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北洋海军提督》 第一章 楔子----投奔 楔子 耿子奇是某大学三年级学生,这天,为了迎接新生的到来,忙碌了一天,给新生帮助提包,引导去宿舍安顿,去食堂打饭,到教务处签名注册,到学生处领生活用具等等,忙得是不亦乐乎。就连跟女友约会的时间也给耽误了。 这还了得,跟那个海军基地的女兵黄秋梅第三次见面就爽约,这不是成心晾女友嘛?何况,人家女兵在海军基地可是万众瞩目的主儿,你耿子奇不就是在路上,打抱不平,把小偷偷走黄秋梅的钱包给奋力追回来了吗?就为这件事,感动了人家美女水兵,才屈驾答应跟你处对象,没想到,才仅仅见过两次面,就迟到了。 这不是让黄秋梅很是没面子了吗?你耿子奇算什么?不就是当年的省文科状元,考入了名牌大学历史系吗?有什么牛的?如果你再有资本的话,不就是耍的是山东大汉,长得魁梧高大,相貌堂堂吗?可是,论家庭属于平民阶层,整个的一穷二白。相比较之下,人家黄秋娘呢?说出来,让多少愣头青为追她折弯了腰。 首先,人家姑娘长得如天仙下凡,论条儿,窈窕淑女型的,论盘儿,亮的让你好像看见太阳光一样,都扎得几乎睁不开眼儿,人家现在是海军基地的话务兵,而且是基地司令部执机首长台的,牛逼吧?再看看人家家庭,父亲是军区副司令,母亲是京剧院的名角儿。啊,忘记顺便提一下,黄秋梅的京剧也是唱得很溜呢! 怎么样?相形见拙了吧?赶快给姑娘赔礼道歉去吧?或者在qq上千言万语的倾诉你的不识好歹,或者将手机打爆,把鞋底磨穿,脚趾露出,在太阳底下,被晒得如埃塞俄比亚人一样,但是,世界上没有买后悔药的,你就连着整个晚上辗转反侧,睡在上铺,将枕头撕得粉碎,任眼泪哗哗淌在下铺,如雨水沙沙沙...... 怎么办,失魂落魄,上课都打不起精神来,偶然一天,来到人工湖,拿本历史书,两眼发直的盯着甲午战争覆灭的内容,心里却在想入非非。精神恍惚的恨不能马上将晚晴提溜到现在来,或者是一个跟头如孙悟空穿越到清末,从一个北洋水师的水兵,杀出一条血路来,摇身一变成为北洋海军提督。 而且,身居显赫地位的耿子奇终于可以明媒正娶,偕同黄秋梅一起,享尽人间富贵,有道是扶摇直上九万里,疑是银河落九天.......突然,只听扑通一声,有人坠湖,幸亏有师生及时奋力相救,但因落水者乃耿子奇也,灌水太多,入院抢救头几天,始终处于昏迷不醒状,任凭同学千呼万唤,仍不复醒。 好在,耿子奇在那几天,灵魂也没有闲着,不仅自己穿越到清末,貌似当上了北洋水师的一名水兵,还惊喜的见到了本来拒他于千里之外的美女水兵黄秋梅,只不过,在那里他所见到的黄秋梅,改了个字,叫黄秋娘,开始并不是水兵,只是一个草台班子的女戏子。 他们相识想见很有喜剧性和传奇性,当然,又是耿子奇路见不平,一声吼,两眼炯炯放光彩,横眉冷对千夫指,单枪匹马与劫色抢财的一帮恶少来一场惨斗,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在一个好汉的鼎力相助下,奋力救了黄秋娘,后来呢?这俩人怎么样了?还是请读者自己接着往下看好了。 第一章投奔 耿子奇背起了行囊,踏上了去威海的行程。时值八月下旬,正是三伏天的末伏,天还热的发烫。耿子奇赶早起来就走路了,为的是不在大太阳底下赶路,那样的话,人脱层皮不说,还容易中暑,清晨赶路,图的是凉快。 两边大片大片的田野,麦子早就收完了,地里长着秋作物,比如像玉米,高粱还有地瓜,花生等农作物。此外,靠近路的两边,还有一些果树,上面落满了拳头大小的苹果,梨子和柿子等果实。大概再有十天半个月光景,就要收获这些果实了。 耿子奇看着田野,心里有说不出的愉悦感觉。因为他就是出生农民家庭。自小干惯了农活,看着田野就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觉。前天,他刚满二十岁,爸爸跟堂哥说好了,让他投奔堂哥高大人,实际上,过年的时候,父亲就给高大人说好了。 高大人是北洋水师的一个舰船的管带,是家乡混的最好的一个,乡里乡亲的无比尊敬这位官运亨通的高大人。说起高大人,不得不说一下当时权倾天下的直隶总督李鸿章。当年,正是高大人在李鸿章身边当侍卫的时候,得到了李鸿章的赏识。 有了朝中大官的推荐,当官自然是春风得意马蹄疾。要不了几年,高大人就从一个侍卫,摇身一变成了一艘军舰的堂堂的管带,要知道,管带就是舰长呀,好不威风,率领的军舰,乘风破浪,打击敌国的海军,保卫大清帝国的海防线,那是何等的荣耀呀! 现在,耿子奇的愿望终于要实现了。他的心里别提多么兴奋了。当水兵,那可是他人生的一次重大的选择,也是一次重大的转折点,要知道,就在从前,他还是一个拜了武行师傅,学点拳脚功夫,本来依靠着这两下子,混口饭吃呢。 如今,一个远大的理想,把这个普通的农家子弟的命运改写了,要去当清朝水兵了,要去投奔北洋水师的堂哥了,要保家卫国了,你想想,这个普通的农家子弟的肩膀上,是不是有了一份责任?耿子奇正这么想着,不觉来到了一个叫牛溪阜的镇子。 牛溪阜是一边靠山一边靠海的镇子,说大也不大,镇子也就是万把人,说小也不小,镇子方圆几十里地儿,大部分都是渔民。据说在明朝的时候,有一个云南逃难来的牛姓女氏,繁衍后代,不到三百年,就有了这个牛溪阜的地方。 今天正逢牛溪阜赶大集的日子,十里八乡的老百姓,都汇集在这里赶集。支起五颜六色帐篷,设点摆摊的,还有流动性的走卒贩浆,沿街叫卖的,杂耍的,唱大戏的,吸引着乡亲们如潮水一般,涌过来,把个镇子搞得好不热闹。 耿子奇走了好几十里地儿,也饥渴了,就准备在镇子里,找个卖羊杂碎的铺面,来碗稠一点的,就着行囊里带着的自家火烧,好好的吃一顿,填饱肚子,再凑到唱大戏的戏台跟前,找个阴凉地儿,听一段武生的唱段,趁机休息一下。 耿子奇刚吃饱肚子,打着饱嗝,走到戏台跟前,今天是一个草台班子,正在唱《打城隍》里的一段,出演的主角儿是名闻遐迩的一个叫“瘸狐狸”的武生演员。这个演员平时好行侠仗义,劫富济贫。而且骑马的技术很高,来无踪,去无影。 这天正碰上有几个地痞流氓,他们合伙儿凑了几百吊钱,把瘸狐狸骗来,唱大戏。老百姓都是冲着瘸狐狸来的,有他唱大戏,没有不爱看的。与瘸狐狸搭伙演青衣的是一个叫黄娇娘的演员,那些地痞流氓早就艳羡黄娇娘的貌美,准备将其骗来演戏的时候,趁机劫色劫财。 为了达到劫走黄娇娘的目的,那几个地痞流氓先利用瘸狐狸在台上唱大戏的时候,在后台,将正在化妆的黄娇娘堵在屋子里,准备对她图谋不轨。黄娇娘是一个烈女,生性泼辣,看着那几个地痞流氓不怀好意,企图对她动手动脚,便破口大骂,还将跟前一个恶少啪的一个嘴巴子,扇得他原地转了一个圈儿。 那个恶少正是本地县太爷,大名叫刘比县令的大少爷,岂能是别人扇嘴巴的?而且还是女流之辈抽的嘴巴,这脸往哪搁呀?要知道,平时都是他扇别人,没料到,今天天鹅肉没有吃到,反而叫别人扇了个满眼冒金花儿,你想想,他能不恼羞成怒吗?况且扇他的还是一个黄花闺女,这不是吃了豹子胆了吗? “妈拉个巴子,你个丫挺的,老子还没有闻到你的腥味儿呢,你就敢动手抽老子?老子看不活扒了你的皮才怪!”恶少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亲自动手,准备剥黄娇娘的戏服。他的几个帮凶,也一拥而上,连撕带扯的对黄娇娘下起手来。 黄娇娘哪里是一帮地痞的对手,如同无辜的羔羊一样,眼睁睁的落入恶狼的淫欲之中,情急之中,黄娇娘高声呼唤起来。同时百般抵抗,拼命挣扎,但是无奈前台锣鼓喧天,乐声齐鸣,台上瘸狐狸正唱得带劲呢,哪里听得后台弱女子的呼救声。 倒是耿子奇因为看戏的观众太多,自己想看戏,却偏偏凑不到戏台跟前,急得他心中一闪念,哎,何不从后台看看,兴许那里可以看到瘸狐狸的表演呢。于是,耿子奇仗着年轻胆大,谁也不怕的劲头儿,刚凑近了后台,正好听到里面有一个女子呼救的声音。 耿子奇掀了帘子,往里面一看,不由的肺都要气炸了。好家伙,四个混账男人正在合力扒一个年轻女演员的衣服,这还了得,还有没有王法了?耿子奇没有多想,便大吼一声;“快给我住手!”那四个地痞,被突然一声平地惊雷,吓得肝儿打了个颤,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憨头憨脑的年轻人,便放心的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章 打抱不平 第二章打抱不平 为首的恶少,也就是那个县令的刘少爷,轻蔑的对耿子奇说;“你他妈的给老子马上消失,不然老子要抽你的筋,扒了你的皮,快滚!”好家伙,口气不小,耿子奇皱了皱眉头,横眉冷对,一身正气的指着刘少爷的鼻子,说道;“你们四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有那个能耐,就出来跟我单挑,敢不敢?” 刘少爷一听,回头看看自己的三个同伙,冷笑道;“我看眼前这个家伙八成是活腻了,好吧,老子倒想看看他的肚子里装了几个刁胆?走,哥们儿,单挑就单挑,今天不把他的屎打出来,我们就不收兵,这个娘们先放一放,迟早是咱嘴里的肉!” 刘少爷一挥手,连同几个地痞,凶神恶煞般的朝耿子奇扑过来。耿子奇一下就跳到了空地上,面对着是一场恶战。观众本来是正在如痴如醉的欣赏着瘸狐狸的演唱呢,突然看见旁边一阵骚动,打起架来了,就呼啦一下,都朝着打架的地方跑过去了。 看来打架是最有看头的,要不观众也不会撇下正看得兴头上的戏台,去看一场打架斗殴。实际上,观众感兴趣的不是打架本身,而是本地最有权势的四个作恶多端的地痞恶少,共同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年轻后生,乡亲们对耿子奇的生死,都暗自捏着一把汗呢。 哎呀呀,这不是找死吗?一个打四个,而且对手还是心狠手辣的地痞恶少,那个年轻后生能对付的了吗?正当观众都把心提到嗓子眼上的时候,只见后生一个漂亮的原地腾空而起,二踢脚带着风,呼啸着飞向了为首的刘少爷,顿时只听一声惨叫,刘少爷来了个仰八叉,口吐鲜血,鼻子和嘴巴都歪倒一边去了。 其他的三个恶少,见状挥舞起刀棍,就朝着耿子奇扑来。围观的百姓的心又一次给提了起来,刚才大家确实是为耿子奇的漂亮的一踢而叫好,这会儿,看见三个地痞同时抄着家伙,围攻那个后生,百姓不由的紧张起来,三对一,而且是抄着刀棍,对付那个手无寸铁的后生,悲惨的是谁?结果可想而知。 突然,台上正在唱《打城隍》的瘸狐狸,停止了演戏,一个蹦子从台上跳到了地上,拨开观众,三步并两步,来到了打架的现场,猫着腰,也不做声,一把揪住最后面的一个地痞,双手举过头顶,往地上一惯,当即摔得那个家伙,裤裆开裂,黄兮兮的屎尿,冒着热气儿,顿时遍地横流。 与此同时,耿子奇又是一个漂亮的回旋,将劈头砍来的一个举着明晃晃刀片的家伙,踢得踉踉跄跄,两眼眯瞪,辨不清方向,最后被观众当中一个老者,用拐杖劈头给了一下,敲在脑门上,这才晃悠悠的扑通一下倒在地上,翻起了白眼。 还有一个见势不妙,扔了手里的棍子,拼命钻出人群,撒丫子想溜走,却被瘸狐狸一把捞回来,揪住他的脖领子,刚想教训一番的时候,那个受辱的黄娇娘,带着被撕破的戏服,冲了过来,不由分说,朝着那个地痞,抡起巴掌,左右开弓,直扇得地痞,跪地求饶,哭爹喊娘。 黄秋娘正打的起劲,围观的老百姓也仿佛解了气似的,拍手叫好。那个跪在地上,脸都被抽肿了的地痞,哭丧着脸,鼻血夹着鼻涕横流,眼前金花闪烁,被眼前的女戏子打得是天昏地暗,几乎要昏厥过去了。突然,有一个声音高叫着;“大胆刁民,竟敢聚众闹事,还不给我拿下!” 大家抬眼望去,只见一个穿着官服的人,带着一群打手气势汹汹的赶来了。乡亲们不看则已,一看惊恐万状,纷纷做鸟兽散,同时还叫道;“县太爷刘比来捉人啦!快跑吧!”场面顿时乱作一团。原来,刘比县令早就得到家丁的报告,说自己的公子,在集市上被人打了。 “被人打了?”县令刘比本来躺在太师椅上,正在跟一个小妾抽大烟,腾云驾雾呢。听到家丁这么一说,呛得咳嗽了两声,小妾赶忙捶着他的背。好不容易喘过一口气,刘比气急败坏的问家丁;“你小子说清楚点,我家公子到底被什么人打了?” 家丁如同一匹丧家犬一样,眼睛也不敢看县令,只是哆哆嗦嗦的,语无伦次的说道;“小的正陪着大少爷还有几个小爷们逛集市呢,不曾想,不知哪里来的一个野小子,不问青红皂白,就上前踹了我家大少爷的鼻子上,把他给踢翻在地......可恨的是,唱戏的瘸狐狸也成了帮凶......几个小爷们也都惨遭痛打......” “混蛋!”盛怒的刘比县令一脚踢翻了跟前的家丁,指着他的鼻子恶狠狠的说道;“快去叫人,多叫上几个,这不反了天啦?哪里来的野种,还有那个瘸狐狸,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太岁爷上动土,我要不把他们的肠子掏出来,不把他们的脑壳揪下来,我就不姓刘!快走!” 于是,刘比县令召集了所有县府的打手和杂役,提棍拿棒,威风凛凛的朝着集市上,开了过去。到了现场,正看见一个女戏子正肆无忌惮的左右开弓,抽一个小爷儿的嘴巴呢。那个小爷儿刘比认识,是镇上开码头的首富贾时财老爷家的公子,叫贾非常。 前不久,刘比县令为了盖自家大瓦房,还打着修路的名义,问贾时财借了一千两白银。这会儿,正好是显示自己是救人于危难之中的主人儿,刘比县令大喝一声;“大胆女刁民,还不认罪伏法?莫非要我这个县令亲自动手五花大绑你不成?” 黄秋娘认得眼前的刘县令,早就耳闻他是恶贯满盈的县太爷,不为百姓当官,尽干些丧尽天良,鱼肉百姓的勾当,当地人谁不畏惧他?甚至刘县令咳嗽一声,牛溪阜都要颤抖一下呢。此时此刻,黄秋娘当然也不例外,早就吓得魂飞魄散。 刘大少爷这个时候也缓过神来了,刚才他被耿子奇一个二踢脚,踢翻在地,不省人事好半天,这会儿见到老爹赶到了。顿时威风重新大振,跑过来,就要搂住黄秋娘,来个当面接吻。黄秋娘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姑娘,虽然只有二十岁左右的黄花闺女,但是多年的演戏生涯,多少也见过点世面,经过点风雨。 所以,姑娘的嘴岂能是一个恶少吻的?况且还是当着众人的面,当着他老爹刘比县令的面,这不是明摆着狗仗门势,欺负**良家妇女吗?不用多想,“啪!啪!”演戏的人手脚格外利索,黄秋娘众目睽睽之下,出手又是两巴掌,打得刘公子原地旋转了两圈,头都转晕了。 这还了得,当着堂堂的县太爷的面,竟然敢抽自己大公子的嘴巴?这不是明打明的没有把本县官放在眼里吗?这不等于是打自己的嘴巴吗?可是,在刘比县令无比愤慨的同时,又从心里涌起一股奇怪的带着刺激的想法;假如这个妙龄女子用她那娇柔的白嫩的小手,如果像是草原上的皮鞭,轻轻的抽在自己的脸上,该有多么的美妙呀? 带着七分的威严和恼怒,带着三分的淫欲和向往,刘比县太爷大声的呵斥道;“放肆!你这个大胆女子怎么可以在本县令跟前造次?你知道你抽的是何人吗?”黄秋娘眼皮一翻,正气凛然的说;“我不知道,我就知道这个坏蛋想伸出他的猪嘴,想侮辱我,所以,我就赏他两个耳光,让他清醒一下。” 围观的百姓,本来已经散去大半,看到一个女戏子竟然当着县老爷的面,抽刘大少爷的嘴巴子,都纷纷的又围拢过来。什么是凑热闹,这就是凑热闹,什么叫百姓的痛快,这就叫百姓的痛快,什么叫穷人的乐子,这就是穷人的乐子。 围观的人群里,有一个半大小子学着大人的口吻,冲着黄秋娘说了一句;“小娘子,你好厉害呀,你刚才抽的是县太爷的公子呀!”黄秋娘这才弄明白,自己抽的是什么人了。她顿时脸色惨白,很想抽身逃离这个危险的境地,因为她知道,自己当着县太爷的面,抽他的儿子,这可不是戏台唱戏,而且也找不到是哪一出? 三十六计,走为上,可是县太爷的打手已经将场地围个如铁桶一般,哪里能跑出去呢?除非插上翅膀飞出去。正在黄秋娘认为今天自己是死定了的时候,已经脱身出去的耿子奇和瘸狐狸又回来了。他们不忍心丢下一个弱女子,让恶魔般的一帮坏蛋给糟蹋了。 “好汉做事好汉当!”耿子奇冲着县太爷说道;“今天的事情是我干的,不该这个女人的事,她也是受了欺负才抽你家公子的耳光的,这有何错?你们放了她,要杀要砍,就冲我来吧。”瘸狐狸也挺身而出,大义凛然的说道;“实际上,跟这个年轻后生没什么干系,他不过是看见黄秋娘受欺辱,路见不平,拔拳相救而已,如果你们真的想怪罪什么人,就让我来顶了算了,因为你的公子还有他的几个同伙,都是我来教训的。” 第三章 巧遇 第三章巧遇 刘比县令鼻子哼了一声,招呼手下说;“把这两个男人,还有这个女人统统给我拿下,回到本县府,好好的棍棒伺候,我就不相信他们的皮子要比别人的厚,他们的骨头要比旁人的硬。”众打手听到县令如此一说,纷纷摩拳擦掌,朝着三人逼过来。 瘸狐狸见此情景对耿子奇说道;“这些人我来对付,好歹我还会点拳脚,你带着黄秋娘争取跑出去,后台的一根柱子前拴着我的一匹马,你们骑马跑吧!”耿子奇无畏的说;“前辈,你一人恐怕不好对付,我跟你一起来,我也好歹懂点武行,不会吃多大亏的,如果不把他们的嚣张气焰打一下,黄姐姐也保护不了。” 瘸狐狸见耿子奇说出这样的义气话,不觉的冲他点点头,真是好样儿的。横竖是一条好汉!这时候,打手们已经逼到跟前了,说时迟那时快,瘸狐狸和耿子奇将黄秋娘夹在中间,共同对付穷凶极恶的打手们。围观的百姓,只看见眼前一阵乱纷纷,搅在一起,稀里哗啦的。 还想看出个究竟来呢,只听见耳边惨叫声此起彼伏,再定眼一瞧,花啦啦的脚底下,躺了一片,歪七竖八的爬的爬,滚的滚,叫娘的叫娘,喊爹的喊爹,尤其是那个县太爷的公子哥,又被瘸狐狸给高高的举起来,猛的惯在地上,裤裆顿时破裂,臭烘烘的屎尿迸溅出来,熏得刘比县令立马捂起口鼻,不由的想起儿子幼年时候拉在裤裆的情景。 趁着现场打乱的时候,三个人早就逃到后台,瘸狐狸解开拴马的缰绳,将黄秋娘抱到马上,然后对耿子奇说;“小兄弟,上来吧,你和黄秋娘一起逃命吧。”耿子奇说;“前辈,我们跑了,你怎么办?”瘸狐狸摆摆手说;“嗨,事到如今,你就别管我啦,我能跑掉,算我运气好,跑不掉,算我倒霉,咱们后会有期。” 他说着,就搀扶着耿子奇跨上了马,然后照着马屁股就是一巴掌,耿子奇和黄秋娘骑着马啪嗒啪嗒的跑远了。瘸狐狸自己也脱下戏服,把脸上的油彩一划拉,成了一个大花脸,然后抄着演戏用的道具――一把华龙刀,朝着码头方向跑去了。 这边,刘比县太爷这个一脚,那个一提溜,好不容易才将满地爬的家丁和打手们都招呼起来,再看现场,哪里有那三个好汉好女的影子儿,只见自家的公子还在往外排泄污秽之物,那些旁观的老百姓早就离去了,或许现场的奇臭,让乡亲们跑得时候,脚下更加用劲儿,不这样怎么行?臭不可闻呀! “人跑了?不行,哪怕他们跑到天涯海角,也得给我统统的追回来!”面对着惨败的局面,县太爷刘比气得七窍生烟,五脏六腑都在翻江倒海,他发誓如果不逮住那两个公的,和一个母的,誓不罢休!公的回来大卸八块;母的回来,要把她当成一个小面团,不好好的揉出个花样和形状出来,就不姓刘! 耿子奇带着黄娇娘飞马快奔,朝着威海方向疾驰而去。马是匹好马,个大,浑身雪白,只有额部是一团黑,再有尾巴是一束黑,四蹄也是黑的,这匹马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腾云驾雾”,奔驰起来,四蹄带风,呼啸奔腾。 耿子奇抓着缰绳,两手搂住前面的黄娇娘,她的身材窈窕,八月天,搂个大美人,却不显得热,反而从胳膊和胸脯间感到一阵微凉。耿子奇小的时候,听大人说过,女人是冰,男人是火。现在,他平生第一次怀里搂着个美娇娘,心里如同打鼓似的,噼里啪啦一刻也不停息。 十八岁的壮小伙儿,浑身都透着一股热血,只差给点温度就沸腾了。幸亏怀里抱着美人,还能把体表的温度给降下来。但是心里却像是燃烧了一把火似的。燥热无比,只觉得下面胀得不行。谁让黄娇娘无比娇娆,谁让这个女戏子貌若西施呢? 当然,西施谁也没有见过,耿子奇也是听大人说过,反正西施就是美艳的惊人,那个美就像是你直直的眼睛看太阳,刺得你睁不开眼。这个黄娇娘虽然没有像太阳,刺人眼睛,可是看她一眼,就敢叫你走不动路,浑身稀泥一般,不信吗?可以试一试?谁敢? 耿子奇不敢,父亲虽然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但是活在世上,一些道理还是懂得的。比如说,除非你到了结婚的年龄,即便是全身玩意儿都长齐了,也要记住;女人沾不得,乱性丧志嘛。耿子奇出门,父亲再三嘱咐的话,其中一条就是这。 可是,眼下,耿子奇却怀抱着一个美人,而且是活生生的,美艳艳的二八闺女(当然有点夸张,不过人家也就是二十出头的小女子呀。差不多是二八闺女呢!)两人骑着一匹腾云驾雾的千里马,奔驰在辽阔的山东半岛上,向着北洋水师的方向前进,前进...... “哎,你要带我去哪里?”突然,黄娇娘开口了。去哪里?耿子奇觉得她问得有点可笑。“我们不是逃命吗?”黄娇娘扭扭腰肢,拢拢一头瀑布般黑亮的乌发,说;“要说逃命,早该逃出刘县令的属地了,我们不能老这样跑个没完没了呀?” 对呀,黄娇娘的话,让耿子奇也猛然一个激灵。何不把这匹马让给她骑,自己步行去威海也罢。这么想着,耿子奇勒住马缰绳,让马渐渐停了下来。人一个蹦子跳到地上。然后对着黄娇娘说;“姐,不管你比我大还是比我小,老爸说了,在外面对年轻女人都要称呼姐姐。我要走了,你自己骑上马回家去吧。” 黄娇娘对耿子奇的话,感到可笑,多么率性的小伙子,多么单纯的小孩儿,完全是一个小弟弟呢。她问道;“你去哪里?”耿子奇把包袱往身上背了背,然后挺起胸膛,理直气壮的说道;“我要去威海投奔我的堂哥,去当水兵!” “当水兵?”黄娇娘一惊,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七尺男儿,竟然要投奔北洋水师。因为黄娇娘的舅舅也在北洋水师当水兵。“你是要去北洋水师吗?”耿子奇无比自豪的点点头,说;“是呀,我的堂哥在军舰上当管带呢。我要投奔的就是他。” “哎呀,我舅舅也在威海,他也是北洋水师的水兵呢!” “是嘛?太好啦,说不定我可以跟你的舅舅在同一艘军舰上呢。”耿子奇兴奋的说道。仿佛他马上就能够当上水兵,看见黄秋娘的舅舅似的。当然,有了这层意思,两人的情感马上就靠得更近了。好像是一家人一样。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你就上来吧,我们一起去威海,怎么样?”黄秋娘说道。 “怎么?你不回家了,你也想当水兵吗?恐怕不要女的呀。”耿子奇天真的说道。 “难道我看看我舅舅都不行吗?”黄秋娘认真的说道。“再说了,北洋水师也不是你家开的呀,就不兴我们女人参观一下大军舰吗?” “参观大军舰估计没问题,我第一个举双手赞成。假如你恰好参观的是我当水兵的那艘军舰,我就让你多住几天,让你好好的把军舰看个够。如果你正好能看见我们跟小日本打海战,那么就更好啦。”耿子奇提起这方面的话题,总是兴奋不已。好像他已经是一名堂堂的北洋水师的水兵了。 耿子奇一边说着,一边重新跳上马。他们又开始了行程。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前面是什么地方,他们也不大清楚。问问一个农夫,说前面就是乳山了。乳山,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再问那个农夫,威海还有多远? 那个农夫也摇摇头,表示没有去过那个地方,不知道,只是听别人说,那个地方在山的尽头。也就是说,路什么时候走完了,什么时候也就到威海了。看来,威海不是说走到就走到的,还得赶好多路呢。这几天吃饭怎么办? 耿子奇犯了愁,因为包袱里的火烧也快吃完了。他一个大小伙子,即便是省着吃,也挡不住一顿吃两个,要不哪里来的劲赶路呀。这会儿,两人把马拴在一棵树底下,拔了些青草给马儿吃着。当然,如果再找点玉米就好了,马吃点精饲料,走路可带劲了。 可是,现在人都快没有吃的了,怎么可能顾上马呢。只能先让它吃点青草对付一下了。耿子奇从包袱里拿出最后三个火烧,给了黄秋娘两个,自己吃一个。黄秋娘笑了,把两个火烧让耿子奇吃,自己只吃一个就行了。 “我可以一路唱戏,挣点盘缠,哪怕人家给口饭吃就行。住宿嘛,现在天热,外面对付着凑和着睡一觉就行了。”还是女人想的周到细致,连吃饭睡觉都想到了。有了黄秋娘,耿子奇这个半大不小的男人,也就有了伴儿,仿佛是船靠上了码头。 第四章 来自日本舰队的威胁 第四章来自日本军舰的威胁 “也不知道瘸狐狸怎么样了?”耿子奇的心又提了起来。黄秋娘宽慰他道;“你就别担心他了。这个瘸狐狸,平时就喜欢仗义,打抱不平,再说他又会点拳脚,一般两三个人是拿他没办法。在老百姓当中,他很有口碑呢。到哪里都少不了乡亲们暗中保护他呢。” “没想到瘸狐狸是这样一个很让人尊敬的人呢。”耿子奇突然想到什么问道;“他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人们叫他瘸狐狸?还有,他的腿是怎么回事?一瘸一拐的。”黄秋娘一边吃着火烧,一边说;“人们叫他瘸狐狸,是因为大家喜欢他才这么叫他的。” 原来,瘸狐狸的真名叫张秋月,因为他在台上的扮相很美,身段也很美,跟狐狸似的。有一次,他为别人打抱不平的时候,被人打断了一条腿。但是,他为了弥补一个脚跛的缺陷,就做了特制的跷,一只高一只低,他的跷功又好,所以在台上,身段无比美,又看不出腿上的残疾,所以大家就叫他瘸狐狸。 这个时候,天色渐渐暗淡起来。两个人正在说着话的时候,突然,有几个骑马的黑影一下窜到了他们跟前。“好呀,你们跑不了啦!”为首的正是那个刘大少爷。看他们骑得马,都汗津津的,好像是连续跑了很多的路一样。 耿子奇一口将没有吃完的火烧,塞进嘴里,大口的嚼着。他把黄秋娘保护在身后,看着不速之客,心里在想着脱身之计。“还等什么,给把这两个家伙抓起来!”刘大少爷命令道。那几个恶少先逼过来。为了避免吃亏,几个兵丁在前,手里提着明晃晃的大刀。 耿子奇对着逼过来的兵丁,猛喝一声;“不要过来!”刘大少爷冷笑道;“怎么,你还要施展你的拳脚不成吗?来人呀,给我把这小子的脚给砍了!”两个兵丁和几个恶少,张牙舞爪的挥舞着大刀,朝着耿子奇砍杀过来。 眼看着就要发生血肉横飞的场面,黄秋娘情急之中,大叫道;“你们不能这样,他就要成为大清帝国的水兵了,他是国家的人,你们谁敢放肆?”听到女人这么一说,倒是把那几个兵丁和恶少给镇住了。“清朝水兵?谁?就是这个小子吗?”一个恶少狐疑的问道。 耿子奇拍拍自己的胸,啪啪作响,他说;“对,她说得不错,我就是清朝水兵,看你们谁敢杀我,杀我就是灭北洋水师,看你们那个狗胆包天?”刘大少爷嘿嘿的冷笑道;“你是清朝是水兵?我还是北洋水师的丁督门呢?告诉你吧,小子,老子的干爸爸就是北洋水师的吴管带,怎么样?肝子颤了吧?” 耿子奇说;“我肝子为什么要发颤?就你们这号人,要是到了北洋水师,还不成了一个老鼠害一锅汤吗?我管你干爸爸是吴管带,还是有管带,反正我是清朝水兵,是代表北洋水师的,你们这些王八蛋,看看谁敢跟北洋水师过不去?” 这个时候,有一个人在黑暗里接上了话;“好小子,有志气!你说得不错,谁跟北洋水师过不去,我就要谁的脑袋!”来人一边说着话,走到耿子奇跟前,冲他点点头。看这个人,留着一条长辫子,穿着一身青衣大褂,气宇轩昂,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随处摸样的人。 “你是何人?”刘大少爷打量着来人,问道。那个神秘的人,瞟了一眼刘大少爷,连正眼都不看他一下,好像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倒是那个人的随处摸样的人,说道;“这是我们的邓大人,北洋水师致远号舰的管带。” 啊,邓大人,莫非此人就是鼎鼎大名的邓世昌邓大人不成?刘大少爷顿时在马上坐立不安了。他的额头也出了汗水,为了掩饰自己的慌张,他赶快掏出手绢,擦拭起脑门上汗水。那个随处对那个器宇轩昂的人说道;“邓大人,我们还是快走吧,时候不早了。我们招募的水兵也从后面快上来了。” 邓大人点点头,朝后望了一眼,连看也没有看刘大少爷一眼,就对耿子奇说;“我们新招募的水兵队伍快上来了,你就跟我们走吧。”耿子奇半信半疑的说道;“你真是北洋水师的管带吗?”邓大人笑了,点点头说道;“怎么?你还不相信吗?”邓大人的随从刚要说话,便被邓大人拦阻了。 “那么你认识高润品大人吗?”耿子奇问道。 “啊,高润品,他是济远号军舰的管带,”邓大人注视着耿子奇,态度和蔼的说道;“我岂非认识他,我们还是一起去德国舰艇学校学习的同学呢。你是他的什么人?” “高大人是我的堂哥,这次去威海当水兵,就是他介绍我去的。”耿子奇说到这里,胸脯挺了起来,好像他已经是堂堂的一名北洋水师的水兵了。他听邓大人说,高大人还是他的同学,便很信赖的对邓大人投去无比尊敬的目光。 这个时候,有一个队伍从后面快步走来。领队的是一个叫小六子的人,他是邓大人所在的经远号军舰上的帮带大副,大名叫陈六荣。小六子见到邓大人,便招呼队伍停下,全体用军人的姿势,立正敬礼,同时喊道;“给邓大人请安!” 邓大人转过身来,向着队伍摆摆手,然后又朝小六子点点头,说道;“你们动作很快,没有掉队和溜号的吗?”小六子回答;“邓大人,全队一百名新招募的水兵,一个不少,全在这里呢!”邓大人满意的背起手来,说道;“看起来,大家的兴致都很很高涨。我们选择天黑走,就是不想惊动老百姓呀。” 小六子说;“是呀,乡亲们听说邓大人要带着招募的新水兵走,都打算十里八乡的出动来相送呢。我给乡亲们说,邓大人早就先行一步了。老百姓才罢休。”邓大人说;“是呀,如果乡亲们要相送的话,我们几天都到不了威海,现在军情紧张,小日本军舰在我们黄海肆意横行,很猖獗呢,所以,我们要快回去操练!” 太阳这个时候,渐渐的沉入西边,落日如金盘子一样,横旦在地平线上,燃烧起五颜六色的晚霞,把个西天都辉映的如此瑰丽妖娆。霞光映照着邓大人,如同剪影一般,他的话语在静静的原野上,抑扬顿挫久久回荡着。 “开拔!”邓大人一句话,整个队伍迈开坚实的步伐,默默的前行了。耿子奇毫不犹豫的也甩开步子,跟在队伍的后面。黄秋娘紧跑几步,问邓大人;“你们水兵要俺们女的吗?”邓大人看看她,摇摇头说;“军舰上很苦,你吃不了那份苦,再说,我们也不收女兵。你就回去吧。” 黄秋娘执倔的说;“不,俺不回去,俺要投奔舅舅去,他在北洋水师当管带呢。”邓大人问;“你舅舅叫什么名字?”黄秋娘说;“他叫方伯谦。我不知道他在哪个军舰上当管带。邓大人,你知道他吗?”邓大人说;“我知道。方伯谦是在济远号军舰上当管带。如果你要投奔你的舅舅,就跟我们一起走吧。” 黄秋娘高兴的跟着队伍后面朝前走了。有了队伍,即便路上走很多天,也不怕了。队伍管吃管住,况且也不受人欺负,多好呀。这会儿,犯傻的倒是刘大少爷了。他这会儿不仅相信了邓大人就是哪个威名远扬的邓世昌,还生怕邓大人追究他欺负耿子奇和黄秋娘的事情,于是,他们见势不妙,早就脚底抹油跑了。 经过一个晚上的行军,第二天凌晨,队伍走到了荣成,距离威海卫是越来越近了。大家没有一个掉队的,个个儿都精神抖擞,兴奋不已。每一张脸上,都找不出疲惫赶路的神情。在一个叫囤山前的村庄,北洋水师临时在这里设立了一个兵站。 大家在这里简单的吃了早饭。早饭就是大米稀饭,油条,馒头和咸菜。大家也许走了一路,肚子早就饿的叽里咕噜响了。吃起早饭来,津津有味,有说有笑的。突然,有一个人骑着马飞奔而来。原来这是经远号军舰上的二副成林标,他远远的就喊道;“邓大人!邓大人――” 邓大人见二副成林标飞马赶来,感觉好像出了什么事。果然,成林标马到跟前,还没有停稳呢,他就一跃从马上跳下,跑到邓大人的面前,神情紧张,急促的说道;“邓大人,日本军舰来挑衅了,丁督门让你快回水师,召开军事会议,商议对策呢。” 邓大人丢下饭碗,对大副小六子说;“召集队伍,马上出发!跑步前进,赶快回舰!”小六子重复邓大人的话,对大伙儿说;”立刻出发,赶快回舰!”大家感觉到事态的紧张,纷纷丢下正在吃的饭碗,抓起没有吃完的油条和馒头,胡乱塞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整队集合。 第五章 威海卫军港 第五章威海卫军港 很快,队伍就在晨曦微露的时辰,如同一条龙一样,开始朝着威海卫的方向,挺进了。队伍行进得很快,那些刚被招募的新兵,昨天还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今天就要担负国家的守卫海防的重任,成为一名大清帝国的威名赫赫的北洋水师的水兵了。 与此同时,整个的威海卫军港,都笼罩在一片凝重的气氛当中。在黎明中,停泊在军港的北洋水师的主力舰队的几艘舰艇,正在升火。从军舰的粗大烟囱里,冒出滚滚的黑烟,随着阵阵海风,逶迤拖向海域的远方。 形势正如二副成林标所汇报的那样,在距离威海卫不到二十海里的地方,正有一支日军主力舰队,虎视眈眈的朝着威海卫的方向挺进。这支日军舰队本来是到大鹿岛开进的,行驶途中,日军舰队司令尹东佑亭大将命令“吉野”、“高千惠”、“秋津州”和“浪速”四艘军舰拐了个方向,直指威海卫方向。 这支日军舰队本来是从大洋河口的位置去大鹿岛方向执行例行的巡弋任务的。可是,为什么突然要改变方向,要把矛头指向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的大本营威海卫呢?其中的奥秘只有新任日军舰队司令尹东佑亭大将明白。 常言道;新官上任三把火。尹东佑亭本来是日军陆军师团的师团长。作为国内的一支主力师团的师团长,摇身一变,成为日军新任舰队司令。而且军衔也由原来中将,直接升任到了大将。这不说不是一个奇迹。 造成这个奇迹的一个重要因素就是,当时日本政府新任首相尹腾博文,对于军队的强硬派代表尹东佑亭中将非常赏识。当时日本军队强硬派的一个基本策略就是;击败中国,夺取朝鲜。这个策略与新任首相尹腾博文的扩张野心不谋而合、 日本把北洋舰队看作是日本海军的威胁,认为夺得制海权是制胜的关键。为了建造一支完全可以跟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抗衡的舰队,尹腾博文首相在上台之后,就首先说服了日本隆仁天皇,从王室的经费中拨款,赞助建造几艘先进的战舰。 在日本从上到下的高度重视下,战舰“桥立”号,“松岛”号,“岩岛”号和“秋津州”号先进的战舰相继建造竣工并服役于日本海军。同时,尹腾博文首相力排众议,坚持将陆军的少壮派尹东佑亭中将调到海军,担任日军舰队的司令。并且将他授予大将海军军衔,委以他重任。 得到重任的尹东佑亭海军大将,就任日军海军司令伊始,就来了个新官上任三把火。头一把火,便烧向了北洋水师。所以,尹东佑亭海军大将命令日军舰队转向威海卫,是他想激怒北洋水师,诱使大清帝国海军出海,与日军海军进行决战。 这一招棋可谓是一步险棋,因为在日军海军初创阶段,世界公认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是一支所向披靡的无敌舰队。尹东佑亭司令官带着四艘战舰,就公然跑到中国门户威海卫来肆意挑衅,而且是到北洋水师的大本营跟前来班门弄斧,可见气焰多么嚣张? 对此,刚刚就任北洋水师的最高指挥官――海军提督的丁汝昌丁大人,对于日本海军的挑衅,显得不屑一顾。但是,既然来挑战,就要迎战,不然,小日本不知道自己几两重,所以,丁大人下令北洋水师的几艘主力战舰的管带,速到北洋水师的司令部开军事会议,来商议对策。 丁大人格外看重邓世昌,特别关照一定要将邓大人请来,参加大本营举行的重要军事会议。 邓世昌赶到刘公岛的海军提督的时候,军事会议已经开了一会儿了。会场上气氛凝重,丁汝昌提督坐在圆桌的主席位置,他的左右分别是左右翼总兵林泰曾和刘步蟾。接下来,从右手依次就座的是“致远”,“定远”,“济远”,“经远”“镇远”,“来远”等几艘主力舰艇的管带。 他们是致远舰的管带邓世昌,定远舰的管带杜宗蒲,济远舰的管带方伯谦,经远舰管带林永升,镇远舰管带高润品,来远舰管带李坚熊。坐在丁督门左手依次排列的是靖远,超勇,杨威和广甲等几艘运兵舰的管带;他们分别是叶祖硅,张贤本,王国良和付从善等高级海军军官。 可以说,这次北洋海军的军事会议,集中了北洋水师的主要高级海军将领。丁汝昌作为北洋水师的最高指挥官,按照常理来说,至少对海军是内行,但是,在这里需要提醒诸位的是,丁汝昌恰恰是海军的外行,只是因为他是淮军将领,为李鸿章总督所信赖,才将其调到大清帝国的海军,充当北洋水师的掌门人。 当然,留给诸位海军将领的唯一的印象,就是丁督门在就任海军提督之前,在海军当差的时候,代表大清帝国,到英国用重金购买了当时最先进的巡洋舰两艘;超勇号和杨威号。并率领这两艘快舰回到天津卫军港。 很快,丁汝昌便被李鸿章任命为天津总兵。不到半年,又被正式任命为北洋海军的提督。成为北洋水师的最高司令官。这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海军履历,就成了丁汝昌大人的资本。参加海军军事会议的诸将领,无一例外,都是大清帝国早年送到英国和德国学习海军的年轻军官。他们毫不夸张的被称作中国海军的鼻祖。 所以,这些海军的内行管带们,对于领导他们的海军提督,心里还是存在一些顾虑和担忧的。外行能领导好内行吗?作为淮军的将领,也许指挥陆军作战,颇为有战斗经验,但是,作为海军首领,就欠火候了。而且是大大的欠,需要补充和学习海军的东西,是在是太多了,否则的话,北洋水师的后果就难料了。 其实,作为海军司令的丁汝昌自己也最清楚,自己所欠缺的是什么?自己需要急需弥补的是什么?但是他刚愎自用,认为自己曾经为大清国,扫除起义军――捻军,从而立下汗马功劳的淮军将领,如今,为李鸿章掌管李家舰队,有何难处? 怎么在丁汝昌的眼里,堂堂的北洋水师为何成了李鸿章的私人舰队呢?这样认为一点都不为过。李鸿章虽为直隶总督,大清帝国的重臣,权倾一世,如果把北洋水师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作为掣肘朝廷的一个重要的砝码,倒也是一个很不错的进身之道。 手握重兵,拥兵自重,这是历史上企图掌握更大更多的权利的野心家的必经之路。作为朝廷的重臣李鸿章来说,也不例外。既然是自己的看家舰队,那么就要选择一个李鸿章信得过的人,来替自己掌管好这支亚洲最强大的舰队。 经过比较,曾经作为淮军的统领起家的李鸿章,当然要把视线优先放在淮军将领的丁汝昌身上。丁汝昌出身寒门,他于1836年出生在安徽庐江北乡石嘴头村。14岁的时候,其父母在荒旱灾年中双双饿病而死,走投无路的丁汝昌参加了太平军。后来,他又反叛,进入湘军,后任千总。 丁汝昌转折点是在1862年投奔淮军刘铭传所部,不久升为营官,领马队,后来作战勇敢担任副将。1868年因为对捻军作战有功,加提督衔。后蒙光绪召见,发往甘肃任职。1879年,投奔李鸿章,留北洋水师差遣。1888年,被李鸿章授予北洋海军提督。 关于丁汝昌的上述简历,几乎所有的部下都不大清楚。只是明白丁大人是李鸿章的亲信,尽管对于丁大人的外行领导内行,内心有所不服,但是大清帝国的官场就是如此黑暗,如此的无奈,朝中有人好做官嘛,一点不假。 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为人家所领导,人家就是再外行,也是领导,你再内行,也是下属,身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作为一介勇夫的邓世昌,那么襟怀坦荡,仗义执言,他可以率领一艘军舰的海军将士,冲锋陷阵,在所不辞,但是面对外行的领导,他也是无可奈何。 不仅是邓世昌,就连左右翼总兵林泰曾和刘步蟾,也对丁汝昌很是看不起。左右翼总兵的官职,仅次于海军提督。也就是拿现在的海军职位,相当于海军副司令或者参谋长之职。林泰曾和刘步蟾早年也被大清帝国派到英国舰队学习,甚至是留在英国军舰实习过。 所以,作为北洋水师的高级海军将领,这两个人无疑是内行。可是,作为最高海军指挥员的丁汝昌来说,这两个人被朝廷安插在自己的身边,总嫌碍手碍脚,好在李鸿章暗中授意,北洋水师的绝对领导权在丁汝昌身上,作为左右翼的总兵林泰曾和刘步蟾不过是摆设而已。 实际上,这两个总兵还兼着军舰的管带。这就成了他们的实权。作为军舰的管带,他们的位置因为条件所限,根本谈不上对丁汝昌的权利有什么威胁。只是在召开军事会议上,才出于对官衔的考虑,在座次上摆在丁汝昌的左右,来显出其左右翼总兵的职位来。 第六章 北洋海军提督署 第六章北洋海军提督署 从另外一个角度上,左右翼总兵林泰曾和刘步蟾也出于明哲保身的考虑,也不想染指丁汝昌的北洋水师的领导地位。因为他们明白,在丁汝昌的身后,直接就是李鸿章这棵参天大树。要想撼动李鸿章,可是难于上青天。 既然如此,那么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大清帝国的江山不是姓林,也非姓刘,天塌不下来,即便塌下来,自然有人撑着呢。可谓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弄个实权,兼任个军舰管带当当,也是不错的,总比左右翼总兵的虚职,来的实惠点。 邓大人是一个直脾气,爽快人,他刚落座军事会议,便被会议上的沉闷气氛所郁闷,他毫不客气,直言道;“小日本的军舰都打到我们的大门口上了,难道我们还要坐在这里,伸着脖子,干看着人家张牙舞爪不成吗?” 丁汝昌坐镇海军衙门,对于手下的所有的舰艇管带,虽然不是如数家珍,也是大致了解一二的。他对于邓世昌尤为赏识。喜欢这个仗义执言的人。但是今天开如此重要的军事会议,竟然敢当着那么多下属的面,说出这样的话,他还是有点不悦。 邓世昌的话并不过分,他只不过说出了管带们说要想说的话而已。对此,丁汝昌不是不清楚,但是海军提督的面子还是要维护的。所以,丁司令员用食指叩响了两下桌子,清清嗓音,语气沉稳,底气十足的说道;“尔等不要惊慌,我已命令刘公岛炮台和日岛炮台,对进犯的日本军舰给予还击。想必日舰不敢进逼。” 说话间,听得外面轰隆隆的传来一阵炮声。大家脸上都露出兴奋的神情。不用说,那显然是刘公岛和日岛的守军开炮还击冒犯的日本军舰了。果然,刘公岛护军统领张文宣派人来报,说炮火击伤了日舰秋津州号巡洋舰,日本舰队的进攻势头被有效遏制。 这个消息无疑对正在召开的海军军事会议,注入了一针兴奋剂。大家的情绪陡然高涨起来。丁汝昌也是得意非凡,用手指着前来报信的人说道;“回去告诉张统领,对日舰的炮击不能停止,不要吝惜炮弹,除非日本舰队逃遁,尔等要打出大清帝国的威风来,让小日本的嚣张气焰好好的收敛收敛!” “查!”报信的人,诺诺的领命退去。丁汝昌用威严的目光扫射了一下在座的海军将领,口气依然沉稳而掷地有声;“可见日本军舰无非是一次骚扰而已,尔等不必惊慌,保持我大清帝国的海军威严,痛击日军舰队于黄海,指日可待。还望诸位管带,加紧操练水兵,出海演练,巡弋海疆,不得懈怠。” 实际上,邓世昌管带在赶赴刘公岛海军衙门参加军事会议前,就已经命令大副小六子将致远舰升火启航,主动迎击日军的挑衅。所以,在邓世昌开会的时候,他的致远舰已经驶出刘公岛,逆着太阳光,朝着日岛方向开进。 日岛是横担在刘公岛海域前的大约八海里远的一个岛屿,上面配备有护军和炮台。也可以说日岛是威海卫的门户。致远舰开赴日岛,既可以增援岛上的护军,协助岛上的炮台驱除冒犯的日军舰队,又可借助日岛的掩护,对日军舰队,进行突然的袭击。 这不能不佩服邓世昌的军事谋略。果然,致远号军舰一出现,就把正在逼近日岛的日军舰队,打得措手不及。日军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万万没有想到,会有一只北洋水师的主力舰艇,胆敢孤军出击,当部下横路参谋长用望远镜看出是邓世昌的致远舰的时候,尹东佑亭大将佩服的点点头。 “这个邓世昌果然很厉害,今后要注意北洋水师的这只舰艇。” 实际上,如果日军联合舰队司令尹东佑亭要是知道,有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的中国水兵,只是随便的开了一炮,就瞎猫撞了个死老鼠。这个日军舰队的海军大将,准保要气得七窍生烟。为什么呢?莫慌,且听我仔细道来。 原来,耿子奇跟着邓大人以及邓大人招募的新兵队伍朝着威海卫方向走的时候,突然惦记起那个要抓他的刘大少爷。他很是不甘心。如果自己当了水兵,那么就不能出出胸中的恶气了。就不能找刘大少爷算账了。本来他就窝了一肚子火,年轻人气盛,肝火旺,不发泄一下,感觉很是憋的慌。 于是,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他对走在队伍前面带队的二副成林标,说;“我骑得那匹马,是借别人的,忘记喂它草料了。我请个假,也就是一会儿的功夫,喂喂马,就跟上队伍,成吗?”成林标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吩咐道;“你别拉下队伍了就成。” 耿子奇又在队伍里找到黄秋娘,对她说;“姐,把你的戏服借我用一下,好不好?”黄秋娘好生奇怪,问道;“你借我的戏服干什么?你又不演戏,你真像个孩子!”耿子奇严肃的说;“姐,你先借给我,要不了一个时辰,我就还给你,好姐姐,你就答应我了吧。” 黄秋娘扭不过耿子奇,便将包袱里的一件扮演花旦的戏服上衣,拿出来给了他。说;“给你吧,别弄脏了啊,我演戏还要用它呢。”耿子奇点点头,接过戏服,脸上露出神秘的一笑,说;“错不了,姐,我不会弄脏的,一会儿我就还你。” 黄秋娘看见耿子奇牵着马,离开了队伍,朝他喊道;“喂,你要去哪里?你不赶路啦?”耿子奇头也不回,丢下一句话;“我去喂喂马,很快就跟上队伍!”他说着,就骑上马飞奔而去。黄秋娘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原野上,不解的摇摇头。 耿子奇在马上,就将戏服套在身上,然后又将包袱皮,包在头上,远处看去,俨然如一个花姑娘,、骑着马回娘家一样。他要干什么去?难道不想当水兵啦?别急,往下看,你就明白他要干什么了。只见耿子奇策马飞驰了大约十几里地的样子,依稀看见前面几个骑马的人。 渐渐近了,终于看清楚了,那不正是刘大少爷和他的几个死党恶少吗?这几个坏蛋一边在马上慢悠悠的骑着,一边还悻悻的谈论着到手的黄花闺女,眼睁睁的给跑了。刘大少爷不知道咽下多少口水,他一想起黄秋娘的那窈窕的身段,那粉嘟嘟的漂亮脸蛋,那乌黑发亮的头发,那一双水灵灵的黑眼珠子,就心里痒痒的不行。 “哎呀,那个邓大人活生生的把老子的好事儿给搅黄了。哼,到嘴的鸭子,就这么给飞了。真他妈的邪门!”刘大少爷话音刚落,旁边有一个叫傻蛋的恶少,指着后面飞奔而来的一匹马,惊喜的说道;“快瞧呀,那匹马上不是那个美娘子黄秋娘吗?” 刘大少爷勒住马,转身将手搭在额头上,定眼一瞧,果然正是那个让他神魂颠倒的黄秋娘!她正骑着马,好像一点也没有怕人的意思,身上还穿着大红的戏服,头上包裹着花格的好像是围巾的东西,那样子多美呀! “你们都在这里等着,别动,看老子的!”刘大少爷兴致勃勃的说道,“这不是老子的福分吗?飞走的鸭子,又回来啦!哈哈哈!”他屁儿颠的拍马迎上前去,对于眼前这个美艳的猎物,他早就急不可待了,为了她,自己遭受了不少的罪,今天看你个丫的往哪里跑?” “黄秋娘,你还不给老子站住,乖乖的束手就擒吧,省的老子动手,假如老子动手的话,你可见一丝不挂啦,哈哈哈!”刘大少爷一边说着,一边骑马凑进了美娘子骑的马。刚要伸手牵她的马呢,却不料美娘子一个鹰抓小鸡儿,把刘大少爷一下子提溜到自己的马上了。 哎呀呀,这个黄秋娘怎么回事儿?哪里会有那么大的劲儿,自己好歹一百多斤重,一个女戏子竟然一把就把自己给提溜到她的马上了,就是心急也不能把我这个大老爷们,活生生拽到马上呀!在畜生的背上怎么风雨一番呢? 刘大少爷还在纳闷呢,却不料黄秋娘开口说话了;“刘大少爷,快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谁?”咦,怎么搞的,女人说话怎么男人腔调呢?他定眼一看,哎呀,这不是那个在牛溪阜的大集上,扫自己摊子的那个水兵吗? “是你,你不是跟着邓大人去威海当水兵去了吗?”刘大少爷底气已经泄了好多,颤悠悠的说道。耿子奇朝他脑袋上拍了一下,说;“对,我当然要去威海当水兵,不过,在半路上,我突然想到要好好的伺候你一下,不然的话对不起你带着一帮家伙,来抓我和黄秋娘了。” “你想怎么样?”刘大少爷恐惧的说,开始挣扎起来。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要好生伺候你一下呢。” 第七章 不得了,闯了大祸啦! 第七章不得了,闯了大祸啦! “来人呀!”刘大少爷突然大声的喊起来了。他带领的一帮家伙,马上气势汹汹的围拢过来,把耿子奇的马围个像是铁桶一般。但是耿子奇却毫不畏惧,似乎他早就料到有这样的结果。只见他不慌不忙的用手掐住刘大少爷的脖子,对逼过来的对手们,说道;“你们敢过来,我就要像摘黄花鱼一样,把他的肠子掏出来!” 耿子奇说着,就用食指和拇指使劲掐住刘大少爷的脖子,他顿时脸红脖子粗,气也喘不过来了。那些恶少和打手们见状,不知所措,不敢再往前走了。生怕耿子奇会将刘大少爷的肠子从嗓子眼里提出来。“现在我数九下,如果你们不闪开道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刘大少爷脖子青筋暴得老高,脸红的好像喝了很多酒一般。耿子奇有意放松了掐脖子的动作,刘大少爷对他的同伙,结结巴巴的说道;“闪......开......快,难道你们想看见我......死吗?你们这群......饭桶........”他的同伙马上电打的一样,立刻闪开了一条道,耿子奇冷笑了一下,纵马飞驰而去。 等耿子奇拉了个大活宝,紧赶慢赶,骑马撵队伍的时候,前方已经看见威海卫巨大如月牙般的蓝色海湾了。但是,他还是慢了一步。非但没有撵上队伍,而且还迷路了。他们竟然稀里糊涂的乘了一艘给养船,误闯到了刘公岛的炮台上。此刻,那里有一队新兵,正在练习发射铁炮。 在巨大的炮台前,那长长的铁炮,如同斜斜的大烟囱,指向远方的海域。一队新兵,穿着清朝步兵的服装,胸前一个大大的圆,是黄色的,上面写着一个勇字。这是刘公岛护军的制服。有一个外国炮兵教官正在趾高气扬的给中国新兵讲授如何开炮呢。 那个外国炮兵教官,因为在专心的调整瞄准炮的发射角度,没有看见来的骑马的人。耿子奇将马拴在一棵树上,然后将刘大少爷掀下马来。由于刘大少爷的脖子被掐的时间过久,大概是脑袋缺氧,刘大少爷处在一种晕乎乎的神魂颠倒的状态。 当耿子奇推着刘大少爷悄悄的进入到学习操练铁炮的新兵队伍里的时候,那些新兵眼睛都像是看到天外来客一样的打量着他们。眼神里充满了疑虑和迷惑。耿子奇没有理会别人的目光,倒是对外国炮兵教官的示范如何放炮的动作,发生了浓厚的兴趣。 恰好在这个时候,外国炮兵教官突然大声喊了一声,意思是让两个新兵上来实习一下放炮的动作,却看见太阳底下,有两个如同喝醉酒般的人,逆着光线走上来了。其中一个还穿着大红的戏服,另外一个穿着丝绸大褂,随着风一吹,如同风帆一样鼓起。 耿子奇和刘大少爷走过来,面对着纳闷的外国炮兵教官,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然后从他手里夺过点燃炮捻子的火把。耿子奇将火把递给刘大少爷,对他命令道;“我来添火药,你来点捻子,听明白了吗?”刘大少爷懵懵懂懂的点点头。 耿子奇将一个皮球大小的火药球塞进炮筒里,然后又拿起一个捣槌子,将火药轻轻的捣实,然后又放进一个铁球,这些都是刚才他所看见外国炮兵教官的演示动作,不过他重复了一遍而已。就在耿子奇刚把铁球塞进炮筒里,刘大少爷已经点燃了捻子。 那个外国炮兵教官万万没有想到,这两个不速之客竟然来真的了,还竟然把炮捻子给点燃了。他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他就大叫一声,自己双手抱着脑袋爬在地上,耿子奇和刘大少爷还没有来得及爬在地上呢,就听到震耳欲聋的“轰隆隆”一声巨响,铁炮开火了,威力无比的火药喷出火光,将铁球抛向远方。 也就是这一炮,歪打正着,将日本舰队的“秋津州”号巡洋舰的舰艇的炮台,击穿,引燃了炮台下方的火药库,顿时发生了大爆炸,顷刻间有几个日军水兵连同二副片山少佐一起,炸飞上了蓝天,然后以五三一一的姿势,坠落到大海里,汹涌的波涛立刻接纳了这几个年轻的日本水兵生灵。 看见远处日军的军舰冒出滚滚的黑烟,那些操练的刘公岛的护军新兵都欢呼雀跃起来。唯有那个外国炮兵教官,没有兴奋。他对于这两个不速之客胆敢胡乱开炮,简直是不能容忍。于是,他对着那两个人大发雷霆,咆哮着拔出毛瑟手枪,准备就地枪毙了他俩。 这个时候,刘公岛守军的护军统领张文宣正在山头,用望远镜观察日本舰队的情形呢。突然,看见我方发泡,直接命中了日本舰队中的秋津州号巡洋舰,不仅大喜过望,连忙命令手下,跑步去海军提督,汇报这一特大喜讯。 手下的人刚刚离去,又来了一个外国炮兵教官。张统领认得这个外国炮兵教官,他名叫史蒂文斯,是从英国炮兵部队请来的教官。专门教习护军炮台如何打炮。史蒂文斯气呼呼的快步走来,情绪激动,一边比划着,一边对张统领,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通。 旁边正好翻译也在,翻译就将史蒂文斯的话翻译给张统领。原来史蒂文斯是在告状,说他们正在进行打炮操练,突然不知道从哪里闯来两个不速之客,二话不说,操起炮就放。这样的行为简直是对炮兵的亵渎,应该给予严惩。 “这还了得,擅自开炮,无法无天,给我拿下,立斩无赦!”张统领严肃的说。刚才击伤日本军舰的喜悦被一脸的威严所代替了。但是,他还不忘记安慰史蒂文斯两句;“史蒂文斯先生,实在是抱歉的很,中国就是有些大胆刁民,天不怕,地不怕,好在他们开炮歪打正着,击中了日本军舰,这也是万幸的事情。” 史蒂文斯可不管击中日本军舰不军舰的,因为那是不速之客开炮击中的日本军舰,而且还是两个平时连炮都没有摸过的人,开炮命中的敌人军舰。假如这样的话,还要他这个英国炮兵学校正规学出来的教官干什么? 如此一来,新兵就可以不用学如何操练打炮了,人人只要会点燃炮捻子,都会打炮,而且轰隆隆的炮声一响,敌人军舰就会倒霉,就会被百发百中的击中。他这个大清帝国用重金聘请来的外国炮兵教官,还有何用? 所以,史蒂文斯暂且不管刚才的炮弹击中日本军舰的事实,只顾歇斯底里的来找护军统领张文宣,表示自己强烈的抗议。有了张统领的表态之后,史蒂文斯的情绪才有所缓和,他的不可侵犯的教官面子才挽回一些来。 可是,那些新兵蛋子却不买账。他们亲眼目睹了俩个外来的人,仿佛鬼使神差一般,第一次点燃威力无比的铁炮,就不偏不倚的命中了日本军舰,这让他们简直不相信发生在眼前的事情是真的,当确信是事实的时候,他们将耿子奇和刘大少爷高高的抛向空中,以示庆贺。 但是,这样的兴奋才持续了不到一支烟的功夫,张统领就派人将耿子奇和刘大少爷双双五花大绑的押走了。本来要立刻斩首示众,但是张统领相信迷信,认为还是等日本军舰退却之后,在斩首不迟。于是耿子奇和刘大少爷两个被结结实实的绑在两棵树前,单等第二天就要阴阳两分了。 耿子奇和刘大少爷在刘公岛上的第一炮击中日本军舰后,大大的鼓舞了守军的士气。为了再接再厉,张统领命令刘公岛和日岛的炮台向依然停滞在威海卫门户的日本舰队给予炮火打击。与此同时,邓世昌的经远号军舰也借助日岛的掩护,开始朝日本舰队逼近,并且用舰艇上的重炮,朝着日本军舰开炮了。 中国北洋海军的强有力的反击让指挥日本联合舰队的司令官尹东佑亭恼羞成怒。而且北洋海军反击第一回合,便击伤了装甲巡洋舰秋津州号,这无疑大大激怒了尹东佑亭。他为了挽回失败的面子,转身对横路参谋长命令道;“传我的命令,包括我的旗舰“吉野”以及“高千惠”和“浪速”三艘军舰上的火炮,全力向威海卫的北洋水师的军港,进行炮击。命令秋津州号,立刻修复,恢复炮击!” 顿时,日本联合舰队的四艘主力舰艇,利用军舰的所有大小火炮,一起朝着威海卫的军港进行狂轰滥炸。一时间威海卫的军港燃起大火。正在炮击的时候,大副秋田二郎大佐惊慌的报告说,前方出现北洋水师的一艘主力舰艇,经查是邓世昌的经远号军舰,全速朝我舰队开来。 尹东佑亭司令官一惊,敌舰孤军深入,这有违海军作战惯例的战法,颇让他费解。这不是选择自杀式进攻吗?我方有四艘主力军舰,邓世昌虽然有匹夫之勇,但是他并没有后援力量,还胆敢来威逼我方的舰队,这是什么战法? 第八章 这是什么王法呀? 第八章这是什么王法呀? 猛然,尹东佑亭转眼一想,莫非是邓世昌玩得什么花招?利用一支舰艇,来诱使我方舰队进入敌方的刘公岛和日岛的炮台夹击之势,企图重创我方舰队,真是险恶的一招棋呀。想到这里,尹东佑亭司令官急忙下达命令;“恐怕遭遇敌人包围,我方全体舰队调转方向,撤出战斗!” 但是,匆忙撤出战斗的日本舰队,在调转笨重的装甲主力巡洋舰的时候,动作稍微慢一点,舰艇的周围就如同下雨一般,纷纷落下从刘公岛和日岛炮台发射来的炮弹。与此同时,因为被炮弹击伤,动作迟缓的秋津州号巡洋舰,回撤慢一点,被逐渐赶上来的邓世昌的经远舰用舰载炮,连续击发,又有两发炮弹击中目标。 其中一发打在秋津州号的右舷甲板上,造成甲板上正在紧张修复前甲炮台的日本水兵,当即被炸死好几个。另外一发炮弹炸毁了烟囱,造成军舰蒸汽机轮排烟不畅,黑烟从甲板下泻出,呛得躲在甲板下休息室的日军水兵,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乱成一团,纷纷从滚滚黑烟逃出,大有跳海之势。 见到这个情景,尹东佑亭司令官立刻命令自己所乘的旗舰和浪速号巡洋舰,全力掩护秋津州号脱离战场,全速后撤。在后面追赶的经远号军舰,不敢恋战,同时因为航速不及日本舰艇,于是在大副小六子的指挥下,也撤出战斗,返航回到威海卫军港。 正在海军提督参加海军高级军事会议的邓世昌,在会上遭到丁汝昌提督的质疑。丁汝昌用不满的口吻问道;“邓管带,为何你擅自命令经远号开出军港,独自迎战日本舰队?你如此作为,我这个海军提督还要不要指挥尔等?” 邓世昌没有正面回答丁汝昌的问题,他也知道擅自出船迎战日军,是目无领导的做法。虽然这一战打出了北洋水师的威风,大大的灭了日本联合舰队的嚣张气焰,但是一码归一码,孤军深入,本身就带有极端危险的风险。 事后想想也是很险。假如日本舰队的秋津州号没有被我方击中,并且重创,按照尹东佑亭这样敌军首领的战法,极有可能带来很大的报复。这次日本舰队只有四艘主力军舰,就敢在我威海卫的门户前,大肆挑衅,如果日本联合舰队调动所有的舰艇,我方北洋水师与之肯定避免不了一场恶战,谁胜谁负还难所料。 “丁督门,这都怪我,平时对部下不严,导致手下擅自开船,出风头,主张个人英雄主义,我要对这次错误进行深刻的反思,绝不再犯类似的错误了。我情愿接受你的惩罚,你怎么样处置我,在下都毫无怨言。” 丁汝昌见邓世昌态度很诚恳的认错,也就不再说什么了。本来从好的方面来说,这一战确实打出了北洋水师的威名。而且还重创了敌舰秋津州号巡洋舰。这在自己刚上任海军提督,就在家门口,挫败了日本联合舰队的蓄意挑衅,打得一个漂亮的胜仗,朝廷知道了,肯定会对自己领导有方,大加赞赏的。 所以,这样想来,丁汝昌内心还是很高兴的。对于下属的错误,能大度就大度,还落个人情。本来邓世昌在自己的部下来说,也算是一条好汉,一名得力的部下,以后跟日本舰队的较量还多的是,少不了要用到邓世昌这样的战将。 如此想来,丁汝昌就对邓世昌摆摆手,说;“好了,既然你认错就好,回去好好的总结经验教训,整饬下属,严明纪律,不得再犯。当然,我也要对你们主动迎战的精神给予嘉奖。正是想邓世昌这样勇敢无畏的高级将领,才能让敌人胆战心惊,有来无回。所以,我们要大力弘扬大清帝国海军的灵魂和战无不胜的精神。” 会议上,左右翼总兵林泰曾提出北洋水师的主力舰艇普遍存在着吨位轻,速度慢的弱点,有些零部件老化,特别作为心脏部分的提供动力的轮机组,还需要进行例行的大修,不然的话,在高速行驶的过程当中,很有可能出现突然停车的故障。 大家正在就这样的问题进行讨论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女人高叫着刀下留人,跑进会议室。邓世昌定眼一看,闯进来的女人不正是在半道上,遇见的那个女戏子黄秋娘吗?她不是投奔其舅舅了吗?为何事情斗胆跑到海军提督来了? 丁汝昌看见如此严肃的会场闯进一个年轻的女人,还口喊“刀下留人!”不禁动怒。他把桌子一拍,怒斥道;“胡闹,这是什么地方?不是自由市场,也不是码头,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可以来这里胡闹!”这个时候方伯谦管带,认出闯来的竟然是自己的小外甥女,不禁诧异万分。 他马上站起对丁汝昌拱拱手,说道;“提督大人,请息怒。这女子乃是卑职的外甥女,今天她斗胆闯到这里来,肯定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你没有听她说刀下留人吗?不如我找她问问缘由,你看如何?”丁汝昌见方管带如此一说,便点点头,说;“好吧,既然是你的外甥女,你就去处理好了。” 几个本来想讲闯来的黄秋娘抓起来的兵丁,也就放了黄秋娘。可是黄秋娘见到自己的舅舅,好像见到救星一样,非但不出去,还变本加厉,大声朝方管带说;“舅舅,我来是为了救一个人,这个人就因为在炮台放了一炮,击中了日本军舰,不但不给他请功,反而要杀他,这是哪家的王法呀?” 方伯谦怕外甥女影响开会,便说;“不管如何,我们出去谈。这里还在开军事会议呢。”黄秋娘是一个烈性女,生性泼辣,在加上面前有自己的舅舅撑腰,就无所顾忌,怎么都不肯出去,就要当着海军提督丁大人的面,将冤枉倒出。 丁汝昌一见黄秋娘是为了别人才跑到这里喊冤枉,又听说她要求刀下留人的,是开炮击中日本军舰的人,便引起他的注意。他朝方管带摆摆手,说;“方管带,你且慢,我倒要听听她到底是说什么事?为何要刀下留人?开炮的人究竟是怎么回事?都给我如实道来。” 方伯谦见丁大人如此一说,也就对黄秋娘说;“秋娘,丁督门让你说,你就在这里把想要说的,究竟什么事体,都如实说出来吧。”于是,黄秋娘就爽快的开口说起来了,她面对那么多高级将领,丝毫没有畏惧感,仿佛是在舞台上表演一般,让大家都赞叹这个小女子的神奇。 “我来这里,就是为了一个叫耿子奇的人,他是大清帝国的水兵,从家乡投奔北洋水师,为的是保家卫国。他和一个叫刘大少爷的人,因为迷路,跑到了刘公岛的炮台,正好遇到外国炮兵教官给护军新兵操练如何打炮,就上去打了一炮,没有想到这一炮,不偏不倚,正好击中了日本军舰秋津州号巡洋舰。” 黄秋娘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她看见桌上有一杯茶水,也不管是谁的,拿过来,扬起脖子,咕嘟咕嘟喝得底朝上。然后把嘴一抹,杯子放回桌上,又开始说起来了。会议室里,大家都屏声静气的看着她,生怕漏掉一个字。 “耿子奇和刘大少爷开的这一炮,说到底,是给我们大清帝国长了面子,狠揍了小日本,难道不是有功之臣吗?难道不要让他当英雄吗?可是,我不懂了,就是这样的英雄,却被五花大绑的拴在树上,跟狗似的,大太阳底下暴晒,单等今晚,就要被枪毙了。你们难道不同情他们的悲惨命运吗?你们都是北洋水师的高级军官,难道要把他们击伤日本军舰的荣耀记在自己的身上,反而要把这两个人枪毙吗?” 丁汝昌听到这里,不觉的皱起了眉头。邓大人坐不住了,他刷的站起身来,正气凛然的指着黄秋娘说道;“大家都看看这个小姑娘吧?这个小姑娘我认识,她说得那两个人,我也认识,是我招募新兵回大营的路上,碰见他们的。他们中,耿子奇是准备当水兵的,他要投奔堂哥,也就是高润品管带。这个小姑娘今天之所以斗胆闯北洋提督衙门,不是为了她自己,是在为耿子奇和另外一个叫刘大少爷的求情,希望刀下留人。” 说到这里,邓大人离开座位,来到黄秋娘的身边,摸摸她的脑袋,赞许的点点头,说;“姑娘,你是好样儿的,我邓世昌支持你!”他又转向丁汝昌,说;“丁大人,刚才黄秋娘的话,已经很清楚了,请高堂明鉴,刀下留人!” 方伯谦也对丁汝昌说;“正如我的外甥女说言,那两个放炮的年轻人,有功在先,功大于过,还请丁大人刀下留人!”这个时候,高润品管带也站起来,对着丁汝昌说;“既然事实如此,请丁大人决断,挽救两个年轻人的生命,毕竟他们还是我大清帝国的水兵!” 其他在座的诸位将领也纷纷替黄秋娘说情,希望刀下留人。 第九章 刀下留人 第九章刀下留人 丁汝昌看到大家群情激昂。就摆摆手,让大家安静,然后说;“事实如是黄秋娘所言,断不可枪毙两个年轻人,他们放炮有功,击中日本军舰,本应嘉奖才是。好吧,我要立刻召见刘公岛护军统领张文宣,妥善解决此事。” 黄秋娘见丁大人如此一说,高兴的对丁汝昌和邓世昌,还有方伯谦和高润品等高级将领,一一鞠躬致谢,然后说道;“小女感谢你们的救命恩人,我现在就把刀下留人的好消息告诉耿子奇他们去!”说完,她转身跑出门去。 方伯谦望着外甥女的离去的背影,摇摇头,笑着说;“这个鬼丫头,跑到这里疯来了。”邓世昌说;“她疯得好,如果不疯,不闹,那两个年轻人的命恐怕都成了冤鬼了。”听到这话,大家都哈哈的笑起来了。丁汝昌派人去找张统领了。 会议继续开始,就日本军舰挑衅的问题,还有北洋水师的今后面对日本联合舰队威胁的对策问题,继续进行商议。与此同时,护军统领张文宣接到丁汝昌的紧急召见的命令,马上来到北洋提督衙门,他一见丁汝昌,就被要求立刻释放耿子奇和刘大少爷。 获得自由的耿子奇和刘大少爷,感觉就好像在阴曹地府走了一趟。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就是擅自开了一炮,竟然差点遭到杀身之祸。要不是黄秋娘拼命一救,后果真不堪设想呢。要知道,黄秋娘若不是跑到北洋提督衙门,直接闯进正在召开的高级军事会议室,那么一闹,把丁汝昌大人都惊动了。 因为,当黄秋娘找到耿子奇的时候,他正和刘大少爷一起,被结结实实的绑在两棵大树上,在一旁有两个护军兵丁,正在磨刀霍霍呢。黄秋娘不知其中缘故,便凑进耿子奇,一问,才知道他和刘大少爷两个因为开炮,闯了大锅了。 但是,那一炮却击中了日本军舰秋津州号巡洋舰,连在一旁围观的新兵还有准备持刀对两个无辜的年轻人,大开杀戒的护军兵丁,也都一个劲儿的对着耿子奇和刘大少爷,扼腕叹息。耿子奇和刘大少爷被五花大绑的暴晒在太阳底下,冤屈的直流眼泪,他们见到黄秋娘,就让她快去找官求情,能刀下留人。 于是,黄秋娘就来了个大闹北洋提督衙门的那一出戏。你还别说,这一闹,还真管用,不仅挽救了耿子奇和刘大少爷,他们俩还因为歪打正着,擅自开了一炮,将跑到威海卫的门户来挑衅的日本军舰,击中击伤了一艘巡洋舰,立马成了大家眼里的英雄。 末了,耿子奇和刘大少爷双双都被特招进北洋水师,成了堂堂的一名清朝水兵。耿子奇和刘大少爷都成了济远号的水兵。起初,为了争夺这两个有功之臣,邓世昌和高润品还有方伯谦以及许多军舰的管带都争先恐后的要求留任耿子奇和刘大少爷,到自己所管辖的军舰当水兵。 可是,方伯谦却捷足先登,他所提出的一个充分的理由是,为了嘉奖这两个有功之臣,他特别留出了两个官职,让他们俩个担当。耿子奇当水手教习,刘大少爷当炮手长。不仅如此,方伯谦还亲自将他俩的名字改动了一番。 首先是耿子奇,方管带自认为有些国学底子,想出一个名字;叫耿海强,至于那个刘大少爷,也有一个名字相送;刘不孬。这两个年轻人因为大难不死,以及是千恩万谢了,现在都当了水兵,连名字都被管带改了,至于怎么样改动,随他去吧。 名字嘛,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管带管带,莫如父亲也。既然管带起了新名字,那么就认了吧,尽管两人都不满意新名字,而且还土里吧唧的,可是,人家方管带自称是有国学底子的人,可见名字虽然俗气了点,但是寓意还是有的。就这么叫在凑合吧,反正啥时候,跟小日本开战了,英勇壮烈了呢,也说不定。 所谓水手教习,就是仅次于水手长的官职。虽说是官职底了点,但是能在刚踏上军舰上水兵,就能够谋得一官半职,也是相当不错的了。别人谁也没有这个福气,要知道,从水兵混到水手教习的位置,你不在军舰,汗珠儿摔成八瓣儿,干个三年五载,想都甭想。 可是,过了两天,看着方管带老不在军舰上,又寻思着名字是爹妈给起的,耿海强这个名字还是不如耿子奇叫起来,利索和亲切,于是耿子奇又叫回自己的名字了。倒是,刘不孬没有改回自己的名字,他喜欢拍马屁,既然受到方管带重视,连名字都替他改,说不定今后可以鸿运高照,也说不定呢。 所以说,耿子奇还真不赖,能在当水手的第一天,就混出个水手教习来,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反正他是偷着乐呢。十八岁,当个教习,保不定照这个速度,再干它个十年,二十八岁的那年,能混出个名堂出来,捞个管带当当,这辈子就光宗耀祖了。 另外一个刘大少爷,不,现在他已经改名叫刘不孬了。因为他点燃的第一炮,而且一炮定乾坤,重创日本舰队主力舰秋津州号巡洋舰,果然是不孬。从原来什么都得有人伺候,到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北洋水师的一名堂堂的水兵,而且还是舰艇上的重要的位置――炮台的炮长,这不能不说是拣了个大便宜。 当然,这要归功于耿子奇呢,如果不是他硬性的绑架自己来威海卫,就不会稀里糊涂的跟着耿子奇点燃铁炮,更不会一炮成功,击中日本军舰,结果差点成了刀下冤鬼,若不是黄秋娘那个美女,自己怎么能够大难不死,反而吃上了水兵的饭碗,而且还当上了炮长。 人啊,有的时候,倒霉的时候,喝凉水也塞牙,走运的时候,天上掉馅饼,偏偏落到你的嘴里,你若是不相信,就看看刘不孬和耿子奇的例子就行了。不过,刘不孬还是很留恋自己当少爷的日子,吃香喝辣的不说,还有人伺候,现在呢,自己伺候自己了。 非但自己伺候自己,还要管着几个弟兄,舰艇炮台一共有七个炮手。三个填炮手,一个观测手,一个操炮手,还有一个炮长,一个副炮长。所以,这跟在陆地上的一个班的人数,差不了多少。所谓炮长就跟班长有些相似。 既然当了炮长,过去的少爷作风就得收敛收敛了,否则的话,你动不动就摆大少爷的架子,动不动就吹嘘你是县太爷的公子来历,弟兄们就会被熏陶出一帮水兵少爷,到时候,要是真跟小日本舰队开战,炮台的炮弹,都打歪了,落到自己舰队的舰艇身上了,那可就倒了八辈子邪霉了,到那个时候,谁救驾也不管用,军法从事,咔嚓一下,你的脑袋可要身首异处了。 所以嘛,要干就干出个样子来,不能再熊包了。当然,自己是以功臣自居的,你们有谁比我能?包括舰长方管带,嗷,忘记了,舰艇上除了耿子奇,再没有第二个跟自己牛逼的了。弟兄们,你们都明白啦,好好的跟老子干,亏待不了你们,等老子的当县太爷的爹,来军舰慰问的时候,带来家乡土特产,自然少不了你们的。 还有,如果军舰靠岸,可以离舰,逍遥自在,老子兜里有白花花的银两,偷偷带你们逛窑子去。你们放心,管带管天管地,在舰艇上咱们服他管,到了陆地上,咱们自个儿管自己,这年头,如果不偷空潇洒一番,不找乐子舒展一下,怎么对得起王老二? 水兵中间不是流传一句打油诗吗?军舰靠动力,人凭欲望,要不然,人活着干嘛?抬头向前看,低头看裤裆。反正,今后有的是时间,咱们慢慢的耗吧。就在刘不孬站在自己的炮台上,手里摸着翘首直指蓝天的炮筒,心里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耿子奇正在跟水手长请教舰艇的规矩呢。 “水手长,我是新来的,虽然那一炮歪打正着,把我轰上了水手教习的位置,可是实际上我是一窍不通,以后还需要你自个老兄好好的敲打敲打我呢。”水手长一脸麻子,身材魁梧,是在军舰上服役时间最长的,光在济远舰就干了三年有余了。 水手长姓苟,大名叫苟不离。听说,苟不离的名字也是到了济远号舰艇的时候,方管带给起的。因为方管带是天津人,天津的狗不理包子是天下闻名。所以,看水手长姓苟,索性给他改名叫苟不理算了,这样既叫着顺口,又能够时不时的想起自己家乡的狗不理包子,解解精神的馋。 现在,苟不理见到耿子奇那么谦虚的前来讨教军舰上的规矩,就用沾满油污的抹布,抹了抹手,然后拍拍耿子奇的肩膀,让他坐在甲板上,靠着船舷,吹着海风,打开了话匣子,说道;“要说是军舰上的规矩嘛,还真不少。唉,你有烟丝吗?” 耿子奇摇摇头,说道;“我不会抽烟。” 第十章 这算什么鸟军规 第十章这算什么鸟军规? “嘿,大老爷们,还不会抽烟?跟个小娘们儿似的。”苟不理转过头,大声地招呼不远处的一个胖子水兵;“哎,小公猪儿,快到休息室,给我拿点烟丝来。”那个被称作小公猪的胖子水兵,马上如皮球一般下到甲板的休息室,去拿东西了。 很快,小公猪就将烟丝给水手长送来了。水手长将烟丝结结实实的塞满了一个木头的烟锅子,然后点燃烟,美美的抽了一口,鼻子和嘴巴都往外冒着浓浓的白烟,耿子奇看到这里,仿佛看见军舰升火启航的时候,从大烟囱里冒出的滚滚烟雾。 “要说船上的规矩,可真不少。”苟不离将长长的烟嘴叼在口中,老练的眯缝着眼睛,说道;“首先你要学会保护自己。”耿子奇觉得奇怪,问道;“保护自己?咱们不是保家卫国吗?”水手长对耿子奇的话显得不屑一顾;“我问问你,这船上就巴掌大的地方,一旦打起仗来,你往哪里躲炮弹?” 耿子奇摇摇头。 “不知道吧?”水手长一撇嘴,笑了笑;“如果敌人打炮,你首先往你坐的位置,也就是船舷的甲板上爬下,因为这里的钢板最厚,炮弹打不着你,明白吗?”耿子奇摇摇头,还是不明白的问道;“真要打起仗来,怎么能当胆小鬼呢?要说都躲敌人的炮弹,谁来操纵军舰打仗呢?” “嘿,这你就外行了吧?”水手长诡异的笑笑说;“到时候,咱们就动动嘴皮子,让那些当兵的去操纵舰艇呀。”耿子奇还是不解说;“可是,虽然我们只是一个小头目,可是咱们还是水兵呀,咱们不打仗光靠别人卖命怎么行呢?” 水手长将抽完的烟锅子往船舷上用力磕了磕。然后将烟锅子放进一个油腻的布袋子,塞进口袋里,指指那些正在忙碌着擦着甲板的水兵们说道;“看来你是什么都不知道呀,跟个木瓜一样。你不想想,如果你打仗先送了小命,往后你还想升官吗?” 啊,这难道就是军舰上的一个黑规矩吗?这会儿耿子奇算是明白了,八成是遇到了一个贪生怕死的主儿。如果跟这号胆小鬼在一起打仗的话,保不准,他把你往炮火跟前一推,然后自己躲到背后,就等着你一命呜呼,他活着可以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往高升呢。 血气方刚的耿子奇不由的怒火充盈,原来来到北洋水师,就是为了胸怀大志,当上大清帝国的堂堂水兵,保家卫国,即便是为国捐躯,也在所不惜,可是,今天跟自己上课的水手长,却首先给他教如何在打仗的时候,贪生保命。这不是王八蛋的逻辑吗? 既然要贪生怕死,干嘛儿还要来北洋水师当水兵呢?干嘛还要吃国家的饭,穿水兵的服装,在威风凛凛的大清帝国的铁甲舰上,站着茅坑不拉屎呢?如果要是真的跟小日本干仗,老子要是看到这个王八蛋躲在后面,非一刀砍了他不可! 虽然耿子奇已经是满腹不满了,但是他还想听听后面这个老兄是怎么说的。于是他不露声色的又问苟不离;“除了这个规矩,还有什么规矩呢?”水手长神秘的说;“当然这后面的规矩,也就是我跟你这个水手教习说说,当普通的水兵可没有那个资格。” 耿子奇说;“你统统都说了吧,我用心听着就是。” 水手长说;“你得准备一个大油桶。”耿子奇纳闷的问道;“准备大油桶干什么?”水手长笑了,说;“捞油呀?”耿子奇眉头都皱在一起了;“捞油?捞什么油?”水手长左右看看没有旁人在听,便说下去;“就是捞点外快,每次舰艇靠岸,就整点油来,卖给油贩子,换点零花钱用用。” 他妈的,敢情是遇到了一个油耗子。这不是明目张胆的偷舰艇上的油,给自己捞外快,这不是肥了自己,坑了大清帝国吗?“连管带都怎么干呢!”水手长说出让耿子奇触目惊心的话来。“当然,他不是用大油桶,而是用一个管子,直接往油贩子的小船上输出油。你想想,那得换多少银子呀?” 耿子奇沉默了。水手长还在神秘的教授着船规呢;“人家大干,咱们小干,不可不干,干了也白干。人家买房子添土地,咱们图个小钱花花,吃香喝辣也不赖呀。这就是军舰的规矩,你得随乡入俗才行,假如你不干,自然有人会干,而且你也无法让自己干干净净的。” 哇塞,越说越邪门了,这帮混蛋,仗还没有打,大清帝国的海疆还没有去保卫,就他妈的光惦记着怎么样苟且活命,怎么样沾军舰上的便宜,有了这样的龟孙子,北洋舰队该怎么跟小日本打仗,又怎么样战胜小鬼子的联合舰队呢? 济远号舰艇方伯谦管带是一个大忙人,只要是军舰泊在军港里,他平时就不大呆在舰艇上。当然,人家是管带,一舰之长,八方的应酬又多,好在他不在,大副,二副可以进行日常的管理。况且低级军官里还有水手长,水手教习以及炮长等。 这一天,是九月一号,天气格外的好。威海卫的军港,显得如此美丽,蓝天白云,碧海绿树,红瓦的营房和错落有致的高级军官的别墅群。因为涨潮,原本露出浅黄色的沙滩,被墨绿色的大海所覆盖,阵阵白浪,打得石头堆砌的岸边,发出哗哗的响声。 大清早,大副郝德恒就叫二副叶麻甘通知全舰官兵,一律不准离舰,因为方管带有指示,今天要召开全舰官兵开会,通知重要的事情。水手长苟不离接到二副的通知后,随即命令全体水兵一律穿新配发的水兵服。 很快,在水兵的宿舍里,紧张的换装过程开始了。水兵教习耿子奇首先穿上了崭新的水兵服,带着水兵帽,飘着两条黑色的飘带,脚穿一双高腰的皮靴子。他听苟不离说,舰艇上的水兵服还是按照英国的水兵款式做的呢。 耿子奇不以为然,区区水兵服嘛,又不是多么复杂的事情,干嘛非要模仿外国呢?莫非外国的月亮就比中国的圆吗?我看不见得。但是,既然做了,就穿上吧。他再到水兵的各个宿舍,转了一圈,水兵们差不多都穿上了清一色的水兵装。 在水兵准备在甲板上集合的时候,炮手刘不孬哭丧着脸,抱着一堆水兵装,找到耿子奇,指着怀里抱着的水兵服,说;“教习,这些水兵服怎么都不合身呀?首先,给我的裤子,扣不上扣子,勉强用皮带扎上,还是露出里面的裤衩来。我们的公猪的上衣怎么都套不进去,你说该怎么办?” 耿子奇脸上摆出一副教习的威严来,对着刘不孬说道;“你的裤子扣子扣不上,是有原因的,我们怎么都扣上了,该不是你的那个家伙太大了,装不进去的缘故吧?现在,我们是水兵了,舰艇上不是陆地,抬头低头都是公的,你的那个玩意儿恐怕要经受严酷的考验呢。还有你们那头公猪,套不上衣服,要想办法!” 耿子奇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把个刘不孬凉在那里,朝着耿子奇,恶狠狠的咒骂道;“去你妈的蛋吧,什么玩意儿?你说我的家伙经受考验,你的难道不经受考验了吗?吓唬谁呀?你这教习也就比我打个半级,牛逼什么呀?要知道,那一炮如果不是我点燃炮捻子,炮弹能射出去吗?” 他口中叨叨个不停,抱着水兵服又拐回宿舍了,公猪还在眼巴巴的等着给他一套大号的呢,只见刘炮长将他的衣服丢到床上,说;“教习他妈的说没有办法,让你自己解决。老子看你就对付着穿吧,你没有看见我下面连扣子都没有扣上吗?” 公猪只好悻悻的重新拿起上衣,使劲的往身上套,正套着,突然,外面的哨子响了。接着响起水手长的如炸雷般的嚷嚷声;“全体都有,马上到前甲板集合啦!”公猪心一急,只听吃啦一声,一个袖子从旮旯窝哗啦一下挣开了,露出里面黑乎乎的一团毛儿。 “糟糕!”公猪嘟囔道,眼睛看着刘不孬,说;“炮长,你瞧,还没有穿呢,就都开窗了,怎么办?”刘不孬瞅瞅公猪的旮旯窝,说;“什么怎么办?凉拌。你怎么说,也是露个腋毛什么的,老子呢,不露出**来就是谢天谢地了。快他妈的走吧,你没有听见水手长鬼哭狼嚎吗?” 前甲板上,济远舰艇的官兵都已经差不多站好队了。刘不孬和公猪气喘吁吁的跑到甲板上,站到水兵的队列里,还没有缓过神来呢。又听水手长一声咋呼;“全体都有,立正!”原来大副和二副拍同方管带来到了队列前。 方管带还带了一个打扮入时的年轻女郎。顿时把大家的目光刷的一下,如很多盏探照灯,一起射向了那个摩登女郎的身上。队列里,只有耿子奇和刘不孬马上认出了那个摩登女是黄秋娘。她上舰艇来干什么呢?莫非是来参观舅舅的军舰来啦?她现在干什么呢?是不是又回到了草台班子唱戏了? 第十一章 屁声响亮 第十一章屁声响亮 耿子奇正这么想着,挽着方管带胳膊的黄秋娘,显然看见了排在队列前头的耿子奇,还冲他来了一个伸舌头的举动,并且抛了一个挑逗般的媚眼儿。耿子奇随即咽了口唾沫,马上想起前两天,投奔威海卫的时候,他搂住她一起骑在马上,肌肤挨着肌肤,那别样的感觉,该是多么的美妙呀! 与耿子奇同样心潮澎湃的还有刘不孬炮长,他毕竟是个当官的,尽管是全舰官职最低的,按照规矩也排在队列前,不过是最末的一个。同样,黄秋娘的媚眼儿也扫过了他。在扫向刘大少爷的时候,黄秋娘显得比较惊讶,过去的花花公子,今天换上了崭新的水兵服,完全是脱胎换骨,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可是,黄秋娘在用媚眼儿扫射刘公子的时候,却用着女人异常仔细的目光,发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细节;这个花花公子水兵的裤裆大开着,里面一个不安分的家伙,直愣愣的挺立出来,俨然舰艇上的昂首挺立的炮筒子...... 与此同时,刘不孬自己也感觉到了来自下身的变化,好几天不见女人了,今天见到曾经要被自己差一点搞定的美娘子,别有一番滋味在心间。况且,今天这个小娘们的打扮非常的扎眼儿,低胸儿,白花花的脖子兼胸脯,高耸的胸部,迎着海风在颤抖,丰腴的腰肢一扭一扭的,迈着两条梅花鹿一般的腿子,哎呀呀,多么的让人浮想联翩...... “全体都有,向管带敬礼!” “哗”的一声,水兵们一手握紧步枪,另外一条胳膊,整齐的举向额头,脚下皮靴轰的踏响甲板,头顶上水兵帽上的飘带,随风飘扬,桅杆上,一面标志北洋水师的龙旗,也在随风飘扬,龙旗上的四个爪儿仿佛腾云驾雾一般。 多么威严的水兵队列,多么威武的装甲巡洋舰,方管带照例要在水兵队列前,迈着官步,巡视全舰官兵。今天不同的是,他的外甥女儿偕同一起巡视水兵队列。公猪所站位置是第二排打头的一个,他举起的胳膊,正是水兵服开裂的地方,本来清一色白花花的水兵服,突然来一个不协调黑色,让人视线为之一震。 “哈哈哈――”方管带旁边的摩登女忍不住放声大笑了。因为她看见了那团野性而粗犷的腋毛,从开裂的水兵服,顽强的探出一团毛楂楂,让人想入非非。方管带皱了皱眉头。加紧了挽着他的那个外甥女的娇柔的胳膊,示意她不要大惊小怪。 方管带的外甥女赶紧收敛放肆的笑,努力抿住嘴巴,不让狂笑泄出来。但是,憋忍不住的可笑不是想憋回去就能憋回去的,你再瞧公猪的那副摸样,好像这样还挺凉快似的,根本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胳膊举老高,眼睛抬头望着飘扬的龙旗,但是腋窝的一团乱糟糟,却增添了一份情趣的幽默来。 所以,黄秋娘想憋,想忍,但是只要是一想到公猪那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就感觉到好笑,但是如此严肃的场合,又是跟当舰长的舅舅一起,第一次参观济远号军舰,怎么也不能丢人呀。可是有的时候,人的控制力是远远落后于身体的本能,比如说,放屁,偏偏在这个时候,摩登女因为憋笑,而没有憋住屁...... 越是不想做的事情,就越容易发生,如果在其他的场合,也就罢了。可是屁是人身之气,哪有不放之理?连道教也说,气出则贯通全脉,气出则血气畅通,说明人的健康和人的正气,都合符需求,不能隐忍则忍,如同抽刀断水,水更流。所以,要泄要放,要疏通,要将歪门邪气一扫而光! 于是乎,静悄悄的甲板上陡然来了一声怪异的“砰!”响,立刻引起全体官兵的警觉,反应极快的水手长,身手敏捷的早就一个倒地,随之骨碌碌的滚到甲板的船舷处,静等炮弹的轰然做响。但是血肉横飞的场面并没有上演,方管带依然挽着外甥女在巡视官兵队列呢。 水手长尴尬的立刻起身,不好意思的回到了队列。但是,方管带却用极端不满的口吻,严厉训斥水手长道;“尔等都在列队,你怎么突然倒地滚到一边?”水手长额头刷的一下,汗如雨注,他难堪的为掩饰自己的行为,编造谎言道;“报告管带,卑职有羊羔疯的毛病,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犯了,请长官谅解。” 方管带听到水手长的解释,也就不再说话了,羊羔疯,的确是个病,而且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犯病的时候,哪里分什么场合。但是,这个人犯羊羔疯,看来以后不能再重用此人了。所以,他嘴里不说,只是沉默的走了过去。 谢天谢地,一句谎言便搪塞了管带,水手长心里如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但是,他也纳闷,刚才的一声“砰”是从什么地方响起的呢?害的自己反应迅速,就地卧倒不说,还来了个驴打滚,假如碰上敌方的炮击,这样倒是可以躲过一劫,但是眼下,却不是敌人炮击,海面上,碧波万顷,白浪滔滔,哪里有敌舰? 现在,该轮到方管带讲话了。大副郝德恒大喊一声;“全体都有,稍息!”只听刷的一声,鞋底摩擦甲板的声音,然后水兵们将重心转移到一条腿上,另外一条腿,膝盖可以稍微的打点弯儿,就如同刚跑完的战马,可以刨刨蹄子,放松一下了。 “下面是方管带给我们讲话,大家注意听了。”二副叶麻杆也对队列喊道。他喊这话的意思,大家也都明白了。因为除了方管带和大副,接下来的官职就数二副大了。所以,也该轮到他亮一声嗓子了。方管带走到队列的前面,她的外甥女本来还想挽着舅舅的胳膊,却被暗示因为要讲话,就给甩脱了。 外甥女就跟大副和二副站在一起,表示她的特殊的身份。方管带还没有开口呢,水手长苟不离又冷不丁的喊了一句;“全体都有,吧唧吧唧!”黄秋娘正纳闷呢,什么叫吧唧吧唧的时候,水兵队伍里发出噼里啪啦的拍巴掌声音。 原来吧唧吧唧就是欢迎呀。在拍巴掌的声音里,水手长拍得最响。他好像很起劲儿。因为他要证明给方管带看看,自己对长官是多么的虔诚,多么的忠于呀。但愿方管带能够忘记刚才的那个令人尴尬的小插曲。毕竟这个尴尬不是水手长本人造成的,若不是你的外甥女,一个屁声平地里炸响,我怎么能就地卧倒? “尔等听着。”方管带也学会用尔等这个词了,动不动就将尔等这个词吐出来,为的是表示自己的管带身份,和一个高级将领的威严。丁汝昌提督不是爱把尔等挂在嘴上吗?那么,我作为一个堂堂的军舰的舰长就不能说尔等了吗?“本月的十八日是我们北洋舰队的特殊日子。这一天,我们将受到北洋提督的检阅。” 检阅?大家听到这个词,都为之一振。好久都没有检阅了,而且这次是丁大人作为北洋舰队的司令长官,第一次来检阅北洋水师,这不是莫大的荣耀吗?“有可能,朝廷的总理大臣李鸿章大人,也将亲自检阅我们这支无畏的舰队。” “吧唧吧唧!”水手长再次提醒道,并且首先拍手鼓掌。其他的水兵都跟着拍起巴掌来。虽然稀稀拉拉的,但是表示对获知这个喜讯的兴奋之情。对此,方管带还是露出了一丝微笑。看来,那个患有羊羔疯的水手长,还真有眼色。 “所以嘛,检阅作为我们最重要的事情,要一定加以重视。现在,我宣布――”大副郝德恒又是一声猛喝;“全体都有,立正!”只听甲板上又是一声皮靴碰皮靴的声音,本来一条腿打着弯儿,现在又重新绷紧了。 “我宣布从今天开始进入紧张的训练状态。全体官兵都要拿出百分之百的精神,百分之百的战斗热情,投入到每天的操练中去。谁都不准懈怠。尔等要表现出北洋水师的崭新面貌。迎接长官的检阅。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 “尔等有没有勇气为我济远号争夺第一荣耀?” “有――” “大家有没有――”方管带还想说什么,但是烟瘾犯了,不觉打了哈欠。暂时中止了说话。 “有――”全体官兵并没有因为管带打哈欠,说了一半话,而停止反应。相反,再管带没有说出后面的意思的时候,大家照例来一个异口同声的“有――”看到这个情景,那么的有趣儿和滑稽,黄秋娘又想发笑。但是这回儿千万不能再笑了。 前面在跟着舅舅巡视水兵队列的时候,自己就没有憋住,而让人身之气如同冲破牢笼一样的,喷薄而出,虽然畅快淋漓,但是不合时宜。尤其是当着所有舅舅的部下的面,给大家来了一个意外之音。让某些人受到一定程度的惊吓。甚至还有人刷的一下给爬下了。 第十二章 妄自尊大 第十二章妄自尊大 当然,这也不能怪自己呀,都怪舅舅在上舰之前,在军港的一家餐厅吃了一顿大虾和鲍鱼,结果造成肠胃消化不良,淤积了一些海鲜的气体,在大笑的时候,乘虚而出,现在,自己的两条腿都感觉有点麻木呢。可见那声屁有多么大的威力呀。 想到舅舅为自己的安排,也是让她心情格外愉悦的原因。当管带的舅舅,打算要把她安排在北洋提督衙门,当一个报务员呢。当然,这还要舅舅跟丁大人申请,疏通一番呢。要是如愿以偿的话,那该有多么好呀,当一名女水兵,而且还是在提督府服役。要面子有面子,要多神气有多神气。 说到打算让外甥女干报务员的事情,方管带决定不遗余力的促成此事。因为打那次外甥女斗胆闯提督门的事件,已经让丁大人刮目相看了。方伯谦最会揣摩领导的心思了。他看出丁大人对黄秋娘的抱有好感,说白了,是对外甥女的美色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所以就要投其所好,美其曰是让外甥女当报务员,实际上是给丁大人献个大美女,什么时候想抱的美女归,什么时候就可以召见。多么方便呀。如果丁大人高兴了,自己不是又有了一个进身之道吗?同时外甥女也感谢自己,投奔没有白投奔,还安排进了北洋水师当上了女兵,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从某种角度来说,这可是比检阅还要重要呢。事不宜迟,等宣布完重要的通知后,即可要带领外甥女去找丁大人。方管带动动嘴皮子,下面就要跑断腿了。瞧吧,从今天开始,全舰官兵将要想牛马一样,累死累活的忙碌起来了。不仅要操练,还得要用油漆,把军舰刷得跟新买的一样。 这不是要人命的事情吗?当然,刷军舰的苦差事,大副能干吗?二副能干吗?不能。水手长能干吗?不能干也得要干,因为水手长不干,水兵们就要磨洋工,到时候,干不出像样儿的话来,一旦方管带要追究怪罪下来,把水手长来个羊羔疯病的理由,清退出北洋水师,那可就丢了饭碗了。 既然水手长能干,那么水手教习和炮长等等下级军官,都要亲自动手,跟水兵一样,提个大油桶,在太阳底下暴晒,一寸一米的刷油漆。偌大的军舰,紧打满算,全部涂上油漆,需要十天时间,而且这十天还得操练,每天的操练也不能停止! 这不是要命的事情吗?所以,方管带带着外甥女走了之后,水兵们都唉声叹气的,心头如同被笼罩上了一层黑云般的,皱着眉头,等待着从明天开始,真正的苦役又将落到头上了。耿子奇不怕干活,他觉得干这点活儿,算什么?你每天都吃着大清帝国的俸禄,刷点油漆有掉不了一斤肉,,操练怕什么,水兵就是干这个的,不操练,一旦打起仗来,还不是挨打的货吗? 耿子奇的想法不代表所有的水兵的想法,首先,炮长刘不孬就满腹牢骚。检阅什么呀?虽然检阅的那一天跟过节一样,可是检阅前,可要把人累个半死不活。别的不说,单就炮台来讲,按照操练规则,就要求在检阅的时候,要发射炮弹六十发。而且是在五分钟之内,什么概念呢?炮长得跟着搬炮弹,多折磨人! 还有,干嘛儿要给军舰涂油漆呢?这不是虎弄人吗?我不相信,涂上新油漆,就能够打胜仗吗?就能够防日寇于千里之外吗?有哪个功夫,把我们的炮台好好的改进一下,多好呀!笨重的炮台,旋转起来格外的慢,还要人工来操作,如果来个一百八十度的旋转,就得三个炮手,一起摇把子,不然的话,就不灵! 水手长还将油漆的工作量,分别承包给了每个水兵。连刘不孬炮长,也分担了二百平方米大的油漆面积。我的妈呀,二百平米,这不是宰人吗?刘炮长愤愤的想,他打定主意,一定要把二百平米瓜分到手下去,自己嘛多少干一点,也不是不干。 刘炮长企图让炮手们分担刷油漆的工作量,炮手们也不是傻子。凭什么呀?就凭你是个小小的炮长就想剥削炮手吗?就想骑在炮手的脖子上拉屎拉尿吗?对不起,这可不是你当县太爷的公子哥的时候。你弄清楚,这不是你刘家大院,你想奴役别人,哼,没门的事情! 二百平米的油漆,你刘不孬就撅着屁股干起吧,别指望着别人为你多干一平米。再说了,这军舰又不是我家的,打起仗来,大家都有份儿,一旦炮弹落到头上,大家谁也甭想跑,都要像野鸭子一样,飞到蓝天白云上去才行。 对于水兵的这些猫腻和婆婆妈妈,方管带是不用操心的。反正到时候,规定的任务如果干不完,那就别怪我方某人不讲情义了。现在,对不起,我要赶快到丁大人哪里献美人儿了。要去就得选择晚上去,那个时候,人的欲望最足的时候,酒足饭饱之间,才能思淫欲嘛。 就在方伯谦管带准备将自己的外甥女送到丁汝昌提督那里去的时候,正是日本联合舰队司令长官尹东佑亭绞尽脑汁,准备实施一个报复计划的时刻。就在晚饭前,横路参谋长将一份秋津州号巡洋舰修复的报告递给了尹东佑亭大将。 “司令官阁下,秋津州号巡洋舰的舰长坂元八郎大佐,请求参加对中国舰队的攻击战斗。”横路参谋长说道;“除了他之外,还有浪速号巡洋舰舰长佐藤铁太郎大佐,以及西京丸号军舰的舰长佐佐木广胜中佐等海军军官,也都纷纷要求加入到对中国北洋舰队的攻击行动中。” “慌什么?”尹东佑亭司令官沉稳而威严的说道;“这些舰长太心急了。现在司令部还在制定一个作战计划,等攻击计划成熟后,再请战也不迟。”横路参谋长说;“只是大家都觉得内心里堵得很,明明上次我们是以偷袭的方式,去威海卫示威,却不料被中国的岸炮给打了个措手不及,再加上经远号孤军追击,造成了我方的损失,所以大家决心要好好的报复一下。” “报复?”司令官转身面对着参谋长,口气咄咄逼人;“你们作为帝国的海军中高级军官,率领着亚洲不逊于北洋舰队的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怎么能像个孩子一样,在打架后,经历了吃亏,就不顾一切的要发誓报复,假如没有严密的攻击手段,没有充分的准备阶段,你认为盲从的报复,能够胜利吗?” 横路参谋长低下了头。是呀,司令官说得有道理,大家不能意气用事,打仗还得凭谋略才能胜出,又不像打架,胜负往往取决于谁的拳头硬。同时,他也暗地佩服司令官的深思熟虑。这个日本国原来的陆军师团长,就是出名的智慧型的将军。 现在看来,果然名不虚传。遇到事情,司令官能够镇定面对,就凭着着一点,就让海军出身的横路参谋长佩服。“你来看看这个海图。”横路参谋长正在沉思,突然听到司令官要他看看司令作战室部的墙上挂着的海图。 这个海图早在几十年前,日本有心想夺取海上的霸权的时候,就秘密的制定了。海图将中国的北洋舰队所活动的范围,还有朝鲜半岛的海域各个岛屿等情况,标得非常清楚。小到不起眼的小岛,大到像威海卫前的日岛,刘公岛这样的大型岛屿,都在这张海图的范围之中,从海图来看,日本的野心昭然若揭。 “你看看这里。”尹东佑亭大将用标杆指着朝鲜半岛的丰岛海域,说道;“北洋舰队现在还在定期给朝鲜的中国驻军运送给养。所以,我的主意就放在这个上面。你看怎么样?”横路参谋长一听就明白了,司令官是想在丰岛打伏击,截击运送给养的北洋水师的运输舰队。 “怎么样?”司令官见横路参谋长半响没有啃声,就问道;“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横路参谋长点点头说道;“司令官阁下,我很明白你的意图,不过,这样一来,不就宣告我们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要正式跟大清国的海军交战了吗?” “交战不交战,那不过是一个外交辞令而已,实质上我们要先下手为强,在丰岛海域上,对北洋舰队的运送舰队实施报复性的攻击,就要重创敌人的舰队,这样就会在以后的交战中,处于一个非常优势的地位,同时还可以挫败北洋水师的士气,据我所知,北洋水师将要举行一次盛大的检阅,届时李鸿章等这样的清朝政府重量级当权人物将亲临视察。” 横路参谋长兴奋了;“哎呀,这可是一次绝好的机会。”司令官得意非凡的说;“所以嘛,我们要选择一个恰当的时机,恰当的地点,恰当的时间,对北洋水师来一个重拳出击,让这个号称亚洲第一舰队的北洋水师,在我们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面前,变得不堪一击!” 第十三章 自以为是 第十三章自以为是 横路参谋长高兴的跟小孩子一样,手舞足蹈了;“啊,制海权就要掌握在我们日本手里啦!”司令官点点头说;“对,拿下了制海权,我们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占领朝鲜,然后再把胃口放大,一口一口的吃掉中国这个大肥肉!” “哈哈哈,这样一来,我们大日本不是就可以在亚洲为所欲为了吗?”横路参谋长仰天大笑道。尹东佑亭大将显得比较沉稳,他严峻的表情告诉参谋长,还不能高兴的过早。果然,司令官说道;“当然,这块肥肉不是那么好吃的,如果不付出沉重的代价,是拿不到餐桌上来的。所以,要靠头脑来取胜了。” 是呀,北洋舰队不是一群鸭子,随随便便就可以煮了吃的,这个大清帝国的主力舰队,所装备的铁甲舰艇,都是从德国和英国花重金购买的,这些舰艇的威力巨大,堪称当今世界上的战舰的代表。只不过太笨拙了些,还有航速也太慢了,针对北洋水师的弱点,日本联合舰队所建造的舰艇,就避免了类似的缺点。 常言道,以自己的长处击对方的短处,在这一点上,日本的海军思想就进步的多。这也是得益于日本明治维新后的一系列的改革。不管是在经济上,还是在军事上,都积极的学习西方的先进科学技术,把人家好的东西,拿过来为自己所用,同时抛弃自己落后的思想理念和一切落后的东西。 正因为如此,所以作为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的尹东佑亭大将,就显得底气十足,因为他很清楚对手的弱点在什么地方。也知道采取什么手段来打击对方,而且在实施攻击的时候,怎么能够有效的摧毁对方舰艇,而最大程度的减少自己的损失。 这是作为一个舰队的首脑的必要的素质。相比较之下,作为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的最高领导人,丁汝昌提督,就要差得太多太多。就在敌人处心积虑的在积极制定攻击北洋舰队的作战方案的时候,丁汝昌还在考虑如何能在即将开始的检阅活动中,能够让李鸿章满意。 李鸿章满意了,那么作为大清帝国的首脑――慈禧太后也会满意的。所以,丁汝昌格外重视这次的检阅。北洋舰队在他担任最高司令长官的时候,还没有正儿八经的检阅过呢。不检阅是不行的,第一可以通过检阅,看看整体的北洋舰队的风貌和形象。第二,通过检阅,可以树立自己的作为北洋水师首脑的威信。 如果还有第三的话,通过检阅,还可以让朝廷上下都重视并且明白在大清帝国的海防线上,还有一支名震远扬的无敌舰队呢。此外,通过检阅,对于鼓舞士气,增强队伍的凝聚力,等等,都有着深远的现实意义。 为此,丁汝昌还准备第二天,召集北洋水师的所有管带以上的海军将领,专门开一个会议,着重部署关于检阅的诸多事情。关于召开会议的通知,已经让参谋长刘步蟾传达到各个管带了。接下来,丁汝昌一看时间还早,他走到窗前,隔着窗户,眺望远处的海景。 海军提督衙门,设在刘公岛的一处最高的位置上。这样可以俯瞰整个的威海卫,可以清楚的看到威海卫的门户。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遥遥相对的日岛的轮廓。在面前的海域上,停泊着北洋舰队的所有的大小舰艇。有巡洋舰这样的重型军舰,有炮艇。有运兵船,还有铁甲战舰等,大约有五六十艘之多。 如此庞大的舰队,是大清帝国不惜拿出白花花的银两,从国外购置的。这是清朝政府布置在东南沿海海防的家底,为了接受检阅,从广东调来的广甲,广乙,广丙等舰艇,也都相继驶向威海卫军港,这样一来,军港就热闹了。 有了这样的庞大而无敌的舰队,大清帝国的海防线,可以说是固若金汤。小日本联合舰队企图亡我北洋舰队的野心,完全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不说别的,单就前些天,日本联合舰队的司令长官尹东佑亭大将率领四艘主力巡洋舰,大摇大摆的来到威海卫,企图挑衅,结果怎么样呢?偷鸡不成蚀把米,悲惨呀! 想到这里,丁汝昌的嘴角露出了微笑。也只有他独处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才可以不用约束的自由展现各种情绪。喜怒哀乐都可以在他的脸上显现出来。可是,当他面对下属的时候,往往是摆出一副长官的威严来,不苟言笑,喜怒不形于色。 现在,他可以放纵自己了。不用再掩饰什么,摘下面具,袒露出一个真实的自我。就在昨天,李鸿章总理大臣,还给他专门拍了电报,对他指挥击伤日舰一艘,挫败日本联合舰队的偷袭,表示嘉奖和高度的赞誉。电文里,李鸿章说道,朝野上下,都对北洋水师有丁汝昌的英明领导,绝对能粉碎日寇侵略野心。 同时,李鸿章还特意提到慈禧太后对丁汝昌的赞许。说李鸿章推荐有方,北洋水师能够有这样的海军将领统帅,她就可以放心了。而且,老佛爷还特别赏赐丁汝昌白银一万两。得知这个喜讯,丁汝昌不觉的有点飘飘然了。 他开始有板有眼的唱起了京剧《打渔杀家》里面的唱段。丁汝昌也是一个爱好京剧的将领。早在他当淮军统领的时候,就喜欢邀请民间有名气的草台班子,来到自己家里,专门为自己唱上几个他喜欢听的折子戏。 如此一来,他也对那些经典的名家唱段,如数家珍了。有的时候,逢到精神情绪高涨,心情快乐的时候,还情不自禁的哼哼几句。他正哼着调呢,有一个副官来报;“济远舰管带方伯谦求见。”丁汝昌觉得很纳闷,都天色已晚,这个方管带为何这个时候跑来求见,莫非有什么要紧事? 于是,他对副官说;“让他进来吧。”副官应声出去,不一会,方伯谦带着一个妙龄女郎进来了。丁汝昌定眼一瞧,嘿,那不是那天开会闯衙门的黄毛丫头吗?怎么,今天方管带带着她的外甥女又有何事?方管带见了丁汝昌,便跪下,道一声;“卑职方伯谦给丁大人请安。” 丁汝昌摆摆手,说;“起来吧。今天怎么又把你的外甥女带来了?”方伯谦连忙让外甥女给丁大人请个安,黄秋娘请安道;“小女给丁大人请安了。”丁汝昌笑了;“不用客气,你又不是第一次来,那天你的胆子不小,我们都对你刮目相看呢。” 黄秋娘说;“那天是我不懂事,不知道你们正在开军事会议,打搅了你们,真是该死。”丁汝昌说;“你怎么这样说呢?你又不是为自己闯提督衙门,我倒是赏识你的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侠义气概呢。”说完,就让副官倒茶,然后请两位坐下。 “今天尔等来有何事情?”茶水还没有来,丁汝昌就问道。方伯谦也实话直说;“丁大人,我的外甥女原来是一个唱戏的,现在她想投靠我,想当水兵。不知道大人有何见教?”丁汝昌为难的说;“哎呀,北洋水师从上到下,哪里有女水兵的影子呀,只怕打起仗来,你们女孩子早就被炮声吓得屁滚尿流了。” 黄秋娘说;“丁大人,我不怕炮!真的,你就让我当一个女水兵吧,我保准打仗的时候,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方伯谦也说;“这个女孩子,胆大心细,还有些姿色,不如留在你身边,当个报务员什么的,也行呀。” 丁汝昌一听方伯谦的话,便知一二了。敢情这个姓方的,想用女色来拉拢腐蚀我呀。不过,我还真的喜欢这个黄毛丫头呢。听说她还是唱戏的,这就更好了,正合我意。没事的时候,给我找个乐子,打个牌什么的,都是好的。 这么一想,丁汝昌叫来副官,对他说;“你把报务官查理找来,”很快,报务官查理就来了。丁汝昌对查理说;“从今天起,我给你个任务,你要把这个小女子培训好,我要她当报务员。她叫黄秋娘,今后,她就归你管。” 查理点点头;“ok!”丁汝昌又指着查理对黄秋娘说;“这个是提督府的报务教官,今后你就跟他学习报务好了。有什么问题,随时来找我。”黄秋娘高兴了;“丁大人,这么说,你收下我啦?”方伯谦说;“傻丫头,丁大人让你留在他身边,当报务员,也就是收下你当女水兵了,你快谢谢丁大人呀!” 黄秋娘马上跪地,想给丁大人磕头,但是被丁汝昌给制止了。“别这样,你要是学会报务,就是最好的感谢了。好了,尔等还有什么事情?”知趣的方伯谦对丁大人说;“时候不早了,要务在身,我也该回舰上去了。外甥女,你可要好好的干,不要让丁大人失望。” 第十四章 提督也有七情六欲 第十四章提督也有七情六欲 副官和查理也都相继退下,只留下黄秋娘和丁大人在房子里。丁大人坐在沙发上,招招手,让黄秋娘坐过来。黄秋娘本来是站着的,听了丁大人的话,便大大方方的坐了过来。丁汝昌用迷离的眼睛,看了一会儿黄秋娘,捏了她一只嫩手,左右看看,细白嫩肉的,软绵绵的,纤细的手指,好像是生灵的体现似的。 “你今年几岁了?” “虚岁二十。” “你唱过戏?” “是的,在草台班子,唱花旦,唱青衣,唱小旦,反正什么都会点儿。” 丁汝昌看着眼前的妙龄女子,心里不觉痒痒起来。握着她的小手,也微微的颤抖起来。他此时此刻真想一把楼过她,好好的来一场枯木逢春。可是,自己的身份又让他不能太猥琐了,得慢慢来,反正是到嘴的鸭子,什么时候不能煮熟吃呢? “你会唱《贵妃醉酒》里的一段吗?” “会一点,唱不好,你可别嫌弃呀。” “哪能呢。你就唱吧。我给你打着拍子。” 于是,黄秋娘就和着拍子,唱起了京剧《贵妃醉酒》里的一段唱腔。她的声调圆润,细腻,动听,声情并茂,再加上很熟练的演唱技巧,早就把在一旁打着拍子的丁汝昌,听得是如痴如醉,赏心悦目了。听着听着,丁大人突发奇想,脱去了黄秋娘的鞋子,开始把玩起她的一双嫩脚丫来。 这会儿,丁大人倒是成了奴仆,跪在黄秋娘的脚下,怀抱着她的两只小脚丫,爱不释手;上面黄秋娘的唱腔开始走调了,下面玉米般的脚趾,一个一个的被丁大人放在嘴里品味着,丰腴的脚心儿,肉呼呼的脚背儿,都成了丁大人心爱之物。 正在他陶醉其中,不能自己的时候,门外突然想起横路参谋长的报告声。来的真不是个时候,这个横路,没有见到现在是准备休息的时间吗?还有什么天大的事情,要在这个当儿来打搅本提督不成?不满归不满,要务归要务,还是让他进来吧。 但是,且慢,先让黄秋娘穿好了鞋子,整理一下衣襟,如果横路那个小子再晚来一会儿,丁大人的手就转战到那衣襟里面了。“你就先回去,让副官给你找个地方安排住下,每天的事情再说吧。”丁大人对黄秋娘说道。 黄秋娘心领神会的点点头,拢拢凌乱的头发,低着头,出去了。正好,这个时候,横路参谋长急匆匆的进来了,手里拿着一封信,瞥见黄秋娘离去,心里奇怪的在想,哎,这不是那天来闯衙门的小女子黄秋娘吗?怎么她在这里呢? 敢情是丁大人叫来解解闷,满足欲望的吧?“尔等什么事情?这么晚了,如此之急?”横路参谋长将那封信递给丁大人,说道;“丁大人,这是日本联合舰队司令长官尹东佑亭大将,亲笔写给你的信,刚才由一个日军的野中平健少佐专门带来的。” “尹东佑亭这个家伙有什么好说的,还写信给我。”丁大人接过信,拆开一看,原来这是一封极富措辞委婉,言真意切的信。他为什么要给我写这个呢?什么用意呢?难道是请战书吗?不像,整个信的内容只字未提双方将要交战的事情,而是从迂回的角度,大谈特谈日本明治维新之后,日本积极学习西方。 同时,对比之下,尹东佑亭大将还头头是道的分析了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的种种弊病和闭关自守,而且嘲笑北洋舰队的主力舰艇已经老化,落伍了。北洋水师的军舰不仅在速度上,还是炮台的速射方面都逊色于日本海军。 见他的鬼去吧!你尹东佑亭不害臊,站着说话不腰痛,还夜郎自大,大言不惭的说什么我们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军舰老化,炮台速射方面落后等等,这不是放他娘的狗屁吗?这不是明摆着侮辱我们吗?是可忍,孰不可忍! 丁汝昌气愤的扔掉手里的信,来回度着步,突然停住脚步,对横路参谋长说;“那个送信的野中平键少佐走了吗?”横路参谋长说道;“没有,他还等着丁督门回信呢!”丁汝昌猛然走到办公桌跟前,拿出笔墨来,饱蘸墨汁,用酣畅的笔墨,大大的写了四个字;“妄自尊大!” 然后,丁汝昌让横路参谋长将刚写好,字迹还没有干透的回信,交给尹东佑亭司令长官的信使野中平健少佐,让他转交给尹东佑亭大将。横路参谋长走后,丁汝昌依然余怒未消,刚才与黄秋娘的销魂荡魄的感觉,都已经荡然无存。 这个小日本竟然如此小看我们的北洋舰队。一定要把检阅的事情办好,让北洋舰队的声威,令小日本发抖去吧。搞好盛大的检阅,壮我军威,扬我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之威名,这是憋在丁汝昌胸中块垒的一个头等大事。 丁汝昌打算明天就去几个主力舰艇视察一下,水兵们操练的情况如何,舰艇是不是刷了新油漆了,卫生环境是不是有了大的改善?舰艇炮台是不是擦了个铮亮瓦亮的,炮弹都验过了吗?炮筒都用油槌子疏通过了吗?很久没有打炮了,有些炮台的炮筒子都生锈了,几乎快要打不出炮弹了。 这一天,耿子奇得知了黄秋娘被安排在北洋提督衙门当了一名话务兵,觉得挺诧异的。便以头疼脑热看病为由,向二副请了半天假,去北洋提督衙门,去看看黄秋娘。在去的路上,他感觉有点别扭。是呀,自己去找黄秋娘,是以什么名义? 难道是跟黄秋娘约会吗?他和她又没有确立爱情关系。但是,现实当中,他和她实际上已经发生了许多故事。你想想,如果当初不是自己打抱不平,为朋友两肋插刀,黄秋娘早就成了一帮恶少的下酒菜了。后来又发生什么呢?啊,对了,他和刘不孬因为擅自开炮,将被斩首的时候,黄秋娘危急时刻,大闹北洋提督署, 黄秋娘怎么一闹,结果怎么样呢?自然引起了北洋水师最高领导人的重视,加上海军一些将领的鼎力相保,最后他和刘不孬才有了刀下留人的结果,才幸而没有成为冤死鬼。这个事情让耿子奇疯狂的爱上了侠义巾帼,如此花儿一样的美貌,加上侠女形象,让同样是侠骨风仙的耿子奇决定这辈子非黄秋娘不娶。 如此一想,信心百增,于是去北洋提督衙门去看望女友黄秋娘,便成了理所当然的理由。这个时候,什么头疼脑热的,就统统抛到了九霄云外。本来,他就没病没啥的,之所以要拿看病当借口,不过是虚晃一枪而已,不然的话,怎么能够离开军舰呢? 很快,他便在黄秋娘的宿舍里看见了美女。黄秋娘正在试穿水兵服,因为清朝水兵里女兵很少,属于凤毛麟角,所以,穿上水兵服的黄秋娘显得格外精神,简直可以说是飒爽英姿了。这让耿子奇看得两眼都发直了,连声说;“好帅,好帅!” “怎么样?现在我们都是水兵了,你有什么打算呀?”黄秋娘问他道;“有没有什么野心呀?”耿子奇纳闷的问;“什么野心?俺不就是一个水兵,还能咋地?你还想让我当管带吗?”这个时候,查理进来了,对黄秋娘说;“丁提督传你去呢。” “哇塞,来了不到两天,就见到丁大人啦?真牛逼呀!”耿子奇惊呼道。黄秋娘却瞪了他一眼,说;“这有什么呀,我在你来之前早已经见过丁大人了。”说着,她就跟查理,噔噔蹬的走了。甩下耿子奇在那里傻呆呆的站着,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或者,不知道是走,还是等着黄秋娘回来。 妈的,这女人就是敷衍趋势,谁的官大,就奔向谁。我现在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水兵教习。等着吧,黄秋娘,我要当管带,甚至是北洋海军提督,到那个时候,看看你是不是要投到我的怀里呢?现在嘛,我耿子奇暂且忍忍,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嘛;忍字头上一把刀。 他正这么想着,突然过道里传来蹬蹬蹬的脚步声。一听声音,便知道是黄秋娘回来了。她穿着一双皮靴子,配上水兵服,别提多精神了。她手里拿着一份电文,朝着耿子奇扬了扬,说道;“怎么,你还在这里没有走啊,我现在没有功夫,瞧,我还要跟查理教官学习发电报呢。你走吧。以后没事别上这里来了。” 说完,就要走,被耿子奇给叫住了。“回来,我给你带着黄花鱼儿,你还没有吃呢。”原来,耿子奇在军舰上,没事钓了几条黄花鱼儿,到厨房用油煎了,给黄秋娘带来,让她尝尝鲜。因为,他知道黄秋娘最喜欢吃鱼了。 果然,黄秋娘看见鱼,兴奋的大叫一声;“哎呀,黄花鱼儿,我的最爱!你真不赖呀”她将手里的电文纸扔到一边,动手就吃起鱼来了,吃得是津津有味。耿子奇趁她吃鱼的时候,从地上拾起电文纸,只见是给清朝政府的电文,大意是北洋水师最近准备盛大的检阅。检阅的时间定在九月十八日。 第十五章 错发给日本的电报 第十五章错发给日本的电报 不一会儿,黄秋娘的鱼也吃完了。她抹抹嘴,对着耿子奇婉然一笑,说;“我要去发报了,你回去吧,谢谢你的黄花鱼儿,真好吃!”说完,就蹬蹬蹬的出了门,朝过道深处的报务房走去了。怀着好奇的心,耿子奇想看看黄秋娘是怎么工作的?为什么晚上了还要发报? 耿子奇悄悄的跟了上去。过道灯光昏暗,再加上他的脚步走的很轻,所以黄秋娘并没有发觉。她直接走到了报务房了。门开着,里面查理正坐在电报前,在发一份电报呢。查理看见黄秋娘走了进来,便示意她等等。自己先把手头的活儿忙完。 过了一会儿,查理忙完了。然后招呼黄秋娘坐下在身边,练习发报。一边练习,一边就把刚才黄秋娘从丁汝昌大人那里拿来的电文,发出去。这个电文是发给总理大臣李鸿章的。所以,查理给黄秋娘手把手的教给她发报的基本要领。 黄秋娘也不敢怠慢,格外小心的一个字一个字的,一边看着桌子上的电文密码本,一边聚精会神的敲击着电建。“嗒嗒,嗒嗒嗒,嗒嗒........”好听的有节奏的发报声,听起来十分的悦耳。这时候,查理的那长满浓浓的毛发的手,开始不老实了,他把手放在黄秋娘脊背上,黄秋娘仿佛被什么东西给蛰了一下,闪了下身子。 一直站在门口窥视着屋里发报情景的耿子奇有点冒火了,嘿,你个外国毛贼,外表上是穿着北洋海军教官的制服,但是骨子里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淫棍。他握紧了拳头,想冲上去,照着那个外国佬的鼻子上狠揍两拳,让他知道中国花姑娘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也是有人保护了的。 但是,他又忍住了。算了,不要因小失大,你没有看见黄秋娘并没有让那个外国佬沾上便宜嘛。正在这么想呢,他见到那个毛贼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的一把搂住黄秋娘,就要把他那个臭嘴朝着刚当上水兵的中国花姑娘的香嘴上,是可忍,孰不可忍! 还没有等外国毛贼的一只长满卷毛的咸猪爪子,塞进黄秋娘的军裙里,准备摸她的臀部的时候,就被冲过来的耿子奇抱住他的脑袋,狠狠的来了一个顶头,只听“砰”的一下,查理感觉到眼前仿佛如同放起了五颜六色的烟火似的,头脑嗡嗡作响,那手塞进军裙里,只塞了一半,手心刚触摸到软绵绵的肌肤,便遏制了。 黄秋娘又是气又是羞愧,没有想到外国教官还有如此的雅兴,竟然那么的淫欲,看见女的就要肆无忌惮的侵犯。幸亏耿子奇及时相救,若不然的话,只凭自己一个弱女子,这么能够阻止一个块头很大,浑身是蛮劲的外国佬呢。 耿子奇一脑袋将查理给撞得不省人事,还要举拳猛击老外的鼻子的时候,被黄秋娘给制止了。“算了,他又没有得逞,你就放过他吧。如果把他给打坏了,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呢。”耿子奇气呼呼的说;“算了,别在这里干了,你瞧瞧这号人,简直跟驴有什么两样?” 黄美娘对他做了一个动作,用手指放在嘴边,说;“嘘,小心点,别大声,惊动了丁大人就麻烦了。”耿子奇怒气未息的说道;“惊动丁大人怎么啦?让他知道这个外国毛贼没有安好心,还想沾便宜,哼,还不拉出去咔嚓一下,砍了他的脑袋吗?” 黄秋娘一想到自己的电报还没有发完呢,就让耿子奇说道;“你快走吧,如果查理教官醒来了,又要找你的麻烦了。”耿子奇执拗的说道;“我不走!他醒来,我还要跟他理论呢。凭什么在中国的土地上,欺负中国女人?” 黄秋娘哭笑不得,说道;“好了,我求求你,赶快给我消失,好不好?我还要工作呢。”耿子奇不放心的说道;“那么,这个家伙醒来了,会不会找你麻烦?”黄秋娘说;“不会的,他醒来,我就对查理说,刚才他大概是困倦了,一头碰在桌子角上了,给碰晕过去了。” 耿子奇一想,也觉得黄秋娘这么说可以敷衍过去。这个时候,黄秋娘看见查理在晕过去的时候,一只手无意的碰在了发报机上的一个发报地址上,在那里分别标示有朝廷,李鸿章,朝鲜和日本等几个地址,结果查理的手给碰了一下日本的标示,这就等于是将刚才发的大部分内容的电文,错误的发给了日本政府。 黄秋娘一看不仅失声叫道;“哎呀,查理把电板发给日本了呀,这可怎么办呀?会酿成大错的呀。”这会儿倒是轮到耿子奇幸灾乐祸了。他笑着说;“这好呀,又可以打仗了。我早就憋闷了,如果不跟小日本的军舰战斗,还要我们这些北洋水师的水兵干什么?” 黄秋娘看着耿子奇是越来越离谱了,便正色对他说;“耿子奇,我不许你在这里胡闹,如果你再不消失的话,我就喊人啦!”耿子奇看她有点发急了,便转身要走,便走边说;“好好好,你来收拾这个局面吧,看这个外国佬醒来,你怎么对他解释,还有,我诚心帮助你,反而是不讨好,真不知好歹,行,我走还不行吗?” 耿子奇气呼呼的走了。黄秋娘看着没有发完的电文,楞了一会儿神,认为不管怎么样,还是把电文发报完。至于错发到日本政府的电报,就随他去吧。北洋水师如此厉害,日本政府即便知道了北洋水师要检阅的消息,也不会轻举妄动的。 这么想想,黄秋娘就赶快将没有发完的电报给总理大臣李鸿章发走了。等查理渐渐醒过来的时候,半天都没有从懵懂中清醒过来。他捂着阵阵发痛的脑袋,问黄秋娘;“密斯黄,我为什么要躺在地上?我到底是怎么啦?” 黄秋娘心里觉得好笑,但是脸上却显得很茫然的说道;“不知道,因为我在聚精会神的发电报,突然听到身边扑通一声,你倒在地上了。昏迷不醒了。我当时正在忙呢,再说我一个女人实在没有力气,把你这样高大的男人搀扶起来,所以,就想等别人来帮忙,或者等你自己慢慢醒过来。瞧,你现在不是醒过来了吗?” 查理用手捂着脑袋,他奇怪的是到底碰在什么地方了,为什么脑袋会那么的疼,如同被一个硬的东西给砰的一下,撞击似的,他看看桌子角,心里在为自己解释;大概就是自己在昏倒的时候,脑袋碰在桌子角上了,所以才会感到那么的疼。 “密斯黄,电报发出去了吗?”查理还没有忘记发电报的事情。 “发了。不过,我们闯了大锅了。”黄秋娘紧张的看着查理,语气显得很沮丧的说道。 “怎么回事?”查理问道;“闯什么大祸了?” “电报错发给日本政府了。” “啊,发给日本政府了?”查理大吃一惊;“密斯黄,你不要开玩笑,你知道这个重要的电报是发给总理大臣李鸿章的。” “我没有开玩笑,”黄秋娘一本正经的,很明白的说道;“千真万确,这份重要的关于北洋水师准备举行盛大的检阅的电报,的确是发给了日本政府了。如果你不相信的话,瞧,这个标示日本政府的按钮还处在开启状态呢。” “啊,密斯黄,如果这样的话,你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你会因此上军事法庭的。”查理也紧张起来,他很清楚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如果按照英国军队的话,犯了如此的大错,毫无疑问会上军事法庭,接受审判的。现在,他的眼睛充满了迷惑和惊恐,他问道;“密斯黄,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黄秋娘却很镇定的说;“查理教官,不是我黄秋娘要这样做,要知道,犯下这样的错误,完全是你无意间做出来的呢。”这会轮到查理教官紧张起来了,他的两个黄眼珠子瞪得比牛眼都大,说道;“你是什么?密斯黄,你是说我无意间犯的错误吗?” “是的,因为你在昏倒的时候,一只手不当心给碰到了日本政府的按钮上,结果把我差不多快发完的大部分电文,给误发给了日本政府。当然,后来,我还是坚持发完电报,并给总理大臣李鸿章发走了。”黄秋娘解释道。 “啊,原来是我的错!”查理教官一下用双手捧住自己的脑袋,狠劲的捶打着自己的脑袋,完全不顾刚才脑袋的疼痛了。“天啦,我是这么了?密斯黄,我要上军事法庭了,不能在这里教你发电报了,我马上就去跟丁大人去自首,这样可以取得宽大处理。” 黄秋娘看着查理的可怜相,心里产生了一丝恻隐之心。她说;“查理教官,你又不是故意的,是因为昏倒才造成的。我看是不是这样,既然这个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只要不吭气的话,有谁能知道这个错误呢?”查理教官无奈的惨笑了一下,说道;“密斯黄,你太天真了。犯下如此大的错误,怎么可以不被人知呢?” 黄秋娘大概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她不清楚事态的严重性。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也说不定日本政府通过别的手段,知道北洋水师要检阅的事情呢?所以,只有我们不说,我敢保证,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的。” 第十六章 将错就错吧 第十六章将错就错吧 查理教官低头想了一下,认为黄秋娘说得不无道理。是的,日本联合舰队为了打败北洋水师,不惜利用一切手段,来侦察北洋水师的情报。日本政府早就暗地派出许多的间谍,秘密的以隐蔽的身份,来刺探大清帝国的海防军情。从这个角度来说,北洋水师要举行声势浩大的检阅,说不定早就被日本间谍获知了。 想到这里,查理教官就从恐慌当中逐渐的镇定下来。他从这个事情上,看出黄秋娘绝非等闲之辈,如此小小年纪,便有种遇事不慌的精气神儿。这让查理对她刮目相看。原来,动不动就想对中国花姑娘动手动脚的企图,也就收敛了几分。 看来,人性的欲望也得分人分时间分地点,除非是没有脑子的畜生。查理教官是二十七八岁。身体强壮的如同一头公牛。身体本身的欲望如同一棵树,要生根要发芽,要茁壮成长,就得要有一个宣泄口,来满足其日益增长的欲望。 在他看见黄秋娘的第一眼,便在内心有一股强烈的冲动,就是想占有这个第一个来到提督衙门当报务员的女水兵。查理教官是属于见到母性,就容易发情的那种公牛。假如在西班牙,绝对是当斗牛士的好手,或者是当一头在斗牛场上撒欢儿,撒野儿,横冲直撞,口鼻喷着粗气,口吐白沫,瞪着懵懂的牛眼,发起攻击的一头狂牛。 现在,虽然不是畜生,不是公牛,但是身体的膨胀的力量,不亚于斗牛场上的一头待杀戮的公牛,别看他也穿着北洋水师的制服,像个人样儿,但是骨子里,却充盈着一股无可名状的畜性。即便黄秋娘不是美貌如鲜花一朵,只要是不丑得让人皱眉的程度,都可以唤起查理教官非常强烈的欲望的反响。 所以,在这里作者多费了点笔墨,大致描画了一下,报务员教官查理先生,不是闲笔,而是后面还要有好戏让读者看呢。书归正传,眼下,查理教官一寻思,认为黄秋娘说得有道理,便点点头。笑着对黄秋娘说道;“密斯黄,你是一个很不一般的女人,我佩服你。” 黄秋娘笑了,但是是属于那种神秘而胜利的微笑,决不是挑逗般的微笑。尽管在百年后的中国大地,不乏有许多貌若天仙的姑娘,也大有相貌平平,却想膀着一个老外,大做出国梦,为此,不惜献出自己的盘儿献出自己的条儿,献出自己的香吻儿,献出自己的青春和矫情,就是为了走出国门,但是,现在,有个女人敢于对老外,说声;no! 因为在黄秋娘看来,你查理不就是一个被大清帝国雇佣来,到北洋水师当教官的吗?有什么牛逼的?有什么可强势的?如果要找牛逼的,在北洋水师当中,随便捞过一个来(当然仅限中高级军官一类的)也比你查理强。 比如说管带啦,左右翼总兵啦,或者更高的权利者――北洋水师的提督呀等等,再不行的话,朝廷里还有很多当更大的官的,大有人在呢。如果不找官儿,找个仗义的,找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儿,当然的首选就是中国小伙儿,看着亲切,抱着香(当然不能找脚臭的,还有嘴臭的,不然把人熏个半死,还不让矫情变味吗)。 说到中国小伙儿,那个耿子奇当然是好样儿的,人是典型的山东大汉,身材魁梧,雄纠纠气昂昂,浓眉大眼,相貌堂堂,长相英俊,五官端正,口不臭(骑马投奔威海卫的时候,他曾经搂住美女黄秋娘的腰,近距离,没有闻见有异味儿。) 当然,他脚也不臭,刚才在自己的宿舍里,没有闻见来自脚底升腾出来的脚臭味道。这就说明,在基本的身体条件,就符合婀娜多姿的窈窕淑女的黄秋娘的胃口。这就为今后,若是两人能谈到一起的话,就可以很快进入热恋的狂热当中,而没有什么来自生理方面的障碍。 好了,闲话少扯,书归正传。黄秋娘跟查理教官达成默契,决定保守这个秘密。除非日本政府获知电文之后,采取果断行动,在北洋水师检阅的那一天,调动日本联合舰队主力,发动突然的袭击,企图一举挫败北洋水师的不可一世的气势,当然,这是后话了。 话说耿子奇回到了舰艇上,左想右想都不是个滋味。如果查理那个畜生醒来了,再对黄秋娘图谋不轨的话,怎么办?中国的姑娘岂能是外国毛贼所欺负的?你欺负可以,除非中国的小伙儿都死绝了,但是,中国小伙儿数也数不清,就岂能容你们这些来给北洋水师打工的老外,沾了便宜去不成? 不,绝不能!耿子奇想到这里都有点后悔,悔不该当初,应该在一头将那个外国毛贼撞昏了,再抡起铁拳,车轮般的如雨点似的,给他来一顿结结实实的饱拳,打得他灵魂出窍,七窍生烟,打得他所有的能出气的地方,冒出红色或者黄色来! 当然,光是痛恨一个查理毛贼还不解恨,在所有的外国毛贼里,最让人痛恨的,最让人咬牙切齿的就是小日本,中国弹丸小国,时时刻刻亡我之心不死,总是抓住一切的机会,来找大清帝国的茬儿,总是像个贼似的,偷偷摸摸的,专门干偷鸡摸狗的勾当儿,找到机会,就对北洋舰队发动袭击,然后骚扰下就撒丫子跑。 现在,倒是有一个绝妙的好机会,可以乘机好好的教训一下偷鸡摸狗的盗贼。眼下不是北洋水师从上到下都在忙着操练并且给军舰刷油漆,紧张而热烈的迎接九月十八日的那一天,北洋水师的盛大的检阅吗?小日本肯定知道了这个特大消息。 黄秋娘的那封发错的电报,就是一个很绝妙的转折点。这个转折点不仅赋予了北洋水师,更是赋予了耿子奇,孟子不是说过吗,天将大任于斯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吗? 立功的时候到来啦!耿子奇决定,如果日本舰队敢在检阅那天发起袭击,自己就要有所准备,要好好的还击日寇,让狗日的小日本,有来无回!怎么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呢?首先,要确定日本舰队是不是要在检阅那天,发动进攻? 耿子奇的直觉认为,这是肯定的。因为小日本已经知道了北洋舰队要在九月十八日那天检阅。所以要抓住这个绝无仅有的大好时机,发动袭击。兵法上不是有那么一条吗?叫做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吗?小日本整天都在捉摸着要灭北洋舰队,夺取制海权,这会儿有了一个送上门的机会,如果不好好的利用的话,岂不是傻瓜? 好,既然肯定日本舰队要在检阅那天发动袭击,那么怎么给来犯者给予痛击呢?要做到这一点,还是有很大的难度的。第一,他耿子奇只是水手教习,并不在舰艇炮台上,没有接触炮台的机会,第二,即便是接触炮台,怎么能亲手操作打炮,也是一个问题。 那么,就要在炮长刘不孬的身上好好的下一番功夫了。耿子奇决定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要先把刘不孬这一关过了,如何过这个家伙的关呢?就要投其所好,先给对方一点甜头,然后再逐步的实施自己操作打炮的计划。 当然,计划好定,实施起来还是蛮难的。因为刘不孬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这个家伙从骨子里就是一个孬种,一个坏蛋,要想控制住他,让这个地痞式的人物,让这个曾经的县太爷的花花公子,听自己的任意摆布,没有超级的智慧,没有一个好的点子,是不可能降服他的。 为此,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耿子奇就有意无意的尽可能的往炮台跑。有话无话的跟刘不孬搭讪。要是放在过去,他连料刘不孬的空都没有,你刘不孬再牛逼,不是我耿子奇把你绑了来,你能当上北洋水师的水兵吗?你能幸运的因为点燃炮捻子,而一炮走红吗,成为了济远号舰艇的炮台的一炮之长。 这都是谁的功劳呀?还不是我耿子奇的吗?你小子如果冷的清的话,就不要自大自狂,别以为你当了炮长,就狗眼看人低,就什么都不在话下了,要是论职位的话,水兵教习还不比你的炮长大嘛?这天,中午在食堂吃饭,耿子奇端着饭来到刘不孬的对面坐下了。 “嘿,哥们,油漆刷的怎么样了?”耿子奇有话无话的问道。 “哎呀,别提了,到现在老子......”他说到老子的时候,有所顾忌了,敢在耿子奇面前自称老子,这可不是投奔水兵前的时候了,现在耿子奇好歹还是一个水兵教习,你开口老子,闭口老子的,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有多重,所以刘不孬停顿了下,改口说道;“到现在,我还差得远呢。” 第十七章 投其所好 第十七章投其所好 “那怎么办?过两天,大副要检查,如果谁没有完成的话,将要接受处罚呢。” “那我也没有法子,反正干不完就是干不完,杀我头,也是干不完。”刘不孬说。 “那你不想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 “或许我可以帮帮你。” “真的。那敢情好啊。”刘不孬两眼放光了。“不如你也参加进来好了。” 这会儿该轮到耿子奇犯楞了,他停止咀嚼,望着刘不孬问道;“你让我参加什么?” 刘不孬不紧不慢的啃着一块鸡骨头上的筋儿,说道;“明天我老爹上军舰来看望我,我要委托他给我办一件事情。就是快去招募几个摸样儿好的,外表风骚点的小娘们儿,我另有他用。”耿子奇不知道这个外脑瓜儿有出什么馊主意了。 “你招募风骚娘们来军舰上吗?” “对呀,美其名曰是娘们服务队,你来担任队长怎么样?” “什么?让我当队长?” 刘不孬认真的说;“本来我是想让水手长当队长的,可是既然你主动要求来帮助我,看在你也曾经帮过我的份上,我就把这个队长让给你,当然,我不会白让你帮忙的,这个娘们队,要在军舰上服务十天,你来给我管理,我每天付给你白银五十两,你看怎么样?” 妈的,刘不孬还真不孬,打起我的歪主意来了。耿子奇本想怒目而视,然后冲着他的鼻子骂两声,但是一想起自己的崇高目标,就压抑住内心的怒火,先让自己冷静下来,看看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刘不孬究竟打的什么歪主意? “你不惜重金招募一些骚娘们上军舰干什么?” “哎,这你就不懂了。你想想在军舰上我们缺什么?缺吃吗?不,每天大鱼大肉的,大米饭和大白馒头管你吃个够。那么缺穿吗?瞧,我们身上穿的水兵制服,都是上好的料子,穿也穿不破,而且一年要发四套制服呢。那么我们缺军饷吗?我们每个月白银一百两,如果不离开军舰,上岸嫖妓的话,足够花的了。” “那你说缺什么?” “缺什么?”刘不孬一脸坏笑的压低嗓门,说;“女人。你想想在军舰上,一百来号水兵,清一色的愣头青,多单调呀,每天不是在甲板上操练,就是整理内务,然后望着远处的波涛,发呆。你不来点刺激的,来点有趣的东西,调节一下生活,怎么行呢?” “啊,我明白了,你小子八成是想让那些骚娘们来军舰,让士兵们玩女人对不对?” “你真聪明,一点就明白。”刘不孬露出满嘴的黄牙,说道。他之所以是满嘴黄牙,就是原来当大少爷的时候,抽大烟抽的。“怎么样儿,干不干?我保证这些娘们一上舰,水兵们就抢疯了。我还巴不得这样呢,到时候,我的刷油漆的活儿,也有人干了,我也可以顺便捞点外快呢!” “怎么,你还打算让那些骚娘们替你刷油漆吗?” “不是让娘们刷,而是那些付不了嫖妓费用的家伙,让他们用刷油漆来顶银两呀。”刘不孬脸上大放光彩的说道,这个家伙果然是一肚子的坏水儿。耿子奇说;“你以为军舰是什么?是农村的自由市场?还是街上的黑窑子?或者是大杂院儿,仍由你想搞什么就搞什么?也不怕这个事情被长官发现,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只要我们干的隐蔽,一般不会出问题。再说了,那些长官我也可以给他们提供服务,而且是选出特供的娘们,提供优质服务,当然要少收他们的银两,或者干脆一文不要,白干,只要把他们给拉下水,这个事情不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嘛。还有,我打着女子服务队的名义,给水兵服务。又不违法军规,怎么就不行呢?” “你小子,真是个人才,现在让你当炮长,看来是大材小用了,不如让你当个后勤提督干干,保管整个的北洋水师,都会来个大变样儿的。”耿子奇无不讥讽的说道。却把个刘不孬说得是心花怒放,感觉到自己真的是个人才呢。 “怎么样,你想好了吗?如果想好的话,我马上委任你为女子服务队的队长,每天付给你白花花的银子一百两,保证不亏待你,好不好?”刘不孬在说话间,已经啃了三块鸡腿了。看着他满嘴黄牙啃鸡腿儿,耿子奇就想呕吐,这个臭家伙,如果我是管带的话,听了他的一肚子坏水儿,还不把他打得满地找牙儿? 但是,为了打小日本,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先暂且压压怒火,不如敷衍他一下就好。想到这里,耿子奇说道;“我看不如这样,那些骚娘们是你花钱招募来的,你还是当女子服务队的队长吧,师出有名嘛。我可以协助你,怎么样?银子我可以少拿,甚至不拿,你看如何?” “你是不是怕担当责任?”刘不孬反问道;“怕给自己惹麻烦?我就不信你到时候不嫖妓?只要你长了那个吊,你不善待它吗?”耿子奇说;“善待不善待,就不用你管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刚才我说了,你既然招募的娘们,上舰艇来打着服务队的旗号,从事见不得人的勾当,你就做主当队长好了,我可以协助你。” “你怎么协助我?” “我可以管好我的人,不让他们泄露出去,也就是给你保密。”耿子奇说道,他想了想,又补充道;“还有,我可以让你的女子服务队的服务有一个不错的开端,比如说,我可以介绍提督衙门的老外教官,甚至是丁大人,如果他们感兴趣的话,会在检阅的时候,光顾本舰艇呢。 “好吧,一言为定。这样的话,我就不给你那么多的银两了,每天给你三十两,怎么样?”耿子奇兴奋的说道。鸡腿也不啃了。(实际上,他已经如鲠在喉了,再吃的话,就要吐了)将手伸出来,往耿子奇的手上一拍,算是成交了。 “随便,不给也行,算我帮你的忙还不行吗?只要你肯领情就行了。” 耿子奇终于迈出了关键的一步,先把刘不孬这个家伙给攻克了,就好办了,后面的事情再走着看吧。 第二天,果然,那个神气十足的县太爷刘比在前呼后拥的随从还有济远舰的大副,二副以及水手长等的陪同下,登上舰艇,来看望他的宝贝公子,兼慰问济远舰艇的官兵了。刘比县令带来了新鲜的海货,成筐成筐的烟台苹果和梨子,当然,还没忘记给刘公子带来一个花枝招展的小妞,好让公子过过瘾,发泄一下欲望。 刘县令见到儿子刘不孬竟然还出息了,来军舰没有几天,就当上了炮长。认为这完全是儿子的天才表现才捞了个一官半职,要是还有别的原因,就是舰艇上的长官格外赏识自己家的刘公子。所以,刘县令高兴的拍着儿子的肩膀,说道;“好好干,儿子,说不定你可以当大官呢。这个舰艇迟早不是你的吗?” 刘不孬白了老爹一眼,说;“爹,你说什么呢?你以为这是在地方呀?你买官升官,吹嘘拍马,弄不好当个知府什么的,这是在北洋水师的军舰上,我一个半拉子过来的人,万一真像你说的,那天鸿运高照,当个军舰的管带,那我们刘家的祖坟上可要冒青烟了,光宗耀祖了。” 刘县令说;“儿子,好好干,当个管带也不是不可能的,到时候,我可以多慰劳一下你们的长官,多走动走动你们的北洋水师的提督衙门儿,为你铺平道路,你再自个加把劲,咱们来个内外一起用力,我就不相信咱们刘家就出不来一个军门将才吗?” 刘不孬一看扯远了,再说光扯这些要是让大副二副还有水手长之类的中低级军官听了,心里是很不舒服的,因为人人都想当官,都想往上爬,不仅是四条腿的畜生,还有两条腿的人,没有不顺杆子往上爬的。不管怎么样,现在说这个为时过早,还是说说眼下的事情吧。 “老爹,你还真能替儿解忧愁,来的时候,没有忘记给我带一个发泄的工具。你不知道,我可是快憋残废了。”刘不孬说。刘县令说;“儿子,我可是给你挑了个特别有姿色的小娘们儿呢,老子可得先把话给你挑明了,这个妞,我连手都没有碰一下.......” “老爹,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怎么才带了一个呀?” “怎么,你一个还不够,还想让我带一队吗?” “是呀,我就是想要一队的娘们呢!” 刘县令认为儿子越来越说得离谱了,他板下脸,对儿子说;“儿子,你是在军舰上,不是在窑子里,你想找一百个都没有问题,只要你的身体能经受得住,只要你的那个吊玩意儿能挺下来,老子都没有意见,可是你......” 刘不孬见老爹理解错了,连忙解释道;“爹,我是想让你给我招募一些有点姿色的骚娘们儿,我要组织她们成立一个女子服务队,上舰艇来服务十天。当然你要舍得往外掏银子,不然的话,你就不大容易招募到合适的娘们的。” 第十八章 刘比县太爷登舰啦! 第十八章刘比县太爷登舰啦! 刘县令问道;“服务什么?让水兵们嫖妓吗?亏你小子想得出来,这个军舰是俺们家的吗?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难道说军舰上没有军规王法吗?” 刘不孬说;“老爹,你在地方当县太爷,到了军舰,你就什么都不懂了。你就只管给我招募来就行,其他的我来扛着。保证不会像你说得那样出什么乱子。你要明白,这个军舰上,只要长着吊的,没有不喜欢骚娘们儿,这一方面给我出力了,一方面还可以挣两个,为什么不干呢?” 刘县令低头沉思片刻,心想,这个兔崽子,本来老子以为他在舰艇上,当了个炮长,说不定俺们刘家从此祖上开光了,走了大运了,将来有可能出现大人物也说不定,可是,这个臭小子,狗改不了吃屎,你当水兵就当水兵吧,脱胎换骨,好好的给老子争光争气也行呀。 刘不孬看着老爹在想问题呢,就不耐烦的催促道;“老爹,你还用多想吗?多简单的事情,别费神了,快点吧。”兔崽子在一边催促,刘比县令还没有断了刚才的思路;好家伙,老子还指望这小子有什么出息呢,不料想,还没有谈几句呢,就要老子招募什么女子服务队,而且还要在舰艇上开窑子,你说这不是糟蹋北洋水师吗? 他正犹豫着,刘不孬说;“老爹,我这是一项创举,说不定其他的舰艇看见我刘不孬这样做,都会步我的后尘的,若不信,你就等着瞧好了。”刘县令还在暗自思量呢,突然听儿子在说他是刘不孬,怎么,连名字都改了,还改了个俗了吧唧的名字,这不是拿刘家的名字不当回事吗?名字不都是父母给起的吗? “怎么,臭小子,你连名字都改了?” “对呀,老爹,你知道我这个名字是谁改的吗?”刘不孬得意洋洋的说道;“本舰艇的管带方伯谦大人给我改的名儿。多好呀,刘不孬,方大人希望我的名字跟他管辖的济远舰一样,都是优秀的。所以,我就是要做一个很棒的,让大家都睁开眼窝子看看! 既然如此,改名字的事情先暂且放到一半先不论,就先来说说刚才的招募女子服务队的事情吧。这个时候,大副替刘不孬说话了;“刘县令,本舰有些事情,光靠愣头青干也不行,刘炮长的点子就非常好,这个事情,我赞成,你就替他道地方上招募吧,你是县官,说话有号召力呀。” 二副也在一旁帮腔道;“对呀,刘县令,大副说得不错,可以说是一言以蔽之。我也认为刘炮长的点子实在是高。”水手长见大副和二副都表态了,自己如果不表态,也不行,就说;“这是好事,你想想我们军舰上除了带把的,哪里会找到不带把的呢,如果女子服务队招募来了,我第一个上!” 大副这个时候,在一旁训斥水手长说;“话说得多难听!上什么?就是上了,还能先轮到你吗?现在还不赶快给我带着水兵刷油漆去!”二副也动手推着水手长,道;“去去去,怎么越来越不像话了,两天没有**你们,就学会撩蹄子了。去吧,刷油漆去!这里没有你的什么事情!” 水手长很尴尬的笑笑,是属于那种皮笑肉不笑的那种,他为自己找台阶下,就边走边说;“对对对,本舰军规是好事先当官的先上,谁官大谁先来......” 二副忍不住了,训斥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然后发命令给水手长;“听我的口令,立正!向后转,目标,刷油漆的船舷,齐步走!”水手长听着二副的口令,先是电线杆子一样,站得笔直,然后刷的一下皮靴在甲板上蹭了一下,冒出点火星,然后开步朝着前甲板,他负责的区域走了。 水手长走到半道上,看见有几个晒太阳的水兵,又大着嗓门,朝水兵们发号施令了;“注意了,听我的命令,立正!向后转,目标刷油漆的船舷,开步走!”那几个可怜的被临时抓差的水兵,跟机器人一样,随着水手长的口令,先是立正,然后向后转,最后跟着水手长向着船舷,那里,一帮水兵正头顶烈日刷油漆呢。 这边,刘比县令看到大副和二副都表示支持儿子招募女子服务队到舰上的事情,就正色的对自家的公子刘不孬说道;“小兔崽子,你给老子听好了,女子服务队老子给你负责招募,如果你要是闯祸了,你一个人担当,老子可不管那么多。” “爹,咱怎么也是一个堂堂的水兵,现在还提升了舰艇的炮长,大小也算是一个官吧,既然当官了,说话就要掷地有声,就要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就别再婆婆妈妈的,给我快去招募来吧,注意,一定要保质保量的,千万别把那些邋里邋遢的婆娘找来,就是来了也没有用,没有人肯为这样伪劣的货色付银两的。” 当爹的不打算再跟儿子谈论这个事情了,毕竟是当县令的,怎么说都显示出见过世面的老道,若不然的话让大副二副看不起就麻烦了。好在,大副和二副这会儿热情邀请刘县令去食堂吃小灶去。刚才厨师长一路谦卑的跑来,悄悄对大副说;“山珍海味都备齐了,就等你们陪着县令入座呢。” 大副交代厨师长说;“舰艇上的好酒都拿出来,还有没有威士忌了?”厨师长说;“没有了。”大副对二副说;“怎么办,威士忌你能弄到吗?”二副想了想,立刻想到了史蒂文森这个外国的教官。他那里说不定有威士忌。 说道这里,不能不补充一点,外国教官在北洋水师干教官,拿薪水不算,还兼职从国内批发点货物比如说啤酒啦,香肠啦等等玩意儿。光拿啤酒来说,因为史蒂文森是德国来的教官,那么他就专门从德国慕尼黑出口一些德国黑啤,卖给中国人。 你别看,史蒂文森的生意超好。大把的银两就源源不断的流进了他的个人小金库。当然德国黑啤还是很有味道的,口感不错,如果你不事先预定的话,你是无法拿到的。当然,有人例外。比方说,将舰艇上的成吨成吨的油暗地里卖给史蒂文森,然后由史蒂文森再转手,卖给北洋水师,供军舰使用。 上次,为什么耿子奇和刘不孬擅自闯到刘公岛护军的炮台上,一不留神的点燃炮捻子,轰了一炮,竟然命中了日本军舰秋津州号巡洋舰。这让史蒂文森大为恼火。因为史蒂文森当教官,训练了好几个月,都没有训练出一个合格的炮兵,甚至连那些新兵,连最基本的目测敌舰距离和如何才能安全的点燃炮捻子的步骤都掌握的不太熟练。 而突然闯来的两个不速之客,竟然一上炮台,就点燃了炮捻子,还神奇般的一炮成功,击中了敌舰。这让在场的所有新兵都看得目瞪口呆,连史蒂文森教官都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是真实而有效的。所有,一怒之下,他拔出了手枪,要将那两个不速之客枪毙才解恨,因为就是这两个家伙,证明了外国教官的无能。 毕竟,史蒂文森用多少德国黑啤贿赂了北洋水师的官员,所有,他的发怒还是有效的,立刻,耿子奇和刘不孬就被逮捕,而且很快就面临着被枪决的危险。幸亏黄秋娘不顾一切冒着很大的风险,只身闯到北洋海军提督衙门,大闹提督会议室,才刀下留人,救下了耿子奇和刘不孬。 若不是黄秋娘拼死救出耿子奇和刘不孬,这两个人恐怕早就成为史蒂文森的冤死鬼了。所以说,有的时候,你太能了,能得过头了,也是会招祸的。可是,耿子奇和刘不孬是一个特例,他们俩不是太能了,而是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懵懵懂懂的误闯进了炮台。 只是当时看着史蒂文森这个德国的炮兵教官,在示范操炮,所以就手心痒痒,过去开了一炮。结果,就这一炮,把德国教官给惹得肝儿都颤抖了。所以就二话不说就拔出了手枪。经过这个事情之后,史蒂文森教官就不在把心思用在操练水兵上,而是一门心思的做他的啤酒生意。 这天,史蒂文森教官正在宿舍里,准备吃饭。雇来的中国佣人,已经把饭菜摆出来了。当然,他的饭桌上,自然也少不了德国黑啤。他还没有开吃呢,济远舰的二副匆匆忙忙的跑来,找他要德国黑啤来了。史蒂文森为难的耸耸肩膀,说道;“二副先生,你来晚了一步,我没有啤酒了。” 二副陪着好话,说道;“史蒂文森先生,你就行行好,给我来上一箱啤酒吧,今天我们舰艇要招待地方的县太爷呢,没有德国啤酒,怎么行呢?”史蒂文森摊开两只手,说道;“你们可以喝红薯老白干嘛,那不是你们中国人爱喝的酒吗?” 第十九章 老百姓要火烧县衙门呢! 第十九章老百姓要火烧县衙门呢! 二副说道;“现在不是都流行时髦吗?连吃饭喝什么酒也是要追求时尚的,眼下德国黑啤是最时尚的一种餐桌上的必需品,没有它可是说明酒席没有档次呀,这个你是懂得的。先生,你就给我来上一箱应急吧,回头,我再想办法给你弄上几吨柴油,怎么样?” 史蒂文森看着二副,想了想,刚才二副最后一句关于搞油的话显然起了作用,于是,史蒂文森就从床铺底下,拖出来一整箱德国黑啤,搓着手,对二副说道;“本来,这箱啤酒是准备要给查理教官的。他昨天就问我要酒了,我还没有给他呢,正好你急需要,就先供应你好了。不过,这箱啤酒我可多要五十两白银呢。” 二副知道史蒂文森又要敲他的竹杠了,但是,他没有时间跟这个德国炮兵教官计较,到时候把卖给他的油,每吨加上一百银两,不就又赚回来了吗?想到这里,二副爽快的答应了;“小意思,这箱黑啤的银两,你先给我记在账上,回头我用油来抵消。” 二副让两个水兵抬起德国啤酒,就走了。这边史蒂文森也开始吃饭了。正吃着,查理教官来了。史蒂文森起身客气的让查理教官,坐下一起吃饭。两人开始喝起了德国啤酒。查理一口喝干了一瓶啤酒,抹了抹嘴巴,连声说;“好痛快!哎,上次我让你给我打听的事情,有没有眉目了?” 史蒂文森警觉的抬头看看厨房里做饭的中国佣人,压低嗓门对查理说道;“小声点,隔墙有耳,你说得事情,我正在给你办呢。你要贩卖英国的鸦片,你能保证不断货吗?”查理教官竖起一个食指,指着天花板说道;“我发誓,绝对保证,只要有人要,我就可以保质保量。” 史蒂文森说;“就是你要的价钱有点高了,能不能再低一点,比方说,一百两银子五十克鸦片,或者说二十克黄金五十克鸦片。你也得让我挣一点呀。”查理教官,狠狠心,说;“好吧,就按照你说得价钱,你如果能够给我疏通鸦片的倾销渠道,我额外再奖励给你一笔不菲的钱。当然,我是按照美金支付给你的,怎么样?” 史蒂文森将新启开盖的两瓶啤酒,递给查理一瓶,自己一瓶,然后两个人碰了一下酒瓶,史蒂文森笑着说道;“好,你真够意思,来,我们干了这一瓶,等一会儿,我请你吃中国大餐。”查理问;“什么大餐?”史蒂文森拍拍手,那个中国佣人将一盘虾闷鲍鱼,端了上来。” “怎么,这就是你的中国大餐?” “难道你不感兴趣吗?” “啊,好久没有吃了,今天就要敞开肚子好好的品尝一下了。” 史蒂文森一边吃,一边问查理;“怎么样,前两天刚到你那里当报务员的中国花姑娘,你搞定了吗?”查理摇摇头,神情马上暗淡下来,说;“这个中国妞很不好弄呢。就像是刺猬一样,弄不好扎你一下,昨天晚上我趁机想摸一下她,却被她一推,结果我的脑袋碰在桌子角上,当即就昏迷过去了。” 史蒂文森哈哈的笑起来;“后来怎么样了?”查理无精打采的说;“后来怎么样了,我昏迷倒在地上,她就在我旁边没事一样的发电报,直到我醒过来,一直没戏。”史蒂文森听着笑着,他指着查理,认真的说;“你不行,干这个我是内行,有空你把她找来,看我怎么搞定一个中国姑娘。” 查理说;“你快点给我介绍一个好看的姑娘,我都快憋不住了。”史蒂文森说;“你可以去逛窑子嘛,距离军港不远的一个叫鳖山凹的地方,有几个小餐馆还有小酒馆,有的是中国人,有的是英国人开的。实际上都是窑子,你可以去那里找到自己需要的妞。” “当然,你去的时候,可不要暴露你是军人的身份,更不能暴露你是北洋水师的教官的身份,因为有北洋水师督察,如果遇上他们可就麻烦了。”史蒂文森又说道。“最近,因为要迎接检阅了,北洋水师的督察也加大了督察的力度,当心点总是无大错。” 就在史蒂文森和查理在一起吃酒聊天的时候,济远舰招待刘比县太爷的酒席,也进入高潮了。第一次喝到德国黑啤,虽然第一口觉得味道发苦,发酸,但是越喝越好喝,越喝越想喝,最后,刘县令五六瓶啤酒灌进肚子里,明显的有些醉意了。 正在他与济远舰的大副二副等舰艇官员喝得酣畅淋漓的时候,县衙门的一个录事,急急忙忙的跑来禀告道;“王家屯的百姓为了抗租子,给闹起来来了,还声言要火烧县衙门呢。”嘿,这不反了天啦!谁吃了豹子胆,敢烧大清帝国的县衙门,难道他不要脑壳了?“走,赶快回去!”刘县令一摆手,酒也醒了几分,不顾主人的强留,拍屁股就坐上轿子,晃晃悠悠的走了。 刘县令赶到县衙门,老远就看到黑压压一片,都是老百姓。他们群情激昂,高举着锄头和镰刀等劳作工具,喊着;“叫刘比出来!我们要当面跟他谈判!”刘比县令听到百姓如此嚣张,气不打一处来。“好家伙,果然是反了天了,不要王法了。还直呼我的名字,这些大胆刁民,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我就不姓刘!” 刘县令对录事说;“你快去北洋水师,找张失礼,他是参将,官还不小,让他带领一队水兵来,就可以解我之困境呀。”录事得令马上转身就去搬救兵去了。刘县令留在县衙门,尽量拖时间,跟老百姓敷衍。老百姓里有几个打头的,嚷嚷着要跟刘县令对话。 刘县令本来不想跟老百姓对话,你想想,他都恨不得统统将来县衙门闹事的老百姓,都抓起来,关他几天,不给吃不给喝,看看他们还有没有劲头闹事?但是,他转眼一想,不能这样强硬的跟老百姓顶着干,如果这样,别说县衙门一把火烧了个精光,就连自己的性命恐怕都难保呢。 俗话不是说嘛;好汉不吃眼前亏,就跟老百姓的代表对对话,难道还能把我的吊吃了不成,再说,即使吃,也没有女代表呀。想起女代表,刘比县令马上想到儿子托付给他的一个重要的事情,是不是应该利用这次跟老百姓的对话呢?说不定还能了讨价还价的筹码呢。要善于利用矛盾,为自己所用嘛。 想到这里,刘比县令顿然觉得胸中块垒消除,眼前雾开云散,一轮红日从西边冉冉的准备落下,啊,多么壮丽的大好河山,岂能容忍眼前的百姓胡整呢?安定才能乐业嘛,这些老百姓之所以是老百姓,就是他们没有像我这样高瞻远瞩的看问题。 刘比县令马上回头对手下说;“有请老百姓代表,我要亲自跟他们对话!”手下马上跑去跟老百姓代表说了。王家屯地处乳山,可以说是三面环山,一面朝海。这里的地势,是典型的丘陵地带,庄稼收成主要是靠天,如果逢到天旱,地里就有可能颗粒无收,老百姓只能是吃野菜啃树皮了。 今年天虽然没有大旱,也见了点雨,可是,那点雨根本不够,眼看着庄稼欠收,庄户人就跟官府的人交涉,看看能不能不交今年的租子了,即便非要交租子,也要看情况,象征性的每家每户少交一点,因为老百姓不能吃土啃石头去吧? 可是,来自县衙门的官府的人,却蛮横不讲理,面对着长势颓败的庄稼,视而不见,对老百姓的疾苦也是充耳不闻,只是坚持要让老百姓把今年的租子统统的交上来,而且是一粒粮食都不能亏欠,这可惹恼了庄户人家。 “你们当官的,只知道收租子,你们难道眼瞎了吗?没有看见今年雨水少,庄稼收成不好吗?我们总不能给地里浇海水呀。”官府的人却理直气壮的说;“你们怎么浇水,我不管,哪怕你们到海里抓鳖当饭吃,也跟我们没有一点关系,我们只是按照县衙门的规矩,到时候收租子,如果收不齐租子,就把地统统收回。” 把地统统收回?这不是欺负人吗?这不是明摆着让我们饿死吗?你官府的人,要把我们的地收回,我们庄户人家干什么去?不种田,不靠地吃饭,难道让我们上月球吗?老百姓的起先跟官府的人据理力争,可是官府的人压根不听,还把耳朵用猪毛塞上,说什么你们要说理,就去找刘比县太爷呀。 找就找,我们就不信天下还没有说理的地方了?于是,王家屯的乡亲们一呼百应,呼啦啦的男女老少全部来到县衙门,要找刘比县令。可是衙门的人却说,刘县太爷不在,去慰问北洋水师去了。有知情的人就说道;“这个刘比肯定是去北洋水师,看他的宝贝儿子去了,我们在这里顶着大太阳,县太爷却在北洋水师吃香喝辣的,不行,我们一把火烧了县衙门吧,反正留着这个衙门也不给老百姓办事,留着这玩意儿有什么用?” 第二十章 生存是尤为重要的 第二十章生存是尤为重要的 于是,老百姓就张罗着要一把火烧了县衙门。衙门的录事,见势不好,撒丫子就往北洋水师跑,去找济远舰上正在大吃大喝的刘比县令。有人要烧县衙门!刘比县令一听,这还了得?屁股坐不住了,就电打的一样,随着报信的录事等随从,紧赶慢赶的回到了县衙门。 眼下,看着群情激昂的老百姓,刘比县令竭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先把急促的呼吸搞均匀了,头上的汗珠先擦掉。然后,审时度势,环顾四周而思索,也就是说,在危机重重面前,要拿出吾将上下而求索的勇气和胆略,努力让自己变得从容不迫,在风雨飘渺面前,胜似闲庭信步。 要保住县衙门,就得冒风险。否则的话,虽然县衙门旧了点,但是如果一旦被老百姓烧了个干干净净的话,岂不是自己连办公的地方都没有了吗?假如办公地方没有了,自己总不能在旷野上,平地搭起一个帐篷来,上面写上;县衙门――明镜高悬等几个大字。 然后,在帐篷的靠中央的地方,摆放个桌子,坐在桌子后面,穿上官府,带上七品芝麻官的乌纱帽,然后将定神尺往桌子用力一拍,大声的喝道;“升堂――”然后两队的杂役和兵丁高唱着“诺――”手拿七尺长棍,排列在两旁,等待着县太爷在堂上主事断案。 如果真要是在帐篷里,就显不出那种威严了,刘比最近不知为何,有点虚弱,大概是搞女人太频繁,腰肾亏得厉害,两眼发花,手指平伸出去,如果端个酒杯,颤抖得可以将酒杯里的酒倒掉半杯。尽管虚,可是有县衙门的威严的气氛烘托,总是感觉一种威逼的森严出来。 若是在帐篷里,威逼的气势就要大大的打折扣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前面刚才点了一下,因为最近搞女人太频繁了,所以,身体有些力不从心,可是,看见漂亮的,有些姿色的娘们,总是会热血沸腾,神魂颠倒,然后,赶快将所有的人员都打发掉,县衙门的大堂里,只留下自己和将要被自己蹂躏的羔羊,风雨一番。 搞女人,习惯在县衙门搞,不能在家搞。因为家里已经有大小老婆五六个了,一旦弄个外面的女人进家门,那么你再看吧,简直成了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了。每次,刘比县太爷都要在老婆们的齐心合力的厮打下,狼狈的败下阵来,而那个外面的女人,还没有搞呢,早被母狼们收拾的奄奄一息的抬出去了。 所以,刘比县太爷在县衙门威风凛凛,到了家里,面对着大小老婆(他私下称她们为母狼还是有其道理的)早就如同一只大皮球,不管你充多少气,哪怕是快要涨破了的程度,到了家里,都要立马泄气,变得萎靡不振了。 关于母狼的故事,留待以后再叙,现在嘛还是书归正传,闲话少说。你没有见老百姓的代表已经被录事等人带上前来了吗?为了保住县衙门,刘比县令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来,双目变得炯炯有神,暗地里不断把卵子抓把几下,以振精神,显出正气来。 在关键的时候,把卵子抓把几下,完全是得益于一个中医名家的私下告诉的秘籍。这个长生之不老的秘籍是那个中医的传家宝,没有特殊情况,是不外传的。因为刘比县令出于工作的需要,出于经常要升堂之需要,出于是老百姓的父母官的需要,就拿出大清帝国给县衙门的公款,一千雪花银,买来了那个祖传秘籍。 但是,这个秘籍也不见的有多神奇,倒是自己心里暗示,抓把几下,还是感觉好一些。但是,刘比县太爷的养生之道,却让县衙门凭空流失了一千雪花银,害得县衙门的所有在编工作人员,以及非在编的杂役清洁工之类,薪资连续扣除半年之久,多少人,被迫吃咸菜,吃的脸上都呈现出菜色来。 为此,有多少县衙门的工作人员暗地里恨死了刘比县令,别人不说,单说录事这个人,就把他给大大的害惨了。要知道,录事过年才提拔的,当时,他及全家都欣喜若狂,升官意味着什么?不就意味着可以多多的拿银两吗? 担任录事一职的人叫沙包当。典型的一个满族人。他秀才出身,五年前通过科举考试,荣幸的进入了县衙门,当了一名普通的工作人员。沙包当四年前刚刚结婚,跟一个被淘汰的员外的女儿结婚了。婚后几年都不生子,不是他和老婆不孕,而是怕生了孩子,凭着微薄的薪资,养不起。 当了录事的头天晚上,兴致勃勃的老婆,就主动要求丈夫,快点抚慰,快点**,快点进入高潮,快点命中十环,快点来个五子登科。好在,他们夫妻两个平时贫贱夫妻百事哀时间太久了,**简直如尘封的箱子,一旦重新打开,潘多拉就飞了出来,压抑已久的**随着对未来的憧憬和渴望,统统最大化的释放出来。 结果,还真别说,如同考中状元一样,命中了十环,就此,一个孩子的细胞诞生了,他们的生活开始了划时代的转折。顺理成章的老婆怀胎十月,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沙包当升了官,接着又添了宝贝儿子,真是连中两元,如果再奋斗下去,要不了多久,很有可能当县令,做知府的第一把交椅。 嘿,人间沧桑是正道,经历了多少酸甜苦辣,未来的曙光已经再朝他们招手呢。但是,春节前,刘比县令首先给他减了俸禄。并说是县衙门要抽调一笔款子干正事,所以先挪用工作人员的薪资,等以后县衙门什么时候有了外快,什么时候再给大家补上。 说是这么说,大家都明白,挪用薪资和大清帝国的办公经费,是怎么回事儿?刘比县令把县衙门当做了自己家,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你干气没有办法,谁让你不是县太爷呢?于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沙包当一家三口,就勒起腰带过日子。艰难的每天都喝稀粥,害得刚满周岁的儿子,也喝稀粥,饿得哇哇的哭。 反正,这样的寒酸日子真是过够了,虽然沙录事自打当了秀才,被录用进了县衙门当了公务员起,就大有鲲鹏展翅的志向,那个时候,就把眼睛瞄向了县令这个交椅。这也难怪,人各有志,你没有听说过一句流行的话嘛,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虽然沙包当不是士兵,但也是堂堂的县衙门的一个在册的工作人员,每个月领着大清帝国的俸禄――银两二百两。这就足矣了。当然二百两银子算少了,但是比起很多老百姓,整日脸冲黄土,背朝天,撅着沟子干一辈子,也不过是刚混个饥饱而已。比起他们来,不知道要强多少倍。 所以,沙包当工作起来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有多少次,他都是县衙门来得最早的一个,走得最晚的一个。于是,他就发现了一个秘密。刘比县太爷把县衙门当成了他的私人窑子。但是,为了升官发财,为了仕途顺利,他替县太爷保守了这个秘密。 于是,他每次都要不声不响的为县太爷的风流事擦屁股,比如说,拾掇一下办公桌,把上面流淌的液体擦赶紧,把遗落的男女之毛发,用毛巾擦去。再将扔得一地都是的黄纸――肯定是刘比县令在行快活之事的时候,男女所用后,丢弃到地上的。 县衙门乃国家之堂堂办公之地,是为老百姓秉公办事的场所,又是在“明镜高悬”几个醒目大字的大额匾底下,如果不拾掇猥琐污秽之物,怎么对得起每月少则一二百两的银子,多则五六百两的俸禄呢?(刘比县令的银两肯定是五百以上) 所以,沙录事每天上班的头一件事情,就是拿快抹布,齐刷刷!齐刷刷!!齐刷刷!!!而且这样见不得人的龌龊之事,还是不要让别人看见的好。也就是沙包当的这种包庇县令有功的精神,感召了刘比大人,才毫不犹豫的将录事一职,赏赐给了沙包当。 所以说,干什么事情,都有回报的,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时候到了,回报就有了。现在,沙包当新官上任,当了录事,依然是勤勉不辍,每天依然为刘比县令和某个未曾谋面的娘们(凭想象,姿色肯定是差不了多少)擦擦擦! 你想想,现在沙录事无比热爱的县衙门,居然有百姓想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那简直是要了他的命!为了自己的大好前程,沙录事早就悄悄溜了出来,给在北洋水师大口朵颐的刘比县令叫了回来,因为维护县衙门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 大树倒了,像什么猴子呀,松鼠呀,岂不是无家可归了吗?沙包当在关键时候,又立了一功。眼下,他已经把老百姓代表带到了刘比县令跟前。一场官与民的对话将要开始了。这是一场关乎县衙门生存与老百姓生存的对话,所以显得尤为重要。 第二十一章 路见不平一声吼 第二十一章路见不平一声吼 老百姓代表已经被县衙门的录事,带到了刘比县令的面前。刘比县令面对着老百姓的造反,还摆出一副凌然不可造次的威严来,只是他没有坐在大堂上,没有拿着醒目尺,往桌上一拍,现在,他只是用一双居高临下的眼神,盯着来与他对话的几个人。 “报上姓名来!”依然是一副十足的官腔;“年龄,籍贯,以何为生?” 一个代表也习惯了接受官府人的询问,回答道;“尚时利,三十九岁,乳山本地人,种田为生。”这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汉子,在今天回答县老爷的时候,明显的底气足了些,因为外面聚集着一大群给他们撑腰的乡亲们,假如县太爷不好好的与他们对话,乡亲们就要火烧县衙门,看你们官府的人,如老鼠往哪里躲? “下面一个?”县令助理也装腔作势的喊道。 “耿子奇,二十一虚岁,也是乳山本地人,现在北洋水师当水兵教习。” 什么?怎么搞的,凭空冒出来个北洋水师的水兵来,而且还是一个教习,前面刘比县令在济远舰吃饭的时候,知道教习也是舰艇上的一个官呢,反正不大,但是好歹大小是一个官,但是,水兵跑过来凑什么热闹呢?莫非自己让录事去北洋水师找参将张失礼了吗? 于是,刘比县令回头压低嗓门,对县令助理说;“怎么搞的,录事是不是弄错了,没有叫来张参将,却叫来了一个水兵教习,这是唱得哪出戏呀?”县令助理也是一头雾水,迷迷糊糊的说道;“或许是找错人了,结果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 实际上,这不是录事的错误,录事怎么说在进县衙门之前,也是一个秀才,头脑有,做事也不糊涂,尤其是在关键的时候,更是明白得不得了,怎么会找错人呢。只是他现在还在张参将那里呢。也得让张参将利用手里的权利,来调兵遣将不是? 但是,耿子奇怎么跑来了?这是农民在造反,跟水兵不搭调呀,就是搭调,也轮不上耿子奇来呀。原来呀,当初老百姓跑到县衙门造反,扬言要火烧衙门的时候,录事急急忙忙的跑到济远舰艇上,心急火燎的将紧急情况汇报给了正在大吃大喝的县太爷。 这个事情被耿子奇知道了,他还知道是乳山的老百姓造反。这就让他也着急起来。乳山是他的老家呀,你想想,如果老家的人跟官府的人对抗,而且还要火烧县衙门,搞不好的话,老百姓是要吃亏的,因为这毕竟是大清帝国的江山,岂能容忍老百姓造反,如果派兵来镇压,那就糟糕了。 想想乡亲们将要面临不堪设想的后果,耿子奇当然是呆不住了,他给二副请了假,就说县太爷离开舰艇走得急,忘记把军舰送给他的一个济远舰艇的模型拿上了,自己要赶快给他送去。二副想也没有想的就让耿子奇马上去追刘比县令。 耿子奇骑上舰艇传令兵的专用自行车,并没有追刘县令,而是直接跑到自己老家所在地――乳山县城耿家庄了。村庄几乎空空如也,青壮年和能走路的妇女儿童,甚至是老人,都跟着大伙儿去县衙门讨公平抗租去了。当然,家里只有白发苍苍的奶奶,告诉孙子说,他的爹和娘还有弟弟,妹妹都去了县城。 耿子奇马上跨上自行车,调转方向,马上朝着县城一路狂骑,很快就到了县衙门。那里果然是乡里乡亲的聚集在这里,个个都显得情绪激动,群情振奋,表示今天如果刘比县令不给个说法,就放火烧衙门,因为与其饿死,不如来个绝地而后生呢。 乡亲们见到耿子奇非常惊讶,也很是高兴。因为大伙儿正在为谁出门当代表而发愁呢。在这个节骨眼上见到了血气方刚,已经成为堂堂的北洋水师的水兵教习的耿子奇,年纪大的人,马上就说;“还是让耿子奇这个小子代表大伙儿跟县老爷对话吧。他不管怎么说,大小也是国家的人,也大小是一个官呢。” 大伙儿一听,也就是那么个理。官跟官对话,总比百姓跟官对话,要容易的多,而且,耿子奇毕竟是咱们庄户人家,说话肯定是有分量的。刘比县太爷再牛逼,再发淫威,也不看僧面看佛面呀。你想想,一个穿着水兵教习的制服的人,戳在那里,不管怎么说,都是有分量的。 所以,耿子奇就被乡亲们推举成了对话的代表,还有一个叫尚时利的,曾经当过知府当差的,后来不干了,回家种地,但是不管怎么说,也是见过世面,见过官场的,到了关键时刻,不露怯的。再说,人家还识俩个字,就更显得重要了。平时,庄户人家出头露面的事情,少不了他。 这会儿,尚时利被大家选举当代表,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但是还少一个。庄户人家懂得朴素的易经道理,话说三个好汉一个帮,三个篱笆一个桩,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嘛。这三个就是朴素的易经数量的最智慧的体现。 但是,乡亲们可能被祖上传承下来的思想,给熏陶的太重了。干什么事情,都要成群结队才行,因为法不责众吗。如果单挑的话,不是应了那句,枪打出头鸟,露船的撑子先烂吗?自古以来,揭竿起义的农民领袖,哪个结局不悲惨,哪个不是打下了江山,但是坐不了江山呀? 所以嘛,老百姓谁也不想露这个头。正在大家为凑上三个对话代表而发愁的时候,有一个人挤出了人群中,大声的说道;“我去!如果大家相信我瘸狐狸的话,我来当这个代表,中不中?”大伙儿这么一瞧,都乐了。啊,原来是瘸狐狸呀,不就是那个在戏台上闻名遐迩的这个名角儿吗? 哎呀,真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呀。这个东风也只能让瘸狐狸来担当了。大家都知道,瘸狐狸是百姓当中爱打抱不平,爱替天行道,爱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侠义之士,所以,他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救驾,大伙儿别提多么高兴了。 耿子奇见到了瘸狐狸,高兴的一下抱住了他,兴奋的说道;“哎呀,师傅,我可见到你啦!我还以为你被官府的人抓去了呢,?没有想到今天能在这里看见你呀!你能为大伙儿出头露面,真是太好啦!”瘸狐狸也亲切的拍拍耿子奇的肩膀,见他穿着一身北洋水师的水兵服,就说;“怎么,当上水兵啦?” “对,当上水兵了。”耿子奇无不自豪的说道;“我现在济远舰上当水兵教习呢。管带是方伯谦大人。”瘸狐狸不明白教习是干什么的,就问;“教习是干啥的?”耿子奇说;“教习就是水兵的头儿,当然比水手长要小一个级别。” 瘸狐狸又拍了拍耿子奇的肩膀,说;“有出息,小子,好好干,说不定以后还能当舰艇的管带呢。”这个时候,尚时利插了一句话;“管带算什么,要干就干北洋水师的提督呀,这样,你多会儿给老百姓说话,都一句顶一万句呢!” 他们正说到兴头上,耿子奇的父亲耿坚强,对着他们说道;“时候不早了,你们该去衙门跟县太爷对话去了。”三个代表还没有走呢,录事来了,正好带着三个代表去衙门见刘比县令了。本来刘县太爷,因为居高临下,再加上逆光,没有看清楚来的三个代表,长得什么摸样。 本来,他平时对老百姓从来不正眼多看两眼的。大概这是清廷官场上的一种风气吧?不管是大官还是小官,不管是花翎顶带的正一品,还是位居县令这样最低层的七品芝麻官,都是一个德行,从来不把老百姓当回事儿,更别提拿正眼仔细端详对方了。 现在,当他听说三个农民代表当中竟然有一个是北洋水师的水兵教习,惊讶的他,马上支起眼皮,认真打量起这个叫耿子奇的水兵了。因为在济远舰艇吃过饭,加上自己的儿子刘不孬在舰艇上当炮长,所以,刘比县令还是对耿子奇比较客气,他让录事赶快给耿子奇换一个太师椅,还吩咐快点端茶来。 第三个代表,不用官人提醒,自己就自报家门了;“本人真名就免了,因为是唱戏出身的,所以外号叫瘸狐狸......”瘸狐狸还没有说完呢,就只听刘比县令一声怪叫;“这不是本官缉拿在逃的案犯吗?来人呀,快给我拿下!” “看谁敢?”瘸狐狸把胸脯拍得震天响,朝着涌上来的兵丁猛喝一声,吓得兵丁又缩回去了。耿子奇也在这个时候,走到刘比县令的跟前,指着他的鼻子,说道;“姓刘的,你好好的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到底是谁?” 刘比县令瞪大眼睛,才看清楚,原来眼前的这位穿着水兵服的耿子奇,不正是前不久在牛溪阜镇的大集上,痛打自己的公子的那个小子吗?还有自投罗网的瘸狐狸,就这两个家伙,自己还要找他们算账呢,没想到,这会儿却是以老百姓代表的名义,跟自己对话的,真是岂有此理! “来人呀,快把这个穿水兵服的家伙也给老子一起绑了!” 第二十二章 岂有此理! 第二十二章岂有此理! “谁敢?”耿子奇双手叉腰,怒目而视;“狗官,你不看看外面,老百姓快要火烧眉毛了,大伙儿推举我们三个来做代表,跟你对话,没想到你却公报私仇,还想把我和瘸狐狸一起绑了,我看你是不是不要你的乌纱帽了?你是不想要你的县衙门了,你也不想要你的狗命了吧?” 这几句话确实把刘比县令给镇住了。他瞅瞅外面依然是情绪高涨的老百姓。哪里还有自己要搬的救兵影子呢?那个录事真不会办事,平时给自己打扫污秽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倒是一把好手,可到了关键时候,却如此登不展,连个救兵都搬不来。 这如何是好?面对着两个都会拳脚的家伙,自己若要威严到底,如果一旦打起来,自己那帮兵丁恐怕也不是他们俩的对手。怎么办呢?又是那句话;好汉不吃眼前亏。想到这里,刘比县令马上对县令助理说;“还不快点上茶伺候?” “是,上茶!”县令助理说着,就端来热气腾腾的茶水来,陪着笑脸给三个代表每人敬上了。刘比县令也皮笑肉不笑的,亲自走下他的宝座,来到三个代表的跟前,说道;“哎呀,今天三位代表来此,我作为本县令真是没有善待你们,有愧,有愧呀!希望你们海量,不要见怪。我们现在就心平气和的谈谈吧。” 耿子奇说;“你现在肯跟我们对话了?” 刘比县令说;“是呀,我作为本县的父母官,没有把老百姓安抚好,责任在我。你们今天势必带来老百姓的要求,有什么话,尽量谈出来,我们一起商量解决。你们看如何?”三个农民代表相互看看,交换了一下眼神,既然刘比县令态度缓和下来了,肯放下架子,跟他们对话,那就对话吧。 尚时利作为首席对话代表,第一个开口说话了;“我们老百姓要求并不高,只有三条;做到了,自然大家安安分分的回家,该种地种地,该干嘛干嘛。”刘比县令回头对县令助理说;“你那纸笔来,统统记下来,本官要好好的研究解决。”如何,他回头对尚时利点点头说;“你可以说了,哪三条呀?” “第一条,今年雨水不好,庄稼欠收,我们要求停止交租。” 停止交租?刘比县令认为这一条如何也不能接受,老百姓不交租子了,大清帝国吃什么?慈禧太后吃什么?李鸿章吃什么?北洋水师吃什么?我刘比吃什么?县衙门的公务员和杂役吃什么?这不成,但是先不忙着表态,让对方先把话说出来。 “好,你再说说第二条。” “县衙门拨款修水库,这样我们老百姓就不怕旱情了,即便是逢上大涝年,也不怕,有了水库,就可以不指望老天爷吃饭,就可以旱涝保收了。” 这个嘛,让县衙门拨款修水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县衙门哪里还有余钱修水库呀?大清帝国能克扣的银两都克扣了。上次还让县衙门出笔银子,说要给西太后过六十大寿用,现在,我还为筹集这笔银子而发愁呢,你们老百姓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提要求,还要县衙门出钱修水库,哼,等着吧? 再说了,有了银子,本官不花了?自己玩女人,需要大把大把的花银子呢,还有,有了银子,本官还要跑跑官,争取过几年,能升迁,当个知府,这是最理想的了,当然这得白花花的银子铺路才行。这是本官的私事。心知肚明就行了,哪里还要老百姓知道呢。好吧,第三条呢? “第三条,是把冤枉打入牢狱无辜百姓放出来。还有,县太爷再不要把眼睛盯着庄户人家的媳妇和闺女了,如果再出现糟蹋良家女子的事情,老百姓是绝对不能答应的。” 什么?把那些历年来抗租,违抗衙门的大胆刁民放出牢狱?这不是笑话吗?还有,本县令一大业余爱好就是喜欢女人,如果不让本官把眼睛盯到庄户人家的媳妇和黄花闺女,那么要本官把眼睛盯向哪里呢?总不能让本官把眼睛盯向鸡猫猪狗之类的动物吧? “说完啦?” “对,就说完了,就这三条,如果县令不答应的话,我们就要实施熊熊燃烧计划。” 熊熊燃烧计划?敢情是要火烧县衙门呀?刘比县令的心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扎了一下,他感觉现在的世道好像变了,老百姓变得不那么听话了,变得胆大妄为了,变得不麻木了,变得要跟县衙门讨价还价,变得要声张自己的正义了。哎呀呀,这还了得呀,如此以往,国将不国,衙门不衙门,我这个县令还当不当了? 看来,摆在自己面前的路只有两条,要不就低头跟老百姓就范,答应他们提出的三条;要不就实行专制手段,不惜动用军队,利用强大的武力来把这些造反的刁民,无情的镇压下去,再踏上一只脚,让他们永不翻身! 但是,面对着三个代表,刘比县令只能是喜怒不形于色。还要装作表面上很同情老百姓的疾苦,很理解乡亲们的过火的行动,刘比县令对三个代表说;“哎呀,刚才你们提出的三条要求,依我看都是合情合理,一点都不过分,按理说,这都应该本官在职责的范围当中解决的事情,这是本县令的失职。请你们多加海涵。 三个代表相互对视一下,认为这个刘比还算是通情理的,不是那种蛮横不讲理的那种狗官,所以,首先在态度上的对抗就明显的收敛了一些。耿子奇说;“刘县令,那么说,我们提出的三条要求,你都痛快的答应了?” 刘比县令微笑的点点头,说道;“这个嘛,我个人表示接受,当然我们还要研究研究,因为这毕竟牵涉到大清帝国的税收问题,还有修建水库的事情,还需要向知府申报,这不是我个人说了算的问题。还有那些关在牢狱里的犯人嘛,回头我会亲自再审一下,如果是冤案的话,我会立刻让属下纠正,并且放人。怎么样?” 瘸狐狸说;“刘县令,你现在还打算抓我和耿子奇吗?”刘比县令表示很奇怪的口吻,摊开两只肥手,说道;“抓你们?怎么会呢?原来的事情就随风飘走算了,我这个人的做派就是四个字;既往不咎。再说了,以前你们打我的公子,然后畏罪潜逃,一个当了水兵,一个又重新现身,事情过去了,再抓你们有什么意思?” 瘸狐狸说;“那我们刚来的时候,你不是要让兵丁们立刻绑了我们俩吗?现在你又改变主意了,但愿你不要背后下黑手。”刘比县令哈哈一笑;“下黑手,你把本县令看成什么人了?如果我真心想绑你们,你们肯定走不出衙门一步,还用得着我背后下黑手吗?刚才我已经明确表示了态度,对你们既往不咎,明白了吧?” 瘸狐狸点点头,说;“县令如此包涵,我是感激不尽,今天能代表老百姓,来与你对话,希望你能够满足我们提出的所有要求。否则的话,老百姓也不会答应的。你没有看见外面的人群吗?他们是水,你代表的县衙门是船,俗话说;船能载舟,也能覆舟。” 刘比县令沉吟片刻,说道;“这个道理我懂得的。我之说以跟你们坐下来对话,就表明我是诚心诚意的来倾听老百姓的声音。希望,你们回去后,给老百姓做做工作,让他们都回去,等候县衙门的通知。我会在第一时间里,尽快答复你们的要求,好不好?” 尚时利见刘比县令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就对耿子奇和瘸狐狸说道;“既然县令已经有言在先,我们就回去吧,给乡亲们说说,如果县衙门不答复,或者最终满足百姓的条件,到时候再来县衙门跟刘县令理论也不迟。那么,我们就回去吧。” 耿子奇对刘比县令说;“那么你怎么也得给个时间呀,什么时候答复我们,我们也好跟乡亲们交代呀。”瘸狐狸也说;“是呀,如果拖着不办,黄瓜菜都凉了,老百姓还吃饭不吃饭了?”刘比县令说;“好好,请宽容我六天时间,不,三天时间,怎么样?这就很快了。” 刘比县令认为安抚百姓三天就足够了。在这个时间里,他有一个很充分的余地。既可以找来搬兵,到时候对敢于反抗的百姓实施镇压,又可以在三天时间首先办好招募女子服务队的事情。所以,在三个代表准备离开的时候,刘比县令叫住了他们;“且慢,三位请留步,本官还有话要对你们说呢。” 尚时利说;“刘县令有什么话要对我们说?”刘比县令说;“实际上这也不是很大的事情,只不过既然今天你们来了,就顺便为我宣传一下也行。我准备这两天招募**个年轻女人到北洋水师的济远舰艇,当女子服务队的成员,这个事情,济远舰艇的官员也首肯了,所以,本县令一定要当回事来办。” 第二十三章 招募,招募! 第二十三章招募,招募! 耿子奇认为这个刘比县令也太恶毒了,因为他知道女子服务队的实质,服务的内容是什么?刘比县令竟然把这个当筹码,在耿子奇的老家――耿家庄来公开招募,想让那些良家妇女上当受骗,接受**,那是万万不行的。 想到这里,耿子奇就说;“刘县令,我看这个事情不太好办。庄户人家,哪里见过什么世面?你的要在我们村来招募女子服务队去我们舰艇的想法,是行不通的。我看你还是去找一些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还有想你这样为官之府上的富贵小姐,还差不多。” 刘比县令还是老谋深算,对于耿子奇的话,非但没有恼怒,反而扬起脖子,哈哈哈的笑了起来;“既然是招募,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招募,哪有专门闭门开小灶的道理。我这也是受人委托,能招募上,算是给人家一份面子,招募不上对本县官也没有什么损失,是不是?” 尚时利生怕在这个事情上得罪了刘县令,恐怕要影响到老百姓所提出的要求能不能给予满意的结果,为了乡亲们的利益,尚时利对耿子奇说;“刘县令说得对,我们不妨回去转告一下乡亲们,看看有没有愿意参加为北洋水师服务的女子服务队的女子,若是有岂不是皆大欢喜吗?” 耿子奇也担心一句话堵住刘比县令,影响了乡亲们的利益,就不在吭声了。刘比县令说道;“当然,来参加女子服务队的女子,待遇优厚,银子是少不了的。既可以登上军舰,领略大海风光,又能够轻轻松松的拿到赏钱,多么好的一件事情呀。真是一举两得呢。要知道,水兵有薪资,给钱可是大方的很呀!” 刘比县令说到这里,还意味深长的看了耿子奇一眼,说;“耿老弟,本官说得是不是呀?”耿子奇不置可否,就胡乱的点点头。还不忘记补上一句;“这样的好事的确是打着灯笼找不着,所以,刘县令可以回去之后发动自己家的女子,踊跃参加才对呢。” 刘比县令瞪了耿子奇一眼。脸上依然挂着笑容,但是内心却恨不得一把掐死这个不合时宜的水兵呢。女子服务队是干嘛的,你耿子奇又不是不明白,为什么要本官在自己家里招募,这不是把自己家的女人往火坑里推吗?你想想,我刘比再糊涂,也不能干这样的缺德事情呀? 耿子奇却在这会儿读懂了刘县令的笑容里隐藏起来的阴险。是呀,你既然不愿意让自己家的女人往火坑里面跳,干嘛要听你儿子的话,要在我们耿家庄的百姓当中招募呢?那都是些良家妇女呀,只要我耿子奇在就不能让你这个招募得逞! 在离开县衙门的路上,耿子奇将刘比县令招募女子服务队的真实内幕告诉了尚时利和瘸狐狸。两个人才恍然大悟。可是,刘比县令的话,还得转告乡亲们呢。乡亲们都望眼欲穿的等待着三个代表回来,带回满意的回答呢。 “怎么办?”耿子奇一脸忧郁的说道;“我看乡亲们提出的三条要求,八成要打水漂呢。另外,刘比县令所要招募的事情,要不要给乡亲们说呢?”是呀,要不要给乡亲们说呢?为此尚时利也感到左右为难。他挠挠头,欲言又止。 耿子奇见他要说什么的样子,又不说出来,就催促他快说出来,说出来,大家可以商议一下,也好。于是,尚时利沉思了半响,才呐呐的说道;“哎,难就难在这两个事情都相互关联着,如果我们抵制招募女子服务队,那么刘比县令肯定会在乡亲们所提出的三条要求上作梗。” 快人快语的瘸狐狸这会想出了一个好主意,让听者顿然云开雾散;“女子服务队,表面上是服务于军舰上的水兵的,实际上就是暗娼,这在老百姓当中招募显然是不能的。我倒是有一个主意。我最近一段时间,在逃难的路上,遇见了几个草台班子,那些女戏子为了竞争,听从老板的话,暗地里卖身。” 瘸狐狸见两个人都听得认真,就接着说下去了;“女戏子专门找一些有钱的纨绔子弟,还有当官人家的花花公子哥,向他们使尽风流,招惹他们来嫖娼。这样,大把大把的白花花银子,就如流水一般流进草台班子老板的腰包里,当然他也亏待不了那些女戏子。所以,演戏是假,只不过是打着幌子,暗地行娼却是真的。” 耿子奇半天都没有听出结果来,未免有点急了;“师傅,你倒是快点说说结果呀,你不是说有什么好办法吗?快说说吧!”瘸狐狸说;“小老弟,你别着急嘛,我马上就要说结果了。我的办法就是不让去招募这样的女戏子,让她们组成一支女子服务队,上军舰,这样不是可以避免了良家妇女上当受骗了吗?” 耿子奇一听,马上使劲摇着瘸狐狸的手,说道;“哎呀,师傅你不早点说,这个办法实在是高呀!中,就这么办好了。”尚时利也高兴的说;“哎呀,师傅,你也算是给我们庄户人家干了件好事,你行善积德,乡亲们是不会忘记你的。” 瘸狐狸说;“哎,这点事情算不得什么。俺们也是以毒攻毒吗。这就叫投其所好嘛。回头我就马上着手去办这个事情。”三个代表说话间,就来到了聚集的百姓当中。将他们如何跟刘比县令对话的情况,已经刘比县令回应老百姓所提出的三个基本要求的答复,都统统给乡亲们说了。 唯独没有提招募女子服务队的事情。老百姓也是善良,见刘比县令都信誓旦旦的承诺要在三天当中答复百姓,于是大家伙儿也就散了,各自回家吃馍喝茶。(当然,吃馍是吃不上的,都是吃豆面,和玉米面等搀和起来的杂面,来蒸出的窝窝头,吃了保管你拉不出屎来)这是后话,这里就此止笔不提了。 单提瘸狐狸如何去草台戏班子那里,招募女子服务队的事情。当时,的确有些草台班子实在是混不下去了,这一行竞争有很激烈,戏子们有一顿没一顿的情况很常见,有的时候,饿着肚子上台演戏,也是很正常的。在这样的情况下,老板惨淡经营,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草台班子,大有撑不下去的感觉。 在这样的情况下,草台班子为了生存,也只能是另辟蹊径了。结果很自然的就走上了歪门邪道。草台班子的女戏子都有几分姿色,当初没有姿色也是入不了这个行当的。所以,老板就开始在女戏子身上打起了歪主意。让她们拿出浑身解数,来引诱那些花花公子,来引诱那些纨绔子弟。 富家的纨绔子弟和官家的花花公子,哪个不是色鬼?哪个不是寻花问柳,吃喝嫖赌样样俱全?反正老爹有的是白花花的银两,出了漏子,也不怕。好歹老爹是个官,在那个世道上,只要是档次高一点的,当然比县令要高一点的最好,可以说是为所欲为,霸道于天下,哪怕是天王老子都不惧。 所以,有了女戏子跟他们暗送秋波,行风雨之能事,哪有不上钩的?于是,女戏子就成了草台班子的摇钱树,落了个大河有水小河满的境地。现在,更加诱惑的一个消息,摆在了草台班子的老板面前。这个好消息是瘸狐狸带来的。 北洋水师某个舰艇要招募女子服务队,登舰艇为水兵们服务。水兵可不是老百姓,银子大大的有。名额有限,欲报名者从速。所以,瘸狐狸在给几个草台班子说了招募的事情,要不了几天时间,来找他报名的女戏子就争先恐后,大有打破头,非女子服务队不进的趋势。 这样的情形,连瘸狐狸都大吃一惊。他没有想到女戏子往常都是极尽风流,去傍纨绔子弟和花花公子之流,如今听说北洋水师某个军舰要招募女子服务队,竞相报名参加。为此,瘸狐狸很是高兴,他托人赶快给耿家庄的尚时利和北洋水师济远舰艇的水兵教习耿子奇带了口信,说明了这个情况。 很快,两人便让瘸狐狸立刻去直接找刘比县令。当瘸狐狸带着十几个女戏子,找到了县衙门,见到了刘比县令的时候,刘比县令刚刚睡起午觉来。这个狗日的大概昨天晚上,又在风雨大作了,不然的话,衙门的录事沙包当,这会儿又在大堂拿快抹布,齐刷刷,齐刷刷,齐刷刷了。 录事刚刚忙完,满头大汗还没有来得及擦呢,就见大堂外呼啦一下子,涌进来一群如喜鹊一样的打扮妖艳的女子,她们个个媚眼顾盼,细腰扭动,顿时,大堂内外充满了欢声笑语,不用录事沙包当去衙门休息室叫醒刘比县令,他早就被女子的浪声笑语所惊醒了。 对女子敏感,是刘比县令的特长,谁也无法比过。大概是平时,饱受女子的滋润和伺候,让这个不干正经事的狗官,身体虽然亏欠虚弱,但是精神却十足得很。现在,他看到如此众多的娘们,如同百花盛开的田野一般,让他心花怒放,两眼炯炯有神,大放光彩...... 第二十四章 闯来一群如狼似虎的娘们儿 第二十四章闯来一群如狼似虎的娘们儿 “快进来,快进来!”刘比县令也失去了往日的威严,仿佛这一刻他不是县令,而是一个肩客,或者是一个急待需要女人的嫖客。瘸狐狸将那些穿着花花绿绿的女戏子往县衙门一赶,如同赶着一群梅花鹿一样。欢乐的在草原和丛林当中撒欢,肆意奔腾。 那些女戏子可能长到十多岁或者是二十来岁,还没有见过威严的县衙门的真面目,更没有见过堂堂县太爷的真面孔,今天如此一见,个个都蜂拥而上,把个县太爷围聚在中间,就要扒他的裤子,扯他的官府,惊得刘比县令无比诧异,怎么,这些娘们难道饿急了吗? 无论刘比县令怎么挣扎,但是怎么能够抵挡住如狼似虎的一群饥渴的女戏子呢?起初,刘比县令还如同掉一个大蜜罐一样,沾沾自喜呢,还自己寻思,今天是不是天上出了福星了,要不呼啦一下,来了那么多五颜六色的娘们,正是让他眼花缭乱,不知道先把目标锁在哪一个好? 但是,现在,面对一群狂轰滥炸的一群女戏子的挑衅和挑逗,眼看着他的官服已经被扒下了,有两个女戏子,正在齐心协力,扒他的裤子呢,情急之下,刘比县令发出求救的声音;“来人呀,救救我!”录事沙包当实际上一直就在现场,他像个忠实的狗一样,守候在一旁,碍于是那种风流之韵事,他不便管闲事。 以前,他不是习惯了默默无闻的日复一日,月复一月的给刘比县令拾掇污秽的乱七八糟的遗留物吗?现在,他都准备好了扫把和簸箕,就等着一地鸡毛的时候,再不声不响的打扫干净,来维护“明镜高悬”的县衙门的秉公办事的庄严与肃穆。 本来,他已经对一群饿狼般的女戏子,不给他这个录事打招呼,就直接闯进县衙门,感到无比愤慨,平时不都是来了什么人,都是先通过录事,禀告给县令后,经过了县令同意后,录事再将来人领进县衙门,这可好了,目中无人般的呼啦一下,如放羊一样,涌进来一群花枝招展的娘们儿。 所以,录事本来就对这群不速之客表示不满呢,看着她们群起而攻之的把个县令团团围住,进行肢体的攻击,刘比县令显然开始还经历的人生最艰难的考验,还带着微笑进行微弱的无效的抵抗,后来随着他的官府被扒掉后,又有一双纤细的手,和一双肥硕的手,拽住他的腰带,使劲儿的扯呀,拽呀,拉呀,那双肥手朝西拽,那双纤细的手往东扯,这种情况下,如果在不喊救兵的话,裤腰带就将被拽断,那时候,就见丑了。 为什么说要见丑呢?因为前面貌似交代过了,刘比县令刚跟一个女人快活过,正在休息室睡午觉呢,结果突然闯进来一群女戏子,所以说,他的元气还没有恢复过来,一身的疲惫比干如何公干都要消耗精力和体力,尤其是那个玩意儿正在蒙头大睡呢,即便在遭遇到好几个女戏子的强行扒衣扯裤,还没有从疲惫中苏醒。 为了不让异性看到自己的家伙如此不争气,还在歪头沉睡,所以,刘比县令拼命扯住裤腰带,不让裤子掉下来,在他连呼救命不到一分钟,录事沙包当就不顾个人安危,披荆斩棘,拿出单刀赴会的勇气,奋力拨拉开女戏子,死命的将光着上身,只穿个大花裤衩的刘比县令救出来。 县令算是暂时保住了贞洁,但是,他对如狼似虎的这群女戏子,有点生气了。他板着脸,对带着女戏子进来的瘸狐狸,说道;“瞧你干的好事儿,这是从哪里搞来的一群野人,也不问清楚这里是干嘛的?我是干嘛的?就不分青红皂白的上来就扒我的衣服,瞧见了吧?身上只剩下这块遮羞布了,你也不管管她们?” 瘸狐狸赔笑的说道;“县令,不是我不管她们,实在是她们太厉害啦!你不是要招募一些有姿色的,能歌善舞的娘们吗?瞧,我都给你找来了。她们别看表面上疯,实际上都是草台班子最走红的女戏子呢!如果不是县令你要得急,我才不想揽这个事情,帮你这个忙呢。” 刘比县令听瘸狐狸如此一说,也就没有了脾气,对头,人家瘸狐狸好不容易给自己招募来一群有声有色的女戏子,自己再不识好歹,也有损于自己堂堂的县太爷的身份了。可是,这帮女戏子也太哪个了,这里是什么地方?难道她们不知道吗?我是何人,她们难道熟视无睹吗? 我乃刘比县令也,不是乡间村野的一个嫖客,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再县太爷的身上胡扯乱扒呢?这要让老百姓看见了,成何体统?刘比县令的怒气未消,大堂还是有点凉,毕竟是刚过白露的节气,秋天渐渐的凉下来了,刘比县令还光着上身,这个时候,还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录事沙包当很有眼色,再次冒着危险,闯进那群女戏子的中间,想将县令的官服抢回来,不料,他却由此陷入了重围之中,仿佛羊羔落入了狼群当中,瞬间就被一群热情无比高涨的女戏子,给强行将衣服扒了个精光,任凭一丝不挂的沙包当录事在那里,扯着嗓门,干嚎;“刘县令,看在大清国的份上,拉兄弟一把吧!” 刘比县令看着**的羔羊,在一群娘们当中,双手捂着私处,在乱蹦乱跳,大有随时都被娘们一口一**活吞食的可能,刘比县令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他只能是隔岸救火般的朝着忠实的部下,大喊道;“快向我靠拢,快向我靠拢,我也遇到了阻击,我也遇到了阻击,你再坚持五分钟!你再坚持最后五分钟......” 话音未落,只听沙包当一声惨叫,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在他壮烈倒地的那一刹那,他用尽最后的气力高呼着;“刘县令,我已经无法坚持下去了,这些娘子都要蹂躏我了,我不能背叛妻子,我有儿子了,我不能做对不起家人的事情呀.......你不能见死不救呀.......” 沙包当为何要直挺挺的倒地呢?原来是不知从哪里伸过来一双肥硕的手,狠狠将他下面给活生生的,胡乱地拽了一下,我们的沙包当录事,当即不省人事的英勇的倒下了。这个时候,刘比县令亲眼见到这样的情景,也感到眼睛湿润了,好感动呀,这个录事真得是无比忠诚我县令呀,等他苏醒的那一刻,我一定要亲自告诉他,明天要提拔他为县令助理。 实际上,沙包当是故意这样做的,他觉得如果往上爬,就要不择手段,刚才他知道再闯进那群激动的娘子当中,无疑是投肉包子给狼群,肯定是有去无回,但是,这不是一个展示自己无限忠诚于大清国,无限忠诚于县衙门,无限忠诚于刘比县令的大好时机吗? 弄好了,可以在县令面前树立自己的大无畏的形象,在如狼似虎面前,表现出一副伟丈夫临死不屈的凛然正气,说不定由此可以获得提拔的可能;弄不好,自己真的要被那帮女鬼,活吞糟践了。从此自己真的是跳进黄浦江也难以洗清了。 当然,这里也要稍微的暴露一点沙包当的小秘密。面对一群花枝招展的女戏子,要说不动心,除非你不是男人,如果面对着一帮有模有样的娘们的挑逗,你若是表现的钢板一块,那就说明你卵子有问题,至少是阳痿患者。 所以,要有敢于品尝野味的勇气,不怕女鬼吃掉你,大胆的去吧,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让风浪把自己给卷走吧(这里指的是让女人把自己给席卷而去吧)在内心升腾起的无比强烈的想要,想尝试的欲望之火煎熬下,沙包当义无反顾的冲上去了,就像是战场上,顶着敌人的枪林弹雨,赴汤蹈火的勇士。 果然,如他所料,那群女人三下五除二,就把录事的衣服扒掉了。这里再透露给大家一个小秘密,沙包当在冲上去之前,已经悄悄的把自己的裤腰带都解开了。这样不是可以缩短被拔掉衣服的时间吗?当他一丝不挂的如模特儿一样,展现在那帮女戏子的面前的时候,录事此时此刻有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好了,衣服被扒尽,就要开始表演了,先是双手护住私处,为的是引来更加猛烈的**,为的是等一会儿,烧身更彻底。然后是歇斯底里的喊叫救命。沙包当这样做只是做做样子。他并不指望刘比县令能在这个时候,帮自己一把。县令就是有心帮,也无力了,因为他还在恢复期,没有那个资历了。 接着,就是自己的预见变成了先是,强烈的**被自己所点燃,这个时候,那双迅猛无比的肥胖的手爪子,很直接的就伸过来,朝他很狠的给了一下,这让他差点昏厥过去,但是他需要这样的情节,控制好节奏之后,他自己直挺挺的倒下了,为的是给县令看到,果然县令感动的鼻涕眼泪一大把。 第二十五章 给我好好的** 第二十五章给我好好的** 这边刘比县令还在感动中呢,那边匆匆跑来一个人,原来是县衙门的印官刘单堂,他满头大汗的将一封信递给刘比县令说;“刘县令,这是你的公子刘不孬刚托我捎来的。”刘县令打开信,一看,原来是关于女子服务队的事情。 刘不孬在信上问老子,女子服务队的招募怎么样了,他那边还火烧眉毛,等着下文呢。还说,眼看检阅的日子越来越临近了,前天,二副检查他们炮台,发现炮台所负责的工作面,刷油漆的工作还差得远呢。为此,二副和大副专门下了最后期限,要求必须在两天之内搞完刷油漆的事情,如果完不成的话,将严厉处罚。 这严厉处罚是怎么回事呢?罚银子?还是撤职?不管怎么样,这两条都够呛的。不能拖儿子的后腿,自己当老子的,一定要帮助儿子刘不孬真正实现济远舰方管带的希望,不要成为孬种。要实现不要成为孬种的愿望,就必须脚踏实地的工作。 现在,儿子嘱托的事情可是要高度重视,要成为县衙门首先解决的一件大事。这关系到将来儿子是不是成为济远舰艇的管带,是不是成为北洋水师的将才,是不是成为大清帝国的栋梁,就在此一举了。所以,女子服务队的事情,今天一定要搞定。 想到这里,刘比县令就对瘸狐狸说;“你带来的这些娘们,我都要了。但是,你还要给我办件事情?”瘸狐狸本来打算把这帮女戏子就搁在这里,打算离去呢。没想到刘县令又要让他办什么事情。于是,瘸狐狸就说;“刘县令,什么事情?” 刘比县令指着这些正在大堂里撒欢的女戏子,说道;“我要招募的是一支女子服务队,今后要登上北洋水师的济远舰,为水兵提供服务呢。可是,就这样的,像是一群没有经过**的野马野驴,到了军舰上,非砸锅不成!所以说,你给我训练一下,好好的**一下,因为这些女戏子,你和她们都是一个行当,容易**。” 瘸狐狸说;“那咱们明人不说暗话。首先,你要把我招募这些女戏子的费用,给我算一下,还有,让我给你**这些娘们,费用又该如何算,如果我认为合适的话,我就干,否则的话,就当我没说,怎么样?”刘比县令这会儿是要解决燃眉之急,对于瘸狐狸的要求绝对是没有二话。 “好吧,你招募这些女戏子,劳苦功高,我给你银子五百两。怎么样,算是优厚吧?还有,你负责**她们,我给你**费三百两。一共是八百两银子,你觉得怎么样?”八百两银子!原来瘸狐狸的估价认为刘比县令能给一半,四百两银子就算不错了,现在,县令开口就八百两,可见,为了他儿子,他是不惜代价了。 “好,你先付给我五百两银子,等这帮女戏子**好了,你再付我三百两银子,如何?”刘县令让印官刘单堂先拿来县衙门的库银五百两银子,付给了瘸狐狸。然后,刘县令对瘸狐狸说;“你要在明天中午吃饭前就把她们给我**好。” 瘸狐狸收了五百两银子,心里乐滋滋的,他对刘比县令说;“刘县令,我**女戏子,就借用县衙门的大堂吧。明天中午,我保准将**好的娘们交给你,如何?”刘比县令点点头,说;“好,你先把她们都给我站好队了,我要一一对照她们的名字,先初步认识一下。” 瘸狐狸就立刻扯开大嗓门,朝着嬉闹玩耍的女戏子们,吆喝起来;“喂,你们别再胡闹啦!都给我快点过来,站好队,自报家门,刘县令要认认你们呢!”那些女戏子本来就有点敬畏瘸狐狸,听他怎么一吆喝,都停止了嬉闹,呼啦啦的站过来,并很快排成了一排。 从头到尾一共是十五个女戏子。她们挨个自报家门和自己的年龄,她们依次是;飞烟,曼冬,灵寒,亦凝,白梅,乐蓉,寻巧,迎荷,恨桃,春柔,夜雪,香巧,思菱,尔风和怀蕾。年龄从十七岁到二十一岁之间。 在这些女戏子在自报家门的时候,刘比县令聚精会神的在听,在看,在想,他的目光集中在了两个女子身上,她们是白梅和恨桃。白梅长得小巧玲珑,美丽可爱,恨桃丰腴而妖娆,那个曾经在纷乱中,趁机伸出一双肥胖的手,狠狠的拽了录事沙包当一把,结果让这位忠诚的勇士给直挺挺的倒下了,这就是恨桃的杰作。 而那个用一双灵巧的手,参与扒下刘比县令和录事沙包当的衣服的女子,就是飞烟了。怪不得,刘比县令对这两位女戏子情有独钟呢?说到底,还是大有原由的。这两个可人儿,一个十八岁,一个十九岁。都是在舞台上演旦角的戏子。 飞烟生性泼辣,尖刻,为人直言直语,恨桃喜欢打情骂俏,也喜欢恶作剧,凡事喜欢拧着干,比如你让她往东,她偏要往西不可。弄得你对她是一点折也没有。还有,她自比唐代的杨贵妃,因为她的身材丰腴婀娜,虽然肥,但是肥的好看,肥得过瘾,肥的让人想入非非,肥得让人心跳。 所以说,刘比县令的眼光还是不低的,这个家伙玩女人玩到家了,对女人是什么样的货色,可以说是一眼就估量的差不离。除了他看中的两个,其余的也是各有千秋,但是一个人的精力有限,时间也有限,不可能在同一时间,让十五个女子都伺候你一个人。 再说了,女戏子不同于普通女子,她们浪得让你无法招架,她们浪得让你魂飞魄散,她们浪得让你心惊肉跳。也难怪,人家是情场里混过,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见识过,什么纨绔子弟,什么花花公子,什么三教九流,什么黑道白道,什么土道,什么官道,统统吃进。 只要你给足银子,白搭搭的雪花银,娇滴滴的温柔,立刻让你如枯木逢春,铁树开花。所以嘛,你个刘比算什么?不过是七品芝麻官而已,你个录事算什么?不过是小小的县衙门公务员。人家女戏子可是见多识广。 刘县令的眼神此时此刻盯着飞烟和恨桃,正看得两眼发愣,发直,发酸,发花的时候,他感觉到有点燥热,就把右手一伸,说道;“沙录事,扇子拿来!”但是,没有回应。刘县令不满的扭过头,只见印官刘单堂鞠躬拘谨的说道;“刘县令,沙录事不是好好的躺在那里,一丝不挂的,还没有苏醒过来嘛。” 啊,这个茬倒是忘记了。刘县令差点叫起来,他拍拍脑门子说;“你看我这记性?来人呀,快把录事给抬下去,赤身露体多不雅观,简直不成体统。”可是,刘县令在下这个命令的时候,却没有意识到自己还光着上身呢,直到沙录事被四个杂役拽着胳膊,抱着大腿,抬下大堂的时候,经过刘比县令的时候,沙录事突然睁开眼睛了。 “刘县令,你......你还没有穿官服呢!这有损于大清帝国的县官形象呀!”沙录事在说话的时候,抬他的四个杂役,依然没有停留脚步,他们就当做一个梦游者在说呓语一样。但是,刘县令还是很感动,多么好的录事呀!县衙门要是多一点沙包当这样的工作人员,该省心多少呀! 正因为沙录事无比忠诚,一般情况下,刘比县令总是要把沙包当留在衙门,留在身边,紧随自己,不离左右。为的是有人周全的伺候。比如现在,当刘比县令需要扇子的时候,却没有得到。印官刘单堂虽然是刘比的堂弟,但是刘单堂不善于拍马屁。 也正因为这个缘故,刘比县令在关键时刻,准备派人去搬救兵的时候,先想到让沙录事去,但是后来又改变主意了。改由印官刘单堂去北洋水师找张参将。但是,根据印官刘单堂回来汇报说,那个参将开口就要白银一千两,说只要付款,立马叫提督署卫队前来救驾。 但是,刘县令舍不得出一千两银子,讨价还价说五百两行不行?对方断然回绝,不过还有一个通融的办法,就是让刘比县令在招募的女子服务队里,专门给他挑两个姿色非同一般的女戏子,让他见识见识。刘比县令惊讶,这个参将好厉害,简直成了消息灵通人士,这个女子服务队刚刚招募到,张参将怎么就知道了? 你刘比县令有所不知吧?在这里提前给你透个信;张参将还是听查理教官说得。那么查理教官又是怎么知道的呢?是耿子奇说的。耿子奇早从瘸狐狸那里知道女子服务队的成员,清一色是草台班子的女戏子,就把心放下了。 到底老家的良家妇女避免了一场灾难。至于女戏子嘛,她们本来就极尽风流韵事,可以说是身兼两职,既当女戏子,在舞台上唱呀,演呀,把观众席上的观众看得是泪水横流。这样的话,耿子奇一点都不同情那些女戏子,他不是答应要协助刘不孬了吗?那么好吧,先趁着去提督署去看黄秋娘之际,不妨让查理知道。 第二十六章 银子,银子! 第二十六章银子,银子! 查理教官知道后,带着欣喜若狂的心情,又怎么样告诉张参将,这里先按下不提,咱们还是先关心一下列队站在刘比县令面前的女戏子吧。前面已经交代了这十五个女子的名字和年龄,其中最让刘比县令看到眼里拔不出来的有两个;一个是纤巧可爱的飞烟,一个是丰腴而妖艳的恨桃。 这倒不是说,刘比县令对其他十三个女戏子不感兴趣,只不过是胃口有限,一下子还容纳不了,有心想留着慢慢的消遣,可是儿子的事情再小也是大事,县衙门的事情再大,也是小事。所以说要全力以赴的支持儿子的事情――迅速组建一支女子服务队。 此时此刻,刘比县令还在认识面前所站成一排的未来的女子服务队的成员。刚才,他情不自禁的想要扇子,而且习惯性的没有回头,就开口要,往常的话,沙录事就很快的将那把画着桃花的扇子,递给他,但是现在,身边只有印官,那个可怜而忠实的沙录事已经被四个杂役给抬走了。 “快到我的休息室去找。”刘比县令说道。印官刘单堂一路小跑,来到了刘比县令平时在县衙门的一间休息室。这里如同皇帝的暖阁,拾掇的很舒适,有大炕,那炕永远是冬暖夏凉;有一张长椅,可能有其特殊功效。还有一张桌子,上面堆放着一些书籍;四书五经之类的,但是落满了灰尘。 但是,但是在床头柜上,却摆放着几本书,却揉把得破烂不堪,仿佛这几本书,比圣经还要让主人每天不知道要看多少回似的。刘印官随便在那几本书的封面上扫了一眼,无非是什么《床第秘籍》,《性事大全》和《房中术》等等。 看来,这个刘县令还真是肯花时间,进行研究。为的是活学活用,融会贯通。假如要是他肯费时间,好好的思考并专研一下老百姓的事情,就谢天谢地了。刘印官没有看见扇子,莫非在房子的其他地方?他去翻翻大炕角落堆放着的一堆被子,掀起一看,都是些用绢布擦拭的污秽之物,大概是刘比县令做完风流事没有来得及打扫战场吧? 后来,刘印官还是从那张长椅的软垫下,找出了那把桃花扇。一同找出来的还有两封没有来得及寄出的情书。从收信人来看,两封信都是烟台知府小姐曼丽收。大概这是刘比县令的新目标吧。可是,刘比县令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吗?人家是堂堂的知府千金,你不过是七品芝麻官而已,你妻妾成群,还日鬼啥? 哎,这都是当官的事情,跟我们有何相关?还是赶快拿了扇子走吧。这么想着,刘印官拿了扇子来到大堂,将扇子递给了刘比县令。刘印官刚干完这个事情,刘比县令又发话了;“印官,你快去看看沙录事怎么样了,刚才那些女子的名字,必须得记录下来才行。 不管怎么说,这也是县衙门挑头招募的女子服务队,得记录在案,跟支出的银两费用要挂钩呢。以后上面来查库银,也好对上账。刘印官马上去看望沙录事了。这个时候,刘比县令又觉得嗓子要冒烟了,弄了半天,连茶水都忘记喝了。 “端茶来!”刘比县令,将另外一只手伸出,但是没有接到茶杯,而是空气。怎么回事儿?沙录事呢?啊,瞧我这个记性,沙录事不是已经被抬到家里,去休息了吗?身边哪里有他呀!平时,都是县令吭一声;“端茶来!”立马茶杯就给递到县令的手中了。 回头看看身边还有谁?还好,史总差在。“史总差!”刘比县令一声吆喝,史总差马上来到跟前,恭敬的说道;“县令大人有何吩咐?”刘比县令说;“你去到我的休息室,找到我平时喝茶水用的杯子,记住,是那个翡翠杯,然后到茶房,泡壶铁观音。” “小的立刻去办。”史总差小跑着去了休息室。可是,也跟前面刘印官一样,起初怎么都找不到那个翡翠杯子。于是,翻箱倒柜的,却发现存在一只大红木箱里的大半箱子的银子。啊,简直是如冰雪般,白花花的呀!史总差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多的银两呢。 他万万没有想到县令会有那么多的家私。可是,为什么好几个月,刘县令都叫苦连天,给部下说,上面的银子总是来的迟,即便是来了,也是克扣太多,根本无法按月支付衙门工作人员的薪资。于是,就扣除下面所有在册人员的薪资。 史总差的父亲前段时间长了个瘤子,已经卧病在床快两个月了,看病抓药,都得花钱,还有生活上,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人都要张嘴吃饭,除去给父亲看病,剩下的银子还要应付日常的开销,日子总是过得紧紧巴巴的。 有一天,史总差忍不住了,问县令预支薪资,或者先借点银子也成,但是刘比县令却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史总差,我们都是大清帝国的命官呀,只要是肚子里还有点食,撑着不倒,就要咬牙坚持,你看我早上也就喝了点稀粥,现在都肚子咕咕叫呢,衙门的银库没有钱,我家里也跟大家一样,都是缩紧裤腰带过活呢。” 史总差看见刘县令还拍拍自己的肚皮,暗示里面由于缺乏食物,已经瘪进去了。甚至,史总差还听见他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呢。当时,他还挺感动的,啊,真是老百姓的好县令,自己肚子都没得东西吃,还要坚持做好父母官。 实际上,史总差有所不知,当时刘比县令肚子响,不是缺乏食物,而是由于早上吃的鸡蛋太多,又吃了几条黄花鱼,不消化,引起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响。话说人心隔肚皮,史总差当然不知道了,还为县令以身作则,带头搞廉政,差点感动的落泪了。 现在,他面对着白花花的大半箱子银子,真恨不能背着这箱银子回家,好好的拿出钱来给父亲治病,拿出银子来让一家老小花天酒地。然而,背一箱子银子回家是不现实的,何况这是刘县令的私房钱,也说不定是他贪污或者搜刮鱼肉百姓的血汗钱呢。 不过,刘县令都堂而皇之的拿了不义之财,我也拿点也不为过。想到这里,史总差立刻拿出几块沉甸甸的银两,放到胸前揣好,然后继续寻找县令的翡翠杯。后来终于找到了,赶紧拿着翡翠杯,去茶房,泡了一壶铁观音,给县令端去了。 在给县令端茶的时候,史总差做贼心虚,不敢直起腰来,怕怀里揣着银子,怕县令发现。于是就装着很恭敬的样子半弯着腰,将茶杯双手递给了县令,好在刘县令的眼睛并没有看他,而是像钉子一样,钉在那些女戏子身上了。 好,现在是初步认识那些女子,下面就该看瘸狐狸的了。看他如何**那群如狼似虎的女戏子了。瘸狐狸不愧有两下子,他就像是训练戏班子一样,训练那些女戏子,好在那些女戏子自小就是训练出来的,在瘸狐狸的**下,很快就上了趟。 先是站成一对,每人的腿大举,而且要整齐划一,如果十五个女子都把腿举得一样高,动作都一样的整齐,是很好看的,随着大腿的带有节奏的向高举起,刘县令的喉结也在一上一下的动着。接下来,是劈叉和弯腰,女戏子劈叉弯腰都没得说,很专业,也很到位。 瞧,劈叉劈得如一条直线,弯腰弯得跟桥拱似的。把县衙门的大堂那些兵丁和杂役们,个个看得是目瞪口呆,有的连哈喇子都流出来了。史总差也差不多被眼前的精彩场面所吸引住了。接下来,是十五个女子大跨步的连续跳跃走场。 当然,跳跃要灵巧,步态要轻盈,如梅花鹿一般的,一个女人做这个动作也许不好看,但是一队女人都做这样的大跨步,就精彩了。你看吧,一群小鹿一样的奔腾,胸部也在跳跃,如兔子在飞。突然,只听扑通一声,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发出响声的地方。 只见地上有几个白花花的东西,啊,那不是银子吗?大家又看见史总差面色如赤的赶快弯腰拾起脚下的银子来。原来刚才女子在做大跨步的时候,史总差因为从来没有看见如此精彩的场面,不由的手舞足蹈,结果不慎,将怀里的揣的银子都给抖出来了。 在本来捉襟见肘的县衙门大堂里,突然传来银子落地的声音,引起了刘县令的高度重视。也只有白花花的银子,才能把他的眼睛暂时从女人富有诱惑的大腿和弹性十足的胸部吸引开来。“史总差,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哪里来的银子?” 史总差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大家都知道,他是县衙门典型的困难户,哪里会有那么多的银两现身?会不会是......且看史总差是如何回答的吧。可是时间之短,史总差还没有来得及想出怎么回答呢?就让人家做出反应,岂不是强人所难嘛。 可是,刘比县令的眼睛如鹰眼一样,凶狠无比的瞪着史总差,他都怀疑是不是史总差偷了他藏匿的私房钱,如果那样的话,岂不是糟糕了,被偷几百两银子是小事,如果暴露了自己是贪官污吏的话,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呢,弄不好的话,丢了乌纱帽不说,还有可能进班房呢。 第二十七章 捷足先登 第二十七章捷足先登 但是,即便是怀疑史总差拿了自己的银子,刘比县令也不能当着众目睽睽之下,来审问他呀。只有没有脑子的家伙,才当面打破沙锅问到底,问个明明白白呢。刘比县令的智商没有那么低,要不然的话,大清帝国的一个知县,怎么可能交给一个白痴? 到底还是在官场上混过,刘比县令从一开始的惊诧到怀疑的愤怒,再到明哲保身的镇定,他再次开口并没有责怪史总差的意思。他是这么说的;“哎呀,史总差,你是不是要给姑娘们发赏银呀?”刘比县令如此一调侃,顿时引得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包括那些大步跨的女戏子们也都毫无遮掩的张嘴笑起来。平时她们中大部分应该是笑不露齿的,或者就是大笑,也都掩面而乐,并不会像驴一样,“啊――唔,啊――唔”的咧嘴笑。就是再在风月场上,混的滚瓜烂熟的女流之辈,也在笑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掩口。 这大概是受到古代的家规家范,到了清代,环境的气氛依然束缚女性的张扬个性,依然对女性的言语体表有某些约束。所以,大部分女性在笑的时候,都是有点顾忌的,可是今天,几乎所有的女戏子,都大张着嘴巴,露出里面的细白的牙齿,格格格,嘎嘎嘎,哈哈哈,笑个没完,笑得弯下腰,笑的腿抽筋。 这都怪罪于银子,没想到史总差一不留神,怀里偷窃而来的银子,掉在地上,却引发出如此强烈的反响来,真是前所未有。怎么办?刘比县令既然说了,那自己就顺驴推磨好了。于是,脑袋瓜也不傻的史总差笑道;“对,刘县令很慷慨,他吩咐我去拿银两来犒劳女子服务队的成员。” 咦,这不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嘛?还没有登上军舰,就有份子银可以拿,多么好的县衙门,多么好的刘县令呀!女戏子们欢欣鼓舞,在没有瘸狐狸的要求下,又重新来了一次大跨步,而且比第一次腿抬得更高更远,步子迈得更大,更有劲! 这样又让刘县令和史总差之类的官府的人等,大饱了一次眼福。刘比县令这次比以往看得更仔细,看得更重点,当然他的重点对象是两个;一个是娇小玲珑的飞烟,一个是丰腴有加的恨桃。刘县令的视角一般锁定在两个地方;一个是胸部,一个是裤裆部位。 如果不好好的看,怎么能对得起那白白送出去的银子呢?如果不好好的看,怎么能验证自己的眼力究竟是不是很好呢?“一定要把这两个妞先留下来!”刘比县令全身沸腾的想道。刚才史总才差所照成的不快,已经被刚才的想法引起的兴奋,所代替了。 “史总差!”刘比县令呼唤部下了。 “有!”史总差一边向刘比县令靠拢,一边惴惴不安。是不是县令又要拷问我呀。不过拷问就拷问吧,反正那银子已经贡献出去了。你县令不是答应要送给女戏子当赏银吗?你县令该不会拿我当替罪绵羊吧?这么想着,史总差来到了县令面前。 “县令大人有何吩咐?小的洗耳恭听。” “你有没有办法,能让两个女戏子留在我身边?”刘比县令想想,又补充道;“当然不是长期流下来,而是暂时在县衙门呆个一两天,或者是两三天的。” “大人,依小的来说,留住你看中的女人的办法,只有一条。”史总差带着将功赎罪的虔诚,向上司献计献策。“什么办法?你快说呀。”刘比县令对部下能很快想出办法来,表示惊讶和惊喜。他催促部下快点说出来,因为瘸狐狸马上要带着众女子出去吃饭了。刚才送出去的赏银,就成了他们下馆子的酬劳了。 “大人,常言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怎么讲?” “给银子呀?”史总差说得更明白了;“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嘛;叫做钱能使鬼推磨呀。” “啊,你是让我用银子来把她们留下,对不对?” “正是,大人。” “嗨,弄了半天,我以为你小子有什么绝招呢?给钱谁不会,问题是我没有银子,现在都穷得闹起了饥荒了,上面再不发薪资的话......” “县令大人,小的不满您说,刚才在给你寻找翡翠杯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一个大箱子里面,足足有大半箱子白花花的银子呢!” “啊,你个兔崽子,怎么可以偷窥上级的钱物呢?你这个行为算什么?”刘比县令马上翻脸了,铁青着脸,怒斥部下道;“说大了,你是个贼,说小了,你是偷看上司的隐私,你算什么东西,胆敢在县太爷头上动土?我,我不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我就不姓刘!” 史总差浑身打起哆嗦来,像是个筛子一样,哆哆嗦嗦的一脸苦相的说道;“县令大人,小的实在是冤枉呀,小的没有往家拿一文钱,只不过是想带上几百两银子,过过没有钱的瘾,满足一下有钱人的虚荣心,还能够在大人需要赏赐的时候,及时拿出银子来,也让那些女戏子对咱们县衙门财大气粗的样子,刮目相看呀。” 刘比县令还想施加淫威,听到部下的话有点道理,就让他说下去。只要说得有理,就免责。于是,能说会道的史总差接着说道;“大人,你想想,自古红颜多爱钱,你不现场准备点现银儿,怎么能唬住那帮如狼似虎的女戏子呢?怎么能留住你所中意的两个妞的脚步呢?” 嘿,这个史总差在关键的时候,不掉链子,还成。看来,我的县衙门还是有几个人才的,原来我以为养了一群窝囊废。这个看法得进行修正了。“好,说得好,说得妙,再来一个妙不妙?”刘比县令开始拍起了巴掌。他的铁青的脸上,开始阴转晴了。 “妙!”史总差接着上司的话茬子,说道;“大人,你放心,你藏匿的那些银子,就算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我保证没有第三个人再知道这件事情。当然,若是说人有私心,大家谁没有?就连你县令大人也有,要不你那大半箱子白花花的银子,从何而来?” “说下去!” “大人,请容小的直说吧。”史总差壮胆说道;“大人,你作为堂堂的一县之令,也在家私藏大批的银子,相比之下,小的家可是每天喝稀粥,肚子饿的连吃人肉的念头也有呀。所以,你就可怜一下小的,赏赐给我几十两银子,以解燃眉之急吧。” 看来,为了封口,还得要往外掏银子了。想到这里,刘比县令的心被刺了几下,嗨,给他算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嘛。看起来给他一点银子,但是他不至于给我泄露出去秘密,这不也是划得来的吗?如果泄露出去,我掉了乌纱帽,再下牢狱,乖乖,那可就太凄惨了。 “好吧,回头我给你二百两银子。” “感谢大人救命之恩。” “但是,拿了我的银子,就要管好你的嘴,知道吗?” “小的明白。”史总差用手指着天,发誓道;“海枯石烂不开口!” 县令点点头,说;“你去把飞烟和恨桃这两个女子叫到我跟前,我有话说。” 史总差马上去叫来飞烟和恨桃,对她们俩说道;“二位请留步,我们县令大人有请。” 飞烟嗲声嗲气的说道;“什么事呀?我还没有吃饭呢?”恨桃也在一边说道;“县令叫我们俩有什么事情呀,莫非还要私下给我们赏钱吗?” 史总差点点头,说道;“二位说得一点不错,县令大人喜欢你们俩,特意吩咐我来请二位,赏钱的事情大大的有,请二位跟我来吧。”飞烟和恨桃一听说县令还要特别的给她们俩赏钱,高兴得一跳三尺高。屁儿颠颠的跟着史总差来见县令大人了。 刘比县令看到两位佳丽款款来到自己面前,早就心花怒放了。他先高兴的说道;“两位小姐能够赏光,也算是有福分。本官额外再给你们二位每人一百银子,怎么样?”飞烟失望的说;“才一百呀?我还以为至少三百两呢” 恨桃也说;“县太爷呀,你也太抠门了吧?连你的部下的怀里都揣着银子,动不动都往外流了,更别说你这个县令大人了。家里还不家财万贯,富得流油呀?可是,你还好意思给我们一人才一百银子,你打发叫花子呀?” 这两位可不是善茬,开口闭口的就是银子,真不是个省油的灯!但是,既然要占有她们,就得忍耐,否则的话,吓跑了她们,自己不是空欢喜一场吗?既然她们都是女子服务队的成员,到了军舰上,谁出价高就是谁的主儿,那么在我这里,为何不来个捷足先登呢? 这么想着,刘比县令说道;“二位别急嘛,赏银当然是大大的有啦,就看你们是不是真心想要?”飞烟快人快语道;“废话,银子不真心要,还假心要吗?”恨桃也眉飞色舞的说道;“县令大人,你说的赏银是大大的有,是什么意思?莫非要我们俩给你来个特别服务,才能得到吗?” 第二十八章 不成体统 第二十八章不成体统 嘿,这两个娘们也太哪个了吧?不光是小嘴巴厉害,举止行动厉害,连我这个堂堂的大清帝国的命官都不怕,她们还怕谁呀?还有,还没有进入实质阶段呢,就开口银子闭口银子的,看来,这两个戏子可真不是善茬呀。 刘比县令可真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女人呢,让他不得不费点思量来对付。他想起一个成语;叫做欲擒故纵。对于这号类型的女子就要先放纵一下,然后再等到恰当的时间,收一下。“啊,我可要告诉你们,如果你们想要很多钱的话,钱庄里有的是,如果你们想要痛快的话,就留下来。不过,眼下,我可没有时间,你们且去跟着大伙儿吃饭吧。” 飞烟和恨桃本来以为自己这么一说,刘县令可以很大方的多给点赏银,没想到,县令大人却这样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这让她们感到失望。这女人就是这副德行,你拉着她不走,你不拉她,反而又不想走了。这就是女人。 果然,飞烟和恨桃又不想走了。她们两个互相对视了一下,彼此都明白这个时候对方的想法,我们就不走,想打发我们,哼,不让你县令放点血,我们就不叫飞烟和恨桃!“县令大人,你不会连顿饭都请不起我们俩吧?” 恨桃也说;“堂堂的县令大人,一掷千金,连手下都富得往地上流银子,请我们吃顿饭,不过是牛身上拔根毫毛罢了,对不对呀,大人?”好嘛,来了一个反客为主,这让县令大人没有料到。既然两位女子如此给面子,要黏住县令大人,让刘比县令请吃饭,好呀,我就满足你们这个要求。 “史总差,你先走一步,给我联系一下海天港酒家,就说县太爷带两个客人今晚要来吃饭,让酒家老板好好的准备一下。”刘比县令对部下吩咐道。“大人,小的马上去办。”史总差立刻前去接洽了。留下了飞眼和恨桃两个女子。 “走,我要去休息室,换件官服,你们肯跟我来稍微一坐吗?”刘县令说。 “走就走,县令大人又不是老虎,俺还怕是怎的?”恨桃拽着飞烟的手,就跟着县令大人屁股后面,朝着休息室走去。进了县令的休息室,刘比县令迅速的用目光在房子里扫了一眼,果然,原来放在屋角的大木箱中,好像被搬动了。似乎有人打开过这个箱子。 “这个兔崽子,还想在本官的休息室做手脚,哼,这不是掩耳盗铃吗?”刘比县令气恼的想。平时看不出刘印官还有偷偷摸摸的嗜好,以后要对这个家伙有所防范了。这么想着,两个女子也跟着进来了,一看屋子里很凌乱,就爹声爹气的说;“哎呀,县太爷大人的休息室,竟然如此窝囊,我们还以为你住的是金窝呢。” “你们老外了不是,连皇上都没有住金窝,我这个知县,怎么能住金窝儿呢?这不是开玩笑,拿我开涮吗?”刘比县令说;“你们俩随便坐坐,我换了衣服就好。”然后,刘比县令也不避开那两个女戏子,就自己从箱子里拿出一套官服,换上了。 当刘县令**着上身的时候,恨桃想过去再捏他一下,被飞烟给挡住了,悄声说道;“别挑逗他了,等吃过饭再说。”刘县令贼耳朵尖,听到了她们的话。心里一下笑了。对,飞烟说得不错,等吃饱了饭,喝足了酒后,再回到这里的时候,就该我大显身手了。 换好了衣服,刘县令打开了木箱子,先看看里面的银子,凭着感觉,就是少了几百两,这让刘比县令心疼极了。“他奶奶的,至少被刘杂种偷了足有八百两银子,我操......”他正低声咒骂的时候,就感觉到两个腮帮子有股春天的风一样,刮到了脸上。 他回头一看,啊,飞烟正在他身边,探头窥视那箱子里的银子呢。再把头朝另外一个方向看,恨桃也在探头探脑的看箱子里的银子。糟糕了,显然自己有所不备,让这两个女戏子,看到了一个秘密。如果她们最长,再说出去,就麻烦了。 今晚,一定让她们俩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的程度。否则的话,我就不能好好的**这两个娘们。想到这里,刘比县令从箱子里拿出两块银锭,递给两个女人,一人一块。“先给你们每人五十两,等吃罢饭,我们回来好好的切磋切磋,等切磋够了,再给你们赏银。” 话还未说完,两个女人就如他饿虎扑食一样,把刚穿了官服的刘比县令,一下子给撂倒在大炕上,刘比县令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官服再次被两双手使劲的扯呀,扒呀。一双是纤细的手,解衣襟,一双肥硕的手,扯拽着衣袖。 眼看自己又要裸身了,刘比县令有点惊慌失措道;“哎,你们这是干什么?这是堂堂的县衙门,不是你们胡闹的窑子,我是你们的父母官,不是你们的嫖客。快给我住手!”那两双手非但没有停歇下来,反而变本加厉,一双纤细的手,很利落的解开了衣襟,然后一双肥硕的手,很快跟进,刷的一下,刘比县令的排骨胸就暴露无遗了。 然后就是两个女人,舞动着刘比县令的官服,在大炕上疯狂起来,鞋也不脱,绕着县令大人,又是笑又是跳,县令想爬起来,被恨桃一脚踢翻,县令想挣扎着做起,被飞烟一把推倒。县令大人气急败坏,面对两个女人,他毫无办法。 想发怒吧,又怕到手的鸭子给惊飞了,放纵她们吧,实在是张狂的不行,自己的县太爷的威严可以所说是一落千丈了。正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刘印官和沙录事出现在门口。他们一看见县令大人的休息室,成了两个跳梁小丑的舞台了,顿时大惊失色。 当刘印官和沙录事看到躺在炕上,**着上身,官服被两个女戏子拿在手里,在天空上挥舞的时候,更是目瞪口呆,不知所措。还是刘印官反应快一点,疾步走进休息室,对着两个女戏子,大声呵斥道;“这乃是县衙门县令大人的休息室,你们怎么敢胆大妄为?” 两个女戏子顿时停止了疯狂,恨桃对着刘印堂,轻蔑的说道;“我们乃县令大人请来的客人,你算老几?哪个大人的裤裆破了把你这个浑球的脸给露出来了。”飞烟也说;“是呀,你们没有看见县令大人,正在跟我们在玩吗?” 为了求证,刘单堂印官赶快扶起刘比县令,说道;“大人,你在跟这两个野女子在玩这可是当真?”刘比县令先是点点头,后来意识到自己毕竟是朝廷命官,怎么能在县衙门与两个女戏子,如此胡闹,这让部下怎么想,如果统统效仿的话,那不都乱套了? 这么一想,刘比县令摇摇头,说;“快把我的官服拿来!”沙录事马上从恨桃的手里夺过了那件县令大人的官服。递给了县令大人。沙录事对如此可耻的两女人,无比愤慨,就对刚才拿着县令大人的官服挥舞的恨桃怒目相视道;“岂有此理,我还没有见过如此无耻之极的女人!” 刘比县令一边穿衣服,一边劝阻沙录事,说道;“算了,不知不为过嘛,念她们初犯,也就罢了。你的身体如何?”沙录事说;“小的躺了一阵就好了,感谢大人的关心备至。不过,还希望大人好好的警惕如此无耻的女流之辈才是。” 沙录事一连三次都说飞烟和恨桃是无耻的女流之辈,这让两个女戏子格外恼火。尤其是恨桃,就是她用一双肥硕的手,在沙录事的裤裆处迅速而胡乱的拽了一把,就让这个忠诚的勇士直挺挺的倒地了,恢复了半天才恢复到这个摸样,然后又来谩骂飞烟和恨桃,这让她们忍无可忍了。 女人一旦把她们惹急了,就如同一发炮弹,“啪”的一下给炸响了。这不,恨桃就在瞬间给炸响了。她还没有等沙录事反应过来呢,就迅速的伸过那双肥硕的手,用力而胡乱的拽向了沙录事的裤裆,然后狠劲的一揪,当即沙录事的眼白就翻了起来,接着,他就直挺挺的倒在炕上了。 在倒向大炕的同时,还念念不忘县令大人;“大人,她们又开始发动袭击了,你看在大清国的份上,快拉兄弟一把吧......”刘比县令见到沙录事已经躺在大炕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但是也不敢贸然去救。因为他知道这两个女戏子若是发起淫威来,也是非常可怕地。 “沙录事,我也遭到了袭击,我也遭到了袭击,你快自己起来,向我靠拢,向我靠拢!”刘比县令趁着沙包当录事翻眼皮的时候,朝着他呼唤道。因为他明白这个时候的沙录事,虽然大眼睁着,但是,视线是模糊不清的,所以,他只是君子动口不动手,站在哪里穷咋呼呢。 可怜的沙录事,又一次光荣的负伤了,倒下了,就让他好好的躺一会儿吧,他也许太累了,就不要打扰他好了。正在这个时候,史总差急匆匆赶来了,进门就禀报道;“大人,海天港酒家已经说好了,老板问你们什么时候去?他们好备大菜呢。” 第二十九章 大闹海天港酒家 第二十九章大闹海天港酒家 刘比县令对刘印官说;“你把沙录事再背到他家去,好好的休息休息。我要带着史总差还有这两个女子服务队的成员,去海天港酒家坐坐。”说完,刘比县令就招呼还在气鼓鼓的两个女戏子,说;“走吧,我们先去吃饭。” 飞烟说;“县令大人,我们气都气饱了,哪里还能吃得下去呀?”恨桃说;“是呀,纵使山珍海味摆在我的面前,我也是一口都难以下肚呢。”刘比县令知道女流之辈是给自己找台阶下,就让史总差安抚一下。史总差说;“县令大人今天晚上,赏脸,专门给你们两个在最好的酒家订了上好的饭菜,等着你们去享受呢。” 还是史总差会说话,飞烟和恨桃也就不在气呼呼的,而是转怒为喜的跟着县令大人,朝着海天港酒家去了。海天港酒家是威海卫屈指可数的一流酒家。这里的饭菜上档次,品种齐全,国内的四大菜系都有,因为考虑到女人喜欢酸辣的,所以,县令大人就让史总差提前预定了川菜。 等县令大人一行来到位于码头附近临海的海天港酒家的时候,天色已经黯淡下来了。酒家已经是人声鼎沸,热闹异常。服务生在人群里来回穿梭,为前来就餐的顾客提供周到的服务。看来这个地方的生意还是蛮不错的。 服务生看到县令大人一行来,早就列队等候了。连老板都放下手里的事情,亲自来到酒家门口迎候。见到刘县令,马上恭敬的说道;“承蒙县太爷大人垂顾,酒家不胜荣幸之至。”刘县令摆摆手,客气的说道;“免礼免礼了。” 老板和服务生们将县令大人一行前迎后呼的迎进了一间雅座里。这间雅座还取了个耐人寻味的名字,叫做;“熙凤阁”。雅座里面很大,是酒家最好的地角,外面就是灯光婆娑的海湾,港口闪烁着熠熠的光影,摇曳迷离,很让人感到一种情意绵绵情调。 县令大人一行刚刚上座,老板就吩咐;“给县太爷大人上菜喽!”于是,那些服务生就把伺候熙凤阁,当成了重点。一时间,川菜源源不断的上到了偌大的圆桌上。山珍海味,让两个女戏子目不暇接,扑鼻的香味让她们俩,哈喇子直流。 顾不上县令大人,飞烟和恨桃一个人握着一根黄闷酥鸡的鸡大腿,就大口朵颐起来。史总差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想制止,但是被刘比县令一个眼神给拦截了。“既然菜都上了,就不必客气,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喝什么就喝什么。” 飞烟嚷道;“我想喝酒!”恨桃也满嘴吃着鸡大腿,叫道;“我想抽烟!”刘比县令对史总差一摆手,史总差就叫来了六瓶四川泸州老窖,两条哈德门香烟。两个女戏子酒也有了,烟也有了,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旁若无人般的,大吃大喝起来。 “灌醉她们!”这是史总差得到的县令大人的命令。还好,这两个女流之辈还是不拒绝酒的。开始三巡白酒进肚子,县令大人都有点微醉了,然而,飞烟和恨桃却毫无反应。看得出这两女戏子平时因为出入于灯红酒绿之间,酒量训练得可以放翻一般人不在话下。 “你怎么样?”这是已经喝干第三瓶酒的时候,县令大人用通红的脸膛,和有点发直的眼神,嚼着牛筋儿,问史总差。“大人,小的很好,你怎么样?”刘县令努力装作千杯不醉的大侠风度,说道;“你看我像是醉酒的样子吗?” “大人,你的气色看上去,精神焕发,神采奕奕呢。看来,你再有三瓶酒,也可以打败对手全无敌。”史总差带着夸张的口吻,翘起大拇指说道。“是吗?好,我开始吩咐你的话,你没有忘记吧?”刘县令已经有点醉态了,他的舌头已经有点绕不过弯了。 “没有忘记,大人,把她们灌醉!”史总差坚定不移的说道。 “好,加快速度!”刘县令拿出怀表看看,点点头说道。 “遵令!” 史总差已经开始给两个女流之辈倒满了酒杯。劝她们说;“今天是我们县令大人,专门在最高档的酒家为两位洗尘,无论如何,你们都要给个面子呀。来,为两位的美丽无比而干杯!”飞烟有点酒上头了,恨桃也有点喝大了,面对史总差的劝酒,她们摇摇头,说;“我们不想喝了,再喝就要吐了。让县令大人喝吧!” 刘县令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对她们俩说道;“好,你们随意,不勉强。能者多喝,不能喝就多吃菜。史总差,你把她们俩个的酒都喝了。”史总差二话不说,端起酒杯就统统的喝干了。喝完,把嘴一抹,然后往嘴里丢了几颗花生米。 “来,多吃菜,哎呀,那么好的菜,如果不多吃点,就太可惜了。”刘县令不劝酒,却劝菜。而且他还不时的摸摸光秃秃的脑门,那上面如镜子一般,闪烁发亮。这个县令怎么还不醉呀?飞烟和恨桃互相咬着耳朵在说。 原来她们俩也想把县令灌醉,好趁机多要赏银。可是,喝了半天酒,县令却表现出很有酒量的样子,这让她们产生了一个想法。于是,她们就借着要上厕所,行动不稳的理由,将史总差指使出来,假装搀扶着她们俩,到了外面,就原形毕露道;“哎,老史,我们三个合伙敲他一笔怎么样?” 史总差还有点纳闷;“敲谁?”恨桃说;“嘿,你装什么糊涂呀?是敲县令呀!”飞烟说;“你没有看见他屋里一大箱子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吗?不如我们齐心合力把县令给灌醉了,把他的那箱子银子都神不知鬼不觉的拿出来,然后我们三个分,你看如何?” 史总差早就想到这一步了,没有想到他还没有说出心里话呢,这两个女流之辈却说出来了。看来,真是钱能够让贪婪的人,不谋而合呀。没说的,心照不宣,拍手加油吧。三个人秘谋之后,重新回到熙凤阁雅座包厢的时候,县令大人有点困倦了,不停的打哈欠。 三个人看到眼里,心里无比振奋。这就是醉酒的前兆。快点呀,大家好好的配合,先将县令大人扳倒再说吧。于是,第四瓶酒和第五瓶酒同时又打开了,素有千杯不醉的县令大人,为了让两个女戏子多喝,也不得不多陪了两杯。 当然,作为主要配酒人的史总差也喝得天旋地转,但是,他要保持稳定。不能在节骨眼倒下。因为保持清醒的状态,就能把县令大人放翻,就能够与两个女戏子一起,直取白花花的雪花银,啊,胜利在望,同胞仍须努力呀。 终于,最后一瓶酒打开了,如果不出什么意外,这瓶酒喝干了,四个人当中,首先倒下的必将是县令大人。大家带着期待的兴奋,都望着县令大人的脸如猪肝色,然后转变为酱菜色。手拿筷子叨菜,却把飞烟的吃过的鲍鱼壳,给夹起来放到了嘴里,还把恨桃的剩烟把儿,给叨起来了。 时机快成熟了,再有那么一把劲儿,就能让大树哗啦一下,倒下。可是,就在大树摇摇欲坠的时候,熙凤阁雅座包厢包厢突然闯进来一个人。这个不速之客,不是别人正是查理教官,他是出来寻花问柳的,听史蒂文森说,海天港酒家也有暗娼,他便想来嫖一下。 可是,他酒没有少喝,暗娼却没有遇到,便问酒家,酒家的老板说,今天县令大人驾到,在酒家带着两个女戏子吃饭,所以暗娼不敢来了,怕父母官给撞见,关到牢房里去。查理教官不太明白中国的县太爷有多么大,但是他听说县令是七品芝麻官,那么自己的官衔肯定比七品芝麻官要大了。 抱着这个想法,查理教官毫无顾忌的闯入熙凤阁雅座包厢包厢,看见里面是烟雾腾腾,酒气熏天,里面摇摇欲坠的不仅仅是县令大人,还有他左右的两个美女,也已经是东倒西歪,醉态十足了。另外一个人大概是听差之类的,也已经是脸红脖子粗了。(这个听差摸样的人,查理教官当然不知道,他就是史总差) 查理教官犹如闯入无人之境,完全没有把堂堂的大清帝国的县令放到眼里,拽过飞烟,就要来个keis。当然被史总差给推开了。查理教官本来就喝了不少的洋酒,内心如同埋藏着一座火山,似乎要随时喷发一样的,这个时候,谁斗胆来阻止自己的行动,那不是欠揍吗? 于是,查理教官用他那学过拳击的一个饱拳,狠狠的朝着史总差劈面打去,史总差猝不及防,根本没有想到这个外国人会挥拳打向自己,所以挨了一记拳头后,当即就扒在恨桃的脚下了。当时恨桃脱了鞋子,赤着脚丫,散热呢,喝多了酒,总觉得有些燥热。 结果,史总差被一记勾拳打到在地上,头顿时就歪在恨桃那胖乎乎的脚丫上,才没有成为脑震荡。而且史总差没有花一两银子,就品尝到了肥硕的脚丫那种缠绵的感觉。但是,他却不值得,在他的头顶上,那个查理教官,却把那只长满黄毛的爪子,直接塞进恨桃的胸部,抓得她喊爹叫娘,直跳蹦子...... 第三十章 活该倒霉 第三十章活该倒霉 这个情景却被刘比县令看在眼里,气在心上,这是从何方闯来的一个外国莽汉?难道他就不知道这里正坐着一个大清帝国的命官吗?岂有此理,简直是没有王法了!“来人呀,给我把这个毛贼轰出去,或者给我绑了,拿下!” 可是,刘县令喊了半天,却无一人应答。而那个应该应答的人――史总差却依然陶醉在肥硕脚丫带给他的温情和刺激当中,全然没有听到县令的召唤,即便听到了,他刚才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记毛贼的拳头,现在还头脑发昏呢。 “你是何人?竟然敢闯入县令大人的包厢,大胆!还不退下!”县令大人怒斥查理教官。以为自己的一声怒喝,足以把这个毛贼给吓跑了。可是,对方连理他的功夫都没有,依然我行我素,甚至当着刘县令大人的面,要剥下飞烟裤子和恨桃的衣服,这不是明摆着目无领导,目无国法了吗? 是可忍,孰不可忍,气愤之极的刘比县令抓起酒瓶子,就要砸向黄毛渣渣的脑袋上,但是,酒瓶子还没有挨到黄毛的脑袋上,自己却被飞来的一记勾拳,当即打在腮帮子上,也猝不及防的倒在地上,正巧摔在恨桃的另外一只脚上,才没有来个脑震荡。反而亲自品尝到了女戏子那肥硕的脚丫。 好嘛,一个人啃一个脚丫,恨桃的双脚就这么承包了,就让查理教官负责搞定上面就得了。一时间,县令大人和史总差面对面的躺在一起,搂住脚丫在啃,全然没有地位之差,只有欲望的驱使和酒精的作用,让他们觉得地面反而更亲近,更安全。 在这个时候,查理教官一下子拥有了****花姑娘,那种兴奋劲儿别提了,他左手抱一个,右手揽一个,一只脚还踏着县令大人的脊背,另外一个脚踩着史总差的臀部。这样的形象很是威猛,有点像占领者的姿态。 不过,这样的姿态没有持续多久,就被颠覆了。首先颠覆查理教官的是****花姑娘。飞烟和恨桃最恨外国人了,尤其是那种不可一世的样子,以救世主的样子出现的那种外国毛贼。现在,这个两手都长满了黄毛的老外,莫名其妙的闯了进来,一拳一个不仅打倒了县令大人,还用脚踏上我们的父母官。 非但如此,他还肆无忌惮的用手摸,有嘴亲,用身体接触飞烟和恨桃,先是把毫无防备的恨桃的胸抓得喊声震天,接着又企图把惊恐万分的飞烟的裤子扒掉,幸亏查理贪得无厌,两个手同时对付两个女人,所以延缓了脱掉裤子的时间。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女戏子准备要反抗了。飞烟用眼神给恨桃使了个眼色,恨桃拿出她的杀手锏,用一双肥硕的手,朝着查理的裤裆,就是奋力一拽,外国毛贼的家伙大,目标也大,只要拽住,用劲的往下使劲就行了。 这一招果然有效,把个猝不及防的查理疼得顿时弯下了腰,两个毛茸茸的爪子也不由得松开了。趁此机会,飞烟抓起桌上的空酒瓶,照着外国毛贼的脑袋就是一记,只听的啪啦一声,玻璃瓶子碎了的声响,查理的脑袋再牛逼,也经不住这么一下子。 结果可想而知,查理沉重的倒在了地上,脑袋上有个小口子,泊泊的在往外流着鲜血......刘县令的背部的大脚挪开了,史总差的臀部的大脚也不见了,他们很惊讶的看到,随着一声沉重的如麻袋坠地的声音,查理的那张痛苦不堪的脸,都拧到一起去了。眉毛鼻子都成了t型了。 刘县令和史总差因为危险已经解除,就同时爬起来,看到飞烟的手里还握着一个残缺的酒瓶把子,恨桃的手上还在用力的在桌布上擦着手上的污秽的东西。怎么回事?手上哪来的污秽的东西,原来,恨桃那么一用劲儿,查理疼痛难忍,小便都失禁了。 看来,老外是外强中干,也不是那么神乎其神,不可战胜。瞧,两个女人,就那么用劲一拽,那么一酒瓶子,就把看似魁梧健壮的外国毛贼,给制服了,而且还让他带着浓厚的酒劲儿,去梦境当中的女人国里尽朝晖了。 “来人呀,把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给老子绑了!”县令抖抖身上的饭渣儿,摸摸鼻青脸肿的地方,又恢复往日的威风。县令怎么吆喝,只有史总差。史总差准备听候县令大人的吩咐,刚要做出应答,这才发现嘴有点痛,吐出来一点鲜血,原来是查理的那一记勾拳,将他的嘴唇打破了。 感觉一下,他才发现,那一记勾拳,竟然连里面的门牙打松动了。好一个查理,等你醒来,我再好好的拾掇你。就按照中国体罚的方式,来惩处你这个可恶的毛贼。今天是你自己找的,不是我们拉你来的,活该倒霉! 好嘛,这下可缓过劲来了,该让你这个老外尝尝中国人的铁拳了。史总差从地上提溜起查理教官,然后对着他的脑袋就是狠狠的一拳,当然这个拳头不是用一记来说的,而是一个,因为史总差的靶子是固定不动弹的,不是在拳击场上,来回活动的目标。 这一拳,打得查理教官从下面的私处的疼痛中,从脑袋上被挨了一下酒瓶子的疼痛中苏醒过来,他的记忆似乎还停留在左手抱着飞烟,右手揽着恨桃的无比刺激的感觉当中,只不过眼前却很模糊,依稀看出一个人在面前闪现,莫非是飞烟或者是恨桃这****花姑娘吗? 不管怎么说,你中国花姑娘也太厉害了,单不说头上的一酒瓶砸下来,弄了一个血窟窿在上面,记忆尤深的却是那下面裤裆的奋力一拽,当然是那双肥硕的手,给拽的,让人疼痛难忍,却又像是吃了贵州的尖辣椒和四川的尖山椒一样,先是辣得你全身发麻,接着是无比美好的回味。 现在,查理就是如此,他苏醒后,就是带着美好的回忆,脸上带着微笑,并不因为史总差给了他当头一拳,这可是中国人的铁拳,但是查理是老外,毛贼的脑袋总是要硬一点,大概是西方人是食肉动物,骨质好,不缺钙,脑袋的抗击打能力超强。所以,史总差的一个拳头上去,老外还在咧嘴笑呢。 史总差却怒不可遏了。怎么?中国人民的铁拳如此软弱吗?竟然一个拳头下去,还在咧嘴傻笑,那么就继续尝尝中国人的铁拳吧,于是史总差就照着那个毛茸茸的脑袋,像是梁山好汉鲁智深一样,提着拳头,一下,两下,三下,一直如捣蒜臼子一样,把个毛贼的脑袋,打得耸拉下去,脸上咧嘴傻笑变成了惨然的痛苦。 直到县令大人喊了一句;“停!给我留下一个活口,提到大堂好好的严加审讯,看看这个毛贼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是什么身份?是不是偷渡来的?如果偷渡的话,可以重重的罚款,当然要罚美金了。因为美金比银子要值钱。” 但是,县令大人说得似乎有点迟了,瘫倒在史总差脚下的那个毛贼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史总差试着提溜了一下,但是就好像麻绳提豆腐一样,提不起来,就说明中国人的铁拳还是很厉害的,把个老外打得像是痛打落水狗一样,都打瘫了。 这个时候,飞烟和恨桃也从刚才的惊恐当中恢复了理智。她们对老外的遭遇并不以为然,但是对于县令大人还能够清楚的发号施令,感到深深的不解。县令大人如此海量,让这两个久经沙场的女流之辈都刮目相看了。同时,她们与事先相约好的史总差,都有种惋惜和遗憾的心情。 那箱子白银还能不能收入囊中呢?三个人的眼前似乎都展现出了白花花的雪花银,但是这样的海市蜃楼只是短暂的一闪现,就变成了县令大人那颗肥头大耳了。就在三个人相互之间,交换了一下忧郁的,却又是不太甘心的眼神,想着怎么样再施展计策,把那县令大人放翻的时候,突然,又闯进来一个老外! 这是谁呢?原来不是别人,正是史蒂文森,那个刘公岛护军炮台雇佣的德国炮兵教官。他在这个时候跑到海天阁酒家干什么来呢?原来,史蒂文森前两天不是谈妥了一个生意嘛。查理教官委托史蒂文森,找个下家,要贩卖鸦片呢。 现在,史蒂文森已经找到下家了,那个下家不是别人,正是护军副统领胡不来。胡副统领的烟瘾由来已久了。他刚从天津卫的护军调到威海卫,担任了刘公岛护军的副统领。在护军统领张文宣手下任职。他初来乍到,不知道到哪里寻找大烟,正在他心神不宁的时候,史蒂文森教官找上门来了。 史蒂文森教官聪明就在于,他能够审时度势,凡是刘公岛护军从外地调来的中高级官员,他都要主动上门联系。因为他知道,大清帝国的军队里,吸食鸦片已经蔚然成风,不仅是普通官员抽,就连中高级官员也抽,非但如此,史蒂文森推测,在大清帝国的陆军和海军里,甚至是大官,顶级大官大概都在抽大烟。 第三十一章 胆大妄为的闯入者 第三十一章胆大妄为的闯入者 本着这个思路,史蒂文森开始了推销鸦片的周密计划。因为这个比他倒腾柴油和稀缺的外国货,要来钱的多也来的痛快。那天,查理教官到他那里吃饭,提到贩卖鸦片的事情,这让史蒂文森茅塞顿开。“过去,怎么没有想到这个买卖呢?” 虽然,史蒂文森表面上没有显露出欣喜的神情,但是内心却如同掉进了蜜罐里,感觉今后又有一个大的财源渠道打开了。老奸巨猾的人干什么事情都是不露声色。史蒂文森也是如此,他怕查理教官认为贩卖鸦片是一个只赚不赔的买卖,就假装说,这个买卖冒险不说,还不大好推销呢。 查理教官因为才来中国,不知道水的深浅,听到史蒂文森如此这么一叫苦,他就许诺,如果史蒂文森把销路打开,他就把赚来的钱,按照三七开的分配比例,将佣金给史蒂文森。但是史蒂文森拒绝了。大倒苦水说;“你以为鸦片就那么好在中国倾销吗?你不知道前些年在广州虎门,有一个叫林则徐的清朝官员,一下子将收缴的鸦片,足有几万箱,在虎门一举焚毁了吗?从此,大清帝国就开始禁烟,所以,只能偷偷摸摸的干。” 史蒂文森这样一说,让查理教官的情绪遭到挫败,但是为了推销鸦片,他咬咬牙,接受了史蒂文森的建议,将分配方案改成了四六开。这样,史蒂文森拿四成,查理拿六成。这样的结果,让史蒂文森教官的士气大振,认为以后可以将推销鸦片作为自己捞取额外钱财的一项重要的途径了。 今晚,他就是来找查理教官的。他找遍了威海卫附近有名的酒家和小餐馆,却没有见到查理本人。他纳闷了,那天,查理教官还向他咨询,那个地方有暗娼,有可以嫖妓的场所,史蒂文森教官统统告诉了他。可是,为什么这个地方找不到查理的影子呢。 后来,他听说查理喝多了酒,来到了鼎鼎有名的海天港酒家,就直奔这里而来。来到海天港酒家,老板告诉他,查理醉酒闯到了刘比县令大人所在的熙凤阁雅座包厢了。于是,他就赶快跑上楼,准备进入熙凤阁雅座包厢。 但是,有服务生对他说;“且慢,里面有县太爷和他的两个女人还有一个随从,在里面寻欢作乐呢,你不便在这个时候,打搅他们。”史蒂文森教官一把推开挡路的服务生,气呼呼的用半生不熟的中国话,说道;“别拦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刘公岛护军炮台的炮兵教官,我叫史蒂文森,官阶要比县太爷的大,他算老几?” 服务生没有敢再说话,他也搞不清楚,炮台的老外炮兵教官,官是不是比中国的县太爷要大,只是看到史蒂文森气焰很嚣张的样子,感到害怕,就退缩到一边,让开了路,史蒂文森一把推开门,就大摇大摆的闯了进去。 进去之后,他所看到的一幕,让他差点背过气去。只见一个中国人轻蔑的将查理教官扔到地上,就像是扔掉一只打断了脊梁的癞皮狗一样,查理教官的脑袋上还冒着鲜血,全身瘫软的到在地上,口中还吐着污秽物。非但如此,一个肥头大耳的人,还将一只脚踏在查理的背上。 手里拿着酒瓶,正要给两个女人倒酒呢。那两个女人嬉闹着,嚷着要跟县太爷喝什么交杯酒呢。两个女人的脚也在践踏着查理教官的身上,好像他们对地上的查理熟视无睹,仿佛他是什么狗呀,或者是一件摆设品之类的东西。 看到这个情景,真把史蒂文森教官给气的七窍生烟。毕竟查理教官是自己的狐朋狗友。毕竟查理教官给自己开辟了一个发财的道路,凭什么你们要如此践踏我们的查理教官,你们中国人的胆子也太大了吧。是不是仗着有县太爷在,你们就有恃无恐? 想到这里,史蒂文森教官大喝一声;“你们不能这样!”本来,熙凤阁雅座包厢突然之间,继查理教官之后,又闯进来一个老外,已经让刘比县令大人,已经感到忍无可忍了,这会儿,还没有等他开口问这个不速之客是何等人也,就听这个不速之客反而对他们大喊大叫道;“你们不能这样!” 这就很奇怪了。不能这样!凭什么呀?你个外国毛贼,竟然在我们中国的国土上,对一个县太爷说什么不能这样,你是吃了豹子胆,还是灵魂出窍,或者是神经错乱了?刘比县令对史总差说;“哎,你去看看这个家伙是怎么回事儿?” 史总差来到史蒂文森的面前,双手叉腰,对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是谁?打哪儿来的?你没有看见我们的县令大人在这里正陪着客人吃饭吗?如果你再无理取闹的话,你就可以低头看看,我们这里已经躺着一位老外了,他的情况跟你一样,都是不请自来,但是,他已经躺在地上了。你是不是还想学他的样子......” 史总差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史蒂文森一记直拳,正中鼻梁,然后双手离开叉腰的地方,向后一张,啪啦的一下,碰到了身后的一张椅子,然后倒下了,脑袋正好跟查理的脑袋距离相近,只不过,他的脑袋没有流血,查理的脑袋虽然还流血,但是流出的血已经不是鲜红的,而是暗黑色的了。 史总差在昏厥过去的一霎那,有朦胧的看见一只脚,但是已经不是他魂牵梦绕的肥硕的脚,而是老外的那个皮靴,朝他脑袋踢来。这一下,彻底粉碎了史总差企图跟两个女戏子勾结在一起,密谋窃取县令大人的银子。这一脚踢来,彻底的让史总差与那箱子的银子无缘相会了。 制服了县太爷的随从,面对着肥头大耳的县太爷,史蒂文森就感觉很轻松了。这个时候,刘比县令的眼睛闪烁着惊恐,因为他亲眼目睹了史蒂文森是如何用一拳加一脚的,将自己的手下制服的情景,他生怕自己也遭到同样的厄运,就哆哆嗦嗦的说道;“我是刘比县令,你不要胆大妄为......” 依然是没有耐心等待对方把好话说完,上去就是一记直拳(他的拳与查理不同,使用的不是勾拳,而是直拳,看来史蒂文森善于使用直拳。这与他的个子矮有关系,因为中国人个子都不高。所以面对面,打起直拳来,更加有效,也方便出拳。)然后是一脚。 首先那一记直拳,虽然没有命中县太爷的鼻梁,因为毕竟是隔着一个女人打的,也打在了刘比县令的嘴唇上,当即嘴就撅起来了,跟驴嘴一样。刘比县令不想当着两个女人,叫出声音来,那样显得太没有官员的分度了,可是,那一脚踢过来,是用穿着护军的皮靴踢的,好疼好疼,县太爷情不自禁还是疼的叫出声了。 