里看了看,那21点的桌子空着。 上面赌具什么的都没了,人也没了。 大家都在纷纷议论说有人出老千,被赌场给抓到了。 一些荷官和赌徒都在往这边张望着。 想过来看热闹的也有。 奈何这边已经被人封了起来。 过不来。 进了会议室。 几个股东凑一起议论几句就都走了。 好像这个事和他们没有关系一样。 那中年人还有那年轻人都在地上跪着的,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被人暴打过。 那荷官直挺挺地面朝下趴在地上,应该是被人暴打的不轻。 满脸地血的趴在那里。 那女的也被人责令跪下,她可能是发蒙。 没听明白。 被人抓着头发按着跪在那里。 耷拉着个头。 头发盖着脸,浑身哆嗦着。 德子好像也不想参与。 拉着我就出了赌场。 外面顺利的车在等着。 接着我俩就回了酒店。 事后才知道。 那个押钱的年轻人是那个牌房里那丫头地对象。 他俩牵的头。 然后拉拢那个荷官一起来做这个事情。 他们利用保管牌具的方便条件。 把扑克房里地扑克带回去做了手脚。 然后带回牌房混进普通的牌里面去,自己记得那些是那些酸牌。 等21点桌子要牌的时候给送上去。 然后把这些做过手脚的扑克给拿到桌子上用。 而那个中年人是个专业老千。 是那个年轻人在赌的时候认识的,他教荷官应该如何去错牌靴里的牌的手法。 大致就是这样的。 对于他们的处理,好像是吐回来赢走的钱。 被赌场扣了逼着家里人做了赔偿。 好像就就这么个情况。 再具体我也没多去问。 这家赌场开了好几年。 后来因为形式,那湛江老板退出。 其他的人接手继续做。 再后来转战去了很多地方,因为做的年数比较多。 有着很多邻近省份的大部分客源,所以搬到那里都不缺人去赌。 最后在陇南市郊区被甘肃公安厅给端了窝我说这个是奇怪的千。 并不是说他们出千方式奇怪。 而是因为他们竟然在帮着赌场赢钱。 出千这个东西本来就千变万化。 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做不到。 所以我对任何方式的出千都不奇怪。 这个事情说起来比较简单。 但是让人想不到。 也有的赌徒利用边打边上味道的方式进行出千。 以达到从味道知道是什么牌的。 和这个类似的出千方式很多。 比如有俩种化学物品。 都是无色无味道的。 在这里我就不说名称了,省得大家说我教人学坏。 就以a和b来代替。 b接近a到一定的距离,b就会变成紫色。 有的老千利用这个原理。 把a涂抹到扑克的特定的牌上去(也有的全涂抹在一个花色上的)。 然后把b伪装在火机边.标志上。 深色烟灰缸上的小边上(镶金边那种)。 彩色领带的末端。 手机的小贴士上。 或者涂抹在戒指的手心里的部分。 也有的女老千涂抹在指甲油的一个点上。 或者涂抹在桌子上特定的位置。 也有的拿巧克力吃的,就把b涂离。 就会成紫色状态。 以达到知道那张牌来没来或者去了谁家的目的。 用这样的出千方式,基本都有相类似的颜色的东西去混淆别人的视线。 而且涂抹的地方面积非常的小。 玩的人一般不会去注意的。 自己知道那个地方会变化就可以了。 适合一些暗牌的游戏,比如象梭哈。 或者流行的德州扑克游戏也有人这样做。 只是做的巧妙。 比方说:有人放了一合紫色包装的香烟盒在桌子上。 要说那香烟盒不可能全是紫色的,肯定有小空档是别的相似的颜色,他把b涂抹上去。 到时候自己知道该看那里。 换你。 就是告诉你会变色。 也能把你累成近视眼也找不到那里变化了,何况你本来就不会去注意嘛。 第一百一十六章 一个戒赌的赌徒(上) 多人看了我的帖子觉得教育意义不大,一部分有了想场拼搏的欲望。 我职能说你很傻。 我见过的老千很多很多。 大都没落什么好下场。 腿被人打瘸的,手指头被人拿掉的。 目前还依靠拐杖走路的。 每天提心吊胆的在出老千不知道有多少。 甚至有的时候你就是不出老千赢了钱。 都有拿不走的时候。 大家就可以知道输红了眼睛的赌徒是多吗的可怕了。 赌徒在我眼里有俩种。 一种比较满足。 该出手就出手。 赢点就走。 坚决不恋战。 还有一种就是赢了还想赢。 总幻想别人腰包里的钱都会被他给赢去。 输了想翻本。 总告诫自己,翻了本就说什么也不干了。 但是万一真翻了本。 又想去多赢一点。 老千不属于赌徒。 属于赌桌上的骗子。 这个没啥好说的,我承认。 所有的赌徒都希望通过赌来赚钱。 都期望一下赢了钱改变现在的生活。 几乎每个人都是抱着这样的心态坐上赌桌的,偶尔那一把赢了,就会强烈的刺激到他。 认为这个钱来的太容易了。 但是他不知道,凡是有赌的地方就有老千的存在,所以说,赌根本不是什么公平的游戏。 你最后只能是输得血本无归输钱的赌徒往往是可怕的。 为了筹集赌本。 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老着脸皮去找亲戚朋友。 编各种借口借的。 哪怕才认识几天他都能老下脸皮去借,实在借不着就去骗,去偷,去抢。 赌桌上一般有一句话。 叫:皇帝的买马钱也敢拿来赌。 就是说的赌徒的不计后果。 我见过很多地赌徒把亲人的救命钱拿去赌。 而亲人还在医院里等着这钱吃药。 治病。 有的挪用单位的钱来赌。 最后补不上陷进去。 什么样的心理我确实说不好,因为我不是研究这个地。 我职能说输红眼了的人都是不计较后果地。 当初我偷了家里的房证去抵押贷款去赌。 骗了亲人的钱跑路。 而亲人还在监狱里望眼欲穿。 我当初又何尝不是呢?烂赌的人都这样。 没有一个不是这样的。 他们都认为赌博是公平的游戏。 所以才会这样地疯狂,妄想翻本,妄想不劳而获。 但是赌博的黑暗不是他们所能了解地。 这也是我写到今天的动力,我想让大家知道。 赌博不存在所谓的公平。 凡是赌。 就有出千的,几乎存在于所有的赌局。 不要以为你参与地赌局有多吗的干净。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这些内幕。 更不要以为和你一起赌的人都是你地好朋友而认识他们不可能作弊来骗你。 那是你太自大了。 赌桌上骗的就是熟人的钱。 而你又不了解这些东西。 想当然的认为自己玩的小局很干净。 我只能说你是个凯子。 凡是有赌局的地方都有出千的方式存在。 只是花样繁多。 我有的地方不能都列举出来。 而往往那些初级的千术是这些赌局的主要出千方式。 象换牌。 发第2。 ;=+等。 不要以为是初级千术就多吗的好发现/对于你来说。 你也就是一瞎子。 因为你没发现,所以你敢去说是公平的。 这个我就不想去罗嗦了。 好话说三遍,猫狗都不愿意去听。 看完了你还去赌。 你就去吧。 我只能说你没救了。 应大家的要求说说一个成功戒赌的哥们。 他是一个正宗的烂赌鬼。 最早他有着一份所有人都羡慕的职业。 开了个小饭店。 让他母亲照看着。 找个对象,是个幼儿院的教师。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好上了赌,我就无从考究了。 自从好上了赌以后。 班也不正经上了。 生意也不照看了。 一直赌了半年的光景。 他输了所有的家产。 借遍了所有认识人的钱。 最后因为赌博被公安局处理了也丢了工作。 全家都靠着在幼儿园工作的媳妇的一点工资勉强度日。 但是他还去赌。 只要家里他能看上眼的东西全部都拿出去变卖老少为得了几个钱就去赌。 本来我也不认识他。 这样的人多了去了。 那次认识他的时候。 是在一个赌局上认识的。 是一家路边的杂货店后面。 一群人在赌。 玩的是俩张扑克比大小的瞪眼局。 也是当地人介绍我上去赌的。 我和小海一起去的。 那个局上有几个蹩脚的小老千。 以收牌打桥的千术在千别人,那是在我眼里最低级的千术了。 但是对于场上的人来说。 都不知道。 桥虽然做的低劣,但是总有人上当。 当然了。 那几个人也拿我当成个凯子。 我也细水长流在上面慢慢的赢点钱。 也不去叫破。 已经玩了好几天了,想回去。 那天就想狠狠的赢几个钱就走。 所以合计好了,上去就别客气。 能赢就全部赢过来,然后走人。 大家正在玩的时候他来了。 大家都笑他。 说很久没看到他了,他说去了外地赚了点钱。 来凑凑热闹。 大家都叫他小志。 他很大方的拿出3元丢在桌子上。 纷纷说小志有钱了。 很猛。 个局不大,最多押500.||好像喜欢做庄家。 那样输赢就大。 大家都没意见。 我就做下边把一家。 我总有办法让他赢。 也总有办法把他赢的钱套过来。 他中午前后去玩的,玩到了大概7点多的时候。 已经快输光了。 有样子。 这个时候来了个女人。 挺着挺大的个肚子。 有认识的说那是小志的媳妇。 来找他回家的。 小志好像很不耐烦。 大声的呵斥着她。 好像她的出现让他的牌运变了。 那女的也是急眼了。 上去挠他。 抢他手里的钱。 大肚子女人谁都怕。 小志也怕。 所以钱顺利的被她抢了过去。 当她发现只有4000左右的时候就哭了。 断断续续的听她说才知道:小志的母亲脑血栓在医院里躺着。 刚住进去一星期的样子。 半身没了知觉。 他父亲常年腰键盘突出。 没了劳动能力。 饭店被小志变卖以后他的母亲连上火带操心。 就忽然得了脑血栓。 因为家里的钱都被小志赌了。 实在没钱治病。 他爸爸就找自己的哥们借钱。 皆到了3万元|大肚子。 他爸爸腰不好也出不了远门。 就叫小志去拿钱。 按照时间推算。 小志中午就应该回来。 可是一家人在医院一直等到下午也没看到小志回来。 就打发媳妇出去找他。 那是一个县城。 可能以前他媳妇经常找他。 知道他经常在那里赌。 所以就找到了。 就发生了眼前这一幕。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一个戒赌的赌徒(下) 得那是夏末。 7点多+|.|.一闹。 纷纷都要走,也是到了吃饭的时间了嘛。 小志的媳妇就在门口堵着,恳求大家把赢小志的钱还给他。 因为还有一个老母亲在医院里等着这个钱救命。 小志好像嫌她丢了自己的人,拼命的拖她。 他媳妇拼命的抓着门框.小志看拖不动她.一摔手走了.他媳妇跟出门想拖住他.奈何小志早走远了.大家趁这个功夫一哄而散.我也和小海出来站到了路边.小志的媳妇无奈的看着大家离去.一脸的悲愤.我和小海正合计要赶几点的车回去.看着小志的媳妇自己蹒跚的走着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味.万一她说的是真的呢.要是她说的那样.我不是作孽啊.:觉而已.和小海一说.小海也觉得不是个事.万一真是人家的救命钱.就这样拿走了.好像不太妥当.斗争了一会我就和小海达成了共识.跟着去看看.看看小志的媳妇说的是不是真的.万一不是真的,走了也心安,于是我俩撵上小志的媳妇.说是小志的朋友.想去看看他母亲.她好像记得我俩.也是在那里赌钱的.一脸的怀疑.一脸的憎恨.但是她没有说出来.只是说自己正好去县医院.婆婆还在那里.医院路挺远的。 不舍得叫车.走着去.我和小海叫了俩出租.就和他媳妇一起奔医院去了.到了医院.她带我们7拐8拐的进了一个6个人的病房.里面很多家属.看样子都是别的床地.一个50多岁的女的躺着3的位置.一个和她年龄相仿的男人在一边看着点滴.相比别人地床头的各种新鲜地时令水果.头空荡荡的.就一个褒汤的那样的一个小锅.小志的爸爸看到小志地媳妇带我们进去.急忙过去拉她到一边去说话.可能是问找到小志没有之类的话.我们就来到了床边.小志地妈妈好像就眼睛会动.和我们眨眨眼表示知道我们是来看她的.一会小志的父亲就回来了.看样子他知道小志的事了.轻声的叹了口气.但是没表示什么.只是过去抓着他老婆地手.轻轻的按摩着.边和我们打着招呼.好像他不愿意在他老婆面前说起小志.只是反复的说谢谢我们来看.我俩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毕竟是空着双手来地.来也是为了证实一下.小志的妈妈一脸的慈祥.我俩装做是小志的好朋友.问候了几句关于病情的事.好像只有手指头能动.左边身子别人使劲的动她.她能感觉得到.右边彻底没了感觉.听小志的父亲说.好像是操心上火坐了一会我俩觉得也不是个事.好像都挺尴尬的.我捅捅小海.小海马上就明白了.拿出3元钱说:“光顾着说话了.忘记了正事.小志有点了.钱先托我俩带过来.”然后让大叔收着。 小志的爸爸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拿还是不该拿.因为他刚才从儿媳妇那里得知小志都输了.我轻轻的也捅捅他.用眼睛示意床那边.让他先收着.别让他妈妈看出什么来.毕竟他妈妈还是可以听懂大家的说话的.看到他把钱收起来以后.我俩就要告辞.刚出病房门的时候.正好小志的媳妇打水回来.看我俩走.打个招呼.还是很憎恨的看着我俩.我俩象逃一样的出了医院.站在医院大门口.我俩合计这个时间已经没有车了.是找个地方住下来吃点东西.还是连夜包个车回去.正说话的工夫.小志的媳妇挺着大肚子过来了.拉着小海非要把原先她抢来的4000元给他.因为她知道小志浑身就3万.也知道这个钱是小海拿自.这样去做.最终小海也没拿.她很不好意思的站在那里.嘴里直说着谢谢.小海就说:看这个医院的条件是不太理想.是不是考虑去+点.给她留了联系方式.让她以后要去城里治疗的话.可以挂电话找我们.我们帮着安排.最后我俩仓皇的跑了.回去的路上我俩还感慨了一翻.有庆幸.感叹.还有无奈.本以为这个事情到这里就这样结束了.大概过了2左右.~|了小志媳妇的电话.说要进城治疗.不知道应该去那个医院.在城里也不认识什么人。 实在走投无路了想起来找我们帮忙.正好也无聊.就和小海帮着联系了一家医院.于是就这样扯上了关系.没事的时候也去探望探望.后来正好赶上小志的媳妇生产.这下父子俩忙乎的够呛.没事的时候我和小海也去帮着跑跑.反正整天无聊没事做后来小志的母亲恢复得不是很好.可能是前期耽误了.现在都好几年过去了smenhu强能走路.还是一瘸一瘸的.右手总收缩在一起.他母亲也是个要强的.人.在病房里遇到要拿什么东西自己使不上力气的时候.总是狠狠的抓自己.埋怨自己.可能也因为钱的原因.稍微恢复一点就出院回家休养去了.因为医生说这个病得自己养.自己锻炼.小志的父亲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很少说话.每次看到我们去就知道嘿嘿的乐.出院的时候我和小海去送的.因为小志还要在医院照顾他媳妇.就没跟着回去。 后来因为总惦记着.没事就买点营养品和治疗脑血栓的药品去看望他妈妈.一来二去也就熟识了。 以后她也知道当初这3元是我和小海拿的。 总是觉得愧疚.总说希望那天能把钱还给我们.我们呢.比她还要愧疚只是说不出口而已.只有能帮的地方尽量帮一把.后来说起小志的赌博.希望能想办法帮他戒赌.说实在的.真没办法.这个东西看个人定力.象以前我那朋友小刑.他是得知了赌博的黑幕以后坚决不赌了.我想那是知道了9后醒悟了.但是小志不知道.我也不能去说不是当时小海随口说了一句话.他说:“要想让他戒赌.只有让他一分钱没有.或者找个接触不到赌博的地方.也很认同小海说的。 也马上付诸于行动。 几个月后全家就让小海的爸爸把房子卖了.搬到了这个城市的郊区.让小志彻底的远离了原先的***,一切重新开始。 最早小志也是很不适应。 总是坐立不安。 奈何钱被他媳妇把得死死的,家里还有一个病人和小海需要照顾。 也慢慢的适应了。 后来在城里找了个印刷公司做排版的活.每天早九晚五的上下班。 待遇虽然少点。 但是他很满足。 他也一直在找机会想做点生意啥的。 他媳妇找了个营业员的工作做.反正这几年是没看那小子赌过.他儿子现在都5了.日子虽然过得艰难.但是没有赌徒的家庭也是幸福的.自理了.他的父母亲后来信了一个教.叫基督的.还是耶稣的.每次我去探望她就拉我要我信教.说什么救苦解脱的事.想想也挺有意思的.但是他们一直不知道我是个老千.不知道他们要是知道了会怎么看我呢.很多小志这样的人,拿了亲人救急的钱来赌。 结果被我出老千拿走了。 我真的不知道该对他们说什么。 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几个疯狂的赌徒 博会上瘾的,真的。 我经历过所以我知道。 它能钻里去,让你时刻回忆自己在赌场上拼杀的刺激。 走路,吃饭甚至睡觉都在合计如何去赢。 如何翻本。 如何筹集赌资。 所以说戒赌很难。 但是我那朋友小刑就成功的戒赌了。 因为他知道了赌里有千术的存在。 也有很多朋友得知了老千的伎俩,也彻底不赌了,有很多。 这个也是我写这些文字的原因。 这个小志是戒赌了.我只能说他有一个伟大的母亲.其实这个只是个特例而已.其实还有很多成功戒赌的人。 只是我不善于写这个.大家凑合看啊.我现实里见过很多赌徒.在知道自己参与的赌博当中有这么多不为人所知道的千术以后.都是表示坚决不赌了.别看这些千术我说的简单.但是你要去学.是很难的.其中滋味只有我知道是啥.也在这里劝一下大家.要想在这里学点千术啥的就免了吧.你只要记住.凡是赌就有骗这个道理就可以了.如果你看完了我写的全文还要去赌.我也没招了。 我也看过很多赌徒的没落。 典型的象第一个帖子写的那个跳楼的会计。 还有一个,我觉得也要说一说。 他叫爱国。 本来他是一个很富有的人。 最早帮人做土石方生意。 经过几年的打拼。 终于发达了。 自己养了7太拖拉的车,俩台挖掘机。 也是偶尔的机会沾染了赌博。 开始小赢。 觉得这个钱来的比较快。 就经常参加各种赌局。 后来因为一次在赌博中有人出老千。 被一起赌的人揭发。 他才发现自己参加的这些所谓的赌局不是很公平。 后来就很少能看到他了。 开始以为他真的不赌了。 后来才知道他专程跑去澳门去赌,每个月必得去一次。 最后变卖了所有的财产。 媳妇也和他离婚了,带着孩子离去。 前几年我最后见过他一次。 原先多精明利索的一个人。 眼睛都没了神。 几百万的家产都被他给输光了。 还和我吁吁叨叨的说他妻子在他发达的时候跟他锦衣玉食。 大难来临的时候各自飞的话。 后来很多人选择疏远了他。 沾不起,见面就借钱,稍微借点钱就去参加各种赌局。 最后他没钱了竟然去找小姐,然后绑架小姐进行勒索,最后进了监狱。 要说他这么精明的一个人应该会有很好的自控能力才对。 但是在赌面前,他迷失了。 还有一个开出租车的哥们。 最早做夜班。 专门介绍客人去地下赌场玩,夜里开车累了也顺便进赌场里休息休息。 蹭蹭水果吃。 从最早的没事看热闹到最后也拿出100在桌子上押了一把,最后发展到车也不正经开了。 有时间就去那家赌场去赌,先后输进去10多万。 他是一个下岗的工人,专门给人家做替班司机,日子本来就过得艰难。 那里有那么多钱去这样输啊。 他选择了一个极端的方式来了结。 在一次拉客人走高速的时候,选择了撞车自杀。 车里拉的四个人无一幸免。 他害了自己,也连累了很多人。 看现在多少赌徒都在后悔,后悔自己赌了,包括看我帖子的一些赌徒。 随便抓出一个来问你:“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你肯定会说:“我的愿望是回到没参加赌博的时候。 重新开始。 我一定不赌。 好好做生意,好好上班。 或者把本钱抓回来就不赌了”可是能回到那时候吗?怎么可能。 赢了钱的激动场景已经深深的印到了你的脑海里去了。 输了想捞回来。 赢了的还想继续赢。 都在祈祷好运能降临到自己头上。 可是赌的背后有着各种各样的老千在作?贰d阌秩绾文苡?兀柯捺碌乃盗苏饷炊唷n抑幌敫嫠吣恪0盐兆∠衷冢?煤谜湎?阆衷诨褂涤械囊磺小2灰?ネ?肓恕6牟┯涝恫换峁?健>土??娑某∫膊换峁?健r蛭?蜗饭嬖蛞丫?得髁四慊崾且桓鍪浼摇?更不要去妄想一夜暴富,在赌桌上永远不可能。 因为老千时刻都在你的身边。 想对比较起别人来,你已经是个小富翁了。 满足吧。 还有的人心存侥幸。 只看到了别人赢钱了的成功事迹。 就那么一点点的东西在他眼里被无限的放大。 你可知道他输了多少?可你可知道他是如何赢的?有可能是地下赌场的托也说不好,有可能是我这样的老千也不一定。 你也不是没有看到别人输得倾家荡产,也不是没有看到别人输的家破人亡。 妻离子散。 那你为什么还要赌呢?是不是侥幸心理在作怪啊?这样的心理千万不要有,看看多少社会的精英人物栽在了赌的上面。 他们都傻吗?现实里能成功的人没几个傻子吧?原因只有一个字:贪。 贪念只要在你脑海里出现,你就会失去理性,一步步的掉进坑里去。 但是你可知道这个坑是谁挖的?-老千。 老千很会利用你的贪念。 一步步的把你引进深渊。 所以我要把更多不为人知的赌博出千方式写出来,让你们看看你们曾参加过的赌局都是一些什么样的赌局,都发生过什么样的猫腻。 感谢互联网给了我这个说话的机会。 现实里打死俺也不说。 第一百一十九章 出千的文事武事 这里也应大家的要求说说不分庄家闲家的抓牌方式的方式。 大家凑一起玩,抓牌进行赌博的方式也有很多。 象:喝血。 三打一。 斗地主。 跑得快。 看纸牌。 2克的对糊。 打红五。 说胡话。 等等很多.不要以为把牌洗好了大家切牌然后轮流抓。 然后根据抓到什么样的牌来决定如何的打这样的游戏有多公平。 在老千眼里。 是赌就能想出一些办法让自己赢。 最常见的是做笼子。 白话叫打合伙。 根据游戏的规则。 他是你一门的。 但是在他的心里,他是要想你输钱的。 所以会出现。 该打死的牌不打进行放水。 你能说什么呢?埋怨他打的臭。 在这个问题上谁臭谁知道。 也有玩通牌的,所谓通牌就是通过一些俩人约定的暗号来告诉自己的同伙。 自己家有什么样的牌。 或者需要什么样的牌来送他。 不要以为他们拿牌的姿势都是随意拿的。 拿牌的时候俩个指头在牌背后者三个指头在牌背,可能都是俩人的暗号。 扑克在他手里来回的**。 合在一起的手型。 姿势,说的一些话语,可能都是暗号呢。 现在的斗地主,三打一等,流行在桌上打方位进行合伙出千的比较多,行话也叫:打方子。 有机会我再和大家说说。 也有趁人不注意,换一副提前编辑好了顺序的牌上去,让你以为自己稳赢。 结果打下去能输得你只跳脚。 这些都是基本的常见的千术。 但是抓扑克不分庄家闲家的游戏里玩文事地比较多。 (所谓的文事是老千对于个人靠着纯粹技术手法的出千的一种称呼。 意思是这种出千方式你抓不了。 身上没有赃。 身上有赃的叫武事,比如象偷牌,藏牌,利用道具换牌。 等等)很多这样地游戏。 大家往往都希望能抓到大小王或者2|牌在游戏里属于大牌。 所以老千就在这个上面下工夫。 他们要控制这些牌。 以达到抓牌的时候能抓到自己家里去。 往往这些牌来到了自己家。 赢地机会就更大一些。 可是怎么样能控制住这些牌呢?方法很多很多。 很多老千都喜欢在这些牌上做一些别人察觉不到的记号。 好让自己能清楚的辨认出这些牌在那里。 不知道大家做过试验没有?单单拿出来一个王牌。 用指甲在侧面边缘进行挤压。 可以刻出一个微小的凹痕。 这个凹痕是不起眼的。 单独拿起来看你不会去注意的。 但是如果把这个牌放进整副扑克里。 把边缘搞整齐。 有心地去观察牌的那整齐地边缘,你会很容易的发现他在什么地方。 有不相信的可以自己做个试验。 或许有人会问。 你就认识又能怎样啊?抓不到你家也等0不是这样的。 能分辨出那张是,我就肯定能抓到我家里来,不管他在牌里什么地方。 我肯定有办法把他抓回来。 那怕按照牌序是去你家的。 我也能利用技巧把他提前抓到我家里去。 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但是老千确实可以做到。 很多老千都在练习如何去抓牌。 就是练地这个功夫。 比方说。 我洗牌。 我会把大牌都洗到一起去。 抓到那个位置的时候,我可以一把抓4-5张回来。 也叫多抓。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当你面去抓。 你都不会发觉。 也有人会问。 你抓多了,最后一打就露馅了。 放心吧。 肯定不会抓多了。 多4张牌是吧?我继续去抓。 在你以为我抓走了上面那一张的时候,其实我没抓。 行话也叫假抓。 就是你看着我空手去抓牌,眼睁睁地看着我抓了一张走。 但是你看的都是假象。 我去牌面上抓牌不假。 但是我只是抓的时候把手掌里藏的牌给突出出来。 然后把手收回去。 就是这么个过程而已。 具体操作我就不详细说了,大家知道可以做到就可以了。 这样抓下来我肯定和大家手里牌。 也有的人提前把这些牌都在洗牌的过程中直接偷利用假抓来达到不多牌的目的。 我说的掐个凹痕只是打个比方,当然了,想知道那张是王牌的方式很多很多。 折角翘边抹油都可以。 也有的是别人洗牌的时候他切牌。 他把王牌切到最下边去。 他抓的时候抓的很巧妙。 就那么一抓。 就能把底牌的王牌给抓到自己手里去。 也叫底抓。 手快,手指头的协调好。 专门练底抓。 假抓。 多抓。 的。 为在你眼里这些都逃不过去。 我曾经没事去逗小海玩。 告诉他我要抓底牌。 让他好好看,他都看不出来。 要知道,小海也是个老赌徒了。 初级的老千都是把牌给理齐顺了。 去抓底。 要知道,大家抓牌都有习惯。 就是去抓牌的时候习惯于把牌给推斜了去抓才得劲。 所以很容易暴露,抓牌的手型就不象好人。 真正的抓底是要经过苦练的。 也有的老千在自己没有洗牌或者切牌的机会的时候。 通过抓别人牌来达到把王牌抓到自己家去的。 大家都知道,去抓牌的时候把扑克推歪点来抓是很正常的事情。 既然推歪了,老千就很容易的区别出那张是王牌。 提前打了自己知道的记号了嘛。 比方说他抓的时候看到牌棉下边第3是王牌。 接把他抓走。 牌边。 就抓那个小边。 不要以为我在说胡话。 大家可以去看看郑泰顺是如何抓中间牌的就知道是可以做到的。 那个电视里有。 大家都可以去看。 当初我评价他的时候也说他这个是苦练出来的。 我说的这些底抓,多抓。 假抓。 中间抓都不是你眼睛能抓住的。 我只要知道那王牌在什么地方,我就可以把它抓到我自己家里去。 这个不是我自己可以做到,很多老千都可以做得到。 同样道理对于那些2也是好用的。 玩这些抓牌不分庄家的游戏。 我会各种抓。 你还会和我玩吗?当然了。 武事的也多。 老千其实都是扑克的行家。 只要让他碰到牌就可以当你的面偷走。 藏在任何他想藏的地方去。 那怕让你睁大了眼睛去看。 很多老千在有一些扑克局中把自己手里的小牌破牌藏起来。 打完以后找机会把牌再混进去也是有很多的。 有的老千利用切牌的时候偷看切出去的顶牌,有用他就立刻会用手掌带走。 目前很多老千都这样在做。 不要说就我自己会你不和我玩,现实里很多人都会。 可能是你的同事和你的朋友,同学都会。 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人家还指望拿这个赢钱,就更不会告诉你了。 这样的千术我只能说是初级千术。 但是绝对可以蒙得住你。 而且这样的千术很多人在用。 如果要是排除这样的千术,比方斗地主。 就是俩个普通人(不会出千手法)想合伙赢你钱。 随便定点啥东西。 想把你钱赢走。 难道很困难吗?我想那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很简单。 你又能说出什么来呢?你啥都说不出来。 在这里教大家一个小技巧。 这个小技巧就是如何识别那些人是小老千。 一般小老千在洗牌的时候都喜欢抽拉牌。 就是把牌放在右手里,左手前后的抽洗。 遇到这样的洗牌的人都是手里有点玩意。 因为他叠牌洗了以后,有些牌到不了他想要的地方,他就要经过抽洗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或编辑牌序,或控制那些特定的牌。 所以遇到这样洗牌的人,走开为妙。 这样的人在上面这些玩法里有很多。 你要不信,就等他抽洗的时候站他左边肩膀头后看牌在他右手里的抽洗过程,主要看牌边在他手掌肚那个位置的变化。 你就会发现很多你不曾发现的有意思的东西。 第一百二十章 一个押宝局 觉得我做老千那些年有一个人不能不说。 他姓杨。 2.+这个局与以前描述的过的押宝局有点类似。 我尽量简化来说这个烂局。 这个烂局烂的我都不知道如何去表达了。 大家凑合看。 我曾经没有事的时候经常去蹲一个押宝局。 那个押宝局已经存在很久了。 吸引了很多各地的专业赌徒。 因为赌局设在一家5星...里。 所以一直都没有人查。 那段时间。 我们这里的大赌徒对于5星级别的酒店很钟情。 别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警察如果想进入这个酒店查点什么是不可能的。 甚至你穿着警服都会被拒绝进入。 而酒店也经常自诩没有市局局长的签字,那家警察也别想进去查。 所以很多赌徒都把局设在5酒店里。 房间召集人们来赌,只要有人玩。 稍微打点水钱就够支付所有的费用了。 关于押宝的游戏规则我在第一篇里写了,这里就不交代了。 这个押宝局存在时间比较长,所以也吸引了很多人来玩,同样也吸引了很多的老千来这里出千。 一些稍微开点事的凯子也都不甘寂寞,都合伙靠打暗号占空门来赢钱。 每天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有找机会往宝棍上下药水。 然后探测的。 反正很烂。 但是这样的烂局我喜欢。 我就在那里等着捡漏。 等着破解一些暗号。 常来玩的那些出暗号的被我破解了我就慢慢的赢一点,细水长流。 有一些不常出现在这个局上地人暗号被我破解了,我就瞅准了连底带帐全部要了,一天也能划拉不少钱。 反正我也不坐庄。 就当个散家。 玩过押宝的人都知道。 散家随便啥时候都可以押。 随便啥时候都可以看而不玩。 有很多时候有人出合坐庄。 根本就没有人捧场的局面也有,谁也不押钱。 这个都是允许的。 因为人多。 所以场面有时候很乱。 很多输了的都去抢庄来做。 输赢也就几把地事。 人多嘛。 往往有的人下10地底还不够下边这些散家分的。 做好了一把就能赢很多,做不好一把也能直接被人端走底钱。 所以要在这样的局上去找一些人的暗号往往很难。 可能你这边破解出来了。 人家已经赢了不玩了。 下到一边去做散家了。 可能是自己觉得赢够了不玩了,也可能是被输红了眼的别人抢了庄的。 所以只好耐心等他们下一次坐庄地机会。 而他们的暗号往往随时地更新变化。 架不住我天天守着。 总能捡点漏。 期间也因为有人用药水探测被大家发现。 也引起过斗殴。 后来大家都玩精了。 以后不管谁坐庄都先把棍子泡在茶水里泡着。 然后再拿出来坐庄。 这样也是防止自己做宝的时候被人下药水。 就是边做边下,因为总在茶水里泡着。 也会引起探测人的混乱。 就是这样也有的人千里迢迢的去购买药水来这个局上来搞。 期望遇到那个新手凯子不去泡那棍子。 押中一把就够本。 这样地人也好几个。 也天天来守着这个押宝局。 而那些以暗号出千的人也就那三伙人。 他们之间好像有种默契。 互相都不拆台。 好像都知道对方在靠这样的方式赢钱一样。 往往就出现了这样地情况。 这一伙人其中一个坐庄。 其余的人在下边押钱占空门。 其他俩伙人要吗不押钱只是看热闹。 要吗局面不火暴的时候拿个几千元帮着捧捧场。 就是这样的一个局。 大家看完我的描述觉得烂吧?但是我也天天跟,我也总有办法让自己拿钱。 而目前我知道的还只是冰山的一角而已。 直到杨老二的出现。 这个局因为存在的时间久。 所以吸引了很多人的参与。 所以经常有生面孔的出现。 那里的口音的人都有。 当然了。 很多生面孔的人都是那些凯子。 都是妄想来赢点钱走的。 在这样的局上想凭自己运气或者脑力(押宝是猜的形式的赌。 需要用脑力去猜,公平的话确实很锻炼人的脑力)去赢钱的都是凯子。 杨老二是一天下午出现的。 看穿着打扮。 象个商人。 很有钱的样子。 戴个粗粗的手链。 的项链。 大的扳指。 提个手包。 很有派头。 最初我也把他认定为一个凯子。 后来看他总赢钱。 才觉得这个人不简单。 我赢钱是抓暗号捡漏去赢。 他呢,大起大落。 要吗输很多最后好不容易抓回来本钱。 然后能赢点。 要吗一天下来保个本钱。 要吗狠狠的赢得大红大紫。 偶尔也输。 但是输的次数很少。 就是输了也是输个几万而已。 能在这样的局上赢到钱的。 基本都不简单。 何况他与任何人都不合伙,只是自己玩,这个我能感觉得到。 通过我对他的观察。 谁要是和他一伙还装不认识的话,是瞒不过我的。 他就一个人在这个局上玩。 总能赢。 所以我就注意上了他。 我总想去研究他是如何赢钱的。 我知道他肯定有猫腻。 要不然这样的局能凭运气赢钱走的都是神仙了。 但是猫腻在那里我还真看不出来。 研究了好几天也没研究明白。 但是这个不是我的重点。 管他怎么赢钱的呢。 和我有啥关系。 我又不去坐庄。 管他用什么方式,搞不到我头上。 目前的局面够我玩的了。 所以我后期也不去观察他了。 自己玩自己的。 偶尔无聊了才会去注意几下他。 我在这个局上也不是单纯靠抓人家暗号去赢钱。 我也偶尔出几把千。 我靠着后续钱的方式来搞点事。 所谓的后续钱是很多老千常用的出千方式。 就是场上开出结果来了摆明了谁是赢家的时候。 再把钱押上去。 就是后续钱。 这要求出千人眼快。 手快。 而且场面还混乱才好出千前提是这个赌局押钱的人要多。 都把钱押得满满当当的才好去做。 要是人家一门就押了一份钱。 你去后续钱那是肯定不行的。 而且还要有很好地观察力。 看把帐的人的精神头是否够用。 够用少玩几把,不够用可以多玩几把这样的把戏。 日常生活中这样做的人很多。 你是否在玩地时候局面火爆过呢?钱押的人多了。 为了区分那些钱都是谁押地,都是一垛垛的放钱。 押钱的时候我放在这个位置了。 你肯定不可以把钱放在我的钱上面。 你要是和我押一门。 就要把钱放到顺着排开的空闲的地方。 往往都这样:8人把钱都押在天门地时候。 那就是排开了去放钱。 能放7-8。 庄家赢了就一把搂回去。 输了就要挨个查点。 这个是谁押的,押了多少?赔。 那个是谁押地,押了多少?继续赔。 一家家赔完了。 才继续下一回合。 你在赌的时候是不是经常遇到有的时候想着下边没押这么多钱。 但是一翻牌亮开点后钱就多了的时候呢?你肯定想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但是人家钱押在那里才是真的。 你只有一个选择:赔给人家。 谁叫你点没人家大呢?往往有很多人不是会千术。 但是这个都通。 看你眼色不够用。 在赢了地时候偷偷把钱放上去。 谁叫你自己看不住帐呢。 你就眼色够用。 你只能骂人家几句。 把他的钱丢出去。 告诉那钱不用赔了。 或者只赔原先押的那部分。 这样地事你要是经常去赌的时候肯定遇到过?你或许拿这个不当回事。 或许因为那个故意后去丢钱上去的人和你有点熟。 只能说他不讲究。 但是这个要是专门练出来后续钱的,就不是你所能抓得住的。 练的不好的人往往需要别人配合。 在看到自己是大点的时候。 估计能赢。 就给同伙暗号。 同伙马上就用任何可能引起你注意的方式去吸引你的注意力。 你要是被吸引了。 他面前的钱就悄悄的多了。 反正押的人多。 你也记不住谁具体押了多少钱。 下边就是有人看到了也不会告诉你的。 谁愿意去管那事呢?你是庄家。 下边的散家都是希望你输掉的人。 很多赌徒都迷信这样的说法:你赔错了钱就有可能让自己的运气背起来。 所以下边就是有人注意了。 也是不会告诉你的。 除非是你家亲戚。 很多老千在下边押钱的时候都是用手握钱。 这样出千的老千都喜欢把手指头(中指)插在钱里拿着钱。 这样是为了续钱上去方便。 可能他的手路过的时候,下边的那叠钱就掉到了赢的那门的某个地方,但是你只是看到了他手上面的钱而已,其实路过的时候上下已经分离开了。 我就专门练过。 也去地下赌场搞过。 不过我搞的是地下赌场的轮盘。 只要对方没有监控设备。 纯人工看的话只要他们的注意力被别的东西吸引。 我可以在10之1秒完成下注的过程。 把筹码放在我想放的地方去。 当然了,前提是要有很多人押钱。 再就是那轮盘玩的不带电。 不带电就是地下赌场不出千。 可是地下赌场不出千的太少了,而轮盘也是咱们大家都不太喜欢玩的。 就是有人玩。 也是寥寥的几个人打发时间。 很少有火爆的场面出现。 所以一直没太多的机会让我施展。 我也曾经在澳门的大赌场的轮盘边上观望过。 我自信可以瞒过所有的服务人员和巡场的。 但是那里的监控让打消了我的这个念头。 但是这个确实好用。 在普通的赌局上往往能很轻松的拿到钱。 开牌后下注。 不赢都难。 难的是机会的把握。 这样的老千很多。 他们故意在赌局上制造混乱。 然后浑水摸鱼。 我敢说大部分人都这样被人家这样搞过而自己不知道。 我就一直在这个押宝局上等着捡漏或者等着找机会,看混乱了。 偶尔也这样来几下。 所以说乱局我基本也都喜欢。 我说的这个乱是场面混乱。 只有混乱了才好这样去出千押钱。 而我做的也特别谨慎。 遇到精明的看帐的人一般我都不出手。 只有看帐的发蒙的时候我才去这样出千。 我也对自己这个千术很有信心。 那一把开宝的人把宝棍拽了出来。 边缘没有刻痕。 押23的人都失望了。 因为2和3边缘是有刻痕的。 他们都在期望出一个自己押的钱不能输的门。 期望着能保本。 我正好站在4的门前。 看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那根棍上。 就把1万.u:.的钱。 出1我就保本。 反正我也知道不可能出23|合人的细微的动作。 他本身是压1输4。 出23保本。 23既然排除了。 不是1就是4。 那对于他来说不是赢就是输。 但是他的大拇指总在那个棍中间来回的摸索。 如果有刻痕早就大喊了。 但是就是因为没有摸到那个刻痕,他才一直在那里摸来摸去。 赌徒都这样。 输了也不想承认自己输了。 总想着天上能开个门。 掉点啥元宝的事来。 那人也总怀疑自己没摸到那个刻痕。 一直不放弃的在那里摸。 所以我敢去认定那个棍是4:我后续的这1万元上去,自己敢说是神不知鬼不觉。 那把4的门前钱的各种摆放的式样(押宝看钱押的形状看赢那门输那门保本那一门)多了去了。 但是我疏忽了一个人,杨老二!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与杨老二的合作 把果然开出来一4现我的小动作。 我如愿以偿的得到了19000钱(押宝下边散家赢钱了庄家直接打水。 庄家赢钱了再打水给包房间的人。 )。 忽然觉得有人在捅我。 侧脸一看,是那个杨老二。 我递给他一个询问的脸色。 毕竟我和他不认识嘛。 之前也没有说过话。 他偷偷比量了一个我后续钱的动作给我看。 表示他知道我在开了合以后续钱的事他知道。 我使劲的盯着他。 他和庄家没有任何关系。 何况也是一个外来的赌客。 所以我拿眼神看着他。 期望能有点威严,让他闭嘴。 反正我也不怕他给叫破。 顶多我来个不承认就是了,没抓到我手腕子爱那里告去那里告去。 但是杨老二肯定没有去叫破的意思。 他偷偷的给我伸了个大拇指。 表示赞赏的意思。 拍拍我的胳膊。 让我放心。 表示自己不会去说破.我也顺着他的意思去拍拍他的肩膀。 俩人心照不宣的乐了。 但是我这个人有点小肚鸡肠。 我还在核计着是不是他知道了想分一杯羹啊。 于是我后面就不去后续钱了,哪怕机会再好。 我也不那么做。 我先套套这个杨老二是什么意思再说。 局还在。 不着急嘛。 于是我就故意凑他身边。 跟他套套近乎。 好像他也想结交我。 也愿意和我套近乎。 就这样我算和他在这个局上认识了。 我有我的目的,他有他的目地。 所以我们俩很快就打的火热起来。 晚上一起出去喝酒聊天。 同样。 我们互相之间都很有戒心。 他很多东西不告诉我。 我也很多东西不告诉他。 可以说是俩个各怀鬼胎的人。 但是都为了一个目的尽量往一起去凑。 那就是赢钱。 但是互相之间又是那么的不信任,所以交流起来很是麻烦。 总在互相试探对方。 这样地情况一直维持了俩个星期之久。 这俩个星期我也没白忙乎。 我发现这个杨老二也不简单。 天天都能拿货。 后来我干脆不去出千了。 也不去抓别人暗号了。 跟着他偶尔押几把。 也有点赢利。 但是又怕他给我带到沟里去。 每次都不敢跟大钱。 还好这个家伙一直没有带我去沟里的意思。 这个时候我也有点看明白了.他不是想来分我后续钱地一杯羹.但是他肯定有所图.是啥我真说不出来.有一次散局后。 和他一起喝酒。 我故意挤兑他。 说:“咱哥俩这么多天在一起混。 我怎么就没看懂你呢?”他打着哈哈说:“我也一样没看懂你。” 大家可以想像这样俩个人在一起交流有多累。 那天喝酒的气氛不错。 我就趁着酒意问他:“你是如何做到的总能赢钱?”他说:“我脑子好,猜别人的心思猜的好。” 押宝确实是猜心思的游戏.要是公平地玩的话.是很有意思地.我一听就来气了。 俩个星期多还和我不说实话。 我说不说拉**倒。 以后各玩各的。 他就也来问我这样的问题:你又是如何做到总赢钱的?我说:“你不是都知道了吗?”他说他不知道。 后来我有点恼。 就说:“咱哥俩行就行。 不行一拍两散。 这样墨墨迹迹的很没有意思。” 最后他才吐口说了实话。 其实他也注意我很久了。 但是一直不知道我为什么总赢钱。 因为他也知道这个局是个烂局。 所以和我地心思一样。 能在烂局上赢钱的人。 肯定有几把刷子。 那天我后续钱。 他其实也没看到。 他只是估计而已。 因为以前发生过几次。 所以让他上了心思。 原来他押钱都是记得自己押在最后一排(钱摆放的方式他放在最后)。 后面肯定再没有人押钱了。 有一次庄家输钱地时候他认为最后那叠钱是他的。 可是看钱堆大小又不对。 后来对上了自己的那堆钱。 才对他后面出现的钱有了疑心。 那次正好又是他把钱押在最后面放着的,可是庄家开合以后他发现自己后面又多了一叠钱。 他敢肯定自己押的时候后面没有放钱。 因为他特别谨慎,生怕和别人的钱搞混了,所以每次押钱都是把上面的钱折一下,好去区别。 他说他记得非常的清楚。 绝对没有钱在他后面摆着的。 但是庄家赔钱的时候就忽然多出来了。 后来看是我去接的那个钱。 就注意上了我,后来那一把就是他故意试探我一下。 结果把我惊的够呛。 我还以为他懂呢。 原来是这么一出。 也难怪。 竟然好几次我后续钱都在他的钱后面续的。 我竟然没发觉。 看来我在这个细节上犯了错误,还好不是大错误。 还好是杨老二。 我不仅有点庆幸。 下次可得注意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基本都是讲开了。 后来虽然互相还有点戒心.彼此墨迹了一点。 但是不影响彼此的交流。 但是我一直奇怪.他是如何总能赢钱的:又为什么对我有兴趣啊看我一直追问他.他就是不说.我那个急那个气啊.好打就按地上揍他一顿了.比量了一下.估计打不过他.想了想他会说的.要吗他还是算了.等他自己说.他总在试探我是不是专业的赌博老千。 最后我也承认了。 当他得知我是一个专业的赌博老千的时候。 喜悦的样子马上就表现了出来,连连的握着我的手说:“可算遇到了。” 我被他的热情搞得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详细的问我都会那些赌博方式。 可不可以和他说说。 我猛摇头,托词说是自己吃饭的手艺。 不能到处去显摆。 他看我还不和他全部交底。 就问我?老三你是不是对我有戒心?我说:“你有些东西还没告诉我呢。” 他马上就明白了。 说话的功夫。 他就把一个精美的打火机拿给我看。 说:“就是靠着这机来辨认盒子里装的是几。” 我拿起来。 沉甸甸的见过他拿在手中。 还可以点烟。 但是没想到他是靠着这个东西。 也想不明白这个东西如何能看到盒子里地棍是几。 在手里翻弄半天也没有头绪。 要说是紫外线透视之类的东西。 应该有发射光线的地方才对。 或者那个宝盒也是用紫外线材料做成的。 可是不可能啊。 他们玩的宝盒不是塑料材质地。 是专业的赌博工具。 也不是我们最早玩地那种简陋的苞米骨。 要是用紫外线材料做的,应该象塑料的材质。 可宝盒不是。 再说了。 杨老二好像和组织赌局的人没有多大的瓜葛。 不应该是一伙人才是。 杨老二看我总摆弄这个东西也找不到头绪。 就乐了。 过来拍着我说:“这个是最新地科技产品。 走。 我领你去见我的俩个朋友。 我好好和你说。” 我一听。 奇怪了。 还有俩个朋友。 天我咋不知道呢。 他摆手比划了一个不要多问地手势,让我跟他走。 我就迷瞪瞪的跟着他。 转了半天,竟然还是回了那家酒店。 竟然是赌局那楼上的房间。 他拿出房卡。 利索的把门打开。 进去是一个套房。 里面有俩个中年男子在下象棋。 这俩个人可从来没有出现在押宝局上。 杨老二说:“人我带来了。” 那俩个人好像提前知道一样。 都过来握手。 自我介绍了一翻。 杨老二说这俩个人是他的合作伙伴。 他在押宝局上之所以能赢,完全是他俩在支持。 说着话。 杨老二把鞋脱了丢给我。 我还没搞明白。 杨老二说:“来老三。 你给穿上。” 我说:“我可不穿。 别沾染了脚气。” 杨老二说:“你就穿吧我让你体验体验什么叫高科技产品。” 死活叫我换他地皮鞋穿上。 穿上后他问我:“感觉如何?”我还正纳闷呢。 没啥感觉啊。 就是有点大。 正说着话。 忽然脚后跟的地方突的跳了一下。 吓我一大跳。 赶紧蹦了起来。 把他们三个人乐地够呛。 好像我有点明白了。 最后他们详细给我介绍我才知道。 他们携带了一个高科技产品来赶这个局。 那个打火机是一个微型的ct透视器。 伪装成了打火机的样式。 连带着无线信号传输的功能。 打火机其实是个微型ct光头。 这俩个人在房间内负责接受ct光头探测到的信息。 是用c|的。 很小的一个东西。 然后把结果通过一种信息接收器传达给杨老二。 机关就是在杨老二的鞋根的位置。 比如鞋根里的机关跳三下。 就代表那个盒子里是3这里我简单说一下这个东西。 这个东西是个很现代的产品。 也有人叫它是:赌场里的提款机。 隐性很强。 操作既简单又方便。 主要由两部分组成:微型ct器、微型ct光+..点火抽烟,也有的把光头做成手机的样子或者是手表的样子。 也有的放置在手包的接头处。 另外格外配置了一套信号传递的东西。 很多人是耳机传递。 可是杨老二他们选择了一个更新的传递方式。 让人根本无从琢磨。 这个东西就是神奇。 它几乎能透视所有的瓷杯,、塑料杯,金属杯。 木,绣。 布料等,不管厚薄大小,只要用ct光头对准想看的东西一晃,就立刻可以在无线微型ct接收机上看清里面物体的大小、形状、方位、花色、点数。 现在这个东西基本很多了。 很多玩丢色子或者押宝的地方也有人在用。 在这里介绍一下这个东西。 让大家知道现在人们为了赌。 啥东西都能发明得出来。 遇到这样的东西你还赌什么劲?详细的了解完了。 我才知道杨老二为什么能赢钱了。 有这样的东西不赢是傻子。 但是杨老二也不想去大赢。 因为他们知道赌局是个烂局。 很多人在上面捣鬼。 递暗号。 占空门。 想长期靠这个局。 慢慢的养着局,本来我还以为他们不敢去大赢。 想找我入伙呢。 让我去使劲的赢。 然后大家来分钱。 可是聊了半天才发现人家根本没那意思。 只是想分给我一杯羹而已。 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事?但是杨老二一点也不着急说为什么要带我一份。 只是说看我可结交。 想和我处个朋友。 虽然我知道不是这么的简单。 但是有钱拿。 不拿是傻瓜。 拿了再看他都啥想法。 能行就行。 不行咱不是还可以脚底抹油溜嘛。 大家看到这里别骂俺不仗义。 赌桌上就这么回事。 没有仗义不仗义的说法。 赌徒之间,老千之间,只有利益共同点。 没有仗义一说。 我虽然不知道杨老二为什么和我套近乎。 但是我知道前期有钱拿。 拿了再说。 回头他肯定对我有岁企图。 但是我估计不是来害我。 我自己留个心眼再说。 万一以后他来求我的事我办不到或者对我不利。 我完全可以抽身走人不是?我知道他这么做肯定有用意。 但是我也装傻。 也不去问。 就这样。 我们四个人结成了临时同盟。 一起在这个赌局上拿钱。 出面的就是我和杨老二。 他们俩个继续在幕后指挥。 我和杨老二也规定了一些不引人注意的暗号。 因为每次盒子里是什么只有杨老二知道,他穿的鞋嘛。 他接受到了就通过暗号来告诉我,然后在上面演戏,该我赢还是该他去赢钱。 或者是怎么押都保本。 怎样押能输点进去。 不能总去赢。 这一点我和杨老二配合的还真不错。 每天多少都进帐。 演的还巧妙。 没人怀疑我俩。 基本都说我们品局品的好。 这样的情形可惜只持续了几个星期,就出现了意外。 第一百二十二章 分赃不均引发的斗殴 说这个意外之前,我说说这个局上出现的一个小插曲开始我说了有几伙人在上面以传递暗号的形式占空门(占空门就是知道要出的是几,提前把出的那一门给包了。 让别人押不上那一门,这样下边押钱的人不是输就是保本,没有赢的机会)。 但是其中有一伙人好像出了点问题。 引起了斗殴。 这个我得说说。 因为我没参与他们其中的作弊,所以我只能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说这个事情。 那伙人4人组成的同伙。 在这个局上很长时间了,他们之间的暗号很复杂,而且每天都在变化。 所以前期我没和杨老二合作的时候抓他们的暗号很难。 往往刚破出点头绪,他们已经不坐庄了。 他们在这个局上先后拿了不少钱走。 在我眼里他们是很好的一伙搭档。 只要保持下去,他们每天的盈利都不错。 可是这样的搭档好像为了互相分赃的问题出现了裂痕。 。 一个40岁的。 头发带点自来的弯。 大家都叫他勾勾毛。 是市政还是环卫的我有点不记得了。 反正是搞园林建设的。 俩个30多岁。 大一点的叫大天。 也是外号。 因为他喜欢玩牌九而得的这个外号。 还有俩个是哥俩,叫大刁小刁。 他们四个人一般总是小刁去抢庄做。 然后小刁出宝。 大刁看帐唱帐。 大天和勾勾毛在下边装做和他们不是很熟识的样子押钱。 占空门。 或者是大天抢庄做。 自己顶帐,其他三个人在下面打配合。 而且他们互相之间的配合打的都不错。 很少有人去觉察到他们之间的猫腻。 他们在赌桌上就好像不相干地人一样。 戏演得绝对的到位。 那天小刁抢到了庄。 到另外一个房间里去做宝。 每次做完了再面无表情的出来把盒子递给大刁。 大刁负责看帐。 我呢那个时候还没有和杨老二搭伙。 我知道他们之间有某种暗号。 所以我也一直在试着破解。 小刁出8万做底。 每次限合一万的牛局。 1万一合,外面如果互相抬杠的话,那是没有限制地。 但是差价就是1万。 341万。 你就可以4用3万去接。 你4选择的输地那一门就可以3万去接。 互相接来接去。 局是很大的。 庄家要是做好了。 几把就够了。 做不好。 8一.配合的相当不错。 的功夫小刁的钱都输没了。 钱基本都进了大天和勾勾毛手里去了。 我算了一下,除了小刁的本钱8。 起码格外在场上赢了16万多。 也就不到半个小时地时间。 占空门就是保护了庄家的钱也赢了散家地钱。 这个时候小刁表示自己输没钱了不玩了。 表示自己做的真臭。 竟然把把被人猜到了。 边叹气边把坐庄的位置让开。 马上有前一把输了钱的人抢着去坐庄。 赌场上你看到的很多东西都是假象。 就拿眼前这个小刁来说,很多人替他惋惜。 8一:..我看那些凯子样我都想笑。 人家是真正的赢家。 虽然表面上看小刁输了8。 了16万的样子吧。 回头扣除8万地本钱。 人家还有8的盈利呢。 算下边勾勾毛和大天赢了多少钱。 除了我这个有心人以外,还有大刁。 毕竟那是他们大家的钱。 我算是无聊看热闹。 大刁算是自己想有个数:到底赢了多少。 于是就出现了很有意思的对话过程。 我给大家描述一下:大刁:“(自己说)8一个回头钱也没看到。 点可真背。 (问大天)你小子真厉害。 3把连大天:“没那么多,6万的样子吧。 勾勾毛赢的多。 (指着勾勾毛对他说):“你小子。 把前天坐庄输的钱打回来不少了吧?来你小子赢了,给大家出一合吧。” 勾勾毛:“我***就赢了7万的样子吧。 前天我输了10多。 还没抓回来本钱呢。 我得再捞点走。” 大家都在纷纷议论自己刚才输了多少,那一把押的比较臭,那一把看准了没有押钱,或者那一把自己没有胆子不敢全部要,在后悔。 小刁在挨个说着话。 无非是自己输了8连个回头钱都没看到。 顺便也是套大家都输了多少钱。 小刁这个时候插话了:“就你俩赢钱。 场上我和大家输的一共有117万的样子了。 你俩合一起才赢了13万?妈的出鬼了啊,钱都被谁赢了。” 大刁说:“赢多少少。 怎么还怕人给你要咋地?”大天说:“我赢的钱都在手里捧着呢。 都叫勾勾毛赢了。” 勾勾毛急忙的反驳:“我赢多少就是多少,当我勾勾毛没见过钱啊?”看热闹的就说了:“吵吵啥?人家赢了还能给你啊。 查来查去的。” 当时基本是上面这些对话过程。 可能大家都觉得很正常,而且也确实很正常。 这样的事在每一个赌局结束后都有,赌的人都喜欢互相讨论你输了多少我赢了多少。 但是他们之间的对话过程有个目的。 互相对一下帐。 可能他们四个人都是在说帐为什么对不上。 在互相找原因,是不是谁格外贪污了。 当然了。 我也听的懂。 我是有心人嘛。 这个事情当天就过去了,他们回去互相是如何分赃的。 那格外对不上帐的钱是如何计算的,我就不了解了,但是他们四个人还是同盟。 还继续在这个局上合伙拿钱。 有一天还是小刁坐庄。 我就在那里手里抓着钱看。 期望能抓住他们的暗号是什么。 如果被我破解了暗号我就连底带帐全部都要了。 他们这个同伙暗号天天变化。 所以很难破。 不象另俩伙人的暗号好破。 那样我就养着,跟着捡漏。 他们这伙我可没想着去养,能破就坚决全部连底带帐的要。 那天还是大天和勾勾毛在下边打配合。 但是有一个不起眼的人很厉害。 他好像能看穿盒子一样。 连着3把都在宝盒刚出来的时带帐全要。 而且全部都要中了。 就这样3合连着要的是坚决水。 底账全部都带。 而且是赢了三把就马上收手。 坚决不押了。 也不继续看热闹。 拿着钱就走了。 这3把大概赢了16的样子。 前的人都有点**。 大家纷纷指责小刁放水给那个人,说那个人是帮小刁占空门的。 说那个人把小刁的本钱给保护起来还赢钱走了。 但是只都是这样纷纷的猜测。 谁也拿不出证据。 反正互相之间吵得不得了。 但是我知道。 绝对不是这样的事,因为大小刁的脸色变了。 他们把征询的目光盯到了大天。 当天就这样有点乱哄哄的过去了。 第2去的时候听大家说大天进了医院。 好好打听才知道。 大天因为他4人合伙每次都对不上总帐而被大小刁和勾勾毛怀疑暗自私下里扣钱了。 但是大天自己做没做自己知道。 他知道自己没有私下扣钱。 奈何怎么解释他们也不听。 他也知道私下扣钱是勾勾毛做的。 因为最后钱就在他和勾勾毛手里。 他自己没有那样做他自己清楚。 最后天天合作肯定帐对不上。 于是天天被他们三个人数落说不讲究。 说准备过几天散伙。 不带他玩了。 他们如果不带他玩,他还不敢去对大家揭开这个事情。 因为他惹不起他们三个人,最后他看实在无法挽回要散伙的命运。 就想起了坏招。 他在这个局上找了一个人,把他们之间的暗号方式都告诉了他。 让那个人看到暗号后。 直接把要出的那一门全要了。 这样赢了钱就是他俩之间分。 反正也是要散伙了。 不搞白不搞,俩个人分赃和4人分赃效果肯定不一样。 于是就出现了昨天的一幕。 但是这个事情做得太明显了。 大小刁和勾勾毛本来就带点亲戚关系。 所以前期私下扣钱的事就都能赖到大天身上(其实是勾勾毛私下截留了)。 这样被人家连端3合连底带帐。 他们就惊了。 想改变打法。 奈何人家赢了就不玩了,但是出这样的事情他们怎么能善罢甘休?于是他们就自然的要聚拢一起说个清楚。 大天是死活都不承认。 最后吵架升级为动了手脚。 大天被大刁连捅了7刀。 。 报案。 好没捅到要害部位。 没有小命危险。 但是大天也知道自己惹不起那几个人。 于是他想到了这样的报复方式。 把他们几个人合伙占空门的事告诉了天天来赌钱的人。 这样一下就炸了庙。 在这里不管是不是在大小刁做的庄上输了钱的人可找到了由头。 纷纷去找大小刁要钱。 这个哥俩一看不是个事,早跑了。 在很多有赌的地方都存在一些合伙的老千分赃不均匀而引起斗殴的事情,所以罗嗦一下。 回头咱们继续说我和杨老二遇到的意外。 第一百二十三章 意外 和杨老二的好日子只持续了不到俩个星期,就出了状是我俩在赌桌前演戏拿钱。 杨老二接受反馈信息。 要不是因为那鞋的尺码太大。 我就也穿。 奈何穿不了。 只好我再接受杨老二的暗号。 这一个多星期我俩配合得真不错。 每天都有钱拿。 赢了的钱都不叫钱。 我干脆也在这里开了个房间。 整天也享受一下5星酒也懒得回去。 天天四个人凑一起象特务一样的研究来研究去。 研究的东西无非是该拿多少每天。 应该怎样拿。 怎样传递信息。 那一天照样我先去的赌局。 在上边简单的溜着玩。 然后等待杨老二的到来,一般都是我先进去,他一个小时后再来。 我明面上我俩装做互相不是很熟,仅仅是在一个桌子上玩偶尔打打招呼的那种。 这个局每天都有新人加入。 每天都有输光了的老人消失。 玩了一会。 杨老二慢腾腾的进来了。 站到了一边看着。 看他那架势就知道都准备好了。 他掏出烟用打火机点上。 然后把打火机拿在手里漫不经心的把玩着。 看了一会他把钱从口袋里掏了出来。 做出随时准备押钱的样子。 那把庄家出了盒。 他把烟用右边牙根咬着。 我知道里面是4[杨老二押了4大头。 果我都不用想,是个4。 杨老二赢了。 下边几把按照我俩的约定不去探测。 让过3再说,我数着三把过去了,这一把该我押钱了。 盒子刚出来的时候。 看杨老二揉了一下右边眼睛。 我知道出来一个3::|宝里的押1赔1。 )大家纷纷猜测是几,都在议论已经如何押钱。 我把钱故意放在1上的大头。 了2万。 然后和大家讨论押的理想不理想。 押宝嘛,本来就是一个猜的过程。 但是必须手快,先占个地方再决定搬走还是不搬。 有人说上次出的是1。 是连续出一样的数字)了。 我说:是啊,有道理,但是我还真不敢输这个1。 能不能跳一下啊?(跳就是押宝里的跑对家的意思)别人说:那你就要。 我说:你当我傻啊。 我可不押杠子钱。 这个时候大家都在陆续的押钱。 我一看3上还有个5000剩余。 我就把钱搬到3上。 但是没去输那个1,选择1保本。 24输钱。 这样3面有5家在押钱。 算起来基本是底账和本钱都没剩,很多人看好了那个3不想一下就把3吃了。 样会很快就暴露了。 输总拿钱。 一天赶下来是很多的。 中间让三把出来自己凭脑子去猜。 管他对不对拿小钱溜着。 这样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等大家都押好了的时候把帐的人唱完了帐。 就要开合了,大家纷纷的抢着去开。 把帐的人把盒子送出去喊了一句:开了。 大家于是都紧张的看着抢到了开合的人。 看他把盒子打开后会是几。 结果打开竟然是个4::.下来。 没出现过这样的事情啊?是他接受时候感觉错了?还是他不小心揉了眼睛?可是我看杨老二的神色,好像他也不相信会是4不是他接受错误了。 当时也就没太去认真。 又等了三把过去。 盒子递出来后。 杨老二通过暗号告诉我是个4因为前面他要过一次底账。 我上次没要成,所以还是应该我去要。 好像大家都不看好smenhu:以没有愿意去4。 大多数人都选择了去输那个4。 我一看,好买卖啊。 我在4上全部接了.带帐一接就是5左右的样子。 押在2门的人很多。 大家纷纷相信走回去了。 2上面也有人想连底.:2让他们来接我。 后我再接他们。 8万。 后来的不加了。 我自然也不可以继续加了。 反正所有输4的人我别人抢盒子的时候谁也没抢过我。 我心里那个美啊。 合计这一把拿了个大的。 我把盒子打开。 把棍子撰手里摸。 天啊。 竟然有刻痕。 4光秃秃的棍。 刻痕。 2使劲把棍子拍在桌子上看,确实是个2.:|了。 因为我为了让2上面加(人一把划拉走了。 都不跟我姓了。 我趁抬头的机会看了杨老二一眼。 他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这个小子骗我?故意告诉我假的吧?还好2没继续抬。 继续抬的话我肯定还能加。 合计不能啊。 他要害我自己能得到什么?三个外地人,我都知道他们的猫腻。 不怕我都给抖搂出来?那样的后果是很严重的。 他们也应该知道的。 合计归合计。 事在那里摆的,我得找个机会问个清楚才对。 但是绝对不能玩了。 于是我就挤了出来。 坐到了外边的沙发上抽烟。 大家纷纷惋惜我这把没有要中。 都说人家不可能顺着1234这么走下去。 我也懒得去和大家讨论。 杨老二也挤了出来。 在外面看了一会热闹就转身走了。 走的时候看都没看我一眼。 第一百二十四章 我也被人千 了一会。 杨老二来电话了。 他说:“老三,你听着在楼上,出了点状况。 你来一下。” 我哦的一声表示我知道了。 我找个机会出了房间。 出去看没人在我后面。 我就去了楼上,进了房间他们三个人都在。 他们叙述的过程有点罗嗦,我给总结一下。 那把我在3输了5000的时候。 他们俩个人在房间里是不知道我输了的,还以为那把我俩演戏赢到钱了呢,在那把探测到是4时候。 因为押宝都是抢着押钱,有的时候明明看好了那一门能出,但是钱都被人瓜分了,所以传递的不及时也不行。 所以一探测到4时候,他们就立刻传递给了杨老二。 杨老二就马上传递给了我。 正在我在上面和大家互相杠演戏的时候。 俩人中一个人眼尖,发现了问题。 但是已经晚了。 因为我们之间的联络方式只有杨老二的脚后跟来感觉。 只是弹几下的就是几。 但是他们马上就乱弹一气,期望杨老二能发觉里面出问题了。 但是那个时候我的心思都在局上,也没有去看杨老二。 而杨老二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乱弹。 还没想明白是怎么个事情,我这边钱已经输出去了。 但是杨老二没有做任何的反应。 只能看着我把钱输了。 因为他不能来阻止我。 那样的话容易让人怀疑不是?出的问题就是他们在接受到的监视器上看到了俩个棍在里面。 因为杨老二拿的探头是动的。 而人家把帐拿宝盒的人也是动地。 所以杨老二拿探头得找角度。 得对准了宝盒。 杨老二也知道棍子在宝盒没打开的状态下是装在什么位置的,所以他的角度找的很好。 房间里俩个人都得睁大眼睛使劲地盯着。 一个马上报出是几。 另一个马上就传递信息给杨老二。 但是他报完了觉得不对劲。 因为他不单只看到了宝盒里那个整个图像的棍4.|也就是说,里面装了俩根棍送了出来地。 当时我听了好奇怪。 俩根棍装着送出来?怎么可能?开的时候只看到一个2啊。 4啊。 要说装了俩根棍送了出来,把帐的拿着盒子的时候探测到的是俩个棍子在里面。 这个时候是没有人可以打开盒子的。 大家都押完了钱就抢着开盒。 那么打开宝盒地时候4跑那里去了?有点奇怪。 我们几个合计了一番。 一致认定盒子里有门道。 但是怎么个门道暂时说不好。 得去研究研究。 我和杨老二研究了一下,让杨老二在宝盒出来以后。 要拿探头全面的探。 这样我们才能看全里面地内容,因为以前探的时候只是重点在放棍子的地方。 于是杨老二就去了。 我就在房间里等着看。 过了一会这边就接受到了。 我仔细的看了半天。 也没有俩根棍在里面嘛。 就一根,杨老二的那俩个朋友死死咬定确实是看到了俩根。 我们三个人看了好多好长时间。 也没有俩根同时出现地时候。 于是我就也去了楼下。 进去看押宝局还那么火爆。 但是换庄家了。 杨老二挤在桌子边上23千的乱丢着。 听着大家的议论。 刚才坐庄地那个小子赢了快30多万走了。 现在在场的都是输家。 大家纷纷议论刚才庄家做宝的水平真好,该跑就跑。 该蹲就蹲,大家刚有点摸门了。 就拐回去了。 我在那里站着,听着这些凯子对刚才那坐庄的人的赞美之词,看着他们羡慕的样子。 有点想笑。 我不是在笑他们,我是在笑我自己,竟然当了把凯子。 而且还不知道是怎么当的。 就模糊的知道俩根棍同时出来了,打开的时候少了一个。 等想再研究。 人家拿钱走了。 当天就研究这个事情,也打听到了那个做庄的小子是组织赌局这个哥们的朋友。 那小子姓邵。 以前来过多少次。 偶尔也玩玩,输赢不大。 间没有来了。 这次来了就赢了。 后来我又和杨老二验了几次。 再没出现这样的情况。 看来只有坐庄那个小子玩这个。 于是我们研究那小子不坐庄的时候我们继续搞,他肯定还会来。 来了他坐庄,我们就研究看是怎么回事。 暂时不在他坐庄的时候搞事,看明白再说。 毕竟凯子多。 凯子输急眼了也抢庄去不是?第2那小子早早的就和帮他看帐的朋友就来了。 好像是得到了甜头。 大有再继续吃的意思。 也一直在等着抢个庄去做。 但是想坐庄的人实在太多了。 一直快到中午前后他才抢到了庄。 还是和所有坐庄的人一样。 在把帐的人身后用个床单把自己蒙起来。 在床单里面做宝。 然后把帐接过来以后唱帐给他听。 我一看。 立刻按照我和杨老二的约定。 去了楼上。 杨老二负责用探头去探。 到了楼上。 看到那俩个哥们正聚精会神的盯着显示器看呢。 我也赶紧凑了过去看。 那个东西屏幕上显示得不是很清楚。 只能是根据大致的轮廓去判断是几。 所以看久了眼睛很累。 通过接受过来的信号。 得使劲的去看。 因为人家用手拿宝盒的时候是动的。 很少有静止的时候。 所以杨老二的探头也得跟着动,才能保持在一个角度。 杨老二还得随时装出一副要押钱的架势,才能站在桌子边上。 而桌子边上人太多了。 经常有拥挤的情况发生。 一拥挤的时候杨老二就对不准了。 但是就几把我就看明白了。 每次庄家从被单里递出来的时候。 盒子里面确实是俩根棍子。 在盒子里是呈相对排列的。 有的时候没动。 就被举高起来。 那应该是大家押完钱以后,把帐的把盒子举起来送出去给下边押钱的人开盒的时候。 有的时候在举起来之前。 里面俩根棍子就变换了方位。 然后被举了起来。 在这边就看明白这个过程,毕竟不在现场,一切只能根据在桌子浅玩的经验去推断。 也毕竟是动态的。 所以看起来真的很累。 但是可算是看出了头绪。 但是那个把帐的小子如何做到让里面的棍子动起来啊?明明看里面就是俩个棍子,但是送出去开了以后。 被拿出来一个,里面竟然另一个还在里面。 藏在什么地方呢?就那么大点一个小盒。 真是有点意思。 虽然我叙述就这几句话。 但是过程很长。 大概一个多小时吧。 静止了一会里面变成了一根棍子送了出来。 估计是换了庄家。 过了一会杨老二就过来了。 一问。 果然换了庄家。 我们又凑一起穷研究了半天。 都觉得那个盒子里有机关。 但是怎么做得去看那个把帐的人是如何做的。 毕竟是他递盒子的功夫那俩根棍子交换了方位。 这样说来。 把帐的每次都知道里面分别是几和几。 然后根基桌子上押的钱多少来权衡应该出这俩根棍的其中那一根棍了。 我们都认为:虽然他们这样搞事,但是不影响我们去搞。 按照我的意思,尽量不和他们撞车。 各玩各的。 他们坐庄我们就象征性的溜几下。 他们不坐庄我们就去拿货。 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是也要那个监视的俩个人每次在他们坐庄的时候也报出里面俩个都是几。 又研究了一下这个姓邵的小子坐庄的时候我们之间的暗号应该如何来传递。 毕竟有的时候钱押起来很多。 别人互相杠的时候没有多少东西可以捡漏。 但是有一家带底账杠别人钱的时候,别人不和他杠。 那我还是可以去拿一下的。 但是我还是想研究明白,他们是如何做到的。 等我下去的时候。 那个姓邵的还没走。 在边上押钱。 听大家议论的样子,赢了10多万。 后来被别人把庄抢了去。 看样子今天赢的少他是有点不甘心。 第一百二十五章 见识通宝 在是搞明白了这个小子捣鬼了.但是还有一些细节的东虽然他在场.但是不影响我和杨老二继续搞点小动作.相反.我还满心期待这个姓邵的小子再次坐庄.我好研究研究他们到底咋回事.毕竟我还没搞明白那根棍是如何变没有的嘛.对于这样的事情我一般兴趣很浓厚的.趁个空闲.我们四个人又在楼上的房间里瞎研究了半天.最后商议:如果那小子再次坐庄.他们暂时先这样探测.变了还是没变.这样我好观察他们变化的时候是怎样做到的.这样就在他们坐庄的时候暂时不去管里面是几和几了.就管告诉杨老二里面的棍交换位置了没有.这样我好观察那个把帐的小子如何做到的.毕竟那是个盒子.需要打开盖才能接触到里面的棍.他在没打开的情况下.把另一根棍子搞那里去了.暂时是我们四个人最有兴趣的东西.咱就不去说其他的细枝末节了.就说这个姓邵的家伙坐庄的时候.要不罗嗦起来没个完.。 下午的时候。 他果然就抢到了庄。 我和杨老二一看他坐庄,也都来了精神。 于是我们就按照我们的分工。 由杨老二来告诉我里面的棍是否变动了。 我呢,因为不押大钱。 基本都在观望,所以也没有开盒子的机会。 但是我也观察出了他递盒子时候一些细微的手上的动作。 杨老二告诉我变的时候,他有个抻和扭的小动作。 很小的动作。 通过比照,我认定那是他出千的动作,也就是让里面俩根棍调换位置的动作。 我只能大概的这样去想。 但是是还是不是,我不是十分的去确定。 为了方便叙述。 我先把这个宝盒里的古怪先交代出来。 那是个通宝。 为什么叫通宝呢?因为他的盒子里有机关。 也就是有个隐藏的转动仓。 可以一次分别把俩个棍放进俩个仓内。 然后可以根据场上各个门押钱的大小来确定出那根棍子来比较合适。 当然了。 这个只是最早赌局发起人和他的几个朋友知道。 只有他们几个人做宝的时候才这样做。 一次出俩个号的棍子。 然后再根据钱是如何押的来决定出那个。 而其他的人不知道那是通宝。 还以为那就是一个普通的宝盒。 而且外观上和咱们大家玩的普通宝盒是一样的。 操作这个东西的时候需要技巧。 必须会怎么操作才可以。 要不就是丢给你,让你鼓捣半天你也研究不明白。 在手里拿的时候。 可以单手拿着操作。 必须先上下使劲的押着盒盖。 然后轻轻的抻一下。 而且抻还要自己知道是啥角度。 送的时候再故意装做帐没报利索。 故意想不给的样子,使劲的晃动。 里面就翻转定型了。 那东西做工巧妙。 开了盒子你也不会发现有暗仓。 现在也有出现了遥控的通宝。 不需要人工技巧。 做得更好更巧妙。 只要外围的人遥控就可以了,顺便说一下,让大家知道,别以为你玩的押宝局上那个东西就是一个合理的东西。 那个把帐的小子也是个带恨的家伙。 他看我一直站在最前边,拿着钱一直不下注。 他就对我很不客气。 推了我一把说:“不押离远点。 别占茅坑不拉屎。” 我有点不满。 看了他一眼。 他还挺冲的。 问我:“你瞪个**。 玩就押钱,不押别挡害。” 我承认我是个软弱的人,所以我只好低着头出来。 我可打不过他。 也没想和他去打。 但是他激起了我的好胜心。 出千还这么嚣张?不搞你一下,你还拿我当凯子。 当时的想法很冲动。 现在想起来有人说过的话:冲动是魔鬼,这句话一点也没错。 我出去简单和他们合计了一下。 让他们给我报出的是几。 我要把那8元给拿回来。 们反对我这样做。 脾气,他们最后对我妥协。 于是我又站到了赌桌前。 那个把帐的小子看我又挤到最前面。 有点反感我,我还真不知道那里得罪他了,他不满意的看了我一眼。 也没说啥,因为他得报帐给那个藏在被单下边的人听。 我估摸着,那个姓邵的是在他背后某个地方贴着他,通过捅的方式让把帐的人知道里面分别是几和几。 然后把帐的根据桌子上押钱的形式来决定应该出那一根。 或者赢。 或者适当输点。 谁也不敢把把去赢。 按照我的意思。 你不是出俩门吗?那好,我俩门都要。 其他俩门输。 玩过押宝的人都知道,这样押钱(要俩门输俩门)的胜算虽然是一半一半。 但是押宝局的水钱打得太狠了。 不是输急了的人不会这样做的。 我也没想去拆穿他们,同时,我也不想把他们搞精了,我只是想拿回我的8元而已。 因为那小子确实太带恨了。 但是有些事情发展下去,却不是我能把握得住的。 到现在我还后悔,不该去拿那8元。 说冲动是魔鬼呢。 第一百二十六章 破局 样我就也参加了,杨老二也找好了自己的位置。 通示。 我知道里面出了个1和5:于我自己占了俩门。 底账上不了多少钱。 连底带帐一共不到3的样子虽然有点瘦.但是有毛的总不是秃子不是|.v.钱也不想多拿.合计拿几把就够了.里装的是23。 我也没客气。 直接23杠了上去。 当然也赢了。 但是也没拿到多少钱。 再下一把是12一起出来的。 我为了不那么明显,选择了保本押了一把。 这样押了几把,那个把帐的小子也没有表现出怀疑我知道了盒子里内容的样子。 但是他很不耐烦。 对我说:“你总押杠子钱,还让不让大家玩了?你要是觉得不过瘾。 咱俩去单把杠玩。 (单把杠就是我俩单独玩。 不允许别的玩家参与。 每次我必须押俩门输俩门)”把帐小子说这个话的时候,别的玩家有的不满了。 对他说:“杠子钱又不是不让押。 你有本事把宝坐的滑一些。 他杠几把不中就得发蒙。 坐庄你还怕人家押你大杠啊?”那小子辩解说:“这不是想叫大家一起玩嘛。 他这样总去杠。 大家都插不上手了。” 纷纷嚷嚷说话的功夫。 庄家把下一盒给递了出来。 大家纷纷猜测里面会是几,因为我连着押着杠钱。 把大家的思路和庄家的思路都给搞乱了。 押宝这个东西就这样。 有人在杠子上要了底钱带帐。 庄家一般都会改变出宝的方式。 就会专门对付押杠子钱地人出宝。 按照常理都是这样的。 但是这些凯子不知道里面是2棍子一起出来的。 所以他们都在为了庄家是跑了还是蹲了在争论不休。 也有的凯子自己乱了头绪。 看我拿着钱没有押钱的意思。 也在观望。 就问我:“你怎么不杠了?庄家这一宝是做你地。” 我说:“我还真想继续杠他。 但是大家一起玩有意思。 我就不杠了。” 听着这个话。 那个把帐的小子不乐意了,把手里地宝盒伸到我面前。 说:“来,你不是能杠吗?继续杠来,我还不信做不住你了。” 我知道里面几和几。 本来我想看几局再押钱。 或者溜溜局。 但是看那个把帐小子带恨的样子。 我就有点气不顺。 我就继续杠了一下。 当然选择赢的那俩门了。 大伙纷纷赞扬我宝品的好。 一杠一个准。 那个把帐的小子好像还不服气。 下把盒子出来了就直接递到我面前。 意思让我再杠一个看看。 说:“你这把能杠准,就。” 我看着他。 他也看着我。 我知道里面是14他们给整惊了。 所以我就23挂角杠了一下,想输一把给他们。 毕竟我怕暴露自己知道里面是俩个棍子地事情。 虽然他们出千。 但是我可不想轻易去结仇,何况还都是本地人呢。 再说了,也给对方一个台阶下不是?反正他们的存在也不妨碍我在这个局上拿钱嘛。 虽然盒子没开。 按时那个小子知道我没押中。 但是他口气有点不饶人地样子。 说:“我就不信了。 你小子还能把把都押得中。 赢了几把就得色上天了。 你要没个卵子拽着你还能上天啊?”边说着话边把盒子要塞给我。 我本来是准备输这一盒的。 但是一听这句话。 我就把手收了回来。 死活不去接他的盒子。 这一把场上就我自己押了钱。 所以别人也没有权力去开那个盒子,我不接。 他也不能递给别人。 就死活要塞给我。 使劲往我手上推。 我那里能去接啊?就冲他这句话。 我也不能去接。 我把钱押在23的钱给收了回来,押宝在外面散家没有接盒子之前,是可以撤消押注或者改变押那一门的。 我把钱拿在手里说:是吗?就冲你这句话我怎么也得搬一下。 我把手里地钱直接在14上挂角。 这个小子。 不搞他一下他还不知道天高地厚。 虽然他们是本地的。 但是我还真不惧怕他们。 我当时还想着:是不是应该找人揍他一顿,妈的。 让他从这个局上滚蛋。 但是我绝对不想去揭穿他们。 我使劲把盒子给拽了过来。 把帐那个小子大声地说:23的杠子钱搬了,搬到了14大杠。 边唱着帐边很不情愿的把盒子送了手。 我把盒子打开,里面是4.人都这样。 在盒子边缘使劲拉一下再把棍子拿出来,就表示自己押中了。 因为那个时候棍子在开的手里撰的。 别的玩家还不知道是几。 只能通过开动作去看。 一般自己开盒子押中了都这样拉一下。 也有自己没押中也乱拉去吓唬人的。 )拉完后我就把4放在桌子上。 那小子客气。 直接把他面前的钱划拉到自己的手里。 问他:你们还续底钱不?续的话我继续杠你们。 这个时候把帐的那小子和庄家应该是有所察觉到了。 察觉到了我破了他们的局。 但是他们也只是怀疑。 也不是十分的肯定。 所以他们也想试探我一下,或者是想圆滑一下。 庄家在被单里说:续底钱,再做一盒,我还不信做不动了。 庄家在被单里搞了好久,才把盒子递了出来。 把帐的那小子吆喝着:宝来盒来。 好像在为自己打气。 这个时候杨老二递给我一个在日常的局上很少用的暗号。 这个暗号意味着里面是空的。 啥东西也没有。 一般押宝局。 庄家在连续失利的情况下。 是允许出个空盒子出来探探大家是如何押钱的。 盒子出来了把帐的就示意我押钱。 我也不能不装装样子。 要是不押的话。 那就太明显了不是?我把钱继续放在的杠上说:这把你还没跑。 我抓一下。 我还开玩笑说:这把杠不中,就坚决不押杠钱了。 把大家的兴致都搞没了。 有点不好意思了我。 说这句话一是给自己台阶下,也是给对方一个台阶下。 虽然我不惧他们。 但是我也不想把局给搞黄了。 也没想要和他们起任何的冲突。 毕竟我还想在这个局上继续拿钱呢。 最后这一杠无非我也不损失什么。 对方也不损失。 空盒子嘛。 下边照样是装样子。 押完钱开盒子。 开出个空盒子来。 大家一片感慨。 有的人说:遇到押杠子。 宝不好做了。 大杠押的太好了,早应该出个空盒子出来看看了,也有的说庄家是个聪明人。 这样出个空盒子下一把我也得发蒙之类的话。 我也趁机说:下一把还真的不好押了。 正好我把前些日子输给他的8元抓了回来,够本了,你们玩吧。 我不杠了。 一会还要出去办点事呢。 我理了理手里赢来的钱。 准备收手撤下来。 我的目的达到了。 原先输给她万元也赢回来了。 我甚至在合计一会该去那里消磨时间。 一会去和杨老二他们把钱分了。 先去洗个桑拿。 然后再睡一觉。 等这个小子不在的时候再来搞其他的凯子。 就这个工夫庄家下一把的盒子又递了出来。 大家纷纷押着钱。 反正都知道我不去单把杠了。 一时间钱的各种摆放方式都有。 把帐那个小子也卖力的吆喝起来。 局面又火爆起来。 虽然我表示我不玩了,但是杨老二还是尽职的报给我盒子里是几。 看他的肢体语言,这把盒子里面出的是一根棍子。 只是个3使劲舔了一下嘴唇,意思是:表示没看清楚。 让杨老二再报一下。 杨老二又报了一次。 确认了一下。 确实是出来一个棍子。 是个3。 看样子庄家惊到了,知道了我看穿了他们的猫腻。 没有一下装俩个出来。 我还在想:庄家这个小子挺懂事的。 也挺会玩的。 把帐的小子看我要走。 顺口说了句:大哥。 赢钱了不甩点喜钱给哥们啊?看兄弟我唱帐,没功劳也有苦劳啊。 人家张了一顿嘴,我还赢钱了嘛,确实应该给他甩点红。 于是我就拿出2000。 做出一个押钱的动作。 扔在4上输那个3|+也只是给这个小子看的,别的凯子是不会明白的。 我想让这个小子知道。 我老三啥都知道。 钱押上去我故意说:这把赢了都是你的,权当是给你押的钱。 他看我输那个3也笑了,故意说:希望大哥你能赢。 这样就4000的喜钱呢。 我说:万一我输了。 可再没零头给你甩红了。 他说:大哥。 真的希望你赢了这一把。 我看人家也有认的意思。 也不好太过分。 就把这2000元拿起来,直接丢给了把帐的这个小子,说:不押了,万一我输了。 我还得掏。 他接了过去。 很客气的和我说:谢谢大哥。 他当然知道我为什么比划着去输哪个3;透。 互相就会懂了。 我甚至有点暗自得意。 让他明白我不是凯子。 还不去捅破他。 还把钱拿走。 还叫他服我。 我老三太厉害了。 走出房间的时候,踩在地毯上,我甚至有点飘飘然的感觉。 第一百二十七章 破局的后果 了楼上的房间,我们几个把钱给分了,互相说了一下搞了,出去散散心。 分完钱互相说了一会话。 我就又去了楼下的赌局。 看他们玩。 这个时候那小子也不坐庄了,在那里也站着看热闹。 我进去的时候,我们还互相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一会,他们俩就走了。 我当时也没有去在意。 稍微看了一会。 我也摇摇晃晃的出了酒店。 出了酒店。 我站在路边点了一只烟。 车我放在和酒店搁了一条街的居民楼的楼下。 我慢慢悠悠的走到那个居民楼的楼下。 远远的看到自己的车。 我正打开手包在翻找自己的车钥匙。 就听身后有人在跑。 听着动静是向我这个方向跑过来的。 我也没太在意。 正在专心找钥匙呢。 好像是好几个人。 脚步声跑到我的身边就停住了。 我不由的转头看了一眼。 是5个年轻小子.u.我。 我第一感觉就是:不好,快跑。 已经动手了。 他们每个人拿着一个甩棍。 没头没脸的往我身上招呼。 开始我还能躲几下或者挡几下。 后来就被人家打躺在地上了。 干脆用双手死死的抱着脑袋。 你们看着打吧。 反正我是没还手之力了。 也不知道多久。 可能是他们打累了。 也可能只是想教训教训我。 觉得目的达到了。 就不打了,对我丢下一句话说:“以后离这个赌局远点。 否则见我一次就打一次。” 然后扬长而去。 躺在地上半天我才反应过来..人家早就走远了.居民楼边上偶尔有几个路过的人都远远的站着看着.我简单检查了一下自己.好像那里都没有被打坏.但是浑身很疼.衣服在地上打滚滚得很脏.几个大鞋印在夹克上很是显眼.坐着发了会呆.才站起来艰难的走到车前.还好包还在.找出钥匙开了车离开了那里.换了个安静的地方停着.理了理思路.和把帐那个小子找的人来教训我的.我挡了人家财路了.出千还这么张狂.看来有点有持无恐了.但是回想一下.我做得好像不是很过分嘛.我甚至都没有去揭露他们.你们也太凶了吧|这里.我合计着说什么也得去给找回来.要不这口气实在叫我咽不下..|我灰头土脸的样子很是吃惊.听我把事情缘由一说.立刻就想去赌局上去拿人...:要点钱.但是我的想法更为恶毒一些.我哦要找机会拆穿他们.让那些输的没法翻身的赌徒去对付他们.不用他俩动手.找他俩来只是为我自己壮胆的.陪我去那家酒店.要是我自己去.我还真有点打醋.和他俩合计了一翻.又和杨老二挂了个电话.告诉杨老二发声的事情.让杨老二在赌局上盯着.那俩个小子只要一出现.就要立刻告诉我.我好去逮他们去.样老二也是个火性子.立刻就去了赌局上去看那俩个小子在不在.一会的工夫他就回电话说那俩个小子不在.这样就只好等了.等那俩个小子去了那个局上坐庄的时候.我们再去.这样我们就只等着杨老二的电话就可以了.我和杨老二说我要去拆穿他们.这样在那俩个小子坐庄的时候.杨老二要继续探测.确定是不是盒子里装了俩根棍子出来了.如果是.就要告诉我.我好去拆穿他们.样老二如果不探测.我是不能知道盒子里每次出来的是一根还是俩根.万一是一根.那我就不好去做了.毕竟他们惊着了.我还真怕他们不继续出千了.但是猫吃腥了嘴巴.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在他们看来.我早就被打跑了.再不敢出现在那个赌局上的.所以续出千.我是这样认为的..我不怕他们不来.打我一顿又不让我在这个赌局上继续出现.那就说明了他们还是想继续的.具体包这个房间开局的那人是否和他们俩个人有什么关系我就无从知道了.但是说起名字.小艾说他认识.小艾说只要他出现.保管叫那小子老老实实的听话.拿小艾的话来说:那是个后出道的小崽子.要是不听话.连他一起都收拾了.而三元最关心的是那打我的那5小子.好像去拆穿这个局的事和他没关系一样. 第一百二十八章 继续破局 2我们早早的就聚集在一起了.小艾带4哥们.准元也带了几个人.我们大家分散着来到了那酒店的附近的一家比萨饼店里坐着吃东西.等杨老二给我来电话..告诉我说那小子已经来了.正在等着坐庄的机会.入了酒店.等杨老二告诉我们那俩个小子坐上庄了再进去..如果先期我进去了.惊动了他们.就不好抓他们了.他们要是不出千.好像不是我愿意看到的结局.等杨老二再次告诉我他们已经坐上庄的时候.已经和上一次电话联系的时间过了半个多小时了.这半个小时真是漫长.大家也都等的不耐烦了.知道马上就可以开始了.大家都兴奋了起来..面正是火暴的时候.坐庄的藏在被单下面.把帐的那小子还是在唱帐.他们被众多赌徒里外三层的围在中间.是发现不了我进了房间的.了这么多社会人的样子.开这个房间的小子立刻就过来.看来他认识小艾.俩人凑在一边去说着话.说啥我也不顾得去听了.我的目标是桌子上那个盒子.那一把庄家的盒子已经开了.大家都在计算自己是输还是赢.本来按照我的思路.这个时候盒子还是应该放在桌子上的.把帐的赔完桌面上的帐以后再把盒子递给庄家.由庄家继续做下一合.:里.然后给砸开.让大家看看里面的机关.剩下的事就由那些输红了眼的赌徒来做就是了.但是我还不敢贸然去咋那盒子.因为杨老二没有给我信息.告诉我里面是不是俩个棍子一起出来的.万一是一个.我给砸了.就算大家看到里面有暗格.好像说明不了太多的问题.于是我也远远的站着看着热闹.尽量不让把帐那个小子看到我.子的精力全都在帐上.我等着他喊:宝来盒来(庄家出宝的时候,把帐的都这样喊.意思是大家可以下注了)理完了.把盒子递给了庄家.庄家在被单下摸索了一会就把盒子递了出来.把帐的小子把盒子撰在手里.吆喝着让大家押钱.我看着杨老二.他点点头.表示这次是一次出来了俩根棍子.意思我可以开始了.大家纷纷的在押着钱,我由于有人壮胆。 也就没客气。 使劲的扒拉开人堆。 挤到了桌子前。 我拿出5000元来。 选择了一个3押了上去。 盒子里杨老二已经告诉我是1和4。 我选择了4看到我,有点吃惊。 有点凶狠的看了我一眼。 但是看我上来押钱,而且没押中。 脸色有点缓和。 估计在他看来。 我是来说和的,故意把钱输给他们。 因为我把5000元摆在输的位置上了。 就没有任何的动作,脸上甚至对着他露出了讨好的微笑。 大家钱都押上去了,他是不可以回盒的。 开盒子的时候我没有去抢盒子。 只是在一边看着。 由于场上的凯子选择4比较多。 庄家出1。 那就能赔一些。 如果出4,那庄能赢一些。 所以庄家出了个4我的5000别的选择输4凯子的钱被把帐那小子一把收了去。 4上|正在清点4面押了多少钱,核对是谁押的时候。 这个时候开完了的盒子和放在桌子上。 我趁机一把给抓到了手里。 那个把帐的小子看我把盒子和棍拿在手里,还没在意。 在一味的计算输赢。 但是他看到了。 只是叼着半截烟灰还在的烟说了句:“你要坐庄啊?”我说:“我不坐庄啊。 我咋感觉我押对了3。 怎么就出来个4呢?是不是3棍被你变走了啊?”他有点迷惑的看着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没管他。 接着说:“我得看看。 这个宝盒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还不等我说完话。 这个把帐的小子就有点察觉我的目的了。 停止了算账的动作。 有点凶狠的样子直勾勾的瞪着我。 第一百二十九章 成功破局 能他想来我手里抢这个盒子。 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好像准备来我或者是想抢我手里拿的盒子。 我那里能让他抢去啊。 使劲往边上挪了挪,希望离他远一点。 但是周围押钱的人实在太多了。 被他一把抓住了我的衣服领子。 抬手就给了我一个大嘴巴子。 打得我有点发蒙。 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一阵疼。 我还没反应过来。 就感觉到有一双手在抢我手里的盒子。 但是我脑子还没发蒙。 我手里使劲的护着盒子。 。 因为那盒子很小。 被我抓在手里,他不是那么容易就抢得到的。 我边和他争夺边转头求助似的看小艾和三元在什么地方。 杨老二也是个猛人。 看我被他扇了一个嘴巴子。 嗷的一声扑了过来。 一拳头打在那个小子的脸上。 那小子可能还没想到有人会打他,被打了个趔趄。 看到有人对他动手,就从腰里掏出一个甩棍。 刷的一下拉开成一个棍子。 这个时候庄家已经从被单下出来了。 大家看打起来了都纷纷的向后躲闪。 庄家可能是去抓杨老二,我记得不是很清楚。 就瞬间的事情。 那小子刚把甩棍拉开。 三元和带的几个哥们已经冲过来了。 抓头发的抓头发。 架胳膊的架胳膊。 马上就把那小子和庄家给搞成了动不了的姿势。 这个是我们提前合计好的事。 因为当时说的,无论怎么样,先别打人,不着急。 要先控制住人。 好揭穿这个局。 但是有个哥们可能气不顺,猛扇那个把帐小子俩个嘴巴子。 打的是啪啪的响,看着真是过瘾。 这样一乱起来。 大家都纷纷闪开,有包房间那小子的哥们觉得自己还行的还准备拉架。 但是三元说:“谁要拉架帮忙就全部放躺了。” 小艾带的几个哥们凶神一样的把门口把住,谁也暂时不准走。 包房间的那个小子急忙过来想做说客或者想调和,也或者是想干点什么。 说不清楚,因为他拽着一个架着庄家的小子命令他松开手。 小艾喊了他几句,可能他也没听清楚。 小艾就犯了毛病。 上去住他说:“你妈了个逼的,我小艾说话不好使是不?给你个逼脸了。 了。 那个小子也怕小艾。 连声说:“艾哥。 你这是干什么?”度的很乱。 大家都在吵。 有的在找自己的钱。 也有的在说庄家还没陪完钱呢。 三元大声说:“你们都闭嘴。 这俩个小子出老千。” 本来很吵的环境,被三元这一嗓子说的,立刻变得可安静了。 三元接着说:“这俩个小子是出老千骗你们钱的。 马上告诉你们是怎么回事。 一会大家的钱都不少。” ..挤过来观看。 我把这个空盒子给当大家面给盖上。 按照前期观察的技巧,让里面的转动仓调换了方向。 然后让大家打开自己看。 有一个输了很多钱的哥们有点疑惑的打开盒子。 盒子里面是个1的棍子。 的有点明白了,也有的人还是好像不明白。 纷纷问是怎么回事。 我看一个三元带的哥们手里提着一个三角锥,就要了过来,当着大家的面把宝盒撬开。 把里面的转动仓展示给大家看,然后就把俩个棍子分别放在俩个转动仓里面。 按照技巧又操作了一次。 大家一看就炸了窝。 纷纷要上来抓那俩个小子。 三元和他的哥们好不容易才把大家给劝住。 那俩个小子惊恐的看着发生的一切。 但是动弹不得。 三元也爽快。 说:“你们的钱就是这样输的。 这个小子骗了我哥们10多万(其实算起来我在他俩身上没输钱,但是三元想讹好那俩小子手里差不多有这些钱,他就按照他俩的钱数说的)我们今天就是为这个事情来的。” 说着话他把俩个小子身上好个翻,连桌子上前期的钱。 都划拉在自己手里。 看着厚度说:“差不多够赔我们的了,你们谁输了多少钱你们自己找他们要,我就不管了。 但是这个小子兄弟和他还有点事没完。 谁输钱就找那个(庄家)要。 套间里。 就把庄家松了手。 让大家自己去找他合计去。 那小子一直在辩解。 小艾的一个哥们不知道咋也犯了毛病。 冲过来卡住他的脖子就是一顿的打。 大家一看有人先动手了,也都纷纷的上去打。 场面又乱了。 我跟三元去了另一个房间。 小艾和那个包房间的小子也在这边说着什么。 把帐的小子还是被人着头发动弹不了。 小艾看到人被架过来了,就走那小子身边。 斜着眼看着他说:“你怎么这么能呢?”说话的功夫用大拇指指着自己说:“你知道我是谁不?”那小子说:“我知道,是艾哥。” 小艾可能又被人刺激到了,大声说:“我是你爹。” 接着就是一顿的老拳。 马上那个小子的脸就被他打封了。 三元拉住小艾。 不让他打了。 经过三元的逼问。 那小子承认是他找的人来教训我的。 说那几个小子是在站前一家歌房里做事的。 第一百三十章 报复 元让他带大家去找他们。 那小子说好。 三元就去厕给那小子脸上的血。 都收拾利索了。 大家就要集体从酒店撤出来。 一起上外面的车。 奔那家歌房去了。 走之前我还到另一个房间看了一眼。 大家都很文明,都在计算自己输了多少钱,让那个小子筹钱赔偿。 那庄家在辩解自己拿不出那么多,也说谁谁在他身上没输过多少钱,数额不对啥的。 还说自己赢的一共大概有多少。 和大家说的数字碰不上。 大家都在面红耳赤的争论自己是多少钱。 后期我走了,具体咋搞的也就不清楚了。 到了那家歌房。 进去只找到3小子。 。 家在歌房里好一顿打,音响,包间门都打坏了很多。 打的是满地的玻璃渣子。 一直把那三个小子和几个出面的都打得不能动弹了,躺在地上象死猪一样。 满的的血才罢休。 因为那歌房很多啤酒瓶子,他们打人都操起啤酒瓶子对着人家脑袋上猛招呼。 甚至连人家躺地上不动了,也能上去对脑袋砸几酒瓶子。 再踢几脚。 考虑到有人能报警,就急忙收手撤了出来。 想想那家老板也挺倒霉的。 起码砸坏了4个大屏还有音响设备。 那个把帐的小子也被大家放躺在歌房里。 屁股上被人也捅了俩刀。 估计好几天不能坐。 这样我们就跑到一个地方去吃饭。 吃饭的时候我把杨老二给大家介绍了一下。 三元把讹来的钱给大家分了一下,就当是辛苦费。 杨老二也高兴得不得了。 掏钱给大家一个人找了一个漂亮小姐。 说是犒劳大家。 都是包天计算小费地,然后小艾和三元他们都把自己的哥们给打发走了。 看着他们每个人挎着一个妹妹都走了。 我们几个人在一起好个笑。 说起来挺丢人的。 我也算见过很多场面了。 但是看那三个小子被人打得满地爬。 最后象死人一样躺在那里。 自己感觉可激动了。 呵呵。 反正就是激动的感觉,写不出来。 身上不由得抖着。 有一种报仇了地感觉。 这么多年我还记得那感觉。 以后也经历过很多的斗殴。 也见过很多暴力血腥的场面,但是就是没有那个感觉了。 说不出为啥。 我们四个人找个地方去喝茶,互相说着话。 事情就是这样的。 后来三元在去一家饭店吃饭的时候恰好就遇到了那个把帐的小子。 于是不知道怎么就又打了起来。 可能对方人多。 三元就俩个人。 三元用一个打掉了瓶子底的啤酒瓶子插进了那个把帐小子的后腰里去了,可能捅得很厉害。 让那小子进了医院抢救,据说还输血抢救了。 好容易把人救了回来。 但是报警了。 后来三元就被抓了。 我和几个哥们好一顿活动。 最终没有让这个案子到检察院。 但是最后也把三元搞了俩年教养。 教养后又活动,在里面呆了1年半左右才出来。 个事亏欠他挺多地。 也是我帖子里很久没有看到他出现的原因。 所以那段时间只有小海自己陪我到处去赶局。 为了拿这8元,搞出这么一连串的事情。 确实不是我所能预料到的。 .光赔偿就赔了10多.包括住院费费.务工费=这个烂局到底有多烂。 大家想必也看明白了。 可能我写地头绪比较多。 也可能押宝的赌博方式大家还都不是很熟识。 所以我写得也有点烂,大家多多担待。 这里说地是专业的押宝工具作弊。 但是咱们中国人就是厉害。 我还见过用最原始的苞米骨做成双宝的(我们对一次盒子里能装俩个出来地都这样叫)就是把玉米粒去掉以后。 把里面的心都掏出来。 然后用它来装棍子出来让大家猜。 但是有能工巧匠。 就把这个玉米骨用锯条给锯开。 然后进行再加工。 在里面根部地位置下一个小小地错动仓。 然后再加工。 把机关设置在根部的位置。 然后把锯开地苞米骨合拢,用强力胶水沾好了,外面再稍微装饰一下。 就让你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你也看不出这个苞米骨是被人加工过的。 这个东西更容易操作。 它的错动仓是并齐排列的。 坐庄的人准备8棍子。 2的1234。 这样说:分a套和b套。 a套棍。 提前装一个进那个错动仓下边一个,然后利用其余的三个棍子,每次装一根出去。 要是大家押中了。 把帐的人在桌子上轻轻磕一下玉米骨的根部特定的地方,里面的错动仓就会立刻交换方位。 变成你没押中的那根棍出来。 准备b套。 是为了防止万一临时有人抢着坐庄。 你庄家手里只有3棍子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因为有一根总在玉米骨的下边转动仓里呢。 )等真的有人看你坐庄赢钱了。 临时来抢庄做,就要拿b套的东西给人家。 当然了。 玉米骨里永远有那一根。 就当它不存在好了。 不掌握窍门是不会触动转动仓的。 押宝算得上是最原始的赌博方式了。 因为大家一直都认为押宝最能体现人与人之间的脑力比拼。 而且规则容易掌握。 所以一直很受广大赌徒的欢迎。 可能天涯上好赌的人不多。 写出来大家都有点不是很明白押宝这个赌博的方式。 所以大家看得有点迷糊。 但是由于有了这些出千方式。 所以把一个真正比拼脑力的赌博方式给改变了味道。 可能是当初发明押宝的祖师爷做梦都想不到吧。 这个局就算写完了。 但是我就一直没明白一个事。 那就是这个押宝局被这样一搞,基本算是黄了。 而杨老二千里迢迢的跑来也就是为了赶这个局。 有这个局的存在,他煤田都有不少钱拿。 现在局黄了。 可是杨老二非常的高兴。 我就不明白:杨老二为什么这么高兴 第一百三十一章 老千遇老千 来才知道。 杨老二是想拉我帮他开个赌场。 他说他边有一定的势力。 自己哥三个。 在当地很吃得开。 我一听吓一跳。 开赌场?做梦都没想过的事呢。 要说按照他自己说的在当地的势力多大多大。 开个赌场是很轻松的事。 直接开就是了嘛.但是杨老二可不想开那种一切靠几率输赢的赌场,他想控制所有的赌客的输赢。 所以才来找我参与。 在这里先说说杨老二。 顺便说一下目前我接触到的各种老千。 大家不要有误区,以为凡是老千。 只要赌就能出千。 其实不是这样的。 目前老千大都专攻一种或者几种赌博游戏的千术.或者只是会一种出千的方式.别小看这一种.那也是能让你输得你裤衩都没有了的。 象我这样什么都了解一些的不多。 可以说是凤毛麟角。 趁这里没有同行.我就自己悄悄在天涯这样自己吹嘘俩句。 大家可别丢西瓜皮啊。 就拿杨老二来说。 是个摆弄高科技的老千。 离开高科技,也是一个凯子。 但是他接触赌博多年,很多东西都接触过。 而且他也到处留意我这样的人。 他在那个押宝局上因为每次都知道里面是几。 所以他再看我押钱煤田都能赢和在局上的表现。 他就知道我肯定是个老千。 观察了我很久。 所以他能发现我是一个老千。 一个老千在一个桌子上。 懂行的人是很容易发现的。 可能不知道他是如何出千的,但是可以知道他是老千。 赌徒赌钱眼睛是看着钱。 看着各种点数。 老千在桌子上是看人。 看人家精明不精明。 看人家是否注意他。 有这点的区别。 就象小偷一样,总去看人家的包或者口袋。 一个道理。 我见过很多老千都这样。 只精一种。 但是遇到别的赌博游戏,他要是也上去玩.他也是个凯子。 但是他就是当凯子那一天也不会陷进去。 因为都知道啥时候应该收手。 很多人会打麻将出千。 但是,你让他玩扑克。 你要是搞鬼耍他,他也是个凯子。 道理就是这样的。 大家也看过老郑的节目。 他算是涉及很多的了。 但是你把他放到押宝局上,他也是一个凯子。 或者我自己意**一下。 我和他推牌九。 他要是不服敢玩。 他的钱就都是我的了。 德子也算一个接触面很广的老千了。 但是我和他去数玉米玩。 他要和我玩。 他的钱也是我的。 打几个比方说一下目前各种老千的状况。 大家当笑话看就是了。 别去较真.同样,你要是拿一种我没接触过的赌博方式来千我,可能我也照样是个凯子。 现实生活中,我这样轻易把人家的千术揭露了的人不多。 所以我属于一个千门中的败类吧。 一般老千之间是很和平的,大家都混得不容易。 能放一手就放一手。 这个互相之间还是很讲究的。 说起这个话题。 就说说我遇到过的几个麻将老千。 我们在麻将桌子上互相遇到了以后的事情。 有一次在一个麻将局上.我自己上去玩。 玩了俩圈牌我就感觉遇到了同行了。 说起来比较丢人。 因为他俩的号子我竟然没看出来。 但是感觉那俩个人是同行。 才去留意的,他俩属于我见过的最佳的搭档了。 他们之间并不是通过号子来要牌进行简单的吃碰或者上听。 而是一切凭自己本事上听。 。 他们的号子只是报给自己一伙的自己要糊什么牌,因为当时玩的是点炮的给钱,没点炮的坐车。 当同伙知道对方要糊什么牌的时候。 会在抓牌的时候带那张他要糊的牌去牌垛里他要摸牌的位置。 让上听的人自然的自摸。 我当时也就是发现了其中一个哥们抓牌时候手心夹了一张牌到了牌垛里,才发现他们是老千的,要不我当时也可能会成为凯子。 下把另一个哥们就立刻自摸了。 在我看来。 他们不是简单的通过要吃要听来互相给牌,主要是偶尔有旁观的在看眼。 怕暴露。 而且当时打的那麻将规定的谁点炮谁上钱.自摸就全场都上钱.所以他们搞了一个这样的出千方式.但是他们送牌去牌垛里玩的是很娴熟。 他在抓牌的时候。 顺手一探。 就把牌抓了起来。 手心夹的牌就立刻到了牌垛上,好像那个牌原先就在那里一样。 这个动作很自然。 因为他抓起牌的时候正好是在牌垛上面用手指读牌(就是用拇指肚去摸牌)一样。 我呢,一看,肯定不能去叫破。 也不能继续玩了。 正好那把牌他自摸。 我就趁洗牌的时候说:3绝张也能摸得到啊?我家一对呢。 看来我真是遇到神仙了。 那俩个哥们一听就懂了.立刻装做挂电话..说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还没有办理.就不能继续玩了.要去办事.这样呢.互相都留有脸面.大家和平分手.当时是买的飞子(麻将的一种筹码.也有用扑克账了.那哥们也借口说刚玩就拆台了.实在不好意思.就不要算账了.于是大家各自收回自己的买飞子钱.和平解散. 第一百三十二章 老千之间的和平共处 己仔细想了想.就是搞不明白他们之间是如何传递信息上我不了解的互相传递信息的东西多了.想想自己也就释然了.想想自己的被打.也是自己做的有点过了.让人家以为我挡了人家的财路.换你.你也会对我下手的.我也曾经旁观过一个麻将局.他们也是通过打配合来出老千的.麻将局很多都是打配合的.单打独斗的不多.那俩哥们的对号子方式很有意思.边打麻将边哼哼歌曲.搞得象自己有多少音乐细胞似的.实在没歌曲哼哼了就吹口哨.他们的出千方式当时我也是没看出来.但是我知道他俩之间存在某种配合.也是事后通过交流才知道的.虽然我是一个看热闹的人.但是人家玩了一会.看我的神色是在观察他们.就知道了我可能懂.或者知道他俩在出千.正在破解.(当时确实是在:_式.破了很久也没有破出来.所以不知不觉的有点认真了.让他俩其中一个哥们看出来了).那个哥们很会处理.因为我坐在离他附近.他就问我:“哎.这个牌抓的有意思.我有点不会打了.”随手拿起一个废张来问我“:我打这个怎么样n.|就可以上听了.比方说.他家56条.一对3.格外单出一个7.这个7来问的我.我一看人家问了.虽然脑子当时我也没转过来是人家想暗示我.我还以为他在演戏呢.是要迷糊一下其他几家.自己一会上听了是糊在大头饼子附近.很多人打麻将都这样.故意搞得自己象糊万字似的.但是他糊并字..|就把7并打了出去上听了.回头转了一圈没有糊.但是抓了牌后在家有瞎鼓捣几下原样的丢了出去.后来糊牌了.那个哥们装做很高兴的样子对我说:“哥们.你真高.亏你这一把我糊了.”那把他赢了2000左右的样.他随手就丢给了我说:“哥们拿去喝茶.咱打麻将输赢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高兴.交朋爽的样子.但是我心里明镜似的.人家是给我封口费呢.不接人家对你会有顾虑的.必须接.接了人家哥俩个才会放心大胆的继续玩.我又不是来搅和局的.就一个看眼的.场上那俩个凯子我也不认识..人家给我钱的令一个意思也可以理解为:别挡我财路.拿钱滚蛋.那哥俩也就放心大胆的继续出千继续搞那俩个凯子.因为那段时间总去那家溜达.也经常看到他们在千别的凯子.但是我从不在人家玩的时候凑上去看.那样就有点让人讨厌了.后来经常遇到.有一次正好他们散局的时候看到我.非要拉我去吃饭.我就去了.吃饭的时候互相聊得很对路子.我问起他们.他们才说号子在他们哼的曲调里面.讲究音律.讲究曲调.1/4之一节拍.什么这个调那个调的.我当时一听脑袋就大了.反正是听了个稀里糊涂.一知半解.他们之间就是互相通过这个来传递信息的.想想这俩个家伙也是挺高雅的嘛.真是林子大了啥鸟都有.连这个他们竟然也想得出来.讲到老千之间的和平相处.说到这个事.所以罗嗦得我也搞不懂的出千方式是这俩个哥们.可能是他俩发明的专利吧.不知道你们有没有遇到边打麻将边哼哼小曲的人呢.