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农妇惹桃花》 第1章 墓地孕妇 2013年7月,炎炎烈日后,暴雨下了三天三夜,灵泉村四周光秃秃的高坡终不堪重负,泥土沙石排山倒海地倾泄而下,数百户人家瞬间淹没在滚滚泥沙中…… 2006年6月的某个夜晚,茫茫森林中,夜色深沉,两个汉子小心翼翼抬着一口薄棺,朝一片墓地走去。棺材极其简陋,几块木板拼成,连棺材盖都省了。走到一块平坦的草皮,放下,从棺材里面拿出工具准备干活。 棺中躺着一名孕妇,看起来十七八岁左右,穿着白色的连衣裙,下腹部高高凸起,看起来怀胎九月有余,大腿上流着的血迹已经干燥。她脸色惨白,却没有死人的尸斑。 “一尸两命哪,她看起来是那么年轻!”年轻的那位唏嘘道。 “可不是吗,快点干活。哥可告诉你,今天这事一点风声都不能露,要不然进入黄土的就是我们” 两人挥洒着膀子拼命地挖坑,此起彼伏的虫兽声,阴气森森。两人汗如雨下,不知是累的还是吓的。 “啊――”从棺材中传来一声惨叫。 “诈尸了”本来战战兢兢的两条汉子吓得扔掉铁锹,调头就跑,因极端恐惧,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离死人之地。 连翘惊叫着醒来,眼里满是绝望与惊恐,脑海里还萦绕着临死前的恐怖画面,黑,伸手不见五指;痛,腿被残块压着,紧紧抱着七岁的孩子,静待死亡的来临…… 断水缺食三天三夜,直到身体发出臭味,母子俩才含恨死去。那一刻,她好恨,恨开山采石的无良奸商,恨滥用职权的村官。世上若是有后悔药,一定要将这两人碎尸万段…… 她的胸腔随着情绪剧烈起伏,慢慢平复下来后觉得哪里不对劲,伸手捏脸,再摸摸凸起的腹部,这是怎么回事?自己不是死了吧?她睁开眼,四处看看,是在狭窄的木箱子里。望望天,树影摇曳,月色朦胧,是在荒郊野外?此时此景,她有一种强烈的熟悉感,挣扎着坐起来,举目望去,荒地上隆起一座座大大小小高高低低的土包。四个字轰然入脑,墓、地、重、生!她呆坐着,让脑子一点点消化这诡异事件。这样的痛苦再来一次,不知是祸还是福?难道,老天爷听到了自己临死前的呼唤,给了自己改变命运的机会? 前世,她装死从毒枭手上逃出来,墓地产下儿子后,拿着仇人站在罂粟花前的照片去市公安局揭发他。从此她及家人的厄运不断,被追杀、母亲自焚,妹妹自杀,最后一场山体滑坡,全村被活埋,彻底结束她悲催的一生。 她跪在棺内,面对浩瀚夜空,双手合掌弯腰磕了几个响头:感谢天,感谢地,感谢老天爷让我从头来过,这一世,我一定好好珍惜,将所有的厄运扼杀于萌芽当中……。 当她抬起头来,眼中光芒万丈。这一世,她一定要让害死她一家人的所有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突然,腹中传来阵痛,有了前世的经验,她不慌不忙。为了逃离囚禁自己的地方,她故意碰撞肚子,引起羊水早破,胎盘流血,然后屏住呼吸。那名看守的人以为她死了,把她扔给两名山下的村民,草草埋葬。 第2章 棺中产子 她卯足了劲收缩子宫,随着宫颈口一点点撕裂,孩子头朝下慢慢钻了出来。忍着巨疼,最后一使劲,一团肉喷射而出,“哇――”一声惊天动地的啼哭声,她的儿子降临了。毕竟,他是仇人强奸下的产物,前一世,她打过骂过恨过,不过孩子很懂事很乐观,慢慢融化了她冰封的心。这一世,她一定要把愧疚于他的地方补偿回来。 将脐带在手掌缠绕几圈,用力一拽,胎盘从身体里被拽了出来,咬断连接着胎盘的脐带,新生儿肚脐上留下六公分长,再打个结。将孩子搂在怀里一看,头上身上全是血,她用裙子胡乱地擦拭,然后抱着孩子跌跌撞撞地回到山下,她的家就在山下的灵泉村,一路上,从下体流出的血在草地上划出一条断断续续的血线。 前一世,她怕连累家人,带着孩子一直逃亡。这一次,她不想一味地逃避,只有勇敢地面对,才能解决问题。 回到村里的瓦房,面对母亲的疑问,她累得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把孩子交给她,体力透支,身体软绵绵倒了下去。 连翘的母亲叫方怡情,三十五岁,长得是国色天香风情万种外加刁蛮泼辣,这么出色的女人呆在落后的小山村,一直是个另类的存在,引起村里的雌性动物是羡慕嫉妒恨。她老公十年前去世,一大群雄性动物是她是虎视眈眈。特别是村主任徐万福,留守妇女被他吃得一个不剩,偏偏这美丽的寡妇吃不到嘴,心痒痒得很。还有她含苞待放的两个女儿,一个比一个水灵。 方怡情将女儿抱到床上,打来热水,替她与刚出生的孩子清理干净,母子俩睡得很香。女儿失踪一年了,没想是以这种悲惨的样子回家,她的心一阵阵揪痛。未婚生子,在这封闭的山村是容不得的。 翌日早上,因为刚生完孩子,胸部胀得难受,连翘醒了过来,想坐起来,腰背却是酸痛得要命,大腿像绑了巨石一样也动弹不得,脑袋也昏昏沉沉的。 方怡情探了一下女儿的额头,还好烧退了一点。将女儿扶坐起来,舀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粥,一边喂她一边问发生了什么事。 连翘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一年前暑假,她上那片原始森林采山珍卖,无意中闯进了毒枭培育罂粟花的基地,拍照片时忘了关快门声,拼命逃跑,将手机用塑料袋包着埋起来,最后被抓回去。毒枭一直逼问照片的下落,她怕说出来就没命一直死杠着,被囚禁在一间小木屋,脚被铁链锁着,还被他无数次强奸,怀了小孩后,他就没碰过她,叫手下看守着。装死才回到了家,她焦急地问母亲,“妈,我回来的事有没有人知道?”要是毒枭知道她没死,估计又要引来一轮追杀。 方怡情瞪了女儿一眼,“妈没那么笨,你未婚生子又不是见得人的事,还好孩子吃饱了就睡,不吵不闹,不然想瞒着都难” 摸一下自己硬梆梆的胸部,她好奇道:“小轩轩吃的什么?” 第3章 等待契机 “隔壁水生家养的那头牛下崽了,我说身体不舒服,就挤了一碗来。宝宝吃得可香了”看着女儿这么小的年龄就当了妈,方怡情涌起酸涩,眼睛红了。 自己也是这么大的时候被拐卖来的,本来是卖给赵瘸子当老婆的,她寻死觅活,遭了不少打,那时,孩子她爹是护林员,靠卖山珍有些家底,看不过去就出高价将她买了过来,一直对她很好,所以,她也就死心塌地跟着他。他爹死后,千叮万嘱要替他看好这片山林,千万不能让人伐了去惹怒神灵。她一直不明白其中的深义,为了报恩,她一直守在这,放弃了寻找娘家人。五年前,她回过一趟娘家,遗憾的是,父母都过世了。 “妈,我将手机埋在原始森林东面那棵最大的枫树下,插了一根小树枝的,你去拿来,我们今晚到小县城住小旅馆,纸是包不住火的”连翘叮嘱道。 “好,我再去挤些奶,留着备用。你没事的时候用手揉揉胸部,不然奶会胀回去的。” “嗯”连翘点点头,上一世,孩子没吃上母乳,这一次无论无何要让他吃到。 方怡情翻山越岭拿到手机,晚上十点,村里家家户户熄灯了,母女俩收拾好简单的行李,抱着新生儿连夜赶到了县城,入住一间不起眼的小旅馆。第二天方怡情找到出租房,祖孙三人准备长久住下去。 时光慢慢流失,连翘静静等着,在等一个机会,将毒枭连根拔起的机会。这一天终于到来了,c市的楚雄日报报道了一个消息,标题显示:皇城连锁酒店的继承人白月笙将与林氏集团的千金喜结连理。 做他的梦去吧,一手导演了她的悲剧,这次,轮到她当导演!连翘眼睛眯起又腾地睁开,眸中光华万丈,这一次,她要将他打入地狱,彻底不能翻身。 白马教堂,一对新人正接受神父的祝福,两旁是新人家属及有头有面的人物。 教堂外,训练有素的保安维持着秩序,扛摄像头或拿话筒的媒体朋友们,拼命挤到前头,给保全人员说尽好话,想拍摄到现场,媒体之间互相推搡踩踏,场面一度失控。 教堂前的一条国道,路两边封死,停放着一辆辆的奔驰宝马,引来路人的围观,嘈杂声中,响起此起彼伏的汽车鸣笛声。 教堂外绿化的玉兰树下,站着一个少女,她嘴角荡起满意的笑容,要的就是如此轰轰烈烈的场面。 这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复仇而来的徐连翘。旁边站的半老徐娘便是她彪悍的老妈方怡情。 方怡情朝教堂门口走去,两手拿鼓,用力敲击着,“咚”“咚”一下又一下,然后撕着喉咙嚷道:“让开让开,我女儿鸣冤来了” 鼓声清脆响亮,成功吸引人们的注意,不远处的人们纷纷围观了过来。记者们敏感地捕捉到字眼,知道有大新闻了,一个个调转镜头,对准了方怡情。 一个记者拿着话筒采访,“请问这位大姐,你女儿有什么冤情?您选择今天鸣冤,与新郎有关系吗?”大家猜的略同,无非是新郎在外惹的风流债。 第4章 逆袭毒枭 方怡情知道成功引起了媒体的注意,放下两片大鼓,顺便酝酿悲苦的情绪,当直起身来,眼睛就飙飞了出来,“我女儿命好苦呀,去年才十七岁,上山采药因拍到毒枭站在罂粟花前的照片,整整被囚禁了一年,还被强奸生下孽子。各位媒体朋友一定要为我女儿讨回公道呀”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把这件事说出来,女儿的名声是彻底毁了,她当时有劝过女儿,但女儿说了,只有置那人于死地,她才有生机。 记者问道:“大姐,你女儿来了吗?” 方怡情一手摊开,指向女儿在的地方,“我女儿就在那棵玉兰树下,大家请让一让” 大家纷纷往两边站,让出一条路来,无数双眼睛朝她指的方向看去,摄像头也对准了主角出场的地方。人们心中猜测:十几岁的女孩受到如此惨绝人寰的遭遇,一定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精神也崩溃了吧。 只见玉兰树下站着一名少女,怀中抱着一个两个月左右的婴儿。她将孩子放在老妈手中,一步步朝众人迎了过去。 少女身穿白色连衣裙,面容娇美,身姿婀娜,袅袅婷婷而来,及腰的秀发垂散着,在微风的吹拂下荡起一波波涟漪,几片玉兰花纷纷扬扬飘落,她伸出玉手,轻托住飘洒的花瓣,扑闪着长长的羽睫,吹落。嘴角擒的是天使的笑容。在媒体面前,她不要同情,只想呈现出最乐观最乐观的心态。 大家呆了,这哪里是精神崩溃的受害者,分明是纯净高贵的白莲花! 镁光灯闪起来,十几个话筒凑到她嘴连,“请问,你就是传说中的受害者吗?” 徐连翘强忍住刺眼的光芒,脸上漾着甜美的笑容。“是的,我今年十八岁,去年上高一,暑假上原始森林采药,无意中撞入毒枭培植罂粟的基地,被囚禁整整一年,九死一生离开那里,今天来,就是为了揭发那个恶魔的真面目”她从母亲手中接过小孩,亲了一口他粉嫩的小脸蛋,依然笑靥如花:“这个小孩是我被毒枭强奸所生,不过他是无辜的,我一定会好好抚养他长大。大家如果不相信,可以验dna” “谁是毒枭吗?” 她眸光倏地一变,玉指一指教堂内,双目变得亦红,“是他,今日的新郎,白、月、笙”那个人,囚禁她,强了她,在她饱受怀孕痛苦的时候,竟与别的女人亲亲我我谈婚论嫁。一想到这天堂与地狱的差别,她就恨不得将他剁了做化肥,永世不能投胎。 “有什么证据?” 徐连翘看了一眼母亲,“老妈,发照片” 方怡情从怀中一掏,拿出一大叠照片,往空中一挥,众人哄抢,摊在手中一看,只见一个穿着黑风衣的男人站在姹紫嫣红的罂粟花丛中,嚣张的墨发在风中飞扬,刀削斧刻的五官,斜飞入鬓的剑眉,挺拔鹰勾的鼻子,处处张显着男性的魅力。