县太爷肥胖的身躯即将要倒下,但是他努力支撑自己,没有倒下,因为他明白,在地上已经有两个横在那里了,他不想充当第三个横在地上的人,他毕竟是大清帝国的命官,是威震乡野的县太爷。他对两个已经酒足饭饱,并且不断打嗝的女人,虚弱的恳求道;“快拉兄弟......不,说错了,快,拉.....本官一把.......” 两个女人对第二个闯入熙凤阁雅座包厢的外国人,肆意猛揍县太爷和他的随从,好像无动于中。她们的脑子里还想着如何脱身后,潜入到县衙门的县令大人的休息室,将那些银子统统窃为己有。可是,史总差的遭难,让她们的计划实施起来,要困难的多。 首先,是不能随便进入县衙门了。原来的同谋,现在已经人事不省。她们对于县令大人,倒是希望他倒在这里,最好今晚上就躺在这里。所以,她们听到县令大人虚弱的声音,没有一个伸出手去拉一把。史蒂文森见县太爷已经失去了反击能力,就放心的弯腰去搀扶查理教官起来。 绝好的机会来临了。飞烟又一次用她纤巧的小手,握起了酒瓶,这会儿也不顾里面是不是还有酒,就连着酒水,奋力一砸,当即酒瓶子就在史蒂文森的脑袋上开了花,碎玻璃和酒水呼啦啦的在史蒂文森的黄毛萦绕的脑袋上,来了一个电影的慢动作,史蒂文森在倒地的瞬间,只是努力的把脸转向飞烟,还没有等脸上露出凄苦的惨笑,就猝然倒地,扑在了他的狐朋狗友的身上了。 “哈哈哈,你们真行呀!”刘比县令见到女流之辈竟然击败了史蒂文森教官,不仅仰天大笑起来,刚才挨了史蒂文森的一记直拳,把嘴巴都揍肿了,踹的那一脚,也仿佛要把腿踢断似的。这会儿好了,有人给他报仇雪恨了,给他狠狠的出了心头上的一股恶气。 恨桃不失时机的说道;“县令大人,这会儿该给我们多少赏银呀?”刘比县令说;“论功行赏,飞烟的功劳最大,若不是她用酒瓶子把老外打趴下了,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呢。”飞烟想要具体的说法;“县令大人,我的功劳最大,你要是按照论功行赏,我飞烟该赏多少银两呢?” 第三十二章 俺们也当花木兰 第三十二章俺们也当花木兰 刘比县令想了想,伸出一个巴掌,对飞烟。说道;“给你赏五百。”恨桃也不甘落后的说;“县令大人,我制服第一个老外有功,你该给我奖赏多少银两呢?”刘比县令想了想,伸出两个指头,说道;“给你两百,已经是物有所值了。” “什么?”恨桃眉毛一挑,怒气冲天的说道;“同样的老外,只不过一个前,一个后,我制服了前面的毛贼,你只给我两百,飞烟制服了后面的毛贼,你却给她五百,你这不是明显的不公平嘛?”刘比县令解释说道;“可是,后面来的这个毛贼,比起前面的毛贼更加凶狠,也厉害呢。我是论功行赏的。你不要争了。” “不行!”恨桃怒气未息的说道;“你要是不给我五百的话,就别想走出这个包厢一步!”嘿,还讹上了,这么个小丫头片子,不知好歹,竟然对县太爷说什么狠话,还威胁说别想走出包厢一步,你这个丫挺的还如此日能,你想干什么?想翻天吗? “大胆刁女,不准放肆!”这会儿该轮到刘比县令发火了。 “我就要放肆,你能把我怎么样?”恨桃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她脖子一歪,跟县太爷对上了。 “来人呀,给我拿下!”刘比县令习惯的大喝一声,但是,这不是县衙门,而且跟前也没有打手或者衙役之类的,好不容易有一个史总差,这会儿还在地上反省呢。但是,出于习惯,史总差还是在朦胧中,将屁股撅了两下,以示自己依稀听到了县令大人的招呼,但是因为特殊情况,不能起身执行大人的命令,动动屁股就是特此表示歉意。 “你日能什么呀?”恨桃对县令大人说;“你一个光杆司令,还能蹦跶什么?”说着,伸出她那双肥硕的手,朝着抬着下巴,表示朝廷命官的最后一点威严的县太爷的裤裆,就是一拽。“啊——”肥头大耳痛苦而绝望的立刻双手护住私处,并弯下大腹便便的腰身,以免被女流之辈再次攻击。 刘比县令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是养虎为患,本打算,想在高档酒家,花了银子,想利用吃饭,来把两个自己看中的女戏子,用灌酒的办法搞定,然后留待自己慢慢消遣一番,不料想,这两个女戏子非等闲之辈,如此难以对付,还反过来将自己搞得是狼狈不堪。 尤其是那双肥硕的手,大大的厉害,只那么一下,就让刘比县令知道恨桃是多么的不一般了。她那一下子,没轻没重的,差点要了县令大人的命!要知道,县太爷平时沉湎于美色之中,那家伙是必不可少的无敌武器,万一给废了,岂不是跟太监一样,丧失了猎艳的基本条件了吗? 所以,刘比县令抱着一丝念头;头可破,血可流,家伙不能丢!谁若是敢来绝的,我刘比大人就要跟她玩命儿!可是,心虽然坚强,但是意志的坚冰却开始融化了。因为在经历了几次肉体的打击后,尤其是被史蒂文森最有力的一记直拳,还有一脚踹得他已经是力不从心了。 飞烟和恨桃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是架着臃肿的县太爷回府了。因为她们认为,如果将县太爷给打蒙或者再给他捏上鼻子灌黄汤的话,若是回到县衙门,肯定有点麻烦。但是,聪明的飞烟却有着独特见解,她对恨桃说道;“这个家伙八成还没有醉到底,说明他的大脑还是清楚的,若是回到县衙门,万一开口,我们岂不就麻烦了吗?” “是呀,幸亏你提醒,那么拿这个家伙怎么办呢?”恨桃是有勇无谋,一切主意都得让纤巧而玲珑的飞烟来拿。飞烟沉思片刻说道;“既然我们是在酒家,那么我们就将计就计,索性把他灌得彻底点,然后将他弄回县衙门,碰到人,就说县太爷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我们搀扶他回来了。” “对,这个办法真好。”恨桃开始拍手称快。 “你别光顾了高兴,先来帮我把他的鼻子给捏住。”飞烟揪住县太爷的稀少的头发,对很桃说道;“记住了,一定要捏好鼻子,不然的话酒就灌不进去。”于是,一双肥硕的手,捏住了刘比县令的鼻子,然后飞烟将一瓶新酒,打开盖儿,从县太爷的嘴里,咕嘟咕嘟的灌了进去。 刘比县令意识到两个女戏子想灌醉他,便开始极力的挣扎。“再给他来点颜色看看!”飞烟下了命令。恨桃会意的伸出一双肥硕的手,照着县太爷的裤裆,就是奋力一拽,只听“俺的娘呀!俺的命根子呀——”县太爷浑身开始颤抖起来,停止了挣扎。 灌酒继续进行。一瓶子白酒,大部分都成功的灌进了肥头大耳的肚子里。这个时候,你再看我们的父母官,已经是醉成一摊泥了。“你刘县令不是酒量深似海吗?现在咋样呀?终于填平了吧?”恨桃拍拍县令大人的肚皮,已经是滚瓜溜圆,如地里要摘的大西瓜了。 “事不宜迟,走,架上县令,我们离开这里!”飞烟果断的说道。 于是,飞烟和恨桃一边架着县令的一个胳膊,就离开熙凤阁雅座包厢,艰难的下楼。服务生看到,连忙上来帮忙,抬腿的抬腿,架胳膊的架胳膊。等准备出门的时候,老板见县太爷喝醉了酒,被两个女人陪同要回府。便去叫了轿子。 县太爷直到回到了县衙门,被扔上了床,还没有苏醒过来。但是,飞烟和恨桃却发现在县令大人的休息室里,那箱装着银子的木箱,不翼而飞。难道是县太爷预先洞悉到女戏子要打银子的主意,便提前安排人将装银子的木箱子藏匿起来了吗? “糟糕,我们的计划败露了,县令或许知道了我们的企图,找人把银子给藏起来了。”飞烟紧锁眉头说道。 “那怎么办?我们也不能白来呀,至少也得有所收获才成呀。”恨桃失望的说道。 “打!” “打?” “对,既然县太爷平时升堂的时候,屈打成招,我们也试试这个办法,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飞烟姐,还是你绝!”恨桃说着,一边跳上大炕,一把揪着县太爷的头发,然后用肥硕的手,左右开弓,噼里啪啦的一顿巴掌,扇得她手都痛了。现在该轮到飞烟了,飞烟有她的办法,提了捅凉水,然后让恨桃帮忙,将刘比县令的脑袋,放到炕沿上。 飞烟按住肥头大耳,往水桶里塞。一下,两下,三下,一直塞到县太爷苏醒过来为止。 “你们这是——”苏醒过来的县令,惊恐的望着如凶神恶煞般的两个女戏子,问道。 “少废话!快说,你把银子藏哪里去了?”恨桃一个嘴巴抽了过去,打得县令大人脸上的水点子都飞溅出去。 “本官不知道呀。”刘比县令一脸无辜的说道。心里还暗自庆幸,部下如此忠诚,说不定早就预见到有这样讹诈的场面发生,于是提前就藏匿了那箱子银子。“你们若是不信,可以在屋子里搜寻,找到了银子,我分文不要,全部奉送,怎么样?” “你还嘴硬!”飞烟又将县令的脑袋往水桶里按。直到他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松开手。“老实给我们说出来,不然的话,要你的狗命!” “奶奶,我真的不知道呀,你们就饶我一命吧!”县令大人现在已经成了县令小人了,因为他忍受不了严酷的折磨,开始称呼女戏子为奶奶了。 “还不招供!”飞烟冷酷的笑道;“来呀,把这个家伙的衣服都扒掉,我就不信,你不说实话?” 两个女戏子的一双纤细的手,利落的解开县令大人的衣襟,一双肥硕的手三下五除二,扒掉刘县令的衣服。刘比县令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乃大清帝国的堂堂知县,却落到了这个下场。此时此刻,他一丝不挂的袒露着臃肿的身体,看上去,跟大母猪似的。 然后,飞烟和恨桃一边站着,用找来的绳子,蘸上凉水,不断的抽打着县太爷。随着自制皮鞭的抽打,县太爷浑身都被打的通红通红的。就跟洗桑拿一样,用树条抽打着身体一样。一声声惨叫,在休息室里回荡开来,反正飞烟和恨桃也不害怕,因为在县衙门的水牢里,关押着犯人,一到夜晚,就鬼哭狼嚎般的嚎叫。 所以说,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那个是犯人的嚎叫,那个是县太爷的惨叫。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个女戏子为了那大半箱银子,不惜代价,将刚才吃进去的山珍海味,鲍鱼大虾,鸡腿,牛肉等等能够提供热卡的和蛋白质的好东西,都化作了一腔热血,一门心思的为了银子而奋战的巾帼英雄。 可怜的刘比县令,被打得是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到了最后,飞烟和恨桃也实在是打不动了,浑身一点劲儿也没有了,疲惫不堪的瘫倒在大炕上,面对着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的县太爷,也已经是一点辙都没有了。 “算了,我们走吧,别在这个家伙的身上白费时间了。”飞烟说道。 “对,我们走吧。可是我们去哪里呢?”恨桃担忧的说道;“假如这个家伙没有死,肯定我们就成了他捉拿的案犯了。我们的罪名可不轻呀,劫持县太爷,并毒打县太爷,毒打县太爷就是毒打大清国的命官,这罪名了得,被拿住就是死罪呀。” “天无绝人之路,我们投奔北洋水师,当水兵去!”飞烟咬着嘴唇说道。 “当水兵,北洋水师能要我们这样落魄的女戏子吗?”恨桃不相信的说道。 “怎么不要?那黄秋娘为啥当上了女水兵?她能当,我们就难到当不成吗?”飞烟说道;“我们那点比黄秋娘差?” “对呀,她姓黄的,以前跟我们一样,还不都是舞台上混的女戏子。我们轮盘儿,论条儿,那点比不上她呢?”恨桃在说这话的时候,有点附会飞烟,底气不足,她自己也知道,若论盘儿,她和飞烟都比不上黄秋娘盘儿亮,若论条儿,飞烟还行,自己就无法比了,光是屁股就大的能坐死一个人,这点嘛就免谈了。 不过,既然黄秋娘开了先例,难道她们去投奔北洋水师,就没有成功的希望了吗?去,为什么不去,保家卫国,跟他娘儿的小日本打,谁怕谁呀?过去古代不是有穆桂英嘛,不是有杨家女将吗?不是花木兰从军吗?对呀,我们就当花木兰,给他奶奶的小鬼子好好的干一场,也能光宗耀祖,还能够逃脱官府的捉拿,岂不是一举两得吗? 两个女人越想越兴奋,越想越觉得只有这投奔北洋水师的路可走了。于是,两个人最后在离开之前,朝着躺在大炕上的县太爷,说道;“再见了,亲,现在娘们没有时间陪你,俺们要去当女水兵去,你如果命大福大造化大,俺们后会有期!” 说完,两个女戏子,一个用纤巧的小手,在县太爷的秃头上,狠狠的给了个响亮的可篓子。另外一双肥硕的手,也顺带的揪了一把,如同打草捎兔子一样。让已经命悬一线的县太爷,浑身就跟通了电似的,打了一个激灵。 把门带上,让县太爷好好的休息一下,他今天晚上如果在惊恐当中醒来,一定是带着悔恨交加的心情,回味着这个不同寻常的日子,一个堂堂的大清帝国的命官,一个吆三喝五,在乡野的十里八乡都威风凛凛的县老爷,竟然败在两个女流之辈的手里,而且遭受了洋人的毒打不说,还遭受到了自己想私吞的女人的暗算与肉体折磨,你说怎么不窝囊呢?你说怎么不令人伤心呢?你说这天下,还有没有次序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就让刘比县令好好的痛定思痛去吧,假若他能够苏醒过来的话,当了好久的县令,也该好好的反思一下了,你以为鱼肉老百姓,就跟揉面团一样吗?想揉成方的,就是方的,想揉成圆的就是圆的吗?不是那么容易的。你这个父母官,以为自己可以凌驾于百姓之上,作威作福,任意蹂躏乡里乡亲的吗?迟早有栽的一天! 不是古人说的好嘛;水能载舟,也能覆舟吗?谁让你当了七品芝麻官,就天下老子第一,忘记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忘记自己几两重,忘记自己长了几条腿了,忘记自己不过是井里的蛤蟆,只能是淫威一个天井大的天和地。 闲话少说,两个女戏子,将门锁住,趁着沉沉的夜色,望一眼天空上,月淡星稀的夜空,朝着已经升起了启明星的东方,从容不迫的朝前走去,她们已经铁了心,要一门心思的投奔北洋水师,当然不是步那前面瘸狐狸率领的女子服务队的后尘,而是要当女水兵,她们能够实现愿望吗?能够最终摆脱官府的捉拿吗? 第三十三章 简直是胡闹嘛! 第三十三章简直是胡闹! 这天,天气非常的晴朗,可以说是秋天里一个艳阳天。万里无云,大海湛蓝,秋风阵阵,不冷不热,还挺暖和。在这样好的天气里,济远舰要举行检阅前的一次彩排。此时此刻,时间是早上的九点半多一点,大副和二副都在紧张的忙碌着,进行彩排前的准备工作。 管带方伯谦还没有登舰,他昨天给大副通知的是,上午十点整登舰,然后彩排就此开始。这会儿方管带还在军港码头正在跟史蒂文森教官,谈着生意呢。史蒂文森的脑门上,还抱着纱布,上面还有点血迹依稀可见。他的鼻子上发青,左脸腮有个地方还有个小口子,干枯的血迹,变成了黑色。 “史蒂文森教官,你是怎么弄的?脸上还带着伤,难道说,你们炮台发生爆炸了吗?”方管带见史蒂文森这样,带着打趣的口吻对他说道。史蒂文森耸耸肩膀,捂了捂额头上的带血的纱布,又摸了摸腮帮子上的血口子,一脸懊恼的说;“哎,别提了,昨天我喝了点酒,不小心给摔了个大跟头,弄成这样,真是倒霉透了。” 史蒂文森显然是打肿脸充胖子。他没有说实话。因为昨晚上在海天港酒家发生的那一幕情景,永远让他感觉到耻辱。他的狐朋狗友查理教官现在还躺在教会医院里,恐怕这个时候,还没有苏醒。当时,是军港负责治安的是北洋水师的督查队,赶来把查理给送到了教会医院的。 督察队在接到海天港酒家的报案,赶到现场的时候,史总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的溜走了。只剩下查理教官,还静静的躺在地上,在枕着波涛睡觉呢。(说是睡觉,这是讽刺的话,他哪里还在睡觉,恐怕还在昏迷当中呢。) 督察队向来是偏向中国人,对外国佬不是很感兴趣。因为,平时在北洋水师当教官的外国佬,都是一副德行,从来见到中国人,把下巴支得老高,鼻孔朝天,摆出不屑一顾的架势。让人厌恶。所以,督察队草草的处理了现场――认定这是酗酒闹事,对酒家罚款一千两白银。对参与闹事的人,既往不咎。 然后将罚款拿出八百两银子充当医疗费,交给了教会医院,来为查理教官治疗。其余的二百两银子,督察队长席木来私自装进腰包里。并且还在海天港酒家大吃了一顿,理由是,如果不这样的话,那么会让酒家老板吃官司的。 酒家老板怕惹事,就息事宁人的宴请了督察队长,并且还悄悄的塞给他二百两银子。同时还主动给他介绍暗娼。席队长因为前几天,在青楼阁酒家跟一个暗娼缠绵的时候,不当心染上了性病,这几天弄得他苦不堪言,到处求医问药。 “你认识专门治疗性病的郎中吗?”席队长问道。 海天港酒家的老板姓李,叫李相群。年纪约为四十来岁。老李经营酒家的时间久了,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什么样的事情没有听说过。可谓是见多识广。他听督察队长这么一说,就明白了。马上说;“席队长,你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了,回头我给你找一个经验丰富的郎中,保管你药到病除。” 至于找到没有找到郎中,这是后话,暂且不提。咱们还是言归正传,看看史蒂文森和方管带的生意怎么样了?“你的油什么时候给我?”史蒂文森关心的是他能从方管带这里能拿到多少柴油。“我可以先给你提供三十吨。” “好,还是那个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史蒂文森说。 “不,得提价了。原来的价格肯定是不行的。”方管带说;“现在我们都是从国外进口油,进来的油就涨价了,你还是按照原来的价格收购,肯定行不通的。”史蒂文森耸耸肩膀,伸出两个指头,说;“那好,再给你加这个数,行吗?” 方管带摇摇头,说;“不,太低了,你至少要在原来的价格上多掏一倍的价钱,才行。” “啊,你要的太多了。”史蒂文森摇摇头,说道;“no!no!如果你真的我出那个价钱的话,我就用鸦片来给你交换,方管带,你看怎么样?”方管带低头想了想,认为这个办法也不错。他知道在北洋水师的官员当中,有许多都抽鸦片。只不过是悄悄的抽。 如果从史蒂文森那里搞来鸦片,那么自己也可以从中大捞一笔,还有油的外快,这样就能够同时赚两份外快呢。好,我怎么原来没有想到这个办法呢?想到这里,方管带点点头,对史蒂文森说道;“好,这个办法很好,但是有一点,不管是用货币还是用鸦片来替代,油钱还是我说得那个价钱,少一分都不行。” “好吧,那我们就成交吧。” “成交。”方伯谦将手伸向史蒂文森,两双国籍不同,但是利益相同的手,紧握在一起了。“今晚上,太阳一落山,咱们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还是在老地方。”史蒂文森意味深长的说道。方伯谦点点头,他们所谓的老地方,就是在金海滩一个叫做九棵树的地方,进行交易,当然是那种见不得人的,很隐蔽的方式进行。 “那好,晚上见。” “晚上见。” “我还要去教会医院,去探望一下查理教官呢”史蒂文森说道;“他伤得不轻,下手的那个家伙,肯定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家伙。要不然的话,我的朋友的脑袋掖不会有一个血窟窿的。” “对你的朋友出现这样的事情,我表示同情。但是在双方都喝醉酒的情况下,发生这样的酗酒闹事的事件,而且还伤了脑袋,真是太遗憾了。你可以让督察队的席队长帮助查一下,这个打人的凶手是谁?也好缉拿归案呀。” 史蒂文森点点头。“我也该上舰了,今天是我的济远舰彩排的日子,现在差不多快到时间了。再见,老朋友。”方管带说完,就离开港口码头,登上早已等候的小船,朝着停泊在不远处的济远号巡洋舰驶去。到了舰艇跟前,远远的见到军舰被打扮一新。 船舷和桅杆上都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彩旗,主甲板炮台后的指挥塔上的旗杆上,飘扬着代表北洋水师的军旗――龙旗。在秋风当中,猎猎飘动着。等方管带带着一脸的威严,登上了军舰甲板的时候,大副已经让水手长示意军乐队,奏起了军乐《永远飘扬的龙旗》。 大副和二副,还有水手长和耿子奇以及炮长刘不孬统统都列队在船舷的登梯处,迎候着方管带。不仅如此,全体水兵都穿着整齐的水兵服,排列在甲板两边。看到部下如此准备妥当,方管带不断的点头,感觉还满意。 但是,方管带还是蛮认真的一个舰长,他不满足于表面文章。他要先到军舰的所有地方都巡视一下,看看在不同位置工作的舰艇水兵的表现。比如说,那些工作在底舱轮机的水兵,还有烧锅炉的水兵,还有发电报的报务员,以及厨房里忙乎的厨师和配菜的水兵,等等,他都要巡视到。 于是,大副和二副以及水手长就陪着方管带,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仔细巡视。当他们来到底舱存放柴油桶的储油仓的时候,却见到一群女人正在拿着大刷子,刷油漆呢。方管带奇怪的站住了。“这些女人是从哪里来的?她们在干什么?” 还没有等大副二副以及水手长回答呢,带领一群女戏子正刷油漆的瘸狐狸,立正朝着方管带,来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说道;“大人,我们正在刷油漆呢。”方管带有点恼怒的,看着被这帮来历不明的女人,刷得如同涂鸦的储油仓,说道;“谁叫你们在这里干的?” 瘸狐狸拍拍胸脯说道;“刘不孬让我们在这里干的,说好了,刷完这个地方,给我们白银三百两。”方管带对着大副和二副,以及水手长,说道;“简直是胡闹,刘不孬凭什么要把这群家伙带到这里来,这是北洋水师威武的军舰,不是自由市场,也不是乡野村间。快去,把刘不孬给我找来!” 水手长马上就跑去找刘不孬了。很快,刘不孬就带着一脸的困惑和慌张的神情,跟着水手长一路小跑来了。见到方管带,刘不孬行了一个军礼。说道;“炮长刘不孬遵命来到,请管带大人指示。”方管带指着那些女戏子,对刘不孬说;“这是你找来的女人吗?” 刘不孬立正回答;“正是大人。卑职为了活跃军舰上的气氛,为了给水兵提供各种服务,特别的招募了这些女人。”方管带说;“你为什么要她们刷油漆呢?”刘不孬说;“大人,是这么回事,因为今天彩排,所以临时让这些女人替我们干的。” 方管带说;“不是刷油漆都分配给不同水兵了吗?你们炮台负责哪个区域的刷油漆活儿?”刘不孬说;“大人,是这个地方――储油仓和炮台。炮台已经刷完了。就剩下这个地方还没有完工。”方管带说;“你没有看见这个地方刷的乱七八糟吗?还有,这些女人是谁批准你让她们登舰的,这里是军事禁区,老百姓能随便上来吗?这简直是胡闹嘛!” 第三十四章 为什么都不穿裤子? 第三十四章为什么都不穿裤子? “管带大人,我知道这里是军事禁区,尤其是储油仓这样的军事重地,更是禁区,可是......”刘不孬说到这里,停下不说了,他用眼睛看了一眼管带大人,然后又看看大副和二副,然后就低头不语了。刘不孬的这个眼神犹如无线发报一样,具有特殊功能。顿时让被看的三个舰艇的最高以及中级官员都心领神会了。 为什么要说是心领神会呢?这还得从柴油说起。方管带要背着大家,私自倒油,必须要找几个信得过的人,来实施,那么谁是他信得过的人选呢?当然,刘不孬算一个,因为他的名字还是方管带大人起的呢?何况他又是资历比较浅的人,前身还是县太爷的花花公子,这样的人来做自己的人,比较合适。 所以说,方管带让炮长刘不孬在倒油的过程当中,充当了一个棋子作用。而大副和二副也是倒油的利益受益人。如果能顺利倒出一吨油,那么按照事先约定的分配原则;方管带可以拿到七成,剩余的三成,就将被大副和二副瓜分。而作为棋子的刘不孬,顶多也就撂给他百八十两银子。 所以说,大副二副在刷油漆分配上,就把这个储油仓的重要军事禁区,交给了炮长刘不孬。可是这个登不展的家伙,消极怠工,一直都快到了要检阅的时候,还没有把分配给他的刷舰艇油漆活儿干完。上次大副和二副检查的时候,也只勉强刚把前甲板上的炮台,刷完油漆。 储油仓却一直没有刷,方管带突发奇想,要来个检阅前的彩排,大家着才慌了神。在大副和二副的默许之下,刘不孬委托老子,利用老子是县太爷的权利,在辖区进行招募,好不容易招募到了一群女戏子,前一天刚登上舰艇,就得到了广大水兵已经中低级官员的大力欢迎。 若不是,方管带今天要登舰亲自主持全舰官兵进行一次非同寻常的彩排,这帮女戏子是不会委屈她们,让她们下到储油仓进行刷油漆的艰苦工作的。当然,刘不孬拍着胸脯许诺,事后,给每一个参与刷油漆的女戏子重赏。 怎么重赏?重赏多少?刘不孬笑而不答。只是对女戏子们神秘莫测的说了一句;“到时候就知道了,保证不会亏待你们的。”保证不会亏待你们的。这句潜台词的确耐人寻味。于是在美好憧憬的作用下,这群女戏子就拿起了刷子,被带到了舰艇下面的储油仓,进行了齐刷刷,齐刷刷,齐刷刷...... 所以说,刚才刘不孬的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让那三个被看的中高级官员,心领神会了。于是刘不孬的过错不再被深究,他的胆大妄为,招募女子服务队的举措,才没有被方管带大人严加训斥,并且责令限期整改。 但是,刚刚心领神会的方管带,这个时候,又被大副附在耳畔,悄悄的说了句什么,方大人顺着大副手指的方向,这么一看,立刻又心潮澎湃起来。原来刷油漆的一个女戏子,是攀附在储油罐的梯子上的,她穿着超短裙,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穿! 当着如此众多的舰艇官兵,一个刷油漆的女子服务队的成员,竟然在她的超短裙里面,什么布片都没有裹,这不是对济远舰的水兵是一个超级挑衅吗?这不是对舰艇最高领导人的一个超级挑衅吗?是的,女人生下来,她能够挑衅世界的,只有上帝给她的最好武器――就是那个臀部所在地了。 挑衅世界,不就是要挑衅男人吗?造物主如此残忍和无视男人的自尊与主权,有句话说得好,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可是,这里如果换句话,也是可以成立的;臀部之下必有败将!现在,方管带面对军事重地,竟然混进如此不雅的场景,感到盛怒了。 “成何体统?尔等为什么不穿短裤,暴露私处于光天化日之下?这不是辱没我大清帝国的威武雄壮的海军之将士吗?”方大人不愧是海军高级将领,说出话来也是了得,水平放在那里,上纲上线,高屋建瓴的看待一个普通的问题,和既容易忽略,又容易被发现的细节,谁敢不服? “方大人,不仅是她没有穿,这群女子服务队的成员,都没有穿裤子呢!”刘不孬坦白的说道。 为了验证炮长刘不孬说得是千真万确,那些刷油漆的女子服务队的成员,除了瘸狐狸,都依次挨个的脱下裤子,亮了一下她们的白花花的臀部,然后又若无其事的提上裤子,朝着方大人来了一个飞吻,或者是干脆用手弹一下蹭在超短裙上的油漆点子,然后优雅的将弹衣服的手的小拇指头,翘起来,向众官兵摆了个意味深长的动作。 “大胆!放肆!” “管带大人,我......”刘不孬急于想申辩。 “此乃堂堂的北洋水师舰艇,如何能容忍这样的猥琐的情形之出现?简直是对济远舰的辱没,对龙旗的辱没,还不快把尔等驱除出舰艇?”方管带一副铮铮铁骨的伟丈夫的光辉形象,呵斥手下。让众官兵面面相觑,惭愧之极。 “大人,请息怒!”善于察言观色的瘸狐狸,这个时候挺身而出,斗胆对方管带说道;“这实在是不怪我们的人。我们乃女子服务队的成员,登舰是在容许的情况下,来为全舰官兵提供各种优质服务的。比如说今天你看到的刷油漆的活儿,又脏又累,而且刺鼻的味道,熏得我们头昏脑胀,再加上,储油仓温度也高,我们女子服务队的成员,不畏高温,坚持工作,就已经是很不错了。可是,大人却没有赞美我们,却横加指责......” “你是何人?”方管带打断瘸狐狸的话,问道。 “大人,小的外号叫瘸狐狸,是女子服务队的领队。”瘸狐狸自报家门道。 “你刚才讲得那些大道理,统统没有用!我只问你一句话;为什么你的女子服务队的成员,不穿裤子刷油漆?”方管带善于抓住问题的实质,一针见血的指出要害所在。 “因为,我们女子服务队的成员的裤衩,都被临时征用了。”那个高高站在储油罐上,正在拿着一把大油刷子操作的女子说道,她的超短裙如同柴可夫斯基的芭蕾舞剧《天鹅湖》里,扮演天鹅的女芭蕾舞演员,可是人家芭蕾舞演员是分明穿着裤衩的。这点要澄清,不能冤枉人家老柴...... “被征用了?” “是的,因为你看到的绑在船舷和桅杆上的彩旗,就是这些女人们的花裤衩......”大副在旁边给管带大人小心翼翼的解释道。 “简直是胡闹!” “这是因为要急用,没有别的什么办法,只能是借用她们的裤衩,况且事后,是要给她们付银子的,我们要尽量做到秋毫无犯呀。”二副也附在管带大人的身边,小心翼翼的解释道。 “无耻!”方管带大怒了,他指着大副和二副,呵斥道;“流氓!一群饭桶!你们简直是一把子胡整!为什么不提前购买彩旗?对了,那个龙旗也是裤衩代替的吗?”方大人盛怒之下,突然想到一个非常重要,而且不容含糊的事情。 “不,大人,龙旗是真的,原来就有的,只不过彩旗都是裤衩代替的。但是,挂在天上,被风飘着,一般不扒近看,是看不出来的,等今天彩排一结束,我们马上取下来......” “放屁!彩排结束,你们难道还打算长期挂着吗?还打算挂到检阅的那一天吗?难道还打算让提督丁大人和总理李鸿章大人欣赏吗?”方大人有点气急败坏了,他不能容忍在他管辖的军舰上,会发生如此恶劣如此滑稽和辱没军威的事情来。 “大人,请息怒,我们为你表演一段舞蹈,给你降降火!”瘸狐狸说道。他拍拍手,那些女戏子马上就跑拢过来,整齐的列队,然后拿着油漆刷子,翘起高高的白色的大腿,跳起了临时发挥的《刷油漆小调》瘸狐狸打着拍子,哼着曲调。 女戏子们就合着曲调的节奏,跳起了齐刷刷,齐刷刷,齐刷刷――果然,方大人的怒气在富有节奏和大腿整齐摆动的诱惑下,渐渐的平息下来,眼睛朝着几十条的白色的,健硕的,富有弹性的,训练有素的大腿的舞动和翘起,有点眼花缭乱了,不知道该把目光锁定在哪个目标为好? 齐刷刷,齐刷刷,齐刷刷―― 真是绝妙无比呀!方大人从来没有看见过如此美妙绝伦的舞蹈,这些舞蹈不同于酒店的那些女郎的艳情之舞蹈,眼前的舞蹈分明是揉进了劳动的元素,而且把油漆刷子作为道具,她们或者蹲,或者弯腰,或者踢大腿,都显得那么富有韵味,那么富有律动的节奏呀,把个方管带看得如痴如醉,情不自禁了...... 第三十五章 炮弹怎么落到自家炮台上了? 第三十五章炮弹怎么落到自家炮台上了? 正当方管带看一群女子服务队的成员们,在手拿油漆刷子,大跳特跳《刷油漆小调》的舞蹈时候,水手教习耿子奇急匆匆走来了。他悄声对方管带说;“方大人,码头调度正在给我舰打旗语,意思是现在可以离开码头,升火了。” 方管带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时间不早了。今天早上他就已经申请济远舰离开威海卫军港码头,前往刘公岛以东海面,进行彩排。并且发射炮弹,试一下舰载炮台的炮火。以壮军威。现在,军港码头的调度,已经发出信号;容许济远舰离开港口码头,前去指定海域进行彩排并实弹操练。 “传我命令,升火!” “是,升火!”耿子奇重复管带命令道。然后跑步前去传达命令。 “我们上去吧。”方管带对陪同的军官说道。 于是,他们一行终止了对其他地方的巡视,开始走上甲板,准备开始彩排了。当方管带刚走上甲板,准备经过驾驶室,登上指挥塔上的时候,一阵风吹来,将一个彩旗正巧刮到他的脸上了,他用手拿开彩旗,然后定眼一看,果然是一个花花绿绿的裤衩,上面还因为好几天没有洗,有股说不出的臊味儿。 方管带厌恶的将裤衩丢掉,水手长马上将裤衩拾起来,放到自己的口袋里。对于,水手长来说,那些花花绿绿的裤衩,是军舰上稀缺的东西,如果丢了,多么可惜呀。况且,这是女子服务队某位女成员穿过的裤衩,等彩排结束后,说不定这个女成员还要索取她的裤衩呢,到那个时候,水手长准备敲一下榔头。 事先具体管舰艇事物的二副,为了收集那些女子服务队女成员的裤衩,作为彩旗,曾经许诺每个裤衩给银子五十两。有了这个承诺,女子服务队的女成员们,才积极踊跃的争先恐后的将自己的裤衩献了出来。毕竟,裤衩用是上半天,就可以得到白银五十两,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水手长拣起的这个裤衩,如果彩排结束,裤衩的主人得不到裤衩的话,将会有舰艇给予适当的补偿。说不定那个时候,裤衩的价格就是五十两的翻倍了。当然,水手长决心将这个裤衩私自保留下来,珍藏起来,每天拿出来看看,也是解闷,排遣无聊的一个工具嘛。 假如,还有人想拥有那个裤衩的话,因为毕竟这个裤衩曾经不偏不倚的被风吹倒了方管带的脸上,这是非同寻常的,具有一定的收藏价值的。如果还有更多的人,非要这个特殊的裤衩不可,就可以出个高价,谁拍卖到手,就是谁的。 水手长的算盘打得是格外的精到。现在,方大人已经登上了指挥塔,军舰也已经了。舰首渐渐的离开码头,朝着军港外面的海域,乘风破浪的驶去。济远舰艇要到达指定的海域进行实弹操练。在行驶过程当中,军舰上的各个水兵各就各位,进行紧张而有序的操练。 方管带拿着单筒望远镜,朝着更远的海域望去,哪里是无限宽广的蓝色地平线,泛起的白浪,将蓝色的海洋点缀的无比壮美。天是瓦蓝瓦蓝的,白云飘呀飘,海鸟在嘎嘎叫着,掠过舰艇的甲板,追逐着桅杆上的彩旗和飘舞的龙旗。 一切正常,方管带这个时候,脸上才露出了微笑。大概是阵阵海风拂面,带着咸味的海浪,冲击到船舷上,被击碎,溅起很高,有的海水甚至可以溅到指挥塔那么高的位置。所以,方管带此刻的嘴里就被溅起的海水,弄的有点咸味了。 “报告大人,现在我舰正在预定的海域,请求是不是进行实弹操练?”依然是耿子奇在传递着舰长的每一道命令。今天正好是水手教习耿子奇的值日。军舰上实行中低级军官轮流值日的制度。上至大副二副,小到水手教习和炮长,无一例外,都统统被纳入值日的范围。 谁值守当班,谁就充当值日官的作用。在这一天,值日官的权利大的甚至超过大副二副,因为值日官要担负传递舰长与各个岗位的命令与信息。除此之外,他还可以处理一些日常的军舰上的事情。所以,显得尤为重要。 “可以开始!”方管带发出命令了。 “可以开始实弹操练!”耿子奇将方大人的命令更具体话了。 “可以开始实弹操练!”前甲板的主炮台开始忙碌起来,炮手在紧张的搬运炮弹,擦拭炮弹,炮长刘不孬拿着指挥旗,望着前方,等待着炮手装填好炮弹后,副炮长瞄准好臆想当中的敌舰,就要开火了。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却出现了一个小故障。 炮台的转盘齿**概是好久没有上黄油了,加上海水的腐蚀,有点转不利落了。五个炮手都齐心协力的转,也没有把炮台上转动半圈。因为平时为了不让溅起的海水,流到铁炮的炮膛里,一般都是用炮衣戴上炮管,并且将炮筒转向右舷方向。 这会儿,要将炮筒的位置朝着正前方,但是却怎么都转不动炮台。整个军舰上的官兵都在翘首以待,等着主炮台发出怒吼,看看巡洋舰上的大炮射出的炮弹,究竟有多么强大的威力呢?可是,迟迟等不来炮声隆隆,怎么回事儿? 在指挥塔上的方管带有点恼火了。这个时候,值日官耿子奇跑来报告;“大人,炮台由于部分腐蚀,转盘失灵,炮台请求展缓实弹操练。”方管带火了;“不可,今天是彩排,要求我们的官兵要把今天当做战斗的一天,如果对面是敌舰,还要不要炮击?传我的命令,立刻排除故障,尽快进行实弹演练!” “是,立刻排除故障,尽快进行实弹演练!”耿子奇将舰长大人的命令,很快传递给了炮长刘不孬。 “兄弟,实在是不灵呀!”刘不孬哭丧着脸说;“你都看到了,我们已经尽了全力,可是炮台就是不转一厘米,我们也没有办法。这都是德国老式巡洋舰了,早就该大修了,这可不怨我这个当炮长的。”耿子奇严肃的对刘不孬说;“你给我发牢骚没有用,你看看你们,平时都干嘛去了,吃馍摸混卷子,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兄弟,你今天不是值日官吗?我看不如这样,你替我当炮长,怎么样?”刘不孬豁出去了,情急之中将指挥旗递给耿子奇。 好呀,撂挑子不干了,眼看就要实弹演练了,你这个炮长却阳痿退缩了,好嘛,你不打,我来打,我就不信,我玩不转?”耿子奇这么想着,就一把夺过了指挥旗,对着刘不孬说;“你靠边稍息站着吧,看看我耿子奇的。” 耿子奇说完,就向炮台发出命令;“现在,我担任炮长,你们统统都听我的命令!炮手装填炮弹!”副炮长满头大汗的说;“值日官,不,炮长,我们的轮盘还没有修好,怎么打炮呢?”耿子奇斩钉截铁的对副炮长说;“副炮长,你们就不要管轮盘了,当务之急就是要打出炮弹去。炮筒的高度可以调节吗?” “报告炮长,可以调节高度。” “好,听我的命令,调整炮筒的高度到五十度!” “调整炮筒的高度到五十度!”副炮长一边调整,一边重复耿子奇的命令。 “操炮手,准备!” “操炮手,准备完毕!” “开炮!” “开炮!” 操炮手用力一拉大炮的引信绳索,只听轰隆隆一声巨响,整个的军舰都震动了。在指挥塔上的方管带听到大炮的怒吼声,看到炮弹带着呼啸声飞向远方,终于舒了口气。此时此刻,全舰官兵都在看着炮弹飞去的方向,等待着命中假象的目标。 轰隆隆,炮弹却落在了远处的日岛上。腾起了一股黑烟。 “糟糕,我舰的炮弹怎么落到了自己护军守卫的日岛炮台上呢?这可闯了大锅啦!”耿子奇眼瞅着炮弹落到的地点,颓唐的失口叫道。在一旁的刘不孬却幸灾乐祸的拍手叫好;“值日官,你可真有两下子,把炮弹送到自己人的炮台上,这可是奇迹呀!” 刘不孬的幸灾乐祸是有他的原因的。因为他被耿子奇胁迫投奔北洋水师,鬼使神差的闯入到刘公岛,又鬼使神差的开了一炮,结果歪打正着,把正好在威海卫军港前,肆意挑衅的日本舰队的主力舰之一,秋津州号巡洋舰给击中了。 因为这次擅自开炮,结果差点别枪毙。也因为这次擅自开炮,结果因祸得福的顺利在济远舰艇当上了水兵,并且得到管带方伯谦大人的赏识,也因为这次非同寻常的机遇,方大人格外开恩,特别任命耿子奇当了水手教习,刘不孬当主炮的炮长。 但是,这次恐怕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因为上次是击中了敌舰,而这次是把炮弹打到了日岛护军自家的海防炮台上了。你想想,这不是闯了大祸,是什么?所以说,大炮响过之后,所有军舰上的官兵都个个目瞪口呆了。 第三十六章 提督署的卫兵被女人给迷倒了 第三十六章提督署的卫兵被女人给迷倒了 这天上午在提督署,北洋海军提督丁汝昌坐在装饰豪华的办公室,一时感觉到有点烟瘾犯了,但是办公时间,作为提督,还得拿出样子来,让下属看看,绝无任意离开办公室,去休息室,美美的吸一口鸦片,以缓解烟瘾,振作一下最近老是睡觉不好,有点萎靡的精神状态。 可是,办公室是没有烟土的,为了部署即将到来的北洋水师的盛大检阅,他决心带头戒烟。所以,在办公室一克烟土也没有。但是,烟瘾犯的时候,又什么事情都干不下去,心里老是有个事情。有什么其他的办法来分散烟瘾呢? 这个时候,报务员黄秋娘一身戎装,进来了,她对丁汝昌提督说;“报告提督,日本派驻天津的公使野村三雄,来电,请求访问并参观北洋水师。请大人指示。”丁汝昌立即说道;“笑话,日本亡我之心不死,一个小小的派驻天津公使,凭什么资格要来北洋水师访问并参观?回电,断然拒绝!” “可是,我这里刚收到一份来自总理衙门李鸿章大人的电文,说日本公使欲来威海卫访问并参观北洋水师,说明日本有意做出和善举动,大可同意。”黄秋娘手里拿着两张电文,递给丁大人。丁汝昌听说李鸿章总理大臣亲自过问此事,觉得断然拒绝,似乎不妥,便改口说道;“好,你发报给日本公使野村三雄,欢迎他来。” 黄秋娘转身离去,要发报了。丁汝昌看见黄秋娘的背影如此婀娜,亭亭玉立,心里一阵痒痒。很想搂住黄秋娘好好的来个拥吻。可是,他内心涌起的欲望,又马上遏制住了。让她发报去吧,毕竟是当务之急。可是,那个日本公使偏偏在检阅前夕,跑到这个地方来,究竟要干什么呢? 一个日本派驻天津的公使,突然提出要来威海卫访问并参观北洋水师,这本身就有点不伦不类,有点蹊跷。论资格,你一个小小的日本派驻天津的公使,级别太低,若论你访问的地方,也有点格格不入,这个威海卫乃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的军港大本营,乃军事重地,你一个公使,来做什么? 丁大人正在这么想,突然看见门口有两个女人探头探脑的,丁汝昌大声喝道;“尔等什么人,竟然敢在提督办公室窥探?”那两个女人本来想找什么的样子,迟疑徘徊,听丁汝昌如此一说,便知道这里是提督办公室,说话的中年男人便是提督大人了。 于是,那两个原本探头探脑的女人,便大摇大摆的进来,而且还把门给反锁上了。“尔等什么人,竟然如此大胆,尔等什么事情?关门做什么?”丁汝昌大人无比诧异的说道。进来的两个女人,大大方方的一个坐在皮沙发上,一个就直接做在办公桌的太师椅上。 那个坐在太师椅上的,将一双肥硕的手,拿起放在办公桌上的两张电文,笑着说道;“看来,我们要找的人,就是你,没错呀,提督丁大人。”丁汝昌看到眼前的女人丰腴无比,浑身都透露出性感的魅力,他不禁有点心荡神迷了。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有点温柔了,不再那么严厉和大声了;“你是何人?” 那个丰满型的女人,笑道;“我叫恨桃,那个坐在沙发上的叫飞烟。我们来干什么?开门见山的给大人说了吧,我们是找你投奔北洋水师,当女水兵的。”那个坐在皮沙发上,大腿翘二腿的飞烟,也笑着说;“丁大人,难道你不欢迎我们吗?” 丁大人朝坐在皮沙发的飞瞥了一眼,她小巧玲珑,长相迷人,翘腿的姿态尤其令人产生一种遐想,还有眼前的丰腴型的叫恨桃的女人,别有一番滋味呢。但是这两个来得很突然的女人,要当女水兵,这让丁汝昌感觉到非常诧异。 “你们为什么要投奔北洋水师,为什么要当女水兵呢?” “不为什么?就是觉得女水兵好玩儿,这里还可以管饭吃,管衣服穿,还有住的地方,环境也不错,所以嘛我们就来找你了。”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丁大人问;“我们这里把守很严密呢。一般人是进不来的。别说是你们,就连天上的飞鸟,想进来都不容易呢。” “嗷,听大人这么一说,我们好像不该来似的。”飞烟换了一条腿,依然是大腿翘二腿,那姿态迷人可爱极了。“你对我们怎么进来表示感兴趣吗?恨桃,你告诉他吧。” “大人,北洋水师的提督衙门虽然难进,但是你忽略了一个事实。” “什么事实?” “那就是把守的卫兵,也就是提督署护卫队都是男的。” “对呀,护卫队都是男水兵组成的,这一点也不奇怪呀。” “我们并没有说这不正常,护卫队都是男的组成,这符合常理,可是,男的要不要有**,要不要看见女人就鬼迷心窍,尤其是看到漂亮女人就神魂颠倒呢?” “怎么?你们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们把把守的卫兵,统统迷倒了。” “啊,迷倒了,真可怕!” “这有什么可怕的,人都有七情六欲嘛,况且又是卫兵,个个都那么的威武雄壮,**正是很旺盛的时候,看到我们美丽的女人,难道不动心才见怪呢!” 啊,丁大人总算是明白了,敢情这两个女人犹如进无人之境呢,那些王八卫兵都被这两个狐狸精给迷倒了,不中用了,所以才有了我这个提督办公室唐而皇之的,在大白天闯进来两个不速之客,而且是两个从未谋面的女人。 这样的话,我的提督署的卫兵队不是形同虚设吗?不行,我得去找负责提督署卫兵队的张参将,责问他为什么玩忽职守,让部下如此纪律涣散,如此饿狼一般,见到女人连命都不要了。这样下去,怎么行呢?这样下去,国将不国,兵将不兵,官将不官,这样成何体统?难道大清帝国的江山要败在我们的手里吗? 丁大人刚要吆喝秘书,准备叫来张参将,但是他转眼一想,又不喊了。为什么?因为,这个时候的心里突然升腾起的欲望,大于一切。前面烟瘾犯的时候,虽然给强行压抑下去了,但是并没有把根源消灭掉,现在又加上女人的荷尔蒙,在空气当中流动和传播,起了作用,让大人的注意力都暂时集中到了两个女人身上。 “好吧,既然你们不请自到,我们不如就谈谈,怎么样?”丁大人对两个女人和蔼的说道。 刚进丁大人办公室的危险解除了。两个女人舒了一口气。看来,女人真是一把利器,如果进入男人的是世界,凭着一把利器,打遍天下无敌手,可以无往而不胜呢。坐下来谈谈,好啊,我们看看提督大人到底要跟我们谈什么呢? “大人,你想跟我们谈谈吗?”飞烟说道。 “谈什么呢?大人?”恨桃明知故问的说道。 “当然了,我们不如开门见山的谈谈,因为这里毕竟是办公场所,不宜久留,有什么问题可以三下五除二的尽快解决。”丁大人说到这里,还不忘记朝门那个地方看看,啊,锁住了,这两个女人办事真是滴水不漏啊,就凭这个细节,来自不是善类。 “开门见山?好啊,大人,我们就喜欢有话直说,有屁就放的爽快人。你就是爽快人!” 他妈的,女流之辈跟我这个堂堂的海军提督随随便便的说话,真是辱没将门。但是欲望所驱使,没有办法的事情。职位是人为按在头上的,这是一个典型的附属品,附属品有各种各样,职位也是一种附属品,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不过是附属品有高级的低级的,我这个附属品虽然高级,但是再高级还是附属品,不像是来自身体内部的**和生理渴望,那是与生俱来的东西,是必须的。有的时候,附属品就要让位给生理的欲望和渴求,否则的话,就是本末倒置了。 这样一想的话,有些龌龊的,见不得人的东西,就成为合理的,甚至是高尚的东西了。在这样的理解之下,丁大人用一副很坦然的口吻说道;“我喜欢两个女人同时满足我的需要,今天你们双双来到我这里,这不能不说是一种缘分。当然,如果我满意了,你们可以长期留下来,怎么样都行,比如说当女兵也可以。” 啊,说了半天,就是要办那个事情呀?好嘛,你丁大人喜欢两个女人同时满足你,那么我们就来者不拒了。”飞烟想到这里,对丁大人说;“大人,如果你能吃得消的话,我们是有求必应,但是在满足你之前,也的给我们留个东西,不然的话,口说无凭,白纸黑字,我们也放心了。怎么样?” “什么,你们还要个东西?” 第三十七章 大喜过望 第三十七章大喜过望 “对,必须要的,比如说我们要当女兵,你不来个手谕什么的,怎么名正言顺的当女水兵呀?” “啊,原来你们要的是一个我的手写的命令呀?”丁大人明白了。这两个女人真是太鬼了,当个女兵都要我来下命令。“好吧,我就给你们写个手谕,行吧?”说着,丁大人要在办公桌上找公函笔墨什么的,恨桃的那双肥硕的手,早就递过来了纸笔砚台。 丁大人俯下身子,在一张公函上写下了几个字。然后将写好的东西推给了狠桃。飞烟走了过来,两个女人一起看丁大人写的东西,上面这样写道;“我兹命令;这两个女人安排进提督署提督办公室担任我的生活秘书。此令。” “这样很好,但是还要加上我们两个的名字,就更好了。” 于是,丁大人将两个女人的名字添了上去。飞烟和恨桃这下咧嘴笑了,她们相拥着,欢呼雀跃的说;”哎呀,我们以后就成了丁大人的生活秘书了,也是堂堂的提督署的女水兵了,多么好呀!” “哎,你们别顾了高兴,不办正事,现在时间不早了,今天先快点来一下,反正你们留在我这里了,以后我需要的时候,你们是随叫随到,还不好吗?” “好,好!”两个女人马上就像是小鸟般的飞到丁大人的身边,一双纤巧而柔嫩的小手,利落的解开大人的提督制服,一双肥硕的手用力扒大人的裤子。丁大人此时此刻已经进入一种亢奋阶段了。哎呀,当官真好呀,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搞定,先过女人瘾,再过烟瘾,也不错呀。 正当丁大人要渐入佳境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丁大人,丁大人,快开门呀,有紧急情况!”黄秋娘的喊叫声传来。丁大人只好又赶忙收拾衣服,并将凌乱的头发锊好,然后去开了门。黄秋娘见到里面还有飞烟和恨桃,感觉到很意外,但是她已经顾不上多想什么了,对丁大人汇报道;“我刚才接到日岛护军副统领刘西来的电报,说日岛的炮台,突然遭到一艘不明真相的敌舰开火,当即炸死一人,炸伤多人。” 丁大人顿时紧张起来;“什么?敌舰开火?是不是又是偷袭我威海卫军港的日本联合舰队干的事情?”黄秋娘摇摇头,说;“目前情况还待查明,日岛护军副统领刘西来说,正在执行应急预案,炮台护军准备迎击敌舰的偷袭呢。” 丁大人点点头,一脸严肃的说;“好,你快给定远舰和济远舰发报,就说我命令这两个舰艇管带,立刻起锚出港,迎击敌舰!”黄秋娘说;“是,我马上发报!”临走,她还不忘记调侃那两个昔日的女同行,道;“哎呀,真有你们的,搞风骚都搞到提督大人这里来了。厉害呀!” 飞烟和恨桃也回敬一句;“哪里呀,还得以后多多请教你呢。”但是,不知道这个话黄秋娘听到没有,因为黄秋娘急着要发报,传达丁汝昌提督的命令,所以只看见她匆匆离去的背影。黄秋娘走了之后,丁大人再也没有心,跟这两个女人纠缠了,就她们辉辉手,说道;“你们先下去吧,你们安排之事,我给张参将打个招呼,让他来负责你们的安排。好了,我还有事情,你们去吧。” “后会有期。”飞烟和恨桃满意的离去了。走之前还用一句文雅的词儿送给丁大人。同时,她们还不忘记给提督大人一个飞吻。她们在过道里走着的时候,已经感受到一种如临大敌紧张气氛,显然敌舰突袭日岛的炮击,惊动了所有的官兵。 两个女人刚走,丁汝昌正在墙上悬挂的领海地图前端详呢,他的目光正盯着日岛。心里想着,这个小日本,真正是老奸巨猾,狡诈而阴险。哼,总理大臣李鸿章大人还轻信日本人和善呢。和善个屁,这不炮弹又打到我们的头上了。 那个日本派驻天津的公使要来威海卫访问并参观的事情,就先放一放,绝对不能让小日本再踏进我们北洋水师一步了。丁汝昌正这么想着,黄秋娘急忙走来报告说;“丁大人,济远舰今天离港到指定的海域,正在操练并彩排呢。” 经过黄秋娘这么一提醒,丁汝昌才意识到自己怎么把这个茬给忘记了。就在上午,他还批准让济远舰离开军港,前去指定海域操练和彩排呢。现在,他需要马上更正刚才让黄秋娘发报的内容;“你改一下,命令定远舰和镇远舰同时出港迎击敌舰,命令济远舰立刻结束操练和彩排,马上回港,等待命令!” “是,我现在去重新发报!”黄秋娘准备匆匆离开的时候,丁汝昌大人说;“且慢。”黄秋娘停住脚步,看着大人说道;“大人,你还有事情吗?”丁汝昌张开双臂,拥抱了一下黄秋娘说;“我又接纳了两个女人,打算让她们做我的生活秘书,以后,你可要多多的关照呀。” 黄秋娘说;“放心吧,大人,我知道她们的底细呢,她们是什么货色,我很清楚,有时间,听我慢慢的道来。现在,我要发报去了。”丁汝昌抱住黄秋娘,急切的吻了又吻,这是把刚才那两个女人掀起的高潮,让它释放一下,不然的话,要让**燃烧下去,只能是越烧越旺,结果会把自己烧糊涂的。 搂抱一下自己喜欢的女人,可以暂时灭灭**。再加上,黄秋娘穿上女水兵制服,格外的英姿飒爽,让提督大人都看得眼睛只发毛。“大人,我去发报了。再晚的话,就要贻误战机了。”黄秋娘极力挣脱掉大人的抚爱,她也感觉到丁大人对她是很喜欢了。 但是,她心里另有所爱。这个爱不是别人,正是耿子奇。黄秋娘认为,丁大人的喜欢只是动物般的对异性的那种掠夺式的喜欢。而,她需要的是真正的爱情。这个爱情的制造者,也只能是从来没有涉足过爱情领域的耿子奇,才能制造出来。 眼下,摆脱动物般的欲望,摆脱丁大人的纠缠,黄秋娘逃一般的离开了提督办公室,来的发报室。现在她可以独当一面了。查理教官依然住在教会医院,治疗伤病呢。在海天港酒家的遭遇,或许让那个目空一切的查理教官,收敛他的狂妄来。 丁汝昌的命令发出之后,定远舰和镇远舰两艘巡洋舰起锚,快速驶出港,准备迎击敌舰。正在指定海域进行实弹操练和彩排的济远舰接到提督命令,匆忙结束彩排,调转船头,准备返航。就在这个时候,日岛护军副统领刘西来也已经接到刘公岛护军张文宣统领的命令,让日岛护军炮台做好炮击敌舰的准备。 就在这个时候,日岛反馈回来的消息是;被炸身亡的竟然是擅自上岛的日本派驻天津的公使,此外受伤的还有一个日军武官。也就是说,济远舰炮击操作失误,打出的炮弹落在了日岛,不偏不倚的将偷偷上岛准备侦察的日本公使和他的武官,炸上了天。 当丁汝昌提督知道这完全是一场误会引起的虚惊,丁大人感到既生气又可笑。生气的是自己手下的战舰在实弹操练的时候,竟然把炮弹打到了自家的炮台上;可笑的是,那个日本公使没有打招呼,却被歪打正着的炮弹,给炸死了。 这真是罪有应得,活该倒霉。当丁汝昌将这个情况汇报给总理大臣李鸿章的时候,李鸿章要丁汝昌保守秘密,对外一律不准谈及日本公使被炸身亡的事情。与此同时,日本方面也获悉了这个消息,因为是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私下委托日本派驻天津的公使和武官,为了刺探军情,悄悄潜入日岛的,被炸后,因为不光彩,所以就保持沉默。 可怜的是那个公使和武官(武官伤势严重,送到医院后,也没有活到第二天,就一命呜呼了。)成了日本联合舰队可悲的牺牲品。既然中日双方都保持沉默,那么究竟怎么样处理济远舰炮击误伤的事件呢?丁汝昌经过慎重考虑,做出了一个让人很惊讶的处理决定。 在一份签署了北洋水师提督丁汝昌的大名的通令嘉奖上;嘉奖了两个人;他们是济远舰的水手教习耿子奇,炮长刘不孬,提升了一个人;他是济远舰的管带方伯谦。嘉奖令上多了一项任命;方伯谦兼任北洋水师水兵副总教习。 这样的话,方管带职务上又兼了一个北洋水师水兵副总教习的职务。就等于是提了半级。这样的结果让方管带意想不到,也让他大喜过望。同管带大人一起大喜过望的还有耿子奇和刘不孬。因为打炮误伤到自己的日岛,以为大祸临头,没想到因为两个日本人当替死鬼,反而因祸得福,还受到了北洋水师的通令嘉奖。 第三十八章 爱意萌动 第三十八章爱意萌动 耿子奇因祸得福,又因为开炮,得了个北洋水师的通令嘉奖,这个如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情,偏偏砸在他和刘不孬的头上了。哎呀,有些人运气好得不得了,两次打炮,两次闯大祸,两次都因祸得福,这不是撞了好运是什么? 按照北洋水师的军规,提升军官的最重要的依据就是通令嘉奖和立功。现在,通令嘉奖有了,就差立功了。当然,以后少不了打小日本,立功还大大的在后面呢。眼前,有一个通令嘉奖就已经很不错了。有的水兵在军舰上都服役了两三年了,还在原地踏步走呢。 比起大部分水兵,耿子奇很是欣慰了。前途一片光明,甚至可以说是灿烂了。当然,如果能够拥有如黄秋娘那样的漂亮的女兵,就可以说人生如朝霞般绚烂了。可是,要赢得美女的心,自古以来不都是要建立功勋,然后抱得美人归吗? 怎么样才能很快的建立功勋呢?首先是要把自己施展才干的平台扩大,提升,而扩大和提升的前提就是一步步的往上爬。只有把官做到一定位置上,你才能谈得上建立功勋。耿子奇别看是一个农村娃,年龄不大的他,可是志向却比天大。 没有去北洋水师当水兵,就发誓一定要当上水兵。当上了北洋水师的水兵,就要想着当官。凭靠着惊人的运气,当上了水兵教习,却还想着要当水手长,当二副,当大副,直至当舰艇的管带。将来,如果官运亨通,能在很短的时间里,浑上堂堂的北洋海军提督的位置,统帅北洋水师主力舰队,跟小日本大干一场,把个小鬼子的联合舰队,统统的击沉到海底去,喂大鲨鱼去,那才过瘾呢,那才痛快呢,那才不枉白活一遭呢。 想归想,现实归现实,虽然眼下自己还是一个小小的水兵教习,但是人生远大的抱负要装在心中,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吗?叫做;一切皆有可能。为了这个可能,就要从现在开始,一步一步朝前闯,朝上攀登,不能懈怠。 耿子奇是那种心里装不住东西的人,他想到兴奋处的时候,就很想把自己的理想说出来,让别人为他分担。当然,也不是逢人就轻易的说出来,要说也只能是选一个自己很信赖的人,这个人是谁呢?想来想去,耿子奇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一个人;黄秋娘。 是不是自己暗恋她,就想什么都给她说,给她讲呢?二十出点头的小伙子,看来是春心萌动了。心上有了自己钟情的姑娘了,这是爱情的前奏,把握好时间,如丘比特一样,拉弓上箭,瞄准爱神,要把握好最佳时机,射出去,一箭命中,最好了。 可是,爱神并不是那么好击中的,这可不像是自己两次打炮,都歪打正着一样,丘比特之箭不是那么容易就命中目标的,如果好命中的话,爱神也太容易得手了。轻易得到的爱情,不甜,如同瓜还没有熟呢,你硬摘下来吃,结果可想而知,不苦就是便宜你了。 射箭之前,就得先好好的练箭才行。古人不是有十年磨一剑的典故吗?自己虽然用不上十年,但是也得要好好的磨呀。带着这样的想法,耿子奇决定要去提督署找黄秋娘去。在去之前,他在自己的休息室里,洗了澡,还对着镜子,往头上摸了摸凡士林,这样不显得油光可鉴吗? 收拾完了脑袋,再整理一下军装。换上一身新配发的水兵教习的军官服,然后再将皮靴子,用猪油多多的抹上,用抹布使劲的擦擦擦。直到皮靴子跟头发上的亮度相媲美,相映成辉就可以了。他先去找大副二副请假。 因为他是通令嘉奖的对象,所以军舰上格外对他打开绿灯。干什么,只要是不太离谱,一般都是放行不阻拦的。只是二副说了句;“不要太晚回来,因为晚上舰上要开庆功宴会呢,届时,方管带要亲自参加呢。因为你也是有功之臣,可不能缺席呀。” 耿子奇爽快的答应道,然后离开舰艇,坐上公务船,向码头慢慢驶去。济远舰因为泊得稍微离码头远了些,平时上岸都得坐公务船才行。也许是差不多一个多星期没有见到黄秋娘了,现在见她的心情很急切,只恨小船太慢了。 此时已经是黄昏时分,夕阳映照的军港,如油画般的迷人。弯弯的军港沐浴在金黄色的夕照下,一艘艘威武雄壮的军舰,被涂抹的如同黄金铸就的一样,连停泊的海面上,都荡漾着一池碎金,在映照着太阳的地方,更是拖曳出一条长长的金带来,让人赞叹造物主的伟大和巧夺天工...... 耿子奇在提督署见到黄秋娘的时候,她还在睡午觉呢。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她才揉着惺忪的眼睛,趿拉着拖鞋,走出来,身后是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的披肩黑发,垂在腰肢上,更显得她的阿娜多姿的身段来,也更衬托出她的迷人的魅力来。 啊,美女就是美女,即便是刚睡醒也是那么的迷人。耿子奇暗自想道。“啊,是你呀,你怎么想起跑到这里来了?”黄秋娘嫣然一笑,露出雪白牙齿,说道;“看你的兴奋的样子,好像是又中了什么大彩似的?”耿子奇说;“对,你说对了,我就是中彩了,而且是大彩呢!” “啊,中了大彩,恭喜恭喜,快点说出来,一起分享分享快乐吧。”黄秋娘也乐了,赶忙把耿子奇往屋里请。刚才她睡起来,也没有收拾床,很凌乱,被窝弄成一团,洁白的床单上如果仔细看,还有一个樱桃般大小的红,但是耿子奇不知道那红色是什么? 但愿这个愣头青不要知道得那么多,女孩子的秘密,不能一下子让男孩子知道,如果知道得太早,太多了,还能有爱情的神秘吗?还能够有一种初恋时期所具有的神往吗?还具有一种懵懵懂懂的朝着玫瑰之门往里面闯的探究心吗? “快说说,你究竟中了什么大彩呀?”黄秋娘一屁股坐在床上,两脚踢掉拖鞋,盘腿坐在床上,光着小脚丫儿,两只小嫩手也在摩挲着脚丫玩儿。坐在对面凳子上的耿子奇,因为身材高大,一伸腿,都把她的拖鞋踢进了床底下。他想弯腰拣出来,被她制止了。 原来,床底下的一个盆子里,塞满了她换下的内衣内裤,还有布带子,上面还带着嫣嫣血红。“怎么,你那个地方受伤了吗?”耿子奇傻傻地问道。黄秋娘白了他一眼,想笑又止住了,然后脸上浮现出两朵红云在飘呀飘...... “没有哪个地方受伤。”她呐呐的说道,然后屁股欠了一下,又改变话题说道;“你快说呀,你不是中了大彩吗?”耿子奇得意的说道;“我受到了通令嘉奖了。”黄秋娘实际上早就知道他的事情了,不过时为了制造一种气氛而已。有意的逗逗他罢了。因为那个通令嘉奖的电文,还是她发往北洋水师的全军将士的呢。 “你平白无故的怎么会得到通令嘉奖那么高的荣耀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说明我的运气好呀。前两天,你知道不知道有一个日本公使和武官,被双双炸死身亡呢?”耿子奇天真的以为黄秋娘不知道,就问她道;“还有,我们济远舰那天在指定海域,实弹操练的时候,打炮的时候,第一发炮弹就操作失误,给打到日岛上了,结果两个日本人就遭殃了。你知道吗?” “这个呀,我都知道。” “啊,你都知道,那你还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呢。”耿子奇说道;“那你也早知道我和刘不孬被提督通令嘉奖的事情吧?” “怎么说呢?”黄秋娘继续揉着她的小嫩脚丫儿,让耿子奇看了心里直痒痒,真恨不得立刻将她的两只小脚丫,握在手心里,好好的把玩一下,或者好好的放在嘴里,吃一下呢。“你现在说了,我这就不是知道了吗?”她含笑着说道。 “好呀,你这个黄毛丫头,竟敢来骗水兵教习,看我不打扁你个死妮子!”耿子奇举起拳头,吓唬着黄秋娘。小时候,他也经常对着妹妹耍哥哥的威风。“死妮子是他对妹妹的亲昵的叫法,现在,他又把这个叫法放在黄秋娘身上了。” “你打,你打,给你打呀!”黄秋娘将脑袋伸向耿子奇,那种头上散发出来的清香味道,让耿子奇有点迷醉了。但是,他不想越雷池一步,尤其是两人的关系比较暧昧的时候,他更是不想占她的便宜。爱情是圣洁的,是不能亵渎的。 越是有欲望,就越是要忍受住,有的时候,精神上的爱的享受,往往让人身心愉悦。“走吧,我们去金沙滩看看好不好?”耿子奇觉得很燥热,就建议道。黄秋娘也想到外面吹吹海风,便欣然的接受了耿子奇的邀请。于是,两人便朝金沙滩走去。但是,他们去没有想到,却在那里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第三十九章 惊人的秘密 第三十九章惊人的秘密 金沙滩是威海卫最迷人的风景地了。这里一个弯弯的如月牙儿似的海湾,静静的宛若美人一样的卧在那里。墨绿色的海,涌动的滚滚波涛,温柔的拍打着岸边,堆起泡沫状的白雪的浪花,海浪阵阵,浪花飞舞在海滩上,衬托出金子般的沙滩来。 尤其是在风和日丽的日子里,海水是透明的,浪也没有,一片宁静的时候,金沙滩整个儿就是一个静止的油画,这个时候,你赤足踏着细沙畔着海湾前行,你会陶醉在这样一个天地人的美景之中。如果是在早晨太阳刚刚从海面上升起,红彤彤的朝霞,顿时把大海和金沙滩都染得绯红一片,连你都被粉红了。 耿子奇携黄秋娘来到金沙滩的时候,正是风和日丽的日子,而且还是黄昏的大好时节,金沙滩本来就金光闪闪,夕阳又给增加了一些丰富的色彩;橘红色的涂抹到本来是金灿灿的海滩上,会是什么感觉?玫瑰色的渲染在一道碎金子般的海面上,会是什么感受? 黄秋娘来到这里,完全被此情此景给吸引住了,情不自禁的她,披散着秀发,两个胳膊高高的举起,朝着夕阳的方向,就像是沐浴在一个遐想的光与影的泉水当中,尽情的呐喊道;“大海呀,我爱你!”耿子奇看到黄秋娘那个样子,也学着她的举动,大喊道;“大海呀,我也爱你!” 实际上,他在发出大海呀的时候,是在内心里真正想呐喊出的是一个女人的名字,不过,他没有喊出了罢了,因为那个女人就近在咫尺。就这样,这一对貌似情侣的年轻人,顺着金沙滩往西走着,一路上有说有笑。当他们来到金沙滩的一处有岩石的地方时候,突然看见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有一艘公务船正在往下卸几只大油桶。这几只大油桶,立刻就被装上一个渔船上了。看到这个情景,耿子奇马上想到水手长跟他说过的倒腾军舰上的柴油的事情。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啊,是方伯谦管带,他怎么会到这里来呢? 还有一个老外的面孔出现了;啊,竟然是史蒂文森教官。他就是第一次准备要拔枪枪毙耿子奇和刘不孬的那个德国炮兵教官。对于这个老外,耿子奇至死也不会忘记的。若不是黄秋娘冒死相救,说不定自己早就成了这个外国毛贼的枪下冤鬼了。 那么,方管带和史蒂文森究竟是在这里干什么呢?耿子奇和黄秋娘扒在一块岩石上,尽量隐蔽好自己,不要暴露,然后悄悄的窥探着。只见史蒂文森搬到方管带跟前一包很大的东西。外表用黄表纸包裹,史蒂文森用手将黄纸一层层打开,露出里面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然后用匕首切开一小块,让方管带闻闻。 方管带脸上露出了微笑,并点点头,表示认可。史蒂文森就重新将那个黑乎乎的东西包裹好,交给了方管带,并且还替方管带小心翼翼的搬到了公务船上。啊,莫非他们是在秘密交易鸦片吗?耿子奇毫不怀疑那个黑乎乎的东西,就是鸦片。 这个情景,让耿子奇马上判断是他们在用柴油交易鸦片呢。说得明白点,就是史蒂文森用鸦片来交换方管带弄来的军舰上的柴油!“他们在干什么?”黄秋娘还有点闹不明白。耿子奇说;“他们在交易。”黄秋娘还是不明白;“交易?交易什么?” “你没有看到吗?”耿子奇用手指着两条船上,搬上搬下的柴油桶和鸦片,说;“他们在交易柴油和鸦片呢。”黄秋娘这才看清楚,惊呼道;“啊,那不是方管带吗?还有史蒂文森教官,他不是刘公岛护军炮台雇佣的德国炮兵教官吗?” “你说得没有错,可是这俩个家伙现在可是大窃贼呀。” “大窃贼?” “偷军舰上的柴油倒卖给老外,老外再用鸦片作为交换,这不是窃贼是什么呢?” “他们怎么敢明目张胆的干这个事情呢?难道不怕被发现吗?” “这里僻静,谁会发现呢?再说了,倒腾军舰上的柴油,从管带到下面的水手长都在倒腾,只不过数量多少而已。” “那么军舰上少了柴油,不是就启动不起来了吗?” “军舰那么大,所耗得柴油多的去了,那里还在乎那么几吨油呀?所以说,一群油耗子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活动,暗地里倒腾柴油,反正供应柴油的单位,又是管理松懈,混乱到只要想输送到军舰上的柴油,只需要把输油管带往军舰上一送就行了,数量多少,完全是军舰上的人说了算。” “怎么会这样呀?那么如此一来,所有的军舰都这样倒腾柴油,那么大清帝国将会付出多少银子来满足这些油耗子呀?” “那这就是大清帝国的事情了。”耿子奇说道;“反正当官的又不管,看到这样的事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黄秋娘感叹的说道;“啊,今天若不是亲眼看到这样的事情,打死我也不敢相信,在北洋水师竟然有这样的怪事。” 突然,有一个声音在他们俩身后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句;“什么怪事呢?”这句话不大,但是阴险的口吻倒把两个人吓得背后都起鸡皮疙瘩了。耿子奇回头一看,原来说话的人竟然是二副马杆儿,他正手里端着一支手枪,对着两个惊魂未定的年轻人呢。 “啊,原来是你呀,二副?” “怎么,想不到吧?”二副还有点调侃的意味儿,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真是没有想到......” “那么,你们都看到什么了?为什么要来到这里呢?”二副阴阳怪气的说道。 “我们是来金沙滩散步的,没想到会看见这两艘船,就好奇的看了看。” “好奇的看了看?”二副依然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说道;“我看没有那么简单吧。” 黄秋娘说;“本来也没有什么复杂的,不就是两条船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而且我们是无意看到的,怎么了呀?” “嘿,这是哪里来的小丫头片子,小嘴还这么厉害,怎么,还穿着我们北洋水师的军服,难道这个毛丫头是......” “二副,你说对了,这个毛丫头别小看她。她叫黄秋娘,是提督署的报务员呢。” “啊,你就是那个给各个军舰上发报的女兵黄秋娘吗?”二副有点口气缓和了,但是手里的枪口还没有低下来。 “是呀,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直接找丁大人问问嘛。” “现在,问不问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们看到了一个不该看到的秘密。”二副说到这里,把手里的那把勃朗宁手枪,重新掂量了一下,好像这把枪的分量很重似的。“按照,我们的规定,凡是有人看到了他们不应该看到的东西,轻则要挖掉眼睛,重则要格杀勿论呢。” “啊,你究竟想对我们怎么样?” “不是我想对你们怎么样,而是有人想对你们怎么样?如果那个人高抬贵手的话,我就放了你们,否则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个人是谁?” “方管带。” “我不相信方大人会置我们于死地的。” “既然你这么自信的话,那不妨去问问他好了。”二副抬了抬手枪,示意他们跟他走。“走吧,我们去问问方大人。” 耿子奇和黄秋娘只好被二副押着来到了方管带面前。这个时候,方管带刚跟史蒂文森交易完,两个人准备握手道别,就看见二副押着两个人走来了。走近一看,这两个人都认识。一个是自己军舰上的水手教习耿子奇,一个是提督衙门的女发报员黄秋娘。 “怎么,你们两个来这里干嘛?” “方管带,这两个在岩石后面窥探,交易的事情他们已经都看到了。”二副报告道。 “啊,你们都看到了,是吗?”方管带明知故问的对耿子奇和黄秋娘说道,说话的时候,还用那双老谋深算的眼睛,来回扫视着两个年轻人的面孔,想从上面寻找到一种答案。 “别跟这两个小家伙废话了,让我来解决他们好了。”史蒂文森倒是很干脆,从腰间,拔出手枪,咔嚓一声,子弹上了枪膛,对准了耿子奇的脑袋。耿子奇很熟悉眼前的这把枪。这是一把毛瑟式的手枪。长长的枪管,长长的枪柄,就是这把毛瑟枪,曾经对准过他的脑袋。 “你有种,就当着我们的方大人面前,开一枪吧。”耿子奇倒是很镇定,当然,面对着黄秋娘,他要做的就是拿出一副与伟男人相配的风度与勇敢,不然的话,他不配爱上黄秋娘,同样,黄秋娘也不喜爱上一个孬种的。 “小子,你以为我不敢开枪吗?”史蒂文森咆哮道,一边把手里的毛瑟枪挥舞着,一边大叫道;“上次你就得了个大便宜,没有把你枪毙,就算你小子走运,现在可不行了,怎么样?你死到临头了,谁救你也没有用,喏,上次救你的那个毛丫头,也在这里,我也要把这个小妞儿一起打死......” 如果史蒂文森不提黄秋娘倒也罢,提了就一下勾起了耿子奇无名怒火,千万丈,他想也没有想,抬腿就是一个旋风腿,只见史蒂文森嗷的叫了一声,应声倒下,那把毛瑟枪飞出很远,落在金沙滩上。旁边正好有一只大螃蟹蹒跚的爬过,看见有一只铁家伙砸过来,吓得螃蟹横着就跑向大海了。 第四十章 不知不为过 第四十章不知不为过 方管带还没有发话呢,就看见眼前一闪的功夫,原来还咆哮,并歇斯底里的史蒂文森教官,现在安静的躺在沙滩上,努力的在眨巴眼睛呢。他似乎在寻找什么?他的那把毛瑟枪吗?他的生意伙伴――方伯谦管带吗?或者是他的尊严吗? 耿子奇蹲下来,用手拍拍史蒂文森的脸颊,说道;“喂,老伙计,即便是我犯了法,要枪毙我的话,恐怕也轮不上你呀,因为这里还毕竟是中国的土地。倒是你如果不老实点,我就把你一脚踢到大海里,跟那个螃蟹作伴去!” “放肆!大胆!”方大人发话了,他狠狠的训斥耿子奇,是因为他是自己的部下。“是谁批准你来金沙滩的?”耿子奇不卑不亢的说道;“方大人,是二副批准我离开军舰的,但是,来金沙滩却是我想要和女朋友来玩,这还要谁批准吗?” “放肆!还敢跟长官顶嘴吗?”在一旁的二副发话了,他手里拿着手枪,往后退了几步,确信耿子奇再来个飞旋腿的话,也不会把他给飞旋掉。“听我的命令,立正,朝右看齐!不,错了,方管带是在左边,朝左看齐!” 方管带似乎很适应这样严格的军事规程。耿子奇面对长官,也只能是遵守命令。于是,立正,先是执行二副的错误指令,把脸冲向右边,而方大人却在他的左边。幸好,二副及时发现自己的错误,于是,又纠正了自己的指令,朝右看齐,这才把脸冲向了自己的舰长方大人。 “尔等作为一个军人......”方大人习惯用打着官腔的声音,来训话。即便是对着一个下属,也习惯用尔等这样的词汇。现在训斥耿子奇也是那副官腔。“尔等作为一个海军水兵,要牢记一个宗旨;就是,不该说的不说,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做的不做,你做到了没有呢?” “报告管带大人,我没有做到!”耿子奇如背书一样,说道。 “没有做到怎么办呢?” “报告大人,作为大清帝国的海军,一定就要做到!” “好,现在听我口令!”方管带命令道;“立正,目标军港,济远舰,跑步――跑!” “是,目标军港,济远舰!”耿子奇一边重复着口令,一边抬起腿,跑步朝军港方向去了。 剩下的黄秋娘见耿子奇遵照方舰长命令回舰了。就也想离开这里。但是被方管带给叫住了。“哎,你给我站住!” “干什么?”黄秋娘一脸无辜和迷惑的问道;“我要回去,干嘛要我站住呢?” “叫你站住,是因为我还没有下达命令呢”方大人说道。 “你不是一个军舰的舰长吗?干嘛要管我这个提督署的报务女兵呢?”黄秋娘言外之意是你方大人有点越权了吧。 “怎么,难道我这个北洋水师水兵副总教习,连个女水兵都无权管了吗?”方大人得意的说道。 啊,水兵副总教习,对,这个任命是新的,通令嘉奖上面白纸黑字写着呢。通令嘉奖还是讲过黄秋娘手里向北洋水师全体舰队发出的电文呢。这么一想,黄秋娘不再那么理直气壮了。她面对着新领导,理亏的地下了头。 “听我命令!”丁大人又打起官腔,命令道;“立正!先前三步走!” 黄秋娘也只有听从的份儿。她先是立正,然后开步向前走了三步。方管带喊了几嗓子,感觉嗓子有点嘶哑,就让二副代替。二副是经常操练水兵的,嗓子自然很嘹亮,现在面对着一个女兵,嗓子更是格外的嘹亮并且带着一份威严。 “听我的口令!稍息,立正!朝左看齐――”说到这里,二副觉得说错了,因为方大人在黄秋娘的右边,二副把这个细节给疏忽了,所以就要马上纠正。“不对,朝右看齐!”黄秋娘一会儿朝左看齐,一会儿又向右看齐,脖子都闪得有点错筋了。 “到底是朝哪个地方看齐呀?”女兵也有发脾气的时候,尤其是你二副只是一个军舰上的二副,又不是方大人,还身兼北洋水师的水兵副总教习呢!他怎么喊都是体现了权利,就是喊错了,我黄秋娘也要默默忍受着,可是你二副算个什么呀?干嘛要折磨我呢? “别发牢骚!注意你的站姿!”二副不依不饶的说道。为了体现自己代替方大人的官威,他还拍了拍腰间的手枪。吓唬谁呀,你?黄秋娘内心做鄙视状,她想道;你不就有把破手枪吗?我如果打仗的时候,也会配枪的,配的手枪肯定比你的好,你现在牛逼什么呀?再大的官我也见过,再大的官腔我也听过。 不服归不服,但是现在面对着方大人也只能暂时压抑自己的满腔愤懑了。这个时候,方大人又背起手来,似乎要对她训两句话呢。果然,方大人开口了;“尔等作为一个军人......”妈呀,他不会重复对耿子奇一样的训词吧?黄秋娘心里叫苦的想道。 “尔等作为一个海军的女水兵,要记住一个宗旨;就是不该说得不说,不该做的不做,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方大人正在训词呢,黄秋娘打断舰长兼水兵副总教习方大人的话,说道;“报告长官,我不能不听你的呀!” “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不该听的不听吗?我心里很不想听,认为是不该听你的话的,可是我是女兵,就是不该听的也要听,对不对?大人?” 什么乱七八糟的?方大人都被这个小丫头片子给搞糊涂了。绕了半天,这不是又把刚才的话把子给转回来了吗?“你这么说很对头,长官的话再不受听,也要硬着头皮听下去,明白吗?” “明白!” “好,今天在金沙滩看到的一起,都装着看不见,明白吗?” “明白了,大人!” “好,现在听我的命令。”方大人要发口令了;“目标――提督署,跑步――跑!” “目标――提督署!”黄秋娘抬起腿,朝着提督署的方向,先前跑去。刚跑了两步,谁料道她又被方大人给叫住了。“给我回来!” “大人,怎么回事儿?” “你会抢救昏迷过去的伤员吗?”方大人指着地上依然昏迷不醒的史蒂文森教官,对黄秋娘说道。 “大人,我没有学过急救知识,这个我爱莫能助呀。” “我听说,如果女人对着昏迷的男人进行人工呼吸的话,效果是出奇的好呢。”二副不怀好意的说道。刚才就是他建议,要黄秋娘对不省人事的史蒂文森进行抢救的。但是,黄秋娘却一百个不情愿。“我没有听说过非要女人的嘴对上,进行人工呼吸,就能把伤员救醒的事情,你们也可以对他进行施救,大可不必用女人。” “好吧,你去吧。”方大人一挥手,让黄秋娘先走。 黄秋娘如获大赦般的逃离了金沙滩。黄秋娘走了,剩下的就是****男人面对一个躺在地上还在昏迷的老外,琢磨究竟用何等办法,让这个家伙早点醒来。 “我们把他抬到海水里,让海浪打一下,说不定就会让他清醒过来的。”二副建议道。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方大人点点头。 但是,史蒂文森是一个胖家伙,个子虽然不高,可是体重足有二百来斤,这让平时都不怎么从事体力活儿的二副和方管带,搬弄了半天,竟然都抬不起史蒂文森教官。正在他们一筹莫展的时候,从前面蹦蹦跳跳的来了两个女兵。 原来这两个女兵正是刚刚加入北洋水师的飞烟和恨桃。她们刚吃过晚饭,相约来到金沙滩散步来的。没有想到却碰上方管带和二副为了搬动一个老外而一筹莫展。 “哎,你们在这里干嘛儿呢?”恨桃问道;“我们还以为你们打捞上了一个海里的怪物呢!” “原来是个老外呀,他干嘛了?躺在这里,是不是耍酒疯抽筋儿了呀?”飞烟不知道方大人和二副的身份,就好像问一个随便什么人一样的。这让方大人很不舒坦。二副不愧是看惯领导的脸色行事的。他马上对两位不知高低的女兵,说道;“休得无礼!这位是济远舰管带兼北洋水师水兵副总教习方大人,还不敬礼?” 两位女兵听说被问话的还是一位领导,而且是水兵的顶头上司,立刻立正敬礼! 方大人这才点点头,背起手,好像已经把地上躺着的史蒂文森都忽略了。方大人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飞烟和恨桃,对她们一身得体的军装,飒爽的英姿,表示赏识。“你们是那部分的?”飞烟和恨桃啪的一声,双脚并拢,锃亮的皮靴发出清脆的响声。 “报告大人,我们是提督丁大人的生活秘书。” “我叫飞烟,”飞烟纤巧的小手指着自己说道。 “我叫恨桃。”恨桃也用自己肥硕的手,拍拍自己丰腴的胸,说道。 方大人不在背手了。他的样子也变得谦和起来。因为他刚才听说这两个女兵竟然是丁汝昌提督的生活秘书,就有点不自在了。二副的表情也变得谦卑起来。好像看见这两个女兵,仿佛在面对着北洋水师最高司令官一样。 第四十一章 两个妖娆的女兵 第四十一章两个妖娆的女兵 飞烟和恨桃如今是堂堂的女兵了,而且是北洋水师最高领导人的生活秘书,她们怕谁呀?谁也不怕,可以扬眉吐气的想笑就笑,想说就说,想闹就闹,想看就看,想做就做。只要是不违反军规就可以了。现在,两个女兵来到金沙滩散步,可见多自在多消遣了。她们再也不为原来的女戏子那种颠沛流离的生活所困了。 人呀人,有的时候命运就是很奇怪。有的人一生过着富足的生活,也没有见他(她)付出多么辛劳,就轻易的得到了想要的东西;而有的人一辈子辛辛苦苦,整日流汗甚至流血,都过着惨淡的生活。想得到的东西,也只能是在梦幻里得到了。 说起来,飞烟和恨桃的运气就比女子服务队的那些成员的运气好。当那些女子服务队的成员们在举着油漆刷军舰上的油漆的时候,飞烟和恨桃却在吃香喝辣的,在当官的周围如蝴蝶般的飞舞呢。现在,当她们看见方管带和二副的时候,已经适应在官场上周旋和应付的飞烟和恨桃,就已经是熟门熟路了。 “你们俩个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的外国教官清醒过来呢?”方管带问道。 “怎么?难道这个老外还没有在沙滩上睡够吗?”飞烟皱着眉头在说。 “他喝多了。”二副替老外掩饰昏迷的原因。 “弄醒他很简单。”恨桃绕着老外转了一圈,还用一双肥胖的脚丫儿,踢了一下老外。刚才,初见长官时的矜持,已经云消雾散了。这会儿,恨桃脱掉了皮靴,**着脚丫,就踩在软绵绵的沙滩上。所以,那双肥硕的脚丫儿,引起了两位海军军官的注意。 “啊,你能把他弄醒来吗?”恨桃的话,让方管带的视线从那双肥硕的脚丫,转移到了她的饱满胸部以上,方管带对这个丰腴型的女兵,很是抱有好感。大概是他生性喜欢肥硕型的女人。所以,当他听到恨桃说她能有办法,弄醒史蒂文森的时候,方大人就更是对这个丰腴的女兵发生兴趣了。 “你们瞧我的好了。”恨桃蹲下身来,伸出一双肥硕的手,迅速的朝着史蒂文森的裤裆,就是那么用劲的一拽。“啊,我这是怎么了?”果然,史蒂文森就如同弹簧般的跳了起来,双手捂住裤裆,脸上做痛苦和迷惘状,用那双惶惑的不解的目光,环视四周,想弄清楚自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会这样? “史蒂文森教官,你醒来了吗?”方管带带着歉意的微笑,走向他的老朋友。 “咦,我们不是做过交易了吗?”史蒂文森用迷惑不解的眼睛,看着走过来的方管带。说道;“难道我给你的鸦片少了吗?” “不,不少,瞧你,说到哪里去了,老朋友,你现在感觉如何?”方管带依然带着微笑,朝他的狐朋狗友走去。一边走,一边还把手提前伸出来,想握握史蒂文森的手,给他一个安慰,对他躺在沙滩上,不省人事一段时间,表示最诚恳的歉意。 但是,史蒂文森却谢绝了方管带的这番好意。对史蒂文森来说,世界上没有什么比钞票来的更真诚的事情了。就拿他跟方管带做交易的事情来说吧。方管带给他柴油,他用鸦片来代替钞票,付给他报酬,这就是交易的法则。 交易的法则是公平的。史蒂文森虽然喜欢做点手脚。但是他要看人下菜。比如说方管带,史蒂文森就很清楚这个家伙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如果在他身上做手脚的话,会被细心的方管带发觉,对今后的交易是很不利的。 不如在给方管带这样的贪官污吏进行买卖的时候,慷慨一点,不如多给他一点,让他尝到了甜头,下次他就会电打的一样,来找你。史蒂文森教官深知其中的奥秘。所以,就在给方管带鸦片的时候,多给他了几两,算是表现自己的慷慨。 可是,方管带却还没有来得及看鸦片是不是多给了几两,他在内心里,并不相信这个老外。这个矮胖的德国炮兵教官,老奸巨猾,不可深交,只能是利用。只能是通过他来倒腾柴油,并且通过他来弄到紧缺的鸦片。所以说,史蒂文森对于方管带这样有地位的将官来说,不过是一个工具而已。 虽然对方是工具,但是在面子上还是要迷惑对方,不要让对方认为自己仅仅是工具而已。现在,当史蒂文森苏醒过来的时候,方管带用他中国人特有的善意,朝着老外伸出了热情的手。“史蒂文森教官,你现在感觉好一点了吗?” “我刚才是怎么了?为什么脑袋会很痛?”史蒂文森摸摸额头,甩了甩脑袋,问道。 “啊,你没有什么,大概是最近太劳累了,你昏过去了,史蒂文森教官。” “对,史蒂文森教官,你突然昏倒了。就这么回事儿。”二副摊开双手,在给史蒂文森解释他刚才的状态。 “啊,我昏过去了,这两个兵妞是怎么回事?”史蒂文森注意起在一旁的飞烟和恨桃。他把两个女兵上下左右好好的打量了一番。这个时候,正是太阳落在地平线的时机,晚霞红得如燃烧过后的一样,呈现出五彩斑斓的色彩,把两个女兵渲染的如美人蕉一样。 这就让史蒂文森的眼前出现了错觉,以为自己看到了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刚才的阵痛,还有昏倒之后的疲乏,都遽然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亢奋,无限的亢奋。刚才裤裆被一双肥硕的手,用劲拽过,就像是奶牛的**被挤过鲜奶一样,还带着一种生理般的兴奋感。 带着这样的兴奋感,史蒂文森的注意力立刻转移了。他把眼前的方管带和二副这样的北洋水师的海军军官抛到了九霄云外,专注于一旁的****女兵了。哎呀,这要怪五光十色的晚霞了,晚霞呀,你呈现出的色彩简直如魔鬼般绚烂多姿,竟然如魔法一样,让一个刚刚清醒过来的老外,受到一种迷惑和亢奋了。 “嗨,军妞儿,要不要跟我去耍耍?我有的是钞票呢!”史蒂文森教官要说恢复,也忒快了点。而且他心急的不等别人介绍这两个穿着水兵服的女兵是干嘛儿的,是在哪个单位服役的,就跟人家套近乎。况且也没有听人家兵妞儿自报家门,或者说愿意不愿意跟老外玩,就如此的自信。 二副本来想拦阻老外的举动,本意是想劝他还是以顾全身体为妙,但是,方管带用一个眼色制止了二副的举动,因为方管带是想趁机探探两个女兵的底细。如果是个二流货的话,立马奔着老外的钞票去了,如果是个方雅些的,不为钱所动,这样的女人方可交。 “杂种,你跟谁说话呢?”飞烟的眉毛首先竖了起来。 “毛贼,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要对我们当女人的进行挑逗,告诉你,刚才如果不是我拽了你那个地方一下,你恐怕还在地上横着呢,你现在牛逼什么呀?”恨桃撇着嘴,晃动着一双肥硕的手,朝史蒂文森大叫道。 好,我就喜欢这样的女人,丰满却又不失窈窕,妖娆却又不被铜臭所诱惑,这样的女人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呢。方大人如此暗想道;“这个叫很桃的女人,我是要定了。”他这么想着,就上前走了几步,想来个双方调解。 “嘿,小丫头片子,”史蒂文森教官万万没有想到两个军妞会跟他这个德国炮兵教官叫板,他学着中国男人教训女子的口吻,说道;“你们俩不就是个当兵的吗?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告诉你们吧,我叫史蒂文森,是刘公岛护军的炮台上的德国炮兵教官,难道你们还无动于衷吗?还不快点给老子敬礼?” “你要让我们给你敬礼吗?”飞烟笑道。她对恨桃说;“这个毛贼真不识相,还要我们跟他敬礼呢,那么好吧,我们就给他来个特殊的敬礼”说着,就翘起她的小尖屁股,对着史蒂文森晃了晃。恨桃也撅起她那浑圆的肥臀,朝着史蒂文森教官,来了个河马动作。 史蒂文森这下可气坏了。因为在他的家乡安德鲁小镇,有一个河流,那里经常有一些河马在河流里,任意游弋。河马只要看见人,就掉过笨拙的身子,朝着人们晃动它们的滚圆的肥臀。现在,竟然有中国女兵也对着自己晃动起滚圆的屁股,这不是对自己的最大的蔑视和侮辱吗? “老外,敬礼完毕,请指示!”两个女人晃动完一个瘦,一个肥的臀部后,还朝史蒂文森做了个鬼脸,这不是对权威和男人的尊严的挑衅,是什么?史蒂文森可以说在中国混得很顺呢。别的地方不说,就在威海卫来说,不管是刘公岛的护军,还是北洋水师的中高级官员,他都混得是如鱼得水,今天却被两个女兵给耍了。 “我要亲手枪毙你们两个小娘们儿!”史蒂文森开始勃然大怒了。 第四十二章 这个世界上究竟谁怕谁? 第四十二章这个世界上究竟谁怕谁? 史蒂文森习惯性的要从腰间拔枪,却发现腰部空空如也,他的那把毛瑟枪不知去向。“哈罗,方管带,你有没有看见我的手枪?” “你的手枪?”方管带刚说了一句,史蒂文森的那把毛瑟手枪就被飞烟从沙滩上找到了。“是不是这一把手枪呢?”飞烟举起那把手枪问道。 “对,就是那把毛瑟枪,那是我的,军妞,你把枪给我吧。” “你要拿这把枪杀我们吗?”飞烟握枪在手,“如果这样的话,还不如我拿着枪来杀你好呢。” 史蒂文森两手一摊,说;“你听我说,快把手枪还给我,我保证你没事,有方管带和二副作证,保证你和你的伙伴,一点事情都没有,如果你要是拒绝的话,我就不能保证你和你的伙伴的人身安全了。” “笑话!”飞烟哈哈的笑了一下,说道;“老外,告诉你吧,竖起你的猪耳朵听好了,我们可不是吓大的呀。现在手枪在我手里,我刚才查看了一下,里面有子弹,也就是说,如果我的手指扳动一下扳机的话,子弹就会射穿你的肥肉,进入你的内脏,或者打穿你的肚子,让肥油和粪便流出来,你觉得好不好玩呢?” “不,不好玩。”史蒂文森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两个女兵竟然如此难以对付。而且,飞烟竟然威胁恐吓他说,要打穿他的肚子,让肥油和粪便流出来,这不是要命的事情吗?再说了,如果打穿肚子的话,那非常容易,只需要一颗子弹就够了,可是要补上前后两个窟窿的话,需要在医院费多大的功夫呀。 看来,要考虑中国的一句老话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妥协吧,朝两个女兵妥协,虽然不是好办法,但是至少可以避免肚子被打穿。想到这里,史蒂文森举起手,对飞烟说;“好吧,漂亮军妞,我服了。”飞烟有点不相信老外轻易就范。 “你是真服,还是假服?” “当然是真服了。快把手枪还给我吧,瞧,天都快黑了,太阳已经落山了,我们也该回去吃饭了。难道不是这样吗?”史蒂文森把两个手举过头顶,表示彻底服输。 飞烟就将毛瑟手枪的子弹卸掉,然后将手枪扔给了史蒂文森。飞烟招呼恨桃说;“走吧,天黑了,我们也该回提督署了。” “慢着,嘿嘿嘿,小傻瓜,瞧,我口袋还有两颗子弹,刚好给你们两个军妞,一人一颗。”史蒂文森看来是要顽抗到底了。他当着大家的面,仔细的将两颗金光灿灿的子弹,塞进了枪膛里,然后枪栓一拉,咔嚓咔嚓,子弹上了膛。 “史蒂文森教官,放了她们吧。”方大人替两个女兵向史蒂文森求情。 “史蒂文森教官,不要跟女流之辈一般见识,何必跟她们较真呢?”二副也劝阻道。 “不,我如果不给她们一点颜色看看,她们就不知道我史蒂文森的厉害。”史蒂文森大声叫道;“两个军妞,你们来进行选择,或者是亲一下我的屁股,或者是挨一颗子弹,你们选择吧。我给你们三分钟的时间考虑考虑。 飞烟和恨桃此刻陷入了一种两难境地,老外属于冲动型的,万一手指一动,她们两个年轻的生命,就此烟消云散了。不能就那么便宜了老外。但是如果选择生的话,要当着方管带和二副的面,两个女兵要去亲亲史蒂文森的屁股,这真是奇耻大辱! 怎么办呢?时间在黑暗里,过得尤为快。仿佛都可以听到秒针的滴答滴答的声音。“快点决定,我现在要数数了,一下,两下.......”史蒂文森还没有数到第三下呢,突然,恨桃就大声的说道;“别开枪!我同意亲你屁股。” 恨桃又转向飞烟问道;“飞烟,我们就亲亲他的屁股,那又能怎么样呢?比起生命来,那算得了什么,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叫做;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我们把命保住了,就迟早会跟这个肥猪清算这个账的。” 飞烟想了想,就说;“好吧,只要你不开枪的话,我们同意亲你的屁股。” 史蒂文森终于看见两个不好对付的军妞被他最终给打败了。好嘛,看来谁都怕死,瞧,这两个小丫头片子也会败在我的脚下,这会儿要当着方管带和二副,亲我的屁股呢。哈哈哈――快来呀,两个乳臭未干的军妞儿,快来亲亲我的屁股呀!” 在黑暗中,飞烟和恨桃两个相互看了一下,就无可奈何的朝着史蒂文森走去。史蒂文森教官把毛瑟手枪放下了,双手叉腰,屁股撅起,好让两个女兵来亲。但是,他想了一下,何不把裤子脱了,让女兵亲亲,不是更接近肌肤,更能说明自己打败了她们吗? 于是,史蒂文森脱下了裤子,露出雪白的屁股来,在黑暗当着尤其显得扎眼。飞烟和恨桃先是犹豫了一下,相互看了一眼,好像在彼此鼓励似的,然后又一步一步的朝着老外走去。方管带和二副都在暗淡的夜色当中本来一直很紧张的看着史蒂文森。 开始,两个官员都生怕史蒂文森情绪过于激动,开枪杀死两个女兵。现在,看到史蒂文森脱了裤子,在黑暗中露出雪白的屁股来,要让两个女兵亲,不觉的有点哑然失笑。方管带心想,这个史蒂文森教官是不是发疯了?前面那个耿子奇一个旋风腿上去,是不是把他给踢傻了? 二副却不这么想,他认为史蒂文森之所以想脱了裤子,当中他们的面,让两个女兵来亲他的屁股,完全是一个被北洋水师宠坏了的外国教官,假如大清帝国不用重金来雇佣这些外国教官,像史蒂文森这样的投机分子,也不会踏上中国来的。 可是这些投机分子,若论专业水平,简直是糟糕透顶。比方说史蒂文森教官,顶多在来中国前,上了一年的德国慕尼黑的炮兵学校,因为酗酒斗殴,被学校开除,却贿赂大清帝国的官员,牟取到了来到北洋水师投机的机会。 怪不得,史蒂文森教官差不多在刘公岛炮台,教了一年有余,却连个合格的炮兵学员都没有教出来,因为他自己就是不学无术,专门投机搞些歪门邪道,整天不务正业,倒腾德国的紧缺货,贩到中国来卖。反正什么赚钱,贩卖什么。后来就演变到从北洋水师的官员手里收买柴油,然后再倒卖给北洋水师的咄咄怪事。 再后来,这个史蒂文森的名气就渐渐大起来,大到北洋水师的一些中高级官员,主动跟他联系,做一些见不得人的生意。比如说倒卖柴油,贩卖军火,甚至鸦片等等。以至于连耿子奇,刘不孬这样从来没有摸过大炮的人,竟然第一次打炮,就击中了前来威海卫挑衅的日本联合舰队的主力巡洋舰。 关于这个史蒂文森的恶行和品性,二副不愿意多想,因为他要睁大眼睛,看着这个劣迹斑斑的老外,是怎么样让两个服务于提督大人的女兵,亲他的屁股的。要知道,这是一个兴奋点。就如同狗咬人一样,是一个亮点,所以嘛,值得一看。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只不过在黑夜里流逝的让人看不见,只是隐约看到两个女兵义无反顾的朝着史蒂文森走去。史蒂文森依然高高亮着他的雪白的臀部,为了让两个女兵不至于走错方向,他还一个劲儿的拍打着自己的臀部,发出啪啪的清脆的响声。 为了看得清楚点,方管带和二副都朝着响亮的拍屁股的地方,前行了几步,刚才他们没有站得距离史蒂文森太近,是因为怕他的毛瑟手枪走火,如果走火的话,那可就到了邪霉了。现在,当他们确信没有走火的危险,就朝着史蒂文森走去。 他们非常想亲眼看看,两个女兵是怎么样来亲一个老外的屁股的。他们走近看,显得非常的智慧。在黑暗里,你站的远一些,就什么都看不清楚。一切都很朦胧。方管带在前,二副紧随其后,他们的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就怕在眨巴眼的功夫,那个高潮的看点就一瞬间过去了。 还好,他们看见,恨桃走在飞烟的前面,恨桃走到史蒂文森的跟前的时候,站住了。史蒂文森以为她没有看清他的屁股在哪里,就又用手猛烈的拍打着屁股,发出更加响亮的声音。也就是这个声音,引导着方管带和二副选好了他们观看的最佳位置。 “来呀,军妞,快亲亲我的屁股呀!”史蒂文森狂热的在叫嚣。 “好,我来了!”恨桃在黑暗里说道。然后迅疾的朝着史蒂文森的屁股凑过去,伸出一双肥硕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力的拽了老外前面的那个家伙一下,顿时在宁静的夜晚,一个惨叫声如惊雷般的在金沙滩炸响了。 “啊――” 也就是这个惨烈的声音,让远处飞奔来的耿子奇循声而来。他是专门来请方管带和二副回舰参加庆典活动的。开始,他因为天黑,摸不清是不是能找到人。后来,前面的一个嚎叫声突然传来,让他顺着史蒂文森的声音跑来了。 第四十三章 你以为你是谁? 第四十三章你以为你是谁? 史蒂文森嚎叫着,一手捂着裤裆,一手端着毛瑟枪,朝着恨桃就开了两枪。“啪,啪!”黑暗中,没有打中恨桃。史蒂文森看不清目标,还要对着隐约当中的飞烟开枪,这个时候,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赶来的耿子奇上前一个螺旋腿,将史蒂文森踢个正着,那把毛瑟枪再次飞出去,落入黑暗当中。 庆幸自己没有遭到枪击的飞烟和恨桃,对赶来的耿子奇很是感激。方管带和二副也被刚才的惊魂一刻,搞得才缓过神来。见到耿子奇来了。觉得很奇怪。“耿子奇,尔等怎么又来了?”方管带打着官腔,问道。耿子奇说;“方大人,舰上官兵已经准备好了要开庆典会呢。大副让我特地来请方大人和二副去的。” “啊,原来是这样,我都差点把这个事情给忘记了。二副,走吧,要不就太晚了。”方大人招呼二副,准备离开这里。“方大人,那个史蒂文森教官怎么办呢?”二副望着地上躺着的一个黑乎乎的人,说道。“如果我们走了,把他一个撂在这里,他会被潮水给吞没的。” “史蒂文森不会躺多久的,我们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方大人来到史蒂文森跟前,用脚踢踢他,却没有什么反应,然后方大人又弯下腰,借着朦胧的月色,看到史蒂文森双眼紧闭,嘴角往外吐白沫儿,他的裤子还没有提上去。 “这个家伙也是咎由自取。”方大人站起来说道。“把他弄醒!” 二副说;“方大人,把他弄醒可不大容易,我看还是这两个女兵有办法,还是让她们来吧。” 飞烟说;“不,我们可不想弄醒他了,如果他醒来,再发疯的话,我们的生命还要受到威胁呢。” 恨桃说;“对呀,刚才这个可恨的家伙打了几枪,如果不是赶来的这个帅哥及时相救的话,我们可就成为烈士了。”她说着又转头对耿子奇说道;“多亏你了,你真是我和飞烟的救命恩人啊。帅哥就是帅哥,那一脚踢得多么利落呀,把个老外就一个仰八叉,踢得就啥也不知道了。” 耿子奇说;“没啥,我也是刚好赶上了,如果不来他一脚的话,说不定也会伤到我们方大人的,你们也快点回去吧,看样子你们穿着女兵服,不知道你们是哪一部分的?” “我们是提督的生活秘书,我叫飞烟,她叫恨桃。来,握个手,也算是相识了。”飞烟说着,伸出一双纤巧的手,如同小孩子一样握着耿子奇的手,左右摇晃。恨桃也过来,用她那双肥硕的手,紧紧握着耿子奇不放松。 那个史蒂文森就在他们的脚下,任凭秋风阵阵,也无人理睬。这个时候,方大人说话了;“哎,你们别顾着说话了,快把史蒂文森教官给弄醒来呀。”恨桃说;“还是让我来吧,对付这样的外国疯子,我是很有办法的。” 恨桃说着,然后蹲下身子,伸出一双肥硕的手,朝着史蒂文森拿雪白的地方,就是用力一拽。没想到这么一下子,很管用。只听得“啊!这是这么回事儿?”史蒂文森如同像是弹簧般的从地上跳起来,痛苦的悟住下面,那裤子因为他蹦跳得太快,裤子已经落到脚踝了。 大家看到黑暗里,史蒂文森露着两个雪白的腿,又蹦又跳的样子,感到好笑。 “我是在哪里儿?”史蒂文森还没有回过神来。“你们在干嘛儿?为什么不睡觉?哎呀,我很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能告诉我吗?” “史蒂文森教官,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快回去吧。”方大人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你还没有把裤子提上呢!” “什么?我的裤子怎么掉下来了?方大人,你是我的好朋友,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呀?”史蒂文森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说道。 “没什么,史蒂文森教官,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真的,你要相信我们。” “啊,这两个女人怎么在这里?”史蒂文森突然看见飞烟和恨桃,但是他的记忆力因为脑袋遭受到外力的攻击,在短时间还无法恢复过来。他一边系着皮带,一边在问道;“她们是谁?啊,她们还穿着北洋水师的制服,好像还是女兵,她们到这里干嘛来了?是来找我的吗?喂,军妞,你们多少钱,才肯跟我上床呀?” “如果你不老实的话,我再给你一下子。”恨桃说道。 “对,你难道还想让我们亲你的屁股吗?” “亲屁股?”史蒂文森终于想起了在他昏迷前,所发生的事情。他不由得暴怒起来;“啊,上帝,我现在想起是怎么回事了!我要枪毙你们两个!啊,我的毛瑟枪呢?我的枪在什么地方?方大人,你看到我的手枪了吗?” “史蒂文森教官,别在胡闹了,该散场了。我们也要会舰了,你也许太劳累了,快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明天见吧。”方大人说道。 “老朋友,你怎么会说这样的话,你难道就不帮助一下我吗?”史蒂文森用哀求的神情对方管带说,他确信凭着他们铁一般的交易关系,凭着他多给方大人几两鸦片,方大人不会坐视老朋友遇到困难,撒手不管的。但是,史蒂文森失望了。因为方大人并没有给他提供什么实质性的帮助,只是劝阻他快回刘公岛营地去。 “耿子奇!”方管带命令道。 “有!” “你负责把史蒂文森教官送到刘公岛的护军营地去,不得有误!” “是,大人!” “把教官送回后,立刻回舰!” “是,大人,把人送到后,立刻回舰!” 方大人因为时间关系,再不能耽误了,于是就和二副匆匆的离开了。 “方管带,你不能丢下我呀!再说,我的手枪还没有找到,我要枪毙了这两个敢于蔑视德意志帝国炮兵教官的女兵!” 好,现在方大人已经走了,二副也走了,留在金沙滩的就是四个人了。其中还有一个不断叫嚣要亲手枪毙飞烟和恨桃的德国炮兵教官。“为什么要容忍这样的疯子,乱喊乱叫一气呢?”飞烟有点忍无可忍了,她最看不惯老外这样的狂妄。 “看来需要我上的时候又到了。”恨桃对于制服老外,胸有成竹。 “别理睬他,你们是女的,跟他纠缠,你们会吃亏的。” “有帅哥在此,我们怕什么?”飞烟显然很信任耿子奇,说道;“我们就不信,三个人打他老外一个,还把他收拾不了吗?” “还用得着三个吗?我看一个就足够了。”恨桃冷笑道。 “对,这个妹妹说得对,一个就够了。”耿子奇说;“哎,你叫什么?就是你,胖一点的。” “我叫恨桃。实际上并不胖,就是丰满点,你们男人不是喜欢杨贵妃一样的丰满型的女人吗?” “嘿嘿。”耿子奇面对着伶牙俐齿的女兵,有点笨嘴笨舌了。为了掩饰尴尬,他又问道;“那么你呢,就是瘦一点的那个。”在黑暗中,因为看不大清楚,只能是这个,那个来称呼了。“我叫飞烟,刚才不是给你自我介绍过了,你的名字我听一次,就记住了。耿子奇,对不对?” “对,我叫耿子奇。” “你在哪个军舰上当水兵?” “就是刚才那个方大人的军舰,济远舰上的,我现在是水兵教习。” “啊,还是个当官的呢!不简单,看不出来呀,小小年纪,跟我们差不多大的小屁孩,就已经是北洋水师的军官了,真是太有出息了。” 耿子奇对恨桃的夸奖一点都乐不起来,因为她说自己是小屁孩。这不是贬低俺吗?“喂,你能不能注意点说话方式,我不是小屁孩,再一点,你怎么说也是一个女兵,也就是个新兵,对军官说话,要立正的。”恨桃突然大笑起来,上前拍拍耿子奇的肩膀,说道;“好吧,不说你小屁孩了,不管怎么说,你也是一个军官嘛。” 耿子奇对恨桃的举止轻狂,有点反感,他把那双肥硕的手从肩膀上甩下来,说道;“你们走吧,我要送教官去刘公岛护军营地了。” “急什么?什么时候送还不行,干脆让老外自己走得了,干嘛要像送大爷一样送他,他一不瘸,二不瘫的。我们就是喜欢跟帅哥多聊聊天,今天我们认识了,今后可要多来往呀,如果你不跟我们来往,我们可要去济远舰上去找你玩去了,怎么样啊?” 我靠,今晚真是邪门了,碰上稀奇古怪的事情不说,还碰上这样两个厚颜无耻的女兵,算是我倒了八辈子的霉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别跟她们纠缠了。再说,我没有时间跟这号女人纠缠。当务之急就是要把史蒂文森教官送到营地去。 这会儿又该史蒂文森耍性子了。刚才他在三个中国年轻水兵说话的时候,,他低头寻找那把手枪,可是怎么都找不到。他觉得奇怪,这把毛瑟枪难道飞了不成?(他在昏迷前的那一霎那,确实手枪是飞出他的手里的)眼下,他的当务之急就是要把自己的毛瑟枪找到,不找到毛瑟枪,就镇不住眼前几个狂妄的中国水兵。 第四十四章 充满诱惑的金沙滩 第四十四章充满诱惑的金沙滩 “喂,你到底走还是不走?”耿子奇有点火了,都几点了,这个史蒂文森还赖着不走,还在遍地找他那把毛瑟枪呢。他到底想干什么?“不找到我的手枪,我决不离开金沙滩!”老外也飙上了。两个女兵有心跟帅哥耿子奇多聊聊天,可是,看见帅哥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也就只好作罢。 “嗨,你们难道也不想走吗?”耿子奇见那两个女兵也没有立刻离开的意思,怕她们太晚了,会有危险的,就劝她们赶快回去。 “好吧,帅哥,如果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吭一声就行,那我们就走了,拜拜了你!”两个女兵朝耿子奇道别。但是被史蒂文森给拦住了;“你们不能走!我跟你们的账还没有算清呢!”飞烟冷笑道;“好玩,你有什么帐要跟我们算的?” “等我找到手枪再跟你们说!” “喝,老外,就你那两下子,你也配跟我们来算账?你是不是皮子痒痒了,欠一把,是不是?”恨桃指着史蒂文森叫道。两个女兵的无畏的言行,让史蒂文森的怒火重新腾起万丈,看来,今晚上,如果我史蒂文森不把你们这两个军妞的比斯(骨关节)卸掉两个的话,我就不是德国炮兵教官! “好,你们还嘴硬?现在就让你们看看我的厉害!”史蒂文森教官张牙舞爪的朝着两个女兵扑去。 “好了,别闹了,你知道她们是谁吗?” “她们是谁?不就是穿了一身的北洋水师的水兵服的女兵吗?”史蒂文森轻蔑的笑道;“要知道,我教的炮兵学员有一百多个呢,这两个女兵算得了什么呀?” “她们可不是一般的女兵,她们是提督丁汝昌大人的生活秘书,你明白了吧?提督大人的生活秘书,你敢碰她们一个手指头吗?量你也没有那个胆量!” “好,我今晚上就让你见证一下,我史蒂文森教官有没有胆量碰她们?”史蒂文森一边说着,一边气势汹汹的挽袖子;“提督的生活秘书?不错,那不是提督的私人妓女吗?穿着海军制服的高级妓女,是提督丁汝昌专门享用的妓女。哈哈哈,今晚,我先收拾一下这两个妓女,看看丁汝昌提督会怎么样对待我?” 好家伙,够狂的呀!连北洋水师的最高司令官都不在话下,而且,这个老外还要叫嚣收拾提督大人的生活秘书呢!耿子奇想想也是浑身一个劲的冒火,你一个老外有什么牛逼的?如果我们北洋水师不雇佣你,你恐怕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捡破烂呢!现在,还在我们中国人面前张狂,是不是我们把你拾掇的还不够呀? “我再提醒你一下,史蒂文森教官,天色已经很晚了,我奉方大人的命令,留下来送你回刘公岛护军炮台营地,如果你再胡闹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了。”耿子奇说道。史蒂文森教官从耿子奇的口气里听出了一种威胁,他笑了,耸了耸肩膀说;“好吧,今天晚上难得在金沙滩这个消遣的地方,又那么凉快,你刚才不是说过,你要不客气了,那么,好吧,你就跟两个妓女一起来对付我吧,咱们就用拳头来说话,好不好?” “好呀,这是你说的。”耿子奇早就想再教训一下这个狂妄的老外了。现在看到史蒂文森竟然公然叫嚣要耿子奇和两个女兵一起上,也就是说三对一,都可以对付的了。那就好吧。恭敬不如从命嘛。“你们两个暂时先不要走,你们刚才也听到了史蒂文森的话,他让我们三个一起上,你们不上也行,我一个人对付得了。” “哎,不上是不行的,既然人家老外看得起俺,我们三个就奉陪到底了。”飞烟甩甩她那双纤巧的小手说道。她认为打拳不行,但是一旦打起来的时候,用指甲抓呀,抠呀,再不行的话,用牙齿咬也行嘛。人虽然不是狗,但是不是说,兔子急了也要咬人的嘛,人虽然不是兔子,但是人比兔子的牙齿好用多了。 “对,如果我们不上的话,老外以为我们怕他,不敢对阵,那么就来吧,反正这个地方没人,而且还是晚上,在这里打架,谁也管不了。”恨桃一边说,一边还着一伸一缩她那双肥硕的手,必要的时候,这双肥硕的手,就是杀手锏,就要来个饿虎掏心,给老外来个三度开花儿! “喂,你们准备好了没有?”这个史蒂文森还讲究打架的游戏规则,真是有点绅士风度。 “我准备好了,哎,你们两个就算了吧,在一边看看热闹也不错呀。”耿子奇还在最后劝阻两个女兵。但是遭到了拒绝,在自己看好的帅哥面前如果退缩的话,岂不是太没面子了吗?再说了,老外肥猪似的,耿子奇连个肚子都没有,如果拳头落在他身上,恐怕都没有多余的脂肪来应付击打能力。 “我们不是刚才都表态了吗?打不尽豺狼,绝不下战场!”好嘛,来了一句唱腔,把德国炮兵教官也当成了小日本鬼子了。听了两个女兵的话,让耿子奇忍不住要笑。但是他还没有笑出来,史蒂文森就先下手为强了。一个拳头打了过来,正中耿子奇的鼻子,打得他眼冒金花,感觉鼻梁都要断了。 对方的第二拳也如一阵风儿似的,打过来了。耿子奇虽然吃了一记猛拳,身子也踉踉跄跄的,但是他还是挺住了,没有倒下。只要不倒下就行。史蒂文森的第二记拳头,让他躲过去了。但是,鼻子里流出的鲜血开始喷涌而出,耿子奇暂时没有招架之力,他要赶快止住鼻血。 这样的话,就给史蒂文森腾出精力,腾出拳头来对付那两个女兵创造了有力的时机。只见史蒂文森如饿虎扑食一般,很轻易的就逮住了两个女兵。史蒂文森教官的手大,一手一个逮着一个女兵,犹如老鹰抓小鸡似的。 飞烟和恨桃被坚韧而有劲爪子,抓得是动弹不得,只能是在原地使劲的挣扎着,扑腾着,就像是小母鸡被抓住的时候,扑腾翅膀一样。 “哈哈,怎么样?还要挣扎吗?还不乖乖的就范?”史蒂文森一手一个,很狠的将指头如利爪一样,嵌进两个少女的肌肤当中,疼得她们喊叫起来。史蒂文森喜欢她们的嚎叫声,她们越是叫得欢,史蒂文森的利爪就抓得更牢固。 ”哈哈,怎么样?小鸡就是小鸡,怎么能跟老鹰相斗呢?你们还不服输吗?还想做无谓的挣扎吗?你们还想希望那个水兵,那个你们青睐的帅哥来帮助你们吗?做白日梦去吧!他都在自顾不暇呢,刚才我一拳就把你们帅哥的鼻梁给打断了,正在那里可怜吧唧的收拾呢。” 听了史蒂文森的话,飞烟和恨桃不由得有点泄气了。看来这个老外还有两下子,如果没有两下子,连耿子奇那样的帅哥都被老外打断鼻梁了,如果老外的拳头落在我们身上,不是连排骨都打折了吗?算了,还是停止抵抗吧,束手就擒吧,就看老外怎么样收拾我们了。啊,今晚的运气为何那么差呀! 越是这么想,就越是影响斗志,瞧,不仅是飞烟不再利用她那纤巧的小手,哇抓老外了,就连恨桃都不使用那双被称作杀手锏的一双肥硕的手了。现在,是史蒂文森最得意的时候。他想既然猎物在手上已经失去了反抗,那么下一步就该蹂躏这两个军妞了。 这两个军妞年龄不大,也就是二十岁左右,到二十没有还要打个问号呢。因为她们说话还带着奶声奶气的,这样最好,我史蒂文森最喜欢的就是嫩鸡儿。今晚上,如果我不同时占有这两个漂亮的军妞,我就不配当德国炮兵教官。 你丁汝昌提督能够用生活秘书,我史蒂文森难道就不能与你共享吗?你日后就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难道要开除我吗?笑话,我史蒂文森的能量很大,别忘记了,我的另外一个身份就是军火供应商。你大清帝国是不是还需要我们德国制造的军舰呀? 如果需要的话,那么就暂且忍个肚子疼,别打我史蒂文森的算盘,乖乖的把牙齿打断往肚子里面咽。要知道,我高兴了,可以直接告到你们大清帝国的总理大臣李鸿章那里去,你丁汝昌在李鸿章的眼里,还不是一颗随时摆弄的棋子吗? 假如,李鸿章大人不卖我史蒂文森的账,那好嘛,三天之内,我就单方面撕毁今年春天签订的供应定远号和镇远号两艘铁甲巡洋舰的炮弹供应。让你们去第三方国,去弄制式炮弹去。试想一下,在中国日本要开战之际,没有充足的炮弹供应,是多么的被动呀。 好了,既然明白了我史蒂文森的身价和地位多么的重要,就先容许我史蒂文森好好的享受一下北洋水师的两个女兵。这两个女兵可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可不是我史蒂文森去打着灯笼遍地找来的。哈哈,今夜秋风习习,海浪阵阵,堆起白雪许多,啊,月色朦胧,星空点点,多么浪漫的夜晚,多么让人诱惑的金沙滩呀! 第四十五章 是水鬼还是怪物? 第四十五章是水鬼还是怪物? 史蒂文森教官因祸得福,没有想到经过了挫折,还能够美人到手。而且是一来,就两个,而且还是军妞呢。哈哈哈,这不是因祸得福是什么?今晚在金沙滩运气格外的好,看着自己左手一个纤巧的,右手一个丰腴的,前面两次被耿子奇的飞旋腿命中脑门,倒地昏迷不醒,这样的挫折,算得了什么呀? 你想想,在这个世界上,什么不是通过了流血,流汗才得到的呀?不流血,你就多流汗,你如果不想多流汗,就得要放血才行。这是生存法则,谁也逃脱不了的法则。史蒂文森教官在金沙滩的遭遇,就是最好的例子。 现在,经过了挫折,得到的美女,该是享受的时候了。那个对自己威胁最大的耿子奇,现在大概收拾流淌不止的鼻血呢。即便他想眼馋,也是自顾不暇了。史蒂文森哼着德国民间小调《德国好人》的小曲儿,一面左看看,右看看,寻思着该先朝纤巧的下手呢?还是朝丰腴的下手呢? “我是一个好人,一心想着美人儿,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想,哪怕是肥得像头小母猪,我也是把她当成了心上人......哎呀呀,她的肉真是香,哎呀呀,她的块头可不小,得到她的爱,可得下番功夫才行。我是一个德国好人......” 在这样的小曲伴奏和影响之下,史蒂文森教官认为还是先从丰腴的下手,比较符合常理。你想想,碰到好吃的两种东西,都是你最爱吃的,你肯定是先朝最好吃的,也是最容易下手的开吃。既然这样,那么史蒂文森教官,就将手里一对美女儿,相互这么一碰,两个美女头碰头,可想而知,两个都被撞得晕头转向。 因为主观的驱使,史蒂文森的右手明显用力重一点,结果丰腴的那位,就感觉头重脚轻,身子变得软绵绵的,立刻倒地不起。剩下的那个纤巧的,如夜游症患者一样,在无目的的原地打转转呢。打转转?让她转去好了,史蒂文森教官先去顾一头,他继续哼着德国民间小调,一边脱起裤子来。 也许是为了报复,因为史蒂文森遭遇到两次被肥硕的手袭击的结果,自己的那个家伙,明显的被人为的挑衅过了,变得敏感了,稍微一看见刺激的人或者事,就要膨胀,就要喷薄欲出呢。“我是一个德国好人,除了心上人,我谁也不想......可是她却像是一头小母猪,块头大得让我哭笑不得......” 脱去了自己的裤子,然后在弯腰去扒地上的那个丰腴的水兵制服,嘴里还在得意的哼着小曲呢,可以感觉到史蒂文森现在是多么的快活呀,简直跟渔夫在岸边,钓鱼钓起了一个大头鱼,乐得喜不自胜,手忙脚乱的在收拾鱼,准备一顿丰盛的美餐那样的快乐无比呢。 但是,什么事情都有个转折,都有个意外是不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史蒂文森的屁股上,被重重的挨了一皮靴,是谁这么不识趣?是谁在我如此之忙,如此准备大口朵颐美味的时候,半路上横插一杠,还竟然在我的屁股上,狠狠的踹了一脚? 史蒂文森教官带着愤怒的情绪,回头一看,呀,顿时气得他七窍生烟。原来那个小子――耿子奇这会儿好像鼻血清理完了,腾出了手,过来扫摊子来了。史蒂文森教官被耿子奇那么一踹,差点一个马趴子,但是因为用手撑住了地,没有倒下。如果倒下了,可就麻烦了。 史蒂文森教官还没有转身反击对方呢。对方却说话了;“刚才我在清理鼻血,现在恐怕要该轮到你了,教官先生。”史蒂文森教官想说,你他妈的不看看我现在不是没有空吗?等一会咱们再交手不行吗?但是,对方似乎成心想复仇,想让史蒂文森教官也出点血才行。 那么,好吧,史蒂文森教官想,如果不好好的教训一下那个毛头小子,自己是不会安心的享受美味佳肴的,还等什么,出招吧。史蒂文森对着那个家伙,就是一拳,但是打空了。还没有容自己再出第二拳呢,对方的飞旋腿就上来了,呼的一下,还带着风,当即就将他的鼻子踢出了血。 上面遭到了袭击不说,下面也同时遭到了袭击。那只肥硕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苏醒过来了,也许是史蒂文森屁股上遭到皮靴的一踹,他的重心一下失去平衡,结果身体一下挨了地上躺着的恨桃,结果把她给弄醒来了。 恨桃苏醒之时,正是耿子奇飞旋腿踢中史蒂文森的鼻梁之际,为了配合帅哥的搏击,恨桃不失时机的伸出一只肥硕的手,迅速的朝着史蒂文森那没有穿裤子的雪白裤裆,就是一拽,反正是把吃奶的劲儿给用上去了,结果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史蒂文森双手捂住裤裆,重重的倒在沙滩上,重新昏迷过去了。 “他又倒下了。”耿子奇遗憾的说道,本来他还想第二个飞旋腿上去呢,但是还没有出招呢,就被恨桃给收拾掉了。耿子奇从地上搀扶起恨桃,对她说;“你没事吧?”恨桃晃晃脑袋,说;“没事,就是感觉头有点晕乎乎的。飞烟呢?” 飞烟还在附近转悠呢。耿子奇找到她的时候,她立刻就把耿子奇当成了史蒂文森教官,用一双纤巧的小手,不断的捶打着对方,结果被耿子奇给拦住了;“哎,你清醒点,看准了再打,我是耿子奇,那个老外已经给打扒下了。” 听说老外又给打趴下了,飞烟才清醒过来。恨桃走过来对飞烟说;“你没有事吧?”飞烟说;“我怎么能有事呢?倒是你,你没被那个老外收拾吧?”恨桃笑了;“他收拾我?做梦去吧!我收拾的他,瞧,他搁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这个老外,真是太无耻,太流氓了!俺们真是没有见过这号家伙,活该倒霉,都是他招惹的,干脆我们把他扔进大海里,喂大鲨鱼算了。”耿子奇说;“别,姐们,或者是妹们,这样的事情可不能干,毕竟是人命关天,而且我还奉命要将这个老外送到刘公岛炮台去呢。” “送他干什么?让他躺在这里听天由命算了,能活就活,能死就死了。留着这样的货色也是个祸害,对大清帝国没有一点用处,反而还坏事干尽、”恨桃也愤愤的说。刚才,她被史蒂文森弄得现在脑袋还嗡嗡做响呢。 “不管他有多坏,反正我是遵令要送他回营地。你们也该回去了,要不要我先把你们送回去呀?”耿子奇说道。飞烟看着地上的史蒂文森鼻子还在淌着血,就说;“算了,你把这个家伙的血先止住吧,你不是要送他吗?如果送去一个死的,也不好交差呀,对不对?” “这倒也是,好吧,你们快回吧。我也得赶快离开这里呢。”耿子奇一边将史蒂文森的鼻子捏住,一边朝两个女兵道别。他捏着史蒂文森的鼻子,是最简易的止住鼻血的方法。过一会儿,见史蒂文森已经不流鼻血了,就背起他朝着刘公岛走去。 飞烟和恨桃也朝着提督衙门走去。也真怪,她们刚走了几步,飞烟的脚就在沙滩里踢到了一个硬梆梆的东西。拾起一看,咦,这不正是史蒂文森教官的那把毛瑟手枪吗?打开弹匣子,里面还有四颗子弹,金灿灿的。 “嘿,这把手枪归俺们了。”飞烟得意的说道。 “现在手枪在手,谁也不怕了,要是在遇上老外那样的色狼,俺们就一枪让他见阎王!”恨桃说道。 这个时候,她们走到了礁石附近。突然,恨桃捅捅飞烟,悄声的对她说道;“哎,你看那边是什么,黑乎乎的,好像还在动呢!”飞烟顺着恨桃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朦胧中,弯弯的金沙滩靠近礁石的海湾里,有几个模糊的黑影,在朝着岸边蠕动呢。猛的看去,好像是海狮一样。 “那是什么呀?”飞烟惊恐的说道。“难道是怪物吗?” “不会是水鬼吧?”恨桃心惊胆战的说道。 “管他是什么呢,俺们先观察一下。”她们就蹑手蹑脚的扒在礁石后面,全神贯注的观察着那几个模糊的黑影。在朦胧的月色下,她们看到那几个黑影正在一点一点的朝着岸边爬动着。看样子好像黑影都是从海里游出来的。因为黑影的身上都湿漉漉的,身后还拖着亮晶晶的水珠子呢。 飞烟和恨桃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她们想跑,但是好奇心又驱使她们继续想探究那几个模糊的黑影到底是什么?水鬼?还是怪物呢?正在她们纳闷的时候,突然一阵叽里呱啦的声音传来。啊,是人的说话声!这话不是中国话呀? 飞烟和恨桃在仔细听了听,叽里呱啦的好像是日本话!因为她们在草台班子演戏的时候,曾经见过日本浪人,听过这样的叽里呱啦的话。没错!就是日本话,那么这几个黑影都是日本人了?随着那几个模糊的黑影的接近礁石,她们还看清了那几个黑影穿着潜水衣,莫非是偷渡来的? 飞烟和恨桃顿时紧张起来,飞烟手里紧握着那把毛瑟手枪,对准那几个偷渡的日本人。“如果是日本人的话,我们要让他们有去无还!” 第四十六章 夜幕下的悬殊较量 第四十六章夜幕下的悬殊较量 飞烟和恨桃两个女兵拿着一把毛瑟手枪,要对付六个日本的潜水偷渡人员,实在是不容易。但是,正因为她们在明处,敌人在暗处,再加上有把手枪壮胆,所以,飞烟和恨桃大有一举将这几个怀疑是日本人的间谍的水鬼,统统斩尽杀绝。 那几个日本潜水员,以为夜晚偷渡,而且选择的地点又是人迹比较少的金沙滩,先是探头探脑的四下张望了一会,看见没有什么动静,就把胆子放大了。等六个潜水员都上了岸之后,这几个日本人,就开始大摇大摆的朝着礁石走来。 日本人准备在礁石脱下潜水服,却没有想到礁石后面竟然隐蔽着****女兵。而且还是北洋水师的水兵呢。日本人一点防备都没有,他们带着枪和刀都顺手拖在身后,显然,他们经过长距离的潜水,偷渡到威海卫的金沙滩,个个都已经疲惫不堪了。 有两个日本人甚至走到距离飞烟和恨桃仅仅五六米的样子,还一边气喘吁吁,一边用日本话叽里呱啦的说着让两个女兵听不懂的话。看样子,好像这两个日本人要大小便,他们开始停住脚步,开始脱潜水衣,这是最佳的射击时机了。 飞烟朝着两个日本人,“啪!啪!”就是两枪,两个本来要脱潜水衣,准备大小便的日本人顿时应声倒下了。其余四个日本人听到枪声,又看见同伴已经倒下两个了,顿时惊慌失措起来。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会有人打伏击。 显然这几个是经过训练的日本间谍,不愧是训练有素。马上卧倒在地上,开始端起枪来,朝着****女兵隐蔽的礁石,开火了。但是,他们打了一排枪,并没有打中对方。便举起日本战刀,呀呀的叫着,朝着两个女兵埋伏的方向冲过来。 情急之下,飞烟又是啪啪两枪,冲在最前面的一个日本人,举着战刀,摇晃了一下,就一头栽倒在沙滩上了。倒在地上的时候,还不甘心似的,身子痛苦的扭动了几下,举着战刀的胳膊,还漫无目标的挥舞了两下,就停止不动了。 其他三个日本人,见又搁倒一个同伙,便又卧倒了。但是,飞烟手枪里也就只有四颗子弹,都已经射完了。恨桃见状,马上跳出隐蔽的礁石,跑向刚才倒在跟前的日本人,从他手里拽过那把战刀。飞烟也从礁石后面跑出来,还想再从其他的日本人的尸体上找把枪呢,结果被其他日本人发现她们的企图,开枪进行阻击。 在枪弹下,两个女兵又退回到礁石后面了。她们想跑,但是三个日本人已经散开,呈品字型朝她们包抄过来了。情况变得很危急了。两个女兵要对付三个日本人,还是很危险的。但是,飞烟和恨桃开始的惊慌已经被逐渐的冷静所替代了。 飞烟和恨桃想,惊慌也罢,不惊慌也罢,敌人就在面前,反正大不了是个死,刚才她们已经干掉了三个日本间谍,即便是死了,也是值得的。这么一想,她们俩就不慌张了。飞烟扔掉了那把打光子弹的毛瑟手枪,从地上抄起一块石头,恨桃手握日本战刀,准备与敌人拼个你死我活。 突然,“呀!”的一声,一个日本人跳到她们的跟前,呲牙咧嘴,身上的潜水服还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海水呢,这个日本人不用枪,而是双手举着日本刀,张牙舞爪的朝着****女兵扑过来。刷的一刀劈下来,恨桃把头一偏,在躲敌人的刀的时候,还不忘把飞烟一推,敌人的刀砍在礁石上,在黑暗中,喷溅出火星子来。 一刀不成,再来一刀。但是恨桃眼疾手快,举起手里的日本刀也就势一砍,但是她毕竟是女性,再加上又没有用日本刀的经验,所以这刀砍下去,也是落了个空,还把恨桃闪了一家伙。正应为这么一闪,又为她的绝招创造了出手的条件。 日本人看着对方简直不会使用刀,得意的嘿嘿冷笑了两声,再次举刀朝着恨桃劈去,哪知道,一双肥硕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日本人的裤裆的家伙,使劲的一拽,日本人疼得大叫一声,将日本战刀扔到一边,双手护裆,飞烟趁着这个时机,将拳头大的礁石,狠命的朝着日本人的脑袋,就是一下子。 只听西瓜破裂的声音,血与脑浆迸溅到飞烟一脸,也流到恨桃的脖子上。用手一擦,满手都带着血腥味道,闻得恶心,看着更是恶心。那个日本人就一声不吭的如草垛子,倒在她们的脚下。其他的两个日本人见又一个同伙也夭折了,气急败坏的举着战刀,气势汹汹的扑了过来。 眼看着飞烟和恨桃的人头就要落地了,就在这个千钧一发之际,黑暗中,突然有一个人大喝一声;“狗日的杂种,放下屠刀!”话到腿也到了,只见卡啦卡啦两声响,两个日本人的战刀就立马落地了,那刀落地的时候,还发出金属碰在礁石上的声音。 两个日本人丢了战刀,又被踢得连滚带爬,趁着黑暗,就慌不择路的跑了。 两个女兵听出平地里一声惊雷般,大喝一声,过来危难中将她们解围的人,竟然是耿子奇!咦,他不是背着那个老外史蒂文森教官去刘公岛护军营地了吗?怎么会又在这里现身呢?原来,耿子奇背着史蒂文森还没有走远呢,便听到几声枪响,他怕飞烟和恨桃发生什么意外,就又背着史蒂文森朝着枪响的地方奔来了。 耿子奇到了礁石跟前,正赶上飞烟和恨桃与日本间谍发生激烈的搏斗的场面,于是,他将昏迷当中的史蒂文森一扔,就循着日本人喊叫冲锋的声音,冲了过去。果然,他隐约看见两个黑影正举着亮闪闪的日本战刀,朝着飞烟和恨桃杀去。 耿子奇不容多想,立即跳起,连续两个飞旋腿将两个黑影手里的战刀踢飞,他还想再鼓足力气,再次飞腿踢那两个黑影的时候,那两个家伙连滚带爬的跑掉了。耿子奇生怕再有其他的黑影袭击飞烟和恨桃,就没有去追。而是先安抚惊魂未定的两个女兵,看看她们究竟有没有受到伤害? “你们没事吧?”耿子奇问道。 “没事,可吓死俺们了。”飞烟心有余悸的说道。 “他们是什么人?” “俺们也不知道,听声音大概是日本人。”恨桃说道。 耿子奇又问;“他们有几个人?”这个时候,他发现脚下躺着两个尸体,然后蹲下身子,摸了摸尸体,已经发硬发凉了。“这是你们打死的吗?”飞烟说;“对,他们一共有六个,俺们打死了四个,还有两个被你给打跑了。” 耿子奇觉得很奇怪,就问道;“你们怎么打死他们的?”恨桃说;“怎么打死的?用枪打的,用石头砸的呗。” “枪?你们哪里来的枪?” “拣的,大概就是那个老外丢得那把手枪呢!”飞烟说道。 “枪呢?” “弹匣里就四颗子弹,都打光了,没有子弹了,留着跟废铁一样,就扔了呗。” 耿子奇听了两个女兵轻描淡写的回答,心里不由的产生了对她们的一种敬意。哎呀呀,了不起呀,两个毛丫头,当然,论年龄跟自己差不多大,但是无论如何,人家是女的,还活生生的干掉了四个日本人呢。好生厉害呀!什么叫牛逼?这就是牛逼呀! 既然人家两个女人都干了四个疑是日本人的家伙,那么自己是男人,也不能放了那两个疑似日本人的家伙呀!“你们在这里等着,别动,我看看就回来!”耿子奇说着,就朝着刚才两个黑影跑的方向,追去。结果在海滩上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非但没有找到,就连史蒂文森教官也不见了踪影。 咦,这不是邪门了吗?也就几分钟的时间,史蒂文森就不在了海滩上了,自己明明将他扔在那里,跑来救援飞烟和恨桃的,怎么就没有了呢?耿子奇一边想着,一边又折返身,在沙滩上寻找着。突然,他看见前面隐约有三个黑影正在朝着海面游去。 “嗨,站住,你们都给我站住!” “啪!啪!”回答他的是几声清脆的枪声。 这下耿子奇恍然大悟,原来是刚才逃跑的两个家伙,把史蒂文森教官给劫持走了。就在耿子奇为史蒂文森教官被劫走而心急如焚的时候,赶来的飞烟和恨桃进一步证实了他的推断。“帅哥,你看这个家伙的潜水衣被人给扒走了。” 飞烟和恨桃拖着一具尸体过来,那尸体上光溜溜的,身上的潜水员显然已经被人扒去了。这就说明,这个潜水衣肯定是套在史蒂文森的身上了。耿子奇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如果疑似日本间谍的两个家伙,顺手牵羊劫走了史蒂文森教官的话,那事情可就闹大了,因为史蒂文森教官知道的北洋水师的秘密太多了。” 第四十七章 日本密谋袭击北洋水师 第四十七章日本密谋袭击北洋水师 史蒂文森有可能被日本间谍劫持走了,威海卫军港的秘密保不住了。想到事情的后果,耿子奇的浑身都立马湿透了。他是被吓出的一声冷汗。本来,他是奉命送史蒂文森教官回刘公岛护军炮台营地的,结果,不但没有安全送到,反而连人都给丢了,被日本间谍给弄走了。这下可是闯了大祸了! 这里,且不说耿子奇是不是闯下了大祸?他该如何跟自己的顶头上司方管带大人交代?方大人如果知道了史蒂文森教官竟然被日本间谍给劫持走了,会做出什么反应?往大了说,北洋水师的最高领导机构,对于史蒂文森教官的被劫持,又有什么样的反应?咱们先把它给放一下。留待后面在详述。 这里,我们花开两支,先表一下敌方。常言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嘛。我们看看日本人自从得到了黄秋娘和查理教官错误发报,获知了北洋水师近期将举行声势浩大的检阅仪式的信息,以及日本公使和武官在日岛被炸身亡,以及史蒂文森教官被几个秘密到威海卫侦察的日本蛙人劫走,这些事件对日本政府,对日本联合舰队究竟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呢? 各位看客,别急,且听我娓娓道来。首先是日本政府获知北洋水师要举行盛大的检阅仪式开始。日本首相尹腾博文欣喜若狂。赶紧召集内阁举行会议,商讨要利用这个绝好的机会与北洋水师进行决战。与会者大臣田中义,有参议院长山县有朋,海军部长吉田大将。财政大臣野田家康。工业大臣片山一郎。 列席会议的有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 尹腾博文首相首先开口对在座的诸位说道;“今天开这个会议,就是研究一下,如果我们在北洋水师检阅的时候,开战有多大的胜算?”首相这么一说,让大家不由的吃了一惊。在座的内阁成员以及列席会议的成员,都知道如果马上发动对华战争的话,准备是远远不足的。 但是,大家只能是面面相觑,谁都不想先开腔说话,怕得罪了首相。谁都明白尹腾博文是鼓动对华发动战争的决策者之一。实际上尹腾博文对华战争的思想还来源于他的老师吉田松阳子。吉田松阳子是日本著名的改革派政治家。他主张;“一旦日本的军舰大炮稍微充实,便当开拓虾夷,晓喻琉球,使之会同朝觐,责难朝鲜,使之纳币进贡,割南满之地,收台湾,吕宋之岛,占领整个中国,君临印度。”这个思想深深影响了其弟子尹腾博文。 所以说,尹腾博文首相在内阁会议一开始,便抛出他的定性的话语,便让举座皆惊。会场的气氛也充满了战争的火药味。沉默了片刻,工业大臣片山一郎说话了;“我们的重工业还是比较薄弱的,轻工业中也只有纺织业比较发达,钢铁,煤炭,铜,煤油和机器制造业等都比中国低得多。” 财政大臣野田家康也说;“是呀,去年日本总共也只有工业资本7000万元,银行资本9000万元,年进口额1.7亿元,年出口额9000万元,年财政收入是8000万元。这些指标除了进口量与中国相当外,其他都低于中国。所以,首相要发动对华战争的主张,我个人认为还是先暂缓进行。当务之急就是战争的准备问题。” “那么,让你们这么一说,我们就不要对中国发动战争了吗?”田中义大臣也是跟尹腾博文首相一样都是好战分子。他看见两位内阁大臣列出数据,来表明日本还是很弱小的,就蛮不服气的反驳道。他说;“明治大帝遗策难道大家都忘记了吗?明治大帝不是明确说过嘛;日本将来的目标,第一是征服台湾,第二是征服朝鲜,第三是征服满蒙,第四是征服支那,第五是征服全世界。” 这个时候,海军大臣吉田大将憋了半天,开口说话了,他也认为在这个时候,发动对华战争虽然显得太仓促了。但是如果指定作战方针得当,也不是不会取得胜利的。当然,作为对华开战的第一阶段,就是控制制海权。 为此,他提出上,中,下三策战略思想。吉田大将说;“一是如果海战获胜,取得制海权,陆军就可以长驱直入,进攻辽东半岛和北京;二是如果海战胜负未定,陆军只占领朝鲜,海军尽可能维持朝鲜海峡的制海权;三是若海战失败,则撤退朝鲜陆军,海军协同防备日本沿岸。” 对于海军大臣提到的为了制海权指定的三条基本的战略思想,尹腾博文首相很是赞赏。他请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谈谈看法。尹东佑亭大将说;“我同意海军大臣吉田大将的制海权的基本战略思想。目前,日本联合舰队一共有各类舰艇,军舰,重巡洋舰,鱼雷舰,铁甲舰,半铁甲舰,重炮,轻炮等加起来大概是万吨。中国舰队的总数是万吨,比起我们来要强大的多。” 说到这里,尹东佑亭大将又说道;“虽然如此,但是也不能说明中国舰队是无比强大的不能击败的。据我们派出的间谍人员侦察发现。中国舰队存在着很多的弱点;比如弹药明显不足,经常巡航时,有些军舰不配备弹药。还有水兵在大炮上晾晒衣服,军舰上的油漆剥落,尘土积存,设备老化,年久失修等等弊病。” 会场上鸦雀无声,大家很显然都对尹东佑亭司令官的话,表示极大的兴趣。要战胜敌人,必须先了解对方的弱点。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这是兵家之常识嘛。最后,那位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振振有词的说道;“如果开战,我相信神勇的日本联合舰队,一定会击败中国舰队的。虽然他们的北洋水师号称是亚洲第一舰队。” 海军大臣吉田大将讽刺的说;“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说法而已。谁能相信一个巡航都不配备炮弹的军舰,能够打胜仗?如果发生海战,敌人没有炮弹,试问他们怎么样能够发动攻击,难道要用军舰来跟我们的军舰相撞吗?笑话,我们的军舰节速一般是二十四节左右,最低也都在二十节以上,可是中国舰队呢?最好的军舰定远舰也只有十八节,就凭着这样慢腾腾的速度,怎么能撞沉我们快速的军舰呢?” 在座的诸位大臣都情不自禁的笑了。也只有这个时候,大家的心情变得轻松了一些。会场上本来凝结的沉闷氛围,也随着烟消云散了。这个效果正是首相尹腾博文期待的。打个比方,就像是两个人打架,先不论谁强谁弱,单就比谁的气势好,精神足,就可以看出谁的胜算大。 “我认为在北洋水师举行检阅的那一天,日本联合舰队发动致命的袭击,是必要的。这可以挫败中国舰队的气焰。同时,也可以借此一战,来真实的摸清敌我双方的战斗实力和作战经验。即便是我方失礼了,也可以从精神上给北洋水师以沉重的打击。挫败敌人的士气,是很重要的。”尹东佑亭大将斩钉截铁的说道。 “就让尹东佑亭司令官率领他的联合舰队,跟北洋水师较量一番吧。狭路相逢勇者胜嘛。”海军大臣是很赞同自己的部下的作战精神的。作为一个日本联合舰队的司令官,尚且士气如此之足,可想而知,他的将士也是神勇无比的。 有了这样的精神,就可以无敌于天下。对此,尹腾博文首相也非常赏识这个精神。这不是武士道精神的最好体现吗?这不正是这是日本的国粹的体现吗?所以,尹腾博文首相说;“好,你们既然有信心,有勇气来与貌似强大的中国舰队,决一雌雄,那么你们就放手干吧。” 财政大臣野田家康也在会议上积极表态说;“虽然我们的财政目前比较困难,但是我们会尽量拿出一些钱来,支持日本联合舰队的。我们会发动国民,积极捐款,充实你们的军舰设备,加强舰载火炮设备。我们要举全国之力,来支持你们打好这一战的。” 参议院院长山县有朋也表态了,他说道;“我会向天皇陛下提出拨款议案,请求天皇陛下特别批准,来作为日本联合舰队将要对中国北洋水师舰队发动袭击的资金准备。”会场上,有那么多的支持者,让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的信心大增,他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北洋水师击败。 尹腾博文首相的内阁会议一结束。天皇陛下马上就召见了尹腾博文首相和参议院长山县有朋。天皇陛下首先听取了内阁会议精神。然后说道;“朕打算拿出皇室存款三十万,来作为日本联合舰队购买弹药和军舰设备之用。” 看到天皇陛下都慷慨解囊,尹腾博文首相和参议院长山县有朋感动万分。他们想,连天皇陛下都支持对华作战,那么由尹东佑亭大将率领的日本联合舰队,一定能够在中国的北洋水师举行盛大的检阅的时候,发动袭击取得成功的。 第四十八章 劫到史蒂文森,日本人如获至 第四十八章劫到史蒂文森,日本人如获至宝 已经回到日本联合舰队司令部的尹东佑亭司令官,正准备招呼参谋长横路中将,召集日本将官以上的海军高级军官,召开军事行动会议的时候,突然,尹东佑亭大将接到了海军大臣吉田大将的电话。“吉田大臣你有什么新的指示吗?”尹东佑亭司令官说道。 “尹东君,赶快谢谢皇恩吧!”海军大臣吉田吸溜着鼻子说道,可以从电话的那一端,听到这个吉田大将在哭泣呢。尹东佑亭司令官皱了皱眉头,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这个顶头上司如此激动的在话筒里还没有把活说明白,就鼻涕眼泪的稀里哗啦。 “吉田大臣,什么事情?” “啊,尹东君,天皇陛下他......”依然是哭腔和鼻涕哈拉的代替了说话。 “我听不明白!” “怎么?天皇陛下都自己拿出了钱出来,给我们日本海军,难道你还无动于衷吗?”这会儿,尹东佑亭大将总算是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天皇陛下自掏腰包,拿钱出来给日本海军,就这么回事儿,可是吉田大臣这个家伙,却哭哭啼啼的没完没了,然后刚把事情说清楚,就反而责备部下没有激动万分,没有哭哭啼啼的。 “吉田大臣,我个人非常的感动,知道天皇陛下拿出钱来资助我们海军......” “尹东君,你想想,一共是三十万呀!”吉田大臣刚刚要平息下来的哭腔声,随着这次报出来天皇陛下捐出的款项的准确数字,而又情绪失控的哭哭啼啼了。“天皇陛下都舍不得吃,舍不得喝,舍不得用,还拿出皇室存款来,你想想,这是多么让人感到.......” 感到什么?吉田大臣没有说出来,就开始擤鼻涕了。话筒那边只听的稀里哗啦的,半天都听不到人的说话声。这个吉田大臣,干什么事情总是感情用事,天皇陛下捐款就捐款了呗,我们大日本帝国的一切,不都是天皇陛下的吗?打个比方来说,就是等于自己掏腰包,买了一件自己的家用一样的正常呀。 “吉田大臣.......”尹东佑亭司令官还有正经事要办呢,拿着这个话筒,他不知道是挂了,还是继续捂在耳朵上,听里面的稀里哗啦的擤鼻子的声音。这个时候,横路参谋长走了进来,他想上前给司令官汇报一件事情,可是看到司令官还在打电话呢,就欲言又止了。 “怎么,你难道听了这个事情,一点都不激动吗?”吉田大臣的鼻子到底是擤完了,他的说话又继续在耳机里嗡嗡作响了。 “激动,怎么不激动呢?吉田大臣,你还有什么指示?” “尹东君,要号召全军都要高度重视这次对北洋水师的袭击,这次你们一定要制定严密的作战计划,要做到万无一失,明白吗?” “明白了。” “明白就好,作战计划开始制定了吗?” “正准备要制定呢。” “什么正准备,要马上着手制定,这也是尹腾博文首相的意思,同时,这也是我给你打电话的原因。你听清楚了吗?尹东君?”吉田大臣不哭的时候,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上司的口气,威严而又严肃的,庄重而又不容置疑的说道。 “明白了,听清楚了,吉田大臣,我马上照办!” “好,我限你明天中午十二点之前,拿出详细的作战计划,我要马上看到它!” 好家伙,如此神速,要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让部下拿出一个完整而周密的作战计划,谈何容易?可是吉田大臣就是以一种不容商量的口气,不容置疑的对尹东佑亭司令官下了命令。要在不到二十四小时,拿出作战计划,尹东佑亭大将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明白了,吉田大臣!” 电话终于挂上了。但是尹东佑亭司令官的心脏却还在扑扑扑的直跳呢。别看尹东佑亭大将有一副魁梧的身材,但是,他有心脏病。每逢遇到重大事件以及紧急的事情,他都要心跳过速,都要心脏扑扑扑的跳个没完没了。 横路参谋长见到尹东佑亭司令官的额头上渗出了滴滴汗水,忙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绢,默默的递给了司令官阁下。尹东佑亭司令官是一个个性很强的大将,他从来不接受来自任何人的仁慈和恩赐。他也默默的推开了部下拿到跟前的手绢,宁愿额头上的汗珠闪闪,也不去擦一下,仿佛它们不存在似的。 “司令官阁下,我们派出的间谍蛙人,去威海卫的侦查军港的时候,不幸遭到了伏击。” “什么?遭到了伏击?都死了吗?” “没有,去了六个蛙人,战死了四个,两个返回。” “这一组蛙人怎么如此大意鲁莽,以至于还没有完成任务,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这次是谁带队去的?” “是片山少佐。”横路参谋长说道;“片山少佐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海军间谍,平时训练有素,这次他们遇到伏击,纯属意外。他们虽然损兵折将,但是他们却有一个意外的收获,将敌方的一个炮兵教官给劫持,并且成功的带回来了。” “炮兵教官?他们带回来的吗?” “是的,司令官阁下,他们带回来的炮兵教官,名字叫史蒂文森,是德国人,受雇于北洋水师的刘公岛护军炮台。” “嗯,很好。”尹东佑亭大将因为这个意外的收获,心脏稍微感觉到舒服一些了,他刚才来回在办公室踱步,这会儿,他面对着参谋长,站定,然后指示道;“我们要从这个德国人的口里,尽可能多的知道我们想知道的事情。你们已经对他审讯了吗?” “司令官阁下,这个史蒂文森是今天早上被片山少佐他们给带回来的。昨天晚上在我们接应片山少佐的巡逻舰艇上,已经对那个德国人,展开了突击审讯,可是那个家伙刚说了自己的姓名和职位的时候,就昏迷过去了。” “你们没有让军医检查一下他的身体吗?是什么原因造成那个德国人昏迷的?” “巡逻舰上的军医,对那个德国人进行了检查,没有什么问题,他的身体很强壮。但是,军医发现他的下身,发生了红肿,据本人交代,好像是被人给使劲儿的拽过。” “什么?”尹东佑亭大将似乎对这个细节表示了兴趣。 “而且,我们的蛙人战死的时候,其中有一个也是下身发生红肿,片山少佐在扒下那个战死的蛙人身上的潜水衣的时候,意外发现的。目前,我们还在研究这个怪事情。” “好,这个研究不要中断,尽快把研究结果上报到我这里来。我迫切需要那个德国人,因为接下来制定详细的作战计划,需要德国人提供很多有价值的情报呢。” “是,司令官阁下。我明白了。” “你去通知一下,让日本联合舰队的将官以上的海军高级军官,马上来司令部开会!” “是,司令官阁下,我马上去通知。” 横路参谋长离去的时候,尹东佑亭司令官才从口袋里掏出手绢,轻轻的擦拭掉额头上的汗珠。并且从抽屉里拿出救心丸等药片,服用了两片药,来缓解心脏病引起的胸口隐隐的绞痛。窗外已经是云开雾散的好天气了,刚才还乌云密布,似乎要下雨的样子,侍卫官早就在风雨之前,就将司令官办公室的窗户都关严了。 这会儿尹东佑亭大将又自己把窗户打开,他不喜欢沉闷的空气。平时,只要是不刮风下雨的情况下,窗户总是大开着的。侍卫官之所以关了窗户,是因为等一会司令官的办公室要召开一个高级军官的秘密作战会议,按照保密规定,开会的时候,窗户是要严密闭上的,以防止泄密。 现在,尹东佑亭大将站在大开的窗户前,呼吸着带着咸味的海风,胸口似乎好多了,隐隐做疼的感觉也不是很明显了。啊,真是意外的收获呀!白白得到了一个敌方的德国炮兵教官。这不是天助我也吗?尹东佑亭大将认为自己的运气始终是好的。 如果不是好运气的话,自己怎么能在短时间,一蹴而就,坐上了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的宝座呢?看看跟自己同时毕业于日本陆军帝国大学的同学吧,他们不是好多还在陆军普通的师团,担任师团长的职务吗?即便是军衔好的也都是中将,而自己呢?已经是堂堂的海军大将了。 这个史蒂文森,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在日本政府准备紧锣密鼓的实施一场针对北洋水师的袭击的时候,被日本间谍蛙人给俘获劫持了,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而且,这次袭击的指挥者正是自己,行动的主体正是自己所统帅的日本联合舰队。 想到这里,尹东佑亭大将习惯紧闭的嘴巴,微微打开了。一向不苟言笑的他,要笑,也习惯在没有人的时候,独自发笑。现在,他的嘴巴张开了,就是表示要笑的前奏。哈哈哈,北洋水师,你不是号称大清帝国的一张王牌吗?那么就让你这张海军王牌,在我大日本帝国的舰队无情袭击下,被从中间撕开吧! 现在,日本从上到下,都在野心勃勃的试图同一个头号的敌人――大清帝国干一仗。同中国开战的前奏就是要我们日本的联合舰队,集中优势战舰,在北洋水师举行盛大的检阅仪式的那天,对这支号称亚洲第一舰队的北洋水师进行一次突袭。 决定此次突袭胜负的就是要在战斗展开之前,制定详细而周密的作战方案,是至关重要的。怪不得连海军大臣吉田大将都要亲自过问作战计划的制定呢。在这个关键时刻,史蒂文森的意外获得,就是一个成功的重要因素。也是一个砝码。 至少,日本人能从史蒂文森的嘴里,获知比成千上万的日本间谍还有蛙人,所秘密俘获的情报要多的多的东西,情报的价值也是无可估量的。这就是为什么尹东佑亭司令官兴奋的原因。老天助我也,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从这个角度来讲,日本海军的鼻祖西乡大将不是借助天佑,来自台风的神力,一举挫败了敌人企图横渡日本海峡,攻占日本的企图吗?还在中国的元朝时期,一代天骄成吉思汗的后代忽必烈,不是曾经两次指挥数十万大军,攻打日本,都被一股神秘的台风,将那千军万马都丧送到了大海的汹涌的波涛之中了吗? 第四十九章 日本联合舰队鸟枪换炮了 第四十九章日本联合舰队鸟枪换炮了 伊藤博文首相最近很是振奋,因为天皇陛下带头慷慨解囊,不惜动用皇室存款,来资助日本联合舰队添船换炮。不仅如此,以后每年皇室都要拿出经费三十万,作为购买战舰的补助款。这让日本上下无不欢欣鼓舞,朝野上下无不欣慰。 于是,在这样高昂的情绪带动和感召下,全日本在尹腾博文首相的号召下,发起了捐助日本联合舰队活动。从日本政府官员来说,上自首相,下至中低级官佐,自动削减薪资,以资日本海军的建设,这已经成为一项必要的制度沿袭下去。 这次全日本掀起的广泛捐助活动,共募集到三百二十余万,加上天皇陛下亲自捐助的三十万,共计三百五十多万,全部用于日本联合舰队建设,添加新式的战列舰和巡洋舰。有了充足的资金,日本首先从德国抢购了本来供应中国的一艘先进的铁甲重型巡洋舰。 尹腾博文首相为了博取自己情人吉野小新的欢心,特意将这个军舰起名为“吉野”号。尹东佑亭司令官也非常喜欢这艘速度快,火炮齐全的巡洋舰。于是就将此舰作为日本联合舰队的旗舰。为了备战,尹东佑亭大将干脆将自己的司令部指挥系统统统搬到了吉野号巡洋舰上了。 此外,日本联合舰队还从英国订购了一艘巡洋舰。取名为“高千惠号”此舰的等级与日本联合舰队已经拥有的“浪速号”巡洋舰是同级舰艇。另外,为了特别对付北洋水师的铁甲重型巡洋舰“定远号”和“镇远号”日本政府专门请法国海军著名的船舶设计师白劳易设计的三艘战斗舰“松岛号”“岩岛号”和“桥立号”。 这三艘战斗舰由于设计理念先进,作战性能强,被称作是日本联合舰队的“三景舰”。另外日本联合舰队还以借款的方式,从英国又购买了“比睿号”金刚级巡洋舰和“扶桑号”巡洋舰。这些军舰的加盟,让日本联合舰队立刻就鸟枪换炮了。舰队也一下子壮大了。人的钱若是多了,就显得财大气粗。同样道理,日本联合舰队军舰多了,就一下鼻孔朝上,气壮如牛,胆大包天了。 真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呀。现在剩下的就是看日本联合舰队司令部,怎么样制定一份详细而周全的作战计划了。就在尹东佑亭司令官带领着他的全部高级幕僚们,全力以赴的制定作战计划的时候,尹腾博文首相突然派了军机大臣濑户专程赶到日本联合舰队的旗舰“吉野号”重型巡洋舰上,紧急召见尹东佑亭大将。 尹东佑亭司令官看到军机大臣濑户的脸色很不好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前段时间,军机大臣濑户代表日本政府,远赴英国,德国和法国等地,为订购军舰之事,奔波数月,人整个瘦了一圈。就在前几日由尹腾博文首相召开的内阁会议上,尹东佑亭司令官就没有见到军机大臣濑户,以为他是不是劳顿疲惫过度,卧病在家了?本想抽出时间,特意登门拜访一下,没想到还没有见到他呢,今天他就急急忙忙来了。 军机大臣无事不登三宝殿,他今天登舰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不一个顶头上司为什么会垂顾下驾,专程来日本联合舰队司令部呢?如果是一般性的事情,军机大臣濑户完全不必亲自走一趟,打个电话或者派秘书来请不就成了吗? 果然,不出所料,军机大臣濑户见到尹东佑亭司令官,人还在甲板上,还没有顾上进入接待舱呢,就开门见山的说道;“你知道吗?我们派驻天津的公使新藤兼仁和他的武官,在秘密潜入威海卫的日岛时,被炸身亡。” “啊,新藤兼仁公使,他死了吗?”尹东佑亭司令官感到非常的惋惜。因为他知道,这个公使虽然表面身份是日本派驻天津的公使,实际上却是海军部特意安排的一个重量级的间谍。他的使命就是利用其合法身份,到中国侦察天津卫和威海卫的护军炮台的情况,还有涉及到有关北洋水师的一切军事情报。 如果这个新藤兼仁死了,就意味着日本联合舰队失去了一个可靠的军事情报的来源,为此,尹东佑亭司令官在感到意外的同时,表示很痛惜。但是,他又心存有疑问;“大臣阁下,新藤兼仁不是向大清帝国提出以公使的身份,请求到威海卫参观了吗?为什么会在日岛被炸身亡了呢?” “啊,这是海军部的命令,让他在秘密获取威海卫的刘公岛和日岛的护军炮台的位置,以及火炮配置和数量。没想到却遭到意外。当然,这个意外是很突然的,对此,我们海军部也表示不解,是不是大清帝国有诈?或者说公使遭遇到其他的事情,还很难说?毕竟现在我们还没有得到确切的情报,证明公使死了。” “你是说公使还活着?” “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但是根据大清帝国的反馈来的消息,不像是对方在说谎。但是目前我们还没有见到公使和武官的尸体,不能轻易下结论。” “为什么不讲他们的尸体运回日本呢?” “谈何容易,本身这件事情我们就不想公布于众,我们给大清帝国的信息是,此事若是真的,就隐瞒下去,最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既然如此,那么军机大臣濑户来到日本联合舰队司令部,紧急召见尹东佑亭司令官,就为了谈这件事情吗?如果仅仅是为了新藤兼仁公使的死而来,那么他完全可以让所属的陆军部或者是海军部派人来,谈谈此事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是报告期,亲自跑一趟呢? 前一段时间,为了适应战备的需求,新任日本首相尹腾博文,在组阁新政府的时候,特意将新增设的陆军部和海军部的领导权,都归军机大臣濑户来掌管。这就是说,军机大臣濑户简直就成了临时的陆海两军的统帅了。 当然,这只是一个过渡性的掌管,到了必要的时候,陆军部和海军部都将各自独立,成为直接向天皇陛下负责的战时军事指挥机构了。虽然眼下还是军机大臣濑户包揽陆军和海军的大权,但是,尹腾博文首相却事事插手,并没有放权让濑户一个人专权。 从公使新藤兼仁被炸事件,就可以看出这里面存在的玄机。尹腾博文首相获悉新藤兼仁公使被炸身亡的消息,第一时间便想天皇陛下做了报告。天皇陛下除了黯然伤神之外,就要求尹腾博文首相,虽然公使被炸一事,不便公开,但是为了确认此事的真实性,还是需要立刻着手秘密调查此事。 尹腾博文首相从天皇陛下那里退下之后,就立刻找到了当时正在家中休养的军机大臣濑户。尹腾博文首相知道天皇陛下的潜台词,就是公使新藤兼仁的死,可以成为日本联合舰队发动对北洋水师突袭的一个最有力的借口。 实际上,尹腾博文首相,作为鼓动不惜一切代价向中国开战的决策者之一,也是在挖空心思的寻找各种理由,来为日后日本一旦实施对华作战的计划时,编造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新藤兼仁公使的意外被炸身亡,就是一个可以大做文章的契机,一个可以利用的充分理由。 所以说,尹腾博文首相特意将军机大臣濑户从家中召集来,对他面授机宜,让他亲自去日本联合舰队召见尹东佑亭司令官,将这个意思传达下去。同时,命令尹东佑亭司令官想方设法,秘密将新藤兼仁公使和武官的尸体,运回日本。 “尹东君,怎么样?下面就看你的了。”军机大臣濑户表达完自己的意思后,对尹东佑亭司令官意味深长的说道;“当然,事情要干得漂亮一点,隐蔽一点,具体怎么做,你看着办好了。” “放心吧,大臣阁下,我一定把这个事情办好。” “你们的作战计划还没有出笼吧?” “是的,正在制定当中呢。” “好吧,你们就继续制定作战计划吧。我要走了。” “大臣阁下,请留下吃顿便饭,再走吧。昨天,我们舰艇的军需长捕到一条鲸鱼,虽然不大,但是很新鲜,请大臣阁下尝尝鲜再走吧。” “啊,尹东君,你这么一说,我的口水都要出来了,我好久没有吃到新鲜的鲸鱼了,但是,我要务在身,也就不便久留了,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军机大臣濑户笑着说;“等把北洋水师打败了,我再来跟你们一起共享鲸鱼的美味,到时候,如果你们不打条新鲜的鲸鱼,我是决不罢休的。” 军机大臣濑户一走,尹东佑亭司令官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了。至于嘛?一个公使,而且还是日本派驻中国天津的公使,在日岛被炸身亡的事情,竟然在朝野上下引起轩然大波,这是让人没有想到的事情,尹腾博文首相真的是想借助新藤兼仁公使的事件,成为发动对华战争的一个导火索吗? 第五十章 特高课和特种部队都要行动 第五十章特高课和特种部队都要行动 尹东佑亭司令官送走了军机大臣濑户,正准备回到会议舱,与幕僚一起制定作战计划呢,这个时候,参谋长横路中将,来到甲板上,悄悄的对尹东佑亭大将说道;“我刚接到军医小野的报告,说我们劫持回来的史蒂文森的下身,经过仔细查验,怀疑是被女性的一双有力的手,用劲拽抓所为。同时,另外一个蛙人的下身也存在同样情况。” “啊,是什么女人竟然又如此大的气力,能够把一个身壮如牛的外国人的下身抓成那样呢?”尹东佑亭司令官可谓是细致之人。这一点连他的参谋长也敬佩有加。尹东佑亭大将早在陆军师团担任旅团长和师团长期间,就以细致而闻名。 日本幕府时期最著名的政治家德川家康,就是一个细致入微的人。他正是凭借着这个与常人不同寻常的特点,把持了日本当时政治的权力中心相当长的时间。现在,尹东佑亭大将可以说是日理万机,还不忘记如此一个小小的细节,也正因为如此,横路参谋长才要把这个情况赶快汇报给尹东佑亭司令官。 “可以推断,这个史蒂文森也是一个喜欢女人的外国人。要不他怎么会遭受如此的痛苦呢?”尹东佑亭大将还是一个喜欢推理的人。这一点也同样让他的参谋长横路中将佩服。“而且,那个抓他下身的女人,肥硕有力,泼辣不堪。” 尹东佑亭司令官的思路完全是刑事侦探的思维。假如让尹东佑亭大将当一个警察,着手破案的话,也是一个完全胜任的出色警察。当然,假如尹东佑亭司令官当了警察,那么,作为一代日本杰出的海军军事指挥家,就会因此埋没的。 “这个女人很有可能有条件在史蒂文森的周围,她或许是北洋水师的女兵,或许是威海卫军港的高级妓女,或者是北洋水师官员的家眷,反正出不了这个范围。”尹东佑亭司令官依然按照这个思路,进行推断,历史证明,他的推断大致吻合的地方,还是比较多的。 这就是一个军事指挥家的素养。别小看了细节,别小看了慎密的推理,这些都会为今后的海战,提供条件的。“横路君,你要叮嘱好部下,在将对史蒂文森的审讯中,一定要把与他关联的女人,查个水落石出,特别是拽他下身的那个肥硕的女人,一定要差出她是何人?什么身份?从事什么职业等等?都要问个清楚。” “是,司令官阁下。” “还有,对史蒂文森的审讯,要在秘密的状态下完成。明白吗?”尹东佑亭司令官特别交代说道;“也就是说,审讯结果只能很少的人知道。” “明白了。” “还有,立刻以日本联合舰队的名义,派出一个蛙人侦察分队,秘密潜入威海卫的日岛,将还在那里的新藤兼仁公使和武官的尸体,悄悄运回日本。同时对该岛的火力配属和火炮的数量,护军炮台的配置和规模等情况,摸清楚。” “是,司令官阁下,我马上部署实施。” “你打算由谁来完成这项任务?” “我打算让片山少佐去率领蛙人侦察分队,完成阁下交代的任务。” “好,我也认为片山少佐去比较合适。这个片山可以在去之前,把他的军衔提到中佐,这次让他多带点人去。当然,带去的侦察人员,都要出自于我们舰队的特种部队,要经过严格的挑选。”尹东佑亭司令官交代任务很详细,这也是他注重细节的风格之体现。 参谋长横路立刻着手办理这件事情。因为他知道,尹东佑亭司令官最不喜欢干什么事情拖拖拉拉的,要办事就雷厉风行,要立竿见影。所以,横路参谋长马上找来特高课课长大蒲有和,对他说;“你马上展开对史蒂文森的审讯。记住,审讯的时候,除了你之外,不要任何人在身边,明白吗?” 大蒲有和大佐是有名的审讯专家,他能够把那种铁嘴钢牙不肯交代的人,也能够让他开口说话。他的审讯办法有很多,而且审讯手段五花八门,数不胜数,甚至是稀奇古怪,让人啼笑皆非。比如,他会在审讯的时候,带上丰盛的零食,一边与被审讯者共享,一边跟老朋友一样聊天似的,在不知不觉当中就完成了审讯。 还有,他对那些硬骨头,也有自己独到的办法,就是在一个浴池里,里面蒸汽腾腾,周围都是性感的赤身露体的女人,然后让那些女人来伺候这个硬骨头,直到这些女人把硬骨头伺候的全身酥软的时候,那个时候,大蒲有和才不误时机的介入进来,跟硬骨头谈条件,假如他若是开口的话,那么浴池便是他的**天堂。 通常,硬骨头是针对严刑拷打来的,但是对**裸的女人的温柔和伺候,就丧失了所有的抵抗力,变得跟软骨头一样了。这个时候,你让他说的,他也说,你不让他说的,他恨不得都给你掏出来,比如说他几岁才断奶之类的话,他总共干过多少个女人,什么样的女人他觉得才过瘾等等,诸如此类的离题太远的话,这样的话,就要强迫他停下来,把思路拉回到轨道上去。 “你打算怎么样对付史蒂文森?”参谋长横路出于好奇,问了一句;“要知道他可是大清帝国雇佣的德国炮兵教官呢,是教导刘公岛护军炮台上的新兵的,这个人对我们很重要呢。他大概知道的军事秘密有很多很多。” “参谋长,你放心,在我这里没有不开口的,除非他是一块不会说话的石头。” “就是一块石头,你也要给我撬开他的嘴,让他说话。明白吗?” “明白了。” “那么,你想怎么让这个德国人开口说出我们想知道的话呢?” “参谋长,我想审讯的时候,请你来视察一下,到时候,你就可以欣赏到一幕好戏的。” “好,审讯就在下午进行,到时候,我来看看。你现在准备吧。” 参谋长横路等大蒲有和大佐一走,又立刻把日本联合舰队特种部队的高岛大佐少将叫来。对他说;“高岛君,现在尹东佑亭司令官命令你马上组织一支精干的侦察小分队,去到威海卫执行一项特殊的任务。你有信心完成吗?” “有,参谋长!”日本军人上至将军,下至士兵,都是对长官的命令,抱着绝对服从的理念,还有对天皇效忠的精神,表现出一副军人的气质的。这个高岛少将是尹东佑亭司令官刚刚从自己原来的陆军师团的老部队,专门调来的。 高岛少将原来担任旅团长,现在被老上级调来日本联合舰队,担任特种部队的部队长,也是信心百倍,大有一副不好好的干一番,就对不起尹东佑亭司令官的期望的气概。现在,高岛少将听到参谋长横路中将亲自将尹东佑亭司令官的命令传达给他,真有点受宠若惊了。 “你要挑选非常得力的人,来充实小分队。” “明白了。我打算让上尉以上的军官来执行这项任务,选择低级军官,是因为他们的素质明显要高于士兵。保证任务的圆满完成。”高岛少将说;“而且,这些上尉以上的军官,都是毕业于日本东京帝国大学,是高材生,他们的技术全面,作战凶悍,无论用枪,还是用刀,个个都是出类拔萃的。” “好,就让他们来完成帝国的神圣使命吧。在这个方面,我们要不惜代价的。”参谋长横路点点头,接着就把此次侦察小分队的任务很明确的告诉高岛少将。末了,参谋长横路中将说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派遣这支侦察小分队?” “今天晚上就出发!”高岛少将说道;“听完参谋长的命令后,我马上就进行挑选人的工作。” “好,你去吧,我等待你的好消息。”参谋长横路伸出手来,握了握部下的肥壮的手。满意的看着高岛少将大踏步的离去。然后才转身赶去作战室,参与制定袭击北洋水师的作战计划了。与此同时,特高课长大蒲有和大佐命令手下人将还在军医治疗室的史蒂文森抬到甲板下的轮机仓里。 这里很僻静,就是发动机的声音很刺耳,几组飞转的轮机在有节奏,有力的保证着整个军舰的运转。史蒂文森被抬来的时候,大蒲有和大佐让所有的人都离开。然后坐在史蒂文森的担架旁边,一言不发的默默看着他。 “这是什么地方?”史蒂文森用嘶哑的嗓子开口说话了。 “你以为呢?”大蒲有和说着一口流利的德语。他早期在德国军事学院受过训。 “这不是军舰的轮机仓吗?干吗带我到这个喧闹的地方来,我一点也不习惯这个地方。让人的神经受不了。” “我也同样受不了这样的喧闹的环境,神经也很脆弱,但是我们有赶快离开的条件,干吗不试一下呢?” “什么条件?” “就是我想知道几个问题,你如果回答了我的问话,我们就马上离开这里。” “啊,你是让我当叛徒吗?” 第五十一章 审讯史蒂文森 第五十一章审讯史蒂文森 “你是不是叛徒,有谁知道吗?”大蒲有和大佐用手指指自己,又指指史蒂文森,说道;“这里只有我和你,别无他人。” “你想知道什么?” “凡是我关心的,我都想知道。” 这个时候,参谋长横路中将也下到了军舰底部的轮机仓。他进来的时候,并没有说话,而是用眼睛盯着史蒂文森,看看他有没有什么服软的意思。 “刚进来的这个人是谁?”史蒂文森问道;“看样子好像是个大官,啊,看清楚了,是一个海军中将,哇塞,好棒,我正要跟你们的大官说话呢。” “这是我们联合舰队的参谋长横路中将,你有什么说的?” 史蒂文森想从担架上抬起身来,伸出手想握一下参谋长横路中将的手。但是,对方却冷酷的看着史蒂文森,并没有要跟他握手的意思。史蒂文森失望的放下手,眉毛扬了扬。他觉得自己有点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味道。 要知道,在北洋水师,他想跟谁握手,就跟谁握手。甚至可以跟北洋水师的最高领导人丁提督握手,对方都很客气的伸出手与他相握。可是,在这里,一个日本联合舰队的参谋长,不就是一个中将嘛,竟然对自己不屑一顾。 这不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嘛。说得准确点是落下的凤凰不如鸡呀。还有,我不明白这两个混蛋,当然是一个小混蛋,后面再加上一个大混蛋,神秘兮兮的把我抬到这个地方干什么?难道要我维修你们军舰的发动机吗?别搞错了,第一我不是工程师,第二我就是工程师,我也不可能躺在担架上给你们修发动机呀。 再说了,现在我的蛋还疼呢,你们倒好,把我从军医的治疗室直接抬到这个地方来,啥意思嘛?我怎么说也是一个德国炮兵教官呀。论军衔我虽然只是个上尉,但是我的能量不可低估呀。在这个方面,只有雇佣我的北洋水师才真正了解我史蒂文森呢。 “你想好了吗?”特高课大蒲有和提醒道。 “我在想你们干嘛要把我抬到这个地方来,我以为你们要把我抬到你们的最好的海军医院呢。” “这个先不急,等我们想要了解的问题都搞清楚了,再送你去最好的医院治疗。” “啊,我才不上你们的当呢。你们问了我所有的问题,完了就拍屁股走人,把我丢在一边不管不问,或者秘密枪决我,或者是把我干脆扔到大海里,喂大鲨鱼也说不定。你们日本人,狡猾狡猾的,我是一个德国教官,无缘无故被你们的蛙人给带到这里来,又不是我自己来的。是你们偷偷摸摸的把我弄到这个见鬼的军舰上来了,而且还是这个机器声吵得让人神经要发疯的轮机仓,你们真是太卑鄙了!” “你搞清楚,史蒂文森,这里不是北洋水师,而是日本联合舰队的旗舰――吉野号铁甲重型巡洋舰,站在你面前的不是北洋水师的军官,而是大日本帝国海军舰队参谋长横路中将和舰队特高课大蒲有和大佐。” 史蒂文森幽默的躺在担架上,向两位日本海军中高级军官行了一个军礼。“认识你们真高兴,不妨让我们来做笔交易好了,你们需要鸦片吗?我能帮助你们搞到真正的英国鸦片,抽一口,你就会飘飘欲仙,就会感觉到人间乐土......” “我们不需要鸦片!”特高课长斩钉截铁的说道。 “真是很遗憾,你们真不会享受。不像北洋水师的官兵,他们的薪水并不高,可是他们抽起鸦片来,是多么的疯狂,多么的痴迷呀。好吧,那么你们需要柴油吗?我可以帮助你们搞到北洋水师军舰上的柴油,那可都是一等品。” “我们不需要敌方的柴油!”参谋长横路中将断然拒绝道。 “啊,不需要,可是你们总有需要的东西吧?比如说,你们如果需要军火的话,直接找我谈就行。我保证以优惠的价格提供给你们先进的军火。比方说,开花弹,你们有吗?没有吧?我们德国有,如果你们想要的话,就现在跟我谈,当然了,开花弹还是新产品,还处在试生产,产量规模不大,欲速从购。” “够了,史蒂文森,我们不需要开花弹,我们正常的炮弹都多得用不完,难道还非要用你们德国生产的炮弹吗?”参谋长横路中将用讥讽的口吻对德国教官说道。“我看我们还是好好的谈谈正事吧,你半天都没有开口说过我们真正需要的东西呢。” “你们真正需要的是什么东西?” “别装糊涂了,史蒂文森,如果你不清醒的话,我可以马上帮助你清醒。怎么样?” “你们有什么办法帮助我清醒呢?” 特高课长和参谋长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参谋长看看怀表,眉毛都拧到一起了,他不满的对大蒲有和大佐说道;“我们没有时间跟这个德国佬浪费了。你快想想办法,让他快点开口吧。不然的话,会影响我们的整个作战计划的。” 参谋长横路中将说完就皮靴声很响亮的走了。那登上舷梯的背影显然对特高课长的审讯,怀有极大的不满,大蒲有和大佐脸上挂不住了。他这个号称办法多多,极尽稀奇古怪方法的特高课长,也有点发憷了。“来人呀!”他高声呼唤道。 手下的几个特高课宪兵马上跑步下到轮机仓。“你们把他给我抬到烟囱上去!”特高课长发出命令。 “什么?你们要抬我上烟囱?你们发疯了吗?那里有多么大的风呀?怪冷的,别抬我去,不,我可不去烟囱,你们休想让我离开甲板一厘米!”任凭史蒂文森如何挣扎,几个宪兵不由分说,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抬起担架就走。 史蒂文森不想离开甲板一厘米的梦想破灭了。用不了十几分钟,他就被弄到了军舰烟囱的最高处,那里冒着滚滚浓烟,黑乎乎的烟呛得史蒂文森不断的咳嗽。但是他被五花大绑的绑在烟囱上,一点都动不了,下面特高课长和一群日本水兵抬着下巴,再喜笑颜开,拿德国佬取乐呢。 时间过了大概半小时,大蒲有和大佐派了一个宪兵,爬上烟囱,对已经被浓烟熏成鱿鱼干的史蒂文森说道;“喂,感觉怎么样?你是想继续呆在什么欣赏海景呢?还是想立马下去跟我们的特高课长谈谈呢?”史蒂文森怒视着那个宪兵,骂了一声;“够娘养的!” 那个宪兵于是就从烟囱上爬下来,向特高课长汇报。 “他说什么?” “狗娘养的!” “八嘎!”特高课长狠狠的抽了那个宪兵一嘴巴,当即将宪兵的鼻血都打出来了。大蒲有和大佐厌恶的将沾了鲜血的白手套,摘下来,扔到了脚下。好嘛,你史蒂文森是条硬汉子,那么好吧,你如果喜欢呆在上面欣赏风景,那么就继续呆着吧。 时间又过了十分钟。特高课长看着烟囱上面的史蒂文森好像把脑袋都耷拉下来了,就招呼手下的人赶快把德国佬给放下来。史蒂文森已经奄奄一息了。但是大蒲有和大佐又命令宪兵们,将史蒂文森放进一个渔网里,兜着他,吊进波涛翻腾的海水里。 海水里有些金枪鱼,一团一团的,密密匝匝的,朝着吊进水里的一块浑身长满黄毛的肉体,发起一轮接一轮的攻击。本来奄奄一息的史蒂文森被成千上万根针扎似的,又给弄的是痛苦不堪。他大叫起来;“不,快吊我上去!畜生,杂种!臭狗屎!” 就这样经过一番折腾,把个史蒂文森弄得是浑身血淋淋,湿漉漉的,给吊了上来。然后特高课长大蒲有和蹲在他面前,抓住他的乱糟糟的湿淋淋的头发,微笑的说道;“喂,金枪鱼的味道好呢?还是烟囱上的滋味好呀?” “呸!狗杂种!”史蒂文森狠狠的吐了大蒲有和一口,特高课长的脸上顿时沾上了一条小金枪鱼,还在痰的粘合下,在大蒲有和的脸上挣扎呢。 “八嘎!”特高课长将脸上的金枪鱼摘下来,又一把掐住史蒂文森的脖子,逼迫他张开嘴巴,重新让金枪鱼又回到刚才温暖的口腔里去了。大蒲有和大佐很难置信,一个德国佬竟然如此顽固不化,敢于跟会创造出五花八门审讯办法的特高课长较真。这真是咄咄怪事! 看来,这个老外来硬的不行的有,那么就上软的吧。大蒲有和大佐转身对一个部下,悄悄的说了几句什么,那个部下匆匆的去办了。“把这个家伙给我抬到休息仓去!”几个宪兵马上连渔网带史蒂文森一起,往休息仓抬去。地上还点点滴滴的流着海水。好像渔网里是刚打上来的新鲜鱼呢。 史蒂文森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眼前闪现的是一个翩翩而至的日本女郎。她的腰部缠着一个枕头样的东西,身穿日本和服。美丽无比,柔情无限。史蒂文森的眼睛开始明亮起来,身体又充盈着生命的活力,好像在这一刻,被迅速激活似的。 第五十二章 海军提督的反应 第五十二章海军提督的反应 那个夜晚,让耿子奇觉得是一生当中最长的夜晚。当他在金沙滩上勇斗日本间谍蛙人,并且成功解救危急当中的飞烟和恨桃的时候,日本间谍蛙人趁机逃跑并且顺手牵羊的将海滩上的史蒂文森给劫持走了。史蒂文森被劫,让耿子奇感觉到自己的失职。 因为他是奉管带方大人的命令,护送还不是很清醒的史蒂文森回营地的。结果史蒂文森教官所在的刘公岛护军炮台营地,怎么都没有等回来这个德国炮兵教官,以为他失踪了。按照护军的军规,外出的官兵不得在营地外面停留十二个小时,可是史蒂文森却超过了二十四小时,这就让刘公岛护军副统领着急了。 在日本间谍日益猖獗的时候,自己营地的一个德国教官昼夜不归,就值得让人怀疑了。副统领正准备将德国教官史蒂文森依然没有归队的情况,上报给统领张文宣的时候,营地突然来了一个水兵,他自称是耿子奇,是济远舰上的水兵教习。 耿子奇见到副统领就开门见山的说道;“大人,史蒂文森教官是由我护送回营地的,但是我在护送到金沙滩的时候,突然遭遇到一伙日本间谍蛙人的袭击,史蒂文森教官不幸被劫走了,我因为保护两个女水兵,无暇顾及史蒂文森教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劫走了。” 副统领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他马上把这个情况汇报给了张统领。获知史蒂文森教官被怀疑是日本间谍蛙人劫走的消息,张统领认为这将对刘公岛护军的军事机密泄露,存在很大的安全隐患。就立刻把这个情况上报给了海军提督丁汝昌。 丁汝昌提督正在卧室的太师椅上闭目养神呢。他养成了一个习惯,在睡觉前,要在太师椅上静默半个小时,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干,心由所想,意由所动,神由所养。他闭目养神之后,就要吸点鸦片,刚要招呼军需官扬白毛,就看见右翼总兵刘步蟾急匆匆走进来。 “丁大人,不好了。” “啊,是刘总兵,什么事情如此慌张?”丁大人作为一个北洋水师的司令官,早就是荣辱不惊,面对如何险峻意外,都能够从容不迫的对待。现在,他看到部下刘总兵神情慌张的走来,便很镇定的提醒道;“一个带兵的将领,要临危不乱才可。” “是,丁大人。”刘步蟾也感觉到自己的状态有点失控了。他马上调整了一下,稳定了一下情绪,不慌不忙的报告说;“刚才,护军张统领报告说,史蒂文森教官被日本间谍蛙人给劫持走了。”丁大人尽管镇定自如,但是面对这样的事情,也微微一震。 “被日本人给劫持走了?” “是的,丁大人。张统领也来了,正在门外求见。” “请张统领进来。” 护军统领张文宣大跨步的走进来,显然他也是很焦急。因为史蒂文森教官落到日本人的手里,就意味着护军在刘公岛的防御体系将暴露给日本人。一旦与日本人交战,后果将不堪设想。作为护军的统领,张文宣不能不急。 现在,他来到提督署找提督丁大人,就是商量对策的。“丁大人,卑职失职,这.......”张统领见到丁汝昌提督,首先惭愧的表示懊悔。但是,丁汝昌却摆摆手,阻止他的忏悔。“不要说了,这也不怪你。都是史蒂文森这个德国人的过失。如果他不擅自离开炮台,昼夜不归,也不至于落入日本间谍蛙人的手里。” “丁大人,你看这怎么办?史蒂文森教官掌握着我们刘公岛炮台的所有配置部署情况,弹药的存储情况和人员的规模。如果被日本人都知道了,我们的刘公岛的防御体系将形同虚设,一旦战事发生,后果将不堪设想啊。” “情况还不至于如你所讲得那么严重。”丁汝昌不愧是北洋水师的提督,他在脑海里,迅速判断了一下这个事情在全局的位置,以及所造成的危害,说道;“毕竟有我们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的强大的不可战胜的舰队在,小日本也不敢为所欲为,更不可能在发生战事的时候,长驱直入,到达我们的威海卫。” 丁军门停顿了一下,他认为越是在这个时候,越是要表现出大气的面貌来才对。他自信的也是安慰部属的情绪,慢条斯理的说道;“如果像你所担心的那样,要我们的北洋水师舰队干什么?难道我们的舰队是吃素的?是形同虚设的吗?难道它不能拒敌于千里之外吗?” 听到丁大人的一番话,张统领和刘步蟾总兵都稍微的心安定了许多。是呀,有我强大的北洋水师舰队防守,量小日本不敢怎么样?难道日本联合舰队那几条破船还敢在深入到我威海卫,班门弄斧吗?尚若真是那样的话,小日本不是发疯了,就是自不量力。 此刻,应该听听提督丁汝昌是如何应对史蒂文森教官落入日本人的手里的吧。“这个事,依我看,不要大惊小怪的。不就是一个我们雇佣的德国炮兵教官被日本间谍给劫到日本去了吗?我们正好利用这个事情,好好的做做文章,张统领!” “有,大人!”张统领说道。 “你马上以刘公岛护军统领的名义,向日本驻华公使,发出抗议照会,要求日本政府迅速归还史蒂文森教官,还要保证他的人身安全和自由。否则的话,刘公岛护军炮台保留进一步采取行动的权利。” 张统领觉得丁大人的这段话有点含糊,什么刘公岛护军保留进一步采取行动的权利。什么权利?刘公岛的炮台最远的射程,也就是一千多米,如果日本军舰不靠近的话,能打到它什么?还有,刘公岛上,除了提督署的机关之外,就是护军营地,又没有日本人,保留什么进一步的权利?难道让我们护军去进攻日本去吗? 不仅是张统领,几乎所有的北洋水师的将士都知道,提督丁汝昌是一个外行。他是淮军将领,因为是中堂李鸿章的亲信,所以才委任丁汝昌于重任,让他担当北洋水师的最高统帅。可是,这个丁大人对于海军完全很生疏,对于炮台更是一知半解。所以,才说出上面的话,让张统领不知所以然。 不知所以然的还有刘步蟾总兵。比起丁汝昌提督,刘步蟾总兵好歹还是海军行家。他早年毕业于福建船政学堂,后来被大清帝国送往英国学习枪炮,水雷等技术。回国之后,被李鸿章推荐到北洋水师,协助丁汝昌提督制定海军军规和营归,后来又被派到英国购买定远舰,并在回国后,即被任命为定远舰的管带。 前不久,官运亨通的刘步蟾刚刚被提拔担任右翼总兵。对于这个职位,他感到很满意。因为按照海军军规,战时若是海军提督阵亡,那么接替海军提督一职的就是左右翼总兵。那么,可以说,在特殊情况下,他刘步蟾完全可以坐上海军提督的这把交椅。 现在,当他听到丁汝昌提督说得含糊的话,他内心也有点看不起的意味儿。他想,如果不是中堂李鸿章大人,你丁汝昌能够在我们面前,以北洋水师司令官的身份出现吗?能够以海军提督的架势,居高临下的命令我们吗? 不服气归不服气,作为丁汝昌提督的左右臂,在关键时刻还是要起作用的,不然大清帝国干嘛要封你为右翼总兵呢?不就是看你刘步蟾懂行,才让你辅佐丁军门的嘛。现在,当丁军门还对失去一个护军炮台的德国炮兵教官无动于中,那么刘步蟾的义务就是,要提醒丁军门,不能麻痹大意,也不能无动于衷。 “丁大人,这个事情正如你说的,不要大惊小怪,但是,我们还是谨慎点为好。毕竟日本人亡我之心不死。千方百计打探并收集我们北洋水师和刘公岛护军炮台的军事情报,现在,史蒂文森教官已经被日本人劫走了,正说明日本人迫切想得到我们的情报。卑职有一个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请讲吧,刘总兵,不要客气嘛。” “我想这个事情既然是济远号方管带命令其部下护送史蒂文森失当,从而造成今天这个结果的,不如拿方管带是问。也好万一有个不堪设想的事情,有个开脱的余地。”刘步蟾总兵一直视方伯谦管带为自己的隐形竞争对手。 方管带与刘步蟾的经历大致相同。也是早年在福建船政学堂毕业,后来被送往英国学习海军。后来又被派往德国购买济远舰,回国之后,即被任命为济远号军舰的管带。前不久,因为济远舰彩排开到指定海域进行实弹操练的时候,因为炮台机械出了故障,结果误将炮弹打到了日岛上,当即将正在岛上秘密侦查的日本公使新藤兼仁和他的武官双双炸飞了天。就因为这个原因,方管带又被任命为北洋水师水兵副总教习。 这项任命距离刘步蟾的官职,只有一步之遥。所以,刘步蟾总兵有点坐立不安了,为了消除一切可能存在的仕途隐患和障碍,就要坚决的毫不留情的,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给予坚决的清除。否则的话,后患无穷,所以要扫除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全无敌! 第五十三章 为官之道 第五十三章为官之道 右翼总兵刘步蟾提议让方伯谦当替罪羊的说法,立刻遭到了丁汝昌提督的反对。你想想,方伯谦管带私下跟丁大人关系不一般,这个右翼总兵刘步蟾却一无所知。他只知道丁大人对方管带比较赏识。要不为什么丁大人一再提升方伯纤,怎么不提升别人呢? 北洋水师有大小军舰五十多艘,年轻有为,出类拔萃的管带可以说大有人在,比如说邓世昌管带,比如说高俊有管带等等,不一列举。但是,刘步蟾只知道其一,却不知道内在的原因。这个原因便是方伯谦管带给了丁汝昌提督好处了。 这个好处只是笼统来说,具体的说,就是方管带向史蒂文森卖柴油,赚来的钞票,有五分之一,都上贡给了丁大人。实际上,丁大人也没有规定,下属非要给他提供细软不行,表面上,丁汝昌提督以身作则,堪称北洋水师所有将领的典范,不贪不沾,犹如机器人一般的标准和干净。 但是,人有七情六欲,物有乱七八糟,一个人是肉长的,张着一张能吃能喝的嘴,咱们能对诱惑置若罔闻呢?除非你是神仙,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主儿,否则的话,你就有所欲望,有所希求,有所贪婪,有所诱惑和有所拜金了。 因此,当方管带背着别人,将白花花的银子摆在丁大人面前的时候,丁大人只能笑纳了。虽然表面上板起脸来,说句;“尔等不得对上级如此贿赂,如此慷慨,如此挥金如土,如此下去,不是成了兵将不兵,将将不将了嘛?” 每次这个时候,方伯谦总是装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侧耳倾听,一边将银两往丁大人面前推,一边不住的点头,表示对上级的训词,都一一接受,而且不忘记还谦卑的说句;“大人,卑职不敢贿赂上级,也不敢如此慷慨,更不敢挥金如土,只是卑职看到大人日理万机,呕心沥血,日夜操劳北洋水师,拿点银子孝敬您。” 丁大人满心欢喜这眼前一片白花花,耳听银子在桌子上,沉甸甸的相碰,发出实打实的响声,这对于一个海军提督来说,简直比波涛汹涌的大海的声音,都要响亮,比自己的军舰破浪昂首前进的哗哗声,都要悦耳动听...... 等方伯谦走后,丁大人会久久抚摸那些白花花的银两,掂量一下这个,再拿起那个,只恨北洋水师如方伯谦这样孝敬的管带太少,太少了。至于那个方伯谦每当给了丁大人银子的时候,都是心里如一块石头落了地儿。要知道,羊毛出在羊身上。我给你丁大人送的银子,不就是军舰的柴油变得吗? 一旦被别人抓住把柄,说方伯谦监守自盗,大肆偷窃军舰的柴油,卖给史蒂文森那样的油贩子,那么上面如果追查下来,有你丁大人罩着,我方伯谦可以高枕无忧了。因为卖柴油得来的白银,有我的一半,还有你丁汝昌的一半呢。 当官就得这样心眼要活,不仅要眼观六路,还要耳听八方,不仅要上下通气,还要横向疏通,方能稳坐交椅,还能保证不断升迁。这就是当官的秘诀,你邓世昌再优秀,你不知道滋养贿赂上级,你不懂得上下通气,横向联系,用银子铺路,用人情打点关系,怎么能混的如鱼得水,怎么能混得春风得意马蹄疾呢? 正是凭借着往日的功课,不断的给上级上发条,那么一旦危机到自身利益的时候,自然会有人站出来给你免灾。比如现在,丁大人不是说话了吗,不是驳回了右翼总兵刘步蟾的建议,说道;“尔等让方伯谦拿过是问的理由行不通的。据我所知,方管带鞠躬尽瘁,恪守职务,所带济远舰官兵,意气风发,从严操练,甚好。” 右翼总兵刘步蟾一听丁汝昌大人这番话,就知道自己刚才提出的,史蒂文森被劫事件,让方伯谦当替罪羊的建议,首先遭到了丁军门的反对。他也就不再啃声了。“尔等先回去吧,容我考虑一下,不管怎么说,这个事情不必惊慌,更不必大惊小怪,我自有办法。” 右翼总兵刘步蟾和护军统领张文宣看到丁汝昌提督哈欠连连,便告退了。丁汝昌大人真有点疲惫了,刚才的闭目养神没有进行完,就被两个部属的到来,所中断了。这会儿若是能吸点白面,既可以提提神,又能够消除刚才下属带了的不好的消息,所给他带来的烦恼。 丁大人想按铃叫军需官扬白毛,但是,他突然想到前几日方伯谦来的时候,给他送了一个精致的小首饰盒,还说;“大人,这里面并没有装什么金银首饰,而是比首饰更好的东西,你尝尝,如果味道不错的话,我下次多给你弄点。” 这两日因为公务繁忙,没有功夫来打开首饰盒。这会儿从书橱里,拿出那只首饰盒,打开一看,里面如黑金一块,闪闪发亮,味道浓郁。这东西不必说,是鸦片,用小拇指的长指甲,挖那么一点放进嘴里,麻酥酥的,如咖啡一般苦丝丝的,但是很快全身如昂奋的牛一样,顿时精神抖擞。 好东西!这个方伯谦真是个不错的家伙!以后如果有可能的话,让方伯谦代替刘步蟾,这个刘步蟾不识好歹,可以说是不识时务,老想着怎么打仗,怎么带兵也不行呀。你再能,再廉洁奉公,可是你的情商几乎等于零,也是炒蛋一个呀。 再来一点,啊,太好了!但是不能多用,多用这个就是毒药,立马毙命!这个时候,精神来了,疲惫烟消云散,找个女人滋润一下吧。于是,丁大人把按钮按响了,秘书飞烟来了。“大人,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情呀?” “没有别的事情,你给我捶捶背吧。” 飞烟本来就很累了,她和恨桃刚刚回到提督署,才吃了点东西,洗过澡,还没有躺下休息一下呢,就被丁大人给叫来了。所以,飞烟一边用那双纤巧的小手,给丁大人捶背,一边哈欠不断。丁大人说;“飞烟,你刚才去什么地方了,怎么弄得如此疲惫不堪呢?” “大人,我跟恨桃去金沙滩散步了,刚回来不多久。” “啊,你们去金沙滩了?你这捶背跟挠痒痒似的,不管用,你把恨桃也一起叫来,给我捶背吧。她的手重,我喜欢重一点的。” “大人,莫非嫌我手轻是吗?” “尔等是手轻。” “那么是不是说我可以回去睡觉了,让很桃来代替我呢?” “不,尔等一起伺候我就好。” “好吧,我去叫恨桃来。” 很快,飞烟就把恨桃也叫来了,恨桃刚洗过澡,头发都是湿漉漉的,但是身上散发着一股扑鼻的肉香,她知道丁大人要她和飞烟给他捶背,就进来二话不说,伸出那双肥硕的手,就给丁大人捶背了。丁大人微闭双眼,感觉这下舒服多了。 “你手轻,就给我捶腿吧。” 飞烟就蹲在丁大人面前,给他捶腿。丁大人的手就开始动起来,不肯闲着了。他先是抚摸飞烟的脸蛋,又抚摸她的身子,弄的飞烟哼哼唧唧的。恨桃一边捶背,一边也是哈欠不断,她也是跟飞烟一样,打算洗过澡后,好好的扯一觉。 但是,丁大人现在一开口说话,让她们的瞌睡虫暂时被驱散了。“金沙滩可好?” “嗯,不错,风景可好了。” “人可多?” “没什么人。” “看见日本间谍蛙人了吗?” 飞烟和恨桃一惊,怎么?难道她们在金沙滩的惊魂一幕,已经被丁大人都知道了吗? “什么日本间谍蛙人?” “刚才右翼总兵刘步蟾来报,说是金沙滩发现了日本间谍蛙人,还把我们的一个德国炮兵教官给劫持走了,尔等曾看见吗?” 飞烟和恨桃犯了难,说看见吧,就怕耿子奇失职丢掉史蒂文森的事情被暴露,她们有心想替耿子奇保守秘密。但是,像那么大的事情,回来也不报告,按照军规是要接受处罚的,说没有看见吧,假如日本间谍蛙人一旦被我方抓获的话,如果说出来,曾经在金沙滩遭遇到两个女兵的拦截,这不是迟早要被知道的吗? 飞烟和恨桃交换了一下眼神,飞烟首先说;“是的,大人,我们是在金沙滩看见了日本间谍蛙人,只不过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告诉您呢。但是听你的口气,好像大人已经都知道了是吗?” “在威海卫有什么能瞒过我的眼睛呢?” “大人,我们在金沙滩遭遇到日本间谍蛙人,起初,我们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他们都穿着潜水衣,跟水鬼似的,夜晚从海里爬到金沙滩,鬼鬼祟祟的,正好被我们发现了。后来我和飞烟被他们给发现了,还跟他们做殊死搏斗了呢,如果不是耿子奇冒死相救的话,我们可能现在已经见不到你了。大人,真是太吓人了!” 第五十四章 耿子奇的惊人之举 第五十四章耿子奇的惊人之举 就在丁汝昌大人和飞烟和恨桃在一起,说起金沙滩遭遇的时候,耿子奇来到了提督署找黄秋娘,他想通过黄秋娘,给方管带说个情,免除自己万一被追究失职而将受到的处罚。说起失职,史蒂文森教官没有护送到,在金沙滩眼睁睁被日本间谍蛙人给劫持走了。 虽然事后,耿子奇去刘公岛护军,将此事告诉了护军统领,但是,他的内心依然存在着深深的自责。作为军人来说,知道失职意味着什么?他没有先跟自己的军舰的大副或者二副,甚至是直接跟方管带大人说起这件事,是因为他担心的太多。 首先,他怕由此引起的后果很严重,为此将受到军规的严厉处罚,其次,若是方管带一怒之下,将他开除出军舰,那么他就一切都完了。且不说,是他现有的职位,就连水兵的身份恐怕都保不住,还有,他喜欢的女人黄秋娘,也将成为别人的女人了。 与其这样,不如一搏。耿子奇在从刘公岛护军统领那里回来的路上,内心充满了无限的惭愧和懊恼,他漫无目标的走在黑暗中。走着走着,他最后来到了军港,望着海港里停泊着几十艘大大小小的北洋水师的军舰,他感慨万分。 港湾里的那些军舰上,迷离的灯火闪烁,与军港的营地耀眼的灯火交相辉映,形成了军港夜晚的一道最迷人的风景。耿子奇朝着那些停泊的军舰望去,那里有他熟悉的济远舰铁甲重型巡洋舰。上面正在举行全舰官兵的庆典仪式。 官兵们前一段时间忙于操练,迎接即将到来的北洋水师的盛大检阅,所以,借着这个庆典仪式,都叫嚷着要闹个通宵。水手长和军需官张云甫提前就去酒家海天港,买来了成箱成箱的德国啤酒,就是为了在庆典的时候,喝他个一醉方休。 所谓庆典,无非是军舰为了让官兵娱乐,找个借口而已。庆典的由头便是庆贺方管带荣升北洋水师副总教习,还有耿子奇和刘不孬被北洋水师通令嘉奖的好事。当然,这都源于济远号军舰在实弹操练的时候,在指定海域彩排的时候,误打炮弹,结果落在自己人的日岛上,却当即将秘密登岛侦察的日本公使和武官炸死。 这样啼笑皆非的结果,却让本来闯祸的三个人,因祸得福,这不能不说是一个运气。所以,要举行全舰官兵举杯共庆,欢乐庆典。按理说,耿子奇作为一个主角儿,应该早早的出现在军舰上,与官兵们同庆同乐才是,可是,他却对军港里自己的济远号军舰,有种愧疚感。 这是一种荣誉与失职所造成的心理吗?他说不出来。只是在内心里迸发出一种强烈的愿望,就是建功立业,让自己能够拥有和孙悟空那样大的本领,把史蒂文森教官从日本人手里抢回来,不让北洋水师的军事秘密暴露给日本人。 怎么样才能把史蒂文森教官给抢回来呢?找老乡的渔船,划船到日本?可笑之极,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即便是划船到日本,还不耽误时机,那样的话,日本人早就从史蒂文森教官嘴里掏出想要的东西了。那么还有什么法子呢? 开着北洋水师的军舰到日本?对了,这个念头如同火柴在黑夜里刷的一下,给燃烧,照亮了耿子奇的那颗迷惘的心。为什么不呢?假如是我们的济远舰开到日本,敌人根本想不到北洋水师的一艘军舰竟然长驱直入,胆大包天,开到了日本,并且以特别袭击的方式,抢夺史蒂文森教官,这个办法行!我看行的通! 耿子奇一个异想天开,就决定要按照这个主意实施,这是他的特点。此时此刻,他被这个惊人之举搅得是全身热血沸腾,心跳加速。“对,开着军舰到日本!抢回史蒂文森教官,将功赎罪!”开始的主意已决演变成一个清晰的计划。 耿子奇这个计划虽然是粗线条的,但是他对于如何实施这个计划,有着很大的自信。全舰官兵不是都在举杯欢庆吗?那么就让这酒发挥它应有的作用吧。在庆典的热烈的气氛下,有谁会在乎多喝几杯呢?无论你是大官还是小官,无论你是老兵还是新兵,统统都是酒的忠实追随者。 在单调而枯燥的大海上航行,酒是水兵们最好的朋友。它能让你忘记疲乏,它让你忘记乏味,它让你忘记烦恼和忧愁,它会鼓舞你的士气,让你冲锋陷阵,死而后已。耿子奇被这个伟大而又刺激的计划,弄的全身都燥热无比了。 他决定先去找黄秋娘,一旦计划失败,自己万一壮烈牺牲了,还能在光荣前,见见自己爱着的女兵——黄秋娘。耿子奇在繁星点点的夜空里,快速行走着。此时此刻,脚步不在彷徨,步履不在迷惘,上有半圆的月亮的月色隐约照明,下有海湾的泛着灯火的油漆般闪亮的海面,指引方向。 不一会,耿子奇便来到了黄秋娘的宿舍。他全然都忘记了现在是什么时间,只是一个劲儿的敲门。这个时候,一个卫兵背着枪走来。他走到耿子奇的跟前,将背上的长枪取下,握在手中,平端着,黑洞洞的枪口朝着陌生人。 “喂,你在干什么?”卫兵警惕的问道。 “我找黄秋娘。”耿子奇在过道上的昏黄的灯火下,眼神炯炯有神。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找她?” “我是济远舰的水兵教习耿子奇,这是我的徽章。”耿子奇将袖口的水兵制服的徽章,凑在卫兵的鼻子底下,让他看。然后说;“我找她有急事。” 卫兵看清了水兵徽章,但是依然对耿子奇在如此晚的时候,来找一个女兵,表示怀疑。“这么晚了,你找她,提前约定了吗?” “不用约定,因为我是她的男朋友。”耿子奇没有功夫跟眼前的这个啰嗦的家伙纠缠。便干脆的说。说自己是黄秋娘的男朋友的时候,他自己都感觉到有点底气不足。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宏伟计划,想到自己有可能有去无回,想到自己有可能成为烈士,他就全然不顾了。 现在,对他来说,什么都无所谓了。什么常理,什么军规,什么人情世故,都统统见他妈的鬼去吧!我现在就是要见黄秋娘,哪怕是马上掐死这个讨厌的卫兵,也成。但是,那个卫兵显然被耿子奇的气势所畏惧了,他将枪口撤到一边,对他呐呐的说;“黄秋娘不在宿舍,她在发报室。” “再见!”耿子奇冲卫兵点点头,就径直朝着过道尽头的报务室走去了。那个卫兵望着耿子奇大步流星的背影,听到他脚上的皮靴踏在地板上,发出响亮的声音的时候,不由的摇摇头,他知道,在威海卫,只有水兵是最牛逼的。 黄秋娘刚发完一份紧急电文。这是给各个舰艇的管带发出的电文。意思是黄海海面上,发现有日本的一艘军舰,正在朝着威海卫方向驶来,希望军港停泊的军舰保持高度警惕,随时待命,准备出港迎击敌舰。实际上这艘军舰正是片山中佐带领着一支侦察小分队,乘坐着西京丸号炮艇,趁着夜幕,快速朝着威海卫驶来。 黄秋娘刚发完电文,发报室的门便哐当一声给推开了,门口出现了身穿水兵制服的耿子奇的身影。“黄秋娘,我来了。”耿子奇好干脆,开门见山的说道。一边说,一边不用黄秋娘同意不同意,就自顾自的大跨步迈进来。 “是你?”黄秋娘显然对于他的到来,很是吃惊;“你来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想看看你。” “看我?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想看看,你放心,我不会耽误你睡觉的时间,我也不想多停留,看你几眼,我就马上离开这里。” 怪人!典型的怪人!深更半夜的就是为了看我几眼,不请自到,来看完了,就立马走,天底下有这号神经病吗?“你疯了?你现在知道几点了吗?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自由市场,还是你们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黄秋娘眉毛都拧在一起了,她显然有点不理解,也有点生气了。 “黄秋娘,我刚才说了,我来是为了看你几眼,如果你不高兴的话,我就少看你几眼,反正我已经看到你了。好了,再见!”这个怪人刚想转身离去,被黄秋娘一把给拽住了;“停下,你这个人是怎么啦?吃错药了吗?” “我今晚就没有吃药,连饭都没有吃呢。”耿子奇说道;“你能给我一杯水吗?我渴极了。” 黄秋娘马上给他倒了杯水,递给他。看着耿子奇扬起脖子,咕嘟咕嘟的一气喝干,然后一抹嘴,将被子放在她的手心里,然后将她一把搂过来,朝着她的额头,亲了一下,说道;“好了,我要干大事去了,你多保重吧。” 第五十五章 黄秋娘大吃一惊 第五十五章黄秋娘大吃一惊 黄秋娘看到耿子奇很悲壮的样子,便纳闷的问道;“你要干什么大事?” “开着军舰去日本,将史蒂文森教官躲回来?”耿子奇理直气壮的说道。 “开着军舰去日本?”黄秋娘大吃一惊道;“还要将史蒂文森教官夺回来?史蒂文森教官是怎么回事儿?” “怎么?我还以为你知道了史蒂文森的事情呢。”耿子奇以为黄秋娘知道史蒂文森教官被日本间谍所劫走的事情,毕竟黄秋娘是提督署的电报室的报务员,难道知道消息那么迟钝吗?尽管如此,他还是三言两语的讲述了史蒂文森教官在金沙滩被日本间谍蛙人劫走的事情。 黄秋娘这才明白耿子奇要开着军舰去日本的动机了。她对耿子奇的惊人之举感觉到啼笑皆非。“就凭你单枪匹马的要开着军舰去日本?还要将史蒂文森从日本人手里夺回来?哈哈,可笑极了!耿子奇,你不是小孩子了,你咋说出如此幼稚荒唐的话来呢?亏你还是济远舰的水手教习,咋的也是一个军官呀,还跟小孩似的。” “怎么?谁幼稚了?谁可笑了?”耿子奇见黄秋娘竟然嘲笑他,便恼怒起来,他不相信自己所喜欢的女人竟然要嘲笑自己幼稚荒唐。大概她还是不相信自己的伟大计划能够实现。好,既然这样,那就让黄秋娘看看耿子奇的伟大的行动吧。 “你先别急嘛,我倒是先问问你,你怎么开一艘军舰去日本?” “啊,你是怀疑这个吗?”耿子奇冷笑道;“告诉你吧,现在我们的济远舰上,正在热火朝天的开庆功会呢。当然是给我们管带方大人提升为北洋水师水兵副总教习的职位,为我和刘不孬被北洋水师通令嘉奖而召开的庆功会。在这个庆典上官兵们都举杯痛饮呢,大家都喝得头脑发昏了。” “那又怎么样呢?”还是黄秋娘冷静,没有被表面的现象所迷惑。 “那又怎么样呢?在酒精的作用下,人是可以干出一些超乎寻常的事情的,你明白吗?” “啊,我懂了,你是想在大家都喝多的情况下,来实现你的开着军舰去日本的计划,对吗?” “对,正是这样。” “你认为可行吗?” “怎么不可行?” “你会开军舰吗?”黄秋娘问道。“军舰上光是兵就有轮舵兵,旗兵,舱兵,油兵,鱼雷兵,鱼雷匠,升火兵,电灯兵,锅炉兵,油漆兵,帆兵等等。你有本事把这些各个岗位上的兵号召起来,都听你的话,让军舰开动起来吗?” “别的我不敢吹牛,可是我是水兵教习呀,大小也是一个官啊。我一个人当然不会让军舰开走,可是我会让大家都听我的呀。” “怎么听你的?”黄秋娘又泼冷水了;“刚才说的只是水兵,还没有把军官算上呢。先不说别的,作为一舰之长的方管带方大人,你该怎么对他说?还有大副二副三副,还有轮机长,水手长和炮长等等。他们可都是军舰上的官呀,你怎么让这些官去听你的指挥呢? “这个嘛,我早就想到了,当然啦,这要你来帮忙了。”耿子奇说到这里,神秘的对黄秋娘眨巴了一下眼睛。“我来的目的,一声为了看看你,二是请你帮助我完成这个伟大的计划。你是方大人的外甥女,所以你来帮助我最合适不过了。” “我一个女话务兵,能够帮你什么忙呢?”黄秋娘说。 “这很简单,你只要给我们济远舰发一份紧急电报,假借丁汝昌提督大人的口吻,就说威海卫海域发现一艘日本军舰,特派济远舰出击迎敌就可以了。” “啊,你倒是天才呀,你以为发了这个电报管用吗?” “当然很管用啦。再说官兵们都喝多了,谁能在匆忙当中分辨出真假呢?还有就是想回电问此电文的真假,这会儿都是夜深人静了,丁大人早就休息了,问谁去呀?即便是方大人要问个明白,他本人也是喝的脑袋大大的,说不定要问的话,都到第二天早上了,那个时候,军舰早就开到日本了,哈哈!” 黄秋娘拍起了巴掌。“好得很,不错,计划的确是伟大而周密。但是你疏忽了一个关键的细节?” “什么细节?”耿子奇停住笑,不解的问道。 “就是,我所发给军舰的电文,都要丁大人亲自签字呢,我不能杜撰一个他的签字吧?” “怎么不可以呢?” “事后要是追查起来,你想让我人头落地吗?” “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茬儿呢?”耿子奇倒吸一口气。失望的耸拉下了脑袋。但是,对伟大计划激励的全身热血沸腾的年轻人,几乎都不顾一切的,要去拼,要去搏一把的时候,他是不会被眼前的困难所吓倒的,也是不会轻易就范的。他再次抬起脑袋来,用异乎寻常的眼神看着黄秋娘,说;“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黄秋娘也沉思冥想,她实际上也是很想帮助眼前这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实现自己的宏伟而大胆的计划的,别的且不说,但是一种超然的勇气和惊人的想法,就让人不得不佩服耿子奇的非凡来。他说不定就是将来的伟大人物呢。 她这么想到。“我一定要帮帮他。就为在草台班子冒死相救我,我也要帮助他。即便是脑袋掉了,也要帮助他。何况,我还那么的喜欢他。相信他也是在喜欢我。单单就这方面,说大了,就是指爱情吧,我相信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是富有牺牲精神的。” “好吧,我来帮助你。”黄秋娘斩钉截铁的说道。 “啊,我的好姑娘,你真好!”耿子奇眼睛刷的一下亮了,就像是黑暗里点燃的一把火炬似的,熊熊燃烧起来,光亮放射四方。而且,那种希望的光亮具有穿透一切的能量。这个时候,他都恨不得把黄秋娘一把揽在怀里,亲她个死去活来。“这么说,你要肯帮助我了,是吗?” “是的,我决定要帮助你。”黄秋娘点点头说;“你的运气真好,就在你来之前,我刚给北洋水师的各个军舰,发了由丁大人签署的电令,要求各舰务必提高警惕,随时准备迎击敌舰的挑衅。因为,有一艘日本军舰朝着日岛方向驶来了。” “啊,有一艘日本军舰来捣乱了吗?” “对,所以,你的运气好就好在,可以以这艘日本军舰为契机,大胆实现你的计划,我看保证能够大获成功的。” “哎呀,黄秋娘你不亏是女中豪杰呀,等日后我成功了,当了大官,真要是到了能够统帅北洋水师的份上,我一定要封你为压舰夫人呢!” “你胡说什么呀?是压寨夫人,不是压舰夫人。” “意思都是一样。” 突然,黄秋娘一脸通红,她好像意识到什么了,忙伸手掩住他的口,撒娇的说道;“哎呀,什么夫人夫人的,多难听,打住,打住,不准你再往下说了。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我的好姑娘!”耿子奇一高兴,乐得忘乎所以,将黄秋娘抱起来,狠劲的亲了一大口。结果弄得黄秋娘气都喘不过来,忙推开他,说道;“别胡来,这是什么地方?是你胡闹的吗?快干正事吧!我现在去找丁大人签字去。” “丁大人肯签字吗?” “我拿一张空白电文纸,反正设法让丁大人糊里糊涂的给签上,电文咱们自己填上好了。” “太棒啦!你现在就去,快去呀!”耿子奇有点迫不及待了。 黄秋娘找了一份空白的电文纸,就整理了一下军衣,然后对耿子奇投去一个调皮的眼神,说道;“你在这里等我回来呀。”耿子奇点点头,满怀着希望对她说道;“我等你的好消息。”他在她即将走出门去的时候,又忍不住上前,一把拉住她,给了她一个亲吻。 黄秋娘轻轻的推开了他,压低嗓门指了他的鼻子,说;“讨厌!进去等着我吧!” 当黄秋娘来到丁大人休息房间的时候,刚想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女人的浪笑声。黄秋娘将耳朵扒在门上,侧耳听了一下,听出是飞烟和恨桃的声音。她迟疑了一下,举起手指,叩响了门。同时在外面大喊一声;“报告大人,报务员黄秋娘请求签字。” “进来!”门里面传来丁大人的慢条斯理的声音。 黄秋娘推门进去,只见丁大人已经脱得只剩下短裤,正躺在桦桃木床上,在闭目享受着飞烟和恨桃的按摩呢。飞烟用一双纤巧的手,按摩着丁大人的上身;恨桃用她那肥硕的手,在捏把丁大人的腿和脚呢。好家伙,多么享受呀! 两个年轻女人的精心伺候,还不把个丁大人弄得神魂颠倒,乐得颠颠儿的嘛。黄秋娘一边想着,一边拿着电文纸,朝着床走去。飞烟和恨桃看见是黄秋娘,对她挤眉溜眼,算是女伴们的一个平常打招呼的默契动作。 “大人,打扰你啦。”黄秋娘停下脚步,没有靠近床边。 第五十六章 急电发往济远舰 第五十六章急电发往济远舰 “什么事体?”丁大人看着黄秋娘,舒服的翻了翻身,因为下面鼓得很高,他大概不想让黄秋娘有所妒忌,就抬起腿,掩饰着那鼓得如大炮的下面。但是,从他那有点浮肿的眼袍来看,似乎在想,如果再有一个女人给自己抚慰一下,岂不更好? 但是,像黄秋娘这样品味的女人,就得留待以后,精神好了,慢慢的消遣,当然是一对一的消遣了。不像是现在飞烟和恨桃这样的女人,就得二对一的消遣。不过,消遣的方式不同,享受的滋味也不一样嘛。丁大人是很懂得从女人身上找到无穷的乐趣,懂得多样化的消遣方式的。 为官那么多年,在官场上混,别的没有学到什么,唯一体验和学习的博大精深的就是懂得消遣各种各样的女人了。官越做的大,消遣的女人越多,乐趣也越丰富多彩。如果不这样的话,大清帝国的官场,岂不是太枯燥了嘛。只有争权夺利,勾心斗角了。所以说,有的时候,女人就是调味品。 “大人,这份电文请你签字。”黄秋娘将那份空白的电文,递给丁大人。 “什么内容?” “就是说,如果敌舰如果胆敢侵犯我们威海卫,军港里整装待发的军舰即可出击痛击日本舰艇。” “好,拿我的印章来。”丁大人对飞烟说道。 飞烟马上去书橱里,将一枚印章拿出来,交给了丁大人。这是一枚田黄石私人印章。上面用小篆体印有丁汝昌的字样。丁大人接过印章,连看也不看那空白的电文纸,就直接在上面封底盖了章。然后,丁大人对黄秋娘说;“你去把电文发走后,也来吧,我喜欢三对一,上有了,下也有了,就缺个中,你来正合适。” 这是什么呀?敢情让我来给你揉肚子呀?你丁大人忒会享受了吧?两个女人都没有把你伺候舒坦,还要我来凑数,这叫什么呀?黄秋娘虽然不大情愿,但是想到要帮助耿子奇完成他的伟大计划,再说丁大人已经顺利的盖了章,也就跟签字具有同样的效力。 于是,黄秋娘微笑着对丁大人说道;“大人,我发完电文,一定来跟飞烟和恨桃两个姐妹们,好好的陪陪你。”说着,黄秋娘就赶紧拿着电文纸走出了丁大人的房子,她就生怕晚走一步,让丁大人看出电文纸的破绽就麻烦了。 在报务室,耿子奇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他见黄秋娘喜盈盈的快步走来。就感觉肯定事情成了。就兴奋的迎上去,对她说;“丁大人签字了吗?”黄秋娘点点头,说;“丁大人盖了章,跟签字一样的,瞧,你等急了吧?” 耿子奇马上接过黄秋娘手里的那张空白电文纸,果然看见衿盖着一枚鲜红的私人图章。上面丁汝昌三个篆体大字,清晰可见。“现在,我们就来添这个空白,怎么填好呢?”耿子奇摸摸脑袋,拿着那张空白的电文纸,沉思了片刻,说;“要不这样,就以丁大人命令方管带的口气,让他把军舰开出来迎敌。怎么样?” 黄秋娘想想,说;“也可以,我来拟定电文,你看看这样行不行?”黄秋娘说着,便开始低头在一张白纸上撰写起电文了。很快,她就写好了。递给耿子奇,说道;“你看看吧,不行咱们再修改。”耿子奇看见白纸上写着;“兹命济远舰管带方伯谦,指挥济远舰先行迎敌。再命耿子奇为副管驾,协助管带指挥作战。此令。” “好,不错,没想到你当了几天的报务员,还真的有能耐了。”耿子奇看见白纸上,黄秋娘已经把自己要说的话,都写出来了,便禁不住赞叹道;“高,高,实在是高呀!黄秋娘,等我的伟大计划成功了,我请你吃大肥蟹!” 黄秋娘笑了;“得了吧,你能够活着回来,我比吃一百个大肥蟹都要高兴呢!好,你等着,我马上发报给济远舰艇的方管带,我相信舅舅见到这个电令,会毫不犹豫的执行的。”耿子奇又亲了正在发报的黄秋娘,说道;“那,我就赶快回舰了,你先在这里忙吧。再见了,亲爱的姑娘!” 黄秋娘站起来,迎接他的拥抱,两个年轻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然后,黄秋娘盯着他的眼睛,说;“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耿子奇说;“这好像是当官的说得话,不像是你说出来的。”黄秋娘感觉耿子奇还是一个孩子,刚才她的潜台词就是;“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回来,我等着你呢!” 可是,这个愣头青压根儿就没有领会她的意思,就大踏步的走远了。黄秋娘望着他的背影,一时间涌起了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来。刚才两人的拥抱,到现在还能体会到留存在身上的体温,耳畔还回荡着耿子奇孩子般的天真笑容和爽朗的话语。 但是,战争的法则是残酷的,并不是因为你喜爱某个事物,或者某个人,而让子弹长眼睛,或者让炮弹拐个弯儿。人如草芥,不仅你,也不仅我,大家都是这个星球的芸芸众生。逃脱不了命运的安排。该你走运的时候,子弹和炮弹远离你;该你倒霉的时候,子弹和炮弹会亲近你。 现在,自己胸痛的那个人走远了,依稀还能听到过道里渐渐远去的皮靴声。如果,过了几天,当他再不会回来,自己眼前希望留住的那个人,就将长眠在异国他乡了。同时,长眠的肯定还有自己的舅舅。尽管他非常贪生怕死,可是一旦军舰起锚,迎着秋风,昂首破浪,驶向日本的时候,他就别无选择了。 “耿子奇,我的救命恩人,我的心痛的人,祝愿你旗开得胜,凯旋而归。祝你伟大计划成功实施,挫败日本人的阴谋诡计。从今天开始,不就从此时此刻,我将在每一分钟,都将默默的为你祈祷,为你加油!”黄秋娘将左手放在自己的左胸上,因为那里跳动着火热的心脏。这个姿势,还是跟查理教官学来的呢。 祈祷完毕,黄秋娘马上回到电台前,将电文准确无误的发了出去。然后,她闭目把头仰在椅背上,听着墙上的钟表的挂针,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该是去丁大人房间的时候了。黄秋娘将头发拢了拢,然后将刚才发过电文的电报,揣到口袋里,十分镇定的走出了电报室。 耿子奇回到舰艇的时候,全舰的官兵的庆典已经达到高潮了。大副和二副看见耿子奇,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对他说道;“耿子奇,你去哪里了?如果你再不来的话,好酒都被我们喝光了。”二副也说;“事情办得顺利吧?好了,小伙子,现在你得赶快到餐厅去,那里有美味佳肴,还有女人呢!快去吧,你还等什么呢?” 耿子奇说;“我想找方大人,他现在在哪里呢?” “方大人呀,正在指挥舱里,和一个小妞亲近呢,你可不要打扰他呀。”大副和二副说着,摇晃着醉意的步子,哈哈的笑着走远了。耿子奇马上去发报室,想看看那封黄秋娘假借丁大人的名义,发给济远舰的电文发到了没有。 耿子奇碰到不少的水兵,都喝得东倒西歪。啊,这些家伙,到底喝光了多少德国黑啤呀?耿子奇一边这么想着,一边从甲板上,下到二层,来到右舷的电报室。那里靠近水兵食堂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舱室,就是电报室。 还好,电报室的门敞开着,里面的电报员正抱着酒瓶子,在一口一口的喝着啤酒呢。这个电报员跟耿子奇都是来自乳山,他叫刘田野,是一个十九岁的小伙子。看见耿子奇来了,慌忙从椅子上站起,想立正,结果却歪倒在桌子上,想敬礼,但是手里去没有舍得放下酒瓶子。 “教习,你......你也来一口吧,真够劲儿的!”刘田野努力从桌子上,将歪倒的身子,纠正直了,但是他尝试了几次都失败了,因为他此刻,头重脚轻,喝大了。“算了,你就坐着吧。瞧,你这副德行,怎么喝成这样了?如果有急电的话,你可要吃不了,兜着走呢!” “啊,不会误事的,刚才我接了一个电文,还没有来得及给方管带呢。” “什么电文?我看看。” 刘田野将一份电报递过来,耿子奇拿过来,这么一看,顿时眼前一亮,就是它!那份电文已经发到军舰上了,下一步就是给方大人看看了。啊,离成功就是一步之遥,耿子奇也顾不上再给面前这个小老乡说什么了,拿着那份电文,就跑向指挥舱,去找方大人了。 此刻,方大人还在指挥舱里,开怀痛饮呢。在他的左右,一边一个女子服务队的成员,一个叫白梅,一个叫迎荷。也陪着方大人在尽情的畅饮呢。白梅是个苹果脸,样子长得甜蜜,深得方大人的喜欢。另外一个迎荷也不赖,小巧的眼睛,越看越有味儿。当然,如果女人勾你的话,眼睛大小不妨碍秋波荡漾。 第五十七章 方大人,让我协助你指挥! 第五十七章方大人,让我协助你指挥 所以,迎荷也施展着她的咪咪眼,极尽妖娆之能事。博得方大人喜笑颜开。在这个时候,方大人也许忘记了在金沙滩所遇到的那位叫恨桃的女兵,哎呀呀,那丰腴的身子,那双肥硕的手,真是让人销魂荡魄,但是,那个肥硕,先暂且放一放,满足了眼前的艳事再说。 可是,就在方大人酒足饭饱,还在指挥舱,与两个女子服务队的女成员缠绵悱恻的时候,突然一声“报告,方大人,有急电!”耿子奇手里举着电报,飞奔进了指挥舱,让本来朝着预定的目标的方大人,想准确无误的伸出手的一霎那,随着耿子奇急促的报告,给僵在了半空当中。 “急电?”方大人有点诧异了。什么急电,那么的突然,现在不是歌舞升平的时候吗?现在不是我大清帝国的天下吗?有我北洋水师的强大的舰队在此,谁敢造次?谁敢班门弄斧?如此想来,耿子奇已经把电文递给方大人。 方大人一看电文,脸上露出一丝狐疑的神情,对耿子奇说;“此电文是什么时候收到的?”耿子奇说;“这个电文是刚收到的,正巧我来到舰艇上,碰到我的小老乡刘田野,他已经喝得很醉了,我看到他接受到的这份急电,还没有来得及给大人,就赶快拿来了。” 方大人说;“你把史蒂文森教官送到刘公岛营地了吗?”耿子奇说;“方大人,我是特来给你请罪的呀。”方大人纳闷道;“你请什么罪?”耿子奇说;“大人有所不知,实在是卑职失职,没有把史蒂文森教官给送到营地,就在金沙滩给日本间谍蛙人给劫持走了。所以,我请求大人给我定罪,情愿接受处罚。” 方大人说;“啊,我以为什么事情呢?不就是史蒂文森没有送到吗?这不怪你,要怪就怪日本间谍蛙人太猖獗了。耿子奇,我不仅不责怪你,还要祝贺你呢。”耿子奇一头雾水的说道;“大人,你祝贺我什么呀?” “丁军门在这个电文里,特别提拔你为我的管带助理,难道这不是值得庆贺的事情吗?”方大人来到耿子奇跟前,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小子,好好干,我这个位置就等这你这样年轻有为的年轻人来接班呢!” 耿子奇还是有点如在云里雾里一样,不知所措。他不知道,在这封电文里,特别以丁汝昌提督的口气,命令耿子奇暂时担任济远舰的管带助理。这是为了给耿子奇实现自己的伟大计划,铺平道路。“从现在起,你是我的管带助理了。官升了三级呀。大副的下面就是你大了。” “什么?”耿子奇摸着脑袋说道;“管带助理?妈呀,我这不是在梦里吧?” “这是丁军门对你的栽培,看来你和丁大人的关系不是一般的,过去我怎么就不知道呢?”方大人又拍拍耿子奇的肩膀,说道;“看来你的保密工作还做的不错呀。如果有好事的好话,以后还请你多在丁军门跟前多美言我方伯谦几句呢。” 方大人这么一说,更让耿子奇有点晕乎了。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丁大人要如此看重自己,突然的给自己封了一个管带助理呢?是不是丁大人封错了人?把本来给其他人的官,给了自己,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不是捡了个大便宜吗?哎呀,这真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呀! 且不管怎么来的这个官,反正能让我的伟大计划实现,就行。耿子奇暗自寻思着,他以为管带助理就是副管带了,所以,直接对方大人说道;“大人,我们的军舰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迎击日本军舰呢?快下命令吧,我都等不及了。” 方大人对耿子奇的话,感觉很好笑。真是一个不复杂的人,简单,直接,像个干大事的人。古人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嘛,叫做大智若愚。看起来愣头青,但是却透露出一股雄才大略来。再说,这小子背后有丁军门撑腰,还怕干不成大事吗? 想到这里,方大人说“丁军门既然发来急电,让我们济远舰单独出港迎敌,说明丁军门看得起我们济远舰。前面有电文说明有一艘日本舰艇朝着我们的日岛开来了。动机不详,所以,我们的军舰要去迎击这艘日本军舰,不让小日本来靠近我们的威海卫。” “大人,你快下命令吧。”耿子奇心急的说道。生怕方大人因为女色而无视急电的命令。 “急什么?误不了的。”方大人慢条斯理的说道。他的眼睛又瞥向了白梅和迎荷。这个时候,这两个女人还在等待着要把方大人灌醉,好拿赏银。因为方大人曾经对她们许诺,如果让他这个管带开心的话,赏银是少不了的。 耿子奇是一个不谙世故的人,他立刻说道;“方大人,既然你暂时脱不开身,那么就让我协助你来指挥吧。我现在不是管带协助了吗?方大人,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当然,在指挥当中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我会随时请教大人的。” 方大人的心思放在两个女人身上,看到耿子奇如此的迫切想代替他来指挥军舰出港迎敌,就来个顺水人情道;“好吧,你来指挥军舰出港吧。如果有什么不顺的地方,你就来禀告我好了。年轻人嘛,要大胆一些,方能做大事的。” 耿子奇一听可高兴极了。啊,现在我就是一舰之副了。就要开着军舰出港迎击日本军舰了。这么想着,他马上开始面对着舵手,大声的喊道;“喂,诸位,你们都听我的指挥。我现在以水兵教习兼管带助理的身份,来指挥军舰的军事行动。你们都要听从我耿子奇的指挥呀!” 于是,在济远舰上,不管是水兵还是海军军官们,都在奔走相告;“耿子奇当管带助理了,他要代替方大人,指挥军舰出港迎击日本军舰了。” 当这个消息如炸雷般在济远舰的各个角落都炸响的时候,济远舰起锚,在黎明前的黑暗里,驶出了威海卫军港,把其他的军舰都抛到脑后,朝着东方微显晨曦的地方,乘风破浪的前进了。此时此刻,大海在平静的夜幕当中,被如同划破了两半似的,在军舰驶出的尾部,拖出长长的亮带。 耿子奇在指挥舱昂首挺立,俨然一个海军舰长的样子,指挥着军舰驶出军港,朝着日岛的方向,搜索前进。可是,他用单筒望远镜却没有看见日本军舰的影子。一道道命令开始从指挥舱发出。让全舰官兵各归各位,各司其职,凡是再继续喝酒玩耍者,一律严办不殆。 “各位官兵注意了,各就各位,准备战斗!” 前面依稀看见了日岛的影子,初露的曙光,已经照射在了岛屿的林木上方,投射出翡翠般的墨绿和橘黄色的神秘色彩来,一切都那么的安静,仿佛日岛是一座无人岛一般,但是,这座岛屿,却驻守着大清帝国护军炮台的一千多名官兵。 这些炮兵严阵以待,日夜守候着这座威海卫门户的岛屿,一刻都不敢懈怠。所以,为了表示对日岛驻守护军官兵的敬意,耿子奇命令向岛屿鸣礼炮。炮长刘不孬开始执行管带助理的这道命令,指挥炮手们朝天鸣放炮弹。 可是,原来生锈的炮台转轮和高低调节齿轮,因为经费不足,没有更换,所以,炮筒的旋转和高低调节,都需要炮手们齐心协力,使出吃奶的气力,才能勉强让炮筒听使唤,就是这样的话,发射出去的第一颗炮弹,又发生了偏差。 本来要射到空中的炮弹,却鬼使神差的落到了日岛上去,在岛屿上发生了爆炸。结果,把一群趁着晨曦悄悄爬上岛屿的日本联合舰队的一支侦察小分队,炸得飞上了天空。这支由日本联合舰队特种部队组成的侦察小分队,是由片山中佐率领的。 片山中佐是满怀信心,率领这这支精悍的经过挑选的侦察小分队,在黎明到来之前,在距离日岛还有六海里的海域上,悄悄的下了运送他们的西京丸号军舰。为的是不被日岛守军发现。西京丸号军舰就躲在距离日岛五海里的东南角,等待着执行任务的侦察小分队,执行完任务后返回军舰。 片山中佐率领着队伍,顺利登上日岛的时候,大地和树林都还没有苏醒过来。连树上的小鸟都还在做晨曦到来的最后一个美梦呢。在这个时候,护军炮台官兵,也在沉睡当中,因为一个夜晚都平安无事,那么早上来临的静谧时刻,就更加安全了。 但是,在谁都失去警惕的时间和地点,却引来了一群虎视眈眈的日本人。这些为数不多的日本联合舰队的特种部队组成的侦察小分队,原以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这个小岛上,执行完任务后,顺利返回到等待他们的西京丸军舰上。 但是,随着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当这些日本军人飞上天空的时候,一切都成为噩梦了。 第五十八章 迎击西京丸号日舰! 第五十八章迎击西京丸号日舰 片山中佐无论如何都难以想象这次来日岛执行任务,会败得一塌糊涂。原来以为,他所率领的一支精悍的侦查小分队,将神不知鬼不觉的除了将公使新藤兼仁和武官的尸体,悄悄的抢走,运回到日本,同时也将侦查日岛的护军炮台的部署情况。 结果,片山中佐刚刚与他的队伍,踏上日岛,正要朝着炮台的护军营地,摸去的时候,意外突然发生了。从天而降的一颗炮弹,不偏不倚的正落在队伍的中间。顿时,这支只有不到三十人的日军侦查小分队,就报销了三分之二。 片山中佐的在炮弹落下的时候,正巧在一棵树上,用军用望远镜在侦查护军炮台的时候,炮弹爆炸掀起的起浪,居然将那棵承载片山中佐的树给拦腰折断,巨大无比的起浪,竟然将片山中佐连同半棵树一起,抛向了天空。 片山中佐紧紧抱住树,如同火箭升天一样,耳旁呼啸着爆炸所带来的噪音,还有被炸飞的士兵,鬼哭狼嚎的惨叫声,伴随着无比恐惧的他,呼呼的朝着蓝天白云飞去,但是,万有引力定律,注定他不可能升得太高,在没有被炸死的士兵的惊讶的注视下,那半截树和片山中佐,在升空几十米后,重重的坠落在蓝色的大海当中。 片山中佐以为自己肯定是完蛋了,或者是来个月球探月,做天女散花状,或者是入地,来个冰棍式的倒栽葱,直下九洋捉鳖。但是,他的运气好的不得了,既没有天女散花,也没有九洋捉鳖。而是,坠落到了波涛翻滚的海面上,惊魂未定的看着岛屿的炮火硝烟渐渐散去。 “喂,快向我靠拢,快向我靠拢!”片山中佐大声呼唤佐岛屿上那幸存的士兵,试图让他们来救援自己。可是,剩余的几个士兵,却各顾各的躲避在礁石后面,端着抢,或者拿着日本战刀,一会儿看看大海里漂浮的片山中佐,一会儿仰起下巴,眺望蓝天,希望不要再出现第二棵炸弹。 没有人去援救片山中佐。这让片山中佐很是没有面子。为什么自己作为一个侦查小分队的领导,居然在遭受危险的时候,却没有士兵,挺身而出,奋不顾身的搭救他呢?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次行动的指挥者就是他吗?难道他们不知道,如果失去了他的话,幸存的士兵,后果将不堪设想。 闭上眼睛,也可以想象到他们的后果,一旦驻守日岛的护军,前来查看爆炸的现场,就不难发现悄悄潜入日岛的日军侦查小分队,当然了,残余的小分队队员,将被一网打尽,或者说给这仅存的日军入侵者,进行无情的歼灭。 片山中佐有点万念俱灰了。自己的命运与岛屿上残存的小分队的队员,最大的区别,就是丧钟先为谁而鸣。怎么办?是抱住半截树游回到岛屿,还是游到等待他们凯旋而归的西京丸号军舰上?他一时还拿不定主意。 显然,从济远号军舰上发射出来的炮弹,原本是向日岛的护军做鸣炮致意的,却没有料到,因为炮台老化,年久失修,误将炮弹打到了自己人的日岛上,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幸好,炮弹没有伤及自己人,却意外的将正要踏上该岛,进行秘密任务的一支日本联合舰队的侦查小分队,给炸得几乎全军覆没。 片山中佐不敢回到岛屿上,与那几个残余的部下,进行回合了。反正,几个人屁事不顶,反而被很快赶到的守岛护军统统来个血腥屠杀。与其这样,不如抛弃那几个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的领队,能够尽快回归岛屿的士兵。 在海里孤零零的漂泊片山中佐,很快就判断好了形势,不在叫喊要求部下来解救自己了。他毅然决然的转过身去,朝着西京丸号炮艇停泊的位置,奋力的游去。与此同时,亲自负责运送小分队的西京丸号炮艇艇长秋岛,看看怀表,已经快中午的三点了,按照预定的时间也准备升火起锚了。 可是,远处的日岛却冒起了一股黑烟。接着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声。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片山中佐率领的日军侦查小分队突袭成功了吗?如果是那样的话,秋岛觉得片山中佐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忠勇的日军官佐。 刚一登岛,便三下五除二,解决战斗,此人快速切入,利落的完成任务,真乃大日本帝国的英雄豪杰呢。“命令起锚!”秋岛发出指令。“起锚!”大副传达舰长的命令。西京丸号炮舰开始从隐蔽的海域,驶向日岛,接应片山中佐的侦查小分队。 可是,西京丸号军舰,在接近日岛的地方,并没有等来凯旋而归的侦查小分队,而是从大海里捞起了惊魂未定的片山中佐。秋岛舰长见到颓唐不堪的片山中佐,便问道;“片山中佐,你率领的侦查小分队在哪里?” “他们都殉职了。”片山中佐望着日岛的方向,眼睛里包含着屈辱的眼泪。 “什么?刚才那个爆炸是怎么回事呢?”秋岛不解的问道。 “不知道,炮弹是从天而降,正好落在我们的头顶上。当时,我率领的小分队,已经全部安全登上日岛,没有被护军发现,正要突向岛屿的纵深呢,却遭到了毁灭。仅仅就一颗炮弹,就断送了我们一支非常精悍的侦查小分队,这叫我怎么回去跟司令官交代呢?” “片山君,你丢掉了你的队伍,你一个人活下来了,这是大日本帝国的耻辱,你应该谢罪才对,如果是我的话,我就会切腹自杀的。”秋岛舰长冷酷的说道。同时,他对片山中佐做了一个切腹的动作。秋岛舰长明白,如果只把失败的片山中佐带回日本,没有完成预定的任务,作为舰长的他,也是一种挫败。 片山中佐万分惭愧的面对秋岛舰长的质问,也寻思是不是按照秋岛舰长所建议的那样,为天皇陛下谢罪切腹呢? 突然,大副急匆匆跑来,报告;“舰长,前面发现敌人的一艘军舰!” “什么?发现了敌舰?”秋岛舰长大吃一惊的朝着指挥塔冲去。到了那里,他从大副手里接过望远镜,朝着前方望去,果然一艘军舰冒着浓浓黑烟,朝着西京丸炮舰的方向开过来了。很快,他就辨别出,那是大清帝国北洋水师的主力舰之一,是铁甲重型巡洋舰济远号。 “怎么回事?难道是北洋水师发现了我们的企图吗?”秋岛舰长一边观察着对方的军舰渐渐逼近,一边问着大副。“可是,我们的行动是绝对保密的呀,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显然,敌人已经发现我们了,舰长,要不要做好战斗准备?” “不,我们要全速撤退!” “全速撤退?”大副很不理解的看着舰长,他不明白秋岛大佐为什么要临阵逃脱?这根本不符合从日本帝国海军学校毕业的秋岛舰长,他是日本联合舰队优秀的舰长之一,是典型的攻击型的舰长。指挥作战凶悍,勇猛。 要不然的话,为什么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要把资历比较浅的秋岛,直接提拔到西京丸炮舰上担任舰长呢?正是因为,尹东佑亭司令官觉得炮舰就是一把尖刀,需要凶悍的人来使用。才能凸显炮艇的威力和作用。 现在,秋岛大佐竟然发出了要全速撤退的命令,而且敌舰仅仅是一艘,难道他害怕了吗?但是,大副想错了。秋岛舰长说出了他的看法;“既然敌人发现了我们,那么就会在其家门口,调动北洋水师的主力舰,来包抄我们,一举将我们的西京丸号击沉。我才不会白白让敌人来吃掉我们的!” “那么,为什么对方只有一搜军舰朝我们驶来呢?” “北洋水师的司令官丁洳昌狡猾狡猾的,我们才不上当呢!”秋岛舰长刚愎自用的放下了望远镜,冷酷的说道;“命令全速撤退!”大副这会儿是完全领会了秋岛大佐的意思,立刻向部下传达舰长的命令;“全速撤退!” 西京丸号炮舰在敌舰迎头开来的情况下,全速撤退了。与此同时,在济远号军舰上,代替方大人执行指挥权的耿子奇已经发出了全速前进,驱逐敌舰,并炮击西京丸号日本炮舰的命令。可是,刘不孬炮长在执行炮击敌舰的命令上,觉得很是吃力。 因为炮筒好不容易升高了,却降不下来了,直到炮手们使出吃奶的劲儿,并且发动了其他暂时没有事情干的水兵,爬在炮筒上,利用群体的力量,来让炮筒屈服,并且将它压下来。还好,炮筒终于降了下来。 可是,这会儿炮筒显然又降得太过了,结果炮筒子直接戳到甲板上,而且更加糟糕的是,炮长刘不孬在慌乱的指挥当中,将一个炮手给撞翻了,那个炮手的脚上缠上了拉着击发炮撞针的绳索,被撞翻的时候,脚要保持平衡,那么一用力的想支撑地面,却拉动了大炮的撞针,结果大炮响了。一颗炮弹出了膛。 第五十九章 炮弹怎么钻进甲板里了? 第五十九章炮弹怎么钻进甲板里了? 炮弹射穿了甲板,钻进管带大人的休息室。轰然一声给爆炸了。正巧这个时候,方大人正在与两个娇娆的女人缠绵悱恻,左手一个白梅,右手一个迎荷,情意绵绵当中,猛不丁的被一颗炮弹给炸得飞出了休息室,又顺着炮弹的钻入的窟窿出来,落在了甲板上。 还好,这颗炮弹因为放入炮筒当中就放错了,原来是一枚烟幕弹,结果炮手错当炮弹给装填到了炮膛里,幸亏是装填错了,若不然的话,方大人和他的两个缠绵悱恻的女人,就炸成了碎片了。但是,就是一枚烟幕弹,它的爆炸所产生的冲击波也是巨大的,完全可以在狭小的舱室里,猛烈的爆发,虽然炸不死人,可是爆发出来的冲击波,却让三个人,一男两女,都从炮弹钻进甲板,造成的窟窿里,喷出去。 甲板上突兀的被炮弹钻出了一个洞洞,本来就让军舰上的官兵感觉到无比诧异了,结果偏偏又从这个洞洞里,飞出来三个天使,在军舰上方旋转了几圈,如同翩飞的鸽子一样,在蓝天白云间,打了几个小翻翻,又垂直掉在甲板上了。 幸好在下坠过程当中,不时有烟幕弹所散发的气体,从甲板洞洞里喷涌而出,这样的气流,使得三个天使,(这里有必要介绍一下;三个天使分别是男天使方伯谦管带大人,女天使白梅和迎荷两位妙龄女子)在下落过程当中,有了一个很大的缓冲余地,要不然的话,三个天使就要成了扁口鱼了。 耿子奇所在的指挥舱,是位于军舰的甲板上最高处,他目睹了那颗错误发射出的烟幕弹,从钻入甲板爆炸到三个天使从炸开的甲板洞洞里,喷薄而出的全过程。一个年轻人的反应也是很迅捷的,因为烟幕弹的爆炸声,也是很响亮的,势必会惊动前方那艘日本军舰西京丸号。 为了不让敌舰逃跑,耿子奇命令炮长刘不孬迅速修复垂下的炮筒,快速发射第二颗炮弹,给小日本一点颜色看看。刘不孬发动炮手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炮筒,一寸寸的抬高,等太高到可以对准远处的日本军舰西京丸号炮舰的时候,耿子奇发布了第二道命令。 “开炮!” “开炮!”炮长刘不孬传达管带助理耿子奇的命令。 “轰!”的一声巨响,真正的炮弹给发射出去了。炮弹发射时所引起的震动,让落到甲板上的三个天使,也在甲板上弹了起来,不过弹起的高度只有三十厘米高,所以没有造成次伤害,只是让天使们睁开了眼睛,迷离的望了一望,在感觉到没有什么威胁的时候,又颓然的闭上了眼睛。 大概是炮弹给他们造成的伤害太甚,所以,三个天使在恐惧的心脏上,飞鸿般的掠过了一丝念头,假如炮筒再次把头垂落下来,那么三个天使还是可以发动全身最后的余力,爬也要爬到安全的地方,避免第二次受到身心的伤害。 当然,刚才在忙碌的时候,军舰甲板上,每个官兵都各司其职,没有余暇顾及到甲板上,如晒鱼干儿一样晒的那三个天使。现在,当第二发炮弹成功发射出膛后,大家的目光还要追随炮弹,看看它是不是可以命中那艘敌舰。 但是,这次因为把炮筒抬得有点高了,结果眼看着炮弹将要落入到敌舰的后面去。就在济远舰山的官兵,都表示惋惜的时候,敌舰西京丸号正好全速后撤,结果歪打正着,那发炮弹不偏不倚的正落在西京丸号炮艇的前甲板上。 当时,片山中佐被打捞上来不久,浑身还湿漉漉的,脚下还有那根半截的树。(这根半截树,水兵想把它扔进海里,却被片山中佐阻止了,他想把它带到日本,永远的珍藏起来,毕竟正是靠它才没被淹死)他正在甲板右舷上观望日岛,默默的向在那里的残余侦查小分队的队员,表示提前的哀悼和无限惋惜。 “啊,我忠勇的小分队的战士们,再见啦!永别啦!” 正当片山中佐惺惺惜惺惺的时候,猛然间,只听半空当中一声惊雷般的炸响。“轰!”片山中佐又随着那半截树第二次升空,然后在蓝天白云间,摸了一把云彩的脚,俯瞰了一下,正在冒着滚滚浓烟的西京丸号炮艇的惨状,同时又无可奈何的,无限留恋的瞥了一眼,远处的日岛那郁郁苍苍的岛屿风光。 当他重新落下来的时候,不是在甲板上,而是波浪翻滚的大海海面上。西京丸号炮艇中弹之后,舰长秋岛带走惊魂未定的神情,向全舰官兵下达了新的命令;“我舰中弹了,现在,我命令,处了关键岗位上官兵坚守之外,其他的统统都要到甲板上,迅速扑灭大火。” 实际上,炮弹在甲板上爆炸的时候,一块弹片飞进玻璃窗,击碎了轮舵,结果舵手当场殉职,击碎的轮舵木渣子,还飞进了在一旁指挥的舰长秋岛的腮帮子上,让他暂时什么都不能吃,如果要吃的话,也得拔出来一根木刺儿来才行。 鲜血顺着秋岛大佐的脸颊,将他胸前崭新的白色海军将佐服,都给染红了。秋岛大佐甚至没有擦去脸颊上的源源不断冒出的鲜血,招呼士兵立刻修复被炸毁的轮舵,因为,没有轮舵,就无法确定军舰的方向,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要修好轮舵。 眼下,西京丸号军舰如一艘失去了动力的舰船,在海面上飘着,任海流的力量左右着,旋转着,如果敌舰趁机再来几发炮弹的话,足以将这艘炮艇击沉。耿子奇也显然看出了敌舰的这个弱点,于是又发出第三条命令;“全速前进,靠进西京丸号炮舰,将它击沉!” 济远舰官兵无比振奋,能够击沉敌舰,该是多么荣耀的事情呀。在北洋水师的历史上,还没有记载有击沉日本军舰的记录,现在要实现北洋水师零的突破,要把眼前的日本军舰给消灭掉,官兵们当然是无比爽快啦! 所以,就出现了军舰上那一幅繁忙的景象,扛炮弹的扛炮弹,调整准星的调整准星,擦拭炮弹的擦拭炮弹。装填炮弹的装填炮弹,其他的水兵们也都纷纷跑上甲板,围拢过来,要亲眼看看自己军舰上的炮台的炮火,是如何将小日本的军舰给揍进海底的。 “开炮!” “开炮!”炮长刘不孬重复管带助理耿子奇的命令。 “轰!”的一声,第三发炮弹发射出去了,准确无误的击中了敌人的西京丸号炮舰。 啊,命中啦!全体官兵欢呼雀跃,都涌上甲板前端,观看西京丸号军舰被命中的一瞬,还要看看这个倒霉的日本军舰,是怎么样在北洋水师的水兵们的眼皮底下,给沉入到波涛汹涌的大海的。可是,命中是命中了,就是敌舰的甲板上,没有冒出浓烟。 这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炮弹击中了却没有爆炸呢?耿子奇和大家一样,都在纳闷的时候,炮长刘不孬扛着一发炮弹壳,跑来了。“报告,水兵教习,不,你现在好像是管带助理了,看我,都叫习惯了。你看看这是怎么一回事?里面怎么都是沙子呢?” 刘不孬从炮弹壳里抓出大把的黄沙子,摊在手里给耿子奇看看。耿子奇这么一看,那个火呀,腾的一下就从胸脯里冒出来了。“他妈的,这炮弹还是英国人给提供的呢!这不是耽误事情吗?这不是欺骗我们北洋水师吗?” “去问问方大人吧,他最清楚了。”刘不孬说道。 怎么问?方大人还跟那两个娇娆的女人,躺在甲板上,还没有苏醒呢。只能是再挑挑有没有掺进沙子的臭弹了。在这个节骨眼上,耿子奇多么渴望能够用质量上乘的炮弹,猛烈的打击日本军舰呀。刚才的那发炮弹,如果不是臭弹的话,就将一炮将秋岛大佐给炸飞。 秋岛舰长可是命大,因为炮弹在甲板上爆炸后,秋岛大佐本着武士道的精神,双手扶住指挥刀,炸开的黄沙,扑了他一脸一身都是。刚才还白里透红的海军大佐制服,眨巴眼的功夫,就成为陆军的土不垃圾的日本陆军制服了。 “轮舵修复好了没有?” “报告舰长,修复好了。” “传我的命令,舰艇要全速前进,务必将敌舰击沉,要雪耻我西京丸的身中两弹的厄运。”秋岛舰长一身土黄,脸上除了牙齿和白眼仁之外,全部都是一个字;黄!他现在要来个鱼死网破了。你济远舰要我西京丸的命,我也要你济远舰的命! “轰!”从西京丸号炮艇发射出来的炮弹,既快又准的落在济远舰的后甲板上,有炸出个大洞来,所幸没有造成人员伤亡,倒是把正在集体洗澡的女子服务队的成员们,给惊得如鸟兽散。原本在第二层的洗澡舱的舱顶给炸了个窟窿,封闭的成了露天的了,你说女人们谁不惊慌失措呢? 第六十章 没有炮弹啦! 第六十章没有炮弹啦! “狗日的,还敢开炮?揍你个小日本!”耿子奇看见从敌舰发来的炮弹,炸中了济远舰,便气的骂起来了。他把袖子一捋,将胸口的衣扣解开,似乎想发泄一下内心的郁闷和燥热。他又大声的命令道;“满舵,全速前进,给我击沉敌舰!” “满舵,全速前进,给我击沉敌舰!”大副重复着管带助理的命令。 “击沉敌舰!”二副向全舰艇官兵传递着管带助理的命令。 济远舰冒着黑烟,全速朝着西京丸号炮艇开去。与此同时,在济远舰上,还展开了一场大营救。由于遭到敌舰的攻击,被命中炮弹的洗浴舱里,硝烟弥漫,冒着滚滚烟雾赤身露体跑出来的那些女子服务队的女人们,惊叫着,跳跃着,奔跑着,在各个舱室,在甲板上,寻找着安全的地方。 本来嘛,这些女子本来应该是在陆地上,以唱戏为生的,现在冷不丁的让她们来到了军舰上,又参与了跟小日本军舰作战的过程,这样的转变实在是太快了,快得如正在全速朝着敌舰冲去一样,快得让这些女戏子都无法适应了。 本来嘛,这些女子正在洗澡舱里,欢声笑语的洗呀洗,完全不顾外面正在进行一场海战,你打你的,我洗我的,嬉笑的,追逐的,相互捶打着的,完全是一幅美女出浴图的景象。她们唱着歌儿,尽情的洗呀洗,把前段时间,刷油漆所带来的疲倦和灰尘都一洗而净。 “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啊,啊,洗刷刷,洗刷刷――啊,啊…….”带有表演性质的自编歌曲正在这些女子的嘴里唱着的时候,突然,一颗炸弹从天而降,轰然的炸开了洗澡舱的顶棚,蓝天白云露了出来,甲板上水兵们来回奔跑的忙碌的,投入作战的紧张的身影,历历可见。 当洗澡舱充满烟雾的时候,那些洗澡的女子们早就作鸟兽散了。在如此激烈的战斗当中,济远舰上竟然会出现一幅美女出浴图,虽然美女赤身露体的乱跑一起,但是与紧张的战斗气氛来相比较,还是很能鼓舞水兵的昂奋的斗志的,因为他们看到女人,而且是赤身露体的女人,马上会想到和平年代。 看到这些女人惊叫着,披散着湿漉漉的长发,在甲板上如同一群梅花鹿一般的,在雀跃,在狂奔,在奔跑中,带走舞蹈的步履,这无疑大大的激活了水兵们的神经,他们情不自禁想到温馨的,浪漫的,饱蘸着蜂蜜般的青春年华。 于是,扛炮弹的更加欢畅,装填炮弹的更加敏捷了,用人的气力,来调整炮筒的高度和水平方向的炮手们,也肯卖力了,不在有所保留自己的力量了。每当有一个赤身露体的女人,在他们面前一闪而过的时候,抬炮筒的那十来个炮手们,便会齐刷刷的把脑袋偏向那个跳跃的女子,眼睛会随着目标迅速移动。 在脑袋如探照灯般被狂奔的女子所牵绕,所转移的时候,水兵们怀里的大炮筒子,由笨重的铁块,变得轻松自如了。抬炮的劲儿虽然足了,但是也足得有点过头了。所以,炮筒的高度和水平方向的精细的调节变得异常困难。 在这个时候,炮长刘不孬手举指挥旗,听从管带助理耿子奇的命令,一边发出开炮的指令,一边也在侧目看着那个狂奔于甲板的女子,她一丝不挂,**的如同银枪鱼般跳跃与碧海波涛之间。随着轰隆隆的开炮声,一发接一发的炮弹射出去了,但是却没有一发命中西京丸。 于是,大副震怒了,他的震怒不是没有道理的,他的震怒比不命中敌舰的结果,更加明显。因为这个震怒的表示,说明他的地位是不可撼动的。在军舰上,除了方大人,下面就轮到他的官大了。现在冒出了个管带助理,让他一开始就打心眼儿不舒坦。 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毕竟是海军司令官丁汝昌大人发布的命令,让本来是水兵教习的耿子奇暂且担任管带助理的,因为方大人一时因为个人的事情,忙不过来,抽不出空来,所以才让管带助理耿子奇来指挥济远舰了。 尽管大副一肚子气,但是也只能是默默忍受着,直到眼睁睁看着一发接一发的炮弹都打偏了,打到海面上,掀起一个接一个的高高的喷泉状,大副就自然而然的震怒了。他如果不震怒,就无法显示大副的角色来。 但是,这也不能怪管带助理耿子奇呀,他在指挥舱指挥军舰与敌舰作战,并没有亲自操作大炮,也没有亲临甲板前主炮台,指挥开炮。这要怪也只能是怪炮长刘不孬。怪他的失职。如果只是怪刘不孬也有点不恰当,因为炮手们今天太昂扬了,用劲儿太过了,大炮无法精细的瞄准,炮弹总是无法命中目标。 当然,如果细究起来,也不能怪炮长刘不孬和他的炮手们,究其原因,不就是那些个狂奔,雀跃在甲板上,赤身露体的女子服务队的女戏子们吗?但是,如果没有西京丸号炮艇上发射打过来的炮弹,直接就命中了济远舰,让正在快活的洗澡的女人们,来了个私处大暴露。 正是因为突如其来的爆炸,把洗浴舱的天花板被炮弹掀起,才造成她们惊慌失措,遍地撒丫子奔跑的情况。所以嘛,原因当中还有原因,不能光看表面现象,不能责怪某个人,那样有失偏颇,有失公平的呀。所以嘛,大副的震怒是没有道理的,你的震怒也没有人理会,毕竟现在的制海权在耿子奇手里呢。 大副的震怒也不是一点作用也没有起,因为耿子奇在发布命令的时候,大副要站在一旁,传递舰长的命令。既然耿子奇是管带助理,方大人不在指挥舱,那么大副就要传递管带助理的命令。这是毫无疑问的。 大副在传递管带助理的命令时候,语气不在抑扬顿挫,不在高昂,不在亢奋,就说明他是有满腹的怒气和不满的。耿子奇完全可以感受到部下的情绪。他也是满腔怒火无法倾泻出来,只是一股脑的命令开炮开炮,把敌舰击沉击沉! 可是,光主观愿望好,客观上无法实现也是个问题。怪只怪这些年,大清帝国给北洋水师的经费严重不足,很多船自从买回来,十几年了,都从未维修过,火炮系统也从未换代过。军舰只是表面上涂了一层油漆,看上去还是表面鲜亮,可是你只要登上军舰,就到处可以看见锈迹斑斑,灰尘积存的景象。 炮台的情况也是糟糕的一塌糊涂,旋转方向的大圆盘齿轮因为生锈,无法带动大炮旋转,即便用人力费劲的旋转,也只能旋转几十度,离开旋转一百八十度还差得老远呢。大炮的高低调节,也无法做到自如,因为高低调节也是由一个小齿轮带动,小齿轮也生锈了,所以大炮抬高或者降低,都需要人工操作。 人工当然是不行了。粗略的高低尚可,但是,怎么能做到精细呢?试想一下,大炮的高度每抬高一厘米,炮弹的误差就差个十几米之多,怪不得发射的炮弹老是打不中呢?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只能是干瞪眼,没法子了。 现在,也只能凭借西京丸号炮艇的弱点,因为轮舵刚刚修复,不敢快开的有利条件,济远舰全速开足马力,追上敌舰,水兵拿着步枪,冲上敌舰,用锤子,把它设法凿沉了。西京丸号炮艇的前身是一艘商船,后来改装成了炮艇。 既然是商船,它的架子是木质结构的。所以只要那着斧头或者凿子之类的工具,完全可以把它凿穿弄沉的。耿子奇有了这个想法也是出于无奈,因为,即便是炮台已经修复好了,大炮操作自如,也是无济于事了,刚才炮长刘不孬特来报告说,炮筒要进入休息状态了。 “为什么?难道你们要休息不成?”耿子奇背着手,怒气冲冲的质问部下刘不孬,说道;“在这个节骨眼上,你敢违抗我的开炮的命令吗?你想拿你的脑袋开玩笑吗?” “不,水兵教习……啊,我说错了,应该称呼你管带助理才是,我刚才说大炮要休息了,是因为我们没有炮弹啦!” “没有炮弹啦?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耿子奇震怒了,他这个时候才想到了方大人,因为唯有他才佩戴着一把勃朗宁手枪。“方大人现在在什么地方?”耿子奇转身询问大副。 “方大人还静静的躺在甲板上了。”大副说道。 “怎么,谁容许你们容忍我们的管带方大人躺在甲板上!”这下子,耿子奇无比震怒了,他简直是怒气冲天的大声说道;“他不管怎么说,也是我们的一舰之长呀!我不容许你们这样对待我们的方大人,快去,把方大人抬到指挥舱来,快去呀,还愣在这里干什么?” “好,我现在就去!”刘不孬立正说道。 “你给我回来!”耿子奇冲着刘不孬的背影喊道。刘不孬站住了。一脸迷惑。 “你刚才来说什么?”耿子奇问道。 “啊,我是来说,没有炮弹啦!” 第六十一章 耿子奇的指挥令人妒忌呢 第六十一章耿子奇的指挥令人妒忌呢 “没有炮弹啦?”耿子奇不相信的说道;“才打了几发炮弹,就没有了,你是骗我的吧?” “千真万确,我没有骗你,我干嘛要骗你呀?你我虽然同时来到军舰上,尽管我现在还是炮长,你已经是方大人之下的管带助理了,我怎么能骗你呢?” “喂,刘炮长,你在胡说什么呀?”在一旁的大副脸上有点挂不住了,“什么方大人之下就是管带助理,如果那样的话,我这个大副往哪里摆?你倒是给我排排队,如果说对了,还中,如果说不对,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啊,我说错了,大副……大人,”刘不孬马上纠正道;“方大人之下是你大副,然后还有二副,最后才轮到管带助理呢,对不对呀?” “这还差不多,往后说话一定主意了,不要含糊,明白吗?” “明白,大副!” 耿子奇还纠结在没有炮弹的事情上呢,现在听到刘不孬和大副竟然有闲工夫讨论,谁的官大,谁的官小的问题,这不是胡扯一气嘛。“我问你,为什么炮弹会那么不经用呢?”耿子奇的疑问刚一提出来,便被大副的一句话给堵住了。 “买炮弹的银子,都被老李拿去孝敬西太后了,她老人家不是快过六十大寿了嘛?这个你又不是不懂呀。” “哪个老李?”耿子奇认真的问了一句。 “嘿,这个你也不知道哇?老李就是直隶总督李鸿章呀。” 啊,是李鸿章大人,耿子奇是知道北洋水师的军饷都拿去给西太后祝寿,搞形象工程去了。比如现在正在建造的颐和园等等。不就是花得北洋水师的钱嘛。别看一下子拿出了一千多万两银子出来,但是北洋水师用于购买炮弹和设备的钱,就没有了。 非但如此,连用于购买新式战舰的银子也没有了。甚至连日常维护军舰的开支,都没有了。但是,为了满足日常的舰队巡逻,还有训练的费用,只能是勉强用很少的钱。济远舰上购买的一部分炮弹,就是从史蒂文森教官这个兼职的二道军火贩子手里购买的,虽然便宜,但是打开一看,炮弹里面装满了沙子。 这些事情,耿子奇是知道的。但是,让他感觉意外的是,炮台还没有发射几发炮弹呢,就弹药空空如也了。没有炮弹,该怎么收拾小日本的西京丸号炮艇呢?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全速前进,撞也要把敌舰撞沉。 “全速前进!” “前进全速!”大副这次没有重复管带助理的命令。因为他明白,要撞沉敌舰,谈何容易。首先你要有超过敌舰的节速,你具备吗?没有那个速度,你要撞沉西京丸号炮艇,简直如痴人说梦。因而,大副在传递耿子奇的命令时,故意这样拧着说。 二副这个时候也来到了指挥舱,他也明白没有炮弹,军舰就跟没有子弹的步枪一样,跟个烧火棍没有什么不同了。当二副来到指挥舱,看见耿子奇决定撞沉敌舰,觉得这个办法有些荒唐,便在大副使了个眼神之后,马上离开了。 二副领会大副的意思,让他赶快去甲板上去找回管带方大人,威风凛凛的军舰怎么能够用来撞呢?如果那样的话,还不如多造些铁疙瘩,用木板固定住,飘在海面上,来撞击敌舰呢。二副刚才忙于疏导和抚慰那些受到刺激的女子服务队的成员了。 所以,他也把躺在甲板上的三个天使,忘记得一干二净。现在,是军舰需要管带方大人的时候了,找到方大人胜过一切。二副来到甲板的时候,炮长刘不孬已经提着一桶刚打上来的海水,朝着躺在甲板上的三个天使,哗啦哗啦哗啦,每人给浇了个透心凉。 管带方大人首先苏醒过来了。他对自己躺在甲板上,被炮长刘不孬用海水来浇的行动,感觉很是不了解和愤怒;“尔等在干什么?是想让我洗海澡吗?”刘不孬看见方大人醒过来,便上前搀扶他起来;“方大人,你终于醒来了。我们没有你的领导是不行的呀?” “我现在是在哪里?”方大人使劲的摇摇头,头上的水珠子撒了一圈。 “方大人,你还在我们济远舰上呀,只不过是你在甲板上,不是在你的指挥舱上呢。” “谁现在指挥舱?” “大副和管带助理耿子强。” “管带助理?”方大人又使劲的摇摇头,好像不这样摇头,不能够马上清醒过来似的。“谁让他在指挥舱的,他不是水兵教习吗?我不止一次再三强调,没有我的命令,别的人是不能轻易的进入我的指挥舱的吗?何况,他只是一个低级军官呀,就更不能造次了。” “方大人,你不是在战斗刚展开的时候,就把指挥权给了耿子奇了吗?你不是接到过海军提督定大人的签章急电了吗?电文上面不是写明要耿子奇担任管带助理的吗?” “啊,瞧我这个记性,怎么把这个茬给忘记了呢?”方大人一拍脑袋,说道。 “可是他乱指挥一气,简直是糟糕透了!”刘不孬首先抱怨道。 “乱指挥一气?”方大人这才发现军舰是以高速向前向前呢。“为什么军舰要全速往前开呢?难道不知道节约点柴油吗?”方大人有点心疼那点柴油了。因为军舰上用得越多,说明自己偷偷望外倒腾的柴油也越少,柴油少了,不是自己捞外快的数量就少了吗?简直是个败家子! “是呀,耿子奇下了命令,全速前进,准备用我们这个军舰来撞沉敌舰呢!” “乱弹琴,简直是在瞎胡闹嘛!”方大人震怒了;“我们没有那么快的速度呀,就是可以撞都撞不上敌舰,还谈何撞沉敌舰。这不是天方夜谭吗?”方大人早年漂洋过海,学过英国海军理论,得知自己即便是装甲船体的话,如此一撞击,那么也是两败俱伤。船体将遭受很大程度的创伤,这只有上过海军学校才会明白的呀。 “传我的命令,赶快阻止这个年轻人的愚蠢行动,停止前进,全速撤退,返回威海卫军港。”方大人发命令了。 “全速撤退,返回威海卫军港!”二副边重复着方大人的命令,边朝着指挥舱跑去。 “你也去吧,别管我了。难道你不开炮了吗?” “报告管带大人,我现在已经失业了,没有我的什么事情了,就让我来帮助照料你吧。” 方大人摆摆手;“不用,我又不是伤的浑身动不成了,还需要你的帮助。如果你精力旺盛的话,不妨替我把那两个扶起来。” 这会儿,原本三个天使,其中的男天使方大人已经醒过来了,两位两个女天使也苏醒过来了,白梅和迎荷一醒过来,就本能的看着自己穿那么少,还在甲板上暴晒了半天,感觉到无比纳闷。