还是在出千呢|边打麻将边自己吹很小声的吹口哨玩的人呢...麻烦.我还遇到俩个傻子出老千.也很有意思.为什么我要说他俩是傻子呢因为他们俩的出千方式太低级了.他俩是在等着大家抓牌.或者等大家打牌的时候.自己的手就在桌子上写字一样的划着数字.来告诉自己的同伙自己要什么.当然了.凯子嘛.永远是凯子.就这样低级的东西.也把那俩个凯子好个骗.那俩个傻子其实也不傻.等人家看他们手的时候.他就乱划拉.好像自己打牌时候习惯动作似的.傻子的字眼是我给他俩按上去的.因为他们千术的低级.但是好用.那俩个凯子一会的功夫就输出汗了.这里说到的是麻将桌子上的一些猫腻.对于这个我在第一篇里说得不少.||里.咱们马上转回正题.说说帮杨老二开赌场的事情. 第一百三十三章 帮杨老二开赌场 个事情以后,我就和杨老二成为了朋友。 一个外地人打的时候冲上来帮忙。 这样的哥们谁也不会嫌多的。 和他厮混了有一段时间了。 他极力的撺掇我和他去宁波玩。 正好去那边感几个局。 我就跟着他去了。 赶了几个小局。 没事就天天拉着我到处去玩。 也认识了他的俩个兄弟。 杨老大和杨老二。 这哥三个在当地很有名气。 就是和他们成天混在一起的日子里。 他们总和我提要帮开一家赌场。 我看到了他们的实力以后,才答应的。 一起研究好了。 事情就好办多了。 杨老大负责找场地。 杨老三负责找人来玩。 杨老二和我负责做各种赌桌。 他们发动所有的关系。 前期的筹备工作进行得相当顺利。 按照我们研究好了的。 杨老大找了个城乡结合的地方的一个废旧的室内篮球训练的这么个地方。 场地大概有400平方。 我们都去看过。 前军队遗留下来的一个电影院。 很大的一个地方。 有一个舞台。 应该是部队的小当兵们没事就可以进来看电影,看演出的这么个地方。 后来可能不用了。 就安装上俩个篮球架子。 可以室内打球。 俩边的窗户玻璃早就被小孩拿石头给打碎的精光了。 就连窗上的木头也被别人拽去生火了。 这样简单一研究。 也不用装修。 就把窗户的地方全部用砖头垒死就可以了。 里面多安装一些大灯。 就可以用了。 又不是开宾馆。 这样的地方开赌档最合适不过了。 他们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找了一些荷官让我挑选。 听他们说话,估计都是自己亲戚家的。 私下不是这个2,那个伯父的听他们喊。 我就专门看他们的手。 觉得手比较好的才留下来。 然后就天天给他们上课。 我把自己搞得象老师似的。 确实是过了一次当老师的瘾。 可惜我这个老师没教人好东西。 天天教他们玩扑克。 教他们各种赌法的游戏规则。 教他们如何打水。 怎样快速计算水钱。 因为赌客玩起来不会只拿整数去押钱的。 成天没事就让他们算数字。 如何摊筹码。 私下看那个比较机灵的,就单独教。 最早看中了一个小伙子。 一看就是浑身机灵劲。 下午没事的时候就单独找到一个地方。 教他如何在牌靴里拖牌。 如何拖第2张牌。 如何快速计算那张牌补到谁家才对赌但是也不能总去杀大赔小。 那样的赌场不被人砸了就出鬼了。 每个赌桌的荷官都单独找时间教他们如何在主持赌桌的时候出老千。 想起自己当年被人选做荷官的日子。 心里感慨万千。 准备了好多赌博内容。 开一个百家乐。 一个吹球的。 一个赌大小。 一个番摊。 龙虎豹。 28。 21点。 ,也进了一些机器。 什么狮子王国,三七的。 水果乐园的,杨老三天天在找人反复调试。 反正一句话:来了让你赢你就赢。 让你输你就输,除非你不上来玩。 吹球可以可以控制大小球和特定的蓝红球。 大小可以控制要大有大。 要小有小。 要豹子有豹子。 色子是专门去找来的。 甚至都不怕你砸开看。 就一个小遥控装置。 你把色子放桌子上然后按动遥控,它可以自己翻身。 数番的桌子是特制的遥控桌子。 可以任意控制。 轮盘的球心是铁的。 可以认为控制到那个具体的区域或者那个数字上去,反正所有的都是和你出老千。 以上这些赌博游戏的各种出千方式我在写过。 就不再重复写了。 这样筹备了近一个月时间。 赌场就开业了。 开业那天。 不敢张灯结彩,不敢放鞭炮。 每个进赌场的人都赠送筹码。 只有这个显示着赌场刚刚开业。 为了安全,甚至放出探子在各个路口盯着。 虽然杨老三说各个关节都打点了。 但是也要这样做。 反正在安全防范上下了很多功夫。 就拿卖筹码来说。 筹码卖出去。 钱要立刻转移。 防止鸡飞蛋打。 一般都是杨老大拿着钱先给转移了。 等最后大家离开的时候再去拿回来兑换。 赌客来赌。 也必须先去市内某个地点集合。 然后用车拉过来。 你要是密探记者啥的。 也能给你转晕了让你分不清楚东南西北。 因为面包车里面都是遮挡住的。 你坐进去完全看不到车窗外面。 这个也是为了安全考虑。 别小看就这么小的一个小赌场。 里面的各种关系盘根错节。 要多复杂有多复杂。 看场子的,放风的。 卖筹码的,放贷的。 来回安排大家休息。 联络大家来玩的。 大家各自为政。 看起来好像大家各做各的,但是目标都是一个。 都是这些凯子腰包里的钱。 小小的赌场。 竟然有10来个股东。 我也不知道那里冒出来的。 很多是干股。 最早稳定的时候,每个月都要交一些钱给一些地方。 啥地方我就不说了,大家自己琢磨去。 赌场开起来以后。 杨老大负责放高利贷。 杨老二专门组织人维持场子里的秩序。 杨老三还是外围。 联系人来玩,负责安排大家吃住和用车。 一切和当初筹划的一样。 开业的时候。 我站在门口。 看着面包车一车一车的来回运送赌客来玩,心里确实有过一种成功的感觉。 想想大家在筹备这个赌场上下的各种工夫。 安排的这么周详。 一切都ok了。 就等着凯子送钱来就可以了。 但是开业第一天百家乐的荷官就出了状况。 第一百三十四章 老千的心里素质 业哪天。 来了好多人。 不知道杨老三都在那里找来像都对百家乐挺有兴趣的。 纷纷来咨询如何玩,也有会玩的当场就拿钱上来押了。 可能第一次真金白银的玩,荷官有点紧张。 总出差错。 该必须补牌的。 他还得别人去提醒。 我在桌子边看着。 给他鼓励。 让他慢慢来。 但是他却一直不在状况。 不是忘记了翻提示牌。 就是庄赢他去翻闲。 再就是敲了铃忘记说话。 搞得自己手忙脚乱的。 就连基本的主持台面都得边上配码的丫头帮他提醒。 就这个状态。 就更不要去提出老千了。 干着急没办法。 以前啥状况都想到了,就是这个大家都没想到。 杨老二怕输钱。 急忙找我研究应该怎么办。 我安慰他说没事。 先看看。 让他有个适应的过程。 可能过了将近俩个小时,他才逐渐找到了自己的状态。 一切玩的都顺溜了起来。 杨老二就在外围站着。 不段的拿眼神鼓励着他。 主要是鼓励出千。 因为牌靴里的横梁是镀银的。 他完全可以通过提第一张牌的小边,通过反光来看那是一张什么牌。 然后通过下边错开的小边来发第二张牌。 关于第1张牌是该发还是该留。 是决定补给谁家对赌场有利。 前期在培训的时候我都和他说的再详细不过了。 考虑到不能总去杀大陪小。 也规定了一套东西,让他接受杨老二的信息指挥。 在开业前反复演示多多少次。 觉得互相可以配合的天衣无缝了。 就等着开业后上桌子上拿钱就是了。 但是这个荷官好像心里素质不够过关。 任杨老二如何的暗示,就是不敢去提那第一张牌,更别说去权衡桌子上地庄闲点数了。 杨老二是干着急也没有用。 他越去暗示。 那荷官就越紧张。 我一看。 总这样下去不是个事。 就过去把杨老二从赌桌边拉走。 不让他在那里。 反正就那样了。 那个荷官就是过不了自己的心理关。 逼他也没用。 就凭游戏规则和这些赌客玩。 他们赢的几率也是很小的。 所以我觉得不必要去担心。 何况水钱也是很大的。 我一点也不担心赌客能赢了到多少钱走。 这个玩法本来就缺德。 看着好像很公平的样子。 其实5%地水钱就能要了你的命。 大家可以自己算。 你拿1万元上去玩。 每次就押一万元计算。 暂且不说你的输赢。 按照你押庄50押闲能被赌场打去多少水钱走?说到水钱我继续罗嗦罗嗦。 后来来这个赌场来玩的人很多。 每天地水钱都会超过10多万。 但是杨家哥三个很会做这个生意。 不定期的看那个人输多了。 就会40%水给这些输了很多的赌客。 作为一个奖励老赌客,大赌客的手段。 其实这样做是很有道理的,别说40%返水钱。 就是100%返水钱也没有问题。 毕竟能控制你的输赢。 你拿多少钱来赌场玩。 就都是我们的。 只是为了面上好看,得演演路子,让你赢一些。 刺激到你了再慢慢地让你输出来。 这个需要一个过程。 要让你在这里体会到搏杀的感觉。 多少个环节都在为你来找到搏杀的感觉服务呢。 只有在你找到这个感觉以后,才会让你经常来这里送钱。 几乎大多数人都是这样输的。 当你为了某一个点数而感叹的时候。 当你因为赢了一把牌而庆幸自己运气好的时候。 你知道这里的猫腻吗?你肯定不知道。 你地输赢都掌握的我们的手里。 感觉你能带人来玩。 就适当让你赢点。 不怕你赢钱了不来。 你赢了这1万还去想着那1万呢。 而对于那些输多了急于想翻本地赌客,那是坚决不客气。 下多少杀多少。 基本都这样做。 反正你输光了肯定会千方百计的筹集赌资继续来玩。 我都敢和任何人赌一下:输光了他去抢,去骗,去偷也会搞点钱回来继续赌。 腿断了他都能爬着过来。 呵呵。 打个比方。 大家别介意。 只是说说人赌红眼了的心态。 去别的桌子看了看。 都没出现什么状况。 毕竟有的台面不是荷官直接操作的出千。 象轮盘。 有个外围地哥们看着桌子上的下注,然后暗地里操纵。 荷官只负责把珠子打出去就可以了。 象大小点。 番摊。 大小点,也是外围控制。 说到这个荷官怯场,让我想起小海经历过的一个事情。 正好一起说了。 我当初听小海说的时候我的肚子都乐得疼了。 那次正好在吃饭。 三元的一个哥们正喝着啤酒。 直接喷了满桌子。 害得大家都没吃成。 小海最识我的时候。 也是很热衷的到处找一些手里有点活抓凯子。 那个时候正好有一个推倒糊的麻将局。 小海在上面输了点钱。 正好别人给他介绍了一个麻将老千。 俩人接上头以后。 小海有点不放心。 让那个哥们是不是先演示演示看看。 那个哥们就说好。 于是小海跑颠颠的拿了一副麻将出来。 俩个人在家里就当场演示了起来。 那个哥们给小海演示了如何偷打出去的闲章。 如何码牌(那个时候还没出现自动麻将桌子。 一切靠自己码)如何在抓牌的时候抓第张。 如何给自己码杠子。 如何抓牌的时候换自己门前码好的牌。 小海看的是目瞪口呆。 连声说好。 就凭这个本事。 去那个麻将局上拿钱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小海急忙联系局。 他仿佛看到了那些凯子的钱都被那个哥们给赢来了。 天天好吃好玩的招待那个哥们。 小海把麻将局组织起来后就带那个哥们去了。 小海先上去玩。 玩了一会借口点背换换手气,就把那个哥们给换上了场。 小海就站一边看热闹。 等着那个哥们赢钱。 一下午麻将打下来。 那个哥们输了多。 小海一看。 心里就赞上了。 心说:这个哥们还真会玩。 知道先让大家吃吃甜头。 当天散了的时候。 小海对他可崇拜了。 拉着他出去好一顿潇洒。 第二天他俩又去了。 那哥们打了一天。 输了2万。 小海合计:也是放水。 不着急。 那哥们啥水平他也亲眼看到了。 反正局还长着。 但是俩个人手里都没有多少钱了。 当天是三家赢,那个哥们一家输。 临散局的时候大家都约好了第2继续玩,可以适当的提提局。 那个哥们也同意了。 第3又去玩。 圈牌。 :.万多了。 小海在看眼就有点坐不住了。 故意念叨说:该收一收了。 那个哥们也懂小海说的是啥意思。 也点头说好。 可是越想赢就越输。 越输小海就越着急。 小海就不停的念叨着一些话提醒他。 意思说别再放水了,应该收点回来了。 但是那个哥们好像没听到似的。 到散局的时候输了3多。 。 钱。 哥们哭丧着脸说:没敢。 看那几个人象社会人。 自己就害怕了。 暗地里自己比量了好几次,也没敢出千。 把小海气的。 原地转了好几圈。 最后实在不甘心。 动员了好几次。 那个哥们说确实不敢出千。 听到小海说的,我们都乐坏了。 可能很多人看了我的帖子,都对千术有了一点兴趣。 有的甚至想学。 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 就算你学会了。 玩得再怎么滑溜。 但是你过不了这个临场的心理关。 在众目睽睽之下出千。 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要知道。 环绕在你身边的都是一群输红眼了的赌徒。 万一失败了。 你会马上被人放躺在地上的。 这个心理压力是巨大的。 平常我也接触过很多小老千。 在自己认识人的小局上出千出的也是可顺溜了。 把他放在一个陌生人的局上。 他啥也不敢做。 看来在他眼里还是熟人好欺负。 小海也曾经和我请教过打麻将如何出千。 也告诉过他。 但是实际打起来他也不敢去应用。 拿他的话说:总觉得大家在盯着他看。 曾经他玩的时候我在看。 就一个最基本的他都不敢。 比方说:别人抓完牌走,不小心把下边那张牌翻了一下,也就他那个位置看到了是什么牌。 他在刚才抓牌那人的下家。 明知道他自己马上要抓的牌是个废张。 要是我抓。 我肯定去抓上面那张。 下边这个废牌直接拿到上边你抓走的位置就可以了。 没人会去注意这个。 这个小海也会。 平时自己演练的时候也很麻利。 但是他就不敢那样做。 我后来和他说:“实在不行你就当那张牌不存在,直接抓上边的。 放进自己家牌垛里,谁也说不出啥了。 没注意嘛。 就是别人看到了。 你可以说抓错了。” 一般打麻将抓错了只要发现不及时进了自己牌垛里,基本是不深追究的。 大不了自己挑个废张出来说那是刚才抓回来的就是了。 但是小海就是做贼心虚。 不敢去抓那张牌。 总觉得大家都在看着他的手。 也是自己过不了自己的心理那一关。 其实人们在打麻将的时候眼神的散的。 很少会跟着你的手走。 第一百三十五章 一对小夫妻 家乐的这个荷官就是这样的,平常我教他的时候。 是熟练。 但是叫他在台面上实际应用。 他就害怕了。 毕竟是实战。 这个就是个人的心理素质了。 不是咱所能去左右得了的。 杨老二就是逼他也没有用。 所以我把杨老二给拉着离开百家乐的桌子。 让他对着游戏规则来。 想换人,但是也没有可以用的人选。 我和杨老二找了个地方合计了一下。 现培养肯定来不及了。 慢慢在这些配码的小丫头里来发掘吧。 但是这个台面就控制不了了。 这是肯定不行的。 当务之急是马上上一套设备。 找人去占空门。 或者上几个高科技牌靴。 上几个带扫描的自动洗牌机。 一个台面的输赢不能被控制。 是我们大家都不喜欢看到的事。 特别是百家乐的台面。 几乎来玩的人一半是奔着这个游戏来的。 还好第2早上关门的时候。 盘点了一下没输钱。 杨老二把那个小伙子好个骂。 人家叔侄关系。 我也不好说啥。 只有去准备那些高科技的牌靴。 和高科技的洗牌机器。 后期在配码的丫头里挖掘出一个丫头出来做了百家乐的荷官。 才达到了一步出千的目的。 这个赌场先后换过多少个地方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反正的一俩个星期就搬,坚决不在一个地方呆很久。 基本都是城乡结合的地方找一些仓库啊。 礼堂啊。 农家大园。 废弃的厂房。 一般只租一俩个星期。 把赌桌工具拉过去就可以开工了。 也到宁波附近的一些镇子上去。 附近几个大一点的乡镇都去过。 什么北啥地,什么堆的镇子。 具体那些镇的名字我实在想不起来了。 只记得带个堆字的一个镇。 一个带北字的一个镇。 其他的镇子坐电脑前想半天,愣是没想起来。 反正搬到任何一个地方都不缺人。 杨老三总能把这些赌客给聚拢到一起来新场地赌。 也赌倾家荡产了一批人。 最倒霉地是一个银行的小子。 赌急眼了。 把自己的积蓄全部输了。 亲戚朋友也截遍了。 最后竟然打起自己经手的钱地主意,在银行通过涂改票据还是什么的挪用了很多钱。 后来看实在填不上了,就逃亡了。 也有个女的。 很凄惨。 她丈夫在外地打工辛苦邮寄一些钱回来。 被她拿到赌场里都给输光了,后来想不开,自己服毒死了。 丢下一个幼小的孩子。 也有一个小子钱输没了,竟然去抢劫。 在楼梯洞里用砖头打了一个女的脑袋。 把人打死了。 虽然他最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但是始做者还是我们这些老千。 每当夜深人静我睡不着的时候。 我就自己点一支烟抽。 脑子里象过电影一样地过着那些人。 那些事。 那些被我千过的人。 形形色色。 都会很清晰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甚至都能回忆起他们的音容表情。 写到这里。 我又想起在北京遇到的那个小荷官。 想起她哀求和惊恐的眼神。 我忽然有想哭地感觉。 前几天拿到书以后。 我自己开车去海边,在车里看。 看到自己以前。 想到了我经历过的这些人和事,我在车里悄悄的哭了。 我真希望自己象个普通人一样平凡过自己地小日子,但是那些场景总是无数次。 一闭上眼睛,甚至稍微一安静独自呆着的时候就跳出脑子来一次。 我真不知道应该是去忏悔还是应该怎么做。 有的时候真的很迷茫。 所以我觉得都写出来比较好。 让大家知道赌就是骗。 赌场就是吃人的。 不要有任何侥幸心理去赌钱。 算是我对还准备去赌的人和正在赌地人一个劝戒吧。 赌场是开起来了。 我说这个事主要是说说几个在赌场里出千的人。 这些人也很有意思。 赌场出千骗他们。 他们不知道。 他们也想出千来骗赌场。 也算几个与虎谋皮的老千吧。 第一个老千是一对很年轻的小对象俩。 男的一副不修边幅的样子。 看样子是没怎么睡好觉。 皮鞋甚至都开了个小口也不在意。 头发好像也很久没有剪了。 有点偏长。 赌场开业就看到这个小子。 经常几百几千的押着钱。 我大概给他估算了一下。 前后输了6万左右的看他的样子好像没什么正当职业。 也不是什么专业的老千。 最多就是个凯子。 可能是输得有点急眼了。 想起了来出千赚一点。 但是他的出千方式绝对让人也想不到。 也确实让我费了一番周折。 一般我在赌场里就瞎转悠。 主要怕有人来出老千。 所以我经常挨个桌子溜达去观察。 本来这个小子我经常见到他。 也经常见他输光了。 算是一个半拉熟人吧。 他来玩就玩百家乐。 我也从没去特意去观察他。 他在我的眼里只不过是一个落魄的小赌徒而已。 每次他来他对象总跟着他。 是一个很漂亮的小丫头。 长长的头发。 看到那小子赢钱了就跟着高兴,脸上总闪着兴奋的神情。 看那小子输了也跟着着急。 有的时候那男的下稍微大一点的注的时候。 别人晕牌的时候。 也跟着喊牌。 着急的神色都露在脸上。 很多时候那小子输光了的时候。 她就跟着神色黯然的离去。 也有的时候偶尔那小子赢过钱。 那丫头也能要几个去别的台面上押几手。 因为他们总来玩,所以我知道。 但是我从来不去注意他俩是否会出千。 因为他俩怎么看都是一个十足的凯子。 每天按时来送钱而已。 本来不会发现他们出千。 那天我在百家乐台前看着热闹。 那个时候新培养的小丫头已经可以游刃有余的主持台子了。 我就是看大家玩,注意是否有老千在搞鬼。 看着一切都很正常。 看完一把牌的时候。 我就想去大小点台去看看。 就转身要去大小点的台子。 刚走了几步。 忽然脑子里觉得有点什么的感觉。 那感觉很奇怪。 就好像咱们离开家。 走出几步远,忽然发现自己忘记带什么东西一样,但是总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忘记了什么东西。 就是那种感觉。 我急忙折回来。 去看百家乐的台面上。 也没有那里不妥当。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 大家押钱。 荷官发牌。 连着看了好几手牌。 也没有看出那里不妥当。 但是刚才脑子里那一下是什么?我还真没有印象。 站那里发呆半天,也观察了半天。 就是想不起来刚才是什么东西在我脑海里闪了一下。 第一百三十六章 各色凯子 台前站了很久到底是没想起来是什么东西驱使我回来自己是不是有点神经过敏了。 以前我经常会做这样的事:出家门去锁门。 走下几层楼。 脑子就会会想:刚才门锁好了吗?合计锁好了。 再走几步。 脑子里又在问自己:真的锁好了吗?于是自己也不确定起来。 就急忙返回去再拽几下门。 才能安心的走。 每到那个时候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精神病。 虽然什么也没看出来具体那里有不妥当的地方。 但是我却是对这个台面多了一份留意。 没事的时候看这个台面的时间比较多。 赌场开张以后我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百家乐前看热闹度过的。 这个时候别的台面已经不用**心了。 大小点上了高科技的色子遥控盅。 以前地下赌场是把磁铁线圈埋在桌子里。 通过遥控器来控制色子的大小点,要求荷官操作的时候必须把盅放下的时候放在指定的位置上去。 但是这个遥控盅不用那样做。 可以随便放在任何的地方。 因为它的磁铁线圈是在遥控盅的底盘里。 线圈伪装得更巧妙。 你就是砸开了拆开看。 你也看不到线圈。 线圈是伪装成了底座的边。 材料特制的。 和盅浑然一体。 色子同样高级。 随便砸。 也没有。 像就是一个普通的色子。 但是那可是高科技的东西。 当初买的时候可是花了大价钱。 这个色子的具体材料我也说不上是什么东西。 其它象番摊。 轮盘。 21点。 杠子的暗地里的操作。 杨老二地几个哥们摆弄得比我还熟练。 我也就懒得去操那个心了。 我只是在龙虎斗和百家乐的俩个台面前挨个看。 这个期间那小子也捣过几次鬼。 我也象个傻子一样。 没看到。 或者去了龙虎斗的台前看着热闹。 真正让我看出那个小子出千是第2晚上。 晚上8点刚开始营业。 其他的桌子基本还没有开张。 但是百家乐上已经热火朝天了。 我远远的站着看大家玩。 我的注意力基本都是在拿牌和晕牌人地手上。 开牌的时候,场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牌上。 押钱的,看眼地。 工作人员。 那是场上的焦点。 押钱的人可真多。 庄家闲家都押了不少的钱。 庄家押的钱比闲家多很多。 但是因为最近才加入的一个大凯子的钱押在庄家。 所以荷官根据提示必须要让闲家赢。 这个凯子一定要让他陷进来。 不在于杀大赔小。 他要是陷进来了,以后还会常来地。 这个是我们大家一起研究了很久的事情。 那人据说有钱有的不得了。 但是他玩得却不大,所得慢火炖他。 开牌时候果然闲家赢了,场上押在闲家的赌徒爆发出一阵的欢呼。 看着这些凯子欢呼雀跃的样子。 我一点也不担心他们赢钱了会不来,都是老客了。 今天为了钓这个大凯子先让你们吃点甜头。 配码的丫头把庄家地小钱都收了回去。 去赔闲家。 那个大凯子的人缘好像很不错。 大家都知道他有钱,输赢有点不在乎。 他可是北仑的大名人(那个镇子叫这个名字好像。 这个时候赌场是第几次搬家我都不记得了)大家都纷纷地讨好他。 看他输了在替他惋惜的。 也有一个人虽然在替他惋惜。 但是也是假惺惺的。 那个人就是把他拉进这个赌场玩的人,因为他拉人来玩,拉的人输的钱被赌场赢了,赌场是要给他30%回扣地。 这个回扣并不是这个地下赌场有。 澳门正规大赌场也有回扣。 也是按照30%计算。 但是给他们赌场拉客的人就光明正大多了。 叫博彩经纪人。 就是专门介绍内地的客人去澳门赌场玩的。 他们是澳门的一个正当的行业。 还有协会呢。 他们把客人介绍进了澳门的赌场玩。 客人输了。 赌他们回扣。 也是按照30%计算的。 那个人看我在看他个会意的笑。 那个大凯子正在整理手里的筹码。 一脸得不在乎。 在和大家讨论下一把会是什么。 在计算着所谓的概率。 就在派码的丫头挨家赔闲家的钱的时候。 我脑子里又有东西闪了一下。 不对。 这一次可是被我抓住了是什么东西了,是一个5000的筹码.|.押在庄家的位置。 应该被派码的丫头收走才对。 但是派码的丫头没有去收那个5000的筹码。 因为它正躺在闲家的押注区上。 等着丫头赔钱呢。 我也终于想起来了。 昨天是什么让我折了回来的。 这个情形我就打个比方说:比方你昨天晚上做梦。 早上总想不起来。 白天忽然见到了熟识的场景。 一下子就把昨天晚上的梦都清晰的全部想起来一样。 当时就是那个感觉。 我也忽然想起来了昨天晚上让我折回来的是一个筹码的位置。 本来那次5000元的筹码好像也是在庄家。 但是开牌以后。 闲家赢了以后。 那筹码就跑到了闲家的位置去了。 太奇怪了。 话虽这样说。 但是我也不敢百分之百的去确定那筹码换了位置。 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大致的概念。 开始押钱的时候那筹码应该是在庄家下注的区域内。 我想了又想。 觉得自己还是没有记错。 也是,一般百家乐上大家把钱押好了以后。 没人再去看钱了。 特别是开牌的时候,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马上要翻开的牌上。 对于赌徒来说,意味着自己这一把是否押中了。 是否赢了。 而对于赌场的人来说。 看住了,可以杜绝别人出老千。 就是看热闹的也都要去看,看得就是开牌的热闹。 所以筹码没人去注意。 这个和打麻将不一样。 大家都在整理自己牌和抓牌的时候是最容易搞鬼出千的。 因为那个时候大家的注意力都是在自己家有什么牌。 可以吃什么牌上。 但是如果那一家打出一张。 大家的注意力就会瞬时的集中在那个牌上。 这个时候是偷牌的最佳时机。 再说了。 百家乐的桌子大着呢。 大家要押钱,都得探起身子来把筹码放进押注的区域内。 开牌期间谁要是站起来去动筹码。 是不可能的。 要是我没看错的话。 要是那筹码确实原先在庄家押注区域内的话。 揭开牌以后,闲家大,筹码就跑到了闲家的押注区。 要是谁探起身子去动筹码,是瞒不过大家眼睛的。 但是没人探起身子来移动筹码。 那筹码就突兀的从庄家跑到了闲家。 好像有鬼神在搬运似的。 于是我就留意起来。 配码的丫头在赔那5000远的时候。 我发现是赔给那个开始我说的那个不修边幅的小子。 他那小对象在他身后一脸的兴奋。 他也好开心的样子。 就这样我注意上了这个小子。 他在桌子边上坐着,数着筹码。 不时的和她女朋友交头接耳的说着悄悄话。 。 下一把开始的时候,他并不急于押钱。 只是自顾自的数着筹码。 直到荷官快要敲铃的时候。 才拿出200一个筹码放在了闲家上面。 开牌的时候。 好像闲家大不大和他没关系一样。 他并不基于去看闲家大还是小。 而是左顾右盼的看着大家。 而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晕牌人那里。 那个晕牌的人把着扑克的边一点点的掀开。 和他押在一门的赌徒都在喊点。 那喊3边的声音|输赢我早知道了。 但是看着这些凯子一个个专心的样子。 我知道今天晚上的收成肯定会很好。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不是千术的出千 长时间那个邋遢的小子也没有出千。 只是几百几百钱。 但是我不急。 我得好好看看,是不是我没看走眼。 要是我脑海里的印象都是真的话。 那肯定是这个邋遢的小子出千了。 我有足够的耐心等待他再次出千。 吃腥嘴巴的猫是不会知道收手的。 别说他已经输那么多了,他就是赢了,只要他还在桌子边坐着,他就会继续搞。 等了好几手。 那小子也没怎么押钱。 只是小注的溜着玩。 玩了一会可能他要去厕所。 就把坐的地方让给他那个女朋友坐。 自己去了卫生间。 她女朋友也2-3百的溜着玩。 一会的工夫他就从卫生间那个方向走了又坐到了桌子边上去。 手里还是把着一个5000的筹码。 溜了几手。 有一把开始的时候可能是他看到庄家和闲家都出现了5000筹码。 在开始押钱的时候他小心的把筹码放在庄家的位置押了上去。 还是我印象中的那个位置。 本来我想给个提示。 让闲家赢。 但是那个荷官已经接受了另一个哥们的提示。 我就不好去给予干扰了。 姑且看着。 反正不着急。 开出来一个和来。 好像是荷官不能左右的。 因为提示你让那家赢。 只能根据留的那张牌来现场决定,有的时候是左右不了的。 但是大多数情况下还是说杀那一门就杀那一门的。 所以也允许荷官根据自己看的第一张来做一些决定。 比方说。 第一张就是个7。 荷官给留住。 庄家闲家都是俩花牌。 都是鄙十点。 按照指挥应该是让闲家赢钱的话。 补牌的时候就把这个7给闲家,但是下一张牌是什么,荷官也不知道。 万一也是一个7呢?是一个比方。 或者下一张是个9,|一个。 所以说有地时候也是允许出现这样的情况的。 毕竟全局是可以掌握的就可以了。 虽然出现了和局。 但是下一把我还是不想影响到荷官和那个哥们的配合。 因为按照约定,和局下一把还继续接受上一把的指令。 荷官操作地也不错。 庄家赢了。 冷眼看那个小子。 好像轻舒了一口气。 马上放松了下来。 而根据我的观察。 从庄家闲家开牌的过程,他就一直处于一个紧张的状态。 眼睛看看这个人,看看那个人。 但是不是那种直视。 有点偷偷摸摸看人地感觉。 而姿势也保持了一个有点怪异的姿势。 然后又是溜局,好像是在等待机会。 我估摸着他是在等庄家和闲家的押注的区域出现5000的大筹码。 好让大家有个记忆的残留。 溜了好长时间的局。 期间也出现了庄家和闲家地押注的区域出现了5000的筹码情况。 但是他却没有去押那5000的筹码。 还是再溜局。 我还真有点快沉不住气了的感觉。 玩了不大一会他又去厕所。 回来后又押了一次在庄家上面。 也是倒霉蛋。 庄家那把又赢了。 然后又是溜局。 把我郁闷得不行了。 等他再一次溜了一会的时候我还在那里想:吗地,不会一会又去厕所吧?正想的时候。 他果然在示意他那对象自己要去厕所。 让她占着地方。 她对象马上就坐了过去。 他手里撰着筹码就又去了厕所。 把我气的。 他是不是膀有点毛病啊。 干吗总去厕所?而且要押大点地筹码,就必须去一次厕所。 为什么呢?他从厕所回来的时候。 坐下来又把筹码押了上去。 还是押庄。 开牌的时候。 大家都在关心着开的是什么。 我就拿眼睛捎着这个小子。 这一把闲家是直接的8牌,庄家那个看牌的人正在紧张地晕着牌。 荷官用铲子把闲家的牌收回来。 并列放在自己门前。 大家都在紧张的看着闲家会开出几点来。 我忽然发现一个很神奇的现象:那小子押在庄家的5000筹码悄无声息的动了一下。 瞬间就自己跑到了闲家的押注区上看得我心里一跳。 但是我发现了那个小子那个有意思的姿势。 这个姿势不是那么的明显。 看到那个姿势。 我甚至有点怀疑那小子是不是会气功。 他左胳膊横着放在桌子上=..筹码动的时候。 他的右手有个轻微的拽的动作。 好像能隔空取物似的。 拽的幅度很轻。 筹码同时跟着移动。 大家也都知道。 百家乐上画的各种押注区域是这样画的:呈半圆行以荷官为中点象外展开。 内圈是庄家押前的地方,一个分界线。 外圈是闲家押钱的地方。 这样来说。 先把钱押在庄家,发现庄家的点没有闲家大的时候。 他隔空去拽那个5000的筹码。 可以瞬间的把筹码拽到闲家押钱的位置。 如果开牌庄家大,就正好不用拽了,但是我仔细看了。 也没有什么东西在上面连接着啊。 要说拽,得用绳子。 或者线。 可是我看得很仔细。 啥也没有。 他真的会隔空取物?看来有点意思。 他和他对象俩人说着悄悄话。 都很开心的样子。 他下次去厕所的时候的一个动作提醒了我。 他把地方让给他女朋友占着的时候。 好像又点不舍得暂时的分开。 也好像爱抚的样子。 手插在他对象的头发上理摸着。 他对象表现出一个不适应的表情。 我这一下是看明白了:这个傻小子是拽了她对象的几根头发走。 他女朋友不适应的表情就是头发被拽下的那瞬间的表情。 我也就想明白了:这个小子是去厕所用头发丝绑筹码去了。 然后把筹码放在庄家押钱的地方,万一闲家大。 就去拽动连接筹码的头发丝。 把筹码移动到闲家的位置。 大家都不会在开牌的时候去注意几个死筹码的。 我还在想:万一常年玩下来。 他女朋友的头发不得被他给拔光了啊?后来记得看电视里有个小品。 赵本山演的。 说是羊毛的那段。 社会主义的羊毛。 把羊成秃子。 回想起我当时的想法,简直把我乐坏了。 我发现了以后就没声张。 就是看着。 要说揭穿他。 虽然是这样的小把戏。 可不是那么好揭穿的。 他放筹码的时候去说?拉的时候去说?拉完了去说?好像证据好难。 毕竟一个头发丝。 晚上在灯下。 就是白天也难啊,一不小心那头发就很难找了。 人家要是不承认。 搞不好大家会不信服的。 一般赌场里发现赌客出千的。 很少有在没证据或者没把握的时候去揭穿。 那样会引起麻烦。 万一证据没抓到。 会影响到所有人的情绪。 影响大家赌的兴趣。 除非抓到证据。 但是目前这个情形的证据好象有点难。 又看了一会那小子的几把操作。 我还是没个好的打算。 期间那小子有一把可能没绑结实。 拽了个空。 我估计是没绑好的原因。 看着那小子失望的样子。 我想笑。 看了一会我就离开了那个台前。 和杨老大找个角落说了一下那小子的事。 杨老大是属于那种比较处理事情比较稳妥的人。 杨老二属于那种冲动性的人。 杨三属于那种带点鬼机灵的人,这个哥三个在一起简直是最佳的搭档。 所以有什么事情我喜欢和杨老大说。 他也是一个比较有主见和比较能沉得住气的人。 他说必须有个可以拿出来说事的证据才能去揭穿他。 和我的想法一致。 他让我出个主意。 但是我没有好的主意。 一般要是有监控设备嘛还行。 但是这个赌场是3天俩头打一抢换个地方。 别说监控了。 所有东西都简陋的很。 除了一些高科技的赌博工具。 话说到监控设备上,提醒了杨老大。 他说他认识电视台一个记者哥们。 专门做那种暗访节目的。 有个偷拍的小摄影机器。 他说他见过。 可以借来用一用。 当天借是肯定不行了。 都下半夜了。 只好等明天。 那小子也不怕他赢多少。 反正都得吐出来。 也不怕他明天不来继续搞。 合计好了。 我就回去继续看。 看那小子偷摸的小动作,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早上散场的时候。 他大概赢了4万多的样他搂着女朋友高兴的去换筹码。 然后目送他出门。 我还是憋不住想笑。 走他女朋友多少头发走啊? 第一百三十八章 赌徒的疯狂 午.杨老大带着我去一家咖啡店约了那个电视台的记者了一个大家日常生活中拿的包.就是那种可以拿在手里或者夹的腋下的小皮包.十分的不显眼.很小.里面是一台摄录机.他详细的教我如何的用.还给了俩本带子.一本能录一个半小时左右.想来时间绝对是够用了.只是夹在腋下怎么找角度的问题..因为是他单位用的东西.所以他要我们最好快点使用完后归还给他..回去后摆弄熟练了就美美的睡了一下午.就等晚上那个小子再来搞事了.晚上开业了那小子就带着他的小对象来了,我一看。 好嘛。 .比我还积极.由于人很多.看到他来了我已经提前把机器打开了.剩下的事情就是如何的找角度了.。 选择来选择去。 我只有选择站在配码的丫头身边站着.。 了。 皮鞋。 亮。 估计原先那个皮鞋口子开的有点大了。 赢了钱去买的。 他那个小对象也戴上了一个金手镯。 好像挺高兴。 没事就总自己用手去摸摸在不在手腕上戴的,可能刚戴。 有点不适应。 还别说,暗拍的感觉真不爽。 总感觉自己象做贼似的。 那个包前面有个很小的孔。 就是摄像头的地方。 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出来,仔细看也难。 但是夹着这个包别人一看我。 我就担心人家会发现这个包是个摄像机。 我自己也想笑,这个都叫啥事啊?拍了俩次。 基本把他拽头发丝的动作都给拍出来了。 然后我就找个房间和杨老二一起看效果。 还不错。 拿出来可以说服人,和杨老二合计了一下。 证据拿到了有说服力了。 可以去揭穿他了。 考虑到这些凯子的情绪。 赌的兴致。 杨老大说不要在桌子上拿。 就等他去厕所里绑筹码的时候直接拿了。 于是杨老二安排几个人在厕所周围等着那小子。 我估计那小子在厕所里正在绑筹码的时候,他们忽然进去抓他的场景一定会很搞笑。 因为那小子被几个人押过来的时候,那几个人都使劲的憋着笑。 杨老二一本正经的样子刚叫人想笑。 他问那个小子:“知道我们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那小子肯定不会承认地。 猛说:“不知道。” 杨老二就说:“你好好回忆一下你都做过些什么事?好好想。 给你时间考虑。” 我实在憋不住了就笑了。 大家一看我先笑,就都笑了。 杨老二自己也拿不住了,也笑得不行了。 那小子被大家都给笑蒙了。 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估计他总进局子里被人问多了,可算逮到自己问别人一次了,猛拿呛拿调的。 他那个小对象外面有个赌场打杂的借口说那个小子在外面叫她。 给叫来了这个房间里。 看他俩不承认。 于是杨老二就显露出了匪气。 上去就是几个大嘴巴子。 打的那个小子打了好几个趔趄。 边打边骂:“你***也不睁开眼睛看看谁开的场子。 也敢来这里出郎中(南方赌档对老千的称呼)。” 他那个小对象急忙护上去。 意思先打她。 杨老二也真能下得了手,抓着她的头发也是几个嘴巴子,边打边叫嚣着想把她剃个秃子。 我一看,连女孩子都打上了,急忙去拖住他。 杨老二可能几巴掌也解了气。 就叫大家按住他俩,把摄像机拿了出来,放给他们看。 说:“我没十足地证据我也不会动你的。 虽然我们混的,但是也讲究。” 然后说了一大长篇的理论。 搞得象演讲似地。 完了到处去找剪刀。 好像真要准备把那个女的额头法都给剃了似的。 我急忙拖着他。 告诉他把钱拿回来就可以了。 不要乱搞。 这个时候杨老三进来了。 提着一个棒球棍子。 那意思是想把那个小子的腿给打废了。 我急忙叫杨老二去拉住。 杨老二拉住他。 我就站在那个小子面前挡着。 他好像对我很不满。 我就和他说:“没必要这样做。 把钱拿回来就可以了。 咱们搞这个就是为了求财。” 他听了后直直地看着我很久。 但是最后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 从这个事情后他就对我有很大的意见。 因为他有一种很霸道的心理。 觉得这样的事情不把那小子腿给打断了。 好像显不出来他们地名气。 属于那种冲动后不计较后果的人物。 后期也因为很多事情。 也导致了以后和他们哥三个的分手。 到最后被老三和老大驱逐。 这个等写到那个时候再说。 最后他们把人架走去拿钱去了。 赢地钱都吐了出来。 还敲了很多钱。 当时可能那小子实在没有钱拿出来了,就写了个欠条把人放了。 后来我听说:杨老二带人三天俩头去那个小子家要钱。 把人家地家都给砸了。 把他父亲也好顿地打。 甚至都追到了他父亲的单位去要钱。 搞得鸡飞狗跳地。 后来那个小子听说实在被逼的,确实拿不出钱来。 就离家逃亡了。 想起自己以前逃出来的心情。 郁闷了好一阵。 不知道那小子现在流落在那个地方了,也不知道过得怎么样。 也不知道她那个小对象是否还跟他不。 有很多人跟帖子说提前准备头发丝。 我觉得好像理论可以。 但是你去拽几根先放那个地方准备给我看看,放那里?你找得到吗?肯定找不到。 那可是头发丝。 不是橡皮筋。 我觉得那个小子蛮聪明的。 现场拽一个是一个。 这个赌徒是比较凄凉的。 他的家因为他赌博遭受了打砸。 还亲。 我也见过另一个疯狂的赌徒。 他在一家工厂上班。 有时候白班。 有时候夜班。 单位效益还不错。 自从迷恋上了赌博以后,把积蓄都输没了。 还欠了一屁股的债。 本来他和他老婆的感情很深的。 俩个人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 自从他赌博以后。 就经常不上班了。 因为经常矿工。 也被单位除名了。 全家就靠她那个在商场里当营业员的老婆的一点工资维持。 这个小子是天南海北的遇到人就借钱。 最后大家都知道他赌钱,就都疏远了他。 他老婆以离婚来要?t他别赌了。 他一看他老婆来真的了。 就老实了。 于是找了一家单位干临时工。 上班了一段时间。 他就又不安分了起来。 于是他就想到了骗。 他的骗人借钱地方式很多。 做这个生意投资。 帮那个家里谁安排工作。 帮谁的孩子读大学。 买房子。 甚至银行卡丢了,老婆出车祸住院需要钱。 啥理由都有。 这些钱都被他拿去赌了。 当然了,借给他钱的人。 都是血本无归的。 借钱给他的都被他许诺高数的利息引诱的。 我说他们活该。 要他帮助安排子女读大学找工作的。 也是活该。 也不看看他自己还当临时工呢,还安排别人?最后帮人家地事没办成。 人家肯定找他讨要。 后来发现被骗就报警了。 就这样他进去蹲了一年多。 就这样,他老婆也没放弃他。 到处去求人家。 到处去借钱还债务。 甚至在他快出狱前最宽松的时候去监狱陪他过夜。 那个时候监狱里对一些快要到期出来的犯人都是可以在监狱里开夫妻房的。 就是这样地一个赌徒。 按理说他应该醒悟的。 去那里找这么好的老婆?出狱后他也消停了一年多。 后来不知道怎么又玩起了麻将。 按照他说的话。 打麻将乐和。 不伤体格。 但是他那工作。 里小女儿上学地花销。 和吃穿住用那里够呢?成天下班了就去打麻将。 甚至一夜也不回来。 就在麻将桌上过。 后来他老婆看实在不是个事。 就和他吵。 按理说我和他是俩条道上跑的车。 本来也不认识他。 是螃蟹认识的他老婆的妹妹。 和我们住一个楼。 互相都有来往。 那天都10多了。 忽然跑来敲门。 说她姐姐在家打架,不想活了。 要马上过去看看。 因为她下楼地时候看到我的车停在楼下。 就过来敲门叫我们送送她。 很远的。 就这样我和螃蟹迅速地穿上衣服。 就开车去了。 按照她妹妹地指引,我们来到一户人家。 敲门后她姐姐来开地门。 哭得和泪人一样。 他的女儿吓得躲在厕所里哭。 听到她小姨妈来了,急忙冲出来抱着她小姨妈就死活不松手了。 听着她姐姐断断续续地讲述。 我才知道上面这些事。 是用一个木头的花瓶打在她姐姐的头上。 打起来一个好大的包。 说起来一点也不扒瞎。 有四岁小孩子手握成拳头那么大。 听着她姐姐的哭述。 她妹妹当时就哭了。 死活要求她姐姐离婚。 记得他妹妹也在哭。 说:“是不是欺负我们家没有男姊妹啊?这些年大家扶持着你们。 犯了多少错误大家都原谅了你。 就是因为考虑到他和她姐姐还是有感情的。 这次动了手了。 就死活不行了,必须离婚。 而”且要求他把前些年他们帮着垫付的钱都还了。 问起起因,就是因为他没钱打麻将了。 回来和他媳妇要钱。 他媳妇没给他。 按照他媳妇的说法:这几年他一分钱都没交给家里用了,什么活也不干。 孩子读书,保险。 所有开销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在撑着的。 自己做营业员一个月才能挣多少?那里有剩余。 还不短的有人来要债。 可能把他媳妇逼急了。 就挠了他一把。 他就打了老婆。 摸着他老婆脑袋上那个硕大的包。 螃蟹是个火爆的人,冲上去就对人家好个咆哮。 说:“你怎么吵架也不能去打女人。 打女人就不行。” 要不是我拉着她。 她都能上去踢那个男人几脚。 那个男人可能也觉得自己过分,低着头一声也不出。 只是抽烟。 后来她妹妹把姐姐和女儿接到自己家去住。 死活要离婚。 再后来听说真的就离婚了。 这个赌徒净身出户。 现在住在自己打工的场子宿舍里。 一个本应该很幸福的家庭就这样散了。 想想都是赌惹出来的祸。 那个男人前期具体参与什么赌博输了那么多钱我就不得而知了。 只是可怜了那个可爱的小女儿。 螃蟹没当说到那个可爱的小丫头。 就唏嘘很久。 这个是一个和我俩条道的一个赌徒的事。 我想,以后有机会我会和大家说说如何戒赌的事情。 因为很多赌得输红了眼的赌徒你想通过我写的千术揭露来达到教育他们的目的是不可能的,只会吸引他们去疯狂的想来我这里借鉴点什么。 以后单独我会拿出一篇把我所知道的各种戒赌的方式都说说。 或许对家里有赌徒的朋友能有点帮助。 但是咱这个帖子还是以说千为主。 揭露千术。 让更多刚会赌的人收手。 让更多想赌的人罢手。 下一篇说一个在这个地下赌场赌大小点上出千的老千。 他的出千方式让我更想不到。 第一百三十九章 听色药水 家都知道。 这个赌场的色盅是带有机关的。 可以任大点还是小点。 甚至豹子。 就是荷官摇完了盅后可以遥控让色子自己在里面自动翻身的。 就是有这样的机关设置。 也是有人来出老千的。 一般大小点赌台开局的时候。 很少有凯子会提出检查色子的。 也不是没有。 也有的凯子装样子,说检查检查色子。 但是也只是猪鼻子插大葱—装象。 象征性的在桌子上丢几下。 然后说自己检查完了。 别说目前这个色子是高科技的东西。 就是一般的作弊色子,就他们这样检查是检查不出来什么东西的。 第一篇我介绍过很多色子的种类,玩法。 要说真正去检查一个色子是否有毛病,需要这样去检查。 第一种检查方法:把磁铁打成碎末。 捻在手指头上。 然后把碎末放在色子外面的各个点上去,看是否有吸附力。 这是检查一种色子。 主要检查是否为外面刷了磁粉。 第二种方法是,找一块实木板。 平放。 把色子丢上去。 听色子落在木板上的发音。 如果声音清脆。 表示这个色子里面基本没有问题。 我说的是基本。 如果声音发闷,那这个色子就基本不是个好玩意。 这个检验方式一般是检验那些灌铅水银的色子。 还有一种检测方式是,把色子拿起来静止一分钟,看清楚最上面的点是什么。 然后丢出去。 如果落地打转以后停留在那里的点数是你刚才看到最上面的那个点数,你可以继续拿起来换一个点数的面,继续静止一分钟,然后再丢出去。 再次和你刚才第2拿在手里看到的面朝上的点相吻合的话。 那这个色子基本就有问题。 也叫5秒色子填充了一种膏状物体。 这种色子你可以任意的打你自己想要的点数。 再有一种高科技合成材料做的色子。 象这家赌场用的就是。 你可以找个大理石地面。 把色子拿起来稍微高点的距离掷出去。 如果色子弹跳得很均匀。 能保证弹跳个6左右。 。 个色子跳不起来或者是跳得不均匀,23下马上就立刻停了不发颤。 那这个色子你可要离它远点你不吃亏。 如果按照上面的方法。 基本就可以知道那些色子有毛病了,这个时候你就可以理直气壮的要求砸开看。 最后那个在大理石地面验的你就别想着去砸开了,砸开了也啥东西也看不出来呢。 上面是简单的说几种色子的检查方法。 当然了,东西都在不断的革新。 我也不能说就凭这些方法去就能验证所有的老千色子。 只是验证一些我接触到的个中流行的老千色子。 开局的时候我也一般都在大小点的周围。 我不是怕别人来验看这个色子。 我主要把有的人偷换。 故意装作验看色子的空挡将色子掉包。 换上他自己的色子。 所以要是那个赌客提出要验看色子的时候,我的眼睛基本是不会离开他的手上所有的细微的动作的。 这个老千也是这样被我发现的。 那天他来了我就看他神情不对,站在龙虎斗的台前,眼睛却不在龙虎斗的台面上。 眼睛一直瞟着大小点的台子,因为那个时候还没有人玩大小点。 大小点上的荷官正在收拾台面,等待有凯子光临。 我就远远的看着百家乐的台子。 眼睛也看着大小的台子。 因为大小台有个规矩。 就是开局的时候荷官必须把色子放在桌子中间。 礼貌性的请赌客验看。 这个过程不走完。 我就不能离开。 当然了,大多凯子都是大大咧咧的手一挥:不用验看了,开始吧。 我每次都是等着这个程序走完了。 才会完全离开这个桌子的。 这个时候我的时间一大把。 可以有闲心思看看都来了些什么人,然后猜猜他们的职业。 无聊的时候这样做也是很好的打发时间的方式。 渐渐的,赌场里人多了起来。 也有不少赌客在大小点前好奇的看着大小点台面上划的各种押注的区域。 看样子是新被拉来玩的。 对什么都好奇。 这个时候那个人就走了过来。 手里拿着几个筹码。 面额都不大。 他右手里夹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 慢慢的溜达到大小台前。 手里掂着筹码,说:“我要押钱。” 荷官一看,有人要来玩,就意味着可以开张了。 立刻就把三个色子放在桌子中间说:“请老板验色子。 如果验完了没有问题我们就可以开始了。” 那个人好像自言自语的说:“还有这个规矩?怎么验?砸开吗?”边说着话边把手里的筹码放在桌子上。 顺手把三个色子拿在了手里。 荷官笑了说:“老板你真会开玩笑。 你如果认为有问题你是可以砸开验看的。 但是如果砸开以后色子没有问题的话,需要赔偿我们一个色子500。” 那人边在手里摆弄色子边说:“这么贵啊?你这个是什么色子?宰死人啊?”荷官说:“老板。 这个是我们赌场的规矩。 也关系到我们赌场的名誉,所以一个色子500算贵。” 那人就是在说话的这个功夫边把三个色子在自己手里理齐了。 故意用夹着烟根的右手去左手里去摆弄着色子。 用烟根快速的在三个色子的1::..盯着他的手呢。 他手上任何细微的动作都看在我的眼里。 看到他这样做。 当时我心理咯噔一下。 合计:完了。 遇到好手了。 这个大小点的局千万不能开。 开了会出大事的。 我必须阻止大小点开局。 第一百四十章 色子的门道 为我知道他这样做是怎么一回事。 有一种药水,可上。 然后听色子落地的声音来判断色子的大小点数。 这个药水很神奇。 很早我也用过。 如果是别人色子。 基本都是靠用烟根去涂抹的,不象自己的色子可以提前涂抹上去。 具体这个药水是什么原理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但是我懂就够了。 最早据说刚出现摇大小的时候。 有厉害的人可以根据色子的各个面镂空的点的重量不同能听出色子落地时候的差异,所以后期就对色盅做了改进。 在色子落板上垫了一层绒布。 这样来对付一些听色党。 这样就没有人去听色子了。 但是有厉害的人发明了这个药水,只要给涂抹到色子上,还是可以听的,但是这个听和前面我说的听色党的听不是一个听,前面说的是要经过苦练据说。 我没那个本事。 也就道听途说而已。 但是后来涂抹药水后的听,只要告诉任何人如何去听的技巧,就都能听得出的。 除非你是聋子。 色子一般在盅里是弹跳碰撞的。 你只要抓住尾音就可以了,色子落地的声音悠长。 那就是没有药水一面落地了。 总在颤抖,那是因为经过这么一摇动。 还没站稳。 在打趔趄的原因。 色子落地声音短促。 马上停止。 那就是有药水一面的色子落地了。 你别不信。 就是这么神奇。 但是在碗里听。 和在塑料盅里听。 是不一样的。 要分盅垫的材质。 也有木头盅,稍微能难听一些。 说到这里。 我想起另一种药水。 也是涂抹的。 准确的说不叫药水。 只能算是一种膏。 有点象咱小时候的雪花膏。 到色子上你分辨不出来的。 分a膏和b膏。 在底板上涂抹和色子上分别涂抹后。 可以用一种小仪器去感应。 当俩种膏体接触了。 小仪器就会提醒你,这俩种物质接触了。 那就意味着。 你涂了膏的一面接触到了底垫。 反面在上。 小仪器是通过对皮肤的刺激来提醒你。 放一种很轻的电。 一般可以绑在胳膊上,掖在腰带里贴肉的地方。 或者是绑在腿上。 用7电池。 大家都知道。 色子是一个立方体。 如果按照对角刨开。 色子地123一个三角体的截面上。 456在另一个三角体上涂抹药膏。 当123朝下,与底板接触。 仪器就提醒你知道。 很容易的去推断朝上一面是大点了。 三个色子同时涂抹,需要自己把握仪器提示的间隔。 当然了。 听色子水也是这个道理。 一般说来,很少有人拿这个水来小赌场里搞。 一般都是在外面的散局上这样搞。 因为目前这个地下赌场里的押大小是限注的。 最大只可以下注2000。 除非遇到大凯子了。 局面火爆。 大家都要求放注。 才能提高上限。 大部分老千都用这个水在外面赶一些色子。 押单双,猜三八。 赌硬币地赌局。 除非实在没局了才会来赌场里搞搞。 打打野食。 所以我有点想不通这个人为什么来这里要上药水。 。 也想不到。 如果开局了。 他听的是知道结果是小点。 但是外面遥控的哥们根据场上押钱的大小。 来临时决定通过遥控让里面地色子翻身。 出大点。 那么赌场里这个猫腻就会暴露。 而暴露了的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我甚至有点神经质的认为他是来挑场子地。 可能我多虑了。 但是前段时间。 杨老二就带人去另一个地下赌场里去找事。 双方闹得很不愉快。 后来引起大规模的斗殴。 基本是把人家的凯子都给搞跑了。 那家在当地也是有势力的。 会不会是他们?可能是我多疑地性格使然吧。 但是我知道我应该如何去做。 那个人都搞完了。 就把色子丢在桌子上说:“我也看不出什么来,验不验一个鸟样。 开始吧。” 荷官就准备收回色子放进盅里去。 我就凑了过去说:“我也要验一下。” 荷官认识我,可那个人不认识我。 那个人说:“你能验出什么?砸一个500呢。” 我把手摊开示意荷官把色子给我。 荷官就把色子放在我手里。 我接那个人的话说:“是吗?是挺贵的啊。” 说着话,我拿起一棵色子。 把1点地面出舌头舔了舔。 完了吧唧几下嘴巴说:“这是啥味么涩?”那人马上反应出来了。 知道我看穿了他地把戏。 他地反应也是很快的。 立刻把烟在手里转到食指地位置。 一弹,就把烟给弹了出去。 好像抽完了耍酷一样,做得很自然。 马上过来拉着我说:“大哥。 色子能有什么味道。 来,兄弟你陪我押几把,赢钱咱们俩找地方潇洒去。” 他的话里明显带着这个意思:别说穿了,赢了我带你一份。 明白人之间说话不用直接说。 这个时候荷官就在问我:“可以开始了吗经理。” 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我挂个所谓的经理的名字。 那人一脸上就出汗了。 有点紧张的看着我。 我说:“好好的烟不抽就丢了。 真可惜啊。 要不要我找人帮你检回来啊?”他也是个很圆滑的人。 马上掏出烟来敬我。 说:“兄弟第一次来。 有些事情做的不周到,还请大哥多多包涵。” 说话间带着乞求的神色。 我也不好太过分。 看他很紧张的样子。 就安慰似的拍了拍他说:“没事。 你去找个桑拿休息休息吧,看你好累。 累的人不适合赌钱。” 他也就立刻懂了。 使劲握了一下我的手说:“谢谢大哥。 实在不好意思了。 以后有机会兄弟给你补上你的这个情。” 说完就立刻转身走了。 好像生怕我反悔把他叫回来一样。 看着他走了。 我叫人换了一副备用的色子。 继续开局。 这个事情后来一起说。 杨老三很不乐意我这样处理。 说这个色子这么贵。 起码也得叫他掏了色子的本钱再走。 或者把他口袋里的钱下了再走。 杨老二比较豁达,说:“丰收不怕鸟来啄。 别计较了。” 但是杨老三嘟囔了好几天。 说到色子。 第一篇里我说过很多。 但是也遗漏了好多。 在这里都给补一下。 想多少说多少。 现在高科技色子很多。 后来出现了梦幻色子。 全自动定位色子。 超级六面感应色子等等。 象我们目前用的叫高科技电子遥控色子。 也有的聪明人利用那个药膏的原理做出了电波感应色子。 这些东西,就是我在一个局上玩,我也不能敢说就能看穿的。 大家自己认为自己能有多大的把握去玩?我还遇到一帮人。 他们设了一个很大的色子局,全部是外面散户自己带色子和碗:....上面玩。 也不坐庄。 但是他们就能总赢钱。 先后很多有钱的老板都在这个色子局上栽了跟头。 这些老板总是自己去采购所有的工具,认为一点毛病没有,谁也不能作假。 就放心的坐庄让大家押钱。 究其原因自己最后怎么输的,他们都不知道。 我也曾经和他们聊过天。 他们甚至敢拿自己父母去起咒说自己玩的局很干净。 色子自己带一提包过去。 随时觉得不好随时更换。 用于罩色子的工具都是现抓现用。 按照他们的理论是没有任何人可以捣鬼。 但是他们就忘记了一点。 赌的太大了。 一晚上几百万。 那是什么情都能发生的。 那些安排地方的人也下了大的本钱。 他们竟然把医院里的x射线机给用上了。 提前给埋在桌子的位置下边。 然后对准上面的地面上的桌子进行扫描。 在另一个地方看屏幕。 还有什么看不到?就一个破碗。 一个破杯还看不透?说句不好听的。 你那根骨头上有没有骨刺都能给你看出来。 在这个局上。 倒霉了一批老板。 有的开着很大的酒楼。 有的开着很大的厂子。 最后都是参与到了这个色子局而落得倾家荡产。 妻离子散。 有的甚至再没翻过身来。 以在大街上给人鞋糊口。 有的远走他乡没了音讯。 要说这些老板能创下这么大的家业来,那都是很有脑子的人。 有个词咋说来着?社会精英。 他们不是傻。 而是太自以为是了。 总以为自己参与的局多摸多摸的干净。 多摸多摸的公平,自己输了只是点背。 只是自己手气不好。 脑皮不硬。 看我我说的。 你还这样的去认为吗? 第一百四十一章 各种奇怪的色子出千方式 面我介绍的是涂抹药水和膏的色子。 也叫“声色”|色子,我还的再墨迹墨迹。 现在有很多高科技的东西。 比如碗,盅,杯子。 在第一篇里我介绍过把防水探头经过特殊工艺下到碗底。 或者杯子底,可以达到出千的目的。 我就不再罗嗦这个了。 有人用特殊材料做出了特殊的杯子,色子盅,罩和掷色子的碗。 或者是各种的盖。 都是塑料材质的。 可以让大家随便切开检查。 或者让大家烧毁检查。 切开了里面也是没有任何和塑料不一样的。 但是这个材料。 在有些老千的眼里是透明的。 不管是用谁的色子摇点,用这些材料做成的杯子,碗,罩,盖子盖着。 他们都能看到里面。 但是必须借助辅助的仪器。 就是用红外线扫描的机器扫描。 扫描后。 这些东西就和玻璃一样透明。 他们在接收屏幕上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里面的色子是几点。 是大还是小,是单还是双。 同样也有用紫外线扫描的。 也是用一种特殊的材料。 具体是啥材料我就说不清楚了。 不知道这里是否对红外线和紫外线扫描懂行的朋友给大家解释解释。 当然了.不但有塑料的.还有瓷的这种透视的碗和杯子.但是这个稍微有点变化.需要配合桌子使用.桌子是加工过的.撮子里安装镜头.镜头可以从桌子底部看穿这个瓷器的碗和杯子.具体啥材料做成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也可以随便让人砸开.什么毛病也没有.前面说的色子呢还有点遗漏.我再补充补充.现在出的高级色子很多..还有三门旋转色子.甚至都做成了透明的塑料色子.都不用砸.因为那是透明的嘛.那是任何人都不会起疑心的.只要告诉你打这个色子的技巧.想打几就能打出几来.但是在碗里使用的话.效果很差.一碗里使用.也是可以打出任意你想要的点数出来.哪怕你从来没玩过色子.我只要告诉一次.你就会打了.后期我还见过一种桌子.就是一个普通地桌子.那个桌子做得很巧妙.把电路板下在四个桌子脚里.伪装得很巧妙.看了上面的一个凯子哥们描述了一个局。 说那个局如何的干净。 我也说说这样的局是如何骗人的。 不要去理所当然的认为你所见到的赌局是干净的,可能有地人没看到那个哥们描述的局,我给重复一下。 照搬他叙述的内容(我们家乡的小镇上流行一种赌博方式,非常简单,一看就懂,非常自由光明,就是大街路边店面。 玩法也简单。 就是三个色子,放在板子上面用木头拦住,用绳子一拉,色子就滚下来。 下面是投注区。 就是1到6点共6个投注点。 压钱,一个人一个点可以投1元以上,500以下。 个色子滚下来后,有几个几就是赔多少倍。 没出现地数字就是庄家赢(庄家固定为店主)。 比如说我1点押了10,如果色子滚下来了,为1、4、6点,出现了1点。 那么庄家要赔我10元,出现1、1、3。 有两个1点,那就要赔我双倍20,30。 同理,出了三个1点。 30.:[的钱。 此外,那三个色子谁都可以去拉绳子,你也可以自己拿色子过来。 但其实没有必要。 因为这个肯定是不会出千的。 简单的破板子。 破色子,你自己拿东西来也是一样。 因为这个游戏地设计的赢概率是庄家的大,只要散家不停地玩,庄家赢钱的概率就越来越大。 具我就不给大家算了。 大家有兴趣可以自己算。 比如是55%。 公平,他也是稳赚的。 小镇上的人无以为乐,这个局又简单又没猫腻。 大家当然喜欢。 因而这个局非常火爆。 但结果是很显然地。 赢地少。 输地多。 道理很简单:你输的概率要大,玩地越多。 当然输的越多;此外,赢钱赢的再多你不会走,因为你还想赢,只有你输光了才会主动离开。 所谓久赌必输就是这个道理)括号里的内容就是他所描述的街头赌色子。 咱在这里不去探讨他说的输赢的概率。 在老千眼里没有概率。 这样的局在农村很多,经常有这么一伙老千到处流窜去做这样的局。 一切的摆设都是简陋而且简单。 让你想当然的认为这个局没有任何作弊的可能。 他们是这样作弊的。 他们收集各种式样的色子。 然后按照各种式样的色子来做出各种电磁色子。 这个电磁色子很好做。 而且可以让你砸开验看。 可能你会认为有这样的色子,那么电磁场在那里?木板是临时现场当大家面找的。 那里也不可能藏这个电磁设备的。 那我告诉你。 电磁设备在参与赌钱人或者看眼的人或者看局人的腿上。 当他想去掌握那一把出什么的时候。 他就会靠近落色子的木板。 .就可以控制色子出什么点了。 当你有所怀疑的时候。 看眼的走了。 你去那里找去?当然了,你自己拿来的色子他也一样可以用的。 可以当你面把含有磁粉的膏体临时涂抹上去。 剩下的就是等凯子押钱了。 遥控在另一个人的手上。 我记得有效的遥控范围是10米。 那把要搞一下事,就让腿上绑有电磁设备的人靠近落色子的地方就可以了象这种移动的电磁设备..|在自己同伙的腿上.自己上去玩.双放根据自己定的号子来决定如何配合出千.由于腿部绑有电磁设备的人只是看眼的.所有更具有隐蔽性.你就是能发掘那个色子是电磁色子.但是你得找到电磁设备才算啊.等你去桌子下.板子里找的时候.人家俩条腿早跑了.你找不到电磁设备.没用.一切等于所以我还罗嗦一句:在赌局上,所有你眼见都不为实。 也有人针对玩色子猜单双的局很多而发明了单双色子.可以选择这次出单还是出双.色子随即的出各种点数.可以掷.也可以放在碗里随便摇.外围的人控制.也有人用一种色子.怎么打都是那个点.比如打的4的色子你随便的打.打飞了也还是个4点.也叫一门色子.有的老千就利用子在赌局上偶尔换色子打一个特定的点出来.出现了一些高科技的硬币.或者是特制的硬币.用于赌硬币的时候出千.还有很多希奇古怪的东西.我一时间还真想不全呢.什么药物感应碟.感应碗.卡子杯.手控盅.定点色子.密码色子.普通遥控碗.遥控杯.遥控罩.手控色子.无孔电视杯.遥控板.遥控垫.腿部电磁色子.六面旋转色子.极品万能色子.等等等等.想得我自己都有点晕了.但是肯定没说齐全.当然了.根据很多特殊的色子也都有相关配套的设备.什么无线视频接收器.接收仪.活镜头.活探头发报器.药物接收器.遥控包.遥控手机.电磁火机.电视监控碗等等等等.我都自己想得发晕了.肯定遗漏了很多东西.那天想起来我再补充吧 第一百四十二章 色子的打点 也想起看电视节目里那个所谓的摇色子高手。 可以色子摇得垒成一叠。 记得以前有人问我是什么原理。 简单说就是力学原理。 就是他是以自己肘部为中心。 手臂前后均匀的做一个固定的动作。 来让色子达到离心力。 才能达到摇到一起的效果。 好像是这么回事。 我也不敢去说定了。 因为我压根就没多大的兴趣。 只是看个热闹而已。 真正老千丢色子可不是象他这样的,都是随意的丢。 但是肯定能丢出自己想要的点出来。 这里讲究技巧,和他的摇色子的技巧绝对是俩个概念。 咱不说在赌桌上他那样去摇色子大家让不让。 换谁和他赌钱摇色子,他那样摇都能挨一顿揍。 就是摇色子的规矩,几乎走到全国任何地方都一样。 色子垒起来了,或者这个色子搭边另一个色子歪了,这局肯定不算事,就得重新来。 老千练丢色子都是讲究旋转的丢。 打个简单的比方去说:一个没有毛病的色子。 我想要把这个色子丢出一个5。 5朝上。 横向旋转去丢。 这样它无论如何转。 5都是在上面的,只是转你看不清楚而已。 转也是为了迷惑你而已。 其实丢下去。 色子在转的时候,那个5还是一直在上面的。 这里也讲究一个力学的原理。 啥原理我也说不出来。 但是就是这样练的。 咱们一般丢色子都是随手不讲究方式的丢出去,是几就是几。 老千丢色子。 都是象咱们打响指的那样的动作去丢。 就是为了叫他旋转。 而保持一个面朝上。 所以在这里我给大家一个忠告。 永远不要和老千玩色子。 哪怕这个色子没毛病。 当然了,这个说的是丢一个色子的。 俩个一起丢也是可以的。 但是必须在手里提前给它俩分出间隔,保证丢出去的俩个色子在转动的时候不发生碰撞。 各自转自己的圈。 我虽然练了个半吊子的水平。 但是我能打出自己想要的点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 这样的情形最早就是为了打麻将和推牌九玩28杠子去练的。 因为这些玩法都是在桌子上直接打的色子。 我也见过一个哥们用色子出千,很有意思。 他们玩的是三个色子打点推牌九。 我没玩,只是当时去找一个朋友走到了那里。 看到有局,就看了一会热闹。 那个小子是和他一些哥们一起玩的。 玩2000底的局。 每当有人想叫他的底的时候我都能保赢,谁也叫不走他的底钱。 他出千的方式再简单不过了。 就是码一手大牌在第一手开门。 色子啥毛病也没有。 牌九也啥毛病也没有。 他也不是什么练过的老千。 但是他就能保证把三个色子丢出去后打的点数。 肯定是自己抓第一手。 因为他是和自己朋友玩,所以玩的比较随意。 也没有正规赌的那些规矩,没事他喜欢加点。 比方说。 在打色子之前他就喊:加俩个点。 如果色子打出来是9点,那么加俩个点就在天门发牌。 也有时候喊减几个点再丢色子。 喊的很随意。 不一定加几个还是减几个。 喊完了大家没意见就把色子丢出去。 是几就按照他刚才喊的加几减几去计算。 然后按照计算完了的结果去发牌。 谁也不会去在意这些东西。 只能理解为他想改变手气的一种方式。 这样的情景在那个牌九局上都不少见。 你要是玩过牌九,我想你也遇到这样的情形过。 但是有人叫他的底的时候,他就故意把大牌码在最前边第一手。 而他也不是说会洗牌。 他认大牌是那张的手段很低劣。 就是用口水把食指打湿了,然后在俩个一样的对牌的背面蹭一下。 这样配对的牌后面就是湿一块。 他任意的乱洗。 但是最后码牌的时候。 肯定认得那个是可以配成一对的牌。 然后在码牌的时候把这一对牌码到第一手就可以了,大家的注意力都是在那俩张天牌上。 所以对他用口水打湿了别的牌根本不去在意。 这样前面第一手牌里就有了个对。 然后把这个第一手开门开门后。 在丢色子前他就喊:俩面都要。 所谓俩面都要。 就是色子打出去以后。 正面和反面的点数相加。 得到的结果就是决定从那家发牌。 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 在场那么多人竟然谁都没明白。 都傻乎乎的等他把色子丢出来以后都傻乎乎的去数正面是多少点。 反面是多少点。 然后一个个去加等于多少点,然后根据最后加的结果去决定从那里发牌。 看着在场那些凯子一个个彪忽忽的样子。 我都想笑。 要说象这个哥们这样搞也不是不可以,生死一把牌这样做一下就够了,但是这个哥们很憨。 只要有人来叫底钱,他就这样来一下。 看了简单的不到一个小时。 这个哥们这样搞了4。 .己手里分的牌的时候.开始还能忍住不笑,后来实在忍不住了,自己跑外面房间里好一顿的笑。 把我的朋友笑得莫名其妙。 直骂我神经病。 写到这里故意打住一下。 大家说我笑什么?看看在场的凯子多不多。 也算给大家留个小谜。 大家自己解一下。 第一百四十三章 老千的手段 能有很多人没有去观察过色子的六个面的排列。 色是这样排列的。 1和6是对立面。 2和5对立面。 34是对立面。 这样就拿一棵色子来说。 正反面相加等于7点。 3色子同时打点。 正反面怎么加都是21点。 21点按照发牌的顺序。 就正好是庄家自己拿第一手的牌。 起手家里就有一对。 外面是很难叫走他的底钱的。 但是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事情。 这么多人。 竟然都象没长脑子一样。 任由那小子每次叫底的时候这样搞。 想想也是。 赌的时候那里有心思想这个啊?精神头都在钱上了。 都在如何配牌上了。 好像有点扯远了啊。 干脆就更远一点。 说说我这些年所接触过的各种各样的高科技赌具。 现在流行高科技看边。 探测。 所以就出现了很多看牌边,看牌背的高科技的东西。 东西大同小异,但是伪装得很好。 一般设局的老千都会把这些高科技的东西伪装在房间里任何的地方。 或者干脆直接合成在一些不气眼的物件里去。 针对现在的赌法。 象三公。 斗牛。 瞪眼。 鸡小九。 筒子。 40。 梭哈。 9点,10点半。 点。 百家乐。 等等。 这些赌局上都能应用到。 因为太多,我就不详细说了。 简单和大家介绍一下。 有的下在烟灰缸里,可以调焦距使用的。 有的下在茶杯里,有的下在灯管里,有的下在手机里。 有的下在桌子边缘的框里。 有的下在墙上挂的钟里。 有的下在房间顶上的香烟感应器里。 有的下在椅子的背里。 有的下在挂历里,有的下在台历里。 衣服挂里,落地灯里。 饮水机里。 手包里。 皮带里,领带里。 衣服扣里。 。 打火机里。 空调里。 电视里。 反正你想吧。 。 烟灰缸放窗台上,你自己就能去窗台把烟灰缸拿过来放赌桌上去。 同样。 相关配套的设备也是五花八门。 可以耳机接受指令的,可以用小的震动设备绑身上接受提示的。 发报的。 人家用这些高科技的东西,你凭什么去和人家玩呢?但是这些东西也不是没有代价的。 最早的时候我用过贴身的提醒。 在一边看热闹。 给同伙提示。 简直把我电完了,那边一提醒我。 这个小仪器就电我。 电得我直激灵。 后来咬牙坚持。 实在我最后是坚持不住了,偷偷跑厕所里去把设备拿了下来。 因为我是放在腰带里面贴肉的地方,那里的肉都被烫熟了。 后来起了个水泡。 肉都烂了。 过了好久也没好利索。 每天系裤腰带的时候都得小心翼翼的。 那个疼啊。 过了很久才结疤。 脱了一层又一层的疤。 直到现在,我右边骨盆边上那块肉还是和周围的颜色不一样。 那就是当初被电熟了。 记得当初被电得受不了了,自己站在那里看热闹就猛摇晃。 来掩饰自己被电的感觉。 现在想起来我都想乐呢。 当然了,这些设备大都出现在一些押得计较大的赌局上,象街边的小局的老千,也有他们自己的道道。 他们不会什么手法。 但是他们有自己的办法。 他们找各种机会对玩的扑克进行各种处理。 给扑克整形。 切割。 磨砂。 .理。 暴晒处理等等。 不亚于一个高手艺的宝石工匠在雕刻一个宝石。 通过这些达到认牌出千的目的。 也是千倒霉了很多凯子。 很多凯子就是这样被人家赢走了钱。 所以说,出千这个东西没有高明低下之分。 能骗得住你,就是好的。 说到这里我又想起了那个老郑,反正也得罪他了,不怕多这一下。 记得那个老郑打开一副新扑克。 让观众胡乱洗完了,然后自己把扑克理整齐了。 在扑克里一下拽出一套黑桃的扑克出来。 说是一条龙。 然后博得满堂彩。 其实说穿了一分钱不值。 甚至这个东西都和赌博无关。 说出来给大家听,大家谁都会玩。 就是把一副扑克打开。 把所有的黑桃拿出来。 然后把剩余的扑克码整齐,是用砂纸打磨也好,是切割也好。 让他们变得比那13黑桃窄就可以了。 然后把扑克按照原先的顺序排列好,封起来。 把扑克放在一边,到表演的时候就故意说的外面随便买的。 然后叫别人打开去洗牌。 正常人洗牌都是把着上下俩头去洗牌。 而他打磨还是切割让扑克变得比黑桃窄的边在侧面俩边,所以不会有人去注意这个细节的。 故作玄虚完了,就可以表演了,故意在手里乱洗一通。 把扑克俩边边缘对齐。 用手指的肚把着牌的俩个侧边。 一抽拉就可以了。 因为那13黑桃牌比其他的牌都宽。 所以一下就可以抽出来一条龙的黑桃出来了。 就是唬人玩,在赌局上没有任何实战的价值。 建议下次谁去做他的节目嘉宾的时候。 在他表演这个节目的时候,立刻上场把他的扑克要过来。 你当场也可以给大家表演一下。 只要掌握窍门就可以了,那就是在抽黑桃之前,要把扑克的侧面一边给理齐了,就很简单的可以把宽的那13张黑桃给抽出来了。 任何谁上去拿老郑那副扑克都能给抽出一条龙的黑桃出来。 好像越说越远了啊。 不好意思。 现在打住。 咱马上继续回来说说这个赌场发生的一些破事。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一个百家乐的老千 个赌场最后具体千了多少人我说不清楚了。 来了多种老千也形形色色。 考虑到他们所用过的各种千术在我的第一和第二里都说过。 我就不详细的再描述了。 但是赌场毕竟不是正当的行业。 千了这么多的钱。 要想办法洗白。 这个是后期杨家哥三个最关心的问题。 最后这哥三个凑一起研究了半天。 觉得去投资一家洗浴中心。 然后再办个苗圃基地啥的。 这样就可以把钱洗白了。 哪怕洗浴中心和苗圃赔钱。 后来因为浴池消耗太大,就早早的歇业了。 苗圃也早早的荒芜了。 但是这些都没有影响。 毕竟对外是有了一份可以拿出来说话的基业不是?而我的下场也没有好到那里去。 这个哥三个总是在利益的分配上闹矛盾。 不是你指责我多进帐少报了,就是我指责你贪了多少多少钱。 要不就是谁谁花销与实际不符合了。 本来这个哥三个在一起可以平心静气的说开了。 但是一个人一个媳妇一参与。 那就成了一锅粥。 最早我也有点认清形式,所以坚决的不参与他们之间的纠纷之中。 让他哥三个慢慢算去,毕竟我是个外人不是?但是我忘记了一个事情。 自己哥几个之间都这样计算,何况我一个外姓人呢?因为当初也算我一个股呢。 没事的时候在一起算账的时候。 杨老三是对我苛刻又苛刻。 这个钱要扣掉,那个费用要扣掉。 我都默默的忍受。 怎么扣都可以。 偶尔杨老二还能为我争几下。 最后杨老三干脆就把着了筹码地卖出。 自己一个人说了算。 就这样,每天多少盈利谁也没数了。 他有了钱就出去花天酒地。 甚至为了自己显得气派。 自己包了整个饭店自己吃饭。 或者到那个桑拿。 为了自己洗得好。 一下丢多少钱把地方包了。 眼睛都不眨巴一下。 小姐也全部包。 哪怕那个小姐只是在他面前走过。 甚至有的桑拿看到他到来,为了让他多拿钱,都把服务员领在外面站着说是小姐。 按照人头发钱。 就是这样一个在外面巨豪爽的人,但是在自己哥三个面前。 和我面前,却变得无比的抠门。 但是他的这个豪爽也确实聚拢了一些狐朋狗友在身边,每天走到那里都是一群人跟着。 谁说他的奉承话谁就是好人。 那些狐朋狗友也是看他好骗。 就天天围着他。 拉拢他,投资这个,入股那个。 当然了。 所有的投资也好,入股也好。 都是一个结果,赔个精光。 但是他不在乎。 就图别人说他一个够意思三个字。 每当有谁说:杨老三真够交!他就能美的不得了。 你要说他傻吧?他还真不傻。 对自己家哥俩那精神头老了去了。 你要说他不傻吧。 但是咋看也不象一个正常人做的事。 和他起冲突地是一天晚上。 他接完赌客以后,自己挎了个在模特学校包的妹妹。 满场子里溜达。 展样得不得了。 也该出点事。 那个杨老二不在。 而我正在看着龙虎斗的台子。 杨老三带着他包的那个女模特学生在百家乐桌子前教那个妹妹押钱。 他自己管理地筹码。 随便拿多少来押都是没人管的,我也不愿意去惹那闲气。 就当没看到。 所以我也不去看百家乐的台面。 就这个时候百家乐上有一个小子出千了。 因为百家乐荷官有时候同样也能发觉谁出千了。 因为他是派牌的人嘛。 有地时候是可以知道自己派出的是什么牌。 但是当下边出千的人翻开的扑克点数和他知道地不一样的时候。 荷官就会知道有人出千了。 但是他们却不知道别人是如何把牌换掉的。 只是知道自己刚才发出去地牌不是目前桌子上翻开地那一张。 但是那荷官也知道不能声张。 她应该给我或者杨老二提示。 可是我背对着桌子,杨老二又不在。 当初我和荷官交代地时候。 杨家三兄弟都在场。 所以荷官杨老三的提示。 可是杨老三地精神头根本不在荷官的那个妹妹下的几个大注都输了。 他就瞪着另外一个哥们。 那个哥们是必要时候提示荷官宰谁的。 那意思你咋不给我面子。 没看我带妹妹来玩的吗?就不能让妹妹赢几下。 让妹妹开心?这个都是按照我去这么理解的。 那个哥们发现了荷官的提示。 但是他也看不出什么。 就过来捅捅我说那边桌子不对。 让我过去看看。 于是我就转过身过来看着百家乐的台面。 那个哥们出千方式很简单,就是最古老的偷换牌。 千术这个东西。 往往在台面上越古老的东西越直接有杀伤力。 那个哥们也算是一个娴熟的老千了。 他很简单。 就是把扑克扣在右手里。 等他看牌的时候。 右手扣着扑克直接去翻桌子上的牌,就是这么一翻的过程。 扑克瞬间就被调换了。 他玩的很好,以至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谁也看不出来。 他就一张,去换补的那张牌。 就简单在桌子上一个掀牌的动作就完成了。 手立刻收回来。 做得很自然不过了。 但是我一看就看出来了。 这样看出来了。 我就直接走到了他的身后,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他可能太过于聚精会神了。 冷不丁我拍他一下,吓得他激灵了一下。 转头看着我。 我抬手示意他站起来。 这个时候牌还在他的掌心里扣着。 由于我这样叫他起来。 边上的人立刻就让出了地方。 他也马上成为了大家的焦点。 荷官也宣布暂时停止牌局。 那小子也是个老手了。 眼睛里虽然慌乱。 但是处理的很好。 他站起来转身对着我。 这个时候我的眼睛没看他。 我一直盯着他的右手。 他的食指使力把扑克弹进了袖子里。 顺手一个理头发的动作。 让扑克在袖子里掉进深一点。 然后故意伸了个懒腰。 这样这张扑克就走到了他的腋下的位置。 按照他的肢势看,是这样的。 然后他很放松的样子让身上的衣服松弛。 让扑克掉到他扎腰带的位置。 装做不解的样子问我:“你有事吗?什么事情?”这个时候几个看场子的人都围了过来。 杨老三也凑了过来说:“这个小子出千。 你妈了个逼的。 我说你怎么总赢。” 说完杨老三对我说:“你妈的逼的怎么回事?养你吃干饭的啊?这个人出千这么久。 你干什么去了?”最近因为账目的事情他总是到处找我的事。 所以他骂我我一点也不奇怪。 只是不放声就是了,回嘴也没啥用处。 只会让他在自己的小妹妹面前更没面子,更会激怒他。 但是他当着这么多的人这样骂我可不是我所能接受的了的。 人嘛都有一张脸皮,我也一样。 场上所有人都看着我。 特别是那些赌场里的荷官和配码的这些人。 让我的脸上有点火辣辣的感觉。 心里许久要离开的想法在这个时候坚决了起来。 明天我就走。 我老三不和你们玩了还不行嘛。 有了这个想法,眼前这个小子应该怎么处理我就有了自己的主意。 我说:“没什么事。 我想检查你一下。” 那个小子一副无辜的样子说:“检查什么?我没做什么。 诺。 你来检查吧。” 说完把俩手平抬起来做一个让我搜的姿势出来。 我看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里满是慌乱。 他故意把胳膊伸直了给我。 让我和他有个距离。 说:来搜吧,搜不出来咱们再理论。 我把手搭在他的俩个胳膊上装摸做样的搜了起来。 胳膊搜完了。 就是身上。 当我的手快到他腰上的时候,我能察觉他身上肌肉紧张的跳动。 但是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手到了腰上的时候我的左手就在他右边腰带的位置摸到了那张扑克。 第一百四十五章 与杨老三的分裂 也知道我摸到了扑克。 但是外面围观的这些人不知个老千穿的是一件西装。 是解开了扣子。 我手伸进去摸的,一切动作都在西装里面。 他很僵硬。 可能知道我抓到他了,身上的肉紧张的直抖动。 出了很多汗水。 估计他是想把扑克给继续向下走。 但是被汗水给沾住了。 这个时候他还是保持着胳膊伸开的姿势。 我说:”没事了。 “边说边用右手示意他把胳膊放了下来。 左手隔着他的内衣把那张扑克使劲往下一按,就让那扑克穿过腰带。 进到了他的下边。 我估计是进裤衩里去了。 这个动作做得很是随意。 除了我俩,没有任何人知道。 他的眼睛里满是不解和感激。 很复杂。 我盯着他看了很久。 对大家说:“没事了,大家继续玩,刚才是个误会。” 说着话。 我又对这个老千说:”你别介意啊兄弟。 怀疑你。 所以要查查。 既然我们怀疑错了,我代表赌场给你赔礼了。 希望得到你的谅解。 也是为了大家玩的公平。 请你和大家都理解一下。 “边上的赌客起哄说:”完了就快开局。 “也有的在说风凉话,说:“成天怀疑这个怀疑那个?都这样还谁敢来玩?”这个时候这个老千说话了,他说:“没事。 怀疑就要查一下,正常。 我都不在意,大家就别吵吵了。 继续玩。” 就我搜的这个过程,我眼光的余光可以看到杨老三和那个指挥荷官的哥们在那边嘀咕。 估计是说荷官不应该错。 荷官本来就没错,发出去个花牌变成不是花牌了。 这个她还是知道地。 那个老千说完了,就想继续坐回桌子前。 杨老三过来了。 说:“我得再搜一下。 |杨老三的样子。 我有点想笑。 在新的小妹妹面前很没面子。 他肯定是不甘心的。 我了解他,也知道他能这样做。 要说让这个老千知道我找到了还没抓他,只要在那个位置捏一下他就懂了,但是我帮他给捅到裤衩里去。 就是我知道杨老三会来在搜一下。 他的为人和性格我是知道很清楚的。 你杨老三再怎么搜,你也搜不到人家裤衩里去吧?这么多人围观呢。 何况他就是能搜到那一天。 也和我没啥关系。 毕竟裤衩我没去搜嘛。 我看杨老三执意要搜。 我就让到一边去站着。 等着看笑话。 荷官看着我,有点不相信的神情。 我对着她轻轻的摇了摇头。 意思是你不要说。 说了后果很严重。 她轻轻的点点头。 虽然她和杨老三沾亲。 但是她经常被杨老三骂。 就是这样地赌台上的主心人物,也经常被杨老三克扣工资。 那个老千也是放松的神态。 杨老三是摸了又摸。 搜了又搜。 当然是什么收获都没有的了。 一时边上起哄地多了起来,场面开始乱了起来。 杨老大这个时候来了。 他了解了一下事情经过。 问我:“确实没问题吗老三。” 我说:“确实没有。 这不,你弟弟不也在搜吗?你问你弟弟有问题吗?”于是最后杨老大打圆场。 好个赔礼。 在场每人筹码。 这个事情才完。 那个老千也是个精明的人,他继续在桌子前玩。 一直玩到下半夜。 但是他玩得很小很小。 基本是没机会看任何牌。 当然了,他也不可能继续去出千。 而荷官在那么多人面前是肯定不会说什么的。 说了就会炸了庙。 荷官知道自己派出去的是什么牌。 那家这些赌客知道了会是什么样地后果?所以这个事情只在几个人之间知道就行了。 是说不出口的事情。 我眼睛一直瞅着那个老千。 他偶尔也抬头看看我,我俩目的时候。 他也会讨好似的对我点点头,表示感谢。 概7左右的筹码。 10多。 来回小注押得输了快三万左右的样子吧。 看他在整理自己地筹码地样子,我估计他是想走了。 我看他有要走地意思。 马上转身离开了赌台。 故意装溜达去了换筹码的地方。 那个地方有个拐角,我就站在那里点了跟烟等那个小子去换筹码。 一会那个小子果然过来了,拐过来忽然看到我在那里,吓了一跳。 我对他伸出手来做了个索要地姿势。 他也是明白人。 马上吧手里的筹码都给了我。 连连说谢谢。 我可没时间和他磨牙。 问他:“你多少本钱?”他说:“不到1万。” 我拿出1万的筹码给他说:“以后别来了,知道吗?”他连连说:“好。” 我挥手让他赶紧离开我身边,以防止被别人看到我俩在这个拐角里嘀咕。 等他离开。 我把筹码揣口袋里。 又回去溜达。 早上散场的时候。 杨老大把百家乐的荷官那个暗地里指挥荷官的小子召集到了一起。 问是怎么一回事。 荷官就说他当时是留住了一个花牌。 觉得这个花牌对那家不利。 就补给了那家。 但是那个人翻开牌竟然是个5|次,所以她一直在给杨老三传递信息说场上局面不对。 然后就问那个人赢了多少钱走。 我为什么没抓到这些话。 我说:当时我没看那个桌子。 所以没能及时发现。 等别人告诉我了。 我就去搜他。 但是什么也没搜出来。 既然没抓到他的赃。 也就不好说什么了,毕竟杨老三也是去搜了的。 可能有5万多的.:.躁。 开口就嘴巴里不干净。 可能那个荷官说给他暗号提示他他没注意的话掉了他的份。 他抬手就给了那个丫头一个嘴巴子。 那丫头掩面在那里哭。 毕竟他们有亲属关系。 我也不好去说啥。 只有看着。 因为赌场的钱都是一天一结,一天一分成。 这样少了筹码就多出来5左右的现金。 大家都以为是那个老熟客带走了,估计明天来玩。 所以就没有兑换。 我也极力的支持这个说法。 散了以后,我就回到了住的地方。 我住的地方和那些荷官和配码的那些人都在一个楼层。 大家纷纷喊着困了要睡觉。 我分别找了几个平时挺拥护我的。 把筹码悄悄给他们分了,让他们别声张。 让他们自己找人去赌场里兑换。 毕竟我带走也没用,而且我自己也不能去兑换。 干脆送个人情。 这个也是我去拦着那小子要下他的盈利的的目的。 但是我没有流露出要走的意思。 美美的睡了一觉。 下午的时候拿着自己的手包就离开了宁波。 后来杨老二来过电话。 我告诉他以后再有机会一起做。 但是你们目前的哥三个的破事我确实不想参与,现在所有的荷官都会了,我就显得多余了。 所以才会被杨老三不当盘菜。 既然我走了,肯定是不可能回去了。 当时接他电话的时候正在火车上。 周围很多人,所以也没说得那么细。 生生给挂断了。 再来我就再没有去接。 回到家后我就把那个号给废掉了。 我觉得说了这些千术好像大家对千术有了极大的兴趣。 这个可不是好现象。 咱们换个话题说说吧。 可能看的人中间家里有亲属正走在赌博这条路上。 咱们一起来想想办法让他们回头。 第一百四十六章 赌徒的贪婪 穿这些猫腻是一方面。 我觉得赌的人都是很可怜的。 博是一种心瘾。 这个心瘾是很难戒掉的。 我认为,第一是要控制他手里的钱。 让他够吃饱。 但是绝对没有闲钱去玩。 而且要让他觉得家里人并没有抛弃他。 那样他会走极端的。 要让他忙起来。 过得充实起来也是很重要的。 要不人这个东西一闲下来就容易起歪歪心思。 对他的一些赌友。 不要给什么好脸色,这个不用考虑他的面子问题。 也要经常劝戒他远离这样的一些狐朋狗友。 虽然可能他听不进去。 但是也要去说。 一个人的社交***对自己的影响非常的重要。 再就是让他知道。 赌的人都没有赢的。 让他有一个目标。 一个理想。 一步步去实现。 尽量可能多的去干涉一下他的业余时间和在干什么。 千万不要不闻不问。 只要让他彻底忙了起来,他才不会去想着赌钱。 特别对那些输得很大的赌徒。 他们的心理很简单:赢回来说什么也不干了。 这个时候不要去骂他责备他。 要让他彻底放弃已经输的钱。 可以通过帮助他,资助他的方式让他心理达到平衡。 但是钱千万不要进了他的口袋。 这个需要亲人之间对他有很好的耐心和爱来做到。 最起码要在家里给他一个很温馨的环境。 有的亲人的讽刺谩骂只会让他走得更远,陷得更深。 当然了,这些办法可能是他不能接受的。 所以要看他个人自己地了。 要培养他的自制力。 如果他自己有决心戒赌。 那最好不过了。 我曾经遇到过一个女赌徒。 自己为了表示自己戒赌的决心。 把自己的的头发都给剪了。 成了个秃子。 也有遇到把自己小手指头用刀切掉的。 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最后戒没戒成功。 虽然我不赞成这样的方式。 但是我还是蛮佩服他的。 做人就应该有这样的决心。 凡是赌地人。 我给分5人。 的人。 在妄想一夜暴富。 那里有这样的好事呢?第2人是抱着侥幸地心理去赌。 期望能遇到好运气。 或者相信赌博是公平的人。 在他们眼里只有概率和运气。 现在都什么社会了,谁还和你讲概率啊?几乎每个赌局都有猫腻。 那里有好运气啊?当初我偷了家里的钱,卖了家里的房子地时候也是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去玩的,合计赢回来了就死活不玩了。 这样的心理最要不得的。 第3种人.人。 这样的人只会越陷越深。 第4种人是实在没地方翻身的以不计后果地去做一些伤天害理地事情。 抢劫,偷窃。 绑架。 敲诈。 然后拿了钱去继续赌。 想继续从赌上翻身起来。 第5种人就:老千。 不要以为全中国就我自己是老千。 满街都是。 几乎任何一个赌局都有。 只是出千方式不一样而已。 赌博是最容易改变一个人的。 俗话说:赌场无父子。 很有道理地,无论多吗要好的朋友。 一旦同时坐上了赌桌。 那就成了竞争对手。 那个时候你在对方的眼中不是朋友。 而是要想办法去掏空他的口袋的一个人,对方也是。 有了这样的心思。 就必然使坏耍诈。 于是在赌里绝对是什么人都可以出卖的。 什么人都可以骗的。 基本赌的人都是空虚的。 只有赌的时候他才会忘掉一切不如意的事情。 忘掉了烦恼。 忘掉了孤独。 于是赌博就成了他们生活中最重要的内容。 好赌的人都很天真。 总去期望下一次会赢,总去幻想下一次一定能够翻本回来。 说来说去说这么多。 但是我就是认为赌的人都是特别贪婪的人。 赌徒都是怎么输的?3/4人被人骗。 出千搞输了,还有1/4的人是输在自己不服气和侥幸的心理上。 有的人很恋局。 咱说的恋局其实就是贪。 赌局不倒他不倒。 输了想赢回来。 赢了还想c没有被他赢去。 他就会继续去赌。 适可而止而在赌桌上,这些贪婪的人把自己贪婪的一面都表露的淋漓尽致。 说到这个我不得不说一个小赌徒。 他让我对他的印象深刻。 那是在一个我帮朋友照看的赌局上,玩的是三公。 那天他点气有点兴。 他坐庄。 场上几乎所有的散家的钱大都进了他的口袋里去了。 当时他赢了17万左右的样子。 场上所有的散家每个人只剩下千把百的样子。 这样的情形要是我。 我早拿钱跑没影了。 又不是不让走。 可是我看他那个架势。 大有不把场上所有人的钱都给赢光了不罢休的样子。 虽然我也是个看热闹的人,但是我心里还是向着他的。 自己还合计:小子,收手回家吧,够了。 不是说我高尚。 因为他当时要是不玩的话。 基本就可以散局了。 我还想去睡觉呢。 虽然心里替他着急。 但是啥也不能去说。 只能默不出声的看着。 最后只剩下一家手里有800的样子。 其他的人都输光了。 要说这样就基本结束了。 可是那个当庄的哥们还想把人家那也赢来,拿他说的话叫赢来了给大家采喜钱。 他的朋友都劝他别玩了。 可是他执意要把人家那800杀过来。 那个手里只有800的哥们也是不想玩了,但是看他执意要再推一把,就把800丢桌子上。 站了起来做了一个要走的姿势。 那意思是这把输了就马上离开。 开牌后。 他的点被庄家大一点,赢了,但是那个哥们显然没有啥信心。 就把1600继续在那里没拿回来。 说:“继续押在那里。” 再开。 又赢了。 这样他就变成3200元了。 他自己还解嘲说:看来不想让我走。 那我就再陪他玩几方。 他把钱点给他的一起来的哥们一半。 俩个人500一的。 就开始转败为胜了。 不到10钟。 俩个人就掏回来1万的样子。 他的几个要好的哥们纷纷要和他借钱上来玩,那小子也是个爽快人。 一人分点。 大家就都上来押。 不到2个小时的时间。 那坐庄的哥们手里本钱3加上赢的17万就被大家赢个精光。 手里看样子只有不到2000的样子。 大家看他手里没底钱了。 纷纷要他继续续底钱。 那坐庄的小子说:“就这些了。” 于是大家纷纷站起来说不玩了,那个小子有点急了。 说:“你们没多少钱的时候。 我还捧你们的局。 我快没钱了,你们都不玩了,有点太不讲究了。” 有一个哥们接他的话说:“你是讲究吗?你心里想着把我们的裤衩都给赢走。 我们还不错了,能给你留个千把的。” 说着话,大家纷纷清点自己手里的盈利(其实也没赢到多少钱,都是他们自己输进去的。 那小子就带3元来。 赢了2-3的样子)一哄而散。 那个坐庄的小子还在那里坐着,手里捏着那2000元,好像不太相信会是这样的结局。 他的朋友好像看他没赢到钱。 采不到喜。 也没理他,就也走了。 他自己坐那里发呆。 我说:“哥们,散伙了,走吧。” 他忽然站了起来,对着自己的脸使劲的呼了俩个嘴巴子。 有点不情愿的走了。 我还在想:你咋不求我帮你呼巴掌呢?要是让的话,我呼肿你。 其实我还是很可怜他的。 这个小子就是典型的贪婪的代表。 如果他不真么贪婪。 或许会好过一段时间。 他最后也消失了,据说因为参与入户盗窃。 进去了。 这样的赌徒早晚都会走到这一步的,所以当我得知他进去的时候,我一点也不奇怪。 人输到山穷水尽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得出来的嘛。 第一百四十七章 套铅笔的把戏 说赌桌上的赌局。 大家接触不是很多。 下边我给大街头赌博的骗局。 可能看我的贴子的人大都遇到过这样的赌局:在街头猜铅笔。 时下有很多老千常年结伙在街上这样玩。 他们设局的方式非常简单明了。 就用俩只铅笔做道具。 一个蓝色的。 一个红色的。 在手里岔开。 然后将100钱当着你的面折叠成一个长条的形状。 捏住钱的俩端,这样钱就形成了一个套。 他当着你的面把套套在蓝色铅笔上一下,然后拿出来,套在红色铅笔上一下。 快速在两根铅笔上来回套弄,反复十多次,忽然停止,然后迅速用钱叠的长条把两根铅笔缠绕在一起,攥住不再让大家看,然后吆喝:押了,押了,红的还是蓝的?押一赔一啊。 下注的地方是在地上画俩个圈,一个红颜色的圈,一个蓝颜色的圈。 你如果认定当时的套子是套在红颜色的铅笔上,你要押钱,就把钱放进地上的白纸上画红圈的地方就可以了。 等大家都押完钱以后庄家就把刚才缠绕的钱的长条给打开。 来验证刚才确实是套在那个颜色的铅笔上。 我想很多的人都遇到过。 你是不是也能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啊?于是你只是看热闹。 但是有人在玩。 他们玩得很好,每次都能抓住了钱是套在那个颜色的铅笔上。 而你在看热闹。 心里也在认定那个套子是套在那个铅笔上。 也就是说,那些在押钱的人每次都押中了。 而押地结果和你眼睛看得一样。 看到当时确实是套在蓝色的铅笔上了,大家也都押中了。 有时候看到确实是套在红色铅笔上。 大家的眼睛也很快,也都押中了。 大家纷纷押中了钱。 于是坐庄的就有点急,在下一次开始互相套的时候就明显的加快了速度去来回的套。 但是速度再快。 那也是快不过大家的眼睛的。 于是庄家还是输。 而你眼睛也跟着看。 也抓得住当时是套在那个颜色上边。 和大家押地结果一样。 你是不是也心里痒痒啊?那就妥了。 就等着你上去押钱呢。 于是你也参与了上去。 你的小眼睛飞快的跟着人家的套来回地跑。 他套的再快也是没有你眼睛快的。 于是你认定是套在蓝色的上边,你掏出押一下。 大家也都纷纷地附和是蓝色的,也都纷纷去押蓝色的。 结果开出来一看,果然是蓝色。 你是不是很兴奋啊?大家也都纷纷的赞美你眼睛快,你是不是心里很美很受用啊?于是下一把你又看中了。 还是套在蓝色地铅笔上边。 大家纷纷也都说是蓝色。 于是你更相信你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确实是套在蓝色的上边。 大家一撮合。 纷纷押多一点。 你也就动心了。 也多押一点。 于是大家纷纷押蓝色。 这个时候会站出来一个人说:好像是红色啊。 于是你是不是要鄙视他啊:什么破眼神啊?明明就是套在蓝色上面地嘛。 于是那个人押了红色。 大家纷纷跟你押在蓝色上面。 等庄家解开带子地时候。 果然。 是红色。 于是你就输了。 大家纷纷发出惋惜地声音。 有的说:“刚才好像是套在红色地上边。” 有的说:“套的速度有点快了。 没怎么看清楚。” 看大家都这样说,你是不是也怀疑自己看错了啊?下一局继续。 庄家来回的套着。 这个时候有人说了:“你能不能慢一点啊?”庄家刚才统杀了一方,心情很好,说:“可以啊。” 于是套的速度明显减慢。 忽然在红色的铅笔上套住了。 然后缠绕起来。 这一下你彻底的看清楚了,红色。 于是你就会拿钱去押红色。 不用说。 打开以后那套子是套在蓝色上边的嘛。 你又输了。 你是不是很不服气啊?大家都不服气。 于是你的情绪也被大家调动的高昂起来。 于是你继续猜。 一直把腰包里的钱都猜了进去。 到最后你会押红出蓝,押蓝出红。 押那里那里不中。 等你输光了。 那边一声喊:“警察来了。” 于是这边一哄而散。 怕警察抓嘛。 你是不是也害怕啊?于是你也跑。 跑了几步。 也没警察嘛。 这个时候你可能觉得不对劲。 再回头看刚才那些一起赌的人,那里找去啊?都害怕警察抓,都跑没影了。 于是你有点怀疑。 有点不甘。 但是能怎么样呢?人家把你钱赢走了才是真的。 不用说。 这个局上的凯子就是你自己。 其他所有人都是一伙的了。 是不是很多人想不明白,明明看到套子是套在蓝色的铅笔上去了,自己眼睛都没敢眨巴一下。 怎么就打开的时候跑到红色的铅笔上去了呢?那可是个套子呢。 可能有的人还检查过铅笔。 没毛病啊。 怎么套子会跑?会转移?其实这样的骗局很简单。 大家可以跟我做一下谁都可以让那个套子听话,说到那个上边就到那个上边去。 。 如果在家的话。 可以去厨房找俩根筷子。 一个大头一个小头。 把钱横着折叠成长条的形状。 捏着俩边。 把它形成一个套。 来回的套一下看。 套完了缠绕起来。 然后打开。 是不是还是在原来的那个筷子上啊?让我告诉你应该如何去套。 拿钱叠的长条的时候。 给这个长条做套子的时候,要把钱的俩端捏住。 要一个长边一个短边。 也就是说:把钱条分3部分。 3之2为一边。 为大边。 3分之1长的一个边,为小边。 手捏钱条的时候要捏住多出的长边。 不要让人看到。 这样在视觉上大家会认为那是一个从中间叠起来的套。 谁也不会去怀疑这个套的存在。 也确实是一个套。 比方说:你右手捏着钱条做的套。 大拇指握着短边。 长边在手心里。 这样来回的去套筷子。 当你套在小头上的时候。 你停住。 然后顺时针的缠绕。 缠绕完了以后。 俩个边不一样长。 所以尾端肯定不在一起。 长的部分你继续缠绕。 这样就多缠一圈。 钱的俩个尾端在会在一起。 你手里把俩个尾端分开就可以了。 当你想套继续在小头上的时候。 你打开的时候就按照刚才的多缠绕的大边单独理出来打开。 那还是在小头筷子上套着的。 如果你把俩个对齐的尾端一起打开。 那套子就是在大头的筷子上了。 这样说来。 庄家想开那个就是那个了。 你永远也赢不了。 想叫你赢就大边原路绕回去。 想不叫你赢,就对齐的俩个尾端一起绕出去。 你想你如何能赢呢?互相想起来这个小把戏。 写赌徒的贪婪想起来了。 在这样的街头小赌局上输了钱的人也很多。 甚至有的把金项链。 手表都押上去的,有的妇女都把戒指耳环都押上去了。 也有的在外乡输得一分钱没有连买回家的车票也没有的。 很多很多。 说他们可怜吧。 其实真的是很可怜。 但是你要不贪。 谁能骗到你呢? 第一百四十八章 为朋友出头 说我赶的另外一个赌局吧。 玩得很简单。 2张牌比法有点和最早我说的瞪眼有点象似。 一副扑克玩,一家庄对3闲门。 这里玩的稍微和瞪眼局有点不一样的是。 最大的点是一对颜色的对牌为大。 比如俩个鬼在一起是最大的牌。 再下一点是俩个红k的对。 黑k对。 q对。 黑o.下来。 如果没有对。 则9点为大。 花牌代表1点。 一个8和花牌配在一起为9。 81配在一起。 9点,则要比手里最大那张牌的花色。 依次为红桃片。 黑桃。 花。 .则说一下。 然后专心说局。 和这个局上的千。 那是在家闲得没事。 整天到处去晃。 一次小艾请我们吃饭。 在饭桌上一个小艾的一个哥们说起了这个局,那个小子最近总去玩。 输了不少钱。 小艾这个人别看他有点二愣子。 但是他知道凡是赌就肯定有捣鬼的。 他当时就说他那个哥们。 你叫人给骗了。 那个哥们嘴巴一撇说:“骗我?骗我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再说了,摆这个局的哥们是我的铁子。 骗谁也不会骗我。” 小艾问了一下那个人的名字,那哥们一说,好像小艾有点知道。 小艾说那个人都多少年的不讲究了。 你还和他混在一起?当时只是在酒桌上有一搭没一打的闲聊。 后来俩人不知道咋说地争执了起来。 小艾非要说他被人骗了。 那哥们非要起咒发誓说不可能。 俩个人一时间搞得有点僵。 大家纷纷打圆场。 俩个人才停止了争执。 于是大家纷纷议论起那个摆局的人。 以前也是个混子。 经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靠大家周济。 因为没有工作嘛。 有一段时间专门帮着夜总会看场子。 后来自己不知道怎么开窍了。 不跟别人干了。 自己在宾馆里租了个房间。 开起公司来了。 他开的这个公司可不是做什么正经的生意。 专门骗人。 他们开的是中介公司。 专门帮人家找工作。 借口要押金啊,中介费啊。 要服装费啊。 要提前交餐费啊。 要公证钱啊,反正借口很多。 他们竟招一些要求不高的工作。 什么押运啊,司机啊。 卸货工人啊。 忽悠完了。 钱到手了,就想尽各种办法要人家自动放弃。 每天到处张贴小广告招工。 待遇好得不得了,谁看了都心动。 等人家自己放弃了,或者去了他们互相配合的地方面试没成。 回来要押金要服装费的时候,就召集一帮人连推带搡。 把人吓唬完了,或多或少也退一点出去。 自己再留点,一般都选择外地人来骗。 完了那些外地人都吃哑巴亏。 自己认为惹不起,就那么地了,而他们自己觉得事不好了就立刻换个宾馆继续做。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摆地一个赌局。 小艾的这个朋友叫二牛。 人呢和名字差不多。 拿什么人说话叫脑大脖子粗。 一个憨人。 他是帮那个混子专门吓唬人的。 负责摆平那些回来要钱的人。 拿他地话说:那个哥们对他不错。 搞来的钱分给他很多。 每天大酒大肉。 很是潇洒过的。 但是自己收不住手。 先后输进去7多元。 固定工作。 7万元钱还是她姐姐拿出来资助他搞点小买卖用的钱。 吃饭地时候小艾故意说:“我有好手。 你给带上场去拿钱咱们大家分好不好?”那个二牛把脑袋摇得想拨浪鼓一样说:“不好。” 按照他的说法他不想那样做。 有点不太仗义。 说着话小艾就递眼色给我,那意思叫我答应。 我摇头。 用嘴角点了一下那个二牛。 那意思是告诉小艾:这个二牛不愿带。 这样想上这个局很难。 我不可能自己走那里敲门进去就坐下来和人家赌吧。 那意思是把二牛的工作做通了再说。 其实我心里是很拒绝的。 因为当时主要以看局为主。 或者以抓老千为主。 就是有很多地赌局我都懒得去搞了。 因为在这个城市里大赌的人太多都知道我的。 但是那个时候在酒桌上那个环境,也说不出啥。 让他鼓捣去,回头找个理由推辞不去就完了。 后来小艾对着二牛好一顿鼓动。 可能那个二牛也想把输地钱找回来。 所以他也就同意了。 但是提出一个条件:场上别人钱都可以拿,但是他跟地那个哥们地钱最好是别拿。 因为他也在上面偶尔的玩。 拿了他地钱他觉得不好。 有点不上讲的感觉。 人家对他这么好。 还去搞他。 这样的事情他不想做。 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了。 也职能这样。 吃完饭大家非要去唱歌。 于是大家找了个歌房去瞎唱。 小艾当时没说我。 只是说明天给他介绍那个去局上拿钱的哥们给他。 那个哥们在唱歌的时候和小艾俩凑在一起好个说,因为歌房很吵,说啥我也没听清楚。 