大家唏嘘不已,好一个俊如天神的男子,偏偏是个恶魔,毒品得害死多少人哪,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第5章 取消婚礼 一个女人“啵”“啵”吻着照片中人,双眼直冒红心,兴奋道:“嗯啊,帅呆了,爱死你了”她yy皇城国际连锁酒店总裁可是好久了,可惜他从不上镜头,那次在朋友的宴会上,只远远看他一眼,便被他深深折服。 徐连翘看到她花痴的表现,嘴角直抽,这男人帅吗?她怎么不觉得。举目望去,女人的表情皆差不多。连翘郁闷极了,把照片搬出来,可不是让人欣赏的! 看差不多了,连翘对母亲说:“妈,头发” 方怡情想起来了,从怀中一掏,无数张小纸条,上面用双面胶粘着细小的胎毛。“大家快来看,这是我女儿被强奸生子的证据,孩子的头发”见人群又围拢过来,她手一挥,又准备挥洒纸片。 连翘按住了老妈张扬的手臂,凌厉的眼神在记者中扫视一圈,大声道:“发给脸上有正气的媒体朋友,我相信他们会给我主持公道” 方怡情应着,煞有其事地在记者面前走一遭,眼神像x光一样在他们的脸上身上扫描,平时伶牙俐齿的记者们一个个屏住呼吸,脸上漾开自认为最纯洁无瑕的笑容。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们可要给背后的电视或报刊挣脸了。 一只保养极好的玉手摸上了一名男记者的脸蛋,“哎哟喂,这位小兄弟的皮肤真好,像剥了壳的鸡蛋似的,用的什么牌子化妆品,给大姐说说”中年妇女的手指在小兄弟的脸上摩挲,眼里满是羡慕,爪子有下滑的趋势。 “妈――”云霞一头黑线,嗔怪老妈一眼,她好色的老毛病又犯了,老是打着幌子趁机揩小年轻的油,理由还总是千篇一律。现在可是生死存亡的时刻。 方怡情只得打住不受控制的手,玉手收回时顺势在小年轻的下巴掐一把。最后选了五个年轻帅气的男记者,每人发给他们一缕头发。 见落选,一名女记者又在观察照片,照片中的男人左手还拿着一张银色的面具,难道他是近年来倔起黑道的银面人?这可是爆炸性的新闻!她向自己的摄像师一使眼色,两人冲了进去,那些保安正瞧着照片发呆,他们是新娘一方的人,正犹豫着要不要告诉boss,哪顾得上拦人。 见有人闯进去,其它人鱼贯而入,群情激愤,保安们反应过来拦都拦不住,保安队长进去,附在新娘父亲耳边说了几句,把照片给他看。 “什么!”林氏集团的董事长林远山勃然大怒,“立刻!马上!取消婚礼!”很快,正交换戒指的新娘被人拽走,新娘这边的家属在保安的开路下出了教堂,开车扬长而去。 林梦瑶在车内哭哭啼啼,嚷道:“我要嫁,我要嫁” “啪”林远山一个耳光甩过来,把照片扔给女儿,“看你给我惹的什么煞神,国际毒枭,黑社会老大,这下我们集团都被他连累了” 林梦谣捂着火辣辣的脸蛋,看着照片,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怎么会是毒枭,呜咽道:“这照片一定是合成的” 第6章 锒铛入狱 “是真是假,找专家鉴定便可知。爸爸可警告你,不要再去找他,他还囚禁强奸未成年少女,置人生子,对你根本不是真心的,你去找他,说不定绑架了你,勒索到一笔财富,然后远走高飞” 照片在她手中揉成一团,手摸摸平坦的肚子。原来那个温柔体贴的男人背地里干了这么龌龊的事,他一直在骗自己! 教堂里,媒体争先恐后地采访当事人白月笙,涌入的人越来越多,自动形成人墙,不让他跑了,不然会祸害更多人。最后连警方都惊动了。 听着那象征着正义的警笛声,连翘嘴角逸出讽刺,前世,她就是傻乎乎的报警,才引来杀身之祸。现在,镜头之下,悠悠众口,我看警方如何压抑下这惊天的内幕。 “妈,我们走” 自此,祖孙三人彻底消失在大众眼里。连翘根本不用担心别人会认出她们,惹来无穷无尽的麻烦。因为来前她可是化了一番妆容,刘海挽起,头发披散,脸上涂了一层白粉遮住原本古铜色的皮肤,眼睛画了眼线戴着假睫毛,眼皮贴了双眼皮贴,完全变了一个人。老妈本来挺赶时髦,这次穿的是借来的土里土气的村大婶衣服,发型也作了处理。 毒枭事件被吵得沸沸扬扬,原始森林的罂粟基地已经被警方端掉,白月笙被捕。他的另一重身份被媒体挖了出来,原来他还是华帮的帮主,近两年戴着面具大开杀戒,让黑道闻风丧胆的人,如果不是被警方抓起来,估计找他复仇的黑道头目不在少数。 摩天大楼,两个大人物在会面,一个四十岁左右,穿着西装。一个六十多岁,身穿中山装,一脸英气。两人边喝茶边聊天。 “李大哥,z计划前功尽弃喽。你布置多年的棋子算是彻底毁了” “未必,幸好我留了后手。这颗棋子我栽培了十年,精英中精英,不会让他消失的。也怪他心太软,不忍心杀那个女人,引来后患无穷。那个女人很聪明,知道利用舆论的力量。如果是向地方报案,妨碍z计划者,杀无赦!” “要是世人都学她利用舆论,那国家就要彻底大洗牌了。怎么,要不要我找出那个女人,让她消失” “我不做徒劳无功的事。听说你截到了一封信,我国出现倭国奸细?” “嗯,用的是密语,我方正在解,很有可能涉及到几十年前的僵尸病毒” “一号叫我来嘱咐你,此事要列为一级事态,你们国安局要全力以赴,找出奸细。最好找出病毒点,彻底毁灭永除后患。” “放心,所有的嫌疑人在我们的监控之中” 送走李将军,国安局局长一脸凝重,这次任务山大,只要走错一步,几十年前的悲剧就会重演。 八个月后。 在南方都市打工的连翘终于等来了白月笙被枪毙的消息。母女俩长长舒了一口气,终于能回故乡了。方怡情时刻记着死鬼老公的嘱咐,守护山林。仇人被灭,连翘没有预期中的高兴,不过总算是石头落地。 第7章 万恶之源 打工不是长久之计,而且几年后的金融风暴,这里的制造业大多瘫痪。农业才是大势所趋,她做好了打算,用未来的知识,带着村民发家致富。 算算时间,再过一个月,是村主任召开村民大会,商量开山采石的事。开山采石是万恶之源,母亲因阻止自焚身亡,在那后面的几年,村里许多人得了莫名其妙的病,发怒时双目赤红,摧毁力极大,后来这些人被送到一座荒岛自生自灭。 最可恶的是,全村被活埋,也是因为开山采石,她绝不会让这样的悲剧重演。她眼睛闭上再倏地睁开,这一世,她要为自己的前程扫出一条康庄大道。 连翘东奔西跑,搜集因伐木或采石而带来后患的村庄信息,除了手机拍摄村落满目疮痍的照片,还带来了一名后悔的村官及两名村民,要他们现身说法。 她千叮万嘱母亲不要回家,可她还是抱着一岁的小轩轩已经回到了乡下。接到电话,连翘急如星火地带着三人往灵泉村赶。推开家里那扇破旧的大门,四婶在带着孩子,老妈不在! “妈――”她痛呼一声,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昏倒,脚步踉跄地朝村委会赶,带来的三人一头雾水,什么事这么严重? 村委会外的露天广场,密密麻麻坐满了人,村长徐万福站在讲台上作着演讲,讲的是口沫横飞,“乡村们,大家致富的机会来了,地质学家来过了,说我们村的西山有着珍贵的云英石,一个商人愿意买下采石权,每家每户将赔偿二千元,当然这不是重点。重要的是开发商愿意修路” 村民们交头接耳起来,貌似这二千太少了,那片森林还可以采珍稀的蘑菇呢。不过修路挺吸引人的。 徐万福察言观色,知道村民是嫌少了,“二千只是个大概,大家商量个数,我再去谈”那采石商允诺他了,如果能促成此事,好处大大的有,这段时间,拿着他们给的十万块给乡里县里可没少送礼,这事办得十九不离十,最后只差村民点头。 “二千五,少一分也不干”石家湾的组长站起来说。 “对,二千五,少一分也不干”村民纷纷附和。 徐万福低下头,脸笑得要抽筋,这些村民真是笨驴,那石商允许的三千赔偿款,这下又压缩下一笔。他振臂狂呼,“好,就此说定,有路了,我徐万福一定带着大家发家致富,让我们村的草莓走出去,像红星村一样做县里的标杆。要致富先修路” “要致富先修路”村民们群情激动。 “我反对”一声怒吼声,大家纷纷往后看去,只见方怡情一手拿着胶壶,朝人群走了过去,“今天大家要是同意了这狗官胡作非为,我就引火自焚,死后化成厉鬼,扰得你们不得安宁”说完,胶壶盖打开,透明的液体自她的头顶缓缓流下。 刺鼻的气味散发出来,“是煤油,这女人疯了,大家快让开”村妇联主任招呼着大家远离方怡情。 第8章 焚身之火 徐万福对她是咬牙切齿,看来,她今日又要坏他好事,这女人虽美却有毒,留不得!他朝手下会计使了个眼色,石长生意领神会,离开了现场,找傻子太郎去了。 双方僵持不下,村民们在妇联主任的煽动下,大骂方怡情泼妇,屡屡坏他们的好事。村长假意相劝,说什么以大局为重,说什么嫌少可以多补偿一千。 连翘四叔上前拉方怡情回去,“弟妹,快回家洗洗,这易燃物可不是开玩笑的,一个不慎就着火了” 一个男人手中的烟头忽明忽明,只要村长一个眼色,随时抛到煤油重灾区,活活烧死她。 村长见做足了戏,手在暗处一挥,一个烟头悄无声息地抛到了煤油区,火一点就燃,熊熊燃烧起来。 “大家快去打水,方怡情顽固不化,我们不能见死不救”村长招呼着村民去打水,一副焦急的模样。 “啊――”方怡情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真的有人敢置自己死地,赶紧抱住脑袋在地上打滚,这是最好的扑火方式。 “妈――”千钧一发的时刻,连翘带着人赶到,“快,快浇水” 后面紧跟来的三人,提起桶,水朝着火处浇去,“滋”“滋”“滋”三桶水倒去,黑烟冒出,水势控制住了,有村民脱下衣服扑灭剩下的火星。 这时,傻子太郎也提着水桶过来了,欲朝方怡情身上倒去。 “慢”连翘死死抱住太郎,对带来的人吩咐道:“张大叔,快帮我抢下这人手中的桶,这里面是煤油。望仙婶,带着我妈回家洗洗晦气”前世,听四婶说,就是这个傻子的一桶汽油火上浇油,母亲活活烧成黑碳。 此言一出,炸起了马蜂窝,一个个凑到桶中去闻,果真是煤油味。 连翘的四叔上前,“啪”的一掌朝太郎打去,“快说,是谁指使你的?” 太郎挨了巴掌还傻笑着,嘴角涎出口水,歪着脖子道:“是水,不是油” 大家相信了他,心想,这傻瓜水油不分也属正常。 连翘说道:“不家不要相信他,其它打水的人没来,为什么傻子这么快就来了,分明是受人指使,提前作好了准备” 村民一想,这样也有道理。 连翘四叔揪起太郎耳朵,“不说是吧,你差点犯了杀人罪,把你送到警察局,关在里面一辈子也别想出来了” “说,我说”太郎摇晃着脑袋,傻样十足,“是长生叔,他说我干好了这事,村长会弄个花姑娘给我骑骑。他还说,如果我不同意,就杀了我娘,他在我家看着我娘呢” 一句话指证两个人,没想到村长也被供了出来。刷的一下,村民的眼睛全都看向了村长,许多妇女心中有数,这村长是个披着羊皮的狼,打着各种幌子逼她们张开大腿。她们的男人长年在外打工,没个靠山不敢反抗。 村民议论纷纷,指责村官一个个没人性,傻子瞎子母子俩都不放过。 连翘趁热打铁,振臂狂呼,“叔叔婶婶们,快去救太郎妈”她要村长与会计的德性暴露在众目睽睽下。 第9章 恶行败露 她带头狂奔,大家紧跟其中,来到半山腰孤零零的太郎家,门锁着,里面传来痛苦的呼叫声,太郎一脚踢开破旧的木门,里面惨不忍睹,一个男人骑在太郎妈身上,见有人来赶紧下来,慌乱地提着裤子,男人正是石长生。太郎妈光着身子,摸索着一块布盖住身子,大腿上插着一把刀,鲜红的血在汩汩的流。 太郎窜过去,将会计扑倒,骑在他身上双手掐住他的脖子。