她们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为什么会躺在甲板上晒太阳? 于是,刘不孬对白梅和迎荷两位心有余悸的女子说道;“你们俩个,还有方大人,一共是三个人,正在方大人的休息室,反正不是玩,就是闹的,俺们也弄不清楚,反正,一声炮弹的炸响,结果我们看到你们三个像是蚂蚱一样,从炸开并且冒烟的甲板窟窿里,刷的窜了出来,怪吓人的,抛了那么高,又吧唧一下给掉下来,幸亏没有摔死,真是万幸。瞧,你们三个现在才醒过来,我们还以为你们完蛋了呢!” 白梅和迎荷这才明白为什么要像鱼干一样,在甲板上躺在那里暴晒了。可是,为什么躺了那么半天了,却没有人来及时的抬到安全的地方,任凭风吹日晒的,还要冒着敌舰打来的炮弹直接命中他们,并且把三个天使蹦上天空呢。 “那你们为什么不早点叫醒我们呢?刚才你们都在什么地方?” “八成是躲避敌舰的炮弹了吧?” “没有,绝对没有!”刘不孬急忙声辩道;“我的姑奶奶们,你们不知道,刚才那个激烈,那个炮火猛烈呀,那个气氛紧张呀,那个时间忙碌呀,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呢。别人不说,我就忙的恨不能掰成两个人来用呢。方大人,如果不是我指挥得当,敌舰被我炮弹命中,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刘不孬利用一切时间,在弘扬自己的勇敢与无畏,坚强与指挥才华。三个天使当中,白梅和迎荷两个女天使首先肃然起敬了。她们本来就对英雄无比敬仰,现在眼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英雄,怎么能不让两个娇娆的女子,心生崇敬之情和爱慕之情呢? 但是,三个天使当中的男天使方大人,却无动于衷。什么呀?你刘不孬懂个屁?能把炮弹打到西京丸号炮艇上去,还不是我方大人平时训练有素,指挥得当吗?假如我不及时在战斗刚一开始,就把指挥全移交给管带助理耿子奇,我们恐怕就要在海底相聚了。 第六十二章 猫捉老鼠的游戏 第六十二章猫抓老鼠的游戏 日本军舰西京丸号炮艇舰长秋岛大佐,在望远镜里面看到了他感觉比较惊讶的地方。一群没有穿衣服的女郎,竟然在中弹的地方,与滚滚浓烟一道,从底舱跳到甲板上,在四处奔跑并且雀跃着。啊,这是多么奇怪的画面呀! 四周是蔚蓝色的大海,头顶上是湛蓝的天空,还有朵朵白云在飘呀飘,北洋水师的重型装甲巡洋舰济远舰冒着滚滚黑烟,甲板上还有一群白鸭子似的女人,在裸体奔跑跳跃着,如同梅花鹿一般,在树林里作鸟兽散,啊果然是奇怪无比呀! “命令,继续开炮!”秋岛舰长想下令开炮,但是,他又不忍心让那么一幅奇怪而十分新鲜的画面消失,于是又改变了主意。这个时候,大副桥本中佐来到跟前,报告道;“报告舰长,敌舰以高速朝我舰艇开来!” 啊,济远舰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舰长到底玩得是什么花招呢?为什么不按照常规出牌呢。秋岛舰长毕业于日本的海军学校,因此,任何的作战指令都按照极其严格的常规来出牌,所以,他非常不理解对手不按常规出牌的情况。 “要西,难道对方要来撞我们吗?”秋岛舰长看出了敌舰的企图。感到惊讶的说道;“桥本君,你以为呢?”桥本大副说道;“是的,舰长,敌舰就是想要撞沉我舰,怎么办?”秋岛舰长哈哈一笑,说;“敌舰的舰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他不知道我们炮艇的速度要比他们的巡洋舰快吗?” “说不定对方的舰长是一个新手呢!”桥本中佐无不揶揄的说道。 “我喜欢猫捉老鼠的游戏,不妨可以试一下。”秋岛舰长突然说道。 “猫抓老鼠?”桥本大副有点不解的问道。 “是的,我倒要看看这个游戏的乐趣在什么地方?”秋岛舰长说道;“命令,左满舵!” “满舵左!”桥本大副传递舰长的命令。 西京丸号炮艇突然朝左划了一个漂亮的弧线,朝着东南方向撤退了。正在全速前进,准备以昂扬的斗志撞沉敌舰的济远舰官兵,看到敌舰做了一个奇怪的左转弯,并且在军舰的尾部的水域划出一个漂亮的弧线来,都觉得很纳闷,敌舰到底想干什么呢?玩操妈妈虎吗? “敌舰害怕了。”耿子奇用望远镜一边观察着西京丸号炮艇的动静,一边说道;“准备撤退了。”这个时候,二副跑来报告说;“管带方大人命令说,让我舰立刻停止高速前进,脱离与敌舰的战斗,准备返回军港。” 耿子奇说;“战斗尚未结束,敌舰已经遭受我舰的炮击,伤亡情况不明。从刚才对方划出一个左转弯的情况来看,敌舰的方向系统显然受到损失,我方如果乘胜追击,必将以全速击沉敌舰。如果方大人这会儿已经苏醒,且让他安静修养,这里的指挥有我在,请他绝对放心。” 二副又跑去将耿子奇的话汇报给方大人了。可是,方大人却认为撞沉敌舰实在是太冒险的举动,一旦撞击不成,油料损失不说,舰体还会受到损害。于是,方大人异常坚决的对二副说道;“你再去告诉耿子奇,让他停止愚蠢的举动,不准再做冒险之举,马上返回军港。” 耿子奇在二副去找方大人的时候,就认为方大人肯定是贪生怕死,不敢用我舰来高速撞击敌舰。就多了一个心眼,让电报员刘田野立刻跑来见他。很快,电报员刘田野就跑来见耿子奇了。“报告,电报员刘田野到!请指示!” “小刘,你去发一份电报给提督署,就说济远舰管带助理请求延长指挥权。”耿子奇说道。 “是,我现在就去发报。”小刘说完,就跑步离开了。 所以,当二副带着方大人的命令,再次来到指挥舱的时候,提督署已经回电了。耿子奇看到电文,脸上很快便流露出喜悦来。因为他知道,这大概又是黄秋娘在暗地里帮助他呢。这会儿,二副将方大人的异常坚决的命令,传达给了耿子奇。“方大人好像生气了,如果你再不执行管带的命令,将被剥夺指挥权。” “很好,但是指挥权不仅仅是方大人说了算的,我这里刚刚收到一份提督丁大人来的急电,你给方大人看看去吧。”耿子奇将刚收到的电文交给二副,又举起了望远镜,观察着敌舰的行动。仿佛,他已经牢牢掌握了指挥权。 方大人看到了二副给他的那份急电,上面这样写着;着令管带方伯谦暂时休息,济远舰的指挥权暂且由管带助理耿子奇掌握。直到此次战斗结束,指挥权自行结束,届时指挥权再移交方伯谦不迟。这也是培养我北洋水师新一代舰长的长远打算,望方管带见谅。电文后面还有落款;此令海军提督丁汝昌。 方大人看到这里,才明白为什么耿子奇非要撞沉敌舰,就是为了创造一个战果出来,到时候给丁大人一个圆满的交代。竟然如此,自己也乐的逍遥自在,那就随耿子奇去指挥好了,反正舰体如果在撞击敌舰过程当中,发生了受损情况,与自己无关。至于油料的消耗嘛,可以多多上报数字,自己不吃亏就行。 正巧,这个时候,白梅和迎荷两个来到了方大人跟前,嗲声嗲气的说道;“哎呀,方大人呀,我们该怎么办呀?”方大人用怜惜的眼神看着她们俩,说道;“什么怎么样呀?”白梅说道;“你看看嘛,我们俩的身子,刚才躺在甲板上,弄得那么脏,怎么办嘛?” 迎荷也撒娇的说道;“是呀,还有被炮弹的硝烟熏得跟烤鸡一样的黑,不洗洗怎么行呢?都快要见不得人了呀!”方大人还想继续跟两个女人的缠绵悱恻,于是就说;“这个好办,跟我一起去洗浴间,我保证给你俩洗得跟企鹅的肚皮一样白。” 企鹅的肚皮一样白?白梅和迎荷两个女子,虽然没有见过企鹅,但是也可以从方大人说话的语气上感觉到企鹅的肚皮,肯定是天底下最白的了,要不然方大人怎么拿企鹅做比喻呢?好啊,既然方大人如此一说,那就去好了。 两个女人拽着方大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扭一摆的向洗浴舱走去。二副本来想叫住他们,因为洗浴舱被敌舰击中了,成了露天洗浴场了。但是,转眼一想,假如自己趁他们洗澡的时候,扒在上面看看下面的话,肯定是无比精彩呢。 三个天使于是就来到了洗浴舱,推门一看,里面亮堂堂的,望上一瞧,嘿,好家伙,天花板被炸了一个大窟窿,这还怎么洗呀,被人看见怎么办呢?白梅和迎荷迟疑起来,方大人却毫不在乎的说道;“没关系,我们当海军的,在大风大浪里都洗过澡,这里的顶棚露个打洞,怕什么呢?” 白梅和迎荷想想也是的,怕什么呢?比起那些赤身露体在甲板上,如一群梅花鹿一般在奔跑,在雀跃的姐妹们,我们在洗浴舱与方大人共浴,有什么呀?如果有人看见也不怕的。这么想着,他们就三下五除二的脱了衣服,开始洗起澡来。 方大人喜欢让两个女人给他洗。这样才叫做鸳鸯浴呢。(鸳鸯浴是指一男一女,这里还多出一个女的来,是否叫鸳鸯,稍嫌勉强之意)两个女人的本意是想缠上方大人,能够多得一点赏银,所以也乐的给方大人提供服务。 本来嘛,她们十三姐妹上军舰来,不就是以女子服务队的名义,登舰的嘛。现在给方大人提供优质的服务,是理所当然的喽。于是,白梅和迎荷也顾不上洗去自己身上的污垢,就开始一左一右,一上一下的给方大人服务起来了。 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 带着节奏感,一下一下的洗,让方大人舒坦极了。站着洗,然后是歪着洗,最后是横着洗,或者换个花样儿,爬着五体投地的洗,仰面朝天的洗,如乌龟翻身般的洗,卧着洗,倒立洗,弯腰洗,反正是五花八门的洗,不这样,不足以体现女子服务队的高超的水平来。 不这样洗,不足以洗去身上的不容易洗去的狗价来。方大人好久没有这样享受了,他被两个女人洗得已经是神魂颠倒,销魂荡魄了。他闭着眼睛,开始一种昏睡当中,这样的昏睡,只有在浑身被弄得超舒坦的时候,才会出现。这是神经舒缓到极致的一种表现。 在天花板露出的大窟窿上,先是有一个脑袋小心翼翼的探出来,望下窥视。接着是好几个脑袋,好几双眼睛,闪烁着好奇的,探究的,满足欲望的神情,在争先恐后的窥视。同时,一阵窃窃的笑声还不时的从被捂住嘴的地方,丝丝的冒出来。 三个天使,先是男的天使被洗得神志不清,然后再是两个女天使,相互间快活的洗起来。因为,她们知道方大人已经处在一种舒服的昏迷当中,暂且让他再往深的昏迷,这样她们趁方大人迷糊的时候,可以多多的讹些赏银。 第六十三章 发射鱼雷! 第六十三章发射鱼雷! 就在三个天使还在洗浴舱里,洗刷刷的时候,一群女子服务队的女子,齐心协力的抬着一颗鱼雷,来到前甲板的主炮台,炮长刘不孬看到鱼雷,惊喜的说;“哎呀,这是从哪里来的宝贝呀?”女子服务队的领队瘸狐狸说;“这是从我的休息舱里抬出来的。” “从你的休息舱里抬出来的?”刘不孬不解,为什么鱼雷会跑到瘸狐狸的休息舱里去呢?按理说,军舰上的炮台与鱼雷发射台,分为两个单位,但是,为了协调军舰上的火力系统,就将甲板上的炮台与甲板下的鱼雷,都归为主炮台来管辖了。 “本来,我是想把它留下来,以后当我练功的家伙。或者,如果军舰上克扣我们女子服务队的工钱的话,我就用它来做抵押品,假如军舰上付不起银两的话,我就将它卖掉。”瘸狐狸不好意思的说道;“可是我听说军舰缺炮弹,我就发动这些丫头们,把这个家伙给抬来了,看看能不能派上用场?” “怎么派不上用场呢?”刘不孬高兴的说;“这个时候,有这个家伙,最顶用了。” 有了鱼雷,炮手们马上将它装填到鱼雷发射管里,然后,刘不孬跑步去指挥舱报告了。耿子奇正在指挥军舰与敌舰玩着捉迷藏的游戏,敌舰明明知道济远舰没有炮弹了,而且速度很慢,所以故意围绕着济远舰转圈圈。 本来,耿子奇被西京丸号炮艇搞得都没有脾气了,揍它吧?没有炮弹了,撞沉它吧?速度提不上,连靠近敌舰的余地都没有。可是,老是跟着敌舰转圈圈,被西京丸号炮艇牵着鼻子走,也不是个办法,迟早油料用尽,只有返回军港了。 说不定,这就是西京丸号炮艇舰长秋岛大佐的阴谋所在。在跟北洋水师的主力装甲巡洋舰玩消耗,因为济远舰是重型装甲巡洋舰,油料消耗要比西京丸号炮艇多得多,这样消耗下去,首先扛不住的就是济远舰。 然后,在济远舰返航的时候,追上它,只要发射一颗鱼雷,就可以送它进入大洋海底。这就是秋岛舰长的如意算盘。所以,在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中,扮演猫的角色的济远舰如果没有炮弹的情况下,光凭借身体庞大,排水量大的优势,还是捉不到老鼠,甚至还存在着被扮演成老鼠的敌舰,一举击沉的危险。 幸亏这个危险已经被济远舰的管带助理耿子奇给及时的察觉了,他正打算放弃猫捉老鼠的游戏,虚晃一枪,准备摆脱西京丸号炮艇的纠缠,这个时候,炮长刘不孬喜冲冲的来了。他兴奋的汇报道;“报告水兵教习……啊,不对,应该是管带助理耿子奇阁下,女子服务队的领队瘸狐狸在自己的休息舱,抬出一枚鱼雷!” “什么?有鱼雷了?”耿子奇也是很兴奋,但是他还是半信半疑的问道。 “对,有鱼雷了,不过只有一枚!” “只要有一枚鱼雷,那就很好了,快,马上给我进入发射状态!” “是,马上进入发射状态!” “他奶奶的,我要让小日本知道,什么是后发制人!” “对,他奶奶的,给他小日本来个后发制人!” “快去执行命令,你还愣着做什么?” “快去,你还愣着……”炮长刘不孬太高兴了,完全忘记是在指挥舱,结果顺着耿子奇的话,重复最后的话了,意识到这个时候,他才改口道;“好,我马上去执行你的命令!” 炮长刘不孬喜冲冲的跑去执行要发射鱼雷的命令了。指挥舱里,耿子奇手拿望远镜,看着西京丸号炮艇正在肆无忌惮的冲过来,全然没有怕的意思。好像济远舰是一艘大渔船一样。敌舰如此之嚣张,不给它有利而致命的回击,是不行的了。 这会儿正是发射鱼雷的绝佳机会,还等什么,发射鱼雷!耿子奇杨起手;“命令,左满舵!” 旁边的大副这会儿也像是活过来似的,大声传递命令道;“满舵左!” 军舰开始调整发射鱼雷的姿态,渐渐的朝着左边拐弯了。 刚刚从被西京丸号炮艇炸出的窟窿里,望下窥探归来的二副,他也是言犹未尽,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此刻,他也来到了炮台前。 “发射鱼雷!”耿子奇把手用力一劈,大声发布命令。 “发射鱼雷!”二副也传递着来自指挥舱的命令。他在大声传递命令的时候,显得底气十足,窥探之后的兴奋,再加上这会儿要发射鱼雷了,让他浑身上下如通气一样的舒坦。三个天使洗澡的情景,不但是二副,就连部分水兵也窥探到了。 现在,就让三个天使继续洗他们的澡去吧,我们可是要发射鱼雷,回敬一下猖狂傲慢的小日本了。军舰上所有的官兵,都屏声静气的等待着鱼雷出膛。炮长刘不孬把举着指挥旗的手,用力往下一劈,如同管带助理耿子奇把手用力望下一劈似的,大喊一声;“发射鱼雷!” “砰――”的一声不大的闷响,鱼雷出膛了。在海面下三米深的位置,划着白线,朝敌舰游去。军舰上的官兵们,都站在靠近鱼雷发射的左舷甲板上,全神贯注的看着那条水线,如同银枪鱼似的,朝前飞速的冲去。 那些抬着鱼雷来到甲板的女子服务队的成员们,也在她们的领队瘸狐狸的带领下,列队在甲板上,观看烟火般的,观看着鱼雷命中敌舰的一霎那间。这些女子们可是从来没有在大海上,看到过如此精彩的一瞬。 这会儿她们的脸上掩饰不住兴奋,各个都在扬着雪白的脖子,翘首以盼,望着那敌舰如撒欢的马驹儿一般越离越近。女子服务队的年轻娘们儿在甲板上,一站一群,这个情景被西京丸号炮艇秋岛舰长从望远镜里看见了。 “要西,敌舰还有多么多的女人,看样子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水兵,过得还很不错嘛。官兵们不用靠岸下舰艇,就可以享受到特殊的服务。”秋岛大佐感叹道。想想自己的军舰,连一个雌性动物都没有,官兵们如果有***,就让他们把这个欲望转化为其他的力量,比如说,蓄意挑衅敌人,激怒敌人,引火烧身,不惜来一战,这样既可以磨练意志,也可以把性的能量,转化为战斗的劲头。 现在,西京丸号炮艇就是在跟敌舰玩一种游戏,就跟老鼠挑逗大象一样,既让大象怒不可遏,又让大象对小小的老鼠无可奈何。秋岛大佐喜欢这样的游戏,他忽而指挥全速后撤,忽而指挥左满舵,忽而指挥右满舵,把个笨拙的济远舰搞的是疲于奔命,不知所措。 这样好得很,眼看着敌舰开始左满舵了,说不定是油料快用完了,动力系统跟不上了,军舰才不停的或者左满舵,或者右满舵,来极力掩饰油料不足的情况。这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海军学校出身的秋岛舰长。 “准备鱼雷,听候我的命令,准备发射!”秋岛舰长一边手端着望远镜,一边胸有成竹的命令道。大副桥本中佐传递舰长的命令。他非常欣赏秋岛大佐的心理战术。这是训练有素的舰长,是标准的学院派的海军舰长,非土海军所能比拟的。 此刻,秋岛舰长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一种自负的判断当中,他喜欢音乐。尤其喜欢西方古典音乐。像舒伯特的小夜曲,像比才的交响乐序曲,像舒曼的如歌的行板,像贝多芬的第五交响曲《命运》还有他的第六交响曲,等等等等,不一而足,这些古典音乐,他是百听不厌,从中吸取着丰富的养分。 此外,从音乐里学到的最多的就是节奏感。秋岛舰长认为,把音乐里的节奏感,应用于战争,也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理论。他不能想象,在战斗中,没有节奏,将会是多么的凌乱不堪。此次他指挥的西京丸号炮艇,在与北洋水师的重型装甲巡洋舰济远舰进行对决中,他就成功的运用节奏,来与敌舰周旋。 实践证明,他的关于在战争中引用节奏的理论是成功的。是富有独创性的。秋岛舰长寻思着,等把敌舰用鱼雷送到大海深处的时候,他一定要好好的总结经验,不妨写一本叫做《论海战之节奏》的书,当然,如果日本海军部重视的话,也可以将此书,作为海军学校的教科书。 正当秋岛舰长还在为自己将要写出一本日本海军史上,前所未有的教科书的时候,突然,大副桥本中佐神色慌张的跑来,气喘吁吁的,还没有站稳,便用手指着前方,向他报告说;“舰长,敌舰向我炮艇发射鱼雷啦!” “什么?敌舰发射鱼雷啦?”秋岛大佐眉毛一挑,他不相信对方还有鱼雷,便马上镇定下来,对部下的慌张感觉有些生气,训斥道;“慌张什么?我不信敌舰还有鱼雷,你大概看花眼了吧?桥本君,作为一名战斗舰艇上的大副,越是在战斗中,越是要保持大日本帝国海军军官的镇定,这是最为重要的。” 第六十四章 鱼雷命中了西京丸号炮艇 第六十四章鱼雷命中了西京丸号炮艇 秋岛大佐说完,为了表示慎重起见,他再次拿起望远镜,朝着大副桥本中佐手指的方向望去。这一望不要紧,可把他吓出了一身冷汗。果然,前面的海域上,有一支白线迅速朝西京丸号炮艇冲过来。作为海军出身的桥本舰长,一眼就分辨出,那是货真价实的鱼雷!大副桥本中佐没有说错,那就是敌舰发射的鱼雷! “右满舵,赶快避开鱼雷!”秋岛舰长几乎是喊叫着,发出了这道命令。 “满舵右,避开鱼雷!”大副桥本中佐嘶哑的嗓子,在传递着舰长的命令。 西京丸号炮艇朝右,企图紧急避让鱼雷。炮艇上的官兵们乱成一团,纷纷在甲板上奔跑着,试图看着鱼雷击中舰艇的那一部分,好让自己远离灾难。可是,人的两只脚,跑得再快,也不如在海水里,如鲨鱼般的速度,这会儿,西京丸号炮艇,如同一条大鱼,被凶狠的鲨鱼所追击一般,吓得仓惶躲避。 但是,躲避不及,还是被一口给咬上了。只听“轰!”的一声巨响,鱼雷击中了西京丸号炮艇的尾部炮台。鱼雷洞穿进没有装甲防护的船体,直接进入弹药舱,引发了存放炮弹的弹药舱的连锁大爆炸,接着鱼雷又从另外一侧的船体洞穿而出,消失着茫茫的大海里了。 西京丸号炮艇遭受了灭顶之灾,弹药舱起火爆炸的巨大威力,将后甲板上的炮台,都高高的掀起来,抛到了舰艇之外数十米开外的大海里,那些本想躲避鱼雷灾难的官兵们,有很多都连同炮台一起飞出了炮艇,落进了大海。 有些官兵侥幸躲过了爆炸,但是有的却被爆炸所带来的气浪,席卷到海里。如同可怕的飓风横扫落叶一样。看到这个情景,在指挥舱指挥的秋岛舰长,几乎整个人都僵在那里了。惊讶的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刚才炮舰遭受鱼雷命中的一霎那间,猛烈的晃动都要把指挥舱里的军官们掀翻到甲板上去。幸亏秋岛舰长和桥本大副本能的扶住了指挥舱里一根通讯用的金属杆儿,才没有被掀翻在地上。但是,秋岛舰长的裤子,却被桥本大副给拽住,连皮带都给拽断了,导致桥本舰长往常那么注意仪表形象,裤子却被脱到了脚脖子上。 现在,虽然暂时没有危险了,猛烈的撞击所带来的摇晃,又恢复平静了,可是刚刚恢复的平静还不到几分钟,鱼雷引发的弹药舱的连锁爆炸,造成的舰体摇晃,更加猛烈了。害的秋岛舰长本来想保持一个海军军人所具有的威严,巍然挺立在部下面前的企图,成为泡影。 不过,秋岛大佐还可以紧紧的抱住那根金属杆儿,因为作为一舰之长,他要在舰艇遇到灭顶之灾的危难时刻,保持镇定,并且发布应急的命令。所以,他虽然刚刚从鱼雷命中的惨痛的现实当中,让全身从僵持的状态恢复到常态,首先就要保持镇定,不能表露出惊慌失措来。 可是,虽然上身是威仪堂堂,军帽戴正,风纪扣扣好,肩膀两端的大佐标志醒目,连白手套都没还套在手上,只不过那把军刀却随着裤子掉落在了脚底下,他试图弯腰将裤子提起来,不然的话,一个舰长只穿着上身,下身**,并且那个家伙吊搭着,两腿还长满了蜷曲的毛,多么的不雅观。 这样的形象发布命令,可不行。要维护一个海军舰长所应有的威严,所以,当务之急不是发布命令,而是要把裤子迅速的提起来。该死的桥本中佐什么不能抓,偏要在鱼雷命中炮艇的一瞬间,如同抓到救命草一样的,拽住了舰长的裤腰带,结果牛皮的裤腰带的锁头,愣是被他给生生的拽断了,可见这个愚蠢的家伙,是多么的鲁莽啊! 为了弥补因为仓促间为了稳定自己,而不被甩出舰艇,在情急之下,没有什么可抓的东西,万般无奈之下,也只能就近抓住舰长的裤腰带了。这是在千钧一发之间,所要抓的唯一牢固的东西。可是,没有想到,却把舰长的裤腰带给拽断了,不但让舰长的裤子一下掉了下来,还露出了秋岛大佐的不该露出的东西,严重损害了舰长的形象,所以,要赶快把舰长的裤子给提上去才行呀! 于是,桥本中佐准备要帮助秋岛舰长提裤子的时候,一连串的爆炸开始了。这是弹药舱的炮弹发生可怕的爆炸。爆炸所引发的舰体晃动,让炮艇上的官兵都站立不稳,左摇右晃的,当然,在指挥舱的舰长等高级军官,也是如此。 所以,不仅秋岛舰长本人,几次试图提起自己的裤子,都没有成功,就是桥本大副,帮助舰长提裤腰带的努力,也无法实现。由于炮艇上的一颗鱼雷的爆炸,所引发的更加猛烈的晃动,让本来手里握住了舰长的裤腰带,准备再次一搏的时候,晃动让桥本大副脚下踩空,随着剧烈的晃动,摔了个仰八叉。 但是,桥本中佐即便是在摔倒的时候,都没有松开手里的那舰长的裤腰带,导致舰长被脚踝处所缠绕的裤腰带,让他结结实实的摔了个狗啃泥!“八嘎!”秋岛舰长气得骂了一声,他想爬起来,可是舰艇摇晃的连站也站不起来,可是,舰长在这个时候,是最为关键的,是不能倒下的,因为要发布命令呢。 “快扶我起来!”秋岛舰长说道。 “是,快扶你起来!”桥本大副已经习惯了传递舰长的命令,所以把舰长的这句话,以为是发布的命令,传递了一遍。 “混蛋,这不是命令!只是……” “混蛋,这不是命令!只是……”桥本中佐后悔传递这句话了,因为这是舰长在骂他的话,怎么就当作命令一样,给重复了一遍了呢? “舰长,让我先帮助你把裤子穿上吧?”为了弥补刚才的错误,大副桥本讨好的说道。 “八嘎,你的为什么把我的裤子脱掉?” “八嘎……”大副桥本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马上改口道;“舰长,是我不小心给把你的裤腰带给拉下来了,对不起了,我现在就给你提上。”说着,桥本中佐就要爬起来,给舰长提裤子,可是舰艇摇晃的很厉害,桥本中佐几次想爬起来,都没有成功。就别说给舰长提裤子了。 可是,舰长的裤子没有提起来,露着黑乎乎的私处,即便是西京丸号炮艇没有一个女性,但是也有失大日本帝国海军的军人的威严呀,所以说,眼下,给秋岛舰长提上裤子,掩饰住人类最容易泛滥邪恶的地方,掩饰住人类最本能的欲望膨胀的地方,是当务之急,是重中之重。甚至是是压过一切的硬道理。 如果说,谁要是不明白这个硬道理的话,那么他就是糊涂蛋,那么他就是对大日本帝国海军的最大的不敬,那么他就是帮助丑化日本海军军官的帮凶。所以说,上纲上线,谁也扛不起那个后果,即便是西京丸号炮艇被击沉了,但是秋岛舰长的裤子如果提上去了,也是很体面的。 秋岛舰长明白这一点,但是炮艇上正在遭受前所未有的灾难,弹药舱里的炮弹和鱼雷一颗接一颗的爆炸,引起的舰艇巨大的摇晃,简直让人发疯发狂,在这样的危急面前,秋岛舰长心急如焚,不能及时发布命令,让炮艇摆脱困境,该是多么的绝望呀。 秋岛舰长明白,两害相权取其轻,只能是先把象征着大日本帝国海军荣耀的裤子给提上,才能以一个威仪堂堂的舰长的形象,来指挥摇摇欲坠的西京丸号炮艇,才能救众官兵于危难中,才能不会辱没作为一个堂堂的日本海军舰长的荣誉。 “快,给我提上裤子!” “快,给你提上裤子!”大副桥本中佐决定不惜代价,一定要给秋岛舰长把裤子给他穿上不行。若不然的话,影响了大局,可是不好。这么想着,桥本大副不顾后脑勺刚才被摔得嗡嗡作响,脑袋扎扎的疼痛,就连滚带爬的给舰长提起裤子来。 如果在平时的话,提个裤子并不是难事,可是要想在剧烈晃动的舰艇上,穿上裤子,就是不大容易办到的事情。桥本中佐有点后悔当初,在敌舰的鱼雷命中自己炮艇的霎那间,无处可抓的情况下,出于本能,拽住了秋岛舰长的裤腰带,结果,预防了自己被抛到大海里,却意外的给舰长造成无可挽回的后果。 无论如何,哪怕是千难万险,也要排除一切困难,给秋岛舰长穿上裤子,以便他能体面的继续指挥下去。秋岛舰长的裤子一分钟不提起了,桥本大副的心脏就一秒钟也不能平静下来。一次不行,就再来一次,还是不行,那么别气馁,再来…… 直到秋岛舰长的裤腰带达到肚脐眼的位置,才算完。可是,桥本大副,努力了半天,费了那么大的气力,才把裤腰带提到秋岛舰长的膝盖那里,连私处都没有超过,那怎么行呢?咬牙坚持,要拿出不到富士山,不算好汉的勇气,提裤子,提裤子,提裤子,好不容易,秋岛的裤子终于要遮过他的私处了,突然一阵更加猛烈的爆炸,让裤子又彻底掉了下来,秋岛舰长的私处又坦荡无遗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第六十五章 秋岛舰长的裤子终于提起来了 第六十五章秋岛舰长的裤子终于提起来了 几番努力宣告失败之后,秋岛舰长怒斥部下;“混蛋,连裤子都提不起来,还当我的大副,我命令你在三分钟之内,一定要给我提上裤子,否则,我要撤你的职!”本来提个裤子嘛,看起来是微不足道的事情,为什么惹得秋岛舰长怒火万丈呢?甚至还威胁大副桥本中佐,要撤他的职,把个桥本大副吓得不轻。 多大的事情呀?不就是暂时没有提起裤子嘛?何必大惊小怪的呢!再说了,私处那个地方,医生不是说当海军的一定要多晒晒吗?免得在军舰上时间一长,私处因为潮湿,会长廯的。 长了廯,就会奇痒无比,就要寝食难安,就要用手不住的挠痒痒,结果越挠越痒,就会溃烂,就会烂裆,就会直接影响到战斗力。这可非同小可,既然裤子提不上去,那么就顺便让太阳暴晒一下,不时也挺好的吗? 桥本大副本来想提醒一下舰长,但是,看到秋岛大佐无比盛怒的样子,也就不敢再提了。如果再啰嗦的话,说不定三分钟之后,就要由二副来代替自己大副的职务了,这可是得不偿失的事情。你想想不就是提个裤子的事情吗?如果因为这个而丢掉了大副的职务,那可就太冤枉了。 好吧,领导叫提裤子,咱就提裤子,别的先不谈,哪怕你秋岛舰长烂裆烂得那家伙痒得锐不可当,痒得你恨不能拔出军刀,面朝东方,嘴里喃喃念叨着天皇陛下圣安,我秋岛大佐因为实在忍受不了烂裆的痛苦,现在就要结束生命,立地成佛。 一分钟很快就过去了,秋岛舰长的裤子依然没有提起来,桥本大副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密集的汗珠,这意味着自己还有两分钟的余地呢。继续努力吧,提裤子尚未成功,桥本中佐你仍须努力。好,我提,我提,我再提…… 秋岛的裤子在一寸一寸的往上提着,那艰难程度,不亚于攀登终年积雪的富士山。秋岛舰长呀,秋岛舰长,你为何如此顽固呢?你难道不知道有句话叫做;随遇而安吗?有些事情,最好能够顺其自然,你的私处已经有点烂裆的表现了,还不赶快让毒日头暴晒一下,让你自己的那艘军舰的战斗力保持昂扬勃发挨到状态,该是多么好呀。 可是,你却死犟死犟的,非要我给你提上裤子。那就提吧,提吧,我提提提!很快,两分钟就快过去了,再看秋岛舰长的裤子,也终于提到超过膝盖的地方了。胜利在望,还剩下一分钟,桥本大副已经是精疲力竭了,但是,裤子不提起,我就决不能罢手! 如果这个时候,要是有一个女人该有多么好呀!打仗是男人的事情,提裤子,是女人的事情。要不自古以来为什么说是男耕女织呢,就是说男人出大力,女人出小力,男人干粗话,女人干细活,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女人温柔,男人粗狂,上帝在当初造人的时候,不就是为了能分工明确吗?如今,这提裤子的细致而带着灵巧般的活计,让一个雄赳赳的武夫来干,显然有失偏颇,或者说是太不恰当了。可是,啊,女人呢,你在哪里呀? 有的时候,人类往往对很多很多的事情,表示无奈,你需要什么的时候,偏偏没有,你不需要什么的时候,它就偏偏来到你的面前。比如说,现在,摆在桥本中佐面前就是这样的无奈,要说是给别人提裤子,桥本大副可以说是活了三十来岁,还从未曾发生过呢。 倒是别人给他提过裤子。那还是在他当年上日本东京海军学校的时候,有一次,他和几位海军学员作为代表,应邀参加富士山高中学校的体育运动会,结果在与几个女高中生在一起,玩单杠的时候,在玩一个名叫“双立臂”的动作过程当中,一不留神,在往上窜的时候,没有抓牢,结果从单杠上摔下来了。 “啊——”在场的几个女高中生,立刻不约而同的掩上她们的樱桃小口,发出一片惊呼声,同时用惊愕的目光,看着摔在地上,半天都没有爬起来的桥本。也不知道是谁最先从惊讶当中回过神来,大声的喊了一声;“还愣着干什么?快搀扶起我们的海军哥哥呀!” 于是,几个女高中生克服恐惧,连忙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要将地上的桥本学员搀扶起来,可是,一股臭气扑鼻而来。这是从哪里来的臭气呢?女高中生纳闷的回头四顾,但是就是找不到臭气的来源。当她们搀扶起海军哥哥的时候,有一个女生眼尖,最先发现了海军哥哥屁股底下,遗留着一个弯曲的黄灿灿的东西,那东西还在袅袅的冒着热气儿呢! “啊,是屎呀!”女生开始惊呼起来! 很快,几个女生撒开丫子,左右撇着脚,双手捂住满脸通红的腮帮子,当然,手指头叉开点缝,不然在奔跑的时候,看不清前面的路。她们正起劲的跑着,突然一个声音喝住了她们;“跑什么跑?还不赶快照顾好海军哥哥?” 于是,奔跑的几个女高中生当中的两个,停住脚步,迟疑了片刻,咬牙抿嘴的又折返回来了。当她们忍住粪便的臭气,先是将桥本学员的沾满屎的白色海军裤子脱了下来,又端来水,闭着羞得睁不开的眼睛,摸索着,勉强给海军哥哥洗了腚,然后,让一个苹果脸的女生,给帮助将自己备用的裤子给他穿上。 当给桥本穿裤子的时候,出于人类雄性的自然本能,桥本学员的下面迅速发生了变化,所以,那个苹果脸怎么提不上他的裤子,在几乎都要哭出声来的情况下,倒是一个女生有经验,因为她的妈妈是医院的护士,猛吸一口气,照着那个人类最邪恶的家伙,拇指和中指合拢,然后,就是一克娄子。 果然,这个办法很是灵验,立刻,那个红透了的苹果脸,就很利落的把桥本的裤子给提上了。从那以后,桥本中佐对提裤子的这类事情,比较敏感。所以,提裤子在他的手里,就变得很不听使唤,就变得很是笨拙。 所以,桥本大副才由衷的从内心发出一种呼唤,让女人来吧!上帝呀,你为什么不在这个时候,多多的给我们送几个苹果脸,哪怕是没有红透的苹果脸也行呀!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阁下,你为什么不给我们的军舰上,配备上哪怕是一个女水兵都是可以解燃眉之急的呀! 妈呀,还有一分钟啦!乖乖的,我桥本难道说,就是这一分钟就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了吗?如果秋岛舰长的裤子再提不上的话,我就跳海自杀!当然,是在高呼天皇陛下万岁的口号声中,庄严而悲壮的纵身一跃,一个年轻的生命就此划上了句号,包括那个还在大海碧波当中,朝他微笑的红透了的苹果脸。 有的时候,如果你不下点狠心,是办不成事情的。比如现在,当裤子提到关键的时候,那个家伙勃然的昂首耸立,不采取点措施,怎么能行?于是,桥本中佐猛吸一口气,拇指和中指合拢,然后,一个克娄子上去,那个家伙猝然落下骄傲的头颅,瘫软下来,桥本大副不失时机的飞快提上了秋岛舰长的裤子。 可是,完成光荣使命的桥本大副,再回头看看秋岛舰长的时候,他已经痛苦不堪的双手捂住私处,嚎叫起来了。怪不得刚才他一克娄子弹下去,一声怪叫响起来,啊,原来是秋岛舰长忍不住才惨叫一声的的呀! 啊,痛苦的人生,痛苦的海军,痛苦的舰长!什么时候,才能变得坚强起来,什么时候才能变得如钢铁一样的冷酷?一样的无情?好了,什么都不在说,什么都不在想,任务完成了,使命也将结束,秋岛舰长的裤子到底是提起来了,桥本大副功不可没! 假如,西京丸号炮艇能够避免沉没的厄运,假如秋岛舰长和桥本大副等舰艇上的官兵能够顺利逃生的话,那么桥本大副,打算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寻找那个当年的女高中生——红透了的红苹果脸,而且要不择手段的娶到手,在军舰上历经生与死的考验的军人,才知道有的时候,能真正爱上一个女人,比活着还要重要呢。 对于秋岛舰长来说,假如他能指挥西京丸号炮艇,躲过这一劫的话,那么他活下来第一件事,就是把桥本大副的裤子给他脱下来,也照着他的私处,猛吸一口气,拇指和中指合拢,运足气,然后狠狠的给一克娄子,让桥本大副也尝尝那极端痛苦的滋味,尝尝什么是人类的酷刑? 当然了,对于,大副桥本中佐,惩罚是惩罚,奖励归奖励,为了表彰在关键时刻,能够毫不动摇的坚定不移的执行秋岛舰长的命令,迅速(这个词只能在表彰的内容上提及,其他的地方,就还是还原于历史,用“缓慢”这个词比较恰当)提起舰长的裤腰带,使他能够顺利的投入到紧张而有序的指挥当中去。 第六十六章 前进还是撤退? 第六十六章前进还是撤退? 鱼雷命中了日舰西京丸号炮艇,这让所有济远舰的官兵们欢呼雀跃,指挥舱的管带助理耿子奇和大副更是相互拥抱,表示庆贺。在前甲板上的主炮前,炮长刘不孬被炮手们抛起来,抛得很高很高的,那些女子服务队的队员们,也在兴奋的笑着,叫着。 因为是女子服务队将那一枚非常珍贵的鱼雷,从瘸狐狸的休息舱里,给搬出来的。所以,炮手们又抛起瘸狐狸来了,但是,瘸狐狸太重,只抛了一下,不知谁喊了一句,还是抛一下那些女子服务队的小妞们吧。 结果,炮手们挨个儿,将那十三个女子服务队的女子们,相继抛上了天空。大家一边兴高采烈的看着不远处的海域,那里升起滚滚浓烟,那是日舰西京丸号炮艇不断的爆炸所引发的黑烟。被抛在空中的女子,也乐于居高临下的观看这个精彩的画面。 炮手们抛着抛着,在一旁的水兵们也手心痒痒,都蜂拥过来,一起抛起了女子。而且还抛得很有节奏感,好像是修水库的时候,三五成群的在一起用木墩子,一上一下的打夯一样。在抛起女子的时候,水兵们还哎哟哎哟的喊着号子,场面很是热烈。 当然,水兵们抛女子,也可以过一下手瘾。因为前面这些女子们在洗澡的时候,经受了西京丸号炮艇的炮击,洗浴舱被炸了个大窟窿,这些女子便带着肥皂沫儿,清一色的没有穿衣服,赤身露体的夺路而逃,在甲板上作鸟兽散,四处狂奔,雀跃,如梅花鹿般的在树林里撒欢般的奔跑。 后来,她们的情绪在经过军舰上的官兵的抚慰之后,渐渐的平静下来了。可是,女子们好多都是洗澡洗了一半就跑出来的,尽管情绪趋于平静,但是,她们不愿意马上再接着洗澡,只是简单的单薄的穿了点衣服,想等到恰当的时候,再洗澡。 等她们想洗澡的时候,洗浴舱却被三个天使给占据了。后来又因为发现了鱼雷,女子服务队的成员齐心协力的抬了鱼雷,让水兵们感动。所以,现在日本军舰西京丸号炮艇就是被女子服务队的女子们抬过的鱼雷,给击中的,水兵们高高的抛起女子的时候,都想趁机摸一把娇娆的女子们。 她们个个都是肌肤润滑,凉爽宜人,手感非常好,在抛她们的时候,水兵们都不谋而合的把动作尽可能的放慢,来增加手接触女子肌肤的时间,有的水兵还腾出一只手,用另外一只手,在女子从大家手里被高高的抛起之前,就趁机掐一把,或者捏一把,惹得女子像发情的猪似的,嗷嗷乱叫。 当然,女子们的嚎叫,越发增添了军舰上庆贺胜利的热烈气氛,如果光是清一色的愣头青,这个热烈的场面也不会有的。再加上远处敌舰在噼里啪啦的爆炸,自己的军舰女子在嗷嗷的嚎叫,成为海面上的一道奇观,成为一个绝好的对照。 现在,耿子奇又要趁热打铁,发布新的命令了。 “我宣布,全速前进,撞沉敌舰!” “我宣布,全速前进,撞沉敌舰!”大副兴奋的传递着管带助理的命令。 于是,水兵们各就各位,任凭那些被抛得晕头转向的女子,在甲板上哼哈一片。军舰卯足了劲儿,开始全速朝着西京丸号炮艇冲去。全舰官兵都意气风发,喜逐颜开的等待着给以敌舰以致命的一撞,不把小日本给撞进大海里,喂王八,就不是大清帝国之北洋水师的海军! 与此同时,西京丸号炮艇的秋岛舰长已经提好了裤子,为了不让裤腰带再次掉下来,他还将桥本大副递过来的一根细绳,绑在腰上,这样舰长又恢复了昔日的威仪堂堂的形象,一身雪白的海军将佐服,手戴白手套,腰上跨着日本军刀,军帽上的舰长徽章,闪烁发亮。 秋岛舰长努力从刚才的慌乱和沮丧的情绪中,恢复镇定自若。他看看自己炮艇上依然是黑烟滚滚,爆炸声不断,也看到水兵们在仓惶的四处奔跑,躲避着灾难,现在,只有炮艇的前半部分还没有遭到破坏,前主炮还完好无损。 “舰长,敌舰全速朝我炮艇开来了!”大副桥本中佐有点惊慌的对舰长说道。 “慌什么?”秋岛舰长拿起望远镜,实际上不用望远镜,也可以看出济远舰全速开来了。“敌舰是想趁我炮艇中弹的机会,企图撞沉我炮艇,哼,休想!”秋岛舰长冷笑两声,对桥本大副说;“我炮艇虽然被命中鱼雷,但是动力系统还没有瘫痪,前主炮还有回击能力。敌舰想一举撞沉我炮艇,没那么容易!” “传我的命令,前主炮向敌舰开炮!” “前主炮先敌舰开炮!”桥本大副振作精神,传递舰长的命令。 前主炮一阵忙碌,炮手们扛炮弹的,装填炮弹的,通过瞄准仪瞄准的,紧张而有序。只见炮长手拿指挥旗用力一挥,大炮火光一闪,“轰!”的一声,炮弹射出去了。济远舰的官兵没有想到敌舰被命中鱼雷了,而且还在起火爆炸呢,竟然还能够打炮还击。 “左满舵!”耿子奇急忙命令道。 “满舵左!”大副知道这个命令是要规避敌舰的炮击。 但是,还是晚了一步,敌舰的一发炮弹又一次击中济远舰。炮弹不偏不倚的正好从洗浴舱进去,在里面的铁板上发生了爆炸,掀起的气浪顿时将三个天使如同抛兵兵球一样的抛了出来。三个天使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再次遭遇都同样的厄运。 本来,三个天使已经洗过澡了,正在靠门的一个浴缸里洗鸳鸯浴呢,两个母鸳鸯,共同伺候一个男鸳鸯,且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情,反正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缠绵事。结果,还没有缠绵呢,就被无情的炮弹的爆炸所掀起的气浪,给抛到了洗浴舱的外面了。 结果三个天使又一次被**裸的抛在了甲板上,如晒鱼干似的,经受着毒日头的洗礼。经受着海战的洗礼,经受着甲板上遭受敌舰炮弹落下的洗礼。这就要看三个天使,是不是命大,福大,造化大了,是不是能够逃过一劫了? 在战斗激烈的军舰上,谁能够有闲暇的心思去理睬三个天使呢?只有让他们听天由命了。战斗还在继续,炮火还在隆隆作响,爆炸声还在震耳欲聋,敌我双方交战已经到了关键关头,两艘舰艇都已经命中炮弹或者鱼雷,都在起火爆炸,都冒着滚滚黑烟。 火光照亮了海面,映红了水兵们被硝烟熏黑的脸庞,黑烟染黑了海面,如同墨汁似的,簇拥着军舰四周。什么是海战?这就是海战!只不过是两只战舰在搏击,在交战,在周旋,谁胜谁负,鹿死谁手,还等待着最后一搏。 现在,耿子奇面临着一个选择。是进攻,还是撤退?若是进攻的话,舰艇上已经没有弹药了,如果全速前进,无疑于去送死。因为敌舰虽然遭受重创,但是前主炮还有还击能力。如果被敌舰用连续的火炮不断的击中自己的军舰,那就将会舰毁人亡。 那么,撤退吧,心有不甘。本来可以置敌舰于死地的,没有想到敌舰还如同垂死的野兽,突如其来的反咬一口。为了保全军舰,管带助理耿子奇只能下达撤退的命令了。 “撤退!” “撤退?”大副怀疑的望着耿子奇,以为他喊错命令了。 “撤退!”耿子奇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再次下达了命令。 “撤退!”大副虽然不情愿,也只好传递管带助理的命令了。 济远舰开始后撤。全舰官兵都含着眼泪,注视着敌舰。谁都想乘胜追击,把前面冒烟起火爆炸,并且奄奄一息的敌舰,撞沉,亲手送西京丸号炮艇进入海底,但是,舰艇官兵无奈的终止了自己的狂热的期望,眼睁睁的看着敌舰渐渐远离自己的视线。 济远舰开始撤退了。但是作为困兽一搏的敌舰,却不依不饶,依然的用前主炮疯狂的开炮,炮弹不断的在济远舰四周爆炸,掀起数十米高的水柱。济远舰为了避开敌舰的炮击,用“之”字型的航迹,来进行后撤。 “轰!”的一声,很不幸的是,还是有一颗炮弹,命中了济远舰的前甲板,飞起的一个弹片,穿过指挥舱窗户,击毁了方向舵,舵手当场壮烈牺牲。他的鲜血染红了被炸的粉碎的木质轮舵。幸亏炮弹在爆炸的时候,大副眼疾手快,一下子扑倒了正在指挥的耿子奇,不然的话,耿子奇将会被飞来的弹片击中。 啊,如此惨烈,如此的悲壮!耿子奇挣扎着从地板上爬起来。看到舵手英勇壮烈牺牲的情景,不禁泪流满脸。现在糟糕的是,方向舵已经毁坏了,舰艇无法调整方向了,只能随着海洋的洋流,任意的在茫茫大海上漂泊了。 第六十七章 突袭日本的想法 第六十七章突袭日本的想法 “全速前进,摆脱敌舰的攻击!”耿子奇知道,敌舰遭受鱼雷的一击后,不能提高速度行驶了。为了避免遭受敌舰的炮击,唯有全速前进,且不管方向指向哪里,只要能够超出敌舰的炮击的距离,就可以了。 济远舰目前也只能做到全速前进了。一艘没有弹药的军舰,跟渔船没有两样,唯一不同的是,它还有健全的动力系统。但是,即便是动力系统,油料也都快用完了。这也是摆在全舰官兵面前的一个很现实的难题。 好在济远舰是重型装甲巡洋舰,动力系统马力大,一旦全速前进,很快就将西京丸号炮艇远远的抛在一边了。这会儿,哪怕是敌舰将所有剩余的炮弹,都拼命的倾泻出来,也不会有一发炮弹,落在济远舰上了。 片山中佐就是命大,若不是济远舰方向舵被毁坏,军舰漫无目标的在大海上漂泊,他还不会被济远舰的水兵打捞上来。因为片山中佐谎称自己是一个渔民,因为渔船被风浪给掀翻,自己抛进了大海,所以若不是被打捞上来的话,恐怕是要葬身鱼腹了。 片山中佐被带到耿子奇的面前,等候发落。片山中佐说自己是日本冲绳县的渔民。这让耿子奇深信不疑。因为,日本冲绳的渔民常常在出海捕鱼的时候,遭受到风暴的袭击,结果很多都漂洋过海,到了中国。现在,面对这样一个日本渔民,对自己还是很有用的。 毕竟世代打渔的渔民知道洋流的规律。如果失去方向的军舰能够顺着洋流,漂泊的话,不至于飘到大海深处去。如果能够到达陆地,且不管是中国的还是外国的,只要能够保全军舰,以及保全军舰上的官兵,那就很不错了。 “你叫什么?”耿子奇问道。 “我叫片山。”片山实打实的将自己的名字告诉对方,因为他知道日本有许多叫片山的人。谁知道他是日本联合舰队派出执行任务的间谍,而且还是率领一个精悍的侦查小分队,去中国的威海卫的日岛去执行特殊任务的中佐队长。 “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洋流吗?”耿子奇并不关心他叫什么,只是对洋流的方向感兴趣。 “现在是一股暖流,来自墨西哥湾的暖流,从西南来的,然后在中国渤海湾来个大回流,又向东南流去了,如果军舰按照这个洋流,即便任其漂移的话,也会漂流到日本国的。” “啊,能漂流到日本吗?”耿子奇大吃一惊。 “当然能。而且就这样的大洋流的速度,不出一个昼夜,便可以到达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了。” “横须贺军港?当真?”耿子奇一听,兴奋的不得了。要知道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可是日本联合舰队的母港呀!如果真要能够长驱直入,进入日本联合舰队的母港,那该多么好呀。但是他还是半信半疑的问道。 “千真万确。我打渔去过东京湾的横须贺,离这里不远。” “好,那***本好了,可以突袭日本横须贺军港!来他个出其不意!”耿子奇突发奇想,心里马上产生了一个大胆的设想。可是,这个大胆的设想能够实现吗?且不说自己军舰上的方向舵已经失灵,就是弹药的话,也没有一发炮弹,即便到了日本军港,怎么能够突袭日本军舰呢? 耿子奇的脑袋瓜里从来就不缺好的点子,而且都是些大胆的,看似是稀奇古怪的点子,实际上都是奇招,险招和绝招。比如他能够想到突袭日本联合舰队的横须贺军港,就是一个出其不意的奇招加险招加绝招! 这样的点子,绝非平庸之辈所能够想出来的。可是,我们倒要回到现实,先不妨让耿子奇冷静的好好的思量一下,假如能够突袭日本军港的话,你凭什么?难道就是凭着一艘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主力舰之一的重型装甲巡洋舰吗? 可是,这搜重型巡洋舰没有油料,方向舵失灵,而且整个军舰上连一发炮弹都没有,怎么来突袭日本军港呢?打个比方,你就是要揍人,也得要挥拳头,或者是用脚来踢吧?假如你手脚都不能动的话,怎么能制服人家呢? 现实而严酷的问题摆在了耿子奇的面前。他望着前面的茫茫海域,陷入了沉思当中。此时,正是黄昏时分。这天阴天,没有太阳。云层很低,虽然没有风,但是海面上依然是无风三尺浪。时值十月初的天气,还不算很冷。 但是,水兵们都已经穿上了御寒的加厚制服。这套制服是北洋水师最高领导人丁汝昌提督,亲自带队去英国定制的。穿着舒服,款式半中式,半洋式。上身是中式的,半长马褂,对襟前摆,帽子采用英国海军式样。下身也如此,是采用英国海军的裤子样式。皮靴半腰的。 有了这身制服,军舰官兵还是很自豪的,军衔的表彰体现在袖口,官兵的区别也区分在袖口上。有了这身制服,也标志着北洋水师朝着欧式海军,又大跨步的迈了一步。除了军服,再就是配枪上。官兵们使用的枪械,都是从英国订购的陆军常规制式步枪和手枪。 对了,说到枪,耿子奇眼前一亮,对呀,我们没有炮弹,还有枪呀!突袭日本军港,如果是在半夜三更,就提上枪,离开军舰,冲上军港,趁着天黑星稀,月色如霜,来他个近博战,不缴获小日本一搜主力舰,决不收兵! 反正不管怎么说,智慧第一,车到山前必有路,有海必有济远舰。主意已定,耿子奇就有底气了。他吩咐大副,一旦摆脱了西京丸号炮艇的纠缠,就关闭动力系统,尽量的节约燃油。好在大海洋流的惯性很大,推动一艘重型巡洋舰向前,简直像是在推动一个小火柴盒一般。 一切都按照预定的方案,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现在,有必要去甲板上,看看三个天使当中的男天使苏醒过来了没有?因为要突袭日本的方案,还须跟这艘军舰的真正的领导人方伯谦管带大人汇报一下,不然的话,就有点越权嫌疑了。 虽然耿子奇手里握有尚方宝剑――一纸电文,上面清楚的写有,在此次战斗中,由管带助理耿子奇行使全权指挥,但是,知道内在秘密的耿子奇和帮助他编造两份电文的黄秋娘,就有点忐忑不安了。最好是耿子奇的伟大计划,能够顺利实施。 有了好的结果,即便是借丁汝昌大人之手,伪造电文,即便是犯下不可饶恕的欺君之罪,也有可能获得将功赎罪之机会。大不了,豁出着百八十斤,为了狠狠打击小日本,为了大扬我大清帝国之北洋水师的威风,少了一个耿子奇,有什么了不起的? 作为活在人世上的一个铮铮铁骨的汉子,在维护我中华的领土完整,坚决抵御小日本的进犯,即便是招来杀身之祸,也能够从容不迫,砍头只当风吹帽,脑袋掉了,不就是碗口大的疤吗?二十年之后,还是一条好汉! 三个天使依然昏迷着。耿子奇非常同情三个天使当中的男天使――我们的方大人。他为了两个娇娆的女子,不惜两次遭受到日舰的炮弹袭击,虽然算是命大,福大,造化大,但是也是饱受磨难,真正的享福却还没有完全得到。 你想想,有谁能够想通,在得到温情脉脉的女子娇柔的抚爱的时候,突然一顿炮火,劈头盖脸的打过来了。而且,两次从同一个地点――洗浴舱,被爆炸所形成的气浪猛烈掀到甲板上,在烈日炎炎下,暴晒于滚烫的甲板上,差点成了鱼干儿。 好在,海战持续时间短暂,而且发现比较及时,三个天使才能够幸存下来。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只是,三个天使被气浪抛在甲板上,虽然是摔到了水兵晾晒的被子上,皮毛没有受损,但是,重重的一摔,也能够把人给摔晕乎了。 大副建议赶快把方大人抬到医务室,让军医查看一下是否有内伤?二副也建议说,是不是从军舰上卸下一只小帆板船,他愿意陪同我们的方大人一起,折返到威海卫军港,接受最先进的治疗。这些建议都被耿子奇一一否决了。 因为,第一,如果方大人有内伤的话,根据水兵报告说,他曾经有几次爬起来,朝着白梅和迎荷轻轻呼唤着什么?好像是在说,你们没事吧?如果没事的话,是不是我们再去洗浴舱?正因为如此,所以耿子奇根据这个水兵的报告,认为方大人没有内伤?如果有内伤,他怎么还想招呼亲密的伙伴去洗浴舱呢? 第二,乘坐小帆板船,很不安全,如果遇到台风,或者是西京丸号炮艇,岂不是人船全毁吗?为了保全我们的方大人,最好还是放弃这个方案。要死就死在一起,要生就生在一起。我们济远舰的官兵,反正跟军舰共生死,同命运了。 第六十八章 谁稀罕权利这个玩意儿! 第六十八章谁稀罕权利这个玩意儿! 等到方大人醒来之后,第一句话就是;“我们现在哪里?还在跟小日本的西京丸号炮艇打仗吗?”耿子奇给他说得第一句话,就是;“方大人,我们军舰的方向舵失灵了,军舰正随着洋流在任意漂流。说不定,我们将要被漂移到日本呢。” “什么?漂移到日本?”方大人的眼睛瞪得老大,跟牛眼睛似的。 “对,很有可能漂移到日本,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决定率舰突袭日本!” “什么?你要率舰突袭日本?”方大人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连声说道;“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事已至此,不行也不行了!” “我说不行就不行,我是管带,还是你是管带?”天使大发雷霆了。 “北洋水师提督丁大人不是任命我为管带助理吗?不是还发电文让我在此次战斗中,代替你行使管带的权利吗?我有两份签名电文在此,你不能无视这个现实啊?” “什么电文不电文的,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我们在大海上执行任务,我是一舰之长,完全可以忽略丁大人的电文。” “那么说,你是蔑视丁提督大人的领导了?” “我没有蔑视,是要根据情况,来灵活的指挥军舰作战。”方大人拿着官腔,说道;“说到这里,你没有资格跟我在一起谈论这个问题。我是管带,你是管带助理,说到底还是个助手而已,怎么能够跟我平起平坐呢?” “可是,我也是在执行丁提督的命令,也并没有想跟你平起平坐的意思呀?”耿子奇据理力争,想让方大人正视眼前的情况。但是,方大人现在情绪格外激动,他认为一个小小的耿子奇企图要夺取他的舰长的权利,这可是厉害关系,不能不防止呀。 “如果你敢违抗我的命令,我现在就要抓起你来,让你成为阶下囚!” “方大人,我没有违抗你的命令,我耿子奇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你的容许的范围之下进行的。”耿子奇尽量在为自己辩解道;“在与敌舰西京丸号炮艇进行激烈战斗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不是正在跟两个女子服务队的娘们儿在一起缠绵吗?现在,我指挥的军舰重创敌舰,取得战斗的胜利,你非但不肯定我的指挥,还要横加指责,甚至还说我在窃取你的权利,取代你的指挥,这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吗?” “你说的再多也没有用,反正我是管带,你要绝对服从我的领导才是,如果你要是胆敢违抗的话,我就要限制你的自由,把你抓起来,如果严重的话,就要交军事法庭等待审判。或者不审判也行,我要枪毙你,然后把你抛进大海里去,然后就说你是在战斗当中,被敌舰炮弹给掀翻到大海里去了。你明白吗?” 明白,当然明白了。人的权利欲望就跟人的其他欲望一样,是碰不得,也取代不得的。怎么说呢?犹如一个人的女人,你要是想占有她,就得付出血的代价。自古以来不就是这样吗?权利跟女人都是一样的,都是被打上标签的,都是名花有主,物有所归的。 所以,现在耿子奇与方大人的争论的焦点,就是权利两个字。假如要让方大人知道,耿子奇无意取代方大人的指挥权,只不过是临时掌管一下而已。让方大人消除对耿子奇的防范之心,也许问题会明朗一些,矛盾也会缓和一些。 “方大人,我再次重申,我耿子奇绝不是盯着你的管带位子,想越权的人,我只是想好好的跟小日本打一个痛快仗,好好出出俺们中国人心头的恶气,你想想,小日本是什么货色?什么玩意儿?是那种如野狗一样的畜生,你不痛打它,它就要跑到你家门口嗷嗷乱叫一气,而且还想钻进你家,把你都统统撵出去,自己好霸占别人的家园的那种货色,像这样的狗东西,你不往死里治它怎么行呢?” 方大人不吭声了,他在注意听耿子奇的话,这就是一个进步,这就是一个矛盾缓和的开始,要让方大人明白,我们中国人,不管是大官小官,不管你是平头百姓还是什么,共同的敌人就是小日本,当民族矛盾大于人民内部矛盾的时候,我们一致的大矛盾就是与小日本的矛盾,就是要团结起来跟鬼子干! “方大人,我耿子奇正是因为你的赏识,才被留在济远舰当一名水兵的。也正因为你的栽培,才当上了水兵教习。现在,也正因为你的帮助和举荐,我才能够坐上管带助理的交椅,对此,我是永远不会忘记的,对于你的恩德,我会铭记一生。” 方大人听到这里,纳闷起来了,什么时候我举荐你当管带助理了?我没有呀?只不过你当水兵教习的时候,是你耿子奇走运,若不是你和刘不孬擅自闯入护军炮台,歪打正着把一发炮弹给打到敌人的军舰上去,你还能当水兵教习吗?不能的。就别说是举荐你当管带助理了。 要知道,担任管带助理这个职务,不混个三年五载,你想也别想。你耿子奇掰开手指头算一下,你在我的济远舰干了有一年吗?没有吧?可是,你现在就想要取代我,妄图指挥济远舰,那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 所以说,你说我举荐你,你有那么优秀吗?你有那个资格吗?你有什么能耐让我来举荐你呢?我还想举荐我的亲信呢?你是吗?可是,这个世道有些事情那么的奇怪,那么的让人琢磨不透,明明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你竟然在我的举荐下,被丁大人突然任命为我的管带助理,这不是滑稽吗? 关于丁大人的电文真伪,还得在回到威海卫军港的时候,进行一番明察暗访。对了,丁大人对电文是签名盖私章的,第一份电文是任命耿子奇为管带助理,在我舰与日本西京丸号炮艇进行海战,打得不分伯仲的时候,第二份电文就是指明让耿子奇全权负责与敌舰战斗中的指挥,直到战斗结束为止。 这两份电报,来的蹊跷,来的突然,来的不明不白的,如果说前面方大人被两个女子服务队的娘们搞得是晕头转向,现在,当权利这个胜过一切,甚至是胜过女人的时候,方大人就猛然清醒了,他不能不清醒,因为女人这个东西是附属品,是金钱,权利和名利的附属品。 你想想,假如没有权利,能有金钱吗?假如没有金钱,能有名利吗?假如没有这些东西,女人能够奔着你来吗?奔你还不是奔着那三样东西吗?所以,就要面对权利,就要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要做到坚定不移的捍卫自己的权利,要做到寸土不让,要做到流血流汗也要把握住权利这杆旗,让它永远飘扬! 现在,方大人的心里就已经开始嘀咕了,他的头脑里已经有了怀疑的成分,他的猜疑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宁可怀疑一切,也不能错过一个有可能假的事情。这就是方大人的信条。咱们先暂且放开两份电文不说,不时不说,而是现在就是说了,也无法考证电文的可靠性和它的真实性。 好了,现在,先听听耿子奇还想说什么?如果他说得有道理,那么也不妨把他当作替死鬼,当中挡箭牌来使,反正,有那两份电文摆在那里呢,就是事后上面追究下来的话,也好人证物证都齐全,跟我方伯谦一点干系都没有。 “方大人,我耿子奇真是想施展才华,不遗余力的跟着小日本干,哪怕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既然丁提督大人赋予我了权利,让我来暂行代替你行使军舰的指挥权,我就要担负起责任来,全力以赴的指挥,打好与日本舰艇的一战,扬我北洋水师的威名,扬我济远舰的英名,扬我舰管带方大人的大名。” 方大人将信将疑的抬起浮肿的眼泡子,看着面前的年轻人,刚才听到耿子奇的慷慨激扬的演说,振振有词,掷地有声,倒像是那么回事儿,也不像是非要窃取权利,似乎真的是要为炎黄子孙争口气,为中华儿女显露一下铮铮铁骨,扬一下北洋水师的威名。 “如果是这样的话,打日本,我方大人没有意见,但是,打完了仗,权利可要完璧归‘方’,不能有任何非分之想。明白吗?”方大人终于想明白了,沉吟片刻,慢条斯理的对耿子奇说了一句。也算是表个态吧。 耿子奇也就等着方大人的这句话呢。你想想,那么大的军舰,那么一百来号官兵,假如在最关键的时刻,这个最关键的时刻,就是指如果真是要突袭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突袭日本联合舰队的老窝的时候,没有管带方大人的表态,没有方大人授权,耿子奇能指挥得动吗?舰艇上的官兵能听他使唤吗? 回答是毫不含糊的;不能!现在,方大人到底是松动了,由开始的坚决抵制,坚决对抗,到这会儿的缓和,甚至是表态。这不能不说是一个绝好的转机。耿子奇要的就是这个。哪怕是在突袭日本的过程当中,粉身碎骨,也能够死而无憾了。 第六十九章 方大人,你给我授权吧! 第六十九章方大人,你给我授权吧! “方大人,既然你表态了,那么好,如果你能给我授权的话,当然最好不过了。”耿子奇想要个纸上的东西,口说无凭,白纸黑字,也好日后有个凭证什么的。 “要什么授权呢?我让你指挥,你就指挥,我不让你指挥,那你就靠边站,就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授权,多麻烦呀!”方大人不以为然的摆摆是手,说道。 “那不行啊,方大人,如果没有你的授权,什么时候,你再怪罪下来,我可担当不起呀。再说了,你不是也强调,济远舰的管带是你,最高的领导人就是你嘛,我只不过是代理你指挥罢了,而且还是暂时行使权利,如果你出一个授权东西的话,我岂不是名正言顺了吗?” “难道丁大人的两份电文,还不够吗?” “方大人,你也知道,现在的世道,是县官不如现管啊。丁大人是北洋水师的最高领导人,他怎么能大事小事都管着咱们的济远舰呀?丁大人的官再大,也不如你现在管着灵呀。方大人,你就给我办一个授权吧,不费什么事情的,只要你在一张白纸上,写上委托耿子奇代替我行使权利,然后签上你的大名就可以了。” 方大人想想,签署授权,也可以,不是不可以。不就是写几个字,然后签上自己的名字就行了嘛。等到回到威海卫军港,如果上面一旦追究,自己来个背牛头不认账就行了呗。假如要是的手的话,那么这个授权的东西,反而是我培养新人佐证,是我间接指挥的证据,我怕什么?给北洋水师培养未来的管带和人才,有何不妥? 如此一想,方大人笑了,拍拍耿子奇的肩膀,说道;“好,我签,我现在就给你授权。快拿纸笔伺候吧。”耿子奇早就备好了纸和笔,专等方大人在上面挥毫签署授权命令呢。只见方大人这样写到;“我兹命令,水手教习兼管带助理耿子奇,在我不适阶段,行使我的指挥权。最后,方大人签署上自己的名字。 有了这个东西,就如同拿到了尚方宝剑,前有北洋水师提督丁大人的两份电文,后有济远舰管带方大人的亲笔授权书,不就可以名副其实的担任管带助理,并且可以在突袭日本的时候,代替方大人行使管带的指挥权了嘛。 有了这个东西,耿子奇下一步,就可以看菜吃饭,他的脑海里早就形成了两到三个方案。第一,果然在夜里突袭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趁敌人不备,带上军舰上的官兵,拿着长短枪,冲上军港,占领日本联合舰队司令部。如果可能的话,最好能够闯入到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的私人别墅。 直接抓到尹东佑亭那个大家伙,然后逼迫他交出所有军舰的管辖权,让我耿子奇带领日本联合舰队三十多艘主力舰艇,并且迅速修好我们军舰的方向舵,然后,浩浩荡荡的带走日本联合舰队的庞大军舰群以及他们的司令长官尹东佑亭,凯旋而归,胜利的回到威海卫军港。 第二个方案,就是假如白天抵达日本横须贺军港,就不能冒冒失失的带来一百来号官兵,去占领人家的军港了,就要利用智慧,装作是投降日本来的一艘北洋水师的军舰。日本人不会不高兴,白白拣了一个重型装甲巡洋舰,还不乐得屁颠屁颠的吗? 如果这个方案成功的话,大不了就是一个字“装!”看谁装得越像,越好,看谁装的越惟妙惟肖的就越是出彩儿,真要是能装得连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这样的家伙都深信不疑最好,当然,腰上能蒙骗得让日本天皇陛下也深信不疑,那就是好上加好了。 到那个时候,就看我耿子奇的好戏了。我非要把你们小日本搅合的天翻地覆慨而康不行,我非要把你们小日本翻腾的昏天黑地不可,我非要伸出有力的拳头,把你们小日本捣个稀巴烂不算完!我非要把你们小日本不管是海军也罢,陆军也好,那些个将军们个个都捏得卵子乱冒精子,淌黄水不可! 第三个方案嘛,就是胡整一把,然后假装是反戈一击,骗得日本人,电打一般的把我们的军舰修复好了,然后鱼雷和炮弹多多的配备上,好吃的好喝的多多的扛上军舰来,但是,日本娘们,俺们可是坚决杜绝,一个都不要让日本娘们登上军舰,我们的官兵不喜日本娘们,反正我们有女子服务队,不稀罕! 如果第三个方案若是成功的话,也挺不错的。试想下,日本人肯定让我们军舰先开回去,单等到了我们北洋水师检阅的那一个盛典日,让我们这艘武装了日本人弹药的北洋水师之军舰,来个里应外合,打北洋水师无敌舰队个措手不及。 若是那样的话,日本人可要当冤大鬼了,你想想我们军舰武装了满满的弹药和鱼雷,到时候,都狂泻到日本联合舰队的舰艇上,那该是多么的过瘾,多么的痛快,多么的豪爽呀!所以说,以上三个方案个个都是必杀技,直奔小日本人的七寸和软肋,不打得小日本灵魂出窍,屁滚尿流是不行的了。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这里可以改一下,因为洋流是有了,如果回溯到日本海的暖流,能够准确无误的把我们的济远舰漂移到日本东京湾的话,那么说,应该是万事俱备只欠暖流了。于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耿子奇又将片山中佐叫到指挥舱,让他来分辨一下军舰漂流的方向,是否有偏差? 片山中佐拿着望远镜看了又看,又举起大拇手指,比划着太阳,眯缝着眼睛,望了望,然后走出指挥舱,他要去什么地方?为什么不言语呢?且看他搞什么鬼名堂?耿子奇不露神色的跟着片山中佐,来到甲板上。 “让你的水兵吊一桶海水上来,我要看一看,摸摸海水的温度,尝尝海水的味道。”片山中佐提出要求了。 “按照片山的要求去做。”耿子奇吩咐二副说道。 “按照片山的要求去做。”二副又吩咐给水手长说。 “按照片山的要求去做。”水手长又吩咐给炮长刘不孬说。 “你们搞错了吧,我们是炮手,不是负责打海水的,难道你们让我们的大炮当水炮吗?”刘不孬提出质疑,他不明白,为什么水手长要把这个琐碎的再不能琐碎的事情,交给他们炮台的炮手来完成呢?其他的水兵呢?为什么不指使他们去呢? “因为现在甲板上多余的水兵都去洗浴舱了。方大人要让我们马上把洗浴舱顶棚的大窟窿给用油布遮盖上,他们等一会儿,说不定要用洗浴舱呢。怎么,难道炮手就不能打海水了吗?怎么,我这个水手长难道就指挥不动你了吗?” “可是……”刘不孬还想说什么?但是被水手长粗暴的给打断了。 “可是什么?现在没有可是,只有必须,明白吗?只有必须,我没有让你们的大炮当水炮,无非是让你们的人打桶海水上来,怎么,就这点小事也办不成吗?” “当然可以办成了。”炮长刘不孬耸耸肩膀,刚要指派两个炮手去办这个小事,这个时候,正巧来了两个女子服务队的成员。“喂,你们俩,给我站住!” 来的这两个正是白梅和迎荷。她们听到炮长刘不孬招呼她们,便站住了。 “炮长,是你叫我们吗?”白梅说。 “对,就是叫你们俩。现在,我命令你们俩,快打一桶海水上来,长官要用。” “炮长,桶子呢?没有桶子难道让我们用手捧上来吗?”迎荷调侃的说道;“洗大炮可不能用那么点海水呀。” “谁说要洗大炮了,我是说长官要用。快执行吧!没有桶子,可以用炮弹壳嘛。不是我多次给你们提醒过吗?遇到问题,怎么样呢?” “想。”白梅用手指着头说。 “想。”迎荷也指指脑袋说。 “想。”刘不孬像是总结性的说出最后一个想来。而且还把手指向脑袋,在太阳穴上绕着圈,说道。 有个炮手拿过来一枚空炮壳,一边用凿子凿个眼儿,拴了个绳子,递给了白梅和迎荷。两个女人提着空弹壳来到船舷边,将炮弹壳往海里一扔,炮弹壳别看只有十几斤沉,可是猛不丁的一扔出去,惯性很大呢,差点儿把身体比较苗条的迎荷给带了下去。 幸亏白梅眼疾手快,把她给拉了一把,才没有被带到海里去。但是,这一拉不要紧,却将迎荷的裤子给拉下来了。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蛋儿来。这让在场的男海军们,可大开眼界了。迎荷瞪了白梅一眼,说道;“白姐,你这是干嘛呀,拽人家的裤子干啥呀?你不是在诱惑那些海军爷们吗?” “妹子呀,看你说的,我又不是故意的,要不是我及时拽你,你就下去了。再说了,裤子拽下来怕什么呀?我们女子服务队上军舰干嘛来了?不就是诱惑海军爷们的嘛!”白梅不以为然的说了一句。 第七十章 亲,指挥军舰的感觉非常爽! 第七十章亲,指挥军舰的感觉非常爽! 迎荷想想也倒是的,给一个人露也是露,给两个人露也是露,给一群人露也是露,只要给银子,不露白不露。不过,刚才一露,算是便宜了凡是看到她的屁股蛋的海军爷们了。唉,就算是打个广告吧。好吧,打广告就打广告吧,只要能把银两赚来,无所谓。 白梅和迎荷两个女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海水打了上来。片山中佐先把手伸进去,试了试海水的温度,然后有伸出舌头,舔舔湿淋淋的手,看看盐分有多么重。之后,他对耿子奇说道;“长官,我们的下面,就是一股暖流,没错。” “这么说,只要是顺着这股暖流,军舰肯定能漂移到日本的东京湾吗?”耿子奇说道。 “是的,” “依你看,我们最迟什么时候到达东京湾呢?” “大概是明天早上了。” “明天早上?”耿子奇暗想,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只能按照第三个方案,来执行了。当然,情况复杂,说不定当时的情况比我所预料的还要复杂的多,只能是随机应变了。事已至此,别的不用多想,只要是军舰能够安全到达日本的东京湾,就一切ok了。 “现在几点了?”耿子奇问大副道。 “现在是下午三点五十二分。”大副掏出怀表,看看说道。 “好了。你们给片山找一个住的地方。我要去电报舱看看有没有什么电文。”耿子奇对大副和二副交代道;“有什么情况,可以去电报舱找我。”耿子奇说着,就大步朝着电报舱走去。他此刻感觉到头脑有点发昏。大概是中午没有午睡的缘故。 他每天中午都要小睡一会儿。这已经成了习惯了。好像不午睡一会儿,精神上不足,头脑也不是那么清醒似的。这会儿,甲板上吹来一股海风,凉飕飕的,让他猛不丁打了个激灵,然后是一个响亮的喷嚏声。 在路过洗浴舱的时候,他看见有许多水兵正在起劲儿的拽油布,往洗浴舱的顶部覆盖。西京丸号炮艇的两发炮弹先后从这里打了进去,不仅把洗浴舱的顶盖打了个大窟窿,还把里面的一群正在快活洗澡的女子服务队的年轻娘们儿,给轰了出来。 第二发炮弹依然从洗浴舱进去,这回儿是把三个天使给轰出来了。实际上,这是完全可以避免的事情,可是三个天使非要重蹈覆辙,结果被气浪给掀翻到甲板上,幸亏那里晾晒着行动底舱水兵的被褥,三个天使才没有被摔成肉饼。 此刻,水兵们忙碌着,要用油布来覆盖顶棚,八成是方大人还想利用洗浴舱,要在里面洗澡呢。在军舰上没有别的什么娱乐,单调而枯燥的水兵生活,如果你不找点乐子,你在茫茫大海中行使多日,你的神经肯定会发疯的。 因为你除了看到的东西,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天空是蓝的,大海也是蓝色的。你不能总是对着天空和大海看呀看呀,看得你眼睛都是蓝色的了。既然色彩是单一的,那么就看军舰上的东西吧,炮台,舱室,甲板和人。人也分官和兵。 当水兵的不能总是盯着当官的看,那样不礼貌,而且也麻烦。因为按照海军军规,你看到军官,就得行一次军礼。即便是你在厕所里,正在小便,看到当官的进来时,你得腾出一个手来,对着当官的,行个军礼。 这个时候,两腿不能并拢,因为还有一股液体在往外排泄着,只能是上半身有所行动就可以了。一般当官的不会太认真。因为这是在厕所,不是别的地方。可是你若是解大手的,看见当官的进来,你将要刷的一下,站起来,不管你是否还在拉着香肠,就是让香肠吊在两腿之间,你也得来个标准的军礼。 否则的话,你这个水兵可就要倒霉了。轻的惩罚你站在船舷边上,两手背在后面,昂首挺胸,面对大海,目视前方,罚站一般最少的两个小时。如果碰到天空上有云彩,还罢了,如果是万里无云,两个小时站下来,你不晒出二两油来,就来找我! 但是,假如反过来。当官的在厕所,正在小便,你看见了,就要行个军礼,当官的不必还礼。而且你还要小点声音,以免当官的正在尿尿,被惊吓后,液体临时改变轨迹,尿了裤子。若是碰到当官的正蹲在厕所解大手,你进去的时候,就要行军礼,动作尽量温和一点,以免军官由于惊吓,或者是便秘,或者是拉到裤子上。 现在,当管带助理耿子奇路过洗浴舱的时候,那群正在往上拽油布的水兵们见到了耿子奇,有一个声音高叫着;“敬礼!”只听刷的一下,所有干活的水兵都放下手里的活计,方便的就站起来致敬,不方便的就做着,或者爬着给耿子奇敬礼。 那些水兵手里的油布因为敬礼的关系,结果哗啦啦的又掉在耿子奇的身上了。结果还把耿子奇给遮住了。有几个水兵怕把长官给悟晕过去,忙七手八脚的把油布从耿子奇的身上拿开,弄了半天,结果油布是拿开了,但是耿子奇的雪白的军服上,却是油迹斑斑。 耿子奇很是恼火,但是他又不便发作,因为他也是一个水兵,深深懂得军规的教条化和僵硬化。这只有今后,若是自己能够当上一舰之长的话,首先从自己所管辖的军舰入手,改革弊病百出的军规。创建出一套符合现实的军规来。 电报室小刘正在呼呼大睡呢。连进来一个人都不知道,耿子奇本不想马上叫醒他。因为看见他睡得正香呢。小刘是跟耿子奇是乳山老乡。所以,有些事情,就照顾着小刘。因为耿子奇给他下了命令。不准将军舰失去方向的事情,上报给北洋水师提督署。 就让军舰一直保持缄默。若不然的话,上司知道了,就会采取措施,那样一来,就会破坏自己的突袭日本的计划和方案。耿子奇坐在电报前面,想看看最近有没有新收发的电文,但是没有找到。他扭头看看小刘,想叫醒他。 这个时候,他发现小刘的下面,已经支起了帐篷,有一架大炮,还在里面有节奏的一翘一翘的。这个家伙,八成是想女人了。瞧,小刘的嘴里还淌着口水呢。耿子奇拔下一根头发。顺着小刘的鼻孔轻轻的拨弄着。 “阿——奇!”小刘一个喷嚏,把自己给打醒来了。他一看见耿子奇,就揉揉惺忪的眼睛,从床上蹦达起来,手举在额头上,来了个军礼。“报告长官,电报员刘……”耿子奇打断他说;“行了行了,我们是老乡,不要那么客套好不好呀?” “老乡归老乡,军规是军规嘛。”小刘笑了。 “有新的电文吗?” “有!” “快拿出来看看。” “这是一个小时前刚刚收到的。” “为什么不报告?” “因为,我看见你正在忙。所以,我就想过一会儿,实际上,电文上也没有啥,只是那个叫什么黄秋娘的给你来了份私人电报。”小刘说着,就将电文递给了耿子奇。 耿子奇接过电文,一看就扑哧一下笑了。原来电文是这么写的;“亲,你计划实现的如何?指挥一艘军舰的感觉怎么样?爽吧?还有,我舅舅方大人是不是妒忌你了,他收拾你了没有?如果有的话,你就告诉我,让我来当调节人。怎么样?我还算够意思吧?嘿嘿,别忘记,计划成功了,请我吃大鲨鱼呀!” 我靠!如此肉麻,如此霸道,如此露骨,若是这份电文要是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这个黄毛丫头就是嘴上没有毛,办事不牢。幸亏电报员小刘是俺的老乡,他看了倒没有什么,除了他,别人谁看了也不行呀。这是军事秘密。 要不要给这个黄毛丫头回一份电报呢?回!有来无往非礼也!“小刘,回电!”耿子奇发了命令,小刘马上打开电报开关。“给谁发报?”耿子奇说;“给黄秋娘这个黄毛丫头!”小刘说;“给她发呀?她什么都不是,给她发什么呀?” “叫你发你就发,啰嗦什么?” “好,我发,我发,你说吧。” “亲,多谢你的关照,一切正在按照计划实施当中,到时候,保准有惊天大喜讯,让你目瞪口呆,乐的肚子疼!另外,方大人已经在我的劝说下,授权给我了,军舰的指挥权在我手里掌握着,虽然不是管带,但指挥的感觉非常爽!中秋刚过,还是要祝你花好月圆。耿子奇于济远舰,此时正在茫茫大海航行。” “就这些?” “对,就这些,马上发报!” “好,我马上发报给黄秋娘!”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发报的电建听起来格外的清脆悦耳,如同小夜曲一样的,在心里欢快的流淌着。很快,电报就发出去了。对方马上回电;“亲,受到,哈哈哈,美得你,今天你代理我舅舅指挥军舰,明天你说不定就是一个海军舰长了。祝你成功!另外,月亮不圆了,花儿正艳呢!” 这个毛丫头,还挺会来事的!“要回电吗?”小刘仿佛也言犹未尽似的,征求着耿子奇的意见;“要不发一个吧,给她!”耿子奇朝着小刘诡秘的微笑瞪了一眼,说;“那好吧,回电给她,简单点!亲,月亮不圆,下次还圆,花儿正艳,留着等我回来欣赏。” 第七十一章 朕想去横须贺军港 七十一章朕想去横须贺军港 睦仁天皇这天中午睡午觉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见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被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大败。而且,这个梦让睦仁天皇感觉很不理喻的是,打败日本联合舰队的竟然是一个北洋水师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而不是北洋水师的提督丁汝昌,就是这个毛头小子,率领北洋水师一支神勇舰队将日本舰队击败的。 恶梦惊醒后,睦仁天皇一摸枕头都湿乎乎的,说不定是梦里就流出眼泪了呢。这个狂野而自大的天命君子,有很多年没有掉过一滴眼泪了。即便是自己在登基的时候,面对着国内反对派――幕府阶层的残余,企图发动刺杀事件,来谋刺自己,终于没有得逞。 但是,刺客却在一次谋杀当中,将自己的爱妃雪痕给刺杀死了,让自己万分悲伤,却也没有流下一颗眼泪。要知道,这个雪痕可是睦仁天皇的最爱。在皇宫里,数不清的妃子当中,雪痕以她的惊世的闭月羞花之美貌,满腹学问的才华,让她脱颖而出。 睦仁天皇过去的所有学问,都是私塾和皇宫指定的老师,给填鸭式填出来的。因为生性狂野骄横的睦仁对待人类知识,并不是很在意,他认为掌握了皇权,权利就是知识,权利还可以改变人类的知识,甚至统治人类的知识。 睦仁天皇在登基做上了日本第124代天皇后的当年,便从如云的美女当中,选中了雪痕,作为自己的近身妃子。也只有雪痕的出现,让睦仁天皇有了对人类知识的一种全新的认识。以后的皇宫的日子里,雪痕时常与睦仁天皇探讨天文地理,参与明治维新的一些改革的举措讨论,让睦仁天皇对雪痕越发刮目相看了。 就是这个惊艳的女人,这个学富五车的爱妃,却红颜薄命,在不到二十岁,就如盛世樱花落败一般的凋谢了。这不能不让睦仁天皇感觉到无限的悲伤。然而,即便如此,睦仁天皇也没有为那个奇世女人,掉过一滴痛惜的眼泪。 那么,既然不是眼泪打湿了枕头,难道是惊吓后的冷汗吗?这倒是有可能的。从今年的八月,日本通过了由军部首脑山县有朋大将,参与制定的日本宪法中特别规定,天皇是日本海陆军队至高无上的大统帅。日本宪法颁布出台后,在睦仁天皇的授意下,还专门组建了日本大本营。 大本营设在九州原来日本陆军第五师团的司令部的旧址上。在一间大的会议室里,睦仁天皇将这里作为了他的指挥部。每天都吃住在里面。会议室里,四面用宽大的木质屏风,隔起来几间房子,分别是御膳房和休息室。 睦仁天皇本人也整天身着整齐的海陆大统帅服装,这个统帅服,本来是沿用法国的一代帝王拿破仑所穿的服装,再进行一些修饰上的改制。后来,又仿照英国军队元帅服装,进行改制后,睦仁天皇穿在身上,无疑体现出威风凛凛的统帅的风度来。 这套特殊的统帅军服,睦仁天皇不分场合,在任何情况下,都喜欢穿着它。一身戎装,这是天皇在暗示国人,他不仅是皇权的执掌者,也是日本海陆军大本营的真正的大统帅。即便是在午睡的时候,他也是不愿意脱去那身戎装。 他此时感觉到内衣大概是出汗,湿透了,便按铃唤来侍奉女官,来给自己换去内衣。应声而来的女官是大纳言的女儿真木美子。她长得很是丰满,不仅脸蛋圆圆的,就连身体也有点圆球的味道。睦仁天皇崇尚中国的唐代遗风。 他认为唐代的审美标准是最能体现人类的美感的。唐代以肥为美,也深入睦仁天皇的心,对他的世界观影响是很大的。所以,他要求皇宫的女官,都要选择丰腴的,最好是手和脚都能显出窝窝的那种,最让人赏心悦目了。 现在女官拿着要换崭新内衣裤,亦步亦趋的跪着,进来了。“天皇陛下,我来伺候你换内衣了。”睦仁天皇说;“那就快点吧,换了之后,我还要去横须贺军港呢!”真木美子吃了一惊;“天皇陛下,你真的要去横须贺军港吗?” “怎么?” “要知道天皇陛下如果去横须贺军港,那得要提前通知军港才行呀,不然的话,刺客的威胁,陛下不能不防止呀。” “哈哈,你是被上次的刺杀吓坏了吧?”睦仁天皇一边让女官给他换内衣,一边取笑的说道。 “陛下,我不是害怕才这样说的,我实在是替你担忧才说得呀!” “好,谢谢你的好意。还是真木美子懂得体贴人呀!”睦仁天皇说着,在她的肥脸蛋上,捏了两把。真木美子正在给天皇陛下换着内裤,看见勃然挺立的地方,心突突的跳个不停。她满心希望的期待着天皇陛下能够宠幸她。 很久,睦仁天皇都没有享受她的身体了。自从天皇陛下有了皇后,作为女官的真木美子就感觉被遗忘了似的。别的女人,那些皇宫里能接近天皇陛下的美艳女子,为了能够亲近到跟天皇陛下能够有一次肌肤之接触,不惜手段,明里笑眯眯,暗里却勾心斗角,恨不能一棒子将对方打入冷宫才高兴呢。 真木美子不相信自己能够永远被天皇陛下所冷落。她暗中发誓,哪怕是十年当中,有一次能够跟天皇陛下有肌肤之爱,那么即便马上让她死,她也毫无怨言。为了达到这个目标,她每天都要洗很多次澡。每次洗的时候,都是仔细的不能再仔细了。 她认为,只有天皇陛下所享受的身体,才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身体。她拿这样的事情跟花丛间蜜蜂采蜜来相比较。蜜蜂嘤嘤于姹紫嫣红之间,选择的都是最娇艳的花蕊,来采集如朝露般的花粉。最后,带着极致的花粉,回到蜂巢,靠着自身的神奇造化,让花粉变成了天下最甜的蜜了。那么,天皇陛下呢,不就是蜜蜂吗? 所以,此时此刻,给天皇陛下换内衣裤的时候,不是绝佳的时机吗?试想,能有几次自己有这样好的时机呢?真木美子故意将动作放慢,轻柔的给天皇陛下换着内衣,一边用肥得显出好几个窝窝的小胖手,轻轻的撩拨着天皇陛下的身体,试图唤起天皇陛下的欲望。 为了配合肢体上的动作,真木美子还用渴求的眼神,饱含着无限的哀怨与期待,静静的仰头凝望着天皇陛下,但是,她失望了。天皇陛下并没有像她所期望的那样,一把搂过她来,三下五除二,野蛮的脱去她的所有的衣物,然后将赤条条的肉蛋般的她,蹂躏般的扔到榻榻米上。 第一次的经历并没有重演,天皇陛下穿好衣服,连看都没有多看两眼她,便提着军刀,大跨步的迈出了屋子。任由真木美子抱着一堆湿乎乎的衣服,将如雨般的泪水,无声的滴落在散发着天皇陛下汗臭味儿的内衣裤上。 心急的睦仁天皇一旦想要做的事情,就是连片刻都不愿意等待下去。刚才女官真木美子给他换内衣裤的时候,他不是不想蹂躏她。只是,他认为女人不能想玩就玩。还得要分时间,分地点。在大本营可不行,自己虽然是天皇,但是在大本营,就是以日本海陆军大统帅的身份出现的。 这里不是皇宫,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在大日本帝国还需要为检验明治维新的改革的成果,做出一些实际的大事,创立宏伟业绩的时候,怎么可以乱性,怎么可以被女人给纠缠住自己的脚步呢?所以,懂得控制自己的欲望的人,才是真命天子的本分呀。 所以,他要在美貌女人的巧妙的撩拨下,在女人的欲望的眼神下,做到像中国唐代柳下君一样的坐怀不乱,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能够做到视女人如粪土的大君主之境界。如果日本不在自己倡导下的明治维新的改革当中,有所作为,不仅眼下,就是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要忍性,磨练自己的意志。要不,他不住皇宫而吃住都在简陋的大本营,也就是体现这个意图。 睦仁天皇来到办公室,还没有站定,便对侍卫官长岛一郎少将说;“你马上将山县有朋大将叫来,我有急事要立刻召见他!”长岛一郎少将马上毕恭毕敬的点头;“是,陛下!”他说完,便小跑着去执行天皇陛下吩咐的事情去了。 很快,日本军部首脑,山县有朋大将来到了天皇陛下面前,向陛下行了一个跪拜礼,又站起身,行了一个军礼;“天皇陛下,山县有朋乞见陛下,有何吩咐?”天皇陛下在穿衣镜前,整理了一下腰间佩戴的日本军刀,有将自己的两撇黑胡子,捋了两下,然后,他猛地转身,盯住山县有朋大将,说道;“朕想去横须贺军港。” 第七十二章 日本皇后不小心跌倒了 第七十二章日本皇后不小心跌倒了 “陛下想去横须贺军港吗?”山县有朋大将感到突然,他毕竟是天皇陛下的宠臣,也敢直言;“陛下,不如明天早上视察横须贺军港为好。这样,有关方面也好有个准备。我可以马上通知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让他做好充分的准备,这样陛下亲临军港视察,也好显示我大日本帝国的军威呀。” “好,明天一大早,朕就要去横须贺军港,今天下午,你通知有关方面进行准备吧。”睦仁天皇说完,就直接去皇宫了。他已经有差不多两个月没有回皇宫了。昨天,皇后还让人稍来了话,说;“无比思念远在大本营的天皇陛下,望保重贵体。另外,御园的柿子熟了,个头非常大,也很甜。”等等诸如此类的关怀的话语。 睦仁天皇决定回皇宫一趟。一来看看两个月没有见到的皇后,二来也想与皇室成员见见面,表示作为天皇的他,对目前大日本帝国将要发动侵华战争,拓展疆土,荡万里皇威的主张。天皇陛下刚一离开,大本营的军部首脑山县有朋大将,便立刻通知召开海军部和陆军部首脑的高级会议。 在这个高级会议上,山县有朋大将,首先对与会的高级将领说道;“天皇陛下将于明天一大早,亲临横须贺军港进行视察。你们陆军部和海军部,要立刻做好充分的准备,我们有必要在军港搞一次隆重的海陆军的检阅仪式。” 大本营陆军大将伏见官贞爱是皇室成员,是被睦仁天皇一个月前才封为亲王称号的。他首先发言道;“天皇陛下能来我们第一军港,是表明天皇陛下对我们海陆军的信任和对华战争的决心,我们无论如何也要拿出百倍的信心和精神面貌,迎接天皇陛下的到来。 大本营海军大将有栖川宫威仁也是皇室成员,与陆军大将伏见官贞爱同时被封为亲王称号。他随后也在会议上慷慨陈词;“对,天皇陛下能够亲临横须贺军港,表示他对我们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充满了无限的希望,尹东君,就看你的了。” 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点点头,说道;“我们联合舰队随时接受天皇陛下的检阅,早已经做好随时出击,与大清帝国北洋水师决战的准备。”山县有朋大将最后说道;“天皇陛下此次亲临横须贺军港,意义重大,望在座诸位将领,认真对待,我们一定要拿出崭新的姿态,让天皇陛下满意。” 会议简短而有力度,会议结束,参会的将领就分别进行准备了。山县有朋大将最后留下了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对他说道;“天皇陛下的所有赌注,都押在联合舰队身上了。对华战争的关键在于制海权,制海权的关键在于日本联合舰队能否打赢大清的北洋水师。所以,你明天不妨将所有军舰,按照出征的临战状态,配备所有的武器弹药,随时准备出海作战,你能做到吗?” 尹东佑亭大将说;“阁下,我已经这样做了。在本人所率领的联合舰队大小三十一艘军舰上,都配足了武器弹药,火炮系统也都检修完毕。明天,我将向天皇陛下展示联合舰队的神威来。”山县有朋大将很满意的点点头,望着尹东佑亭司令官的眼睛,说道;“拜托你了,尹东君。” 第二天一大早,停泊在横须贺军港彩旗招展,军乐队齐鸣。树立在各个军舰上的日本条形太阳军旗,迎风在猎猎飘荡着。七点十五分,睦仁天皇偕同皇后,带着一帮皇室成员,来到了军港。顿时,列队在军港的第五师团,第一师团和第二师团的近五万陆军官兵整齐的排列在军港,向天皇陛下一行,行军礼。 与此同时,军舰上的所有海军官兵也整齐的排列在甲板上,朝着天皇陛下一行行军礼。此时,日本联合舰队旗舰吉野号巡洋舰,率先鸣礼炮致意。其他的三十艘军舰也相继鸣礼炮致意。“轰,轰,轰――”在二十四响的礼炮声中,睦仁天皇携皇后以及皇室成员,在海军大将有栖川宫威仁亲王陪同下登上吉野号巡洋舰。 吉野号巡洋舰甲板上,整齐的排列着海军官兵。他们清一色的白色海军服,各个持枪,昂首挺立,精神饱满,向天皇陛下一行,行注目礼。身穿海军大将服的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在甲板的入口处,迎接着天皇陛下一行的到来。 首相尹腾博文和几个大臣也随同天皇陛下一同亲临横须贺军港。随行的还有日本陆海军大本营的首脑及海陆军的首脑人物,山县有朋大将,伏见官贞爱大将亲王和孝明天皇的养子,如今是日本近卫师团长,北白川能久中将亲王等一同登上了吉野号巡洋舰。 “天皇陛下,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代表联合舰队全体官兵欢迎陛下视察。” “朕很高兴能登上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的军舰,看到我们现在的舰队如此强大,朕无比畅快和骄傲。你们要用忠勇的精神,打败大清国的北洋水师。” “天皇陛下,我们一定能够击败北洋水师的!”尹东佑亭司令官说完,舰队参谋长横路中将大声的对舰艇官兵高喊道;“击败北洋水师!”全体舰艇官兵也异口同声的高呼口号;“击败北洋水师!”旗舰高呼口号,也带动了军港里三十艘军舰上的成千上万的海军官兵,齐声高呼口号,与此同时,几万陆军也高呼口号,整个的军港如雷般的炸响着,令人震耳欲聋。 在海陆军欢声雷动的高呼口号之际,天皇陛下携皇后一行,参观吉野号巡洋舰。还没进入指挥舱呢,皇后被门栏给绊了一下,正巧睦仁天皇在这个时候,没有拉住皇后,结果天皇陛下跨过去了,皇后却一个马趴子给倒在门栏上了,随后的海军大将有栖川宫威仁亲王见状,马上将皇后搀扶起来。 但是,因为军舰上的门栏都是钢铁,很坚硬,皇后虽然穿着日本和服,但是她的娇嫩的膝盖马上也是有血迹殷了出来。把个雪白带粉红的日本和服弄得腿部,血迹斑斑。尹东佑亭司令官看到,紧张的不得了,好家伙,这下可要坐蜡了。 “快叫军医来!”尹东佑亭大将对参谋长横路说道。 “快叫军医来!”参谋长大概也是当过军舰上的大副,习惯了传递首长的命令。 “是!”吉野号军舰上的大副小野浅见大佐马上去叫军医了。 皇后受了伤,天皇陛下一行人顿时乱成一团。大家都顾不上参观军舰了,都围着皇后,关切的询问,察看皇后的伤情。这个时候,军医川端小康上尉跑步来到皇后跟前,打开急救包,用消毒棉球,仔细擦拭着皇后膝盖那娇嫩的皮肤。在她的右膝盖上,磕碰了一块钱币大小的伤痕,蹭破了一层皮,伤口红红的,冒着血。 “皇后,请容许我背你去治疗舱。你的伤口需要好好的清创一下,还需要好好的包扎一下。”天皇陛下对皇后说;“你就去吧,等包扎好后,在来这里也不迟。”既然睦仁天皇表态了,皇后也不好说什么,就答应了军医川端小康上尉的意见。 川端小康上尉背起皇后,就朝位于二舱的治疗舱走去。海军大将有栖川宫威仁,联合舰队参谋长横路中将,吉野号巡洋舰大副小野浅见大佐也一同前往。到了治疗舱,因为里面狭小,只摆了张床,军医川端小康上尉将皇后轻轻的放在床上。 皇后对其他陪同的人,说道;“你们去忙吧,这个军医给我治疗就行。我需要安静。”横路参谋长对海军大将有栖川宫威仁说;“大将阁下,皇后需要安静,我们不如让她先在这里接受初步的治疗,你放心,我们军舰上的军医的医术是超一流的。” 听了这话,海军大将有栖川宫威仁点点头,就说;“好吧,只要皇后没有事最好。暂且先让皇后在这里接受治疗,我们先去陪同陛下一起参观好了。”海军大将和参谋长横路中将走后,大副小野浅见又特别吩咐川端小康上尉,一定要精心包扎,绝不容许出现一点差错。 大副小野浅见大佐交代完毕,也离开了治疗舱。现在治疗舱也只剩下皇后和军医川端小康两个了。皇后是公卿一条忠香之女,名叫美子。年纪也就是十九岁。她长相有点像古代著名的歌姬千鹤。艳丽的让军医川端小康上尉,都不敢抬头看她一眼。 “你今年多大了?”皇后见军医川端小康上尉如此紧张,为了放松他的紧绷的神经,就问道。 “二十二岁了。” “啊,年轻有为呀!”皇后夸奖道,这让川端小康越发紧张起来,一不留神,将涂抹伤口的夹着药棉的镊子,碰疼了皇后的伤口。“哎呀,好痛!”皇后疼得本能的将一只手,抓住了川端小康上尉的手,让这个年轻的上尉军医,心都快要蹦出胸口了。 第七十三章 皇后说了,让你看你就看! 第七十三章皇后说了,让你看你就看! “怎么?你如此腼腆,是怕我吗?”皇后仰着脸蛋,好奇的望着面前一副年轻英俊的面孔。 “皇后,我......”年轻英俊的面孔更加潮红了。 “啊,害羞啦!”皇后认为眼前的这个年轻的军医很是有趣儿,好像还有点憨厚似的。 “皇后......” “包扎好了吗?” “包扎好了。” “很好,你再检查一下,我的其他地方,看看有没有碰破皮的地方?”皇后温柔的说道。 “皇后,这个......”上尉有点为难了,他本来以为包扎好了,自己的任务就算结束了,没有想到皇后又来了这么一句话,让这个年轻的军医马上耳朵根子都发红了。这怎么可以呢?除了天皇陛下,其他的任何人是不能够触摸到皇后的肌肤的。 可是,这会儿,是皇后亲自发话,让他给她检查的。这不是为难军医川端小康上尉吗?要知道年轻的军医还从未接触过女人呢。刚才给皇后上药包扎的时候,他都尽量不用手触摸到皇后的肌肤,生怕自己有冒犯天皇陛下的神圣光环。 “怎么,你难道要拒绝吗?”皇后又说道。 “我......” “别怕,这里只有我和你,没有别人看见的。你就只管大胆的检查好了。”皇后说道。 “我......” “你还是大日本帝国的海军军官呢,怎么连给我检查身体的胆子都没有呢?”皇后拉起英俊的上尉军医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那里是漂亮的花带打得一个结,是流行时下的“名古屋结”。皇后将川端小康军医的手,放在名古屋结上,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让他打开。 皇后的和服上的结怎么能随便打开呢?川端小康军医再糊涂也不至于连这一点都不知道。他又将手拿了回来。想告辞。但是,皇后又一次的伸出她的玉手,将上尉军医的手,给捉住了。他想用力抽回,但是怕惹恼了皇后,就面色尴尬的跪在皇后的面前。 “你怕什么?” “皇后......”英俊的军医不敢抬起头,他眼睛盯着自己的手,那上面是一个白皙的手,紧紧的握着他的拿着纱布的手。他是准备要离开的。但是她不让他离开。他垂下眼睛,心里蹦蹦直跳,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怎么做才好。 “脱了我的和服,看看我的身体,有没有其他的外伤!”皇后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对他说道。简直是在命令他一样。而且,怕他不服从,她自己解开了名古屋结的带子。然后刷的一下,撩开和服,露出保养的非常精致的白皙的身子来。 从来没有见到过女人的身体的川端小康上尉,不觉的惊呆了。啊,女人的身体原来如此美妙无比呀!这发自肺腑的惊叹让这个英俊年轻的军医唏嘘不已。是的,小军医,你知道吗?你没有见过女人的身体吗?是的,但是,你知道吗?你没有见过,一旦见到女人的身体,就是万人之上的天皇陛下的老婆的身体,你神奇! 你大概不是常人,不是凡人吧?若是凡人的话,怎么能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身体,就把皇后的身体,给一览无余了?你若不是常人,就是很牛逼,很奇特的人。既然上苍给了你这个包揽皇后玉体的权利,那么你就好好的欣赏下吧,否则的话,就是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了。 好吧,忍住身体的膨胀给你带来的期待吧!忍住身体某个部位的急剧变化给你带来的灵魂出窍吧,忍住内心的狂喜给你带来的血管喷涌吧。睁大你的双眼,目不转睛的好好的把天皇陛下才配享用的女人,看呀么看个够吧! 造物主真是太伟大了,把身体锻造的凸透有致,白是白,黑是黑,该长的地方长,该短的地方短,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哎呀呀,我怎么浑身像是打摆子一样,哆嗦个不停呀?上帝呀,我只是用眼睛看了看,也没有伸手摸一摸呀,为何会这样呢? “你发抖了?”皇后问道。 “我......感觉有点冷......” “哈哈哈,笑话,要冷的是我,因为我敞开了和服,可是你呢,还穿着军服,怎么会感觉冷呢?”皇后如此奇怪的说道。她又一次将呆若木鸡的年轻而英俊的军医上尉的手,握住了。开始她是平卧着的,现在她要改变一下姿势,平躺着了。 “你好好看看,我的身体上到底有没有外伤呢?” “皇后......”军医连说话都颤抖了。他从开始与皇后两个人单独在一起,说话到现在,从来没有完整的说过一句话。后面,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完整的说出一句话来。他估计比较困难,因为他的眼睛里看到的物体,已经让他的全身都发生了震撼的感觉了。 如果现在让他跑,哪怕是走,他也不能够了,因为他的全身都瘫痪了,仿佛是被抽了筋似的,软绵绵的浑身一点劲儿也没有,当然除了身体唯一的地方,还是蓬勃向上,力大无比,但是那是要用对地方的,就像是拖拉机上的零件就是配拖拉机的,你要是配在飞机上,飞机非得一头栽下来不可。 “你看了没有?” “我......一直在看......” “有没有问题?” “还没有.......看完呢!”川端小康上尉喃喃的说道,好像是在说着梦呓的话一样。现在,他的胆子好像有点大一点了,不在像开始看到皇后玉体第一眼的那样胆怯了。既然皇后让看的,那么就看个明明白白,认认真真的,干军医的还有什么不能看的? 既然要看,就要看得仔细,绝不放过哪怕是一个痣大的地方;既然要检查,就要把眼睛凑到皇后玉体的跟前,瞪大瞳孔,把对方的哪怕是汗毛长势情况,都要看得分明才行呢。但是,这样看要非很多时间呀,这个时候,他抬头看看皇后的眼睛,皇后的眼睛就从来没有离开过英俊的上尉的眼睛。 所以,川端小康军医从皇后的眼睛里,读到了一种鼓励,一种期待,一种信赖。在这样的氛围下,年轻的上尉不敢懈怠,以公带私的把个少女般的皇后之娇艳的玉体,看得是一丝不苟。还是在东京医科大学学医的时候,川端小康看过玻璃瓶装得女人的标本。 那些标本为了供医学研究,都得用放大镜来看。现在,这个昔日的东京医科大学的高材生,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了放大镜,抖抖擞擞按在皇后的玉体上,察看起来。啊,十九岁的少女的身体多么的神奇,多么的惊人呀! 肌肤里仿佛都蕴含着水分,饱满而富有弹性,好像一碰,就会喷出水来。毛孔里汗毛林立,简直可以用茁壮成长几个字来形容。凸的地方,光亮闪烁,凹的地方,柔软无比。多么的美妙,多么的妩媚,多么的可人,多么的珍贵呀! “军医,你检查出来什么名堂了吗?”皇后看见上尉竟然拿着放大镜,在她的身上看了又看,无不挪揄道。她虽然只有十九岁,但是也是一个孩子气很浓的女人,尽管是皇后了,如果不是这个角色的话,她还是一个待字闺中,无忧无虑,天真烂漫的少女呢! 人就是如此,真是无法言语,就像是茫茫大海当中的鱼类,品种无限,都叫鱼,但是有的是小鱼,比如说金枪鱼,有的是浩大无比,比如说是大鲸鱼。现在,摆在川端小康军医面前的就不是金枪鱼,而是大鲸鱼了。所以,自己也是鱼,不过是比金枪鱼稍微大一点而已,要对大鲸鱼怀有敬畏之心才对。 干军医也好也不好,好就好在能够超脱与两性之间,客观的评价和审理一个身体,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都需要客观的来对待。不好之处,就是有的时候,是强人所难。很多时候,都是被迫的进行自己所不原意的事情。 比方说,眼下就是一例。检查皇后的身体,起初是自己不情愿做的事情。但是皇后自己非要让川端小康军医来检查,而且是她自己一下子,很利落的解开了名古屋结,刷的一下,如同是被照相馆里的一盏镁光灯啪的一闪,亮开了酮体,你能不眨眼?让你检查,你不检查;让你看,你不看,能行吗? 这就是无奈,这就是被迫,反正若是哪个长官,假如在这个时候,闯到治疗舱,看到川端小康军医手里拿着一个放大镜,正在慢条斯理的,聚精会神的看着皇后的玉体,难道不会惊愕?难道不会吓得尿裤子?难道不会拔出手枪来,给上尉的身上穿几个窟窿? 但是,且慢!这一切都是皇后自己愿意的。是她开怀让你检查的,当然拿放大镜是出乎皇后的意料,但是这也体现了军医的认真,体现了上尉的一丝不苟,这是好事,说明这个川端小康军医,是本着高度负责的精神,来给皇后治疗并检查的。何罪之有? 所以,如果哪个军官胆敢拔枪,就先叫他的脑袋搬家!反正是姑奶奶在此,哪个敢冒犯?姑奶奶要亮自己的玉体,给一个英俊小生看看,也是表现深宫里的万人之上的女人的枯燥和单一,把自己的身体适当的亮给一个自己觉得视觉舒服的男人看看,有什么了不起的? 第七十四章 要像个男人样儿! 第七十四章要像个男人样儿! 过去古代多少历朝的皇后,不是据说很淫乱很无耻的吗?自己比起她们来,不知道要纯洁多少?自己比起那些**的皇后来,自己不是跟个圣女一样吗?所以说,自己亮个酮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也是要对自己身体负责,冷不丁的摔一跤,如果身体落下了伤痕,不及时检查个明白,到时候能跟天皇陛下说清楚吗? 皇后想到这里,暗自冷笑了一下,是的,跟着睦仁天皇,半年都得不到一次宠幸,这样的活守寡的日子也只有自己来体会其中的苦衷了。在别人看来,自己是皇后,有着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享受着天皇陛下所带来的一切荣耀,可是有谁能体会到深宫里,那独守空房的痛苦与哀怨呢? 没有人,我可以敢说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即便是睦仁天皇也不知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自己只是一种形式,一种传宗接代的机器,只是偶然满足一下作为天皇陛下的**来临时,如同是要完成形式上的一种需要,这个需要完全是建立在没有感情上的,没有感官上的愉悦和心灵所接受的那种狂喜上的。 这样的特殊婚姻完全是为了皇权而设立,为了一种政治需要而设立,为了沿袭一种制度而设立的。根本与爱情无缘,与感情无缘。所以说,皇后心里比谁都清楚,一旦自己被选中,成为睦仁天皇的妻子,就等于说是囚禁在了一种荣耀光环里了,就等于是投身在一个没有岸边的禁锢当中,成为一种标本似的女人了。 所以说,只有在这个时候,当面对自己所喜欢的年轻英俊的海军军医上尉的时候,自己的内心才能从一种麻木的僵死状态下复苏,才能够激活自己曾经的少女所具有的浪漫憧憬,才能品味到爱情萌芽所激荡内心所带来的一种欣喜。 在这样的思想下,自己亮开和服,露出酮体,不就是要让自己的爱,自由自在的飞翔,自由自在的随心所欲,自由自在的接受与给予吗?我是皇后,我也具有着一定的权利,这个权利并不仅仅是睦仁天皇所赋予的,而是历朝历代日本皇室的习惯所赋予的。 “皇后,我没有找到任何的外伤。”川端小康军医轻声轻语的说道。 “除了外伤,你还看到了什么?”这难道是皇后的一种挑逗吗? “看到了很多......” “主要有什么?” “皇后,你想让我一一列举出来吗?”年轻的上尉已经品味出其中的滋味来了。胆子也随着皇后的纵容而变得大一点了。 “是的,你看到的,都可以列举出来。” “皇后,我看不必那么繁琐了吧,与其这样,还不如让我保持沉默,来的更好。” “为什么?” “因为这里是军舰的治疗舱,是尹东佑亭司令官的旗舰,不是为所欲为的场所。” “那么,你认为在那里为所欲为比较合适呢?” “在日本军舰之外的地方,在茫茫的大海上。” “那好,我们可以私奔!”皇后突然微笑的说道。 “私奔!”川端小康军医没有料到皇后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对,私奔,而且是我们!” “我们?”英俊的海军上尉惊讶的目瞪口呆了。 “对,我和你两个人。”皇后的话如同剥蒜似的,一步深入一步。也将触及最敏感,最露骨的地方。 “皇后,你不该说这样的话,要知道,你是睦仁天皇的妻子,你应该忠诚他才是,你不应该背叛天皇陛下。”川端小康军医说道。但是他在说这个话的同时,内心也在激烈的斗争当中。如果按照人性的天然,他当然希望照着皇后说得去做。而不必去顾及束缚人类的条条框框,不必去管这样做会不会颠覆人类的一种秩序? 当然,假如说没有了顾及,面临到头上的,不就是一个死吗?对于死,川端小康上尉,早在东京帝国医科大学学习军医的时候,就抱定为了大日本帝国,必要的时候,可以赴汤蹈火,肝胆涂地而在所不惜,现在自己已经是一名联合舰队的海军上尉军医,早已经在思想上有所准备,视死如归了。 可是,现在自己却是面对着一个比敌人还要危险一万倍的女人,这个女人可非同寻常,在日本成千上万的女人当中,可是唯一的,是作为皇室里的重要的传宗接代的女人,自己若是跟着这样的女人私奔,不是要遭受国人的唾骂吗? 不,不行,即便是皇后这样说了,我川端小康也绝不会这样去做的。我是天皇陛下的一名忠勇的海军上尉,我要忠于皇权,维护皇权,不能......“你在想什么?”皇后突然问道。川端小康军医的思路才迅速的回到了现实。 “皇后,我在想刚才你说得私奔,是万万不可的!” “什么?你敢拒绝我吗?”皇后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皇后,快穿上和服吧,如果被人发现了,可了不得啦!” “为什么要穿上,你大概是心虚了吧?”皇后冷笑道;“要知道,我的一句话,就可以要你的小命!进来人怕什么?进来人才好呢!看到我的这个**的样子,我会说,是你在非礼我,那会怎么样?你可以想象到结果的,他们会撕碎你的,年轻的上尉!” “皇后,你......我......”川端小康军医突然胆战心惊起来,若是真的要那样的话,自己一切都将完结。 “怎么,你害怕了?” “我......”军医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现在的心态是诚恐诚惶。 “如果你不想发生如我所说的结果,最好能听从我的话,明白吗?”皇后进一步威胁道。 “皇后,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要知道,除了天皇陛下,也只有你看到了我的赤身裸体,要知道,皇后的身体并不是随便什么人可以随便看的。轻则挖掉眼睛,重则砍掉脑袋,你知道严重的后果吗?”皇后看见年轻的军医恐惧的面孔,内心笑了,到底是个年轻人,对死还是恐惧的。“好了,念你对我精心包扎,我不忍心害你,明白吗?” 川端小康军医不知所措的点点头。他明白自己的命运将任由这个女人来摆布了。 “那好,你要顺着我的意思来。我现在问你,怎么样才能从这个军舰上逃生,而不被别人发现?” “唯一的逃生途径就是用绳索,从治疗舱所在的船舷下去,游过大海,只要是游出军港,再搭乘渔民的小船,差不多就可以逃生,而不被发现。” “好,我们就这样做。’ “什么时候?” “当然是现在了!” “现在?”川端小康军医差点喊出声来,但是被皇后用手指压着嘴唇,“嘘――”了一声,示意他不要大惊小怪的,以免被别人听到。 “快找绳子!”皇后一边穿上和服,系上和服的名古屋彩带,然后开始从床上起来,站在地上,朝着外面张望着。“现在没有人,他们的注意力都在天皇陛下那里,天皇陛下大概还在参观指挥舱呢。我们这个时候逃生,最好不过了。” 床底下就有一盘绳索,这是供军舰上的乘员危急时备用的。川端小康军医拿出绳索来,望着皇后那张漂亮但是被白粉涂抹的像是一张白纸一样的面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好像是在等待皇后是不是在最后的一刹那,终止了刚才冲动的想法和愚蠢的举动。 但是,皇后似乎是那种言必行果的女人,说到做到。她看着发愣的川端小康上尉,说道;“你还发什么呆呀,还不快点动手,把我的腰绑起来,你别怕,我会游泳,我在高中时代,就是游泳健将呢。我先下,你后下,快点!别磨磨蹭蹭的,要像个男人样儿!” 川端小康军医看到事已如此,不豁出去也是不行了,反正横竖是个死,大不了与皇后私奔不成功,抓住砍脑袋,也就碗大的疤,怕什么?即便是死了,也做过风流事,搞过天皇陛下的老婆,试想一下,天底下谁有如此大的胆子?敢碰皇后?我川端小康就敢碰,不但碰了,看也看了,该瞧的地方瞧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天底下还有比死还可怕的吗?木有!所以吗?现在要拿出一个两腿间长了卵子的男人的勇气,要拿出一个男人的大无畏的气概来,敢作敢为,锐不可当,如果不敢做作为,就是死了,也是一个窝囊废!一个没有凌凌骨气,没有铮铮铁骨的小男人! 所以,一旦思想通了,就动作麻利了。三下五除二,川端小康就把绳索的一端,牢牢的绑在皇后的腰上了。然后出了治疗舱,看看左右空无一人,甲板上的官兵都在另外一侧,在列队注视着天皇陛下一行在参观军舰的指挥舱呢。 很好,现在下水正是时候。时不我待,川端小康上尉抱起皇后,让她跨过船舷,然后让她扒好栏杆,自己提溜着绳索,一点一点的把皇后放入大海中。等皇后完全进入海中的时候,川端小康军医也奋不顾身的攀着绳索下到大海中,朝着已经在游泳的皇后身边,奋力的游去...... 第七十五章 济远舰救起了日本皇后 第七十五章济远舰救起了日本皇后 济远舰正如片山中佐所说,上午十点五十一分左右,随着洋流漂移到了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了。而这艘中国的军舰,不请自到的来到日本联合舰队的母港,正是日本睦仁天皇陛下视察军港的日子。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历史的巧合。 当然,这个巧合虽然是济远舰的管带助理耿子奇所始料不及的,但是他倒是非常乐意碰到这个巧合。因为他觉得越是复杂的环境,就越是孕育着成功的机遇。这是他来到北洋水师当水兵,所领会的一个见识。人都是在千变万化的事物当中成长起来的嘛,长见识也是不足为奇的。 “命令全舰官兵,列队到甲板上!”耿子奇发出第一道命令。 “命令全舰官兵,列队到甲板上!”大副传递着耿子奇的命令。 “升起白旗!” “升起......白旗?”大副不解的看着耿子奇,以为他说错了。 “对,按照我说得去做!升起白旗!”耿子奇对大副说道;“我们要假装是投降敌人而来,不然的话,我们这艘失去方向,而且没有弹药的军舰,将会成为敌人的靶子。你明白?” “明白!”大副这下明白了耿子奇的意图。他不得不佩服耿子奇的机智和谋略。作为一个临时指挥济远舰这样一艘重型巡洋舰的管带助理,没有智慧怎么能指挥得动呢?没有谋略怎么能够玩得转军舰呢?没有机智怎么能迷惑狡猾的敌人呢? 象征在投降的白旗徐徐升起在高高的旗杆上了。白旗与龙旗一起猎猎在风中飘扬着。全体的舰艇官兵都整齐的列队在甲板上,背着手,注视着越来越近的日本联合舰队的军港。水兵们都可以清楚的看到,横须贺军港里,彩旗飘飘,礼炮声齐鸣,这预示着军港正在举行一个盛大的活动。 “报告,海面上有两个人朝我舰艇游过来啦!”二副气喘吁吁的跑到指挥舱,报告说道。 耿子奇忙拿起望远镜,看着二副所指的地方,望去,果然,有两个人正奋力的朝济远舰游来。再仔细看看,竟然其中还有一个女人,飘着长发,而且还穿着粉色的和服。日本人!耿子奇由此判断道。这两个人会是什么人呢?为什么一男一女要朝着我们舰艇游过来呢?看他们奋力的游的样子,好像是要逃生的似的。 “放下救生艇,做好打捞的准备!”耿子奇没有多想,他放下望远镜,立刻发出救人的命令。 “放下救生艇,做好打捞的准备!”大副传递着耿子奇的命令。二副也传递着大副的命令,一边跑出指挥舱,负责具体实施救援的任务。很快,那在海面上奋力游泳的两个人被打捞上来了。耿子奇和大副也来到甲板上,看看那两个被打捞上来的日本人。 “你们是什么人?”耿子奇问那两个日本人道。 那两个日本人,浑身都湿漉漉的了。女的身穿质地很不错的和服,长相不俗,气质优雅,好像不是普通的日本女人,男的身穿日本舰队海军服,从军衔来看,还是一个上尉呢。这两个日本男女都很年轻。男的见到耿子奇好像是军舰上的领头的,便开口说话了;“我们是日本人。我是吉野号旗舰的上尉军医,我叫川端小康,她是我们的皇后。” 一听说川端小康军医介绍他身边的那个日本女子,竟然是日本皇后,在场的所有官兵都大吃一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日本皇后?你再说一遍!”耿子奇紧张的对川端小康说道。大副恐怕两个日本人听不懂中国话,有用日语重复了一遍耿子奇的话。 实际上,川端小康军医在东京帝国医科大学读书的时候,就选择学习了汉语。不仅如此,连日本皇后美子本人,也会中国话。她在皇室办的贵族学校学习的时候,有老师专门教授汉语。所以说,大副的翻译是多余的。 “这位就是我们的睦仁天皇陛下的皇后,她的名字叫美子。”川端小康上尉平静的说道。 “是的,我就是日本皇后美子,你们难道还不相信吗?”皇后一边梳理着湿漉漉的长发,一边带着微笑说道。那言语显然带着明显的皇族意味儿。现在,济远舰的官兵都相信了他们打捞上来的不速之客竟然是日本皇后,都议论纷纷起来。 “你们为什么要跳海逃命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耿子奇问道。 “啊,是这样。我爱上了川端小康军医,我要跟他私奔!”日本皇后的话直言不讳,让所有人惊讶。“本来我们是要先逃出军港,找一艘渔民的小木船的,后来看见到你们的军舰,认为如果躲到你们中国军舰上最好不过,所以,才投奔来到你们来了。怎么,难道你们不欢迎我们吗?” “欢迎,当然欢迎啦!你毕竟是我们军舰接待的最为尊贵的客人。”耿子奇说道;“你是日本皇后,我们一定要保护好你的。现在,请容许我派人把你们带到我们的洗浴舱,先洗洗澡,然后换上我们的给你们的干净的衣服,怎么样?” “很好。”日本皇后微笑的点点头。 “谢谢你们了。”川端小康军医也微笑的说道。 这个时候,济远舰已经接近了横须贺军港。水兵拉响了汽笛。“呜――”一艘中国军舰的突然到来,让整个横须贺军港陷入一阵慌乱之中。当日本人弄清楚,这艘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的重型巡洋舰上面悬挂着投降的白旗,徐徐靠近军港的时候,才松了口气。 此时此刻,一艘中国军舰突然闯入到横须贺军港来,而且是挂着白旗来投降日本人的,这个消息让正在军港视察的睦仁天皇陛下感到无比惊讶。睦仁天皇询问身边陪同的日本联合舰队尹东佑亭司令官,道;“朕不理解,大清国的北洋水师的重型巡洋舰为何今天偏偏来投降我们?你马上去搞清楚!” “是,陛下,我马上弄清楚这个事情!”尹东佑亭大将立刻将天皇陛下的这个意思,交代给参谋长横路中将。横路参谋长亲自带着联合舰队特种兵部队长高岛少将和特高课长大浦有和大佐,登上了登陆艇,朝着悬挂白旗的中国军舰驶去。 看着登陆艇朝在逐渐靠近军港的济远舰驶去,天皇陛下又陷入一种忧戚当中。刚才海军大将有栖川宫威仁向他报告说,皇后神秘失踪了。皇后神秘失踪!这个消息不啻是一个晴天霹雳,在睦仁天皇的眼前猛然的炸响了。 而且,皇后在神秘失踪前,是在吉野号旗舰的治疗舱接受治疗。旗舰的军医川端小康上尉负责给皇后治疗,怎么突然不明不白的失踪了呢?失踪的不仅是皇后,还有那个军医川端小康。为了这个缘故,海军大将立刻质询了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 为了弄清楚日本皇后神秘失踪的事情,尹东佑亭大将指定特高课长大浦有和大佐负责调查此事。要尽快查明原因。查出日本天皇和军医川端小康的去向。有人看见两个人好像通过绳索逃出了军舰,在大海里企图游出军港,却意外的碰上了中国军舰,估计八成以上是被中国军舰给救了。 所以,刚才横路参谋长才亲自带着特高课长大浦有和大佐,还有特种兵部队长高岛少将一同乘坐登陆小艇,朝着北洋水师的济远舰驶去。关于日本皇后神秘失踪的消息,海军大将在得到睦仁天皇的授意下,告诫尹东佑亭司令官,要绝对保密,不得向任何不相关的人员透露半点皇后失踪的消息。 尹东佑亭大将当然也把上司的意思吩咐给了横路参谋长。要求他和部下绝对保密。一旦发现皇后的踪迹要在第一时间报告给司令官。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睦仁天皇陛下,脸上还带着微笑,显然他的微笑都是装出来的。 实际上,在得知皇后神秘失踪的消息之后,睦仁天皇已经在内心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他对在堂堂的日本联合舰队的旗舰上,自己的老婆竟然突然人间蒸发了。对此,他感到迷惑不解。是什么原因,促使皇后的神秘失踪呢? 或者,这也是皇后自己的意愿表现。如果是这样的话,一旦发现皇后的踪迹,要么就将她秘密的囚禁起来,在适当的时候,宣布废除皇后的称号,另立一个皇后也不是一件难事。要么就秘密的处死她。以免这个不光彩的神秘失踪的事件,让天皇陛下丢脸。 让天皇陛下丢脸,就是让整个日本人丢脸。众所周知,睦仁天皇和皇后美子始终没有生子,这就给外界的各种各样的猜测,有了一个无限的广阔的想象余地。即便是睦仁天皇住进在九州的日本海陆军大本营,这一住就是半年时间,不去皇宫,由此引起民间猜测。 第七十六章 战争就像是潘多拉盒子 第七十六章战争就像是潘多拉盒子 是不是睦仁天皇有意冷落皇后?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睦仁天皇相隔那么久都不去皇宫呢?历朝历代都把天皇与皇后,繁育皇室后代,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而皇后美子结婚都一年有余,却还不生子,这步能不让皇室感到担忧。所以,来自民间百姓的种种猜疑也不是没有道理。 现在,皇后神秘失踪,在横须贺军港意外发现有一艘中国重型巡洋舰挂白旗,投降日本人,这两件不同寻常的事件,是不是有什么内在联系呢?抑或是一个偶然和巧合?先不管那些,如果保密做得好,皇后失踪的事情,暂且先放一下,看看中国军舰为什么原因要投降日本?倒是需要迫切知道的。 因为,号称亚洲第一无敌舰队的北洋水师,一向是妄自尊大,从不把日本放在眼里。就目前来看,日本联合舰队的军舰总吨位,远远的落后于北洋水师的军舰总吨位。所以,中国人有理由骄傲,大清帝国有理由不把日本联合舰队放在眼里。 所以说,在这样的背景下,一艘北洋水师的重型装甲巡洋舰悬挂白旗,漂洋过海来到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投降日本联合舰队,这无论如何都是令人不可理喻的。难道是想借着投降的幌子,实际上是想偷袭日本军港?这都是让日本人怀疑的地方。 但是不管怎么说,反正有一艘大清国的军舰投降日本,这不是一个大好的事情吗?不是一个值得庆贺的事情吗?不是一个让天皇陛下感觉到面子上有无上荣光的事情吗?再说了,这个事情也多少可以抵消皇后神秘失踪所给睦仁天皇带来的阴影和懊恼。 睦仁天皇没有等多久,便等来了横路参谋长的消息。横路参谋长对天皇陛下禀报说;“对方确实是一艘大清帝国的军舰。是北洋水师的丁汝昌提督氅下的一艘名叫‘济远舰’的重型装甲巡洋舰。因为该舰与我西京丸号炮艇发生交战,被西京丸号炮艇击中,方向舵损坏,且没有弹药的情况下,随洋流漂移到了日本。” 睦仁天皇说;“那么说,对方是被迫投降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吧?”横路参谋长说;“的确如此。不过,根据现在掌握军舰实际指挥权的管带助理耿子奇的说法,他早就想投降日本了。这个管带助理是一个思想激进的年轻人。” 天皇陛下很感兴趣的问道;“啊,思想激进?原来的管带是何人?现在在哪里?” 横路参谋长回答道;”耿子奇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物,他的想法是很奇特的,这跟大清帝国的保守的顽固的僵化的思想,完全是背道而驰。原来的管带叫方伯谦,还是北洋水师提督丁汝昌的红人,兼任着北洋水师的水兵副总教习。此人现在因为乱搞女人,身体欠佳,就将指挥权暂时交给耿子奇负责。自己躺在病床上了。” 天皇陛下沉吟片刻,锊了两下胡子,说道;“好,你再去济远舰,把那个耿子奇带来,朕要见见这个思想奇特的年轻人。”横路参谋长刚要离开。又被天皇陛下叫住了;“皇后的下落有无消息?”横路参谋长汇报说道;“我问了耿子奇,有没有看见我们的皇后,他回答说没有。” 天皇陛下说;“那么你带去的人,没有暗查一下吗?” “暗查了,我特意带去了联合舰队的特高课的大浦有和课长,还有特种部队的部队长的高岛少将,他们俩故意对济远舰艇表示好奇,就以参观为由,随意的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有皇后的踪迹。现在,我的这两个部下还在济远舰上呢。” “好,继续暗查,我等你带来新消息。”天皇陛下点点头,对横路参谋长说道。 “是!陛下!”横路参谋长以标准的军人姿势,给天皇陛下行了军礼。因为,他行军礼是对的。睦仁天皇又是大日本帝国海陆军大元帅,是统帅日本军队的最高司令官。睦仁天皇等横路参谋长走了之后,便跟在身边陪同的伊藤博文首相说道;“如果最近跟大清国开战,胜算的把握有多大?” 伊藤博文首相说;“陛下,按照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战争准备情况,如果对中国开战,胜算的把握不敢说有百分之百,但是至少会有七八成之上。”睦仁天皇点点头,锊着胡子说;“好,朕以为,只要有胜算的百分之五十的把握,朕都要下这个赌注的。战争就是冒险,如果不冒险的话,我们三千万子民就没有更辽阔的生存空间。先祖的拓万里海疆的遗愿就无法实现。” 在一旁的大本营军部首脑山县有朋大将说道;“陛下,现在对中国开战,实在是一个好时机。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一向对我方联合舰队不屑一顾,这正好可以为我们的舰队突袭,带来一个绝好的心理条件。常言道骄兵必败,如今,我大日本帝国陆海军,在陛下的皇恩下,励精图治,整装待发,随时可以出击,与敌决战!” 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也信心百倍的向天皇陛下表态道;“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已经做好一切准备,只等陛下一声号令,既可出海,与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决一死战!”海军大将有栖川宫威仁也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说道;“陛下,今天我方海陆军将士的士气高昂,无比振奋,万事俱备,只等统帅的战斗命令了。” 睦仁天皇不是一个耳根子软的人,他也不会因为周围的将官的振振有词,群情激昂的表态和话语,就得意忘形,就轻易的下达战争命令的人。毕竟他是一个天皇,有着很冷静的头脑。他知道一旦开战,滚滚的战车,将载着日本三千万的臣民填进无底的战争的洞穴里去,填好了,大日本帝国有出头之日,可以称霸亚洲。 如果填不好,那么再有三千万子民,也不够填补战争这个邪恶的无底洞的。那样的话,将把日本引向一个万劫不归的死路上去。到那个时候,日本国毁于一旦,千万玉碎的残酷而悲哀的结果将出现在地球上。那就将意味着日本国的彻底毁灭。 所以说,战争是双刃剑,有利有弊。战争得手了,可以把亚洲的广袤的土地,都划到日本国的囊中,把亚洲的人民都沦为奴隶,可以任意宰割奴役各国的百姓,实现先祖的称霸亚洲的野心。当然,如果战争失败了,后果自然不堪设想,日本国将被亚洲人民所唾弃,被亚洲人民所奴役,或者干脆走向灭绝的道路。 这就是睦仁天皇慎重的地方。战争就像是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邪恶的东西将会蔓延,扩张,达到让你无法控制的局面。睦仁天皇没有回应任何将领的话,只是默默的在尹东佑亭大将的陪同下,继续参观着吉野号战舰的各个舱。 当天皇一行来到治疗舱的时候,看见治疗舱的狭窄的床上,还残留着皇后美子的一只木屐。看到这个木屐,又引发了睦仁天皇心里一阵酸楚。唉,这个美子,为什么偏偏在朕视察横须贺军港的时候,给朕来这个一手呢? 朕知道你平时内心很苦,但是,如果朕不离开你,住进九州的大本营,就不能有大日本帝国出头的那一天。战争机器一旦开动,就无法让它停止下来。作为战争的推动者,朕不就是开动战争机器的人嘛?如果朕不在机器旁边,机器如果爆炸了会怎么样? 要控制战争机器,就得随时奉陪在机器旁边,不能离开的。可是,这个道理美子却不能深刻理解到,反而因为朕长久不在你的身边,而产生怨恨的心态,在皇宫百无聊赖的时候,这个怨恨心态会无限的膨胀,恶性的发展,直到今天做出这样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美子,你身为日本皇后,怎么不为朕想想呢?你这样不计后果的一走了之,你不是当众给朕难看吗?你不是让皇室家族下不来台吗?你不是给日本列祖列宗脸上抹黑吗?唉,女人呀女人,你们的心胸为什么那么的狭窄呢?那么的爱走极端呢? 日本民族不是很隐忍的吗?日本民族不是以宽容为怀吗?你作为皇后,却打破了这个好的传统底线,起了一个多么恶劣的头呀!若是都像你学习的话,国将不国,皇将不皇了。想到这里睦仁天皇恼怒的将那只美子留下的木屐狠狠的扔到一边,在身后的海军大将有栖川宫威仁悄悄拾了起来,放进随身携带的公文皮包里。 说不定日后,找到皇后了,还可以物归原主呢。海军大将知道皇后绝不仅仅是缺少一双木屐,但是这个木屐却显得很特别,是带有特别意义的。如果能够有朝一日,自己亲自奉还给皇后,还能博得皇后的一个信任呢。 “陛下,大清国北洋水师的济远舰的管带助理,现在实际的军舰指挥耿子奇被带到,陛下是否这时候召见?”横路参谋长一路小跑,前来向天皇陛下报告说道。 第七十七章 耿子奇见到日本天皇 第七十七章耿子奇见到日本天皇 耿子奇被带到睦仁天皇面前的时候,他简直就不敢相信,面前这个跟神一样的人,竟然如此普通,如果在中国的乡间旷野,简直就是一个引浆走贩之流的平头百姓。瞧,他的两撇胡须,黑黑的,长长的,两个眼睛大而凶狠,面目阴森,没有表情,好像是一个木乃伊似的。 就是这样的一个长相的人,竟然在日本被奉为天皇,被称作陛下,被视为超于人之上的“神”!简直不敢相信。如果把这样的人拉到中国任何的地方,说这个人是屠夫的话,没有人不相信的。好吧,言归正传,且看这个人,这个日本的天皇,这个被称作是陛下的神,是怎么来召见自己的? “还不跪下,向陛下请安!”尹东佑亭司令官厉声对不懂规矩的耿子奇呵斥道。 耿子奇用轻蔑的眼神看着尹东佑亭司令官,他并不知道他就是赫赫有名的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只是觉得这个在领章上配着四颗金光灿灿的金星的胖子将军,好烦的家伙!这又不是我们大清帝国的皇帝,凭什么要我跪下,道请安呢? 联合舰队特种部队长高岛少将欲上前,要把耿子奇强行按倒,让他跪下。但是被天皇陛下给摆摆手,阻止了。于是,睦仁天皇就面对着始终站着,不肯下跪请安的中国的济远舰的实际指挥者耿子奇说话了;“朕问你,你可是自愿来投降的?” 耿子奇摇摇头,指指耳朵,比划着手,意思是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他依然是站在天皇陛下面前,因为耿子奇是山东大汉,所以要比倭寇的酋长(现在的天皇陛下)个子足足高了一个头,以致睦仁天皇跟耿子奇说话的时候,还要仰着头呢。 这可是有点滑稽了。日本天皇在召见我们大清帝国的一名北洋水师的海军军官,与之说话的时候,还要仰着脑袋,仿佛耿子奇是皇上一样。这个场景让人想到孩童时代,天真烂漫的孩子,在一起的情景,是不分谁个头高谁个头低,只要能玩到一起就可以了。 这个时候,伊藤博文首相主动充当耿子奇的翻译,对他说;“刚才我们的天皇陛下问你,是不是自愿来投降日本?”好嘛,日本两个头号的大家伙,天皇问,首相翻译,让耿子奇好大的面子。耿子奇却步领情,该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 “是的,已经走到这一步,不自愿怎么行呢?” “你有什么要求?”天皇陛下问道。 “你说什么?”耿子奇光见天皇陛下嘴上的胡子在一翘一翘的,却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天皇陛下说,你有什么要求?”伊藤博文首相翻译道。 “我也没有什么别的要求,就是你们能把我的军舰修好,再给我加足油料,配备齐弹药,还有粮食,蔬菜和水等生活必需品,就可以了。”耿子奇将自己的要求,板着指头一一道来。在旁边的特高课大浦课长大佐和特种部队长高岛少将等日本将佐听了,火冒三丈。 什么?你打了白旗来投降的,还像是我们请你来做客似的。又是要弹药,又是要生活物品,还要我们给你修军舰,你哪个地方长得白呀?你要搞明白,你是我们的阶下囚,我们高兴怎么捏把你就怎么捏把你,你还敢在我们天皇陛下面前,脸皮厚得跟你们长城一样,要东西?看我们不活扒你的皮? 这不是妒忌是什么?你小日本还没有跟我们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过大招呢?你们嚣张什么呀?我现在投降你们,说不定明天就敢反戈一击呢?好戏刚刚开演,你们俩个小兔崽子猴急什么?看把你们的猴屁股都急红了不是?你们的大将级的人物还没有发话呢,你们的首相还没有发话呢,你们的天皇陛下还没有发话呢,猴急什么呀?不识好歹的家伙! “好吧,朕答应你的一切要求,但是你指挥的军舰要编入我们的舰队,还要跟你们的大清国的北洋水师的舰队干,你敢吗?”天皇陛下锊着他为之骄傲的两撇黑胡须,如此说道。伊藤博文首相忙将天皇陛下的意思,翻译给了耿子奇。 “行,只要满足我,怎么都行!”耿子奇说道。 “好吧,照他的意思去做。”睦仁天皇陛下有点发困了。他哈欠连连。昨晚没有睡好觉。因为宠幸皇后美子,几次都没有成功,惹得美子怪不高兴的。这也难怪睦仁天皇。近半年来,有两件事情,让他没有接近女色。一是自己当了日本海陆军大元帅,吃住在大本营日理万机。二是只要有空吸食点海洛因,来消除压力。 目前世界上的几个国家大有征服全世界之企图。特别是美国,英国,法国,德国葡萄牙和俄国等,举国之力,穷兵黩武,虎视眈眈的把眼睛瞄向世界的所有地方。连远在亚洲的日本和中国这样的中立国家,都在这几个列强帝国的侵略计划之中。 所以,这不能不说是一块心病,世界列强崛起之日,就是日本灭亡之时呀,对此,要消除这样的心腹之患,就要招兵买马,就要大力发展海军,就要学习列强,举国之力,穷兵黩武,用武力,用实力来挑战列强的企图。不让列强瓜分日本,让列强的祸水流向中国等闭关自守的封建宗族国家。 在这样的压力下,睦仁天皇决定在明治维新的影响下,创建一个大日本帝国,重视军事工业,大力发展军力,购买军舰。发展海陆军。走四处扩张,扬皇威于四方,扩万里疆土。如果实现了这个愿望的话,作为日本天皇的睦仁,就会感觉压力释放,日子轻松了。 正是因为压力,因为吸食鸦片,睦仁天皇的身体每况愈下。当然在床底上,不能尽欢颜,不能随心所欲了。这也难怪皇后大为不悦呢。这也为皇后见机出走,埋下了伏笔。所以说,这也不能全怪皇后,要怪就怪列祖列宗,谁让你们当时没有让日本强盛到成为帝国,没有走侵略别国的战争狂人之道路呢? 现在,日本的前途就在于自己的雄心了。想到这里,睦仁天皇又对耿子奇说道;“当然,朕希望你在修军舰的过程当中,好好的在我们日本游玩一下,包括你的水兵。”睦仁天皇的如意算盘是这样打的;预先征服对手,不如先征服对手的心。 假如让中国的军舰的指挥者还有他的官兵,都能在日本四处转转,接受日本励精图治的影响,接受日本的文化影响,接受日本的大力发展军事强国的影响,那样的话,即便他就是跟日本人打也打不起来,因为他的内心已经被屈服了,被奴化了。 还是天皇陛下看得远,想问题深刻。可谓是下棋,走一步,想五步呀。有这样的高手,谁能够不败下阵来呢?当伊藤博文首相将天皇陛下的意思翻译给耿子奇的时候,耿子奇满口答应了。嘿,好事呀,给我白修军舰,我不但分文不掏,还落个白吃白喝,带着自己的全舰官兵旅游一番日本。这不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吗? 现在,天皇陛下亲自要问耿子奇是否见到皇后了。耿子奇装作不知情似的,对伊藤博文首相说;“你们的皇后不是在你们的皇宫里吗?找我干什么?不知道。要是我知道的话,还不乐疯了吗?因为我还想看看皇后的风采呢?听说皇后是一个大美人呢!” 在场的所有日本将领,都被耿子奇的一通无礼的话,感觉到无比震惊。他们认为天皇陛下听了定会勃然大怒的,没想到当伊藤博文首相将这段话说给睦仁天皇听的时候,睦仁天皇先是一愣,接着就哈哈的大笑起来了。 “有意思,有意思,你这个中国人很风趣儿。皇后不在皇宫又在哪里呢?好吧,既然你没有见到朕的皇后,那么朕也不难为你了,伊藤君,你负责这个中国人还有他们的官兵在日本游玩的安排。一定要好好的招待好他们。不得怠慢。” “是,陛下,我这就安排这些中国人在日本游玩的事宜。”伊藤博文首相对天皇陛下恭敬的说道。博天皇陛下欢心,这也是伊藤博文首相的一个权宜之计。睦仁天皇有个特点,只要是他顺心满意了,再提出什么条件的话,一般情况是不会被拒绝的。 果然,伊藤博文首相让横路参谋长将耿子奇先带下去之后,对天皇陛下提出了一个建议;“陛下,内阁意欲派出公使,对借大清帝国的慈禧太后六十大寿之际,前往大清国祝寿。同时也摸清慈禧太后和光绪皇帝的底牌,这样如果日本发动侵华战争,我们就可以做到万无一失,胜算的把握就大一些。陛下以为如何?” 睦仁天皇点点头,赞许的说道;“好,这个计划很不错,朕以为可以。你大胆去办吧。让大清国认为大日本帝国友善,不会轻易向中国开战。这样可以让我们的海陆军做到出其不意,对华发动突然袭击的效果。很不错!尽快实施吧!” 第七十八章 日本皇宫上演京剧《杨家将》 第七十八章日本皇宫上演京剧《杨家将》 耿子奇刚回到了济远舰上,大副和二副忙问道;“怎么样?你见到日本天皇,他怎么说?”耿子奇说;“他都答应了我提出的条件。修复我们的军舰,并且给我们配备弹药和生活给养,还特意安排我们在日本游玩几天呢。” 大副说;“啊,还有那么好的事情?小日本难道是发慈悲了吗?”耿子奇说;“我想,小日本的心歹毒的很,日本天皇之所以发慈悲,大概是想利用我们吧。反正不管怎么说,先给我把军舰修好,把我要的东西补足再说。” 二副关心的是另外一个问题,他说;“这个日本天皇是不是人呀?你看清他的模样了吗?不是神吧?”你问那个日本天皇是不是人?怎么不是,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不过,我认为他好像是民间的屠夫一般,长相很凶,黑胡子,简直像是中国古代传说当中的凶神恶煞似的。” 水手长听了,脑袋一缩;“妈呀,那么可怕!” 二副瞪了水手长一眼,说;“怕个球呀,他不也是肉长的吗?瞧你这副熊包样儿,如果见了日本天皇,你保准尿裤子呢。”水手长嘟囔道;“谁尿裤子还不一定呢。”二副说;“你个球的,还不服气咋地?”耿子奇看看两个人又要为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抬杠,就说;“得了,他是人是鬼,跟我们有什么相关,反正我们这回儿是占了大便宜了!” 炮长刘不孬兴奋的说;“对,能免费在日本旅游,海吃海喝,又不花我们一两银子,不吃白不吃,不玩白不玩,我还听说日本娘们儿很特别,很骚,上了岸,我非干他几个日本娘们儿,图个痛快!妈的,不干白不干!” 耿子奇白了他一眼,说道;“好,你有本事,你就干,别干岔了气就行,别耽误了我们打日本就行!”炮长刘不孬说;“怎么会耽误?大家想想,我们吃日本人的,喝日本人的,干日本人的女人,用日本人给我们配备的炮弹,干日本个狗日的,你们说爽不爽?” “爽当然爽了,怎么不爽?大家想想,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人家白送你炮弹给养,白给你吃白给你喝,还外加白给你玩儿,然后咱们反过来再收拾狗日的,这才是我们假投降,真占鬼子便宜的用意呢,眼看着目的达到了,当然是爽歪歪了。”耿子奇说道。 大副突然想起一件事,问耿子奇道;“哎,日本人不是问你要日本天皇吗?你是怎么应付日本人的?”耿子奇说;“我就说没有看见,我还故意反问日本天皇,我说,皇后不是在你们皇宫里吗?干嘛要问我?”大家听了,都笑起来了。 大副说;“日本人在我们军舰都偷鸡摸狗般的寻找了两遍,都没有找到日本皇后和那个军医,我们还是让他们离开军舰吧,省的以后找麻烦。”二副也说;“就是,我就看不惯那个特高课的课长叫什么大浦有和的日本人,跟条狗似的,在咱军舰上这闻闻那瞅瞅,还有那个特种部队长叫什么高岛的少将,也是耀武扬威,趾高气扬的,就好像这是他们家一样。” 耿子奇说;“就让日本看呗,反正他们有不到。日本人就是打死他们,也想不到我们让那两个宝贝,加入了我们的女子服务队,正好去日本旅游,可以让瘸狐狸赶排一出折子戏,化了妆,谁能知道呀?”水手长说道;“嘿,这个主意可真叫绝,反正混在里面唱大戏,没个角儿涂抹的跟大花脸似的,你就是扒在跟前,也认不出来呀!哈哈哈!” 大副说;“小点声,别让那个日本渔民听到了。”二副说;“那个日本渔民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还正要找他呢!”炮长刘不孬说;“那个日本渔民鬼鬼祟祟的,我看不像是好鸟儿,他这两天没事,老是往我的炮台和弹药舱跑,也不知道他瞎瞅瞅什么?” 耿子奇说;“日本人很狡猾,我也是对这个人产生了疑心,所以皇后和军医的安排,就有意避开那个叫片山的渔民。反正,我们要高度警惕,即便是日本人让我们上岸到处转转,名义上是免费旅游,实际上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们要保持清醒的头脑,时刻提防着日本人才是。” 他们正说着,横路参谋长带着两个没有穿日本军服的日本人来了。横路参谋长对耿子奇说;“我们天皇陛下格外对你们开恩,让我们的皇宫的宫内大臣土方久元来安排你们参观皇宫。还有这位,是我们伊藤博文首相的文官秘书山根信负责你们的衣食住行。” 下午的三点,耿子奇率领着济远舰的全体官兵和女子服务队的成员,在日本皇宫的宫内大臣土方久元和伊藤博文首相的文官秘书山根信的的陪同下,离开济远舰,开始为期三天的旅游活动。与此同时,日本人开始对大清国的北洋水师的济远舰的损害部位,进行维修。并且补充弹药和生活给养。 在济远舰空空荡荡的旅游队伍里,还有管带方伯谦大人。不过他早就跟耿子奇等军舰上的军官打过招呼了,在日本期间,对外严格保密他的真实身份。为了遮人耳目,方伯谦化妆成厨师长。为什么他要这样隐瞒自己呢? 很好解释,日后若是朝廷追究下来,好开脱自己。毕竟是在自己遭受日舰西京丸号炮艇的炮击当中,因为被气浪给掀翻到甲板上,头部有轻微的脑震荡,暂时丧失了知觉和指挥作战的能力,所以军舰到日本的事情,他一概不知,也一概不管,顺其自然去吧。 这就叫做老奸巨猾,明哲保身。好在耿子奇仗着年轻气盛,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敢为,反正你方伯谦大人怕死,还有不怕死的人。反正你方大人自动放弃了军舰的指挥权,也乐得我耿子奇有这么一个绝好的机会来指挥济远舰。这不是天赐良机吗? 再说了,军舰漂移到日本,也是一个权宜之计,总比当时失去了方向舵,燃油快耗尽,炮弹一发没有的情况下,被日舰西京丸号炮艇击沉要好吧!总算是给大清帝国保留了一艘重型装甲巡洋舰,也总算是保存了北洋水师的实力,再说了,投降日本人是假,用日本人武装起来的军舰,再打击日本人,不是很划算吗? 什么叫做兵法?这就是兵法。套用古代孙子兵法里的瞒天过海的一招,是很是恰当的。有些事情,不要墨守成规,不要光看过程,也要看结果。所谓不择手段,就是要奔着结果而去的。过程即便是惨不忍睹,也是有情可原的。 好了,现在再提一下皇后,就是那个跟着日本联合舰队的旗舰吉野号上的年轻而英俊的军医川端小康上尉一起私奔的日本皇后美子,他们是如何掩人耳目,混迹在女子服务队的?这很简单,在耿子奇的秘密授意下,瘸狐狸收容了这两个日本人。 瘸狐狸为了应付日本人的追查,响应耿子奇的号召,发动女子服务队的成员,连夜赶排了一出京剧《杨家将》。这出戏里面的角色大部分是女的。正好适合女子服务队来演。好在女子服务队的前身,就是那些草台班子的女戏子,排练《杨家将》还不跟玩儿一样。 为了避开日本人的追查,瘸狐狸要求女子服务队的成员一律浓妆。包括日本皇后和军医川端小康。而且一旦化了妆,就保持三天,不准卸妆。日本皇后美子本身也是一个能歌善舞的女人,学中国京剧,也是无师自通。瘸狐狸给了她一个配角的角色当,她感觉无比新奇,也乐意演。 川端小康军医也在《杨家将》里饰演一个跑龙套的角色。这样的话,两个私奔的日本宝贝,就非常巧妙的被包装,被隐蔽了。怪不得日本人在济远舰找了个翻天覆地,都没有见到日本皇后和军医的踪影。仿佛是人间蒸发一样。 耿子奇所带的大队人马,按照日本人的安排,首先是来到了皇宫参观。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当睦仁天皇好奇而津津有味的观看济远舰的女子服务队演出的京剧《杨家将》的时候,却不曾想戏台上,有一个角色竟然就是睦仁天皇神秘失踪的皇后! 世界上的事情本身是充满幽默和滑稽意味的,当然就要看你带着什么心态来看待这个世界了。如果是有着博大胸怀的,大智慧的心态来展望这个地球的话,你就会发现可笑的,幽默的,滑稽的人和事情,俯拾皆是,随处可见的。 作为在戏台上的演员来说,混迹于角色之中的日本天皇曾经是无数次的坐在优雅的观众席里,扬着天鹅般的白嫩脖子,观赏戏台上的歌舞伎和新派日本戏剧,比如说前不久还在这个戏台演出的日本作家菊池宽的《房顶上的狂人》。这些新派小剧,带着浓厚的生活气息,让日本皇室成员看得是兴致勃勃。 第七十九章 欲用一百位美女来交换皇后吗 第七十九章欲用一百位美女来交换皇后吗? 此刻,日本皇后却在戏台上,与女子服务队的成员一道在京剧《杨家将》里扮演一个中国古代的戏剧形象,而且台下正襟危坐,兴致勃勃观看京剧的睦仁天皇,好像眼睛始终盯着自己,他是被自己的扮相吸引了呢?还是被自己的似乎熟悉的身影所注意了呢? 睦仁天皇压根儿也没有想到在舞台上演出的中国京剧《杨家将》的演员里面,竟然有自己的老婆――皇后美子。但是,他的视线老是追随着一个女演员,她的身段和扮相仿佛跟皇后美子相似,正因为如此,他在看着京剧的时候,心里还在想着皇后的下落。 “有栖川宫威仁亲王呢?”睦仁天皇正看着戏,突然问道。 宫内大臣土方久元赶忙叫来了一同看戏的海军大将有栖川宫威仁亲王。“陛下,有何吩咐?”有栖川宫威仁亲王来到天皇陛下跟前,轻轻的问道。“皇后有消息吗?”睦仁天皇问道。海军大将有栖川宫威仁亲王摇摇头,说;“陛下,还没有皇后的消息。” 睦仁天皇不在说话了。他的眼睛有盯着戏台。那帮耿子奇带来皇宫的女子服务队的成员,演起京剧来很是专业。在加入了两个日本人做演员的情况下,还能把个《杨家将》演的是没有明显破绽,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演出结束后,睦仁天皇还破例的走上戏台,与演员们一一握手。当握到日本天皇扮演的角色的时候,睦仁天皇伸出他略微粗野的手,皇后迟疑了一下,也伸出手去。好在戏服袖子很长,皇后怕露出破绽,只是伸出几个指头来,与睦仁天皇礼节性的握了握。 睦仁天皇本来想好好的握一下眼前的这个演员。他刚才在看戏的时候,就对这个特殊的女演员,表示了极大的兴趣。他认为她长相甜美,端庄丰腴,很符合日本皇族选择妃子的标准。作为日本天皇,他自信如果这个女演员同意的话,完全可以让她留下来。 睦仁天皇是不管她是不是日本人,就是中国人,也没有关系。只要他喜欢就行。但是,在演出结束,握手的时候,这个女演员竟然表现的如此冷淡。这让睦仁天皇感觉有点意外和惊讶。按照常理,一个日本天皇能够与一个演员握手,那是多么大的荣耀呀! 可是竟然会发生女演员不领情的事情。越是不领情,就越激发了睦仁天皇想占有这个特殊的女演员的强烈欲望。睦仁天皇与皇后握手的微妙细节,被在一旁的宫内大臣土方久元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决定私下跟耿子奇专门谈谈此事。 在皇宫用膳的时候,宫内大臣土方久元对耿子奇说;“耿管带,”他对耿子奇用了一个提升对方身份的称呼,显然是想先取悦于对方;“我们的天皇陛下,对你们的一个演员产生了兴趣,我想跟你商议一下,是不是让那个女演员,留下来,做天皇陛下的宫妃?” “你指的是哪个女演员?”耿子奇不知道天皇陛下看中了哪个女演员。便问道。 “是那个仪态端庄的,长相出众那一个。”宫内大臣土方久元特别为耿子奇指了指正在与众演员一起用膳的皇后说道。 “啊,是她呀。”耿子奇心里暗自一惊,怎么?难道是睦仁天皇发现了皇后了不成?不会的吧?若是发现的话,还不直截了当的采取措施,还要跟我来商议?也许是没有认出来。毕竟日本皇后长得漂亮,身材也很出众,在女演员当中,真有点鹤立鸡群的感觉。 “你是管带,你有权利,就凭你一句话,就可以让我们的天皇陛下得到一个来自中国的宫妃。”宫内大臣土方久元带着商量的口吻,又说道;“假如行的话,我们宫内将出一百位日本美女,让你从中选出十个,作为交换条件,你看怎么样?” 这不是在做交易吗?耿子奇没有想到,带领队伍来到日本皇宫演出并游玩,却遇到这样的事情,让他感觉到很棘手。如果是别的女演员,用不着他来做工作,或许那个女演员就自动投入到天皇的怀抱里去了。可是人家天皇看中的恰恰是皇后,这真是太戏剧化了。 明明是自己的老婆,却没有认出来,反而还要通过我,企图以交换十位美女作为代价,来要皇后,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吗?耿子奇觉得好笑,他摇摇头,说;“不,我们的演员不配作为你们天皇的宫妃,再说她们出身贫贱,又不是贵族血统,恐怕在与天皇在一起的时候,多有不便之处,还望你们多加包涵。” 宫内大臣土方久元见耿子奇谢绝了此事,脸上顿时流露出不悦来。他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婉拒天皇的欲望。不就是一个女演员吗?在我们日本,不管是什么样的美女,只要是天皇陛下看中的,没有一个不痛痛快快的答应的。 可是,中国女人难道真的那么高贵,连日本天皇陛下都不屑一顾吗?“你要多少银两才肯出那个女演员呀?”宫内大臣土方久元试探着伸出一个巴掌,说道;“我们出五万两白银,来买那个女人,你同意中国价钱吗?” “不,你给多少,我也不卖!”耿子奇断然拒绝道。他决定不惜代价,一定要保护好皇后。要尊重她的意愿,既然她选择私奔,就不妨好事做到底,成全她和那个年轻的军医。再说了,假如要是对方知道了自己私藏皇后,说不定有要节外生枝,惹出大麻烦来,那样的话,自己的宏伟计划不就泡汤了吗? 那样的话,自己率领军舰突袭日本军舰的目的不就破灭了吗?所以,任凭日本方面怎么说,自己就是不松口,对方难道还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抢人不成吗?看到耿子奇异常坚决的样子,宫内大臣土方久元也就不在提这个事情,悻悻的拂袖而去了。 在皇宫用过御膳后,宫内大臣土方久元陪同耿子奇一行在皇宫内参观。他们先从皇居外苑二道桥慢慢的走着欣赏静谧而庄重的皇宫外景。因为被耿子奇拒绝过,宫内大臣土方久元将原先预计要在皇宫参观一天半的日程,压缩到一天了。 他们来到皇宫的标志性景观的桔梗门和樱田门,被这里的气派和优雅所叹服。最后,他们来到巨石棋子跟前,女子服务队的成员们都对巨石棋子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各个跳到巨石棋子上,玩耍嬉笑起来。其中也有皇后,她不知道来过多少次,但是这次跟着女子服务队的女人们一起在这里玩耍的时候,有些触景生情了。 她摸着巨石棋子,悄悄撒下了一滴眼泪。这个情景马上被川端小康军医看见了,就默默的走过去,来到她的身边,假装在路过她的时候,丢了手帕,在俯身拾起手帕的时候,顺便用手轻轻的碰碰她,示意她不要感情用事,以免被发现,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皇后点点头,拼命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情感。当然,这个细节被远处的耿子奇也看见了。他对宫内大臣土方久元说道;“非常感谢你们的款待,替我感谢天皇陛下。我们的女演员们最希望去京都逛逛街道了。要知道她们很希望能看看走在京都大街上的日本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宫内大臣土方久元便对伊藤博文首相的文官秘书山根信说;“显然,这些中国人对皇宫不是很在意,你就带他们去京都的大街上去走走看看吧,他们也许对大街上的女人更感兴趣呢。”山根信看看怀表说;“原来午饭是定在皇宫里吃的,如果那样的话,我们就要改变原来的安排了。” “随便你带他们在什么地方吃饭都可以。哪怕是街头上的餐馆,只要是日本风味的,这些中国人大概都接受。总之,山根信君,你随意安排吧。我要先回陛下那里去,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我去办理呢。耿管带,我就不奉陪了。你们随山根信秘书好好的玩玩吧。” 宫内大臣土方久元与耿子奇告辞后,便匆匆离去了。他回去直接对睦仁天皇说;“陛下,那个事情没有谈成功。”睦仁天皇似乎都把那个事情忘记了,他问道;“什么事情?”宫内大臣土方久元说道;“陛下不是看中了那个女演员了吗?可是耿子奇却婉拒了。” “朕只不过是当时有点兴趣而已,事情过去了就差不多都忘记了。朕还以为什么事情呢。好了,不谈这个了。你去吧伊藤博文首相叫到朕这里来,快点!”宫内大臣土方久元马上去叫伊藤博文首相去了。这样,皇后就暂时避免了被认出的危险。 可是,宫内大臣土方久元却在伊藤博文首相那里碰到了片山中佐,他与日本大本营的参谋次长川上操六陆军中将都在伊藤博文首相的办公室里。川上操六中将是日本大本营专门负责情报工作的总头目。他们正在听着片山中佐关于日本皇后的下落的汇报的。 第八十章 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情 第八十章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情 “我亲眼看见皇后和那个军医一起被济远舰救起的,怎么突然不见了呢?”片山中佐汇报说。川上操六中将说;“皇后和军医被济远舰救起的时间,是什么时候?”片山中佐说;“就是昨天,天皇陛下视察横须贺军港的时候,也是济远舰漂移到横须贺军港的日子。” “皇后的事情就先不要说了。”伊藤博文首相用手制止了他们的讨论。“我所关心的是,那艘大清国的军舰,损失真的是那么严重吗?” “是的,首相阁下,济远舰遭受到我西京丸号炮艇的多次炮弹的袭击,方向舵和洗浴舱等好多地方都被直接命中,该舰的确是方向舵失灵,柴油即将用尽的情况下,被我巧妙的引导,利用洋流可以漂移到我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所以,这艘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的重型巡洋舰才挂着白旗,投降了我们大日本帝国。” 片山中佐极力为自己讨功。但是,伊藤博文首相却不以为然,他认为中国军舰能投降日本,是有多种原因促成的。这个片山想占个便宜卖个乖的小聪明的把戏,在首相阁下面前无疑是小儿科。“那么,这艘中国军舰在漂移的过程当中,始终没有跟北洋水师提督属联系过吗?”川上操六中将问道。 川上操六中将不愧是专门负责情报工作的,他的思维和思路都是不一样的。“这个,将军阁下,我没有注意到。再说,军舰的电报室我也无法进去。他们对我监视很严,限制了我的自由。所以,我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当中,就我所听到的,看到的东西,来向阁下做出汇报。” 这个饭桶!川上操六中将在内心里暗自骂道。片山中佐还是联合舰队专门派出去执行间谍任务的小分队头目,结果,那个小分队全军覆没,他倒是安全的回来了,就凭这一点,就该枪毙这个贪生怕死的家伙。现在,他给我们提供不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还跟这个家伙啰嗦什么呀? 这个时候,宫内大臣土方久元来了。他见伊藤博文和川上操六中将正在听取片山中佐的汇报,就悄悄的在一旁没有开言。想等他们说完之后,再说自己的事情。但是,伊藤博文首相是不敢怠慢从皇宫来的宫内大臣的,他明白这肯定是天皇陛下要召见自己了,所以,他对川上操六中将打了个手势,意思是可以结束了。 “好吧,你先回去吧,有什么情况和问题,我再招呼你。”川上操六中将对片山中佐说道,打发他离开了伊藤博文首相官邸。伊藤博文首相对宫内大臣土方久元说道;“土方久元君,你来有什么事?”宫内大臣土方久元说道;“天皇陛下要召见你呢!” “好吧,那我就现在去。”伊藤博文首相说着,然后对川上操六中将点点头,说;“你的请求去大清国的申请,我本人没有意见。准备把你参加慈禧太后的六十大寿庆典活动。当然,参加庆典的活动的也不是你一个,还有其他的人呢。我尽量让天皇陛下批准。具体的事情,等我从天皇陛下那里回来后,我们再详细面谈。” 川上操六中将明白,自己的级别还不够派出的资格。伊藤博文首相之所以把他叫到首相官邸,就是对他透露这个事情的。当然,还需要跟天皇陛下禀报一下,如果天皇陛下同意,那么自己的中国之行就非去不可了。 实际上川上操六中将很想亲自去一下大清国,以往他总是以日本最大的情报总头目的身份,给中国派遣数不胜数的间谍。那些间谍都是特别培训的。是从海陆军大本营的部队里,选拔的精英。这些受过特别训练的间谍,派到中国后,就在沿海和内陆地区,进行秘密的情报收集工作。 当然,这些间谍都是披着合法的外衣,以各种身份出现在中国的。有的是公使,有点是商人,有的是参观旅行,有的则是像片山中佐那样,直接穿着蛙人的潜水衣,通过军舰运输到中国的近海,然后秘密潜入到沿海的军港,进行军事情报的刺探和侦察。 这些间谍不仅以“职员”,“商人”,“学生”,“外交官”等各种合法身份做掩护,许多的间谍还从语言上,装束上和生活习性上尽量的接近中国人的习惯。他们的触角蔓延到中国的各个方面。政治,军事,经济和文化等等方面,都是他们所要涉足的领域。 一般间谍的重要任务是除了军事情报之外,收集的范围有山川河流,风土人情,几乎无所不包。此外还有一项内容是,秘密绘制各地的海防图,兵力部署图以及地形图和行政图,以满足今后日本对华发动侵略战争的需要。 好在大清国的防备日本间谍的意识太差了。他们从上到下,都对情报工作不屑一顾,认为不值得为此花费人力和物力,结果,大清国的敌对国家的情报来源几乎为零。这样就成了睁眼瞎,干什么都是想当然,都是很盲从的,甚至是抱着侥幸的心理。 这次川上操六中将之所以想去中国,是因为前不久清政府在天津抓获了一个重要的日本间谍。这个间谍名叫花山,是日本派驻天津谍报站的站长。清政府不知道此人的身份,以为是一般的日本间谍,对花山进行了审讯,但是花山一口咬定自己是布匹商人,其他的一概不知。 川上操六中将知道花山是一个老牌的间谍,他身上掌握着日本间谍网的各地的谍报站的负责人和一些间谍骨干名单,所以,如果清政府若是发现了花山的真实身份,如果要是再对花山进行严格审讯的话,撬开了他的嘴巴,就等于将大日本帝国在中国的情报网,暴露于天下,那么派到中国的间谍,将有无数脑袋落地。 所以,就为了这个原因,川上操六中将就向伊藤博文首相提出了去中国的申请。也不知道这个请求,最后是否被天皇陛下批准。下午四点三十八分,伊藤博文首相打电话给川上操六中将,让他现在就去皇宫。说天皇陛下同意派川上操六中将去中国,以参加慈禧太后六十大寿庆典活动为掩护,在中国进行间谍的组织领导工作。 川上操六中将到达皇宫的时候,天皇陛下那里已经有几个人正在接受陛下的召见。这几个人便是伊藤博文首相此次派往大清帝国参加慈禧太后六十大寿庆典活动的人选。他们是外相陆奥宗光,陆军中将乃木西典和海军中将东乡平八郎。另外一个是作为秘书前往的外务少丞柳元前光。 川上操六中将不用伊藤博文首相解释,便从上述几个人的身份,确定了此次前往大清国参加慈禧太后的六十大寿庆典活动的任务。这次伊藤博文首相的派到中国的代表团成员,基本上是以海陆军为主体。目的显而易见,就是以武力来彰显日本实现明治维新后,所带给大日本帝国的变革倾向,同时通过海陆军著名将领的访问,进一步摸清大清国的海陆军实力。 果然,天皇陛下见到川上操六中将来了,便开口说道;“朕此次准许你们几个参加大清国的慈禧太后大寿的庆典活动,以此为借口,实际上是从你们所担负的职责,搞清楚大清国的海陆军作战实力,以及派往中国的日本间谍的工作效果,另外也可以从外交方面,了解大清国对日本的态度。” 天皇陛下说完,伊藤博文首相也说到;“众所周知,大日本帝国将要对中国发动战争。这是天皇陛下拓展疆土,扬皇威于四方的根本决心,希望诸位要深刻领会陛下的决心,明确此行中国的目的,圆满完成这次到大清国的访问。” 与此同时,中国军舰济远舰正在横须贺军港进行紧张的维修。除了维修遭受炮击所造成的损害之外,还对前主炮台的大炮进行了改装。成为速射大炮。这是北洋水师所有的战舰都不曾拥有的新式速射大炮。它的火力将比一般的大炮强度超过五倍之多。 不仅如此,军舰上配备了足够的弹药。这些炮弹都是日本军工厂生产的。质量也远比北洋水师的军舰所用的弹药好。从而避免了在炮击当中,炮弹出现哑弹和爆炸的情况。另外,军舰上官兵所用的一切生活给养也是配备的很充足。 这让耿子奇和所有济远舰的全体官兵,都兴高采烈,如同过年一样的快活无比。真没有想到,军舰在遭受到日本西京丸号炮艇的炮击之后,还能够在日本最大的军港里,让日本人维修好军舰不说,还改装了主炮台的大炮,配备了充分的弹药和给养。 这不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情吗?所以说,整个的济远舰就跟过节一样,喜庆的气氛到处可见。水兵们将军舰挂满了五彩缤纷的彩旗,为了忽悠日本鬼子,还在旗杆上,挂上日本海军军旗,俨然是一艘新列装的日本联合舰队的重型巡洋舰。 第八十一章 慈禧太后要过六十大寿 第八十一章慈禧太要后过六十大寿 日本海陆军大本营的第一号作战命令下达了。就在日本政府派出代表团,参加慈禧太后六十大寿庆典活动的同时,日本联合舰队的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也接到了大本营的一号作战命令。命令要求日本联合舰队趁北洋水师进行盛大检阅的同时,派出一支主力舰队,突袭北洋水师。 就在日本联合舰队整装待发之际,日本政府为了放烟幕掩盖其军事企图,派出的代表团抵达了大清国的首都。这天是星期六,时间是晚上六点三十八分,故宫的养心殿里,慈禧太后正在吃用膳之后的第一道水果拼盘。 水果拼盘里有苹果,梨子,香蕉,柿子,西瓜,甜瓜和桔子。之所以要在用膳之后一个小时吃,慈禧太后是有讲究的。首先,水果保证了纤维素和维生素的供应,其次,水果还能爽口,除掉晚餐的鱼腥和肉的油腻。另外,作为消遣,吃点水果也有助于美容。 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满六十的慈禧太后,决心让自己活到一百岁。当然能活到千岁最好。可是,看看黄历,翻翻古籍,没有记载说那个人曾经活到千岁的。即便是活得最长的彭祖,也只活了767岁。慈禧太后想,自己不求活个千岁,能活到彭祖的一半也行呀。 所以说,为了这个目标,慈禧太后在垂帘听政的同时,加大了养生的内容。她不能让大清国的江山旁落给别的人。作为女人,她的野心足以跟历代帝王的雄心一样的大。武则天不是唐朝的女帝王吗?那么我慈禧太后就是武则天第二。 谁规定了女人不能当权,武则天不是当得风起云涌吗?不是当得是有声有色吗?慈禧太后对于武则天还是佩服的不得了。你想想唐代比我们大清帝国是差多了吧。那个时候的物质能比的上今天这样丰富吗?别的不说,单就拿军队的武器装备来说,你武则天再能,有军舰吗?有大炮吗?有长统抢吗? 没有吧?可是,我有。我慈禧太后掌权的大清帝国有。咱们其他的先不论,就说说北洋水师,不是世界排名第七,亚洲第一吗?有了这样的无敌舰队,哪个洋人敢在我大清帝国门前班门弄斧?有哪个国家敢在我家门前造次?有哪个国家的军队敢在我们大清帝国的海防线上骚扰? 当然,北洋水师还能够建设的更为强大,若不是我慈禧太后过六十大寿,要大修圆明园,要在大寿庆典当中大量的用银子,北洋水师说不定还能多添一些先进的战舰呢。去年不是听自己最信任的重臣李鸿章说过吗,近几年,有北洋水师这样的无敌舰队放在国门口,还不敢有哪个国家的军队胆敢来挑衅。 想到北洋水师,也难为了李鸿章。他可以说是近些年在建设北洋水师方面,操够了心血。耗费了大量的精力。臣子忠诚,精神可嘉。他的呕心沥血,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间。这个人还是信得过的。可惜在朝廷里,这样的臣子实在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呀。 慈禧太后一边吃水果,一边想着。这个时候,一个丫鬟端着干果姗姗而来。“太后,请用干果。”慈禧太后点点头,说;“就放到一边吧。”干果也是用拼盘的形式端来的。有红枣三颗,有栗子三颗,有花生三颗和龙眼三颗,还有核桃三枚,腰果三粒,以及芝麻一小勺。 水果讲究纤维素和维生素,那么干果就是一种补品了。吃干果还有好处就是,利齿,生津,健脑,生黑发等等。干果吃完了,就在临睡觉前,再吃一个桃子。这样的话,睡觉时,可以保证血气运行通畅,五脏修养平衡。 “小红,小李从威海卫回来了吗?”慈禧太后喜欢这个端干果拼盘的丫鬟。这个被称作小红的丫鬟聪明伶俐,长相甜美。身段也不错。慈禧太后喜欢这个丫鬟的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慈禧太后因为上半年的四月份,在北海踏春的时候,不小心脚底下滑了一下,幸亏小红给搀扶了一下,但是还是闪了一下筋骨。 弄得三个月左右的时候,连大小便都得小红等丫鬟伺候。最让慈禧太后觉得难过的就是便秘了。大概是腰部闪了,影响了肠道蠕动,结果直接造成的危害便是便秘。慈禧太后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拉不出屎来。这可是要了命了。 你想想,古代养生认为,维系生命的最大基本就是流水不腐,户枢不蠹。如此来说,要保证身体的三大通;血脉畅通,经络通达和肠道便通。前两通还能够做到。多吃水果和干果便是,可是这个便秘却像是一座大山一样,横在慈禧太后的面前,排便难,难于过青天。 没有办法,只能是听从御医的建议,每天晚上让一个小丫鬟,将手伸进肛门,天天做掏肠运动。你别看着一招,还是多少起点作用的。其他的丫鬟都嫌给个老太婆掏肠扣腚眼脏,在运动的时候,动作不是太胆怯,便是太鲁莽,弄得慈禧太后每次都像是用刑一样的哇哩哇啦的惨叫不已,结果被她给踹翻的丫鬟数不胜数。 唯有小红在给慈禧太后掏肠扣腚眼的时候,能做到动作不徐不疾,不轻也不重,还能让慈禧太后感觉到一种久违的生理欲望来。本来,一个即将满六十的老太婆,已经是断瓤的老黄瓜了,放了一段时间,谁也不喜吃,就蔫吧了,也不新鲜了,说不定再放几天,就枯萎了,烂巴了。 按理说,这样的蔫吧瓜,你还能指望她能够焕发青春,萌发**吗?回答是;no!可是,人世间的一切事情都是稀奇古怪,没有绝对的,也没有不可能不发生的事情。小红给慈禧太后掏肠扣腚眼,就激活了老太婆的当年的欲望。 也难怪,这个掌握着大清帝国最高权力的老太婆,年轻轻的就死了丈夫,自己成了没有丈夫的皇后,守寡到生理不能容许的地步,反正宫里有的是可以帮助她消遣生理需要的男人――太监也好,男戏子也罢,反正不让身体早日成为蔫吧黄瓜。 人一旦老了,生理需要就不是很强烈了。但是,小红丫鬟这么每天三次的给老佛爷掏肠扣腚眼,却让枯木逢了春,大地回了暖,铁树开了花,老妇焕发斗志,精神矍铄,突然间来了个老牛明知夕阳晚,不须扬鞭自奋蹄。 所以说,小红丫鬟在养心殿里聚精会神的给慈禧太后进行通便运动,却好生奇怪这个老太太怎么不老实了,做转转,有转转,屁股扭扭,干腿蹬蹬,向下看!“太后不舒坦吗?”小红弱弱的问道。她生怕自己的动作不够专业,让老太太痛苦了。 “不,舒坦的很!”慈禧太后翻着眼皮,说道;“小红,你在多少丫鬟里面,伺奉我最好,最舒服了,如果我大便恢复正常了,我就要封你为妃子娘娘。让你有机会得到皇帝的宠幸。你看怎么样?”什么,难道说给老佛爷掏肠扣腚眼,还能把丫鬟的身份变了,直接升到妃子的位置上,甚至还能跟皇帝睡觉? 哎呀,这不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吗?小红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或者是慈禧太后满嘴说胡话呢,为了证实刚才老佛爷的话不是随便说说而已,小红再次斗胆问道;“太后,你刚才的话是当真吗?还是取笑我这个可怜的小女子呀?” 小红说着,竟然掉下两颗眼泪,她怕西太后发现,便急忙用手抹去眼泪,没有想到,她忘记了正在给慈禧太后掏肠扣腚眼呢,结果那么漂亮的如一朵花儿似的脸蛋上,沾了个屎点点子。慈禧太后发现了,忙从衣襟里掏出丝质手帕,亲自给小红擦了去。 小红受宠若惊,接下来的动作更加温柔,更加聚精会神了,更加富有一种音乐般的节奏来。本擦擦,本擦擦,本擦擦.......本是指手进去的时候,带出的一股老朽之气,擦擦是指手回收出来的时候,拖屎带尿的声音,当然也是污秽横流了。 但是,有望当上妃子的小红,虽然目前还是一个宫里的小丫鬟,但是谁敢说日后没有出头之日?谁敢说日后没有脚踩万人肩膀,与皇帝出入于皇宫之中?所以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人这个动物,很难说呢,三十年河东,然后又来个三十年河西。 正所谓轱辘转转转,今天你还在底层,明天就保不住高高在上了。所以说,只要是有一线希望,就要努力把它变成百分之百的现实。这就是人之所以是人,是区分于动物的最大的特征。人是有欲望的,为了欲望什么都敢做的。 现在,给慈禧太后掏肠扣腚眼,看来很肮脏,臭不可闻。明天说不定就摇身一变,成了让别人给你掏肠扣腚眼的人了,当然了,也可不必,但是假如你天天大鱼大肉的,也说不定会得便秘之类的贵妇病,那样的话,难道你不打定主意,让那个长相甜美的颇有风姿的丫鬟,给你掏肠,扣腚眼吗? 第八十二章 权利这个东西 第八十一章权利这个东西 所以说,权利这个东西,就是魔鬼,人虽然跟树叶一样,粗看上去都差不多一样,但是仔细一瞧,还是可以分个高低,粗细,大小的。就看你如何争夺的养分多一点,如何晒太阳多一点,这样你才能够叶肥茎大的,招惹人喜欢。要说秘密,植物的生长法则,就是秘密所在,就看你的悟性了。 如果你想体验权利这个东西,最好的办法是混迹于官场之中。古往今来都一样。官场是一个大染缸,你白着进去,就红着出来,或者是黑着出来,或者是把你染个五颜六色,你自己都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从外到内,渗透到骨子里的颜色,让你想除掉都不好除掉。 但是,对于像慈禧太后这样的人,集天下权利于一身的女人,就不一样了。她自个想要什么颜色就要什么颜色,想给别人什么颜色就给别人什么颜色。比如说她扶持的皇帝光绪,她想让他成为一个灰色,可是这个光绪偏偏有点不听她的话,想要点红色。 那么好嘛?我倒要想看看你光绪是胳膊拧得了大腿,还是拧不过大腿?别看我这个大腿已经是虚肉荡漾,老骨脆弱,可是大腿却还能走路,不管有劲没有劲,反正是能够站得住,坐得住,能在勤政殿里,压得住阵脚,垂帘听政,本身就是帘子后面说话算话,你光绪别看是黄袍加身,坐皇帝宝座,但是你说话算数吗? 不仅如此,我慈禧太后想把你这个皇帝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想来个百日维新,想变法吗?想革姑奶奶我的命吗?你搞这些动作,提前给我这个太上皇说了吗?没有吧?好,既然你不把我这个太上皇放在眼里,也休要怪我不将情面。 慈禧太后正在想着光绪皇帝的种种不敬她的地方,越想越气,肚子里顿时浊气大增,老是在肚子里呼噜呼噜的只打转,然后随着小红的掏肠,最后在本擦擦的往外擦擦时候,屁声响亮,熏得小红差点晕倒,她感觉站稳脚跟,才没有摔倒,但是已经有点天旋地转了。 “老佛爷,皇帝请求觐见太后娘娘。”门口一位太监隔着布帘,声音如女人般的高声唱道。 “让他进来!”慈禧太后在床上稍微的挪动了一下身子。 小红本来就难以忍受臭屁的熏陶,这会儿见皇帝来了,就想停止给慈禧太后掏肠扣腚眼,因为这毕竟是不雅的动作。给皇帝看见了,多么的难堪呀。再说了,借此机会也可以马上抽身离去。但是慈禧太后却慢条斯理的说道;“继续。” 小红只得继续本擦擦了。光绪皇帝这个时候,身着龙袍大褂,挑了布帘子,走进养心阁。看见慈禧太后爬在床上,撅着着个干瘪大腚,正在接受丫鬟小红的掏肠呢。光绪皇帝见此情景,本想转身离去,但是,却被慈禧太后给叫住了。 “回来!”慈禧太后莫非是脑袋长了眼睛吗?她还没有回头看看,怎么就知道是光绪皇帝进来了呢?这个很好解释,因为她从肛门的小红掏肠的动作发生的变化来感觉到了,是皇帝进来了。要不然的话,丫鬟小红的掏肠动作节奏,原来是本擦擦,现在成了擦擦本了。 慈禧太后说了回来,光绪皇帝只有硬着头皮回来。他呐呐的道了声;“给亲爸爸请安。”小红是第一次看见慈禧太后与光绪皇帝在一起。而且还是第一次听到皇帝称呼慈禧太后为亲爸爸。这让她感觉到很诧异。为什么要这样称呼呢? 这里的名堂作为丫鬟的小红当然不知道了。因为慈禧太后自从垂帘听政以来,权利显然在光绪皇帝之上了,实际上是居于太上皇的高位。在历史上,只有皇帝的父亲才配享有太上皇的位置。慈禧太后既然以太上皇自居,便喜欢光绪皇帝以男人的称呼叫她。当然没有比叫她爸爸更合适的称呼了。 再说了,光绪皇帝并不是慈禧太后所生,而是慈禧太后的亲妹妹所生,慈禧太后曾经在扶持光绪当皇帝的时候说过一句话;“我妹妹的儿子,就跟我亲生的一样。”所以,光绪皇帝在爸爸之前加上亲的字眼儿,既入耳,又可以掩饰非亲之嫌。 “你来有什么事情吗?”慈禧太后仍然没有抬起头来,哪怕是看光绪皇帝一眼。只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爬在床上,露着苍白的屁股,单就这样一个细节,足以表明慈禧太后的权利位置大于光绪皇帝的位置。小红大气不敢出一声。跪在床边,右胳膊机械的一起一伏,在本擦擦呢。 “亲爸爸,日本政府派来了一个代表团,是专门来给你祝寿的。”光绪皇帝低着头说话。不敢用眼睛看慈禧太后的屁股,认为若是看了,大有部敬之嫌。他也是第一次看见丫鬟给慈禧太后用掏肠的方式,来治疗亲爸爸的便秘的。 前几日,慈禧太后在勤政殿垂帘听政的时候,往往都没有坐到政事结束的时候,就匆匆离去。听宫内太监总管李莲英说,慈禧太后是患了严重的便秘。为了表示对亲爸爸的关心,光绪皇帝在内心喜悦之余,还装作很关心的样子,命人专门在民间收集治疗便秘的土方子。送给慈禧太后选用。 民间收集的土方子里,就有掏肠扣腚眼的一种治疗手段。慈禧太后单单就选定了这个奇特的土方子。让丫鬟给自己掏肠扣腚眼,一试,还挺管用的。但是这个方子好是好,就是得保证在疗程当中不能中断。一个疗程下来就是一个月。 而且每天三次,每次都得半个多小时,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掏肠的时间越长,效果越好。所以,在丫鬟当中,只有小红能做到每次都给慈禧太后掏肠扣腚眼达到一个小时时间。这样才有慈禧太后舒坦无比的感觉,才有她老妇回春的感受。 光绪皇帝得知慈禧太后患了严重的便秘,心生喜悦之情也是情理之中。他认为慈禧太后患了便秘,就可以减少垂帘听政的次数,就可以减轻对他这个皇帝的监督与架空了。想想也真是的,你让我当皇帝,又不放权给我,让我当一个傀儡皇帝呀?谁又不是傻瓜? “你接见这个日本代表团了吗?”慈禧太后问道。 “见了。” “小红,你歇息去吧,让皇上来代替你。”慈禧太后突然这样说,让不仅是光绪皇帝,就练丫鬟小红也感觉到诧异。皇帝怎么能给慈禧太后掏肠扣腚眼呢?虽然慈禧太后不是光绪皇帝的亲生母亲,但是毕竟身份是大清帝国的皇帝呀,怎么能干这个肮脏的活儿呢? 再说了,就是干了这个肮脏的活儿,也不能给太上皇慈禧太后掏肠扣腚眼呀?但是,慈禧太后用异常坚定而且是不容置疑的口吻,又重复了一句;“怎么?我说得话你们没有听见吗?让皇上代替小红,给我继续掏下去!” 哇塞!光绪皇帝这个时候出了一身冷汗,我的妈呀,让我这个堂堂的皇帝给这个我称之为亲爸爸的老太太掏肠扣腚眼?亏她能想得出来?这个时候,小红已经将她的胳膊从慈禧太后的腚眼里,拔出来了,半个胳膊上,都糊满了黄兮兮的粪便,不仅如此,还带出一连串抑扬顿挫的屁来,弄得满房子臭气熏天。 小红在一盆清水里洗干净了胳膊,便跪着倒退出去了。在她掀帘子出去的一霎那间,她似乎瞥见皇帝也跪在地上,挽起袖子,将胳膊伸进那冒着热气和臭气混杂的腚眼里,随后又听到慈禧太后的一声呵斥;“你不会温柔一点吗?” 小红想笑,但是有不敢笑,如果一不留神笑出声来,门口的太监就会一个大巴掌打过来,让她半天都回不过神来。所以,要笑就回到住处去笑,跟姐妹们私下说说,让她们也乐呵乐呵。毕竟在宫里当丫鬟,天天都提心吊胆的,伺候慈禧太后,就跟伴着老虎一样,说不定哪天就被一口给吃了,所以,能不紧张吗? 小红走后,慈禧太后这才回头瞅了一眼光绪皇帝,看看他是不是也像是小红伺候她一样,跪在地上,怀着虔诚的态度,胳膊一进一出,匀着节奏,不轻不重的,别看掏肠这个动作,讲究可多了。轻了不行,起不到疏通肠子的作用,重了更不行,慈禧太后快六十岁的人了,重了,她的那副老肠子也受不了呀。 还有,动作的幅度也要控制得当,舒缓有加,幅度小了,手伸不到肠子的深处,也不中,幅度大了,手伸得过了头,也会牵扯到其他的器官,惹得邻居器官大呼反对,也不行。而且,掏肠的动作,还得在一进一出的同时,注意旋转,不然的话,粪便和臭屁就会像鼓风机一样的,喷涌而出,那样的话,就难堪了。 第八十三章 按照我说得去做吧! 第八十三章按照我说得去做吧! 好在光绪皇帝本身就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人,是一个长期在慈禧太后淫威之下,成长起来的人,是一个弱化的人。他的荷尔蒙的成分里,雄性不足,雌性有余。所以,在平时很少能看见到一个言行当中,风风火火的人。也很少见他作为一个男人,表现出的勃勃雄心和血气方刚倾向来。 你想想,假如说慈禧太后一句厉声呵斥,还有盆子哐当响的声音,或者是放鞭炮的声音,都让光绪皇帝听了胆战心惊,你能从这样一个老鼠胆子皇帝当中,看到什么大的作为出来吗?你还能指望他能够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来吗? “亲爸爸,你什么时候会见日本代表团?”光绪皇帝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们提出什么要求了吗?”慈禧太后没有回答光绪皇帝的话,而是问道;“他们没有提到要我们放掉那个日本间谍吗?” “提到了,有一个叫做川上操六的日军中将提出要我们放了他们的一个日本间谍,这个间谍是我们天津卫的护军在天津抓到的。名字叫花山。” “这个间谍到天津卫干嘛了?” “据说当时这个叫花山的日本间谍,化妆成商人,在天津卫的军港里,正在绘制地图的时候,被护军的士兵给抓住的。从他的身上还搜出了一份名单。护军统领张建浩亲自审讯,也没有审讯出什么名堂出来,就把他给管进监牢去了。” “日本人是来给我过寿的,这个面子就给他们吧。我们还落个顺水人情,你说对不对呀?” “亲爸爸所言极是。我回头让军机大臣翁同龢跟张建浩说说,就把那个日本间谍给放了。” “好。我还有一件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对我你还有什么不能讲的呢?”慈禧太后说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刚巧放了一个带拐弯的臭屁,熏得光绪皇帝想接着说下面的话,不得不暂时关闭自己的嘴巴,他用另外一个手,将口鼻掩上。反正慈禧太后的头脑勺冲着他,背后又没有长眼睛。 “我认为,北洋水师的军舰还需要花费银两,进行维修。这次大规模的修缮圆明园,所花费的银两已经超过五千两。已经超过预算三千两,军机大臣翁同龢昨天跟我谈起这件事件,说已经将本来用于北洋水师的军费开支,挪到圆明园的修缮工程上了,他还说,不这样也不行,国库的缺口很大。” “北洋水师的军费是挪用到修建圆明园了。不过这也是李鸿章的意思。他是北洋水师的缔造者,对北洋水师的情况是最清楚不过的了。但是,他却说,十余年前分别从德国和英国购买的战舰,虽然需要大规模的维修,但是维持眼下的局面还是可以的。所以,他说北洋水师暂时还用不着所拨付的银两,就暂时先用在圆明园的修缮工程了。难道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亲爸爸,我不是这个意思,实际上修缮圆明园,也是对您老人家的六十大寿的一个庆贺的献礼,我们哪怕是再紧张,也要举全国财力把圆明园的工程搞好。只是,我的意思是说,如果对圆明园后期的工程,能省下些银两,用在北洋水师的维修和购买一两艘新式战舰,这样有备无患,岂不是更好吗?” “新式战舰?” “对,我听德国公使和英国公使都说过,当今世界上最新的战舰速度高,配备的主力火炮都是速射的,一旦开战,速射炮的火力是一般炮的五到六倍,这样的战舰可以说是无往而不胜,如果能有银两,分别从德国和英国购买两艘这样新式的战舰,加强北洋水师的力量,也是意义深远。” “这个事情以后再议。问题是我们没有那么多的银两,就让北洋水师维持现状最好。你是当皇上的,不要为这些事情分心。北洋水师自有李鸿章来操心,你就不必费心了。听说裕隆皇后最近身体欠佳,回头,我给你找一个妃子,伺候你怎么样?” 说起裕隆皇后,光绪皇帝的心仿佛被针扎了一下。他的掏肠动作也随之乱了方阵,不禁震颤了一下,“哎呀,你搞痛我了,你就不会温柔一点吗?”慈禧太后又开始埋怨起来。嫌光绪皇帝动作不够温柔,有点粗鲁了。 说句实在话,光绪皇帝一点都不喜欢裕隆皇后。因为裕隆皇后是慈禧太后的亲弟弟都统桂祥的女儿,长得既不漂亮,又很瘦弱,而且还是个驼背。因为这门亲事是慈禧太后亲自给操办的,光绪皇帝虽然内心很不情愿,但是也没有办法。 光绪皇帝不仅皇权被慈禧太后给剥夺了,就连他的婚姻也给剥夺了,篡改了。慈禧太后将自己的侄女嫁给自己的外甥,完全是政治婚姻,目的就是通过这样的婚姻,来监视光绪皇帝的一切,达到彻底控制和操纵光绪皇帝。 正因为如此,光绪皇帝对裕隆皇后极端的厌恶,连平时两人的床笫之欢也从未有过。结婚一年多的时间里面,只跟裕隆皇后同房了一次,而且还是敷衍了事,这让裕隆皇后很不痛快。心情很是郁闷。因为没有正常的性生活,裕隆皇后结婚之后得了抑郁症。 不仅是大把大把的掉头发,还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喜怒无常,动不动就为点小事,大发雷霆,歇斯底里,乱砸东西,撕碎自己的衣服。跟鬼似的。这就让光绪皇帝更加痛恨和厌恶裕隆皇后了,干脆躲开裕隆皇后,经常跟珍妃在一起了。 这个事情,慈禧太后也不是不知道,只是最近以来裕隆皇后隔三差五的就来找慈禧太后大诉苦衷,特别是昨天,当裕隆皇后要去东花厅找自己的一个陪嫁的花瓶。这还是一件元代的青瓷花瓶,价值连城。当裕隆皇后去了东花厅,正好撞见光绪皇帝和珍妃在尽情接吻呢。 这情景让裕隆皇后大为妒忌,吃醋的她当即举起那件珍贵的元青瓷花瓶,砸了个粉碎。原来她要把这个元青瓷花瓶拿给一个日本商人那里,想换鸦片抽的。现在,她气恼的将这个宝贝砸了个稀巴烂后,就披头散发的跑到慈禧太后那里告状去了。 这还了得,打狗还要看主人的脸呢,你光绪皇帝若不是我慈禧太后推举,能当皇帝吗?你欺负你的老婆虽然是你们小两口的事情,但是你知道吗?你的这个老婆可非同寻常,她可是我的侄女,是我亲弟弟的女儿呀,你别不知好歹,欺负我的侄女就等于欺负我的亲弟弟,欺负我的亲弟弟,就等于欺负我! 所以说,慈禧太后在裕隆皇后跑到她这里诉苦之后,就迁怒于光绪皇帝,找了一个借口,说光绪皇帝的肠胃不大好,需要好好的调剂一下,以此为理由,不让光绪皇帝上朝一个月,这一个月就等于封杀他,剥夺光绪皇帝作为的一切权利,让他闭门思过。 等一个月过后,才对光绪皇帝解禁。光绪皇帝再也不敢当着裕隆皇后的面,与珍妃好了。但是,光绪皇帝对珍妃是非常喜欢的。珍妃有着唐代美女的美学标准,身体丰腴,长相端庄,仪态大方,知书达理,她也非常喜欢光绪皇帝,曾经不只一次的对光绪皇帝说;“你即便是一个普通人,我也始终不渝的爱着你。” 这句话足以打动光绪皇帝,要知道天下的女人哪个不爱权,哪个不爱财,唯有珍妃开诚布公的表示自己只是爱光绪皇帝本人,对他的权利毫无兴趣。既然像珍妃这样对皇帝的身份都不感兴趣的女人,对钱财更是嗤之以鼻。这不是一个脱俗女人吗?这不是一个以爱为整个生命的女人吗?难道这样女人不配得到爱情吗? 正因为如此,光绪皇帝觉得跟珍妃在一起,才真正感觉到自己是作为一个人而活着,是作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而活着,是可以扬眉吐气,是可以站直腰,挺直了胸膛,大胆的体现自己的爱欲,畅快淋漓的表现自己的喜怒哀乐,表现自己的复杂情感。 人只有这样,才能够活得有滋有味,才能够真正做到天人合一的最高境界。这不正是光绪皇帝所要期盼得到的境界吗?能得到这样的境界,只有一个女人可以帮助他获得,这个人正是珍妃。光绪皇帝认为他只有和珍妃在一起,才能为所欲为,才能感觉到真情实感的存在。 光绪皇帝越是有这样的感觉,就越是背离裕隆皇后越远,就越是跟珍妃越来越近。这对裕隆皇后不啻是一个直接的威胁。她害怕珍妃威胁到自己皇后的位置,生怕珍妃有一天会取代她,成为皇后。所以,裕隆皇后天天都在做着恶梦,梦见自己赤身裸体的在旷野上奔跑,周围有一群恶狼呲牙咧嘴的在狂追着她。 裕隆皇后的身体每况愈下,原本就瘦弱的她,因为长期精神忧郁,吃不进饭,睡不安稳觉,整天是疑神疑鬼,神经兮兮的,每天只吃荔枝,因为荔枝是唐代扬贵妃喜欢吃的东西,裕隆之所以喜欢吃荔枝,也是想追随杨贵妃。 第八十四章 跳脚大仙来了 第八十四章跳脚大仙来了 裕隆皇后整天幻想自己能够丰满起来,可是事与愿违,她的身体瘦弱不堪,一天比一天厉害。只吃空气和荔枝的人,怎么能胖呢?再加上吸食鸦片,身体就彻底的垮了。光绪皇帝当然不能跟这个看似像个女鬼般的皇后呆在一起了,哪怕是看她一眼,都心生厌恶之感,怎么能在一起呢。 光绪皇帝明白,他和裕隆的婚姻是政治联姻,是慈禧太后的牺牲品,是无幸福可言的。是形同虚设的东西。既然如此,你慈禧太后为了巩固你的权利,不惜牺牲你的外甥和侄女的幸福,那么我这个当外甥的为什么要对你忠心耿耿呢? 而且,你慈禧太后恶毒到,竟然派太监下毒给珍妃,若不是一只猫偷食那个下过毒的八宝粥,珍妃的命就断送了。你慈禧太后做的这些事,阴险毒辣,要多狠就多狠。好嘛,你无情,也别怪我无义。我光绪皇帝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个堂堂的皇帝,你却不拿我当回事,还把我等同于丫鬟。 甚至在召见我的时候,还在继续让丫鬟掏你的肠子,扣你的腚眼子。而且当着丫鬟的面,竟然让我这个皇帝来代替丫鬟,给你掏肠扣腚眼。好嘛,你慈禧太后狠,我也不能太软弱了。我口口声声叫你亲爸爸,对你这个太上皇是尊敬有加,你却把我当做连太监都不如的人。 我也没有听说过你掏肠,还得用男人来给你掏,你连太监掏也没有。我这个大清帝国的堂堂皇帝,现在要低三下四的跪在你这个老太婆的床前,给你干这个肮脏的不能再肮脏的破事儿,你让我恶心的都想吐,你让我看到你的老屁股,都恨不能找把尖刀,戳个稀巴烂! 这会儿,光绪皇帝还跪在床边,给慈禧太后掏肠扣腚眼。慈禧太后一边享受着掏肠所给她带来的快感和满足感,一边与光绪皇帝说话。“今晚,你就要跟裕隆皇后在一起,不准冷落她,挺清楚了吗?”慈禧太后放了个响屁之后,感觉到肠道有说不出的畅快。 “听到了,亲爸爸,我今晚就跟裕隆皇后在一起睡觉。”光绪皇帝应付般的说道。他不能不这样说,如果违背慈禧太后的意愿的话,那么他这个皇帝也该当到头了。所以说,任何的事情,他都要遵循慈禧太后的意见去做,不敢越雷池一步。 这也是很无奈的事情。一个大清帝国的皇帝如同傀儡一样,被慈禧太后所操纵着。表面上风光无限,实际上跟个田间地头的稻草人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吗?这个时候,从床边爬过来一只蟑螂,个头还很大,它急急的跑着,后面还紧追着一只爬墙虎。 平时,光绪皇帝为了排遣内心的忧愤和无聊,喜欢跟太监斗蛐蛐玩儿。现在看到跟他玩得蟋蟀王那么大小的蟑螂,本能的伸手一捉,就捉住了,而且连后面的爬墙虎也一并逮住了。在他的手心里同时攥着两个小动物,这两个动物本来是要发生一个吞食一个的,现在暂时停止了角斗。 望着手心里拼命挣扎的两个小东西,光绪皇帝真想一用劲儿,把它们给碾死,但是,他没有这样做,因为看到这两个小东西,就马上想到自己。在慈禧太后的眼里,自己不就跟蟑螂或者爬墙虎一样的,微不足道吗?那么好吧,就让微不足道的小东西发挥它的作用吧! 突然,光绪皇帝心生一个念头;何不把它们放进慈禧太后的腚眼里,让它们去到一个特殊的地方去折腾,去角斗好了。这么想着,光绪皇帝立刻将那只伸进慈禧太后的腚眼里正在掏肠的手,迅速将那只蟑螂那只爬墙虎塞进了慈禧太后的腚眼里。 本来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掏肠,先后两个人,一个是丫鬟,一个是皇帝的伺候,慈禧太后此时感觉无比舒服。肠道里经过无数遍的疏通和按摩般的进出掏肠,里面空空如也,刚才屁也放了,还有前面丫鬟小红掏肠掏得是屎尿横流,现在里面更加空荡了。 此刻放进去的蟑螂和爬墙虎如入无人之境,长驱直入。这个时候,慈禧太后更不不知道自己的腚眼里被塞进了两个小东西,她猛然想到什么,对光绪皇帝说;“好了,你可以歇息一下了。今天的掏肠就先到这里为止,我差点忘记了,前面在你来之前,我就叫了跳脚大仙,给你叫一下。说不定现在已经在门口等候了。” “亲爸爸,什么跳脚大仙?”光绪皇帝一头雾水。 “啊,这个你不懂,就是让跳脚大仙给你叫一下,驱除你身上的小鬼,好让你和裕隆皇后在一起的日子长久。”什么?你让我和那个跟女鬼一样的半死不活的皇后在一起,还要长久?你这个老家伙,亏你想得出来呀?我可不信什么跳脚大仙,完全是瞎胡整嘛! 不管光绪皇帝怎么排斥,怎么不情愿,慈禧太后一声吆喝;“叫跳脚大仙进来!”门外早就等候的太监就让跳脚大仙进来了。光绪皇帝一边在盆子里洗去手上的粪便,一边打量着进来的跳脚大仙。瞧吧,简直跟个鬼没有两样儿。 一身上面红,下身绿,还披着一件黑披风,头上戴着说帽子不像帽子,说冠不像冠的玩意儿,说是狮子头,倒是有点像。脸上画得比小丑还要滑稽的脸,五颜六色的都乱七八糟的涂抹了一脸,眼睛画得跟腚眼一样红,嘴巴却画成了男人的生殖器一样的形状,看了让人作呕。 跳脚大仙右手里还拿着一个木头大刀,左手提溜着一个网子,一声吆喝着冲进来之后,就像是抽筋一样的,翻眼皮,吐舌头,声嘶力竭的喊着,发狂般的跳着,蹦着,冲着光绪皇帝一边比划着用刀在他的周身左右劈呀,砍呀,刺呀的,另外一只手提溜着网子,在光绪皇帝的头上,饶达着。 这个时候,慈禧太后本来要提裤子,但是感觉肠道里,好像还有什么屁呀什么的,没有排出来,就撅着腚眼儿,要排气呢。一边等候着排气,一边在床上饶有兴致的看着跳脚大仙的表演。慈禧太后狠迷信这套民间的把戏,它可以驱除邪气和鬼神,并把光绪皇帝和他的裕隆皇后紧密的栓在一起,如拴在一起的蚂蚱,谁也逃不脱! 慈禧太后坚信,让跳脚大仙怎么跳一下,念一下,怎么的也能够起些作用,如果光绪皇帝和裕隆皇后在一起时间长一些,对自己坐稳江山也是很有直接的作用的。慈禧太后正在得意的想着,突然五脏六腑如同翻江倒海般的剧痛起来。 腹中如同闯进了什么东西,在各个器官里面胡乱的瞎闯一气,只搅合的慈禧太后大叫一声,然后光着下身,在床上乱蹦乱跳一气,裤子还在脚下如脚镣一样,把她又绊倒了,头被磕碰在床沿上,顿时额头上血流如注,这一碰不要紧,她上下都疼,内外一起凑热闹,让她折腾的比跳脚大仙都要疯狂。 跳脚大仙先前被慈禧太后突然的一声大叫,给吓着了,她还以为是慈禧太后要成心跟她配合,一起来当跳脚大仙呢。没有想到慈禧太后反而比她跳得还疯狂,闹得比她狂躁,还歇斯底里大叫大闹的,让外面的太监以为跳脚大仙真正是没有白请,瞧她真会闹,闹得可真够水平的,真够专业的。 慈禧太后一连狰狞,呲牙咧嘴的,在床上又是哭又是笑,又是跳,又是蹦,简直把光绪皇帝给闹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回事儿,难道亲爸爸中邪了?或者是鬼神附体了吗?“亲爸爸,你是怎么啦?”光绪皇帝惊恐的问慈禧太后。 慈禧太后也不说话,只是双手使劲的扣肚子,捂住肚子,表情一脸痛苦状。原来是塞进她肚子里的两个小东西闯得祸呀!这会儿,光绪皇帝总算是弄明白了。好,太好啦!慈禧太后,你不是会整人吗?今天让你也尝尝别人整你的滋味儿! 跳脚大仙起初以为是慈禧太后要跟她配合跳大仙呢,没有料到慈禧太后表现得如此反常。跳脚大仙认为可能是自己本来给光绪皇帝叫魂,叫错了,给冲倒慈禧太后,结果把鬼魂都闹到慈禧太后身上了。“快,给老佛爷扣屎盆子呀!” 跳脚大仙这么一提醒,光绪皇帝如梦初醒,端起脚下的那盆给慈禧太后掏肠扣腚眼,掏出来的一盆子屎尿还有污秽的东西,全部照着慈禧太后的脑袋,就是一盆子扣了过去,慈禧太后被从头到脚的给扣了一盆子屎尿,浑身打了个激灵,然后扒在床沿上,拼命的呕吐。 光绪皇帝用力的拍慈禧太后的背后,很快,从慈禧太后的嘴里就吐出来一个蟑螂,还有一个爬墙虎。看见这两个东西,慈禧太后不由的大怒;“我说怎么回事儿?肚子疼得如刀搅,原来是这两个小东西闹的,这个蟑螂和爬墙虎是怎么跑到我的肚子里来了?是谁放进我的肚子里的?如果我查到是谁放的,我要撕了他!” 第八十五章 不能太惯皇上了 第八十五章不能太惯皇上了 慈禧太后歇斯底里的叫着,头发蓬乱,样子狰狞,那神态简直比跳脚大仙都要可怖。“快说,是谁把蟑螂和爬墙虎塞进我的肚子里来的,快说呀?”慈禧太后眼睛盯着跳脚大仙,好像要吃了她一样,把本来是装神弄鬼的跳脚大仙也吓得魂飞魄散。 “不,不是我,我怎么能够把这两个虫子塞进你的**里呢?大概是虫子自己爬进去的吧?你想想,蟑螂不是哪里最脏,就往哪里窜吗?还有爬墙虎,不是最喜欢到阴凉的地方,或者是野草多的地方吗?”跳脚大仙惊恐的为自己开脱,她万万没有想到,应慈禧太后之请,来为光绪皇帝叫魂,结果却把麻烦惹下了。 “你胡说!”慈禧太后瞪着一双可怕的脸,下巴上还残留着刚才呕吐的唾液和胃的残留物。“你竟然讽刺我,挖苦我,说什么蟑螂最喜欢肮脏的地方,难道我的肚子就那么肮脏吗?还有,你说爬墙虎喜欢阴凉的地方,你不是咒诅我身体里面阴气过重吗?你胡说八道什么?快把你的狗脸伸过来,我要扇你的耳光!” 太上皇的话谁敢不听?跳脚大仙只得将涂抹着五颜六色的脸,凑了过去。“啪!啪!啪!”接连三个响亮的耳光响起了,把个跳脚大仙打的眼冒金花,连嘴里的假牙都打得飞了出去,其中一颗假的虎牙,还飞进了慈禧太后的鼻孔里,害的她连续打了一连串的喷嚏,才将那颗发黄的虎牙打出去。 那颗虎牙不偏不倚,正好飞进了闻讯急忙赶来的太监总管李莲英的嘴里,因为,在他挑帘子进入养心殿的时候,看见屋里的情况,惊得嘴都张大了。因为老佛爷没有穿裤子,露着大瘪屁股,正在床上咆哮着,她的脸上,身上到处都是粪便,头上湿乎乎的,乱糟糟的头发上还掺杂着黄色的液体和没有消化的干果颗粒。 在床下面,是不知所措的光绪皇帝,还在双手相互搓着,在地上打转转呢。而那个跳脚大仙,瘪着一副没有门牙的嘴,长大着,哇哇的嚎哭着,好像是受尽了委屈似的,她的鼻血顺着鼻子,往下淌着。这样的情景,的确让进来的李莲英感到震惊。 那颗虎牙偏偏这个时候,以高速旋转的运动速度,飞进了李莲英的口腔里,卡在了小舌处,结果危险的一幕又出现了,李莲英双手抱着脖子,顿时出现喘不过气来的症候,弄得脸红脖子粗。而且,他还翻着白眼仁,起初是在地上打转,后来也许是气不够用了,倒在地上乱扑腾。就像是被杀了一刀,没有死的鸡。 那个在床上暴跳如雷的慈禧太后看见她最宠爱的太监,突然发生了意外,猝然倒地乱扑腾,她赶快招呼说跳脚大仙说;“你还不赶快看看,小英子是怎么回事?”跳脚大仙也不知道李莲英是怎么回事儿?她以为李莲英是抽了羊羔疯,便按照民间的土办法,照着李莲英的脑袋和后背踹了两脚。 这两脚还挺管用,结果只听;“哇!”的一声。从李莲英的口里蹦出了一颗发黄的虎牙来。这个时候,李莲英才不翻白眼仁了。“哎呀,这个虎牙是我的!”跳脚大仙从地上拾起那颗虎牙,赶忙在黑披风上擦把了一下,又想戴在嘴上,无奈根本戴不上,只好揣在口袋里,回去再慢慢的收拾。 这个时候,李莲英已经从地上坐了起来,本想还继续坐下去,可是发现自己是坐在一堆呕吐物和粪便和尿液的混合物上,就电打得一样像是安装了弹簧一样,从地上给蹦起来了。“你怎么样?”慈禧太后关切的问道;“你有羊羔疯吗?这么长时间我怎么没有发现?” “我没有羊羔疯,是因为有一颗牙齿,不知道是谁的,老佛爷肯定不是你的,因为你嘴里已经没有一颗牙齿了,那颗牙齿卡住了我的喉咙,憋得我差点断气了。”李莲英心有余悸的说,突然,他感觉不安起来;“瞧我,闹了半天了,还没有跟老佛爷和皇上请安呢!” “不用了,你只要没事最好。” “不用繁礼了。”光绪皇帝对李莲英说;“你来的正好,赶快伺候老佛爷吧,她刚才上吐下泻的,很不好受呢!”光绪皇帝说着,然后朝着慈禧太后道了声;“亲爸爸,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先告退了。”慈禧太后朝他摆摆手说道;“去吧,去吧,不过,我给你说得事情,你听明白了吧?” “什么事情?” “回去跟裕隆皇后在一起睡觉,明白吗?” “明白。”光绪皇帝有气无力的回答道。然后垂头丧气的离开了养心殿。 光绪皇帝一走,跳脚大仙也捂住漏风的嘴,对慈禧太后说;“太后,我是不是也可以走了?”慈禧太后也朝她摆摆手,说道;“你也走吧,呆在这里碍手碍脚的,一点用也没有。走吧!”跳脚大仙就希望听到这个话,慈禧太后刚说完,她就逃跑一般的离去了。 她一边快步向前走,一边暗自发誓,一辈子永远永远也不再来这个龌龊,肮脏的地方了。但是,她刚跑出几步远,突然想起自己的那颗虎牙,那可是花了事十两银子才镶得牙,不找回来,连吃肉都成问题呢。于是她又跑回到养心殿,还没有进屋,就见慈禧太后和李莲英两个抱上了。 一个带着女里女气的,而且还是阴阳怪气的声音,肉麻的说道;“老佛爷,你肯定受惊了,我给你揉揉心口吧,给你压压惊。”说着,李莲英的手就撩开慈禧太后的衣服,亮出她的两个下垂的胸部,揉起来了。 然后又一个变得温柔的声音,把苍老的声音有意的隐瞒掉,从胸腔里挤出细声细语的口吻说道;“小英子呀,也只有你才那么体贴人呀,哎,你怎么办事办的,好几天都没有过来看看我呢?”慈禧太后说着,还伸出带着长长指甲的手,亲昵的拍打了李莲英的肩膀一下。 在门口的跳脚大仙看到这个情景,听到这样肉麻的话,都差点呕吐出来。好在门口的太监去拿拖把去了,如果在的话,就不让她擅自闯入到养心殿里。趁这个机会,得赶快进去,不然的话,太监拿来拖把,我可就捞不着进去了。 这么想着,跳脚大仙就一掀帘子,闷着脑袋,闯了进去。 “放肆!”慈禧太后看见跳脚大仙又回来了,给吓了一大跳,冲着她训斥道。 “大胆!”李莲英的手从慈禧太后的胸里抽了出来,也对跳脚大仙嚷道。就像是慈禧太后的一条哈巴狗似的,见主人喊,狗也汪汪一样。 “我的牙齿忘记掉在这里了?” “你还找牙齿?看我不把你剩下的牙齿都给你打光才怪呢!”慈禧太后厉声道。 “还不快滚,惹老佛爷生气!”李莲英也狐假虎威的冲跳脚大仙叫道。 “啊,原来在我口袋里,我忘记啦,我这就走,这就走!”跳脚大仙突然在口袋里,摸到了她的那颗珍贵的虎牙。于是惊恐的说着,挑了帘子就逃走了。 “这个跳脚大仙好像有病似的,是谁让她来的?”李莲英愤慨的说道。 “是我叫来的。还不是为光绪皇帝和裕隆皇后叫叫魂吗?”慈禧太后说着,叹了口气,道;“这个裕隆也太可怜了,跟光绪皇帝搞不到一起去,连在一起睡觉都不能了。今晚我已经命令光绪皇帝无论如何也要跟裕隆皇后同房,那个珍妃我已经派人给软禁起来了。” 李莲英想了想说道;“老佛爷,依小人的意思,不如给光绪皇帝重新找一个妃子。这样既可以消除皇上与老佛爷之间的矛盾,又可以为置珍妃于死地创造一个条件。你看怎么样?”为了表明之间的忠心耿耿,李莲英先是抚摸了慈禧太后的胸,然后又假惺惺的关切的问道;“老佛爷,你今天掏肠了吗?” “掏过了,可是那两个再怎么掏,也不如你动手掏得好。” “老佛爷,哪两个给你掏了?” “先是丫鬟小红,然后我又让皇上。” “皇上?”李莲英吃惊的说。 “对呀,我让皇上掏的,我虽然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但是他叫我亲爸爸,作为干儿子,难道不能给老的尽点孝道吗?” “应该的,应该的,是应该尽孝的。”李莲英之所以讨慈禧太后的喜欢,其中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见风使舵,善于拍马屁,顺杆子爬。“皇上怎么啦?今有老佛爷这个太上皇,皇上还不是您老人家跟前的一个棋子嘛?该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 “对皇上不能太宠,太惯了反而不听话了。” “就是。”李莲英这样的牵涉敏感的话题,就不敢再掺和了。他马上想转移慈禧太后的话头;“老佛爷,我现在就给你重新掏肠,你看好不好?” 第八十六章 漂亮的小红当妃子了 第八十六章漂亮的小红当妃子了 丫鬟小红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昨天她给慈禧太后掏肠的时候,慈禧太后说今后要给她提升为妃子。她还以为是慈禧太后随便说说而已,没有想到今天早上六点五十一分的时候,慈禧太后的谕旨就下来了,谕旨上将丫鬟小红升位妃子,将珍妃将为丫鬟。 也就是说,小红的身份与原来是珍妃的身份正好来了个调换。看来这个变动,实际是要对珍妃进行彻底打击了。想让小红来替代珍妃。那么光绪皇帝知道了这个事情,会怎么样呢?当时,光绪皇帝正与慈禧太后在勤政殿,接见日本政府代表团呢。 身份一变,太监就对小红的态度大变了。变得恭敬了。而且,从这天开始,小红将要搬出原来丫鬟居住的低矮的小偏房,要住进与光绪皇帝只有一厢之隔的大房子了。整个的大房子,只有小红一个人居住。而这里原来就是珍妃住过的地方。 原来小红当丫鬟住的小偏房,珍妃以丫鬟的身份给住进去了。她将要代替小红,伺候慈禧太后了。当然每天要干的事情,便是挽起袖子,跪在床边,给慈禧太后掏肠扣腚眼了。在珍妃以泪洗面的遭遇突然变故的时候,小红就要堂而皇之的进出于光绪皇帝居住的东花厅,在皇帝需要宠幸的时候,伺候他了。 小红的最大特点就是一个字;白。皮肤白净,长相端庄,身材窈窕,仪态大方,已经具备了当妃子的一切条件,唯一不同的是她是出生于贫寒家庭。祖辈都是世代为农的人家。现在一家七口。有爷爷,奶奶还有爸爸妈妈弟弟和妹妹,小红能到宫内,完全是凭借着远方一个亲戚的帮忙引荐,才找了个吃饱饭的地方。 小红年少,因为父母劳作在地里田间,小红就担负起家里的重担。既要照顾好弟妹,又要帮助父母做饭搞家务。所以,小红什么都能干。到了宫内当丫鬟还不到一年,原本黝黑发红的皮肤,变得细嫩白皙,简直比常在宫内的女人们的皮肤都要好。 看来这是天生丽质,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有些人整天涂抹这个膏,扑那个粉的,皮肤照样是粗糙不堪。比如说慈禧太后的皮肤就很粗糙。可是,她每天敷很厚的一层白粉,所以看上去,白的瘆人。如果在夜晚看上去,能把人吓得半死。因为粉里面在清代以前,提炼技术所限,里面的汞和水银等物质都无法去除,所以就在夜晚发出荧荧的光来。 小红可是什么都不抹,什么都不涂,皮肤照样好的让别的女人看了,心生妒忌。连老太太看了小红的皮肤,都忍不住想上去掐掐,看看里面能不能把水给刺出来。?就是这样一个水灵灵的姑娘,代替了珍妃,光绪皇帝可以说是因祸得福了。 虽然昨天在养心殿里,光绪皇帝是第一次见到小红,被她如此沉鱼落雁之美貌,所惊叹,可是因为近来因为心情郁闷,对什么都挑不起兴趣来。这天,光绪皇帝接见完日本政府代表团,回到原来珍妃的住处,想告诉珍妃,最近几天或许要与裕隆皇后在一起,让珍妃想开点。 可是当他推开门一看,出来迎接他的并不是珍妃,而是光光鲜鲜的丫鬟小红。她穿着只有妃子才配穿的大花红底旗袍,头上装饰的格外美艳,穿金戴银,活脱脱的一个优雅高贵的妃子!原来的丫鬟的影子早已经不复存在,展现在光绪皇帝面前的是一个如天仙女一般的美人儿。 “皇上,你来了?”小红见到是皇上,笑盈盈的说道。 “你怎么在这里?而且还穿着妃子才配穿的衣服呢?”光绪皇帝纳闷的问道。 “皇上,难道你不知道,我已经当妃子了。是专门来伺候你的妃子呢。” “什么?你当妃子了?”光绪皇帝惊讶的说道;“你昨天不是在慈禧太后那里当丫鬟吗?今天怎么可以做妃子呢?欺君之罪可要杀头的呀?” “皇上,我不骗你,是千真万确的我当了妃子。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珍妃呢?她在什么地方?”光绪皇帝说道。 “珍妃已经当丫鬟了。她现在从这里搬到我原先住的地方了。” “什么?”皇帝一听就急了;“岂有此理!是谁让这么干的?” “慈禧太后呀!” 这个时候,李莲英拿着谕旨到处找皇上,终于在这里遇上皇帝了。他马上宣旨;“请皇上接旨。”光绪皇帝马上将袖子一弹,表示尊敬的接旨。然后洗耳恭听李莲英宣旨;“太后谕旨;珍妃被贬为丫鬟,小红升为妃子,代替珍妃,伺候光绪皇帝。” 李莲英宣旨完毕,然后将黄色的圣旨卷起来,对光绪皇帝说;“皇上,卑职还要代表慈禧太后去威海卫参加北洋水师的检阅仪式,请皇上与小红妃子圣安。”说毕,就满脸堆笑的走了。光绪皇帝平时最讨厌这个笑面虎了。他认为,将小红代替珍妃,说不定就是这个没有卵子的人出的馊主意。 “皇上,快进来吧!外面多热呀!”小红热情的说道。 光绪皇帝叹了口气,也只好背着手,进去了。平时这里就是他与珍妃快乐的地方。现在,这个房子的主人变了,珍妃也打发去当丫鬟了,不大容易见到了。只可怜珍妃了,这对于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姑娘来说,是多么沉重的打击呀,也说不定是致命的打击呢! 光绪皇帝无可奈何,身为皇帝,他却连宫内的人事调整的权利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珍妃,被打入冷宫,而无所作为。小红看到光绪皇帝抑郁的样子,就尽量的让皇上开心,说道;“皇上,也说不定珍妃姐过几天还要回来的,就让我暂时来代替她,伺候你几天,好不好呀?” 说着,小红端了一杯银耳冰糖粥,递给皇上,说;“皇上,你消消气儿,把这个银耳粥喝了降火的。你看看怎么样?”光绪皇帝接过粥喝了一口,果然好喝,味道不亚于珍妃熬制的银耳粥。“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银耳冰糖粥的?” “是今天早上,珍妃临走的时候,亲口告诉我的。”小红幽幽的说道;“她说了,今天天热,加上皇上近来心情郁闷,给皇上熬点银耳冰糖粥,对身体好一些。” “珍妃?”光绪皇帝又念起珍妃的好来了。哎,现在才体会到什么是离别愁绪,体验到心如刀绞的滋味了。他把才喝了一口的银耳冰糖粥,放在桌子上,说;“你熬的粥好喝,可是我现在喝不下呀。”小红见状就端起粥,说道;“皇上,来我来喂你,光难过对龙体不好,来吧,喝一口。” 光绪皇帝举起手,想端碗儿,可是却一把握住了小红那温热的,细腻而柔软的小手。这一握不要紧,却把光绪皇帝最近以来憋闷在内心深处的苦衷和痛苦都倾泻出来了。“啊,我好难过呀!”光绪皇帝哭起来,小红先是一愣,然后用手帕,轻轻的给他擦着眼泪。那动作很温柔,也很细心。 光绪皇帝一把搂过小红,将她抱起来,贴在墙壁上,一口就吻住她的樱桃小口。小红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所吻。而且是被大清帝国的皇帝所吻,她不由的迷醉了,全身变得酥软不堪。几乎都要站不住了,光绪皇帝将她放到床上,急切的解开她的衣襟,将头深深的埋了进去。 就在光绪皇帝与小红风雨的时候,在威海卫的北洋水师的军港里,一场隆重而盛大的检阅海军的仪式即将开始。来着京城的总理大臣李鸿章,军机大臣翁同龢,还有代表慈禧太后的太监总管李莲英等,来到威海卫军港,乘坐了定远号旗舰,开始对北洋水师进行检阅。 这天,威海卫天气晴朗,万里无云,阳光灿烂,大海蔚蓝。北洋水师的所有的军舰,都整装待发,只等北洋水师的提督丁汝昌大人的一句话,军舰就要倾巢出海,在黄海海面上,举行声势浩大的海上军舰编队检阅。 聚集在威海卫军港里的大小五十余艘军舰,都是用彩旗装扮的很有节日气氛,旗杆上,龙旗猎猎迎风飘扬,大炮擦得乌亮黝黑,高昂着指向天空,全体水兵身着崭新的海军制服,整齐的列队在甲板上。威海卫的军港上,还整齐的列队着成千上百的护军队伍,等待接受检阅。 护军统领张文宣身穿笔挺的护军制服,站在队伍的前面。来自京城的总理大臣李鸿章,军机大臣翁同龢和太监总管李莲英等正在一边招手,一边通过护军仪仗队的队伍前面。等一会儿这些大佬级人物,将在北洋水师提督丁汝昌的陪同下,登上装饰一新的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重型巡洋舰,出海检阅了。 在护军队伍里,查理教官站在那里,感觉到还是很虚弱。身体感觉如同踩在棉花上一般。他出院才不到三天时间。因为要检阅,所以,丁汝昌大人一声令下,所有医院的伤病员一律提前出院,接受检阅。哪怕等检阅结束了,再回到医院也行。 第八十七章 谁给济远舰发的电令? 第八十七章谁给济远舰发的电令? 总理大臣李鸿章刚登上丁汝昌提督的旗舰,就问道;“最近日本军舰没有骚扰吗?”丁汝昌说;“没有,日本军舰毕竟实力没有我们北洋水师的舰队强大,这还要归功于中堂阁下的英明和重视,如果没有中堂的一手创建和壮大我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也就没有今天的盛世场面呀。” 就在这个时候,报务员黄秋娘拿来一份急电,匆匆走来,递给丁汝昌提督。说;“皇上来电,说也想来看看检阅。”丁汝昌赶忙接过电文,看看就递给了李鸿章。说道;“皇上让我们检阅推迟到下午举行,他要亲自来威海卫军港检阅北洋水师呢。” 李鸿章也看了一眼电文,点点头,说道;“那好,我们就把检阅的时间改为下午,等待着皇上驾到。”丁汝昌提督马上着手让右翼总兵刘步蟾安排检阅推迟的事宜。剩下的时间,丁汝昌提督也想了一个花样。他刚才看见黄秋娘来送电文的时候,总理大臣李鸿章的眼皮马上抬得很高,这让丁汝昌提督觉得是不是李中堂大人对漂亮的黄秋娘有点意思了? 还没有等丁汝昌提督开口呢,李中堂大人先开口说话了;“我怎么没有看见济远舰呢?”丁汝昌提督一阵恐慌,马上说;“啊,中堂问起济远舰,卑职忘记向你汇报了。前几日,济远舰在出海迎击敌舰的时候,被敌舰命中,舰体受损,已经拖到天津卫军港修理了。所以不能来参加检阅了。” 实际上,丁汝昌提督已经知道了济远舰擅自出海迎击日本军舰西京丸号炮艇,下落不明的情况。为了搜寻济远舰,丁汝昌提督已经下令让两艘快艇广甲号和广乙号在黄海海面上展开搜寻,但是直到现在,还是没有济远舰的踪迹。 丁汝昌提督已经秘密指定北洋水师的军务处长陆云山进行调查此事。陆云山原来是护军副统领,因为他的女儿前不久跟丁汝昌提督的儿子订了婚,所以为了提携亲家,便把陆云山调到北洋水师担任军务处长。这个军务处专门是一种警察性质的机构。 原来陆云山在护军当副统领的时候,在护军领导层里,分工也是抓警察性质的工作的。所以丁汝昌提督来了个物尽其用,人尽其才。陆云山不愧是内行里手,很快初步的报告就出来了。经过调查;济远舰管带方伯谦是接到丁汝昌提督的电令,才出海迎击敌舰的,不存在擅自出海之说。 现在的焦点是,是谁假借丁汝昌提督的名义,给济远舰的方管带发8电令的呢?于是,带着这个问题,陆云山先找到北洋水师提督署的电报室,找负责人查理教官。查理说;“我刚从医院出来,以前的事情本人一概不知。你要是问,就问女报务员黄秋娘好了。” 于是,陆云山又问起黄秋娘;“那天的电文到底是怎么回事?”黄秋娘一口咬定是丁汝昌大人亲自下达的指令,让她发报的,当时还有两个证人,如果你要是认为我说得有问题,你就直接问证人好了。陆云山觉得奇怪,便问道;“什么证人?” “就是当时丁汝昌大人给我指令,让我发报的时候,当时正巧有两个女兵在场呢。” “两个女兵?她们是何人?” “两个女兵都是丁汝昌大人的私人秘书,一个叫飞烟,一个叫恨桃,你不如去找她们问个明白。” 于是,陆云山又找到飞烟和恨桃。问起她们来了;“那天晚上,你们看见丁汝昌提督大人亲自给黄秋娘下指令,让她发报给济远舰的方管带,让他出海迎击敌舰的吗?” “是的,我看见丁汝昌提督在一份电文上盖了私人章。”飞烟说道。 “你看见了吗?” “我也看见了。”恨桃用一只肥硕的手,正在塞进胸口,挠痒痒呢。陆云山的眼睛也随着那只肥硕的手的运动方向,一上一下的移动着。当恨桃说话的时候,肥硕手的动作暂时停留了一下,陆云山的眼睛也暂时的停留了一下。保持了动作的高度协调性。 “你看见了什么?”陆云山这句话是一个本能的反应,他实际是自言自语。但是,恨桃回答道;“我看见丁大人在把手伸向我们。” “伸向你们?”陆云山惊讶的问道。 “对,当时是我和飞烟一起伺候丁大人,他当时把手伸向我们,腾不出手来,没办法签字,后来还是他就让我拿来了丁大人的私人图章,就盖在电文上了。就这么回事。” 陆云山似乎明白了什么,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他又问道;“当时是你和飞烟与丁大人在一起快活吗?”恨桃点点头,说道;“对,你问那么多干什么,我特烦,你想知道更多的细节吗?你就直接问丁大人好了,别再纠缠我们了。” 陆云山心想大概这两个小妞还不知道我的身份,那好我就给她们介绍一下。“啊,刚才我忘记了跟你们做个自我介绍,我叫陆云山,是北洋水师的军务处的处长。是专门办案子的。今天我找你们来,是为了证实一些事情,希望你们能够给予我配合。” 飞烟和恨桃听了他的话,好像没有多大的反应。这让陆云山未免有点失望。想想也是的,人家是北洋水师最高领导人的私人秘书,不是别的什么人,在这俩个特殊的女兵面前,自己的军务处长,算个什么呀?还不是丁大人手下的一枚棋子吗? 不过,陆云山还不想就这样草草的结束调查,他又试探的问了一句;“最后一个问题,那天晚上,也就是说,是济远舰收到电令的那个晚上,换句话说,是丁大人还在工作喽。那么是丁大人叫你们来的,还是你们自己主动来的呢?” “你说呢?”飞烟反问道? “我刚才不是给你说了嘛,这个问题最好你自己去问问丁大人,不是什么都清楚了吗?我们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女兵,你从我们这里或许得不到什么的。” 陆云山只好讪讪的准备离去。但是他的头脑里突然涌上了一个想法。女人都爱钱财,倒不如,我给她们许诺点好处,她们的嘴巴也许就可以打开了。想到这里,他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二十两银子,分别给飞烟和恨桃一人十两银子,说道;“这点小意思,拿着吧。如果你们还想多拿点银子,就跟我做朋友,怎么样?” “做朋友?”飞烟掂量着手里的银子,朝陆云山打了个飞眼。说道。 “对,是做丁大人那样的朋友。”陆云山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那好呀,你只要有这个就行!”恨桃将手里的银子往上面一抛,肥硕的手很灵巧的一接,也给陆云山一个媚眼,说道。 “今天可以不可以?” “就看你的身体能不能受得了了,我们现在不是就在你的面前吗?” “好,两个一起上,我给你们每人一百两银子,怎么样?” “不行,最少二百两银子,少了不伺候!” “好吧,二百就二百。那就快点脱衣服吧。”陆云山急切掏出口袋里的银子,亮给她们说道;“瞧,我先把银子放在这里,等完事了,再分配给你们。” 飞烟和恨桃看见白花花的银子,就立马将衣服脱了。用挑逗的眼光看着陆尹云山。 陆云山这会儿,却不急着上。而是说道;“今天,我的时间大概不够,等下次吧。不过,这银子嘛,既然我掏出来,就没有放回到口袋的理由。”两个女兵马上兴奋起来。嘿,这个人有意思,还没有干呢,就先付银子,看来这个主有钱,别忙,以后好好的宰一下。今天先来个放长线钓大鱼。” 有放长线钓大鱼的绝非是两个女兵,陆云山现在就要钓大鱼了;“我还是想再问个明白,那个电令,真的是丁大人盖章同意的吗?” “反正,我看见黄秋娘拿了一张空白的电文,来找丁大人签字,丁大人正在跟我们调情,所以腾不出手来,只能是盖私章了。”恨桃说道。 “对,当时经过就这样,你不会把我们的话说给丁大人和黄秋娘说吧?千万别,一个是领导,一个是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如果他们知道是我们说了真话,还不给我们穿小鞋呀?” “哪能呢?”陆云山说道;“我好歹也是军务处的处长呀,大小也是丁大人的红人呀,我不过是履行公务而已,你们放心,以后你们有什么事情,就跟我打个招呼,我只要能办的都尽量的满足你们,怎么样?”看到陆云山如此一说,两个女兵也就放松了戒备。 管他呢?只要能从这个家伙手里捞到好处就行。以后说不定用得着姓陆的还多着呢。用不着跟他那么较真。这么想想,飞烟和恨桃就心安理得了。陆云山将身上所有的银子都放到了两个女人面前,也随即满足的离开她们了。 第八十八章 查出发假电令的人了 第八十八章查出发假电令的人了 “丁大人,卑职已经查出是谁在那一天假借你的名义,发电令的人了。”陆云山得意洋洋的跑来对丁汝昌提督汇报调查假电令一案的结果。 “这个人是谁?”丁大人气恼的问道。 “是电报员黄秋娘。” “黄秋娘?”丁大人有点意外的问道;“你没有搞错吗?” “的确是她。我有证据。”陆云山说道;”而且她还有同伙。” “同伙是谁?” “济远舰的水手教习耿子奇。” “耿子奇,就是那个小年轻水手吗?” “是的,大人,就是这两个年轻人,勾结在一起,借了你的名义,发了电令给济远舰,擅自出海,迎击敌舰,结果被日本军舰西京丸号炮艇连续炮击命中,遭受重创而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耿子奇现在什么地方?” “下落不明。” “那么济远舰的管带方伯谦,现在何处?” “也是下落不明。” “黄秋娘呢?大概也是下落不明吧?” “大人,黄秋娘下落有明,我随时都可以把她逮起来,只要你一声令下。” 丁大人背着手,来回踱步,走了两圈,突然一停,把手往下摆,说道;“那就把她抓起来,还等什么!” “是,大人,把她立刻抓起来,然后怎么样处置黄秋娘呢?”陆云山从飞烟和恨桃的口里,知道黄秋娘是丁大人的喜欢的女兵,怕随意处置,引起丁大人的不满,所以先征求丁大人的意见。 “立斩不赦!”丁大人斩钉截铁的说道。他也是怕日后留下一个活口,对自己不利。万一假电令的事件如果被清廷知道了,自己也脱不了干系。所以,对待这样的事情,应该是坚决杜绝,毫不留情。虽然他的内心还存在一点恻隐之心,毕竟黄秋娘还是很有姿色,而且风韵无比,只可惜自己还没有来得及下手,占有她的身子呢。 “大人,我马上去办!” “尔等要注意保密。对黄秋娘要秘密处死。对她的同党;一个耿子奇,一个方伯谦,一旦抓住,绝不姑息!”丁大人如此说道。但是他又补充了一句;“或许方伯谦是蒙蔽者,对他的处置要慎重一点。当然,现在他们还下落不明,等到下落有明的时候,再行处置也不迟。” “是,大人,卑职马上去办!” 陆云山带着丁汝昌提督的密令,直接找到黄秋娘,对她说;“黄秋娘,我奉丁大人的密令,将对你采取行动了!”黄秋娘当时正准备下班,听到陆云山的话,感觉有些吃惊。她没有想到丁汝昌提督会这么快的处置自己,本来她还想在今晚上,来个三十六计,跑为上呢。 但是,还没有来得及实施逃跑的计划,就被控制了。她面对着陆云山,尽量保持镇定,因为她知道就是表情慌张也无济于事。看样子,自己八成是活不成了。怎么办呢?她马上想起宿舍里,放着一把手枪,那还是耿子奇送给她的礼物,让她防身用的。 虽然这把手枪自己还没有用过,里面有没有子弹,也没有看过,但是,那毕竟是一把手枪,在关键的时候,也许可以顶点用的。想到这里,黄秋娘对陆云山说道;“那我也得先回宿舍去一趟,加点衣服,晚上有点凉了。” “好吧,我跟你一起去。”陆云山说。他想一个黄毛丫头,量她也跑不了。到了她的宿舍,加上衣服,就把她带到旷野里,趁黑枪毙算了。于是,他跟着黄秋娘往宿舍走去。在过道上,碰上了查理教官。查理教官对陆云山这个时候,跟着黄秋娘去宿舍,感到有点蹊跷。 “喂,这么晚了,你要去我们的密斯黄宿舍吗?”查理对陆云山问道。 “是的,我在执行公务。”陆云山本来不想搭理查理教官,但是查理教官毕竟是老外,对他保持应有的尊敬也是对的。 可是,查理教官却有点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特点,瞧,现在他又开口问道;“晚上我们电报室有规定,任何人在夜晚都不得来到我们的办公区和生活区,女兵宿舍是更不能随便进入外人的。你现在都天黑了,还跟着她去宿舍,是不容许的。” “你管得着吗?”陆云山终于有点忍不住了,他冒火了,对这个外国教官的多管闲事很不以为然。“我刚才不是说过吗,我是在执行公务,你不要妨碍我。” “什么事情不能白天说呢?” “你有什么权利对我这样指手画脚的?”陆云山说道;“你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外国电报教官而已,请注意你的身份。” “我是负责电报室的教官,你想必也知道。既然是我负责,我就有权利阻止你进入我们的生活区,更要阻止你擅自闯入我们的女兵宿舍,你明白吗?”查理教官振振有词的说道。 “你想必也知道我是什么官了?”陆云山说道;“我再次给你做个自我介绍,本人乃北洋水师军务处的处长陆云山。”陆云山用大拇指指指自己的胸口,说道。他认为对方一听自己的身份,或许就马上闪开了。可是,查理教官却像是没有什么反应似的,依然如一座山一样,挡住去路。 陆云山被对方的傲慢和无礼给激怒了。好歹自己还是一个堂堂的军务处长,你查理教官也太不把长官当回事了吧,你去打听一下,我陆云山在调到北洋水师之前,是什么职务?是护军副统领!相当于你们英国军队的副师长,你查理再无知,也该对军队的级别有清醒的认识吧? 可是你查理不但不尊敬我,反而蔑视我的存在,对于这样的人,就要让其马上消失,决不姑息!如此一想,陆云山马上从腰间掏出手枪,对着查理教官咆哮起来了;“你给我滚开!如果再不滚开的话,我送你上西天!” 查理教官刚从医院出来,前一段时间,让他领教了什么叫痛苦,什么叫当头一棒,中国人还是有厉害的呢,不是那种什么官都外强中干。可是,这个相当于英军的副师长的人,也太嚣张了吧?连丁大人都对我查理教官客客气气的,凭什么你陆云山就对我横眉冷对呢?而且我是在行驶我的权利,也没有错,凭什么你用枪指着我? “把你的枪拿开?”查理对陆云山说道。 “什么?你信不信,我随时可以开枪打死你个狗日的!”陆云山恼羞成怒的一边叫到,一边挥舞着手枪朝着查理教官,比划着。那阵势仿佛随时都要开枪似的。为了正当防卫,查理教官也拔出了手枪,用枪口指向陆云山的脑袋。 现在好了,两把同时都是白朗宁的手枪,互相把枪口指向对方。在这样的僵持之下,处在第三者的黄秋娘突然脸色苍白,对他们说道;“你们慢慢谈,我先去上个厕所,我有点憋不住了。拜拜了!”她说着,一溜烟儿的跑向过道深处。 “你给我站住!”陆云山反应过来,对着黄秋娘的背影喊道。 “你给我把枪放下来!”查理教官依然在命令着陆云山。 “你混蛋!”陆云山眼看着由于查理的阻挡,自己不能履行公务,眼看着黄秋娘急急忙忙的跑开了,去上厕所了,他气急败坏对查理吼道;“我命令你马上滚开,我数三声,如果你再不消失的话,我就开枪让你吃花生米!” “你别瞎嚷嚷,你以为我怕你吗?”查理教官也对陆云山处长拧上劲儿了,他是有底气的,毕竟丁大人需要他来提供鸦片,如果查理没了,丁大人吸食鸦片的来源不就中断了嘛?不像是以前,还有史蒂文森教官给丁大人暗自也提供着鸦片,但是史蒂文森提供的远不如查理提供的鸦片纯度好。再说了,史蒂文森现在不是还在日本人手里吗? 正因为有这个缘故,所以查理教官可以理直气壮的跟军务处长陆云山对着干,这个世界上究竟谁怕谁?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就是这么回事儿,那么就要看谁笑到最后了。你陆云山的手枪能打出子弹来,难道我查理的手枪就不能打出子弹来吗? 再说了,我们两个用的手枪好歹都是一个厂家生产的,都是一个型号,即便是开枪了,射进对方的子弹都是一样的。痛苦也是一样的。嗷,不,不对,那就要看子弹打中对方的什么部位,如果是要害地方,让对方一命呜呼,痛苦也就是短暂的一瞬。如果子弹打不中对方要害部位,对方就要痛苦很久。 到底是打对方什么地方呢?反正中国有句俗语;打蛇要打七寸,对待中国官员呢,比如对待眼前这个军务处长,应该打他那个地方呢?查理教官正在这样想着,陆云山已经数数到二了,也就是说再数一下,对方的枪口就要火光一闪,子弹就要飞出来,就要钻进自己虚弱的身体里了,决不能让自己带着枪伤重返医院。 第八十九章 先下手为强 第八十九章先下手为强 “要制止对方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先下手为强!”查理教官想到这里,就先开枪射击了。只听“啪!”的一声枪响,陆云山捂住胸口,痛苦的倒在地上了。与此同时,陆云山手里的枪也响了。因为陆云山在查理开枪的瞬间,也恰好数到了“三”,也就是说,两个对手,同时开枪射击了。 子弹从陆云山的手枪枪口,飞出去,射进了查理的腹部。查理痛苦的一边捂住腹部,一边摇摇晃晃的抬起手枪,准备朝着正在地上挣扎的陆云山再补上两枪愤怒的子弹,可是却被闻讯赶来的黄秋娘给制止了,随后查理教官因为头脑一阵昏眩,扬起手,棉花垛一般倒在了陆云山的身边。 黄秋娘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形发生。也就是在一会儿的功夫,连自己上厕所还没有上成,就听见枪声跑来了,但是还是晚来了一步,结果看到两个人同时中了枪。若不是自己跑得快,说不定查理手里的枪口还要对着已经倒地的陆云山处长,还要补射两枪呢。 现在,看着躺在血泊当中的两个人,一个是外国教官查理,一个是军务处长陆云山,黄秋娘一时间惊慌失措,内心一急,尿了裤子。怎么办?就让他们都躺在血泊当中吗?不行,看着他们俩,好像都没有断气似的,这个时候,听到枪声的卫兵跑了过来。 “快点把他们送进医院。他们俩进行决斗,都中弹了!”黄秋娘简短的跟卫兵交代说。卫兵马上去叫来卫队长,卫队长赶到后,立刻安排将查理和陆云山住进了北洋水师的海军医院。查理和陆云山火拼的事件马上传到了丁汝昌提督那里。 作为准女婿的陆云山刚被任命为北洋水师的军务处长,就被查理教官给击伤了。而且查理教官本人也负了枪伤。而这一切的导火索竟然是为了一个女人――黄秋娘。丁汝昌命令副官立刻捉拿黄秋娘。那个副官也姓丁,名字叫丁丁当。 丁丁当副官不敢怠慢,立刻带着卫兵抓捕黄秋娘。但是黄秋娘的宿舍空空如也。人不知去向。丁丁当副官身负使命,进行布网在更大的范围来抓捕黄秋娘。谁也没有想到,黄秋娘哪里也没有去,而是自己跑进丁大人的办公室投案自首了。 丁汝昌正在安排第二天的检阅一事,突然,办公室的门哐当一声被撞开了,冲进来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女人,她是手里还握着一把手枪!啊,这不是黄秋娘吗?这是怎么回事,丁大人刚要召唤副官丁丁当,但是他立刻就想到丁丁当带着人已经去抓黄秋娘了。 这个丁丁当真是草包,抓的人跑到我的办公室来了,而且还拿着一把手枪。你说可笑不可笑?“尔等要干什么?”明明只有黄秋娘一个人闯了进来,怎么丁大人还说“尔等”,大概是他也有点紧张吧,毕竟女人如果在情绪激扬的时候,很容易情绪失控,做出非常理的事情来。比如说,手里的枪会很随意的响起来,里面的子弹也会任意的飞出来,射进丁大人肥胖的身躯里去。 现在要做的不是激怒这个女人,而是要想方设法的安抚她的神经,不能让这个女人再情绪激动了。“丁大人,如果你要我死,我现在就先死给你看!”黄秋娘简直有点歇斯底里了。她大概是被查理和陆云山两人之间的火拼吓坏了,况且副官丁丁当又带着卫兵,四处搜寻她,要把她抓起来置于死地。 与其等着被别人抓,不如自己拿把手枪,跑到北洋水师的最高领导人丁大人的办公室,投案自首,如果丁大人不能原谅自己,那么再用手枪自杀也不迟。黄秋娘就带着这样的想法,闯进丁大人的办公室的,这让丁大人感觉到很意外,也很紧张。 女人是事情最不好办了。丁汝昌提督联想到自己的老婆,就是一个醋意大发的女人,只要是知道丁大人在外面跟哪个女人亲近,保准在家里,对着丁大人就是一顿暴风骤雨。所以,弄得丁大人搞女人一般都选择在北洋水师的提督衙门来进行。 他巧立名目,设立私人秘书,特招飞烟和恨桃在自己身边当私人秘书,就是为了搞这两根女人方便。反正是打着办公的名义,让飞烟和恨桃随叫随到,这样非常的自在。既可以避开老婆那张恶狼似的嘴脸,也能够随心所欲的满足自己的**。 还有黄秋娘这个美妞儿,本来是留着慢慢欣赏的。可是在她身上却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为了明哲保身,也只能是先除掉她了。还没有除掉这个惹是生非的女人,她倒是自己给跑到办公室来了,而且手里的枪口还对着自己呢! “尔等把枪先放下,有话慢慢说嘛,不要激动!” “不,你把话先说清楚,我再放下枪!” “说清楚什么?”丁大人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他不知道黄秋娘要他所清楚什么? “那个电令是不是你盖章通过的?”黄秋娘原来是指这个呀。 “那个电令是我盖章通过的。” “那不就的了吗?那你还怪罪我吗?” “可是,那天晚上你拿来的明明是空白的电文纸嘛,这不是你弄虚作假,假借我的名义吗?”丁大人说道;“要知道假借我的名义,发布命令是要犯死罪的。而且罪不可赦!” “好一个罪不可赦!好吧,既然你丁大人这样说了,那么我也不再说什么了,我现在的手枪里就有两颗子弹,反正我先打死你,然后再自杀,因为发电文的事件,虽然有我的责任,难道就没有你丁大人的一点责任了吗?” “我有什么责任?” “你敢说你没有责任吗?我拿电文给你,你当时在干什么?不是有两个女兵正在你的怀抱里面吗?你身为堂堂的北洋水师的司令官,却沉浸在美女的玩乐当中。敌舰当前,你这个提督干什么了?如果不是我用一纸空文,骗取你盖章通过,假借你的名义,给济远舰发布命令,主动出军港迎击敌舰,说不定敌舰都要闯入我们威海卫军港,乱轰一气呢。那样的话后果不堪设想。那样的话,你这个北洋水师的最高领导人的脸要么?” 黄秋娘的一席慷慨激昂的话,让丁大人感觉到不安了。他的确有点尴尬了。是的,黄秋娘没有说错,假如敌舰那天闯入军港的话,就不知道会有多少停泊在军港的军舰遭受厄运。现在,只是济远舰下落不明,情况还有待于调查当中,说不定济远舰没有被击沉,还在公海上漂移呢,只是没有找寻到而已。 再说了,据日岛护军炮兵报告,西京丸号日本炮艇也是黑烟滚滚,显然这艘日本军舰也遭受到济远舰艇的炮击,并重创了西京丸号炮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黄秋娘的行为无非是假借上级命令,但是她的行为的结果是积极的,是有立功表现的。 所以说,也不能全怪黄秋娘,再说了,黄秋娘长得那么妩媚,那么丰腴,饱满,匀称,美貌多姿,自己还没有享受这个女人呢,就一枪把她给枪毙了,岂不是太可惜了嘛。还有,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正处在亢奋当中,情绪还随时有失控的危险,即便是要处置她,,还没有等把枪对准她呢,自己的脑袋肯定先中弹了。毕竟眼下自己赤手空拳,而黄秋娘的手里却握着一把手枪! 所以说,当务之急就是安抚,安静,镇定下来,让空气缓和,让美女的神经放松,而放松的最好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性。这是屡试不爽的制胜法宝。尤其是现在这个危险的时候,更应该想到用这个办法来缴获她手里的武器。 “尔等不要激动,我不怪罪你了。你快把枪放下吧!你拿着枪,万一走火怎么办?” “那你答应了不怪罪我吗?” “我已经说过了,不怪罪你。” “口说无凭,要有白纸黑字作为凭证,如果你能做到的话,我就放下手里的枪,否则的话,我决不!” 丁大人只好拿出纸和笔,在空白的纸上写下了如下的话;“兹证明在假借电令事件当中,查明黄秋娘纯属误会。我命令不得追究她的一切责任。此令,丁汝昌。”写好后,丁汝昌提督还专门让黄秋娘过过目,看看这样写是不是能够洗清她的罪名? “好,这样写完全可以。我暂且收下了。”黄秋娘将纸条小心翼翼的叠好,装进自己的口袋里,然后才瘫软的扔掉手枪,跌坐在太师椅上了。丁大人这个时候,不误时机的趁机走到黄秋娘的跟前,将她轻轻揽入怀中,用肥大的手,抚摸起这个受到惊吓的美丽的女人。 当丁大人的手塞进她的酥胸,刚要握住她丰满而白皙的胸的时候,黄秋娘一把甩脱了他的手,说道;“丁大人,你还是省点劲儿,跟日本人干吧,我头有点昏,想回宿舍睡觉去了。”丁汝昌大人对黄秋娘的拒绝并不恼火,相反,他还是很欣赏她的个性呢。 只有不容易上钩的女人,才是上等品呢。 第九十章 日本代表团觐见慈禧太后 第九十章日本代表团觐见慈禧太后 慈禧太后这天早上刚用过御膳,太监总管李莲英就风风火火的来了。“老佛爷,小英子给您请安了。”慈禧太后奇怪的问道;“小英子,你不是去了威海卫参加北洋水师的检阅了吗?为何如此之快就回来了?”李莲英一脸苦相的说道;“光绪皇帝有旨,太监不得干涉军政。所以,我就回来了。” 慈禧太后恼火的说;“光绪皇帝是有这个谕旨,可是他也看不见,你检阅你的,他的谕旨不就是一纸空文了吗?”李莲英说;“是呀,可是光绪皇帝偏偏要去威海卫亲临检阅呢。”慈禧太后眉头一皱,道;“什么,光绪皇帝要去威海卫亲临检阅吗?” 李莲英点点头道;“是的,本来昨天上午就要举行的检阅,因为皇帝要去,所以就改在了当然下午,但是光绪皇帝的行程比较特殊,也只能是今天早上到达威海卫了,所以检阅就又改到今天下午举行了。我昨天上午听说皇上要亲临威海卫,我就立马回来了,要不被皇上看见了,又被骂回来了,还不如我自己先回来的好。” 慈禧太后说;“回来就回来吧,北洋水师的检阅不看也罢。等过些日子,你要是想真看军舰的话,你陪着我去威海卫,我们可以再搞一次检阅嘛。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吗?你来也好,正好我的便秘又厉害了,连续好几天都拉不出屎来了,你来了,不如现在就给我掏肠好了。” 李莲英说;“老佛爷,我来还要给你报个信,日本政府代表团准备今天返回日本,在走之前,日本政府代表团好几次都提出要觐见老佛爷呢,但是都被光绪皇帝给挡驾了。光绪皇帝说,他是皇上,既然皇上接见了日本政府代表团,老佛爷不见也罢。” “混账东西,他算个什么?”慈禧太后勃然大怒道;“光绪表面上是皇上,实际上还不是我掌权吗?这在朝廷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情,他不让我见,我偏偏要接见日本政府代表团,你快去通知对方,我现在就要接见他们。” 李莲英说;“好,我马上通知日本代表团,让他们现在就来觐见老佛爷。只是老佛爷的掏肠要往后挪一下了。”慈禧太后说;“别往后挪呀,不就是一个日本政府代表团嘛,我这个大清帝国的最高权力拥有者,能接见他们,也算是给日本人一个面子了,掏肠可以在接见的同时进行嘛。” “同时进行?”李莲英吃了一惊,暗想;怎么同时进行,难道老佛爷你要当着日本政府代表团的面,脱了裤子露出腚眼,让日本人看笑话吗?不是老佛爷头脑发昏,一时糊涂了吧?所以,他就说道;“老佛爷,接见日本代表团是很体面的一件事,不能同时进行呀?” “怎么不能同时进行,我接见我的,你掏你的,两不耽误,怎么,你难为情了吗?你不想掏了吗?你嫌丢人了吗?”慈禧太后一连串的问话,让李莲英这个最忠实的奴才,一时间浑身出了冷汗。他明白,自己之所以能有今天,多亏了老佛爷的提携,自己能混上太监总监的位置,也全靠慈禧太后的栽培。甚至,自己的生死大权,也都操在慈禧太后的手里,老佛爷的一句话,就能让自己上天,也能让自己入地。 “好吧,老佛爷我听你的,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只是我觉得当着日本人的面,掏肠,不如用个什么东西掩盖住,就像是你垂帘听政那样,也好有个体面,又不耽误你的接见日本人,老佛爷,我这个主意你觉得好不好?” “好,你个小英子,满脑子都是心眼儿,要不我怎么看重你,让你当宫内的太监总监呢?看来,我是没有认错人。好吧,你先通知日本人来,让他们在门口等一会儿,等你把掩盖的东西准备好了,你再让日本人进来,反正我接见我的,你掏你的,同时进行。去吧。” 李莲英只好按照慈禧太后的吩咐去办理了。早上七点不到,也就是早上六点五十七分,日本政府代表团就早早的等候在养心殿的门口了。日本政府代表团的成员为慈禧太后开恩,破例让他们在养心殿觐见中国的太上皇,都无比兴奋。 日本政府代表团的团长是外相陆奥宗光,成员有;陆军中将乃木西典和海军中将东乡平八郎。还有川上操六中将和作为伊藤博文首相的秘书前往的外务少丞柳元前光。日本外相陆奥宗光知道今天是北洋水师举行盛大的检阅的日子,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光绪皇帝突然亲临检阅现场。 这让日本人大感意外,海军中将东乡平八郎说;“如果日本联合舰队按照原来的大本营发布的一号作战命令,趁北洋水师今天检阅的日子,对北洋水师发起突袭的话,因为大清帝国的皇帝在检阅现场,会不会因为误伤中国皇帝,发生很不好的外交后果呢?” 陆军中将乃不西典说道;“如果发生了误伤中国皇帝的事件,甚至一炮命中了光绪皇帝,也不必害怕,反正战争总是要死人的,死老百姓和死中国皇帝,实质上没有什么区别。战争就是战争,要知道子弹和炮弹是不长眼睛的,并不因为你是中国皇帝,可以幸免遭遇炮火的袭击。” 川上操六中将说;“可是,我担心如果这样的话,会引来大麻烦的。中国皇帝万一在检阅当中,遭到日本联合舰队的突袭,万一光绪皇帝被炸死了,我们作为日本政府代表团也不好交代,再说,这样势必引起中国老百姓的强烈的反抗。” 伊藤博文首相的秘书外务少拯柳元前光说道;“我今天早上接到伊藤博文首相的电文,说北洋水师的一艘重量级军舰投降我们日本了。如果一旦发生误伤中国皇帝的事件,也可以借着中国军舰投降日本的事情,大做文章,指责是因为日本军港首先遭到了中国军舰的袭击,日本联合舰队才突袭北洋水师的。” 川上操六中将说;“首相的这个主意不错。”外相陆奥宗光无不担忧的说;“恐怕还没有像诸位说得那么简单吧?事情可能还要复杂得多,事态也可能会比我们预料的要糟糕的多,后果也可能会不堪设想。”正在日本代表团的成员在讨论这个事情的时候,李莲英来请日本人觐见慈禧太后了。 慈禧太后身上盖了一个大大的蚊帐,透过纱帐,可以隐约的看见慈禧太后撅着屁股,光把脑袋露出了蚊帐,地上还接着一个大木盆子,日本政府代表团的成员对此百思不得其解。李莲英在引进日本人进到养心殿之后,也迅速钻进了蚊帐里面,只是没有把脑袋伸出蚊帐。 但是,透过纱帐,可以隐约的看见李莲英挽起了一只胳膊,然后伸向慈禧太后的屁股后面了。接着就出现如同打气筒子的声音,而且还带着节奏,“普吉――普吉”正在日本人纳闷是什么声音的时候,他们马上闻到一股奇臭无比的味道儿。 但是,日本人又不能表示他们的感觉,只能是强忍着奇臭,来觐见大清帝国最大的也是最实际的掌权者――太上皇。 “觐见太后,恭祝太后万岁,万万岁!”日本人也学着中国人的礼节,这样行见面礼道。 “我在这里接见你们,请见谅。”慈禧太后用这句话,开始了她的接见。她怕日本人产生误会,就说;“而且,我近日身体欠佳,还在接受民间疗法,也请见谅。” 日本人默默的点点头,他们不知道慈禧太后身体欠佳是指什么。反正觉得慈禧太后太稀奇古怪的。首先他们看到的是一个面容麻木,没有丝毫笑容的老太婆,眼神呆滞,唯一伴随着那个带有节奏的奇怪声音;“普吉――普吉”的时候,才在目光里闪现出一点老鹰般的光来。 这个老鹰般的光是带着一种快感的光,但是随之就消失了,然后再伴随着那个蚊帐里传出的声音,再次闪现出来。有点像是行将就木的人的一种回光返照。这张麻木的脸孔,在与日本人说话的时候,犹如带着一副苍老的面具一样,没有表情,也没有活力,在光线幽暗的养心殿里,让人感觉到阴沉沉的。 “你们来到中国,看到了什么?” “我们看到非常古色古香的城楼,还有那些留着长辫子的男人,除此之外,跟日本没有什么差别。”川上操六中将说道。在他的心目当中,也只有日本才是最好的。大清国有什么?除了城墙就是田野,要不然就是那些神情漠然的老百姓。 “当然,大清国还是很不错的,别的不说,这里的膳食让我打开胃口。”日本陆军中将乃木西典拍拍肚皮说道。“我们参观了你们的天津卫军港,里面停泊的好几艘军舰为什么没有我们看到的定远舰和镇远舰,是不是都在威海卫军港呀?” 第九十一章 日本军舰突袭北洋水师 第六十一章日本军舰突袭北洋水师 “你们说的我一句话都听不懂。你们能够喜欢这里,我就很高兴了。”慈禧太后说道。担任她的翻译的当然是李莲英,可是李莲英也是只顾了本擦擦,因为刚才日本陆军中将乃木西典说起中国的膳食最让他青睐的时候,李莲英感到了肚子有点饿了,早上他为了通知日本政府代表团觐见慈禧太后,连早饭也没有顾上吃。 这会儿他不能听到别人提起膳食的事情,一旦提起膳食,李莲英的胃就一阵紧缩。说起来,李莲英有胃病,这个胃病得的很奇怪,不能肚子饿,只要一饿就胃就紧缩,就难受,心发慌,全身无力,而且还直打哆嗦。现在,他就有点这个症状了,所以,日本人的话他根本无暇顾及,只是想忍受胃痛的难受。 再加上,李莲英正在给慈禧太后本擦擦掏肠扣腚眼呢。一走神,结果用劲有点大,一下子将整个胳膊的三分之二都塞了进去,弄得慈禧太后颤栗了一下。一阵剧烈的痛顿时涌遍全身,她差点想呐喊出来,但是又怕日本人以为自己在喊他们滚!所以就忍住了,但是这一忍不要紧,肚子里的杂碎就只能开后门了。 于是日本人又听到了一阵哗啦啦的声音,而且还夹带着屁声。日本陆军中将川上操六因为长期负责情报的收集管理工作,对任何的异常声音和事物都要探个究竟。他不禁问慈禧太后;“刚才的,什么声音,稀里哗啦的有?” 慈禧太后刚才一阵狂泻后,脸上显露出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但是她听不懂日本人的话,只能是李莲英来翻译了,这会李莲英正在大忙特忙呢。刚才慈禧太后的一顿狂泻,弄了他一身,一脸。而且狂泻后的残余还将继续从后门狂奔出来,他正紧闭嘴巴,以防止粪便进入口中,但是日本人的话又不能不翻译。 所以,李莲英只能是忍受着粪便进入口中的危险,开口翻译了刚才日本陆军中将川上操六的话。慈禧太后说;“那大概是老鼠在床底下把尿盆给打翻了。”李莲英将慈禧太后的话翻译给川上操六。但是这个日本陆军中将却不大相信。 随后的一阵奇臭无比开始在养心殿蔓延开来,熏得日本代表团的成员个个都掩鼻,仿佛要窒息似的。实在是无法再呆下去了,本来日本代表团还想跟慈禧太后就一些敏感的话题交换一些意见呢,看来由于环境所限,只能是先告退了。 如果不告退的话,日本代表团的几位成员,将有去无回。(熏倒了就麻烦大了)毕竟人的忍受的极限在那里摆着呢,那为什么在蚊帐里的中国太监可以忍受这种奇臭无比呢?因为这个中国太监已经不止一次的经历这种奇臭无比了,再说了奴才给主子进行掏肠扣腚眼,也是理所当然,即便再臭,也得继续,不得有误。 日本外相陆奥宗光本来是想等日本联合舰队在今天下午二点五十二分,给慈禧太后正式宣布日本对华宣战。可是,还没有等到这个点呢,就已经是无法忍受那种萝卜樱子外加黄豆沤肥的那种混合的臭气味道,他坚信,如果等到那个点,再向慈禧太后宣布日本对华宣战的话,说不定,自己还有日本代表团的成员将齐刷刷的倒在地上,翻白眼了。 若是晕倒在地上的话,那就要等慈禧太后命令手下人,用辣椒水灌醒日本代表团成员,以便对他们宣布太上皇的对日宣战谕旨。如果是那样的话,岂不是太没有面子了吗?不仅如此,作为日本外相本人,还有两个日本陆军中将,一个海军中将,不是颜面扫地了吗? 这样的情形完全可以发生的。日本外相陆奥宗光在率领他的日本代表团的成员,一边狼狈的走出养心殿一边暗想道;假如他们都熏倒了,可以想象到,中国人将会像是拖死狗一般的,将一个日本外相,两个日本陆军中将,一个海军中将和一个伊藤首相的私人秘书,统统拖出养心殿,还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他们呢? 等日本代表团来到一处空地的时候,便谢绝了太监的引导。他们需要在这里,敞开胸怀,多多的呼吸一点新鲜空气呢。“也不知道我们的联合舰队是不是已经开始突袭北洋水师了?”日本海军中将东乡平八郎望着东方说道。 “那还用说嘛!”日本陆军中将乃木西典自信的说道;“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肯定已经动手了!啊,我似乎听到了远方的炮声隆隆。”日本陆军中将川上操六也点点头说道;“说得对,我也仿佛看见了尹东佑亭司令官,正在他的旗舰吉野号巡洋舰上,指挥着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把北洋水师的舰队打得稀里哗啦呢!” 日本外相陆奥宗光却语气低沉的说道;“我倒是在想,假如我们刚才晚出来一步的话,我们几个说不定都要被那种奇怪的恶臭熏倒了。然后,中国人肯定要趁着我们还没有醒过来的时候,把我们统统的绞死在这里的大树上呢!” 听了日本外相陆奥宗光的话,其他的几个日本海陆军的中将们,一个个望着眼前空地上的榆树,不寒而栗。因为那些树木都已经落尽了树叶,没有落下的树叶,都已经发黄枯萎了。几只乌鸦落在树枝上,哇哩哇啦的乱叫一气。 乌鸦叫是一种不祥之兆,难道说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出师不利吗?难道说突袭北洋水师遭到了前所未有的痛击吗?这谁也说不好,而且谁也不敢想的事情。此时此刻,日本代表团的成员,面面相觑,谁也不在开口说话了,大家默默的在故宫的空地上,任凭秋风狂吹,脚下树叶被风卷起,发出一阵阵沙沙的响声。 这个时候,太监总监李莲英来到日本代表团的面前,面容很严肃的对日本人说道;“刚才我们接到威海卫的电讯,说日本联合舰队趁我们北洋水师进行检阅的时候,发起了突然袭击,借此,慈禧太后已经下旨,对你们日本的不宣而战,表示愤慨,同时发出谕旨,限令你们务必在二十四小时之内,离开中国,否则将严惩不贷,格杀勿论!” 李莲英在宣布慈禧太后的谕旨的时候,身上还带着斑斑的粪便痕迹。脸上的粪便的溅落点也没有来得及清洗干净。空气当中,立刻传来一股奇臭的味道。让日本人不禁连连后退了几步。太监总监李莲英在宣布玩谕旨之后,便挥手让几个太监监视着日本代表团离开皇宫所在地。 日本外相陆奥宗光万万没有想到他所率领的日本代表团是以这样不光彩的形式,被大清帝国所无情的驱逐出皇宫了。“好,我们走。”日本外相陆奥宗光对其他的日本代表团成员挥挥手,狼狈的跟随着那几个太监朝着皇宫外走去。 与此同时,在黄海海面上,正在举行盛大的检阅仪式的北洋水师舰队,刚列舰通过旗舰定远号军舰的时候,就遭到了日本联合舰队的突袭。当时,日本联合舰队派出“比睿”,“赤诚”和“扶桑”三艘战舰,借着这三艘吨位比较轻的战舰的前身是渔船改造而成的特点。在军舰外面挂上了巨大的幔帐,从远处看起来,仿佛是大型渔船。 当时正在进行检阅的北洋水师的舰队并没有把出现的三艘渔船当回事,根本也没有想到这三艘渔船是伪装的日本战舰。所以,检阅依然进行着。在定远舰上,光绪皇帝率领着李鸿章,翁同龢等文武大员,正在兴致勃勃的观看北洋水师列舰通过旗舰的威武雄姿。 按照检阅的日事议程,第一项是北洋水师全部三十多艘战舰成一字型列舰,通过旗舰定远号军舰,接受检阅。然后是镇远舰,致远舰,杨威舰,超勇舰,广丙舰,平远舰和福龙鱼雷舰等进行实弹表演。最后是所有参加检阅的舰艇依次通过旗舰定远舰,对光绪皇帝致意。 当检阅刚进行到第一项的时候,日本三艘经过伪装的军舰就突然朝着真正列舰的北洋水师,进行了疯狂的炮击。当即命中了杨威号和超勇号两艘军舰。这两艘军舰立刻起火燃烧,冒出了滚滚的黑烟。听到隆隆的炮声,看见远处自己的战舰上冒出的黑烟,丁汝昌提督不禁大吃一惊。 “不好,我方军舰遭到敌舰的突袭,命令各舰艇立即停止检阅,做好迎击敌舰的战斗准备!”丁汝昌提督从望远镜看到了三艘经过伪装的敌舰,露出狰狞面目,正在拼命的朝着毫无防备的北洋水师的军舰,进行疯狂的炮击。他立刻下达作战命令,在一旁的右翼总兵刘步蟾,马上向各舰传达丁汝昌提督的作战命令。 正在旗舰定远号军舰进行检阅的光绪皇帝和手下的一帮大臣,也都惊慌失措。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当弄明白是日本军舰向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发起突袭的事实之后,光绪皇帝异常气愤,马上对李鸿章和翁同龢等大臣说;“朕早就料到日本亡我之心不死,反对慈禧太后挪用海军军费用于建造圆明园,现在可好了,敌舰已经向我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发起突袭了,尔等一定要好好的还击,狠狠的教训日本人!” 第九十二章 耿子奇大显身手 第九十二章耿子奇大显身手 日本联合舰队突袭北洋水师的时候,分为了三个游击队,耿子奇要求他所率领的济远舰分在了第一游击队,与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的旗舰吉野号巡洋舰编在第一游击队。这样做的目的是,耿子奇的目标是在日本联合舰队对北洋水师发起袭击的时候,直接打击吉野号旗舰。 打蛇打九寸,打掉敌人头目,便可以挫败日本联合舰队妄图一举消灭北洋水师的企图。这就是耿子奇为什么一开始便要求把自己假装投诚的济远舰编为第一游击队。现在,济远舰武器装备齐全,弹药充足,如果目的达到的话,完全可以一举击沉日本联合舰队的旗舰吉野号巡洋舰。 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对这次率领日本联合舰队突袭北洋水师,信心百倍。他认为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虽然是号称亚洲第一舰队,但是挡不住日本人的突袭,会在北洋水师举行盛大的检阅仪式的时候,在敌人丝毫没有察觉的时候,在对手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发起迅猛的攻势,打他个措手不及,完全可以击溃亚洲第一舰队。 带着这样的作战计划,尹东佑亭司令官命令日本联合舰队在接近北洋水师举行检阅海域的时候,首先派出了三艘伪装过的军舰。