估计还是在做二牛的思想工作。 晚上分手的时候,小艾问我:“怎么样?”我说:“你都做了。 我还能说什么?只能先去看看再说。” 但是我就担心那个二牛会和那个开局的混子说起这个事情。 在赌桌上我不信任任何一个人。 小艾说没事。 已经做通了他的思想工作了。 他也答应不和那个混子说。 但是尽量别去赢那个混子。 既然二牛答应了。 就肯定能做到。 他是个实在人。 这一点按照小艾的说法是可以信任他的。 回去的路上和小艾一说起。 才知道小艾的用意。 并不是想叫我去赢钱。 按照小艾的逻辑,想赢钱,自己组织局。 有的是凯子来送钱。 或者组织局看局。 每天抽头就够花了。 没必要跑人家的局上抢食吃。 主要是小艾想到二牛可能被人骗了。 要说带我直接去看。 二牛肯定不让。 也不信。 所以就想了这么个办法,让我去看看。 是不是被人家骗了。 按照小艾的说法:能去骗二牛的人就是一个混蛋。 象二牛这样的人现在很稀少了。 谁和他做了朋友都不应该去骗他。 而二牛跟着他也没少出力。 他一直拿二牛当自己的铁子。 他知道二牛耿直没有心眼。 所以想出了这么个方式让我去看看。 哪怕牵强一点。 小艾也想出面把这个钱给要回来。 这个也是小艾为朋友着想的地方。 所以他身边能聚拢很多哥们。 我开始还纳闷。 竟然叫我去出千赢钱?自己有局看呢。 跑人家局上折腾啥?原来是这样。 这样的朋友这样的事。 谁会去拒绝? 第一百四十九章 设在黑中介里的赌局 这里我想解释一下。 那个时候的我基本不出千骗人了们看局赚钱和抓千赚钱。 所以我很拒绝去二牛说的局上去出千。 原来是没人和我玩。 目前的状况是这样的人摆的局,我也确实不想上去玩。 在这样的局上赢了钱要拿走。 是很费事的事情。 一群无赖在一起赌钱,有的时候你就是凭自己点气把钱赢了。 如果超出他们的承受能力。 他们会找各种借口诬赖你出千。 而让你拿不走钱。 这样的事情很多。 以前我遇到很多。 所以大家不要有误区。 认为我有局不去拿钱。 那个时候我都是很谨慎的对待任何的局。 这样烂人一群的局我是基本不会去参与的。 我偶尔也会被朋友引去赶局。 但是都是赶外地的一些凯子局。 目前这个局是一个这样的人摆的,能好到那里去?拿脚丫子想都知道会很烂。 何况在我印象中。 凡是赌钱的地方都有诈呢?第2早早的就被小艾给叫了起来。 去和他还有二牛会面。 当小艾给二牛介绍说我就是他找的去二牛说的局上玩的人的时候。 二牛一脸的不信任。 说:“就他?快拉倒吧小艾,你可别逗了。” 完了他自己笑得都不行了。 我也跟着彪乎乎的好顿笑。 二牛捶了我一拳,说:“老三我也认识。 在一起喝过好几次酒了。 他赌钱手高?”小艾说:“昂。 很高。” 二牛说什么也不信。 小艾就说:“不信老三给你展示展示。” 二牛就颠颠的去买了一副扑克。 非要我练给他看看。 打开扑克好一顿洗牌,好一顿和我讲解他们玩地赌法的规矩。 生怕我没听明白。 往往一句话能重复好几次。 反复的问我“:你听明白了没有?”我说:“我听明白了。 开始吧。” 他就哗哗的洗牌。 完了自己拿起扑克切了一下,看切出去的是什么点。 然后就要发牌。 我问他:“你咋自己切牌自己发呢?”他说:“我们就是这样玩的。 自己切牌自己发。 切完了再还原回去。 再牌的最上面发牌。” 我说:“这个规矩怪啊。 人家玩都是庄家洗牌散家切牌。 切到那里从那里发,你们怎么自己洗牌自己发。 这样的钱也太好熊了吧。” 二牛好像没听明白,也好像心思根本不在这个上面。 非要逼我押一门。 他自己洗完牌切完了嘛。 我说:“我可以给你洗牌不?”他说:“可以啊,谁要是觉得自己有点,可以要求洗牌。 但是你洗完了我还要自己洗,完了再切牌打点。 在那里玩的庄家都这样玩。” 我一听。 明显是凯子赌法嘛。 我故意去拿他地牌。 拿在手里,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我的手看。 我说:“你看我我怪紧张的。 算了,我不洗了。 你自己洗吧。” 二牛有点不乐意了。 把牌拿回去自己哗哗地又在洗。 说:“哥们。 耍我玩呢?”洗得差不多了。 自己又切了一下。 让我选一门押一下。 我实在憋不住想笑。 怎么遇到这样的憨人。 他看我笑就有点莫名其妙。 瞪着个眼珠子看我。 我说:“咱不说这个了,咱们研究一下怎么个关系带我去那里玩。” 二牛非要我押一门再研究这个事。 要看看我怎么捣鬼赢他。 我说:“你是买了一副扑克?”他被我问的有点愣。 但是还没反应过来,总问我:“你倒是押一门看啊。” 看着他的憨样我实在憋不住笑了。 和他说:“你就30来张扑克。 不是一副地我不玩,你小子偷牌了。” 他捏了捏手里的扑克。 好像刚反应过来。 说:“对啊,一副扑克好像不是这个厚度。” 完了瞪着我。 说:我“去找他去。” 那意思去找人家卖扑克的人。 小艾说:“老三,你别逗他了,把扑克还给他。” 这个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被我给偷了20来张扑克走。 一个劲问我怎么做的。 你说他有多憨?当时我和小艾都快要乐得不行了/但是他这.直墨迹地不行了。 于是我就拿出一张扑克给他看。 在他眼前一晃,扑克不见了。 再一晃,扑克里了。 简直把他唬完了。 一个劲的说:“神了。” 了,那只是一个耍人玩的小把戏。 就是用手指缝夹住牌地俩个小角。 用手指头绻起来在手心手背来回地倒来倒去而已。 手心向着他。 要牌消失就瞬间倒到手背去而已。 和这样地憨人只能这样。 于是我们商量好了。 我就是他一个表哥。 来这个城市。 他带我出来玩。 反正我说话不是这个城市的口音。 这样能可信一些。 大概左右。 我就和他一起去了那家宾馆。 到了那个所谓地公司里。 是俩个房间。 外面这个办公。 俩个气派的办公桌子。 还挂了个营业执照。 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 一个30多岁的女的在那里夸夸其谈的忽悠几个来找工作的。 讲的是吐沫满天飞。 名额有限,大有你们不干有的是人排队来干的架势。 站在那里听她忽悠人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于是我就站那里听了一会。 那几个找工作的人纷纷被她说动了心。 于是交钱签了一些什么合同的东西。 二牛过来拉了一把。 拉我去另一个房间。 里面好几个人。 一看就是那种混的人。 一个个的,胳膊上刺字的。 烫疤的,一个个虎次次的感觉。 俩个人在一张桌子前下象棋。 其他人在边上点步。 就是一个象棋的桌子,上面是象麻将桌一样的绒布,在布上画的棋盘。 看来赌局还没开始。 边上摆了一张床。 一个沙发。 二牛把我介绍给大家认识。 说我是他姑姑家的儿子,来城里玩。 大家纷纷和我客气几句。 我就象个傻子一样站那里看人家下象棋。 一直快到中午饭了也没有要开局的意思。 好几次有要来要钱的人,都被他们穷神恶煞一样的把人赶跑了。 他们赶人走的时候就在床下边拿出棒子,砍刀什么的去吓唬人家。 我一看,进狼窝了嘛。 中午他们都在饭店要的饭菜在办公室里吃。 纷纷议论今天来找工作的那些人。 也给我叫了一份。 每个人俩瓶啤酒。 吃的时候我还在想:这个就是二牛说的大鱼大肉?不是吧?我暗自把里边的人估摸个遍,也没分清楚那个是那个头。 一个个说话骂骂咧咧的。 看二牛的样子一点也不着急。 好像忘记了来赌一样。 吃完饭一个个酒足饭饱的。 又开始下象棋。 外面房间那个挺能忽悠的女的不知道在那里找了几个小孩子叫他们到处去贴小广告。 把我闷的。 简直闹心毁了。 我又不是来吃饭看下象棋的。 一直靠到了1点半左右。 那个难熬别提了,来了俩个人。 一个喝得小脸通红。 另一个笑眯眯的样子。 后来才知道。 喝得小脸通红的这个哥们就是开这个小公司的混子。 大概快40样子。 厚实的大嘴唇。 另一个是他朋友。 听口音也不是本地人。 带点山东烟台一带的味道。 也40岁。 那个混子看房间里有外人。 也就是我,很警觉的问我是谁。 我故意拿我们海边很浓厚的方言和他说我是二牛的表哥,来城里玩,他带我来的。 二牛也连忙说是。 后来听他们说话,才知道这个混子定的规矩,玩必须吃完饭再玩。 上午就专心工作。 当我知道后我心里把而牛好个骂,早不说,害得我在这里熬了半天。 那滋味可不是好受的。 这个憨人。 大家坐一起聊了会天。 有个哥们就提议开始玩几把吧,好像大家都等这个。 就纷纷的收拾桌子,把桌子上象棋拿走。 就打发人去拿扑克。 也打发人去一个楼层里别的小公司里喊人来玩。 来的时候我也看了。 这里好像几家公司都是做这个的,黑中介。 他们凑一起就开始交流一些招工作假的事。 说着话赌局就支了起来。 我还在在沙发上没有动地方,拿个报纸在那里看,装做对这个局没有任何兴趣的样子。 但是二牛着急。 拉我好几把叫我去玩,我都给推辞了,让他自己先上去玩。 第一百五十章 二地主的假仁义 们玩了一会,我故意装做把报纸也看完了就站了起来是一个年轻的小子坐庄。 每一门最大限注1000。 但是大家押得都不大,二牛看我凑过去又鼓动我玩,那个气啊。 但是也不能和他犟,再犟就有点假了。 于是我拿出几百元。 100一下会玩当这个是打发时间的样子。 看了有时微毫2真没看出啥。 好像玩得还算干净。 只是这些人有点傻的感觉。 洗牌那手都赶上老头拿针穿线了。 一个个笨得不得了。 那小子点也背得很。 下了8000底钱,大家都几百几百的押,一会就没了。 我就跟着丢石头。 还有700的进帐。 但是那个混子没玩,好像这个局和他没关系一样。 他捧着一个茶杯在那里喝茶看热闹。 他那个烟台口音的哥们坐在最靠墙的桌子边上。 也是有一打没一打的23百的押着钱。 那个哥们8000输光了好像就冷场了[做。 于是一帮人拿着钱围着桌子互相看。 互相推辞了好久。 一个人说他来坐庄,一门最多押500.像。 那哥们也就推了10手,赢了3000元的样子.了。 于是又冷场了。 这都叫啥事啊。 但是我啥也没表示出来。 拿着自己手里还剩的200站那里等下一个出来坐庄的人。 开始赢地去500嘛。 二牛来鼓动我来做一庄。 我说我身上就带2000:玩,趁机捞点烟钱我就不玩了。 话是这样说。 但是我那个气啊。 这样的事讲究水到渠成。 你这样总鼓动我做这个做那个。 是不是有点太明显了啊。 遇到这么个憨人,也没辙。 再遇到这样的一个破局。 都叫什么事啊?我一看。 好像没得玩了,我就把200揣了起来,还在想一会去加100油,再买个香水放车里。 正好够了。 反正我不上去坐庄,我又不是来赢钱的。 赢钱也不找这样的局来赢啊。 那个开这个小公司的混子一看有点冷场。 就说话了:“来哥几个。 我出1万。 拿去。 500。” 说着话从兜里掏出一札钱来。 丢在桌子上。 看样子准备要坐庄的意思。 大家纷纷说:“二哥(他们都这样称呼他)也500一求增加到1000。 但是他死活不干。 就500一.但是他不推庄。 边上有个不到20岁的小孩。 看样子也就12-15:|+啥时候进来的我还真没注意。 他指着小孩说:“叫我小侄子来推,年轻人火力旺。 还是个处。 我不行,昨天晚上打炮了。 不敢推。” 大家纷纷取笑他。 问他坚持多久,和谁。 都什么姿势。 那小孩好像常来玩。 大家都熟识。 都说最近被这个小孩给杀毁了。 到底是童子。 那小孩也熟门熟路的站到桌子前拿起扑克象摸想样的洗了起来。 推了几手,我看这个小孩有点意思。 他竟然会出千。 是一种最低级地千术。 。 他收牌的时候就把8收在最上面。 然后洗牌。 尽量不让大家看到最下边那张牌是什么。 开始我也说过,他们玩的是在扑克里切牌打色子,然后把切的牌合进去在最上面发牌。 而且庄家自己切牌。 要不我咋说这些人地玩法有点彪呢。 这个哥们就会把握这个玩法的游戏漏洞。 他把1。 5:;:切牌的时候就是这样地一个动作。 左手拿牌。 右手抽上面的牌来切牌。 分解开说就是他随便切一下牌。 但是他不是直接翻开的,是抽了一下再亮出来给大家看是几。 要说抽着也不是不可以。 个人习惯嘛,但是这个小孩很会玩,他抽上面一叠牌地时候。 中指是扣在牌底地。 抽地过程也把最下边的那张牌给抽出来。 然后亮开给大家看是几。 这样一般都在手发牌。 大家也都知道。 左手持牌。 右手去抽。 食指在下边一起抠着最下边那张牌出来。 这样地动作可都是面向所有散家的。 但是这个小孩做的很利索。 他左手拿牌的动作是一个握的动作。 也就是说:面对散家的扑克的前边边缘被他食指给放平挡着的。 扑克的侧面一半边缘都是被他左手的最后三根手指给挡住了。 后面的侧面边缘是右手去抽的时候挡住的。 所以大家看不出他在下边抽了一张牌当做打的色子点数。 而且他抽出的动作很利索。 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抽出来直接对着大家一亮。 让大家看抽出来的最下边一张是几。 然后把牌合进去。 从最上面一张发牌。 也就是说他这个切牌的动作切出来的本来应该是任意的一张牌,被他这样一抽,变成了固定从最下边拿出来的牌当作色子的点数了。 然后再扣回去从顶面发牌他们的玩法是,当花牌没有配对的时候算是1点。 8面在第一张。 这样一副扑克smenhu会是多吗的大啊。 除非点背遇到2很多次。 这些傻子也都憨。 这个小孩大多数的时间有一张8手里。 竟然没有人去怀疑。 二牛一会功夫就输进去2000多了。 看着他聚精会神的在那里赌。 我还合计:这样的人要是能赢钱,那真是大冬天睡凉炕了。 虽然我看出来了,但是我也装傻。 把200给输了进去。 自己又拿出1000也输得差不多了。 我可是一张一张押的。 来就是装凯子的嘛。 得装得象一点。 我自己还在乐。 还加油?还买车里的香水?加个屁吧。 买个箩丢车里得了。 回头告诉小艾他的哥们咋输的就可以了。 一个小时的功夫。 那小孩就赢了15000样子,那个二哥也是见好就收。 说不玩了。 叫那小孩别推了。 他显得很大方的样子挨个关心了一遍,问谁输了多少钱。 说实在不好意思。 这个倒霉孩子就是点冲。 他点出2揣了起来。 4|...上我带大家出去找潇洒妹妹去。 我请客。 看那架势真是个讲究人。 大家纷纷的说他仗义。 这些傻子。 骗你们的钱请你们的客,完了还赚个好名声。 赌局玩到这里。 有人不愿意了。 一个小子可能输得有点多。 要求自己做一庄。 他好像浑身摸了个遍。 摸出来几千的样子。 他就和那个二哥说:“二哥,你借给我1万。 回头我还你。 好像有点迟疑,说:“你别玩了,输了回家怎么交代?快别玩了。 二哥是为了你好,不是不借给你,你最近老输,等几天手气上来了再玩。” 说着话拍着他的肩膀。 一看就是假仁义,就是不想借嘛,但是人家那话说的好听不是。 起码暖人心。 那个哥们有点急了。 可能以前输的不少。 在兜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摔在桌子上说:“我卡里有钱。 本来今天去取钱。 但是提款机最多只能取几千,我就是着急才来了,一会要是输了我就下去取给你。” 那个二哥可能看到人家拿出了银行卡。 那就表示有钱。 而且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子上,也不好不借。 就拿出1万出来给了那个哥们。 于是那个哥们也做起庄来。 也是做一门500局。 我继续一次丢着钱。 这1万那个小子坚+_带他手里原先的几千元,一会都输光了。 大家都是你100200的几个个老纪:烟台一带口音的那个哥们。 就是和开公司那个混子一起喝酒回来的那40来岁的(为叙述方便给他按个名字:老纪)他一把着出门。 盘点这个推庄的哥们的钱。 竟然有近一半被他赢了,人家都是出几下进几下,来回的拉锯。 可是他的点好像很旺盛,一直都能保持大的点。 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在赌桌上那个人赢钱了我都会多留意一些。 我发现这个老纪有点意思。 坐庄的哥们一万多元都输没了。 明显有点急。 他的眼睛满房间在找那个二哥。 二哥在**仰着养神。 一直没有参与押钱。 输钱的哥们就过去推了推二哥。 把他叫醒了。 说还要借1万。 二哥明显的不乐意,但是他找的借口很好。 说:“这1万是今天和别人结帐用的,一会人家来和我结帐呢。” 我还在想:刚才叫他小侄子玩,咋不说这结帐用的呢?那个哥们还要墨迹要借,二哥就说:“这样吧。 你不是有卡吗?你把卡给咱侄子,叫他跑一躺。 我先给你颠着一万。 你直接取了后还我俩万。” 说着话就喊他那个侄子过来。 以不由分辩的口气对他侄子说:“你拿你叔的卡去取钱。 会取不?”那个小孩也是蛮机灵的,说:“会取,告诉我密码就行了。” 那个哥们就把卡给了他,把密码告诉了他,告诉他是什么银行。 那个二哥一看。 好像银行卡里真有钱。 怕小孩去了取不了,临时叫另一个人去取。 那个人拿着银行卡就去了。 这些都做利索的,他才在腰包里拿出1万来递给这个哥们说:“二哥下午确实要和别人结帐,不让你玩也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就不听二哥的话呢?”因为我知道了他用他小侄子出千骗他们的钱。 所以我听他假惺惺的样子。 有点烦他。 要不知道这事,还以为他对自己的兄弟多好呢。 操!那个哥们拿了1万元,就急忙回去继续坐庄,看来是输急了。 我这个时候还是100一. 第一百五十一章 我这样的凯子 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 他总能揭出比较大的点赢的时候比较多。 要是说他捣鬼。 我估计我能看得出来。 但是我啥也没看出来。 这个哥们一万元挣扎了1个多小时。 了。 上都出汗了,明显拿牌的洗牌的手在抖着。 看来是一个刚会赌钱的家伙。 那手抖的他自己都控制不住。 我的心思没在赌上面。 所以的押着钱。 输赢随便。 这个时候出去取钱的哥们回来了。 拿来3扎嘎嘎新的钱。 坐庄的哥们拿过来都摆在自己门前。 好像有了底钱,也好像输急了。 说放局。 一门1000..让。 二哥凑过来不由分说拿出2说:我去结帐用,你还有1万。 先玩着,不够了回头我叫xx(就是外面忽悠别人介绍工作的那个女的)给你拿。 我先出去办事,你要是没了给我挂个电话。 我和xx说。 让他给你拿。 说着话。 拍着他的肩膀。 很关心的样子。 握住点。 输点钱就急眼。 二哥是为了你好。” 说完话和大家招呼几声,就匆匆出门去了。 这样。 这个哥们手里也就又是1万多的样子。 己心里也没有底,干脆不放局了,还是500一.|根毛都没剩下来。 他很着急。 到处在找二哥。 可是二哥不在。 于是他就给二哥挂电话。 听他俩在电话里说了一会。 于是他就到外面房间。 找那个女的接电话。 那个女地好大的声音和二哥说:“今天根本就没收上来钱。 我那里有钱借给他用?”说来说去,就是没钱。 于是二哥说等他回来好像。 他马上就回来。 大家纷纷盘点自己赢了没有。 一个人赢了千八的样子。 我也赢了几张。 那个老纪赢得最多。 大概16000样子。 3万元就这样被大家瓜分了。 大家纷纷议论。 都说老纪那门兴旺。 可惜他自己包了满门。 大家押不上。 有的说:押钱就应该象老纪这样。 看点好就次次满注押,这样才能赢到钱。 有的人鼓动他继续去取钱继续坐庄,刚才那个跑腿去取钱的哥们说:里边就32百元。 没了,要不去把那200给取出来?看来这个小子输光了。 他神情落寞的坐在沙发上抽烟。 一声不说。 正好这个时候外面有人来要钱,听着很吵闹。 听着话,好像那个人是去一家公司做搬运工。 他按照那个能忽悠的女地给的地址去了以后,那里人面试他,让他抗一个体积超大的包。 听他说着话,大概有200斤。 他没抗动。 于是人家不要他。 应过来。 可能被人家下套了。 就回来要钱。 正在外面房间里争执。 输钱的这个哥们可能正郁闷。 说:我去摆平他。 说完就出去了。 大家纷纷笑着说:那人点真不好,估计能挨一顿揍。 这下他可有发泄地地方了。 在历年屋子里听外面他在对那个找工作的大声的咆哮:“你怎么个意思?你怎么个意思?”可能是在推搡那个人,那个人的声音说:“有话好好说,你推我干什么?绍去了。 你干不了,还来找我们?你爱找谁找谁去。” 听着那个女地在打圆场说:“别这样,别这样。 你先回去。 把联系方式留给我们,我们在免费给你找。 找到了随时通知你。” 于是外面乱糟糟起来。 二牛也坐不住了。 冲了出去。 接着又出去好几个。 不知道怎么搞的后来。 大家都进来说没事了。 搞定了。 看着二牛那样子,可能是动手了。 因为他在找东西手上的血。 边边说:妈的,好说歹说不听。 非要逼我出手要说这个哥们3元输出去了。 我也不是什么也没发现地。 我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庄家发牌,无论发在那里。 老纪肯定把牌拖到一个固定的位置去晕牌。 他晕牌地样子也有点奇怪。 用手死死地捂着。 头探下来去看牌。 因为他是坐着靠墙地位置。 所以后面没有人。 要说后面有人你怕人家过来看点,你这样晕牌也行。 但是大家都是在另俩门押钱,这一门就他自己包了。 所以开出什么点。 没有任何人去关心。 管你能开出什么点来呢。 所以你没必要怕人看嘛。 何况根本就没人稀罕去看。 要说个人习惯。 好像可以解释。 很多人喜欢捂着看牌。 但是为什么要拖到一个固定的地方去捂着看呢?于是就出现了这样地情况:其他俩家来回拉锯。 他大部分时间在赢。 慢慢的场上的钱多数都被他赢去了。 要说他手里有多的牌。 是逃不过我的眼睛的。 但是他的手里确实不多牌。 要说他把牌藏在袖子里,那也有个出牌和进牌的过程。 你做的再高明我也看得出来。 但是也没有。 但是他那个动作很叫我费解。 为什么他非要捂着看呢?在捂什么?偷牌在手里?不可能。 我知道人手掌里藏牌的动作。 走牌到袖子里?老纪穿的羊毛衫呢。 袖子口不可能走进去牌。 扑克有毛病?我看过了。 扑克没任何毛病。 这样这个破局就又暂时停止了。 好像大家都或多或少的赢了点钱。 没有人想坐庄。 有的人意犹未尽。 纷纷鼓动几个手里有点钱的去坐庄。 但是他们好像很满意。 都表示不想坐庄。 有的人去鼓动老纪坐庄。 但是他说不坐庄。 听个他那意思是说。 自己不会推。 只会押钱。 但是就是刚才外面那么闹。 和现在都不玩了,他还是没动地方。 还是在原来坐的地方抽着烟,手里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扑克。 二牛可逮到机会了。 对我说:“老三,你出一庄吧。” “我可不敢玩。 太大了。 不敢玩。” 话虽这样说。 我心里是不拒绝的。 但是只是二牛这样说。 好像我就答应上去玩不好。 为什么我不拒绝呢。 因为我想上去玩看看这个老纪到底怎么回事。 我想上去玩可不是上去出千赢钱。 就是上去看看虚实。 看大家都没什么表示。 我觉得该给大家点鼓励。 我说二牛:“真的不敢玩,太大了。 再说我也没带多少钱。” 说着话,我从兜里拿出5000元加上原先手里赢的几百元手里点起来。 大家一看我拿出钱来。 都纷纷鼓动我推一庄。 我装作为难的说:“太大了,不敢玩。 一门500..纷纷劝我说:“你怎么老想着输啊。 不想着赢钱?你要4大点。 不是翻番了啊?”我装作为难的说:“还是有点大,要是一门300。 我就推一庄。” 大家看也可能实在没人坐庄了。 看我喊300一纷纷说可以。 于是我就不能再装了。 我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一样说:“好吧。 说定了。 赢了我请大家吃饭。” 我故意把外面长衫脱了。 搞得自己象一个新手一样,就上去坐庄。 我还是用那副扑克。 没好意思叫大家换扑克。 因为怕人怀疑我。 何况我不是怕那个老纪出千,我是真希望他能出千,我好搞明白是怎么个事情。 我只是怀疑老纪那个动作。 但是具体我还吃不准。 所以我要上来看看,顺便给他点机会。 让他搞我一下。 象我这样的凯子不多。 全世界找不出第2来。 第一百五十二章 桌子里的机关 装作笨拙的洗牌。 收牌。 这个本来是我的强项。 当练的。 但是我绝不出千让自己的点大。 多大听天由名。 但是我只是利用我的技巧知道我发给老纪的是什么牌。 我上来玩的目的就是这个。 我想要一个准确的答案。 我慢慢悠悠的发着牌。 前几把好像老纪不在状态。 我发给他什么牌他都开出来是什么牌。 后来一想,不对。 发给他的点本来就大,也不需要搞什么鬼好像。 有一个我记得发给他一个3一个9|:#把牌捂着,慢慢的晕着牌,有个哥们可能拿起来看是一对。 高兴的使劲拽了一下,把扑克丢在桌子上。 我故意着急去看自己的牌。 是个56.|.肉包子打狗了。 但是我不着急。 只要我搞出来了。 这钱会拿回来的。 对小艾我有一百个信心。 老纪晕了一会把牌翻开。 竟然变成了一个7一个9。 是6点。 我原来发给他的那个9。 :|呢?这样我心里就有了数了。 你小子玩我啊。 很好。 干脆让你玩个够好了。 我什么也没说,把自己点亮开,一门赔了300。 继续做下一把。 下一把我又知道我发给他的是一个5一j。 这样他应该是6点。 但是他揭开了是个5一个3这次这个j没了。 也就是说,他每次都走了一张牌。 但是这个牌走那里去了?虽然我这样想。 但是我心里大致也有个谱了。 我故意发牌的时候远点发几下,近点发几下。 等着他晕牌地时候把牌拖到桌子上那个地方去晕牌。 果然。 每次他想换牌都是在那里捂着的。 老天爷也不可怜我。 5000多元不到15分钟就.我不出千咋一直输钱呢?最后手里剩700样子。 我把扑克一丢,装作很无奈的样子说:“不玩了。 太背了。 留俩个钱回家路费。 局太大了,我们在家那边玩都是50最大的。” 大家纷纷点着自己的盈利。 一个人也就赢了几百的样子。 起码有一半被这个老纪赢去了。 我装作失落的穿上衣服。 把700了起来。 很不理解的看着我。 像不信:你怎么输了。 我故意把着他肩膀,用手使劲捏了捏他。 意思叫他别乱说话。 我把着他肩膀说:回家别告诉大姑啊。 要不大姑告诉我妈妈地话。 我就再也不能出来玩了。 边上的人都取笑我说:“你多大了啊你妈妈还管你。” 我故意和他们打着哈哈。 故意就在刚才我坐庄的位置坐了下来。 这个局又告一段落结束了。 于是大家又在讲刚才那个点大没敢使劲押钱。 那个门没赢到多少钱。 谁谁今天赢了多少。 谁谁今天输了多少的话。 我装着输钱不开心,就在那里坐着听大家说。 说了一会话。 那个二哥回来了。 原先输了3地那个哥们一看他回来。 马上就凑了过去说要借钱继续坐庄。 二哥说刚才那2都结帐用了,手里没有钱了。 好像他很替那个哥们惋惜。 说:“你怎么这么把握不住自己?叫你别玩了你非要玩。 二哥说话为你好,你怎么不听呢?”那个哥们很黯然的样子。 二哥继续安慰他说:“等我帮你倒点钱用。” 说着话,他说老纪:“老纪。 你手里有钱,借点给他用。” 老纪说:“我和他不熟。 我不借。” 二哥说:“你看你那驴操样。 二哥给你担保。 二哥说话好使不?”老纪说:‘“好使。 可是我这个钱有用。 你再和别人倒借倒借。” 于是二哥就不在坚持。 说:“刚才我拿出的钱说晚上请大家吃饭的再谁那里?来,拿出来给他用。 赢了咱们继续吃,输了就那么地了。 晚上都自己解决。” 老纪好像不想玩了。 站了起来说:“都几点了?吃完饭再玩吧。” 大家也都赢了点小钱,纷纷说好。 那个哥也估摸5000元也玩不出什么来了正好到了下班地时间。 大家纷纷收拾。 都在议论晚上去那里玩。 有的想自己找相好的一起出去玩,都在纷纷挂电话。 有的给家里打招呼。 老纪也站了起来穿外套。 我故意装做不舍得走地样子。 恋恋不舍的站了起来。 看老纪和大家都不注意。 我快速的在他晕牌地地方摸了一把。 于是我就什么都明白了。 心里可高兴了。 开始我说了,这个桌子上是块绒布。 就自动麻将桌子上那种。 画着棋盘地格。 有一个横格。 那里是个缝。 接口处好像可以互相胶在一起。 不需要地时候。 谁也发现不了,正常可以在上面打扑克。 下象棋。 但是老纪在那里就是利用了这个和棋盘的横格重叠地缝隙换的牌。 这个东西的原理。 和我以前讲过的在鞍山看到那个变牌的包一个原理。 但是操作不一样。 那个变牌的包是弹进去。 里面另一张牌直接弹出来。 而这个后来我们拿桌子回去研究。 是里边是一个夹子的机关。 脚在下边一个特定的部位操作。 触动机关。 那个夹子上原先夹的一张牌就送出来了。 把那张牌拿下来。 把不需要的牌放到夹子上,夹子就自动缩了回去。 就是这样的一个东西。 我说的夹子送牌可不是出来送的。 夹子只是在桌子里面。 把牌送出来一个高度。 是侧着出来的。 所以老纪用手捂着,就是为了换牌时候打掩护。 而布下边的缝隙很细微。 只是2扑克的宽度。 是在桌子的板子下边运作的。 以有心人也不好去发现。 而那个和棋盘的横格重叠的布的缝隙。 不用的时候是胶合的状态。 用的时候自己用手给胶合的地方打开。 这个桌子还有一个奇特的功能。 叫人佩服。 看了这个桌子我想起小时候学的课文里写的:鲁班爷爷。 应该是他老人家的后代发明的。 等回头写到那里再和大家说这个桌子另一个奇妙的功能。 写到这里。 我想起了一些类似的东西。 象前边说过的变牌包。 也有的老千把这样的机关做在衣服里。 在衣服胸下的位置有这样的缝隙。 可以在自己拿牌在胸前看的时候利用衣服里的机关来达到换牌的目的。 也有的老千把这样的机关下在裤子里的。 在腰带的位置有这样的开口。 可以换牌。 甚至还有的人可能学往袖子里弹牌没学会。 或者就是又懒又聪明。 竟然发明了机械手。 绑在胳膊上。 利用机械手在袖子口来回运作去换牌。 很隐蔽。 当机械手出来送牌的时候。 手直接拿住就可以了,把另一张不需要的牌放到机械手上。 机械手就自动缩了回去。 再这里我继续罗嗦一下。 就这样的一个局。 前面没来的时候二牛早和我说起过。 一般一门500很拒绝来赢钱。 我想赢钱也不找这样的局来玩不是?好像有人说有局不去拿钱,不是赌徒的作风。 那个时候我早就不是赌徒了。 老千去赶局赢钱也得看什么局的。 这样一门500说停就停了,没几个老千愿意来玩。 散的时候。 二哥知道我输了5000多元。 关心的拍着我。 说以后机会长着呢。 让我别上火。 下次想玩多带点钱。 一把抓回去就不玩了。 我听着这个话,我心里就笑了:傻鸟人啊,你***用你侄子骗自己兄弟的钱。 还用老纪来骗大家钱。 还做好人,赢了大家的钱请大家吃饭,搞得自己多仗义,多豪爽的样子。 等会头有人来收拾你。 想到这里。 我自己也乐了。 和他说:“二哥,你真好。” 他好像很受用,说:“大家在一起就是哥们。 以后在这里有什么事找二哥。 二哥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讲究。 都是出来混的。 有我二哥吃的就有大家吃的。” 大家纷纷说是。 都说二哥仗义。 晚上请大家出去玩。 跟他混好吃好喝的。 第一百五十三章 小艾的强行介入 着话大家纷纷往外走。 看二牛的意思也要去。 我拉“咱们俩有个事还没办。 回家大姑要说了。 走先去办事。 叫他们先去吃吧。” 二牛还不想放弃去玩的机会。 我拉着他使劲的捏他。 他可能有点懂了。 跟着我出来了。 下楼梯的时候他还问我:“你怎么不去赢呢,场上的钱多好啊。” 把我气的。 过去拉着他说:“你不能出去再说啊?”还好没人听见。 出来了走在大街上。 他拉着我说:“老三。 你为什么不赢呢?多好的钱啊。” 我说:“赢不了啊。 没看我输了啊。” 他可能觉得带我去我输钱了不好意思。 就说:“你别上火。 你是为了帮我去输的钱。 这样,这个钱算我二牛输的。 等回头哥们有钱了。 还给你。” 看着二牛那认真的样子。 我还真的有点喜欢他了。 我也明白了小艾为什么要给他出头了。 我楼着他肩膀说:“二牛啊,三哥其实已经帮你把钱都赢回来了。 那7都赢了。 然感觉我象精神病人一样。 奋力的挣脱我。 说:“你输傻了?”把我笑得不行了。 我没继续和他说。 给小艾挂了个电话。 约在一个地方见面。 吃饭的时候,小艾问我:“怎么样?”看到二牛在眼前。 我怕说出来他就能去问。 这个憨人绝对能这样做。 我说等回头单独说。 小艾也理解我的意思,只是二牛问我俩:“你俩在撺掇什么事?还怕我?说是合作做生意的事,给应付了过去。 吃完饭。 二牛着急去和他们汇合去玩。 就走了。 我和小艾详细地说起了下午在赌局上所见到的一切。 小艾听着,脸上的肌肉都在动,看着挺吓人的。 他沉默了好久。 说:“这个头我必须给二牛出。 二牛是我的铁子。 谁骗他就是来骗我一样。” 我笑了。 说:“知道。 要不我也不能去输5000,还等着你往回要呢。” 他哈哈的笑着。 说:“明天你还要去。 只有你去了,我才能知道里面是不是玩起来了。 那个老纪是不是在捣鬼。 好通知我。” 完了我俩合计了一下。 就分手了。 第二天上午就和小艾凑一起。 他说他都安排好了。 哥们都召集完了,就等下午了。 我就到时候给他挂个电话就可以了。 快中午的时候。 我去找二牛。 二牛正在到处找人借钱用,准备今天去做一庄呢。 昨天我知道他们必须是午饭后玩,所以我不着急去。 但是二牛不知道在那里借了1万元。 貔虎着火了一样,坐立不安。 他那架势恨不得马上就冲过去把局给摆起来一样。 我说要去吃饭,他死活着急过去。 被我死拽着去吃饭。 可惜他食不甘味。 被他赶的,我都没吃好饭就跟他过去了。 到了那家公司。 他们还正在吃喝。 一点也没有开局的意思。 无聊只好抓几张报纸坐那里继续看。 听他们在互相吹一些混地事,谁谁混的好。 谁谁有势力的话。 昨天晚上谁喝多了,谁找的妹妹漂亮之类地。 老纪和二哥也在这里吃。 我看到老纪在这里吃就高兴。 之前我也和小艾说起这个老纪。 他有个很显著的标记。 就是嘴巴壳子下边靠近脖子的地方有一根很长的毛。 可能是他故意留地,有一个手指那么长。 没事的时候他喜欢捻一下。 好像很钟爱那根毛。 所以等会来的时候好辨认。 我刻意的注意了一下,那个小孩也在这个屋子里。 和大人一样地喝着啤酒。 吃完饭,二牛就吵着要坐庄。 急可不待的把1万元摔在大家的面前。 大家一看有人坐庄都纷纷地收拾吃完地东西。 立刻就要开始。 我注意到老纪在吃饭地时候就站在昨天靠墙的位置吃。 大家收拾桌子地时候,可能桌子的方向不对。 他装着拖桌子的时候,把那个桌子的位置调整了一下。 我故意装做凑热闹的样子。 站了起来。 二牛把扑克拿到桌子上的时候。 老纪抢先去拿扑克打开。 打开后就在桌子上划拉着乱洗。 洗了几下就推给二牛,那意思是可以开始了。 这个时候他的手里抠着一张扑克。 压在那个缝的位置。 可能一会把那个扑克给塞进去了|:.;袖子挽了起来。 但是由于我知道他的猫腻。 他这样做是避嫌。 避免别人怀疑他。 也想明白了,每次开局他都是在现场偷扑克。 这样就不会出现一样的俩张花色的扑克撞车的现象。 由于是二牛作庄。 我又是以他表哥的身份去的。 我当然不能去押钱了。 所以我站在外围看。 局开始了。 那个老纪还是那样搞,我就拿出电话。 拨了小艾的号码。 小艾在电话里问我:“老三开始了吗?”我说:“是啊大姑.上我和二牛回家吃饭啊。” 小艾立刻明白了。 因为我俩定的是:回家吃饭就是可以上来了,不回家吃饭就是不可以。 二牛好像心思没在我这里。 专心的坐庄。 我冷眼看着。 二哥还是不赌。 可能喝点小酒,躺在**在迷糊。 但是我知道他在等这一局结束了还会叫那个小孩来做一庄的。 这边赌局正在进行,二牛不用说,一会就输出4000了。 着那张胖脸,搞得很严肃的样子。 我侧耳听着外间的动静。 外间正在忽悠人好像。 还是那个女的在那里忽悠。 等了好久。 我还正在合计小艾咋这么慢呢。 再过一会二牛输没了。 就听外面很乱。 好像很多人。 我听到小艾的声音:“都怎么回事。 找工作的?都滚。 这里今天休息。” 接着听那个女的声音:“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快来人。” 这边赌的人一听外面吵起来了。 纷纷都想出去看。 还没等这边人出去。 外间的人都涌了进来。 我只能说是涌这个词。 进来好像装不下了。 外面好像还有不少,没挤进来。 一个个满脸横肉的样子。 二哥这个时候早醒了。 听外面吵。 马上爬起来正要出去,刚到门口的位置正好小艾进来了,就给推搡了回来。 有一个小子有点愣,想去床下拿砍刀。 马上被另一个他一起的哥们给拉住。 说:“这个是小艾。 你不要命了啊。” 就老实的站那里。 小艾也看到了,但是没去理会。 他盯着二哥说:“二地主。 玩得挺好啊?”这个时候我才知道那个二哥叫二地主。 可能是外号吧。 这个时候二牛过来了说:“艾哥。 你干嘛呢?我们都在玩,你不是搅局吗?”|主好像挺怕这个小艾。 说:“什么事艾哥(看二地主的岁数比小艾大。 但是他也这样称呼的)我一直很尊敬你的,咱们之间没有过节吧?是不是你那个亲属来找工作被大家给骗了。 是的话一切好说。 咱们有话好好说。 你看你搞这么大的阵式。” 这个时候老纪早站起来了。 可能他觉得这个事情和他没关系。 想挤出去走掉。 但是在他门口那个地方走了好几次都被门口的哥们用肩膀给挡着,出不去。 他赔着笑说:“没我事|不好使。 谁也出不去这个屋。” 二哥就猛陪着小艾说着小话。 二牛可能局被人搅黄了,猛埋怨小艾,但是看样子小艾要和二地主冲突起来了,他也愣在那里了。 好像不知道应该帮谁。 其他几个帮二哥做事的哥们都站在那里不敢出声了。 小艾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 说:“二地主。 你过来。 我和你说点事。” 说着话他拍着沙发。 让他坐下来。 二地主过去坐着陪着笑说:“什么事你就说吧小艾哥。 大家都是场面上的人,有什么事情好商量。” 小艾说:“听说你这里有张好桌子。 我想买回家去收藏,你开个价。” 二地主有点迟疑。 也可能在装傻。 说:“什么桌子。 我怎么听不懂呢?站了起来,走到大家刚才玩的桌子边上,拍着这个桌子说:“就是这个桌子,我买了,你说吧,多少钱?” 第一百五十四章 吐赃 主继续装糊涂:‘艾哥你要啊。 这么见外。 ‘小艾说:“我真的喜欢这个桌子,要不我大老远跑来干什么?我今天就是冲着这个桌子来的。” 说着话他挨个人去瞅。 看他那个架势我知道他在看什么。 他是在看谁脖子下有一根长毛。 要说他眼瘸呢。 我大老远都看到老纪脖子下那根毛在那里飘着呢,他愣是没看到。 可能瞪了一圈没看到那个人的脖子下有那根我说的长毛。 他有点急。 大叫一声:“谁叫老纪。” 他这样吼,谁敢答应啊,那个老纪可能也估计出来是冲着他来的。 站那里低着脑袋一声不出。 小艾看没人答应就火了。 说:“我数3数老纪你就要站我面前来。 要不我火了可别说我给揪出来可就不客气了。” 二地主急忙上去说:“你看你这是干什么艾哥。” 小艾冷不防就是一脚直接踢在了二地主的挡上说:“我草你妈的。 给你个逼脸了。 我叫你说话了吗?”二地主当时就蹲在地上了。 可能踢到裤裆重点上去了,疼得说不出话来。 但是小艾根本没去理会。 说:“1。 2]那个老纪一看阵势,立刻过去说:“我就是。” 小艾狠狠的看着他说:“你妈了个逼的。 刚才哑巴了啊?”说着话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直接抓着他的头发给拽他到桌子前。 他还要挣扎。 那边过来俩个哥们就给他按在桌子上。 小艾拖个椅子坐到了桌子边上,说:“放了他。 给他拖个凳子。 我和他玩玩。” 马上就有人给他拖过来一个椅子。 让老纪坐那里。 小艾拿着桌子上的扑克说:“来,给我玩一个换牌。” 说着话把扑克丢给了老纪。 小艾招呼刚才在这里赌钱地几个小子说:“你们都过来长长见识。” 大家一时没搞明白小艾搞什么。 都在迟疑。 但是听小艾叫他们去桌子前。 又都不敢不去。 就都围拢在桌子前。 老纪喏喏的说:“不会。” 小艾说:“什么?不会?我找人教你。” 他一比量。 马上过来俩个人又把他架起来。 使劲的把他的手按在桌子上。 一个哥们掏出一把骨刀。 使劲的把他的手指头分开。 老纪拼命的挣扎。 又过来俩个哥们给他使劲的按住。 这个时候二地主疼过劲了。 想过来。 被人抓着头发拖到一边去了。 一时间房间里紧张起来。 外面又挤进来好几个。 小艾示意那几个人把二地主拖到外面间去。 这个功夫我瞅了一眼外间。 那俩张大办公桌上坐了好几个,沙发上也都坐满了。 我还想看看那个能忽悠的女地那去了。 被人搡了一把。 我刚想看是谁。 又被人踢了一脚,可能以为我想出去的原因吧,我一看事不好。 赶紧使劲凑桌子边上去。 二牛也在桌子边上。 小艾拽着他。 主要怕他去为二哥出头。 我被人踢了一脚他没看到。 他注意力在桌子上呢。 我也懒得说。 反正也不疼。 这样更好呢,大家都不会怀疑我了。 老纪手指头上被人架着刀。 已经都出血了。 大概进肉了很多。 血流了很多。 那个拿刀的哥们也是个狠人。 一点点的往下压。 老纪拼命地喊:“我说我说。” 于是他又被放开。 又重新被人拉着坐在桌子前。 小艾把扑克推给他。 说:表演一下我看。 老纪哆嗦着手,拿着扑克。 可能他也知道人家都是奔他来的,也知道人家都明白怎么回事,是抵赖不过去的了。 哆嗦着手在桌子上演习了一把如何从那个缝隙里换牌。 大家都围着桌子看得很清楚。 小艾好像很得意。 问大家:“你们都看明白了吗?”二牛嗷的一声冲过去就打那个老纪。 谁也不拦着。 就看二牛在那里打。 打得可惨了。 小艾看着二牛气出地差不多了。 叫人拉住二牛。 叫二牛歇歇火气。 说:“还没完呢。 把地主叫过来。 |吧?”二地主说:“不是。 :“是,我是二哥叫来赌钱的。 赢了钱我们一人一半。 桌子也是我俩一起搞来的。” 地主还想狡辩。 但是被一个哥们掐着脖子,脸都成了酱紫色了。 说不出话来。 他艰难地说:“都是出来混的。 别过分。” 小艾乐了。 “出来混?骗自己的兄弟?”说着话小艾指着二牛。 说:“我这个兄弟在你这里输了12万。 怎么说?”二牛这个时候眼泪都出来了。 好像不相信似地看着那个二哥,都说不出话了。 过了好久憋出一句话说:“带刚才输地不到8。 没那么多。 啊。 小艾接的也快,说:“8。 双倍给我吐出来。 话他满屋子找那个小孩。 找到后过去给拉到桌子前说:“来你这个小驴操地,你也给你艾叔表演一下你发牌的绝活。” 那小孩也很害怕。 但是也不敢违抗。 慢慢的给大家做了一遍如何切牌切最下边那张牌。 小艾让大家都看清楚了。 好像很满意。 对这些跟着二地主干的哥们说:“你们都看清楚了吗?”大家都不做声。 一个个低着头。 小艾让他们都到外面房间去。 这里只留下老纪和二地主。 二牛。 老纪谈好了。 二哥卡里有10多万。 老纪卡里也有10来万。 打发人去取了16万回来。 剩下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处理,就不管了。 临走的时候,二牛又上去把老纪好一顿踢。 后来听说肋骨打断了一根。 大家搬着这个桌子就撤了出来。 走的时候我喊仔细看了看跟二地主的这些哥们。 都在外间一个个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 后来他们之间怎么回事就不清楚了。 大家抬着桌子。 到了我那个哥们开的酒店里。 他们在那边分钱。 我没过去。 我在这个桌子上好个研究。 原来这个桌子还有一个特殊的功能。 可以对家换牌。 俩边分别还有俩个缝隙。 在桌子沿的位置。 也就是说:俩家坐对门的时候。 可以把自己手里的不好的牌放一张在自己面前的缝隙里,里面的机关可以瞬间把牌送到对家那个缝隙里出来。 对家也可以这样操作。 可以在大家眼皮下边俩家互相换牌。 真是神奇。 那天晚上,二牛喝醉了。 哭得象个孩子一样。 第一百五十五章 街头的扑克骗局 个街头的扑克骗局。 有人和我提起来。 正好我也接骗局。 索性在这里发出来大家研究一下。 他描述的局是这样的:用三种颜色的棋子,棋子共分三个颜色,红绿蓝。 红的有6个,绿的有+l袋子里。 让大家摸。 一次只可以摸12出来。 可以一次性的摸出来,也可以一个一个的摸出来。 格外列了个表格。 分别列着各种可能性。 smenhu等等。 上面的数字代表的是各种颜色的排列:列。 随便那个颜色的棋子。 有一种颜色是3个有一种颜色:+种颜色是5。 个颜色是几个,只要颜色的数量吻合了。 就构成了345:除了摸到345组合。 其他的组合好像都给于一定的奖励。 具体怎么奖励的,那个小子没说明白。 袋里有三种棋子红绿蓝。 数量分别是6/7/8。 你每把可以抓出12个棋子,而就是说一种颜色3,一种颜色4个另外一种颜色5。 你都可以赢钱。 摸到了345要罚款10。 根据他说的好像是这个样子的。 正好我有个哥们也是玩这个的,但是玩法稍微有点变化。 但是我有个朋友他玩的是这样的一个街头摸棋子的局。 道理和这个小子说的这个局的道理是一样的,局是这样的:用8白的旗子.还有8个黑的的棋子.放在一个口袋里.然后画一个表格。 让大家来摸。 凡是来摸的人都要交10元手续费。 一次只可以摸出来5棋子。 如果摸出来的5全是白色的就给100。 4全是白色的就给5元。 摸到3个是白色的就5元。 摸出其他的,就算白摸。 我曾经和他聊过。 这样的局是坚决不需要出千的。 直接就把你玩死了。 不出千也能赢钱?是啊,这个不知道那个天才的倒霉蛋的数学家发明出来的好像。 就是几率的问题。 这个局的几率是如何计算的呢?这么多年了我还记得::出5白色的概率是:8/166/145/134/12于~~a156/145/138/12于~~出3白色的概率是:8/166/148/137/12于~~c具体等于多少,因为手里没有计算机,那个有的话给个答案。 对比一下答案。 我用字母来代替。 方便下边的解答。 如果按照摸1000次来计算的话.给大家一个公式,自己再计算一下:a乘100再加b乘50加c乘5~~=d然后d再乘c~~~ee就是大家摸1000这个设局的人需要支付出来给大家的摸到了的奖金的钱而他实际收入是10元乘1000。 1万元:算看是不是暴利啊?这样解说大家能明白吧?而这个朋友说的那个是三个颜色的局。 要是用概率计算的话,应该更复杂。 怎么计算我就不会了,那个有心人闲着无聊可以自己算一下,我个人以为。 但是局虽然不一样。 道理都是通的。 不用出千就可以赢死你的。 所以以后在街头上遇到这样的局还是离远点好,否则这个东西会搞光你口袋里的钱的。 有句话咋说来着:存在就是有存在的道理。 所以你不要被你的想当然的想法所左右。 街头任何骗局都不要去沾,拿那啥话说叫:没有金刚钻。 不敢去揽瓷器活?是这个话吧?所以凡是敢把局摆到大街上的公众面前,都是你拿不走钱的。 这个世界有傻子。 但是绝对不是这些设局的人。 那会是谁呢?你猜? 第一百五十六章 街头的扑克骗局 个街头的扑克骗局。 有人和我提起来。 正好我也接骗局。 索性在这里发出来大家研究一下。 他描述的局是这样的:用三种颜色的棋子,棋子共分三个颜色,红绿蓝。 红的有6个,绿的有+l袋子里。 让大家摸。 一次只可以摸12出来。 可以一次性的摸出来,也可以一个一个的摸出来。 格外列了个表格。 分别列着各种可能性。 smenhu等等。 上面的数字代表的是各种颜色的排列:列。 随便那个颜色的棋子。 有一种颜色是3个有一种颜色:+种颜色是5。 个颜色是几个,只要颜色的数量吻合了。 就构成了345:除了摸到345组合。 其他的组合好像都给于一定的奖励。 具体怎么奖励的,那个小子没说明白。 袋里有三种棋子红绿蓝。 数量分别是6/7/8。 你每把可以抓出12个棋子,而就是说一种颜色3,一种颜色4个另外一种颜色5。 你都可以赢钱。 摸到了345要罚款10。 根据他说的好像是这个样子的。 正好我有个哥们也是玩这个的,但是玩法稍微有点变化。 但是我有个朋友他玩的是这样的一个街头摸棋子的局。 道理和这个小子说的这个局的道理是一样的,局是这样的:用8白的旗子.还有8个黑的的棋子.放在一个口袋里.然后画一个表格。 让大家来摸。 凡是来摸的人都要交10元手续费。 一次只可以摸出来5棋子。 如果摸出来的5全是白色的就给100。 4全是白色的就给5元。 摸到3个是白色的就5元。 摸出其他的,就算白摸。 我曾经和他聊过。 这样的局是坚决不需要出千的。 直接就把你玩死了。 不出千也能赢钱?是啊,这个不知道那个天才的倒霉蛋的数学家发明出来的好像。 就是几率的问题。 这个局的几率是如何计算的呢?这么多年了我还记得::出5白色的概率是:8/166/145/134/12于~~a156/145/138/12于~~出3白色的概率是:8/166/148/137/12于~~c具体等于多少,因为手里没有计算机,那个有的话给个答案。 对比一下答案。 我用字母来代替。 方便下边的解答。 如果按照摸1000次来计算的话.给大家一个公式,自己再计算一下:a乘100再加b乘50加c乘5~~=d然后d再乘c~~~ee就是大家摸1000这个设局的人需要支付出来给大家的摸到了的奖金的钱而他实际收入是10元乘1000。 1万元:算看是不是暴利啊?这样解说大家能明白吧?而这个朋友说的那个是三个颜色的局。 要是用概率计算的话,应该更复杂。 怎么计算我就不会了,那个有心人闲着无聊可以自己算一下,我个人以为。 但是局虽然不一样。 道理都是通的。 不用出千就可以赢死你的。 所以以后在街头上遇到这样的局还是离远点好,否则这个东西会搞光你口袋里的钱的。 有句话咋说来着:存在就是有存在的道理。 所以你不要被你的想当然的想法所左右。 街头任何骗局都不要去沾,拿那啥话说叫:没有金刚钻。 不敢去揽瓷器活?是这个话吧?所以凡是敢把局摆到大街上的公众面前,都是你拿不走钱的。 这个世界有傻子。 但是绝对不是这些设局的人。 那会是谁呢?你猜? 第一百五十七章 这个骗局的骗在那里? 到这里,我想起一个街头骗局,麻烦三哥给解释一下算过,感觉没有折。 。 玩家甲:aa~玩家乙:草2q9红9v草44规则:乙方先出.只能走单张,对子,5顺,5同花,三张,三张带两张玩法:你任意选一门。 乙先出牌。 问题是这个牌局怎么让乙方才能赢?记得以前和德子玩的时候说起来过,必须先打6。 但是时间久远,叫我给解错了。 今天又想了一下。 用扑克实际操作了一下。 估计这个解法是对的。 具体是这样的:第一张打出红桃6,看对方接不接。 接有接的打法,不接有不接的打法。 单打个红桃6。 样的组合:34567顺457o.|.?死输。 对家出j的话,就要改变思路了。 用o:.,6这个时候手里剩:344557799okk2-第一种组合可以这样第2组合:花顺34o799o:组合来打。 上a就用第2组合来打。 如果让。 你就继续打个3出来。 他上任何牌都死输。 只能选择过。 然后你再打一个红套9出剩的牌可以这样组合。 9445577okk2-第3组合。 或者这样组合45577o.顺-第四种组合。 j+果甲下a就用第四种组合打他。 家自己研究一下看看,这个骗局的中心骗法在于这个smenhu特殊的主牌。 在同花里的。 ,他就会说游戏规则里允许出同花。 所以你咋玩咋输。 选啥输啥!好像是这样的吧?所以以后再在大街上遇到这样的牌局的时候,你要先问他这个2以不可以在同花里出现,可以的话你就选多的,不可以的话你就选少的。 赢死他丫的。 估计你就是问了你也赢不去钱。 因为人家看你问这个问题,肯定不和你玩。 爱那里风凉去那里风凉去。 第一百五十八章 一个生猛的小老千 大家说说一个生猛的小老千。 这个老千并不是专业的出千方式也没有任何的技术含量。 但是也能杀一些凯子。 而且杀了不少凯子。 为什么说他生猛呢?听我慢慢的和大家说啊。 这个小老千并没有什么固定的职业。 原先是一个小混混。 实在找不着工作了。 就做了一个替班的出租车司机。 干白班。 这个城市里一般交车都4左右。 车。 对出租车司机的称呼)就凑一起斗鸡玩。 也就是所谓的诈金花.玩得也不大。 就一元底钱的。 5元封顶。 10元买牌那种。 玩几个小时再回家。 偶尔谁赢了,就拿钱大家一起找个街头烧烤一起喝几杯。 互相吹吹牛比。 消磨时间。 一个人点背了,也能输个2-300元的样这个小子呢。 开始也不是啥老千。 所以一切凭运气和大家玩。 日子一久。 谁也没赢到什么钱。 赢钱的人都请客吃烧烤了。 他们这个小局基本都为烧烤摊和饭店做贡献了。 盘点下来大家都输了。 一次俩次可能还无所谓。 时间久了。 这个小子回家就交不上帐了。 不是他自己这样。 几乎所有的车豁子都这样。 于是他们都觉得不过瘾了。 互相商量涨涨价码。 于是变成了2底钱。 10封顶。 20底。 受。 于是每天到了交车的时间,这些车豁子就从这个城市的各个角落聚集到了一起来玩。 写到这里。 我想起一句话。 都说小赌怡情。 这句话是狗屁。 看看现在败落了地赌徒们。 那个不是从小赌开始沉迷的呢?发发牢骚。 大家别拍我。 可能就有人定力超级好呢?但是我没遇到过。 时间久了。 参加的人也多了。 输点小钱不要紧,架不住天天输小钱。 日子久了体格也受不了。 于是有人想歪歪道了。 谁啊?就我说的这个小子。 他最早的要求不是很高。 每天能赢个几百就满足了。 吃个烧烤。 有个1-2百够了。 剩下的还可以回家交帐。 但是他实在也想不出啥好的办法去赢大家。 要技术自己没有。 要道具自己也不会。 也没有这个条件。 所以他就针对他们玩的斗鸡的游戏规则想起了歪歪道。 他们玩地游戏规则是:三家不可以直接买底牌。 必须俩家才可以买。 要说凯子有凯子的玩法嘛。 一般我遇到这样的局。 明明可以出千到场上去拿钱的话。 我也不玩。 能拿100万也不玩。 这样地局坑死了无数人。 这几年好了,基本是让买三家的底牌的。 但是必须拿三倍的钱去买底牌。 说到这里可能总玩地人就能知道他们用什么方式出千了。 就是抗人家。 早期一般有些人组织局。 欺负生人基本用这个方式。 你拿了三个a也|没有钱了为止。 办呢?反正谁也不跑。 说白了就是抢你钱。 爱那里告去那里告去。 只是这个抢劫的方式被他们演化了一下而已。 你要是在本地有点基础的话,是没有人这样对你的。 这样地事情一般是发生在外地的凯子来到本地人局上玩的时候出现。 而且带有很大地普遍性。 只要有一个人牵头。 其他人都会心照不宣地这样跟。 赌徒嘛,遇到这样地事情都会期望去分一杯羹的。 但是这个小老千他不这样做。 我想:可能局上大家都是熟人。 这样做会受到抵制。 他联络了另一个输得不少地一个车豁子。 俩个人在一天局结束后吃完烧烤一起回家的路上。 就研究起来了。 俩个人研究来研究去。 研究出来一套方法来。 他的方法很简单。 就是每当有一家拿到大牌的时候,给对家提示,对家接到提示的时候手里那怕是小牌杂牌也不要跑。 也要跟。 这样做的目的一是不让别人轻易买底。 二是多吸一些钱到底钱里去。 反正自己一方有大牌保护着。 底钱别恩轻易拿不去。 要是外面别人有那家的牌也很大。 猛跟的话。 自己觉得自己的牌不是很有把握的话。 马上提示小牌的一家跑掉。 回头他就可以直接买别人的底牌。 这样做是很少吃亏的。 因为这样做。 在同时遇到别人也是大牌的时候的机会不是很多。 而且他们只是拿到了同花以上的牌才去提示对方来跟。 杂顺。 对牌基本是不去提示的,对家接不到提示,小牌该跑就跑。 中的溜的牌想斗也斗几把。 大牌时候还可以反提示自己一伙的:我大。 你来跟。 玩过的人都知道。 金花局上如果有俩家这样打配合的话。 赢钱是很轻松的事情了。 具体的道理就不讲了,玩过的人都知道。 不懂的人和你讲了也白搭。 于是他俩就在路上约定好了。 每次在场上说话给对方提醒。 比方说:自己拿到同花的牌。 自己在上钱跟的时候就这样说:“我跟一把。” 继续跟就说:“我再跟一把。” 如果拿了同花的顺子就说:“我跟一次”“我再跟一次”豹子就说:“我跟一下”“我再跟一下吧”以一个字别。 告诉对方自己是什么样的底牌。 让对方在跟的时候心里有数,也可以根据场上局面。 适当的由拿小牌的人提高一下注码。 这样别人看着比较象投机的样子。 如果诈底就不说话的跟一下俩下的。 这样对方就知道了。 可以选择跑掉不去绑着。 就是这样的一个简单的方式。 几天的时间。 就把大家给输的都有点抗不动了。 于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在某一天提高了价码。 改成玩元底钱。 20封顶。 40买底了。 这些车豁子呢。 手里钱输的差不多了。 就倒借的倒借。 动积蓄的动积蓄。 局面一天天地火爆起来。 这些车豁子里有几个定力好的,输没钱了退出了。 有几个输得觉得疼了。 每天跑车那几个钱。 除了交份子。 基本都输了。 于是车也不正经的跑了。 搞到钱就每天都早早的交车去赶这个局。 这样玩了几天。 有个小子就输了1万多了。 是个傻子。 他觉察出来不对劲了。 但是那里不对劲他一时还没有个谱。 于是他就想着来玩的时候观察观察。 他虽然没有观察出来他俩具体是如何互相绑着跟的,但是他知道俩个人是一伙的,一方在对方大牌的时候跟着去绑着跟不让别人买底牌。 但是具体那一把牌谁绑谁他不能次次去确定。 除非都跑了。 有一家买的时候。 或者都跑了以后一家跑地时候他才能确定出来是谁跟着绑着不让别人买牌的。 现场正斗的时候他有心想去揭穿。 但是他又不能确定是谁跟着绑的。 玩乙指到了那家大牌地。 好像没有什么说服力。 这个小子说他彪吧?他也不彪。 起码看出了点门道。 说他不彪吧?还真彪。 就到这个时候了。 还去玩。 可能想着拆穿他们要点钱回来吧?谁知道呢?这样跟着玩了几天。 这个小子就一直在寻找解决的方法。 别说还真叫这个小子研究出来了。 每次说话的人是大牌。 不说话跟的人是小牌。 但是他没有研究出来大牌地人是什么牌。 这个东西就这么简单。 但是叫你看,叫你品。 还真不好去品。 但是他确定了就是他俩在互相绑。 这个时候这个小子已经输了快有2了。 这个小子一研究出来。 立刻就在一把他俩互相绑着跟底的时候。 很不客气的把那家小牌给揭穿了。 说他是跟着绑着不让大家买底的。 俩个人合伙千大家地钱。 大家也都有点怀疑。 经这个人一揭穿。 大家纷纷和他俩要钱。 当时是很团结的。 大家就一句话:不给钱不让走。 原先抻头的那个小子肯定不承认。 但是虽然不承认,大家不让他离开。 于是他就假意挂电话说叫人送钱来。 于是大家就都同意。 那小子在电话里也不提钱,就直接说:我在那里那里。 速度来。 出事了。 然后就坐下来。 挑衅地看着所有人。 那意思是自己找来了援兵。 不怕你们。 一会果然来了很多人。 大概20多个吧。 也不知道这么短时间在那里划拉地。 一个个虎刺刺地。 那小子一看救兵到了。 竟然给大家训话起来。 说:今天这个事我承认我捣鬼了。 但是这个钱我还是要拿走的。 谁也多余了。 :们。 只好都默不出声了。 由于那个拆穿他的那个小子输得最多。 他还算有点“讲究”。 丢给他1000元。 告诉他:给你1000长而去。 大家当时处于劣势。 而且很多人都没有所谓的社会根底。 要找人打打杀杀的找不到。 何况为了万八好像也不值得。 只能是认倒霉了。 都合计花钱买了教训了。 但是心里憋屈啊。 唯一的发泄途径就是在自己的车队里;互相宣扬这个事情。 搞得差不多这个城市里所有的出租车司机都知道了。 都知道车尾号多少多少的替班司机诈大家钱的事。 那出千的小子呢还和没事人一样,天天开车去拉活。 后来事情传的面有点广了。 大家都疏远了他。 他就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了。 于是在一天出车的时候遇到了当初拆穿他并到处宣扬的那个哥们。 他开车将他别在道边。 用车里锁方向盘的锁把人家好个打。 当时大街上就塞车了。 路人有看到打架的。 就报警了。 警察来了。 竟然还制止不了他。 他竟然连警察都打。 于是警察只好要求增援。 最后来了3台后来可能了解到是赌博引起的。 把这个小子报了教养2。 大家说这个小子猛不?点评:做人不要太嚣张。 特别是老千.活在人世间。 与人争斗在所难免。 但是任何事情都要为自己适当留一条可退之路。 第一百五十九章 俩个倒霉的小老千 边说说俩个倒霉小老千的故事,说他们倒霉不是因为时候暴露。 有句老话叫做:瓦罐不离井上破。 老人话说的基本都是有道理的。 老千嘛。 倒霉也都是在赌桌上倒霉的。 但是这俩个不是在赌桌上倒霉的。 那么是那里啊?答案是:厕所里!他俩呢,一个是个倒卖海产品的小贩子。 一个是个事业单位的在编人员,具体他俩是如何凑到了一起来合伙出千骗钱的过程我就不知道了。 他俩的活动据点是在一家设在一个居民小区里的麻将馆里。 这个麻将馆里面的位置我和大家说一下。 南面是一个临街的门头。 算是正面的门头。 后面是一家干休所的大门进来的一个居民区。 后门是典型的住宅的门。 一楼和地下室。 一楼四个房间。 外面的过道里放个大沙发。 摆放了一个茶几。 茶几的对面是个很小的服务台。 一般是老板的姐姐或者是老板娘在里面。 下边开了个小门。 这个门是用来走一条狗的。 因为这个老板养了一条纯种的雪橇犬。 大概70斤的样子,雪白雪白的,很是威武。 但是性情是无比的温顺,任何客人来了都可以摸它或者是和它一起玩。 地下室是三个房间。 没有窗户。 还有一个厕所。 男厕所里俩个蹲坑和俩个站坑。 这俩个小老千就是在这里经常合伙千一些凯子的钱。 很多地时候都是这个事业单位的小子带的朋友来玩。 然后喊这个卖海产品的小子一起凑局。 对于他俩的所作所为。 老板心里是很清楚的。 但是他装糊涂。 一般现在的麻将室的老板基本是都清楚自己的麻将室里那个和那个互相之间是合伙骗人地。 有势力的老板一般是拒绝自己麻将室里出现这样的人的。 因为如果一家麻将室里出现这样地人,那基本这家麻将室是不长久的。 久来久去把人都打没钱了。 谁还来?但是也有很多麻将室老板的客源本身就不太好。 有人来玩。 管他们互相之间怎么做呢。 睁个眼闭个眼就不管了。 这个麻将馆的老板属于后者吧。 所以这俩个小老千就以这里作为骗钱地据点。 那个事业单位的小子经常为了来和这个卖海货的小贩子凑局。 上班就点个卯就来了。 具体这俩个小子之间是如何出千的详细情况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但是他俩宰了不少人。 小日子过得很是滋润。 每天俩个人都能分个几百。 他们玩得不大。 5元抻直地穷糊。 而且他们玩的是谁点炮谁上钱。 一个人点背了一天也能输上个千八的。 有一个小子姓张。 在他俩设地局上玩了有段时间了。 每天都能输个几百。 这一天。 他们在一楼地包间里玩了一下午。 到了晚上散局地时候。 就各自算了底钱走了。 出千的这俩个小子这一天没少赢。 因为按照另外俩家说地输的数额,他俩赢了应该能有2000。 俩故意磨蹭着等大家都走了好一起算一下一共赢了多少钱。 好分赃。 等大家都走没了。 他俩却怎么也算不明白了。 因为俩个人手里就赢了1500左右的样子。 出现这样的情况。 要吗是走了那俩个人没说实话输多少钱了。 要吗是俩个小老千之间的一个藏心眼了。 具体是那种情况就不知道了。 反正他俩对不上帐是真的。 一下午麻将打得很激烈,走的时候想去厕所。 于是他俩就到地下室去尿尿。 俩个人边尿边互相算着帐。 互相指责对方藏心眼了。 同时也在说着自己那一把接到对方的暗号自己家确实没有牌给。 或者说着那一把的暗号对方报错了。 等自己拆了张给对方的时候,对方没什么反映。 或者那一把对方报宝给自己的时候,自己家实在设不出来宝的档等等说着一些交流经验的话题。 前边我说了,俩个蹲坑。 俩个尿坑。 蹲坑是有门的。 就在他俩在互相交流着经验的时候,下午和他们一起玩麻将的这个姓张的小子也没走。 他此时此刻正蹲在里面拉屎。 听到他俩争论着进来了,就憋着一声不出的听着。 对于他俩说的话,他是一个字没没拉全部听在了耳朵里。 他俩正争执的面红脖子粗的时候。 这个姓张的小子就忽然推开了蹲坑的门。 站在他俩的面前。 按理来说,这样的话都被人家听到了。 怎么说都是缺理的事情。 应该和人家好好赔个小话或者还钱的事才对。 但是他俩愣是不承认刚才说过的话。 具体原话我就复原不来了。 反正他俩是死活都不承认。 这个姓张的小子呢,一是长得有点单薄。 二是当时就他自己。 打吧?估计打不过。 于是就一直从地下室争吵到了一楼那个沙发那里。 他俩要走。 这个姓张的小子就死拽着不让,非要让他俩说个清楚不可。 于是就在吧台对面沙发那里吵了起来。 他拽的是那个卖海货的小子。 而那个小子依仗自己有把力气。 说话大咧咧的,说:“绝对没有的事,你想讹诈还是想怎么地?你画出个道道来。 我接着就是了。 你要觉得是个事你去报警去就是了”那姓张的小子被他呛的接不上话,但是就是死拽着不让他走。 当时一楼三个包间里都有客人在打麻将。 外面一吵。 于是都手里的麻将。 都出来看热闹。 听他们三个人吵的意小子出千打合伙麻将骗了他的钱。 这个话好说不好听。 当着自己家这么多客人的面出现这样的事情。 老板娘在吧台里坐不住了。 就出来说:“你看你们成天在一起玩,怎么还搞这样的事情?”说话间装着样子指着那俩个老千说:“你俩以后不要来我这里玩了。” 这个话与其说是说他俩,其实是说给旁边看眼的人玩地。 那意思无非是表明:他俩在我的麻将馆里出老千骗钱。 我们麻将馆是不知道的。 按照我是这样来理解的。 表明一个态度给大家看:我这里不欢迎打伙牌的。 话虽这样说。 但是那个卖海货的小子不乐意了。 他指着老板娘说:“你说话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俩合伙在骗钱呗?你有什么证据这样说我们?”老板娘被她这样一将。 没了反驳的话。 就过去推他说:“你们要吵出去到大街上吵去。 我这里还要营业呢。” 就这样顺手一推,那小子被老板娘推了一把就更不乐意了。 反推了老板娘一把说:“你推谁呢?”他这样的一推老板娘就坏了事了。 老板娘还没表示出下一步该怎么做。 有“人”不乐意了。 谁啊?那条巨大地阿拉斯家雪犬。 别看它平时很温顺。 但是有人动了它的主人。 狗护主的性子就出来了。 它一看。 好家伙。 敢打我主人。 当时这样想的)它一声也没出。 悄无声息地凑到了那个卖海鲜的小子身边。 对着他的小肚子就是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那小子嗷地一声。 本能的去踢那狗,那狗一口咬完了松开了口。 直接一扑。 就把那小子给扑倒在地。 对着脸又是一口。 当场就是血淋淋的。 那倒霉的狗咬人地过程竟然一声也不出。 直到它把人扑倒了。 老板娘才反应过来。 急忙上去抱住大狗。 把狗抱开了也晚了。 那狗早在他脸上咬了一口。 那小子捂着脸嗷嗷的叫着疼,满地的翻滚。 忽然出现这样地变故。 大家都蒙了。 那狗虽然被老板娘抱住了。 但是还在呲牙还要上去咬地意思。 老板娘拼命地把狗拉进吧台里。 把门关上。 那个在事业单位上班的小子急急地去喊出租车,拉这个小子去医院处理伤口。 出现这样的事情。 是谁也想不到的。 等人家走了。 那个姓张的小子还愣在那里。 当天因为出现这个事情没要到钱。 但是他很不甘心,第二天又来麻将馆来找他们俩,但是他们俩象消失了一样。 再没出现过。 估计是躲了。 后来遇到经常在一起打麻将输钱的几个。 就把事情讲给他们听。 大家一听就都想找他俩说道说道。 有几个有他俩的联系电话。 因为总一起打麻将嘛,互相都留的电话。 打过去人家就说忙,没时间玩,说到打伙牌的事。 人家是死活不承认的。 墨迹到最后人家干脆连电话都不接。 还好有人隐约的知道那个事业单位的小子在什么地方上班。 于是几个人一起去了那小子的单位打听是否有这个人。 一打听果然有。 于是他们就进他单位找他。 那小子一看,都找单位来了。 怕在单位闹起来对自己影响不好。 只好乖乖的吐赃。 奈何这个钱是怎么也算不明白的。 毕竟桌钱和烟钱还有赢了请大家吃饭的钱都花出去了。 而且赢来的钱都是一分为二俩个人分掉了。 他自己说了个数字,就算一个人赔一半也是不够的。 他算的样子大概赢了不到2。 给大家,其他的钱都在那个倒卖海货那个小子手里。 当时和大家合计的意思是找那个小子承担另一半。 但是就是这样算起来钱也是不够赔的。 毕竟每天桌钱+烟钱也是100。 还不包括请大家吃饭的钱。 别看100多。 住时间长。 算起来也是一笔不少的开销。 但是这些人凑一起合计了一下。 有钱赔回来。 有多少先拿多少吧。 有几个横的先把自己输掉的钱都拿走了,剩下几个没拿到钱的就等着那个卖海货的小子退钱了。 但是联系来联系去,那个小子拒绝换钱。 因为他的脸破相了。 具体破相到什么地步谁也没见到。 而大家谁也找不到他。 就知道他是卖海货的。 具体在那里支摊卖。 谁也不知道。 于是当时没有拿回钱的不乐意了。 反正在事业单位上班的小子你承认了。 就找你全部还。 反正你怕单位知道。 于是大家天天去他单位找他。 他也躲着大家。 一来二去大家就都没了耐心。 在多次找他无果的情况下。 直接找到了他们领导。 把他在外面打麻将骗钱的事情告诉了他们的领导,希望他们领导能处理他。 然后在他单位逮谁就告诉谁。 具体人家如何处理的就不知道了。 但是那小子知道他们找了领导以后就很干脆的告诉他们:都闹到领导都知道了。 想我再赔钱,没门。 想来这个小子打个小麻将骗钱。 在单位里闹得一名二声的。 直接臭掉了。 也是很倒霉的。 点评:细节决定成败。 特别作为一个老千.任何时候都要谨慎小心.时刻不可大意. 第一百六十章 穷极拨玉米 局上发现有人出千,除了捡漏捞点外,也可以跟出千羹,如果你是强势的一方,甚至可以勒索对方一大笔钱。 我在杨老二赌场放走的老千就是这样。 不过如果是庄家出千被发现,但你还破解不了,没法捡漏,只能作法儿让庄家给你点封口费。 想从强势的庄家嘴里弄点汤喝,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在人家的地界,一个不小心,鸡飞蛋打不说,还可能被人打个好歹。 那次,要不是手头太紧,我绝不会去冒险的。 去杨老二那儿之前,三元因为伤人被教养了,一下子花了好多钱,一时感觉手头钱不够花。 大家不要有误会,以为我到处出千会有很多钱,其实真没多少。 以前,赢来的钱都不当钱花,来得快去得也是飕飕快:有五星饭店肯定不去住四星的;有1000顿的饭肯定不吃800元的。 赢了钱总要拉着一群狐朋狗友疯狂潇洒,胡吃海喝。 俗话说的,赢来的钱是纸,输出去的钱是金,拿在自己手里的钱才叫钱,就是说这个道理。 大家都玩,最后的赢家其实是那些消费场所。 这时候,秦皇岛的一个朋友邀请我去那里赶一个局,说那里有个拨玉米的局很不错,都是一些傻子在赌,一个个又土又彪,希望我能去拿点货。 刚好手里钱不是很宽裕,便动了心,想着赚点零花钱也不错,于是就欣然前往。 拨玉米(数玉米),有的地方也叫开毯子。 玩法有点像赌场里地番摊,在农村很普及。 数玉米的玩法是撒一大把玉米粒在桌子上,坐庄的人用一个不透明的杯子盖上,不是全部盖上,而是在一大堆玉米上随机乱盖,让大家猜里面的玉米。 以4位,可以押单,也可以押双,也可以在1、2、34押固定。 散家选好后把钱押在庄家面前一块画好34以及单、双下注区的布上。 看大家都押好了钱。 庄家就把杯子里的玉米亮出来44个地数。 为了表示公平,不得用手去扒拉着去数,必须用棍子去数。 然后看最后剩的是几。 如果最后数的结果是1和那就是单数赢,反之是双数赢。 押单或者押双都是11地赔率。 如果单独买1、2、34:..有赔4的。 简单,很多人都认为这个东西简单容易懂,所以理所当然地认为不可能出千。 有很多农村妇女因为这个东西简单,经常参与这样的赌局,结果都输得没地方翻身。 说起数玉米的赌局。 我想起以前在一个农村数玉米赌局上亲眼见到地悲惨一幕。 一个带孩子的妇女在赌局上玩。 输红了眼。 早把自己带的4的儿子忘记了。 孩子小,很好动。 .去玩去了。 结果跑到赌玉米这家人旁边地水库边上,失足掉了进去淹死了。 当同村里人发现的时候,孩子早已经断气了,到处找孩子妈妈,可是叫半天没人答应。 等这个妇女输光的时候,要回家,才想起了儿子不见了。 忙忙地出去一看,水库边上围满了人,都在议论淹死了一个孩子。 她才着急了,冲进去一看,果然是自己的孩子,坐在那里嚎啕大哭,猛打自己地嘴,都打出血了,当场也要跳进水库里,被人们死死拉住。 赌钱被人千本身就是个悲剧,因为赌钱忘记照看孩子,结果孩子出事,更是悲惨。 赌场里的数番台子,主要依靠高科技桌子和拨棍出千骗赌客钱,很多地下赌场事先定做高级的番摊桌子,并在番和拨棍上下了手脚。 每次番被容器盖住地时候,里面已经统计出4几倍数、余数是几了。 在伸出棍子数地时候,荷官根据桌子上押钱的情况,可以附带一个或者两个番到将要去数地那一堆里,达到吃哪一家的目的。 地下赌场里的拨棍里都有微型电磁圈,番上则涂抹了特制磁铁粉。 但是在农村很多地方设备达不到这个水平,在玉米上下磁铁粉有点费事,就有人将小铁丝捅在玉米里,用磁铁去搞。 不过这样很容易暴露。 因为毕竟番和玉米是两样东西,所以精明点的赌徒都事先用磁铁检查一下玉米。 虽然不能像赌场那样出千,但是他们也有他们的出千方式。 我那个秦皇岛的朋友叫王利,自己经营一个店,他店铺不是卖什么好东西的,和我广州一个叫强子的朋友一个行业,专门卖出老千工具。 大家用脚想也知道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了,算是臭味相投走到一起了吧。 我经常去他那里看新鲜的货色,他呢偶尔给我介绍介绍局,赚钱了给他一些提成。 他也可以算是一个老千吧,不是出老千的老千,而是专门研究各种稀奇古怪老千工具的老千。 王利很熟识老千的伎俩,他自己从来不去赌博。 现在很多城市都有王利这样的人存在,他们以提供出老千工具为职业,自己却从来不去参与各种赌局。 不是他们没这个胆子,也不是他们没有合适的赌局去玩,因为他们知道凡是赌就是骗的道理,他们真正的赌徒和一些摆局的人都把这些东西研究得很明东西拿局上去玩是行不通的。 他们没有实力去做一个局抓那些凯子,而真正常年以赌博为生的人基本都对这个开事。 稍微有点道行的老千以手法来出千。 毕竟手法这个东西是本事,抓不到任何证据,不带任何赃。 这些眼花缭乱的各种出千工具只能被一些低级老千拿来骗熟人,别看骗术低级,但是好用。 那些低级的老千用这些老千工具骗了多少人啊?多少赌徒被他们骗得倾家荡产、妻离子散、远走他乡逃亡。 多少人的血汗钱被他们轻易骗进了自己地口袋里?!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仗着自己对这些老千工具的熟稔,骗了多少人啊!言归正传。 大概是清明前后的样子,我去秦皇岛和王利见了面。 还是很俗气的那一套,编一些能拿得出来说的身份,套好说辞。 我又详细问了赌局的情况,就准备去战斗了。 那个赌局也是晚上开始。 在我的印象中那里只能称为赌窝,不能叫赌场。 当天晚上8点多,王.眼的小巷子。 巷子口有几个人在打扑克,也有在吃烧烤的。 也有在歇脚地。 但是我能敏锐的察觉出里面有把风的人,因为他们看人的眼神透露出警觉。 其中有认识王利地,还和他打着招呼,看来王利经常来这里。 到了小巷子口我们拐进另一个小巷。 走到尽头来到一个四合院。 铁门紧闭,门口有两个男人在下象棋。 王利和他们很熟,互相打了招呼,绕过他俩。 我们就来到铁门前。 拍了几下,铁门的小孔里露出一双警觉的眼睛。 王利对里面说:“我带我朋友来玩。” 那双眼睛仔细地打量了我好几下,才把门打开。 进了院子我四下看看,这是一个小日本留下的那种小楼。 院子里有棵大树,树下有一股尿骚地味道,想来是赌徒找不到方便的地方就在院子里乱尿。 进屋里。 前一进有一个门厅。 很大。 中间摆了一个硕大的桌子,桌子边上围了好多人。 没有人注意我俩的到来,仿佛我俩不存在一样。 赌局看来很火爆,大大地桌子边一个缝儿也没有,人挤人。 我试了一下,想挤进去简直比登天还难。 外围也有没挤进去的赌徒,就站在椅子上往里看,不断大声指挥里面的熟人帮他下注。 我把脖子抻了又抻,死活看不到桌子上地内容,无奈之下,只好也学人家去找个凳子站了上去往里看,这样,里面什么场景就一目了然了。 坐庄地是一个中年人,矮矮地个子,谢顶,中间光光的,四周头发还不少,从上面望下去,感觉他地样子很是滑稽。 他面前摊着一堆玉米,手里把着一个木头做成的杯子,身边一边一个帮忙的,专门负责点钱、维持桌面的秩序,收钱赔钱,抽水。 我站那里看了好久,几个在边上看局的人斜眼看着我,我被看得很是不爽。 想想也是,我来了就站凳子上看,还一看老半天,好像不是一回事。 来这里不赌光看,很容易叫人家产生什么想法来。 想到这里,我故意拿出几千元攥在手里,做出一副要押钱但是够不着桌子很着急的样子。 我可不想马上去押钱,要玩也得先看看局干净不干净?拿钱只是摆摆样子,做给看局的人看的。 庄家每半个小时就要换一次玉米,他旁边有一大桶玉米,该换的时候,他就从桶里抓出一把到桌子上,放到桌上的堆里;或者从桌子上的堆里抓出一把扔到地上的捅里,不定期的增加或者减少桌子上那一堆玉米的数量。 这样换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别人出千。 我仔细观察着我能看到的一切细节,庄家拿的木头杯子、拨玉米的棍子,虽然我不能确定那玉米里是否有铁丝,杯子里是否有暗层,拨棍里是否有磁圈,但是我可以观察他的一些动作,根据他的一些动作去估计是不是出千了。 可我总看不清楚,因为前面围的人都是伸着脖子拼命往里探脑袋,都想去看桌子上数玉米的过程。 那个过程在赌徒的眼里是很刺激的,不亚于玩百家乐的赌徒晕牌。 看来我得想办法挤进去才好,但是在这里想挤进去可真是难啊。 看了看桌子周围的局势,我有了主意。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桌子上最少押100,最多1万。 别以为这个局很小,他不是按门:+注的,而是针对一个人限注。 有输急了的赌徒干脆把钱分给自己的熟人分别上去跟着他押钱。 比如我有4朋友不玩,而我又要想押大一点,我把5分成5份,我们五个人都押这一门,这样可以在某一对庄家来说,局还是很大的,因为里里外外人多啊,有时候庄家一把就能进出个10来万。 对内圈大主顾和急于翻本的赌徒来说,局似乎又有点瘦,一人一次最多赢2(不把钱分出去下注)。 第一百六十一章 想上桌都难 得到里面去,不然没办法出千。 当时我身上带了2口袋里的钱,数出3000元,用两张|在手里,等待机会。 庄家把杯子扣在一堆玉米上,横着把杯子推出来,吆喝着:“押了押了。” 我探着身子把钱丢到了桌子中间,离得太远,没扔到下注区。 把账的一个小伙子把我的钱拿起来,看我钱捆得有点工艺品的样子,一边拿在手里端详着钱是怎么捆的,一边高声问:“谁押的?到底押什么?”我大声喊道:“我押的钱,麻烦帮我放在双上面。” 他看了我一眼,点点头,把我的钱放在了双上。 桌子上横七竖八码了很多钱,唯独我那捆钱最好认。 结果开出来是个3,我又拿出5000这样捆了一下,该押时候,只能奋力将钱掷出去。 本来我想继续押个双,没想到丢钱的时候没找到准头,竟然是给丢在单上面。 把账的小伙子跟我确认是不是押单,我说是。 赌的人都迷信,我也有一点点。 很多人相信赌钱的风水,相信有鬼神。 我作为一个老千,宁愿去相信真的有。 就像我出门遇到庙我都要去拜一样,甚至小小的土地庙我都会很虔诚地拜几下。 有时遇到出殡的,我也会很虔诚的拜几下,希望他成为野鬼以后起码不能成为我的敌人。 我拜他们不是为了自己能赢钱或者怎么的,我只希望自己运气好,出千的时候不被戳穿。 本来想押双,但是既然丢在单上面,我就听从天意。 这一次丢钱上去,确实引起了庄家的注意。 庄家可能认为我是一个好主顾,对着我笑了笑。 而我前面在桌子上坐的人,也回过头来看看,那表情好像是在说:“谁这么搓火把钱从我头上丢下来?”我赶忙对那人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他也就没跟我计较。 开的时候,场面热烈而火爆,有人集体喊着号子:“单!单!”押双的人也不示弱,狂喊:“双!双!”也有押1、2、34,字。 庄家不慌不忙把杯子推到中间的位置,慢慢地把杯子揭开,露出杯子下那叠玉米,拿着一个拨4一组地数。 大家的喊声越发激烈了起来,庄家越拨越少,赌徒们渐渐都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屏住呼吸,生怕错过拨数的细节,都全神贯注地跟着数。 数到最后,就剩几粒了,有个眼尖的马上喊:“单——”果然,剩下7颗,庄家拨出去4个米。 屋里马上又热闹起来,充斥着欢呼声、咒骂声,以及互相询问彼此输赢的声音。 赔钱的时候,把账的小子指着我的那叠工艺品一样的钱大声问:“谁的,谁的?”我大喊:“我的,我的。” 我趁机从凳子上下来,奋力向前挤。 边挤我边大声说:“那5000是我押的,那5000我押的。” 我可终于找到理由进去了。 听到我这样喊,前面的赌徒都不由的侧侧身子让我进去。 就这样,我终于站到了桌子前。 老天保佑,还好没输,输了可就真进不来,不近距离看,我还真看不出啥东西来。 庄家可能对我印象不错,示意我和边上坐的几个人一起挤着坐。 大家也都给庄家面子,让出窄窄一个地方给我坐。 坐下来我才有机会喘口气,赌钱有时候还真是个体力活呢。 就这样我坐到了前边赌了起来,我要先确定这个局是个什么局。 如果是个千局,我可以捡漏。 因为番摊的捡漏是可以拿很多钱的。 如果不是,我有自己的办法去赢。 庄家为了控制场上的节奏,低下身又从下边的筒里抓出了一把玉米续进了桌子上那一堆玉米里,这样既是为了防止别人的探测,也可以向大家证明玉米是随机抓的,这个局是公平的。 我看那庄家的沉稳和冷静的样子,怎么看来也不像王利说得那么彪。 庄家很精明的嘛。 第一百六十二章 弹指神功 了几圈下来,我发现这个局是个千局,不过我没能破的暗号,只是看出他们是怎么改变玉米单双的手法。 一到桌边,我便开始仔细观察身边的人,其中我身边的一个中年人引起我的注意。 他玩的时候特别冷静,面无表情,输赢都不表现出来。 赢了就赢了,输了就输了。 要说这样的人也不少,心理素质就是过硬。 但是,我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我看出了他和庄家之间有点小小的默契,这种默契也许当时桌上的散家中只有我能看得出来。 他连买了6把,都输了,基本是押哪里输哪里:押双出单,押单出双,别人看来他简直成了一个冤大头,一个点背的衰人,我不知道这个中年人叫什么名字,就叫他衰人吧。 殊不知就是这个衰人在掌控着场上大家的输赢。 我也是看了半天才发现他们之间的配合。 衰人连输6把后,庄家用杯子罩在那堆玉米上把杯子推了出来,让杯子和桌子上那一大堆玉米完全分离,伸手示意大家可以下注了。 衰人拿出一叠钱,理出一部分买单。 他连续多把不中,押得又比较多,大家都对他有印象,看他押在单上面,就纷纷去押双。 固定押某个数字的人不少,但总体来说押单的人不多,押双的钱多。 衰人押了钱以后,先无所谓似的把手里的钱放在桌子上,随后右手理起了薄薄的一叠,作出要去押一个单门的样子,犹豫半天,最终没有押。 他右手拿钱的姿势有点怪,静止在半空中片刻,像是要放上去却又收回来。 那把我押啥忘记了,随便乱丢的,因为我的注意力都在场上的人,在那些我看来反常的行为和举动上。 我看到他手静止半空那一瞬,一粒玉米被弹到了杯子里!那把真的就开出来一个1,是个单数。 很多人咒骂自己运气不好、点背。 因为大多数人都没有押中,大家都不愿跟这个人押钱,毕竟他输了好几把了,赌钱的都讲究离衰人远点。 庄家收获颇丰,把账那两个小伙子哗哗的数着钱。 衰人和庄家之间的配合简直是天衣无缝。 他们的配合可以分为两个部分,庄家每次把玉米罩住以后推出来,把杯子周围散落的玉米收回玉米堆里去,等待大家押钱。 这个是第一个过程。 大家押钱以后,庄家用手把着木头杯,询问是否还有继续押的或者问有没有要改押另一门,大家表示已经押定不再改变,庄家开杯。 这是第二个过程。 然后才是用拨棍在桌子4一番的数数。 他们的配合是在前两个过程完成的,衰人是在第二个过程中弹玉米的,这个我看得清清楚楚。 当时庄家把着杯子,询问大家都押完了钱没有,两个把账的小伙子也在配合,上手在桌上整理大家押好的钱,看见哪叠钱放得不周正,他们就用手整理一下。 没看清谁丢钱到桌上,他们也要询问是谁押的,问一下押了多少,押哪一门。 因为桌子上钱很多,他们的手在押注区域这样一搞,大家的注意力就都被吸引过去了。 这个时候庄家的杯子没开,所以没有人去注意杯子。 就是一瞬间,他故意推着杯子,推出一个小小的空档,看着好像不小心露个小缝隙,就在杯口的位置,衰人就用右手手指头弹一粒玉米进去。 他弹得很是高明,手里那一小叠钱是用来做掩护的。 手指在钱下边弹玉米,我觉得这个功夫可不是一两天能练得出来的。 而庄家移动杯子的时候就露出那么小小的一个缝隙,要准确无误地瞬间弹进去,真是一个功夫活。 别说大家的视线被人吸引到了押钱的区域,就是盯着看,一般人也白搭。 速度太快了,就那一瞬间。 庄家、把账的,还有衰人之间的配合堪称完美。 我也看明白了,就是不需要增加玉米,这些过程也要走一遍,只是庄家的手不会去把着杯子,在开的时候才去动杯子。 也就是说,当他需要杯子里多一粒玉米的时候,他会在大家押完了钱的时候去把着杯子,故意核对桌上押钱的情况,而不需要增加的时候,他基本是不去动杯子,直接用手去指点桌子上的那堆钱。 身边两个小伙子每一把都会认真地整理大家押的钱,吸引大家的目光,给予配合。 第一百六十三章 不甘心当个凯子 是他们是如何知道杯子里玉米的数量对自己有利还是一直也没弄明白。 我虽然破了很多赌局,许多具体操作细节也是叫破后研究明白的。 这个赌局我不能去戳穿他们,一来我没那个本事,二来也不具备戳穿他们的条件,因为我没有强大的后盾支持我。 我只是观察出他每次用杯子罩住玉米推出来后是,送到固定的位置上去,估计那个位置有猫腻,具体他们是用什么方式计算出玉米的数量,我就不知道了。 而当时这也不是我最想知道的,我就知道庄家和衰人之间有合作就足够了。 事后,我和王利还为他们是如何做到的议论过,我比较倾向于他们用一种仪器探测扫描,这种仪器用在赌局上并不是少数。 王利也是这个观点。 后来我把这个事情说给德子听,德子说:“人家是用精密的电子称放在那里称重量的。” 也许也有这种可能性吧,反正我也没能打开那桌子仔细看。 我不出老千,肯定输钱,这次也一样。 当我发现衰人弹玉米的时候,已经把前面赢的5000输了,还输进5000。 我一直观察衰人以及场上有可能是他同伙的人,他们玩得高明,并不是简单的吃大赔小那么简单(要是那样漏就好捡了)。 我胡乱押着钱溜局,寻找捡漏的方法。 我首先观察着场上各门押钱的数额和庄家开出结果有什么联系,但是啥也没有研究出来。 随时可能增加一个玉米到杯子里。 随时可能让单变成双,双变成单,也可以让1变成2,或者2成3,3变44变成1。 这一粒玉米是赌局中最大的变数,能改变开出来地结果,同时也会改变下边赌徒的命运。 本来押中了却输了,因为押钱的人实在太多了。 而要我这么短的时间内判断出他们是千哪些人,哪些人是托,难度真的很大。 赌场上的表面现象根本不能做准,因为有时候虽然明面是杀了小门陪了大门。 庄家输出去钱了,可能这个钱输给了托也不一定,还是在他们一伙人的口袋里流通。 而这个局存在这么久了,他们之间的配合可不是轻易能看得出来的。 有时候老千比演员更会表演。 厉害地老千可以和任何一个出名的演员比赛演戏技巧。 演局是老千必须具备的天赋,所以在很短时间内看出来,不是那么简单的。 虽然我对几个人有所怀疑,但是也不是十分确定。 而我也确实没有时间再去做详细判断了。 事先以为这是个凯子局我才来地。 结果发现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我在局上明显是一个被千的凯子,这个不能去埋怨王利,毕竟这些东西不是他所能详细了解的。 可能这个局在他眼里是很干净的。 他说这个局很久了。 虽然经常换地方。 不过赌法和庄家一直都是固定地。 他们都是选择这家四合院这样的房屋,一天给个千把的租金。 租几天就换地方。 所选地点必须有后门,而且前门必须隐蔽——万一有事,大家可以从后门直接分散。 发现是个老千局,我就不想继续玩了。 但我还真不想马上就走,大老远来了,车马劳顿的还输了钱,怎么也得拿一点再走。 而这个时候已经下半夜,天放亮就散局,我没多少时间去判断了,我必须利用现有地条件去赢钱,也不多赢,够来回费用和零花就行。 我正在这么想着,马上就有了新状况。 一个小子可能是输急眼了,不知道在哪里搞来一叠假币,混在真钱里押在桌子上。 要说十来张里混那么一两张不容易被发现(这样的事在很多赌局上都存在),但是这小子明显急眼了,2000元里居然只有四五押中了,把账的小伙子准备赔钱给他,一点钱就发现了。 马上就过来几个人拖走那小子,就在院子里好一顿打。 局暂时中止了几分钟,我可没心思看打架,那个衰人也没心思。 我看他拿出烟叼在嘴巴上正在找火机,我麻溜地用自己地火机给他点上,趁机和他攀谈了几句,无非是你输了还是赢了多少地一些话,算是混了个脸熟。 这时候,另一个小子可能是都输光了,他前面押得很大,大概输出去8多地样子,无奈地坐在那里叹气,看表情,想玩手里没有钱,离开,还有点不甘心。 他沮丧地对庄家说:“大哥,输没了,给点小钱我去洗澡吃饭啊。” 那个庄家也是个痛快人,示意边上把账的小伙子点了500给他。 对于这样地老主顾,这点要求还是要满足的,走到哪个赌窝都一样。 那小子摆弄着手里的500,好像很珍贵的样子。 人呢,就是这么贱。 七八万都输给了人家,眼睛都不眨巴一下,此刻倒把500当成了宝贝!他比量了一个继续押的动作,庄家说:“不带你。” 并吩咐边上把账的人说:“他要押这500,.收起500走了。 趁这个光景,我低声和衰人说:“大哥,他输了多少?”衰人说:“大概不到10万吧。” 我说:“大哥,我不能也输那么多吧?”衰人说:“那是你点背,看我,玩了大半夜,还保持一个本钱。” 我故意讨好他说:“大哥,我跟你押。 你轻点啊,别把我输进去了。” 那表面的意思是说:“我要跟你押钱。” 其实我是想告诉他说:“请不要搞我。” 但是他当时并没听明白,说:“别跟我押,输了我可不负责啊,我要是保准能赢就不在这里玩了,我去澳门玩去。” 第一百六十四章 虎口夺一杯羹 一看,人家还当我是凯子。 看来用话点他是点不醒了破,这可真闹心。 但是不通过他,我自己想把本钱抓回来还真不行那边解决完了,这里继续开局,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一样。 我跟着衰人押了一个双,没赢。 他笑了,对我说:“别跟我押啊,兄弟,我又不是赌神。” 我对他笑了笑。 没接他的话。 那一把他没有去弹,很多时候杯子里的结果他们很满意,不需要另外增加一粒玉米,保不齐增加了反而会把庄家搞赔钱了。 第二把我继续跟他押,把上一局输的钱拿了回来。 在拨玉米的局上跟哪一个人押钱是很正常的事情。 感觉自己吃不准,就跟那些手风看着比较旺盛的人押钱,很多人都愿意这么做。 但是他好像手风不怎么旺盛,我还跟他,他依然无动于衷。 他莫非理解为我比较信任他,或者是认为我肯定看不出他们之间的猫腻?反正他的心思,我说不清楚。 看来我得干点什么才好。 你不是会弹玉米吗?很好。 我在找机会。 我要等他准备弹玉米的时刻,去破坏他们一次,让他知道我不是凯子。 我可不想输了钱回去,何况阻止了他弹玉米,他也不敢说出来,只能是哑巴吃黄连。 周围有无数的赌徒呢,虽然他们是强势,但是如果让这群赌徒知道他们之间猫腻,肯定不会有他们好果子吃的。 当然了,这样的事情发生对我没什么好处,所以。 我们都要避免这样地局面出现。 基于这个前提,我想他会有所表示的,人就是这么现实的动物。 第三局开始要押钱的时候,我就押了一下。 但是我不是根据场面上上把开的是几或者大家的议论去押,我只押单。 押注区域是这么画的:庄家门前从左往右依次是1、2、3 4,5 4在我面前,单在衰人面前,1、2也在他面前。 我坐在衰人的右边。 我押单就要从衰人面前递钱过去,这样我要挡他弹玉米外人看起来也不会起疑。 我点出1000元押在单的上面(我可不会傻乎乎: +: 想法是庄家暗示他弹一个进去时,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挡着他弹出的路线。 可惜那一把人家没有配合去弹。 而我居然赢了。 当然了,我押地是小钱,也许人家没心思暗算我这点钱,桌面上的钱多了去了。 我也不着急。 这一把不弹,早晚有要弹的时候。 第四局,我又把钱丢在了单上面,手里拿着钱做好了续钱的准备。 果然。 大家都押完钱地时候,庄家的手扶在了杯子上,看来马上就要露出缝隙了。 我快速伸出右手。 手里抓着1000元。 对衰人说:“大哥,我再加1000。 你看能中不?”我的手正好挡在他的右手和杯子之间。 他这个时候当然不能去弹了,弹地话玉米会弹在我的手上或者钱上。 他直直的看着我说:“我哪里知道能不能中?”可能他认为我是无意识地伸手,没做任何表示。 庄家把杯子推到数地地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倒霉地是那把出来一个双,我输了。 我要不拦着这一下,让他弹进去一个的话,我就赢了。 但是我也没有任何表示,专心理着手里地钱,看哪里折边了就给顺开,哪个地方不工整了就理一理。 我也不去看他们,我等着下一把开始。 我继续押在单数上。 之后连续三把人家没有配合,我能确定他们俩不是惊到了,而是场面押钱的形势不需要出千去改变结果,反正我把把在单上押1000元。 三把之后,他俩又要配合的时候,我立刻又把手伸 来指着那个1的数字说:“我应该押那个1才对,这一把肯定 这样又阻止了他一次。 庄家有所警觉,像鹰一样盯着我说:“认准了1怎么不去押?喊有什么用?你现在押我也带你。” 还没有掀开杯子是可以押钱的,我满脸赔笑对庄家说:“大哥,我不就是一说嘛。” 庄家没接我的话,掀开杯子开始数番。 衰人可能看我挡了他两把,有点怀疑我知道了。 和庄家一样,像鹰一样盯着我的眼睛,我也对他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说:“大哥,我不是输了嘛。” 他也笑了,说:“你能不能老实坐那里看着?”我说:“能啊,但是我太激动了。” 说实话,当时心里确实跳得很快。 毕竟我在做一件冒险的事情,在人家的地盘上,变相地破坏人家的配合,阻挡人家财路。 不过我认为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 在我挡住他第三把的时候,他彻底明白了,庄家也明白了,庄家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没有任何表示,是那衰人出面和我讨价还价。 衰人问我:“小兄弟,输了多少钱啊,急三火四的,你能稳当点不?”我说:“大哥,我输了快1万了。” 他说:“1万啊?不多。” 我说:“对有钱人不多,可对我可是很多啊。” 他说:“那?”我说:“那当然了,来这里谁不想赢啊。” 他说:“我也想赢,可是看不好哪一口,这个钱真难押。” 我一听,有门,陪着笑说:“大哥,那我输了啊,我想翻本。” 他说:“我还想翻本呢。 都一样,慢慢来,点气好的话几把就能赢个3 4万。 这个赌法翻本很快的。” 我装傻说:“我可不敢押大钱,万一输光了,回家的路费都没了。” 他笑了笑说:“没事,光了哥哥借给你,但是你要付我息。” 我说:“我可不借钱玩,手里可没钱还。” 他说:“看你赌得小气,你就看准了。 押几个大注,几把就捞回来了。” 这话不怕人家听,其实是我俩在互相对账交底。 他查我输了多少钱,想赢多少算完。 说着话,下边他的脚也没闲着,把烟头故意丢在我脚旁边,抬脚踩到了我地脚上,用力踩了一踩,我也翘了几下当是回应。 我俩算是达成了默契。 我不去说破(也不敢,说破了也抓不到啥证据),也不挡着他弹玉米的路线。 我俩的脚在桌子下就踩在了一起。 而这个对话内容只有我俩和庄家最清楚,庄家也给了我一个鼓励的微笑。 我就知道:嘿。 能拿点小钱走了。 但是两个把账的小子有点不忿,总是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像是威胁。 有了默契,庄家把玉米从玉米堆里用杯子罩住推出来的时候。 赌徒们押着钱,衰人看庄家没表示,就用脚使劲踩了我一下。 按照我的理解他是让我押单,但是我不很确定。 就拿出2000押在单上。 开出来果然是个单数。 他又乐,说:“小兄弟,你要是押大一点不就好了?”我说:“是啊。 可是不敢啊。” 他呵呵的乐着。 他地钱押在双数上边。 自己输了还笑。 真是牛人。 接下来四把他没有提醒我,可能怕我把把押中会被大家跟着押钱。 我也不着急。 这中间他弹了两次,而我在单上也押了小钱,什么也没做,就是低着头理自己手里的钱。 第五把要开之前,他使劲踩了我两脚,我明白他是叫我去押双。 我拿出5000元押在 数上面,果然中了。 就这样,我按照他的指挥前后赢了快5的样子。 我想,够了,该收手了,人家也挺够意思了,我再搞下去就有点抓鼻子上脸了。 还不等我有所表示,衰人就问我:“小兄弟,没少赢啊,点真好,下把老哥跟你押。” 我知道人家在试探我还想拿多少,那话里地意思是:你赢点得了,别登鼻子上脸的。 我说:“不行了,我不玩了,赢点够花我就满足了。” 我怕他还有什么顾虑,马上说:“我早上得去赶车回家。” 那意思是说:我不是不讲究的人。 我马上消失,明天肯定不会再来了,让他放心。 再说,今天得了便宜明天还来,那样会被人揍得满地爬。 他看我这样表示,就立刻把脚从我的鞋上拿开,轻轻碰了碰我地鞋,那意思是:你可以了,别太过分了。 我也马上回应他的脚,那意思是说我知道了,马上消失。 我故意大声说:“我得去赶车了。” 说着话我站了起来,手里掐着大把的钱。 满桌子输了钱的赌徒都羡慕地看着我,但是我也注意到了几双不怀好意地眼睛也在看着我。 看来这样就走不是个事,于是我理了理手里的钱,拿出5000 元,扔在衰人面前说:“今天沾了大哥你的点气,赢了,这些大哥拿去喝茶啊。” 他也没客气,把钱收到了自己地钱堆里说:“你这个哥们真讲究。” “大哥,小弟希望你今天大赢,我走了啊。” 他“哦”了一下表示知道了,就再没理我。 我出门找到王利,拉着他就走,很顺利出了大铁门,来到了街上。 我看到胡同口那里好像有人影要出来。 我说:“王利,快跑。” 然后就拉着王利飞奔起来,王利可能认为我出千暴露了,也跟着好一通跑。 跑了很远也没看到一辆出租车,我俩绕了几个偏僻地小胡同,又穿过几个居民区,七拐八拐地,看到后面没有人跟着,才坐下来喘口气。 跑得太快,我的心脏突突地跳,肺也快跳出了。 缓过神儿来,我详细把过程和王利一说,然后把钱分他一半,当天我就离开了秦皇岛。 要我再去,我是没那个胆子了,再去要赢钱也可以,但要能拿走就出鬼了。 人家这是给足了面子,咱也要见好就收。 人家也是怕我乱说,才用钱封住我地嘴巴,算是几个讲究的摆局老千了。 只是到现在我也没搞明白他们是如何知道那个杯子里的玉米是单数双数的,当然我不了解的东西多了去了。 不过我从那个局上学了一招:弹玉米。 没事我就拿个玉米弹着玩,可惜总练不出人家那水平,但是拿去抓凯子够用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 今天说一种千 油法:这个油的意思不是真正咱们吃的油或者汽车烧的油这个也不是脚底抹油的意思。 虽然我经常干这样脚底抹油溜掉的事,但是这个抹油我可不干,我不干不意味着别人不干。 很多人这样做。 这里这个油是肥皂。 不是大家经常看到的用的肥皂。 而是最早那些年洗衣服用的那种黄色发方块的黄色的那种。 玩扑克的时候。 在一张特定的扑克底面涂抹。 洗牌的时候把自己编辑好的牌或者是自己想要的牌放在底面涂抹了肥皂的牌下面。 可以让自己同伙很容易切到这个牌。 有点象平常的老千搭的桥。 但不是桥,和桥有同样的功能,只是更隐蔽。 今天登陆了吗?也有的用蜡烛油来这样做的.只是效果有点差.识破方式:你使劲压住正副牌。 轻轻的错动去推一下整副扑克。 看看切出来的牌上面那张是几?然后把那张牌放牌中间去,继续按照这样去推。 如果次次都能把这个特定的牌推出来。 那就是了。 只是人家千你的时候不可能次次这样推着千你。 偶尔一把大的千你一下。 所以更具有隐蔽性。 宽边法:同一品种的扑克有虽然是一个厂家出的,但是有很细微的差别。 有的老千故意多买几副,来对比这样的差别,更多的是品牌扑克都有假的,所有就出现这样出千的。 通过对比找出俩副扑克不一样的宽。 虽然宽的那点很微小很微小。 但是足够捣鬼了。 把宽的扑克里面拿出一个特定的牌放到窄一点的里面去。 这样可以在散家切牌的时候很容易就切到。 一般发生在扑克牌的牌九或者瞪眼.三公.斗牛上。 这些玩法大都是通过切牌来确定从谁家开始发牌,拿扑克牌九来说.扑克牌检出一副牌九。 如果宽一点的那张牌是5者9.;;便洗牌,这俩张洗不开。 需要的话,就洗到大致中间的位置。 这样无论谁切牌。 都容易中招。 都会切到这一张比较宽的扑克.谁要有机会可以验证一下.押的少了就把这个牌放在最下或者最上。 让人切不到,来隐藏这个牌经常被人切出来。 虽然就一张,那也是杀人的刀。 很锋利.也有的利用自己工作方便.把一副扑克重新切割一次的.留一张不进行切割.来达到出千的方式. 第一百六十五章 我的朋友小艾(一) 小艾在初中的时候就长得高高的个子。 那个时候是满街立棍的年代。 警察基本都不咋管事。 满街都是打架斗殴的。 互相都在攀比谁有名。 谁能打。 谁要是认识了那个能打有名的人。 那简直是了不得。 大街上的社会小青年往往都没事找事,你看了他一眼甚至都认为你是挑衅他,就能过来打你一顿。 路上走得好好的,他们甚至都能故意过来撞你一下,然后揍你一顿。 以此来显摆自己能打。 但是提名人绝对好用。 谁要挑衅你的话,你只要说:我认识谁谁谁(当然是打架出名的名人),那是绝对好用的。 小艾就在这样的环境里读的初中。 小艾的个子高。 所以经常被社会的小痞子欺负。 那些小痞子总以为在初中里把大个子的人打趴下是一个很拽的事情。 这样也可以出名,也可以吓唬一些胆小的家伙给他们上供。 而小艾最开始被打,也只是默默忍受着,大家看他好欺负。 所以经常有人来欺负他。 根据小艾说的,那个时候他的脸上总挂着讨好别人的笑。 但是不顶用,该挨揍还是照样挨揍。 直到有一天他被人揍急眼了。 告诉那些打他的人说:“王强是我姐夫。” 这个王强就是他们那片打架最厉害的人。 只要说出他的名字,是没有人不敢不给面子的。 他以下死手打架出名。 手底下哥们多出名。 他可以动员100人集体去斗殴。 所以任何混的人都很认他。 那些人一听他提王强,就都不敢动手了,急忙给他陪礼道歉。 请他玩电游玩台球。 希望的到他的原谅,不要把这个事情告诉王强。 而小艾真的有个姐姐。 很是漂亮。 当时读高中。 后来考上了军校,成了一名军医。 从那以后。 小艾就找到了护身符。 谁要挑衅他,他就把:王强是我姐夫。 这句话搬出来。 绝对好用。 可是人家王强连他是谁都不认识。 小艾也曾经专门去街头打台球的地方远远的瞻仰一下王强。 那是他的英雄。 