石长生两眼直翻白,怕弄出人命,人们七手八脚地拉开太郎。一名大婶将男人赶了出去,替太郎妈穿衣服处理伤口。 两个汉子架住会计,村民们朝他吐口水,连翘四叔上前指责道:“石会计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后强奸村妇,还唆使他儿子去杀人,我们这就把你送到县里,哪条罪都让你坐大牢,说不定脑袋也就没了。大柱,水生,把人带走”连翘四叔叫徐九州,是民兵队长,管村里的治安。 石长生哪经得住吓,双腿发软,扑通跪在地下,抱着他的腿求饶道:“是村主任指使我杀人的,只要你放过我,我把徐万福干的坏事全说出来” “先把他关到牛棚,派人看守”石长生被大柱、水生押走。 村长此举彻底惹怒了村民,纷纷声讨起来。连翘觉得时机到了,拿出一叠照片发给大家。 “这是哪里,怎么全是黄沙?” “房屋都埋了一半了” “这么多人挤在山洞里,好可怜哦” “……”村民们七嘴八舌,口中啧啧叹息。 连翘带来的张大爷站了出来,“各位乡亲们,照片上的便是我的故乡,石家村,五年前,有个伐木商人找到我,说承包下村子后面的山林,我一时利欲熏心鼓动村民同意了,赔偿的钱很快就花完了。没有树木的庇护,风沙来了,一年比一年厉害,田地淹没了,房屋埋没了,村子根本住不下去,这几年,村民们一直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后悔莫及啊”说到伤心事,老人流下了两滴浑浊的眼泪。另两名石家村的汉子也抹着眼泪。 灵泉村的村民陷入了沉思,连翘继续煽风点火:“张大爷千里迢迢赶过来,就是为了阻止我们村悲剧重演。如果同意了开山采石,石家村的今日就是我们的明日。大家千万不要被眼前的利益蒙蔽了,徐万福这么积极,一定是收了好处。只要我们团结起来,众志成城,一定能保住灵泉村,保住我们世世代代赖以生存的地方” 锵铿有力的话语在村人耳边回旋,久久不散,他们都陷入了沉思。是啊,如果根都失去了,再多的好多也是枉然! 是夜,徐九州叫上村里的干部及各家姓的组长,厅堂会审会计石长生,他什么都供了出来,包括村主任收贿赂、做假帐、诱奸妇女、强奸少女等等。而且呈上做假帐的单据。 徐万福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他恨透了徐连翘一家人,看连翘的眼神恨不得将她剁了喂狗吃。 第10章 梦中人出现 徐九州本来想直接用这些人证物证上告到乡里,连翘考虑到村主任乡里有靠山,阻止了他,建议写一封信到县里,申请派人来调查。信的内容,连翘写的,事件具体详细,字字句句斟酌。还附上事发当日拍摄的照片。叮嘱四叔一定要将信亲手交到县长手里,这个县长叫许正国,新官刚上任,从他后面几年干的实事来看,是个正直的好官。 在上面还没来人之前,徐万福还是村长,指使着几个壮汉要赶走连翘及她的野种,并在族谱上除名。好在傻子太郎胡搅蛮缠,力气又大,将一行人赶走。 徐万福叫嚣着等村支书回来后再议,支书是他的姐夫,村干部中唯一的党员,最有话事权,一般不管村中大小事,只喜欢巴结上面的人,这段时间在县里开会学习。对徐万福的所作所为,他一直睁只眼闭只眼,只要有钱孝敬自己就行。 这一天,连翘正逗着一岁的儿子小轩轩玩,水生急匆匆跑过来,说:“不好了,采石商拿着乡里县里盖好的文书,要去开山,大麻成受人指使,已经拿着炸药包去了西山” 方怡情一急,欲奔过去,连翘拦住了她,老妈将西山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可不能再让她冒险了。“妈,你去叫四叔,我先去看看” 方怡情点点头,连翘将孩子托付给秋云姐,然后发挥飞毛腿的特长,朝西山跑去,跑起来跟飓风有得一拼,路人只感觉到“嗖”的一阵风刮过,待转过头来,只看到一个小黑点。在南方打工的那十个月,她没少锻炼奔跑的速度,逃跑的技能练好了,到哪都有逃生的希望。那次拍下毒枭站在罂粟花前的照片时,如果能逃过,也不会在那间小木屋里,被囚禁蹂躏整整一年。 到了西山,狗剩跑过来,鬼鬼崇崇地告诉她,看见大麻成扛着炸药包进了半山腰的那个山洞。她没多想朝山洞跑了去。 进了山洞,里面有微弱的光线,她摸索着前进,里面时不时有蝙蝠飞出来,不见人影,越走越深,突然后面传来呼喊声,“连翘,快回来” 她欣喜若狂,这声音,多有磁性,在她梦里萦萦绕绕无数回。激动地转过身来一看,果然,果然是他来了,那个蒙面的少年!他黑衣黑裤黑面巾,黑面巾上,露出陡如山峰的鼻子,两只眼睛炯炯有神,此时,在暗光的衬托下,灿若星光。坚毅的眉毛,饱满的天庭,再往上——?头发被女人的丝祙包住了!真煞风景。 在她十三岁的时候,有一次掉到山顶水库,一个少年救了自己,那时也是用丝袜蒙头,脸也蒙住了,只露出一张嘴对她人工呼吸。后来,为了再见到他,她假装落水,差点淹死,那个神秘的少年没有出现。 现在,他又来了,同样的头顶丝祙。连翘推测着,那时他高自己半个头,应该十四五岁,现在二十出头了吧,正是思春的年龄,自己要不要主动点对他示好?来文的还是武的?婉转点还是直接点?告白还是直接扑倒?她脑子里百转千回,一下摇头一下点头的。等她回归现实,发现手被他拽着朝外飞奔。她的脸腾的红了,他的手好大、好有力哦。 第11章 谁是蒙面人? 突然他停住了,用力地吸鼻子,猛的拉着她往回跑,“快跑,导火线点燃了!” 她云里雾里,不明白他为什么往回跑,也懒得去思考,脑中yy无限,洞府深处好啊,无人干扰,孤人寡女共处一室!想着想着,她脸臊红起来,拼命摇着头,鄙视自己,思想怎么这么龌龊,不健康!不健康! 就在他发现异样,转过头来看她的时候。“轰隆隆”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地动山摇,他扑倒了她。 他们的上面下起了沙石雨,他用坚毅的背替她挡住了潜在的危险。等尘土停止了掉落,两人站了起来。连翘看到他身上落满了尘土,替他拍打。冷不防丁地拉开他的蒙面布。顿时,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张得能塞下鸵鸟蛋。怎么是他?她十三岁时,救自己还人工呼吸,他怎么可能懂!难道不是同一人?想想也不是,那磁性的声音分明出自同一人。 “你、你、你……”她一连了说了八个你,愣是组织不了后面的语言。他的嘴唇厚实,十足乡下汉子,下巴布满了青色的胡茬,整张脸是那么刚毅。头上罩着女人的丝袜,肉色,像超大号的避孕套,十分滑稽。 他用手臂挡住脸,看她的眼神有些跳跃,支支吾吾道:“不、不、是我”一想觉得不对,“长得像、像我”又不对,“长得像他”总算舒了一口气,这样说没问题吧。 连翘拉开他挡着的手,顺便拉去丝袜,露出西瓜头。她嗔怪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手指轻轻摩挲他的嘴角,长年流口水,都冲出沟壑来了,“装傻充愣这么多年,又流口水又大舌头又脖子抽筋的,一定很累吧” 他十分局促不安,从来没在外人面前演过正常人,更何况是心仪的女人面前。“不、不累,我娘说,我跟爹是日本后代,太正常要受好多苦” 原来如此,倭国投降后,军队退出华夏国,留下部分人在华夏国自生自灭,那些成年人全部切腹自杀,留下一些孤儿。这些孤儿一般被分到每家每户,过的却是歧视的生活,分的田地被村人强行抢走,没有人会为他们鸣不平。 他爸便是留下的孤儿,太郎是他倭国血统的父亲与华夏国的母亲所生,他本名叫徐寅。 小时候,记得村人老是欺负他们一家人,有一次,一户人家掉了一头牛,硬是说他爹偷去卖了,叫上几个壮汉棒打逼供,差点将他爹打死,瘫痪在床,后来他爹喝农药自杀,诬陷他偷牛的人放出谣言说,他畏罪自杀。太郎就是那时傻的。 连翘捶打着太郎的胸膛,怒嗔道:“你个坏蛋,既然不傻,为什么要泼我妈煤油,亏她对你那么好”她父亲早死,家里没个男丁,太郎经常帮着自己家干活,她母亲将他当儿子一样看待,好吃的好喝的往他们家送。 他挠挠头,“是会计拿给我的,我真的不知道是煤油” 连翘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你真傻呀,不知道闻?” 第12章 村长的阴谋 “他拿着刀威胁我娘,我一着急就没多想” “算了,原谅你了”她看了看前方,洞顶垮塌,堵住了。狗日的村长,我还没对你大开杀戒,你竟敢使计害我。如果我命不该绝出去了,新帐旧帐一起算,你不再是坐牢那么简单。她眼中射出恶毒的眸光,只要一想到自己抱着孩子活生生等死那一幕,她就恨得咬牙切齿。 太郎一接触到她冰冷的目光,浑身一个颤抖。连翘变了,不再是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了。她变得成熟,懂得思考、懂得谋划,貌似还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她抬起头,对上他疑惑探索的目光,问道:“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村长本来唆使我拿炸药包的,他说叫我先拿着炸药包躲在洞口,等连翘进去后再点燃导火索。事后对人说,是替采石商开山。我说肚子疼要拉肚子,他就叫了大麻成,还叫狗剩放出风去,采石商要开山” “狗日的,计划得还挺周到”她恨得牙痒痒,差一点就死在他手里,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太郎,你看我们能出去吗?” “能”太郎拉着连翘的手往深处走去,“那边洞壁有渗透水,外面应该是那花月湖,只要挖通就可以游出去了。” 她哦了一声,乖乖跟着,手被他握着,小心肝又是乱颤,这个蒙面少男可是自己的梦中情人,梦里一次次与他缠绵。现实中构想着与他的浪漫邂逅,没想到最后是以这种方式相认。 看着他巍然挺拔的背景,盯着他健壮有力的胳膊,感觉着从手心传来的温热,她的脸又滚烫起来。 穿过弯弯延延的洞府,淌过潺潺的溪水,来到一处小水塘,太郎抡开了膀子,用尖石朝汩水的地方猛戳,一下、两下、三下…… 倏的,水柱喷射而来,正痴呆看着男人干活的连翘防不胜防,水柱将她淋成落汤鸡,潮湿的衣服紧贴着身体,凸凹有致,太郎看呆了眼,艰难的吞咽口水。 连翘发现太郎的异样,随着他的视线不解地朝自己身上看去,白皙的玉峰上两朵梅花正悄然绽放,她脸羞得像块红布,赶紧双臂环胸遮住。 他走了过来,越来越近,她心怦怦跳得很快,干脆两眼一闭,来吧,就让暴风雨来得猛烈点。 磁性的声音飘进她的耳朵,“闭着眼睛不要睁开,我带着你游出去” 她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被他扛起来塞进了洞口里,好冷!吓得她下意识的叫喊,灌了一口水。他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口鼻,带着她往上游,终于露出了水面,她大口大口喘着气,两人扶着外壁一点点游到岸边。 连翘冻得瑟瑟发抖,顾不得矜持,一把搂住太郎取暖,等身体不再颤抖,她才推开了他。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衣服通透,前凸后翘。