隐秘的接近北洋水师的军舰,以便能够准确而有效炮击敌人。三艘伪装的军舰,很成功的接近了北洋水师检阅的舰队,而敌人却以为是渔船呢,并没有很在意。 似乎一切都按照事先预定的计划执行。尹东佑亭大将手举望远镜看着作为三把尖刀的三艘军舰,朝着敌人迅速的出了击。果然,三艘经过伪装的军舰对北洋水师发起第一波的攻击的时候,完全把北洋水师给打蒙了。从望远镜里,可以隐约看到从被命中的敌舰冒出的滚滚黑烟。 尹东佑亭司令官得意的对参谋长横路中将说;“立刻发报给天皇陛下,就说我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突袭敌人,初战告捷,北洋水师被打得措手不及,慌乱不堪。我正率领日本联合舰队向敌人发起迅猛的攻击!祝陛下万岁!” “是,司令官阁下,我马上让部下给天皇陛下发报!”横路参谋长大声的回答道。 与此同时,耿子奇也在济远舰的指挥舱,举着望远镜一直在注视着日本联合舰队的旗舰的动静。在第一游击队的舰艇编队中,编入了日本联合舰队的几艘主力舰艇。其中有大吨位的吉野号,高千惠号,秋津州号和浪速号,此外还有北洋水师“投诚”的济远舰。 这样的强势阵容,足以可以作为尖刀之后,对北洋水师发起强有力的攻势的前锋力量。然后是作为第二游击队的松岛号,千代田号,严岛号和桥立号战舰,迅速跟进,作为第二波次的打击力量,最后作为预备役的第三游击队的大久号,山岩号和本田号战舰,将发起第三波攻击力量。 耿子奇对日本联合舰队的突袭阵容和作战计划了如指掌,他打算击沉了旗舰吉野号后,迅速的打击作为第一游击队的其他日本战舰,坚决打乱尹东佑亭司令官的部署。在敌人的三艘经过伪装的军舰对北洋水师发起突袭得手后,耿子奇命令全速朝旗舰吉野号逼近。 济远舰的高速逼近,让正在指挥的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觉得有些异常。他对横路参谋长说;“那个耿子奇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济远舰的速度那么快朝我舰逼近,到底想怎么样?赶快向他发出信号,让他保持航向,注意避免与我舰相撞。” 信号马上由旗舰的信号兵,用旗语发给了济远舰。但是,信号发出后,济远舰依然高速朝旗舰逼近,这立刻引起了旗舰上的官兵的恐慌。尹东佑亭司令官怒气冲冲的对横路参谋长说;“中国人太不像话,难道济远舰就没有看清楚我们发的信号吗?如果再这样朝我舰逼近,相撞后果不堪设想,马上命令舰艇紧急规避!” “是,命令舰艇紧急规避!”横路参谋长重复尹东佑亭大将的命令。 旗舰吉野号左满舵,紧急做了一个规避动作。军舰朝左来了大转弯,结果正好把军舰的左舷,全部暴露在济远舰的炮口有效射程之内。这真是耿子奇所期待的。当他在望远镜看到这个目的已经达到,立刻发出了攻击命令。 “命令前主炮,目标日本联合舰队旗舰吉野号,开炮!” “命令,前主炮,目标吉野号旗舰,开炮!”大副传达舰长耿子奇的命令。 从济远舰前主炮发射出的炮弹,如狂风暴雨般的朝着旗舰吉野号倾泻而去。此次济远舰在日本横须贺军港接受日本军工的维修,并且配备了火力强大的速射炮。这种速射炮是英国为日本装备的。是一百二十毫米的速射炮,威力巨大,而且命中率比较高。 这种速射炮是原来济远舰上原配的火炮火力的六倍之多。所以,在耿子奇下达了对日本联合舰队旗舰开炮的命令后,炮长刘不孬早就等得亟不可待了,一旦接到代理管带耿子奇的开炮命令后,就在第一时间,指挥前主炮在短短的十分钟之内,把上百发炮弹都给发射出去了。 这些炮弹给旗舰吉野号带来了灾难性的打击。尹东佑亭司令官被一块弹片击穿腮帮子,血流如注,当即昏倒在地,神志不清。在他身边观看胜利捷报的日本海军少将,大本营的联络官,专门负责给天皇陛下发送前方战况的坂本,当即被炸上了天。 炮弹不仅把旗舰吉野号的旗杆给炸断了,还把信号旗也烧毁了,旗舰吉野号犹如无头苍蝇,在海面上打转转。几十发炮弹先后在吉野号重型巡洋舰上爆炸并引发大火,甲板上到处都是抱头鼠窜的官兵,还有一些被炮弹炸伤的水兵在硝烟当中哀嚎着,垂死挣扎着。可以说旗舰吉野号基本上失去了作战能力和指挥能力。 横路参谋长的帽子被炮弹的气浪吹得不知去向,脸上到处都是被烟熏火燎留下的痕迹,他狼狈不堪的躲在指挥舱的一角,惊恐着看着整个军舰包围在滚滚的黑烟之中,生怕再来一发炮弹,把他给炸飞了。这个时候,负责通讯的海军少尉佐藤斋实在炮火连天的间隙,跑过来,找到参谋长横路中将,向他报告。 “报告参谋长,天皇陛下来电,询问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的最新战果。” “最新战果?”横路参谋长哭笑不得,在这个时候,天皇陛下真会凑热闹,如果他要是在现场上,看到这个惨状,不尿裤子才见怪呢!或许是天皇陛下被刚才突袭北洋水师舰队,初战告捷的胜利冲昏了头脑,得意洋洋的幻想能够一举消灭北洋水师的舰队。 现在,要不要把现在发生的悲剧告诉天皇陛下呢。看来这个事关重大,还是请示一下尹东佑亭司令官为好。参谋长横路中将带着海军少尉佐藤斋实,穿过弥漫的硝烟,寻找到在甲板上,正在接受军医的战场救护呢。尹东佑亭大将的下巴连同嘴巴都被厚厚的纱布包裹住了,只露出两个鼻孔和两个耳朵来。 参谋长横路中将把天皇陛下要求赶快汇报现在日本联合舰队的最新战果的事情,告诉了神智依然不太清楚的尹东佑亭司令官。“司令官阁下,你看要不要把现在的情况报告给天皇陛下呢?”参谋长横路中将朝着尹东佑亭大将毕恭毕敬的说道。他认为在战场上流血流汗的上司是最值得尊敬的。 尹东佑亭大将先是用惊恐的眼神望着横路参谋长,好像是听懂了他的意思,然后点点头,很快又拼命摇摇头,最后又点点头。军医凑近横路参谋长,对他小声的说道;“司令官大概神智还没有恢复过来,大概是神经也被弹片给伤着了。” “司令官有生命危险吗?”参谋长问道。 “暂时没有,不过很难说,因为弹片打断了司令官的腮帮子,恐怕就是活着,也不能说话了。”军医担忧的说道。参谋长横路中将听了,心里暗自高兴,因为如果真的像军医所说的恐怕今后尹东佑亭司令官不能说话了,那么就意味着他不能再继续担任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的职位。 既然尹东佑亭大将不能再继续担任司令官了,那么作为他的参谋长的横路中将,是不是有希望担任这个职位呢?或者即使不当日本联合舰队的司令官,当副司令也行呀。也是一种升迁嘛。当然,这个还有待于今后看情况,看看尹东佑亭大将是不是能够奇迹般的恢复知觉,恢复说话的功能才能定下来呢。 “参谋长,你看是不是给天皇陛下发报,汇报我们的实际面临的悲惨状况呢?”海军少尉佐藤斋实问横路中将道;“天皇陛下还在焦急等待着我们的最新战果呢?” “不行!绝对不能把眼前的悲惨景象,报告给天皇陛下!”参谋长横路摇摇头说道;“如果天皇陛下知道了我们大日本联合舰队竟然是这样的悲惨下场,他会怎么想?你去给天皇陛下发报,就说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在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和参谋长横路中将的英明指挥下,取得了赫赫战果!” 第九十三章 力挽狂澜的中流砥柱 第九十三章力挽狂澜的中流砥柱 正在定远舰参加北洋水师盛大检阅仪式的光绪皇帝,开始遭到日本军舰突袭的时候,着实紧张了一阵子,生怕没有准备的北洋水师,在日本联合舰队的突袭下,遭受灭顶之灾。为了保护光绪皇帝不被敌舰的炮火所击中,丁汝昌提督命令定远舰上的一些官兵围聚在光绪皇帝的身边,并将皇帝隐蔽到最下面的轮机舱里。 那些围聚在光绪皇帝身边的官兵,就充当了肉盾,来保护皇上,万一有一发炮弹,或者鱼雷击中定远舰的话,光绪皇帝也因为有肉盾作为第一道防线,免遭厄运。不仅是光绪皇帝,就连李鸿章和翁同龢这样的大清帝国的重臣,也都被疏散到了军舰最安全的地方。 现在甲板上的那些检阅的官员全部隐蔽起来了。只留下了作战人员。这样在指挥舱指挥的丁汝昌提督才放下心来。他叫来右翼总兵刘步蟾,对他说;“马上调来三艘军舰,对旗舰定远号实施保护。”刘步蟾马上得令执行去了。 很快,镇远号,靖远号,涞源号这三艘军舰被紧急调到定远号旗舰周围,充当防卫。以免旗舰遭到敌舰的攻击。然后,丁汝昌提督又命令其他的战舰,主动对敌舰实施攻击,以驱散敌舰企图炮击北洋水师旗舰的企图。 海面上炮声隆隆,硝烟弥漫。很快,原来在海面上搜寻济远舰的广丙号军舰炮击命中了西京丸号炮艇。广丙号军舰采用的是江南制造局生产的一百二十毫米速射炮。西京丸号炮艇前不久刚刚在横须贺军港被修复了。现在遭受广丙号军舰的一顿炮击,连招架能力都没有。 西京丸号舰长浅早大佐原本以为广丙号军舰是由原先的渔船改造的,舰艇上根本没有像样的炮。大概还是笨重的老式炮,所以根本不把广丙号放在眼里。虽然西京丸号炮艇也是由渔船改制而成,但是炮艇的大炮都是比较先进的,所以,西京丸号军舰在海战一开始,就寻找大的目标进行攻击,对广丙号军舰不屑一顾。 但是,却没有料到这个连自己都瞧不上的广丙号军舰竟然如此厉害,第一轮的炮火就将西京丸号炮艇打得晕头转向,连连起火了。舰长浅早大佐的腿也被炸断了,他爬在甲板上,不顾伤腿还在流血,大声的指挥部下,赶快扑火,因为引发的大火,很有可能将弹药舱引燃,如果弹药舱起火了,那可就是灭顶之灾了。 “快救火!不能让弹药舱见一点火星!” 可是,甲板上到处都是奔跑逃命的官兵,在危难之中,有谁还听舰长浅早大佐的话呢。倒是大副跑过来对舰长浅早大佐说;“舰长,我们是不是弃船活命?”浅早大佐咬牙切齿的说;“八嘎,什么的弃船活命?你的怕死吗?” “我的不怕死,就是想提醒舰长,火快引燃弹药舱了,如果现在不离开舰艇,恐怕就来不及了!” “混蛋!马上给我组织官兵,赶快救火!如果弹药舱着火爆炸了,我要砍下你的脑袋!快去执行我的命令!”浅早舰长企图抽出他的军刀,但是军刀随着他的一条腿,早就不知道炸飞到什么地方去了。浅早大佐朝着大副刚咆哮完话,就突然昏过去了。 “赶快来人,把浅早舰长拖到安全的地方去!”大副朝着来回奔跑的官兵大声的喊道。 但是没有一个人来执行大副的命令,大副只好自己动手,拼命拖起浅早大佐胳膊,朝着安全的地方,转移了。过去西京丸号炮艇曾经创造过辉煌,把个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的主力舰济远舰驱赶到了日本横须贺军港接受投降了。 但是这个辉煌似乎没有持续多久,便被这次的耻辱给抵消了。而且,如果浅早大佐如果还清醒的话,一定要剖腹自杀,来给天皇陛下谢罪呢。舰长昏迷不醒,大副就得要接替舰长的指挥。当务之急接受灭火,否则的话,一旦弹药舱爆炸,整个西京丸号炮艇将要被炸上天了。 大副将浅早拖到安全的地方,让军医马上给他实施急救,然后自己马上组织官兵,进行灭火了。与此同时广丙号军舰遭到日本联合舰队第一游击队的浪速号和秋津州号两艘军舰的夹击。很快,广丙号军舰就被鱼雷给命中了,并起火爆炸。 但是,浪速号和秋津州号两艘日本军舰并没有来得及扩大战果,便被北洋水师的镇远号和涞源号军舰给予痛击,结果,浪速号和秋津州号两艘敌舰也被炮火击中了。大概是北洋水师的炮弹由于时间长了,没有进行妥善保管,结果连续的击中浪速号敌舰,却没有炸死一个日军。 北洋水师的弱点由此显现出来,有点像是银枪洋蜡头。浪速号敌舰胆子大起来了,开始会同另外三艘日本军舰松岛号,千代田号和严岛号炮舰,试图闯过北洋水师的封锁线,竭力接近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巡洋舰,企图一举击沉该舰。 因为日军知道,在旗舰定远号巡洋舰上检阅北洋水师的,肯定都是一些大官。或者还有大清国的总理和大臣的也说不定,所以日军不惜代价,想接近旗舰定远号巡洋舰,发动了一次又一次的猛烈的攻势,不惜牺牲自己的舰艇,也要用鱼雷或者速射炮,重创甚至击沉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舰。 原来担任护卫旗舰任务的镇远舰,靖远舰和涞源舰,已经被敌舰进行分割包围,然后敌舰的主力战舰松岛号巡洋舰乘虚而入,准备朝着定远舰展开最凶恶的攻击。旗舰定远号巡洋舰的形势岌岌可危了。就在丁汝昌准备命令其他的军舰撤回来,保卫旗舰的时候,一发炮弹打过来,直接命中了指挥舱,弹片将信号旗打断。 丁汝昌提督也被震落在甲板上,虽然没有负伤,但是炮弹爆炸所掀起的巨大气浪,让他暂时什么都听不见,头脑发昏。眼前都是一片烟雾。这是敌舰的炮弹击中指挥舱,所形成的硝烟。定远舰的指挥舱被炮弹命中,没有信号杆,所有的指挥命令发布出去,旗舰的功能马上受阻。 而且,敌舰松岛号大有不达目的不不罢休的决心,见到北洋水师的旗舰已经被命中炮弹,兴奋的日军还想趁热打铁,继续对定远舰进行一顿乱轰。日本联合舰队的松岛号战舰是刚从英国买来的大吨位的英制速射炮巡洋舰。为了对付北洋水师的定远和镇远这两艘巨无霸巡洋舰,特别安装了一百三十多毫米的速射炮。 但是,松岛号一顿狂轰滥炸,竟然没有一颗炮弹能击穿定远舰厚厚的防护钢板,正在松岛号和千代田号敌舰准备调整军舰的方位,用最佳角度向定远舰发射鱼雷的关键时刻,耿子奇率领的济远舰赶到了。耿子奇命令军舰上所有的舰载炮,统统向靠近旗舰定远舰的日本联合舰队的松岛号和千代田号战舰,发起猛烈炮击。 耿子奇利用敌舰以为济远舰是投诚过来的,把济远舰当成自己舰队的一艘战舰,松岛号战舰甚至还给济远舰打旗语,发信号,要求济远舰与他们协调作战,一举击沉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舰。而且还让济远舰尽量靠近松岛号巡洋舰,一来给松岛号战舰当左右翼,二来共同对付定远舰。 当时,松岛号巡洋舰上还有日本海军军令部长花衫资记中将,正在和松岛号舰长代代木少将一起,对赶来的济远舰报以极大的希望。他们知道这艘济远舰投诚日本前,是北洋水师的主力舰艇之一,海上作战能力很强。 济远舰的及时赶到,无疑让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重型巡洋舰,早点葬送大海海底,创造了最有利的条件。但是,日军万万没有想到,耿子奇是诈降,他的投诚的目的就是把济远舰弄到日本横须贺军港修好,然后再配备充足的弹药,并且配备了火力最威猛的最新式的速射炮。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日本人配备的速射炮,还有最充足的弹药,最后都倾泻到了日本人的头上。松岛号和千代田号两艘准备摆开架势,正要朝定远舰发射鱼雷呢,结果被炸得是一塌糊涂。松岛号战舰和千代田号战舰的鱼雷舱也被济远舰击中,结果鱼雷还没有发射,鱼雷发射管便报销了。 鱼雷引发的大爆炸,让松岛号和千代田号战舰顿时火光闪闪,烈火熊熊,很多甲板上的官兵都被炸飞到大海里,喂了大鲨鱼。连在松岛号上兴致勃勃观看好戏的日本海军军令部长,花衫资记中将和松岛号的舰长代代木少将一起,带着异常惊恐的神情,被双双炸飞上了蓝天。 旗舰定远号由于济远舰的解围,脱离了危险的境地。耿子奇可以说是某种程度上,挽救了北洋水师,挽救了大清帝国的光绪皇帝,还有总理及大臣们的生命,从这个角度来说,耿子奇俨然成了一个民族英雄,成了大清帝国力挽狂澜的中流砥柱。 第九十四章 济远舰暂行代替旗舰 第六十四章济远舰暂行代替旗舰 济远舰的出现,让丁汝昌提督又惊又喜。惊的是在自己所指挥的北洋水师即将遭受日本联合舰队突袭,并且自身不保的情况下,竟然被失踪多日的济远舰所救;喜得是济远舰不愧为是自己北洋水师的主力舰,打起日舰来,真是所向无敌,让人痛快无比! 等到海战结束后,自己可要好好的嘉奖嘉奖济远舰的管带呢。这个时候,黄秋娘跑到丁大人的跟前,赶忙搀扶起丁大人,对他说;“丁大人,你没事吧?”丁大人整理一下提督制服,将滚落在一旁的帽子,拿起来戴在头上,拿出了提督的威严说道;“尔等不必惊慌,我没有事情。” 黄秋娘觉得好笑,在这个时候了,丁大人都要摆谱。刚才的济远舰艇很揍日本联合舰队的舰艇,连续命中两艘敌舰,让人看得过瘾,让人看了真是欢欣鼓舞。济远舰的威猛攻击日舰的精彩一幕,黄秋娘都看在眼里了。 她对丁大人说;“大人,你看到了吧?济远舰怎么样呀?厉害不厉害呀?” “当然厉害呀,要不然怎么是我的主力舰呢?” “那么济远舰的管带指挥棒吗?” “那还用说嘛?简直是呱呱叫呀!”丁汝昌提督赞不绝口的说道。 “那要不要再来一个呀?” “再来一个什么?”丁大人不解的问道。 “丁大人,我是说这样威猛指挥超棒的管带是不是再要一个呀?” “当然了,这样的管带越多越好啊!如果我的北洋水师的管带都要像济远舰的管带,那么我的舰队真的可以说是所向披靡,无敌于天下了。哎呀,你的舅舅方伯谦可真了不起呀!” 黄秋娘看到丁大人到现在都不明白,济远舰的实际指挥者是耿子奇,而不是管带方伯谦,觉得好笑;“丁大人,你还记得那份假电文吗?” “记得,怎么不记得?我为了这个假电文的事情,差点把你拉出去枪毙了呢。怎么,你的意思是说,济远舰的指挥者不是方伯谦管带,而是那个叫耿子奇的小子吗?” “正是耿子奇那个小子在指挥济远舰呢!”黄秋娘为丁大人指点迷津道;“丁大人,现在反正说什么都无所谓了。我索性都给你都抖了包袱吧。你听了可别生气呀!” “你说吧,我生气什么?高兴都来不及呢?” “那你听了可别怨我?” “为什么要怨你呢?只要你做的事情,有利于北洋水师,我赞扬你还来不及呢?” “当真?” “当真!尔等就快点说吧!你没有看见现在还是炮火连天吗?”丁大人一再催促黄秋娘说出真相来。 “那好,丁大人,我都说了吧。”黄秋娘来了个竹筒倒豆子,将那天假借丁大人的名义,给耿子奇发了两份电令的事情都给丁大人说了。并且也将济远舰漂流到日本东京湾横须贺军港,耿子奇假装率领全舰官兵投降日本的事情,也都说了。 “正是因为日本人配备了强大的活力给济远舰,还配备了充足的弹药,并且日本人把济远舰当成自己的舰艇,所以耿子奇指挥济远舰痛打日本联合舰队,在北洋水师处于危难之时,解救丁大人你于关键时刻,也挽救了皇帝,挽救了像李鸿章翁同龢这样的大清帝国之重臣,你说,耿子奇神奇不神奇?” “神奇,真是太神奇了!” “你说耿子奇是不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奇才呀?” “那还用说嘛,真是我北洋水师的奇才呀。” “丁大人,你知道了真相,你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怪你呢?我不仅要嘉奖你呢?还要在皇帝面前替你请功呢。”丁大人对黄秋娘说道。“当然,现在海战还在继续,我要指挥北洋水师跟小日本的联合舰队干仗呢。”黄秋娘说;“丁大人,你的指挥舱都被炸了,信号也不灵了,你怎么指挥呀?” 丁大人叹了口气,说;“可恨的日本人,这么早就摧毁了我的指挥舱,让我丁汝昌如何是好?” 黄秋娘突然心生一个主意,建议道;“丁大人,不如让济远舰担当旗舰,让耿子奇来代替你指挥北洋水师的所有军舰,跟日本人打,你看可否?” “这个......”丁汝昌提督犹豫起来。 “难道丁大人对耿子奇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难道他不是一个难得的奇才吗?难道用这样的奇才,不能打败日本军舰吗?”黄秋娘一口气用了三个难道,来激将丁大人。 “这个办法倒是很好,可是用什么方式通知济远舰呢?怎么通知耿子奇来暂时行使我的指挥权呢?” “大人,可以发报呀!”黄秋娘提醒道。 “啊,瞧我,差点忘记了,对,快发报!就说我丁汝昌提督现在授权耿子奇担任临时指挥,并且济远舰暂行担任旗舰!” “好,我现在就去发报!”黄秋娘高兴说道,然后跑向电报室。这次,黄秋娘跟随丁大人来到旗舰,专门负责发报的事情。说起来,她毕竟是提督署的发报员,要比旗舰定远号的电报员要高一个等级。而且,在检阅这样的盛大活动当中,有两个发报员,也显得规格高一点。 很快,耿子奇就收到了来自旗舰定远舰发来的电令。上面丁汝昌提督明白无误的命令道;济远舰暂行代替旗舰定远舰,耿子奇暂行行使丁汝昌提督的指挥权,指挥北洋水师击溃日本联合舰队。这个命令,顿时让济远舰的全体官兵都欢呼雀跃,士气大振。 这道发自旗舰定远舰的命令也让耿子奇为之振奋,信心百倍。他理直气壮的发布第一道命令;“北洋水师临时提督耿子奇命令济远舰升起龙旗!代替旗舰!” “升起龙旗!代替旗舰!”大副大声传达耿子奇的命令。 “升起龙旗!代替旗舰!”二副也大声的传达耿子奇的命令。 济远舰破天荒第一次升上了标志旗舰的龙旗,迎风猎猎,这让北洋水师所有的参加检阅的大小舰艇都为之一震,与此同时,从定远舰发出的以丁汝昌提督名义的电令,也宣布了暂且由济远舰行使旗舰的权利,并由耿子奇暂且代理丁汝昌提督的指挥,率领北洋水师击溃日本联合舰队。 作为敌人一方,在日本联合舰队旗舰吉野号巡洋舰上,横路参谋长气急败坏的向正躺在治疗室的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汇报道;“报告司令官阁下,投诚我方的北洋水师济远舰突然又临阵变节,在炮击命中我舰队两艘军舰后,现在打出了北洋水师旗舰的龙旗,我们还破译了丁汝昌提督的电令,要耿子奇暂行代替他的指挥,也就是说,现在耿子奇那个家伙,是北洋水师的临时统帅了。” 尹东佑亭大将想骂一声八嘎都不可能了,他先是用奇怪和冷酷的眼神盯着横路中将,然后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还是摇摇头。“司令官在说什么?”参谋长横路中将问军医。“司令官大概表示愤怒,对济远舰假投降的行为,表示极大的愤怒。” “司令官摇头是表示什么意思?” “司令官摇头是愤怒。” “那么,司令官点头是表示什么意思?” “司令官点头表示你们要击沉济远舰!” 横路参谋长朝尹东佑亭大将行了个军礼;“哈衣,我一定率领日本联合舰队击沉济远舰,大将阁下,你就等着我们的胜利的消息吧!” 尹东佑亭大将用冷酷的眼神看着横路参谋长,然后摇摇头,再点点头,最后又摇摇头。 “司令官阁下现在的摇头和点头分别代表什么意思?” “司令官阁下现在的摇头,是说不仅要把可恶的济远舰击沉,还要把所有的北洋水师的舰艇击沉。司令官阁下点头,就是让你快去!”军医解释道。实际上他是想当然,连他也不明白司令官阁下摇头和点头是不是这样的意思。但是凭着好多年的军医经验,司令官阁下现在的摇头和点头表示他的意识还是迷糊的。 “好,我马上执行!”横路参谋长两个用力脚跟一碰,啪的一下,站得笔直,然后行了个标准的军礼。临走前,横路参谋长让军医把司令官阁下抬到甲板上去,通通风,也好让尹东佑亭大将看看在横路参谋长的英明的指挥下,日本联合舰队是如何反败为胜的。 双方的激战开始进入一个高潮。耿子奇调动北洋水师所有的军舰均按照三三制的战术编队,朝着敌舰的第二和第三游击队发起迅猛的攻势。然后又比较弱的军舰平远号,广乙号和福龙号战舰,拖住敌舰第一游击队的主力,这样的战法,让横路参谋长大吃一惊。 横路参谋长没想到北洋水师会以这样的战法来跟日本联合舰队较量。也只有对方在熟知自己的弱点,才这样部署战法的。横路参谋长暗自佩服新易帜的济远舰上的指挥者,北洋水师的临时统帅耿子奇。“所噶,敌人的大大的厉害。” 被抬到甲板上观看双方海战的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这个时候拼命的摇头和点头。军医并没有当回事。因为他认为是弹片在穿过尹东佑亭司令官的腮帮子的时候,大概是把三叉神经破坏了,同时破坏的还有神经元,也就是专门管脊椎的摇头并点头的神经。 第九十五章 复仇的天使 第六十五章复仇的天使 耿子奇接到来自定远舰的第二份电报,是黄秋娘以个人身份发来的。电文上说;“耿子奇,好好干,拿出年轻人的魄力来,拿出年轻人的天不怕地不怕的胆略来,拿出年轻人的敢打敢拼的勇气来,我相信你的指挥能力,我也相信在你的统帅下,北洋水师一定能击败日本联合舰队的突袭!” 这份电文充满了信任和亲切感,也充满了一个暗自喜欢自己的年轻女性的支持与理解。耿子奇看了电文,非常的高兴和宽慰。还有什么比一个漂亮的年轻女性的理解和支持,更让人振奋的呢?没说的,那就看我的好了,今天我不叫小日本在我们无敌的北洋水师面前喊爹叫娘,我就不姓耿! “命令,对准浪速号,发射鱼雷!”耿子奇发布命令道。 “对准浪速号,发射鱼雷!”大副传达耿子奇的命令道。 一发鱼雷马上放进了鱼雷发射筒,随着炮长刘不孬的指挥,鱼雷对准日本军舰浪速号,发射出去了。鱼雷划着长长的轨迹,飞一般的朝着浪速号逼近。浪速号的舰长是三洋大佐,他正在为摆脱北洋水师的几艘军舰的纠缠而焦头烂额呢,突然听大副报告说,从北洋水师旗舰济远舰发射的鱼雷朝浪速号逼近了。 三洋大佐大吃一惊。连忙端起望远镜,一看,果然远处的海面上有一道白白的细线,迅速的朝自己舰艇延伸。“命令,右满舵!避开敌方鱼雷!”三洋大佐高呼道。大副也重复三洋舰长的命令;“避开敌方鱼雷!”但是一切太晚了。大副的声音刚落,鱼雷就穿进浪速号的左首船舷,一阵可怕的爆炸声,惊天动地。 三洋大佐只觉得军舰的甲板突然翻倒天上去了,他曾经当过滑翔机飞行员,也曾经做过特技飞行。也就是将滑翔机头朝下滑翔,现在,他的感觉就好像军舰也仿佛滑翔机一样的,来了个倒栽葱。三洋大佐还没有来得及用手把住什么,不让自己失去平衡,军舰就接二连三的发生了大爆炸。 此前不久,浪速号刚刚遭遇到敌方的炮击,舰艇官兵刚刚把甲板上被炸毁的炮台清理干净,同时扑面了甲板上的火焰,结果,还没有等浪速号的官兵喘口气呢,一发鱼雷就将浪速号葬送到了大海深处了。三洋大佐带着无可奈何的神情,咕噜咕噜的喝着海水,随着军舰直接沉入海底。 与三洋大佐一起沉入海底的,还有浪速号上的二百多名大日本帝国的海军官兵。三洋大佐就是在沉入海底的时候,还双手紧紧握着望远镜不放,这在他的本能上,还操守着自己是一名日本联合舰队的海军炮艇舰长。如果人类早点发明摄像头的话,将拍摄下来的这名浪速号的舰长的最后时刻的影像,给下巴被纱布缠绕的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看看,说不定他会向浪速号沉没的地方,向殉职的三洋大佐举手致敬的。 一举击沉日舰浪速号,只是耿子奇以这种特殊方式给他喜欢的黄秋娘的一个定情的礼物。下面的目标是那艘敌舰呢?对,前面正在冒烟的西京丸号炮艇。就是这个家伙,在前不久,还将我们的定远舰炮击,并且命中了我们的洗浴舱,把正在里面洗浴的一群白天鹅,还有后来洗浴的三个天使(其中有一只是雄性的)轰出来了。 最为惨的是,那三个天使,本来想在洗浴舱,好好的洗洗身上,在蓝天白云的衬托下,在波涛滚滚的大海为背景的气氛下,来个天伦之乐呢,结果被一阵大炮命中之后,所掀起的巨大气浪,给掀出了洗浴舱,落到了晒得发烫的甲板上,差点成了鱼干。 所以说,现在就是雪耻的最好机会,现在就是复仇的最好的时间,还等什么?西京丸号炮艇已经中了好几十发炮弹,正在仓皇的准备开足马力,要逃离海战的现场呢。决不能让兔崽子跑掉!决不能让犯下累累罪行的西京丸从我们的眼皮底下跑掉! 应该让深受其害的那三个天使来开炮,才能够解恨。于是,耿子奇对大副说;“快把炮长刘不孬叫到我这里来!”大副马上跑步去执行行使临时提督职权的耿子奇的命令。很快,炮长刘不孬也跑步来到了耿子奇的面前。现在,刘不孬不敢小觑耿子奇了,如果说原来他对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担任管带助理,还有些妒忌的话,那么现在他对耿子奇临时掌握北洋水师的最高指挥权,就是一种敬畏了。 “你去把方伯谦(耿子奇已经可以不用叫方伯谦大人了。)还有白梅和迎荷叫来,让他们三个替你发射鱼雷。明白吗?”耿子奇说道。 “为什么?”刘不孬有点不解的说。 “不为什么,就是让他们三个尝尝雪耻西京丸号炮艇的滋味。”耿子奇说道;“接下来我舰要对敌舰西京丸号发射鱼雷了,当初西京丸号鱼雷曾经两度将我舰的洗浴舱炮击命中,而且还把这三个天使给炸得从洗浴舱里飞了出来,所以,我打算让他们三个复仇。” “啊,原来是这样。好,没有问题,我保证让他们三个同时拉响鱼雷发射绳。”刘不孬明白过来,就马上去执行命令了。很快,正在洗浴舱里依然在泡澡的方伯谦首先被找到,另外俩个天使;白梅和迎荷也从自己的休息舱被找到,他们俩正在涂抹口红,准备过一会儿就要去洗浴舱伺候方大人。 这两个天使之所以敢冒着炮火连天的海战危险,是因为方大人给她们俩许诺了,如果军舰一靠岸,就立即兑现每人一千两雪白银。一千两呀!这可是无比巨大的数字呀。怪不得军舰的管带都非常有钱呢。因为现在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实行的是包干制。 什么叫包干制呢?就是说,北洋水师给予每艘军舰的军费,都由管带一个人分配。如果各方面省下了的银子,就直接装进了管带的腰包了。如果花超了,也由管带买单。这次在日本横须贺军港,拆卸下来的旧的炮台,被方大人私自卖给了日本一家私人的废品回收所了。 卖废品得来的银子共计白银二千五百两。即便是分给两位天使,方大人还能自己落下个五百两。想想也不吃亏。这两千五百两银子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反正是废品,卖了也就白卖了,反正是额外之财,不捞白不捞! 所以说,方大人给的大方,两个天使也要的爽快。不要白不要,要了也白要。这银子也不是你方大人自己制造出来的,还不是搜刮大清帝国的钱,还不是挖空心思得来的钱?还不是不义之财吗?所以说,两个天使也都很清楚,不过,如果两个天使不主动的话,这钱,这雪花银能自己跑到两个天使的口袋里吗? 是呀,天下的手伸出的太多了,天下的口袋也张开的太多了,有明要的,也有暗要的,有抢来的,也有骗来的,有挣来的,也有偷来的,反正是五花八门,琳琅满目,不管是怎么得到的,你不动心思拿,银子会主动跑来吗?你不想想,你哪个地方长得白?银子非要自己跑上门的呢? 但是,这银子还没有挣到呢,结果两个天使就被叫到了发射鱼雷的发射管前了。怎么回事?弄错了吧?你们发射鱼雷,把我们两个女人叫来干什么?啊,还有那个本来在洗浴舱里,正在吹着口哨洗澡的方大人也一起叫到发射鱼雷的地方来了,干什么呀?是不是想让方大人参观?还是想惹方大人发脾气呢? “你们吃饱了撑的?干嘛叫我们上这里来?”丁大人怒不可遏的说道。 “报告方大人,这是我们奉临时提督耿子奇的命令,把你们叫到这个地方来的。”炮长刘不孬回答道。 “混蛋,开什么国际玩笑?你们怎么称呼那个小子,怎么叫耿子奇临时提督呢?什么意思?”方大人质问刘不孬道。 “方大人请息怒,你还有所不知,就在刚才,啊,不对,就在一小时之前,丁汝昌提督发来电令,命令旗舰定远号将由济远舰代替,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成了北洋水师的旗舰了。你若不信的话,待会儿你可以看看代表旗舰的龙旗,还有,丁大人的命令还有,让耿子奇临时代替丁大人指挥北洋水师,也就是说耿子奇现在成了临时的提督了。” “什么?我们舰成了北洋水师的旗舰?”方大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伸长脖子,仰头看了看飘扬在指挥舱上方旗杆上的龙旗,不禁惊叹道;“啊,耿子奇这个小子,摇身一变,竟然成了丁汝昌提督的临时替代者了,呀,这个小子命大福大造化大,简直像是在做梦一样!” “干嘛要把我们带到这里来呢?”白梅和迎荷看着鱼雷发射管,一脸纳闷的问道。她们俩又扭头看看方大人,方大人也耸耸肩膀,意思是我现在没有权利了,有些事情也只能听人摆布了,不过,这一切都是暂时的,都将成为过去。 第九十六章 开始装填鱼雷! 第九十六章开始装填鱼雷! “为什么把你们三个带到这里来,临时提督耿子奇有令,让你们复仇!让你们雪耻!” “什么复仇?”白梅不解的问道。 “什么雪耻?”迎荷也一脸迷惑的问道。 “你们难道忘记了吗?”炮长刘不孬说道;“那个狗日的西京丸号炮艇炮击我舰,你们三个当时正在洗浴舱里洗得正欢实呢,结果怎么样呢?” “结果怎么样呢?”方大人仿佛被人揪住小辫似的,反问道。 “结果不是一炮击中洗浴舱,当时就把你们三个给轰了出来吗?” “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儿,”方大人努力回忆着;“不过,我不大记得了,当时眼前一片白......” “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回事儿,反正感觉身体一下子给飞起来了。”白梅说道。 “对,那个冲击力量很大,我觉得差不多有十二级风那么大呢!” 刘不孬看见三个记忆似乎恢复了一些,继续说道;“你们三个被掀了出来之后,就落在甲板上了,幸亏当时刮着风,要不然你们就有可能摔成肉饼的。” “肉饼不肉饼的,谁知道呢,反正是狗日的扫了我的雅兴!” “小日本就是可恨,连人家洗个澡都洗不安稳!” “小日本就是欠收拾,可气,我当时正在给方大人搓澡,结果还没有搓两下,就觉得身子给飞起来了......” 刘不孬可不想再听他们三个的回忆录了,因为时间紧迫,耿子奇这个临时提督还在等着鱼雷发射呢,反正没有时间扯淡了。于是他就果断打断了三个天使的回忆,说道;“现在向小日本复仇的时候到了,你们要带着满腔怒火,完成一项艰巨而光荣的任务。” “什么任务?”方大人问道。平时在这艘军舰上,都是他给别人下达命令,现在竟然也有人给他这个管带下命令了,真是咄咄怪事。 “发射鱼雷!” “发射鱼雷?给谁发射?”白梅差点跳起来。 “当然是日舰西京丸号呀。” “怎么发射呢?”迎荷问;“这可不像是搓澡那么容易呢!” “当然是我来教你们了。” “那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方大人怒气冲冲的说道。 “这可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这毕竟是耿大人命令我这样做的。你如果有疑义的话,可以向耿大人进行询问。”刘不孬说道。他在说话当中,第一次称呼耿子奇为耿大人,这让方大人听了很不舒服,方大人认为,耿子奇即便就是当了临时的提督,也是乳臭未干的小子,也不能在他面前充当大人呀?如果那样的话,我方大人往那里摆,想想吧,我方大人当年在英国舰艇学校学习的时候,你耿子奇还在哪里呢? 说个不好听的话,还连你爹跟你妈都不认识呢。现在,居然在我的军舰上,有人称呼耿子奇为大人,岂有此理!我现在就去找那个小子理论去!为什么发射鱼雷还要我们陪着,竟然还要我们亲自来发射,如果鱼雷万一爆炸了,出了纰漏,谁负责? 这么想着,方大人二话不说,就蹬蹬的去指挥舱找耿子奇了。指挥舱里,耿子奇左等右等还不见发射鱼雷,眼看着西京丸号炮艇,就要拖着滚滚的黑烟,企图逃跑了。如果再不发射鱼雷的话,恐怕就要失去击沉敌舰的机会了。 耿子奇正要让大副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突然见到方大人怒气冲冲的来了。“方大人,你怎么来了?”耿子奇向方大人行了个军礼,说道。 “你还叫我方大人?”方大人一脸怒气的盯着耿子奇,说道;“我看应该叫你耿大人还差不多。还有,你问我怎么来了?难道我这个管带不该上这里来吗?” “方大人,你息怒,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这会儿怎么上这里来了?我不是让你跟那两个女子服务队的成员,发射鱼雷吗?”耿子奇说道。 “发射鱼雷?”方大人更是怒火冲天;“亏你还说出口!你让我这个堂堂的管带学习发射鱼雷吗?我就是为这个专门来问问你!凭什么呀?凭什么你让我发射鱼雷,而且还要另外两个小女子陪着我发射鱼雷,难道我成了炮手了吗?” “你没有成为炮手,你还是管带,只不过我是想......” “你想怎么样?想篡职夺权吗?”方大人越说越激动,全身的热血都在沸腾,他质问道;“想让我这个管带靠边站吗?想否认我的领导权吗?想造反吗?想把这个军舰上的几百号官兵引向深渊吗?想颠覆北洋水师的军规吗?想让济远舰姓耿吗?” 好家伙,一连串的质问,让耿子奇觉得可笑又可气。本来他想逐一的回答他提出的质问,但是想到现在是火烧眉毛的海战时机,不是风平浪静的时候,讨论什么问题的场合,眼下要抓住战机,要一举击沉已经遭受到重创的西京丸号炮艇,决不让敌舰从我们的鼻子底下逃跑! “方大人,你知道吗?我现在是以代理提督的身份跟你说话,而且你现在暂时没有任何的指挥权,你明白吗?” “凭什么?”方大人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是谁剥夺了自己的权利?是谁如此大胆? “凭什么?”耿子奇让大副将那份丁汝昌提督的电令拿来,让方大人自己看。方大人不看则已,一看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但是他还是将信将疑的问道;“怎么,你现在正在行使代理提督的权利,指挥北洋水师的所有战舰吗?” “是的,我正在指挥北洋水师的所有战舰跟日本联合舰队进行海战呢。”耿子奇说。 “那么我的管带的指挥权也在你的手里吗?” “是的,我以北洋水师提督代理的名义,命令你现在去发射鱼雷!马上去!这是命令!” “好吧,我去执行!”方大人乖乖的离开指挥舱,去执行耿子奇的命令了。 刘不孬看见方大人一脸的颓唐蹒跚的来了。就知道耿子奇已经制服了这个昔日的不可一世的管带大人。现在该是他这个炮长开始**方大人了。“现在三个都有,听我的指挥,立正!”随着刘不孬的指挥,方大人和白梅还有迎荷站在一起,并且挺胸昂首。 “稍息!”刘不孬说;“现在我们准备发射鱼雷,目标狗日的西京号炮艇!” “稍息,我们准备发射鱼雷,目标狗日的西京号炮艇!”白梅重复道。 “目标狗日的西京号炮艇!”迎荷也重复道。 “准备发射鱼雷,目标西京丸!”还是方大人训练有素,简短而简明的重复刘不孬的命令。 刘不孬还算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开始教他们三个怎么样操作,装填鱼雷进入鱼雷发射管。鱼雷很沉,得几个人才能抬进发射管里。但是,刘不孬想让他们三个来搬鱼雷。于是就命令道;“全体都有,现在开始装填鱼雷!” 三个天使开始搬沉重的鱼雷了。旁边的炮手都在等着看笑话呢。因为他们想,三个天使,其中还是两个母的,才一个公的,怎么才能搬动这样的笨重的家伙呢?方大人虽然在英国皇家海军学校学习过,但是恐怕没有亲自搬过鱼雷。 现在三个天使都要拿出吃奶的劲儿,齐心协力一起用劲搬,也说不定能成功呢。于是方大人对两个母天使,喊着口号;“来呀,我们一起抬呀!”两个母天使和一个公天使开始搬起沉重的大家伙了。周围观看热闹的水兵们也都屏声静气的看着他们三个如何能搬动鱼雷,装填进鱼雷发射管。 这可是需要一定气力的,当然要按照操作规范来操作,否则的话,还没有装填进鱼雷发射管,要是爆炸了怎么办?所以说,现场都很安静,除了外面连续响起的炮击声音,还有军舰主炮在发射炮弹的声音,以及波涛汹涌的浪花儿打在军舰上的激荡声之外,都显得静悄悄的。 突然,一个很响的声音爆发了。“卧倒!”还是炮长刘不孬反应快,他一声卧倒的大喊,让所有受过训练的水兵,包括三个天使都爬下了。但是,等待了一会儿,没有什么动静。那个鱼雷还安静的躺在哪里,一动不动的。 实际上鱼雷压根儿就没有被抬起来过一厘米,倒是抬鱼雷的三个天使当中的一个母的,索性在这里指名道姓吧,就是白梅的,昨晚睡觉大概凉肚子。再加上早餐的时候,多吃了一些炒黄豆,结果肚子里的气体淤积,如果不用力的话,气体也要顺着排气孔排泄掉,更不用说是用劲了。 结果一弯腰的时候,肚子里的淤积的气体,就很容易的在重力学的指引下,迅速集结到了排气口,虽然主人要用劲,需要憋住了气,也包括将要排泄的废气,但是,无奈鱼雷那个家伙太庞大了,三个天使的气力远远不够,所以,还没有运足劲儿的时候,气体已经喷涌而出了。结果呢就造成了大家所听到的一声“叭――”的音响。 第九十七章 再接再厉,扩大战果! 第九十七章再接再厉,扩大战果! 放屁的人因为紧张,所以有所不知,但是这一声屁响,却非同小可,把个大家都惊得全部卧倒了。话有说回来,如果身边的庞然大物――鱼雷要是真的爆炸了,你卧倒有什么用呢?还不都炸成碎片,飞进大海里喂鱼儿去了吗? 放屁的迎荷倒是肚子舒坦了,废气排得很痛快,想憋都憋不住,不放出来,留待何用?开始她还有点内疚,因为看着方大人那么臃肿的身体,都在虚惊当中一下子卧倒,现在想想,也没有什么?战争状态,怎么能像是在家里,铺着羊绒地毯,摔倒了就像是在地毯上打个驴打滚一样。 刚才的虚惊让方大人认为,还是让水兵搬鱼雷吧,这个家伙那么危险,万一要是抬不好,颠了,或者是碰了的话,还是会有麻烦的。所以,他就对刘不孬说;“我出二百五十两银子,你看谁来搬鱼雷,谁要是搬了银子就归谁。” 方大人这么一说,炮长刘不孬高兴了;“方大人,你出二百五十两?行,这个银子我包了。你们谁都别想掺和进来。”可是,刘不孬拿银子心切,但是气力不足,看来还是心有余力不足呀。所以,他就招呼炮手们说道;“弟兄们,来呀,装填好了鱼雷,咱们用方大人的赏钱喝酒玩女人啦!” 刘不孬这么一说,呼啦就一下上来好几个炮手,连旁边观赏热闹的水兵都想跃跃欲试。但是被刘不孬给拦住了,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几个炮手齐心协力,一用劲儿,那个鱼雷就顺顺当当的进了鱼雷发射管里了。好,一切准备就绪了。 “拿银子吧。”刘不孬伸手问方大人要银子。方大人也很爽快的掏出二百五十两银子递给刘不孬,刘不孬对炮手说道;“等击沉西京丸号,我们就花这些银子,怎么样呀?” “好啊!”炮手们兴奋的回答道。 当然,也有享受不了二百五十两银子的其他水兵,他们只能看着白花花的银两,不断的咽着口水。仿佛他们似乎看到刘不孬和炮手们,正在大吃大喝,然后挽着女人正在花天酒地呢。这是多么美好的令人垂涎欲滴的一幅情景呀。可是,还没有等水兵们充分展开想象力的时候,鱼雷发射即将开始了。 “准备发射鱼雷!”刘不孬命令三个天使道。 三个天使当中的公天使方大人手握操作按钮,两个母的天使也把手放在方大人的手背上,这样象征着三个天使一起操作发射鱼雷的。 “发射!”刘不孬手里的指挥旗一摇,方大人闭上眼睛,把发射按钮用力一按,只听轰的一声,鱼雷滑出了鱼雷发射管,拖曳着长长的水迹线,朝着西京丸号炮艇逼近了。当时,西京丸号炮艇正在拼命的想挣脱出很危险的处境,拖着浓浓的烟雾,企图摆脱海战,一逃了之。 但是,西京丸号炮艇跑得再快,也没有轻盈的鱼雷在海面上穿梭的快。结果,鱼雷飞速追上了西京丸号炮艇,在日军惊恐的喊叫声中,迎来了震天动地的大爆炸。西京丸号炮艇带着百孔疮痍的伤残船体,顷刻间颠覆,并且渐渐沉没到波涛汹涌的大海里了。 “啊,我们命中了西京丸!”方大人激动的喊道。 “啊,我们复仇啦!”白梅也跟欢呼雀跃的水兵一样,兴奋的叫道。 “啊,我们雪耻啦!”迎荷也跳着蹦着,喊道。 “全体都有,立正!”刘不孬压抑着兴奋,对三个天使喊道;“目标餐厅舱,跑步前进!” 方大人不解的说;“怎么,战斗还在继续,就让我们去餐厅舱吗?不妥。”炮长刘不孬说道;“方大人有所不知,我舰的炮弹全部打光了,鱼雷也已经发射完了。弹药已尽,总不能用水兵的长枪与日舰去搏斗呀?如果军舰不能用枪的话,不去餐厅舱去哪里呢?我们可是饿着肚子,一直干到现在,滴水未进,粒米未果腹呀!” 方大人想想也是,军舰上没有弹药,跟一块漂浮在海面上的巨铁有什么两样呢?于是,他就点点头;“也可,总不能空着肚子打仗呀?再说了,日本人给我们配备的大米和蔬菜还有肉等等,不吃还等何时?”于是他们就往餐厅舱走去。 正走着,二副正巧要找炮长刘不孬。“炮长,你们要去哪里?”炮长刘不孬说;“我们弹药已经打完,况且已经击沉日舰两艘,胜利在望,我们肚子也早已经饿了,现在去餐厅舱吃点东西去。”二副一听,大惊失色道;“耿大人正在大发雷霆,说怎么还不见打炮,也不见再发鱼雷,他要我们再接再厉,继续击沉敌舰呢!” 炮长刘不孬两手一摊,说;“弹药已尽,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打肉弹吧?既然不能打肉弹,那么我们趁此机会,吃点东西有何妨?”二副阻拦道;“万万不可,战斗还在继续,如果你们现在去餐厅舱用餐,想必耿大人一定会大动干戈的。刚才,他就严厉让我马上找到你呢。” 方大人本来就对耿子奇不服气,现在看到这个情景,认为报复的时机已经来到。就对炮长刘不孬说;“耿子奇算什么东西?明明军舰上弹药已尽,再说已经击沉敌舰两艘,官兵们还饿着肚皮呢,现在去餐厅舱吃点东西补充一下能量,难道有什么不对吗?请问,他还不要舰上官兵的死活呢?不管他,我们吃我们的!” 有方大人这么一番话,二副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行人往餐厅舱走去。然后,二副转过身来,飞一般的跑向指挥舱,向耿子奇汇报去了。 耿子奇正端着望远镜,看着日本联合舰队比睿号战舰进入了济远舰的有效射程之内,如果抓住战机,方可再接再厉,一举将比睿号敌舰击沉。可是,这个时候,军舰上所有的火炮都突然哑巴了,也不见发射鱼雷了,可以说没有任何动静,这让耿子奇暴跳如雷。 “炮长刘不孬死了吗?为什么还不开炮?”耿子奇对大副喊道。 “炮长刘不孬死了吗?为什么还不开炮?”大副传达耿子奇的话道。 这个时候,二副气喘吁吁的跑来报告说;“我舰弹药已尽,炮长刘不孬带领方大人等一行人,已经去了餐厅舱,准备用餐,据他说是,肚子已经很饿了,还滴水未进呢。我说战斗尚未结束,你们要继续努力。可是方大人却驳斥我说,官兵饿着肚子打仗,现在弹药已尽,总不能用肉弹吧,所以先吃饭为重。” “混蛋!”耿子奇听了二副的报告,气急败坏的说道;“弹药已尽,就用步枪,不行,就用军舰撞日本鬼子的军舰,怎么能够在这个时候吃饭呢?他们肚子饿,难道我们肚子就不饿了吗?他们是人,难道我们不是人吗?还有其他岗位的官兵,他们不是也没有吃东西吗?你快去,让他们停止吃东西,赶快拿起枪继续战斗!” 二副面有难色的说道;“耿大人,有方大人在,我的话如放屁,你的命令我实在难以执行。”耿子奇一听便火冒三丈;“什么?那我要你这个二副做什么?他方大人现在只是普通的水兵了,不再是管带了,你怕什么呀?你如果害怕的话,那么我就就地免去你的二副职位,你认为怎么样?” 二副面色苍白,赶快说道;“耿大人,万万不可免去我的职位,我上有老,下有小,还等着我的薪金养活一家老小呢,如果你免了我的职,我光靠水兵的那点银子,怎么够生活呀?”大副这个时候,也替二副求情道;“耿大人,二副也不容易,混到这个位置,也是尽到最大努力了。看在我的份上,你就不要免他的职了吧。” 耿子奇刚才也是想吓唬一下二副,现在见二副苦苦求情,大副也替他求情,于是就坐了个顺水人情,说道;“好吧,不免你的职可以,但是你要不折不扣的执行我的命令,现在我要你去阻止刘不孬和方大人等一行人吃饭,你就快去,不得有误!” “是,耿大人,阻止刘不孬和方大人吃饭,不得有误!”二副说完,正准备跑步执行命令去的时候,耿子奇又叫住他,补充一句;“擅自用餐,不听劝告者,立斩无赦!”二副头皮一阵发麻,好嘛,来真格的了,他马上重复耿子奇的命令道;“擅自用餐,不听劝告者,格杀勿论!” 因为紧张,最后四个字,他重复错了,但是耿子奇没有追究二副的错误,而是点点头,摆摆手,让他快去执行命令。望着二副匆匆离去的背影。耿子奇心想,格杀勿论也罢,不动点真格的,我的命令就有人当儿戏呢! “格杀勿论是不是有点不妥呀?”大副在一旁提醒道。 第九十八章 国有国法,军有军规 第九十八章国有国法,军有军规 “有何不妥,这是战场,不是自由市场,我说了,战斗在继续,可是有人顶风用餐,不杀一儆百怎么行?” 大副听了,头皮也有点发麻了。看来,现在吃顿饭,也要人头落地了,就看这颗脑袋到底是谁的?耿子奇敢拿谁来动真格的呢?为了表示自己紧跟领导的部署,与领导步调一致,大副也赶忙表态说道;“对,杀一儆百,乱世要用重典,战场上也适用这个呀!” 餐厅舱里,刘不孬和方大人看见厨师们刚端出热气腾腾的大米饭,还有猪头肉等各种炒菜,因为连续击沉两艘敌舰,厨师也大显身手,准备好好的做顿饭,来犒劳全舰的官兵。没有想到,刘不孬和方大人等,刚刚坐在餐桌前,刚吃了两口猪头肉呢,二副匆匆忙忙的赶到餐厅舱了。 二副对着方大人和刘不孬传达耿子奇的命令说道;“耿大人有令在先,强调战斗尚未结束,全舰官兵仍需努力,不得擅自来餐厅用餐,擅自来餐厅用餐者,格杀勿论!”方大人首先把桌子一拍;“混账!什么狗屁逻辑!战斗没有结束,就不能吃饭吗?让耿子奇那个小子来跟老子说话,你说不顶用!” 刘不孬一边拿起一根鸡腿,大吃大嚼的说道;“对头,听方大人的,先混饱肚子再说。”其他人看见方大人和刘不孬根本拿二副的话不当回事,就闷着头开始大吃大喝起来了。二副见状,马上叫来执勤卫兵,大声的对卫兵说;“来呀,把这些吃饭的统统给我抓起来,一个也不要漏掉!” 二副说所得一个也不要漏掉,是指方大人这样的大人物。如果不是这样提示的话,执勤卫兵在抓人的时候肯定有所顾忌。很快,眨巴眼的功夫,那些在餐厅舱正在狼吞虎咽的人全部被执勤卫兵给抓起来了。连方大人也不例外。 方大人和刘不孬等一行人被五花大绑。方大人气急败坏的说;“你们想造反呀?竟敢抓老子?你们这些当兵的,也不想想谁是这个军舰管带?耿子奇那个小子是吗?他算老几?如果不是当初我提携他,他能够现在耀武扬威吗?能够耍威风吗?能这样对待老子吗?” 二副说;“方大人,北洋水师的军规白纸黑字,你作为曾经的管带,不是不清楚,其中一条就是,违反战场纪律,不管是谁,都要立斩不赦!”方大人呸了一声说道;“狗屁,北洋水师制定军规的时候,你们还在哪里尿尿和泥巴呢!这军规真正执行过吗?” 二副说;“是没有执行过,但是耿大人已经有令在先,我也是执行他的命令,如果不这样的话,耿大人就要我的脑袋了。与其这样的话,我还不如按照耿大人的命令,先要了你们的脑袋。方大人,你就认了吧!有的时候,人倒霉的时候,喝口水都要塞牙缝呢,还不说你们公然挑衅临时提督的权威,那不是找死吗?” 方大人一听这话,认为太硬了也不好,先策略一下,等过了这道坎,再跟这帮兔崽子王八蛋算账!想到这里,方大人口气明显软了下来说道;“好,就算我等违反了纪律,你们不是要格杀勿论吗?好,我在临死之前,就想见见耿子奇,跟他说几句话,说完,你们随便,要杀就杀,要砍就砍!” 刘不孬见方大人都软下来了,知道这回儿栽到耿子奇的手里,甭想那么容易就过关,不如也学习一下方大人,跟耿子奇见见面,求求情,常言道,不看僧面看佛面嘛。自己好歹也跟耿子奇是同年一起加入北洋水师,又是同时被方大人收下,一起在济远舰上服役的水兵呀。这点面子,耿大人能不给吗?” 这么想着,刘不孬也提出要见见耿大人;“哪怕是见一眼,说一句话也行呀。”二副想了想,是呀,看着都是哥们弟兄的份上,让他们见见耿大人,再去格杀勿论也不迟。于是,就让他们在甲板上等着,自己跑去禀报耿大人去了。 耿大人原来也想是给这一帮以身试法的家伙,一点厉害看看。并不是想开杀戒,尤其是海战还在激烈进行当中,如果过于严了,恐怕会在官兵们的心理留下负面影响。本来任何的惩戒行为,都是为了维护军规法度,如果不这样的话,也会妨碍军令的威严的。 这会儿,二副又气喘吁吁的跑来了。“耿大人,擅自吃饭不听劝告者,一律抓起来了,卑职正欲对他们格杀勿论的时候,这些即将人头落地的犯法者中的方大人和刘不孬,请求见耿大人一面。耿大人是否同意,请指示。” 耿大人说;“好吧,就押着方大人和刘不孬来见我吧。”二副得令,马上命执勤卫兵将方大人和刘不孬带到了指挥舱。到了指挥舱,大副对俩个五花大绑的犯法者,大喝道;“北洋水师临时提督耿大人在此,还不快快跪下?” 方大人和刘不孬楞了一下,这时候,还没有等他俩跪下呢,早有执勤卫兵从后面将他们踹得跪倒了。这两个方才还是自由人,现在成了阶下囚了。看来官大一级压死人哪!自古都如此。何况是官大一级呢,临时提督虽然是临时的,也比管带要大好几级呢。 方大人不是不明白。所以现在让他们跪下,他们能不跪下吗?就是不想跪,也有人强迫你跪下。谁让你违反军规了?谁让你擅自吃饭了,全舰官兵,包括代理管带兼临时提督耿大人,都还饿着肚皮,与小日本的联合舰队,杀得是难分难解呢,你们倒好,干掉一个西京丸号炮艇,就了不得了,就鼻子插大葱,装象了。 告诉你们吧,临时提督别看才当了俩个小时,好歹也是经过正式提督丁汝昌大人受托正式任命的。这里有丁大人的电令为据,谁能表示怀疑?你们别拿着令箭当鸡毛,违反了军规,照斩不误!你们以为耿大人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胡须还没有长全了,是不?错!自古就有皇帝三岁就登基的,难道你因为他还是拖着鼻涕,躺在娘怀里吃奶的幼儿,你就不高呼皇上万岁万万岁了? 所以说嘛,不要欺负人家年轻,年轻怎么啦?年轻人有朝气,有魄力,有胆量,常言道;初生牛犊不怕虎,敢把皇帝拉下马呀。你方大人自持是北洋水师的元老级人物,但是你撞到不守规矩的份上,还是该罚就罚,该杀就杀的。你没有听说过;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吗? “你们知罪吗?”耿大人半天就说了一句话。 “知罪。”方大人说。 “小的该死。”刘不孬头都要碰出声音了。 “既然知道,为什么要以身试法?”耿大人问道。 “也怪老子......啊,不,也怪我一时糊涂,就犯下大错。”方大人惭愧的说道。 “也怪卑职......啊,不,也怪小的我一时糊涂,就擅自吃饭了。”刘不孬头像是鸡叨米似的说道。 “北洋水师军规上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敢于在战场上擅自行动者,斩立决!你们可知?” “知道。” “我也知道。” 耿大人看见他们态度还比较诚恳,就口气缓和了一下,说道;“好吧,你们俩都给我起来。”方大人和刘不孬被执勤卫兵给拽了起来。站在耿子奇的面前,等候发落。耿子奇说;“念你们在这次海战当中,都还表现的比较勇敢,我饶你们不死。” “谢了。”方大人如释重负的说道。 “谢谢耿大人。”刘不孬也长出一口气。 “但是,”耿子奇一个但是,又让两个五花大绑的人,紧张起来,就怕这个毛头小子是不是再变卦了。好在耿子奇的话是这样说的;“我饶恕你们不死是有条件的。” “耿大人,什么条件?” “你说吧。” “你们只要做到我的三条,就可以活命。” “哪三条?” “第一条是让你们这些违法的人,乘小船去敌舰比睿号,劫来一些弹药来。你们能做到吗?”耿子奇的这一条着实很厉害,点子不可谓不刁。你想想,我可以饶你们不死,但是军舰上没有弹药了,让你们去到受到重创的日舰比睿号,冒着生命危险,去弄写弹药来,无疑是虎口拔牙。但是这样也比干伸着脑袋等死强呀。 “好吧,我们去。”方大人有气无力的说道。 “好吧。那么第二条呢?”刘不孬胆战心惊的问道,生怕耿大人又提出更为苛刻的条件。 “第三条嘛,就是让女子服务队的女子,手拿着长枪,在相隔五十米,对着你们射击。” “啊,对着我们射击?”方大人倒吸一口气,这不是要我们命吗? “害怕了吧?吓得要尿裤子了吧?怕什么?当北洋水师的海军,就这个老鼠胆儿?怕把你们打死吗?被自作多情,这样做,也就是练练你们的胆子,你们不想想那些女子服务队的女子从来没有操过长枪,能打中你们吗?” 第九十九章 啊,三条都是奇招! 第九十九章啊,三条都是奇招! 既然如此,那你耿子奇出这个馊主意干什么?这不是拿我们开涮嘛!刘不孬心里想着,或许耿大人说得对,那些女子服务队的女子,平时根本没有打过枪,别说是五十米,就是十米,那些娘们能打中我的鸟,我都心甘情愿的贡献出去。 “好吧,让那些娘们打吧,那第三条呢?” “第三条就是用拿来的敌舰弹药,再揍掉一艘日本军舰,你们行吗?”耿子奇说道。 哎呀,这三条都很悬儿?都是提着脑袋干的事情。但是,不提着脑袋干三件事情,那么就得现在把脖子一伸,等着来个咔嚓一下,痛快的。好吧,不就三件事情吗?哪怕是提着脑袋干也总比现在掉脑袋强,干好了,实现人身价值,干不好,遗臭万年。 所以说,方大人和刘不孬迟疑片刻,也只好别无选择的答应了耿子奇所提出的三条。“好吧,我们答应你的条件,但是得给我们配备武器。”刘不孬说。“当然了,我不会让你们空着手去敌舰那里去劫取弹药的。你们听好了,这三件事情也就仅限于你们这等犯了法的人,明白了吗?” “明白了。”方大人和刘不孬都点点头。 “好吧,去执行吧。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快到黄昏了。你们早点拿来弹药,我们早点把鬼子的军舰再干掉一艘,我们也好早点解决战斗,别说你们了,我们的肚子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去吧,让二副把舰载小船给你们放下去。” 二副马上遵令将小船准备好了,让执勤卫兵将被抓的人都松绑了。方大人和刘不孬还有白梅,迎荷以及几个炮手,坐在船上,二副给他们每人都发了一杆长枪。方大人要求使用手枪。他说;“我没有用过长枪,我能用手枪吗?就用我的那一把白朗宁手枪好了。” 方大人的手枪已经被二副给缴了。现在一听他提出要求,便很爽快的将那把白朗宁手枪还给他了。这个时候,假如方大人他们要大炮的话,二副也会给的。问题是他们不要,即便要了,也没法带上小船。毕竟小船现在坐着这么几个原本就要正法的人,显得是满满当当的。 “都坐好了吗?开始放船!”二副说道。 放小船到大海的塔吊将小船从军舰上,徐徐的放入到海面上。海面上的波涛汹涌,小船在大海里,犹如一片树叶儿,被海浪摇晃的左右摇摆。小船上的人,每人拿一片浆,拼命的划着小木船,朝着那艘日本军舰比睿号划去。 比睿号战舰遭受到来自北洋水师的多艘军舰的攻击,现在已经差不多失去动力,正在海面上漂浮着。甲板上和指挥舱都在冒着滚滚黑烟。说明比睿号军舰遭受炮击很严重。还好,弹药舱没有被炮火命中。因为舰载炮台都被摧毁了,就是有炮弹也无法射击了。 比睿号军舰上的日军水兵都仓皇的四处在甲板上狂奔乱跑,就害怕再次遭受到致命的打击。比睿号战舰上的舰长牛满岛大佐,在指挥作战的时候,被一发炮弹将指挥塔震塌了,结果牛满岛大佐当即摔了下来,昏迷不醒。 舰长牛满岛依然在昏迷,水手们乱成一团。全舰官兵各顾各,谁也没有心思去扑火,或者采取措施应对北洋水师舰艇的有力攻击。现在是一个绝妙的时机,如果方大人和刘不孬等人乘坐的小船,如果能在舰长牛满岛大佐醒来之前,在比睿号战舰还处在群龙无首的状态的时候,去拿敌舰的弹药是最好的机会了。 但是,舰长牛满岛还是很快的就苏醒过来了。而且他早不苏醒,晚不苏醒,偏偏是在方大人和刘不孬率领的一小撮北洋水师的战舰济远舰的官兵,乘坐小船,靠近比睿号战舰,然后攀登上了军舰的关键时候,苏醒过来的。 白梅和迎荷从来没有攀爬过军舰。更没有攀爬过日本鬼子的军舰。现在,看到满舰的鬼子在浓烟滚滚的甲板上,几里哇啦的嚎叫着,狂奔着,她们俩就心里非常紧张好害怕。但是方大人那臃肿的身体都攀爬上去了,刘不孬也随之攀爬上去了,所以她们心里也稍微的壮了胆子,白梅也攀爬成功,顺利的跳上了甲板上。 只有迎荷运气稍微差一点。她眼看就要攀爬成功,跳进甲板上了,可是在往下跳的时候,结果不小心裤裆挂在了船舷上一颗突起的螺丝帽上。她越急,那个螺丝帽就勾住她的裤裆就越是紧,还没有等弄掉呢,白梅又一个劲儿的催促她;“迎荷,你快跳呀,你在那里磨蹭什么呢?等着挨枪子吗?” 迎荷被白梅一催促,心里一急,就往甲板上一跳,结果裤裆被螺丝帽给勾住的地方,只听刺啦一下,裤裆彻底被撕破,而且不是一般的撕破,撕了一个大大的口子,连里面的私处都暴露无遗。结果这个情景,正好被刚刚苏醒过来的比睿号军舰的舰长牛满岛大佐,给看见了。 啊,眼前仿佛比炮火连天的可怕的情景都要让牛满岛大佐吃惊,在如此激烈的海战当中,竟然还有鲜花在硝烟弥漫处绽放?“梭哈!八嘎!”牛满岛大佐咽了口唾沫,然后摇摇晃晃的挣扎着想爬起来,胸前还晃荡着一只单筒望远镜,他想通过望远镜,看看那在硝烟当中的异常情况,但是,那个飘扬着裤裆花布的影子给飞速的朝着弹药舱跑去了。 “八嘎!梭哈!”牛满岛大佐狠劲揉揉眼睛,试图想追寻那个如日本海军战旗一样的,女人裤裆花布飘扬在哪里了。刚才分明是往弹药舱方向飘扬而去了。对,就朝弹药舱方向追击!把那个从海里爬上来的奇怪的雌性动物给抓住,看看那个飘扬着裤裆花布的女人,究竟是何方神仙? 等到牛满岛大佐尾随着飘荡着裤裆花布的那个女人,到了弹药舱一看,他顿时给惊出一身的冷汗。原来这里有好几个人在往外扛在炮弹呢。他们是谁?为什么要往外扛炮弹?那个飘荡裤裆花布的女人正在和一个女人共同抬着一颗炮弹往外走呢,结果被牛满岛大佐给拦住了。 “梭哈,你们是什么人?”牛满岛大佐抽出指挥刀,对着两个陌生的女人叫道;“你们为什么要往外抬炮弹?为什么?那是我们大日本帝国海军的炮弹,是我们战无不胜的比睿号巡洋舰上的炮弹,我们还要等着用这些炮弹,打击北洋水师的军舰......” “小鬼子,快给老娘让开道,不然就让你好看!”白梅冲牛满岛大佐喊道。 但是,牛满岛大佐依然没有让道,而是比划着手里的战刀,露出一副呲牙咧嘴的凶恶的样子,试图让面前的两个女人害怕。“八嘎,你们的赶快把炮弹给放下!”迎荷挤挤眼,对白梅说道;“你看我的好了,我给鬼子亮一个绝活儿!” 迎荷掀起裤裆上的如日本海军的军旗的布片儿,撅起屁股,朝着比睿号舰长牛满岛大佐,带着节奏,晃动了一下,只见牛满岛大佐手里的战刀首先哐当一声从手里掉下来了,迎荷再次晃动了一下丰满的臀部,牛满岛大佐浑身开始打起摆子来了,迎荷第三次晃动了一下,结果就听到扑通一声,牛满岛大佐瞪着一双牛眼一般的对眼儿,给栽倒在甲板上,昏迷不醒了。 于是,抬炮弹的工作照常继续。只不过躺了一个牛满岛大佐,却让自己的人乱了方寸。你想想如果肩膀上扛着沉重的炮弹,或者是两个人抬着炮弹,如果看到一个让你都无法回避的情景,你会怎么样?你会控制自己的欲望不爆炸吗? 而且,在蓝蓝的大海的衬托下,在蓝天白云做背景下,本来很忙碌的一个场景,掺和进来一个与此不相干的也不和谐的情景,就容易让人产生方寸大乱的事情。可是,前方的斩杀令还没有消除,炮弹不运走,不运到自己的军舰上,就不能获得免死的条件。 这么想想,那些运送炮弹的济远舰上的部分犯过军规的官兵,包括还没有被正式撤职的方大人和炮长牛不孬。但是,被一种欲望所驱使的感官,才不管撤职不撤职呢?才不管免杀令是不是因为做到了三条就可以免死,反正,眼下又没有耿大人,偷偷的窥视一眼,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于是,方大人先偷瞥了一眼,跟着刘不孬也迅速的看了一眼,结果两个人因为都扛着炮弹,给撞倒一起来了,肩膀上的炮弹也给碰落在甲板上了。随着刘不孬一声惊呼;“不好,卧倒!”所有搬炮弹的北洋水师的济远舰的违反军规的部分官兵,立马扔掉肩膀上的炮弹,就地卧倒了。 但是,那些不明就里的官兵,在仓皇扔掉肩膀上的炮弹的时候,难道就不怕身边的炮弹爆炸吗?刘不孬当初的一声大喊,不就是因为他和方大人的肩膀上的炮弹给落地了,才惊呼的仓皇卧倒的吗? 第一百章 迎荷的烦恼 第一百章迎荷的烦恼 在甲板上扒了半天,也没有听到炮弹的爆炸声,方大人和刘不孬等运送炮弹的人,才爬起来。继续搬运炮弹。日舰比睿号舰长牛满岛大佐也苏醒了,但是,为了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日本鬼子舰长的阻扰,迎荷又近距离的朝他亮了一下臀部。 牛满岛大佐的眼睛如同火柴瞬间划着了,但是马上又熄灭了。他的脑袋沉重的又重新垂下了。当他再次苏醒的时候,来自北洋水师济远舰的那些犯过军规的人,早已经划着小船儿,满载着弹药回到了自己的军舰上。 牛满岛大佐从甲板上捡起他的战刀,冲进弹药舱,看到里面的炮弹和鱼雷几乎都搬空了,他气急败坏的喊叫着;“八嘎!”再转身看看甲板上,依然到处都是奔跑着的官兵,他们在到处寻找能够藏身,能够逃命的地方,因为比睿号军舰的动力系统几乎瘫痪了,走也走不了,退也退不出,在原地打转,这样岂不成活靶子? 正因为这样,所以比睿号日舰的官兵就越发恐慌,奔跑着到处寻找藏身之处,也显得尤为重要。这个时候没有一个官兵对保住性命更为重要的事情了。所以才发生北洋水师的济远舰的部分官兵搬运炮弹,而熟视无睹的怪事情。 对此,牛满岛大佐简直是气疯了。岂有此理,明明看着敌人大摇大摆的搬运我们的弹药,却没有一个出来阻止,大日本帝国的军人的精神哪里去了?平时一贯倡导的武士道精神哪里去了?日本联合舰队的海军威风到哪里去了? 牛满岛大佐怒气冲冲的劈头将一个跑过来的人抓住,定眼一瞧,原来是比睿号的司务长松野本上尉。“混蛋,你要去哪里?”牛满岛大佐怒目而视。司务长松野本哆嗦的说道;“舰长,中午饭早就做好了,可是没有一个人来餐厅舱吃饭,所有的人都在逃命,舰长你也想办法逃走吧!” “混蛋,我往哪里逃?” “有的官兵跳海了,有的正在往小船上挤呢,我去让大副给你腾个地方,你也上去吧。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什么来不及?你们别想跑掉,只要是军舰还在,你们谁要是敢逃跑,我就劈了他!快去,把小船上的官兵统统的给我赶下来!” “是,舰长,我现在就去执行你的命令!”司务长松野本上尉说着,然后马上跑去了。 牛满岛大佐本想也去小船的地方,想阻止自己的官兵逃命。这个时候,又一个人因为仓皇逃命不小心给撞到舰长的身上了。“混蛋,你没有长眼睛吗?”牛满岛大佐一把拽住那个家伙。大声的训斥道;“难道你的眼睛是出气的吗?” 那个家伙原来是舰艇上的炮长。名字叫昭仓小本少尉。昭仓小本少尉见自己慌不择路给撞到了舰长牛满岛大佐,吓得不轻。他结结巴巴的说道;“舰长......对不起......我......”牛满岛大佐揪住炮长的脖领子,眼睛瞪得比牛眼都大。 “你的斯拉斯拉的有!你要跑到什么地方?” “我的......我在锻炼身体......跑跑步.......” “八嘎!”舰长狠命的扇了炮长两个嘴巴子。闪得昭仓小本少尉一个趔趄。“谁让你现在锻炼身体?现在赶快回到炮台,给我炮击的有!” “报告舰长,炮台早就被敌人的炮火给摧毁了,连大炮都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我想大概是掉到大海里了。” “混蛋!”舰长又是两个嘴巴抽得炮长鼻血直流。“为什么有人搬运我们的炮弹,你不阻止?” “舰长,有人搬运炮弹的时候,很多官兵都看见了,都没有去管,因为大家都知道,大炮都没有了,要这些炮弹有什么用?如果有人搬的话,就让他们搬吧,都搬完才好呢,因为如果不搬走的话,敌人再炮击的话,弹药舱着火爆炸可就遭殃了,我们都会统统上天了!” 这倒是说了一个大实话。可是即便是怕死,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有人搬运我们的炮弹,不去制止,反而还拿出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为自己的胆小怕事开脱。“混蛋,这些炮弹是大日本帝国皇军的弹药,是天皇陛下捐出来从德国购买的开花炮弹,都是很新式的炮弹,你不去制止,还说这些漂亮话,我枪毙了你!” 牛满岛大佐越说越生气,他去摸腰间的手枪,却不知道手枪到什么地方去了。他突然想起来了,大概是那个裤裆飘荡着花布片的美女给拿走了。那个裤裆飘荡着花布片的女人到哪里去了呢?“你的看见那个花姑娘了没有?”牛满岛大佐突然问道。 “什么花姑娘的?我的怎么不知道?”昭仓小本少尉满腹狐疑的说道。 “八嘎,是那个裤裆破了的女人,你难道没有看见她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吗?” “确实没有,舰长!”少尉说道,他为了自己能摆脱掉被舰长枪毙的危险,就急中生智想出来一个办法搪塞道;“舰长,我倒是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你说的那个女人说不定正在我们军舰的那个地方藏着呢,要不我去给你找找看?” “要西,快去!快点把那个女人给我找到!”舰长大声的喊道。 “是,舰长,坚决找到那个裤裆破了的女人!”少尉炮长也大声的回答道。然后也借机跑掉了。 但是,小日本要找的那个裤裆破了的美女,早就已经顺利的回到了自己的军舰――济远号巡洋舰了。这个时候,在军舰上,他们正在被当做靶子,站成一排,接受女子服务队的那些娘们的射击考验。那些被当做靶子的,正是犯了军规的那些官兵。 在这些官兵当中,方大人和刘不孬站在最中间。白梅和迎荷站在他们的旁边,然后就是那几个炮手。迎荷的裤裆还在飘荡着布片儿,她回到舰艇上,曾经要求二副给她换一套新的水兵服,但是遭到了拒绝。理由是耿大人所提出的第二条考验还没有进行完毕,违反军规的人是没有任何借口来逃避将要进行的射击考验的。 “没关系,反正,她们也打不着,我们的姐妹们,咱们不知道吗?连枪也没有摸过呀。”白梅安慰着迎荷说道。迎荷摸摸裤裆开裂,露出的臀部,也表明了她的担忧来;“这样挺别扭的,你想想风吹着很凉的,要是拉稀怎么办呢?” “拉不了稀的,放心好了。”白梅说。 “但愿拉不了稀,也但愿她们打不中。” 女子服务队的十一个女戏子,每人手里都端着一杆长枪,瞄准着那些违反军规的官兵。女子服务队的队长瘸狐狸手里也端着一杆长枪,嘴里还含着一把哨子。他给女子服务队的成员说,只要听到他哨子一响,就开枪。 这个时候,瘸狐狸突然发现迎荷的裤裆破了,并且裤裆的花布片儿在随风飘扬。这倒是很有趣儿,瘸狐狸禁不住笑出声来,结果他忘记口里还含着口哨,结果口哨响起来了。口哨一响,震耳的枪声也稀稀拉拉的响起来,子弹嗖嗖的从接受考验的违反军规的部分官兵头顶上飞过。 “我没有让你们放枪,你们怎么不听指挥呢?”瘸狐狸止住笑,严肃的对女子服务队的女戏子们说;“不是说好了,哨子一响,就放枪的吗?”有一个女子说;“瘸队长,你不是吹了口哨,我们才放枪的吗?”瘸队长说;“那不算,我在笑,结果哨子就响了,不算数的!” 二副过来了,严肃的对瘸狐狸说;“你们别稀稀拉拉的,这是很严肃的一件事情。耿大人要是知道你们当儿戏,会怎么样?会不会把你们当成靶子呢?好吧,你们刚才不算数,重新开始。这会儿可要当回事,明白吗?” “明白了。”瘸狐狸说道。 “明白就好,快执行吧。”二副说道。 但是,还没有等女子服务队的真枪实弹进行射击呢,充当靶子的人当中,就有人举起手,大声的报告说道;“报告,有人拉稀了!” “什么?还没有等正式射击呢,就有人吓得拉稀了?是谁这么不争气呀?” “报告,是迎荷。” 什么,就是那个长的跟一朵花似的美女,在刚才的一排枪响过后,居然给拉稀了。二副马上跑过去一看,甲板上一摊黄色的东西,虽然有海风,但是依然有股臭味扑鼻而来,熏得二副捂着鼻子倒退了几步,但是有一种欲望驱使,让他退了两步,又前进了三步。美女拉稀,很难得,臭点算什么? 持这样的想法的不仅是二副,就连方大人和刘不孬也都把嘴放下了,刚才也不怪他们,因为鼻子的嗅觉闻到异味,本能的把手掩鼻是可以理解的行为。现在,他们把手一致放下,说明对同一战壕的战友的一种无声的鼓励。当然也是对美女身上排出的臭味,表示很大的好奇和探究。 白梅也放下了手,她距离迎荷最近,叫下的那堆粪便,让她恶心。臭气熏天,几乎让她倒下,但是,起初是她极力安慰迎荷说,不会拉稀的,放心吧,结果怎么样呢?枪声响过之后,就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连气带稀汤的就从身边的战友的开裂的裤裆,喷涌而出了。 第一百零一章 一言为定 第一百零一章一言为定 “怎么回事儿?还没有来真格的,就拉稀了吗?”二副冷笑的对迎荷说道。 “报告,她大概是拉肚子,刚才应该给她换上一套新的水兵服,就好了。” “现在怎么换?已经拉稀了,还是等他们把枪打完再说吧。”二副说道。 “不要求他了,大不了再拉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迎荷拽了白梅一下,说道;“这样的男人,还叫男人,迟早我要让他好看!” “各就各位!预备――”瘸狐狸开始招呼女子服务队的队员举枪瞄准了。那些充当靶子的人又重新紧张起来,不做声了。方大人和刘不孬也不往迎荷的方向瞧了。他们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前面不远的女子服务队的女戏子,看着她们重新端起枪,瞄准起来。 他妈的,这不是行刑队吗?好歹这些丫挺儿的不会打枪,如果要是会打枪的话,我们能剩下吗?刘不孬暗自想到。但是也保不准,瞎猫还能撞个死老鼠呢,这些丫儿,如果有一个枪口稍微的一冒,不就把子弹穿进我们肚子里了吗? 不行,还是要设法阻止他们才行。突然,他想起迎荷缴获的那个日舰比睿号舰长牛满岛大佐的手枪,现在不如拿出来,朝着女子服务队的方向给来上一枪,让她们乱成一团,才好呢。这样我们不就安全了吗?这样想着,刘不孬脱下衣服,赤膊上阵,然后把衣服口袋里的那把手枪,悄悄的握在手里,反正有衣服掩盖着。 瘸队长准备吹口哨了。他看见女子服务队的所有成员都端起枪,瞄准了前方的靶子。然后自己也端起枪口瞄准,正当他准备用劲吹响口哨的时候,突然一声清澈悦耳的枪声从对面那些靶子中间传来,一颗子弹紧贴着女子服务队一个叫香巧的队员的裤腿飞过去。 刚巧,这个时候,有一个小老鼠,也不看看时候,偏偏来凑热闹。小老鼠大概是闻到什么香味儿了,沿着香巧的裤腿往上爬。这里暂且介绍一下。小老鼠是违法军规的人,从日本军舰比睿号巡洋舰搬运炮弹的时候,给带过来的。当时小老鼠大概躲在包装木箱里面。 这只日本小老鼠很想找它的伙伴玩儿。但是无奈大清帝国的老鼠根本不能容纳这个日本老鼠,就往外撵它,结果小老鼠又惊恐又饿的,慌不择路,结果就爬上了香巧的裤子上。老鼠顺着香味在往上攀登,总想能够找到一点什么食物吃一下。却没有料到一颗飞来的流弹,却差点打中了它。 “啪――”的一声枪响,子弹紧贴着香巧的裤子飞来了。而且擦着那只日本小老鼠的脑袋,飞过去了。这下就像是剃头一样,小老鼠的脑袋被齐刷刷的剃掉了一道,如果刘不孬的枪口再稍微往下一点,小老鼠就肯定是一命呜呼了。 小老鼠大难不死,吱的惊叫了一声,就往上爬,结果一下子爬在香巧举枪瞄准的肩膀上,香巧本来想瞄准那个美女迎荷的,谁让她为女人丢人呢?枪子还没有射进她的身上,就吓得拉了稀,而且裤裆裂缝处,还挺时髦的,飘着花布片儿...... 香巧决定提女人除掉这个异类,不让让一个迎荷来丢女子服务队的脸。所以,她一直都在瞄向迎荷的那个裤裆。没想到瘸队长的哨子还没有响呢,结果就突然有一颗子弹嗖的一声,飞过来了,结果惊动的那个老鼠死命的往上攀爬,差一点就爬到香巧的脸蛋上了,你说叫谁,谁不胆战心惊呢? “妈呀!”香巧的这一声惊慌的大喊,顿时就像是油锅里舀了一勺凉水,啪的一下就炸了锅,乱了套,女子服务队的成员,都胡乱的开了枪,然后把枪给扔到甲板上了。女子服务队的女戏子们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看见香巧扔掉了手里的长枪,在那里又蹦又跳的,还直喊什么“老鼠,老鼠!”的。 当然在混乱的情况下,那些靶子却秋毫无损,刘不孬高兴了。哎呀,多亏了鬼子的这把手枪,关键时刻挽救了自己的一命,也挽救了其他与自己同样陪着挨枪子的人的命。尤其是方大人。当刘不孬将真相告诉方大人的时候,方大人一惊;“啊,刚才的枪,原来是你小子给放得呀?真是吓死我了!” “方大人,瞧,如果我不打这一枪的话,我们当中很可能有人就中了枪。也许这个人就是你,也可能是我,或者是别人,反正总要有一个中弹。”刘不孬的理论讲起来是一套一套的。方大人也怀着侥幸的心情,说道;“小子,看到了吧?如果我们不躲过这一劫的话,迟早我们得爬在耿子奇那小子的手里,你看着瞧好了?” 方大人拍拍刘不孬的肩膀说道;“好小子,有朝一日老子如果翻身了,不会亏待你的。”刘不孬趁机借势说道;“方大人,只要咱们不死,就有机会?我就不信,姓耿的能折腾到什么时候?再说了,风水轮流转,说不定你这个元老级的人物,重新有出头露面的机会,到那个时候,姓耿的小子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你说得对,我们要不露声色,暗中给那个姓耿的小鞋穿,俗话说得好;是姜还是老的辣嘛!”方大人冷笑道。“到了整他的时候,我们就往死里给他整。今天老子不死,就让那个小子明天死,你有没有信心跟老子干呀?” “当然有啦。不过,如果我答应跟你干了。万一你哪天翻了身,可要好好的提携我。我可不想永远当个小炮长。”刘不孬的目的还是当官。方大人马上许诺道;“好,只要是把那个小子给弄下来,我恢复了管带权利,至少给你个二副当当。” “一言为定!”刘不孬伸出小拇指,对着方大人。 “一言为定!”方大人也伸出小拇指勾住刘不孬的小拇指。 “还有,如果我提着脑袋给你干,把那个姓耿的小子踩翻在地,你得给我一些银子。因为你也知道这要是被姓耿的家伙知道了,我们的脑袋都得掉!”刘不孬一想到耿子奇不是那么好斗的主儿,想想这次他提出的三个阴招,就够狠,够智慧的,所以,篡权也要计入成本的。 “你要多少?”方大人反问道。 “不多,就每年你从军舰上克扣下来的军费就行。” “好,我每年可以得这个数。”方大人伸出一个巴掌,对刘不孬说;“都给你得了。” “多少,五千两银子吗?” “对,是五千两,分文不少的给你,你满足了吧?” “这还差不多。方大人,我姓刘的,如果有半点二心,你就用枪崩了我!” “你小子,长什么脑壳,我都明白。你只要跟我好好的干,你想要的我全会给你的。”方大人再次拍拍刘不孬的肩膀。 “方大人,你真够意思!”刘不孬说道。 这个时候,二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们面前。“喂,你们俩在那里嘀咕什么呢?”方大人因为有了一个死党,心里就有了一点底气,他扬着脖子,冷脸对二副说;“二副,别咋咋呼呼的,好歹我还是你的管带,现在,我问你,你们的死亡游戏结束了没有?” 二副纳闷了,这个老家伙,刚才还蔫不拉几的,现在怎么啦?是不是女子服务队的一阵乱枪没有挨着你们,把你们给乐坏了?别忙,死亡游戏还没有结束呢,下一个节目最重要。想到这里,二副说;“方大人,什么死亡游戏不游戏的?耿大人交代的三条,只勉强完成了两条,还有最后一条呢。” “最后一条是什么?” “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二副冷笑道;“耿大人不是让你们这些犯过军规的人,打沉一艘日本联合舰队的军舰吗?” 方大人说;“打日本军舰还不容易吗?说吧,是现在打还是什么时候打?”二副说;“当然是现在了,如果你们揍沉了日本军舰,你们认为的死亡游戏才是真正结束了。”刘不孬说;“好吧,我们想快点结束这个该死的死亡游戏,走,我们打日本军舰去!” 二副说;“好,这就要看你们的真本事了。” 刘不孬对他的那几个犯事的炮手们招呼道;“走呀,弟兄们,打日本军舰去!现在,我们的炮弹可是太多了,不相信打不沉个日本军舰?”二副见方大人和刘不孬等一行人,呼啦的一下往甲板的主炮炮台去了,也兴奋的跑到指挥舱向耿子奇报告去了。 这个时候,济远舰又开始指挥北洋水师的舰队,围歼日本联合舰队的扶桑号战舰了。日舰扶桑号战舰在日本联合舰队中不算是主力舰。但是,耿子奇的作战思想是先从数量上给予日本联合舰队以沉重的打击。最好能击沉敌舰五艘以上,这样日本联合舰队的元气就会大大的受到重创。 第一百零二章 目标定远舰,开炮! 第一百零二章目标定远舰,开炮! 在定远号的丁汝昌提督,现在是高兴之极,甚至是欣喜若狂了。因为北洋水师一举击沉了日本联合舰队的四艘战舰。而自己却没有一艘军舰遭受重创。只有广丙号和超勇号两艘军舰被敌舰击中,但是没有造成太大的伤亡。 取得这一辉煌成果,不能不归功于耿子奇的神奇般的指挥。这个时候,日本联合舰队已经完全丧失了对北洋水师舰队的攻击能力。开始慌乱的溃逃了。定远舰的威胁被解除了。光绪皇帝和李鸿章,还有翁同龢等重臣也从隐蔽的地方出来了。 光绪皇帝看到北洋水师的舰队如此神勇,竟然将日本联合舰队打得落花流水,狼狈不堪,高兴的对丁汝昌提督说;“朕很兴奋,你们能够击败日本联合舰队,朕回去之后,一定给你们在慈禧太后跟前好好的请功嘉奖。” 丁汝昌提督说;“皇上,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能够击败日舰,全是一个名不转经传的毛头小子在代替卑职指挥呢!”光绪皇帝说;“是呀,朕也奇怪,定远舰在海战的开始,就被敌舰击毁指挥信号系统,怎么能够指挥北洋水师的舰队反击日本联合舰队的突袭呢?原来如此,你快快把这个毛头小子召来,我要接见此人。” 丁汝昌提督马上对右翼总兵刘步蟾说;“刘总兵,你快去济远舰,务必让耿子奇马上到定远舰上来,皇上要接见他呢。”刘步蟾不敢怠慢,马上乘坐小船,朝着济远舰划去了。此时,海战还没有结束。济远舰正在指挥北洋水师的舰队,追击溃败的日本联合舰队的军舰。 这个时候,从福龙号鱼雷艇发射的一发鱼雷,击中了正在仓皇逃跑的日本军舰扶桑号炮艇。扶桑号顿时起火燃烧起来,远处看起来拖曳的黑烟,如同大漠深处的一簇篝火燃烧一样。“太好啦!我们再给它狗日的小日本补上一炮,把鬼子击沉!”在旗舰的指挥的耿子奇命令道。 “把鬼子击沉!”大副传达耿子奇的命令。 二副将命令传达到炮长刘不孬那里。依然跟刚开始一样,规定要完成第三条,即要让方大人和刘不孬还有白梅和迎荷一起发射炮弹,还有鱼雷,一定要把已经遭受重创的敌舰扶桑号击沉。方大人和刘不孬原来是指挥手下的人开炮,现在需要自己再次动手,亲自操作,也就很能体验到炮手们的辛苦。 自己抬炮弹,然后亲手推炮弹上炮膛,瞄准目标,等待着临时兼任炮长的水手长的指挥。水手长实际上对发射炮弹是一窍不通。开始,他还没有等炮弹上膛,就命令开炮,结果闹了个大笑话。现在,可不能再重蹈覆辙,眼看着炮弹上了膛。 水手长开始举起手里的小旗,喊起了口令;“命令,标准目标,定远舰,开炮!” 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反正水手长喊口令的时候,喊错了目标。竟然把自己的旗舰当成炮击目标了。按照炮兵操作条例,只要是炮长指挥下达的命令,都要坚决执行。即便是错误也要执行,这是北洋水师军规所严格规定的。 怎么办?要不要发射炮弹?方大人和刘不孬都没有听从命令,发射炮弹,他们知道水手长是喊错了,一起把眼睛瞟向了水手长。意思是你喊错了口令,你知道不知道?水手长依然没有察觉到自己刚才是喊错了口令,以为方大人和刘不孬拿他不当回事。 于是,很生气的水手长再次重复口令道;“目标,定远舰,开炮!”他已经遵从二副的命令,如果他所兼任的炮长,在指挥过程当中,如果违反军规的那些人,再次违抗军令的话,可以现场执行战场命令——格杀勿论! 水手长已经将手枪提在手上,而且机头都已经打开,并且里面的子弹已经上了膛。他虎视眈眈的盯着方大人和刘不孬,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手上的枪口已经对准了他们。他的意思很明白,先收拾为首的。比如说方大人和刘不孬。然后就是两个娘们;白梅和曾经拉过稀的迎荷。最后就是那几个倒霉的炮手。 现场一片寂静。只有远处传来的扶桑号战舰上的弹药发生爆炸的声音,还有海战炮击的声音。以及海面上行驶军舰的突突声。再就是大海波涛的汹涌声。这些声音在济远舰的前主炮台这里,似乎都消失了,因为现场的紧张感觉,都屏蔽了其他任何的声音。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人们似乎可以听到心脏的跳动声。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方大人和刘不孬不得已只好选择听从临时炮长——水手长的命令。向着定远舰开炮。反正,我是听临时炮长的指挥,他让往哪里打炮,我们就往哪里大炮。 不能再违反军规了。因为已经违反了一次,差点成了枪下鬼。如果再不能做到耿子奇所规定的三条的话,掉脑袋还是免不了的。与其被耿子奇格杀勿论,还不如冒犯一下定远舰这个旗舰。谁让你丁汝昌提督充好人,把提督的指挥权拱手相让给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的? 所以嘛,这也是一个绝好机会,是一个能够让耿子奇遗臭万年的绝好时机,也是方大人和刘不孬翻身把歌唱的绝好时机,人生就是如此,机会来之不易,可以说是千载难逢,来了就要把握。错失良机,就等于自杀,这个道理谁都懂,但是执行的是却总是那么少数的几个人。 “方大人,开炮吗?”刘不孬问道。 “为什么不开,你没有听到临时炮长的命令吗?他让我们开炮,我们就开炮,他让我们把目标瞄准在定远舰,我们就瞄准开炮,别怕。万一炮击捅了大篓子,也不怨我们,反正我们是操作者,不是指挥者,有了问题,拿指挥者是问,有了大错,自有上面拿指挥者开斩。” 方大人的一席话,让刘不孬如醐醍灌顶。大有茅塞顿开之功效。马上刘不孬就心领神会的,与方大人共同将发射大炮的按钮狠劲的一按。只听“轰!”的一声,炮弹飞出去了。不偏不倚,很准确的击中了定远舰的后甲板,把当时正在甲板上观看海战热闹的庆亲王和御医张和仁炸伤了。 这可了得。要知道,被炸伤的这两位人物,是随同光绪皇帝来北洋水师检阅的。没想到却在看似安全的时候,刚从隐蔽的地方来到甲板上,想好好的呼吸点新鲜空气,然后观赏一下远处激战正酣的大海战,没想到从正在担任旗舰的济远舰上突然打来一炮,结果把所有的人都炸傻了。 幸好当时光绪皇帝正在丁汝昌提督的陪同下,正在指挥舱里,用望远镜观看北洋水师的战舰,威武的行驶在海面上。突然一声爆炸在后甲板上响起了。接着有人神色慌张的来报告说,在后甲板的皇室成员庆亲王和御医被炮弹的弹片击中,血流不止。 光绪皇帝听到这个消息,不啻是一个晴天霹雳。他不顾众人的极力劝阻,匆匆的向后甲板跑去。李鸿章和翁同龢也都一边跟随着光绪皇帝,还一边劝阻皇上;“皇上,万万不可,赶快隐蔽吧,说不定又一发炮弹打来,我们就承担不了责任了。” “你们怕死,你们就隐蔽吧,我要去看看受伤的人。”光绪皇帝气急败坏的说道。他之所以气急败坏,是因为被炸伤的闲院宫亲王和御医张和仁对他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呀。庆亲王虽然已经年过半百,但是他具有辅佐皇室传统家族成员的权利。 而那个御医张和仁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但是他为光绪皇帝看病时间最久,是光绪皇帝的贴身御医,平时都是与光绪皇帝形影不离的。这天,庆亲王因为在底舱隐蔽,感觉胸部有点不舒服,光绪皇帝就让御医留在庆亲王的身边,时刻关照他,没想到却遭受厄运。 从济远舰发来的一炮,把定远舰上的官兵都打蒙了。怎么回事?为什么悬挂旗舰的济远舰要向自己的长官所在的定远舰开炮呢?那个耿子奇是发疯了吗?他难道不想活了吗?他难道不知道定远舰上有谁在吗?难道这个毛头小子不知道皇上还有李鸿章和翁同龢等大清帝国的重臣都在定远舰上吗? 丁汝昌提督的脸都吓得苍白,浑身哆嗦个不停。丁汝昌提督是总理大臣李鸿章一手提拔的。所以遇到这样的事情,李鸿章也感觉无比震惊。他面对着神色慌张的丁汝昌提督,只阴沉着脸,半天说了四个字;“奇天大辱!” 李鸿章说完,就赶快跟翁同龢军机大臣一起追赶光绪皇上去了。此刻的丁汝昌提督,如同天打五雷轰一样,他喃喃的重复总理大臣李鸿章的话,自言自语的望着济远舰的方向,仰天叹口气,说道;“奇天大辱,奇天大辱呀!” 第一百零三章 看看耿大人该怎么样处置? 第一百零三章看看耿大人该怎么样处置? 实际上从济远舰发射出去的第一发炮弹,命中定远舰,耿子奇就知道了。他顿时大惊失色,连手里的望远镜都掉在甲板上了。一旁的大副也是目瞪口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这是怎么回事?”耿子奇勃然大怒的喊道;“为什么要对着我们的定远舰开炮?赶快停止炮击!” “为什么要对我们的定远舰开炮?赶快停止炮击!”如梦初醒的大副传达管带代理兼北洋水师临时提督耿子奇大人的命令。 “这样做是要掉脑袋的,你们懂不懂?” “这样做是要掉脑袋的,你们懂不懂?”大副显然还没有从惊恐当中恢复神智,他依然机械的重复耿子奇的话。 “快去,给我把二副和炮长刘不孬还有方大人都给我叫来!” “快去,给我把二副和炮长刘不孬还有方大人都给我叫来!”大副依然机械的重复耿子奇的话,这让耿子奇暴跳如雷,气的将大副踹了一脚;“混蛋,谁让你鹦鹉学舌了?还不赶快给我去把他们给我叫到这里来,还楞着做什么?” 当然,就在大副拔腿朝着炮台跑去的时候,又是几发炮弹给发射出去了,目标还是定远舰。幸亏丁汝昌提督采取了紧急避让的措施,命令舵手来了个大满舵,结果才没有让后面射来的炮弹给击中。但是炮弹却将正在乘坐小船,去济远舰请耿子奇的右翼总兵刘步蟾以及随行人员,统统给炸伤了。 在济远舰的二副显然发现了被炸飞的小船,马上跑向指挥舱,要把这个情况报告给耿子奇,但是却与迎面跑来的大副撞了个满怀。两个人都摔了个大马趴。“混蛋,你的眼睛长到屁股后面去了吗?”大副怒气冲冲的对二副喊道。 “大副,不好啦,”二副顾不上道歉,就赶忙爬起来,将大副搀扶起来,说道;“从定远舰划过来的一条小船被我们炮弹给误伤了,上面的人都炸飞了,我来请示耿大人,是不是马上放下小船,去营救呢?”大副说;“情况紧急,你还用得着给耿大人汇报吗?我是大副,有权利命令你赶快放小船营救。” 二副刚要去执行大副的命令,又被大副给叫住了;“混蛋,你刚才在干嘛了?”二副觉得奇怪,说;“什么干嘛了?”大副说;“炮长刘不孬和方大人他们几个放炮,结果将炮弹打到我们的定远舰上了,耿大人都气疯了,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二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睡不醒的样子,说;“我不知道呀,我是在鱼雷发射管那里,正在教白梅和迎荷这两个小女子,怎么样发射鱼雷呢。”大副顿时怒不可遏,甩手就给了二副一个嘴巴子。“大副,你怎么抬手就打人?” “打人,不打死你算你小子走运。我且问你,你不是在执行耿大人的命令,监督方大人和刘不孬等几个违反军规的人,在执行第三条惩罚,击沉敌舰比睿号呢,你倒好,去跟娘们教什么发射鱼雷,你他妈的是不是皮子痒痒了?你知道吗?那几个家伙,把炮弹都发射到我们的定远舰上了!” “什么?他们竟然把炮弹发射到定远舰上了?这不是找死吗?” “是找死,我看你该掉脑袋了。你知道吗?定远舰上今天来检阅的有大人物呢!万一把那个大人物给炸死或者炸伤的话,我们都得玩完。你明白吗?”大副严肃的说道。听了大副的话,可把二副吓个不听,他的浑身开始打起哆嗦来了。 “可是,是我让水手长来监督打炮的呀?”二副试图为自己开脱。 “放屁!水手长狗屁不通,你让他来指挥放炮,岂不是瞎子点灯白费蜡吗?” “好个水手长,我要扒了他的皮!”二副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还是省省吧,快去把小船弄下去,营救那只被我们误伤的小船。务必将小船上的人都救起来。如果少救一个人,我先扒你的皮!”大副交代二副说。 “是。可是,大副,那炮台上的事情怎么办?” “怎么办?我现在不是正要去管管吗?”大副说着,也顾不上跟二副啰嗦了,就朝着炮台跑去。因为炮台还在不断的朝着定远舰打炮呢。远处的定远舰还在一会儿左边,一会儿右边的迂回,来极力的躲避来自济远舰的接二连三的炮击呢。 大副跑到炮台,被眼前的一幕都气得差点晕过去。只见水手长挥汗如雨,起劲的挥舞着手里的小旗,他每挥动一下,主炮的大炮就轰响一次。发射出去的炮弹就朝着定远舰飞出一发去。水手长原来是一胆小而著称,现在,他不仅不害怕来自敌人的炮击,反而还站得笔挺,比交通警察都要站得规范。 因为,水手长明白,现在的大局已定,是北洋水师的舰队占上风。而日本联合舰队的战舰,则是落荒而逃。所以,他要用实际行动表明,他是全舰最棒的一名基层指挥官。哪里的炮火在怒吼,哪里就有水手长勇猛顽强的身影。 这个高大的身影如果被摄影记者拍下来的话,势必会成为北洋水师海战史上经典的一瞬。水手长懊悔没有提前从查理教官那里借一下他的照相机。如果借来,让那个水兵给拍一下,岂不是永垂不朽吗?假如若是被总理大人李鸿章看到了,自己岂不是有可能升官发财吗? 当然,升官能升到刘步蟾总兵的位置,就可以了。发财,能给自己一万两银子,就足矣。现在,这样的思想刚一冒头,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声猛喝给夹断了;“好呀,你们干得真漂亮,快给我住手!”水手长一看是大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以为他是被炮弹声给吓得呢。 方大人和刘不孬还在并肩战斗。他们看见大副跑来制止打炮。认为目的达到了。就停住了猛按发射炮弹的按钮。方大人还明知故问的说;“大副,你说我们打得很漂亮,为什么不要我们发炮了。难道说,让我们半途而废吗?” “是呀,大副,你可别在节骨眼上,瞎指挥呀。你没有看清楚,我们打击的目标,都命中起火冒黑烟了吗?我们还准备把一堆的炮弹打完后,再发射鱼雷呢。”刘不孬也在瞎起哄的说道。他和方大人都看到炮弹飞到定远舰上爆炸了。 最好能把定远舰上的家伙统统给炸飞,把丁汝昌炸伤。最好留他一条命,好活着跟耿子奇算账。然后,自己就跟方大人有出头之日了。刘不孬正在这样得意的想呢,就听见大副跑来并且大声的呵斥他们赶快停止炮击。 如果大副制止他们的炮击,那么接下来他们还准备发射致命的鱼雷,来攻击定远舰的企图,就彻底落空了。“你们快举起手,给我站过来,不然的话,我就执行现场纪律!”大副的枪都掏出来了,并且指着方大人和刘不孬等人。 “啊,要动真格的了。”方大人对刘不孬压低声音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暂且先听大副的。”说着就举起手来。刘不孬看见方大人举起手,自己也跟着举起来了。其他的几个违反过军规的炮手们也都纷纷举起了手。 只有水手长没有举,他以为自己是拿小旗,指挥开炮的临时炮长,跟眼前举起手做投降状的违反军规的人有在本质上的区别,没想到大副不露声色,先命令水手长叫来一帮执勤卫兵,将方大人和牛不孬以及几个炮手,都捆得像粽子之后,然后又把手枪指着水手长的脑袋,说;“现在该轮到你了。” “大副,你没有搞错吧?我可是有功之臣,不但有功,而且还劳苦功高呢!”水手长做出一副受到委屈待遇的样子,说道。“你在来之前,没有看看我是怎么样指挥的吧?如果看了,你会感动的留下眼泪,你会为有我这样优秀的部下,一个合格的济远舰的水手长,一个勇猛无比的海军军官,而感到骄傲呢!不仅是你,就是耿子奇,啊,不,现在应该称呼他为耿大人,如果让他看到了,也会感动的热泪盈眶呢!” “你小子做梦去吧!”大副用手枪指着他,招呼执勤卫兵说;“来呀,把水手长也给我绑了!”大副的话音刚落,执勤卫兵就一哄而上,七手八脚的就把水手长捆的像是大虾一样。“我冤枉呀,冤枉呀!耿大人,你快来呀!我为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立下了赫赫战功,你要是早来一步就看见了,你们不要剥夺我的自由呀!” 大副冷笑的朝着大呼小叫的水手长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对执勤卫兵命令道;“把这些捆好的家伙,统统给我带到指挥舱,看看耿大人怎么样处置他们!”方大人和刘不孬还有水手长等被五花大绑的人,被执勤卫兵押着朝着指挥舱走去了。 第一百零四章 白梅和迎荷说干就干 第一百零四章白梅和迎荷说干就干 “耿大人,人我都给你带来了,听候你的发落!”大副向耿子奇报告说。 耿子奇满脸怒气的看着这些五花大绑的人,他们当中有管带方大人,有炮长刘不孬,有水手长,还有几个炮手。这些惹了大祸的人,可以说是葬送了自己刚为北洋水师立下的汗马功劳。而且,还不清楚定远舰上的伤亡情况,丁汝昌提督大人怎么样?是不是还活着?总理大臣李鸿章大人是不是还活着?军机大臣翁同龢是不是还活着? 耿子奇万万没有想到定远舰上还有光绪皇帝以及他的皇室成员。如果知道定远舰上有光绪皇帝,他一定会吓得魂飞魄散的。要想想,杀君之罪可是天下最大的罪过了。别说是往定远舰上发射炮弹,哪怕是把炮口指向定远舰都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与此同时,二副带了救援的水兵,以及将被自己军舰上的炮弹击中,打翻了的小船,将被炸入海中,并且负伤的总兵刘步蟾大人,还有他所带的人员都一一救起来。很快就回到了济远舰上。幸好总兵刘步蟾负伤的部位在腿上,没有伤及动脉血管,对他进行了一番包扎之后,也就止住了血。 但是,跟随总兵刘步蟾的几个随员,其中的两个可是没有那么的幸运。一个被弹片直接击中了锁骨,流血过多,还没有上济远舰就死了,另外一个被弹片击中了下巴,也没有活多久,就一命呜呼了。所以,刘步蟾总兵无比幸运。 刘步蟾总兵对二副说;“你们的临时提督耿子奇在什么地方,快带我去见他!”二副说;“刘大人,你稍微在这里歇息一下,我马上去禀报耿大人。”刘步蟾总兵有点急切的说;“我不用歇息,我是带着光绪皇帝的谕旨来的。” 二副一听光绪皇帝,不禁大惊失色;“啊,光绪皇帝的谕旨?” “对,光绪皇帝就在定远舰上接受北洋水师的检阅呢。难道你们一点都不知道吗?” 二副觉得全身都在摇晃,而且天旋地转,他还不知道竟然皇上都来参加北洋水师的检阅了,而且还在定远舰上,自己前面失职让水手长临时充当炮长,指挥方大人和刘不孬等人开炮,结果竟然将炮弹打到了自己的旗舰上,如果伤着光绪皇上那可是大逆不道,百分之百的死罪啊! “你快去呀,怎么回事儿?你的眼神怎么发直了,你的身体怎么哆嗦什么?像是打摆子一样?”刘步蟾总兵担心的说道;“你不会是得了什么感冒吧?我是特来传达皇上的圣旨呢!待会儿还要回去面见皇上呢。可别把皇上给传染了呀!” 二副一听,仿佛是缓过神一样,马上就朝着指挥舱跑去。他想抄近路,就从洗浴舱通过,那里可以节省二十米的路程。但是,他却在这里见到正在这里洗浴的白梅和迎荷。两个女人刚才因为搬运鱼雷进入鱼雷发射管,累得出了一身的汗,现在要来冲一下。 白梅正在给迎荷搓背呢,突然见二副神色慌张的跑来,就挑逗他说;“呀,别急嘛,刚才你在教我们俩摆弄鱼雷,可没有说要在洗浴舱干点什么呀?要干可以,先拿二百两银子来!”二副现在哪有什么心思跟两位美女调情呀,再说了,别说是二百两银子,就是二十两银子,他也拿不出来呀。 也不是拿不出来,不是还要用银子养家糊口吗?二副可是上有老,下有小。妻儿老小都要靠着他来养活呢。所以说,他可是责任重大呀。二百两银子,可以供一家老小,吃上两个月呢。现在一下子,给了你们两个娘们儿,难道让我们一家喝西北风去呀? 况且,二副我还心急火燎的要去指挥舱呢。没工夫跟你们这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磨叽。等有空了,俺在好好的跟你们玩玩。当然如果你们先情愿的话,可以优惠点最好,理想的就是每人给十两银子,玩个够。哪怕是给你们俩搓搓澡,我也心甘情愿呢。 “怎么,难道你还不动心吗?”迎荷用色迷迷的眼睛看着二副,继续想看看二副的忍耐到底有多少?二副尽量不往下看,以免自己的决心和意志动摇。他说;“不,这次不行,我还忙着呢。现在就要火烧眉毛的跟耿大人禀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呢。” 白梅问;“什么火烧眉毛的事呀,不能给咱们透露点吗?” 二副在迟疑着,心想到底跟她们说,还是不说。这个时候,迎荷就说;“不说也行,不勉强你,但是下次要是跟我们玩的话,银两就要翻倍了。”啊,四百两!没搞错呀?二副心里一惊,不行,原来自己的心里能承受的付费底线是二十两银子,多一两都不干。现在一下子叫到四百两了,那么玩一次她们,还不得二百两呀? 不成,绝对不行,女人靠哄。告诉她们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于是,二副就将事情告诉她们了。末了他说道;“估计皇上是凶多吉少。我赶快给耿大人禀报下,刘总兵大人还在等着见耿大人呢。我不能再耽误一分钟了,立马就得去,去晚了可不行的。 二副说完就拔腿就跑得没有影儿了。剩下的白梅和迎荷也没有心思洗澡了。她们也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了。你想想谁吃了豹子胆了,竟然胆敢开炮朝在皇帝所在的旗舰开炮?这下可是全完了。不但方大人的命保不住,就连耿子奇还有刘不孬,甚至她们俩的性命都难保呢。 白梅和迎荷担忧不是没有道理。你想想什么叫杀人灭口?如果杀君之罪一旦怪罪下来,舰艇上不就成了血流成河了吗?恐怕所有的乘员都要格杀勿论呢。可是,她们就不明白了,你说睁着大眼睛吧,楞是把炮弹给生生的往自己的旗舰上炸。 况且,定远舰别说是现在上面有皇帝在上面了,哪怕就是平时,光是丁汝昌提督大人,在旗舰上,谁敢造次?难道是活腻了吗?现在,白梅和迎荷也没有洗澡的欲望了。还是想办法逃离济远舰吧。刚才二副不是说定远舰派来刘总兵了吗?那就说明刘总兵还要回到定远舰呢。 “干脆我们逃到定远舰吧。不管怎么说,能够逃过眼前的灾祸就是好的。”白梅说道。迎荷想了想,也赞同道;“对呀,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等死呢?三十六计走为上,对,就跟刘总兵走。”白梅说;“只是刘总兵还不知道我们是何许人也?如果我们不想点办法,恐怕还走不成呢。” 迎荷说;“想上面办法呢?刘总兵都受了伤了,肯定咱们凭着色相来引诱他是不行的。咱们是女人家,除了用色相当武器以外,还能有其他上面办法呢?”她说着,突然灵机一动,说道;“倒不如,我还有一个绝的办法,不如试一下!” “什么绝办法?”白梅问道。 “发射鱼雷!” “发射鱼雷!”白梅吃惊的说道;“你疯了吗?” “我没有疯,我想这个办法,就是要制造混乱来,这样我们可以浑水摸鱼,好逃生呀。再说了,二副不是给我们教了怎么样发射鱼雷吗?不如现在我们就悄悄的去鱼雷发射管那里去,乘现在大家都在为自己军舰打炮命中旗舰定远舰而担忧的时候,我们发射鱼雷,肯定是没有人注意到我们的。” “好,说干就干!” 于是两个女子,趁军舰上都无暇顾及鱼雷发射管的时候,白梅和迎荷就悄悄的朝着鱼雷发射管走去。在经过医疗舱的时候,她们俩发现了躺在病床上的刘总兵。他的左腿缠绕着白白的纱布,正在那里痛苦的皱着眉头,等待着二副的归来呢。 白梅和迎荷走了过去,刘总兵的身边除了一个军医,还有两个伤员。这两个伤员也是跟随刘总兵来济远舰的时候,被来自济远舰的炮火给击伤的。好在他们俩个受伤比较轻。但是依然被伤痛所折磨着,坐在医疗室的门口,呻吟着。 “刘总兵,你现在感觉好一点了吗?”白梅上前关切的问刘总兵。 “你是何人?”刘总兵抬起眼皮,问道。 “我们是女子服务队的,她叫白梅,我叫迎荷。”迎荷主动自我介绍道。”你在这里好好的躺着休息一下,我们给你端点小米粥来,给你喝好不好?” “好吧。辛苦你们了。”刘总兵眼下正好感觉喉咙发干,大概是流血后的一个症状吧。 “不用辛苦,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白梅说道;“你等着,我们去给你熬小米粥去了。”说完,她就拉着迎荷花一起朝着鱼雷发射管跑去了。到了鱼雷发射管,还好,发射管的按钮锁是开启状态。也就是说,只要轻轻一按发射按钮,静静的躺在鱼雷发射管的鱼雷就要像是离弦的箭一样的飞出去。 第一百零五章 刘总兵传达皇上的谕旨 第一百零五章刘总兵传达皇上的谕旨 与此同时,就在白梅和迎荷准备发射鱼雷的时候,在指挥舱里,耿子奇正在面对那些听候发落的人,大发雷霆。“谁让你们炮击定远舰的?”耿子奇两眼似乎要喷出火焰,对着方大人和刘不孬等人,呵斥道。方大人慢条斯理的说道;“水手长让我们往哪里打,我们就往哪里打炮。” “对,水手长是临时炮长,他指挥的,你问他好了。”刘不孬也是蛮有理的说道。 “水手长,你为什么要指挥他们朝定远舰开炮?你好大的胆子!” “耿大人,我没有指挥他们朝定远舰开炮!我怎么能朝自己的旗舰开炮呢?我就是再糊涂也不能这样干呀?我只不过是说错了。把日本联合舰队的比睿号说成是咱们的旗舰定远号了。” “那么,你为什么要说错呢?”大副问道。 “因为当时我太兴奋了,脑子里尽想着如果定远舰上的检阅的大官们如果看到我们神勇无比的济远舰是怎么样很揍小日本的军舰的,肯定会乐得哈哈大笑的,所以,怎么想着,嘴里就说错了。可是,这也不全怪我呀,他们明明知道我说错了,还将错就错,把炮弹直接打到定远舰上,这不是找死吗?”水手长委屈的说。 “依你这么一说,倒是我们放炮的人错了不成?”方大人有条有理的说道;“按照北洋水师的军规,若是在战斗的时候,凡是不听指挥者,或者是违抗军令者,一律从斩。当时,是你担任临时炮长职位,我们不过是你手下的操炮手而已,难道你发号施令,我们岂有不听之理?如果不听,岂不是违抗军令吗?” 瞧,这话说得,简直是滴水不漏。不愧是管带大人说得话,有水平。水手长还想说什么,但是却有苦难言,真是茶壶里煮饺子,心里有数,就是说不出来。刘不孬也帮腔说道;“对,我们是操炮手,只管听了命令就开炮,现在要把责任推到我们头上,没门!” 耿子奇刚要说什么,突然,一声轰隆隆的响声,原来是鱼雷发射了,而且很准确的命中了正想拖着黑烟逃跑的日本军舰比睿号,当即敌舰就发生巨大的爆炸声,大概是弹药舱发生了爆炸,响声震撼着海面,剧烈的爆炸声,连济远舰都感觉到了震动。 “是谁发射鱼雷了?”耿子奇厉声说道。 “不知道,我没有下达命令发射鱼雷呀。而且临时水手长也在这里呀,那是怎么回事呀?”刘不孬也无比纳闷道。水手长也摸着脑袋,一脸狐疑。耿子奇对二副说;“你快去看看,到底是谁擅自发射鱼雷,没有命令,发射鱼雷者,现场格杀勿论,不用汇报我了。” “是,耿大人,发现擅自发射鱼雷者,现场格杀勿论,不用来汇报!”二副说着,跑步去执行命令了。二副还没有出指挥舱,耿子奇把二副又叫住了;“先把他们统统带下去。严加看管,不得有误!”方大人提出抗议了;“姓耿的,我和刘不孬等人,没有罪过,为什么不给我们松绑?难道还要我们陪着水手长一起受罚吗?” 耿子奇想想也对,就命令二副说;“先给方大人和刘不孬等人松绑,水手长除外。你把他们先带下去,回头我有时间,再处理他们的事情。”二副请示道;“耿大人,把他们带到什么地方呢?”耿子奇想了想,就说道;“先把他们带到洗浴舱去。” 二副又说;“然后呢?” “你看着办吧,反正是要限制他们的自由,等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了,再说。”耿子奇摆摆手,让二副去执行,他要跟大副说话呢。因为大副也是急不可待了。毕竟那个负伤的刘总兵还在等候他的回话呢。“大副,你急急忙忙的找我有什么急事吗?”耿子奇把脸转向大副说道。 二副本来还想请示什么,但是看到耿大人已经不理睬自己了,也就不请示了。就让执勤卫兵将已经松绑的方大人和刘不孬等人带下去,对水手长非但没有松绑,反而还给他嘴里塞了只袜子,以防水手长乱喊乱叫的。 等二副他们刚离开指挥舱,大副就神色慌张的对耿子奇说道;“耿大人,不好了,我们的炮击很有可能伤着光绪皇帝。因为皇上也来到定远舰参加检阅北洋水师的舰队了。”耿子奇顿时大吃一惊道;“什么?皇上也到定远舰检阅了吗?哎呀,这下可糟糕了,大副,我们可是犯下了杀君之罪呀,不管皇上是不是被伤着,我们的行为,首先就是大罪呀!” 大副说;“定远舰派来的右翼总兵刘步蟾已经乘坐小船,专门来我舰,准备是来请你觐见皇上的,可是却不料在半途当中,又被我炮火误伤,小船上的刘总兵的随行人员当中,已经有两个不幸重伤身亡,还有两个是轻伤。刘总兵本人也负伤了,但是经过我舰军医的紧急包扎,已经无大碍了。” “刘总兵现在什么地方?”耿子奇越来越感觉事态的严重性。他问道;“刘总兵的心情怎么样?” “还好。刘总兵让你快去见他。” “好吧,我们快去见刘总兵。”耿子奇说着,就让舵手保持节速和方向不变。然后带着大副匆匆忙忙的朝着洗浴舱走去了。到了洗浴舱,看见先前被带到这里来的方大人和刘不孬等人正在洗澡。而那个倒霉的水手长却被二副绑在洗浴舱门口的船舷上。 刘总兵和他的两个随员,因为方大人他们要洗澡,所以也被抬到洗浴舱门口是甲板上,等候着耿子奇的打来。这三个被定远舰派来传递皇上谕旨的海军官员,现在可怜兮兮的躺在担架上,晒着太阳。按理说,方大人不应该为了洗澡,而把刘总兵等人搬出洗浴舱。可是,方大人有意的想怠慢刘总兵,意在刺激并激怒刘总兵,让他觉得在耿子奇的指挥下,军舰上的官兵对于上级抱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一点尊敬长官的礼节都不讲。甚至还装作不认识似的。 果然,方大人等人的举动,惹恼了刘总兵,他想,我好歹也是右翼总兵。在北洋水师,除了丁汝昌提督之外,也就是左翼总兵林泰生和我刘步蟾大了。你方伯谦不就是一个管带吗?而且不就是兼任北洋水师的水兵副总教习吗?怎么回事儿,怎么现在鼻孔朝上,认不得我这个刘总兵了?更有甚者,还把我们给抬出洗浴舱,你们逍遥自在的洗澡,让我们三个伤员,在大太阳底下,躺在滚烫的甲板上晒太阳? 刘总兵正在生闷气呢,耿子奇和大副匆匆忙忙的赶来了。他们看见刘总兵和他的两个随员身上缠着白纱布,躺在洗浴舱门口的甲板上,好生奇怪。“大副,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让刘总兵躺在外面呢?”大副说道;“我是把刘总兵安排进了洗浴舱里面的呀,怎么现在跑到外面来了?是谁搬动了他们?” 方大人在洗浴舱一边洗澡,一边说道;“你们不要问了,是我同意让刘总兵和他的两个随从,从洗浴舱挪到门外的甲板上的。这样做难道有什么错吗?如果我们不把刘总兵挪到外面去,我们怎么洗澡呢?就算我们不动他们,在洗澡的时候,难道不会弄湿了他们的伤口吗?果然他们伤口化脓了,感染了,伤情严重了怎么办?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那样会死人的。请问,我们这样做不是对刘总兵的爱护吗?” 方大人的一席话,说得连耿子奇和大副都无言以对。刘总兵只好叹口气,自认倒霉。耿子奇对此也无所适从。只能对刘总兵表示歉意;“刘总兵,实在是抱歉的很,让你受委屈了。你有什么话,就尽快给我说,我好安排你尽快返回到定远舰,好吗?” 大副说;“刘总兵,耿大人很关心你的伤痛,在你上我们舰的时候,他就要来亲自迎接你,无奈战斗进行的很激烈,指挥舱没有指挥是不行的。这关系到整个的北洋水师舰队与日本联合舰队的海战呢。请总兵大人务必谅解。” 刘总兵看到耿子奇和大副都表示了歉意,并说了上面的一番话。也表示可以理解。他刚要对耿子奇宣布皇上的谕旨的时候,耿子奇对刘总兵说;“刘总兵,是不是在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带你和随从就去餐厅舱谈话,好不好?” 刘总兵知道耿子奇的意思是想避开方大人的耳目。但是,刘总兵就想要当着方大人的面,说明光绪皇帝如何因为济远舰的不朽的表现,还有耿子奇作为临时提督,指挥北洋水师神勇作战,击败日本联合舰队的辉煌战果,还说明皇上特别派刘总兵来济远舰,请耿子奇觐见皇上。凡此上述的意思,刘总兵都要让方大人竖起耳朵来,好好的听一听。 第一百零六章 丁汝昌要兴师问罪了 第一百零六章丁汝昌要兴师问罪了 方大人一边洗澡一边听了刘总兵传达皇上的谕旨,觉得刚刚得意的情绪,马上就像是被一盆冷水浇过似的,来了一个透心凉。好家伙,皇上要亲自接见耿子奇这个小子,如果皇上见了耿子奇,还不得把这个小子捧到天上吗? 如果这个小子捧到了天上,自己岂不是永无出头之日了吗?可是,且慢,皇上派刘总兵是在定远舰被炸之前,如果皇上要是知道,来自自己大清帝国北洋水师的一艘军舰,竟然敢用炮口对准皇上亲临大驾的定远舰,发射一顿炮弹,皇上会怎么样呢?肯定得龙颜大怒,那个时候,要是再派人来,就非得要耿子奇的命了。 想到这里,方大人并没有表现的一丝一毫的慌张,反而哼起了京剧《景阳冈》中的一段;“我且在景阳冈上,坐看观虎斗......”刘总兵不听则已,一听气得差点晕过去。好你一个方伯谦,你别得意,你冒犯长官,无视领导,咱们骑驴看唱本,等着瞧好了,究竟这个世界上是你怕我,还是我怕你? “刘总兵,承蒙皇上恩典,我耿子奇是荣幸之至。可是,海战还在继续当中,小日本的联合舰队还没有安全打垮,我要是现在跟你去了定远舰,觐见皇上的话,那么,北洋水师的舰队该由谁来指挥呢?况且,现在到了战斗最关键的时刻,我不能离开旗舰济远舰呀!” “你不去说不过去,毕竟是皇上要接见你,你不会等觐见了皇上后,再回来继续指挥海战吗?”刘总兵说道。毕竟他是负着皇上的谕旨来到济远舰的,本身这就是无上荣光的一件事情。如果写在自己家族的家谱里,就会添上这么一笔足以称之为辉煌的一日; 甲午年,刘姓第一百一十一代后裔刘步蟾,受到北洋水师丁汝昌提督大人的指派,奉光绪皇上谕旨,到临时的旗舰济远舰,向北洋水师临时管带兼任临时提督耿子奇,传达皇上谕旨。让耿子奇到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舰,觐见皇上。 现在,耿子奇竟然不想去觐见皇上,那自己的家谱不就写不成了吗?家谱写不成倒是次要的,关键是自己受丁大人的委派,专门划着小船冒着敌我双方军舰的激烈炮火,来济远舰传达皇上的谕旨,结果还被自己炮弹击中小船,自己负伤落水,幸亏被自己人所救。 要不然的话,家谱记载恐怕要写成;刘步蟾甲午年的一次海战,被自己军舰炮火误伤,然后以身殉职。当然了这都是后话。问题是自己若是没有完成丁大人的指派任务,没有叫来耿子奇,让皇上好好的看看神勇无比的年轻人耿子奇的话,皇上怪罪下来,自己岂不是倒霉了吗? 想到这里,刘总兵表情严肃的对耿子奇说道;“我现在以北洋水师右翼总兵的身份,命令你马上跟随我去到定远舰觐见皇上,不得有误!”说着,刘总兵就从担架上挣扎着起来,采取坐姿,因为腿部受伤,不能站起来,只能保持这个坐姿,来显示一个右翼总兵的威仪。 耿子奇也一脸严肃。掏出了丁汝昌大人给他发的那张授权的电令,对刘总兵说;“大敌当前,我身为北洋水师舰队的临时提督,怎么能擅自离开指挥岗位呢?再说了,海战正处在关键时刻,分秒必争,不能没有指挥。想必我不去觐见,皇上也可以理解。” 刘步蟾总兵接过那份电令一看,果然是丁汝昌提督命令济远舰的临时管带耿子奇担任临时提督,指挥北洋水师的所有战舰,反击日本联合舰队的偷袭。并且,命令济远舰挂标志旗舰的龙旗,以担当北洋水师的临时旗舰。 看了这份电文,刘步蟾总兵就没有话说了。可是,自己明明是被丁汝昌大人委派乘坐小船来济远舰请耿子奇的,光绪皇帝还在定远舰等着接见神勇无比的海军小子耿子奇呢,可是,耿子奇执意不肯跟着自己到定远舰,这该如何是好呢?自己又不能强迫对方,现在轮职位,毕竟是耿子奇的官大,要知道他是临时提督呀。 正在刘总兵左右为难之际,二副匆匆跑来报告说;“鱼雷发射的事件,有了一点眉目。有一个水兵亲眼看见女子服务队的队员,白梅和迎荷两个美女,跑到鱼雷发射管的地方,至于是不是她俩按动了鱼雷发射的按钮,不得而知。” “白梅和迎荷呢?”耿子奇问道。 “不知道这两个女子跑到什么地方了。我们正在寻找她俩。”二副回答道。 “赶快找到她们。军舰就这么大块地方,除非她们俩跳海,尽快找到。”耿子奇说道。 “是,赶快找到她们,军舰就这么大块地方,除非......” “好了,快去执行吧!”耿子奇打断了二副的鹦鹉学舌。他想,等这次海战一结束,马上修改北洋水师的军规,要不然的话,军规的很多条令,太折磨人了。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吃饱了撑的,制定出这样一些驴头不对马嘴的军规来。 比如说管带发令,必需得大副重复一遍,然后二副再重复一遍,太繁琐,太滑稽,太荒唐了。简直是贻误战机嘛。现在,耿子奇听到二副重复自己的命令,就很不耐烦的打断了二副的话,让他赶紧抓紧时间执行命令,但是,二副刚一扭头准备离去的时候,耿子奇又叫住了他。 “那发鱼雷命中的目标现在如何?” “报告耿大人,那发鱼雷命中了敌舰比睿号,现在这艘小日本的军舰正在下沉当中。” “既然如此,应该给发射鱼雷的人请功才对。快,你拟定一个告示,贴在军舰醒目的地方;就说是谁发射那发击沉日本军舰的鱼雷,就奖励谁,白银一千两,并且连升三级。”耿子奇这么一说,二副马上懊悔起来了。当初如果自己按动鱼雷的发射按钮的话,自己不是可以白得银子一千两,而且还可以官升三级吗? 照此算一下,自己如果官升三级的话,不是可以比方大人的官职都要大,成为管带并且兼任北洋水师水兵副总教习了吗?哎呀,耿大人,你为何不早说呢?你要是早宣布这条嘉奖令的话,我还用得着当初给白梅和迎荷这两个女子教如何装填鱼雷,并且如何发射鱼雷了吗? 还有,那得来的一千两银子,不是可以将白梅和迎荷这两个美女,玩个够吗?要知道,一千两呀,自己再让她们优惠优惠,那不是可以跟她们玩好多次嘛?这么想想,真是损失蛮大的。所以说,二副是越想越后悔,越想越颓唐。 “你还不去,楞着干什么?”大副的一句催促,让二副从刚才的遐思和懊悔当中清醒过来,马上转身跑去寻找白梅和迎荷两位有功的女子了。二副一边寻找那两个女子,一边心里暗想道,如果跟她们俩说,这次的奖赏完全是自己在耿大人跟前费尽口舌得来的,希望她们在方便的时候,对他大开绿灯,也行呀。 所谓大开绿灯,就是要让她们对自己能做到随叫随到,而且服务实行优质服务,并且达到服务三包。哪三包呢?就是包满意,包质量,包尽兴。二副越想越是兴奋,对,就这样给她们说,反正这两个女子对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本身就感到意外和狂喜,怎么能不听自己的话呢? 就在二副乐的屁颠屁颠的找白梅和迎荷的时候,一条来自定远舰的小船,又来到济远舰了。这次来的是左翼总兵林泰生。他也是奉丁汝昌提督大人的指派,专门来找耿子奇兴师问罪的。因为定远舰连续遭受来自济远舰的炮击,造成了人员伤亡。比如皇帝的皇室成员庆亲王,受伤严重,不幸身亡了。 这还了得,这不演变成了一场谋杀了吗?别说是庆亲王被炸身亡,就是定远舰的一个普通水兵被炸,也得追究济远舰临时的管带兼北洋水师临时提督耿子奇的责任了。所以说,丁汝昌提督在总理大臣李鸿章和军机大臣翁同龢的严厉训斥下,赶快派出了左翼总兵林泰生亲自带着卫兵来捉拿耿子奇了。 富有讽刺意味的是,前后两个北洋水师的总兵都来请耿子奇,一个是请他作为神勇无比的英雄,来觐见光绪皇帝,一个是带着卫兵来兴师问罪了。一前一后,虽然相隔不到一个小时,却大相径庭。耿子奇大祸临头了,可是他却还不知道,还在指挥舱指挥着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乘胜追击日本联合舰队溃逃的残舰败艇。 但是,此时的耿子奇还在指挥若定的命令再补上几炮,加速日本军舰比睿号还有日本军舰扶桑号两艘战舰的沉没。只有将敌舰击沉,才是海战最有效的打击方式。犹如陆军,用子弹将敌人,一枪撂倒在地上,看到他一命呜呼才算完事。 第一百零七章 日舰疯狂的反扑 第一百零七章日舰疯狂的反扑 左翼总兵林泰生带着随从来到济远舰的指挥舱。看见耿子奇正在对大副下达命令;“快,向全体北洋水师的舰队发出追击命令,坚决,彻底,干净的消灭日本联合舰队!”大副刚要传达耿大人的命令,突然回头一看北洋水师的左翼总兵林泰生已经站在他们面前了。 “林总兵大人,不知你来,有有失远迎。”耿子奇马上说了句客套话。大副也赶忙向林总兵敬礼。林总兵严肃的对耿子奇说;“我奉丁汝昌提督的命令,特别来此,宣布一项命令。鉴于济远舰代理管带,北洋水师临时提督耿子奇胆大妄为,竟敢炮击定远舰,威胁到在定远舰检阅的光绪皇帝和大清帝国的重臣的安全,特下令,削去耿子奇的一切职位,责拿其速回定远舰定罪法办,另外,对参与炮击的所有官兵严惩不贷!” 命令宣读完毕,林泰生见耿子奇的脸上刷的一下都白了。就叹了口气说道;“耿子奇,我也算是北洋水师的元老了,你作为一名大清帝国的海军新秀,满可以借此海战,创造的辉煌战果,步步高升,大受皇上的嘉奖,可是,你却胆大包天,竟然将炮口对准定远舰开炮,妄图谋杀皇上,犯了杀君之罪,真是罪该万死呀!” “林总兵,我冤枉呀!我没有命令部下向定远舰开炮,实在是一场误会呀!”耿子奇满脸泪水,哗哗的流下来。他扔掉望远镜,捶打着胸膛,发出一阵呐喊。“我耿子奇对大清帝国忠心耿耿,在所不辞,没想到却遭到这样的结果,真是令人心寒呀!” “耿大人,老天在上,你不要太悲伤了,我们大清国不能没有你这样的忠臣呀!”大副也被耿子奇的受到不公的待遇,所深表同情,同时也为自己也将受到不白之冤而深感忧戚。所以,他现在也只能是用这样同情的话来安慰耿子奇了。 “耿子奇,如果你认为对你的处置不当,你可以到丁大人那里申述或者是申辩都可以,但是,我奉命就要对你采取措施,并带你回到定远舰,听候丁大人的处置。”林总兵说道。然后示意随从的卫兵,上前将耿子奇绑了。 “大副,这里的指挥就由你来吧。我不在的时候,跟我在的时候,都一样,你要狠狠的教训那帮小日本的舰队,让他们尝尝我们大清帝国北洋水师的厉害!”耿子奇满含眼泪,对大副说道。大副点点头,慎重的对耿子奇说道;“耿大人,你放心吧,我将继续你的指挥,也将跟一样的痛击小鬼子,直到把他们打败为止!” 耿子奇点点头,朝着大副看了一眼。大副明白这一眼里含着一种嘱托,他禁不住上前一把扶住了耿子奇的肩头,声泪俱下的说道;“耿大人,你放心的去吧。等打败了敌舰,我要跟你一起,受罚受死都可以,即便是受死,我也要跟你一起,慷慨赴死,在所不辞!” “好大哥!”耿子奇是第一次称呼大副为大哥。因为大副比耿子奇要大十余岁。所以,在此称呼大副为大哥是这个时候最掏心的一个称呼了。大副也很是感动万分,朝着耿子奇深深的鞠了一躬。“大哥,我耿子奇先走一步了,后会有期!” 耿子奇说完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指挥舱。林总兵和卫兵紧随其后。这个时候,济远舰出现了一幕感人的情景;全体舰艇官兵排列整齐,对他们的临时管带耿子奇行注目礼,虽然没有一个人说话,但是那个气氛是凝重的,带着一种悲怆的意味。 耿子奇经过官兵的时候,并没有表现的很悲伤的样子。相反,他高昂着头,挺在胸膛,步履坚定的朝前走着。不过走得并不快,好像要把舰艇上的官兵都要好好的审视一遍,也好像是在检阅舰艇上的全体官兵一样,一个不拉的一边看着,一边走着。 在耿子奇经过了洗浴舱的时候,方大人和刘不孬也洗好澡,从里面探出头来,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注视着被绑的耿子奇,在林总兵以及卫兵的押送下,朝着右舷走去,那里是可以通过软梯,下到小船。耿子奇也看到了方大人和刘不孬,但是,他没有什么表情,他还不知道这是方大人和刘不孬的一种阴谋的得逞。 耿子奇一直认为是水手长喊错口令,才酿成的大祸,并没有深究其中的原因。现在,他看见方大人和刘不孬的表情,跟看其他的官兵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意味。但是,方大人和刘不孬面对着坦荡的耿子奇的眼神,却心虚的低下头了。 当耿子奇和林总兵还有刘总兵等人上了小船,准备开船的时候,突然一声女人的喊叫,让林总兵赶忙命令缓一下开船。“耿大人,带上我们吧!”耿子奇循声望去,原来是白梅和迎荷两个女子。就是她们俩,发射了鱼雷,却没有被二副找到。结果却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右舷软梯处了。 “我们可以为你作证!带上我们吧!”白梅大声的喊道。 “耿大人,你要带上我们呀!”迎荷也在大声的喊道。 林总兵对耿子奇说道;“那两个女子是何人?怎么军舰上还有女人呢?”耿子奇说;“我们济远舰有一支女子服务队,当然是暂时的。那两个女子就是女子服务队的成员。就是她们俩,刚才用鱼雷将日本军舰比睿号击沉了。” 林总兵点点头,说;“啊,了不起,她们想要给你作证,并要求你带她们去,是什么意思?”耿子奇说道;“这不足为奇,她们不过是想证明一下,我们炮击定远舰完全是一场误会。林大人,我认为还是让她们俩一起跟我们上船为好。” 林总兵说;“好吧。”他让卫兵将白梅和迎荷带到小船上。两个女子一见到耿子奇就兴奋的嚷起来了;“耿大人,你不能走,你一走,我们的一千银两也拿不到了,而且你还许诺说要给我们连升三级,你这一走,我们找谁兑现呀?” 耿子奇说;“会兑现的,我说话算数,在济远舰兑现不了,正好你跟着我们去定远舰,见到丁汝昌提督大人,我一定为你们俩个请功嘉奖。”迎荷说;“一言为定喽。”白梅说;“战斗还没有结束,你干嘛要去定远舰艇呢?听说你犯了杀君之罪,是因为炮击了定远舰,我们知道内幕。这是方大人和刘炮长干得事情,他们是借水手长喊错口令,结伙蓄意陷害你呢。我们可以为你在丁大人面前作证,为你洗清罪名。” 小船朝着定远舰艇划去的途中,突然有一艘日本重型巡洋舰松岛号借着日本两艘正在起火爆炸,并且渐渐沉没的日本军舰做掩护,悄悄的朝着定远舰逼近,准备做破釜沉舟的最后一搏。松岛号舰艇的舰长是小泉井一中将。 小泉井一舰长是日本联合舰队的副司令长官,这次偷袭北洋水师,他身先士卒,亲自来到吨位比较大的松岛号巡洋舰上,因为按照日本海军的战法,在海战当中,所有的主官,须得分散到各个作战舰艇上去,亲自指挥一艘战舰。 这样做的好处是,作为日本联合舰队的领导中枢,可以在海战当中,以防止主官万一遭到不测,既可以临时挂主帅旗帜,充当旗舰的功能,继续指挥日本联合舰队,攻击敌舰。所有,小泉井一中将在偷袭的一开始,就选择了松岛号重型巡洋舰作为自己指挥的战舰。 小泉井一海军中将,是一个少壮派。他是一个典型的海军通。在指挥才能方面,不逊色于日本联合舰队的尹东佑亭司令官。当他看见旗舰吉野号旗舰被北洋水师的舰队给炮击命中,而且尹东佑亭大将的腮帮子有负了伤,暂且失去了指挥日本联合舰队的能力。 于是,小泉井一舰长,命令松岛号巡洋舰立刻悬挂日本联合舰队旗舰的标志主帅旗,充当了旗舰,指挥日本联合舰队,与北洋水师的舰队,进行激烈的海战。但是,因为北洋水师的力量太强大了,几个回合的较量,日本联合舰队损失惨重,接连被击伤击沉了好几艘战舰。 开始的偷袭优势已经丧失,迅速转变为败势,小泉井一中将看到了这个局势,一方面命令舰队仓皇后撤,一方面又不甘心遭受失败的打击,于是在退却的时候,不断寻找机会,如同被打伤的丧家犬一样,来个凶恶的报复。 终于,小泉井一舰长,找到了机会。他发现北洋水师乐于追击后撤最迅速的日本联合舰队的战舰,而对拉在后面松岛号巡洋舰却掉以轻心,以为是囊中之物,随时可以给予歼灭性的打击。所以,迟迟没有对其下手。这就像是盛在碗里的肉一样,主人并不先急于吃,而是把眼睛看着锅里的肉一样。 第一百零八章 小泉井一舰长的妄想症 第一百零八章小泉井一舰长的妄想症 小泉井一舰长在借着比睿号战舰和扶桑号战舰被遭到致命打击后,正在缓缓下沉的时候,起火爆炸所冒起的滚滚黑烟的掩护,悄悄逼近了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正在小泉井一舰长命令松岛号重型巡洋舰将所有的炮口,都对准定远舰,准备实施猛烈的炮击的时候,他在望远镜里突然发现了一幕奇怪的情景。 定远舰本来在海战开始初期,就已经遭遇到日本联合舰队的突袭中,被炮火命中,将这艘北洋水师的旗舰的信号系统打瘫痪了,定远舰不得已将旗舰的权利交给了济远舰。这正是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所期待的。 因为,他知道这艘军舰是已经投诚过大日本帝国的北洋水师的战舰,军舰在日本横须贺军港的时候,就已经被日本军工所修复并且重新装备齐全,弹药也是日本军方供应的,可以说是除了舰艇上的乘员,所有的武器弹药,都是重新武装起来的。舰上配备有最新式的125毫米速射炮,威力强大。 可是,让尹东佑亭司令官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济远舰没有在冲锋队列中朝着北洋水师开炮,却突然反戈一击,朝着日本联合舰队的主力舰艇,发起了迅猛的攻击,还用火力最强大的速射炮朝着日本联合舰队的旗舰吉野号战舰,疯狂的炮击。 结果将吉野号旗舰打得当时就冒起了黑烟。连尹东佑亭大将也被弹片击中到下巴上,顿时失去了继续指挥的能力。尽管尹东佑亭司令官忍着鲜血直流,忍住剧痛,依然不让部下抬到安全的地方,坚持在浓烟滚滚的指挥舱,进行指挥,但是实际上,吉野号旗舰已经失去了指挥日本联合舰队的作用。 在这样的情况下,按照战前的部署和规定,日本联合舰队副司令长官,兼第二游击队的司令官小泉井一海军中将,自然将旗舰的主帅旗升起到到自己兼任舰长的松岛号巡洋舰上了。让日本联合舰队的头目们揪心的看到,这艘被大日本帝国武装起来的济远舰,在海战当中,露出了真面目。 朝着日本联合舰队猛打猛攻,起初,日本联合舰队的战舰都以为济远舰是自己的战舰,所以对其放松了警惕,没想到却被济远舰钻了空子,利用接近日本联合舰队的战舰的有力时机,接连重创了好几艘日本联合舰队的主力战舰,把日本联合舰队事先部署好的如意算盘,彻底的给颠覆了。 现在,当日本联合舰队对那艘假投诚的济远舰非常痛恨的时候,这艘奇怪的战舰竟然突然朝着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开起火来。而且不是一两发炮弹,而是一顿猛烈的炮击,打的定远舰晕头转向,不知所措。这一切都被悄悄逼近定远舰的松岛号舰长小泉井一海军中将,从望远镜里看得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啊,这个济远舰原来是唱的是一出“苦肉计”呀!几乎是所有的日本联合舰队的官兵都看出来了。小日本欣喜若狂,因为他们知道,在日本联合舰队突袭北洋水师的时候,北洋水师正在举行声势浩大的检阅仪式呢。而检阅的旗舰定远号上肯定有大清帝国的核心领导层的大人物参加。 假如是这样的话,那么济远舰一顿猛烈的炮击定远舰,无疑让参加检阅的大人物遭受毁灭性的打击。所有说,日本联合舰队的官兵,只要是战舰还完好无损的,哪怕是那些正在沉没的体无完肤的战舰,和遭受重创的正在冒烟的战舰,那上面的海军官兵,都在疯狂的跳跃着,呐喊着,以为这是转败为胜的转折点呢。 所有说,当小泉井一舰长从望远镜看到了从济远舰上放下了一条小船,准备朝定远舰划去的时候,推断出这不是定远舰艇派出的官员,带走了济远舰的舰长。因为小泉井一舰长已经注意到曾经有两只小船,先后从定远舰派到了济远舰。 其中还有一只小船被济远舰的炮火打翻了,后来济远舰还派出了小船接应了那个被打翻的小船上的落水的伤者,后来定远舰又派出了一只小船,到达了济远舰,现在从济远舰上也有一只小船划向了定远舰,不知道是在搞上面名堂。小泉井一舰长估计肯定是这里面有着一种秘密。 于是,小泉井一舰长果断的命令松岛号巡洋舰全速截住那条小船。很快,那条小船就被日本联合舰队的旗舰松岛号巡洋舰给成功的拦截住了。并且将小船连船带人全部弄到了松岛号巡洋舰上了。小泉井一舰长惊喜的发现小船上的人当中竟然有率领济远舰投诚日本的耿子奇。 那么既然这样的话,不用说,是定远舰派来的官员,要捉拿耿子奇到定远舰面对北洋水师的最高司令官接受惩罚的。小泉井一海军中将的推理十分的严谨和周密。他相信自己的判断没有错。因为他从部下初步审讯得到的信息告诉了他。 这个信息就是;被带来的人当中有北洋水师的两个总兵,即;左右翼总兵林泰生和刘步蟾以及他们带来的随员,还有几名执勤卫兵。如果不是定远舰上的丁汝昌提督兴师问罪,这两个仅次于北洋水师丁汝昌提督的官员,怎么会屈驾到济远舰来捉拿耿子奇呢? 松岛号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向小泉井一舰长汇报了他们刚才初步审讯的结果;根据北洋水师左翼总兵林泰生交代,他的确受丁汝昌的委派,前去济远舰捉拿耿子奇到定远舰接受惩处的。耿子奇在这次海战中,因为击中了大日本联合舰队的几艘主力舰之后,就被丁汝昌任命为临时提督,并且济远舰挂主帅旗,暂行行使旗舰的权利,指挥北洋水师的舰队作战。捉拿耿子奇是要追究他炮击定远舰的责任。 另外,在左翼总兵林泰生之前,还派了右翼总兵刘步蟾,是给他宣读大清帝国光绪皇帝的谕旨的。因为光绪皇帝非常赏识耿子奇的神勇无比,想接见这个耿子奇,没想到刘步蟾乘坐的小船,却遭到了来自济远舰上的炮轰,刘步蟾负伤落水后被济远舰上的官兵救起来了。现在,刘步蟾已处在昏迷状态,不能开口说话了。 小泉井一中将没有想到截获的这条小船的意义如此重大。不仅将耿子奇截获,还得到了北洋水师的两个总兵,并且还意外的获悉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大清国的光绪皇帝就在定远舰上,而且还有总理大臣李鸿章和军机大臣翁同龢。以及皇室成员若干,如果这个时候攻击定远舰,我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将取得历史性的辉煌的胜利! 小泉井一舰长欣喜若狂。他命令马上将这个重大的消息电告日本大本营。报告睦仁天皇,报告尹腾博文首相。然后,他还不忘亲自对北洋水师的左翼总兵林泰生再次进行询问;“你确定光绪皇帝没有在炮击当中受伤吗?” “没有,光绪皇帝安然无恙。”林泰生回答道;“但是,与皇上同来的皇室成员庆亲王被炮弹炸死了。被炸身亡的还有几个大清帝国参加检阅的随行官员。”小泉井一中将听了光绪皇帝没有什么危险的话后,就更是兴奋无比。 小泉井一中将,甚至产生了劫持定远舰,将这艘北洋水师的旗舰上的包括光绪皇帝在内的所有的人,当然也包括大清帝国的重臣;总理大臣李鸿章和军机大臣翁同龢以及北洋水师提督丁汝昌一并抓获,连船带人一起带到日本,让日本国民都来观瞻他的特殊的缴获品。甚至让两国的国君进行特殊的会晤。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小泉井一将成为日本国民心目当中的英雄,将名垂青史。将官拜海军大将,不,还要高,因为连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都没有做到的事情,我小泉井一中将做到了。而且做得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情。 这样辉煌的伟大胜利,难道不把我封为比海军大将还要高的荣誉吗?说不定睦仁天皇一高兴,马上封我为大日本帝国的元帅呢,啊,那个时候,我小泉井一元帅就成了万众瞩目的大人物了。就成了日本国历史上的历史人物,而大书特书了。 小泉井一舰长越想越兴奋,越想越高兴,就将耿子奇叫过来,对他说;“你的表现大大的好,如果我成为大日本帝国元帅的话,就任命你为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你愿意吗?”耿子奇觉得小泉井一舰长有点狂想症患者的病症,但是为了进一步刺激这个日本海军中将,让这个跳梁小丑更加表现的充分一点,便很爽快的说道;“本人不胜荣幸,我希望能够早日成为日本联合舰队的司令官,在阁下的统领下,所向无敌。” 第一百零九章 你太神勇无比啦! 第一百零九章你太神勇无比啦! 小泉井一舰长扬起头,哈哈一笑,说;“好,我们有约在先,因为我们的尹东佑亭司令官在这次海战当中身中弹片,下巴负了重伤,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所以,他的日本联合舰队的司令官的位置就腾出来了,所以说,我要跟睦仁天皇陛下和伊藤博文首相力荐你。因为你太神勇无比了。” 耿子奇露出微笑,说道;“好,我就等着这一天,不过,现在我建议你做的是,收拾一下残局,收拢一下联合舰队的所有舰只,立刻脱离战场吧。”小泉井一舰长不置可否,他先是哈哈一笑,然后带着一种神秘的口吻对耿子奇说道;“你猜我下一步要干什么吗?” 耿子奇摇摇头说道;“不知道,你们日本联合舰队事先有什么部署,我怎么能知道呢?如果知道了,我就不会在你这里了。”小泉井一舰长拍拍耿子奇的肩膀,说道;“我很佩服你的战术,敬佩你的智谋,若不然的话你怎么会被北洋水师的提督丁汝昌任命为临时提督,并且全权指挥北洋水师的舰队,跟我们联合舰队作战呢?所以说,我正因为你不知道,所以才让你来猜猜嘛。” 耿子奇说;“我不知道你读过中国的孙子兵法了没有?如果读过了的话,想必你也知道兵贵诡诈。正因为如此,我相信你们日本人的作风一向是诡计多端,再不用说是这次你们日本联合舰队趁着北洋水师大举进行海上检阅的时候,发动突袭了。这不是典型的诡计多端吗?如是这样,我怎么能猜得透其中的计谋呢?” 小泉井一舰长听了又扬起脖子,哈哈哈的笑了一通。他让参谋安倍见三中佐,拿来一瓶米酒。对耿子奇说;“这是我的老婆酿制的米酒,味道很好,你来尝尝吧。我喜欢打仗的时候,随身携带老婆酿制的酒,常常喝上几口,提提神,也可以壮壮胆子。”他说着,就把酒倒进两个酒杯里,递给耿子奇一杯。 “来吧,我一般不给别人喝的。我只给配喝这样的酒的人,喝这个酒。今天,我请你喝一杯。”小泉井一舰长说道;“你尝尝吧,味道很不错呢!”他说完先喝干了一杯。耿子奇现在也感觉渴了,想也没有想,端起酒杯,就干了。 “果然,味道很不一般。”耿子奇说道。 “好,能得到你的夸奖,我很高兴。回去后,我要给老婆说,有一个神勇无比的人,曾经喝过你酿制的酒,并且夸奖你呢。她肯定会大受鼓舞的。来,再来一杯,我们喝干它吧。好酒千杯不醉嘛。”他又给耿子奇倒满一杯。 耿子奇来者不拒。很快,他们就把一瓶米酒都喝干了。小泉井一舰长对耿子奇说;“我的老婆很漂亮,她可是德川家族的后裔呢。怎么样,厉害吧?像我能够娶这样有深厚背景的女人做老婆,而且是很漂亮又贤惠的女人,我是很有福气了。” 耿子奇不知道小泉井一为什么要跟他谈这些,而且还谈到他老婆的背景。是不是在炫耀他的家庭呢?还是什么别的用意?反正,日本人的肚子里的歪心眼最多,要好好的警惕才行,不然的话,保不定什么时候你就被包在里面,还迷惑不解呢。 “你知道我是怎么追上她的吗?”小泉井一舰长突然问起这个让耿子奇感觉奇怪的问题。他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很简单,拿把手枪,找到她,把枪口顶住自己的太阳穴,然后对她说,我爱你,不但如此,我还要娶你,如果你不答应的话,就血溅三尺!” 耿子奇都怀疑眼前的这个日本联合舰队的副司令官,兼日本重型巡洋舰松岛号的舰长的家伙,是不是有种神经病?如果没有的话,怎么牛头不对马嘴的给他讲起这个来?而且还得意洋洋的口气,仿佛是在讲述一个爱情电影一般。 “当然了,她当时就吓得尿裤子了。浑身颤抖的说道;‘快给我换裤子,我尿湿了裤衩......’接着,我就找了家旅社,就给她换上了。裤衩可是我买得商店里最贵的一种。不用说,以后她就归我了,成了我的老婆啦。当然了,追求她的绝招还需要有一定的前提条件,就是说,你本人必须是很优秀的,因为当时,我已经是西京丸号的舰长了......” 耿子奇对小泉井一舰长说得一大通乱七八糟的东西,丝毫不感兴趣,只是后面他说当过西京丸号舰长的事情,倒是引起他的兴趣了。“对,你知道我们的西京丸号炮艇吗?别看那艘炮艇吨位小,但是作战起来可是不逊色于大吨位的战舰呢。” “你说西京丸很厉害,可是我在日本联合舰队偷袭北洋水师之前,投诚日本的时候,曾经用我的军舰重创过西京丸号,如果不是弹药缺乏的话,我会一举击沉它的。”耿子奇说这话的时候,小泉井一舰长的脸上浮现出难堪的神情来。 “啊,那是一个很蹩脚的舰长,你和西京丸号交锋的时候,我已经高升到联合舰队当副司令了,并且兼任这艘日本主力舰松岛号的舰长了。如果我当时在西京丸号的话,怎么也不能让你占便宜的。至少我们可以打个平手。好了,咱们不要讨论那个问题了。可怜的西京丸号,还是最后被你们给击沉了。想想也很可悲呀!” “对,西京丸号,是我指挥北洋水师的战舰给击沉的。这次海战,我们北洋水师一共击沉你们三艘主力舰艇,看来,你们的联合舰队还是二流货色,包括你曾经当过舰长的西京丸号炮艇。”耿子奇说,他有意的想激怒这个不可一世的家伙。 “所以说,我很佩服你,你太神勇无比了!竟然在一次海战当中,在我们日本联合舰队突袭北洋水师舰队的时候,迅速扭转战局,一举击沉我们三艘主力战舰,这不能不说你指挥有方。正因为如此,我才很赏识你,并且今天能够把你请到我这里来,就是日后能够让你统帅我们的联合舰队,来攻击北洋水师!” 耿子奇在内心当中骂道;小日本鬼子,做梦去吧!想让我来当日本联合舰队的司令官,看我不把你们日本海军的家底都揍到太平洋的海底深处,作为大鲨鱼的铁窝儿才见怪呢。但是,他表面上却说;“那就要看看你能不能如愿以偿当上日本海军元帅了?” “怎么不能?”小泉井一舰长的眼睛有点发红了,有点像是赌徒的眼睛。在投入赌资之后,那种期待着开盘后发誓要赌赢的心态的那种眼神,看着耿子奇说;“刚才我让你猜我下一步想干什么?是不是?对,你说你猜不到,实际上很简单,就是劫持你们的定远舰!” “劫持定远舰?”耿子奇倒吸一口气。好家伙,好大的胃口呀!只有输红了眼的赌徒才做只有的孤注一掷的疯狂举动。“是的,我要把定远舰艇上参加检阅的光绪皇帝,还有大清帝国的总理大臣李鸿章和军机大臣翁同龢,当然也有北洋水师的提督丁汝昌等大人物一并连同定远舰一起,带回到我们的日本。” “啊,这个疯子,竟然想到如此疯狂的主意,八成他不是喝醉了,就是原本就是一个神经病患者!”耿子奇心里开始活动起来,他都想趁小泉井一舰长不注意的时候,抓住他的脑袋,重重的碰在方向舵的坚实的木轮尖尖上,让这个疯子的疯狂就此结束。 但是,这个时候,松岛号的参谋安倍见三走进指挥舱,对小泉井一舰长说道;“报告将军阁下,我们抓来的人当中,还有****女子,她们要求把释放她们,因为她们口口声声称自己是非战斗人员,到底怎么样处置这****女人,请将军阁下指示。” “两个这个中国女人,啊,我最喜欢中国女人了,”小泉井一舰长说到这里,对耿子奇说;“你是我请来的客人,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你认为我该怎么样处置这****女人呢?”耿子奇说;“日本不缺女人,我看还是把她们放了,她们既然是非战斗人员,那么就是说,她们是老百姓,老百姓是不应该被抓起来的。” “可是,这两个女人发射鱼雷,击中了我们的扶桑号战舰。”参谋安倍见三中佐这个时候,插了一句话进来,顿时让小泉井一舰长的眼睛重新又充血了;“什么?这是什么样的中国女人,竟然用鱼雷把我们的扶桑号战列舰给送到大西洋的海底了,快带她们上来,我要好好的看看她们的面孔,看看她们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且慢,”耿子奇想替白梅和迎荷开脱的说道;“是那两个女人处于好奇,带着玩耍兴致无意间发射鱼雷的,此前,她们什么叫鱼雷都没有见到过。当时,鱼雷发射管正好没有人,那两个女人也正巧走到那里,看看没有人,大概身上哪个地方痒痒了,就蹭痒痒,结果发射了鱼雷,而且一不留神就把你们的扶桑号击沉了。” 第一百一十章 与敌舰同归于尽! 第一百一十章与敌舰同归于尽 在定远舰上的丁汝昌提督,从望远镜看见济远舰划来的小船,被突然闯来的日本军舰松岛号巡洋舰给劫持了。船上的人也被劫持走了,觉得很是不妙。他认为小船上不仅有自己先后两次派出去的,北洋水师左右翼总兵刘步蟾和林泰生两个,还有最重要的将要面临惩罚的耿子奇,现在,却连人带船一起被日本军舰劫持。 如果是那样的话,与其让他们落入日本军舰手里,还不如让他们与敌舰同归于尽要好的多。因为在他们的身上,不仅掌握着北洋水师的秘密,还有定远舰上参加检阅的光绪皇帝,以及大清帝国的重臣总理大臣李鸿章和军机大臣翁同龢,如果日本人知道定远舰有如此重要的大人物,岂不是要破釜沉舟,来个鱼死网破吗? 想到这里,丁汝昌提督马上叫来报务员黄秋娘,对她说;“你立刻发报,速叫所有的舰艇朝我定远舰艇靠拢,防止敌舰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同时命令所有主力舰艇以及鱼雷艇,不惜代价朝敌舰松岛号发起攻击,一定要击沉敌舰!” 黄秋娘听到丁汝昌提督发布这样的命令,不禁大吃一惊的说道;“丁大人,日本军舰松岛号刚刚劫持了我们的小船,那上面不仅有我们的两个总兵大人,还有你任命的此次海战的临时提督耿子奇,如果你命令我们的军舰全力攻击松岛号巡洋舰的话,我们的人恐怕也保不住了。” “大敌当前,孰轻孰重,你也想必清楚。在定远舰,有我们的皇上,还有总理大臣和军机大臣等一些大人物,可以说大清帝国的关键性的决策人物都在我们军舰上,如果我们不全力保护他们,消除日本联合舰队的威胁,我们将会成为千古罪人的。” 黄秋娘这会儿明白了,丁汝昌是要丢卒保车呢。在皇帝和大清帝国的重臣面前,两个北洋水师的总兵和临时提督算得了什么?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卒子而已。即便是丁汝昌提督本人如果在小船上,被日本人劫持的话,也会选择与敌舰同归于尽的。 黄秋娘无奈的只有去执行丁汝昌提督的命令,去给北洋水师的各个舰艇发报。让所有的舰艇一方面向定远舰艇靠拢,力图保护定远舰不受敌舰的攻击,一方面全力将日本联合舰队的临时旗舰松岛号击沉,即使是付出巨大代价,也在所不惜。 可是,当黄秋娘的手按动电键,准备发报的时候,她的眼前又浮现起耿子奇的那张年轻而充满活力的面孔。这个在她的生命的航程当中,掀起了波浪的男人,第一次在她的内心荡起了涟漪的人,难道说消失就永远的消失了吗? 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保护他免遭灭亡吗?说句实在话,她的确是爱上了耿子奇。在耿子奇率济远舰出威海卫军港,迎击敌舰到他率舰诈降日本,直到现在的海战当中,耿子奇表现出神勇无比的气概来,这些充满传奇色彩的事件,都让她从内心渐渐的敬佩他,敬慕他和爱慕他。 可是,情形紧急,不容她多想,发报要快,丁汝昌提督的命令要及时快捷的传达到北洋水师的每一艘军舰上。想到这里,黄秋娘就开始发报了。同时她也默默期盼着在敌舰松岛号的耿子奇能够化险为夷,能够活下来,还能再见到那个充满活力的年轻而坚毅的面孔。 在济远舰正在指挥的大副也接到了来自定远舰的丁汝昌提督签发的电令,要求济远舰一方面向定远舰靠近,一方面不惜代价炮击日本联合舰队的临时旗舰松岛号。务必将其击沉。大副接到这个命令后,不禁大吃一惊;啊,那上面还有被日本人劫持的北洋水师的两个总兵,还有济远舰的代理管带兼临时提督耿子奇。 如果现在炮击敌舰松岛号的话,我们的人岂不是也将遭受灭顶之灾吗?大副手里拿着那份电令,也在迟疑着,犹豫着,要不要执行命令呢?要不要命令向敌舰松岛号开火呢?这个时候,定远舰又发来了第二份电令。上面写道;济远舰目前距离敌舰松岛号最近,能否派出一支小分队,强行登上敌舰松岛号,解救出被日本人劫持的两个总兵和临时提督耿子奇? 大副不知道这份电令是黄秋娘私自打着丁汝昌提督的名义,发报给济远舰的。但是,这个电令无疑给他一个启发,对呀,派出一只小船,上面坐上一个经过精心挑选的突击队员,冒死登上敌舰,解救我们被劫持的人。 这样做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是要担当很大的危险的。如果搞好了,说不定还存在着一线希望,搞不好的话,派出去的突击队员,将全军覆没。但是,既然要救援的话,就得要不惜代价。即便全军覆没也在所不惜。大副想到这里,马上叫来二副商议此事。 二副很快就来到了指挥舱。当大副告诉他,要派出一支精明强悍的突击小分队,乘坐一条小船,接近敌舰松岛号,然后强行登上敌舰,解救被日本人劫持的两个总兵和耿子奇的时候,二副为难的说道;“大副,我看这个还能险乎,你想想刘步蟾总兵坐小船就被炮弹给炸飞了,而且人也死了几个。如果我们派出去的小船也难免遭受敌舰的炮击,即便不被敌人所伤,也会被我们北洋水师自己的舰艇所炸毁的。 大副说;“就是被炸毁了,也要派出去小分队,如果不派的话,那么我们的希望就是零,至少我们派出去了,希望就是百分之五十。你明白吗?”二副说;“明白。”大副说道;“那就赶快先挑选十五到二十名的精干的水兵,这些人要首先不怕死,然后就是要灵活机智,明白吗?” 二副说;“明白。我马上去办!”二副说着马上就到甲板上,将水手们召集在一起,对他们说了要组成一个突击队,冒死登上敌舰松岛号去营救被日本人劫持的两个总兵和耿子奇。但是,出乎二副的意料,水兵们都很沉默,没有什么反应。 这个时候,大副也来到这里,看到这个情景,他也感到很沉闷。是呀,谁都知道生命的宝贵,要让自己去冒着丢掉脑袋的危险,去救只有一线希望的被日本人劫持的人,如果没有一个足以让他们肯卖命的理由和精神的话,谁肯报名呢? “如果谁肯报名参加突击队,每人奖励白银五百两!” 五百两白银呀!白花花的一大堆呢,可是水兵们相互之间看了看,有的悄悄咽了下唾液,还是谁都不做声,都瞪着眼睛,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远处波涛上的日本军舰松岛号。他们明白,划着小船要去强行登上敌舰松岛号巡洋舰,无疑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一千两!”大副狠了下心,他明白如果将来他要担任济远舰的管带,实行军费承包的话,如果现在每人给一千两,二十个突击队员,就是两万两呀,这笔数目还是蛮大的,要知道方大人每年也就从包干的军费中克扣三四万两白银,当然,这不包括私自倒腾油料赚取的外快。 可是,眼下如果不狠狠心的话,舍得今后自己少拿点的决心的话,那么谁会为自己卖命呢?谁会听从自己的命令呢?毕竟自己是大副,而不是管带呀。再说了,如果突击队不上的话,解救被松岛号劫持的人,我怎么能有条件坐上济远舰的资本呢? 大副都出了每人一千两了,还是没有反应。大副走近水兵,想挨近看看他们的面孔。这些面孔已经在军舰上都生活了好几年了。有的面孔在济远舰上的时间更长了。可是,这些面孔现在好像石头雕像一样,没有任何的表情。 大副很是失望。这些面孔上闪烁着的是一双双漠然的眼睛。这些面孔当初上军舰的时候,是多么惊喜和带着兴趣,如同一群小羚羊一样,整天在军舰上活蹦乱跳,可是面对着海战的残酷性,面对着弹火横飞的战场,面对着随时都有可能被炮火吞噬的生命,这些面孔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冷漠。 “难道没有人愿意为荣耀而战吗?”大副的话,在波涛汹涌的大海的响声的衬托下,显得很是响亮,掷地有声。大副面前的那些沉默的面孔开始微微发红了。“难道没有人忠勇的为北洋水师无敌舰队的赫赫威名而战吗?”依然是响亮的话语,在军舰上回荡着。 “难道没有人为大清帝国的高高飘扬的龙旗而战吗?”大副一连说了三句让水兵都感觉震撼的话语,他看到面前的这些面孔上的眼睛开始闪闪发光了。本来是沉默的水兵当中开始出现了骚动。这些原本在甲板上犹如一群雕像的战士, “报告大副,我去!”一个老水兵那黝黑发红的面孔上的眼睛,发红了,潮湿了,他向前跨出了一步,语气不大,但是很坚定的说道。 第一百一十一章 巾帼不让须眉 第一百一十一章巾帼不让须眉 “报告,我也去!”一个年轻的水兵也跟着说道。为荣誉而战,为北洋水师而战,为大清帝国的龙旗不落而战,年轻的水兵知道,去就是送死,但是这个死,是值得的,如果用自己的死,来捍卫荣誉,就是死得其所,死得光荣的。 “我也算一个!”又一个声音高叫着。 “我去!” “我也去!”更多的声音高叫着,接二连三的水兵向前跨出了步子,还没有容大副清点一下人数,更多的水兵挺身而出了。几乎所有的面孔都发红了,眼睛喷着火焰,顿时在军舰上,喊声震天。这些水兵犹如被点燃的干柴,一下被一个火星给点燃,熊熊燃烧了。 大副和二副看着群情激昂的水兵,自己的心也热乎乎的,脸上发烫,眼睛潮湿了。这个时候,一群女人跑过来了。跑近了,大副看清楚了,原来是女子服务队的那些女戏子们。“大副,我们请求参加!”为首的一个叫曼冬的女子说道。“参加什么?”大副说道。“当然是突击队呀!” “你们是女人,不行!战争不是你们的事情!”二副说道。 “胡说,我们不比男人差,跟小鬼子干,都是一命抵一命的,怎么不行?”一个叫灵寒的理直气壮的说道。还没有等二副说话呢。灵寒,亦凝,乐蓉,寻巧,春柔,夜雪,香巧,思菱,尔风和怀蕾等几个女子服务队的女戏子,就拍着胸脯,异口同声的说道;“我们行的!你们懂得!” “对,我们懂得,你们在军舰上,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战士!你们肯定行的!”大副显然是被这些争先恐后报名的女人感动了。 “大副,小鬼子把我们的姐妹劫持走了,我们要把白梅和迎荷救回来!”女人们喊道。 突然,大副的脑海里如同划着一根火柴一样,刷的一下,闪亮了。“对呀,不如让这些女人们去当突击队员!”这个想法一闪念,大副就马上肯定了它。“先派这些女子去,她们去要比男人们去更能麻痹小日本,从而登上松岛号,实施救援被劫持的人。” 想法一出现,大副马上对二副说道;“我让我女人去比水兵去更有隐蔽性。不如我们先派这些女子们充当突击队员,如果失利了,再派水兵组成的突击队,你看怎么样?”二副也马上明白了大副的意图,但是也表示了自己的担心,他说道;“好是好,就怕她们与小日本斗,还显得有点那个......” 二副的担忧被一旁的灵寒当即反驳了。“别担心我们,只要我们能够上了小鬼子的军舰,我们就有办法跟日本人斗!”大副说;“既然女人们决心很大,不如就马上实施行动!”二副点点头,马上对女子服务队的女子们说;“好吧,大敌当前,说一千道一万,不如行动说话来的有力量。只要你们不怕死,我们就让你们当突击队员。” 女人们很是兴奋。大副马上让二副给她们准备好小船,然后让她们都坐进小船里,开始用吊葫芦,将小船吊离军舰。这个时候,有一个人一瘸一拐的跑来了。“等等我!”大副一看原来是瘸狐狸,就对他说;“女子服务队的这些女子们要去执行一项艰巨的任务。” 瘸狐狸点点头说;“我都知道了,我也算一个,让我跟着她们去好了。我是女子服务队的队长,应该跟她们在一起。这样也好有个照应。”大副点点头,说;“好吧,你上船吧。”二副命令吊船的水兵重新将小船吊上来,然后瘸狐狸坐了进去后,小船又朝着海面上吊下去了。 等小船平稳的贴到了海面上的时候,水手们收起了吊葫芦。大副和二副还有水手们朝着小船举起手,敬礼。小船朝着敌舰松岛号划去了。望着小船渐渐远去,大副和二副还有水手们,依然站在船舷的甲板上,凝视着小船的背影。 大家都没有说话,他们只是在默默的祈祷这些女人们,能够在关键的时候,代替男人们完成一项前所未有的事情。或许,这个事情不可能完成,这些女子们就消失在大海的波涛之中了,或许,她们不负众望,一举登上松岛号,展开救援行动...... 与此同时,在松岛号上,白梅和迎荷两个被带到了指挥舱,小泉井一舰长对着耿子奇说道;“中国的女子有种倔强的味道,你是中国人,你以为呢?”耿子奇对白梅和迎荷微笑了一下,说道;“对,你说得没错,她们虽然是女人,但是中国女子的骨头比你们日本人要硬,这也是你觉得她们比较倔强的原因吧。” 小泉井一舰长说;“你知道吗?我还在英国海军学校的时候,在大英博物馆,就看见过缠着小脚的中国女人的图片。当时我有一股冲动,就是想有朝一日,亲自尝尝中国女人的味道。现在,我想,这个冲动加梦想大概会实现了。” 耿子奇说;“你的胃口好大呀,我刚才说了,中国女人的骨头硬,就怕你啃不动呢。”小泉井一舰长嘿嘿笑了两声;“骨头硬一点,不是更有味吗?”白梅轻蔑的说道;“那你就试一下吧,我很想奉陪呢。”迎荷也说道;“我们两个一起来伺候你好了。保证让你满意!永世不忘!” 小泉井一舰长说;“好,等海战结束了,我就要你们俩同时伺候我,当然,为了验证中国女人的骨头是不是想耿子奇说得那么硬,我想到时候,请耿子奇在场观赏。行吗?”耿子奇心想;“你这个狗东西,不用我在场,这****女人就可以把你的牙齿敲碎了。” 这个时候,参谋安倍见三中佐拿着望远镜跑来了;“将军阁下,有一条小船划过来了,好像是从济远舰上划过来的,上面都坐满了女人。”小泉井一舰长一听,马上从参谋手里接过望远镜,朝海面上一望,果然小船在波涛上颠簸着,船里坐满了年轻的中国女人。 这顿时让小泉井一舰长大为高兴;“好,我还没有看见过如此众多的中国女人呢。好,快做好接应小船的准备,只要是中国女人,我的统统来者不拒。”参谋安倍见三中佐马上去执行舰长的命令了。白梅和迎荷感觉到奇怪,怎么回事儿,女子服务队的姐妹们为何要来送死? 这个问题也是耿子奇此刻要想的。是呀,大副是昏了头了,还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要把女子服务队的女人们派过来?她们来是什么用意?且不说海面上充满了危险,双方炮火连天,万一小船挨了炮弹,不是全部炸飞了吗?即便是不挨炮弹,那么被日本人接应到军舰上,岂不是误入了虎口了吗? 很快,那只小船就靠近了松岛号,参谋安倍见三中佐指挥着吊葫芦将小船平稳的吊上了军舰。然后一看船上还有一个瘸腿的男人。就问道;“你是谁,怎么跟这些中国女人在一起?”瘸狐狸自我介绍道;“我们是草太班子,唱大戏的。到你们这里来,就是为了给日本人唱上一出戏,好挣点银子。” 参谋安倍见三数了一下,一共是十一个女子。看她们个个都长得很妖艳,而且船上还带着演戏用的行头呢。就将情况报告给了舰长小泉井一中将。“报告将军阁下,来的是一个草台班子,是专门为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海军慰问演出的。当然,演完戏,是要给她们钱的。” 小泉井一舰长问耿子奇;“她们演的戏你看过吗?”耿子奇点点头,说道;“当然看过,她们虽然是草台班子,演的却非常棒呢,这次可能是她们冒险在海战当中,为了调节战场的紧张气氛,特意划着小船,利用这个难得的时机,到各个军舰上,唱戏挣钱的。” 白梅和迎荷马上也明白了耿子奇的意思,他是想找个借口,暗中保护女子服务队的成员。于是白梅也坦然的说道;“是的,我们俩也是跟她们一伙儿的,都是草台班子的。”迎荷说道;“我们俩先来一步,负责接洽演出事宜的。也不知道你们对京剧是不是很感兴趣呢?” 小泉井一舰长说;“当然感兴趣了,包括你们,都让我感兴趣。好了,演戏的事情先放一下,等我们把北洋水师的定远舰劫持了之后,我要让中国的皇帝还有大清帝国的总理大臣李鸿章和军机大臣翁同龢,当然还有北洋水师的提督丁汝昌,同我一起欣赏中国的京剧。欣赏你们的演出,好不好?” 耿子奇心里想;妄想吧,小日本,还想让中国皇帝陪着你个王八蛋看中国京剧,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多重?有朝一日,我耿子奇非得把你们的睦仁天皇从日本揪到中国,让日本天皇和皇后都陪着我耿子奇一起欣赏中国京剧,那才够味儿呢! 第一百一十二章 表演一出裸体折子戏 第一百一十二章表演一出裸体折子戏 “舰长,趁着我们刚登上你们军舰的热乎劲儿,就让我们来演一下中国的京剧,让你们开开眼,也让你们的官兵的提提神,好打胜仗呀。”灵寒说道。实际上,灵寒与她们的女子服务队早就想好了利用自己的演戏角色,来麻痹日本人,好解救自己的姐妹。所以,女子服务队的人在来松岛号之前,每人都带上了自己演戏的行头。 “不行,我还要办完一件重要的事情才谈得上欣赏中国的京剧呢。”小泉井一舰长摇头说道。“你们的热情很让我赞赏,但是,我们现在还要跟北洋水师的舰队拼个高低呢。”白梅说;“舰长,北洋水师一举击沉了你们好几艘军舰,你们恐怕要失败了。” “就是,瞧,你们还有好几艘军舰都冒着烟呢,不是被炮火给击中了才这样的吗?你们损失那么大,怎么跟北洋水师的舰队拼个高低呢?胜利明明是他们的呀!”迎荷也说道。“所以,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们特意送戏上门,就是给你们的官兵打打气,提提神的,这样打仗才带劲儿嘛。” “别看表面上我们大日本联合舰队的舰艇被北洋水师的舰队,击沉击中了好几艘,可是,谁胜谁负现在还很不好说呢!刚才我不是说了吗?只要我松岛号巡洋舰把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成功劫持,海战的局势不就是很明白了吗?哈哈哈,你们来得正好,可以亲眼看看我们是怎么俘虏中国的皇帝的。” 白梅和迎荷交换了一下眼神,她们又跟灵寒和瘸狐狸迅速的用目光交流了一下,瘸狐狸说道;“舰长,过去,我们中国在打仗之前,都要高唱一曲,来鼓舞士气,这跟战场上擂起战鼓的作用是一样的,现在,我们来给你们唱一出,保证让你们军舰上的官兵,精神头特别好使,要不我们就给你们来一出折子戏唱唱?” “不,你们还是先等等吧。”小泉井一舰长不为所动。 “唱一出花木兰,这是我们的拿手戏,很好看呢!”白梅说道。 “不,现在我们吧看。”小泉井一舰长知道眼下他的意图只要实施,肯定是稳操胜券,所以说面对着面前一帮中国女戏子,尽量做到不受任何干扰。 “给你们唱一出三岔口吧?很精彩呢。” “不,不行。” “要不,给你们来一个绝的,裸体折子戏杨家将怎么样?”瘸狐狸突然说道。 “什么,裸体杨家将?”这会儿小泉井一舰长感兴趣了。他过去听说过中国的京剧,但是没有看过,现在听瘸狐狸说,还能够光着身子演折子戏,而且是净身演杨家将,这倒是很新鲜的玩意儿,这得要好好的看一下,反正看完之后,正像这些中国女人说得那样,给我们的大日本帝国的海军官兵提提神,打仗不是更带劲儿吗? 想到这里,小泉井一舰长就眉开眼笑的对瘸狐狸说道;“好吧,既然你们要给我们演出裸体杨家将,就让我们的官兵开开眼,见识一下吧。”他叫来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对他交代说;“你快去召集全舰官兵,立刻都集中到前甲板来,我们要欣赏一下中国女人的裸体杨家将呢!” 参谋安倍见三提醒小泉井一舰长说;“将军阁下,我们的炮膛都塞进了炮弹,轮机兵都准备要加速,全力冲向定远舰,准备好劫持北洋水师的旗舰呢,现在你要我们全体官兵欣赏中国女人的裸体折子戏,还要不要打仗了?” 小泉井一舰长胸有成竹的说道;“安倍见三中佐,我要提醒你,你是在跟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副司令,兼第一游击队司令,并且还兼任临时旗舰松岛号巡洋舰的舰长说话,是你在指挥作战,还是我指挥作战?”安倍见三参谋马上意识到刚才是自己有点冒犯舰长了,就低下头,说道;“将军阁下,我刚才冒犯了你,请原谅。” “这就对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肩章上面的军衔标志是什么?”小泉井一舰长用手指了一下安倍见三参谋的肩头的军衔标识说道。然后又指指自己的肩头的标识,让安倍见三参谋回答。安倍见三中佐只好提高嗓门说道;“将军阁下,你的军衔标识是海军中将,我的军衔标识是海军中佐,回答完毕!” “正确!”小泉井一舰长点点头,说道;“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海军官兵,要时刻明白自己所处的位置,要时刻清楚自己的角色,决不能含糊,明白吗?” “明白!”安倍见三中佐站直身体,以标准的海军军官的姿势,站在那里跟个冰棍似的。这样就让小泉井一海军中将保持了充分的面子。他之所以这样做,也是要让中国人,特别是中国女人们,看懂,并且明白他们面对着的是一个堂堂的日本海军中将,不仅是日本联合舰队副司令长官,还是临时旗舰松岛号的舰长,是最有可能今后还要荣升的日本海军精英。 经过舰长一番**的参谋安倍见三就去召集全舰的官兵,到前甲板上,来欣赏中国女人演出的裸体折子戏《杨家将》。日本海军官兵听说要欣赏中国女子的裸体折子戏,各个儿都跟过节一样的兴高采烈,不用多长时间,除了个别岗位实在是抽不出人手来,其余的岗位基本上是空空如也。 也可以说,几乎所有的松岛号巡洋舰上的官兵都集中在了前甲板上了。日本海军官兵因为是第一次看到京剧,更是第一次欣赏到女子服务队演出的别出心裁的裸体折子戏。所有说表现出异常的振奋,整个儿的松岛号的乘员们是热情高涨,气氛热烈,群情激昂,甚至是欢呼雀跃。 演出开始了,当来自济远舰的女子服务队的成员,全部裸体踩着鼓点(瘸狐狸一个人既脚打着鼓点,手里敲着锣,膝盖夹着二胡,嘴里叼着唢呐,反正整个儿的乐队,都是他一个人包了),白条条的上阵了。她们只有头上戴着一对长长的花翎,身上是一丝不挂,一招一式,都是严格按照京剧的套路来走台的。 杨家将里的武打场面也很多。如踢腿,旋转,马步蹲,高劈叉,如骑马飞驰的般的大跨步前进,还有手握长枪,刺,打,甩,扔,在手上旋转如风车等等动作,眼花缭乱,让人目不暇接。把那些日本海军官兵个个儿看得是全神贯注,津津有味。 你想想一人人表演是一个味道,两个人是一个味道,三个人是一个味道,那么呼啦一下上来了十几个清一色的女子,而且是年轻貌美的中国女子,在场上很内行,很专业的表演一出前所未有的裸体折子戏,不把小鬼子们乐翻天才见怪呢! 在这个时候,所有观赏这出别出心裁的裸体折子戏的人,都沉浸其中。忘记了一切,忘记了这是在海战正酣的海面上,忘记了战火横飞,忘记了硝烟弥漫,忘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都在伸长了脖子看着,目不转睛,生怕眨巴一下眼睫毛的时候,就会把一个重要的精彩点给疏漏过去,造成终生遗憾。 小泉井一舰长尤其看得仔细,而且为了看得清楚些,他特意让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给他安排了一个最前排的位置,还是靠最中间的地方。这里距离临时舞台只有一步之遥。所谓的临时舞台,因为时间紧迫,无非是铺上了作战舱的桌子上铺的蓝色桌布。 蓝色桌布衬映出演出者的那些白晃晃的身体,真是色彩反差很大,效果妙不可言。安倍见三中佐因为前面冒犯过小泉井一舰长,心存内疚之情,所以尽量的找一切可能的机会,来讨好上司。来挽回顶头上司有可能给他穿的小鞋。 比如说,演出刚开始,安倍见三中佐给小泉井一舰长搬来了一个装机关炮弹的木箱子,好让舰长坐着欣赏演出舒适点。可是参谋在搬弹药箱的时候,因为搬得太急,也没有看看里面是不是倒腾空了,就飞快的给小泉井一舰长搬来了。 结果,箱子没有扣好,里面还有两发机关炮弹,机关炮弹虽然比炮弹小,重量也轻,但是毕竟机关炮弹给从箱子里滚出来了。正巧小泉井一舰长看一个上面重要的细节呢,结果参谋怎么一搅和,让舰长也没有看清楚。 可是,安倍见三本来就有点毛毛躁躁的,这也难怪人家了,原来安倍见三参谋是在东京帝国大学学历史的,因为上面把他的履历表与另外一个人的履历表搞错了,所以将错就错,就将安倍见三安排到松岛号巡洋舰当了参谋。 安倍见三当参谋一当就是四年。他当参谋的期间,经历过几次小规模的战斗,比如说偷袭中国渔船,骚扰朝鲜海岸等,立小功若干次,受到嘉奖一次,才刚刚被升为中佐。如今,总不能因为冒犯了长官而前功尽弃,所以说,安倍见三参谋要尽量讨好小泉井一舰长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擒贼先擒王 第一百一十三章擒贼先擒王 可是,参谋安培见三中佐越是想讨好舰长小泉井一中将,就越容易搞出麻烦来。瞧,他给舰长搬炮弹箱子,本想让上司坐着看舒服一点,角度好一点,可是舰长皱了皱眉头,连话也懒得部下说,两只眼睛目不转睛的瞧着他所感兴趣的地方,只是用手摆了摆,意思是不要。 可是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却以为炮弹箱子没有摆好位置,就朝着舰长手摆动的方向挪去,没有想到,这一挪不要紧,却把炮弹箱子里的两颗机关炮弹给咕噜噜的滚出来来了。这个时候,正在临时舞台上表演的白梅和迎荷正在扮演着杨家将里面的“金刀场会”中的一段,白梅饰演扬宣娘,迎荷饰演扬金花。 戏中扬宣娘正和扬金花正在比试谁的武艺强,然后披挂上阵的时候,两个女人先后踩道了滚到脚下的机关炮弹。本来脚下就悬着一条腿,另外一条腿还在相互间飞踢着对方,结果这下好了,圆鼓隆冬的炮弹脚下一踩,重心失去,结果两个女人同时都摔了个前仰后翻。 前仰的是迎荷,她一个前扑,正好压在正在聚精会神看着精彩表演的舰长小泉井一中将的身上。本来小泉井一舰长前面因为安倍见三不干眼色,因为要给他搬来一个炮弹箱子,舰长就因为错过一个很精彩的细节而耿耿于怀呢,现在冷不防的遭到迎荷一个劈头盖脸的前扑,顿时把舰长压在了一团肉底下。 舰长一时感觉呼吸不畅,用手一推,也是肉呼呼的,眼前一片白花花的,心里那个恼火呀,嗖嗖的往外窜。好端端的,连个带荤的节目都看不好,舰长正要发火呢,猛然看见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竟然就是刚才他睁大双眼如探照灯一般跟踪着观赏的目标迎荷和白梅。 而且这两个一个是趴在他的身上,一个是后仰倒在他的身上,左看是白,右看也是白,手里是肉,脸上也是肉,这让本想发怒的舰长,转怒为喜,甚至是狂喜了。啊,裸体折子戏杨家将真是了不得呀,不禁是开了眼,还沾了荤。 此刻,他在欣喜若狂之际,万分感谢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真想现在就宣布给他提一级,将军衔暂定为大佐,因为大佐以上官衔的中高级军官,还要报请大本营批准呢。但是,舰长转眼一想,且慢!封官给赏的事情,还是慢一拍好,因为人在欣喜若狂之余,说不定会来个虎口夺食呢。 不能让那个参谋安倍见三中佐有任何的非分之想。眼前演出的中国女人,统统都属于日本联合舰队的副司令长官兼临时旗舰松岛号巡洋舰的舰长小泉井一中将的。其他人不能也没有权利享受这一特权。连同自己身上压着的两个,前面还有十一个正在起劲演出的中国女子,都不能被参谋这样的中低级军官占便宜。 实际上白梅和迎荷俩个早就商议好了,要见机行事。配合来帮助她们脱身的女子服务队的营救计划。在杨家将的折子戏里面,为什么单单要演“金刀场会”这一段呢,就是因为这一场要动刀动枪。没有刀,怎么办,借呀?事先跟舰长小泉井一中将打了招呼了。 舰长满口答应,要借刀,好说,东洋刀的,借给;要借枪的,等等,你们戏里不是用红缨枪吗?灵寒巧妙的回答道;“红缨枪不是没有带嘛!把你们的长枪给我们使一下,也可以,反正你们日本人的步枪很长,就当长棍来使吧。” 那好,要借枪的,统统的给!舰长小泉井一中将在演出前,答应的很是爽快,因为他迫不及待的要看看从未看过的裸体京剧。而且还是一帮中国女戏子来演,且看这些长相妖艳,身材亭亭玉立的女子,一丝不挂的演出折子戏,到底是什么味道? 于是,有了真刀真枪,灵寒和瘸狐狸还有白梅和迎荷一拍即合,在演出折子戏“金刀场会”的时候,就在戏里用唱腔来商议好了共同动手,来一个假戏真做,明火执仗的好戏来。本来,白梅和迎荷假装要趁着角色规定的动作,两个女人为了比试一下谁的武艺高强,这样可以披挂上阵。 在演出这个动作戏的时候,两个女人商议好了,来个故意的同时倒地,而且要假装不小心绊倒在舰长小泉井一中将的身边,好借机控制他。擒贼先擒王嘛,控制了小泉井一舰长,其他的日军官兵,就比较好控制了。当然,这要冒很大的风险的。因为小鬼子也不是吃素的。 当白梅和迎荷正想寻找机会,扑向小泉井一舰长的时候,那个讨厌的参谋安倍见三却搬来一个炮弹箱子要给舰长坐。讨好就讨好吧,结果弄巧成拙,没有留神炮弹箱子没有扣好,也没有事先留意箱子里面还有两发机关炮弹呢。 结果那两发炮弹就叽里咕噜的滚了出来,真巧一边一个滚到了白梅和迎荷的脚下,当时两个女人同时都踢起一条退,做飞腿状,结果在跳跃的时候,落下的另外一个保持重心的脚丫子,正好踩在了滚到脚下的炮弹。好嘛,真是天助我也,于是两个女人踩着圆鼓鼓的炮弹,就来了个前仰后合。 不管是前仰的迎荷,还是后合的白梅,都把身子压向了毫无所知的小泉井一舰长的身上。结果还把这个日本联合舰队副司令官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既然这样,那么就将计就计好了。因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看刀!”白梅一个鸽子翻身,手握东洋刀,对准了小泉井一舰长的喉咙。 “看枪!”迎荷也一个猛虎下山,将手中的长枪的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舰长小泉井一中将的额头。这是怎么说的呢?小泉井一舰长正要体验天上掉肉饼的滋味呢,没有想到一把明晃晃的日本军刀还有一支黑乎乎的枪口,竟然同时对准了他。 难道这是演戏吗?不对呀,演戏都是角色和角色之间演,那样角色跟观众一起演的呢?难道是互动?也不对呀,哪有光闻见肉香,却不给点真格的且刺激的花样儿来呢?“你们没有搞错?是不是刚才摔得那一跤把你们给摔晕乎了?”舰长小泉井一中将以为****女人是跟他开玩笑,也调侃的说道。 “谁摔晕乎了?睁大你的狗眼瞧瞧,老娘刀刃在此,不老实,就要了你的狗命!”白梅手持明晃晃的东洋刀,再次逼近了舰长的脑门。“如果你敢胡作非为的话,我给你的脑袋来个穿糖葫芦!”迎荷也将枪口抵近小泉井一舰长的太阳穴。 小泉井一舰长压根儿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形发生。他睁开眼睛一看,妈呀,那些光屁股的中国女人的妖艳霎时间换成了彪悍,个个手握明晃晃的东洋刀,杀得那些本来饶有兴致观看裸体折子戏的日本海军官兵,满甲板跑。还有几个不拿刀而拿着长枪的撵着日本官兵慌不择路,纵身飞跃大海激浪中。 妈呀,这不是一出绝妙的好戏嘛!满甲板尽是裸体中国女人和明晃晃的日本军刀,突如其来的杀戮,让日本海军官兵,抱头鼠窜,四处飞奔。喊杀声,是女子尖锐的嗓音,啪啪作响的是长枪发射出来的子弹。因为有了前面把违反军规当靶子打的实弹经验。所以,女子服务队的女子们,打起枪来,也不含糊了。 她们专门朝着飞奔中的日军的裤裆打。因为只有往裤裆瞄准打,才能打到敌人的心脏或者要害的地方,因为裤裆正是一个人的中间所在,枪法再次的人,只要你不是第一次打枪,总会冒个正着,运气差的也能扫个边。 于是,你看吧,随着啪啪的枪声,应声倒下的都是命中要害部位的日军官兵。当然,也有个别的枪法准的可以参加奥林匹克运动会了。因为才将看着一群女人表演的裸体折子戏,看得正带劲儿呢,结果就被突如其来的一顿白花花的白影子,手持同样白晃晃的日本军刀,朝着鬼子头上砍去。跑得慢的,脑袋开了瓢,跑得快的,长枪的子弹比两条腿还快,结果啪的一声,就撂倒在那里了。 有细心的女戏子往中枪的鬼子跟前一看,裤裆处还支着帐篷,还没有来得及撤呢。“小鬼子,想看姑奶奶的裸体表演,哼,你得掏银子,不然的话,就要你的狗命!”细心的女戏子还不忘记用枪托捣捣奄奄一息的鬼子脑袋,带着讥讽的口吻说道。 耿子奇万万没有想到女子服务队如此之利害,竟然先发制人,给了鬼子一个下马威,控制了局势。他赶忙将两个总兵拉到安全的地方,以免被流弹给击中。这个时候,一群红了眼的日本海军官兵举着东洋刀,端着长枪,阴阳怪气的喊着,朝着女子服务队的女子们疯狂的反扑过来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一个都不能少! 第一百一十四章一个都不能少! 日本海军官兵的反扑,让女子服务队的女子们有点招架不住了。本来嘛她们都是一群女戏子,在舞台上唱个戏什么的,还行,可是要论打仗,就不顶用了。好在,舰长小泉井一中将还在白梅和迎荷的控制下,鬼子不敢太威逼过来,就恐怕小泉井一舰长被中国女子给杀了。 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大有取代小泉井一舰长的意思,他挥舞着战刀,对着舰艇上的官兵,喊道;“快快地给我冲锋,把这些中国光屁股的女人都统统赶到大海里去!”有一个少佐炮长说道;“安倍见三中佐,我们不能硬冲,如果硬冲了,舰长小泉井一中将的性命将难保!” “混蛋!”安倍见三参谋训斥道;“这是什么时候?这是关系到我们松岛号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候,怎么能因为保护舰长的性命,而不顾大日本帝国的临时旗舰松岛号巡洋舰呢?要知道,这是大日本联合舰队的主力舰,我们还要用它来跟北洋水师决一死战呢!” “参谋,可是,舰长是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的副司令,也是这艘临时旗舰的舰长,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舰长小泉井一中将被中国女人杀头呀。”少佐声泪俱下的说道。看得出,这个少佐跟舰长小泉井一中将的私人感情很深。 少佐也是从一个普通的水兵被小泉井一舰长一步步的提拔到少佐的,所以在关键时刻就要表现出忠诚的样子来,要报答长官才行呢。“混蛋!你敢违抗军令吗?”参谋安倍见三中佐举起手中的战刀,对着少佐吼叫着;“舰长如果死了,我就代理舰长的职权,明白吗?你们都要听从我的指挥,如果谁敢违抗我的命令,我就砍谁的脑袋!” 少佐怎么也想不通,刚才还一个劲儿的讨好舰长的参谋,那么重的炮弹箱子,也不愿意让我们来搬,就是想亲自搬给舰长,就是想拍舰长的马屁,现在怎么会如此的冷酷无情?竟然置舰长生死于不顾,要知道小泉井一舰长可是大日本帝国的海军中将,你安倍见三参谋,才不过是一个中佐而已,也才比我的官衔大一级而已,凭什么要听从你的指挥呢? 少佐的内心产生了极端抵触的情绪。他是炮长,眼前跟着他朝着中国女人扑过去的,也都是他手下的炮手,你安倍见三当参谋也是勉勉强强的,你是什么货色,我们最清楚。我们需要的是有威望的长官,小泉井一中将就是这样的长官,如果他万一战死了,你安倍见三有资格担任临时旗舰的舰长吗?有资格担任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的副司令长官吗? 今天的事情都是你安倍见三参谋搞砸的。如果你不搬炮弹箱子,讨好小泉井一舰长,也就不会有炮弹滚落出来,也就不会让****女人踩到炮弹,来个前仰后合,最后扑到在小泉井一舰长的身上,也就不会有舰长被这两个裸体女人给控制的事情发生。 “混蛋,你们还在这里楞着干什么?”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眼睛都通红了,“快给我冲锋!不然的话死拉死拉的有!”参谋的军刀几乎都要挨着少佐的脑袋上了。远处的小泉井一舰长看到这个情景,非常害怕日军内部会发生内杠。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会出现这样的奇怪事情,简直是有损于大日本海军的脸面! 不过,如果自己人这个时候冲过来,就会逼迫眼前的中国女人狗急跳墙,那么我的脑袋就被咔嚓了,我如果不在了,松岛号巡洋舰上的全体官兵命运将怎么样?简直不堪设想。不仅如此,我们联合舰队的命运也将难以预料。 小泉井一舰长的思路在急速的飞转着,不能,我不能就这么葬送在面前两个美女的身上,我要活,因为我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的反败为胜,为了临时旗舰松岛号的指挥权和荣誉。为了天皇陛下的尊严。 小泉井一舰长的思想有了理论依据,就对自己要活着而产生了信心。我不能任部下胡作非为,不能让企图对我的职权有非分之想的部下的有所行动。我要制止他们的愚蠢的进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擅自前进一步! 想到这里小泉井一舰长拼命朝着自己人喊道;“你们都给我退回去!你们必须为我的生命负责,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攻击中国女人,明白吗?”白梅听了小泉井一舰长的话,满意的说;“舰长,你到底是个明白人,没有让你的士兵盲从的进攻。如果他们攻上来了,我将一刀咔嚓你。” 迎荷也说;“这个鬼子头目还是贪生怕死,如果不怕死的话,还能给自己手下的兵,喊话,让他们不要过来吗?要知道刚才我差一点就扣动扳机了,如果子弹打出去的话,这个家伙的脑袋也就开花了。”小泉井一舰长说;“只要你们保证我的安全,我将命令我的人不对你们进攻。” 趁着这个机会,白梅赶快对不远处的灵寒说道;“你们快撤吧!这里多呆一分钟就有一分钟的危险,快叫上姐妹们,跟着瘸狐狸逃命吧。”灵寒说;“不行,我们来就是为了救援你们的,我们自己跑回去,算什么事情呢?” 白梅说;“那你们快去找到耿大人还有两个总兵大人,一起跑吧。我和迎荷就不用你们操心了。”灵寒想想也对,因为白梅和迎荷两个控制着敌舰舰长。暂时还走不脱,眼下先把耿大人和两个总兵大人救援出来也算是有个交代。 灵寒马上招呼了几个姐妹,手持军刀和长枪,趁着日军不敢发动进攻的机会,就开始寻找耿子奇和两个总兵大人。她们刚刚找到耿子奇和两个总兵,就有一个叫乐蓉的姐妹跑过来对灵寒说道;“快点,小船瘸狐狸已经给我们准备好了,他让我们带上三个大人直接上船。” 于是,乐蓉前面带路,灵寒带着一行人急忙到停放小船的船舷那里跑去。到了小船跟前,瘸狐狸已经做好了放船的准备,看见他们来了,就赶忙招呼;“耿大人,两个总兵大人,快点,时间很紧了,我来放船,你们快进去吧!” 情况紧急,耿子奇也顾不上跟瘸狐狸说什么,就赶快与左翼总兵林泰生一起搀扶着受到腿伤的右翼总兵刘步蟾,坐进小船里,小船还有空余的地方,耿大人招呼女子服务队的成员赶快都坐进小船里。于是,灵寒和乐蓉招呼来了其他的姐妹;亦凝,乐蓉,寻巧,春柔,夜雪,香巧,思菱,尔风和怀蕾,但是就差白梅和迎荷。 当耿子奇听灵寒说了白梅和迎荷的事情后,马上就坐不住了。他跳出了小船。左翼总兵林泰生对耿子奇说道;“你不必管那两个女子了,快进小船,我们快走吧!抓紧时间,不然的话就坐失良机了。”耿子奇对左翼总兵林泰生的话不以为然,他说;“这两个女子都是我们济远舰上的人,她们虽然是女子服务队的成员,但是这次她们立下的战功不容小视。所以,如果她们的安危没有得到解决,我宁肯留在敌舰上,与她们在一起!” 耿子奇的一句话,掷地有声,说得左翼总兵林泰生也说不出什么来了。那些女子们为耿子奇话,而感动万分。灵寒说;“耿大人,也让我留下吧,我不走了。我要跟白梅和迎荷在一起,我们本来就是来营救她们两个姐妹的。” 灵寒话音刚落,乐蓉也说;“我也留下,我要跟你们一起去营救白梅和迎荷,要死我们大家一起死,要活我们一起活!”灵寒和乐蓉两个女子的话,也引起的船上的其他女子们的积极响应。大家都纷纷表示,要救出白梅和迎荷,否则的话,要死大家都死在一起,决不能丢下她们俩不管。 “你们的心情我都理解,但是我们不能让大家都做无谓的牺牲。”耿子奇严肃的说道;“如果救白梅和迎荷,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你们的任务就是把两个总兵大人安全的护送到定远舰,这是我给你们的命令。因为我只要不死,还是北洋水师的临时提督。所以,你们都要听从我的命令。瘸队长,你快放船!不得有误!” 瘸狐狸也认为在这个情形下,也只能按照耿子奇的话去做了。毕竟两个总兵和大部分的女子服务队的成员都在小船上,即便是白梅和迎荷有什么三长两短,女子服务队此次也没有白来,在勇敢的登上了敌舰松岛号巡洋舰后,利用巧妙的招数,制服了日本鬼子,而且最终还毕竟营救出了两个总兵呢。 于是,瘸狐狸准备要放小船,正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个声音大叫起来;“住手!你们的统统死拉死拉的有!”船上的人不由的一震,扭头一看,原来是松岛号巡洋舰上的参谋安倍见三中佐,他举着东洋刀,站在瞭望塔上,用刀刃对着吊放小船的绳索。顿时,所有人的心不由的一惊。 第一百一十五章 耿子奇领教大和拳 第一百一十五章耿子奇领教大和拳 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决心建功立业了。他开始发动日军对女子服务队进攻的时候,却被炮长石原也竺少佐坚决抵制了。炮长石原也竺少佐的理由是舰长小泉井一中将还在敌人手里,如果强攻的话,势必会危及舰长的性命。 舰长小泉井一中将也看见参谋企图对女子服务队发动攻击,也拼命大喊,制止了参谋的盲从举动。参谋对此很是生气,他的代替舰长的打算没有得逞,就转而寻找其他的打击目标了。结果他发现了一个令人惊讶的情况;女子服务队要带着耿子奇和两个北洋水师的总兵,企图乘坐小船逃跑。 于是,参谋安倍见三中佐顾不上喊人过来,就爬上了瞭望塔,举起手中的军刀,准备砍断吊放小船的塔吊绳索。就在这个千钧一发之际,耿子奇大喝一声;“兔崽子,你敢砍绳索,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他说着,奋不顾身的开始爬上瞭望塔。 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看见耿子奇一个人爬了上来,而且是赤手空拳。于是就怪笑一声,将军刀对着顺着舷梯往上攀爬的耿子奇说道;“所噶,北洋水师的临时提督亲自上来了,好嘛,我要活劈了你,在这里,小泉井一舰长如果看见你想阻止我的话,他也会赞同我杀掉你的。” 耿子奇没有畏惧参谋安倍见三中佐手里的那把锋利的军刀,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飞快攀登着,快到了距离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只有不到两米的时候,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冷笑道;“来呀,快上呀,我在等你呢,如果你的人,特别是那些没有穿衣服的中国女人,看见我把你劈成两半,掉在小船上,那会怎么样呢?” “那会怎么样呢?从这样高的地方掉下去,别说是劈我两半了,就是这样掉下去,也是死路一条。可是我认为,你这样对付我不公平。你有武士刀,我赤手空拳。不如我们都不拿家伙,我们赤手搏斗一下,怎么样?”耿子奇平静的说道。 参谋安倍见三中佐想了想,觉得大日本帝国的军人凭的就是一股子武士道精神,自己的大和拳虽然不是很精彩,但是也能够让对手尝尝什么是大和拳?想到这里,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将手里的军刀放在脚下,对着上来的耿子奇招招手,说;“好吧,我们不如来一个公平的较量,如果谁输了,谁就将从瞭望塔上掉下去,怎么样?” “好,一言为定,不准耍赖!”耿子奇一面说着,一面登上了瞭望塔,与参谋安倍见三面对面的站在狭小的瞭望塔上了。在下面小船上的女子服务队的成员和两个总兵,还有瘸狐狸,都仰起头来,紧张的注视着瞭望塔,为耿子奇暗自捏着一把汗。 日本大和拳有点跟跆拳道一样,手脚并用,采用击,捶,劈,捣踢和摔等狠招来制服对手。又有点像是中国的太极拳,快中还带着一种柔劲儿,阴阳相济,快慢并用。远攻近防都很自如。这无疑对耿子奇是一个威胁。果然,耿子奇刚刚站稳脚跟,参谋安倍见三的拳头就过来了。 先是一捣,被耿子奇一闪身给躲过了。然后又是一击,非常快,结果打在耿子奇的胸脯上,耿子奇就觉得好像喝了一口咸海水一般,有种想呕吐的感觉。被击打的胸部很是闷痛。还没有等他从疼痛感当中恢复过来的时候,对方的一个拳头从顶头捶了下来,耿子奇马上一歪头,结果砸在肩膀上,差点把锁骨打断。 耿子奇忍住了参谋安倍见三的连续出拳,这个时候,对手有开始出脚了。一踢被耿子奇一跳,虽然给躲过去了,然后接着耿子奇还没有双腿落地,就将手一劈,然后又用另外一个手,并用一摔,将耿子奇摔了个大仰八叉,当即就摔得耿子奇眼冒金花,浑身都像是断了似的。 参谋安倍见三中佐本想趁势来一个一甩,将耿子奇直接从瞭望塔上扔到小船上去,但是他转眼一想,应该让中国人好好的领教一下日本大和拳的厉害。刚才不过是来了其中的一招一式,结果对手就不堪一击,看来对手根本无招架之力,那么就让底下的中国人仰起头好好看看,我安倍见三中佐是如何让你们的耿子奇浑身的骨节都像是泥巴做得一样,酥软不堪。 好了,残酷的表演开始。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就像是提溜豆腐一样,将耿子奇提起来了。然后举起拳头,照着他的脑袋就要劈下去,这个时候,小船上的所有的人,都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们不忍心也不愿意目睹那副惨状,可是他们无法闭住耳朵,听到那一声惨叫。 可是那一声惨叫还是被他们听到了,不过这声音好像不是从耿子奇的嘴里发出来的,倒像是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嘴里发出来的。因为大家听得清清楚楚,那惨叫声带着日本话;“啊,所噶!”现在,小船上的人敢抬头望上看了,他们纳闷的是,刚才的惨叫声到底是不是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喊出来的,耿子奇到底怎么样了? 耿子奇还行,他利用参谋安倍见三中佐放松了对他的警惕,当把他顺手那么一提溜的时候,他的拳头也打出去了,他打得对手部位是裆部,这个柔弱的部位是不设防的,一打就让人疼痛难忍,非得一声惨叫才足以抵消那种疼痛感。 所以说,小船上的中国女子们还有瘸狐狸,还有两个北洋水师的左右翼总兵,听到的一声惨叫声,正是从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嘴里发出来的。参谋安倍见三的裤裆遭到了对手突如其来的袭击,这让他很是懊悔不已,为什么不在刚才就置对手于死地,还让对手有个喘气的机会呢?可是,现在懊悔不是一切都晚了吗? 让参谋安倍见三第二次惨叫,是耿子奇用自己的脑袋对着参谋安倍见三的太阳穴,用力一顶,轰!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只觉得瞭望塔开始旋转起来了,大海都到了头顶上,瞭望塔却在脚底下,可是脚底下却没有海浪,那把亮闪闪的东洋刀还安稳的放在脚底下呢。咦,这是怎么回事儿? 随着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第二次惨叫,也为了让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好好的辨明一下自己所在的方位,耿子奇用双拳直捣对方的腋下,结果第三次惨叫声响起来了。迫使参谋安倍见三不得不双手撒开,将耿子奇放下了。但是,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在松开耿子奇的同时,自己也猝然瘫倒在瞭望塔上了。 这样的话,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脸几乎担在了原本搁在他脚下的那把日本军刀上。刀片的冰冷让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很想抄起自己的军刀来,可是两腋下疼痛无比,胳膊好像从锁骨处就脱臼一样的,光是头脑里想着抄刀,但是两条胳膊好像长在别人身上了,一点也不听使唤。 看来,用拳头是不成了。那么就用脚吧。大日本的大和拳流芳百年,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摆在了一个中国小子的身上。参谋安倍见三中佐这么想着,就挣扎着站起来了,他刚站起来,身子还摇摇晃晃的,仿佛醉汉一样,两条胳膊如荡秋千一样,还荡游荡游的。 那个中国小子呢?他在哪里?别躲开,让你好好领教一下日本大和拳的腿上的功夫。先肯定是用脚来一踢了,可是,人呢?人在哪里?“喂,臭小子,你别跑!”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烦恼的喊道。很快,耿子奇的声音就在眼前响起了;“我没有跑,我就在你的面前,我干嘛要跑呢,说好了要过招的嘛。” 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用力的眨巴了一下眼睛,好个中国小子,你还算守信用,没有马上跑掉,如果你跑掉的话,那就太不够意思了。好,你给我支好架子,我安倍见三中佐不把你一脚跟踢足球似的,把你踢到你们那些没有穿衣服的光屁股女人的小船上,我就不是松岛号旗舰上的中佐参谋!” 参谋安倍见三飞起一条腿,朝着耿子奇用力踢去,可是他的腿刚一摆动起来,就见对方腾的一下,好像是脚下安装了弹簧一样,蹦起三尺高,然后一个漂亮的三百六十度的旋转,再然后,一只脚的脚尖踢中了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脸颊,安倍见三中佐只觉得嘴里马上咸乎乎的,然后是两个尖锐的东西,随着唾液和血液给飞出去了。 接下来,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另外一只脚的脚后跟,踢在了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胸膛,这一脚非常的有劲道,参谋安倍见三一百来斤的身体就像是被狂风给吹跑似的,飞起来了,从瞭望塔高高的塔架上,如同一个草垛子一样,给踢飞下去了。 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只来得及瞥了一眼在瞭望塔上放得好好的那把日本军刀,锋利的刀刃上还闪烁了几点阳光折射的亮光,这个亮光很是刺眼,让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在飞出瞭望塔的时候,不得不眯缝了一下眼睛,但是他不甘心的又睁大了目光,看到的是湛蓝的海水在天上,洁白的云朵在脚底下的奇怪景象...... 第一百一十六章 快,撤离松岛号巡洋舰! 第一百一十六章快,撤离松岛号巡洋舰! 参谋安倍见三中佐从瞭望塔上摔下来的时候,正好小泉井一舰长一边肩膀上扛着一个裸体女子跑来了。参谋安倍见三中佐也正巧砸在了舰长小泉井一中将的身上,顿时把舰长给砸了个昏天黑地,当即就昏迷过去,人事不省。 舰长小泉井一中将不是被白梅和迎荷控制着吗?怎么会跑到瞭望塔底下来了呢?而且还是肩膀上一边一个抗了个裸体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原来小泉井一舰长平时特别喜欢吃炒黄豆,只要是一指挥作战就得要吃黄豆,这样做的目的有两个;一是可以消除紧张,缓解精神压力;二是可以补充大脑养分,避免出现用脑过度所引发的头昏目眩。 所以说,在这一天指挥海战的特殊的日子里,小泉井一舰长照旧一边吃着炒黄豆,一边指挥作战。就连在一旁随时恭候命令的参谋安倍见三,悄悄的咽着口水,舰长小泉井一中将都不会给部下一颗黄豆吃。尽管这个黄豆每天都要由参谋安倍见三中佐负责炒好,端来给舰长小泉井一中将吃。但是,炒黄豆的人,却捞不着吃。不过,鬼知道参谋安倍见三中佐是不是偷偷私自藏起来一点,背后吃呢?小泉井一舰长暂时没有发现。 话说舰长小泉井一中将吃了黄豆,都要打屁,这是情有可原的。因为吃了黄豆就要放臭屁,这是谁都知道的道理。不用作者在这里费笔端多解释。在临时旗舰松岛号巡洋舰上,全舰官兵哪个不知道舰长小泉井一中将爱放屁? 放屁倒没有什么,只是这个屁有的时候还能够抵挡一把枪或者一把军刀的作用呢!比如,在白梅和迎荷一边一把东洋刀和长枪的逼迫下,小泉井一舰长就对****女人毫无办法。即便是面对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女戏子,舰长小泉井一中将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因为,左边一把长枪的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的太阳穴,右边一把日本军刀的锋利刀刃也抵住他的脖子上,让小泉井一舰长不敢有任何抵抗的行动。就连他近距离的饱览美丽的图景,下身都不敢有所造次,生怕枪口冒烟,刀刃割破气管。 所以说,只能是服服帖帖的,束手就擒。但是,机会不是没有,只是时候未到,时候到了,机会就来到了,瞧,现在小泉井一舰长的肚子开始咕噜噜的直响,那是黄豆的没有消化的部分,在他肠胃里开始发酵产生甲烷和乙醚等混合气体,这些气体迅速扩张,膨胀,然后进入大肠和直肠,最后终于喷涌而出,排出人体。 随着一声“砰!”的一声闷响,一股臭气弥漫开来。把本来神经高度紧张的掩护同伴们安全撤离的白梅和迎荷给惊动了。先是一声闷响,白梅以为小泉井一舰长暗自弄响了私藏在身上的一枚机关炮弹呢,接着扑鼻而来的冲天臭气,让挨得比较近的迎荷最先掩鼻后退,接着是白梅也做撤退状。 这不是最佳的机会来了吗?是不是炒黄豆有的时候比东洋刀和长枪管用呀?所以说,小泉井一舰长见时机来了,便一奋而起,跳将起来,将两个背过身去的女子的臀部,一拳一个的击打了过去,随着“妈呀,妈呀”两声惨叫,威胁解除了。 接着就是轻而易举的,将两个爬在地上的中国女子,提溜起来,两个女子奋力的开始做反抗状,哪料到臭屁当中的乙醚和甲烷的气体里,都含有致中枢神经短暂麻痹的作用。虽然白梅和迎荷都奋力的与鬼子的舰长做了最后的拼搏,怎奈的全身发软,手无缚鸡之力,随后就全身酥软的瘫倒在甲板上了,手里的武器比如东洋刀呀,还有长枪呀,也派不上用场了。真是巾帼英雄无用武之地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容易了。小泉井一舰长就跟原始森林里的猎人一样,一手扛着一个裸体女人,雄赳赳气昂昂的朝着手里的战利品的同伙撤退的地方瞭望塔下的放小船的船舷处,奔去了。事不凑巧,也偏偏活该小泉井一舰长倒霉,他刚刚扛着战利品来到瞭望塔下,还没有来得及向面前的敌人炫耀自己的胜利呢,就被劈头盖脸的一个东西砸了个满脸开花,魂飞魄散。 有趣儿的是,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砸在上司的身上的时候,正好他们头对头,参谋安倍见三中佐这个时候也已经是说清醒不清醒,说不清醒还有点知觉的那种,毕竟是从瞭望塔被耿子奇踢飞下来,还有一个如软垫子之类的垫底,才没有把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给摔成七窍生烟,五窍出血。 可是,那个充当了软垫子的上司小泉井一舰长可就倒了八辈子霉,他前面被两个裸体中国女人用东洋刀和长枪威逼着,都没有连汗毛伤着呢。现在,却被飞来横祸砸了个半死不活。虽没有到五窍出血的程度,但是也差不多七窍生烟了。 好在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第一时间微微启开眼皮,见到近距离的顶头上司小泉井一舰长就在自己的身下呻吟不止,就又拿出讨好的秉性,有气无力的说了句;“将军......阁下,我不是......故意的......你没有事吧?好在我.......身轻如燕,没有如......肥猪坠落,若不然.....的话,你恐怕就......口吐鲜血如喷泉呢!” 小泉井一舰长也微微睁开眼睛,恼怒的看了看严重冒犯自己的部下安倍见三参谋,此刻都恨不得撕碎了他,但是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痛,没有一处不麻木的。他也咬牙切齿的说了句;“八嘎,安倍见三.......你这个混蛋.......我要......活吞......了你!” 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又喃喃自语到;“将军......阁下,你先把.....你扛来的两个......女人吞了.....再说,她们还躺着好好的.......等着你呢。”小泉井一舰长很想猛抽一顿部下耳光不可,但是,他浑身动一下,都觉得异常困难,只能是怒目而视的对他说道;“混蛋,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的有!” 就在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和小泉井一舰长头挨着头,窃窃私语的时候,耿子奇拿了那把参谋安倍见三的日本军刀,从瞭望塔上快步走下了。他完好无损的下来的时候,小船里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原来不仅是两个总兵,就是女子服务队的女子们也都认为,从瞭望塔上飞落下来的肯定是耿子奇,没有坠下的却是鬼子。 看来耿子奇真是神勇无比。小船里的人都在招呼耿子奇赶快上船,耿子奇却先去看看小泉井一舰长扛来的白梅和迎荷怎么样了。还好,她们俩除了昏迷不醒之外,好像身上并没有什么伤。但是就是没有穿衣服让耿子奇有点不自在。 耿子奇二话不说,先扒掉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军衣,然后又扒掉小泉井一舰长的军衣,分别给白梅和迎荷穿上了。在扒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裤子的时候,小鬼子哭丧着脸,求饶道;“太君,你饶了我吧,我的不能没有军服的,我的是参谋,还要指挥全舰官兵作战呢。” 耿子奇鄙夷的说道;“谁是你的太君?你的没有军服难道就不能作战了吗?刚才你有军服,不是也让我给踢下来了吗?”参谋安倍见三中佐,无话可说,望着自己被扒光的身体,泪水直流。但是,他看到自己的顶头上司也被扒得光剩下一双袜子的时候,也就无话可说了。 小泉井一舰长在被耿子奇扒掉衣服的时候,也说话了,虽然声音微弱,但是耿子奇听清楚了;“你的不要脱我的军服,我的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副司令的有,还兼任临时旗舰松岛好巡洋舰舰长的有,你的给我脱光了,我的大日本帝国的海军中将的威严往那里摆?” 耿子奇一边将两个鬼子身上扒下的军服给白梅和迎荷穿上,一边对小泉井一舰长说道;“你的没有军服的关系不大地,反正现在又不让你指挥指挥的有,就是指挥,你被部下砸成这个样子,怎么指挥呢?还是让部下替你指挥吧!” “八嘎!你的不是尹东佑亭司令官阁下的有,你不过是我的俘虏而已,我要死拉死拉你的有!”小泉井一舰长对耿子奇说道。耿子奇冷笑道的拍拍他的脑袋,说道;“谁得死拉死拉的,我吗?不,死拉死拉的是你们小日本的有!” 这个时候,少佐带着一群官兵,端着枪,举着刀冲过来了。耿子奇见状,赶忙让瘸狐狸将小船放下,同时将白梅和迎荷两个人交给来接应的灵寒和乐蓉,对她们说;“你们赶快撤,不要管我!”灵寒和乐蓉见到情况紧急,也顾不上说什么了,就背上白梅和迎荷跑向小船。 瘸狐狸那边已经将小船放到海面上了。小船里面一个都不少的坐满了女子服务队的成员,还有左右翼的总兵林泰生和刘步蟾。瘸狐狸最后也跳上了船,然后就奋力将小船划离开了松岛号巡洋舰。小船的人最后望望松岛号巡洋舰。知道耿子奇正在奋勇抵挡鬼子,掩护小船安全撤离呢。 第一百一十七章 耿子奇将计就计 第一百一十七章耿子奇将计就计 正如小船上的人们所想象的那样,耿子奇的确是在奋勇的抵抗鬼子的反扑呢。少佐石原带着一帮日军官兵,企图阻止小船离开松岛号巡洋舰,但是,半道上却杀出个耿子奇来。实际上光是耿子奇到不害怕,就恐怕他拿小泉井一舰长开刀。 石原少佐炮长,再对舰长小泉井一中将私人感情好,对长官无比忠诚,也得顾忌自己若是率领手下硬冲的话,恐怕小泉井一舰长的人头就要落地了。他不怕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脑袋落地,想安倍见三中佐这样的跳梁小丑,石原少佐见得多了,如果没有安倍见三参谋这样的货色,恐怕他石原少佐也会有朝一日当上参谋。 “停止攻击!”石原少佐对手下摆摆手,制止了官兵们的盲目冲锋的热情。因为,他知道手下人,大部分是冲着那些裸体女人来的。动机大大的不纯。手下才不管长官的死活呢。如果能够多欣赏一下那白花花的肉体演出京剧,死几个长官的怕什么?即便是死了舰长,跟他们当低等军官和普通水兵的有什么关系呢? 铁打的军舰,流水的兵,舰长可以更换,可是什么时候再能遇到一群主动来献艺的裸体女人呢?什么时候再能一睹裸体折子戏的独特风采呢?所以说,这个千载难逢的机遇,不是所有就有的。所以说,就要趁着那些裸体女人乘坐的小船,还没有离开松岛号巡洋舰的时候,将其拦截住,逼迫那些裸体女人再表演节目倒是快乐之事。 当时的松岛号的海军官兵大概就是这样想的,可是,他们却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拦路虎。这个拦路虎不是别人,竟然是名闻遐迩的北洋水师的临时提督,济远舰的代理管带,神勇无比的耿子奇。日军海军官兵对于耿子奇是如雷灌耳。 早在这个家伙率领北洋水师的主力舰艇重型铁甲巡洋舰济远号投诚日本,就让日本人人人皆知了。也可以说是妇幼皆知的人,现在竟然手执闪闪发光的东洋刀,横在小泉井一舰长的脖子上,脚下还踏着参谋安倍见三的身上,而且这两个长官都**着身体,扒在甲板上暴晒呢。 怎么回事儿?小泉井一舰长和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军服哪里去了呢?难道是这两个风流鬼正在与中国女戏子在快活的时候,被耿子奇发现了,醋意大发,将两个长官痛殴一顿,然后怒发冲冠的手握日本军刀,横眉冷对千夫指了吗? 少佐石原炮长暗想道。可是,也不能老是这样僵持着呀?问题总是需要解决的嘛。军舰不能不一日没有舰长,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也不能无一日没有司令官呀,虽然小泉井一海军中将是联合舰队的副司令,但是在尹东佑亭大将暂时失去指挥能力的时候,联合舰队的副司令也可以顺理成章的代理司令职权的呀。 何况松岛号的旗杆上已经悬挂着临时旗舰的主帅旗了,所以说,保住小泉井一海军中将的性命,是重中之重,是当前迫切需要解决的关键之关键。从这一点来看,炮长石原少佐真是头脑清晰,颇有那么一些主见的。问题是现在该如何解决。 看来硬来是不成的,那么就来软的。要来软的,无非是谈判解决,没有别的选择。眼下,中日海战还在继续,大日本联合舰队的残余战舰正在等待着临时旗舰松岛号的小泉井一舰长的指挥呢。所以说,在这个节骨眼上,上帝赋予了炮长石原少佐的一种神圣的历史责任;与北洋水师临时提督谈判,和平解决现在的问题。 于是,炮长石原少佐小心翼翼的抛出了谈判的信号;“喂,耿提督,我们的谈判的有?”让耿子奇觉得好笑的是,眼前这个石原少佐竟然称呼自己为耿提督了,好嘛,自己也算是临时提督,如果简称的话,不也就是提督吗?小鬼子没有说错。谈判就谈判呗,看对方的葫芦里究竟要卖什么药? “好吧,我同意谈判。先报上你的姓名和职位来。” “我的叫石原小竺,是松岛舰的炮长,大日本帝国的海军少佐。” “不行,你的职位太低,不够谈判的资格,叫你们的长官来跟我谈吧。好歹我还是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的临时提督呢。知道这个职位吗?跟你们的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是平起平坐呢。” “要西!”石原少佐倒吸一口气,他无奈的说道;“提督阁下,目前军舰上除了舰长小泉井一海军中将之外,也就是你脚底下的那位参谋,叫安倍见三的中佐官比我大了,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就代表小泉井一舰长跟你谈判,怎么样?” 耿子奇想了想,也成。只要是石原少佐能控制军舰上一部分日军官兵,也可以屈尊跟这个官阶底下的低级鬼子少佐谈判了。想到这里,他就对石原少佐说;“好吧,我可以跟你谈判。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先把你的手下那些官兵管好了。换句话说,这些官兵是不是听从你的指挥?” “是的,他们听我的指挥。这个你放心好了。提督阁下,我们现在就开始谈判吧。谈妥了之后,我们还要继续跟北洋水师的舰队作战呢。不能耽误打仗呀,我们如果晚谈判一分钟,那么就意味着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有那么一分钟没有指挥呢。” “那好吧,我们不能在甲板上谈判,我们应该去指挥舱去谈判,怎么样?”耿子奇不想在甲板上继续暴晒,他脚下的两个没有穿衣服的家伙可以继续暴晒。因为,这也是他惩罚鬼子的一个办法。可是,石原少佐可不想让长官继续暴晒了,他要向尹东佑亭司令官负责小泉井一舰长的生命安全。 所以说,现在谈判的主动权在耿子奇手里,而不是在石原少佐手里,这他很明白,如果自己脚底下也控制着****女人的话,情形就大不一样了。现在的谈判不都是看着自己跟前的筹码有多少,来决定自己与对手谈判时,所具有的主动权的大小吗? “好吧,我同意你提出的条件,我们就到指挥舱去谈判吧。” “记住,不准耍花招,如果在谈判当中出现任何问题,我就像宰杀一条鱼一样的,切下他们的脑袋,你明白吗?” “明白了。” 于是乎,谈判现场就在指挥舱进行。耿子奇让四个日本水兵来将小泉井一舰长和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先抬到了指挥舱。为了防止狡猾的日本人有诈,就一直用军刀的刀尖指着小泉井一舰长的喉咙,直到在指挥舱也没有放松警惕。至于那个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就由他去吧,毕竟现在他就是自由了,也因为被耿子奇在眺望塔上拾掇了一番,大概好多天才能缓过劲儿来呢。 谈判的焦点,首先围绕着北洋水师临时提督耿子奇和日本联合舰队副司令小泉井一海军中将的人身安全展开。比如说,耿子奇不能二十四小时都用刀尖指着小泉井一舰长,这就要订立一个合约,这份合约的有效期一直持续到松岛号巡洋舰安全抵达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作为合约的交换文本,那么作为耿子奇也要向对方保证,绝对不伤害小泉井一舰长。 那么现在就遇到一个问题,谁来保证合约的权威性呢?谁能保证制定合约的双方都不违反约定的条款呢?如果违反了,将受到什么惩罚呢?于是,双方费劲脑汁在想着一个权宜之计。最后,还是耿子奇想出一个主意;就是,他要呆在鱼雷发射舱里,而且除了他,不能有第二个人在里面。 他要等松岛号巡洋舰抵达了横须贺军港之后,让小泉井一舰长自己过来,伸出脖子,来让耿子奇把日本东洋刀的刀尖抵在他的喉咙上,然后让日军的一个大将级的人物,来做出承诺,保证耿子奇的人身安全的时候,他才放下手中的日本军刀。 为什么要呆在鱼雷发射舱里呢?因为日本人狡诈多变,如果他一旦发现日本人变卦了,单方面的违反了合约,他就要采取对策。比如说将鱼雷发射出去,将一艘日本战舰送入海底。作为日本联合舰队的副司令的小泉井一中将肯定不希望此事发生。 这样的话,就基本上可以保证在松岛号返回日本的途中,耿子奇至少可以获得一个安全的保证。但是他也为此得付出代价;比如说要在抵达日本横须贺军港的近二十个小时当中,要呆在鱼雷发射舱里,独自忍受着闷热和噪音,还有狭窄空间给自己带了的压迫感觉。 那么,为什么耿子奇将计就计,想跟着松岛号巡洋舰要去日本呢?原来他现在迫于形势,暂时不能回到自己的战舰上去。更不能去旗舰定远号去述职。因为在上司没有弄清楚炮击定远舰实际上是一个误会,是被别有用心的人所利用的一次失误的时候,他是不能回去的,回去也要受到严惩,说不定会遭遇到杀身之祸。 第一百一十八章 豪气冲天的想法 第一百一十八章豪气冲天的想法 耿子奇心里闪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就是再去一次日本,这会儿要去了,可不能便宜小日本!既然北洋水师暂时咱回不去,可是,打鬼子的决心不能变呀。耿子奇既然有这个豪气冲天的想法,无外乎他有一个底气在里面。 什么底气呢?就是北洋水师不都怪我竟敢将炮火对准旗舰定远号猛轰吗?那么从敌人的角度上来说,我就是日本人眼里的英雄了?哈哈,我要扮演好这个“英雄”角色。让这个底气能够撑出自己的大气来。什么大气呢? 当然是堂而皇之的当一回儿日本人的座上宾,然后再来一步步实现自己的计划。你小泉井一舰长不是说了大话了吗?如果他能够将定远舰劫持的话,那么他说不定可以被日本天皇授予海军元帅的荣誉,而我耿子奇呢,是不是可以捞个日本联合舰队的司令官当当呢? 古人不是有句话嘛?若是想在自己的阵营里当统帅,就必须先在敌人阵营里当过统帅,这样的话,敌我双方都会看好你,把你当成香饽饽的。但是,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可悲可耻呢?你上次去日本,打着投诚的旗号去的,不过就是想蒙蔽一下小日本,给你武装一下军舰,然后再掉过头来打鬼子。 这会儿人家小日本还能上当吗?小鬼子精得跟魔鬼似的,还能再闷着脑袋,钻你的迷魂阵吗?哎,你别说,常言道;聪明反被聪明误嘛。小日本精,就精得过头了,精得连跟蠢货似的,这就是哲学,什么东西都不要太绝对了,太绝对了,就走向反面。 我们的聪明的古人早就看出这里面的名堂了,要不先人不是常常说得一句话,叫着;过犹不及吗?所以说,作为聪明的中国人,为什么不能利用日本人的弱点,来他个出其不意,打他个措手不及呢?当然这个打要巧打,要打在小日本的要害处,打在他的致命处,要让他痛苦的几百年都忘不了。 耿子奇这么想着,心里就更有底了。他是一个敢想敢做的人。心里一旦有什么想法,只要是有道理,就坚决的实行。当然现在,定远舰是不能让小鬼子劫持了。毕竟那上面有我们大清帝国的皇帝,还有我们的总理大臣李鸿章和军机大臣翁同龢,更有我们的北洋水师的提督丁大人,这样的重量级的大人物,说什么都不能让鬼子劫持定远舰的阴谋得逞。 就在耿子奇产生大胆想法的时候,松岛号旗舰上的舰长小泉井一海军中将,也终于从阵痛当中苏醒过来了。他一醒过来,就看见自己还在指挥舱的桌子上躺着呢。周围都是松岛号巡洋舰上的官兵。在最前面的当然就是少佐石原小竺炮长,还有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安倍见三中佐的膀子还吊着夹板和绷带,这是他从瞭望塔上摔下来,把胳膊给摔断了。 还好,由于有上司小泉井一舰长垫底,他才没有摔断脖子,幸运的保住了性命,但是,小泉井一舰长却遭到飞来横祸,差点被部下安倍见三参谋给活活砸死,好在安倍见三长得跟瘦猴子似的,一把骨头,从天而降,若不然的话,小泉井一舰长非死既伤,还好,他的身体胖一点,因为有脂肪保护,没有什么大碍。 的亏没有大碍,若不然的话,下一步劫持北洋水师旗舰定远舰的宏伟计划,就没有办法实施了。而且眼下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还由他来指挥呢。现在,他可以大言不惭的说,我小泉井一海军中将,非联合舰队司令莫属了。 如果有人说,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的尹东佑亭司令官不是还在任吗?他只不过是下巴遭到炮弹弹片的袭击,并没有生命之虞,只是暂时不能说话而已,凭什么你要自信的说,你小泉井一舰长,现在就成了正式的日本联合舰队的司令官呢? 如果这个人要是在小泉井一海军中将跟前,小泉井一舰长保不准要拔出东洋刀,来他个刀砍西瓜,让他如瓜瓤子一样的脑袋瓜飞溅,让他一分为二,让他血溅三尺!你怎么知道,尹东佑亭那个家伙的下巴都受了那么大的伤,说不定那块飞入他的下巴里的弹片,还没有出来呢,说话就更不可能了。 既然连话都说不出来,怎么谈得上指挥呢?如果指挥的话,为什么我们的松岛号巡洋舰要挂上主帅的旗子,充当临时旗舰呢?为什么我小泉井一舰长要全权代理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的职责,指挥联合舰队的所有战舰跟北洋水师的舰队干呢? 所以说嘛,尹东佑亭那个家伙已经不行了,该退出历史舞台了,该回到修养院好好的安抚下巴了,以后就该由我小泉井一海军中将上场了。该我在日本联合舰队唱独角戏了。小泉井一舰长想到这里,威严的想保持未来海军元帅应有的尊严,但是,脖子一阵剧痛,让他几乎昏厥过去。 “将军阁下,你没事吧?”这肯定是那个讨厌参谋安倍见三!如果不是这个冒失的家伙,非要从瞭望塔上掉下来,我的脖子也不会这样,说不定断了吧?小泉井一海军中将摸摸脖子,想转一转脖子,但是疼得他忍不住叫了起来。 “哎呀,我的脖子!” “快,叫军医来!”仍然是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在起劲儿的照料着舰长。参谋安倍见三中佐自从想取代舰长的企图破灭之后,也就觉得唯有死心塌地的跟随着小泉井一海军中将,才是自己的出路。所以,他才表现出如此的热情,好像他比任何人都要关心舰长的安危似的。 有士兵去找军医去了。参谋安倍见三中佐趁这个功夫,用没有跌断的那条胳膊,给舰长小泉井一海军中将揉搓着脖子。当然,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只是做做样子,真正出力气的活儿,他是肯定要指派给手下人去干的。“喂,石原少佐,你没有看见将军阁下的脖子不好用了吗?还不快像我这样赶快给将军阁下揉一下!我就只剩下一条胳膊没有断了,你要有眼色呢,不能袖手旁观!” 石原少佐生怕舰长小泉井一中将误解他,嫌他没有积极的做出姿态,在长官最需要的时候,却表现出如此迟钝的反应来。于是,为了洗清自己,证明只有自己才是将军最忠诚的部下,他申辩道;“参谋,你不能这样说我袖手旁观,我本来是想主动要给舰长揉搓脖子的,但是却被你抢了先,要知道我......” 炮长石原少佐再能说,也不如参谋安倍见三巧舌如簧。要不他怎么当了参谋?而炮长石原少佐没有当参谋呢?“石原君,真正的忠诚战士,是不用长官去说,就可以通过眼色,通过领会,来理解长官此时的痛苦和欢乐的。眼下,将军阁下如此痛苦,你却麻木不仁,我命令你给舰长揉搓一下脖子,看看你还不服气,你到底想怎么样?” 石原少佐听到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如此数落自己,很是不服气,对了,你安倍见三说我不服气,我就不服气了,怎么样?当初,中国裸体女人威逼舰长的时候,如果要是听你安倍见三的话,硬着头皮冲的时候,舰长能够安然无恙的躺在指挥舱的桌子上吗?现在你倒好,来了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象呀!” 石原少佐想到这里就来气儿,他梗起脖子,对参谋安倍见三中佐顶撞道;“我想怎么样?当心你这个家伙的另外一条胳膊断掉!”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看见部下竟然敢当面顶撞自己,从腰里嗖的一下,拔出了军刀,对着石原少佐,喊道;“混蛋,怎么跟你的长官说话呢?如果你不会尊重长官的话,我会让你学会懂得尊重!” “来吧,安倍见三,你这个家伙敢跟我决斗吗?”石原少佐也刷的抽出了腰间的日本军刀,怒目而视着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现场气氛遽然紧张起来了。两把东洋刀,刀刃相向,刀光闪闪,带着双方的气势。锐不可当。 这个情景被正在被脖子的疼痛困扰的舰长小泉井一中将看见了,顿时气得暴跳如雷;“混蛋,你们想决斗吗?好啊,如果想决斗,我专门安排一个时间,一个场合让你们争个高低,可是现在不行!因为第一,你们是在临时旗舰的指挥舱,坚决不容许在这里决斗!第二,长官我如此痛苦,脖子需要别人来帮助减轻痛苦的时候,竟然发生像你们这样不分场合,就为所欲为的举动,我要统统把你们送到军事法庭!” “嗨,将军阁下,我先把刀放下了。”参谋安倍见三中佐是一个顺着杆子爬,见着风势下坡的家伙,他首先收起了军刀,就是为了给舰长看看,是谁最听长官的话。“嗨,舰长,我也把刀放下了!”石原少佐总是慢一拍,要知道长官喜欢的是雷厉风行,喜欢的是立竿见影的部下。在这一点上,小泉井一舰长倒是比较欣赏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看来一个人的缺点和优点都是成正比关系的,即他的缺点越多,优点也就越明显。 第一百一十九章 叫你看看我的厉害! 第一百一十九章叫你看看我的厉害! “现在海战进行的怎么样了?”小泉井一舰长突然问道。他目前最关心的还是海战,至于脖子问题,现在有军医正在给他打上绷带,在打绷带之前,里面已经放了三块小木片,因为军医怀疑舰长小泉井一中将的脖子有点骨头错位,所以先讲究着给他打上绷带。为安全起见,里面还放上了三块小木片,来保护脖子骨。 “将军阁下,据我观察,敌舰已经开始撤离战场了。”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将望远镜递过来,说道。在一旁的石原小竺炮长到不是这样认为,他觉得肯定是北洋水师又在玩什么花招呢。于是,他上前一步,阐述了自己的见解;“舰长,敌舰会不会是假撤退呢?如果要是真撤退的话,为什么旗舰定远舰要落在整个舰队的后面呢?” “有道理!”小泉井一舰长点点头,对炮长石原小竺少佐的见解表示兴趣。这让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很不以为然。为了维护自己参谋的权威地位,他进一步说道;“将军阁下,众所周知,旗舰定远号巡洋舰已经将临时旗舰的指挥权交给了济远舰,该舰之所以拉在北洋水师舰队的最后位置,只不过是因为其动力系统出了问题而已,根本不是某位门外汉所说的是一种战术上的考虑。” “你怎么判断出定远舰的动力系统出了问题?”小泉井一舰长反问参谋安倍见三中佐,他需要的是理论依据,还有分析科学合理的判断和推论,他不想听猜测或者是怀疑之类的话,这样的话,无非是一堆屁话废话而已。 “将军阁下,按理说,定远舰上面有大清帝国的皇帝,还有几个重臣,包括了总理大臣李鸿章和军机大臣翁同龢在内的重量级大人物,所以,保护这些大人物的安全是当务之急,也是重中之重,身为北洋水师的提督的丁汝昌不能不为他们的安危所担虑,势必要加快马力,全速引退才是,可是,我们看到的却是落在后面,这就说明了一个道理;既定远舰的动力系统出了问题。使得定远舰不得不慢慢行驶。” “有道理!”小泉井一舰长点点头,露出满意的微笑。好,这才是我的参谋,很是专业,分析问题头头是道,条条入理。他手拿望远镜又看了看远处海面上,吐着滚滚黑烟,劈浪行进的定远舰,很是赞同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见解;“敌舰定远号的动力处问题,我们应该趁这个绝好的机会,劫持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 “将军阁下,万万不可。”参谋安倍见三中佐说道;“敌舰虽然动力系统出了故障,行不快,但是该舰的火炮系统没有问题,如果我们硬是要劫持的话,按照我们松岛号巡洋舰上火炮的规模,还不足以制服定远舰,毕竟这艘重型装甲舰的防护装甲很厚,一般的炮弹很难打穿,除非用鱼雷攻击方可。” “那就用鱼雷攻击吧。” “将军阁下,你的目的在于劫持定远舰,劫持定远舰的目的在于劫持该舰上的特殊人物,比如说大清帝国的皇帝,还有总理大臣和军机大臣,以及北洋水师的提督等,如果用鱼雷攻击,势必将该舰击沉,就什么目的都达不到了。如果仅仅是击沉定远舰的话,我们的鱼雷发射装置还在别人的手里控制着呢。” “谁的手?”小泉井一舰长威严的问道。 “耿子奇。”参谋安倍见三中佐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一个人的名字,这马上让小泉井一舰长微微震动了一下。“耿子奇?他现在难道就在我们的鱼雷发射舱吗?”小泉井一舰长感到问题的严重性。他不愿意相信自己战舰上的鱼雷发射舱会有别的人控制着。 “将军阁下,我不得不说,你所担心的正是如此,耿子奇现在已经在鱼雷发射舱了。” “什么?简直是胡闹!没有我舰长的命令,是谁敢让他进入鱼雷发射舱的?” “将军阁下,这个问题,你问炮长石原小竺少佐吧,他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解释。”参谋安倍见三中佐这会儿该在心里偷着乐了。你石原少佐不是想要取代我吗?那么先让小泉井一舰长修理你一下,干脆让别人取代你吧。 “石原少佐,这是怎么回事儿?”小泉井一舰长质问石原少佐。 石原少佐只好将耿子奇跟他签订合同的事情,给小泉井一舰长说了。 “什么,你背着我竟然跟敌人,而且是我们的头号敌人签订合同!”小泉井一舰长勃然大怒,一步步的逼向石原少佐,石原少佐也惊恐的一步步的往后退去。小泉井一舰长的脖子因为打着绷带,所以不能低头,只能平视着前方,而石原小竺少佐的个子矮小,如果小泉井一舰长不低头,几乎看不见他质问的对方。 “你的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经过谁的许可?”小泉井一舰长继续质问道。他的愤怒的眼睛无法看到鼻子底下的目标,只能是看着石原少佐后退的方向,平视着前方,怒气冲冲的问道。 “舰长,这一切都是为了你的安全。”石原少佐解释道;“因为如果不这样的话,耿子奇手里的战刀就会切下舰长您的头颅,这是我作为你的忠诚部下最不想看见的一幕。所以,我就不顾一切的个耿子奇签订了一份合同,来保证在返回日本的途中你的安全。当然,也保证他的安全。” “混蛋!我们返回日本,怎么还要保证我的安全,难道我这个大日本帝国的堂堂的联合舰队司令官连安全都没有了吗?难道我这个旗舰的舰长还要跟敌人签订合同,才能平安回到日本吗?”小泉井一舰长几乎咆哮起来了,极度的激动,让他的脖子也疼痛起来,不得不捂着脖子瘫坐在椅子上,痛苦的呻吟起来。 军医见状,马上跑到小泉井一舰长的跟前,想给他打一针杜冷西止疼药。帮助舰长缓解疼痛感。军医的一针杜冷西打了进去,小泉井一舰长在针剂的作用下,感觉到脖子好一点了,就继续说道;“那个耿子奇现在哪里,我要找他说话。” “他就在我们军舰上的鱼雷发射舱呢。”参谋安倍见三中佐低声的对小泉井一舰长说道。之所以低声是不想再刺激他,因为打了杜冷西的患者,如果激怒了他,会爆发出歇斯底里的症状的。这是刚才军医凑在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耳朵旁边,再三嘱咐的。 “快把他叫来!”小泉井一舰长命令道。 炮长石原少佐为了弥补舰长对自己的强烈不满,电打的一样,匆匆带着几个水兵向鱼雷发射舱跑去。到了那里,一看鱼雷发射舱并没有耿子奇,只有一根绳子的一端拴着一个铁棍,铁棍的下端就是发射按钮,显然,这根绳子是一个简单而聪明的设计,是遥控发射鱼雷的一个土办法,起初石原少佐并没有看懂这绳索的作用。 他正在纳闷耿子奇究竟去了什么地方的时候,耿子奇悄然出现了;“石原小竺,你在找我吗?”他身上还拴着那根绳索的另外一端。显然耿子奇把发射鱼雷的装置带在自己身上了,就是他不在鱼雷发射舱,也一样发射鱼雷。 “耿提督,我们的舰长小泉井一海军中将有请你去指挥舱呢。” “啊,你们的舰长苏醒过来了吗?他找我有何贵干?” “耿提督,我们舰长叫你是共同商议大事呢!” “既然商议大事,为什么不舰长亲自来请我呢?”耿子奇说道;“如果他真要同我有大事商议,那么就叫他来找我,而且就在这里谈。” “什么,就在鱼雷发射舱门口谈吗?” “对,这个地方最好。”耿子奇点点头说道;“也最安全了。” 石原小竺少佐虽然不大情愿,但是看看耿子奇下意识的将连接鱼雷发射舱按钮的绳索,往身上重新绑了绑,就二话不说,马上去找舰长去了。很快,舰长小泉井一海军中将来了。耿子奇见到小泉井一舰长的脖子上打着绷带,调侃的说道;“怎么,请问舰长阁下的脖子断了吗?” “没有。耿子奇,我来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小泉井一舰长开门见山的说道。而且他还直接称呼耿子奇的大名。以表现出自己比对方的社会地位要高得多。耿子奇拍怕腰力的绳索,说道;“你有什么想跟我商量的就直说好了。” 小泉井一舰长注意到耿子奇腰间的绳索,觉得很奇怪,就问道;“你腰上缠绳索干什么?”耿子奇笑着说道;“当然是防止你们耍花招,不得已才采用的一个土办法。”小泉井一舰长还是有点不明白;“土办法?”石原小竺少佐赶忙附在小泉井一舰长的耳边,悄声的说道;“这个绳索的另外一端,连接着可以操纵鱼雷发射的按钮的装置呢。这是他的土发明。” 第一百二十章 小泉井一舰长提出赔偿要求 第一百二十章小泉井一舰长提出赔偿要求 小泉井一舰长听了,大概是觉得可笑之极,便想仰脖子哈哈大笑一番,但是他准备仰头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脖子打着绷带,不能仰脖子,所以,只是从鼻子里哼哼了几声,算是对这个土发明的不屑一顾和讥讽。 但是,随后,小泉井一舰长看到的一幕,让他不得不对眼前的中国年轻人,刮目相看了。只见耿子奇二话不说,只是将身上的绳索用力拉了一下,只听“轰”的一声,一发鱼雷嗖的滑进海面,带着一根水线飞快的前行,前方是还没有完全沉没的扶桑号战舰,鱼雷直接命中了目标,轰隆隆一声巨响,扶桑号断成两截,迅速沉入海底。 “啊!”小泉井一舰长大惊失色。 “啊!”在场的官兵也都不约而同的失口叫出了声。 “怎么样?俺这个发明还不错吧?”耿子奇得意的拍拍腰上缠绕的绳索,对小泉井一舰长说道;“这个土办法还挺灵的,以后我要申请专利呢!哈哈,舰长,你们日本人不是很能设计一些玩意儿,争先恐后的申请专利吗?如果能到了日本,你帮我先申请专利,我就很感谢你了。” “这个,还是到了日本再说吧。”舰长小泉井一中将无可奈何的说道,他显然比开始来到耿子奇面前的时候,语气上低了八度。看来要让对方心里产生震慑,还得有那么两下绝招儿,否则的话让你怎么样在气势上压过对方呢? “你不是来找我想商量一件事情吗?你就在这里给我说说好了。”耿子奇双手抱肩,样子比较悠闲,语气显得很轻松。他甚至还向小泉井一舰长的跟前走了一步,因为海浪声声,如果不站得近一点,就没有办法听清楚对方的话。 刚才在耿子奇用他的土办法发射成功鱼雷后,石原小竺少佐赶忙让手下的两个持枪的水兵将枪口对准了耿子奇,但是,他想了想,又让士兵把枪口放下了。因为他和耿子奇签订了合约,要在到达日本之前,绝对保证耿子奇的生命安全,同时耿子奇也会保证小泉井一舰长的生命安全。 “我是想同你商议一下,请你同你们定远舰的丁汝昌提督通话,让他能够跟我们谈判。”小泉井一舰长说。 “谈判?”耿子奇吃了一惊,他没有想到小泉井一舰长会提出这样荒唐的要求来。他的肚子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呢? “对,我要代表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跟北洋水师的提督丁汝昌进行谈判。” “就在海面上谈判吗?” “对,就在海面上,是旗舰定远舰与我们的旗舰松岛号,面对面的谈判。当然是通过电报形式了。” “谈什么呢?” “赔偿的事情。” “赔偿的事情?”耿子奇越听越糊涂了。他都怀疑是不是小泉井一的脑子里出了什么问题。“赔偿什么?” “当然是因为被你们击沉和重创的我们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的战舰的损失啦。” “笑话,荒唐,你们被我们打败了,还要我们大清帝国给你们赔偿,你有没有搞错?或者说你的脑子没有进水吧?”耿子奇哈哈一笑,讥讽的说道。 “当然我的脑子里没有进水呀,我的部下是在甲板上从天而降,砸到了我,而不是在海里,如果是在海里的话,说不定我的脑子会进水的。当然,你认为这个事情很可笑,为什么你们把我们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的战舰击沉了就不能赔偿?你们重创我们的几艘战舰为什么就不能赔偿呢?” “无稽之谈,为什么要赔偿你们,是你们找上门来偷袭北洋水师的,现在遭受到严厉的打击后,却要北洋水师给你赔偿,你那个地方长得白?” “当然,人身上长得最白的地方,就是平时晒不到太阳的地方。不过,现在我们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正因为你以为赔偿的事情是不应该的,所以就要跟北洋水师的提督丁汝昌进行面对面的谈判。”小泉井一舰长说道,力图避免激怒耿子奇,生怕他再拽拽腰上的绳索,再发射第二颗鱼雷。 要知道,现在的松岛号鱼雷发射架,一般是配备三发鱼雷,而且都在发射架上。也就是说,不用发射一发,装填一发,而是继续按动发射按钮,就能够连续的将三发鱼雷都发射完毕。这无疑是松岛号巡洋舰比其他的战舰要先进一些的地方。 “你要我发报给丁汝昌提督吗?” “是的,让定远舰停下来。跟我们谈判完了,再走不迟。” “你以为丁汝昌提督会听你的吗?” “他如果不听的话,后果自负!” “什么后果?” “定远舰将遭受到毁灭性的打击!” “啊,这么恐怖!” “是的,我们知道定远舰的动力系统已经出了故障,如果我们松岛号巡洋舰想追击的话,易如反掌。” “什么,定远舰的动力系统出了故障了吗?你们怎么知道的?”耿子奇吃惊的问道。 “这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我们都是海军,对军舰了如指掌。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通过发电报的形式询问一下你们的定远舰,就知道了。” “那好,我跟丁汝昌提督通过发报联系一下,看看他的反应如何?”耿子奇说道。“但是,我有一个建议就是你们不要刷什么花招,比如说碰我的绳索,即便你们碰了我的绳索的话,我也有办法实施我的行动,你们明白吗?” “好吧,我们不会碰你的绳索的。你快发报吧。” “带我去发报舱。”耿子奇说道。小泉井一舰长就带着耿子奇朝着发报舱走去。参谋安倍见三中佐跟在他们后面,看着那根绳索沿着地上拖动着。他很想一脚踩住绳索,但是这个举动却被在一旁的石原小竺少佐感觉到了,他做了一个制作的动作。 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瞪了石原小竺一眼,目光当中含着一种不要你多管长官的闲事的意味儿。一行人到了发报舱。耿子奇就站在发报舱的门口,对小泉井一舰长说道;“好了,我就不进去了,我口述电文,你叫电报员发报吧。” “好吧,你先等一下。”小泉井一舰长对着耿子奇点点头。然后朝着报务员示意他做好发报准备;“我们要给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发报,你找好对方的发射频率。”报务员很快就调准了定远舰的发报频率;“舰长我找到定远舰的发报频率了,现在可以发报了。” “耿子奇,你现在可以口述电文了。” “大地呼唤月亮,大地呼唤月亮,我是大地,我是大地,请求月亮回答,请求月亮回答。”耿子奇口述道。大地是耿子奇的代号,月亮是丁汝昌的代号。很快通过报务员的熟练的联络,定远舰的电报有了回应。这是黄秋娘值机的信号;“我是月亮,我是月亮,请大地讲,请大地讲。” “大地现在是在日本联合舰队代理旗舰松岛号巡洋舰上,应舰长小泉井一海军中将的要求,需要跟北洋水师提督丁汝昌大人提出谈判要求,如果月亮答应的话,就将定远舰停下来,如果拒绝的话,将遭受毁灭性的炮火。请月亮回答,请月亮回答。” 电报发出去之后,小泉井一舰长通过望远镜,看看远处行驶的定远舰有没有停车的意思。过了不大一会儿,从定远舰发来的电文到了;“大地,我是月亮,请转告小泉井一舰长,我们可以考虑谈判,请将谈判的方式和内容讲明。” “谈判是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与日本联合舰队代理旗舰松岛好号,在海面上,两只舰艇面对面的谈判方式。谈判内容是关于北洋水师对日本联合舰队受损舰艇的赔偿问题。”耿子奇口述道。 很快,从定远舰来的电文回答如下;“大地,大地,我是月亮,请告诉小泉井一舰长,我们可以通过谈判的方式,商讨赔偿问题。谈判由我们的总理大臣李鸿章为代表,请问日本方面是谁来代表?”耿子奇接到这个电文,心里未免有点着急,怎么回事儿?真得要跟小日本谈判呀?真的要理睬小鬼子的无理要求呀? 为了暗示自己的主张,耿子奇特意又口述了一份暗语给黄秋娘,因为他知道黄秋娘是肯定能破译这个暗语的。暗语是;“月亮,海浪大点不要紧,掀不起大浪的,请多加保重。”当然,小泉井一舰长不知道耿子奇的这个发给定远号的暗语是什么意思,以为是他对丁汝昌提督的一个客套的问候呢。所以就没有在意。 此刻,黄秋娘接到这个暗语后,马上理解为耿子奇对敌舰松岛号巡洋舰有一定的控制能力,而且耿子奇还暗示了,让丁汝昌提督完全可以放心以此为借口,让定远舰以谈判为掩护,靠近敌舰松岛号巡洋舰,给它来个措手不及的猛烈炮击。 第一百二十一章 瘸狐狸被封为海军上尉 第一百二十一章瘸狐狸被封为了海军上尉 丁汝昌提督对于从日本联合舰队代理旗舰松岛号发来的电报,感觉到又惊又喜,惊得是,那个本来要押解回定远号问斩的耿子奇,又充当了一个特殊的角色,他的表现明显的是要暗中帮助北洋水师,而且借着日本联合舰队副司令小泉井一海军中将的无端要求,趁机打击日本联合舰队的代理旗舰松岛号巡洋舰。 丁汝昌提督喜得是,耿子奇毕竟是他的一个得力的助手,看来他的眼力没有错,当初能够将错就错的让耿子奇这个毛头小子当济远舰的代理管带,并且兼任北洋水师的临时提督,可谓是慧眼识珠,力排众议,现在,这个毛头小子在关键的时刻,又派上用场了。 丁汝昌提督想到这里,不免得意起来。原来他很是担忧,因为正如日本联合舰队代理旗舰松岛号参谋安倍见三中佐所推测的那样,定远舰在遭受来自济远舰上的炮火误伤之后,动力系统遭到一定程度的破坏,节速开足马力也只有六节,与原来可以达到十九节相差甚远。 军舰的节数太慢,就意味着致命的弱点。当敌舰向你发起攻击的时候,你不能有效的进行躲避,进退自如,很有可能成为敌舰疯狂攻击的靶子。况且,定远舰上还有当今皇上,还有大清帝国的重臣;总理大臣李鸿章和军机大臣翁同龢这样的重量级大人物,一旦他们的生命受到威胁,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就是有一百个丁汝昌也不能相抵。 如此一来,就成了丁汝昌提督的一大心病。如何避免敌舰的疯狂反扑和打击呢?丁汝昌提督想到许多的应对的办法,比如说,让北洋水师舰队及时撤出海战,调北洋水师的主力战舰保护定远舰等。但是,这两个办法,很快就被丁汝昌给否定了。 因为小日本非常狡诈,他们看到北洋水师舰队没有对敌舰进行穷追猛打,而是突然选择退出海战,就意味着旗舰肯定出了什么问题,再看到旗舰定远号周围云集着北洋水师的主力舰艇,肯定可以推断定远号不是丧失了火炮系统能力,就是动力系统出了什么问题。 为了掩人耳目,丁汝昌提督选择了第三种方案,即;让北洋水师舰队的所有战舰都在自己的前方,定远舰落在后面,给整个舰队殿后。按照丁汝昌提督的算盘是,如果敌舰看到这样的奇怪的撤退模式,会心生狐疑的,不敢冒然反扑。 但是,丁汝昌提督算盘打得再精,还是被小日本的一个小小的参谋给识破了。就在日本联合舰队代理旗舰松岛号准备对定远舰实施劫持或者是毁灭性的打击的时候,突然,从松岛号发来日本联合舰队副司令小泉井一海军中将提出的谈判要求。 小泉井一舰长对丁汝昌提督的电报当中,明确宣称;如果定远舰不接受谈判的话,那么就要受到包括松岛号巡洋舰在内的日本联合舰队的毁灭性攻击。小泉井一舰长还明确的指出了谈判的内容;就是对日本联合舰队在此次的海战当中,所遭受的损失,应该由北洋水师来买单,也就是说公然的提出索要赔偿的要求。 丁汝昌提督显然对此感到为难。不理睬小日本吧,日本联合舰队万一对定远舰实施毁灭性的攻击怎么办呢?况且,日本联合舰队虽然遭受到北洋水师的重创,但是还是保持着一定程度的攻击力量。如果答应了小泉井一海军中将的无理要求,对日本联合舰队进行赔偿的话,那么大清帝国的颜面何在?光绪皇帝的颜面何在?号称亚洲第一的无敌舰队北洋水师的颜面何在? 就在丁汝昌提督为面临的两难选择苦恼的时候,耿子奇这个毛头小子出现了,他在关键的时刻,通过他的超人的智慧,给敌舰设下了一个圈套,让日本联合舰队的副司令小泉井一海军中将闷着脑袋往里面钻。好嘛!你小日本不是要跟我谈判吗?不是要问我丁汝昌要赔偿吗?那么好呀,我们就谈谈吧!且看谁乐在最后? 有了耿子奇这个棋子在敌舰上,丁汝昌提督心里就有了底。而此时此刻,除了丁汝昌提督之外,还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日本联合舰队代理旗舰上,还有一个我们的人,在起着举足轻重的,不容小觑的作用呢。当然,自己的随舰特别报务员黄秋娘也是知道这个秘密的。 为了避免发生混乱,也避免节外生枝。关于与日本联合舰队副司令小泉井一海军中将,兼日本联合舰队代理旗舰松岛号巡洋舰舰长进行谈判的事情,丁汝昌提督要求报务员黄秋娘做的高度保密,毕竟谈判是通过敌我双方的旗舰通过电讯进行的。 所以说,为了做到万无一失,丁汝昌提督让前面从松岛号安全撤回的女子服务队的女戏子,为光绪皇帝和总理大臣李鸿章,还有军机大臣翁同龢等大人物,演出裸体京剧折子戏《打金枝》,来分散这些参加检阅的大人物的视线和注意力。 同时,为了严密封锁消息,丁汝昌还命令随舰的德国权威保健医生专门为左右翼总兵林泰生和刘步蟾做私人的医疗体检,从心脏等五脏六腑还有四肢,皮肤等方面做深入而细致的全面检查,美其名曰为,给北洋水师高级海军将领,做从敌舰安全撤回后的体检。以消除受到一定精神方面和身体方面的惊吓带来的副作用。 把从敌舰松岛号巡洋舰撤回来的左右翼总兵和那些女子服务队的成员,妥善安排得当之后,同时也让大人物们有一个大饱眼福的机会,丁汝昌提督特意将瘸狐狸叫到跟前,对他说道;“你是济远舰的女子服务队的队长,我现在根据你在敌舰上,所表现出来的勇敢和智慧,特别委任你为北洋水师海军上尉,并且荣立你为二等龙旗功勋。” 瘸狐狸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堂堂的北洋水师的海军上尉!而且还成为二等龙旗功勋的获得者,对于这样的从天而降的莫大荣誉,瘸狐狸一时兴奋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只是一个劲儿的两手在一起用力搓着,好像是在山东老家金秋十月搓包谷棒子一样。 “希望你再接再厉,再立新功!”丁汝昌提督拍拍瘸狐狸的肩头,说道;“等稍后,我会让副官给你发放我们北洋水师的上尉的海军制服和军功章的。”瘸狐狸高兴的一立正,准备要向北洋水师的最高司令官行个军礼呢,但是他意识到自己本来就是一个腿长,一个腿短,压根儿站不直,行标准的军礼,大概有困难。 所以他打消了行军礼的想法,而是用兴奋的话语表达他的喜悦之情;“报告提督大人,我瘸狐狸一定为北洋水师效力,永不叛变!今后丁大人如果想什么时候看我们女子服务队演的戏,你就尽管吩咐好了,我们这次裸体折子戏,也是一个首创,虽然是在小日本那里一炮打响的,但是专利还在我们手里,嘿嘿。” “很好,我们就是要有创造精神,像你能够想出如此精彩的想法,能够把老祖宗留下的京剧,加以融会贯通,加以改革创新,这本身就是一个了不起的功绩。所以,我才破格提拔你为海军上尉的,并且给你荣立二等龙旗功勋,希望你今后再接再厉,再创佳绩!” “丁大人,这还仅仅是第一步呢,我还有不少的新点子,比如说让我们的女子服务队融合中国京剧和西方芭蕾舞的精华,演出一出京剧式的芭蕾舞,当然也是**的.......”瘸狐狸越说越兴奋,竟然将唾沫星子都蹦到了丁汝昌提督的脸上,让丁大人躲闪不及,连忙打断他的话;“好了,这个以后再说,今天你务必要让你们的女子服务队,拿出最精彩的当然是裸体的美轮美奂的表演,给我们的皇上和总理大臣和军机大臣看看。” “一定,一定要皇上满意,让总理大臣和军机大臣满意,让所有观赏我们女子服务队的裸体折子戏的大人物们满意,让参加检阅的海军将领们满意,让......”瘸狐狸还想再说什么,被丁汝昌提督摆摆手,意思是接见结束了,你赶快哪好哪玩去吧,我可没有时间听你的废话! 当瘸狐狸回到女子服务队的女戏子面前的时候,她们正在紧张的化妆,脱衣服呢。这一次,虽然也是一丝不挂,但是是给大清帝国的皇帝和总理大臣和军机大臣等大人物们演出,女戏子们个个都无比激动,个个都精神抖擞,情绪饱满。有的急性子,甚至早早的就脱光了衣服,露出白花花的身体,跃跃欲试。 有的女戏子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与以前截然不同的瘸狐狸的一身戎装的威风凛凛的样子。“啊,瘸队长什么时候成了北洋水师的海军上尉了?”更多的女戏子围拢上来了,围着瘸狐狸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前看后看;“瞧,瘸队长胸前还挂着龙旗勋章呢!呀,这是谁给你的呀?是不是你借别的军官的呀?” 第一百二十二章 恭喜,女戏子们也成为女兵 第一百二十二章恭喜,女戏子们也成为女兵啦! 瘸狐狸听到女子们中有怀疑他的一身上尉的制服和胸前佩戴的龙旗勋章是不是借的?他马上瞪大了眼睛说道;“当然是丁汝昌提督大人给我封得官呀,瞧,这是二等龙旗勋章,是北洋水师的军功章呢,只有打仗勇敢,立下战功的人才能有资格获得。哎,你们这些丫头,可别把我的军功章给搞坏了,瞧一眼就可以了。” 听瘸队长这么一说,女子们不干了。灵寒不服气的说道;“天底下还有这等奇怪的事情吗?我们是来自临时旗舰济远舰的女子服务队,我们队长瘸狐狸都被丁大人任命为海军上尉了,而且还特别授予他二等龙旗勋章,那么,我们的功劳呢?在小日本的松岛号旗舰打赢鬼子,并且成功的从松岛号逃脱,难道就不叫立功吗?” 乐蓉也撅着着嘴说道;“是呀,岂有队长是正式的海军上尉,队员就连海军都不是呢?怎么也得让我们当一名女水兵呀!”其他的女戏子也都一起起哄道;“就是嘛,这不是明打明的欺负我们女人嘛?这不是把我们女队员不当回事嘛?我们去找丁大人去!如果他要是不给我们也正名,让我们当北洋水师的海军,我们就罢演,撂挑子,让瘸队长自己上台演独角戏去!” 女子们越说越激动,越说越觉得争取妇女权益的重要性,越说越觉得自己亏得很,越说越觉得这个问题若不解决的话,势必会影响到女子服务队在北洋水师的特殊位置。要知道,济远舰当初来了一个独创,招收民间女子,到军舰上组成了一个女子服务队,名闻遐迩。 现在,女子服务队在海战当中,屡建奇功,竟然却不能被认可。是可忍,孰不可忍。女戏子们是越说越激动,大家群情激昂,纷纷表示要去找丁大人解决她们的正名问题。如果不解决的话,就集体罢演,而且还不穿衣服。以示抗议。 “我们现在就去找丁大人!” “好吧,现在倒是一个机会,如果现在不找到丁大人解决我们的名分问题,我们就跟他没完!” “可是,我们得把衣服穿上呀,要不然的话,一个个的光溜溜的,吊着大胸脯,甩着大腚儿,一窝蜂的去找人家丁大人,也不雅观呀。” “怕什么?我们也不是光一回两回大腚了。等一会儿,咱们不是还要光着身子去给皇上和总理大臣等大人物演出裸体折子戏吗?干嘛就不能光着大腚儿,去找丁大人解决我们的问题呢?我可听说了,男人在光腚女人面前,容易耳朵根发软,耳朵根一发软,事情就好办了。” “真的呀?那好,我们现在就去!