也曾经站在他们玩台球地地方为他加油。 奈何人家对于站在桌子边上看眼的人很是反感。 基本都是被人家踢几脚叫他滚开的。 后来事情不知道怎么就传到了王强的耳朵里。 那小子还迷糊呢,自己什么时候出了个小舅子?那个时候的混子嘛。 基本整天无所事事。 就是没工作混。 闲得难受啊。 就去看看小艾地姐姐。 一看。 长得真好看,真是水灵。 立刻就象蚊子见到了血一样的盯了上去。 没事就跑到他姐姐读书的学校去骚扰。 放学了也尾随。 那个年代时兴在大街上尾随漂亮妹妹。 搭讪啊。 没话找话啊。 我们这里也叫泡蔓。 结果把他姐姐闹得。 天天胆战心惊地上学放学。 而王强也公开放话出去说:小艾是我小舅子。 谁要欺负他的话。 就要给他好看。 这样小艾就没人敢欺负了。 但是王强得寸进尺。 眼看天天去泡他姐姐也总不成事。 后来。 王强不知道在那里搞到几张李谷一演出的门票。 那东西可是紧俏的东西,听小艾说,那也就是李谷一找了几个所谓的徒弟搞了个草台班子走穴。 那年头不都是时兴明星走穴嘛。 他就给小艾送去几张。 小艾就给了他姐姐一张。 这样他们就在剧院里坐到了一起。 晚上王强非要送他姐姐回家。 她姐姐死活不同意,于是王强就露出了霸气的样子,说小艾姐姐不识抬举。 给了小艾的姐姐好几个嘴巴子。 扬言不跟他好。 就怎么怎么地地。 于是,首当其冲是小艾倒了霉。 天天都能挨一次打。 小艾最早也是随便打,看别人来找他事。 他就先抱着头。 你们随便打。 也不喊疼,也不还手。 就象一段木头一样。 爱怎么打就怎么打。 别人打完了。 他就站起来问人家:打完了没?打完了地话我就走了。 没打完的话继续。 这样被打了多少次他也不记得了。 反正最后大家也都打累了。 打到最后大家都有点佩服小艾。 而小艾呢,只要见到这些地痞。 就立刻抱头蹲下。 那意思是:请打。 而那些地痞最后也都懒得去打他了,谁愿意总去打这样的一个人呢?这个事情并没有就这样结束,他的姐姐每天都被那个王强骚扰着。 最早小艾和王强起的冲突是他去和他姐姐一起去看电影。 在电影院门前。 正好遇到了王强领着一帮哥们。 那个时候,小艾读初三。 个子很高了。 但是属于很瘦那种。 王强一看到他姐姐就上来纠缠。 小艾就护着他姐姐。 而小艾的姐姐也没有给王强好脸色看,还吐了他一脸吐沫。 于是王强就带着人打小艾。 小艾可能被人欺负久了。 终于爆发了。 当时被人打倒无数次。 又无数次爬起来上去打。 奈何体格太弱了。 而对方又人多。 最后被打得实在爬不起来了。 脸肿得象个馒头一样。 他姐姐也被人抓着头发扇了好几个嘴巴子。 那些人打完了他姐弟俩就扬长而去。 第二天小艾就跑出了家门。 算是离家出走了。 不敢回家了。 因为他爸爸也揍他。 他干脆白天满街溜达。 晚上随便找个地方睡觉。 也不上学了。 因为他怕同学看到他被打得没有人的样子的摸样。 他也不是真的流浪。 他离开家地时候偷了家里几百元的样子。 自己买了叫旅友的烟跑没人的地方**。 那个时候这个烟是好烟。 要通过批条子才能买得到。 抽累了。 就去地摊上买了把小斧头,放在书包里。 到处去打听王强家在那里住。 打听到他家在那里住以后。 他就天天在他家门口守着。 晚上就去通宵的电影院里住。 电影院一般是早上5点多钟就散场了。 小艾被里面地人哄起来后,就直接去王强家地门口守着。 一直等到王强出门。 他就跟着在后面。 偷偷的把小斧头拿出来。 上去劈头盖脸地就砍。 奈何自己还是小。 心里素质不过关。 没还冲到人家面前。 嘴巴里已经啊啊啊的叫了起来。 可能是为自己加油或者打气吧。 这样人家当然能反应过来了。 换回来的还是一顿胖揍。 也是打倒了就起来冲锋。 直到王强把他打得象死狗一样躺在那里。 实在动弹不了了。 过了几天他稍微好了点,就又去王强家门口等着。 王强呢。 也学精了,出门前必提个棒子在手里。 反正每次都把小艾打的屁滚尿流。 一个初三的学生而已。 能有多大的战斗力啊?那里是一个混子的对手?就是这样,也把王强折磨坏了。 每次出家门都小心翼翼的。 生怕小艾从那里忽然钻出来拿斧头砍他。 根据小艾说的,他一共损失了6把斧头。 到最后实在买不起那斧头了。 后来他在一个垃圾堆里找到一个没有把的攮子。 自己找些破布缠绕出一个把来。 天天揣在腰上。 但是人家被他这样搞了6次,人家也不是傻子。 天天都有王强的哥们在王强家门口等着他出现。 他去了只是自投罗网而已。 那天他又去了,还是被人打倒在地。 王强可能是实在没有耐心了。 就按着小艾问:“你小子服不服?”小艾就说:“服。” 但是一松开小艾。 小艾就会继续冲上去打。 就这样一直折腾了那个王强俩个多月。 第一百六十六章 我的朋友小艾(二) 后来王强自己服了。 他成天这样被小艾追着死缠烂打。 也是一件很闹心的事。 最后他们抓到了小艾,就问小艾到底想怎样?小艾也说不出来。 那个王强就蹲在地上说:“你随便打我,我肯定不还手。 什么时候你觉得满意了你就可以了”说这个话已经就是对小艾无可奈何了。 但是小艾没有上去打一下。 他只是对王强说:“我打你有用吗?我要放你的血。” 王强说:“那你就捅我一刀,我也认了”但是小艾最终没有动手,选择了离开。 这个事情就算告了一个段落了。 从那以后。 小艾就天天找人打架。 他找的都是那些打过他的人。 今天打不过就明天去继续打。 实在再打不过,就天天等人家门前或者他们经常出现的地方。 看到了一句话也不说,拿个石头就冲上去砸。 他自己也不记得挨了多少打了。 最后实在把大家都打怕了。 谁见了他都远远的走开。 人要是不要命,鬼都怕。 小艾就变成了一个这样的人。 就这样,小艾初中没读完就辍学了。 他整天无所事事满街瞎溜达。 搞得象个叫花子一样。 他还不敢回家。 他对王强的仇恨一天也没有忘记。 拿他的话来说,他多么喜欢学校。 可是王强破坏了他这个美好的愿望,也打了他的家人。 他总是在找机会放王强的血。 闲着没事他就坐在电影院边上的过街天桥上发呆。 看着电影院门前的人,电影院门前是混子们最喜欢的聚集地点。 他坐那里总是神经一样的自己在笑。 以后长大了他也这样。 大家都说那个时候他挨打的时候被人把脑袋那个地方打坏了,一个心里有仇恨的小混混是可怕的。 他也变得坏了。 没钱了就晚上在电影院的通宵场看别人看电影睡着了,就凑过去摸人家钱包,来解决自己没钱吃饭地问题。 但是他最终没有加入进小偷的行业。 这个只是他目前解决温饱的一种手段而已。 拿他的话说:人到了那一步说那一步的话。 有一天。 他还在电影院门前瞎晃。 看到王强带领几个人在打架。 打架地原因很简单。 他们就是看俩个路过的小伙子不顺眼。 上去就打。 那俩个小伙子一看不好,撒腿就跑。 他们就在后面追。 小艾看到这一幕,不知道刺激到了他的那根神经。 就犯了毛病了。 也跟着追了起来。 但是他追地不是那俩个逃跑的小伙子,他追的是王强。 他拔出总别在腰间的小攮子。 追上王强后一声也不出,对着他的大腿,屁股。 后腰就是一顿的乱捅。 直接就把王强放躺在大街上。 其他追赶的人一看,就都围了上来。 小艾也豁出去了,冲进他们人堆里逮谁就捅谁。 直接又叫他捅到了俩个人。 其他人一看。 这个人简直疯了。 都害怕了,撒腿就跑得一个也不剩了。 地上只留下三个被放躺地人。 小艾走到王强身边看了看,说:“血放得还不够。” 就对着他大腿又来了俩下。 才大摇大摆地走了。 这个事情小艾就出了名。 谁都知道他把王强给捅了。 但是出名了没多久就被大家所遗忘了。 因为小艾消失了,他不是象侠客那样出手了后悄然自己消失掉。 他是被动的消失在大家的视线外。 那个时候,本来这样的事情要俩放都不报案,也就那么地了,可是被放躺的三个人当中有一个小子的父亲是当地电业局局长的儿子。 平时跟在王强身边鞍前马后的。 他被捅了俩刀。 有一刀扎在大腿的大动脉上。 差点就挂了。 进医院好个抢救输血。 于是警察找上了门。 小艾就被抓了起来。 后来就关了三年。 初中还没毕业。 就进了监狱。 拿小艾说地话。 高中毕业。 监狱高中。 你在监狱外再狠的人,进了监狱也得被修理。 除非你监狱系统有人,或者里面有人罩着你。 但是小艾都不具有这些东西。 他需要从监狱的最底层拼起。 也就是在监狱这四年(在监狱里加了一年刑)打磨了小艾残忍的性格。 也修炼了他的打架能力。 也锻炼了他地体格。 监狱每个号子里都要详细地区分出谁是老大。 谁是老二。 象征的地位就是睡觉地地方最好的地方就是号子里老大睡的地方,也叫头铺。 挨着的是二铺。 当然了。 新进来的人都是睡在离马桶最近的地方。 吃饭时候菜里的好东西要给老大吃。 洗马桶的活要最底层的人做,一般新人进来就是做最底层的事。 新人进号子,首先要挨打。 不问任何缘由。 也不和你讲任何道理。 就是挨打。 一般叫做下马威。 有文打和武打一说。 这个和千术有一拼,千术分文事和武事呢。 文打就是看你小子还懂事。 一般罚你做几个高难度动作。 就可以过关。 头铺要对你进行问话。 要老实的回答。 问话的内容无所不有。 开始还比较正规比方说:犯什么事进来的?判多久?后来就越问越邪了,比方说:玩没玩过妞?一个妞平均**几次?等等一些很无聊的问题。 一般识相的都老实的回答。 武打就是看你不象个老实的样。 大家一起上来使劲揍。 但是号子里打人可不是乱打。 他们很会打,基本不招呼你的脸,也不给你打出伤来,基本是用被子蒙住你使劲的踢。 完了你可以随便去找管教。 只要没伤。 爱那里告去那里告去,监狱里就这样。 管教还指望号子里的老大维持基本秩序呢,所以对这样的事情基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就是所谓的用犯人改造犯人的来历。 说好听话叫帮助改造。 小艾第一次是进的看押所。 本地的。 经过他的父母的活动,在看押所期间基本没有出现挨揍的事情。 但是等法院最后判决下来了,他就被转到了营口的一所监狱。 小艾在那个监狱里最后打出了名声。 以致他被释放以后。 投靠了一个老板。 自己开始主事的时候。 就有很多以前他的狱友来投奔他,都在他的手下效力。 所以小艾手下的本地的混混虽然多。 但是他周围得力的几个帮手。 都是和他一起蹲大狱的。 小艾和他们统一吃住。 就是为了有突发的事情能迅速的召集人手。 那些人一个个都很残忍。 眼里只认得小艾和小艾的老板。 其他任你名声再大的混混他们也都敢去下手。 所以这些人后期为小艾打出了真正的名声。 这个城市里所有的混混都得给小艾面子。 这就是后话了。 当然了,这些事情都是小艾和他的狱友和我聊天时候说起的。 我没亲身经历过,所以也只能说个大概。 咱们还是从他进监狱开始说吧。 小艾最开始转到了这个他服刑4年的监狱。 一进去立刻就被人家来了个下马威。 他虽然也很老实的接受号子里的各种规矩。 但是老犯们却认为他在回答问题的时候站的吊儿郎当的。 没有采取标准的立正的姿势回答头儿的问题。 而且回答问题时候声音不够响亮。 被大家揍了一顿。 但是那个时候小艾毕竟还是个孩子。 刚进了这样的一个环境里。 所以大家打他他也老实的挨揍。 坚决不还手。 他那个时候很单纯。 就想讨好这些老犯。 别打他。 让他老老实实的过完这三年的牢狱。 所以他任劳任怨。 吃饭时候菜里有肉。 别人强行给夹走。 他沉默。 洗马桶洗得不及时。 别人打他,他也承受。 家里给他存点钱被别人强行用来买东西。 他也沉默。 但是号子里的人把他的沉默当成了软弱。 谁想出气。 谁想挠痒。 谁要人伺候,都找他。 甚至那个家伙气不顺了。 也要打他出气。 这些他都默默的忍受着。 号子里最吃香的人是经济犯,这样的人进来了和自己在一个牢房里,就意味着这个号子里的人都可以吃到好东西了。 他们号里所谓的好东西就是方便面,火腿肠,或者是监狱里的加菜。 这些破东西在外面没人吃,但是在监狱里贵的要命。 只此一家,爱买不买。 就这个价钱。 你爱那里告那里告去。 小艾的号子里也有这样的一个经济犯,岁数很大了。 大家拼命的压榨他。 让他给大家买好东西吃,但是对他却不太好。 动不动就打他。 他的处境和小艾一样。 也是被人奴役的命。 那个时候,正是小艾长身体的时候。 牢狱里的饭量那里够他吃的啊?而且还有很强的体力劳动。 小艾父母给他在监狱里存的那几个钱早被大家给瓜分了。 买的东西小艾是一样也没吃到。 自己平时的饭菜还总有人抢。 他早憋了一肚子的怒气。 和小艾一起这个号子里的那个经济犯是个好人,他总是偷偷的给小艾东西吃。 一截火腿肠。 一个面包啥的。 讲到这里你别笑,在监狱里有这样的东西吃。 那可是高级待遇。 不信你进去体验体验。 但是你想啊。 号子才多大个地方?这样一次俩次不被人家发现。 次数多了,就被号子里其他的犯人发现了。 报告给头铺老大以后。 晚上立刻就开始会审。 他们也搞会审。 就是他俩在下边跪着。 老大在上面坐着问话。 其他的人都环伺周围充当打手的角色。 这样的场合问话能有什么好问的啊?俩句话不对岔子,就拳脚招呼。 可能是问到那个经济犯:“你为什么要把好东西给他吃?你咋不孝敬我们?”经济犯就说:“小艾他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所以多一口就给他吃了”头就火了。 就叫3铺的人打那个经济犯。 他们打人不打脸,是把你的手反剪。 让你弯曲起身子。 弓在那里。 然后在那个经济犯背后跳起来用肘部向下撞击他的后背。 这样撞击一下那是多狠啊。 那个经济犯当时就趴地上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我的朋友小艾(三) 这样的人因为小艾挨打了。 小艾当然不让了,于是他就犯了精神病。 嗷的一声就冲了起来。 因为当时他在那里跪着的,没有人按着他。 一直都是听话的人嘛。 小艾冲上去就打3铺。 刚打了一拳就被大家七手八脚的给按在地上一顿的狂扁。 扁完了还把他脑袋按马桶里去。 小艾就是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就这样被人打的是七荤八素的。 好虎架不住一群狼,就是这个意思,何况小艾那时候才多大啊。 而且这些人都住一个号子里,出去干活也一起出工。 回来就都在一起,人家可没有落单的时候让你去拼命。 而且敢犯上。 这是号子里最大的忌讳。 除非你确实有这个势力。 可以一个人把所有人打倒。 要不,你在号子里就永远不要去犯上。 当时打小艾和这个经济犯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收工以后在号子里的事了。 这些家伙一直折腾到10点熄灯睡觉。 把小艾和经济犯好一顿的修理。 表面上看,小艾已经服气了。 大家的气也都出够了。 白天都劳累了一天。 一会大家都进入了梦乡。 可是小艾那里能睡得着啊。 他听着大家此起彼伏的酣睡声。 悄悄的爬了起来。 摸到了3铺睡觉的地方。 抬起脚。 恶狠狠的对着3铺的脸踹下去。 在睡梦中忽然被人这样死命的踢打脸部。 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大家听到3铺那惊恐的叫声,就都醒了,一看是小艾。 就都冲了上来。 把他给制服住,又是好一顿的暴打。 小艾呢,就象一具死尸一样。 随便你们打。 一声也不吭。 2铺看到号子里有人竟然这么不听管教,还敢报复。 打小艾打得特别的凶狠。 3铺的脸被小艾已经踢的挂了彩了。 但是第2天管教问起来。 他们就说是3铺晚上起夜自己撞墙上了。 管教明知道发生了打架。 但是也希望他们内部能处理好。 所以也不去管。 这样过了几天。 小艾好像真的是服了一样。 号子里也都好像又恢复了以前的秩序。 又一天深夜,号子里又传来2铺恐怖的声音。 这一次小艾对2铺下地手。 他是抱着2铺的脖子。 拿拳头一拳一拳的捣。 别人醒了去抓他,打他拉他,他都不管。 只是专心的拿拳头打2铺的脸。 你们打你们地,我打我的,好像别人打的不是他地身体一样。 结果不用说,小艾又被人打得不行了。 一度打休克过去。 号里的人一看都把人打死了。 吓坏了,都拿水来浇小艾。 小艾苏醒过来呆呆的看着3铺。 因为这一次是3铺出手最狠。 3铺被他看的发毛。 就又使劲的揍了小艾一顿。 小艾是你随便打。 打完了大家都各自睡去。 但是都害怕这个小艾晚上会忽然袭击自己。 都睡得不踏实。 过了又几天。 3铺又一次在半夜被小艾给袭击了。 小艾是用脚猛跺3铺的脸。 结果还是招致全号里人的疯狂地报复。 4铺这次对小艾下手比较狠。 小艾是你们随便打。 总拿仇恨地目光看着4铺。 大家一合计:这样不是办法。 晚上得有人守夜。 轮流看着小艾。 大概看了半个月。 小艾呢,晚上被人轮流看着。 小艾是你看你的,我睡我的。 你们只要不累就看着我好了。 拿他的话来说:还有3年呢。 早着呢。 就这样看了一段时间,看得人看小艾没啥动作。 都麻痹了。 于是在又一天晚上大家睡觉的时候成功的袭击了4铺。 这次他是直接抱着4铺的脑袋。 用咬的,直接就咬在4铺的脸上。 任大家如何地撕扯。 就是不松嘴。 大家好容易把他俩分开了。 4铺的脸上已经血肉模糊了。 后果不用想。 小艾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 但是小艾硬是挺着。 大家问他再敢不敢了,他就是不出声回答。 反正是你们随便打。 打死了早解脱。 谁打得狠。 他就用仇恨的目光看着谁。 大家凑一起想了个办法。 每天分上半夜和下半夜。 轮流看守小艾,看的同时也不要让小艾睡觉。 小艾呢,你们不让我睡我也不让你们大家睡。 看别人睡着了,自己也想睡。 但是看他地人不让他睡。 他就唱歌。 他那破嗓子,唱地歌象鬼哭似的。 谁还能睡得着啊。 人家歌星唱歌要钱。 小艾唱歌那是要命。 当然了,免不了继续挨打。 但是小艾地信条是:你们随便打。 号子里出了这么一个人。 叫谁都闹心。 头铺还找过管教。 把事情也和管教说了,管教呢。 也把小艾带到值班室好一顿电警棍的修理。 这样折腾了俩个来月。 小艾自己被折腾得象个鬼一样。 号子里大家也都一个个面带倦容。 都没睡好。 后来大家渐渐的放松了警惕。 小艾又逮到了一次袭击的机会。 这一次他袭击了头铺。 运用牙刷根直接在头铺脸上乱捣。 结果又是小艾被人打成了休克。 从那以后。 号里的人都人人自畏。 晚上你要不让小艾睡,他就唱歌。 打小艾。 是随便打。 咋打都行。 只要你们睡了他就唱。 要吗看小艾的人不睡觉,小艾就逮到机会就睡。 给小艾整醒了,小艾就继续唱。 拿小艾说的话来说:出去干活,走路都在睡觉。 吃饭也睡着吃,挖沟的时候就能躺沟里直接睡着了。 那是人倦到了极点。 期间又在人家睡梦里袭击成功几次。 大家都惧了。 只好俩俩一组轮流看着小艾。 别人睡觉的时候,专门分出俩个人来体罚小艾。 后来实在没办法。 打也打累了。 还能不睡觉?但是小艾能睡,别人都醒着罚他站在墙边,任何高难度的动作,他都能睡得着。 别人睡了他就偶尔出个高音来一嗓子唱一句。 具体唱的东西五花八门。 什么:爹啊。 我要死了。 也是句歌词。 流行歌曲的某一句。 京剧的某一句。 反正怎么高音怎么来。 整个一个精神病的作派.大家简直被他折腾毁了。 后来折腾时间久了。 那个看守他的人半夜竟然睡了。 小艾又逮到这次机会。 又成功的袭击了5铺。 因为前几次5铺那个小子打他下手最凶。 他是用脚跺。 直接就把5铺的鼻梁骨踹折了。 为此。 小艾受到了全号里人的教训和管教的教训后。 还被关了一个星期的禁闭。 在别人看来关禁闭是最叫人疯狂的事,一个人一天也看不到。 那寂寞的滋味会叫人发疯。 但是这一个星期的禁闭对小艾来说太幸福了。 小艾说自己马上要坚持不住了。 但是这个禁闭成了他补觉的地方。 他忽忽大睡了整整5天。 期间就是到点了起来吃点东西。 我想,这一星期,对于号里的其他的人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禁闭结束以后。 小艾又回到了这个号子里。 大家看他的目光都是仇恨里带着畏惧。 小艾回来后,晚上该怎么睡怎么睡。 白天该怎么干活就怎么去干活。 但是号子里还是轮流换班值夜。 小艾不招惹他们,他们也很少去打小艾了。 但是小艾总拿仇恨的目光盯着2铺看。 这样一直紧张了一个月,啥事都没发生。 主要是值夜的人看得太紧了,一个月,绝对会叫人放松戒备的。 小艾就等到了值夜的人自己睡了的时候,又一次成功的袭击了2铺。 但是这一次。 小艾只是被人拉了开。 竟然没人主动动手去打他。 可能都怕自己会成为下一个目标吧。 只有3铺打了他一个嘴巴子。 其他的人只是架着小艾。 当然了,小艾被管教拷在值班室的暖气管上好一顿暴打。 小艾默默的承受了。 但是号子里的现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没人主动去打小艾了,也没有人敢去他碗里抢菜了。 56铺甚至主动帮小艾去刷马桶。 大家晚上熄灯后。 都惊恐的谁也不敢睡死了。 整个号子里笼罩着一种别样的气氛。 可是小艾该怎么睡还是怎么睡,该怎么吃还怎么吃。 好像这些和他没关系似的。 一俩个星期下来。 号子里的人的精神都焉了,晚上谁能睡好了觉啊。 不定做啥美梦的时候忽然被小艾袭击了呢。 而小艾总是拿仇恨的目光盯着3铺看。 3铺被他看得发虚,甚至主动拿烟给小艾抽。 那在监狱里可是紧俏的物资。 一般只有123铺才有的待遇。 其他铺都是等着抽123铺的烟屁股。 那是也美美的啊。 但是小艾不要,只是默默的用仇视的目光盯着他,于是3铺失眠了。 一个月下来。 这个号子里的人都成了鬼。 一个月都是强体力劳动。 还都睡不踏实。 换谁谁都成了鬼。 反过来看小艾。 吃得香睡得香。 倒成了精神头最好的一个。 第一百六十八章 我的朋友小艾(四) 一次出工。 铺主动凑到小艾的面前。 拿出一整包的香烟递给小艾。 要和小艾和好。 说了很多恭维的话。 回去呢也把3铺让了出来给小艾睡。 这样3铺终于以自己的屈服换来了安稳觉。 过了一段时间。 2铺看4以下几铺都比较愿意围着小艾打转,也主动把2铺让出来给小艾。 头铺虽然不乐意,但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头铺一直装做很深沉的样子。 其实他的心里也每天胆战心惊的。 唯恐自己头铺的地位不保。 真正起了冲突是一天晚上收工以后。 大家干了一天的活。 都累乏到了极点。 洗刷完以后。 头铺拿出香烟来。 234铺一人发了一跟。 剩下的都得等着这些人抽完了剩下的再检着抽。 小艾那时候是2铺了。 但是小艾就一把把烟抢了过来,不由分说。 所有在场的人一人一根。 头铺定的规矩就这样随手被小艾给破坏了。 头铺肯定要维护自己的地位。 于是俩人就争吵了起来。 最后转变成俩个人的对殴。 这一次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只是小艾和头铺的战争,竟然没有一个出来拉架和帮忙的。 头铺长得是人高马大。 打小艾就象打小孩一样。 但是这场架一直从晚上9点多打到下半夜快3点了。 小艾的狱友称这是监狱里大铺和2铺最长久的一次战争。 为什么能打这么久啊?因为小艾是屡败屡战。 最后头铺打得不耐烦了。 一直压着不让小艾起来。 小艾就不起来,你压着好了,只要一放手就往上冲。 最后以小艾实在站不起来冲锋了为结束。 但是,头铺也失眠了。 他不敢睡。 而小艾也没有半夜起来趁他熟睡的时候打他。 就是每天收工回来,点完名就对着头铺冲锋。 那怕挠一把。 咬一口。 小艾说也值得。 最后都简直成规矩了。 只要点完名,管教一消失在走廊里。 所有号子里的人都立刻让出地方来,因为小艾总是一句话也不说,冲上去就打。 头铺也想和小艾好好谈谈。 奈何小艾根本不谈。 每天就是一个打。 打到最后,34铺看出了点门道。 做出了拉偏架的事。 当然了,是帮小艾拉的偏架。 于是,最后以小艾的胜利。 奠定了在这个号子里的头铺的地位。 这是小艾分到这个监狱里5个半月地事。 拿小艾的话说,自己还是小。 要现在进去了,一天全部搞定。 做了头铺,一切秩序都被打乱。 首先是监狱管教。 其次是监狱里的大老。 但是这些都是小艾从没去想的事。 他只是把自己号里的配给制度给做了改变。 谁地东西就是谁的东西。 人家愿意拿出来给大家分享了。 那才可以。 不愿意的话。 那就是人家自己地,人家爱给谁给谁。 不爱给别人自己留着。 任何人不得强行去抢。 改变了以前所有人的东西归头铺支配的制度。 也获得了一点人心。 这个改革在自己的号子里获得了所有人的拥护。 毕竟小艾是头铺。 算是给自己夺了权。 2铺由原来的头铺担任。 他不得不屈居第2。 因为人心已失。 论战斗力他强。 但是论持久战。 他不行。 小艾的持久战来自伟大mzx地思想。 所以他赢了。 一个号子里换了头。 那是管教最为关心地事情,因为管教平时基本都不怎么太去管犯人,基本上都是各个号子里的头铺在管理着手下的犯人。 而各个号子里的头铺。 基本都是依仗监狱里各个大老的保护,所以的监狱里的大老。 基本都是在本地很有势力的人在做。 身边很多愿意为大老卖命的老犯。 而管教也因为各种社会因素对这些大老礼遇有加。 基本你看一个监狱里做饭地。 帮着登记物资的。 做着最轻松的一些活的,都是这些大老或者是大老的亲信。 别人你连想都不要去想。 比如:监狱里帮厨房打杂地那些犯人。 你可不要小看了一些监狱里一些犯人伙夫。 那可是了不得地人物。 要吗家里有后台。 硬得很。 要嘛绝对有势力让管教和犯人买账。 才能在监狱里得到这样的差事。 一般地犯人基本一天三顿难得见到一块肉。 你可以想像在这样的环境里,在伙房里做事。 是一种什么样的身份象征。 小艾后来怎么和那些人起了冲突。 具体经过他没有详细和我说。 和他的狱友们也说的不多。 只知道小艾最后通过搏杀。 成了那些人的哥们。 在搏杀期间还因为伤人艾还被增加了一年的刑期。 具体是如何做的。 如何起的冲突。 如何成了铁哥们我就无从去考究了。 毕竟正聊天时候正好被一个事情打断。 所以这一段就成了空白。 咱们呢也把这段给省略掉。 就知道他后期在监狱里结交了很多铁哥们就完了。 咱们说他出狱后的事。 小艾刑满释放出来的时候。 就完全变了一个人。 在监狱里那几年的重体力劳动。 使得他长得很强壮。 监狱里的环境,也让他的面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原先总是面带笑容的一个毛孩子。 现在成了满脸横肉的家伙。 他不知道在那里学的功夫。 脸上那块横肉竟然会自己**。 他发狠的时候他脸上那肉就在动。 看着很是吓人。 眼角因为被人暴打,留了一个疤痕。 给人的感觉是他总斜着眼看你的意思。 看人的时候让人很不舒服。 出了监狱。 他没有工作。 也没有生活来源。 想出去赚钱。 但是自己什么也不会做。 只好在家里啃老。 整天没事瞎溜达。 溜达久了。 他对金钱的重要性有了深刻的认识。 他很渴望能赚钱。 都说监狱是改造人的地方,可以把坏人变成好人。 但是他在监狱里学坏了。 他想赚钱不是想通过正确的途径去赚钱,他竟然去敲诈。 他选的对象就是那个电业局长的公子。 当初就是他的爸爸把他送进了监狱。 让他有了口实去敲几个钱花。 经过多方打听,他终于摸到了那个小子的行踪。 那小子还和王强混在一起。 王强从他上次把他捅了以后。 名声一天不如一天了,很多人都不认他了。 很多小混混也不拿他当成一盘菜。 那时候是满街歌房洗头房的年代。 那个电业局的公子就开了一个洗头房。 用的王强在里面。 一般是用他来镇呼一些比较难伺候或者找事的人。 小艾到处的打听。 可算把他们的行踪给掌握了。 小艾去了一次。 所以的洗头就是用洗发水给你干洗。 然后在你脑袋上又揉又敲的。 洗头的小丫头然后抱着你的脑袋,拿自己的胸部猛顶你的脑袋。 顶出感觉了。 就可以来一下。 小艾洗完头也没看到那个局长公子和王强。 反倒是被人顶的难受。 考虑到自己没钱来支付这样的消费。 也没认准这个洗头房就是那个公子开的,就结帐离开了。 拿他的话说。 被洗头妹顶得怪不好意思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叫他知道,那个公子和王强在一家饭店里吃饭。 小艾就去了那家饭店。 进了饭店里,他很快就找到了王强他们坐的那个桌子。 大概7-8个人的样子。 是一些平时跟着王强和这个公子混吃混喝的一些小混混。 小艾一看到他们就直接犯了精神病。 嗷的一声,就直接跳上了满桌子菜肴的桌子上。 他跳上桌子后,那菜汤和是啥的是溅的到处都是。 但是小艾可不管这些。 他用一种蹲的姿势蹲在满是饭菜的桌子上。 狠狠的盯着王强和那个电业局局长的公子。 换谁去饭店吃饭。 遇到这样的一个人忽然跳自己桌子上也得发蒙。 当时这些家伙都傻了。 小艾这个时候是膀大腰圆。 长得满脸横肉。 任谁见了都打怵。 王强能依稀的认识小艾。 毕竟一个人的容貌再怎么改变,还是有以前的影子的。 特别是对于王强来说。 他怎么可能忘记小艾呢。 饭店的服务员也都傻了。 没有一个敢过来的。 小艾就蹲桌子上问王强:你他妈了个x的天天大鱼大肉。 吃得挺好的啊?王强一看是小艾。 立刻就萎了。 小艾也不等他说话。 直接端起一盘菜就直接倒在了王强的头上。 然后居高临下就是一脚。 直接就把王强给踢倒了。 然后跳下来就大摇大摆的走了。 第二天小艾就去了那个洗头房,直接找那个公子,要钱。 蹲了4年。 要5万。 拿他的话说叫青春补偿费。 王强当时也在场。 但是他看到小艾,自己早就矮了。 什么混混的气焰都没了,只是低声下气的说着小话。 那个公子没办法,好一顿哀求。 让小艾放过他。 小艾就说:给我5万,以后坚决不再找他们任何麻烦。 不给钱,以后就象影子一样。 反正自己成天闲得难受。 就这样,小艾掘到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桶金:五万人民币。 而他和王强还有这个小子的恩怨也就一笔勾销了。 以后他再也没有找过他俩的麻烦。 第一百六十九章 我的朋友小艾(五) 小艾就这样开始了他的混子生活。 每天睡到太阳老高出门。 整天无所事事。 自己的身边也渐渐的围拢了几个小混混。 那个时候都讲究谁混的好,谁的名声大。 他身边有了人。 就到处去找能赚钱的买卖。 他瞅准了电影院那里。 闲着没事他就晚上带几个人去电影院溜达。 以前他在电影院混过一段日子。 知道如何辨别那些专门晚上在电影院通宵场里偷钱包的人,他就专门找他们,收钱。 给我钱我就让你们在这里偷,不给钱遇到就打。 最多的时候。 他管理着30多个在电影院里偷钱包的小偷。 后来因为一个小偷犯了大事。 结束了他收小偷钱的买卖。 那是一个小偷晚上在通宵场里偷东西。 他在一个睡着了的男人身上摸到了一把抢。 那小子胆子也大。 就把那枪给摸跑了。 那个丢抢的男人是个刑警。 晚上不知道怎么在电影院里睡着。 早上醒了一看枪没了,立刻就报警了。 这个可不是小事。 结果全市的警察的目光都对准了这个电影院。 这个电影院在一个大广场上,南北各有一家电影院。 对于常在电影院混的小偷,电影院里验票的服务员基本都认得。 第二天晚上几乎所有来上班的小偷。 都被便衣给偷偷的抓走了。 虽然没牵涉到小艾。 但是让小艾没了可以照看的生意。 后来据说枪追回来了,但是从这个事情以后,电影院的小偷基本的绝迹了。 后来小艾投靠到一家dsg舞厅。 专门帮人家看场子。 是在一个小吃街尽头的一个地下室。 小艾就过起了日夜颠倒的生活。 有他在。 很少有去闹事的。 直到有一天小艾在那里打了一个人。 结果惹了大麻烦。 那个人最早是自己带了俩个人一起来玩的,可能喝大了往舞池里丢了个烟灰缸。 就打了起来。 小艾带人把那个哥们打个半死。 然后把人拖出去丢在一个楼院的角落里。 这样地事情在这样的舞厅里经常有,一般挨打的那个人自己认倒霉就完了,你就是报案的话。 也基本没啥用。 警察和这些舞厅的老板那关系可不是一般地到位。 但是他们打错了人。 那个人是当时这个城市里最大的一个混混的亲戚。 外号叫黑(读he土话)子。 出现这样地事人家肯定要找你后气。 结果在一天夜里来了几十号人,冲进舞厅一顿的乱砸。 所有能砸的全部都砸个稀烂。 小艾也被人乱棍打倒在那里动弹不得了。 黑子放出话来叫这个舞厅立刻停业,并要了不少钱。 不停业就天天来砸。 老板是到处托人游说。 也不行。 最后只好把这个地下室改成了通宵的录象厅,据说赔了那人不少钱。 小艾也在家疗养了很多天才能动。 走那里都一瘸一拐的。 依照小艾的脾性。 那里能算完啊,他伤好了就整天想着报仇。 但是那个黑子走那里周围都一群哥们跟着。 想报复的机会可不那么好找。 可没等他报复,就就被一群人打成了真正地精神病。 那是他没事在一家饭店里吃饭。 喝多了。 出来正好是个武警地消防队。 他在一个车边上好顿的吐。 那好像是武警的一个领导的车。 出来几个武警就不让了,非要叫他给搽干净了再走。 小艾不肯。 结果出来了20多个小武警,围着小艾好一顿的打。 直接就打住院了。 小艾的父亲找到了武警。 好像最后武警也赔偿了些钱。 也让几个带头的武警提前退役。 但是小艾确实被人打坏了。 在医院里住了很久,出来以后就有点神经叨叨的。 他整天穿着一套武警的衣服(不挂衔地)。 脚上穿着武警的靴子。 手里拿了本毛主席语录。 每天早早的起来就在自己家阳台上大声的背诵。 搞得邻居一个个都很害怕。 他背诵完了就出来跑步。 练习踢腿,压腿。 但是他对大街上的人不不错。 遇到人就微笑。 他经常把自己家地被叠得整整齐齐地。 打成一个包。 背在身上天天出去跑步。 手里提个棍子。 就象部队里跑5公里武装越野一样。 因为他家那里经常有武警部队的5公里拉练。 他看那些武警都是背个背包拿着枪跑5公里。 于是就模仿起来。 他跑累了就站道边拿个小红本子举在胸前大声地背毛主席语录。 有时候高兴了就站大道中间指挥交通。 谁要敢不听他的指挥。 那基本是倒霉了。 上去对着车是拳打脚踢。 拿拳头对着车的机关盖就猛打。 对着车身猛踢。 警察也来处理过。 但是没用。 附近的警察都知道他被武警把脑袋打坏了。 后来路过那里的司机都知道。 一定要按照他的指挥。 他叫你走你才可以走。 红灯也必须要走。 他要叫你停,绿灯你也不可以走。 本来那个路口有个交警。 但是司机没有听他的。 都听小艾的指挥。 但是他指挥的很有条理。 不是瞎指挥。 基本除了不听他指挥的他去殴打车引起塞车以外。 再没出现过堵车的情况。 后来警察看这样也不是个事,就去动员他的父亲,把小艾送进了精神病院。 住了半年。 后来叫他逃了出来。 逃回来以后他就不指挥交通了。 也不整天拿着毛主席语录了。 他整天满街的溜达。 看谁卖好吃的他就去拿着吃。 也不给人家钱。 害的他妈妈悄悄的跟着身后。 看拿了谁的东西就去给人家钱。 还给人家陪着小话。 小艾变得爱管闲事了,谁要在街上打架。 吵嘴,他都要去管一管。 他管闲事很有意思。 基本是上去拥着人家说:算了算了,多大点事也要吵啊。 一人让一步就完了。 消消火啊,走吧走吧。 基本属于和事老的类型。 你听他的劝,基本就是和平解决。 谁要不听他的劝。 那基本是要倒霉的。 谁要说:你算干什么的?他就会动手把人家打趴下。 他才不管谁有理谁没有理呢。 。 小艾不知道在那里练的,一脚就可以直接踢到别人脸上。 谁要不听他的劝架。 那基本就是一脚招呼过去。 100%的踢到人家的面门。 久了,附近的人都知道他是个精神病。 谁要吵嘴了打架了。 看到他来劝架,就立刻平息。 比警察都好用。 而警察对他也是无可奈何。 经过一年的恢复。 小艾有点好了,基本象个正常人一样。 整天就在街边溜达。 早上起来去公园练太极拳。 在马路边那个老大娘或者小孩过马路。 他都要去搀扶。 帮着过马路。 看谁需要帮忙他都能去帮一把。 甚至人家工人施工挖马路。 他都能脱了衣服帮人家干一小天。 挖沟本就是他的强项。 他在监狱里就整天干这个。 他就这样折腾,把自己身边原先跟着他的小混混都吓跑了,没有人再敢跟着他了。 他基本成了一个孤家寡人。 但是附近所有的混混看到他都躲着他走。 不知道那个小混混不知道是出于讨好他的目的还是什么原因。 在一次遇到小艾的时候讨好的送给小艾50元钱让小艾零花。 小艾好像一下开了窍。 仿佛找到了来钱的门路。 后来只要他看到混混就上去要钱用。 也不多要。 就要50,你就是给他一百,他也要找回给人家50,不让找还不行。 没有人敢不给他。 所以混混们看到他就跑。 他要去那家台球室。 马上混混们都跑得一个不剩。 那个时候台球室是混混们主要的消遣场所。 还好,小艾不乱要钱。 他只和混混要钱。 并不是遇到谁都要钱。 就这样。 小艾每天出门专门去堵混混们要钱。 不给就打。 附近所有的混混基本都被他打过。 每天混混们都要准备50元在身上放着。 遇到小艾就要老实的上缴。 都说他杀人不犯法。 精神病院住过嘛。 要是那个混混被小艾遇到不给钱。 那基本是要打得半死。 小艾下手非常的狠。 基本是路边检起什么都对着人家脑袋死命的砸。 所以混混们看到小艾,要吗老实交钱。 要吗以最快速度逃跑。 这样总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毕竟总在附近几条街。 说不好什么时候就遇到了。 不知道那个混混最后和小艾攀上了关系。 给小艾出了个主意。 每天点卯。 于是后来小艾就把所有的混混组织起来。 每天几点必须在小艾家门口等着。 听候调遣。 点名。 只要来点名了就可以不拿钱。 小艾点完名了。 要是没有什么就叫大家散去自己玩自己的。 谁要是点名不到。 那基本是要倒霉的。 小艾会一天不吃饭到处去找点名没到的人。 后来聚集在小艾家门口等他点卯的人有30多。 那个混混敢不来啊?小艾家里的煤球啊,白菜啊。 修个小厦子啊啥的。 换煤气罐啊啥的。 所有的活都叫这些人给干了。 小艾呢,只要你来点卯,我就不要你们的钱。 不来点卯。 每天50的零花钱照样给还要挨一顿揍。 点完卯小艾家里要是没有活。 大家就可以自己随便去那里玩。 简直把他家附近的混混都愁坏了。 不去的话后果很严重。 去吧?可是谁能天天风雨不误去点卯啊? 第一百七十章 我的朋友小艾(六) 后来几个精明的混混都开始认小艾的妈妈叫干妈。 因为小艾再昏也听他妈妈的话。 小艾的妈妈一下多了好多干儿子。 整天老太太出门都有人跟着伺候着。 小艾呢,只要他妈妈说谁谁不错。 那基本以后偶尔点卯不来的借口就是帮干妈跑腿去办事了。 小艾的妈妈也帮着没来的打圆场。 小艾基本上对于帮妈妈去跑腿办事没来的不去追究。 所以这些混混就拼命的讨好干妈。 时间久了,点卯的人就不多了,但是谁不来基本都是要找干妈先打个招呼的。 小艾的妈妈也没有办法,只有帮大家瞒着。 有这样的儿子。 有什么办法呢?有些混混总这样巴结小艾不是没有目的的。 他们是在利用小艾。 当自己在外面惹事的时候,自己摆不平了。 或者被谁打了。 基本都是怂恿小艾去帮自己报仇。 小艾呢,也愿意充当这样的角色。 基本他都是找人家讲道理。 和人家默默唧唧的反复的讲不应该打架,不应该欺负人。 如果对方知道他。 基本都能讲得通。 一般都是和平解决。 陪礼道歉包赔损失就完了.要是对方不认识他。 不愿意听他掰呼。 那下场基本是很惨。 小艾就动手打。 基本把人家打服了为止。 要是那次因为人家人多没打过。 那基本是纠缠上了,天天去打。 后来都知道他是个精神病。 都躲得远远的。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年多的时间。 小艾是名声远扬。 你要说他真的是精神病吧?他还不惹大祸。 也不去祸害正常人,很多时候很讲理。 有些理就是咱们正常人都不明白,但是他明白。 你要说他没有精神病吧?他住过精神病院。 而且很多行为表现出来那就是个精神病。 警察还都不去处理他。 小艾最后终于全城出名了还是因为黑子。 在一个事件上,他又和黑子的手下碰上了。 最后直接导致了他和黑子之间的冲突。 这次事件后,这个城市里所有的混混都知道小艾的凶狠。 小艾的邻居们,小艾和他们处得很好。 闲着没事地时候,小艾听街坊们说起附近的一个建筑工地。 那个建筑工地天天晚上干活干到12点左右。 机器的轰鸣声。 打桩的声音都让大家都无法安心睡觉。 大家反映了很多部门。 可都是互相推诿,没有管的。 小艾就管起了这个闲事。 他晚上吃完饭就找个垫子。 在工地进出车地那个口盘腿一坐。 双手和什。 就入定了。 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来了个和尚化缘呢。 最开始工地里人不知道深浅。 去拽他。 基本都被他打得是落花流水。 报警的话。 警察来了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是劝小艾。 毕竟工地扰民在先。 而且派出所的警察都知道小艾。 都拿他没有办法。 劝几句就走了。 也不怎么管。 工地就这样一到晚上就被小艾坐在进出车地口那里挡着,谁都没有办法。 只好停工。 工地建筑方不知道怎么就找到了黑子。 来管这个事,那天小艾照常在工地入口打坐。 来了俩辆没有牌子的面包车。 下来一群人。 每个人手里拿个镐把子.那些人可不管你小艾是不是精神病。 上去就是一顿的暴打。 把小艾打得象死猪一样动弹不得。 完了把小艾拖到马路边一丢。 就开车都走了。 小艾就那样在马路边躺了一夜。 直到被早上起来锻炼的一个老头发现。 把他送回了家。 小艾在家躺了一个星期。 那些平时听他调遣的混混们一个个早藏得无影无踪了。 谁愿意为一个精神病去出头露面呢?何况那些人是这些小混混们都惹不起的人。 但是这些混混们道上的消息是特别灵通地,他们能告诉小艾这个事情是谁带人做地。 是黑子的拜把兄弟带人做的。 外号:胖老四。 长得又黑又壮。 满脸落腮胡子。 也因为打架下手狠毒。 大家都叫他黑老四。 小艾稍微能下地走路了。 第一件事就是去买烧纸。 在工地边上用土堆了个土堆。 找个木头板子刻上:小艾之墓。 整整烧了一上午的纸。 马路上被他撒了无数的纸钱。 后来警察把他劝回了家。 小艾回家就收拾了包裹。 买了车票就走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那里。 没了他,一切都照旧。 工地还在晚上开工一直干到半夜。 仿佛任何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小艾整整消失了3个月。 就在他快要被大家遗忘的时候。 他悄悄的回来了。 要多低调有多低调。 。 穿着军队的土布棉大衣。 还带了个小子。 那小子是小艾最早蹲大狱的时候认识地。 俩个人在监狱里处得关系最好。 这次小艾就是去找他去了。 在他那里住了3个月。 这次回来是回来报仇的。 小艾回来以后。 整天是深居简出。 很少在人前露面。 不象以前那么招摇了。 他俩每天下午出来到处溜达,到处的打听。 可算叫他打听到了那个黑老四的行踪。 他打听到黑老四要去参加一个小兄弟的婚礼。 那婚礼在一家酒店地餐厅里。 餐厅在3楼。 那小子结婚那天小艾就去了,他和他地狱友混在酒席里。 照样大吃大喝。 那个结婚的小子平时也是出来混地。 所以婚礼上来的人很乱很杂。 几乎没有人发现小艾和他的狱友是进来混吃混喝的。 一直吃到新郎和新娘出来敬酒的时候。 开始是双方的父母。 然后就是黑老四。 他西装革履的以新郎的领导自居。 正端着酒杯等着新娘倒酒呢。 小艾这个时候和他的狱友已经趁着乱哄哄的人群挤到了伴郎身后。 他俩不知道在那里学的。 戴了个老头帽。 趁着乱的时候,把老头帽向下一拽。 就成了蒙面人。 就露俩个眼睛。 就在黑老四干杯的时候。 小艾从军大衣里掏出了土枪。 对着黑老四就开了火。 那枪是他狱友做的,里面全是铁砂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当场黑老四就成了蜂窝煤。 当时这个婚礼就乱套了。 但是来参加婚礼的基本都是在道上混的一些人,乱归乱。 但是这些人的反应也是一流的,有的人身上就携带的刀具。 立刻就有人拔出刀要冲上来。 小艾的狱友也从大衣里掏出一把双管的猎枪。 也是自己做的那种。 可以单手拿着。 有点象大手枪。 把要准备上来动刀子的几个人给逼住。 俩个人趁大家都没敢动手的时候。 用枪逼出一条路。 出门扬长而去。 黑老四当场就被大家送去了医院做急救。 谁也不知道是小艾做的。 都以为是生意上的寻仇。 而小艾做完了这些根本没走远。 他俩就在酒店附近盯着。 眼看着大家七手八脚的把黑老四拉上了车,奔医院而去,小艾和他的狱友就尾随而去。 就在黑老四在医院急救室里被医生围着救治的时候。 小艾和他的狱友冲进了医院的急救室。 当时医生们正在给黑老四取肉里镶嵌的铁砂子。 小艾和他的狱友就撞门冲了进来。 他的狱友拿土枪逼住了在场的医生。 小艾拿把刀,在黑老四的脚后跟各自狠狠的剁了一刀。 把黑老四的脚后跟健给砍断了,从那以后。 黑老四就成了个残废。 得借助轮椅行动。 就这样,小艾把黑子的把兄弟给干成了残废。 也报了在马路上象死猪一样躺了一夜的仇。 当然了,在急救室里,小艾和他狱友也是蒙面的。 所以这个事情最后是谁做的就成了谜。 道上纷纷传扬说是黑老四得罪了什么人,那人出大价钱在外地请的人把他干成了残废。 小艾很谨慎。 和他狱友在外面就租了套房子。 彻底和家里断绝了来往。 灭了黑老四以后。 他彻底的消停了俩个多月时间。 整天深居简出。 要多低调有多低调。 黑子在这个城市里一般都和和一些势力雄厚的地产公司有关系。 当那些地产公司在政府那里得到一片地的时候。 在搬迁补偿上如果和原先住在这块地上的住户达不成协议的时候。 一般地产公司他们就会找道上人帮忙解决。 黑子基本是垄断了这个业务。 所以那里出现逼人搬迁的事,基本都是黑子在背后主使,具体黑子收了那些开发商多少钱咱们就无从考究了。 但是基本黑子的人一出面。 住户都基本老老实实的搬家。 黑子他们也很损。 最早是去谈,摆出黑社会的架势去找不愿意搬迁的人谈。 谈不拢就撤。 半夜用罐头瓶子里面灌满大粪。 把口封住。 半夜就从人家窗户那里丢进屋子里去。 那东西砸进家里一碎了,那大粪都都飞溅出来了。 你说有多坏?有多损?要吗半夜一群人去了。 进屋就打,没有不敢不搬家的。 黑子手下有100多哥们。 整天没事就做这个。 逼人搬家。 各个舞厅夜总会收份子钱,派人护场子。 黑子自己开了个很大的货运公司。 第一百七十一章 我的朋友小艾(七) 黑子在这个城市里一般都和和一些势力雄厚的地产公司有关系。 当那些地产公司在政府那里得到一片地的时候。 在搬迁补偿上如果和原先住在这块地上的住户达不成协议的时候。 一般地产公司他们就会找道上人帮忙解决。 黑子基本是垄断了这个业务。 所以那里出现逼人搬迁的事,基本都是黑子在背后主使,具体黑子收了那些开发商多少钱咱们就无从考究了。 但是基本黑子的人一出面。 住户都基本老老实实的搬家。 黑子他们也很损。 最早是去谈,摆出黑社会的架势去找不愿意搬迁的人谈。 谈不拢就撤。 半夜用罐头瓶子里面灌满大粪。 把口封住。 半夜就从人家窗户那里丢进屋子里去。 那东西砸进家里一碎了,那大粪都都飞溅出来了,你说有多坏?有多损?要吗半夜一群人去了,进屋就打,没有不敢不搬家的。 黑子手下有100多哥们,整天没事就做这个。 逼人搬家。 各个舞厅夜总会收份子钱,派人护场子。 黑子自己开了个很大的货运公司。 这些都被小艾打听的清清楚楚。 小艾想要破了他黑子的财路。 那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对方人多势众。 个个凶狠。 而小艾就俩个人,也确实势力相差的太过于悬殊。 但是小艾的思路和咱们不一样。 他就用俩个人去拼对方那么多人,而且是正面的去拼,不在背后下黑手。 不知道他脑袋咋想的。 换了我,打死我都不敢。 但是小艾就这样做了。 要不咋说小艾能出名而我默默无闻呢,差别就在这里。 当时有个开发商搞到了一个新开发的土地。 有些原先住在那里的老百姓不知道是嫌弃补偿低还是想多赚一点,就是不搬家。 就是大家所形容的那种钉子户。 对于这样的人,开发商要打官司的话。 肯定会赢。 但是开发商打一个官司的周期很长。 从判决到最后地执行的时间是开发商们所等不起的。 对弈开发商来说。 时间就是金钱。 所以他们就动用黑子的力量。 一度闹得很凶。 大部分基本都屈服搬走了,就剩3户人家。 死活不搬。 家里玻璃被砸了就用木板钉上凑合住。 基本是靠吓唬暂时还不能叫这三户人家屈服。 对于这样的事情,有些该管事地部门一般都睁个眼闭个眼。 只要不搞出人命就行。 天知道他们得没得什么利益啊啥的。 对于这个问题。 你猜?猜不出?继续猜!!所以黑子那些人可以大大方方的进去乱搞。 小艾不知道怎么就打听到了,他竟然去认亲。 那三家分别叫他认成了自己地姑姑。 表姐。 舅舅。 他才不管是否能说得通呢。 反正就是他家的亲戚。 也不知道小艾怎么和人家谈的。 小艾就直接住到其中一家里,那一家就留下父子俩在家守着。 女人都去亲戚家去住去了,这父子俩是留下来做抗争的。 有人义务帮着参加对抗,谁都不会拒绝。 只要开发商来人谈条件,小艾和他的狱友是坚决不参与。 也不听。 该吃吃,该喝喝。 他们就是等着黑子的人来动硬的。 期间开发商派了人来谈了多少次。 小艾就当他们不存在似地。 你们爱怎么谈怎么谈去,坚决地不参与。 后来开发商让了很多步。 但是就是达不成协议。 开发商最后放话出来说不谈了。 看来是准备来硬的了。 小艾天天守着就是等这个机会。 一天下午。 来了好几十号人。 还带着工人。 都带着拆房子的各种工具。 连铲车都开来了。 搬家公司也来了好几辆的车。 看样子是准备强行搬迁的架势。 小艾就拎个凳子坐在门前。 冷眼看着一群人把他们住的房子给包围了。 因为周围都已经扒没了。 那些人把铲车和搬家公司的车都摆好了阵式。 看到小艾木木的坐在门前。 于是就出来一个头目先礼后兵。 那头目努力表现出一副和善的样子在小艾身边蹲下来。 他对小艾说:我不管你是房主请来地也好。 还是他亲戚也好。 今天是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要是自己搬最好,原先开发商做的一些让步还都算事。 不搬呢,就由我们来搬。 我们这些兄弟都大手大脚的,叫他们搬起来估计会有很大的损失。 是避免不了的,而且要我们搬地话。 原先开发商做地一些让步都不算事。 一切按照最早定的和大家一样一刀切。 反正今天我们来就是要强行搬迁地。 你看看是不是考虑一下自己动手搬了?小艾没和他谈这些问题。 小艾就说一句话:你没资格和我说事。 去把黑子叫来和我谈。 把那小子噎个够呛。 那小子也有点糊涂了。 也咬不准小艾和黑子什么关系。 急忙闪到一边挂电话给黑子。 可能描述来描述去。 黑子也没对上号。 叫小艾报名头。 小艾干脆一声不吭。 这些人里也有认识小艾的,都悄悄的议论说这个人是个精神病。 后来黑子在电话那头搞明白了,是个精神病在挡着。 就告诉那小头目说:别管他是不是精神病。 给打跑。 该怎么搬还得怎么搬。 那头目得到讯息是:人家黑子根本不认得小艾是那根葱。 就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一招手。 周围那些打手就都围拢了过来。 小艾站起来。 示意大家等一下,他从怀里掏出一把砍刀。 把大家吓一跳。 大家都以为他能冲上来,纷纷的把自己的家伙亮了出来。 小艾有点轻蔑的看着他们。 把自己左手放在凳子上,用砍刀一下就把自己左手小尾指给剁了下来。 他面无表情的把砍下来的小尾指拿起来放进嘴里嘎巴嘎巴的吃了起来。 那些打手看到这一幕都镇住了。 一个也没有敢冲上来的。 小艾对大家说:谁要能照我的样子做一遍,我屁不放一个立刻搬。 要做不出来。 还想来强搬。 那就从我的身上踏过去。 我今天是杀一个够本。 杀俩个还赚一个。 一下全场鸦雀无声。 那个头目可能合计自己做不到,看看大家,大家都把头低了下去。 遇到这样的人。 谁能不服呢?还有谁愿意第一个冲上来送死呢?那些混混只是跟着混钱花。 在没有触及自己根本利益的情况下。 谁也不会出来学小艾那样去做一次。 那个小头目衡量来衡量去。 看大家都不动。 知道今天想强搬的话是会出人命的。 对着小艾举起大拇指。 说:服了哥们。 就带着大家一溜烟的都撤了。 小艾这一次搞得黑子的手下的人都服了。 但是小艾疼啊,俗话说十指连心。 等大家都走了以后,他进屋子里疼得满脑袋大汗。 赶紧叫他藏在房子里的狱友给包扎。 他那狱友一直藏在屋子里,就等着冲突起来就出去拿枪崩。 如果那次他们还强来的话。 拿小艾说的话:我俩最少能宰了几个。 因为那场面由不得他。 后来小艾就一直守着那钉子户家里。 放话出去叫黑子来谈谈,但是黑子一直也没露过面。 甚至他的那些手下也都再没来过。 这个开发商后来实在没有办法。 只好起诉到了法院。 一直历时快一年后,才由法院把这三家钉子户给强制搬走。 因为要经过判决生效执行等很多环节。 法院那工作,丁是丁卯是卯,什么事情都讲究时间到不到,所以折腾了快一年了,但是其中多大的损失那也只有开发商自己能算得出来了。 小艾在这钉子户家守了一个月也没动静。 他实在是坐不住了,因为他要挑战的目标是黑子,可最后他连黑子啥样都没见到。 怎么能不叫他憋屈呢?这个时候有一个人盯上了小艾。 就是我那个哥们。 他是个开酒店的。 自己开了个带桑拿,客房,餐厅。 舞厅。 酒吧一体的酒店。 颇有实力。 手底下也有一些哥们。 最早因为黑子来他酒吧收取看护费有过纠纷。 那次小艾阻止了黑子那些人的强制搬迁后就有了名气。 为了方便说事,咱就叫我那个哥们健哥吧。 健哥听说小艾的事后,想了各种办法来接近小艾。 小艾那个时候正缺钱花呢。 有人送钱给自己花,还有酒店住,求之不得啊。 于是俩个人就称兄道弟的交往了起来。 小艾也算有了落脚点。 有了帮手后的小艾就更不安稳了,他总想找黑子报仇。 奈何一直碰不上,甚至人家都知道他加入了健哥的行列,连酒吧和舞厅的看场费都没有人来收取了。 害的小艾每天晚上总在酒吧里等着。 合计那个来收钱的话,怎么也得留点零件才让走。 后来等了俩个月也没有人来收看护费。 小艾就想起了黑子那个货运公司。 他整天脑袋里就想着这个。 什么都没有这个事情重要。 一个人被仇恨所左右了,那他就是一个疯狂的人。 小艾的想法得到了健哥的大力支持。 要钱出钱。 要人出人,而健哥也因为小艾的加入如虎添翼。 很多混混都慕名而来加入健哥的麾下。 健哥的势力一天天的壮大。 最后基本有了可以和黑子抗衡的势力。 但是健哥很低调,从不去参与一些社会上收取费用或者摆事的一些的事情。 只是专心的经营自己的酒店。 健哥给小艾配了车。 每天的出去转悠。 小艾没事就去黑子的货运公司附近去溜达。 黑子的货运公司在一个大院里,里面有好几家搞货运的公司。 平时里面站了好多的大货车。 抓们等着货运公司派活。 小艾打听来打听去。 让他打听明白了俩件事:一:黑子平时根本不来,这里是一个叫阿涛的人在管理着公司。 二:这些货车并不是黑子或者是那家货运公司所有的,基本都是一些个体的车,自己拥有了车,跑到货运公司来揽活。 而货运公司接到货物。 就和这些货车司机谈价格。 去那里,给多少钱,属于临时雇佣的关系。 第一百七十二章 我的朋友小艾(八) 小艾搞明白了这一切,就有谱了。 他挨个去找这些货车司机谈话。 希望他们不要拉黑子货运公司的货。 大家看到这样的一个愣头青,当面都是答应得很好。 可是回头谁管他是老几啊?谁给钱就给谁拉货。 何况这些货车司机常年跑外。 对于谁混的好不好,脑子里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只是出于不愿意多事,当场假答应而已。 回头谁有货谁就是娘。 小艾到处找人谈了一圈,黑子的货该怎么发就怎么发。 好像一点作用也不起。 小艾就恼了。 他要杀一儆百。 那天他瞅准了一台大货车拉了黑子公司的货物出发了,他就跟了上去。 当车跑到了市郊结合的地方。 小艾就截停了那台大货车。 当小艾下车的时候,那司机还迷惑的坐在方向盘边上看着小艾。 车上还跟了个押车的小子。 小艾跳到车踏板上就把司机的门拉开了。 把司机拖下了车。 那个押车的还想反抗。 立刻就被小艾的狱友拿猎枪给逼住了。 小艾就犯了精神病,絮絮叨叨的和那司机说道理。 最后好像讲了半多个小时道理也没讲得通。 小艾就用砖头把车的所有挡风玻璃全部砸了。 告诉那司机说:下次再敢拉黑子的货。 连人都给你废了。 并叫他告诉所有的司机,不可以再拉黑子的货。 然后扬长而去。 后来司机报警没报警咱们就不知道了,但是就是报警的话。 去那里查去啊。 一是他不认识小艾。 二是小艾的车牌是假的。 这样一来,几乎所有的司机都知道了。 人人胆战心惊。 谁也不主动去黑子的货运公司找货了。 效果就立刻出来了。 但是很多司机都是流动的啊。 有的刚到这个城市里来。 根本就不知道有这样的事。 所以就还有地司机被蒙在鼓里,去拉了黑子的货。 所以黑子的货物一点也没有积压。 后来小艾就又砸了几辆拉黑子货的大货车。 基本上再没有人敢去拉黑子的货物了。 这样一来阿涛当然要查找原因地了。 那个阿涛到处打听出来以后。 认为是小艾做的。 但是没有直接的证据。 阿涛也是黑子地拜把兄弟。 他也很有势力。 他放出话来找小艾谈谈。 但是这次小艾却不出面了。 你爱找谁谈找谁谈去。 断了阿涛的财路,阿涛肯定不干了。 找你谈你不是不谈吗?那就对你下手。 一天,小艾刚出酒店。 路边就有一台车上冲下几个人拿刀就砍。 小艾是拼命抵抗。 但是也挨了好几刀。 小艾也不傻啊,看对方人多就跑回了酒店,等他提着土枪出来。 人家早跑没影了。 谁还在那里等你出来拿枪崩啊。 小艾被人砍了4刀。 缝了好多针。 也修养了好多天。 种种迹象表明,是阿涛指使人做的。 小艾那里能咽下这口气啊?于是小艾等伤好了以后就天天去等着那个阿涛下班。 终于有一天被小艾给等着了。 小艾就跟着阿涛的车。 一直跟到阿涛住的小区。 阿涛在自己家楼下刚停好车,小艾就和他的狱友就冲了上去。 把阿涛给挟持了。 小艾也是很怪。 也不打阿涛,也不骂阿涛。 就是让阿涛乖乖着跟着自己走。 正好小区边上有一家小发廊。 小艾就把阿涛给逼进了发廊里。 进了发廊里,里面就一个理发师和一个学徒工。 小艾说借地方谈事,都不准她们出门。 那是俩个女的。 都吓坏了。 小艾叫阿涛坐到了理发地位置。 非要叫那个女理发师给阿涛剃头。 谁敢去剃啊,那个女理发师好一顿哀求。 小艾火了,自己拿剪刀把阿涛一半地脑袋上的头发剃得锃亮。 另一半一根毛都没有动。 完了告诉阿涛说:再有一次敢对我下黑手我就弄死你。 回去告诉黑子。 他要有种就来和我小艾单条。 要吗在这个城市里有他没我。 有我没他。 然后就走了。 整个过程甚至都没有打一下。 你说小艾这个人奇怪不?黑子也不是没有种。 可当时他因为一起案子正被公安局天天追着查。 可能涉及到了人命好像。 那里有精力这样折腾啊?要派手下的人去吧,他手下的哥们都怕小艾。 都知道小艾精神病,连自己的指头都吃了。 谁敢去啊?黑子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人物。 被小艾搞得鸡飞狗跳,货运公司的生意都做不下去了。 也想息事宁人。 就在最大的酒店摆酒席赔礼。 这个礼节可是道上最丢人的事,那就等于直接宣布自己认输了。 那基本是道上玩地人的最大的礼节了。 一般摆酒赔礼。 基本都不会是鸿门宴。 要是鸿门宴的话,那摆酒的人以后就没法混了,在道上就是不仗义地名声了。 反正我们这个城市是这样地。 别的城市地啥规矩俺就不知道了。 酒席当天。 小艾大摇大摆的就去了。 黑子陪了礼。 俩人算是握手言和了。 小艾也不追究他挨打的事。 就是谈话间说起以前那个建筑工地。 好像工程快要收尾了。 小艾言谈间表露出要去把那工地给搅和了。 黑子也很讲究。 让最早那家扰民的工地的负责人给小艾出了一些钱。 防止小艾以后再去找那工地的事。 无论是名声上还是个人精神上,小艾都得到了补偿。 从那以后。 黑子和小艾算是井水不犯河水。 各玩各的。 从黑子给小艾摆了酒席以后。 小艾的名声是出来了。 遇到啥事,提小艾那是绝对好用的。 后期小艾也做过一些狠事。 考虑到很多原因,咱就不写小艾做过的那些狠事了。 反正被他废掉了很多山头的老大。 基本就再没有人敢去招惹他了。 次年,黑子因为一些大案子。 社会反响很大。 被列为黑社会。 直接被公安局打掉了。 黑子逃到了青岛躲藏。 最后也被人抓了。 后来判了死刑。 从那以后,以前黑子手下只要没有进去的哥们,就都跟了健哥。 而小艾很多狱友也投奔小艾而来。 帮着小艾打拼。 小艾把他那些狱友集中统一管理,统一住在酒店里。 后来因为健哥出事了,也被列为了黑社会。 也判了死刑。 小艾和他的一群哥们也都被抓了。 小艾坚持自己是个精神病。 也请了律师给自己辩护。 而律师也提供了很多证据来证明小艾确实精神不正常。 但是法院不知道委托什么倒霉的部门做了鉴定。 认为小艾不是精神病。 列了好多罪状:敲诈。 伤人。 等等等等,大概10多条。 判了小艾1年。 这些都是后话了。 只可怜小艾没有攒下一分钱给他妈妈。 平时的钱都被他挥霍了。 只要他有钱,那些跟着他的哥们就有钱,小艾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对自己的兄弟特别的好。 我有幸也成为了他的朋友。 为我一共出过三次头摆事。 每次都让我很是风光。 可惜我没有为小艾做任何有益于小艾的事情。 一直感到非常的内疚,而所有跟着他的哥们都愿意给他卖命。 小艾呢。 谁也不认。 就认健哥。 因为在他看来:健哥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帮过他。 写小艾,是因为他是一个悲剧式的人物。 走到了这条路。 很多的时候是不由的他自己的。 可以说是一步步被逼出来的。 社会的大环境。 社会的风气。 一些职能部门职能的丧失。 各种原因都有。 小艾的母亲最后跟了小艾的姐姐去了南方,因为小艾的姐姐成了军医以后,嫁给了南方。 也是部队的。 小艾最喜欢听和唱的歌曲我现在还知道名字:。 好像是个女的唱的,但是小艾只要一去唱歌,就要唱这首歌曲。 而且唱得很投入。 可能这个歌曲里有些东西是和他有共鸣的吧。 以前在歌房里听他唱的时候没听出啥滋味出来。 就光去看屏幕上一些威武的女子武警在拳打脚踢的。 所以很有印象。 后来偶尔会听到这个歌曲,每次听了我都会由不得自己的落泪。 我也终于能体会到小艾无奈的心情了。 有时候我也尝试想去学唱这个歌曲。 奈何每次都哽咽的唱不下去。 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听一听。 或许能理解小艾的无奈。 后来在小艾判决下来以后让探视的时候,我去看过小艾。 据他说:在里面待遇不错。 很多这个城市籍的犯人都认他。 现在在监狱里是个主事级别的,没人敢招惹他。 让我放心。 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神色。 而我能做的:只是在自己钱宽裕的时候在他的监狱大帐里存点钱。 我很期待他出狱那一天。 我想:到时候我还会认他为我的好哥们。 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去帮助他的。 第一百七十三章 初次认识小艾 还是说说我和小艾的相识和小艾为我出头的事吧。 希望这些东西永久的留在我的博客里,当是对一个朋友的纪念。 和小艾最早并不相识。 和健哥也是八棍子打不到的关系。 三元和小艾也是只见面点头打个招呼的关系。 有一天。 在一个小烂局上赢了点小钱。 和小海在街上晃荡。 正好路过一家日本的铁板烧料理店。 正好也是吃饭的时间。 一看门面,好像很大气的样子.也有点古怪.看着有点希奇。 以前还真没吃过。 就和小海进去了。 进去溜达了一圈。 听服务员的意思是说:要是就俩个人的话。 就坐散台。 我这个人有点赖皮。 立刻告诉服务员说我们5个人。 要个包间。 那三位正在赶来的路上。 就这样骗了个包间进去坐了下来。 记得是168元一位那种自助的形式。 我就厚着脸皮对服务员说:我俩先吃。 先算俩位的价钱,那三位的钱等他们三个人来了再说。 给我们操作铁板的是个丫头,长得很有韵味。 当时正在爆炒大蒜片给我俩吃。 我俩喝着小酒看着丫头在铁板前忙乎着。 也是挺有意思的事。 喝了大约半个小时。 这个餐厅的领班就进来说:你们那三位什么时候能到啊?要是不能来的话。 看看可不可以给拼一下桌子。 现在客满了。 很多人在排队。 当时我俩也确实不像话。 那个包间是8个人座位的包间。 就坐了我们俩。 但是我还是厚着脸皮告诉那领班说:刚才挂电话问了.他们现在正压车呢。 一会就到了,大姐你就别想拼桌子的事了。 他们肯定能来这样厚着脸皮一直快吃完的时候,当然了,那三个人是永远不可能来了。 因为根本不存在这三个人.来了个电话。 我一看,本地的手机号。 接起来一听。 一个很浑厚的男中音:喂。 你好。 你是老三吧?”我说:“昂,是我啊,你谁啊?”那边说:“我是健哥。 你知道我吧?”我一听健哥.吓我一跳.人家是谁啊?我是谁啊?他怎么可能给我挂电话?再说了.我俩根本没啥关系,他怎么可能给我挂电话呢?合计那个小子逗我玩呢.于是我就说:“什么?你是健哥?我还***呢。” 说完我就把电话给挂了。 天知道那个鬼杀的故意折腾我还是故意来吓唬我玩呢。 吃完饭。 我和小海厚着脸皮对领班说:实在不好意思。 我那三个朋友临时有事来不了了。 我俩得去和他们会合了.完了又厚着脸皮结了俩个人的帐。 出来站到道边上直乐。 互相研究着准备去那里玩。 电话又响了。 我一看。 还是那个号码。 我还在想:谁这么无聊啊?折腾个毛啊?我就又接了,那边还不等说话。 我就问:“容基吗?我是泽民啊。 你有什么事快说。 我告诉你啊。 我忙着呢,没时间和你逗着玩啊。” 那边一听就在电话里乐了,他也不恼。 直接说:“泽民兄,我还是健哥,不是容基。 你地号码是五哥给我的。 五哥你还认识吧?”我一听。 五哥?就立刻知道他应该是健哥本人。 五哥是最早我帮他开赌场千政府官员的那个五哥,在黑道上很有名声。 如果是他把我号码给了健哥,那就应该不奇怪了。 带着半怀疑的思想。 我就没再继续开玩笑。 就问他:“真的是健哥啊?真不好意思。 我还以为谁故意逗我玩呢。 健哥你说,有什么吩咐?”健哥就在电话里约我明天一起喝茶聊天。 具体什么事见面了再详细地聊。 我那里敢不答应啊。 忙不迭的应着,就这样,我俩约明天上午1点在他的酒店里见面。 他让我去了直接找服务员,到时候服务员会带我去见他地。 放下电话以后,脑子有半秒的空白。 我脑子快速的转着无数的念头:健哥找我有啥事?我得罪谁了?要是五哥介绍的,应该不是得罪谁的事了吧?五哥为什么把我电话给他呢?真的是五哥给地?不会是谁故意搞我玩吧?合计了半天。 干脆给五哥挂个电话。 五哥告诉我说确实是他介绍我给健哥地。 具体什么事他也说不清楚。 叫我放心去就是了。 肯定是好事。 第二天九点刚过一点我就到了他酒店门口。 但是没敢进去。 在外面转悠了半个时辰的样子。 硬着头皮走进了健哥的酒店。 和服务员一说我找健哥。 服务员马上就知道了,问我是不是老三,我说是。 服务员就带我去健哥的办公室。 健哥看到我就乐了。 他是乐我昨天晚上在电话里的表现。 后来彼此都熟识了以后,他还总拿泽民的称呼来喊我。 搞的别人还以为我真的叫泽民呢。 和健哥惶恐的握了手以后。 他让我在他办公桌对面地椅子上坐了下来。 给我倒了杯茶水。 开门见山的问我:“听五哥说你是个老千?而且水平很不错?”我有点尴尬。 讪讪的说自己就是会几把刷子。 糊弄点吃喝的钱。 健哥看我有点不好意思。 就和我说:“你别不好意思。 我没别的意思。 听五哥说起过你。 我想和你合作。 并没有什么恶意地”原来他地酒店过了旅游季节进入冬季后客房的生意就不好。 每天闲置了很多地房间。 他想把这些闲置的客房利用起来。 就是召集人来赌钱抽头。 他早几年刚出社会的时候。 也赌钱,也被人家给骗过。 知道一个局上如果有老千的存在,那赌局基本是不长久的。 所以他想找个懂老千伎俩的人帮着照看。 和五哥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他把这个想法一说。 五哥就立刻想到了我。 就把我电话给了健哥。 就这样,他才给我挂了电话。 找我谈谈。 知道事情的原委以后,我的心就彻底的放了下来。 吊了一夜呢。 吓死我了。 害的我昨天晚上都没咋睡踏实。 健哥说他能组织起很多人来玩。 我们这里大家都爱玩的就是押宝。 斗鸡。 牌九,瞪眼。 所以就以本地的打法为主。 一天也能组织个几十人来参加。 这样的好事我能不答应吗?省得我到处找人上局了。 整天折腾地够呛。 去了还不知道人家带不带我玩呢。 正说着话的功夫。 小艾就进来了。 他看我在那里喝茶和健哥在聊天,还挺有礼貌的和我打个招呼说:你好。 我也应了一句。 他俩不知道嘀咕啥,嘀咕完了,健哥就介绍说:这个是老三。 这个是小艾。 我俩象征性的握了一下手。 当时也没有拿他当一盘菜。 甚至都不知道他是小艾。 还以为他是健哥手下打杂的呢。 还是什么部门经理啥地。 小艾和健哥嘀咕完了就没有走。 站在一边听我俩说话。 听了大概10多分钟的样子。 在我俩讲话里他知道我是个老千,很好奇的样子皱着眉头看着我。 看他那眼神。 好像是要研究我那里和别人不一样地感觉。 后来我和健哥谈拢了一起合作。 所有细节都敲定了。 说好中午一起吃饭。 相互一起再交流交流一些东西。 看时间还不到吃饭的时间。 健哥就提议说:“老三啊。 都说千术很神奇。 你能不能给我做个简单的演示啊?”我一听,那是健哥好像对我有点不放心的感觉。 看来只有叫他见识一下了。 于是我就很爽快的答应了。 健哥就叫小艾去找一副扑克来。 小艾应声就出去了。 象个应声虫。 小艾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副没开封的扑克。 还拎了个羊角锤。 他把扑克扔在办公桌子上。 就右手拿着那羊角锤在左手手心里一颠一颠地在办公桌边上站着。 开始我还没咋在意。 把扑克外包装撕开以后,把扑克抽出来就递给了健哥,让他给随便地洗乱。 健哥在洗牌的时候。 我问健哥:“你要什么玩法的?”健哥以前玩过三公。 洗完牌就递给了我说:“三公你会吧?”看我点头。 他就说:“那就玩三公给我看”小艾这个时候插话了。 他对我说:“你要出千是吧?”我说:“是啊。 健哥要看不是吗?”小艾说:“那好,我就在这里看着,如果你出千能被我看出来。 被我抓到了,我就拿这个锤子把你手指头的骨头给敲碎了”开始我以为他开玩笑。 可是看他的表情不对,很是严肃,我是坐在那里。 他站在那里俯视的角度狠狠的盯着我看。 而且手里还真拿了个羊角锤。 看他的表情和说话的语气。 怎么看都不象是在和我开玩笑。 我还在心里合计:这叫啥事啊这是?我看了一眼健哥,他好像没听见小艾说话一样。 面带着微笑看着我。 当时说不怕是假地。 小艾的名声那时候在我耳朵里那是拿东北话来说:杠杠的。 但是我只是怕小艾。 并不怕自己的手艺。 我和你玩文事。 你去抓鬼去。 文事就是以抓不到把柄为主要出千手段。 我装着笑呵呵的和健哥说:出老千得有凯子。 并不是所谓地把把统杀全场。 咱们让小艾当凯子好不好?健哥说:好啊,准备怎么玩呢?当时是我和健哥坐对面地位置。 小艾在我左手的位置。 而玩三公一般都是一个庄家三个散家。 我坐庄地话,那么出门没人,也得发一家。 算出门。 健哥属于天门。 小艾的位置就是末门。 我把牌简单的在手里洗了几下。 小艾目光炯炯的看着我洗牌的动作。 洗了几下我就把牌丢在桌子上让健哥切牌。 健哥漫不经心的切了一下。 切出来的底牌的花色为色子。 显示的应该是从出门发牌。 我把切完的牌拿在左手里,说:那咱们就抓末门当凯子了。 末门是不是押点什么才好?小艾可能是合计我的话是不是叫他拿钱装着押一下。 他问我:押什么好呢?我说:这样,你把锤子押上去。 赢了锤子算我的。 他一听。 也不反对,立刻就把锤子摆在自己门前,当成一个筹码。 我依照顺序发了四家牌。 小艾还想拿起自己门前的牌来看,我笑着对他说:你不用看了。 你的锤子归我了。 说着话我就把锤子拿起来放在我自己的门前。 小艾有点急了。 说:我还没看几点呢。 你自己也没看。 你凭什么就认定我输了?我说:还用看啊。 抓的就是凯子嘛。 你家一个8一个2一个j(我们这里玩三公,花牌代表是10。 在瞪眼里有时候代表是0,也有的代表是1。 看玩的人之间如何约定)的鄙十。 我就不用看了,我要是鄙十的话,我是庄家。 也杀你。 他有点不信。 翻开看。 果然和我说的一样。 他有点不信的样子看着我说:这把不算。 再来一把。 我说:好啊。 你这把押什么?他把扑克抢过去自己乱洗了一通。 问我:你说押什么?我就把健哥放在桌子上的烟放在他面前。 说:这个算你押的。 我把扑克收回来。 在手里又倒腾了几下。 让他切牌。 他切完了按着牌说:你这次慢点发。 我说:好啊,我上次好像也不快嘛。 我用极度的慢动作一家家派完牌。 派完了顺手把他面前的烟拿回来放在我自己面前。 说:这烟归我了。 他第一反应是掀自己的牌看。 他的牌是个5。 5。 10的鄙十。 他抬头好像不能相信的样子看着我。 说:不行。 再来一把。 我继续押.说着话。 他把健哥桌子上一台计算器摆在了自己门前,代表是个筹码。 这一次我正准备派牌的时候。 他拦住我说:不用你发,我们自己抓。 我说:好啊,自己抓吧。 健哥也配合着去把出门的牌抓到一边放在桌子上。 然后自己抓了一张。 小艾紧接着也抓了一张。 我抓一张。 这样俩圈还没抓完。 我抓的是第2圈的时候。 我就又过去把他面前的计算机拿走。 他急了。 说:没抓完呢.因为他在我前面抓的。 所以我抓牌的时候他的手里已经有俩张牌了。 他手里抓了个4。 5已经亮在桌子上。 我说:那你以为还能给你去个10啊?健哥还是微笑着不说话,把出门的抓走,自己抓走一张。 小艾最后抓了一张死活不打开。 用右手把牌按在桌子上。 左手上来捂着。 一点点掀开牌角说:一副扑克里那么多10(大小王当时没拿出来。 算jqk的话一共是18张10)我就不信我抓不到。 我笑着对他说:别看了,是个方块a。 你还鄙十。 说话的功夫他也把牌掀开了,果然和我说的一样是个方块a。 他使劲把牌摔在桌子上说:他吗了个逼的,见鬼了。 真是个方片a。 再来一把。 健哥看他认真的样子。 伸手拉了他一把说:行了。 再来一把你就得被老三把家底骗光了。 走,咱们去吃饭去。 小艾听健哥这样说,就不再坚持。 对我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微笑。 于是我们三个人就去了餐厅。 第一百七十四章 初次看局 其实骗他们的办法是最简单的,就在自己的洗牌的时候,把一些牌洗成固定的顺序,放在那里等他们切牌。 比如最后一把小艾的smenhu。 (具体什么牌要看当时现场情况,随便找出你能看到的三张牌可以配成鄙十就可以了)牌到了我手里的时候我洗的时候已经把这三张牌洗在了最上面,再次洗牌的时候,在这三张牌每俩张之间洗进去三张牌。 等他们切完牌以后,我恢复了他们的切牌而已。 如果切出来的是7。 从天门发起的话。 我恢复的时候从底下带一张到最上面来发牌就可以。 如果切出来是9从我家发起,我从下边带三张牌上来。 这样发起来就可以把smenhu发到小艾家。 很简单,但是很实用。 就是个洗牌的技巧。 酒桌上,小艾和我说:老三。 我先自罚三杯,为了刚才言语的不周到。 其实我是为了给你增加压力,并没有真的那个意思。 就是想看看你在有人威胁的情况下,是不是会发挥失常。 我说:有人威胁?那么在任何一个赌局上玩,要是出千暴露了的话,那周围的人不都是威胁嘛。 怕的话谁去出千啊?他点头说:也是这个道理,那就算兄弟鲁莽了。 先喝三杯给你老三道歉。 说着话,自己倒了起来,仰头连干了三杯。 我一看,这个小子好酒量。 但是我也没忘记损他几句,我说:你是不是好几天没喝酒了,叫酒给亏的,自己找理由喝酒啊?他一听,拍着我的肩膀说:老三,你说的太对了。 那天他总劝我喝酒,差不点没把我给灌趴下。 就这样,我俩开始交往了起来。 当然了。 在健哥桌子赢的羊角锤,香烟,还有计算器基本都是说着玩的,并不是真的就赢走了。 后来小艾还真的拿这个羊角锤把一个出千地小子的指头给敲碎了。 让我后悔好几天,当时既然赢了。 咋不把那羊角锤给提走呢?回家钉个钉子修理个啥的也蛮有用处的嘛。 从第一次给小艾表演了一下以后,他就对千术发生了极大的兴趣。 没事就缠着我教他几下。 他说他不赌。 就是学着好玩。 也想实心地教他几手,奈何是个笨人。 连起起码的洗牌都洗不好。 最后只好放弃。 有一天。 不知道他看了那个港台的赌神地电影,把他给刺激到了。 我一到了酒店,他就急忙来找我。 把我拉进一个空房间里。 非要叫我也给他表演几下他在电影里看到的镜头。 按照他的描述。 是把一副扑克给扔到半空中。 在扑克飘落的时候,从空中接住一些特定的扑克。 比如一下接4个a。 或者一下接个同花顺。 我一听。 就出汗了。 这都叫啥事啊?别人我不知道,反正俺是做不到。 我连连的说做不到,他死活不信。 总认为我在谦虚。 他死磨硬缠说:“老三。 咱俩还是哥们不?你就露一手给我看看。 让我开开眼界。” 说完话他就让我做好准备,那意思他开始扔扑克了。 让我抓4个a给他。 被他缠的实在没有办法。 我就告诉他:“不能。 那都是糊人玩地。” 但是他可不听。 非要扔。 我实在没办法了。 就说:“你扔吧。 后果你自己负责”他听我叫他扔。 可高兴了。 可能我后一句话他没听明白。 还问我:“能有什么后果呢?”说着话他就叫我准备。 我表示可以了。 他就自己找个墙边靠墙站着。 把一副扑克哗地一下对着天棚就扔了。 我呆呆的看着扑克都落到了地上。 **。 茶几上。 电视上。 桌子上。 沙发上。 没有动一下。 你就把我枪毙了我也抓不到一个a啊。 何况四个a。 小艾一看我没动。 就急了。 说:“老三啊。 你怎么不抓啊?”我说:“我抓不出来嘛。” 说完了我就要出房间。 小艾一边在检扑克一边和我说:“哎,老三。 帮我一起检啊?”我乐了。 说“我已经告诉你后果自己负责。 没我什么事。” 小艾还直跟着问我:“老三,你说的后果是什么后果?我怎么没听明白呢?”我指着满地的扑克对他说:“这就是后果。 你自己检吧。 我得走了”把他气得够呛。 小艾就是这样的一个可爱的大孩子。 健哥最开始组织局的时候,只组织了一个牌九局。 后来人渐渐的多了的时候,才开地瞪眼局和押宝局。 在这个牌九局上遇到了一个老千。 很有意思。 咱们来说说。 这个局里玩的是硬牌九。 不是扑克的玩法。 最早人不是很多。 多的时候就7-8个人的样子。 小艾和他地那些哥们负责招待大家。 我负责看局。 因为第一天看局。 我有点挺当回事。 就凑大家玩地桌子边上猛看。 生怕错过一个别人出千的机会。 现在想想还真傻。 后来久了就累了。 懒得看了。 该去睡觉就去睡觉。 该去看武侠书就去看武侠书。 开始几天一切都很平静。 起码我是没发现有人来捣鬼。 大家看我总看热闹不玩。 有地还总动员我上来玩。 我就笑着说:“我没钱。 就看热闹。” 因为水钱也不是我经手抽取的。 所以表面上我就是一个天天来看热闹的人,看热闹久了总在人家玩的桌边站着,是很叫人瞧不起的事。 甚至有的赌徒都嫌我碍事。 所以后来我就干脆远远的站着看热闹。 最开始来玩的这些人基本都是小艾和他的那些混混的朋友带来的。 基本都很讲究,没有在这个局上出千的人。 输赢凭点气,就是有的人会码几下牌。 那也不是什么病。 谁玩牌九都想去码牌。 任何人都做过。 你要觉得不合理,你可以去搬几手。 何况一切都是色子上找齐。 色说是那门就是那门。 这些你码了牌。 也不一定去你自己家。 顶多别人不搬的时候你知道那一家是啥牌。 自己能不能撵得上又是一说了。 所以对洗牌控制天地,或者码牌的人,基本对他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要这些都要去计较的话,那这个牌九局就直接解散好了。 你可能不信?看这个文章的人。 你要是也推过牌九的话。 你敢告诉我你没去控制几下天地没去码过牌?没人敢说。 都是这样玩的。 这样很平静的玩了大概俩个星期的样子。 陆续一个个赌徒都被介绍来了,有点象传销的概念。 今天你被人介绍来玩了。 明天你又拉自己的朋友来玩。 于是最后就鱼龙混杂了起来。 什么希奇事都能遇得到。 这次要讲的那个老千也是别人带来的,在这里玩了好几天了,但是一直是个散家的角色。 在一个局上玩几天,那和大家基本都算是熟识了。 因为玩硬方牌九讲究的是散家们的合作。 有时候大家看好那一门。 都集体鼓一门去掏庄家的底钱。 所以混熟了很快。 当然了,我总是个看热闹的人,所以我和大家都不熟。 来的人基本没有答理我的。 后来才、是因为出手抓了个瞪眼玩扑克的老千。 大家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 才开始有人答理我。 也开始有人拉拢腐蚀我。 就是那个在瞪眼局上出千的老千被小艾敲碎了指头。 这个是后话。 咱们还是言归正传,说说这个小子。 那天下午。 他不知道如何抢到了坐庄。 我当时正在磕瓜子肉。 已经磕了一小碗了。 你说把我闲成啥样?茶几上被我磕得满满的瓜子皮。 远远的看他们换了人当庄家。 我就站了起来凑过去看几眼。 说这个千我先得交代一下当时大家的位置。 坐庄的人背后是墙。 对着窗户的方向。 沙发在进门的边上,我去看的时候因为桌子前围了不少的人,所以我只能站在天门的后面去看。 就是背对着窗口。 看了一会我确定了这个小子出老千了。 因为开始并不那么明显。 基本都是拉锯一样的玩。 最主要的原因是。 他开始出千的时候。 也因为我站的角度的关系而没有很好的去察觉。 毕竟他开始就出千只是一些为后期能赢做一些准备工作。 所以前期出千了,因为很多东西没做到位。 而且前期一些东西并不是依靠出千去赢钱的。 所以没怎么大赢。 最后可能所有准备工作都做充足了。 就开始安稳的赢钱了,那个小子每次自己配牌的时候很慢。 墨迹得不行了;但是他最后基本能把自己手里的一些俩配的牌给配好了杀了外面的散家。 好像他知道外面的散家是几点头几点尾似的。 要说他换牌的话,我早就发现了。 可是他没有换牌。 也没有去在色子上做任何的文章。 基本是乱丢色子。 洗牌码牌也是乱洗乱码。 根本不讲究章法。 下边任何人谁怎么搬都没意见。 但是他就象有透视眼一样。 仿佛能透视别人的牌。 第一百七十五章 鼻油也有用 特别有一把牌让我记忆犹新。 外面所有的散家都集中在天门几叫他的底钱。 他发完牌以后。 就没动自己的牌。 眼睛死死的盯着外面天门在配牌。 等天门配完牌以后把头和尾巴拉出来了放好了以后,他才拿起自己门前的四张牌九捂在手里研究着。 来回抽了一下,可能觉得自己刚才配的不是很理想。 歪着头仔细看了看天门上几个押钱的人。 好像是在研究他们的神色。 身体不由自主的网自己左边挪了挪。 歪着头又去研究他们的神色。 但是我站在天门后面看热闹,我却能很好的观察他的神色。 我发现他并不是只看天门配牌人的脸色。 他歪着头在看天门配好的牌九。 但是他掩饰的很好。 死死的盯着配牌的人看着,只是在眼睛收回来的过程看一下天门拉好放在桌子上的牌。 一切很自然。 自然归自然。 我看就不自然了。 因为我是一个有心的观察者。 他自己慢悠悠的配好了牌前后拉开放在了桌子上。 伸手去把天门的俩叠牌翻开。 是黑1配长5的头。 3配红四蛾的尾。 拿牌九玩家的话说是57战士。 5头7尾。 他看完牌就把天门押的钱都划拉到了自己门前。 表示天门叫底不成功,输了。 然后亮开了自己的牌。 前面是红8黑7的银5头。 后面是天配5的天7尾。 一样。 也是57战士。 只是头银杀长牌。 尾天杀蛾。 无论头还是尾巴都比天门的大。 这样的牌一般57一配,也可以是2杠一配。 还可以是39一配。 但是老玩家都喜欢配成57。 这样配是一点毛病也没有的。 如果换个角度去思考一下:我知道你天门是是57。 我如果有这么一手牌配的话,2杠配的话是保本。 39配的话也是保本。 你7尾。 我有天也配个7尾。 那你天门头是6还是7我都也是保本的。 这么说来。 他是知道天门几配几地。 那他又是如何知道的呢?牌九可是我去买来的呢。 不可能透视。 真***见鬼了。 难道是他做了记号?我脑子里回放着他侧身偏着头看天门的时候顺便瞅着牌九侧面地边。 当时我也去瞅了啊。 没看到啥啊?他要划啥痕迹上去,我也不瞎啊。 应该我也能看得到,可是我看了,啥东西也没有嘛。 有人走了天门的点?不可能,天门那小子精着呢。 他自己死死的捂着牌九配好了放在那里,甚至都没有给和自己一起在天门叫底钱地同伙看一眼。 他自己走了点?其他一起叫底的人都是凯子?我看不象。 因为他是把自己所有的钱都拿出来去叫庄家的底。 不够了大家才去添的。 看自己输了就站了起来把天门让给了别人。 我观察过他。 从他输钱后惋惜的神色。 那绝对不是装出来的样子。 那是一个输了地赌徒最典型地神色:凄凉.惶恐不甘.无奈.失望.茫然。 这个表情我见多了,那可不是装能装得出来的。 看来问题还是出在这个坐庄的小子身上。 简单的又看了俩次他配牌的所有手上的动作和他变换姿势的样子,我就基本确定了他是如何出千的。 每次他发完牌,就看大家配牌。 等大家都配完了分出头和尾巴的时候。 他用右手把自己地牌拿起来配。 右手拿起牌后,左手进右手的手掌里去翻看。 无论如何抽牌。 左手大拇指是不接触牌九的任何面的。 因为他的左手在右手手掌里被捂着地状态。 所以不能直观地看得到。 只能看个大概。 左手的拇指是一直闲着地状态。 一般不用。 但是他自己总去看自己拿的牌九的边缘。 好像有的时候看完边缘处觉得边缘那里缺少了什么似的。 故意用左手大拇指去摸一下。 动作很不显眼。 也很随意。 他去摸什么呢?刻痕?没有嘛。 有的话我应该能看得到。 这些动作都是他配完牌后做的。 然后把自己的头和尾巴拉开放在桌子上。 其中在配牌的过程中总去看外面散家的牌九。 那时候外面散家都配完牌了,头是头尾是尾的分开放在桌子上等他查看。 他有时候好像看不清楚似的。 身体总是或者左或者右的移动去看。 表面上是他看人脸色,我抓着他的视线。 其实他是看人家头尾的牌九的边缘。 我说的边缘就是大长方形的俩边的边。 侧面的边。 他在看什么呢?我也凑眼过去看。 啥也没看到。 难道他左手大拇指涂抹了隐形药水?在牌九侧面做记号?药水记号不是这样就能做的吧?后来我的眼光就刻意的跟着他左手的大拇指走。 看他左手大拇指的所有动作。 都在干什么勾当。 他把牌配完了以后。 把牌用右手放在桌子上。 就在自己衣服上搽一下左手的大拇指。 象是要抹掉什么东西一样。 然后用左手去翻大家的牌看。 右手在桌子上支着。 他翻别人的牌是左手食指顶在牌九的顶面。 拇指在竖面上把着。 那么一掀的动作。 也就是说,绝对不去接触牌九的俩边横面。 看来他是在牌九的横面上做了文章。 再看一次。 这一次是从他洗牌开始看起的。 洗牌:是乱洗一通。 但是都是用手掌押着背面乱洗的。 这样洗也很正常。 但是由于我对牌九侧面有了关注,我发现这样洗牌是接触不到牌九侧面的。 码牌:他是左右俩只手同时码牌。 基本都是捏着牌九的俩个小头的横截面去码牌。 这样看来,也是接触不到牌九的横面。 码好了牌别人搬也好,不搬也好,自己选择开门的方式,开门:也是捏着小头的横面去开门。 打色子:乱扔。 没啥问题。 打完了色子。 根据色子的提示分牌。 他是这样分的:四张为一叠。 竖着推出去。 也不接触牌九的横面。 发完牌以后,他就直起身看大家配牌。 左手大拇指自然的摸着自己的鼻子。 对,就是这个动作了。 所有的问题都在他左手摸着自己的鼻子的时候,在我脑海里清楚起来。 我可知道你小子是咋玩的了。 他是用鼻油出千的。 一个人在桌子上玩的时候。 因为赌局的刺激。 自己的紧张,鼻子会出汗,其实严格的意义上说,鼻子上出的不是汗水。 那是一种人体的油脂。 他就是利用了鼻子上的油脂去做的记号在牌九的侧面的。 左右都做上。 所以他配牌的时候,有时候要去观察别人的牌九的横面。 通过自己标示的记号来知道别人是几点头几点尾。 看到这里可能有人问了:三哥你竟瞎说。 人家看的见,你看不见?你逗我们玩呢?俺要说:冤枉啊。 俺着的看不到的。 俺也不瞎。 但是就是看不到。 别人也不瞎。 但是也看不到。 大家可以做个小试验:找个牌九(什么材质的都可以)出来。 自己用鼻子上的油脂涂抹一下看看。 看看你在什么样的状态下才能看得到你涂抹的油脂的形状?必须逆光看。 也就是说。 朝着光线来的方向去看,你才能看得清楚。 我背对着光线。 肯定看不着。 别说我背着光线。 你就是站在既不背光也不逆光的位置上看,你也看不见。 你只有逆光你才看得见。 就是看见了,也是是个淡淡的油脂印而已。 大家的手都在牌九上忙乎。 这样的印多了去了。 但是手出汗印的印。 和鼻子油印的印。 那绝对是可以分辨得出来的。 这就是那小子为什么要去移动身体去看人家牌九的侧面的原因了,期间大家拿牌去配的时候可不管横面还是竖面。 到处**。 虽然被大家不经意触摸到了横面他做的记号的油脂。 但是影响也不大。 顶多是在油脂的印记上留下个涨纹或者指纹。 油脂的印记还是很清楚的。 当然了。 也有拿牌狠的。 基本都是把他的油脂记号给抹没了。 这就是他为什么每次都要去在自己配牌的过程还要继续去做的原因。 但是外面散家不经意之间把他的油脂抹掉的时候不多,他这样每次拿自己的四张牌。 觉得那个需要修补,就当时利用配牌的过程进行修补。 过程虽然繁琐。 但是很实用。 很多时候外面配好了牌放在那里的时候。 在他看来,那么牌和透明的没有什么区别的。 由于我俩没有直接对过话。 也就没有去搞明白是如何做的各种自己能辨认的标记是代表什么牌的。 这个东西一个人一个做法。 让你自己琢磨,你标记完了别人也是看不懂的。 除非俩张一样的你都标记完了,我拿来放在一起比较,我才能知道那应该是个什么样的标记。 我看明白以后就坐回沙发上。 看到小艾的一个哥们坐在那里喝茶。 就凑过去。 让他一会故意去摆弄墙上的各种灯的开关,有一个是壁灯。 他们天天住在酒店里,分得很清楚。 我让他看到我再走到桌子前站好了的时候。 开一下壁灯,持久几秒就关了。 他问:“为什么?”我说:“你照我说的话去做就完了。” 因为我毕竟当时是看出了端倪。 但是没看到牌九侧面的油脂。 所以我想继续验证一下。 第一百七十六章 小艾与老千 吃了几个瓜子。 我又溜达过去看热闹。 找了个对着壁灯的角度。 我示意那个哥们可以了。 我就使劲的凑过去看热闹一样看大家配牌。 这个时候壁灯就亮了。 马上有人说:“大白天的,谁开灯干什么?”那哥们马上说:“去厕所,开错了。” 大概持久了一会就关了。 我借助壁灯的逆光看牌九的侧面,再清楚不过了一个斜着的油脂划痕。 后来翻开了那是个长6。 我估计另一张长6也应该是一样位置,一样斜着的划痕了。 或者手段高一些的老千,可以在俩个一样的牌上分别印下不同的印记。 但是自己知道如何区别。 那就更没有个说了。 但是我对着灯光确实是看到我,一切和我脑海中原先推断的一样。 这样我就有了数。 看一个就足够了,不需要我都挨个的去看。 生活中,很多老千都这样做。 通过鼻子出油,把鼻油搽在扑克,麻将。 牌九的背面作为记号,逆光去看,只要看到被他标记过的牌。 那牌简直和翻过来给他看没啥区别。 他们就是这样来出千的。 这样的老千很多。 我到另外一边房间。 把小艾叫过来,和他说我看到的事,小艾当时就要去拿人。 被我拖住。 我问小艾:“你怎么拿?人家不承认呢?”小艾有点迷茫的样子问我:“老三。 什么叫他不承认?他敢?”我说:“换我我就不承认。 有印怎么了?有印就是我故意做上去的?牌九上手指印手掌印多了。 你还不让我出汗啊?你还不让我拿牌九啊?”出汗和鼻子上出的油被印到了牌九上是不一样的,汗是很容易被立功外的人拿牌的时候蹭掉的。 鼻子上出的油脂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掉地,顶多上面多了个手指印。 不影响那个油脂印的存在。 仔细看还是有的。 我详细的和小艾说了起来,这样的千不能抓。 抓了谁也不会承认。 你就是用武力叫人家屈服了,人家把钱吐出来了,但是就是不承认地话。 那这个局的名声就完了。 要传出去谁还敢来玩呢?要是和这些赌徒详细的去说鼻子上地油脂和汗水的区别。 说得通吗?但是绝对不允许那小子继续这样玩了。 这样玩下去,钱都是他的了,小艾问我应该怎么办?我说:“晚上准备吃什么啊?”小艾就说了:“晚饭早着呢。 你怎么饿了啊?”我说:“我不饿。 是玩的人饿了。 你去楼下道边有个熟食店买点鸡爪子,鸡脖啤酒啥的上来分给大家吃。” 小艾一听就懂了。 使劲的锤了我胸口一拳。 就下楼去买鸡爪鸡脖子去了。 我就又回到房间去看热闹。 一会小艾就拎个大口袋上来了,嚷嚷着大家是不是饿了,把鸡爪鸡脖啤酒都给大家发了起来,让大家吃。 组织局嘛。 还有伺候局。 烟。 水果都要供,当然了,买零食给大家吃也是理所当然的。 一切开销都在抽地水钱里出。 于是大家都吃了起来。 有文明人。 用塑料口袋握着吃,也有地才不管呢,直接用手就捏着吃了起来。 这一下就乱套了。 只要吃过鸡脖鸡爪的人动过了牌九,那牌九是的油就都多了起来。 那小子可能是不察觉小艾的用意的。 但是这样油脂一乱。 他自己也找不到北了。 也找不到感觉了。 一切凭点气和散家嗑。 但是他很懂得收手,一会就找了个借口把庄家让给了别人。 他自己下来在一边扔着石头。 也不坐门当散家,算是帮新庄家捧个局。 大概玩到5点多钟,那小子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我看了一下。 赢了不少钱走。 奈何头一想。 水钱也交得很多,也就释然了。 可是这个小子招人恨啊,第2天又来了,想看看是否有机会上来这样做出千来千大家。 昨天晚上也有人在玩了半个通宵的样子。 那些吃鸡脖子鸡爪子留下的油脂早就没了。 但是一个哥们很是坚强,愣是做了一下午的庄,他根本就没机会上来坐庄。 但是他好像觉得散家不过瘾,也不去做散家。 我想:可能是觉得散家要先配牌的原因吧,这样就失去了主动权不是?那就一直在等着有坐庄地机会。 下午就一下午没有这样的机会,他也不走。 就在酒店里吃了饭,晚上继续在等这样的机会上局坐庄。 你说闹心不闹心?什么事都怕有心人,晚上吃完了饭他就直接先进了房间把色子抓在了手里。 要坐庄。 大家也都拥护,毕竟他坐庄的时候有时候每门的数额都稍微比别人地大。 我一看,呦还没完了。 可能昨天下午地吃鸡爪鸡脖子的事他以为是凑巧而已。 他妈地。 世界上那里有那么多凑巧的事叫你遇到啊?看来他还没惊。 这样可不行。 我还得跟着乱一下才好。 我又去找小艾叫他去买鸡爪和鸡脖。 小艾一听就急了。 他说:“老三。 都是刚吃完饭。 谁还有心思去吃鸡爪和鸡脖啊?”想想也是啊。 看来我有点彪了。 我一时也没了主意。 就说:“那咋办?继续叫他这样搞?也不是个事啊?这样搞下去钱都叫他一个人划拉走了。 谁还来玩啊?”小艾就说了:“老三啊。 你就是惯他臭毛病。 这个事你别管。 看我去修理他。” 说着就要去他们玩的房间里去。 我急忙拖住他,说:“可别乱来啊。 这样的事拿不到台面去说的,人家一个不承认,你十张嘴也说不过。” 小艾说:“老三啊,你就放心吧。 我吃的盐比那小子吃的糖都多。 我有数。 肯定不去揭穿他,还叫他老老实实的。” 说着话,挣脱了我的手就过去了。 我急忙跟着他后面也跟着过去了。 看小艾准备如何去处理这个事。 小艾也很缺德。 他进了他们玩的房间的厕所里,直接就拎了个毛巾出来。 就站到了桌子前面。 那小子刚玩没几圈的样子,可能很多牌没做到。 他每次自己配牌的时候都很专心的进行着涂抹的程序。 小艾可不管这些。 他直接说:“你看你赢的。 都出汗了,来!艾哥帮你搽搽。” 说着话,也不管人家同意不同意。 很温柔的帮人家搽起汗来了。 他搽得很有意思。 就搽人家的鼻子。 搽完了还退后一步端详端详,好像自己是化妆师似的。 看看刚才描的眉毛还是眼线啥的自己满意不满意的样子。 那小子冷不防被小艾这样来了一下。 有点没反应过来。 他急忙说:“不用,不用。 谢谢艾哥。 赢了我说什么也得给艾哥采点喜钱。” 小艾说:“喜钱就不用了。 你少出点汗就行了。 我给你开空调啊?”那小子还没反应过来。 说:“不用开,现在的温度挺好的。” 说着话,他又专心的涂抹起来。 你说这是个啥人啊?我简直都乐了。 小艾也没招了。 拿着毛巾定定的看着那个小子。 好像马上要恼了。 我一看要坏事。 别忽然发精神病了。 就立刻去拽他衣角。 小艾转头看是我。 他摆手让我别管。 他就那样直直的看着他。 那小子可能开始没注意小艾这样盯着他看,他正在专心的洗牌,发牌,配牌。 涂抹。 后来觉察到了小艾在看他。 也看了小艾一眼,还报了个微笑给小艾。 但是小艾没啥反应。 还直勾勾的看着他。 一把俩把那小子没在意,久了他就觉察到了小艾凶狠的眼神总在看他。 谁被别人这样看都发毛。 何况是小艾这样盯着他看呢。 他有点尴尬,讨好的问小艾:“艾哥。 怎么了?”小艾没有啥表情,说:“我等着采喜给你搽汗呢。” 说着话,又用毛巾去搽他的鼻子。 那小子想躲闪,但是看到小艾凶狠的目光终究没敢躲闪。 只好老实的任小艾给他搽鼻子。 周围的人都没觉察到身边一触即发的情况,都在开玩笑说:“对啊,赢了给艾哥采喜钱是应该的。” 这一把可算是把他惊醒了。 他尴尬的很。 也很害怕的样子。 但是局还在继续。 继续归继续,但是他没有再用手指去鼻子上蹭油,小艾看了好一会,确定他不再这样坐了,就离开了桌子。 不大的工夫,那小子就找了个借口不坐庄了,把庄家让给了别人。 趁没人的时候他去找小艾。 一是想解释,二是塞了5000元钱钱给小艾。 但是小艾是只拿钱不办事。 给他钱他照样拿。 但是对那小子说:“你在随便别的地方怎么搞我都没意见,但是在我这里想都不要想,我这是给你面子。 换别人早打一顿钱留下叫他滚蛋了。” 那小子唯唯诺诺的答应着。 小艾也不听他解释,反正给小艾的钱是扔水里去了,啥回报也没得到。 权当花钱买了个平安了。 要不说不好小艾啥时候犯病了真能揍他一顿呢。 可能有人会问:“他自己都承认了。 怎么不把他的钱都下下来呢?”那小子是小艾的一个哥们带来的。 确实不太好去下这个手。 而那个哥们也不知道那小子在场上这样玩,有些面上只要能过得去的事,基本打个哈哈就完了。 不是那么一丁一卯的。 后来那小子也来过几次。 但是都是在边上看看,偶尔丢丢石头。 后来看实在没机会再去出千在这里赢钱走,就再没出现过。 这是个可看不可抓的老千。 不来也罢,清净!讲完这个老千咱说一下小艾为我出头的事,然后在写敲手指。 第一百七十七章 敲诈 小艾一共为我出过三次头摆事。 可我呢一直没有对他有任何的帮助。 说起来心里很不是滋味。 有一次我讲过,就是在五星一个酒店的赌局上。 因为自己的嚣张,被人拿甩棍好一顿的打。 小艾和三元出头帮我报了仇。 还有俩次。 一次是欠账的事,一次是在大街上遇到碰瓷的事。 咱们先说欠账的事。 其实不是我欠别人的帐,是小刑,而且严格意义上说并不是所谓的欠账,是遇到了不讲理的人。 那天早上起的早,那个时候我没工作啊,起的早也没有局赶。 就瞎溜达。 正好想起了该去看看小刑夫妻俩了,他那公司我还投的股份呢。 大概10点左右。 我就来到了小刑的公司。 无聊嘛,进去喝杯茶和小刑泡一会。 小刑的口才不错。 而且去的地方也多。 什么山南海北的都能和我瞎泡到一起。 比较对路子。 进了他公司第一间是接待的房间。 那里坐个小丫头。 一般我来了,她都很热情的说:“三哥来了。” 可今天进去,看她的脸色有些古怪,也有些委屈的样子。 只是点了下头。 就低头忙自己的事。 右拐是一个大房间。 里面是8个人的办公的地方。 左拐是4个人的稍微小一点的房间。 穿过4个人的房间是小刑的办公室。 接待那丫头的身后是一个小的会议室。 办公室的格局基本是这样的。 我虽然对丫头的表现有些纳闷,但是也没有多想。 我就直接去了大房间。 平时我和他公司的那些跑业务的小哥们小姐妹关系搞得不错。 一般都是先去和他们闲聊几句。 小刑只要自己不在接待客户,基本就会出来的。 一进大房间,哗多人啊。 俩个大沙发上坐得满满当当的。 有俩个跑业务的不在,他们地坐位上也挤着坐着人。 我正纳闷呢,一个染着黄色头发的小丫头就看到我进来了。 她嘴巴里还叼个烟,翘着兰花指拿着。 好像显得很优雅的样子。 奈何她的岁数也太小了。 咋看咋不得劲。 她看我进来就拿腔拿调的对我说:“这里今天不办公。 先生你请回吧。” 周围哄一声,全乐了。 沙发那边也有一个小丫头。 染着红红地嘴唇。 她拿起一本书来。 啪的一下丢了那个抽烟的丫头一下,说:“**。 好好说话。” 周围又是一片哄笑。 看看那些做业务地,一个个脸上都写着满脸无奈的表情。 我仔细一看。 感觉好像进了课堂里。 大概俩个沙发上坐了能有14-5个学生摸样的少男少女。 有一个坐在业务员的桌子边上的小男孩还在专心的写着作业。 好像是几何题。 他正拿圆规和格尺在专心的画着。 另一个不在地业务员地椅子上坐了俩个。 是一男一女。 装旁若无人的拥吻着。 摸索着。 俩个大沙发坐得满满的。 有的在看小说,也有的在写作业。 有的在嬉笑打闹。 竟然还有四个在茶几上打扑克。 我一看这个场面就有点发蒙,这那和那啊?反正我进去大家就哄我。 七嘴八舌的。 还好我是个来溜达的人。 要是真的来做业务地。 早跑了。 可是这一切好像没人管。 我就转身去了4个人的房间。 这个房间里也不清净。 沙发上也坐得满满的。 大概有7个人挤在一个沙发上。 有俩个在玩手上的缠皮筋。 一个个都不说话。 翎子坐在自己的桌子边上,脸上也写满了无奈。 但是没有人说话。 因为小刑房间地玻璃是磨花地,所以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但是能隐约听到一个人在大声地说:“你今天给钱还都罢了。 不给钱我们就不算完。” 带着很重的沈阳味儿。 小刑在低低的解释着什么。 听不清楚,可能是在和人家说道理。 翎子看我进来,没和我打招呼就出去了。 我一看。 就也跟着出去。 我俩去了外面的楼梯那个位置,听翎子详细的一说,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原来小刑的公司接了一笔业务。 是帮沈阳一个公司申请一批渔业海员证书。 一共是70多本。 沈阳那个公司是招收了一批远洋的渔业船员。 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申请的前期的各种小证。 就差海员证书就可以上船了,而且船都定好了。 小刑就和人家最后谈妥。 一本证书加收500元。 就去申请了。 因为小刑的公司本身不具有海员证的业务。 他也只能找那些有海员证代码的公司去申请。 理论上。 一本证书的申请到最后出证书。 在海事局那里是15个工作日。 可这是针对商业船舶的海员证书的规定好像。 而渔业海员证书的申请。 必须要一个批文满了才可以申请一次。 也就是说:一个批文是500本。 你要不凑够500本是不可以申请的,所以必须等有500个申请的。 再一起申请。 这样一直拖了1个半月的样子才把这70多本海员证给申请了下来。 (这些都是听小刑在解释这个事情的时候听到的。 具体是不是这样我也不是很清楚。 有懂的朋友可以帮参考参考。 )等海员证下来以后,沈阳那边的公司却拒绝来拿海员证,他们的意思是:小刑违约了。 