连翘嘴角一扯,哈哈大笑起来。太郎尴尬地说,我去捡些树枝来,把衣服烤干。连翘点点头。 第13章 缠绵不休 太郎捡来干树枝及枯叶,用尖石在地下挖一个坑,两片石头咔嚓碰撞,火花四溅,枯叶燃烧起来。他招呼连翘过来添树枝,自己猛的一个扎子扎进湖里。 一会儿,随着太郎在水面上一冒一潜,一只只活蹦乱跳的鱼被抛了上来。连翘将鱼捡来堆在一块,忙得不亦乐乎,太郎太有本事了,对他的爱慕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火堆两边支起了叉子,上面架着一根棍子,棍子上穿着一串鱼在滚动烤着,香气四溢。 太郎在认真烤着鱼,连翘托着腮帮,眼睛一眨不眨从侧面看着他。西瓜头,为他刚毅的脸添上一份孩子气;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迷人的光芒;脸部线条刚毅中透着柔和,凸起的喉结彰显着男性的魅力。看着看着,她的眼中出现了另一张面庞,甩甩头,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真煞风景!揉揉眼睛再看,还是太郎man些,那个阴柔的家伙怎及他的十分之一。看着看着,眸光已是迷离一片,口水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他不经意中扭头,对上她的馋样,那透明的液体自她的嘴角逸出来。于是迅速转过头去,用手挡住脸,心中暗道,喂喂,我不是鱼! 连翘见没得看,不干了,靠上前去半跪着,小手去掰他捂脸的手。拉扯中,玉兔晃动,温香迷眼,他再也忍不住,猛地将她扑倒,嘴迫不其待封住了她的娇艳欲滴,唇齿碰撞中,他咬破了她的嘴唇。已为人母的连翘尝过情事,引导着他的灵舌嬉戏玩闹,口水声吱吱,两只小鱼尽情游玩,乐而不疲,欢而不倦…… 太郎的灵舌在她光滑的躯体上生涩地游走,从白皙的脖子,到香肩、到饱满的山丘,逗留一番,再一路下移,温柔舔shi,引起她的一阵阵颤抖。 她本能地想推开,可手一接触到他宽阔的胸膛就显得无力,欲迎还拒。一阵阵酥ma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彻底淹没了她的理智,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海洋中。 找到所有男人爱女人mi感的点,大手四处挑豆,令她一直在云端中喘气,身体变成绯红色,you人极了。 终于,他臀部一沉,到位,慢慢动起来,带着她扑向爱的颠峰…… 新月湖边,青青草地,响起一声声羞人的申银,摇曳的青草,绽放的花朵,好像在为他们伴奏。热情如火的两人一下滚到这,一下滚到那,草地沙沙作响。 中场休息,她笑他一个愣头青竟然如此好招式。他笑而不语,那可是偷gui村长找妇女办事时学来的。看着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猛地攫住,成功挑起身体的fan应,再一次拥着她抵死can绵。 鱼被火烤得滋滋作响,传来烧焦的味道。两个回合后,两人累得气喘吁吁,坐在火堆旁,吃着香嫩的鱼肉,你侬我侬。 “太郎,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连翘依偎在他怀里问道。 他挠挠头,“还是装傻充楞呗”不然还能怎么样。 第14章 山中怪人 连翘揪住他的耳朵,嗔怪道:“好啊,你想吃了不认帐,我不干,我要你敲锣打鼓地娶我” 他纠结了,“我想啊。但要是乡亲们知道我是装的,估计要剥了我的皮拆了我的骨” 她认同道:“嗯,这件事要从长计划。村长那个狗日的一天不除,我就一天睡不好觉” 他一脸不爽,“可不可以不要张口闭口狗日的,倭国不全是猥、矮、挫,你看我”他一吹头发,吹嘘道:“上得了厅堂,下得了鱼塘;装得了傻蛋,迷得了少女。简直是男人中的战斗机,女人中的万人迷”他出外打过一年工,所以这些调皮语信口拈来。 她翻了个白眼,“那是你有华夏国的基因好不好?”见过吹牛皮的纨绔子弟,没见过自恋的农村汉子。他这些词从哪整的? 他像泄了气的皮球,“混血儿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她拍拍他的背给他打气,“这样的人又不是你一个,人家照样活得好好的。提起来精神来,我还等着你娶我呢” 见她提到同病相怜的人,他眼睛一亮,兴奋道:“这是南山,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老人家种的草莓可好吃了” 太郎拉着连翘的手直奔山顶,他对连翘介绍说,山顶住着一个七十岁的老人,跟他父亲一样,纯粹倭国血统,他们的父辈都是抗争时期从倭国调来的技术人员,六十多年前军队撤走后,切腹自杀。他被分到一户李姓家收养,成年后分到的田地被村霸抢去,只好在南山山顶开垦了一块地,搭间小木屋,生活了数十年。因为他的草莓长得好,经常会有村民借着各种由头想将那块地占为己有。一般被他的凶神恶煞吓回去。 来到山顶,连翘被一片红果绿叶的草莓地吸引,果子形状饱满,透着光亮,诱人极了。她们这个县是以种草莓闻名的,红星村是县里的标杆,经常代表着县里参加市里的水果竞赛。 灵泉村的草莓之所以走不出去,一是村里没路;二是虫害较重,果子表面坑畦虫咬,样子实在不咋地。 “山本叔,我来了”太郎扯着喉咙朝山中木屋叫道。 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头高兴地跑了出来,“你这个臭小子,好久没来看我这个老人家了”当看到连翘时,笑容收住了,转身回屋拿了一把菜刀,在连翘面前晃动两下,凸着眼睛,呲着牙齿很是狰狞。刀锋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她吓了一跳,后退几步。太郎上前安慰道,山本叔这是吓唬人的,不要怕。 老人瞪了太郎一眼,这小子被美色迷住了,怎么可以在外人面前露出真面目!他大喝一声“滚”手一挥,菜刀朝十步外的稻草人砍去,刀旋转一圈又回到他手中,稻草人头落下。 刀法出神入化!连翘呆了,惊讶得张大嘴巴,待她反应过来,明晃晃的菜刀已架到她脖子上。 太郎一把抢过山本叔的菜刀,“腾”的一下往远处一扔,刀稳稳地插进树干上,然后拥着连翘往山下走,“你先回去,今天保证让你吃到新鲜的草莓” 第15章 太郎的抉择 待连翘走开,山本揪着太郎的耳朵一阵训斥,“你小子越长越回去了,你忘了你父亲是怎么死的,是万恶的华夏国人活活逼死的,到死都不能洗刷冤屈。在这里,你永远没有出头之日,我千方百计地谋划着让你回国,你倒好,在女人面前漏了底细,这些年的装傻算是白瞎了” 太郎掰开他的手,捂着火辣辣的耳朵委屈道:“叔,我不想回去。我要留在这里与连翘结婚生子” 山本暴跳如雷,怒道:“真是没出息,这地方有什么好的?这山下的人哪个存好心了?你爹被逼死,你娘哭瞎,你的田地被抢走,那无良的村长老是利用你干坏事。这个女人一定也是利用你的” “她爱我,还把身子给我了,还说要跟我结婚”他据理以争。 “美人计,那是美人计,你懂不?一定是要你干什么坏事,才给你一点甜头尝尝” 想起经过鳝鱼塘里时,连翘叫他干的事。他不确定了,难道她真的只是利用自己对付村长。“就算她利用我,我也心甘情愿地被她利用”他赌气道,转身到屋内拿了个碗到菜地摘草莓。 老人长叹一口气,朽木不可雕也,亏得他一心想将他送回倭国,过着扬眉吐气的日子,那可是他父亲临死前千叮万嘱的,还悄悄交给他一样东西。 涎着口水,歪着脖子,太郎来到连翘家,她们一家人都在,端着草莓走到怡情婶面前,大着舌头说:“干妈,这是我孝敬你的,山本叔种的,好好吃哦”他偷看了连翘一眼,她正逗着儿子玩。 方怡情喜逐颜开,老山本种的草莓最环保了,不施化肥不打药。最近眼角长了一根皱纹,急死她了,她正值如狼似虎的年龄,还没勾搭到年轻的后生呢。“太郎好乖,今天在干妈这里吃中午饭,你王大妈说要带来一个女孩给你瞧瞧,说屁股大好生养” 见连翘抬起头来,他连连摆手,“不要不要,女人是老虎,会吃了我的”自从他过了二十岁,经常会有媒人给他介绍媳妇,不是哑巴就是聋子,总之是有缺陷的,要是她知道自己打她如花似女的女儿主意,估计要拧断他的耳朵。他边说边后退想溜,脚绊到门槛,一个趔趄往后仰,摔入一团肉中,接着身体被肉人斜放着,一张血盘大口凑了过来。 妈呀,太郎赶紧站直了身体脱离魔爪,一个黑胖妞赫然入眼。顿时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恐惧,这不会是怡情婶口中好生养的女人吧,一身横肉跟头母猪似的,一次生十头小猪都没问题。他吓得口水忘了流,脖子也没歪着。 虎妞上上下下打量着太郎,只见他身材魁梧,浓眉大眼,眼睛跟黑宝石一样熠熠发光,五官跟雕刻似的,真真一表人才,越看越满意,转过身,抖着一脸肥肉,问道:“是他吗?” 王翠花点头:“对,就是这小子,长得不赖吧,侄女可满意?”她哥的女儿虎妞可能干了,养猪专业户,暴发户,虽然人长得吓人,看上她钱的男也不少,可她眼高于顶,一眼的乡下汉子看不上。王翠花把太郎的情况一说,她的眼睛一亮,说就是要找个基因好的男人,生个漂亮的宝宝,只要不是天生傻蛋就行。 第16章 胖妞相亲 虎妞点头如鸡啄米,眼睛笑得都没了,“满意满意,我决定了,他就是我孩子的爹。三姑,这事成了,我封你一个大大的媒人礼” 王婶客气道:“你这孩子,一家人客气什么”说着走到太郎面前,“孩子,只要答应了这门亲事,你跟你娘就要享福了” 太郎头一歪,口水又流了出来,装着怕怕的样子躲到怡情婶后面,道:“不要,我不要跟成了精的猪成亲” 一句话将人雷得外焦里嫩,这比喻――?还真是适当! 连翘捂着嘴偷笑,这呆子还真有演戏的天份。 虎妞的心里从小已经锻炼得非常强大,嘴巴扁了扁,走到太郎面前,用哄小孩的口气说道:“小弟弟,姐姐不是妖精,只是肉长得多点,软软滑滑的,摸着很舒服的哦” 太郎头摇得像拔浪鼓,“不要,我不要被猪压”他偷瞄了连翘一眼,她正兴致勃勃地看戏,恶作剧心理兴起,跑过去紧紧抱住连翘,摇头晃眼地说:“我喜欢连翘这样的,压在身上刚刚好”说完,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吧唧吧唧嘴巴。心想,装傻好啊,偷亲不用负责任。 他正得瑟,下一刻耳朵就被方怡情揪起来,“你个臭小子,原来肖想你的干妹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逆天了你” 他梗着脖子倔强地说:“我就要吃天鹅肉,不要被母猪压”方怡情气得不行,手一用力,太郎的耳骨被扯得卜卜响。虎妞过来,求怡情婶放过他,王翠花也跟着说好话,方怡情这才放开他。 虎妞扭摆着水桶般的腰身作娇羞状:“小弟弟,你不喜欢被姐姐压,姐姐可以被你压呀,你是男人嘛”连连对他送秋波,那鱼泡眼里抛出的媚眼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呕”太郎跑到外面大吐特吐,苦胆都吐了出来。 方怡情与王翠花错愕中,这傻子还知道恶心? 