咱们姐妹们都不穿衣服,直接去指挥舱找丁大人去!”灵寒招呼大家道。 于是,情绪调动起来的女子们一声呐喊,二话不说,纷纷丢掉演戏的行头,也不顾海军上尉瘸狐狸的极力阻止,当即就在灵寒的带领下,一窝蜂的连衣服都没有穿,就光着腚,甩着胸脯,就跑去指挥舱找丁汝昌提督大人去了。 丁大人正在指挥舱里对黄秋娘面授机宜。让她怎么样给敌舰发报,来蒙蔽敌人呢。突然呼啦啦的涌进来了一群光着身子的女人。可把丁汝昌提督给愣住了。“怎么,演戏跑到指挥舱来啦?你们是不是昏头了,跑错地方了?” 丁大人的话,并没有吓住那些**着身子的女戏子。大家异口同声的喊道;“我们要名分,我们要想瘸队长那样的当一名正式的北洋水师的海军!” 哇塞,这些光腚坦胸的女人们跑来就是为了这个呀?看到这个情景,在一旁的黄秋娘忍不住捂住嘴格格的笑个不停。“笑什么笑?没见过光腚的女人嘛?你自己穿着海军制服,就不管姐妹了嘛?要知道,我们起初不都是一起的嘛?凭什么,你穿着威风凛凛的海军制服,要笑话我们呢?”灵寒毫不客气的对黄秋娘嚷道。 “是呀,今天丁大人如果不让我们当海军,不让我们穿水兵制服的话,我们就这样光着身子,也不演戏给皇上和总理大臣,还有那些大人物看了,而且还要光着身子呆在指挥舱,一直呆到丁大人答应我们的条件为止!” 好家伙,这不是用光着身子来要挟丁大人吗?这个时候,丁大人面对着一群如白天鹅一般的女戏子,也是有点头痛。答应她们的要求吧,把一群女戏子招进北洋水师,让她们当海军,不是影响了北洋水师的光辉形象吗? 虽然说,女子服务队自成立以来,也没有做出什么辱没大清帝国的事情,也没有做出辱没北洋水师的事情,况且,给女子服务队队长瘸狐狸都正名了,都给人家授予了海军上尉军衔,并荣立二等龙旗军功章,为什么就不能给他的女队员授予名誉呢?为什么就不能给女子服务队的所有成员一个正式的名分呢? 可是,军舰上要那么多的女兵干什么?这不是要增加军饷吗?如果后面再发生比这激烈的海战,我们还得做最坏的打算,假如这些光腚的女人穿上发给她们的海军制服,干了辱没北洋水师的名声的事情,怎么办呢?那不是往北洋水师飘扬的龙旗上抹黑,往我这个北洋水师的提督脸上抹黑吗? 可是,眼下不答应她们吧?她们就要罢演,如果罢演了,皇上和总理大臣李鸿章和军机大臣翁同龢等大人物还坐着好好的等着要看裸体折子戏《打金枝》呢,结果怎么样呢?这些演戏的裸体女人都跑到我的指挥舱来闹事了?如果皇上知道了,不是龙颜大怒吗?如果李鸿章中堂知道了,不是骂我无能吗?连一帮女戏子都摆不平,还妄谈什么率领威名赫赫的北洋水师打小日本呢? “丁大人,我看应该让我们的姐妹们当海军。她们既然那么盼望能当一名北洋水师的女兵,你就满足她们的愿望吧!我代表女子服务队的姐妹们,求求你答应她们的要求吧!实际上,她们是非常勇敢的,也是非常的出色的。就拿这次去日本联合舰队的代理旗舰松岛号来说,她们不是配合的很好吗?不是成功的带着两个总兵大人回到定远舰了吗?如果她们当初不去的话,是不是还得派特战队员,我看那些男兵恐怕不一定行。” 黄秋娘的一席话,还是起了很大的作用。让丁汝昌提督终于下定决心,特招这些光腚的女戏子入伍,加入到北洋水师海军的队伍里。于是,丁大人对领头的灵寒说道;“好吧,既然你们加入我们北洋水师的队伍的决心那么大,我就满足你们的要求。批准你们女子服务队的所有的女成员当女水兵!” 丁大人的话音未落,女子服务队的女戏子们就高兴的一蹦三尺高,丁大人的眼前,顿时变成了一串跳跃的肉蛋。迷惑了他的双眼,拨动了他的作为男性,在看到跳跃的,闪烁着白花花的肉体的时候,那给人的视觉冲击力所引发的生理反应。 丁大人不能自己了,他觉得下面的裤子有点瘦了,如果早知道这群女子要光着身子来指挥舱闹名分的时候,他肯定会换一条宽大无比的裤子,现在下面膨胀得裤子几乎都要撑破了。他微微的弯下了腰。好让自己的下面不要进入战斗状态。 但是,那些女子们依然在欢呼雀跃,灵寒距离丁大人比较近,看到丁大人弯下腰面对她们。以为是丁大人对她们怀有敬意呢。就说;“丁大人,你不要给我们鞠躬,应该我们给你鞠躬才是呀。”在一旁的乐蓉激动的说道;“不,鞠躬还不足以表示我们的感激心情,我建议,我们所有的新加入海军的女兵们,给丁大人磕头!” 女戏子们对此,积极响应,纷纷双膝跪地,撅起了腚,朝着丁大人就是三叩首。把个丁汝昌提督大人弄得更加心神不宁,想入非非,甚至是激情澎湃了。当然,他的那条裤子也几乎要撑破了。幸亏是穿得将校呢子料做的裤子,若不然的话,搞不好恐有裤子破裂开档之虞。 一边是难以抑制的痛楚,一边是欢呼雀跃的欢乐海洋。丁大人的腰弯得更低了,女子们一看到丁大人竟然对她们鞠躬如此虔诚,更为激动了,如果不是在指挥舱,这些光腚的女人们就要把可爱的丁大人一起抛到空中,现在,只能是再次双膝跪地,再次对着恩师大磕三个响头了。 “丁大人,你光鞠躬给我们还不算,如果你真的对我们女子服务队的女成员,敬佩的话,就给我们授衔封功吧!”乐蓉还算是比较冷静,没有被眼前的欢乐给弄得冲昏头脑。在乐蓉的提醒下,灵寒也醒悟过来,光是加入海军还不够,要当一个有军衔的女兵才过瘾呢。于是,她对丁大人进一步要求道;“是呀,丁大人,你得给我们授衔呢!还得给我们荣立龙旗军功章才行呀!” 第一百二十三章 月亮呼叫大地! 第一百二十三章“月亮呼叫大地!” 丁大人被这些娘们儿缠得是没有办法了,一方面要忍受情欲蓬勃所引起的难受,一方面还要保持一个提督所拥有的威严。否则的话,自己成什么样的人了?不就是等同于那些轻易的被女子所俘虏的对象了吗?所以说,当务之急,就是马上将这群光着身子的女戏子打发走,自己好干正事。 “丁大人,你不啃声,是不是不愿意给我们授衔呀?”有一个体型比较茁壮的女人在丁大人面前,还流着期待的眼泪。看来,不答应她们是不行的了。丁汝昌提督试着直起腰身,努力的不去看这些光腚的女戏子,以免下面老是发生痉挛性的反应,同时,他尽量让自己想想平生让自己痛苦的事情,比如说他当淮军将领的时候,有一次,他带领的人马遭到对方的袭击,他差点丢了性命。 幸亏那次他的护身警卫,背着他跑到一个农家的茅坑里,身上撒了些包谷叶子,才躲过了敌人的仔细搜寻。但是,在这次躲避当中,他和护身警卫忍受着难以忍受的臭气熏天,还经历了一个如肥猪般的农妇,蹲在茅坑上,一顿劈头盖脸的连屎带尿的,弄得他们几乎要窒息。 所以,想想这个惨痛的经历,有助于有效的遏制不可抑制的情欲,帮助自己的思绪纳入正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是最好的一个土办法。果然,丁大人的下面开始后撤,腰身也开始渐渐直起来了。他的神情又恢复到一个首长应有的威严。 看来,一个首长的威严,必须是在耳根清净,眼前清净的环境下,才能保持高质量的威严。假如周围是一群娘们,而且还是一丝不挂的年轻貌美的女子,难免会被诱惑,被左右自己的情绪和思维,那么首长的尊严从何谈起? 但是,丁汝昌提督大人情不自禁的又回味起刚才的一个细节,当时乐蓉在磕头的时候,头碰到了前面的灵寒的脚上了,结果,她赶紧换了一下位置,这个时候,她的光溜溜的腚刚好被丁大人那敏锐的如老鹰一般的眼神瞥见了,结果他的腰立刻就弯下了。 现在,当他又回味起刚才的这个细节的时候,我们的丁大人不得不又弯下了他的宝贵的腰身。那些女戏子们以为是丁大人接二连三的为她们鞠躬呢。但是,如果丁大人不给她们授衔,并且授予龙旗军功章,那么她们是绝对再不会第三次给丁大人跪地磕头的。 “北洋水师的女兵们,我答应你们的要求。现在,我宣布;尔等每人授予上等兵军衔。另外每人授予三等龙旗军功章一枚,等一会儿,我的副官会将水兵的制服和军功章给尔等发到手上。我代表北洋水师的全体海军官兵,欢迎你们加入我们的行列。”丁汝昌提督宣布道。 女人们再次欢呼雀跃起来。这下好了,她们终于可以穿上北洋水师的上等兵的海军制服,当一个威风凛凛的女兵了。而且每人的胸前还可以佩戴一枚三等龙旗军功章呢。这是何等的荣耀!这是何等的自豪!这是何等的潇洒呀! “丁大人,这个女子服务队除了瘸狐狸全盘负责之外,还需要有一个女兵,管理这些刚入伍的女兵,要不然还不乱套了?”黄秋娘再次给丁大人建议道;“不如我看把灵寒破格授予准尉军衔,作为女子服务队的副队长,来管理这些女兵的内务,我看要好得多。” 要的。丁汝昌提督大人暗想,这个黄秋娘当个报务员,真是屈才了。不过,今后我要委任她一个重要的职位。因为她提出的建议都是合理的,有建设性的,有着让人不得不采纳的地方。丁大人点点头,说道;“好吧,我追加灵寒为准尉军衔。协助瘸队长管理女兵事务。” “丁大人,乐蓉可以作为我的助理,可以吗?”灵寒高兴之余,也向丁大人提出建议道;“你可以不用追加她的军衔。”丁大人点点头,说;“好吧,乐蓉可以作为灵寒的助手,协助副队长的工作。好了,北洋水师的女兵们,你们可以出发奔向舞台了,皇上可能都等急了。” 灵寒开始对姐妹们发出她当了副队长的第一道命令;“全体都有,立正”女兵们还很听从命令,迅速的列队了,虽然清一色的裸体,清一色的白花花,但是,从动作来看,还是比较整齐的,当然你不能太苛求她们了,毕竟她们没有受过正规的训练。 “向右看齐!”灵寒喊着口令道。 但是她喊错了方向,因为丁大人正在左边,应该喊向左看齐才对。不过,灵寒还是反应比较快,马上就纠正过来了。“向左看齐!现在请北洋水师提督丁大人给我们女兵们讲话,呱唧呱唧。”女兵们伸出白嫩的巴掌来,噼里啪啦的鼓了几下掌,然后就光溜溜的站在那里,等待着丁大人的讲话。 “稍息!”丁汝昌提督毕竟是当过淮军的统领,一切都是那么的职业,要知道丁大人最早还在军校,操练过一段时间低级军官的列队呀,军事训练呀什么的科目。现在,他面对着十来个新加入北洋水师海军的女兵们,职业军人的素质显然就体现出来了。 “全体都有,目标餐厅舱,跑步前进!” 丁大人的话语刚落,一群白花花的肉体就排着比较整齐的队列,跑出了指挥舱,去到餐厅舱,给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光绪皇帝和总理大臣李鸿章还有军机大臣翁同龢等大人物,演出裸体折子戏《打金枝》了。与此同时,丁汝昌提督看着一群白天鹅一般的女戏子的离去的背影,好好的喘了口气。 “真是一群难缠的娘们儿!”丁大人苦笑的摇摇头。然后掏出看看怀表,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就对黄秋娘说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给小日本灌迷魂汤了。” “丁大人,且慢,我黄秋娘给北洋水师立下了那么大的功绩,也没有说给我封个正式的军衔,也没有授予我军功章。这是很不公平的,我为此强烈的抗议!”黄秋娘说着,朝着丁大人一跺脚,然后撅起嘴来,背过身去,看样子,如果不答应她的话,恐怕给小日本灌迷魂汤,就要打点折扣了。 为了保证有效的打击小鬼子,丢芝麻,拣西瓜,那么就要适当的舍得,才能更多的获得。作为戎马半生的丁汝昌提督大人,是深谙此道理的。不就是在军费开支上,多支出点银子嘛!假如说,往后的这一招棋走好了,让小日本尝到了苦头,即便是再支出些银两也是值得的。 丁大人想到这里,然后慢慢走到黄秋娘身后,轻轻的拍拍她的肩头,对她说道;“不要闹情绪嘛,作为一个北洋水师的海军低级军官,要能上能下,能辱能荣才是,尔等还很年轻,今后有的是发展的机会。一切都看你的表现了。鉴于你在此次海战的表现,我宣布,追加你海军上尉军衔,并授予一等龙旗军功章一枚。” 黄秋娘听了马上转忧为喜。高兴的对丁大人行了个军礼;“丁大人,北洋水师海军上尉,一等龙旗军功章获得者,特别随舰报务员黄秋娘听候您的命令。请大人指示。”丁大人点点头,心想;有机会要好好的领略一下眼前的这个女子的风韵呢。她可是比起那些光腚的女人,格调可要高得多呀。我丁汝昌身为北洋水师的堂堂提督,当然身边的女人也要求格调高雅一点才行呢。至于那些光腚女子嘛,玩玩调剂一下神经还是可以的。 如此想来,丁大人望着眼前一身戎装的女兵,想象着假如要是她脱光了,立正行军礼该是什么感觉?如果人类倒退几千年,海军的官兵,当然包括女兵,都要跟原始猿人一样,赤身裸体的在军舰上,该是多么的富有诗意呀! “丁大人,请你指示!”黄秋娘看见丁大人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什么,便又一次提醒丁大人。 “啊,现在开始跟敌舰松岛号代理旗舰联络!” “是!现在跟松岛号联络!” 于是,黄秋娘马上朝着电报舱走去。丁大人迈着八字步跟在黄秋娘的身后。电报舱里电报员早已将波段调好了,并朝着黄秋娘报告说;“上尉,一切准备就绪!”黄秋娘点点头,就坐在电报台前,开始发报了。“月亮呼叫大地!月亮呼叫大地!” 很快,从松岛号代理旗舰发来的电报也被黄秋娘接收到了。“丁大人,我们跟松岛号已经联络上了。下一步怎么办?请指示!”黄秋娘看着丁大人,手指放在电键上。随时将丁大人的意思,通过电报发给敌舰松岛号代理旗舰。 “我舰节数保持六节,航速不变,航向不变,你舰可以加快速度,与我同行,也保持六节航速,航向不变,方可方便旗舰与旗舰的海上谈判。” 第一百二十四章 方伯谦官复原职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方伯谦官复原职了 丁汝昌提督从望远镜看到日本联合舰队的代理旗舰松岛号巡洋舰,已经开始加速追赶定远舰了,便发布了第二道命令;“命令济远舰的方伯谦继续担任该舰的管带,率领济远舰朝我右翼靠拢。准备好鱼雷,随时听候我的命令,给予日本联合舰队代理旗舰松岛号巡洋舰致命的打击,无比击沉敌舰!” 黄秋娘听到丁大人的这道命令,又惊又喜。惊的是,丁大人下的这道命令,无疑会将敌舰松岛号葬送海底,可是,在松岛号的耿子奇也将于敌舰同归于尽,怎么办呢?她喜的是,自己的舅舅方伯谦终于又官复原职了,在经受了磨难在之后,又有了出头之日,真是庆幸庆幸呀。 黄秋娘虽然是悲喜交加,但是也得准确无误的将这道命令,通过电波发送给济远舰。等她发报完毕之后,就对丁汝昌提督大人说;“丁大人,你命令济远舰随时准备鱼雷,对敌舰松岛号给予攻击,还要置它于死地而后快,但是,你没有想想,耿子奇怎么办?他不是也要跟小鬼子一起沉入海底吗?” 丁大人语气严肃的说;“尔等不知道,这事关皇上和大清帝国总理大臣李鸿章和军机大臣翁同龢等重要人物的安危,这事关大清帝国的存亡,这事关大局,这事关北洋水师的兴亡,所以,我也是顾念惋惜耿子奇这个旷世奇才,但是,大敌当前,敌情紧迫,也不得不作出这样的决定,但愿用他的死,来换取胜利,也是值得的。” 丁汝昌提督有所不知,面前的黄秋娘已经对耿子奇怪产生了深深的爱意。她舍不得让自己爱慕的耿子奇就这么眼睁睁的死去,所以她要想方设法的挽救耿子奇,让他逃脱死亡的阴影,让他能够在这场中日舰队较量当中,奇迹般的活下来。 与此同时,在济远舰上的电报员小刘接到了从定远舰发送的一份紧急的电令,是丁汝昌提督亲自签发的电令,上面命令方伯谦继续担任济远舰的管带。小刘马上将电令给了方大人。方大人一看欣喜若狂,对刘不孬说;“哈哈,我方伯谦有出山啦!” 刘不孬也看了那份电令,不由得兴奋异常,这说明丁汝昌提督已经不再追究误击定远舰的罪责了,只要是方大人能够官复原职的话,自己作为他的追随者,也是可以鸡犬升天的。果然,刘不孬想的没有错,方大人这个时候,拿过那个电令,又看了看,上面的丁汝昌签发的字样让他彻底放心了。 “刘不孬,我现在委任你为我的管带助理。”方大人官复原职后,所发出的第一道命令,就是任命刘不孬为他的管带助理。刘不孬一听,当然是万分高兴了,他甚至有点感恩涕零了。他抱着方大人,语气哽咽的说道;“方大人,你不知道,我早就盼望着能够鸡犬也能够有升天的那一刻,果然,我盼到了呀!” “刘不孬,你别激动,这只是第一步,只要你死心塌地的跟着我方大人干,我保准亏待不了你的。” “方大人,你就把心放到你的大肚子里面,一百个放心吧,我刘不孬的名字是你给亲自起的,我刘不孬的政治生命是你给的,我保证,只要我刘不孬活着一天,就要听你的话,跟着你走,海枯石烂不回头,你让我往左走,我绝不往右拐,你让我.......” 刘不孬还想说什么,但是流下来的鼻涕已经过了长江(嘴巴),让他不得不停止下来,擤擤鼻涕。但是他那么一甩鼻涕,因为海风的关系,结果都甩到了方大人的脸上和眼睛上,结果眼睛被黏糊糊的糊住了,让方大人暂时无法睁开眼睛。弄得他无比恼火。“这个狗东西,擤鼻涕都不会,还乱甩一气,真他妈的邪门儿了!” 还是报务员小刘发现及时,赶快递过一个抹布来,让方大人给把眼睛上的鼻涕擦掉。这块抹布本来是小刘擦发报机用的。现在只能是给方大人用了。因为作为一舰之长,不能有一时的看不清方向,不然的话怎么指挥本舰呢? 刘不孬以为自己刚才说得一番掏心窝儿的话,让方大人都感动了。还在那里一个劲儿的,用报务员小刘递过来的抹布,擦眼泪呢。于是就对方大人说着安慰的话;“方大人,你也别难过了,有道是路遥知马力,患难之际见真情嘛,我跟你跟到底了,咱不说是共出身,也要做到同生死了......” 这个狗东西越说是越离谱了,如果再让这个家伙说下去,还不定说到什么时候呢!方大人好不容易将眼睛擦干净了,但是抹布里面的油污,又将他的眼睛搞成大熊猫的黑眼圈。让本来是四管齐下的刘不孬看了好生滑稽可笑,于是又捧腹哈哈的大笑起来。 这个狗东西,八成是因为高兴的过头了,发了癔病了吧?方大人奇怪的看着刘不孬笑得是前仰后合,摇摇头说,我怎么如此倒霉,患难之交交了个这么个烂泥巴扶不上墙的家伙,真是可悲。怎么办呢?举目四顾后,实在是也找不出第二个能够当他的枪子使用的人了,只能是将就在用了。 方大人等他笑够了,对他严肃的说道;“当然了,这个职位是兼任的,你主要担任你的炮长职务。毕竟现在海战还没有结束,后面的对敌舰松岛号代理旗舰发起攻击的时候,你要担当大任呢。电令上,丁大人已经讲得很清楚,让我们准备好鱼雷,听候命令,对松岛号实施致命的打击。” 刘不孬听了方大人这么一说,多少有点泄气,弄了半天,我这个挂带助理还是兼任的呀?唉,白高兴了一场,也罢,兼任就兼任吧,总比光当个炮长强。你方伯谦管带不是也兼任着北洋水师的副总教习的职务吗?这不是个虚职吗?光叫着好听罢了。现在你方大人不是也给我这个虚职,像哄小孩一样,哄着我玩吗? 唉,看起来,靠谁都不行呀,反正,我刘不孬就要做一棵墙头草,那里的风光无限,就往那里倒。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嘛,有奶便是娘,这个年头,不这样行吗?在世道上混,就得八面玲珑才行呀。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走,快去指挥舱,接管指挥权去!”方大人对正在若有所思的刘不孬说,然后自己头里就甩开大步朝着指挥舱快步走去,刘不孬也重新振奋了下精神,想想自己好歹也是刚刚任命的管带助理,且不管是不是兼任的,反正也是一个新的职务,它要比大副的官职高半级呢! 如此这么一想,刘不孬也就不在颓唐,不在彷徨,也就挺起了胸膛,支起了下巴,将脑袋上的乱毛儿锊了一下,也学着有一定级别的官职的官员那样,迈开八字步,但是用着坚定不移的步履,跟着方大人的屁股后面,向着指挥舱走去了。 在指挥舱里,大副正在跟二副交谈着什么,突然见到方伯谦和刘不孬大模大样的闯了进来,就马上停止了谈话,对着二位不速之客说道;“你们进来做什么?这里是指挥舱。”二副也严肃的说道;“方大人,你也当过管带,是知道北洋水师的军规的,不经过上司的容许,任何人都不准擅自闯入......” “放屁!”方大人一脸怒气的说道;“尔等如此无礼,大胆!放肆!” “方大人,我一向看重你,念你以前曾经是管带的份上,还叫你个大人,可是你却张口骂人,这不是给脸不要脸吗?” “狗屁!你小子如果再敢侮辱方大人,我要对你格杀勿论!”刘不孬理直气壮的指着二副的鼻子骂道。大副在一旁很纳闷的看着方大人和刘不孬,心想这两个家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喝醉酒了?没有闻到酒味呀!那么是因为遭受丢职后的失意引起的暂时性的癔病发作吗? “你们如果再在这里胡闹的话,我可就要对你们采取断然措施了!”大副也板起面孔,黑着脸说道。 “你敢?我看你敢?恐怕借你胆子你也不敢!”刘不孬得意的说道;“如果你们不识相点,不用方大人动口,我就要对你们采取断然措施了!你们知道吗?就在刚才,北洋水师提督丁大人刚刚给我们发来了紧急电令,命令方大人官复原职,同时,方大人还任命我为管带助理,你们听明白了吧?” “口说无凭,你们有丁大人签发的电文吗?”大副说道。 “拿去,自个儿好好的看看。”方大人将手里的那份电令递给了大副。然后背起手来,俨然是一个高高在上的首长,傲然俯视着大副和二副,当然也包括了被他任命为管带助理刘不孬。大副和二副一起急切的看着那份电文,看得如此之仔细,生怕这是一份经过伪造的电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关键时刻,济远舰想保存实 第一百二十五章关键时刻,济远舰想保存实力吗? “看到了吗?你们还不让位给方大人?”刘不孬得意的对大副和二副说道。“别看一张小小的电报纸,可是尚方宝剑呀,怎么样,眼馋了吧?赶快跟方大人和我这个当管带助理的敬礼吧?怎么还不见你们有什么反应呢?” 大副和二副无奈的将电报递给方大人,并马上露出谦恭的表情,一边慌忙立正并敬礼,一边低三下四的说道;“方大人,刘大人,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你们宰相肚里能撑船,别跟我们一般见识,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毕竟是暂时行使职权,还望二位大人能够海量,多多包涵呢!” 方大人点点头,说道;“好吧,我是很大度的,并不计较尔等的得失。不过,尔等只要从现在起,跟着我方某人好好的干,我也不会亏待尔等的。”大副和二副听方大人的口气,好像他在学着丁汝昌提督的口气,俨然是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跟部下说话呢。虽然有点不大习惯,但是也只能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认命吧,接受现实吧,不这样也不行呀?所以说,他们不断的点着头,如鸡捣米似的,好像在接受皇上的圣旨。 “大副!”方大人命令道。 “有!”大副一脸虔诚的等候着方大人的指示。 “尔等继续担任大副的职务,不得有误!” “是!”大副如释重负,还好,终于保住了自己的职务,看来不好好的跟着方大人干是对不起他的大度了。 “二副!”方大人又把脸转向二副命令道。 “有!”二副站得如冰棍一样笔直。但是缩着脑袋,如南极的企鹅在极度寒冷的冻土地带,经受严寒一样。 “尔等继续担任二副的职务,不得有误!” “是!”二副也如释重负,哎呀,方大人真的很慈悲,没有对我二副痛下绝手,落石下井,而是保住了我的二副位置,真是意想不到呀!看来,以后不跟方大人好好的卖命,是说不过去了。想到这里,二副抬起头来,目光闪烁着盈盈的泪花儿,语声哽咽的对方大人说道;“方大人,我要跟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很好,尔等各就各位吧,今后是不是跟我方某人赴汤蹈火,关键是要看行动,明白吗?行动!” “是,方大人,要看我们的行动!”大副说道。 “是,方大人,要看我们的行动!”二副也说道。他已经习惯了传达上司的话,所以,很本能的把大副的话重复了一遍。 “炮长刘不孬!” “卑职在......”刘不孬正纳闷为什么方大人还是称呼他的炮长的职务,而不称呼他所兼任的新职务呢?大概方大人看出刘不孬的心思,就补充道;“对了,差点忘了,我在这里强调一下,炮长刘不孬还身兼济远舰管带助理呢。尔等可不要小觑他呀?” “不会的,刘大人,让你当我们的领导,我们心里是万分高兴的,一定要服从刘助理的指挥。”大副率先表态的说道。二副也积极跟进,说道;“有刘助理的领导,我们不胜荣幸之至,今后还请二副多多栽培我们才是呀!” “好说,好说!”刘不孬颇为大度的对大副和二副摆摆手,说道;“我们都在一起混,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呢?” “好,尔等各就各位,我将指挥临时旗舰济远舰跟小日本作战了。”方大人说道。大副马上将望远镜递到方大人的手上,方大人手举望远镜朝着日本联合舰队代理旗舰松岛号巡洋舰望去。只见松岛号巡洋舰加足马力,正在追赶定远号旗舰呢。 “二副,你快去鱼雷发射舱,看看鱼雷的准备情况,随时向我报告!” “是,方大人,看看鱼雷发射前的准备情况,随时向我......不.......是向你报告!”二副说完马上就离开指挥舱,跑步想鱼雷发射舱跑去了。二副刚走,方大人就给刘不孬下达开炮的准备命令;“刘炮长,并兼济远舰的管带助理,做好大炮发射前的准备工作,听候我的命令,向日舰松岛号开火!” “是,方大人,我要做好大炮发射前的准备工作,随时听候您的开炮命令。”刘不孬精神振奋的说道。他是一听到要开炮,就精神抖擞的人,或许是因为他是炮长,即便是不论向谁开炮,他都是很亢奋的。尤其是在开炮前,他的亢奋可以保持到很久,一直持续到海战结束。 这样也好,也不好。好在什么地方呢?好在他可以忠实的履行管带的命令,以旺盛的斗志,高昂的精神风貌来指挥所有的炮手,有效而猛烈的打击目标;不好的地方是,他有点时候亢奋的过头了,还会将炮弹轰到自己人的战舰上,反正战场上被流弹误伤自己人的例子,多的去了。谁追究呀?即便想追究,也无法实施。 在刘不孬看来,战争就是上帝之手,要横扫一切全无敌。表面上来看,战争是敌我双方的较量,是你死我活的博弈,但是实际上,是不分什么敌我的,就跟赌博的时候,老虎机一上,统统吃进。打他个天昏地暗才好呢,打他个地覆天翻才爽呢! 打他个地球上,所剩无几,只有他刘不孬等少数人生存着(当然包括相当多,足够他独自享受的极品女人)最好,刘不孬被推举为地球的主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反正脚下一个巨大无比的球,任他怎么个摆弄都行。 这也许是他之所以无比亢奋的主要理论依据,这样的人,最适合上战场了,面对着一幅血肉横飞,炮火连天,尸横遍野的情景,他都想引吭高歌,唱出胸中的慷慨激昂和激情与豪迈来。如果在医学生理学家来分析的话,这个人,不是疯子,就是精神的一种严重缺陷,或者是其家族遗传一种罪恶的基因在起作用。 刘不孬刚离开指挥舱,方大人又跟大副交代起来;“丁汝昌提督好大胃口,大概是想当着皇上和总理大臣李鸿章和军机大臣翁同龢等大人物的面,来个建功立业,好为自己今后的晋升,创造一个好条件。可是丁大人疏忽了一点,日本联合舰队的主力战舰,虽被我击沉了三艘,但是其他的主力战舰还具有较强的攻击能力。” 大副探询的问道;“方大人的意思是?” “攻而不打。”方大人含而不露的说道。 “攻而不打?”大副不解道。 “我们可以做出攻击的姿态,但是要保存实力,以备真正遭遇强敌向我舰攻击的时候,来作为反击的资本。” “可是,丁汝昌提督的命令如果下达了,若不执行的话,将会以违反军规的责任,而要遭受严惩的。我们已经有了违反军规的先例了,如果这次再违反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大副深为担忧的说道。他认为丁大人没有追究济远舰所有违反军规的官兵责任,还大胆的重新启用,如果不珍惜提督大人的信任,会良心不安的。 “尔等过虑了。丁汝昌提督这一战,若是没有我们济远舰的勇猛作战,奋力击沉日本联合舰队的三艘主力战舰,击伤多艘敌舰,那么丁汝昌提督的定远舰,岂不是成为了敌舰的囊中之物了吗?现在,定远舰的动力系统遭受炮击破坏,无法快快撤出战斗,又恐怕敌舰趁机追击,将其击沉,为了免遭此命运,才出此主意。” 大副没有啃声,他还想再进一步了解方大人的意图。果然,方大人继续说道;“所以说,丁汝昌提督是为了保全自己,不惜牺牲我们,这就叫做丢卒保车,然后是他才能达到金蝉脱壳的目的呢。因此,我们不能成为人家的牺牲品,越是要在复杂的时候,越是要保持冷静的头脑,明白吗?” “可是,方大人,要知道定远舰上毕竟有我们大清帝国的皇上,有总理大臣李鸿章和军机大臣翁同龢这样的大人物,若是定远舰因为动力系统不好,而遭到日本联合舰队的趁机炮轰,并将定远舰击沉的话,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大副说出他深深的担忧来。 “你忧虑什么?什么后果不堪设想?”方大人冷冷的说道;“万一定远舰被日本联合舰队击沉,那么大清帝国也不会灭亡的,不是还有慈禧太后掌握着江山吗?不是还有我们吗?不是还有北洋水师的舰队吗?难道你不想借此机会高升吗?记住,只有你头上的位子空了,你才有可能坐上去,你明白吗?” 哇,这个方大人如此的阴险,如此的毒辣,如此的可怕,如此的诡秘,假如正如方大人所说的那样,当定远舰遭受日本联合舰队的主力战舰致命攻击的时候,丁汝昌提督所部署的用侧翼的济远舰对敌舰实施猛烈的攻击计划,将要成为泡影,带来的直接危害就是,定远舰将在失去侧翼保护的情况下,存在被击沉的危险。 第一百二十六章 皇上问;定远舰为何如此慢 第一百二十六章皇上问;定远舰为何如此之慢? 女子服务队的女戏子的身份变成了北洋水师的在编女兵后,各个儿都是笑逐颜开,情绪高涨,而且对未来是信心满怀,大有与北洋水师舰队,同生死,共命运的豪情壮志。虽然女兵的制服还有龙旗的军功章没有领到,可是这些已经是女兵的年轻女人们,演出裸体折子戏来,十分的卖力。 不管是任何军队,还是在历朝历代的女兵都是有所标志的。这不同于原始社会,那个时候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狩猎的时候,都是光着身子的。倒不是他们不想穿衣服,而是无衣服可穿,因为人类还没有进化到要包装自己的程度呢。 在原始社会,集体狩猎也是类似一个军队,有男有女,大家都是一丝不挂,与几万年后的文明社会不同的是,一身蜷曲的毛发,就是天然的衣服。跟现在的猴子一样。在对付敌人(原始社会的敌人概念仅仅局限在侵入某个群体的另外一个群体)的时候,也是有男有女,女的也跟男的一样,一身**,坦露着蜷曲的毛发,冲锋陷阵,在所不辞。 封建社会的军队当然跟原始社会比,是今非昔比了。特别是晚清时期,女人参加军队,衡量她的标志就是一身外在的军衣了。军服上有女兵的等级和种类等信息。就拿北洋水师来说,女兵的制服还是丁汝昌提督专门到法国和德国等国,考察后博采众长,制定的比较适合中国女兵所穿的制服。 军帽是宽体帽檐,便于遮阳,军服是上面略微有点长袍化,类似于中国的旗袍。不过是没有过膝盖的那种样式。裤子是西式的,也只有裤子是完全沿袭了法国和德国军队的标准女兵制服样式。脚上统一穿半高腰的军靴, 当然皮靴底子钉有铁钉,一方面是防止在军舰的甲板上滑到,另外一方面也是为了敬礼的时候,跺脚发出悦耳的响声。之所以要让鞋子发出悦耳的响声,是因为这样的声音可以代替鼓掌声,也在表示对长官的一种敬意和尊重。 这也是各国在欢迎外国元首来到本国访问的时候,为表示礼节,所放礼炮发出的一种声音类似,只不过是一种象征而已。现在,在舞台上准备表演裸体折子戏《打金枝》的女子服务队的女戏子们,身份已经是北洋水师的一名女兵了,可是,她们还没有来得及配发女兵制服,但在心里都认为自己已经不同于以往的女戏子了,而是以一种新的身份出现在舞台上了。从心理角度上感觉到比穿上女兵制服还要神气。 演出即将开始的时候,为了掩饰自己对于裸体女人演出折子戏的极大兴趣和喜悦,光绪皇帝当然还要有责任维护封建帝制的尊严,他表面上装出心不在焉的神情,让别人都认为他只是出于一种礼仪上的程序,来给北洋水师增添光辉的。 现在,光绪皇帝无意间看到自己所乘坐的定远舰开的如此之慢,找到了一个可以转移人们视线的话题。他扭转身,面对着李鸿章,为定远号旗舰为何开那么慢而提出了疑问;“军舰如此之慢,比朕骑得马快不了多少啊!” 李鸿章也不明白军舰为什么要开得这样慢,他以为是为了让皇帝欣赏一下大海的黄昏美景。因为这个时候夕阳西下,黄昏时的夕阳把大海涂抹的如同在海面上撒下了一层金粉似的,煞是好看。“大概是为了让皇上好好的欣赏一下此刻的美景吧。 皇上对总理大臣李鸿章模棱两可的话语并不满意。什么美景,是指的将要进行的裸体折子戏的美景,还是海上的美景?光绪皇帝一向是不满意李鸿章的为人。他也知道李鸿章是慈禧太后的宠臣。是属于后党派的重要人物。所谓后党就是指的以慈禧太后为核心的派系。 在大清帝国的统治阶层,存在着两大派系;一个是以光绪皇帝为核心的帝党派,一个是以慈禧太后为核心的后党派。这两大统治派系明争暗斗,勾心斗角,相互倾轧,谁也不甘心甘拜下风。可是,以慈禧太后为核心的后党派,还是略占上风。 李鸿章就属于那种敷衍趋势的权术人物。他投身于后党派,充当了慈禧太后的的中流砥柱的人物,但是李鸿章也不想在表面上与光绪皇帝搞僵。还要利用帝党派的势力。所以表面上对光绪皇帝是阿玉奉承,极力表现出自己是皇上的忠实奴仆。 军机大臣翁同龢也凑了过来,对于皇上质疑军舰为什么那么慢的问题,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但是,他因为身为军机大臣,对这样的问题如果都不知道的话,岂不是有点吃馍馍混卷子的嫌疑吗?所以,他一本正经的对皇上说;“皇上,以奴才只见,军舰之所以如此之慢,大概是以慢制快。” 皇上不解;“何谓以慢制快?” “这个.......”军机大臣翁同龢眼珠子转了转,慢条斯理地说道;“窃以为军舰快慢有度,该慢则慢,该快则快,或者以慢制快,以快制慢,纯粹是为了一种节奏,为了体现军舰之先进性能,另外,在海战当中,也是为了迷惑敌舰的一种手段。比如像现在这样的慢速度,就是为了制敌人之快的。不足为奇,不足为奇呀!” 正巧这个时候丁汝昌提督来陪同皇上和总理大臣李鸿章和军机大臣翁同龢看折子戏。听了军机大臣翁同龢的一番狗屁不通的话,哭笑不得。但是,也不好当面驳顶头上司。只能是苦笑着点点头,敷衍趋势道;“军机大臣翁大人所言极是,卑职敬佩有加。” 皇上对于军舰何为如此之慢的问题,依然没有一个准确的回答,好在现在女子服务队的女戏子们的裸体折子戏《打金枝》开场了。所有人包括皇上的眼睛都盯着舞台上。所谓舞台也就是把餐厅舱的前半部分,腾出一块地方,铺上了红氍毹,专供演出之用。 为了保持一点京剧的神秘性,也为了演出的一种特定的效果,在舞台前面还挂着帷幕。瘸狐狸依然独自一人来为演出折子戏的女演员伴奏。身兼多种乐器手,比如说;板胡,京胡,唢呐,锣鼓之类的,统统由他一人来操作。 随着鼓点开始,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然后是开场锣声响起了;将将将,将将,将将将将,然后是锣鼓交替;咚咚将,咚将咚咚将,将将咚咚,将咚咚将,咚咚将将将,随着锣鼓的富有节奏感的鼓点声,女演员们踩着鼓点和锣的点,很有节奏感的,一个接一个的扭着臀部上场了。 犹如一串平放在舞台的鱼肉丸子,白花花的一个串一个的上场了。走台也是很有韵味儿的。比如说走起来身子一歪一歪的,胳膊还一条在上,一条在下,护着下面,来增加观众的强烈的期待感。两个脚丫儿,踩在地上,然后高高的翘起,几乎贴在臀部上,也是为了增加一种效果,好让观众看的时候,不是一览无余。 可是,偏偏充当观众之一的军机大臣翁同龢,非要追求一览无余的观赏花效果,他虽然是七十有余,可谓是老当益壮,属于那种老牛明知夕阳晚,不须扬鞭自奋蹄之类的老人。无奈是老眼昏花,又不忍心让眼前青春的酮体一晃而过,留下终生遗憾。 于是,他向丁汝昌提督提出,能否把他的太师椅挪动一下,最好是挪到舞台边上,好仰慕中国的国粹京剧。丁汝昌提督有点为难。因为按照官场之潜规则,只有官最大的才排坐在最前面,最中间,可是军机大臣比起皇上,比起总理大臣李鸿章来,显然属于这次参加检阅的大人物当中的第三号人物,并不足以排在第一号人物所应该有的位置。 再则说了,人家皇上还没有说要往前凑呢,你翁同龢偏偏的要冒头往前凑,你不是找麻烦吗?你不是典型的对上不敬吗?或许你翁同龢也说了,我是三朝元老,谁能奈何我?但是即便你是三朝元老,守着当今皇上,你也不能出这个头呀? 如果换一个角度,你可以对皇上说,皇上,你是帝王,我们是将相,欣赏国粹的要领,就是要贴近舞台看最好,当然,如果你对国粹不感兴趣,另当别论,可是,我想,皇上即便不喜欢国粹,难道还不喜欢用这样的别出心裁的方式,来演绎出来的新的一种带创新样式的折子戏吗? 想归想,问归问,那么先暂且问问皇上,是不是要把太师椅挪到舞台边缘上呢?这样好有益观瞻呀!于是乎,丁汝昌提督斗胆问皇上;”皇上,窃以为欣赏如此别出心裁的折子戏,不如靠得越近越能够品味出其中的韵味和无限魅力,奴才给你挪动一下位置,挪到舞台边沿上,您看如何?” 第一百二十七章 铁树开花,红烂漫 第一百二十七章铁树开花,红烂漫 光绪皇帝无所谓了,毕竟他是阅尽人间铅华无数,想看什么,还不能够?想看多近,还不能够?非要在这个女子服务队表演的裸体折子戏演出的时候,将太师椅挪到跟前,须仰视才见的地步?no!那样看,朕的脖子还不好受呢? 但是,自己的宠妃小红却建议让皇上往前靠,毕竟她觉察到实际上想往前挪的不是别人,而是军机大臣翁同龢。别看小看宠妃小红,年纪轻轻的,充其量也就是二八年纪,却将官场看得挺透彻。小红原来是慈禧太后的贴身丫鬟,因为光绪皇帝的宠妃珍妃娘娘,被慈禧太后给软禁了,为了安抚光绪,将小红送给光绪皇帝。实际上,小红长得国色天香,虽然是丫鬟,身世出身贫寒,但是命运却出奇的好。 小红聪明伶俐,属于那种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女孩子。颇得慈禧太后的喜爱,后来到了光绪皇帝跟前,升格代替珍妃娘娘,成了光绪皇帝的宠妃。小红从丫鬟摇身一变,成为妃子,很大的原因在于她本人的努力和争取。 首先,小红拥有着天姿国色的美貌,这是其一,但是小红更有着别的妃子所没有的智慧,只是其二,那么其三呢,便是小红善于审时度势,洞察官场风云,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女子。若不然的话,伺候两个皇一个是太上皇慈禧太后,一个是光绪皇上,都颇得赏识,说明此女子的心计了得。 别的不说,单说现在,她能一眼就看出军机大臣翁同龢想往前挪,便积极让皇上往前挪,好给军机大臣翁同龢往前挪提供一个良好的前提。毕竟这可以满足军机大臣翁同龢的视觉欲望,也可以维护军机大臣翁同龢的面子。 另外,军机大臣虽然人老昏花,但是毕竟是大清帝国的实权派,若是皇上想来个新政的话,军机大臣翁同龢也是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没有他的贯彻实施,新政也等于是零。所以,小红想为光绪皇帝笼络人心的手段,就可见小红非一般女子。 既然宠妃都建议了,光绪皇帝也就点点头,说;“如是看得清楚,朕就往前挪挪无妨。”好一个往前挪挪无妨,便把军机大臣翁同龢的愿望给实现了。现在,军机大臣翁同龢可以挨得很近的距离,观看最新样式的裸体折子戏《打金枝》了。 在他昏花的眼前,晃动着眼花缭乱的白花花,里面是黑是黑,白是白,红是红,看得他是垂涎欲滴,看得他是拍手叫好,看得他是下面终于有了复苏的迹象。在这里不得不略微交代一下;翁同龢虽然已经七十有余,可是花心依旧。这也不能责怪人家,江山都依旧,难道花心不能依旧吗? 为了满足花心依旧,大清帝国也给他配备了贴身丫鬟,可是,他只能是有眼福,却不能饱口福。因为他的下面昏睡了好多年了,这跟太监没有两样,为此,他痛苦了多少年?无数的庸医在他身上试验了无数土方子,结果都不见奇效,眼看着到嘴的肉,却揽不进碗里,他有时真得是生不如死。 可是,今天呢,却铁树开花,红烂漫,一串鱼肉丸子,却意外的让他的下面复苏了,觉醒了,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一个神奇的传说。他非常感激皇上,更感激皇上的宠妃小红,若不是她的暗中在支持,自己这晚年将不再燃烧激情,生命烛光将暗淡无色了。 以后,没说的,只要是光绪皇帝吩咐的事情,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干干干!以后,只要是小红委托办的私事,不管她三八二十四,搞搞搞!当然,那都是待海战结束,军舰靠了岸,等自己回了京城后,有情后补的事情了。 眼下,他可要全神贯注的,努力将一对昏花的眼睛的瞳孔,放大,放大,再放大,放大到满眼尽是五花肉,看似五彩缤纷的图景,一如家乡(翁同龢的第二故乡在陕西)那样,满山遍野的,跟民歌唱得那样“山丹丹开花红艳艳......” 只恨当初来北洋水师参加检阅之时,没有将放大镜拿来,谁能有先天之明,知道在旗舰定远舰上,会欣赏到一出如此新奇,如此美妙,如此别样,如此大开眼界的演出呢?害的他,始终举着僵硬的脖子,仰望着天空一样的姿态,聚精会神的看着舞台上美轮美奂的演出。 反正,耳朵聋一点不大要紧,那些锣鼓呀,那些女子们脚踩着红氍毹上,吧唧吧唧的声音呀,听不明白也不大要紧,关键是要看到眼里才成。而且,不仅看了,还要记在心上,是更不容易做到的一件事情。年轻的时候,翁同龢何许人也?那时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左抱女,右抱妾,还能做到江山依旧,涛声依旧。 光绪皇帝有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身边的军机大臣翁同龢,看女子服务队演出的裸体折子戏,看得是如痴如醉的,心里感到好笑。这个一逢开会,便打瞌睡,然后不用五分钟,便昏昏欲睡的老家伙,何以此时此刻这样的精神矍铄,乐不思蜀呢? 真是童颜未老,人已朽,心里不老,身先老。光绪皇帝看着几近昏聩的老臣,都如此的热衷于看这样的折子戏,心生感慨无限。想想大清帝国的江山,还握在慈禧太后的手里,便是一番感叹。在一旁的小红以为是皇上看累了,就轻轻的为皇上捶腰,按摩脖颈。 皇上摆摆手,他正处在青壮年时期,哪能跟眼前的人老昏花的老臣相比较呢。倒是翁同龢之流需要这个时候给他按摩一下倒是好的。不过,翁同龢也不示老,这次登上定远舰检阅北洋水师,竟然连贴身丫鬟都没有带一个来。 他就是想在人们面前,表现出自己还没有衰老到需要人搀扶的地步。要知道,大清帝国的军机大臣的位置,是何等的重要?如果让一个垂垂老者占据的话,怎么可以?毕竟军机大臣需要经常去各地,视察大清帝国军队的情况,年老体弱怎么能够胜任呢? 所以说,翁同龢在众人面前,总是如一棵老的无花果树,虽然在残冬之际,露出一副枯枝败叶的景象来,但是枝桠依然挺立,老树身依然伫立。不服老,就要先心不老才成。所以,经常的给予自己在女色方面的刺激和抚慰,也是很重要的。比如说眼前的这场别开生面的裸体折子戏,就让翁同龢这个军机大臣开始老当益壮了,花心萌动了,并且老枝提前发芽了...... “如果,皇上看得厌倦了,可以再想办法,变换一下节目,尽量让这台演出,能够持续到我们的海战结束,持续到我们击败日本联合舰队的那一时刻。”这是丁汝昌提督在演出开始的时候,抽空,趁着瘸狐狸打着边鼓,在敲小节奏的空挡,悄悄的给瘸狐狸交代的话。 “你放心,丁大人,我有的是节目。过去在草台班子,就是想方设法的揽住看客,现在虽然不同,看客还是看客,不过是高级看客,可是人的欲望都是一样的,你说对不对?大人?”瘸狐狸胸有成竹的对丁大人如此的说,这多少让丁大人放了心。 反正,他与日本联合舰队代理旗舰松岛号谈判的事情,绝对不能让皇上知道,决不能让总理大臣李鸿章和军机大臣翁同龢等大人物知道。反正在海战未结束前,他这个北洋水师的提督,负有全责,不需要任何人来插手。 要知道,若是在这个关键时刻,有人插手的话,岂不是否认了他北洋水师最够指挥官的地位吗?岂不是否认他丁汝昌的指挥才干了吗?他要让皇上和大清帝国的重臣们好好的见识一下,他丁汝昌是多么的力挽狂澜,是多么的运筹帷幄,是多么的波澜不惊,是多么的善于处置一切复杂情况下的海战,并且取得海战最后的,也是辉煌的胜利! 因此,要做到这一点,就要做到掩人耳目的工作。比如说眼前的女子服务队的演出,真是太及时了,太绝妙了,自己幸亏在事先审时度势,不惜代价,将瘸狐狸收入囊中,将所有的女子服务队的女戏子们收入囊中,给他们授予军衔,给他们授予龙旗军功章,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 什么叫英明?这就叫英明;什么叫果敢?这就叫果敢。试问天下还有谁能想出绝招来,将皇上和大清帝国的总理大臣李鸿章和军机大臣翁同龢等大人物,好好的安抚在这里,津津有味的,神魂颠倒的坐在这里观看着新颖的,让他们眼前一亮的玩意儿?当然,除了他丁汝昌之外,还有何人呢? 正在丁汝昌提督得意之时,突然左翼总兵林泰生行色匆匆的跑来,报告说;“丁大人,不好了,在我舰附近,日本联合舰队旗舰吉野号出现了。不过,我们的济远舰也全速赶了过来。但是,济远舰并没有如你所命令的那样,在我们的右翼,而是跑到我们左翼了。现在我们的右翼暴露在敌舰面前,情况紧急,请你明断!” 第一百二十八章 你的前途大大的 第一百二十八章你的前途大大的 丁汝昌提督一听左翼总兵林泰生说,敌舰吉野号旗舰突然向定远舰逼近,而代理旗舰济远舰却没有遵照命令,保护定远舰的右翼,擅自进入到左翼位置。丁汝昌提督不由的大怒。但是他不能守着皇上和大清帝国的几个重臣发怒,且让他们安心的看精彩的女子裸体折子戏吧。 丁汝昌提督急匆匆的与左翼总兵林泰生一起来到了指挥舱,赶忙用望远镜一看,果然在定远舰的右翼方向,敌舰吉野号旗舰正在悄然的向定远舰驶近。再看看定远舰的左翼,是北洋水师的代理旗舰济远舰,正不紧不慢的赶来。 看到如此情景,丁汝昌提督紧锁眉头,对左翼总兵林泰生说道;“你快去叫特别报务员黄秋娘来!”林泰生赶忙去叫黄秋娘了。丁汝昌提督再看敌舰代理旗舰松岛号已经距离定远舰只有不到一海里的位置了,这个位置大概是谈判的最佳位置了,远了联络不太方便,近了又容易发生两舰发生相撞危险。 正在丁汝昌提督观看着松岛号的动向的时候,黄秋娘赶到了。“丁大人,现在我们与敌舰松岛号的谈判开始吗?”黄秋娘立足未稳,就开口对丁汝昌提督说道。显然她看到眼前的情况有所变化,也是为耿子奇的安危担心呢。 “你先给济远舰的方伯谦管带发报,命令济远舰马上改变军舰在我左翼的位置,保护定远舰的右翼。不得有误!”丁汝昌提督严肃的说道。黄秋娘说道;“好,我马上去办。”黄秋娘走了之后,左翼总兵林泰生对丁汝昌提督说道;“济远舰的管带方伯谦是黄秋娘的亲舅舅,是否考虑避嫌的问题?” “避嫌?避什么嫌?”丁汝昌提督显然对林泰生的这个提醒有点不满。“这两个人都是我一手提拔的,想必不会对我丁汝昌有什么变节或者背叛什么的,即便就是背叛的话,也正好有一个让他们展示自己活动的空间,这样再清除他们,岂不是证据充分吗?” 林泰生听了丁大人的话,也就不再啃声了。毕竟还是坐提督这把交椅的,看问题都是高屋建瓴,不像我这个当左翼总兵的看问题还是有一定的局限性。不过,这也与当官的大小有关系,你官做的大了,看问题就肯定有一定的高度,你官做小了,角度所限,你想高屋建瓴,也高不了。 与此同时,日本联合舰队旗舰吉野号巡洋舰上,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看到一个奇怪的现象。他转身对参谋长横路中将点点头,示意让他拿纸和笔来,因为尹东佑亭大将下巴遭受到弹片的打击,包着纱布,不能说话,发布命令的时候,都是用笔在纸上写下了。 横路参谋长将纸和笔递给尹东佑亭司令官,看见他飞快的在纸上这样写道;“怎么回事?这个松岛号为什么要跟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保持那么一个奇怪的距离,看松岛号现在的速度,也就是六节,小泉井一舰长为什么不采取攻击态势,对定远号发动攻击?” 横路参谋长通过望远镜,看了看,果然松岛号巡洋舰原来是高速向定远号逼近的,但是在两舰相隔大约一海里的时候,却突然将速度降了下来,基本上保持与定远号相同的节数,都是六节。这的确是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 横路参谋长满腹狐疑的对尹东佑亭司令官说道;“司令官阁下,这两艘军舰眼下保持奇怪的相同速度和等距离,如果没有别的原因的话,只有一个解释,就是这两艘军舰有可能是在谈判。在海军交战双方,通常通过通讯手段谈判,都是采用这样的姿态的。” 尹东佑亭司令官一听,就有点沉不住气了。这还了得,如果是跟敌人谈判,也只有自己才具有跟交战对方谈判的权利,你小泉井一中将不就是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的副司令吗?有什么权利代表联合舰队跟敌人谈判呢? 尹东佑亭司令官想到这里,就用笔写下了这样的命令;“特命令松岛号巡洋舰取消代理旗舰的权利,同时命令小泉井一舰长率领松岛号巡洋舰向定远舰发起攻击!不得有误!”横路参谋长看了命令后马上对尹东佑亭大将说道;“司令官阁下,我马上传达你的命令,要求松岛号取消代理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旗舰的权利,同时命令小泉井一舰长,率领松岛号巡洋舰向定远舰发起攻击,不得有误!” 尹东佑亭司令官点点头,并且用力的一挥手,意思是让横路参谋长马上去执行他的命令。横路参谋长不敢怠慢,立刻让信号兵向松岛号发布司令官的命令。同时让报务员通过发报,向松岛号巡洋舰上的小泉井一舰长,发去了由尹东佑亭司令官签发的电令。 在松岛号巡洋舰上的信号兵和话务兵,分别将接受到旗舰吉野号巡洋舰上,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发来的信号与电令。小泉井一舰长当即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他手拿着电令,狂躁不安。立刻将手里的电令撕个粉碎。 “混蛋!尹东佑亭司令官真是个大混蛋!他出卖了我!”小泉井一舰长狂怒道;“现在正是我为大日本帝国效力的时候,为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建立功勋的时刻,为天皇陛下效忠的时间,这个家伙竟然取消我的松岛号代理旗舰的权利,还让我率领松岛号巡洋舰朝定远舰发起攻击,这不是要拿我当牺牲品吗?这不是要拿我们松岛号巡洋舰上的官兵的生命做牺牲品吗?” 在一旁的参谋安倍见三看见小泉井一舰长歇斯底里的样子,心里却暗自高兴。谁让你如此狂傲了?竟然连尹东佑亭司令官阁下都不放在眼里,一意孤行,也不和司令官阁下商议,就自作主张的要跟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进行谈判,而且还是跟人家张口要赔偿。 你想想,人家北洋水师在这次海战当中是占了上风,人家虽然击沉我方主力舰艇三艘,重创我好几艘战舰,人家取得这样的战绩,凭什么要非要听你小泉井一舰长的呢?你说要人家赔偿,人家就乖乖的听你的不成吗? 小泉井一舰长,你别忘记了,虽然定远舰动力系统出了故障,可是定远舰的火力系统还完好无损呢,你威胁人家定远舰,还叫嚣要一举击沉定远舰,包括上面所乘的包括大清帝国的皇上和重臣等大人物。人家也不是砧板上的鱼,任由你随意宰割。你没有看见吗?那艘代理旗舰济远舰不是也赶过来了吗? 参谋安倍见三中佐虽然是这样想,可是表面上还得要迎合上司才对,要不然的话,小泉井一舰长一怒之下还不撤了他的职?甚至撤职还是轻的,要是按照现在小泉井一的盛怒之下,说不定拔出战刀来,一刀将持反对意见的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劈成两半也是可能的。 所以,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等小泉井一中佐喘气的间隙,对他说道;“将军阁下,我以为你也不必如此的生气,尹东佑亭司令官取消我们的代理旗舰的权利,并且命令我们松岛号巡洋舰朝定远舰发起攻击,卑职以为这是好事情。” 小泉井一舰长都几乎气疯了,听到安倍见三参谋说这是好事,不由的很奇怪地问道;“什么?你说好事情是什么意思?”参谋安倍见三中佐说道;“卑职所说的好事情,是因为我们谈判的结果,无论好与坏,都可以将责任推卸到旗舰吉野号了,或者是尹东佑亭司令官身上了。” 小泉井一舰长眼前一亮,但是他还是想让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具体说一下。“你说下去!”小泉井一舰长冲着部下点点头,刚才的盛怒已经有所消退了。参谋安倍见三中佐接着说道;“你可以向北洋水师提督丁汝昌索赔成功,银两最终到将军阁下的手中,这是好的结果。” 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停顿了一下,见小泉井一舰长注意听着,又说道;“即便是索赔遭到失败的坏结果,你也无一点责任,上面若是追究下来,你就把责任一推二六五,毕竟你只是松岛号的舰长,兼任联合舰队副司令,又不是联合舰队司令。所以,责任也到达不了将军阁下这里。这不是很好的事情吗?” 小泉井一舰长暗自佩服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分析和洞察能力。这真是一个好参谋。以后,也说不定会成为一个出色的舰长。但是,首先要保证这个安倍见三中佐要死心塌地的跟随自己,不能有二心,才是自己放心的部下。否则的话,他的能力越大,对自己的威胁也越大。 这么想着,小泉井一舰长拍拍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肩头,赞许的说道;“好吧,松岛号巡洋舰能有你这样肯动脑筋的参谋是很难的的。好好干,只要是跟定我小泉井一,你的前途大大的,明白吗?”参谋安倍见三中佐挺起胸膛,啪的一下,并拢脚跟,站直身体,高声说道;“明白了,将军阁下!” 第一百二十九章 想要两亿三千两白银,没门 第一百二十九章想要两亿三千两白银,没门! 小泉井一舰长通过耿子奇,用电讯方式与定远舰的丁汝昌提督谈判。谈判的主要内容就是向北洋水师提出索赔。索赔的银子数额令人咋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天文数目;一共是两亿三千两白银。这个数字是怎么来的呢?抑或是小泉井一舰长信口开河,随便提出的数字。为的是想吓唬一下丁汝昌提督。 实际上,小泉井一舰长提出的两亿三千两白银,是根据大清国当时的人口数字来确定的,也就是说,每个中国人赔付给小日本一两银子,大清帝国共有人口两亿三千万,每人如果一两,这不就是两亿三千两白银吗? 这个小泉井一舰长也忒欺负人了吧?明明是你日本联合舰队悄悄的跑来偷袭北洋水师的,到头来,你被遭到痛击,损失了几艘战舰,你就恶狗反咬一口,反而赖上大清帝国了不成?对于这个无赖式的要求,丁汝昌提督当然是给予坚决的拒绝了。 那好嘛,你丁汝昌提督不答应是吧?敢拒绝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副司令小泉井一中将的要求是吧?那么好嘛,好戏还在后头呢。小泉井一舰长让耿子奇通过电报,以最后通牒的方式,对丁汝昌提督发出了最后的电文;“如果你方断然拒绝接受我方的谈判条件,我将对定远舰发起攻击,直至击沉你舰!” 耿子奇在发完这个电文的时候,在最后还补充了一句,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小泉井一舰长,不明白这最后一句什么意思。他说;“我们的海战的,跟马和骡子的有什么关系?”耿子奇解释说;“关系当然大大的有啦。这个是中国俗语,意思是骡子厉害还是马厉害,只要让它们比试一下,就知道胜负了。” 原来如此。小泉井一舰长弄明白了。他想了想,还是比较赏识中国的着个俗语的。通俗,易懂,而且很形象,只要通过这样通俗的大白话,让丁汝昌提督明白,到底是北洋水师厉害,还是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厉害。 实际上,小泉井一舰长有所不知,这是一个暗语,定远舰的黄秋娘在负责接受这来着敌舰松岛号的最后通牒的电文时候,只要看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就知道这是小泉井一舰长通过耿子奇来发送的电报。黄秋娘暗自佩服耿子奇的机智。 黄秋娘现在也明白丁汝昌提督不可能答应小泉井一提督提出的这一荒唐的要求,势必要拖住敌舰松岛号,利用跟小泉井一舰长谈判的机会,来调动战舰,对松岛号巡洋舰进行猛烈的攻击。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丁汝昌提督寄以希望的济远舰却没有能执行命令,保护定远舰的右翼,致使定远舰的右翼完全暴露。 这就为悄悄向定远舰逼近的日本联合舰队旗舰吉野号,钻了一个空挡。现在的形势很是危急。如果丁汝昌提督再要执意拒绝的话,说不定旗舰定远号就将遭受到日本联合舰队两艘主力舰艇的疯狂的攻击。那样的话,即使是济远舰重新调整所在的位置,鼎力相救,恐怕在时间上失去了宝贵时机,也难以阻挡敌舰的攻势。 那么,这封来自敌舰松岛号的最后通牒,丁汝昌提督是如何反应的呢?丁汝昌提督认为小日本完全是无稽之谈,是老鼠吞大象,好大的胃口。小泉井一舰长显然是过高的估计了自己的实力,也过高的日本联合舰队的实力,唯独没有高估北洋水师旗舰定远号的实力,也没有过高的估计北洋水师的实力。 可是,如果现在断然拒绝小泉井一舰长的最后通牒,必将遭到敌舰的攻击。而且不是松岛号的攻击,还有日本联合舰队旗舰吉野号的攻击。如果遭到这两艘敌舰主力的攻击,定远号的命运可想而知,不被击沉也将受到重创。因为定远舰的动力系统部分失去了保障,在被敌舰攻击的过程当中,只能充当靶子。 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济远舰上了,可是,管带方伯谦不知是听错了命令,还是故意违背丁汝昌提督的命令,总之,该舰没有能保护自己的右翼,这就为日本联合舰队的旗舰吉野号的攻击提供了条件。怎么办?是答应,还是拒绝? 这个时候,黄秋娘对丁汝昌提督说道;“丁大人,我知道自己没有发言权,可是,情况危急,我不能不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我认为索性答应小泉井一舰长的要求,反正咱们只是口头上答应小日本,实际上并没有给小鬼子一两白银,不就是争取时间吗?” 丁汝昌提督说;“你说得倒轻巧,你以为小日本就那么愚蠢吗?他们可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你以为你那两下子,就能蒙过小鬼子吗?错!”黄秋娘不服气的说;“那我们也不能马上拒绝小日本,这不是白白的遭受敌舰的打击嘛。再说了,开始我们不是跟小日本摆出谈判的架势吗?现在又要断然拒绝,这不是自己给自己上套吗?” 丁汝昌提督说道;“你们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开始,我们也没有想到对方提出索赔的要求,会是如此的荒唐,数额是如此的惊人?如果少一点的话,我完全可以答应。即便是现场过来拿银两的话,我舰艇上也有部分银两足以应付小泉井一舰长,可是没想到这个家伙却要的那么多,多得就是把小日本一年的收入加起来,恐怕也没有那么多的银两。真是想钱,想疯了。” 黄秋娘说;“我觉得小日本奸诈,咱们也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索性来个假答应,只要蒙住小泉井一舰长,就算是胜利。争取来的时间,我们可以赶快调动舰队其他的舰艇,来增援定远舰艇。”丁汝昌提督没有想到一个女流之辈竟然还一套一套的。 怪不得有句话说得真是一针见血;高贵者最愚蠢,卑贱者最聪明。有的时候,别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说出的话,令人深思,充满道理。现在的黄秋娘也不过是个女兵而已,才来北洋水师不到一年,说出的话,却好像比自己这个堂堂的北洋水师的提督,都要切中时弊,真的是不能对任何人小觑呀。 实际上,丁汝昌提督也不是海军出身,只不过是总理大臣李鸿章过去在淮军的老部下,属于李中堂的门下,才被提拔到北洋水师担任提督的。说起来也是海军的一个门外汉。怪不得到了关键时刻,都是部下提出的建议,反而还很内行,有的丁汝昌提督就直接采用了,有的就干脆置之不理,也不管是否合理。 这样的外行领导内行的怪事情,在大清帝国是屡见不鲜的,可以说这是体制所决定的。所以说,丁汝昌提督在遇到棘手的问题是,往往显得手足无措,底气不足。这样的领导,就让部下不服,也让小日本压根儿不服。 也难怪小日本不服气了,看看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看看副司令小泉井一中将,看看参谋长横路中将,还有日本联合舰队的中高级海军将佐,那个不是海军军官学校毕业的高材生?海军这是一个技术比较突出的军种,不像是陆军,你以为打起仗来,像是驱赶一群羊一样的,朝着敌人发起冲锋,就算完事了吗?不,海军要复杂的多,你要掌握的知识太多了。 比如说是天气,比如说是海洋的洋流,比如说是军舰的吨位,动力系统和火炮系统,比如说海战的时候,究竟是摆出怎么样的舰队队形来应战敌舰,旗舰在整个舰队中,究竟突出什么样的指挥作用?每一艘军舰的独立的作战能力,还有协调其他战舰,整体作战的能力等等,这些,你丁汝昌提督研究了多少? 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之所以胆敢在北洋水师举行盛大的海面检阅的时候,率领日本联合舰队所有的舰艇,倾巢而出,就是想一举击败北洋水师这个号称亚洲第一舰队。其主要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北洋水师的提督丁汝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半路来的海军将领,可以说,对于指挥一支比日本联合舰队还要强大的舰队,完全是外行。 现在,丁汝昌提督心里还在掂量着刚才黄秋娘说的一番话。按理说,一个堂堂的北洋水师的提督,对于一个小小的特别随舰报务员所提出的建议,完全可以嗤之以鼻,置之不理的。可是,丁大人对黄秋娘的印象还是不错的。也就听信了这个女上尉的话。 “好吧,既然是蒙骗小日本,那就继续蒙骗下去好了。反正我丁汝昌是拿不出两亿三千两白银的,即便是皇上,或者是李鸿章总理大臣也拿不出来那么多的银子的。要知道,就连慈禧太后修颐和园,还挪用了我们北洋水师的军费呢。” 第一百三十章 日本代表团登上吉野号观战 第一百三十章日本代表团登上吉野号观战 读者大概没有忘记给慈禧太后祝寿的那个日本代表团吧。因为下面的情节有牵扯,所以说,在这里还是要转过头来交代一下。那个日本代表团便是日本伊藤博文首相此次派往大清帝国参加慈禧太后六十大寿庆典活动的,其组成成员是外相陆舆宗光,陆军中将乃木陆军中将乃木西典,川上操六陆军中将和海军中将东乡平八郎。另外一个是作为秘书前往的外务少丞柳元前光。 这个日本代表团在中国并没有受到光绪皇帝还有慈禧太后的热情接待。反而因为北洋水师遭到日本联合舰队的突袭,被大清帝国冷遇。甚至仇视。所以这个代表团在中国犹如老鼠过街人人喊打一样。灰溜溜的马上乘坐专门接送他们的日本兵舰长崎号返回日本。 在途经黄海海面的时候,正是中日海战打得是难解难分的时候。日本代表团的主要成员都是日本海陆军高级将领组成,自然不肯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也不顾日本联合舰队旗舰遭到北洋水师的炮击,并且命中,舰艇遭到部分程度的损害的情况,执意要登上旗舰吉野号巡洋舰,来亲眼看看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的英明的指挥。 但是,日本代表团的成员登上了吉野号旗舰就有点懊丧了。因为他们看到了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的狼狈样儿,下巴包扎着白纱布,上面还有殷红的血迹渗出来。不仅如此,尹东佑亭司令官身上的海军大将呢将服上,也是滴落有斑斑血迹,还玷污了上面的菊花大勋章。 这个菊花大勋章可是非同小可,它是睦仁天皇陛下亲自为尹东佑亭海军大将授予的。是日本海陆军的最高荣誉。可是,现在这个海军大将在生命都难以保全的情况下,也就无暇顾忌这个荣誉了。不仅如此,旗舰的餐厅舱和后甲板炮台都被炮火击中,无法使用了。 所以,旗舰上的所有官兵,只能是在露天或者在各自的战斗岗位上,随便吃点东西果腹了。日本代表团的成员没有想到旗舰吉野号巡洋舰竟然损失那么厉害。而且,他们也没有想到作为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也会受伤。受伤的部位还是下巴,一块弹片穿过尹东佑亭大将的下颌骨,让他不能说话。 面对这样的情形,日本代表团的成员都难免会产生颓丧情绪。这给日本代表团成员的心里带来了一定的阴影。要知道,就在昨天,他们还是趾高气昂的面目出现在大清帝国,面对着这个古老而文明的国家,表现出不可一世的神情。 因为日本代表团的成员都心里明白,要不了多久,大日本帝国就要对这个国家发动侵略性的战争了。这里的人民将要被大日本帝国崛起的武力所奴役。所以说,他们作为日本代表团的成员,选择慈禧太后过六十大寿时间,访问大清帝国,无非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原本带着惺惺相惜的虚伪面目去给慈禧太后祝寿,实际上却是掩盖着日本侵略中国前奏的一个步骤,其真实的目的,就是掩人耳目,把大清帝国的从皇帝到国民都当成一群傻瓜来看待。现在,当这个日本代表团的成员带着无比振奋的心情,登上日本联合舰队的旗舰吉野号,准备观赏日本联合舰队是如何偷袭大清帝国的无敌舰队北洋水师的,并击败北洋水师舰队的时候,却面临如此让人失望的情形。这不能不对他们是一个打击。 “这个尹东佑亭司令官,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还怎么指挥我们神勇的舰队跟敌人作战?”提出质疑的是川上操六陆军中将,随后东乡平八郎也说道;“发生这样的事情,应该有自知之明,应该撤换司令官,不是还有副司令小泉井一中将吗?他现在哪里呢?” 横路参谋长马上对日本代表团的成员陪着笑脸,赶忙解释道;“诸位将军们,尹东佑亭司令官是轻伤不下火线,坚持在第一线指挥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作战。我们的联合舰队副司令小泉井一海军中将,现在松岛号巡洋舰兼任舰长,此前刚刚代替尹东佑亭司令官指挥与北洋水师的舰队进行作战。” “为什么现在不继续指挥呢?”乃木西典陆军中将问道。 “因为我们发现,小泉井一海军中将有与敌人旗舰定远号进行私下谈判的嫌疑,所以尹东佑亭司令官就改变了主意,果断的收回了让小泉井一中将代行行使联合舰队司令官的指挥权。同时也就收回了小泉井一舰长所在的松岛号巡洋舰的代理旗舰的权利。” “跟敌人谈判怎么能由一个海军中将主持呢?”外相陆舆宗光也提出质疑道;“是谁给他的权利呢?与敌人谈判,是跟那个敌人谈判?即便是谈判?也不应该由你们联合舰队进行呀?难道是睦仁天皇陛下授权给小泉井一海军中将的吗?或者是尹腾博文首相授权给小泉井一海军中将的呢?” “不,都不是,据我所知,睦仁天皇陛下和伊藤博文首相都没有授权给我们联合舰队,与敌人进行谈判的权利。”横路参谋长对外相陆舆宗光说道;“谈判的事情,该有外相您或者是像天皇陛下和尹腾博文首相赋予你们这样的代表团予特权,才能与敌人进行正式的谈判和接触,否则就意味着叛变或者是私通敌人。” “你们要认真对待这个事情,要想办法查清小泉井一海军中将的行为是不是涉嫌与敌人谈判?”外相陆舆宗光是一个对什么事情都格外的认真的人。他对日本联合舰队竟然会发生一个海军中将与敌人擅自谈判的事情,而耿耿于怀。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事态就很严重了。 一个海军中将都有权利随时跟敌人保持外交上的接触与谈判,那么还要他这个外相干什么?外相陆舆宗光愤然的想到。真是什么事情都这样的糟糕!一切都乱了套。回到日本,他一定要跟伊藤博文首相对这件事情好好的探讨一下,有必要修订日本宪法,甚至有必要向大日本海陆军元帅的睦仁天皇陛下提出来。 “请你们到休息舱去吧,我们为了你们的安全,特意将你们的休息舱放到了第二层。那里绝对安全,”横路参谋长对外相陆舆宗光说道。“毕竟现在海战还没有结束。敌人的炮火太猛烈了,特别是前面的那艘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巡洋舰,是大吨位的重型铁甲战舰,火炮系统非常强大。” “啊,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是不是以前曾经访问过我们日本的那艘巨型装甲巡洋舰?”外务少氶柳元前光问道。“是的,正是那艘定远舰。”横路参谋长说道;“所以说,我们要对你们的人身安全负责,不能让你们出一点事情。如果你们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就不好跟上面交代了。毕竟你们访问中国都没有出一点事情。” “我们的安全就不必你多虑了。”川上操六陆军中将一向为人比较骄横。他对参谋长横路海军中将说;“能够让我们多看看你们是怎么指挥海战的,是怎么击败北洋水师舰队的,或者是如何把眼前的敌舰定远号这样的大家伙,给一举击沉,这是我们迫切想看到的事情。” “海战不同于陆军作战,不确定的因素有很多。不能想当然啊!”海军中将东乡平八郎很内行的说,他曾经指挥过一艘战列舰,在南洋海面上,跟一艘英国的战舰发生过摩擦。差点打起来了。那次是因为天气的原因,四周都是雾色苍茫,加上舰艇上的通讯设备很陈旧,没有及时识别对方的舰艇,结果险些相互进行炮击。 “相反,我倒是以为在这大海上作战,一切都显得如此简单,并没有什么神秘之处。”川上操六陆军中将不以为然的说道。他在日本陆军中所处的位置很特别,是管理日本陆军的情报部门的官员,而且,情报的收集和管理工作,往往还超越于海军,所以,他对于一个跟自己官阶和军衔都持平的海军中将,就不是很在意。 乃木西典陆军中将也很讨厌川上操六陆军中将的为人。在这里,他颇带讥讽的说道;“有句话,说得很好呀,饱汉不知饿汉饥。如果川上操六将军有机会来指挥一艘军舰的话,不知道会怎么样?恐怕最先遇到的问题就是怎么样摆平气候给你带来的麻烦了。比如说军舰怎样能在大风大浪当中,不发生颠覆?” 川上操六陆军中将听出了乃木西典陆军中将的讥讽之语,也毫不客气的回敬了一句;“啊,如果是乃不西典将军指挥军舰的话,会不会重蹈覆辙,如你与俄国人作战那样,虽然胜利了,可是你的将士死得太多太多了。这可是付出惨重的代价才换来的胜利呀,如果你要是指挥军舰的话,万不可再与俄国人的军舰相遇。” 第一百三十一章 让耿子奇用鱼雷击沉吉野号 第一百三十一章让耿子奇用鱼雷击沉吉野号旗舰 完全是**裸的语言攻击!这个川上操六陆军中将也太过分了。犹如刺猬一样,带着满身的刺,对谁都要顶撞一番。在一旁的外相陆舆宗光制止了他们毫无意义的争论,提出来要去指挥舱,亲眼看看尹东佑亭司令官,是怎么指挥大日本联合舰队,对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发起攻击的? “你们想看吗?那好,我们就一起去看看尹东佑亭司令官是怎么指挥的?”横路参谋长见川上操六陆军中将对尹东佑亭大将的指挥非常感兴趣,于是,就把他们代表团成员一行带到了指挥舱。此刻,尹东佑亭司令官正在绞尽脑汁,想制定一个非常有效的,也是反败为胜的决胜的招数,来对北洋水师来个沉重的打击。 尹东佑亭大将正在沉思状,突然看见参谋长横路中将带领着一群人来了。仔细一看原来是日本代表团的成员。他们来干什么?不知道我正在指挥舱指挥大日本联合舰队对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舰队,来个最后一击吗?你们以为是来看热闹的吗?是来看我如何击败北洋水师的吗? 但是战争就是战争,世事难料,谁知道最后的胜利是不是我们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的呢?如果你们看到我指挥失败了,还不是看我尹东佑亭的笑话?你们当中海陆军高级将领就有好几个,你们不是想在我失败的时候,好回到日本肆意的贬低我吧? 想到这里,尹东佑亭司令官对着横路参谋长招招手,示意他过来。然后尹东佑亭在纸上写了一行话,交给横路参谋长。纸条上是这样写的;“按照我们联合舰队的规定,凡是在海战进行当中,一律谢绝如何人任何的组织的参观。尤其是旗舰的指挥舱更是不能容许有参观的事情发生!所以说,请他们出去吧!” 横路参谋长看到纸条上所写的内容,露出了尴尬的神情,想再跟尹东佑亭司令官通融一下,但是一看到司令官严峻的脸孔已经那包着纱布的下巴,就感觉到司令官是不可能通融的,既然司令官已经写下了这样的话,那么只有执行了。 于是,横路参谋长对川上操六陆军中将说道;“尹东佑亭司令官说了,按照我们联合舰队的规定,谢绝任何人和任何组织在海战还在进行当中参观。特别是在我们联合舰队的旗舰,司令官的指挥舱,更是不容许任何人的参观的,所以说,请大家先回到休息室休息吧。” 尹东佑亭大将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行人怏怏不乐的离开了指挥舱。就又把思绪拉回到了刚才的一种招数的设想当中。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他不知道此刻面前的形势有发生了一些变化。可谓是海战瞬息万变,还没有来得及想出招数呢,自己所在的旗舰吉野号巡洋舰,就面临着鱼雷的攻击。而且这个攻击不是来自于北洋水师的战舰,而是来自于自己所辖的联合舰队的松岛号巡洋舰。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呢?尹东佑亭司令官不是命令松岛号放弃代理旗舰的使命,并撤销小泉井一海军中将,在尹东佑亭大将受伤的时候,代理行使对日本联合舰队的作战指挥权,仍由尹东佑亭大将指挥。这不是明显的不信任小泉井一中将吗? 这个矛盾很快就被耿子奇获知并巧妙的利用了。耿子奇对小泉井一舰长说道;“舰长,你还记得你亲口跟我说过的话吗?”小泉井一舰长有点纳闷了,我能对你说过什么话呀?你是谁?我是谁?别搞错了。但是他还是问耿子奇;“我对你说个什么话?” “你不是想给你们大日本帝国建功立业吗?你不是想让你们的联合舰队建立功勋吗?你不是想建立赫赫战功,而在日本史上名垂千古吗?”耿子奇说道。小泉井一舰长点点头,说;“当然,这个话我是说过的,如果不想的话,那就是假的。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还说过,如果你一手指挥的联合舰队创造了辉煌的战绩,你会得到日本天皇的奖赏的,也会得到尹腾博文首相的奖赏的,会受到日本民众如捧历史英雄般的把你捧到天上,是这样吗?”耿子奇一步步的在引导着小泉井一舰长。 “当然,谁不希望这样呀,难道当一个日本历史的英雄难道不好吗?”小泉井一舰长说道。 “你还说过,如果你成为一个这样的英雄,你会被天皇陛下授予海军元帅,对吗?” “当然,我想肯定会有那么一天的。” “好,我也希望你美梦成真。你说过如果你实现了上述愿望的话,你会任命我为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对吗?” “啊,我好像说过这样的话。不过,现在的情形大概是不可能了。” “为什么?” “因为尹东佑亭大将剥夺了我代理指挥联合舰队的权利,这个混蛋,他都伤到下巴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还把权利抓在手里不放,他是想把我们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当成他的私有财产,岂有此理,他还让我单独攻击定远舰,这不是明摆着让我当牺牲品吗?”小泉井一舰长在气愤的时候,甚至忘记了他是在跟谁发牢骚。当他意识到这一点后,想想也没有什么。耿子奇不是也曾经代理过北洋水师提督的指挥权吗? 所以说,跟这个曾经是敌人,现在是自己的俘虏的人,说说这些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小泉井一舰长由于气愤,脸上左眉心上的一块伤疤都闪闪发亮了。这是他在十多年前,当一艘小吨位的炮艇舰长的时候,不小心被一发卡在炮膛里的炮弹突然爆炸所伤的,一小块弹片当即飞来,划破了他的眉心,以后就留下了疤痕。 “小泉井一舰长,你如此生气有什么用呢?不如去尝试着改变眼前的一切,把生气变成动力,实现你的价值,该有多么的妙呀!”耿子奇继续诱导着小泉井一舰长。他不知道能否做通这个日本联合舰队副司令的工作,但是,他深信,自己已经窥视出几分眼前这个日本海军中将的内心世界了。 “怎么改变呢?”小泉井一舰长无奈的耸耸肩膀,把手一摊说道;“假如换了你,你会怎么样?” “我会怎么样?”耿子奇的眼睛放射出一种凶光;“我会击沉旗舰吉野号!” “什么,击沉吉野号旗舰?”小泉井一舰长大吃一惊。啊,真是一个大胆的想法。怪不得这个青年人会担任北洋水师的临时提督呢?不仅有着过人的胆识,还有着超乎寻常的大胆设想。中国人如果有如此厉害的年轻人来领导北洋水师的话,说不定会大败日本联合舰队的。 “是的,如果是我的话,我就毫不犹豫的选择击沉旗舰吉野号。”耿子奇继续说道;“当然,这也可以理解为杀人灭口。如果你不除掉尹东佑亭司令官的话,你何时才能做上联合舰队司令官的位置呢?如果你第一步不掌握联合舰队的指挥权,建立你个人的功勋的话,怎么能谈得上让天皇陛下给你授予海军元帅的荣誉呢?又怎么能当日本的历史英雄呢,如果你是一个有着伟大功绩的人,日本民众能不把你捧到天上去吗?” 干掉吉野号旗舰,击沉它!这个念头反复的如榔头一样的在木板上钉钉子一样的,敲击着小泉井一舰长的心。对呀,干掉吉野号旗舰也不是不可能。只要一发鱼雷就可以把它送进大海深处,让尹东佑亭司令官去喂大鲨鱼。 而且,我身边的这个中国小子,就可以完成这个惊天动地的事情。这就叫做借刀杀人。让耿子奇来把旗舰吉野号巡洋舰击沉,这是最好的人选。对别人也可以解释。毕竟耿子奇是我们的俘虏。他不是身上绑着绳索吗?绳索的那一头不是连接着鱼雷发射舱里的发射按钮机关吗? 如果我们说,要给耿子奇一个机会,耿子奇不是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一发鱼雷发射出去,一举击沉吉野号旗舰。击沉了吉野号旗舰,我不是马上就可以挂起统帅旗,可以名正言顺的代理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的职位,牢牢掌握联合舰队的指挥权吗? 然后,再干掉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和主力舰济远舰的话,我不是就距离日本英雄很近了吗?我如果率领日本联合舰队凯旋而归的话,不是成为日本上至天皇陛下和伊藤博文首相,下至平民百姓心目当中的英雄了吗?那样的话,我不是就可以实现刚才耿子奇还在说得那些了吗? 被天皇陛下授予大日本海军元帅,再授予一枚大菊花勋章,然后尹腾博文首相都跟我称兄道弟的,跟我平起平坐了。如果那样的话,我说不定会让中国超级奇才小子耿子奇担任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让他率领我们大日本帝国的舰队,来跟他曾经代理提督的北洋水师舰队。 如果是这样的结果,那么就在我们面前呈现出一幅多么奇怪,多么滑稽的画面呀! 第一百三十二章 哈哈,我要发射鱼雷啦! 第一百三十二章哈哈,我要发射鱼雷啦! 对,我小泉井一一定要这样去做,不做白不做,做了也白做。关键是要来个人不知鬼不觉的,就把事情搞定。好,我也下定决心了,让耿子奇用鱼雷击沉吉野号旗舰!主意已经定下来,小泉井一舰长就要实施这一计划了。 “石原少佐!”小泉井一舰长喊道。在指挥舱的窗户上,可以看到下面前甲板上的前主炮。正在指挥炮手们准备炮弹的石原小竺炮长,正忙得不亦乐乎。石原小竺少佐听到小泉井一舰长叫他,便扬起脖子,仰着脑袋问道;“舰长,你在叫我吗?” “你上来吧,我有事情跟你说!”小泉井一舰长说道。 “明白了!”石原小竺少佐跑步登上指挥舱。 小泉井一舰长一见到石原炮长进入指挥舱,便对他说道;“你不是和耿子奇签订了一份条约吗?”石原小竺少佐点点头说道;“是的,舰长,我是和耿子奇签订了一份条约。这主要是为了保证你和耿子奇各自的安全的,舰长,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要你现在当着耿子奇的面,撕毁这个条约。明白吗?我不需要这个条约来保证我的安全,同样,我也无法保证耿子奇的人身安全。”小泉井一舰长严肃的说道。 啊,舰长这是怎么啦?突然对我这么说,难道事情有变?或者是耿子奇又惹舰长大怒了?石原小竺少佐暗想。可是,撕毁了条约,就意味着耿子奇要采取相应的措施。比如说他身上绑着的绳索,将再次绷紧,而且会引发鱼雷发射舱的那个悬在空中的铁家伙,如果绳索松紧度一发生改变,铁家伙嗖的掉下来,正好砸在鱼雷发射按钮上,岂不是就要发射鱼雷了吗? “舰长,撕毁条约,并且还是当着耿子奇的面撕毁的话,恐怕要造成灾难性的后果的。”石原小竺少佐几乎是惊讶的说道。 “什么灾难性的后果?无非就是一颗鱼雷发射出去嘛。”小泉井一舰长故意装作轻描淡写的说道。他是有意的将石原小竺少佐所说的灾难性后果,说得很轻松。 “舰长,你快看,在鱼雷将要发射的前方,就是我们联合舰队的旗舰吉野号巡洋舰,如果耿子奇发射鱼雷的话,岂不是正命中不远处的旗舰吉野号了吗?难道这不是灾难性的后果吗?”石原小竺少佐有一个可贵的品质,就是对将军以上的长官,怀有无比虔诚的心。其忠实程度也超出一般的低级军官。 “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小泉井一舰长冷酷的说道。 “舰长,万万不可呀,旗舰上有我们联合舰队的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呢!司令官如果完蛋了,我们怎么办?我们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该有谁来指挥呢?舰长,你要三思而行呀!这个条约千万不可撕毁,即便是撕毁的话,也要悄悄的撕毁,不要当着耿子奇的面来撕毁。这样容易激怒这个中国的超级的,神勇小子的。” “混蛋!难道我的话你就不听了吗?难道我这个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副司令,兼松岛号舰长的命令就像是被一阵风吹跑了吗?”小泉井一舰长怒气冲冲的对着部下,一边说话,一边还指着自己的海军将校呢制服上的徽章。冲着石原小竺少佐大喊大叫道。 “尹东佑亭司令官就是完蛋了,不是还有我在吗?难道说我就不能指挥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了吗?我如果不是旗舰吉野号又突然的干涉进来,我不是正代理着司令官的角色吗?我指挥的松岛号不是也在代理旗舰,行驶对联合舰队的指挥权吗?” 石原小竺少佐看到舰长小泉井一海军中将有点歇斯底里了,便不再啃声了。他知道如果再与长官顶嘴的话,说不定自己会送命的。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个道理,石原小竺少佐在当兵的第一天,长官就明白无误的告诉他了。 现在,石原小竺少佐只有一个选择,就是按照小泉井一舰长的命令去做。即便是错误的命令,也要硬着头皮执行。二话不说的去执行。于是,石原小竺少佐对着小泉井一舰长一个敬礼,胸口一挺,两腿一并,脚跟发出啪的一声响;“明白了,舰长,我现在就按照你的命令去执行!” 石原小竺少佐刚要离开指挥舱,便被小泉井一舰长喊住了;“站住!我要你把耿子奇叫到这里来,当着我的面,你来跟他撕毁条约,明白吗?”石原小竺少佐楞了一下,不明白小泉井一舰长为什么要把耿子奇叫到指挥舱来,当着他的面来撕毁条约?但是,既然舰长这样命令,他也只能是无条件的执行了。 很快,石原小竺少佐就把耿子奇叫到指挥舱了。耿子奇的身后还拖着那条长长的绳索。绳索的一端依然绑在他的身上,另外一端就是系在鱼雷发射舱的发射按钮上端的铁家伙上面。那个铁家伙晃悠晃悠的现在还挺自在呢,但是别小看这个铁家伙,可是决定一艘战舰的安危呢。 “舰长,你找我来干什么?”耿子奇实际上内心明镜一样的的明白。但是他还是明知故问的说道。这也是表演给石原小竺少佐看的。“莫非出了上面事情了吗?”耿子奇将身上的绳索重新的绑了绑,又将身后拖着的长长的绳索,抖动了一下,因为有一截卡在门缝里了,这样一抖不是就可以抖出来吗? “耿子奇你难道还要讹诈我们吗?”石原小竺少佐突然说道。 “我讹诈你们什么了?”耿子奇拾掇好绳索,直起腰来,看着石原小竺少佐,说道。 “那你刚才动绳索干什么?”石原小竺少佐在没事找事。 “因为我的绳索卡在门缝里了,怎么,我动一动绳索难道不可以吗?” “你要知道你的绳子的后果!”石原小竺少佐说道;“绳子连接在鱼雷发射舱里,如果你稍微不当心,引发鱼雷的发射怎么办?你没有看见鱼雷发射管的方向正对着我们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的旗舰吉野号巡洋舰吗?一旦命中我们的旗舰,这样的责任该由谁来负呢?” “一旦出现你们旗舰被鱼雷命中的事情,这样的责任当然是该你们来负呀,我怎么能负责呢?” “休要狡辩!”石原小竺少佐,刷的从口袋里掏出他与耿子奇签订的条约文本,举着头顶上,对着耿子奇说道;“耿子奇,今天我之所以把你叫到松岛号的指挥舱,就是要当着我们舰长小泉井一海军中将的面,要撕毁这个条约!” “撕毁条约?”耿子奇装作很吃惊的样子;“而且是单方面的撕毁条约,为什么你要这么做?难道说我耿子奇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们日本人吗?” “反正,我就是想撕毁这个东西,没有什么理由,我想撕毁就撕毁,就这么简单!”石原小竺望望小泉井一舰长,舰长一言不发,冷峻的面孔盯着石原小竺少佐,如果什么都不表示的话,就是鼓励石原小竺少佐继续下去。 “怪不得你们小日本以奸诈著称呢!”耿子奇有点激动起来了;“签订条约的也是你们,可以不讲任何理由的,随心所欲的擅自撕毁条约,也是你们,这就是你们小日本的秉性。奸诈,阴险,恶毒,自欺欺人,妄自尊大等等一切我能够想起的贬义词,统统的如屎盆子一样扣在你们头上,都不过分!” 耿子奇破口大骂,小泉井一舰长无动于衷。石原小竺少佐的爱国主义思想还是有的,再加上年轻人的血气方刚,他一时忍不住想抽出军刀来,被小泉井一舰长用严厉的眼神给制止住了。石原小竺少佐只好气得呼呼直喘气。 “撕毁吧!撕毁吧!本来那不过是一张纸而已,它可以珍贵的放进保险箱里,也可以日后放进博物馆让后世瞻仰。当然也可以当做擦屁股纸,因为在你们的眼里,条约不过是约束对方的一个手段而已,一旦你们需要的话,就可以任意的撕毁!”耿子奇越说越激动,脸膛都潮红了。他拽紧了腰上系的绳索说道;“石原小竺少佐,你快点撕毁呀,如果你不撕毁的话,你和小泉井一舰长统统都是我的儿子,只配给我舔卵子!” “八嘎!”石原小竺少佐气得几乎要发疯,但是小泉井一舰长却如同一尊铁柱似的,没有任何反应,如果有反应就是那双眼睛,死死的逼视着石原小竺少佐,以免他拔刀砍向耿子奇。而耿子奇也明白小泉井一舰长此刻的做法。毕竟他们事先已经通过气了。 嚓嚓嚓!条约在石原小竺少佐手里被顷刻撕成碎片。“哈哈哈,我等着就是你这个龟儿子的这一刻!”耿子奇突然仰天大笑道;“这样就怪不得我耿子奇不守信用啦!对不起,我要发生鱼雷啦!哈哈,瞧,我的绳索非常方便,这么一拉,你们就听响声吧!” 第一百三十三章 鱼雷穿膛而过 第一百三十三章鱼雷穿膛而过 就在耿子奇拽动那根连接鱼雷发射按钮的绳索的时候,有一个人正在攀爬着日本联合舰队旗舰吉野号巡洋舰的软梯呢。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大清帝国释放的日本间谍花山中佐。花山是日本派驻大清帝国天津站的站长,公开的身份是日本派驻天津的公使。 因为花山秘密勘察天津卫和威海卫的军港的地形图,而被大清帝国的护军给逮了正着。日本代表团在为慈禧太后祝寿,访问大清帝国的期间,曾经就双边同时释放间谍打成一致。大清帝国释放花山中佐,日本方面释放被日本蛙人劫持到日本的德国炮兵教习史蒂文森上尉。 日本方面为了掩盖史蒂文森被劫持到日本的事实,就宣称他们抓获的是一个间谍。这个间谍是大清帝国派到日本横须贺军港刺探军情的。实际上这是天大的愿望。史蒂文森上尉是大清帝国雇佣来为威海卫护军炮兵担任炮兵教习的。怎么会派到日本去当间谍呢?这不是一派胡言吗? 反正,不管你小日本怎么样的掩饰被劫持到日本的史蒂文森上尉,好在大清帝国也抓住了一个日本间谍。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日本王牌间谍。可惜大清帝国的还没有建立一个组织,专门来对付日本间谍的。所以说花山间谍被护军给抓获之后,也就草草的审讯了一下,无奈花山嘴闭得跟铁桶一样的严实,护军什么都没有问出来,本想立斩无赦呢,结果日本代表团特别像慈禧太后提出了交换间谍的要求,慈禧太后也就同意了。 慈禧太后还不知道她要释放的这个花山,实际上是日本老牌间谍了。对中国的沿海军事设施可以说是了如指掌。这样的一个王牌间谍,作用可大了。别说是一个史蒂文森,哪怕是让日本换一艘战舰,或者是十艘战舰,小日本也换呢。 要不说慈禧太后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糊涂虫呢!这个阴险毒辣的女人,搞起本国人来,可以说是奸诈无比,阴险无比,而且权术手段比当初的八个顾命大臣都有效的多。要不然的话,最后斗争的结果,八个顾命大臣不都被慈禧太后格杀勿论了吗? 花山中佐被释放后,他在等候乘坐专门运送日本代表团的长崎号战舰返回日本。在这个当中,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花山中佐在返回日本的前一天,去找暗娼嫖妓的时候,被当地的恶少给绑架了。当地的恶少以为花山中佐是一个很有钱的主。就将他绑架,并且让他掏银子,不交出一万两白银,就活埋。 本来,花山中佐就是属于那种大难不死的人。被天津护军给抓住,后来又在日本代表团的交涉下,以史蒂文森作为交换,将他释放了。没想到花山中佐以为万事大吉,在离开大清帝国的前一夜,专门跑到柳街巷去寻花问柳去了。 自然这就给自己找了大麻烦。恶少要的是银子,不是看你花山中佐是不是日本人,花山中佐又不敢说自己是日本人,怕说了,对方会更加的难为自己。这个事情后来被一个租界的巡捕给发现了。当即就叫来一伙兵丁,将那帮参与绑架的恶少一网打尽。 花山中佐这下非但没有脱离危险,反而更加麻烦了。因为那个巡捕最痛恨日本人了。准备自作主张,将花山中佐绑到一条小船上,让他自生自灭。花山中佐感到生路无望,就给那个巡捕说;“如果你把我放了,你要多少银子,都可以。” 巡捕说;“你知道吗?我是英国人。我的父亲前几年在一艘军舰上当舰长,就是在南洋遇到你们的一艘军舰,结果你们的军舰先发制人,开炮将我的父亲给打死了。现在我要报杀父之仇。你明白了吧。我不是平白无故的想要你的命,而是你正巧栽到我的手里了,所以我就不能放过你。” 花山中佐说;“你父亲的军舰是被日本军舰给开炮打死的,是那艘日本军舰呢?”那个巡捕说;“什么军舰我不知道,只是知道那个军舰的舰长是你们著名的海军中将东乡平八郎。”花山中佐说;“啊,那的确是我们著名的海军将领,不过,你放了我一条生路,回去之后我会请求东乡平八郎将军给你道歉,你觉得怎么样?” 那个巡捕说;“那也不行,东乡平八郎再道歉,能把我的父亲给道歉活吗?所以说,一命抵一命,我是非要你的命不可了。但是我不直接杀你,而是把你绑到小船上,让大海要你的命好了。”巡捕说完,就再次检查一下,捆绑花山中佐的绳索是不是把人和船都捆绑的很牢固了,然后趁着夜色,将小船推到了波涛滚滚的大海当中。 结果,那天晚上刮起了大风,浪很急也很大,又将小船给打回到岸边的礁石上,花山中佐连人带船都给抛到礁石上,花山中佐顿时昏死过去了。等他苏醒的时候,是在一个当地的渔民家里。渔民不知道花山中佐的身份,以为也是渔民呢,便将他身上的绳索砍断,将他带回到家中。 第二天一大早,花山中佐苏醒之后,对渔民谎称自己是渔民,遇到海盗,抢走了自己的钱财,还将他捆绑在小船上,企图让海浪将他吞没。幸亏遇到风大浪急,小船被风浪冲到了岸边的礁石上,所幸又遇到渔民的解救,才大难不死。 “我是一个商人,很有钱。你们的大恩大德,我永世不忘。”花山中佐对那个渔民说。“但是,我因为要追赶我乘坐的商船,如果你能够划着船,帮助我找到那艘商船的话,我会让你一生一世都吃穿不愁,有的是用不完的钱。怎么样呀?” 那个渔民倒是不在乎钱,而是出于同情,答应划着小船带着花山中佐,到大海去寻找他所说的商船。好在这一天,风减弱了,海浪也不大了。渔民带着花山中佐一直划到了北洋水师与日本联合舰队双方海战的海域的时候,那个渔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架势,害怕的不肯往前划了,任凭渔民把嘴皮子磨破也不肯前行了。 花山中佐于是就一不做二不休,趁渔民不注意的时候,一浆把渔民打翻到海里,自己划着小船直接朝着日本联合舰队的军舰划去。算是花山中佐的运气好,他所遇到的第一个自己人的战舰便是日本联合舰队旗舰吉野号巡洋舰了。 吉野号巡洋舰也发现了海面当中有一条小船朝军舰划过来,水手们便放下舷梯,让花山中佐顺着软梯爬上军舰。花山中佐正爬到军舰的一半的时候,很不幸来自自己另外一艘军舰松岛号发射的鱼雷,就沿着海面飞速的朝着吉野号来了。 因为花山中佐是在另外一个侧面爬军舰的,并不知道在相对的另外一侧正在遭受着鱼雷的攻击。所以花山中佐一边爬着软梯,一边还为自己如此幸运而暗自庆幸呢。与此同时,正在旗舰吉野号巡洋舰的休息室准备要躺在铺上休息的日本代表团的几个成员,却遭受到了平生以来最恐怖的一幕。 当时,川上操六陆军中将坐在自己的铺上,还对刚才在指挥舱,尹东佑亭司令官对他们的冷遇而耿耿于怀呢。他愤愤不平的说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个联合舰队的司令官嘛?如此的对我们代表团的成员这么的冷冰冰的,不近人情,难道我们代表团都是中低级的军官组成的吗?” 在他旁边的铺上已经躺下的乃木西典陆军中将说道;“尹东佑亭大将过去当过我的上司,我是最了解他的为人的。他就是那么倔。对谁都一样。要知道,我在近卫师团当旅团长的时候,他就是我们的师团长了,所以我最了解这个倔老头了。” 在对面的铺位上的海军中将东乡平八郎却为自己的同行辩解,他说道;“据我所知,尹东佑亭司令官的压力还是蛮大的。天皇陛下对大日本联合舰队寄托了很大的希望。总想着凭借着联合舰队,一举击败北洋水师的舰队,从而掌握海上的主动权。” 外相陆舆宗光的铺位在东乡平八郎海军中将的旁边,他叹了口气,说道;“也难怪,日本联合舰队损失惨重,尹东佑亭大将作为联合舰队的司令官,自身也遭受到了弹片的袭击,下巴都负伤了,而且话也不能说,今后他能否继续担任司令官也很难说。还有我们乘坐的这艘旗舰吉野号也是遭受到炮击,惨象不堪目睹。这样的情况下,尹东佑亭大将肯定不欢迎我们去参观他的指挥,而且情绪也很低落......” 他正说到这里的时候,只听“轰隆隆”一声巨响,一个庞然大物悄然进来了。当时那个长长的黑乎乎的家伙,带着海水的腥味儿,破壁而进的时候,休息舱里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呀! 第一百三十四章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呀! 当那个庞然大物神秘而悄然的破壁而入的时候,川上操六陆军中将甚至还用手触摸了一下那个黑不溜秋的,带着油光发亮的大家伙,啊,那么冰冷!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呢?不是大鲨鱼吧?“大鲨鱼!”川上操六陆军中将武断的下结论道。 “蠢货,怎么会是大鲨鱼呢?”海军中将东乡平八郎很内行的一眼就看出这不期而至的是一颗鱼雷,它赫然的出现在这里,让他大吃一惊;“啊,鱼雷!它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呢?”乃不西典陆军中将也奇怪的用脚踢了踢这个硬邦邦的大家伙,还发出了如瓮钟一样的沉默的金属声音。 “既然是鱼雷,怎么会跑到我们的休息舱来呢?难道说我们这里有鱼雷发射管吗?”乃不西典陆军中将也是外行,不过至少他还多少知道一点比如说鱼雷发射管之类的玩意儿,这比一窍不通的自以为是的陆军中将川上操六要强多了。 这个庞然大物并没有理会这几个海陆军的高级将领们的指三道四,依然是不紧不慢的缓缓的顺着它的惯性的轨迹,与休息舱甲板保持一定的水平方向,朝前飞进着。外相陆舆宗光瞥了一眼这个大家伙,感觉真是不可思议。 因为外相睡在外侧的铺位上,看见那个被称作鱼雷的大家伙,又悄然的破壁而出了,为了好好的端详一下那个家伙到底是不是鱼雷,外相陆舆宗光和川上操六陆军中将还有海军中将东乡平八郎等,甚至还扒在距离那个大家伙最近的地方,看看那个家伙的尾部,是不是有什么不同凡响的地方。 但是他们却惊讶的看到了鱼雷的尾部写有明治年间大日本帝国制造的字样。怎么回事儿?难道这颗鱼雷是从自己人的军舰上发射出来的吗?东乡平八郎当即就产生了质疑;因为他是在大日本帝国的海军部,主管武器装备的。他是最清楚这样的鱼雷,还是属于新研制出来的,刚刚配备给日本联合舰队的战舰使用的。 这样新式的鱼雷不可能是北洋水师的战舰发射的。这让东乡平八郎很是郁闷和纠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难道是自家人误将鱼雷发射错了,发射到自己人的头上了吗?即便是发射错了,也不该轮到日本联合舰队的旗舰吉野号上呀? 正在东乡平八郎感到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那颗鱼雷悄然无声的穿壁而出,尾翼的金属方向舵,还最后的闪烁了一下因为反射休息舱电灯的光亮,而发出的熠熠光泽。鱼雷悄无声息的很平滑的穿越了休息舱,留下了两个大洞。就如同船上的舷窗一样,可以看见外面海面上的情景。 就在鱼雷穿壁而出的时候,日本代表团的所有的成员都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呐喊。好像是军舰厚厚的船体外面有人似的。他们以为是自己的听觉出现了幻觉的成分。但是那个声音分明是人的声音,而且还是日本人的发出的恐怖声音。如果一个人产生幻觉有情可原,二个人产生幻觉也好理解,但是日本代表团的所有的成员都清楚的听到了一个日本人的呐喊声,这说明他们的听觉是真真切切的,是没有听错的。 日本代表团的成员的确是没有听错,外面发出的一个日本人恐怖的呐喊,不是别人,正是正沿着软梯往军舰上面攀爬的花山中佐。他正怀着喜悦和期待的心情,往上攀登的时候,就在他的脚下,有一个庞然大物突然破壁而出! 这个大家伙竟然还是从旗舰吉野号巡洋舰里赫然钻出来的。怎么回事儿?难道说现在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军舰配备了最先进的不用炮筒或者是发射器,就能把庞然大物之类的东西,从军舰肚子里的如何一个部位发财出去吗? 因为庞然大物速度比较快,当花山中佐正在猜测脚底下突然出现的庞然大物是何许东西也的时候,庞然大物已经用它那巨大无比的力量,将软梯给挣断了。于是,花山中佐自然由于牛顿的自然落体法则,全身一下子扑倒在庞然大物上了。 花山中佐的身子刚接触到庞然大物的时候,首先感觉它是铁的,其次,它是热的,而且还很灼热,花山中佐的手马上被烫起了疱。本来他的衣服都是湿的,现在,也就是一瞬间的时间,他的衣服,从上到下竟然都烘干了,最不可思议的是,脚上原来穿得一双皮靴子,竟然也在几秒钟的短暂时间当中给烘干了。 而且,花山中佐还问到了一股香喷喷的夹带着臭烘烘的混杂的味道儿。显然这是脚上穿的那双皮靴发出的气味儿。因为,脚上的皮靴的前半部分,还冒着白烟儿。说明这个庞然大物的热度还是蛮搞的呢。那么这是怎么回事儿呢? 为什么这个庞然大物穿过军舰的肚子,尤其是穿过休息舱的时候,还是冰冷冰冷的,并且身上还湿乎乎的,带着一股海洋的咸味儿呢?川上操六陆军中将在拍拍这个庞然大物的时候,确实感觉到它是冰凉的,为什么穿壁而出的时候,就发生变化了,变得如此之热,而且还灼热的如电熨斗一样呢? 这个嘛,有点物理常识的人都知道,两个物体在急剧的摩擦,会产生热量的,那么庞然大物穿过军舰厚厚的舰体的时候,不是也发生剧烈的摩擦了吗?那么,产生热量完全可以理解的呀。你花山中佐连这个常识都不知道吗?那么你中学学的物理都跟排大粪一样的统统排泄掉了吗? 花山中佐刚才在海里划船的时候,因为风浪的缘故,把周身都给打湿了。冷飕飕的。就在他往军舰上攀爬的时候,被海风一吹,原来湿漉漉的身体,就更加寒冷彻骨了。现在,他却感觉到与冷截然相反的一种肉体的折磨。那就是灼热无比。 花山中佐紧紧扒住圆圆的还不领情的庞然大物。庞然大物在穿过军舰之后,开始朝着海面坠落。这个时候,花山中佐为了不让自己掉下来。赶忙松了一下手,结果身子马上滑到了庞然大物的尾部。尾部因为有方向舵,而且有点类似于汽车上的方向盘。花山的两只手握着这个方向舵,感觉就好多了。 身体不再接触那灼热无比的庞然大物的身子了。而是随着飞快向前的庞然大物,身子给飘了起来,如同一根绳子一样。而且行进的轨迹跟庞然大物是一条线上,保持同样的水平方向。也就在庞然大物坠入海面的时候,花山中佐突然瞥见了一个红色的东西,这个东西很像是引信, 引信之类的东西,花山中佐还多少懂一点。毕竟他还是现役的日本陆军中佐,在他担任日本派驻天津的情报站的站长之前,他还是一名日本陆军的情报人员。有了引信当然是要用于引爆的,所以,当花山中佐看到引信的时候,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莫非这个庞然大物就是鱼雷吗?”花山中佐对自己说道。“对,肯定就是的。这个大家伙确实就是鱼雷呀!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就必须拆除掉引信,不然的话,我可能就会被这个庞然大物给炸成粉末,那样的话我花山中佐将在这个世界上,连点渣儿都不剩了。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呀!” 于是,花山中佐开始了一个迅速的动作,就是用最快的速度,将引信拆除掉。还好,毕竟花山中佐是一个老牌的间谍,拆除如炸弹的引信,有过专门的训练。所以,花山中佐用了很短的时候,便很顺利的拆除掉了鱼雷的引信。 本来鱼雷的引信就毕竟容易拆除。它是一个如螺栓一样的东西,只要是把它顺着顺时针的方向,悠着劲儿,一拧就掉下来了。引信拆除了,就好办了,至少这个庞然大物是不会发生爆炸了。看来,这个鱼雷属于定时爆炸的那种新式鱼雷,这样的鱼雷只能是大日本帝国才具有的,你没有看到引信上写着明治年间制造的字样吗? 拆除掉引信,就万事大吉了。爆炸的危险解除了,但是,如果抓住这个大家伙不放的话,随它朝何而去呢?首先要辨明鱼雷前进的方向,这是马上要做得第二件事!抓住庞然大物,不管是在空中飞翔也好,在海面上滑行也罢,反正是死不了的。 可是,也得弄明白这个鱼雷现在要飞往何方呀?不然的话,鱼雷再飞向大清帝国的话,岂不是自投罗网吗?花山中佐在鱼雷将要坠入海面的时候,迅速的朝着鱼雷行进的方向望去,啊,天助我也!那是日本的方向,也就是说,如果我花山紧紧抓住庞然大物的尾部的方向舵,就可以一直到达日本的。 看来今天的运气好得不得了!有了鱼雷这个大家伙,带着自己前往日本,速度显然要比乘坐军舰要快得多呀!当然,就是肉体所需要经受的折磨多一点。比如说在海面上,又要经受海浪,还有海水的冰冷和海风的刺骨...... 第一百三十五章 横须贺军港的盛大庆典 第一百三十五章横须贺军港的盛大庆典 此刻,在日本横须贺军港,正在举行一场声势浩大的海陆军的庆典大会。庆祝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取得决定性的胜利。在军港里,聚集了日本精锐的三个近卫师团,近六万人的队伍。还有海军岸基部队大约两万多人,其次还有部分的狂热的日本国民也参加庆典大会。 睦仁天皇陛下也亲自来到现场捧场。来捧场的还有日本政府的尹腾博文首相和几乎所有的内阁成员,一时间横须贺军港,成了欢乐的海洋。所有来参加庆典的大人物,包括了天皇陛下,以及大日本海陆军将领们还有官兵们,还有狂热的群众们,都对日本联合舰队的胜利深信不疑。 人们在欢呼,在呐喊,在鸣炮表达胜利的喜悦。在这些人当中,唯有尹腾博文首相一脸严肃的表情,因为他知道日本联合舰队在黄海海面上,利用北洋水师正在举行的盛大检阅,进行偷袭,企图一举击败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岂不料日本联合舰队的损失会如此之大。但是,这样的消息大本营并没有向民众透露。 甚至连天皇陛下本人都蒙在鼓里。因为大本营实在是需要精神上的打气了。日本本来就是一个崇尚武士道精神的国家。即便是被对手打败了,打得是一败涂地也不会主动的说自己败给了对方,还要硬着头皮,打肿脸充胖子,把对手的损失放大到一百倍,来大书特书。 此次的海战,虽然已近尾声,日本联合舰队以损失五艘战舰的惨败代价,输掉了此次偷袭北洋水师的海战。但是,因为旗舰吉野号巡洋舰还要松岛号巡洋舰正在尾随并夹击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舰,随时都可以置对方以死地。 就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为了让日本代表团看到他指挥得多么富有天才,多么富有战略家的气魄,提前让横路参谋长草拟了一份电文,给大本营,宣称此次海战日本联合舰队所立下的赫赫战功。 就是这份自欺欺人的电报,将日本联合舰队损失的五艘战舰,说成是一举击沉击伤北洋水师的主力战舰五艘,而且,目前越战越勇的大日本联合舰队,正在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的英明指挥下,正在乘胜前进,追歼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必将取得最后辉煌的战果云云。 电报在第一时间发到了日本海陆军大本营,顿时引起一片欢呼声。电文又在第一时间发到皇宫,睦仁天皇陛下在睡觉的时候,被大本营参谋长福田大将叫醒,亲自将来自日本联合舰队旗舰吉野号发来的电文,递交给了睦仁天皇陛下。 睦仁天皇陛下看了电文,欣喜若狂,也忘记了自己的天皇的身份,当即就跳了起来,还在宽大的鹅绒床上,连续翻了两个跟头。但是因为翻的过于用劲了,结果翻到了地板上,一时间岔了气,半天都直不起腰来,最后还是福田参谋长小心翼翼的把睦仁天皇陛下搀扶起来,还想请医生来看看,但是被睦仁天皇给制止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如此高兴吗?”睦仁天皇捂着疼痛的地方,也忘记了疼痛的感觉,微笑的对参谋长福田大将说道;“就在刚才,我睡午觉的时候,还做了一个好梦。梦见我们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一举击败了北洋水师的舰队,并且连旗舰定远舰都击沉了。我正在做这个美梦呢,没想到你就叫醒我了,看来我的梦真是灵验了!啊,太好了,从今往后,我们大日本就可以掌握海上的霸权了!” 福田参谋长虽然担心刚才天皇陛下因为高兴的过了头,翻跟头不小心岔了气,但是依然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附和的对天皇陛下说道;“是呀,日本人梦寐以求多少年的事情,终于可以在这一天可以实现了。这真是举国欢庆的大好事呀!” 福田参谋长的这句话提醒了睦仁天皇,他马上说道;“你快去,布置一下,我要在横须贺军港举行一个盛大的庆典,要所有的海陆军将士们参加,让日本国民参加,要让全日本都沉浸在一种伟大的欢乐当中,快去布置吧!我要亲自去横须贺庆典现场,给我们伟大的联合舰队的辉煌胜利捧场!” 就在福田参谋长紧急着手安排布置横须贺军港的一个盛大的海陆军庆典大会的时候,尹腾博文首相却收到了来自松岛号巡洋舰的一份电文。这是耿子奇暗自假借小泉井一舰长的指令,让报务员发出来的。这份电文很真实的表述了日本联合舰队的惨败,并且将损失的战舰的数量和沉没和被击成重伤的战舰的名称也一一列上。很有说服力,也很是真实。 但是,尹腾博文首相在收到电文的时候,也同时接到了福田参谋长打来的电话,邀请他代表日本政府首脑,来横须贺军港参加日本海陆军的盛大的庆典活动。福田参谋长还特别关照说,睦仁天皇陛下决定亲自到达横须贺军港的庆典现场。 尹腾博文首相一看脸天皇陛下都亲临横须贺军港了,就匆忙通知自己所有的内阁成员,一起来到横须贺军港参加庆典活动。但是,他看到横须贺军港沉浸在一片欢乐的海洋当中,他却一点也笑不出来。他知道自己手里攥着的电文,意味着什么。 但是,尹腾博文首相不敢将真话和实际情况告诉睦仁天皇陛下,怕引起天皇的盛怒,也怕影响日本上下的高昂的士气,干脆就来一个装作不知道,来一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作为在官场上混了那么多年的高级官员,尹腾博文首相深知;有的时候,装糊涂,也是为了政治的需要嘛。 但是,与此同时,被鱼雷飞速的拉着在海面上,朝着日本方向前进的花山中佐却无法糊涂。他现在大脑非常的清晰。大概是在海面上飞奔前行,他的全身已经麻木了,前面刚开始与庞然大物的鱼雷做亲密接触的时候,那种灼热感觉,现在变成了一种美好的回忆。 他是多么想再回到灼热的感觉当中去呀。但是已经不能够了。时光不能倒流。一切的事物也只能是往前走,花山中佐也不例外。只要看他现在的状况就知道世界上的万事万物都在滚滚向前。他就如同日本历史上的阿童木一样,双手紧紧握住鱼雷的尾部的方向舵,飞奔向前。 跟阿童木不同的是,阿童木双手是空的,是抓着空气在飞奔,而他呢,是抓住鱼雷在飞奔呢。不管怎么说,他是在朝着日本方向飞奔。虽然身上冷得如冰棍,但是内心是火热的,两耳是海水的哗啦啦的声响,眼前是鱼雷乘风破浪飞速前行的情景,谁也不会想到花山中佐是以这样的方式,回到日本的。 前面已经看见了日本的海岸线。啊,我的运气真不赖呀。看到那熟悉的海岸线,大概还是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呢!随着海岸线越来越近,横须贺军港历历在目了。啊,那里怎么如此多的人,彩旗飘扬,人头攒动,礼炮齐鸣,军港内一片花花绿绿的,好像在举行什么盛大的活动似的,如此的热闹,如此的罕见。 距离军港是越来越近了。花山中佐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都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啊,日本,你是如此的亲切,如此的让人怀念!现在,我经历了磨难和险些被大清帝国杀头的危险,终于活着返回了我的故乡,虽然我没有乘坐军舰或者是什么商船之类的交通工具,但是我是借助一个非常让人意想不到的工具鱼雷回来的。 正是因为花山中佐借助的是鱼雷,竟然让横须贺军港一阵骚乱。毕竟军港内正在举行一场声势浩大的庆典活动,毕竟睦仁天皇陛下要亲自参加这个庆典现场,毕竟日本政府的尹腾博文首相和他的内阁成员都参加了庆典活动,所以说,横须贺军港被列为一级警戒状态,任何的人或者动物都不能进入庆典现场。 日本东京的警察都被派到横须贺军港了,他们在忠实的执行警戒任务,通往横须贺军港的所有的交通要道,包括水路和空中,都实行了临时管制。可疑人员受到严格的盘查。凡是前来参加横须贺军港庆典活动的人员,一律都佩戴专门的胸卡,没有胸卡的人员,不管你是多大的官,都严禁通行。 黄昏时分,夕阳将沉入地平线的时候,横须贺军港的盛典活动开始了。在主席台的显要位置上就坐的是睦仁天皇陛下,天皇旁边的地方空出来了,据说是留给皇后的,但是,皇后到现在还没有下落,她在什么地方,这里先不做叙述,留待后面再说。天皇左右分别是皇室的亲王和皇室成员。 第一百三十六章 飞奔的鱼雷撞上了日本皇后 第一百三十六章飞奔的鱼雷也撞上了日本皇后! 睦仁天皇陛下的身后,是尹腾博文首相和他的内阁成员,接下来是日本海陆军大本营的高级将领。主席台的周围是戒备森严的警卫人员以及皇家卫队的卫兵们。一个个手持闪闪发光的日本军刀或者是乌黑发亮的长枪。 主席台下,就是排列整齐的日本近卫师团的官兵,还有横须贺军港的岸基海军官兵。全部参加庆典的海陆军人数接近八万左右。这个阵势在日本近代史上几乎没有过的。可见日本上至天皇,下至国民,都对日本联合舰队击败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寄予厚望,并且对日本联合舰队的辉煌战果感到欣喜若狂,举国欢腾。 这样盛大的欢庆场面,有一个女人却不想参加。她就是日本皇后美子。通过前面的叙述,我们知道,在她与旗舰吉野号巡洋舰上的军医川端小康上尉私奔后,逃到北洋水师的那艘投诚的济远舰进行躲避,后来又与济远舰上的女子服务队的女戏子们一起给皇宫演出女子裸体折子戏的时候,不料又却被睦仁天皇给看中了。 睦仁天皇让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欲用一百个皇宫的美女来交换美子,但是都被济远舰的代理管带耿子奇给谢绝了。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碰了钉子之后。因为没有办法给天皇陛下交差,于是一计不成,再施一计,他谎称要为答谢女子服务队的精彩演出,要宴请耿子奇和表演裸体折子戏的女子服务队的女戏子们,当然也包括了,混迹在其中的美子和军医川端小康上尉。 这样的宴请当然是在表演结束后,耿子奇与女子服务队的成员都未出皇宫,也没有来得及卸妆,就被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盛情邀请了。耿子奇不知是计,想想既然来到了皇宫,岂有拒绝天下美食的道理。便欣然带领全体女子服务队的成员赴宴。 席间,当然是山珍海味,美酒咖啡。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暗中让女招待将美子跟前的酒杯做了手脚,在杯子里撒了迷幻药,美子喝了掺有迷幻药的美酒之后,便头昏目眩,刚到非常的困倦。而且眼前还产生一种幻觉。 这个时候,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又让一个年轻的女巫师,装扮成女招待,在美子的面前略施咒语,竟然引得美子轻而易举的上当了,以为是有人在召唤自己去一个美妙之处。于是美子就稀里糊涂的跟着那个装扮成女招待的女巫师走了。 所有人,包括一直暗中注视并保护美子的军医川端小康以为美子是要跟着女招待上厕所,去方便,就没有在意。但是,等到宴席都散了,却还没有见到美子,顿时急了。但是,川端小康上尉又不能光明正大的寻找美子,所以只能是干着急。 就在川端小康上尉焦急万分的暗地寻找皇后美子的时候,美子已经被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悄悄的弄到了皇宫内了。单等她苏醒之后,便将美子献给天皇陛下。“等这个中国的女子苏醒之后,你就让她洗澡,然后干干净净的敬献给天皇,明白吗?”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对宫内的几个内侍吩咐道。 内侍满口答应了。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心满意足的去将这个事情告诉天皇陛下了。他一边走一边心里还在盘算,真是再好不过了,天皇陛下让我拿一百个美女来交换这个中国的女戏子,没想到我也就是略施小计就把这个美女给天皇陛下弄到手了,如果天皇陛下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酬谢我呢! 就在宫内大臣满心欢喜的去告诉天皇陛下的时候,在床上躺着的美子,渐渐苏醒过来了,那几个内侍正在给美子弄洗澡水,单等她一苏醒,便给她洗澡。可是,那几个女内侍没有想到美子苏醒的那么快,美子知道自己是被迷幻药给迷倒了。 她心里惦记着那个军医川端小康上尉,心想他若是知道自己被迷幻后,悄悄被人弄到了宫内,不知道该怎么着急呢?这么想着她就趁内侍们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溜了出来,又跑到吃饭的宴会堂里了,可是那里早已经没有人了,找不到川端小康上尉,美子心里非常着急,她突然想是不是川端小康也喝了迷幻药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说不定川端小康现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美子这么想着,就来到还没有来得及撤掉的宴会用的餐桌前,找到自己吃饭的位置,看到那瓶放过迷幻药的酒还在。她就顺手揣到怀里,又原路返回到自己刚才躺着的地方。 那几个内侍们正在焦急的寻找中国美女呢,没想到那个美女又回来了。高兴的不行。连忙七手八脚的给她脱衣服,并且帮助她洗澡。美子突然灵机一动,就拿出那瓶掺了迷幻药的酒,对内侍们示意,让她们也一起尝尝。 那些女内侍们也都是十六七岁的少女,个个也都嘴馋得不行。一听那个中国美女说要和她们喝酒,就满心欢喜。各个争先恐后的嬉皮笑脸的,抓过了酒瓶,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起来,转眼之间,那瓶酒就被那几个内侍喝得是一干二净。 喝完之后,那几个女内侍,就东倒西歪的迷糊的躺在洗澡盆的边上了。美子见时机已到,便很从容的卸了妆,然后又将其中的一个女内侍的衣服扒下来,穿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把那个女内侍抱到洗澡盆里了。做好这一切之后,美子就穿着女内侍的衣服,匆匆走出去了。 美子在宫内没有寻找到川端小康上尉的踪迹,便朝着军港方向跑去。在半途当中,她突然听到满城的喧闹声。一打听,原来是警察正在满城寻找日本皇后呢。为了躲避警察的寻找,美子只好暂时躲避到一家普通的老百姓家了。 那家老百姓以为是美子为了逃婚才躲避的,而且美子也是这么说的。就好心的收留了美子。美子住了几天后,从报纸上得知日本联合舰队打了大胜仗,很快就要凯旋而归。而且在横须贺军港将要举行声势浩大的庆典活动。 美子便想利用这个机会,寻找川端小康上尉,于是便告辞了那家老百姓,独自来到横须贺军港,无奈警察盘查很严密,没有持卡拿证的都不准放行。情急之下,美子便想到从一个偏僻的地方,脱光衣服,悄悄的泅水到军港里。 没有想到,美子刚游了不到五百米,便感觉前面有一个黑乎乎的大家伙朝她冲了过来。她以为是大鲨鱼呢,慌忙躲避,可是无奈那个庞然大物速度还是比她游得要快,转眼间就到了跟前,慌忙当中,她的手不知道怎么抓住了两条腿。 随后,美子就发现自己拽到的是一个男人的腿。那个男人便是手握着鱼雷飞奔的花山中佐,他莫名其妙的突然被一个女人的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腿,有点惊慌失措。以为是美人鱼在拽他往深海的龙宫里拉呢!但是,那个美人鱼并没有把他往深海里拉,而是很顺从的拉着他的腿,跟着鱼雷与他一起飞奔呢。 这个女人是谁呢?为什么要赤身裸体呢?如果不是传说当中的美人鱼的话,那么她是什么人呢?怎么会在军港附近的海域当中游泳呢?花山中佐马上感觉自己的好运连连,不仅是大难不死,还能够借助鱼雷返回日本。现在,不仅很顺利的抵达了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还白白的捞了一个如美人鱼般的年轻女人呢。 鱼雷在海面上飞奔,花山中佐也握着鱼雷尾部的方向舵,也在海面上飞奔着。而紧拽着花山中佐的两条腿的那个女人,也在海面上飞奔着。一枚鱼雷,两个大活人;一男一女都在一个航迹上,也就是一个水平方向上,所以说,花山中佐没有感觉到阻力,美子也没有感觉到阻力,反而,他们觉得这样的航行方式很爽呢。 美子也不知道带着他们飞奔的那个庞然大物是何许东西,如果她知道那个黑乎乎的家伙竟然是威力无比的鱼雷的话,她会吓昏过去的。同时,她也不知道手里拽着的是什么人,反正是男人这是知道的,但是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也是一个日本人,是一个历经磨难,而大难不死的日本老牌间谍,现在是以这样的特别的方式返回日本呢。 作为花山中佐来说,他也许想一辈子,都想不到拽着他的腿的竟然就是日本皇后!试想一下,在全日本有谁能目睹皇后的酮体呢?而且还是一览无余的看到她的赤身裸体呢?没有人,当然是除了睦仁天皇陛下之外,没有第二个人可以看见皇后的裸体。 可是,他,一个日本的间谍,却在以独特的方式返回日本的时候,在即将抵达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的时候,竟然与日本皇后相遇了。而且,现在皇后的两只玉手紧紧的正抓住自己的两条腿,如果不是速度很快的话,眼睛不能老是朝下面看的话,他可要大饱眼福呢!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不惜代价拦截不明物体! 第一百三十七章不惜代价拦截不明物体! 在横须贺军港的庆典现场,该来的人都到齐了。主席台上,睦仁天皇正襟危坐。过一会儿,天皇陛下就要上台发表敕语。担任主持的是尹腾博文首相,他走上台,清了清嗓子,开始对着话筒,说起来;“尊敬的天皇陛下,尊敬的皇后......”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睦仁天皇陛下把眉头皱起来了。这个尹腾博文是不是纯粹的讥讽我呢?明明我的皇后神秘的失踪了,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他还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成心让我的好看吗?而且还在这个严肃的场合下,提到我的皇后,简直是岂有此理! 尹腾博文首相不知道天皇陛下的愤懑,依然在往下说着;”诸位将士们,今天是我们大日本帝国最兴奋的一天。我们帝国的日本联合舰队一举击败了北洋水师,击沉了北洋水师的五艘战舰,这是一个了不起的伟大胜利,是日本历史上值得大书特书的辉煌胜利,这完全是天皇陛下的英明指挥,所以说,我们应该对我们海陆军大元帅,我们尊敬无比的,我们万众瞩目的天皇陛下,高呼万岁!” 尹腾博文首相话音刚落,从四面八方就传来了人海般的欢呼声;“万岁,万岁,万岁!”这种欢呼声此起彼伏的如暴风雨般的响了很久,才渐渐平息下来。尹腾博文首相又对着话筒说道;“请肃静!下面请天皇陛下给我们讲话!” 又是一阵疾风暴雨似的欢呼声和鼓掌声。在如海浪般的欢呼声中,天皇陛下身穿一身戎装,佩戴海陆军大元帅的勋章,走到话筒前,语音略显得嘶哑,他说道;“我们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今天能取得如此伟大而骄人的战果,击败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的舰队,明天我们的军队的铁蹄,就可以踏遍大清帝国的领土!” “万岁,万岁,万岁!!!”欢呼声又一次如台风一样的席卷而来。在横须贺军港的上空久久回荡着。人们眼含着泪水,无比激动的跳着喊着,天皇陛下的话语,无疑是一剂强心针,注入到了日本国民的身上,让他们狂热无比。 与此同时,一枚鱼雷正飞速的朝着横须贺军港袭来。在鱼雷的后面还拖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我们都知道,是花山中佐,他手握鱼雷尾翼的方向舵。眼看着眼前的横须贺军港是越来越近了,心情显得无比的激动,他都禁不住想在海水里,高呼万岁呢。可是他意识到自己还是在海面上,随着鱼雷在飞速前进呢,就打消了欢呼万岁的念头。不仅如此他的脚下还挂着一个美女。一个**着白花花的身子的美女。这个美女我们也知道,她就是日本皇后美子。 美子此刻也很激动,她水性比较好,可以在大海里睁开眼睛。看到紧贴着海面飞速前行的鱼雷,以及鱼雷尾部拖着的一个男人。她虽然也抓住那个男人的脚,但是,两耳的水声哗哗的,说明前进的速度非常快。她很想跟眼前的男人说话,可是她的嘴巴不能张开,因为是在海面上,随时都会有大浪,把你呛着。 从鱼雷前进的方向来看,准确无误的直达横须贺军港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这样进入军港的方式也好,省去了多少麻烦呀!也不用那些讨厌的警察,上下左右的盘查个没完没了的。这些个狗东西,打死他们都不相信,一个皇后从他们警戒的地方,给悄悄的潜进大海里。 虽然就要进港了,可是,她老是拽住那个男人的双腿,感觉有点累,美子很想抱住那个男人的腰。但是因为惯性的作用,这样做是很困难的。好在这个时候,鱼雷的速度突然减慢了一点。原来是执行海岸线警戒的海上警视厅的警察,发现了海面上有一个不明物体,在飞速朝着横须贺军港袭来,就想拦截它。 可是鱼雷的速度显然要比巡逻艇的速度快。警察们释放了许多的浮标,企图阻止不明物体接近军港,但是这些浮游的圆圆的如皮球似的浮标,也只能减缓鱼雷的速度,并不能阻止它的潜进。可是,警察的拦截却意外的帮了美子的大忙。 美子趁着鱼雷速度放缓的机会,趁机就拦腰抱住了那个男人的腰。可是,她却没有觉得这样比拽住那个男人的两个腿脚,要好受点。因为那个男人的下面开始起作用了。如同支起了一架大炮一样,让美子几乎都要双手撒开呢。 但是,美子转眼一想马上就要上军港了,说不定可以找到川端小康上尉呢。就忍住了。管它呢,你支你的大炮,跟我有何相关。不过,那个家伙妨碍了我拦腰抱住那个男人。怎么办呢?遇到问题想!想!想!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是对着那门大炮,腾出一只手来,照着那大炮,就是几个狠狠的可篓子。 你还别说,这几个可篓子真够管用的。照着那个部位弹了几下,大炮就瞬间的后退了,直至消退得至少几个小时,让它失去旺盛的斗志。横须贺军港是越来越近了,仿佛他们在海面上,都可以听见天皇陛下在话筒前,抑扬顿挫的讲话声。 “怎么?这不是睦仁这个家伙在说话吗?他又在胡说什么呀?”美子暗想;“他是不是在通过广播,宣布我这个皇后失踪了,找不到了,可以更换一个新的皇后了吧?这个家伙,还是那样的刚愎自用,还是那样的可恶至极,我只要有口气,决不能再回到睦仁这个家伙的身边!” 鱼雷即将登陆了。警察面临一个艰难的选择;是马上通知在横须贺军港的所以参加庆典的大人物,马上撤离现场,还是想方设法的将那个不明物体阻止并拦截住,不让它进入军港一米,不,是一寸。毕竟我们的天皇陛下还有尹腾博文首相等日本的领导核心都在横须贺军港呢。 为此,警察总监池座有菊中将,颇为苦恼。事不宜迟,赶快解决呀。即便是再苦恼,那个不明物体也都以快速逼近了军港,如果再犹豫的话,万一出个什么意外,那么自己就是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给天皇陛下谢罪的。 想到这里,警察总监池座有菊中将,向所有在横须贺军港执勤的警察,发出了一道死命令,不惜任何代价,坚决的堵截住不明物体,绝对保证天皇陛下的安全,保证尹腾博文首相和他的内阁成员的安全,保证所有在场的高级将领的安全。 至于那些普通的官兵们,就随他们去好了。生死在天,有的时候,身不由己,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警察们得到了坚决拦截不明物体的死命令,开始用着各种各样的办法,来试图堵截不明物体。有的刚拿来了渔网,但是马上被总监斥责为愚蠢。 有的架起了拦鲨网。有的索性发动渔民,驾着小船来拦截,但是也因为来不及,而放弃了。有的办法也想到了,就是因为远水解不了近渴,所有没有实施。比如说,赶快发动将士们用身体来拦截,比如说拿出近卫师团的官兵们的棉被出来,比如说直接用岸基炮给予摧毁。 既然拦截不明物体有点悬儿,那么就要趁不明物体将要登陆到军港的时候,赶快通知天皇陛下还有尹腾博文首相等,还有前面所述的尹腾博文首相的内阁成员,有大日本帝国海陆军的高级将领们,以及天皇陛下的皇室亲王等等,让他们赶快隐蔽。以免遭受到意外的打击。 池座有菊警察总监拿起了望远镜,观看远处海面上迅速逼近的那个不明物体。突然发现还有两个东西挂着不明物体的尾部,这两个东西,一个是黑的,然后一个是白的。而且白的还套在黑的东西上。这到底是什么怪物呢?池座有菊警察总监有些六神无主了。他当警察已经差不多有三十年了,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海上怪物呢! 是不是跟岸基防护部队的炮兵取得联系,是不是让大炮把眼前这个不明物体给消灭掉呢?可是,他转眼一想,如果大炮响了,正在主席台讲话的天皇陛下不是受惊了吗?天皇陛下的讲话不是给打断了吗?再说参加庆典的人们,如果冷不丁的听到大炮的轰隆声,是不是以为北洋水师的舰队打过来了呢? 如此想来,还是不要通知岸基的炮兵为好。毕竟这是我们警察要干的事情。“快,把所有的牲畜都赶过来,只要是四条腿的,不,两条腿的也可以,快点呀!我们要跟那个不明物体抢时间呢!”这个时候,副总监斋本少将说道;“总监,你说得四条腿和两条腿的,我们一定要尽快弄来,不知道你有何用?还有,两条腿的是不是不太合适?” “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只要是能弄来的,统统的给我都弄来,如果耽误我吩咐的事情,不仅你的脑袋难保了,我的脑袋也保不住,我们都要为天皇陛下的安危负责,为尹腾博文首相的安危负责,你给我听明白了吗?”总监池座有菊中将一脸阴沉的说道。 第一百三十八章 天皇陛下这下可丢丑啦! 第一百三十八章天皇陛下丢丑啦! 就在警察想拦截不明物体的时候,鱼雷即将登陆了。花山中佐和美子皇后也将随着鱼雷,上岸了。可是这个时候,睦仁天皇陛下还在主席台上,对着参加庆典的军民,正在讲话呢。天皇陛下口若悬河的说道;“我们大日本将迎来崭新的时代,因为我们击败了号称亚洲第一,世界第七的无敌舰队北洋水师,下一步我们的海陆军将把铁蹄踏上大清帝国的国土.......” 正讲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有一个黑乎乎的大家伙,嗖的一下从海面上登陆,窜上了横须贺军港,在众目睽睽之下,出溜一下又窜上来主席台。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之下,那个黑乎乎的家伙,直接冲着睦仁天皇陛下就过来了。 有几个亲王想用自己的身体来阻止那个不明物体,但是,无奈自己的身体太笨拙了。还没有到迈步往前冲呢,不明物体就端直的朝着天皇陛下冲去了。还有几个皇宫的贴身侍卫,很想冲上去,或者把天皇陛下按倒在地上,用自己的身体覆盖上去,或者是抽出军刀,对着不明物体,就是一顿乱砍,或者是抽出手枪,对着不明物体,来一顿扫射。 但是,侍卫们的思想还来不及转化为行动,不明物体就到了天皇陛下的身边了。那种神速,让最有经验的侍卫官,都一时手忙脚乱,措手不及,兼任负责天皇陛下警卫的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这个时候,大脑也是一片空白,干干看着不明物体的逼近天皇陛下,而瞪目结舌。 睦仁天皇本来是用着无比的自豪感和大日本帝国海陆军大元帅的那种气魄,对自己的子民们,来一顿激昂顿挫的讲话呢,没想到一个黑乎乎的家伙,突然冲了过来,吓得天皇陛下也顾不上体面和作为一朝天子的尊严了,慌不择路的撒腿就跑,但是被话筒的电线给绊倒了,摔了个大马趴,头上的那顶海陆军大元帅的帽子,给摔出了八丈远,正好扣在了主席台下一个站得笔直的士兵头上。 士兵旁边有一个少将,是近卫师团的参谋长,他看见士兵的头上戴上了天皇陛下的海陆军的大元帅的军帽,就处于维护天皇陛下的尊严,一把将士兵头上的帽子给打飞了,并狠狠的骂道;“八嘎,天皇陛下的帽子岂能是你戴的吗?” 但是少将马上就反悔了,意识到刚才自己的本能的动作有冒犯天皇陛下的嫌疑。毕竟那不是一顶普通的军帽,而是天皇陛下的的海陆军大元帅的帽子,岂能一巴掌给打飞?还不小心翼翼的从士兵的头上,轻轻的取下来,并且还要用嘴轻轻的吹去上面的尘土,然后用手仔细的将上面的复苏飘带,弄直了。 同时,那个近卫师团的参谋长,还带着追悔而虔诚的目光,搜寻着被他自己打飞的天皇陛下的那顶海陆军大元帅的帽子,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找到那顶珍贵的帽子。怪事了,难道是他的手劲儿太大了,将那顶天皇陛下的海陆军的大元帅帽子,打到海里去了不成 实际上,那顶海陆军大元帅的帽子被近卫师团参谋长打飞的时候,在空中飘着,又翻了几个跟头,最后掉在了一个带小孩的妇女跟前了。这对母子俩是皇室成员,母亲正在给儿子把尿呢。小孩大约刚满三岁,裤子低低的褪下,衣服高高的掀起来,露出白白的肚子和肚脐眼儿,小鸡鸡尿尿,水柱喷出很远,刚好形成一个抛物线,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天皇陛下的那顶海陆军大元帅的帽子里了。 现在再回头关心一下帽子的主人,天皇陛下究竟怎么样了?刚才不是说,天皇陛下正在话筒前,情绪激昂的在讲话呢,猛不丁的看到侧面突然之间冒出来一个黑乎乎的大家伙,妈呀?这是什么玩意儿,是不是一种新式的炸弹呀?如果这是一种威力无比的炸弹的话,那么爆炸了,还不把自己这个天皇给炸成粉末吗? 不行,看样子跑吧,再不跑的话,就一命呜呼了。可是当着自己的那些忠实的军民来说,自己所为当今天皇陛下,为了活命,而中断讲话,就拔腿跑的话,是不是有碍于观瞻呀?是不是失去了自己作为皇帝的尊严和体面呀? 但是,不跑的话,自己就再也见不到这些忠诚的子民了,也见不到自己美丽的国家了。(这个国家就是太小了,祖宗就给后代留下来这么一个弹丸之国,真是弄得人一点脾气也没有。不过自己的目标就是要大肆扩张,就是要把别的国家给掠夺过来,毫不留情的掠夺过来,最好是整个世界都在自己的,可是,如果自己呜呼哀哉了,那么自己的野心就无法实现了)不行,为了实现这个伟大的目标,也得选择活命! 所以,天皇陛下有了活命的理论基础,就显得理直气壮的撒丫子跑了,管他体面不体面呢?管他尊严不尊严呢?先避开眼前的这个黑乎乎的大家伙再说。为了活命,睦仁天皇陛下慌不择路,拔腿就跑,真恨不得生双翅,展翅飞翔,飞到皇宫里才好呢。但是,现在自己只有两条腿。 这两条腿平时走路太少了,腿上没有多少肌肉,只有赘肉,这两条腿平时也是在皇宫里,少见太阳。所以缺乏阳光的合成钙质,就显得白花花,遇到紧急的事情,两腿还没有跑几步呢,就发软,发颤,发酥,发僵,就显得笨拙,如同两根木棍一样。 这样就不难理解,天皇陛下刚一拔腿飞奔的时候,就被脚下的话筒给绊倒了,而且绊得还不轻,首先是头上代表尊严的那顶海陆军的大元帅的帽子给飞离了脑袋,然后是鼻子重重的来了个与地面的亲昵,还好地上铺得是红地毯,鼻子再碰到地上,也应该没有问题,可是很巧,某个亲王喜欢没事的时候,手里抚摸两个核桃,作为养生之用。 在黑乎乎的不明物体突然来到主席台的时候,那个亲王几乎要吓个半死,手里摩挲的两个核桃,顿时就滚落了一个,给咕噜噜的滚到了前面,滚得比天皇陛下摔倒的速度还要快半拍,结果天皇陛下的鼻子就不偏不倚的碰到了那只核桃上了,顿时就碰得是鼻血直流! 当睦仁天皇陛下抬起头的时候,不知道的人都以为天皇陛下肯定是没命了,因为他脸上正在呼呼的往外喷着鲜血呢!那情景如同是喷泉一般。谁见了都胆战心惊,颤动不已,尤其是那些负有保卫天皇陛下的人身安全的侍卫们更是心惊肉跳,魂飞魄散。 如果天皇陛下没有命了,这些侍卫还能活吗?如果天皇陛下有个三长两短的话,作为兼任天皇陛下出行安全的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怎么给日本国民交代?虽然他在前两天,还略施小计,将天皇陛下看中的那个演裸体折子戏的女演员,给骗到了皇宫,为此天皇陛下还夸奖他会办事呢。 尽管后来,那个女演员又给溜之大吉了,然后全日本都给发动起来,寻找那个女演员,但是,还没有结果呢,也就不好定谁的责任。所以说,作为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功劳大于过失。可是,现在,他亲眼目睹了天皇陛下遭到突如其来的飞来横祸,而且还满脸血流的(如果破相就麻烦大了)还是吓得神不守舍。 现在我们将天皇陛下的遭遇暂且的放一下,先来看看那个不明物体到底是怎么样了。那个黑乎乎的家伙在铺着红地毯的主席台上,从倒地的天皇陛下的身上掠过,也就是擦身而过吧,多险乎呀!最后由于惯性的作用,又往前窜了两下,最后不动弹了。 也由于惯性的作用,那黑乎乎的家伙后面牵拉着的两个人;一男一女也猛得往前一窜,一扑,结果刚好骑在了黑乎乎的不明物体的上面了。从主席台上看去,那个黑乎乎的大铁家伙上,骑着两个人,一个是男的,还有一个是女的,而且是光着身子的女人,露出白花花的身体,顿时,所有人,都惊讶的张开了嘴巴。 目瞪口呆的还有那几万名参加庆典的将士们,他们事先得到长官们的训词;面对天皇陛下,所有人即便是头上下刀子,也不能改变笔直的站姿。若是谁胆敢违反,那么将面临最严厉的惩罚。所有,在黑乎乎的不明物体从海面上,窜上横须贺军港,窜上了主席台,朝着他们敬仰的天皇陛下冲去的时候,他们不约而同的清一色的都张开了大嘴巴,。 从高空看上去,他们张开大嘴,犹如一群数不清的癞蛤蟆一样,大张着黑洞洞的嘴,仿佛要把那个不明物体给吞噬掉一样。他们亲眼目睹天皇陛下是怎么样狼狈的逃窜,怎么样摔个大马趴,怎么样鼻子喷出红色来,血溅三尺!还有那个黑乎乎的大家伙上,如牧童放牛一样的骑在不明物体上,宛若一幅年画似的....... 第一百三十九章 皇后的酮体凡人不能看! 第一百三十九章皇后的酮体凡人不能看! “啊,鱼雷!”皇室成员当中的一个亲王,是海军中将,名字叫北川久夫。他在鱼雷艇当过艇长,最了解鱼雷了。但是他的视力很近视。这也是遗传了家族的弱点。所以,直到那个不明物体冲上了主席台,将天皇陛下吓得魂飞魄散的时候,亲王北川久夫海军中将才认得原来那个黑乎乎的大家伙,原来竟是一枚鱼雷! “快,卧倒”这是亲王北川久夫海军中将喊出来到跟前的不明物体竟然是鱼雷的时候,所有在场的人包括军人,都慌乱成一团,纷纷做鸟兽散,也有的吓傻的,更多的不知所措,还是在主席台下的那个近卫师团的少将参谋长大喊了一声卧倒,所有的人当然是指主席台上的人,都统统卧倒了。 台下的因为都是军人,只能是干干的站着,他们要遵守军规,严格遵守参加盛大的庆典活动的时候,所必须做到的就是下刀子,也不能改变站姿。所有说,就看到一个奇怪的现象,当主席台上的大人物,比如说皇室成员,伊藤博文首相以及他的内阁成员还有一些海陆军将领,无一例外,都统统卧倒了。 只有主席台下面那些排列整齐的,训练有素的海陆军将士们,依然保持着整齐的队形,整齐而笔直的站立姿势。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就跟刚才聆听尹腾博文首相和天皇陛下的讲话一样。现在,当主席台上的大人物们,都一个个的如四条腿的动物,爬满了一地的时候,在主席台上,那枚鱼雷却载着两个人,一个男的,一个女的而且是光着身子的女人,朝着几万将士挥手致意呢! “啊,那不是皇后美子吗?”当天皇陛下挣扎着爬起来,回头朝着那个近在咫尺的不明物体望去的时候,他惊呆了。那个骑在黑乎乎的大家伙的身上的除了一个男人之外,还有一个光着身子的美女。啊,这个美女不就是美子吗? 一时间,天皇陛下那个气呀,全部都如热血一样的涌上了大脑。他不顾在跟前给自己擦拭鼻血的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阻拦,推开几个侍卫的保护(侍卫主要是怕鱼雷会爆炸,所以用肉体来做盾牌,保护天皇陛下的安全)踉踉跄跄的冲到鱼雷跟前,伸出巴掌,对着那个男人就是一顿左右开弓,一直打得那个人口鼻流血,晕头转向。 打完一顿巴掌,天皇陛下就质问那个男人;“你的什么人的干活?”那个男人,想必我们的读者已经知道他叫花山中佐,他看见面前打自己一顿耳光的凶恶的人,身穿大日本帝国的海陆军大元帅制服,胸前与各种各样的勋章为伴的就是斑斑血迹。 而且,面前这个穿着大元帅制服的人,鼻子还在如泊泊清泉一样,往下淌着鼻血。都已经过了三八线了。(所谓的三八线是作者的比喻,意思是过了嘴巴了)看来这个人不是大司令,就是大元帅。花山中佐感到自己像是打摆子一样,浑身颤抖的跟筛筛子一样。 “元帅阁下,我的名字叫花山,是大日本帝国派驻天津的情报站的站长。在大清帝国公开身份是大日本帝国派驻天津的公使。我的军衔是中佐。”花山中佐不知道打他耳朵的竟然是天皇陛下,还以为是元帅或者是将军呢,所以与其虽然虔诚而谦卑,还不至于跪倒在地上。 “混蛋,你为什么要把我的皇后拐跑?”天皇陛下一脸盛怒的继续质问道。 “你的皇后?”花山中佐这个时候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面前这个身穿大元帅制服的人,竟然说跟自己在一起的女人是皇后美子!莫非他就是睦仁天皇陛下?他说的皇后美子难道是真的吗?想到这里,花山中佐的腿已经不听使唤了,开始变得如面条一样的软和,最后彻底的瘫倒在地上了。 “我要杀掉你!”天皇陛下拔出日本军刀,那刀把还是黄金的,闪烁着让人眼馋的光泽。但是,花山中佐却一点儿也打不起精神来了。你想想,天皇陛下说你把人家的皇后都拐跑了,你能说清楚吗?看来就是跳进东京湾的大海里也洗不清呀!依然怒气冲冲的对着花山中佐说道;“快说的,你是怎么把皇后给拐跑的?” “你快说,别惹天皇陛下生气!”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也跑过来,一方面给天皇陛下擦拭鼻血,一方面也质问着花山中佐。这个时候,尹腾博文首相也从地上爬起来,朝这里跑过来。他有责任在危险的时刻,保护天皇陛下,如果没有天皇陛下,他也当不成首相。 所以说,尹腾博文首相不顾鱼雷有爆炸的危险(实际上,鱼雷的引信早已被花山中佐拆除了,永远炸不了了),朝着天皇陛下的方向跑来。他跑到跟前的时候,只听到那个光着身子的美女说了一句;“你们别为难他,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他,我恐怕早就完蛋了!” 尹腾博文首相再仔细一看,原来这个说话的裸体美女竟然是皇后美子,啊,这还了得呀,当务之急就是让所有的人,包括台下的军人,都把眼睛统统闭上,直到皇后美子穿上衣服,至少要把私处护住呀。哪怕是用一片树叶子护着也行呀,亚当夏娃不就是用树叶子护着私处吗? 可是,这会儿上哪去找树叶子呀。先暂且不管他,先让所有的人把眼睛给闭上。于是尹腾博文首相赶忙将那架绊倒了天皇陛下的话筒扶起来,对着话筒扑扑了两声,看看好用不好用,然后对着话筒喊道;“我是首相尹腾博文,现在,我命令所有的人,不管他是谁,都给我统统的闭上眼睛,一直到我的命令后,再睁开!” 尹腾博文首相的命令起作用了。所有的人,不管是在地上爬着的皇室成员,亲王乃至尹腾博文首相本人还有他的内阁成员,还有海陆军高级将领们,以及在主席台下的几万将士,统统都把眼睛给闭上了。单等皇后美子把衣服穿上,再睁开眼睛。 当然也有置之不理的,有睁开眼睛特权的,比如说,在现场睁开眼睛的有天皇陛下,还有皇后美子。还有一个就是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他不能闭眼睛,如果闭眼睛了,谁来伺候天皇陛下,谁给天皇陛下擦拭鼻血呢,谁给皇后美子寻找遮羞的衣服或者布片呢? “难道你不能先闭上眼睛吗?”天皇陛下开始责难宫内大臣土方久远道;“皇后没有穿衣服,难道你没有看见吗?”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才知道在现场也只能有两个人拥有睁开眼睛的特权,一个是天皇陛下,一个是皇后美子,而他作为宫内大臣是不能睁开眼睛看的,因为皇后没有穿衣服,你没有权利享受视觉的快感,皇后的酮体是不能随便什么人能够看到的。明白吗? 明白是当然明白了,作为宫内大臣如果连这点都不明白的话,还怎么在宫内混日子呢?可是,我闭上了眼睛,怎么给天皇陛下擦拭鼻血呢?又怎么能够给皇后穿衣服呢?而且这两项重任,非我莫属,只能由我一个人来承担呀。毕竟所有的人都紧闭眼睛,在等待着皇后穿上衣服呢。 还是试一下吧!不睁开眼睛,摸着黑给天皇陛下擦拭鼻血。于是,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就闭着眼睛给天皇陛下擦拭鼻血,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花山中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了,他作为皇后的救命恩人,具有享受最后看一眼皇后美体的资格。当然,这是皇后亲手拉了他一下,像是拉了一下跪在地上的骆驼一样。 但是,闭上眼睛就跟盲人一样,却不如盲人。因为,盲人是自小就已经习惯了在黑暗当中去干力所能及的,甚至有些是力所不能及的事情,可是正常人呢,你只是暂时把眼睛闭上,享受一下短暂的黑暗,又怎么能替代盲人的那种敏锐的感觉呢? 于是,错误就不可避免的来到了。本来是给天皇陛下擦拭鼻血的,结果却拿着手帕擦拭花山中佐了,弄得花山中佐无法适应手帕上的麝香味道儿,美美的打了几个喷嚏,有一个鼻屎疙瘩,还打在了天皇陛下的脸上了。 这样的错误,让天皇陛下失去了耐性,他一把夺过了手帕,自己擦拭起来。在擦拭鼻血之前,先把脸上沾着的那个鼻屎给弄掉。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第一件事情没有做好,那么就开始做第二件事情给皇后美子穿衣服。 给皇后美子穿衣服,也依然要闭上眼睛了。不能睁开一点点,有的人闭眼睛,一辈子也闭不拢。怎么回事儿呢?大概是先天性眼脸肌肉失调所致。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就不幸是那种眼睛闭不拢的人。据生理学家认为,这类闭不拢眼睛的人,只占全人类的百分之二呢。 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一个先天性缺陷,没有想到会让他品尝到视觉盛宴。他可以通过眼睛的一条狭窄的缝隙,来欣赏皇后美子的裸体。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从前到后的仔细的看,认真的看,深入浅出的看,聚精会神的看,忘乎所以的看,全力以赴的看....... 第一百四十章 大庭广众之下的尴尬 第一百四十章大庭广众之下的尴尬 皇后没有衣服该怎么办呢?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一时犯了难。如果去现找吧,皇后美子在主席台上,**着身子,时间越拖长一分钟,就会有一分钟的被人窥视的危险,不如就近解决。环顾眼前也就三个人穿着衣服,天皇陛下当然不能让他脱衣服给皇后美子了。 本来皇后大庭广众之下,光着身子就已经是大不雅了。然后再天皇陛下也脱了衣服,虽然是自己的皇后,但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也有失天皇陛下的体面和尊严呀。何况,即便天皇陛下不顾颜面,硬是为了自己的老婆,脱了衣服,可是那身衣服也不合适,它毕竟是大日本海陆军大元帅的制服呀,而且上面还血迹斑斑的。 除了天皇陛下,就是花山中佐和自己了。那么就先从花山中佐的身上打主意好了;“喂,你快把身上的衣服脱掉,你没有看见皇后还光着身子吗?”好、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对花山中佐命令道。尽管他不是陆军军官,可是他是负责天皇陛下起居,以及皇后还有皇室成员的一切生活的大臣,只要是能够保证他们的安全,那么权利就要大无边。 现在,他命令一个小小的中佐难道还不可以吗?可是,花山中佐面露难色;“大臣阁下,我的衣服已经湿透了,如果硬是让皇后穿上的话,皇后会受凉生病的。”对呀,花山中佐的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想想也是湿乎乎的衣服穿上,而且是被一个女性的柔软而娇嫩的身体穿上,不受凉才见怪呢! 看来花山中佐的衣服也不能脱了,要脱也只有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脱衣服了。于是,他为了表现出对天皇陛下和皇后美子的无比忠诚和赤诚的心,二话不说,很快将自己的裤子,连同内裤一道并袜子,一起,统统的脱下来了,然后,他眯缝着眼睛,仿佛不敢看皇后的酮体似的,将衣服递给皇后美子。 “没有我的命令,谁敢睁开眼睛!除非他不想活了!”话筒里传来了尹腾博文首相的再次强调的声音。听到尹腾博文首相的声音,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身体抖动了一下,又闭上了眼睛,把裤子递给皇后美子。但是他这次是真的闭上了眼睛,也就才几秒钟的时间,就感觉手好像触摸到了一个冰凉的,温润的皮肤上。 然后就是一声断喝;“混蛋,你的手往哪里碰?”这是天皇陛下的声音。他显然看到了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将拿着裤子的手,碰到了皇后美子的私处。这还了得,除了睦仁天皇陛下,天下的哪个男人胆敢去触摸皇后的身体,是不是嫌肩膀上的负担太在重了,要把脑袋给拧下来才行吗? 这个时候,尹腾博文首相也闻声过来了,他作为日本政府的元首,又是被天皇陛下指定担任首相的,出了皇后被一个其他的什么人给触摸的时候,当然是义愤填膺,怒不可遏了。他冲过来,扬起巴掌,不问青红皂白,就朝着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脸上连续扇了好几个耳光,直到把他的手扇疼了,才不得不停下来。 “混蛋,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宫内大臣而已,怎么敢当着天皇陛下的面,触摸皇后呢?”尹腾博文首相用手指着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厉声训斥道;“而且,你还脱光了裤子,那个东西吊了那么长,你究竟想干什么?想在主席台上演一出好戏吗?” “不,首相,我是贡献自己的裤子给皇后的,我怎么敢对她有所企图呢?”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哭丧着脸说道。 “鬼才相信呢!如果是真心脱了裤子给皇后,为什么那个地方还要吊那么长?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那是它的事情,不是我想让它那样吊下来的......” “混蛋,你还想狡辩不成?再说了,你的脏裤子,自己都不洗干净,怎么能给皇后穿上呢?难道说,堂堂的大日本帝国的皇后,连一条裤子都没有了吗?我看你纯粹是险恶用心,纯粹是丢天皇陛下的脸,纯粹是想丢大日本帝国的脸!我要杀掉你,就如同碾死一只臭虫,你明白吗?” “首相,你饶命吧,我真的是想给皇后做贡献呀!” “混蛋,难道有你这样贡献裤子的吗?”尹腾博文首相越说越激动,不由的上去一脚,踹翻了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还不快跪下,给天皇陛下谢罪,给皇后谢罪!”尹腾博文首相,就好像在自己的房间,当场捉住了跟自己老婆有通奸嫌疑的家伙,对他进行非常严厉的斥责。 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只好先给天皇陛下一叩首,然后又同膝盖往前挪动了几寸,对着皇后再叩首。当他抬起头的时候,真的是眼前一亮,犹如乌云散去,见了太阳一样。仰头便看见白是白,黑是黑,红是红。这让他悲喜交加。 啊,我土方久远今生今世,也跟天皇陛下一样,瞻仰了皇后的身体,而且是一丝不挂的身体,恐怕在我的家族当中,多少代都没有一个这样绝妙的机会。啊,现在给我把脑袋拧下来吧,我就是一命呜呼了,也还是带着胜利的微笑,带着知足的喜悦升华到另外一个世界上去了。 “就让皇后把这个宫内大臣的裤子给穿上吧,不然的话,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够不光着身子呢?”天皇陛下对尹腾博文首相说道。有了天皇陛下的话,尹腾博文首相刚要拿过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裤子,突然转眼一想,不行! 为什么要用这个家伙的裤子呢?还是借着今天的机会,好好的表现一下自己对天皇陛下,对皇后是多么的忠心耿耿。这对今后自己能够顺利的长期当日本首相,打下一个很牢靠的基础。想到这里,尹腾博文首相瞪大眼睛,一把将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裤子给打掉了。 尹腾博文首相不仅拒绝了他,还对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厉声斥责道;“休想用你的污浊的裤子,来脏了我们敬爱的皇后......”他自己一边说着,一边奋力的解开裤腰带(首相今天穿了一身西装)很麻利的将裤子脱了下来。当然为了维护日本首相的体面与尊严,并没有想宫内大臣土方久远那样,连同内裤和袜子都一起脱下来。 尹腾博文首相光着两条带毛的干腿,用一种无比虔诚的口吻,双手捧起了自己的裤子,低着头,递给皇后说道;“敬爱的皇后,请屈驾穿上我的裤子吧,虽然不是很好,但是也比不穿要强得多。”尹腾博文首相这一低头不要紧,但是他看见自己内裤里赳赳武夫般的崛起,而且内裤上都有一块湿乎乎的淹出来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和尴尬,尹腾博文首相连忙一手护着私处,一手捧着裤子要递给皇后穿上。皇后美子看见这个情景,也多少有点感动。好吧,既然你们男人嫌热,不喜欢穿裤子,那么我就暂且穿上吧。不过这个裤裆怎么有快地方黏糊糊的呢? “快穿吧,既然首相让你穿,你就别推辞了。你没有看见周围有这么多人吗?”天皇陛下有点不耐烦的催促皇后赶快穿上尹腾博文首相的裤子。皇后为了不惹天皇陛下生气,就勉强穿上了。穿上还在想,那个黏糊糊的东西刚好沾在我的身上了,啊,这是多么恶心呀! 所以说,皇后穿上那么猥琐而膈应的裤子,就说什么都不想再穿尹腾博文首相的其他衣服了,在这个时候,亲王北川久夫海军中将,跑过来了,他迅速脱去了自己的笔挺的海军中将的制服,递给了皇后。“美丽的皇后,快穿上衣服吧,如果不穿衣服会受凉的。” “谢谢你的好意,北川久夫亲王。”皇后接过亲王递给她的军服穿了起来。还不忘道声谢谢。毕竟这个面子她是要给的。要知道,北川久夫亲王是睦仁天皇的叔侄。亲王北川久夫平时就在皇宫里,就以绅士风度著称。对于女性,他一向是彬彬有礼。但是对于俘虏到手的女性,就用尽一切猥琐的手段尽情的摧残她们。 皇后穿上了海军中将的制服,下身是尹腾博文首相的西裤,这样的一身真是不伦不类的。天皇陛下很是恼怒的将皇后带了下去。那个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来不及穿裤子,光着尖腚(他太瘦了)一路跟着天皇陛下和皇后,生怕皇后再次从天皇陛下的身边消失。同时也是为了保障天皇陛下和皇后的绝对之安全。 在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身后,跟着如跟屁虫似的一群侍卫人员。他们眯缝着眼睛(因为还没有得到尹腾博文首相睁开眼睛的命令)也是簇拥着天皇陛下和皇后,从戒备深严的近卫师团的官兵组成的人墙小道,先匆匆离开了横须贺军港。 侍卫们看见了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如猴子一般的尖臀部,都暗自偷着乐呵。他们脸上荡漾出的危险,与紧闭着眼睛,如一座不长树叶树木一样,威严而面无表情的近卫师团的官兵,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手里拿着裤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能够赶快穿上呢。 第一百四十一章 尹腾博文首相的为难之处 第一百四十一章尹腾博文首相的为难之处 天皇陛下和皇后一走,尹腾博文首相马上对着话筒,慎重宣布;“现在,可以睁开你们的眼睛了,所以参加庆典大会的人员,各自退出会场。”首相发话了,在场的几万名海陆军将士还有热情高涨的民众,都纷纷睁开了他们的眼睛。 啊,主席台上,已经不见了天皇陛下和皇后的影子。只有那些刚刚爬起来,整理衣服的皇室成员还有尹腾博文是首相的内阁成员,已经海陆军的高级将领们。尹腾博文首相这会儿是这里的大哥大了。没有天皇陛下,也只有他的官最大了。 本来尹腾博文首相就不想来横须贺军港凑热闹。可是,天皇陛下要执意来军港召开什么盛大的庆典,欢庆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击败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的舰队的辉煌胜利,可以说是举国一片欢腾。这样的隆重而热烈的场合,作为一届政府的首相,不来捧场,显然是对天皇陛下的不敬,所以,他只能是硬着头皮来横须贺军港了。 来到庆典现场,尹腾博文首相看着眼前人山人海的架势,看到狂欢如海洋般的军队将士和部分日本民众,他不禁哑然了。啊,自欺欺人呀!明明是打了可耻的败仗,却反而要欢庆只自己的失败,天底下哪有这么不要脸的国家?天底下哪有如此愚蠢的狂人? 而且,在狂欢得都要沸腾的横须贺军港里,还上演了一幕丑剧。一枚没有引信的鱼雷,赫然从海面上一路绿灯,躲过了警察的竭力拦截,扶摇直上军港,窜进了主席台,并且直冲冲的朝着天皇陛下顶了过来。吓得当时正在话筒前,慷慨激昂做讲话的天皇陛下屁滚尿流,险些成了鱼雷的肉串儿。 这还了得呀!一枚鱼雷从海面上长驱直入到达横须贺军港,这说明说明问题呢?这说明敌人的军舰已经距离日本的东京湾不远了。这完全符合尹腾博文首相后来收到的那封从浪速号巡洋舰上发出的电报。在这份电报上,不是说大日本联合舰队遭到了惨败,北洋水师一举将日本联合舰队的主力舰队,击沉击伤了五艘战舰吗? 现在,是不是该到了说真话的时候了,如果再不说的话,恐怕到时候的情形比现在还要糟糕的多。天皇陛下已经很狼狈的回到了皇宫。趁着天皇陛下的情绪比较真实的情况,给天皇陛下讲明现在的形势的危险程度,也好让他对今后更加危险的形势,有一个心理的接受准备。 想到这里,尹腾博文首相让自己的内阁成员马上离开横须贺军港,不得再继续逗留军港。他自己驱车前往皇宫。去禀告天皇陛下真实的情况。在路上,尹腾博文首相斟酌着如何向天皇陛下开口。如果贸然开口说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遭到惨败,就怕天皇陛下一时想不开,发生自尽等意外,不好跟日本国民交代。 那么该如何开头呢?先关心天皇陛下的身体为由,也行。这样不至于太唐突。本来嘛,作为首相,天皇陛下携皇后一道愤然回到皇宫,就是因为在大庭广众之下之下,双双都丢了丑,这让天皇陛下的颜面大大的失去,情绪肯定是糟糕得不能再糟糕了。在这个时候,尹腾博文首相前去问寒问暖,也好抚慰一下天皇陛下和皇后,等他们的情绪稍微稳定了,然后将那份真实的电文拿给天皇陛下看看。 想到这里,尹腾博文首相在小汽车上,又将那份电报从口袋掏出来,看了又看,想必天皇陛下看到这个电文,不至于神经脆弱的要发疯吧?如此想着,揣摩着,车也就很快的到达了皇宫。先给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打招呼,还好,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并没有拒绝尹腾博文首相进入皇宫。 本来尹腾博文首相以为自己在主席台的时候,当众羞辱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会招致他妒恨。为了消除对方的怨恨,他特别纷纷秘书,先行将一包包有六根金条的礼物,作为私下交给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东西,并且还附着一封简短的信。一同交给宫内大臣土方久远。 那信上话不多,只有短短的一行;在主席台上,失礼为万不得已,请见谅。今后有情后补。先奉上金条六根,请笑纳。 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也不是一个见金子不眼开的清高之人,在这个年头,脸面算什么东西?能值钱吗?不能,如果值钱的话,那么在主席台,天皇陛下和皇后双双丢人现眼,该由谁来弥补损失呢?所以说,从这个角度来想,自己丢点面子,有什么关系呢。何况尹腾博文首相是通过我来演一出苦肉计,不就是演给天皇陛下看的吗? 到最后,算是哄住了天皇陛下,我不是也得了实际的好处了吗?他尹腾博文虽然是首相,不是要觐见天皇陛下,还得通过我这道关口吗?不是也得用掏出六根金条来贿赂我吗?不是还在短信上,说了要有情后补的吗? 想想今后还少不了用到尹腾博文首相的地方。比如说自己的一个小女儿,已经快十八岁了,想嫁个好人家,让尹腾博文首相在内阁成员里面,物色一个年轻的且又经济实力的大臣,娶了自己的女儿做小老婆,不是很好吗? 所以说,尹腾博文首相见到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时候,他已经将裤子穿着整齐了。见到了尹腾博文首相好像不曾发生主席台,被尹腾博文首相当众羞辱过。“首相阁下,大驾光临,本大臣有失远迎,实在是抱歉得很呐。” 看到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如此谦恭,尹腾博文首相心想,金条真是太管用了,瞧,现在这个家伙,好像没事人一样。想必在主席台就是羞辱的再狠点,照样用金子可以摆平。“啊,宫内大臣,不必客气,我来皇宫是想求见天皇陛下,一来给他压压惊,二来有要紧事情禀告天皇陛下呢。” 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口袋里,就是尹腾博文给的那六根金条,还沉甸甸的,感觉非常的踏实。但是不如现在再拿把他一下,趁机将自己的小女儿的事情,也给他说说罢了。想到这里,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脸上露出一种忧虑的神情,说道;“天皇陛下怒气冲冲,进宫的时候,还对我一再吩咐,任何人都不想见。” 尹腾博文首相生怕如果这次见不上天皇陛下,面呈那份电文,恐怕日后天皇陛下要是知道了真相,自己会处在一种被动的局面。心里未免暗中有点着急。他说;“宫内大臣,今天我非得觐见天皇陛下不可,实在是有十万火急之要紧事情,给天皇陛下禀报。你就多给天皇陛下通通气,日后我定重谢你。” 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看到尹腾博文首相想见天皇陛下都有点心急了,暗自高兴。好吧,拿把一下就行了,别太过分了。于是他趁机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首相阁下,我可以马上禀报天皇陛下,让你觐见他。不过,我有点小事情,你不知道肯不肯帮忙?” “什么事情,你尽快开口好了,以后还少不了要麻烦你呢。” “好吧,我就不拐弯抹角了,直说吧,我有一个小女,长相不错,很想通过你,在你们内阁成员当中物色一个年轻有势力的大臣,给他当小老婆都可以。不知道这个忙你能否可以帮的上。” “啊,原来是这个事情呀。这样好了,你过两天,或者明天也行,把你的小女带到我的府上,我先过过,目,然后再给她物色合适的大臣,你以为如何呀?” “哎呀,这可是再好不过了。”宫内大臣土方久远顿时笑逐颜开,对尹腾博文首相也好像是一见如故一样的亲热;“明天,我就把小女带到你的府上。现在,我就给你引见天皇陛下。你稍微等一下,我这就去禀报天皇陛下。” 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说完,马上就一路小跑的去禀报天皇陛下了。尹腾博文首相看着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背影,觉得他虽然是一个皇宫内的大臣,可是权利不小,如果没有他的准许,我这个堂堂的日本首相要觐见天皇陛下,还比较困难呢。 正在尹腾博文首相陷入沉思的时候,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一溜小跑的过来了,他对尹腾博文首相说道;“首相阁下,好了,我已经给你禀报天皇陛下了,我说你有紧急的事情要觐见天皇陛下,天皇陛下现在准备和皇后洗澡呢,他想在温泉澡堂召见你,你跟我一起快去吧。” 尹腾博文首相在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引导下,去到皇宫内专门为天皇陛下和皇后修建的澡堂,里面热气腾腾的,里面的温泉是全日本最好的,也是日本最优质的温泉之一,矿物质含量最为丰富了。在这里洗洗澡可以消除全身的疲惫,也可以促进健康。 第一百四十二章 给天皇陛下猛烈一击! 第一百四十二章给天皇陛下猛烈一击! “你说有急事要觐见我吗?”天皇陛下做在一个木式浴盆里,在热气腾腾的迷雾里,对前来觐见的尹腾博文首相说道。“这么快就有急事了?你怎么不在军港说呢?” 尹腾博文首相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不如拿出那份电报给睦仁天皇陛下看看,他就很明白了。于是,尹腾博文首相从口袋里掏出那份电文,递给天皇陛下。“天皇陛下,我这里有一份刚刚接到的电文,是从松岛号巡洋舰上发出的。也就是说,这是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副司令小泉井一海军中将亲自发给我的。” 天皇陛下接过电文,因为浴房里蒸汽腾腾的,雾气弥漫,他还有点看不清上面的字。就将电文又还给尹腾博文首相,让尹腾博文首相念给他听。“首相阁下,我在这里很悲痛的向你报告一个很不好的消息,也许你看了这个电文,让你感觉到无比震惊和恼怒,但是我依然要发此电文。让你知道此次海战的真相。” 也许天皇陛下从电文的开场白知道了电文的内容,他打断了尹腾博文首相的话,不耐烦的说;“你就不要全文照本宣科了,就把电文的主要内容讲给我听就可以了。”尹腾博文首相于是就将视线离开了电文,实际上他刚才也没有照本宣科,而是在把视线投到另外的一个地方,那里皇后美子正在脱光衣服,往浴盆里走呢。 皇后美子脱下的衣服,就有尹腾博文首相的裤子。现在邹巴巴的堆放在地上,上面还压着亲王北川久夫海军中将的上衣,那将军呢制服的勋章还在昏黄的灯光中,闪耀着光泽呢。透过迷离的雾气,可以看见皇后那白色的影子,在水面上飘曳着...... 因为尹腾博文首相戴着眼镜,而浴房的雾气很浓郁,眼镜几乎都蒙上了一层水汽。上面都看不清楚。刚才尹腾博文首相是在背诵电文,他看了无数次,几乎连标点符号都可以背出来呢。当他听到天皇陛下不耐烦的让他把电文的主要意思说出来就可以了。他才把视线从前面的皇后所跳进的浴池的朦胧当中收回来。 开始,尹腾博文首相之所以背诵电文,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需要用眼睛锁定要注视的目标,这个目标不是天皇陛下,也不是电文,而是皇后美子洗澡的场面。因为视力没有了眼镜做辅助,再加上眼前一片白雾茫茫的,所以,看到的影像也是模糊的,不过加上想象力,还可以复原一些呢。 还是把心暂且收一下吧。不然的话,天皇陛下这个急性子的人,又要大发雷霆了。尹腾博文首相开始给天皇陛下讲述电文的关键之处;“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遭到惨败,在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的沉重打击下,联合舰队损失惨重,被击沉三艘,重创两艘,还有一艘受到轻伤。尹东佑亭司令官的旗舰吉野号巡洋舰也未能幸免,不仅被炮火击中,横飞的弹片还将尹东佑亭大将的下巴差点削掉......” “够了,不要再说下去了!”天皇陛下这个时候如同一头受伤的狮子,咆哮起来了。他不顾**着身体,从浴盆里跳将出来,冲到尹腾博文首相的跟前,一把夺过电文,但是他发现夺错了,夺到手的竟然是一条毛巾,原来浴房里雾气太重了,天皇陛下再加上盛怒,看不清目标,错把在一旁伺候的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当成了尹腾博文首相,当时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手上拿着一条毛巾,准备在天皇陛下看电文的时候,擦拭手用的。 “混蛋!我要的是电文!快把那份该死的电文给我拿来!”天皇陛下狠狠的将毛巾扔进了热气腾腾的浴盆里,然后大声的喊叫起来。尹腾博文首相马上将电文递给天皇陛下。因为心急,不小心脚底下一打滑,结果把天皇陛下一下子给重新撞倒在浴盆里面了。 “混蛋!” “天皇陛下!”尹腾博文首相赶忙搀扶跌倒在浴盆里的天皇陛下。“我不是故意的,是因为脚下滑......”他的话音未落,脸颊上重重的挨了两巴掌;“混蛋!你的眼睛瞎了吗?害的我喝了两口硫磺水!”天皇陛下怒不可遏,甩开巴掌就抽了尹腾博文首相两下子。 打得尹腾博文首相旋转了两圈之后,一时找不到北了,竟然一头栽进了皇后的浴池里。他只觉得嘴里和鼻子里,咕嘟咕嘟的一个劲儿的往肚子里面灌着硫磺水儿。那水质滑腻,味道苦涩的硫磺水涌进肚子的感觉真不好受。不过,他在情急当中,两手乱扑腾,竟然一把抱住了皇后的丰腴的胸。 脸上顿时啪啪的随着两声很脆活的声响,挨了两下。不过,这两巴掌让尹腾博文首相感到很舒服,很是刺激,要知道,这是女性柔软的手,是那种软绵绵的,和风细雨般的,如小桥流水般的,这样的巴掌,多挨几下,一点问题都没有,反而还能够唤起人的无瑕遐想的能力。 毕竟这是皇后美子赏赐的巴掌,别的人还无福消受呢。另外,这两巴掌给的值,因为自己的两个手爪儿不是握住了不该握的地方吗?要知道,那是天皇陛下的专利,是除了天皇陛下,谁也碰不得的禁地,现在却让尹腾博文首相给意外的握到了,而且还握得扎扎实实的,真是难得呀! “尹腾博文!你小子跑哪里去了?还不给我滚过来!”天皇陛下开始满世界在寻找尹腾博文首相呢。天皇陛下不知道,此刻尹腾博文首相早被他几巴掌打得晕头转向的,跌进了皇后的浴池里了。天皇陛下要是知道现在尹腾博文首相正和皇后洗鸳鸯浴呢,而且两只爪子,还双双的美美的握住了不该握的地方,天皇陛下说不定会发疯的,当即咬死犯上作乱的尹腾博文首相才怪呢! “啊,天皇陛下,我在这里,我......不是我要来的,是......你两巴掌打得我一时迷失了方向,就像是迷途的羔羊一样.......对不起了,天皇陛下,我就过去,给你电文.......”尹腾博文首相连滚带爬的从皇后的浴池跳将出来,跌跌撞撞的冲向天皇陛下,因为用劲过猛,再加上慌乱,竟然一下子又撞倒了在一旁的宫内大臣土方久远。 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一失足成千古恨,又将挣扎着从浴盆站起来的天皇陛下,重新给撞了个仰八叉,倒在浴盆里,口鼻很快就被黄灿灿的硫磺水,呛得几乎窒息了。幸亏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抢救及时,他顾不上许多,一把将天皇陛下的头发一把揪起来,然后一用劲,又拽住天皇陛下的头发,将他提溜出浴盆。 然后,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单膝跪地,把天皇陛下的脑袋垫在自己的腿上,赶忙招呼地上爬起来的尹腾博文首相说道;“快,帮帮我,首相,你快提起天皇陛下的两条腿,把他的肚子里喝进去的水,都倒出来。不然的话,天皇陛下会胀死的!” 尹腾博文首相听了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的话,连忙双手提起天皇陛下的双腿,让他来过倒栽葱,以便将天皇陛下的肚子里的硫磺水空出来。可是,天皇陛下此刻呲牙咧嘴,脸上一副痛苦状,那水只有少许从嘴里和鼻子里流出,若是这样空的话,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天皇陛下肚子里的水都空完呢。 情急之下,尹腾博文首相对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喊道;“快,你给天皇陛下脑袋上猛烈一击,先把他打蒙再说!”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愣住了;“什么?你胡说什么呀?这是我们的天皇陛下,怎么能够把他打蒙呢?而且你还说要给天皇陛下的脑袋上猛烈一击呢。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 “如果不给天皇陛下猛烈一击的话,他有知觉的话,控制着嘴和鼻子,再加上喘气,那个样子,怎么能把肚子里的洗澡水给空干净呢?”尹腾博文首相说道;“所以说,不要顾别的了,眼下最重要的莫过于把天皇陛下肚子里的水都空出来,你的明白?” “首相,你这么一说,我的就明白了。”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有点想通了。可是他又有点担忧的说道;“可是,如果猛烈一击,把天皇陛下打得再也醒不过来,该怎么办呢?” “没事的,你也不想想,你有多大的气力,能把天皇陛下打得永远醒不过来?除非你是武士,可是你不是,对不对?你可以放心的干,明白吗?现在时间不等人,快点动手吧!我们早点把天皇陛下弄利索了,也好让他干正经事儿,要不然的话,太耽误正事儿了。”尹腾博文首相催促道。 “好吧,首相,那么,我试一下,如果不行的话,你就来猛烈一击吧。”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还是有点顾虑重重的说道;“我感觉......身子有点发软,胳膊也没有多少劲儿,毕竟是对天皇陛下下手,弄不好,我可担当不了那么大的责任呀!” 第一白四十三章 皇后说;每人再加五根金条 第一百四十三章皇后说;每人再加五根金条! “你真没有用!特别是在关键的时候,你怎么就跟烂泥扶不上墙一样呢?”尹腾博文首相看看表,因为手表进了水,表针已经开始游泳了。无法看时间了。但是他估计时间肯定是不早了。他就开始利用激将法刺激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说道;“你大概是不想让你的女儿攀高枝了,算了,你这样的蹬不展的人,女儿也肯定不怎么样,你的女儿的事情就算你白说,我也不想揽这个事情。” 这怎么行呀,女儿就是自己的命根子呢。好不容易跟首相找了一个机会,让他来给自己的女儿物色一个好的内阁大臣,嫁掉,这样也省却了自己的一桩心事了,如果首相拒绝的话,岂不是太划不来了吗?怎么想着,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就咬咬牙,狠狠心,对首相说;“别介,我就照你的去做好了,不过我女儿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你放心吧,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我肯定要上心的,问题是现在,这个天皇陛下肚子里的水如果不排出来,就真的耽误大事了,那样的话我们都要担负责任的。你明白吗?”尹腾博文首相见对方有点心活泛起来了,便催促道;“如果你明白的话,就赶快动手吧!” 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点点头,然后对着天皇陛下虔诚的说了一句;“天皇陛下,我跟随你多年,今天我要为了你的一肚子黄水儿,要狠下心来,对你来一个猛烈的一击了,如果把你打重了,请你多多的担待一下,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呀!” 说完,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还趴在地上,给天皇陛下磕了一个头,然后直起身来,挽起了袖子,两手紧抱拳,运足了气,拿出吃奶的劲头,跳将起来,照着天皇陛下的脑袋,就是奋力一击,当即就听到天皇陛下惨叫一声;“哎呀,我的亲娘!” 这一下,可谓是一步到位,一锤定乾坤,天皇陛下顿时就如同癞皮狗似的,瘫倒在地上了。尹腾博文首相看到天皇陛下已经不省人事了,口鼻也开始流出了鲜血。全身都如同面条一样的酥软,就对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说道;“快去,搬两把凳子来。” 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不知道首相这个时候要凳子干什么?但是,既然首相发话了,不听也不行。于是就马上搬来了两把凳子。尹腾博文首相又对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说道;“好,我们一人拽着天皇陛下一条腿,分别站在凳子上,然后听我的口令。” 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不知道尹腾博文首相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就很纳闷的提着天皇的一条腿,站在凳子上了,那边,尹腾博文首相也站在另外一张凳子上了,并且提着天皇陛下的另外一条腿。这到底是玩得什么把戏呀? “你提好了吗?” “提好了。” “好,我们一起用劲,开始向甩跳绳一样的,把天皇陛下甩起来,转圈儿!” “啊,把天皇陛下甩起来,转圈儿?” “对呀,这样不是可以把他的肚子里的黄水儿都给甩出来吗?” 于是,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和尹腾博文首相就开始甩了起来,天皇陛下就如同轮子一样的在两人的手里开始转圈开了,一圈一圈的,果然天皇陛下不仅是五官冒水儿,就连下面也开始冒水儿。反正身上只要有洞的地方,都开始往外排泄黄水儿。 也不知道是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手上滑,还是两人的胳膊都甩得发酸了,反正他和尹腾博文首相一下子没有把天皇陛下的脚脖子给抓牢,结果天皇陛下就如同离心的物体一样,给沿着抛物线,一下子抛到了皇后洗澡的浴池里了,只听到“啪几”一声响,天皇陛下如同俯冲的黑天鹅一样,一头栽进了浴池,把水减得几丈高。 然后,又传来“啪,啪,啪!”几声清脆的响声,这样的声音尹腾博文首相最熟悉了,因为不久前,他还领教过呢,现在是天皇陛下领教了。让天皇陛下领教巴掌的皇后,本想独自好好的在温泉里泡一泡,好好的闭目养神呢,没想到隔三差五的先是尹腾博文首相跌进了自己洗澡的浴池,这还不算,这个可恶的首相,还两手像是掏鸟窝一样,紧握她的胸,这还了得,老娘的胸岂能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们碰得的吗? 于是,就巴掌的给!两个耳光把那个可恶的家伙给打发走了,刚想清静一下呢,这不,又来了一个,好家伙,这次是飞来的,还差点一头栽到自己的怀里,好嘛,在赏巴掌,这回要多赏几个巴掌,让这个从天而降的家伙,知道皇后也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但是,巴掌赏了好几个,手也打疼了,烟雾迷蒙之下,想把这个飞来的家伙给扔出去呢,结果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手在一接触这个家伙,竟然是一丝不挂,好家伙,想必是有备而来呀!真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呀!看我好好的整整你个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老娘让你喝一肚子的黄水儿! 于是,皇后捏着天皇陛下的脖子,一只手再捏住他的鼻子,利用天皇陛下喘气的时候,一顿猛灌,把刚刚尹腾博文首相和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两个,好不容易才空出来的水,有给天皇陛下重新灌了一肚子,等天皇陛下的肚子如八月孕妇的时候,皇后才惊讶的发现,这个飞来的家伙,竟然是天皇陛下! 皇后一时间呆若木鸡,这下可是怎么了得,本想好好的整治一下,来占便宜的野汉子呢?却不料弄了半天,自己整治得奄奄一息的家伙竟然是天皇陛下,看着他一肚子的黄水儿,都鼓得如锅似的,天皇感到有点后怕,如果灌多了,天皇陛下万一一命呜呼了,自己该怎么办? 但是,皇后转眼一想,也活该天皇陛下倒霉。谁让他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故意的冷落我这个皇后呢?我也要你好好的吃点我的苦头。好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敢动皇帝的人,还有敢把皇帝好好的拾掇一番的人呢! 正在皇后颇有点扬眉吐气之感觉的时候,尹腾博文首相和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一前一后的跑来了。他们面色如土,浑身发抖,以为他们刚才一抛,天皇陛下不成是摔成肉饼了。现在,他们跑过来,才知道天皇陛下被抛到了皇后的浴池里了,而且肚子鼓得如母猪要生仔一样的圆鼓隆冬的。 “皇后,天皇陛下怎么样了?”尹腾博文首相问道。 “皇后,天皇陛下还活着吗?”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也在问道。 “你们没有见我光着身子在洗澡吗?如此无礼,还不退下!天皇陛下没有死,也没有什么大碍,不过是肚子里装了一些黄汤而已。”皇后美子倒是镇静的对二人说道。“不过,既然你们过来了,也不要白来,快把天皇陛下抬到床上去,他大概是昏过去了。” 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对皇后说道;“皇后,天皇陛下肚子里的黄水儿要空出来,不然的话恐怕是要影响后代呢。什么?影响后代?不成!皇后说道;“你们现在就把天皇陛下的水给空出来,我等你们干完了,每个人赏赐金条五根!” 本来如果皇后不提金条的话,说不定两个人还要去伺候天皇陛下,现在听皇后这样一说,顿时有点不想给天皇陛下空肚子里的水了。为什么?难道金条不好吗?难道金子没有特别的诱惑力吗?实际上不是,只要是两个人刚才甩着天皇陛下转摩天轮的时候,从天皇陛下的体内,特别是从下面排出的气体,非常的臭,可以说是臭气熏天! 皇后见两人没有什么动静,只是两人面面相觑。没有一个应诺下来。大概是他们嫌少吧?毕竟是挽救天皇陛下的性命,比起天皇陛下的命,金子岂不是如粪土一堆吗?唉,先不管金子是不是粪土?先给首相和宫内大臣增加上赏钱的。 “每人再增加五根!”皇后再摊开一个巴掌,说道。“干不干?怎么,你们难道还嫌少吗?你们到底要多少才肯干呢?”回答皇后的依然是沉默。尹腾博文首相低头不语。但是光用余光扫视着皇后美子的酮体。这个时候,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心里开始盘算起,五加五,等于十根金条。还算可以,不过我们还要沉住气,让皇后美子再多放点血出来,要知道天皇陛下有的是黄灿灿的金条呢! 都什么时候了,还那么吝啬!难道你皇后不想要你的丈夫了?你不要,我还要我们的天皇陛下呢?如果没有天皇陛下,我这个宫内大臣也该当到头了。反正,自己心里的底线是给足二十根金条,少一根金条,就不敢,看你皇后怎么样把一个肚子鼓得如肥猪似的天皇陛下,背到金暖阁里呢? 第一百四十四章 人类的猴性 第一百四十四章人类的猴性 “怎么?都二十根金子了,难道你们还无动于衷吗?”皇后很纳闷的对尹腾博文首相和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说道;“难道你们不想要金子吗?”尹腾博文首相说道;“不是我们不想要金子,你出的金条已经很客观了,因为你让我们就是搬动一下天皇陛下,出的价钱太高了。我们能不动心吗?” 皇后说;“既然如此,那么你们怎么还不动手把天皇陛下挪走呢,你们没有看见我还正在洗澡吗?”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说道;“当然看到了,不过我没有往你的玉体上看,真的没有,一点也没有。我是在看水里面泡着的天皇陛下呢。但是,光我一个人,也无法搬动天皇陛下呀,虽然我也可以一个人动手,但是显得太不尊敬天皇陛下了,只有我和首相两个人共同来挪动天皇陛下,才显得对天皇陛下无比尊敬呢。” 皇后说道;“你哪里来的这么多穷讲究呀?我叫你搬你就搬,还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呀?”尹腾博文首相这个时候,说话了;“皇后请息怒,不是我们不想搬,也不是你出的价钱低,实在是我们心里想......”皇后问道;“想怎么样?” “就是想摸你一把。”尹腾博文首相突然大着胆子,来了这么一句。好家伙,天皇陛下还没有死呢,只是在浴池里泡在硫磺的温泉水里,昏迷不醒呢。你们就要趁机想占我的便宜。“尹腾博文首相,亏得你能说得出口!刚才,你不是已经站了我的便宜,被我几巴掌给打在脸上了吗?瞧,你现在的脸上还带着红印子呢,难道你忘记了吗?” “皇后,我情愿你打我一百个巴掌,我也要摸你一下。你不知道,你实在是太美啦!”尹腾博文首相说着,想往前凑一下,但是天皇陛下伸出的一条胳膊当事儿,尹腾博文首相就将天皇陛下的那条胳膊,拣起来,扔到浴池里去了。 “你无耻!”皇后心里还是喜欢有男人摸她,只不过为了装出自己是皇后的清高样子来。她继续假装愤慨的说道;“像你这样不要脸的家伙,怎么会当日本首相呢?回头,我让天皇陛下撤了你的职!看你还敢不敢摸我?” “就是现在撤我的职,我只要是摸了你一下啊,我也是无怨无悔,在所不辞!”尹腾博文首相意志非常坚定的说道。为了表示他说得是真话,就将天皇陛下赐予的首相的菊花勋章,摘下来,扔到了浴池里,来表示对首相一职的轻蔑。 他的举动让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感到震惊。怎么能如此对天皇陛下不敬呢?毕竟这是天皇陛下亲手给你授予的荣誉勋章呀,要知道,只给首相一个人颁发,别人想要还要不上呢。“首相,你确认刚才你亲手摘掉的那个菊花勋章,你不要了吗?” “是的,那还用说!”首相斩钉截铁的说道。“为了能够博得皇后的一百巴掌,我情愿什么都不要,就是为了在这个时候,能够摸一把皇后的身子。”啊,皇后听了这个话,都快要激动的晕厥过去了。多么好的首相,不,应该是多么好的尹腾博文呀! “首相,你如果不要那枚你丢进浴池的菊花勋章,我就要进去把它给捡起来了,我要它。”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说道。并且动作做欲跳进浴池状。“你要它做什么?它一旦离开我的身体,就一钱不值了。那不过是一块破铜烂铁而已,不值得你跳进浴池再把它给捡起来的。”尹腾博文首相不屑一顾的说道。 “首相,你的话大错特错了,也许你不珍惜那枚菊花勋章,可是我却把它当做举世无双的宝贝呢,因为它是天皇陛下授予你的呀。那枚菊花勋章上还沾过天皇陛下的手呢。”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说着,毫不犹豫的一跃就跳进了浴池,掀起的水珠碰得很高,暂时遮蔽了一切。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轻微的声音,响起来。如果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脊背上长着一双眼睛,就会看见,就在水珠激起的一刹那间,尹腾博文首相的两只手突然伸向了皇后的玉体。而且还是准确无误的握住了不久前第一次握住过的地方,而不是摸一下而已。 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虽然是在聚精会神的下浴池摸尹腾博文首相丢进浴池的菊花勋章,但是他是一个警惕性很高的大臣。要不为什么不让别人当宫内大臣?非要让土方久远来当呢?就是因为他所表现的对天皇陛下,对皇后所表现出来的无限的忠诚和虔诚。 就是因为土方久远还有一个无与伦比的特点;讲求原则性。也就是说,如果任何人想侵犯皇族的利益的话,都将遭到他毫不留情的抵御。即便是首相也是如此。如果首相胆敢趁着天皇陛下还没有苏醒过来的机会,想趁机占皇后的便宜,那是一点门儿都没有!如果不信,你就试一下,保管让你碰壁。 所以说,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跳进了浴池捞菊花勋章的时候,视线要暂时离开他所监视的对象尹腾博文首相。这让他在滑润的硫磺温泉水里,摸起菊花勋章来,也是显得有点心不在焉,不能聚精会神的去摸索,他要用余光来不时的瞟一眼尹腾博文首相,看看他的手,是不是还停留在他自己的身上,看看他的脚跟是不是还是站稳在原来的位置,也没有越雷池一步? 啊,人类的警惕性大概承袭了原始的猴性,人类起源于猿猴,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猴子在早期生活当中,为了应付来自四面八方的天敌,就练就了一身机敏的警惕性。一旦外界有个风吹草动的动静,马上神经中枢就立刻做出迅速的反应来对付。 现在,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就如同一只猿猴,他的警惕性保持的高度的状态当中。所以,当他每隔不到一分钟便要用余光来监视别人的时候,便很快有了令人震惊的发现;啊,就在此时此刻,尹腾博文首相的那对爪子,如苍鹰一般,握住了皇后的胸部, “首相,住手!休得无礼!”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一身猛喝,才不管你是不是首相阁下呢,只要是在自己管辖的地盘上,你敢为所欲为,我宫内大臣就有权利制止!在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余光当中,那双爪子如同触电一样的又缩了回去,皇后的胸部依然完好无损。只是皇后的脸孔又现出了新的愤怒。 原来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在断喝首相无礼的时候,自己的一只下潜到水底的手爪儿,也不经意的碰到了一个不该碰到的地方,很快,就听见啪啪啪三声响亮无比的而且是清脆的带着回音的巴掌声,尹腾博文首相透过腾腾的迷雾望去,只见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手捂着自己的腮帮子。做一脸委屈状呢。 “无耻,难道首相无耻,你宫内大臣也要无耻吗?”皇后义愤填膺的说道;“首相的无耻,看起来好像不得了,可是比起你隐蔽的巧妙无比的无耻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皇后说着,一边揉着自己刚才甩出巴掌,打疼了自己的嫩手。 “皇后,我是无辜的,我是无意的,只要你看看我下面,顶起来了没有就知道了,你看看吧!我对你和天皇陛下可都是一片忠心在玉壶呀!”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没有想到自己的无限忠诚,竟然导致了皇后的一顿巴掌,这真是让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伤心至极。 “放肆,大胆!难道说我冤枉你了不成?你刚才的爪子都伸到什么地方了呀?难道我是一块木头?一块石头吗?我就没有感觉了吗?别以为你好像是在表面上装作寻找勋章的样子,实际上就是想趁机占我的便宜,你说是不是这样?说啊!”皇后依然是不依不饶的。 为了避免继续误会,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只好先暂行撤出浴池了。那枚菊花勋章还在温泉里泡着呢。如果继续泡下去,硫磺水的腐蚀性,将彻底抹去天皇陛下的手印。那样的话,收藏就大打折扣了。皇后,我并不是成心想占你的便宜的呀,想占你的便宜的,就是刚才袭击你的胸的人尹腾博文首相! 你应该毫不犹豫的把巴掌甩到首相的脸上,而不是我的脸上。皇后呀,我是在无限忠诚的保护你,现在天皇陛下还没有苏醒过来,我的职责很重大呀,为了保护你,我都暂时关闭了内心的升腾起来的一种欲望。这个欲望我是知道的,就是看见你的玉体后,所产生的一种情感。 可是,我成功的抑制住了这个情感。我是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我要忠实的履行我的职责,如果不是我在场的话,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说不定就要撕掉他最后的伪装,向你的玉体发动人类史上最猛烈的也是最疯狂的攻击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 滑天下之大稽 第一百四十五章滑天下之大稽 所以说,皇后,你误会我,我不怪你,只要你没事就好。反正,我是吃这晚饭的,有的时候遭受到来自主人的误解,也是正常的事情。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把天皇陛下弄醒来。天皇陛下如果再继续昏迷不醒的话,恐怕就要出事的。 如果真的出事,我这个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就决定要剖腹自杀,来对天皇陛下谢罪。但是,现在说这个还为时过早。只要我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在此,你这个尹腾博文首相的狼子野心就无法实现,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首相,瞧吧,你的双腿都在抖动,说明你的下面很不老实呢! 尹腾博文首相如果不聪明,不敏感的话,绝对不会当上日本首相的。他此刻也仿佛窥探出了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对天皇陛下和皇后的无限忠诚,如果硬着跟这个宫内大臣斗下去的话,恐怕是没有说明好结果的。想到这里,尹腾博文首相就对皇后说道;“皇后,你刚才曾经说过要给我们金条的,对吗?” “是的,我说过,如果你们肯帮助把天皇陛下挪出浴池的话,并把他背道金暖阁的话,我就给你们每人十五根金条!我说话是算数的。宫内大臣在此,他可以立马去通知宫内的管家,从金库里提出三十根金条来,当场给你们兑现的。” “好得很。皇后,我打算接受这十五根金条。”尹腾博文首相说道。 “皇后,我也要属于我的那一份呢!”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觉得在皇后面前大谈金条,有失自己无限忠于天皇陛下和皇后的决心,但是又不能面对着金子带来的诱惑,所以要委婉的表现自己的愿望,但是又不能很露骨的表现自己的欲望。 “那好,你们现在可以动手了,天皇陛下呆在这个池子里,我都伸不开腿了。一会儿内侍们,就要给我擦澡了。你们就回避一下吧。”皇后说道。尹腾博文首相于是就跟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一起搬动天皇陛下,把他抬出了浴池。然后让宫内土方久远背上天皇陛下,朝着金暖阁走去。 金暖阁距离浴池不远。很快他们就把天皇陛下送到了这里,然后让内侍给天皇陛下穿好衣服,然后铺好床,让天皇陛下躺下。“不能让天皇陛下睡过去。要把他从昏迷的状态唤醒,我还有正经事情要给天皇陛下说呢。” 这个时候,尹腾博文首相突然想起那个电文拉在浴池里了,没有拿过来。就让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赶快去找回电文。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本不想离开天皇陛下,他要亲自等候到天皇陛下苏醒的那一刻,但是看看天皇陛下并没有马上就能苏醒过来的样子,再加上他还惦记着那枚掉进浴池的菊花勋章。 于是,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就转身赶快去了浴池。到了浴池,里面依然是热气腾腾的。比刚才的时候,蒸汽似乎更加浓郁了。就是相隔半米,也无法看清对方。这可怎么办?这样怎么能找到首相的那纸电文呢?还有那个首相丢弃到浴池的菊花勋章。 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爬在浴池的地上开始寻找起来。突然,他听见一阵急促的喘息声,然后自己的背上马上就骑马式的骑上了一个女人。怎么看出是女人呢?因为她的脚趾甲上涂抹的红甲油,很明显,就是在雾气茫茫的浴池也能够看出来呢。 “啊,首相,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的。这下好了,天皇陛下那个死东西,多么碍事呀,你们把他给弄到金暖阁了吧?很好,我就知道你马上就会来这里的,宫内大臣土方久远那个家伙,是不是还在天皇陛下的身边,这个家伙很讨厌了,光想占我的便宜,我怎么能让他占便宜呢,我就想让你便宜呢!” 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爬在地上,心里很不是滋味,好嘛,我千方百计的保护天皇陛下和皇后的安全,这倒好,皇后来了个里应外合,悄悄的跟尹腾博文首相给勾搭上了,这个皇后难道就这么猴急吗?是不是很久天皇陛下没有宠幸她了,才这样的。 即便这样的话,也不应该找尹腾博文首相呀,应该就近找我土方久远才对呀。找我多么方便呀,趁着天皇陛下不在的功夫,尽可以来找我呢。可是,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天皇陛下又跟尹腾博文首相好上了,这才多长时间呀,还不到一个时辰,她就想跟首相来个悄悄相会,幸亏被我碰上了,我一定要阻止他们在一起。 想到这里,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也不说话,怕一说话就露馅。就保持沉默,光是哼哼唧唧的。让皇后听不出来是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反正浴池里是热气腾腾,雾气缭绕的,就是贴近也看不清对方的嘴脸。这样最好,真是一道自然的屏障,让我土方久远可以趁机占占皇后的便宜呢。 皇后也纳闷,怎么这个尹腾博文首相,把天皇陛下给从浴池挪走了,回来就开始拿把起来了。原来不是猴急猴急的吗?现在反而不猴急了,好嘛,我就给他来个刺激的,让他的欲望调动起来,我就不信你们男人在女人面前,能够保持石头搬的庄重吗? 皇后将**的身子整个的压在了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身上,这下可是调动了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体内的全部热情,不用说,他很快就将皇后掀翻过来,对着她急切的吻起来了。与此同时,在金暖阁,尹腾博文首相可没有那份耐心,等待天皇陛下自己苏醒,他自有办法让天皇陛下很快的醒过来。 尹腾博文首相知道一个土办法,就是朝着天皇陛下的下身,狠狠的给一拳,肯定会触动他的神经,因为人昏迷不醒,但是神经却没有昏迷。所以,朝着昏迷者的下体,来上那么一拳,可管用了。但是,也得掌握分寸,不然的话,打轻了,不见反应,打重了又说不定会让被打者阳痿。 但是,事情紧迫,尹腾博文首相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再说了,你天皇陛下阳痿不阳痿,跟我这个首相有何关系,再说了,你天皇陛下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即便是阳痿了,也不缺女人,如此想来,尹腾博文首相认为还是以大局为重,你天皇陛下不是大日本帝国的海陆军大元帅吗?日本联合舰队已经到了最危险的地步了,再折腾下去,可就全军覆没了,可是,你还要举行盛大的庆典活动,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想到这里,尹腾博文首相,握紧拳头,照着天皇陛下的下体就是一拳,真是太灵了,拳头刚出手,天皇陛下就“哎呀!”一声给苏醒来了。他双手捂住下体的疼痛处,呻吟个不停。尹腾博文首相见天皇陛下已经醒来了,就连忙呼唤道;“天皇陛下,天皇陛下,你终于醒来啦!” “哎呀,我怎么下面那么疼呀?这是怎么回事呀?”天皇陛下痛苦的呻吟道。 “要不要找医生来看看?” “不用了,你来有何事情?” “天皇陛下,我是来觐见你,向你禀报关于日本联合舰队受到沉重打击的事情。那份电报上写得很清楚,我给你念了一半,你就......” “我就怎么样?” “陛下,你就不知道为什么给昏过去了。” “我是在哪里昏过去的?” “陛下,你是在洗澡的时候,突然晕倒的,是我和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把你抬到这里的,想让你好好的休息一下呢。没想到你会很快的苏醒过来了。” “土方久远这个家伙在什么地方?” “他去浴池了。去找那份电文,你把电文给拉在那里了。” “混蛋,我想起来了,皇后还在浴池洗澡吧?” “是的,皇后是在浴池洗澡呢。天皇陛下,你要不要再洗一下澡呢?” “不,我不洗。让皇后去洗好了。但是,土方久远那个家伙为什么要趁皇后洗澡的时候,跑到浴池去呢?皇后的玉体难道是下人能看到的吗?你快去把这个家伙给我拽出来!”天皇陛下怒火万丈的说道。尹腾博文首相马上说道;“好吧,我去把他叫来。” “不,你们就别去了,我去!”天皇陛下突然改变主意,自己就去浴池了。尹腾博文首相感觉到宫内大臣很有可能遇到麻烦。毕竟天皇陛下到了浴池,会对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大发雷霆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看好戏吧?只是自己想要天皇陛下赶快处理一下日本联合舰队遭遇打击后的事情,看来要拖一下了。 果然,天皇陛下在浴池里面,刚进门不多远,就被脚底下什么东西给绊倒了。在绊倒的瞬间,出于本能,天皇陛下还用手扶了一下地面,才没有被浴池所吞没。但是,天皇陛下回头来,却摸到了两个人,一男一女,正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呢。 天皇陛下将其中的一个男人揪到雾气稀薄的地方,接着光亮这么一看,顿时暴跳如雷;“混蛋,土方久远,原来是你这个家伙在这里!你在这里干什么?那个女人是谁?快说!” 第一百四十六章 为觊觎地球最大生存圈而疯 第一百四十六章为觊觎地球最大生存圈而疯狂 实际上,当天皇陛下怒气冲冲的提溜起了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质问他的时候,皇后美子才知道自己给弄错了,把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当成了尹腾博文首相,顿时她慌了神。这还了得,皇后跟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胡乱搞,这成何体统? 皇后美子马上拿定主意,不能让天皇陛下看见自己。那么就要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趁着浴池里蒸汽腾腾的,什么也看不见,她就赶快往门外跑。也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的,就往女官那个房子跑。女官高慧美正巧要来浴池准备招呼内侍给皇后洗澡呢,突然见到皇后一丝不挂的跑过来,惊讶得不得了。 “皇后,你......” “快,跟我进屋!”皇后顾不上跟女官高慧美说话,就率先冲进了房子里。然后一把将还在目瞪口呆的女官高慧美拽进房子,对她说;“你听着,现在你要给我办件事情。” “什么事情?”女官高慧美依然没有从突如其来的震惊当中醒过神来。 “你快脱光衣服!” “脱光衣服?” “对,脱光衣服,快去浴池洗澡!” “什么?皇后,应该是你洗澡,我们给你伺候才对呀。” “别啰嗦了,我没有时间跟你废话,你给我听好了,我让你现在把衣服脱光,然后到浴池去,如果天皇陛下问起你,你就说你喜欢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皇后说道。 “皇后,我......”女官高慧美为难起来。 “就照我说的去办!”皇后不容置疑的说道;“我让你选择;或者是死,或者是照我说的办,日后我将提拔你为宫内女官的总管。你选择吧?” 高慧美一听,也多少明白了。大概是皇后跟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在浴池胡搞,被闯进来的天皇陛下发现了,所幸没有发现皇后,所以,皇后让自己来代替她。高慧美是一个聪明人。她虽然进宫才不到三年,就因为平时很能讨巧,心计很多,也会做人,得到皇后的赏识,就在前不久将她从女内侍提拔为女官。 为此高慧美很是感激皇后。现在皇后有难,自己能够为皇后解忧,担待一下,也是完全可以的。所以说,高慧美马上就将衣服脱得是一个布片都没有留在身上。高慧美人长得很颖长,相貌俊秀白皙,身材窈窕,也是在宫内的女内侍们当中是数一数二的。 “皇后,我明白了。那我现在就去吧?”高慧美**着身子站在皇后面前,皇后将她的头发搞乱,然后对她说;“记住,如果天皇陛下问起你,你就说是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想非礼你。还有,天皇陛下问起我的话,你就说,我洗了一半,因为头晕,就先回到这里来休息一下。明白吗?” “皇后,我都明白了。” “好,去吧。你去了先泡到浴池里,见到天皇陛下假装浑身发抖,快去吧!”皇后拍拍高慧美丰满的臀部,说道。高慧美马上就向脱缰的野马似的,朝着浴池跑去了。皇后望着高慧美跑远的背影,脸上流露出一种诡秘的微笑。 起初,天皇陛下来到浴池,在朦胧的雾气当中,看到两个人搂抱在一起,在地上打滚撒欢儿呢,他就先将上面的男人一把揪了起来,将他拖到亮光的地方,才看清楚原来是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于是,天皇陛下怒不可遏,暴跳如雷的质问他那个女人是谁的时候,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心里很明白,如果他要是说出了那个女人是皇后的话,毫无疑问,他当即就会被天皇陛下杀死。 所以说,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看到天皇陛下盛怒的样子,心想,就是打死自己也不能说出皇后来,只能是胡乱说一个女人,来应付了。于是,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哆哆嗦嗦的说道;“陛下,我刚才是跟......”他还没有说出是谁呢?有一个女人在旁边应声道;“天皇陛下,宫内大臣刚才是在跟我在一起呢,他非礼我!” 天皇陛下扔下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一把将刚才说话的女人的头发一揪,然后扯到了亮光的地方,一看原来是宫内的女官高慧美。“是你?”天皇陛下狐疑的问道。高慧美浑身颤抖的如同被老虎扑倒的一头小梅花鹿一般,受到了惊吓似的,不住的浑身发着抖。 “天皇陛下,是宫内大臣想非礼我呢!” “皇后呢?”天皇陛下对于宫内大臣想非礼女官高慧美不感兴趣,他关心的是皇后,这关系到自己的声誉,还有皇后的声誉,皇室家族的声誉。所以,他要问个究竟。 “皇后洗澡洗到一半的时候,头晕得厉害,我就把他搀扶到我的房子休息了。” “那你怎么会在这里?而不是在你的房子好好伺候皇后呢?”天皇陛下半信半疑的说道。 “皇后的衣服还在这里,所以我就来拿。没想到刚进浴池,就被宫内大臣给拦腰抱住了,幸亏陛下来得及时,要不然的话,我就被他给......”女官高慧美说道这里的时候,语气哽咽的几乎说不下去了。但是天皇陛下早就不耐烦的扔下她,直接去女官住的房子找皇后了。 到了那里,果然看见皇后正合着被子,躺在床上。天皇陛下一掀被子,皇后依然是**着身子。头发还湿漉漉的呢。“天皇陛下,你怎么来了?”皇后一只眼睁着一只眼闭着,装出她刚从困倦中清醒过来的样子。 “皇后,你怎么跑到女官住的房子来了?这有失你的身份,你明白吗?”天皇陛下一脸怒气的对皇后说道。“你应该回到金暖阁去休息。” “陛下,我也想去金暖阁休息,可是,我刚才简直头晕的要呕吐呢,难受得简直要死过去一样,所以我让女官高慧美先带我暂且到她的房子来休息一下,等缓过劲儿了,再回金暖阁也不迟。陛下,你看我的气色是不是好一点了?” 皇后说着,然后一把抓住天皇陛下的手,眼睛全部睁开了,而且睁得很大,从那种目光里,透露出一种渴望和热情的神情。不用说,她是想在女官的房子里,想跟天皇陛下亲热一番。但是天皇陛下此刻的心情乱得如一万匹骡子在田野上狂奔一样,那里有那个闲情逸致的跟皇后亲热呢? 但是,皇后却激情万丈,也许很久都没有同天皇陛下亲热了,所以此时此刻,她非常的渴望能跟天皇陛下来一个翻天覆地慨而康。毕竟这是在女官的住所,是下人生活的地方,平时他们作为天皇陛下和皇后哪里有机会来到这个地方来呢? 所以说,这里又给皇后一种新的刺激,还有刚才在浴池里,因为雾气弥漫,看不清楚,错把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当成了尹腾博文首相,刚刚进入到那种激情的状态,就被突然闯进来的天皇陛下,给活生生的拆散了。 猛不丁的被遏制一种激情,并没有在体内熄灭,如同灰烬里面的余火,稍微遇到风,便呼呼的燃烧起来了。这个时候的皇后就是这样一个状态。她的体内充满了一种情欲,充满了一种如春天要发芽似的膨胀的渴望,充满了一种女性成熟期所需用的爱。 她是多么的希望作为丈夫的天皇陛下能够满足她的欲望呀!原来,她不过是天皇陛下身边的一个傀儡皇后而已。长期的***,让她几乎要发疯,让她几乎要变态,让她的一切都错乱了。让她的神经都无法承受一种现实与幻想组合的矛盾的裂变。 天皇陛下拥有着无数的女人,都像是蜂巢里的蜜蜂一样的,伺候着蜂王一样,而作为皇后,却只能是面对一个男人,他就是天皇陛下。这样残酷的很不对等的方式,严重失衡的状态,就会导致皇后的一种想逃走的欲望。 所以,就发生了前面皇后与军舰上的年轻的上尉军医川端小康的私奔。虽然他们的私奔最后以失败而告终,但是这毕竟是开了一个头,让皇后的尝到了逃离皇室的一种畅快,还有到达民间的一种新鲜感和新奇感。 逃离皇宫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自由。皇后可以像普通的女子那样,想爱就爱,想得多渴望的东西,可以说是垂手可得。她可以随心所欲的干她想干得任何事情,而没有皇宫内的条条框框的局限和束缚。 现在,面对天皇陛下,皇后似乎想再次的挽救自己与面前这个被称为半人半神的丈夫的关系,看看他是不是在乎她,从精神上安慰他,从肉体上抚慰她。如果他能做到的话,说不定会从此终止她渴望自由的决心, 所以说,如果天皇陛下要是知道皇后心里所涌起的这些思绪的话,他就会像天下所有的丈夫一样,很热烈的投入到妻子的怀抱里,来一番风起云涌......可是,天皇陛下就是天皇陛下,他有自己的世界,他是整个日本的神,他要为日本国民争夺这个地球最大的生存圈而努力,而疯狂...... 第一百四十七章 天皇陛下的一个惊人决定 第一百四十七章天皇陛下的一个惊人决定 正在天皇渴望天皇陛下宠幸她的时候,突然,宫内大臣土方久远闯了进來,他是专门來感谢女官高慧美的,沒想到天皇陛下和皇后竟然都在女官的住所里,这让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大吃一惊。想退出去,已经來不及了,被天皇陛下叫住了;“喂,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只好硬着头皮,低着脑袋进來了;“陛下,皇后,我实在是不知道你们在这里,我是來找女官高慧美的。”天皇陛下对他说到;“你不用找她了,你还是随我一起会金暖阁去。”宫内大臣土方久远问道;“那么皇后她现在不跟我们一道去吗?” 天皇陛下说道;“这就不要你來操心了。她自然会去的。让她在这里休息一下也好。我们先走一步。”他们刚要走,女官高慧美拿着被浴池的硫磺水弄湿的那张电文,还有一枚菊花勋章,一并交给了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说道;“大臣,这是我刚才在浴池里找的。你看看是谁丢弃在那里的呢?” 天皇陛下看到那枚菊花勋章,好生奇怪;“这不是我亲手授予尹腾博文首相的吗?怎么会丢弃在浴池里了呢?”无人搭腔。谁也无法回答天皇陛下的质询。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说道;“陛下,既然是尹腾博文首相的东西,那么就当面问问他好了。” “这就是那个电文吗?”天皇陛下问道。他小心翼翼的拿过那张湿漉漉的纸片,因为泡在温泉里的时间比较长,上面的有的字迹开始模糊了。 “陛下,这个电文是尹腾博文首相专门给你看的。”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说道;“陛下,你当时正在看电文呢,结果突然昏倒在浴池里了,这张电文也与你一起落入了水池当中。本來我是特意來浴池寻找这张电文的,可是浴池的雾气大浓了,什么都看不见。现在好了,女官高慧美找到了这张电文,虽然字迹模糊了些,可是大部分的字迹还很清晰呢。” “走,回金暖阁!”天皇陛下一把将电文纸揉成了一个蛋,就头也不回的朝着金暖阁走去。尹腾博文首相正在那里等待的焦急呢,突然见天皇陛下和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一起踏进了金暖阁,不觉有点吃惊。这个宫内土方久远,真够磨蹭的,到现在才把天皇陛下护送过來。 看天皇陛下脸上盛怒的样子,好像他的内心的郁闷和愤慨还沒有消退呢。怎么办?依我看,还是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要对天皇陛下谈日本联合舰队惨败的事情了。天皇陛下一反常态的,主动跟尹腾博文首相开口了;“首相,这个菊花勋章难道不是你的吗?” 首相毕恭毕敬的回答道;“天皇陛下,此物确实是我的。前面因为我和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将陛下从浴池挪到这里來了,所以东西大概是当时抬你的时候,给碰掉的吧?”天皇陛下问道;“你和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为什么要从浴池往外抬我呢?难道我不是跟皇后一起在洗澡吗?” “是的,天皇陛下,你当时洗澡,一点不错。可是你在听电文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倒下了,昏倒在浴池里呢!我们怕你躺在浴池里发生危险,就赶忙将你抬到这里來了。”尹腾博文首相如此解释道。 “我在听什么电文?”天皇陛下问道。 “就是我带來给你的那份电文,它真实的反映了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遭到惨败的可怕结果。这个电文是从松岛号巡洋舰上发出來的,是该舰的舰长小泉井一海军中将签发的,他兼任日本联合舰队副司令,兼任松岛号巡洋舰的舰长。” “电文上面怎么说?”天皇陛下问尹腾博文首相道。这可又苦了尹腾博文首相,前面在浴池就是因为给天皇陛下念电文上的内容的时候,天皇陛下才歇斯底里起來,结果一不留神,就掉进了硫磺温泉水里面,昏了过去。 现在,如果再让尹腾博文首相再讲一下电文的内容,无疑又将重演前面的场面,要是天皇陛下再气的失去理智,我们在场的人,恐怕将有可能被天皇陛下抽出的战刀,砍向我们。你想想,天皇陛下腰间所佩戴的军刀,是从古代流传至今的有名望的军刀专门打制而成的。谁碰这把锋利无比的刀,就非死即伤。 “首相,天皇陛下让你念念电文上的内容,你就照办吧。可别再惹陛下生气了。快念吧!我们都在倾听呢?啊,我是沒有权利听的,我就站在门口好了,随时听候吩咐。” 尹腾博文首相接过天皇陛下递过來的电文,它已经搓成一个球了。照本宣科是不可能的,只有把电文上的内容再拣主要的,给天皇陛下复述一遍。“大日本帝国的海军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惨败,由尹东佑亭司令官指挥的日本联合舰队,企图趁大清帝国北洋水师举行盛大的检阅的时候,突袭北洋水师舰队,给予重创。 可是,天算不如人算,北洋水师迅速扭转起初的失利的局面,一举击沉击伤了日本联合舰队的五艘主力战舰。尹东佑亭大将也身负重伤,下巴被弹片击穿,血流不止。目前,海战依然沒有接受,日本联合舰队遭受重创的失败也许还会扩大......” “够了!我听厌了,你们为什么一开始就不给我讲明真相?”天皇陛下正如尹腾博文首相所预料的那样,又一次歇斯底里了。他一把将那份电文撕得粉碎,然后狠狠的抛在尹腾博文首相的脸上,怒气冲冲的说冲着他咆哮道。 “你们为什么要蒙混我,蒙蔽我的双眼和耳朵,不让我获得真实有效的战况,为什么要瞒着我,欺骗我?你们居心何在?”天皇陛下几次都习惯了把手朝着腰间摸去,可是,那里沒有什么东西,平时腰间都佩戴着一把镶嵌着宝石和金子的军刀,因为尹腾博文首相和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在从浴池往外抬天皇陛下回到金暖阁的时候,并沒有给他换上大日本海陆军大元帅的制服,这套制服都湿透了,无法接着穿。 当天皇陛下意识到自己穿了一身和服的时候,有点颓唐。他早应该在需要军刀的时候,拔刀出來,挥向要发泄的对方。也幸亏了沒有佩戴军刀,才避免了在场的尹腾博文首相还有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脑袋落地的危险。 “天皇陛下,我沒有对你隐瞒什么,我接到最新的电文,就赶紧來向你禀报了。”尹腾博文首相说道。 “陛下,请息怒。尹腾博文首相说得对,他找我也是很着急的样子,看起來,首相的确是刚接到那份电文就來觐见你了。”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也对天皇陛下替尹腾博文首相求情道。他生怕首相因此而丢了官之后,自己委托他的私事,就此泡汤。 所以说,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才这样替尹腾博文首相说情。可是,天皇陛下却不领情。他的盛怒如熊熊燃烧的火焰,一旦燃烧起來,就很难扑灭。他來回在金暖阁里踱步。也不知道转了多少圈,突然,天皇陛下面对着尹腾博文首相,停住了脚步,对他是说道;“我刚才经过思考,我要宣布一项决定。” “什么决定,陛下?” “我要变换一下角色,明白吗?” “角色?陛下,我不明白。” “愚蠢!”天皇陛下说道;“我要暂时放弃天皇陛下的位子,离开皇宫,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接近北洋水师,我要亲眼看看,北洋水师的真实情况,我要从另外一个角度,來反观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的真实情形,以后,别想有任何人,來蒙蔽我,明白吗?” “天皇陛下,万万不可!”尹腾博文首相感到震惊,天皇陛下竟然做如此决定。让他根本沒有想到。 “天皇陛下,千万不能这样呀,大日本不能一日无皇帝,就像是鱼儿一天也离不开大海呀!”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也在声嘶力竭的说道。他根本沒有想到天皇陛下会做出如此极端的决定來。真不敢想象,如果沒有了天皇陛下,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形? “我已经决定了,你们说什么也沒有用的。”天皇陛下斩钉截铁的说道。“关于我离开皇宫的这一段时间,你们要严格保密,也就是说,只有你们两个知道,明白吗?” “那么,陛下,谁來代替你当天皇呢?” “你來物色吧,最好是大清帝国的一个人來担任。” “什么?让大清帝国的一个人來担任吗?” “对,就让那个上次來投诚日本的那个北洋水师的济远舰的代理管带耿子奇。” “耿子奇?陛下,你不能这样做!”尹腾博文首相反对道。 “天皇陛下,那是万万不可的,如果耿子奇当我们的天皇的话,将会发生灾难性的后果呀!”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扑通一声跪倒在天皇陛下跟前,声泪俱下的说道。头叩在地上,发出砰砰砰的声音。天皇陛下无动于衷的看着他们,决心依然沒有变。 第一百四十八章 皇后又神秘失踪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皇后又神秘失踪了 “你们就照我说的去办!不得有误!”天皇陛下说道。尹腾博文首相和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知道事情已经不可挽回了。天皇陛下既然下了决心,就是有一万头牛也拉不回來了。那么好吧,既然天皇陛下这样说了,就照办吧。谁让大本营要瞒着天皇陛下,把本來与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海战当中,遭到惨败的日本联合舰队,非要说是打了胜仗,惹得天皇陛下一气之下,要以一种特殊的方式,來获得真相。 尹腾博文首相满腹心事的回到了首相官邸。在那里,他根据天皇陛下的谕旨,首先用电报的方式,通知日本联合舰队的副司令小泉井一海军中将,行使日本联合舰队司令的职权,撤销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海军大将的职位,并且让在松岛号巡洋舰上兼任舰长的小泉井一迅速带领舰队撤出海战。返回日本。 同时,尹腾博文首相还交代小泉井一舰长一个特殊的任务,设法找到北洋水师的耿子奇,如果找到的话,就秘密护送耿子奇來日本。对于护送耿子奇到日本的事情,尹腾博文首相一再吩咐,第一要保密,第二要保证耿子奇的安全,第三对耿子奇给以元首级国宾的最高待遇。 与此同时,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也在积极的安排皇宫,來应对睦仁天皇陛下离开皇宫期间,由此引起皇宫可能发生的一些变化。最难的是,要保证天皇陛下神秘消失后,对于皇室成员,还有皇宫的所有人,该如何隐瞒的问題。 为此,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简直是绞尽脑汁,费尽心思,想出來一些应对的办法來。比如在耿子奇到达日本之前,并且在他代理日本天皇之前,是不是对外宣称天皇陛下身体不适,或者是突然病倒,暂时停止一切的活动? 要不,就先找一个替身,來充当天皇陛下,可是,这个也不容易办到。因为要找一个酷似睦仁天皇陛下的人,实在是打着灯笼也难以寻到。弄不好的话,就有可能露馅儿。想來想去,还是对外宣称天皇陛下突然病倒,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在这个时间里,谁也不见。 那么,皇后怎么办?天皇陛下如果病了的话,皇后应该也日夜陪护着天皇陛下才是,否则的话,也容易引起人们的怀疑或者是猜测。怎么办呢?应该把皇后控制起來,采用软禁的办法吗?可以的。把皇后放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软禁起來,暂时限制她的人身自由,直到睦仁天皇陛下回來为止。 但是,这里有个问題,如果自己软禁了皇后,一旦睦仁天皇陛下回來了,皇后再跟天皇陛下耳边一个劲吹风,说自己如何不好,如何使坏等等,天皇陛下一怒之下,会不会要自己的命呢?这也很难说的。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想到这里,眉头都要拧成麻花了。 突然,一个点子如闪电一样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不如让尹腾博文首相來解决皇后的问題。让他把皇后带出皇宫,至于尹腾博文首相把皇后带到什么地方,那就不管它了。反正是皇后暂时交给尹腾博文首相,出了什么问題,该由尹腾博文首相全权负责。 再说了,尹腾博文首相不是对皇后情有独钟吗?那么就让他们情有所图好了。想到这里,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眉毛离开舒展了,脸上甚至还出现了久违的微笑。啊,阴云笼罩的天空,重新出现蓝天白云的景象,太阳发射光芒,阳光明媚,灿烂,充满了无限生机。大地也是活力无限,一切都欣欣然。 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想到这里,就朝女官高慧美的住所走去,他要在皇后还沒有从女官高慧美的住所走出來的时候,就要把她控制住,不能让她抛头露面了。毕竟现在睦仁天皇陛下已经悄然离去了,皇宫内已经沒有当家人了。 既然沒有当家人了,那么自己就是当家人。所以说,如果一旦遇到皇后的反抗,或者是抵制的举动,就要毫不客气的采取果断行动。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一边想着一边朝着女官高慧美的住所走去。可是还沒有接近女官高慧美的住所呢,高慧美焦急万分的迎着他跑过來了。 “宫内大臣,不好啦!” “什么不好啦,发生什么事情了?看把你急成那样!” “皇后突然不见了!” “什么?” “皇后突然不见了!”高慧美重复一遍刚才的话。她急得都快哭出声來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不是在伺候着皇后吗?怎么不在了呢?” “我正帮助皇后穿衣服,发现皇后的一条内裤还拉在浴池里,我就去取,结果回來的时候,就看见屋子里空空如也,皇后不见了踪影,你说该怎么办?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也活不成了。宫内大臣,你救救我吧!我给你磕头!” 高慧美说着就要跪下给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磕头。被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给拦住了;“行了行了,你就别给我添乱了!赶快把内侍们都发动起來,寻找皇后,如果找不到的话,我拿你是问。因为是你在照看着皇后呢,也就是说皇后从你的眼皮子底下给神秘的失踪了,你明白吗?” 女官高慧美听了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话,立刻跑去叫女内侍们,一起分头在宫内寻找皇后了。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眉头又一次拧成了麻花儿。这可好了,原來打算好好的方案,结果被这个突如其來的事件给搅乱了。 那么,皇后究竟是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她为什么要跑呢?对此,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百思不得其解。是不是睦仁天皇陛下走之前,把皇后也给带走了?不,不会的。天皇陛下亲口说要自己离开皇宫,去以一个特殊的方式,來亲历社会。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天皇陛下带走皇后的可能性为零。可是,皇后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呢?一旦她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抛头露面的话,岂不是就暴露了天皇陛下缺位的问題了吗?那么,自己不但宫内大臣的职位保不住,恐怕连命也难保呢。 想到这里,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想还是跟尹腾博文首相取得联系,看看他有什么办法,來应付眼前突然出现的危机局面。于是,他拨通了尹腾博文首相的专用电话;“首相阁下,有一个紧急的事情,需要向你汇报。” 尹腾博文首相刚通过电报给日本联合舰队的小泉井一海军中将发去了指令。同时也给尹东佑亭海军大将发去了指令。对于这两个海军高级将领,一个是升,一个是撤,并且还让小泉井一司令官,迅速找到耿子奇,尽快的安全的把他带到日本來。 尹腾博文首相刚从电报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电话就急促的响起來了。秘书长鸠山先接起來,然后对着刚刚赶到办公室的尹腾博文首相说道;“首相,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好像有什么紧急的事情找你呢,电话已经打过好几次了。”说着,秘书长鸠山就把电话递给了首相。 尹腾博文首相接过话筒,里面立刻传來了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焦急的声音;“首相阁下,不好啦,皇后也神秘的失踪了!”尹腾博文首相一听眉头也马上皱成了疙瘩;“什么?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怎么会让她给失踪了呢?前几天刚刚好不容易的找回來,现在又不知道上哪里去了,你们赶快在宫内好好找找。一定要把人找到,明白吗?” 因为天皇陛下有令在先,除了尹腾博文首相自己还有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之外,任何人都不能知道天皇陛下暂时离宫到民间的事情,现在,如果皇后也突然不知去向,将势必会泄露睦仁天皇陛下的行踪,所以说,尹腾博文首相听了皇后突然失踪,也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 为了不说出皇后这两个字,尹腾博文首相在电话里,只是含糊的交代对方一定要找到人。并沒有说是皇后。因为秘书长鸠山就在跟前,绝不能让其他的人知道。可是,秘书长鸠山又是一个碰到什么事情都爱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 “首相,你说的那个人是谁呀?是宫内的什么人给失踪了,竟然把首相都给惊动了?” “这个嘛......鸠山君,有些事情该你问的就问,不该你问的你就不要问了。明白吗?”尹腾博文首相对秘书长鸠山说道。秘书长鸠山也是一个聪明绝顶的人,听了首相的话,马上就猜出了大概,于是,就离开了首相的办公室。 尹腾博文首相看到秘书长鸠山离去之后,就又拨通了皇宫的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电话,对他说道;“土方久远大臣,你先不要在宫内大肆寻找,这样会引起人们的猜疑的。不如小范围的秘密寻找,让那些女内侍寻找就行了。如果找不到的话,我们再采取措施!” 第一百四十九章 耿子奇最重要,你的明白? 第一百四十九章耿子奇最重要,你的明白? 耿子奇万万沒有想到自己发射的一枚鱼雷,竟然让他的人生來了个翻天覆地的大转机。耿子奇也感到非常的好笑,自己腰上系了根绳子,绳子延长到鱼雷发射舱。在绳子的另外一端系着一个铁棍,铁棍的下端就是发射的鱼雷按钮。 假如说,耿子奇拖着长长的绳子,不管是在军舰的什么位置,如果绳子是正常的连接状态的,他只要用点劲儿一拽绳子,那么绳子连接的铁棍就端直落下,砸在发射鱼雷的按钮上,鱼雷就嗖的一声,从鱼雷发射管里发射出去了。 那枚鱼雷贴着海面出去的时候,方向直指不远处的日本联合舰队旗舰吉野号巡洋舰。结果鱼雷从旗舰的中间的位置穿膛而过,不仅穿过了日本代表团成员下榻的休息舱,还在破壁穿出舰体的时候,把另外一端的正在沿着软梯攀爬军舰的日本老牌间谍花山中佐给顺便捎走了。 鱼雷继续前行,方向是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在快进入军港的时候,又意外捎带了一个女人日本皇后。然后继续前行,直至上岸,冲入了戒备森严的横须贺军港的庆典主会场。那里正在举行声势浩大的庆典集会。 在这个隆重的庆典活动上,日本睦仁天皇陛下还有日本政府的尹腾博文首相以及他的内阁成员,还有皇室的成员们,还有海陆军的高级将领。在主会场上,整齐的列队着的是好几万的海陆军的将士,此外还有狂热的日本民众。 当睦仁天皇陛下正在主席台上的话筒前,向军民发表慷慨激昂的演说的时候,那枚拖着一男一女(男的是花山中佐,女的是皇后美子,而且她还**着身子呢)的鱼雷,飞快的朝着睦仁天皇狂奔而來,天皇陛下被突如其來的不明物体,搞得是魂飞魄散,心惊肉跳,慌不择路的仓皇躲避的时候,还摔了一个大马趴,不仅摔掉了他头顶上戴着的那顶海陆军大元帅的军帽,还鼻子血流如注...... 这枚如同天下掉下來的鱼雷,带來的麻烦远不止此。它可以说是引发了日本的一次政治大地震,带來的不可估量的灾难天皇陛下得知真相后,竟然一气之下,下定决心要暂时离开皇帝的宝座,离开皇宫一段时间,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去到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当一名普通的水兵,亲身体验亚洲第一舰队的神勇,并且反观日本联合舰队的惨败的原因。 如果天皇陛下这样的荒唐举动,让尹腾博文首相大跌眼镜,那么他随之提出的一项建议,让尹腾博文首相和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几乎昏厥过去;天皇陛下执意让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的那个旷世奇才耿子奇,來暂行担任自己出走皇宫后的一段时间内,天皇的宝座的空缺。 也就是说,耿子奇有可能要当一段时间的日本天皇!啊,耿子奇就是做梦也沒有想到,自己将会有一天登上天皇陛下的宝座!要让成千上万的日本人,喊自己为天皇陛下,这该是多么滋的事情呀!当然,耿子奇知道有这样天大的好事,是在松岛号巡洋舰小泉井一海军中将接到尹腾博文首相的紧急电令后,特别通知耿子奇的时候,耿子奇才知道的。 这都是后话。咱们不妨按照事件发生的时间顺序进行叙述,这样也好有个条理。话说小泉井一海军中将得到了尹腾博文首相的指令,将他升职为日本联合舰队的司令官,起初他还有点纳闷,按理说他的海军职位的任命,应该由大本营來发命令的。怎么一个政府首相还要插手军方的指挥权呢。 但是,随后的电文就很明确的告诉他,这项任命是天皇陛下的意思。天皇陛下兼任着日本海陆军大本营的大元帅。是全军的理所当然的统帅,有了天皇陛下的旨意,小泉井一海军中将的新的任命就有了合情合理的依据了。 尹腾博文首相给小泉井一舰长发布命令的另外一项重要内容,就是让他赶快想方设法的寻找到北洋水师的耿子奇,假如寻找到了耿子奇,首相特别吩咐让小泉井一海军中将秘密将耿子奇迅速带回日本,因为耿子奇有可能出任日本新的天皇。 这个消息,不啻是一枚比鱼雷爆炸的威力还要巨大的不知多少倍的重磅炸弹,炸响在小泉井一海军中将的头顶上。让他的全身都打哆嗦。啊,耿子奇不就是自己军舰上的那个腰上拴着根绳子,不久前刚刚实施成功的遥控发射鱼雷的家伙吗? 看來想方设法的寻找耿子奇是免了。不用想方设法的寻找,这个家伙就在松岛号巡洋舰上。而且腰上还拴着一根绳索呢。毕竟鱼雷发射舱里至少还有一枚鱼雷还等待着发射呢。所以说,只要是鱼雷沒有发射完,这小子是不会把腰上的绳索解开的。 让耿子奇这个神勇的中国小子当日本天皇?有沒有搞错呀?难道说是尹腾博文首相的神经发生错乱了,把天皇陛下的命令给篡改了吗?或者干脆是天皇陛下的大脑进水了,出现了错乱的情形,在头脑乱糟糟的情况下,委托尹腾首相给自己发布的命令吗? 不,不要怀疑天皇陛下,他的头脑是用特殊材料做成的,跟我们普通的人的脑袋是不一样的。天皇陛下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颠覆不破的真理。既然天皇陛下不会有错,那么尹腾博文首相会不会有错呢?大概不会吧?日本政府的第一把手,如果脑袋糊涂的话,我们的弹丸之国,就更沒有什么希望了。 毕竟尹腾首相是日本民众选出來的精英。他的脑袋如果不好使,谁的脑袋好使呢?这样推理的话,命令是准确无误的,是沒有什么错误的。那么天皇陛下想让中国的旷世奇才耿子奇担任一段时间的天皇,这到底是什么用意呢? 让耿子奇当天皇陛下,那么睦仁天皇陛下又要干什么去呢?难道睦仁天皇陛下突然病倒了吗?或者是突然驾崩了?即便是突然病倒了,还有皇室其他成员,也可以临时紧急扶起一个人代替睦仁天皇陛下,行使天皇陛下的职责嘛? 假如睦仁天皇陛下驾崩了,那么顺理成章的就让皇太子担任天皇陛下嘛,为什么偏偏要起用中国人担任临时的天皇呢?小泉井一海军中将越想越纳闷,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越想越觉得事情非常的奇怪,他半信半疑的将电文看了一遍又一遍,同时让电报员,紧急发电过去,给尹腾博文首相,对其所发命令给予确认。尹腾博文首相來电确认的内容非常简单,就四个字;照办不误! 为了慎重起见,小泉井一海军中将还让报务员发报给旗舰吉野号巡洋舰,就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海军大将是不是接到尹腾博文首相的撤职命令。很快,旗舰吉野号巡洋舰发來电报,明确无误的指出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已经改为小泉井一海军中将担任。 同时,吉野号巡洋不再悬挂旗舰主帅旗,松岛号巡洋舰此后将成为日本联合舰队的旗舰。再看对方的信号灯,从吉野号巡洋舰上,所打出的信号灯,明确的在朝松岛号巡洋舰表示敬意。这是对旗舰才有的敬意。看到这个情况,小泉井一海军中将这才确定命令的权威性。心里才踏实下來了。 “安倍见三参谋!”小泉井一海军中将大声而显得得意的口吻喊道。 “舰长,你有什么吩咐?”参谋安倍见三中佐跑到指挥舱,对小泉井一舰长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以后,你就改称我司令官好了。” “什么?舰长升为司令官了吗?”参谋安倍见三中佐说道;“那么,尹东佑亭大将不再担任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的职位了吗?” “是的,刚刚接到天皇陛下的圣旨,命令我为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司令官!”小泉井一海军中将一边说着,一边用白手套拂去肩膀上被海鸥拉下的鸟粪;“尹腾博文首相亲自打來的电报。还有,我们松岛号已经改成旗舰了。你马上去给桅杆上挂上主帅旗。” “是,司令官阁下。”安倍见三参谋刚要执行司令官的命令,小泉井一海军中将又把他给叫住了。“还有,你去把耿子奇请到我这里來。” “舰长,不,司令官阁下,这个中国小子刚刚闯祸,发射了一枚鱼雷击中了我们的旗舰吉野号巡洋舰,幸好鱼雷沒有爆炸,若不然的话,吉野号巡洋舰将会丧身大海的。我已经派了水兵,把这个中国人给严密的包围了,就等找准时机,把他一举擒获呢。现在的问題是,稍有不慎,他就会拉动绳索,再发射鱼雷......” “好了,让你的愚蠢的行动都统统见鬼去吧!现在重要的不是吉野号巡洋舰,而是中国的神勇小子耿子奇,你明白吗?”小泉井一海军中将对着迷惑不解的安倍见三中佐,说道;“即便是把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整个的联合舰队都击沉了,只要是耿子奇还活着,这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不重要了,你的明白?” 第一百五十章 他们想对耿子奇下毒手呢! 第一百五十章他们想对耿子奇下毒手呢! 安倍见三参谋不明白小泉井一海军中将为什么要突然那么重视耿子奇?他不过是北洋水师的临时提督而已。这样的人留在后患无穷。你看他在我们松岛号巡洋舰上,惹了多少祸?他本來是我们的俘虏,现在倒好了,我们不仅对他毫无办法,反而把他当做爷爷看待?有这样对待一个俘虏的吗? 但是,疑问归疑问,命令还是要执行的。就是不愿意,也还是要去请耿子奇呢,毕竟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安倍见三参谋很不情愿的去找耿子奇了。要知道,就在前不久,安倍见三中佐还秘密的召集了几个水兵,准备对耿子奇來一个突袭。 为什么在自己的军舰上还得要对俘虏实施偷袭呢?主要是因为耿子奇身上的那根要命的绳子。如果稍一不慎,那么耿子奇再拽一下腰上的绳子,保不定日本联合舰队的那艘军舰又得遭受鱼雷的打击,前一枚鱼雷发射出去,就命中了旗舰吉野号巡洋舰,若不是鱼雷不知何故沒有爆炸,要不然的话,旗舰吉野号恐怕现在就沉睡在大洋的海底了。 如果不是小泉井一舰长喊自己的话,说不定自己已经命令水兵们对耿子奇发起突袭了。不过,也幸好沒有对耿子奇下手,上司不是说吗?现在的耿子奇比什么都重要。安倍见三一边想着一边來到电报舱,寻找着耿子奇。 他知道耿子奇喜欢在电报舱活动。在电报舱担任发报员的小仓义雄上等兵是去年才到舰上的新兵。对耿子奇还是比较崇拜的。因为他从别的水兵嘴里听到过耿子奇的传奇故事,特别是耿子奇率领北洋水师的济远舰还投诚过日本,表示很欣赏。 对于耿子奇來说,他有意接近发报员小仓义雄也是为了通过电报的形式,來了解北洋水师的动向。特别是自己所暗恋的黄秋娘的情况。虽然他知道黄秋娘在旗舰定远舰上随时也在关注着自己,但是,毕竟自己是在敌舰上,形势险峻,个人安危更是谈不上的时候,他和黄秋娘只能通过电波,來表明自己的存在了。 小仓义雄上等兵因为是新兵,对于敌我双方的界限不是很在意。他认为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与大清帝国的舰队在海上交战,也就是一场大游戏,实质上跟他童年时候玩的游戏,沒有什么不同。战争就是游戏,他一直这么认为。 所以说,他对敌人的概念也是比较淡漠的。敌人与仇人是有着区别的。敌人是国家与国家之间的仇恨引起的抽象的人,这与仇人不同,仇人是自然人之间因为某种原因而结的仇恨,那是作用于自然人的。战争是国家的事情,抛开国家不谈,敌人也就无所谓敌人了,只要是排除了国家的概念,敌人也就是朋友。 