也就是说:海员证办理的时间太久了。 导致海员证下来的时候那边的船已经走了,上不去了。 所以他们这些人现在拿了海员证也没有任何用处了。 小刑当时也没在意,有合同在。 证件也出来了,拿不拿是你的问题。 后来那沈阳公司的负责人就来到这里。 找到小刑,希望小刑把办理海员证的钱返还给他们。 小刑怎么可能给他呢?钱都办理证件花掉了。 于是小刑就答复他说:“要吗拿证。 绝对不会返钱给你的。” 反复谈了几次。 小刑也不确定沈阳那公司的经理说的是不是实话。 你说有船等着这些人上。 小刑也没有去实地考察过。 你说船没等这些人就走了。 一切都是你说的。 这些好像都和我没什么关系。 我只是帮你申请海员证件。 我帮你申请出来了就表示我履行了合同了,但是沈阳那边的经理说的理由是:你没有如期申请下来才导致这些人在规定的时间内没有证件上船。 他说的这个如期是按照15个工作日去算的。 但是小刑说:“15个工作日是只针对商业船舶的海员证书。 而渔业证书必须等批文满了才可以申请一次。 你办理的早了,批文规定的数不到你就得等。 可能你递上俩个月。 排在批文的前几个,而人家是俩个月后递上来的,正好凑够了500个,可能不需要15个工作日。 几天就下来了。” 而且以前也零星的帮沈阳这家公司申请过渔业的海员证书。 有快的20多天,有慢的4多天。 也都没有提出过这些问题。 就因为以前给他零星的申请过不少。 所以沈阳那边才会一次将这么多证件放心的给他们申请。 事情的起因就是这样的。 于是那沈阳的经理就来到了大连。 他不知道通过什么关系,认识了一个有名的街头混混。 绰号“菜刀”他最早以整天腰里别一把菜刀出门而出名。 颇有古龙的遗风。 把他菜刀做了个鞘,别在腰上。 遇到打架就把菜刀抽出来狂砍。 所以最后大家都叫他:菜刀。 反倒没有人知道他的本名了。 后来由于没有工作,就挂靠了一个舞厅的小姐,被小姐养着。 整天无所事事到处招惹是非。 不知道他给菜刀许诺了什么好处让菜刀替他出头来要账。 于是菜刀就带了几个哥们在一天下午来到小刑的公司来找小刑谈判:要吗给钱,要吗把办公室给你砸了。 而小刑坚持认为这个是什么合同纠纷。 可以上法院。 但是这些人谁和你讲法院啊?就在办公室里骂骂咧咧的威胁。 由于来了些社会人,一个个气势汹汹的,前台接待的小丫头就偷偷的报了警。 警察也来了。 但是警察说:不管你们之间的经济纠纷。 而且有规定不让警察参与解决经济纠纷。 看没打架,就劝慰几句,说:如果有什么纠纷就去法院解决。 目前只是这样的情况。 希望你们之间好好协商解决。 所以不管。 如果他打人毁坏物品,那绝对不可以,就要带人。 临走了还警告这些混混不要乱来。 如果乱来绝对不客气。 就这样为第一次接触。 混混们也没有乱来,威胁一通看没要到钱。 就一直墨迹到晚上。 公司快下班的时候也不走,最后只好又报警。 警察又来了。 说:有什么事你们明天谈,如果不让人家下班。 那就按照扰乱公共秩序全部带走。 于是把混混们和小刑夫妻俩叫到局里做了笔录。 说是证明了俩次报警。 也把这些混混的名字都登记在案。 说以后如果有什么问题。 可以如何如何的。 但是回头都放了。 说毕竟没有出现打人等行为。 让小刑如果在那些混混们出现打人的行为再来报案。 第一百七十七章 摆事 第二天这些混混又来了。 小刑还是坚持去法院让法院裁决谁对谁非。 奈何这些混混大呼小叫的。 根本不听小刑这一套。 期间办公室来了好几拨谈业务的客户都被他们给吓跑了。 奈何。 这些混混一看。 不错啊,于是闹了半天就都走了。 第3天就不知道在那里找来了一群学生。 把办公室所有能坐的地方都给坐得满满当当的,只要来了客户,他们就风言***。 要吗打岔。 要吗直接撵人家走。 警察也来了。 对他们也没有办法。 他们对警察可尊敬了,来了直喊大叔。 说自己来找谁谁谁办事。 不是来闹事的。 警察只是劝戒一翻离去。 最后把小刑闹得不行了。 做出了让步:一本赚了500元。 这笔钱可以退还。 但是这些人那里答应啊。 何况这个钱本来人家沈阳那边公司就没给过他,只是给了小刑前期的工本费。 约定了拿证那一天再给这500元。 但是那些混混们看到小刑妥协了。 就开始要他们的辛苦费。 一个人一天50元。 还有烟钱一个人一天10元。 中午饭钱。 一个人一天20元。 还有那个沈阳公司的经理来回的路费吃住的费用都要算到小刑的头上。 小刑最后也认准了他们不敢闹事,咬牙坚持和他们谈。 奈何怎么也是谈不拢的,因为一本海员证书的钱工本费是180元。 70多本那是多少钱啊?听说渔业海员证还有讲究,可以开得出来出境证明的是这个价格。 不可以开得出出境证明的是120一本。 而沈阳那边公司当初就指定要能开得出出境证明的渔业海员证书。 而和小刑最早商量办理这些证件的时候也签了个协议,但是协议上没有约定必须什么日期前办理完毕。 按照翎子的话说:“就是不和你讲理。” 后来小刑又退了一步。 说:实在不行的话,小刑可以帮助这些船员安排他们上一些别的什么船。 但是人家没心情听他说这个,就是俩字:退钱。 不算前俩天,就这些学生来这里驻扎已经三天了。 他们是每天上班就来。 下班就走。 正好还是寒假期间,不用上课。 来了有地方做作业学功课。 有地方谈恋爱。 有免费地茶水喝。 有空调。 要多自在有多自在。 只要来了客户他们就闹。 没有客户就特别的安静。 自己玩自己的。 你说愁人不?和翎子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我也没了主意。 这都那和那啊?简直是欺负人嘛。 翎子说完了就回到了办公室。 说是盯着那些学生,别叫他们把东西给偷了。 我也跟着进去了。 地上到处是果皮。 纸屑。 大房间里还有个男生叠了一些纸飞机在满屋的飞。 嘻嘻哈哈地声音比课堂还乱。 翎子低着头去检地上乱丢的纸。 奈何她检起前边,后边又被人丢了满地。 她无奈的看着这些学生,表情很是复杂很是无奈。 我进了四个人屋。 侧耳听小刑办公室里在说话。 我轻轻拉了一下门把手,里面没插。 我就推门进去。 小刑正在那里和那个沈阳人在讲。 抬头看是我进来了。 只是点点头。 就继续和那沈阳人说道理。 边上还坐着一个面目阴森地大高个。 他们背对着门和小刑坐对面。 就是那个菜刀。 他听到门响进来人了。 扭头看到我,就说:“出去,我们在谈事。” 我还有点犹豫。 那菜刀看我没动。 正好手里拿着一个纸水杯在喝水。 就一杯水泼了过来:“你妈了个逼的你聋啊?我叫你出去!”当时就泼了我一脸。 我一看,大事不好。 溜吧,急忙出来关门。 抹抹脸上的水。 墙边沙发上坐着一个小男生在抽烟,对我吐了个很大的烟圈。 对着我做了个鬼脸,好像是在嘲笑我的狼狈样。 我心里的愤恨已经说不出来了。 但是我那体格肯定是打不过人家的。 不行,好歹公司有我地股份,赚钱了小刑也从来没少过我地。 我得做点什么来帮帮小刑。 不是比谁狠吗?好的。 咱就比一比。 出了公司的门,我到了楼梯那里。 给小艾挂电话。 漫长的音乐之后。 穿来一个女人脆生生的声音。 说:“你好。 这里是桑拿寄存处。 客人正在休息,手机存在我这里。 你要和机主谈话还是留言?”我一听。 感情他在睡觉啊。 顾不得了。 就说:“你赶紧叫他接电话。 就说出大事了。” 那边一个:稍等。 然后又是漫长的等待。 好一会才在电话里传来小艾的声音,好像刚被人喊醒的样子。 我说:“小艾啊,快,出事了。 我被人欺负了。” 小艾一听,声音就大了起来:“你没提我吗?”我是想提来着,那里有我说话的机会嘛,真是地。 我说:“提你好用啊?”他没接我的话。 问我:“你在那里?那些人还在不在?”我赶紧告诉他地址。 楼层,房间号。 他好像不远。 说10分钟就到。 结束了通话,我忽然感觉有了底气。 找到了点狐假虎威的感觉了,我就又进了小刑的公司。 我进了大屋。 站在那里很有兴趣的看着坐在椅子上小对象俩在墨墨迹迹地亲吻搂抱。 其他地人好像他俩不存在似的。 就我很有兴趣地站那里看。 正看的时候。 那边染着黄毛的小丫头就说我:“老帅哥,你看什么呢?你眼气吗?”我一听。 这个词新鲜啊。 但是我没理他。 有免费的三级片看。 不看白不看。 看了一会。 那边房间门有了动静。 小刑出来了。 来到了大屋。 他皱着眉头看着满地的纸屑,瓜果皮核。 但是什么也没说。 那个菜刀也跟着小刑来到了大屋。 他先是凶狠的看了我一眼。 就对小刑说:“这个钱你必须拿,不拿你就等着关门吧。 你这么大一个老板还在乎这点小钱吗?”小刑说:“我的钱也不是海水涨潮涨来的。 该我拿我绝对拿。 不该我拿的钱你们不要强人所难,你们的要求简直是无理取闹。” 菜刀就说了:“无理取闹怎么了?你告我去啊?”一副无赖的脸孔和口气。 这个时候外面的门有了动静,隐约是进来一个人。 我的心扑通的跳了一下:是不是小艾来了?外面的人听大屋有人讲话,顺着声音就进来了。 果然是小艾。 他就自己来了。 批着夹克。 脖子上还挂了个白毛巾。 他进来了先挨个凑人眼前看人。 先去看菜刀。 他俩个头差不多。 小艾凑他脸上去看。 然后不等菜刀有反应又凑脸过去看小刑。 我说的凑。 是因为俩张脸的距离绝对不超过一拳的大小。 开始腠脸去看菜刀也是这样看的。 小刑被他看得发毛。 使劲的后退了一步。 但是小艾没来和我说话。 他好像对那些坐着的学生有了兴趣,又凑过头挨个去看他们都在做什么。 看到那个写作业的正在写的一包劲。 就把他的作业本一把抓了起来。 翻了翻。 可能没看出啥名堂来,就又一把丢了回去。 那些学生那里认得他啊。 但是都被他给镇住了。 小艾身上总有一种霸气,就是站在那里。 就能叫人有一种畏惧的心理。 那些学生本来还在疯闹,都停止了。 本来四个在打扑克的也不打了。 都转头看小艾。 可能他们还在合计这个人是谁?来干什么?但是菜刀认识小艾啊。 他从小艾一进房间。 脸色就变了。 小艾凑脸过去看菜刀的时候,菜刀硬是没敢动。 但是小艾就看了他一眼就去看人家作业本去了。 再没答理他。 他有点架不住了。 等小艾转过身来的时候,他马上掏出烟来敬小艾。 小艾也没说话,把烟叼嘴里。 菜刀马上就给他点着了。 我一看,敢情他俩认识啊。 看来今天是出不了气了。 那边的学生一看他俩认识的。 应该是自己一伙的,就又开始疯闹起来。 小艾也不说话,钓着烟恶狠狠的看着他们。 他们于是又都安静了起来。 小艾又转身去凑脸过去看小刑。 我看他好像找错人了。 忙说:“小刑是我哥们。 这个公司是我的股份。” 小艾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小刑是我一伙的。 他马上就伸出手来说:“我是小艾。” 和小刑握了一下手。 估计这个时候小艾也搞明白谁和谁了。 转过头又把脸凑过去看菜刀。 菜刀有点讪讪的喊了声:“艾哥。” 小艾扭头看着我。 好像在征询我是不是他。 我点点头,就是这个小子欺负的我。 小艾就又把脸凑过去看菜刀。 第一百七十八章 菜刀被他看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小艾说话了。 小艾嘴巴里钓着烟。 冷冷的看着菜刀说了俩个字:“跪下!”菜刀以为自己听错了。 刚想问。 小艾又恶狠狠的说了一句:“我叫你跪下。” 拖着很长的尾音。 有点恶狠狠的尾巴。 也有咬牙切齿的味道。 这下菜刀是听明白了。 小艾叫他下跪。 他有点犹豫。 还转头看看那些学生,可能他觉得要是跪下了的话,自己的威望会受到损害。 但是看小艾不是和他开玩笑的样子。 前边我还和小艾介绍了小刑,就知道小艾是我喊来的。 并不是他这头的人。 犹疑了一下,还是很听话的跪在了那里。 那边学生立刻鸦雀无声。 还有几个学生的手指头上夹着烟,小艾说了句:“把烟都掐了。” 当时简直比圣旨还好用。 那些学生一看自己的带头大哥被人家俩句话就老老实实的跪在那里了,那里敢不听啊。 一个个马上把烟掐了,坐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出。 小刑看到这一幕,精神一振。 连忙做个让的手势。 请他去自己的房间坐。 小艾想推辞。 被我推了一把,就没推辞。 就跟着去了里面的小屋。 路过4个人屋的时候,翎子还投过来一个询问的眼神,我打了个ok的手势给她,让她放心。 进了里面屋。 那个沈阳公司的经理还大刺刺的坐在那里,他一点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我这个时候底气壮啊。 我对那个沈阳公司的经理说:“你出去,我们谈点事。” 他说:“有什么事你们谈你们的。 我在这里听着。” 小艾可能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 不解的看了我一眼。 我就说:“他和外面那个人是一起的。 (当时并不知道那个人叫菜刀)”小艾一听,直接就上去抓住他的头发。 一把就把他从座位上薅了起来。 拖着走到门口。 一手开门。 拎过来换个角度一脚就给踹了出去。 外面是4个人屋,坐了一堆学生呢。 这样一个人被人一脚从屋子里踢了出来。 立刻就有了女生的尖叫。 乱了起来。 但是小艾不管,把门一关。 随便乱去。 小刑也有意思。 竟然把他和沈阳那个公司签地协议拿了出来要给小艾看。 好像要叫小艾裁决一下或者要讲给小艾听事情的原委。 小艾那里听得进去啊,他直接问我:“老三,你想怎么办?”我也说不好应该咋办。 这个时候翎子进来给我们倒水,翎子很机灵。 一下就看出来形式逆转。 她说:“他们也太不讲理了。 还欠我们一本500元的费用呢。 一共三万五千元还没给呢。” 翎子快言快语的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 小艾就说:“那我来处理了,我处理成啥样就是啥样了,你们别挑我。” 坐着闲聊了一会。 他就出了小刑地办公室。 我和小刑也急忙跟着出来。 出了四个人的房间,在接待那个房间看到那个沈阳的经理捂着脸蹲在那里。 不知道被谁暴打地。 后来才知道。 他被小艾踢了出去以后。 马上就去找“菜刀”。 一到大房间,看到“菜刀”跪在那里。 一声也不吭,知道坏事了。 就想跑。 刚要出门。 门口围了一群恶煞。 小艾他们走那里办事都是把门一堵,任何人不得进出。 这些人非不让他走。 他就非要走。 他们就问门口接待的小丫头说:这个人是不是你们公司的?那丫头也看出苗头来了,就说:“他是来找事的。” 于是那些人知道了他不是这个公司的人。 准确的说知道是欺负我的那伙人,是看到小艾进去了,找机会开溜地,就没对他客气,一顿直拳给打了回来。 可能是打脸上了。 就蹲在那里捂着脸装可怜呢。 那些大屋里地学生也想开溜。 但是看那个沈阳的经理三拳俩脚被人打了回来。 知道是出不去了,于是一个个老老实实在沿着沙发侧面的文件柜站的整整齐齐的一排。 沙发都没敢坐。 小艾过去后。 那“菜刀”还在那里跪着。 看小艾过来了,就说:“艾哥,你听我说。” 小艾马上做出一个手势阻止了他,说:“我不想听。 你把你那窟窿给我闭上。 我没问你话你敢再出一声,我就把你从窗口扔下去。” 这可是11楼啊。 要那个菜刀再说一句。 我不知道小艾会不会这样做。 但是“菜刀”确实是立刻闭嘴做哑巴了。 老实的跪在那里。 小艾很有兴趣的看着那些沿着文件柜站得很整齐的学生们。 他还凑上去问那个嘴巴搽得很红的女生:“你叫什么名字?”我还纳闷,你问这个干什么啊?搞对象啊?那个女生低着头。 象蚊子一样说了个名字。 小艾可能没听见。 说:“你大点声。” 那女生就象报告一样大声说出自己地名字。 小艾又问:“你吃死孩子了啊?”说这个话的意思是说那女生嘴巴搽得太红了。 可能那女生没听懂。 还在想小艾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边上一个男生小声的提示她说:“大哥嫌你嘴唇搽的太红了。” 小艾真是个怪人,指着人家丫头的嘴巴说:“搽了。” 那女生好像没搞明白。 边上那个男生又小声地对那个女地说:“他叫你把口红搽掉。” 那女生也不敢动地方去找纸巾啥的。 就用自己地衣服袖子搽了起来。 小艾盯着人家一直把口红搽干净了。 才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示意小刑和我也坐过去。 坐好了他一声也不出,只是很阴森的看着“菜刀”。 “菜刀”也不敢和他对眼看,只是低着头。 一声也不敢出。 我这个时候心情那个舒畅啊。 小艾也不理他,他指着一个学生说:“去,把外面那个蹲着的叫进来。” 那学生麻溜的出去把那沈阳的经理叫了进来。 他还是捂着脸的姿势,只是换成了单手。 小艾示意他靠前一点站。 他那里敢不听啊,小艾就说:“你把手拿开。” 他就很老实的把手给拿开了。 小艾就问他:“那个把你打了?”他喏喏的说是门口站的人打的。 小艾说:“谁打的你你去认一下。 把他叫进来。” 那沈阳的经理不知道小艾什么用意。 但是又不敢不去。 就去外面叫了个人进来。 估计是打他的那个人。 那也是小艾的一个狱友。 小艾就问他狱友说:“你刚才打他了?”小艾的狱友说:“我没打他啊。” 小艾就问那个沈阳的经理说:“怎么回事?他说他没打你。 到底是谁打的?”那沈阳公司的经理也是个笨蛋人。 竟然说:“就是他打的我。” 好像小艾能给他主持公道似的。 小艾一听这个话就对他狱友不乐意了。 对他说:“你怎么还不承认,他说就你打的。” 小艾的狱友对那个沈阳公司的经理说:“是吗?你确实看清楚是我打的你?”那沈阳公司的经理重重的点了点头说:“就是你打的我。” 说着话他去看小艾的脸上表情。 可是小艾好像没听见似的。 一点表情也没有。 自己找根烟点上自己抽起烟来了。 甚至把头扭到了别处。 他那狱友也不再废话了,上去抓住那沈阳公司经理的头发。 直接拖到墙边就把他脑袋往墙上死命的磕。 撞的一呼隆的。 那沈阳公司的经理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 撞了大概6-7下的样子。 小艾的狱友大概觉得撞得差不多了,薅过来一个直拳直接把那沈阳公司的经理打得仰面朝天的倒在那里,把文件柜边那群学生都吓坏了。 一个个都使劲把头低着。 小艾的狱友就蹲了过去,问那个沈阳公司的经理说:“我打过你吗?你看清楚了是我打的吗?“这个时候就是傻子也能反应过来,那沈阳公司的经理说:”我看错了不是你打的我,不对,是没人打我。 没人打我。” 小艾的狱友好像很满意。 拍拍手站了起来。 站到了一边就不说话了。 小艾等他们都闹完了。 才说:“菜刀。 你过来。” 菜刀听到在喊他,急忙站起来走到小艾面前站好。 小艾是靠着坐在沙发上的。 这样小艾就要仰着头去看菜刀。 可能小艾觉得不得劲。 就说:“你***显得你长的高还是怎么地?继续跪着。” 菜刀也没敢反抗。 老实的跪了下来。 小艾就说:“来,你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菜刀就罗里吧唆的说那个沈阳的公司经理竟经人介绍认识的他。 让他来要账,要到多少钱分他三成。 他算了一下能要到10多万的样子,三成归他是3万多。 混点零花钱。 一五一十的就讲了起来。 小艾等他都讲完了。 就又问他:“那这些学生是怎么回事?”菜刀就说是他手下一个小哥们组织的。 来了他们就静坐示威。 也不惹事,这样警察也没办法。 一天给他们每个人3元劳务费。 这个钱由沈阳公司那个经理来出。 大部分他也不认识。 小艾听了连连赞到:“好主意。 真是好主意。” 小艾就问他那个小哥们来了没。 菜刀就说来了,叫出来一看。 就是在椅子上抱个女孩又亲又摸的那个小子。 第一百七十九章 抽洗还原 那小子听小艾找他。 急忙出来。 老老实实必恭必敬的站着,五个手指溜直贴着裤子的竖线。 小腰杆弯曲着。 小艾就指着菜刀的边上的空地方用手点了点。 那小子也是个机灵人,立刻就过去跪在那里,甚至都不用小艾叫他跪。 小艾就问菜刀:“那你现在想怎么处理这个事情?”菜刀说:“这个事情既然艾哥你出面了。 一切由艾哥你发落。” 这个时候公司的职员都围在了大房间里看热闹。 翎子也在。 她说话了:“那我们公司这一个星期叫你闹的鸡飞狗跳的怎么算?这个星期叫你们撵走那么多客户怎么算?”那个菜刀也不敢接话头。 小刑做出了一个阻止他媳妇说的样子。 但是翎子也好像看明白了我和小艾的关系。 她装没看到小刑的手势。 接着说:“你还泼了老三一脸的水怎么算?”小艾一听这话脸色就不好看了。 探身过去一把抓住菜刀的头发。 手腕使劲的弯曲。 这样菜刀就是被强迫着一个仰着脸的姿势。 小艾狠很的盯着菜刀:“你泼老三一脸的水?”菜刀头发被小艾抓住了。 仰着脸,努力想做出微笑的表情,奈何那表情无论如何也不能叫笑。 他说:“艾哥。 我当时不知道他是老三。 知道我也不敢。 艾哥,有话好说。 我真的不知道是老三”其实说起来。 他从来也不知道这个城市里还有老三这根葱。 妈的。 就是嘴巴会说。 小艾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就把抓他头发的手松开了。 但是还是那个前探的姿势死死的盯着菜刀。 小艾直勾勾的看着菜刀。 菜刀头低的越是向下。 小艾把脚抬起来做个要蹬他的姿势。 看菜刀没有躲地样子,就把脚又放了下来。 小艾到处扭头去看。 看到个饮水机。 就用手点着他的狱友。 看狱友看小艾手点着他,就看小艾想说什么。 小艾也不说话。 就指着那饮水机。 用手指点了点。 他那狱友也和小艾很默契。 立刻就明白小艾的意思了。 他过去把饮水机上倒立的水桶给拔了下来。 提了过来,对着菜刀的头就倒了下来。 菜刀本来想躲,但是犹豫了一下愣是没敢动。 一直等小艾地狱友把桶里的水全部倒在他的头上倒完了。 全身都湿透了。 他跪地地方顺着地毯好大一片水渍。 小艾转过头来问我:“老三。 你有什么要说的没。” 我说:“没有。 你处理吧。” 小艾就没客气。 他先叫那些学生打扫卫生。 然后他要检查。 他说:“你们自己分工责任区。 一会我要验收。 我验收的时候我用这个毛巾(他脖子上挂着的)到处去搽,只要我的毛巾黑了,谁的责任区我就找谁算账。 那些学生纷纷行动起来。 公司里马上就是一片忙碌的场面。 打水地打水。 搽玻璃地搽玻璃。 抹桌子的抹桌子,扫地的扫地。 洗地毯的洗地毯。 小艾就让小刑把接待身后的会议室打开,原先那里是上锁的,把菜刀和那个沈阳公司的经理还有跟着自己来的7个哥们都进了会议室,毕竟这个楼是各个公司办公的地方。 房间门口总围着一堆人不好看。 最后,在小艾地主持下。 那沈阳公司的经理把海员证全部领走了。 原先欠的500一本的证件钱都补了过来。 小艾吁吁叨叨的和菜刀讲了很多地大道理。 简直把菜刀冻坏了。 会议室没空调。 还是大冬天地。 小艾一进会议室就去把会议室里俩扇窗户给打开了。 一看就是故意的。 大冬天啊。 外面多冷啊,我们穿着衣服在那里还觉得冷。 何况菜刀浇了一身地水啊。 光看菜刀在那颤抖了。 小艾一点也不着急。 光去和菜刀讲大道理去了。 菜刀就在那里边颤抖边点头。 最后小艾对菜刀说:“今天我便宜你,不打你。 但是,你必须去找公司里每一个人去道歉,态度要诚恳。 一会我去问。 那个你没去道歉,一会我给你换个地方咱俩好好唠唠。” 菜刀那里敢不听啊。 就挨个房间里去找人道歉。 看他那哆嗦着挨个房间找人道歉的样子。 把公司里的人笑坏了。 简直折腾的够呛。 那些学生把公司收拾的锃亮。 小艾也没难为他们。 一说:“你们可以走了。” 不到三十秒。 跑得一个人影都没有。 一切都折腾完了。 都5点了。 小刑死活要请客吃饭,但是小艾就是不去。 这次小艾让我尽出风头。 但是小艾竟然连饭都不吃。 买烟让他给兄弟们分分也不让。 在他看来,为兄弟出头露面摆事。 不需要这些讲究和排场。 这个牌九局随着时间的推移。 人是越来越多了。 很多时候为了抢着坐庄都能闹腾半个点的时间。 就是坐上了庄,周围还有很多人押不上钱。 就是这样的火爆。 后来干脆分俩帮。 俩个桌子都推牌九。 才解决了拥挤的问题。 有一天下午先开了一个桌子玩,暂时还没有第2个想坐庄的,外围不少人都押不上钱。 就都在另一个桌子前闲聊,不知道谁提议的拿扑克玩瞪眼。 玩瞪眼有人想坐庄,就玩起了瞪眼。 瞪眼的规则我前面都讲过,俩张牌比大小。 同点比大牌的花色。 这个玩法在我们这里比较流行,简单,快捷。 这样一提议。 马上就有人响应。 于是这些没上去牌九局的人就在这个桌子上开始玩起了瞪眼。 开始玩的几天我一直看着,没发现谁来出老千。 后来只要是那些我以前看过的人在玩,我基本就是偶尔过去看几眼就不看了。 要是遇到新人或者以前没当庄家的人坐庄,我才会去看。 那个时候已经开始无聊起来了,自己租一套武侠书在看。 那天正在看书。 瞪眼那边就换了庄家。 我一看坐庄的小子。 是这个局上的老人了。 从牌九局支起来就在这里玩。 算起来也输了不少钱了。 这个小子有点意思。 开始几天的庄家的点都不好。 谁押谁赢钱。 他也在上面押。 越赢越不敢押钱了。 最开始100元1000元的押。 赢了几千的样子就不敢押了。 就改成300。 500的押,继续赢到1万多的时候改成100。 200的押。 就这样也叫他赢了2-3万的样子。 很是意气风发。 后面几天他来玩的时候,那些庄家的点很旺盛。 他开始押小钱。 输了就急了。 就越押越大。 直到自己把前期赢的都输了进去,就急了。 拿钱多大都敢押。 属于那种没脑子的类型,越赢越畏缩。 越输越大胆的类型。 最后好像把赢的钱倒了回去还输了3--4万的样子。 但是他从不去坐庄,就是个散户。 后来瞪眼局支起来以后他就去押瞪眼。 好像没咋赢也没咋输。 但是只要牌九局和瞪眼局都在进行,他肯定是在瞪眼局上玩的。 今天他好像带了一些钱。 想要坐庄。 大家就都没意见。 他就坐在庄家的位置开始玩。 我就提着书站过去看热闹。 简单看了几眼就知道这个小子在捣鬼。 但是我并不急于揭露他。 因为他的捣鬼方式是需要同伙来配合的。 而且他捣鬼的方式是属于那种超级低级的出千方式。 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看明白,我觉得。 但是周围围了8-9个人在押钱,竟然没有一个提出异议的。 要不咋说赌钱的人彪嘛,要不咋说到处去杀猪呢?真是一群猪!我给大家详细解释一下他的出千过程和方式以及同伙如何去配合。 每次洗牌不是真正意思上的洗牌,只是拿在手里抽。 所谓的抽。 就是在下边拿出一叠牌放在上面那叠牌的上面,然后抽。 分解来讲:他把下边那叠牌抽出来的时候。 右手是拿牌,左手去抽出来。 然后放到上面那叠牌的上面。 准确的来说,不是放在上面那叠牌的顶面。 是有很大的缝隙的。 但是这个缝隙被他右手拇指及拇指连着那块肉给挡住了。 外观上看不到那个缝隙。 粗看还以为俩叠牌已经叠到了一起来了。 然后左手去抽。 左手大拇指去接替右手那块肉挡着缝隙。 右手其他四个手指头打着牌边。 压一张抽一下。 或者俩张一抽。 但是无论如何抽。 抽到那个缝隙的地方就停止。 这样,这牌就和没洗过一样。 准确的说,上面的那部分牌根本没动过。 看着好像是压到了中间。 但是经过他这样一抽。 把原先从底下搬上来的牌都抽干净了。 这样上面那些牌还是原先最原始的那些牌。 上面讲是他抽的过程,可能有点罗嗦。 越是简单的动作越是难以表达,大家就原谅我吧,那个要有心。 就自己找副扑克试验一下看看,做一下你就了解了。 这样他抽洗完了的牌就放在桌子上让别人切牌打色子。 一般人打色子都在在牌中间随便的切一下。 看切出来是几,代表从那家发牌,就从那家开始发起。 别人切完牌他就拿起切过的牌开始发。 切出去的那一叠牌根本不去动。 等大家都互相亮完了点。 他才去把扑克收拢起来玩下一把,他收牌的时候很有意思。 随便找俩个可以配出大点的牌,中间搁三张就直接收到了没动的那叠牌的最上面。 然后进行下一轮。 第一百八十章 赌徒的忌讳 这样他抽洗完了的牌就放在桌子上让别人切牌打色子。 一般人打色子都在在牌中间随便的切一下。 看切出来是几,代表从那家发牌,就从那家开始发起。 别人切完牌他就拿起切过的牌开始发。 切出去的那一叠牌根本不去动。 等大家都互相亮完了点。 他才去把扑克收拢起来玩下一把,他收牌的时候很有意思。 随便找俩个可以配出大点的牌,中间搁三张就直接收到了没动的那叠牌的最上面。 然后进行下一轮。 下一轮他继续这样抽。 切牌发牌。 这样,那叠牌还是没有动。 继续在那里放着。 大家都亮开牌以后。 他就端详着桌子上已经亮开的牌都是些什么牌。 然后他很有选择的收牌,有的收在中间,有几张就故意收在原先没动的牌上面。 为了方便讲述。 我打个比方给大家,大家看了就懂了。 四家玩牌的话。 按照瞪眼。 7+2是九点。 是大点牌,差不多都是统杀。 他把7和2之间混进三张牌,随便什么牌。 放在牌顶,然后等待下一次机会。 瞪眼是按照切出来的牌面来决定发谁家的。 1。 5。 9是从自己家开始发起的。 smenhu是从出门开始发。 smenhu是从天门开始发。 smenhu是从末门开始发。 花牌代表1。 他在2+3张牌+7的上面依次向上放上自家发起。 末们发起。 天门发起,出门发起的牌面。 如:5836或者smenhu。 或者smenhu等等。 只要是自己家。 末家天门出门这样的顺序就可以了。 这样做完了就算做出来一套固定的程序牌来了。 如果仅仅是这样,没有人的配合是没有用的。 这个时候他就要通过约定的一些方式告诉同伙:我做好了,你来抢切牌。 约定的暗号按照我地观察应该是这样的。 他平时抽完牌都是直着放在桌子上等大家来切牌。 但是等他检好了固定的顺序的时候。 他把扑克放在桌子上不是直的,很歪。 只要放在桌子上是歪地。 他的同伙就会去抢着切牌。 他们切牌就是只切一张。 或者2张。 或者3张。 或者4张。 最多就4张。 再多切一张大的点就没了。 但是无论切1-4张那一张牌,庄家都是统杀地。 我们这里允许这样切牌的,俗称:扒皮。 一般在庄家很旺盛的时候,都会去扒皮的。 那小子也是个笨人,有的时候需要检3到4次才能把一个固定的顺序给检出来。 也有的时候遇到自己想地牌。 俩把也能检好一个固定地顺序。 这样就通过抽牌的方式来达到那些牌还在上面保持不动的局面。 总去扒人家的皮。 庄家总统杀。 会引起大家反感的。 所以他们除了检牌笨蛋以外。 其他的都演得很好。 有时候看外面押的钱不多,也会去放弃。 把自己的大牌往牌里一合,统赔。 或者外面俩家鄙十。 也是当自己也是鄙十去合到牌里去。 鄙十是不分大小点的,这个是坐庄人地优势。 你鄙十庄家也鄙十。 算庄家赢。 但是只要外面押的钱多,那就坚决不客气。 亮开大点就把钱收过来。 而且瞪眼一般谁押大钱谁有权切牌的。 有时候他的同伙为了争取到切牌的机会。 都是下大注地。 但是无论钱如何流通。 那都是他们地钱不是?所以押大注输了。 那钱只是给自己同伙保管而已。 也有的那个人切牌庄家总统赔地话,那这个人的切牌地位是所有散家都支持的。 无论他押的多少。 但是他的同伙很会找理由。 比如别人切牌的时候庄家要把他的钱杀了,那就会成为他不让那个人继续切牌的理由。 别小看3-4把来一次统杀啊。 那是会叫你倾家荡产的。 其他的时候凭点磕。 还不一定谁磕得过谁呢。 是这个理吧?我看了好一会。 基本是确定了这个小子有三个同伙在外面给他打配合切牌。 他们几个一唱一和的。 简直把其他的玩家当成猪头三了。 甚至有的时候他们自己就看着庄家收牌都收到了牌顶上都是什么牌,在自己亮点的时候,如果有庄家需要收的下一张牌的时候,主动把牌给分开亮。 让那张牌处于一个对庄家有利的位置,方便庄家直接收到那叠牌的上面去。 我看了直想笑。 暂时我还没想好如何去揭穿他们。 而且看他们的架势,刚玩上,正在大进八方的样子。 一会半会不会收手的。 当时我张看到张无忌大战少林八大神僧的时候。 正是兴头上。 我就边看他们玩。 边擎着书在那里看书。 俩边都不耽误。 有一把那小子很有意思。 他可能检错了牌。 本来应该是个9和10之间插进去3张牌。 但是他插了4张进去。 但是他不知道。 可能是紧张加上疏忽了。 上面还是依照各家发牌的顺序给检好了。 但是我看得很清楚。 正好9在上面。 9上面是个j。 j上面是个4。 4上面是个7。 7上面是个6。 就是这样的顺序叫他最后检好了。 所有的牌都成了,那小子抽来抽去,把牌歪着放在了桌子上。 一个同伙马上抢到了切牌,切了2张。 切出来是个7。 就从天门开始发起。 天门发个4。 末门发了个j。 9发在自己家。 当然了,人家是暗着发牌的。 只是我记住了什么牌而已。 在我印象中。 那个10应该在9下边第5张牌的位置。 第四张牌应该是个k。 但是那个坐庄的小子还以为这一把自己是个9+1的9点呢,还让让:“押啊押啊,现在押都带。” 本来规矩是先押前。 后切牌。 切完牌不可以再押钱了。 但是他知道自己是大点,就喊这个时候押的也带。 我想笑。 但是我忍住了。 就把书放在自己的嘴上掩着看他们玩,那庄家发完牌。 就装摸做样的在手里晕了起来。 可能在他脑海里。 9下边是个10。 因为牌拿在手里晕的话。 是9面在前的。 但是他错开了看是个k。 好像有点不太相信。 反复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牌。 就是没搞明白为什么9点变成了0点。 但是他马上镇定了下来。 把牌一合。 就统赔。 赔钱的时候看着出门那个小子。 那是他的同伙。 那眼神的意思分明是说检错牌了。 外面押得钱可不少啊。 他这样一统赔。 外面三个同伙就有点发蒙了。 他们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坐庄的小子。 按照他们的逻辑,扒皮的牌基本是统杀才是。 外面押的钱不少啊。 怎么装输了呢?那小子脸上露出有点对不起大家的意思的微笑,我看着他们的各种表情,我实在憋不住了。 我哼的一声就乐出了声。 出门坐门的那个小子也是庄家的同伙之一,我当时就站在他的身后。 因为来回总扒皮成功。 他也都是下的大注。 所以在表面上看。 他输了不少钱。 那小子姓曲,大家都叫他小曲。 他听有人在他脑袋上笑。 就扭头来看。 我当时正拿着书挡在嘴的位置。 在小声的笑。 他一看就火了。 劈手一把就把我的书夺了过去。 使劲的远远的丢了出去。 说:“**你妈的。 我说我怎么这么点背,原来背后站了你这个丧门。” 因为在赌徒里赌钱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书了,书和输的谐音。 我冷不防被人把书夺了去,正发愣呢,他看我没动,就站了起来。 卡着我的脖子使劲怂了我一把。 这一把把我怂出去老远。 说:“滚远点,真你他妈个逼晦气。” 小艾当时不在房间里。 房间里只有小艾的俩个狱友在,其中一个远远的看着没动。 一个离我近的,正在**坐着。 不知道在干什么。 一看我被人怂出去老远,就一下站了起来。 想过去打那个小曲。 被我一把抓住了。 我说:“别,别去打。” 他就低声问我:“怎么回事老三?”我没说为什么,就死拉住他没让他上去打,我俩的动作幅度很小。 小曲怂完了我就专心的看牌桌上的牌去了。 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他的同伙和周围的赌徒的注意力也都在局上。 所以没人看到我和小艾的狱友的想去打人的动作,还有我和小艾的狱友之间的拉扯的动作。 但是那小曲可能又揭了一把不满意的牌,就转身指着我又骂了起来:“你纯是个丧门星,操你妈的。 我说我怎么老是输钱。 就砸你轻了。” 边上的在天门侧面站着的一个他的同伙叫爱民的劝慰他说:“好了,好了,少说一句行了。 别闹了。 自己点背和人家拿书看没关系。 别迷信了。” 第一百八十一章 抓现行 小曲还想继续骂。 但是他看我和小艾那个狱友在一起。 而小艾的狱友正狠狠的盯着他。 感觉我俩是很不错的关系。 就有了点忌讳。 于是就没有再继续骂下去。 正好爱民劝慰他。 他也就借坡下驴的说:“我今天不和你一样见识了。 下次再别这么讨厌。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谁都会讨厌的?”这个话与其是说我,不如是说给小艾的狱友听的,意思是我讨厌了,理在他那一边。 说完了就专心玩牌去了。 这个时候我心里已经有数我应该如何去做了,***。 这个小子手劲真狠,刚才卡的我查点没上来气。 我怎么也得把这个给找回来。 但是我怕小艾的狱友在这里碍事,因为他总不怀好意的去看那个小曲。 我就叫小艾的狱友出去。 不要在这个房间里。 让他回头去把小艾叫进来,但是不要来我看的这个桌子。 这样做我是有目的的。 我要拿小曲的出千现行。 小艾的狱友马上就离开了房间。 一会小艾就晃晃悠悠进来了,他进来直接躺在**,眼睛看着天棚,好像在想心思。 一动也不动。 我一看小艾来了,我还怕谁啊?(汗。 又有点狐假虎威的感觉了)我就溜达到了天门的位置。 正好在末门和天门之间。 站在这里,一是我能看清楚他们之间的配合。 二是我能接触到桌子上的牌。 但是也正好站到了小曲侧对面,他一抬头就能看到我。 有把牌看完了他正好一抬头看到我站在那里。 就瞅着我,好像气还没咋消的样子,我一看他在看我,马上讨好似的对他点点头。 他就再没抬眼来看我。 对于一个已经臣服的人,没啥威风可以摆的了。 爱民人还不错。 用手搂了我一下。 表示对我的劝慰。 还关心的看看我的脖子。 用手摸了摸。 那里刚才被他卡出来一块青淤。 还小声问我疼不疼。 我说不疼。 他小声地和我说:“他输了,有点急,你别和他一样。” 我点点头。 拍拍他的肩膀说没事。 事情过去就过去了。 于是我就专心的看起了局来。 期间那个小子都检了什么花色的牌上去做顺序我都记在脑海里。 但是我一直没任何动作和行动,我只是默默的看着。 我在等,我在等小曲切牌。 这期间都是爱民或者另一个同伙切地牌,或者外面散家切的牌。 但是总一家切也不是个事不是?小曲会去伸手切的。 我很有自信。 我就等你小子伸手切牌。 别人切牌随便切去,他们都不是我地目标。 这个机会终于被我等到了。 那一把坐庄的小子分三次把牌又给检好了固定的顺序。 按照我的观察应该是4+5中间隔了三张牌。 上面决定从那门发的色子牌都到了固定的位置。 大家纷纷的押钱。 上一把庄家按照运气也揭了个大点牌。 统杀了。 所以这一把押钱地不多,好几个在观望。 坐庄那个小子就把扑克歪着放在桌子上示意大家可以切牌了。 小曲怕别人抢去了切牌地机会。 马上伸出手来压着牌。 这样就没有人会再去伸手了。 小曲没有马上切牌。 压着牌说:“再有没有押的了,没有我就开船了啊。” 又有一个押了个100的。 他看再没人押了。 就切了牌,但是他没有切上面4张。 他直接切到了中间的位置。 他这样做并不是因为怕暴露,而是外面押的钱不多。 好像觉得不值得去动用那检好了顺序的牌。 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 只有押的钱多了才会去扒皮一下。 来保证庄家9点的地位。 这样也省略了庄家继续检牌地操作次数。 小曲切完牌以后就把切出去的牌放在庄家手下的位置。 这样做为了防止那个手贱的去动牌。 庄家就拿起切剩的那一叠发了起来发完了互相一比:。 赔俩家杀一家。 我冷眼看着小曲。 他好像很满意地样子。 小钱赔就赔了。 看来下一把他还可以切牌了。 毕竟这次切牌让庄家出货了。 他还在那里洋洋自得地吹着牛比。 庄家把牌收回去。 还是上面那些不动。 在手里倒了一下抽。 直至抽到分离的地方停止,等着大家押钱。 他还说:“你看你们这些熊样,还是不是男人?怎么越赢越噤噤(好像应该是当地土话:意思是说:害怕地意思)了。 来啊押。” 继续把牌歪着放在桌子上。 外围站着押钱的他一个同伙马上做出了表率。 押了2000。 说:“上一把赔了。 这一把还得赔,趁热打铁掏光他。” 爱民和他们一伙,马上也马上响应。 拿出1000来摔在天门的位置。 说:“我相信这一把庄家还能赔钱。 我押1000。” 妈的。 托,都是托。 看小品上说吃饭有饭托。 买鞋有鞋托。 我这里有牌托。 这个时候庄家把牌已经歪着放在了桌子上,小曲手立刻伸了上去说:“上把我切牌庄家出血了。 这一把还我切。 我押2000。 大家要对我有信心。 押死他个驴草的。” 其他的玩家被他和爱民一鼓动。 纷纷下了大注。 要不咋说都是猪呢。 就是这样头脑简单:只看到场上的钱,其他的都看不到。 想起了自己刚会玩那个时候。 何尝不是这样的呢?这些猪里隐约有我以前的影子。 大家都押好钱以后。 小曲就切牌,切了1张。 他还说:“我扒了你老婆的皮。 你就给我们赔吧。” 说完了狠狠的把切出来的那一张牌丢在了桌子上。 是个黑桃2被切了出来。 他就切了一张牌出去。 按照我的观察,下边应该依次是方块7。 草花4。 方片5。 黑桃5。 草花q。 黑桃9。 红桃a。 红桃4。 (我不可能记得这么清楚。 但是为了方便叙述。 )这样我一排列出来大家就能看明白了吧?切一张从出门发。 庄家是4+5。 切俩张是方块7。 就得从天门发起。 庄家还是4配5。 切了三张草花4是从末家发,庄家还是4配5。 切了四张是个草花q。 按照瞪眼的规矩花牌代表1。 从庄家发,庄家还是4配5。 当然了和5之间的3张牌是庄家随便加进去的,他可能自己都不知道那些是什么牌。 但是他知道自己是4配5就足够了。 小曲切完牌。 庄家就伸手要去拿牌起来发,我这个时候已经站在桌子的边上了,我伸手出来按住了牌,说:“这把牌不能发。” 我这样一说,大家都愣了。 因为在大家的印象中。 我就是一个看热闹的人,整天无聊来这里看热闹。 还没钱玩。 可能他们还合计这个小子是那个哥们带来的来看西洋景的呢。 而且刚才我还被小曲推搡的服服帖帖的。 怎么会忽然上来搅局?小曲一看是我,就说了:“你看你这个丧门。 刚才就没稀的和你一般见识。 你还能起来了,你算干什么的不让发牌?”说着话,眼神不由的看了下外围。 可能是想看小艾那个狱友是啥反应。 奈何人家不在这个房间里。 我就回答他说:“你才是个丧门。 你爸是个老丧门。 你妈是个大丧门。 你是个小丧门。 你全家都是丧门星。 我说不能发就不能发。” 我说的极快,没喘气就把话给说完了。 他一看我还敢顶嘴。 就站了起来,还不忘把手里的钱都揣起来。 看那意思想过来和我理论的样子。 也有想把我推开的意思。 但是绝对不是想打我的意思。 可能小艾的狱友刚才和我在那边嘀咕让他有了忌讳。 这个时候小艾已经挤到了桌子前。 他把手放在我按着牌的手上说:“老三说不能发就是不能发。 怎么?还有不服的?”说着话,小艾挑衅的看着小曲小曲一看是小艾,气势立刻就下来了,他说:“艾哥。 我们几个人玩的好好的。 他就不让我们玩了,他算干什么的?还整天拿本破书来主丧人。” 边上的人都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有的谴责我看眼就老老实实的看眼,瞎搅和。 有的说他是小艾的朋友。 天天在这里。 有的说他从来不玩,每天来是等人家甩喜钱的。 蹭吃蹭喝的。 说啥的都有。 但是我当时的精力在牌上,所以爱民和那个同伙啥反应就没去注意了。 爱民和那个同伙看样子也不是混的人,遇到这样的事,也不敢开口说话。 但是庄家是知道的,他自己知道自己的牌有病,而且关键口被我把牌压在桌子上不让动。 他在我说小曲是丧门的时候伸手想去把牌拿起来把顺序给混了。 但是被我压着没让他拿,他就想推我迫使我离开或者想强行把我手给搬开去拿扑克,小艾发现了那个小子的意图。 就把手放在了我的手上。 小艾的手一放在我的手上,就是给那坐庄的小子10个胆子他也是不敢再去拿了。 小艾看小曲问他。 就说:“老三?他不算干什么的,他说不能发。 就是不能发。 谁也不好使。 怎么?你还有问题吗?” 第一百八十二章 揭穿老千 大家一看。 小艾这样把话给讲了出来。 谁还敢去犟嘴啊。 于是都不出声了,本来小曲还想说点什么或者是想做点什么的样子,但是看着小艾挑衅的看着他的眼神。 分明是在为我撑腰说话。 嘴巴张了张。 硬是一个字也没再说。 他好像要躲闪着小艾的目光。 表情很不自然的低下了头。 不说话了。 小艾看小曲不再说话了,人也老实的站在那里。 就转头把矛头对准了庄家。 因为当时小艾是看到庄家再搬我的手想把扑克拿起来的样子。 所以他才把自己的手放在我的手上。 小艾问庄家:“老三不让发牌,你有意见吗?”庄家马上说:“艾哥,你看你说的,我能有什么意见?我没意见,我没意见。” 小艾看局面基本控制了,就把放在我手上的手拿开。 问我:“怎么回事老三?”敢情他是个二百五。 啥也不知道。 但是他处理的太好了。 我说:“也没啥大事。 这把牌很有问题。 他俩合伙做牌。” 边说我边用手指着小曲和庄家。 庄家马上就露出一副被冤枉的表情,说:“我和小曲合伙做牌?你凭什么这样说?”小曲也立刻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跟小艾说:“艾哥,刚才我是和他有点小摩擦,刚才是我的不对。 主要是我输了钱心情不好,他还拿本破书支我脑袋上面,所以刚才我确实是有点冲动了。 我承认我做的不对。 但是你也不能诬赖我啊?”“用不着我诬赖你,喏,牌在这里呢。 咱们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咱们来让牌说话好不好?”我指着桌子上刚才被他切走了一张牌的扑克说。 这个时候。 所有押钱的人早就把自己押的钱都收了回去了。 桌子上只剩下这副牌。 我接着说:“我来给大家按照刚才小曲接出去的牌发一下。 大家看看庄家是什么牌?刚才切的是2是吧?从出门开始发。 庄家是黑桃5配红桃4地9点牌。 下边让我一张一张的发。” 说着话。 我把扑克给推歪斜了。 抓起最上面那张说:“这一张是方块7。” 说着我把扑克给翻开放在出门的位置。 “下一张是个草花4”说完,我就又去抓了一张。 翻开亮在天门。 果然和我说的一样。 “那么这一张是方片5”说着我就给抓了起来放在了末们的位置。 我指着最上面还没抓地那张牌说:“这一张就是庄家的牌黑桃5。” 说着话我看着小曲。 小曲看我看他。 眼神里有一丝的哀求地神色,但是小艾正凶狠的看着他。 小艾的哥们都站在他的身后。 他没敢做任何的表示。 大家都紧紧的围在桌子边上看我翻扑克。 说到这里我没有继续去揭牌。 我指着发出来的三张说:“上面这四张牌(包括被小曲切出去地2)无论切那一张出来,大家自己排一下看。 是不是随便切到那一张。 按照切出来地牌面发起来的话。 这个黑桃5都要发到庄家手里呢?”说着话我把牌面上那张牌拿了起来。 亮给大家看,确实是个黑桃五。 这个时候有的人就懂了。 有一个还在那里轻声的说:“我就说一扒皮庄家就基本统杀了。 我早就怀疑不对了。 所以一有人扒皮我就不押钱。” 我白了他一眼。 心里还想:你小子竟事后诸葛亮。 但是我没理他。 我继续发牌。 直到所有的牌都发完。 庄家果然是5+4的9点统杀牌。 由于我是先说牌面后亮牌,该懂的就都懂了。 竟然还有的猪露出不明白的表情来。 我也懒得多去解释。 反正就是这么一回事。 可是庄家还想挣扎一下为自己解脱。 他说:“我每次都是胡乱洗了牌地。 你不要这样来诬赖人啊。” 我看他还不死心。 就把亮开的扑克花色朝上收到牌顶。 也学他那样抽着牌。 直到我抽完了把那花色朝上的牌露在最上面才停止抽牌的动作。 问他:“是这样洗的?”庄家一看就哑巴了。 不说话了。 我把一切都解释明白了就把扑克丢在桌子上。 回过头去找那本被小曲丢地远远地书。 找到后我说:“我为什么乐?我就是看你小子收牌没收利索,把自己收了个鄙十我才乐。 妈的,还差点挨了顿揍。” 周围地人议论纷纷。 有的说自己输了多少多少钱,要求庄家退钱。 有一个小子输的不少。 直接就上去对着庄家的脸打了一拳。 说:“我草你妈的。 你谁都敢骗是不?”周围人一看有人先动手了。 就马上有人去拽庄家的衣服领子。 要钱。 小艾一看,要乱了。 马上把那几个小子拉住。 说:“都别动手。” 庄家这个时候已经把头低了下去。 不做任何辩解了。 有个小子抓起桌子上的扑克。 一把全摔在庄家的脸上。 庄家也只是低着头不出声。 小艾一看安抚下那头,这头又冒出来有人想动手。 就大叫一声:“都给我停”于是现场的秩序马上好转起来,大家都不动了。 就在刚才乱的时候。 从那边牌九局上过来看眼的人一看好像要打架,就都纷纷的象后站。 都怕碍事别人打架。 把桌子的周围给让了出来。 看来都想看热闹。 有人闹谁不看啊?我也想看呢。 我由于刚才去检书了,所以在大外围,我一看要打起来了,就使劲挤了过去,看眼一定要在第一线看眼才有热闹。 俺就是专业围观的。 你要路过俺住的这个城市,遇到街头打架的。 你在人看眼的人堆里找找。 把脑袋使劲的往前探的那个人肯定是我。 只要围了一堆人。 那里面也基本有我。 小艾看看小曲。 看看庄家。 眯着小眼使劲的盯着他俩人看。 好像还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 忽然他大叫一声:“你***把钱都给我掏出来!”这一嗓子大极了。 把周围人包括我都吓了一跳。 小曲也吓了一跳。 身子吓的震了一下。 马上就反应过来小艾这一嗓子是对他吼的。 他不敢不听。 老实的把刚才揣起来的钱掏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小艾眯着眼睛看着他。 说:“继续掏。 还有。” 下去又去别的口袋里掏。 小艾只是说:“还有,再掏。” 小曲最后把口袋里的烟啊,火机啊,毛票啊,钢蹦啊。 手纸啥的都掏了出来放在桌子上了。 口袋的兜都翻了过来了,小艾还说:“还有,继续掏。” 小曲实在也掏不出啥东西来了,只好表示自己真的没有东西可以掏了。 小艾还不信,挨个地方去摸了摸。 确定真的身上啥东西都在桌子上放着了。 就转过头去看庄家。 庄家一看,立刻自己掏了起来。 也是把所有的东西都掏出来放在桌子上。 小艾也不说话了,只是看着庄家自己在笑,笑得那个庄家发毛。 掏东西的手都不利索了。 最后没法子。 也跟着小艾尴尬的笑着。 小艾等他把钱都掏出来了。 就把他俩的钱合在一起握在自己的手里。 好像在看厚度。 也好像再想下一步应该如何做。 可能是第一次处理这样的事。 他好像没了主意。 他把钱放在桌子上,在人堆里挨个看。 是在找我。 看到我后。 他问我:“老三。 怎么处理?”我说:“抓是我的事。 怎么处理是你的事。 你别来问我。” 小艾听我这样说。 好像有点恼火我把自己推得一干二净的。 他就狠狠的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很是不自在。 但是也不太敢说。 只好由他这么看着。 他看了一会。 忽然凑我面前指着我的脖子说:“这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他是说我脖子上刚才被小曲卡出来的淤青。 我就象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指着小曲说:“就他刚才掐的。” 小艾马上转过身去看小曲。 说:“你***手挺黑啊?谁你都敢掐?谁借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小曲一看事情不好。 马上说:“艾哥。 你听我说…….”小艾不等他把话说完。 直接就是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把他打的后退了一步。 他身后站着小艾的那些朋友。 马上又把他推了回来。 小艾又是一拳打过去。 小曲要躲。 可是一下子把桌子带倒了。 这一拳打在小曲的额头上。 桌子上放着钱,桌子一倒。 钱都掉的满地都是。 小艾狠狠的说:“你个小逼崽子。 你还敢躲?”小曲连忙说:“不是的艾哥…..”奈何小艾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小艾大喊一声:“把钱都给我检起来!”小曲话没说完就被小艾来这么一嗓子。 就没敢再继续说。 只好低下头去检钱。 小艾低着头看小曲在检钱,可能越看越来气。 忽然就一脚踢了上去。 小曲当时正是检地上钱的动作。 这一脚结结实实的踢在小曲的侧面脸上。 小曲当时就捧着脸满地的翻滚着,小艾的那些哥们一看。 就都围了过去你一脚我一脚的踢了起来。 我一看。 可不好。 别把人打坏了。 急忙过去拉住他们。 叫他们别打了。 奈何拉住了这个拉不住那个。 小艾可能是看满地的钱。 就说别打了。 他叫那些哥们把钱都检了起来。 小曲还在在地上捧着脸的姿势。 庄家站在那里一动也没敢动。 小艾也不管了。 自己抓着一把钱就出去了。 我合计:可能是找健哥商量去了。 第一百八十三章 出千的代价 这个时候我看到爱民。 爱民看我在看他。 脸色都变了。 毕竟他也是在配合庄家切牌出千的。 他也害怕小艾。 他更害怕我把他也给揭露出来,我对他笑了一下。 就不再看他。 我压根没有去把他和他那个哥们也揭露出来的意思。 所以就不去看他了。 省得他有压力。 毕竟他给我的印象是一个很不错的人。 不管他是为了让这个局不横生枝节的做下去也好。 还是假惺惺也好。 对于我来说都无所谓。 都不影响我对他有好感。 房间里大家都围着看着热闹。 好像大家都是看客。 仿佛没人输钱一样。 没人提要钱的事。 一会小艾就又进来了。 手里还是拿着那叠钱。 只是多了个羊角锤。 就左手卡着钱。 右手那么提着锤子就进来了。 他阴着脸。 站到了桌子前。 看看周围的人。 又看看地上躺着的小曲。 把钱放在桌子上。 说:“把他弄过来。” 他的几个哥们立刻薅头发的薅头发。 拽胳膊的拽胳膊。 把小曲架到了桌子边上。 小艾仔细的端详着小曲。 好像看小曲脸上啥伤也没有。 就说:“你他吗了逼的还挺会装死?”小曲说:“艾哥,我服了,你说怎样就怎样。 我的钱都还给大家。” 小艾说:“你服了?你***知道这里是那里吗?敢在这里出老千?还敢打我们请的看局的老三。 你的胆子也太肥了。 我今天不给你留点纪念。 我还真对不起你。” 说着话,他要求几个哥们把小曲架住。 把右手摆在桌子上。 我一看。 好像以前他说过要用羊角锤砸我的手指头。 记得说如果他看到我出千,就把我手指砸碎。 后来虽然他说的是玩笑。 但是这次可不象是玩笑。 我一看要动真的了。 马上过去拖住小艾的胳膊。 意思不让他这样做。 小艾一看我把着他胳膊。 使劲的挣脱了我的手。 说:“怎么处理是我的事。 不用你管。” 说着话。 还使劲地把我推开。 我又上去拖小艾。 但是小艾虎着脸看着我把着他胳膊的手,说:“拿开!”我那里敢不拿开啊,说实话,我是从心底里畏惧他的。 于是我只好老实的把手从他胳膊上松开。 那边3个人就把小曲给架着趴在桌子上的姿势。 右手被俩个人牢牢地按在桌子上。 小艾就拿那个羊角锤在桌子上比划着说:“你个小手贱贱的。 今天不给你留点什么我实在是不舒服。” 小曲带着哭腔说:“艾哥。 我再也不敢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啊艾哥。” 小艾好像一点也不为所动。 他哼了一声。 说:“还想下次?再也没有下次了。” 说着话。 他把锤子举了起来。 那俩个把着小曲手的哥们使劲把小曲地手平展在桌子上。 小艾也没犹豫。 一锤就砸了下去。 那一锤直接就砸在了小曲右手的小指头上,小曲发出森人的惨叫。 砸完了小曲就被人放开了。 他捧着右手跪在地上大声的喊疼。 小艾很不屑的看着他,说:“疼?你妈了个逼的还知道疼?我自己的我都吃了我还不疼。 你怎么这么面呢?你刚才那厉害劲那里去了?操你妈地。 就砸你轻了。” 说着话。 他转身过去走到了庄家面前。 狠狠地看着那个庄家。 好像马上就该轮到这个庄家要倒霉了。 就在大家还准备继续看热闹的时候。 房门开了,健哥进来了。 他看到这里乱糟糟的,使劲的皱着眉头。 他走到小曲面前看了看。 又看了看满地的扑克。 又看了看小艾。 小艾当时正提车羊角锤对着庄家在凶呢。 看健哥皱着眉头在看他,马上就嬉皮笑脸的给健哥解释为什么会这样乱。 健哥皱着眉头听小艾说完。 又去看看小曲。 小曲还在捧着右手在那里疼呢。 健哥示意俩个小子把小曲架起来坐**。 拉着小艾就出去了。 过了好一会。 小艾回来了,嘟着嘴,好像满脸的不乐意的样子。 叫俩小子把小曲送医院去包扎。 然后拖个椅子坐那里生闷气。 估计被健哥给k了一顿。 他看大家还在那里看。 就挥挥手说:“事完了,你们都去玩去。” 大家一看他这样说。 原先玩牌九的那些人又都去继续去玩牌九了。 原先在瞪眼局上玩地人都还站在那里。 大家都看着桌子上的钱。 毕竟那里有他们的钱。 一个个露出企盼和贪婪的目光。 后来健哥又进来了,他把每个在瞪眼局上玩的人输地钱都计算了一下。 又去查了一下桌子上那些钱地数额。 觉得就是有人多报自己的输钱数,也多不到那里去,就召集大家去他那里领钱。 他要把小艾从那俩小子身上搜出来地钱给大家分一分。 大家纷纷靠上去七嘴八舌的说自己输了多少多少。 我冷眼看着爱民。 他在外围站着。 可能是心虚没敢过去报自己输了多少钱。 但是我知道,这样的打配合就是把自己手里的钱输给庄家。 这样说起来,他“输”的也应该不少。 爱民看我在看他。 有点讨好的样子对我笑了笑。 我把下巴朝健哥站在桌子的那个位置一抬。 对爱民努了一下嘴。 那意思让他也过去领钱。 他好像没反应过来。 不解的看着我。 我就用手指了指健哥那个位置。 做出一个让他去拿钱的手势。 他才敢确信我是叫他过去拿钱。 他使劲的点了点头。 站过去等着拿钱。 健哥把钱给大家分完了以后。 就让大家继续玩。 大概还剩一万多的样子。 估计是小曲和那个庄家的本钱。 回头又去叫庄家凑了几万送过来。 算是在这里出千的赔偿。 庄家看没动他。 千恩万谢的凑钱去了。 目前以这样的方式出千骗钱的很多。 故意通过自己收牌整理出固定的牌序来达到庄家大牌的方式。 让同伙给予配合。 存在在很多以扑克牌比大小点的赌局当中。 象我说的扒皮只是一种很弱智的方式。 他们大都以对牌折角,弯曲,留缝隙,做拱桥等方式让同伙知道应该在那里切牌才能让自己大牌。 来达到出千骗人的目的。 手段虽然粗糙,但是却能很好的达到自己的目的。 一般小牌局上经常会有人这样出千。 或者一群人杀几个凯子。 这样的方式基本是他们常见的出千方式。 别的他们也不会。 要说这个千术低级。 但是往往很好用。 多少人的血汗钱就是被一些小老千以这样的方式揣进了自己的口袋。 咱们还是再罗嗦罗嗦麻将。 由于自动麻将机的出现,以前很多麻将作弊的方式都不好用了。 所以我前面讲了很多基本都是如何偷牌换牌或者是俩家配合的出千方式。 今天正好讲到麻将,就顺便把古老自己码牌玩的一些出千方式也说一说。 毕竟现在还有很多人在玩手动的。 说出来让大家有个警惕。 先说说古老的。 古老的虽然落伍了,但是杀伤力还是很大的。 说完了古老的咱们再来说说自动麻将机出千的预防。 最早手动的时候。 因为要自己洗牌和码牌,所以给了很多老千可乘之机。 因为在打完一圈麻将洗牌的时候。 基本都是很多牌是花色面朝上的。 需要四家在洗牌的时候把牌翻过去再洗。 洗了几下以后在码牌。 这对于老千来说就足够了。 低级的老千一般喜欢把牌给归拢到一起去。 比如万字的麻将。 他可能给推到下家的手里。 筒子的麻将,他可能都推到对家的手里,自己手边上就条字的多。 这样码起来。 他就能很好的知道对家码的牌筒子多。 下家的牌里万字多。 自己的手里条字多。 这样无论从那家开始抓牌,他就能很好的知道那家门前的牌大都是啥字的。 可不要小看了这个。 那会要了你的命的。 他可以针对要抓的那一垛里什么字的牌多,而有选择的进行留张弃张。 比如那一垛牌里万字多。 那他抓到万字就全留下。 条的俩张紧挨着的也丢弃。 这样有目的的根据牌堆里会出现什么牌来留牌。 你说他这样糊牌的机会有多大?而你还傻忽忽的猛打万字。 打一张下把再来一张。 再打出去再来。 你说你傻不?很多人打麻将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你可能认为这样正常。 确实也很正常。 谁也说不出啥来。 严格的说来这不是千术。 但是却有着千术的杀伤力。 你也许会嗤之以鼻。 但是这场麻将局的赢家绝对不会是你。 所以说低级不低级。 谁赢谁知道。 再中级一点的就是自己码牌。 故意把一些牌码到一起的4墩里去。 一般这样的老千手很快。 他会飞快的把牌码好了。 一般抓牌的时候。 隔六墩牌抓起来。 那是一家的牌。 他就会把自己检好的俩墩牌隔开六墩摆放在自己码的牌堆里。 牌虽然是码好了。 可以让这2墩牌集中去一家。 但是去谁家由色子说了算。 于是他就会在色子上下功夫。 第一百八十四章 麻将普遍的出千种类 那个时候用专业作弊的色子的不多。 基本都是用麻将上自带的色子。 这样的色子要是不经过长期练习,是很难打出自己想要的点数的。 所以很多老千都专门去练习。 他们丢色子的方式很简单,就是在自己的手沿里向下掉落。 这样丢色子。 如果总保持一个高度,一个力度的话。 是很容易形成规律的。 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找个色子在手沿那里在桌子上掉落一下看看。 不用10次,你就会找到窍门。 如何摆放在手里能掉出固定的点数出来。 一个色子或者2个色子都可以。 所以很多老千玩麻将时候打色子都是在手边打的。 就是这个道理。 他绝对不会去扔。 那是凯子打法。 这样码牌的话。 要有一个先决条件,那就是必须是自己坐庄。 当轮到他坐庄的时候。 他就会这样码好俩墩牌。 放在自己门前的任意隔六墩的位置。 具体在那个位置,需要打成几点的色子才能让自己抓得着。 这个对于常年这样玩的人太小儿科了。 对于码在什么地方应该把色子打成几,那俩墩牌能到自己家里。 他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也有的老千并不会丢色子。 说丢几点就丢几点。 但是他很会取巧和利用机会。 当大家都在洗牌码牌的时候。 他会飞快的做完这一切。 然后把色子拿在手里。 等待打色子。 等你最后一墩摆好了。 他马上就去掷色子。 确实的说不能叫掷。 叫摆。 这样说应该更形象一些。 但是他很会利用你在收最后一墩牌的瞬间。 把色子“摆”在那里。 这个时候你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他色子上,你的注意力是摆好了牌往前推的瞬间。 但是你的错觉会告诉你:庄家打了色子。 然后你才会去看是几。 对于这样的玩法,人家起手就一手好牌。 你赢地机会有多大呢?穷胡讲究不缺大碰。 幺九。 不缺门。 对于这样的老千。 他占据了多少优势。 你说多大?而推倒胡讲究大碰。 7小对。 清一色。 有了俩墩自己码好的牌在手里。 成一次的话能翻你几番,你自己算去。 基本场上要有一个人这样玩的话。 其他三家地钱都是他的。 不信拉倒。 当我没说。 还有的更狡猾。 随便一丢。 不管那是丢了几点。 他马上就给收起来。 然后谎报一个自己想要地点数。 就开始抓牌。 这样玩的老千很会利用别人的心理。 大家玩的时候有几个真正去详细察看过人家打的色子是几点呢?自己想想。 好像没人敢说自己真正去察看了。 而且这样的老千也很会去转移别人的注意力。 比如他要打色子了地时候。 他会指责别人地牌摆远了,让他给上一下。 麻将桌上我要这样指责别人的牌远了,你在边上看眼的话。 估计你也会去看人家上牌。 就是这个道理。 当然了,理由很多种。 都是冠冕堂皇的。 你不去做也不行。 于是你去忙的时候或者你去看的时候,人家色子打完了收回去了。 说几就是几。 没人会去怀疑的。 这个是他坐庄的时候的码法。 当然了,他不坐庄地时候也没闲着。 他也码牌。 只是他码好的牌会放在自己面前那垛牌的一侧。 然后伺机将抓到的牌与其调换。 我说的调换并不是牌都抓完地时候整理完了再去把不需要地牌与码好的牌进行调换。 而是抓地时候一气呵成。 比如我码好了4个东风放在自己门前的最左侧的位置。 我右手去抓牌。 我不是把牌抓回了家。 我是把牌直接抓到我面前那垛牌的右侧放下。 左手把我码好的牌直接拿回家去。 就可以了。 看到这里,可能有人会说了,你当我们眼瞎啊?你这样拿牌?对,就是当你眼瞎。 我就这样拿了。 你就看不见。 玩过麻将的人都知道。 抓牌的时候。 每个人的注意力都在自己抓的牌上。 都急切的想知道自己抓了一些什么牌。 都急切的去把各种字面摆放到一起去。 没有人去看别人的手在做什么的。 这就是打麻将人的悲哀。 都说娱乐一下,输赢不在乎。 那只是自己昧着良心说的话。 就连玩个扑克,不带押钱等彩头的。 也是会计较输赢的。 那把牌没打好。 那把牌出错了。 都会争论不休。 争得面红耳赤。 甚至大打出手。 他们图个啥啊?前段时间看报纸。 有一篇报道说:俩个人为了打扑克做对门。 为了一把牌的掉主还是跑副。 俩个人争吵了起来。 最后动了刀。 结果一个人死于刀下,一个人进了监狱。 他们还是玩不赢钱的。 你说图个啥呢?这样的事情在我们周围还少吗?我相信。 每一个在看的人的周围都有这样的事情在发生。 人这个东西就是这么奇怪。 总是有不服输的心理。 在各种或大或小的赌局中。 输了。 不甘。 接受不了。 想翻本。 输的刺激就是这么让人难以接受的。 可是,有老千在,你不输谁输呢?一个输的的赌徒,输掉的不单单是钱。 还有骨气,志气。 写到这里我又想起了以前的我。 那个时候我输光了。 实在找不到人借钱了,因为没人借给我。 我的名声那时候早臭了。 但是我自己却不知道。 我自己在睡不着的时候就拼命的想我所有认识的人。 合计去找谁借钱明天去翻本。 别的东西啥也不去想。 那怕一面之识的人我也能去开口借钱。 现在想想。 那个时候脸皮之厚。 堪比城墙。 奈何人家都象躲瘟疫一样的躲着我。 哎住!咱们说正题。 说老千不坐庄时候的码牌。 有的人给起了个很好听的名字。 叫:虎头龙尾。 看名字就知道。 是个怪胎。 也有的根据这个原理换了一种玩法:也有个好听的名字。 叫顺手牵羊。 就是码俩张一样的风牌在自己面前那一垛的最右边。 风牌的对子好碰嘛。 他去抓牌的时候,不是一次抓4张。 而是只抓了俩张。 这样在抓回来的过程中路过自己牌垛的时候顺便把那俩张对的风牌给带回了家。 这样他最终取回来的牌还是4张。 只是多了一对风。 不要以为你能看到。 这样的老千会很好的利用自己抓牌的手掌遮挡住抓的牌。 你是不会发现的。 还有的情况我想你在玩的时候很多时候会遇到。 的人多牌了或者少牌了。 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 这个就要区别去对待了。 一般是要自己主动说自己少了一张牌或者多了一张牌的话。 那基本是自己少打了一张或者多打了一张出现的情况。 而还有很多的时候是别人主动发现他多牌了或者是少牌的情况下。 那他可能就是个小老千。 少一张的时候。 可能是在下边的手里握了俩张。 只是看你查牌,没敢拿出来,要是拿出来就露了,毕竟他手里握的可是俩张牌。 这样的老千基本是采用换牌的方式出千的。 少牌就是把多的俩张或者3张的牌提前在手里码成墩握着。 可能是要借给自己门前的牌垛上牌的机会掐头去尾的换俩张或者给放回牌垛里去。 可能是想借打出一张的机会把多的那张给混进去。 有的人先打后抓。 那基本是要去注意了。 多牌就是自己不主动承认的时候。 那基本是还没想好该怎么取舍。 遇到这样的人,你能怎么样处理呢?基本都是这一把不准他糊牌和做杠了。 做一次三陪而已。 你很难就凭这个去认定他出老千了。 除非你数全部的牌,但是没几个人会这样做。 还有的人可能不知道千术是怎么回事,但是也是老麻将油子。 他因为常玩。 所以可以通过拇指去读牌。 很多这样的麻将油子会在上家决定取舍什么牌为难的时候会用手指去读牌。 通过拇指的感觉来判定那一张他即将要抓的牌是什么牌。 当你打的时候他才会恍然一下:哦,你没打啊?我以为你打了。 就以这样的方式来决定是吃你好?还是抓下边那张好?不要小看了这样的人。 常年的打麻将让他练就了摸一下就知道那是什么牌的经验。 如果你打出来的牌他能吃,而下边那张牌他更需要。 他会选择抓牌。 麻将桌子上一张关键牌起的作用我不说你也知道。 我就不罗嗦了。 对于这样的玩家你除了说他几句。 你还能怎么办呢?其实这也算一种老千的剂量。 只是用的人太多了,反而不奇怪了。 你用我也用。 谁用不是用啊?你要是常打麻将的选手。 你千万别告诉我你没这样做过。 你就是拿刀架我脖子上我也不信。 稍微练过的老千也利用手指的读牌去作弊。 我说的这个作弊是读上拿下的作弊方式。 万一你打出来的牌他不用。 而他读的牌也没有用。 这个时候需要抓回去。 但是他不会去抓他读过的牌。 他会把下面那张抓走。 不是啥高难度。 你练一天你就会了。 就看胆子是否大。 这样的情况不只是发生在牌面上只剩双数的情况下。 双数是上下调换。 要剩个单数。 也是可以调换的。 这个需要长期的练习才可以做得没有破绽。 一般伸出手去抓牌的时候。 他的手指是展开的。 利用手的最后三根手指头同时挡住俩张牌面。 抓走刚才读的牌旁边那张牌。 利用回收的动作把刚才读过的牌回填到你抽走牌的位置。 因为手法好,所以极为隐蔽。 所以看到5指张开去抓牌的人你要小心了。 没几个好人。 第一百八十五章 对自动麻将机的看法 也有的老千在不坐庄的时候讲究慢。 他的慢就是洗牌码牌慢。 但是也不是真的慢,他是故意的。 他的套路也是我前面说的套路,码俩墩自己需要的牌。 在自己面前,一般玩手动麻将都喜欢这样来计算自己码的牌。 在自己面前码俩个6一个叠。 大家都这样码,正好把所有麻将码完。 他就慢腾腾的码。 这个时候坐庄的人都码完了,肯定是着急。 一般很少有等的,看他都码完了还不等他都给摆成一牌的时候。 就打色子。 老千要的就是这个机会。 你色子打出来了,他脑子里立刻就知道如果色子决定从他上家抓起还是从他自己家抓起的话。 如何摆放能让自己抓到自己检好的俩墩牌。 这个时候他就不慢了。 他会很快的把给摆成一排让你来抓。 你不要以为他是随便摆的。 怎么摆他心里有数着呢。 表面上看他俩手一掐就把牌卡卡的摆好了,其实掐多少。 那个先那个后。 他都计算好了。 根据你打出来的色子。 那俩墩牌肯定去他家。 还有很多通过摸的方式识别牌自己需要不需要。 而现场上下调换的。 在牌堆里偷牌换牌。 在桌子上打出去的牌里偷牌换牌的,我以前都讲过,在这里就不罗嗦了。 下边咱们讲讲自动麻将机。 自动麻将机因为方便,省事,所以很快的就普及了。 不要以为自动麻将机不能出千。 也不要以为自动麻将机的出千方式只是俩家玩配合。 自动麻将机不出千倒罢。 出千要你命。 可能有点大话了。 但是掏光你口袋里的钱那还是小菜一碟的。 关键在于怎么识别,怎么预防。 但是俺还那句话,不玩。 管他怎么地的呢。 但是既然提出来说了,咱还是讲全了。 让大家死了也知道自己是如何死的。 自动麻将机出千是因为安装了出千的程序.可以做到起手听牌和糊牌.这个我记得以前讲过首先是色子.必须要换上作弊的色子.这样色子就可以通过线圈产生地磁场进行控制.来达到想几打几的目的..其次是感应器.也就是红外线接收的装置。 这个东西一般安装在自动洗牌器的入口下方地部分.再就是选牌器也叫芯片。 是提前设置好了一套程序的。 选牌器一般安装在洗牌器入口的地方.感应器连接着选牌器..感应器是电脑提前设置好了程序地.当感应器工作的时候,选牌器也跟着工作.因为麻将机在洗牌的时候,每一张牌都要经过洗牌器的入口.选牌器就会根据提前设置好的程序进行选牌.如果洗牌的时候,进入洗牌器的牌是程序里允许地牌地话.那他就象个哨兵一样的放行.这张牌就会通过入口.进入到特定的位置..如果下一张牌不是程序里选定的牌,这个时候选牌器就会弹出一个撞针出来.把这张牌撞掉.程序大致就是这样的一个原理.原理说完了你就会很好的去发现你玩的这个东西是不是有固定程序的麻将机了.打开看.洗牌器的入口处多了俩个小盒子一样地东西.而这俩个盒子是用俩根电线连接的.那这个麻将机就是这样的麻将机了.你可以拍着桌子给桌主要钱了.可能你没有机会去打开桌子看.那也不难.你要是手头有磁铁.你可以砸一些下来,磨成粉末.你把粉末丢在色子碗的周围没有人会去注意这些磁铁末的.当你看到磁铁末都在有规律地朝一个地方集合地时候,这个时候你就可以把所有别的玩家地牌打开来看了.肯定是有一家是起手听的牌.不是的话你来找我.要是这个你也懒得做.那你只好伸身脖子挨宰了,谁叫你是一只猪呢?不宰你宰谁呢?再就是最直观的办法:计算洗牌时间.当你玩正常的自动麻将机的时候,当你们打完一次牌把牌推进机器内部.另一副牌升起的时候.就开始算时间.正常洗牌的话,那是一分钟的时间.我曾经看过表。 准确时间应该平均在1分20秒。 就你掐着我说的开始计算时间的时候开始计数。 而带程序的自动麻将机因为要机器程序选牌。 所以时间会慢。 我也掐表看过。 快的2分半钟,慢的3分半钟都有,主要是机器里的牌的随即性所决定,因为有很多时候不能选到合适的牌。 .如果洗牌时间超过2分钟甚至更长的时间.那这个麻将机我还是建议你拆开看看.里面肯定是带程序的.因为要选牌.所以时间才会长.所以这样的老千就是起手听他也不糊。 他会尽量的慢慢打,等机器洗下一次的牌。 反正过10多手他会自摸。 肯定跑不了的自摸。 现在的自动作弊麻将机有泛滥的趋势.很多麻将馆都有这样的机器.我估计是老板留着杀熟用的.所谓杀熟就是宰熟人.生人他也宰不着不是?自动麻将机作弊起来的杀伤力那是相当的威猛的.可以做出任何牌来.13幺都是按一下遥控器的事.不要以为自动作弊麻将机仅仅只具有起手听,起手糊的的功能.他还会设置一些可以让你自摸的程序.比如说:麻将机自动给你出了一把上手听的牌.比方说你糊2,5万.那十来手左右.就会有4张在一墩的25万等你来摸.4张在一起.无论是打牌别人碰.还是吃,怎么也能轮到你家一张.所以你根本不需要别人点炮来糊.耐心的等待自摸好了.但是我建议你还是不玩为好不玩的话,任它自动麻将机是孙悟空,和我有一毛钱关系吗?无聊了去看个热闹就可以了,高兴就看几眼,不高兴拔腿走人,爱谁谁去.麻将因为普及。 所以玩的人特别多。 写下这些。 希望给各位一个对照。 看看自己都是如何输的。 能够正视自己的娱乐行为。 如果看的朋友你连麻将也不会打,我希望你把这些东西拿给你可能在赌或者在沉迷麻将的亲朋好友看看,说不定你会无意当中会挽救了他的一生。 总写我抓千有点枯燥是不是啊?写我出千骗人吧。 又有点自毁形象。 昨天想了想。 我有啥形象啊?不就一臭老千嘛。 上了网也不见得高尚到那里去。 也就释然了,所以也把自己如何骗人上钩的事情说一说。 让大家对老千有个全面的了解。 让大家有个警醒。 远离贪念。 你的贪念是老千的最好利用工具。 有一段日子总去钓凯子。 钓凯子的日子就是算计,算计谁有钱?算计如何让凯子上钩。 算计如何做局。 说直白点就是骗。 如何骗得没有露洞。 所以整天抓心挠肝的。 偶然的机会在一个赌局那里听说有一个人。 这个人很出名。 说他出名并不是因为他傻。 并不是的凯子都是傻子。 这个凯子是过分的精明。 而且有一定的社会地位。 是一个工商管理所的小头头。 他本身也好赌。 但是赌得特别的精。 一般老千的伎俩他都稍微懂一些。 很懂得见好就收。 但是喜欢下大注。 押多少钱眼睛都不眨一下。 因为赌品也好,所以深受赌徒们的欢迎。 输了钱还能笑眯眯的,哪怕输得再多。 偶尔他也会去参加一些赌局。 基本是赢了就撤。 最近听说他去了澳门才回来。 从澳门赢了不少的钱。 最早并不认识这个人。 只是经常听一些赌徒念叨他。 都说他在澳门赢钱回来的事,一个个蛮向往的样子。 最早听说他的时候也并没有想去骗他的想法,只是跟大家听个乐子。 后来在一个打麻将的地方看到他在打麻将。 那个时候和小海在一起。 小海偷偷告诉我就那个打麻将的中年人就是他,于是就站在一边看眼。 才和他有了点印象。 他叫传勇。 当时穿了个白色的衬衫。 工商制服的裤子。 他当时正在和三个人玩麻将,带铺的。 他是躺在上面。 雷打不动。 而且他打麻将很凶。 我说的凶是别人点炮了有时候他都不糊,非要去自摸。 没有夹他是坚决不去看宝的,非要整个夹出来他才去摸宝。 后来经常去。 就总能遇到他。 我是通过小海与这个麻将馆老板认识。 所以没事就在麻将馆里坐着和老板喝茶聊天。 并不去参与这个麻将馆里任何的麻将局。 就是我一个闲得没地方去的时候去坐一会的地方。 所以和传勇并不认识。 也就是偶尔看着他们玩。 他们玩什么我都兴趣不大。 毕竟是我朋友的地方。 俗话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平时一般看不到他。 但是只要大礼拜他就会出现在这个麻将室里。 风雨不误。 有时候都玩到深夜。 第一百八十六章 我设的千局 有一天我和小海一起乱溜达。 去了好几个地方也没找到什么好局。 就又来这个麻将室坐着喝茶胡聊打发时间。 传勇他们在一个房间里打麻将。 开着门。 我们三个就在进门的茶几上瞎泡,大约坐了30多分钟的样子。 传勇他们的局就散了。 那个时候是下午俩点,他们可能连4圈都没打上。 因为其中一个人接了个电话有急事必须得走。 这样就拆局了,那个人急匆匆的走了,传勇他们就出来叫老板。 让他帮着支个局。 但是老板就自己在,所以就不想上去玩。 说要照顾生意。 但是他们非要拽老板上去玩几把。 说那个人办完事马上就回来。 老板实在推辞不过,就让我俩上一个人去帮着支局。 前期我知道他们玩的是smenhu的穷胡。 可以铺50。 我实在是不愿意上去玩。 就叫小海上去帮他们支个局。 我坐一边看个热闹。 奈何那个人一去不再回来了,小海就一直下不来,一直打到6点左右才散局。 小海输了不到1000的样子。 他们也都是讲究人。 看小海为了支局输了。 也都不好意思。 就做东请吃饭。 好像是他们的规矩,谁赢了谁要管一顿饭再解散。 由于我干坐着陪了一下午。 也就把我也拉了去。 就这样算是认识了传勇。 也得知了他很多赌的光辉往事。 以后因为总去。 所以渐渐就熟识了起来。 他在等人的时候也会到茶几上和我们胡聊一通。 后来有很久没去麻将室了,到处去赶局。 说起来也巧,在一个玩扑克牌九的局上遇到了传勇。 在这个小牌九局上玩的人都是一些海鲜贩子。 大部分都是传勇管理的这个市场的经营户。 他们玩的地方是靠近市场的一个小旅店。 一到晚上局面就火爆起来。 玩地很是滥。 我说的滥并不是有人在捣鬼,是说他们玩的局不固定。 有时候玩的10元也带。 200或者300押一下也可以。 而有的时候遇到几个有钱地贩子来坐庄的话。 一把押几千也都可以。 就是这样的一个扑克牌九局。 来这里就是为了抓凯子来地。 我们抓凯子不是要上这样的局上去玩。 而是有选择性的找一些钱厚的还自以为是家伙。 要给他布一个精巧的局。 让他乖乖的给钱。 我说的龌龊,就是在这里。 有点汗当时去了偶尔也下点小注凑个脸熟。 来这里主要是小海地一个叫宪国地哥们带我们来的。 那个小子是个烂赌鬼。 在市场里摆了个卖贝类的摊子。 整天叫他老婆照看着,他偶尔去拿货。 整天到处去赌。 输的欠了一屁股的外债。 我们就是要利用他来抓凯子。 他和这些卖海鲜的凯子熟。 而他也输急眼了。 为了钱谁的主意都能打,谁都可以出卖。 这个赌徒比较有点代表性。 我得先说说他。 那年夏季宪国跟着我们到处下套。 也确实搞了不少的钱。 以前输的本钱都赚回来了还盈利。 奈何把握不住自己。 按理说他也了解一些老千骗人地把戏。 但是他就是执迷不悟。 后来和我们分手不干的时候,竟然还到处去赌。 最后又欠了一屁股的债。 大概有10多万。 那年冬季我还去了那个市场路过他的摊位。 他的老婆正在用小铲一个个地刨牡蛎地肉在卖钱。 天天在寒风里就那样刨着牡蛎的肉。 手都冻变色了。 有冻疮了。 想想他老婆也挺可怜地。 怎么嫁了这么一个混人?看着面貌是一个很俊俏的小媳妇呢。 着实是可惜了。 我们去了连续俩个多星期。 和大家都混了个脸熟。 我们也极力装出一副不咋会玩的样子。 从不去局上出千。 这样出千拿不了多少钱。 除非坐庄。 而和这些贩子们抢坐庄也太有难度了。 连续观察了俩星期。 最后把目标定在了传勇身上。 定在他身上有原因的,因为传勇这个人喜欢坐庄。 他要坐庄了多大都敢带。 不喜欢做散家。 而这里竞争激烈,想坐庄得早早的来。 传勇要是做了散家,最多我就见过他押过500元一次的,基本都是200-300的押。 赢个千八的看实在没机会坐庄就走了。 这个就是我们把目标定在他身上的原因。 而且宪国和他熟。 熟人骗熟人最容易不过了。 而且有钱。 有地位,骗了也白骗。 就是他明白过来了也只能是哑巴吃黄连。 于是我们就凑一起详细的研究了一番。 就抓住传勇喜欢坐庄不喜欢当散家的心理。 让宪国去勾引他。 这个可不是能一步到位的事情。 需要投资。 先拿钱给宪国。 让宪国请传勇吃饭。 请他去桑拿。 毕竟传勇管着市场。 宪国在市场里做生意。 说起来名正言顺。 这点投资对于以后要是成功的话,那是寥寥的几个钱了。 于是宪国和传勇天天晚上都有机会去腐败了。 当时机成熟的时候。 宪国就说起了我和小海。 他告诉传勇说我和小海属于赌钱的凯子那种。 巨彪。 还好玩。 瘾大。 还有钱。 对于扑克牌九属于一知半解。 连长短牌都分不利索。 如果能把我俩给做了,肯定能赢个几十万花花。 最早传勇并不动心。 我俩就极力在那个牌九局上传勇在的时候装成傻子样。 押钱的时候人家说他长我短。 那就你长。 钱给你。 反正这些贩子喜欢抓呼人。 看你不懂的样子就。 本来没长牌,也说自己长。 他们这些贩子常年在一起。 遇到不懂的。 就都帮自己人说话。 而我和小海也很乐意在传勇面前装出很彪的样子。 传勇经过宪国的鼓动。 也经过自己对我俩的观察,心就有点动了。 但是他还有疑虑。 他怕赢不了我们。 毕竟赌博在他认为是凭运气的事,谁的运气好还不一定呢。 当他把自己的疑虑和宪国说起的时候。 宪国告诉他这些都不是事。 他早有准备。 于是他就拿出了药水和隐形眼镜。 当着传勇的面演示了一下眼镜和药水的神奇的功效。 把药水提前做在扑克上。 然后借助眼镜可以看到谁家的牌都是什么牌。 根据别人家去的牌的牌面配牌,这样的牌九局那里有不赢的道理呢?于是传勇就活了心。 和宪国几次“筹划”。 最后让宪国出面约我们出来玩。 我们天天来,就是等这一天呢。 当宪国把这一信息告诉我们的时候。 我们就马上行动起来。 首先是场地。 选个地方玩。 这个地方不能离他们市场太远。 远了会叫他有顾虑。 而且也不能太惹眼。 我们可不想那些贩子都过来凑热闹。 这个是我们三个人对传勇的局。 不需要任何人的参与。 我们就在市场边上找了一个门头房。 是一个修理家用电器的小门面。 那个开这个家用电器门面的人和宪国比较熟。 也认识传勇。 当我们找到他。 希望用他的地方玩几把的时候。 他还有点犹豫。 毕竟他是一个正当的买卖人。 当他知道就我们几个人。 而且还是在下班的时候去玩,玩一次给个几百的电费的时候。 他就答应了。 谁会拒绝这样的钱呢?我们选这里不是没有原因的,离他们近是一方面,房子里有一张大桌子也是一方面,最主要的还是他房间里的灯。 是个灯泡,不是日光灯管。 说到了灯。 我得详细解说一下隐形眼睛的原理。 所谓的隐形透视眼镜。 其实就是在眼镜里加了一块红色的区域。 这样就可以借助红色的地方看清楚药水的显影。 以前我讲过。 当你要确定一个人是不是戴了隐性眼镜的时候,你可以借助帮他点烟的时机看他的眼睛是不是红色的。 而戴了这样的眼镜的人,他看人和事物和咱们现在看人和事物是完全俩码事的。 他看任何一切的东西都是有点红色的。 看人。 那这个人也是红蒙蒙的感觉。 你拿个红色的玻璃纸挡在眼睛前看东西,戴这个眼镜就和那个效果是一样的。 所以我们要选灯。 日光灯有利于戴眼镜的人。 也就是说。 有利于他更好的看清楚牌上的隐形的记号。 所以我们找有灯泡的地方。 那家原先的灯泡是一个200瓦的。 点起来那个亮啊。 简直叫人受不了。 于是我们就自己买了个5瓦的给他换上。 这样。 传勇如果在50瓦的灯光下看扑克背面的印记。 就有了点难度。 我说的难度不是看不清楚。 是看不及时。 发一张看一张谁都会看。 可是他要发4家的牌。 就算他每发一张看一张,他自己都乱套了。 那里能记得谁家都去了什么牌?应该是怎么配?毕竟他不是老千,专门去记这个的。 第一百八十七章 千人也不容易 但是光这样也不行。 我们是傻子嘛,得把扑克摆在桌子上让他看。 要不说我们傻谁信啊?灯泡是我们给他造成的第一个障碍。 要都叫他那么轻易的看清楚了。 我们就不好下手了。 第2个障碍是扑克。 因为是宪国在中间联络的局。 所以地点和扑克都应该由宪国提供。 当然了,这些我们合计好了,宪国去传勇面前演戏就可以了。 我们让宪国买红色的敦煌扑克加工。 加工完了带到局上去用。 他俩是白天在一起合计的。 所以白天用红色的敦煌扑克,传勇戴上眼镜以后可以很清晰的看到扑克背面所有的暗记。 但是晚上。 在这样的灯光效果下。 用这个眼镜看。 会把他自己整忙乱的。 我们要的就是他的忙乱。 因为灯光效果差。 而扑克的背面还是红色的。 大家可以想像一下戴那个眼镜看扑克背面的印记。 那是相当的不得眼了。 但是想看一张扑克的背面的印记的话。 还是可以分辨的,如果4张摆一起给他看。 他也得发蒙。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既然来了玩上来了。 一般输了钱想不玩,没几个人能做得到。 赌徒的心理就是这样的。 主要利用他的心理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老千都这样做。 让你都看得一清二楚。 到底是谁骗谁?我不如把钱送给他算了。 这个局换你。 你来玩了。 已经坐下来玩了一会,但是你觉得这个东西在这样的环境里对你根本没有帮助。 你会如何去做呢?这些东西和你白天在阳光下演习不是一码事。 当你察觉这个环境你的道具都起不了作用。 而这个时候你又输了钱。 你会放弃吗?是赌的人都不会放弃。 谁都一样。 都梦想着凭运气捞回来再走。 何况面对俩个分不清楚长短牌的凯子?就是不出千也敢和这样的凯子玩一玩。 这些都搞定了,剩下的就是宪国的角色表演了。 他是什么角色?拿现在地话说叫双料间谍。 对于传勇来说,他俩是合伙人。 赢了钱平分。 但是在局上要装做也是一个玩家去坐一门。 也要上去押钱。 对于我们来说。 他也是个合伙人。 我们赢了宪国多少钱都要给他三分之一。 所以无论结果如何,他都是旱涝保收的。 一切就绪了。 就等着约时间玩了。 我和小海去取了10万元钱。 格外找了个包。 塞了一些报纸。 显得里面装了很多钱的样子。 取这10万元可不是给我们上去押钱用的。 所以我们的道具是塞了满包报纸地包。 显示我们拿了很多钱来玩似的.钱是给传勇准备的。 因为这样地局在看自己看来是稳赢的。 他不需要带太多的钱出来玩。 最多带个2-3万到天了。 我们忙乎了这么久可不是为了他2-3万来的。 晚上玩。 他输没了万一不回家拿钱呢?我们要给他续底钱。 所以这个钱就给宪国拿着。 当是他刚筹集到的钱准备明天办事用的。 合计来合计去。 给宪国找了个买房子。 明天去签合同交定金的钱这样一个理由。 就这样带在身上比较合理。 等传勇输没了就可以由宪国借给他。 这样地人不怕他不还钱。 借多少都敢借给他。 这个也是我们把传勇定为下手地对象的最主要的原因。 别的贩子们。 我还真害怕把钱借给他们。 就是借出去了再赢回来。 上那里找人家要钱啊?不象传勇这样的人,怎么都能要出来。 所有这一切都搞定在再看看。 于是这个局算是有点天衣无缝的味道了。 等什么都准备好了,就告诉宪国随时可以约传勇出来玩了,好像传勇那边也是急不可待,就等着我俩有时间的样子。 当天就约好吃完晚饭就直接去那个小门头房集合。 我和小海无聊的打发了一天的时间。 吃了晚饭就直接赶到了那里。 到那里一看。 嗬勇更着急,他和宪国早就到了。 正在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修理铺的老板说着话。 当时是夏季。 大概6左右我们就都集合在了这个门头房里。 天还很亮的样子。 由于街面上人不少。 天还那么亮。 而且这个门头是临街的。 所以先不着急玩,毕竟人家门头房还还没到关门的时间,这一排所有地门头房都在营业地状态呢。 我们都装着矜持的样子先坐着闲聊了。 说说彼此地工作。 不经意的互相探对方的底。 都带了多少钱来玩?通过聊天知道传勇带了5万来赶这个局。 我们不仅暗暗的高兴。 我们也把装满报纸的包拿起来使劲拍了拍。 表示我和小海分别也带不不亚于这个数字的赌资。 看着他显得很高兴的样子,虽然他在极力的掩饰。 我就想笑。 看来今天可以拿货了。 聊了一会。 天色渐晚。 就借口里面太闷出来在街边站一会。 趁着这个机会我和小海先拼命把的烟瘾过足了再说。 因为我和小海还有宪国约好了,刚玩的时候谁也不要去抽烟,门头房很小。 关起门来玩的话。 没有通风的。 要是抽烟的话会对传勇有影响。 毕竟他戴着隐性眼镜。 但是也不能太过于明显。 在时机成熟的时候在抽烟。 一是可以解决烟瘾,二是熏一下传勇。 让他的眼镜的功能彻底的失效。 这个也是我们找了这样一个比较封闭的门头房的一个原因。 时机就是传勇已经陷了进来的时候。 这个时候他不会自己主动提出不玩的。 而在聊天的时候我也自己看了传勇的眼睛,看来他已经是早早的戴在眼睛上了。 估计他看我就是一个红蒙蒙的人,想到这里我还想笑。 但是我拼命的忍住。 好容易等到门头房不营业了,周围想起一片拉卷闸门的声音。 我们也都赶紧回到了门头房里,把闸门拉了下来,把桌子收拾出来。 就要开局了。 聊天的时候我们已经说好了。 就一门2000元封顶。 由传勇坐庄。 因为我是要出千的人。 所以我选择坐到了末门。 坐天门的话。 他发牌会专心的看天门的牌。 毕竟是和他做对面。 而我做末门的话,他想看我的牌就不许扭头来看。 到时候他忙不过来了就会只去看一家的,所以我避开天门的位置,让小海坐了天门。 宪国坐了出门。 说好了规矩就开始了。 宪国把扑克拿出来开封。 大家七手八脚的帮检出一副牌九出来。 这个时候已经开灯了。 牌局就开始了。 我冷眼看着传勇的各种表情。 各种动作。 他可能觉得看发出来的牌的背面有点不太适应。 有时候发出来牌了他要直勾勾的看着。 我也趁机把他发出来的每张牌马上拿在手上看,我要给他一个错觉:不是环境影响了眼镜的效果。 而是他刚开始玩。 有点不太适应。 毕竟这个是实战。 他和宪国白天自己搞是演习。 演习有的是时间让他看各个门都发了什么牌,真要和你战上了,谁给你时间看啊?都叫你看了我们千谁去?我要求小海每次和我一样都押满注。 这样我出千。 我赢的几率就大,他呢。 装做不着急看牌的样子。 点着钱,好让传勇去辨认他面前都发了什么牌。 这样我赢小海输的话。 对于我俩来说就是保本的买卖。 而我必须每次都急着去看牌。 这样才能很好利用拿牌的瞬间干扰传勇来看发给我的牌的暗记。 让他来不及看清楚发到我家的都是一些什么牌.大概玩了半个小时。 传勇手忙脚乱的发着牌。 看着牌。 自己配点。 收钱赔钱,洗牌。 把这个孩子简直忙乎晕了。 后来他可能发现要看我的牌的背面暗记好像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 于是他就放弃了每次来看我的牌背,专心的去看小海的。 毕竟这样的灯光效果,这样的扑克颜色。 想一下都看全了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玩了不大一会传勇就输了一万多了。 虽然他有时候很能把俩配的牌配好了去杀了小海。 但是我能赢了传勇。 杀了小海又被我杀了回来。 等于他白忙乎。 这个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过程。 是一场艰苦的拉锯战。 而我的出千方式也是最原始的,我在传勇洗牌的时候就用手卡走了一张牌。 这样的千局是不在乎带赃不带赃的。 人都是我们的人。 何况传勇带了隐形眼镜。 他就是发觉我偷牌了。 我还可以揭穿他戴眼镜呢,何况他发现不了。 我每次5张牌的配点。 想赢他。 那是太容易不过了。 何况每次传勇发牌,我都是手直接伸过去一盖就拿了起来。 我盖的过程就是把手里的扑克和桌子上他发的扑克重合的过程。 奈何小海总是被人杀。 毕竟传勇是看着他的牌配的一样,所以就这样拉起锯来。 期间,小海故意慢腾腾的让传勇看自己的牌。 一是吸引他的视线。 让我更好的出千。 二是让传勇麻痹。 让他认为自己戴个隐形眼镜还是好用的。 虽然三门,但是宪国在场上输的钱等于他俩之间的钱流动。 也就是说他是和我与小海在赌钱。 能看到一门配牌的话,他觉得还是占据主动的。 艰苦的拉锯战一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我们从传勇身上掏出来2万多元的样子。 第一百八十八章 抓凯子也难 有一把牌很有意思。 传勇的头的点和小海的头的点一样大。 但是小海头有一个是长牌。 传勇的是的头都是杂牌。 而尾牌传勇比小海大。 这样的牌本来是双方保本的牌。 但是小海的长牌。 非被传勇说成了是杂牌。 小海也不和传勇犟。 你说是杂牌就杂牌。 钱你拿去。 我看传勇自己明显底气不足在唬小海那是杂牌的样子。 我心里早乐翻了锅。 但是我也装着不懂的样子说那可能是个杂牌。 让传勇占了次便宜。 奈何传勇好几次都想这样占便宜。 竟然把我的银说得没蛾大。 我就背口诀给他听。 他才装做恍然大悟的样子说自己记错了。 什么便宜可以让你占。 什么便宜不能让你占。 可不是你传勇说了算的。 可小海憋屈啊。 又不能说。 反正装彪子。 干脆大装装。 有一把俩家都是鄙十的头,小海非和他理论自己是蛾的鄙十头,比他长牌的鄙十头大。 小海是红4配6。 有个蛾4。 传勇是俩个不一样的10。 有个长10。 传勇反复的交代说鄙十不分大小,一律以庄家为大,我也帮小海说话。 死活认定了蛾的鄙十比长牌的鄙十大。 传勇犟不过我俩。 最后只还找宪国来裁决,宪国说传勇说的对。 鄙十必须以庄家为大。 要不这样当庄的那里有什么优势可言。 现在回想起来都忍俊不禁的想笑。 可当时我们俩确实是一本正经的和传勇去讨论这个问题。 凯子装到了这个份上。 啥也不说了。 反正就是让传勇认为我俩确实刚接触牌九。 每个刚会玩的人都是分不清楚长牌短牌的。 老板一直站在外围看着热闹。 牌九对于他来说和天书差不多。 所以他只是看个热闹。 他站在小海的侧面看着。 可能他看眼看得久了,就研究起人来了。 因为灯在老板的头上。 传勇是逆着光的。 所以老板总能看到传勇的脸。 传勇输了钱那个家电修理铺老板跟着着急啊。 每当传勇赢了一次的时候。 老板就叫一声:“好。” 每当传勇输了一把,他就不出声了。 虽然他认识宪国。 但是他毕竟是传勇管辖下地经营户。 不替他着急替谁急?所以我们都不在意。 人家讨好领导干部嘛,很正常。 大约在玩了俩个小时的时候。 传勇已经上道了。 被我们掏出了3万多元。 他好像有点急了。 说加大押注。 一门可以带3000元。 他的手里就剩1万多的样子了。 看来机会到了。 这个时候老板忽然说了一句话,吓了我们所有人一大跳,他指着传勇的眼睛说:“传勇,你地眼睛怎么是红色的?”听店老板这样一说,吓了我一跳。 小海也吓一跳。 扭转身子去看修理铺的老板。 最吓一跳地是传勇。 他条件反射的用手去捂(也可以说是挡)眼睛。 可能忽然觉得这样不妥当。 马上就把抬起来的手停了。 小海反应很快。 他马上去看传勇的眼睛。 说:“红吗?不红啊。” 一听就是瞪眼说瞎话。 但是也只能这样说。 小海这样一说。 传勇正好是一个要揉眼睛的动作。 他马上说:“昨天熬夜了。 打了一夜的麻将”本来我还没想好如何去接店老板的话。 一听传勇自己地辩白,我就凑脸去看传勇地眼睛,说:“熬夜熬得,我熬夜也这样。” 宪国也好好端详了一下说:“不红啊。” 小海装作不耐烦的样子。 说:“你们研究人家眼干什么?赶紧发牌。” 传勇也在极力的掩饰。 他一看小海这样说。 马上就说:“快押快押。” 但是那个店老板也挺带恨的。 他又换了个角度指着传勇的眼睛说:“你们看嘛,确实是红色的。” 遇到这样的人真是叫人无奈了。 那壶不开他提那壶。 传勇本来在发牌。 听到店老板这样又说。 就顿了一下。 没有接着发牌。 他快速的看了一下我和小海的表情。 毕竟他自己有鬼心里是知道地。 再叫店老板这样搅和下去这个局就算完蛋了,我们可是忙乎了10多天才组织了这样的一个局呢。 没办法。 遇到这样的事也得去挽救一下啊。 我就说:“是得了红眼病吧?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们单位一个女的得了红眼病,那才叫吓人呢。” 小海也跟着点头说:“是啊。 红眼病传染。” 宪国也跟着说:“不能和红眼病地人对着看,那样会传染地。” 传勇看大家都这样说,暗自里松了一口气。 说:“大概是吧,最近眼睛总发涩。 我就总去揉。 总感觉进了沙子一样。 但是绝对不是红眼病。 我好好的,怎么能地那个病。” 店老板这个时候才哦的一声讨好的说:“别用手去揉眼睛啊。 买点眼药水吃点消炎的药。” 正好传勇还有一圈牌没有发。 我就赶紧转移话题说传勇:“你发啊。 怎么这么墨迹呢?发个牌默默唧唧的。” 传勇表情极不自然,接着我的话说:“急什么。 我忘记发那门了。” 然后装摸做样的去看切的是几,去数谁家都是几张牌。 算算是刚才发到了谁家。 可算把这个话题个岔开了。 其实店老板说的是大实话。 而我们在场的四个人都知道他的话是大实话。 眼睛揉红了和熬夜熬红了的红和戴这个眼镜的红绝对是俩个概念。 在这样的灯光效果下。 戴了一个里面有红色区域的隐形眼镜。 那眼睛被灯光显得一种幽幽的红。 和眼睛里布满血丝的红绝对是不一样的。 不知道大家看过鬼片没?香港版本的。 就是鬼的眼睛那样冒着红光。 对于这个问题。 传勇是极力的去掩饰,而我们也极力的岔开话题。 虽然我们都能直观的看着传勇的眼睛红得离谱。 看着传勇慌乱的神色。 不自然的表情。 当时绝对没想着去乐。 只是替他着急。 心里想:哥们,千万要稳住。 我们几个绝不把你眼睛红当回事的,你放心吧。 由于大家都不承认这个事情,所以店老板不再坚持。 他掏出烟来,啪的一声点着了。 抱着胳膊站在那里抽着烟又优哉游哉的看起热闹来了。 我也俩个小时没抽烟了,但是为了钱我拼命的忍住。 小海也是个烟鬼,他也在拼命的忍。 当店老板吐烟的时候,我甚至都能看到小海深深的吸气。 把人家吐的烟吸一点来解馋。 我鄙视的看着小海。 把手指头凑鼻子上深深的嗅着。 那是我抽烟时候夹烟的位置。 有深深的尼古丁的味道。 奈何啊,我也犯烟瘾了。 可是传勇身上带的钱还没光呢。 所以一定要忍住。 但是店老板自己却抽起来了,遇到这样的人真叫他愁死了。 目前就店老板一个人抽烟,空间很封闭,所以对传勇还是有影响的。 足够让传勇眼睛发涩的。 他几次使劲的眨巴着眼睛。 有时候还去揉一下。 我心里暗自着急。 心想:大哥,别揉了。 千万别给揉掉出来了。 还好这样的事情没有发生。 但是我一看传勇去揉眼睛。 我的心就跟着他的手悬了起来。 玩了一会。 传勇可能觉得视线不是很好。 要求换个方位。 因为他是对着灯。 灯在天门那个位置的上面。 也可能是他觉得店老板吐出来的烟都冲到了他面前,让他不得劲。 谁知道呢,他要求和小海换个位置。 换了位置以后。 我就从末门变成了出门。 小海还是天门。 宪国成了末门。 这个门头房地方很小。 原先传勇的位置是贴着墙的位置。 换了出来就变成了小海贴着墙,老板站到了传勇的身后。 我也加快了出千的频率。 争取早点把他剩的一万多元给他掏干净了。 努力了半个小时。 终于传勇面前只剩了6-7千的样子。 传勇可能自己还不觉得。 我就故意把押的钱拿了起来说:“要是三门都押满的话。 你手里的钱可不够赔的啊。” 传勇说:“不够赔?我要统杀了呢?”我说:“想得美啊,赶紧续底钱,底钱不够了,不续的话这一把我不押了。” 说着话,我低头理着自己押的3000元。 装作一副赢了钱满足的样子。 装出随时准备散伙走人的姿态。 传勇一看就急了。 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呢?真不讲究,我不是还有钱嘛。” 我说:“万一你统赔的话不是不够赔的嘛,到时候你杀一方是9000。 你输了就给6-7千?那里有这样的好事?”传勇明显的开始不讲理起来了。 说:“你怎么知道我就能统赔?我非来个统杀不可。 你就押你的吧。” 我一看他上钩了。 就顺着他的话说:“那我叫你底一次可以不?咱俩这样吵到天亮也没有结果,我赌你桌子上所有的钱。 你敢不敢吧?赢了你就有底钱了,输了咱们散局” 第一百八十九章 红眼睛的传勇 传勇看着我,寻思了一下,好像也豁出去的样子,说:“好,一把见输赢。 你那门叫?”我说:“我看末门不错。 我就在末门叫你。” 说着话我把手里的钱丢在末门的位置。 我选末门是有很大的目的性的,这个可不是乱选的.只有选末门我才有办法不让他看到自己发出去的都是什么牌.因为我站在出门的位置.我和末门的中间是传勇要发牌的场合.传勇哗哗的洗了5次牌,好像希望自己能洗出好运气来一样。 洗完了往桌子上一撂,示意我可以切牌了。 我伸手过去随便搬了一下。 搬的时候我就用手带走了最上面那俩张牌。 我就不信6张牌配不过他4张牌。 切出去的牌显示应该从庄家发起。 传勇故意慢腾腾的放慢了发牌的速度。 我知道他的那点心思。 他想借机看看发给我的都是什么牌。 我那里能让他那么容易就看清楚了,都看清楚了的话,我偷俩张牌不是俩张废纸嘛。 传勇发了自己的,出门的.就明显更慢了下来。 他马上要发天门的,天门的发完了那张就是末门的牌。 我看他出门的发出来落地了,我因为传勇换地方是在出门的位置。 传勇是在桌子上擎着扑克发的。 我马上伸出手来把我放在末门的钱理了理。 这样他再慢。 也架不住我手臂一直架在那里。 也得发。 天门发完了末门的还不等他看清楚,我就飞快的拿了起来。 第一张他没看到。 第二张还是这个次序发。 就在马上发天门的时候,我又把手伸出来了。 指着宪国说:“一会我要叫不走底钱,你敢不敢叫一次?”这样我又一次阻挡了传勇看牌面的视线。 把第2张牌拿了起来。 第三张小海给于了相当好的配合。 小海在传勇发第三轮的时候。 站了起来。 正好要发的时候他坐下,可能坐偏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我也利索地把第三张牌拿在手上。 前三张传勇都没来得及看清楚。 就都被我拿走了,可能传勇认为再去看第四张也没有多大的意思了。 明显的加快了发牌的速度。 第四张的那个空挡。 我把末门地钱拿到了自己面前。 顺便又一次阻挡了传勇的视线。 一张也不能叫他看到背面的记号。 6张牌都被我拢在手里。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 我偷了个红8。 一个黑6。 而传勇发给我地是一个5,一个黑6。 一个7。 一个虎头。 我一看心就凉了一大截。 配成39?好像头也太小了。 只要赔成57了。 起码比原先的大不是。 有毛不是秃子。 我故意在手里把扑克抽来抽去的,好像在研究应该如何配。 其实我是把5和红6放在牌的最上面去。 黑6好歹也是长牌。 长7一下,说不定能管用不是?这样放牌的时候我能很好的用手上的肌肉把这俩张牌给卡住了。 