连翘笑得花枝乱颤,对媒人说:“翠花婶,要不你带着你侄女先回去,我再开导开导太郎。” “你跟他说,要不要做上门女婿?如果愿意,虎妞愿意出钱替他娘治眼睛”王翠花心里作着盘算,虎妞这么喜欢她,要是这事成了,她欠了自己一个人情,儿子的工作就不是问题了。 “恐怕这有难度,你知道他是独生子,这样他家会断了香火。他虽然什么都不懂,可我们也不能唬弄他不是?” “说得是,我跟虎妞再商量下”说着,推着侄女走了。这事不能逼太急,不然会弄巧拙。 虎妞自信心大受打击,在没遇到心仪的人之前,她自我感觉还不错,好歹富婆一枚,村里的汉子围着她转,她还看不上呢。现在太郎嫌自己恶心,她像吞了苍蝇般难受,开始讨厌起自己身上的一堆肉来。她一步三回头,恋恋不依地看着太郎,像被遗弃的黄脸婆。 太郎接收到虎妞投过来的幽怨目光,碜得慌,别过脸去,进屋洗草莓去了,他还要讨好未来的老婆跟儿子呢。 洗好的草莓放在桌子上,小轩轩嚷嚷着要吃,太郎摘掉叶子,喂他吃,时不时逗他一下,逗得他咯咯笑。连翘优雅地吃着草莓,脸上荡着慈爱的笑容。好一幅温馨的画面!方怡情心里涌起不安,她怎么有种直觉,女儿跟这个傻子有暧昧?不可能!她摇摇头,女儿不可能会喜欢一个傻瓜的,就算她未婚生子,以她的姿色配个中上的男人也是绰绰有余的。 第17章 深夜黑影 等老妈做饭去了,连翘与太郎商量起复仇计划来。“我妈箱底有锭金子,我偷偷弄来当诱饵,你照计划行事。记住,千万不能让别人看到你接触那两人” “好”他闷闷地说道,半晌抬起头来认真地问道:“连翘,你喜欢我吗?” 她莫名其妙,“喜欢啊,我从十三岁就喜欢你了,你这个呆子,害得我好苦,整整单相思了五年” 太郎心里比吃了蜜还甜,抓着她的小手,发誓道:“为了你,上刀山下火海都愿意” “真真一个大傻瓜,我只要你做我孩子的爸爸。等这事过了,我们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你不怕别人说鲜花插在牛糞上?” “不怕,反正我不是鲜花。我还怕你嫌我带着拖油瓶呢” 太郎立刻表明决心,“不嫌不嫌,买一送一,我还赚了呢”把脸凑到她嘴边,道:“亲一个” 嗔骂一声无赖,她看了看厨房的方向,羞红着脸在他脸上“啵”了一下。 小轩轩不干了,指着自己粉嘟嘟的脸蛋说:“亲亲,亲亲” 两个大人笑作一团,看着那动感十足的球球,太郎一阵口干舌燥。 夜深人静,趁母亲睡着,连翘起来摸摸搜搜,终于在床底下的一个尿壶里找到一锭黄金。 轻手轻脚打开门,今晚没有月光,外面一片漆黑,连翘摸索着找到太郎家,将黄金交到他手上,转身欲离开,太郎猛地抱住她,嘴直探胸前,她一紧,身体fa软,re烈迎了上去…… 屋内温度上升,时不时响着压抑的申银声及闷吼声, “什么人?”太郎的瞎眼娘猛地坐起来,以为屋里进了贼。 “娘,没事,是老鼠,我把它赶出去”太郎临慌不乱,一边回答一边卖力干活,浑身汗如雨滴。连翘咬着嘴唇拼命忍住,以免发出羞人的声音。 门打开又关上,屋里恢复平静,太郎妈以为老鼠被赶出去了,安然入睡。半晌,屋外草垛上,又是一场世界大战。 午夜,她才回到家,轻手轻脚打开门走了进去,孩子睡得正香,她把孩子往里面放了放,和衣睡在孩子的旁边。 因为运动得太累,连翘睡得很沉,夜光灯静静打在母子的脸上很是安详。 一个黑影出现在夜灯下,黑风衣包裹着他颀长的身体,在墙壁上投下长长的影子。长长的羽睫下是豹子般的双眸,在投向床上的母子时,瞬间变得柔软。他弯下腰坐在床边,指骨分明的手指在孩子粉嫩的脸上摩挲,眼中透出慈爱的光芒,当指尖滑到孩子唇边的时候,小家伙嘴巴条件反射的张开,噙住了他的手指,吮吸起来。 他下意识地抽回手指,小家伙没了安慰,“哇”的一声哭起来。 矇矇眬眬中,连翘听到孩子哭声,衣服一撩,手臂一拢,精确无误地将乳头送到孩子的嘴里,眼睛都懒得睁一下。 男子拼命挣扎,吸进满嘴奶水,不敢太过用力吵醒她,脸颊一鼓一鼓的直想吐。 第18章 偷香窍玉 玫瑰色的唇移动上行,在睡意沉沉的脸上轻轻点点,从下巴到鼻头,从鼻头到向下弯的长长羽捷,最后到温热的红唇,灵舌钻了进来。 到到她口腔中的小蛇,卷起缠绵,口水声吱吱,在寂静的黑亮分向响亮,温柔舔食,成功挑起床上人儿的反应,皮肤变成诱人的绯红色,嘴角逸出迷人的申银。 挑豆继续,灵舌游滋滋不倦,她的嘴角流下一缕缕口水,替她拭去,最后来到珠圆玉润的耳垂处,反复吞吐。女人始终闭着眼,脸上表情丰富多变,惬意极了。 她正在做春梦,梦中是一名看不清长相的男子,但有一种强烈的熟悉感。他穿着一袭白袍,玉树临风,带着自己在云端里缠绵。蚀骨的沉沦,让她沉浸在风花雪月中不愿醒来。 突然,孩子的一声巨大啼哭声,她猛地张开了眼睛,只见一道黑影窜出了窗外。她捏捏大腿,呲痛一声,这不是在做梦。进贼人了?不是,普通人没有这种身手! 关好窗户,哄好孩子,她再也没有了睡意,一丝丝凉气一点点侵蚀她的内心,手脚一片冰凉。 因为村民的强烈反对,工程停滞不前,采石商郑利成一直住在村主任的家里,与他商量对策。徐万福恨得咬牙切齿,方怡情那对母女老是坏他的好事,上次的一石二鸟之计失败,这几天,民兵队长都派人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这一天,女人下地干活去了,徐万福在家好酒好茶的供着郑利成,傻瓜太郎进了村长家,手里拿着一个什么东西,蹦蹦跳跳的满脸兴奋,当看到有外人在,赶紧将手背在后面。 那黄色的光在两人面前闪过,村长眼睛一亮,推着太郎往外面走去,进了茅房,乐呵呵地问道:“太郎,快让万福叔瞧瞧,手里拿着什么好东西?” 太郎神秘兮兮地将金子亮出来,大着舌头说:“这是我在南山的池塘抓鳝鱼时摸到的,万福叔快帮我瞧瞧,这是不是金子?那里还有好多好多”说着将金子递给他。 徐万福迫不其待地接过来,放在嘴里一咬,然后摇摇头,装作惋惜的样子,“这是铁块不是金子,上面的黄色是镀上去的” 太郎哦了一声,满脸失望,东西也不要了,从茅房走了出去。徐万福将茅房门一关,拿着金子眼睛直放狼光。太郎走到楼房门口,被郑利成悄悄拉了进去,问他刚才手上拿着什么。 “我在南山池塘抓鳝鱼时摸到一块金子,万福叔咬了一口说是铁块不是金子,上面还有个牙印呢。唉,害我白高兴,那里还有好多好多呢”他如法炮制,唉声叹气地走了出去。 到干妈家蹭饭的时候,他悄悄将情况告诉了连翘,连翘问他有人看到他进徐万福家,他说只有小屁孩看到,没事。 连翘眼睛闭上又倏地睁开,眼中射出阴谋得逞的阴冷之光。 此时正是黄鳝活跃的季节,一条条又粗又大,冲击力吓人,俗话有“黄鳝猛于虎”的说法,只要脑子正常的人,是不会下泥塘的。以徐万福的贪婪,一定会冒险到泥塘淘黄金,就算他全身武装,挖泥时也难防疏漏,身上不管哪个洞,都将成为黄鳝窜入的通道,肠穿肚破,五脏俱毁。就算他侥幸逃过,也难逃背后的杀手,郑利成。黄金的诱惑力有多大,意外的巨大暗财,它可以让人失去一切理智。 第19章 一石二鸟 果然,第二天,有村民上山,发现了泥塘里的两具男尸,慌慌张张滚下山向民兵队长报案去了,徐九州派人看护了现场,打电话到乡里,乡里派出所来了几名干警,勘察现场,验尸。徐万福头骨被拍碎,从伤口推断,是有人拿着铁锹从后面偷袭,没立即死亡。身体各处皮肤有凸起的蛇形状,还在游动,警方推测是黄鳝从嘴巴钻入他的体内致死;郑利成身体没有外伤,各处有凸起的蛇形状。 现场没有其它打斗的痕迹与蛛丝马迹,再经过走访,最后警方下初步结论:徐万福半夜三更在别人的鳝鱼塘偷黄鳝。郑利成因采石不成,怀恨在心趁机报复。最后两人死于黄鳝入腹。 徐万福的老婆朱大脚抱着尸体哭得呼天抢地,朱大脚是村里有名的恶妇,她揪着几个与她家有仇的村民,说他们害死了孩子他爹。方怡情也被朱大脚指着鼻子骂,她毫不示弱,说徐万福干多了亏心事现在遭报应了,村民们严重认同。树倒弥猴散,平时村长的狗腿子大麻成与狗剩也在一边说着风凉话。 朱大脚眼里射出恶毒的光,心里恨道:这些人真以为她男人死了就没靠山了?她还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在县里当公务员,什么时候给她带个有头有脸的女婿回来,照样给她长脸。而且,她的男人不能白死,一定要找出背后唆使他去鳝鱼塘的人。他那么怕死的人怎么敢去偷黄鳝,一定是有人告诉他那里藏着宝贝。 在警方进村的这段时间,连翘一直呆在家里不敢外出,她做贼心虚,生怕他们查到自己头上,心一整天怦怦跳个不停,神经处于高度紧张。当太郎告诉她警方结论时,她心中的巨石总算着了地。 太郎笑她最毒妇人心,她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巴,嘱咐道:小心隔墙有耳。这件事与我们无关,本来就是他们太贪心。你潜意识里也要这样认为,这样才不会说漏了嘴。 太郎何其聪明,点头。 后患一个个拔除,厄运总算是扼杀于萌芽中了。还有最后一件事,妹妹的自杀。妹妹叫徐木香,学习很好,考上了重点高中,一直住在市里的姑妈家。前世,一纸学校的体检报告,怀孕六周,将她打入地狱。从此,她被同学嘲笑,被学校开除,被姑姑赶出家门。无父母庇护的她受尽了人间冷暖,最后纵然一跳,跳下市里那座最宏伟的大桥,跳进滚滚长江中。 算算时间,连翘大吃一惊,这一年来东跑西藏,疏忽了妹妹。现在,她已经跟男人发生了关系,珠胎暗结。好在还来得及阻止悲剧,现在的首要之急是陪她打胎,安慰安慰她幼小的心灵。她才十七岁,还那么小,一定要找出背后那只种马,打断他的祸根。 连翘跟母亲说,想去学校探望妹妹,给她带点特产,方怡情塞给大女儿一大叠钱,说给小女儿添置几衣漂亮的行头,女孩子长大了都爱美。她早就知道母亲是个隐藏的富婆,爹当护林员时,在山上弄到不少宝贝。倒腾出去的时候做得比较隐蔽,一般人不知道。 第20章 为妹报仇 《重生之农妇惹桃花》第20章 为妹报仇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21章 误打误撞 嘉年华夜总会地下停车场,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女子在暗光中站立,她纤纤玉指在手机屏幕上点触,发了一个信息:风少,我在地下停车场等你,爱你的香。 半个时辰后,一个人影从停车场入口走了进来,背着光,边走边打着电话。连翘眼睛一亮,此人是卷发,时间也刚刚好,应该就是那个风少。 她缓缓走了过去,走到那人面前脚一崴,一个踉跄朝前扑去,一只手拉上了那人的腰带,一只搭上了他鼔鼓的裤袋。说声对不起,脚一拐一拐地走了。 “站住”那人暴喝一声。 钓鱼成功,连翘马上脚底踩油飞奔而逃,手上扬着一个黑色的钱包。 随着那人的叫喊声,门口的保安举着电棒围了上来,连翘装作慌乱逃跑的样子,指着后面,对他们说,“有色狼,快抓住他”就在保安们愣神的时候,连翘身子一矮,跑了。她才不怕娱乐场所的保安真的会去拦住色狼,那样就没好戏看了。 连翘连跑边回头,哎哟喂,那卷毛跑得还蛮快的,与自己的速度不相上下啊。 她一提气,发挥飞毛腿的特长,“嗖”的一声,路人只见一阵风飘过,只见影不见形。追赶的男人一脸惊诧,这样的速度都可以破威尼斯记录了。不过他也不差,用上全力,顿时身子迅如猎豹,始终锁定着前方的影子。 窜入一个偏僻的巷子,跳过一片树脂地,面对死胡同墙壁,连翘停了下来,高举手中的钱包,嘴角扬起邪恶的笑容。 