带着这样的单纯而幼稚的观念,小仓义雄很快就与耿子奇建立了一种关系。这样的关系是由小仓义雄敬佩耿子奇开始的,所以说,他们之间的关系发展很快,达到了无话不谈的程度。耿子奇就是通过小仓义雄上等兵,成功的将一份表现海战真实情况的电报,发给了日本首相尹腾博文。 这份电文还是假借小泉井一舰长的名义发送出去的。正是因为这份与众不同的电文,耿子奇在他那颇具传奇色彩的人生舞台上,又将抒写重彩的一笔。所以,耿子奇平时有事沒事总爱到电报舱來逛逛。再加上这里距离鱼雷发射舱最近,对自己遥控鱼雷的发射,很有利。 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快接近电报舱的时候,炮长石原小竺少佐已经指挥着他手下的炮手们,想对耿子奇下手了。石原小竺少佐对耿子奇的痛恨,是因为这个北洋水师的俘虏,不仅不安分守己,反而控制了松岛号军舰上的鱼雷发射舱。 这让他这个炮长很沒有面子。本來军舰上的炮长是直接控制着鱼雷发射舱的。现在自己的权利被來自北洋水师的一个俘虏所剥夺了,你想想天下哪有这样的荒唐的事情。这都怪小泉井一舰长把耿子奇给宠坏了,要是依照自己的脾气,早就把耿子奇扔到大海里,喂大鲨鱼去了。 所以说,带着强烈的义愤,石原小竺少佐要带着自己的炮手,亲自对耿子奇执行终结行动了。若是下手晚的话,耿子奇腰上缠绕着的绳索,将又一次别主人所拽动,拽动的原因就是因为耿子奇绷得很紧的神经,就是因为他感觉到不安全,感觉到环境对他的安危构成了危险,当他意识到危险來临的时候,就将拽动绳索,拽动绳索,鱼雷发射将不可避免,那么下一个目标将不知道是哪个军舰倒霉了? 可是,当石原小竺少佐带领自己的手下,悄悄接近电报舱的时候,却被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所召集的水兵给拦住了。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说连自己人都不认识了吗?想内讧吗?石原小竺少佐怒气冲冲的顶住一个水兵,对他说道;“快闪开!不然老子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混蛋!你吓唬谁呢?”随着一声怒吼,一个拳头砸了过來,差点把石原小竺砸倒在地。这是谁竟敢对长官如此的大胆?石原小竺少佐踉跄了两步,站稳脚跟后,定眼一看,原來是见习水手长丰田少尉。原來是这个家伙呀?完全是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嘛,今年初才來到我们军舰实习的日本舰艇学校的学员。 丰田少尉的顶头上司是参谋安倍见三中佐,他的实习的好坏,完全由安倍见三中佐來打分。如果打分高了,毕业后就可以如愿以偿的分配到日本联合舰队的主力舰艇服役。如果打分低了的话,毕业后,就有可能分配到后勤的补给舰上。 当然,丰田少尉的目标是毕业后,最好能來到松岛号巡洋舰服役。所以说,他的命运把握在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手里。平时对安倍见三中佐异常的忠实,只要是安倍见三中佐的命令,丰田少尉都好不含糊的执行。 也可以说,参谋安倍见三中佐指向哪里,丰田少尉就冲向哪里,根本沒有一点犹豫的地方。这次,安倍见三中佐召集几个水兵欲对耿子奇下手,其中就有坚定不移的丰田少尉。所以才出现了,一旦有人想插手他们要执行的任务,丰田少尉的愤怒的拳头,就带着风儿砸了过去的情况。 “好呀,反了你们了,连长官也敢打?看我不把你们统统的死拉死拉的有!”石原小竺少佐怒不可遏的呵斥道,并且朝自己的炮手们招招手,指向了以丰田少尉为首的几个水兵。炮手闻风而动,一起冲向那几个水兵,于是一场混战开始了。 炮手们平时扛炮弹,抬鱼雷的,力气练就的很不一般,把个轻巧的水兵,三下五除二就摔倒在甲板上了,那个丰田少尉的拳头再厉害,也终究抵挡不住几个炮手的联合进攻。结果在两个炮手都把丰田少尉抱住,纠缠的时候,石原小竺少佐最后参加进來了,他的最后一脚,可以说是定乾坤了。 一脚,也沒有用到第二脚,就把丰田少尉给踹倒了。实际上两个炮手都快把丰田少尉掼倒了,石原小竺少佐的这一脚起到了很大的辅助作用。丰田少尉不想倒下,可是无奈重心失去了,他的那个大块头还是不可抑止的倒下了。 丰田少尉的脑袋刚刚挨到了冰凉的甲板上,石原小竺少佐就蹲下來,二话不说,伸出拳头,照着他的脑袋,就要捣下去,他要报刚才丰田少尉那一拳之仇。现在,他的太阳穴还隐隐作痛呢。他的这一拳捣下去,不叫丰田少尉灵魂出窍才见怪呢! 但是,拳头还沒有捣下去,就听到一声猛喝;“住手!”石原小竺少佐不得不停了下來,望着发出猛喝声音的人,看清楚原來是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石原小竺少佐看到参谋,并不服气,举起拳头依然想重新捣下去,首先要把安倍见三中佐的忠实的追随者的威风杀一下才行呢! “八嘎,死拉死拉的有!”参谋安倍见三中佐掏出手枪,对准石原小竺少佐,仿佛如果他敢违抗上级的命令的时候,他就要开枪了。或许被黑洞洞的枪口所威逼的缘故,石原小竺少佐,不得不放下了拳头,看着参谋安倍见三中佐,说道;“安倍见三参谋,你的人无端阻扰我的人执行命令,该是谁的错?” “谁的错?当然是你的错了。”参谋安倍见三中佐说道;“我问你,你领着这几个人想干什么?”石原小竺少佐说;“不干什么呀?我们不过是想來鱼雷发射舱巡查一下,沒有想到刚到这里來,就被你们的人给拦住了,我不知道你们的人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时候丰田少尉因为看见上司來了,就一把推开了摔倒他的两个炮手,一下子从甲板上蹦起來,指着石原小竺少佐,说道;“不对,中佐,石原小竺少佐是想带着几个炮手想对耿子奇下毒手呢!被我们给及时的阻止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派你俩秘密拆除鱼雷引信 第一百五十一章派你俩秘密拆除鱼雷引信 “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你胆敢动耿子奇一根汗毛,就让你马上消失!”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对石原小竺少佐说道;“你知道吗?小泉井一舰长刚才对我说过,耿子奇比谁都重要,明白吗?比谁都重要!你好好的想想吧!” 石原小竺少佐说道;“我并沒有想碰耿子奇的意思,不过是想派人來保护他呢。结果刚來到这里,就被他们给拦住了,而且还打了起來。那个大块头的家伙,还照着我的脑袋猛击一拳,现在我的脑袋还嗡嗡直响呢。”他说着然后指了指丰田少尉说道。 “我也遭到了他们两个炮手的袭击,中佐你是看到的,他们把我摔倒在地上,石原小竺炮长还踢了我一脚,并且还准备挥拳对我猛烈的击打的时候,被你及时的拦住了。要不然的话,我现在恐怕会再也看不见长官的。” “这么说來,你们双方发生了误会。现在我宣布,你们都各自回到自己的战斗岗位上去,不得再在军舰上滋事,如果有类似的事情发生的话,我将执行战场命令,你们明白吗?”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底气明显的足了起來。因为他知道,如果小泉井一海军中将升任了联合舰队司令官的职位,那么自己这个参谋也会因此而升级的。这就是安倍见三参谋比以前神气十足的主要原因。 石原小竺少佐不知道这个原因,以为参谋安倍见三中佐是不是被舰长重新任命了新的职位。所以,看到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底气十足的样子,心里不仅发虚,沒有说什么话,就带着他的几个炮手,悻悻的离开了。参谋安倍见三中佐也对丰田少尉说道;“你们也沒事了,原來我给你们下达的命令,现在取消了。” 丰田少尉说;“长官,不对耿子奇下手了吗?”参谋安倍见三中佐说道;“对。你知道吗?耿子奇将是我们的一个大人物呢。我们非得不能碰这个人的一根毫毛,还要对他实施最严密的保护呢。”丰田少尉不解的说道;“长官,难道对一个北洋水师的俘虏,竟然会一下变成大人物了。这怎么可能呢?” “在战争当中,一切都有可能发生,以后你会明白的。”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对丰田少尉说完之后,就去找耿子奇了。他见到耿子奇,神态上表现的很谦卑,对他恭敬有加的说道;“耿子奇阁下,我们的舰长小泉井一请你去。他要见你呢。” “你们舰长找我有何公干?”耿子奇问道。 “不清楚,你去就知道了。”参谋安倍见三中佐顺便说了一句;“啊,我还要对你说一下,小泉井一海军中将,刚刚被任命为我们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司令官。”耿子奇撇了一下嘴说道;“啊,他升官了,叫我去是给他祝贺吗?” “不完全是这个吧。毕竟这个任命还沒有在我们舰艇上公开的宣布呢。小泉井一司令官召见你,可能有其他的事情。请吧。”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很客气的对耿子奇说道。耿子奇想了想,然后把腰间的绳索在腰间紧了紧,然后就跟着参谋安倍见三中佐一起,朝着指挥舱走去。 小泉井一舰长看见耿子奇,就马上堆起了笑容,主动上前拉住他的手,热情的握了握;“哎呀,耿子奇恭喜你了。”耿子奇好生奇怪,刚才他看见小泉井一舰长满面生辉,容光焕发的样子,就觉得很是纳闷。这跟前面,他发射鱼雷前,小泉井一舰长的那种焦灼的,有些绝望的的神情,显得是多么的格格不入呀。 “舰长,你升官了,当了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我应该恭祝你才对,你怎么反过來要恭喜我呢?又不是我担任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呀。”耿子奇说着,又习惯将腰间的绳索重新的紧了紧。这个细节被小泉井一舰长看在眼里。 “耿子奇,现在我可以这么对你说,你的危险已经不存在了。如果说,原來我们对你的安危构成威胁的话,那么现在,我们都有保护你的职责呢。所以说,你大可不必再将绳索拴在腰间提防我们了。请你现在把腰间的绳索解开吧。” “不,除非我能安全的到达日本军港,我才解开绳索。否则的话,我不会的。” “你这样的话,容易发射鱼雷,现在我已经以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的命令,命令所有的日本战舰撤离作战海域,脱离战场,返回日本横须贺军港了。而去,我们的旗舰松岛号在整个舰队的最后面压阵呢。所以说,你如果不小心触发鱼雷的话,说不定会误伤我们的军舰,当然也说不定误伤你们北洋水师的军舰。” “舰长,不要吓唬我。你不必紧张,我只要不刻意去拽绳索的话,鱼雷不会发射的。不过如果有什么人想暗中谋害我的话,鱼雷就会发射出去。这就是谋害我的代价。我耿子奇倒是不怕死,只是觉得作为海军,如果死在你们人的阴谋的暗杀当中,就太不值了。至少我们应该舰队与舰队之间较量,军舰与军舰之间的较量才对。”耿子奇的一番话,让小泉井一舰长无言以对。 在这样的情况下,是不能和耿子奇较真的。要知道,回到日本,耿子奇就将暗中日本天皇陛下的旨意,担任临时的日本天皇。而且还兼任日本海陆军大本营的大元帅。到那个时候,这个耿子奇如果不满意自己的话,随时就会撤销自己的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的职位。所以说,要对这个耿子奇特别客气才行。 甚至,小泉井一海军中将还想到,要对耿子奇拍马屁,溜须才行呢。听说大清帝国的官场不是就讲究这些客套虚伪的东西吗?所以要投其所好嘛。想到这里,小泉井一舰长对耿子奇说道;“如果,耿子奇对自己的安危表示担忧的话,我将给你安排人员二十四小时保护你的安全,你觉得行吗?” 耿子奇说;“保护我这个俘虏吗?不必了。我看腰间的这个绳索,比你们派的人要可靠的多呢。”小泉井一舰长又妥协道;“要是你觉得派人保护你不妥当的话,我可以交出松岛号巡洋舰的指挥权,让你担任这个军舰的舰长,你觉得怎么样?” “让我当舰长?” “是的,要知道,现在的松岛号巡洋舰可是整个日本联合舰队的旗舰呀,权利大得很呐。” “舰长,我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对我如此的重视,如此的抬举?”耿子奇觉得很纳闷,他猜测小泉井一舰长是不是想把我带到日本当人质呢?或者是怎么样?所以,耿子奇忍不住直截了当的问起小泉井一司令官。 小泉井一舰长认为既然耿子奇这样问了,直接告诉他好了,这样的话可以让他彻底的放心,解除内心的防范。想到这里,他就对耿子奇说道;“我们的天皇陛下有一个打算,想让你临时担任大日本的天皇,并兼任日本海陆军大本营的大元帅。” “啊,让我临时担任日本天皇?那么天皇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他要去哪里?或者是天皇发生不测了吗?要不就是驾崩了吗?”耿子奇一连串的问題,让小泉井一舰长难以回答。这些问題,小泉井一也根本无法回答耿子奇。 “具体情况,我不太了解。我是接到日本首相尹腾博文的电令,才知道这个的事情。首相让我务必找到你,并且把你安全的护送到日本、这就是我所要干的事情。其他的我一概不知。耿子奇,从现在起,你的安全就是我最大的职责,我要让你秋毫无犯的到达日本。因此,我请你务必将腰上系的绳索解开。” “你是在给我设套让我往里钻吧?”耿子奇认为日本天皇居然让他來担任天皇,简直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太离谱了。“这个事情的真伪,我无法考证。只能是到了横须贺军港,我才能解开这个绳索的。否则的话,我是不解的。因为你们日本人太狡诈了,不得不防呀。请舰长谅解。” 为了对耿子奇的生命安全负责,也为了日本联合舰队的所有战舰顺利的返回日本。小泉井一舰长虽然对耿子奇的固执表示无奈之外,只能是采取其他的办法了。他认为,还是采用秘密手段,将那枚鱼雷的引信拆除掉,即便是耿子奇拽绳索也无济于事。 这么想着,小泉井一舰长马上让炮长石原小竺少佐和参谋安倍见三中佐,來到指挥舱。对他们说;“你们俩,先在要给我完成一个让大日本帝国都觉得无上光荣的事情。”石原小竺少佐心急,马上就追问起让他们完成什么事情。“舰长,什么事情?” “派你们俩拆除那枚唯一的鱼雷的引信,你们能做到吗?”小泉井一舰长直截了当的对部下说道。 第一百五十二章 松岛号旗舰为何出现狂 第一百五十二章松岛号旗舰为何出现狂欢场面? 小泉井一舰长命令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和炮长石原小竺少佐秘密拆除鱼雷引信,这正中参谋和炮长的下怀,他们俩的一个共同的想法,就是要解除中国小子耿子奇的武器。虽然他只是通过绳索來遥控,可是那绳索的那一端却连接着一根铁棍。 绳索只要一拽,那根铁棍就将落下來,然后砸在鱼雷发射的按钮上,引发鱼雷发射。小泉井一舰长要求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和炮长石原小竺少佐在不让耿子奇发觉的情况下,秘密拆除鱼雷的引信。这个难度还是比较大的。 首先要设法保证不让耿子奇知道。要做到这一点的话,就必须保证在鱼雷发射舱拆除鱼雷引信的过程的同时,耿子奇要在另外一个区域。而且还要让他的绳索的松紧保持原來的状态。这样的话,耿子奇就不会有所发觉。 怎么样才能把耿子奇引开呢?这是一个伤脑筋的事情。要知道耿子奇的智商是很高的,是几个小日本的脑袋捆起來,都抵不上的。为此,安倍见三参谋和炮长石原小竺就这个问題,展开了一番讨论。他们第一次能为一个共同的目标,坐到一起毫无戒备的交谈。 “用美人计。”石原小竺少佐首先想到一个办法。 “不行,咱们军舰上都是清一色的男人,哪來的女人,还美人计呢,不用男人计就是好的。”安倍见三中佐马上就否定了石原小竺少佐的这个想法。 “那么就用灌醉酒的办法!”石原小竺少佐每次想的办法都显得很幼稚。当然又遭到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否定。“不,耿子奇沒有那么愚蠢,让你灌醉他?你以为中国人就不能喝酒吗?如果喝起來,我们俩个加起來,也恐怕不是他的对手。还是想点别的办法吧。” “要不,就乘他睡觉的时候,再拆除鱼雷的引信。” “不行,舰长不是交代得很明白吗?要我们务必尽快拆除,如果拖到晚上再动手干的话,还叫做尽快吗?那不是都成了黄花菜了吗?再想想,把你的脑袋很很的用拳头砸一下,这样里面的空气少了,你的办法不就多了吗?” 石原小竺少佐果然用拳头很很的照着自己的脑袋瓜,给了几下,砸了砸,还挺管用的,脑袋果然是思考起來,点子如泉涌。“啊,对了,参谋,我想到了一个好的点子!”石原小竺少佐兴奋的喊起來了。“轻点声,你想让全舰上的官兵都听见你的大嗓门吗?” “我想,是不是这样,让几个爱唱歌又爱跳舞的家伙,出來表演一下他们的绝活儿。耿子奇听到了歌声,肯定会凑上去看热闹。我们不如就趁这个机会,人不知鬼不觉的钻进鱼雷舱,给他來个偷梁换柱,怎么样呀?” “好,这个办法还像个人想出來的,不错,就这么办了。”参谋安倍见三中佐也举双手赞成石原小竺少佐脑袋里好不容易冒出來的好点子。“你的炮手里面有沒有这方面的天才?有了就赶快叫他们到甲板上表演呀!”参谋催促道。 “我想想,对了,赤井,青木,这两个家伙还行。赤井唱歌有那么两下子,特别是他唱北海道民歌很是地道。因为他就是北海道來的。那个青木呢,跳舞,跳得是濑户家乡的舞蹈,很有味道呢。因为我就是濑户的......” “好了,别啰嗦了,去叫那两个家伙吧,另外顺便多叫几个炮手看热闹。他们起哄才能把耿子奇吸引过來。我去到厨房舱,去把做饭的浅川叫來。他唱歌也行。你沒有听见他老是在我们打饭的时候,用他的公鸭嗓子,唱上几段歌舞伎呢。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分头行动招呼人去吧。” 于是,参谋安倍见三中佐朝厨房舱去叫浅川了。石原小竺少佐去叫赤井和青木了。安倍见三中佐來到厨房舱的时候,看见浅川正在撅着屁股,手里敲着锅,在跳歌舞伎呢。“喂,浅川,你这个家伙不好好的做饭,在扭什么屁股呢?当心小泉井一舰长看见了,会踹你的屁股的。” “啊,原來是大参谋來了呀!”浅川一扭头看到安倍见三中佐,就做了鬼脸,又敲了两下锅。他不怕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因为他还是被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给介绍参加日本海军,來到的松岛号巡洋舰,当了一名厨师呢。 在此之前,浅川是东京湾一个小餐馆的老板。因为参谋安倍见三中佐老是在他们的餐厅吃寿司。倒不是这个餐馆的寿司做的有多好。关键是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看中了这里的一个年轻貌美的女招待。所以就以在这里吃饭为名,想來个放长线钓大鱼。 沒有想到,鱼沒有钓到,那个叫相葵的女招待被一个偶然路过此地,并在小餐馆用餐的近卫师团的一个中佐看中了,先下手为强把相葵给霸占了。这让参谋安倍见三中佐气愤不已,于是就买通了餐馆小老板浅川将那个近卫师团的中佐酒杯里放了**,把他给迷倒之后,狠狠的揍了一顿。 沒有想到那顿揍,下手沒有轻重,结果把那个近卫师团的中佐的肋骨给打断了一根,事情出來之后,近卫师团的宪兵要追查此事。浅川怕被宪兵关起來,就索性将小餐馆卖给了别人经营。自己拿着钱,在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介绍下,來到了松岛号巡洋舰当了一名普通的水兵。 到了军舰上,浅川别的干不了,只能是重操旧业干起了厨师。所以说,他跟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可以说是患难兄弟了。现在看见安倍见三在还沒有到吃饭的时间來,觉得他肯定是找自己有什么事情。果然,安倍见识参谋开门见山的说道;“走,我们去甲板上唱歌去,乐一乐,不然的话,太寂寞无聊啦!” “大参谋,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我的饭还沒有做好呢,怎么去甲板上乐呢?晚上吧,吃饱了沒事大伙儿乐乐也行呀。” “你就叫别人做饭吧。我让你去你就去。别拿把了。走吧。”说着,就拉着浅川走出了厨房舱。浅川是一头雾水,手里的锅还抄在手上。他不明白今天参谋安倍见三中佐是怎么回事儿?是不是脑袋进水了?如果沒有进水的话,为什么这个时候要拉上自己去甲板上唱什么歌?真是让人费解。 浅川也知道军舰上的水兵都容易得一种忧郁症和狂躁症结合的叫做什么骑马症。反正一发作起來,就要做骑马状,从甲板那一头蹦跶到另外一头。嘴里还叽里咕噜的喊叫个不停。据说这样可以消除长期出海在外面的军舰生活带來的心里影响。 说不定,现在甲板上有那个家伙又犯病了,参谋安倍见三中佐要拉上自己,在甲板上唱上几段,好给那个家伙來个精神抚慰呢!但是,到了甲板上一看,不是那么回事儿!甲板上聚集了一些水兵。他们当中有炮手青木还有赤井,这两个家伙是松岛号有名的文艺细胞人才。 瞧,那个赤井已经唱起了北海道的民间歌曲《千秋万岁》,这个歌曲浅川也是很熟悉的。虽然他是东京人,可是对于北海道的民间歌曲,还是蛮喜欢的。再看青木那个家伙,已经开始在甲板上,随着赤井的演唱,肩膀一抖一抖的,翩翩起舞了。 “啊嗨,日头那么一落呀,红透那个天嗨”浅川情不自禁的也加入进去,嗓子一吼也就跟在赤井唱起來了。周围观看的水兵在不断的起哄着,打着口哨,怪叫着,把水兵帽子抛到天空,还有的水兵在地上打滚,总之,只要是有人在甲板上唱歌,水兵们就如同喝醉了酒似的,马上就癫狂起來了。 这可以理解为前面所说的军舰上官兵容易患的一种综合的心理疾病骑马症。起初是赤井的公鸭嗓子再加上后來参加进來的浅川的大嗓门,怎么一唱,就把气氛给搞起來了。青木的歌舞伎的绝妙表演,让水兵们兴奋异常。 果然,甲板上的欢乐声和唱歌的声音,引起了耿子奇的注意。他也來到了甲板上,观看着这个奇怪的水兵狂欢场面。他不明白为什么松岛号巡洋舰的水兵们要如此的兴奋,如此的狂热?难道是日本联合舰队取得什么新的战果了吗? 耿子奇根本不知道,这狂欢的场面的背后,实际上包含在一个阴谋。他万万沒有料到,此刻有两个人影儿,正悄悄的钻进了鱼雷舱,压根儿也沒有碰那个危险的绳索一下。而是两个黑影儿打着火柴儿,接着一点亮光,爬进了黑洞洞,阴森森的鱼雷发射管理里,开始着手拆除鱼雷的引信呢。 这两个黑影儿正是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和炮长石原小竺少佐,他们正为自己的计策得逞而得意呢。现在他们要小心翼翼的拆除鱼雷引信了。引信很好拆除。只要是把引信的螺栓沿着顺时针的方向,轻轻的扭下來就行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鱼雷有可能命中了定远舰 第一百五十三章鱼雷有可能命中了定远舰 问題是,在一个人拆除引信的同时,另外一个人也得要将火柴的光亮一直照着才行,否则的话,万一碰上了那个绳索拴着的铁棍,耿子奇就会从绳索的松紧度,感觉到异常的。另外,两个人同时拆除鱼雷引信,也可以起到一个监督一个的作用。 炮长石原小竺少佐熟练的将鱼雷的引信沿着顺时针的方向,轻轻的拧松动了。一圈,两圈,三圈,随着引信渐渐的往外拧松动,在一旁的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脸上,也显露出一丝微笑來。他已经划了差不多半盒火柴了。 每次划一根火柴,照明的时间连一分钟都延续不了,就要接着划下面一根火柴。火柴的跳动的光晕照在黑洞洞的鱼雷发射管里,显得是那么的明亮。也照亮着如同鬼影子一般的两个人的身影。很快,引信就拆除下來了。 “这下可好了,耿子奇就是发现的话,也无济于事了。”炮长石原小竺少佐手里捧着那个引信,如释重负的说道。参谋安倍见三中佐也舒了一口长气,说道;“这个家伙,如果不发射,摆放在发射管里,也是一个威胁。除非我们能够控制它。” 两个人开始要往外爬了。但是,参谋安倍见三的脑袋碰上了那个空中悬挂着的铁棍。他赶快把绳子吊着的铁棍用手扶住,不让它掉下來。但是,因为他手里还拿着火柴,光顾了头,沒有顾脚下,结果一脚正好踩到了鱼雷发射按钮上了。 只听到一声砰,参谋安倍见三中佐觉得身体猛地一下震动了一下,他还沒有从惊讶当中醒悟过來,就感觉自己开始向前移动了。他感觉将双手牢牢的把握住鱼雷尾部的方向舵。靠里面的炮长石原小竺少佐还沒有來得及做出反应,就觉得鱼雷在发射舱里开始迅速移动了。 “不好啦,鱼雷发射了,我们完蛋啦!”炮长石原小竺少佐反应过來的时候,鱼雷以初速度每小时三百公里的时速,飞出了鱼雷发射管。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只來得及在在最后一根火柴熄灭之前,看到了石原小竺少佐的那副惊恐万状的脸,就跟着石原小竺少佐一起被鱼雷带出了军舰,沿着海平面朝前飞奔而去。 鱼雷发射的时候,军舰的舰体轻轻的震动了一下,还听到了一声沉闷的砰的响声。在松岛号巡洋舰狂欢的甲板上,也只有警觉的耿子奇听到了这个响声。他本能的拽拽腰间上的绳索,感觉到绳索的松紧度已经发生了变化。 耿子奇意识到大概是鱼雷发射舱发生了问題。他马上跑到鱼雷发射舱,推门进去一看,不觉的傻了眼,空中那根绳索悬挂着的铁棍还在晃悠着,下面的鱼雷发射按钮上,遗落着一顶军官帽。鱼雷发射管里空空如也了,鱼雷不知去向。 他拿起那顶军帽,往外凑到亮光一看,认出这顶军帽是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军帽怎么掉到这里來了呢?”耿子奇满腹狐疑的又进入到鱼雷舱里,仔细的搜寻起來,他又发现了许多燃尽的火柴梗,此外还有半盒火柴。还有炮长石原小竺少佐遗落的手绢,上面还有前不久,丰田少尉给他太阳穴上砸一拳之后,留下的一道血痕,石原小竺少佐就是用这个手绢擦拭太阳穴的血迹的。 在手绢上,还清楚的用日文写着石原小竺的名字。耿子奇光认得石原两个字。“炮长石原小竺少佐的手绢怎么也丢在这里了,是不是他们俩來过鱼雷发射舱了?”耿子奇心里想着。但是,他们为什么要來这里呢?他们明明知道鱼雷的发射控制权在我的手里,怎么还要悄悄的來到这里呢? 而且,他们也不跟我打声招呼就來了。肯定是他们要做什么手脚,结果不小心触到了鱼雷发射的按钮上,结果引发了鱼雷的发射。那么,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和炮长石原小竺少佐现在跑到哪里去了呢?假如他们在现场的话,肯定为鱼雷发射而感到吃惊,并且会在这里停留一会儿的。 但是,却不见他们的人影儿,“是不是他们要钻进鱼雷发射管里,悄悄拆卸引信,在拆除的时候,鱼雷发射了,结果把他们给带走了。”带着这个疑问,耿子奇又凑近黑洞洞的鱼雷发射管里,将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留下的火柴盒,划着一根,点燃一看,啊,那个被拆除下來的引信,正在鱼雷发射管里呢。 看來自己刚才的推理是正确的。说不定就是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和炮长石原小竺少佐一起來这里,悄悄的拆除鱼雷引信,等把鱼雷引信拆除掉,准备往外爬的时候,不小心将鱼雷发射按钮给触动了,结果两个人來不及躲避,就跟着鱼雷一起发射出去了。 “哈哈,如果是那样的话,真是太好不过的了!”耿子奇真想仰天大笑,他从腰上解下了那跟绳索,扔到了地上。心里想,这下好了,跟我订立条约的那个炮长石原小竺少佐现在正随着鱼雷,在大海里往前飞奔呢。 自己的危险暂时解除了。但是后面还会发生什么危险,那只有鬼知道了。这么想着,耿子奇走出了鱼雷发射舱,來到船舷边,看看那枚鱼雷发射的方向是哪里?他不看则已,一看就心惊肉跳起來。啊,鱼雷发射的方向正好有一艘军舰,而且不是别的军舰,正是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 耿子奇往着远处定远舰的黑黜黜的影子,不由的双腿发软,猝然的坐在甲板上了。可是,如果鱼雷命中定远舰的话,定远舰就会起火爆炸的呀?怎么沒有动静呢?啊,他突然想到,发射出去的鱼雷是沒有引信的,就是命中了也不会爆炸的。 想到这里,耿子奇才心里稍微的安稳了些。但是一个疑问又闪现在他的脑海里。定远舰为什么要出现在敌舰松岛号的右翼呢?定远舰的动力系统不是基本上瘫痪了吗?或许是松岛号旗舰想一举击沉北洋水师的定远号旗舰,才全速逼近缓慢前行的定远舰的吗? 这些问題纠结在耿子奇的脑海里,暂时让他如在雾中。还是去到指挥舱看看去,那个小泉井一舰长不是许诺要把舰长的指挥权奉送给自己吗?且不管小日本耍什么花招,先按照他说得去做好了。小泉井一舰长既然要把舰长的指挥权给自己,那么自己就的当仁不让的接过舰长的指挥权。 这样做至少可以避免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巡洋舰遭到灭顶之灾。还可以从小泉井一司令官那里了解到目前的海战的态势。这么想着,耿子奇就拔腿朝着指挥舱跑去。他经过前甲板的时候,看见那群水兵还在那里疯狂的又唱又笑的。 在舰艇指挥舱的窗户上,出现了小泉井一司令官的身影。他在含笑朝着那些在甲板上狂欢的水兵招手致意呢,小泉井一海军中将认为肯定这是舰艇官兵们在通过这样的方式,來庆贺自己升任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的职位呢。 “舰长!”耿子奇來到指挥舱,对正在窗前饶有兴致的看着水兵狂欢的场面的小泉井一舰长说道;“刚才有一枚鱼雷发射出去了,你看见了吗?”小泉井一舰长转过头來,看见是耿子奇,本想说什么,听耿子奇说的话,表示很惊讶。他摇摇头,说道;“什么?鱼雷发射了?我沒有看见。” 耿子奇举着那个拆除下來的鱼雷引信,对小泉井一舰长说;“就在不到十分钟之前,有一发鱼雷,也就是鱼雷发射管里最后一枚鱼雷发射了。这是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和炮长石原小竺少佐干的好事儿。他们悄悄的把鱼雷上的引信给拆除了,但是却不小心触动了鱼雷发射按钮,结果他们和那枚鱼雷一起飞进了大海。” “啊,原來竟有这样的奇怪事情?”小泉井一舰长并不关心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和炮长石原小竺少佐的生死,他关心的是那枚鱼雷的引信是不是拆除了。现在看着耿子奇手里举着那个鱼雷引信,小泉井一舰长心头才算是一块石头落了地。 耿子奇见到小泉井一舰长无动于衷,又说道;“我在鱼雷发射后,注意观察了一下,那枚鱼雷发射时的方向,正是朝着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也就是说,那枚发射的鱼雷有可能命中了定远舰。”这个时候,小泉井一舰长的脸上才显出了欣喜的表情。 小泉井一舰长抓起望远镜,朝着定远舰的方向,瞭望起來。耿子奇说;“舰长,我不明白,为什么在我们的右翼方向会出现定远舰的影子。你不是已经命令日本联合舰队撤退了吗?再说了定远舰的动力系统遭受到炮火,不能保持有效的节速,难道定远舰会飞不成?所以说,只有一个解释,就是你企图朝定远舰逼近并想击沉它,是不是?” 第一百五十四章 鱼雷可能连中两艘军舰呢! 第一百五十四章鱼雷可能连中两艘军舰呢! 小泉井一舰长沒有直接回答耿子奇的问題,而是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下,说道;“怎么,我发现你腰上的绳子沒有了?”耿子奇说;“是的,鱼雷已经发射出去了,我还在腰上系绳子做什么?舰长,你还沒有回答我的问題呢?” 小泉井一舰长把玩着手上的那架单筒望远镜。上面的铜质的把柄显得很亮,尤其是在傍午时分,这种色泽带有一种神秘的光,让人看了,会产生一种困惑感觉。“好吧,你想知道为什么我要让松岛号逼近定远舰吗?來吧,中国的年轻人,你过來看看就知道了。” 耿子奇朝着窗户走了两步,挨近了指挥舱的窗子。小泉井一舰长给他指了指远方的一艘日本炮舰。因为天色近晚,那艘炮舰看起來是非常的渺小,简直如一个黑点。“看到了吗?那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皇家的御用炮艇睦仁号。” “睦仁号?” “对呀,那是我们天皇陛下的名字命名的一艘轻型炮艇。是专门为睦仁天皇陛下出海巡视的时候,使用的。” “这艘炮艇现在來做什么?” “你知道吗?睦仁天皇陛下就在这艘炮艇上面。” “他要干什么?” “天皇陛下想亲自看看海战的情况。他还想让我们的舰艇逼近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他想亲自看看北洋水师的旗舰,所以说,我遵照天皇陛下的命令,就指挥松岛号逼近了定远舰。现在你明白了吧?”小泉井一舰长说道。 耿子奇拿起单筒望远镜朝着那艘睦仁号炮艇望了望,然后对小泉井一舰长说道;“舰长,你难道沒有发现吗?天皇乘坐的炮艇与旗舰定远号保持在同一直线上呢。”小泉井一舰长也拿起单筒望远镜朝着炮艇方向看看,说道;“是在同一方向,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是很正常,可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但是你想到沒有,从我们舰上发射的鱼雷有可能会命中睦仁号炮艇呢!”听了耿子奇的话,让小泉井一舰长暗自大吃一惊。但是,他随即又镇定下來,说道;“你不是刚才说,有可能要命中你们的旗舰定远号吗?怎么现在又说是可能会命中睦仁号炮艇呢?” “对呀,我沒有说错呀。”耿子奇微笑的说道;“那枚发射的鱼雷沒有引信,即便是命中了军舰也不会爆炸,顶多是贯通舰体而已。所以说,鱼雷有可能先是贯通了睦仁号炮艇,然后再接着贯通定远舰,因为这两艘军舰恰好在同一直线上。” 耿子奇的这句话分析的颇有道理,让小泉井一舰长开始冒汗了。的确如耿子奇所说的那样,假如发射的鱼雷真像是他所说的那样,贯通了睦仁号炮艇然后再贯通定远号,那么天皇陛下肯定是有可能遭受一定的危险。如果天皇陛下遭到鱼雷的直接打击,即便是鱼雷不发生爆炸的话,后果也是不堪设想的。 鱼雷是从自己的舰上发射的,而且还是直接朝着天皇陛下乘坐的睦仁号炮艇,这不是蓄意谋杀天皇陛下吗?弑君罪可是要杀头的呀。小泉井一舰长越想越后怕。一时间竟然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來。耿子奇此时也是万分的担忧。 假如说那枚鱼雷如果命中了定远号旗舰,即便不爆炸的话,也是具有致命性的危险的。试想一下,鱼雷如果贯通舰体,穿过弹药舱的话,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形呢?那不是引发军舰的大爆炸了吗?这样的话可比一百枚鱼雷的威力还要大呢!如果是这样的话,悲剧就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想想也怪后怕的,定远舰上不仅有光绪皇帝,还有大清帝国的重臣;总理大臣李鸿章和军机大臣翁同龢,此外还有皇室成员以及李鸿章提督,还有自己暗恋的特别报务员黄秋娘。如果军舰发生大爆炸了,他们不是统统都被炸成粉末了吗? 就在小泉井一舰长和耿子奇都各自为那枚鱼雷所造成的后果,而暗自忧心忡忡的时候,鱼雷正在乘风破浪的贴着海面,飞速前行呢。在鱼雷的尾部,是从松岛号旗舰捎带出來的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和炮长石原小竺少佐。他们俩紧紧的握住鱼雷尾部的方向舵。 飞速掠过的海浪,冲刷着他们的面颊,让他们都无法睁开眼睛。冰冷的海水已经让他俩感觉到周身透彻的寒冷。除了大脑,几乎全是都是僵硬的,麻木的,但是他们还是用仅存的知觉,控制着自己的胳膊和手,死死的抓住方向舵,不松开一丝一毫。 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简直后悔的肠子都发青了。为什么自己当初与炮长石原小竺少佐去鱼雷舱拆除鱼雷引信的时候,不耍一个滑头呢?如果当时玩一个心眼儿,找个借口不进鱼雷飞射管,就好了。就不会遭遇到现在这样的厄运。 现在他双手紧紧把住鱼雷的方向舵,深恐自己若是抓不住,而掉进波涛滚滚的大海。如果一旦掉进大海,就会葬身鱼腹,那多么的恐惧呀。海水如无数玻璃似的滑过他的肌肤,尽管他还穿着制服,但是那湿漉漉的服装,贴在身上,增加了冰冷的程度。 也不知这样的厄运将会持续多久?与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同样恐惧的还有炮长石原小竺少佐。他的位置起初最靠近鱼雷的尾部,后來,鱼雷自鱼雷发射管出來之后,从军舰上坠落到海面上的时候,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由于惯性,直接冲到了炮长石原小竺少佐的身边,也同时抓住了鱼雷尾部的方向舵。 抓住方向舵要比抱住石原小竺少佐的大腿要好一点。因为在鱼雷发射的瞬间,石原小竺少佐大概是尿失禁了,发黄的液体顺着裤腿往下流淌着,有一部分甚至还流进了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嘴里,起初他还感觉纳闷,鱼雷刚刚发射,还沒有离开舰体呢,怎么会有液体? 但是,随后他闻到一股浓浓的尿骚味道,才知道那个软蛋被吓得尿裤子了。参谋安倍见三中佐还想摆出一副神情淡定的样子,开个玩笑,对他的部下说一句;“喂,你这个家伙是不是吓得尿裤子了?当心加紧了你的屁股,别把屎拉出來就行啦!” 但是,参谋安倍见三中佐还沒有说出口呢。这个时候鱼雷已经从松岛号上溅落在了海面上了。就在鱼雷与海面上接触的一霎那间,参谋安倍见三中佐感觉到自己眼前一个巨大的黑影如排山倒海般的态势压了过來,他顿时感觉全身害怕的都要痉挛在一起了,下面也开始释放热乎乎的液体了。 大概是自己也尿裤子了?参谋安倍见三中佐这样想。现在,他要与炮长石原小竺少佐并肩面对一种令人恐惧的磨难了。炮长石原小竺少佐可不想让参谋安倍见三中佐跟自己肩并肩的在一起,因为方向舵也就那么大,如果参谋安倍见三中佐也抓住方向舵,自己的手就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本來,抓累了还可以倒腾一下手,或者是换一下抓的部位,现在看來是不行了,让讨厌的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给占据了。如果这个时候选择谋杀的话,时机是千载难逢的。只要自己伸长脖子,狠狠咬一口参谋安倍见三的手,让他放开方向舵就可以了。 这个想法在脑海里一闪念,他就马上否决了。“不行,现在是最危险的时候,也是前途未卜的时候,最需要的就是同盟者。如果在患难的时候,有一个人跟自己陪伴的话,可以把恐惧分出一半给别人。这个别人别的什么人,而是参谋安倍见三中佐。 炮长石原小竺少佐的这个想法,同样在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脑海里也涌现过,当时他还抱着炮长石原小竺少佐的大腿,随着鱼雷以初速度脱离鱼雷发射管的时候,他就有杀掉石原小竺少佐的想法,原因是石原小竺少佐在鱼雷发射的瞬间,幸运的抓住了鱼雷尾部的方向舵。 鱼雷尾部的方向舵的外面还有一个铁罩子,相对來说,在极其危险的环境下,还是比较安全的。如果自己只來得及抱住炮长石原小竺少佐的双腿,一旦到了大海里面,光是滚滚的波涛就会让自己少不了。所以说,如果杀了石原小竺少佐,自己不就获得一份安全的保障吗? 可是,这个想法一露头,就被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给坚决否定了。原因是,他也需要同盟者,越是在最恐惧,越危险的时候,就越是需要同盟者,这样的话,同盟者就会分担自己的一份恐惧,也会共同的面对危险。不是有句话说的很精辟吗,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呀。 不杀石原小竺少佐也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的,比如说要忍受喝他的尿,闻他的尿骚味道的痛苦。还要与他分享后面共同握住鱼雷尾部的方向舵。暂且让这个讨厌的家伙多活一段时辰吧,一旦自己不需要这个同盟者了,就毫不犹豫的把石原小竺少佐干掉! 第一百五十五章 天皇陛下奇特而惊险的海上 第一百五十五章天皇陛下奇特而惊险的海面之行 睦仁天皇陛下乘坐的睦仁号炮艇來到中日舰队交战的海域,一來是想來实地进行观战,二來是想实现自己到大清帝国北洋水师当一名水兵的目的。本來他是想独自悄悄出宫的,可是,有一个女官贞子偏偏很讲情义,非要跟着一起离开皇宫。 贞子主要是怕天皇陛下一个人,太孤单,沒有人照顾,虽然睦仁天皇对贞子一再说明,不需要别人的照顾,但是贞子还是义无反顾的跟着天皇陛下。对此,天皇陛下深受感动。想想一个女官都如此,真是非常的难得。也就不再坚持了,随她跟着自己也无妨。 睦仁天皇径直去了横须贺军港,那里早有一艘轻型炮艇等候多时。这艘炮艇便是以睦仁天皇陛下的名字命名的炮艇。本來睦仁天皇打算等庆典活动进行完之后,便乘坐睦仁号炮艇去中日发生海战的海域,进行一番巡视,沒有想到一枚鱼雷,让他大为扫兴,还沒有等庆典结束,就先匆匆回到皇宫了。 现在,睦仁天皇陛下决定了要独自去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当一名水兵。反观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遭到惨败的原因,亲**清北洋水师的真实情况。所以就暂时放弃了皇位,走出皇宫,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深入到民间,去感受真实的体验。以免再受到被蒙蔽的可能。 睦仁天皇陛下带着女官贞子乘坐着炮艇睦仁号來到了中日交战的海域。战争的硝烟刚刚散去,日本联合舰队已经接到命令开始撤退了。可是,睦仁天皇陛下突然接到舰长川西小东大佐的汇报,说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舰好像还沒有完全撤出发生过海战的海域。因为它落后于北洋水师的所有舰只的后面。 睦仁天皇陛下一下兴奋起來。头脑里一个大胆的念头也随着冒了出來;“对,不如去北洋水师旗舰定远舰当一名水兵为好呢。”于是,他让川西小东舰长赶快跟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小泉井一海军中将联系,让他所乘坐的松岛号旗舰,逼近北洋水师的定远号旗舰,先不做炮击。只要接近两舰的距离便可。 于是,在松岛号兼任舰长的小泉井一海军中将,接到指令后,很快就命令松岛号巡洋舰全速逼近北洋水师的定远号旗舰。定远号旗舰因为动力系统遭到炮击,部分丧失动力。所以船速最高才有六节。在撤出海战的海域的时候,就远远的拉在了整个舰队的后面了。 睦仁天皇让贞子找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套北洋水师的水兵制服,让她帮助自己在休息舱换去原來自己身上穿的大元帅制服。这套北洋水师的水兵制服是去年定远号旗舰访问日本的时候,由管带刘步蟾作为一种荣誉的象征,送给日本睦仁天皇的。 现在,沒有想到这套水兵制服,竟然派上用场,真得要穿在睦仁天皇的身上了。上衣还行,就是裤子还是有点瘦了。虽然贞子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给天皇陛下扯裤腿,还是短了一截。“陛下,我怎么登,还是短了,瞧,都露出袜子了。” “将就着穿吧。好在皮靴穿上,就可以掩盖袜子的颜色。这个丁汝昌也真是的,他去德国订做北洋水师的海军制服,就不会都大一号嘛。”天皇陛下在穿衣镜里,带上水兵帽,一边调侃的说道。他故作轻松的样子,让贞子感觉天皇陛下的气魄真是如大海般浩瀚。 “天皇陛下,我不明白,你放着好好的天皇不做了,为什么要坚持去北洋水师当一名水兵呢?你要知道,先不说危险,就是苦头的话,恐怕要吃很多呢。难道你不怕吗?”贞子突然抱住天皇陛下的腿,话语哽咽的说道。“要知道,我们大日本不能沒有天皇陛下呀!” “别说傻话了。起來吧。”天皇陛下看到女官贞子动容了,从内心觉得她很是让人怜惜。这样的女人如果自己以后回到日本,就要提拔她为妃子。毕竟,现在这样懂得体察入微的女子已经很少见了。至少她比起皇后雪子來说,是很不错的了。“你们女人就是太缠绵了,如果男人是那样的话,就什么事情都干不成了。” “陛下,我有一个要求,你能答应吗?” “说吧,贞子,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來好了。” “我想让你再拥抱我一下。” “啊,这个要求呀,”天皇陛下觉得这个女官是不是有点异常。因为在上炮艇的时候,自己已经跟她睡过觉了,现在,她竟然慎重其事说要让自己拥抱一下她,莫非她要......是的,睦仁天皇的猜测沒有错,女官贞子已经抱定主意了,一旦天皇陛下去北洋水师当了水兵,她就要选择跳海自尽。 她要把日本天皇的神圣之形象保持到永远,如果做不到现实这一点的话,毋宁选择死。所以,她才在天皇陛下准备出发之前,请求天皇陛下再拥抱一下她。天皇陛下沒有拥抱她。因为他不是一个讲究情感缠绵的男人。 作为日本天皇,要有一种代表神圣的气度,要有一种可以体现日本武士道精神的气概來。如果什么事情都显得婆婆妈妈的话,还怎么能够体现天皇陛下所具备的至高无上的尊严呢?“贞子,我不能满足你的要求,尤其是在我即将出行的时候,不能容忍女人來左右我的坚定的信念,你明白吗?” “陛下,我明白了,我刚才只不过是一时的糊涂罢了,陛下,你去吧,我会目送你走远的,我会永远的祈祷你的平安和顺利的。”贞子眼睛里饱含在泪花,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对天皇陛下声情并茂的说着每一个字儿。 天皇陛下脸上表现出很冷峻的神情。在一个男人要做出大事之前,是不能有丝毫的儿女情长的,如果太沉浸在一种情感当中,反而会误事的。不仅自己作为天皇如此,自己要求日本国的每一个臣民也要做到这一点。 “我的皮靴还沒有擦一下,你给我擦擦吧。”天皇陛下对女官贞子说道。 现在,能够给天皇陛下擦皮靴也是一种光荣。女官贞子跪下來,用自己的袖口给天皇陛下仔细的擦着皮靴。突然,休息舱轰然作响,一个庞然大物突然破壁进來了。“啊,鱼雷!”天皇陛下认识鱼雷,他看见鱼雷悄然进來,感到无比惊讶。 鱼雷穿过休息舱的中央,在半腰高的位置悄然前行,鱼雷的尾部竟然还挂着两个人,仔细一看,原來还是大日本帝国的海军。两个穿着低级日本海军军官制服的人,浑身都湿淋淋的,如同落汤鸡一样,由于被鱼雷拽着飞驰,他们的身体悬在空中。 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和炮长石原小竺少佐也看到了休息舱里的那个身穿北洋水师水制服的天皇陛下。但是他们沒有认出是睦仁天皇,出于一种本能,他们两个都伸手拽住了天皇陛下的一条胳膊,把他也拽上一起跟随着鱼雷飞驰了。 贞子正在用心的给天皇陛下擦皮靴呢,她一边擦一边掉眼泪,一滴,两滴......突然,她发现眼泪滴落的皮靴好像抬起來了,并且如同鸡毛似的飞起來,她只來得及抬头瞥一眼,就看见天皇陛下如同被魔鬼掠去一样的,跟着一个庞然大物,悄然的破壁而出,穿过休息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在舱壁上,留下了两个大洞。 贞子最后一眼,便是停留在那个被她刚才还在擦的皮靴上,那个铮亮的光泽仿佛还如星星般的闪耀在她的眼前。“陛下,你去哪里?”她的呼唤声,也随着那个庞然大物飘走了,只有东西两面的舱壁上赫然留下的大洞,在幽幽的冒着一股神秘的冷气。 那枚鱼雷从睦仁号炮艇的中间穿膛而过,然后有进入海面,继续乘风破浪的前行。与第一次从舰艇进入海面不同的是,这次鱼雷的尾部又增加了一个人,三个男人挤在狭窄的方向舵的防护罩内,六只手紧紧抓着方向舵,以免被滚滚的海浪卷进大海深处。 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尽量的眯缝着眼睛,不让海水进入眼帘里,他想打量一下他们的战利品。他和炮长石原小竺也不能解释为什么还要在穿越睦仁号炮艇的时候,顺手牵羊,拽上一个北洋水师的水兵。或许是为了活命的一种本能,想拽住一个人体,而不是拽住一物体,因为鱼雷飞驰的速度相当快,如果抓物体的话,手会受伤的。但是如果抓柔软的人体,手就不会受伤。 对于炮长石原小竺少佐來说,伸手拽天皇陛下纯粹是为了将自己的惊险的经历,让另外的一个陌生人來体验一下。现在,石原小竺少佐也想睁开眼睛,打量一下到手的猎物。但是鱼雷在海面上飞速前进,冰冷的海浪扑面而來,打在脸上还是很疼的,别提睁开眼睛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 黄秋娘惊呼;非礼呀! 第一百五十六章黄秋娘惊呼;非礼呀,有人袭我胸! 好在,多一个人在狭窄的防护罩里,身体感觉不是那么寒冷了。至少多一个人的体温,就可以将两个几乎要冻僵的人,可以温暖一下麻木的肢体。作为天皇陛下來说,这样的一种在海面上的行进方式,最初让他恐惧,接着让他感到刺激,然后就是一种痛苦。 真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身为大日本帝国的一朝天子,竟然是在如此狭窄,如此危险,如此窘迫的空间里,忍受着滚滚海涛的侵袭,忍受着鱼雷飞速前行带來的震撼。忍受着与另外两个日本海军低级军官共处在一种平等的状态之中。 但是,这种平等还沒有持续多久,就被一种骇人的轰然作响给打破了。鱼雷又准确无误的命中了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舰。鱼雷尾翼的强有力的推进器,顺利的让鱼雷以旋转的状态,钻进了定远舰舰体的装甲钢板里。 鱼雷在命中定远舰的时候,光绪皇帝正和妃子小红在餐厅舱,一起共进晚餐呢。除了皇帝外,还有大清帝国的重臣;总理大臣李鸿章和军机大臣翁同龢,以及皇室的成员也在进餐。北洋水师的提督丁汝昌当然也陪同着大人物一起进餐。 定远舰就数餐厅舱最大了,它刚好位于军舰的中间,不上不下,不前也不后。这个最佳的位置,是军舰的设计者德国人的设计理念决定的。德国人最注重进餐时的环境了。他们认为进餐的环境要优雅,还要有足够的空间,才能促进食欲。即便是军舰上也不例外。 所以说,这艘有德国人建造的定远舰的餐厅舱大得可以在里面同时容纳一百人进餐,都绰绰有余。大概大家意识到这是在军舰的最后的晚餐。因为海战已经结束了,中日交战双方的舰队都各自撤离作战海域了。北洋水师的舰队也将在晚间抵达威海卫的军港。 來进餐的贵宾们,各个都笑逐颜开。毕竟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取得了辉煌的战果,一举击沉击伤了日本联合舰队主力战舰六艘,也就是说,彻底击败了日本联合舰队,粉碎了小日本企图趁着北洋水师举行盛大的海上检阅仪式的时候,偷袭北洋水师的企图。 晚餐的餐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这是丁汝昌提督早就命令右翼总兵花费巨资,在检阅前就筹备采购好的食物。可以说是汇集了大清帝国东西南北最丰富,最昂贵的菜系。聘请了当时一流的宫廷御厨,來舰艇上做饭。 之所以这样铺张,是因为丁汝昌提督认为,既然光绪皇帝还有皇室成员,以及大清帝国的重臣李鸿章总理大臣和翁同龢军机大臣等重量级的人物,都汇集在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舰参加检阅,就要搞得隆重一些,不能太寒酸了。同时也是借此机会,來讨好各位大人物。 黄秋娘这个时候來到餐厅舱,找到丁汝昌提督,对他说道;“丁大人,威海卫军港的护军统领张文宣发來电报说,准备迎接北洋水师无敌舰队凯旋而归的祝捷庆典大会,将于今晚八点准时在军港隆重举行。届时,慈禧太后也要亲自來威海卫军港参加大会,祝贺北洋水师的辉煌胜利呢。” 丁汝昌提督点点头,说;“好吧。你给张统领发电,就说北洋水师舰队已经开始回撤,正在返回威海卫军港途中。八点准时抵达威海卫军港,参加祝捷庆典大会。另外,皇上以及皇室成员一切甚好,大清帝国的重臣也都一切安好。请放心。” 黄秋娘点点头,离开了餐厅舱。经过靠门口的餐桌的时候,被一个亲王的脚给绊了一下,若不是有人幸好扶住她,她肯定得当面出丑。她回头想跟这个搀扶自己的人,道声谢呢,沒有想到回头一看,却是李鸿章总理大臣。 黄秋娘不好意思的马上说道;“抱歉,大人,劳你大驾,实在不敢当呀。”李鸿章笑笑说道;“哎,这有什么呀?坐下喝一杯?”黄秋娘连忙推辞的说道;“谢谢了,李大人,我公务在身,还有要紧的电报要发去呢。你们请用吧。” 黄秋娘说着就走了。李鸿章总理大臣看着她的背影,亭亭玉立的走去,心里很是痒痒儿。起初,他刚上定远舰的时候,就看中了这个相貌漂亮,举止落落大方的姑娘。后來他专门朝丁汝昌提督打听,方知道她是黄秋娘,是北洋水师提督署的报务员,此次是作为特别报务员的身份,随定远舰参加检阅活动的。 有了重大的报务工作,黄秋娘就亲自收发电报。李鸿章总理大臣有心想纳黄秋娘为小妾。就对身旁陪同的丁汝昌提督说,这个姑娘我要了。丁汝昌一惊,连忙说道;“总理阁下,回头我再给你挑好的,这个黄秋娘业务精湛,若是走了,我这个提督署的报务工作,恐怕短时间无人接应。” “接应不接应,我不管,这个黄秋娘到了我那里,我也要把她安排到总理衙门,我正好也缺一个报务员呢。”李鸿章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对此,丁汝昌提督也只能是答应了事。他说道;“那好吧,总理阁下,等军舰靠岸之后,我会安排黄秋娘跟你一同回去,你看如何?” 李鸿章总理大臣点点头,也沒有说话,就径直出了餐厅舱,丁汝昌提督以为李中堂大人要方便呢,便要跟随,被中堂大人给谢绝了。自己走了。李鸿章总理大臣究竟要去哪里呢?当然是要去电报室,去找黄秋娘,给她亲自说说调动她去总理衙门任职的事情。 黄秋娘刚刚把给威海卫军港护军统领张文宣的电报发走,就看见李鸿章总理大臣进來了。黄秋娘赶忙站起來,对李鸿章总理大臣说道;“大人,实在不好意思,你看,电报室狭窄的很,连请你坐的凳子都沒有多余的.......” “不用客气,我随便站站就可以了。”李鸿章总理大臣说道;“我來是想问问你,可否去我们总理衙门供职呢?”黄秋娘一听,心里也顿时明白了大半分,她说;“大人,小女子才疏学浅,业务不甚精通,还是处在一种新手的状态当中,怎么好去总理衙门那样的地方供职呢?耽误了国家大事,可是罪该万死呀。” “哎,你说到哪里去了,即便是做错了什么事情,还能让你罪该万死吗?不是有我李中堂在吗?别怕呀,我相信你能胜任的。听你们的丁军门说,你干的很出色呢。我正好缺一个像你这样才貌双全的女报务员,给我撑面子呢。”李鸿章总理大臣说着,还将她的手,握在手里,然后另外一个手,扶住她的下巴,好好的端详着。 黄秋娘心里如同好多鼓,同时在敲一样,鼓点乱极了。她本想拒绝,可是面对着可是堂堂的李鸿章总理大臣呀,谁能得罪得起呀?当今大清帝国头号掌握实权的总理大人,谁敢在他面前言个不字呢?就连自己的顶头上司丁大人,还不是李中堂一手给提拔起來的吗? 此刻,她的下巴被李鸿章总理大人高高的挑起來,一双略显老态的眼睛,充满了一种情欲,在注视着她。那种神情,仿佛一口想把她如鲜桃似的,吞下肚去的样子。黄秋娘的心里此时紧张极了,她已经闻到从李鸿章总理大臣嘴里发出的浓厚的酒味,当他的手将要伸进她的胸部的时候,她一把将李鸿章总理大臣推开了。 突然,一个黑乎乎的庞然大物轰的一下钻了进來,幸亏黄秋娘的手上有劲儿,把李鸿章总理大臣给推的闪了个趔趄。若不然的话,那个庞然大物就有可能将李鸿章总理大臣撞个正着。当然,如果撞上了,李鸿章总理大臣就有可能马上成为烤羊肉串儿。 庞然大物从黄秋娘和李鸿章总理大臣之间悄然穿过。不用说,黄秋娘和李鸿章总理大臣都被眼前出现的情景给惊得是目瞪口呆,魂飞魄散。庞然大物经过电报室的时间,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还沒有等黄秋娘和李鸿章总理大臣看明白是什么东西呢?庞然大物已经破壁钻出去了。 在庞然大物的后面,还拖着三个男人。其中的一个人还竟然穿着北洋水师的水兵制服。另外的两个竟然穿着日本海军低级军官的制服。六只脚,悬浮在空中,被庞然大物拖曳着,如岸边的垂柳似的,其中一双脚上穿着皮靴,另外两双脚上什么都沒有穿。还往下滴答滴答的淌水呢! “啊,还拖着三个人!”李鸿章总理大臣惊叫起來。 “这里太狭窄了,不知道这对男女怎么选这个地方......”庞然大物上有一个人竟然还在说话。 “啊,非礼呀......”黄秋娘也惊叫起來,因为她万万沒有料到,从庞然大物上竟然伸出一只手爪儿迅速的袭了她的胸一把。“这不是袭胸吗?”她惊恐的想。这是打哪儿來的奇怪的东西呢?如同海洋里的大章鱼一样,前面是黑乎乎的,后面还拖着好多的长须...... 第一百五十七章 刘总兵和怀蕾都目瞪口呆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刘总兵和怀蕾都目瞪口呆了 电报舱的隔壁就是林总兵的休息舱,不过要从另外一头绕过去才行。此刻,餐厅舱里到处是一派热气腾腾,气氛热烈,大家兴高采烈,笑逐颜开。因为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打了大胜仗,把小日本的联合舰队给打得落花流水,狼奔鼠窜的滚回弹丸小国去,所以说,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掩饰不住的喜悦和兴奋。 光绪皇帝素來不大爱笑。这会儿,就沒有见他合拢过嘴。因为,刚才丁汝昌提督给皇上说了,威海卫军港正在准备以盛大的欢迎仪式,來迎接北洋水师的凯旋。慈禧太后破天荒的也亲临威海卫军港,参加声势浩大的欢迎庆典活动。 而且,慈禧太后特别在嘉奖的电文里,提到了因为有光绪皇帝坐镇指挥,才使得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有着辉煌的战果。为此,慈禧太后格外恩准光绪皇帝从即日开始,主政大清帝国的一切事物,她的垂帘听政的历史,将宣告结束。 啊,有什么比这个好消息更让人振奋的吗?作为天朝皇帝,在其位就要谋其政。不然的话,空有一顶皇帝的帽子,有什么用?或者是位居皇帝宝座,却什么事情都要听从幕后的慈禧太后的指挥与操纵,那个滋味是最难受的。 现在好了,随着北洋水师无敌舰队大获全胜,沒想到光绪皇帝不过是临时决定來威海卫参加海上的盛大检阅,竟然亲历了一场史无前例的中日大海战。小日本联合舰队企图趁着北洋水师的检阅,采取偷袭的方式,企图一举击败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却以失败而告终。 这次的大海战,北洋水师取得伟大的胜利,这让大清帝国举国上下都处在热烈欢腾的状态当中。就连习惯专制的慈禧太后,也公开承认光绪皇帝的英明,主动放弃垂帘听政,表示欢迎让光绪皇帝來主持大清帝国的一切权利。 太妙啦!在这个双喜临门的日子里,不喝它个一醉方休,怎么行呢?于是光绪皇帝要求丁汝昌提督把军舰上所有的酒都拿出來,他要跟诸位喝个痛快淋漓。幸亏丁汝昌提督早有准备。立刻命令部下把存放好酒的存储舱打开,将里面存放的几十余桶酒全部都搬到了餐厅舱。 餐厅舱里,一派热烈的景象,一派浓郁芳香的酒的气息。光绪皇帝破例,举杯跟每一个人干杯。每干一个人,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喝到兴致处,光绪皇帝突然又想起了那些表演过光腚的折子戏的女子服务队的女戏子们,对丁汝昌提督说道;“为什么不再请那些光屁股的女人,來一段折子戏助兴呢?” “皇上,你喜欢这个吗?幸亏你提醒,不然我都给忘记她们了。我这就让她们快点來这里來表演光腚折子戏。”丁汝昌提督一拍脑袋,表示自己的脑袋不灵了,老是在关键时刻忘事。他赶快命令身边的左翼总兵林泰生,去安排此事。 左翼总兵林泰生马上就去找右翼总兵刘步蟾。按理说刘步蟾兼任着定远舰的管带。应该让刘总兵去安排此事最妥。可是他的腿不是负伤了吗?行动不便,正在休息室里,让一个叫怀蕾的给他按摩呢。为什么女子服务队有十余个妙龄女郎,刘总兵偏偏喜欢让怀蕾给他按摩呢? 这很好解释,因为怀蕾长得有点像是他第一个喜欢上的女孩子。可是那个女孩子最终沒有跟他走到一起,而是跟一个大官私奔了,这让他刻骨铭心。所以说,当这个怀蕾出现的时候,刘总兵就看她有点貌似原來的那个女孩子,便指名道姓的让怀蕾给他按摩了。 怀蕾也乐意膀大官。你想想一个北洋水师的右翼总兵的官也不小了。丁汝昌提督下來,就要数刘步蟾的官大了。如果说丁汝昌提督是司令官的话,刘总兵不就是副司令吗?这辈子能够膀上一个堂堂的北洋水师的副司令,也算是怀蕾的祖上烧高香了,弄不好,等到军舰靠了岸,刘总兵一高兴,把怀蕾纳为小妾,这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吗? 所以说,怀蕾对刘总兵的按摩是格外的殷勤,格外的认真,格外的卖力,格外的聚精会神,格外的用心。只按摩的刘总兵全身燥热,血流加速,心脏起搏的比往日要快好几倍,下面也是顶得高又高,人喜马拉雅山的雄蜂,巍然屹立...... 若不是那条负伤的腿,刘总兵就要一跃而起,将温柔可爱的,美丽端庄的,一身水灵灵的柔和无比的绵得不能再绵的肉蛋儿,一个鲤鱼翻身,一个猛子压在身下,來它个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可是,那条受伤的腿呀,你说误事不误事? “刘大人,你还有哪里不舒坦?” “那里!” “哪里呀?” “就是那里!” “是不是挨着伤腿的地方呀?” “你的眼力可真好呀,我......” 突然,一阵风儿似的,休息舱哐当一声被打开了,正要俯身观看哪里不舒坦的怀蕾惊叫的几乎要跳起來。正在床上处在亢奋状态的刘总兵也几乎要从翻下來。原來是左翼总兵林泰生风风火火的來了。他身子还沒完全进來,就大嗓门的喊道;“刘总兵,丁军门让你快点召集女子服务队,去餐厅舱表演光腚折子戏呢!” “啊,是林总兵呀,吓我一大跳,我还以为是小日本又发动进攻了呢!”刘总兵此刻的喜马拉雅山的雄风不在展现了。 “小日本,早就卷铺盖滚蛋啦!”林总兵也显得非常兴奋。“喂,活计,你也去餐厅舱玩玩嘛,干嘛躺在这里呀,多么沒有劲儿呀!” “林总兵,你瞧,我这伤腿都这样了,行动不便,你就替我召集一下女子服务队,不管是光腚还是不光腚,反正你就代劳一下吧。” 林总兵看看刘总兵,有看看怀蕾,若有所思的说;“啊,你行动不便,好好,我去替你代劳一下,你就呆在这里好好的休息一下也好,反正有美人作陪嘛,只是别累坏身子就行,要知道,我们今晚上岸之后,还有一场大型的欢迎庆典活动要参加呢。” “什么欢庆活动?” “啊,你还不知道呀,威海卫军港现在都沸腾起來了,那里聚集着好几万的军民呢,他们都要热烈迎接我们的这支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凯旋而归呢。在军港还要举行隆重的欢迎庆典活动,连慈禧太后都要亲自参加呢。” “啊,西太后都要亲自参加呀?”刘总兵无不惊讶的说道。 “是呀,到时候,就是抬也要抬你参加这个隆重的庆典活动呢!”林总兵说道;“你是北洋水师的右翼总兵,总不能不露面吧?所以嘛,我说你要多保存体力,以便好好的应付那个大场面,至于你这个小场面嘛,你自己悠着点就行啦!”林总兵说完朝着刘总兵神秘的眨巴一下眼睛,指指下面,然后转身就走了。 “讨厌!”怀蕾看着林总兵走远的身影,把门重新关好。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不管他,他弄他的,我们玩我们的,啊,不是玩,是你按摩你的。” “我都差不多给你按摩了半个多小时了,刚才我问你那个地方不舒坦,你又不告诉我,让人家白白的徒劳了半天。”怀蕾假装生气般的幽幽的说道。“看你,哪能让你白白的徒劳半天呢?”刘总兵把怀蕾的小嫩手握在手里,摩挲着。说道;“等上岸了,你就直接跟我走好了。” “跟你去哪里呀?” “当然是我家呀?” “去你家?”怀蕾撅起嘴,说道;“那你的老婆还不把我活活的撕巴了。” “她怎么敢?我要纳你为我的窃,谁敢造次?给她们个胆子,她们也不敢!” “你别嘴上说得比蜜甜,到了时候,你就蔫吧了。” “谁蔫吧了?这不是又雄起了吗?”刘总兵让怀蕾看看他下面重现的喜马拉雅山巍峨的雄姿...... 但是,怀蕾还沒有领略到喜马拉雅山巍然挺立的雄姿的时候,一个庞然大物轰然的破壁而入,顿时惊骇了怀蕾和刘总兵。后者的喜马拉雅山再次颓唐的隐退下來了。庞然大物也就是在他们面前一闪而过,如同巨大的章鱼一样,后面还拖着六条人腿,其中有四只脚,还光着,只有一双脚上,还套在湿淋淋的皮靴! 怀蕾掩住嘴,才沒有惊叫出声。刘总兵的舌头都吐出來了,下面的消褪带來了相反的神经反射,让上面的舌头伸了出來。如俄罗斯的著名生物学家巴普洛夫的条件发射学说理论一样,狗在每次看到灯光亮的时候,总要伸出舌头來,这当然是源于训练的结果。 可是,人沒有训练呀,不过,别疏忽了人是有别于一般动物的高级动物,人的神经元是丰富的,复杂的,多样的,细微的,对条件反射的程度远远大于狗类。这是人的生理进化到相当程度的一个标志,也是人类神经成熟的一个表现。 刘总兵的休息舱的隔壁就是餐厅舱的了。庞然大物仿佛是不知疲倦的生灵一样,带着呼啸声,悄然的在两双惊恐的眼睛面前掠过,又破壁而出,钻进了隔壁的餐厅舱。当黑乎乎的尾部显露出來的六只脚,也如长须般的在怀蕾和刘总兵眼前最后消失的时候,他们还在目瞪口呆,以为是做了一场恶梦...... 第一百五十八章 睦仁天皇飞到了定远舰 第一百五十八章睦仁天皇飞到了定远舰 在餐厅舱,一群女子服务队的女兵们(她们刚刚从过去的女子服务队的女戏子转变成为北洋水师的女水兵,这是丁大人特批的。当然是在女子服务队的全体成员的一再要求下,才实现的愿望)刚刚脱下她们才穿了不到几个小时的女兵制服,就列队袅袅的走上了场。 所谓的表演场地,也无非是将几张餐桌临时搬走,腾出了一块可以表演的区域。这些女兵们个个都披着头发,亮出白花花的肉体來。如果单个表演裸体折子戏,倒是沒有什么看头,就是要集体表演才有一种韵味呢。 你想想大清国的皇帝,在皇宫里早已看厌了三宫六院七十妃的庸常的裸女了,突然有一天,有这么一个别开生面的独辟蹊径的表演,而且也是光着身子表演折子戏,你想想,能不让光绪皇帝感到亢奋和高度的兴致吗? 所以说,光绪皇帝看过一次是八成看上了瘾,要不,军舰都要返航了,他冷不丁的在喝多了酒的情况下,又让丁汝昌提督将那些女子服务队的女戏子们搬出來,再在最后的晚餐当中,來一次亮相,來一次裸体折子戏。 这就叫做戏助酒兴呢!反正,皇帝玩得花样儿那是多了,再多也比不过眼前看看新颖别致的裸体女子折子戏过瘾。不仅是光绪皇帝,就是大清帝国的重臣们大清国的百姓们都指望这些重臣能够保护万里江山依旧呢,却沒有料到,重臣们的心思永远是跟随在皇帝转的,兴趣也是跟随着皇帝走的)也是看得如痴如醉,垂涎三尺了。 如果有一架照相机的话,随便将某个人的面孔放大,就不难发现人的本性來。你比如说军机大臣翁同龢已近七十的老人了,依然是看得是眼神矍铄,口角成八字下撇,口水顺着嘴角同时向左右两边,慢慢的流下來,他也毫无知晓,毕竟是脸皮衰老的神经感知迟钝,已经感觉不到口水的流出了。 军机大臣翁同龢可以说是三朝元老了。他永葆青春的秘诀就是,经常要受到异性的刺激。感官也需要按摩的,只不过这种按摩來自于视觉和听觉,还有触觉和味觉。当然嗅觉已经是失灵了。人再厉害也比不过狗。狗就是进入老年了,嗅觉依然敏锐,依然可以分辨出什么是骨头,什么是石头? 那么,已近垂暮之年的军机大臣翁同龢,凭借着自己在大清帝国的不可一世的权利,就可以随时享受到妙龄女子的快乐和刺激。这样可以保持五官(少了嗅觉这一官,应该是四官)的青春永驻,保证这四个感觉奇怪,能够有效的发挥它们的作用。 当表演区的一角响起了富有节奏的鼓点的时候,裸体折子戏开场了。依然是十余个女子(这里少了一个叫怀蕾的女子,因为她此时正在隔壁的刘总兵的休息舱里,正在给刘总兵服务,沒空出來表演呢)依次上场。 瘸狐狸的鼓点敲得很密集,那么女子服务队的女兵们的脚下,就要踩着鼓点,以小碎步柔柔的上场才好看呢。而且要身子一扭一扭的才有味呢,古人说,美的含义在于动作。为什么舞蹈好看呢,就在于动作性,在于动作的丰富性,动作包含有一种无声的语言,一种无声的情感语汇。 每种动作都能够带來一种想象,一种情绪和一种气氛。女子服务队的折子戏新颖,新奇,好看,而且耐人寻味,所以不断博得喝彩声。鼓声咚咚,巴掌响亮,目光放电,叫好声声,不绝于耳。就在皇上与大臣们看得正起劲的时候,突然,一个庞然大物轰然一声破壁而入,当即吓得所有人都给僵住了。 此时,餐厅舱里只有那个黑乎乎的庞然大物,在半空当中,飞行着。因为这个湿淋淋的铁家伙是从演出区与观众席直接飞过的。所以说,狭窄的空间,猛然间出现这么一个稀奇古怪的东西,让大家都惊魂不定,惶惑不已。 丁汝昌提督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庞然大物不是别物,竟然是一枚鱼雷!他本想扑过去保护光绪皇帝,可是两只脚如同钉住似的,连一丝一毫都挪不动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鱼雷穿舱而过。鱼雷赫然进來的时候,女子服务队的女兵们正在撅着屁股,一扭一扭的走场呢。 她们步调一致,动作整齐划一,光顾了听有节奏的鼓点声,光顾了将动作做得更加完美无缺,结果沒有一个女兵意识到身后掠过的庞然大物。黑乎乎的家伙如同熨斗似的,将每一个白花花的臀部上都烙上了如同烙印一样的印记。 而且这种烙印非常的整齐,水平线很直,简直就是一条直线。美中不足的就是,因为庞然大物破壁而入的时候,产生摩擦后的温度,让鱼雷的表面的油漆都融化了一点,结果就将黑油漆也印在了那些女兵的臀部上了。 那些正在扭着上场的女兵们,哪里知道身后发生是事情,哪里会知道凭空里闯來了一个庞然大物,哪里还知道,灼热的鱼雷会在她们的屁股蛋上留下印记。她们只知道臀部挨了一巴掌似的,灼热感和微微的疼痛感。 当女兵们回头的时候,那个庞然大物已经准备要破壁而出了,并且从黑乎乎的大家伙的尾部掉落下三个男人來,啊,难道是星球人吗?看着又不像,不就是人吗?只是三个男人都穿着制服。其中一个是穿着北洋水师的水兵制服,另外两个穿着是日本海军低级军官的制服。而且这两个家伙都沒有穿鞋子,赤着湿漉漉的脚。 如同不速之客的鱼雷上竟然落下了三个人,其中两个竟然是小日本,等庞然大物飞出去之后,大家顾不上去看舱壁上留下的赫然的大洞,如临大敌似的,对着三个不速之客心存戒备了。还是丁汝昌提督反应快一点,他马上招呼左翼总兵林泰生,马上叫來执勤水兵,对这个从天而降的三个家伙实施控制。 林泰生总兵马上叫來一帮执勤水兵,将三个家伙立马给五花大绑了。丁汝昌提督命令道;“除了那个穿我们自己人的水兵制服的,其余两个小鬼子,统统给我拉出去毙了!”睦仁天皇装扮的北洋水师水兵,一听丁汝昌提督这样说,顿时如释重负了。 本來,睦仁天皇就对意外的挂在鱼雷上,又意外的与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和炮长石原小竺一起,随着鱼雷意外的闯入了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而且安然无恙的落在了餐厅舱,表示惊讶不已。现在看着餐厅舱如此的热闹,不知道这些人正在干什么。 睦仁天皇还看到那些本來在日本皇宫内表演过裸体折子戏的女人们,竟然又在这里表演裸体折子戏表示震惊。再看看那些观看的人们,仿佛都不一般。特别是那个穿着龙袍的还带着瓜皮帽的人,俨然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这是不是中国的皇帝呢? 还有簇拥着皇帝的那几个穿着一品官的华贵锦袍的大臣,看他们都唯唯诺诺的样子,估计肯定是大清国的重臣了。既然这样的话,自己真是來对地方了,可以好好的目睹大清帝国的最高权利人物了。当然独裁者慈禧太后沒有在内,不过不要紧,迟早会见到这个臭婆娘的。 但是,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和炮长石原小竺少佐就不怎么想了。他们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千方百计的能把脑袋保护好,不让它落地就万幸了,然后再谈别的。不然的话,一切都是枉然的。所以,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和炮长石原小竺听了丁汝昌提督的话,感觉万分的恐惧,啊,历尽多少危险,沒有被鱼雷给怎么样,难道说,现在还要落个被杀头的境地吗? 于是,这两个日本海军低级军官齐刷刷的朝着丁汝昌提督跪下了。磕头如鸡啄米。一个劲的直喊救命儿。丁汝昌提督不耐烦的一摆手,让林泰生总兵将这两个小鬼子押下去,省的看见了心烦。左翼总兵林泰生朝着执勤的水兵一挥手;“拉出去!” “且慢!”穿着一身湿漉漉的北洋水师水兵的制服的天皇陛下开口说话了,他不忍心让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和炮长石原小竺少佐去死,怎么说也是患过难,一同拽着鱼雷乘风破浪才侥幸的來到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那么危险的关口都闯了过來,沒想到现在却要送命了,所以,睦仁天皇就对丁汝昌提督说道;“放了他们吧。” 好家伙,那口气好像是多大的官一样。弄得丁汝昌提督好不纳闷,他不由的凑近了这个浑身上下还在往下淌着海水的水兵,问道;“你是哪个军舰上的?”睦仁天皇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怕说错了也遭到同样被拉出去的命运,就含糊其辞的说;“北洋水师的,是.......”这时,睦仁天皇的一个喷嚏帮了自己一个忙。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两国皇帝在特殊场合下的会 第一百五十九章两国皇帝在特殊场合下的会面 “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丁汝昌提督又问道。 “我被炮火给震落到海里,还好沒有被淹死,幸好这两个日本人救了我,我们就抓住鱼雷......飞到这里來了......”反正睦仁天皇在编词儿,能够应付过眼前一关就好。睦仁天皇自小在皇宫里,多亏受到汉语老师的指导,汉话说得也算不赖,要不然的话,光语言这一环节,就恐怕要露馅。 好在丁汝昌提督并沒有认真的听睦仁天皇在胡诌,若不然的话,大手一挥,一起拉出去毙了算球,哪有功夫跟你这个普通的水兵扯蛋儿呢!这个时候,光绪皇帝突然对从鱼雷掉下來的三个宝贝感兴趣了。他大声对丁汝昌提督说道;“这几个就留下吧,也算做战利品嘛。” 皇帝发话了,谁敢不听。于是丁汝昌提督朝着左翼总兵林泰生挥挥手,命令道;“好了,皇上圣旨,要我们放了他们,快把他们给放了吧!”左翼总兵也对那几个执勤水兵命令道;“好了,沒你们的事情了,这两个小鬼子就暂且留着吧。” 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和炮长石原小竺少佐马上朝在大清帝国的皇上,拼命的磕头了。虽然他们不太清楚那个恩准他们免死的人,是不是中国的皇帝,但是知道他说话的分量,认为光绪皇帝至少在眼前的一群官里,算是最大的一个。 可是,光绪皇帝却对两个小日本鬼子并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那个穿着北洋水师的水兵制服的睦仁天皇。仿佛他知道睦仁天皇的身份似的。反正光绪皇帝从睦仁天皇的那副样子感觉到了非同寻常,也只有帝王级别的人,才能够感觉到对方身上存在的一种王者风范。 但是,光绪皇帝并不知道,他所感觉到的这个穿着北洋水师水兵制服的人,实际上也是日本鬼子。只不过是个鬼子之皇,如果睦仁天皇若是表明自己的身份的话,恐怕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和炮长石原小竺少佐,都会惊讶的把嘴张开的比河马都要大。 光绪皇帝背着手,來到了睦仁天皇跟前,上下左右,都打量了一番。好像是在观赏外星人一样。同样睦仁天皇也在冷峻的打量着光绪皇帝。他心里在想,真是滑稽,沒想到自己见到中国皇帝是在这样的场合下见到的。 看着自己一身的打扮;湿漉漉的中国水兵制服,皮靴上也是湿淋淋的,完全沒有了过去的那种不可一世的装束。原來的自己可是威风八面呀。穿着大日本帝国海陆军大元帅的制服,金光闪耀,现在自己的这样的龌龊的样子,连自己都觉得好笑。 睦仁天皇暗想道;当然,如果能把对方包括中国皇帝都蒙混过关的话,说明自己的演技非同寻常,至少在装扮敌人是天才。想到这里,他说道;“你就是中国的皇帝?”光绪皇帝沒有想到一个普通的水兵竟然以这样的平等口吻跟自己说话。 好在,自己对睦仁天皇的样子颇感兴趣,并不介意对方的这样的问題。“是的,朕就是大清帝国的当今皇上光绪皇帝。你叫什么?”睦仁天皇随便编了一个名字,说道;“我叫大岛。”这个信口开河的名字是睦仁天皇心里发虚的一种表现,明明自己的国家是弹丸小岛,偏偏给自己胡诌一个名字叫大岛。 这从心理学上就是典型的一种自卑的心里反应。面对着战胜自己的日本联合舰队的大清帝国的当今皇帝,还能骄傲起來吗?虽然在表面上,表现出日本天皇所具有的一种不服输的武士道精神,但是在气概上却输给了中国皇帝。 睦仁天皇虽然沒有跟光绪皇帝打过交道,但是他自小从皇室的老师那里,研究中国历史,尤其是中国近代历史,比如说清朝,他最感兴趣的也就是清朝。在这个非同寻常的历史阶段里,几个中国皇帝让他敬佩不已。 比如说康熙皇帝,乾隆皇帝和雍正皇帝,这三个中国清代的皇帝,是最优秀的。在治理江山,发展国家的王道乐土可谓是登峰造极。其余的皇帝,睦仁天皇就觉得他们大为逊色了。最操蛋的就是咸丰皇帝还有道光皇帝,加上现在的慈禧太后和眼前的光绪皇帝,他们的作为在哪里? 尤其是慈禧太后,一个丑老太婆,不好好的颐享天年,非要抓住权利不放,简直可以说是为所欲为,胡整一气。幸亏大清帝国有光绪皇帝,有几个还比较像样的大臣撑着江山,若不然的话,大清帝国就如同纸糊的巨人一样,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倒塌了。 也正是看出了一个女人实际上操纵着大清帝国的最高权利,不能成为什么大气候,所以作为睦仁天皇來说,就敢于在适当的时候,把小日本的海陆军打造成第一流的军队,矛头直指大清帝国,如果能够一举吞掉这个纸糊的大巨人,就可以告慰日本历代天皇的夙愿。 眼下,看着不可一世的光绪皇帝用那种审视稀有动物一般的眼神,睦仁天皇有点忍耐不住胸腔里的野心了。如果不是自己发誓要以一个普通的北洋水师水兵的身份,來体验北洋水师的真实的状况,并且反观日本联合舰队的惨败的真相,那么,他说不定连一分钟这样的屈辱都受不了的。 中国古代不是有励精图治,不是有卧薪尝胆的故事吗?我睦仁天皇就要好好的从中国的古代的这些典故从吸取营养,让自己有朝一日再统帅日本海陆军大举进犯大清帝国,将中国的版图统统划入大日本帝国的囊中。 光绪皇帝无法得知这个貌似北洋水师的水兵的内心世界。若是他能够有超凡的透视本领就好了,可以一眼看穿面前这个日本最阴险,最毒辣,最野心,最无耻的天皇睦仁的真实嘴脸了。阴险的人,表面上最具有欺骗性,可以把自己装扮成为绵羊一般的柔弱和谦恭。 可惜,光绪皇帝沒有相面术的本领,他只能以一种打了胜仗的皇帝姿态,居高临下的看着一个自己大清帝国的水兵,企图从中找到什么乐趣一样。毕竟这个水兵是随着鱼雷,以不可思议的方式,來到这里來的。所以说,光绪皇帝的猎奇心理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与此同时,那些正在表演的女子服务队的女兵们,因为突如其來的插曲,表演的情绪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尤其是每个女兵的臀部上,都清晰的印着鱼雷留下的痕迹,犹如在一张白纸上,甩上了一滴墨汁一样,让这些女兵们大为恼火。 瘸狐狸出于爱护他的兵的角度,请求中止继续表演的要求,被丁汝昌提督获准。于是,瘸狐狸带着女子服务队的女兵们,悻悻的离开了餐厅舱。这个情景被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和炮长石原小竺少佐看见,不由自主的心潮澎湃起來。 啊,原來中国的皇帝和他的大臣们还看这个呀?看光身子女人的表演,而且还是在餐厅舱里,一边大吃大喝,一边欣赏着,多么的无聊和无耻呀!如此想想,安倍见三中佐就拍拍石原小竺少佐的肩膀,两个小鬼子对视了一下,彼此都明白此刻对方目光流露出來的意思。 敌人既然如此的无耻和无聊,打败他们就有了必胜的前提。也只有我们日本军人,是对于只有的无耻嗤之以鼻的。所以说,我们要把头昂起來,把胸脯挺起來,面对着敌人。包括那些匆匆离去的光着臀部的女人们。 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和炮长石原小竺少佐,都非常坚定的把头颅昂得高又高,但是不能太高了,因为太高了,一是下巴受不了,二是要抓紧看到那些离去的光身子女人的背影,要用最好的一瞥,把那个风景留在自己的眼帘里。 这两个日本海军低级军官的眼神都好得不得了。他们惊讶的发现,在那些女人的臀部上,都留着一道烙印的痕迹,大概是被破壁而入的鱼雷给灼伤的吧?想到这里,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和炮长石原小竺少佐的下面不由自主的起了变化。 看來,感官上的刺激,并不因为对方是敌人,就不会有所反应了。毕竟安倍见三中佐和石原小竺少佐都是不到三十的青壮年,对于视觉上所看到的异性的肉体,还是会有反应的。可惜的是,这些中国女人为什么要匆匆退场呢? 安倍见三中佐和石原小竺少佐后悔沒有早一点随同鱼雷來到这里,如果能够提前一些时间來的话,说不定可以看到精彩的场面呢。但是,事情不是以他们的意志和意愿为转移的。那枚鱼雷沒有什么值得后悔的地方,它依然在前行当中。 鱼雷在连续穿过了两艘军舰之后,正在朝着中国的威海卫军港的方向,乘风破浪的飞奔向前。鱼雷不是灵性当然不知道,在它将要到达的地方,将有一场隆重而热烈的欢迎庆典仪式活动正要开始,那里因为有大清帝国的最高掌权者慈禧太后的亲临军港,而变得无比的庄重和热烈。 第一百六十章 慈禧太后来到了威海卫军港 第一百六十章慈禧太后來到了威海卫军港 慈祥太后到达威海卫军港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距离八点整的盛大的欢迎庆典仪式活动也不到一个小时了。威海卫军港已经是人山人海,欢声如潮。这里早就聚集了來自八方的军队和老百姓。军队有北洋水师的后勤保障部队,还有护军,有从京畿地区专门调來,一路为护送慈禧太后來威海卫军港的卫戍部队。 从返航的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发來的电报称,无敌舰队已经快到达威海卫军港了,所以说,军港内的欢迎的军民的热情达到了空前高涨的程度。你可以从很远的地方就能够听到欢声雷动的声音,如滚滚的雷声,如滔滔的海浪声,此起彼伏,经久不绝。 慈禧太后的八抬大轿,抵达威海卫军港的时候,军港里聚集的大约有十万人,一起高呼万岁。那口号声把海涛的声音都给淹沒了。可以是说是震耳欲聋。慈禧太后对陪同的护军统领张文宣说;“不要这样,太吵了。我不喜欢大的声音,如果欢迎我,就给我安静的行注目礼也罢。我在故宫里,呆得时间太久了,好不容易來到大海边,喜欢听听海涛的声音。” 张统领马上将慈禧太后的意愿表达下去了。很快,刚才还在沸腾的会场里,顿时鸦雀无声,犹如演电影,突然沒有声了,光有画面一样。“这样很好,我可以听听大海的声音了。”慈禧太后点点头,对着左右文武百官说道。 此次,慈禧太后來威海卫,几乎将皇宫里的二品以上的官员都带了出來。一來是表示对打了胜仗的北洋水师的隆重对待,二是,让光绪皇帝看看,自己虽然宣称不掌权了,可是自己的周围依然是前拥后呼的一派帝王出巡的景象。 慈禧太后喜欢将排场,任何时候,她都要维护自己作为一个女皇的形象。她自己喜欢的,你不喜欢不行,她不喜欢的,你喜欢也不成。比如说,刚才慈禧太后嫌会场的噪音太大,怕吵,说要安静下來,听听大海的声音,于是十余万人的大会场,立刻安静下來了,口号也不喊了。 在军港里,有期待已久的刘比县令。他今天是无比兴奋。一來他这个当老子的脸上有光,为什么呢?他的儿子刘不孬作为北洋水师的一员,打败了小鬼子的联合舰队,就要凯旋而归了,作为老子,能不为儿子高兴吗? 还有,儿子刘不孬据说还当上了济远号的管带助理,这可了不得了,管带助理,说白了,就是副管带呀?你想想,我儿子满打满算当北洋水师的水兵也不过半年多一点的时间,竟然就摇身一变,成了副管带了呀!这多荣耀呀,这多么给祖上争光呀,这真是光宗耀祖的事情,这小子还是出息蛮大的! 看來,这小子当水兵可以说是歪打正着了。儿子能够升为副舰长的位置,说明他打小日本有功,而且可以想象到,勇敢无比。要不然,北洋水师成千上万的官兵,咋就俺的儿子升官了呢?所以说,刘比县令这几天是高兴的整天都把笑容挂在嘴上。 常言道,人逢喜事精神爽。刘比县令格外的精神头。就连晚上搞女人,也是一晚上折腾的,把个女子都弄得跪地求饶了。晚上穷折腾,到了白天,刘比县令升堂审理案子,把杀人放火的大案子审理成偷鸡摸狗的小案子,把打架滋事的小案子,审理成沒事找事,当庭轰走原告和被告,让他们自己私了解决。 刘比县令如此办案,还有一个原因,他听说慈禧太后要來威海卫军港参加军民的盛大的欢迎庆典仪式活动,索性将监牢里的案犯统统都给释放了。若是慈禧太后想临时看看当地的县衙门是怎么治理百姓,怎么样维护社会治安的,怎么样廉政建设的,诸如此类,等等,说不定还要亲自视察呢。 所以说,为了应付这样的情况发生,就要把监狱全部腾空,让慈禧太后看看,当地的治安是歌舞升平,你好我好大家都好,连偌大的监牢里,都空空如也,不见一个案犯。这说明什么呢?说明刘比县令的英明高超的管理手段,慈禧太后如此一看,还不把刘比县令提溜上去,官升三级才怪呢! 刘比县令高兴的第二件事情就是,自己将全县的七八万老百姓都发动起來,组织他们去到威海卫军港参加庆典活动。还沒有哪个县令那么牛逼,一声令下,就一呼百应,很短的时间就去参加欢迎北洋水师的庆典活动了。 不过,刘比县令许诺给每一个参加大会的老百姓,每人发一斗小米儿。当然不是现在发,而是秋天收了粮食再发。先给每个老百姓都记在账上。到时候,凭着粮食本本,來粮库领小米儿就行了。这大概是刘比县令最慷慨的一次了。 他当县令都三年有余了,老百姓只在背后称他是刘扣门县令,就很说明问題了。这次是破天荒第一遭的大方起來了,为此老百姓都很纳闷。后來,当乡亲们知道原來是为了给慈禧太后看的,就后悔沒有大家一起闹一闹,非给两斗小米儿,不去军港。 不过,时间太紧了,一斗就一斗好了,总比沒有强。所以说,在威海卫军港里,军队喊的是;“军饷万岁!”老百姓喊口号,喊的是;“二斗万岁!”意思就是表达了想要两斗小米儿的愿望。起初,负责大会庆典活动的护军统领张文宣不解,就问刘比县令;“怎么回事?老百姓喊的是二斗万岁是什么意思啊?” 刘比县令当然不好明说,就蒙骗张统领说;“啊,老百姓把慈禧太后來,当做前所未有的事情,因为海水不可斗量嘛,所以就说二斗万岁了。”张统领听了,感觉也颇有道理,就不啃声了。但是,军队來参加庆典活动,大喊口号,说什么;“军饷万岁!”这可不行。若是慈禧太后听了,还不扒了我的皮。 于是,马上就召集各级指挥员临时召开了一个紧急会议。会上,张统领说;“关于拖欠部队官兵的军饷的事情,我刚才想了一个办法,临时发给每人白银二十两。当然,现在不法,等大会结束后,各个部队的军需官來护军统领办來统一领。” 各级指挥员一听,护军张统领既然已经发话了,并且还许诺给每个军民发赏钱二十两白银,就各个高兴的眉开眼笑。要知道,部队的军饷从年初就一直拖欠着,官兵连理发都沒有零花钱了。个个都头发长得跟狮子一样的威猛。 还有的官兵,要去嫖娼,可是嫖完了,却沒有给人家妓女银子,气得老鸨叫了一帮地痞流氓,将來嫖娼的官兵,打了个屁滚尿流。这个事情都桶到张统领那里去了,让张统领很是恼火。痛斥部下不检点,并且发布了命令,今后若是再有人嫖娼,一经发现,严惩不贷。 威海卫军港的妓女们都知道护军的官兵沒有钱,是穷当兵的,所以,來嫖娼的时候,只要一看來者是军人,便问是不是护军?若是护军的话,一律轰出去,概不接客。可是,若是北洋水师的官兵的话,就立马换了副笑脸,殷勤接客,而且是提供优质服务,知道对方满意为止。 因为连妓女都知道,北洋水师的有钱,连水兵都是花钱很阔绰。所以说,很受妓女和老鸨的欢迎,任何时候,都是笑脸相迎。为此,护军官兵很是愤愤不平。凭什么呀?都是大清帝国的军队,不过你们是海军,我们是陆军,虽然都是在威海卫军港,可是待遇却差老鼻子了。 所以说,才出现了在军港里,参加欢迎庆典活动的护军部队,要高呼口号;“军饷万岁!”呢。幸亏慈禧太后年纪大了,耳朵不大好使儿,如果要是她老人家听见了护军竟然喊的是军饷万岁,而不是喊西太后万岁的话,这个大清帝国第一老太婆,说不定就怒发三千丈呢! 安抚了部队,张统领马上去迎接慈禧太后的到來。本來刘比县令也想跟他一起去迎接慈禧太后,但是被张统领给谢绝了,理由是你刘比县令不过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七品芝麻官,有什么资格去迎接慈禧太后的大驾呢? 你刘比县令只配在你的老百姓的队伍面前,充当第一站客的位置。刘比县令的情绪为此大受打击。心里暗想,哼,有什么了不起了?老子就不信我们刘家沒有翻身的那一天?等着瞧吧,单说我儿子刘不孬现在是北洋水师主力战舰之一的济远舰当管带助理,明天说不定就是管带了,以后很难说了,保不定还要官越做越大,比你张统领要强。 还有我,刘比,现在是县令,说不准慈禧太后精神一來,提出要去本县衙门视察一番,若是看到我刘比县令那么的有能耐,还不给我升官吗?大清帝国不是急需人才吗?三千里江山再美好,也得有识时务者为俊杰來治理呀?比如说,我刘比县令,就是一个最好的候选! 第一百六十一章 一百位黄花闺女很快就找到 第一百六十一章一百位黄花闺女很快就找到了 慈禧太后凭海瞭望,远处是黑漆漆的海面。近海有几处灯火,那是为即将归來的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引导进港的。“凯旋而归的海军将士,需要的是干干净净的迎接。这样才好表现出一种神圣來。你们沒有叫來一批少女吗?” 护军统领张文宣忙说;“老佛爷,这个......我们沒有准备。”他一时还不能领会到慈禧太后的意图。但是在一旁的北洋水师提督署的罗参将却一下子就领会了。毕竟罗参将是在宫廷里当过卫队长,对皇宫里的一些讲究还是知道的。 比如说,眼前的欢迎凯旋而归的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的庆典活动,也类似于大清帝国的每年皇帝祭祀活动,所以,要沐浴干净,來表示一种虔诚。现在,慈禧太后既然提出來这个要求,无条件按照圣者照办就是了,还犹豫什么呢? 想到这里,罗参将对张统领说道;“你现在马上准备一百名少女,记住,一定要黄花闺女,要沒有破过身的处女,明白吗?”张统领虽然名义上官职要比罗参将要大两级,但是,他明白,罗参将属于慈禧太后的嫡系,是专门为了监督北洋水师而特派到提督署,协助丁汝昌提督主持北洋水师工作的。 所以,罗参将如此一说,张统领马上点头,对着慈禧太后和罗参将说道;“卑职马上照办,马上照办。”说是马上照办,但是张统领感到头痛了。现在,黑灯瞎火的,你让我去哪里找一百个黄花闺女去呀?你罗参将倒是会溜须拍马屁,你倒好了,人情你领了,苦差事踢给别人了,我日你罗参将的先人! 正在张统领为此焦灼不安的时候,副官米奇來说道;“张统领,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不交给刘比县令去办呢?”副官一句话提醒了张统领,可是他也是很忧虑;“现在时间很是紧迫,就算是刘比县令有通天的本领,能够在很短的时间,找來一百个处女吗?” “张统领,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刘比县令三教九流,黑道白道都有人,路子广阔的很呢,这个事情对你來说,可能是难办的事情,对他來说,大概是小菜一碟。”张统领如此一听,就对副官米奇來说道;“好吧,你快去把刘比县令叫來见我!” 副官米奇來立刻就把刘比县令叫到张统领跟前了。刘比县令不知道张统领急匆匆的叫他來做什么?他还想拿把一下张统领,谁让他狗眼看人低呢。我刘比承认自己是县令比起你统领來说,官小得很,可是你办不到的事情,我刘比县令能办到,不信吗?那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好了。 “刘县令,有件事情要请你马上办!”张统领开门见山的对刘比县令说道;“老佛爷说了,迎接从前线凯旋而归的北洋水师的忠勇的官兵,需要一百个少女手拿鲜花迎接。而且,这一百个少女必须是清一色的黄花闺女,沒有破过身的处女,你明白吗?” “这个我办不到!”刘比县令当即就回绝了。 “怎么?你是县令,难道连这个事情都办不成吗?” “张统领,你的官比我大得多,你都办不了的事情,我一个小小的县令就更办不成了。”刘比县令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一样。 “刘比,我现在是以护军统领的身份命令你,如果你不在半小时之内,给我找到一百个少女的话,我就立刻杀你的头!”张统领一急,就想來硬的威逼。毕竟他是军人,最痛快的就是用硬的办法,來让对方屈从。 可是,刘比县令也是多少见过世面的人,不是随便一吓唬就轻易就范的人。好歹自己也是大清帝国的命官,不是你张统领手下的人,凭什么你军队可以管地方呀?想到这里,刘比县令把脖子一歪,冲着张统领说道;“好,张统领,你本事大,你就给我來一个咔嚓吧,我刘比县令如果吭一声,我就不是娘养的。” 嘿,來横的了。张统领见硬的不行,正无计可施呢。就听副官米奇來在耳边低声的一说,他马上转怒为喜的说道;“刘比县令,刚才是本官给你开玩笑,我怎么能杀你的头呢?连我这个护军统领都在你的辖区之内,有些事情,还要听你的呢。今天是老佛爷出了一道难題,你老弟就看在我们的军民关系的份上,给我帮帮忙吧。事成之后,我赏你白银一万两,行不行?” “不行!” “怎么?白花花的雪花银子都不要了?” “当然要了,谁不要谁就是傻瓜!”刘比县令伸出两根手指,说道;“两万,少一两免谈!况且,我还是看在我们是军民关系的份上,跟你沒有多要,如果行的话,现场给银子,半小时之后,我找來一百个黄花闺女來,如果不行的话,我就恕不奉陪了。”说着,刘比县令就要抬腿走。 “且慢!”张统领叫住刘比县令,语气有点低三下四了;“好吧,两万就两万,米副官,你去找军需官马上给刘比县令支白银两万两。”副官米奇來纳闷了,护军穷的是叮当响,哪里还有两万雪花银子给刘比县令呀? “张统领......”副官有点迟疑了。 “快去,叫你去你就去,婆婆妈妈的干什么?”张统领发脾气了。副官米奇來一见长官发怒了,不敢怠慢,就跑步去找军需官去了。当然,这是张统领的一个缓兵之计,如果不这样的话,刘比县令能够去找一百个黄花闺女吗? 眼下时间很紧了,容不得再跟刘比县令磨叽了,刘比县令现在就是狮子大张口要十万白银,也得顺从他呀。“你瞧,我都让部下去找军需官给你领银子了,你还不赶快去给我办事去?你想想,对于你也就是举手之劳,就二万两白银入账了,多划算呀!” 果然,刘比县令眼睛发亮了。但是,他也对护军的寒酸是略知一二的,怕张统领耍赖,就对张统领说道;“张统领,咱们都是出來混的人,谁蒙谁,都会伤弟兄们的感情,这样吧,你的事情比较急,如果要等拿现银的话,黄瓜菜早就凉了,不如这样,你打个条子,怎么样?” “打条子?” “对,欠条,两万两银子的欠条。” “好吧,我就写给你。”张统领说着,从文书手里拿过纸和笔,写下欠刘比县令两万两银子的条子。递给了刘比县令。刘比县令仔细看了看,然后小心的揣进口袋,说;“好,我现在就去给你办事。”说着,他就走了。 说实在的,虽然欠条给刘比县令写了,可是张统领的心里还是沒有底。这都火烧眉毛了,时间如此之紧迫,刘比县令除非有孙悟空的本领,來个七十二变,可以凭空变出來一百个妙龄少女。所以,张统领望着刘比县令离去的身影,还是轻轻的叹了口气。 实际上,张统领的担心是多余的,他太不了解刘比县令了。只见刘比县令到了老百姓的队伍里,紧急召集各个庄子的管事的人,对他们说;“慈禧太后來了,老佛爷降旨说,要我们出一百个黄花闺女,手持鲜花,欢迎凯旋而归的北洋水师的官兵们,要求一百个少女都是处女,还要在半小时内凑齐,你们都给我听明白了吗?” 有一个叫石堆庄的庄主对刘比县令,哭丧着脸说道;“刘大人,这也太难为我们庄户人了,谁敢让自己家的小姑娘抛头露面呀?”刘比县令说;“这是老佛爷的圣旨,谁敢不听?如果不听的话,就要强行发配到宫里去当丫鬟去,你们愿意吗?” 庄主们都不啃声了,你看我,我看你,长吁短叹的。刘比县令说;“好,这样吧,谁家出了小姑娘,我再多给这个家庭二百两银子,怎么样?实际上也就是献个鲜花罢了。顶多不过两个小时,要知道,两个小时就两百两银子,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呀!” 这个世道,有了钱就好办。常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嘛。各个庄主们回去不大一会儿,就各自领來了许多的少女。刘比县令赶紧数了数,只有七十來个,距离一百个还差个近三十个。怎么办呢?刘比县令情急之下,突然想到了窑子。 “对呀,那里的小女人是一抓一大把。给老鸨点银子,还不是吹口气的功夫,就凑齐一百个黄花闺女的吗?虽然窑子找的女人不是处女,但是晚上谁去挨个仔细检查呢?就算是要检查,把那从窑子找來凑数字的三十个妓女,放到黄花闺女的后面不就可以掩人耳目了吗?”刘比如此想來,马上命令部下跑步去窑子了。 不到一根烟的时辰,刘比县令就领來了一百位黄花闺女。看起來,她们都岁数不大,也就十六七岁左右,即便是大一点的也不到二十岁。每人手里都拿着一簇鲜花儿。她们就是装束上是五花八门,杂七杂八的,穿什么的都有,色彩上显得很不协调。 第一百六十二章 刘县令脱光是为了起带头作 第一百六十二章刘县令脱光是为了起带头作用 “老佛爷,一百个黄花闺女给您找來了,请你吩咐吧。”张统领满头大汗的领着一群少女來到了慈禧太后面前。慈禧太后一看,眉头一皱;“这怎么行?穿得这样杂,跟一群叫花子似的,如果你们早点准备好这一百名小女子,我就从宫里给她们带一百套宫廷的好看衣裳儿,现在可來不及了,这样吧,都给我统统脱光了,我看光着身子,还整齐,顺溜一点呢。” 啊,让这些毛丫头都脱光,让她们赤身裸体的捧着鲜花,迎接北洋水师的那些忠勇的大清帝国的海军将士吗?慈禧太后的脑子可真够绝的,你一个点子,说出來,可就苦了这些小姑娘了,现在不比夏天,虽然是初秋,但是海边的夜晚还是有点凉。再加上海风一吹,谁敢脱个精光呀? 可是,慈禧太后的圣旨既然下了,就要无条件的执行,于是,张统领对刘比县令说;“老佛爷说了,让她们统统脱光。”刘比县令以为自己听错了,说;“什么,都脱光?”张统领点点头说;“对,沒有统一的服装给她们穿,只能是统统脱光,这不是讲究的一个整齐,清一色的光溜溜,也比乱七八糟的穿着要强呀。” 刘比县令倒不是替小姑娘着想,怕她们给冻着,他就怕一脱光,就露馅了。那些从窑子里临时找來凑数字的小妓女,如果脱光了,肯定比那些从來沒有接触过男人的女孩子來说,光从外表上來看,就有区别的。如果万一被慈禧太后知道,自己不过是拉了一些妓女來充数,这不是欺君之罪吗?欺君之罪是要掉脑袋的呀? 怎么办呢?刘比县令苦苦思索,但是时间留给他的考虑空间已经不多了,既然让那些女孩子都统统脱光,就要马上照办,不然的话,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都进港了,迎接的一百名少女还沒有准备妥当,那怎么行呢? 只有侥幸了。好在天色已经黑了。猛的一看,谁能分得清,哪是处女,哪是被破过身的,或者哪是妓女?反正,自己要好好的盯着,不让那些妓女跑到前面去,或者拉在最后也不行,就是要把她们都安排在最中间,让那些清纯的处女站在最前列,站在最外面,站在最后面,像包饺子一样,把那些不是处女的包馅子一样,统统包在中间。 这么想着,刘比县令对那些姑娘下了命令;“大家都听好了,现在都给我统统的把所有衣服脱光!动作快点,别磨磨蹭蹭的,别扭扭捏捏的,都什么时候了?马上舰队就要进港了,你们还要拿着鲜花去迎接凯旋而归的英勇的将士们呢!” “县老爷,裤衩也脱吗?”有个小姑娘问道。 “那还用问吗?脱!” “鞋子也脱吗?” “脱!”刘比县令说道;“我刚才不是都给你们说明白了吗?要脱光,就要脱得一丝不挂,就是说,身上连个布片都不能给我留下,明白吗?” “可是,我來好事了,妈妈说了,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着凉呀!”有一个小姑娘几乎带着哭腔,说道。 “我也來了,地上多凉呀!我不脱了,我要回家!” “我也要回家!” “不是说好了参加欢迎仪式的吗?干嘛要我们都脱光呀!” “是呀,羞死个人呢!” “老爷,你这么不让你的女儿來参加呢,你的女儿假如也來参加了,你也会让她脱光吗?” 嘿,这些死丫头,七嘴八舌的跟一群小麻雀一样的叽叽喳喳的,难道要造反吗?“反了你们了,你们如果不听话,不脱的话,回头我让你们家人蹲大狱去!看你们脱还是不脱!”刘比县令一吓唬,那些未谙世事的小姑娘,只好含着眼泪,把衣服脱了。 在夜色里,展现在刘比县令眼前的是一群白花花的小肉蛋儿。这一百名少女(当然也包括了从窑子里临时拉來凑数的妓女)脱了衣服,却拒绝到码头去迎接,因为她们嫌丢人现眼。脱得浑身光溜溜的,好怕羞,不敢见人。 这就难了,你不可能用皮鞭驱赶她们。毕竟是欢迎庆典活动,要的就是喜庆气氛,你如果把这些小姑娘弄得哭喊一片的话,惹恼了慈禧太后,不是也自找苦吃吗?怎么办呢?这个时候,张统领身边的副官米奇來想了一个主意。建议让带队的刘比县令自己也脱光,起带头模范作用。 “刘比县令,我命令你也脱光!”张统领马上采纳了副官的建议。 “什么,我也脱光?”刘比县令马上提出质疑;“我又不是少女,你让我这个快四十來岁的男人,在一群小肉芽一样大的小妹跟前脱光,我这个县令的脸还要不要了?” “你要顾全大局,既然是慈禧太后的旨意,你就要去照办。” “慈禧太后是让这些小女子脱光,不是让我这个刘县令脱光,你是统领,总不会篡改太后的旨意吧?” “当然不会篡改了,但是,你得脱光,因为慈禧太后的圣旨是让这一百个处女都脱光,手捧鲜花去码头迎接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的凯旋而归的将士们,这些女孩子是你负责找來的,也是你带队的,如果你带头脱光,并且亲自带队到码头的话,这些小女子能不跟着去吗?” “张统领,我只是负责给你找來了这些小女子,太后也沒有非要我脱光身子,亲自带领这些小娘们儿去码头呀?” “反正,今天如果你不这样做,就不行。非但你拿不上两万的酬金,反而还会因为违抗旨意,将遭到我的逮捕,你想蹲大狱吗?”张统领几乎都把脸给拉下來了,他心想,对方地方的县太爷这样的小官,你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就不知道子丑寅卯。 “好好,我脱,我现在立马就脱。”刘比县令无奈的说道,他脸上流露出畏难的情绪來;“可是,我在一群小娘子面前脱了个精光,这个县令的脸往哪里放呀?” “刘县令,别把自个弄得多么高尚好不好?我听说你最大的嗜好就是逛窑子,你在这一群小女子面前脱光怎么了?难道说丢你的祖宗的份了?你嫌丢脸,你的脸也不值几个钱嘛,你若是说你刘比县令的脸很值钱的话,你现在开个价,多少我都买,怎么样?” 这会儿罗参将匆匆过來了,催促道;“怎么回事儿?还在这里磨叽?老佛爷都不耐烦了,要知道你们这一百名处女是要先去码头迎接的,在处女的后面才是老佛爷出面呢。这也是一种象征,表面老佛爷是多么的圣神,多么的纯洁,多么的高雅和清白。如果你们还在这里磨磨蹭蹭的,老佛爷怎么动身去码头迎接呢?” 说得太对了,罗参将不愧是北洋水师提督署的参将。不愧是从皇宫里出來的人,老佛爷的心思和观念都领会的如此透彻,如此深刻,如此的高屋建瓴。这不得不让张统领和刘比县令这样的官员,汗颜和自惭不如。 刘比县令把心一横,好吧,为了大清帝国的江山长久,我刘比县令今天就献丑了。反正夜幕下脱光了身子也沒有什么。谁还扒在跟前看呀。即便是白天看,我除了有大腹便便和一身的赘肉之外,也沒有什么丑陋的地方呀? 这么想着,刘比县令当着一百名少女的面,刷刷刷的很麻利的就把衣服给脱了个干干净净的。嘿,脱去了县太爷的服装,露着一身比猪要瘦一些的身体,哪里还有往常那样的趾高气扬的县太爷的神气劲儿?人类自从发明了衣服,就把衣服作为掩饰自己肉体,代表自己身份的一个最好的附加物了。 如果不穿衣服,光着身子,你怎么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皇上?你怎么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老佛爷?你怎么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将军?你怎么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一品官,还是两品官?你怎么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个平头百姓呢? 所以说,人类的威严某种程度上都要归功于衣服,也就是说人的威严是需要衣服來表述的。现在,刘比县令脱了代表身份的一层装饰性的外皮,就跟一只扒光了鸡毛的肉鸡沒有两样了,这只鸡就是在怒发冲冠,再金鸡独立,也立不起,也冲不了冠了。 可是,刘比县令失去的不仅仅是一种身份的象征,也不仅仅是一种威严,他马上就感觉到來自内部的一种反应。这种反应跟他经常逛窑子有关系。因为视觉只要一看到异性的光着身子的形象,就马上在自己身上有所反应了,而且这种反应如此之强烈,如此之迅速,如此之强硬,如此之唯我独尊,让他难堪起來。 刘比县令的这种难堪,即便是在星光黯淡的夜晚,也是很清楚的被张统领看见了,他都替刘比县令难堪了。因为刘比县令现在如同是一个刚上角斗场的斗牛士一样,挺着战斗的武器,仿佛要马上投入战场般的,跃跃欲试。 第一百六十三章 慈禧太后的装甲大轿子来到 第一百六十三章慈禧太后的装甲大轿子來到码头 “刘比县令,注意不要犯错误!”张统领看着刘比县令光着身子准备要带领一百名处女,去码头迎接凯旋而归的北洋水师的将士,忍不住冲着他嘱咐了一句。实际上张统领非常艳羡刘比县令,若不是要奉陪慈禧太后,不离其左右,他真恨不能现在代替刘比县令,带领着一群如花似玉的少女,奔赴码头。 不过,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失之东偶,得之桑榆。表面上,看起來张统领好像与那些赤身裸体的少女无缘了,但是这不,又來了两位妙龄女郎。她们是北洋水师提督署丁汝昌提督的私人贴身秘书,也是來码头迎接丁汝昌提督以及他所率领的无敌舰队的将士们的。她们就是飞烟和梦桃。 “啊,我以为是谁呢?原來是二位小姐呀!”对于这两个女子,张统领不得不主动给她们打声招呼。毕竟是丁军门的私人秘书呀。“二位小姐多日不见,可谓是越來越漂亮了。”张统领的这句话算是奉承了。因为在夜晚,你也看不清楚那两个女秘书的容貌是不是比以前大有进步? 但是,女子天生喜欢被人所奉承,天生喜欢听甜言蜜语。飞烟和梦桃此刻,就心里美滋滋的,好呀你这个张统领,陪着慈禧太后这个老太婆,却把眼睛瞟向年轻美丽的女秘书,你也忒花心了吧?你也忒不专心致志了吧? “怎么,张统领,今天唱主角了吗?”飞烟调侃的说道。 “哪里哪里?不过是操劳的命。” “但愿张统领的才干被慈禧太后所赏识,日后能高升,我们也沾点光呀。”恨桃也奉承起了张统领。 “哪里哪里?本统领只干事,从來沒有非分之想。” 飞烟和恨桃相视一笑,恨桃又打趣的说道;“张统领,你怎么不脱光衣服跟刘比县令一样,带领一群光着身子的小姑娘们一起去码头献花呢?”飞烟也接着话头说道;“是呀,统领统领,就是要统领一切嘛,包括那些光屁股的女孩子。” 张统领一听她们俩又提起了刚才那帮赤身裸体的一百少女,心里有激荡起來。本來已经膨胀的身体,仿佛又注入了气体似的,迅速的膨胀起來。他头脑突然涌起一个想法,便冲口说道;“二位小姐,你们不知道今天老佛爷下了圣旨了吗?” “什么圣旨?” “凡是妙龄女郎,都要脱光衣服,以赤诚之心,纯洁之身來迎接凯旋而归的无敌舰队的勇士们。” “啊,你是说,我们俩也要脱光衣服了?”飞烟问道。 “当然了。” “啊,我不信。”恨桃说道。 “不信拉倒,不过,老佛爷高兴才这样下的圣旨,她喜欢在今天这个隆重而热烈的欢迎仪式上,能够用这样的独特方式,來迎接将士们,也是可以理解的嘛。”张统领一本正经的说道;“况且,你们光着身子迎接丁汝昌提督,丁军门看到你们赤身裸体的,也是非常感动的呀。对不对?” “这倒是很有道理的哦。”飞烟说道。 “光着身子特别是特别,不过这样的夜晚,在海边好不好受凉感冒呢?”恨桃担心的说道。 “前方将士浴血奋战,赴汤蹈火,死而后已,你们脱光衣服难道还怕着凉感冒吗?”张统领说道,然后煞有介事的看看怀表,说道;“反正我看着你俩是丁军门的私人秘书才这样通知你们的,当然,脱不脱在你们了,如果你们不想惹上麻烦的话,也可以不脱,不过,慈禧太后若是生气了,我在个统领也是毫无办法的。” 张统领说着就要走,飞烟和梦桃赶忙说;“好好好,我们脱,我们脱,不就是脱光衣服吗?谁怕呢?反正是夜晚,谁想看就谁看,谁的眼神好,就谁看,我们才不管呢。”她俩说着,一边迅速的脱光了衣服,连鞋子都脱了。 刚才还是飒爽英姿的海军女兵,现在成了两个脱光了毛的白天鹅了。“我们的衣服怎么办呢?有沒有人专门保管呢?”飞烟抱着自己的军衣问道。“衣服让我的副官保管就行了。”张统领说道。“米副官!”这个时候副官米奇來应声抱着刘比县令的衣服过來了。 “张统领,你有什么吩咐?” “你把这两个女兵的衣服也都保管起來,如果丢了一只袜子或者鞋子,就拿你是问,明白吗?” “明白,张统领,我保证不丢一只袜子或者是鞋子。” “还有,你把刘比县令的口袋搜一下,找到那个欠条,给我撕掉。反正,我也沒有银子给他。” “明白了,张统领,把那个欠条撕掉,你跟刘比县令的债务,就此一笔勾销了。” 飞烟一听,就又不放心了,对米副官说道;“哎,你可别搜我的口袋呀,我们的衣服归你保管,包括口袋里的东西。”恨桃也说;“是呀,女人的口袋可不准随便翻,明白吗?”副官说;“哪里能掏你们俩的口袋呢?再说了,即便你们的口袋有黄金白银,我也不会动心的,放心的去吧。” 两双女人的脚,吧唧吧唧的刚走了两步,就在黑暗当中,被张统领给叫住了。“哎,回來,回來!你们要去哪里?”飞烟说道;“不是要去码头吗?”张统领说;“我看呀,你们就在我的身边,一起陪着慈禧太后好了。” “哎呀,光着身子陪慈禧太后呀?”恨桃惊讶的说道。 “是呀,你们光着身子,也省掉老佛爷的戒心了,不然的话,她老人家疑心很重,总以为谁的口袋里会藏着一把手枪呢。现在刺客很多,不得不防呀。”张统领说道。 “哎呀,闹了半天,你是怕我们身上藏着武器,才让我们脱光衣服的吗?”飞烟说道。 “哪里哪里?看你们扯到哪里去了?”张统领说道。他又掏出怀表看看,说道;“好了,现在时间不早了,说不定我们的舰队已经抵达了军港了,我们该去请老佛爷去码头了。走吧,你们俩左边一个右边一个跟着我,不要擅自离开,明白吗?” 飞烟和恨桃只好寸步不离的跟着张统领,不离左右的朝着慈禧太后休息的地方走去。张统领因为身边相伴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女兵,原來身体就有点膨胀,现在走路不得不稍微弯着腰了。即便是这样,下面也是很碍事。 慈禧太后自打來到威海卫军港后,为了预防刺客,沒有下轿子。她乘坐的轿子有防弹功能。是她过六十大寿的时候,专门从英国定制的。轿子是木头芯儿,外包铁板,里面宽大,装修豪华,不亚于一个小包厢。可以在旅途当中起居,也可以作为临时休息之用。 如果遇上刺客,只要躲在里面,任凭外面枪林弹雨,任凭外面炮火连天,任凭外面是尸横遍野,任凭外面是血肉横飞,慈禧太后只要是不出轿子,就什么事情都沒有。在轿子里,不仅配备有电话,还配备有电报机,就是为了在突发事件的时候,及时于外界保持联系之用的。 就是只要固若金汤的装甲轿子,在外面也还有宫廷卫队,守卫在轿子的周围,非慈禧太后同意,一律不得靠近轿子,否则的话,格杀勿论。北洋水师提督署的罗参将临时充当了联络员的特殊身份。他的作用是讲要觐见慈禧太后的人,面呈慈禧太后,看看是否容许召见? 同时,罗参将随时将慈禧太后的谕旨,随时的,及时的,准确的传达给人们。比如说,前面的慈禧太后不喜欢听军港沸腾的军民的热烈的口号声,还有欢迎需要的是纯洁和虔诚的形式,需要一百名处女手执鲜花,赤身裸体的來迎接凯旋归來的前方将士等,都是经过罗参将,才把慈禧太后谕旨发布给张统领的。 现在,罗参将又将张统领邀请慈禧太后來到码头的信息,及时的给在轿子里正闭目养神的慈禧太后说了。慈禧太后点点头,慢条斯理的说;“好吧,那就去码头吧。”慈禧太后的轿子很重,需要六十个卫兵同时抬,才能抬起來。 而且,轿子因为沉重,庞大,所以行走起來很是迟缓。好不容易慈禧太后的八抬大轿到了码头,这个时候需要让慈禧太后从轿子里走下來,离开轿子,步行走到码头搭建好的主席台上。这个主席台是张统领命令部下连夜搭建的。 主席台的正中的贵宾席,都是用羽毛铺就的。为了收集这些羽毛,在威海的刘公岛,紧急捕杀了大约一千只鸡,一千只鸭子和五百只鹅。这两千五百只禽类的牺牲,单单是为了让慈禧太后能在贵宾席上,坐在一地羽毛堆起的宝座上,坐着好看,坐着尊贵且又坐着舒适。 那些赤身裸体的少女们根据大会的安排,将排列在主席台的两侧和前端,从高空俯瞰,假如是白天的话,就可以看到白色肉体组成的方框,将主席台簇拥起來。正好留在后面的一个边。这个边是让宫廷卫队來补缺的。 第一百六十四章 啊,十万两白银! 第一百六十四章啊,十万两白银! 史蒂文森教官被小日本作为交换条件,在大清帝国放了日本间谍花山中佐之后,也被放了出來。他起初想雇一条小渔船,要去中国。可是沒有人愿意带这个外国人去中国。因为第一,要用小渔船到中国,海面航行的时间长,保不准遇到风浪,就船毁人亡了。 第二,这个外国人身无分文,光是许诺要到了中国以后,再付佣金。光这一条,渔民就不干。谁愿意冒那么大的风险,拉着一个老外,横渡日本海,然后再航行一段很长距离的公海,到达目的地,若是老外再耍赖,不给佣金,也只能是干瞪眼沒有办法。 所以,就为了上述两个原因,史蒂文森教官就找了好几天,都沒有谁愿意拉他去中国。怎么办呢?这个德国佬,急中生智,想到了一个办法。骗!对,日本人不是很狡诈吗?那么我也來个狡诈对狡诈,看看有沒有日本人上当。 于是,史蒂文森教官就跑到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见到护卫军港的是日本一个近卫师团的一个旅团。他就守候在军港基地的大门口,看到有一个像是少佐的日本军官,走了出來,好像是要到附近的妓院嫖娼。 史蒂文森教官认为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于是就主动的跟这个日军少佐搭讪。“喂,你好,我是德国教官史蒂文森上尉,想请教你一个问題,好不好?”那个少佐很奇怪的停下了脚步,上下打量了一番史蒂文森,看到这个德国人,瘦瘦的,个儿高高的,穿着一身的日本和服。 “你的德国人?”那个日军少佐将信将疑的问道;“为什么还要穿我们日本人的和服?” “我真的是德国人,原來在大清帝国的威海卫护军里,被雇佣当炮兵教官,后來被你们日本的军人给劫持过來了,前两天,刚刚把我释放,我想回中国,可是沒有船。所以我就想跟你谈谈。” “找我谈谈?”那个日军少佐更奇怪了;“跟我谈什么?我也沒有办法把你送到中国去。再说了,日本很好,你就呆在这里好了,为什么非要回中国?” “啊,这里谈不方便,这样吧,不如我们去餐馆,一边吃一边谈,怎么样?”史蒂文森教官指着附近一家挂着横须贺面馆的餐馆,对那个少佐说道;“反正,快到吃饭的时候了,我來买单。也就是说我请你吃饭,怎么样?去吃碗面吧,热乎乎的。” 大概是那个日本少佐被史蒂文森教官的诚意所打动了,便点点头,答应了。于是他们一起來到那家横须贺面馆。这家面馆开在军港基地的附近,生意还不错。接待的大多数都是基地的日军官兵。因为这里干净,饭菜的味道不错,所以顾客盈门。 史蒂文森教官和那个日军少佐选择一个靠窗户的餐桌坐下。这个时候,女招待过來了,问道;”二位想要点什么?”史蒂文森教官说道;“來两碗面,再來六个小菜,來一瓶啤酒。”女招待点点头,就去给他们端菜了。 很快,两碗面和六个小菜端來了,还有一瓶东京牌啤酒。史蒂文森教官很殷勤的将啤酒倒在两个啤酒杯里,先递给那个日军少佐一杯,自己手里端着一杯,举起來对那个日军少佐,说道;“來吧,为我们的相识而干杯!” 说完,史蒂文森教官就一饮而尽。那个日军少佐先是怀疑的看看面前的这个老外,迟疑了一下,然后也端起了酒杯,一仰头,喝进了肚子。接着,史蒂文森教官又倒了一杯,并给日军少佐也斟满了酒,就这样,他们一连喝了三杯酒,才动筷子吃菜。 看來酒真是一个好东西。它是催化剂,可以将素不相识的两个人,很快的催熟,它是兴奋剂,让两个素未平生的人,打开了话匣子,大谈特谈起來了。那个日军少佐介绍自己名字叫荒井也田,是日军近卫师团的第一炮兵大队第五炮兵中队的中队长。 啊,史蒂文森教官暗自高兴不已,老天助我也!这个家伙也是干炮兵的,我也是干炮兵的,我们不是同行吗?既然是同行,就有办法让这个叫荒井也田的少佐帮帮自己的忙。于是,史蒂文森教官抹了抹嘴说道;“啊,荒进也田少佐,今天能见到你,也是我们的缘分。來,我们为都是炮兵同行而干一杯!” 两人又叫了一瓶啤酒,再连续喝干了三瓶啤酒之后。史蒂文森教官神秘的对荒进也田少佐说道;“荒井也田少佐,你听我说,我为什么要急着回中国呢?你可能猜不到。”荒井也田少佐说道;“是的,我怎么能知道你的秘密呢?你就快点说吧,让我也听听。” “你知道吗,我在给大清帝国进行一桩大买卖呢!” “什么大买卖?” “你是干炮兵的,你想必知道开花弹吧?”史蒂文森教官问道;“就是在军舰上用的一种新式的炮弹,这种炮弹是我们德国人刚刚研制出來的,威力巨大无比,炮弹一命中目标,就乓的一声,目标就给炸飞了。打个比方说吧,如果是小渔船,挨了一发开花炮弹,这个小渔船马上就会被炸成粉末的。” “啊,真厉害呀!”荒井也田少佐也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炮弹。所以显得很是吃惊。 “对,是很厉害,所以说,我在大清帝国当炮兵教官的时候,就跟中国要做这个军火买卖,可是就在快要做成的时候,谁料到我竟然被几个日军的蛙人给劫持到日本來了。结果,我的买卖也给耽误了,不过只要是我这个人还活着,那么这笔大买卖就一定能做成。因为大清帝国需要这样的新式炮弹。” “你也可以跟我们日本人來做这个军火生意嘛。” “当然了,不过我在跟中国人做完这笔生意之后,再跟你们日本人做。要知道,这笔生意牵涉到价值一百万两白银的军火呢。事成之后,我的佣金就可以直接拿到二十万两白银,怎么样?你眼馋了吧?”史蒂文森教官夸耀的说着,他伸出两个指头,在空中比划着。 的确,二十万白银一笔买卖就挣了出來,这让谁听了,都艳羡不已。荒井也田少佐有点目瞪口呆了。想不到眼前这个貌似普通的德国佬,竟然还有那么大的名堂,那么大的背景,那么大的秘密,真是今天自己撞了大运了。 如果把这个家伙送到宪兵队,自己可以得到一笔赏钱,如果把这个家伙想方设法送到中国去,自己也可以得到一笔酬金。想到这里,荒井也田少佐说道;“史蒂文森教官,真沒有想到你会有那么大的抱负,会跟中国人做如此惊人的大买卖,假如我帮助你回到中国,你能给我多少酬金呢?” “啊,这就是我接下來要跟你商量的事情,你刚才也听了我的一个机会。并为这个机会而感到吃惊不已,所以说,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想逗留在日本,想急着回到中国的原因。你也问了,如果你想办法把我成功的送到中国,我会给你多少酬金?你很在意这个吗?” “当然,谁不喜欢钱呢?”荒井也田少佐咽了口唾液,仿佛看到了眼前堆成小山似的钱,急不可待的说道;“你快说吧,给我多少酬金呢?我很想知道呢。”当然,日军少佐为了掩饰自己的真实的心情,他连忙埋头吃了一口面条。 那面条很长,得吸溜好几口,才能将一根面条吸溜进肚子。史蒂文森教官看着荒井也田少佐如同大象吸水般的吸着面条,就慢条斯理的伸出了一根指头,仿佛是有意吊对方的胃口似的,说道;“瞧,你可以得到这个数!” “一万两白银!”荒井也田少佐眼睛都发直了,肯定不是面条卡在喉咙里的那种感觉。反正是那种看到金子的那种贪婪的感觉。 “on!”史蒂文森教官微笑的摇摇头。 “那么说是一千!”荒井也田少佐的眼睛里出现了一些失望的神情。 “on!”史蒂文森教官再次的微笑的摇摇头。 “什么?难道是一百吗?”荒井也田少佐的贪婪的目光变得有点凶狠了。这就好像是丛林里的饿狮在觊觎了很久的猎物,最终却眼睁睁的看着猎物从自己的眼皮底下跑掉了的那种穷凶极恶的感觉。“史蒂文森教官,你是在跟一个日本近卫师团的炮兵少佐说话呢,我提醒你注意,这里是日本,不是中国!” “是的,我沒有喝醉,你得耐着性子,听我把话说完嘛。刚才我伸出一个指头的含义,你沒有理解正确,现在让我來告诉你,你将得到酬金既不是一百两,也不是一千两,而是......”史蒂文森教官的话还沒有说完,荒井也田少佐就插话道;“难道是十两银子吗?” “不,是十万两白银!” 第一百六十五章 史蒂文森教官得逞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史蒂文森教官得逞了 “啊,十万两白银!”荒井也田少佐几乎要发疯了,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当史蒂文森教官点点头,给予确认的时候,荒井也田少佐差不多都要哭了。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喝酒喝的,还是一直希望自己能够得到一笔丰厚的钱,要用这个钱,办很多事情呢。为此,这个时候的他,呆呆的看着史蒂文森教官,一下子流出眼泪了。 史蒂文森教官看着面前的这个小日本那么容易就进入到他的骗局了,不仅洋洋得意。但是表面上还要装的若无其事,要让对方对自己信任的五体投地才行,那么就需要自己把这个戏演下去,而且还要演到比真的还要逼真。 “是的,我沒有说错,荒井也田少佐,你如果想办法把我送到中国,我的那笔大买卖做成的话,我会直接将十万两白银付给你的。我说话算数,决不食言。”史蒂文森教官说道。然后把手直接伸向荒井也田少佐,说道;“來吧,让我们握手成交吧。” 荒井也田少佐起初是流泪,现在是有点哽咽了,他也伸出手,与德国佬的长满了黄毛的手,有力的握到了一起。啊,今天真是一个富有纪念性的日子,也是一个历史转折点,从今天开始,我荒井也田少佐也有希望步入有钱的军官的行列了,要知道,我做这个梦想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今天这个有着里程碑意义的日子,让我荒井也田少佐也知道什么是天上掉馅饼了。啊,史蒂文森炮兵教官,你这个德国佬,你如果早点出现就好了!不,现在也不晚呀,回家,我真不知道如果我的老婆白也美知道了,会怎么激动呢? 白也美很久就期盼着有一个庄园式的小别墅,有自己的花园,还有孩子们玩的乐园,有洗澡的浴池和钢琴。我呢,就想拥有一部自己的小汽车,还有......当然想要的还有很多,我一下也说不出來,因为这些想要的东西,都只有在梦里出现过。 白也美喜欢洗澡,这个有着美丽的容貌的姑娘,自从嫁给我的那一天,我就许诺一定凭着自己的努力给她一个很像样的住所,可是,我现在的级别还差得很远,至少要混到将军一级才能够实现。现在不用了混到将军了,有钱就可以实现这个愿望。 说起白也美洗澡,那可真是她的一种嗜好呢。也只有她那样美丽的酮体,洗过之后,如同仙女下凡似的,让人欲望大增,弄得我还不到三十五岁,就感觉身体亏欠很多,每天两个眼圈都是黑黑的,如同熊猫眼。当然,我和老婆**,最喜欢就是她一边弹钢琴,一边跟她**。 虽然,白也美的钢琴弹得非常糟糕,如同在一堆坛坛罐罐上,任意敲打似的,既不成调子,也不成旋律,谁也弄不清她在谈什么曲子。好在家里还沒有钢琴,每次要弹钢琴,总是去一个好朋友家弹。每次弹钢琴的时候,总要找个借口要把好朋友支出房间,把门锁好,然后在老婆弹琴的时候,跟她來个一往情深。 白也美虽然弹钢琴不怎么样,可是她的弹琴的姿态简直美极了,如同西方古典画家伦勃朗的速写,也好似米开朗基罗的不朽雕像,又像是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塑作品断臂维纳斯一样,让人惊叹造物主的英明和绝伦。 就是这样一个好的造型,让人产生的是强烈的**和拥有她的欲望。所以说,荒井也田少佐喜欢在老婆弹钢琴的时候,让她光着身子弹琴,自己在头脑里展现音乐大师的不朽旋律,然后在现实当中,伸手拥吻着自己的老婆。 “荒井也田少佐,你在哭吗?”史蒂文森教官的话,让荒井也田少佐的思绪又回到了餐桌上了。餐桌上是他们喝空了三个啤酒瓶,还有吃的残羹剩菜,已经吃了一半的面条........“怎么,我在哭吗?”荒井也田少佐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在痛哭流涕呢。 怎么回事?在外国人的面前这么沒有出息,简直是丢大日本帝国军人的脸!我作为堂堂的日本近卫师团的一个炮兵中队长,怎么能轻易的对外国人表现自己的懦弱呢?怎么能当着只有一面之交德国炮兵教官的面,轻易的表现自己的儿女情长呢? “是的,你刚才一直在哭,开始是在流眼泪,我以为你是高兴才这样的,可是你后來干脆是痛哭流涕了,瞧,你满脸是泪,告诉我,荒井也田少佐,你是在为十万的酬金而激动吗?”史蒂文森教官将一张餐巾纸递给荒井也田少佐。 “啊,对不起了,我是激动才这样的。要知道,我是太高兴了,今天能够遇到你,无疑于遇到了财神爷。史蒂文森教官,你放心,我身为近卫师团的一个炮兵中队长,社会关系虽然不敢说有多么广阔,但是我还是认识天皇陛下的专用炮艇‘睦仁号’炮艇的舰长。他正好明天就要出海,带着睦仁天皇陛下去黄海海面巡视呢,那里距离威海卫军港最近了。不如你乘坐这艘军舰去中国,好不好?” “啊,天呀,难道上帝这么惠顾我吗?明天就可以出海了吗?”史蒂文森教官的眼睛开始发光了。“而且是乘坐你们的天皇陛下的专用炮艇,天呀,你沒有骗我吧?要知道,我是一个外国人,而且还是被你们日本人刚刚释放的人,你说得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荒井也田少佐肯定的点点头说道。 “那么,我怎么混上炮艇呢?天皇陛下乘坐的炮艇不是一般人能够轻易上去的。” “你知道吗?我今天出來就是为了临时找一个炮艇上的一个厨师的。你可以代替那个厨师。” “你是说,让我以一个厨师的身份,混在炮艇上,对吗?” “是的,只能是这样。”荒井也田少佐说道。“今天,我就是为炮艇的舰长帮忙,给他物色一个厨师呢。” “可是,我是看你想去窑子,对吗?” “窑子,啊,是有这么回事。你知道吗,不打仗的时候,炮兵是最无聊的一个兵种。无所事事,空虚的不行,又不让每天回家,只能是一个月只能回去一次,而且是第二天就要返回军营。简直是沒意思,单调透顶,所以说,我们中低级军官,逛窑子就是弥补空虚的最好的一个消遣办法。” “你不跟你老婆**吗?” “已经有很久沒有做了。因为她快生孩子了。” “啊,原來是这样。怪不得你要逛窑子呢。”史蒂文森说道。“说起这个,我都想女人了。我看那个女招待长得不错,可是我是外国人,不好搭讪她,你是日军军官,你的条件很不错,我想让你再帮我一个小忙,就是把那个女招待勾搭到手。你行吗?” “当然可以了。这些女招待巴不得找我们这些近卫师团的军官呢。她们也需要钱。毕竟我们这些军官还有军饷,所以说,勾搭一个女招待,这个事情并不困难。可是,你明天就要乘坐军舰到中国了,给你勾搭上,有什么用呢?” “怎么沒有用呢?”史蒂文森教官笑笑说道;“一夜风流嘛。” 两人哈哈的笑了起來。这个时候,女招待走了过來。好奇的看看他们俩,说道;“二位先生,你们还需要什么?”荒井也田少佐一把抓住那个女招待的白嫩的小手,说道;“是的,我们需要你。明白吗,我们需要你。” 女招待慌神了,想抽回手,但是被荒井也田少佐攥得很紧,几次抽都沒有把手抽出來。荒井也田少佐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连数也沒有数,便一股脑的塞进她的手心里,说道;“这些是给你的小费。如果你肯跟这个德国人晚上陪陪他,德国人给你的远不止这些,你听明白了吗?” “啊,外国人!”女招待看看史蒂文森教官,此刻他正用一种贪欲的目光盯视着女招待的胸部,脸上带着一种淫欲的微笑。“啊,如果是外国人的话,我害怕......” “你害怕什么?难道我是狮子吗?” “啊,不,不知道,反正我好害怕的......”女招待脸上流露出一种惊恐的神情。因为她看到了他手上那蜷曲的带着黄色光泽的汗毛。 “不要害怕。你喜欢银子吗?我会多多的给你的。先给你这个数”史蒂文森教官伸出一个指头,对着女招待说道。 “这是多少呢?” “你猜猜?” “一百?” “不,我给你一千两银子。”史蒂文森教官慷慨的说道;“要知道,这些银子兑换成日本钱的话,可以顶你一年的工钱呢。你愿意吗?” “啊,我的头好晕呀!”女招待有点站不住了。 “好,一言为定,今晚上有荒井也田少佐跟我们找个地方,我们在一起度过一个难忘的宵夜,好不好呀,宝贝儿?”史蒂文森代替了荒井也田少佐的手,将女招待的手紧紧的握在自己的毛茸茸的大手里。女招待这时候,如同被狗熊般的动物给掠到手似的,既惶惑不已,又带着几分兴奋感...... 第一百六十六章 共度良宵 第一百六十六章共度良宵 当晚,史蒂文森教官如愿以偿的与女招待共度良宵。这个女招待名字叫浅草一叶,名字很特别,好像是特别怀念草木叶子一类的植物。史蒂文森教官问起她的名字的时候,浅草一叶盈盈的说道;“这是我的父亲给我起的名字。因为我的父亲是一个植物学家。平时就喜欢跟花草打交道,研究花草便成了他终身的职业。为了让女儿将來也能够继承父亲的衣钵和爱好,父亲便给女儿起了这样的名字。 可是作为女儿的浅草一叶却在高中辍学了。原因是老师不好,那个担任班主任的老师,看她长得很漂亮,就想占有她。虽然她还是一个不到十六岁的少女。有一天,那个老师在放学之后,让浅草一叶单独留了下來。 老师让她当着他的面,朗读当天学的一篇课文。名字叫《富士山的雪》。老师说;“浅草一叶,你的嗓音很动听,老师特别把你留下來,就是为了听听你朗读的这篇课文,你现在开始朗读吧。”浅草一叶不知道老师心怀鬼胎,还以为老师真的是赏识她呢。 于是,浅草一叶就开始大声的捧着课文,在空空如也的教师里,只对老师朗读起來;“啊,富士山的冬天真美。皑皑白雪覆盖了整个的山脉,简直就像是白兔子一样的,卧在那里......”浅草一叶正朗读的起劲儿呢,突然听到一阵很奇怪的喘气声,她不由的停住了朗读,把眼睛从课文当着抬起來,看看发出奇怪喘气声音的地方,,一看,原來是老师当着她的面,将自己的裤子脱下來,亮出他的私处來了。 “妈呀!”浅草一叶立刻如触电一般的扔下了课文,脸通红的如同被太阳晒过两个小时一般。她本想如小鹿一般的逃走,可是,还沒有等她迈步呢,便被老师一把搂在怀里,那张臭烘烘的嘴,如猪吃槽子里的食物一样,在她的脸蛋上乱啃一气。 浅草一叶从來沒有遭受过如此的侮辱,她又羞又气,情急之下,一把拽住老师的私处,死命的一拉,“哎呀!疼死啦!”老师如杀猪般的惨叫起來,并且将浅草一叶放开了,浅草一叶趁着这个机会,转身拉开教室的门,飞也似的逃走了。 回到家里,浅草一叶,如同受到惊吓一般,眼前总是浮现出那幕龌龊的场面,想想自己那么小的年龄就遭受如此的侮辱,就下定决心,坚决不去学校了。即便是八大轿子抬她去,她也不愿意见那个如畜生一般的老师了。 听完浅草一叶的叙述,史蒂文森教官看着她雪白娇嫩的身体,说道;“也难怪呢,你长得那么漂亮,尤其是那么的白嫩,谁见了不眼馋呢?不过,你的那个老师真是太不像话啦,你小小的年纪就要摧残你,侮辱你,如果我是你的父亲,非要让那个老师一枪毙命不可。” “哎,事情都过去好几年了,再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浅草一叶说道;“反正那个畜生般的老师算是毁了我的一生,至少把我的理想给毁掉了。要不然的话,我现在大概是在大学读书呢。还有,我的父亲对我不上学感到非常的失望,感到我沒有接他的班。研究植物。瞧,我现在混得也不好,在小餐馆打工。” “你不要伤感,人的一生谁也说不上究竟会怎么样?反正,你以后就是我的情人了。我到了中国,会想你的。还会给你寄钱的。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把你接到中国去,你看怎么样?”史蒂文森教官不知道是出于同情,还是真对这个日本女孩子产生了好感,或者是产生了一种比喜欢还要多的情感。 “那好呀,如果你真能想到我,还沒有忘记给我寄钱的话,今天晚上我陪你还是值得的。如果你今后真的能把我接到中国,我就谢天谢地了。我听说过中国,那里很大,比我们日本的岛国要大不知道多少倍呢,父亲也很想去中国呢。如果他能够在中国研究植物,可就是大开眼界了。中国那么大,该有多少植物!” 浅草一叶这样憧憬的说着,眼睛里闪现出一种希望的光泽。她情不自禁的依偎在史蒂文森教官的怀抱里,渴望他能够有朝一日的对象他的诺言。史蒂文森教官搂住这个日本女孩子。心里也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很奇怪,自己嫖过的女人,多不胜数,唯独这样的女孩子,却让他动了心。 第二天一大早,荒井也田少佐就來旅馆找史蒂文森教官了。“喂,史蒂文森教官,算你走运,睦仁号炮艇的舰长,很痛快的就答应了,他同意让你在炮艇上当厨师。这样你就有机会去中国了。”史蒂文森教官也很高兴,对荒井也田少佐说道;“啊,真是太感谢你了。多亏了你,如果不是你的话,我还不知道在日本流浪到什么时候呢?” “那么,你就快点动身吧。舰长让你早点上舰艇呢。” “好,我有一件是事情要拜托你。” “什么事情?” “这个浅草一叶,我就拜托你好好的照看了。”史蒂文森教官认真的说道;“在我寄给你钱之前的这段时间里,由你出资來赡养她。明白吗?你所出的赡养费都记在我的名下。这些钱我都会一分不少的都给你的。你听清楚了吗?” “我明白了。” “还有,你得先给我点钱。我身上连一文钱都沒有。昨天的饭钱还有这个旅店的费用,还是你來垫付的呢。想想,真是很寒酸呀。”史蒂文森教官说道。 “沒什么,我这里也不多,都给你吧。拿着在路上做个盘缠什么的。”荒井也田少佐将身上的钱全部都掏出來了,统统都塞到了史蒂文森教官的手里面。史蒂文森教官接到钱之后,连数也沒有数,就分出一多半,又塞给了浅草一叶。“拿着吧,先给你这点了。这不算什么,简直是对不住你了。等到了中国,我再补给你吧。” “我不要,你就都留下吧。我父亲说过,穷家富路嘛。钱带上,总会有个应急什么的用处的。”浅草一叶又把给她的钱,统统的塞到了史蒂文森教官的手里。这让史蒂文森教官多少有点感动。啊,这样的女人从來沒有见过,自己跟她玩了一晚上,她竟然分文不取。真是少见呀! “记住,不许你碰她,明白吗?”史蒂文森教官都走到门口了,突然转身对荒井也田少佐说道。 “你放心吧,你喜欢的女人,我怎么能忍心碰她呢?” “好吧,浅草一叶,來,再让我拥吻你一下,我该上路了。”史蒂文森教官张开双臂,微笑的对浅草一叶说道;“來吧,宝贝!”浅草一叶马上投入到史蒂文森教官的怀抱里了。仍由史蒂文森教官毛茸茸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蛋。 就在昨天晚上,当史蒂文森教官第一次抚摸浅草一叶的时候,浅草一叶就说;“瞧,你的手爪子这么多的毛,多么吓人呀,难道你是狗熊变的吗?”当时,史蒂文森教官微笑的说道;“不,你怎么以为我是狗熊变得呢?我们外国人,都是毛很多。你光看到我的手了,可是我身上的毛你看了,就该说我是猿猴了。” 浅草一叶被这个老外的幽默惹笑了。这样,他们的接触就变得轻松了许多。氛围不再那么的紧张和局促了。现在,当这个老外准备离开日本,踏上去往中国的旅途的时候,浅草一叶心里还是涌起了一种酸楚的感觉。 此刻,史蒂文森教官的毛茸茸的手再次抚摸自己的时候,浅草一叶甚至希望他永远抚摸下去。因为她已经适应了这个如狗熊般的毛茸茸的爪子了。“好了,时间不早了,该走了,要不然的话,舰长又要责怪我了。”荒井也田少佐看见他们两个难舍难分的样子,不禁看看怀表,着急的催促道。 “好吧,我们走。”史蒂文森教官推开了正处在一种缠绵悱恻的浅草一叶,把腿迈出了门口。对着在一旁等得都有点不耐烦的荒井也田少佐,一摆手,仿佛要丢掉什么似的,连头也不回的跟着荒草也田少佐往前走了。 浅草一叶望着他们的背影,眼睛里突然冒出了很多的泪水,哗啦啦的,如山里的泉水一样,任由它在脸膛上肆意流淌。“史蒂文森教官,你去了中国,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我呢?但愿你说得都能够很快的兑现呀,从现在开始,我就要虔诚的等待着你,祈祷你......” 在码头,那艘睦仁号炮艇已经升火了。舰长已经命令全炮艇的官兵做好了迎接睦仁天皇陛下登舰的准备。所以,舰长急切的等待在史蒂文森教官的到來。因为,昨天,荒井也田少佐给他介绍说,有一个德国厨师,饭菜做得是超一流。舰长相信了他的朋友荒井也田少佐的话。所以,对史蒂文森教官的到來,充满了期待。 第一百六十七章 睦仁号炮艇上的游戏 第一百六十七章睦仁号炮艇上的娱乐 睦仁号炮艇的舰长名字叫做三本有爱,海军军衔是大佐。三本有爱大佐原本是浪速号战舰的舰长,因为他与皇室有着千丝万缕的那么一丁点的亲戚关系,所以,大本营就将他调到睦仁号炮艇上当舰长了。军衔原來是中佐,当了睦仁号炮艇的舰长,责任重大,军衔当然也要提一级了。 睦仁号炮艇是刚从英国购买的,吨位是二千多一点,节速是十四节。速度还行。炮艇上配备有当今世界上最先进的126mm速射炮三门。前主甲板上分别有两门,后舰尾有一门。装弹是自动的。可以每分钟发射十发炮弹。 此外,睦仁号炮艇还配备有世界上设施最完备的生活舱。在生活舱里,有装修豪华的起居舱,餐厅舱和娱乐舱。这可以很大程度满足睦仁天皇陛下乘坐炮艇巡视的需求。炮艇配备有海军官兵一百五十人,舰员全部都來自于东京帝国海军学校。可以说是不管是硬件也好,软件也好,都是在日本海军当中属于一流。 在睦仁号炮艇担任舰长,自责不用说是很高的。压力也是很大的。三本有爱舰长每天都要监督着官兵们,将炮艇的每一个部分都擦拭的铮亮铮亮的。舰艇上干净到什么程度呢?这么对你说吧,如果你戴着白手套,随便在炮艇上如何地方,用手一抹,手套依然是白色的,怎么样?炮艇的干净让你咂舌了吧? 此外,炮艇上还有一条硬性的规定,所有的舰艇官兵,要管好自己,不准与女人发生关系。不管是在军舰上也好,还是军舰靠了岸,在军舰下面也好,都统统以和尚为榜样。做一个清教徒。军舰上,除了戒色之外,还有一条就是戒酒。也就是说,在军舰上不准你喝一滴酒。 当然这个戒色戒酒令,对于睦仁天皇來说,是一个例外。要知道,军舰上的严格军规都是针对舰艇官兵的,跟睦仁天皇沒有一点约束力。可以说,睦仁天皇如果登上此舰艇,可以为所欲为,纵欲或者喝酒喝得烂醉如泥都沒有一点关系。 可是,这么苛刻的军规,对于老外史蒂文森教官來说,就显得有点过于束缚了。女人不让搞,当然炮艇上也沒有女人,除了睦仁天皇陛下带到军舰上的女人女官贞子之外,可以说都是公的。想搞女人都沒有那个条件;喝酒嘛,还能够偷偷的喝一点,因为是在厨房舱,可以趁人不备,打开特意为睦仁天皇陛下准备的酒,喝上几小口,解解馋。 史蒂文森教官当厨师,可以说是逼着鸭子上架。他哪里会做什么饭,自打他出生以來,都是别人给他做饭,哪里有他给别人做饭的道理?更别提史蒂文森教官要给日本天皇陛下做饭了。但是,为了能够混到睦仁号炮艇,來借助此炮艇作为逃到中国的交通工具,史蒂文森教官就要打肿脸充胖子,装一回儿特级厨师了。 睦仁天皇陛下刚登上炮艇,因为从皇宫里出來得急,沒有顾上吃中午饭,所以舰长三本有爱大佐命令史蒂文森教官立刻主厨做出一桌美味佳肴出來。这可就难为史蒂文森教官了。他抓腮绕耳,在厨房里急得是团团转,想不出怎么能够给睦仁天皇做一顿美味佳肴出來。 反正怎么说,活人不能被尿憋死,对不对?史蒂文森教官暗想道,沒有吃过猪肉,难道还沒有听过猪哼哼吗?揪住头发,好好的想想,自己都吃过什么美味佳肴,然后凭着一种感觉,把它们一样一样的做出來不就可以了嘛? 先做红焖大虾吧。我的记忆当中,这道菜是用西红柿配出來的,因为是红色的嘛。好吧,先把西红柿切上,放到锅里,倒上水煮吧,然后把大虾倒进锅里,把调料,比如盐,料酒,味精还有酱油醋等等,切上葱花和姜片,反正都放到锅里,來个一锅煮。 好了,煮好的大虾红彤彤的,放进盘子里,冒着热气呢。先尝一个大的再说。史蒂文森教官吃了一个大虾,感觉还不错,味道很鲜美。啊,成功了!不一会儿,舰长三本有爱大佐來了,看看史蒂文森教官的饭做得怎么样了?顺便也是想考察一下这个老外的手艺。 “來,舰长,请尝尝吧,我这个德国风味的红焖大虾味道如何?”史蒂文森教官将一个小虾,递给了三本有爱舰长,三本有爱舰长放到嘴里,品味了一下,也沒有觉得有什么风味儿?大概他沒有吃过德国风味的红焖大虾,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口味,但是,不管怎么说,反正是熟了,有点水煮的味道儿。 “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 “啊,这个......还行。不错,史蒂文森,你快接着做吧,天皇陛下已经在餐厅舱里等待着吃饭呢。要知道他早就饿了。” “那就快把这道红焖大虾端过去给天皇陛下吃罢。反正是我做一道,就让他吃一道好了。”史蒂文森教官说道。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舰长将红焖大虾端到了餐厅舱。睦仁天皇陛下早就急不可待了,看见三本有爱舰长端來了热气腾腾的红焖大虾,也不顾什么口味不口味的,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塞,很快就剩下一堆皮在盘子里。 “陛下,你觉得这外国风味的红焖大虾做得怎么样?” “很好,快点再端來别的什么菜,怎么那么慢呀?”睦仁天皇说道。 “陛下,我这就去端。” 很快,三本有爱舰长又端來了一道煮土豆儿,还冒着热气呢。睦仁天皇陛下是第一次吃煮土豆,觉得还挺好吃的。真是饥不择食。肚子饥肠辘辘的,不管吃什么都香。在厨房忙乎的史蒂文森教官听到三本有爱舰长夸奖他做饭做得很有特色,觉得真是滑稽可笑! 看來,小日本真是好蒙呀,再继续蒙吧!史蒂文森教官又做了一道称为“蚂蚁上树”的菜。这道菜很简单,就是小油菜和香菇煮在一起,然后撒一把黑芝麻就行了。结果这个菜端到了睦仁天皇面前,也很快得到了他的首肯。 如此一來,三本有爱舰长对史蒂文森教官可谓是刮目相看了。沒有想到这个老外做饭竟然如此的特别,真不愧是大师呀!看來好朋友荒井也田少佐沒有欺骗自己,给我们介绍了一个绝妙的外国厨师,真是妙不可言,等到下次见到荒井也田少佐,一定请他去餐馆搓一顿,请他好好的喝两杯呢! 沒想到第一次给天皇陛下做饭,就取得了成功,这让史蒂文森教官万万沒有想到。因为睦仁天皇陛下混饱了肚子,特别容许史蒂文森教官可以去天皇陛下的娱乐舱里,玩玩一种赌博机。这是一种投币的赌博游戏,如果你放进去一枚硬币,如果能够从机子里吐出了一大堆硬币的话,你不就发了吗? 赌博对于史蒂文森教官是拿手好戏。平时他就爱在军营用扑克牌与别人赌博,通常都是他赢得多,输得少。今天,第一次玩这个赌博机,看看自己的手气如何?跟他一起玩的当然沒有别人了,只有睦仁天皇陛下了。 “我先來。”睦仁天皇陛下说道。 “不,按照赌博的规矩,我们要來个手心手背,看谁赢了,谁就先來。只有才公平呢。” “好吧,那么我们就來手心手背吧!” “好,可是有一条,不许耍赖,明白吗?不要以为你是日本天皇陛下,就可以胡來,游戏规则是不能够推翻的。你的明白?” 嘿,这个老外,拿天皇陛下不当回事儿?好歹人家还是日本的天皇,是大日本帝国海陆军大元帅,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上尉教官而已。而且还是被敌对国所雇佣的炮兵教官呢。怎么好对一个天皇陛下如此的不敬呢? 连在一旁的三本有爱舰长都觉得史蒂文森教官有点太过分了。对大日本天皇陛下怎么这样的不恭敬呢?如果不是天皇陛下夸你做饭好的话,我早就命令部下,把你装进麻袋里,扔进波涛滚滚的大海了。你别不知好歹。你这个德国鬼子! 可是,史蒂文森教官依然是我行我素,反正既然要玩赌博游戏,就要按照赌博的规则來,不许违背游戏规则,不管谁也不行,别说你是日本天皇陛下,哪怕你是天王老子也不行。睦仁天皇陛下只好跟史蒂文森教官玩起了手心手背,看看谁能够赢? 当然不用说了,史蒂文森教官赢了。他获得先投币的机会。嗨,运气不佳,一枚硬币投进去,结果光听到硬币哗啦啦的在机子里面响,却沒有任何的硬币吐出來。接下來就是睦仁天皇陛下投币了,他的手气也是一样字;臭! 第二轮,两个人谁也沒有沾到什么便宜。第三轮,运气就來了,当然是史蒂文森教官的,投进一枚硬币进去,结果一下吐出來一大堆硬币來。“啊,我发财啦!”史蒂文森教官兴奋的一蹦三尺高,竟然得意忘形的把跟前的天皇陛下都抱了起來,然后把他重重抛在了凳子上。 第一百六十八章 啊,我赢了那么多金条! 第一百六十八章啊,我赢了这么多金条! 被重重的扔到凳子上的睦仁天皇陛下,差点背过气去。反正史蒂文森教官是处在赢钱的兴奋巅峰状态当中,根本不理会天皇陛下的感受。就如同对待一般的赌徒一样。在捧着一堆硬币,哈哈的大笑呢。好家伙,大概是五六千还要多呢。 “再來一轮怎么样?”史蒂文森教官对着天皇陛下,说道。 “你还想來一轮?”天皇陛下问道。 “对,我用这堆硬币做赌注,怎么样?” “好,等一下,贞子!” 贞子应声而到,“陛下,你有何吩咐?” “去把我的金条拿來。” “拿几根?” “有多少拿多少?” “啊,陛下,你总共就带了一百根金条,作为急需之用。难道都拿出來赌吗?” “为什么不呢?叫你拿來你就拿來好了。” “陛下,不必都拿來,拿个二十根左右就够咱们俩赌的了。”史蒂文森教官见到天皇陛下好像是要赌气将史蒂文森教官非比下去不可的劲头儿,心里暗自高兴。他认为,如果天皇陛下跟自己飙着干,那么最后惨败的只有天皇了。 很快,贞子就拿了金条过來,因为一百根金条太重了,她一次也只能拿个二十根金条过來。“陛下,我只能一次拿怎么多,再多我可拿不动了。” “也罢,先用这二十根做赌注好了。來吧,外国佬,现在我们看看谁最厉害?我要一次性的把这二十根金条都押上,你呢?” “我当然这堆硬币是远远不够的,如果你相信我的话,请让我把自己的性命作为赌注押上,行不行?” “你是说用你的命來抵做赌注吗?” “是的。等一下,我让三本有爱舰长拿手枪來。” “不必了,我这里就有一把手枪。”天皇陛下从腰间掏出一把黄金镶成的小巧玲珑的金手枪,看起來真是一个宝贝。这把金手枪是英国国王送给睦仁天皇陛下的礼品,睦仁天皇觉得好玩,便用这把金手枪用來防身。现在,金手枪第一次发挥它的杀人的作用了。 “啊,真是一个宝贝呀!天皇陛下,这把枪也算是赌注吧?” “可以。” “好,一言为定,如果我输了,就用这把手枪打死我,我死而无憾。如果我赢了,这把手枪就送送给我做个纪念好不好?”史蒂文森教官说道。 “当然可以,你不可能总是赢家吧?” “是赢家还是输家,那就让运气说话吧。”史蒂文森教官轻松的说道。看他那淡定的样子,好像是老赌徒了。即便是天皇陛下这样的人,在他的面前也不在话下。在赌之前,照例手心手背來看看谁先來。这次是天皇赢了,他先來。 但是,天皇陛下注定手气太差,接着轮到史蒂文森教官了。在这个很关键的时候,当几双眼睛都注视着赌博机的时候,三本有爱舰长匆匆走來了。他要提醒天皇陛下,前方大约不到两海里,便是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巡洋舰了。 可是,天皇陛下用手势阻止了三本有爱舰长的说话。让他等一等,不要在关键的时刻打扰他们。这个时候,只见一眨眼的功夫,史蒂文森教官又赢了。“啊,我又赢啦!我不但获得了第二次生命,还赢到了二十根金条,还有这么一大堆的硬币,当然还有这把金手枪!啊,上帝呀!我赢啦!” 这回儿,史蒂文森教官又将三本有爱舰长一把抱住,然后在对方猝不及防的时候,也把他像块抹布一样抛在了凳子上。三本有爱舰长重重的跌在凳子上,差点沒有背过气去。现在,史蒂文森教官又癫狂的准备把天皇陛下拦腰抱起的时候,却被贞子给愤怒的阻止了。 “你不能这样无礼的对待我们的天皇陛下!” “啊,你干嘛要对我这样?难道你沒有看见我赢了吗?”史蒂文森教官对着贞子喊道;“在我们德国如果赢家运气好的话,第一个动作就是把输家给抛到凳子上,这是我们那里的风俗,你不懂。我不过是在遵照赌场上的那一套來行事罢了,并沒有对天皇陛下无礼呀!” “你要知道,你是在我们大日本海军的炮艇上,有是针对着我们的天皇陛下,所以说,你要遵守我们日本的礼节,你懂吗?你这个外国赌徒,如果你还不懂的话,我将要让你很快的清醒过來的。”贞子把天皇陛下挡在她的身后。咄咄逼人的对着史蒂文森教官喊道。 史蒂文森教官面对着日本皇宫里的女官贞子,看着她因为激动而涨红的那张面孔,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于是他说道;“好吧,你刚才说了,你要采用一个办法让我清醒,那么好吧,我接受你的挑战,不如我们就在这里比试一下,如果你赢了,这些钱和黄金你统统拿走,如果你输了,你就把整个人交给我來支配,你愿意吗?” 女官贞子是皇宫里的柔道六段。一般的对手都不在她的话下。史蒂文森教官学过摔跤。所以很想在天皇陛下跟前露一手。那么既然贞子挑战了,就跟她來过过招吧。可是,史蒂文森教官沒有料到,他一跟贞子过招,就被摔了个眼冒金花。 看來整个日本皇宫的女官不可小觑呀。再來的时候,史蒂文森教官就不得不小心了,可是还沒有等他把招数用上呢,就又被贞子來了一个大胯背,摔得他是晕头转向的。惹得天皇陛下和三本有爱舰长哈哈大笑起來。 这个史蒂文森教官有点急了,再给她赢了,眼前的一堆硬币加二十根金条还有一把金手枪,岂不是就成了女官贞子的了吗?史蒂文森教官心想说什么也不能再输了。不过他也看出了女贞的破绽。贞子因为两次都采用大胯背,把史蒂文森教官给摔倒了,体力消耗比较大,而史蒂文森却沒有消耗什么体力。 如果在这一次,能够防止贞子故伎重演,躲过她的那一招的话,然后利用对方的惯性,还有因为体力不足,而造成的腿部站立不稳的破绽,來一个突然袭击,将贞子摔倒。这么想着,贞子已经开始发动进攻了,依然是原來的那个套路,史蒂文森教官躲过那一招,趁着贞子沒有防备的时候,瞅中一个空挡,就势将她双手举起來,狠狠的掼在地上,贞子只來得及喊了一声,就沒有声音了,原來她被摔得晕过去了。 再看贞子的下面,裤子都被尿湿了。在贞子被摔倒的一刹那间,天皇陛下和三本有爱舰长都长大了嘴巴,眼睁睁的看着女官贞子被惨痛的重重的摔在地上。到底是史蒂文森教官,还真有那么两下子,现在他可以保住那些赢來的黄金和硬币了,当然也包括那支袖珍镀金的小手枪。 “嗨,你怎么啦?睡着了吗?”史蒂文森教官跪下來,用手拍打着女官贞子。这个时候,天皇陛下气得拂袖而去。舰长三本有爱大佐对史蒂文森教官说;“喂,你也忒大胆了吧?怎么敢当着天皇陛下的面,把他的女官给摔成这样呢?” “啊,你别冤枉我呀?舰长,你刚才分明是看到的,是这个女人要跟我比试一下,而且我们事先都有言在先,谁赢了怎么样?谁输了又怎么样?我也对这个日本女官说过,如果她打赢了我,就把眼前的一切的东西都给她。如果她输了,就任由我來摆布。现在我赢了,那么她就是我的了。”史蒂文森教官说道。 “你别放肆,你刚才胆敢在天皇陛下如此的胆大包天,现在又想在我的面前为所欲为,告诉你,如果我不高兴了,随时请你滚蛋!你明白吗?”三本有爱舰长说道。史蒂文森教官想想也是,谁让我乘坐的是他的军舰呢?给他來硬的,显然我会吃亏的。 不如贿赂他一下。这样想着,史蒂文森教官拿起两根金条,对三本有爱舰长说道;“舰长,來,这是给你的抽头。”三本有爱舰长纳闷道;“抽头?”史蒂文森教官见他不明白,便解释道;“是的,就是我是在你的军舰上赢得钱,当然要给你一定比例的佣金了,这就是抽头。两根金条,不算少吧?” 黄金的诱惑力就是大,三本有爱舰长的手上因为有了两根金条,对史蒂文森教官的态度明显的好多了,再不凶巴巴的了。史蒂文森教官又拿出八根金条,对三本有爱舰长说;“现在,我们來做笔交易吧?”三本有爱舰长问道;“什么交易?” “我要包下你军舰上的小船。”史蒂文森教官说道;“这些黄金我想足够了吧?” “你要小船干什么?” “我想去中国的威海卫军港。” “啊,你想去威海卫军港?”三本有爱舰长大吃一惊。 “你别把嘴巴张得那么大?我只需要你说一个字,行,还是不行?” 三本有爱舰长在犹豫着。但是史蒂文森教官手里八根金条在闪闪发光呢。那是黄金的色泽,异常的耀眼夺目,异常的亲切,异常的富有吸引力。“怎么样?你还在思考吗?”史蒂文森教官说道。 第一百六十九章 惊喜又惊险的经历 第一百六十九章惊喜又惊险的经历 “不,让我再想想,这可不是小事情,被天皇陛下知道了,非要活剥我的皮不可!” “这好办,你可以趁着夜幕,悄悄的将小船放下來,然后我走我的,你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如果天皇陛下问起我來,你就假装去寻找我,然后在谎称我是因为赢了钱,跳海出逃了。或者是干脆被你干掉了,因为我碰了天皇陛下的女官。”史蒂文森教官的鬼点子很多,他说道;“反正,怎么样都行?你看呢?” “好吧,我干。”三本有爱舰长终于下定了决心,将那八根金条连同原來的两根金条,总共是十根金条的收获,满口答应了史蒂文森教官的要求。许诺在夜幕的掩护下,将舰载小船,悄悄的放下,让史蒂文森教官乘坐小船去中国。 一切似乎很顺利。当三本有爱舰长去准备小船的时候,那个女官贞子渐渐的苏醒过來了。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躺在娱乐舱的克郎球桌上。“我是在什么地方?”贞子对史蒂文森教官说道。史蒂文森教官正清点那一大堆硬币呢。 “这么,你忘记了?你不是在这里跟我比试一下,结果前两轮你赢了,把我摔在地上了,后來的一局呢,我可要当仁不让了,于是你就躺在地上,而且好像还摔得挺重的,结果你都尿了裤子。而且还昏迷不醒,现在你到底醒过來了。”史蒂文森教官说道。 “你还真够厉害的。”贞子喃喃的说道。 “过奖了,还是你厉害。只是你的体力消耗了,如果不是这个原因,说不定我和你的状态刚好相反。说不定现在我是刚刚苏醒,而你现在像我一样,正在这里数硬币呢。”史蒂文森教官调侃道。 “好了,我不跟你废话了,我要去伺候天皇陛下了,你知道他去了哪里?” “天皇陛下走了,他不忍心看着你倒下,但是你现在还不能伺候天皇陛下。” “为什么?” “因为原因很简单,就是你输了,按照我们事先约定,你要听任我自由摆布。”史蒂文森教官说道。“而且我的时间不多了。” “你要怎么样?” “怎么样?我还能怎么样?”史蒂文森教官露出淫欲的笑,说道;“就是想尝尝日本皇宫里的女官的身体是什么味道?好吧,我的时间很紧迫,你赶快脱衣服吧,省的我动手。” “啊,你想羞辱我吗?”女官贞子惊恐的说道。 “不是羞辱你,而是按照游戏规则,做我应该做的事情。这很正常。你输了,必须接受这个现实。” “啊,不,决不!我是身体是属于天皇陛下的,除了天皇陛下,谁都不可以占有我。你这个讨厌的外国佬,可恶的家伙,休想!”贞子一骨碌爬了起來。下面是一团尿湿的印迹。她抖了抖裤子,上面还有黄色的液体滴答滴答的流下來。 “不用看了,湿乎乎的穿在身上也很难受的。快脱吧,要不我真的來不及了。” “不,休想,我是属于天皇陛下的!我至死也绝不会把自己的青春献给你这样的有着一身黄毛的家伙......” “好吧,我这里有一根金条,送给你做个纪念。怎么样?宝贝?來吧,接受了吧,黄金是好东西,平时想要还沒有呢。”史蒂文森教官手里拿了一根金条,走了过來,将闪闪发光的金条递给女官贞子。起初贞子还不想要,她试图还想维护自己的一种对天皇陛下的忠心耿耿,但是,心里禁不住金条的灿烂光泽的照耀,于是忙伸手接了过去。 “这就对了。快脱衣服吧!” “可是,你是知道的,我们女官是对天皇陛下是无比忠诚的,如果他要是看见我轻易的将纯洁的身子献给了老外,天皇陛下会怎么想呢?”女官贞子用手按在胸口上,眼里饱含着泪花,难过的说道。史蒂文森教官把她按在胸口的手拿开。 史蒂文森教官幽幽的说道;“天皇陛下怎么想,那是他的事情,你的身体是你自己的,你想给谁,就给谁,跟他沒有什么关系的。來吧,宝贝,我可是第一次尝试日本皇宫里的女官的滋味呢。但愿你不要让我失望。” “你什么意思?难道说我不是处女吗?”女官贞子说道。 “我沒有说什么呀。” 贞子突然三下五除二,将衣服脱得精光,好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似的,一下子将自己的白花花的身体坦露给了史蒂文森教官。她的眼睛闭起來了。两行眼泪无声的流下來,嘴唇紧抿着,那神情就好像在召唤史蒂文森教官。 “实际上你是不是处女,并沒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我尝到了什么是日本皇宫里的女官的滋味。”史蒂文森教官说道;“你知道吗?你们这样的女人,也只有天皇陛下可以玩儿,一般人是连沾个边的机会都沒有的。好了,我沒有时间了,我要冲锋陷阵了......” 一个小时之后,天皇陛下的肚子又开始饿起來了。他突然想到了那个外国厨师。这个外国佬赢了自己那么多金条,这会儿是不是躲在厨房舱里偷偷的乐呢?出于好奇,天皇陛下信步走到了厨房舱。可是,那里并沒有史蒂文森教官的影子。 那么这个家伙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天皇陛下正在纳闷当中,身边想起了一个柔声细语的声音;“天皇陛下,甲板上凉,请你回到休息舱去吧。让我來伺候你,给你锤锤背吧。”天皇陛下说道;“我在找那个老外呢?本想他在厨房舱,沒想到他却不在,这个怪物究竟跑到哪里去了呢?” “不知道,陛下,你别去找他了。他那么的坏,不找也罢。” “他怎么坏了?”天皇陛下问道。 “他赢了你二十根金条呀,那么多的金条,他一眨眼的功夫就赢走了,真是太坏啦!陛下,你不该跟他赌博。要知道,外国人都是魔鬼,鬼精鬼精的呢。我们日本人跟魔鬼赌博,十有**是要输的。”女官贞子深有体会的说道。 她在说这个话的时候,下身还隐隐作痛呢。这个家伙,如果不是他逃走的话,我非要悄悄的干掉他不可,我不能容忍这样的一个外国人,就这么轻易的霸占了我的身体。如果天皇陛下要是心血來潮,想要我的话,发现我不是处女了,会怎么样呢? 想到这里,她又开始默默的流眼泪了。幸好是夜晚,天皇陛下并沒有看见女官贞子留下的忏悔的眼泪,而是直接來到了指挥舱,见到三本有爱舰长,劈头就问;“那个家伙在哪里?”三本有爱舰长正在抱着黄金在逐个的咬呢,看看是不是货真价实,突然听到背后传來了天皇陛下的声音,一惊,手里的黄金都差点掉在地上了。 “啊,陛下,你是说哪个家伙?”三本有爱舰长趁天黑,天皇陛下无法看清楚的机会,偷偷将金条统统塞进了海军制服的口袋里。 “就是哪个在厨房舱做饭的老外!” “啊,你是说那个老外呀,他悄悄的逃跑了。”三本有爱舰长说道。 “逃跑啦?”天皇陛下吃惊的说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怎么会让这个家伙逃跑呢?他逃跑了谁來给我做饭呢?难道是你吗?” “陛下,那个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悄悄的把舰艇上的小船给放到海里了,自己跳进小船给跑了,等我们发现的时候,他已经借着夜幕逃远了。”三本有爱舰长说道;“陛下,你的饭沒有问題,回头我亲自下厨,给你下面条吃。” “那个家伙为什么要逃跑?” “大概是他赢了许多的钱和金条吧。要知道,他身上光金条就有二十根呢!”三本有爱舰长说道这里的时候,将手悄悄的揣进口袋里,捏了捏口袋里的金条。与此同时,女官贞子也暗自将自己口袋里的那根金条摸了摸。 就在天皇陛下为史蒂文森教官悄悄逃跑而感到迷惑不解的时候,史蒂文森教官此刻正在小船上,一边奋力划着浆,一边朝着中国的威海卫军港方向划去。他现在可谓是满载而归了。船上有一大堆的硬币,还有九根金条,此外,刚才占有日本女官贞子所获得的快感,直到现在都沒有完全消失。 啊,日本天皇呀,看來我的规格跟你都差不多了,你享受的,我也享受到了。你宠幸的女人,我也宠幸到了。真是大快人心呀。看來,天皇陛下也不过如此嘛,不就是披着一个神秘的外衣而已。脱了皇帝的衣服,跟常人有什么区别呢? 史蒂文森教官这么想着,一边看着前面黑黝黝的,好像是连绵起伏的黑影,那里会不会是威海卫军港呢?谁知道呢?反正就这么悠着劲儿划吧。反正小船是在前进就行了。啊,想想这趟日本之行,可真是惊险有加,惊喜不断呀。 如果要是被小说家知道了我的奇特而惊险的经历,非要把我的体验写出一部畅销小说不可呢。想到这里,史蒂文森教官得意的唱起了《多瑙河之歌》。啊,海水激荡,海风拂面,波涛滚滚,桨声富有节奏的在海面上,泛起一股一股的白浪,伴随着自己的歌声...... 第一百七十章 慈禧太后突遇尴尬的恐惧 第一百七十章慈禧太后突遇尴尬的恐惧 突然,有一个黑乎乎的庞然大物,悄无声息的朝他飞奔过來了。啊,是什么东西?速度蛮快的呀!不管是什么,得赶快躲开呀,不然的话被这个庞然大物给撞上,弄个人仰船翻,可就糟糕啦!可是,越是想躲过一劫,越是躲不过,史蒂文森教官正在恐惧当中,那个庞然大物已经冲到他的眼前了! “啊,是鱼雷!我的上帝呀!”史蒂文森教官沒有想到自己跟炮弹打交道了好多年,却在今天与一个巨型的炮弹鱼雷相遇了。他本能的想跑,可是在狭小的木船上,就巴掌大的地方,往哪里跑呀?就是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呀! 怎么办呢?如果被这个鱼雷撞上,就如同大炮打蚊子,那景象可就惨不忍睹了。为了避免这样的惨不忍睹,史蒂文森教官慌忙的扔下了木浆,爬到船上。与此同时,那个庞然大物的可怕的东西,已经铺天盖地的撞了过來。 史蒂文森教官马上感觉到了背后的一阵冰冷刺骨。这大概就是鱼雷的庞大的躯体擦着他的肉体而过吧?只要是不被撞上就算是万幸了。但是,该死的衣服却被可怕的鱼雷的尾翼给挂住了,他就像是被大吊车给吊起來一样,被飞奔向前的鱼雷给拖向了海面。 啊,上帝呀,我怎么如此倒霉呢?史蒂文森教官顺手将鱼雷的尾翼的方向舵抓住,这样比衣服挂在庞然大物要好。不然的话,自己在波涛滚滚的海面上,拖着迅疾前行,还不被海水给呛死吗?如果用手抓住鱼雷的尾翼的方向舵,至少还能保证自己的呼吸呢。 于是,史蒂文森教官现在是被鱼雷拖着飞奔呢。他的这个形象就如同阿童木一样,身体呈水平状,与鱼雷前进的方向保持一条直线。这样也好,减轻阻力嘛。啊,这样比坐在小船里要爽多了,划着小船那多么慢呀,现在与鱼雷共进,速度别提多快了! 前面的黑黝黝的影子渐渐的放大了。在夜色当中,可以接着天上的月光,模糊地看到那是陆地。大概那就是中国的威海卫军港了吧?还能依稀的看到军港的一片灯火呢。看到这个情景,史蒂文森教官不由的兴奋起來了。 啊,但愿这个鱼雷能够给力,把我一直拖向军港就好了。也该史蒂文森教官运气好,鱼雷前进的方向正是指向威海卫军港。在那里有一个声势浩大的欢迎北洋水师的海军将士凯旋而归的庆典活动,将要隆重的举行。 史蒂文森教官不知道,他与拖着他的鱼雷,是第一个冲向威海卫军港的人。此刻,在军港已经汇集了成千上万的军民。军队有大清帝国的护军,有北洋水师的海军基地后勤部队,有慈禧太后的宫廷卫队,还有方圆十里八乡的老百姓,反正加把起來,人数大概有近十万之众呢。 距离八点还差六分钟的时候,主持威海卫军港欢迎庆典活动的总指挥护军统领张文宣,來到慈禧太后面前,恭敬的对慈禧太后说道;“老佛爷,现在请你去码头吧。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马上就要抵达码头了。我们的欢迎庆典活动也马上就要隆重的举行了。” “尔等既然已经准备好了,朕就去吧。”慈禧太后也如同皇帝一样,用上了“朕”这个字眼。实际上对于大清帝国,慈禧太后比皇帝的权利都要大呢。慈禧太后下了轿子,在北洋水师提督署的罗参将和护军统领张文宣的陪同下,朝着码头步行走去。 码头已经站好了一百名少女(别忘了,其中还有三十來个妓女呢,她们是临时拉來充数的),她们个个赤身裸体,手持鲜花,远望去,如同一片花花世界。这一百名处女整齐的排列成两个方阵。在两个方阵之间,专门留出一个通道,是让慈禧太后通过的。 码头是用钢板搭建的一个如同船坞一样的大平台。是漂浮在海面上的一个活动的码头,那一百名少女就排列在上面,随着微微荡漾的码头,也在悠悠的晃动着。活动的码头与陆地之间有一个大约五十公分的缝隙,中间用橡皮垫在两边的墙壁上,被海浪推向岸壁的时候,有橡皮撑着,不至于破坏码头,也不会有很大的声音。 这个缝隙也有个不好的地方,就是军港的一些生活垃圾都倾倒在海里的时候,被海浪都聚到这个缝隙里了,像什么残羹剩饭啦,水果核啦,菜帮子呀等等,所以,这里也是老鼠最喜欢光顾的地方。今天是农历的七月十九日,正逢涨潮。 所以说,海面与码头相差三十來公分。打个比方说吧,你可以蹲在码头上,伸出两个手可以触摸到好海面。之所以不厌其烦的介绍这样的细节,是因为这些细节为后面精彩的情节与场面有着一定的联系。现在,慈禧太后一行,已经步入到陆地与码头的链接地方了。 “老佛爷,请留心脚下......”护军统领张文宣还特别的关照了慈禧太后一句。可是慈禧太后此刻,光是留心前方了,并沒有留意脚下,也沒有把张统领的提醒听进耳朵去,或者是老太婆的年纪大了,耳朵不大好使了。 结果出现什么情况呢?你往下看就知道了。只听扑通一下,然后就在黑暗当中听到慈禧太后惊叫了一声“哎呀!”伴随着慈禧太后左右的飞烟和梦桃,沒有來得及搀扶好这个大清帝国的第一老太婆,结果让慈禧太后一不留神,一只三寸金莲,沒有迈过那个宽度达五十公分的缝隙,直接就踩进了海水里了。 随着一个脚进去,另外的一只三寸金莲也扑通一声给踩进了海水里了,结果两条腿都给淹进海水,幸亏飞烟和梦桃眼疾手快,迅速将慈禧太后一把从缝隙中提溜出來了,若不然的话,整个人儿都将掉进缝隙里,被海水淹沒了。 看到慈禧太后不当心给掉进了码头与岸壁连接的缝隙当中,而且还直接淹进了海水里,护军统领张文宣和北洋水师提督署的罗参将等一行人,都惊得是不知所措,魂飞魄散。这还了得呀?那么多人,前拥后呼的,竟然把大清帝国的最高统治者,给掉进了海水里。 而且海水还不是清澈透明的那种墨绿色的海水,而是脏兮兮的,上面漂浮着生活垃圾的海水,在垃圾里面还有几只老鼠,在里面來回游荡,寻觅着食物呢。这下可好了,有两只三寸金莲般的蹄子,一前一后的踏了进來,可让老鼠们大开眼界了。 老鼠们可是第一次目睹人类的小脚。这是母的,而且是老的小脚,指头都变形了,如单簧管的音键一样,排列整齐的依附在脚心里,味道呢因为进入了海水,虽然闻不到它本身的气味儿,但是还是多少能散发出一股脚臭的味道。这样最好,这样与老鼠们的爱好是气味相投。 于是老鼠们开始发起了攻击。可是,这两只蹄子又迅速的离开了海面。尽管如此,还是有一只迅捷的老鼠,纵身一跳,在两只蹄子将要离开海面之际,扒在了一条干腿上。如同攀爬在树干上一样,迅速的往上攀登。 这只老鼠真可谓是身手敏捷,功夫了得。很快,它就沿着干腿,爬上了粗一点的大腿部分,这里的肉多一点,但是皱纹很多,且都是赘肉。循着特殊的气味,老鼠又勇攀高峰,继续向上顽强的爬着,它不信找不到老鼠的乐园? 但是,这个时候,腿的主人大清帝国第一老太婆不干了,你想想慈禧太后如此的要赶紧,平时都是一天泡三次温泉的老太太,今天怎么能容忍一只老鼠顺着腿肚子往上窜呢?别说往上窜了,就哪怕是裤腿里钻进一只老鼠,也让大清帝国第一老太,惊恐万状,大呼小叫起來。 慈禧太后的一干人顿时都惊呆了,都不明白为什么老佛爷要像抽筋似的又是跳,又是叫呢?那摸样简直就跟跳大仙的沒有两样儿。“老佛爷,你怎么啦?”还是罗参将因为曾经在宫里呆的时间长,就斗胆问了慈禧太后一句。 “老鼠!”慈禧太后歇斯底里的叫了一声,又开始连蹦带跳的,那样子让听到声音的那些少女们都回头看着这个滑稽的场面,不禁哈哈大笑起來。本來少女们就喜欢笑,这会遇到这样的好玩的老太婆跳这样的抽筋舞,还能不笑个前仰后合吗? 处女们笑得越是厉害,慈禧太后是跳得越疯狂。不禁跳,而且还手捂住裤裆的地方,好像在阻止什么入侵似的,一边跺着脚,一边大呼小叫的。这会儿,慈禧太后是坚决不让别人搀扶她了,她是不是太高兴了,还是太激动了,要來个癫狂的,痛快淋漓的舞蹈,來表现自己的独特的欢迎方式呢? 第一百七十一章 码头上演滑稽可笑的一幕! 第一百七十一章码头上演滑稽可笑的一幕! 但是,人们的猜测都错了。也只有老太婆在同时忍受着精神上的恐惧和肉体上的折磨。你想想,一个水淋淋的毛楂楂的恶心老鼠,顺着平时洗得如此之感觉,如此之香喷喷的腿,努力的往上攀登,不就是要寻觅到一处可供美餐一顿的地方吗? 可是,主人却坚决不答应。老鼠,你这个兔崽子,你难道不知道,你侵犯的是一个拥有几亿人的国家的最高掌权者吗?如果你识相点,马上乖乖的顺着原路往下爬出裤腿,还能免你一死,如果你敢于蔑视权利,负隅顽抗,死不改悔的话,那么好嘛......哎呀,这个老鼠越來越猖狂了,竟然还要往上窜! 那可绝对不行!要知道,那是人类的死穴,是不能侵犯的!老鼠可不管人类的那一套,它的天性就是我行我素,那里有气味,就往哪里爬。它才不管你是统治几亿人的大国度的帝王还是掌权者?它并不惧怕这个,它的要求很简单,就是循着气味前行,永不后退! 这个老鼠,你知道不知道,人类的禁忌?有些地方是你不能去的,即便是气味再有诱惑力,你也不能去,去了就是违法,去了就是越雷池一步,去了就要遭受人类的坚决而拼命的抵御和反击。现在,慈禧太后因为年事已高,反击谈不上,只能是拼命的抵御了。 有的时候,想想也很悲哀,一个掌管着如此之大的一个国度的女帝王,一个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统治拥有者,竟然畏惧于一个小小的老鼠!竟然对这个弱小的生命,感到恐惧万分却对此毫无办法。看來权利这个东西,只是针对有意识的,有思维的动物,才有威慑力,才有着一种威严。 权利对老鼠來说,一点用处都沒有。甚至连屁都不值。所以说,老鼠就要怀着极大的热情,极大的兴趣,极大的探索目的,勇敢无畏的向上,勇往直前。眼看就要到达它所要探究的地方了,因为从那个地方正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浓郁味道。 哥们儿,快点呀,马上就要胜利在望了!这只老鼠开始异常的兴奋起來,攀爬的速度也加快了起來,虽然腿的主人,竭尽全力,用手捂着,拍打着,甚至是压着裤子,來阻止老鼠的入侵,但是老鼠的秉性就是擅长钻洞的,像人类裤腿那么宽敞的地方,怎么能够阻止它的肆意妄为呢? 慈禧太后简直是绝望了,她不在用手死死的捂住下面,而是要采用最彻底的办法脱掉裤子,來他个釜底抽薪。因为刚才的办法是扬汤止沸,简直是一点用处都沒有!于是,她老人家开始拼命的往下撕扯着裤子,可是越是情急之下,那裤子越是不好脱。 虽然,大庭广众之下,脱裤子有碍观瞻,有失帝王的显赫的身份和颜面,但是古人不是有句话说得很好嘛,是这样说的;两害相权取其轻。在精神遭到恐惧的同时,肉体遭受折磨的时候,相比之下,帝王的颜面算什么呢?那是给别人看的,不能死要面子活受罪呀。 所以说,这样的观念支撑着慈禧太后,让她不顾一切的赶在那只可恶的该死的老鼠,将要抵达目的地的时候,迅速的将裤子脱下來,让老鼠的企图化成泡影。可是,裤子多么的不好脱呀,也倒是的,作为一个花甲之年,且行动迟钝的老太婆來说,你不能让她的身手如此的敏捷,跟年轻的飞烟和梦桃一样的灵巧。 于是,慈禧太后自己的努力成为徒劳的时候,她开始拼命的喊叫别人的帮忙了。“快点,快给我脱掉裤子!”听到慈禧太后如此的喊叫,周围的人都楞了,什么?老佛爷竟然要别人帮助她脱掉裤子!难道说老佛爷发疯了不成?或者是突然得了癔病了吗? 过去慈禧太后沒有犯神经病的病史呀,往上查祖宗八代也沒有先人得过癔病的呀?是不是这个大清帝国的第一老太婆中了什么邪气,或者是妖魔缠身了?鬼怪附体了?所以说,尽管慈禧太后一个劲儿的跳蹦子,大呼小叫;“你们这些该死的奴才,为什么不动手?快脱我的裤子呀?你们难道沒有听见我的圣旨吗?” “快,脱掉老佛爷的裤子!”罗参将不敢动手脱慈禧太后的裤子,因为那是大忌,谁敢脱太上皇的裤子呢?而且是慈禧太后的裤子?护军统领张文宣也命令道;”快点,你们沒有听到老佛爷在下谕旨吗?脱掉她的裤子!” 张统领也同样不敢亲自动手脱慈禧太后的裤子。他敢脱黄花闺女的裤子,敢脱那些少女的裤子,却不敢脱当今第一统治者的裤子。虽然是在夜晚,一切都很朦胧的情况下,因为在众目睽睽之下,你作为一个男的,去脱一个女的裤子本身就是禁忌,而脱慈禧太后的裤子,更是犯了国家的大忌了。 最后,还是飞烟和恨桃两个在关键时刻,冲了上去,两双手,同时又撕又扯的,到底把慈禧太后的裤子给成功的脱下來了。可是,人类的行动往往有时候迟缓于动物。就在慈禧太后的裤子脱掉的一霎那,可恨的老鼠,在最后的时刻,一瞬间的功夫,就钻进了慈禧太后的腚眼里了。 啊,这不是要掏老娘的肠吗?此刻的慈禧太后简直是恐惧到极点了,在这个不同寻常的夜晚,在沸腾着军民最大热情的军港里,在欢迎凯旋而归的北洋水师的将士的盛大庆典活动的现场,有一个人,疯狂的上演了人类史上最癫狂的一幕。 试想一下,还有什么比老鼠钻进了腚眼还要可怕和恐惧的事情?沒有吧?如果说,慈禧太后已经习惯了便秘之后,有人给她扣腚眼,陶肠,那么现在,连小动物都要给她提供服务掏肠的时候,那么今后她情愿永远不再享受这项服务了。 “啊,老鼠.......”慈禧太后**着两条干白的腿,在码头上狂奔着,在两个排列整齐的少女方阵之间的通道上,狂奔,跳跃,如兔子一样的蹦跶不已,几乎所有的人,都惊呆了。那些刚才还在为慈禧太后怪诞的滑稽的行动,而惹得捧腹大笑的少女们,现在都不笑了,都在看着一个蹒跚的身影,朝着码头的海边飞奔...... 在慈禧太后的身后,是紧追不舍的飞烟和恨桃,她们俩也是赤身裸体,她们看着慈禧太后朝着大海的方向狂奔,以为她是疯了,恐怕她要跳海,便在后面追赶。“快,把老佛爷给拦截住!决不让老佛爷跳进大海呀!” 在飞烟和恨桃的后面,是紧紧跟上的护军统领张文宣还有北洋水师提督署的罗参将等人,他们的腿肚子开始抽筋儿,开始浑身打哆嗦,他们担心慈禧太后万一因为发狂而一跃跳入大海里,便消失在波涛滚滚的海水里了。那个时候,他们的脑袋就要咔嚓咔嚓的滚到地上來了。 因为,他们富有监管不力,玩忽职守,而让大清帝国的第一老太婆跳进冰冷的大海里,直至淹死。如果这一切成为现实的话,这是万万不可饶恕的罪过。所以说,他们全身发抖,心惊胆战,甚至是肝胆欲裂的看着慈禧太后在码头上狂奔,朝着大海的方向冲去....... 慈禧太后在狂奔的时候,一点也看不出是花甲之年的老太婆了。倒像是一个冲锋陷阵的女战士。不过形象有点不雅,披头散发,狰狞着痛苦的面容,瞪大着恐惧的双眼,好像是迎接末日一样的,两手狂舞不停,**在两条干白腿,如圆规一样,在码头上跳跃着,狂奔着。 在慈禧太后的身后,是同样**着两个女人,一个是飞烟,一个是恨桃。她们才是两个女战士呢。要知道她们的身份是北洋水师提督署的提督丁军门的私人秘书。是穿着女兵制服的女战士,不过现在,她们沒有穿女兵制服,而是一丝不挂的飞奔着。追赶着跑在她们面前的慈禧太后。 还是飞烟眼尖,在朦胧的夜色暗淡之中,竟然发现慈禧太后的腚眼里有一只硕大的老鼠,正在活蹦乱跳的想往进钻呢。于是她大叫一声;“瞧,慈禧太后的腚眼有老鼠!”还是恨桃眼疾手快,当她听到飞烟的喊声,也瞥见了慈禧太后的腚眼上那只黑乎乎的老鼠,说时迟那时快,她伸出一只肥硕的手,在即将追上慈禧太后的一霎那,用力一揪,就把那个老鼠的尾巴揪住了,然后扔到老远。 危险解除了,慈禧太后松了口气。可是她因为狂奔的速度太快了,发现自己已经跑到了码头的边缘,距离大海也只有一步之遥了,由于惯性的作用,慈禧太后已经收不住自己的迈出去的腿了,身体如弹射出去一样,扑通一声,就跃入了波涛滚滚的大海里了。 在慈禧太后身后的飞烟和恨桃也就只差一寸的距离,就要一把抓住她了,可是还是沒有抓住,眼睁睁的看着慈禧太后扑向了黑黝黝的大海之中。 第一百七十二章 飞烟和恨桃制服史蒂文森教 第一百七十二章飞烟和恨桃制服史蒂文森教官 史蒂文森教官正在被鱼雷拖着乘风破浪朝着威海卫军港飞驰呢,眼看就要抵达军港了,史蒂文森教官的心情是格外的激动,他望着在夜幕下的灯火通明的军港,不由的又想唱起自己家乡的那首民歌《多瑙河之歌》,可是,却无法唱,因为海浪随时都会涌进自己的嘴里。 他只能眯缝着眼睛,望着越來越近的威海卫军港。他感觉到今天跟以往不一样,在灯光的辉映下,朦朦胧胧的好像有黑压压的人群。今天是怎么了?难道是大清帝国的节日吗?还是自己看花眼了?史蒂文森教官再定眼望望前面的军港,发现不是自己眼睛看花了,也不是错觉,的确是军港聚集了人山人海。 啊,军港今天到底要干什么?那么多的人,史蒂文森教官很纳闷的想。鱼雷的速度挺进的很快,转眼间就到了军港的跟前了。啊,简直是一片人的海洋呀!距离军港的人造码头还有不到五百米,三百米,二百米,一百米,五十米...... 就在鱼雷即将登陆码头的时候,突然史蒂文森教官感觉到鱼雷上面好像有一个人骑了上去,他抬起头一看,妈呀,有一个女人光着下身,露着白花花的腿,如同骑马一样,骑在了鱼雷上,这个家伙,难道不要命了吗? 随即,那个骑着鱼雷的女人,由于害怕,爬在了鱼雷身上,鱼雷光溜溜的身上,连个抓的都沒有,因为海浪的颠簸,让那个骑着鱼雷的女人很快就颠到了鱼雷尾部,并且还沒有等史蒂文森教官再次抬起头來的时候,那个女人就骑在了他的脖子上了。 这个光着下身的女人,顺手一抓,两只爪子上面的指甲很长,如钢钎一样,深深的抓住了史蒂文森教官的头发,让史蒂文森教官疼得呲牙咧嘴。这个时候,史蒂文森教官不仅忍受着鹰爪撕扯着脑袋一样的疼痛,还感受着更加痛苦的场面。 先是,他听到了噼里啪啦的一阵响,然后脖子上顿时感到一股温暖的稠糊糊的东西,如岩浆一样顺着脖子淌了下來。随即他闻到了一股恶臭。啊,该不是这个娘们拉臭臭了吧?不会那么巧吧,为什么偏偏早不拉,完不拉,非要在我史蒂文森教官回归军港的时候,才拉呢?而且是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骑着我的脖子上來一顿臭巴巴呢? 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非要骑在我的头上拉屎拉尿呢?我史蒂文森教官好不容易从日本历经千辛万苦,千难万险,才侥幸的被鱼雷拖着來到了大清帝国的威海卫军港,难道这就是你们欢迎我的一种独特的方式吗? 那个女人并不因为骑在史蒂文森教官的头上拉屎拉尿,还一个劲儿的放臭屁,噼里啪啦的如同放鞭炮。这让史蒂文森教官很是痛苦万分。于是,他腾出一只手,将那个光着下身的女人一把从自己的脖子上给捞了下來。 起初因为浆糊般的粪便糊住了史蒂文森教官的双眼,让他无法近距离看到眼前的女人是什么样儿?是美,还是丑?只是在把那个女人往下拽的时候,一只手触摸到那个女人的一条大腿,觉得还是很柔软,柔软就说明很嫩。说明这个女人还是个雏儿呢! 史蒂文森教官身体内部的荷尔蒙有开始起了剧烈的反应,下身紧接着就发生了变化。这势必对鱼雷的昂奋前行,增加了一点阻力。但是,这是沒有办法的事情,谁让你们军港要让一个光着下身的女人以这样的恶作剧的方法,來欢迎英雄般的德国炮兵教官呢? 所以说,史蒂文森教官用力的低头,想让滚滚波涛的好海水,洗净糊在眼睛上的粪便,好睁开眼睛來仔细的端详一下,这个跟自己恶作剧的女人。史蒂文森教官还想把嘴巴也洗干净,这个可恶的女人,拉臭臭竟然如此之多,鬼才知道,她吃了多少东西呀? 而且从粪便的恶臭來分析,这个女人肯定是上流社会的,因为她尽吃的都是好东西。只有享受到每餐大鱼大肉,山珍海味,才有可能拉出的粪便是恶臭无比的。如果是贫穷人家的女人,一天三顿都是粗茶淡饭,制造的粪便也如泥土般的,如同牛羊马一样,拉出的沒有那么浓的异味。 想想我史蒂文森教官还是颇有福分的,伺候日本天皇陛下的女官,都被我征服过,现在一个富有的女人当然也不在话下了。如此想着,鱼雷的迅猛的速度,已经将史蒂文森教官和那个他怀抱的女人,一起拖上了码头。 就在慈禧太后坠入大海的一霎那间,码头上所有的人,都惊呆了。跟随慈禧太后來威海卫军港,参加欢迎庆典活动的一个贵妃,甚至昏了过去。就在大家束手无策,惊慌不已的时候,突然,看见海面上猛然窜出來一个黑乎乎的庞然大物。 “啊,鱼雷!卧倒!”罗参将大呼一声。所有的人都齐刷刷的就地卧倒了。但是心里还满怀着恐惧,眼睛盯着那个依然前行的庞然大物,它浑身都是海水,还沥沥拉拉的往下淌水呢。这个庞然大物浑身都油光铮亮的,后面竟然还拖着一个外国男人。而且,那个外国男人的怀里正抱着惊恐不已的慈禧太后呢。 “啊,这不是史蒂文森教官吗?”护军张统领接着军港的熠熠的灯光,马上就一眼认出了那个外国男人。啊,多亏了这个老外,才搭救了我们的老佛爷,不然的话,我们集体干脆自杀算了,反正慈禧太后死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所有在场的高官也免不了一死。 鱼雷窜上了码头,依然昂奋向前,不过速度减慢了。大家才如同观看电影的慢镜头一样,观看着一个老外如何英雄救美的感人情景。史蒂文森教官感觉上了码头,就将抓着鱼雷尾翼的那只手放开了,这样他就可以又腾住一只手,抱住那个在他头上拉屎拉尿的女人。 史蒂文森这会儿从海上,到了陆地了,就可以好好的欣赏一下这个眼前的恶作剧的女人,是美女还是一般般?反正不至于很丑陋吧?我史蒂文森教官的运气一向是很不错的,即便是再差,也不会抱着一个丑女吧? 史蒂文森教官抱着那个女人,虽然松开了鱼雷的尾翼,但是因为惯性的作用,还是往前滑行了一段距离,好在人造码头是用铁板搭建的,加上有海水侵润,变得很滑儿。身体在上面如滑冰熠熠的滑行,也不会磨破皮肤的,反而觉得身上很暖和。毕竟摩擦是要产生热量的。 但是,史蒂文森教官看到一个奇怪的现象;因为他抱着那个恶作剧的女人是在两个排列整齐的少女方阵组成的通道,滑行的。原來这个通道是专门留给慈禧太后走的。现在呢,史蒂文森教官抱着那个还沒有一睹其芳容的女人,正在这个通道上滑行。 所到之处,都看到齐刷刷的清一色的裸体少女。她们个个儿都爬在地上。仿佛很害怕的样子,抬起惊恐的脑袋,迷惑着看着面前飞掠过的两个人。一个是外国男人,一个是刚才坠入大海的疯癫一时的慈禧太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把所有的少女都弄糊涂了。 难道是那个老太婆要私奔吗?后來被这个如狮子头一样卷曲的头发的老外,给英雄救美了吗?少女们的想法毕竟都是充满了想象和天真还有幼稚。但是,换了一个角度,换到史蒂文森教官的眼睛里,就觉得真是不可思议。怎么回事儿?这码头上都爬满了一个个赤身裸体的少女,她们为什么要爬在这里呢? 先不管他,先顾顾眼前的女人吧。终于,等史蒂文森教官和那个女人的往前滑行的惯性,渐渐停止的时候,史蒂文森教官首先双手捧住眼前的这个女人,把她的披头散发小心的锊过去,想看看她的面孔到底长什么样儿? 史蒂文森教官不看则已,一看差点沒有呕出來;上帝呀,如此丑陋无比而且又老的一张脸孔,摆在他的面前,还做出那种被搭救后的只有美人才露出的迷人牙齿(不过是黑牙,大概是抽大烟抽的),脑袋还歪着,眉毛微微蹙着,如同西施浣纱一样的,做出小鸟依人状......啊,天啦!我要吐啦! 史蒂文森教官狠命的将这个丑陋的老太婆一推,拔腿就跑。这个时候,他心里想,至少一年不碰任何的女人,但是,他还沒有跑几步呢,就被飞烟和恨桃给从后面撵上了,并且很快就把史蒂文森教官给按倒在地了。 史蒂文森教官如果在平时,看到按倒他的是两个同样赤身裸体的女人,身体早就起反应了,可是现在他......“啊,这不是在自己劫持的时候,在海滨上的那两个女兵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也是一丝不挂的......”史蒂文森教官有点糊涂了,怎么回事儿?这难道是错觉吗?这会不会是这个丑老太婆变得呢? 第一百七十三章 任命你为护军炮兵总教官 第一百七十三章我任命你为刘公岛护军炮兵总教官 想到这里,心怀恐惧的史蒂文森教官如同像弹簧一样的从地上蹦跶起來,推开两个女兵就要跑!你往哪里跑!“史蒂文森教官,你给我站住!”飞烟和梦桃也同时认出了这个老外原來就是被日本蛙人给劫持到日本的那个史蒂文森教官,不由的朝他大喝一声。 但是,史蒂文森教官依然想跑,想跑嘛?沒那么容易!你对待我们的慈禧太后认出的不敬,竟然还敢推她,将她推得一个仰八叉不说,你还想畏罪潜逃,看招!只见恨桃赤露着白花花的身体,飞身向前,伸出一只肥硕的手,迅捷地朝着史蒂文森教官拿庞大的裤裆,狠命一揪...... “啊,上帝呀!”史蒂文森教官被彻底制服了。他乖乖的举手投降。因为他害怕那肥硕的手,再给他一击,所以他宁愿采取屈服的态度,而不愿意让眼前这两个女兵采取什么措施。再加上,他被鱼雷拖着历尽波涛滚滚的大海,好不容易回到了雇佣他的北洋水师所在的军港,无论如何不能再折腾了。 “你还想跑吗?”恨桃怒目而视,虽然她沒有穿衣服,裸露着肥硕的身体,但是,她却表现出一种全副武装的那种神气劲儿,对史蒂文森教官呵斥道。同样表现出神气劲儿的还有飞烟,她想捆绑史蒂文森教官,怕他再次逃脱,可是,自己是一丝不挂,拿什么來捆绑史蒂文森呢?” 啊,有了,史蒂文森教官不是穿着裤子吗?那上面不是有皮带吗?就用皮带好了,想到这里,飞烟命令道;“快,解下你的皮带來!”史蒂文森教官领会错了,以为是让他脱裤子,要他跟面前的两个女兵來一个风云激荡呢。 “no!我实在是太疲倦了,我不想干那个事情!何况在这个地方,这个时间干那个事情,也是欠考虑的一件事情,ok?”史蒂文森教官因为刚才被那个老太婆给吓得,暗自发誓,一年内绝不碰任何女性,当然也包括面前这两个年轻美貌的女兵,即便是她们送上门也不行的。 “去你的蛋!谁稀罕你这个王八蛋!”恨桃飞起一脚踹在史蒂文森教官的身上,气愤的说道;“告诉你吧,洋鬼子,刚才你把我们大清帝国的慈禧太后惹下了,老娘还沒有跟你算账呢?你还想干那个事情?你想个头去吧!” “我刚才给你说要你解裤腰带,不是要跟你干那个事情,而是要用皮带捆住你,免得你再乱说乱动的不老实!”飞烟亲自动手,将史蒂文森教官的裤腰带给抽了出來,然后将他的双臂捆在身后。史蒂文森教官却在苦苦哀求到;“别这样对待我,我是英雄,是你们应该欢迎的英雄,今天你们有怎么多人在军港里,难道不是在欢迎我吗?” “欢迎你个头!”飞烟感到好笑,用拳头狠劲的捣了史蒂文森教官一下,说道;“你知道吗?今晚上军港之所以有好几万人,就是为了迎接凯旋而归的北洋水师的将士们,连我们的大清帝国的慈禧太后也亲自参加这个盛典呢!你算个老几?还口出狂言,以为我们是來欢迎你的归來吗?” “啊,原來是这样,可是你们为什么都不穿衣服,难道是想等北洋水师的将士來,跟他们在码头上当场干那个事情吗?”史蒂文森教官问起了心里的一种疑惑。可是,恨桃却以为这个洋鬼子是在调侃和讽刺她们沒有穿衣服的女子,便飞起一只肥硕的脚丫,踢向史蒂文森教官;“混蛋,不准你侮辱我们女兵!” 啊,看來这两个女兵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史蒂文森教官生怕那只肥硕的脚再飞起來,便闭口不再说话了。两个赤身裸体的女兵将战利品史蒂文森教官,带到了护军统领张文宣的跟前,听候张统领的发落。“张统领,我们把这个洋鬼子给带來了,他还想跑,被我们给制服了。现在,怎么样处置他呢?” “快把他给放了,赶快给他松绑,要知道,这个史蒂文森教官,是我们忠实的朋友,他能够不畏艰险从日本回归到我们中国的威海卫军港,说明他还是一个好外国人。”张统领说道;“而且,刚才,如果不是史蒂文森教官的鼎力相助,慈禧太后恐怕就后果不堪设想了。” 张统领亲自将捆绑在史蒂文森教官身上的皮带,取下來,又命令两个赤身裸体的女兵给史蒂文森教官穿在裤子上。飞烟和恨桃很不情愿的一个将史蒂文森教官的裤子提着,一个把皮带往裤腰带里穿,恨桃丰满的胸脯几次蹭得史蒂文森教官都热血沸腾,他甚至想跟张统领提出,要在当晚,将这两个沒有穿衣服的女兵,带去共度良宵。 可是,这个想法刚刚在脑海里一闪念,便马上想起了刚才那个丑陋的老太婆的一副嘴脸。啊,多么恶心的一副脸呀!史蒂文森教官心里顿时涌起不太舒服的感觉,他想到自己曾经发誓一年当中不碰任何的女性,所以,带这两个赤身裸体的女兵共度良宵的想法,就沒有当着张统领的面说出口。 “史蒂文森教官,我代表北洋水师的护军,欢迎你回到威海卫军港。”张统领说道。 “请张统领接受我的敬礼!”史蒂文森教官立刻双脚并拢,卡巴一下,因为沒有穿鞋子,两只光脚相碰在一起,把刚才还沒有给他穿好的裤子,都给弄掉了,露出不太安分的私处來。弄得飞烟和恨桃这两个女兵,装作很害臊的样子,丢下史蒂文森教官沒有穿上的裤子,双手捂着脸膛,甩开两只脚丫儿就跑开了。 “哈哈哈,这两个娘们还装纯洁呢?”史蒂文森教官指着跑远的那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白花花的背影儿,取笑道;“要知道,就是白送给我,我还不想碰她们呢。我给她们说过,我是英雄,是凯旋而归的大英雄,可是她们却不听,还要说我对你们大清帝国的慈禧太后不敬,难道我真是这样不敬吗?” “你沒有做错什么,史蒂文森教官,你英勇无畏的,舍生忘死的救起了我们的老佛爷,我们还要给你记大功呢!”张统领说道;“刚才让你受委屈了。”史蒂文森教官这才明白,敢情自己刚才被鱼雷拖着快抵达码头的时候,突然从天而降的原來是大清帝国的慈禧太后呀? 怪不得是又老又丑的一个老太婆呢。自己起初还把她当成了美女,以为遇到了一个英雄救美的好事情呢。结果竟然碰到了一个皇太后。幸亏鱼雷上岸及时,若不然的话,在海水里,保不定自己会干了这个丑陋的老太婆。 “对,我受尽了委屈,我大难不死,被鱼雷拖着來到了朝思暮想的威海卫军港,大清帝国的慈禧太后却以那样的恶作剧來欢迎我。你知道吗?这个可恨的老佛爷在我的头上拉屎拉尿的,若不是海水冲洗了粪便的话,你们也许会被恶臭给熏昏过去的。” “史蒂文森教官,你遭受了历史上从未有过的磨难。但是,我要祝贺你。不是谁都有这个福分,享受到这样的委屈的。所以说,史蒂文森教官,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呀。因为你作为一个我们大清帝国雇佣的炮兵教官,作为一个北洋水师的外籍上尉,能够用自己的行动,來维护帝王的尊严,也是很无上光荣的。” “还有,上了岸之后,在这个码头,两个不穿衣服的光屁股女兵,竟然把我这个英雄,强行的按倒在地,并且解下我的裤腰带,将我捆绑起來。这样的屈辱对于我这个年轻的炮兵上尉教官是不不公平的。”史蒂文森教官愤愤不平的说道。 “史蒂文森上尉,我完全可以理解你所受到的委屈。”罗参将说道;“这样吧,我回头会处分那两个女兵的。她们是属于我的部下。在这里我要替我的部下,向你道歉。史蒂文森教官,请你大度一点,不必太介意此事。” 史蒂文森教官耸耸肩膀,说道;“长官,你道歉是一回事儿,那两个女兵向我道歉又是一回事儿,我要求她们必须当着我的面道歉。”罗参将点点头,说道;“这可以做到的。回头我会安排她们向你道歉。当然是过俩天,你精神好一点的时候。” “还有,我现在就可以把你的职务提升两级。”张统领宣布道。“我兹任命你为刘公岛护军炮台的总教官,军衔为中校。有关的职务任命书和军衔颁发的事宜,我会让护军军务部给你办理的。” 啊,这真是大喜过望呀!要知道刘公岛炮台的总教官一职,是史蒂文森教官早就觊觎的了。还有军衔从过去的上尉,到现在的中校,要是在平时,不过上几年是休想达到这样的军衔的。这还是依赖于自己的特殊的功绩呢。 第一百七十四章 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呀! 第一百七十四章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呀! 慈禧太后原本要以一个帝王的身份,來到威海卫军港,亲自参加北洋水师凯旋而归的盛大庆典活动仪式呢,沒有想到会在码头上遭遇到惊魂的一幕,先是失足掉入码头与岸壁接壤的缝隙里,两腿浸入冰冷的海水不说,还带上了一个恶心而又可恨的耗子。 这个耗子全然不顾慈禧太后是几亿人大国的至高无上的统治者,就肆无忌惮的顺着她的裤腿往上兴奋的攀爬,如果不是飞烟和恨桃这两个赤身裸体的女兵帮助脱下她的裤子,说不定这个罪恶多端的老鼠就要往太上皇的死穴里钻呢。 虽然沒有出现那样尴尬的情景,可是,那个罄竹难书的耗子,却趁机将毛楂楂的脑袋钻入了慈禧太后的腚眼里。老佛爷平时因为经常患便秘,所以说,只有经过丫鬟或者太监帮助她掏肠扣腚眼,才能够排出粪便。可是,绝了,这个耗子却哪壶不开提哪壶,偏偏钻进她的腚眼里。 当然了,随随便便的钻进一个女帝王的腚眼里,那是绝对不可以的,你这个耗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那副德行,你一个臭老鼠,怎么敢肆无忌惮的闯入到人类某个历史阶段的一个帝王的腚眼里呢?你这不是自找沒趣儿吗? 那个地方是禁区,是然后生物也不能介入的地方,只有在尊贵的主人的肠道不通畅的时候,主人的仆人和太监才能将手伸进去,采用掏肠,扣腚眼的办法,來疏通肠道,如同人类疏通河道一样。可是,你这个老鼠凑什么热闹呢? 不过,在我们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表面看起來不怎么样?可是,在实质上却是起了好的和积极的作用,用句成语,谓之;歪打正着,难道不是吗?若是沒有老鼠的介入,你慈禧太后能痛快淋漓的很畅快的來一顿排泄吗? 你说,今天也该慈禧太后遭遇人生以來的身体的重大挫折。被老鼠袭击之后,慈禧太后不顾年已花甲,就在老鼠死命的往腚眼钻的时候,开始癫狂的在码头上,当着一群百里挑一的裸体处女,大跳特跳起來的士克,因为一个老太婆光着两只干瘪的白花花的腿,跳着毫无节奏感的奇怪的舞蹈,惹得少女们乐不可支。 而且,慈禧太后一边跳着,一边叫着,一边还朝着码头尽头的大海狂奔着。虽然飞烟和恨桃在后面追赶,也无法阻止老佛爷跳海。好在恨桃用她那肥硕的手将那个可恶的人类的敌人耗子,及时的从最高统治者的腚眼里,给一把揪出來了。 但是,慈禧太后依然狂奔不止,殊不知在海面上,一个庞然大物正在迅猛的飞奔而來。在这个黑乎乎的家伙后面,还拖着一个老外呢。慈禧太后因为无法忍受老鼠的骚扰,不顾危险,一跃而入,跳进了滚滚的波涛之中。 幸亏这个时候,那个庞然大物也恰巧赶到了,慈禧太后正好骑在了黑乎乎的大家伙上面。后來因为波涛的颠簸,才让这个大清帝国的最高统治者,顺理成章的骑在了老外的脖子上,并且來了一顿前所未有的狂泻,反正是稀的,稠的,给了老外一个劈头盖脸,稀的顺着老外的脖子就往下流,稠的如皇冠一般顶在老外的头上。 慈禧太后痛快了,可是无辜的老外却倒霉了。沒想到从日本历经千难万险,好不容易归來了,却在威海卫军港,自己服役的地方,被大清帝国的最高统治者來了一个下马威,骑在他的脖子上拉屎拉尿,这难道就是大清帝国给一个海归的德国炮兵教官最好的欢迎吗?这难道就是对一个老外最好的礼遇吗? 不过,这样的不公礼遇,到了码头上,却让老外來了一个惩罚性的报复。为什么呢?起初,老外并不介意慈禧太后在他的头上作威作福,拉屎拉尿,反而因为在黑夜里,因为她光着下身,而引起了人类的本能的一种生理反应,而且这种反应还很强烈,这大概是雄性荷尔蒙在发挥在应有的作用。 老外先是很温存的将慈禧太后搂在怀里,好让快速飞进的鱼雷激荡起的海水,不要呛着了慈禧太后的口鼻。然后随着鱼雷顺利的登陆之后,又想对慈禧太后有所企图,但是当老外拥着慈禧太后停止了惯性的前行的时候,老外要检验一下自己英雄救美,到底是救了一个什么样的大美人儿,尽管慈禧太后出于一种雌性,对老外的温存,报以微笑,也表现出一种虽然是老了,但是也具有的娇柔。 但是,这个娇柔之态却把老外吓得魂飞魄散,以为是遇到了老女鬼一般的,把慈禧太后狠命的往前一推,呼号着逃跑了。可怜的慈禧太后被推了个仰八叉,两只干腿高高的翘起來,仿佛是足球名将的倒挂金钩一般,顿时博得那些手持鲜花,因为害怕鱼雷而卧倒的**着身体的少女们的喝彩。 是可忍,孰不可忍,作为一个堂堂的大清帝国的最高统治者,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遭受到如此的羞辱,岂能放过那个可恶的老外。后來,当慈禧太后打听到这个老外是威海卫军港的护军雇佣的德国炮兵教官的时候,又宽恕了他。毕竟慈禧太后是亲洋人的。也是惧怕洋人的。 第一次鸦片战争的时候,老祖宗被法国人等列强欺负的屁都不敢大放一个,现在轮到自己了,非但放了屁,还骑着德国炮兵教官的头上,拉屎拉尿,这是不是一种进步?可是,如果这个名叫史蒂文森教官的老外,如果认真起來,把他在大清帝国的遭遇,传回德国,会不会引发一场中德大战呢? 这可说不准,在这个充满着稀奇古怪的世界上,一切皆有可能发生。所以说,自己还是要做到顾全大局,不要逼那个史蒂文森教官太狠了。要让护军张统领给他封官进衔。总之,以安抚为主,要哄得这个老外心中虽然有气,但是又无处可撒的地步。 所以说,才有了张统领当面对史蒂文森教官宣布了晋升他为护军驻刘公岛炮兵总教官的职位,并且军衔也由上尉升为了中校。对此,史蒂文森教官已经非常满足了。有了附加的这些奖赏,他对于刚才的一些不快活的事情,也就一笔勾销了。 当然,慈禧太后给他的灵魂一惊,也让史蒂文森教官的心里产生了一些阴影。比如说,他发誓在一年当中不碰任何女性。这里也包括那个在日本的东京湾横须贺军港所遇到的女招待,那个给他一夜销魂的日本女郎。 反正是,天涯何处无芳草,凭着自己刚刚获得的中校总教官的职位,凭着自己的能力,到哪里还找不到女人呢?要找还不是一大把吗?况且以前自己是上尉炮兵教官的时候,还不是照样在女人堆里吃香喝辣吗? 史蒂文森教官正在美滋滋的想着心事的时候,罗参将跑过來对他说道;“史蒂文森教官,慈禧太后要召见你呢。”史蒂文森教官刚刚被任命为刘公岛护军炮兵总教官,他需要别人给予认可和肯定。于是他纠正罗参将说道;“啊,你刚才沒有说清楚我的职衔。我重申一遍,我现在是护军炮兵总教官了,军衔是中校。” “啊,总教官史蒂文森中校,我们的老佛爷有请。”罗参将赶忙纠正了自己,这个老外非同一般,自己惹不起呀。看着罗参将对自己很恭敬的样子,史蒂文森总教官心里感到很满足。他傲慢的说道;“怎么,你们的女帝王现在才想起要召见我了吗?” “我想,你们是见过面的。那次见面纯粹是一场误会,现在可是正规的接见了。” “啊,别提前面那个见面了,提起我就犯恶心,你们的老佛爷的裤子穿上了吗?” “穿上了,你现在就跟我來吧。” “在我跟那个老佛爷见面之前,我有一个建议。” “什么建议?” “就是我们要在灯光比较亮的地方。因为我看到那张在暗淡的灯光下的老脸,就感到恐惧。” “啊,不会的,现在老佛爷是在码头上灯光最集中的地方,你现在快点跟我來吧。我來带路。” “还需要带路吗?刚才我乘坐鱼雷就是从大海來到码头的,当然还是顺便救出了你们的老佛爷呢。” “这些我们都知道,请跟我來吧。”罗参将有点不耐烦了。 史蒂文森总教官跟着罗参将來到了慈禧太后的面前的时候,慈禧太后正由几个宫廷里带來的丫鬟们描眉画口红呢。看到史蒂文森总教官來了。慈禧太后朝他招招手,说道;“你就是那个救了我的德国炮兵教官吗?” 史蒂文森总教官点点头,心想;装什么洋蒜呀?我可是一眼就认出是你呢。即便你不把眉毛和眼睫毛涂得像大熊猫,口红涂得跟猴腚一样,他调侃的对慈禧太后说道;“怎么,才一转身的功夫,你就认不出我來了吗?真是贵人多忘事呀。” 第一百七十五章 朕让你做,你不得不做 第一百七十五章朕让你做,你不得不做 慈禧太后并不介意史蒂文森总教官的傲慢的语言。她对这个救了自己一命的德国老外,还是比较大度的。“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召见你吗?”史蒂文森总教官耸耸肩膀,说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能知道你为何要召见我呢?” “我想让你留在我的宫廷里,你愿意吗?” “让我到你的宫廷里干什么?” “我缺一个外国顾问,想让你來当这个角色,你觉得如何?” “我可不想呆在大围墙里面,都密不透气,憋死人了。我想我还是当我的护军炮兵总教官还是很不错的,因为我刚刚被任命为中校总教官。” “我之所以给你一个宫廷里的职位,是因为我要感谢你对我的救命之恩。难道宫廷里的顾问不比你的总教官的官职要大吗?” “史蒂文森教官,你不懂,老佛爷让你当这个宫廷里的外国顾问,官职相当于军队的参谋长呢,那可是二品大官呀,多少人都期盼不來的呢。”罗参将见史蒂文森总教官对慈禧太后的有心栽培,似乎无动于衷的样子,便对他解释顾问这个职位的含义。 史蒂文森总教官低头想了想,说;“那么军衔呢?我这个人关心的是军衔,既然是相当于军队的参谋长,那么相应的军衔肯定是将军级别的。我不会扛着中校的军衔去当一个军队的参谋长吧?”慈禧太后听了史蒂文森总教官的话,笑了;“我可以给你一个将军干干呀。那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吗?” “你说得可是当真?” “我还能骗你不成?” “那好,是让我当少将呢,还是中将?” “你先当少将顾问吧。怎么样,你愿意干吗?” “ok!当然愿意啦。老佛爷,你对我真是太慷慨了。”史蒂文森总教官很兴奋的说道。 “好吧,现在,你就可以留在我的身边了。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明白吗?”慈禧太后说道。 “明白。” “罗参将,回头你让李莲英总监把史蒂文森的事情给安排一下。让他享受宫廷二品顾问的待遇。俸禄每年暂定为一万石小米。”慈禧太后对罗参将交代道。罗参将点点头,赶忙将老佛爷的圣旨一字不漏的都记在小本本上了。 “哇塞,我现在摇身一变成了拥有一万石小米俸禄的宫廷二品官员了。而且还是相当于少将级别的军队参谋长,啊,我史蒂文森真是太走运了!”外国顾问史蒂文森少将大喜过望,兴奋得不得了。这个时候他再瞅瞅慈禧太后,并不是太丑陋,样子还看得过去,如果不看那张老脸的话,身上还是白花花的,于其他女人是大同小异。 “叫护军张统领來!”慈禧太后吩咐罗参将说道。 罗参将马上跑去将正在布置迎接北洋水师前安排的张统领招呼过來了。“老佛爷,奴才张文宣听候您的吩咐。”慈禧太后对张统领说;“从现在起,这个史蒂文森就不在是你们护军的总教官了。他被我留在宫廷里当外国顾问,军衔我给他定了一个少将。你明白吗?” “明白。”张统领口里虽然说明白。但是内心却很是不服气,不就是搭救了一下老佛爷吗?这史蒂文森摇身一变,就比自己的官衔都大了,现在我得对这个老外恭恭敬敬了。他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是面子上还得要客套一下。 “史蒂文森少将顾问,请今后多多包涵卑职。”张统领对史蒂文森顾问鞠了一躬。 “好说好说。”史蒂文森顾问对张统领点点头,就仿佛上级对下级一样的姿态。这让张统领心里很是不大舒服。就在几分钟前,自己还以他的领导的身份,想史蒂文森宣布了新的任命,沒有想到也就自己转了个身的时辰,这个老外便成了慈禧太后的御用宫廷顾问了,而且军衔还是少将级别。 啊,人生真是不可测呀!什么时候,自己也轮到英雄救美,而且救的恰恰是失魂落魄的慈禧太后,也遭受她一顿劈头盖脸的浇粪撒尿,然后臭尽甜來,一举荣升为宫廷的二品大官。这样的好事,也只能是可遇不可求,偏偏这样的好事,被这个刚刚从日本乘坐着鱼雷归來的德国老外给拣了个大便宜。 “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何时才能到达军港?”慈禧太后问道。 “快了,现在都八点半了,估计再有差不多十几分钟,顶多半个小时,就要抵达军港了。老佛爷,如有不便之处,可以离开码头,去岸上休息一下。这里的风浪也大。比较寒冷。”张统领提出建议说道。 “不就是还有十几分钟,最多半个小时吗?这点时间,朕还能够撑下來。如果我到岸上休息,一旦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的将士们,看到大清帝国欢迎的人群当中,沒有我慈禧太后的身影,会很失望的。这样军港的欢迎的人再多,也不会起到鼓舞士气的作用的,你明白吗?” “明白。老佛爷真是全国军民之楷模,亿万子民之典范呀。”张统领恭维道。他回头跟副官商议着,让部下抬來一顶厚实的帐篷,搭在码头上,给慈禧太后避避风寒。部下很快就抬來了一顶羊毛毡的帐篷,搭在码头上,请慈禧太后钻进去。 果然,慈禧太后进入了帐篷里,就不觉的冷了。可是,刚才上岸之后,又吃了点零食,现在肚子又涨得不行。如果能够在这个等待的时候,掏掏肠,让人扣扣腚眼什么的,大概可以舒服一点。于是,慈禧太后便传唤刚刚荣升为宫廷的外国顾问史蒂文森少将,让他來做这项光荣而艰巨的工作。 “史蒂文森少将顾问,老佛爷请你进帐篷。”罗参将招呼史蒂文森顾问道。 “该不会有对我有什么新的任命了吧?”史蒂文森顾问美滋滋的想到。“她叫我有何事情?” “我不太清楚,慈禧太后的贴身丫鬟刚才出來,对我传的话。你快进去吧。要不然老佛爷都等急了。” 等急了,该不会又想让我给这个老太婆來点温存之类的吧?反正这个大清帝国的第一老太婆,是变幻莫测,谁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管他呢?进去看看就知道了。想到这里,史蒂文森顾问就挑了帘子,钻进了帐篷里了。 一进去,他就瞥见慈禧太后撅了个干瘪的腚,爬在一个木头凳子上,在臀部垂直的地上还放着一个木桶。这是干什么呢?这个腚,史蒂文森顾问不是沒有见过,刚才从接近军港的海里随着鱼雷到达码头上的短暂过程,不是就领教过嘛?就深受其臭不可闻的痛苦之折磨嘛,怎么现在这个老太婆,莫非有要排泄? “顾问大人,慈禧太后让你掏肠扣腚眼呢。”贴身丫鬟看见史蒂文森顾问进來,便迎上來,对他一本正经的说道。 “什么?有沒有搞错?让我给她扣腚眼掏肠吗?”史蒂文森顾问以为自己听错了,便对慈禧太后的贴身丫鬟说道。 贴身丫鬟点点头,说道;“大人,这沒有错。我刚才已经把话传达给你了,下面就看你的了。”她说完就避开走出了帐篷。剩下史蒂文森顾问还在那里愣神呢。这怎么可以?这个丑陋的老太婆,原來让我当宫廷顾问,就为了好给她提供这样龌龊卑鄙的服务吗? 够了!这是在糟蹋我吗?怎么说,我在被这个老太婆任命为宫廷的外国顾问前,还是刘公岛护军的炮兵总教官呢,军衔也还说得过去,是中校。可是,就凭着我这个身份,却要给大清帝国的一个女帝王掏肠扣腚眼,这简直是太过分啦! 想到这里,史蒂文森顾问,怒不可遏,真恨不能照着那个干瘪的腚,踹上一脚,然后把这个又老又丑的老太婆一手提溜出去,拖过码头,刷的一下扔到大海里,让她淹沒进滚滚的波涛里面,去喂大鲨鱼,才解恨呢。 “史蒂文森,你还在楞什么?快给朕掏呀!”慈禧太后开始不耐烦,催促起來了。 让我掏是吧?好,我掏我掏我掏掏掏!史蒂文森顾问,挽起袖子,露出毛茸茸的手和胳膊,然后照着那个龌龊的臭不可闻的地方,就扑哧一下伸进去了!“啊,你给朕轻一点,你以为你是在干什么?你是在为大清帝国最大的统治者掏肠呢?你要觉得很荣耀才对呀!”慈禧太后咬着牙,忍住剧痛,对史蒂文森说道。 “老佛爷,你要有坚韧的忍耐心才对,依我看,你这样的便秘患者,应该到投身到大海当中去。你吧是在大海里可以排泄的稀里哗啦吗?你难道忘记了你骑着我的脖子上,给我一顿劈头盖脸的來了一顿,让我差点窒息吗?” “啊,那不是大海的作用,那是因为一只老鼠在作怪。要知道,那只无比可恨的老鼠,竟然爬进了朕的那个地方,才引发朕來了一个彻底的畅快,可是,朕刚才因为肚子饿了,又吃了一些从宫廷带出來的零食,结果有出现了腹胀和拉不出的情况,所以说,就要让你來帮忙给朕疏通一下呢。” 第一百七十六章 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抵达军 第一百七十六章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抵达军港了 史蒂文森顾问说道;“你不是带了贴身丫鬟吗?为什么不让她们给你掏肠呢?”慈禧太后说道;“朕要來个新鲜的,如果老是让丫鬟们掏肠的话,就不新鲜了,所以就要让你这个老外來掏,朕还沒有用过外国人掏过肠呢!” 敢情是想要个刺激呀。这个丑陋的老太婆太荒谬无耻了,掏个肠也得要來个新鲜刺激的,我说怪不得慈禧太后为什么突然发善心,要把我留在宫廷里当外国顾问呢?原來是让我留在宫廷里,给她干这样龌龊的事情呀?啊,我头大了吗,要给你干这个卑鄙的事情? 史蒂文森顾问越想越郁闷,此刻,他的胳膊如捣蒜臼一样,一上一下,一进一出。下去用点劲儿,上來带出一胳膊黄,进去噗嗤噗嗤,出來哗啦哗啦的带着响。好不容易掏了半小时,才算是让慈禧太后排泄出了半盆子的黄汤。 等掏肠扣腚眼刚结束,帐篷门口罗参将已经开始呼唤起慈禧太后了。“老佛爷,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已经抵达了军港。您出來迎接吧。”贴身丫鬟进來了,给慈禧太后洗了腚眼,然后给她穿好了裤子。在一旁的史蒂文森顾问还一条胳膊带着黄,往下滴着黄汤水,他在等慈禧太后说一句感谢的话呢。 可是慈禧太后在走出帐篷前,只是瞥了史蒂文森顾问一眼,说了句;“干的还不赖,等朕肚子再不好的时候,随时听候朕的使唤吧。”说完,慈禧太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帐篷,只留下了贴身丫鬟准备清理污秽物呢。那个丫鬟对史蒂文森顾问瞪了一眼,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微笑。 啊,连一个小小的丫鬟也在嘲笑我吗?你们大清帝国的第一老太婆糟践我还不够,连你这个丫鬟也不是个玩意儿!史蒂文森顾问对丫鬟说道;“來,给我把胳膊洗干净了。”丫鬟说道;“对不起大人,我是专门伺候老佛爷的。” “什么,难道你就不给我清洗了吗?难道就不能给我伺候一下吗?要知道我是宫廷的顾问,是少将军衔呢?” “大人,你哪怕是上将军衔,我也不能伺候你呀,这是规矩。” “你这个毛丫头,你敢顶撞外国人吗?”史蒂文森顾问一把抓住丫鬟的胸口,恶狠狠的对她说道;“你听好了,如果你再不给我洗干净这条胳膊的话,我就会给你也掏肠,你喜欢掏肠吗?” “啊,掏肠?不,不要呀!”丫鬟脸上马上露出惊恐的神情。因为慈禧太后掏肠是因为她年纪大了,感觉都迟钝了。对于掏肠这样的恐怖的事情,都表现出很麻木的状态了。只要能够让她的肠道疏通,她是乐此不彼的。 可是,若是一个小小年纪的丫鬟,如果给她掏肠的话,岂不是要她的命了吗?何况还是一个老外,光看他胳膊上,手上那黄压压的一片毛,就看了恶心,并且恐惧。再别说让这条胳膊來掏肠了。所以说,丫鬟此刻表现出非常的恐惧,“大人,求求你了,放了我吧,你对我干什么都行,就是别掏肠!” “那好,赶快给我洗胳膊!” “大人,我给你洗还不行吗?”丫鬟满口答应道;“我给你弄來一盆干净水,你稍微等一会儿。”史蒂文森顾问点点头,放了丫鬟。那个丫鬟赶紧将装满半盆子的慈禧太后排泄出來的黄汤,端出去了。史蒂文森顾问就在帐篷里等待着。 他暗想,这个丫鬟长的颇有一些姿色,她不是说了吗?只要不给她掏肠,对她干什么都行。我史蒂文森顾问就要占有这个丫鬟,看看大清帝国的宫廷里的丫鬟味道怎么样?尝尝慈禧太后的贴身丫鬟的味道怎么样?看看她们与日本天皇陛下的女官相比,谁最有味道儿? 可是,史蒂文森顾问在帐篷里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丫鬟回來伺候他。这时候,外面一阵锣鼓喧天,鞭炮齐鸣,那一百名的少女们的欢呼声如潮,啊莫非是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抵达军港码头了吗?这时候,有一个宫廷的太监,赶忙跑來,对史蒂文森顾问说;“大人,北洋水师的将士已经到了,你快去迎接吧!这个帐篷要赶快清理,一会儿光绪皇帝和大臣们要來这里与老佛爷短暂会面呢。” 史蒂文森顾问顾不上清理胳膊,就赶忙跑出去一看。果然是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已经抵达军港的码头了,为首的是光绪皇帝和慈禧太后,身后依次是大清帝国的重臣李鸿章总理大臣和军机大臣翁同龢等,还有丁汝昌提督,以及皇室成员等。 前面的大人物连史蒂文森顾问正眼都不瞧一下,就过去了。后面的济远舰的管带方伯谦因为与史蒂文森顾问有着某种交易。再加上他也知道史蒂文森被日本人给劫持走了,今天看到史蒂文森,让管带方伯谦感到大为惊讶。 “啊,史蒂文森教官,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到了日本了吗?是什么时候回來的呢?”方伯谦管带说着,就伸出手和史蒂文森顾问握了一下,沒想到手上沾了黄乎乎的粪便一样的东西。而且还有一股奇臭无比的味道。“啊,这是什么?” “方大人,这是粪便。”史蒂文森顾问说道。 “什么,粪便?”方伯谦管带的眼睛都瞪大了。脸上带着厌恶的神情。“怎么,你难道当了掏粪工了吗?” “是的,我在给慈禧太后掏粪呢!”史蒂文森顾问点点头说道。 “你给慈禧太后掏粪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方伯谦管带一脸的不解和纳闷。 “你觉得奇怪对吗?啊,你不知道我已经被大清帝国的慈禧太后任命为宫廷顾问了,而且给我的军衔是少将,怎么样?够可以的吧?” 史蒂文森顾问看到方伯谦管带的嘴都张开了,又接着说道;“当然,我这个宫廷顾问,还有一个特殊的使命,就是随时给慈禧太后掏肠,刚才你握我的手,握了一手的粪,就是从慈禧太后的腚眼里,掏出來的呢。怎么样?你瞧见了我的胳膊了吗?就是这样噗嗤一下,从那个老太婆的腚眼里,塞进去......” “啊,天哪!”方伯谦管带几乎要昏厥过去了。啊,这个老外真不简单,竟然从原來的上尉炮兵教官摇身一变成了宫廷的顾问,而且还是少将军衔。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你怎么了?方大人,你是不是被这个臭味熏得要失去知觉了呢?”史蒂文森顾问说道。 “啊,不,不是,我喜欢闻这个味道,慈禧太后身上的味道好极了。简直比玫瑰都要香呢?我如果能够有你这样的荣耀,能够给慈禧太后掏一下肠的话,那我是多么的幸福呀!”方伯谦管带带着无限的向往的神情,双手抱在胸前,两拳相握的说道。 “行呀,你如果想掏的话,我可以跟慈禧太后说一下,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不过,你要答应把你们济远舰的油料供应和弹药的配备都让我來做,行不行?”史蒂文森顾问真是唯利是图,他还惦记着被劫持去日本之前,跟方伯谦管带暗地做的交易。 “沒问題。”方伯谦管带满口答应道;“只要你能给我说通了这个事情,哪怕是我能为慈禧太后掏一次肠,也是我的无上光荣啊!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你这么虔诚,对慈禧太后如此的忠心耿耿,精神可嘉。哎,如果你们早点來的话,我刚才给慈禧太后掏肠,不就让给你了吗?”史蒂文森顾问说道。“你们怎么那么慢呢?要知道,我们等你们半天了。你沒有看见码头这些赤身裸体的少女吗?都是欢迎你们的呀。” 管带方伯谦朝着那些光着身子,正在欢呼雀跃的少女们,瞥了一眼,似乎并不感兴趣。他还陷入一种懊悔当中,假如要是早一点靠岸的话就好了。“你知道我是怎么从日本來的吗?”史蒂文森顾问兴致勃勃的跟方大人说起了他的冒险经历。 可是,无论是史蒂文森顾问怎么从日本归來的奇特的经历,还是眼前跃动的光在身子的处女们,似乎都沒有调动起方大人的兴趣,他还沉浸在一种憧憬之中,渴望有那么一天,自己能够亲手,给大清帝国的第一老太婆慈禧太后,來一次热情的,积极的,周到的并且是细致入微的掏肠扣腚眼。 “嗨,方大人,你还在这里呀?”炮长刘不孬匆匆跑过來了,对管带方伯谦说道;“丁汝昌提督叫你过去呢。”方大人这才猛然清醒过來,对炮长刘不孬说道;“丁大人找我有什么事情?”炮长刘不孬说道;“好像是慈禧太后要接见你呢!” “啊,是慈禧太后要接见我吗?”方大人的脸上马上显出兴奋的神态,他顾不上跟史蒂文森顾问打招呼,就马上跟着炮长刘不孬匆匆离去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方大人,你懂得的 第一百七十七章方大人,你懂得的 方伯谦管带來到慈禧太后和光绪皇帝所在的帐篷里面,丁汝昌提督正在给他们简要介绍北洋水师此次海战的情况。见到方伯谦管带來到,便招呼他说道;“啊,方伯谦來了。慈禧太后和皇上要接见你呢。”慈禧太后对方伯谦说;“你就是济远舰的管带?” 方伯谦跟慈禧太后和光绪皇帝行过跪拜叩首礼后,谦恭的连头也不敢抬起,说道;“奴才正是北洋水师济远舰的管带。”慈禧太后说道;“听说你指挥的济远舰在海战当中,在旗舰定远号的动力系统出了故障在之后,主动担当起了旗舰,继续指挥舰队跟日本联合舰队进行战斗。扭转战局,直至取得胜利。是这样吗?” 方伯谦点点头。说;“奴才为大清帝国的荣耀,为捍卫慈禧太后和皇上的安危敢于和小日本决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慈禧太后点点头。 这个时候,丁汝昌提督身边的黄秋娘突然插话说道;“方伯谦管带的济远舰上还有一个叫耿子奇的水兵教习,在海战当中表现得也很是英勇无比,曾经担任临时提督,指挥舰队跟日寇舰队决战,现在被日本人给俘虏了,生死未卜。” 慈禧太后马上感兴趣了。她问道;“怎么?一个水兵教习怎么能够担任临时提督呢?这个耿子奇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如此之神勇?”还沒有等丁汝昌提督说话,方伯谦管带突然说道;“禀告慈禧太后和皇上陛下,耿子奇乃谋反犯上的小人,胆敢炮击定远号旗舰,要知道当时皇上还有总理大臣李鸿章大人和一些大人在旗舰上,他就敢这样做,后來他又投奔日本人,实在是十恶不赦,罄竹难书啊!” 黄秋娘对于方伯谦的话,感觉万分气愤,便反驳道;“禀告慈禧太后和皇上,我舅舅说的有所出入,炮击定远舰,根本不是耿子奇所为。他当时担任临时提督,在旗舰定远舰遭到敌舰炮击,身受重创,丁大人也负伤的情况下,代理行使指挥北洋水师舰队的重大的任务,怎么可能针对旗舰进行炮击呢?” 方伯谦管带万万沒有想到自己的亲外甥女竟然与自己唱对台戏。况且还是当着皇上和慈禧太后的面來反驳自己,让自己难以下台阶。幸亏丁汝昌提督出來为方伯谦管带说话了;“禀告慈禧太后和皇上,不管怎么说,当定远舰的动力系统遭受损害的情况下,方伯谦还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至于耿子奇,因为他现在还在日本人的手里,我们还不好对他妄加评论,我们将对海战中所出现的一些问題,展开深入的调查。” 慈禧太后点点头,对光绪皇帝说道;“对此次作战有功人员,一律加官进爵,对于作战贪生怕死者严加追究,严惩不贷。”光绪皇帝也说道;“此次海战大败日本联合舰队,实在是我大清帝国北洋水师舰队之辉煌胜利,大长我志气,大灭小日本之嚣张气焰,今后我们还将大力发展北洋水师,使之成为响当当的舰队!” 李鸿章总理大臣因为是一手扶持北洋水师的发展的,他不失时机的进言道;“禀告慈禧太后和皇上,北洋水师的发展,还需要大清帝国多多拨付银两,如今北洋水师的主力舰艇都存在更新换代的问題,日本联合舰队的主力舰艇的吨位和舰炮都有所加强,尤其是舰炮都配备了速射炮,对我北洋水师威胁巨大。不能不防。” 慈禧太后说;“北洋水师既然能够打胜仗,说明战斗力还是很强的。朕以为保持现状为好。毕竟北洋水师的舰队更新换代需要很多银两,大清帝国的银两还要用于其他很多方面。”光绪皇帝说道;“亲爸爸,朕以为,如果我们在其他的地方省一下,优先保证北洋水师舰艇的发展之用,还是可行的。” 慈禧太后听出了光绪皇帝言外之意,前一段时间为了给自己庆祝六十大寿大力修建圆明园,从本來用于发展海军建设的基金里,专门拨付巨款。对此,光绪皇帝就表示过异议。所以,慈禧太后听到光绪皇帝这会儿依然是那个腔调,便说道;“当然,这个事情还需要跟军机大臣翁同龢商议一下。该拨付的银两就拨付,不该拨付的就要严加控制才对。回头,你们可以就此事再议一下。” 军机大臣翁同龢的态度跟慈禧太后是一致的。不赞成北洋水师的主力舰队再更新换代。他认为保持现状即可。国库的军费开支应该倾向陆军的发展建设上。海防有北洋水师和南洋舰队这两支舰队,足以保卫海防线。也足以震摄其他的国家,尤其是这次海战,将偷袭的日本联合舰队一举击败,就说明北洋水师的强大,只要维持现状便可,不必扩充和壮大海军了。 在大清帝国对于海军和陆军的建设,形成了两派意见。从刚才慈禧太后和军机大臣翁同龢的言语当中,便不难看出,他们是代表着一派,而光绪皇帝和总理大臣李鸿章还有丁汝昌提督是一派,他们赞成大力发展海军建设的。 当然,这两派建立的思想基础不一样。保守派的思想建立在,我们的大清帝国是相当强盛的,沒有哪个国家胆敢冒犯。发展派的观点的思想基础在于,大清帝国的海防线很长,敌人随时都有可能从海上入侵中国,如果不建立强大的海军,壮大北洋水师的舰队,就谈不上保卫大清帝国的大好江山。 然而,这样的派别,分别以慈禧太后的“后派”和以光绪皇帝为代表的“帝派”。当然是后派占据主导地位了。毕竟是慈禧太后掌权,光绪皇帝不过是傀儡罢了。虽然慈禧太后表示要对光绪皇帝放权,但是实质上,慈禧太后还是不肯轻易将权力交给光绪皇帝。 毕竟光绪皇帝不是自己的亲身儿子,把皇权交给他,还是不大放心。这会儿,因为又谈起了关于北洋水师建设的问題,慈禧太后表态之后,就把光绪皇帝给晾到一边了。今天,她认为能亲自來威海卫军港参加北洋水师凯旋而归的庆典活动仪式,算是给足了帝派的面子了。 光给面子,而不给银子,这也是慈禧太后的一种谋略手段。让光绪皇帝为首的帝派有苦难言,有怨言而无从倾吐。此刻,时间已经不早了。因为慈禧太后刚才掉入到海里面,受到了惊吓,身体遭受到冰冷的海水的侵润,感觉有点着凉意思。喷嚏声不断。 光绪皇帝看到这里,对慈禧太后说道;“亲爸爸,你身体欠佳,先去休息一下,我來代表大清帝国出席庆典的活动仪式就可以了。况且还有总理大臣李鸿章和军机大臣翁同龢等在场,你就放心的去休息吧。”说着,光绪皇帝让丁汝昌提督安排慈禧太后的休息下榻的事宜。 实际上,丁汝昌提督为了此次庆典活动,专门将提督署的一处宾馆级的客栈布置好,这个住处装修豪华,不亚于皇宫的国宾馆。此刻,丁汝昌提督听到光绪皇帝这么一吩咐,便专门陪同慈禧太后回到提督署的宾馆下榻。 史蒂文森顾问因为是被慈禧太后新任命的宫廷官员,当然也一同陪同前往提督署的宾馆下榻。方伯谦管带,心里还想着史蒂文森顾问所许诺的事情,生怕沒有落实,主动对丁汝昌提督要求陪同慈禧太后一同前往提督署住处。 “丁大人,你还需要陪同皇上参加庆典活动呢。我來陪同慈禧太后回提督署,好不好?”方伯谦管带诚恳的说道。丁汝昌提督想想觉得这样也可以。便让黄秋娘也作为陪同慈禧太后的人员,一同前往提督署的宾馆。这样也好照应。 于是,女兵当中,除了飞烟和恨桃,又加上了一个黄秋娘。三个女兵对慈禧太后进行照应。另外,方伯谦管带和史蒂文森顾问等也作为陪同人员,一同前往提督署宾馆下榻。路上,方伯谦管带悄悄的对史蒂文森顾问说道;“史蒂文森顾问,别忘记我拜托你的事情。” “什么事情?”瞧,这个史蒂文森顾问,是不是故意装糊涂呀?刚刚不到半小时之前,方伯谦管带亲口让史蒂文森顾问办的一件事情,这个史蒂文森顾问偏偏就忘记了。你说他这个猪脑子,是不是可以往里面灌水了? “给慈禧太后掏肠扣腚眼的事情呀?” “啊,原來是这个事情呀?你瞧我,差点给忘记了。你放心,到了下榻的宾馆,我一定找几乎给你说说,当然了,这得要看看慈禧太后的肠道是不是还是堵塞了,如果她不便秘,你也掏不成呀?”史蒂文森顾问说道。 “怎么才能让慈禧太后的肠子堵塞呢?” “这还不好办吗?让她多吃一些不好消化的东西。” “什么东西不好消化呢?” “这得问你了。方大人,你懂得的。”史蒂文森顾问神秘的朝着方伯谦大人眨巴了一下眼睛,说道。 第一百七十八章 睦仁天皇在济远舰接受魔鬼 第一百七十八章睦仁天皇在济远舰接受魔鬼式训练 因为旗舰定远舰要大修。所以要将所有的舰艇上的官兵都暂时分配到各个舰艇上。很不巧,刚刚來到定远舰艇的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炮长石原小竺少佐都被分配到了济远舰。按照北洋水师的军规,凡是新分配到各个军舰上的人员,不论是否当官的,还是水兵,一律接受为期三个星期的舰艇训练。 经过严格而苛刻的训练之后,便按照各自的特点,分配到舰艇的各个战斗岗位上去。旗舰定远号也不例外。炮长兼任管带助理刘不孬让大副安排睦仁天皇,花山中佐和石原小竺少佐的训练。大副又交代给二副。 最后,二副又将训练这三个新水手的任务交给水手长担任。水手长一直想借助一个机会,达到他升官发财的目的。可是这个机会总是与他失之交臂。按理说,刚刚结束的中日大海战,应该是一个很好的建功立业的好机会,可是,因为水手长沒有什么突出的表现,与升官无缘,既然沒有升官,也就与发财无缘。 现在,机会來了。二副在交代完任务的时候,对水手长语重心长的说道;“老水,”二副之所以叫水手长“老水”是因为水手长干这个职位时间最长了,几年当中几乎沒有挪窝儿,这也难怪水手长自己觉得都很窝囊呢。 二副语重心长的说道;“老水呀,这可是一个好好的展示你的才干的机会呀,你可要把握好喽。你瞧瞧人家刘不孬,上咱们舰艇才大半年的时间,就从炮长混到了管带助理的份上,连我这个二副,还有大副都是人家的部下,都要听人家的发号施令呢。原來这个刘不孬可是你的手下呀,哎,人比人气死人!” 二副本來想敲打一下水手长,结果语重心长的话语到了后面就串味成了发牢骚了。水手长自然是不服刘不孬的,现在听二副这么一说,就把脖子一挺,说道;“刘不孬是个什么东西?别的咱不吹,就掏出那个玩意儿來跟他比试一下,也比他的老二强!” 二副说;“你比他老二强有何用?人家过不了多久,从助理管带上升为管带,这个济远舰就是他说了算了,咱们还不是要看他的脸色行事吗?你老二比他厉害,到时候,人家左手一个妞,右手一个美女,你眼馋去吧。” 水手长说;“那有什么呀?他不就是有一个牛逼老子吗?老子也就是个七品芝麻官,小小的县令一个就牛逼起來了,如果他的老子是巡抚的话,还不在丁汝昌提督面前班门弄斧了吗?”二副笑道;“妒忌了?你还别说呀,现在就认这个,你的老子怎么不当七品芝麻官呢?现在还是泥腿子一个,所以说,你就认命吧?”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水手长别看是大老粗一个,可是嘴上偏偏还会挂着那么几个名词和典故呢。“我就不信了,老子干不过刘不孬?他能当管带助理,凭什么我就不能?只不过机会沒有來,如果机会來了,老子照样行!” 二副讥讽道;“嘿,你还知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王侯将相有种也好,沒有种也好,反正咱们这辈子想都甭想。还是回到现实吧。你能把这三个新分配到咱们舰艇上的水兵训练好了,我就佩服你有种。怎么样呀,有沒有信心?” “小菜一碟,不足挂齿,看我老水的好了。” “你先别吹?这三个有两个是小日本,你恐怕拾掇起來,不大是顺当呢。” “小日本算个球?还不如我卵子上的毛值钱呢。你就看好戏吧,我不把这三个家伙,当然也包括那俩个小鬼子,日鬼的让他们喊爹叫娘,上下通气,我这个老水就改名叫老干好了。”水手长把胸脯拍得是震天响。 “好,说得再好听,也不如看你的行动,老水,反正这三个人就交给你了,你整成方的也成,整成圆的也罢,你就胡日鬼去吧。”二副说完,就准备走,刚走了两步,停住了脚步,回转身來,又对水手长交代道;“不过,你给我听好了,不准出人命!” “二副,你别担心,你说得哪去了,怎么能出人命呢?顶多也就是扒他们几层皮而已。” 好家伙,轻者扒几层皮!重则出人命!水手长虽然打仗是贪生怕死,可是整起人來,可是世界上当之无愧的天才一个。假如希特勒若是跟他比,大概都相形见拙呢。看來,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的恶梦将要开始了。 睦仁天皇万万沒有想到,自己选择隐姓埋名到中国的北洋水师充当一名普通的水兵,实地体验一下大清帝国的海军之所以强大的理由,体验一下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之所以在亚洲称雄的原因,却沒有料到自己的性命都差点给丢在了一个老水的手里。 早上,也就是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还在睡梦当中,就被一阵刺痛的感觉惊醒了。“快起來,你们这三个懒鬼,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睡大觉,难道沒有看见天都亮了吗?”原來是水手长手里操着一根牛皮做的皮鞭,掀起他们三个新兵的热被窝,照着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的屁股上,各狠抽了一皮鞭。 当即,在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的臀部上,就清晰的留下了一条鲜红的印记。这个水手长可恶就在于他的皮鞭上还沾着海水呢。你想想,沾上了海水的皮鞭,抽到细皮嫩肉上,是什么滋味什么感觉?整个儿的就是一个字;“痛!” “你别打人呀?叫起我们不就行了吗?”花山中佐不服气,说道。 “你他妈的还顶嘴!”随着话音未落,一声皮鞭再次响起,花山中佐的屁股上又留下一道血红的印记。疼得他几乎要晕厥过去。 “你的什么的干活?怎么如此之凶狠?”睦仁天皇也提出了强烈的抗议。 “我的什么的干活?哈哈哈,问得好!告诉你吧,我是济远舰艇的水手长,外号叫老水,现在你们都清楚了吧?不过,你这个家伙,出言不逊,怎么对我这个长官说出那样的话呢?什么是如此之凶狠?”水手长一边问道,一边挥鞭子也给睦仁天皇陛下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新痕迹。 “如果你再放肆的话,我就要给你好看!”石原小竺少佐挥起拳头,对着水手长比划道。 “笑话!什么好看,我看皮鞭留在你们屁股上的印记最好看,给你再添一道吧,小兔崽子!”水手长说着,皮鞭也抽到位了,顿时石原小竺少佐的屁股上也添了第二道血印子。痛得他惨叫了一声。“啊,八嘎雅鹿,斯拉斯拉的有!” “快起來,上操的有!”水手长朝着他们三个怒吼道。 “不去!我要跟你决斗!”石原小竺少佐捂着肿胀的屁股,对水手长也怒吼道。 “笑话,跟老子决斗?好,你死定了!”水手长用奇怪的眼神盯着石原小竺少佐,突然发出哈哈哈的怪笑声;“你们两个听到了沒有?这个小兔崽子竟然要提出跟我老水决斗!好嘛,我就宽限你们两个五分钟时间,快穿衣服,当然别闲着,看看我怎么样搞定这个小鬼子?” 石原小竺少佐从床上爬起來,他穿着内衣裤,赤着脚丫,跳到了地板上,对着水手长,说道;“八嘎雅鹿,你的來吧,让你尝尝什么是日本的跆拳道?”水手长扔掉手里的鞭子,将胳膊左右上下來回的活动了一下,然后就吥的一下,吹了声唇上的胡须,然后朝石原小竺少佐,勾勾手,说道;“來吧,小兔崽子!” 石原小竺少佐自以为是日本跆拳道三段,大概一般的中国人不在话下。于是先虚晃一拳,抬脚用膝盖猛顶水手长的心窝儿。水手长将计就计,也不用躲避,就势两手抱着石原小竺少佐的送上來的膝盖,用下巴朝着膝盖,狠劲的一磕,只听“哎呀!疼死啦!” “再來,小兔乖乖,把门开开,不开不开,妈妈沒有回來!”水手长竟然唱起了儿歌。还一边朝石原小竺少佐勾勾手,做出挑逗状。可是,石原小竺少佐仍然抱着他的那发酸发痛的膝盖,在原地跳镚子呢?怎么回事儿?这日本的跆拳道三段选手如此之蹩脚的表现,实在令旁观的睦仁天皇陛下和花山中佐惭愧不已。 “混蛋,快去打败对手!”花山中佐对石原小竺少佐喊道。 “混蛋,不能退缩,你还像个日本人吗?”睦仁天皇也忍不住朝着石原小竺少佐吼道。这种吼叫带着一种本能,是天皇陛下习惯了对所有人呵斥的本能。也只有帝王才这样的对待他的臣民。虽然,睦仁天皇很想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从言语上,从行为举止上,都小心翼翼的隐忍,可是眼下,他实在是有点忍耐不住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 水手长整起人来绝不手软 第一百七十九章水手长整起人來绝不手软 石原小竺少佐现在是进退两难,进攻吧,有怕另外一个膝盖被水手长给搞痛,不进攻吧,两个同伙真有点轻视他,甚至嫌他丢日本人的脸的意思,还是咬牙坚持,不顾一切的坚持到底。即便是另外一个膝盖受到损害也得要冲上去,不能让同伙笑话,要给日本人脸上争回面子。 这么想着,石原小竺少佐忍住疼痛,飞起另外一条沒有疼痛的腿,照着水手长的头上就是一击,可是水手长敏捷的闪过去了,腿踢出去,因为惯性的作用,踢在了床上,结果把床头的木头都给踢飞掉了,当然脚上也受伤了,血哗哗的直流。 这会儿,石原小竺少佐的两条腿都不能踢了,日本跆拳道的最有威胁力的搏击的腿,却在刚与水手长交锋了不到两个回合,便败下阵來。那么,石原小竺少佐还有两只胳膊呢,那么就用拳头來说话好了,可是腿上的疼痛,势必会分散石原小竺少佐的注意力,拳头打出去也不是很有力道。 因而,很轻易的被水手长给找出破绽,只用了两下斧劈的动作,就将石原小竺少佐给打得扒在地上起不來了。“喂,你别偷懒呀,刚刚打了这么两下,你就躺在地上装熊吗?小兔崽子,我数三下,你再不起來的话,我的皮鞭可要说话了!”水手长扬起鞭子说道。 “水手长,你们的较量就到此为止吧。他已经认输了,你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花山中佐怕石原小竺少佐吃亏,就对水手长低三下四的说着好话。睦仁天皇陛下也领教了水手长的厉害,便也替石原小竺少佐求情道;“算了,放过他吧。本來他就是一个不怎么样的家伙,你是高手,就别跟这样一个不入流的人比了。” 水手长喜欢听奉承的话,见这两个为石原小竺少佐说好话,便放下手里的鞭子,说道;“你们都瞧见了吧?胆敢冒犯上司,他就是下场。今天我下手还是轻的呢,如果下手稍微重一点的话,恐怕现在这个小兔崽子也只有进的气,沒有出的气了。” 花山中佐和睦仁天皇听了浑身起鸡皮疙瘩。他们无形当中有一种隐隐的畏惧感觉。这个时候,水手长又说道;“全体都有,立正!”睦仁天皇陛下和花山中佐开始站直了。“混蛋,两条腿为什么不并拢?想撒尿吗?” 于是,花山中佐和睦仁天皇赶忙将两只脚并拢。“听好了,头抬起來,下巴支起來,胸部挺起來,屁股收起來,腿要直起來,腰要硬起來。明白了吗?”水手长开始用鞭子指点他们。“明白了。”花山中佐和睦仁天皇马上按照水手长说得,将站姿调整了一下。 “喂,你这个混蛋,也别装死,快给我站起來!一下,二下......”水手长开始数数了。 “长官,我这就起來!”石原小竺少佐忍住剧痛,挣扎着站了起來,不过身子还是摇摇晃晃的,主要是两条腿不给力。一只脚上,还流着鲜血,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湖泊。花山中佐和睦仁天皇看到同伴如此惨状,都噤若寒蝉。 “全体都有,立正!”水手长又一次喊立正,是因为他所训练的队列里又多了一个家伙。“统统给我都听好了,头抬起來,下巴支起來,胸部挺起來,屁股收起來,腰硬起來,腿要直起來,明白了吗?” “明白!” “长官,我的腿因为直不起來,腰就沒法硬起來,腰硬不起來,胸就挺不起來,胸挺不起來,头就抬不起來,下巴也......” “混蛋!我让你说绕口令了吗?” “长官,我......” “你给我闭嘴!”水手长一挥鞭子,空中便炸响了一声。那响声让人听起來格外的刺耳,都让人起鸡皮疙瘩了。“全体都有,稍息!”三个家伙马上稍息,花山中佐和睦仁天皇还勉强凑合。就是石原小竺少佐因为膝盖和脚伤,所以动作迟缓一点,而且稍息动作两条腿都歪到一边,这样好减轻疼痛感。 “从今天开始,你们三个要经过为期三星期的严格的训练。由我來负责你们的训练,凡是训练合格的才能分配到战斗岗位上,你们听明白了沒有?”水手长用威严的目光扫射着三个倒霉蛋。 “明白了。” “所以说,我宣布训练期间的三大纪律;第一,不准偷懒,谁要是违反,就加倍补上。第二,要达到全勤,不准请假迟到,如果违反,一天补两天的。第三,要服从命令听指挥,如果违反,就罚他在甲板上跳骑马舞......” “什么是骑马舞?”睦仁天皇第一次听到有骑马舞,便问道。 “混蛋!骑马舞都沒有见过吗?”水手长勃然大怒,他不喜欢在他说话的时候,有人插言。于是,提起手中的鞭子,照着睦仁天皇陛下的身上就是一马鞭。疼得睦仁天皇身体摇晃了一下,额头上顿时沁出了许多小汗珠。 “好,现在我给你解释一下什么叫骑马舞?”水手长一边说着,一边夹着皮鞭,在狭小的舱内,如骑马状,在他们三个面前奔跑了几下。“看见了吗?这就是骑马舞。这是我们军舰上水兵们最喜欢的一种娱乐方式,我想你们也会喜欢的。” “刚才给你们宣布了三大纪律,下面还有六项注意。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这六项注意是;第一,不要好喝酒,但是跟长官陪酒除外;第二不准嫖娼,当然如果陪同长官嫖娼的话,必须经过长官的同意,才能够嫖娼。第三,要勤快,要每天把甲板擦得干干净净的。第四,要每天想长官汇报思想,不准隐瞒心思,第五,有了好吃的,还玩的,要首先想到长官,乐于跟长官分享,第六,长官给予的体罚和惩罚都要乐于接受,不准发牢骚,讲怪话。以上的六条注意,你们听明白了吗?” “明白啦!” “好,现在给我统统到甲板上,接受今天的第一个训练科目,站梅花桩。当然不是你们自己站,而是要配合我们军舰上的女子服务队的女兵们來做这个科目。也就是说,女子服务队的女兵们要排练一个新的折子戏,当然是裸体的折子戏,要知道,这个节目已经红透了北洋水师,是我们无敌舰队的标志性节目。” 花山中佐有点不明白,女子服务队要排练节目,不管你裸体跳什么折子戏,需要我们配合什么呢?但是,他马上又兴奋起來了,啊,好像是在定远舰上见过这些裸体女兵的表演呢,可惜当时被鱼雷拖着,速度太快的就给带出了表演的场地厨房舱。只能是匆匆一瞥,今天有幸能与女子服务队的女兵再相逢,真是福分呀! 石原小竺少佐此刻也回想起了那一幕,当他们被鱼雷拖着穿过了定远舰艇的厨房舱的时候,曾经看见过女子服务队的女兵们在表演裸体折子戏呢。遗憾的是当时,他们只能是在一闪而过厨房舱的时候,瞥了几眼,沒有认真的目睹一下那演出的精彩场面。 现在,当有机会能够近距离,并且长时间的观赏女子服务队的女兵们排练折子戏,花山中佐和石原小竺少佐是多么的兴奋呀。对此,睦仁天皇陛下却显得格外的冷静。对于女人他是在是见得太多了。作为一个日本天皇陛下,什么样的女人不是手到擒來,用不着自己说话,就有美丽无比的女人被送到眼前。 不过,作为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的女兵们,采用新颖别致的演出手法,來表演折子戏,他在日本皇宫里面已经欣赏过了。那是耿子奇率领济远舰投诚日本后,带领女子服务队的女兵们在日本皇宫进行的一场表演。的确是让人耳目一新呢。 现在,自己的身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再是以一个日本天皇的名义,而是一个装扮着北洋水师的水兵的角色,來近距离的亲历女子服务队女兵们进行排练,这或许也是一种刺激吧。但是,自己虽然不如花山中佐和石原小竺少佐表现的那么兴奋,至少也要装装样子,以免自己的真实身份暴露了。 他们三个被水手长带到甲板上的时候,女子服务队的女兵们已经开始在哪里排练了。昨天,水手长在接受了要训练三个新兵的任务之后,特意拜访了一下女子服务队的瘸队长。因为瘸队长曾经对管带助理刘不孬抱怨道;“我们在排练新折子戏,需要梅花桩,可是在甲板上,无法像陆地一样,栽桩子。” 还是刘不孬的鬼主意多,他马上就开导瘸队长说;“这还不好说?你可以用人來当梅花桩嘛。”瘸队长一想也倒是的,可是谁愿意如木头人一样当梅花桩呢。管带助理刘不孬似乎看出了瘸队长的难处。就命令大副來解决这个问題。 第一百八十章 充当梅花桩的苦差事 第一百八十章充当梅花桩的苦差事 大副马上就想到了花山中佐,睦仁天皇和石原小竺少佐,认为让他们三个当梅花桩,就完全可以。于是就命令水手长去跟瘸队长接洽一下。所以,水手长就找到瘸狐狸队长。因为瘸队长是少校军衔,自然官职比水手长大,所以水手长要以谦恭的姿态來跟瘸狐狸队长商议此事了。 水手长说;“瘸队长,你若是想用我的人,就尽管吩咐好了,不要有什么顾虑,你那些女人能有多大的劲儿,不至于死人吧。”瘸狐狸队长说;“反正是够险乎的。你想想,让人來充当梅花桩,不是要用腿來往梅花桩上踢呀,踩呀的,我就怕万一有个闪失,出了人命就不好了。虽然,他们是新兵,也要多少顾及呀。” 水手长说;“你放心,瘸队长,这三个新兵里面,其中两个是小日本,踢死活该倒霉,另外一个虽然不是日本人,可是也老是帮助那两个日本人说话,简直跟个汉奸沒有两样,所以踢死了也活该倒霉。你就别管那么多了。” 瘸队长听到水手长如此一说,也就放心了。第二天,一大早,瘸队长就带着女子服务队的女兵们开始在甲板上进行排练了。等水手长带着三个倒霉蛋來的时候,女子服务队的女兵们早就热身了。“好了,梅花桩已经來了,姑娘们开始脱衣服吧,准备进行新戏的排练。” 女兵们个个都开始脱起了衣服,转眼间就都成了一丝不挂的白花花了。水手长也开始按照瘸队长的吩咐,让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呈品字形坐在那里。“你们先活动一下脖子,免得等一会儿脖子抽筋儿。”瘸队长对摆出梅花桩的三个新兵说道。 于是,三个脑袋都在那里活动起來,花山中佐和石原小竺少佐一边上面活动,下面也在活动起來。面对着一帮赤身裸体的大清帝国的海军女兵们,他们无法做到不活动。好在此刻都坐在甲板上,若是站在那里,保不住会东倒西歪的。 与花山中佐和石原小竺少佐不一样的倒是睦仁天皇陛下,他倒是显得无动于衷,麻木不仁,只是脑袋活动,下面不怎么活动,他也知道即便是下面支起了帐篷,也是给自己找难受,还不如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來的要好。 排练开始了。女子服务队的女兵们都排着队,有次序的一个接一个的依次跃上梅花桩,脚丫子踩在第一个脑袋,然后往第二个脑袋上跳跃,然后落到第三个脑袋上,再跃入地上。如此反复。开始,动作慢一些,越到后面,动作就快一点,踩在梅花桩的力度就大一点。 充当第一个梅花桩的是花山中佐,女兵们在从甲板上跃起,先迈出一个腿跳上梅花桩的第一个桩子的时候,花山中佐简直是狂喜不已。他虽然不是诗人,可是却从胸中吟诵出感慨的诗句來;啊,人间美景多烂漫,无限风光在险峰啊! 虽然,花山中佐并不是什么险峰,他的个头不是很高,往多了说,也就是一米六五撑死了。所以他坐在那里,也就是一个很容易就迈上去的梅花桩,不足为奇。虽然他在那里感慨颇多,但是女兵们却毫不察觉,一个一个的从他头上越过,如羚羊一般,带着风声,偶然不知哪个女兵还因为用劲过猛,带出屁声。 充当第二个梅花桩的是睦仁天皇,他倒是如和尚打坐一样,任凭眼前是色彩斑斓,变化无穷,他也是坐怀不乱,如中国古代的柳下惠一样。虽然他精神上可以做到这样的境界,但是,他毕竟是人类,毕竟属于高级动物,下面还是多少有一些反应,比如说尿憋的感觉。 与睦仁天皇陛下一样,感到尿憋的还有石原小竺少佐,不过他的憋尿感觉早在刚到了甲板上,看到一群沐浴在朝阳下的女兵的时候,就开始了。现在,他做在那里,如坐针毡。他充当的是第三个梅花桩。女兵的另外一个蹄子踏到他的脑袋上的时候,就要开始结束动作了,要借助他的脑袋,一跳而下。 所以说,到了石原小竺少佐这个梅花桩的时候,基本上沒有什么新的看点了。他无法领会什么是无限风光在险峰,只能是感觉到无边落木萧萧下,好在,女兵们从他这里跃下的时候,还是能够欣赏到最好一抹夕阳的精致的。 充当梅花桩可不是一件好差事。虽然可以欣赏到美景,但是,脖子受不了。被一个个脚丫子踩的时间长了,脖子发酸不说,眼前还冒金花呢。有的时候,如果那只脚丫子踩不好,落脚点稍微不对,或者早一点,或者晚一点,都有可能踢到脑袋上。 几个轮回下來,花山中佐和睦仁天皇还有石原小竺少佐,各个都头昏脑胀,天旋地转了。眼前跃动的女兵们,如同一群梅花鹿一样,从他们的脑袋上滚滚向前,不可阻挡。现在,再让花山中佐和石原小竺少佐激动万分,已经不大可能了。 带给他们的倒是一种痛苦。“什么时候结束呀?”睦仁天皇问着在一旁津津有味的观看的水手长,他认为这太不公平了。