放地时候只放下四张在桌子上,上面俩张就继续留在手掌里。 然后我看着传勇。 在研究他地表情。 传勇也在核计自己的牌应该如何的去配。 看我把扑克放在桌子上就去看。 我知道他要去看背面的记号,我把四张牌都码得整整齐齐的。 看你也只能看到一个银8。 我故意把那个8放在最上面让他看呢。 你小子就使劲撵尾巴去吧。 他不可能来把我的四张扑克都扒拉来去看,这个世界上没有这样的傻子。 我随手把他发完的牌从他面前拿到了离他远一点的地方。 表面上是我给他清理门前地地方。 其实我是处理了手里多出来的俩张扑克。 传勇使劲的看着我放在桌子上的牌面。 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牌。 好像下了很大地决心。 把牌又抽拉了一下,看来是个俩配地牌了。 组装好了以后就拿起我放在桌子上的牌看。 他好像很兴奋地样子。 马上把自己的扑克丢在桌子上,然后就拿起自己面前的钱清点了起来。 我一看,完了。 他在点我需要给他多少钱呢。 我拿起他的牌一看。 差点没把自己气吐血了。 他家是黑10。 7。 黑8。 9。 他给配成了77。 头比我大我也认了,可尾巴7和我尾巴7竟然一样大,他也长7。 我要是配成39还保本了呢,可是谁玩这个不撵头呢?我是来赢钱的。 所以有多大头我就撵多大的头。 只有怕输的人才会往后使劲。 我看了一眼宪国。 宪国也正迷惑的看着我。 好像他不相信我能输。 我轻轻的撇了一下嘴。 那意思这个是我能组装出来最大的牌了。 传勇点完了说:“我手里是7400元。 你要不要也点一下?”我说:“不用。” 说着话我就点自己的钱。 点出7400元扔给了他。 小海面无表情的看着,好像这些发生的事和他没有关系一样。 我看传勇正在兴奋之中,我就对传勇我:“我继续再叫你一方。” 但是传勇却不干了。 他说:“说好了就叫一方,你怎么又想叫?不行。 咱们还是按照开始那样的押。 一门3000元。 我一看,这个小子越输越萎缩了。 不行,我得刺激刺激他。 我说:“传勇啊。 刚才我就没叫走的你底钱。 如果再叫一方还叫不走的话。 你就是2万8千8百了。 象你这样3000的捞。 啥时候能捞回去啊?干脆一点,一把就回去了。 要是你输了。 你就当刚才7400元被我叫走了。 要是你赢了。 你就是28800元了。 你咋这么不会算账呢?”小海也在鼓动传勇。 让他和我再赌一下叫底。 宪国说话了,他对传勇说:“怕他干什么?叫一方就叫一方。 我和你入股。 我加5000进去算股份。 咱俩让他叫。” 奈何好说歹说。 传勇就是不干。 这个郁闷啊,只好再一点点的往外掏了。 原先据说他赌钱很爽的嘛。 看来传说的事都不着靠谱。 讲到这里我就再墨迹几句题外话。 一般人以为老千在赌桌上出千了就会稳赢。 其实不是这个概念的。 老千在赌桌上出千。 并不是包赢的,只是出千改变了自己家原先的牌而已。 比如原先是小牌。 可以通过出千的方式让自己的牌变得比最开始的大一些。 从而打破了平衡。 让自己赢的几率大一些而已。 所以这5万元才会这样费事的一点点的掏。 都是慢工夫。 大概又掏了有半个小时的样子,终于让他面前的钱变成了5000左右的样子。 这一次我根本没表示出来想叫底的意思。 我要拿住他。 让他来求我。 我一看他的钱如果下一把输了就不够赔了,我直接站了起来,做出满意了想不玩的样子。 我必须这样去表现。 有人会比我急的。 就是传勇。 我必须装出不在意他面前5000多元钱的样子。 但是我的心里早伸出一个小爪子去抓那个钱。 传勇一看我站了起来。 把钱都放口袋里了。 他就急了。 说:“老三,还没完呢。 我还有钱。” 我说:“我知道你还有钱。 他俩一人一门正好够。 我就不押了。” 我故意装作看他面前钱的厚度,说:“他俩要押满了估计你都不够赔。 我就不跟着搀和了。” 传勇也是急了。 说:“就这些,你叫一方得了。 输赢就一把。” 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呢。 废话就不多说了。 直接说发完牌都是什么。 因为还是那个过程。 坚决不让他看得清楚。 这一把我偷了俩张牌。 一个天。 一个银8。 我根本就再没给他机会。 发我家的是9。 虎头。 5。 3。 我直接搞了个银9王爷。 等传勇把自己的牌配完了再去翻我的牌的时候,脸上写满了失望的表情。 不用再说。 传勇面前的钱被我都划拉走了。 他很不甘心的样子在那里坐着手里摆弄着扑克。 一次次的自己切牌自己发四家。 好像没玩够似的。 神色有些无奈,有些不甘。 有些悔恨。 还有些回味的意思。 好像能通过自己在那里发牌能把钱赢回来似的。 每家牌他都很认真的去给配一下,然后比较一下三门谁赢谁输。 我把钱都装进了口袋。 站了起来。 表示局结束可以走了。 宪国也装做很无奈的样子。 坐在那里看着传勇自己发牌。 还评论说:“你看你这个臭手。 自己切自己全是大点。 人家一切你就逼次烂啃的了。” 传勇很无奈的样子。 叹了一口气。 我看时机到了,就去看小海。 正好小海也看我,我俩目光一碰上,小海就懂了。 小海好像没玩够的样子说:“哎勇啊,再拿点钱再推一庄啊?”传勇看着小海。 说:“我就带了这5万元,都输了。 这个时候去那里倒钱去?”小海就对宪国说:“宪国,你借给他一点啊?”宪国装作无奈的样子理了理手里的钱。 拿起来抖搂着说:“我就这点钱。 借给他。 我还怎么玩?”小海说:“你也赢了点,咋就这点钱?你不是就带了3-5千来玩的吧?要那样的话钱叫你赢了可真是冤。” 第一百九十章 请君入瓮 宪国说:“你怎么小瞧人呢?我带的钱多了。 但是我一直没动本钱。 说着话。 显摆似的拍拍自己的口袋。 我一看。 不能让他俩继续唱独角戏了,我也得上来演出了。 我就说:“哎国啊。 要不你出一局算了。” 宪国一听就直摇头说:“我不坐庄。 我的钱有用呢。” 我说:“那我坐庄啊。 你们三个人押怎么样?”说着话我把钱掏出一大叠放在自己面前,顺手把扑克拿了起来。 表示想坐庄的样子。 一是为了试探传勇。 我坐庄他可以专心的看我一家的牌背。 你要让我坐庄,我就能叫你眼镜失效。 还是个瞎子。 二是拿钱出来刺激刺激传勇,毕竟这些钱在天黑之前是他的钱。 受他支配。 现在归我老三了。 就摆在面上眼馋你。 你小子要不甘心就来拿吧。 传勇正在低头摆弄着扑克。 看我把扑克都拿走了。 抬头茫然的看了我一眼。 看我有要坐庄的意思,表示自己没钱了,不能押了。 宪国好像显摆似的从口袋里掏出没开封的俩万元拿在手里。 说:“我叫你底。” 说着话。 他重重的把钱放在桌子上。 好像怕人抢的样子用手压着,说:“你发牌吧。” 这个就是个玩笑话。 我连牌都没洗,都没切牌呢,发毛牌啊?就是互相说着玩的。 主要的目的是拿出来给传勇看的嘛。 要一点点的勾引他。 让他自己开我伸手去拿宪国俩万元钱。 说:“你到底真押假押啊你?把手拿开。 宪国看我的手奔钱去了,马上拿起来说:“你看你还当真的。 不玩了,这个钱不能动。” 传勇看到宪国拿出的钱,眼睛一亮。 问:“你干什么用?”宪国说:“我舅哥买房子。 明天去交房款呢。” 传勇听了,眼神马上黯淡了下来。 他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的样子说:“宪国。 这俩万你借我用一下。 我再做一庄。” 宪国马上把头摇得象拨浪鼓一样说:“这个钱那里能动?明天签合同等着用呢。 要输了明天没钱去签合同。 那家里就炸庙了。” 传勇还是不死心。 说:“赢了的话我今天晚上就还给你,输了的话明天一大早我就给你。” 宪国还在装。 说:“传勇哥,我不是不相信你,这个钱我明天确实有用。 要不我就拿给你用了。” 我一看。 再装下去就有点不象了。 就说:“你看你,好像传勇还不起你钱似地。 把你吓成这个样了。 你还能行了不?”小海也跟着说:“你看你那熊样,阎王还欠小鬼钱了?传勇在平时稍微照顾你一下就有了。 你还去计较这点小钱。” 传勇一看我俩都帮腔。 就把目光看着宪国,带着恳求的样子说:“你就倒给我用一下。 我明天早上头拱地也把钱给你。” 这个时候宪国就不装了,我们三个人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他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的样子。 低头寻思半天。 咬咬牙说:“好。 传勇。 我相信你。” 说着话把2万元放到了传勇面前。 传勇一把抓住。 好像忽然来了精神头地样子,脸色马上就和刚才不一样了,拿那啥话说叫容光焕发。 他急切的说:“来。 我坐庄。 一门还是3000。” 说着话就到处找扑克。 我一看,成了。 扑克在我手里呢,我马上就给了他。 小海也装着很兴奋的样子,从口袋里把钱拿出来表示支持他继续坐庄。 这样。 传勇基本是上道了。 我们就等着这个机会呢。 哎别说,演戏也挺累。 累脑子,累表情。 还要互相配合好了,还要去揣摩人家是啥心思。 不知道电影演戏里是不是也这样演地。 传勇把扑克拿在手里。 看着面前的2万元钱。 信心大增。 宪国说话了。 他说:“我钱借给你了,我就不押了。” 传勇说:“没事,你就押啊。” 宪国说:“借我的钱,我要去押,赢了还好说,我能有个平衡,反正借给你了是你的钱。 但是我要输了,你说我不是冤大头吗?我一次100元给你捧个门吧。” 看宪国这样说。 传勇就不再坚持了。 同意宪国为他捧个门。 一是我们提前研究好了的。 别我们赢了钱,再叫宪国输了回去。 毕竟赢出来的钱是我们三个人来分的。 具体赢了多少钱,要看三个人赢地总和。 并不是我自己一门赢多少去衡量地。 我能大部分时间确保我这一门能赢。 但是我得去背着小海。 我赢小海输,算是保本。 毕竟小海那门总被传勇看得到是什么牌。 属于我背着小海走。 很吃力。 所以宪国要找这样的借口。 而对于传勇来说,宪国输了多少钱给传勇,那是他俩的账目问题。 看他俩如何合计了。 前期他和宪国一起研究了赢了钱平分。 但是就是没说万一输了应该如何分担的事情。 因为当时传勇以为戴眼镜能看到牌。 已经是万无一失的能赢钱了。 所以根本没有去想万一输了要怎样。 这里还有一个问题。 东西是宪国提供的。 而在局上他俩是属于合伙人的地位。 保不准前期输的5万元他会叫宪国分担一半。 到时候宪国哪怕不同意的话。 但是钱是在传勇手里。 而前期宪国在传勇地5万元的局上也有输赢。 这个对于他俩来说基本是个糊涂账。 让他俩算好了。 但是后期这10万一定要把宪国给撇出来。 所以要有一个理由不押钱。 而后期也要逼迫传勇把眼镜拿掉。 这样传勇输了钱并没有宪国的份额就更名正言顺了。 也是一个拉锯的过程,但是这次锯拉的时间很短暂。 不到20分钟就把传勇地1万元给掏了出来。 传勇显得很焦急地样子。 每次都慢慢的发牌地时候拼命睁大眼睛瞪着牌背面。 想极力的看清楚我的都是什么牌面。 有时候看我身手去接他发出去的牌。 他就故意不给我,非要丢在我手边让我自己拿。 这样他好有个空挡去看那是什么牌。 发给我的时候东丢一张西扔一张的。 他这么样做是明显的急眼了。 竟然不怕我们怀疑。 就是为了要看清楚我家都是什么牌。 我一看,时机到了。 我摸出一只烟叼在嘴上点着了。 小海一看。 马上也点了一只烟。 顺手给传勇和宪国各分了一只。 宪国马上就懂了。 立刻也点上了,嘴巴里还嘟囔说:“光玩了,竟然忘记抽烟了。 你们不抽我还真想不起来。” 宪国正在专心的洗牌。 看有人递烟就自己也点了起来。 我点上烟。 深深的抽了一口。 真香啊。 长时间不抽烟简直把我憋坏了。 小海也和宪国贪婪的大口抽着。 老板自己竟然也点了一只抽了起来。 于是5个烟枪一起云雾缭绕起来。 毕竟传勇不了解这个透视眼镜的弱点。 他那里知道这个东西怕烟熏啊。 要是他知道,我估计他死活不会抽的。 趁传勇洗牌的时候,我们就把烟大口的吐到桌子中央。 效果马上就出来了。 传勇不停的如揉眼睛。 拼命的眨巴眼睛。 仿佛马上要落泪了。 那老板也是招人恨。 我们大家都注意到了传勇的这些动作。 但是我们装瞎子没看到。 就当没发生过。 但是老板关心传勇啊。 他马上拍了拍传勇的后背,关切的问传勇:“你怎么了?”赌钱坐庄的人最忌讳有人拍他的肩膀和后背了。 这个意味着点背的意思。 传勇被人老板拍了一下,明显感到不高兴,但是又没好意思去说.就使劲的晃动了一下肩膀,把老板的手晃掉。 带着不高兴的口气说:“没什么。 我尿急,要去一下厕所。” 说着话,他把扑克放在桌子上。 让老板把卷闸门拉开一个缝隙。 他出去方便去了。 说实话。 我也尿急啊。 小海也尿急。 但是我们不能和传勇一起出去尿。 我们要给传勇自己单独一个人的机会。 让他有时间把眼镜抠出来。 憋。 一定要憋住。 为了钱也要忍。 老板站在卷闸门口等传勇回来。 看着他很是替传勇着急的神色。 我悄悄捅了一下小海让他看老板的神色。 小海看到老板拍马屁拍到了蹄子上,幸灾乐祸的在那里自己低头笑。 看我示意他看老板。 他就拼命的忍住。 好像快要忍不住了。 马上把脸扭到了一边去偷笑。 宪国在桌子下使劲的蹬了小海一下。 告诉他别笑了。 但是看宪国那表情,也是在极力的忍着笑。 不大一会传勇就回来了。 说:“放放骚。 妈的,把臊气都放掉了我开始要大杀四方。” 我们都看着他,说:“好啊,赶紧开始吧。” 其实我们都在看他的眼睛。 果然,他的眼睛里的红色区域没有了,想来他戴着眼镜没赢到钱反而输了。 觉得眼镜没啥效果。 也可能被烟熏了一下,感觉是个累赘。 自己出去拿掉了。 看来一切都在按照我们给他设计的路在走。 第一百九十一章 与德子同行 传勇撒完尿回来精神头明显不一样。 他拿出10元钱给老板,说:“你跑一下腿。 去买一副新扑克。 这副扑克输了我6万呢。 给扔了。 我要换刀杀杀他们。” 老板拿着钱屁颠屁颠的去了,我一看。 大好的机会啊。 我马上出去尿尿去。 小海也憋坏了。 也跟着我出来尿。 说起来真丢人,站道边竟然尿了5分钟。 你说给我俩憋成啥样啊?方便完了。 走到卷闸门口的时候,我故意很大声说:“小海啊。 你咋对着人家门上尿啊。 你太妈的也太坏了。” 其实我是给宪国和传勇个信息:我俩回来了,你俩就别咬耳朵了。 宪国没出来。 传勇肯定会找他嘀咕不用眼镜的事。 果然我俩一进来。 他俩好像没事一样在抽烟。 我想:该说的他俩都说得也差不多了。 一会老板就把扑克给买回来。 好家伙,买了三副。 我们又七手八脚的帮他把扑克检出来。 就开始了。 这一次我可放开手脚出千了。 小海还是慢腾腾的不着急的样子。 这样我就有时间在赔完自己的牌的时候,偶尔去翻翻他的牌。 传勇没了透视。 啥忌讳都不存在了,他最后这一万很快就不跟他姓了。 这个时候就不和他讲究那些乱七八糟的了,传勇已经上道了。 刹不住车了。 剩下的事情就是**裸的抢劫了。 不用4把牌就把他剩余的一万来元给拿了过来。 局又一次停止了。 这一次不需要宪国再去显摆自己的钱了。 传勇立刻就找他开口借,当然宪国免不了推辞一翻为难一番。 我和小海再鼓动一番就顺理成章了。 再继续赢过来。 再借,再赢。 一直把宪国的钱借光,甚至最后宪国手里的6000多元也都不放过,借给了他。 大概一点的时候。 彻底的把传勇所借的钱都给掏光了。 最后一把是传勇已经借光了宪国的10万元。 非要叫宪国把手里6000元也借给他,借到手后同意我一把叫。 于是被我一把叫底给叫走了,这个时候传勇身上已经没有钱了,我一看。 是该收手了。 就表示已经很晚了。 如果传勇实在再拿不出钱地话。 今天暂时就到这里。 下次再有机会再凑一起玩。 传勇无奈的坐在那里。 不说话。 宪国也表示出输了钱很不甘心的样子说:“明天还玩不?我要坐庄。” 传勇还是很不甘心的样子。 竟然对修理谱铺老板张开了口:“老板啊?你有钱没?倒给我用一用?”老板一看,竟然和他借起钱来了。 老板急忙表白自己没钱。 老板也是看明白了,借多少钱给他也得光,奉承他是一码事,借钱给他又是一码事。 老板门清的呢。 传勇还是不甘心,他把目光转向了我,说:“老三。 你倒3万我做最后一庄好不好?就3万。 明天肯定还给你。” 我说:“我借给你?万一你用借我地钱把我赢了。 我那不傻逼嘛?”传勇一看我这样说,就不再坚持。 站了起来。 我一看。 该撤了我说:“明天电话联系。” 大家都表示同意散局了,我就点出1000丢给传勇。 给宪国1000。 因为表面上看宪国也是一个输家。 所以当着大家面还是要给的。 给老板500。 算是赢了的喜钱。 和小海带着钱出门扬长而去。 我俩找了个地方把车停下,开始点钱。 赢了6万多一点地样子。 看来这里有宪国1万多。 传勇5万。 剩下的就是赢了10万的债。 过了一个小时。 宪国就和我们联系了。 我们凑到一起。 把宪国的本钱先还给他。 宪国说:“传勇明天早上给我钱。 我明天上班了就去找他。” 原来我们分手后,传勇就说输的真是窝囊。 出千戴隐形眼镜都不好用。 主要是这里(那个门头房)太暗。 最后俩人商量前期输的5万元应该怎么算.宪国死活咬住了应该都是传勇自己承担.因为宪国说传勇的眼神不够用才会输地.最后宪国也认了毕竟这个钱都是经过他自己手出去地.而且如何配牌都是他自己说了算的.宪国根本没机会给他配牌出任何建议,最后传勇表示说明天就能把钱给宪国,绝对不能耽误他买房子的事。 这样第二天宪国确实就拿到了10万元。 看来传勇确实势力雄厚。 早知道这样。 多准备点好了。 我给小海和宪国一个人分了5万。 这次抓凯子就算圆满成功的结束了。 后来传勇还通过宪国约我们再玩。 爱找谁玩找谁玩去。 坚决不去搞他第二次。 不是我仁慈。 是我怕他给我下笼子。 虽然当时是把他当猪杀了。 难保他不醒过神来不是?毕竟人家好歹也是混上了一个小领导干部的职务。 还是有点头脑的。 当时迷糊不代表人家总迷糊。 宪国也动员我们继续去搞他。 我死活也没同意。 后来据说,传勇因为好赌。 被局里什么部门找去谈话,再后来就把他调到另一个工商所去当一个小科员去了,属于被撤了所长的职位。 再后来…….我就不知道了。 宪国呢还是一个烂赌鬼。 还是欠了很多外债天天被人追着要债。 后来我们也不和他接触了。 利用一次就可以了。 总看出千也累是不?咱插播一下广告。 说一下德子的糗事。 至今想起来都叫我拍桌子乐。 而每每和朋友一起吃饭我都要把这个事情讲出来给大家听,咱们就插播一下德子的糗事。 和德子混熟了以后。 他就极力地撺掇让我去他家那边玩。 听他说他承包了很大的一片山。 核计着去打个猎啥的也能很有意思。 开春就一直筹划着要去。 结果因为赶局一直拖到了冬天。 德子说冬季去了很好玩,可以滑雪。 吃杀猪菜。 而且那里的人一到冬季就全部猫冬。 赌局也不少。 这么一说我就活了心思。 就赶紧去买了火车票跟他走。 我俩是早上6点上的火车德子上车就是睡。 一直睡到下车。 把我给闷地啊。 你说好好地一个人,那里有大早上上车就睡觉的啊?我只好一路上猛看窗外是啥地方啥景色去来打发时间。 我还心想:啥鸟人嘛。 给俺骗上车就不搭理俺了。 可是下车了才知道。 那个折腾啊。 还要倒大客。 上了大客才知道。 啥叫超载了。 挤得满满当当地。 孩子哭老婆叫的。 大包小卷的。 想睡觉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看着德子那满脸的坏笑,我就来气。 我问他:“你倒是早说啊,我好歹也能睡一觉。” 德子还不乐意了。 说我:“我说你能听?我德子说的话在你老三那里就是放屁,你什么时候听过我的建议过?”呛得我一句话也接不上来了。 一路走走停停。 大概有5个多小时了。 德子说:“到了。” 我一听,精神一振。 经过艰苦的搏斗。 我终于下了车。 看着应该是一个繁华的乡镇。 看来德子的家乡真不赖啊。 我还到处去看那个山高。 心里在研究着那个山是德子承包的。 我还在那里美呢。 德子看我伸完了懒腰松完了筋骨。 问我:“怎么样老三?累坏了吧?”说话的语气带着轻蔑我的体格不禁折腾的意思。 我那里能让他轻看啊。 我说:“这才那到那啊?小菜一碟。” 德子对我伸出了大拇指。 说:“老三就是老三。 体格杠杠的。 走,跟我走。” 这个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我就二胡愣登的跟着德子屁股后面走着。 眼看着他带我进了一家宾馆。 我心里还番嘀咕:你小子不是说带我去你家玩吗?怎么带我住起宾馆来了?但是我就是没好意思问。 德子熟门熟路的从宾馆后门出来了,是个大院。 他边走边翻着手包。 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我还纳闷:不是住宾馆吗?眼瞅着德子从手包里拿出了车钥匙。 远远的把一台轿车遥控开了门。 德子说:“老三。 这个是我的车。” 原来他是来显摆他的车来了。 我就来气了。 我说:“知道你有车。 你也不用故意带我来看你的破车吧?”德子说:“你说什么话呢老三?我是显摆的人吗?咱们得开车回家,我寄存在这里的。 还没到家呢。” 说着话就把车钥匙丢给了我。 说:“你来开开。 看看我这车性能怎么样。” 说完不等我说话。 就去车里找抹布,把所有玻璃和后视镜都搽了一番。 我这个气啊,我说:“德子啊,你叫我开?我不认识路啊。” 德子笑了,说:“我认识啊,我告诉你怎么走,一会就到了。 屁远的一点道。” 说着话自己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去了。 我说:“屁大远的道你自己咋不开呢?”德子坏笑着说:“你老三不是自称人车合一了嘛?你开我放心。 我的手不咋地。” 这个话还是我开车时候自己吹嘘的话。 看他这样说。 没办法,只好上车,外面冷啊。 趁着热车的功夫我问德子:“你小子不是抓我来当司机的吧?”德子马上给我点了只烟。 满脸坏笑的说:“你老三把我德子想成了什么人了?刚才问你,你还说小菜一碟呢,我刚才在车上都挤散架了。 你就包涵兄弟一下吧。” 我一听。 就没了话去接了。 能不包涵嘛?认了。 谁叫我遇到这样的一个哥们呢。 一会我彪车。 看你心疼不? 第一百九十二章 德子杀猪 顺着德子的指引,东拐西拐的,我发现竟然出了这个乡镇的样子。 到了一个公路的路口。 德子说:“老三。 你就顺着这条道开吧。” 我这个气啊。 简直没有语言来形容了。 只好闷头开。 不停的问他还有多远,他就总说:“快了,快了。” 一直开出去200多公里。 你说郁闷不?我倒是想彪车来着。 一路上总有牛车马车。 奈何快不起来。 最后也实在懒得和他说话了。 闷头开吧。 他倒好。 自己有时候竟然闭目养神起来了。 我真想一脚把他从车里踢出去。 看着他那享受的样子,我牙根就不由自主的痒痒起来了。 好容易顺着他的指引,离开了公路拐来拐去开进了一个大院里去。 总算是到家了。 德子家就他媳妇。 他爸爸他妈妈还有俩个帮着看山的。 叫长工吧。 那俩个长工也是拖家带口的和德子家住在一起。 都在等着我俩的到来呢。 饭菜早就收拾利索了,就等我俩到了开饭呢。 挨个介绍完了就把我让到了炕上去。 那炕烧的,都坐不下去腚。 只好搞个小板凳。 脚下边再垫本书。 一直闹哄到半夜。 晚上睡觉那才叫折磨呢。 炕热的出了一身的汗水。 但是脸是凉的。 就这样,算是住下了。 忘记说了,德子那小媳妇真漂亮。 可惜了。 咋嫁了这么个鸟人?因为是冬季,农村有杀猪的习惯,德子说专门等我来再杀猪,表示对我的到来欢迎。 第2天就开始忙乎杀猪。 这个猪可不是赌局上的猪。 就是吃肉的猪。 一早上德子就开始忙乎起来。 杀猪刀,接血的盆。 烧的开水准备腿猪毛。 我看也帮不上什么忙。 就去看猪圈里那口大肥猪。 哗,起码200多斤,大概要杀的缘故,也没有给他东西吃。 还在那里哼哼的拱东西吃呢。 一切都忙完了,俩个长工就进猪圈把猪给一个蹄子捆了起来。 大家就拖着猪进了院子里。 院子里早用砖头垫了个地方,上面放个门板。 就是要把猪按到这里宰杀。 由于人手不够。 我也参战了。 我帮着拖猪地后腿。 德子的爸爸也负责一个后退。 俩个长工就负责前腿。 德子负责按猪头并且下刀子。 德子媳妇拿个盆负责接血。 盆里面还提前丢了些葱花进去。 分工完毕以后。 大家各就各位就把猪按在地上。 猪当然不肯就范了。 拼命的挣扎。 但是架不住我们5个人。 终于被拖到门板上给按在那里。 德子大叫叫他媳妇把刀递给他。 他用膝盖压住猪头。 一手拽着猪的耳朵。 一手拍着猪的喉咙。 估计是在找下刀地地方。 德子媳妇把刀递给德子后,德子可能拍了几次喉咙也没有找到血管的位置。 就把刀叼在嘴里。 嘴里含混的骂着猪。 因为猪地挣扎,所以总在动。 他就找不到下刀的地方了。 本来早上听说应该是他爸爸动刀。 但是德子非把这个差事抢了来。 德子的爸爸还在说:“小德啊。 你要不行换我来吧?”德子白了他爸爸一眼,把刀从嘴里拿在手里说:“谁说我不行?媳妇。 你准备好了没有?”他媳妇就在边上,一听他这样问。 马上就把盆放到了猪脖子下边用手把着。 德子要下刀了。 德子好像是找到了大血管的位置,用手摸了又摸,就一刀扎了下去。 猪嗷嗷的叫着。 拼命的挣扎。 蹄子猛烈的蹬着。 我们就拼命地把住。 但是德子这一刀下去竟然没有出血。 我说地出血是鲜血狂喷的场景。 就象流鼻涕一样流出那么一点。 前边那个长工还在说:“德子哥。 你没捅对地方吧?”德子估计也是这样想的。 就把刀拔了出来。 用力又捅了下去。 猪疼啊。 挣扎得更厉害了。 但是好像还是没捅到血管上。 德子急了。 把刀稍微的回了一下。 在那个位置偏一点又捅了下去。 但是还是没出现血哗哗的流的情况。 德子媳妇总在那里把着盆。 有点不耐烦,说德子:“你到底会不会杀?叫你别逞能。” 这样子折腾快5分钟了。 我们把着猪腿也累啊,开始还能有点劲。 后来随着猪的猛烈挣扎,已经快把不住了。 德子好像也恼了。 又换了个角度捅了下去。 他爸爸急了,对着德子大喊:“顺着捅,顺着捅。” 后来吃饭的时候讲起来,原来是德子不会杀。 杀猪都是捅下去后刀要顺着猪的喉咙管象心脏地地方捅。 可是德子是直着下刀。 那里能出血啊?德子听他爸爸一喊。 好像知道自己前面几刀不对。 就把刀调整了个位置顺着心脏捅了过去。 这一刀是捅对了。 随着德子刀的来回运动,猪血哗哗的流了出来。 德子媳妇急忙用心把着接血的盆。 猪还是死命的挣扎着。 德子把刀抽了出来。 猪血马上就停止出来了,德子一看急了。 就把刀顺着刚才捅进去地位置又送了进去。 还左右地在里面乱捅。 我当时确实也累得筋疲力尽了。 但是我也在咬牙的坚持着。 当德子下最后一刀地时候。 那猪大小便失禁了。 猪粪飞溅出来。 而我当时就在猪屁股那里。 我下意识的躲飞溅出来的猪粪。 正好猪在这个时候忽然死命的一蹬后蹄。 我就被猪的那一蹬直接松了手。 被猪一脚给瞪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去。 德子的爸爸一看我松手了,急忙腾出一个手去按我松开的后蹄子。 那蹄子在拼命的蹬着,他那里抓得住啊。 原先俩只手把着一个蹄子还吃力,现在成了一只手把着。 也被猪给挣脱了。 猪的后蹄挣脱了束缚。 力气就大了起来。 把前腿的人看后腿松了。 也想分手过来帮忙。 但是这个时候已经是按不住了。 猪一骨碌的爬了起来。 这个过程可能连2秒都不到。 根本让德子和他媳妇反应不过来。 但是德子看把不住了。 马上就把握刀的手松开了,俩只手抓着猪耳朵。 想凭自己的力气把猪按在那里。 但是如何又能按得住啊。 反正那猪是一骨碌的就爬了起来。 正好前蹄踩到了德子媳妇接猪血的盆里去。 直接就给踩翻了。 可能接了也不多的血。 都撒的满地都是。 德子的媳妇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去。 猪爬起来就跑。 德子还拽着猪耳朵呢。 但是就是不撒手。 手拽着猪的耳朵跟着退了几步。 因为他是朝自己身上使劲的拽着猪耳朵。 猪被他拽的也改变了方向,直接就是对着德子跑的。 一下就叫猪给拱倒在地上。 只好松手。 德子被猪拱得直接仰面朝天躺在那里。 搞得满身的猪血。 那猪嗷嗷的叫着。 脖子上还带了一把刀。 就满院子跑了起来。 我已经坐在地上笑得不行了。 德子爬起来就去追那猪。 追上了还不知道从那里下手。 和猪跑在一个平行的位置上。 手在猪的后背上,但是没有可以抓的地方。 想去抓猪耳朵吧。 但是那猪还知道躲德子。 看德子奔过来了。 就换个方向跑。 德子在猪身上猛抓。 可想抓住猪毛。 但是那猪毛也太稀疏了。 由于这个院子是有大门的,所以猪跑不出去。 但是这个院子也是很大的地方了,大概有300多平方米了。 猪就绕着院子跑。 德子就在追。 德子媳妇也在地上笑得快不行了。 我就笑的更是爬不起来了。 德子他妈妈还在喊德子:“小德啊,别追了。” 但是德子那里听啊,他不知道怎么就抓住了猪尾巴。 被猪拖着满院子跟着猪跑了起来。 奈何他怎么能拖得动啊。 最后拽着猪尾巴跑了半圈看实在是拖不住了。 只好无奈的松了手。 全院子的人都已经乐得快不行了。 德子还茫然的站在那里。 眼睛随着猪在满院子的移动。 好像他还没想明白猪是怎么跑了的。 德子也看实在是抓不住了。 只好放弃了追赶,站在那里对着猪狠狠的说:“妈的。 叫你跑,越跑死得越快。” 可能刚才追的时候出了一身的汗水。 他还用手搽了一下,结果把手上的猪血都抹到了脸上,整个一个京剧里的大花脸。 德子看我们大家都笑坐在地上,恨恨的说:“你们就知道笑?怎么不来帮忙啊?没看到猪跑了啊?”我也想帮来着,可是那里有力气去帮啊,已经笑得没有力气了都。 德子看我们都不去帮他,而猪还跑得那么欢。 气得满地找找石头。 看脚边有个小石头,俯身检起来,可能又觉得太小了,就是打猪身上也好像起不了什么作用.就使劲摔在地上,看不远的地方有个很大的石头,急忙跑几步过去拿起来。 眼睛盯着猪跑的方位。 嘴里啊啊啊的叫着。 象推铅球一样的动作把石头朝那头猪扔了过去。 因为那石头确实有点大了,他扔不起来。 离猪老远呢.那里能打到那头猪啊?他茫然的看着猪满院子的跑着。 满脸写满了无奈的表情。 看到他这样。 我笑得实在脸都抽筋了。 他看我们谁也不去帮他,而且都在笑,他火了,大叫一声:“今天晚上谁敢吃一口猪肉,我把他的牙齿给敲掉了。” 听着这个话,我们就是有心去回答,奈何已经乐得说不出话了。 第一百九十二章 德子的糗事 最后那猪饶着***跑了几圈就拱到草垛里。 血流干了不会动了。 我们才去七手八脚的把猪给抬了回来。 可是猪脖子上的刀却不见了。 大家满院子好一个找。 原来是猪逃跑的时候跑掉了。 但是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猪身上,没发现。 德子找到刀后狠狠的指着猪说:“小样,你不是能跑吗?你跑啊?”说着话还不解气,上去对着猪狠狠的踢了一脚。 奈何人家猪早就咽气了。 听不见德子的怨恨了。 德子媳妇就损他说:“都已经死了。 你还杂呼什么?活着时候你咋不这么能了?”德子不满的看着他媳妇。 但是没敢接话。 晚上吃猪肉的时候,德子还是愤恨不平的样子说:“血肠最好吃,可惜没了,你老三没有口福了。 还有酸菜炖猪血,那可是美味,可惜了。 。 。 。 都糟蹋了”我说:“没事啊。 是我的错,就应该罚我吃不到。” 这个时候德子好像是反应过来是我先松的手。 他马上找后气。 对我说:“老三,下次杀猪我不带你玩。 你爱找谁找谁去。 把个猪腿你都把不住。 你说你还能干点什么?”他爸爸不愿意听了,说德子:“还下次?你趁早拉倒吧,能叫你杀死的猪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 结果又笑倒了一炕的人。 以后没事的时候开玩笑。 我总去逗德子。 拿他开心。 我就学他妈妈的语气和腔调:“小德啊,别追了。” 周围的朋友就会问我:什么小德别追了?德子马上就会严肃的对我说:“老三,好话说三遍,猫狗都懒得听,你知道不?你真是能烦死个苍蝇。” 每次看他严肃的表情,我都能笑上半天。 下面说他的第二件糗事。 在他家住了几天。 也上山去溜达了几圈,连个兔子都没看到。 最后也实在懒得上山了。 累得慌。 德子看我住的没有意思。 但是他还想在家多住几天。 说是怕我寂寞,就开车拉我去镇子上去玩。 也别说,他在镇子上的朋友也不少。 一听他带朋友来玩了。 就纷纷请客。 当时是下午3点出发的,点左右到了镇上,马上就有人张罗着吃饭地事,德子也可能很久没有和他这些朋友相聚了,纷纷说着自己的事。 在酒桌上他也马上成为了焦点人物,谁都要和他喝酒。 德子是来者不拒。 但是他心里明白。 晚上得回去,所以他嘱咐大家不要灌我喝酒。 我一会回去还要给他当司机呢,就是这样我也被人家灌了5瓶啤酒下肚。 晕乎乎的,我的酒量本来就不大。 一直从5点喝到8点。 德子的舌头都打卷了。 但是他那些朋友还不放过他。 拉着他去一个歌房又开始喝。 一直喝到11点,彻底把德子喝躺下来才算完事。 散地时候,大家七手八脚把把德子抬上了车。 放在后座上。 并把他身上掉出来的手机交给我。 交代我几句,就一哄而散。 还好那个镇子往德子家的路不是很复杂。 我就凭着感觉拉着这样地一个醉鬼摸索着往德子家开去。 我也知道我自己喝酒了,德子的破车高级啊。 还有个定速巡航的功能。 上了公路正好一个车也没有。 我就给定到了75。 慢慢晃去。 我不着急。 开了大概不到一半的距离。 德子的电话响了。 是他媳妇打来的。 不放心我们为什么现在还没回去。 因为她知道德子去镇上准得喝多了。 怕开车出事。 我告诉她说德子确实是喝多了,但是是我开的车。 让她放心。 她就问我走那里了。 我也说不出来这里是那里。 只能在电话里给她描述周围地地理状况。 这个时候德子在后坐就叫我说:“快,老三。 快停车。 我要尿尿。 憋不住了。” 我一听,马上就取消了巡航。 把车靠路边停了下来。 正好也好好看看周围都啥样描述给德子媳妇听德子媳妇嘱咐了几句就挂机了。 我转头一看,后门开着。 德子早下车了。 我还在心里想:“下车也好快啊。 也真是把孩子给憋急了。” 我就探过身过去把车门给关了。 大冬天地。 车里好容易攒了点热乎气呢。 别都放没了。 我就点上一只烟抽了起来。 耐心的等着德子放完水。 可是等我把烟都抽完了,德子还是没回来。 我合计再等等。 催啥别催撒尿的人,但是等了一会还是没动静。 我有点不耐烦。 你就是肚子里全是尿,也该倒干净了嘛。 我就按了几下喇叭,意思是催他快点。 但是喇叭响完了好久也没有回应。 我想:坏了。 是不是撒撒尿睡了?我急忙打开车门下了车。 那天晚上月亮还很亮。 我看看车后面。 也没有人啊。 躺在地上了?我又去车后看了看。 我怕他看不清楚。 故意打的紧急信号灯呢,借助灯光。 地上也没有人啊。 那里去了?仔细一看,我才看明白。 原来我停得太靠路边了。 路边就是一个大沟。 大概3米来高的样子。 沟下边应该是一片玉米地。 但是冬季早收割完了,光秃秃的。 在城市里因为经常开车出去。 所以经常在路边停车,早就练出来了靠道牙子停车的水平了。 没想到这个时候在这个农村的公路上也不自觉的这样停了。 根本就没去想沟不沟地事。 我一看车门的位置。 就知道。 德子不是下车快。 应该是下车就直接踩空了掉沟里去了。 他那里有时间关车门啊?是下车就直接掉沟里去了。 我一看,不好。 就对着沟下边喊着德子的名字。 下边传来微弱的回应。 我急忙小心的下到沟里。 德子正躺在那里喃喃地说:“救命命我一下吓得不轻。 别把人摔坏了,急忙把他搀扶起来。 搀着德子走了几步。 看看不象是那里摔坏了地样子,我就稍微放心了。 正在搀他的时候。 脚底下就踩到了泥泞地感觉。 原来是德子尿的。 你说德子厉害不?他摔了下来。 摔的七荤八素的躺在那里。 还能把裤子拉链拉开。 把小弟弟拿出来侧躺着撒尿。 我还以为他能尿裤子里去呢。 还去摸了一把。 小弟弟倒是回去了。 但是拉链还开着门。 说德子喝醉了吧,他还明白。 他知道我下来找他了。 嘴里还喃喃的说:“老三。 快救命,摔死我了,摔死我了,摔死我了…….”我连忙检查德子。 发现他那里都好好的,才放心。 我还在想:这个小子真是抗摔啊。 可这个3米的沟难住我了。 我自己上去都费事。 还要搀扶一个人上去?俩边看了看,起码这个沟看不到终点。 只有搀着他一起上去了。 大概折腾了我俩个多小时。 好容易才把德子给折腾到了车边上,已经把我累散架了。 德子虽然醉了,但是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停的嘟囔着在骂我。 骂些啥一句也没听明白。 但是我知道他是在骂我。 给我骂急了我就说他:“再骂我就把你扔这里不管了。” 这句话很好用。 一说他就不出声了。 随便我是拽,拖,拉。 推。 把德子拉上来以后。 他在那里躺着,我也累躺了。 躺那里大口的喘着气。 好容易恢复过来。 才把德子给塞进车里。 可倒霉的德子又喊了起来:“我要撒尿。” 没办法,又给搀出来。 扶着他站路边等他撒尿。 他却嘟囔着说我看他,他尿不出来。 让他自己扶着车尿。 他又没尿了,吵着要回家。 等把他折腾到了家。 都下半夜三点了。 简直把我累坏了。 安顿好了她以后我就忽忽的大睡了过去。 但是第2天天刚亮德子就来找我算账来了。 裤子破了。 说是800买的。 衣服也被树枝挂出口子了,说是3000买的。 这个心疼啊。 那个是绝版啊。 简直被他罗嗦毁了。 按照常理来说。 醉酒的人一般不太容易记得自己喝醉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他记得。 但是他好好的,那里也没摔坏。 你说奇怪不?后来他一欺负我,我就说他掉沟里的事,他就不欺负我了。 别说,还真灵。 有时候我刚看出他要欺负我的苗头。 我就说:“那天和德子去喝酒……”他就马上拉着我的手说:“对啊,我和老三去喝酒。 那酒叫我们喝的。 真是过瘾。” 手上使着劲给我暗示,别叫我说了。 随便我指使他干什么。 利马去办。 这个就成了我治他的灵丹妙药了。 要不我和他在一起,总被他欺负。 德子说我是:农民翻身了比地主还狠。 可是这个地主当得,舒服啊!很多朋友都看了我写的东西都表示不赌钱了,俺看了感到八分的高兴。 有俩分的不高兴。 主要是因为还有很多网友说赌博都有出千的他们相信,但是他们去玩一种保单的机器百家乐。 说那个没有人出千作弊。 看留言的样子,玩这个的人还不少,有的还十分的痴迷。 于是我就只能是8分的高兴。 玩保单的那些哥们。 你听我老三说。 别玩了,骗死你不偿命。 你可以自己坐在那里想一想:你玩了机器百家乐后,你赢了吗?你肯定输了。 为什么输了?是你玩的臭吗?我告诉你,不是你玩的臭。 是你必须输。 哪怕你再厉害。 天天研究,你也不曾真正赢过什么钱。 你要非说你赢了钱,我只能说你是偶尔那一场赢了点小钱。 想对比你输赢总和来说,你还是输的,这个你不要和我犟嘴。 第一百九十三章 保单百家乐的作弊 带保单的百家乐,都是先把每一靴牌的结果先打印出来,然后封闭保存在大家可以看到的地方。 然后再开局。 一切的输赢结果都是按照保单上提前出的结果来对比。 这样就给大家造成了一个误区:结果已经出来了。 所以我押钱是很公平的。 本来是闲赢,而我也押了闲,那是必须要赢的。 庄家不敢出千让这个闲变成和或者是庄赢。 因为时候我要认为不对的话,我是可以检查保单的。 如果那局开出的结果与保单不相符。 老板要赔偿的。 可能所有玩的赌徒都这样想。 于是一些伟大的凯子诞生了。 整天晚上睡觉都会满脑子的庄。 和,闲。 就相着如何去赢了。 剩下的任何事都不去想。 这样的傻子无数。 于是每天兴冲冲的去了。 每次懊恼的回来了。 职业送钱给人家的。 让我亲切的称呼你“小送同志”这样的百家乐。 我要详细的和你分开了讲。 因为我曾经帮助过一个赌场做事的时候。 这个赌场里有这个游戏,虽然我不是很明白里面的一些复杂的设计和原理。 但是我知道作弊的方式,这个就足够了。 为了方便讲述,我把带保单的百家乐按照打印方式区别来讲。 咱们分成四种。 然后再每一种区别为你说说作弊原理。 分为:针式有声打印,激光打印,喷墨打印,热敏打印。 先说针式有声打印。 因为技术落后。 基本是最原始的版本了。 但是能人还是有的。 最早的作弊方式是用录音笔。 在打印机打印保单的时候。 进行对打印机的声音同步录音。 然后根据前几手的牌路进行电脑分析。 很容易得知后来没开的那些手都是庄还是闲还是和。 如果你是老板。 你这样做地话。 剩下的事情不用我教你,你也知道如何让来玩的赌徒掏光口袋里的钱了。 所以一般老板在传真机工作的时候,都不让人靠近传真机。 也是为了防止别人这样去做。 喷墨打印。 这种打印机录音笔就会完全失去功能了。 随便录去。 随便电脑比较。 但是可以安装数据线。 打单子地时候进行蓝牙发送功能。 谁玩这个会去检查人家的打印机呢?和你就是检查了。 你也未必知道那根线是做什么的不是?不知道大家见没见过喷墨打印机。 里面各种线路和出墨地管路。 那是错综复杂的。 一个具有蓝牙发送功能的打印机。 就可以提前知道保单的内容。 别人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去喷墨打印机上去安装这样的机关。 只有开这个局的人才有机会这样做。 你要是开局地人,你知道了牌路。 你还会叫大家赢得了钱去吗?那个时候保单百家乐都是限注最大3000一门。 所以空门一般都是被自己人所押地。 你只是个陪衬而已。 对于以上俩种打印机还可以装同步共享器。 这个东西的工作原理我不是很清楚。 但是我知道,单子是被共享的。 当时打的单子是共享的。 范围是5米以内可以接收。 也可以安装木马。 然后把打印的信息回放。 因为我是电脑超级白痴,所以这俩个方式是如何操作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你知道有这样的事情存在就好了。 你也就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是存在神话的,只有你想不到。 没有别人做不到地。 再说说热敏打印。 也叫无声打印。 当打印机工作的时候。 所有的人都以为已经打印出单子的结果了。 其实就是一张白纸,上面没有任何结果。 带保单的百家乐一般可以打到6盘。 当最后一盘完成地时候。 前面所有地66盘结果回迅速的被汇总。 按照已经开出来地庄闲和的结果进行热敏扫描。 直接扫描在这个白纸上。 所以当你把这个单字拿出来的时候。 上面的所有信息还是存在的。 那怕你在玩的时候忽然叫停。 要求查验保单。 那也是可以的。 比方说,你玩了35手。 当你要求查验的一瞬间。 前面35手会被立刻扫描到白纸上去。 随时可以拿出来让你验看。 可能很多玩保单百家乐的赌徒看到这里会有疑问:我们看到单字放在透明的盒子里去了。 或者是保险柜里去了。 而且我们也检查了盒子与保险柜。 与外界并无电线的连接啊。 老三你是不是搞错了?不问我还可怜你。 问了这个问题我就不可怜你了,该杀。 那只是表面的文章。 只需要手机发送一个信号给主机就可以了。 说到这里,我可以教你一个方法来甄别。 首先看保单的纸张。 如果是热敏纸。 基本都是这样的。 你可以用验钞的笔照射一下保单。 你可以会发现保单上很多没有出现的东西。 记得以前念高中的时候有一种玩具。 叫激光束。 可以远远的照射出去。 留下一个小红点在远处,有点象电影里狙击枪上那个小红点。 用那个照射热敏纸也能看到。 但是必须很近的距离。 你要是都不具备这些东西去验看的话,你可以拿出打火机去烫一下。 把火苗轻轻的在保单下边烘烤。 你就能看到我说的显示了。 但是千万别烤大了。 一烤大了整张白纸就全部变成黑纸了。 这个就是保单的最本来的原始面目。 你用脚去想吧。 一个本来是黑的纸。 你想让他显示成什么样的结果是你做不到的呢?当你在对保单的结果的时候。 你是不是还磁牙咧嘴的和人在讨论那一把押错了。 那一把输多少多少钱而懊恼呢?是不是在希望时光倒流。 你会把押在闲家的钱放在庄家呢?或者放在和上,一次得8倍。 就算真的能时光倒流让你去选择。 你还是得输。 原理我说明白了。 你想开66个和是不是也有可能啊?当然了,这个世界上没有这样脑子坏掉的老千。 他只会一点点的把你脖子上的绳索收紧。 不会一下把你勒死的,养肥了再杀。 永远是老千的名言。 第一百九十四章 奇妙的药膏 话又说回来了,并不是所有的热敏打印都要这样去作弊。 所以还要把热敏打印机和激光打印机也放在一起去说。 毕竟他们都是无声的。 现在市面上流行的保单百家乐都是激光打印的。 激光打印的特点是无声的。 还有热敏打印,也是无声的。 虽然说是无声,但是还是有声音的。 只是咱们的耳朵听不到而已。 好像叫超低频。 打个比方来说:如果给装上扩音器,你还是可以听到声音的。 先说热敏打印机。 热敏打印机在打印的时候是具有频率和电磁波的。 因为打印的碳粉经过电流处理。 会产生强大的磁场频率。 于是就有有心人专门利用探测仪的原理进行了革新。 毕竟热能的轨迹还是有规律的。 可以用仪器进行扑捉。 扑捉到的只是一段曲线。 但是可以利用一些高科技将这段曲线进行还原。 具体是如何做到的我就不懂了。 但是地震的时候用的那个探测仪就是和我说的这个探测仪是一个原理的。 而激光打印机在打印的时候具有波段和频率。 要知道,每个字的波段都是不一样的。 所以就有人发明的射频分析系统。 可以根据激光打印机的工作时候的频率和波段进行分析。 这样就能完整的还原出打印机在打印时候都打了一些什么。 毕竟单字上就只出现三种结果。 拿给你对比你也能对比出来。 何况仪器本身就带有自动翻译的形式。 可以把庄和闲三种结果给翻译成123来显示在一个小接受器上去。 1代表庄,2代表和。 3代表闲。 就对应着结果就可以了。 仪器只要扑捉到到这些打印机的打单频率的排序,就能知道整局路单的情况了。 剩下的就是杀猪如何杀的事了。 但是这个东西也有缺点,就是太远了不行。 所以有效距离的5米。 所以老板就会把打印机地5米距离给清理出来。 不是为了怕人看,是怕有同行拿这个东西来砸厂子。 也怕老千拿这个来把他当猪杀。 而他自己再安排自己的人在5米内进行隐蔽的探测。 也有人可能会问:现场那么吵杂。 怎么扑捉声音啊?这个就是高科技的厉害之处了。 因为仪器本身是配备有特殊电波过滤器的。 仪器本身携带地芯片是专门针对这个激光打印机的频率和短波进行设计的。 别以为我是在天方夜谭。 巨大地利益的推动下,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嘛。 同样,也对针式打印机也可以使用。 这个仪器格外有个接受的小装置,可以伪装成手机的样子。 随时拿出来看。 但是有个致命的缺点。 就是会对百家乐的机器产生影响。 所谓地影响就是靠近了主机地时候。 屏幕会有信号干扰的感觉。 不知道你在对着电脑的时候。 屏幕是不是被干扰过呢?我估计你不会去注意这样的细节的。 你的心思都在想如何下注上呢。 如果现场有音响。 也会对音响的效果产生很大的影响。 因为这个东西毕竟是具有很大的磁场地功能。 也有的做成了小盒子的大小。 放在贴肉的的通过对皮肤地刺激达到提醒地目的。 或者是震动地方式进行提醒。 出庄就震动一次。 闲俩次,不震就是和。 罗嗦了这么多。 不知道是否会让正在痴迷保单式百家乐的你有警醒。 你还是要继续相信所谓的先出结果再赌钱是公平的。 当我啥也没说好了,!活该天天乐说这个是自动杀猪机。 借用一下。 建议以后大家就把保单的百家乐改名叫:自动杀猪机。 今天说一说千术。 先说一种药膏。 记得以前我讲过不少的药膏。 是关于在色子面上涂抹的,但是这个药膏不是在色子上涂抹的那个药膏。 这个是针对猜硬币和押宝而发明的药膏。 不是前期说过的药水。 这个药膏是俩种药膏。 无色无味的。 为了方便叙述。 咱们给区分成a膏和b膏。 将a膏在玩的过程中涂抹到硬币或者是宝棍上,就可以了。 一般也是借助于烟根或者是打火机一切外部工具进行涂抹。 涂抹的时候注意不要沾在手上。 通过借助工具涂抹在硬币上或者宝棍上后。 原先沾了a膏的工具要远远的丢弃。 随后将b膏涂抹在自己的手指上去。 就可以侦知宝盒里装的硬币或者宝棍时候带有药膏的了。 很奇妙吧?具体的原理是这样的。 当你涂抹过的硬币或者是宝棍出来以后。 你可以装作拿钱,拿盒子,押钱。 将自己涂抹了b膏的手指靠近盒子。 当俩种药膏接近到很近的距离的时候。 b膏会起化学反应。 但是外观上拿肉眼是无法看到的。 具体的化学反应只有手指才知道。 当a膏与b膏接近的时候。 b膏会变凉。 具体的原理我也不是很明白。 据说是挥发。 将热量带走了,所以手指头会变凉,有点象清凉油的感觉。 但是没有味道。 当你感觉手指发凉的时候,你就知道你涂抹过的那个棍是否在宝盒里了,而不发凉的情况下.你也应该知道选择去输那一门.知道宝盒里是几或者不是几.拿钱就再简单不过了.一般只能持续半个小时的功效。 就会完全挥发干净了。 所以b膏要找机会再次涂抹到手指上去。 但是这个东西也有缺点。 就是在手指上涂抹完全挥发以后,手上涂抹的地方会有轻微的红肿。 但是对于老千来说。 轻微的红肿能换来钱,是绝对可以接受的事情。 不知道在坐的是否有学化学的,或许你可以帮助我们解答其中的原理。 而我知道这个东西如何去用。 就足够了。 说起持续的功效,我还想起一种药水来。 这个药水是需要透视功能的眼镜进行配合使用。 一般是在别人的牌局上现场进行涂抹的。 也就是边玩边做。 这个药水不但具有借助眼镜可以看到的功效。 也是会自动消失的。 一般能持续将近俩个小时。 当时间到了。 自己就会挥发的无影无踪。 等牌局结束了。 你可能会想起去验看扑克。 那个时候什么都消失没有了。 你就是想找证据,也很难。 第一百九十五章 老千与碰瓷 介绍完这两样东西。 咱们就继续说说小艾为我出头的另一件事情。 那个时候因为要帮健哥看局。 我大部分时间是住在酒店里的,那天因为局散的早所以就回家去住了一晚,换换衣服啥的。 一般是下午才开局,所以睡到快11点才出门。 一般是到健哥的酒店去吃午饭。 那天起来也是有点晚。 起来就匆忙的往酒店里赶。 健哥的酒店在一个路边。 从我家这边走的话到他酒店门口是在反道上。 因为不是双簧线。 所以我基本在他酒店门口反道直接调头过去。 也不是主干道。 所以都这样做。 那天也是这样的套路。 看到酒店对面。 然后打转向。 等着对面的车过完了或者是让我一下。 但是现在的世道,没有人让你。 一个个都急着去抢钱似的。 所以我就把车停那里耐心的等个空档在调头过去。 说起来我也不是那么遵守规则的。 等的时候也是一点点厚着脸皮把车头一点点的向前挪动着。 开车的人都这样。 别人不让你,你也只能这样一点点的挤了。 我挤人家也没有给我让的,都是靠里面稍微绕我一下。 我还是过不去。 当时就是这样的状态。 当时开过来一个宝马车。 是那种比较老的款式。 当时他也开过来。 我正在一点点的挪着,他没有让的感觉。 好像是要绕开我的样子。 于是我就选择了停止往前挪动。 站那里等他过去。 谁知道宝马车头一过。 他就立刻左打轮。 就正好挂上了我的车头,而且厉害的是,怎么看也是我顶在他的车身上的样子我一看,完了。 刮上了。 就把车熄火下车。 先看看刮的严重不严重。 宝马车好像是一个瘪,掉了不少的漆。 而我的车就保险杠前边很小地一小伤。 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毕竟当时是我停止的状态,而他的速度也非常的慢。 这个时候宝马车的司机就下来了,一开车门就指着我说:“你会不会开车?你怎么开地车?”我没理他,这样的事争吵是没有任何结果的。 不是有保险嘛。 我就掏出电话来。 想给保险挂电话。 让他们来看现场理赔。 那司机看我没理他。 就自己在那里拿电话拨号。 就上来一把把我电话给夺了下来。 问我:“我问你会不会开车?你聋了啊?”我一看,猛人啊!我急忙说:“大哥,咱俩也吵不出任何结果来。 我叫保险公司来赔你就完了。 咱们不都是有保险嘛?吵咱俩也吵不出结果啊,你抢我电话干吗?快还给我,我打电话叫保险公司人来呢。” 奈何他根本不听我地说辞。 车上早先下来俩个人。 好像也很关心的样子去察看车刮到什么程度。 看我这样说话。 有一个接我的话了:“找保险?哥几个没有那个时间陪你在这里墨迹。” 我一看有帮腔的了,就说:“车又不是你开的。 你跟着乱什么?我和你说不着。” 他一听就火起来了。 马上就做出一副准备冲过来打我的样子说:“你个小鼻崽子。 你说什么?”就要冲上来,边上那个人急忙给他拉住。 他看自己冲不过来。 就说:“操你妈的。 你那逼嘴,就是揍轻了。” 我一看,又是一个猛人嘛。 开车地那个小子就和我说了:“怎么看你也是全责。 你给我修车吧。” 说完了装摸做样地看看刮的地方说:“这一块要修理好了怎么也得6000元。” 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就光顾着和他要手机了。 因为我满脑子是找保险公司的人来。 我说:“你把电话给我。 我叫理赔的人来。” 他一听眼睛就瞪了起来,说:“理赔的是你爹啊?赶紧给钱。 我可没时间陪你。” 我一听也不乐意了,我就说:“我交了保险图啥啊?那里有我自己给钱的道理。 再说了,修个瘪也不用6000元吧?你想讹我啊?”这个时候这个路口基本是堵死了。 左右的车都过不去了。 但是这个路不长。 两边连着主干道。 属于一个俩条街连接的这么一个道吧。 外面的车看里面堵死了就不在进来。 找下一个路口走。 所以在这里堵上了。 要是不报警,警察是不会来地。 但是我这个话一说出口,开始的那个想打我的小子就更不愿意听了。 他就冲了过来。 一把把我的衣服领子给拽住,说:“你吗了个逼的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句?讹你?你不撞我们车,我们认得你算老几?”边上原先那个拉他地小子也说话了:“你说什么?讹你?你也不看看,这个是宝马车,认识什么叫宝马车不?就是让你攒一辈子钱你也买不起,你知道吗?一个瘪600还不一定够呢。” 说着话,还对着我地车门的位置狠狠地踢了一脚。 说:”就你这个破车随便撞.拿个宝马车轱辘就换一台新的.”我当时被那小子薅着衣服领子就想挣脱。 就边挣脱边说:“你怎么想打人啊?”那小子也真是猛。 看我这样说也没对我客气.说:”打你怎么了?”直接就捣了我一拳,打得我是眼冒金星。 那小子一拳完了就松了手。 大概是等着我还手.看我没有还手的意思。 就更嚣张起来了。 说:“今天你这个钱拿也得拿。 不拿也得拿。 要不就把你车给开走。” 说着话,就示意另一个小子拿我的车钥匙。 另一个小子就探身把我的车钥匙拔下来拿在自己手里。 周围这个时候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因为在健哥酒店门口。 所以我也极力想在周围看热闹的人里去看是否有我熟识的面孔。 奈何看到都是陌生的面孔。 都是看热闹的表情。 没有一个我认识的。 当时心里那个急啊,别提了。 第一百九十六章 小艾救场 我一看。 遇到不讲理的了,看样子是遇到碰瓷的,就现场的情况来看,就是我全部的责任。 理亏在我,所以他们才会这样的嚣张。 而我说话就明显带着外地的味道。 所以在他们看来。 我是一个可以宰割的羔羊了。 可是我不是那种打架的人,所以挨了一拳也就没有还手。 我只是想和他们讲理,但是人家根本不和我讲。 硬是逼着我掏6000元赔偿他们。 我一看他们不讲理。 我就想离开,起码离酒店不远,我在想,先进了酒店再说。 在马路上反正也是和他们扯不清。 搞不好还能继续挨揍呢。 我一想到这里。 就马上要离开。 想到这里我就要走.刚走俩步就被那个司机一把给拽了回来.他很恼火的对我说:”去那?来来,那里也不准你去.在这里老实的呆着.说说咱们之间该怎么办?”我说:”什么怎么办?车钥匙你都拿去了.手机也被你抢去了我能怎么办?”一听我这样说打我那个小子又不乐意了.指着我说:”说什么呢?抢你手机?你也不看看你那破手机.扔大街上都没有希罕去检的.你会说话不?不会说话你就别说.现在是你把我们车撞了.你还是老实的赔偿我们再走.要不然别说我对你不客气.”我没接他的话.惹不起你我还躲不起嘛.我还想走但是又被人家抓衣服一把拽了回去.非不让我走.估计他们是看我去找地方打电话的架势.所以才不让我走.但是我是看明白了,再纠缠下去我非得再挨揍不可.所以我是想极力的挣脱着要走.奈何被人抓着衣服怎么也走不开.当时那个急啊.又没啥办法.我核计进了酒店躲躲或者去叫人来摆平.奈何走不开.我的朋友都在几步之远的酒店里,但是他们啥也不知道.这个时候我多吗希望能看到他们其中那一个人啊.我看强走是不行了.于是我就说:”你叫我赔偿.又不让我挂电话,又不让我走.我口袋里也没钱.起码你也得让我找人借也好叫人送也好,搞钱来给你的.你就死把着我不让我走,我会生钱给你们啊?”那几个人一听,互相看了一下彼此的表情.好像都不同意的样子.那个司机故意再去检查了一遍撞地那个瘪.装作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说了:”看你也是个懂事的人,这样吧也不难为你,就5000吧你也不用麻烦了.咱们在这里堵着也不好看.你要是钱不够,就去取点,来.你坐我的车我朋友开你的车.咱们把地方给让出来去拿钱.”我一听.什么啊?打死我我也不会离开这个酒店门前地.给你钱?我还给你屁呢.但是这些我只是在自己心里说说而已.没敢说出来.他们看样子想押着我去拿钱。 想得倒是挺美的。 虽然在和他们说着话,但是我的眼睛一直在看着周围.我多吗期望能看到个熟人。 我掠过一张张看热闹地脸。 我忽然看见小艾了.他穿个衬衣.站在人堆里脸色茫然的看我们在争吵.但是他好像无动于衷的样子.就那么看着我被人拽着衣服.当我看他的时候.他也在看我.我高兴坏了.刚想叫他.可是他一转身走了.我一看他转身离开了。 我有点蒙了:怎么他不管我了?我有点不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小艾的背影。 但是那三个人可不管我在看什么。 直拽我。 要陪我去取钱赔偿他们。 我忽然觉得有一股委屈。 也不知道那里来地一股劲头。 使劲地挣脱了那个司机拽着我衣服的手。 我刚挣脱。 他就使劲的推搡了我一把,说:“你妈了个逼的,你想跑啊怎么地?”说完又一把抓住了我的衣服。 我那里有时间和他争吵啊。 我只看小艾去了,他不是走掉了。 他是去他车那里。 因为他的车也停在酒店下面。 他去把车的后备箱打开,拎出一个棒球棒子。 抗在肩膀上,使劲的把后备箱关上。 慢悠悠的朝着我们人堆凑了过来。 我一看。 原来是去拿家伙去了,不是不管我啊。 我当时那心情,简直没有语言可以形容。 当时那三个人在我耳朵边上都呱噪了些什么话。 我一个字也没听见。 怎么推搡我我都没了反应。 我就高兴地呆呆的看着小艾一直从外面挤了进来。 虽然看热闹的人很多,但是小艾挤人是拿肩膀去撞人。 有的人他干脆拿手去抓人家脖子让人家给他让地方。 最里面那个人可能太专注的看热闹。 小艾看他没有让地意思,干脆一个肩膀给他撞到了我们面前。 就这么横冲直撞地进了里面。 有想火的,但是看他抗个棒子进来,都没敢火。 有想骂人地话硬是说了一半给咽了下去。 小艾也不去计较。 专心的挤到了里面。 小艾也不参与我们的对话。 他专心的去看宝马车上那个我撞的地方。 还用手摸了摸看掉了多少漆。 好像是个修车的行家一样在评估。 我一看小艾的样子就乐了。 他竟然反穿着衬衣。 原来他正在房间里睡觉。 下边门口看车位的保安进去告诉他我和人在酒店门口吵起来了。 他就胡乱的抓件衣服套身上就冲了下来。 他没有看到别人打我的那一拳。 只是看我我被人家抓着衣服不让走。 还以为我没吃亏呢,所以就站外面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后来他可能看了点也听边上的人议论,有点明白了。 就去拿了个棒球棒子又回来了。 他眼角还有一个很大的眼屎挂在那里。 可是他却不知道。 还在那里一本正经的看车撞的地方。 完全不来看我。 那三个小子正在围着我喋喋不休的说着,忽然一个看热闹的人被撞了进来。 马上又看到这么一个人抗个棒球棒子来到他们车前在专心的查看车撞的部位,就有点搞不懂了。 都疑惑的看着小艾。 但是都没敢去问他是要干什么。 这样的情形换谁谁都搞不明白是咋个事。 这个时候我看酒店里出来了好多小艾的哥们。 一个个都在人堆里看着热闹。 有的拼命的挤到里面的地方在那里站着看热闹。 一个个都在互相打着眼色,都是不怀好意的样子。 有的看我看到他们,还给我做个鬼脸。 我那个高兴啊。 心想:妥了。 俺老三得救了。 第一百九十七章 我成看热闹的了 这个时候小艾说话了。 他说:“你们在这里吵什么呢?怎么个事?”说着话指着指我们的车。 我看小艾,刚想说话。 但是小艾看了我一眼,马上就眼睛换了个地方,好像不认识我一样,我一看就知道他是装着不认识我的样子。 想来他必有用意。 心里有点懂了,但是也不是全懂。 看他并不是专门来问我的样子。 而且还不看我。 我于是也装出不认识他的样子,没去接他的话。 就那么看着他,那三个小子不认识小艾。 但是看他抗个棒球棒子在肩膀上。 也搞不懂小艾是干什么的。 小艾那个棒球棒子是铁的还是铝的好像,中间是空的,他车后备箱里有很多乱七八糟的打架用品。 虽然搞不懂小艾想做什么。 但是他们好像不愿意多事。 开始打我那个小子就说了。 他说:“我们的车被他撞了。 在说赔偿的事呢。” 小艾好像不认识车一样。 看看宝马。 说:“你们这是什么车啊?”那小子显摆似的说:“宝马。” 那小子说完了,好像才醒悟过来,可能他核计:我怎么是人家有问必答?所以他又跟了一句:“你问这些干什么?”。 小艾说:“我好奇。 不行吗?你不让吗?”那小子被小艾一句话给顶的有点火。 但是看小艾凶神一样的架势,一看就是上来找事的。 就强压着怒火说:“不和你说了,这里没有你的事,和你说不着。” 说完就不想去理小艾了。 小艾说:“哎呀,我这个人就有点怪毛病。 越是和我说不着的事我就越想问一问。 宝马啊?好车啊。 多少钱买的?”说着话。 他用脚轻轻的踢了踢宝马的车轮胎,好像在看胎压是否够的样子。 边脚下轻踢着轮胎,边拿眼斜着和他说话的小子。 一副找岔的样子。 那脑袋还在随着身体地节奏一晃一晃的。 那小子也看出小艾是来找事的样子。 但是他没直接去说,也好像不想去多事,只是说:“这里没你什么事。 是我们之间的事。 你别跟着瞎搀和。 我们之间都解决了”小艾看人家那意思是不带他玩。 他那里能干啊。 他来就是要跟着乱的。 可能他现在才觉察到眼睛上还有个眼屎。 他就用手去抠。 抠下来还在手里捻了捻。 想扔。 但是想了想,就把那眼屎抹在了宝马车地机关盖上了。 还怕手上还有。 还用力在机关盖上搓了搓手指头。 可能觉得鼻子里还有东西。 就捏着鼻子对着宝马车的车身使劲的哧了一下。 说:“这个宝马车好贵了?怎么也得100多万买地吧?一个瘪要6000的修理费不多。 这个款式的宝马好像停产了吧?件挺贵啊?”那三个小子看小艾又是搽眼屎又哧鼻涕的。 本来想火。 但是一听小艾这样说,好像小艾是帮他们说话一样。 就有点缓和了。 说:“他开到反道上来把我们撞了。 现在我们都协商好了。 看他也是个老实人。 就给他让一步。 给5000就行了,不要6000了。 我们立刻就把道让出来”可能他们觉得小艾是在这个街上做生意的。 人围这么多看热闹,挡了小艾门脸的生意。 所以小艾才掺合了进来。 我这个时候心情完全的放松了。 我一看,没我啥事了。 我就自己找一根烟点着抽了起来。 根本就不去理那三个小子。 也不去看他们。 就在那里自己抽自己地。 没我啥事。 打我地那个小子看我不理他,就拽了我一下。 说:“走啊,去拿钱去。” 我硬是没动也没回答他。 那小子就又火了,说:“我叫你呢。 你妈的你聋了啊?”但是我还是沉默。 那小子一看我成木头人了。 就又使劲推了我一把。 我就顺着他的推劲到了看热闹的人边上。 我一看。 墨迹啥。 我走吧。 现在正是好机会。 我就立刻要去分开人群要走掉。 你们自己和小艾玩去。 我去外围看热闹去。 也不错。 这里没我啥事了。 那小子一看我要走掉。 就急忙小走几步赶过来要拉我。 小艾的一个哥们正好站在里圈的位置。 也正好我被那小子推到了他的面前。 我要往外走。 他就马上给我让个地方让我过去。 他让开我就马上把位置给堵上了。 那小子没注意小艾的这个哥们。 他当时一心就想把我抓住了,以为小艾的那个哥们只是个看热闹地人而已。 就伸手去扒拉小艾的那个哥们一下。 那意思是把他扒拉开好去拽我回去。 架不住小艾的那个哥们就是来找事的。 他看那小子伸手去扒拉自己。 他一把就把那小子扒拉他的手腕给抓住了。 问他:“你他妈地眼瞎啊?你扒拉谁呢?”那小子一愣,想挣脱那个哥们抓他地手。 愣是没挣脱得了。 但是这么多人看着呢。 他可能觉得自己这样很没面子。 他可能觉得那个小艾的哥们就一个人,而自己不能在气势上输掉。 他就恶声地回到:“你说谁瞎呢?”那个哥们直勾勾夫人看着他说:“我说你呢。 你有种再给我扒拉一下试试?”那小子刚想说话。 那个司机就过来了,象个和事老一样楼着小艾那个哥们的肩膀。 说:“哥们,不好意思,他心急了。 你别和他一样见识啊。 不好意思。 兄弟我带他给你赔个不是了”说着话拿出烟去敬小艾的那个哥们。 小艾的那个哥们也就松了手。 低着头让那司机给他点上。 然后抱着胳膊不说话了。 但是他是绝不让地方。 就在那里站着不让那小子过去。 眼睛瞪着那小子。 一副找茬的摸样。 但是再没有任何的动作。 那司机一看摆平了。 就去找我。 我就挤在外围看热闹呢。 我挤的地方周围全是小艾的哥们。 要多安全有多安全。 那小子一眼就看到我了,指着我说:“你别走,你过来。 咱们的事还没完呢”我使劲的摇头说:“我不过去。 我是看热闹的。 那事和我没关系。” 周围看热闹的人听我这样说,哄的一下就全笑了。 我自己也反应过来了,也跟着大家笑了起来。 现场的气氛就立刻有点戏剧化了。 (1/1) 第一百九十八章 混乱 那小子被我这一句话说的,有点摸不到门的感觉。 再看我和大家一起乐。 就愣了,他还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怎么我变成看热闹了?他呆了一下就立刻反应了过来,他绕过前面挡着的那个哥们就要过来拽我。 周围看热闹的人一看他要过去拽我,就纷纷的给他让地方。 但是我前面站了三个小艾的哥们呢。 别人让开了,但是他们没让。 就一个个站在那里看那小子过来拽我。 我站在他们身后,那小子到了他们三个面前,他们三个谁也没有让开的意思。 他看这三个人一个个手腕带龙带鹰的刺绣。 可能也知道自己惹不起,就想绕过去。 嘴里还说:“大哥,借光借一下光。” 但是他三个人象木头一样,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也绝对没有给他让的意思。 而那个小子想绕过去也不行,他左那三个哥们也跟着左,他右那三个哥们也跟着右。 他们左摇右晃的就是不让他过去。 那小子的手是一个前伸的姿势,看他们总在前面挡着。 但是终究没敢去扒拉他们。 我和那小子身前就隔了这么三个人。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 也很有意思。 小艾还在那边和他们那俩个小子在说着话。 也不知道那句话没讲到一起去。 小艾就呼喊起来了。 他大声的说:“6000元?你出去抢劫算了。 大家说合理不合理啊?”周围一群小艾的哥们呢。 他们哄的一声喊:“不合理!”喊的可齐了。 喊了完他们就是一群爆笑。 周围看热闹的看这么多人喊不合理,也都跟着喊了起来。 也都跟着哄一声笑了。 我也跟着扯了一嗓子,也跟着大家乐了起来。 那三个小子一看。 看眼地集体起哄。 一个个就着急了起来。 那司机也露出害怕地表情。 毕竟所发生的一切让他没有心理准备。 忽然多了这么多愣头青来找事。 换谁都得合计合计。 原先踢我车门的那个小子咋咋呼呼的说:“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有没有王法了?”但是声音是明显的变味了。 带着颤抖。 可能他自己不觉得。 周围的人听他这样变了声的声音,又是哄的一声笑了起来。 看热闹的有人喊了一句:“王法是你爹啊?”估计喊这句话的人是最早看热闹地。 知道那个小子说:保险公司是你爹啊这句话。 周围的人又是一阵大笑。 就在这个时候小艾又扯嗓子喊了一声:“那怎么办啊?”他的哥们就一起起哄:“砸了。 砸了”看眼的也有跟着喊的。 现场的气氛马上就起来了。 我都要笑死了。 典型看眼不怕乱子大啊。 现场一片喊砸的声音。 那个原先打我地小子喊:“我看谁敢?吹牛比。 我看谁敢今天。” 话虽然说的狠,但是明显底气不足的样子。 大家看他这样。 又是好顿的乐。 我一看要乱了。 就赶紧告诉小艾的一个哥们说我的车钥匙和手机的事。 告诉他说我手机和车钥匙还在那一个人手里。 就是那个司机。 他正好站在不远的地方。 那个哥们就走上前,把手一伸,对那司机说:“相好的,把手机和钥匙给我。” 可是那小子还在说小艾:“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告诉你,这个社会是法制社会。 你不要乱来啊。” 小艾说:“我就乱来了,怎么了?你能把我怎么地了?”那个原先打我的小子一看,事情要控制不住了。 他飕一下就在腰里拔出一把匕首来。 说:“怎么个意思你啊哥们?想找点事是不?”说着话故意晃着匕首。 那意思是:我有刀。 你们都别乱来。 但是那个傻子只注意前面地小艾了。 根本不看自己身后。 他身后还有几个小艾的哥们呢。 这些哥们反应也都很快。 一看那小子动刀了。 就从后面直接抓着头发卡着脖子就给他摁在地上了。 直接就把他的刀给夺了下来。 刀被夺下后这些哥们就开始动打了。 你踢一脚我垛一脚的。 把那小子打的满地的翻滚。 小艾一看,说:“你妈逼的,还敢对我动刀?你活腻烦了吧?”他也想上去打。 但是凑了几下没插上手。 他就暴躁了起来。 找不到人打,他就把气给撒到了宝马上。 他轮起棒球棒子对着宝马车的前挡风玻璃就一棍子砸了下去。 虽然他使用了全身的力气。 奈何宝马就是好车啊。 就只把前挡风玻璃砸了个坑。 那个司机一看自己同伙被人放躺了,也急了。 还想有所动作。 但是凑他身边和他要车钥匙和手机的哥们可等不耐烦了。 他要了几次人家当他没存在似地。 毕竟那小子的心思在小艾身上呢。 他也火了。 一个直拳就对着那司机的脸打了上去。 他那拳头老狠了。 一拳就直接把那司机打的躺那里去了。 手机和钥匙都飞出去老远。 他也不管那小子。 过去把手机和钥匙拿过来。 检的时候看地上有个修马路用地方砖。 也顺手给拿了起来。 那小子被打倒了正想爬起来呢,他就一砖头就对着他地脑袋拍了下去。 那小子嗷的一声就捂着脑袋不动了。 血从手捂地地方只冒。 我的心咯噔一下。 还在想:不带这样打人的,给打坏了可怎么办啊。 但是小艾的这些哥们打架从不管这些。 基本都是怎么狠怎么来。 他拿砖头把那小子拍倒了以后还不解气。 拿起砖头还在比划着等那小子站起来呢,估计看他拿的砖头的架势是等他爬起来的工夫再拍一砖头下去,但是人家就直接躺那里不会动了。 他拿着砖头好像还没拍够的样子。 忽然没了目标。 他就把注意力给转移到宝马车上,拿着砖头就对着宝马车使劲的摔了过去。 直接就打在侧面玻璃上。 玻璃窗当时就迸裂了。 这些都是很短时间内发生的。 周围的人一看打起来了,都纷纷的向后让。 一下就把打架的地方和现场给让了出来。 很多人拼命的躲闪,都怕沾到自己身上。 跟着起哄是一码事,但是真的打起来了又是一码事。 马上地方就让出来了。 里面剩的就我,小艾和他的哥们还有那躺在地上躺着的三个小子。 第一百九十九章 赌档捡漏(一) 原先那个踢我车门的小子在拿刀的小子被人摁着夺刀的时候就冲了过去。 还想去帮拿刀那个小子的忙。 他刚还没凑上去。 边上就上来几个人,不分头还是脸的就一顿把他打倒在地上。 现场一片混乱。 分不清楚谁在踢他俩。 也分不清楚他俩被人打成什么样了。 小艾也不去管周围怎么乱呢。 他拿个棒子比量了半天。 对着前挡风玻璃又是一棒子下去。 还是没打碎。 还是一个坑。 他就更火了。 嗷的一声跳到了宝马车的前机关盖上。 拿棒子不分东西南北的就乱砸了起来。 我一看事大了,我的娘啊,跑吧。 当时那个哥们把钥匙拿在手里。 把砖头丢到车上后可能没解气。 就又去检那个砖头。 我一看,不能等了。 赶紧上去把着他的手抢钥匙。 他忽然被人抓着手抢钥匙。 手一紧马上转过身看是谁抢他手里的钥匙。 一看是我。 就马上松手了。 可是我只顾着钥匙了。 而他连手机一起都松开了。 我也顾不得手机了。 拿了钥匙我就钻到了车里。 把车发动着了。 退出来。 可是车后面还躺在地上一个人呢。 小艾的哥们就过去抓着头发给连踢带打的给挪到了一边。 然后把周围的人清理出一条道来。 一看这些在中间的人,一个个凶神一样。 谁敢不让啊?我开着车就溜了。 跑过几个街区。 找个地方停了下来。 然后跑回去远远的看现场都怎么样了。 现场还是围得人山人海的。 那三个小子死翘翘的躺在地上。 宝马车所有玻璃已经稀烂了。 机关盖上也全是大坑。 车上面也全是瘪。 俩个反光镜也被打掉了。 有一个就剩一根线连着反光镜在那里耷拉着。 小艾他们早没影了。 他们主要是把我掩护跑了就以极快的速度把人放躺了把车砸了,然后一个呼哨就一哄而散。 小艾他们都有暗号。 在打群架地时候只要这个口哨吹起来就是立刻走人的意思。 就是把手指弯曲在嘴里吹的。 声音可响了。 我也学着吹过。 但是吹得脑子发昏都不响。 他们散的时候都没有去酒店。 都是到了别的地方再走酒店后面的员工通道。 这个时候都在上面窗户上看热闹呢。 我一看,我不傻嘛我,我还在这里干吗啊?我也赶紧溜吧。 我赶紧从酒店地后门员工通道藏进了酒店。 进了酒店。 找个房间,居高临下的看着下边,也别说,别有一番风味。 下边一直闹哄了好几个小时。 警察也来了,清障车也来了,都给拉走了。 看热闹的人才渐渐地散去在房间里遇到小艾。 小艾说:“以后警察要是找到你。 你就说什么也不知道,就是现场看热闹的人为你鸣不平砸的,你一个也不认识。 你害怕所以走了。” 找那个哥们问手机。 他竟然不知道掉了,还以为我拿走了呢。 而我还以为他能给检起来呢。 看来是被那个看热闹的人给检走了。 我的车门也被那小子踢了一个轻微的瘪。 过瘾是过瘾。 我的损失也是惨重啊。 事后我也天天担心警察会找我。 但是没一个警察来为这个事情找过我。 我与小海基本是流窜过很多地地方去捡漏。 当然了。 我最喜欢去地下赌场捡漏了。 因为那里地漏比较好检。 很少去地下赌档去捡漏。 可能大家以为我说的各种赌都是在赌场。 其实不是这样的,我给大家区分一下。 方便大家了解。 我的文章里所说的赌场。 基本都是模仿了正规赌场一些赌博内容。 拿那啥话说叫克隆。 规模稍微小一点。 条件也简陋很多,但是赌博游戏多样。 基本在大赌场里最受赌徒欢迎的各种赌法都有。 我叫他们为地下赌场。 一般能开这样场子的人都是很有势力的人才能开得起来。 90年代这样的场子很多。 基本都是开门营业地,只要你认得门你就能进去。 这样的赌场几乎每个城市都出现过。 后来随着形式的走向,越来越少了。 这样的地下赌场因为有专业的老千进行防范。 所以想出千地话,一般很容易被发现。 俗话说:行家看行家。 门清着呢。 就是这个道理。 但是如果这样地地下赌场出千骗赌徒钱的话。 是很容易跟着捡漏地。 但是要破解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毕竟人家也是专业做这个的。 只要你能破解得出来。 那你就跟着拿点。 不算事。 我一般拿个3万5万就立刻走人。 我甚至都不会回头再去看一眼。 赌档呢。 可能自己势力不够。 就采取那种打一枪换个地方的方式。 随便找个地方就可以开始。 但是人要提前的召集。 召集够了就集体去那个地方开始赌。 基本怕警察。 所以要安排专业望风的。 一般都是几个人牵头,成立所谓的公司。 以公司的幌子来做掩护。 每次开赌都叫“开课”。 就是以讲课的名义召集大家聚集在一起赌钱。 里面功能齐全。 专门跑腿的,专门维持秩序的,专门放水的。 都有。 但是赌法单一。 基本就一种赌法。 赌档一般很难捡漏。 主要是因为开赌者要出千的话,你很难去赢到钱。 而你要去这样的场子上去出千的话,也有点难度。 但是这样的场子只要赌徒互相介绍就能进来。 赌局呢,基本是一起比较熟识的人小范围的在一起玩,或者玩牌九,或者玩金花。 或者玩斗牛等等。 不适合捡漏。 因为基本无漏可检。 但是以人傻为多。 所以这样的赌局最适合出千。 必须有绝对的熟人带领才可以参与。 我是这样给它们区分的。 所以赌场。 赌档和赌局不是一个概念的。 那是小海的一个南京的哥们邀请我们去南京玩了几天。 那个哥们姓牟,咱们叫他小牟好了。 其实也不小。 和我差不多的年龄。 他的职业和小海差不多。 就是专门的牵猪人。 说牵猪人大家应该都懂吧。 牵猪来给我杀的。 职业的牵猪人现实里有很多。 他们基本都门路广,熟人多各个城市基本都有熟人。 很多地方的赌徒都有联系。 自己本身没什么手艺,但是能把猪牵出来玩。 当时他通过小海带我在南京杀了几头猪。 杀完了猪被小牟留下来玩了几天。 小牟的一个哥们就和我们讲起了九江有一个赌档,专门玩色子的。 玩的很大。 正好也是无聊。 小牟也极力的撺掇。 所以就答应去看看热闹。 闲着也是闲着。 去看看热闹也好。 第二百章 赌档捡漏(二) 说去就去,我,小海,小牟还有他的那个哥们就赶到了九江。 到了九江小牟的那个哥们又联系了当地的熟人。 让他带我们去那个赌档看看。 我们都装做是赌徒的样子。 那人看我们的口音都是外地的,也就愿意带我们去。 他挂电话详细的问了赌档在那里开课。 可能是快到晚上了。 他说那边晚上不玩,因为他们开课的地方没有电。 现在都是白天才有课。 看来当天是看不成了,只好住了下来。 在没有电的地方开课?估计很偏僻。 第2天上午十点左右。 正在房间里睡的那个香呢,当地的那个哥们就来喊我们出发了,他先带我们坐车到了一个县城。 那里有个集合点。 然后被统一用面包车拉着就出发了。 赌博的人在一起话题很多,所以不大一会全车的人都熟了。 那口音是南腔北调的,看来那里人都有。 事后才了解到,这个赌档是非常有名的,以公平著名,而且也存在很久了。 吸引了周边城市无数的赌徒的参与。 听着大家互相交流。 我有点想笑了。 公平?我倒要去看看有多公平!车一直顺着一个大大的湖泊在跑。 远远的一个山头。 山头上孤零零的一座小房子。 挂着一面彩旗。 看看周围的地形,这个道应该是唯一的道了。 转过山头就开始沿着湖边的土路又跑出去1公里的样子。 在湖边有一些平房。 临湖而建。 靠湖的一面打着水泥地面。 后面就是那条土路。 大家都吆喝着说到地方了。 站在院子里(其实不能称为院子,门朝着湖。 门口是水泥打的地面,很宽大。 没有围墙,我说的院子就是那水泥地面地地方)很容易能看到那个山头的房子和飘扬的彩旗。 带我们来的那个哥们就告诉我们几个说。 那是信号旗。 来车了就会降旗。 如果降旗了大家就把把赌局收拾好,装作来观光的样子在这里消遣。 来赌的人都是公司出地面包车接送。 只要出现的车不是公司的车。 那个观察哨就要降旗。 这边有专门盯着旗地。 看来想得很是周到。 聚赌嘛,都担心安全。 这样做无疑可以让所有的赌徒可以无后顾之忧的放心的玩了。 近年来很多赌档都采取类似的做法来防范。 一共来了5个面包车。 大概聚集了50多人的样子。 一个个到了地方就都急不可待的要开始。 赌档地人都在收拾着房间。 就是简单地打扫和把画着押注区域的桌子布给放到房间里的大桌子上。 把凌乱的椅子都给扶正。 早有赌徒等不急了纷纷的去帮忙,看他们一个个着急输钱猴急样。 好像多一分钟都不愿意多等了。 趁着他们打扫的功夫。 我看着湖。 毕竟我是海边长大的。 我还想对比一下湖边和海边的区别呢,我看到一堆的碎碗地瓷片。 在一个角落里。 我还合计:怎么碎了这么多的碗呢?正在我瞎想的时候。 小牟喊我说开始了。 我就随着大家涌进了房间里。 一个硕大的赌台。 上面按照正规赌场的猜大小点地画着各种押注地区域。 大家纷纷抢占桌子前的位置。 实际上最后一围拢起来。 也就40来个赌徒地样子。 其他的都是所谓公司的人。 大家围拢在桌子前好像不是十分的拥挤。 大家可以想像这个桌子的巨大。 大家围拢在桌子前,一个个急不可待的样子。 有一个中年人可能是看来了不少的新人。 就说规矩。 先说玩法。 玩法很简单。 就是用三个色子在碗里摇。 和赌场里有区别,赌场里是一个色子盅。 而他们却用俩个碗互相扣着摇色子。 但是都是先摇好了再下注的。 看到碗的样子。 我想起了外面那很大的一堆碎碗的瓷片。 是一个样子的。 关于押法是和赌场里押大小是一样的。 可以押大,可以押小。 可以押豹子。 也可以押一个具体的数字(色子的那个面朝上)也可以押3个色子的组合数字。 等等。 这些他只是简单一说。 赌的人一点就通。 何况来这里玩的都是老赌棍了。 他说的规矩很是有意思。 就是碗随便摔。 色子随便砸。 一个碗10元。 三个色子50元。 工具都给大家准备好了。 一个锤子,一把钳子。 一个螺丝刀。 放在一个盘子里。 你要是觉得碗容易出问题你就可以拿10元给庄家。 把碗拿去砸开看,你要是觉得色子有问题。 你就丢50元给庄家,拿去随便撬。 你要是觉得自己输了怨碗不好,你也可以买去摔个稀烂来解气。 你要是觉得输了怨色子。 你也可以买去砸个稀烂。 说完他还开玩笑说:“砸东西啊随便砸。 不带砸摇色子的人的。” 听了他这个话,周围的人一片哄笑。 在哄笑中那个中年人宣布可以开始了。 这个规矩蛮有意思的嘛,原来外面那些碗的碎片是这样来的啊。 看房间的墙角是准备了好多现成的碗。 一摞一摞的。 我还在想:庄家是不是有亲戚卖餐具的?准备了这么多碗。 看外面那堆碎碗瓷片。 想来砸了不少了。 都堆成堆了。 估计这些都是常年玩色子的。 知道如何杜绝出千。 因为这样的规矩。 可以排除很多老千色子。 怕砸开的色子象水银色子灌油色子,还有一些里面装芯片的遥控色子。 看来在这个桌子上是没有市场的。 砸碗也是杜绝了一些在碗里下探头的高科技出千方式。 看来庄家这样做,是给赌徒们一个放心。 处处都表示出自己的赌局干净。 没有任何出千的。 庄家宣布开始的时候,就拿出一个好大的密码箱子放在桌子上打开。 我还以为他拿钱出来呢。 结果打开一看,全是一个型号的色子。 装了满满的一密码箱子。 他随机拿出三个丢在桌子上。 摇色子的那个小子就先在桌子上胡乱的丢点。 来演示色子。 大家早都等不及了,纷纷要求开始。 演示完了就开始了。 大家纷纷的把钱拿了出来准备押钱。 第二百零一章 赌档捡漏(三) 我也掏了一把钱在手里。 凑在桌子边上押钱,来了不玩玩好像说不过去。 先小得溜的玩玩看。 或许能检点漏啥的呢。 我得研究研究。 好好的研究研究。 赌局一开始,我就凑在桌子边上玩。 小海他们在另一边玩着。 我才没心思去看他们咋玩的呢。 我漫不经心的把钱300或者200一次的押大或者押小。 输赢随意,我也不计较。 我也没法去计较。 反正我只看大或者小。 其他任何的押钱的格子我都不会去放钱上去,我认为:大小局如果没有病的情况下,只猜大小是最合理的,去押豹子或者某个组合或者某个点数的都是傻瓜玩法。 庄家赚的就是这个钱。 所以玩色子猜大小有的庄家要限制大和小门的差价。 这个桌子上大小门也限制差价,允许差价5000元。 水钱按照5%计算。 如果大押了1万。 小押了5000。 出大的话,差价就由庄家补齐。 这样大门赢1万实际给9500元。 那500算水钱被庄家抽去了。 庄家要再拿出4500元来赔付,其实算起来。 收其他押在单个数字或者组合上的钱也就基本差不多够支付的了。 这个就是庄家的优势。 当然了,也不能一概而论。 也有的地方玩大小点是限制个人的押钱上限。 这个要看庄家如何规定了。 也有的庄家只是单纯组织局。 并不参与赌。 让赌徒之间对赌,他们来提供服务抽取水钱。 怎么也是旱涝保收。 但是这样的庄家基本不长久。 除非你确实势力雄厚,可以屁护赌徒的安全。 要不赌徒会认为自己吃亏,往往会另起炉灶。 我押钱但是心思却不在开的是什么上,周围一片喧闹声。 远离市区让这些赌徒完全没了忌讳。 每次庄家摇完了色子等大家下注的时候。 现场就一片喧闹。 押大地脸红脖子粗的说肯定是大。 押小的也瞪着眼死认为是小。 等都押完了庄家喊买定离手要开的时候。 现场就一片喊声。 押大的都拼命扯着嗓子喊:“大!大!大!大!”押小地赌徒那里肯输了气势。 也都在拼命的喊:“小!小!小!小!”俩边谁也不示弱。 好像自己喊的声音要是比对方小的话。 就有可能因为对方地声音大。 就会出现对方喊的结果似的。 那声音是一浪盖过一浪的。 而没有去押大或者押小的赌徒也不甘没自己的份。 都在狂喊:“开!开!开!”等庄家揭开了碗的瞬间。 现场就是一个**。 赢了地就哄地一声大叫起来。 来表示自己押中了的兴奋。 输的呢,就立刻没了动静,把羡慕的目光投向赢家。 或者发出惋惜的声音,有的后悔的会直拍桌子。 有的会在检点自己为什么没押中,或者准备下一把押那里。 赢的都在等着庄家给钱。 纷纷自吹自擂说自己押地如何如何的英明。 都显摆似的把钱夸张的拿在手里。 直到下一把又因为押的地方不同而重新出现临时组合。 为自己押地那一门呐喊助威。 所以你押那里喊多大地声音都可以。 没人怪罪你。 可能你和我这次押的不一样,你喊大我喊小。 都无妨。 下一把咱俩要都押在一门上,那咱俩就是一条船上地。 喊的声音绝对不会俩样。 没有人押在大上去喊开小的。 现场的气氛就是这么热烈。 各种地方的口音在一起喊一个字。 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 我喊大是北方口音。 有人喊大是地方土话。 也有喊“嗲”的。 喊小的竟然有喊“脚”的。 但是没人去计较这个,也没有人去在意。 只是在我这样一个无聊的人的耳朵里才会听出不同。 我虽然也跟着大家喊。 但是我的心思多了去了。 才没时间去理会开的是什么呢。 除了看住自己押的钱以外。 我还在观察着赌局。 我是来捡漏的,不是来和他们赌的。 我看的还先是赌具。 碗和色子。 碗呢,人家声称可以随便的砸。 看来一些我所知道的碗在这里也没有了用武之地。 我知道很多碗,里面可以下探头。 在碗里底部镶嵌线圈。 以达到知道或者控制色子的目的。 但是这样的碗怕砸啊。 看来不是这样的碗。 也知道不怕砸的碗。 可以通过扫描知道碗里内容的。 也叫扫描碗。 扫描碗有俩种。 一种是碗里有探头。 怕砸。 一种里面没有东西,不怕砸。 但是需要有电脑,扫描设备作为辅助。 可是这里是荒郊野外。 没有电啊,根本不具备这样的条件。 还有透视碗。 可以佩带透视装置。 可以透过碗看清楚里面的色子的点数。 这样的碗里没东西。 但是造价可贵啊。 10元钱随便砸?200个10元钱也买不来一个啊。 何况配套的透视装备都是对应一个碗的。 叫一对一透视。 把这个碗砸了的话。 换另一个碗透视就不好用了,看来有点离谱,绝对不会是这样的碗。 当然了。 也有的做成杯子的样子。 顺便说一下。 还有不怕砸的碗,也叫探知碗。 这个碗是特殊材料做成的。 可以用接受器探知碗里东西的形状或者朝向。 可以分辨出色子上镂空的点数。 但是这个造价也高。 而且这样的碗要比正常的碗要薄很多。 用肉眼是可以分辨的出来的。 但是目前桌子上的碗好像很厚实的样子。 应该也可以排除掉。 而我以前在赌场里接触过色子盅。 除了遥控的色子盅以外,我还知道手控的摇盅。 可以通过不显眼的机关去改变色子的点数。 但是这个桌子上的是碗,绝对不会具有这样的功能。 但是色子和玩扑克不一样。 扑克可以通过苦练的技巧来出千,但是色子不是扑克,也有人专门练丢色子。 基本能通过技巧丢出自己想要的点数出来。 但是那只限于在桌面上丢色子。 可这个是在碗里疯狂的摇动。 所以想要出千的话,也基本在工具上做文章的。 可能我有先入为主的观念。 我认为这个色子局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干净的,而我也是冲着这个来捡漏的。 玩了这么多年。 绝对干净的赌局我没见过呢。 这个色子局存在这么久。 不可能没有人在上面动歪心思。 看来我还得下下功夫。 第二百零二章 赌档捡漏(四) 碗基本是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了。 再想想色子。 我知道很多老千色子。 可能叫我说我还一时想不那么全。 有想打几是几的色子。 象三门色子。 四们色子和六门色子想打几就打几。 甚至都可以做成透明的样子。 更不怕砸开看了,但是这个是用在平面的地方玩的,不适合在碗里摇。 密码色子?定点色子?3秒色子?黄金色子?密码色子?强磁色子?好像都不可能。 要吗怕砸。 要吗不适合在碗里摇。 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 庄家摇出了一个豹子出来,统杀了。 大家一片叫骂之声。 有一个小子好像押了不少钱。 他猛的过去一把把上面的碗拽在手里。 对着后面的墙很很的摔了过去。 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碗摔在墙上碎成了碎片。 声音特别清脆。 我还以为能争吵起来呢或者斗殴起来,下意识的拽紧了手里的钱。 但是所有人好像都不当回事。 集体发出一阵的哄笑。 摇色子的哥们好像也没当回事。 只是看着那个哥们微笑,那个哥们好像没摔过瘾,又把另一个碗从摇色子的哥们手里抢了过来。 大步的走到门口,狠狠的摔了出去。 庄家远远的站在桌子边上也笑眯眯的看着。 一点反应也没有。 边上负责收钱发钱的伙计立刻去墙边又拿了俩只碗送到了桌子上。 那碗上厚厚的一层灰。 也不搽,摇色子的哥们把色子扣在碗里就继续摇动了起来。 大家好像都习惯了。 继续专心的等着摇色子。 那个哥们也大方,丢了50元在桌子上,那意思不用找钱了。 我还想:我靠。 是这样砸碗的啊。 干净利索!赌局继续在哄闹声中开始。 我也不知不觉的赢了800多元。 怎么赢的还真不知道。 反正丢上去。 人家收去就收去了。 人家给我我就拿着。 人家说我押的那一门超了我就换一门。 走过多少个来回还真不去想。 我的心思还是在色子上,我的脑子象放电影一样的过着我所接触和知道的可以在碗里成活地老千色子。 想在碗里能决定色子地点数的也就是遥控了。 遥控也分俩种,有板遥控和无板遥控。 有板遥控?那需要下机关地。 按照这个思路我又观察了一番。 桌子上除了蒙的一块画着筹码区域的布。 ,下边都是空地。 我甚至借搽鞋的功夫也蹲下来看过。 桌子下边没有遮挡,也没有什么东西。 桌子是木板。 厚度大概俩个指头并拢的厚度。 要是下机关的话也不是不可能的。 下机关就是一些类似磁场的东西。 我见过很多这样的装置。 主要以遥控板居多。 遥控板都可以伪装成各种式样,木质的,塑料的,理石的。 陶瓷地。 玻璃的。 主要是要在落色子的地方布置。 也叫有板遥控装置。 想来庄家如果下这样的板在桌子里面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这样的遥控板所对应的色子也必须配套。 大部分都是怕砸的。 一砸开就能显示出色子里的机关的。 也有的不怕砸开。 因为是采用了具有磁性功能地一些东西添加在色子里。 质地和色子的原料一样。 象遥控六面色子。 可以接受有板和无板遥控装置。 但是也怕磁铁验看。 不管是前一种还是后一种。 怕砸也好不怕砸开验看也好。 但是怕磁铁上来验。 有句话说的好:功夫高也怕菜刀。 和这个道理一样。 这些人连色子让随便砸。 碗随便摔。 估计用磁铁验这些小把戏就不用我去想了。 肯定有人做过。 假设庄家出千的话。 对于这样一群稍微精明的老赌棍。 庄家不会傻到这个地步。 常年赌地人或多活少都知道点千术。 但是知道归知道。 该怎么玩还是怎么玩。 一点也对他们产生不了任何地影响。 他总认为自己开事。 见识的多。 自己也知道一些猫腻,所以别人想骗他几乎是不可能地。 他不知道的东西多了去了。 这个就是赌徒的悲哀。 这样的赌徒基本是劝不回头的。 输光了那一天他自己就会醒悟的。 说起遥控来我还想起一种大型的遥控设备。 把线圈埋在炕里或者地板里。 需要直流电启动。 基本是杀人于无形当中。 这里没有电源,就不去想这个了,顺带说一下。 让大家知道有这样的设备。 还有无板遥控。 就是可以直接操纵色子自由翻转。 可以在碗里使用,但是也怕砸。 看来以上这些都要排除掉。 记得以前在宁波赌场遇到过给色子下药的,听下药部位的落点听出差异来,知道是那一面朝上。 但是那是赌场,有这样的环境可以让你仔细的聆听。 但是在赌档里,特别是现在所处的赌档。 一片嘈杂。 一浪比一浪高的呼喊。 好像听不出东西来,耳朵没给你震聋就不错了。 还听声,听鬼叫去吧。 我边玩边想。 脑袋快要想抽筋了。 还是都排除掉。 要说这个赌档公平?杀了我也不信啊。 赌了这么多年。 我就还真的没见过公平的赌档。 记得和杨老二一起玩的时候他那个打火机的功能。 可是需要电脑辅助也需要电力的支持。 这样看来探测,遥控。 透视都不可能了。 还有感应。 这个也要理顺一下。 感应呢。 我知道是俩种。 一种的磁感应。 色子也怕验看。 一种是化学感应。 也是药物感应。 前者通过很小的电子感应器安装在身体贴肉的部位通过刺激皮肤或者震动进行提醒。 这样的电子感应器在很多赌局上都有应用。 押宝。 麻将。 玩金花等等。 比方玩金花。 是通过隐藏的监视器看对方的牌。 然后由同伙给玩的人暗号。 玩的人一般都身上贴肉的地方绑个电子接受器。 振动一下表示对方是大牌,你自己掂量你自己手里的牌。 觉得自己够大就跟。 不够大就跑了。 震动两下表示对方是小牌,你就和他拼了。 震动三下呢,就是快跑,对方的牌太大了。 第二百零三章 赌档捡漏(五) 前者是可以排除掉的。 因为色子是特制的。 后者呢,就是我以前说的类似在押宝局上那样的药物。 提前或者在玩的过程中将药物下到色子的一些指定的位置。 然后通过药物感应器来知道碗里的色子的单双。 大小。 这个在表面看。 是很难看到的。 你不可能把别人的衣服都扒光了去检查。 这么多人呢,你扒得过来嘛。 何况谁会让你扒啊,你又不是七仙女。 药物具体叫什么名我就不知道了。 但是作为一个老千。 这样的探测工具我还是有的。 最早听说这个赌档的色子局。 我们就准备好了。 就在小牟的包里揣着呢。 我们是来捡漏的,这样的东西是必须需要准备的。 万一遇到有药的色子局。 可以跟着检个大便宜。 这个我们早就提前研究好了,但是看现场的状况。 小牟离着老远呢。 不在探测的距离。 估计他没有启动感应器。 玩的时候。 不断有赌徒将碗那出去摔个稀烂的。 把色子拿出去丢到湖里去的。 有的是输了发泄,纯脆的拉不出粑粑埋怨地球没有吸引力。 有的是为了装。 我说的装就是北方话。 比如:你可真能装。 为啥说有人装呢。 因为当他赢钱了以后,庄家会打水。 这样整钱打完水以后就会出现零钱。 好像他们觉得自己拿零钱在手里有点丢人的意思。 当下几把没押中的时候。 他会很潇洒的把零钱丢给庄家,买碗来砸着玩或者买色子砸。 也有不砸的。 把色子买过来以后,在手里把玩。 小牟也借机买了三个拿在手里把玩着。 常年的牵猪使他很懂得利用这样的机会。 和小海一样。 有些事情根本不用去说,他都知道应该如何去做。 玩了一会。 我眼角的余光看到小牟装做去解手的样子出了屋子。 出去到院子里去了。 我估计他是去验看色子上是否有药了。 过了一会看到小牟回来了。 我看着他。 他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看我在看他。 就摸了一下鼻子。 这个是我们约定好的暗号。 摸鼻子是告诉我没有药水在色子上。 如果摸耳朵就是有药水。 如果有药水的话。 我们就可以按照我们约定的一套暗号进行沟通了。 我就可以通过小牟地指挥去押那一门。 但是小牟的手在鼻子上摸了一下就走到了桌子的另一侧。 看来一切准备工作都没有用处。 甚至连我们约定好的一套暗号的东西都没了用处。 目前看来,所有我知道的各种各样的色子机关在这个局上都不存在。 看来这个漏是检不到了,我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按照我们原先来地时候核计好了,怎么也是个千局。 而我对于各种色子也都了解。 所以来的时候我自己还拍着胸脯说叫哥几个等着。 我要上来拿点钱请大家腐败一下。 地点随便他们选。 吃啥随便他们点。 看来牛皮吹大发了。 我一时也有点茫然了。 看小海在看我,我有点惭惭的低着头摸了一下鼻子。 那意思是告诉他:暂时没看出啥。 小海的眼睛扫了我一眼就马上去看自己押的钱。 不再看我。 可是我还在那里摸着自己地鼻子。 摸自己的鼻子的时候我还在想:***,我怎么长这么个鼻子?怎么摸都不得劲。 这个时候已经到12点了。 不知不觉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这个可不是在脑海里就转了几分钟的事情啊。 有个漫长的观察比对的过程。 虽然是午饭时间到了,可赌局还在继续着。 那边开公司地庄家已经把盒饭都准备好了。 一份30元。 一瓶啤酒10元。 简直要杀人了。 就这个价格。 爱买不买。 但是赌钱的人谁会计较这个啊。 饿了的纷纷买了份盒饭去一边狼吞虎咽起来。 看那吃相,好像生怕吃慢了局就结束了一样。 赢了钱的几个小子就在那里慢慢的吃着,喝着啤酒。 但是很多人顾不得吃。 这些人一看就是输钱的人。 都还在桌子上奋战。 我盘点了一下。 我也输了快3000的样子了。 怎么输的还真不知道。 早上没吃东西,还真的是饿了。 于是我也去买了份盒饭。 拿了瓶啤酒。 远远的找个凳子坐那里,慢慢地吃了起来。 俩荤一素。 伙食还不错。 可惜没有杯子。 而我还不愿意对着瓶子吹。 那样气泡多。 我就去墙边碗堆里拿了个碗。 给了人家碗钱。 好好的搽了搽。 就把啤酒倒在碗里。 边吃了盒饭喝着酒。 远远的看着大家在那里喝五吆六。 小海和小牟他们也都去买了份盒饭和啤酒,凑到了我一起。 我们在一起互相交流着谁赢谁输了。 但是绝口不谈是否发现什么。 可能空肚子喝啤酒。 喝了一瓶就有点晕乎乎的感觉了。 我本来酒量就不大,不喝吧还谗。 喝吧。 俩瓶啤酒就倒了。 喝完了吃饱了。 趁着酒劲出去把碗摔个响听。 然后回来投入战斗。 因为当时在我看来这个赌局好像还是有点干净的,我要玩玩。 既然大老远的来了。 看看自己的手气。 有很久没有和人家凭运气的赌过了。 我也是个天生的赌徒。 虽然做了老千了,但是身上还有着赌徒的一些东西。 但是我能很好地把握住自己。 我拿出1万来。 准备输光了就走人,或者是赢1万也走人。 我要挑战自己一下。 很久没有这样玩局了,一直都是在算计别人。 一直在提心吊胆的怕别人发现。 现在好了。 没有任何顾忌。 和庄家比比运气。 这次我不去单押大或者小。 因为单去押4大或者押小。 很容易被牌路所影响。 比如连开3个大。 我就不敢下手去跟,也不敢下手去反。 所以我选择单个的数字去押。 我押的这个数字是色子将要出现的一个面,也就是1到6之间地数字。 比如我押4。 只要有一个4地色子面朝上。 我就会赢。 如果出现俩个色子4面朝上,我就赢双倍。 出三个4就赢3倍。 如果三个色子都不是4朝上,我就输了。 这个方法我还是跟德子学的。 因为德子曾经和我说过:只要没有出千地情况下,这样赌是最公平的。 一个色子6个面。 押一个数字,我能押中的概率是六分之一。 2个色子呢,我能押中的概率就是六分之二。 三个色子那我能押中的概率是百分之五十。 这样我与庄家之间是一半一半的机会。 看谁的运气棒了。 万一一次开出来俩个4来我就赚大发了。 第二百零四章 赌档捡漏(六) 我用递增的方式下注。 第一次押500。 输了我会押1000。 再输了我会押1500。 再输了我就停手,继续押500元。 就3手递增。 绝对不去增加第四手。 有多少人都这样输进去了。 就是因为他不信。 我信。 什么都存在可能。 我见过最长的牌路是24把大。 但是24把大的牌路里有多少个具体出现的数字,都是随机的。 我也不敢保证自己说的方法就好用。 但是我喜欢这样玩。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喜欢的押钱方式。 话是这样说的,但是实际玩的过程当中我也不去确定押那一个数字。 一切跟着感觉走。 看那个顺眼就押那个。 就这样一直在桌子边上赌着。 总是输输赢赢。 任别人嘶哑的嗓子喊大喊小。 我没得东西喊,随便你开大开小呢。 只要出我押的数字就好。 就这样玩了起来。 当时是因为觉得这个局干净。 所以玩得也很专心。 脑子里早把那些各种老千色子都丢到了脑子后边去了。 玩到3点左右。 手里输得就剩2000元了。 捏在手里薄薄的。 一时不太敢下注了,就凑小海身边。 看他的成绩如何。 他也是基本乱押。 有时候还拿钱去买豹子。 但是他玩的不大,最多一手押了个大,买了400。 其他的时候就100-200的玩着。 但是竟然叫他赢了。 乱押人家都能赢。 我还根据博弈理论玩的呢,结果还输了。 我心里就骂了起来:什么鸟博弈理论啊?估计写这个东西的人都是纸上谈兵。 真那么好用他自己早发了。 当时小海看我输了。 嘴角全是嘲笑我的意思。 搞得我有点脸红。 我就站桌子边上心里数着每次都出现一些什么样的色子面。 拿着钱不敢下了。 也在看着大家玩。 当时有一个老板摸样的人赢了不少。 大概赢了8万多的样子。 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 简直没法比了。 他押的很有意思,押那里不固定。 也不追也不跟。 全凭感觉走。 每次庄家色子一摇完。 他就用1万的一扎现金丢在自己想押的地方,说个数字。 比方他要押大,他就把钱丢在大上面。 虽然丢了1万上去。 但是他并不是押1万。 有时候3千,有时候5千,有时候1千。 就说个数字就可以,算地上场上一个大户了。 要知道,大小门最大限注5000的。 有时候他自己就叫满了。 别人想和他押一门的时候。 必须等对门有钱上了才可以跟他押。 而他也从不和大家争。 而且还很好说话。 比如他把钱押在大上面。 他如果叫了5000的话。 那别人只有等小门有人押了,才可以根据小门增加的钱的多少去押大门。 谁要是跟他商量说让一点给自己,他也很爽快。 500也让,2000也可以让。 要是押大的人多了,大门不够分地话。 他就干脆去了小门。 全部让出来。 还在小门上增加了5000。 大门多少人都够分了。 赌品不错,有时候被人赶着去了别的门输了的话,也不急。 但是。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竟然赢了。 很多时候他是被人撵赢的。 听口音应该是武汉地口音。 赌徒嘛,场上的赢家永远是众赌徒的焦点。 摇色子的哥们闭着眼睛猛烈的摇着碗。 摇了大概7-8下就把碗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催促大家下注。 我品了好几把了。 好像有了点感觉,我就把2000全部押在5面上。 我要赌这次三个色子里有一个是5。 也不是说我有多大的把握,我要有把握还不输了呢。 我是给自己一个痛快。 输了走人,赢了更好。 