卷发男子随后就到,看着前方女人美妙的背影,举着他的钱包面对绝境,是那么坦然,他心里涌起不祥之感,如鹰阜般的双眸观察了一番周边的环境,抬起脚一步步朝她走去,做好了她随时射击的准备。 突然,他的脚走不动了,鞋底被粘住了,他暗叫一声不好,弯下腰脱鞋,周身进入警戒状态。倏地,后脑勺来了一阵凉风,腿不能动,反抗也是徒劳,不如将计就计。他运起铜头功,头皮肌肉绷起,硬生生接受下一记重棒,然后面朝下倒了下去。 “搞定”太郎举着木棒说道,他看向转过身来的连翘,“这个龌龊的家伙强暴了木香,坏得很,你说要怎么弄他,我就怎么弄,不能脏了你的手。就算你要我杀了他,我眼睛也不会眨下” 连翘嗔怪他一眼,脸上场起最和善的笑容:“还真把我当成蛇蝎心肠的女人了。我是良民,分得清善恶,这个人罪不致死,既然是胯下之物惹了祸,那我们毁了那个地方好了,打得他的肉虫彻底瘫痪,让他不能再去祸害别的少女”她仰起脸,面对蓝天白云感叹一声,“唉,我真是一个无声的英雄” 她笑得是温良无害,说的话也是通情达理,两个男人听了却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躺在地下的男人总算搞清楚了是怎么一回事,原来他们把自己当强jian犯了。他犹豫着要不要爬起来说清楚。 第22章 原来是她 “翻过来,打!”倏地,她的笑容收住,发出暴戾的吼声。 女人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太郎感叹一声,弯下腰去将地下的男子翻过来。 男子一咕噜爬起来,转过身正要做解释,倏地,他眼睛睁大了,这女人,不是笙被捕前拜托他保护的女人吗?齐眉的刘海,大大的眼睛,麦色的皮肤,最明显的是她的脖子上有颗黑痣。与照片上一模一样。不同的是照片上的她眼里充满幽怨。 自从在媒体面前揭发笙后,她就彻底消失了,内部也没发出通杀令。根本不需要保护,他就没找过她,没想到在这碰上了。笙为了她犯那么大的错误,她一定是个很独特的女人,他竟生出探究的心来。 瞳孔持续放大中,面对也是一脸惊呆的女人,心想,原来是个花痴!他装傻充楞起来,语带稚音叫道:“哇,神仙姐姐!” 怎么是他?前世她被追杀,一直保护她的那个神秘人,无、名、氏。看他傻乎乎的,那一棒将他打傻了?好歹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这下弄巧成拙恩将仇报了,罪过呀罪过。她已经在潜意识里认为自己搞错人了。 为了演戏逼真点,夏川楠脱掉鞋,跑过去,一把抱住连翘,脸直往她胸部拱,嚷嚷道:“姐姐,我饿了,要吃奶奶” 连翘石化中,太郎怒火中烧,从后面揪住夏川楠的衣领,掰住他的肩膀180度旋转,面带嘲讽,冷冷道:“想装傻吃豆腐?没门!” 夏川楠瞪着迷茫的眼睛,“我不喜欢吃豆腐,我要吃奶奶,你有吗?”说完,贼亮的眼睛在太郎的胸膛搜索。 一阵风吹来,太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不是成心寒碜人吗。“小子,你太嫩了,要想演傻瓜,看好了……”太郎头一歪,口水流了出来,面部肌肉一抽一抽,大着舌头说:“姐姐,我迷路了,我要跟你回家,跟你睡,好不好?” 演得简直入木三分,那口水像蛋清一样,不间断往下流,真是个技术活。夏川楠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自己这点水平在他面前是小巫见大巫。 他摸了一下后脑勺,不好意思道:“刚才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以为自己被打傻了,被你这位小兄弟一提醒,原来是正常的呀” 太郎嘴角直抽,这样也行? 夏川楠看向连翘,“这位小姐,我跟你无怨无仇,为什么要从背后偷袭我?” 见是恩人,连翘展露出最甜美的笑容,“大叔,不好意思哦,我可能认错人了,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前世因为情况特殊,他隐姓埋名,这次不会再叫无名氏吧。 “夏川楠,你呢?”他面有不快。大叔?他才二十八岁,看她样子不过二十,应该叫大哥好不好。 “徐连翘”夏川楠,她暗暗记住了这个名字。前世,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她知道他对自己有意思,本来要以身相许,但他拒绝了。 徐连翘这个名字,夏川楠并不陌生,是笙心心念念的女人,这个女人还为他生下一个儿子。得抽空去看看他的儿子。 第23章 官二代 看着他穿着袜子的脚,连翘道:“太郎,把你的鞋子给夏先生穿,他平白无故被你打了,应该对他负责” 太郎心里骂道:你这个喜新厌旧的女人!对于她的命令,他又不忍心拒绝,闷闷不乐地脱下鞋,丢到他面前。 夏川楠看着那双臭气熏天的鞋,眉头直皱,又不想光着脚走回去,只得捏着鼻子将脚套进去。 倏地,鞋一动,进了太郎的脚,“嫌臭就别勉强”竟敢让他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出丑,活该光着脚。 夏川楠耸耸肩,看着连翘作无奈状,道:“你哥出尔反尔” 连翘笑了,对太郎投去深情款款的眼神,“他不是我哥,是我未婚夫,个性率真了点” 太郎咧开嘴一笑,挑衅地看向夏川楠,看吧,还是他这样率真的招女人喜欢。 夏川楠心里“咯噔”一下,遭了,笙遇到情敌了! “大叔,你认识陆寒风吗?我本来是报复他,没想到把你招来了”连翘问。 “咳咳,我们也算是有缘,你就叫我楠哥吧。陆寒风是市长的儿子,风流好色,惹事生非,只要他看上的妞,就一定要得到手,怎么,你被他看上了?”自言自语道:“这小子,品味越来越差了”这生养过的女人有什么好的,胸脯虽大但有点下垂。他可没敢说出陆寒风是他的表弟。从她们刚才的对话,这小子惹的不是笙的女人,不然以笙的个性,直接让他在地球上消失。 连翘白了他一眼,“这个你不要管,你带我找到他,我给你跑腿钱” “多少?” “一百” “好吧,成交”是要让那小子尝尝苦头,不然以他不知天高地厚的性格迟早会闯出大祸。 三个张扬的女人出现在嘉年华夜总会周围,中间的女人娇小玲珑,刘海挽起,露出白皙娇好的脸蛋,垂落的长发自由而散漫,身穿红裙,吊带挂脖样式,胸前水钻耀眼,身材曼妙。 旁边的两个女人虎背熊腰,穿着包臀裙,一个金黄色,一个天蓝色,一个爆炸头,一个及腰卷发,皆是肩上披着透明的围巾,走起路来,屁股一扭一扭的,有些生硬。 太郎拽拽裙摆,托了托胸前的馒头,抱怨道:“这什么裙子,越穿越往上,还有这馒头,越来越扁,俺都快成太平公主了” “就是就是”夏川楠也往下捋了捋裙摆,严重认同。徐连翘这女人硬要他们这两个大男人乔装打扮一番,说是怕被人认出来,连累到她。弄什么装胸不好,苹果、柠檬、梨子都是现成的,可她偏偏买来四个馒头,说馒头轻不会滚掉。最气人的是,性感的腿毛都被刮掉了。 连翘风摆杨柳正起劲,回头看两个怨男,那摆臀的姿势像企鹅走路。“噗”的一声,她忍俊不住,数落道:“就你们这笨手笨脚的样子,要是装个苹果,早就滚下来了,难道还当众塞回去?就这样将就着吧,只要别人认不出来是男人就行。走路的姿势嘛――,学我!” 她蹬起模特步,一袭飘逸的红裙,如瀑的墨发,随着动感十足的猫步左右晃动,美妙至极。 两个男人看傻了眼,某个地方不受控制地充血,背猫得更低了,恨不得低到尘埃里。 第24章 男扮女装 《重生之农妇惹桃花》第24章 男扮女装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25章 似曾相识 官员还有这么一套整人的方法,连翘算是长见识了。太郎一个飞腿,将他踢倒在地,夺过连翘手中的刀,正欲朝那祸根插去。 “慢!”一直看戏的夏川楠走了过来,如果表弟的子孙根被毁,事情就超出他的控制范围了,要知道,姑母只有这一个儿子。到时不搅得天翻天覆就会誓不罢休。 他看向连翘,“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小子的老爸是市长,要是他唯一的儿子断子绝孙了,他就算掘地三尺也会找出你。再说,你今天这副打扮似曾相识――”他后面的话放缓,意有所指,话里有话。 连翘脸刷的一下更白了,对了,这个样子,在媒体面前出现过。到时他市长的老爸联想到是同一个人,再顺藤摸瓜――,要不是他的提醒,差点坏事了。可这样放过他,她又不甘心。 太郎想到一个办法,“要不,把他交给山本叔,他年纪大了,种田种地缺个帮手,当是对他劳动改造。你放心,以山本叔的本事,这小子是逃不掉的。等他哪天知道悔改了,再将他放了” 连翘点头,这个办法好,将他送到老山本那里受虐待,而且她闲来没事,可以抽他两鞭子发泄发泄。她将探询的眼光看向夏川楠。 他点头,“这个办法行,叫这小子写下纸条,说到女朋友的乡下玩一段时间” 陆寒风在逼迫下,写下留言。夏川楠打个电话,有人送来干净的衣服及止血药。现场清理干净,用刀胁持着陆寒风到地下停车场,进了夏川楠的车,他说亲自送他们回乡下,其实是想看笙的儿子。当然背后打了电话给姑母,说表弟去女朋友乡下了,叫他们不要担心。 买来绳索,将陆寒手绑得像个棕子,塞进了后车箱。 夏川楠买了一大堆玩具,全都是一岁左右小朋友玩的,在连翘审查的目光下解释道:当年你抱着两个月大的婴儿揭发毒枭的真面目,那无辜又可爱的婴儿秒杀了所有人的心,这不他快一岁了,我这个唯一知情者帮他庆祝庆祝。 连翘处于心神不安中,这个秘密,不知道还有多少人知道?还有那晚,跳窗离开的那个神秘人,梦中的旖旎是那么真实。难道,他回来了?想到这,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太郎握住她冰凉的小手,将她搂住怀里。安慰道:“不管你有多少秘密,你都愿意替你分担” 她眼中出现迷茫,“太郎,为什么你经过那么多不公平对待,而没想过要复仇?”他的遭遇同样坎坷,而且是人为造成,他性格一点也没被扭曲,也没去手刃仇人。难道,真是自己太偏激? 他挠挠头,“我爹死的时候,我也怨气冲天过,我娘说,人都这样,欺软怕硬。不能怪别人打压自己,只怪自己没本事。” “你内心真的不恨冤枉你爹的赵麻子?不恨利用你的村长?不恨强你娘的石会计?”滔天的恨意怎可被理智压下去,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第26章 该不该恨? “恨呀,小时候偷偷跟踪过赵麻子,真想将他推下山顶的水库。后来山本叔告诉我一个发泄的办法,用刀挥砍稻草人,慢慢的,心里也就释然了。石会计强我娘那次,我整整剁烂了十个稻草人”他握着连翘冰凉的手,放低身体温柔道:“恨一个人真的要花费很多精力,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在恨那个毒枭,他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希望你忘了那件事,从头来过,虽然我没什么本事,好在有一身牛力气,以后一定不让别人欺负你们母子俩”关于孩子的身世,连翘早就跟他说过。 她眼中出现氤氲,“谢谢你太郎,我现在好受多了” 太郎附身吻住了她,温暖的大手钻进裙子中,为冰凉的身体带去火热。 