他们三个新兵在甲板上充当梅花桩,给多少只脚丫子踩呀踩的,水手长倒是逍遥自在的很,如同神仙一般,袖手旁观,贪婪的观赏着女兵们跳跃的每一个动作和每一个细节。 “闭嘴!什么时候,我说结束就结束,要注意我给你们说得纪律六项什么來着?” “六项注意!”石原小竺少佐还好,沒有糊涂。 “对了,回答正确,继续操练!” 女兵们也都个个累得汗流浃背,浑身的汗水顺着脊梁骨,往下流着,在跃上梅花桩的时候,都洒在了充当梅花桩的三颗脑袋上,将脑袋都淋湿了。这样的话,梅花桩就变得很滑了。再加上三个脑袋的头发都不是很长,沒有了阻力,光脚片子踏在上面,肯定有失足的时候。 于是,就经常出现女兵们猛不丁的摔下梅花桩,在花山中佐和睦仁天皇还有石原小竺少佐的面前,摔得是稀里哗啦,摔得五体分开,半天都爬不起來的情形。花山中佐就伸出一个手,轻轻的拍拍一个女兵的屁股,说道;“加油,别怕,摔倒了在爬起來,继续!” 弄得那个女兵对花山感恩涕零,每次踩到他这个梅花桩的时候,都有意的把动作放慢一点,或许是她再担心摔倒,或者是她想让他好好是欣赏一下,什么是人间美景花烂漫。与他相比较,睦仁天皇表现的就很冷酷。 有至少三个女兵在睦仁天皇陛下跟前摔得是仰八叉,但是睦仁天皇却表现的如一块石头一样,既不表示惊讶,也不伸手相扶,一副你摔倒与我有何相干的架势。所以女兵都认为他是铁石心肠,踩到睦仁天皇头上的时候,个个都不留情,使劲的踩,踩不到点子,就狠劲的踹,直到睦仁天皇轰然倒下,昏倒了事。 石原小竺少佐最乐意看女兵摔倒在自己面前的景象了。有的时候,他还暗中故意歪个头呀,晃动一下脑袋呀,为的是看到女兵们吧唧一下,倒在他的跟前,这样的话,就大大的弥补了无边落木萧萧下的不足了,当一幅美女图摊开在你的面前的时候,那是什么情形? “好了,结束!”大概是水手长看到女兵们有和梅花桩当中的某个梅花桩暗中配合,扰乱排练的有序进行,再加上,梅花桩当中倒了一个,光有两个桩子不足以成为梅花桩,于是,瘸狐狸觉得今天的排练就可以了。就提出收兵的口号。 女兵们要收兵了,花山中佐和石原小竺少佐的脖子虽然跟断了似的,可是还是精神百倍,仿佛还能够继续陪着女兵们排练一样。虽然在他们的身边,睦仁天皇已经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可是他们还是以期待的心情,怀着恋恋不舍的感觉目送着女兵们列队离去。 睦仁天皇昏倒,让水手长感到诧异。看來,对三个新兵的训练还得要加强。第一天,就昏倒一个,往后还有三个星期的时间呢。要是今天你昏倒了,明天他不省人事了,这个训练还要不要进行?训练中止了倒是小事,但是千万不能让此事來影响自己的晋官之道呀。 眼下,先要把睦仁天皇唤醒。“你去,给我弄桶海水來!”水手长对着花山中佐说道;“这个家伙太弱不禁风了,怎么能这样,说倒下就倒下了。真是不中用呀!”花山中佐说道;“水手长,用不着那么麻烦,一泡尿就能让他清醒过來!” 水手长一瞪眼睛;“你以为甲板上是你随便大小便的地方吗?”说完,他要追上瘸狐狸队长,看看明天是不是还要在甲板上排练新戏。水手长一走,花山中佐对石原小竺少佐说;“你有尿沒有?”石原小竺少佐哭丧着脸,看着自己的屁股底下早已经是水汪汪的一片了。便摇摇头说;“刚尿过,你不早说。” 第一百八十一章 喷喷香的猪蹄子 第一百八十一章喷喷香的猪蹄子 花山中佐二话不说,又掏出家伙,照着睦仁天皇就是一泡,把他给浇醒了。“我现在是在哪里?”睦仁天皇说道。“你现在是在济远舰受训呢。”花山中佐说道,一边招呼石原小竺少佐;“來吧,我们把这个家伙抬到休息舱去。” “中佐,我的脚非常疼,你自己背着好了。” “混蛋,在这里不准叫我中佐!你的脚疼?刚才水手长让你当梅花桩,你为什么不疼呢?” “刚才不疼,现在疼了。” “混蛋,你是不是要偷懒呀?这可是违反水手长订立的三大纪律六项注意呀,你大概是想接受他的严厉的惩罚吗?” “不,中佐,啊,不,应该叫你花山君,我可不想接受什么惩罚,早上的一顿皮鞭,我就领教够了。” “那就好,快來抬!你抬腿,我抬胳膊和上身。” 花山中佐和石原小竺抬起睦仁天皇就往休息舱走去。也只有这个时候,睦仁天皇才享受到一种帝王的待遇。被人抬着走,而不是用自己的脚走路。此时,他感慨颇多,为什么要吃这样的苦头呢?原來自己以为不就是装扮成一个北洋水师的水兵,好好的感受一下北洋水师强盛的原因,可沒有估计到当个清朝水兵却要遭受如此大的罪,不仅如此,还要接受难以忍受的耻辱。 想想也真是难,今天才仅仅刚开始,以后受罪的地方还多的很。还不知道是不是比今天还要厉害。受到的耻辱是不是还要大?想到这里,睦仁天皇都不敢想下去了,非但要受到中国人的欺辱,还要受到自己人的欺辱,比如说刚才不是在昏迷当中,被花山中佐的一泡尿给浇醒了吗? 回到了休息舱,他们匆匆的洗了洗手和脸,然后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准备去餐厅舱吃饭。军舰上吃早餐的时间是严格规定的,超过时间,不给饭吃。而且,沒个休息舱都要集体行动,列队走向餐厅舱,不得个人行动,否则的话,厨师拒绝发饭。 因为石原小竺少佐还要包扎受伤的脚,还要给膝盖贴上药膏。还要换干净的衣服,将原來沾了血迹的衣服换掉。所以就很费时间。这样,等他的花山中佐和睦仁天皇就有点急了。因为折腾了一个早晨,这会儿早就肚子饿得是咕咕叫了,可是石原小竺少佐这个家伙还沒有收拾利索,如果错过了吃饭时间,就得饿着肚子,去接受训练呢。 “你难道就不会快点吗?”花山中佐对石原小竺少佐好吼道。 “马上就好了,你们再等几分钟。” “军舰上不是有医务舱吗?你可以找军医包扎伤口呀。”睦仁天皇说道。 石原小竺少佐想想也对,于是就停止了包扎脚伤的动作。匆匆忙忙的将衣服换上之后,三个人才列队朝着餐厅舱走去。北洋水师的军规还有一条,就是以集体为单位在甲板上列队行走的时候,一定要唱军歌才行。 这样做有两个好处,一是可以增强舰艇海军官兵的集体荣誉感,二是提醒别的官兵注意,因为甲板上靠近两船舷的地方比较狭窄,如果高声唱歌的话,可以避免发生碰撞的事情。尤其是炮兵在运输炮弹的时候,因为肩膀上扛着炮弹,头光看着脚底,根本看不到对面的人,若是碰撞上,轻者将对方碰得头破血流,重则炮弹落在甲板上,容易发生爆炸。 于是,花山中佐和睦仁天皇还有石原小竺少佐齐声唱起了北洋水师的军歌;“龙旗呀,高高飘扬......我们是北洋水师的海军,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立在军舰上,迎着猎猎的海风,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守卫着大清帝国的海疆。啊,龙旗呀,高高飘扬......” 唱歌的时候,还要注意嗓音嘹亮,情绪饱满,并且唱歌的节奏决定着步履的节奏,要踩着节奏点向前行进。这样才给人一种朝气和整齐,威武的感觉。可是,今天三个人都做不到这一点。首先是石原小竺少佐,因为脚受伤,所以走起來如同鸭子,一摇一晃的,从远处看起來还很滑稽。 其次是睦仁天皇,因为昏厥过一次,体力和神智还有待于恢复当中,所以走起來是有点踉踉跄跄的。再就是花山中佐,虽然身体好好的,沒有哪里有伤,可是他刚才眼尖,老远瞥见了女子服务队的女兵们也列队向厨房舱走去。 看到那些女兵,花山中佐的荷尔蒙大概又起作用了。前不久充当梅花桩,近距离目睹女兵们排练新戏的场面,让他的下面开始不自在起來,下面不自在了,就等于不安分了,不安分了就等于腰带一下的部分要发生变化,比如说支起了帐篷,这样就妨碍走路。如果勉强走的话,还需要把屁股撅起來走才行。 好不容易,三个人來到了餐厅舱。里面早已经是人满为患。他们只得在靠门口的餐桌上就坐。花山中佐让睦仁天皇去打饭。理由是在三个人当中,石原小竺少佐脚受伤,端饭肯定要撒,另外,花山中佐为什么不打饭呢?因为花山中佐自认为在三个人当中,他的官衔最高,虽然到了济远舰,原來的官衔一律作废,但是,花山中佐还是习惯了让资历比他浅的人,去跑腿。 睦仁天皇也不好去跟花山中佐理论。这样也很好,说明自己隐蔽的比较深。等到有那么一天,自己结束了在北洋水师军舰上的体验,回到日本重新当天皇的时候,再有意的将花山中佐招进宫中,让他看看自己到底官大,还是你花山中佐的官大。 睦仁天皇想,如果那样的话,花山中佐得需要很好的心脏才能承受住那个打击;当他看到睦仁天皇竟然是日本天皇陛下,并且还兼任着大日本帝国海陆军大元帅的时候,他这个中佐军衔的人,还不当场尿裤子,然后浑身哆嗦如打摆子,当然这些都是后话,这里暂且不提。 打饭也需要排队。什么事都要有个先來后到。睦仁天皇第一次排着队,等待着到小窗口,打饭。在他的前面是女子服务队的几个女兵。他认得其中的几个。比如说那个腿上汗毛比较重的那个,虽然名字叫不上來,而且人家现在都穿戴整齐,一身威武雄壮的女兵服装,也把汗毛比较浓的腿部掩盖住了,但是他还是认出來了。 还有一个比较胖的,她光着的时候,往梅花桩一跃而上的时候,腿部上的肉都在荡漾呢。另外一个是肤色比较白的,光着身子的时候,简直跟小白马似的。这三个女兵显然也认出了排在她们身后的那个充当梅花桩的睦仁天皇。 因为,这三个女兵当中有两个都曾经在睦仁天皇的面前摔倒过,可是睦仁天皇无动于衷,连伸手扶一把的意思都沒有,所以说遭到女兵们的嫉恨。认为他是冷血动物,是榆木疙瘩一个。下次如果再训练梅花桩的时候,一定要猛踢睦仁天皇的脑袋,让他再昏厥几次才过瘾呢。 这三个女兵叽叽喳喳的如同小麻雀一样,说个不停。通过她们之间的说话,睦仁天皇搞清楚了腿上汗毛比较多的叫怀蕾,胖的那个叫曼冬,白的那个叫白梅。这三个中国女兵,等到自己亲自率领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有朝一日打下了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占领了威海卫军港,一定要向大清帝国要这三个女兵作为战利品。 可是,这三个女兵似乎一点也沒有察觉出排在她们后面的那个身穿普通水兵的男人。看他的岁数也就二十七八岁,还当小兵一个,沒有出息的状态可见一斑。还有,他的眉毛很粗,这样的男人**很强占有欲望也很强烈,他的眼睛是属于那种小豆眼的,这样的男人阴险毒辣,当然,能看出面相的也就是那个叫怀蕾的女兵了,因为她的姨夫会看相,而且很会算命,所以,怀蕾也多少受点影响,对看相算命并不生疏。 “瞧,这个家伙老是不怀好意的打量着我们,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儿!”怀蕾说道。 “对,我在他面前摔倒过两次,他就跟木头人一样,还朝着我冷笑呢。这个畜生!”曼冬说道。 “有机会,我们姐妹联合起來,设计把这个家伙好好的整一下,出出恶气也是好的。”白梅说道。 睦仁天皇听了她们三个女兵的话,心里直发毛。可千万别栽到这些女人的手里呀。女人要是跟你结仇跟你有意的作对的话,那招数比男人用招都狠毒呢。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嘛;叫做最毒不过妇人心吗?这句话最精辟了。 这么想着,眼看就要排到打饭的小窗口了。睦仁天皇看着三个女兵将一摞托盘放在小窗口。里面有一个胖厨师,好像跟怀蕾有点那个意思,说道;“喂,漂亮的女兵來打饭啦,看看呀,我专门给你们留的热乎乎的猪蹄子,喷喷香呢!” 第一百八十二章 你就睁大眼看好戏吧! 第一百八十二章你就睁大眼看好戏吧! 吃罢早饭,下一个训练科目是抱着炮弹转圈圈。妈呀,花山中佐和石原小竺少佐一听就头大了。因为他们都有基层的部队体验机会。睦仁天皇就不同了,他即便是从娘肚子里生出來,也是日本海陆军大本营的法定的大元帅。 不过,大元帅要抱着炮弹转圈圈,可想而知是多么吃力的一项体力劳动。也只有炮兵才有这个训练科目,为的是在战斗当中,装填炮弹手不发软,腿不打颤,睦仁天皇不知道其中的艰辛,以为无非就是抱着炮弹原地转圈圈呢。 可是,当水手长一声令下;“每人抱着一颗炮弹,开始转圈圈!至少三圈下來!”好家伙,原來是抱着重达三十斤的炮弹,要绕着甲板跑圈圈呢。这一圈下來,还不得跑个五六百米远呀?三圈下來,少说也得跑个近两千米,而且还是抱着几十斤沉的炮弹呢。 睦仁天皇跑了还不到一圈,就眼冒金花,一头栽倒在甲板上了。水手长扬起鞭子,厉声训斥道;“快起來!你这个懒汉!你想吃鞭子吗?”还沒有等睦仁天皇爬起來呢,屁股上已经挨了两皮鞭子。打得睦仁天皇直叫唤。 想不挨皮鞭,那么就挣扎着爬起來,抱着沉重的炮弹,继续跑吧。睦仁天皇现在才明白了,抱着炮弹跑圈圈是什么含义了。比他稍微好一点的是花山中佐和石原小竺少佐,他们因为有部队的基础,所以抱着炮弹虽然不是眼冒金花,但是也是累的满头大汗的。 等跑完了一圈之后,花山中佐和石原小竺少佐,都精疲力竭了。可是,水手长的命令是要他们三个跑够三圈呢。可是,这个目标是在是太伟大了,无法实现了。因为花山中佐和石原小竺少佐已经躺在甲板上,呼呼只喘粗气呢。睦仁天皇自然不用说了,你就是提着皮鞭把他的屁股打成搓板状,也无济于事了。 水手长看见这三个孬种是在是不行了,便对前來观看训练的炮长兼管带助理刘不孬说道;“原來打算让他们跑九圈了,结果他们还沒有跑完三圈,就这副德行,真是三个软蛋!炮长刘不孬说;“你还用专门让他们训练这个科目吗?干脆就让他们在我们需要炮弹的时候,让他们來搬炮弹算了。” “那还不把他们给累得半死不活吗?” “不累得半死不活,怎么能够训练出真正的水兵呢?” 看起來,炮长刘不孬比水手长还狠,幸亏沒有让他來当训练教官,如果让他当了,三个新兵估计就得提前结束训练,转到医院去报到了。中午,花山中佐和睦仁天皇还有石原小竺少佐都累得不想吃饭了,躺在床上,就跟骨头散架一样的难受。 石原小竺少佐可不能这样躺着,因为他还要去医务舱去包扎脚上的伤口呢。当他一瘸一拐的來到医务舱的时候,看见炮长刘不孬正在跟护士调情呢。护士是济远舰回到威海卫军港之后,管带方大人特意向丁汝昌提督要求,专门配备一个军医和一个护士。 军医还沒有到位,护士倒是现成的,从陆军医院里调剂过來一个就成了。护军统领张文宣,将他的外甥女介绍到济远舰当护士了。这个外甥女名字叫娜娜,也姓张。全名叫张娜娜。长得不算漂亮,但是也不是很丑。 炮长刘不孬泡娜娜护士,有其目的性。可以间接的跟张统领牵上线,日后升官的时候,保不准可以用到张统领呢。石原小竺少佐也是军舰上的一个炮长,按照军舰岗位來说,跟炮长刘不孬属于同类。这会儿石原小竺少佐是來包扎脚伤的,他希望炮长刘不孬能敢眼色,停止泡妞,好让自己接受治疗。 可是,炮长刘不孬斜眼一瞧,原來进來的是小日本,是按照他的命令,进行训练的三个新兵当中的一个,所以他就沒有把石原小竺少佐当回事情。“你有什么事情?”炮长刘不孬正和娜娜谈得是热火朝天,冷不丁的跑來了一个小日本,这让他很恼火。 “我來是包扎脚伤的。” “你的脚怎么啦?” “我的脚是被水手长给踢的。” “水手长为什么要踢你?” “因为我要跟他决斗。” “决斗?你这个小日本敢跟我们的军官决斗吗?简直是开国际玩笑。让你來干嘛的,不就是让你训练三个星期,然后编入正式的水兵行列,然后分配到战斗岗位上吗?啊,你以为你在逛自由市场呢?”炮长刘不孬连讥讽带讽刺的挖苦了石原小竺少佐一番。 “我不但想跟水手长决斗,还想跟你决斗呢?”石原小竺少佐突然冒出的一句话,让炮长刘不孬大吃一惊,当着娜娜的面,小日本还成了气候了,多么让炮长刘不孬大失颜面。娜娜在一旁吃吃的笑着,她认为堂堂的一个管带助理竟然遭到小日本的挑战,觉得很好玩儿。 “混蛋,我让你马上成为粉末,你信不信?” “就是成为粉末,我也要跟你决斗,你敢吗?” “嘿,那个大人的裤裤破了,把你这个小鬼子给露出來了,还想跟我玩那个顶了咕噜。看我不把你的屎打出來,才见怪呢!”炮长刘不孬属于那种嘴硬,功夫浅的家伙,你想想,他一个地痞出身的人,仗着老爹是县太爷,在县里是吆五喝六的,把谁都不放在眼里。后來遇上了耿子奇,才几下制服了刘不孬。 刘不孬也的亏遇上了耿子奇,才进了北洋水师当上了一名水兵,后來,运气不错,成了现在的这样有点地位的人了。试想一下,谁能够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从新兵直接升到了炮长兼任管带助理,真是官运亨通呀。 现在,竟然还有人不服气,敢跟他叫板,要跟他决斗!天底下真有这样的荒唐事情,一个小日本,被我们北洋水师俘虏來的家伙,沒有立即拉出去毙了,就算他命大福大造化大,本着改造一番,让小日本再打小日本的目的,把这个石原小竺与另外两个家伙,放在一起,进行严酷的训练,沒有想到今天是他们训练的第一天,竟然要跑到医务舱來,拍着胸脯,说什么要跟他决斗! 是可忍,孰不可忍。对待小日本就是要大灭其嚣张气焰,不能让他觉得到了中国的地盘,登上了北洋水师的军舰,还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还敢跟长官來横的,老子看你八成是活腻了吧?好,决斗就决斗,看我不把你这个小鬼子的屎连同尿一起打出來?如果打不出來,老子不姓刘了。 “嘿,小鬼子,你是想跟我决斗是吧?好得很,你爷爷刚好今天手痒痒了,你说吧,是在医务舱干架呢?还是在甲板上决斗?”炮长刘不孬开始摩拳擦掌了。他对于眼前这个个子都比他矮的小日本,简直是当成了一只臭虫,只要伸出手心,用点劲儿一碾,就会把那个叫石原小竺的小日本给打得屁滚尿流。 “随便你。” “我看咱们就在医务舱决斗吧,这样打伤了,我们的护士也好给你包扎,你不是原來还有只脚也要包扎吗?这样刚好,省的你再多跑一趟。來吧,小鬼子,我给你几分钟的时间,你可以活动一下。”炮长刘不孬说道,然后对娜娜挤眉溜眼的说;“你也做好准备,万一我把这个小日本揍得杂碎什么的流出來了,你得想办法堵上才行,我可不让这个小子死的那么痛快,要知道我们的老水还要拾掇他们三周呢。” “我不用活动,现在就可以开始了。”石原小竺少佐活动了一下腿脚,说道。 “來吧,小子,我让你先动手。”炮长刘不孬很轻松的说道,好像对方要跟他决斗,仿佛是要挠痒痒一样。他说完,还不忘记冲娜娜笑笑;“今天你可是大开眼界了,你可以看到我是怎么样轻而易举的把这个小日本揍得灵魂出窍,上下冒烟儿。” “看你说的,我知道灵魂出窍是怎么回事儿?可是不知道上下冒烟是什么意思?” “嘿,这个你都不懂呀?上下冒烟就是说嘴巴和腚眼一起冒气儿,只有在打的知觉沒有的情况下,才会出现只有的情况呢!娜娜,你真有眼福,刚來我们军舰还沒有多长时间,就能够有幸欣赏到一个精彩的节目,而且还是管道助理跟小鬼子决斗的节目,你就睁大眼睛,看好戏吧!” “哎呀,沒想到上下冒烟原來是这个意思呀。嘿嘿嘿!”娜娜笑得弯下了腰。就在她弯腰的时候,石原小竺少佐的拳头已经出击了,正中炮长刘不孬的下巴,当即就把炮长刘不孬打得飞了出去,正好落在墙壁上,还弹了起來,然后掉在了娜娜的脚底下,那眼睛还张着呢,眼睫毛还眨巴眨巴的,仿佛在说,怎么搞的,那个小日本怎么來了一个偷袭,我还沒有正式开打呢,小鬼子的拳头就上來了...... 第一百八十三章 炮长刘不孬与小日本决斗 第一百八十三章炮长刘不孬与小日本决斗 石原小竺少佐的一记拳头,把炮长刘不孬打得虽然沒有灵魂出窍,也打得晕头转向,感觉房子里的一切都在旋转,像床啦,桌子啦,板凳啦,还有娜娜呀,还有那个可恨的石原小竺少佐啦,统统的都在旋转当中。 娜娜感觉到有点惊讶,原來她是准备要看精彩的一幕的,是准备要看到炮长刘不孬是怎么样把那个小日本人打得是两头冒烟,可是,她刚刚弯腰在笑得格格的呢,还沒有來得及看清楚什么,就听到地上哐当的一声,有人倒在地上了。 啊,炮长刘不孬如此之神勇,竟然还沒有见怎么出手呢,就看见一个人倒下了,这个人无疑就是那个來包扎的小日本了。看來自己得准备药和绷带了,说不定倒下的这个人,肯定会有地方受伤的。可是,当娜娜定眼一瞧,躺在地上的不是小日本,而是在决斗前,自信要把小日本放翻,并且要把他的屎打出來呢。 娜娜以为自己的眼睛是不是沒有看清楚,或者是自己产生了一种错觉,可是,她再仔细一瞧,真的沒有看错,倒在地上的的确是炮长刘不孬,只见他大口喘着粗气,下面在不断的放屁呢。啊,难道这就是被击倒的人,上下冒烟吗? “喂,刘炮长,管带助理!你怎么啦?”娜娜在呼唤。 “我......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医务舱。” “你是谁?” “张娜娜。” “另外一个是谁?” “就是小日本。” “怎么,你不是要跟我决斗吗?” “对,我跟你决斗过,可是还刚刚开始的第一个回合,你就被我击败了。”石原小竺少佐说道。 “你不算数,你是在偷袭,投机取巧......” “不管怎么说,我沒有倒下,可是你却倒下了,你还能够站起來,跟我决斗吗?” “我操你奶奶,我要站起來,跟你來个正规的决斗!” “好吧,我数数,如果数到你十下都沒有站起來的话,你就丧失了决斗的条件,我就以胜利者而结束这次的决斗,你明白吗?” “娜娜,快搀扶我起來,我要跟小日本决斗,”炮长兼管带助理刘不孬感觉很沒有面子,此刻他要打肿脸充胖子,要在娜娜面前挣回面子來。“我要跟这个小日本鬼子沒完,还反了他了,也不想想我是谁?他是谁?我是纸糊得吗?一打就倒,刚才大概是军舰摇晃了一下,我沒有站好,就滑到了,快扶我起來!” 娜娜关切的问道;“你沒有哪里受伤吧?比如说大脑?”炮长刘不孬脖子一梗,说道;“瞧你说的,我怎么会受伤呢?好歹我也是一条好汉呀?你放心,我的大脑一点问題都沒有,就是身体的内部刚才发生了一点错乱,好像光想解大便......” “啊,你要解大便,可别在我这里解,我可以搀扶你去厕所。或者让这个小日本搀扶你去也可以,你们的决斗我看还是不要再进行了,容易出人命的。”娜娜担忧的劝阻道。她实在是不想看到刚才有人猝然倒地的场面了,怪吓人的。还有,现在医务舱里弥漫着一股臭屁的味道。娜娜觉得头都有点晕了。 “真臭!”石原小竺少佐也皱眉头了,大概是嫌屁的味道很让人纠结。可是他不能马上掉头就走,因为在决斗当中,决斗的游戏规则,如果被击败的一方,自己说认输了,方可另外一方才能离去。否则的话就是不守规则的。 娜娜费力的将炮长刘不孬搀扶了起來,炮长刘不孬眼睛婆娑,眼神游离,好像集中不起精神來。但是他的嘴巴却依然顽强;“喂,小日本,你难道想逃走吗?你想当逃兵吗?面对着这个军舰上的老二(老大是管道方大人),难道你不懂得要对长官恭敬一点吗?” “怎么恭敬?” “混蛋,难道连这个都要长官我给你教吗?当然了,这个都要统统交给水手长去给你们好好的上上课,免得显得好像什么都不懂似的。我让你恭敬,是让你对我说客气话,长官,你准备好了吗?是不是决斗继续进行?难道这样的话,你这个小日本都不会说了吗?” “在决斗场上,沒有长官,也沒有部下,只有决斗的双方,我们俩都是平等的,除非决斗结果分出胜负和输赢家來,我们沒有高低之分的。你难道连这点还不清楚吗?” “混蛋,谁让你來教训我?大概你是新來的小鬼子,你还不懂得我们北洋水师的军规,你还不懂得我们济远舰艇上的规矩吧?在我们军舰上,一切都围绕着长官的意志去做,长官之上,你明白吗?这跟你们在小日本的军舰上是大大的不同的,你的明白?” 炮长刘不孬在训斥小日本是一套接一套的,说道后面,他甚至说起了半通不通的日本话了。这让石原小竺少佐哭笑不得。“好了,别废话了,跟你决斗完,我还要包扎脚伤呢。包扎好了,我还要会休息舱睡午觉呢,现在都到了快吃完饭的时间了。” “怎么?开饭的时间过了吗?”炮长刘不孬这会才感觉到肚子有点饿了。“娜娜,你怎么刚才不提醒我一下呢。要知道,吃罢中午饭,我还要给女子服务队的女兵们上课呢。” “上什么课?”娜娜问道,她之所以这样问,是想通过话題,将一场沒有什么看头的决斗,化干戈为玉帛。“如何对付色狼,也就是说给女兵们上一堂制服色狼的有效招数。”炮长刘不孬一本正经的说道。娜娜听了,不禁哑然失笑。 “可是,你现在却被人家给击倒了,虽然他还不是什么色狼。”娜娜调侃的说道。 “啊,我肚子饿了。怪不得刚才要滑倒呢,就是因为沒有吃饭,浑身沒有劲儿。” “别忘记了,我也沒有吃饭呀?” “活该你不吃饭,老子又沒有把你的口封住!怎么样?你这个胆小鬼,你准备好了沒有,这会咱们决斗要正规化,不能再搞投机倒把的那一套了,如果你胆敢再來小人惯用的伎俩,你可要当心脑壳!”炮长刘不孬说道。 “我早就准备好了,就看你怎么样了?” “來吧,小日本,准备好了,就來吧,别退退缩缩的,这会儿轮到我先出拳了。” 大概是娜娜有心想帮助炮长刘不孬,或者是想拍马屁,就在两个人准备决斗的时候,她好像要抠痒痒一样,撩起她的胳膊,露出一团腋毛,黑乎乎的,结果让石原小竺少佐的目光走了神,就在这一瞬间,炮长刘不孬的一击重拳打了过來。 娜娜的痒痒还沒有挠两下呢,结果听到扑通一声,又似乎有人躺到地上了。她以为又是炮长刘不孬呢,沒想到炮长刘不孬正在使劲儿的甩手腕呢,好像他的手打在了铁板上一样的疼痛。再看地上,石原小竺少佐喘着粗气,虽然下面沒有放屁,但是他此刻的情形跟刚才炮长刘不孬一模一样。 “怎么样?小鬼子,你认输了吧?你这会儿到底尝到了什么是中国人的铁拳,怎么样?还要不要再接着來呢?”炮长刘不孬得意洋洋的瞧着地上的石原小竺少佐说道;“我数数,数到十下,如果你还沒有爬起來,就算我赢了。一,二,三......” “快,拉我起來!”石原小竺少佐朝着娜娜伸出了手,求救道。 “怎么,你自己不能起來吗?”娜娜此刻表现了一种民族的气节,对于小日本,她有的只是鄙夷和蔑视。但是,她却不懂石原小竺少佐此刻的心理,实际上石原小竺少佐完全可以自己爬起來,只不过刚才再欣赏娜娜的腋下风景的时候,被炮长刘不孬瞅了一个空挡,猛得给了一拳,猝不及防结果中招倒地了。 虽然倒地了,可是,刚才的欣赏的风景还沒有來得及品味,就一闪而过,是在是不过瘾,所以,这会他要趁着娜娜伸出手來拉他起來的时候,再借机欣赏美景。但是,却被中国护士给拒绝了。啊,大清帝国的人如此之团结,看來小日本是沒有戏了。 这么想想,也是在是划不來。不仅美景沒有好好的欣赏,结果还白白的挨了一记猛拳。石原小竺少佐不禁颓唐起來。算了吧?反正我们打了个平手,再跟炮长刘不孬较真的话,真沒有自己的好果子吃,况且他若是给水手长下指令,让水手长对自己狠劲的往死里整,自己的小命儿就算玩玩儿了。 想到这里,石原小竺少佐就对炮长刘不孬说道;“好,我不跟你决斗了,这回儿就算是我输了。”但是炮长刘不孬却依然在数数呢,他要让娜娜看到自己人的勇猛无比,看到自己人的胜利,看到自己人在决斗当中所表现出來的一种风格。 “六,七,八,九......” “十!”石原小竺少佐替炮长刘不孬数了最后的一个数,表明自己的确是认输了。炮长刘不孬打赢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水手长被误打了破伤风针 第一百八十四章水手长被误打了破伤风针 “怎么样?我说过小日本不行,他就不行吧。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也不玩了,该去吃饭了。哎,你去吃饭吗?”炮长刘不孬对娜娜说道。“我想吃也沒法吃,这个小日本需要包扎,你先去吃吧。你不是下午还要给女子服务队的女兵们上课了吗?” “是呀,好吧,你就给这个小日本包扎吧。回头有空我再來。”炮长刘不孬说着就走了。走之前,还捏了娜娜一把,这个细节让石原小竺少佐看在眼里。“來吧,你坐过來,把脚丫子给我翘起來,我看看伤在哪里?”娜娜招呼石原小竺少佐说。 石原小竺少佐坐过來,靠近床的位置,然后把脚丫子翘了起了。娜娜弯下腰看着。就在娜娜认真观察着石原小竺少佐的脚伤的时候,石原小竺少佐的眼睛就开始不老实了。他用习惯性的炮兵所惯有的那种瞄准炮镜的动作,眯缝着眼睛,顺着娜娜那胸部的**望过去。 啊,酥胸呀!白嫩的如鸡胸部上的肉一样,丰腴而不臃肿,肉多而不显得腻。真奇怪,大清帝国哪里來的如此之多的美女,本來以为女子服务队的美女就够多的了,现在到了医务舱,偶然看到这里的护士也是一道风景线。 “怎么伤得?”娜娜问道。 “什么?”石原小竺少佐显得有点心不在焉。 “我是问你这脚是怎么样伤的?”娜娜抬起头來问道;“你好像并沒有把心思放在脚上。” “对,我是沒有把心思放在脚上。” “那你把心思放在什么地方了?”娜娜发现对方的眼睛好像在瞟向自己的胸部,脸上一红,马上把身子一直,说道。 “你真美。” “你是來治疗伤的,还是想怎么的?”娜娜打心里看不清小日本。假如要是中国人的话,刚才的富有挑逗性的话语,说不定还能够荡起她心中的涟漪。可是,这个小日本嘴里吐出來的话,却让娜娜感觉到好像看见了一只苍蝇,在眼前飞呀飞。 “怎么,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石原小竺少佐继续挑逗着。因为,他明白,女人是需要男人进行挑逗的,假如不挑逗的话,女人大概觉得很寂寞。因为在日本,他用此方法,屡试不爽,有很多的女人就投入到他的怀抱了。 虽然,他也知道性文化在日本有着根深蒂固的渊源。不知道大清帝国是什么情况,女人是不是容易被挑逗后,被男人所俘虏。但是,他还是要试一下,你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呢?“你胆子可真够大的,你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有那个泡妞的资格吗?” “怎么?” “你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对,你说得对。我就许州官在这里放火,不许你这样的小日本在我这里点灯。你只有老老实实的接受我们军舰上的军规,严格接受训练,然后顺利的分配到你应该去的战斗岗位,才是正经八百的事情,至于其他的,你就省省心吧。” “啊,看不出你这个护士还那么的封建呢。”石原小竺少佐说道;“实话告诉你吧,我当年在日本海军炮兵学校学习舰艇炮兵指挥的时候,放了假,在我们学校随便兜一圈,便有几个黄花闺女就勾上了手,她们不比你差。” “把你的蹄子举高一点,把你的臭嘴闭上,我要给你包扎了,如果你不老实的话,我就放弃治疗,你明白吗?”娜娜铁面无私的说道。石原小竺少佐只好闭上嘴,乖乖的将脚举起老高,娜娜之所以要求他这样做,是因为她不愿意再弯腰了,而是直起腰板,让那副贼眉鼠眼再也沾不上什么便宜。 娜娜给石原小竺少佐包扎伤口了。还沒有包扎完,水手长就过來了;“喂,小兔崽子,你怎么钻到这里來了?”石原小竺少佐说;“报告长官,我是來包扎伤脚的。我包扎完了,马上就回到休息舱去。”水手长说道;“下午还要进行擦甲板的劳动。你不吃饭的话,怎么有力气劳动?” “报告长官,我实在是一点也都吃不下,即便中午饭不吃,下午劳动我也照样可以干,你放心吧。” 水手长实际上是來找娜娜的,在來医务舱之前,顺便去了石原小竺和花山中佐还有睦仁天皇住的休息舱,看了一眼,发现床上躺着两个,还缺一个,花山中佐说石原小竺少佐是去医务舱包扎脚伤去了,便來到医务舱,果然看到石原小竺少佐正在这里,翘着脚丫子,在接受娜娜护士的包扎呢。 好家伙,这么点小伤,就那么娇气,这个小日本可真够享受的了。还让我们美丽的护士小姐给他包扎脚丫子,我这个水手长还沒有享受到那个待遇呢。“随便包包就可以了,又不是什么玉脚,贵足,还宝贵的不行。”水手长说道。 从娜娜的背影望去,她穿着白大褂,丰满的臀部都通过白大褂,凸起两座小山,然后中间是一道直直的峡谷。从这样的外部轮廓望上去,这个女人肯定是性感十足的。水手长平时沒事的时候,也总爱往这里跑。就是为了跟娜娜调调情,说说调皮话什么的。 所以,他巴不得石原小竺少佐赶快包扎走了,自己好跟娜娜再调调情。沒想到,石原小竺少佐脚包扎好了,还要去给自己打一针破伤风。娜娜说;“沒关系的,你的伤口有沒有感染,不用打破伤风了。你可以走了。” “不,还是给我打上吧。在我们日本军舰上,哪怕是手上有一点破损,都要打一针破伤风呢。以防万一嘛。”说着,石原小竺少佐刷的一下,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來,他脱得也太过了点,露出整个臀部不说,还把那个玩意儿也露出來了。 水手长假装歪过脑袋,装作要从口袋里找烟抽的姿势。石原小竺少佐趁水手长沒有注意的功夫,将自己的那个家伙,冲着娜娜故意亮了一下。当时娜娜正要举着针,往石原小竺少佐的臀部上囊呢,结果无意间看见晃荡的那个东西,马上脸就红了。赶忙转过身去,不想看小日本的那个玩意儿。 所以,后面打针的时候,娜娜就伸直胳膊,看都不看一眼,照着石原小竺少佐的臀部的方向,就是一针囊过去。只听“哎呀”一声,原來打错针了,打到了水手长的屁股上,疼得他一蹦子给跳起來了;“你怎么搞的,给我打什么针呀?” “对不起,水手长,我不是故意的,是因为......”娜娜不好意思说出真实的原因。这个原因只有石原小竺少佐知道。但是,他还露着臀部,在等着打破伤风针呢。沒有想到破伤风却打到水手长的身上去了。这真是滑稽可笑。 “哎呀,我可遭殃啦,这么一针破伤风打上,我会不会得破伤风呀?”水手长哭丧着脸说道。 “不会的,怎么会呢?以后你身上若是哪个地方受伤了,就不用打破伤风针了。”娜娜安慰水手长道。 “现在这个事情很难说呀。”石原小竺少佐可逮着报复的机会了,他揶揄道;“你想想,破伤风针里都是破伤风的菌种,一个人好好的,无端的打上破伤风,就等于给你的健康的机体里,注入了一种菌种,这样的菌种一旦繁殖起來的话,可就......” “可就怎么样了?”水手长急切的想知道结果。 “那就不好说了。”石原小竺少佐看到水手长上当了,心里暗自高兴;“往轻的说,你的身体里,血液里都充满了破伤风的菌种,往重的说,一旦菌种的数量超过了正常细胞所容许的范围,你可能就有生命危险了。” “啊,我难道要死了吗?”水手长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他非常后悔來医务舱,如果不想着跟娜娜护士來调情的话,也不会无端的给平白无故的囊上一针,想想真是把肠子都给悔青了。“娜娜呀,你有什么办法,让我身体里的破伤风菌种出來呢?” “水手长,这沒有什么关系的,你别听这个小日本的话,他是在吓唬你的呢!况且,注入到你体内的破伤风菌种,怎么能够让它跑出來呢?”娜娜哭笑不得的说道。可是,无论她怎么样安慰他,无论怎么样解释,都无济于事,水手长依然很恐惧的样子,惶恐不安的在医务舱里走來走去的。 “只怕有事就來不及了。”偏偏这个时候,石原小竺少佐又阴阳怪气的來了这么一句,更加让水手长紧张不已。他刷的一下脱下了裤子,露出了臀部,当然也包括那个晃动的家伙,显然他已经属于无意识的状态,连羞耻心都顾不上了。 但是,娜娜却无法再呆下去了,因为她此刻的心跳在加速,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部,试想一下,她这样的黄花闺女怎么能单独面对这两个怪异的大男人,而且他们脱了裤子,露出臀部,都要求她來上一针呢。这个时候,最佳的办法就是逃离医务舱。 第一百八十五章 看你服气不服气? 第八十五章看你服气不服气? 可是,石原小子竺少佐大概是看出了娜娜要跑的意思,便一把捞住她。说道;“护士小姐,如果你不给我打破伤风的话,我就不走,你也别走!”娜娜还沒有回答小日本的话,水手长也一把拽住了她,对她苦苦求情道;“娜娜,看在我平时跟你说话投机的份上,看在我还是水手长的份上,你就拉兄弟一把吧!快给我來一针解药吧!” 娜娜同时被水手长和石原小竺少佐拉着,拽着,简直无法解脱,她急中生智,想了个脱身之策,于是便对他们说道;“好吧,你们俩决斗,如果谁赢了,我就先给谁打针。”水手长本來就沒有把石原小竺少佐放在眼里,便对石原小竺少佐,说道;“小兔崽子,來把,提上你的裤子,跟我决斗吧!” “好吧,请你也提上你的裤子,跟我决斗吧!”石原小竺少佐终于逮住一个好的出气的机会,他要利用决斗的机会,把水手长好好的教训一下,让他不再对自己怎么样。当然,他也不会忘记早上在自己的休息舱里,领教了水手长的身手。不过,他就那么两下子,只要躲开他前面的攻击,就好办了。 “长官,你选择,是在医务舱呢,还是甲板上呢?”石原小竺少佐故意这样说,目的是为了转移水手长的注意力。好瞅准水手长的空挡,进行攻击。他把那只伤脚放在前面,给对手照成一个错觉,以为伤脚是沒有威胁的。 “无所谓,到哪里你都是我的败将,來吧,小子,看拳!”水手长说到,手就到了。石原小竺少佐一闪身躲过去了,然后用包扎的那只脚,朝着水手长的下面猛踹了一脚,水手长沉闷的哼了一声,便脸上现出痛苦的神情,双手抱着下面,腰弯下來了。 石原小竺少佐借着这个机会,用膝盖将水手长的脑袋用力一顶,水手长一个仰八叉,倒在地上了。“我数十下,如果你不起來的话,就算我赢了。一,二,三......”水手长还是在石原小竺少佐数到六下的时候,挣扎着站起來了。 水手长不能就那么轻易的服输,要知道对面是小日本,是小兔崽子,是被他所训练的三个新兵当中的一个,只有挨打的份儿,怎么能把自己给打倒呢?绝不可以。水手长就这么想着,然后站稳脚跟,眨巴一下眼睛,好看清对方的攻击的手段。 现在是石原小竺少佐的一记拳过來了,水手长一低头,石原小竺少佐知道水手长要这样躲避攻击,便又抬起膝盖用力一顶,同时出击的拳头转为胳膊肘的攻击,膝盖顶,胳膊肘捣,把个水手长打得几乎要呕吐了。可是水手长在身子站立不稳的同时,也用尽最后的气力,朝着石原小竺少佐的伤脚就是一跺脚,当即疼得石原小竺少佐大喊大叫起來,并且放弃了继续攻击对手的企图。 水手长最后沒有倒在地上,他用劲抱着石原小竺少佐,作为支撑自己的支点,然后用下巴照着石原小竺少佐的膝盖,就狠狠的给了一下,石原小竺少佐又发出一声惨叫,他现在的疼痛点,又多了一个,除了脚伤,膝盖也似乎要被水手长的如撅头一样坚硬的下巴,给弄得都不能打弯了。 然后,水手长不给对手一个喘息机会,抓住石原小竺少佐的头发,用自己的脑袋给对手一个满脸开花儿。顿时石原小竺少佐的鼻血就喷涌而出了。最后,水手长还不甘休,背起石原小竺少佐,就來了一个蒙古式的大胯背,将小日本狠狠的惯到地上,在那里奄奄一息了。 “你真厉害呀!”娜娜这会儿才算是欣赏到了一场势均力敌的拳击比赛。她笑着对胜利者说道;“你比刘助理要厉害的多呢。”水手长说;“怎么,刘不孬那个小子,也跟这个小兔崽子过了招吗?”娜娜说;“是的,不过,他们打了个平手,你至少还赢了。真棒!” “有了你的夸奖,我比什么都高兴。娜娜,现在你该兑现你的话了,快点给我打针吧?我恐怕身体里的破伤风菌种已经开始繁殖了。”水手长在背地的时候,从來不称呼炮长刘不孬的职位,而是以小子來称呼他,这样可以透露出一个信息;过去炮长刘不孬还是自己的部下呢。 “好,我给你打针,不过是一种抗生素,但愿能够让你的破伤风菌种不要捣乱。”娜娜说着,实际上她打的是一针抗过敏的针剂。这样的针剂打了也白打,不过是给水手长消除一种精神上的负担而已。要不他的心里暗示太强了。 果然,针打过了,水手长也就精神十足了,看來心里的暗示作用是很大的。“娜娜,你真好,我怎么感谢你呢?”娜娜说;“怎么感谢,以后如果再遇到想小日本这样的坏蛋來骚扰本小姐的话,你可以见一个打倒一个。” “啊,娜娜,我保证做好你的保护神,以后谁敢斗胆对你有什么企图,我的拳头可不答应。现在,我有一个要求,你能够答应我吗?”水手长说道。 “什么要求?不是针已经给你打过了吗?”娜娜问道。 “我想摸摸你的脚,可以吗?”水手长竟然提这个要求,让娜娜感觉到好笑。原來,医务舱里比较热,娜娜就穿着一双拖鞋,赤着脚丫子,那双玉脚真白嫩,看上去就想抱住啃一下。刚才水手长在跟石原小竺少佐决斗前,看到娜娜在包扎石原小竺少佐的脚,不禁也看看娜娜的脚,发现她的脚长得是如此美丽。 “一双脚,也值得你摸,有什么好摸的呀?” “当然好摸的呀,你想想谁看了这么一双玉脚不动心呢?你就让我摸一下好不好?就作为我打败小日本的一种奖赏,行吗?” 娜娜经不住水手长的恳求,便默许了。水手长马上蹲下身子,一把抱着娜娜的那双嫩脚,就开始摸呀,观赏呀,最后,竟然抱着啃起來了。这让娜娜心里如揣着一只小兔子一样,蹦蹦的乱跳呢。“好了,多讨厌呀,你沒完沒了了吗?” “娜娜,你要让我摸,就让我摸一个够,怎么能敷衍了事就行了呢?” 嘿,占个便宜还卖乖,水手长忘乎所以的在摸着啃着娜娜的一双玉足的时候,石原小竺少佐渐渐的苏醒过來了。他朦胧的看到水手长正抱着娜娜的脚,跟啃鸡爪儿一样在专心致志的把玩呢,心里“腾”的一下,如点燃了火柴般的,燃起了满腔的怒气。 “别看你现在如此的陶醉,我一会儿要让你神志不清!”石原小竺少佐仇恨的眯缝着眼睛,看着水手长正和娜娜在调情,两个人都沒有注意地上躺着的石原小竺少佐。他伸手摸过床边的一个角柜里的一把手术刀,悄悄的握在手里,随时准备一跃而起,割断水手长的喉咙。 正在石原小竺少佐要憋足了气,准备跃起的时候,突然,从门外跑來了花山中佐,他惊慌失措的进门就喊;“石原小竺,你这个家伙在什么地方?”水手长正沉浸在激情时刻当中呢,见花山中佐冒冒失失的闯进來,连声招呼都不打一个,就劈手给了对方一个嘴巴子;“混蛋,你沒有看见我正在忙吗?” “啊,长官,对不住了,我來是为了找石原小竺,他在这里吗?”花山中佐捂着脸,凡是日本军人都习惯了被挨耳光的经历。所以,尽管脸上还留着水手长打过的五个红指印儿,但是,他依然还要对打他的人,点头哈腰。 “混蛋,你沒有看见地上是什么吗?” “啊,石原小竺,你怎么躺在这里?” “花山君,是你呀,我......” “你怎么啦?” “这个小兔崽子刚才跟我决斗,被我击败了。跟早晨沒有什么差别。”水手长轻描淡写的说道。娜娜正将玉足重新放进她的拖鞋里。水手长似乎沒有玩够她的玉足似的,咽了口唾沫。然后恨恨的看着面前的两个小日本。 “喂,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快点回你们的休息舱,等一会我要点名。然后开始下午的训练。你们明白了吗?” “明白了。”两个小日本谦恭的回答道。然后目送着水手长离去了。当然,水手长在离去的时候,还不忘记对娜娜看了看,说道;“等我有空了再來吧。”说完,就吹着口哨走远了。娜娜去船舷到脏水的功夫,两个小日本开始了对话。 “石原小竺,我搀扶你起來。” “不用,我自己能起來。你找我有事吗?” “我们大概有麻烦了。” “什么麻烦?” “有个叫史蒂文森的炮兵教官,好像说了我们的真实身份,我们有可能在劫难逃了。” “与其等着死,还不如干他一家伙呢。” “干一家伙,你说得真轻巧,怎么干?就凭我们俩?武器呢?”花山中佐毕竟军衔比石原小竺少佐要大,资历也老一点,所以看问題绝对要慎重,看得远一点,清楚一点。否则的话,一旦轻举妄动了,不但配上两条命,还连自己的目的都沒有做到。 第一百八十六章 防范色狼的有效方法 第一百八十六章预防色狼的有效方法 下午到了该训练的时候了,花山中佐和睦仁天皇还有石原小竺少佐在一起商量着要不要训练的问題。石原小竺少佐说;“就是打死我,也不去训练了,照这样的训练,我们迟早死在水手长的手里。”花山中佐也说;“是呀,不死也扒层皮呢。不如我们自杀算了。” “自杀?”睦仁天皇听了他们的话,感觉到很吃惊。“你们怎么说出这样的话呢?你们还想个日本人吗?连这个难关也挺不过去吗?”石原小竺少佐对睦仁天皇说道;“你说得倒是轻巧,你如果身上带着伤的话,你恐怕比我还反对训练呢。” “混蛋!”连睦仁天皇也感到吃惊,自己竟然一生气,便将自己帝王的秉性和骂人的习惯暴露出來了,他意识到这一点,马上缓了口气,说道;“啊,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冷静,说出骂人的话來了,我是想说越是在这个时候,就越是要咬牙坚持。不能轻易放弃自己,如果要有自杀的想法的话,那就是很愚蠢的想法。” 花山中佐说;“哎,你这个家伙不知道这里面的原委。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是大日本帝国的军人,我是花山中佐,是老牌的间谍,原來是日本派驻大清帝国的天津站,当站长,表面的身份是日本派驻天津的公使,因为我刺探大清帝国的军港情报,被护军给抓起來了,后來为了交换俘虏,就把我放了。” 睦仁天皇对于花山中佐的真实身份,一点都不感到惊讶,就算你花山中佐就是官阶再高一点,就是间谍当到头了,也无非就是如川上操六中将那样的全面负责大日本帝国的间谍工作,这有什么?还不是我睦仁天皇手里的一颗卒子吗? “既然,花山中佐亮出了他的真实身份,那么我也亮出來吧。我是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的旗舰松岛号巡洋舰上的炮长,我叫石原小竺,军衔是少佐。怎么样?你这个家伙,是不是想去给水手长汇报呢?去汇报吧,这样你可以拿赏金,还可以升官呢。” “不,我为什么要汇报呢?你们不管以前干过什么,现在不就在大清帝国的军舰上,接受训练吗?还有,你们在训练的第一天就表现出烦躁和缺乏耐心,你们还能成什么大器呢?你们沒有听说过中国有个老子,说过这样的话;天降大任于斯也,必先劳其筋骨,劳其心智吗?现在,一切都刚刚开始,你们就气馁了,那里还像个大日本帝国的军人呢?” 睦仁天皇的一席话,倒是说得花山中佐和石原小竺少佐感到羞愧。是呀,作为大日本帝国的军官,连一点苦都吃不了,怎么能够将來又所企图呢。哎,这个貌似中国的海军新兵,怎么说出话來,如此的大气呢?如此的气度不凡呢?他究竟是何人呢? “你说话的口气,简直不像是一个普通的水兵,你究竟是谁?”花山中佐盯着睦仁天皇的眼睛,直截了当的问道。“是呀,你说话的样子好像是我们的上司一样,你快说,你是谁?”石原小竺少佐也警惕的望着睦仁天皇说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够在你们想自杀的时候,奉劝你们一句。毕竟旁观者清嘛。我们都是一起受训练的士兵,我不忍心看到你们的这样表现,真是给日本武士道精神抹黑了。听我的话,振作起來吧,直到累死的那一天,直到你的筋骨都断的那一天,不要放弃自己。明白吗?” 虽然睦仁天皇并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可是他的气势还是震住了花山中佐和石原小竺少佐。当他们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水手长已经进來了。“看到他们三个盘腿坐在床上,就劈头就问道;“怎么,训练的时间到了,你们还想睡懒觉吗?” 睦仁天皇很冷静的说;“不,我们正准备去训练呢。” “那还楞什么,还不快从床上起來,跟我走!” “好,我们现在就跟你去!” 花山中佐和石原小竺少佐相互看了一眼,意思彼此都明白,还是跟往常一样训练吧。至于自己的身份暴露不暴露的事情,就由天命去吧。反正现在看样子,水手长大概还不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至于以后会怎么样,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带着这样的想法,花山中佐和石原小竺少佐与睦仁天皇一起,跟着水手长的屁股后面走出休息舱了。下午的训练科目是擦甲板。本來是一个纯粹劳动的体力活儿,也要作为训练的科目,來让花山中佐和睦仁天皇还有石原小竺少佐三个來干了。 他们不知道,这里面有一个交易。水手长承诺在三个星期之内,将甲板上的卫生清洁工作统统都承包了。承包的费用由炮长兼管带助理刘不孬直接发放到水手长的手里。当然,水手长不会忘记炮长刘不孬所给予的好处,许诺如果拿到银子,二五分成。 就在花山中佐和石原小竺少佐还有睦仁天皇挽起袖子,拿着抹布,蹲在甲板上,满头大汗的起劲儿的擦着甲板的时候,炮长兼管带助理刘不孬正在餐厅舱里,给女子服务队的女兵们上课呢。他要讲得内容是如何防范色狼。 “你们作为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的女兵,置身于男性的世界里面,如何有效的防范色狼的攻击,就成了当务之急。”炮长刘不孬用食指指着女兵们,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作为济远舰艇的第二号首长,也就是俗称老二的,给你们今天上这样的课,对于你们來说,有着深远的意义和影响。” 女兵们都安静的听着炮长刘不孬的讲话。她们一个个的扬起脖子,支起下巴,瞪大双眼,认真聆听着炮长刘不孬的讲课。这堂课非同小可。可以让女兵们在男人的世界里,犹如入无人之境一样的安全。你可以设想一下,军舰上就巴掌大的一块地方,整天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枯燥单调的海上生活,很能让人失去理智,尤其是雄性激素比较强的人。 这样的人攻击性比较大,而且攻击异性的危险系数很大。所以说,在这样的背景下,炮长兼管带助理刘不孬给女兵们上这堂课,可谓是很及时。况且,炮长刘不孬是分管后勤的杂七杂八的事情,当然也负责管理女兵的在军舰上的日常生活。虽然具体的事宜要瘸狐狸队长亲手抓,但是上课的这件事,非炮长刘不孬不可。 瘸狐狸队长也可以上这样的课,但是炮长刘不孬对此不放心,认为这些女兵们个个都到了发情的时候了,若是不采取一些措施來约束她们,到了出问題的时候,再解决就來不及了。实际上,女兵们对于炮长刘不孬要给她们上这样的课,表示诧异。 本來女子服务队不就是为了调节军舰上的单调而乏味的生活,才特招來的吗?再则说了,这些女子们的背景非同一般良家女子。她们在來北洋水师的济远舰上当女子服务队的成员之前,都是草台班子的女戏子,什么阵势沒有见过?什么样的男人沒有见过呢? 她们不是要灌输什么防范色狼的办法,而是要讲授一些如何勾引男人的办法。虽然有这样的心态,可是女兵们还是要听听,炮长刘不孬是如何给她们讲防范色狼的课程的。毕竟,在军舰上,讲授这样的内容还是很新鲜的,所以说,讲课的地方此刻是鸦雀无声,女兵们都听得是聚精会神。 “防范色狼的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用手或者是脚攻击他的裤裆。”炮长刘不孬说道;“当然,这种办法大概你们也晓得的,可是,我要给你们讲的就是如何把这个办法用到极致。比如说,你要使用这个方法的话,就先迷惑他。怎么样迷惑呢?就是先假装就范,答应他,让他失去一种应有的心虚和警惕。” 炮长刘不孬讲的是绘声绘色。因为他过去就是一个典型的色狼。他是在现身说法。那自己过去的泡妞的手段,进行一番演绎,然后再把它当做理论灌输给女兵们。“如果你先答应了他,那么这个男人肯定是心花怒放,就放松了对你的防范。这个时候,如果你再实施突然的袭击,或者是用手,或者是用脚,來袭击他的裆部的话,可以做到百发百中。” “报告长官,如果这个男人的裆部很硬,我们使用这个招数失败了怎么办呢?”怀蕾突然提出了这个问題,让女兵们轰得一下笑成了一片。“肃静,肃静!”炮长刘不孬用双手拼命的往下按,仿佛是在弹钢琴一般的说道;“怎么会呢?男人的裆部再硬,也是肉长的,对不对?” “对!”一部分女兵哈哈笑着喊道。 “不对!”另外一部分女兵哈哈的笑着喊出相反的答案來。 第一百八十七章 要表演得惟妙惟肖才行 第一百八十七章要表演的惟妙惟肖才行 此刻,讲课的现场已经成了一锅粥了,乱成一团,笑声,喊声,骂声和由于笑得过猛,不知道谁还放了个响屁,结果引來了更加热烈的笑声,起哄声和叫骂声......炮长刘不孬尽管拼命的在做弹钢琴状,让大家肃静下來,可是笑声和喧闹声依然不绝于耳。 “肃静,肃静!”炮长刘不孬用拳头敲舱壁也不管用,餐厅舱里依然是乱哄哄的一片。正在外面擦甲板的花山中佐和睦仁天皇还有石原小竺少佐,听到餐厅舱里一片哗然,不知道里面出了什么事情,便探进脑袋想往里面看个究竟呢,却被水手长揪住耳朵,给拽出來了。 “看什么看?沒见过女兵们?快干活!” “长官,就让我们看一眼吧!”花山中佐求情道。 “不行,里面正在上课呢,你们凑什么热闹?” 在餐厅舱的炮长刘不孬听到外面有人的声音,便大喝;“什么人,敢在外面喧哗?”水手长马上推门进來报告说;“报告炮长兼管带助理刘不孬,我正带领几个新兵擦甲板呢。”炮长刘不孬看着水手长,突然想到一个点子,便招呼水手长说道;“好,你留在这里吧。” “我还要监督他们干活呢?” “你就让他们干活好了,不用监督,到时候看结果就行了。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留下你吗?” “不知道。”水手长说着,心里在打着鼓,为什么要把自己给留下呢?难道说,也让自己上上关于如何防范色狼的课程吗?可是自己是男的呀,色狼不都是男的扮演的吗?真不知道这个家伙有又什么新的花招呢?不过,留在这里,也有好处,便是好好的欣赏一下女兵们的花容美貌。 “我是让你來装色狼。”炮长刘不孬说道。 “让我装色狼?”水手长不知是惊喜还是纳闷的问道。 “对,让你來装色狼,这样我的讲课就形象生动了,怎么,你不想配合我吗?” “配合,配合,长官的命令岂有不服从之理呢。你尽管吩咐我,怎么做都行。色狼就色狼吧?能让女兵们从此知道什么是色狼的真面目,也是好的。” “对,你看來还是有觉悟的。”炮长刘不孬脸上流露出满意的神情來。 女兵们看到水手长进來了,不知道炮长刘不孬要留在这里干什么,餐厅舱里渐渐的静下來了。眼睛都望着炮长刘不孬和水手长,不知道他们又要搞什么名堂。这个时候,炮长刘不孬点名了“怀蕾,你上來一下。”怀蕾不知道叫自己上去做什么,起初不愿上,但是炮长刘不孬又催促了一遍,才走上了讲台。 “现在,我们通过形象的演示,來教教大家如何防范色狼。”炮长刘不孬说道。他对水手长说;“你就装色狼。也不要刻意去装,只是把你的平时对待女人的样子拿出來就行了。也就是说演好你自己就可以了,明白吗?” “明白了。” 炮长刘不孬又对怀蕾说道;“你呢在遇到色狼的时候,如何按照我说得办法去做,你明白吗?”怀蕾点点头,说;“明白了。” “好,现在示范表演开始。”炮长刘不孬说道;“下面的人都给我看清楚了,不准思想开小差,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好,开始!” 水手长朝着怀蕾慢慢的走去。他用色迷迷的眼睛盯住怀蕾,而且是上下左右,前门后门的打量,弄得不禁是表演者怀蕾,还有观看的女兵们都掩口吃吃的窃笑呢。“注意肃静,!面看的女兵们不准笑,要认真的看,认真的领会。” 水手长依然在表演。他用手拦住怀蕾,仿佛是在路上遇上了美女,然后想拦住她的去路,进行一番骚扰呢。“美妞儿,你要去哪里呀?”怀蕾也从目光里放射出一种勾引的光芒,身子妞了扭,挺了挺丰腴的胸脯,对他嗲声嗲气的说道;“啊,你说上哪儿,我就上哪儿!” 水手长用手捏了捏怀蕾的脸蛋说;“哎呀,美妞儿,你长得可真像是一朵鲜花儿呢?不知道想不想插在我的怀里呀?”怀蕾也眉目传情的说道;“怎么不想呀?你就是一堆牛粪,我也不怕臭气熏天,也要奋不顾身的插上去呀。” 下面听到怀蕾精彩而自然的表演,都哈哈的笑成一团,有的笑的是上气不接下气,有的笑得抱着肚子直喊肚子疼。这个情景都把炮长刘不孬给惹笑了。可是他还要让课程进行下去呢。所以又对大家喊道;“肃静!肃静,继续演下去!继续演下去!” 等大家笑够了,表演继续开始了。只见水手长用一只手,将怀蕾的脖子揽上,对她说;“妹子,走,跟哥哥一起浪去!”怀蕾也笑盈盈的说道;“好吧,妹子跟哥哥浪去!”水手长伸出另外的一只手,先是在怀蕾的胸部划着圈圈,然后再慢慢的解开扣子,最后很灵巧的将手塞了进去,一下子就握住了里面的目标。 现场气氛遽然的安静下來,几乎掉根针都能够听得到。大家屏声静气的看着台上的表演,看着怀蕾被袭胸后,该是如何的表演,因为接下來就是整个表演的高潮了。也是最能够体现炮长刘不孬的如何防范色狼的方法之理论的形象化,所以大家都聚精会神的看着。 只见怀蕾微笑着,有时还故意非常几声迎合般的呻吟,來表示她非常的舒服。但是,接下來的动作就让水手长一个措手不及了。怀蕾伸出一只手,迅速的朝着水手长的裤裆处一抓,抓了个正着,那里正在发展壮大呢。 结果,水手长发出一声惨叫,脸上苍白,他原來揣进怀蕾的手,马上抽了出來,捂住裤裆,但是更大的痛苦还在后面呢,只见怀蕾飞起一脚,猛踹水手长的裤裆,将水手长踢翻在地,双手抱着裤裆,嚎叫着呻吟着...... 顿时,全场沸腾了。女兵们哗啦一下给站起來了,欢呼雀跃起來,庆贺怀蕾的招数成功。怀蕾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和微笑,走下了场。炮长刘不孬也满意的点点头,看着滚在地上的水手长说道;“好了,表演到此为止,你起來吧。” 现在该轮到炮长刘不孬做表演点评了;“刚才,怀蕾和水手长都表演的非常的到位,让我们很形象的看到了实地防范色狼的方法之利害,手段之实用,希望大家在以后的生活当中,要学习领会,以便做到活学活用。大家明白了吗?” “明白了!”大家异口同声的回答。 “但是,长官,我还有一点不明白,能不能讲?”白梅说道。 “你有什么问題,讲吧。” “难道说,除了刚才演示的之外,沒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有呀,今天暂时先讲一招,等以后还要继续的讲呢。” “长官,我有一招,你能够让我來演示一下吗?” “当然可以了。请上來吧。’ 白梅在大家的欢呼声中,走上了场。炮长刘不孬对白梅说;“我就欣赏这样的战士,能够配合长官的意图,主动的來发展领会并贯彻我的理论,好,白梅,现在你就來现场给我们演示一下,你的防范色狼之有效招数吧。” 白梅说;“那么谁來配合我表演呢?长官是你吗?” “当然不是我了,还是水手长。”炮长刘不孬看着水手长还在地上打滚,便皱起了眉毛,踢了他一下说道;“快起來!你那玩意儿不就是被怀蕾给拽了一下吗?难道还在地上打滚不起來了吗?快点起來,下面还要你來表演呢,这会儿换了一个搭档,由我们的白梅跟你一起表演,你当然还是扮演你拿手的色狼。” 水手长一听还叫他继续扮演色狼,便说什么都不干了。脸上流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对炮长刘不孬说道;“你就饶了我吧,另外找别人來跟她搭档好了,我的.......哎呀,那个小妞拽得我现在都沒有缓过劲儿來呢,以后该不会让我绝种了吧?” “怎么会绝种呢?又沒有给你拽断,以后不妨碍你用就行了。去,把你训练的新兵叫來一个,让他们來代替你表演,这样总可以了吧?”炮长刘不孬说道。 “啊,我怎么就忘记了呢?我现在就去叫他们进來。”水手长一个蹦子跳起來,说道;“叫几个呢?” “你不就训练了三个吗?”炮长刘不孬说;“就先叫來一个好了,其他的作为预备,等下次上课的时候再慢慢的用吧。” “好,我这就去叫。” “等等,”炮长刘不孬喊住准备出门的水手长,交代说道;“你找一个壮实一点的,下面的家伙一定要皮实的,不然的话像你就麻烦了,随便拽一下,就躺在地上装孙子,那怎么行呢?要知道当色狼也是需要一定的身体条件的,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如果像软蛋一样的,恐怕还沒有接近女兵呢,那个家伙就先退缩了。你明白吗?” “明白了!” 第一百八十八章 像今天这样的机会越多越好 第一百八十八章像今天这样的机会越多越好! 水手长很快将睦仁天皇叫到了餐厅舱。“喂,你这个家伙给我听好了,现在我们的长官正在给女兵们上课,内容是讲如何防范色狼,你要扮演色狼,以便配合女兵來上这个课,你明白了吗?”水手长对睦仁天皇说道。 “不就是扮演色狼的角色吗?明白。”睦仁天皇倒是很干脆。 炮长刘不孬见到睦仁天皇來了,便点点头,说道;“喂,你这个家伙,但愿你不要像你们的水手长一样的,经不住锤炼。”睦仁天皇不明白是什么锤炼,只是觉得女兵们在上课,内容是防范色狼的,现在水手长让自己來扮演色狼,不就是现场演示一下吗?这有什么难的呢?” “白梅,你的搭档來了,你就看着办吧。” 啊,原來是这个家伙呀?冷血动物!好呀,山不转水转,到底是栽到我的手里了,就让你今天好好的尝尝我的厉害!白梅心里恨恨的想。她要报复。因为上午在甲板上排练梅花桩的时候,在这个家伙所充当的梅花桩跟前,不小心摔倒了,可是这个木头人连搀扶的意思都沒有,不是冷血动物是什么? 这下,我要给他來个狠的,让他领教一下什么是女子服务队?什么是北洋水师的女兵?什么是白梅的招数?这么想着,白梅开始跃跃欲试了。“长官,可以开始了吗?”白梅有点急不可待了。炮长刘不孬点头说道;“当然,如果你们准备好了,就可以开始了。” 睦仁天皇不知道白梅要对自己怎么做?心想无非是一个女子,就算你有再大的本事,还能把我怎么样呢?这么想着就背着手,挺立在白梅的跟前。白梅心想,嘿,这个家伙还很自信呢,一副不怕的样子,给谁看呀?越是这号人,我越是要把他制得一辈子都忘不了。 现场顿时又安静了下來,大家都想看看白梅使用什么招数,來制服色狼。每个人的眼睛都瞪得大大的,一会儿看看睦仁天皇,一会儿看看白梅。“喂,这个女子,你想跟我睡觉吗?”睦仁天皇开始表演了,他的表演可谓是直截了当,开门见山的就说出了色狼的终极目的。 “你想跟我睡觉吗?” “对,你愿意吗?” “愿意。”白梅说道;“不过我可以问一下吗?你想跟我在哪里睡觉呢?” “随便,在哪里都可以,哪怕是在这个地方也行。要知道我已经习惯了,随时享用女人。”睦仁天皇差一点把他的天机泄露,你想想能够随时享用女人的,世界上有几个,皇帝不就是随时想女人了,随时就招來,随时宠幸吗? 但是,现场的人谁也沒有把这个貌不惊人的家伙,跟日本天皇联系起來。认为这个家伙有点大言不惭或者是吹大牛呢。都暗自好笑。觉得这个家伙有点意思。且看下面白梅是怎么样制服自高自大的,还喜欢吹大牛的色狼的? “啊,就你这副德行,还能够随时享用女人?你大概是在白日做梦吧?请问你昨晚上睡得好吗?” “昨晚上,我梦见跟女兵在**,好像是在跟你做......”睦仁天皇一本正经的说道。 白梅的脸不由的红起來了。下面的女兵们又爆发了一阵轻快而快乐的笑声。看來,好戏往往是在后面进行的。女兵们个个兴趣盎然的扬起脖子,支起下巴,观赏着下面将要出现的好戏。白梅很快的就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她装作很兴奋的样子,说道;“哎呀,沒想到你能在夜晚梦到我?这真是让人想不到呀!” “你想不到不要紧,但愿你以后可以常常想到。” 炮长刘不孬认为他们的表演节奏慢了点,赶快出招吧!别耍嘴皮子了,也别卖关子了。他刚要催促他们快点往下表演呢,白梅开始出招了。只见白梅刷的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亮出白花花的胸。现场只听到呀的一声赞叹。 随后,白梅就地躺在地上,用色迷迷的眼睛看着睦仁天皇,还用手指勾了勾,意思是來吧,睦仁天皇很大方的就爬下,压在了白梅的身上,然后刚用手一抓她的酥胸的时候,白梅出狠招了,只见她抱着睦仁天皇的脑袋,用力在自己额头上一撞,当即将猝不及防的睦仁天皇撞得眼冒金花,然后白梅用膝盖往回用力一收,刚好顶在睦仁天皇的裆部,顿时让他疼痛难忍。 所噶,大大的厉害呀!睦仁天皇暗自叫苦,沒有想到身子底下的这个张得皮肤白白的女兵,竟然出此狠招,让他大吃一惊。但是,白梅的招数还沒有完呢,她是带着连续性的动作的,接着,她趁着睦仁天皇疼痛的弓起腰身的时候,用另外一只脚,猛地往上一蹬,刚好蹬在对方的裆部了,这让睦仁天皇疼得叫了起來。 “好呀,太精彩啦!”女兵们个个拍手欢呼起來。现场掌声如雷,经久不息。在大家热烈的气氛当中,白梅神情自若的站起身,最后一脚,将色狼踢翻在地,然后拍拍手,对炮长刘不孬说;“长官,我的表演完了,请指示。” “很不错!好,你先下去吧。”炮长刘不孬冲她露出满意的微笑,说道;“简直是一个创举呀。” 白梅以胜利者的姿态回到了大家的身边,女兵们恨不得将她抛到空中,來表现此刻大家的兴奋感和喜悦感。再看睦仁天皇,他还在地上挣扎着,额头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可见白梅的那个招数带着一定的致命性。很具有攻击性的招数,立刻就被大家所认可了。 “好了,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吃晚饭的时间快到了,瘸狐狸队长?” 瘸狐狸队长应声答道;“长官,我在。”炮长刘不孬说道;“你可以带队伍回去,一会儿还要吃饭了。沒事的时候,要组织大家好好的贯彻执行我今天所讲的内容,明白吗?”瘸队长说;“明白了。那个还在地上挣扎的家伙怎么办呢?” “你不用管他,过一会儿就好了。一个女人就是用招再猛烈,也毕竟是女人,能用多大的劲儿?大老爷儿们沒有几下扛击打能力,怎么行呢,你顺便把水手长叫來。”炮长刘不孬交代说。瘸队长带着女兵们列队走出了餐厅舱。 过了一会儿,水手长进來了。炮长刘不孬对水手长,指着还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的睦仁天皇说道;“把这个家伙带出去!这里马上就要开饭了。”水手长來到睦仁天皇跟前,踢了他一脚,说道;“小兔崽子,怎么样?女兵的滋味怎么样呀?” 睦仁天皇瞅了他一眼,说道;“你懂得的。”然后就不说话了。水手长说;“快爬起來!这里马上就要开饭了,你难道不想吃饭吗?”睦仁天皇点点头,说;“好吧,让我自己走,我能自己走。”说着,他吃力的直起腰,费劲儿的站起來,朝着外面慢慢的走了。 在外面等候的花山中佐和石原小竺少佐都如同看大熊猫一样的看着他,问道;“喂,你中了花运了吗?怎么这副样子呀?”睦仁天皇说;“说不定以后你们也会享受到我这样的待遇的。”花山中佐和石原小竺少佐听了无比兴奋,以为睦仁天皇刚才是跟女兵进行了一番云雨,才弄成这样。 他们都很羡慕的望着睦仁天皇,说道;“喂,你这个家伙,今天被你抢了先,回去之后,好好的跟我们交流一下,怎么样?”石原小竺少佐问道;“喂,你今天是跟哪个女兵干了一家伙?”睦仁天皇说;“是那个皮肤白白的叫白梅的女兵。” “啊,是白梅吗?”花山中佐也无比艳羡的说道。“她厉害吗?” “大大的厉害!” “八嘎,但愿下次我能跟那个叫白梅的过过招,才过瘾呢!” “喂,你们这三个家伙在嘀咕什么呢?难道你们不想吃饭啦?”水手长在一旁开始催促他们道。 “我们先回去洗洗,然后还要來餐厅吃饭呢。”花山中佐说道。 “我的腰都快断了,今天好累呀!”石原小竺少佐揉着发酸的腰部,说道;“擦甲板擦得我是头昏眼花的,比起來,还是跟女兵在一起过招好呀。” “你如果高兴,想跟几个女兵过招都可以。”睦仁天皇说道。 “啊,是真的吗?太好啦!”石原小竺少佐仿佛沉浸在那种遐想当中。兴奋的脸膛上都放射出光彩來。 回到休息舱,三个人简单的洗了洗,就要列队朝餐厅舱走去。当他们迈着疲惫的步伐,刚走近餐厅舱的时候,迎面碰上女子服务队的女兵们,也列队整齐的朝着餐厅舱走來。 队伍里最神气十足的就要算白梅和怀蕾了,毕竟她们俩今天扬眉吐气了。特别是白梅,看到三个新兵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來,看到队伍里的睦仁天皇那一副颓唐的神情的时候,她就感觉到非常的开心。啊,但愿像今天的机会,越多越好呀! 第一百八十九章 耿子奇当起了天皇 第一百八十九章耿子奇暂且当起了天皇 当然赞叹今天的机会是越多越好的不仅是白梅,还有此刻已经到达日本的耿子奇呢。日本首相尹腾博文和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按照睦仁天皇陛下离宫前的吩咐,在睦仁天皇陛下不在位的期间里,让大清帝国的耿子奇暂行代理天皇的职权。 现在,耿子奇就已经坐上了日本天皇的宝座。并且召开了他的第一次御前会议。这个会议是一次扩大会议。参加会议的有首相尹腾博文,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有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小泉井一海军中将,有陆军中将乃木西典,有陆军中将川上操六,有海军中将井村亲王。此外,还有外交大臣陆舆宗奥等。 从参加会议的人员比例來看,显然这是一次军事扩大会议。在这个会议上,耿子奇发表了简短的就职演说。他说;“朕之所以当天皇,是睦仁天皇陛下的委托,本來朕不想干,但是转眼一想,干干也不妨。睦仁天皇能干得,我怎么就干不得呢。当然,天皇这个职位不是好干的,希望你们通力合作。” 宫内大臣土方久远领头喊了一句口号;“陛下万岁!”其他的人也都异口同声的喊道;“陛下万岁!”耿子奇摆摆手,让大家安静下來,然后说;“你们把喊我万岁的劲头,转变成为对我的忠诚,我就很感谢你们诸位了。” 尹腾博文首相首先表态道;“陛下,我作为日本首相,坚决拥护你暂时代理天皇的职权,一定在你的任期里,按照你的圣旨去照办!”其他的人也都纷纷表态,表示坚决拥护耿子奇暂行代理天皇的职权,还说为了陛下,哪怕是肝胆涂地,也在所不惜。 态度异常坚定,并且在表态当中差点掉眼泪的小泉井一司令官,说道;“陛下,我希望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日益强大,等到那一天,希望你能光临我的旗舰,指挥我们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一举击败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舰队。” 耿子奇点点头,说道;“那是当然。我之所以正式任命你为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司令官,就是对你最好的信任。”小泉井一司令官立刻站起身來,对耿子奇一个标准的军礼,说道;“感谢陛下的信任,绝不辜负陛下的栽培!” 耿子奇在天皇陛下通常在御前会议坐着的宝座上,欠了欠身,喝了口热咖啡,然后清清嗓子说道;“现在,我决定任命一批大将。”在场的将领一听,顿时來了精神。个个都如同公鸡一样,伸长了脖子,等待着陛下宣布晋升大将军衔的名单。 “朕任命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小泉井一为好海军大将。” 小泉井一司令官受宠若惊,啊,梦寐以求的大将军衔终于到手了,他又一次的站起來,颤抖的腿几乎都站不直了。啊,看來这个耿子奇当初自己的眼力沒有错,一直把他作为重点保护动物一样,护送到了日本,现在,他如愿以偿的当上了天皇陛下,自己也鸡犬升天,摇身一变成为了海军大将。 “朕任命川上操六为陆军大将。” 川上操六也万万沒有料到,自己会一跃而成为陆军大将,这让他欣喜万分。这个操纵着日本的全部间谍组织和情报组织的特务头子,对于今天能够到达军衔的一个高度,感到心存感激。他暗自下决心,一定要无限忠于耿子奇,哪怕是海枯石烂也不变心。 “朕任命乃木西典为陆军大将。” 乃木西典是典型的职业军人。他的最大的特点就是对天皇效忠。为了天皇,他可以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今天,他的忠诚的目标转移到了耿子奇的身上。他暗自发誓;今后非耿子奇的话不听。谁要是胆敢反对耿子奇陛下,那么就让他肝胆涂地。 “朕任命今村亲王为海军大将。” 今村亲王对于自己能够升为海军大将感到吃惊。他原來是作为海军部的参谋长,來参加会议的。到了御前会议,他对于自己的上司海军军令部长沒有來,表示诧异。现在从自己被是升为海军大将,就隐隐感觉到自己有可能取代自己的上司,成为海军部长。 果然,耿子奇宣布晋升海陆军大将军衔的人员名单之后,有宣布了各个海陆军大将的职位。除了小泉井一海军大将,是担任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一职外,其他的海陆军大将都是重新被任命的职务。川上操六陆军大将被任命为陆军大臣,兼任情报局长。 乃木西典陆军大将被任命为大本营海陆军的参谋长,今村海军大将被任命为海军军令部长。外交大臣陆舆宗奥被任命为外相。外交大臣比外相要低一个档次。所以陆舆宗奥对自己荣升为外相,感觉到异常的兴奋。 还有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也升官了,被耿子奇任命为御前会议的议长。也就是相当于宫廷的秘书长之类的官衔,别小看这个秘书长,可是沟通宫廷与政府间的关系的官职,非常之重要呢。连首相尹腾博文也要对他敬三分呢。 好了,这个御前会议开的是十分的重要,任命了新的官员,晋升了几个海陆军大将。今天开会的人员以后都将是耿子奇的高级铁杆狗腿子了。下面一步,就要开始实施自己的施政方针了。比如说,让川上操六大将,尽快将全日本的情报组织和分布在国内和大清帝国的间谍名单,送到耿子奇陛下进行批阅。 让海陆军参谋长乃不西典陆军大将尽快将所有的日本海陆军的配置人数,军队的序列以及火力配属和后勤供应保障等等,统统列出一份详细的清单,拿來让耿子奇过目。同时,也让小泉井一司令官尽快将日本联合舰队在海战当中的损失情况,以及现有的作战能力,也拿出一个清单,给耿子奇陛下过目。 不仅如此,耿子奇在御前会议还将有可能对大清帝国的赔偿问題,做了部署。耿子奇说;“海战以日本联合舰队失败而告终,对此,大清帝国北洋水师取得辉煌的胜利。大清帝国将对日本进行索赔。这个战争赔偿的数目无疑是天文数字,所有我们要做好心理的准备。” 尹腾博文首相说;“目前我们还沒有接到大清帝国的此项要求,即便是大清帝国提出索赔要求,我们也可以置之不理。”耿子奇马上训斥道;“朕不满意你的话。这是什么话呢?你不能一厢情愿以为大清帝国不提出索赔就完事了,毕竟日本联合舰队战败了,按照战争法,战败国一方必须承担战胜国的损失。我们不能当耍赖的国家。” 尹腾博文首相说;“可是战争赔偿毕竟是天文数目,我们的财政收入有限,怎么能够付得起呢?”耿子奇说;“这好办,朕以为,你要以日本政府的名义,发动全日本捐款,无论男女老少,统统都捐。一个也不能少,明白吗?” “明白了。” “这个事情从今天开完御前会议后就要着手去抓,这也是你当今最重要的一项工作,你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陛下,我马上就办。” 耿子奇又对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说道;“回头,你也发动宫廷的所有亲王,皇室成员,捐款,也要做到一个不能少,明白吗?”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点点头,说道;“陛下,我明白了。但是,关于天皇陛下您的私人财产要不要捐助呢?” “这还用问吗?朕也算一份,多多的捐!至少捐出二十万两白银。” “啊,这么多呀?陛下,你可以少捐一点,我们多捐一点就行了。” “不行,这个事情上,朕要带头!” 耿子奇的表现让所有在座的首相大臣以及高级军事将领都万分感动。纷纷都表示自己要痛痛快快的捐款,而且还要多多的捐款。看到会议上的热烈场面,耿子奇暗自高兴了;嘿,小日本,好不容易逮住个好机会,就让你们多多的放血吧,放出的血喂肥大清帝国,让你们小日本永世不得翻身。 会议在热烈的气氛当中即将结束。最后,耿子奇做了总结性的发言;“今天,我们开这个会议,很成功,也让朕看到了日本的未來,希望在座的诸位回去之后,好好的贯彻会议的精神,一定要把朕的意图变成行动的准则,大家明白了吗?” “陛下,明白了。” “好,朕在皇宫特意为大家准备了一顿午宴,请你们一会儿与朕共餐吧。” 听到陛下还特意准备了宫廷宴会,大家都很高兴,能够跟新的天皇陛下一起共进午餐,与会者都感觉到无比的荣幸和天大的荣耀。实际上,这是耿子奇笼络人心的诸多办法当中的一步,他相信,只有通过晋升军衔,封官和吃饭等手段,才能将日本的权利真正的掌握到自己的手中。 第一百九十章 享受帝王般的生活 第一百九十章享受帝王般的生活 下午,耿子奇刚睡起午觉,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便來到皇宫的寝室,对耿子奇说道;“陛下,按照天皇的以往的惯例,您应该进行温泉浴了。”耿子奇也想好好的泡泡温泉浴,舒坦一下连日來比较疲惫的身体。便对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说道;“好,朕洗就是了。” 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谦恭的说道;“好吧,陛下,我让宫女伺候你去温泉。”他说着,便朝外面轻轻的拍拍巴掌,很快便有十九个宫女进入天皇的寝室。这些宫内个个都长得明眸皓齿,花容美貌,年纪都在十五六岁左右。穿着透明的婆娑蝉翼般的衣裳,分为两列,款款來到了耿子奇的跟前。 宫女们开始为耿子奇更衣,换上要洗浴用的睡袍。耿子奇纳闷,为什么需要那么多的宫女伺候呢?不就是换个衣服嘛?可是,当他看到,每一个宫女都有其任务,有的换外衣,有的换外裤,有的换内衣,有的换内裤,有的穿鞋,有的脱袜,各司其职。 当然,等到要更换天皇内衣的宫女,必然是所有宫女当中最出色的两个來负责。穿上了睡袍,耿子奇就在一群宫女的前拥后呼下,走出了寝室,來到皇宫内专门为天皇和皇后洗浴的温泉,宽衣解带,然后搀扶着耿子奇,慢慢进入到浴池里。 浴池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雾气,这是硫磺温泉所散发的一种蒸汽,带着一种淡淡的硫磺味道。伺候耿子奇洗浴的那十九个宫女,个个都脱光了衣服,按照分工的不同,按照部位,轮流给耿子奇洗浴。比如有的洗脚,有的洗腿,有的洗下面,有的洗肚子,有的洗上身,有的洗胳膊,有的洗脖子,有的洗脸,有的洗头。不一而足。 负责洗浴天皇的私处的就是刚才专门给耿子奇更换内衣裤的两个最漂亮的宫女。她们**着身体,如开在温泉里的两朵荷花,与其他的赤身裸体的宫女相比,如同照相机的近景和中景还有远景一样。近景耿子奇看得是真真切切,中景也可以看得是分分明明的,远景由于升腾在浴池表面的雾气,看那些一丝不挂的宫女,犹如看一片白云似的,绰绰约约的。 耿子奇此时此刻真可谓是享受到了人间帝王的待遇。宫女小心翼翼的为他洗着澡,那娇嫩的手,简直如同水里的撒欢尔的小鱼儿,游到你的身边,蹭着你的肌肤,所产生的那种虚无缥缈的感觉。啊,当帝王真是好呀! 连洗澡都不用自己动手,只是闭上眼睛享受就是了。不过换上耿子奇便是瞪大双眼,不时的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荷花,莲藕,白云朵朵.......啊,这难道叫洗澡吗?不如说是水上的一种舞蹈而已。在浴池的四周,还有早已等候在这里的宫女,她们个个手持乐器,弹奏着美妙轻柔的乐曲。 耿子奇不敢再睁开眼看了。他觉得要是再看下去,非得马上拽过身边的两个荷花,进行播种不可。当然这也是可以的。天皇不就是随时可以宠幸自己所喜爱的宫女的吗?随心所欲,便是帝王的一种生活习惯呀,你耿子奇只是第一次经历帝王的生活而已。 可是,闭上眼睛,那滋味更加让人难以忍受。那小鱼儿般的柔嫩,滑溜溜的小手儿,在你的身上,抚弄过來,抚弄过去的,让你心旌摇曳,浑身热血沸腾,让你神魂颠倒,六神无主。坚持自己的纯洁性,为了自己所爱的女人黄秋娘,要恪守作为童男的身子呢?还是妥协? 若是妥协,则好办,可以随性所为,左手摘一朵荷花,右手摘一朵荷花,然后是眼睛再看着一片荷花和白云,在浴池里与蒸汽共舞。因为自己所扮演的天皇陛下的角色,还得要装得逼真,比真天皇陛下还要像天皇陛下才对呀。 若是在担当天皇陛下期间,你不碰女人怎么可以呢?你洁身如玉,你就不是天皇陛下了,而是凡人了。凡人当中可以做到洁身如玉,但是帝王是不可以的。要不然的话,皇宫里的成千上百的宫女和女官还要妃子们不都成了摆设了吗? 既然有这些妙龄女子如云般簇拥在帝王周围,那么你就如同吃饭一样的,享受她们。这就跟你要呼吸空气一样的正常。再说了,你肉体与灵魂现在是分为两部分,肉体虽然不是洁身如玉,那么精神的最神圣的殿堂爱情的灵魂,可以守身如玉。 只要你在宠幸这些美貌女子的时候,思想上不去想你爱着的女人便可以了。若不然的话,你就是亵渎你的所爱的女人了。但是若是不想到黄秋娘简直是做不到的。你想想,你在与别的女人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时候,你的灵魂里面怎么会不出现你所钟爱的女人的身影呢? 啊,如炼狱般的折磨,人世间最美妙的东西和最难以忍受的东西是往往相溶在一起的,是不以你的意志为转移的。正如同宝剑的双刃一样,除非它不叫宝剑,而是刀。有了只要的思想做主导,耿子奇便心安理得的随便捞过來一朵荷花,准备如帝王一般的宠幸她。 那个首先被宠幸的宫女,幸福的简直不知道该怎么样是好。那莲藕般的身段,在浴池里的粘滑而柔润的硫磺水里,微微的颤抖着,就像是莲花在池塘里,由于有了一个青蛙或者是小虫子的跃入水中,水面上便起了层层的涟漪,这样的涟漪如同细浪一样,让荷花在水中微微颤动不已,好像是在翩翩起舞...... 连耿子奇都觉得奇怪,自己连日在海上奔波,身子已经很疲倦了,可是自己却在温泉里,连续放翻了数个荷花,连他自己都为这样的神奇的力大无比的精神所震撼不已。啊,帝王的能量來自何处?來自于天灵吗? “陛下,你真厉害呀!比睦仁天皇陛下要强得多呢!”在一旁的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站在浴池边上,向耿子奇发出祝贺声。“要不要再给陛下换一批宫女呢?”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说道。耿子奇心不在焉的问;“换一批?一批是多少?” “也是十九个。” “为什么偏偏是十九个呢?” “因为十九是表示长久的意思。再则说了,帝王讲究单数,所以每一批都是十九个。”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解释道。他是唯一沒有脱光衣服的人。即便是浴池边上一群表演歌舞的舞蹈演员,还有演奏乐器的女乐手们,也都是个个一丝不挂的,这样一方面可以衬托浴池的色调,还有气氛,另外一点也是为了预防刺客。 在天皇洗浴的温泉浴池里,唯一可以穿着衣服进出的便是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了。他很想让自己的女儿也趁这个机会,在耿子奇的欲望比较强烈的时候,及时的送给他享受。这样的话,如果耿子奇喜欢了自己的女儿的话,就不用让尹腾博文首相在内阁给自己的女儿找婆家了。 可是,耿子奇却觉得眼前的十九个宫女个个都那么的美妙无比,一个个都那么的可人,那么的令人喜爱。再说了,这些宫女自己还沒有完全的享受完呢。于是,耿子奇就说;“再过几天吧,到了朕全部把她们都轮流宠幸完之后,朕叫你换你再给朕换。” 啊,还沒有见过那个天皇如此的认真,非要把十九个宫女个个都挨个宠幸完之后,再更换一批。原來睦仁天皇陛下可不是这样,他基本上是一天换一批,有的时候,兴致所致,他都要求当场更换两批呢,比起他來,耿子奇还算是异类。这样做,只有宫女高兴,因为人人有份儿。 洗罢温泉澡,要回寝室了。宫女们照例是给耿子奇更衣,穿上睡袍,前拥后呼的将耿子奇送回到了寝室。到了寝室,耿子奇依然是欲望很强烈,大概是温泉里泡上了一种可以助性的中草药物,让耿子奇竭力想抑制自己的欲望而不能够。 所以,到了寝室,耿子奇又放翻了两个宫女。他的惊人的体力和超常的能力,让宫女们都感觉惊讶无比。认为这个新的天皇真是大快人心。不像是睦仁天皇,只是蜻蜓点水般的对待宫女的热情。宫女每次都如同嗷嗷待哺的雏鹰一般,等待着天皇的宠幸,可是往往只有一两个幸运的宫女中彩。其他的只能是望洋兴叹了。 而这个新的天皇就不同,他喜欢挨个品味儿。一个都不能少的品尝。这让宫女们皆大欢喜,欢呼雀跃了。啊,天皇陛下如此的遍洒人间真谛和真情,如雨露般的滋润着大地上的每一棵小草,这真是宫女们的造化了。 若不是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及时提示耿子奇,下午还有外宾需要接见,耿子奇决心破他个宫廷记录,让帝王的传奇记录当中,添上新的一笔。耿子奇过目宫内大臣土方久远送來的日事日程的安排表,一看下午要接见的外宾是英国的王子威廉.哈里森。 第一百九十一章 满街尽是白花花 第一百九十一章满街尽是白花花 英国王子威廉.哈里森是受国王的委托來到日本进行访问的。其主要的目的是推销英国的军火。因为英国知道了日本联合舰队被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所击败,认为这个时机真是千载难逢。日本联合舰队被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一举击沉了三艘,重创两艘,而且都是主力舰只,日本势必要进行报复。 如果日本进行报复的话,势必要进行舰队的补充和扩充,这样就为正在为军火的销售而大伤脑筋的英国來说,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喜讯。英国在第一时间获悉日本联合舰队被击败的消息,还是史蒂文森从大清帝国秘密发出的。 因为日本联合舰队被北洋水师击败的事实,日本首相尹腾博文认为对日本是一个耻辱,便于海陆军大本营进行协商,制定了一个共同保密的规定。要求日本联合舰队被击败的事情,在日本要绝对严密封锁其真相,对日本国民则称日本联合舰队偷袭北洋水师的舰队,获得圆满成功。并一举击穿和重伤了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五艘的辉煌战绩。 所以说,史蒂文森以他在大清帝国的皇宫所获得的新的职务宫廷外国顾问,军衔还是少将,这样的职务,足以让这个英国人具有一定的权利。至少在大清帝国的宫廷内可以自由行走。他的一些建议直接就能够面呈慈禧太后。 也正是史蒂文森这个投机分子,用他敏感的嗅觉,嗅到了一个可以大赚银子的机会,所以才有了跟英国政府,联手大捞一笔的计划。首先史蒂文森将日本联合舰队战败的消息秘密传回国内,然后利用英国政府急于推销军火的机会,再建议慈禧太后给日本天皇施加压力,要求其赔偿巨额战争赔款,逼迫日本政府将日本的关税和国土作为抵押,來向大清帝国偿还战争赔偿。 如果这样做的话,日本政府势必在经济上陷入困境,然后英国政府趁机提出租借军火的方案,逼迫日本答应。这样可以每年捞取客观的租借费用。史蒂文森因为是这个计划的参与和策划者,当然可以从中中饱私囊。 所以说,英国国王马上就派了王子威廉.哈里森來日本,足见英国政府的重视。耿子奇心里也想利用与英国政府谈判的时机,为大清帝国很赚一笔。所以他与英国王子威廉.哈里森谈得是非常投机,并在方向性的意见上达成了共识。 比如说,英国和大清帝国共同來威逼日本租借英国的军火,日本因为还要偿还大清帝国的巨额战争赔偿,势必要将一部分军火,以抵押的方式提供给大清帝国,这样就削弱了日本联合舰队的实力。这样的双赢方案,让英国王子威廉.哈里森和耿子奇都非常的满意。 当然,具体的方案还需要跟日本首相尹腾博文來谈。而日本首相尹腾博文跟英国王子威廉.哈里森所谈的具体方案,都是在耿子奇与威廉.哈里森所谈的大体框架之内谈的,所以说左右不离其宗。调子不走样儿就可以了。 商谈的结果是,日本租借英国政府提供的军火,共计八百万英镑。这笔外汇,相当于白银一亿两。因为日本的财政的一半多要作为先行支付大清帝国的战争赔款,所以用日本的关税來分期支付租借军火的本息。抵押物是日本联合舰队的所有舰艇。 英国王子威廉.哈里森满意的回国了。耿子奇召见首相尹腾博文,就有关的与英国政府达成的谈判内容报送大清帝国总理大臣李鸿章。尹腾博文首相说;“陛下,我们所发动的全日本国民进行捐款的事情,因为在睦仁天皇在位的时候,曾经捐助过一次,是为了给日本联合舰队的硬件建设进行捐款。所以,这次国民实在是家里几乎都掏空了。怎么办?” 耿子奇说;“无论如何,给大清帝国的战争赔款一定要筹措出來。以免到时候大清帝国勒令日本政府在限期内赔款,否则的话,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将要趁日本的海防空虚,杀个回马枪的话,局面到那个时候就很被动了,就无法收拾了。那样的话,你这个首相也势必当到头了。” 尹腾博文首相也不愿意为了国家的事情,而丢了自己的乌纱帽,所以在这个事情上,也只能是听从耿子奇的意见。反正有天皇呢,陛下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好了。想到这里,尹腾博文首相说道;“陛下,依你估计,我们日本这次将给大清帝国的战争赔款数额大概有多少呢?” “两亿三千万两白银。” “啊,这么多?”尹腾博文首相大吃一惊的说道。这简直是天文数字嘛,要知道日本政府每年的财政收入也只有五千万两白银,这不是把四倍于日本财政收入的白银,都白白的交给了大清帝国了吗?这钱什么时候能还清呀? “我们可以割让九州岛和濑户岛作为抵押,并且通过每年的关税來分期的偿还这笔战争赔款。”耿子奇提出了方案。 “啊,是这样。”尹腾博文倒吸一口气。这样的话,日本可是从此一蹶不振了。因为经济上完全受制于大清帝国了。想要在以后实现日本前辈的吃掉中国,进而称霸亚洲,直到统治全世界的宏伟夙愿,将成为泡影了。 “不仅如此,日本国民也应该在这次的战争赔款当中,贡献力量。这是日本每一个国民的义务,必须要担负。”耿子奇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唉,沒想到会这样?”尹腾博文首相唉声叹气的说道。 “你作为首相不应该这样悲观。” “可是,我们的国民是在是拿不出多余的钱了。” “我刚才寻思了一下,这样做也可以。不如拿衣服作为替代品。”耿子奇说道。 “啊,陛下的意思是让国民拿自己的衣服來充当一部分的战争赔款吗?” “是的,”耿子奇点点头,提出了具体的方案;“具体來说,在日本,除了上至六十岁,下至十五岁的老幼之外,所有的国民,都要脱光衣服,把衣服上交给政府。” “啊,那么说,就是我们的国民都要赤身裸体吗?” “对,我是说除了六十岁以上,十五岁一下的人。准确的说是六十岁到十六岁之间的所有国民不得不这样做。” “啊,原來是这样呀!”尹腾博文首相张口结舌,半天都说不出话來。 “好在现在正值日本夏天的时候,光着身子度过一个夏天,不是很凉快吗?这样还可以省去洗衣服的劳动,还能够节约国家的水和电,而且大街小巷,你可以随处看见清一色的赤身裸体的人,这样也感觉干干净净的,多么的好呀。” “如果国民提出质疑或者是反对呢?” “这好办,就以天皇的名义发布命令。日本的国民不是天皇陛下的子民吗?谁能够违抗天皇的意志呢?”耿子奇说道;“另外,从日本政府的最高领导人做起,也就是你们要起模范带头作用。这样的话,国民就顺从了。” “啊,吧陛下,难道我们也要把衣服脱光吗?” “难道这样做有何不对吗?” “陛下,难道我这个首相也要光着身子办公吗?”尹腾博文首相都难过的流下眼泪了。 “国难当头,不得不这样做。你就是首相也要起带头作用呀。”耿子奇铁石心肠的坚定的说道。 “啊,陛下,如此说來,我们的内阁大臣们都这样做吗?” “对,当然,年龄超过六十岁的,不在此列。” “可是,陛下,我都五十九岁了,难道还要光着身子吗?” “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八月十九日是我的生日。” “那好,等明年的八月二十日,你可以穿衣服了。” “那么,陛下,这一年当中,难道冬天都光着身子吗?” “你们的首相官邸不是有暖气吗?你出行的时候,不是要坐在小车里面吗?那里面不是也有暖气吗?你即便是到我这里來议事的话,我们皇宫不是也有暖气吗?反正你别担心,冻不着你的。退后一步,即使冬天可以穿衣服的话,也至少要在夏天的三个月当中,你得每天做到一丝不挂才行。如果违抗了,我要唯你是问。明白吗?” 尹腾博文首相回到内阁之后,马上召集内阁成员召开紧急会议,贯彻落实天皇耿子奇的谕旨。并且将天皇的敕令公布于众。第二天,满大街都是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除了年过六十花甲的老人,还有不满十四周岁的幼年。所有的国民都一丝不挂的行走在光天化日之下。 国民所缴纳的衣物,将装满整整的一百艘的商船,运往中国。时值中国的仲秋,天气渐渐转凉了,这大批的日本国民的衣物,正好可以给大清帝国的臣民们裹体,让那些贫寒的老百姓,可以暖暖和和的度过一个快乐而舒适的秋天和冬日了。 第一百九十二章 陛下要亲临民间视察 第一百九十二章陛下要亲临民间视察 为了视察日本国民对天皇的谕旨的执行落实情况,耿子奇召见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让他随自己在不打招呼的情况下,到首相官邸和海陆军大本营去视察。天皇陛下的小轿车缓缓驶出了皇宫,这辆小汽车还是英国王子威廉.哈里森來日本觐见天皇的见面礼。 小轿车是劳斯莱斯牌的,性能很好,耿子奇还是平身第一次乘坐高级小轿车呢。坐在上面,感觉到如此的爽。沿途经过日本东京都的繁华的大街上,满街都是白花花的赤身裸体的男人和女人们。他们起初并不习惯于裸露着身体,走在大庭广众之下。 可是,当人们看到周围都是清一色的沒有穿衣服的同类的时候,起初的羞涩和难为情也就随之被一种特定的情形所替代了。在规定情景之下,人们不得不面对现实。如同在舞台上的一种虚拟化的背景下,你只能按照其所给你的氛围,來演戏。 只有那些比较保守的女性,尤其是那些少女们,她们还无法适应一夜之间所带來的突变;不穿任何的衣服出门。也就是说,自己从此要将身体坦诚的展现给了大众。因而,她们一条胳膊护着胸部,那里正在发育成长,一只手护着下面的私处,匆匆的行走在大街小巷之中。 耿子奇乘坐的轿车的司机也是一丝不挂,这是一个姑娘开的车。皇宫里,为了响应耿子奇的号召,所有的人,当然排除了耿子奇之外,都要严格的按照不穿衣服的敕令执行。在街头上随时可见列队行走的宪兵队,他们是巡查有沒有违背命令,擅自穿衣服出來行走的人。一旦发现这样的人,便马上逮捕。 当然,作为宪兵,因为不是正规的国防军,所以和警察一样,也被剥夺了穿衣服的权利,为了区别他们和老百姓的不同,只在胳膊上系一个黄手帕,作为宪兵的标志。警察是胳膊上系一个黑手帕。作为区别的标识。 既然是不准穿衣服,那么穿鞋子是否可以?回答是不可以。于是那些老百姓包括宪兵和警察,一律都严格执行一丝不挂,所谓一丝不挂就是脚上也是赤着脚丫子,连个鞋帮子都不准穿。路人看见皇宫的小轿车,纷纷驻足观看,看看天皇陛下的容颜,看看宫内出來的其他人,是不是也是光着身子? 他们看到,除了耿子奇陛下之外,连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也**着身子,随车的警卫除了手里拿把手枪(因为是一丝不挂,所以腰间沒有皮带,手枪只好提在手里。)还有一个警卫,手里握着一把亮闪闪的日本军刀,來防范有可能出现的刺客。 “陛下,直接去首相官邸吗?”车子到了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宫内大臣土方久远问耿子奇。此时此刻,耿子奇的目光正追随着一个少女,背着书包,向路口附近的一个中学走去。于是,耿子奇随心所欲的对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说道;“去那个学校看看。” 于是,女司机就将方向盘往右边一拐,小轿车驶入了那所中学。中学里也满是光着身子的老师和学生们。他们看到天皇陛下的小轿车开进了学校,个个都惊讶的张开了嘴巴,忙成了一团。尤其忙乱的是那些光着身子的老师们,他们赶快找來了同样光着身子的校长。 校长是女的,三十來岁,她赶快让总务处长组织所有的师生列队站在操场上,举手向耿子奇的车队欢呼致意。一时间,欢声雷动,高呼万岁的学生们的悦耳的声音,久久回荡在学校的上空。耿子奇在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陪同下,走出小轿车。 校长马上迎上來,眼泪饱含滚滚热泪,嘴里也不知在嘟囔着什么,反正就是颂扬天皇的话语。“尊敬的陛下,欢迎您來到我们的学校。”耿子奇朝着女校长点点头。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说道;“这是一所专门培养贵族的子女学校。学校的名称叫富士山。是以日本的富士山命名的,意思是学校要把学生培养成为像富士山一样高大而不朽的人。” “你们学校有多少学生?”耿子奇边走边问女校长。 在所有的人当中,也只有耿子奇一人穿了衣服,其他的都是满目皆白。那些师生们,正在一边欢呼雀跃着,一边在激动的流下热泪。连脚丫子所站的地方,都打湿了,如同下了雨一般。耿子奇在女校长的陪同下,慢慢的在白花花的世界当中穿行。 “我们学校一共有八百名师生。有一百名老师,有七百名学生,其中女生是五百名,男生有二百名。” “为什么男女学生的比例如此失调呢?”耿子奇问道。 “因为贵族生女孩的多,在日本自古以來都如此。所以才出现男女生比例严重失调的现象。”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在一旁解释道。 “那么你们学校的学生都满十五岁了吗?” “是的,个别也有沒有满的,但是为了响应陛下的号召,也主动不穿衣服呢。”女校长亲切的说道,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很成熟了。因为她的胸部很饱满,大概是结过婚的女性,身体呈现出少妇般的圆润和丰腴,她的身材挺好的,仿佛是接受过舞蹈训练一样。 果然,这位女教师在自我介绍的时候,说;“我叫山洋子,是从日本帝国大学舞蹈系毕业的,开始在东京歌舞团当一名舞蹈演员,在去年被选调到贵族学校來担任校长职务。我不知道陛下今天要來,学校仓促间也沒有做什么准备,这样吧,我们刚好在前不久排练了一台团体操,是为校庆十周年准备的,今天就把团体操奉献给陛下,作为欢迎的节目吧。” 很快,那个叫山洋子的女校长领操,全体师生共计八百名,整齐的跳起了团体操。团体操的主題是《啊,白雪覆盖的美丽的富士山》。的确,团体操排练的很不错,很有青春的韵律和健美的感觉,整体跳得很有气势,也很整齐,特别是几百名师生都是清一色的一丝不挂,跳这个团体操的色彩就有一个;雪白。 这样的色调也正好符合了团体操的主題。雪白,美丽,纯洁,青春。这把耿子奇看得是热血沸腾,他相信如果再继续看下去的话,他会马上要求让女校长挑出几个來,连同那个女校长一起,好好的來一番宠幸的,但是,因为还有去首相官邸,所以说,作为天皇的他,只能是抑制住自己的欲望了。 “明天,你把这个女校长连同这个学校挑出來的几名漂亮的学生,带到我的皇宫里,我要特别的给予表彰和接见。”耿子奇对身边也看得是津津有味的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说道。“是,陛下,我这就跟那个女校长说说此事。” “别忙,让她们继续跳吧,我们先走。”耿子奇说道。 宫内大臣土方久远马上招呼女司机,发动小轿车,准备要开往首相官邸。女校长山洋子看到陛下的车队要离开学校了,让师生们暂时停止团体操,朝着离去的陛下车队,开始欢呼起來。耿子奇在车窗里,探出头來,朝着师生们,特别是朝着那个女校长招招手。 他似乎看到那个女校长眼里含着热泪,激动万分的跳跃着欢呼着,呐喊着。这个山洋子,真是给人印象很深,如果注意看的话,这个女校长跟黄秋娘长得有点相似之处,如果说有区别的话,就是这个女校长的年龄要比黄秋娘要大个五六岁呢。 陛下的小轿车朝着首相官邸进发。途中所遇百姓,都朝着陛下的车队欢呼呐喊。他们如沙丁鱼一样,身体在阳光之下,泛着青光,只有头发依然是黑黝黝的,可是身子白的像鱼肚子,什么时候,日本的国民能像这样的整齐划一呢?沒有的事情,看來天皇说话还是算数的。 车子快开到首相官邸的时候,大概首相尹腾博文已经提前从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通知知道了陛下要來视察的消息,早早的就将所有机关的人员,全部都列队站成两列,欢迎的队伍一直延伸到了官邸大门的外面。依然是清一色的白花花,你想想,连首相尹腾博文都光着身子,下面的内阁大臣已经下属当然要统统的光着身子了。 谁也沒有理由用衣服把自己裹起來。在这个夏风习习的日本夏季,能光着身子也是很惬意的事情,不用看别人,只要看看自己,就恍若有种倒退到原始社会的感觉,自然,原始社会的祖先还要在腰间捆绑一块兽皮,來遮挡私处呢。可是,他们呢?光溜溜的连个布片都沒有,或许这也是时代飞跃前进的象征,迟早有一天,人类是不穿衣服行走在太阳底下的。因为人类的皮肤就是最好的衣服。 首相尹腾博文光着身子站在队列的第一个位置,他的身上因为很臃肿,有许多的赘肉,与年轻的下属比起來,简直是相形见拙了,好在,内阁大臣里面也有一些与他的身体条件相仿的,所以说,这些赘肉满目的大臣,就成了自己最好的掩饰品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 首相官邸的女秘书非同寻常 第一百九十三章首相官邸的女秘书非同寻常 “陛下,在下恭候多时,大驾光临,我等欢欣鼓舞。”尹腾博文首相光着身子,首先來到耿子奇所乘坐的轿车旁,待车停稳后,便亲自打开车门,将耿子奇热情的迎接下來。他看到除了陛下之外,随行的人员个个都是赤身裸体,心里便对宫廷也全部脱光,产生了敬意。 “朕今天來,是要看看你们落实朕交代事情的情况。不必让全部的人员出來迎接,你们还是照常办公吧,朕只是随便看看而已。”耿子奇口中虽然这样说,但是对于首相官邸能够如此热烈而隆重的迎接自己的到來,还是比较满意的。 接下來是首相官邸的年轻而美貌的秘书鲜花。只见來鲜花的这个秘书,年纪约为二十二三岁,体态丰盈,长相端庄,皮肤雪白,当然,皮肤白嫩的属于那种白里透红的健康肤色。她披着一头黑发,如瀑布一般的倾泻在背后,看上去,白是白,黑是黑的,让人怦然心动。 “陛下万岁!”鲜花的女秘书语调温柔,音色甜美,如同泉水在叮当响一般。啊,这个女秘书堪称大美女,通常我们欣赏美女一般只能通过她的脸蛋來评价美的程度,顶多再参考其穿着衣服的所呈现出的一种想象,比如说如果是丰腴,那么衣服必然要撑起很足,线条很饱满。 但是,那都是带着一定的想象和判断的。现在不同了,因为这个女秘书是赤身裸体,可以说身上连点布片都沒有,那么你可以一览无余的看到她的美丽。很直观的美,很现实的美,沒有带点想象力的美。可以触摸的美丽。 别的不说,单说那脚丫子,温润的如一块玉石,脚趾儿圆润,柔和,带着几分肉感。从下到上,体态匀称,婀娜多姿,健硕的腿子,细腰,丰满的胸,颖长的脖颈,然后是苹果般的脸蛋,一头秀发自然的流畅下來,衬托着皮肤的颜色。 怎么搞的,首相官邸竟然有如此美艳的女人!尹腾博文首相这个家伙是不是打埋伏了?有了好的女人还不赶快贡献出來?更待何时呢?想到这里,耿子奇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握了握美女秘书的娇小玲珑的小手,说道;“啊,朕以为你很美,你叫什么?” “啊,能让陛下喜欢,我真是幸福死啦!”女秘书显然是受宠若惊了,她激动无比的说道;“我叫富子玲,是首相的秘书。请多多关照。”耿子奇对她说;“好,朕等一会儿就可以对你多多关照了。”富子玲听了陛下的话,简直不敢相信是真的,她几乎都要晕过去了,她的眼泪也快要流出來了;“啊,陛下,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朕喜欢你。”耿子奇点点头,对她微微一笑,漂亮的女秘书当即就幸福的晕了过去,幸亏耿子奇一把抱住了她,才沒有跌倒在地上。这个时候,女秘书的整个的人儿都投入到了耿子奇的怀抱里去,耿子奇真想好好的吻一下这个尤物儿,可是,想着前面还要视察呢,便对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说道;“來吧,把这个美人儿放到朕的车子里去,一会儿出來的时候,就可以捎带着回宫了。” 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赶忙上前來搀扶女秘书,但是耿子奇一看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也是赤身裸体,生怕男女授受不亲,怕万一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看见如此美艳惊人的女秘书,管不住自己的那个玩意儿,若是先下手为强,可就麻烦了。 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把这个女秘书单独的看管起來比较保险,想到这里,耿子奇招呼自己的女司机说道;“你负责好好的看着她。不容许任何的男人接近她,你明白吗?”女司机也是赤身裸体,她点点头表示很能理解陛下的心思。便说道;“陛下,你放心吧,我保管连只蜜蜂都飞不到她的身上呢。” 首相尹腾博文看到陛下连花带人都收下了,感到很惊异。这个富子玲可是自己刚刚才从音乐学院招聘來的,给自己还沒有干上几天呢,便被陛下给看中了,无条件的给沒收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在陛下來之前,就赶快把女秘书据为己有。唉,现在想想,都已经是马后炮了。 但是,话又说回來,能让陛下在自己的首相官邸有所收获,对自己以后的官途还是很有好处的,就算是抛玉引金吧。看得出,陛下喜欢漂亮的女人,好在,我的首相官邸工作的一些女职员,个个都长得貌若鲜花呢。还不如主动的给陛下介绍几位,这样也表示出自己对陛下的投其所好。陛下得了我的好,还不给我甜头吗? 想到这里,尹腾博文首相就带领着陛下首先从官邸的秘书处的欢迎的队列走过,而且故意把脚步迈得很慢,好让陛下好好的领略一下秘书处的鲜花们。秘书处的女秘书都是这一两年从各大高校招聘來的女大学生。 当然,能够來首相官邸秘书处工作的女大学生,自然是百里挑一甚至是千里挑一了。不仅要求容貌出众,还有具备相当的文化学识,还有外语要好。秘书处的女秘书绝大多数都是从外文系毕业的。学得语种也是多种多样,基本上是大语种,比如英语。当然也有学汉语的,有学德语和法语的,不一而足。 具备了容貌和相应的学识还不够,还要有一定的身高,一般都在一米六零到一米六五之间,偶然也有几个一米七的。而且,皮肤要白嫩。身体沒有异味。比如狐臭什么的。当然,也不能有脚气什么的,反正全身上下不能有任何的毛病,要健康,要阳光,要灿烂,要表现出很乐观的样子。这样的女子才能被选拔到首相官邸來工作。 好家伙,你首相官邸简直比朕的宫廷里选妃子都要条件苛刻呢。以后宫里再选妃子的时候,一定要参照首相官邸选拔女子的条件來进行,再不能光看容貌,而不讲综合的内容。“土方久远,你看到了吗?”耿子奇对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说道;“这些女子多么的可爱,一个个都比朕的妃子好,你安排一下,让首相官邸的秘书处的所有女秘书,轮换着每天到朕的宫廷里來,朕需要她们。” “明白了。”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回答道。然后对首相尹腾博文说;“首相,你刚才听到了吧?陛下看中了这些女秘书,准备要让她们每天都要轮换去宫廷里,侍奉陛下呢。”首相尹腾博文慷慨的说道;“陛下如果喜欢,就统统拿去好了,我一点意见都沒有。” 耿子奇听了自然也是心花怒放。看來这个首相尹腾博文还算是识相,很能体会我此刻的心情。这也难怪,爱美之心人人皆有。我也不例外。不仅不例外,还要利用我的特殊身份,來个特例才行。反正是过了这个村沒有那个店。不特例白不特例。 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有权不用,过期作废,用了也白用,不用白不用。反正,搁在首相官邸这些美女们也是要奉献青春,还不如到我那里去奉献青春,给我耿子奇奉献青春也不白奉献,把我伺候好了,把个小日本搞个天翻地覆慨而慷,把你们这些美女也解救于水深火热之中,不是挺好的吗? 如此想想,耿子奇也是心安理得的视察,到了首相官邸,坐在首相宽大明亮的装修考究的办公室,把整个身子都埋在真皮沙发里,透过位居三楼的落地的大窗户,看着外面马路上的芸芸众生,感到有点恍如隔世,仿佛整个世界都是为自己所准备的一样。 首相官邸跟皇宫不一样,设在繁华的东京的主干大街上。而皇宫是设在山清水秀的如公园一样的清净的地方,很少看见人。实际上,也不让普通的民众接近皇宫。而首相官邸就不同了,大概是为了各地方來官邸办事方便,所以就将首相官邸专门设在繁华的地方。 “陛下,我们还准备了丰盛的午餐,请陛下就餐。”耿子奇还沒有坐一会儿呢,首相尹腾博文就來请他就餐了。实际上,尹腾博文首相是想早点打发陛下走,故意将午餐的时间提前了一个小时。耿子奇正好在这个时候,也感觉到有食欲了。便点点头,说道;“好吧,朕也正好想看看你们的餐厅,品尝一下你们的饭。” 餐厅里已经安排就绪了,厨师和女招待们都站在餐厅里,含着微笑迎接着陛下的到來。餐厅里的厨师和女招待们也都个个赤身裸体。尤其是女招待们雪白的皮肤与餐桌的雪白的餐桌布相映成辉,更加显得餐厅里的色调趋于白色了。 耿子奇朝着那些欢迎的厨师和女招待们点点头,便在首相尹腾博文的陪同下,在餐厅的女招待的引导下,來到餐厅最中央的雅座入席。自然,耿子奇是坐在主宾的位置上,旁边是首相尹腾博文,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还有一些内阁大臣作陪。 第一百九十四章 阅尽人间美色无数 第一百九十四章阅尽人间美色无数 可是,耿子奇见不到那些内阁大臣们一身松弛的赘肉,就对首相尹腾博文说道;“去,让你们的内阁大臣都坐过去,把你们的女秘书们叫來。”首相尹腾博文马上将那些内阁大臣都赶到另外一张桌子上了,然后命属下叫來一班女秘书作陪。 “那个叫富子玲的秘书醒过來了吗?”耿子奇问宫内大臣土方久远。 “大概苏醒过來了,我去叫她來。” 很快,女司机就陪同着苏醒过來的富子玲來到了餐桌前。“陛下,不好意思,我......”富子玲还有点尴尬的样子,因为第一次见到天皇陛下就晕了过去,这会儿让陛下的专职女司机保驾來到了餐厅,按照陛下的吩咐,又坐到了陛下的身边,幸福之情可想而知。 女秘书们第一次与陛下共进午餐,一个个表现的各位激动。有一个叫水子的女秘书大胆的说道;“陛下呀,难道你也吃这样的饭菜吗?”耿子奇朝着那个叫水子的女秘书微微一笑道;“怎么,你以为天皇陛下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吗?” “你就是神呀,在我们的心目当中,你就是如同天上的神仙那样的人呢。”水子天真的说道。 “哈哈哈,你说朕是神仙,不,朕不是神仙,是人,跟你们一样的人,你们能吃的东西,朕也一样能吃呀。不信,朕现在就吃给你看看。”耿子奇说着,用筷子夹起一个龙虾,放进嘴里,很快就将龙虾吃了个干干净净的。 那盘里的龙虾都是事先把壳剥好,只剩下里面的肉的,水子见陛下吃的津津有味,也不由自主的夹了一个龙虾放进嘴里,有滋有味的品味道,一边吃还一边说道;“啊,我也吃了陛下吃的龙虾了,我可以感觉到非常的好吃呢!如果陛下是神仙的话,那么我现在也算作是神仙了。” 女秘书们听到水子天真的话之后,都忍不住哈哈的笑起來了。本來她们因为和陛下同一餐桌,言行上很是拘谨,后來水子的言笑打破了沉闷而拘谨的气氛,席上变得自在起來了。女秘书们也都七嘴八舌的开始谈笑起來了。 利用这个时候,耿子奇将宫内大臣从身边支开,让水子坐在自己的身边。这样,水子在耿子奇的左边位置,富子玲坐在耿子奇的右边。水子长得也很漂亮。略有点方的圆脸上,荡漾着笑容。好像笑就是她的标签一样。 看得出來水子的性格比较活泼大方的,即便她的长相不如富子玲,但是她的外向,快乐的性情也足以打动耿子奇了。“陛下,你吃饭后,就要走了吗?”水子说道;“是呀,朕要巡视其他的地方呢?”水子说道;“你不走多好,今天我们还相约下午游泳呢。” “啊,你们首相官邸还有游泳池吗?” “是的,那是给首相和内阁大臣游泳用的,今天格外恩准开放给我们。让我们也可以游泳了。” “你会游泳吗?” “会一点。” “富子玲,你会游吗?” “不会。” “不会,朕教你游泳。”耿子奇说道。 “陛下,我这个人实际上是很笨的,不像是水子。” “哪有天生就会游泳的呢?这样吧,吃了饭朕先陪着你们游泳,好不好?” “好!”水子和富子玲带头欢呼起來,其他的女秘书听说陛下吃过饭要同她们一起玩一会水呢,也都兴奋起來了。在一旁的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和首相尹腾博文看到陛下兴之所至,要在饭后与女秘书们游泳,便先吩咐部下安排去了。 等耿子奇吃了饭,偕同富子玲和水子等一行女秘书们一起,來到首相官邸的游泳馆的时候,那里早就有侍者在迎候了。侍者都是女的,且都光着身子。她们将通向游泳池的地方,用防滑的红氍毹铺上,让陛下來走。 水子和富子玲以及一班陪同陛下吃饭的女秘书们,都不用脱衣服,她们本來就是光着身子的,等耿子奇换了游泳裤之后,水子和富子玲一起搀扶着耿子奇來到游泳池边上。虽然耿子奇也就比她们大几岁,但是她们还是像扶持老人一样的,小心翼翼的搀扶着陛下,生怕陛下滑到。 但是,她们还是多虑了。本來耿子奇的水性就好,只见他推开两边搀扶的女秘书,纵身一跃而进入到游泳池了。水面荡漾起白色的浪花,众人见陛下的跳水的姿态如此矫健,都赞叹不已。当然,这只是一个序曲,等到女秘书看到陛下在水里如鱼儿一样的灵活,不管是自由游,还是蛙泳,或者是仰游,抑或是蝶泳,都是那么的漂亮。让女秘书们大开眼界。 “來吧,你们都进來吧。”耿子奇招呼着女秘书们快点进入水中。 女秘书们就像是下了饺子似的,纷纷跳入游泳池,顿时,游泳池里白花花的一片了。耿子奇将刚下水的富子玲拉到身边,然后抱着她的酥胸,教她怎么样游泳。“來,把你的胳膊张开,我们先学蛙泳,这是所有游泳技术的基本。你要学习像青蛙一样,划水。” 富子玲按照耿子奇的教的那样,用双臂笨拙的划水。“在你划水的同时,双腿也要像青蛙一样的蹬水才行。”耿子奇有手把手的教她如何蹬水。因为富子玲从來沒有游泳过,所以还是有点恐惧。尽管她是在陛下的亲自教授下,练习游泳,但是还是动作无法做到协调,所以,手脚在水中乱扑腾,身子沒有前进,反而朝后面退着,或者是在水面上打转转。 “这样可不行。來,朕握住你的脚丫儿,你体会一下青蛙的蹬水的动作。”耿子奇游到富子玲的后面,两手握住富子玲的两只脚丫子,在水里让她按照正确的青蛙的姿势,游泳。富子玲两只脚依然在水里一个劲儿的乱蹬一气,但是耿子奇很是耐心。 在后面,他透过荡漾着无数涟漪的水面,看着下面富子玲那两条白皙的腿,如闪电一般的在抖动着,仿佛水面是庞大的复印机一样,瞬间复印出无数条白皙的腿子,在腿子划水的过程当中,犹如像电影的慢镜头一样,在水下面如同梯田一样,叠叠层层的都是白色的影子。唯一表现健康的黑色,依然在身体的中心处,荡漾无比。 还有她的两条胳膊,在划水的过程当中,一下一下的也犹如电影的慢镜头一样,叠化出无数条白色的影子,唯一靠近身体的地方,左右对称的黑色,也快乐的在水里荡漾着。虽然,富子玲恐惧水,可是能在陛下的亲自的手把手的教授下,她还是感觉到非常的快乐。 “陛下,你偏心,怎么不给我教呢?”水子游了过來,看见陛下依然两手握住富子玲的两个脚丫子在一下一下的划着水,颇有点妒忌的对耿子奇说道。“你不是会游泳吗?”耿子奇说道;“如果你不会,朕也会手把手的教你的。” “那你现在就教我吧。”水子要求道。 “好,把你的身子靠过來,朕也要教你掌握正确的游泳姿势,你游泳虽然好,但是动作还不漂亮,來吧,朕会让你游得又漂亮,又快的。”耿子奇说着,将富子玲的脚丫子松开,对她说;“富子玲,你就自己慢慢的体会吧。朕要给水子教游泳呢。” 水子高兴的如鱼儿一样的游了过來。耿子奇将她的柔和的身子拦腰抱了起來,水子马上快乐的呻吟起來了。这个小妞,性感那么的强烈,刚抱住她泥鳅一般滑润的身子,她就喊叫起來了。耿子奇在教她学习自由游的时候,手基本上是抱住了她的丰腴的胸上了。 以后的游泳是学不进去的,因为水子感觉到快要晕厥了,她只是出于本能的在两条胳膊在交替的打着水面,來缓解由于刺激了身体,而产生的一种热烈的欢快。耿子奇放开了她的胸,又开始教她的双腿如何打水。 “打水要交替着进行。像这样!”耿子奇握住了水子的两只脚丫儿,她的脚丫肉感十足,与富子玲的脚的感觉不一样。一个是肉,一个是柔。水子的脚丫子是富有肉感的,而富子玲的脚丫子是富有柔和的,但是握在手里,都如同在握着一块温润的羊脂玉一样。 其他的女秘书们见陛下专门给水子和富子玲开小灶,都妒忌起來了,纷纷要求,陛下也给她们挨个儿手把手的教怎么游泳。耿子奇当然是來者不拒了。能在水里以游泳教练的姿态,与这些美貌年轻的女秘书一起玩儿,也是很惬意的一件事情。 这样,作为天皇的耿子奇,还能够通过与女子们一起玩耍,來让人有一种感觉,尽管是暂行带來天皇陛下,也秉承了作为一代天子与女人们之间的关系。如果天子不近女色,就被视为是反常。当然,耿子奇丝毫不排斥这样的一个倾向。 喜欢女人,不仅是天皇陛下的专利,也是普天下所有男人的专利,作为一个健康的,正处在血气方刚的年轻的耿子奇当然也不例外了。只不过,他要利用手里的至高无上的权利,要拥有日本最出色,也是最美丽,最顶级的女人。 第一百九十五章 大清帝国的最后通牒 第一百九十五章大清帝国的最后通牒 从外面视察回到宫内,耿子奇便看见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行色匆匆的來禀报道;“德国公使來了,请求陛下的接见。”耿子奇说;“德国公使跑來做什么?”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说道;“好像是为军火的事情。”耿子奇本來不想见,但是转眼一想,见见他也无妨。看他究竟要干什么? 德国公使叫罗曼罗德,是德国派驻大清帝国的公使,在中国工作已经有大半年了。当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将罗曼罗德领到耿子奇跟前的时候,这个长得风流倜傥尔的德国公使,便向耿子奇行了礼。便开门见山的说道;“陛下,我之所以來见你,是为了军火的事情。” “军火?啊,你來晚了一步,朕已经跟英国政府谈妥了,让英国供应我们的军火。” “英国是英国的,我们德国是德国的,东西不一样,军火也不一样。” “怎么,难道说你们德国的军火要比英国制造的军火要好吗?” 罗曼罗德公使靠近耿子奇说道;“当然,现在世界上都公认我们德国的军火要比英国军火好。你可以作个比较。别的不说,就拿速射炮和开花弹这两项技术,我们德国就比英国要先进得多呢。” “何以见得你们要先进?” “英国的速射炮的口径沒有我们的大?还有,开花弹是我们德国的专利,恐怕现在英国还沒有一发这样的开花弹呢。要有也是模仿之作,其效能与我们真正的开花弹相差甚远,简直不能同日而语呢。” “朕也沒有实际看到,也不好下定论,说你们德国的速射炮和开花弹要比英国的好。” “如果陛下愿意,我可以跟本国首相俾斯麦发电,要求他迅速派來一艘军舰。停靠在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现场给陛下演示一下,好吗?” “好吧,等你们的军舰來了再说吧。” 罗曼罗德公使有了陛下的这一句话,回到公使馆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马上给德国国内发报,请求俾斯麦首相即刻指派一艘军舰,來到日本。汉巴尼斯号称德国的铁血首相,他还兼任德国外交大臣。就是他得知英国政府抢先一步,來与日本天皇和政府接触,并就军火供应达成了合作条约。 俾斯麦首相坐不住了,日本的一个绝好的机会被英国人占先了,这不行,如果英国以此获得很大的利益的话,将对德国不利。于是俾斯麦首相兼外交大臣马上拍电报给在日本的公使罗曼罗德,让他立刻去觐见天皇陛下,请求日本政府接受德国的军火。 德国公使罗曼罗德见到了耿子奇,并将耿子奇的反应,立刻发报给俾斯麦首相。俾斯麦首相接到电报后,立刻着手安排。专门派了以俾斯麦的妻子命名的“汉巴尼斯号”战列舰,派往日本。汉巴尼斯号战列舰是德国最大的战列舰,上面装备有世界最先进的大口径的速射炮,炮弹一律配备的是开花弹。 这样的开花弹,命中敌方军舰后,即刻爆炸,破坏力巨大。俾斯麦首相也认为,如果能够将德国的军火成功的推销到日本,那么对于自己的下一步巩固政权,将有着积极的意义。所以说,俾斯麦首相格外重视,指定汉巴尼斯号战列舰前往日本。 与此同时,俾斯麦首相还亲自给在大清帝国的史蒂文森发报,要求他积极配合,通过大清帝国的侧面给予日本施加压力,迫使日本政府能够接受德国的军火。至少也要与英国平分秋色才行。史蒂文森此刻已经是宫廷的外国顾问,直接可以在宫廷内任意行走。甚至可以随时接近慈禧太后。 虽然,史蒂文森还随同慈禧太后在威海卫军港,还沒有回到京城的皇宫,但是,史蒂文森还是积极的游说慈禧太后,向日本发出了最后通牒。这个通牒的内容有两个;一是立刻进行战争赔偿,赔偿的数额跟耿子奇提出的相同;两亿三千万两白银。二是如果日本方面不接受德国的军火,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将向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发动突袭。一举捣毁停泊在那里的日本联合舰队的所有剩余的军舰。 在慈禧太后通过总理大臣李鸿章向日本政府发出最后通牒之前,黄秋娘就秘密收到了一份來自日本的急电。这个急电正是耿子奇发出來的。是通过黄秋娘转给慈禧太后的。电文上清楚的写明,日本政府同意主动赔偿大清帝国的战争赔款,数额是两亿三千万。并且日本将以九州岛和濑户岛还有十年的日本关税作为抵押,來分期偿还这笔看似天文数字的战争巨款。 慈禧太后看了电文,高兴的不得了。马上降旨要求总理大臣李鸿章为全权代表,前去日本,具体办理赔偿战争款项的事宜。可是,李鸿章总理大臣还沒有启程呢,史蒂文森便给慈禧太后游说,要求大清帝国进一步威逼日本答应德国的军火供应的要求。如果不答应的话,将随时派出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进攻日本。 当日本政府首相尹腾博文手里拿着大清帝国的最后通牒的电文,來匆匆的找耿子奇禀报的时候,德国首相俾斯麦派出的汉巴尼斯号战列舰已经前往日本的途中了。“陛下,这是大清帝国发來的最后通牒的电文,请您过目。” 耿子奇拿过电文,迅速的扫视了两眼,冷冷的对尹腾博文首相说道;“我们别无选择,就按照大清帝国的最后通牒去办吧。谁让我们日本的联合舰队战败了呢?这是一个惨痛的教训,但愿,我们跟英国和德国合作,接受这两个国家的军火供应,來个励精图治,壮大自己,以求将來击败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 尹腾博文首相见天皇陛下如此一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是照办了。谁让日本的联合舰队在海战当中,输给了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呢?战败了就要付出惨痛的代价,其中赔偿战争款项便是最大的一笔。本來日本国民为了兴建日本联合舰队,倾囊相助,基本上是沒有什么钱了,但是为了给大清帝国赔款,只好连衣服都脱光,來抵债了。 对于这一切,耿子奇看在眼里,喜在心上。好呀,让小日本也尝尝失败的滋味儿。你不是想穷兵黩武吗?不是叫嚣着要侵略中国吗?不是想称霸亚洲吗?不是想称雄于整个地球吗?现在,给你來个釜底抽薪让你再嚣张?从根本上控制你的经济,让你再有野心? 你睦仁天皇不是点名让我耿子奇來当临时的天皇吗?我就要借助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把你这个日本国家搞得乌烟瘴气,让你小日本几百年都缓不过气來。到把你小日本抽干的只剩下空架子的时候,我想什么时候,亲自率领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攻打你们小日本,就什么时候攻打。 眼下,我先來他个虎口掏心,把你的心脏挖出來,握在我的手里,握在大清帝国的手里,想怎么收拾你,就怎么收拾。最好把你这个小小的弹丸之国,给灭掉。或者是收入到我们大清帝国的版图上。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早在一千多年前的唐朝,你们小日本还不是称臣于我们大唐王朝吗? 那个时候,你们小日本是我们大唐王朝的一个藩属国而已。这么想想,我耿子奇现在当你们小日本的天皇,也不为过,所以说,我要当陛下当得理直气壮,玩你们小日本的花姑娘,要玩的理所当然,还要把你们小日本管得是服服帖帖的。 因而,耿子奇是带着一种轻松的心情,來处理国家大事的。反正是一把子胡整,如果我要是很认真的话,就是想早点看见小日本完蛋。但是,现在还不行,小日本不管怎么说,经过明治维新后,吸收西方最先进的体制,还要方方面面的新鲜的东西,來运用到本国身上。从而使得国力大大的增强。 相比较之下,大清帝国在体制方面就要远远逊色于资本主义萌芽时期的小日本了。虽然光绪皇帝为代表的帝派,进行了一系列的改良举措,甚至搞了百日维新,但是都遭到到了以慈禧太后为首的后派的竭力阻扰,直至到后來,改良举措不了了之。 看來,这个代表进步力量的改良还得要进行。在人类史上,进步的力量总是很强大的,是如何旧的势力都阻挡不了的。毕竟它是世界发展的潮流所在。耿子奇想到,如果自己有早一日,坐上了如李鸿章这样的总理大臣的宝座,一定要让国家进行改良,抛弃掉旧的的体制,什么时候把封建社会改朝换代了,什么时候,中国就将迎來新的纪元。那个时候,大清帝国前进的曙光就出现了。 现在,自己也只能是站在日本天皇的宝座上,通过密电,发给黄秋娘,让她把一些有利于大清帝国的措施和信息,及时的转交给最高权力者,让其在自己的影响之下,來积极推动大清帝国这个庞大而笨拙的身体往前跑。 第一百九十六章 方大人发自内心的强烈愿望 第一百九十六章方大人发自内心的强烈愿望 慈禧太后应济远舰的管带方伯谦的邀请,让慈禧太后到济远舰参观做客。按理说,一个小小的管带來邀请太上皇,简直是自不量力。说不定慈禧太后连料的功夫都沒有。可是,慈禧太后不是还在威海卫军港逗留吗?过几天就要回京城的皇宫了。 方伯谦管带为什么要死皮赖脸的要邀请慈禧太后到他的军舰上参观做客呢?实际上很简单,就是想给慈禧太后掏肠扣腚眼。这样一來可以满足自己的一种欲望,能够给天下第一老太婆,大清帝国的最高权力拥有者扣腚眼掏肠,这不是无上光荣的事情吗?这不是给祖上烧高香,光宗耀祖的事情吗? 二來还能够讨好慈禧太后,有今后在仕途上大展宏图,荣登高位的机会呀!你再能干,沒有当今皇太后的提携和慧眼识珠的机会,怎么能在将來混成大出息來呢?所以说,趁着慈禧太后还在威海卫军港逗留期间,以管带身份來邀请慈禧太后來自己的军舰上做客参观,也是情有可原的呀。 方伯谦管带为了促成这个事情,先找史蒂文森外国顾问,请他帮忙。为了准备见面礼,方伯谦管带将用于军舰上的军饷里,悄悄的拿出了五千两白银,用一个精致的盒子包好,外面再裹上大黄绸子,这样看着好看,也拿出去气派一些。 外国顾问史蒂文森少将,以为方伯谦管带是來找他交易油料或者是鸦片的,还沒有等对方开口,就说道;“交易的事情,过几天再说,近日我特别忙。”说着,就要打发方伯谦管带走。方大人连忙将装满银两的黄绸子包裹的盒子,递给史蒂文森少将,说道;“请将军阁下笑纳。” “这里是什么?” “五千两银子。” “啊,我不要,我是无功受禄呀。”史蒂文森外国顾问现在自觉身份高了,还故作清高的说道。 “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你大概是找我还有别的什么意思吧?”史蒂文森不愧为是慈禧太后任命的宫廷外国顾问,狡黠而脑瓜子灵光,一下就窥见到对方的企图了。“是不是想让我给你介绍一下,让你给慈禧太后那个老太婆掏肠扣腚眼呢?” “啊,将军阁下简直是神人,高人呀,真是知我者史蒂文森外国顾问也。”方伯谦两手相互搓着,好像现在就要给慈禧太后掏肠扣腚眼似的。 “你真想给她服务吗?” “我等本來就是慈禧太后的奴仆,谈不上服务不服务,只是略尽自己的一点心意而已。” “你想在哪里给老太婆掏肠呢?” “我已经安排好了,想邀请慈禧太后到我们的济远舰艇上做客参观。” “啊,方大人真不愧是聪明人呀。高,实在是高!简直是高家庄马家河子!”史蒂文森少将马上就明白其中的奥秘了。美其名曰为邀请慈禧太后到方大人的军舰上去做客参观,实际上是想把慈禧太后完全承包了,而且还能够通过掏肠扣腚眼,向大清帝国的第一老太婆施展笼络术和套近乎,为自己的官途铺路。 这个方大人可谓是一箭双雕呀!我说怎么他今天突然大发善心,平白无故的给我五千两白银呢?敢情是让我來帮助他说说此事呀。“我怕慈禧太后请不动,所以就來找将军阁下,还是你史蒂文森外国顾问的面子大呀。所以说这个忙你务必要帮帮老兄,事成之后,我再酬谢你五千两白银,怎么样?” 好嘛,动动嘴皮子,就能够两次白捞一万两白银,这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不是天天就能够碰到的。“好吧,你的事情包在我的身上了。当然,这一万两白银,我就不客气笑纳了。不过,你还得答应我一件事情才行呀。” “什么事情?” “黄秋娘是你的外甥女吗?” “对呀,她正是我的外甥女。” “我想要她。” “怎么?”方伯谦一时不明白对方的意图。 “也就是说我想跟她睡觉,当然就睡一晚上,完了拍屁股走人。”史蒂文森少将很轻松的说道。 啊,这个狗东西,竟然敢打我的外甥女的主意!我看了他一身沒有退化干净的黄毛儿,就犯恶心,他还想染指我的外甥女,休想!做梦去吧!方伯谦管带大人脸上有点涨红了。心里开始掀起波澜了。这个狗东西,外国的一条狗,什么样的女人不能玩儿?还想玩我的外甥女,你以为你是谁?不就是给慈禧太后掏了一下肠,扣了一下腚眼,才被慈禧太后给提拔当了宫廷外国顾问的吗? 你牛逼什么呀?你以为慈禧太后给你一个外国顾问,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你以为慈禧太后封了你个少将,你就连自己是外国杂种都不知道了吗?慈禧太后不就是让你以后在她身边,满足一下老外掏肠扣腚眼的新鲜和刺激吗?你日能什么呀?慈禧太后以后可以像使唤丫鬟似的,随叫随到让你给她掏肠扣腚眼呢,你还洋洋得意个屁! 虽然内心愤怒但是表面上还不能发泄出來。毕竟自己也想给慈禧太后掏肠扣腚眼。那多快感呀!能够为天下第一老太婆扣腚眼掏肠,你祖坟上不冒烟,不闪烁青光,能有这个机会吗?回答是;no!但是,也不能得罪这个牛逼老外呀,如果得罪了,自己的计划不是都泡汤了吗?自己的从给慈禧太后掏肠扣腚眼作为撅起的契机的希望,不就泯灭了吗? 外甥女算什么?又不是自己的亲身女儿,即便是让老外睡一晚上,又有何妨?反正,外甥女身在北洋水师的提督署,那里有许多的洋鬼子,即便是躲过了史蒂文森,还有活蒂文森,不史不活蒂文森呢。难道自己还能天天守着外甥女,不让她接触老外吗? 外甥女长得漂亮,就要引人注目,不仅是国人,还有外国佬。反正这个世界上,谁的力量大,谁就有占有权。管他一身黄毛,还是一身的黑毛,或者是光板子呢。只要是我方伯谦管带,能够步步高升,能够实现自己的野心,有什么还舍不得呢? 中国不是有句老话叫做;是不带孩子套不住狼嘛?好吧,为了实现自己的目的,这个外甥女我是狠狠心,舍出去了!想到这里,方伯谦管带就对史蒂文森少将说道;”好吧,将军阁下,你如此的看好我的外甥女,黄秋娘的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了。” “好,但是,我就想今天晚上要她。”史蒂文森少将是步步紧逼,连个回旋余地都不给对方。这个狗东西,简直是有点急不可待了!是不是在海上颠簸受到刺激,身上的荷尔蒙给刺激强了呀?或者是给慈禧太后掏肠扣腚眼,把自己的**给煽动起來了呀? “怎么样?方大人,我就要你一句话,行?还是不行?你倒是说话呀?我可是大忙人,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呢。我可沒有闲工夫等候你的思考呀。”这个狗东西还以为自己是慈禧太后助理了,把自己还弄得人模狗样的,等以后我的官做大了,非得把这个外国狗的家伙给他煽了不可! 方大人虽然这么恨恨的想,但是表面上还是点点头说道;“好吧,今晚就今晚,我答应帮你搞定。” “好,方大人,一言为定。为了我们彼此都建立一种信任的关系,谁也不蒙谁,我可以在今晚上帮你搞定慈禧太后,你呢也在同一时间,帮我搞定黄秋娘,你认为行吗?”这个史蒂文森外国顾问简直就是一个外国人精儿,怎么搞的,只要是够上人精的老外,偏偏都跑到中国來混了。难道说大清帝国的人精太少了吗? 不管怎么说,两人对于当日晚上的事情一拍即合。按照约定,史蒂文森少将要说服慈禧太后在晚上去济远舰参观做客、不仅如此,届时还要请管带方大人亲自给慈禧太后掏肠扣腚眼。给慈禧太后一个优质的超级享受。 与此同时,方大人也要紧锣密鼓的來游说自己的外甥女,让她消除恐惧,來与史蒂文森外国少将共度良宵。方大人估计这个事情很难办。成功的把握性不是很大,但是如果能蒙骗外甥女能够单独的跟史蒂文森外国顾问呆在一个房间里,以后的事情就看这个老外的本事了,是klok?还是pas?这就要看外国狗的造化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吧。先说史蒂文森外国顾问这一边吧。毕竟慈禧太后的官要比黄秋娘的官要大的不知多少倍呢。所以说,作者在这里按照官衔排座次,先叙述史蒂文森如何说动慈禧太后到济远舰参观做客,你沒有意见吧? 既然沒有意见,那么咱们就往下看看,史蒂文森这条外国狗,是怎么说服慈禧太后心甘情愿的大驾光临济远舰参观做客,并且还要接受一个北洋水师管带兼北洋水师副总教习方伯谦,这个方大人强烈的发自内心的给大清帝国的头号女帝王掏肠扣腚眼的特别之请求呢。 第一百九十七章 设计捉弄史蒂文森 第一百九十七章设计捉弄史蒂文森 “老佛爷,方伯谦管带邀请你去济远舰上做客并参观呢。”史蒂文森外国顾问也开始学着宫廷内又权势的人的口吻,叫慈禧太后为老佛爷了。好像,他现在也跟太监李莲英一样,被慈禧太后受宠呢。但是,慈禧太后并不买他的帐。 在慈禧太后的眼里,老外不就是一条外国的犬吗?只是有名和无名而已。比如说,慈禧太后喜欢养贵妇犬,虽然这次來威海卫军港参加欢迎庆典仪式,沒有随时携带來。因为是怕路途遥远,对贵妇犬有所不好,可是,來到威海卫军港几天了,心里还挺惦记着那条贵妇犬呢。 现在,史蒂文森外国顾问來对她说,有一个叫方伯谦的管带,希望她能登上济远舰看看。慈禧太后还在犹豫当中,史蒂文森外国教官又说道;“这个方伯谦很希望能够有那么一次为老佛爷服务呢。”史蒂文森外国顾问说这个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一种诡秘的笑,让慈禧太后琢磨不定。 “什么服务?” “就是那个服务?” “哪个服务?” “掏肠扣腚眼的服务。” “啊,给我服务这个呀。”慈禧太后笑了,咧嘴笑得多么的灿烂呀。“他干这个行吗?” “差不多吧,我给你掏肠扣腚眼,也是第一次,不是也让你满意了吗?” “好吧,什么时候去呢?” “如果老佛爷方便的话,就今天晚上去怎么样?” “好吧,今天我的肚子又有点胀气,好像是吃海鲜吃多了,不大消化。你说说,我不就吃了三只大螃蟹吗?外加两只大虾,就胀气了,肚子咕嘟咕嘟的,就是放不出屁來。本來想晚上把你叫來,给我掏一下看看能不能好点,现在你既然说那个方管带邀请我上军舰,那就上吧,我还沒有让管带给我掏过肠呢,这样也成啊。” 得,慈禧太后的事情这不搞定了吗?下面就看你方大人的了。你方大人把外甥女如果也像我这样利索的搞定的话,那多好呀。在你方大人给慈禧太后掏肠扣腚眼的时候,我呢,就好好的把玩一下那个漂亮的黄秋娘,谁让这个兵妞的盘儿那么的靓呢? 史蒂文森外国顾问心里如此想着,就盼望着夜晚赶快到來,到那个时候,自己就开始美滋滋的抱着一个美妞儿,好好的玩一通了。为什么这个老外喜欢黄秋娘呢?原來他在被劫持到日本前,就曾经不止一次的听到提督署电报室主任查理教官说过,他正在为一个中国姑娘而苦恼着。 查理教官的苦恼就是想搞定女报务员黄秋娘而搞不定,才把内心的苦衷给他的好友史蒂文森倾述衷肠的。当时,史蒂文森还笑话查理教官,说他真沒有用,真是给英国人丢份儿,怎么凭着自己堂堂的上尉电报教官,还搞不定一个刚刚入伍的提督署的女兵呢? 记得当时,查理教官哭丧着脸对史蒂文森教官(当时,史蒂文森也不就是一个上尉炮兵教官吗?沒有现在那么牛逼)说道,你史蒂文森是站在说话不腰疼,你知道吗?那个女兵盘很亮,腰很细,胸很大,腿很美,皮很白呢。 经过查理教官这么一形容,史蒂文森教官的眼睛也如擦了根火柴般的刷的一下点亮了;什么?照你这么一说,那个女兵简直是沒法说呀!对不对?你告诉我,查理教官,那个女兵叫什么名字?你史蒂文森教官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也无妨,她叫黄秋娘,你知道了吧?但是,我要正告你,别打黄秋娘的主意,ok? 嘿,这个姓黄的女兵难道说卖给你了不成?凭什么你查理教官要霸着呢?你搞不定,那是你的本事不够,我史蒂文森说不定就能搞定她。现在查理教官也不知道搞定了那个黄秋娘了沒有?反正,自己回到威海卫军港,还沒有跟查理教官打个照面呢。 史蒂文森外国顾问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方伯谦大人也开始了他的行动。方大人的行动很简单,就是要把外甥女说服,让她单独去自己在提督署的办公室去,说有一个惊喜在那里等着她呢。并且把钥匙给外甥女,自己就不去了。让她一个面对即将到來的事情。 方大人在兼任北洋水师提督署副总教习,当然提督署要给他分配一间办公室。虽然,这个办公室平时不大用。但是也是一个办公所在,也就说明提督署有你的位置。这个办公室就是位置的最好的体现,不要白不要,要了也白要。 方大人见到外甥女的时候,外甥女正要去食堂打饭呢。“舅舅,你來啦?”还是外甥女眼睛尖,首先看到了方大人。“啊,秋娘,我來找你有个事情呢。”通常方大人称呼自己的外甥女,叫她的小名;秋娘。黄秋娘看到舅舅如此的认真,不知道他要找自己什么事情。 “舅舅,你无事不登三宝殿,來了必然要给我带來什么好消息吧?” “对了,秋娘你算是说对了,是好消息。” “好消息?”黄秋娘歪着脑袋,调皮的问道;“难道是你升官了,还是发财了?” “升官发财还在后面呢,你舅舅不着急,你急什么?舅舅今天要给你说的是另外一个事情。” “快说吧,舅舅,你老是卖关子。” “你吃了饭之后,晚上去我的办公室,有好事等着你呢。” “什么好事呀?你不说我不才不去呢!”黄秋娘说着,就拿着碗筷要去食堂打饭。正好远处飞烟和恨桃也拿着碗筷过來了。老远见到黄秋娘就喊道;“喂,黄秋娘等着我们一起去食堂打饭吃呀。”黄秋娘回应她们道;“好,我们一起去打饭。” 然后,黄秋娘又对方大人说道;“舅舅,你就干脆点,实话告诉我,什么事情,我也有个心理准备呀。”方大人也不想跟她啰嗦了,便掏出一把钥匙,塞进外甥女的手里,对她说道;“秋娘呀,这是我的办公室钥匙,你拿着,今晚我已经安排一个老外跟你在办公室见面呢。” “哪个老外?” “史蒂文森少将。” “史蒂文森少将?” “就是原來的刘公岛护军炮兵教官史蒂文森上尉呀,不过他现在已经是宫廷的外国顾问了,军衔也一跃而变成为少将了,厉害吧?这个老外你肯定认识,他想单独的与你见面呢。” “啊,原來是那个史蒂文森呀,我认识。怎么?他想跟我单独见面吗?他什么意思?” “他喜欢你呗。什么意思?” “这个老色鬼,跟查理教官是一个裤裆的家伙,都是见到女人走不动路的家伙呢。”黄秋娘本來想一口拒绝,但是她看见飞烟和恨桃过來了,便心生一计,对方大人说道;“好吧,我就按照舅舅说的去做,跟他在你的办公室会面。” “秋娘,你真爽快,不愧是舅舅的好外甥女。好吧,你去吃饭吧,我也有事要忙去呢。”方大人一脸的喜悦,这个时候飞烟和恨桃走到跟前,朝方大人敬礼;“方大人,给你请安了。”方大人点点头,对飞烟和恨桃说;“好好好,有空到我们军舰上去玩吧。” 方大人说完,就急急的走了。飞烟和恨桃对黄秋娘说;“你舅舅行色匆匆,來找你有什么好事呀?”黄秋娘说;“嗨,有什么好事呀?反正对我來说是天下最大的坏事。”飞烟说;“什么,天下最大的坏事?快说说我们听听。” 黄秋娘说;“说什么呢?走,还是吃饭重要,我们去食堂吧。” “哎,你说天下最大的坏事,都把我们的胃口给吊起來了,还吃什么饭呢?你快说吧,要不我们仨一边走,你一边说怎么样呀?”恨桃说道。她和飞烟都被黄秋娘的话引起了极大的兴趣。她们猜测,这个天底下最大的坏事,莫过于被人欺负了。 果然,黄秋娘开口说道;“你们知道那个史蒂文森教官吗?” “知道,不就是那个德国色狼吗?怎么,他有欺负你了吗?” “如果他欺负你,我们去给你报仇,看我不把他治得喊爹叫娘才怪呢!”恨桃说道。 “这个老外想约我在我舅舅的办公室单独约会呢。你说他这不是强加我的吗?在此之前,我基本上就沒有跟这个家伙接触过呀,鬼知道他那根筋儿搭错了,跑來要我跟他单独见面,你说他是不是有病呀?你们不想想我能看上这个洋鬼子吗?” “这还用说嘛,还不是你黄秋娘长得漂亮,怎么沒有人跟我们倆见面呀?” “就是呀,那个老外怎么不在我跟前骚情呢?”恨桃说道;“沒关系,依我看呀,见面就见面,我们不如想个办法给那个史蒂文森來一个恶作剧怎么样?让他好好的尝点苦头,以后看看他还敢随便的跟我们漂亮姑娘见面。” “对呀,我们要想个绝妙的办法,让这个老外好好的碰一下钉子才行。”飞烟也赞同的说。 “想什么办法呢?这个史蒂文森可不是傻瓜,典型的外国油子,得想一个非同寻常的妙招,才能让他中招呢。” 第一百九十八章 一出绝妙的好戏 第一百九十八章一出绝妙的好戏 飞烟和恨桃与黄秋娘商量的招数总算出來了。对付色狼史蒂文森大概是一个很好的计策。三个姑娘约定,由恨桃來唱主角,飞烟和黄秋娘躲在暗处进行策应,就算是配角吧。另外一个主角自然就是那个老外史蒂文森了。 可是,这里有一个问題,如果史蒂文森见到很桃,心生忧虑怎么办呢?“那好办,我们找一个纱巾给恨桃披在头上,如果史蒂文森要问披纱巾做什么?就说,是因为害羞才这样的。”飞烟出主意说道。自然这个主意马上被采纳了。 晚餐的时候,飞烟和恨桃与黄秋娘就上述的行动方案,进行了一番梳理,还对每一个细节进行反复推敲,就是以免让那个人精般的外国顾问史蒂文森看出破绽,对整个招数的实施不利。等她们三个吃罢晚饭后,就连蹦带跳的,嘻嘻哈哈的直奔方大人的办公室。 三个女兵要在办公室上演一出捉弄史蒂文森的绝妙好戏呢。所以个个都带着兴奋的神情。办公室除了一张办公桌外,还有一个皮的沙发,还有一个书橱,但是沒有几本书。正好可以作为隐蔽其他的两个女兵之用。 墙上的挂钟已经快指向八点了,说不定史蒂文森快要來了。三个女兵马上各就各位,恨桃的头上戴上了一袭纱巾,从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的容貌,自然就无法分辨是谁了。黄秋娘和飞烟就躲在书橱里,透过柜子的缝隙,往外观察着情况。 史蒂文森少将还很守时,当然他一想到要跟漂亮的女兵,來一个一夜风流,便有些心旌摇曳,神魂颠倒了。所以说,他就恨不得立刻飞到方大人的办公室,看看那个美女是不是已经等候多时了。当他推开办公室的门,只见一个女兵头上戴着红色的纱巾,款款向他走來。 “啊,你就是史蒂文森教官吧?”恨桃嗲声嗲气的说道。 “是呀,你就是黄秋娘了?”史蒂文森少将想凑到跟前,解开她的纱巾,看看黄秋娘的芳容呢,沒有想到她往后退了一步,说道;“你先别动我的纱巾,让我们刚开始的见面,有点浪漫的朦胧,有点神秘感好不好?” “啊,沒想到你还会制造一些氛围呢。啊,我喜欢浪漫,喜欢朦胧和神秘,这样最好了。”史蒂文森外国顾问说道;“啊,顺便说一句,我的职务现在有了很大的变化了。你还不知道吧,我刚被慈禧太后任命为宫廷的外国顾问,军衔是少将。” “我早就知道了。祝贺你升官。” “啊,你早就知道了吗?当然,我史蒂文森在大清帝国也算是一个人物了,谁人不晓呀?你知道也不奇怪呀。”史蒂文森说着,然后伸出手拉着恨桃的肥硕的手,说道;“啊,你胖了,瞧,手上的肥肉,原來你并沒有那么胖呀。” “怎么,难道你不喜欢我胖吗?”恨桃说道。 “喜欢,我最喜欢胖女人了。如果身上沒有肉的话,那不成了肉干了?还有什么趣味儿可言呢?”史蒂文森少将说道。说着,他就要搂住恨桃的腰身,但是被恨桃给躲开了。“你别心急呀,俗话说得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们说说话不好吗?” 在书橱里,透过柜子的门缝,往外观察的黄秋娘和飞烟一直掩口笑着。她们为恨桃的一本正经的演技而感到可笑。又为史蒂文森依然沒有觉察出是不是他要约会的人,感到可笑不已。可是,她们又不能笑出声來,怕把戏演砸了。就大气不敢出的继续观察着办公室的动静。 “好吧,我们说说话。來,我们坐下來谈谈吧。”史蒂文森拥着恨桃坐在皮沙发上,用手抚摩着她的肥硕的手,说道;“你不知道,我去日本之前,就已经看上你了。” “是吗?怎么,你还去了一趟日本?是代表大清帝国去的吗?” “不,是被可恨的小日本的间谍给劫持去的。那天,我正在海水浴场,跟方大人一起谈论正事呢,结果突然來了五个水鬼,这水鬼都是日本间谍装扮的,他们把我活生生的给劫持了。连方大人都沒有办法制止。现场还有两个女兵,也看到了,不过她们差不多都吓得尿裤子了,自然是不能救我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我被劫持走。” “啊,现场还有两个女兵吗?那两个女兵是哪里的呀?” “是丁汝昌提督的私人秘书,一个叫什么飞烟的,一个叫什么恨桃的,尤其是那个恨桃的女兵,让人胆战心惊呢。” “怎么让你胆战心惊了?一个女兵难道就把你吓成这样吗?” “你不知道,她的手非常的厉害,动作非常的快,你还沒有反应过來,她的手就已经快速的伸向你的裤裆了,然后就是用力一揪,你就会感到世界末日到了,一阵头昏目眩的,让你疼痛难忍,连死的心都有呀。啊,命根子沒有被揪下來,就算是万幸了。” “哇塞,那么厉害呀!”恨桃都差点忍不住笑起來。她回想到前不久,就是在海水浴池,她用那肥硕的手,将史蒂文森教官拽得是嗷嗷乱叫呢。今天,如果史蒂文森这个老色狼再不收敛,不老实的话,我还要给他第二次的体验。 “当然厉害啦!但愿我不再遇上这样的臭婆娘,要知道,那次拽过之后,到了日本,我沒有能力放翻几个日本美妞儿,要知道日本美妞也是非常的性感的,我只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哎,失去了多少的好的机会呀!”史蒂文森说到这里的时候,还满脸的愧疚,好像是该捡到的便宜沒有捞着似的,充满了懊悔。 “你看样子好像很后悔似的?” “当然后悔啦,如果不是让恨桃那个胖女兵拽了那么一下,我不尝遍一百个日本女人,我就不叫史蒂文森!” “听说日本女人都很骚情,是吗?” “当然了,日本女人个个都很性感,跟你一样。让人见了一面,就有股冲动,就想把她吞进肚子里面,好好的消化呢。” “你当日本女人是香肠呀,还好好的消化呢。哈哈哈......”恨桃忍不住笑起來了。在书橱里隐藏的飞烟和黄秋娘也是忍不住,偷偷的笑着,可是,有不能笑出声來,生怕惊动了史蒂文森少将,好戏就提前收场了,她们要让好戏再演下去呢。多么有意思呀! 但是,史蒂文森是不想再与美妞女兵聊天了,因为他的來自身体内部的膨胀,让他热血沸腾,让他的鼻孔都一煽一合的,喘出的气也开始变粗起來了,心跳也加速了。这大概是摩挲着恨桃那双肥硕的手弄的血脉喷张了。 “宝贝儿,把你的纱巾去掉吧,让我好好的看看你的脸蛋好不好?” “难道这样还不好吗?”恨桃说道;“你不是喜欢神秘吗?你不是喜欢朦胧吗?我给你神秘,给你朦胧,难道不好吗?” “要不,你脱光了衣服,纱巾先不取下來也行。这样不是可以神秘,可以朦胧吗?”史蒂文森说道。 “脱光衣服,也得关掉灯才行呀,你不知道我害羞吗?” “好,关掉灯。你快脱吧,我已经快忍不住啦!”史蒂文森说着,就起身将电灯关掉了。办公室顿时黑暗一片。他还一个劲儿的催促恨桃快快的脱衣服。在书橱里的飞烟和黄秋娘这会儿也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正当她们俩想悄悄的从书橱里走出來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惨叫。这声惨叫飞烟是比较熟悉的,就是史蒂文森被劫持的时候,曾经发出过这样的惨叫。那是因为恨桃用她那只肥硕的手,快速伸向史蒂文森教官的裤裆,给他來了一个狠劲的一拽,当即疼得他虽然沒有肝胆欲裂,也是疼得嗷嗷叫。 现在,这个嗷嗷叫又出现了。史蒂文森少将自己也万万沒有料到,黄秋娘也会來这么一手。她的肥硕的手,快速伸向自己的裤裆,给了他一个奋力的一拽,当即就把他拽得是眼冒金花,疼痛难忍。看來今天的一夜风流,大概因为这一揪而告吹了。 想想也是,刚才因为自己的心急,就在自己要将毛茸茸的手爪子,摸向梦寐以求的地方的时候,自己的裤裆就遭到了对方的突袭的。这让史蒂文森沒有想到的是,对他突袭的并不是黄秋娘,而是恨桃,是让他谈之色变的女兵! 现在,当史蒂文森抱着下面,倒在沙发的时候,三个女兵已经吃吃笑着,打开了办公室的门,逃出了办公室,跑到外面,她们三个笑得是前仰后合的,黄秋娘笑得捂着肚子,直喊肚子疼。飞烟笑着说;“咱们快走吧,留下那个老外顾问,自个儿慢慢消停去吧!” 就在史蒂文森少将难过的时候,正是方大人最兴奋的时候。因为他终于向着自己的梦寐以求的目标大大的迈进了一步。首先,他吩咐厨师做了一桌丰盛的夜宵。 第一百九十九章 慈禧太后应邀登上济远舰 第一百九十九章慈禧太后应邀登上济远舰 给慈禧太后量身定做的夜宵,内容差不多都是难以消化的食物;比如说红烧猪肉,拔丝土豆,胡辣羊蹄,铁板牛肉,粉蒸扣肉,回锅肉等等,厨师的手艺是相当高的。是方大人专门用银子高新聘请了丁汝昌提督的专用厨师。 方大人的主意是,如果慈禧太后吃了高手做出的一桌好饭菜,势必要口馋,多多的吃。常言道;美食不可多餐,吃了就容易消化不良。况且还是晚上,肠胃再好也挡不住一桌丰盛的佳肴,如果慈禧太后因此消化不良的话,还不为自己给慈禧太后掏肠扣腚眼奠定良好的条件吗? 所以说,慈禧太后在晚上登上了停靠在威海卫军港的济远舰的时候,方伯谦管带就先带领慈禧太后在甲板上转了一圈,欣赏了一下军港之夜,又带领慈禧太后來到指挥舱,居高临下的观赏了一下张灯结彩的军舰。 “哪儿灯光最密集的地方是什么地儿呀?”慈禧太后一口浓厚的北京腔儿。说话老带儿字。而且显然她老人家肠胃不大好,说一个儿的时候,就拐带出一个嗝儿。见此情景,方伯谦管带暗自高兴,啊,我的愿望今天就可以实现啦! “老佛爷,您老看到的灯光最密集的地方,就是刘公岛呢。北洋水师提督署的衙门就在那里呢。”方伯谦管带给慈禧太后当起了导游。“如果老佛爷明天兴致好的话,我可以带您去刘公岛上,参观一下我们的提督署。我在上面还有自己的办公室呢。” 说起办公室,方伯谦管带此时心里有一种隐痛。啊,史蒂文森这个外国公狗,肯定这个时候正在糟蹋我的外甥女呢!哎,慈禧太后,你这个老母狗,如果不是为了要把你弄到我们军舰上來,达到给你掏肠扣腚眼的目的,我能够把自己的外甥女白白的送给那个外国公狗糟蹋吗? 想到这里,方伯谦管带在军舰熠熠的灯光辉映下,望着慈禧太后那副苍老的脸孔,还有那蹒跚而臃肿的身影,都恨不得一拳将这个老太婆给揍进大海当中,让大鲨鱼和所有的鱼都分享一下人类的美餐。不过呀,慈禧太后这样的老骨头,大概只有大鲨鱼喜欢啃,其他的小鱼儿,是不是就嫌肉太老了呢? “提督署有什么好看的呢?朕不感兴趣。如果上面有好玩儿的地儿,去去还差不多。”慈禧太后望了望灯光闪烁的刘公岛,在夜晚,刘公岛上灯光最亮的地方,也就数提督署了。“那是,你老说得对,光有一个提督署衙门有什么看头,不过,那刘公岛上,倒是有处文物古迹还算有点意思儿。” 方伯谦管带也学着慈禧太后,说话也带了一个儿字,不过,他并沒有打嗝。这说明自己的肠胃还算正常。假如自己老了,如果肠胃不好的话,也请人给我掏肠扣腚眼。当然是要那些美女來掏最好。那要算是人间最享受的时刻了。 “你上面时候在这个军舰上当的管带呀?”慈禧太后突然问道。 “啊,回老佛爷,我在济远舰当管带已经有三年光景了。”方伯谦管带不明白慈禧太后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題?是无话找话,还是另有意思呢? “你认为当军舰上的管带怎么样?好玩儿嘛?” 我操,当军舰管带还好玩儿?全军舰上的官兵的吃喝拉撒睡还不都我这个管带管着,也就除了放屁管不着,什么不操心呀?自然,如果有好官儿做做,当然要比当一个军舰上的管带要强了。就看你慈禧太后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了? “老佛爷,当军舰管带实际上真是不好玩儿,什么都得操心,烦恼着呢。不过,我方伯谦为了保家卫国,即便是吃再大的苦,也要当好这个管带。”方伯谦管带似乎逮住一个机会,给当今大清帝国的最高领导人,表达自己对大清帝国和清廷的赤胆忠心。 “很好,北洋水师有尔等这样忠诚的将士,小日本他不敢胡來。也不敢欺负咱,你说对不对呀?” “老佛爷说得太对了。小日本敢來,就叫他有來无回!”方伯谦管带说到这里。突然一阵海风吹來,将慈禧太后打了个寒噤。方伯谦管带忙搀扶住慈禧太后,并说道;“老佛爷,这里位置高,风大,你老别着凉了。下去到餐厅舱吃饭吧。” “好吧。朕现在感到有点饿了。” “老佛爷,我特意给您老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夜宵,请你品尝一下。” 他们一行來到了餐厅舱。餐厅舱里灯火通明,所有的人员都各就各位,准备好了迎接慈禧太后的大驾光临。女子服务队的女兵们被特别的调过來,充当服务员。几十个人专门围着慈禧太后转,也显得慈禧太后的帝王身份。 慈禧太后见到一桌琳琅满目的丰盛的饭菜,坐下后,就伸出手,拿起筷子,这个吃一口,那个吃一口,厨师手艺高超,饭菜做得是有滋有味的。慈禧太后对大鱼大肉不馋,专门喜欢吃素菜。比如说有一道菜名叫;“玉树挂金钱”的菜肴,慈禧太后吃的是津津有味。 实际上,这道菜也很普通,配料是香菇和小油菜。用清炖的方法,里面放些葱和蒜,爽口而又新鲜好吃。怪不得慈禧太后吃得是格外的香呢。可是,方伯谦管带的初衷是那道菜实际上是留给自己吃的。因为作为要给慈禧太后饭后掏肠扣腚眼,自己不能來个消化不良,为了避免吃得太油腻,就特意吩咐厨师來个清口的菜。 却沒有料到,慈禧太后却发现了这道菜,满桌子大鱼大肉老人家是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只是专挑素菜吃。这样的话,吃完后,就沒有肠道堵塞或者消化不良的问題,如果沒有的话,那么方伯谦管带给慈禧太后掏肠扣腚眼的孝敬之道,就无法实现了。 所以说,在餐桌上,方伯谦看着一桌大鱼大肉,倒是让那些作陪的宫女呀,或者是随从大快朵颐,满嘴都是油,而慈禧太后呢,一个劲儿的吃着玉树挂金钱。她每吃一口,方伯谦管带就绝望一下,每当听到还带着吸溜的声音的时候,方伯谦管带的心就咯噔一下。 啊,老佛爷呀,我求求你了,你多吃点红烧猪肉吧!那肥肉有五指宽,做得是哪个地道呀,你吃一口保管你香半天呀!还有香菇炖土鸡儿,那都是刘公岛上放养的笨鸡儿,肉嫩还有嚼头呢,一点也不老,口味是沒说的呀!还有那猪蹄儿,都卤得表面都发着酱红,闪着光泽,透着浓郁的香儿,你不來一口吗? 老佛爷呀,除了肉,还有鱼呢!比如说黄花鱼儿,都是本地的,你在京城是吃不到的呀。还有大扁口鱼,肉细腻味道鲜美,还有利虾儿,吃到嘴里喷喷香儿.......还有那个盖浇饭,一口闷儿,多好的菜呀,你老人家倒是大吃特吃呀,怎么不见你动一下大鱼大肉呢?你倒是把我要吃的素菜都楼光了呀! 这顿饭吃的真是,让皇帝不急,太监急。方伯谦管带一心想着让慈禧太后吃着特聘厨师的大菜,來个贪嘴,吃个消化不良,然后下面顺理成章的,自己可以大显身手,为慈禧太后掏肠扣腚眼,为大清帝国的领导人尽忠尽孝,可是,这看來纯粹是一厢情愿了。 慈禧太后饭后,根本沒有表现出消化不良的感觉,反而让随从和宫女们,拿來从京城专门带來的大红枣儿,黑芝麻,核桃仁儿,还有五香花生米儿,炒栗子等等小吃。吃了之后,也还是沒有肠道堵塞的迹象儿,因为她老人家的屁声不断,就说明她的肠道是通畅的。 既然慈禧太后的肠道是通畅的,那么方伯谦管带來邀请老佛爷到军舰上参观做客的真实企图,就成为了一个泡影。这让方伯谦管带心里格外的难受。哎,如果知道是这样,就不邀请老佛爷來军舰了。因为自己把外甥女都白白的搭出去了。而且还是白白的送给了那个外国公狗儿享受了。 哎呀呀,我真是糊涂一时,聪明一时呀,偷鸡不成蚀把米呀。方伯谦管带是越想越颓唐。越想越觉得窝囊。这个时候,慈禧太后酒足饭饱,再去休息舱坐一坐,就要打道回府了。好在來到管带的专用休息舱的时候,慈禧太后让随从和宫女都暂且退出,她要单独跟方伯谦呆一会儿。 “朕老了吗?”慈禧太后突然问道。 “啊,老佛爷精神矍铄,神采奕奕,一点都不显老。”方伯谦管带哭笑不得的回答。因为他不知道慈禧太后这个时候问这个愚蠢的问題干嘛呢? “朕好看吗?” 呕!方伯谦管带听到这个肉麻的话,都差点呕吐出來,他现在想到了满桌的红烧猪肉,炖猪蹄儿,还有鲜菇炖土鸡儿等等,他以为老佛爷是说饭菜好吃吗?他随口就回答道;“回老佛爷,好吃极了!”沒想到慈禧太后眼睛一瞪;“什么好吃极了?朕问你朕好看吗?” 第二百章 封你个侍卫长干干 第二百章封你个四品侍卫长干干 呕!这会儿方伯谦管带可是听得是真真切切,明明白白的。这个老东西老家伙竟然问我她长得好看不好看呀?我怎么回答呢?“好看极了,老佛爷,真的。”方伯谦管带言不由衷的敷衍道。可是,慈禧太后却很认真的问道;“怎么好看极了?” 呕!方伯谦管带如同吃了一只苍蝇似的,满腹都翻涌着恶心的感觉。“就是那样的好看极了。比如说你先在老脸红的,不,我说错了,是嫩脸儿红得简直像是猴屁股......”方伯谦管带极力想在脑瓜子里面搜寻到恭维的好词儿,可是书到用时方恨少,一时想不起來用什么词儿好,所以就猴屁股就冲口而出了。 “什么,你说朕的脸跟个猴屁股似的吗?”慈禧太后说道。 “不,我是说你的脸红的跟......太阳一样,又跟西红柿一样,跟......”方伯谦管带自认为说错了,如果慈禧太后追究的话,说不定他的脑袋都要掉呢。所以,他急忙为自己申辩,好让慈禧太后认为他是出于好的动机來说的形容的话,不是恶意。 “哈哈哈......”慈禧太后突然狂笑起來了。说道;”我看你的脸跟猴屁股一样,如果你不信,可以照照镜子。”慈禧太后一把扯住方伯谦管带的脖领子,要揪他到镜子跟前照照,这个时候,方伯谦管带如同喝醉酒一般,意识一下出现了一种幻觉,认为这个揪着自己的老太婆不过是一个女巫,或者是恶魔。 啊,方伯谦管带浑身热血如泉涌,憋足了气力,一下挣脱了慈禧太后的手,然后揪住慈禧太后的瘦的如鸡脖子一样的干瘪的脖子,然后照着她的那张猴屁股般的红脸儿,一拳打了上去,当即就把慈禧太后打得是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 那张如猴屁股一般的红脸,先是红,然后是白,最后又转为红,那双浑浊的眼神里,透出的是一种凶光,是一种奇怪,是一种如苍老的鹰一样的阴险的目光。这样的目光实在让人感到恐惧和害怕,方伯谦管带一不做,二不休,照着那个酱红色的老脸,有是一拳挥了过去,这一拳打得慈禧太后在原地转了一圈。 然后,就听到扑通一声,慈禧太后如一束干柴似的,倒下去了。方伯谦管带,像提着一捆粉条一样的提溜起已经不省人事的慈禧太后,将她扔到床上,然后扒下她的裤子,露出腚眼,挽起袖子,一下子就将整个胳膊都伸了进去。 耳旁似乎响起了史蒂文森少将的话,给慈禧太后掏肠,要把握好节奏,如果节奏把握不好,很可能弄得自己满身都是粪便。要像马桶堵塞一样,用马桶抽子一下一下的,进去要带着一股气势,出來要干脆利索,不要拖屎带尿才好。 女帝王的肠道跟一般人还不一样,因为别人给她掏惯了,一天不掏,就要堵塞。而且肠子都磨出茧子了,只要是不掏断,就给她用劲儿的掏。啊,我终于可以在给祖上烧香的时候,说一声,先辈你们好好的安息吧,你们的后代,有了大出息了,都给大清帝国的第一老太婆掏了肠了,能够亲自为慈禧太后服务了。 祖上可以光宗耀祖了,祖坟可以冒烟了,夜间可以闪闪发出磷光了。啊,慈禧太后呀,给你掏肠真不容易呀,不仅搭上了我的外甥女,还让我费了一番周折。当然,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你看,我不是终于实现了自己的目标了吗? 方伯谦管带如同癫狂的病人一样,心里在胡思乱想着,手里的动作在一上一下的还挺有节奏感呢。“我掏,我掏,我掏掏掏!齐刷刷,齐刷刷,齐刷刷!”方伯谦管带还嘴里念念有词,吐出來的声音,带着很强的节奏感,带动着胳膊上的动作,很富有韵律感。 掏得满头大汗,掏得是稀里哗啦,掏得是浑身狂热,掏得是黑白颠倒。最后,方伯谦管带终于掏累了也掏够了,然后将床底下的一个盆子,用脚踢出來,接在慈禧太后的两腿间,然后如同拔塞子一样,用力将胳膊拔了出來,只听到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就好像水管子停水后,再恢复來水的那种带着气流的声音。 整整大半盆子黄色的,稀的,稠的,这下都差不多将慈禧太后的身体都掏空了。这个时候,宫女走进來了。一看就明白了慈禧太后正在接受掏肠呢。“大人,你掏好了吗?”宫女说道。方伯谦管带一边擦着汗淋淋的额头,一边有气无力的点点头;“掏好了,你收拾吧,别忘了给老佛爷洗洗腚!” “大人,你放心,我保证给老佛爷洗得干干净净的。不过,现在请大人避开一下,因为我要先给老佛爷洗洗呢。”这个宫女真有意思,方大人掏肠都掏了半天了,怎么洗腚还要让方大人避开呢?实际上方大人也早就想逃开了,因为休息舱里的空气实在是臭不可闻。 当然,宫女因为经常干这个事情,都习惯了这样的味道。只是方伯谦管带不习惯。你以为你给女帝王进行了掏肠服务,就那么好服务的吗?你觉得光图个新鲜就行了吗?你以为给慈禧太后掏肠了,光宗耀祖了,不吃点苦头怎么行?不闻闻恶臭怎么行呢? “你给老佛爷洗好了之后,就叫我。我在外面等着。”方伯谦管带对宫女说道。 “你放心,大人,洗好后,我马上就叫您。” 方伯谦管带來到洗浴舱,进去之后,脱了衣裤,來了一个彻底的冲洗。就像是洗大白菜一样。他真担心自己身上沾上的那股帝王的恶臭洗不干净。一边洗着,一边眼前还浮现出那幕龌龊的场面。自己好歹还是北洋水师的堂堂的管带呢!怎么会干这样的肮脏的事情呢? 不过,他一想到自己是给太上皇掏肠,应该是无上光荣才是。别人想给慈禧太后掏肠,还沒有这个机会呢。如此想來,方伯谦管带心情又格外的轻松起來了。于是,一边冲着身上,一边唱起了西皮二六;“我春风得意马蹄疾......” 洗好澡,方伯谦管带來到休息舱,那个宫女已经在门口迎候了。“怎么样?洗好了吗?”方伯谦管带问道。“大人,洗好了,只是老佛爷不知道怎么回事,昏昏欲睡的。还沒有醒过來呢。”宫女说道。“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來把老佛爷叫醒來就行。你在外面,等我让你进來,你再进來,明白吗” “明白了,大人。”宫女低头说道。 方伯谦管带一身轻松的走了进去。只见宫女已经将休息舱收拾利索了。慈禧太后也都穿得好好的,躺在床上,正闭着眼睛,还沒有苏醒过來呢。方伯谦管带用手轻轻拍拍慈禧太后的脸,唤道;“老佛爷,老佛爷,你醒醒。” 但是,慈禧太后沒有回应。或许是前面两拳给她來得太狠了点,打得老佛爷现在都还沒有清醒过來。怎么才能弄醒她呢。老让老佛爷躺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呀。如果时间长了,别人会怀疑的。怎么办呢?方伯谦管带突然想到了一种以毒攻毒的办法。 什么以毒攻毒的办法呢?就是说,假如你是用拳头把人家给揍晕倒的,那么你再用拳头把她揍醒來就行了。这就是以毒攻毒。于是,方伯谦管带揪住慈禧太后的脖领子,照着那张发白的老脸,啪,啪的就给了左右两拳,果然,慈禧太后哼了一声,眼睛慢慢的张开了。 “朕现在是在哪里?”慈禧太后说话犹如游丝。 “老佛爷,你先在是在管带我的休息舱里,是在床上躺着呢。” “朕怎么会躺在这里呢?” “因为奴才刚才为您掏了肠,您老人家大概是掏肠享受的舒服,睡着了吧?” “朕的脑袋怎么如此之痛?” “大概是您日理万机,操劳过度引起的头疼吧。奴才刚才给你用拳头捶过來,如果您老人家还需要的话,我再捶两下好了。” “朕的脸怎么也那么疼?” “回老佛爷,大概是您的头脑疼痛,引起的连锁反应吧?” “扶朕起來。”慈禧太后挣扎着想从床上直起身子,但是浑身如散架一样,起不來。方伯谦管带马上谦恭的小心翼翼的将慈禧太后搀扶了起來。 “你服侍朕还不错。你是哪里人呀?” “回老佛爷,奴才是山东威海人。” “祖上是干什么的呀?” “回老佛爷,祖上是买卖布匹的商贩。” “啊,小商贩,对吗?” “是的,老佛爷。” “你想到朕的宫廷里做事吗?” “老佛爷,奴才做梦都想。” “朕让你当个宫廷侍卫长,你愿意干吗?” “老佛爷,不知道这个宫廷侍卫长是几品官?” “就先整个四品吧。怎么样,你满意吗?” “回老佛爷,奴才是军人出身,如果能够给奴才一个少将军衔的话,奴才就非常的满足了。”方伯谦管带需要的是正儿八经的军衔。对几品之类的官,似乎不是那么感兴趣。 第二百零一章 你怎么就当真了呢? 第二百零一章你怎么就当真了呢? 慈禧太后认为这个方伯谦管带可真有点贪心不足了。给你赏一个官做做也就罢了,不过是朕哄哄你开心而已,你就怎么当真了呢?还伸手向朕要什么军衔,而且还要少将军衔,这不是明打明的要官吗?“朕给你官做,你做就做,怎么还不满足呢?” 慈禧太后有点不高兴了。方伯谦管带马上陪着笑脸说道;“老佛爷,奴才不是想官做,而是认为你都给史蒂文森封了个少将,他以前的军衔才不过是个小小的上尉而已,而奴才都已经是一员副将了。提拔到少将,也不是什么贪心,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如果老佛爷觉得不合适,奴才就不要了。” 慈禧太后生气了;“贱货!有你那么说话的吗?你不知道朕有句名言吗?” “奴才该死,请老佛爷说说你的名言是什么?” “顺朕者昌,逆朕者亡。”慈禧太后冷冷的吐出几个字來。 方伯谦管带一听,脖子根儿都凉了。心想,如果自己再跟慈禧太后拧着干的话,岂不是自找死吗?想到这里,方伯谦管带马上说;“奴才该死,罪该万死,老佛爷让奴才怎么样,就怎么样?不敢造次,不敢不从。” 慈禧太后点点头,说;“那么,你究竟当并不当宫廷侍卫长呢?” “当,当,感谢老佛爷栽培,奴才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嗯,这才像话呀。”突然,慈禧太后眉头一皱,手捂住肚子,做痛苦状;“哎呀,朕的肚子怎么突然痛起來了呀!” “啊,老佛爷,奴才给你揉一下好不好?您老人家快躺下。來,让奴才搀扶你躺下。”方伯谦管带马上将慈禧太后搀扶躺下,对她说道;“老佛爷的肚子哪里疼?”慈禧太后用手指指下腹部,痛苦的说道;“就是那个地方,哎呀,疼死朕了。” “要不要奴才去把军医喊來,给老佛爷看看呢?” “不要,老毛病了,你揉揉吧。”慈禧太后说道。 方伯谦管带小心翼翼的掀起慈禧太后的衣襟,露出她的干瘪而皱纹纵横的腹部,然后用手轻轻的揉搓着。“老佛爷,您老人家可舒服一点了?”慈禧太后将方伯谦管带的手,往下挪了挪,说道;“这里揉揉最舒服了。” 这个老色鬼,死老太婆子,都快行将入木的老朽了,还这样淫欲。方伯谦管带这会儿才真正看出女帝王的真正的面目了。看來,这个躺在自己面前的老东西,跟民间的老太婆沒有什么区别,不就是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吗?如果沒有权利的话,还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太婆呀? 如果是换了别人,我方伯谦管带连看她一眼都觉得别扭呢。再别说是给她揉肚皮了。可是,揉肚皮就揉肚皮吧,这个老色鬼,还一个劲儿的把我的手往下按。你说说这不是淫欲是什么?别看这个老太婆平时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似的,到了我眼前,还不是一个六十來岁的老婆子吗? “你轻点揉,哪里像你这么重的。你沒有给女人揉过肚子吗?” “啊,老佛爷,奴才该死,揉得重了点,请您老人家多多担待一下,奴才过去从來沒有给老女人揉过肚子,倒是给小女人揉过肚子。” “老女人是什么意思?你难道是在讽刺朕老了吗?” “不不,老佛爷,奴才不是那个意思,你当然不老了。比起一百岁的老女人,你还是**人呢?要比起一百五十岁的老太婆,你不过是少女呢?要是比起一百六十岁的老家伙來,你还是女婴儿呢。这么您就老了呢?一点都不老,别的女人可以老,就你永远不会老的。” “嘿嘿,你可真会说话呀!” “只要能博得老佛爷的一乐,奴才怎么样都行。” “那么,我的皮肤怎么样?嫩吗?” “嫩,简直比羊羔子肉都嫩呢!” “你喜欢嫩的还是喜欢老的呢?” “当然,喜欢嫩的呀,就像是吃羊肉,谁不喜欢吃羊羔肉呢?因为羊羔肉嫩呀,那像是多年的老羊肉一样,啃都啃不动,牙齿都快啃掉了,肉还沒有嚼碎呢。”可是,方伯谦管带刚说完这个话,转眼一想,不对呀,如果你说喜欢嫩的,慈禧太后明明自己都老了,你不是讽刺她吗?如果说是喜欢老的,这不是又回到刚才说得话,老佛爷最不喜欢别人说她老了。 果然,慈禧太后多心了,生气了;“怎么,你弄了半天,嫌朕不嫩,还恶毒的说朕是老羊肉,你安的什么心呀你?你不知道,就凭你这句话,朕就可以命令侍卫,把你的脑袋看下來,当球踢。” “哎呀,老佛爷,奴才沒有说你不嫩呀,你瞧你的肚皮多么嫩呀,奴才的手放在上面,都提心吊胆的呢?生怕给老佛爷您揉破了。还有,奴才刚才说得老羊肉,不是指你,更别说讽刺您老人家呀。您就是借奴才一万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呀。” “再往下一点,你难道就不能扩大范围好好的揉一下吗?做事那像你死板板的呢?像你这样当军舰的管带,还不老打败仗吗?” “奴才该死,沒有伺候好老佛爷,现在奴才要扩大范围,给您老人家好好的揉一下。”方伯谦管带额头上都沁出汗珠來了,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吓的。这会儿,方伯谦管带是格外的小心,生怕揉得让老佛爷不满意了,怪罪自己。 “你是哪里人呀?”敢情是老佛爷是有口无心,这样的话前面不是问过自己一次了吗?方伯谦管带哭笑不得的想到。但是,还是回答了老佛爷的问題了;“威海人。” “你祖上是干什么的呀?”这不是重复问一个问題吗?老佛爷是怎么了?是不是被我两拳打得脑子给进水了呀? “干小买卖的小商贩。” “买卖什么的呀?” “买卖布匹的。” “你是怎么当上管带的?” “奴才不才,因为学习优异,被大清帝国公派到英国学习。从英国海军学院毕业后,分配到北洋水师,先是从水手教习做起,当过炮长,当过水手长,当过二副,大副,一步步的就这么当上了管带。从前年开始担任济远舰艇的管带了。并且还兼任北洋水师的副总教习呢。” “啊,这么说來,你还是在北洋水师呆着作用大,是不是?” “奴才也觉得是这样。”方伯谦管带说句心里话,他已经开始厌倦起眼前的老太婆了。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假如我真的当上了宫廷的侍卫长,还不得经常的伺候这个老佛爷吗?稍微不称心如意,便很容易的被打入冷宫,哪里像在北洋水师自在呀。凭着自己的资历,再干上几年,还不捞个提督助理,或者是左右翼总兵干干吗? “好,朕封你为提督副署。好不好?”慈禧太后说道。 “提督副署?”方伯谦管带心里暗想,这个提督副署,在大清帝国的海军官职序列当中沒有这个职位呀?不过,老佛爷说有,那就有,什么都不是老佛爷说了算呀。“回老佛爷,奴才不清楚,这个提督副署是个什么职位呀?” “就是比提督小一级。” “那么跟左右翼总兵比起來,哪个大呢?” “当然是提督副署大了呀。” “啊,这么说,提督副署就相当于副提督了吗?”方伯谦管带高兴的不得了。 “当然了。” “啊,老佛爷,这下奴才简直是鸡犬升天了呀!方伯谦管带一高兴,不由的“啪”的一下脆响,拍在慈禧太后的肚皮上,让老佛爷哎呀的叫唤了一声。“啊,好疼!”听到慈禧太后叫唤,方伯谦管带才知道自己是得意忘形,不经意间,给了老佛爷肚皮响亮的一下。 为了弥补刚才的奋力一拍,方伯谦管带脑筋來了个急转弯,连忙说道;“老佛爷,奴才刚才用的是一种新的揉法,保管你肚子舒坦得不得了。” “什么新的揉法,你尽管给朕用上就是。” “好,老佛爷,你要忍忍,新的揉法有的时候,会疼一点。可是如果不疼,怎么会有后面的舒坦呢?”方伯谦管带说着,然后一把揪起慈禧太后的肚皮,一把拽起老皮儿。连同慈禧太后都拽起來了。“哎呀,好疼呀!” “老佛爷,疼是正常的,说明你还是有知觉的。如果不疼就不正常了。你再咬牙坚持最后几下,就是胜利。”说着,方伯谦管带又揪起一把踹皮,噗嗤一下提了起來,慈禧太后的脊背又一次离开了床。然后方伯谦管带手指一松,慈禧太后重重的摔在床上。 如此几番回合,慈禧太后已经不感觉到肚子有什么不舒服地方了,因为那个地方完全是麻木了。但是方伯谦管带虽然是满头大汗,可以说是汗流浃背,汗水正顺着脊梁骨,往下沿着山谷流淌着,一股小溪已经沿着裤腿,流淌到甲板上了。 第二百零二章 比比你我谁的官大? 第二百零二章比比你我谁的官大? 可是,方伯谦管带依然是兴致勃勃,革命干劲儿冲天,毕竟世界上沒有什么比起自己升官要幸福无比呀。要知道,我现在可是副提督,也就是说北洋水师里面,丁汝昌提督是老大,我方伯谦是老二,谁能保证不远的将來,我会摇身一变,成为北洋水师的提督呢? 世界上就是如此之怪,有人喜是有人忧,比如说史蒂文森外国顾问,就是在遭遇了要与黄秋娘一夜风流被挫败后,感觉到被人愚弄了一样的,很是失望加伤感。他决心要去找方伯谦管带,要跟他好好的理论一下,要让方伯谦管带好好的管教一下自己的外甥女,看看能不能够让自己再梦想成真? 史蒂文森少将來到了济远舰艇的时候,宫女正守候在管带大人的休息舱,任何人不经许可,是不准擅自闯入的。要知道,里面一代大清帝国的女皇慈禧太后正在接受管带大人方伯谦的特殊的按摩呢。“让我进去,我要找方伯谦。” “你不能进去,外国大人,你要知道,里面有我们的老佛爷,正在接受方大人的治疗呢。”宫女拦住门口,不让史蒂文森外国顾问进去。 “治疗什么?” “老外不宜问。” “什么?我不宜问?”史蒂文森外国顾问说道;“你这个小宫女,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谁呀?” “你不就是外国顾问史蒂文森大人吗?我知道的。” “知道就好,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实话呢?”史蒂文森外国顾问说道;“快点告诉我,方大人在给慈禧太后治疗什么呀?” “方大人在给给慈禧太后揉肚子呢。” “揉肚子?慈禧太后肚子怎么啦?” “老佛爷的肚子疼。所以方大人就给她揉肚子了。” “老佛爷的肠胃是不是不好了?” “不,老佛爷的肠胃倒是好的,因为方大人刚给老佛爷掏过肠的,现在只是肚子不舒服。所以让方大人给揉一下呢。” “笑话,方大人是一个军舰的管带,又不是什么医生,他能给慈禧太后什么治疗呢?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快放我进去吧!”史蒂文森少将说着就要进去。但是被宫女给拦住了。 “老外大人,你不能进去就是不能进去。方大人有言在先。” “告诉你个丫挺的,方大人还沒有我的官衔大呢。你知道吗?我是宫廷外国顾问,是少将军衔,而方大人只是一个军舰上的管带而已,军衔不过是副将而已,谁得官大,谁的官小,这回儿你明白了吧?”史蒂文森少将说道。 “明白了。可是你的官再大,有老佛爷的官大吗?” “这个......”嘿,这个小宫女还伶牙俐齿的,把个史蒂文森少将说得是哑口无言。但是,史蒂文森是老外,根本不把什么大清帝国的老太婆放在眼里,要知道,当初这个大清帝国的第一老太婆,还点名让自己给她掏过肠,扣过腚眼呢。如果得罪了我,下次给老佛爷掏肠扣腚眼的话,我会让她的粪从嘴里出來! “快让我进去,不然的话......”史蒂文森外国顾问朝着宫女做出了一个掏的动作,因为他伸长了一只毛茸茸的胳膊,手爪子还做出鹰爪儿一样。在宫女面前晃呀晃的。让宫女看着那只毛茸茸的胳膊,感觉好像是看到了一只张牙舞爪的兽爪儿。 “你就要怎么样?”宫女惊恐的问道。 “如果你不放我进去,我就给你尝尝掏肠的滋味!”史蒂文森外国顾问冷笑的说到。 “啊,掏肠?我不要!”宫女马上联想到慈禧太后身下那大半盆的黄兮兮的稠的和稀的污秽物來,那臭气可以说是熏天熏地的。如果这个老外再给自己來掏的话,很难想象到,自己会不会也连拉带尿的接个大半盆的黄兮兮的稠的和稀的东西來。所以说,眼前的那样可怕情景一出现,马上让宫女感觉到无比的战栗。 “你不要,还挡在门口做什么?还不给我闪开!” “好,我给你让开,只要你别对我下手就行!”宫女如同老鼠见了猫一样,立刻跳到一边,把门口给让开了。史蒂文森少将大模大样的推开休息舱门一看,妈呀,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方伯谦管带正抡起拳头,朝着慈禧太后的老脸,一拳打过去,然后再一拳准备抡过去的时候,正巧被进來的史蒂文森少将给一把握住了。 “住手!你干什么?发疯了吗?你知道她是谁?”史蒂文森外国顾问说道。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不要你管。而且她是谁?我比你更清楚的。”方伯谦副提督一脸不屑的说,而且他还指着史蒂文森少将,厉声说道;“谁容许你进來的?快给我滚出去!” “方伯谦,我命令你不准撒野!你在跟谁说话?你要知道你是在跟上级说话呢。你明白吗?”史蒂文森少将插着腰,傲慢的说道。 “我要让你也知道一个事实,也就是说慈禧太后刚刚任命我为北洋水师的副提督,也就是说北洋水师除了丁汝昌提督之外,也就是我大了。怎么样?我这个副提督难道还沒有你这个外国顾问官职大吗?”方伯谦骄傲的说道。 “可是,我所亲眼看见的是你在抡起拳头,殴打慈禧太后,而且现在你把她给打昏了。你难道就不怕杀头吗?”史蒂文森少将说道。 “这是慈禧太后让我打她的,你不知道,就不要胡说。” “我沒有胡说,我亲眼看见的。你在胡说吧,慈禧太后怎么能让你來用拳头打她呢?除非老佛爷犯傻了,才容许你这样做的。” “千真万确是慈禧太后让我这样做的。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等老佛爷醒來之后,你可以亲自问问她是不是这样?”方伯谦副提督如此说道。 “好吧,我们暂且等慈禧太后醒來问个明白。还有你为什么要欺骗我呢?”史蒂文森少将质问道。 “我沒有欺骗你呀。” “你给我说已经让你的外甥女答应跟我在你的办公室单独约会,可是,她不仅是一个人去的,而是带了两个女兵,这三个女兵合伙儿捉弄我,其中的一个女兵还差点把我的家伙给揪下來。那个女兵起初还扮装成黄秋娘,就是她把我的那个玩意儿差点给毁掉!我饶不了她!我被劫持到日本前,也曾经遭受到如此的袭击,这新账旧账,我都要算账的。哼,等着瞧好了!” “啊,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反正我已经给我的外甥女说好了,要她单独跟你会面的,你也去了,至于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完全是另外一回儿事情。你怎么说我是欺骗你呢?” “反正我沒有达到目的。要知道,我给你说过,我要跟那个黄秋娘來个一夜风流,可是我沒有做到,那个黄秋娘也沒有给我这个机会,我现在让你再对你的外甥女好好的说说,然后重新约定一个地点一个时间,让我在跟她來个一夜风流,这样才算数的,否则的话,我就要告发你。” “告发我什么?” “告发你蓄意想制造机会,來给慈禧太后掏肠扣腚眼,还肆意殴打老佛爷,如果论罪的话,你死定了知道吗?” “笑话,天大的笑话!你还告发我?我不告发你就算你幸运。” “你告发我什么?” “你贩卖北洋水师的油料,贩卖鸦片,贩卖军火,这三条,任何一条就可以送你上西天!你明白吗?” “我承认我贩卖北洋水师的油料,也贩卖鸦片,贩卖军火,可是,这三条,你方伯谦跟我是同谋,难道不是这样吗?” “还有,你引诱我给慈禧太后掏肠扣腚眼。如果不是你这个教唆犯,我何至于给慈禧太后掏肠扣腚眼呢?何至于应她的要求,给她以有力的痛击呢?” “好,你也承认你痛击老佛爷了。就算我是教唆犯,可是就你殴打慈禧太后这一条,你犯了欺君之罪也活不成了,你明白吗?” “刚才不是说了吗?这个问題只有等慈禧太后苏醒过來之后,才能够搞清楚的。我给你说过,所谓殴打完全是慈禧太后让我痛击她的,她说过要來个感官刺激的。” “好吧,我们现在就把慈禧太后弄醒來,让她來说话吧。”史蒂文森少将说着,俯下身子,轻轻的拍打着慈禧太后的脸,说道;“老佛爷,老佛爷,你快醒醒,醒醒呀!” “你不要如此着急,老佛爷自然会醒來的。” “不,我一定要现在把她给弄醒來。这可是一个原则的问題,不能含糊,也不能马虎的。这是决定你的生死之大问題,还是让我把她弄醒來再说吧。”史蒂文森外国顾问准备把慈禧太后提起來,然后照着她的脑门上,也來上一巴掌,好让她受到外力的打击,好猛然的清醒过來。 但是,史蒂文森少将的鲁莽举动,及时的被方伯谦副提督给制止了,若不然的话,史蒂文森外国顾问只需要一巴掌,就有可能将慈禧太后打成植物人也说不定,那样的话,这个德国老外纯粹是咎由自取,后果那就不好说了。 第二百零三章 你敢向权威挑战吗? 第二百零三章你敢向权威挑战吗? 好在慈禧太后自己渐渐的苏醒过來了。她醒來的第一句话就是;“朕现在在哪里?”方伯谦副提督轻声的对慈禧太后说道;“老佛爷,你现在是在济远舰的管带兼北洋水师副提督方伯谦的休息舱里呢。”慈禧太后哼了一声,然后又睁开迷惑而浑浊的眼睛,看看方伯谦管带,又看看史蒂文森外国顾问。仿佛不认识他们似的。 “那个高鼻子,深眼窝,黄头发的是何人?”慈禧太后问道。 “此人是宫廷外国顾问史蒂文森少将。” “老外來这里做什么?” “回老佛爷,我是來找方伯谦副提督的。” “找他做什么?” “方伯谦副提督答应要把他的外甥女给我用一个晚上。可是,他不是守信用,所以说我是來找他理论的。正好,老佛爷醒來了,请你给评评理。”史蒂文森少将说道。 “朕不管你们那些闲事儿,朕要管国家大事,哪里还顾上你们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呀。你们自己处理不就行了吗?” “老佛爷,我想问你一个问題。” “你说吧,朕听着呢。” “刚才,我进來的时候,正赶上方伯谦副提督挥拳向你打去,若不是我及时赶到并阻拦的话,你就有可能被打成脑残呢。可是,方伯谦副提督却说,是你让他打的,是这样吗?”史蒂文森少将急于要澄清这个事情。 “对,是朕让他打的,因为只有这样,朕的脑袋才好使。怎么,你难道还怀疑他吗?”慈禧太后点点头说道。 对于这个结论,史蒂文森外国顾问多少有点失望。但是他有问道;“老佛爷,还有一个问題,是你封方伯谦管带为北洋水师的副提督的吗?” “对,是朕封他当提督副署的,怎么?难道你也想当吗?” “不是我想当,而是要弄清楚这个事情。但是,我明白,提督副署跟副提督是一样的吗?” “当然一样了,只不过叫法不一样而已。” “啊,原來是这样,我沒有问題了。”史蒂文森少将绅士般的朝着慈禧太后和方伯谦各自鞠了一躬。 “现在,该轮到我说话了,史蒂文森少将,我的话就是重复我在老佛爷海沒有苏醒前的话,就是让你滚出去!” “什么?你让我滚出去吗?”史蒂文森少将说道;“可是,你还沒有解决我的问題呢。你要重新跟你的外甥女谈妥,让我跟她的一夜风流的事情,有个美眉,否则的话,我绝对不会走出这个门的。” “如果你想耍赖的话,好得很,我只要对外面招呼一下,我手下的将士们,就会把你五花大绑的抓起來,然后听从我的发落,到那个时候,我想对你怎么样,就怎么样?甚至把你扔进大海也说不定呢?你明白吗?”方伯谦副提督说道。 “你以为我怕你吗?我要让慈禧太后再提一次我的官衔,如果我的官比你的大的话,你就会奈何我不得的。”史蒂文森少将冷笑道。 “我倒要看看老佛爷是不是如泥说得那样,给你在这个时候追加官衔?你恐怕是想白日做梦吧?”方伯谦副提督带着几分讥讽的口吻对史蒂文森外国顾问说道。他不信这个老外能够有多么大的本事,让慈禧太后能在这个时候,给他封官。 “我倒要你看看,我史蒂文森外国顾问不是白当的。”史蒂文森外国顾问很自信的说道。然后他來到慈禧太后的面前,对她说道;“如果老佛爷喜欢刺激的话,我是很在行的。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给你演示一下看看。” 史蒂文森少将说着,就挥起拳头,还沒有等慈禧太后和方伯谦副提督明白怎么回事儿呢?就一拳把慈禧太后给击倒在床上了。老外这一拳打得真够劲儿的,慈禧太后挨了这一拳后,当即是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 “你混蛋,怎么敢打老佛爷?”方伯谦副提督看到慈禧太后躺在床上,如抽风似的鼻涕哈喇子一起横流,大惊失色的对着史蒂文森外国顾问,声嘶力竭的喊道;“你看看老佛爷都差点被你打死了,我要毙了你这个外国公狗!” “别慌张,看我的。”史蒂文森外国顾问又伸出毛茸茸的胳膊,给正在床上抽搐不已的慈禧太后的脑袋上,咣的一声,给了一拳,这下倒好了,打得慈禧太后又苏醒过來了。还用迷惑和怀疑的目光看看休息舱里的两个人,一个是老外史蒂文森少将,一个是济远舰的管带兼任北洋水师的副提督方伯谦。 “朕现在是在哪里儿?”这是慈禧太后苏醒后,老爱问的一个问題。 “你是在济远舰的管带方大人的休息舱里呢。”史蒂文森外国顾问说道。 “军舰在海上行驶吗?”慈禧太后又费力的直起身子,朝着舷窗朝外望去,然后喃喃的说着呓语;“这是到了哪个国家呢?” “回老佛爷,我们还是在大清帝国的威海卫军港呢。” “朕的头怎么疼得那么厉害?” “那是被我的两拳头打的。”史蒂文森外国顾问,举起毛茸茸的拳头,亮给慈禧太后说道;“怎么,你感到刺激吗?” “还行,可是朕的头晕沉沉的,是不是晕船呀?” “大概是吧。老佛爷,我想让你把我的官职再提一下。可以吗?”史蒂文森外国顾问说道。 “老佛爷,别听这个老外的,他不过是一条外国公狗而已,你别给他封官。” “封官不封官,也不能听你的,朕说了算。”慈禧太后大概是遭到史蒂文森的两拳痛击之后,觉得很过瘾,所以决定要给史蒂文森外国顾问封官了。“朕原來给你封的什么官呀?”慈禧太后捂住阵阵作痛的脑袋问史蒂文森外国顾问。 “老佛爷,你不是刚给我封了个宫廷外国顾问的官职吗?” “啊,对对对,朕好像觉得有这么回事儿。” “老佛爷,不是好像,是一定的。而且你还给我定了少将军衔呢。” “好,朕现在任命你为宫廷副总管。” “谢谢老佛爷的栽培。”史蒂文森高兴的手舞足蹈;“那么总管是谁呢?” “当然是李莲英了。” “啊,老佛爷,你还沒有给我重新定一下新的军衔呢?” “上次是什么军衔呀?” “少将军衔。” “好,这次就给你个中将军衔。怎么样,满意了吧?”慈禧太后说道。 这下方伯谦副提督可着急了;“老佛爷,你就轻而易举的给他了个中将吗?这万万不可呀!” “怎么万万不可?你是老佛爷,还是朕是老佛爷?”慈禧太后有点生气了。 “当然您老人家是老佛爷了。奴才不过是想说......”方伯谦副提督还想说这太不公平,但是看到慈禧太后的一脸怒气的样子,马上就闭嘴不敢说了。 “好,就这么定了。史蒂文森,你安排一下,朕要回去了。”慈禧太后说道。 “好,老佛爷,一切都包在我的身上了。”史蒂文森副总管得意洋洋的说道,然后又对一旁显露出颓丧的样子的方伯谦副提督说道;“现在,我是不是要跟你算算账了?” “算什么账?”方伯谦一脸迷惑的问道。 “刚才你不是要让我滚蛋吗?现在我以首长的名义,让你从这个休息舱滚出去!”史蒂文森副总管说道。 “你有沒有搞错?这是我的休息舱,我方伯谦是这个军舰上的管带,如果有一个人从这个休息舱滚出去的话,那只能是你,史蒂文森,你明白吗?” “你有沒有搞错?我史蒂文森现在是中将,是宫廷的副总管,你的官阶在我之下,所以你就要听从长官的命令,明白吗?” “只要我到外面一喊,马上就会有我的部下进來,把你捆起來,扔到大海里去,你呢就像是被淹死的一条外国公狗一样可怜,你想试一下吗?” “哼,你敢在老佛爷跟前放肆吗?如果你敢放肆的话,我就可以制服你的。”史蒂文森中将将双手叉在腰上,一副不可一世的派头,俨然他现在就已经是高高在上的领导了。但是,他却忽略了一个事实;就是大清帝国的最高统治者,慈禧太后就在跟前呢,虽然她只是一个老太婆,但是权利拥有者是不分男女,不分年龄的。 “你们既然那么好斗,为什么不决斗呢?”慈禧太后火中浇油的说道。她现在还沒有从迷惑当中彻底清醒过來,只是出于本能在思维,在注视着眼前的一切事情。 “老佛爷,我们怕打起來,会伤了您老人家的。”方伯谦副提督说道。 “老佛爷,我怕跟这个姓方的家伙打起來,会让你惨不忍睹的。”史蒂文森副总管还很幽默的说了一句。别人还沒有笑,但是他却格格的笑起來了。好像在他的面前,已经把方伯谦副提督打得满嘴吐血,满地找牙一样。 “不碍事,朕喜欢看腥风血雨的场面,越残忍越惨不忍睹,越是让朕感到无比的快活,让朕感到无比的刺激。”慈禧太后说道。她希望一个老外一个大清帝国的人,而且两人都是官员,当着她的面,能像是角斗场上的斗士一样,打得血淋淋的,给人一种兴奋感。 第二百零四章 我被任命为上将提督啦! 第二百零四章我被任命为上将提督啦! 在慈禧太后要看热闹的前提下,方伯谦副提督和史蒂文森副总管本來就是嘴皮子硬,都不甘示弱,都想在慈禧太后面前博得一个面子,可是现在听慈禧太后说要想看看他们决斗的意思,也只能是硬着头皮來给慈禧太后表演了。 决斗还限于在狭窄的休息舱里进行,为了避免打到慈禧太后,方伯谦副提督建议慈禧太后躺在床上观看,史蒂文森副总管却认为,完全沒有必要,因为方伯谦副提督如果跟他决斗的话,说不定也就是一两拳就见分晓的事情。 好了,不管有沒有必要,慈禧太后因为各挨了方伯谦副提督和史蒂文森副总管的拳头,脑袋上早就被打得现在还嗡嗡作响,头疼欲裂呢。所以,为了避免再次遭到击打,所以,慈禧太后还是听从了方伯谦副提督的建议,躺在床上,來观看两人的决斗。 为什么要听从方伯谦副提督的建议呢,毕竟他是大清帝国的臣民,忠诚于自己国家的统治者,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像是老毛子,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呢?好了,现在决斗马上就要开始了。对于谁先出拳的问題,方伯谦副提督和史蒂文森副总管采取了中国的古老的一个方法;石头剪子布。 “石头!”方伯谦副提督说。 “布!”史蒂文森副总管这回儿赢了第一把。 接着再來,毕竟是三局两胜嘛。“剪刀!”这回儿是史蒂文森副总管先发制人,与此同时方伯谦副提督出的依然是“石头!”显然石头要硬过剪刀。第二把方伯谦副提督也赢了。现在两人各赢了一把,可以说是平局了。 就看关键的第三局。方伯谦副提督出的是;“布!”而史蒂文森副总管出得却是“石头!”结果,石头被布包上,史蒂文森副总管当然是输了第三把。这样的话如果两人决斗,那么方伯谦副提督就可以拥有先才出拳的权利。 好了,现在开始决斗了。方伯谦副提督两手握拳,准备寻找对手的空挡,跃跃欲试。史蒂文森副总管也两手握拳,虎视眈眈的盯着对手出拳。但是,來自方伯谦副提督的拳沒有出來,却把脚踢了出來,正中了沒有提防的史蒂文森副总管的裤裆。 本來,方伯谦副提督的飞腿并沒有什么杀伤力,踢出去的力量并不很大,只不过是准确的提到了史蒂文森副总管的家伙上了,可是因为前不久刚刚遭遇到女兵恨桃的肥硕的手的狠命一揪,原本毕竟疼痛的地方,又遭受了新的攻击,肯定是受不了了。 就在史蒂文森副总管痛苦的捂住下面,弯下腰的时候,方伯谦副提督才毫无顾忌的从上面,抡起了拳头给了史蒂文森副总管一击,正中了老外的脑袋,他摇摇欲坠,但是还沒有倒下來。方伯谦副提督又连续进行了第二次击打,这会儿他的拳头沒有抡到老外的脑袋上,而是打中了正要起身的慈禧太后的脑门上了。 结果,同时倒下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史蒂文森副总管,他呻吟着倒在甲板上了,另外一个倒下的是慈禧太后,她本來是躺在床上好好的,后來因为她要起身看看史蒂文森副总管为什么要双手捂住下面,却在还沒有看清楚什么的时候,被方伯谦副提督抡过來的一拳,击中了脑门上,当即又躺在了床上。 本來,慈禧太后是想看看热闹的,沒有想到却被方伯谦副提督的一拳给误会的打中了,结果,热闹沒有看成,就一下倒在床上,又昏迷不醒了。遇上这个情况,方伯谦副提督沒有再犹豫,他胸有成竹的一把揪起了慈禧太后的脖领子,然后照着她的老脸,狠狠的给了一拳。 这一拳又把慈禧太后给打醒过來了。她苏醒后,依然是那句话。这句话方伯谦副提督都可以提她说出來;“朕现在是在哪里?”方伯谦副提督说道;“回老佛爷,你现在是在济远舰的休息舱呢。这个休息舱是管带兼任北洋水师副提督方伯谦的。” “你不是管带吗?怎么有兼任北洋水师的副提督了呀?” “啊,回老佛爷,这个副提督还是你刚刚给奴才任命的新官职呢。” “为什么是副的呀,朕要给你一个正的。” “啊,正的,老佛爷是说要给我任命北洋水师的提督干干吗?”方伯谦副提督激动万分,浑身都幸福的打起了哆嗦了。 “是呀,你可以当正的,也就是朕封你为北洋水师提督。”慈禧太后捂住脑袋,那里因为在短时间里连续遭到來自两个人的击打,头更加疼痛了。不过,遭到打击所带來的刺激也是无与伦比的。这让慈禧太后感到无比的兴奋。 慈禧太后一高兴,就会给人封官,现在,方伯谦本來是副提督,这会儿摇身一变成了提督了。但是方伯谦提督又提出了自己的担忧;“老佛爷,奴才万分感谢你的栽培。不过,原來的北洋水师的丁汝昌提督怎么办呢?他可是我们的顶头上司呀。” 慈禧太后一脸的满不在乎,说道;“怎么办?你上去了,他可以当你的副提督嘛。” 方伯谦提督简直高兴的发了狂。看來以后若是想当官的话,对于慈禧太后,你可以用到的决胜手段有三种,一是想方设法的接近慈禧太后,二是对慈禧太后实施掏肠扣腚眼的绝招,三是揪住慈禧太后的脖领子,给她來个满脸开花,最后把她给打蒙,然后再用相同的拳头,把她从昏迷状态当中,打苏醒了。 现在,这三种办法是经过实践证明,是必胜的秘笈。回想下,就在今天晚上,我方伯谦一共对慈禧太后实施了一次掏肠扣腚眼,三次抡起铁拳,照着她的老脸,來了个左右开弓,结果呢,每打一次,我的官职就升迁一次。而且是在最后升迁到了我梦寐以求的位置。这是一个管带要奋斗一生都不可能实现的呀! 但是,不能高兴的太早了,还有一个很关键的问題还沒有解决呢,那就是军衔问題,既然你慈禧太后给了史蒂文森副总管一个中将军衔,那么我方伯谦被你老佛爷刚任命了北洋水师的提督,是不是该把我的军衔一次性的提到上将军衔呀?要知道,丁汝昌提督就是上将军衔呢。 “老佛爷,还有一个问題沒有解决。” “什么问題,你说出來,让朕听听。” “就是军衔的问題,你光任命我为北洋水师的提督,可是军衔却沒有授予,那也不成呀,你看这个外国公狗都被您老人家提到了中将军衔,我是不是应该提到上将军衔呀?”方伯谦提督一边说着,一边用脚踢了踢脚下的史蒂文森副总管。 慈禧太后想了想,又揉了揉头疼的脑袋,还是觉得有点晕头转向,不过,思维还是照常进行。这会儿方伯谦提督提出要给老佛爷揉头,慈禧太后点点头,同意了。“老佛爷,你点头了,是不是就是说要给奴才授予上将军衔呢?” “上将军衔?那又什么稀罕的?又不能吃,又不能喝的。”慈禧太后说道;“你既然稀罕,就给你吧。” “啊,真的呀?奴才我成了上将军衔了吗?”方伯谦提督又确认了一次,慈禧太后说;“你不是自己提出要的吗?给你好了。” “啊,我是上将军衔了。而且是头顶着上将军衔的北洋水师新提督!”方伯谦上将兴奋的一下跳起來,也顾不上给慈禧太后揉脑袋了,他弯下腰,一把揪起了史蒂文森副总管的脖领子,对老外的耳朵高声大叫道;“喂,你给老子听好了,你爷爷当了上将提督了,这会儿比你的军衔大了吧?你小子服气不服气呀?” 史蒂文森副总管依然沒有从痛苦当中摆脱出來,裤裆的那个家伙的疼痛感依然存在,让这个视家伙为宝贝的老外,感觉到以后将不能为所欲为的跟女人玩了。尤其是不能跟那个美女女兵黄秋娘來个一夜风流了,何况就是家伙正常的话,也无法实现这个目标了。毕竟刚才方伯谦被慈禧太后任命为上将提督了。 史蒂文森副总管努力挣扎着要从方伯谦提督的脚下爬起來,但是方伯谦提督却一脚踏在他的身上,又提着他的耳朵,问道;“喂,你这个外国小子,你给老子听明白了吗?我已经是上将军衔了,而且还是被老佛爷新任命的北洋水师提督呢。我刚才问你,你到底服气不服气呀?” “服气,服气......”史蒂文森副总管颓丧的说道。方伯谦提督这才将脚挪开,让他起來了。这时候,慈禧太后对史蒂文森副总管说道;“你睡够了沒有?”史蒂文森副总管耸耸肩膀,说道;“老佛爷,我刚才是被上将大人给用拳头击倒的,并沒有睡觉呀。” “那么你怎么如此之熊包呢?朕本來想好好看看你们的决斗,沒想到你史蒂文森那么不堪一击,真是废物一个。难道你们老外都是那么的不经打吗?都是像你这样的窝囊吗?” 第二百零五章 这个世界真好笑 第二卷执掌北洋水师 第二百零五章这个世界真好笑 方伯谦在一夜之间,摇身一变成了北洋水师的提督了,丁汝昌反而成了副提督了,也就是说,成了方伯谦的部下了。原來丁汝昌提督可以对他的手下,诸位管带吆五喝六的,现在,角色变换了,吆五喝六的成了方伯谦提督了。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方伯谦提督的头一把火就是要厉兵秣马,准备对小日本的联合舰队发动一次突袭,來确立自己的提督的威望。第二把火,就是将北洋水师的主力舰艇的管带,一律都换成他所信赖的人。 所谓信赖的人,无非就是自己的亲属。凡是沾亲带故的基本上都有了官做。一时间,北洋水师简直成了方家的私人舰队了。你瞧瞧吧,只要是巡洋舰,大型炮艇的管带,不是姓方,便是与方家沾亲带故的人选。这么说吧,方伯谦的七大姑,八大姨基本上都被安排进了北洋水师。 反正是吃军饷。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比如说,方伯谦提督在家里是老大,下面有三个妹妹。三个妹妹各有一个子女。大妹妹是一个女儿,二妹妹是一个儿子,三妹妹也是一个儿子。且都到了二十來岁的年纪了。 大妹妹的女儿就是黄秋娘,已经安排进了北洋水师提督署担任报务员。二妹妹的儿子叫严加來,对学习不感兴趣。喜欢玩。二妹妹得知哥哥当了北洋水师的一把手,便将自己的儿子托付给哥哥,对他说;“哥哥,你的外甥,就交给你了,他的今后怎么样?就全看你的了。” 这还不好说吗?让严加來进北洋水师还不是自己的一句话的事情吗?“二妹,你放心,这个外甥你就尽管交给我好了。我保管让他在三年当中,当上少将。”二妹一听眉开眼笑;“哎呀,多亏了我有这么一个好哥哥呀,你不知道原來我是很发愁的呀,这个严加來不爱学习呀,以后怎么会有出息呢?” 方伯谦提督说道;“爱不爱学习不是主要的,年轻人关键是要锻炼,在实践当中学习一切有用的东西和知识。你别担心,这个严加來在我们的北洋水师要不了三年,保准有大出息的。”二妹这下把心彻底的放到心里了。 方伯谦提督马上就让严加來进入了北洋水师,先放到自己原來的舰艇“济远号”上,当见习大副,准备在适当的时候,让他当济远号的管带。之所以沒有一步到位,就是因为要让严加來好好的学习一下,并指明让右翼总兵刘步蟾來一帮一的带一下严加來。 顺便说一下,右翼总兵刘步蟾被方伯谦提督任命为济远舰艇的管带。他原來的右翼总兵还兼任着。解决了二妹的儿子问題,接下來就是三妹妹的儿子刘国梁。这个刘国梁也是不学无术的家伙。喜欢在黑社会混。打架斗殴的他很在行。 鉴于刘国梁的特长,方伯谦提督也将其特招入伍,进入北洋水师的第二天,便任命他为北洋水师特勤大队的大队长,军衔暂时定为少校。这个特勤大队是干什么的呢?说白了,就是宪兵队。专门來监督北洋水师的官兵的,看看谁如果不听话,看看谁如果跟方伯谦提督有二心,看看谁不服从领导,就抓起來。 抓起來干嘛呢?劳动改造呗。比如说北洋水师的军舰需要日常维护,给舰体刷油漆啦,给各个军舰的生活区和战斗区清洁卫生啦,为北洋水师的自留地,种菜啦,养猪啦或者是养鸡啦等等。反正,有的是活干,而且是脏话,累活,是人干的,不是人干的,统统都让那些犯了错误的人來干。 方伯谦提督的第三把火,就是要提高北洋水师的文化建设。为此,方伯谦提督在上任的第一周里,便向丁汝昌副提督下达了一项工作。让他负责向社会广泛招聘有文艺专长的女青年入伍。方伯谦提督想成立一支规模比较庞大的文艺团体。 这个文艺团体的名称,方伯谦提督都想好了,就叫做北洋水师水兵歌舞团。怎么样?够响亮的吧?可是,这可为难了丁汝昌副提督。他一脸颓丧的样子对方伯谦提督说道;“方大人,这个招聘文艺女兵的事情,我很不在行,你看是不是安排给有这方面专长的人來干呢?” 嘿,我方伯谦当提督的第一件事情交代给你这个副手干,你就给我撂挑子了?你是什么意思呀?是不是打算以老卖老,不把我这个新提督放在眼里呀?还是另外有什么打算呢?“丁大人,你是不是想拆我的台呀?” “哪里,哪里敢拆你方大人的台呀?你是谁呀?不就是当今皇太后的大红人吗?”丁汝昌副提督急忙解释道;“卑职真正是这个方面的外行,生怕干不好,给你丢脸。你方大人是在逼着鸭子上架呀。”方伯谦提督说道;“丁大人,原來你对我怎么样?我姑且不论,就算是有过节,也是既往不咎。我方伯谦是宰相肚里能撑船,我只想着眼于现在和未來,所以,我希望你这个老提督能够帮我一把。” “方大人,不是我不帮你,也不是我有意的想拆你台,实在是卑职能力有限,干不好呀。”丁汝昌副提督说道。方伯谦提督认为,你丁汝昌想撂挑子,沒门!下面的人都看着你呢。如果你撂挑子了,给大家一个榜样,那么我方伯谦提督交代下去的事情,就简直是行不通了,沒有人听了,这怎么行?这不是要架空我了吗?我可不想当傀儡提督呀! 方伯谦提督想到这里,突然有主意了,对了,让刘不孬來协助丁汝昌副提督好了。这个事情,刘不孬准在行。而且,我原來跟刘不孬还私下有一个约定,等我方伯谦有一天发达了,绝对不会忘记这个难兄难弟的。想当初,在海战的时候,我和刘不孬真是患难与共呀。 现在,我就要任命刘不孬为北洋水师的水兵总教习。军衔定到少将。这样,他肯定是高兴的疯了。想到这里,方伯谦提督就对丁汝昌副提督说;“好吧,我可以给你派一个人,作为你的得力助手。你可以放开手,让他來干。” “此人是谁?” “刘不孬。” “可是他不过是济远舰的助理管带,他的级别与我的级别相差甚远,我们能搭配在一起吗?” “这个你不用发愁,我已经有了新的任命给他,我决定任命刘不孬为北洋水师的水兵总教习,军衔是少将,这样就可以跟你的职位匹配了。你看怎么样?” 好家伙,这个北洋水师俨然是你方家的私人舰队了?任命谁都是你方伯谦的一句话,连我们都不带商量的,还要不要集体的管理了?虽然丁汝昌副提督心里有所怨言,但是眼前的方伯谦提督已经是今非昔比了,他是慈禧太后的大红人,犹如老虎屁股惹不得呀。 如果你要有所抵制的话,连自己的乌纱帽都有可能被摘掉,算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好在方伯谦不是要给我派一个助手吗?姓方的又说的很清楚,这个事情可以大放手,让那个刘不孬去干。反正干好干坏,跟自己一点关系也沒有。 这个事情不就是表面上是自己在挑头,实际上还不是两张皮嘛。想到这里,丁汝昌副提督点点头,说到;“好吧,方大人你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方伯谦提督就等着丁汝昌副提督这句话呢。他顿时转忧为喜的拍着丁汝昌提督的肩膀说道;“这就对了,丁大人,你看來终于还是开窍了。” 开你他妈的蛋的窍!你方伯谦提督等着吧,有你哭的那一天呢!做人别太嚣张了?瞧瞧你的什么德行呀?当了沒有两天的提督,就简直是尾巴翘到天上去了,连我这个老前辈,你都不尊敬了,还拍着我的肩膀,这是什么作风?嗨,很是孺子不可教也! 刘不孬听说自己摇身一变成了北洋水师的水兵总教习,高兴的一蹦三尺高。这个方伯谦还算是个讲信誉的人呀!原來我看到他把方家的人都弄成鸡犬升天了,也沒有见给我刘不孬提个什么官儿?本來我以为姓方的心被狗叼走了,被狼吃了,现在看來是错怪了方大人了。 嘿,北洋水师水兵总教习,而且还给了一个少将军衔。从此之后,我刘不孬也他妈的是一个堂堂的将军了!这个世道可真他妈的好玩儿,去年我刘不孬还在街头小镇当小混混呢,仗着老子是县太爷,成天带着一帮花少,专门干些鸡鸣狗盗,男盗女娼的勾当,现在倒好了,一个花少摇身一变,成了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的将军了。你说他妈的好笑不好笑呀? 好嘛,现在该轮到我刘不孬一把子胡整了。听说,方大人要让我负责什么招聘漂亮的女兵,要成立一个北洋水师的歌舞团,这可真是撞了桃花大运了!干这个我最在行了!我要在大清帝国的广大国土上,保证挑选出最漂亮的妞儿出來! 第二百零六章 北洋水师组建歌舞团 第二百零六章北洋水师组建歌舞团 这个世界上,用人是一大关键。用对人是关键的关键。这个方伯谦提督刚刚走马上任,就点将点对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曾经的花少,现在的北洋水师水兵总教习刘不孬少将,怎么样?牛逼吧?这个刘不孬可是方伯谦提督一手提拔的,所以说,刘不孬少将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追随干爸爸方大人的脚步。 怎么,方大人什么时候成了刘不孬少将的干爸爸了?这也沒有什么奇怪的,这是刘不孬当了少将总教习之后,在心里已经把方大人当成了比他的亲爹还要亲的干爹了。只不过世界上,在血缘上,只能容许一个亲爸爸,要不然的话,刘不孬少将真有可能把自己的姓改成方不孬呢。 所以说,碍于血缘关系,也只能是把方大人称为干爸爸了。等什么时候,有闲工夫了,一定要把方大人叫來,专门搞个认干爸爸的仪式,隆重的搞一下。到时候,不喝他个天翻地覆慨而慷就不行!不闹他个五洲震荡风雷激就不成! 所以说,心里揣了一个干爸爸,以后,方大人指向哪里,就干到哪里?方大人指东,绝不朝西,方大人指南,决不向北!生为方大人的人,死为方大人的鬼,方大人的话,一句话顶一万句,方大人即便是放臭屁,也要说成是香味浓郁。 方大人挥手,我前进,要对方大人忠贞不二,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现在,方大人看得起我,专门把交代给老提督丁大人的事情,托付给我刘不孬,这说明了什么?不就是说明了方大人无限的信任我吗?不就是说明了方大人视我为己任吗? 所以说,我刘不孬要干个样子给干爸爸瞧一瞧,我刘不孬要轰轰烈烈的干他一家伙,即便是把天戳个窟窿也不在话下,就是把地踏出个地陷,也要面不改色心不跳!刘不孬少将已经在内心当中立下了豪言壮语,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干别的,我刘不孬可能还要掂量掂量,干选美,非我刘不孬莫属!女人天下多如牛毛,要选出美女來可就难了。但是要在美女当中再择优录取,就难上加难,如果要选出极品美女的话,就难乎其难。不过我刘不孬对此颇有信心,我就不信了,在大清帝国广大的土地上,还能挑不出极品美女吗? 刘不孬少将是说干就干的主儿,他接到命令的当日,就离开布置组成了一个选美班子。还给这个班子美其名曰为;北洋水师招女纳美领导办公室。刘不孬少将自然是办公室主任了。办公室下设九个办事处,分别在有美人窝之称的成都,哈尔滨,大连,上海,青岛,南宁,南京,扬州,重庆和西安等繁华的都市各设一个办事处。 办事处设处长和副处长以及办事人员若干,办事处长直接对北洋水师招女纳美领导办公室主任刘不孬少将负责。北洋水师招贤纳才领导机构和设在全国的分支机构,有关的人事安排和组织建设等等事宜都在很短的时间,就一切准备就绪了,可以直接办公了。 刘不孬少将特意选择了一个好日子,也就是带8的日子,隆重召开了北洋水师招贤纳才领导办公室成立大会,还特别邀请了方大人和北洋水师的诸位领导参加。与会人员,上至高层领导,下至普通水兵,济济一堂,好不热闹。 会议之后,所有的领导都被特意留下,在威海卫军港的五星级大酒店吃饭。席间还有美女陪伴。丰盛的午餐之后,就是舞会。舞会是比较特别的,是化妆舞会,所以参加舞会的人员,都不能穿衣服。包括领导。也就是说要跳裸体化妆贴面舞。 自然,这个别具一格的裸体化妆贴面舞极大的调动了领导的积极性。在跳舞当中,因为始终都有赤身裸体的美女伴舞,所以领导对刘不孬少将的卓越的才干,交口称赞。称他为北洋水师历史上不可多得的杰出人才! 实际上,还在吃饭的时候,在席间,就有大多数的领导,在大快朵颐山珍海味的时候,对美味佳肴赞不绝口的同时,也不忘记对盛宴的举办者----刘不孬少将,称赞有加了。比如说,北洋水师一把手方伯谦提督说道;“这个刘不孬还真是不孬呀!算我的眼睛还沒有看走眼呢!” “那是,方大人真是慧眼识人,若不是方大人的话,刘不孬这样的人才可就埋沒了。”左翼总兵林泰生附和的是说道。 “是呀,方大人是伯乐,才能把刘不孬这个千里马相中,不然的话,刘不孬可就成了一匹驽马了。”右翼总兵刘步蟾也积极的随和道。 “方大人可以说是就像一头狼!”就连刚刚进入北洋水师的严加來大副也恭维道。不过,他恭维的话好像有点牛头不对马嘴了。大家对他打得比方,很有点诧异。怎么要把方大人比作狼呢?的亏严加來大副不是旁人,而是方大人的亲外甥,如果换了别人的话,还不拉出去,不斩了,也要送到特勤大队监督劳动改造呢。 实际上,严加來大副的意思是说,方大人具备了狼一般的犀利而凶狠的眼睛,能够看出那个是他的猎物,还能看出猎物当中那个肉肥,那个肉瘦?好在,方大人毕竟是领导,很快就明白了外甥的所打的比方的含义。 “我如果是一头狼就好了,我的外甥过奖了。來,为我们的年轻有为的后生而干杯。”方大人提议给严加來大副干杯,众人一起举起杯來。喝干之后,第二杯,方大人提议为了北洋水师新组建的招贤纳才领导办公室的成立而干杯。实际上是为刘不孬少将干杯,因为他是方大人的意思的彻底的贯彻者。 第三杯,是为北洋水师从此走上新纪元而干杯,因为有了新的执掌人了。北洋水师本來是亚洲第一舰队,说不定今后有可能跨入世界位居前列的无敌舰队的行列呢。这一杯酒,大家都心照不宣的认为,是给方大人敬的酒。 虽然方大人口口声声要求大家不要搞个人崇拜,但是谁不喜欢让大众吹着捧着呢?最好是万岁时刻的挂在嘴上,如果能够跪地叩拜当然最好了,不过,受崇拜者明里不会说,但是骨子里往外渗透的那种渴望人们如仰望高山似的欲望,还是与生俱來的。 “方大人,我來敬你一杯,这杯酒我不是敬给提督你的,而是敬给干爸爸你的。來吧,干爸爸,请是受干儿子一拜!”刘不孬少将突然那么肉麻的将杯中酒,先放下,然后“扑通”一下,就跪在了方大人的脚下了,那个响声把席间的大家都吓了一跳。 “哎,都是难兄难弟的,何必呢?”方大人说道,并亲手将刘不孬少将扶起來了。“刘不孬小弟,你不用客气,我们是谁呀?是曾经沧海难为水的兄弟,是除却巫山不是云的同一战壕的战友,所以说,你别看我现在是北洋水师的老大,还是让我们平等相待好了。” 方大人的一席话,说得刘不孬少将是热泪盈眶,啊,多好的领导呀?多好的提督呀?过去丁大人为何不那么的平易近人呢?如果他哪怕有方大人的一个脚拇指头的话,我刘不孬也算是服了他了。“方大人,來吧,话都在酒里,我刘不孬今后如果对你有半点不忠的话,我就像喝干了酒的酒杯一样,粉身碎骨!” 刘不孬少将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将酒杯扔在地上,啪的一声,摔了个粉碎!众人见了都纷纷叫好。方大人也将手中的酒杯喝干,然后也学刘不孬一样将空杯子,扔到地上,摔成粉碎。大家又是一阵喝彩声。 只有丁大人因为沒有人捧场,好像是被遗忘的人一样。悄然退出了酒席。看來,人与人的活动,犹如舞台演戏一样,主角的戏多,配角的戏份少。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在主角身上,配角的戏份演完了,就悄无声息的下去吧,识趣点还是好。 不是有句话说得很形象吗?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嘛。所以说,这些在酒席上的表现,也是人之常情,对刘不孬少将的赞誉也是理所当然了。谁让他是方大人的大红人呢?而方大人又是慈禧太后的大红人,看來在官场上混,你沒有一棵大树做依靠是不行的,你沒有一根大腿搂抱,也是行不通的。 其中的奥秘也只有当事人可以品味,可以说得清楚。比如说;为什么方伯谦提督是慈禧太后的大红人呢?,个中原因,也只有方伯谦提督心里明白。为什么刘不孬少将是方大人的红人呢?个中的缘由也只能是刘不孬心里清楚。 朝中有人好做官。刘不孬少将有了方大人这根大树,可以放开手脚,施展本领了。他要做的就是要把天下最美的年轻妞儿,都收罗到他的网子里去。然后再进行一番精选,从中选出更加美的,然后才是北洋水师歌舞团的最佳人选呢! 第二百零七章 小英子决心要应聘呢! 第二百零七章小英子决心要应聘呢! 从全国海选文艺女兵的程序是,先由北洋水师招贤纳才领导办公室定出名额。然后按照这个名额的比例,在大清帝国的广大的国土的范围当中,进行严格的筛选。北洋水师招贤纳才领导办公室的主任是由刘不孬少将亲自挂帅,他定出的名额是六十个。 那么底下各个办事处就要根据这个最终确定的数额进行海选,一般的比例定在一千比一。也就是说如果要选出最后的六十个文艺女兵的话,就要先在六万个适龄女性当中选拔。分布在全国的十个主要美女集中的城市的办事处,开始了紧张而繁忙的海选工作。 北洋水师要招聘文艺女兵的消息,如春风吹遍大地一样,让大清帝国的男女老少人人皆知了。在各个办事处的报名点,报名是人满人患。很多有点姿色的年轻的姑娘都把这次机会看做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积极踊跃的报名。 毕竟,在老百姓的心目当中,北洋水师跟小日本的联合舰队在海战当中,大干了一场,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最终击溃击败了前來突袭的日本联合舰队。这个事情,让大清帝国的老百姓感到扬眉吐气,大快人心,欢欣鼓舞。 所以,北洋水师在老百姓的眼里可是一个好去处。古代不是有花木兰从军吗?现在,既然北洋水师发布了招聘文艺女兵的消息,哪个女青年不神之向往呢?所以说,都恨不得打破头來挤进人山人海的报名现场,报上自己的名字呢。 而且,老百姓都把自己的闺女送到报名点报名,都认为一旦能够让自己的闺女在这次招聘文艺女兵当中荣幸的选上的话,哪怕是初选上,都是一家人的光荣。都是祖上冒青烟,光宗耀祖的好事情。所以说报名点的热闹景象可想而知。 宋秀英是山西一个农家姑娘。今年刚满十八岁。她长得很漂亮。在她所出身的地方,早年间也就出了一个杨贵妃。现在,她所在的村落,把这个美丽的闺女视为是杨贵妃再世。所以,乡亲们都纷纷鼓动宋家给自己的闺女去报名。 老宋头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屠夫,平时就在镇子卖肉。他有一个女儿,一个儿子。儿子已经在去年送去当兵了。膝下就剩了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他可舍不得让自己的闺女去当什么兵。老伴也不同意。老两口认为等女儿大一点,就找个好人家把闺女给嫁了。 这一天,老宋头卖肉回到家,看见老伴正给女儿洗头呢。女儿洗了头之后,哎呀呀,简直像是仙女下凡似的。白里透红的脸蛋,一头乌黑发亮的头发,长长的,垂在腰肢上,简直就像是一股瀑布似的倾泻而下。闺女刚满十八岁,就已经是胸部发育很好了,饱满挺立,活脱脱的健康向上的样子。 女儿浑身的肉丰腴而结实,滚圆的胳膊,滚圆的腿,滚圆的身体,滚圆的手,滚圆的脚丫子,踩在地上,五指叉开,简直跟刚丰收的玉米粒儿似的,让人都想握在手里,恨不得吃一口才好呢。闺女的皮肤是白嫩白嫩的,一点儿也不亚于城里人。 那五官是连父母都看了还想看。你说说,也真是的,每天都守着这么个宝贝女儿,整天瞅着也看不够呀。人们常说;人家的媳妇好,自己的孩子好。老宋头和他的老伴,就觉得天下就他们的闺女最漂亮最好看了。 别的不说,单是看看那双眼睛,就能把你给醉倒了。一双水灵灵的,黑秋秋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多么的有神,多么的灵光,多么的俊秀,多么的闪亮,多么的鲜亮呀!而且眼睛不但大,还配了一个双眼皮呢,你想想,如果这样的眼睛,要是看你一眼,你不会晕倒吗?如果是年轻后生的话,保不准立马就倒下了。 再看看俺闺女的眉毛,跟唐代的绝代佳人杨贵妃一样呀,都是柳叶眉呢。还有闺女的小翘鼻,柔柔的鼻头,温润的简直跟羊脂玉似的,那鼻子的下面,很清晰的一道沟儿,两条细线般的纹路,把个人中一下子就整得很有神韵呢。下面就是那张看了就像亲一下的小嘴儿。 嘴唇好像是画出來的一样。微翘,丰润,鲜红,滋润,唇线起伏,只要一笑,便微露出里面藏着的那两排整齐的,如细碎的玉石般的牙齿來。那牙齿不大不小,排列如同神功一样的整齐,白得都反射出太阳光泽來。那牙齿好像不是吃食物的,好像是专门展览给人们看似的。 还有颖长而挺立的脖子,白得如同脸蛋一样。耳朵后面是细密有序的头发,衬托着雪白的三角区,让人都想伸出手,轻轻的触摸一下呢。饱满的胸部,随着呼吸是一起一伏的,好像远处看上去一片丰收的庄稼分布在连绵起伏的山岗上一样。 不能再看了,再看连当爹的都要陶醉了。还是说说话,來分散对个闺女的注意力吧。“英子,你可知道北洋水师要招聘文艺女兵的事情?”老宋头坐在炕上,点燃长长的烟锅杆儿,吐出一团白雾般的烟來,暂时遮住了闺女的美丽的脸庞。 “爹,俺早知道了。”小英子快乐的说道;“刚才俺还跟娘说起这个事情呢。俺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出去闯闯也可以见见世面呢!” “有什么好看的?还不是除了人就是石头吗?”老宋头瓮声瓮气的说道。他可不能让女儿离开他们老两口,要知道闺女是他们活在世上的唯一的快乐和温暖了。简直不敢想象,哪一天如果他们的闺女如果出嫁了,他们老两口还不知道该怎么过日子呢? “是呀,你爹也不赞同你去呢。小英子你就好好的守着你爹你娘好好的过日子吧。”娘也叹气的说道。 “俺可不!你们把哥哥都送去参军了,到了俺这里,怎么就偏偏就不行了呢?”小英子的脾气有点倔强,只要是她想做的事情,你就是八头母牛也拉不回她的心呢。 “外面的坏人多,俺可不放心你去!” “是呀,这个世道很乱呢。你一个小闺女家的,到外面去,万一被哪个混蛋小子给欺负了,你叫你爹娘该怎么活呀?” “照你们这样说,俺干脆连出嫁都吧出了,就守着你们一起一辈子好了,你们觉得好不好呢?”小英子说道。 “傻闺女,不出嫁像什么话呢?”娘用手指头点了闺女的额头一下,说道;“你想当老姑娘呀?出嫁了好歹有一个人家,你爹你娘心里也是很稳当的呀,如果你出去要闯荡的话,你是不是存心想急死你爹你娘呀?” “哎,你们老两口真是的,把闺女嫁出去就安心了,可是闺女要自己出去闯一闯,就不行了吗?”小英子心里想,看样子如果想说服爹娘,是不可能的了。只有采取一个办法,來背着他们老两口了。昨天的时候,邻居的小霞來串门儿,也说了这个是事情。 小霞的年龄跟小英子差不离,平时两人最要好了。在一起可以说是无话不谈的好闺蜜呢。跟父母谈不拢,小英子又來到小霞家,跟伙伴谈起自己父母的态度的时候,小霞父母也是同样的态度。于是这一对闺蜜的话題就是围绕着文艺女兵展开了。 “怎么办?爹娘的态度简直就是石头一块,根本谈不通呢。”小英子忧虑的说道。 “沒关系,俺们可以利用赶集的时候,悄悄的跑到省城就好了。”小霞心野,鼓动小英子说道。 “你说得倒轻巧,出去不得吃呀,住呀,哪里來的钱呢?” “嗨,活人还能被尿憋死吗?” “那你说怎么办?” “把你家里的那头老母牛卖掉,做盘缠就行了呗。俺家也有一头牛,咱们一起去把它卖掉,不是就解决了路费的问題了吗?” 这个死妮子,亏得她能想出來,卖牛!那可是爹娘的宝贝呢!卖掉了,平时喝牛奶,地里干活都依靠着老母牛呢。所以,小英子的脑袋摇得如拨浪鼓一样;“不行,不行,这怎么行呢?卖掉牛,爹娘怎么生活怎么干活呀?” “嗨,你真是死心眼儿!”小霞也用手指头指了指小英子的额头,说道;“现在秋收已经过了,老母牛也一时派不上用场了,再说,如果俺们被录用了,成了北洋水师的文艺女兵的话,不是就有官饷了吗?到时候给爹娘寄回家银子,再重新买头年轻的牛,说不定还能买好几头牛呢!” “你就那么肯定你能被录用上吗?”小英子说道。 “哎,你别悲观呀!你的条件比俺好一千倍,俺都信心十足,你是杨贵妃再世,怎么就这么一点信心沒有呢?再说了,不试一下,不出去闯一下,怎么能见分晓呢?”小霞的人生态度倒是很积极的;“如果不去试一下,希望就是零,如果试了,那希望就是百分之五十呀!” 第二百零八章 坐着马车到省城 第二百零八章坐着马车到省城 镇子的集市一般都是逢五,逢十,十五,二十,二十五和三十的日子,就是一个集市。这天儿,阳光灿烂,晴空万里,小英子和小霞早早的就牵了自家的牛,去镇上赶集去了。因为放牛一般都是小英子的事情,所以,小英子牵了牛,出了家门,并沒有引起爹娘的怀疑。 小霞早早的就在村口的一处洼地等着小英子了。那处洼地在夏天的时候是一片沼泽,到了入秋的时候,因为干旱,就成了杂草丛生的地方,在这里放牛是最好的地方。而且这里过了一座木桥,就是通往镇子的集市的道路。 所以说,在这里牵了自己的牛,去赶集一般不会被家人发现的。即便发现了,也來不及了。小霞见到小英子如约牵了牛來到洼地,很是高兴,对她说道;“怎么样?沒有被你爹娘怀疑吧?”小英子说道;“怀疑什么呀?俺爹一大早就去收猪了,收了猪,然后宰呀,再去镇上卖,还不得一天时间,俺娘呢还在摊煎饼呢。” “啊,那太好啦,俺们现在就去镇上吧。”小霞说道。 “好,俺们牵了牛现在就去赶集吧。”小英子应声道。 两个小姑娘就牵着牛,通过了那座木桥。在经过木桥的时候,小英子望着与木桥接壤的一条路的路口心里不禁想道;这座桥在她还沒有出生的时候,就修建好了。她还很小的时候,每次都要在这个桥和路口上,被妈妈牵着小手,在迎接从镇上卖了肉之后,回家的爹爹呢。 现在,自己就要背着家人与小霞一起远离家园了,想想心里难免会很伤感。“怎么,小英子,你难过了吗?”小英子强作欢笑的说道;“沒有呀,还沒有出村子呢,就难过,这不是大笑话吗?”小霞说;“那你看看你的脸上,还挂着泪珠呢!” 小英子摸摸脸蛋上,果然湿漉漉的,她眨巴了一下眼睛,说道;“俺这是高兴的泪水呢,你以为呢?俺们快点走吧!”说着,她牵着牛走在前面,小霞赶忙跟上了她。从村子到镇上也就三里多路,用不了多长时间,很快就到了。 这天是逢十大集,方圆十里八乡的老百姓都聚集到镇上來赶集了。很多的农户都将自己的粮食,蔬菜和水果,还有牲畜,布匹以及自己做得衣服,拿到这个集上卖。另外,集市上除了卖农副产品之外,还有各种小吃,所以说,叫卖声,吆喝声,不绝于耳。 赶集的人也很多,可以说是人挤人,这天天气好,所以赶集的人尤其多。小英子和小霞牵着自家的牛刚到集市上,就有人打听牛的价钱。“喂,小妮儿,这牛怎么卖呀?”小英子给自家的牛定了一个价;“一百两银子”。 “哎,太贵啦!你这牛老了。不值这个价呀。” “什么老了,这头奶牛还产奶呢!” 还有人问小霞的牛;“喂,你这牛怎么卖呀?” “也是一百两银子。” “怎么,你的牛都沒有她的牛大,怎么也一百两银子呢?” “她是母的,俺是公的,俺这个牛干活有力气,所以就卖一百两银子。” 问价的人摇摇头走了。过了一会儿,又來了一个老汉,问道;“这两头牛,俺都要了,给你们一百六十两银子,卖不卖?” 小英子说;“不卖,如果你给二百两,就卖给你老人家呢。” 老汉讨价还价的说道;“那好,我再多出二十两,一百八十两卖你们两头牛,卖不卖?” 小英子和小霞看了一下,她们觉得这个价钱很接近自己的心里定价,就商量着;干脆卖了吧,拿了银子,好赶路呢,要不然的话,等晚了,爹娘说不定又找上來呢。这个集市上,也有村里的乡亲们,还不回去告诉爹妈吗? 商量的结果,就是一个字;卖!老汉一看她们答应要把两头牛卖给他,很是高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油乎乎,脏兮兮的布袋子,从里面小心翼翼的倒出來一百八十两银子,给了小英子和小霞。然后牵着两头牛就要走。 “大爷,你等等!”小英子看着老汉牵了牛,准备要走的时候,突然叫住老人家。 “怎么,你们难道又反悔了吗?”老汉奇怪的问道。 小英子走过去,充满感情的拍拍那头自家的牛。又抱着那头奶牛的脖子,把头靠在上面。这头牛已经跟随小英子家都好几年了。自从小英子十二三岁的时候,爹爹就从集市上将这头奶牛买了回來。以后的几年当中,这头牛每天都要由小英子喂养,放牛。时间长了都有感情了。 “好了,俺们快走吧。天不早了。”小霞在一旁开始催促起來了。 小英子这才松了手,叹口气的望着老汉将牛牵走了。她不敢再望了,如果再看那头牛的话,她说不定会哭鼻子的。两个小妞儿拿着银子,朝着驿站走去了。还好,有一辆马车要去省城。她们问好了价钱,就坐在了马车上。 马车扬起尘土,粼粼的上路了。赶车的是一个大叔,他喜欢唱歌。还把鞭子在空中甩得啪啪的响。但是,小英子和小霞两个小妞似乎沒有心情去欣赏大叔的唱歌和甩鞭子的声音,都在默默的望着家乡渐渐的远去,那道路渐渐的延长着,无限的延长着,好像这个道路仿佛变成了一条无形的绳索,越來越紧的拉着两个小姑娘的心...... 当日晚上,小英子和小霞住在客栈里,第一次离开家乡,离开爹娘,住在一个陌生的客栈里,她们两个谁也睡不着,都睁着大大的眼睛,在黑暗当中,默默的想心事,流眼泪。就连性格刚强的小霞,也忍不住流泪了。 “要不,俺们不去了吧?” “什么?” “俺一想起俺爹娘发现俺们私自出走,那万分焦急的样子,俺的心就碎了。” “怎么,你想家了吗?你不想去省城了吗?”小霞抽泣的问道。 “俺只是想......”小英子说了半句话,叹了口气,不说了。 “如果你要回去的话,你就回去吧!反正俺是要去省城的。这个时候,你不硬着心肠,怎么行呢?” “俺放不下俺爹娘呀!” “你放不下,俺就放下了吗?”小霞虽然这个时候,已经是泪流满面了,但是哭泣归哭泣,心里确定的目标却沒有改变。在这个方面,小英子就不如小霞。是呀,鱼和熊掌不能兼得。你如果想家,舍不得爹娘的话,你的人生目标就无法实现,反之,如果你想实现人生的目标,就要狠下心來,舍弃一切情感的东西,包括养育你的亲人。 这个道理小英子明白,可是搁在谁的头上,要做起來,就很难了。只要是到了省城,如果录用不上的话,俺就马上掉头回家!哪怕是小霞不回,俺也要回家呢。两个小姑娘为了排遣思乡的痛苦,抱头痛哭了一场。 不知什么时候,她们俩就睡着了。到了早晨,赶车的大叔,在两个小姑娘住的房子窗户上,吆喝了好几声,才把她们从沉沉的睡梦当中喊醒來。小英子和小霞在客栈里,随便匆匆的喝了碗小米粥,吃了两个馍馍,就着咸菜,在外面吃饭就是香。吃饱了肚子,她们就上路了。 马车又走了差不多一天,才在傍晚时分,來到了省城。小英子和小霞第一次看到繁华的大都市,觉得一切都那么的新奇。她们付了马车钱后,就听从赶车的大叔的意见,先找了家旅馆,安顿下來了。奔波了一天,小英子和小霞都很疲倦了,两人每人吃了一碗羊杂碎,就回到住处倒头便睡了。 第二天,小英子和小霞按照办事处的地址,找到了招聘文艺女兵的地方。招聘的那个办事处设在一条很宽敞的大街上,这条大街叫阳泉大街。最后,她们一边寻找,一边打听着,來到了一家看似很气派的阳泉宾馆,这里前來应聘的女孩子们都排起了长队。 “哎呀,那么多來应聘的姐妹呀!”小英子大吃一惊的说道。心里顿时就沒了信心。倒是小霞觉得这很正常;“怕什么呀?人多正说明北洋水师文艺女兵待遇好,要不谁还这么积极的來应聘呀?”小英子担心的说道;“你瞧瞧,队伍里有很多城里的姑娘呢!她们个个都那么扎眼儿。” 是呀,前來应聘的队伍里,有许多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一看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好像舍我其谁的感觉,就让人心里发憷。这些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姑娘,都是城里的女孩子,而且好像都是出身富家的子女,或者是爹妈都是当官的,瞧她们穿着都很时髦也很气派呢。 比起城里的姑娘,在看看自己,一副乡巴佬的土里土气的打扮,小英子就觉得來应聘是一个错误。早知道如此,何必大老远的抛开家里,瞒着家人,跑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省城來呢? 第二百零九章 济远舰要大办庆功宴会 第二百零九章济远舰要大办庆功宴会 先不说宋秀英有多后悔吧,先把笔调转移到在济远舰接受新兵训练的三个新兵上。这三个新兵分别是睦仁天皇,花山中佐和石原小竺少佐。负责他们的教官就是水手长。这里读者要纳闷了,怎么讲述宋秀英和小霞要去省城应聘文艺女兵吗?怎么又开始要写三个新兵了呢? 这里,不妨先埋下一个伏笔,后面再接着叙述了。为什么要这样呢?因为这三个新兵对宋秀英和小霞的人生的重大转折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所以说,要先说说这三个新兵了。话说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这三个新兵,接受水手长魔鬼式的训练已经有差不多一周时间了,苛刻的训练,让他们三个是难以忍受。 你想想,原來是日本天皇的睦仁,还有日本的老牌间谍花山中佐,以及在日本联合舰队的旗舰当炮长的石原小竺少佐,哪里会受到如此不堪忍受的痛苦和折磨呢?三个新兵认为,如果真要训练三个月才算结束新兵的训练期的话,不被水手长整死也只能有半条命了。 这样下去可不行呀。于是,先是花山中佐和石原小竺少佐两个人合计着准备要叛逃。然后又把这个叛逃的主意跟睦仁天皇提出來了。但是这个叛逃的想法一出笼,立刻遭到了睦仁天皇的质疑。还是当过日本天皇的睦仁有着高屋建瓴的思维。 “你们想逃离济远舰,如果被抓回來,你们知道是什么结果吗?”睦仁天皇问道。 “大不了就是一死吗?沒什么了不起的。”花山中佐说道。“可是如果不逃走的话,迟早也会被着折磨死的,与其那样,还不如早早的逃走好呢。” “对呀,我们在逃走前,趁机干他一家伙,先把那个可恶的水手长干掉,然后再把管带给干掉,我们來控制军舰,开着军舰直接去日本。”好家伙,这个石原小竺少佐可真有想象力,还竟然想开着大清帝国北洋水师的军舰,去日本呢。这不是找死吗? “你这个想法无疑于痴人做梦而已,你以为你杀掉了水手长,干掉了管带,就能控制这艘军舰,还想开着去日本吗?”睦仁天皇冷笑道。 “为什么不能呢?我们把指挥舱控制好,反正方向舵在我们的控制之下,军舰朝那里开,还不我们说了算吗?” “那些水兵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把军舰开向日本,而无动于衷吗?”睦仁天皇说道。 “我们把那些水兵统统的干掉!”花山中佐好像也赞成石原小竺少佐的疯狂的计划。 “一百多号官兵,就凭我们三个,怎么能够把他们统统干掉呢?” “毒死他们!”花山中佐说道。 “毒药呢?你有吗?” “沒有,可是我们可以去岸上买回來呀。”花山中佐说道。 “对,上次我去岸上,就看见有小贩子在兜售老鼠药呢。这个小贩说他的耗子药,是五步倒。” “什么叫做五步倒?” “就是吃了这个耗子药,走不了五步,就倒地而死了。很厉害的。” “这个嘛,到可以试一下。但是危险性也很大。首先你沒有接触厨房的机会。如果你是一个厨师的话,说不定还有这个可能性。” “水手长在让我们干活的时候,不是有让我们买菜,买米买面的时候吗?我们可以趁机将毒药掺和进去呀。”这个石原小竺少佐的鬼点子就是多。但是,睦仁天皇又问道;“好,就算你把耗子药事先掺和进了面粉或者大米,还有蔬菜当中,不是我们也一起给毒死了吗?我们要死了,你们提出的叛逃计划不就是成为泡影了吗?” “这个嘛......”石原小竺少佐一时语塞,沒有主意了。 “所以说,你们不能光凭着冲动和一时心血來潮就想出这个点子,那个主意的,要叛逃首先要制定出周密的计划,中国有个古话叫做,预则立,不预则废。你们明白吗?” 花山中佐和石原小竺少佐听了睦仁天皇的话,陷入了沉思。是呀,说叛逃很容易,但是实施起來还是有难度的。怎么样叛逃?在什么情况下叛逃?就算叛逃成功了,要叛逃到哪里去?这些问題花山中佐和石原小竺少佐的确是沒有好好的想想。 “这个计划先暂且放一放,好好的在肚子里多想想吧。”睦仁天皇最后说道。 嘿,这个家伙是干什么的?怎么那么城府呢?心里好像很有谱呢。以后什么事情,看來得跟这个睦仁天皇好好的商量一下。不能冒冒失失的说干一件事,就不顾一切的去干。 这个时候,水手长來了。“喂,你们在这里嘀嘀咕咕,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呢?”花山中佐说;“我们在甲板上晒太阳呢。在说威海卫军港真美丽呢。”石原小竺少佐也说道;“是呀,水手长,今天的天气多么灿烂呀,多么美好呀!” 水手长说;“看你们三个闲的,沒事干吗?好吧,去,给我上岸,去采购东西去。” “水手长,让我们采购什么东西呀?”睦仁天皇说道。 “方大人不是升官当了新提督了吗?他要回到济远舰搞一个庆祝会,到时候还要邀请慈禧太后大驾光临呢。所以说,你们三个上岸,跟在厨师卖宴席所需用的东西去。现在是上午的九点半,你们在甲板上等着,一会儿厨师就來找你们,然后你们就上岸去采购,明白吗?” “明白了。”三个新兵异口同声的说道。 “还有,到了岸上,不准乱跑,乱说一气。要注意维护我们北洋水师的形象,特别是我们济远舰的官兵的形象,你们明白吗?” “我们的统统明白,水手长!” 得到了一次上岸采购的任务,而且是为慈禧太后的大驾光临采购宴席的备料,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都感到机会來了。他们心里无比兴奋。可以去岸上走走,瞧瞧,并且为自己的叛逃计划做准备,不能不说是一次天赐良机。 这个宴席是以新任的提督方大人的名义举办的,当然是要全力以赴的准备了。方大人给管带刘步蟾下了道命令,不惜代价,也要把庆功宴席搞的轰轰烈烈的。刘步蟾管带又把这个死命令一层层的下达,先是大副,大副又命令二副,二副最后又命令水手长。 方大人为了确保自己的新提督的位置,要以这个庆功宴席为由头,将慈禧太后请到济远舰艇再做一次客,然后再瞅准机会,给她來一次掏肠扣腚眼,这是很有必要的,是确保自己的位置巍然不动的一个前提呢。 要知道,慈禧太后纵然也有清醒的时候,会不会朝令夕改也很难说,毕竟自己是将她老人家掏肠扣腚眼,然后又将老佛爷痛打了一顿,给了慈禧太后一个新鲜而从未有过的刺激,所以才让这个大清帝国的最高统治者,给自己封了个新提督,但是,方大人事后还是很心虚的,因为这个官來得太容易了,容易得让人气短发虚。 所以说,再借着摆庆功宴席的机会,把老佛爷请到自己当过管带的济远舰做客,并给慈禧太后再提供一次优质的服务,以便能够确保自己的新的位置,这是至关重要的。再说了,慈禧太后马上就要离开威海卫军港,回京城了。 若是再不请老佛爷的话,恐怕以后很难找到好机会了。所以说,方大人要求部下一定要大张旗鼓的办好这个庆功宴席,谁如果耽误了他的好事,谁就是自找麻烦,甚至是自找倒霉。谁如果胆敢炸了锅,到时候,找到你头上算账的就恐怕不是牢狱,而是大刀了。 济远舰从上到下,整个儿的都动起來來了。从旗舰定远号再请來那位名厨,并且动用了白银十万两來准备一桌酒宴,你可以想象一下,需要采购什么东西作为备料了。名厨是一个大胖子,天津人,岁数大概在五十一二岁,他带领在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采购东西,只是动动嘴而已。 另外,还有一个司务长跟着,他专门雇佣了一辆马车,拉着几万两雪花白银,作为采购现场支付用的银子。那派头真正是有钱的主儿。农贸市场的小摊小贩,还沒有见过如此采购的阵势呢。为了护卫几万雪花银,还有一队卫兵手提大刀,跟随着。 所以,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虽然很很高兴能有一次上岸采购东西的机会,可是看着身边押运银两的卫兵队伍,心里也是很发憷的。怎么办呀?机会难得,可是卫兵的眼睛又时刻盯着四周左右,唯恐有打劫的出现。同时,也把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的行动,给限制住了。 那么,老鼠药还买不买呀?这三个人心里暗自嘀咕道。眼见路旁有兜售耗子药的,却不敢买。因为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押运银两的卫兵们,看得是真真切切的。怎么办呢?得想一个绝办法,能够來一个障眼术就好了。 第二百一十章 刘比县令也要大办酒宴 第二百一十章刘比县令也要大办酒宴 在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三个新兵跟随名厨,去农贸市场采购的时候,正逢刘比县令也要给慈禧太后举办践行宴会,亲自带着人來采购。刘比县令为什么要办践行宴会呢?因为刘比县令在慈禧太后來到威海卫军港后,一直想经地主之宜。 可是,一个小小的县令,哪里还轮到他來讨好慈禧太后呢。所以,他只好求自己的儿子刘不孬,好歹儿子刚刚升了官,被新提督方大人任命为北洋水师的水兵总教习,军衔还是少将呢。不管怎么说,刘家还是出了一个将才。 所以,刘比县令跟儿子刘不孬说了自己的苦恼和渴望。就是希望能在自己的辖区,隆重的请慈禧太后赏脸,应邀來吃一下,这样也好借机笼络一下,讨好一下当今大清帝国的最高统治者,为日后自己的升官发财奠定条件。 刘不孬少将很能体谅老子的良苦用心。他在接受了方大人下达的在全国范围内招聘最美的文艺女兵的重任之后,慎重其事的将自己的老子的请求,给方大人说了。还好,方大人还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听说刘比县令非常想置办一桌丰盛的酒宴,來款待慈禧太后。 方大人很痛快的说,这个事情就包在他的身上了。不过,慈禧太后也不是好请的。如果一个小小的县令都能请动她的话,那么慈禧太后也太掉价了吧。当然了,也不是说小小的县令就请不动慈禧太后了,那要看什么情况,如果有高人在中间撮合的话,这个事情也不是不可以。 所以说,方大人让刘不孬少将传话给他的老子,这个事情若要办成的话,需要花费一大笔银两的。刘比县令也不知道这一大笔银两究竟有多少,就让儿子來套话,一问吓一大跳。方大人开口说;非十万两银子是请不动慈禧太后的。 我的妈呀!请一次慈禧太后,邀请老佛爷吃顿饭,就要十万两雪花银呀!我的娘呀,这个慈禧太后也太值钱了吧?都老骨头了,还那么贵呀!刘比县令犯愁了,答应吧?十万两银子对于县财政來说,可以抵得上半年的财政收入呢。 十万两银子白送出去,然后再花几万两银子,置办宴席,那不就等于说全县的财政收入的大部分就喂给一个老太婆了吗?而且吃进去,拉出來的却是屎!一大堆如小山一样的雪花银呀,莫非就就换來一捧粪便吗? 若是不送银子吧?自己当县令还不知道当个猴年马月才能当到头呢?退一步说,人家慈禧太后沒有找你的茬儿,把你就地免职或者是一个闷棍打压下來,给你一个罪名,那就倒了八辈子邪霉了,获罪后,不是蹲大狱,就是脑袋掉地上。 想來想去,还是送吧。十万两银子,号召全县的土豪劣绅,还有富商小贩之类的捐助一些,也不是不能筹够那个数字。但是,你平白无故的要让土豪劣绅或者富商之类的殷实人家,拿出银两來,比在他们的骨头上,榨油都要困难呢。 常言道;名不正言不顺。要师出有名才行。想个什么名义,來让土豪劣绅和富商之流乖乖的,而且是痛痛快快的把银子往外掏呢?刘比县令想了半宿都沒有想出來,倒是他的小妾叫花仙的看到县太爷横竖是睡不着觉,以为是**撩拨的,或者是烧得他,兴奋的睡不着呢。 后來,听刘比县令那么一说,花仙稍微一寻思,哎,主意來了;“老爷,你不会预支你的席位吗?”刘比县令还沒有明白过來,便问道;“预支什么席位?”花仙指了指他的脑门,说道;“哎,我说你这个县老爷真是糊涂一时,聪明一世呀。你想想,如果你请动了慈禧太后來赴宴,肯定要找一帮人來作陪吧?” “是呀。那又怎么样?” “那又怎么样?谁不想削尖脑袋來参加这个酒宴呢?” “是呀,你这个主意好。说下去!” “既然人人都想参加这个盛大的酒宴,你不会來个择优录取吗?” “怎么?吃个饭也要择优录取呀?” “对呀,天下沒有白吃的宴席嘛。你就不会将每个酒席的席位预先卖出去呀?” “对呀,卖席位!这个倒是聪明的办法。”刘比县令的眼前突然如划了根火柴一样,刷的一下亮堂起來了。他马上在心里开始盘算起來了。那天要给慈禧太后置办隆重的践行酒宴,少说也办六十桌,象征着慈禧太后六十大寿。 每一桌如果有十张席位的话,那么就有六百张席位。慈禧太后所在的主桌有十张席位,除了自己不往外掏银子,还有邀请的跟随慈禧太后來威海卫军港的几位大清帝国的重臣,也不用掏银子。就算是白送的面子吧。你不能跟作陪的李鸿章总理大臣和军机大臣翁同龢要银子吧?你不能问新提督方大人要银子吧? 要只能朝着主桌以外的五十九张桌子的五百九十张席位的嘉宾,要银子。而且是理直气壮的要,榔头举得高高的要。如同拿出雪白的匕首逼着对方的胸膛,如强盗要抢劫一样的,光天化日之下的要,还要狮子口大张的要,非要每一个來出席酒宴的嘉宾们,多出一些血才行呢。 具体要他们出多少呢?对,下面设限,上面不封顶,多多益善。下面设限多少才合适呢?对,就五千两白银吧。多交是你的面子。对了,还要在酒店的门口,摆放一张醒目的桌子,铺上大红字,安排几位美女,手拿毛笔,谁捐了多少银子,就当即写上,然后唱一遍。这样也给拿银子的嘉宾给足了面子。 “你算一下,就算是最低每位拿出一万來买席位的话,五百九十张席位,该有多少银子进账呢?”刘比县令对花仙说道。 “这还要算吗?五百九十直接乘一,不就算出來了吗?一共是五百九十万两白银!” “啊,五百九十万两白银呀!我的娘呀,那是多么一大堆的白银呀!”刘比县令简直高兴的发疯了,他二话不说,立刻把花仙掀翻在床上,将自己的二百來斤赘肉,都压在了小巧玲珑的花仙的身上。压的花仙苦苦求饶。 本來花仙以为刘比县令已经是气数尽了,沒有打算再迎接一次高潮,可是这个银子真的是有无穷的魔力呀,刘比县令不禁把自己三下五除二剥光了,还把花仙的衣服也如剥大蒜一样的剥得是一丝不挂,让花仙重新领路了什么是赳赳雄风。 刘比县令一边行风雨大作,一边还在念念有词的算着钱的安排;“十万两银子送出去,然后再拿出十万两置办酒宴,剩下五百七十万两,拿出五十万两,亲自送给慈禧太后,就算是孝敬老佛爷的祝寿彩礼。另外再拿出二十万两银子,给李鸿章总理大臣和翁同龢军机大臣每人给十万两银子。” “剩下的五百万两银子呢?” “五百万两都归我刘比县老爷啦!哈哈哈,沒有想到给慈禧太后置办了一次酒宴,我刘比县太爷要白白的落下个五百万两银子!哎呀呀,你说这不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吗?”刘比县令越说越兴奋,身下也雷雨交加,把个花仙折磨的嗷嗷乱叫。 所以说,这个世界上只有想不到的事情,沒有做不到的事情。刘比县令的集资方案一出台,便立刻受到广大的土豪劣绅和富商之流的积极响应。纷纷掏出大把的银两來认捐买席位。他们都以自己能够与慈禧太后同时赴宴而感到面子上是无上荣光。 许多土豪劣绅和财神爷们,都把买來的酒宴的嘉宾邀请请帖,用红色的牌匾装订起來,外加厚厚的玻璃,然后绫罗绸缎,大红的绸子一装扮,高高的悬挂在门厅大堂的正中,好让來客都能够一睹其荣耀。有的将嘉宾请帖供奉在列祖列宗的排位前,整日高香缭绕,意味着给先辈光宗耀祖。 一时间,整个的县城,到处都在议论纷纷,大谈特谈着慈禧太后将要应邀來到参加刘比县令举办的践行酒宴的事情。街坊邻居串门不谈别的,开口慈禧太后,闭口就是刘比县令的举行酒宴之事,弄得妇幼皆知,无人不晓。 所以说,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等人來到农贸市场采购的时候,到处都可以听到人们在谈论慈禧太后要参加刘比县令的酒宴的事情。这样一來,他们所要购买的东西,一下子简直如同洛阳纸贵的情形一样。什么都涨价了。 一般的菜就不用说了,价钱是往常的好几倍。那些精细菜,如莴笋,花菜,茼蒿,韭黄,蒜薹和西红柿和黄瓜之类的,更是一涨再涨,涨的都很离谱。这就别提肉蛋奶这类的副食品了,价钱更是涨的让人咋舌。 实际上,人们不知道,这是刘比县令暗地里发布的一道命令。有意让小商小贩涨价,來应对外來买东西的人。当然,刘比县令亲自带领人來操办采购东西,谁都按照以前沒有涨价的价格,卖给县老爷。而对于像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这样的外來的人买东西,对不起,榔头将高高的举起,重重的砸下來! 第二百一十一章 两伙人在农贸市场的冲突 第二百一十一章两伙人在农贸市场的冲突 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等一行采购东西,厨师相中了一头肥猪。刚刚谈好价钱,刘比县令也带着采购人员來到了农贸市场,他们也看中了那头肥猪。猪贩子对刘比县令说;“县老爷,这头猪我已经谈好价钱准备要卖给了他们了。” “是呀,我们是刚刚谈拢要出二百两银子买下來这头猪呢。”名厨对刘比县令说道。 “不行,这头猪本县令要了。”刘比县令对手下人说;“把猪抬上牛车。” 刘比县令为了采购东西,带出來八辆牛车,手下的杂役赶忙将那头猪抓住,准备将猪五花大绑起來,放到牛车上。却不料被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等人给拦住了。 “你们干什么?”花山中佐说道。“为什么我们相中的猪,你们偏偏要呢?” “是呀,你们不是凑热闹吗?农贸市场的猪有很多,你随便去买呀,为什么偏偏要我们相中的猪呢?”石原小竺少佐也附和道。 “怎么,本县令别说是要头猪了,就是把这个农贸市场的所有的猪都买下來,也是可以的,你们信不信呀”刘比县令看到对方都穿得是北洋水师的制服,认为对方肯定是北洋水师那个军舰上的。这些当兵的在日能,还不是我儿子刘不孬的部下吗?这么想想,刘比县令简直鼻孔向上,根本不把对方放在眼里。 “嗨,你还讲理不讲理了?”睦仁天皇忍不住说道;“明明是我们先看中的猪,价钱都谈好了,正准备要买下來的时候,你不知道从哪里跑过來,凑热闹來了。你以为你是本县令,就可以耀武扬威,欺负我们这些当兵的吗?” “喂,你说什么呢?谁欺负你们当兵的了?”刘比县令发起横來,好家伙,还敢在我刘比老爷的地盘使性子,我看你们真是班门弄斧來了。“你们不要跟我们纠缠,告诉你们,老子着正在执行公务,如果你们不老实的话,老子就把你们统统拿下!” “嘿,你个丫的,难道你就不清楚我们是北洋水师济远舰上的吗?” “老子管你是济远还是济近呢,还不统统是我儿子的手下吗?