墨迹了快一小天了。 赢点钱真难。 还不如去找几头猪杀杀来得痛快。 我可没时间和他们耗了。 既然没有漏可以检还不如干脆点。 那个武汉地哥们就把钱押在小上面,喊了个3千。 大家纷纷押自己想押的那一门。 边上负责把帐的哥们也都在喊着帐。 等大家都押完了,摇色子的哥们就喊:买定离手了啊,我要开了,周围的赌徒马上就集体喊起点来了。 互相比声音大。 有的人都已经嘶哑了,还在喊。 我呢,也不例外。 我喊5!5!5!5!奈何我的声音和喊大的和喊小的都不重合。 早被人家的声浪给淹没了。 就我自己知道我喊地是啥,气势上早输了。 开出来个124小。 押小的赌徒爆出一片欢呼。 我的钱被人家一搂子给搂走了。 一个毛都没给我留。 看来被德子所谓的莅临给忽悠了啊?我这个沮丧啊。 捏了捏手包。 想再拿钱出来赌一手。 但是理智还是战胜了我那愚蠢的念头。 虽然1万2千元输的有点不甘心。 但是自己知道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就此停手。 想到这里。 我拿出一根烟贪婪的抽了起来。 不玩了。 拿刀架我脖子上我也不玩了。 看着刚才押小的赌徒们一个个喜笑颜开的样子。 我就憋得慌。 妈地。 我又看到那个武汉的哥们,一副沉稳的样子在拿着钱看把帐的人赔钱。 我脑子里忽然打个突。 好像每次押那个数字都和这个武汉的哥们有一点关联啊。 具体什么关系呢?我也说不好。 当时就是一种直觉。 好好想想。 还真是想不出来。 但是肯定我和他押地钱存在着某种关联。 脑子里瞬间出现地念头就占据了我的脑海。 我得好好想想。 这个该死地关联是什么呢?因为周围太吵了,根本让我集中不了精神。 虽然有这个念头,但是确实没抓住。 庄家赔完了钱就开始下一把。 大家又纷纷的押着钱。 那个武汉的哥们第一时间把钱押在大上面。 押了满注5000。 很多人想跟他押。 小门押的不多。 小门有人押了500。 马上有有人在大门上去接这个500。 也有很多人拿着钱准备等小门上钱,再去大门上抢地方。 也有人干脆和那个武汉的哥们商量让点出来。 他也好讲话。 干脆把钱拿起来说:“先紧你们下。 你们下完了我再下。” 大家纷纷抢了似的把钱给押到了大门。 一会就押满了。 数来数去。 就留了300的空。 那武汉的哥们看实在300的空有点瘦。 就把钱扔到了小门上去。 说:“300有点瘦,我押小吧。 不和你们争了。” 说着话把钱丢在小上面喊了个2000。 第二百零五章 赌档捡漏(七) 这一把开出来113。 小。 那武汉的哥们哈哈笑着说:“看,点好了怎么都赢钱,这个钱赢的。 爽啊。 都是你们逼我赢的。 哈哈哈。” 说着他自己大笑起来。 看着他大笑的表情。 我终于知道我和他之间有什么关联了。 我和他的关联就是:我押了具体的数字的时候,如果这一把我押赢了。 那么这一把如果这个武汉的哥们也赢了的话。 我们之间存在某种呼应的东西。 这个呼应就是当武汉的这个哥们押大的赢了钱的话。 肯定是有一个5面或者6面朝上。 而他如果押小赢了的话。 我们之间就不会出现关联。 同样,他在大上输的话,这样的关联也不存在。 因为我的印象里最深刻的是我赢的时候在等着把帐的人给我钱的空挡。 很多时候庄家是先去赔给这个武汉的哥们。 这样的关联很奇怪。 可能有人看了我说的关联他会这样说:你押某一个大面朝上。 人家押大,那如果出大的话。 大面朝上的也多。 你这个不是废话吗?是有点废话。 但是你自己品一下。 最关键的是我说的是他押中了。 这句话最关键。 而他经常押得中。 而且你别忘记了。 在猜大小里10以下都为小。 10还能出现1+4+5的呢。 那也是俩个大面朝上。 9还能出现4+4+1呢。 也是俩个大面朝上。 那我为什么不说4呢?非要去说5和6呢。 就因为我总去押具体的数字。 而他也总赢就让我对他有了印象。 毕竟我在桌子上开始真正的玩来回墨迹了3个多小时。 不知道我罗嗦了这么多,你们看明白没有?毕竟我地表达能力不是很好,而且有些东西只是在意念里很清楚。 但是要真正拿话说出来就很难表达了。 就是我现在这个状况。 我当时只是隐约地察觉到这个武汉哥们的一些东西。 可能我上面的表达也不完全正确。 当时就一个直觉。 很蒙胧的。 具体叫我说出个详细的一二三出来我还真地说不好。 或许原因不在这里。 在于他赢钱了?所以让我注意上了他?也说不好。 他在这个赌局上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赌客?占空门的?暂时真看不出来。 要说是占空门的人。 那他应该是和谁有着某种沟通。 但是他的视线只在桌子上的押钱的筹码区和摇色子地碗上转悠。 从来不去别地任何的地方。 我跟着他的视线到处走了好几圈呢。 摇色子人的手?我对比过很多次。 没有出现任何和每次开出来的大或者是小有相呼应的地方。 桌子上别的赌客的手?那可就复杂了,看得过来对比得过来吗?起码70多只手在桌子上忙乎着呢。 但是那武汉的哥们眼睛从不去别地地方啊,那么扫一眼也不曾有过。 说句大实话,就连最后结束了,我也没看出他到底是赌客还是托。 先假设他是赌客。 押的就是好。 可以跟他押钱。 可是跟不上啊。 一群人想跟着。 那么假设他是占空门的人。 可以根据他押的钱的方式来知道庄家碗里是大还是小。 那么他却经常被大家逼着跑到另一门去。 经常做一些给大家让地方地事。 这样要跟他押,难保不被他带到沟里去。 很多时候他钱虽然放在大上面。 但是因为跟地人多了,就转移到了小门上去。 要是跟着他押。 难保不会掉进他的坑里去。 何况很多时候还抢不上。 观察了他一会我也没观察出什么头绪来,但是我却找到了门道。 他押地很有意思。 也和我开始押的差不多。 他是2000一手。 输了2手就押3000或者4000。 再输了3手就押5000。 要继续输了的话就重新回到起点2000开始押,但是我统计了一下。 2手他中的时候最多。 大概在85%的赢的概率。 我就跟他2手。 但是跟也不好跟啊。 因为他总搬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他押的那一门基本是被人占满了。 顶多有个200-300的空了不得了。 所以我找到了和他呼应的地方了。 就是在他第2手押大的时候。 我去押5或者押6。 他押小我不跟。 而我也不去押4面。 我就在5和6上跟他的大。 这个就是我说的关联。 他只要押大中了的话,肯定有个5或者是6面朝上。 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是做起来又是一码事。 那一把我看那武汉的哥们押在大的上面。 我来不及拿钱。 就一把把小海手里的钱拽了过来。 直接丢在5上面。 具体多少我也没有去数。 捏着厚度大概2000多。 但是都下完了。 庄家马上要开了,也没有时间去想了。 先扔上去再说。 小海已经押了200在小上面,冷不防钱被我夺了过去丢在桌子上。 一愣,看是我,马上就恢复了常态。 他以为我能稳赢呢。 还露出个有点高兴的表情。 等开的时候。 开出来是个大不假,但是是俩6一个3。 我输了。 小海有点不相信的看着我。 好像搞不懂为什么我把他辛苦了一天赢的钱一下全部给输了。 我苦笑了一下。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憋屈。 我怎么不扔在6上面去呢?小海不满的看着我。 把手一展,那意思是不玩了。 问我:“老三。 你自己输就自己输,怎么还要拉我下水?”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摸着头。 有点实在是不好意思。 也没法回答他。 反正有点尴尬。 还好对他来说我的脸皮有点厚。 我自己从包里又拿出点钱来。 捏在手里准备着要押。 我还要跟这个武汉的哥们的大手。 小海也在口袋里拿出钱来。 而且没少拿,我一看。 错了。 都错了,他是把我摸头当成暗号了。 以为我…..。 我赶紧又去摸鼻子。 边摸着鼻子边摇着头,那意思是告诉他我啥也没搞出来。 小海看我的眼神都剩下白眼了。 没办法,随便用白眼球看去。 第二百零六章 赌档捡漏(八) 这样就开始了我艰苦的跟风的过程。 我说艰苦是因为人家有时候大根本不赢,还好我能区分出大部分赢大的时候。 但是就是能区分出来应该跟的时候,还得在5和6上面做出选择。 还好。 就俩个数字让我选择,而这俩个数字出现的频率很高。 到了快6点的时候,我竟然把前期输的钱抓了回来。 还赢了2万左右。 我虽然装做押几把停几把的样子。 奈何我押钱是和那个武汉的哥们是互动式的。 可能是我自己心虚。 总觉得太显眼了。 但是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谁能和钱过不去呢?也不知道场上是否有高人看出我和他的互动关系。 当时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有漏不检王八蛋。 赌局一直持续到快7点的时候结束。 我赢了不到3万元钱。 我赢的很艰苦。 要知道我可是2000一手的下着。 算起来这么久我才赢了不到15手。 眼看着天黑起来了,庄家宣布了结束。 众赌徒才恋恋不舍的清点着自己的输赢。 被公司的车分批送走。 我们三个人找个饭店吃了饭。 回到了住的旅店。 和小海他们简单的一说我今天观察到的事情。 小海和小牟都很兴奋,表示明天还要去。 他俩也要捡,我怎么劝也不听。 非要去检,我也只好答应了,也答应明天我去了做他俩捡漏的指挥。 我们研究了一下,我不去押具体的数字面,只在通过肢体语言上指挥他俩上去检。 我把小牟前期买的色子要了过来,拿在手里研究。 怎么也没有研究出个123来。 我用色子的各个面在碗里自由落体进行比较。 各个角在碗里落体比较。 也没有比较出什么差别来。 我甚至敲碎了一个。 很仔细地察看。 也没有察看出什么不对劲地地方来。 见***鬼了。 我知道有一种可以通过传感器来感应的色子不怕砸开看。 那是因为色子里被放了钴。 好像是一种稀有元素。 这个东西与咱们平时玩的色子的质地差不多。 所以你就是砸开了看也检查不出来那里有猫腻。 可以通过传感器来知道色子那一面落地。 从而来达到知道色子那面朝上,是大是小地目的。 具体如何把钴做成釉料我就不知道了。 但是很贵的,怎么会50元卖三个呢?何况钴色子也怕磁铁去验。 因为钴本身具有铁的一些属性。 虽然质地可以做得和色子一样。 但是蒙不了磁铁。 我也用磁铁验看了这个色子的渣子。 绝对没有那个渣子被磁铁吸引过来的。 还有一种可以遥控的色子是添加了镍地元素。 质地也做成和色子地原料差不多。 可以通过线圈的遥控来控制色子的落点面。 也不怕别人来把色子砸开。 但是镍也怕磁铁。 我还想起有无聊的人用一种作料做成的色子。 怎么打。 在碗里或者在桌子上随便打。 就是不会出现5点。 也叫绝自门色子。 主要用于推牌九时候鄙十带2点开门。 临时换一下这个色子打一下。 来达到外面有一家死门的情况。 具体是啥东西做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但是那个东西只是自己在家玩玩罢了。 绝对不会拿到赌档里玩的。 但是面前这个色子却叫我犯了愁。 看来确实没有任何的毛病了。 但是那个武汉地哥们为什么能总赢呢?脑袋快被我想破了,我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出来。 看来只有明天再去看看去。 第2天又去指定的地点集合。 被面包车拉去了。 本来自信满满的想在今天跟着武汉那个哥们再检点漏或者好好看看为什么。 但是那武汉的哥们没来。 听大家议论,他只是临时路过被朋友拉过来玩的。 赢了钱就走,属于见好就收地类型,骗鬼去吧,我可不相信,但是人家确实是消失了。 让我们昨天在一起研究地一些东西又没有了用武之地。 但是既然大老远来了,也不能白来啊。 我还得研究研究。 搞不好遇到第2个武汉哥们这样的人呢。 我也可以跟着检点漏不是?但是看了一上午。 也没有看出第2个武汉哥们是那位。 无论是赢地最多的还是输的最多的,几乎每一个人我都详细的跟着验证了一番。 彻底是没了昨天的感觉。 一上午零碎的乱押也输出去5000多的样子。 怎么都押不中。 看来我要想好好赌也就是个输钱的命。 我也认了。 中午要吃饭的时候。 正好有人要离开。 我们看实在也检不到什么漏了。 也选择了离开。 但是我的心里还是有块疙瘩。 总也解不开。 我走的时候也买了3个色子带走了。 回去后我小海还有小牟把盈利的钱分了。 互相就分道扬镳了。 这个色子局具体是怎么样的一个局,怎么操作的我就是没搞明白。 但是有猫腻是肯定的。 如果没有猫腻我也不可能跟着检到漏。 具体是什么猫腻我还真不知道。 那三个色子我一直拿在手里把玩着。 采用了无数办法验证。 得到的结论都是没有毛病。 直到有一天和一个专门经营赌具的哥们聊天的时候说起这个色子。 他对于色子见多识广。 知道如何来验证。 他找来个气焊的工具。 把色子用气焊的小火烧。 那色子就出现了显著的变化。 当温度达到高温的时候。 色子的4面5面和6面竟然被化掉了。 就留了个1。 2。 3面的一个小的正方体。 不知道大家注意过色子面的分布没有。 色子的123面是一个直角的三个面上。 456是在这个直角对应的直角的三个面上。 这样就构成了一个立方体。 咱就说他是个大的立方体吧。 经过气焊的火烧过的色子。 就好像烧掉了一个座一样。 因为我表达不是很好。 这样说吧,123的小立方体是一个比整个色子要小四分之三的一个小的立方体。 这个立方体被镶嵌在456的座里。 456面是实的。 但是对应的面是空的。 把123面的小立方体放进456面的座里。 正好构成了一个色子的立方体。 这样说大家理解吧?可能这样说很多人不明白。 咱们反过来说一下:色子是一个立方体,在这个立方体上抠下一个小的立方体下来。 不要动smenhu的面。 就是这个意思。 或者可以这样说:一个是小立方体的包含了smenhu的面。 另一个是凹面体,包含了smenhu的面。 组合到一起变成一个完整的色子。 但是不是镶上去的,他们本就是一体的,只是材料不同而已。 第二百零七章 牵猪 那个哥们说这个被氧化掉了还是什么掉了,我也没搞明白。 那个被烧掉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们也没有搞明白。 这个色子如何操作我也没有搞明白。 我只搞明白了这个色子不一般。 不是普通的色子。 这照实让我郁闷了很久。 但是我不知道的东西多了去了。 想想也就释然了。 知道有这样的色子就可以了。 直到现在我也没搞明白那是什么东西做成的。 也不知道人家组织局的庄家是如何操作的。 不知道看我博客的人谁知道这个色子是什么东西做的。 如何操作。 可以告诉我,让我知道一下,以后就是死了,我也能闭着眼睛死掉。 要不心里总是别扭着一股劲。 让我很难受。 再说说一个老千。 说说他的事。 这个老千会的千术很简单:洗牌。 可以把牌洗出固定的排列顺序来。 这个也算个功夫活了。 他用这个骗了很多的赌徒。 他叫刘宏。 我和刘宏是通过小海认识的。 因为当时刘宏认识了一个有钱的哥们,他们经常在一起玩麻将。 一起出去玩。 互相走得挺近的。 因为刘宏对玩麻将的出老千不懂。 所以他们之间玩就是一起凭运气,谁赢了谁请客消费。 打得也不是很大。 一天一个人最多有个1千两千的输赢就不错了。 那基本是很背的时候。 他们之间交往了有半年的样子。 最早刘宏也并没有想去骗他的念头。 就是在一起玩。 打发个时间。 后来刘宏手头紧,急需要钱用。 他就对这个有钱的哥们动了歪心思。 但是自己就会玩扑克,可以通过玩扑克时候洗牌来出千。 而且他洗牌虽然可以洗出牌序。 但是别人切牌的话他不会去恢复。 基本要靠同伙地配合。 也就是简单地做桥。 让同伙切。 要是就他自己玩的话,只能是埋伏桥让人家中招。 让人家无意当中切到。 所以他对自己的手艺很没有把握。 何况他那个有钱的哥们对玩扑克的赌博并没有兴趣。 就爱好打个麻将。 他自己也把经常一起玩麻将地哥们都想了个遍,觉得都不是搭档。 一来不会。 二来怕人家不和他一个心思。 那样自己再去找人家,会叫人家鄙视的。 曾经也想放弃。 但是每次看到那哥们包里都大把的钞票,终于让他下了决心要骗那个哥们一把。 平时他和小海关系也不错。 也知道小海平时总和一些玩蓝道的人在一起玩。 他就去请教小海。 小海一看,有猪可以牵了,那里能不答应啊。 于是就把他介绍给了我。 于是在一天下午,我们三个人就因为相同的目的坐到了一起。 听刘宏说那个哥们是在一个海边承包海区的。 平时时间一大把,天天到处找人打麻将,除了麻将别地都没兴趣。 那么要对他下手地话,就他们玩的那么大的麻将。 估计也拿不出什么货来。 只有先叫小海也去玩玩麻将和那个哥们拉拉近乎了。 等小海和那个包海的哥们混熟识了。 小海总有办法让他玩起别的来。 小海就是能这样的忽悠。 好人也能叫他忽悠瘸了。 小海就总有办法让他参与到各种赌局上去的。 小海做这个是专业。 而我对麻将是很厌烦的。 总感觉墨迹。 打多大都没兴趣。 不如扑克来的干脆。 所以我就只当个参谋地角色。 我不上场玩。 装做什么也不会。 由小海和刘宏上去玩。 但是这样上去玩。 局虽然不大,但是也不能输了。 我们又不是凯子上去送钱的。 起码磨了一天的手指头,功夫费还是要拿的。 所以我给刘宏和小海安排了一套号子。 让他俩互相配合。 别点泡,也别给吃。 只是差一口牌上停的时候要一下,互相给个停牌。 停牌地看到宝后要把宝报出来。 因为他们玩地是带夹带宝的穷糊打法。 具体地暗号是在手。 一般人打麻将的时候都喜欢用手支在桌子上。 就利用这个支。 手在脖子上是1。 在下巴上是2。 嘴上是3,鼻子上是4。 眼睛上是5。 眉毛上是6。 额头上是7,在耳朵上是8。 在头发上是9。 这样就出现一套很容易记的口诀:一脖二巴三嘴四鼻五眼六眉七额八耳九毛。 并给中发白和东南西北风都做了规定。 也把万并条做了区别。 考虑到暗号有点单一,所以就给这套暗号做了个变化。 当东是庄家的时候要这样互相报。 当北家是庄的时候要递增一个。 就是1是头发。 2是脖子,3是下巴。 4是嘴这样递增。 当南方做庄的时候就要递减一个。 就是1是下巴2是嘴3是鼻子这样递减。 当西家坐庄的时候要全部反着来报。 1毛2耳3额4眉这样倒过来走。 9就是脖子。 暗号虽然简单,但是这样一变化,就算是有心人上来观察也观察不出来什么的。 当时虽然是想把功夫钱拿回来,捞个磨手指头的钱。 也想小小的叫包海的哥们输一下,或者可以在适当的时候提提局。 玩得大一点。 这个东西不好提前去筹划。 只有慢慢的一步步的推着走。 最后就是实在给勾引不到赌局上去的话。 也可以在麻将上多拿一点。 前期都合计好了,就等着刘宏约会这个包海的哥们了。 小海就以刘宏的朋友一起去。 我呢。 到时候再说。 等他们都混熟了我再去混个脸熟。 毕竟杀猪是个慢功夫,要一步步的组织。 就这样。 小海就参与到了他们的麻将局上去了。 他们的麻将局就是固定在一家麻将馆。 这个麻将局也挺闹心的。 那天人多的话去得多早都排不上队。 那天三缺一的话就是凑不上人去玩。 所以这个期间磕磕碰碰的玩了有快一个月了。 钱呢小海和刘宏也或多或少的拿了一些。 一个人赢了不到2万的样子。 但是其中真正宰这个包海的哥们的钱没几个。 顶多有个3000到5000的样子。 因为大部分时间去了要吗自己没排上玩的地方,要吗那个包海的哥们没排上地方。 相反把无关的人好个宰。 就是这样的一个状况,因为他们就只认一个地方玩,想玩就只有去那里凑局。 第二百零八章 上局 期间我也在没事的时候去溜达看看热闹。 也看他们之间玩。 我当时就发现一个问题。 这个刘宏好像比较贪心。 他不是单纯的要牌上停。 缺俩口也要。 小海有时候为了配合他。 什么牌都要拆给他。 但是拆给他了,他又不是停牌。 而小海自己的牌拆了。 就更别说要上听了。 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刘宏在赢钱。 而往往最后他俩在分赃的时候就成了一笔糊涂帐。 因为总是对不上。 每次刘宏都能少报个300-500的,为此小海颇有怨言。 但是局是人家找的。 也只能装糊涂。 但是这让我对这个人有了点鄙视。 这样的小便宜都要沾,而且还这样贪心。 看来和他结交要自己留点小心。 也曾在一起喝酒说起他不要什么时候都要牌的事。 最好是在一口上听的时候要牌,但是刘宏总振振有词的说总有看眼的人在旁观。 所以要牌的机会不是很多。 好容易等到小海后边没有看眼的人了。 或者是我在小海身后旁观。 所以有牌还是要的。 遇到这样的人你能去说啥?懒得说。 赢了也没我份。 随便你俩折腾去。 我就帮参谋几下,偶尔他俩赢钱了我跟着他俩混个吃混个喝的。 只是看不起刘宏的为人。 后来小海总去那个麻将局上玩,在一天小海,刘宏还有包海的这个哥们三缺一等人的空档。 小海就拿起来扑克和刘宏玩起了斗鸡。 就是诈金花。 表面上看是在打发时间等人来玩麻将,实际上也是在勾引包海的哥们。 反正他俩人之间的输赢都只是表面上的事。 只是演给包海的哥们看地。 俩个人下地是50元的底钱。 互相斗的是热火朝天。 可能等得太久。 而包海的哥们原先也会玩这个,看他俩玩得很有意思,就也参加了进去。 大概玩了一个小时左右。 因为有人来正好凑一圈麻将才结束。 这一小时中小海是下了本钱。 和包海的哥们斗起来,但是多大地牌也要去输。 就这样输给了包海的哥们1000元钱。 小海很懂得放长线。 让他先吃个甜头。 而刘宏呢。 几次都想要通过洗牌来达到自己拿大牌的目的。 小海也给过他配合去掐桥。 奈何人家包海的哥们的牌很小,根本和他斗不起来。 后来小海暗示刘宏不让他再这样做了。 小海的意思是不让他现在就在诈金花上赢了包海地哥们地钱,要先让他吃到甜头。 以后才好进一步的去勾引他再有机会还能玩。 等真正玩起来,前期输得这点小钱那就算不上什么了。 刘宏最后看实在是自己也杀不到那个包海的哥们的钱。 也只好跟着小海放点钱出去。 当回头小海把这个过程说给我听的时候。 我竟然没啥反应。 因为在我看来:就刘宏想把这个包海的哥们给拉到赌局上来。 我早不抱任何的希望了。 因为时间拖得也太长久了。 这样又过了半个月。 期间他们之间怎么玩的怎么做的我都懒得问。 也不知道。 忽然有一天小海给我来电话了。 他很兴奋地告诉我说:包海的哥们上钩了。 今天不玩麻将了,专门诈金花。 让我赶紧过去。 我一听。 好嘛,来买卖了。 这样能分钱的好事怎么能缺了我呢?当时脑子里就想着去分钱了。 别的东西都扔到了脑后边去了。 现在想想,真是后悔。 去干吗啊?惹了一身的大麻烦。 地点还是那家麻将馆。 等我到了地时候。 里面已经玩得是热火朝天。 去了我才知道。 小海又勾引了几次,这个包海地哥们就彻底上了瘾。 这个东西可比打麻将来钱快。 一把牌就比摸一天麻将要输赢得多,而最近小海基本是用打麻将赢来的钱在诈金花上输给了这个包海地哥们。 让他以为自己诈金花有多厉害呢,所以就来了兴趣。 开始只要是缺人就和小海他们玩诈金花。 后来呢,嫌麻将有点墨迹了。 总是玩着玩着输了钱就玩几把金花。 今天本来也是打麻将。 但是等了很久都有、没有人来凑局。 就一起玩起了金花。 玩的过程中有人来打麻将。 但是这个包海的哥们却不玩麻将了。 非要玩金花。 小海一看。 是个好机会。 就利用去厕所的功夫挂电话把我喊来。 因为在小海看来。 该收点钱回来了。 我装作路过这里顺便进来看看热闹的样子,走进了他们玩的房间里。 因为以前来过几次。 所以互相也都脸熟。 进去后看他们4个人玩,有一个看热闹的。 刘宏,小海,包海的哥们,那俩个人是来赶麻将局的。 一个会玩,。 看在玩金花,看着桌子上的钱,就痒痒起来了。 也参加了战斗。 那个实在是不会玩,就站那里看热闹。 我一进来也先装作看热闹的角色。 站小海身后看热闹。 我不能一过来就上去玩。 也不是要观察大家都怎么样。 站着看热闹的和在桌子上玩的人都是这个麻将桌上常来玩的人,对他俩我一点也不担心。 我怕我来了就急不可待的上去玩有点不好。 所以先站一边看个热闹。 找个合适的机会和合适的借口再上去玩。 我表示出对诈金花很有兴趣的样子,拖了把椅子坐在小海身边。 每次他们派完牌我都显得着急的样子去看小海的牌,不管是对牌还是单a的牌。 我都怂恿他去跟。 那怕什么都没有。 我也怂恿他去诈底钱。 小海配合得也不错。 当我怂恿他诈底成功的时候。 他都故意显摆的把牌翻开给大家看,表示自己什么牌也没有却拿了底钱回去。 处处显示出我这个人诈金花比较猛。 什么牌都不想放弃。 有一把牌很有意思。 小海拿了个678的杂花。 与另一个哥们斗了起来。 小海跟了4手想买底。 我把牌摁住了说:“别买。 你跟。” 小海非要买。 我不让。 小海就说:“我把牌卖给你得了。 你敢买不?”所谓卖给我,就是我把他下的底钱和跟的钱都给他。 这个牌算我的了,我可以选择跟还是买对方底。 赢了的话就都是我的,输了的话按照倒霉蛋来处理。 我故意装做很彪的样子说:“买就买,这把大牌叫你拿了真是可惜了,你这样的人还斗智?赶紧回家抱孩子去。” 我就把小海的牌买到了手里和那个人斗了起来。 我下的很猛。 200元一手跟了他5手牌。 他们玩的是50元底钱的。 那个哥们被我跟毛了。 看我还是没有买底的意思。 有点犹豫了。 他把自己的牌拿起来研究了一番,又看看我的表情。 而我呢还表现出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好像生怕他买牌一样,手里继续拿出200元来比划着,那意思是:你跟我还跟。 我是坚决不买的。 第二百零九章 提局 他看看自己的牌再看看我的表情。 被我吓住了。 说:“看来你俩是在演戏。 你的牌很大。 不大的话你不敢这样跟的。” 他的意思是说小海故意把大牌让给我来和他斗。 前期的诈底什么的都是假的,这一把是真的,可不是诈底钱。 看我跟者这么坚决。 他就认为我的牌很大。 端详了我一会。 他拿出400出来说:“你不买,我买你了,你开吧。 我看看。” 我已经估计出我肯定输了。 他家最次也是个铁龙。 但是我表现出我能赢的架势。 把扑克使劲摔在桌子上说:“我杂顺子。” 说着话,好像我预料到自己已经赢了似的。 就要去拿桌子上所有的钱。 那个哥们一看我是个杂顺子。 就立刻后悔自己买早了。 他看我在收拾桌子上的钱。 就立刻把我的手挡开说:“杂顺子就想拿钱?草了。 我真被你吓唬住了。 别动。 我是钢铁龙。” 说着话把自己的牌也摔在了桌子上。 是个片jqk的铁龙。 亮完了就去划拉钱。 有点后悔的对我说:“靠。 你可真能吓唬个人,早知道我跟你到天黑。 杂顺都想拿钱?”我装做懊悔的样子。 拍了一下桌子。 说:“铁龙你也买啊?你还能不能行了?我要拿了铁龙我能跟你到天黑。” 大家都乐了。 都说我玩的猛。 我也趁着这个输钱了的由头也参加到了桌子上的牌当中。 我输了钱给你们了嘛。 上来捞一下很正常,何况我这样猛的选手和谁玩谁都喜欢。 其实我猛吗?猛不猛我自己知道。 我知道那钱是送出去了,但是我要为自己做做铺垫。 这样在牌桌上我要是给刘宏还是小海发了大牌。 别人也是大牌的话。 我可以架着他俩走。 三个人都跟谁也不可以买底的。 我猛嘛。 什么牌都敢跟。 稍微架3把4把地,这点钱就回来了。 所以饵还是要下的。 就这样我名正言顺的坐了上来。 和大家一起玩了起来。 他们玩的是50元底钱。 最大跟200。 400买底。 三家不允许买。 上把牌大的人继续坐庄。 随便谁切牌。 并不一定必须是上家去切。 那个包海的哥们看我上来了明显来了精神头。 在他看来我是一个送钱的选手。 诈金花什么底都不想放弃的人很多。 要吗特有钱。 不在乎。 要吗特傻。 好像我俩种都占了。 看热闹的买别人牌和人家斗输了钱。 这样地人不多。 我装作不甘心刚才买别人牌输了钱的样子。 从包里拿出一叠钱出来。 装作要大干一下的样子。 就和他们玩了起来。 玩的时候我也是很猛的去诈底钱。 但是虚虚实实。 自己小的就偶尔诈几下。 我又不是真地是傻子。 我是想拿到发牌的主动权。 拿不到发牌的主动权,一切都是白搭。 每次拿到坐庄权的时候,我都尽量发俩家差不多的牌出去。 只保证要吗小海的牌比包海地哥们大一点。 要吗保证刘宏的牌比包海的哥们大一点。 那个另外一个哥们虽然赢了我的钱,但是他不是我们的目标。 他玩得太谨慎了。 多大地牌也是几手就去买。 他要是有个小对子地牌也能把他唬走。 而且看他的摸样。 估计就是把他拖进来,也赢不到他多少钱的样子。 所以根本就没想着去搞他。 但是刘宏自己也会洗牌啊。 可惜他就会洗一家的大牌。 而且他这个人很外路。 从不把大牌洗给别人。 如果他自己做庄洗牌的话。 通过他的桥切出来发地大牌都在他自己家。 从来不把大牌编辑到我家地顺序上或者小海家的顺序上。 这样玩了几把。 可惜外面都没有大牌,也没有人和他能斗得起来。 后来我就懒得去切他地牌了。 小海也看出来了,毕竟这样不好,自己洗牌自己总大,谁都不是傻子。 总这样会被别人发觉的。 所以小海在他洗牌的时候也不主动伸手去切了。 让那俩个凯子切去。 切到那里算那里。 毕竟大家都面对面的坐在一张桌子上。 也不好去给他提示。 只好装看不见。 为此他颇有怨言的样子。 但是他面上也没法去明说,但是别人切不到他的地方,大牌也去不了他自己家。 他很多时候自己洗牌但是拿不到底钱。 就有点讥歪。 每次拿不到底钱都是把扑克狠狠的摔到牌堆里去。 显得很不满的样子。 我也只能装着看不见。 抓凯子是互相之间配合的事情。 可不是他这样搞的。 大概玩了俩个小时的样子。 原先拿铁龙买我杂顺的哥们有事走了。 大概赢了500多元。 看他很满足的走了,那个看热闹的哥们也觉得无趣也跟着走了。 麻将的包间里就剩下我们四个人,我们三个人对一头富有的猪。 包海的哥们这个时候已经输进来1万多了。 明显得有点急躁。 也开始诈起底钱来了。 有时候什么牌也没有也能诈个23手。 表面上我也是个输家。 因为我总跟着抬杠。 钱就这样抬输进去了。 我就故意的说:“咱们涨涨码啊?老是50元的真麻烦,还要找零钱找来找去的。 干脆咱们玩100元的好了。” 小海装做无所谓的样子说:“我随便。 多大我都敢和你们玩。” 刘宏是桌子上最大的赢家。 也装着财大气粗的样子说:“100就100。 谁怕谁?”看大家都有要提局的意思。 那个包海的哥们也想捞。 也就同意的,于是底钱改成了100元的。 最大跟300元。 600元买底钱。 一般这样的局再不需要什么特别的牌了。 三个人故意整一个人输钱,那是再容易不过了。 按照我的意思今天少拿点。 别整得太快了。 所以在我拿到洗牌权的时候。 我偶尔最大也就是分俩家金花牌。 但是大部分时间也就是保证俩家对牌互相叫他们斗。 这样呢,一是洗牌好洗。 再就是不太容易让人怀疑。 发给他们俩家金花牌的时候。 我就跟着故意抬几手。 发给他们俩家对牌的时候我一般不跟着抬。 立刻就跑掉。 让他们对牌斗对牌。 小钱不断的进。 比大钱一把进来来的好看。 第二百一十章 成局 可能是以前和小海总配合的原因。 小海知道我发出来的牌哪怕是一对8给他。 那也是桌子上最大的牌。 而且他知道我给他的暗号提示是他家的牌最大。 他懂得我的暗号。 所以他知道自己是大牌的时候都是闷一下再看牌。 哪怕一小对的牌,他也不主动买底钱,大家玩金花都知道。 一个对牌拿在手里。 斗一手俩手了不得了。 要吗跑掉,要吗买底。 绝对不会和别人纠缠。 抓猪嘛,就是让猪以为自己点背,自己的对牌买了人家的对牌,没买过人家。 那叫点背不能怨社会。 但是刘宏这个家伙也挺带人恨的。 他知道我发牌的时候不是他大就是小海大,肯定不会是包海的哥们大。 所以他就是跟着抬。 大部分我发的这样的对牌对对牌的时候,那个包海的哥们根本连买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被他抬跑掉了。 有点让人讨厌。 我也曾想着办法,奈何我来的匆忙,前期我们都没在一起合计过。 不知道如何能让他确切的知道那一把牌是给他大的。 那一把是给小海大的。 或者给小海的牌也不大,但是能保证比包海的哥们大,你就别跟着抬了。 但是目前看来局面已经牢牢的控制在我们三个人手里了。 这些都不是什么大毛病。 所以我也没有去在意。 有一把我给刘宏发了个aq9的金花。 给包海的哥们发了个aq2的金花。 让他俩斗。 我故意闷了一下看牌。 把他们局给抬起来。 看到他俩家都选择跟牌,我就装做拿起来看自己是什么牌,拿起来看发现自己牌不好就直接跑掉。 再没有跟着去抬他们。 让给你们俩斗去。 而刘宏好像装做俩家斗没意思的样子故意对我说:“小样,你别跑啊。” 看着我的脸色。 意思是征询我他的牌我能不能保证是大地。 我趁着包海的哥们在整理钱。 没有来看我们。 我对他做了个口型。 那意思是他家的牌最大。 让他放心。 他也就懂了。 于是他就放心的跟那个包海的哥们斗了起来。 可是我发现一个问题。 刘宏是边斗边翻看我和小海跑掉地牌。 还在扑克里扒拉来扒拉去的,按理说斗鸡的时候是不允许翻看没发完的牌的。 翻翻我俩都是什么牌跑掉了还情有可原。 但是谁玩都很少会让人去翻看没发完地牌的。 这样为了防止有人去做对比。 特别是豹子对豹子的时候,一翻牌去看。 就知道自己家的豹子大不大得过对方了。 但是包海的哥们好像也不很在意这个事情,他的精神头在跟还是原价跟涨码跟的上面。 一个人输多了就有点糊涂了。 这样地事情都看不见。 我看着他俩人在你几百我几百地互相斗着,眼睛的余光看着刘宏的一个手在没发完的牌里乱划拉着。 可能是别人看他是乱划拉。 但是我看的清楚。 他是找了三个k和三个10。 并且编辑了顺序放在牌的最上面。 看他编辑的顺序k在10的下边。 应该是第一张10在第3张。 第一张k在第4张。 这样如果按照上面发出去的话。 小海在刘宏下家。 我在小海下家。 包海地哥们在我下家。 包海的哥们下家是刘宏。 这样的顺序发出来三个k对三个10的话,那就是刘宏的豹子k对包海哥们地豹子10。 我认为他这样检牌是有目地的,因为这一把因为刘宏得到了我地提示自己最大,那么下把的洗牌权就在刘宏手里,而他自己还洗不出来俩家大牌来。 所以他给提前检出来。 知道自己大,所以跟多少手刘宏都不会去买底的,以包海的哥们心理承受能力最大买了底钱结束,这一把让刘宏斗过去近4000元钱左右,他俩亮完牌以后。 他就把钱给划拉了回去,大家继续下底钱。 我冷眼看着他把自己的上一手的牌还有包海的哥们的上一手牌给放在牌下边。 落牌洗了一下,上面的基本没有洗到。 然后就在手里抽了起来。 抽了一半停止了。 放在桌子上让大家切牌。 可以看到牌中间留了个不容易让人察觉的小缝隙。 小海也知道那里有个缝隙。 因为他俩有过交流。 知道刘宏会留缝隙。 他马上就伸手出去切牌。 我估计小海切的话肯定是对着缝隙切下去。 而刘宏也就要这个效果。 我看小海伸出手来切牌。 我也立刻把手伸过去切。 挡住了小海。 我可不能让牌局上出现这样的事。 我并没有在缝隙的地方切。 这样刘宏就拿不到三个k,包海的哥们也拿不到三个10。 因为在我看来我们三个人对他,不需要这样做。 是你当时可以杀他不少钱。 以后还玩不玩了?我想的是多玩几天。 刘宏眼看着我把他做的桥给切走了。 有点不满意的样子看了我一眼。 我装作没看见。 在专心的点钱。 在面上他也不好表示什么。 就拿起牌来发。 这次好像我们三家都没有什么好牌。 大家乱诈一顿。 但是包海的哥们很强硬的跟牌。 于是我们都跑了。 具体包海的哥们拿到手的是什么牌我们就不知道了。 玩嘛。 得有个来回的过程。 不能**。 要是明天不玩了,那行。 一下把他腰包里的钱搞光走人。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和这个包海的哥们来回的割着。 到6点左右已经下了他4万左右了。 我输了8000多。 小海赢了1万多。 其他的都在刘宏手里。 以包海的哥们拿不出钱了作为结束。 小海看我输了。 装作丢给我200元采喜,也丢了500元给包海的哥们采喜。 按理说刘宏也应该丢给那个包海的哥们300-500元的采个喜,人家钱都输给你了,给人家留个吃饭钱买烟钱的嘛。 但是刘宏一点反映也没有。 不给采喜钱也正常。 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为了不叫包海的哥们起疑心,我们三个人分头各自走各自的。 走的时候约定明天在这里继续。 第二百一十一章 僵局 回过头来我们三个人聚集在一起吃饭分钱。 分钱过程中按照那个包海的哥们说的输钱的数字总也对不上,扣除开始那个哥们赢走的500元,房间费100元。 大概差了3000元的样子。 按理人家包海的哥们说的肯定是实话。 看来是被刘宏给贪了。 人家牵的猪。 带我们一起吃猪肉,也挑不出啥来。 只是你想多拿你明说嘛,多大个事啊,这样藏着掖着的。 我们也不好太去说,只好装糊涂。 丰收不怕鸟来啄。 (这个话最早是德子的话。 叫丰收不怕鸟篼。 蔸是土话,也就是形容鸟吃食时候脑袋一上一下的样子。 )吃饭的时候。 刘宏假惺惺的说请客吃饭。 我也没客气。 找了家好点的饭店。 一顿的点了好几个大闸蟹。 吃饭的时候刘宏说起那把三个k对三个10的牌。 言语间流露出很大的惋惜。 我也只好装糊涂说:“没切上。 当时也想切那个缝隙来着。 但是给切歪了。” 还宽慰他说:“这样不也是掏光了他嘛。 慢慢来,别着急。 早晚都是咱的。” 吃饭的时候我又详细的把我发牌的时候谁的牌大的暗号和刘宏说了一下。 就专心的吃起了大闸蟹。 让他俩交流去。 有人请客,不吃白不吃。 正吃着,看刘宏边和小海说着话边在拽自己的鼻子毛。 估计他很久没有修剪了。 俩个鼻孔里都露出好长的鼻子毛来,不知道怎么就叫他给拽下来一根。 他在手指里来回地捻着。 还不时的看一看。 我还在想:这个人怎么这么样啊。 不看我们在吃饭嘛?忽然看他把那根鼻子毛拿起来放在嘴上,用牙齿轻轻的咬着。 我忽然觉得一阵阵的反胃。 什么大闸蟹也吃不下了。 赶紧找个借口结束了饭局。 以后每次和别人吃饭的时候遇到我不喜欢的人,我就把刘宏咬鼻毛的事说给他听。 结果是听的人吃不香,我这个说地人也吃不下去。 晚上就一起去桑那里洗澡睡觉去。 刘宏知道我洗牌洗的好。 在休息大厅里他拿扑克出来想就洗牌的一些技巧和我研究一下。 还是交流一下的样子,我给委婉地拒绝了。 说实话,看他在牌桌上的一些表现和自己贪污一点小钱。 我很不喜欢他。 和他能走到一起,只是临时的杀猪组合而已。 都有利益共同点。 虽然这个刘宏挺招人恨的,可是谁会和钱过不去啊?杀完猪各走各的。 我认识你是谁啊?赌品里看人品。 很多时候还是很有道理的。 晚上在桑拿里睡了个好觉,梦见第2天包海的哥们给我们送来了好多好多地钱。 我用麻袋装着背着走,走得好累。 第2天早上醒来才发现自己是绻在沙发**睡地,沙发床没放下来就睡了能不累嘛。 起来找了一圈。 只找到小海。 刘宏没了。 我俩出去找地方先把肚子解决了,就给刘宏挂电话。 他说就直接去麻将馆集合了。 他办点事马上就过去。 我和小海晃晃悠悠的去了麻将馆。 先把房间占一个再说,等了一会刘宏也来了,他还带了一个朋友来。 当时也没有太去在意。 就以为他带了个人来打秋风的。 赢了甩几个钱给他就完了,这样的事经常能遇到。 因为当时我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刘宏,而刘宏话里带着话表示那个只是他的一个哥们,来看热闹的。 和局无关。 他不知道我们三个人之间的事。 看包海的哥们也该来了。 我们三个人就装摸做样地先玩了起来。 不能等他来了再玩。 那样就有点假了。 毕竟有个外人在场。 所以我们三个人斗的很象一回事的架势。 玩了半个小时不到,包海的哥们就来了,他看我们已经玩上了。 就急忙的也参加了战斗。 他一参加上来就立刻激烈了起来。 可能他今天带了不少钱来翻本地架势。 猛诈底钱。 有时候我们三个人都唬不走他。 虽然是个猛人。 但是架不住我们三个人一起合计他。 何况我洗牌地时候还能算计上他一下。 所以还是逃脱不了输钱的命运。 这样三个人对付一个人。 有时候抬牌显得很明显。 我也只好装做在包海地哥们手里有大牌的时候多跟几下。 输给他一些。 演局是一个过程。 不是**的。 而小海也懂得有时候放弃。 或者稍微回几个钱给包海的哥们。 但是刘宏才不管那个呢。 那里有诈金花的样子?成瞪眼了:大了就猛上。 不大就立刻跑掉。 可能昨天他检了那副豹子对豹子的牌没有派上用处。 他一直耿耿于怀。 所以今天玩的时候,他总是在寻找再次检牌的机会。 我有的时候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故意用手去扑棱他在翻看的废牌。 包海的哥们傻我们都知道,可是来回进出来赶麻将局的人不断啊。 看眼的看眼的。 旁观者清。 玩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我忽然觉得内急。 就去厕所方便。 方便的稍微有点久,当我回来的时候却发现桌子上堆着厚厚的钱堆。 包海的哥们和刘宏正斗的热火朝天,谁也不让谁。 看样子是大牌遇到大牌了。 我感觉有点不妙。 但是双方都死死的捂着牌。 都生怕别人看到自己的牌后暴露了自己是什么。 看双方的神色都是志在必得的样子。 刘宏是面无表情。 你下多少我照样跟你多少。 一点犹豫也没有。 包海的哥们是一副怕刘宏会买牌的摸样。 300元一下300元一下的不停的往桌子中间扔钱。 看样子是豹子遇到豹子了。 斗到这个时候双方心里都明白对方是豹子。 只是要看双方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看双方都想致对方于死地的表情。 我就想知道:谁发出的豹子?我看了眼小海,小海没有任何的表示。 脸色木木的看着他俩在互相斗。 不大的功夫。 俩个人都下了4万左右。 100元底钱的诈金花局,一把牌俩个人分别能下到4万,那是何等的激烈。 还说是朋友?朋友之间这样斗?看来也都不咋地。 第二百一十二章 捞局 小海一看不是事。 就动员说:“你俩比一下就完了。 这样扔什么时候能扔到头?谁大谁拿走,你们看我和老三成看眼的了。 要不你俩玩得了。” 我也顺着小海的话说:“赶紧买一买得了,你俩还没完了啊?你们俩还带不带我们玩了?”那意思是提醒刘宏别太显眼了。 其实已经够显眼了。 刘宏说:“我为什么要买?要买也是他买。” 包海的哥们也说:“我也不买。 爱谁买谁买去。” 刘宏手里斗没钱了就在他朋友那里拿钱继续跟,看来这个小子本钱没少准备。 一看就是提前研究好的,谁出来杀猪还带这么多钱啊?我拿言语总去提醒着,但是起不了任何作用。 最后以包海的哥们手里没钱了为结束。 他用最后600元买了刘宏的底牌看,手里还捏了一张100元的。 买的时候他还潇洒的把自己的牌翻过来亮在桌子上。 是kkk的豹子。 这样的牌拿钱是基本没问题了。 毕竟三个k遇到三个那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几率了,可是他和老千一起玩牌,那里有什么几率不几率的啊?刘宏我都不用去看,拿脚丫去想那应该是三个a。 一翻。 果然三个a。 他得意的把三个a丢在包海的哥们面前说:“叫我买?简直是笑话。 我能跟死你啊。 跟你一辈子我都跟。” 说着话就去整理桌子上的钱。 包海的哥们手里还捏着那最后剩地100元。 好像还不能接受三个k被三个a杀了地事实。 好像还不相信自己输了。 手在下意识的揉着那100元。 这一把他跟了5万多。 加上我上厕所前他输出去1万多。 差不多一共输了7万左右。 而我也有点不能接受。 还在想:你这个倒霉的小海。 人家给你桥你就切啊?你傻逼啊你?我估计也就能拿这么多钱了。 这个局算是废掉了。 事后才知道我冤枉小海了。 原来刘宏自己检完了牌后。 不知道怎么他找到了包海哥们切牌的习惯。 把桥留得恰到好处的留在了包海的哥们习惯切牌地位置。 他把牌放在桌子上的时候。 小海想去抢着破坏来着。 但是包海的哥们不让。 因为小海经常切牌。 而且小海切的大多数时间里。 包海的哥们的牌都不怎么好,没拿到几次底钱。 这个只是包海的哥们自己一个印象而已。 其实无论谁切他都拿不到好牌地。 包海地哥们非要切。 小海也就没去犟。 因为在小海看来。 包海的哥们切不到那个缝隙。 谁知道倒霉的刘宏怎么研究的。 专门把桥做到了包海的哥们习惯切的位置去了。 这个也难怪。 其实每个人切牌都有习惯动作。 所以有很多老千都很会去利用这个。 你切牌的时候是不是也是用指肚随便一拿就完了?很多人都这样。 当一副扑克被老千给理的非常整齐的时候。 只要有桥。 这样切牌就会自己中招。 成功率在百分之80以上。 刘宏就是利用了包海哥们地习惯动作完成了自己的出千。 刘宏自己理着钱。 理出来就叫他带的那个哥们拿着。 但是包海的哥们明显的还想捞。 他可能也没带那么多钱。 他看着刘宏在整理钱。 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一样对刘宏说:“哎宏啊。 你倒点钱我用用。” 刘宏还有点犹豫。 包海地哥们又说了:“怎么?你不相信我?不是怕我不还你吧?”刘宏打着哈哈说:“看你说地大哥。 你借钱我能不借吗?你要拿多少?”他说着话,叫他那哥们说:“你点1万给大哥用。” 包海的哥们说:“1万?1万能干什么用啊?你拿5万给我用。” 刘宏一听有点迟疑。 好像超出了他地想像。 小海看着他。 用眼神示意让刘宏借给他。 当时虽然叫刘宏搞了这么一下。 但是在我看来。 今天也还是可以继续宰包海的哥们一些下来的。 因为包海的这个哥们委实是有点太傻了。 属于巨有钱巨憨的类型。 就凭一把牌把所有的钱都押上去这一点来看,他也是很贪的。 不贪的话谁会这样去做呢?所以我也鼓励刘宏借钱给他。 目前看来就今天了,明天是搞不了了,抓住胜利的尾巴吧。 能多宰一点是一点了。 包海的哥们一看刘宏还有点犹疑。 就急了说:“你看你。 好像我借钱能不还给你似的。 我是那样的人吗?来,拿5万给我用,你要不放心我给你打个条。” 说着话就在包里找笔和纸。 刘宏看我和小海都有让他借给包海哥们的意思。 也就借驴下坡。 说:“好。 我借了,条就不用打了。 我还能不相信你吗?”说着话把5万元钱放到了他的面前。 但是包海的哥们好像觉得刚才没借出来钱有点没有面子一样。 为了证实自己确实是有能力还,非要把欠条给写出来。 就这样写了一个欠条给刘宏。 就是这个欠条把刘宏送进了监狱。 包海的哥们有了钱,我们就又开始继续玩。 刘宏也没有再继续这样去检牌。 因为这个时候周围很多看眼的人。 所以最后就变成我一个人在支撑着。 我拿到发牌权就争取发俩家差不多的不大也不小的牌出去。 然后让他们互相斗。 我坚决不跟着抬。 小海偶尔在刘宏大的时候抬一俩手。 但是刘宏在小海大的时候能抬很多手才放弃。 这些也都不算大事。 就是感觉刘宏有点急。 而包海的哥们明显是输急眼了。 稍微有点大一点的牌就也不买。 只要跟就猛跟到底,明显傻子玩法。 他是想捞本啊。 但是捞本不是这样捞的。 何况三个老千对付他。 所以他这5万也飞快的流到了小海和刘宏的口袋里去。 而我也输了2万多一共。 就跟着下底钱了。 后来甚至都不用我去故意洗俩家牌。 随便谁发牌。 包海的哥们都没有大牌。 看来包海的哥们是点背了喝凉水都塞牙。 第二百一十三章 败局 这5万元在他手里坚持了不到3个小时。 就被瓜分了。 这个时候包海的哥们还不认输。 他又在看眼的人手里借钱继续玩。 他的人缘也确实不错。 还真的能借出来。 周围3个原先一起和他打麻将的哥们腰包里的钱大概1万多都被他搜罗借个精光输给了我们。 这个时候已经下午3点多了。 看包海的哥们没钱了。 我就有想走的意思。 大家中午都没吃饭在这里战斗呢。 包海的哥们也是急眼了。 说:“别走啊,看我输这么多。 你们怎么地也给我个翻本的机会好不好?我现在去取钱。” 人家都这样说了,谁能拒绝呢?何况人家是给我们送钱的。 他急忙的开车去附近的银行取钱。 取了8万的样子。 都嘎嘎新的百元钞票。 他先把借周围的人的钱先还了。 但是没还刘宏的钱,就继续玩了起来。 按照他说的完了一块算。 好像他感觉自己拿钱来继续赌能赢一样。 有这样的心理的赌徒占据绝大多数。 但是那个不是最后口袋光光的离开的呢?这些钱啃起来就有点费时了。 但是也要啃啊。 一直玩到6点。 他手里还有4万左右没啃下来。 主要他点气有点起来了,刘宏和小海还有他自己发牌的时候,他总能拿到好牌把底钱拿走。 所以一直墨迹到6点。 周围看热闹的一个个都回家去吃饭去了。 就剩一个平时和包海那个哥们走得挺近的一个哥们还在观战。 我们从10点多一直战斗到现在。 都忘记了什么叫饿了。 玩了一会。 大家都有点急了,我们急是赶紧把他钱拿下走人得了,包海的哥们是急于翻本。 刘宏更着急。 几次在自己牌大的时候去翻废牌看都是什么。 总想检个牌。 而我每每都去伸手去划拉一下破坏他检牌。 刘宏看我和小海都不去配合他。 有点讥歪。 在下底钱的时候明显的摔着钱。 发泄着不满。 偶尔也拿言语来点我俩,那意思是叫我们给他配合一下。 但是我装做木头人一样装啥也没看到。 小海也低着头。 没任何表示。 可是人要倒霉地话,火车也拉不住。 包海的哥们自己洗牌,小海切牌。 竟然发出来小海豹子6对刘宏豹子9对包海的哥们豹子j。 一下斗得天昏地暗。 开始我只是看着热闹。 等我察觉出有点不对了的时候,他们每个人都跟进去快1万了。 看样子谁也不想放弃。 我就觉得有点不好。 我故意拿着扑克在摆弄着。 他们三个人专心的斗着。 都以为自己的最大,就我一个闲人。 我简单的理了几下扑克看了废张,就知道外面是smenhu.三个豹子。 但是我不确定j豹在谁家。 我故意去看小海,用询问地目光看着他。 小海看我看他,就把手放在眉毛上挠着。 我又去看刘宏,刘宏看小海把手放在眉毛上。 就把自己的手放在头上。 好像理顺着头发一样。 这样我们三个人就完成了对暗号的过程。 这个暗号是最早麻将上的暗号。 6是眉毛9是毛嘛。 我们之间约好了诈金花也这样互相报自己的豹子牌。 以防止互相有冲突或者互相抬杠。 小海和刘宏都以为包海的哥们牌小。 所以都不让。 我把手握成拳头摆在桌子上。 那意思是告诉他俩逃命吧,别跟了。 这个也是我们约定好了地。 如果伸展开了就是你们的牌最大。 握成拳头就是不大。 快跑。 小海看到我的手成了拳头。 就很干脆的把牌合了进去不跟了,说:“我知道你俩也不大,把我同花赶跑了,我认了。” 刘宏也跟着配合说:“你同花跑了?我也同花。 看来大哥你不是铁龙就是豹子。” 说着话,也把自己的扑克很不情愿的给和到了废牌里去。 包海的哥们很惋惜地把自己地牌扔到桌子上。 收着桌子上的钱。 刘宏好像不放心。 还拿起来看了看,看完了恨恨的把牌丢下。 不要以为包海的哥们是老千啊。 这样三家豹子的事情还是很普遍存在的。 这一把牌让包海的哥们拿回去了不到2万的样子。 我看着小海。 再看看刘宏,他俩也明显的急躁了。 要不怎么会跟进去这么多呢。 但是在面上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也急躁。 就这么点钱就是啃不下来。 其实说起来我也是贪心地,看着嘎嘎新的百元钞票摆在那里。 极大的**着我,我也不是神仙。 我看到钱也眼红。 所以当刘宏再次检牌的时候。 我选择了沉默。 刘宏太执着了,只要他觉得自己是大牌,就想去检牌。 我总去搅和也搅和烦了。 当时主要是看包海的哥们太彪了。 心底也有一丝侥幸:一把把他钱下没了走人。 永不再来。 但是我地心里还是有一丝警惕地。 那就是我绝对不去切牌。 就是这一丝的侥幸让我们栽了跟头。 也是这一丝地警惕。 让我免除了牢狱之灾。 那一把眼瞅着刘宏检了一把kkk对jjj的牌。 我看了看小海,他也没有什么反映。 由他去吧。 我故意把手缩了回来整理钱。 绝对不去切。 看包海的哥们自己切了。 估计就他随意切牌的手法,是很容易切中的。 等刘宏把牌放在桌子中间的时候,小海想伸手去切,我也不确定小海是怎么想的当时。 是故意去切中呢还是故意切不中?但是我看他伸手去切,我在下边就踢了他一脚。 小海被我踢了一下,一顿。 就把手收了回来。 刘宏呢,正热切的等着小海去切呢,看小海忽然把手缩了回去。 就看着我。 那意思是让我配合一下,我装做不看他。 包海的哥们好像开始也没有切牌的意思。 但是看大家都不去切牌。 就随手身过去切了一下。 切的很薄。 没切到。 刘宏只得拿起来发牌。 发完了剩下的牌好像离那个缝隙的位置还有段距离。 第二百一十四章 意外 这一把好像谁都没有大牌。 小海跟了一下。 我和包海的哥们跑掉了。 刘宏也跟了一下,小海是个对。 但是没买。 也选择跑掉了。 并不是小海要让给他做牌,而是这样节省时间。 刘宏又拿到了发牌权,他简单的倒了几下。 还是那个桥。 但是把那个桥做到了上面来。 刘宏好像找到了窍门。 因为他发现牌放的离包海的哥们远点的话,他好像有点懒,伸手一切完事。 好像他不愿意使劲伸胳膊。 所以切得比较在上面一点。 以前呢,是刘宏想叫他切,所以把牌放在他面前。 包海的哥们切牌得劲,所以切的比较深。 很多老千都会在牌里埋伏桥让别人上当。 桥的功能并不就是互相打配合来用的。 所以老千很会利用别人的切牌的习惯去把选择把桥留到什么地方去。 有的桥做的粗糙。 有很大的缝隙。 但是刘宏做的桥的缝隙几乎很小,但是那确实存在。 很容易让别人切牌中招的。 刘宏就是抓到了包海哥们切牌的习惯了。 所以他知道如何摆放。 距离多远,能让包海的哥们自己中招。 刘宏也清楚我和小海不愿意这样做。 所以他很鄙视我俩的玩法。 所以他下桥是针对包海的哥们的习惯去下的。 刚才是刘宏故意往我们面前放,好让我俩切,但是我俩没动。 所以牌离包海的哥们远了,所以他切到了上面去。 这一次刘宏还是这样放,但是把桥做到了上面。 还是那一把牌。 我还是没动。 只是心里赞叹刘宏。 小海还想伸手,我又踢了他一脚。 于是他就收回了手。 小海使劲咬了一下嘴唇表示对我的不满。 因为他的裤子是新买的,花了800多呢。 我踢他是脚底面蹬的。 他心疼了。 但是他也不好去看裤子上被我蹬得有多脏。 就歪着头咬着嘴唇自己在那里发狠。 我看他那表情,就又蹬了他一脚。 反正他会来找我算账的,一脚和10脚没有多大的区别,再叫你发狠。 包海的哥们看大家都不伸手去切,就又过去切了一下。 这一下真的切中了。 我拿起来一看。 巧了,我还是个金花呢。 但是我可不跟。 钱在自己手里才叫钱。 我直接把金花扔了进去,看刘宏和包海的哥们互相斗。 俩个人马上就进入了白热化地状态。 谁也不说话,就低着头往桌子上猛扔钱。 我一看,局基本是结束了。 就把自己的钱都拿了起来。 小海也趁机去看裤子上的大脚印。 很心疼地样子在拍着。 我看他俩来回的扔着,我就有点不耐烦的样子说:“你俩扔到那年是个头?干脆赌手钱得了。” 这样一说,双方都有这个意思。 简单的查了一下自己都有多少钱,就全部下了,谁大谁拿走,赌到这个时候了,就没有人去在乎谁买谁不买的。 结果当然不用说了。 当他看到刘宏扔出来三个k的时候。 脸上写满了失望的表情。 刘宏也不废话。 和他带地那个哥们就直接整理钱。 我一看。 妥了,可以走人了,就站了起来想走。 但是包海的哥们还不想放弃。 他对那个一直没有走的他的朋友说:“你倒点钱我用。 你们别走啊,再玩几把。” 那个看眼的哥们说:“别玩了,就你这样玩有多少得输多少。” 包海的哥们就说了:“什么话啊?怎么叫有多少输多少?赶紧拿点钱我用。” 他那朋友说:“还玩?你不觉得俩把豹杀豹杀得有点巧?”我一听。 感情看眼的看明白了,但是他这句话马上就把火惹到了自己身上。 刘宏火了,说:“你妈个逼地会不会说话?什么叫有点巧?”刘宏那个哥们也跟着帮腔说:“你想找点不自在是不是?怎么个巧法?怎么输了钱还想诬赖啊?”这个时候包海地哥们有点醒悟了。 人赌输进去就二乎了。 刚醒。 他说:“对啊。 怎么这么巧啊?刘宏啊。 你小子和我耍鬼了吧?”说着话。 他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站了起来,指着刘宏。 刘宏也急了。 辩解着说:“怎么说话啊?你自己切的牌。 那里有鬼你说,你说我看看。” 包海的哥们虽然说不出来,但是他认准了自己是被套了。 他显得特别的气愤。 嘴唇哆嗦着,指着刘宏:“你赶紧把钱还给我,要不然别说我怎么地。” 好像他也一时说不出怎么地。 刘宏那个哥们就不让了,说:“怎么地我都接着。 还钱?没门。 你说刘宏耍鬼。 来,你给我说说鬼在那里来。 谁规定的斗鸡里豹子遇到豹子就必须有鬼?那还斗他妈了个逼啊”包海的那个哥们也是的怯弱的人。 一着急就更语无伦次了起来。 刘宏带的那个哥们明显是个社会地混混类型的。 好像谁也不惧似的。 包海的哥们也没有了主意。 但是他发狠的说:“那5万元不算事了。 爱找谁要找谁要去。 你们等着。 这个事情不算完。” 说着话他就想走,估计是看当时自己讨不到什么便宜。 但是这个话一说。 刘宏那个哥们就不乐意了。 说:“你说什么?5万元你不还?你敢!今天不拿钱来别想走出去这个门。” 我一看。 可不好。 本来开始我还在劝说几句。 但是看形式不妙了。 马上想到溜。 目前来看没我和小海什么事。 我急忙拉了小海一下,说:“走。 和咱没关系。” 急忙拖着小海出了麻将馆。 事情演化到这个地步是我没有想到地。 我还在恨恨地想:那个看眼的嘴巴怎么这么贱呢?那个看眼地看我俩走了,也趁机走掉了。 我俩找了个地方先吃饭。 边吃边等刘宏消息。 后来很久也没有刘宏的消息。 着急了就挂了过去。 原来在医院呢。 后来才知道。 他俩把包海的哥们给扣了。 让他叫人带5万元。 立刻还钱。 而前期走的那个包海的朋友出去后给那个包海的哥们的弟弟挂了个电话。 告诉他说他哥哥在麻将馆里的事。 包海的哥们的弟弟马上就找了几个哥们赶了过去。 进去把刘宏和刘宏的朋友好顿的打,把他俩的钱都下个精光。 可能打得挺重。 俩个人就到医院去包扎。 我俩还到麻将馆去看了一眼。 麻将馆的老板看到我们就说:“你看你们搞得都是什么事?以后别来玩了。 这里不欢迎你们。” 看着麻将馆里好像是发生过激烈的打斗。 我们也懒得和老板废话。 验证了刘宏说的是实话就完了 第二百一十五章 被警察钓鱼 算起来小海赢了一些,而我输了一些。 我俩个人的输赢算起来能多出了1万多元的样子。 而我俩也确实很憎恨这个刘宏。 反正也不想继续和他交往了。 他挨揍活该了。 这1万我就和小海俩个人分了。 说起来我俩做得也是蛮不地道的。 但是在这条路上。 这样的事情太多了,老千与老千之间没有你讲究还是我仗义一说。 今天可能为了钱走到一起。 为了共同的利益一起出力。 明天也能为了钱把你给卖了。 就是那么回事,看开就好了。 刘宏也知道我俩不可能再去找他了。 也就再没有和他联系。 这个局就以杀猪失败而告终。 本来以为这样个事成为了过去。 就没有放到心上。 只是偶尔想起来的时候会惋惜一番。 有一天正在家里睡得那么香,电话响了。 我迷糊着拿起电话,一看时间是上午smenhu分了,是小海打来的。 我就想骂人了。 那里有这么早给人挂电话的嘛。 小海也知道我上午基本都在梦中,有什么急事非要上午给我挂电话呢?以前他从不在这个时候给我挂电话的啊。 我接了。 刚想骂他。 就听小海在电话里声音很平稳的那种和我说:“老三。 你在那呢?”不是小海的风格啊。 因为以前小海总给我挂电话。 开头肯定是这样叫:“三哥,你在那混呢?带兄弟我一个啊?”他从不喊我老三。 一直喊我三哥。 今天这个小子要反水了啊?我当时也没太在意,就说:“在家呢。 什么事?”小海接着问:“你在家啊,你家在那里啊?”我刚想问他:你***都把门槛踏平了,还问我在那?可一想不对啊。 肯定不对。 小海怎么会这样来问我?他闭着眼睛都能找到我家啊。 我想到这里,猛的一激灵,不好,出事了。 小海肯定出事了。 但是是那里出事了呢?我来不及多想。 就装做很平和的样子说:“我家?你想来认认门啊?好啊,你在那呢?我去接你。” 小海就顺着我话说:“那咱俩在那里见?正好我有个事要和你说。” 我说:“你就说啊。 什么事?”小海说:“还是见面说吧,电话里一句俩句说不清楚。” 我装作答应的样子。 和他约了个地方。 约好了11点见面。 放下电话后,我什么睡意都没有了。 看来小海出事了,这个电话是在钓我呢。 什么事?我的坏事做得可不少。 看来小海够意思。 没说出我住那。 但是我是坐不住了,去收拾一下就出门了。 找个酒店先住着去。 家里也不安全了。 可是小海出了什么事呢?道上的人绑了他?好像不太可能。 被警察抓了?他全家都警察啊。 都是有头有脸的。 在有个区里,随便那个派出所,只要说是谁谁谁的亲戚。 派出所地所长都得客客气气的。 这个场面我见小海摆过谱。 到底咋个事嘛。 我到处挂电话找人落实小海的行踪。 但是没人知道。 到了11点,小海的电话准时响了起来。 说他到了,问我在那里。 我说:“我在回家的路上,没来得及告诉你。 实在是不好意思啊小海。 我家来电话说我弟弟被车撞死了。 我得赶紧回去看看。 我现在在开车呢。 正在高速上,什么事都我回来再说啊。” 我那里有什么弟弟啊。 小海也知道我是我家最小的。 估计小海也明白我跑了。 他还在电话里假惺惺的劝我别伤心之类的话。 好歹我俩配合过无数次。 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在酒店里惶惶的住了一个晚上,第2天上午11点多小海又给我来电话了。 这次他说话正常了。 他在电话里告诉我了事情地原委。 原来刘宏被打了以后。 实在是找不到后气。 正好手里有那个包海的哥们给他打的欠条。 他估计自己去要或者找朋友去要的话。 肯定要不出来这个钱。 他就想到了去法院。 简直是比我还法盲。 他以为有欠条,有包海的哥们的签字。 法院就能帮他要回来钱。 法院受理了以后就找到了包海的哥们。 包海地哥们就说他诈赌骗他的钱,这个欠条是在赌桌上如何如何写的。 还找了证人作证。 法院就又找到了刘宏。 开始刘宏不承认。 但是人家有证人。 刘宏一看,好嘛,干脆说包海的哥们抢劫他。 把他的钱都抢走了。 法院再去找包海的哥们一调查。 包海的哥们就说刘宏拘禁了他要钱,所以算解救。 而且拿回来属于自己地钱不算是抢劫。 法院一看,还挺复杂地啊,又是抢劫,又是诈赌又是拘禁的。 把案子直接交到了公安局。 公安局一接手。 就直接把双方给抓了起来问话。 好像是什么科我忘记了。 一问就把小海和我牵涉进去了。 刘宏什么都交代得一干二净。 于是警察就找到了小海。 小海是死活不承认诈赌的事。 就说在一起赌是不假,但是绝对没有参与到刘宏出千的事情上面。 警察就叫小海找我,小海就装糊涂说只知道我手机号。 并不知道我家住那里。 于是警察就叫小海钓我。 小海也只好装样子给我挂电话。 谁知道我根本不上钩。 把那些警察气坏了。 因为那些都是一线的警察,所以小海就没说自己都谁谁家亲戚。 后来找个机会和这些警察的头头一说。 那头头一核实还真是。 最后也就没有去追究诈赌的事。 就认定了一个参与赌博。 罚款。 放了出来。 但是警察们还在到处找我,听小海的意思是找我做个材料。 我那里敢去啊。 爱找谁找谁去。 你们要有本事就找到我,叫我自己送上门去。 想都不要想。 下午就和小海见了面。 小海说没事了。 让我还好个高兴。 但是那些警察放了小海可不放过我啊。 看钓不出来我,就又用了个损招。 下午接到个电话。 一接,一个很好听的女声:“先生,你好,请问你是13***号地机主吗?”我说:“是啊。 有啥事啊?”那边就说了:“你好先生,是这样的,你最近拨打过国际长途或者漫游了吗?”我说:“没有啊。 你问这个干什么?”那边就说:“是这样的先生。 我是移动公司的。 最近发现你的手机可能被人盗用了资料。 也就是说,你地手机被复制了。 产生了很多地费用。 但是根据我们最终认定,你的电话最近一直在市内范围内使用………………………..。” 很多专业地词汇,我都忘记了。 主体就是一个,我的号码不安全了。 需要我拿本人身份证到指定的营业厅去查询。 而且还必须明天之前。 把我忽悠的一头冷汗。 差一点就相信了。 因为来电显示上是一排的0。 整得还是蔓专业的. 第二百一十六章 抢劫还是诈骗 估计他们也知道我申请手机用的身份证和我本人不符合。 所以最后非要记我的联系地址。 别的联系电话。 但是我忽然想到,好像不对啊。 我就反问她:“你说你是移动公司的,那么我问你我这个号码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用的?”那边回答的也机灵。 说:“实在不好意思先生,我这里不是营业部门,是技术部门………”又是一顿的忽悠。 我一听,别扯了。 骗鬼去吧。 使劲骂了她一句就挂死了。 但是自己确实被忽悠了,赶紧还查了一下手机话费。 你说那边忽悠的水平如何?过了一个小时,电话又响了,看是个座机号码,我就接了,那边一个男人的声音:“你好,我是某某公安局的某某科的某某大队的。 我姓温。 现在有点事情要找你核实一下。 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到我们办公室来一下。 有些事情需要找你了解。” 我说:“你要了解什么你就说吧。 我在外地呢。 去不了啊。” 那边很严肃的说:“我挂你的电话前边没有加0,说明你还在本市。 刘宏你认识吧?”我说:“刘宏?认识啊。” 那边就说:“那你应该知道我们找你有什么事了,事情不大。 但是需要你到场来说清楚,做个材料。 我现在口头传唤你。 希望你能来,如果要我下拘传票的话,那样可能大家闹得都不愉快。 而且事情本来就不大。 你要是来了呢。 我们能认为你有个好地态度。” 我说:“大哥,别和我扯了好不好?你吓唬小孩呢?告诉你。 我没时间,你下传票好了。” 说完不等他回话就把电话给挂死了。 虽然我说的轻松,但是心里是一直不轻松地。 被警察天天惦记着,不是啥好事。 后来小海找到他姐夫。 把这个事情一说。 告诉他姐夫说:“老三要进去一说的话,我也跑不了,所以你得帮忙摆平。” 于是他姐夫就出面把这个姓温的警官叫了出来。 我也去了。 一起坐下来喝喝茶。 这个姓温的警官也没敢驳小海姐夫的面子。 但是面上的事还是要做。 毕竟是法院转过来的案子,最后他的大领导要看卷子。 就这么找不到我也说不过去。 因为他们领导有指示:所有牵涉到地人必须到案。 必须有材料才能交差。 因为刘宏在里面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招了。 如何打麻将对暗号,如何吸引他上套。 如何在玩扑克时候做鬼。 都讲得清清楚楚。 这个傻子。 真是坦白得彻底。 。 最后就按照他的意思去分局做了个材料。 交了罚款。 当时赢的钱算是赌资没收。 在材料里就是写得很明白没有参与诈赌。 刘宏是乱咬人。 而这个事情是刘宏一个人的说法,没有任何人可以给他证明,也没有证据。 那俩把牌呢,因为当时是刘宏自己洗牌,包海的哥们切的牌,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算是把我俩给抖搂清白了。 随便刘宏如何咬。 从那里说他也站不住脚。 这个案子后来还是进了法院。 刘宏和因为赌博诈骗和非法拘禁。 被判了5年。 他地那个哥们因为参与非法拘禁。 判了3年。 包海地哥们和他的弟弟因为聚众赌博被处罚款。 没收赌资15万。 但是最终没有认定他抢劫。 我说:抢回自己的钱不叫抢劫,但是螃蟹说:赌资不受法律保护。 所以不能认定是抢劫。 为了这个事好顿吵嘴。 最后我俩谁也不服谁。 太多不懂得赌博的人看了我的帖子。 对千术发生了浓厚的兴趣。 不知道是不是我写的失败。 而现在网上也有很多传授千术的。 大街上也有很多卖魔术道具的,牌技培训地。 纸牌魔术的,都在宣扬自己的千术可以一学就会。 都在宣称自己教的千术如何如何的在实战中好用。 学会了就可以上赌桌上大吃八方,仿佛我地文章有点推波助澜地效果?我是揭露这些黑幕的。 为了不把看文章地你引上歧途。 有写东西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说一下的。 那些网上各中教学的千术你是不是看着很神奇啊?我告诉你,那都是魔术。 他们都是打着千术的幌子。 卖弄着魔术。 你觉得神奇吗?你想学吗?那么好,给学费,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如果你去学了你就是一个凯子。 他们抓的就是你这样好奇的凯子。 让我和你好好唠唠。 现在还在赌钱的人,有一半的人是职业的赌徒。 而职业的赌徒之所以称之为职业。 就是对很多东西都开事,都懂一些。 这些人你想用你在别人那里学到的三脚猫的出千手法去和他们出老千。 简直是不可能的。 你会被他们打个半死。 有百分之二十的人是各种老千,剩下的百分之三十就是各种傻乎乎的凯子。 我现在的纸条箱里有1000多要拜师的留言。 我都不去看。 我是来揭穿千术的,永远不会去教任何人。 所以大家就别再给我发这样的纸条了。 我在拜师的时候敬酒磕头已经向我师傅保证了绝不传人。 我说的是文事的出千手法。 (武事谁都能搞)传出去是一大害。 会害了很多人。 何况我就是有心想教你的话。 你还不一定有这个天赋。 学千术是要天赋的。 学的过程的辛苦我知道。 曾几何时。 我拿着扑克走道在练。 吃饭在练。 看电视在练。 坐在马桶上也在练。 手掌上全是被扑克割的小口子。 睡觉的时候手里都握着扑克睡的。 并不是你看了那个人的视频教学你就可以学得会的。 何况视频里的都是魔术的东西,你学去有用吗?想学魔术去赌桌上大展身手。 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半点也用不上。 话又说回来了,就我要教会了你。 你干吗用?去骗人?骗成功了呢?我教你去害别人?是不是和我写这个帖子的初衷有点背向而驰啊。 第二百一十七章 官员也赌 太多的人发了一些所谓的千术视频给我看,我看了一些,那都是魔术。 说得更直白一些:那是低级的魔术手法。 只拿来骗你这个外行的。 在实战中没有任何价值的,你学来了拿去唬小孩玩还行。 拿到赌桌上一点用处也没有的。 他如果自己真的会千术,他早就出去杀猪了。 还有工夫在网上有教你?都说自己教的东西最好用。 好用的话他自己干吗不拿出去用?在这里我要谴责这些无良的骗子。 不要去拿魔术的东西去赚这样的黑心钱。 谁要是看了还执意要去学,那也没有办法,谁叫你是猪呢,主动送上门去叫人宰。 活该,想学千术去杀别人,注定了自己先被人家杀的命运。 话又说回来了。 你就真的能学到一俩个千术。 你能过你的心理一关吗?周围无数输红了眼的赌徒环伺。 你的心理承受能力到了吗?你的手不打哆嗦吗?何况还有很多你所不知道的各种出千方式。 你也有随时挨宰的可能。 真正的千术是不会被人这样到处售卖的。 就象你掌握了一个千术。 你是到处去宣扬教别人呢?还是就自己悄悄的会。 尽量保守住秘密?那是一个老千吃饭的手艺,不会拿出来显摆的。 教会了别人就是对自己形成了威胁。 没有这样傻的老千。 很多人建议我拍一些视频。 一是我不会摆弄视频,二是别叫一些人拿去当赌博教材。 大家别着急,如果有机会成为影视题材的话。 我愿意去做技术替身。 因为我有个想法:不希望导演通过什么高科技镜头来完成。 我要用我地手去一次完成一些高难度的手法。 我想,这一天会来到的。 我很是期待。 现在很多这个千王那个千王,又是开公司。 又是做反赌宣传。 说是为大家揭开千术。 但是都是在用魔术地东西在忽悠你。 很多的我都给大家说过了他们是如何忽悠的。 他们这样搞得神乎其神的。 为什么这样做?说白了:出名敛财而已。 有多少人看了电视上的宣传而上门送钱去学手艺的。 有多少想一夜暴富或者不劳而获的赌徒去主动上门送钱的。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知道,肯定不在少数。 而且我也知道。 天下没有免费地午餐。 不要轻信报纸或者网络上“教你包赢不输的扑克绝技”,没有人能在几个小时甚至几天内学会“包赢不输”的绝技的,他如果真有这绝技,就去赌了。 很多情况是,等你花了大钱后,才发现学的只是一些用于表演的千术魔术而已。 抓的就是你这样拿钱去学地凯子。 其实说起来。 我也不是那么高尚地,当我第一次听到可以出版的时候我是不相信的。 但是知道可以出版赚钱。 我又是那么的兴奋。 我觉得我付出了劳动。 写得很辛苦,很累。 后来干脆把电脑给拽到了床边上。 那床我坐的地方经常是一堆的汗湿。 当我拿到第一笔稿费的时候,我是那么的自豪。 我敢和任何人拍桌子:那是我老三赚的,辛苦赚来地。 什么叫老千?老千是不会让你知道他是老千的,更不会出现在任何场合去宣称自己是老千。 老千学的第一件事就是如何的隐藏自己的身份。 如果你走到那里都能被人家认得出是个老千。 你去千谁去?你和谁赌?你又能骗得了那个?你就是凭运气在赌桌上赢钱了,就凭人家知道你是老千。 你能拿得走你赢到地钱吗?你百分之百拿不走。 还有可能被人打得满头地包。 除非你很强大。 如果别人知道你是老千的话。 我说:你已经失去了做老千地资格了。 真正的老千是永远隐藏在你身边的,时不时的通过自己的千术。 把你的口袋里的钱拿过来用用。 所以我罗嗦几句。 大家别嫌弃我墨迹。 老千并不是什么光彩的职业。 只能生活在阴暗中,时刻的去算计周围的人。 没有真正的朋友。 有时候看着别人呼朋引伴。 我都会眼红。 那孤独的滋味就象蚂蚁在啃咬着你。 奉劝大家千万不要走个这条路。 我虽然走过来了,但是那是碌碌无为的20多年。 我得到什么了?金钱?我承认我千过很多人,赚了很多钱,但是这些钱早被我挥霍掉了。 一分也没留住。 赢来的钱花起来不心疼。 友情?我现在想找朋友出去玩都不知道要去找谁玩。 事业?地位?什么都没有。 还见不得人.下面说一个人。 这个人在赌钱的人里可能代表着大多数赌徒。 还是要从德子说起。 德子有个亲戚。 也是好玩几把。 什么赌都无所不好。 只要玩钱。 就眼睛冒绿光。 德子也劝过多少次,但是一点左右也不起。 德子也曾试图用自己会的千术演练给他看,意思是让他知道凡是赌都有诈。 那知道他看完了以后很是嗤之以鼻,说德子杞人忧天。 那里有那么多老千?而且他只和朋友一起玩。 不存在这样的事。 他叫万叶。 以前当过兵。 复员以后来到了这个城市。 在这里安家落户了,德子是在吉林那边包山。 也是来到这个城市以后和他取得了联系。 具体的亲戚关系好像听德子说过。 是他远房叔叔家的儿子。 可我觉得别扭啊。 毕竟他和德子不是一个姓。 能有多亲?这个东西也没法去详细理顺。 说不亲吧。 德子叫他表哥,说亲吧,以前竟然没有联系。 万叶也是一个典型的人物。 他不知道10赌9骗吗?德子什么都跟他说过。 应该他是知道的,但是万叶有自己的理论。 他的理论是:我和在一起玩的都是战友或者朋友。 他们怎么可能出千?就是图个大家在一起乐和乐和。 赢了钱大家一起下馆子洗桑拿。 所以不存在德子说的那些出千的把戏。 德子劝了几次也最终放弃。 毕竟万叶在一个部门混上了个小头头的职位。 很有点实权。 这点钱在他眼里是小毛毛雨。 第二百一十八章 与德子的哑语 最早我也不认识万叶,只是偶尔听德子说起过。 但是说也只是说是自己的表兄在这个城市里混得很好。 德子很是崇拜自己的表兄,因为在他们农村那里出来这样的一个人物很了不得。 周围10里8村的都能来攀上点关系。 都托万叶把自己家的儿子啊女儿啊送到大城市里来工作。 都是进一些工厂做工人。 这个在他们老家那边可是非常荣耀的事情。 万叶也安排了不少的老家那边的3大姑8大姨的亲戚在这个城市里上班。 考虑到很多东西,就不说万叶是什么单位的了。 言谈中德子对万叶现在的社会地位满是崇拜。 开口必说:“老三。 你要是有什么事尽管开口。 我大表哥绝对好使。” 闭口也是这样的话:“你以后要是在xx局有事你就说。 我找我大表哥。 就一句话的事。” 这样就让我对他有了个模糊的印象。 知道德子有个表哥厉害。 想想自己就是一介小民。 所以从没有去想着认识一下或者高攀一下的事。 但是德子时不时的在我而边吹牛总带着他的表哥。 可惜我没有这样的亲戚。 要不我也和他对着吹。 看谁厉害。 所以我只能听德子吹。 每次都看他吐沫星子直崩。 我有时候都在想:“那小子可够倒霉的,天天有人念叨他,在家里耳朵不知道如何的热了。” 因为总听德子吹,所以有时候我和朋友一起的时候。 每当话题说到某一些事的时候。 我也吹几句:“那个什么什么部门我有熟人。 我铁哥们他哥在那里。 绝对好用。 有事你说话。” 奈何人家没什么事。 只是闲谈。 而我也是偶尔把这个话拿出来给自己长长脸而已。 人家长啥样我还都没见过呢。 后来有一天,德子给我挂电话,说请他表哥吃饭,顺便也叫上我一起去认识一下。 有这样攀龙附凤的机会那里能不去啊,多认识个人多条路。 何况德子付帐。 那饭怎么吃怎么香。 德子约我在一家宾馆房间里见面。 我当时脑子里还纳闷了一下,怎么是在宾馆房间里啊?他在这个城市里有住的地方嘛。 去了后到了那宾馆的房间。 才知道,他那表哥在打麻将。 德子呢在这里等他麻将结束了一起走。 正坐在一边看热闹。 那个时候基本都4点半了。 是冬天。 天基本都黑了起来了。 德子还带了个小伙。 后来才知道。 那小伙的父母是和德子一个村的。 和德子这个表哥也有点亲戚关系。 不知道那小伙地父母如何联系上了万叶。 他们就托万叶帮这个小伙找个工作。 正好德子来给店里送货。 他父母就叫德子顺便给带了过来,好像是第一次出远门。 自己走他父母不放我一进去。 屋子里已经是烟雾缭绕了。 那个小伙子局促的坐在床边上,德子给我开的门。 房间很大。 他们就在放见里摆了个麻将桌玩。 德子看是我来了,急忙拉着我。 带我走到桌子前。 指着万叶对我说:“这个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我地表哥。 万叶。” 说着话,又对他表哥说:“这个是我的铁子,老三。” 人家在玩麻将。 我只能是象征性的对着万叶点着头,说:“你好表哥。” 跟着德子叫嘛。 万叶头也没有抬。 唔的答应了一声,好像当时抓了张好牌。 把他高兴坏了,拿起那张牌亲吻了起来。 连说:“绝张。 绝张!哈哈哈哈”我一看,得了,人家正在玩。 别去败兴了。 看会热闹等着散局吃饭。 万叶光顾着去亲那个麻将了,下家好像很不耐烦的催着他打一张出来。 这个时候我好好的看了看德子天天挂在嘴上的表哥。 长得是蛮精神的。 稍微显得富态。 那神气走大街上,也是个人物,可惜好像牌品不太好,抓了好牌就拿在嘴巴上又亲又吻地。 开始还吓了我一跳,看了一会我才知道,他只要是抓了好牌都这样去亲那麻将。 想起来挺搞笑的。 看了一眼桌子上。 吓了我一跳。 他们面前都堆着一大堆100元的钞票。 糊一把牌是1000元。 谁点泡谁给钱。 自摸三家都要给。 清一色和7小对。 碰碰糊都带。 都要翻番。 看来玩的不小啊。 难怪他们不在麻将室里玩,专门跑到宾馆里玩。 这样安全还没有人打扰。 德子自己在大口的喝着矿泉水。 不时的嘎巴着嘴。 我看了他一眼。 什么毛病啊?喝水你还嘎巴嘴。 他一看我他就立刻做了个动作:用左手摸着脸。 好像要找找那个胡子长了没刮下来。 正在摸索着要拔下来似的。 我当时还没在意。 就又去看他们打麻将。 德子又在那边出声音。 我就又看了他一眼,他马上又是这个左手摸脸地动作。 我心里一跳。 这个是以前我俩用过地暗号。 那是问:感觉安全吗?他怎么在这里用上了?那是我俩在赌场里用的。 是互相询问对方有没有什么发现。 安全了的话我就用左手也摸一下脸回应他。 不安全的话就是右手摸脸回应他。 这里那里有什么安全不安全的呢?我俩又不是来这里出老千的。 怎么会在这个场合用上了这些肢体语言?我可能自己多疑了吧。 德子看我看他,就点了下头,那意思是确实是他在这样问我。 我自己也狐疑的把右手放在脸颊上摸了一下。 那意思是安全啊。 我还没搞明白。 这里有什么安全不安全的啊?来这里演习肢体语言对话来了?不能吧。 有的是时间和地方让我俩去演习啊。 再说了,在这里没啥用处嘛。 德子看我狐疑地看他。 就把眉毛一挑。 那意思让我看他们打麻将。 我有点明白了。 他是想让我看他们玩的麻将之间有没有问题呢。 我趁着往嘴巴里递烟的工夫。 用指头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那意思是告诉他我知道了。 他就抽了下鼻子回应我。 表示他看到了。 这个暗号最早在澳门时候用过。 是用来我俩对话的。 互相询问自己所处地位置是不是没有人盯,是否安全。 我摸鼻子是表示我看到他地暗语了,他抽鼻子也是代表他看到我的暗语了。 第二百一十九章 官员也出千 桌子上麻将局还在继续着。 想一下叫我看出啥来,我还真看不出来,我又不是神仙。 我就右手摸了一下耳朵。 这个动作是在赌场里询问他赢了还是输了的动作。 在这里我就是问他那个表哥赢了还是输了。 毕竟当时看不出来。 德子就把手左手摸了下自己的左耳朵。 那意思是输了。 右手摸右耳朵的话就是告诉我赢了。 我就左手摸着脸给他看,那意思是问他:你觉得安全吗?看到了就把自己的右手摸在脸上,那意思是他觉得不安全。 也就是说他认为这个麻将局有点鬼。 我现在搞明白了,你小子那里是叫我去吃饭啊?分明叫我来帮你看局的嘛。 妈的,什么人啊,看局就明说嘛,非要找个喝酒的理由。 我用左手理了下自己的头发。 那是要撤退的意思。 就是在赌场里我俩谁要是用左手去理头发,就是马上走人的意思。 德子一看我做出了这个动作。 眼睛就立刻瞪着我。 我也不服的瞪着他。 比谁凶啊?我才不怕你那。 德子看我也瞪着他,马上脸上就出了笑容,他就拿着烟盒来。 顺手把烟拿出一根来。 自己点着了,故意把烟盒象我显摆似的晃给我看。 我一看,好烟啊。 眼睛当时就放了光。 德子看眼馋到我了,就丢过来一根说:“老三啊,尝尝。” 我就也没客气的点上品尝起来。 但是我左手还是去理头发。 那意思是不管了。 俺得走了。 德子拿烟盒对着我。 脸上堆着讨好地笑。 我看着他。 把自己地手露出来。 自己的大拇指在指关节上胡乱的捏着。 这个我俩以前也有交流,就是最多人用的打麻将地9节鞭的对暗号的方式。 我记得我说过。 大拇指对着食指三个关节是147。 对着中指三个关节是258.对着无名指的三个关节是369.他胡乱的捏着给我看,我就摸了自己的鼻子给他,那意思是我看到了。 他最后把大拇指尖放在了最小的指头上。 按照我的理解是无名指排下去是369.不用前面的指头代表。 那肯定比9大了。 按照我的理解。 应该是买一条烟给我抽。 这样地好买卖,不干是傻瓜。 我就又摸了一下鼻子。 表示我知道了。 德子看我同意了。 就说:“老三啊,你在这里坐一会。 看来一会半时完了不,我带我小兄弟下去买点东西。” 说着话。 他拽起那个小伙子和大家打个招呼就走了。 德子是给我创造机会呢,毕竟他在那里站着可以看到俩家牌。 旁观地能看到牌。 就是想出千的话,也不好拆牌什么的。 我就故意也坐到了里面的床边上,那里只能看到万叶自己家的牌。 看不到其他三家的。 如果这个麻将局有鬼的话。 这样也给那人家提供机会。 麻将暗号这个东西说起来容易。 破解起来就难了。 除非他们是用大家都常用的一些招数。 哪怕给了些变化上去也没问题。 前期德子应该是看了很久了,如果他们会偷会换的话,那是瞒不过德子那双眼睛地。 那先假设这个麻将局有问题的话,就目前的状况看来。 那应该是暗号一类的东西。 但是象一些偏光麻将什么的老千之类地麻将也要考虑进去。 但是我手里没有检验地工具啊。 我挨个端详着每个人的眼神。 都在抓牌或者取舍张地时候都去了那里。 看牌垛?看别人门前的牌面?还是看别人的面部表情?要是专心看别人的牌面或者里面的牌垛,那应该在麻将上找原因。 要是看别人的表情和身体部位的话,那应该在暗号上找原因。 但是这个东西说起来轻巧的要命。 做起来可就难了。 桌子上每个人的表情。 说的话语。 手的各种动作我都在脑子里进行者归纳。 这些东西好归纳。 但是要和那张牌面对上又是那么的难。 真是愁人。 他们是玩点炮上钱的,要假设有鬼的话,而鬼在暗号里的话。 那基本是送牌给人家吃,以促使对方上听。 你要站人家身后。 人家可能不会去这样做。 你要不坐人家身后,单凭人家玩麻将的取舍张来对上,又很麻烦。 看了有三圈的样子。 我算摸出了一点头绪来。 和万叶坐对家的哥们是赢家。 总是他最先上听。 我就专心的看他玩。 他总习惯把手放在桌子上。 虚握着拳头那种等着别人打牌或者抓牌。 这样的动作很正常,麻将桌子上很多人都这样放自己的手。 但是我发现他的手有点问题。 隐约的可以和他要吃的一些牌有着某种特定的关系。 按照我观察这三圈的理解。 那应该是他握拳大拇指突出的时候代表着自己要的是一张筒子牌。 握拳的时候大拇指与拳头平行的时候。 那应该是自己要一张万字牌。 握拳大拇指缩进拳头内那应该是代表自己要一张条子牌。 我正好坐在万叶的身后。 可以清楚的看到他手上的一些动作。 而这些动作所对应的他下次吃张基本90%可以对应得上。 但是代表1-9的东西在那里呢?这个就更不好去看了,毕竟人家互相对的时候。 比方说他要个3万。 但是和他配合的人手里也不一定就有3万立刻给他。 如果次次都要啥给啥的话,我估计能找出规律来。 但是没有这样的好事。 何况一次要三万,人家就是给他吃了。 我也抓不出什么规律来。 必须第二次继续要三万,我才能抓哦得出一样的地方来。 3圈一过。 马上就有人提议说再玩一圈就散伙。 毕竟天色好晚了。 也到了吃饭的时间了。 我那个急啊。 可惜给我的时间太短了。 直到人家散局的时候也只敢认定这个局确实有鬼。 也只敢认定人家是如何要万并条的。 但是1-9如何对应。 在那里显示。 如何传递。 我实在是没看出啥门道来。 可能是人家自己设计的东西。 这个就好像我藏东西一样。 让别人找确实太难了。 但是我要告诉你在那里的话。 那又是太简单的东西。 俩个人约定暗号也是如此。 第二百二十章 给德子个交代 麻将就在我着急中玩完了。我从来没觉得4圈麻将会是这样短的时间内结束了。可能是我太专注的原因吧,他们4个人各自清点着自己的战果。互相打着招呼。说着客套的话。就分手了。我赶紧给德子挂电话。告诉他完了。离开房间的时候我顺手在桌子上偷了一张6筒在手里。按照当时的情况来看,麻将是宾馆提供的。应该不会有多大的问题。但是拿一张去研究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大不了没毛病的话他们宾馆自己补一张。 德子在楼下等我们。我们就去找了一家饭店坐了下来。德子总是拿询问的目光看着我,那意思是我有什么发现没有。我轻轻摇了摇头。德子显得有点失望。 吃饭的时候德子又郑重的给我俩互相介绍了一番。我也是很丢人,拿了一张小刑公司的名片恭敬的双手递了过去。因为在我看来,自己名片上好歹也是印了个经理的名头。起码能拿得出手。 和人家这样的实权人物接触。自己也不显得寒酸。万叶接过名片随手放在自己的手边。和德子说着那小伙找工作的事。他也是很利索。说办就办。好像在这个小伙来之前应该是通过话,他拿起电话给一个什么人挂了起来。。罗嗦了半天。问那小伙什么学历。小伙拘谨的回答说是初中。他在电话里又和人家好个罗嗦。挂了电话以后。就说那个小伙:“工作给你安排好了。你明天到xx地找某某。我这里有他一张名片。你直接去找他就行了。实习三个月。干的好就转正式工。。”听那话好像是进一个什么工厂做啥工作地。但是必须要高中文凭。他还叮嘱德子去给办理一个高中的假文凭。工资1500元,转正后是1900元。厂子提供宿舍和食堂。那小伙一个劲说谢谢。奈何人家就研究起这个来。吃饭喝酒的时候也是罗嗦着叫那小伙好好干,要给他长脸之类的话。我是一句话也插不上。 整个一个哑巴坐陪。搞得我很郁闷。 一直到吃完饭也没有几句交流。好像我是个不存在的人一样。这个在我看来都没有什么。我脸上也始终挂着讨好地微笑。人家能和我一起吃饭,那对我来说已经是天大的荣耀了。那里能去计较这么多呢。多少人排队请他吃饭。多少人以能和他一起吃饭为荣呢。 吃饭过程中德子随口问他麻将的战果。好像是输了5万多。但是他好像一点也不在乎。那点钱在他看来是毛毛雨。是啊,多少人排队送钱给他花都找不到门呢。快吃完的时候。他随手拿起我给他地名片抠起牙来。这个时候我就显得有点尴尬了。就没好意思看他,故意和德子找着话说。眼角的余光看着我的名片的四个角被他**的不成了样子。我心理开始骂起娘来了。就算你不拿我当盘菜。你也不能拿我的名片去抠牙啊。我那名片轻易不发的。再说了。我印名片是给你抠牙用的啊?但是我当时什么也没有表示出来。脸上还是挂的谦和的微笑。我又能怎么样呢?人家和你一起吃饭认识一下已经很抬举我了。我就别不识抬举了。 吃得差不多了。德子喊服务员结帐。可是服务员说已经有人买单了。德子有点急。好像他没请到客有点掉面子。但是万叶好像很习惯了。我还到处去瞅:那个天杀地买的单呢?我咋没看到呢? 吃完饭万叶就不再和我们一起,说是要回家。出了饭店的门。已经有车在等候了。看样子不知道是去那里鬼混去了。肯定不象是回家。但是这些和我有关系吗?没有。所以也不去理会了。我只知道,走的时候我还仔细的看了看桌子。我的名片的四个角全是万叶牙缝里的残留物。就那样躺在餐桌的边上。在烟灰缸下边压着,露出可怜地一半。那时候我满肚子的自卑。 德子把那个小伙安顿好了就拖我去喝咖啡。我非要回家。德子死活不让。那个时候还正和螃蟹谈恋爱的时候。螃蟹有时候也去我那里住。德子以为螃蟹今天住在我家呢。他以为我着急回家去找螃蟹去了。其实那里是螃蟹的事啊,是我的自尊受到了那个万叶的伤害。管你他妈的被谁千了呢,和我有鸡毛关系?你就是懒得和我交往。不屑认识我老三。你也不能在我面前用我的名片抠牙吧? 德子看我要走,以为我破解出来了故意拿把他。就死活不让我走。说:“老三啊,你别逼我急眼了啊。”我说:“小样。你急眼一下给我看看。”他又马上赖皮似的揽着我地肩膀。半拉半拖给我拽到了一家咖啡厅里去。我实在是犟不过德子。也就跟着走了进去。虽然万叶我不喜欢,但是德子关心他,我得给德子一个交代。 我俩找了个桌位。我告诉德子说应该可以认定这个麻将局里有问题。但是我笨蛋。只看得出万并条如何区分。实在没看得出来1-9是如何区分的。因为时间太短了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觉得他们的暗号应该是自己发明的,所以不好去掌握。德子听了也是一脸的茫然。他好像很是替他表哥着急。急切的说:“那他们下次继续玩地话,我再找机会去。把你也叫上啊。你再去帮着好好看看。”我告诉德子说:“他们玩地是关起门的麻将。想找去看热闹地机会都很难的,我看还是算了吧,你就告诉你表哥别玩了就可以了。折腾什么劲啊?”德子想了想也是。他自己都不能确定他表哥什么时候会去打麻将。也不能确定他去看热闹他表哥是否同意。毕竟今天是为了带那个小伙去见他的。才知道他们在那里玩的麻将。平时要是没事的话想去看个热闹都很难。何况还要带我去看热闹。人家什么时候在那里玩都不确定。德子要上赶子去追着看,好像也不是个事。 第二百二十一章 德子耍赖皮 对德子交代明白了,我就和德子讨债。德子抽的那烟好像叫苏烟。一盒68元好像。他当时就放在桌子上。里面还有多半盒的样子。我一看就去拽了一根抽了起来。好烟味道就是不一样。这个一口让我想起了德子答应给我买一条烟的事情来,我就问德子:“哎。德子。赶紧去给我买烟去。我可是给你看过了啊。”谁知道德子根本就好像没这个事一样,说:“什么烟?给你买烟?凭什么给你买烟?”我一听就来气了,“你不是答应我了吗?怎么不算事了?我有点生气的问德子。 德子眼睛一翻,说:“我什么时候答应给你买烟了?你别没事念秧啊。没有的事。”我一听就急了。怎么会这样抵赖呢。我就说他捏指头给我看,告诉他我看懂了他当时的意思。德子却说:“你说什么呢老三?你想像力也太丰富了吧?我那不是给你买烟,你我误会了。我那意思是说告诉你这个麻将局肯定有鬼,但是我没看出来看,根据我的判断那应该是暗号一类的东西。当时捏指头给你看是让你注意暗号。捏在小指头上的意思是暗号是几我没搞明白。给你指个观察的路子。这个怎么和烟扯上了关系?”好像说得也有理啊。难道我理解错了?可是不对啊。我就问:“那你德子拿烟盒故意眼馋我是怎么回事?就拿烟盒这样的比量。”说着话我就把桌子上他放在那里的多半合烟给拿到了手上。象德子那样地晃。 当时我心里还忿忿的想:一条要不来,这半合我也不嫌弃。先拿在手里再说。 可是德子说:“老三啊。你怎么成天想着怎么搜刮我呢?我就是拿烟出来抽。你也能想出那么多花样出来。你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看着他板着那张老脸在解释的样子。我真是恨不得踢他一脚。这小子一推四五六推得干干净净。看来继续和他争下去也讨不了什么好去。干脆不说了。先把手里这合烟拿着再说。也比没有强不是?我就对德子说:“那这个没收了。”说着话我扬了扬手里的半合烟。德子不愿意听了。说:“什么叫没收啊?你要抽就拿去抽啊,我德子什么时候和你计较这个了。拿去,拿去。”显得很大方似的摆着手。说着话,他自己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合新地出来。显摆似的开封拿出一只来抽。但是就是在手里撰着,就是不放在桌子上。估计他也知道放桌子上我也能去给拿走。德子很知道我能做什么。很会对我防患于未然。我一看。妈的,还挺有货啊。我就把手里的烟给揣兜里去了。一下摸到了我偷地那张麻将。好嘛。我可以拿这个麻将和德子换烟抽了。我随手就把那麻将拿在手里把玩起来。说:“虽然什么东西也没看出来,但是我偷来一个麻将。。。好东西啊,搞不好是偏光的或者是三维的麻将呢。也没有个东西验看一下。真是愁人。”德子一看就来了精神。马上要伸手给我索要。想看看。我眼看着他还是把烟拿在手里,我那里能撒手啊。我也不好意思直接说拿这个去换他手里的烟。但是我也不能就这样撒手给了他。我装作没看到他伸过来的手。自己很专注的看着这个麻将。但是德子的手伸得太靠前了,都要伸到我鼻子下边来了。烟还在他另一个手里握着呢。我一看,咖啡室的桌子是深色的玻璃。我就马上把麻将放到桌子下去装作透过玻璃去看麻将的背面。拿一只手把他地手打开说:“着什么急啊你?我先看看。” 德子一看我把麻将放桌子下了。他着急想看啊。但是那只手要缩回去再伸到桌子下边去拿的话。好像不得劲。他可能这个时候已经忘记了来眼馋我的事了。那只手随手把烟放在桌子上,就去下边拿我手里的麻将。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呢,我另一只手飞快的把那合烟拿了起来。这只手也就把麻将给放了。 德子好像也不在意,自己拿着麻将穷研究起来。我一看也好晚了。该回家了,就说:“该走了。你自己研究吧。”德子一听就不乐意了。就说:“你看你急的。能稳点不?你回去晚点螃蟹还能吃了你不成。”我反复和他解释说螃蟹晚上不在我那里,他就不信。不知道怎么他就扯上了螃蟹如何看中我的话题上去了,他说:“我就不明白。你看你丑的啊。螃蟹怎么会看中你了呢?”我瞪着德子说:“看你漂亮地,浓眉大眼的。人家就是看不中你,怎么了?你妒嫉啊?”德子得以的理着自己的眉毛说:“就我这个眉毛。给个国泰大厦我也不换。你有本事你也长一个啊。” 这个时候正好服务员进来算账。服务员听到德子的话,就掩嘴笑了起来。德子可算是找到听众了,他指着我对服务员说:“小妹妹。你看他丑的。你见过这样丑的人吗?”那服务员那里能去这样接他的话啊,就偷偷的笑着。德子非要人家说见过还是没见过比我还丑地人。无论那种都是认定我丑了。把服务员搞得说见过也不是,没见过也不是。只是站那里尴尬的笑。 我赶紧叫德子把帐结了,没事和服务员较什么劲啊?出了门德子还想拖我去洗澡。我那几天也确实熬夜了,就想早早回家睡觉。奈何怎么解释说螃蟹不在我那里他都不信。拉他去看他又不去。他看实在留不住我。当我坐进车里的时候。他把着车门象自言自语的说:“年少不知**贵,老时望x流眼泪。哎呀,我啥也不说喽,自己琢磨去吧。”说完。把车门关上就走了。我是气得一句也接不上来了,赶紧回家。离他远点不吃亏。毕竟我还蹭了一合半的烟。随便他损去。算起来俺不吃亏。 第二百二十二章 堵亏空的官员 后来德子告诉我那个麻将是普通的麻将,没有任何的问题,也上杆子想去看人家打麻将,奈何他那表哥根本不给他这样的机会。德子也抓不到他们玩麻将的时间规律。更别说知道他们在那里玩了。可是德子着急啊。总没事在我耳边穷念叨。简直被他要烦死了。但是我都当成耳边风。我有有什么关系呢?别说没机会去看。就是有机会去的话,我还就真的不会去看,谁会拿自己的热脸孔去贴人家的凉屁股呢?我又不求他办什么事。管你输多少呢。我甚至有时候还想:这样的肥猪我怎么杀不到呢?其实只是想想而已。怎么说也是德子的表哥。就是有这样的机会让我杀,我也下不了手。只是自己给自己找点心理安慰罢了。 那次算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的表哥。从那以后我也不再吹牛了。也不敢宣称自己认识某单位什么人。但是德子还是走那里都和朋友继续吹他有个表哥如何官大,如何能罩住他吃得开。从那以后也再没机会去攀龙附凤了。只是偶尔看到他那表哥在报纸上挂名。偶尔路过某栋大楼的时候知道德子的表哥在里面掌权,以后的日子就和他没关系了。这样过了有一年的时间。忽然有一天德子找我。说:“出大事了。”我还合计能有什么大事呢。德子非要和我当面说。我就急忙的赶去和德子会合。见了德子才知道,他那表哥出事了。我说的出事了是他德子自己知道地出事。他表哥单位还不知道出事了呢。原来他表哥不但只打麻将。他竟然利用出差的机会去澳门玩。。竟然输了800万。我一听就傻了。800万啊。我的天啊。怎么输出去的啊?那钱要是放家里摆起来,那得有多大的一堆啊。 听德子详细地说才知道。他表哥先后去了澳门4次。第一次是下边几个老板请他去的。。。输了200多万。都是那些老板买的单。结果一下他就上瘾了。第2次是他主动拽着几个别的老板去地。输进去300多万。也是那些老板买的单。第三次是自己去的。输了500多万。第四次也是自己去的,输了300多万。就这样一下赌了进去。上瘾了。结果周边的一些赌场他也成了常客。先后去也输了不少的钱进去。 听德子的意思是这样的。现在正焦头烂额的到处借钱堵公款的窟窿呢。 因为德子当时也没说明白。就说欠了800多万地公款。按照我的理解是后面俩次是动用了公款,前边那俩次可能是别人送的或者索要的。或者是已经堵上了500万,还差800万。或者怎么地的我就不清楚了。反正当时他也没讲清楚。我就也听不清楚了。 而这个事情就小范围的知道。也就是亲戚之间知道。因为他表哥正到处借钱。找到德子借钱。德子就找我,主要是讲给我听。于是我听了个稀里糊涂。就知道他那表哥到处借钱。 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我并没有任何幸灾乐祸的想法。但是也能只是干替德子着急也没有任何办法。那不是小数字。10万。20万的。我或许可以帮忙。那是800万啊。你把我杀了卖肉,一斤肉卖1000元。也不够啊。话又说回来了,我就是有这800万能马上借给他。他也马上会去最近的赌场,直到再次输光。输钱地人都这样。我见的多了,没一个不是这样的。那是陷进去出不来了。而德子也明白这个道理。何况德子手里那几个钱在800万面前也太太渺小了。 德子找我并不是要找我借钱,也不是要我帮着去赢。我俩自己多大的道行我俩自己心里有数。要有那本事可以一下赢个800万,我早上月球上去住了。谁稀罕住地球上啊?我也就在这些小局上骗点钱花花。那样的大赌局想都不要去想。他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朋友,讲给我听听。他太需要一个听众了。别人他还不敢讲。只有和我讲了。毕竟那是他表哥。是他一直引以为自豪的表哥。面临着事情败露丢官的危险。他着急啊。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德子说晚上他和他表哥见面,希望我陪他一起过去。因为德子还是相信他表哥的实力。可以利用自己的职权把这些钱凑到,德子是希望带我去现身说法劝他表哥别再赌钱了。要让他表哥知道赌钱是1赌9骗。希望他表哥看了以后会醒悟。再别赌了,把钱还上以后安稳地继续作官。 德子和他表哥约在晚上9点见面。德子和我吃完晚饭是6点多了,剩下就是等待他表哥的召唤了。这个难熬啊。但是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是德子的表哥。换别人我早溜了。等人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德子也是一脸的焦急。 9点多他表哥就来电话。让德子到一家酒店的一个房间去见他。于是我就跟着德子到了那家酒店。别看人家输了那么多钱。排场还是有地。在5星酒店还有长包房作为休息场所。人比人气死人。到了他表哥地长包房里。他表哥已经等在那里了。看到德子竟然带了个外人,明显得表露出不高兴的样子。看他那明显不欢迎我地表情。我真想马上离开。但是看在德子的面子上,我忍了。 德子也注意到了。他反复的和他表哥强调我俩的关系。让他表哥别把我当外人。他表哥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我就尴尬的坐在沙发上,听着他哥俩之间说着话。德子在埋怨他表哥不应该去赌钱。而他表哥好像还有点不是很在乎的神情。看样子喝了不少酒。说话明显带着酒气。他俩罗嗦了一会,德子就把话题给引到了赌钱上来。他表哥一听到说赌钱,明显来了精神。话就多了起来。我一看,也是个机会,就也跟着聊了起来。 第二百二十三章 人家看不起我 德子的表哥好像对百家乐有着浓厚的兴趣。竟然和德子说起了玩百家乐的经验来了。什么追反手啊,连跟啊,跳一路啊。说得是头头是道。看来是玩理论的行家。在赌博上理论要那么好用。你就不能输那么多了,我暗自的想。但是没敢说。只能顺着德子的话题走。 德子说:“表哥,别再玩了。赌钱能有几个赢钱的啊?我知道你去玩不是为了赢钱,你也不缺钱。但是赌钱这个东西里面很多说道。”德子的表哥随口跟了句:“什么说道?”德子说:“凡是赌都有鬼你知道吗?赌钱出老千你知道吗?”看着他表哥好像有点不懂。德子就来了精神。就拿出他准备好的扑克。拆了起来。德子说:“今天我带老三来。是给你演示一下赌钱如何出千的。让你知道你的钱是如何输出去的。”他表哥好像也很有兴趣的样子。我一看,该我上场表演了。我就把扑克拿起来,详细的给他讲解了起来。我自己觉得讲的是面面俱到。而且边讲解边演示。正常速度做是什么效果。然后再分解慢动作做给他看是如何做到的。德子的表哥好像是在看魔术表演一样,连说:“神奇,真是神奇。”得到他表哥的夸奖,我就更加卖力的演示了起来。一直演示了一个小时多的时间。 但是等我都演示完了以后,德子的表哥竟然说:“你这些好像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吧?你要说澳门地赌场也这样做?那我不信。你这些都是魔术。