掌握着方向盘的夏川楠开着开着觉得不对劲了,后面传来细碎的申银声,从后望镜一个,两个人头不见了。 他转过头去,活色生香的画面刺激得他血管爆涨,手一抖差点撞车。这、这、这男女,也太肆无忌惮了吧。 “嘭”的一声煞车声,两人赶紧坐起来,连翘半边玉兔是裸露的,娇艳欲滴的红唇,修长白皙的大腿。夏川楠再也受不了刺激,鼻血管崩破,目瞪口呆中。 连翘整理好衣服,瞪了他一眼,道:“没见过女人啊” 他回过神来,一边擦鼻血一边为笙鸣不平,正色道:“在媒体面前,你好歹是个贞妇烈妇,拜托你不要自毁名节” “大叔,麻烦你留点口德,不要给我扣坏女人的帽子,在强jian犯面前,我当然是贞妇烈女了。与男朋友亲热,难道就自毁名节了。我看你是看着眼馋,鼻血都流出来了,多大人了羞不羞。要不,你在前方停车,那里有酒店” 他脸气得红一阵青一阵,怒道:“麻烦节制点,不要弄脏了我的车” “好滴,免得你心猿意马开叉了车怪到我头上。这种事嘛,我们有的是机会。一路上你要是寂寞,可以找个陪聊的,还包降火哦”她继续气死人不偿命。 吼――,他重重吼出一口气,一踩油门,车呼啸而驰。真的不明白笙看上这女人哪里了,口无遮拦!水性杨花! 开了两天两夜的车,夏川楠累得眼皮直想黏在一块,终于到了目的地,下了车,一座大山伫在面前,那女人说,穿过这座山就到了。他双腿一发软,直后悔冒冒然开车来这里。 陆寒风被放开了手脚,他活动活动,嘴里还在骂骂咧咧,你妹的,将他高贵的身子窝到后备箱,那难闻的汽油熏得他直想吐,嘴巴还被封着,害得吐出来的污秽物硬生生吞回去。他看到了夏川楠,顿时舌头不灵光了,“楠、楠哥”表哥可是他的偶像。 夏川楠朝他微微点头,厉声道:“在这里好好改造,你市长的老爸也同意了,想早点回去享福就好好表现,不要试图逃路,陆励行已冻结了你的花销” 也就表哥牛,敢直呼他市长老爸的名字。他点头如鸡啄米,“是,楠哥,我一定让你刮目相看” 第27章 楠哥驾到 连翘疑惑了,这夏川楠什么身份,连市长的儿子都对他点头哈腰。太郎将陆寒风一推,推进那条山间小路,他不叽叽歪歪了,独自走在前头。连翘看他不爽,从太郎手中接一个包塞进他的手中。 山路十八弯,时而弯延在悬崖峭壁上,时而进入茂密的森林。那弱不禁风的官二代,直叫一个苦,一路上又是扛又是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累得是满头大汗,远远落在后面,干脆坐下来不走了,连翘折了一根带刺的藤条,一下一下挥洒着,打在那细嫩的皮肉上,引来一声声惨叫,惊起林中飞鸟。 两了一个多小时的山路,总算看到了灵泉村破旧的村落,远远望着那住着人的房子,太郎跟连翘打一声招呼,绕道带着陆寒风去山本叔家。连翘再三叮嘱夏川楠与陆寒风,千万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太郎是正常人。 陆小子嘟哝两句,连翘一个耳刮子打得他晕头转向,“一个劳改犯还想讨价还价,要是有一人知道,姑奶奶就当是你说的,打得你皮开肉绽” 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命还在他们手里,面对乡野恶妇,他只得乖乖住嘴,耷拉个脑袋。 自夏川楠一出现在村口,村里的少妇少女都对他投去爱慕的目光。 他身材修长笔挺,像天生的衣架子。天生卷的棕发,上扬的嘴角,处处透着嚣张的味道。看似平静的眼眸下暗藏着犀利,浑身散发出来的冷冽气息,无形中让人不敢靠近。 女人们有自知自明,此男,只可远观不可近亵。听着村人对他的赞叹声,连翘又迷惑了,这男人帅吗?她都有点怀疑自己的审美观了。在她眼里,太郎徐寅才是最man的男人。 连翘回到家,对母亲谎称说,夏川楠是表哥的朋友,得了二氧化碳综合症,要来乡下呼吸新鲜空气,反正家里不差钱,添个人就是添双筷子。 方怡情一百个同意,看向夏川楠的目光恨不得吃了他。看他年纪二十七八左右,气质放荡不羁,言行举止却透着成熟稳重,不老不嫩,正是自己第二春的预想对象。他气质高贵不要紧,自己明眸皓齿,配上那长及腰际的卷发,风情万种,要模样有模样,要文化有文化,什么样的男人驾驭不了! 她献上好的茶叶,殷勤地招待着。吩咐女儿去邻居家买来土鸡土鸭,她亲自下厨。菜摆上满满一大桌,色香味俱全。再搬出女儿出生时酿的女儿红酒,酒香四溢。 连翘嘴角直抽,老妈也太热情过头了吧,这女儿红的酒,就是老爸在世的时候也舍不得开。她倒拿来招待外人了,算了,看在他曾经是救命恩人的份上,她就不摆脸色了。 下午,村里的七大姑八大婶都探门来了,七嘴八舌地向连翘打探情况。 “是城里人吧,家里干什么的?” “今年多大了?有没有对象?” “到乡下是不是物色媳妇来了?”邻村的就有个大官的儿子回老家带媳妇,所以也不怪她们想象力丰富。 第28章 热情的大婶 夏川楠稳稳坐在那里,品着碧螺春,任那帮妇女拿眼神亵渎自己也不为所动,自成一个天地,沉稳高贵的气质倾泄无遗。 面对大婶们的热情发问,连翘解释道:“他是我的远房亲戚,不是来找老婆的,看我们村山清水秀,来暂住几日” 翠花婶拉过一条板凳,坐下,小心翼翼凑到夏川楠面前,看他蹙着眉头,遂将凳子移后几步,毛遂自荐道:“小伙子还没成亲吧,我闺女叫徐桃红,长得可俊了,正在上重点大学,马上要放暑假了,要不你以后常来,试着处处?” 她一说,其它的大婶也不甘落后,一个个夸起自己的女儿来,长得好,又善良又朴素。说得是口水四溅。乡下大妈哪个不希望自己的闺女山鸡变凤凰。 “咳咳”他脸越来越黑,站起身来欲离开,这些村妇的口水都喷到他身上了。他那颀长笔挺的身材无形中散发一股压力,大家不敢轻易靠近。 方怡情突然大喝一声,“他是我的” 一句话雷倒一大片人,一个个像看外星怪物一样看着她,夏川楠差点被口水呛到,这伯母也太彪悍了。 连翘赶紧打圆场,“我妈的意思是说,他是我们带来的人,他已经有未婚妻了,婶婶们还是散了吧”为了一劳永逸,她只好搬出杀手锏。 见他有人了,村妇们婉惜的走了。总算安静了,夏川楠手一抚张扬的卷发,感叹一声,唉!人太帅,都哪都招蜂引蝶。 手一放下来,就对上了徐连翘母亲猥琐的笑容,他心神一敛,糟糕,还有一只虎视眈眈的母老虎! 下午,他被方怡情拽着游山玩水,她身体时不时碰撞着自己。虽然这方伯母身体曼妙,风情万种,可不是他的菜,他比较喜欢野百合一样的女子,外表纯净内心倔强,就如――,徐连翘?他被这个名字吓了一跳,那可是笙的女人! 想必――,笙也是被她的倔强征服的吧,她整整被囚禁一样,紧咬牙关不交出照片;被致孕生子,精神不但没被摧残,还懂得使计逃出魔窟,然后运筹帷幄除去仇人,那要怎样惊人的意志力! 想起那个女人对笙的恨之入骨,还有他不能公开的身份,他的这段情,又将如何延续?还有几日是笙的儿子一周岁,怕夜长梦多,还是帮小家伙过了生日就闪吧。 晚饭后,在女儿的房里,“连翘,我知道你生养过,耐不住寂寞,改日老妈帮你物色个好的,女人婚前要洁身自爱,可不能给未来的老公戴绿帽子”方怡情苦口婆心地说道,她意有所指,这次女儿前脚刚走,太郎后脚就说上城去给他娘买治风湿的药。回来的时间也凑巧。 她翻了个白眼,“就许你给爹戴绿帽子?” “自私的臭丫头!”她揪起女儿的耳朵,“你娘我守寡十年,内分泌早就失调了,找个小男人调节调节还不行了。不然更年期提前,每天对着未婚生子的你河东狮吼?” 第29章 老妈思春 她疼得眉毛耳朵都拧到一块,“妈,放手啦。你要思春,可以找个老头呀,干嘛老是招惹比你小的,这是老牛吃嫩草知道不,要真成了我们爹,我都不知道是叫大哥还是叫老爸” 方怡情气得够怆,松开手双手叉腰,来个强词夺理,“老娘就喜欢小年轻怎么了,身体够强壮,哪像你那死鬼老爹,大我整整十五岁,在老娘如狼似虎的年龄就挂掉了,难道你要老娘守寡两次?” 她用小手指转转耳朵,露出无奈,“行行,你不怕丢人现眼就去找小男人,反正别指望我叫爹,要是别人问起,我就说这是我爹的养子” 扣她乱伦的帽子?方怡情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眼睛余光看到一个人,一把拽过站在门口的夏川楠,一脚踢上房门,将他放倒在怀中,娇艳红唇覆盖下去…… 他对热情的方怡情有恐惧症,刚才正准备问在哪里洗澡,就被悍妇拽入怀中,来不及反应,一张美丽的脸庞就覆盖下来,四片红唇相贴,香、软、酥、滑,他电得脑子一片空白,待回过神来,张开嘴正要说点什么,一条灵舌就钻了进去……,又忘了反应。 良久良久,方怡情才放开强吻的小男人,昂起头颅向女儿示威,“这男人,老娘要定了” 云霞凸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一颗心被带色的画面刺激得怦怦乱跳。众目睽睽(虽然只有自己两只眼珠),老妈竟敢如此色胆包天!尺度太大了!她拍拍胸口,安抚安抚受污染的纯洁心灵,然后跑出了门,去外面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方怡情扶住双眼呆滞的伟岸男人,安慰道:“小楠楠,不要怕,姐会对你负责的” 天、打、雷、霹,半晌他才回过神来,果然是有其女必有其母,上次在车上就被刺激蒙了,这次又来一次。此地不宜久留,等明天天一亮就闪人。 他一溜烟跑出去,澡也不敢洗了,将连翘当成了救命稻草,将厅堂的竹床搬进她的房间,说要跟她在一个房间睡觉,不然清白不保。连翘扁扁嘴,答应。潜意识里,她还真不希望他成为自己的爹。 孩子哄睡后,她和衣睡下,摸了摸床头下的东西,安了。这头她睡得香喷喷,可怜了那小竹床上的男人,没有洗澡,没穿睡衣,床太小,他浑身不舒服,翻来覆去睡不着,更难受的是,小床不堪重负,随着他的翻身发出吱吱的叫声。 他干脆起床,结果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出去也不是,睡觉也不是。看向那一米五的床,那有半边空出来的地方,女人与小孩睡得正香。 他偷偷摸摸爬上床,将修长的腿小心翼翼搁在女人旁边,在另一头睡下。 睡眼矇眬中,有什么东西爬上了他的身,他吓一跳,赶紧睁开眼睛,对上了艳若桃花的女人脸庞,那娇艳欲滴的嘴唇近在眼前,眼睛是闭着的,嘴角正逸出好听的声音。他审视片刻,原来这女人在做春梦,爬上了他的身。 他鄙视她,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连做梦都不安分守己!不过,他还真有点怦然心动,经过两次刺激,他身体变得敏感,某个地方不受控制地膨胀。这个野百合一样的女子正在投怀送抱,要不要趁人之危?要不要?要不要?他在做着天人交战。后来理智占了上风,她是笙的女人,朋友妻不可欺。他强行抑制下渴望,将诱人的女人放下盖好被子。然后打开窗户跳了出去。 第30章 黑影重临 屋外月光如水,星光灿烂。他静静站在井盖之上,接受月光的洗浣,一阵夜风吹来,欲望终于消退了些,脑子也清明了些。 一道黑影窜入了他的眼帘,正在接近那敝开的窗户,“谁?”夏川楠沉着嗓子喝道。 那黑影一愣,转过头来,四目相对,两人眼中同时出现惊诧。 “是你!”声音带着一股不可置信与谴责。 “笙!”夏川楠做贼心虚,“以后再跟你解释,大餐在等着你,进去享用吧” 黑影飞跃入窗,动作干净俐落。 黑风衣包裹着他颀长的身体,夜灯照射下,在墙壁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床上的女人正在做春梦,身体扭捏,玉足交替摩擦,红唇紧咬。梦中还是那名看不清长相的男子,穿着一袭白袍,玉树临风,带着她在翠竹林中缠绵,欲拒还迎。她不得不发出邀请,“小白,快要了我,快呀” 他一脸黑线,这女人在他的竹林小屋,总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在梦中倒是风骚入骨。她在叫小白,小白是谁?一只宠物?将女人往外抱了抱,以免压到孩子。俯下身,攫住她泛着光芒的红唇,温柔舔食。略显冰凉的大手握住她饱含奶水的玉峰,轻轻揉捏。上次被孩子坏了好事,这次他要速战速决,一番挑豆后,抬起她的双腿,腰部一沉,与她结为一体。 随着律动,女人紧绷的神经舒缓了,发出满足的申银声。男人发出压抑的撕吼道,这个女人,仿佛罂粟,让他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欲罢不能,再也不能沾染别的女人,千里迢迢而来,只想与她温存。 窗外,夏川楠举头望明月,尽量去忽略窗口传出来的声音。 最后一声低吼,他瘫倒在她怀中,连翘侧着脸,腾的睁开了眼睛,握住尖刀的手悄无声息地移到男人头后,一划拉,锋利的刀刃划开了他的脖子。 “吼――”男子一声怒吼,转过身,气恼地掀翻身后的小床,捂住血流不止的脖子,跳出了窗外。 方怡情听到动静来到女儿的房间,只见女儿满脸血水,双眼呆滞,双手抱住膝盖在瑟瑟发抖,身子是裸着的。床上丢着一把血淋淋的刀。 她转头一看,夏川楠床上是空着的,第一个念头是,那厮强了她女儿!知人知面不知人,那人看着仪表堂堂,却是个衣冠禽兽。 她着急地查看女儿有没有受伤,搂着她安慰,“别怕别怕,妈在这里。那个人走了,不会来了” 连翘哆嗦着嘴唇,带着哭腔喊道:“妈,他回来了!他回来了了!” “谁,谁回来了?” “毒枭,他没死,又回来了” 方怡情摇头,“他已经被枪毙了,不可能活过来。你看到了那人的真面目?” “没有,但我认得他身上的味道,竹林的味道。就算他化成灰,我也闻得出来”她的身体还在擅抖不止,仿佛一只来自地狱的手,要将她拉入深渊。曾经将那人打入地狱,他会轻易放过自己吗?“不是夏川楠身上的味道?” “不是,他的是麝香味”她的牙齿都在打架。 第31章 重度惊吓 “味道有相似,一定是弄错了,他不可能起死回生”方怡情安慰道,心里隐隐不安,女儿的鼻子自小就灵光。“以后你跟我睡,天亮后我去弄一杆猎枪来,不管是谁,再来就一枪崩了他” “妈,又要连累你跟女儿担惊受怕了”这一次,再想要掰倒他难上加难。 “傻女儿,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方怡情抱起熟睡的小轩轩到自己屋,利索地将屋内的血迹清理干净。连翘钻进母亲温暖的被窝里,想起了那个蹊跷的梦,梦中的白衣男子到底是谁?为何有种强烈的熟悉感? 野外,夏川楠替男子包括伤口,还好没割到颈动脉。数落道:“活该,这个女人,将永远是你的致命伤” 男子悠悠叹口气,“是我欠她的” “看来她早就做好了防范,我劝你不要再偷香窃玉了。生理需要,找别的女人解决” “我已经中了她的魔咒,只对她有反应” “别告诉我,林梦谣怀的是别人的孩子” 他不置于否,“你劝劝我父亲,不要再打官司了” “独子被枪毙,你说他会不会放弃你留下的最后一点血脉?林梦谣与害你入狱女人留下的种,他一个也不想放过” 他平凡的脸上起了烦恼,他可不想父亲找到徐连翘,进行一场夺子大战。以那女人的倔强个性,非引起一场世界大战不可。 “过几天,我要去一趟东南亚,竞标华夏国的毒品销售权。这灵泉村最近不太安宁,帮我保护好她” 夏川楠坚决反对,“我不干,她彪悍的老母随时想吞了我,多呆一天,清白不保。而且,我也不能老是偷懒,老头子要不高兴的” “那行,你代替我去东南亚,我在这里陪妻儿” “好吧好吧”他举手投降,东南亚,去得容易回来难,他还想多活几年。“万一,如果,我爱上那女人了,你可不要怪我横刀夺爱”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敢打她主意试试?”他威胁道,“等完成罂云一号的任务,我就辞退,带着她远走高飞” “你就一厢情愿吧,那女人对你可是恨之入骨” “那我就再来一次霸王硬上弓” 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这发小的脑子是怎么运转的,“i服了you,强扭的瓜不甜,这个浅显的道理不懂?你还想历史悲剧再重演一次” 他沉入了深思,将她囚禁林中小屋而没杀她,一直以为是对她的格外开恩,很明显,她不这么认为,将自己当成了豺狼虎豹。妥协道:“保护好她,在她面前替我美言几句” “好吧,我尽力” “不得打她主意” “我尽力” 黑影矫健的身体消失在夜色中。 连翘又陷入了梦魇中,还是那片青翠欲滴的劲竹林,一袭白袍的男子背对着自己在吹长笛,那笛声呜咽袅袅,仿佛在诉说着千年的冤屈。 “小白”她唤道。 他转过身来,模糊的面目变得清晰,有着神一般的丰仪俊美,山一样的高傲气度。 第32章 梦中人 “是你”他淡漠而忧伤的神情牵扯得她的心一阵阵疼痛,嘴上依然强硬,“你有着良好的身世,为什么要种罂粟,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哪里有需要哪有就有供给,这事如果我不去做,就会有别人去做。我来做就能控制毒品的泛滥。” 她呵斥道:“不要为自己的暴利找借口,人就是人,孽就是孽,你种植罂粟就是十恶不赦的妖孽” “妖若有情妖非孽,人若无情人非人。如若我真是十恶不赦,大可以杀了你,永绝后患。又怎么让你有机会逃脱,陷我于万劫不复之地” “……”她无语,是呀,他大可以杀了自己,埋入森林的手机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就算有人发现,以他的手腕也可以将星星之火扼熄。她还是找到了一个理由,“那是你还存有侥幸心理,万一我哪天松口,总好过装个隐形炸弹” 他没说话了,手中长笛又响起来了,是《白天不懂夜的黑》的乐曲,清脆的笛声婉转悠扬,深沉之处却顿生悲凉,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悲伤。她感觉着那纠结的忧愁,任笛声牵缠绕。曾几何时,她被关在翠竹林中的小屋,脚上带着镣铐,挺着大肚子,倚在窗前听着他鸣笛,心中却是无法抑制的悲凉,多希望囚禁自己的黑衣阿修罗变成丰神俊美的白衣天神。 倏地,吹着长笛的他眼中流出了两行血泪。 “啊――”她惊叫一声从梦中醒来。 方怡情惊醒,看到女儿满脸惊恐,眼角挂着泪,搂着她柔声问道:“怎么了?” 她鼻子好酸,好想哭,淋漓尽致地哭一场,“妈,那个人囚禁我,弄大我肚子,还追杀我,我应不应该恨他?” 方怡然不太明白女儿口中的追杀,但还是安慰道:“应该,他就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就应该见一次捅一刀” “可是,我的心好疼”她皱着眉头道,看着他的血泪,从梦里醒来,她的心还在牵疼。 “那是我女儿的心太软了,像他那样的人不该原谅,活该受到惩罚” 她好受了些,归因于自己心太软,心就不会疼。 夏川楠刚跳窗入内,听到叫声跑进了她们房,问发生了什么事了。 方怡情用审视的眼光打量着他,“深更半夜,你到哪里去了?不会跟那人是一伙的吧?” 他耸耸肩,不羁地吹吹额前的头发,“床太小了,不够我搁脚,就到外面找个角落猫着睡” “刚才那么大的动静没听见?” “听到了,看见一个黑影跳出了窗外,我就追了过去,与他打斗了一番”他睁着眼睛说瞎话。 “他、他、他怎么、样?”连翘提着嗓子问道。 夏川楠轻扫她一眼,这女人在担心笙,眼中出现戏谑,“血流如注,只剩半条命了,不过还是逃入了山林。那人是采花贼吧,死了活该” 她的脸瞬间变得雪白,蒙着被子强作镇定,但那轻颤的身体出卖了她。 他有些不忍心,“那人真丑,还做采花贼呢,活该女人反抗” 第33章 悲催官二代 走出十米远,只听到破空的声音“嗖”的而来,她依然头不歪身不蹲。待转过头来,那把锃亮的菜刀已在夏川楠的手中。对那气鼓鼓的老山本取笑道,“老人家,年纪大了,眼神就不好使了。我是太郎的未来媳妇,您就不能对我客气点,说不定指着我给你养老送终呢” 老人家鼻子哼哼,气匆匆朝水田走过,道:“你在哪给我找的蠢货,笨手笨脚的什么都做不好,还浪费我的粮食” 连翘随着他走去,果然,在一片水田中看到了陆寒风的身影,他正吃力地推着犁,一身泥巴,样子悲催。 老山本挽起裤脚,手拿一根藤条,凶神恶煞地逼近他,边打边骂:“每天吃我的住我的,干活这么不给力,我叫你吃了不认账!叫你吃了不认账!拉快点,不然中午别想吃饭” 陆寒风在藤条的驱赶下亦步亦趋,时而犁子打歪,时而扑倒到泥田中,一身泥水,狼狈不堪。他好像很怕老山本,来时的嚣张跋扈一扫而光,一副大气不敢出的老实巴交样,仿佛黄世仁压迫下的长工。 连翘对这个效果很满意,举目四看,夏川楠那厮不知跑哪里去了。朝草莓地走去,看着一个个泛着光芒的红果果直咽口水。老山本拿一个凳子坐在旁边,生怕她趁自己不备偷了去。 她手朝地上戳了戳,那不是泥土,仿佛盖了一层黑色的膜,“山本叔,这地上为什么要盖膜?”她一脸笑意地问道,无视他的大便脸。 “防虫害细菌,果子要好看才能卖得好”每到采摘的季节,他会提着满满一篮子到县城里去卖,要是哪天干不动了或地收回了,又没个子嗣,赚钱养老。正愁没个帮手,太郎就送人来了,说这个劳力是连翘特意孝敬他老人家的。看在这个份上,所以对她的问题也有耐心答,语气还是硬梆梆的,他疏离村人几十年,还真不习惯与人相处。 “听太郎说,你这草莓不施化肥不打药,那它咋长这么好?” “自己做的肥料,将树叶放到糞池中腐烂,杀虫剂也是上山采的草药做的,省钱” 她的眼睛“噔”的亮了,未来,有机蔬果可是大势所趋,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副构想蓝图。 “种这么多草莓吃得完吗?不如我教您做草莓酒草莓酱吧,吃不完的不用扔掉浪费” 他布满皱纹的脸舒展开了,“这敢情好,闺女,快教我”这主意一听就很好,那些卖不出去的眼看着烂掉,心疼死他老人家了。 “不过,我有个条件”她正色道。 “什么条件?”他的老脸马上垮了下来,就知道山下的人一个都没安好心。 大展宏图的事八字还没一撇呢,“我还没想好,等以后想好了再告诉你吧” “狡猾的丫头。我告诉你啊,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以后要想吃草莓了,拿钱来买,给你打九点九折” “小气”她咕嘟一声,随着山本进了屋,一上午的时间,她就在授艺中度过,老人简直老古董一个,总是自以为是,而且脑子迂腐,不能融会贯通。在一次次地重复下,她的嘴皮子磨得起了泡。中午吃饭的时候,一身泥巴的陆寒风回来了,看到连翘先是一愣,接着投出恶毒的目光。当看到老山本投来的凶狠目光时,头一低,当起小绵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