大赌场是不会和我们玩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下三赖的手段的。”这一句话就把我说得没词了。我辛苦的为你做演示没讨到好也就罢了,竟然成下三赖地东西了。我看了一下德子。随手把扑克扔在这里桌子上。不玩了,爱谁演示谁去演示去。继续坐一边抽烟去。我也承认我这些东西是下三赖的手段。也承认拿不到台面上去,但是就是这些下三赖的手段让多少人倾家荡产。就是这些下三赖的手段让多少人妻离子散。就是这些下三赖地手段让多少人背井离乡。 德子一看我的现场讲解好像没有效果。就急了。但是德子也说不出澳门的赌场的不是之处来,他就和他表哥说赌场的游戏规则。因为那规则是经过无数次验算出来的,无论你如何赌。优势永远在赌场一方。这些游戏规则就觉得了赌场永远是赢家。一直以来都是赌客们出钱建设了澳门。但是德子的表哥根本听不进去。他只对百家乐什么时候抓连庄连闲,什么时候抓跳有兴趣。好像说起了百家乐。又把他带回了赌场一样。马上豪气万丈了起来。 他神采飞扬的给我和德子说起了他在澳门赌场拼杀的过程。讲他如何的神勇看准了一把押了100万上去。那一把如何经过艰苦地补牌赢了100万。讲他如何的英明。如何的连赢4手。说的是吐沫星子直崩。讲到兴头上的时候连连挥手。连烟灰都跟着飞扬起来了。看他那指点江山的样子,我心里在想:那么厉害怎么输了那么多钱?看把你给能的。但是我只是悄悄自己在想想而已。没敢说出来。 德子也是我一样的表情。装作感兴趣的听着。估计他听地时候比我压抑。比我还难受。我都想夺门而逃了。但是碍于德子的面子。没好意思这样做。要不是德子,我早开门走人了。去那里也比和你一个神经一起说话强。何况这个神经正在讲述自己的“风光”。为了德子。我继续忍。姑且装做很膜拜的样子听着。看德子如何劝了。 德子几次想打断他。但是都没有成功。德子后来终于把我的心里话说了出来,德子说:“别说了,你那么厉害怎么都输了?”好像这个时候德子的表哥好像才反应过来自己自己是从澳门赌输了回来的,表情开始变的懊悔起来。他连连的拍着沙发,很后悔地说:“哎提了。开始赢了不少。但是没守住胜利的成果。教训啊。下一次要是再赢了,我一定能守着了。”看来他还想下一次去赢的好事呢。 德子一听就急了。问他:“下一次?你还想去玩啊?”德子的表哥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说:“我就是说说,再不玩了。打死也不玩了。”德子可找到了说话的机会。他看我的这些表演都不能说服他。他就想通过他们玩麻将地那些人入手去说服他表哥。奈何我们没有抓到他们玩麻将时候真正地一些东西,只是能区分出万并条。好像说服力也不是很大。所以无论德子如何去说,也没有说服他的表哥。德子最后都有点无奈了。德子看实在也说不服他了。就提出以后如果他们玩麻将地话让我去看个热闹。但是无论怎么说,他表哥也不答应。按照他的话说:我们都是小范围的玩玩。叫一些社会人去,好像不好看。里外还是把我定格在社会人上。还是没把我当成朋友什么的。我继续忍。我装哑巴不说话。 德子看这个也说不动他。就故意把话题岔开。因为德子知道他表哥还去周边一些赌场去玩,所以德子也极力的想撺掇他如果还去周边的赌场玩的时候才着我俩去。毕竟想叫他不去好像是不现实的,按照德子的想法,带我俩去。可以帮他看看赌场里一些猫腻,最好能揭穿,那样好像能有说服力。能让他知道深浅,以后不再去赌钱。可是德子的表哥好像把意思给听拧了。他以为德子是叫他带我去。通过我这些出千的方式帮他出千赢钱。他有点反感似的看了我一眼。说德子:“你没事别武武咋咋的,你成天想什么呢?我们去玩的地方那里能随便带社会上一些不三不四的社会人去?你把我当什么了?我怎么发现你小德最近有点隔路。我他去出老千儿?那叫人发现了,我还做不做人了?你能帮我合计点正经事不?” 第二百二十四章 赌命的万叶 我一听,把我当成不三不四的人了,我他妈的自己拿热脸贴人家凉屁股有啥意思啊。我还卖力的给他做演示了近一个小时。没功劳也有苦劳啊,你就当魔术看了的话。也没问题,可你去看人家魔术表演还得买票呢。 我可不忍了,你不就是个官嘛,我认你你是个官,我不认你,你就一个神经病。有啥了不得的啊。管你输多少钱呢。管你被谁宰了呢。活该!倒霉!你看不起我?我还看不起你呢!想到这里。我就站了起来,说:“德子,我有事先走了。你们哥俩唠着。”说完我就走,德子一看,也知道我为什么要走,他就过来拉我,那意思是再坐一会,帮他再劝几句,或者他想把事情促成,让他表哥去周边的一些地下赌场玩的时候带着我去。我愤恨的掰开德子把着我的手。他还想再拉我,但是他看我脸色很不好,就不再坚持,他知道我生气了。于是他劝慰似的拍了我的肩膀。安慰似的和我说:“老三,你别和他一样啊。”也不再坚持挽留我。给我送到门口。德子的表哥还在沙发上大咧咧的坐着,连个招呼都不和我打。甚至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我本就应该早点离开一样。在这里碍着他哥俩说话。那怕装做送一下或者做做样子都不肯。 出了酒店,才感觉到不那么压抑了。自己找个桑拿睡觉去。管他挪弄多少公款呢,管他输了几百万呢。和我有关系吗?一毛钱关系也没有。他有钱他愿意去输。他是猪愿意被宰。一切都他自己找的。想到这里。我心情忽然好了起来。我和一头猪治什么气呢? 第2天德子就专门来找我请罪来了,还别说,这个小子也蛮讲究地,给我买了一条苏烟。看他满脸堆着笑又是请客吃饭又是送烟的,我也就说不出啥来了。只是走那里咯吱窝里夹着那条苏烟的感觉很爽。回去后放在家里一直没舍得抽。后来拿去孝敬了俺的老爷子。德子呢。好像哪天晚上也没有劝出实质性的进展来。后来又在德子嘴里听说他表哥把公款给堵上了。于是天下太平了半年多。半年后我偶尔在报纸上看到他表哥被撤消了职务。被纪委双归了。小道消息说他在澳门输了个精光。还欠了澳门大耳窟1700万。也有小道消息说他挪了单位很多钱,实在堵不上了,也有小道消息说。。。。。。反正版本很多。但是都和赌沾边。 等德子回到这个城市。才知道,原来小道消息大都是真地。具体输了多少钱就不知道了。反正是很多很多。而和他一起去的一个大老板。竟然输了4000多万。被大耳窟给扣押了。才引起了一连串的地震。听起来吓死人啊,那赌法是我没见过的。据说一次押上500万。据说。只是据说。 从那以后,德子也失去了吹牛地资本。一路看中文网这个只是成了他心底的痛。 说这个事情,并不是象大家想像的那样我能挽救他。我不是神。或者我能帮他把钱赢回来。这个世界上没有这样高尚的人,能赢的话我早揣自己腰包里去了。或者帮他揭露出他参与的赌局如何的被人千。那只是我和大家自己一厢情愿而已。 只是想通过这个事情,让大家知道。很多人并不是我揭露千术所能挽救得过来的。很多赌徒都是这样的。是他们不相信有千存在吗?我想他们是知道的,只是还在心存侥幸而已。德子地这个表哥在很大程度上代表了大多数赌徒。都认为这些是下三赖的把戏。是拿不到台面上的。或者知道了但是自己不屑于使用。或者认为自己玩的赌局上不存在这样的事情。或者是实在掉的太深了,就象有人汹酒一样,不愿意让自己醒过来而已。所以我这个文章不指望能挽救到那些已经深陷赌博旋涡里的赌徒。但是我希望能给那些正在刚沾赌和以后可能去赌的朋友们一个警醒:千万别沾赌。赌是让你倾家荡产的无底深渊。 后来偶尔和德子一起说起这个事,我赞叹他们竟然一把押上500万。那气魄让我羡慕不已。要让我一次押这么多。是无论如何我也做不到地。平时在不出千的情况下。我很少去押过大钱,因为我不敢把自己的钱押到一个未知的牌上去。每当我和德子说起的时候,他就一脸的鄙视我,他说:“你不是局中人,你体会不到那个心情的。并不是他们豪爽。也并不是他们特别有钱。开始的时候都是小玩。后来那是输进去了想翻本押那么多钱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押那么大是捞本呢。押那么大地不是在赌钱,是在赌自己的小命。赌回来了就命还在。钱输出去了就把命赌出去了,他们都是在赌自己的命。和豪爽有个**关系?和有钱有个**关系?和赌博的刺激和乐趣有个**关系?”想想德子的话,再回忆回忆在赌场里见过的大赌地客人地各种表情。也确实有赌命的味道。也确实有十二分地道理。可能他能从一个大赌的人的亲人的角度看问题。所以才说出了这样的话。想想自己当年输的倾家荡产。何尝不是也在赌命呢? 今天再说说一个老千。他的样子总浮现在我的面前,让我总是无法忘却。他叫董强。是一个玩色子的老千。他这个人任何人一遇到他都会印象深刻。因为无论是炎热的夏季还是酷寒的冬季。他都戴一顶帽子。把脑袋捂得严严实实的。小伙子咋眼一看,特别帅气,也特别的精神。 我和他是在一个薅色子的赌局上认识的。薅色子是很古老的一种玩法了,各地的规矩也不尽相同。他们这里是这样玩的:一个人下10元的底钱。然后用三个色子在碗里丢。看谁的点大。 一般先看第一轮,第一轮如果谁先丢出456或者豹子,别人就没有机会再丢了。直接统杀。所有的底钱都归他所有。 第二百二十五章 定点色子 第一轮如果没有人丢出这样的点来,就要比下一轮。以上一轮最大的点为准。在薅色子里最大为6点。大家来追上一轮出现的最大的点。也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去追的,比如上一轮你如果丢出来个123来。或者丢出个的点没有对方大。就意味着没有机会进入到下一轮。就等着下一把重新下底钱。 比方来说。上一轮我丢出来一个5点来。而这一轮如果还没有豹子或者是456的话。那所有这一轮里丢出的1.2.3.4点的或者123的人都没有机会进入下一轮来继续丢色子。只有和我丢出来一样的5点的人才可以参与到下一轮的竞争。还是以前一轮的方式进行淘汰。直到比出最后一个胜利者为结束。这个胜利者就可以赢走桌面上所有的底钱。期间如何人丢出豹子或者是456来就直接结束进入下一把下底钱的过程。 计算丢出来是几点也很简单。拿出去俩个相同点的色子,剩下的那个是几点就是几。比如三个色子你丢出334来,那你就是4点。如果你丢出552来。那你就是2点。如果你丢出115来,那你就是5点。如果你丢出来没有俩个是相同的面,那你还可以继续丢。直到丢出来的三个色子有俩个是相同的为止。顺着的123就直接没机会。如果456就直接提前赢,那其他的234.345这样的顺点也不算点。规矩就是这样地,因为总充满了不确定的因素和刺激。所以很多人一玩就上瘾了。 这个赌局就是董强摆的,在自己家里摆的。周围一些混混啊赌徒啊,一到冬天没有事了就都集中去他家玩。本来这样的10元底钱地局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的。平时就是遇到了也没有兴趣去玩或者看热闹。一是我觉得这样的局太瘦。就是拼命的赢。也赢个2-3000元地了不得了,再就是这样的赌局太吵闹了。往往喊起点来那是一个歇斯底里的喊。甚至有的赌徒玩一下午嗓子都能喊嘶哑了。自己丢的时候希望是大点。所以拼命的喊叫。别人丢的时候他希望人家丢出个小点来。所以也拼命的去喊叫。你想吧,这样的环境下。你要是去了,等你回家睡觉的时候,满耳朵里都回响着那些歇斯底里地喊点的声音。你说能有多吵? 我是被三元叫着去的。三元一个铁哥们的朋友的弟弟在那个赌局上输了不少钱。可能总去玩,每天都输个几百的。日子久了也输了近一万元左右。后来那个朋友在和三元的铁哥们闲聊的时候说起这个事。感叹自己的弟弟不争气。总去赌钱。而三元地那个铁哥们也曾经跟三元一起去站前的那个歌房去打架为我出气。所以也知道我的一些事。但是和我并没有深交。但是他知道他朋友的弟弟可能被人千了。道上混的人都讲究个哥们意气。所以他就大包大揽的说请人去看看局。也不管我会不会去。等他对他朋友承诺完了。才去找的三元。希望三元出面叫我去帮着看看。三元一说。我那里能推辞呢。我对那个哥们印象深着呢。就是他在人家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时候,还拿酒瓶子上去对人家脑袋猛砸的。是个狠人。何况人家为我上阵冲锋。我连这点要求都不能答应人家地话,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三元这样在中间一串联。我们就互相见了个面。那人的弟弟一看就是那种老实人,刚大学毕业在家找工作,目前暂时没有着落,整天比我现在还闲。就被人拉着去玩薅色子。一天输个三五百的,没觉得怎么地。但是玩久了也是个不小的数字。自己盘点一下快有1万了,你要问他是怎么输的,他还真说不清楚。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又没有经济来源。总是想着法子和父母还有哥哥要钱用。时间久了就被他哥哥发现了。就控制他地花销。结果他弟弟竟然偷着晚上翻他地口袋,每次偷个一百俩百的去玩。本来这个事情无意当中和朋友说起,哀叹自己地弟弟十分的不争气,但是他那个朋友就上了心。 见面那天那小子的哥哥还搞得很正规。专门定了个不错的饭店的包间请我吃饭。搞得好像我是什么领导干部似的。那阵势搞得我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估计是三元那个哥们把牛吹得有点大了。要不人家也不能这样郑重其事。我和三元到了的时候。人家已经早早的等在那里了。三元的哥们一看到我,立刻介绍说:“和你们说的老三。什么赌他都搞的定。我们谁也没有敢和他一起赌钱的。”然后给我介绍那哥俩,哥哥叫猛子。弟弟叫大昆。 猛子好像一副久仰的表情过来和我寒暄着。搞得我更加不好意思了。万一去了看不出什么来,那可丢人了。但是大昆好像一副很不情愿的表情。只是碍于他哥哥的面子,不敢不来。表现得很冷漠。 吃饭的时候我问他具体具体一些他们玩的局上的一些事。他都是很不情愿的应着我。处处流露出一种我们是瞎操心的神情。有时候还不耐烦的嘟囔着说:“我们就是朋友在一起耍耍玩,值得你们这样兴师动众的?就我们玩的那个小草局。能有什么鬼?”我一看。好像是说服不了他。正好我兜里也有色子。我就拿出来扔给他。说:“咱俩赌一下吧。你赢了我,我给你100元。你要是输了,你给我5元。怎么样?”他好像以为我在看玩笑。扶着眼镜好像不相信似的看着我。我就从兜里拿出钱来。放在桌子上,说:“他们三个人给我作证。咱俩薅色子玩,你要赢一把就赢100。你要输一把就给我5元,确实我没说错,你也没有听错。怎么样?敢玩不?” 第二百二十六章 我是来捣乱的 他一听我要和他赌。就来了精神。三元和他的朋友也在极力的撺掇着叫他和我赌。估计他以为这样的买卖要不干就是傻瓜。而他哥哥要在怂恿他和我玩。他就马上来了精神。因为当时在饭店里,也没有合适的碗,就在桌子上丢。他先开始。丢出来一个5点来。丢完了很得意的看着我。5点在薅色子里已经不少了,很难追的。但是我那个色子是老千色子。就是以前我介绍过的三秒色子。那基本是要几打几的,想赢他简直太轻松了。我次次都丢个456来杀他。开始几把他以为我是碰运气。但是看我次次都丢456出来。好像不相信会这样。很惊奇的总问我是如何做到的,看来念书把他念傻了。竟然不去想色子是否有毛病。我可不管他这些。赢了就和他要钱。他全身一共75元都被我赢了过来。 我看他实在再拿不出钱了。就问他:“你还玩不?”他却对输了钱的事好像不上心一样,一劲的问我:“大哥,你是怎么做到的?”我说:“你想想啊,你认为我是怎么做到的?”他继续去扶他那个眼镜。好像还是觉得不可思议。看他的表情,一点也没有去怀疑这个色子有问题。这个世界上这样的呆瓜很多。最后我也没有告诉他为什么。只是吃饭的时候他明显的话多了起来。也自己主动的把那个薅色子的局上的一些事情说给我听。我也把赢给他的75元还给了他。 吃完饭我就和大昆一起奔那个赌局去了,他们三个人在外面车里等候。那是郊区地一个居民家里。进去的时候已经有5个人在那里玩了。大家看到大昆都很熟的互相打着招呼。他们是在炕上直接玩的。一个碗放在那里不动,大家轮流把三个色子在碗里丢。看大家面前的钱,我就看到了董强。他是赢家,手底下一堆地零钱。这样的局就简单多了,不存在托儿之类的现象。如果有鬼的话,那就看谁是赢家。看他怎么玩地。 一看到董强的手我就吓了一跳。那手白得吓人。好像是得了白癜风的人的白皮肤一样。腕子里稍微有点肉色。小伙子看着真精神,可惜那手也太吓人了。戴了一顶帽子。好像嫌帽檐影响视线。把帽檐转到了脑后。我就看了几下。我就看出来那色子有问题。那是3个密码色子。在这样的局上用密码色子。好像有点大材小用了。那色子上面已经脏得不成样子了。看样子利用率很高。没想到这样的简单就被我一眼看出来了,这样的色子你只要掌握了丢的时候的技巧。想丢出什么来都可以。但是这样的色子一砸开就知道里面地内容了。但是看大家的表情。好像没有人对色子有任何的怀疑。看色子脏成那个样吧。估计被这些人丢了几万次都有了。 这样的事情太普遍了。很多人玩的时候根本不去想那些道具是否有问题。比如你打麻将。你想过麻将有问题吗?你想过麻将的色子有问题吗?10个有9个都不去想这个问题。能玩就行。大家可以对照自己玩的各种赌博种类。你在没看过我写的文章之前,你想过这样的问题吗?你和别人玩金花地时候去检查过扑克吗?肯定没有。 这个时候大昆已经输了30元了。董强玩得很狡猾,每次自己先扔的时候就只搞个4点5点出来。坚决不去搞豹子和456。4点5点就已经很难追了。而别人先丢的时候,他基本是保持刚追上的点来。有点细水长流的意思。但是我看他拿色子的手型。再对比别人拿色子的手型。我就知道,色子是他提供的应该没错。看样子这里是他家。 下一把大家继续一个人押1元开始丢色子。董强第一个丢。他丢出一个5点来。大家纷纷担心自己追不上。一圈丢下来还真的没人能追到5点地。大昆是最后一家丢。等他上家丢出了个2点轮到他的时候,我就过去把色子拿在手里说:“大昆,我帮你丢一下。”大昆当然没有意见了。这样临时别人替着丢的情况很多。比如谁要觉得自己手气不好,也找别人帮着丢一下。所以大家都没有任何意见。 我把色子拿在手里。装做搓动的样子找好了角度。就丢在碗里去。也丢了个5点出来。这一把我和董强持平。于是就我俩一起进入下一轮再继续丢。董强开始还没在意,以为我碰巧丢出来的5点。第2轮还是他先丢。他丢出个4点来。然后得意的等着大昆丢。大昆刚想去拿色子。我这一下没说话,就把色子直接拿起来就丢。也丢了个4点。于是我俩继续比第3轮。大家纷纷感叹我俩怎么总打平。因为我是外来地。大家都和董强感觉比较近,都纷纷替他喊点,董强好像嫌墨迹。第3轮直接丢出来个456,把钱直接赢走了,就没有再给我机会丢色子。我也装做无奈地表情。继续站那里看热闹。看着大家形形色色的表情。我总想笑。但是我极力地忍住那想笑的感觉。 下一把大家继续押钱。换了董强的下家第一个丢色子。轮到大昆的时候外面最大是3点。大昆好像对我的水平有很大的信心,他好像忘记了我是来看这个局的角色,他把我当成他领来的高手帮他赢钱的了,他说:“大哥,再帮我丢一下。”我也没有客气。拿起来丢个4点出来。轮到董强,他好像也不想放弃桌子上的底钱,也好像也不想太过于明显就赢了我,也丢了个4点出来,于是又是我俩继续进入到下一轮。剩俩个人的时候就不分谁先谁后了。谁都可以先丢。一般的赌徒都比较喜欢抢色子去丢,因为他怕另一家直接丢出豹子或者456的面来。但是先丢也往往能直接丢出1点来,或者123的面来。那样另一家就不用再去丢了。直接拿钱就可以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 可怜的董强 看我没有动作,董强就把色子拿了起来先丢。又丢出个5点来,该轮到我了,我把色子拿起来,看着董强笑。董强被我看得有点不自在。催促我说:“别墨迹,快丢,这么多人在等着呢。”我把色子在手里调整好角度。也丢了个5点,我就要和他的点一样。当时可能是我的一种病态的心理在作怪吧,那桌面上几十元让我赢吧,我还没兴趣。反正外面有我的人,先耍弄他玩几把,你丢几点我就跟你几点,董强也是个很精明的人,他看我又丢出和他一样的点来,有点吃惊。但是他没有表露出来。 这一把又是平点。所以还是我俩继续丢看谁能拿走桌子上的底钱。董强已经有疑心了。他怀疑我是不是知道色子的秘密。所以下一把他抢着丢出个2点来。那意思好像是说明他丢得也不都是大点。或者按照我的理解是他想放弃桌子上的底钱。毕竟我还没有去揭穿他。而他好像也不是太敢去确定我就知道色子的秘密。。。也可能是探试我,他丢完了一看自己是2点。就装做很惋惜的样子。2点也确实有点小了。我看他装得还很象那么回事。我也跟着装,我继续也给丢出来一个2点来,我心里说:小子。哥哥我和你耗上了。一起玩的人在帮着董强喊着点。一看我也丢出来个2点来,都来了精神。好像看他们的样子都希望董强能赢了我。不希望我的点比董强地大。所以都叫着要董强丢个豹子来杀我。董强一看我还和他一样是个2点。他马上就知道我会玩这样的色子。周围的那些傻子们都没看出那里不对劲。都在催促着让我俩继续丢。董强犹豫了一下才把色子拿出来。我看他的手型就知道他在找1点的面。他把色子拿在手里寻思了一下,好像下定决心一样。把色子丢进了碗里,大家纷纷喊着:豹子,豹子,豹子!虽然色子还在碗里蹦跳着,旋转着。但是我知道那是俩个3一个1,肯定是个1点。。。果然。当色子在碗里站稳地时候。就是个1点。董强放弃了。这一把我不用丢就赢了。 董强丢完了拿眼睛看着我,那意思好像是询问。也好像是有点不信。也好像是带着点威胁。反正那是很复杂的眼神。大昆高兴的收着底钱。叫嚷着叫大家下底钱。我也看着董强。感觉逗他玩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董强看我盯着他看,马上就把眼光转移看着大家下底钱。我看我也玩够了。也能给三元他们一个交代了,我就想是不是该给三元他们挂个电话了,他们还都在外面车里等着呢。 我正想着呢,但是董强先说话了,他说:“你们玩啊,这一把我不下底了,我去下厕所。”说着话他就下了炕。在满地找自己地鞋。大家也都没理会。继续玩着。董强穿好了鞋。往外走的时候轻轻拉了一下我的胳膊。那意思是叫我出去一下,他有话要说。我跟着他到了外间,他好像觉得外间说话也不是很安全。就拉我出来,到院子里。我装做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跟着他来到了院子里。他很神秘的跟我说:“大哥。我知道你明白。你别说啊,咱俩合作,赢了一个人一半。”我装作好奇的问:“能赢多少钱啊?好像挺瘦的这个局。”董强听着我这个话,就好像不愿意听了,他说:“这个局还瘦?一天拿个五六百呢。天天拿也不少。”我装作没兴趣的样子和他说:“一天五六百能分我多少?再说了,我也没有那时间天天来啊。”董强看我有点活心的样子,就抓紧拉拢我。说:大哥。咱俩一人一半。你看我出色子和钱,你什么也不用管。就跟着拿钱就行了。只要你有时间你就来。来了我就带你一份。你看怎么样?”看样子这个小子还是蛮讲究的一个人。他好像生怕我不答应似地。赶紧握着我的手。象表决心一样的和我握着。 我被他握的浑身的不自在。并不是怕他,是因为他的手也太吓人了。白的森人。被这样的一双手握着,我估计谁都不好受。想把手给抽回来吧,可是他也太热情了,生怕我不答应似的,用带着哀求地语调和我说:“大哥,就算帮帮忙。”我只好和他说实话,我说:“我不是来赌钱的,也不是来捣乱的,我是大昆他哥哥猛子叫来的。猛子认为你们设局骗他弟弟的钱。所以叫我来看看这个局是不是个天仙局。”董强一听就有点着急了。连着说:“那怎么办?那怎么办?”我说:“什么怎么办?把人家大昆输给你的钱还给人家就完了,还能怎么办?” 董强哭丧着脸说:“大哥,我不骗你,我手里真的没钱还。”我那里能信啊。但是这个话我好像和他说不着。因为那不是我的事情,我看出这个赌局上那里有毛病就算可以交差了。要钱的事是他们地事。我就不想跟着参与了。于是我跟董强说:“这个你别跟我说啊。你自己和他们说去。现在猛子他们都在外面等着呢。”董强好像很惊惧的看着外面,可以远远的看到猛子他们的车。三元呢在那边探头探脑的看着我和董强在院子里说话。但是我没叫他们。他们也不知道我和董强在说什么。显得很着急的样子看着院子里我和董强。董强也看出来那车里地人确实是等我召唤地。就更加不放手了,紧紧握得我的手说:“大哥。帮帮忙。帮帮忙大哥。我真地没有钱。帮我和他们说说,我并不是故意去骗大昆的,我是实在没有办法的。”我一听他还哭起穷来了,就问他:“你没钱?看这个架势一天也不少划拉啊,光大昆自己就输给你近一万元。你说你没钱,我不信。”董强一听我说不信就更急了。连连说:“大哥,千万帮忙啊,我不是不讲理的人,我也知道骗钱不对,可是我是真的没有办法啊。每天骗的几个钱都叫我买药吃了。”我一听,还以为遇到瘾君子了呢。就问他:“买药吃?你磕药?” 第二百二十八章 三元的介入 他一听我误会了。就松开手把自己的帽子摘了下来。又吓了我一跳。帽子里的头已经全部掉光了。和咱们剃头那个光还不一样。他头上这个光是平滑的光。连个毛孔都没有。看着更加森人。戴着帽子看他很帅气。摘了帽子能吓死鬼啊。 我问他:“你这个是什么病啊?怎么这么吓人?”董强就把双手也伸展给我看,说:“我为了治这个病已经花得底朝天了,你看我的手。也是这样。”面对着这样的一个人,我就好像面对着一个怪物一样。那感觉很是叫人不自在。我职能用这个词反复的形容我当时的感觉。我我问他:“你的手和头都怎么了?是什么病?” 他就和我讲起了他为什么会这样,原来他是被朋友喊着去了一个色子局上去玩。想去那个局上搞点钱花。就去外地买了一瓶可以用机器探测的药水。趁庄家不注意的时候把药水下到了色子上面去。这个药水的原理和以前我说过的在押宝局上用的药水是一样的原理,但是用在押宝局上的水的浓度要稀一些。毕竟那是分距离探测的。但是用在色子上的必须是高浓度的药水。这样药水是属于放射性的物质了。一般用久了是对人体有害处的。老千们都知道这个东西是带有放射性的。所以用的时候尽量会鼓动别人去接触这个药水让别人用,而自己只进行探测,或者提供这样的道具跟着分钱就可以。 可是董强第一天用就被人抓住了。那些人也没有打他。就是在他身上搜出了探测工具和药水。把钱给下了下来。把药水兑在水里让他把手放里面。有个小子还用稀释后地药水倒在了他的头上。结果一个月的时间他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总是浑身乏力。干活也没劲干了。总是失眠。头疼。恶心。动不动就感冒。也去医院看过。医生说他的免疫机能不行了。也没有办法治疗。就靠吃药来维持。所以他赢的钱都用来买药吃了,一盒药要800多元。还要打针。一个进口针要3000多。一盒药10天就吃光了,一个星期也必须去打一针。所以这边骗点小钱根本不够用地。都填在药里去了。家里原先也没有多少积蓄。就靠天天骗点小钱过日子。除了买药,打针。这些钱根本不够用。还在到处找亲戚倒借。而亲戚们都知道他赌钱,谁也不借给他。所以最近连药都不能连续的吃了。说话的时候。他的眼泪一直在眼圈里滚动着。显得特别无奈地样子。拿他的话说:连媳妇都没有,这辈子已经算是交代了。天天苟且活着而已。 根据我对这个药水的了解,再看他的头发和手。董强说的是真的,因为我以前见过卖水的那个人手指上有这样的一小块的白皮肤。和董强手的颜色一样。那个人也是沾了药水造成地。 当时我虽然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但是这个事情不是我能处理的。毕竟我是被朋友找来的,我要给朋友一个交代,而董强在我的眼里只是个可怜虫而已。可怜归可怜,但是事情还是要给朋友一个交代的。再说当时在院子里也是很冷的,被董强墨迹的不行了。也有点烦躁。 看三元还在院子外探头探脑的,就对他招了招手,三元好像就等着我招收呢,连蹦带跳地跑进了院子里,来到我俩面前。问我:“怎么事老三?”董强很畏惧的看着三元。那边猛子还有三元的那个哥们看三元跑进了院子里,也都下车跟着跑了进来。因为他们都不清楚什么状况。就都来问我什么状况。我说:“就这个哥们出千骗大昆钱。”三元的那个哥们看我说得这么肯定。再看董强那畏惧的神情。就知道我说的是真的,抬手就给了董强一个大耳刮子。董强捂着脸退了一步。猛子还想上去踢一脚。我一看猛子的动作就知道他想去用脚踢董强,连忙把猛子抱住。说:“你们都别打他,他是个病人。有话好说。” 三元疑惑的问:“病人?什么病人?”当时董强已经把帽子戴到头上了,所以外观上董强还是个帅小伙。当时也没有详细和他们说。三元看董强好像很老实地样子。就过去搂着董强的脖子说:“哥们,我们不难为你。把钱吐出来就算完。要不今天就放了你的血。”董强被三元这样一亲热。显得惧怕的要命,三个人都虎视眈眈的围着他。他看我还算好说话的样子。就猛对我说:“大哥,帮我说说情。我什么都没隐瞒你呢。你一定帮我说说情。” 我当时拉着猛子呢。猛子还有上去要打地意思,我那里能放手啊。就抱着猛子不能撒手了。三元地哥们那意思还想上去捶董强几拳。我一看要控制不住了。就喊三元:“三元。我说了他是病人,能不能不动手啊?”因为我和三元走得特别的近。所以我只能对他喝叫。三元地朋友毕竟和我还隔了一层的关系,三元一看我的样子就知道我急了。就把董强的脖子放开了。也回身去拉他的朋友。不让他动手。 我们在外面这样一闹。炕上玩的人就看到了,里面的人纷纷的跑了出来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三元指着他们说:“和你们没有关系。都给我滚。”三元这样一说,马上就有个小子不乐意了,好像那小子是这一片的一个混混,觉得三元这样说话他要就这么走了会很没有面子。就接着三元的话说:“你他吗的那嘴能干净点不?你叫谁滚呢?”三元那个哥们正有气没地方撒呢。听那个小子这样一说,立刻就有了目标。他一声也不出。猛的冲过去就是一顿老拳。那个混混反应也很快。还能回几拳。俩个人就撕打了起来,三元一看那个小子还茛还手。就也冲了过去。俩个人那小子就没有招架的能力了。马上就被打倒在地。那小子一骨碌爬了起来就往院子门口冲。我还以为他要跑呢。谁知道他奔着院子门口那个铁锨去了。 他跑过去把铁锨操在手里就要冲过来。三元和他那个哥们一看人家动家伙了。就都把自己的警刺亮了出来。那东西不知道大家见没见过。是咱胳膊的一半的那么长。带着很长的血槽。锃亮。看着都吓人。何况被俩个样子很恶的人拿在手里。 第二百二十九章 密码色子 那个混混也不傻,本来手里有铁锨让他勇气大增,但是一看三元和他朋友拿出警刺来了,反应更快。丢下铁锨就跑。三元还想追,但是看人家跑得那个速度,自己无论如何也是追不上的,就没动。三元那个朋友就跟着追了出去。看他跑的那个速度,和那个混混差远了。估计也是追不上。 这边看热闹的一看动家伙了。而三元叫他们都滚蛋,也都不敢违抗。一个个都走出了院子。可能他们觉得还没分清楚怎么回事。或者也都想看看热闹,看发生了什么事。就都在院子外聚集着,往院子里望是怎么一回事。周围也有邻居和过路的,都在院子外远远的看着热闹。 董强好像怕丢人。就说:“大哥,咱们进家里说啊。这么多人看着呢。不好。”我们也觉得不好,就跟着董强都进了他家里,把门关起来说。 我们来到他们玩的炕那屋。大昆好像还没找到北。他以为他哥哥不讲理带人对他朋友动粗呢,跟着连连说:“别这样,别这样,我们就是一起玩玩。他们没对我怎么样。输就输了,咱别要了,这样要钱是抢劫。要惊动警察咱们就都玩完了。”三元好像对他很看不上眼。但是碍于猛子的面子没好意思说。猛拿眼睛剜他,看大昆还有要说下去的意思,就说:“报警?你问他敢报警吗?大昆,你不知道什么事你就别说了。还不都是为了你。”我看大昆还要想说的意思。但是他哥哥猛子明显不耐烦了,说:“你纯粹是个彪子啊?你跟着哇啦你妈了个逼啊。三元哥说地对。都是为了你,你赶紧闭嘴。”他弟弟大昆明显的不示弱,回敬到:“你才你妈了个逼呢,我们玩得好好的,你带人来又是打又是砸的。还不让说啊?我再说一次。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我也是为了你好。” 我一看。一路看好嘛,哥俩个打起来了,都把自己妈妈给挂到嘴边上来了。但是那是人家哥俩个之间互相骂,我们也不好说什么。一时间就有点尴尬,倒是董强劝了起来。他说:“一人少说一句啊,消消气,消消气。”一会去安抚哥哥,一会又去安抚弟弟。还真是个比较玲珑地角色。 大昆很听他劝,当董强安抚大昆的肩膀的时候,他很听话似的收敛了起来。就不说话了。但是猛子可不听,当他安抚猛子地肩膀的时候,猛子好像忽然找到了出气的地方。抬手就给了董强一个大嘴巴子,说:“滚回你妈酸菜缸子里去。你还做起好人了,赶紧把骗我弟弟的钱给我拿出来,咱们今天就算完了。”董强也能挨,挨了这一巴掌竟然还能陪着笑脸。连说:“大哥,别动手。咱们好好合计。好好合计。中不?” 我看炕上的碗还在,色子也只是剩俩个了,那一个不知道被谁拿走了还是他们当时为了出去看发生什么事的时候慌乱中把色子掉什么地方了。一路看中文网我就找了一圈,没找到。于是我就把俩个色子拿起来在碗里反复的丢了几把。找找规律。密码色子嘛。一套色子有自己的一套密码。并不能一概而论。当时我能看出这色子是密码色子不假,但是我也要观察董强丢色子的姿势和拿色子的面地对比。才能找到这个色子的密码。 我在碗里丢得7-8下。因为俩个一起丢的时候和三个一起丢的时候还不一样。所以我要再找找。估计也找得差不多了。我就对大昆说:“哥们,别吵了,来,我给你玩个东西。”他还不想过来,被他哥哥一把给拖了过来。我拿着俩个色子对他说:“我给你丢个5和6来你看。说着话。我就把色子丢在碗里。果然是个56。他好像有点崇拜似的看着我,我看他好像还没明白。以为我水平高呢。我就把色子给他,说,你也能丢出个5和6来,来。你拿着,丢一下给我看。”他拿着色子也丢了一下,看没丢出来,说:“大哥,怎么练的?”我笑着对他说,还用练啊。你这样拿色子。我告诉他怎么拿。把5面和3面朝上拿着。让他丢。他好像有点不太相信的样子就丢了一下。果然是个5和6点。我叫他继续向刚才那么拿着,继续丢。他照做,还是5和6,连续丢了几次都是5和6,他好像是有点上瘾了,自己猛丢起来。我问他:“你懂了没?”他好像半懂。说:“这个色子有问题?”这个彻底把我问得没话了。看着他又扶眼镜的样子,别说,我还真有想对着他脸上捣一拳的冲动。 密码色子,要叫我详细说,我还可能真地说不明白。主要因为有点复杂。而我的语言组织能力很差。所谓密码色子就是专门用于赌博的作弊色子。因为具有隐蔽性强,所以很少会引起别人的怀疑。这个色子本身是互相配套的。同时俩套密码色子,他们之间的密码也不尽相同。我只能比方和你们说。比如俩个色子。密码算式是4+65+55+66+6这个是俩个色子之间的配套密码。你只要知道等于的是几面和几面。或者知道等多少点。你在丢的时候按照这个算式地面朝上丢就可以了。一般用于牌九上面或者28杠上面特别的多。这样你只要掌握了这套色子的密码,你就可以选择任意门开始走牌了。而且还不容易暴露。比方来说你手里俩个色子的密码是1+4面朝上的话,你丢出去是结果是2和6的组合地话。如果在牌九和28杠里就是末门开始。你如果知道开始走地那方牌很小。你想把牌放给末门。或者你认为第2手牌是大牌,你也可以选择先走末门的话。那你就可以根据你手里那套色子1和4面地组合朝上丢出去。就会出现8末门的结果。这样说大家明白了吧。 第二百三十章 董强的伶俐 俩个色子的组合是这样的,三个色子的组合能复杂一些。但是都是同样的道理。也叫次密码色子。为什么加次呢?因为他的组合是固定的。所以玩的时候一般老千都会去注意不会在短时间出现一样的结果。也有稍微高级点的。就是咱们说的密码色子。可以多样组合。比如2+3面朝上可以是好几个固定组合。虽然好几样组合。但是也都有规律可循的。比如2+3可以丢出7点组合来,也可以丢出11点的组合来。还可以丢出3点的组合来。也就是说:怎么丢,2合面朝上丢,色子落地后都是天门。这样说大家能理解吧。我只能比方来说,因为每一套密码色子的内部密码都是不一样的。这个要看色子的配套说明书。具体原理我就不说了,大家知道有这样的东西就可以了。但是这样的色子也怕验看的。 但是大家玩的牌九局也好。还是杠子局也好。还是麻将局也好,谁真正去砸过色子?我敢说,几乎没人去砸过。这个就是赌徒的悲哀。不是他太信任别人,儿时脑子里根本没有这样想过。你敢说你不是这样的? 说到密码色子。我就多罗嗦几句说说密码色子。马上转回正题。董强更是机灵。上去拉着大昆的手说:“哥们,实在不好意思,我该死,骗了你的钱。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三元说:“你那里来那么多废话?赶紧给钱,给了钱绝对不难为你。”董强连忙对三元陪着笑说:“大哥。一切都好商量,都好商量。你先别火。先别火,消消气,消消气。”别说着话边去安抚三元的胸口。好像要抚平他地怒火一样。给三元搞得打他也不是,骂他也不是。谁能去打这样的一个人呢? 但是猛子急着要钱啊。看他去猛讨好三元。就有点不耐烦。上去猛拖了他一把,说:“别和我们搞这些洋相。一个字,钱。说别的都没有用,你今天拿也得拿。不拿也得拿。”董强被他拽的一个趔趄。但是还是陪着笑。说:“大哥。别这样,你看外面围那么多人,不好看。邻邻居居的,传出去好说也不好听。这样好不好,今天我做东,咱们去饭店里去坐会。大家交个朋友。” 我们透过窗户一看,果然,外面围墙上都趴着人在看呢。整个围墙都趴满了。男地女的老的少的。好像来这里看新娘子地架势。以前我带螃蟹回老家,院子外就是这样的一个阵势。所以董强一说,我们也都同意。于是我们就都互相装作很熟识的样子。互相有说有笑的就出了董强家。在众人不解的目光的注视下。开车扬长而去。 到了饭店找了个包间。一路看小说网反正董强说请客。三元也没有客气。满满当当的点了一桌子菜。董强好像还觉得不过意,去吧台要了4盒烟。三元还怕他溜了,一直跟着他。但是董强绝对没有有要溜的意思,他也看出三元的意思,就亲热的拉着三元地手说:“大哥,我不是那么不讲究的人,你都认得我家,我能派吗?我说我请客就是我请客,我真心和你们交朋友呢。你放心好了。” 酒桌上。董强也表现的十分殷勤,频频敬酒,频频认罪。期间虽然猛子要钱心切有点小波澜。但是董强都一一化解。整个一个自来熟的家伙。还真叫人苦笑不得。酒桌上有这样一个活跃的人,马上气氛就变了样子,要叫外人进来看的话,还以为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了呢。这样的气氛一直持续到大家吃饱喝足了。期间董强赔了无数的小话。罚了自己无数杯。搞得大家都很满意。虽然这样融洽,但是根本问题还是没有解决。所以最后地话题还是在还钱上。这个话题是无论如何回避不了的。但是虽然这个话题还得提,也是和原先的气氛明显不一样了。猛子说:“哥们。首先感谢你的招待。但是我弟弟的钱无论如何你也要还的。所以咱们还是说说干货,别总去扯那些愚鲁寡外的。你也不要以为请我们吃了这顿饭就可以不还钱。那是不可能的。”三元和他的哥们都不说话了,不知道是不是都有点喜欢这个小子了。说心里话,我还真地喜欢这个董强。可惜形象有点吓人。 董强好像也知道这个问题无法避免的要被提出来。他好像也很会把握机会。一把就把自己的帽子拿了下来。露出了他那秃秃的脑壳。这一下就把大家给震住了。因为那个样子确实吓人。整个头顶上白白的那种秃。戴帽子是个帅小伙。一摘了那就是个鬼,这个巨大的落差足以让任何人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三元就问:“你那头怎么这样?癞痢头?”人家董强就等着别人这样问呢。我看得真切地呢,从大家答应他请客吃饭。他就一直牵着大家走。大家也都暂时被他地头所吸引。于是董强就讲起了他搞成这样的缘由。讲得是绘声绘色。说到动情处。就泣不成声了。他地口才一级棒。加上本身的事情就这样悲惨。讲的三元眼圈都跟着红了。三元的哥们也跟着低着头不再拿逼视的目光去看着他。猛子也搞蒙了。手里在那里无意识的转着茶杯。也流露出可怜他的神情来。我眼看着大家的各种表情。心里想笑。可是觉得这样的场合我要笑了好像也不太好。这个董强也太会表演了嘛。毕竟我领教了一次。所以这次董强无论如何煽情,我也找不到原先那个可怜他的感觉来了。因为我看他表演的成分比较多。虽然我相信他说得都是真的。但是我看他可不是这么简单。能把这个事情转换的这么好。也让我暗自对他竖起大拇指来。 第二百三十一章 与董强合伙 董强说完了,酒桌上一片沉默。大家都默默的坐着,我看气氛有点尴尬。就咳了一声,说“我都说了他是病人不能打,你们还不信。”说完我就去转那桌子上的圆盘,把烟转到我面前。点了一支抽着看猛子想如何解决这个事情。毕竟董强确实是要钱没有。要命更不可能。还有一身病.更不能暴力解决了. 猛子也好像很为难。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但是要叫他这样放弃他还不甘心。他就问董强:“你没有同伙?”看他说话的意思是希望董强有同伙。这样他或者可以找董强的同伙要钱。转嫁一下要钱的对象,董强可怜兮兮的说:“我自己都不够用呢,我还找同伙?就我自己。大哥实在真是不好意思。实在不行我给你跪下磕头赔罪了。”说着话还真的跪下来了。说:“大哥,我人在这里。你怎么处理我我都认。只是和你商量一件事,千万别去找我父母要钱。他们为了我已经已经把家底都花进去了,他们实在也拿不出钱来还你的。你要是去找他们要的话,他们会伤心死的,你就给小弟一个面子吧。”说着话就要磕头。我一看,有点闹挺了。赶紧把他扶了起来。我说:“你闹不闹啊。赶紧起来。不会去找你父母的。起来,起来。” 三元这个时候也看出点门道来了,原来这个小子在博取我们同情呢,要是我们同情他。或者他以为我们就这样算了。其实在我心里也早就算了。但是钱不是我的,我也没有发言权不是。所以我还是看。看猛子到底想如何处理。但是三元说话了。三元说:“你别搞得可怜兮兮地。说那些没有用。看你小子也不错,也知道你拿不出钱。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家这个局我们也没有个你拆穿,你还可以继续玩是吧。这样,你还继续玩你的。大昆天天来拿钱。你赢多少就还多少。你想不还钱那是不可能的。那是1万元,不是在这里吃一顿饭那三头五百的。” 好像董强连这个钱也不想拿的意思,连连作辑说:“大哥,我每天搞点钱吃要打针呢。一路看要是你们都拿走了。我可就够呛能坚持住了。我缺了药不行地。”三元说:“那拿一半分给大昆你看行不?当你俩合伙了。”董强更是会装,他说:“一天才能赢多少钱?好的时候500,不好的时候200。我也不敢天天去赢,偶尔还要倒一些钱出来,这样的局才能长久地玩下去。也不敢赢大了,我要天天都赢钱的话,谁还跟我玩啊?就那几个钱买药打针还不够呢。大哥你行行好。行行好。” 我一看,好嘛,推得一干二净的。原先还在院子里许诺给我分一半呢,一看大家对他和气了就都不算事了。但是前期他的院子里说的话就我俩知道,三元他们不知道。董强也很会看人。他看我一直不参与说话,也估计我不能去说穿这个事。所以他讲这个话的时候还故意把可怜的眼神忘着我。反正不是我的钱,我看他看我的表情,就故意低下眼去看着桌子。算默认了他的意思,不说。也让他吃个定心丸。 大昆这个时候火了。他一下站了起来说:“你妈个大坑。我还一直拿你当朋友。你却连我都骗。你说你是个什么玩意,今天说什么也不行。这个钱是死活跑不了地。你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行那你自己说怎么行?你自己说。想不还钱门都没有。今天你不给钱我就开了你的瓢。“说着话,提起桌子上一个空酒瓶子。那意思是想砸董强的脑壳。看大昆那手都在颤抖的样子。估计是真来气了。董强一看大昆要动手了,连忙绕着桌子说:“大昆别这样。钱现在我还不了,但是我也没说我不还呢。我有办法还你的钱,你让我把话说完好不好。”大昆就围着桌子去抓董强。 董强也会看人,直接就跑我边上,拉着我说:“大哥,我有办法还钱,帮帮忙,你看他不听我说话要打我。”说着话藏到了我的一边。大昆就提着酒瓶子撞了过来。要打董强。从我右侧来的。董强躲在我的左侧。三元当时就坐在我右手的地方,正好大昆要从他后面冲过来要打董强。三元一把就给他拽住了,说:“看把你能地。一边坐着去,这里没你说话的份。让董强把话说完。”大昆好像很不以为然,说:“他骗我的钱,怎么没有我说话的份?”三元看了我一眼。三元是个暴躁的人。猛的一下站了起来。说:“你怎么还想和我伸量伸量啊?”猛子一看三元想恼。连忙喝住他弟弟。我一看,有点要内讧的感觉了。这个倒霉的董强。我心里骂着。但是也去拉了拉三元。三元基本很听我劝。就坐了下来,说:“你个逼样,刚才是说抢劫犯法了。不看你哥哥的面子。我还真地不惯着你毛病。你毛躁什么?董强都说有办法还,你就不能让他把话说完啊?他要说的办法不行,出门你随便打,别在这里打。没人管你。” 大昆虽然气的咻咻的。但是也不敢去顶撞三元。站在那里看看三元,再看看猛子。但是还是消停了下来。三元没再理他,就问董强:“你说你有办法。究竟是什么办法,说说看。” 董强也好像舒了一口气,就把他的打算跟我们大家说了起来,原来他有一个远房的亲戚叫杨涛,总去他家看他们赌博。也是个好赌地人。也非常地有钱。但是对于他们玩的10元地局没有兴趣。偶尔兜里有零钱的话,也能上来丢几下。总是建议董强他们玩大一点的。一次100的底钱,董强也想玩。毕竟他能稳赢杨涛。但是大家都不敢玩这么大的。一把10元对这些常来他家玩的那些人来说已经很大了。最早是玩1元钱的呢,后来渐渐的2元到5元到1元的涨了起来。叫这些人玩一把100的那是不可能的。董强有信想和杨涛玩也玩不起来,主要是俩个人玩的话,其他的人看热闹不太好看,董强有心想骗他几个钱花花。也趁着人少的时候提出和杨涛玩几把100元一次的。但是杨涛好像对董强手里的几百元没有什么兴趣。最主要的原因是:杨涛看董强是亲戚,不好意思和他玩。 第二百三十二章 试探 董强一直在找机会想组织人千杨涛一下,但是苦于找不到搭档,对于这样的搭档有俩样要求。一是能拿出让杨涛眼红的本钱出来**他。再就是会玩老千色子或者会在色子上出老千。而董强这些年已经把周围认识的能玩的人都千得差不多了,都是一群猪。和他们谈不到配合的事。今天遇到我们,就想和我们合作一下。由他来拉杨涛上来玩。 原来他想利用我们。我很是怀疑他。这样的一个人说的话我可不敢信。我问他:“怎么能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不是给我们下笼子吧?”董强诅咒发誓的说不是笼子,他说:“大哥。你们这些人我那里敢给你们做笼子啊?再说了,想骗你好像不太可能。你一来我家就能在几把之内抓住色子的密码。这样的人太少了。我玩了这么多年色子。想去抓别人密码色子上的密码都要费很长时间呢。大哥你5分钟就给对出来了,大哥你真高。。1@6@k@小说网。”一个大高帽就扣我头上了,俺也不是俗人,听着真是舒服。难怪别人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在三元的俩个朋友面前那脸上也有光。我不自觉的挺直了腰板。看着猛子和大昆那崇拜的眼神。我鼻涕泡查点都冒了出来。 三元说:“想在赌上瞒住老三的人没有。我不是吹,你那些东西在老三眼里都是些小儿科。”我一听。他咋也帮我吹上了,赶紧岔开话题。我问董强:“看样子你研究很久了。你说说看你怎么研究的?能下他多少钱你估计?”其实最后地那句话才是我所关心的。我又不是雷锋。我凭什么帮大昆把钱赢回来啊?我要看看里面有多少油水,少的话。爱谁去谁去。我才不去呢。我认得他是谁啊? 董强讲了半天我算听明白了。要是给他带过来玩的话下个10多万应该没有问题。可是勾引他上局好像有点难度,主要是他有地方玩。http://.16k不象以前去他家那么频繁了,何况我们也不可能天天在董强家守着他来,要是专门去把他叫来玩又不太好。三元也是听懂了我说话的意思。一听到能拿个10来万。就跟着说:“可以试一下。要是真地能拿10来万的话。你拿3,我们这些人拿7。你看行不行?不行的话我们不做,我们是老要钱的,不是来帮你宰猪地。” 董强本来还要争取。但是三元很坚持。不答应就不玩,而且大昆的钱还必须在董强那份里出。我一看,粑粑还没拉出来咋先把狗唤过来先等着?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就讨论分钱的事,也太快了吧。我问董强有什么好办法能把他引上局。董强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是知道在那里能找到他。于是我们就研究先去看看啥人,然后再决定下一步怎么做,目前只能这样了。除了这样做还能怎么办呢? 在饭店出来都已经下午2点多了。wap.1 6k董强说他知道一个地方,说那个杨涛差不多在那个地方玩,于是我就跟着董强去了一个地方,是在村子边上有个小卖铺里面。离董强家不是很远。现在周边农村的小卖店基本都是这样变相的赌窝。特别到了冬季。东北这边没有农活的季节。随便进一家这样的村里的卖店。都有局,只是分大局小局而已。 我跟着董强来到卖店里。柜台前三三俩俩站了几个人在说话。看到董强都问他今天怎么家里没有局了?董强和他们打着哈哈。带我去了卖店后面的小屋。后边屋子里盘了个炕。炕上炕下全是人。一个个使劲抻着脖子看炕中间桌子上。原来他们在玩闷子。所谓的闷子就是一个用钵子。往里面扔玉米。有点象街头大家见过地猜瓜子。记得猜瓜子的我讲过,是用乒乓球拍子盖在碟子上,是采用在乒乓球拍里挖个洞塞磁铁的方式骗人。因为以前说过,就不再重复了。也和玩瓜子一样抓起一些玉米使劲的摔进钵子里去。然后迅速的用个硬板的纸壳盖上。让大家猜里面是几个。押一陪一。最多的时候有5个之多。也就是说:坐庄的人用三个指头一捏。最多能捏5个苞米出来。摔进钵子里去。弹出去几个也好,还是没弹出去也好,迅速的把硬纸壳盖上。然后大家就可以猜了。按照1-5分5个押钱地地方。看着这个东西简单吧?这个东西要拿给那些算概率的人肯定不玩。5家才分别都是一陪一。好像谁玩谁是傻子。 但是坐庄的人摔有个过程。然后盖上纸壳又是个过程。这里俩个过程足以让很多人眼睛看得清楚。所以都以为自己眼快过庄家的动作。都纷纷押钱。基本押钱的人都在桌子边上保持能看到钵子内部的地方。外围的都是看热闹的。董强暗示我有个留着小胡子的小胖子就是他说地杨涛。全场就属他嗓门最大最能叫唤。但是押得也不大。基本200或者300押一下。我一看,这个玩法怪啊。以前还真没玩过。 大部分时间还是有很多人押的中的。但是一家赢4家输,怎么都是好盈利的。竟然还有这样的傻瓜赌法。确实叫我汗颜。桌子上,炕上到处是摔的蹦出来地玉米。边上远地人看到别人赢钱了。就是一副跃跃欲试的神色。但是还是看热闹地多。其实真正在玩的也就那么4-5个人。有一把很有意思。庄家可能是动作做慢了。当玉米摔进去的时候。明显的能看出里面就剩了3颗。不但我看得清楚。杨涛好像也看得很清楚。因为当时的角度来看,我在杨涛的后肩膀位置看过去的。所以我俩的视线角度是一样的。当庄家把纸壳盖住钵子的时候。杨涛好像是死认准了钵子里就剩3个玉米了,激动得不行了。连忙按住庄家盖钵子的纸壳。一手从怀里掏出一叠钱来,我看他激动的连钱也不数了,就把那把钱一下都押在3上面。 第二百三十三章 装傻瓜 大概掏出来3千左右的样子。估计他腰包里就这些钱了。要是还有的话就还能掏。因为我看他还急忙把别上一个哥们手里的几百元也从人家手里硬拽了过来押在3上面,还连连的说:“这把你别押了,钱先拿我用。”估计他和那个人很熟。那个人也没有异议。但是连连说:“老杨,你悠着点押啊,你怎么看准了啊。悠着点,悠着点。”因为别人的位置不一定也是看到他这个位置的这个效果呢。所以杨涛连连的摆手不让那个人说。仿佛他怕别人跟着他押似的。说:“生不生孩子就这一手。我认了。”那意思这一把他押定了这个3。 我也看清楚了,也认定是个3。但是叫我押钱我可不干。我还没搞明白什么状况呢。庄家等大家都押好钱。就问:“再有没有押的?没有我开了啊。”说着话把纸壳拿开。里面是4个苞米。我明明看的也是3个嘛。但是我却没有看出来如何成为4个了。按照我的理解。庄家开的时候拿纸壳的手路过过钵子口的位置。1--6--k-小-说-网应该在这个环节有小动作。但是当时我没有注意。我只去观察杨涛的表情去了,我想通过他在赌桌上的表现来估计出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然后再对他的路子给他下个套。 杨涛一看开出来个4。连连的拍桌子。连说:“明明是3个,怎么成4个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说着话带着很大的怀疑地口气。庄家接着他的话说:“明明的事多了去了。怎么?你有问题吗?”杨涛不再回答,站一边看热闹去了。看样子是不想玩了。满脸的狐疑。不解。但是没有失望。我看得很真切。我只能这样评价他:赌的有点精明。懂得罢手。看来要吊他可是有点难度。就凭董强和他是亲戚关系。也未必能叫他相信。 桌子上还继续在玩。我看看董强。再看看杨涛。我忽然就有了主意。我知道如何钓他了。主意一拿定。我就拿出钱来做出要玩地样子使劲往前边走了走,我也没心事看庄家都怎么摔的。。http://.16k。在钵子口被快速盖住的那一刹那里面隐约能看出是几。懒得看。我要输点给杨涛看看。我要让杨涛记住我。 我先拿出300来在手里,好像装做要押钱还拿不定主意的样子在研究那一把会出什么。但是我拿眼睛地余光看着杨涛。别他不看我玩,我钱输了就冤枉大了,我要给他留个深刻的印象。但是我看杨涛不是在看热闹。而是在和边上人闲聊。这边马上就都押好了。庄家要开了。余光看着杨涛有想走的意思。这一把不表现表现。再就没机会了。我就大声的说:“等一下。”杨涛正要走,忽然有人这样大声来一句。他就站住了。看了过来。我对庄家说的这个话。可不是对他说的,实际也是对他说的嘛。我看到杨涛看了过来,就继续对庄家说:“别开。我押钱。我要押你的底钱。你带多少的?”庄家大大咧咧的说:“多大都带。wap.l6k100不嫌少,一万不嫌多。” 杨涛看有人想捞庄家地底钱,就不走了,凑过来看热闹。我等着就是这个效果呢。但是叫我真的去捞庄家的底钱,我才不干呢,我又不是叫钱多烧的。我故意装着在包里往外拿钱,估计厚度有2000元的样子。拿了出来。说实话。再多确实舍不得。拿2000元多去买个杨涛的印象,我觉得足够让他记住我的。毕竟桌子上都是押200元或者300元的。再多了我觉得就不值得了。买来的印象以后能否奏效还是个大问题呢。我故意说:“1万啊?那可没带那么多钱。我今天出来就带了点零花钱。都押了,我押4。”说着话我把手里地钱也没有去数,都扔到了4上面去。完了装作很不在乎的样子和董强说:“你怎么不告诉我这里有局可以玩?要知道我带点钱来玩啊。”董强很是配合。他说:“我知道这里有局。但是这个局怕你看不上眼里去啊。对于你来说有点小了。所以就没和你说啊。”我要让杨涛知道我和董强一起来的。 我装作埋怨董强,故意不去看开钵子的过程。有鬼随便捣去,我还真不想赢呢。当庄家开出来个3的时候,周围那些看热闹的纷纷为我惋惜。也有人说我真牛。敢押这么多钱,和杨涛有一比。我心里在冷笑:杨涛是以为自己看得准了下了3000多元。我是为了叫杨涛记得我下了2000多。你们比个**毛啊?但是表面上我还是很不在乎的样子。一副输就输了,无所谓的表情。看着杨涛看我的目光,我知道我地目的达到了。他应该是能记得住我的。 杨涛看完这一把就要走。我也故意装作要走的样子。过去挽着董强的肩膀说:“不玩了,今天也没带钱。走。咱俩找地方败败火去。明天拿钱来玩几把。”我这样做要叫杨涛看到我和董强关系不错。董强也很配合说:“就去上次你带我去的那家吧,那里真不错。”我装做大方地说:“咱哥俩。你说去那咱就去那。一点问题也没有。”说着话我俩就跟着杨涛地身后出了卖店。 出了门沿着村里的小路往外走。董强想上去和杨涛打招呼。被我给拽住了,故意在他身后保持个5-6步地距离慢慢的走着,有印象就可以了,再多做什么就显得太那个了。(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了)杨涛好像也发现我们走在后面。就停了下来,和董强打个招呼。我故意装做很吊的样子没稀理他。杨涛看我不理他,可是他却来理我,他说:“兄弟。明天还想来玩啊?我劝你别来玩了,我怀疑他们有问题。”我装傻的问他:“能有什么问题啊?不可能吧。你说有问题?我不信。你可拉倒吧,别说了。”说着话我也没停下脚步。从他身边走了过去。走了很远。隐约听杨涛在身后说了句:“这个傻逼。”我也装做没听见。心里在回嘴:“你才傻逼呢。你妈的才是个大傻逼。你爸爸是和氏璧”这样在心里默默的一回嘴,立刻觉得舒畅了好多。心情也好了起来。 第二百三十四章 给杨涛做局 晚上和三元猛子还有董强他们在聚拢在一个饭店的小包间里。我把我的想法和大家说了一下,我的意思是让董强去教杨涛玩密码色子。然后让杨涛和董强合伙来千我。我就装个凯子上去和他们玩,先让杨涛小小的赢我。然后放大点局。让杨涛对色子有百分之百的信心。押多大都敢干的时候,一把把他拿下。 对于勾引他上局我觉得是没有问题的。他总去玩闷子,当他认为闷子局有鬼的话,暂时也没有别的东西玩。下午我也在他面前表现出很傻的样子给他看了,我这样的凯子谁遇到都会心动。在杨涛看来我还和董强熟。就董强那口才,我觉得说动他来千我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当他面换个色子对于我来说是没有难度的。难度就是如何能让杨涛认为10拿10稳。如何能让董强身上带那么多钱。因为这样的局要是他认为能稳拿钱的话,就不会带那么多钱来。这个是最大的问题。对于如何叫他一把下那么多钱和我赌。一路看中文网首发16k这个只要他上局了。就没有问题。赌的人最好勾引了。我就不信一叠叠钞票放他面前他不眼红。 董强一听连说没有问题。他负责搞定。我们又研究了一番。觉得董强这样做比较合理:我老三是个有钱的凯子。赌得大。还傻得很。不是你叫我玩我就会去玩的,想玩可以,先亮货。带个一万俩万的我不伺候。只有这样做才能找机会把他钱给下下来。要不然人家陪我玩了一局就不再玩了地话。那样我放水出去的钱就永远归人家姓了,那我就真的成了冤大头了。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发生。很多呢。 详细的谋划好了以后。就由我和三元地朋友一起充当凯子。三元长得太吓人了。满脸横着长肉。别去了把人家吓到。一看就不是啥好人。猛子不会赌。大昆虽然会赌。但是社会经验少。演这样的局恐怕不合适。wap.1 6k人家杨涛精明着呢。可不是大昆这样的人能糊弄得了的。 分工完毕以后就分手了,就等着董强如何动员了。等他地消息。这一等就是6天,最开始以为被董强放了鸽子呢,三元没事就去他家找他,每次都能在董强家里找得到他。董强总是答复快了快了。正在动员。或者是那边已经活心了。第6天董强屁颠屁颠的来找我们。说:“成了。明天晚上在他家开局。” 原来董强当天晚上就去找到了杨涛。先是和杨涛一起说话。渐渐的说到下午玩的闷子局上,讨论了一会闷子局就渐渐把话题给引到了我身上。杨涛就问董强在那里认识这么一个傻鸟。董强就编了一套词说和我是哥们,有钱还大方。后来一步步说起自己搞了套色子。很是神奇。可以要几打几。然后演习给杨涛看。言谈见流露出这个色子在自己的小局上不能用,希望杨涛帮着找个人一起玩。http://.16k最早杨涛也没答应。连着几天董强就总没事去找他。最后把杨涛说活了心思。俩个人都把目标定在了我的身上。但是杨涛不放心,把色子拿回家研究了俩天。因为董强拿的密码色子的固定密码是需要背的。董强最终把杨涛动员成功了。要对我下手了。去准备了15万元要和我赌一下。这个15万的10万是他自己地本钱,5万是给董强做本钱摆样子的。于是我们也赶紧准备本钱,猪来了,而且是自以为是的猪。 第2天我们就把钱准备好了,专门挑了三个特别的色子出来。和董强拿出来准备玩的色子做了详细的对比,确定外观,大小都保持一致。这三个色子很神奇。其中俩个你随便丢。无论你怎么丢,都是俩个5点。第3个你无论如何丢都是1点。你就是扔出花样来也是这样的组合方式。这三个色子就准备拿来在关键时候掉包给杨涛用的。 晚上我和三元的朋友就早早地到了董强家里,董强的父母都在。看着他们好像对董强召集人去家里赌钱好像很习以为常的感觉。对于我们去玩有点见怪不怪。和给我们端茶倒水。给我们烧炕。看着他们看董强的眼神。爱怜之中带着无奈。很朴实的父母。对着我们憨厚的样子。看我们要玩就去另一个房间看电视。 杨涛也不是自己来的,他也带了俩个人,一个是打扮的很妖艳的女子。带着浓浓地风尘的味道。我要是没估计错的话,那应该是个小姐。还有个男子。岁数和他差不多。拿他的话说是他的一个朋友。跟着来看看热闹的。但是看人有点阴森森地感觉。站那里一杵,也不多话。目光炯炯地看着我们这些人。让我有了一些戒备。看来是个很精明的家伙。而且还不是来赌钱地。要是个赌徒我还真不惧。可惜他不是个赌徒。我在脑子里根据他的穿着打扮和言谈举止猜测着他的职业。但是表面上我也是和大家开着玩笑。互相没话找话。 怎么说最后话题还在在马上要玩的赌局上。杨涛很会装。他故意装着不太懂薅色子的规矩。先装摸做样的请教一番,我一看,这个杨涛精明是精明,但是有点演过头的感觉了。不会玩你敢拿钱来赌?真把我当成呆瓜了啊?这样也好。说明他没看的起我。杨涛好像也不客气,开口就问:“底钱都带够了没有?没带底钱我可不和你们玩啊。”这个话我还想问呢。听到他问起。我和三元的哥们连忙把钱拿出来展示一下。杨涛好像要故意眼馋我们似的,也好像故意在那个小姐面前显摆似的。他也不客气,脱鞋就上了炕。找个热乎的炕头盘腿一坐。把钱一叠叠的都码在自己面前。放得整整齐齐的。那小姐马上也变得多情起来。也脱了鞋上了炕。坐到了杨涛的身后。手里扒着瓜子。扒一个瓜子肉就送到杨涛嘴里一个。杨涛好像很享受的样子。人家喂他他就低头用嘴去接一下。那作派很是叫人眼热。 第二百三十五章 天仙局 三元的那个哥们也很有意思。也学杨涛的样子上炕盘腿一坐。也把钱都拿出来摆在自己的面前。可惜没人喂他吃瓜子。看他撇着嘴的样子。我有心想喂他吃瓜子肉,但是我没瓜子啊。可惜他摆的造型,人家根本没兴趣。我也脱了鞋上了炕。拿出1万放在自己面前。董强也拿出1万出来。董强的钱是我帮他凑了5万。杨涛帮他凑了5万。这个局无论怎样,他都是旱涝保收的。杨涛带的哥们就斜着身子坐在炕沿那里。也不多话。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心里被他看得乱七八糟的。 提前我们都合计好了。三元的哥们要随便的丢。丢出来是几就是几。绝对不允许他按照密码去丢。因为怕他装得不象。所以也没有和他讲解这套色子如何的丢。他就是一个陪忖的角色。董强要见机的丢。偶尔要把钱归拢到他的手里去。防止我们输的太多到杨涛手里去。 我呢要把握钱的进出。因为薅色子局是轮流坐庄的,比如杨涛上一把庄,哪怕他赢了,下一把也要换给他下家先丢的。电 脑小说站w w w . 16k也就是说每局都要换下家开始丢。所以这样的局还是可以很好的去把握输赢的。我也故意找了个坐在可以抬眼就能看到杨涛那个哥们的位置去坐。你要说他是跟着来看热闹的人吧。还不象。没有板着脸来看热闹的。好像谁都欠他钱似的。所以我很是关心他。 杨涛坐在炕头的位置,我在背靠着窗户地位置。在杨涛下家。这个位置一是可以直接看到杨涛带的那个哥们。最主要的是在杨涛下家。方便我算计他。我们按照说好的。每人200元底钱一把。董强麻利的把色子和碗拿到炕上。我拿出和董强还有三元地哥们分别一个人下了200元的底钱。杨涛拿出一捆钱就直接丢中间去了。那派头那气势吓了我一跳。他说:“一把一把下底钱太麻烦了。大家一个人丢一万出来。谁赢了谁在中间钱堆里拿800元走就是了。wap.1 6k”说完不无得意的抽着烟看着我们。那派头好像是一下押了一万的架势。我在心里骂着:不就想在小姐面前显摆嘛。有啥了不起地啊?但是表面上我装做恍然的样子说:“对啊,大哥这个办法不错。来回数多麻烦啊。”正好薅色子局是一把赢一次全底钱。不需要追加押钱的数额。杨涛的这个提议还不错。 其实人们赌钱就是赌每次那的感觉。这样把钱都下在中间一点点的拿。好像真叫人找不到赌钱的感觉了,还好我是来演局的,不在乎这个感觉。可能这个感觉杨涛也有吧。在他看来也是来演局的。也不需要找赌钱的感觉。还是在小姐面前想显摆一下。谁知道呢。 就这样我们就玩了起来。一切按照他们设计地路线进行着,杨涛开始还比较沉得住气。慢慢的溜着我们。当他先丢色子的时候自己就丢了3点或者4点的中间的点出来。让我们追。。,16k。这样的点起码首先让自己不会输在起跑线上。而我们乱丢的时候。出1和2点的机会也不少。要是出3点和4点。那就继续和杨涛进行下一轮。下一轮杨涛也偶尔演几把。与我们持平。大部分时间还是叫我们输掉的。要是董强先丢。他就很不客气,直接丢个5点或者6点。让大家追。对于他怎么演我就不去在乎了。当我先丢地时候。开始我都是随便丢的,出几就是几。杨涛呢,是肯定要最起码和我追平的。等着我和进入下一轮。哪怕比我小一点他都不干。董强还会演。当我先丢的点小的时候。他也是随便的丢。是几就是几,当我的点大的时候。他偶尔故意追平。或者自己丢个小点输掉。就是这样的演下来,那也是很慢地。玩了一个多小时我才输出去4000元左右。三元的那个哥们才输了3000元左右。 毕竟我们还是偶尔能乱丢出来个大点啥的。而董强也比较会掌握火候。总会在一些机会适当的时候输给我们一些。让我们的钱不至于太快的输给杨涛和他。这个是我一直在观察地事情。毕竟我也不是很信任他。他要是也猛掏我们地钱。那我还真得好好核计核计。但是董强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我:他真地是和我一伙的。原先我还和三元他们在一起讨论过这个问题。也做了董强是给我们做套的准备。要是他给我们下套的话,我们就来硬的,当场拆穿他们的色子。要钱走人。这样下他们几个钱走那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但是看董强的表现。我知道他是在极力的配合我。 三元那个哥们大大咧咧的好像没心没肺一样的。丢个啥就是啥。整个一个木头人。不太会表演。有时候我看他那呆瓜样。心里也替他着急。还寻思:大哥,你喊俩嗓子嘛。你输了着急一下吧。但是他竟然啥反应也没有,好像是个傀儡似的。人家拿中间的钱他都没什么反应,甚至连人家是否多拿了也不去查一下。我看他这个呆瓜样有点苦笑不得,但是在现场又不好去说。前期来玩之前我还教过他如何的装几下,可他好像都不记得了似的。可是他这个架势在人家杨涛眼里那叫风范。老板的风范,有钱的风范。杨涛每次总去恭维他。可能真把他当有钱的凯子了,也可能看他很严肃。想和人家套套近乎。可我还想和杨涛带的那个严肃的哥们套个近乎呢。总被他看的发麻。 开始杨涛和董强演得还不错。知道丢几个小点出来让自己输。玩了一个小时以后杨涛明显的有点急躁了。好像一次一个人下200元。在杨涛的感觉里好像感觉有点慢。总有意无意的拿话说着局有点瘦。意思是希望我们能先提出来把底钱涨一涨,我们早就算计好了,坚决不能提。就200元一次,这样的钓着他。而我偶尔也在自己点丢色子的时候来把统杀。以保证我们的钱不会那么快被他吃掉。或者在杨涛点大的时候追过他或者追平他进入下一轮。这样能让时间长久一点。慢慢的磨掉他的耐心。人心都是贪婪的。谁都不会例外。这么多钱摆在他的面前,而他又只能拿走一点点。他会着急的。 第二百三十六章 天仙局上的套 时间一点点的过着,杨涛越来越急躁起来。我都看在眼里。他的急躁表现在自己先丢色子的时候。总是一把直接丢个456.或者豹子统杀我们。连机会都不给我们。估计是看我们真的傻。玩了近3个小时了,我们俩一共输出去快3万了。这个期间我也总在观察着杨涛带来的那个哥们,他总是好像很有兴趣的看着我们玩,从玩到现在,这个鸟人竟然没有说过一句话。但是我发现一个问题:他竟然没有抽过一根烟。要说他是懂行的人,那起码也要从赌开始,任何一个老千都是这个过程来的。会赌的人没有不会抽烟的,熏也熏出来了。这样看来,他应该是个外行,或者是杨涛带的帮手怕出意外?这个只是我的一个想法。我要做一次试探。 有一把轮到我先丢色子。我故意半握着自己的手掌。但是我掌心里什么也没有。我探出三个指头把色子拿了起来。指头间看着很无意的样子移动着色子。找出统杀的面来,故意在碗的上空顿了一下回手把色子打了出去。一顿一回的过程其实是个把指头的色子收回去,把掌心的色子丢出去的一个过程。。,16k。但是我还是丢出手指里的色子,毕竟我掌心里没有色子。我直接丢出来3个5的豹子。但是我却在看着杨涛那个哥们的眼神。我看他如何反应。当我做完这一切。杨涛那个哥们竟然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还是那副死沉沉的表情。阴森地看着我们玩。我心里一块石头也终于落了地,原来也是个傻鸟。跑这里装酷来了。我心里骂着他:妈的。你想吓死几个人啊? 其实说起来我也不是害怕他。只是担心他会影响到我们这个天仙局的完成。前期让杨涛赢钱也不怕,他要敢中途任何时间提出不玩我都不会让。要是他执意不玩我就拆穿他们的色子有问题。把他赢的钱要回来,搞不好还能敲几个钱下来。但是我不想搞成这样地结果。我的本意是一切让他自己拱手送过来。这样可以省却很多想不到的麻烦事。试探完了我也就松了一口气。他愿意装酷就装好了,懒得再看他了,专心的对付杨涛吧。一路看中文网首发 随着赌局地继续。我又发现一个问题。就是我们玩的色子。大家你丢一下我丢一下的。可能是炕烧的太热。大家手里都有汗水的缘故。色子明显沾了汗水显得有点稍微的陈旧的意思。而我衣服口袋里的色子要就这样拿出来就显得太新鲜了。差别是很明显的。要是换上去,沙子都能看出来。 我脑子在想如何也让我口袋里的色子也陈旧起来。好像光用手心里出地汗水效果不是很好。于是我在别人丢色子的时候就在自己的手上搓灰。搓了几下好像没搓下来灰来。于是我又在自己的脖子上搓了起来。那小姐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自己用手在脖子上搓灰的动作。可能是恶心到了她了。那眼神分明在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这么多人呢。你怎么搓起灰来了?但是我那里理会她怎么看啊。继续自己搓着。 搓的自己都觉得疼了,看看指头上也没有搓下什么灰下来,不是我卫生好啊。一路看中文网首发是因为那来的那天刚从桑拿里睡觉出来。该搓掉的都被人家给我搓走了。平时一搓就有。关键需要它地时候。咋就搓不出来了呢?让我好个郁闷。只是那小姐不时投过来那鄙视我的眼神让我有点别扭。你没事盯着我看什么看啊?你看好我了啊? 看实在搓不下什么灰来了,我只好用手在炕上收集着各种灰。加上炕很热。手心里很容易攒下汗水。我就忙乎了起来。一会把手伸口袋里去**口袋里的三个色子。一会把手拿出来到处去找灰。董强家的炕上铺的是地板革。奈何无论如何找灰都不好找。我趁着空间在靠墙的地方把地板革给锨开看。看完给我高兴坏了。好多的灰啊。得到空闲的时间我就用手去沾灰在口袋里揉着色子。做了好久。也不知道都啥效果了。毕竟我不敢当大家面拿出来看的嘛。估计差不多了,我就找了个机会上厕所。董强家地厕所在院子里,竟然没灯。我只好用打火机照着看。感觉还是可以拿出来用了,我就放心的回去和大家继续玩。 下坑的工夫我又好好的观察了一下杨涛带的那个哥们。从厕所回来的时候我也装做很着急地样子从他身后上地炕。故意装做在脱鞋的时候墨迹了一下。然后挤着他上地炕。趁着挤他的时候顺便也用手在他腰周围摸了摸。不怕别的,怕他带什么家伙。好像也没摸到啥东西。我也怕一会会出什么事情,摸完了感觉还能放心点。这个时候杨涛也越来越急躁了起来。我示意董强可以开始了。这个局演到这个程度就可以了。可以收线了。 于是董强开始话多了起来。虽然他东说一句西说一句。但是都是往我们现在玩的局上的底钱上引导的。他故意丢了几个小点。让我们赢。以显得目前不能一直总赢钱。口气带着无奈说:“200元一把底钱太瘦了,要不咱们涨涨码吧?”我接着他的话说:“乐和乐和得了。你怎么还拼命啊?200元还瘦?拿一次赢60元呢。不少了啊。”董强装样子似的点着自己手里的钱。说:“我赢了快1万了。这是200元一次底钱。要是1000元一次底钱的话。我现在赢的钱是5万。”说着话,夸张的用手比量着5万元的厚度。我装着不服气一样反击他说:“一千一次底钱?你怎么竟想好事呢?要玩一千一把底钱。估计你丢色子的手都得颤抖。那个时候还不一定你输多少了呢。我和你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不知道你吗?平时扣扣飕飕的,买个雪糕吃还要买5毛的不要一元的。200元一次你手都在打着哆嗦。还敢提一把1000的?” 董强仿佛被我刺激到了一样。脸红脖子粗的说:“你看你个逼样。咋那么小看我?来,咱俩格外再下一千的外带。你赢了你拿走,我赢了我拿走。你敢不敢干?别和我说那些没有用的。”所谓的外带就是在底钱200元以外单独和董强之间赌的。他俩要是赢了的话,只可以拿走底钱下的200元。要是董强赢了就可以全部收走,我要是赢了也一样。要他俩赢了就我就和董强比我们之间的点谁大。要是董强直接丢出个1点。我就可以把他的1000元收过来。反之我丢个1点也一样直接输。 第二百三十七章 外带 我好像很小看董强的样子说:“你看你个逼样,说说话还喘起来了。”说着话我就把1000元格外丢在了一边,表示可以和他外带。他也显得很愿意的样子把1000元摔在了我的钱上,就这样我俩外带了起来。董强也很会演戏,第一把是三元那个朋友丢色子。他随手丢了个5点。这个点很大了。但是杨涛明显急眼了,直接丢了3个3的豹子把底钱拿走了。三元的那个哥们还是木然的看着人家把钱拿走了,我呢也装做很不在乎的表情。我知道,他急了。但是我和董强之间还没有分出输赢来呢。按理说这一把就结束了要进入下一把。但是我和董强互相外带着呢。所以杨涛丢完了我就把色子拿起来继续丢。我丢了个3点。董强丢了个4点。董强故意咋咋呼呼的把2000元一把抓了回去。对我说:“外带你也是个二。怎么?服不服?还带不带了?”(二是土话,意思是有点憨。一般说:你真是个二。大概是这个意思吧)我说:“不就是1000元吗?你没见过钱啊?来,咱俩继续外带。16k小说 网样吧你。” 第2把杨涛开始丢色子。他直接丢了个6点出来。别人除非丢出豹子或者丢出顺子才能赢了他。但是这样的机会也太渺茫了。(也有的地方是丢出6点也直接统杀的规矩)那小姐看了这么长时间的热闹,也知道6点是大点,很难追。也跟着兴奋了起来。连连的拍着杨涛地肩膀称赞他丢的好。杨涛因为坐在炕头的位置,很热。脸上油光光的。也是一脸的得意。他带地那个哥们也露出了难得的笑意。仿佛都为杨涛在高兴。我装做很不在乎那200元的底钱。伸手去底钱里数出800元来先丢在杨涛的钱堆里去。说:“这个点我是追不上了,但是,我要赢董强地1000元。找个补贴。这个钱你拿着。我不抱希望能追上你了,但是我万一追上了。你可得还回来。”杨涛还假装推辞。把800元拿在手里。不让这个钱和自己的钱放在一起。http://.shushuw说:“不能拿,不能拿。你们还都没丢呢。你们丢丢看。实在没我大我才算赢。”话虽这样说。但是他也没有把那800元放回去的意思。就在手里把着。好像这个钱已经归他了一样。脸上的表情也是自信满满的稳赢一样的表情。 该我丢了,我就丢了个5点出来。一来不想大过杨涛,他的贪念刚被我们给勾起来。让他继续自满一会。二来我想逼着董强也丢个6点或者更大的点出来。让董强把底钱拿走。我俩的互相的外带在没玩地时候都说好了,董强必须把把赢我。让董强把底钱拿去。可以更好的刺激到杨涛。可是董强好像不是很着急。他也丢了个5点出来。和我持平。看来他不想和杨涛争底钱。只是想把我的外带钱赢去。轮到三元的哥们。他把色子在手里搓动着,第一次喊了句:“豹子”就把色子丢了出来。可惜他不知道应该如何丢。1--6--k--小--说--网只是喊了个愿望而已。丢出来个235出来。235属于没有点。就要继续再丢一下。他又大喊了一声:“豹子”把色子丢了出来。这一把丢出来俩个2点一个3点。这样算3点。也输了。他好像很失望,自己点烟抽去了,也懒得看我和董强继续比下一把。 我和董强都是5点,要分输赢。我先丢,直接丢了个1点出来。俩个6配一个1点。直接输个董强,我装做很沮丧的样子,把那个1点的色子拿起来骂:“操你妈的。你哥哥都是6。你非要当个1点,你有病啊?信不信我把你丢炕洞里烧了。”那小姐看我拿色子在骂。就在那里捂着嘴偷笑。杨涛好像很满意的样子把800元放进自己的钱堆里去。看我在骂色子。竟然教训起我来:“兄弟。不要骂色子。这个东西很神地。你越骂它,它越和你作对。别不信。我就在心里叫它是爹。每次仍。我都说:爹啊,你大一点吧。这样每次都能出好点子来,赌钱这个东西很邪的,你要敬他们。我说的你别不信。”他一番话把大家都说乐了。那小姐乐得不行了,直撒娇的拿拳头摧他。开玩笑的说他:“快,快。你爹被人骂了。”我也乐得要命。但是没法去接那小姐的话。杨涛带的那个哥们也乐出了声。 董强连续赢了我3把。就开始吹嘘了起来。我冷眼看着杨涛也很是羡慕的表情。就知道他快上钩了。换谁遇到这样的好事不想跟着捞一把呢?我装做不在乎地样子对董强说:“赢了3把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啊?敢不敢带一下2000的?”说着话我点出2000元摔在董强面前。董强好像很不畏惧我的挑战,也点出2000元丢在我的2000元一起。说:“2000就2000。就你那背点,多少我都敢和你外带。这把你就算瞎猫撞上死耗子赢了。我还赚你1000呢。”杨涛看我俩顶上牛了。也跟着想参与一下,说:“你俩总外带。不如咱们把局给涨涨码啊?一把1000的底钱。行不行?”我一看他这样说,我就知道他的贪念终于被我勾了起来。但是我可不能答应他。我想地是一次给他拿下,现在机会还没到。还得再****他。 我说:“1000地外带是我和董强之间的事。我俩谁赢了这个钱早晚都花在一起出去潇洒上边。俺不和你们赌那么大。”董强接着我地话讽刺似的和我说:“你看看,你点背谁都想踩你。连老杨从不玩大的人都敢和你叫板。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没做什么好事啊?遇到白虎了吧?”我装做无奈的说:“我说你小子昨天领我去洗桑拿。还那么大方给我付小姐小费。原来咒我啊?”其实这个只是装着演戏而已。要知道,俺从不去桑拿找那些乱七八糟的。嫌脏。我们没事的时候也讨论过这个问题。一个小姐在桑拿里一天起码得接20个客人。那是啥概念?整个一个公厕。可能俺保守。也可能我总赌钱比较忌讳这些。所以说这些话只是为了更好的把戏演给杨涛看而已。 第二百三十八章 勾引杨涛 杨涛看我不愿意涨码,还不想放弃,恳求似的对三元那个哥们说:“要不咱俩也外带点吧?三头五百的都行。”三元那个哥们好像很提不起兴趣的说:“玩200元的底钱对我来说就可以了,咱们娱乐娱乐就得了。别玩那么大。就是玩玩打发一下时间。我不和你外带。”杨涛看动员不了三元那个哥们。而董强是属于他一伙的,他要也参与进我和董强之间的外带。好像有点多此一举。有点和董强抢饭吃的感觉。所以他也就没提要参与我和董强之间的外带。 这一把当然又叫董强把我赢了。当时是董强比我先丢,董强丢了个4点。我丢了个3点。当我的3点站稳的时候。董强哈哈大笑着把下边的4000元一把给划拉了回去。我故意气恼的耍着脾气。把色子从碗里拿起来使劲的摔在碗里。色子一下蹦的老高。一个蹦到了地上。俩个蹦在炕上,杨涛那个哥们赶紧把掉在地上的色子检了起来,那个小姐也满炕去抓色子。电 脑 小说站http://.16 k又把三个色子给放到了我们中间。董强装做不高兴的样子对我说:“老三。咱输钱了不能输人啊。输这几个钱对你老三来说那是毛毛雨。至于摔色子嘛?” 我装作气恼的和董强说:“真倒霉。一个回头钱也不见。你敢不敢和我带5000元的?我就不信了。一把我也不赢。”董强也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对我说:“5000就5000。谁怕谁啊?我现在手里地钱都是赢你的。拿你的钱再赢你的钱。多大我不敢和你干?大不了再输给你。”说着话,他先点出5000元丢在我面前。挑衅一样的等着我也点5000元出来。我也没示弱。立刻也点了5000元出来表示和董强继续来次外带。 杨涛一看我俩杠起来了。明显地眼红了。说我:“你着急翻本啊?我给你个机会。我和你外带2000元吧。让你捞捞?”说着话他点出2000元出来象眼馋我似的擎在手里等我的回答。wap.l6k我当然要拒绝他了。谁和你外带啊?真是的。我想和你一把赌了手里地钱。但是这个我只能在心里发狠的想着。我故意装作不高兴的说:“看我倒霉点是不?你去找他(三元的哥们)外带去。我今天就和小董耗上了,不是钱的事,是为了一口气,要不他以后不知道出去怎么宣传我了。我今天非把这个面子找回来不可。” 杨涛看我这样说,就不再坚持和我外带。但是流露出着急的神色。遇到我这样的凯子又插不上手来骗我一下,谁能不着急呢?这一把还是我输给董强。只是没需要董强来动手和继续演戏,我直接丢出个1点来让自己输掉。都不用董强再丢一下色子。我就直接输给他5000元。我这个点也够背到家了。董强看我丢出个1点。马上哈哈大笑的把钱给拿走。我装做很不甘心的样子拿着色子在碗里又丢。被董强一把抢了过去。1^6^k^小^说^网因为他还要丢色子,毕竟底钱还有他的份。 董强说我:“你就那丧门点了。我都不用动手你看没看到?你就直接把钱送过来了。你丢多少次都一样。怎么?还不服气?”说着话。他在碗里随手地扔着,丢出来126的面子出来。他就更嚣张起来了,指着碗里126的面子故意气我似的跟我说:“看到没?没有点我都拿走了你的钱。这叫什么?这叫财运来了鬼都挡不住。”126属于没点。必须再丢。一直丢出俩个一样的面为止。算第3个色子的点。我故意板着脸盯着董强看,装作很无奈的表情。谁叫咱点没人家大呢。董强继续丢色子。直到也丢出来个1点。气人可没有这样气人的,还好我俩是在演戏,要不是演戏地话遇到这样的点,我真能把碗和色子都给摔了。也太气人了。 董强撇着嘴,好像没拿到大家200的底钱无所谓的样子,点着赢我的5000元。边点着钱脑袋边点着节奏。说:“有人给咱补贴啊。底钱不要就不要了。无所谓啊。底钱才几个钱?不希罕。”说着话故意看看我。看我盯着他。马上推了我一下说:“老三。输这几个小钱不至于这样吧?你就是点背知道吗?今天你不适合赌钱。要我是你,我就认了。不玩了,今天就你那手气,有多少得输多少。”我对董强说:“赢了5000元把你给得色的。没有个蛋子拽着你你能上天啊?赢这点钱就飘起来了啊?你小子没见过钱怎么地?”董强马上纠正我说:“不是5000元。是一万。是一万。”说着话把赢我的那一万拿起来在手里拍着。 我装作气急败坏的样子,把手里剩的7万多元全部推到了董强面前说:“咱俩一把出个输赢敢不敢?”董强好像冷不丁被我给吓到了。问我:“你真地假的啊老三?就一把全赌了?”我说:“谁和你开玩笑?你敢不敢吧?输了我拍拍屁股走人,赢了你以后别在那么嚣张了,看你赢了点小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我最看不惯你这样的人。”董强好像不愿意似的找着理由。说:“怎么成咱俩的单独的局了?大家一起玩嘛,你看你怎么还恼了?”杨涛也在那边说:“怎么玩玩还急眼了啊?你俩不带我们俩玩了?”我说:“不是不带你们玩,我就看不惯他那小人得志地样。赢了几个鼻涕疙子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你问他敢和我赌吗?我给他10个胆子他都不敢。” 董强继续配合着我演戏。问我:“你真地假的?你真地要和我一把赌了?”我说:“谁和你开玩笑啊?你敢不敢吧?”董强好像很高兴的样子。毕竟要在杨涛面前装一下嘛。因为在杨涛眼里董强是无论怎么和我赌都可以稳赢的。而我这样属于送钱上门给人家。董强要是直接拒绝的话,那在杨涛眼里就有点假了。董强把自己眼前的钱也一推。问我:“真的要和我赌啊老三?你当我怕你啊?赌就赌。”我也就着他这个劲。把自己面前的钱也往外一推。说“你个样吧。谁不赌谁是孙子。” 第二百三十九章 上钩 董强好像没有防备一样看我把钱都推了出来。他装做以为我最早是开玩笑的。而现在意识到我是和他玩真的。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为难的说:“老三。咱俩关系那么铁。不至于赌到这个程度吧?我就是和你玩玩,你怎么和我动起真来了?”我装做气急败坏的样子,说:“什么叫动起真的来了?你赢我的一万元不是钱?关系铁?关系铁你赢了怎么拿走了呢?你怎么没说不要啊?赢了我还猛刺棱我。我是你刺棱的人啊?”董强做出一副讨好的的神色。说:“老三你消消火,消消火。我逗你玩呢。”说着话把赢我的1万元做样子似的要还给我。我装着特生气的样子一把把他的手给打开,说:“你骂我是不?我老三输不起钱啊?我是输了钱就要的人吗?那钱归你了。那是你赢的,但是我就想和你再赌一下。你就说敢不敢吧。”董强继续为难的说:“多大我都敢,只是老三。咱俩还没到这个程度非要分个你死我活的吧?”我说:“你废话怎么那么多啊?你就说赌还是不赌吧。。1#6#k#小说网。” 这边我刚要求和董强对着赌手里的钱的时候。杨涛早就坐不住了。我眼睛的余光看着他用手来翻我面前的钱。好像是帮董强清点他应该拿出多少钱和我赌一样。可是事情并没有象他想的那样。董强竟然为了哥们面子说不和我赌,他就急了。连忙劝董强说:“人家死活要和你分个输赢。你看你那小胆吧。赌一手怕什么?”那焦急神色溢于于言表。董强好像在解释,也好像在表白。说:“我和老三那关系你不知道,我怎么好意思赢他的钱。” 本来按照我们最早设想地,是勾起他的贪念以后。由董强动员他来和我赌。但是就现在现场的情况来看。好像不需要董强来动员他。他自己把棍子伸了过来了。这样的机会我那里能不马上抓住呢?我接着杨涛的话音跟杨涛说:“你跟着忙乎什么啊?你胆大啊?咱俩赌手里地钱得了。你不敢吧?你胆子好像也大不到那里去。”这个话是我以开玩笑的口气和杨涛说的。手 机小说站w a p . 16k说完我马上就不再理他。继续去刺棱董强。我要给他造成一个错觉。我对他根本没啥兴趣。我的矛头是对着董强去地。 杨涛好像冷不防被我说了一句。马上就唤醒了他的想和我对赌的想法。我这样的软柿子谁捏不是捏啊。他的脸色马上生动起来了。接着我的话说:“不就一把赌了吗?多大个事,有什么胆子大胆子小的?”我装着好像遇到半路杀出个多事的人一样一脸怀疑的样子看着杨涛。好像我还没搞明白他是真话假话。对杨涛说:“你说什么?多大个事?”杨涛看我问他。就说:“对啊,不就是赌手里的钱吗?多大个事呢?有什么敢不敢地?”我装做有点恼怒的说:“你的意思是我不敢呗?我吓唬他呗?”杨涛一看我这样说。连忙分辩说:“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是看大家玩的好好的,你俩非要外带。现在外带火人了。一路看小说网16k咱们还玩不玩了?你非要赌手里的钱。赌完了咱们还玩不玩了啊?赌手里的钱谁都敢。和胆子大不大没有关系。都是拿一样多的钱来赌钱的人,谁还惧谁啊?” 他这样一说。我立刻将矛头对准他。他才是我一直想要对付地目标嘛。自己送上门更好,不用董强再去动员了。我把钱又划拉了过来往他面前一推。说:“你胆子大啊?来。你个样,我和你赌手里的钱。”杨涛好像冷不防被我一将。没有心理准备。愣在了那里。但是看他的表情。是欣喜的。好像中了头彩似的。董强也马上对我说:“老三啊,别冲动。我不和你赌是不好意思赢你的钱,人家可不惯你毛病。你手气太背了,就别去和人家赌底钱了。”我没理睬董强。就那么斗鸡一样的看着杨涛。 三元的那个朋友这个时候说话了。他好像在给我解围一样,说:“你怎么谁也不敢说你了老三?怎么谁说你,你就冲谁上啊?”他边说着话,边把我推到杨涛面前的钱帮我收回来,说:“你怎么和个刺猬似地。老实的玩吧,大家玩的好好的。你赌什么底钱啊。”杨涛好像开始很兴奋,但是我把钱推过去要和他赌底钱的时候,他竟然犹豫了。他转脸去看那个小姐。那个小姐也是很兴奋的表情,看杨涛征求她地意见。那小姐激动地脸色都红了,说:“赌就赌。和他一把赌了。我支持你。你是最棒的。”说着话,自己还握着拳头扬了扬,好像那小姐也下了很大地决心似的。杨涛又去看他带着那个哥们。那个哥们看杨涛看他。重重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杨涛和我赌手里的钱。我有点迷糊了。你和我赌手里的钱。你去问他俩干吗? 杨涛得到了他俩的首肯,正好三元的哥们在帮我拿回来我推在中间的钱。杨涛一看有人帮我收拾钱,连忙说:“别着。我这个人还就怕别人岗我呢,我和他赌手里的钱。你别动。”说着话他要查我那堆钱有多少。表示要和我赌一把。我一看就心里乐开了花。你小子终于上钩了。看他要查我手里的钱。我阻止他说,别查了。赌你手里所有钱。杨涛说:“你的钱有7万到天了。我有12万左右。你拿7万赌我12万?”我随手在三元朋友面前拽来几捆钱放在我面前,说:“现在可以了吧?不就是一把嘛。利利索索的。”杨涛表示同意。我就抢先在碗里拿起了色子。 色子拿在手里。我的本意是想掉包。但是忽然察觉到。要是按照大家玩的次序排的话,这一把该我先丢。脑子里光想着掉包算计人的事去了,就没想到能先轮到我自己先丢。差一点把自己的给掉包了。杨涛好像也刚反应过来是我先丢色子。想说什么,但是最终没说。只是很紧张的等着我丢。因为在他看来,他要是先丢的话。可以直接给我拿下。但是我要先丢的话,或许也可能丢个大点来给他直接拿下。我估计他本来是想要求自己先丢。但是色子被我拿在手里。他就没说。那个小姐也是很紧张。手紧紧的抓着杨涛肩膀处。一脸紧张。那个杨涛的哥们也是十分的紧张。使劲前探着身子。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 第二百四十章 成局 我脑子里还在想,这个杨涛要赌手里的钱还要得到他俩的点头。是不是杨涛拿来的钱是他们三个人的股份啊?就目前的状况看来是这么一码事。就看那个面目阴森的哥们眼神看着我,我就知道,要换个色子还是可以瞒过他的。我故意在手里搓着色子。左手伸过去把碗给摆正了。把右手悬空在碗的上空。抬头再看看杨涛。杨涛大为紧张。总想侧着头看我手里的色子都什么面朝上的组合准备丢。要是叫他看到色子在我手里是什么组合。那他可以知道我丢出来的结果是啥。我当然不会叫他看到了。我故意晃着手喊了一嗓子:“有孩子你给我生这一把上。”完了我就直接把色子丢在碗里去。结果当然不用说了,我不会给杨涛任何机会的。直接丢个456来,这个色子他会用,我也会用,谁叫我先丢呢。甚至连准备好的色子都没用得上。 等色子都站稳了。那小姐“啊”的一声。吓了我们一跳。抬头看她那吃惊的表情,我也算搞明白了。原来这个小姐也知道杨涛他们在拿色子骗我。要不不会是这个表情。当她以为杨涛可以稳赢我的时候却被我赢了,她那是有点不太相信才会“啊”的一声。一路看文学网杨涛带的那个哥们也应该知道杨涛和董强设计的局。都是跟着杨涛来发财的。我可没有功夫去研究他是啥表情,先把钱划拉回来再说。 董强装作吃惊的表情说:“我草。你地点也太正了啊。10年9不遇啊。手气也太正点了。”表面上是说我,其实也是说给杨涛听的。就是我瞎猫撞上死耗子了。我丢出的456属于巧合。我把钱都划拉回来我才去研究他们的表情。杨涛是沮丧的神色。那小姐是惊讶地神情。那个哥们是带着一丝怀疑或者不可相信的表情。但是钱都在我手里那是真的。管他们都啥反应呢。我装着意犹未尽的样子对董强说:“你也和我赌一下底得了。咱们萝卜地瓜,其次咔嚓分个输赢得了。”因为当时肯定不能说赢了杨涛地就直接走人,那样就有点假了。演戏嘛,还要把继续演完。 董强猛的摇着头说:“老三,我和你不赌那么大的。”那边杨涛在和小姐俩咬起耳朵来了。不知道他俩在嘀咕什么。按照我的理解应该是在给小姐解释什么。那小姐边听边点头。小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来转去的看着我面前的那堆钱,我看董强拒绝和我赌。1 6 k小说网.电脑站.shushuw我就说:“有一个光腚了,咱三个玩也没什么意思,还是直接赌一把分个输赢得了。”董强象怕我抢他钱一样。赶紧把自己的钱用手护着对我说:“老三啊,什么都带,就是不带逼人赌钱的啊,我说不赌就不赌。”我装做无奈的样子问他说:“那你看,剩咱三个人了,还玩不玩了?” 这个时候杨涛也和那小姐嘀咕地差不多了。杨涛开口说话了。他说董强:“你把钱拿我用用。我再和他赌一手。”我估计他能有这个想法。董强看了我一眼。我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那意思是借给他。但是董强好像不乐意这么做。他说杨涛:“有你这样赌钱的吗?一点根也没有。这个钱我不能借。”明里这个话好像是说:这样赌钱不好。其实也是说给杨涛听的,就是说杨涛没把握好机会。有点埋怨他的意思。杨涛明显急眼了,看董强不借钱给他。就说:“你拿5万给我用。拿来。”说话的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其实他在要自己的钱呢。毕竟董强的钱里有5万是他帮着拿地。人家索债。董强就没法坚持了。毕竟那是人家的钱,董强装做很不情愿的拿出5万给杨涛。wap.16 k嘟囔着说:“没有你这样赌钱的。那。给你,你随便吧。”其实他在给你抖搂干净划清责任呢。杨涛拿到钱明显来了精神,把钱往中间一推,说我:“赌一手。来。”那口气好像这一把有十足的把握能赢我。他一要钱我就知道他要继续和我赌。我早就把三个准备好的色子卡在手掌里去了。我先把碗里的色子拿在手里。故意在碗里来回的丢着。说:“赌就赌。我怕你啊?”说着话我故意把拿在手上的色子(碗里地色子)哗的一下丢在了碗里。大喊一声:“豹子”丢出来是个236的面,没有点。我眼看着杨涛来拿色子。我知道这把应该是他先丢。但是我装不知道。以为还是我自己先丢呢。杨涛来拿色子,我那里能让他拿走啊?我就抢先又把碗里的色子拿了起来做样子想继续丢。毕竟刚才我没丢出点来嘛。 杨涛看我又拿起来丢。刚才他去碗里拿色子没我快。就转来我手里要。说:“你脸怎么那么大呢?还你先丢?这一把轮到我先丢了。把色子给我。”这个时候我好像才反应过来应该是他先丢。我有点不好意思的对他说:“光着急了,忘记次序了,给你给你。”说着话。我随手把手里的色子递给了杨涛。其实递地时候。我给他地是手心里的三个色子。碗里地色子被我卡在了自己的手心里。色子被杨涛拿在手里。我的心就跟着悬了起来。心想:大哥,你轻点丢。千万别使大劲。因为他要用力过大的话。色子要是蹦到碗的外面,这一把就不算了。那样的话色子也还是551的点。可能他当时不会察觉。但是下把要再丢的话,那就还是个551,那他就会起疑心的。现在就算正式开始丢了,他是不可以溜色子的。丢出来就得算. 杨涛很小心的拿着色子在手里故意捏着。我说的他故意是他在找面子。那些面子组合朝上他可以丢出大点出来。他就在找这样的组合。我也装做很紧张的样子。故意前倾着身子。巴巴的等他把色子丢出来。 董强也知道我换了色子。也使劲的前探着身子准备配合我。董强在手里摆弄了好久,终于把色子丢进了碗里。看得出他很小心的丢了下去。我也在他丢的那个瞬间大喊了一声:“小”我故意特别大的声音。让他们大家都分神。但是只能起个骚扰的作用。声音再大也只能吓唬他们分一下神而已。色子在碗里蹦跳了几下站住了。是个1和俩个5。这个结果是一定的。就是这样的色子嘛,你丢出花样来也是这个。杨涛好像有点蒙了。怎么就没搞明白那为什么出来个1点,他伸手想去拿色子。我怎么能叫他拿去呢? 我哈哈大笑着说:“是个1点,看我追你。”说着话我就抢先把色子从碗里拿了起来。我一直在做这个准备动作嘛。架不住我这个有心人。我好像装做没反应过来杨涛是直接输掉一样。把色子从碗里抓起来接着继续在碗里丢。表面上看我是要追他的1点。其实我是把手里的色子丢了出去。董强也很配合。他发现杨涛是个1点。立刻就说:“怎么回事?”立刻就欠起身子去碗里拿色子。而这个时候色子已经被我拿起来没停留的继续丢在了碗里。色子还在转呢。董强一欠身。就挡住了我的视线,我故意很不耐烦的拽他坐下说:“你有病啊?没看我在丢色子吗。”其实我拽他的时候,已经把换下来的色子放进了他的口袋里去了。这个是我俩提前演习好的。这样就有什么问题我也不怕别人翻我身。何况好像这样的局,他们还没往我换了色子这上面去想。 第二百四十一章 写在结束的时候 董强被我一把拽得坐了下来,那色子也停住了,是个124点。没有点。但是这个都不影响我赢了。因为按照游戏规则1点直接输。没有点可以再丢。我好像刚反应过来一样。才意识到自己赢了。就去拿杨涛的5万元钱,杨涛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一怎么回事。眼看着我把5万元拿走。但是他心思没在钱上面。他的心思在色子上。他一把把色子抓了起来。好像有点怀疑的样子在碗里丢了一下。这个色子是原先玩的色子,当然听他的话了。他连续丢了好几下,都是他心里想要的点数。但是他却是一脸的茫然。 我把钱都收起来说:“还有没有赌的?没有和我赌的我要走了啊。”谁都不说话。我看没人说话,我就点出5000元来,因为在赌底钱的时候,董强的父母听着声音也过来看热闹,我就把5000递给董强的爸爸说:“大叔,借你家的炕头赢了,拿着,这个是给您的压炕钱。”说着话我把钱往自己口袋里乱塞。杨涛带的那个哥们可能觉得有问题。就把手伸了过来去拿碗和色子。他自己在碗里丢了起来。。,16k。满脸狐疑的看着杨涛,好像杨涛的骗他一样。那个小姐也猛和他递着眼神。那意思好像也是杨涛的骗她一样。这些好像都和我没啥关系。我才懒得管呢。把钱揣进口袋里我就下了炕去找鞋。 杨涛看我把钱都拿走了,就有点开窍了一样。但是具体咋个事他好像还没搞明白。他说:“哎等。不对。”我心里也咯噔一下。但是我表面装做很不解的样子转头看着杨涛,问他:“怎么了?还要赌?你有钱吗?”杨涛好像也说不出那里不对。看我这样问他。他就愣在那里。我看他不答话。就没再理他。三元地那个哥们这个时候也虎着一张脸看着杨涛。杨涛那个哥们也虎着一张脸看着杨涛。但是钱在我手里。看我要走,本想阻拦一下。我看他有那个意思。但是好像又放弃了。毕竟他不是玩的人,好像他就是觉得有问题也跟我说不着。 就这样我和三元的哥们顺顺当当的出了董强家门。一切好像和我设想的不太一样。最后那一把有点抢钱地意思。因为我有恃无恐。http://.16k三元他们在外面等着呢。还会怕他们几个? 写下这个局不是宣扬我多能。设下这个局。从开始就牵着杨涛在走,哪怕前期他任何时候赢了我部分的钱。他都拿不走。我会直接拆穿他知道色子密码的事。到后期和他对着赌。也是一步步的利用他自己地贪念让他上钩的。所以这样的局任何一个强势一点的老千都可以做得到。这样的天仙局很多很多。你是要杨涛。你会不会上钩呢?你百分百的跑不掉。肯定得上钩。写下这个是让大家看清楚很多人是如何被人骗的。也是让大家能理解这些人为什么会被人家骗。不是他们不精明,也不是他们确实比较猪。是他们的贪念被老千所利用。才会被人家骗到。在看这个文章的你。你觉得你精明吗?但是有董强这样你放心的朋友带你玩这样地局,你会拒绝吗?我想大家都有自己的答案。骗子之所以能成功。不是因为他的骗术高超。而是利用了你的人性的弱点:贪。这个弱点谁都有。还是那句话,你不贪谁又能骗得到你呢? 事情后来变得很是戏剧性。http://.16k因为杨涛的钱是那个小姐和杨涛的那个哥们一起凑的。其实后来听董强说。那不是杨涛的哥们,而是那个小姐地鸡头。当杨涛告诉那个小姐可以这样设局来骗我这个所谓有钱的傻子的时候。那个小姐以为遇到了什么好事,极力撺掇杨涛带她一个股份。不知道杨涛是如何想的会把这样的一个局告诉那个小姐。是显摆?还是没钱找人凑钱?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们走了以后。他们俩就一致认为是杨涛下套骗了他们俩,就一直在要求杨涛还钱。奈何杨涛是浑身有嘴也解释不清楚。最后三个人一路争吵离开了董强家。再后来怎么个结果就不知道了。 但是杨涛最后也找董强研究过那个环节出了问题。董强就把所有的责任推到了杨涛的身上。董强最后也找不到什么由头,也只好认倒霉。后来我们和董强也算是和气解决了我们之间所有的问题。也和董强做过一些局去骗别人。董强后来做了船员。具体怎么做上的船员我就不清楚了。上了一个船跑外国。在停靠韩国一个港口地时候下船跑掉了。再就失去了联系。大昆呢,结果也好不到那里去。他也见识了赌博的骗局。但是他扔嗜好去赌几手。后来他去一家赌档玩牌九。输了很多钱。也借了很多高利贷。最后实在无力偿还,只好去给那家赌档当了个菜篮子。 菜篮子就是那些确实没有能力还债的赌徒。债主也知道他们确实没有偿还能力。天天去赌场或者赌档去报道的人,没事帮人家打打杂做点零活。赌档生意不兴旺的时候当当托儿啥的。遇到赌档生意好了还能得到点喜钱。或者拿着喜钱跟着赌几手。渴望能一次翻本。你说他不知道赌局地骗局?我想经历过这个事情他是知道地。但是他为什么能沦为赌档的菜篮子?我也是很不理解地。但是他和我有啥关系呢?所以也最后逐渐被我所淡忘,写这个千局的时候他才再一次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 赌博。确实是叫人疯狂的游戏。主要是钱来得太快了。当你玩上瘾了的时候,你不会有心思去正经的工作。这个是心瘾。你越输你越不甘心。总在幻想有一日咸鱼翻身把钱捞回来。可是赌局上有这么多陷阱等着你跳进来。你会有多少胜算捞回来的你的本钱呢?或者你听谁赌钱发家了?多少聪明人跌在这里? 看客们有很多也赌过钱的。你在赌钱的时候你是赢了钱就走呢?还是输了钱就走呢?还是赢了也不走。输了也不走,输光了才走的人呢?我想,你肯定是最后一种人,随便那个赌徒都是这样的。我劝你及时悬崖勒马吧。你就当你以前输过的钱被一场地震给震没了。或者你放在中央电视台大楼里被一把大火给烧没了。一切从头开始吧。一切还都来得及。你是玩不过赌场那些老千的。只要你还玩,那你有多少钱都得被那些赌场的老千给骗光。有很多东西是金钱无法来衡量的。亲情,友情或者是你的美好时光,趁现在有就好好珍惜吧。别等都失去了,那是你拿什么都换不回来的。 最后。借用博友的一句评语作为此文的结束:世界上的事根本就没有绝对公平的为什么还要要求牌桌上必须公平呢?送给所有可能会走到赌桌上的朋友。希望你们能警醒。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公平的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