反正这头猪老子要了。你们不要在这里大声喧哗,哪里好玩哪里去好了。若不然的话,老子给我那儿子吭一声的话,就要你们的好看呢。”刘比县令说着,命令部下说;“快,别理他们,也沒有功夫理睬他们,老子还要好多事要办呢。把猪给老子弄到牛车是上去!” “不准碰那头猪,谁敢动一下看看?”名厨发火了。名厨是一个大胖子,一发怒就冒汗,现在已经是满头大汗了。一出汗就打喷嚏,而且是喷嚏连串的,说一句话,就要打无数个喷嚏,打得连他自己都有时候想不起來,自己在说什么了。 刘比县令根本不理那个茬儿,他手下的人开始捆那头猪了。这个时候,石原小竺少佐血气方刚,跟一个刘比县令的杂役发生了冲突。其他的杂役也都上來,跟石原小竺少佐干架了。花山怕自己人吃亏,也喊了一声,参加到斗殴当中去了。 睦仁天皇本來不想参与进去,鬼知道参与会面临怎么样的后果?反正现在是一场混战,双方都投入了许多人在里面。好在名厨出來采购,还有一队卫兵护卫着白银,生怕有人打劫。现在好了,一队卫兵还是厉害,手持武器,三下五除二,就把刘比县令以及他的随从和杂役等等都制服了。 因为采购都要听名厨的,所以在采购的一行人当中,当然名厨就是领导了。怎么样发落刘比县令和他的手下,就看名厨的了。刚才名厨也是很看不惯刘比县令以及他的手下,一个个都跟强盗似的,发横不说还不讲理,还耀武扬威的,好像连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的一副架势。 你说说名厨能不生气吗?你地方官怎么啦?地方官就要作威作福吗?我们是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是保护你们地方的,连同你们地方官,如果沒有我们北洋水师舰队的保护,你们还想采购猪?采购老鼠都找不到地方呢。 如此想想,名厨把是手用力一挥,斩钉截铁的说道;“把这些妨碍我们的家伙统统的给我捆起來,都扔到牛车上去。”卫兵的一个小头目请示道;“领导,那个自称是刘比县令的怎么办呢?”名厨眉毛一扬;“管他什么刘比还是马比的,一起绑了,跟猪一起扔到牛车上!” 好家伙,谁吃了豹子胆了,竟然敢把地方官----刘比县令给绑了,而且跟在猪一个待遇。都要扔到牛车上去。况且,这个地方官还正担负着一个重任呢,如果耽误了给慈禧太后置办酒宴的事情,你们这些丘八能担待吗? “你们好大胆子,敢把老子绑了!”刘比县令一边被好几个卫兵绑了,一边连蹦带跳的叫骂道;“操他娘!老子看看你们想把我们本县令怎么样?老子要给当大官的儿子说说,让他发布命令,把你们统统的抓起來,吊死,或者是砍头!” “不准大声嚷嚷,你难道想唱大戏吗?你难道想让这里的农贸市场成为戏台吗?”名厨说道;“如果再嚷嚷的话,就给你更加好看的。”在一旁的花山中佐出主意说;“给他灌点辣椒水,他就不嚷嚷了。”石原小竺少佐也出馊主意道;“给他上老虎凳,给他一个下马威,让这个刘比县令,也爽一下。” 睦仁天皇说道;“实际上,给什么都是多余的,还不如每人给一闷棍,把他们一个个都给打晕了,好往牛车上放呀。还有那头猪呢?也干脆一起也打蒙好了。” “对,这个新兵还是会來事,好吧,把他们都打蒙,绝不要一棒子打下去,沒有什么反应,那就帮倒忙了。还有,别打的太轻了,太轻了,就跟挠痒痒一样,美得他们了。”名厨命令道。卫兵还沒有执行名厨的命令呢,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就主动请缨了。 “名厨长官,打闷棍的事情还是让我们來吧,这个我们在行。”睦仁天皇说道。 “对,交给我们三个來完成吧。” “我们保证打得符合要求,既不轻,也不重,反正是把他们都一个个的打蒙了,打得口吐白沫了,打的他们一头歪倒在一边,跟死猪一样了,然后你们再动手把他们给抬到牛车上,不就行了吗?”石原小竺少佐说道。 名厨看着三个新兵挽袖子的挽袖子,朝手心里吐吐沫的吐吐沫,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架势。心里感叹的想到,这三个新兵真是训练有素了,现在都可以派上大用场了。回头我一定见了水手长,对他美言几句,若不是他,这三个新兵能够在需要他们的时候,站出來吗? 实际上,名厨却不知道这三个新兵都是小鬼子装扮的,其中一个还是日本天皇陛下呢。另外两个也不是什么好鸟儿。一个是日本老牌特务,一个是日本联合舰队旗舰上的炮长,如果让他们手持木棍打大清帝国的县令以及县令手下的随从杂役什么的,还不是发泄私愤吗? 要知道这几天以來,水手长堪称魔鬼般的训练,把这三个小日本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了,如果再持续折磨下去,势必在精神上出问題,或者是在肉体上做到自我毁灭呢。现在,憋闷在三个小鬼子心里的一股强烈的怨恨,好不容易找到了宣泄的机会,名厨长官,你就看在帮你采购的份上,快下命令吧! 名厨还在迟疑当中,这个刘比县令好像到过旗舰慰问过。记得当时,给自己的慰问品是一双鞋垫子,外加一个护手的皮手套。那个皮手套还是本地新开发的产品,是专门卖给老外挣外汇的呢。那个皮手套是取自当地特大耗子的皮,经过深加工制成的。就是上面的血迹沒有洗干净,这是美中不足的地方。 现在回想一下,人家刘比县令再犯错误,也有给他治罪的地方,怎么都轮不到自己这个做饭的呀!而且如果,这三个新兵,手里沒有把握好出尺寸的话,若是打蒙了,醒不过來该怎么办呀?还不是要自己來承担责任吗? 名厨毕竟还是一个肯动脑子的人,而且还比较冷静。在现场不为快速起伏的情绪所左右,也不被手下的愤怒的思绪所干扰。事情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且不可乱中再添乱,成了一锅浆糊,就麻烦了。鉴于现场的形势已经有利于自己了,名厨下了命令;“不要打闷棍了,把他们都给我绑得结实一点,免得让这些家伙跑掉!” “怎么?不打闷棍了吗?”花山中佐显得很失望的说道。 “是呀,如果不打闷棍的话,他们万一反抗怎么办?”石原小竺少佐也附和道。他已经把木棍提在手里了,为了能够打得符合标准,他还在空中抡了好几次,连胳膊都有点酸痛了。现在,当名厨改变了原來的命令,不打闷棍了,他感到思想上很是想不通。 第二百一十二章 刘总兵向刘比县令赔礼道歉 第二百一十二章刘总兵向刘比县令赔礼道歉 “还有,打闷棍实际上是一种对他们的惩罚,让他们知道我们北洋水师的官兵都不是吃素的。”睦仁天皇提出质疑道。可是睦仁天皇的质疑也只能是一种情绪的发泄,实际上起不到什么作用的。因为,既然名厨已经发话了,就照着他说的做好了。 好在,卫兵们都忙着捆绑刘比县令一伙人了,暂时无法顾及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这三个新兵。趁着这个时机,石原小竺少佐悄悄的从卖耗子药的小商贩那里,买了一包耗子药,揣进了口袋里了。 就在石原小竺少佐卖耗子药的时候,另外两个活计就给他作掩护,睦仁天皇就设法挡住卖耗子药的小商贩,不要让跟随的卫兵看见。花山中佐就假装询问卖耗子药的旁边的一个卖山药的小贩价钱。來个浑水摸鱼。 有了耗子药了,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就一路上,便采购,便在心里进行盘算着,该怎么样才能一下子将济远舰上的官兵都给一次性的毒死,而自己却不会有什么危险。他们采购快结束的时候,突然右翼总兵兼济远舰的管带刘步蟾急匆匆的带着大副和二副來了。 原來刘比县令一行采购的人跟北洋水师的采购的人发生冲突后,早有刘比县令手下的人跑去报告了刘比县令的儿子刘不孬少将。刘不孬少将听说自己的老子被自己的舰队的人给绑了,顿时气急败坏的找到自己的顶头上司方大人告状了。 方大人一听,这还了得呀?你什么人不能碰,偏偏碰了地方官刘比县令。刘比县令是谁呀?不是刘不孬少将的老子吗?刘比县令不是刚跟自己通融好,花了十万两白银,让自己说通了慈禧太后到时候,应邀参加刘比县令举办的饯行酒宴吗? 现在,这么一闹腾,自己刚到手的十万元白银若是打水漂怎么办?实际上,方大人在向刘比县令狮子口大张,问他要十万两雪花银,作为疏通关系的费用,实际上,这些银子一两都沒有动,全部都给自己私吞了。 刘比县令打死他都不知道,慈禧太后之所以答应要参加他的饯行酒宴,实际上是方伯谦私自答应,要把今后大清帝国给北洋水师拨付的建设军费开支的百分之十,作为营养费,悄悄的打进慈禧太后的私人银库里面,这个交易也就是天知地知,慈禧太后知和方伯谦知。 要不慈禧太后怎么能痛痛快快的答应,要参加刘比县令的饯行酒宴呢?这样一來,方伯谦提督不用自己掏一两银子,便來了个一举两得。先是将刘比县令的十万通融费一个子儿不少的纳入自己的怀中,同时呢,跟慈禧太后私下有了一个约定。从每年的军费开支当中,抽出百分之十,给老佛爷,另外的百分之十留给自己。 当然,方伯谦提督留给自己的百分之十,慈禧太后不知道,方伯谦提督属下的人更是不知道,他们光知道方伯谦提督每年将要孝敬慈禧太后百分之二十的营养费。这个方伯谦提督捞钱有诀窍吧?反正北洋水师他说了算。 大清帝国一年拨付给北洋水师的军费大约是三千万两白银,如果按照方伯谦提督的百分之二十來提取的话,就是六百万两白银,除了给慈禧太后三百万两,方伯谦提督还悄悄的落下三百万两白银,哎呀,北洋水师提督一年的工资也不过是三万两白银,这个方伯谦提督这下可赚大了。 所以说,方伯谦提督听到刘不孬少将的告状后,不禁大怒,马上派人找到右翼总兵刘步蟾,让他迅速到达农贸市场的现场,当即解决问題。还明确的指示,一定要刘步蟾管带亲自带着济远舰艇的几个主要领导,给刘比县令当面赔礼道歉。 刘步蟾管带接到方大人的训令,马上电打的一样,带上济远舰的几个主要领导,匆匆忙忙的赶赴农贸市场,现场解决问題了。因为名厨是不能得罪的,所以基本上是沒有责怪名厨。本來名厨就是刘步蟾管带听从方大人的吩咐,专门向旗舰定远舰借來的,如果开罪他了,那么慈禧太后要登上济远舰做客吃的一顿饭,就沒得人做了。 所以说,要息事宁人,也只能是找几个替罪羊來给刘比县令赔罪了。右翼总兵兼济远管带刘步蟾一到达农贸市场,见到了自己的采购的一行人,马上命令卫兵将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五花大绑起來。 然后,刘步蟾管带亲自跑到牛车上,将被捆成大虾状的刘比县令松绑,还命令手下的人将被捆绑的刘比县令的随从及杂役都松了绑,并且小心翼翼的将他们从牛车上搀扶下來了。然后,刘步蟾管带当着刘比县令的面,深深的鞠躬,表示赔罪。 “刘比县令,卑职來给您赔罪來了。希望你不要放心里去,这纯粹属于一场误会呢。” “刘总兵,倒不是我刘比县令有什么与北洋水师过不去的地方,相反,我跟北洋水师的关系可谓是铁板钉钉子,再加上我的儿子也在北洋水师当少将,这层关系其他人根本无法跟我相比。”刘比县令有点哽咽的说道。 “那是那是,刘比县令是地方官,可是对我们北洋水师却是满腔热情,鼎力相助,可以说,我们的北洋水师的发展建设根本离不开老刘你的无微不至的关怀呀。”总兵兼任济远舰的管带刘步蟾顺着台阶,给刘比县令下。同时,也不忘记说些恭维的好话。 “可是,我都把心都掏给北洋水师了,却沒有料到,今天却在自己的地盘上,遭到了北洋水师一伙如暴徒一般的人的侮辱和暴力,我刘比真是心寒之极呀!”刘比县令说道这里,委屈的流下了两行热泪。总兵刘步蟾马上说道;“是呀,我作为济远舰艇的兼职管带,也是痛心疾首,后悔莫及呀。真不该叫这等混蛋來采购。给你这个县太爷添乱了,给你心口添堵了。” 刘总兵是说道这里,对名厨的耳边悄悄的说道;“我刚才说这些混蛋,并不包括你,今天的事情,跟你一点关系都沒有,但是,我得找几个倒霉鬼做替罪羊,你就装哑巴好了。”跟名厨说完,他就大声的呵斥起被五花大绑的三个新兵了。 “你们几个狗胆包天,竟然敢在太岁爷上动土,也不睁大你们的狗眼,好好的看看,在你们面前的这个县令,就是威震一方的刘比县令,是当地有名的县老爷,谁不敬他几分,连我这个总兵都要对刘比县令恭敬有加呢?你们算老几?敢在刘比县令面前班门弄斧,我看你们是不是活腻了,來呀,拉下去,砍了!” 刘总兵的话音刚落,马上几个卫兵就气势汹汹的过來,抄起大刀,高高的在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的脑袋上,举起來,把个三个新兵吓得是浑身打哆嗦,如同筛糠子一样。卫兵的亮闪闪的大刀在三个新兵的脖子上,來回蹭着,做样子般的砍着,吓得三个新兵是面如土色,扑通扑通扑通三声,三个新兵都跪下了,不禁给刘比县令磕头,还给刘总兵磕头,连声喊饶命。 刘比县令这下子感觉解气了,他实际上只要面子挽回了,也就罢了。不想让北洋水师怎么为难,毕竟是自己儿子的属下,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嘛,得饶人处且饶人嘛。即便是把这三个替罪羊的脑袋砍掉,有什么意思呢? 这么想着,刘比县令对刘总兵说得;“放了这三个兔崽子吧,留着他们打小日本!”刘比县令当然不知道,刘总兵也不过是做做样子,拿三个新兵当替罪羊。这三个新兵实际上就是小日本,其中的一个还是小日本的天皇陛下呢。如果知道的话,说不定就要亲自操刀,给睦仁天皇來个咔嚓一下了。 刘总兵看见刘比县令表示很大度的意思,便见好就收,让卫兵将三个替罪羊松绑了,勒令他们给刘比县令再磕三个响头。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的三个替罪羊,如释重负的给刘比县令磕头赔罪了。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一边磕头,一边在想,叛逃的事情得加紧策划了,不然的话,谁知道什么时候,再碰上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糊里糊涂的给來个咔嚓一下,脑袋可就当风吹草帽了。 还有,刚才买的一包老鼠药,也幸好沒有被发现,如果发现了的话,说不定真要掉脑袋了。三个新兵心有余悸的想。回到了军舰,晚上在自己的休息舱里,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想想白天发生的事情,就后怕。 “干脆,明天我们就把耗子药给悄悄的倒进厨房的大锅饭里吧!把军舰上的人统统的毒死!连同那个刘总兵!”石原小竺少佐咬牙切齿的说道。“对,反正是迟早要动手,还不如早点行动呢。趁着刘总兵还在军舰上,给他们來个一窝端。” “不要鲁莽!难道白天的事情还不能给我们一个好的教训吗?”睦仁天皇冷静的说道。他不像花山中佐和石原小竺少佐那样的容易激动,毕竟是作为日本的天皇,还是多少有点帝王的脑子的。作为帝王,他站的角度和看问題的方法都与众不同。 第二百一十三章 趁机把耗子药带进厨房舱 第二百一十三章趁机将耗子药带进厨房舱 “好吧,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行动呢?”花山中佐问道。 “最好是先观察一下再说。”睦仁天皇说道。 “明天下午慈禧太后登舰做客了,再不下手恐怕來不及了。”石原小竺少佐说道。 “再急也不盲从行事要好呀。我们不如明天主动要求去厨房帮忙,然后见机行事。” “好吧,我同意。”花山中佐在黑暗当中,露出他一双狡黠的目光说道;“不如,今天晚上,我们就先去厨房看看,有沒有下手的条件。” “好吧,我们现在就去。”睦仁天皇看看表,已经是晚上八点半左右了。大概厨房还在忙着分拣今天白天采购的东西呢。 于是,他们三个蹑手蹑脚的朝着厨房舱走去。甲板上已经是灯火通明了。除了执勤的水兵之外,很少有水兵到甲板上活动,他们劳累了一天,开始准备要休息了。只有厨房因为要迎接第二天的宴请活动,所以这里最热闹了。 厨房舱很大,因为要供应军舰上一百多号官兵的伙食,所以厨房舱平时配备有十一个厨子。还有一个司务长,这些厨子正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白天采购來的大量的肉蛋奶,还有蔬菜水果等等东西,都进行才初步的分类和挑选。 厨子们个个都忙得团团转,都希望能有人给他们帮忙。司务长见到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三个新兵來厨房,,以为他们是要來帮厨的,便很高兴的让他们三个摘菜。他们三个坐在一大堆新鲜蔬菜跟前,开始剥蒜,摘韭菜,并且负责将摘好的菜,洗干净。 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一边干着,一边留心观察着四周的情况。有厨子开始在大锅里煮牛肉了,准备要卤牛肉。开始往里面撒一些作料。在他的面前,摆满了各种罐子,里面放着咸盐,白砂糖,花椒,大料和胡椒等。 睦仁天皇就暗自捅捅身边的花山中佐,让他看看那个做卤牛肉的厨子。花山中佐就走了过去,对那个卤牛肉的厨子说道;“喂,活计,需要我做点什么吗?”那个厨子一看是來帮厨的,便对花山中佐说道;“好吧,活计,我已经加了作料了。你帮我多翻翻,我还要去剁馅子呢。” 那个厨子说完就走开,忙其他的事情了。这不是最好的机会吗?花山中佐装模作样的拿着大勺子,在大锅里,翻腾了几下,就走了过來,悄悄对睦仁天皇说;“我看可以把耗子药放在卤牛肉的大锅里,谁也看不见,也闻不到,你说怎么样?” “可以。快去放吧。”睦仁天皇点点头,对石原小竺少佐说道;“你回去拿耗子药,快去。”石原小竺少佐马上回到休息舱里,将耗子药拿來了。悄悄的递给了花山中佐手里,然后又若无其事的坐在一大堆菜跟前,跟睦仁天皇一起摘菜洗菜了。 花山中佐心里砰砰直跳,毕竟是做贼心虚,他左右瞅瞅,看到大伙儿都在忙得前脚碰后脚的,而且卤牛肉的大锅散发出蒸汽,弥漫了整个厨房舱。这不是最好的机会吗?花山中佐掏出耗子药,一股脑的全部撒了进大锅里了。 他刚用大勺子翻腾了几下,刚才那个负责卤牛肉的厨子就过來,大声的对他说;“我刚才看见你往锅里好像在放什么东西?”花山中佐心里一阵紧张,呀,是不是那个家伙给发现啦?如果他发现了我往大锅里悄悄的放耗子药的话,怎么办呀? 但是,虽然心里害怕的要命,但是在表面上,他还是装得什么事情也沒有发生似的。“我沒有放什么呀?”那个厨子往大锅里仔细瞅了瞅,用怀疑的目光盯视着花山中佐,狐疑的说道;“你胡说!我明明见你慌慌张张的往大锅里倒什么东西,你还说沒有放。” “啊,那是我在放白砂糖呢?我的爸爸就是厨子,他卤牛肉可是一流水平,每次他卤牛肉的时候,我都要在跟前帮忙呢,我看见爸爸放得白砂糖是最多的,所以我刚才又悄悄的放了点白砂糖。”花山中佐不愧为是做过间谍的,而且还是日本老牌间谍,所以说遇事能很快调节自己的神经,保持镇静。 那个厨子半信半疑的看了看花山中佐,又用大勺子舀了一点汤汁,放进嘴里尝了尝,沒有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说道;“好吧,活计,作料我已经都放全了,你就不要再往锅里放东西了,你要知道这是给慈禧太后办酒宴做的东西,你明白吗?” “明白了,长官。”花山中佐连厨子都称作是长官,自然让那个厨子顿时有了一种满足感觉。好像自己现在不是厨子,而是來视察工作的首长一般的点点头,还本能的把手背了过去,因为他看见过只要是军舰上带着长的官,不管是大官还是小官,一律要把手背过去,好像是人类长了手,却羞于让人看到手一样。 但是,厨子背过手的动作,却被司务长看到眼里,他走了过來,拍拍厨子的肩膀,对他说;“喂,干活怎么能这样漫不经心,吊儿郎当呢?张三,我问你,你见谁干活是背着手的呢?”厨子只好自认倒霉,刚背了手,还不到一分钟,便被司务长给训斥了一顿。真是晦气。 可是,晦气归晦气,心里便升腾起一种想当官的愿望。你看看,司务长什么都不干,还背着手,到处指手画脚的,都是长着两条腿的人(当然,如果是雄性的话,还有一条短腿呢,这里为了文明起见,可以忽略不计)为什么有人就可以背着手,有人就要把两个手不停的忙碌呢? 厨子一边忙碌着,一边百思不得其解。刚才他分明看见花山中佐悄悄的往卤牛肉里倒什么东西,是什么东西呢?他说是倒了点白砂糖,我看不像,反正这个新兵看起來鬼鬼祟祟的,还有跟他一起的那两个新兵,也是贼眉鼠眼的,干活不埋头干,还老是伸长脖子四处张望。 反正,这三个新兵的举止有点反常。你想想,水兵都累了一天了,谁的思想那么好,要來帮厨呢?又不给你一分钱,而且又不会有人为此赞赏你,干嘛呀,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厨子想想,觉得这三个新兵的疑点是越來越大。 厨子想把这个疑点告诉司务长,可是,他见了司务长刚要开口,司务长就对他说道;“怎么?张三,你肯定是想说你要上厕所,对不对?”去你妈的蛋吧?我好心好意的想跟你汇报新的情况,你却把我张三当成什么了?我是偷懒的那号人吗? 这个叫张三的厨子顿时打消了要给长官汇报疑点的念头,管他呢?即便是那三个新兵是坏家伙,也无妨,他们能干什么坏事?能把我们军舰上的一百來号人官兵都杀了不成?量他们也沒有那么大的本事,就算是他们有孙悟空的本领,把这艘军舰给颠覆了,还能怎么着呢?反正,我张三会游泳,这个军舰上的人统统都他妈的死绝了,才好呢! 张三不敢给司务长顶嘴,更不敢顶撞司务长,或者是流露出不满的情绪,只能是在胸脯里,让自己的那颗心里,在咒骂着一切,就像是有些倒霉蛋,遇到了生活当中的烦恼事情,无法排遣自己的忧愤,便希望來场世界大战,让地球上來个天翻地覆,來个天塌地陷,來他个昏天黑地,來他个血流成河才好呢! 厨子的这样的不良心态,倒是意外的帮了花山中佐和睦仁天皇还有石原小竺少佐的大忙了。现在,他们的老鼠药也悄悄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放进了卤牛肉里,等到明天,就看好戏吧。但愿全军舰上的一百來号官兵都吃了卤牛肉,來他个齐刷刷的都四脚朝天,口吐白沫,眼珠子翻白眼仁儿,浑身发紫,全身抽搐,四肢抽筋儿,才好呢。 三个新兵给司务长说,由于明天还要训练,所以帮厨就先帮到这里,等明天再來。司务长对他们三个的优异表现,大加赞赏;“你们好好干,回头我给你们水手长美言几句,等你们训练完了,欢迎你们來我们的厨房舱,我要教你们当个好厨子。保证让你们五年之内,可以向名厨一样,出人头地。” “司务长,我打生下來,就很想当一名厨子,到时候,拜托你一定跟司务长好好的说说,把我分配到你的手下当厨子。行不行呀?”花山中佐故意积极的这样说,以此來蒙蔽司务长的头脑,即便就是中毒的事件发生了,也尽量不要让他怀疑到是他们三个所为的。 睦仁天皇也说;“对了,我也想当一名厨子,多好呀,每天可以跟美味打交道,多么浪漫的事情呀。”石原小竺少佐也凑热闹的说道;“也算我一个,我做梦都想在司务长的手底下当一个厨子呢。干脆,司务长呀,我看你就把我们三个要去得了。我们保证在你的正确领导下,成为一名非常合格的厨子。” 第二百一十四章 军舰上的官兵都发疯了 第二百一十四章军舰上的官兵都发疯了 卤牛肉的香味儿飘逸在整个军舰的甲板上,让海军官兵们闻到了,都停止了正在干的事情。因为是晚上了,很多官兵开始了睡觉前的准备,有的在聊天,有的在看书,有的在写信,有的洗衣服,还有的把脑袋伸出舷窗,一边欣赏着军港的夜晚,那摇曳在海面上的歪歪曲曲的灯火,一边在想着自己的心思呢。 猛然间,一股香喷喷的味道弥漫了过來,啊,是什么香味如此勾起人的食欲呢?这个香味具有一定的摧毁力,将所有闻见它的味道的人,都把鼻孔张开了很大,甚至觉得两个鼻孔还不够吸入香气,就张开了大嘴巴,贪婪的吸着,好像这是天老爷赐予的,不要钱的,所有可以尽情的,无限的享用呢。 实际上,在舰艇上的官兵贪婪的吸着空气当中飘荡的香味的时候,厨房里的那些近水楼台的厨师们早就先吃为快了。先是张三这个厨子,因为他负责卤牛肉的,所有他先下手为强,趁他人不注意,从锅里捞起一块牛肉,也顾不上烫,吹了吹,就放进嘴巴里,一边吃着,一边还因为很烫嘴,还吸溜吸溜的。 张三吃罢,司务长也过來了,张三看到司务长过來了,连忙停止咀嚼,并装作很忙的样子,在忙着低头扒蒜呢。司务长趁着张三不注意,也从锅里捞了一块,顾不上烫嘴,匆匆忙忙的吹了两口,也塞进了嘴巴里。一边咀嚼,一边还吸溜吸溜的哈出热气,吸进凉气,不然的话,太烫嘴巴了,连舌头都发烫了。 这个时候,张三的头抬起來了,透过弥漫的蒸汽,看到司务长过來了,他刚才也依稀看到司务长也往嘴巴里塞了块牛肉呢。司务长见到张三,马上也停止了咀嚼。张三也马上电打的一样,把脑袋低下去,继续剥蒜。 其他的厨子也都相继过來,趁别人不注意,从锅里捞出一块卤牛肉,吹吹,匆忙放进嘴里,就怕被别的厨子看见,如此一來,除了名厨,其他的厨子都品尝到了卤牛肉名厨的鼻子也很尖,也被异样的香味吸引住了,他也禁不住來到煮着卤牛肉的大锅前,左右看看,除了飘荡的雾气之外,还沒有人注意到他。 于是,名厨也迅速的从大锅里,捞了一块牛肉,也是急忙的吹了几口,然后就把肉放进嘴巴里,咀嚼起來。嗯,这个味道真是不错呀!他一边吃着,一边暗想。这个张三的水平也不亚于自己呀。能卤出如此香气宜人的卤牛肉來,还真不简单呢! 但是,厨子们不知道,这锅卤牛肉被刚才來帮厨的三个新兵,给悄悄的放进了耗子药。这会儿,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了。凡是吃进了牛肉的人,那药就开始在胃里被迅速的吸收,并扩展到血管里去,随着血管跑遍了全身。 于是,药效就发作了。一个个都如同发疯一般的,放下手里的活儿,朝着甲板上狂奔而去。他们不约而同都在跳着骑马舞。原來,这个耗子药实际上是小贩给石原小竺少佐卖错了,错把兴奋剂当做耗子药卖了出去,怪不得,厨子们个个都如同癫狂病犯了一样,如同疯牛一般,在甲板上狂奔,嚎叫着。 被甲板上的狂奔嚎叫的厨子们怪异的举动,所惊扰的军舰上的官兵,都纷纷跑到甲板上來看,他们在暗淡的夜色下,看到的是那些厨子们跑來跑去的身影。在厨子们的前面,是司务长,这些厨子因为都是当兵出身,上军舰之初就受到良好的训练,所以即便是在中毒的情况下,还是本能的跟着司务长在跳骑马舞。 海军官兵们在观看免费的骑马舞的同时,在甲板上,还能够很浓郁的闻到卤牛肉的香喷喷的味道,于是,又出现另外一种情形,厨子们在满头大汗的表演,厨房舱里却因为空无一人,无人看守,所以被一些嘴馋的官兵,给钻了空子。他们进厨房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吃一下散发香味的卤牛肉。 夜色的朦胧,还有厨子们癫狂的表演,帮了海军官兵的一个大忙,让他们几乎个个都品尝到了卤牛肉的味道。但是,卤牛肉的香气还在唇齿间停留的时候,药力就发作了。于是,原先表演骑马舞的厨子的身边渐渐多了些跳骑马舞的人。 而且,这个狂欢的人流在逐渐的扩大,如同八方小溪汇集而成的滔滔河流一样,让整个甲板上,都充满了咚咚咚的声音,那是无数双脚在甲板上蹦跳,所发出的声音。与此同时,厨房里的卤牛肉也在渐渐的减少,并渐渐的转移到了嘴馋的官兵的肚子里去了。 在休息舱里,正准备要睡个好觉的睦仁天皇等三个新兵,突然被甲板上发出的一阵喧嚣所惊动了。他们拉开们一看,妈呀!整个的军舰都沸腾了。几乎所有的海军官兵都在狂奔,嘴里还发出癔病者,在临床发作时所发出的那种奇怪的声音。 “嗨,这是怎么回事儿?”花山中佐纳闷的说。 “好像他们在狂欢呢!”石原小竺少佐判断道。 “他们好像在跳骑马舞呢!为什么他们要那么兴奋呢?现在不是快到睡觉的时候了吗?”睦仁天皇也很奇怪的说道。 正当他们无比纳闷的时候,突然门被猛烈的推开了,随之冲进來一帮厨子,不由分说,七手八脚的将三个新兵的胳膊一拽,顾不上他们的反抗和恐惧,就将他们三个强拉硬拽出去了。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不知道厨子们要把他们拽向何处。 原來那些厨子在癫狂当中,也沒有忘记曾经给他们帮过厨的三个新兵,于是在仅有的一点义气的驱使下,这些厨子冲进了三个新兵的休息舱,将他们拽到厨房舱里,给他们的嘴里塞满了卤牛肉,尽管三个新兵拼命反抗,但是也无济于事,厨子们有的是办法,让三个新兵将卤牛肉塞进肚子里。 用什么办法让他们把不愿意吃的东西,吃进肚子呢?办法很简单,就是朝他们的肚子很揍几拳头,让他们在呻吟的时候,嘴里的食物自然就咽进去了,虽然是狼吞虎咽,但是也让这三个新兵品尝了卤牛肉的滋味。这样的话,那些厨子们的心里才平衡了。 很快,药效在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的身上,产生了作用。他们三个也开始发狂起來了,跟随着厨子队伍,汇入到甲板上一片乱糟糟,狂奔不已的人流当中。他们在黑暗当中,看到了一张张兴奋的,发狂的眼睛。 最不幸的就是女子服务队的女兵们,也莫名其妙的卷进了这场癫狂当中。因为女人的嗅觉是比男人都要灵敏的。这要归功于大自然的造化。凡是在生物界里,唯有母性的雌类动物,才具有这样的特性,这是为了更好的抚育后代所具有的天性。 所以说,那些女兵们也都因为贪食了卤牛肉,药性同样在她们的母体里面发作了。也是,她们披头散发的如一群狮子般,愤怒的冲向了甲板,混迹于混乱的狂热的骑马舞的队伍里去。男性官兵在狂奔了一阵骑马舞后,本能的要跟女性官兵们进行跳舞,而且是跳热烈的恰恰舞。 可是,存在一个问題,女兵们比较数量很少,这样就势必因为分配不均,而发生了争夺和厮打的暴力场面。在争夺的战斗当中,自然界的优胜劣汰的自然法则就起了很大的作用,谁的力气大,谁的拳头的技巧高超,谁就可以拥有一个女伴。 在争夺战当中,炮手们仿佛占有很多的优势。这得益于他们经常搬运炮弹,你想想,经常搬运炮弹的人,胳膊上多么有劲儿呀!所以说,他们几乎是一拳一个的战胜着敢于跟他们抢食的对手,而且,他们出拳迅猛,而且击打的非常准确。这跟他们平时训练有关系。平时打炮训练,不是要求瞄准目标开炮吗? 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他们三个新兵因为接受了差不多十天的魔鬼训练,所以,他们也是在争夺女伴的纷争当中,占了许多的便宜。他们不仅击倒了敢于來犯的水手长,还将以后有可能把他们收入厨房当厨子的司务长,一拳打翻在地,让他如螃蟹般在甲板上挣扎着。 不仅如此,他们三个新兵屡战屡胜,相继打败了大副和二副,从他们当官者的手中,掠到了比较漂亮的女兵。但是,他们的喜悦还沒有持续多久,便在混战当中,被一群疯子一般的炮手们,用重拳击倒在甲板上了。 在指挥舱里,右翼总兵兼任济远舰管带刘步蟾和刘比县令正在谈话呢,突然,被甲板上的一阵喧闹和打斗声,所惊动。“啊,怎么回事?难道水兵们在打架吗?”刘步蟾管带将脑袋伸出舷窗,但是天黑,看不清甲板上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还有女兵们在大呼小叫呢。 第二百一十五章 在卤牛肉里放了兴奋剂吗? 第二百一十五章在卤牛肉里放了兴奋剂吗? “好像还有女人的喊叫声,莫非是有人在欺负女人吗?”刘比县令也探出脑袋往外张望。他对女性的声音很是敏感,所以可以在沒有看见什么的情况下,仅凭在耳朵就能够听到声音里面的一些异常,所以他分辨出有女人的声音,就不奇怪了。 总兵兼管带刘步蟾招呼了两声大副,却沒有回应。他索性和刘比县令就走出指挥舱,看个究竟。刚來到甲板上,就迎面被跑來的二副撞了个正着,差点把刘步蟾管带和刘比县令撞倒。“混蛋!你眼瞎了?沒有看见我和刘比县令吗?” 二副好像很不在乎似的,依然做着骑马舞的姿态,说道;“啊,二位,你们怎么不跳骑马舞呢?快跳起來吧?”说着就要往前骑,却被刘步蟾管带一把揪住了后脖领,朝他大喊道;“混蛋,见了长官难道也不敬礼吗?还有,你们为什么要跳骑马舞?” “大家都在跳,你们长着眼睛沒有看见吗?”二副好像处在一种癫狂的状态,拼命想挣脱刘步蟾管带的拉扯,一边还做出甩鞭子的动作來;“得架!” “混蛋!怎么跟长官说话呢?”刘步蟾管带怒不可遏,准备要抽二副的巴掌,却被刘比县令给一把拦住了;“算了,干嘛要跟下属过不去呢?快放了他吧,你沒有看见他好像有点不大对劲吗?”刘步蟾管带只好松开了二副,仍由他跳着骑马舞呼啸而去。 但是,刘步蟾还沒有从迷惑和震怒当中缓过神來呢,大副也跌跌撞撞的跳着骑马舞过來了,他看见刘步蟾管带和刘比县令,也是感到很惊异的说道;“怎么?二位,你们为何不跟大伙儿跳骑马舞呢?你们还楞着干什么?快点跳呀!” 大副说着,也做了一个甩鞭子的动作;“得架!”然后就要奔驰而去,却被刘步蟾总兵一把捞住了胳膊,说道;“喂,你们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大家都在跳骑马舞呢?”大副做了一个鬼脸,在暗淡的月光下,那个怪异的笑很惨淡;“怎么?你们还沒有去吃卤牛肉吧?” “什么卤牛肉?”刘步蟾总兵奇怪的问道。 “你们难道沒有闻到一种多么美妙的味道吗?” “美味的味道?”刘比县令用鼻子狠劲的在空气当中嗅了嗅。刘步蟾也用鼻子如狗般的四处嗅了嗅。 “好香呀!这是什么味道呀?”刘比县令问道。 “那就赶快去厨房舱吧,去晚了,就沒得吃了。哈哈,得架!”大副诡秘的笑了笑,一甩鞭子,扬长而去。刘步蟾总兵一把沒有拉住他,眼睁睁看着大副的身影消失在纷乱的人群当中了。这些人群都是军舰上的官兵,其中还有女兵,就是那些女子服务队的女兵。 “奇怪了,这些家伙是不是都集体发疯啦?” “肯定跟那个香味有什么关系,走,咱们去你们的厨房舱瞧瞧去!”刘比县令说着,拉上刘步蟾总兵就朝厨房舱走去。在去的时候,还不断被迎面跑來的人影儿给撞着,撞着以后,撞他们的人,非得不赔礼道歉,还嘴里骂骂咧咧的,嫌他们当了道了。为了不被撞,他们还像躲避瘟神一样的躲避着不断跑來的人影。 好不容易到了厨房舱,只见里面空空如也,厨子们都不知去向。大概他们也汇入了跳骑马舞的队伍当中吧?厨房舱里,扑面而來的浓郁香味,就是一口大锅里卤的牛肉。那卤牛肉酱红酱红的,颜色真能引起人的食欲。 顿时,刘步蟾总兵和刘比县令的哈喇子便流出來了。“我们來一块尝尝好吧?”刘比县令建议道。“说不定刚才你的属下就说得这个玩意儿吧?”刘步蟾总兵点点头,从锅里用大勺子,捞了两块卤牛肉,每人一块,放在嘴巴里,一咀嚼,哎呀,那个香呀,真是妙不可言! 两人吃了之后,还想再吃的时候,不料药性发作了,结果也癫狂起來了。他们一前一后的如刚放出栏的野马,做着骑马的姿势,跳起了骑马舞了。随着甲板上的人流,跑了两圈之后,看见了一些官兵要强行跟女兵跳舞呢。 而且,凡是要跟女兵跳舞的那些官兵,必然要为了争夺稀有的资源,而打得不可开交。因为被药物的驱使,头脑都丧失了理智,光在体内留存着动物的一些原始本能了。比如说野蛮,罪恶的私欲还有**裸的占有欲。 刘步蟾管带和刘比县令也不例外。他们的**随着癫狂而从体内喷薄而出,冲过去,从别的官兵手里就捞过來一个女兵,但是,天下沒有白吃的宴席,你想争夺女兵吗?对不起,先用拳头來说话吧!于是乎一场恶战不可避免,但是当官的怎么能打过那些当兵的呢? 很快,刘步蟾总兵和刘比县令就壮烈的倒下了,手里只是带着刚刚抓住女兵时的那点温热。可是,头脑却被几记锐不可当的重拳,打得如同一群蜜蜂在耳边飞舞一样,嗡嗡的作响。最终的获胜者,总是那些**比较旺盛,而且拳击的技巧加力量比较好的家伙。 他们如同胜利者一样,手里紧紧的攥着战利品,任由她们在像小猪娃儿一样的哇哇直叫唤。那些女兵们叫唤的越厉害,身体挣扎的越有劲,就说明这个战利品的质量好还是属于上乘。反正天色暗淡了,也看不清容貌到底长得如何,反正能上军舰的女子服务队的成员,都是姿色很不一般的。 所以说,,只要你能捞到手里,哪怕是闭上眼睛,这个猎物也是物有所值的。所以说,凡是拥有战利品的官兵们,都兴奋的满脸生辉。全身膨胀。吃进肚子里的卤牛肉不仅给他们带來了狂烈,还给他们带來了无穷的力量。 在这时候,有两个女兵登上了济远舰,她们俩是飞烟和恨桃。她们现在的身份今非昔比,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已经不再给丁汝昌副提督担任私人秘书了。因为丁汝昌副提督沒有资格享受私人秘书的待遇,所以说,飞烟和恨桃自然而然的归属新任提督方大人了。 成为方大人的私人秘书的飞烟和恨桃,得到的第一个命令,就是登上济远舰,看看为慈禧太后准备的酒宴,进行的如何了?可是,她们俩一登上济远舰,便看见眼前一片乱糟糟的,就如同非洲大草原上狂奔的一群野牛。 “啊,这是怎么回事儿呀?他们都疯了吗?”飞烟惊讶的说道。 “是呀,他们好像都在跳骑马舞呢!”恨桃说着,“好像还有女兵和男兵撕扯在一起,不知道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了?” “走,我们去指挥舱,找刘总兵去!”飞烟说道。 她们刚走了沒有几步,便被脚下的一个什么东西给绊了个趔趄。“妈呀,连地上都爬着人!”飞烟惊呼道。“而且还不止一个呢,这里还有一个呢!”恨桃也说着。她的脚下也有一个黑乎乎的家伙,在慢慢朝前爬着。 她们蹲下身子一看,啊,她们差点叫出身來,借着暗淡的月光,她们发现在脚底下爬着的人,竟然就是她们要找的刘总兵。在刘总兵的身后,还爬着一个人,仔细一看,啊,是刘比县令!“刘总兵,你们这是在干嘛呀?” 刘步蟾总兵听到飞烟这么一说,费劲的想爬起來,但是靠着自己的力量,好像还不能够似的。飞烟马上搀扶着刘步蟾总兵起來了。恨桃也同时把刘比县令给搀扶起來了。“你们來这里干什么?”刘总兵好像得了场大病似的,气若游丝的说道。 “我们是奉方大人之令,來你们军舰看看给慈禧太后准备的酒宴怎么样了?” “你们为什么要在地上爬呢?”恨桃问道。 “嗨,还不是吃了卤牛肉。”刘比县令摸着脑袋,那里还在隐隐作痛,肯定不知道那个小子,给了他一记铁拳。打得他天旋地转,当即就如同一团泥似的,瘫在地上了。跟他相比,总兵兼管带刘步蟾也好不了哪里去,他的身上和脑袋上,都挨了脑袋。 “什么?吃了卤牛肉?”飞烟问道。 “对,肯定是吃了那个东西,才让我们发狂的。”刘步蟾总兵说道。 “幸亏我们吃得少,不然的话,就想眼前这些狂奔的家伙一样,还在跳个不停呢。”刘比县令皱着眉头说道。“我怀疑是不是有人在卤牛肉上做手脚了,要不然的话,我们为什么吃了卤牛肉后,就会出现狂热的现象呢?” “对,究竟是什么人在卤牛肉上做了手脚?这个事情一定要好好的追查一下,绝不姑息!”刘步蟾总兵把手用力一劈,好像做了个刀砍的动作,看样子好像要是追究出什么人,若是真查出他在卤牛肉上,做了手脚的话,那么等待他的将是“咔嚓”一下。 “好像这个症状就有人放了兴奋剂了。”刘比县令突然想到什么说道;“过去,我们抓住一个家伙,他在妓院的食堂里放了兴奋剂后,这个妓院的所有的妓女都跟着他狂奔了。这样的状况很有点跟我们今天所犯的症状相似,所有,我怀疑是有人放了兴奋剂。” 第二百一十六章 刘大队长登舰调查投药案 第二百一十六章刘大队长登舰调查投药案 好在人们吃了带有兴奋剂的卤牛肉,药效并沒有持续多长是时间。等甲板上的癫狂平息下來之后,围绕着到底是谁在卤牛肉里放了兴奋剂的事情,军舰从上到下展开了调查。为此,提督署专门派來了特勤大队长刘国梁少校。 刘国梁大队长从一个不学无术的嬉皮士,因为仗着舅舅的权利,混进了北洋水师,而且在舅舅的提携下,这个小混混连一天水兵都沒有当,竟然就被任命为提督署特勤大队的大队长,而且军衔还是少校。好吧,刘大队长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 这头一把火就是被派往济远舰调查投药的案件。军舰上的海军官兵因为都知道这个刘国梁大队长是有來头的,他的舅舅就是提督方大人,所以,从上到下都对刘大队长格外的客气。当官的就直接称呼他为刘大队,当兵的就直接称呼他为刘少校。 刘比县令因为还要去筹办饯行酒宴,所以就离开济远舰,忙他的了。不过在走之前,刘比县令还提出了一个富有建设性的建议。如果要追究投药的案犯的话,这个范围应该在采购酒宴的备料的人员当中,因为只有他们具备了从小贩手里购买老鼠药的条件。 这样势必给刘大队长的侦破案件提供了很好的前提,也让他花很少的时间和精力,便可以一举破获这起投药案件。刘比县令为了讨好刘大队长,还托付刘步蟾总兵给刘大队长带话,如果要调查是哪个小贩子把耗子药卖给了犯罪分子?可以给刘比县令打招呼,县令会不遗余力的协助办案的。 “刘大队,哎呀,这样的事情还要惊动您的大驾光临,真是杀鸡用牛刀了。”刘步蟾总兵见到刘大队长來到军舰上,就表示欢迎的姿态,把手伸给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并且还揶揄的说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算是见面礼了。 “哪里,哪里,兄弟我办事还要多多仰仗刘总兵的指教呢。”这个小混混,沒想到刚在官场上混,就学会了官场应酬的那一套。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容小觑呢。刘大队长客气的说了句客套话之后,就开门见山的说道;“兄弟我今晚來,目的就是要把投药的案犯擒拿归案,所以,我展开调查的时候,希望刘总兵能网开一面。” 什么狗屁的网开一面,莫非要调查到我刘总兵头上不成吗?刘总兵想到这里,就笑里藏刀的说道;“好吧,只要是刘大队用的着的地方,我保证网开一面。”刘大队长说;“好吧,既然刘总兵这样说了,兄弟我先从你这里开始调查吧。” 什么?你这个小兔崽子还敢从我的头上开刀?你小子也太狂了点吧?你调查案犯,怎么要先从我刘总兵的头上开始呢?难道是我唆使手下人投药了不成吗?刘总兵一脸的不高兴,但是想想方大人,也就只能给这个混小子点面子了。 “好吧,你要调查什么,你就只管问好了。” “请问刘总兵,是你容许手下人去农贸市场采购东西的吗?” “对呀,这是方大人的意思。我看你还得先从你舅舅哪里开始调查呢?” “刘总兵,你别介意,我只不过是问问而已。”刘大队长听出刘总兵的不悦了。但是为了新官上任三把火的头一把火,必须要不徇私情。即便是眼前的刘总兵也要问个明白。“这个采购人员的组成,是你指名道姓挑选的吗?” “嗨,不是。我这个总兵还要兼任济远舰的管带,忙得是团团转,哪里能事无巨细什么都管呢?至于采购人员的组成,我是一无所知,这个你要问名厨了。是他带着人去采购的。”刘总兵说着,看看怀表,意思不言而喻,他还有许多要务办理,要让刘大队长滚蛋了。 “好吧,刘总兵,兄弟我先问到这里,若有什么事情,我再麻烦您了。”刘大队长说道。然后朝着刘总兵伸出手,却不料碰了个软钉子,刘总兵压根沒有跟他握手的意思。刚才见面的时候,也不是沒有握,这会儿再握手是什么意思? 刘大队长的手伸出去,在空中停留了几秒钟,然后沒有对方的手回应,只好收回來了。就像是老虎扑食,扑了个空一样,又把爪子收回來了。刘大队长这会儿直接是找了名厨。在厨房舱里,名厨正在炸鱼丸子呢。 “哈罗,”在烟雾当中,刘大队长來到名厨跟前,对他打了声招呼。希望对方能够给予热烈的迎接,而且,刘大队长还來了一个外国式的开场语。名厨却不知道什么是哈罗,以为是对方要鱼丸子吃呢,便沒有好气的说了句;“混蛋,你沒有看见我正忙吗?你要吃鱼肉丸子,我给你个卵子你吃不吃?” 嘿,怎么说话呢?见了长官沒有让你马上立正,并且举起手來敬礼,就算是对你客气的了,沒想到你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还骂了我一句。你个厨子还那么的嚣张吗?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什么官吗?还不快立正,然后听我的命令说稍息了,你再稍息。 “立正!”刘大队长突然莫名其妙的喊了一句,把个厨房里的所有忙碌的厨子都吓了一大跳,然后透过烟雾缭绕,依稀看见一个身穿着校级军官服的家伙,站在名厨的身边,顿时把手里的活儿都停下來了。这个家伙是谁儿?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打扰我们呢?沒看见我们正在给慈禧太后准备明天的盛宴吗? “咣当!”大家又听到一声响,这大概是勺子砸在脑门上,所发出的声音。果然不错,说明厨子们的耳朵还挺好使的。名厨不耐烦了,二话不说,抄起手里正在炸鱼肉丸子的勺子,给了一边发号施令的家伙的脑袋上,敲了一下,刚才大伙儿听到的哐当一声,就是名厨的勺子碰撞在肉长的脑袋上所发出的声音。 “他妈的,老子看你还反了不成!还敢打领导?來人!快给老子抓起來!”刘大队长显然有点恼羞成怒了,他捂着被打疼的脑袋,喊道。但是却沒有一个人应声來执行他的命令。咦,怎么回事儿?难道说长官的话,在这个军舰上跟放屁一样的不顶用吗? “混蛋!你们难道沒有听到本大队长的命令吗?”刘大队长几乎是有点歇斯底里了。他用威严的目光扫视了一圈,除了烟雾缭绕,就是那朦胧的一张张困惑和愤怒的脸膛。这些脸膛都顶着一个高帽子,连帽子都在微微的颤动着,或许这就是古人所造的成语;“怒发冲冠”的含义吧? “那个大人的裤裆给破了,把你这个臭小子的脸给露出來了。”名厨说道;“我数三下,如果你再不立马从我面前消失的话,我的勺子还会发出响声的。”刘大队长感到眼前的一切是多么的不可思议,竟然有人敢这样当面给长官说话,我看你是八成活腻了吧? 他正要发作呢,结果脑袋上再次响起了哐当的声音,而且眼前开始冒金花了。随后,刘大队长还沒有來得及捂住脑袋,如旋风般的,脑袋上雨点般的落下了不仅是勺子,还有铲子,擀面杖和笊篱等厨房做饭的工具。 简直是一顿暴风雨嘛,刘大队长只好选择撤退。毕竟好汉不吃眼前亏呀。如果不急流勇退的话,脑袋恐怕就要被打成麻花状了,那样的话,该如何破案呢?看來,走仕途不像是当混混,还得注意技巧,注意办事的方式方法,否则的话,就要挨打,就要吃亏。 “啊,不好了,打人啦!”刘大队长一边抱头鼠窜,一边高声呐喊着,狂奔着。他的呼号声惊动了在指挥舱里的刘总兵,他不知道谁在呐喊,还以为是不是有人大脑里兴奋剂的残留物还在作怪呢?于是,他立刻命令大副说道;“你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儿?如果还是兴奋剂的事情,就马上把他给制服,捆起來丢到废物舱里去!别叫他影响大家的休息。” “是,如果有人兴奋剂作怪,就马上把他制服,捆起來扔到废物舱里,别影响别人的休息!”大副重复着管带的命令,随即马上去执行了。他刚刚走出指挥舱不远,便迎面见到二副,便马上将刘总兵的命令转述给他;“你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儿?如果还是兴奋剂再作怪,就马上把那个家伙制服,捆起來扔进废物舱!” “明白了,大副,我这就去执行!”二副立正回答大副的命令。 大副点点头,又转身朝指挥舱走去。因为那里才是他要呆的地方。只要军舰上有管带,他这个大副的作用,也仅仅局限在及时传达管带的命令。这会儿,二副朝着呐喊狂奔的人影儿跑去,还沒有跑几步,结果跟水手长碰了个满怀。 “混蛋,你的眼睛难道长到屁股上去了吗?”水手长以为是那个水兵呢,便破口大骂起來。 “混蛋,你的眼睛难道瞎了吗?”二副训斥道。 第二百一十七章 刘大队长遭到痛殴 第二百一十七章刘大队长遭到痛殴 “对不起,二副,我沒有看清楚是你。”水手长听声音不大对劲,马上仔细一看,原來是二副,马上做出谦恭的姿态,说道;“都怪我眼睛长歪了,二副,你沒有被碰疼吧?” “少废话!”二副说道;“立正!” 水手长马上立正。二副命令道;“快去,给我把那个狂奔的小子给制服了,捆起來丢到废物舱里,不要让这个家伙影响别人休息,你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二副!” “那就快去执行我的命令,还楞着干什么?” 水手长接到命令后,毫不犹豫的上前一把,就把那个狂奔并且还抱着脑袋哀嚎的人给逮住了。“你这个兔崽子,沒有看见现在快要吹熄灯号了吗?难道说,你想让整个军舰上的人,都不睡觉,都要看你疯狂的跳舞吗?” “你是谁?快他妈的给老子放手,要不然的话有你的好看!”刘大队长冷不丁的被一个家伙给逮住了,而且这个家伙还骂骂咧咧的,嘴里很不干净呢。今天算我倒霉,先是在厨房舱里,遭到一顿痛打,然后跑出去之后,却让这个家伙给逮住并且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想知道我谁吗?”水手长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好吧,我就告诉你,老子是本军舰的水手长,小子明白了吧?你给我站好了,别站沒站相的。听我口令,立正!”可是,眼前的这个家伙,非但沒有立正,反而甩手给了水手长一个响亮的耳光! 水手长丝毫沒有防范,他压根儿也沒有料到眼前的这个家伙,会给他一记耳光!当即打得他在原地旋转了差不多有一圈的样子,水手长还沒有愣过神來呢,眼前的家伙抬起另外一个胳膊,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水手长又跟刚才旋转的方向,相反的又旋转了一拳。 好家伙,这个兔崽子八成是活腻了吧?胆敢动手打长官!好嘛,你现在打老子,等一会儿,老子不狠狠的教训你一顿才怪呢!哼,老子不动手打,老子让我的新兵來揍你,不把你的一层皮打得褪下來,老子就不当水手长了。 “你还反了你了?胆敢打老子,今天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有多么硬!好,你给我等着,小子,有本事别走,就在原地等着,听明白了吗?”水手长拔腿就朝三个新兵的休息舱跑。一边跑,一边对那个家伙说让他别动。 刘大队长当然不会动了,你不是本事大嘛,好吧,我等在这里,倒要看看你是怎么对待我的。”刘大队长嘲笑般的想到。还不断的揉着酸痛的手,刚才自己的确是用力过猛,两个巴掌打过去,倒是很痛快,也很解气,可是打过之后,手都酸痛的不行,看來以后再教训这样的不懂规矩的家伙,就得命令部下干了。 不过,让刘大队长感到纳闷的是,怎么济远舰的人,不管是当官的也好,还是当兵的也好,都有蔑视权利的倾向。按照道理说,在北洋水师这个官阶等级森严,上下级关系分明的群体里面,是不应该发生这样的事情的。 就在刘大队长独自感到迷惑的时候,水手长已经一脚踹开了三个新兵的休息舱。“嗨,快起來!你们听到了沒有?快点给老子起來!”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刚刚躺下不久,水手长就突然闯进來了,大喊大叫的,让他们快起來,好像战争打响了似的。 本來,这三个新兵是不会睡那么早的,但是为了遮人耳目,他们有意的比往常要早躺下,他们躺在床上之后,并沒有马上睡觉,而是热烈的讨论着那包耗子药,怎么会变成了兴奋剂了呢?是不是被什么人给掉包了呢? “我想问題是不是出在耗子药怕热,如果放在凉菜里面,效果是不是就好得多呢?”石原小竺少佐说道。但是,他的推断被花山中佐给推翻了;“不,耗子药的药效跟冷热沒有关系,石原小竺君,我只能怀疑你在当初买的时候,是不是买错了?” “现在情况已经很清楚了,石原小竺君买的不是老鼠药,而是兴奋剂。这一点,从我们吃进卤牛肉后表现出疯子一样的症状來看,是确定无疑的了。我怀疑,全舰的人都表现出癫狂的症状來,说不定正是他们都吃了卤牛肉的关系。” 正在他们各自提出疑问和推断的时候,水手长突如其來的闯进,把他们侦探般的思路给打断了。“水手长,难道说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已经杀过來了吗?”石原小竺少佐多少带点幸灾乐祸的样子,问道。“小兔崽子,你难道就希望小日本打过來吗?” “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睦仁天皇问道。 “赶快给老子穿衣服,出去就知道了。”水手长不耐烦的用手拍着床棒子,说道。 “水手长,不会让我们晚上去训练吧?”花山中佐一边穿裤子,一边说道。 “少废话,快穿!” 三个新兵匆忙穿好了衣服,然后又被水手长命令操起了棒子,然后朝着甲板上奔來。水手长指着不远处正在站着观赏军港夜景的家伙,对三个新兵说道;“看到了沒有?就是前面那个家伙,给我抓住他,好好的给老子教训一顿!” 啊,原來叫我们出來,就是为了打一个家伙呀!好嘛,反正是你水手长让我们打的,正好我们好多天都沒有打人了,手心都痒痒了。“八嘎!”石原小竺少佐提着棍子,第一个勇敢的朝在那个黑暗中挺立的家伙冲去。 在石原小竺少佐的后面,紧跟着花山中佐和睦仁天皇。他们也都呐喊着往前冲去;“雅阁你地!”这不是分明是日本话吗?水手长有点纳闷了,这三个新兵简直像是小日本似的,那冲锋的架势,还有说话的腔调,跟小鬼子一模一样。 水手长跟随济远舰到过日本,听过日本人的说话的腔调,参观日本联合舰队的军舰的时候,曾经亲眼见过小日本海军官兵在操练的情景,他们冲锋的时候,就是喊的“雅阁你地!”现在,这个声音重新在耳边响起,让他觉得十分别扭和刺耳。 刘大队长万万沒有想到,刚才跟他发生冲突的水手长,却一下喊來了三个打手。而且这三个打手无比凶狠,如恶狼一样的扑过來了。不由分说,举起手中的棍子就朝他打过來了。“你们干什么?为什么要打我呢?” 石原小竺少佐一边举着棒子打着刘大队长,一边喊道;“打得就是你!”刘大队长一边招架着,一边躲避着如雨般朝他打來的棍棒。是不是要抱头鼠窜呢?刘大队长心里想着,对,三十六计跑为上,反正好汉不吃眼前亏,怎么想着,刘大队长拔腿就跑,水手长喝道;“哪里跑?给老子抓住他!” 刘大队长一边跑,一边大声的呼号着;“打人啦,打人啦!”他朝着指挥舱跑來,正在指挥舱跟飞烟还有恨桃一起在说话的刘总兵,把脑袋伸出舷窗,听到了一个刺耳的声音。好像是在喊救命。于是,刘总兵对大副说道;“怎么回事儿?好像是有人在打架,你去看看!” 大副习惯性的重复管带的话说;“怎么回事儿?好像有人在打架,你去看看!” 飞烟和恨桃听到大副学舌般的话语,不由的大笑起來了。大副还想下去找二副,但是二副不在,他只好亲自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迎面跑來了一个人,被打得是头破血流,后面还有几个人,举在棍子紧追不舍。 “你们干什么?”大副呵斥道。 “打人啦!”刘大队长气喘吁吁的跑到大副的面前,突然有点站不住,倒在大副的怀里了。后面水手长还在大声的吆喝他的三个新兵;“给我抓住那个家伙!”跑在前面的石原小竺少佐,看见被追打的人,已经倒在了大副的怀里了,便说;“长官,我们奉命要抓住这个家伙!” “放肆!”大副一声猛喝;“不准胡來!” 水手长跑來一看,见到是大副,马上就让三个新兵不要轻举妄动。他立正对大副说道;“长官,我们发现这个家伙不像是好人,所以就想把他给抓起來。”大副训斥道;“混蛋,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水手长摇摇头说道;“长官,卑职不知道呀。” “他是北洋水师提督署派來调查投药案的刘大队长。”大副说道。 “啊,莫非就是提督署特勤大队的刘国梁大队长吗?”水手长恍然大悟。 “对,正是他。” “啊,长官,卑职该死,怎么就把刘大队当成了坏人了呢?”水手长如五雷轰顶般的说道;“我这会儿是死定了。刘大队长,你沒有事吧?”当他看到刘大队长已经是头破血流的时候,都害怕的简直不能自己了,他扑通一下,就双膝跪倒在刘大队长跟前了。开始一个劲儿的抽自己的嘴巴子。 第二百一十八章 飞烟和恨桃也吃了卤牛肉 第二百一十八章飞烟和恨桃也吃了卤牛肉 水手长刚扑通跪下,就听见又扑通一下,好像也有个人在他面前跪下了,他定眼一看,那个刘大队长先是跪下,然后就倒在甲板上了,看來也许是打得太厉害了,肯定是发生了虚脱的现象。“赶快把六大队抬到治疗舱去,要不惜代价一定要救活!” 可怜的刘大队长还沒有展开调查投药案呢,就被打得稀里哗啦的被抬进治疗舱,进行紧急抢救了。还好,刘大队长只是皮外挫伤,并沒有内脏器官损害。如果说稍微严重点,就是他的脑袋被打成了轻微脑震荡。 刘大队长从昏沉沉的状态当中苏醒过來之后,看见四周都是海军官兵,而且刘总兵和大副,二副等济远舰的首长们都在,而且是用很关切的眼神在注视着他。那三个新兵却被勒令齐刷刷的跪倒在病床前,向刘大队长表示深深的忏悔。 “我现在是在哪里?”刘大队长摸着脑袋说道。在他的额头上有一个鸡蛋大小的疙瘩,是被棍子打肿的。“我的头上,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一个包?难道你们军舰上有蚊子吗?” “刘大队,你现在是在济远舰上,你头上的包是被打的,不是蚊子咬的,现在是秋天了,天冷了,沒有蚊子了。你感觉好一点了吗?”刘总兵关切的俯下身子,用一只手握住刘大队长的手,表示最深切的慰问。 “啊,我是在济远舰吗?”刘大队长感觉有点奇怪的问道;“我怎么上你们军舰上來了?” “提督署不是派你來办案子吗?”大副说道。 “办什么案子?”刘大队长尽量的回忆着。 “投药案子呀,刘大队,你难道忘记了吗?”二副也说道。 “啊,我想起來了,是有人投药对不对?”刘大队长一拍脑门,突然恢复了记忆。 “是的,有人在我们军舰上投兴奋剂,所以说你在调查。”刘总兵说道。“我们还等着你赶快调查出结果來,好弄个水落石出,把犯罪分子绳之以法呢,可是你现在这样,案子什么是时候可以破呢?” “快扶我起來,我要去工作!”刘大队长突然张开双臂,表现出马上要投入工作的那种神情,说道;“我不能老这么躺着,案子一天不破,我就一分钟都不愿意躺在这里......哎呀,我的头好疼!”刘大队长手捂着额头上的那个大金包,呻吟起來了。 “我看,你还是先别破什么案子了,你就安心在治疗舱躺着,休息两天再说。”刘总兵看着刘大队长的状态,说道。 “不,我身为特勤大队的一队之长,怎么能躺得住呢?案子不破,我心里不安呀,那三个坏蛋一天不抓起來,我就一天都寝食不安呀。” “看來刘大队似乎有眉目了,你是不是已经掌握了坏蛋的线索了,你怎么知道是三个坏蛋所为呢?到底是那三个坏蛋呢?”大副说道。 “这还用说吗?就是那天跟着名厨一起出去采购的三个新兵呀,我正要去询问他们呢,结果就遭到了袭击,真是可悲呀。”六大队长说道;“若不然的话,现在我已经把那三个家伙,给逮起來了。” “你说的三个新兵是不是指着跪在你面前的这三个家伙呢?”水手长突然冒出一句话。 “我不太清楚,反正是那天跟着名厨去采购的那三个新兵。”刘大队长说道。 “刘大队,那天跟着名厨去采购的正是他们三个。还是我派他们去的呢。”水手长指着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用石原小竺少佐,对刘大队长说道。 刘大队长侧过身來,才看见跪在他面前的三个新兵的摸样。他的目光先从睦仁天皇扫起,然后又落在花山中佐的身上,最后视线落在了石原小竺少佐身上了。“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來全不费工夫呀,你们这三个家伙,三个坏蛋,三个藏进大清帝国海军的三个蛀虫,快,老实交代,是不是你们投得药?” “我们沒有。”睦仁天皇说道。 “对,不是我们干的。”花山中佐也不承认。 “我们对这个事情一点都不知道呀。”石原小竺少佐装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來,说道。 “胡说!你们敢说不知道?” “我们......” “连刘比县令都怀疑到是你们三个所为。因为那天你们三个跟着名厨去农贸市场,刘比县令也去采购了,还看见你们三个了,你们难道还想耍赖不承认吗?” “我们是跟着名厨去农贸市场采购了,可是我们沒有卖药呀!” “还想抵赖吗?”刘大队长变得义愤填膺起來了。好像,他是一个为民执法,一丝不苟的人一样。他想让在场的各位领导看看,他是如何破案的?他本想做起來,可是一阵头疼,让他的脸上布满了疼痛的感觉。 “快,给我拿点水來!”刘大队长呻吟道。 “快,给刘大队拿点水來!”刘总兵命令水手长道。 水手长马上反身到厨房舱,端來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水。双手递给了刘大队长。“刘大队,你快趁热喝水吧。”刘大队长用怀疑的目光看看那个伸到自己鼻子底下的水,用眼神盯着水手长,说道;“你能保证这水里沒有兴奋剂吗?” “我能保证。再说了,兴奋剂是犯罪分子投进了卤牛肉里面了,水里他们沒有投。”水手长手按在自己的左胸上,好像在起誓一样。 “犯罪分子也沒有最后确定下來,只有抓住了他们,让他们供出作案的过程,还有把药物都投到什么样的食物了,水里是不是也投了?等等,这样的话,我们才敢喝水呢。”刘大队长抚摸着脑袋上的那个大疙瘩,说道。 “那好,我重新去其他的地方给你再找点水喝,好不好?” “好吧,只要排除厨房舱的水,我都可以喝。去吧,还楞着干什么?” 水手长电打的一样,转身就要走,不过在走之前,当着刘大队长将那碗水喝干了。“瞧见了吧,这水是干净的,我喝了都沒有事情。” “那是你沒有发作,当然,如果过了五分钟你沒有发作,就是水里干净的,如果你发狂了,在甲板上狂奔的话,这就说明水里也有兴奋剂,明白吗?” “明白了,刘大队真是高人所见,看问題是那么的透彻。以后我要好好的跟刘大队学习呢。”水手长说。 “好了,你还不快去,还在这里啰嗦什么呀?”刘总兵不耐烦了。 水手长马上就逃离了治疗舱。“刘大队,你现在感觉好一点了吗?”刘总兵关切的问道。刘大队长脸上那种痛苦的表情,还像乌云一样,密布在天空当中。“我还是觉得头昏沉沉的,刘总兵,你看在我舅舅的面子上,能不能给我派两个女兵,让她们娇嫩的手,给我抚摸一下脑袋呢?那样的话,说不定我会带伤继续审讯坏蛋的。” “去,把飞烟和恨桃给我叫到这里來。”刘总兵对大副说道。 “去,把飞烟和恨桃给我叫到这里來。”大副扭头对二副说道。二副本想扭头对水手长下达命令呢,但是发现水手长已经不在治疗舱了,只好自己亲自去找飞烟和恨桃了。飞烟和恨桃正在厨房舱里,在弥漫在雾气的厨房舱里,一边看在厨师们在紧张的忙碌着,一边被这里的香味所吸引,她们的胃口好像有了强烈的食欲。 嘴里好像也很想吃东西。因为唾液不断的被分泌出來。如果再不吃的话,哈喇子就流下來了。她们最先发现一盆放在靠门口的卤牛肉。看见那酱红色的色调,嗅到那香喷喷的味道儿,就很想吃一口。“这卤牛肉不是被放进兴奋剂了吗?”飞烟想吃,但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沒有敢吃。 “不会有多大问題吧?他们说吃多了才会发疯呢,吃一点,恐怕沒有什么大碍吧?”恨桃说道。她是被卤牛肉的迷人的色泽吸引了。很想來一口。“我们就吃一点,沒有什么事情的。再说了,兴奋剂又不是什么毒药。” 听了恨桃的话,飞烟也禁不住食物的诱惑,拿起勺子,就捞了一块,先是小心翼翼的吃了一小口,觉得味道很好,就大大的吃了一口,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咀嚼着。恨桃当然也不甘落后了,她本身那么胖,对肉类的需求,超过了飞烟。 两个女兵各自在嘴里咀嚼着卤牛肉,然后悄悄的准备溜出厨房舱呢,却在门口遇见了正在四处寻找她们的二副。“哎呀,你们原來在这里呀,快去,刘总兵让你们俩现在去治疗舱。”飞烟不解的问;“我们好好的,干嘛要去治疗舱呢?” “你是不是说错了,刘总兵是让我们俩去指挥舱吧?”恨桃说道;“刚才,我们就跟刘总兵在指挥舱谈事儿呢。” “沒有错,刘总兵就是让你们俩去治疗舱。”二副说道。 奇怪,让我们去治疗舱干什么?这个刘总兵,真是琢磨不透他呢!飞烟和恨桃相互看了一眼,又看看二副,他脸上呈现出一副很严肃的样子,不像是在跟她们俩开玩笑。于是,飞烟和恨桃就跟着二副,朝着治疗舱走去了。 第二百一十九章 三个案犯终于招供了 第二百一十九章三个案犯终于招供了 到了治疗舱,刘总兵见到飞烟和恨桃,指着床上躺着的刘大队长,说道;“你们俩给刘大队按摩一下脑袋吧,他的脑袋上有一个大金包呢。”飞烟和恨桃于是就走到刘大队长的床前,开始给刘大队长按摩起了脑袋。 刘大队长一边享受着两个女兵的按摩,一边继续审讯着三个跪在他床前的新兵。“尔等如实招來來,别等我的脾气犯了,有你们的好看。”刘大队长说话当中,还说了一句文绉绉的话,“尔等”这是你这号人说得话吗? 刘总兵有点啼笑皆非的想。如果说丁汝昌副提督说尔等,还能够入耳,毕竟人家是老字辈了,即便是新任提督方大人说一句尔等,也是有情可原,人家毕竟是北洋水师的第一把手,你个刘大队长算什么东西呀?我刘总兵还沒有说过尔等呢?你不就是仗着你舅舅的权利,才鸡犬升天的吗?有什么牛的呀? 刘总兵想到这里,实在是不想看眼前这副嘴脸了,便说道;“刘大队,你就在这里好好的休息并且工作吧,我也要忙去了。”谁料想刘大队长说道;“别忙,刘总兵,你暂且先呆在这里,看看我是如何神速破案的吧?难道你不想尽快的知道答案吗?难道你不想看看谁是真正的案犯吗?” 刘总兵说;“当然我想看到真正的案犯是谁了,好吧,我再耐心等待五分钟,当然,如果你能够神速破案的话,那是再好也不过的了。”于是,刘总兵就耐着性子,看看刘大队长是怎么样神速破案的。他不相信刘大队长这样的嬉皮士会能够神速破案。 “快说,尔等是不是想把老子逼急了?”刘大队长说道。 “长官,投药的事情的确是与我们无关?” “对呀,长官,你别诬陷好人呀!” “长官,虽然我们去采购,可是我们并沒有买耗子药呀!” 三个新兵这样的抵赖,无疑于要向刘大队长的权威进行挑战。看來呀,若不给这三个家伙一点颜色看看,他们就不知道我刘某人的厉害!正当他要猛喝一声;“拉出去,给我斩了!”话还沒有出口呢,给他按摩的两个女兵的药效却发作了。 飞烟朝着刘大队长的脑袋,“啪”的一下,当即就把刘大队长差点打蒙了。他不知道,这是飞烟药效发作的前奏。恨桃也來了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三个新兵挨个一手拖起來,另外一只肥硕的手,朝着他们的脑门,就是当头一拳! “啊,所噶!”睦仁天皇只觉得天旋地转,下面差不多已经失去了知觉。 “八嘎!”花山中佐的太阳穴猝不及防的挨了一下狠的,他都感觉眼前的一切在旋转了。 “要西!”石原小竺少佐因为刚才在斜眼偷看恨桃呢,欣赏着她给刘大队长在按摩时候的那条滚圆的胳膊,还在那里正想入非非呢,结果就冷不防的被一只肥硕的手,一拳砸來,砸得他眼冒金花,呲牙咧嘴。 三个新兵以为这就是刘大队长施展的一种酷刑,生怕再來一次,以后真的要当中国的太监了,所以齐刷刷的重新跪下,大声的喊道;“刘长官,还有这位女长官,我们统统的交代,是我们投的药。”为了具体起见,睦仁天皇揭发的说道;“是石原小竺这个家伙从一个卖老鼠药的小贩子手里,悄悄的买了耗子药。” “对,石原小竺这个小子亲手将耗子药放进卤牛肉里了。”花山中佐也尽量洗清自己罪名似的,将一切的过错都推了三六五。石原小竺少佐见两个同伙都揭发自己了,他惶惑道;“耗子药虽然是我买的,可是他们俩也有份儿,要知道投药案,我们三个都是同谋,我们事先商量好的呀!” 瞧见了吧?这就叫做歪打正着。两个女兵沒有想到,她们的药性发作,却意外的帮了刘大队长的一个大忙了。刘大队长本來是被飞烟一个巴掌打在脑袋上,整个人都要虚脱了。正要跟两个女兵进行一番理论呢,沒有想到三个案犯不打自招了。 这可是一个惊喜呀!三个案犯从狡辩到招供,前后连五分钟都不到,这不是神速是什么?这可是刘总兵亲眼所见呀。连刘总兵都觉得很惊讶,一个嬉皮士般的家伙,竟然当着他的面,用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把案子给破了,而且还查出了投药的真正元凶,这真是神奇呀!看來,这个刘大队长还是不容小觑呢。 “刘总兵,你看到了吧?”刘大队长得意洋洋的说着,虽然他的脑袋还嗡嗡作响,额头上的那个大金包因为飞烟的一巴掌,鼓得比原來要大多了。但是,这算什么,比起他的非凡能力,这点伤痛算的了什么呀? “刘大队,我看到了真正的案犯了。真是佩服你的旷世奇才呀。佩服佩服。”刘总兵敬佩的说道。 “刘大队,佩服你的旷世奇才呀!”大副也在鹦鹉学舌的说道。 “刘大队,佩服佩服呀!”二副也如此的说道。他完全是在拍马屁了。 “刘总兵,这三个案犯如何处置,就要看你的了。” “水手长,快快把这三个家伙给我拿下!”刘总兵喝道。 水手长高声叫道;“遵命!”他立刻朝着三个新兵的脑袋挨个打了一巴掌,对他们呵斥道;“混蛋,还跪在这里作甚?还不跟我离开这个地方!”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灰溜溜的跟着水手长一起离开了治疗舱。 水手长对他们说道;“你们老实呆着,哪里也别动!我去找绳子來,再找两个水兵,把你们捆起來。听候发落。你们给我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长官。”三个倒霉蛋颓唐的回答道。 水手长去找绳子并且叫人去了,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三个就呆在距离治疗舱不远的船舷,等候着发落。但是,他们却看到了惊悚的一幕,那两个女兵药效发作达到了高潮,连刘总兵和大副二副都被飞烟和恨桃打了个抱头鼠窜,夺路而逃。 飞烟的药效发作起來,已经是判若两人了。她本來是一个貌似温柔的女兵,现在是左右开弓,只要是够到的人,都被她打得是跌跌撞撞的,抱头鼠窜。还有那个恨桃,发作起來如同一头野猪,横冲直撞,她的制胜法宝就是用那肥硕的拳头,朝着对方的脑门,狠命的一拳,被击中的人,不是喊爹叫娘,也要拼命逃窜,以免被打得昏死过去,找不到北。 所以说,这就难怪刘总兵和大副二副等军舰领导们要夺路而逃了。飞烟和恨桃犹如无人之境一样,拿出横扫千军如卷席的大无畏的气概來,逮住谁,谁就遭殃。她们跟着狼狈逃窜的领导们的屁股后面,把她们如同赶兔子一样的,追赶着,突然,她们的视线看到了正在那里观战的三个案犯,然后怒吼着朝他们扑过來了! “要西!”石原小竺少佐反应很快,先拔腿而逃。 “所噶!”睦仁天皇反应倒是反应过來了,可是还在迟疑,因为水手长不是说过要他们不准乱动,在这里听候发落,并且还要把他们给用绳索绑起來了吗?如果要是擅自跑的话,是不是等待他们的是更加严重的后果呀? “八嘎!”花山中佐也在迟疑当中。不过他倒不是守纪律的模范,他倒是不服气那两个发狂的女兵,他就不信了,就凭着他们三个,难道还制服不了两个大清帝国的女兵吗?所以,三个案犯当中,也只有他一个产生了反抗的思想。所以,他沒有跑,反而还拉了一下犹豫当中的睦仁天皇一把。 “别跑,我们跟她们干!”花山中佐鼓励着同伙。可是,现在如果跟狂奔而來的两个女兵相拼的话,他们也只剩下两个了,石原小竺少佐已经如兔子一般,早就跑得沒有影子了。剩下的就花山中佐和睦仁天皇两个迎战了。 反正是一对一,那么就看谁能够打败谁了?不是中国有句古话说得好嘛?叫做狭路相逢勇者胜吗?那么好吧,你们两个女兵就來吧,我们准备要跟你们拼个死活呢!可是,当两个女兵嚎叫着,飞奔而來的时候,他们惊恐的发现,飞烟和恨桃两个一人手里提着个家伙,是什么呢?近了才看清楚,是木棍! 啊,那木棍不是原來他们使用过的吗?对了,是到了治疗舱后,顺手放在哪里的。真是不巧的很,怎么被这****娘们给操在手里了,这样搏斗的话,势必要吃亏的呀。但是,如果现在退缩的话,已经來不及了,因为來犯者已经逼近了,沒有退路了,只能是硬着头皮上了。 “雅阁你地!”睦仁天皇将手一挥,好像是在指挥千军万马似的,实际上他手下的兵只有一个,而且这个兵,还不听从他的指挥,因为这个兵还不知道他竟然就是大日本帝国的天皇陛下,大日本帝国海陆军大本营的大元帅呀。 第二百二十章 以飞烟和恨桃为人质 第二百二十章以飞烟和恨桃为人质 迎着呼呼带风的棍子,花山中佐先冲上去了,睦仁天皇紧随其后。飞烟和恨桃已经是打败天下全无敌了,沒有想到会有两个楞的,硬是迎着她们上了。好嘛,不怕死的就他妈的來吧,管教你有來无回!于是乎,飞烟和恨桃本來癫狂的药性,被对手的一激将,更加的狂躁了。 她们手里的棍子就跟孙悟空的金箍棒一样,如风车一样,左劈右打的,很快就冲到了花山中佐和睦仁天皇的跟前,先是“啪”的一下,给了花山中佐劈头一棍,打得花山中佐就跟要上场跳圆舞曲一样,他过去喜欢听世界伟大的作曲家施特劳斯的圆舞曲。 现在,花山中佐的头脑里仿佛又响起了施特劳斯的圆舞曲《杜鹃圆舞曲》美妙的旋律,他开始迈着比较笨拙的步态,开始了旋转着身子,两只胳膊还优雅的举起來,仿佛搂着一个舞伴似的。先是左腿微微向前迈出,膝盖微微弓起,后退垫一下,然后有节奏的跟进。 睦仁天皇不喜欢施特劳斯的圆舞曲,可是,他的脑袋上也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棍。看來棍子全然不顾你是不是大日本天皇陛下,也不认识你是不是大日本帝国海陆军大元帅,只要是被撞上了,棒子的作用和价值就体现出來了。 只听到比较沉闷的一声闷响,睦仁天皇只觉得天上顿时出现了无数个太阳。怎么回事儿?我们大日本帝国不是只奉行一个太阳吗?而且这个太阳就是我睦仁天皇陛下呀。现在怎么搞的,猛地出现了那么多的太阳呢? 耳边似乎回荡起意大利的歌手帕瓦罗蒂的《我的太阳》,这是一首意大利民歌,被帕瓦罗蒂用那种高亢而嘹亮的嗓音,那么一唱呀,嘿呀呀,别提多么美妙无比了。睦仁天皇喜欢的是歌曲,包括外国的一些赞美太阳的歌曲,他都格外喜欢。 睦仁天皇自以为这些歌颂太阳的歌曲,实际上就是歌颂天皇陛下,所以说,他只要一听到如同帕瓦罗蒂的《我的太阳》歌曲,便心花怒放,不能自己了。于是,他也和着头脑里幻觉所产生的一种飘渺虚无的音符,放声大唱起了;“啊,火红的太阳,多么金光灿烂,多么辉煌的太阳......” 睦仁天皇一边唱着,一边还两手抱拳,放在胸口,仿佛他在台上给观众尽情的演唱一样。这两个小日本的举动无疑吓坏了飞烟和恨桃。本來,她们各自给了对方猛烈的当头一击后,还要再接再厉,继续施以重击,直至让对方如木头一般的直挺挺的倒下,现在看到被击打的对方,两个一个在跳圆舞曲,一个在引吭高歌。 咦,这是怎么回事儿?莫非一棒子打在他们的脑门上,把对手给打傻了吗?还是怎么的?飞烟和恨桃的凌厉的攻势,因为对手的突然停止奋战,并且转为和平年代的一种歌舞形式,给无形的挫败了。难道这就是以毒攻毒吗? 仔细想想,在生活当中,可以找出这样的范例來。当两个人要摆开架势,來一场恶战的时候。交战的一方,在第一回合,便突然改变攻击的态势,转为一种意想不到的状态,这样的状态有点癔病的表现,又好像是手拿橄榄枝,主动示爱休战的意思。 在这样的情况下,本來占据优势的一方,因为先前的猛烈的攻势取得了战果,本想乘胜前进,欲将对手置于死地而后快呢,结果却看到对方來个逆转,丝毫沒有了交战的意思,这对本來胜利的一方,是多么的扫兴,对他们的攻击性,也是一个积极性的挫伤。 沒有敌人的交战,便是最沒有意思,也沒有价值的游戏了。飞烟和恨桃现在就遇到这样的情形,她们一会儿望望在陶醉于圆舞曲的花山中佐,一会儿有看看在仰着脖子,高歌一曲《我的太阳》,这让她们不禁战栗起來了。 体内的药效还在作用着神经,但是现实当中比癫狂还要怪诞的一幕一旦出现的时候,药效自然会由于惊吓,而减弱。虽然减弱了,可是药效还控制着理智,只不过是形式发生了转换。或许,女性天生的喜欢音乐。 她们很快接纳了施特劳斯的圆舞曲,也很快的接纳了帕瓦罗蒂的《我的太阳》,于是,恨桃情不自禁的和花山中佐一起跳起了《杜鹃圆舞曲》,飞烟來到睦仁天皇跟前,扔掉了手里的棍子,也仰着脖子唱起了《我的太阳》。 虽然,歌词不太熟悉,但是无歌词伴唱,也是好的呀。倒是恨桃跟花山中佐搭个舞伴,还比较合适一点。你别看恨桃的体态丰腴,胳膊和腿都跟身子一样,都如同啤酒桶一样的滚圆,可是,跳起圆舞曲來丝毫不逊色专业的舞蹈演员呢。 于是,原來的双方攻击,变成了现在温馨的和平的一幕,沒有小乐队的伴奏,圆舞曲照样跳得很溜,沒有乐队的伴奏,意大利民歌照样唱得抑扬顿挫,五音不全。这样奇怪的场景,就连旁人都感觉无比诧异和奇怪。 原先拔腿而逃,抱头鼠窜的刘总兵和大副还有二副等领导,这会儿都停止了逃离的脚步,迟疑的回转身來,小心翼翼的走回到了歌舞的现场。欣赏起在夜色朦胧当中,进行的犹如小夜曲一般的感人场景。这个时候,最能让人想起一句典故了;叫做化干戈于玉帛。 可是,现实当中存在着无数的可是,这个可是不单纯是一个副词,它在实际生活当中,包含有转折的意思。就在刘总兵和大副还有二副等济远舰的领导们,正在夜色当中,欣赏甲板上,进行的一场如歌的慢板似的温馨图景的时候,形势发生了突转。 原本握着肥硕的手,拥着丰腴的腰肢,在翩翩起舞的花山中佐,如同在渔夫怀里苏醒的蛇一样,猛地一下亮出了凶恶的毒牙,朝着渔夫的身上,发起了攻击,张嘴就是一口。让对方猝不及防。恨桃本來是借着药效,在逐渐的恢复理智的时候,这个时候,却被凶恶的敌人给很方便而自然的掠到了手。 与此同时,正在与睦仁天皇引吭高歌的飞烟,本來觉得嗓音不够高,还想把美丽而白皙的脖子,如同天鹅一般,伸展到唱歌的最佳状态,却不料突然被一双罪恶的手,给活生生的掐住了脖颈,让她感到惊恐不已。 “哈哈,你们的现在成了我们的俘虏了,还不老实一点,如果你们不老实的话,我们就要像掐死一只鹅一样的,把你们都脖子掐断,你们明白吗?”睦仁天皇对还在不断挣扎,并且还想高声呐喊救命的飞烟威胁道。 “怎么样,小天使,落到我的手心了吧?假如你如果不听我的话,那么我就要把你扔到大海里,让你马上成为大鲨鱼的美味佳肴呢。”花山中佐也在威胁着不甘就范的恨桃。本來嘛,人家跳得好好的,还在陶醉于圆舞曲那种优雅和舒缓的旋律当中,却沒有想到自己的舞伴,却突然來了个原形毕露。 这样的情形,最令跑回來的石原小竺少佐兴奋了。本來他已经跑到甲板的最前端了,后來听到身后并沒有传來追击者的脚步声,于是,他就放心了。可是,只跑出他一个,另外两个同伙呢?显然还困在一种危险的境地当中,不行,我跑出了了,安全了,可是同伙沒有一起跑出來,自己势单力薄,最后的结局也好不了那里去。 石原小竺少佐蹑手蹑脚的朝着同伙所呆的地方走去了。还沒有到跟前,他就看见了让他感到迷惑和费解的一幕。怎么回事儿?那两个发狂的女兵停止了攻击行为,竟然与花山中佐还有睦仁天皇一起來了个祥和的小夜曲,而且还引吭高歌呢。这个世界上的事情真奇怪呀! 但是,石原小竺少佐还沒有从困惑当中解脱出來,面前的场景又出现了富有戏剧性的一幕;啊,我们忠勇无比的花山中佐还有睦仁天皇,多么的能干呀,在他们都当头挨了有力的一棒的时候,还那么的机智无比,最后终于将大清帝国的女兵给制服了,这是多么辉煌的一幕,多么令人兴奋的胜利呀! 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了,赶快回到同伙那里去,跟他们站在一起,共同制服两个还处在药效的发作期的女兵。想到这里,石原小竺少佐兴奋的连蹦带跳的跑到了花山中佐和睦仁天皇跟前,对他们说道;“你们受苦了,别怕,我來援助你们了!” 花山中佐和睦仁天皇用轻蔑的目光盯视了一下石原小竺少佐,对他的在关键时刻,勇当逃兵的行为感觉到愤慨。不过,现在还不是埋怨自己人的时候,他们也非常需要同盟者,当然了,多一个人,要比少一个人强。 在需要石原小竺少佐的时候,他的当逃兵的可耻行径可以暂且不论。也不是不追究,等以后,有了机会之后,再追究他也不迟。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三个抱成一团,來利用手中控制的两个女兵,來要挟军舰上的官兵,让自己能够成功的逃脱军舰,是最要紧的事情。 第二百二十一章 水手长被打蒙了 第二百二十一章水手长被打蒙了 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控制了飞烟和恨桃,这让刘步蟾总兵感到很意外。怎么回事儿,不是明明让水手长给拿下这三个案犯,听候处理吗?怎么搞的,这三个案犯却反过來把我们的两个女兵给劫持了。 刘总兵正要命令二副去把水手长叫來的时候,水手长带着几个水兵,手里还拿着三根绳索急匆匆的來了。刘总兵一见水手长就气不打一处來;“你是怎么搞的?我不是命令你把三个案犯拿下吗?你去哪里悠闲去了?” “报告刘总兵,我刚才去拿绳索并且叫來了几个水兵呢。” “你叫几个水兵干什么?” “好把三个家伙五花大绑呀,你不是说要把他们给拿下吗?” “我是让你把他们给拿下,可是你去叫水兵做什么?难道你一个人就不能把这三个可恶的家伙,绑起來吗?” “不行呀,刘总兵,他们是三个,我可是一个,如果发生了暴乱的话,我可是寡不敌众呀。” “混蛋,饭桶!”刘总兵怒不可遏,大声训斥道。甚至他都想抬起腿,狠狠的踢水手长一脚,可是他是力不从心,因为腿部前段时间受伤了,还沒有好利索。于是,他就抬起了胳膊,狠狠的抽了水手长一个响亮的耳光,对他吼道;“现在你看管的三个案犯已经把我们的两个女兵给劫持了,你去给我解决!” 水手长手捂着被打痛的脸颊,依然是立正,并大声的回答道;“是,刘总兵,我现在就去解决!”虽然他是这么说,可是心里还是有点发憷。毕竟现在,三个案犯中的两个已经抄起了两个女兵原先使用过的棒子。他们手里有家伙,自己是赤手空拳。 “报告长官,能不能让我那武器对付他们?” “拿什么武器?你就赤手空拳对付他们就行了。如果你拿了武器,要是误伤了人质,你能负起那个责任吗?” 是呀,武器是有,比如说刀,比如说长统枪,都可以。问題就怕误伤了人质。再就是怕激怒了三个案犯,采取极端的行动,那就后果不堪设想了。于是,水手长硬着头皮,朝着三个案犯走去。他心里想,这三个案犯原來是在他手里进行训练的新兵,想必自己的淫威还在,他们还是很畏惧的。 本着这个理念,水手长两手空空,甚至连他叫來的几个水兵,都沒有带,只是让他们好好的看着,看看自己的长官,是如何才处置危险的事态的。这样一來,水兵就会偷着乐,正好他们也很害怕,如果一旦案犯狗急跳墙,动气手來,难免不伤筋动骨。所以说,他们幸灾乐祸的看着水手长一步一步的朝危险走去。 水手长一边走,一边还露出微笑,尽管这个微笑是装出來的,而且因为左脸颊刚才挨了刘总兵重重的一巴掌,都有点红肿了,所以微笑停留在上面,犹如爬坡一样,改变了原來的形状,变得两个脸颊,一边是笑,一边是哭。 所以,这个样子非常的瘆人。尤其是在夜晚,甲板上的灯光本來就跟暗淡,那种似笑非哭脸,被暗淡的灯光一打,就如同鬼魂似的。水手长就这样一步一步的逼近了三个案犯,嘴里还在说着;“喂,你们快把那两个女兵放开,就沒有你们的是事情。” “如果我们不放开人质呢?”睦仁天皇说。 “如果你们不放开人质的话,后果就很严重了。你们懂得的。” “好吧,我们打算与人质同归于尽,所以说,你就别过來添乱了,如果过來的话,恐怕连你的生命也难以保全呢!”花山中佐是说道。 “我们可以好好商量一下,不要搞极端。看在我是你们的教官的份上,你给我一个面子,把人质给放了吧!” “给你面子,哼,想的美,”石原小竺少佐说道;“我现在问你,你给我们当教官的时候,把我们往死里整的时候,你给过我们面子吗?” 好家伙,你们简直才成精了,好大看口气,倒过來教训起你们的教官來了。就算是现在我不当你们这三个案犯教官了,但是你们是什么身份,你们难道不撒泡尿照照吗?你们是案犯,可不是什么官儿,还來跟我讲什么面子不面子的。 想到这里,水手长板下面孔,把一边脸颊上的微笑收起來了,对石原少佐说道;“你们别给个肩膀就上头,我奉劝你们别负隅顽抗,如果想活命的话,现在就给老子把人放了,我数三下,如果你们还不放的人的话,我可要采取果断的行动了。” “那好,我倒要看看你的果断行动到底是什么?”睦仁天皇冷笑道。 水手长哼了一声;“好,你们要看看我的行动是不是?好吧,我就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他说完就转身离去,來到了刘总兵的跟前,向他汇报说;“刘总兵,三个家伙很顽固,我建议使用武器。”刘总兵冷冷的说道;“不行,这样我们的人质还要不要?还有,三个案犯如果狗急跳墙,对我们的生命造成威胁怎么办?” 大副对水手长说;“听我的口令,向后转!”水手长无奈的又向后转了,二副也命令道;“向前走!”最后,刘总兵來了一个总结性的命令;“如果不解决问題的话,就提着你的脑袋來见我!明白了吗?” 啊,这么严重呀,水手长紧张起來了。如果解决不了眼前的危机,自己的脑袋也难保呢。还是再去争取一下吧。水手长迈着沉重的步履,又朝着三个案犯那里走去了。“我又來了,”水手长对三个曾经是他的新兵说道;“念你们当过我的新兵,我不想采取什么措施,当然,这要取决于你们的积极配合了。” “配合?”睦仁天皇轻蔑的说道。 “对,我需要的是你们的积极配合。而不是消极的负隅顽抗。那样的话,对谁对不好。” “那好吧,我们配合你,你过來把这两个人质带走吧。”睦仁天皇说道。同时他对自己的两个同伙看了看。两个同伙是心领神会。这个时候,飞烟和恨桃开始朝水手长求救了;“水手长,看在我们都是北洋水师的官兵,快救救我们吧!” 水手长表现出一副舍我其谁的架势,对飞烟和恨桃说道;“你们马上就会被解救的,要知道,这个事情也只有我亲自出马,才能搞定,其他的人统统不行的。好了,现在,我就把你们领走。”飞烟和恨桃听了水手长的话,激动万分,都恨不得马上拥抱一下水手长才好,虽然,以前她们俩都对水手长这样的芝麻官不屑一顾。但是,现在情况变了,一切都要从现实出发才对,所以从这个角度來说,水手长就成了香饽饽了。 水手长这会儿算是把心放下了,啊,沒有想到一场危机那么容易的被自己给化解了,而且还不费一枪一弹。在这个军舰上,也只有自己具备如此的胆魄和才干。你刘总兵也只配发号施令,还有大副和二副也就那么点本事,到了关键的时候,还得看我这个水手长的。 水手长如此想着,一边就伸出手,朝着三个案犯所劫持的两个女兵走去。两个女兵已经将自己的胳膊伸出來,朝着水手长不断的摇动着,仿佛是望穿秋水一般,急切的想回到自己人的身边。可是,她们却万万沒有料到,水手长的手刚刚接触到她们的手的时候,就听到一声沉闷的敲击声。 水手长的脑门上挨了一记棍子。打他的就是石原小竺少佐,他拿出使用日本军刀的技术,给了水手长当面一击,当即把水手长给打蒙了。石原小竺少佐很想來一个一记搏杀,可是,无奈这个棍子很不结实,只听哐当一下,棍子折成两截,手里只握着半截棍子,无法再继续敲击了。 花山中佐手里倒是握着棍子,可是他还沒有发力呢,水手长就离开了他的攻击范围,开始在甲板上如同夜游神一样的,踩着错乱的步履,摇摇晃晃的,踉踉跄跄的,如同一个醉鬼。这个情景被刘总兵大副和二副等军舰领导看得是清清楚楚。 “这个饭桶,这个废物!他把事情都搞砸了,人质还沒有就出來!”刘总兵发起了脾气。他明白接下來的事态将会很严重,说不定会失控。果然,三个案犯开始抓住飞烟和恨桃,朝着他们这里走來,一边走一边高声叫嚣着;“快放我们离开军舰,不然的话,我们就要把这两个女兵扔到海里!” “刘总兵,怎么办?他们想跑!”大副皱着眉头说道。 “刘总兵,你快下命令,我们人多,可以发起强攻,我就不信斗不过三个新兵吗?” 刘总兵则认为先稳定住三个案犯最好。同时让大副通过电台,紧急跟北洋水师的最高领导人方大人汇报,看看是不是能够采取非常的措施,把三个案犯和人质一起消灭。毕竟飞烟和恨桃都是方大人的私人秘书,万一她们有个闪失,自己担负不了那个责任。 第二百二十二章 飞烟和恨桃恢复了自由 第二百二十二章飞烟和恨桃恢复了自由 方大人正要准备上床睡觉,突然被勤务兵叫起來了,原來是提督署机要秘书黄秋娘拿着一份电报,急急的來汇报说,在济远舰上发生了一场叛乱,有三个新兵劫持两个女兵,扬言要离开军舰出逃。那两个女兵是飞烟和恨桃。 “济远舰的右翼总兵兼任管带刘步蟾,请示方大人,看看该怎么办?”黄秋娘说道;“他们很想采用极端手段,消灭三个叛乱分子。可是怕将那两个女兵也一起报销了,所以就特地请示方大人该如何办?”方大人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你就对刘总兵说,我命令他不惜代价保护好飞烟和恨桃的人身安全。” 黄秋娘立正;“是,命令刘总兵不惜代价保护好飞烟和恨桃。”黄秋娘回答完后,就回到机要房发电去了。她边走还边寻思;好嘛,飞烟和恨桃现在可是方大人的宝贝了。还沒有见方大人说过要不惜代价的保护两个女兵呢。 这个不惜代价,就意味着只要是保护好两个女兵,即便是三个叛变者得逞,也不在话下。果然,情形正如黄秋娘所寻思的那样,在刘总兵接到了方大人的回电之后,便对大副和二副说道;“方大人指示,要不惜代价保护好飞烟和很桃,至于那三个案犯,就顺其自然,让他们走吧。” 大副说;“什么?方大人的意思是让三个案犯,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溜走吗?”二副也说道;“刘总兵,不能放那三个坏蛋走,如果他们走了,再到那里祸害老百姓的话,后患无穷呀!”刘总兵说;“你们别说了,这会儿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就按照方大人的意思去办吧。” 这时候,花山中佐和睦仁天皇还有石原小竺少佐,揪住飞烟和恨桃來到了刘总兵和大副还有二副等军舰领导的跟前,对他们说道;“快放我们走!不然我们要杀了两个女兵!”飞烟和恨桃吓得药效已经全部消退了,有的就是恐惧和心惊胆战了。 “刘总兵,救救我们呀!”飞烟哭喊道 “刘总兵,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呀!”恨桃也嚎叫道。 刘总兵高声对三个案犯说道;“你们要镇静,先不要做出失常的举动。你们的要求,我会考虑的。”花山中佐说;“你别耍花招,要知道,人质在我们的手里,只要我们把她们往军舰下,一扔,她们就见大鲨鱼去了。” “不要,不要见大鲨鱼!” “我想活命呀!” 刘总兵说;“不要伤害两个女兵。你们的要求我们尽量满足。” 睦仁天皇说;“那就快给我们放舷梯,我们要离开军舰。”刘总兵对大副说道;“快放舷梯,让他们离开军舰。”大副对二副说道;“快放舷梯,让他们离开军舰!”二副立刻安排人去给三个坏蛋放舷梯了。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押着飞烟和恨桃朝着舷梯的方向走去。 “我已经下命令放舷梯,让你们离开军舰了,你们怎么还不放人质呢?”刘总兵说道。 “别急,我们要安全的下了军舰之后,才放人质的。你们别担心,我们只想活命,不想伤害这两个女兵。”石原小竺少佐说道。睦仁天皇说;“在我们下舷梯的过程当中,你们别在背后打黑枪,否则的话,我们摔下舷梯的时候,必然要拉个垫背的。你们明白吗?” “你们只要不伤害我们的人,我们是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刘总兵说着一边吩咐大副,管好手下的官兵,坚决不要发生射杀三个案犯的事情。如此交代之后,刘总兵还是不放心,也來到了舷梯处。在朦胧的夜色当中,舷梯缓缓的放下了。 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正准备押着飞烟和恨桃走下舷梯呢,那个如梦游神般的水手长,一颠一颠的走來了。他走进三个新兵跟前,看到他们正要登上舷梯,便勃然大怒道;“混蛋,你们干什么去?快去给老子训练!” 石原小竺少佐说道;“八嘎,我们要离开军舰呢,你这个混蛋自己训练去吧!”水手长更加來气了;“混蛋,怎么跟长官说话呢!听我的命令,全体都有,立正!”黑暗当中,那些水兵都条件反射般的,马上立正了。大副和二副本想立正呢,但是听出是水手长的声音,恨不得马上给他甩一个嘴巴子。 水手长的这个口令,第一次在三个新兵身上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博得三个不同声音的耻笑。“你这个混蛋,还是自己站好再命令别人站好吧。瞧,你自己都站不稳,怎么能让别人立正呢?”花山中佐在耻笑水手长。 这不是公然的向长官挑战吗?水手长更加怒不可遏了;“混蛋,我要罚你们绕着甲板跑一百圈!还要你们肩扛炮弹一千下!不把你们累得半死,老子就不当这个水手长!”睦仁天皇嘲笑道;“你当不当水手长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沒有,再见了,蠢货!” “你说什么?谁是蠢货?”水手长简直是暴跳如雷了。 “你就是蠢货,不信,來看看吧!”石原小竺少佐说着,从花山手里接过木棍,照着水手长愤怒的脑门上,就是一击,啪,木棍再次折断了。好在水手长的脑袋比较硬,被击打之后的他,眼皮子翻了几下,在暗淡的黑夜里,显出两团白來,然后嘴里嘟嘟哝哝的,谁也说不清他说的什么,就摇摇晃晃的走了。 花山中佐和睦仁天皇还有石原小竺少佐,押着飞烟和恨桃开始登上舷梯。飞烟和恨桃起初挣扎着,不肯下军舰,但是想想水手长被击打的那副惨状,结果就不敢再反抗,乖乖的在三个新兵的控制下,走下了舷梯。 他们一行走下军舰的舷梯,來到军港,二副还跟随在他们后面,因为已经放了三个叛乱者,但是人质还在他们手里,所以二副要三个叛乱者把人质给放掉。但是事情还沒有那么简单。因为军港里设有游动和固定的岗哨。 “你的前面带路,不能出问題。”睦仁天皇对二副说道。 二副只好在前面引路,亲自带着他们一行走出了军港。來到了一处沙滩地。三个新兵停下了。这会儿该放人了吧?可是,花山中佐又对二副提出了一个要求;“你去给我们拿來一些食物和水,还要拿來一千两银子。” “你们要银子干什么?”二副迷惑不解的说道。 “这不需要你來关心,你要做的就是回去拿我们需要的东西。明白吗?” 二副望望飞烟和恨桃,对花山中佐说道;“你们不会伤害这两个女兵吧?”花山中佐说道;“我们的目的就是离开军舰,逃离威海卫军港,所以,我们不会伤害两个女兵的,你快去拿我们需要的东西吧,你听明白了,如果满足不了我们的需要,我们就会杀死她们的。” “我去,我这就去,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好了。”二副生怕三个叛乱分子要背信弃义,就赶快返回到军舰上,去向刘总兵汇报情况去了。刘总兵得知情况后,立刻命令道;“满足他们提出的所有条件。二副,你要亲自带着东西,去交换人质,如果人质有什么三长两短,你提着脑袋來见我。” 这个时候,大副对刘总兵说道;“刘总兵,这一千两银子从什么地方开列呢?”平时,在军舰上,大副兼管着军舰上的财务大权。所以,对于每一项支出,都要师出有名。刘总兵沉吟片刻,就说;“就从军费开支里面开列吧。” 大副马上让司务长去先从厨房的筹办酒宴的开支里,先暂时拿出一千两银子,给了二副。然后又派了两个水兵,背着一袋干粮和一罐子水,跟着二副走下舷梯。到了沙滩,二副将三个叛乱者所需要的东西都给了对方后,睦仁天皇说道;“好吧,我们需用的东西拿來了,我们也兑现承诺,把两个女兵交还给二副吧。” 飞烟和恨桃终于离开了魔掌,恢复了自由,她们跟着二副慌忙的离开了三个叛乱者。唯恐叛乱者又改变主意了。等她们和二副走远了,还频频的回头,想看看那三个恶魔追上來了沒有?还好,除了黑色便是一片拍岸的白浪了。此外,什么都看不见了。 实际上,花山中佐和睦仁天皇还有石原小竺少佐,带着食物和水,还有一千两银子,开始实施他们返回日本的计划。首先,他们要先在一处老百姓家里先隐蔽起來。因为,他们现在处境很危险,很有可能遭到特勤大队的追杀。 你想想,人质放了,手里就沒有要挟的砝码了。这个时候,北洋水师的特勤大队,将派出地面搜索部队,对他们进行撒网般的追击和捉拿。如果他们现在就乘船出海的话,无疑于自投罗网。他们才不那么傻呢,他们要等等,先装扮成商人,在老百姓家里避一下风头,等过几天,再秘密收买渔民替他们效劳。 第二百二十三章 方大人的新主意 第二百二十三章方大人的新主意 北洋水师新提督方大人这一晚上都沒有睡好觉。右翼总兵兼济远舰的管带刘步蟾报告说,三个案犯已经逃窜,人质安然无恙。可是,济远舰的厨房舱里发现被案犯投放了兴奋剂,根据案犯事后交代,他们准备要投放老鼠药呢,但是贩卖耗子药的小摊贩,卖假药,将兴奋剂卖给了案犯。 根据特勤大队长刘国梁的汇报,说这三个案犯都是新兵,刚被分配到济远舰接受为期三周的严格训练,可是刚刚训练了一星期多一点的时间,他们就犯下了在厨房舱暗地投放药物的罪行。根据调查,这三个新兵都是从日本投诚过來的小日本。其中两个还分别是日军中佐和少佐。另外一个情况不详。 这还了得,本來以为可以把投诚过來的日本兵,通过训练,改造成为北洋水师的海军呢。看來这样的理念是错误的,在生物界,狼就是狼,你怎么改造它,它还是具有狼的残忍本性。以后,坚决杜绝接受任何投诚过來的日本官兵。 现在好了,三个本身是日本人的投放药物的案犯,也给跑掉了。幸亏慈禧太后躲过一劫,假如老佛爷要是提前一天登上济远舰,应邀亲临饯行酒宴的话,还不知道要闯下多么大的祸呢?想到这里,方大人都有点后怕了,惊出的冷汗,都把被子都打湿了。 鉴于案犯沒有抓住,为了慈禧太后的人身安全,方大人决定取消饯行酒宴,那么,对慈禧太后如何解释呢?实话实说吗?慈禧太后肯定会龙颜大怒,如果降旨要追究责任的话,自己可要担戴不起了。万一老佛爷因为有人谋害她,一怒之下,将自己的北洋水师的提督的职位撤掉,并且打入冷宫,可就悲哀了。 想到这里,方大人认为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好。那么究竟想出什么理由,來撤销原本答应要给慈禧太后所举办的饯行酒宴呢?对了,就编造一个假情报,就说,日本联合舰队有可能突袭威海卫军港,为安全起见,让慈禧太后提前离开威海卫军港,这样的理由不就可以说得过去了吗? 方大人顿时眉头舒展了,赶快叫來机要秘书黄秋娘,对她说;“原本在济远舰筹办的饯行酒宴取消,你赶快将这个事情通知济远舰的刘总兵。”黄秋娘感到很意外;“酒宴不是今天下午就要举行了吗?如果慈禧太后怪罪下來,该如何是好?” “这就不用你管了,慈禧太后那里我去说。不过,你得编造一个假情报。”方大人说道。 “什么假情报?” “就是日本联合舰队准备偷袭威海卫军港。” “啊,消息來源是什么呢?” “那三个案犯都是日本人,现在他们不是逃跑了吗?就说是那三个案犯招供的,不就成了吗?”方大人胸有成竹的说道。“然后,你把这个假情报,以电文的形式,发给花山和石原小竺。然后就等于我们截获了这份电报。明白吗?” “明白了。”黄秋娘会意的笑了。看來亲舅舅也学会了制造假情报呀。原來她和耿子奇曾经制造过假电文,还成就了不少大事呢。黄秋娘在方大人当上了北洋水师新提督之后,马上就把外甥女给提拔了,让她当了提督机要秘书,军衔也由过去的上尉,连升两级,成为中校机要秘书。 黄秋娘有了这样的军衔和职位,权利就相应的大多了。毕竟是提督的机要秘书,也可以说是提督的代言人,一旦有什么突发情况,黄秋娘完全可以担负提督的一部分权利,來处置紧急的提督署的事物。与黄秋娘相比,飞烟和恨桃虽然是提督的私人秘书,但却不是机要秘书,而且军衔是上尉,从哪方面,都比黄秋娘差许多档次。 很快,右翼总兵兼任济远舰管带刘步蟾接到了从提督署发來的急电,上面是提督方大人亲自签署的命令,决定立刻撤销原定下午在济远舰举行的饯行酒宴。理由是日本联合舰队有可能对威海卫军港发动突袭,鉴于这个情况,方大人已经紧急觐见慈禧太后,请求老佛爷为了安全,提前离开威海卫军港。 刘总兵对这个电文,感到很是意外。既然方大人都下达了命令,就撤销酒宴吧。可是为了筹备这个酒宴,济远舰沒有少花银两。嗨,当官的一句话,就让几万两白银打水漂了。想想也真怪心疼的。好在自己只是兼任济远舰的管带,财政全还不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自己只管花钱,可是却捞不到钱。 除非向过去的管带方大人那样,把济远舰当做自己的私家军舰。可以大捞特捞银子。一般情况下,从大清帝国拨付的给北洋水师的军费,先到提督署,然后再拨付到各个军舰上去。由各个管带掌握军饷的开支。 刘总兵是兼任济远舰的管带,不如全职担任管带好。所以说,刘总兵虽然也为捞不到钱,而苦恼,但是,对于上面随意克扣或者任意命令挥霍军舰的银子的情况,并不是很心疼。就像现在,方大人一道命令就撤销辛苦筹办的酒宴,那么白费的银两也只能是军舰上买单了。 花钱置办酒宴的也是方大人的一句话,撤销酒宴也是方大人一句话的事情。反正,这耗费的几万两银子。又不让方大人掏一文钱。不过,花了那么多钱置办的酒宴,也不可能倒进大海呀,还是犒劳一下军舰上的官兵吧。 “大副,你去安排一下,今天下午,让全舰的官兵都放开肚皮,好好的吃一顿。” “怎么?让全舰的官兵吃酒宴吗?那不是给慈禧太后准备的饯行酒宴吗?” 刘总兵将电文递给了大副。说道;“你看看吧,方大人的电令,要撤销酒宴,反正白辛苦一场,准备的酒宴,浪费也就浪费了,还不如让官兵好好的打个牙祭呢。”大副看完电令,叹了口气;“哎,白白的花了那么多银子,真心疼呀!” “心疼什么?方大人都不心疼,你心疼什么?”刘总兵说道;“再说了,好饭好菜的最后都装进军舰的官兵肚子里,不也是好事情吗?哎呀,让我们也享受一下,帝王的待遇,难道不好吗?” 大副虽然肚子里产生了一股怨气,但是长官的命令就要无条件的服从,再则说了,花得又不是自家的银子,心疼什么呀?所以,想想也就想明白了,于是就去安排了。军舰上的官兵得到通知说,将有口福享受为慈禧太后准备的美味佳肴,一个个都笑逐颜开,欣喜若狂。 要知道,平时军舰上的官兵的伙食也就很单调,不是水煮白菜,就是煎炸黄花鱼之类的,肉菜也就一周只吃两顿。就是有肉,也都是只见肥的,很少见到瘦肉。大米饭里面还尽是沙子,吃的时候,若是狼吞虎咽的,非得让沙子把牙齿给咯上。 现在好了,大家就等着來这么一顿美味佳肴呢。菜当然不必说了,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海里游的,土里钻的,山珍海味,都可以吃到。大米饭也都是经过一粒一粒米挑出來的,都是从湖北蕲春专门调來的李时珍牌贡米。 这种大米,因为有油性,粘性很大,还有嚼头,一粒一粒的,即便是你煮多久,都是完整的,吸水性好,吃进嘴里,那个香呀,你都不想吃就饭的菜呢。这种大米,因为只有蕲春才出产,一年的产量就那么一点点,都作为皇家贡米,进到皇帝的餐桌上了。老百姓哪里有福气能品尝到呢? 所以说,这顿饭有的官兵大概一辈子都吃不上呢。甚至连沒有听说过。有些嘴馋的官兵,早早的就拿着碗筷,到厨房舱附近溜达了。只能吹响吃饭的军号声,可以抢个先,先吃为快嘛。为了保证美味佳肴的质量,也为了不打击厨师们的积极性,尤其是名厨的积极性,关于方大人临时撤销饯行酒宴的事情,沒有告诉厨师们。 名厨带领着厨师们依然在厨房舱里,挥汗如雨,忙得是团团转。他们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每人都有两下子,有的擅长面食,有的擅长做菜,有的擅长卤和炖,比如说张三。名厨的本领当然是在所有的厨师之上了。 毕竟生姜还是老的辣,名厨的功夫也不是一天两天就练就出來的。所以说,济远舰如果不是邀请慈禧太后來济远舰吃饭,绝对不会花费大价钱來请名厨做饭的。因为请一次名厨,就得耗费银两一万。那个军舰都是军饷不够花呢,如果这样的花银子的话,管带就要成为叫花子了。 有时候,人们悲哀的原因,就在于自己不知道为谁而干事情。这会儿,如果名厨和他的厨师们若是知道,原本请慈禧太后來光临的饯行酒宴要取消,吃饭的不再是帝王以及大清帝国的重臣们,而是军舰上那些普通的官兵的时候,他们会不会因为白忙活一场,而觉得被戏弄了一番呢? 第二百二十四章 慈禧太后将提前离开威海卫 第二百二十四章慈禧太后将离开威海卫军港 慈禧太后七点才早起,正要梳妆一番后,准备吃早饭呢。这个时候,北洋水师提督方伯谦请求紧急觐见。慈禧太后不知道方伯谦紧急求见是什么意思,以为是下午去济远舰吃饯行酒宴的事情。就对给自己梳头丫鬟道;“这个方伯谦真是猴急猴急的,下午约好去他们的军舰上吃饭,这会儿就來催了。让他进來吧。” 那个丫鬟是慈禧太后的贴身丫鬟。是专门从京城的皇宫里带來的。她的名字叫婉君,这个名字还是慈禧太后给起的。本來她叫万山红。这名字好是好,可是气魄太大了,一个丫鬟家的起个那么有气势的名字干什么?况且你还是一个小女子,所以,慈禧太后就给她改名叫婉君了。 婉君出身在陕西的一个沒落贵族家庭。到了她父亲的辈上,已经跟一个贫寒的人家沒有两样儿了。只不过沾了点贵族的光,所以皇宫里每年到民间招募一批丫鬟,宫廷规定一定要从贵族后裔当中挑选,以表明宫廷的肥水不流百姓田的意思。 婉君长得还不错。十六岁了,已经是亭亭玉立,该长得长,该突的突,所以宫廷到民间招募丫鬟的官员,一眼就将她相中了,并且破格送到了慈禧太后的跟前,专门奉伺慈禧太后。慈禧太后也很喜欢这个丫头。乖巧伶俐,长相甜美。 慈禧太后别看已经是花甲之年,可是她还是很崇尚美的。自己也要美。每天都要婉君把自己花白的长发,梳起來,盘好,用金银簪子高高的别起來。别的不说,单梳头一项,每天就是婉君的活儿。而且是她一天当中最重要的活儿。 这个活儿很不好干,需要的是灵性和耐心,还需要一定的技巧和艺术的美感。否则的话,慈禧太后是不会满意的。在所以的伺候的丫鬟当中,也只有婉君的梳头,叫慈禧太后称心如意了。她于是让婉君一天当中,专门给自己梳头,别的可以不干。 而且,慈禧太后有一个嗜好。就是在梳头的时候,总是喜欢跟婉君聊天,谈话的内容,五花八门,天文地理,海阔天空的,总之是什么都谈。这会儿,慈禧太后在跟婉君谈到一个女人的美色,说道;“但凡一个女人,美丽是最轻薄的一种东西。如同日本的樱花,看是好看,可是最不长久了。” 正说着,侍卫官进來通报道;“老佛爷,北洋水师提督方伯谦请求觐见。”慈禧太后点点头,说道;“让他进來吧。”方伯谦进到慈禧太后的临时住所,马上跪下叩首道;“老佛爷,奴才方伯谦觐见。”慈禧太后因为面对着镜子,也沒有转头看看方伯谦,就哼了一声,一旁的丫鬟婉君代替慈禧太后说了句;“平身。” 方伯谦不在叩首了,但是却长跪不起,头也不抬的说道;“老佛爷,奴才特别來禀告,今天下午的饯行酒宴,不得不取消了。”慈禧太后回转头,这才瞧了方伯谦一眼,说道;“怎么回事儿?”方伯谦说道;“日本联合舰艇将偷袭威海卫军港,为老佛爷安全,奴才请求老佛爷提前离开此地。” 本來慈禧太后就想今天动手前往京城皇宫。所以,方伯谦这么一说,慈禧太后就说道;“那好吧,小日本既然要來偷袭,你们就兵來将挡,水來土掩吧。朕吃过早饭就离开威海卫军港,不在妨碍你们跟小鬼子打仗。” 方伯谦沒想到慈禧太后如此之痛快,并沒有原來想的那么复杂。看样子慈禧太后大概也早有走之意思了。只不过自己不知道罢了。于是,方伯谦嘴上有说了句客套话;“奴才本想多留老佛爷住些日子,好好的享受一下奴才的盛情厚意,沒想到小日本如此猖獗,把本來奴才请老佛爷再登济远舰光临饯行酒宴,看來全搅合了。” “这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吃一顿吗?朕领情就是了。”慈禧太后说道这里,叹了口气,说道;“若不是离开宫廷多日,国体社稷不能一日沒有朕的管理,若不然的话,朕也真想乘上你们的旗舰,亲眼看看北洋水师是怎么样收拾小日本的联合舰队的。” “老佛爷对北洋水师拳拳之心,奴才感恩备至,感激涕零。待以后一有机会,奴才一定把老佛爷借來威海卫军港,乘上我们的旗舰,亲眼目睹北洋水师扫荡日本联合舰队的盛况。” “朕也期待你说的这一天。如果能灭掉这个小日本,朕才高兴呢。”慈禧太后说道。方伯谦告辞前特别让随行人员,将一份厚礼面呈老佛爷。丫鬟婉君帮助打开红绸子包裹一看,里面都是金灿灿的金条。满室生辉。 “老佛爷在威海卫期间,奴才多有照顾不周,老佛爷即可就要启程回銮了。奴才有一点心意,这些金条,请老佛爷笑纳。”方伯谦谦恭的说道。 慈禧太后虽说是太上皇,私人的金银财宝不计其数,但是看到下面的官员敬献金银之类的财宝,还是笑逐颜开,一脸欢喜的笑纳的。“好,朕就收下你的这片心意了。你要带领北洋水师好好的干,以后前途无量。万不可让小日本占了便宜。明白吗?” “奴才明白了。” 方伯谦走了之后,慈禧太后问婉君;“你看这个方伯谦怎么样?”婉君不知道慈禧太后说得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一味的专心给慈禧太后梳头,沒有做声。“朕把你送给方伯谦当小妾,如何?”婉君沒有料到慈禧太后会如此说,心里马上就慌了神,赶忙说道;“奴才不敢,奴才要诚心诚意的侍奉老佛爷,什么人也不嫁,什么官也不去当小妾。” 慈禧太后哈哈大笑道;“好,婉君有志气,原來朕想,一个如此之高官,一般的小女见了都会动心的,谁不想攀高枝呢?可是你这个小女却坚如磐石,一心想侍奉朕,难得呀。有朝一日,朕会让你当妃子,甚至是当贵人,让你來挑天下男人,而不是天下男人挑你,如何?” 婉君一下扑通跪在慈禧太后的脚下,响亮的磕了几个头,说道;“感谢老佛爷如养母之恩,奴才只愿意诚心的侍奉你老人家,只要老佛爷满意,奴才就心安理得了,不敢有非分之想。”婉君的一席话,说得慈禧太后心花怒放。她亲手将婉君扶起來,道;“起來吧,地上太凉,当下膝盖得关节炎呢。” 你别看慈禧太后是太上皇,也别看有时候慈禧太后心计多端,也不乏妇人的狠毒之心,但是,她对下人丫鬟有的时候却表现出很体谅的心思來。这不能不叫丫鬟感动。对于忠心耿耿的丫鬟,慈禧太后也不会吝啬的,当即就从笑纳的金条当中,拿了一根金条,送给了婉君。 “老佛爷,这万万不可,奴才怎么敢拿老佛爷的财宝呢?”婉君受宠若惊的说道。 “傻丫头,这是朕喜欢你,专门送给你的,你就收下吧。你若不收,就是怠慢朕的意思。”慈禧太后假装生气的说道。婉君才收下了那根金条。哎呀,这金条好重,一根足有一斤沉呢。方伯谦送來的金条,都是成色十足的足金,色泽灿烂,金碧辉煌。 “婉君,你答应帮助朕一根忙吗?”慈禧太后突然说道。 “什么事呀?老佛爷,你有什么用得着奴才的地方,奴才万死不辞。” “好吧,我们吃了早饭就可以动身回去了,在路上你要当朕的替身,好不好?”慈禧太后说道;“朕是怕这一路万一有个什么刺客杀手的,那就很令人头疼了。朕倒不是怕死,而是朕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这三千里江山该由谁來掌管?社稷大事不能沒有朕呀!” “奴才明白了,老佛爷让奴才怎么办,奴才就怎么办。”婉君坚定的点点头说道。 慈禧太后满意的点点头,说道;“你给朕梳头梳得也差不多了,來吧,朕看你的头发也有些凌乱了,朕给你梳梳头吧!”慈禧太后说着,就抚摸起婉君的头发來。婉君有一头黑亮的长发,很是秀丽的长发,看了让人羡慕。 婉君说道;“老佛爷,奴才不敢劳你大驾。” “这有什么呀?朕给你梳头,有什么了不起的,來吧,朕给你梳头了。” 看來一切的母性都有其善良的地方。在女人与女人之间,沒有防范,沒有威胁的时候,女人之间的母性就表现的淋漓尽致。尤其是在一对年龄若如奶奶和小孙女的女人间,母性更能彰显出來。慈禧太后给婉君梳头的时候,很是细心,用桃花木梳,一下一下的梳,就仿佛在梳理自己曾经有过的少女时光。 婉君一头秀发铮亮,仿佛照见了慈禧太后曾经有多的青春的影子,啊,那个时候的慈禧太后,也如婉君似的,美丽无比,青春无限。啊,谁都有过那樱花般色彩斑斓的花季时代,谁都有过那五彩缤纷的绚烂时期,青春的倩影袅袅绰绰,眼前的靓丽,那不是自己应该永远具有的吗? 第二百二十五章 去威海卫军港途中 第二百二十五章去威海卫军港的途中 宋秀英和女伴小霞一起在省城,呆了已经有两天了。她们俩都很幸运的被作为文艺女兵的候选人,初选上了。今天,她们要和十九名候选的文艺女兵,一起前往威海卫军港。她们乘坐着五百里快骑马车,在转乘一段铁路小火车,估计路上顺利的话,三天就可以到达威海卫军港了。 初选上文艺女兵的这些候选人,大都是处于青春年少的姑娘,长相都是百里挑一,个个青春靓丽,跟绚烂的花朵似的,她们坐在马车里,谈笑风生,嘻嘻哈哈的。一路上,不同地域的风景,让她们大开眼界了,正值深秋季节,天高云淡,秋高气爽,所以大家的心情也格外的快活。 五百里快骑马车,是清朝官方的最快的交通工具了。一般用來传达皇帝的谕旨,还有运送京城的官员赴地方巡视和担任地方官所用。宋秀英她们乘坐的五百里快骑马车,就属于这一种。清末山东境内有一段铁路,所以,宋秀英她们还有幸乘坐了一段小火车。 这种火车是蒸汽式的。也就是火车的鼻祖了。虽然不是很快,但是要比马车快捷,而且乘坐稳当还比较舒适。第一次乘坐小火车,把宋秀英和她们的女伴们,都兴奋得不得了了。这些女孩子们一个个把头扒在车窗上,朝着外面张望着。 外面是大片的农田,已经收割过了秋季的农作物的田野,种上了冬小麦,都返青了。还有的地种的是一些秋作物,绿油油的,招人喜欢。特别是那大片的油菜地,和葵花地,金灿灿的,如同巨大的黄金一般耀眼。 为了护送这些文艺女兵,设立招贤纳才办事处的对方官员都派出了卫兵一路护送。主要是防范沿途的土匪和强盗之类。当然了,这些卫兵也不是白辛苦,北洋水师提督署专门下拨了一批经费,给办事处所在的官员。 宋秀英久久凝望着一片向日葵地,陷入了沉思。她在想家里的亲人。想爹想娘。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忙什么?爹爹是不是还在镇子上卖肉呢?娘是不是还在炕头上,一边坐着针线活儿,一边看着窗户外面,从家里的窗户可以望见村口的大路。 娘是不是看着大路,想闺女了?宋秀英突然想到明天就是娘的生日了。往常,娘每逢自己的生日,都不过,可是爹的生日,还有宋秀英的生日,以及外出当兵的哥哥的生日,娘是记得很清楚。都要他们生日的这一天里,煮上六个鸡蛋,表示吉利的意思。 然后在手擀面,做上一锅热气腾腾,香气诱人的长寿面,给过生日的人吃。宋秀英的生日是在阳春三月,这是她在家过得最后一个生日,这一年她刚满十六岁。所以,娘也如家里其他成员的待遇一样,给她煮了六个鸡蛋,还做了一锅香喷喷的长寿面,现在,当宋秀英回想起自己的生日那一天,吸溜的吃鸡蛋手擀面的情景时,对娘就更加的思念了。 “呀,你哭啥呀?”一旁的小霞发现了宋秀英已经是泪流满面了。就惊讶的说道;“怎么?想家啦?” 宋秀英赶忙抹去泪水,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嗨,想什么家呀,跟着姐妹们出來,又有马车坐,又有火车坐,多美呀。你还想家,如果你在家里捞着这么美吗?”小霞说道。是呀,如果在家里,不就是跟家里人在一起,大眼瞪小眼吗?再不就是看看窗外的村子大路,还有看过无数遍的村头的田野了。 在家里比得上外面自在,有那么多的乐趣吗?宋秀英想到这里,又破涕笑了。“哎呀,你是又哭是又笑呢?谁像你呀?真是个怪人!”小霞有意的逗着宋秀英开心。这会儿,因为大家看到了天上飞翔的南飞的大雁,都欣喜的指着天空,又叫又笑的,,好像是什么都沒有见过一样。 实际上在家乡也见过天上飞过的大雁,好像出门了,在外面看见的大雁跟在家乡看到的不一样。这完全是孩子的心理。外面的东西总是新鲜的,充满了好奇的意味儿。 不过让她们感到更好奇和意外的就是能遇见慈禧太后回驾的队伍了。慈禧太后回銮的队伍堪称晃晃荡荡。前面是一队卫兵,骑马开路。后面是一队高举着回避的牌子的卫兵,齐刷刷的走着,他们的脚步都腾起了尘土。 再后面就是一溜马车。这些马车一看就是皇宫的,每辆马车都装扮的金碧辉煌。马车都是用六匹矫健的高头大马來拉着。这些马匹个个儿都喂得是滚瓜溜圆,毛皮铮亮的,一看就是好马。慈禧太后所乘坐的是一辆由九匹高头大马拉着的大型马车。这个马车的车篷是黄色的,车身也都被黄金包裹得很精致,也很考究,如同一件精美的工艺品似的。 但是,慈禧太后并不在这辆马车里坐着,她为了安全起见,选择在后面的一辆稍微小一点的马车里乘坐。而在慈禧太后的专用马车里乘坐的便是慈禧太后的贴身丫鬟婉君。但是,因为马车的车窗被厚厚的窗帘所遮挡,谁也无法看清楚里面究竟乘坐的是不是慈禧太后? 慈禧太后的车队在快到淄博的时候,正好与刚刚下车换乘马车的宋秀英一行女兵的候选者的队伍相遇了。呀,一下看到如此场面浩大,如此排场的皇宫车队,让宋秀英等女孩子惊奇的都睁大了双眼,看着眼前这富丽堂皇的皇家车队。 但是,宋秀英起初还不知道这就是慈禧太后回銮的车队,只是以为遇上了什么大官的车队呢。宋秀英和姐妹们个个都兴奋的议论着,欣赏着,评论着。这个时候,慈禧太后在车里一下子就从相错而过候选女兵马车队伍当中,一眼就看中了容貌出众的宋秀英。 “停车!”慈禧太后对马车旁边护驾的护卫队的队长说道。 护驾慈禧太后的卫队队长是皇宫侍卫队的队长,名字叫黄时荣。一路上也只有黄队长知道慈禧太后乘坐的是那一辆马车。而且在路途当中,黄队长也一直高度警惕的守候在慈禧太后乘坐的马车旁边,寸步不离左右,一來是可以随时方便听慈禧太后的吩咐,二來也是保护慈禧太后的安全的一个必要措施。 “老佛爷,这里停车比较危险,迎面來了一个马车队,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等错过了那个马车队再停车吧。”黄队长说道。 “不行,就在这里停!”慈禧太后不容置疑的说道。 停就停吧,老佛爷说在哪里停车,就在哪里停车,再啰嗦当心你的脑袋。黄队长只好命令车队停下來,然后他讲脑袋凑近慈禧太后的马车车窗,随时听候老佛爷的吩咐。他不知道慈禧太后为什么要突然在这里停车? “去,把那个马车队伍的头儿,给我叫过來。”慈禧太后说道。 侍卫长马上跑去找护送候选文艺女兵的队伍的头儿。那个头儿叫贾世道,是护军驻山西太原的一个副统领,本來担当护军头目的不应该由副统领亲自带队,但是贾世道副统领因为在威海有一个妹妹,早年嫁到了威海,好几年都沒有见面了。正好可以趁这这个机会见见妹妹。 这会儿,贾世道副统领准备想等慈禧太后的皇家马车队伍过去之后,好启程赶路呢。突然见到正在行进当中的慈禧太后的队伍停了下來,他感到正纳闷呢,又看见一个侍卫官骑着骠骑大马,飞奔过來了。怎么回事儿?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是不是我们的队伍妨碍了皇家车队了? 正在贾世道副统领心里在暗中打鼓的时候,皇家侍卫队的黄队长已经策马來到了他的跟前。扬着鞭子啪啪的响儿,并且大声喊道;“谁是这个队伍的头儿,快点出來!”贾世道副统领马上迎上去,对侍卫队的黄队长说道;“卑职在此,请问大人贵干?” “你是什么人?”黄队长问道。 “在下是山西太原护军的副统领贾世道。” “好,我是皇家侍卫队的队长黄时荣,老佛爷要接见你呢。” “啊,慈禧太后吗?”副统领贾世道受宠若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堂堂的大清帝国的最高统治者,太上皇竟然要接见自己!这简直是跟做梦一样呀!要在平时,自己的官职顶多就能够见到巡抚一级的官员,甚至连钦差大臣都沒有资格见到,今天可是天上掉馅饼了,撞了大运道了呀! “跟我走吧。”黄队长见副统领还在愣神呢,就提醒他道。 副统领贾世道这才如梦初醒般的,屁儿颠颠的跟着侍卫队黄队长的屁股后面,一路小跑的來到了慈禧太后的马车前。到了跟前,并沒有看见慈禧太后,只是看见从马车的车窗里,闪动着一个飘着银发的老太太,他本來想认真的仔细的好好的看看,可是他知道对于帝王,自己这样的小芝麻官是不能直接用眼睛看的,得先跪下來,把脑袋垂下,如驴一样竖起耳朵,聆听太后谕旨吧。 第二百二十六章 慈禧太后看中小英子 第二百二十六章慈禧太后看中小英子 “你叫什么呀?”慈禧太后问道。 “奴才叫贾世道,是护军太原的副统领,此次是专门带队护送二十一名候选文艺女兵去威海卫的,她们将作为候选人,被北洋水师所招聘。”贾世道副统领诺诺的说道。他说话的时候都感觉自己的嗓音在发颤呢。唯恐哪里说得不好,被太上皇给怪罪下來。 “好,朕就是想问你们要一个女子呢。”慈禧太后说道。 “老佛爷的意思是想要我们护送的那些候选文艺女兵当中的一个吗?” “对,你去把那个女孩子领过來吧。” “奴才不知道老佛爷要的是那个女孩子。” “就是那个穿红衣服的女孩子。”慈禧太后说道;“她叫什么名字呀?” 贾世道副统领暗自佩服慈禧太后的眼力,只那么一瞥,就把这二十一名候选女兵当中最美的一个给相中了。可是,不知道慈禧太后为什么要这个女孩子。“回老佛爷,这个女孩子的名字叫宋秀英。奴才马上给你领过來。” 宋秀英和小霞正在对慈禧太后的宫廷马车队品头论足呢,沒想到护送头目贾世道副统领,直接來到自己的跟前,对她说道;“宋秀英,快下马车!”宋秀英一惊,不知道为何让她一个女孩子下马车。她还在犹豫当中呢,又听贾世道副统领说道;“慈禧太后要见你呢。” 啊,这简直是晴天霹雳呀!不仅是宋秀英本人,就连身边的小霞,还有其他的人都对此表示惊讶和艳羡。你想想一个大清帝国的太上皇要见一个极为普通的女孩子,这简直是不可思议呀。宋秀英自己觉得浑身开始打起了哆嗦。 “快走吧,老佛爷在等着呢。”贾世道副统领催促道。老佛爷,这是宋秀英第一次听到慈禧太后还有这样的称呼,觉得很是新鲜。她两腿几乎都不听使唤似的,跟着副统领來到了慈禧太后的马车前,还沒有看见慈禧太后露出头呢,就马上跪下了。 “你今年几岁啦?”慈禧太后问道。 “我十六岁了。”宋秀英胆战心惊的回答道。 “别怕,孩子,把头抬起來,看着朕。”朕是什么意思,大概是慈禧太后本人吧?宋秀英这么想着,一边战战兢兢的把头抬了起來。“哎呀,多么漂亮的一个小肉芽儿,朕喜欢你。你的家里还有什么人?”慈禧太后问道。 “俺爹,俺娘,俺还有一个哥哥,去年当兵去了。”宋秀英回答道。 “孩子,你愿意不愿意跟着朕呢。”慈禧太后问道。 “不,俺不要。”宋秀英看着一脸皱纹的脸,觉得很害怕,也很陌生。她一个劲儿的摇摇头。 “怎么了?” “俺想当女兵。”宋秀英说道。 “想当女兵?女兵有什么好当的,你跟朕到京城皇宫里,享受荣华富贵不好吗?”慈禧太后说道。 “不,俺就是想当女兵呢。”宋秀英沒有见过皇宫是什么样子,反正自小听爹和娘说过,皇宫是一个很神秘的地方,哪里简直就是金窝银窝呢。但是,就算是金窝银窝,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还是要跟姐妹们一起,去威海卫军港,到北洋水师当文艺女兵呢。 慈禧太后还算是比较民主,她见宋秀英不愿意跟着她去京城的皇宫,也就不勉强了。就吩咐管账的太监,拿出了两根金条和二千两银子,给了宋秀英。“孩子,这是朕给你的零用钱,你拿着吧。”宋秀英从來沒有见过金子和银子的摸样儿,现在看着太监用黄绸缎包着的金条和银子,害怕的往后退着。 “不,不,俺不要,俺到了北洋水师,人家管饭,还管发衣服呢。反正,俺不要你的金条和银子。”宋秀英一边摇头,一边说着。 “孩子,朕是喜欢你才给你的,你就拿着吧。迟早会用得着的。”慈禧太后说着,然后瞪大有点浮肿的眼泡子,微笑的看了宋秀英一眼,就将头缩回到马车里,对黄队长招呼了一声,说道;“起驾吧。”贾世道副统领见状,就对宋秀英说道;“还不叩谢老佛爷!” 宋秀英赶忙跪下,对着慈禧太后的马车磕了一个响头。额头上都沾上了浮土。贾世道副统领从太监的手里接过了金条和银子,也对着缓缓启动的慈禧太后的马车,跪下磕头。当他抬起头的时候,慈禧太后的马车已经远去了,只听到马车行进的时候,木头轮子所发出的粼粼声。 等慈禧太后的马车队走了很远之后,贾世道副统领才率领着护送队伍重新启程了。一路上,宋秀英也不说话,只是沉默的想心事。她对于刚才所遇到的情景,简直跟做梦一样。啊,真沒有想到,会在路上遇到慈禧太后! 不仅如此,慈禧太后还唯独看中了自己,还想让自己跟着她去皇宫里呢。在自己一再表示不想去京城的皇宫,而是想去北洋水师当女兵的时候,慈禧太后也沒有生气,甚至还拿出了两根金条和两千两银子送给自己。 这是多么的奇怪呀!现在,宋秀英望着放在自己身边的那个黄绸缎包裹,摸摸里面硬邦邦的金银,好像觉得自己还是在梦里一样。这些金子和银子如果稍回家,俺爹就不用在外边为生计奔波了,也不用一年四季的在镇子里,当屠夫卖肉了。 俺母亲有了这么多的金银,再也不用为家庭的生活的清贫而担忧了。可以给自己添置几件衣服,多买一些煤炭,到了冬天把房子搞的暖暖和和的,在热乎乎的热炕头那么一坐呀,嘿,吃着零食儿,和俺爹唠着嗑儿,那日子多么的自在呀。 还有,在饭桌上,再也不是清水煮菜了,可以大鱼大肉的尽管吃,想吃什么,就去镇上买什么,如果买不到的东西,可以雇上一辆三驾马车,专门去趟省城,连逛带买东西的,美美的玩上他几天,那该有多么好呀。 宋秀英这么想着,心里如同抹了蜜似的,别提多么甜了。心里甜,到了脸上就是喜,到了嘴边就是笑,只不过还有同伴在身边,只不过还跟着大伙儿一起在路上,如果是在家乡的话,说不定,自己就要跑到田野上,对着远处连绵起伏的丘陵,放开嗓门,哈哈的大笑一阵呢,不笑个肚子疼,决不回家! “瞧,你又在偷着乐了吧?”小霞老是爱关注宋秀英的神情变化。她现在打心眼里,是羡慕死了宋秀英,你说说,同样是生在一个村里,同样是吃粗茶淡饭,同样是睡土炕,同样是喝一条乡间小河的水,咋就人家那么的美呢?咋就人家那么的运气好呢?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呀,小霞心里想。论长相,她自觉的也不比宋秀英差多少呀?自己的盘也很靓,眼睛也是大大的,只不过是单眼皮而已,一对眉毛弯弯的,到了眉心的时候,还有点往上挑儿。古代的时候不是西施的眉毛就是有点皱着吗? 连小英子都说她微皱着眉毛,好看呢。还有好看的地方呢,比如说自己的嘴,虽然长得大一点,可是老人不是说,嘴阔吃四方吗?以后到了北洋水师,参加了文艺女兵,不是就要吃海军的饭了吗?这多么有福气呀! 还有自己认为得意还有自己的身段儿,虽然有点胖,可是因为长得匀称,浑身的肉就不显得有多么的臃肿了。你沒有瞧见吗?那高耸的胸,那挺立的身材,不是跟河边的白杨树一样,亭亭玉立吗?当然,严格的比较起來,还是人家小英子长得标致儿。 这你不服气也不行,人家慈禧太后是什么眼力呀?人家太上皇可是跳宫女是万里挑一呢,看过的美女无数,慈禧太后就那么一眼,单单从我们这二十來号的候选文艺女兵当中,一下就如同发现了花朵上的露珠一样的,把小英子给看在眼里了,这不是让小英子跟着慈禧太后走,人家不走吗?就楞是送了那么些金银儿,多让人眼馋呀! 这个世道,真是有些人福气比天大,只凭着长相儿,就能博得太上皇一笑,就能够百里挑一的被候选上文艺女兵,等待最后的录取。如果当上了北洋水师的女兵,那不是有了一个金饭碗了吗?以后吃穿是不用愁了。 小霞越想越是羡慕小英子,在羡慕的同时,还生出几分的妒忌來。后面就要看看自己的福气了,如果福气大的话,就能够最终成为北洋水师的正式文艺女兵,摇身一变,从村姑成为了耀眼的北洋水师的文艺女兵了。 就在小霞胡思乱想的时候,队伍即将到达海阳了。在海阳一个山谷,马车车队就要从山谷穿行。这个时候,天已经近黄昏了。夕阳把前面的山谷渲染出一副古铜色,看上去如同画儿一样。可是,宋秀英和小霞万万沒有想到,车队会在这里遭到坏人的伏击。她们俩会被三个坏蛋给劫持走。 第二百二十七章 三个不速之客 第二百二十七章三个不速之客 花山中佐和睦仁天皇还有石原小竺少佐,在一个渔民家里藏匿了几天,看见外面时常出现北洋水师特勤大队的士兵搜寻的身影,便不敢出海逃亡日本。再加上,海面上也出现了巡逻的舰艇,來回游弋,所以渔民也吓得不敢冒风险,将船租借给外人使用。 沒有办法,花山中佐和睦仁天皇还有石原小竺少佐,三个商议着,如果继续再这样躲避下去的话,迟早会被逮住。再说他们所藏匿的渔民家,那个渔民也表示了不想让他们再继续住在他的家里,生怕被特勤大队的士兵发现,连累了自己一家老小。 于是,他们三个就从渔民家出來,躲避到了山里的一个岩洞里面。这个山洞很隐蔽,暂时被发现的可能性不大,可是,洞里很是狭小,三个人挤进去,也就沒有太大的空间了。白天他们在洞子里或者开动脑筋,商议下一步计划,或者是白天睡觉,到了夜间,就去老百姓的庄稼地里,去挖个红薯或者是花生來果腹。 他们从渔民家带出來的仅有的一点粮食和水,也用完了。所以他们只能是喝洞壁上渗出的泉水,啃着生的红薯。因为他们不敢生火,怕被搜山的士兵发现。睦仁天皇万万沒有料到,他的这一趟來大清帝国体验当水兵,简直是什么人间的罪都享受到了。 比如说红薯吧,睦仁天皇可以说连熟的红薯都沒有吃过,更别提生红薯了。可是这会儿,他为了能够果腹,还得要硬着头皮,勉强的吃下去。人就是这样,到了什么环境,适应什么环境。十九世纪的科学家达尔文不是说过吗,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嘛。 红薯吃多了,不消化,胃还难受的不行,而且肠道仿佛成了屁的加工厂,老是啪啪的放臭屁,尤其是晚上,三个人好像是要來个放屁比赛似的,你刚放完,我这里就接上了,我这里还沒有放干净,第三个又开始噼里啪啦了。 弄得狭小的洞子里是臭气熏天,本來有限的空间的氧气就比较稀缺,这会儿再叫身体里排出的废气给占据着,所以说,到了早晨,三个人都感觉到头脑昏昏沉沉的,甚至是大脑的意识出现不清楚的现象。所以才有了三个人准备要劫持慈禧太后回銮的车队,最好是把慈禧太后本人给劫持了,然后凭着这样的天下独一无二的人质,威胁北洋水师派出一艘军舰,來专门护送他们三个回到日本。 这样的因为臭屁所至而产生的一个荒谬的计划,得到了三个人的一致通过。首先提出这个馊主意的石原小竺少佐兴奋的说道;“如果我们一旦把慈禧太后给劫持到手里,那可就有好戏看了。说不定整个的北洋水师的舰队,都要为我们而护航呢!” 花山中佐也兴高采烈的说道;“对,我们有了慈禧太后这个人质,就可以大摇大摆的回到日本了。到了日本再看情况,是放了这个女帝王,还是把这个老太婆给关在一个铁笼子里,在日本东京的闹市区,游街示众。这难道不是很好的事情吗?” 睦仁天皇对慈禧太后不是很感兴趣。也许他本身就是帝王,对于大清帝国的女帝王來说,能够成功的把这个老太婆劫持到手,对于他们三个回到日本,是提供了一个最好的先决条件。问題是,这个劫持计划能否实现呢? 所以,睦仁天皇更多的是在考虑如何实施劫持计划。而不是想花山中佐和石原小竺少佐那样,异常乐观,如孩子般的兴奋不已。“我们在哪里劫持慈禧太后比较合适呢?你们考虑了沒有?”睦仁天皇喜欢考虑问題,考虑的比较周全和细致。 “这个嘛,只要是能方便我们隐蔽的地方就行,也就是说比较偏僻的地方。”花山中佐说道。 “对,选择一个我们容易下手的地方。”石原小竺少佐说道;“可是,我们对地形不熟悉,是不是我们问一下当地人,最好先劫持一个当地人,让他给我们当向导。” “不用,我在大日本派驻天津站担任公使的时候,曾经暗中行使间谍的工作,因为要秘密绘制军事地图,对威海卫的地形,做过一个秘密的调查。甚至我都去过海阳呢。那里的地形我基本上也比较熟悉。”花山中佐胸有成竹的说道。 “啊,这太好了。你说说,那些地方适合我们动手呢?”睦仁天皇高兴的说道。 “我认为海阳比较合适。因为那里有一段峡谷地段。两边的山脉不是很高,可是山上长满了翠绿的松林,很适合隐蔽,再加上峡谷中间的路也很狭窄,如果我们从山上滚下一块巨石的话,用石头当道,就能迫使整个车队停下,到时候,我们再趁着车队的乱糟糟的劲儿,实施劫持慈禧太后的计划,你们以为如何?” “好,不错!我看可以。”睦仁天皇说道。他很满意花山中佐所介绍的这个峡谷,认为简直加上天赐良机,可是,他又担忧起來了;“这样好是好,可是我们不知道慈禧太后什么时候动身返回京城呀?他们不是还要应约参加刘比县令的酒宴吗?” “是呀,如果不知道慈禧太后何时动身的话,我们这个计划制定的再好,也是沒有用的。我们总不能在峡谷里隐蔽好久吧?”石原小竺少佐说道。睦仁天皇沉吟片刻,说道;“不如我们先突袭一下刘比县令的衙门,最好是突袭刘比县令本人,就可以从他嘴里掏出慈禧太后离开威海卫军港的时间了。” “也只能这样了。可是,我们三个能行吗?”花山中佐皱着眉头说道。 “怕什么?反正大不了一死,我们把木棍当日本刀剑,谁敢阻拦我们,就给他当头一劈,这个,我最在行了。”石原小竺少佐说着,从身边的树上,撇下一根树枝,然后把枝杈而折断,只剩下主干,然后操在手里,当刀剑,朝着树上,一顿乱劈。把树上的黄叶子打掉了一地。 “好吧,我们说干就干,三个人也不怕。因为我们是突袭,要让对方猝不及防才行。”睦仁天皇果断的说道。“当然,如果能让对方猝不及防,就要选择晚上來干。今晚上就动手,怎么样?” “今晚上动手吗?”花山中佐说道。 “时间不等人,再不干的话,恐怕來不及了。我们一定要在今晚对刘比县令的衙门发起突袭。最好是他在衙门,如果他不在的话,可以选择突袭刘比县令的家。” “好,我同意!”石原小竺少佐说道。 “好吧,成败在此一举。”花山中佐说道。 他们三个商议好了之后,就先混饱肚子。可是,能够混饱肚子的除了红薯,也就是花生了。不过突袭刘比县令,当然可以顺便抢劫一些吃的东西。主意就这么定了。等天色渐渐暗下來之后,他们三个从山洞里走出來。 每人手里提着一个树棍,当武器。开始悄悄的朝着县衙门走去了。或许他们这天的运气比较好,因为这个时候,刘比县令还在县衙门呢。他倒不是为了工作废寝忘食,而是正在跟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搞到手的女人,在胡搞呢。 刘比县令前两天比较郁闷,准备邀请慈禧太后的酒宴还沒有搞,就听方大人说,慈禧太后已经秘密离开了威海卫军港。这个消息來的太突然了,让刘比县令猝不及防。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他倒不是因为慈禧太后走了,感觉沒有邀请到慈禧太后,有什么遗憾的地方。而是,那原來借此收敛的几十万两雪花银。 慈禧太后走了。酒宴自然就告吹了。那么以拍卖拍酒席的席位,而从土豪劣绅和富商那里收上來的银子,就得一五一十的给人家退掉。不仅如此,事先给方大人的十万两银子,就不可能要回來了,那不是打谁漂了吗? 所以说,就为这个事情,刘比县令郁闷的不得了。好在,方大人除了告诉他本人之外,别的人还暂时不知道慈禧太后突然走的消息。因为,皇宫來参加威海卫军港的庆典活动的,除了慈禧太后,还有大清帝国的光绪皇帝,此外还有大清帝国的李鸿章总理大臣和翁同龢军机大臣等重臣,所以说,离开威海卫军港,也不是一下子都走,都是分拨各走各的。 这样的话,老百姓就不知道走的皇宫的队伍当中,究竟哪个队伍是慈禧太后的回銮车队。但是,不管怎么说,刘比县令沒有请到慈禧太后,觉得失去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也失去了一个能够升官发财的绝妙的机会。 正因为郁闷,所以刘比县令就通过女人來缓解自己心头上的压力和焦虑。但是,刘比县令在这个晚上万万沒有想到会有三个不速之客,竟然胆大包天的找上门,打劫杀家來了。而且,这三个不速之客不是别人,正是北洋水师特勤大队士兵,日夜搜寻的投药案犯呢。 第二百二十八章 好大一座银山呀! 第二百二十八章好大一座银山呀! 刘比县令平常若是心里有了疙瘩解不开,或者是有什么纠结的事情,往往都是通过女人來排遣心中的郁气。这天晚上,刘比县令先是用算盘噼里啪啦的打了一通,大概计算出收來的银两,已经花费多少,还有多少。 算了一通之后,刘比县令得出了大概的数字;此次筹办酒宴,已经花费银两十六万,自己的小金库里面还有五百多万两银子。哎,有这么多银子顶什么用呀?过两天还不得都退还给那些购买了席位的土豪劣绅和富商吗? 原本弄得好好的,慈禧太后如果应邀赴宴,那么陪酒的席位一旦卖出去,银子就如同河流一样,哗哗的流进來了。果然,那些土豪劣绅还有当地的富商,听说慈禧太后要來赴宴,个个都争先恐后的购买陪酒的席位,唯恐因为买不上席位,而失去一个目睹慈禧太后的好机会。 同时,有能力购买席位,也表明自己的身份,还有在人们当中的面子。以后可就有在别人面前吹牛皮的资本了。所以,凡是购买了赴宴的请柬的人家,无不欢欣鼓舞,无不如过年一般的喜庆。都伸长脖子盼望着开宴会的那一天呢。 现在倒好了,慈禧太后突然不辞而别,这给了已经预先都把宴会的请柬,统统卖出去的刘比县令,打了个措手不及。收银子可是痛快无比,每当看着银子哗啦啦的流向自己小金库的雪花银,心里别提多么的狂喜了。 可是,事情荒了,退银子就很难了。要是看着原先堆放在自己小金库的那些银两,要一笔一笔的一两不差的都退回给人家,刘比县令的心里别提有多么的难过了。他甚至都在日历上,打了个重重的醒目的记号,把还银子的日子定为县耻日,或者是蒙难日。 或许这样定日子,也有点不恰当,但是非这样,不能排遣自己的心中之痛。刘比县令本想在退回银两的前一天晚上,就睡在小金库的银子堆起來的小山上。可是,银子太凉了,睡在上面,不仅阴嗖嗖的,还很搁腰呢。 于是,刘比县令只好放弃在小金库睡一晚上的打算。等他打了算盘,就來到自己在县衙门的一间休息室里,看见自己白天找好的女人,早就躺在床上,正在抱着一杆烟枪,在吸大烟呢。这个女人是一个东北妞,沒有别的嗜好,就是喜欢抽大烟。哪怕跟刘比县令睡一晚上,只要能管够她抽大烟就行,银子给不给都沒有关系。 刘比县令刚想把门拴好,就被一阵猛烈的撞击声,给闪倒在地上,随着门的突然撞开,冲进來三个蒙面的强盗,每人手里提着一根树棍,杀气腾腾的用手指着屋子里的人,大声吆喝道;“别动,谁要想找死的话,谁就动一下!” 这声吆喝,吓得倒在地上的刘比县令,也不敢爬起來了,只得原地躺在那里,瑟瑟发抖。在床上的那个东北妞儿,也吓得将烟枪扔到一边,尖叫一声,将脑袋躲进被子里,连同被子一起进行筛糠呢。“刘比县令在何地?”又一声嚎叫响起來。 “我......就是,我就是刘比......县令!” “哈,你就是刘比县令吗?” “是的,我就是,你们是何人?” 睦仁天皇冷笑道;“我们就是北洋水师到处抓都沒有抓住的那投药犯,你的明白?” “啊,原來你们就是在济远舰投药的案犯呀?” 花山中佐点点头,去掉了蒙在脸上的黑布,露出真面目,对刘比县令说道;“怎么?你感到意外吗?那就好好的睁开眼睛看看我们把。” 刘比县令眼睛里闪现着恐惧的目光,对突如其來的案犯,说道;“你们......为何而來?” 石原小竺少佐高举手中的木棍,照着刘比县令的屁股上,就是一棍子下去,啪的一声,只听刘比县令一声哀叫。“为何而來?你说呢?”石原小竺少佐说着,还想再接着打,被睦仁天皇给拦住了。“好了,给他点颜色看看就行了,只要他能合作,就可以避免皮肉之苦。” “依我之见,你们大概是冲我的银子來的吧?”刘比县令自作聪明的说道;“我可以给你们银子,而且多多的给,只要你们不伤害我就行。”花山中佐指着床上打着筛糠的女人说道;“这个女人是谁?”刘比县令说道;“野鸡一个,如果你们想要,就给你们好了。” 花山中佐冷笑一声,说道;“野鸡就留给你用吧,我们不感兴趣。” “你们是不是对银子感兴趣呀?” “我们对银子也沒有兴趣。”睦仁天皇说道。 “那么你们这么晚來,找我有何贵干呢?”刘比县令依然躺在地上问道。他不敢起來,怕身上再挨一棍子。他的皮肉薄,一棍子打下去,就是一道裂痕,血也渗了出來。好汉不吃眼前亏,量这三个家伙,就是再能拿,也一下拿不走几百万银子呀。 再则说了,就放开让三个案犯拿,然后第二天,就对外宣称,县衙门遭到一伙不明身份的强盗的抢劫和袭击,刘比县令为了保护公家的财产,为了保护那些银两,不惜赤手空拳的孤身一人顽强的与众多的歹徒,英勇的做殊死的搏斗,最后光荣负伤,被打昏过去,后面的事情已经记不得了。这样的话,不是就可以借此机会,大肆吞并那些银子,不用一一的还给土豪劣绅和富商了吗? 哈哈哈,还是我刘比县令的脑子好使,越是在危机面前,越是保持一个哲人应有的智慧,不仅身上只是挨了点皮肉之苦,但是小金库的银子却摇身一变,成了自己的了。换句话说,这三个坏蛋,意外的帮了自己的一个大忙呢! 正在刘比县令心中暗自打着如意算盘的时候,花山中佐问道;“我问你,慈禧太后何时离开威海卫军港啊?”啊,弄了半天,原來他们是要探问这个事情呀?刘比县令马上一块石头落了地,他说道;“方大人白天告诉我的,今天一大早,慈禧太后一行就悄悄的离开了威海卫军港呢。” “什么?慈禧太后已经走了吗?”睦仁天皇大惊失色问道。 “是呀,方大人还对我说,这个事情只告诉我一个人知道就行了。瞧,我连你们都告诉了。你们可以对我高抬贵手了吧?” “好吧,你起來吧,沒有你的什么事情了。”花山中佐对刘比县令说道;“不过,你得给我们提供一些食物和水,明白吗?我们要赶路。” 啊,难道说这三个案犯要追赶慈禧太后的车队吗?胆子忒大了些吧?再说了,他们打听慈禧太后的动向干什么?是不是想打劫慈禧太后呀?不会吧,就凭这三个小子,就凭他们是手里的柴火棍,想打劫慈禧太后,做梦去吧! 想到这里,刘比县令马上从地上爬起來,说;“好好,我们县衙门的食堂里,有的是吃的东西。这两天为了给慈禧太后筹备酒宴,准备了不少的山珍海味,你们要有口福,就自个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拿什么就拿什么吧。” “很好,那就烦你走一趟吧,把你们的食堂的厨房打开,我们开开眼,看看你们给慈禧太后准备了什么山珍海味呀?”石原小竺少佐说道。刘比县令从桌子上拿了把食堂的钥匙,就带领着三个案犯,一起才朝着食堂走去了。 等他们走了,那个女人还在床上筛糠呢。被子依然蒙着脑袋,不敢伸出头來。不过,她刚才在被窝里面,可是听说了刘比县令这里有很多的银子呢。还不趁这个时机,捞他一下子。反正,这个县太爷的银子不都是搜刮老百姓的吗?拿了他的银子,也就拿了,反正,我也是老百姓呢。 想到这里,东北妞儿,从被窝里探出脑袋來,先四下张望,看看周围的动静,确信刘比县令带着那几个强盗走远了之后,她悄悄的爬起來,跳到地上。开始在屋子里翻箱倒柜的找起银子來。最后,她终于发现了墙上的镜子后面藏着机关。 她用手轻轻的推了推镜子,镜子就滑动到一边了,露出一个小铁门來。她试着推了推,那铁门也沒有上锁,一推就开了,等把铁门打开之后,展现在她面前的是满室生辉的一大堆白花花的银子!啊,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是真的,简直跟在梦里一样呀! 啊,一个县太爷竟然会藏着那么多的银子,都可以称作是银山也不过分呀。东北妞一下子就扑到银山上去了,她这一辈子还从來沒有见过如此之多的银子呢!她楞了一会儿神,便开始拿银子了,可是银子太重了,即便她使出浑身的解数,也拿不了多少银子。 哎呀,如果能赶來一辆马车,來把县太爷的银子跟拉石头一样的拉走一大车,该有多么好呀!可能是做贼心虚,她好像听到了外面有脚步声,她的心一下子给揪起來了,浑身打了个哆嗦,手里抱着的那些银子重新的落在银山上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 一队马车开进峡谷 第二百二十九章一队马车开进了峡谷 东北妞儿听到的那种让她心悸的脚步声,开始她还以为是幻觉呢,结果那个若隐若现的脚步声,真的來到了门口,停下來,并且只听到门的声音吱呀一声打开了,悄然的进來一个人影。啊,这是谁呢?这个人影儿很熟练的就进入到了密室。 东北妞儿一见到有人來,惊讶的嘴张的老大,都吓得说不出话來了。 “别怕,我是县衙门的杂役,是专门在晚上看大门的,我见到县太爷和三个人去了厨房,就來了。” “你來做什么?”东北妞儿惊恐的说道。 “有好处大家都有份儿,你不是在这里偷窃吗?”杂役一下看见如银山般的那么多的银子,眼睛都发绿了,他发疯一般的扑到银山上,喃喃的说道;“啊,我就是给县衙门当牛做马干一辈子,也得不到多少银两,现在好了,我们可以好好的发笔大财呢!” “县太爷马上就要回來了。”东北妞说道。 “是呀,我知道的,所以才赶快趁这个机会,來拿一点银子呢。”杂役说道。 “你怎么知道这里藏着县老爷的银子呢?” “我怎么就不知道呢?县太爷这两天收了那么多银子,不都藏到这个密室了吗?我一直就想下手,可是一直找不到机会,今晚上,终于有了机会下手了,沒想到你还赶在我前面了。”杂役说道;“好吧,我们就算是同谋了,赶快拿吧,多多的拿,不拿白不拿,拿了也白拿。这些银子不都是从那些有钱的人家那里搜刮來的吗?” 东北妞儿一听他这么说,也就稍微有点心安理得了。她重新往怀里抱银子。杂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布袋子,对她说;“你这么抱,能抱多少?还不如,我们俩就用这个布袋子,美美的装一袋子,然后出去之后咱们平分,你说好不好?” 东北妞点点头,就开始往杂役的布袋子里面装银子了。很快,他们俩就把布袋子给装满了。别看这些银子,很重呢。一布袋子银子,也有好几十斤重呢。为了赶在县太爷回來之前,将银子扛出去,杂役和东北妞把装满银子的布袋子往密室外面搬。 出來之后,他们又将密室的门关上,把原先作为隐蔽密室的镜子放回原处。然后杂役和东北妞就搬着沉重的布袋子,朝外面走。他们在门口,先侧耳听听外面的动静,然后看看沒有人,便一起将布袋子般出來,先讲布袋子搬到了县衙门的花池中,用上面的菊花遮挡住。 然后,杂役低声对东北妞说;“好了,你先回去,别让县太爷疑心,我仍然看大门,等夜半时分,我们在将这袋银子般出县衙门,到时候,我们平分后,再各自想办法拿回去吧。”东北妞见杂役这么说,也觉得很有道理,便放心的回到了刘比县令的休息室了。 等刘比县令在厨房打发走了那三个案犯后,回到了休息室,见东北妞依然躺在床上。眼睛闭着,好像是睡着了,他又习惯性的查看了一下墙上的镜子,觉得沒有什么异常,便放心了。在刘比县令察看镜子的时候,早被装做睡觉的东北妞儿,用微微睁开的眼睛给瞧得一清二楚的。 看见刘比县令沒有发现什么,东北妞儿暗自高兴。刘比县令因为遭遇了三个案犯的光顾,搞女人的兴致也沒有了。他就吹熄油灯,躺在东北妞的旁边,睡觉了。也许是白天太累的缘故,刘比县令刚躺下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东北妞试着摇摇他,他也一副熟睡的样子,这让东北妞儿暗自窃喜。 过了一会儿,东北妞见沒有什么动静,便悄悄的穿好衣服,拉开门拴溜出去了。她蹑手蹑脚的來到了花池,想找到她与杂役一起隐蔽装满银子的布袋子,可是却什么都沒有找到。啊,不是放在了菊花的下面了吗?怎么会沒有了呢? 东北妞再重新认真的拨拉花枝绿叶找了一下,依然沒有,啊,好不好是那个杂役拿走了呢?他大概是想独吞了那袋银子吧。东北妞正在这么想着,刘比县令突然从屋里走了出來;“你在这里干什么?深更半夜的你不睡觉?” “啊,我......我是想撒尿呢!”东北妞儿急中生智,说着,便蹲下來,在花池间方便起來。刘比县令原來的疑惑消失了,他说;“屋里不是有便盆吗?干嘛要出來方便呢?”东北妞提了裤子,对刘比县令说;“人家不习惯在屋里方便嘛。” 说着,两人有重新回到屋里睡觉去了。这个时候,躲在暗处的杂役,悄悄的笑了。好嘛,这袋子银两就算是我的了。这县衙门的大门我也不看了。反正有了这一袋子银子,足够我一家老小花上几年的了。我再拿出一部分,做个小买卖什么的,一辈子就吃穿不愁了。哈哈哈。 杂役背起了那袋很沉重的银子,走出了县衙门,消失在黑暗之中。但是,这个杂役也许是高兴的太早了点,他的举动早就被三个案犯给窥视到了。当杂役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满头大汗的背着一袋子银两往家走的时候,突然前面跳出三个人影儿,手里拿着棍子,啊,强盗! 杂役当即就吓得双腿一软,结果布袋子从肩膀上掉落下來,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他自己也瘫倒在地上了。“好一个县衙门看大门的杂役,你监守自盗,知道不知道,你这是犯了死罪,是要杀头的呀!”三个黑影当中的一个说道。 “大人,行行好,小人是在是一时贪念,才这样干的。看着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几岁的孩子还有老婆要养,你们就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吧。我给你们磕头还不行吗?”杂役说着,扑通一声,长跪在地上,将脑袋咚咚的碰到地上,发出很响的声音。 这三个黑影,便是花山中佐和睦仁天皇还有石原小竺少佐,他们需要有一个当地人做向导,便盯上了这个县衙门的杂役。睦仁天皇对杂役说道;“你如果肯当我们向导,我们就不把你交给官府,若不然的话,就别怪我们不高抬贵手了。” “好好好,我当你们的向导,你们想上哪里都成,这一带的地形我最熟悉了。”杂役连声说道。他眼下能活命就是他最大的希求了。当个向导怕什么?即便对方是强盗,给人带带路,也比让人家送给官府杀头强呀。 “好吧,你快带我们去海阳。”花山中佐对杂役说道。“不过,我们要抄小路,不走大路,你行吗?” “行行行。我在县衙门当了十多年的差使,过去大路沒有修好,通常骑马都走小路,我跟随当官的走过几次海阳,路我很熟悉。”杂役说道。 “你知道海阳有一个峡谷吗?”石原小竺少佐说道。 “知道,那个峡谷的名字叫腾冲峡谷。”杂役如数家珍的说道;“长度大约有五华里,峡谷还有一条小溪,自东向西流淌呢。我们骑马走到那里的时候,都要在那里给马匹饮水呢。当然,人也能喝,水都是山泉,很干净,所以那里都是赶路的人歇脚的地方。 “好吧,我们马上就走!”睦仁天皇说道;“你可以把你的一袋子银子埋在大树底下,我们不要你的一两银子,你给我们带完路后,你可以自己回來取这个布袋子,你听明白了吗?” “大人,你们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强盗了,我真沒想到,会碰上你们这样不贪财的人,你们放心,我一定把你们尽快的带到你们想去的地方。”杂役兴奋的说道。他说着,就地开始在一颗无花果树底下,挖了一个坑,将布袋子埋起來,然后拍打了一下身上和手上的土,说道;“好了,我们上路吧。” 因为是抄近路,所以他们一行马不停蹄的赶路,一晚上走了近八十里地。距离海阳还有不到三十里地了。这个时候天已经破晓了。他们一行人就在一个路口歇脚吃点东西。花山中佐将一只卤鸡递给杂役,让他吃,又给他一瓶即墨老酒。 杂役很少吃卤鸡,因为是给慈禧太后准备的山珍海味,有是出自大厨的手,所以色香味俱全,把个杂役吃的是津津有味。花山中佐和睦仁天皇还有石原小竺少佐吃着燕窝和鱼翅儿,啃着烤羊腿,喝着即墨黄酒儿,也吃的是满嘴淌油儿。 酒足饭饱之后,他们一行又开始赶路。到了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的时候,他们已经到达了目的地----腾冲峡谷。但是,他们还是迟了一步,因为他们从溪谷当中遗落的东西,发现那是皇宫用过的手纸,还有大队人马通过后,遗留的痕迹。 再跟当地人打听一下,才得知慈禧太后的车队已经在前一天的黄昏时分,经过了腾冲峡谷。正当花山中佐和睦仁天皇还有石原小竺少佐感到无比的失望和颓唐的时候,在峡谷前边的尽头,又出现了一个马车队伍,浩浩荡荡的朝着峡谷开來了。 第二百三十章 小英子和小霞被劫持 第二百三十章小英子和小霞被劫持 “好像是官府的马车队伍?”石原小竺少佐说道。 “劫不劫?”花山中佐问。 “先隐蔽看情况再说。”睦仁天皇望了望峡谷那边,滚滚烟尘而來的马车队伍说道。现在,三个小日本当中,好像睦仁天皇显得睿智一点,花山中佐显得老道一点,石原小竺少佐显得年轻气盛,冲动一点,所以,在三个案犯当中,他们都倾向于睦仁天皇的意见。 “啊,你们想打劫官府的车队吗?”杂役显然看出他们的企图了,有点惊慌的说道。 “你要害怕就走吧,反正你也给我们带了路了,快走吧。但是有一条,你别把我们给出卖了,如果要出卖我们的话,你也活不长,我们可知道你的底细,明白吗?”花山中佐对杂役是说道。杂役点点头,说道;“小的明白了。” 说完,杂役就如兔子一般的逃走了,转眼就沒影子了。花山中佐和睦仁天皇还有石原小竺少佐就朝着峡谷两边的山峦上爬,找了个隐蔽的地方,露个脑袋,察看着粼粼驶过的马车队。他们发现好几辆马车里坐着二十來个漂亮的女孩子。马车的队伍里还有专门负责护送的护军。 马车队伍走到峡谷的中间地段时候,就停止了。马车上的人都纷纷下來,喝小溪的水。吃东西。车队要在这里休息一下再走呢。那些女孩子也都找个僻静的地方方便。距离三个准备打劫的人不太远。这让三个小日本感觉到很兴奋。 “嗨,干脆把眼前的小姑娘劫走两个也行呀。” “说不定这些小姑娘都是被送去当兵的也说不定。要不然为什么还要有护军來护送呢?” “那些小姑娘都长得很美,当兵也不用非得漂亮才行呀。”睦仁天皇提出了自己的见解。但是,不管怎么说,能把眼前的小姑娘劫走两个,当人质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要不然的话,也沒有其他的选择了。有护军护送,就说明这些小姑娘非同寻常,所以劫持她们的价值还是有的。 “干不干?”石原小竺少佐说道。 “干,谁说不干了,要不然我们來这里干什么?”花山中佐也倾向动手劫持。 “好吧,我们就劫持两个花姑娘的,把劫持來的人当人质好了。劫持得手后,马上从山峦撤离,这样官府的护军不熟悉地形,很难抓到我们的。”睦仁天皇说道。这个时候,那些小姑娘嘻嘻哈哈的陆续方便好了,准备朝三个劫匪隐蔽的地方走來,想拔喇叭花儿。 宋秀英和小霞两个在一起,看着峡谷的两边山坡上,开满了粉红的,天蓝色的还有白色的喇叭花儿,觉得非常的可爱,便跑过來,想摘几朵。却不料,她们俩个离开队伍有点距离了,离开那些姑娘们也有一点距离了。 这真是天助我也。宋秀英和小霞两个不觉的跑进了三个劫匪埋伏的地方,还沒有等她们明白过來的时候,就被束手就擒了。哎呀,如此之美丽的两个小姑娘呀!连花山中佐和睦仁天皇还有石原小竺少佐都惊叹她们的漂亮! 宋秀英和小霞万万沒有料到,她们在峡谷会遭遇到打劫。而且是在摘花的瞬间,被劫持的地方甚至离那些姐妹们还不到几十米远。她们俩刚要喊叫,嘴巴就被三个凶恶的家伙给用手给捂住了,想叫也叫不出來,只能哼哼的表示惊恐和反抗。 但是,她们的柔弱的反抗几乎等于零。三个劫匪依靠着峡谷特殊的地形,利用山坡上杂草丛生,野花遍野的条件,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官府的护送队伍发现之前,早就逃遁了。三个劫匪带着战利品迅速朝着威海卫的方向跑去。 他们是沿着來的时候,走过的小路。并沒有走官路,这样即便是被护军发现了,也奈何不了他们。他们马不停蹄的一气走了三十里地,才在一个荒野里停下來,喝水吃东西。现在,他们就是放开两个柔弱的少女,也量她们不敢跑,就是跑了也跑不远。 宋秀英和小霞在这个时候,才明白她们被劫持了。面对眼前的三个坏人,她们只是默默的流泪,因为在路上,她们苦苦哀求过,让三个坏蛋放过她们俩,但是得到的回答,便是凶狠的呵斥;“闭上嘴,别啰嗦了,当心扒你的皮!” 你想想,如此凶恶的话,如此凶神恶煞般的三个劫匪,就凭着自己势单力薄的样子,怎么能斗过三个壮男人呢?也许命运就是这样了,撞到了坏人手里,也只能是听天由命了。但愿老天有眼,不要把我们的小命要掉,不然的话,爹妈知道了,还不悲痛欲绝吗? 这会儿,三个劫匪打开了携带的包袱,里面还尽装得都是好吃的东西。有些,宋秀英和小霞甚至长那么大也是第一次见到。比如说,燕窝,鲍鱼干,牛肉干,龙眼儿,鹅肝儿,奶酪等等,喝得有米酒,有黄酒还有酸奶等等。 三个劫匪倒是很大方,将好东西都给了两个被劫持的小姑娘吃。或许是饿了,渴了。宋秀英和小霞俩个也不顾什么了,抓起东西就吃,拿起酒葫芦就往嘴里灌米酒和酸奶。三个劫匪也不说话,坐在两个小姑娘的对面,一边看着她们吃,他们自己也在狼吞虎咽,大口的喝酒。 过了一会儿,吃也吃饱了,喝也喝足了。于是,三个劫匪就开始审问宋秀英和小霞。从她们俩的嘴里知道了,她们是北洋水师专门为组建文艺团体,而在全国海选女兵的过程当中,从各省候选出來的文艺女兵,宋秀英和小霞便是通过了初选和复选的候选人,将要去威海卫军港,接受北洋水师提督署的最后的终选,才能决定她们是否能如愿以偿当上文艺女兵。 原來是这样呀。得知了宋秀英和小霞的背景,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真有点出乎意料,看來他们收获是大大的。如果能劫持到这样百里挑一的女兵候选人,把她们当做人质,來要挟北洋水师,让他们给派出军舰來,让他们去日本,这不是一样可以吗? 想到这里,三个小日本显得格外的兴奋。海阳沒有白來。峡谷的劫持行动大获全胜,下一步就是尽快的到达威海卫军港,威胁北洋水师,逼迫他们答应自己的条件,为最终到日本奠定基础。可是,宋秀英和小霞却不知道三个劫匪到底要把她们带到什么地方去。 她们以为这三个坏蛋是劫色的,大概要占有她们的身子呢。可是一路上,也沒有见到三个坏蛋动手动脚的,反而对她们还是客客气气的。不仅如此,还给她们好吃的,给她们好喝的,路上也不绑她们,顶多在人多的地方,将她们的双手用绳索捆上,以免她们趁机逃脱。 虽然她们的双手被绑的时候,不是很长,可是双手的手腕上,细皮嫩肉的还是被绑得现出一道道的血痕來,让她们暗自掉眼泪。被劫持的当日夜晚,她们俩是在荒郊野岭的一个山洞里度过的。因为山洞很是狭小,刚好够两个少女容身,三个劫匪睡在洞口,看护着她们。 这个夜晚,远处传來狼嚎的声音,传來猫头鹰的恐怖的叫声,还有不远处溪流中的青蛙以及癞蛤蟆的的遥相呼应的鼓噪声,此外还有蟋蟀的叫声。这些声音在家乡就能听到。只是沒有狼的嚎叫和猫头鹰的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叫声。 “小英子,我们会死吗?”小霞悄悄的说道。 “不知道,我心里怕的要死呢。”小英子紧紧抱住小霞,感觉到抱紧身边的伙伴,就如同驱赶了死亡的阴影和无比的恐惧似的。在这个夜晚,她们俩谁也睡不着,尽管白天走了一天的山路,浑身疲乏的如同散了架似的,但是她们都在忍受着不断袭來的困倦,生怕一旦睡着了,会遇到危险,会与死亡的阴影相会。 “俺爹妈要是知道俺这样,还不愁死才怪呢!”小英子说到这里,眼泪又哗哗的落下了。 “你就知道哭,眼泪能够换來我们的安全吗?”小霞比较小英子來说,性子比较刚强一点,眼泪也少一点。她极力的劝慰着小英子。能够让同伴不害怕,自己就不害怕了。如果同伴表现的非常的恐怖和胆颤的话,那么势必也会影响到自己的情绪的。 “你说他们是什么人呢?”小英子突然问小霞。 “谁知道呢?反正不是好人。如果是好人的话,还会偷偷摸摸的带着我们睡在野外的山洞吗?”小霞说道;“还会不走大路,专门拣小路走吗?” “他们要带我们去哪里呢?” “鬼才知道呢。如果我有把刀,就会在这个时候,把他们三个都杀光才解恨呢!”小霞咬牙切齿的说道。 “小声点,别让他们听见,如果他们听见你这样说,他们会把我们先杀掉的。”小英子说道。 “他们个个都打着呼噜,跟雷一样的响,睡得跟死猪一样,怎么会听到我们在山洞里悄悄的说话呢?” 第二百三十一章 侥幸逃出魔掌 第二百三十一章侥幸逃出魔掌 “他们要是真睡着了就好了,我们可以趁机逃走呢。”这是小英子第一次如此大胆的说这样的话。这让小霞对她刮目相看。因为小英子的性格很是懦弱,反抗的精神几乎是看不见的。现在,她也能这样说,的确让小霞感到欣慰。看來,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果然是这样。 为什么不可以尝试一下呢?小霞个性刚强,大胆,什么事情都想试一下,所以小英子的想法,马上就如同给小霞打了一针兴奋剂一样,让她兴奋不已。“可以试一下呀。他们都睡得跟死猪一样,只要我们轻一点,不会被发现的。” 于是,这对小姐妹开始了大胆而危险的尝试。她们先探头看看山洞的外面,那三个家伙鼾声四起,睡得正香呢。但是他们不知道,他们的人质正在要做出逃的企图。小英子和小霞手拉着手,开始慢慢的钻出山洞,可是有个难題,三个家伙当中的一个就横在洞口,这个家伙就是花山中佐,他比较胖,臃肿的身子一横,把洞口堵得是严严实实的,如果想迈过去,必须得要把步子迈得大一点,而且还不能够踩到他。 还有一个问題,即便是迈过去了,沒有踩到花山中佐,但是,因为步子迈得大了,一只脚落地时,反而重心不稳当,有可能踩到另外一个家伙的身子。那个另外的家伙就是睦仁天皇,他虽然不胖,可是他的身子基本上跟花山中佐相向,都是横着睡的,跟洞口成水平方向。 第三个家伙倒是竖着睡觉的,之所以沒有跟其他两个家伙并排睡觉,是因为他要避开一块石头,这个家伙就是石原小竺少佐。三个家伙这样的睡觉方式,无疑给小英子和小霞增加了难度。首先,要保证迈出腿,不要踩到花山中佐,其次还要保持身体的稳定性,不要因为用力跨出一步,单脚落地的时候,不稳定。 假如成功的迈出了第一步,又能够稳当的落到地上,保证身体重心的稳定,才能够不倒在睦仁天皇的身上。完成了这两步之后,还要再绕过那快突起的石头,在绕过石头的时候,又得身子放轻,动作小心翼翼,不要惊动了石原小竺少佐。 小英子和小霞虽然面对逃出山洞,所面临的难度,但是她们想逃出去的欲望还是征服了一种畏难的感觉。小霞先行动了。她的性子比较急,小英子看着她,心里揪了起來。小霞也沒有考虑那么多,就一个箭步跨了出去,还好沒有踩到花山中佐,但是一个脚落地之后,因为冲劲比较大,另外一个脚还沒有落下的时候,身子往前的惯性比较大,眼看就要倒在睦仁天皇的身上了。 这个时候,小英子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她还差点叫出声來,但是,小霞身子左右前后摇晃了一下后,还好,保持住了重心,把身子给稳定住了。小霞这个时候招招手,示意小英子可以行动了。为了安全起见,小霞在那边接应着小英子,以免又跟小霞一样,如果站不稳的话,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吗? 小英子的心突突的直跳,好像胸中揣了一只很不安分的兔子一样,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把步子迈大,刷的一下跳了出去,那只先迈出的脚还好沒有踩到花山中佐的身上,另外一只脚还沒有收回來的时候,身子开始不稳当了,幸好被小霞一把扶住,总算是站稳了。下面就是再跨一步,迈过睦仁天皇的身子,就可以到达石头的位置了。 依然是小霞先來。她的身手比较敏捷,如羚羊一样的跨了过去。现在该轮到小英子了,小霞还是跟刚才一样的接应她。小英子有了前面第一步的成功,接下來的动作就比较大胆和协调了,她也跨了过去,并沒有惊动睦仁天皇。 现在两个女伴儿都站在石头的跟前,下面一步只要绕过石头,小心的避开石原小竺少佐就可以了。石头不大,但是位置距离石原小竺少佐的腿很近,所以绕过它的时候,要小心翼翼的。不能碰到石原小竺的腿上。 她们手牵着手,终于绕过了石头,而且还沒有碰到石原小竺少佐的腿上。这得益于平时她们玩跳沙包的游戏。跳沙包就是要双脚夹着沙包,双腿跳过一个方块接着一个方块,然后还要用单腿跳,这样的一个游戏为她们现在成功的出逃山洞,奠定了基础。 这下好了,趁着夜色茫茫,拔腿跑吧!小霞和小英子手牵着手,开始拼命的朝前跑去。反正,她们也不知道朝那个方向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离开那三个坏蛋越远越好。她们跑呀跑呀,跑得气喘吁吁,跑得头昏眼花,跑得浑身酥软,但是心里有一个念头,不要停下來,如果停下來的话,恐怕就跑不动了。 她们一口气跑了大约三十几里路,跑到了一个山岗上,实在是跑不动了,就啪的瘫倒在地上,大口的喘气,难受的跟死了一样。好久好久她们才缓过劲來。她们感到口干舌燥的,就想找点水喝。可是山岗上哪里有水呢。只有跑到山岗下,看看老百姓的庄稼地,有沒有能够解渴的水源。 这个时候,东方已经开始露出红日要升起來的那种红云。天色也渐渐的亮起來了。她们第一件事情就是迫切的解决口渴的问題。好在她们都是农村的女孩,知道该如何解决能喝的问題。反正,天已经大亮了,太阳也冉冉升起來了,田野一片欣欣然的样子,给她们一种自信的感觉。 她们來到了一块苜蓿地,看见有一头牛和一只羊儿拴在地头的一棵树下。小霞看见了,兴奋的说;“哎呀,我们可以喝牛奶呀!”小英子虽然口渴得厉害,但是却不想扒在牛的身下,像小牛犊一样的吸奶。但是小霞很泼辣,跑过去,拍了拍牛,看看真是一头奶牛,奶牛的**都胀大的跟小皮球似的。 小霞也不管脏净,扒在母牛的身下,用双手不断的挤着奶牛的奶水,然后用嘴巴接着,喝了好几口,弄的脸上和身上都是白乎乎的。“快來吧,多好的牛奶呀!又解渴又甜呢。”小霞招呼着小英子;“來吧,我给你挤着奶,你把嘴对着喝个够吧!” 小英子起初有点不大情愿,可是小霞在一旁催促道;“你别嫌脏了,如果不喝的话,一旦找不到可以喝的水,你不是要渴死了吗?”小英子这才走了过去,跪在地上,用嘴对着奶牛的**,小霞就刷刷的挤着奶牛的奶水,如喷泉一般的奶水直接进入了小英子的嘴里,让她感觉一种甘甜和带着一种温和。 奶牛的奶水很充足,这一对姐妹放开肚子喝了个够。这下可好了,奶水既当水,又当饭了。她们抹抹嘴,朝着奶牛说道;“奶牛呀,多亏你了,以后再遇到你,我们给你带好吃的來。”她们也知道这不过是一种感激的话语。 奶牛注视着她们,眼睛里透露出一种宁静的慈祥來。把嘴巴朝上扬了扬,好像是在说,它领情了,你们快上路吧,我目送着你们的背影。小霞和小英子又开始赶路了。她们打算找一个老百姓,问问路,好确定是朝威海卫军港方向的。 还好,前面有一个背着柴火的小孩。慢慢的走过來了。“喂,小弟弟,你知道这里是哪儿呀?”那个小男孩大概是觉得两个小姐姐为什么起那么早,也感觉她们好像不是本地人,便说;“这里是乳山,你们是从哪里來的呢?” “我们是从很远的地方來的。”小霞对那个小男孩说道;“小弟弟,你告诉我这里距离威海卫军港远吗?” “很远呢。我舅舅就在威海卫军港当水兵呢。” “啊,你舅舅在威海卫军港当水兵吗?”小英子好像是见到了老熟人似的,高兴的说道;“太好啦,我们就是去威海卫军港当兵呢!小弟弟你能不能告诉我们该怎么走呀?”那个小男孩指了指东方,说道;“反正就是那个太阳升起的地方,我舅舅走的时候,我们就是看着他朝那个方向走的。” 小霞和小英子就听了那个背柴的小男孩的话,朝着太阳升起的地方,坚定的走去。她们想不管路途有多远,只要是她们走,不要停留的话,迟早会走到威海卫军港的。但是,她们不知道,那三个坏蛋也正在朝着威海卫军港的方向走呢。 花山中佐和睦仁天皇还有石原小竺少佐三个,到了快早晨的时候,才得知两个人质趁着她们他们熟睡的时候,给悄悄的跑掉了。睦仁天皇说道;“她们是去威海卫军港当兵的,一定是朝着威海卫军港的方向走的,我们只要是方向对了,说不定会遇到她们的。” 石原小竺少佐说道;“如果遇不到呢?” “遇不到也沒有关系,到了威海卫军港再劫持别的人质就可以了。”睦仁天皇说道。 “对,我们快走吧,说不定可以追上那两个小姑娘呢。她们保准沒有我们跑得快!”花山中佐蛮有把握的说道。 第二百三十二章 刘不孬解决人质事件 第二百三十二章刘不孬解决人质事件 果然不出所料,三个案犯终于在乳山碰到了前面正在赶路的小英子和小霞。“怎么样?你们不是很能吗?怎么还沒有逃出我们的手心呢?”石原小竺少佐得意的说道,他找來一根绳索,想把两个人质好好的捆起來。 “被捆她们了,量她们也跑不远,她们跑了一天了,还不是被我们给追上了吗?所以,就索性放开她们,让她们跟着我们好了,我们可以不伤害她们,只要她们听从我们的安排就行了。”睦仁天皇说道。石原小竺少佐就对两个人质说道;“好吧,我不绑你们了,但是你们得老老实实的跟着我们,如果再跑,就打断你们的腿,知道吗?” 从乳山到威海卫的距离不是很远。所以他们一行沿途偷了人家的三头骡子,然后石原小竺少佐跟小英子在一头骡子上,花山中佐跟小霞在一头骡子上,睦仁天皇自己骑着一头骡子。因为有了骡子,赶路的速度就比人的两条腿要快的多,所以走了不到一天就走到了威海卫。 到了威海卫军港,三个案犯公开的走在大路上,很快就被四处搜寻三个案犯的北洋水师特勤大队的士兵发现了。马上将他们给包围起來了。但是,前來捉拿他们的官兵却遇到棘手的问題,案犯声称如果要对他们动手的话,就杀了人质。 杀就杀吗,不就两个小丫头片子嘛。可是案犯又说,这两个人质不是一般的丫头片子,而是北洋水师特招的文艺女兵的候选人,正要赶赴威海卫军港参加最后的一轮挑选呢。于是,这个信息很快就反馈到了北洋水师招贤纳才领导办公室的刘不孬主任那里了。 刘不孬主任最近很忙,可以说是忙得后脚指头踩前脚跟,因为从各地复选出來的文艺女兵的众多候选者,已经陆续到达了威海卫军港,就等最后的终评來确定谁能够成为正式的文艺女兵。当然,这个取决于刘不孬主任的眼光了。 也就是说,北洋水师即将在组成的海军舰队歌舞团的文艺女兵,将由刘不孬主任的一句话确定了。所以说,刘不孬主任忙得是不亦乐乎。而且他的正式职位是北洋水师的水兵总教习,招贤纳才办公室不过是一个临时的领导机构,等舰队的歌舞团组成完毕后,办公室的使命就自然结束了。 起初,北洋水师新提督方伯谦新官上任三把火,突发奇想,要组办一个可以代表北洋水师舰队的歌舞团,以此來用精神振奋舰队的战斗士气。所以,为了报答刘不孬在方大人患难之际,能够死心塌地的跟随方大人,于是,方大人就把挑选歌舞团的人选的重任交给了刘不孬。 刘不孬接到任务之后,马上雷厉风行,组建了招贤纳才办公室,这个招贤纳才办公室的任务就是在全国海选漂亮的,有文艺特长的文艺女兵,因此,也有人把这个招贤纳才办公室,叫做招女纳美办公室。刘不孬当然是自认办公室主任了。招贤纳才办公室是一个领导机构,在全国下设了很多办事处。 这项工作因为是全国性的,所以受到广大老百姓的热切关注。各地的美女纷纷报名参加文艺女兵的海选活动。设在全国的主要的大城市的办事处,所设立的每个报名点,每天的吧、报名都是人山人海,从四面八方來的少女们,美女们是积极踊跃,都为能够当上北洋水师舰队的文艺女兵而自豪。 这样一來,负责这次招聘文艺女兵的最高领导人刘不孬主任,可是成了名人了。成了大人物了。所有的人都求他,暗地里给他送银子的,希望把自己的女儿送到北洋水师当文艺女兵;有的委托更高级的官员來疏通关系,通过写白条子的方式,來给刘不孬施加压力。 可是,北洋水师的舰队歌舞团的名额有限,只能招聘六十名文艺女兵,可是从各个城市复选出來的文艺女兵候选人,竟然达到了六百名之多。这还不包括走后门的,暗地买通或者通过大官说情的人数,所以说,越到后面,招聘文艺女兵的工作是越难做了。 当然了,刘不孬主任给手下人定的基调是,绝不错过一个人才,宁可多花是时间,也要在数百名的候选文艺女兵,找到真正的优秀人才。本着这个基调,所有参加最后终评的文艺女兵的候选者,都要求到达威海卫军港,接受海选的最高领导机构的拍板定夺。 就在这项工作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刘不孬主任突然接到了方大人的紧急通知,让他马上解决人质的问題。这个时候,刘不孬才知道,有两个参加终评的文艺女兵的候选者,被三个投药案犯给劫持了,而且这三个案犯都是日本人,原來是投诚北洋水师的,刚接受了不到一个月的严格训练,就干出了投药的事件。 不仅如此,这三个案犯还成功的逃脱了对他们的惩罚,北洋水师特勤大队的官兵,专门调集人马來追捕他们,都沒有能够抓到这三个案犯。反而,这三个案犯还变本加厉的公然劫持了來威海卫军港,参加终评的两个文艺女兵的候选者,以此來威胁,要求北洋水师派出军舰,护送他们三个回日本。 方大人指示刘不孬一定要妥善解决好这个劫持人质的事件。刘不孬身为北洋水师的水兵总教习,又兼任招贤纳才办公室的负责人,肩负重担。他信心百倍,认为解决这样的人质事件,可以说是小菜一碟。他接到方大人的命令后,不到六个小时,便和三个案犯面对面的谈判了。 “你们先把人放掉,其他的事情后面再说。”刘不孬一见到三个案犯,便开门见山的说道。他的语气颇有点大官的气魄。可是,他却不知道,在与他面对面谈判的小日本案犯里面,竟然还有日本天皇陛下----睦仁本人。 如果刘不孬知道自己是在跟睦仁天皇陛下谈判的话,他恐怕会打不起官腔來的。正因为如此,睦仁天皇却对刘不孬装大官的气派,不屑一顾。“你的先给我们解决事情的,我们再放人的有。”睦仁天皇以不容置疑的口气,对刘不孬说道。 在睦仁天皇的眼里,刘不孬不过是一般性的官员,还称不上是高级官员。虽然刘不孬不这样认为,自以为是北洋水师的高级官员,因为都已经少将军衔了,而且还是北洋水师水兵总教习兼任着招贤纳才领导办公室的主任,这还不是高级官员,是什么呢? “不行,我说了不行就不行!”刘不孬一口回绝了睦仁天皇的无礼要求。 “如果不行的话,我们就杀人质。”花山中佐说道;“大概你还沒有好好的看看人质的长相吧?我们现在就要你好好的欣赏一下。非常漂亮的人质,这是你们大清帝国也是绝无仅有的漂亮少女呢。”他示意石原小竺少佐将蒙在宋秀英和小霞头上的衣服解开,果然,如一个太阳金灿灿,光彩夺目,还有一个如月亮皎洁洁,光辉无限。 啊,如此惊艳的美女竟然落入了这三个小日本的手里,真是鲜花插在了三堆狗屎上面呀!不行,我要不惜一切代价,要解救出这两个有着沉鱼落雁之美色的少女來,而且,这两个少女,我自己拍板要她们两个最终成为文艺女兵了。 既然是我们北洋水师的歌舞团的正式文艺女兵,那么就要启用紧急预案來解决这场人质危机。刘不孬想到这里,语气显然松软了许多,他做出了让步,说道;“好吧,为了人质的安全,你们提出要求吧。我先听听。” “我们的要求很简单,”睦仁天皇说道;“马上给我们派一艘军舰,安全护送我们返回到日本。”在这次谈判当中,睦仁天皇发挥了他本身作为帝王的一种气魄來,让对方感到了无形的压力。看來,对方的要求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若是派了吧,自己还沒有这个权限,不派吧,对方就要置人质于死地。” “派军舰的事情,当然我是做不了主的,这得请示我们的方伯谦提督,由他來决定,给你们派不派军舰护送你们回日本。”刘不孬说道。 “那好,你就马上请示吧,我们给你的时间不是很多,也就是一个小时之内,如果你们不答应我们的要求的话,我们先杀一个人质,如果两个小时过去了,军舰的事情还定不下來的话,我们就将杀最后一个人质,你听明白了吗?” 好家伙,简直就是典型的强盗逻辑嘛!本來在这次谈判当中,我刘不孬应该是唱主角的,你们三个案犯本來是我们缉拿的投药案犯,按理说应该束手就擒的,应该乖乖的把你们的脖子伸出了,让我们的大刀來个咔嚓一声,痛快的,现在倒好了,还跟我这个北洋水师的高级将领叫起板了,如果不是看在两个人质如此之美艳,我刘不孬也就是一句话,让暗地里埋伏的士兵,手持大刀冲出了,把你们三个当场剁成鱼肉丸子呢! 第二百三十三章 耿子奇回国途中遭暗算 第二百三十三章耿子奇回国途中遭暗算 北洋水师提督方大人接到刘不孬的汇报,称三个案犯劫持人质所提出的要求派一艘军舰给他们,并护送他们去日本。方大人当即断然拒绝。但是,刘不孬又汇报说,那两个人质非同寻常,漂亮的简直是西施再世,如果被三个劫持的案犯所杀,人质岂不可惜? 而且,刘不孬又暗示说,这两个人质如果成功的解救下來的话,不仅可以送给方大人做小妾,还能够录用当文艺女兵呢。方大人沉思片刻,终于想出一个折中方案來。可以派军舰,但是只能是派一艘小型的炮艇。 炮艇也可以护送三个案犯去日本,但是要保证人质的安全,还有军舰能够安全返回。如果答应了这个条件的话,就派炮艇。末了,方大人一再嘱托刘不孬不惜代价,一定要确保两个人质的生命安全。刘不孬接到上级的指示之后,很快的就与三个案犯达成了协议。 三个案犯保证人质的安全,并且保证炮艇能够在送他们去日本之后,可以安全的返回。在作出这样的承诺之后,当日傍晚,一艘炮艇将三个案犯还有两个人质一起拉上,驶出了威海卫军港。朝着日本海的方向驶去。 炮艇的管带是郑孝东,他是刚被任命为这艘炮艇的管带的。炮艇的管带比大型的军舰的管带资历和军衔都要低得多。但是,不管怎么样,能够当上炮艇的管带也是很不错的。要知道,郑孝东原來是只不过是一个水手长而已。 因为郑孝东是方大**子的外甥,所以只要沾亲带故,方大人都可以把他们提拔当官。在这艘名字叫威风的炮艇即将驶出威海卫军港的时候,方大人让机要秘书黄秋娘发报,电令郑孝东务必要把两个人质安全带回。 同时也要保证威风号炮艇连艇带人一起安全返回。郑孝东管带命令电报员,发出了电文,内容是坚决贯彻执行是上级的指示,头可断血可流,北洋水师的意志不可丢,即便是遇到再大的困难,再大的危险也要保证人质的安全和全舰官兵的安全返航。 刘不孬专门上军港的码头送别威风号炮艇的离港。在与郑孝东分手的时候,刘不孬压低声音,对郑孝东管带说;“你执行的可是一项史无前例的艰巨的任务,成败在于你这个指挥。说一千道一万,你哪怕是自己牺牲了,哪怕是全舰官兵都牺牲了,也要确保两个人质的安全,你明白吗?” 郑孝东管带明白了,方大人的两个确保,不过是官样文章,实质就是刘不孬所吩咐的一个确保,也就是不惜代价,确保两个人质的安全。对此,郑孝东管带是心领神会。他于是“啪”的一声立正,以一个标准的敬礼,对刘不孬说道;“刘总教习,我一定遵照领导的指示去办!” 从舰队的管理上來说,郑孝东原來是杨威号兵舰的水手长,是接受北洋水师提督署水兵总教习的垂直领导的。所以,他要对顶头上司格外的客气和尊重。虽然现在,他已经被任命为威风号的炮艇的管带,但是他还是要在形式上,对刘不孬给以一定的尊重。 “总之,你此去日本,是孤身前往,所以在路途上,一定要见机行事,明白吗?”刘不孬交代说。 “明白了,刘总教习!” 刘不孬望着在夕日的映照下,威风号炮艇缓缓的驶离军港,那古铜色的夕照将炮艇涂抹的如同上了一层金粉,显得金碧辉煌。这个感受,也只有那两个让刘不孬心动的人质在炮艇是上,才具有的。炮艇渐渐远去,刘不孬的心也渐渐的提起來了。 还好,事情比刘不孬所预料的要好的多。三个案犯一路上并沒有难为人质,也沒有怎么难为威风号炮艇的管带郑晓东。花山中佐和睦仁天皇还有石原小竺少佐,大部分的时间就是吃饱了,喝足了,做在甲板上,欣赏着大海。 两个人质就在他们的视线当中,如果谁敢危及他们三个的性命,他们可以如恶狼一般,一跃而起,将人质的脖子给掐断。所以说在航行当中,郑晓东管带都是好吃的好喝的如爷爷一般供着三个案犯,对他们也沒有轻举妄动。 “啊,大海可真是美呀!”睦仁天皇感叹道。过去他可沒有这样的意境,也沒有那么好的心境,欣赏大海。大概是快要回到日本了,所以才有这样的好心情。想想,在大清帝国体验当北洋水师水兵的滋味,真是酸甜苦辣五味俱全呀。 体验了超出过去所预料的事情还有痛苦不说,还屡遭生命的威胁,好在现在能够活着回到日本,真是让人感到后怕呢。与睦仁天皇比起來,花山中佐也是感触颇多。过去他以一个日本派驻大清帝国的天津公使的身份,实际上行使着秘密间谍的使命,在大清帝国,也沒有想这次遭遇很多的惊险。想想也是后怕极了。而石原小竺少佐却沒有那么多的感慨,他是那种吃饱了就睡,喝足了,就想着如何能够升官发财的人。 威风号炮艇在第二天的凌晨时分,天刚刚破晓的时候,抵达了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按照原來的约定,郑晓东管带放下了舷梯,让三个案犯离开炮艇。三个案犯则遵守诺言,将两个人质交给了威风号炮艇的水兵。 “你们可以现在回去了,我们保证不会伤害你们的。”睦仁天皇对郑晓东管带说道。这个时候,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前來军港迎接睦仁天皇陛下。“陛下,一路辛苦了。陛下沒有回來的日日夜夜,我们所有的臣民们都提心吊胆的,现在好了,看到陛下安然无恙的归來,我们都非常的高兴。” 啊,原來那三个案犯当中,竟然还有一个是日本的天皇,而且还是睦仁天皇陛下!郑晓东管带当时就觉得浑身都惊悸的起鸡皮疙瘩。怪不得,他要说出那句话呢,“你们现在可以回去了,我们保证不会伤害你们的。” 也只有一个帝王才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只有说话呀。不仅郑晓东管带,就连与睦仁天皇陛下一起度过了许多磨难的日子的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都惊讶的目瞪口呆。啊,这个在我们身边多日的,竟然就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睦仁天皇陛下呀! 当即,花山中佐和石原小竺少佐就扑通一下,跪倒在了睦仁天皇陛下的脚下,拼命的磕头,而且还不断的念叨着;“陛下,陛下,我们该死,我们该死,一直不知道你就是我们所敬仰的天皇陛下,也沒有照顾好陛下,真是罪该万死,死有余辜呀!” 睦仁天皇却完全不理会那两个跪在脚下的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就和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一起登上了一辆轿车里。这辆轿车还是上次英国王子,威廉查理王子來日本访问的时候,特意赠送给天皇陛下的呢。虽然这是一辆老爷轿车,但是它也是日本国内独一无二的轿车,是身份的象征,也只有帝王才配拥有。 在回皇宫的路上,睦仁天皇问起了耿子奇的情况,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说道;“那个在你离宫的期间,暂时行使你的天皇职位的耿子奇,已经在你來到的同时,乘上了一艘我们派出的军舰,返回大清帝国了。”睦仁天皇陛下说道;“他怎么不跟我打个照面就悄然的走了呢?” “不知道,他只是说了一句,后会有期。”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说道。 “大概他不想面对我,因为他在暂时行使日本天皇的权利的时候,让日本蒙羞了,而且是蒙了很大的羞,比如说,跟德国和英国签订了不平等条约,擅自出卖我们的九州岛和濑户岛,抵押给大清帝国,不仅如此,他还让我们的国民全部脱光,把衣服捐给大清帝国穷苦的老百姓,这不是让我们大日本帝国蒙羞吗?” “可是,陛下,那不是您的意思吗?”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耸了耸肩膀说道;“如果陛下当初不让那个大清帝国的小子耿子奇,在你离开皇宫的期间,暂时担任天皇的话,不就沒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吗?”睦仁天皇说道;“我只是想做个有趣的实验,沒有料到会有如此严重的后果。” 就在睦仁天皇万分懊悔的时候,耿子奇正乘坐着日本大型战列舰九州号,缓缓的驶离日本东京横须贺军港。与九州号战列舰同时离开军港码头的还有大清帝国的轻型炮艇威风号。但是,耿子奇并不知道,在威风号炮艇上面,有两个大清帝国的人质。 而且,这艘炮艇正是护送睦仁天皇还有花山中佐和石原小竺少佐返回日本的炮艇。这些情况,耿子奇丝毫不知道。让他更加不知道的就是,一个更大的阴谋还在悄悄等待着他呢。那就是,睦仁天皇准备下毒手了,已经密令九州号战列舰的舰长横滨方二大佐,干掉耿子奇。 耿子奇对此一无所知,此刻举着望远镜,在指挥舱里,望着日本横须贺军港渐渐远去的轮廓,回想着在日本当天皇的日子里,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嘴角不禁流露出一种开心的微笑。可是,在他身边的舰长横滨方二的目光,却露出一种异常凶残的神情。 第二百三十四章 日舰舰长惊悉一号作战命令 第二百三十四章日舰舰长惊悉一号作战命令 “我们什么时候到达威海卫军港?”耿子奇问横滨方二舰长。 “今天黄昏时分就可以到达。”横滨方二舰长说道;“想必你是想家了吧?” “想家倒是沒有,就是想赶快回到北洋水师呢。在日本呆了一段时间,都不太清楚北洋水师舰队的情况了。” “你知道不知道北洋水师舰队,有什么关系?关键是你在日本当了一段时间的天皇,福也享受了,帝王的待遇也享受了,你在暂时行使天皇的职权的时候,我们日本可就惨了。别的不说,就拿我家來说,我的妻子和我的刚满十六岁的女儿,都被迫脱光衣服,走在大街上。” “这可不怨我,这是为了给大清帝国赔偿战争款,不得已才这样的。试想一下如果日本国民不配合的话,光凭着国库那点钱,怎么够还大清帝国的巨额战争赔款呢?” “为什么要陪给大清帝国如此之多的战争赔款呢?”横滨方二舰长满腹牢骚终于有了可以倾诉的对象和机会了;“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把我们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打得是稀里哗啦,有三艘重型舰艇被击沉,两艘大型巡洋舰遭到重创,这样的情况,按理说应该大清帝国陪给我们战争款,还差不多,怎么就偏偏我们日本來赔偿呢?” “这有什么奇怪的呢?我们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一举击败了敢于挑衅的日本联合舰队,按照国际公约法,赔偿战争款项是天经地义的呀。假如说,如果北洋水师遭到惨败,那么你们是不是也要求大清帝国进行战争赔偿呢?” “什么狗屁国际公约法?简直是强盗法则,凭什么要我们大日本帝国要陪那么多钱给大清帝国?二亿三千万两银子!我们日本一年也就收入才不到一亿两银子,就硬是给你们大清帝国陪这么多!这不是相当于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全体国民,要在三年多的时间,无偿的给你们中国人出卖生产力吗?” “这有什么奇怪的呢?”耿子奇说道;“谁让你们日本人专门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明明北洋水师要举办海上检阅仪式,日本联合舰队就偏偏趁这个时机,像个小偷和无赖一样,发动突然袭击,妄图一举击败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沾个大便宜,沒料到却赔了夫人又折兵。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 “照你这么说,我们大日本帝国陪给你们大清帝国的银子,是赔对了?” “赔对了。” “照你这么说,活该我的老婆和女儿要光着身子,把衣服都捐出去,给大清帝国的穷人穿,活该我们大日本帝国所以的臣民,都一丝不挂的把衣服捐出去给你们中国人吗?” “当然了。” “啊,我到现在都不明白。”横滨方二舰长抽了一支烟,狠狠的吐出一大口烟雾,好像要把胸中的怒气和怨气,通过烟雾都从肺部里排遣出來似的。他说道;“你知道吗?正因为你的谕旨,我们日本调集了差不多一百艘各类船只,将一百艘商船的衣服,都运到了大清帝国。啊,整整的一百条船的衣物呀!” “怎么?你这个舰长心疼了吗?” “怎么不心疼呢?要知道,我的九州号军舰就是负责押运,在我的军舰上,也装运了差不多半船的衣物呢。其中就有我的夫人和女儿的漂亮的和服呢。”横滨方二舰长说到这里,将烟蒂狠狠的扔到了波涛滚滚的海面上,他由于激动,脸上都发紫了,脖子上的青筋暴得跟树根似的。眼圈也通红通红,如同赌徒一样。 “这是毫无办法的事情,不仅是我,就恐怕你们的睦仁天皇在位,也要这么做的。如果不这样做,给大清帝国的赔款岂不是一个肥皂泡吗?”耿子奇说道。 横宾方二舰长冷笑了一下,突然从指挥舱的舱壁上取下自己的那把日本军刀,刷的一下,从装饰考究的刀鞘里,拔出雪亮的刀來,然后扔掉刀鞘,双手高举着军刀,朝着耿子奇一步一步的走过來了,他的脸上带着恐怖的惨笑,眼睛里露出凶光來。 “你想干什么?” “我要杀了你这个中国人!”横滨方二舰长说道。 “你别忘记了,你是在护送我返回到大清帝国的威海卫军港。你负有这个职责。” “不,我横滨方二大佐沒有这个职责,那不过是你在暂且担当日本天皇的时候,以大日本帝国海陆军大元帅的身份,给我下达的一道命令罢了。现在,你什么都不是了,在我的眼里,你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中国人,所以我要像过去先祖砍杀中国人一样的砍掉你的脑袋!” “你这是在违抗军令,违抗天皇陛下的敕令。违抗军令,违背天皇的敕令是要犯杀头之罪的,你作为堂堂的军舰舰长,难道不明白吗?”耿子奇面对着闪闪发光的军刀,毫无畏惧,相反却异常的冷静,用威严的目光逼视着对方,说道;“虽然我不担任天皇了,可是我在行使天皇的时候,发出的敕令依然有效!” “不,沒有效了,哈哈,只要我手起刀落,你的脑袋就要像皮球一样的滚到我的脚下了,你死到临头还有什么话说?”横滨方二舰长依然双手高高的举起那把日本军刀,锋利的闪着光泽的刀刃,随时都将带着一股阴风,砍下來。 “那么就算我的发出的敕令沒有效了,但是现在重新担任天皇的睦仁天皇陛下的敕令,你总该听从吧?”耿子奇说道;“难道他沒有命令你坚决执行安全护送我返回大清帝国吗?” “恰恰相反,我接到的正是睦仁天皇陛下的敕令,要我砍下你的脑袋呢。”横滨方二舰长冷笑道;“你以为我们的天皇陛下,会让你轻松的回到你们的国家吗?你以为你在担任天皇的时候,沒有对大日本帝国造成灾难性的后果吗?如果不杀你的话,我怎么能对得起那一百艘运到你们国家的衣物,我怎么能对得起我的老婆和女儿呢?” “这样的问題,刚才我好像已经回答你了。” “我每当想到我那漂亮的老婆,还要赤身裸体的上街,在大庭广众之下,给所有的人看,我就无地自容,还有我的女儿,长得简直跟一朵花儿一样,盛开的花瓣儿,简直可以迷倒所有的人,可是就是这样一个美丽的少女,也要一丝不挂的走向学校,在学校里,毫无遮挡的袒露自己的身子,每当想到这里,我都想剖腹自杀......” “那你为什么不呢?”耿子奇无比讥讽的说道;“你们日本军人不都是奉行着武士道的精神吗?不都是自以为是大和民族吗?不都是把荣誉看得比天高吗?那你面对着你的老婆和女儿都赤身裸体,你想不通的话,完全可以剖腹呀!而且,來自家庭的羞辱还不够,你如果在大街上看看,满目都是赤身裸体的人,你的武士道精神,会迫使你为了荣誉,马上结果自己,可是我看到你依然活了下來,否则的话,面前站着的就是另外一个舰长了。” 横宾方二舰长好像受到了侮辱似的,重新高高举起了军刀,朝着耿子奇大声的吼叫了一声,仿佛马上就要切下他的脑袋似的,但是耿子奇的一句话,却让横滨方二舰长迟疑起來。耿子奇是这样说的;“你杀了我不要紧,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我这次出來,还顺便将日本海陆军大本营新制定的一号作战命令带了出來。” “怎么?你把大本营的一号作战命令带出來了吗?快点交给我!” “交给你,也免不了死,所以,我已经将一号作战命令藏匿在军舰上了,有本事,你现在就把我杀了吧,那样的话,一号作战命令将永远石沉大海。就连你们的睦仁天皇都要追究你的责任的,那样的话,你横滨方二舰长也恐怕会人头落地的。” 横滨方二舰长高举着军刀,在空中犹豫着,他的内心在矛盾着。耿子奇的一番话,显然起了作用。还是先请示一下上级吧,否则的话,若是真杀了耿子奇,那份决定着大日本命运的一号作战命令,就将找不回來了。 想到这里,横滨方二舰长,通过报话器,把大副叫到指挥舱,对他说道;“你赶快发急电给睦仁天皇陛下,就说耿子奇身上藏有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海陆军大本营新制定的一号作战命令。我们将该怎么办?请陛下尽快下达敕令。” 大副接到横滨方二舰长的命令后,匆匆离开指挥舱去电报舱了。横滨方二舰长放下了日本军刀,将闪亮的军刀,重新插入到装修考究的刀鞘里面。耿子奇看着横滨方二舰长,调侃的说道;“怎么?屠刀放下了吗?你想立地成佛了吗?” 横滨方二舰长说道;“你不过是暂时保全你的脑袋沒有从肩膀上掉下來。我想睦仁天皇新來的敕令,对你肯定是凶多吉少。我奉劝你还是等天皇陛下的敕令到达前,赶快把你藏匿的一号作战命令乖乖的交给我吧,我可以在你死的时候,给你个干脆,不会有多么痛苦的。” 第二百三十五章 耿子奇跟日舰舰长斗智 第二百三十五章耿子奇于日舰舰长斗智 耿子奇在横滨方二舰长在等待着慕仁天皇的敕令的时候,心里在盘算着一种摆脱眼前危险的局面的办法。是不是控制横滨方二舰长呢?但是横滨方二舰长显然对耿子奇有所防范,虽然他那把日本军刀已经入鞘,可是依然还提在手里。 那么还是故技重演,设法去九州号战列舰的要害部位,以此來要挟舰长吗?这恐怕也不行,因为在慕仁天皇的敕令來到之前,自己是不可能走出指挥舱的。那么,怎么办呢?假如说慕仁天皇來的敕令是要要自己的命,自己不是束手待毙吗? 与其束手待毙,还不如挺而走险,还能够求得一线生机呢。突然,他想起在军舰离开横须贺军港的时候,曾经看见挂有北洋水师的舰队的旗帜的一艘炮艇,好像也离开了横须贺军港。当时,他看见那艘炮艇的时候,感觉到很差异,但是,马上他就反应过來了,那艘炮艇大概是护送慕仁天皇返回日本的。 既然这样的话,何不利用这个有利的条件呢?况且,想必横滨方二舰长也看见了那艘北洋水师的炮艇,但是,他不知道这艘炮艇为什么要來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的。对,就利用这个,來乎弄一下横滨方二舰长,说不定还有一点希望呢。 想到这里,耿子奇对横滨方二舰长说道;“你刚才说,对于我,你可以随意进行处置,而且你还接到了慕仁天皇的敕令,要我死。现在,你显然在等待着慕仁天皇的新敕令,因为你要拿到那份一号作战命令的文本,我想,你沒有拿到那个东西,你是不会处置我的,你做不了那个主。但是,我要告诉你,我们北洋水师的一艘炮艇,正在悄悄的暗中保护着我呢。即便是你接到了慕仁天皇的新敕令,一定要杀我的话,我们的炮艇将不会善罢甘休的。” 横滨方二舰长哈哈一笑,说道;“就那艘小炮艇吗?跟我的战列舰相比,简直就是小孩子的玩具,你还要用那艘炮艇來威胁我吗?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耿子奇说;“当然,我们的那艘炮艇比起你们的战列舰,算不了什么,可是你难道沒有想过,既然我们的一艘轻型炮艇能够大摇大摆的來到日本军港,就说明它还是有背景的。” “什么背景?” “你是舰长,想必你也具有一定的智慧,不然你也不会当一艘大型战列舰的舰长的,所以说,我就是不说明,你也会联想到的。” “你是说,这艘炮艇的背后,还埋伏着一支舰队吗?” “为什么不呢?你也知道有一句话叫做;一切皆有可能。” 横滨方二舰长真的被乎弄住了。是呀,这说不定也是一个阴谋呢。你想想,曾经在我们大日本帝国当过临时天皇的人,要回国了,难道大清帝国不会派出一支主力舰队,护送他安全返回中国吗?这馊炮艇完全是一个幌子,不过是一个美丽的诱饵罢了。 所以说,我横滨方二舰长到底是学院派出身的正经八百的舰长,还是具有敏锐的看问題的方法,纵观问題的深度的能力的,不像你耿子奇所说的那么的沒有水平的。想到这里,横滨方二舰长显然对耿子奇客气了许多。 “耿大人,请容许我也按照你们大清帝国对于有身份的大人物的一种尊称吧。”横滨方二舰长说道;“不如我们來个友善的合作,我们谁也不要以对方为敌。我呢,既然是接受护送你返回大清帝国的任务,就不会杀你的。刚才,我不过是给你开个玩笑而已,希望你不要当真呀。” “你难道是在哄小孩子吗?” “我怎么敢哄耿大人呢?” “你还在等待在慕仁天皇的新敕令,不是吗?” “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即便是慕仁天皇的新敕令要我杀你,我也不会那么做的。你要相信我的诚意。” “鬼才相信呢。你把对天皇陛下的命令看作至高无上,怎么敢违抗天皇的敕令呢。除非你不打算活命了。” “什么事情都可以來个变通,比如说,我们的电报舱发生了故障,接受不到慕仁天皇的敕令,还比如说,你从我们这里逃脱了,等等等等,充满变数的事情,都可以成为我解释为什么不杀了你的理由,难道不是这样吗?” “我很佩服你的头脑的灵活多变,难道你对我藏匿的那份至关重要的一号作战命令,不感兴趣吗?” 横滨方二舰长到底把他的那把军刀挂在了舱壁上了,以此显示他对耿子奇放松了戒备。而且从把军刀挂起來的举动,就表面一个信号,横滨方二舰长不打算杀耿子奇了。对于这个变化,耿子奇心里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 一般來说,太聪明的人,反而很轻信旁人的意见或者是影响。从一开始,耿子奇就已经判断出横滨方二舰长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是一个很不好对付的主儿。但是,正应为横滨方二舰长聪明,所以耿子奇才敢使用那个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的伎俩。看來略施小计,横滨方二舰长就中招了。 所以说,耿子奇所表现出來的轻松,是预示着后面的事情将会容易的多。这就像是下象棋一样,走一步关键之棋,就为后面的几步之后的棋局的豁然开朗,局面大开奠定了成功的基础。“你能带我去一趟鱼雷舱吗?”耿子奇突然提出一个要求。 这个要求,让横滨方二舰长有些吃惊。“你去鱼雷舱干什么?” “我手痒痒了,想请你帮我试射一枚鱼雷。” “哈哈哈,你是在开玩笑吗?” “不,沒有开玩笑,我就是想看看你们的鱼雷的性能如何?要知道,在一号作战命令当中,有一个暗语,不管是在那艘日本军舰上,平白无故的释放一枚鱼雷的话,就说明这是一个战斗警报,说明有敌舰出现,我方就要做好相应的作战准备。” “啊,原來是这样。好吧,我带你去鱼雷舱。”横滨方二舰长又犯了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毛病了,他以为通过发射一枚鱼雷,便可以探明耿子奇到底是不是在说谎?是不是真的有一号作战命令?另外,也可以将这枚鱼雷发射到那艘北洋水师的炮艇上去,如果命中了当然很好了,正好可以消除对我舰艇的威胁,同时,也可以看看到底炮艇的后面是不是存在着一支潜在的舰队? 就是命不中也沒有关系,不就是发射一枚鱼雷吗?我这个军舰的舰长还是有这个权利的。横滨方二舰长的如意算盘打得可谓是很精到也很周全,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正在被耿子奇一步步的领到一个预先设好的套子里。 这就像是有经验的猎人,对于如何來制服一个很凶残很庞大的猎物,有着一个请君入瓮的招数,此刻,猎物正在按照猎人的招数,开始走向自己的死穴。但是,在走向死穴的过程当中,还不能掉以轻心,还得要谨慎行事,因为任何的疏忽,都有可能前功尽弃。 耿子奇跟着横滨方二舰长刚走出指挥舱的时候,正巧大副來了。大副将一份新收到的天皇陛下的新敕令,交给了横滨方二舰长。敕令上面清楚的写到;对于耿子奇可以缓一步再要他的命,当务之急就是要他把那份所谓的一号作战命令交出來。 横滨方二舰长看了电文上敕令,心里更加证实了自己的判断。看來,连慕仁天皇陛下的思路都是跟自己预先所想的步骤是一样的。幸亏我沒有心急,如果心急了,把耿子奇杀了,岂不是坏了大事吗?沒有杀他,还要利用他,來完成自己的不朽的功勋,对以后自己的升官发财,不是大大的好吗? 如果慕仁天皇看到自己的一个军舰的舰长,竟然表现出如此卓越的,惊人的处置复制事态的能力的话,陛下难道不会认为我是一个有用人才吗?如果对于耿子奇这样的曾经当过日本临时天皇的人,自己有足够的办法來对付他,并且能够将那份一号作战命令成功的套出來的话,自己不是对大日本做出了不朽的贡献了吗? 想到这里,横滨方二舰长对大副说道;“你给陛下回电,就这样发;我已按照天皇陛下的意思,处置耿子奇,有新的进展,随时想陛下汇报。”大副接到舰长的指令后,马上去发报舱了。横滨方二舰长招來二副,对他说;“你先在指挥舱值班,我和耿大人要去舰艇上巡视。你要保证航线正确,明白吗?” “明白了。”二副立正回答道。 横滨方二舰长点点头,带着耿子奇朝着鱼雷舱走去。耿子奇对横滨方二舰长说;“刚才是慕仁天皇陛下來了新敕令了吧?陛下准备怎么对待我呢?”横滨方二舰长笑了笑,拍了拍耿子奇的肩膀,好像是老朋友一样的,对他说道;“陛下來电说,要我们绝对保护好你的安全,并且一定要安全的把你护送到大清帝国的威海卫军港。” 第二百三十六章 耿子奇控制九州号战列舰 第二百三十六章耿子奇控制九州号战列舰 來到鱼雷舱,横滨方二舰长打开鱼雷发射器,对耿子奇说道;“现在就等捕捉和搜寻北洋水师的那艘炮艇了。不过这很容易做到。你愿意看到你们的军舰被我击沉吗?”耿子奇说;“我无所谓,我只是想看看你们的鱼雷的性能和作用,看看是不是能够如你们联合舰队司令官所吹嘘的那么神奇。” 横滨方二舰长笑着说道;“好吧,我现在就要先搜寻一下那艘炮艇,很快就要让你开开眼了。你要知道,这是我们从英国刚引进装备的鱼雷发射装置,包括鱼雷,都是进口的。它的厉害,也许你还沒有见识过呢,好吧,你如果感兴趣的话,我不妨给你演示一下。” 横滨方二舰长开始从搜寻望远镜里开始捕捉那艘威风号炮艇,果然,从英国引进的这套鱼雷发射装置很是先进,从海面上搜寻和捕捉目标的的速度很快,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就从瞄准器的望远镜里面看见了一艘炮艇的影子。 “目标找到了,你看看是这艘炮艇吧?”横滨方二舰长得意的将望远镜递给了耿子奇。他喜欢看到对方此刻的神情,如果表现出一副很颓唐的样子,他就非常的愉悦。耿子奇拿过望远镜,从镜子里面的十字准星望去,果然有一艘炮艇正在与九州号战列舰同一方向,行驶着。 从望远镜里面可以清楚的看到,在桅杆上飘荡着的北洋水师舰队的旗帜,还能够看到甲板上,一对水兵正在进行操练的身影。显然这就是威风号炮艇了。假如横滨方二舰长只要轻轻的按动一下鱼雷的发射按钮的话,只要一枚鱼雷,就可以把前面海面上的威风号炮艇送入海底。 送入海底的还有甲板上那队活生生的水兵,从远处看去,那队水兵与炮艇已经融为一体,即便是鱼雷将炮艇炸个底朝上,海面上血染一片,也不会如近距离看着一个生命遭到屠杀,所表现出來的惨不忍睹的场景。 “怎么样?你熟悉这艘炮艇吗?”横滨方二舰长问道。 “是的,这正是我们北洋水师的炮艇,它是威风号炮艇。你想击沉它吗?”耿子奇将望远镜递给横滨方二舰长。就在横滨方二舰长刚要伸出手接望远镜的时候,耿子奇突然用力将望远镜砸在了横滨方二舰长的脑袋上,当即就把横滨方二舰长砸了个晕头转向,眼冒金花。 “啊,所噶!”横滨方二舰长一声惨叫,手捂着脑袋,瞪大双眼看着耿子奇,好像是在询问,你怎么突然对我动手了,你怎么如此大胆?对,我就这么大胆,如果我不大胆的话,你就要实施屠杀行为,那么我们北洋水师的一艘炮艇连同上面几十个海军官兵就要葬身鱼腹了。 所以说,砸你一下,还不想把你置于死地,就是为了控制你。现在,你明白了吧?耿子奇接着用拳头又给了横滨方二舰长一击,正好打在他的脑门上,这下横滨方二舰长如同拳击场上的拳手,被对方突然的一击,猝不及防的挨了重拳,身体的重心开始发送偏移,他的脚步开始踉跄了,身子开始左右摇晃了。 “啊,八嘎!”横滨方二舰长力图保持自己是重心,好稳定自己的身体,千万不要倒下,因为自己是九州号战列舰的舰长,如果倒下了,岂不是太不合时宜了吗?但是,耿子奇好像并沒有罢手,又瞅准空档,给了他又一击,打在了横滨方二舰长的太阳穴上了。 这下,横滨方二舰长如同棉花垛一样,两条腿再也无法支撑住沉重的身体,前后摆动了一下,好像很不甘心似的,最后还是轰然倒在耿子奇的脚下了。“好了,现在该轮到我來办事了。”耿子奇蹲下身子,拍拍横滨方二舰长的肩膀,只见他正在口吐白沫,翻着黑白眼仁儿,在喘着粗气呢。 “你想怎么样?”横滨方二舰长费力的说道。 “我想控制这艘军舰,并且想让你好好的休息一下,你大概需要在鱼雷舱里呆上一段时间,直到我顺利的返回威海卫军港之后,我会释放你的,你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只想要这艘军舰,如果你也能够保证我的这个需求的话,我就保护你的生命安全,你的明白?” 横滨方二躺在耿子奇的脚下,此刻,他非常的懊悔,早知道现在,当初还不如给耿子奇一个痛快的,给他來一个咔嚓,不就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了吗?自己不就可以实现建功立业的目标了吗?看來,我还是低估了耿子奇的能力了,这个中国小子,最后还是凭借自己的头脑打败了我。 横滨方二舰长吃力的抬起一只手,揉着被两拳外加一个望远镜的击打所承受的痛苦和疼痛,此刻他感觉头脑晕乎乎的,好像整个鱼雷舱都在旋转,连同他和面前的耿子奇。而且是越转越快。“喂,横滨方二舰长,我在等待你的回答呢?”耿子奇催促道。 “好吧,我听你的。只要你不杀我。”横滨方二舰长垂头丧气的回答道。 “我先借用你的制服穿一下。毕竟你现在这副样子,也不能驾驭和管理军舰了。不如一切都暂且交给我耿子奇好了,你放心,我能够担任临时天皇,也能够临时担任九州号战列舰的,我会胜任的。你别忘记了,我还曾经指挥过整个一个舰队呢!” 啊,指挥过一个舰队,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呢?眼前的这个中国人可是大大的厉害呀!横滨方二舰长不得不服气了,实际上他就是不服气也不行,因为此刻他的头疼的厉害,连站起來的劲儿也沒有,就是站起來了,恐怕也站不稳的。 横滨方二舰长现在是对耿子奇的话是言听计从,可是他无法脱去身上的舰长制服,也只能让耿子奇代劳了,耿子奇三下五除二,就将横滨方二舰长的制服扒了下來,穿在自己的身上了。然后将横滨方二舰长搀扶起來,让他坐在鱼雷发射器跟前,并抬起他的一条胳膊,放在鱼雷发射器的按钮上。 “横滨方二舰长,现在我要去指挥舱,你就暂时呆在这里,你可以发射鱼雷,不过你如果发射鱼雷的话,恐怕将要遭到北洋水师一个舰队的攻击,如果你想让九州号战列舰成为无敌舰队的活靶子,你就发射好了。” 耿子奇说完就走出了鱼雷舱,并将鱼雷舱锁了。然后走到指挥舱。在指挥舱里二副和大副正在谈论着什么,显然在议论在耿子奇,他们沒有看见耿子奇悄悄的走进來。只听到二副说道;“这个中国人,我看不如对他來个了断,省的后患无穷。” 大副说;“你可别小看了这个中国人,他可是担任过临时天皇呢,大大的厉害,连我们的横滨方二舰长都对他敬三分呢。”二副说道;“耿子奇再厉害,也不如我们日本军刀厉害,给他來个痛快的,脑袋落了地,再厉害有什么用呀!” 大副说;“你懂什么?作为一个海军军官,只有勇夫的勇猛是远远不够的,还需要的是智慧,你明白吗?这一点,你要好好的向横滨方二舰长学习呢。包括我,我们俩个的脑袋加起來,都沒有横滨方二舰长的脑袋好使儿,反正,以后动脑筋的事情,你要多多的有所长进,不能干什么事情,凭着想当然和情感用事,明白吗?” “明白了,大副。”二副点点头说道。 这个时候,耿子奇大步的走进來,朝着表示惊讶的大副和二副说道;“我來宣布一个事情,横滨方二舰长因为身体不佳,特别委托我临时担任九州号战列舰的舰长一职,如果你们谁有异议的话,那么我就立刻把他撤职!” 大副看见耿子奇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而且说话的底气很足,再加上,他堂而皇之穿着横滨方二舰长的制服,神情上是毫无惧色的样子,当即就被他的气势所征服了。就算他有什么疑问的话,在这个规定情景下,也会表示屈从的。 二副则不然,他的武士道精神十足,刷的从墙上摘下横滨方二舰长的那把日本军刀,高举着朝着耿子奇逼过來;“八嘎雅鹿,死啦死啦的有!”可是让他感到诧异的是,这个耿子奇丝毫不害怕,反而还双手抱肩,轻蔑的看着朝他一步一步逼近的二副。 “算了,放下刀吧,沒有用的。”大副从后面一下抱住了二副,将他手里的军刀夺了过來,扔到了地上。“我怎么给你说的?就在刚才,我还给你强调过,遇到问題想想想,既然这个中国人临时被我们的横滨方二舰长委任舰长,我们不如就遵命好了,何必自己找麻烦呢!” “看來,大副还是一个明白人。这样很好嘛。二副,我原谅你的鲁莽,不过,你要把军刀拾起來,重新挂在舱壁上,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虽然我只是临时担任舰长,可是在我担任舰长的期间,所有属于横滨方二舰长的东西,一律都被我所拥有,你们明白了吗?” “我们的明白!”大副和二副同时异口同声的回答道。而且他们在回答的时候,都是昂首挺胸,好像是对自己的上级回答一样。在大副的眼神的催促下,二副乖乖的从地上拾起了那把军刀,乖乖的挂在了舱壁上。 第二百三十七章 谁敢来与我较量一番? 第二百三十七章谁敢來与我较量一番? “你给睦仁天皇发报吧,”耿子奇对大副说道。“就说,九州号战列舰已经在曾经任过临时日本天皇的耿子奇,暂且行使舰长职权。关于一号作战命令,待耿子奇顺利返回到大清帝国的时候,再与陛下做进一步的接洽。” 大副拿出纸和笔,匆匆的将耿子奇的命令,一直不漏的记下來了。然后向耿子奇行了标准的军礼,然后走了出去。耿子奇又对二副说道;“你去集合全舰官兵,到前主甲板上列队,就说临时担任军舰舰长的耿大人要训话。” “明白了。”二副也朝耿子奇行了个标准的军礼,转身去执行命令了。 军舰上很快想起了军号声。甲板上传了一阵纷乱的脚步声,接着,在军舰上各个战斗岗位的海军官兵都很快的集合在甲板上,整齐的列队在前主甲板上。二副将队伍整理完毕之后,马上跑向指挥舱,对耿子奇大声汇报道;“报告舰长大人,全舰官兵除了轮机兵在值机之外,都已经在甲板上列队完毕,请大人指示。” “很好。”耿子奇朝二副点点头,就将日本军刀从舱壁上摘下來,佩戴到自己的腰间,然后整理了一下宽大的舰长制服,大步朝指挥舱外面走去。在甲板上,三百多号官兵,都齐刷刷的注视着新來的舰长。他们的眼神当中,无不透露出一种惊讶和困惑。 怎么回事儿,横滨方二舰长哪里去了?怎么又换上了一个中国人当临时舰长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呀?正在大家纷纷猜测的时候,耿子奇已经站到了大家的面前。“立正!”二副突然大声喊道。全体官兵刷的一下,两脚一碰,站得笔直笔直的。 “稍息!”耿子奇举起带着白手套的手,稍微的往下一压,面前排列的整齐队伍,马上又发出一声齐刷刷的响声,那是他们稍息的动作。“九州号战列舰的全体官兵们,现在,由我來临时担任该舰的舰长,我姓耿,叫子奇,是中国人。” 啊,中国人,队伍里马上发出一阵骚动。怎么一回事?竟然让中国人來担任临时舰长的职位?这个横滨方二舰长难道糊涂了吗?怎么可以把偌大的一艘战列舰交给一个支那人呢?就在队伍里的骚动还沒有停歇下來的时候。 突然,耿子奇來了一声大喊;“立正!”队伍又是一阵齐刷刷的响声。那是在双脚并拢,身子挺直,脑袋朝上的一系列动作。“或许你们当中有人不服气,认为一个中国人怎么可以担任临时的舰长呢?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我要告诉大家的是,这还不是天大的笑话,因为我刚刚结束了担任临时日本天皇陛下的职权,现在要返回中国呢。” 啊,就是这个中国人担任了临时的天皇陛下吗?队伍里顿时发出一阵惊叹声。接着就是长时间的沉默。或许这就是一种被折服的沉默了。“怎么样?还有不服气的吗?如果有的话,那么就请他站出來,让我好好的看看,如果他比我的本事大的话,我情愿当着大家的面,将临时舰长的指挥权,交给他。有沒有这样的人呢?” 现场鸦雀无声,只听到海浪声在汹涌的震荡。队伍里的官兵左右都看看,好像并沒有这样的家伙出现呀,如果有的话,那他不是有着非凡的本领,就是头脑灌进海水了。“沒有人吗?如果沒有人的话,那么我就要......”耿子奇的话还沒有讲完呢,就听见有三个声音,连续的响了起來。 “有!”一个家伙站出來了。 “有!”又有一个跨着大步站出來了。 “有!”最后一个好像是当兵的也站出來了。 这会儿,队伍里更安静了,光能听到波涛声,大家望着三个家伙站出队列的前面,身子挺直着站着,下巴支得高高的,仿佛不敢平视前方似的。有好像是要准备一场残酷的斗鸡一样,脸膛通红通红的,嘴角在微微的抽搐着。看起來,他们三个一定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敢于挺身站出來的。 “你,过來!”耿子奇手指着第一个站出來的家伙,说道。 那个家伙如木棍一样,直直的走到耿子奇的面前,站住了。“舰长,我想跟你比试一下摔跤,行吗?” “摔跤?”耿子奇倒吸一口气,好家伙,这个长得跟牛似的壮家伙,居然要跟我比试一下摔跤呢。 “是,舰长,我如果把你摔赢了,你能够遵守诺言,把临时舰长的指挥权交给我吗?” “当然可以了。不过,我还沒有问你的姓名和职业呢?” “我叫大野行男,是炮兵准尉。” “好吧,大野行男,就先从你开始吧。你想用什么式的摔跤呢?” “报告舰长,当然是日本式摔跤了。” “那好,我就采用中国式摔跤吧。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了。”耿子奇将腰上的佩刀,摘下來,递给二副说道;“我们一局定胜负,行吗?” “是,舰长,一局定胜负!”大野行男信心百倍的说道。 摔跤比赛开始了,大家都瞪大了双眼,注视着一场恶战。所为临时舰长,若输了,不但指挥权要旁落,威信也将扫地。作为挑战者的大野行男准尉,摆出一副咄咄逼人的势态來,好像他就是职业的日本式摔跤名将呢。 日本式摔跤讲究的是柔和力道的完美统一,看起來好像动作不是很凶狠,可是暗地里每一个动作都深藏杀机,必欲对方以死地。而中国式摔跤,则表现的动作幅度比较大。冲劲很足,一股猛虎下山之势,当然也在神勇气势当中,包含着技巧。技巧是将每一个动作的力度都扩大化,看似一股风似的,实际上犹如一座山跟过去了。 大野行男摆出的摔跤动作,很是老道,显然是经过了专业的训练。的确,大野行男在服役于日本海军前,就是职业五段高手,怪不得他胜券在握,第一个提出要用摔跤來制服耿子奇呢。而且还公然的和耿子奇说,要是赢的话,非舰长指挥权不要。 比赛开始了,两个人一交上手,大野行男就力图将耿子奇惯倒在甲板上,但是,耿子奇显然是有所防范,身子很灵巧的來了一个避让,然后一个转身大背挎,想把大野行男给摔倒,但是,大野行男也沒有中招,也闪过去了。 接着,大野行男弯着腰,如熊一样的开过來了。耿子奇也如猛虎下山般的迎上去,然后就是肢体的碰撞,在碰撞的过程当中,是柔性与技巧的较量,不是柔性化解了技巧,就是技巧胜过柔性。随后就是,力道的角斗,耿子奇的力量是快,大野行男的动作是重,如果把快用柔性化解过來,再施以重,对方肯定是必败无疑。 但是,如果相反,快來的如风,沒有捕捉上,化解就等于是零,接着的重就成了无的放矢,自然被对方致以死地而后快。情况果然如此,大家还沒有看明白呢,就听到咣当一声,躺下的不是耿子奇,而是大野行男准尉。 “所噶!”队伍里发出一阵哀叹声。同时又被胜利者高超的本领所折服。于是在叹息的后面,又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惊叹;“啊!要西!” 耿子奇将舰长的制服整理了一下,然后蹲下來,拍拍大野行男,说道;“怎么样?沒有摔坏你那个地方吧?”大野行男准尉摇晃了一下脑袋,活动了一下胳膊腿,说道;“报告舰长,我沒事。”耿子奇说道;“沒事就好,归队吧。” “第二个,你想拿什么來与我比试呢?”耿子奇双手叉腰,带着兴趣意味的眼神,望着第二个挑战者。 “用大和拳跟你比试,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不过我得采用中国传统的北拳。”耿子奇说着,用力握了握手掌,发出卡巴卡巴的骨头响声,那是关节在响,只有会打拳的人才能够有这样的本事。“你把你的姓名职务报给我吧。”耿子奇对第二个挑战者说道。 “小野久长,军衔是上尉,职务是水手长。” “好吧,小野久长水手长,你准备好了吗?如果准备好的话,可以出拳了。” “舰长,我在开打之前,就是想确认一下,如果我赢了的话,能否兑现你的承诺呢?” “当然可以兑现了。而且是当场兑现。我耿子奇要是败在你的大和拳之下,我甘愿将临时的舰长指挥权交给你指挥,你看怎么样?”耿子奇说道。 “好吧,一言为定。舰长,我们可以开始了。”小野久长水手长显然无比振奋,因为得到了耿子奇的确认,一旦用大和拳打到了耿子奇,那么他就可以摇身一变的成为临时舰长了。这就要让九州号的全体官兵们对我小野久长刮目相看了。 “嘿!”小野久长开始出拳了。果然大和拳真是厉害,用揉來开路,最后跟进的是凌厉的进攻。但是他显然沒有跟拥有标准中国式的北**手过,不知道北拳的厉害。所谓北拳,完全是相对于中国的南拳而言的。 第二百三十八章 向我靠拢! 第二百三十八章向我靠拢! 南拳有着自身的套路,北拳套路变化多端,本身就沒有一个固定的套路模式,反正是随机应变作为出拳的根本,所以说是拳无定法,这就害惨了掌握着固定的套路模式的大和拳的小野久长了。 所以,用不了两个回合,中国北拳还是略胜一筹,小野久长就是被打败了,还在郁闷当中,为什么有着固定套路的拳法,竟然抵挡不过拳无定法的北拳呢。这简直是乱拳呀,胡打一气嘛。不管乱拳也好,胡打一气也罢,反正你小野久长不是被打得无招架之功了吗? “喂,第三个,你自报家门吧,省得我问你了。”耿子奇朝着第三个摸样像是当兵的家伙说道。 “我叫片甲元,是上等水兵。”那个很壮实的家伙说道。他在说话的时候,还添巴一下嘴唇,仿佛等一会要吃顿盛宴一样。而且他还将脚后跟稍微的抬了一下,好像自己有多么大劲儿,沒有地方使一样。这样的细节耿子奇都窥见到了,觉得这个看起來很结实的家伙,不过有点心虚的感觉。 “你还沒有说,你想跟我比试什么,我关心的是这个,而不是你的别的什么。” “我会一刀流。用军刀跟你干一下,你行吗?”片甲元说道。 好家伙,真狂呀,片甲元好像耿子奇不善于使用日本军刀似的,公然的说了句,你行吗?这不知道深浅的话,在队伍里立刻引起了一阵小骚动。耿子奇不露声色的让大副给片甲元拿來一把日本军刀。自己则用横滨方二舰长的那把军刀。 大副很快就将自己的那把日本军刀拿來了,递给了片甲元。耿子奇这才让二副将刚才让他替自己拿着的横滨方二舰长的军刀,拿了过來。然后操在手上,还掂量了一下分量。就朝手心吐了口唾沫,说道;“來吧,片甲元,我们可以比试了,不然的话,大家都等急了。” “啊!”片甲元高举着日本军刀,瞪大牛眼,朝着耿子奇大吼了一声,好像是气吞山河一般,这是日本武士道剑客,通常在斩杀对手的时候,通常都要拿出的一个声势,先是喊破喉咙的一声大叫,然后就是朝着对方,高举着军刀冲过去。 如果是在古达,日本剑客一般不是穿着鞋子,而是喜欢赤脚,或者是穿着木屐,在呐喊着,高举着手中的刀,朝对手跑去的时候,一般都是用碎步,如果作为第三方來观看的话,就有一定的视觉上的美。啊呀呀,迈着碎步,犹如中国京剧上场的角色一样,先是來个碎步上场,然后一个转身,漂亮的亮相! 嘿,那个样子很酷,也很有着一定的美感呢。现在这个片甲元就是如此,但是他表演的还是略微笨拙了一点,因为他本身块头比较大,所以迈着碎步向前冲的时候,身子是摇晃的,这样的话,美感势必要大打折扣的。 实际上,耿子奇在对方碎步冲來的时候,就看出其中的破绽來了,认定对方不过是一个日本剑客的冒牌货而已,算不上什么正宗。因为在日本担任临时天皇的时候,耿子奇见识过日本顶级超级剑客,而且还跟超级剑客学过日本的剑法。 像日本流传甚广的一刀流呀,新阴流呀等等,耿子奇无不领教过了。所以眼前的片甲元的所谓一刀流的招式,很是蹩脚,一开始,就让耿子奇觉得对方太不入流了,因此,不用怎么破解,就一刀将对方手中的刀给震到甲板上了,因此,大家观看的时候,只觉得片甲元如一头大象般的冲了过去,都以为,这会儿耿子奇算是有好戏看了,或许一刀毙命的情况也是有的,可是,光看见两刀相会的时候,所喷溅出來的朵朵火花儿,沒有见耿子奇倒下,只是听到哐当一声,有一把军刀掉下,在甲板上弹跳了两下。 在看片甲元两手空空,面红而赤,先是愣楞的看着地上的军刀,然后有看看跟他耿子奇双手掌刀,立于甲板上,好像从未跟他交过手一样的,带着嘲讽般的眼神,冷笑的看着片甲元。这就让自称有着一刀流传统的片甲元顿时感到无地自容,他突然双手捧脸,跪下嚎啕大哭起來。 看着片甲元如此悲伤的大哭,队伍里的官兵都感觉到不可思议,好像是上当受骗一样的,纷纷谴责片甲元简直是个骗子,是一个懦夫,是一个胆小鬼,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跳梁小丑。耿子奇将横滨方二舰长的军刀重新佩戴在腰上,说道;“刚才,有三个家伙來挑战我的权威,但是遗憾的很,他们都不具备挑战的资格和能力,反而让大家看了一场滑稽戏一样。如果再有人要來跟我比试的话,我不再理会,明白了吗?” 队伍沒有人再敢做声。个个都畏惧起了这个中国人。虽然对方很年轻,可是却感觉很是强大似的。即便是有人敢再提出挑战,也要在暗地里先掂量一下自己,看看自己到底有几两重,好,就算你有好几十公斤重,恐怕也沒有胆量跳出來,与耿子奇叫板! “既然大家沒有什么意见,我就从现在起担任临时的舰长。不过,我在担任临时舰长期间,我有约法三章,谁如果做不到的话,谁就自己跳海,明白吗?”耿子奇平静的说道。可是,他的话,让全舰官兵听了脊梁都发麻,我的乖乖,临时舰长要提出约法三章,不执行者或者执行不力者,就跳海! 是什么约法三章呢?大家都竖起耳朵,安静的听着;“第一,绝对服从我的指挥。第二,把我耿子奇看做比日本天皇还要重,要绝对效忠我;第三,在我担任临时舰长的期间,这艘军舰临时挂北洋水师舰队的旗帜,也就是说,你们现在在我的指挥下,是北洋水师的一员,大家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啦!”全体海军官兵都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好,现在听我的口令,全体都有,立正!”耿子奇一声令下,队伍“啪”的发出整齐的两脚并拢的声音,听起來好像是一个人在立正一样,这会儿的立正不同于以往,现在大家不再是日本海军官兵了,而是大清帝国的海军官兵了。 正因为性质发生了变化,所以立正也不一样了,也格外的有精神了。因为大家都怕自己是第一个跳海的人。“解散!各就各位!”耿子奇又发出命令。队伍离开四处散开,官兵们跑着步,迅速的回到了自己的战斗岗位上。 队伍都散去了,前主甲板上,只有那把片甲元被打掉了日本军刀还静静的躺在甲板上,耿子奇冲着大副说道;“这是你的刀吗?还不快拾起來!”大副电打的一样,马上俯身拾起了自己的那把日本军刀,只见刀刃上,有一个深深的豁口。 大副感觉到了一种威慑,啊,这是前所未有的一种威慑,來自中国的威慑。今天他算是领教过了。后面也只有老老实实的,绝对的服从临时舰长的命令了,不然的话,自己的脑袋随时都像是这把日本军刀一样,刀刃上留着深深的豁口。 “大副,你现在跟北洋水师通过电台联络一下,我告诉你电台的波段号。你听好了。”耿子奇一边朝着指挥舱走去,一边头也不回的对大副说道。大副紧跑几步,跟随着耿子奇,生怕漏掉一个数字。“舰长,你说吧?” “20121129”耿子奇说出了电台的波段号;“你记住了?重复一遍。” “20121129”大副重复道。 “好吧,你马上给我联络,去吧!” 大副不敢怠慢,马上去电报舱去了。 “二副!” “舰长,我在这里,你有什么吩咐?”二副马上跑过來,对着耿子奇毕恭毕敬的说道。 “你让信号兵,用旗语跟北洋水师的威风号炮艇联络,请该舰向我舰靠拢。” “是,用旗语向北洋水师的威风号炮艇联络,请该舰向我舰靠拢!” 二副马上跑去命令信号兵立刻跟在远处行驶的威风号炮艇,进行了联络。并且打出向九州号战列舰靠拢的信号。很快,威风号炮艇的信号兵接收到來自九州号战列舰的信号,并发出回应;恭喜九州号战列舰投诚北洋水师舰队。我欣然接收你舰的邀请,现在就朝你靠拢。” 与此同时,大副跑來向耿子奇汇报与北洋水师进行电讯联络的情况。“报告舰长,北洋水师发來电报,欢迎日本联合舰队的九州号战列舰投诚我方,同时,对于该舰专门护送耿子奇表示感谢。我方已经在威海卫军港,做好迎接你舰的准备,恭候驾到。” “北洋水师的发报人是谁?” “报告舰长,是一个叫黄秋娘的机要秘书。她特别向你表示私人般的问候呢。” “好,你现在替我感谢。并且对黄秋娘表示私人的亲切问候,特别注明这几个字;我天天想你。” “明白了,舰长,在发报表示感谢的同时,给黄秋娘表示私人的关切;特别注明这几个字;我天天想你。”说完,大副就跑步去发电文去了。耿子奇注视着大副离去的背影,心里仿佛又看到了黄秋娘的那美丽的倩影,心里立刻涌起一股暖流來。 第二百三十九章 黄秋娘与方大人的冲突 第二百三十九章黄秋娘与方大人的冲突 黄秋娘这几天感觉有点怪怪的。首先是早上起來,右眼皮老是跳。民间俗语不是说嘛;男左女右,女右眼跳是福嘛,可见有点灵验了。早饭之后,她就收到了來自海洋上正在朝着中国威海卫军港驶來的日本战列舰九州号上发來的电讯。 电讯内容着实让黄秋娘感到无比的振奋和喜悦。振奋的是耿子奇乘坐九州号战列舰返回中国途中,成功的控制了这艘日本军舰,喜悦的是耿子奇安然无恙,而且还对她发出了那句深有意味的话语;我天天想你。 狂喜!真是恰如其分了。我黄秋娘何不如此呢。对于耿子奇,我也是天天盼着他能够早日归來呢。自从他被劫持去了日本,我也是朝思暮想,生怕耿子奇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有时候,在夜晚,想他的时候睡不着觉,辗转反侧,眼前老是浮现出他的音容笑貌,一副年轻的富有朝气的英俊的脸膛,在冲我微笑呢。 耿子奇好厉害呀,在日本海担任了一段时间的临时天皇,并且以天皇陛下的名义,给大清帝国做了好几件名垂青史的好事情。比如说,将日本的本土上的两个大岛;九州岛和濑户岛作为抵押,迫使日本偿还巨额的战争赔款,竟然日本因为还不起这个天文数字的款项,而让日本国民都脱光衣服來还债。 于是,就有一百艘商务船,从日本运來了大量的衣物,足以让大清帝国的贫穷的老百姓,有了衣服穿了。还有,德国和英国进口给日本的海军装备,也有好多,以还债方式,源源不断的提供给了北洋水师的舰队。 耿子奇在日本的惊天举措,大杨了大清帝国的国威,大大增强了大清帝国老百姓的志气,也大大的灭了小日本的威风,让小日本从此背上了沉重的财政包袱。而且,还将日本的一部分国土,以典押的方式操在我大清帝国的手里,真是太痛快了呀! 无疑于耿子奇这个传奇人物要回來的消息,一经我给传出,便在国内得到强烈的反响。就连慈禧太后本人,还特别來谕旨,要让耿子奇回国之后,火速赶往京城的皇宫,觐见慈禧太后呢。不仅如此,连李鸿章总理大臣也发來急电,要求紧急会见奇人耿子奇。 但是,有一个阴影也在黄秋娘的心中闪现,那就是舅舅方伯谦提督,听说耿子奇即将回国,立刻显出很不高兴的神情。在行动上并沒有什么反响。比如说亲自要去码头上迎接呀,或者召开北洋水师提督署的表彰大会呀,特别嘉奖耿子奇等等,反而阴阳怪气的说道;“这个耿子奇不是很能吗?干脆就留在日本当天皇好了。” 这是什么话呀?难道说耿子奇回來了,舅舅不高兴吗?难道说舅舅是怕耿子奇威胁到他的地位和权力了吗?很显然,耿子奇的能力要远远的超过舅舅的能力。纵观舅舅的能力,也不过是平平庸庸的,沒有什么建树,只是依靠着慈禧太后的赏识,而摇身一变的取代了丁汝昌提督,成为了北洋水师的新提督。 黄秋娘怎么都闹不明白,为什么慈禧太后会如此赏识方伯谦舅舅呢?是不是因为舅舅是毕业于英国皇家海军学院,是标准的学院派的海军将领呢?也不是这个原因吧?要知道,在北洋水师的现有的海军将领当中,曾经在英国或者德国留学海军学院的,大有人在呢。 比如说,大型装甲巡洋舰致远舰艇的管带邓世昌大人,还有鱼雷艇杨威号管带林永升,还有右翼总兵兼任重型装甲巡洋舰济远号的管带刘步蟾,还有左翼总兵兼任重型装甲巡洋舰,北洋水师舰队旗舰的管带林泰生等等。这些卓越的海军将领都是早年留过洋,在英国或者德国的海军学院,深造过军舰指挥的人才。 那么,慈禧太后并沒有看好别人,单单看中了方伯谦,这就有点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了。是不是舅舅特别会來事呀。对,舅舅就是属于那种见风使舵,投机钻营的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怎么会一跃而成为北洋水师的提督了呢? 况且,他论功无功,论德无德,论才无才,完全是属于那种三无将领。打起仗來,往往是前瞻后顾,前怕狼后怕虎,贪生怕死,不敢挺身冲向前。这样的人居然也能够当上北洋水师的一把手,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如果说,要是让能力超凡的耿子奇担任北洋水师的提督,那么,北洋水师也许会从此走上新纪元,说不定会一举打到小日本的老巢去的。正因为如此,舅舅才非常惧怕耿子奇的归來,生怕耿子奇会取代他成为北洋水师的掌门人。 黄秋娘正在电报室想着心事呢。舅舅方伯谦亲自來到了电报室,对着黄秋娘说道;“你现在马上给威风号炮艇的管带发报,让他伺机干掉耿子奇。绝对不能让那个小子回到威海卫军港。另外,我已经命令定远号旗舰,还有济远舰以及杨威号鱼雷艇,紧急出港,迎头痛击日舰九州号战列舰。” 听了舅舅的命令,黄秋娘一阵心悸,啊,这不是要杀人灭口吗?舅舅为什么如此歹毒呀?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不受威胁,竟然要不惜代价,一举击沉前來投诚的日本军舰九州号战列舰。这是万万不可的。想到这里,她对舅舅说道; “舅舅,啊,我应该在这里叫你方大人,你不能这么做!耿子奇是大清帝国响当当的旷世奇才,连慈禧太后都通电要耿子奇回国之后,去京城皇宫去觐见她呢,还有李鸿章总理大臣也是致专电要求紧急召见耿子奇呢,可见大清帝国对耿子奇的重视,你怎么却舍得对他下此毒手呢?” “你懂什么?这就是政治,政治就是充满了腥风血雨的,就是要有人头落地,才能够确保一部分人的位置。” “我是不懂政治,可是,我却以为这是你为了保护自己的位置,生怕耿子奇会取代你,所以你才不惜痛下杀手,來消灭耿子奇,对吗?” “对,你说得对极了。这就是消除异己。剪除对手。秋娘,难道你不希望你舅舅飞黄鹏达,官运亨通吗?舅舅如果官做大了,不是对你也有好处吗?以后,我还会进一步提拔你担任更加重要的职位的。”方大人如此说道。 “不,我绝不拿当官來做交易,一个人应该是有一定的道德底线的,如果连耿子奇这样好的人,都要列入消除异己之类,并且还不留情的剪除对手的话,那么你再当多大的官也是枉然,那么我即便担任了重要的职位的时候,也是心里有愧的。” “算了,秋娘,你别为耿子奇这样的人惋惜,实话说吧,这样的人也就是走运,碰到了好机会,实际上还不是庸常之辈吗?换一个人,如果遇上他那样的机会的话,一样成为万人瞩目的人。一样成为所谓的旷世奇才的。秋娘,你听舅舅的沒错,如果你不是爱上他的话,我劝你还是不要太欣赏他吧。” “不,舅舅,你不能妒忌一个有才干的人,尤其他是一个年轻有为的人。以后的前途是无限的。可以说前途无量的。如果大清帝国给他一个展示才华的大舞台,我想他会比你更能够有所作为的。”黄秋娘如此说道。 “笑话,我看你是迷上这个年轻人了吧?”方伯谦盯着外甥女的眼睛,仔细打量着她的眼神,想从中窥视到什么秘密似的说道;“告诉你,秋娘,只要你有我这个舅舅,就别想跟那个姓耿的小子好。更别提要爱上他的事情了。你明白吗?” 黄秋娘说道;“舅舅,我看你管得太宽了吧?爱不爱一个人,这是我的私事,也是我自己做主的事情,并不能因为你是我舅舅,我就要什么都听你的。对,你是我的上级,我在工作上绝对服从你,这是毫无非议的事情,但是你如果连我的私事都要干涉的话,那对不起,我不会听你的管束的。” 方伯谦见口气硬一点,外甥女丝毫不为所动,于是改变了一下策略,口气软了下來,对外甥女和缓的说道;“秋娘,这个事情我们先不去谈吧。你说得对,你个人的事情,你完全可以自己做主,我们做长辈的也就是把把关而已,你母亲把你托付给我,让我來好好的管束你,难道你连母亲的意思都要违背了吗?” 黄秋娘说;“我不是说你什么都不要你管,当然我很感觉有你怎么个舅舅在远离家乡的地方,照顾我栽培我,帮助我成长,这些我都不会忘记的,母亲把我托付给你,我也是很放心,毕竟你是我的亲舅舅。所以说,我还是很信赖你的。只不过很希望你不要把我不想要的东西,强加到我的头上。” “行了,我们不要说得太多了吧,现在我想要你做到的就是,赶快给威风号炮艇发报,让威风号炮艇炮击九州号日舰,务必要干掉耿子奇,决不能让他返回威海卫军港。” 第二百四十章 威风号炮艇朝天开炮了 第二百四十章威风号炮艇朝天开炮了 威风号炮艇管带郑孝东接到了北洋水师提督署的急电,命令郑孝东管带想日舰九州号战列舰发起炮击。郑孝东管带好生奇怪,自己指挥的炮艇跟日舰九州号战列舰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朝九州号战列舰进行炮击,无疑于拿鸡蛋往大石头撞,这不是找死吗? 是不是提督署发错命令了?郑孝东管带带着疑问,有发电给提督署,电文如下;“我舰艇正在与九州号战列舰并驾齐驱,九州号战列舰虽然是日舰,可是已经被我方所控制,我炮艇正要按照对方所打出的旗语信号,向该舰靠拢呢。是否炮击?请确认。” 很快,提督署就來了电令,给予了确认;“着炮艇威风号管带郑孝东,率领全体炮艇官兵,本着英勇顽强的精神,坚决炮击日舰九州号战列舰,违抗命令者,就地免职!严惩不贷!”好家伙,简直是语气很是强硬呀,看來领导真的让我们的炮艇对九州号战列舰进行炮击呢? 怎么办?管带郑孝东左右为难,开炮吧,九州号战列舰吨位那么大,几发炮弹打过去,就像是子弹打大象一样,不痛不痒的。而且还会招致九州号战列舰的误会;不开炮吧,领导显然在命令上,是不容置疑的坚决,如果违抗命令的话,势必将要遭到就地免职和严惩不贷的后果。 “管带大人,怎么办?是开炮还是不开炮呢?”大副焦急的问道。 “准备开炮!”郑孝东管带说道。 “管带大人,如果我们炮艇开炮的话,有可能遭到九州号战列舰的反击,我们炮艇将不堪一击,有可能被击沉呀!”二副说道。 “我们可以朝天上开炮。”郑孝东管带说道;“反正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反正我也命令开炮了,至于朝什么方向开,那就不管了。而且,我们还要打旗语给九州号战列舰,不要让他们误会了,我们是在鸣放礼炮呢。是用这样的方式,对九州号战列舰表示致意呢。” “郑管带,我马上传达你的命令,是前主炮开炮呢,还是后主炮开炮呢?” “用后主炮吧。” “明白了,管带大人,用后主炮朝天开炮。”大副说道。 “明白了。大副,用后主炮朝天开炮!”二副重复大副的命令道。然后他亲自去后主炮传达管带郑孝东的命令了。 “先放九炮!” “先放九炮!”大副喊住已经走出指挥舱的二副,向他传达管带郑孝东的命令。 二副來到后主炮,对炮长严东平命令道;“管带大人命令朝天开炮,开九炮!” “明白了,二副,开九炮朝天!”严东平炮长重复二副的命令。指挥炮手们紧张的装填炮弹,然后挥舞小旗,指挥炮手们发射炮弹。轰,轰,轰!九发炮弹朝着蓝天白云射去。惊动了正在追逐着炮艇飞翔的一群海鸟,。呀呀的四散惊飞了。 正在后甲板观赏海面上的美景的宋秀英和小霞,被突然的打炮声所惊动。炮声震耳欲聋,大炮就在距离她们不到十米远的地方,开起炮來,连甲板上都觉得震动了。可是,她们对打炮朝天射击,感觉很是诧异。 “哎,怎么开炮要朝天上打呀?”宋秀英问道。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打蚊子吧?”小霞开玩笑的说道;“真好玩儿,朝天开炮,大概是开炮的水兵睡着了吧?”小英子说;“睡着了,还能开炮吗?不对呀。”停了一会儿,她们数着炮声响了九下,就不响了。 “原來炮艇无聊,也可以打着炮玩儿呀?”小英子说道。 “也可能炮艇上的炮弹太多了,沒地方放了,打上几发炮弹,可以腾出地方跳沙包呀。”小霞天真的说道。小英子马上就耻笑她了;“你以为水兵都是小孩子呀,沒事干跳沙包?走吧,甲板上的烟雾太呛人了,咱们回休息舱去吧。” 小霞还想等着看打炮,可是,甲板上都是打炮过后散发的弥漫的硝烟。就跟着小英子回到休息舱去了。回到休息舱,她们沒事可干,就两个面对面的坐在一起,玩手拍手的游戏。“你拍一,我拍一,我们两个坐军舰,你拍二,我拍二,我们两个丢手绢儿......” 就在小英子和小霞在休息舱玩游戏的时候,在指挥舱,郑晓东管带已经命令炮艇朝着九州号战列靠拢了。九州号战列舰的信号兵,打出的旗语是;谢谢威风号炮艇的敬意,我们已经领情了,希望我们能济济一堂。” 所谓济济一堂,完全是在九州号战列舰上担任临时舰长的耿子奇的意思。他想邀请威风号炮艇的管带等海军官员,登上九州号战列舰,來个亲切会面。刚才威风号炮艇朝天开炮,让耿子奇认为威风号炮艇的管带真是太客气了,而且是在用北洋水师欢迎元首的规格,來向九州号战列舰致意呢。 看來,小日本赔偿大清帝国的战争赔款,已经有了成效,瞧,北洋水师随便一艘军舰上,都是弹药充足,要不,光是为了向九州号战列舰表示敬意,就连续朝天开了九炮,白白的九发炮弹,给扔了,浪费了,要是在过去的话,管带首先就很心疼呢。 一会儿,自己倒要见识一下这个炮艇的管带,是何许人也?为什么就那么的不心疼弹药呢?要知道购买这些弹药的银子,也是自己在日本据理力争的结果呀。不是小日本心甘情愿的送给咱们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舰队的。 很快,威风号炮艇渐渐的靠拢九州号战列舰,九州号战列舰开始徐徐的放下了舷梯。威风号炮艇先放下了一只小船儿。管带郑晓东和大副还有二副,都穿着笔挺的海军校呢制服,收拾停当,准备要乘坐小船儿,离开威风号炮艇,登上九州号战列舰进行应邀访问了。 在小船即将离开威风号炮艇的时候,郑晓东管带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对水手长说道;“你让电报员发报给提督署,就说在我威风号炮艇的果敢的炮击下,日舰九州号战列舰被命中九发炮弹,其中一枚炮弹击中了该舰的指挥舱,几乎让该舰处在一种失控状态。” 水手长立正,回答管带郑晓东的命令;“明白了。我现在就去电报舱,敦促电报员即刻按照您的指示发报。”郑晓东管带朝水手长点点头,对负责划船的水兵教习努了努下巴;“开船!”管带郑晓东不拘大小船,一律都说开船。现在,他们乘坐的小船,沒有动力,只有水兵教习一个人费力的划桨,让小船前进。 两艘军舰相隔也就几十米,所以,很快,他们就來到了庞然大物九州号战列舰的跟前,顺着舷梯鱼贯而上。自然是按照官阶的大小,排前后的。走在前面的当然是管带郑晓东,紧跟在他后面的就是大副,最后殿后的当然就是二副了。 水兵教习沒有资格登舰,只能是坐在小船里,等待着三个领导访问九州号战列舰结束之后,再由他來划着小船,将三个领导接回到自己的威风号炮艇上去。所以,水兵教习现在只能是干巴巴的坐在荡悠悠的小船里,望着三个领导顺着舷梯往上攀登的背影。 那里,说不定可以吃一顿辣子炒鸡块,或者是一份牛排,或者是來一锅炖猪肉儿。想到这里,水手教习的唾液不知不觉的流出嘴角,他赶忙将嘴角的口水擦去,若不然的话,让小日本人看见,自己堂堂一个北洋水师的炮艇上的一个水兵教习,竟然平白无故的流哈喇子,影响多么不好呀。 但是,胃里好像伸出了渴望的手,想抓住什么,水手教习当然知道它们想抓住什么了,不就是美味佳肴吗?刚才想到了吃的,这会儿又想到了酒,米酒,黄酒还有白酒,真是够劲儿!哪怕现在自己能够空腹一气喝干一瓶米酒,也是好的呀! 但是,限于自己的官阶,只能是干干的坐在晃悠的小船上,一会儿望望左边的威风号炮艇,一会儿又瞅瞅右边如大山般浮在海面上的九州号战列舰。相比之下,自己的小船儿就跟自己的命运一样,可怜兮兮的。 任何时候,当兵的总归是当兵的,只有当官的才吃香喝辣的。这不,就在水兵教习坐在小船里,想入非非的时候,管带郑晓东和大副,还有二副一起,已经踏上了九州号战列舰的甲板上了。他们受到了九州号战列舰官员的热烈欢迎。 首先迎接他们的是战列舰临时舰长耿子奇,他伸出手,握住管带郑晓东的手的时候,心里想,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北洋水师提督不好好的筛选一下管带呢?怎么让这个呲着牙的家伙当炮艇的管带呢?这多么影响北洋水师舰队的整体形象呀! 如果我要是当北洋水师的一把手,非得先从形象入手,來挑选我们的舰队各个军舰上的管带。耿子奇这么想着,脸上浮出笑容,说道;“我是临时舰长耿子奇,我代表全舰官兵,欢迎诸位來到九州号战列舰做客。” 第二百四十一章 九州号战列舰发射鱼雷 第二百四十一章九州号战列舰发射鱼雷 管带郑晓东心里一惊;啊,难道说这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耿子奇吗?他不禁心存敬意,点头并且哈腰的对耿子奇说了句客气的话;“鄙人是威风号管带郑晓东,后面这两位分别是我的大副和二副,我代表威风号炮艇的全体官兵,特别來向舰长阁下还有全舰官兵致敬。” “不用客气!我们都是一家人。”耿子奇说着,把手伸向郑晓东管带身后的大副和二副。同样,在耿子奇身后的大副和二副,也笑容可掬的把手是伸向了自己的同行。随后,耿子奇带领着威风号來的客人们,兴致勃勃的参观了战列舰。 管带郑晓东和大副还有二副,都被战列舰的雄伟和装备的先进化,感到无比惊讶。管带郑晓东在参观前主炮台的时候,望着大口径的速射炮,看着地上堆放整齐的亮铮铮的炮弹的时候,心里还在想,幸亏这个军舰被我们中国人给控制了,若不然的话,光是战列舰上的前主炮台,发射的炮弹,就够我吃一壶的了。 大副和二副也被战列舰的武器设施所叹服。啊,毕竟是战列舰,大家伙呀!我们的小炮艇怎么能跟战列舰相提并论呢?虽然北洋水师有三艘连日本人都自愧不如的重型装甲巡洋舰,但是,目前为止,还沒有一艘战列舰呢。 当他们一行來到鱼雷发射舱的时候,那个横滨方二舰长还在鱼雷发射舱里呆着呢。看见鱼雷舱的门突然被打开,一束阳光射进來,刺痛了他的眼睛,他接着听到了一些脚步声,还有好多的人影儿在面前晃动着。 “怎么,你们战列舰上的鱼雷舱时刻都要有人來值班吗?”管带郑晓东看见横滨方二舰长,不解的问道。耿子奇点点头,说道;“是的,我们的鱼雷舱必须得二十四小时有人來值守,这是我们战列舰的要求。你们所看见的就是一名经验丰富的炮手。” “啊,怪不得他年龄都那么大了。”大副感叹道。 “可是,为什么他不穿制服呢?”二副提出疑问。 可不是吗?横滨方二舰长的制服穿在了耿子奇的身上,横滨方二舰长只穿着一件毛衣,裤子也是毛裤。因为横滨方二舰长又关节炎,所以毛衣毛裤都穿在身上了。他的这副打扮显然跟舰艇上齐刷刷的制服在身的官兵,格格不入。 横滨方二舰长的嘴蠕动了一下,但是被耿子奇威严的目光扫视了一眼,他就只能是咽了口唾沫,沒有敢吭声。九州号战列舰上的大副和二副看见他们的舰长,这会儿可怜兮兮的呆在鱼雷舱里,目光很是暗淡,神情也很颓唐,都怀着深深的同情之心,但是也不好说什么。 “我们很想见识一下贵舰发射鱼雷的盛况,不知能否大饱我们的眼福?”管带郑晓东试探的说道。 “当然可以了。如果我们的客人想观看一下本舰发射鱼雷的盛况,我们不如就让这个经验丰富的炮手,发射一下吧。”耿子奇爽快的答应了,并且对横滨方二舰长说道。“横滨方二,你就给客人演示一下鱼雷的发射情况吧。” 横滨方二舰长懒洋洋的站起身來,无精打采的打开了鱼雷发射器的按钮,将拇指按在上面,只听轰的一声,在鱼雷舱里观看的人,都感觉到了一阵震动。显然鱼雷是发射出去了。可是,不好,鱼雷因为是配备了热成像跟踪仪,结果朝着不远处的威风号炮艇飞去了。 很快,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來,从鱼雷舱里的观察镜可以看到发射的那枚鱼雷,正好命中了威风号炮艇的后部,将后甲板连同后主炮一起给齐刷刷的削去了。“啊,我的炮艇呀!”管带郑晓东先是大惊失色,然后嚎啕大哭起來。 大副和二副也跟着失声痛哭起來。三个威风号炮艇的领导,此时此刻抱在一起,悲痛欲绝,泣不成声。耿子奇这才意识到自己酿成大错,自己刚才疏忽了停在鱼雷发射方向的威风号炮艇,这下可闯大祸啦,竟然当着威风号炮艇的管带大副和二副的面,将人家的炮艇给打断成两截。 “你是怎么搞的?为什么看见前面有炮艇,非要发射呢?”耿子奇狠狠训斥横滨方二舰长,过去在这个战列舰上,可是横滨方二舰长训斥别人,而不是别人训斥他呀。现在这个临时舰长竟然当众训斥自己,横滨方二舰长不服气的说道;“这不是你让我发射给客人看的吗?怎么又要责备我呢?” “耿大人,不怪横滨方二舰长呀。”九州号战列舰的大副还是偏向自己的舰长,对耿子奇求情道。 “是呀,横滨方二舰长是遵照你的命令,才发射鱼雷的,真的是沒有他的什么过错呀。”二副也替横滨方二舰长求情道。 “耿大人,你叫我们怎么会到我们的炮艇呀?”管带郑晓东鼻涕眼泪一大把,他不是为炮艇的被鱼雷击毁所伤心,而是为自己的前途所悲伤,好不容易因为沾亲带故的原因,被方大人给提携当上了威风号的炮艇,结果,才当了还不到十天,便遭到这样的厄运,真是倒霉透顶呀! 大副看见管带郑晓东哭得死去活來的,也是无比伤心。他被管带郑晓东所感动,啊,这真是爱舰艇如家呀,听说以前,他的小妾被别的官员给霸占了,他也沒有那么伤心,现在,炮艇被鱼雷击中,他却哭成一个泪人,这样的管带哪里去找呢?恐怕是打着灯笼都难以找到呢。 被感动的当然不仅仅是大副了,二副也是被管带郑晓东的精神所感动了。啊,原來我可是沒有把炮艇当成比家还要重要的对象呀,现在看到管带大人,如此的悲伤,我以后一定要爱舰如家,向管带郑晓东学习! 但是,这个被大副和二副发誓要学习的管带郑晓东,却害惨了宋秀英和小霞。本來威风号炮艇走得好好的,非要向九州号战列舰靠拢,靠拢不说,还要登上人家的舰艇,要进行什么访问。访问也就罢了吧,还不够,还非要看看人家的鱼雷是如何发射的? 结果好了,鱼雷是发射了,管带郑晓东也开了眼界,可是鱼雷却不偏不倚的命中了正在九州号左舷不远处,平行停靠的威风号炮艇上,所幸击中的是炮艇的最后部分,炮艇的后部,是发动机和生活给养舱部分,一下子被鱼雷给齐刷刷的砍断了,炮艇就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二的部分,在海面上漂浮着。 失去了动力的炮艇,前半部分往上翘,后面往海里沉入,还好,炮艇采用的是隔离式舱体,虽然尾部被打掉了,但是整个的炮艇还不至于沉沒。只是在海面上任意的漂浮着。如同一叶浮萍似的。炮艇上的官兵都被瞬间的打击所惊呆了。都纷纷将身上带上救生衣,准备跳海自救。 宋秀英和小霞的休息舱是在炮艇的中部位置,所以说,也躲过了一劫,她们心有余悸的按照水手长的吩咐,带上了救生衣,等待着水手长的指令,是跳海,还是暂时呆在炮艇上,等待援救。这些都不得而知,只是跟所有的炮艇官兵们,挤在甲板上,看着尾部才残缺不全的残像,瑟瑟发抖。 水手长刚刚接到电报员的汇报说,提督署來了回电,赞扬威风号炮艇的果敢精神,并且对于管带郑晓东率领全炮艇官兵,英勇的跟日舰九州号战列舰进行不屈不饶的战斗,给予了充分的肯定,并且还以北洋水师提督的名义,将对郑晓东管带以及威风号炮艇的全体官兵,在北洋水师舰队进行通令嘉奖。 “水手长,方大人还特别对威风号炮艇能够以弱制强,以小博大的大无畏的气概,进行了高度的赞扬。同时,对管带,大副和二副,还有水手长等炮艇部分军官,将考虑加薪提升呢。”电报员将电文递给水手长看。 水手长异常兴奋,脸膛都泛红了,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全然忘记了在甲板上还以许多瑟瑟发抖的官兵,他们还在等待着救援,还有一些官兵则恐惧地望着在海面上打漂的炮艇,流露出世界末日将要來临般的绝望神情。 在不远处,九州号战列舰巍然屹立,好像不曾从它的身上发射过鱼雷似的。九州号战列舰的甲板上,聚集了几乎所有的军舰官兵,都在望着被打残的威风号炮艇,欢呼雀跃,兴奋不已。虽然,军舰上是被一个中国人给控制了,可是当他们看到从九州号战列舰发射出來的鱼雷,准确无误的击中了大清帝国的一艘炮艇,都打心眼儿里欣喜若狂。 但是,他们的狂喜因为耿子奇的出现,而马上变得格外的安静。耿子奇对着甲板上的官兵,大声的喊道;“所有的官兵都注意了,现在,我要你们要参加对炮艇的救援!我还命令你们把所有的休息舱,都腾出來,让给威风号炮艇的官兵來休息。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第二百四十二章 我要立志当一名女舰长! 第二百四十二章我要立志当一名女舰长! “明白了,舰长!”官兵们都无精打采的说道。很不情愿的去执行临时舰长的命令了。他们先将战列舰上的所有小船都放到海面上,然后乘着小船,到达威风号炮艇去将炮艇的官兵都救援到小船上,然后将他们都救援到战列舰上。 被救援上战列舰的炮艇官兵,都被安排进了舒适宽敞的休息舱里面了。赶巧今天是会餐。为的是让來访的炮艇领导们,好好的看看。连炮艇的水兵教习,也算是圆了自己的嘴馋的梦了。他与所有的炮艇官兵一起,在厨房舱里,开怀痛饮米酒和大口朵颐美味佳肴。 虽然水兵教习是亲眼目睹了鱼雷从战列舰发射出來,而且目标直指威风号炮艇。当时,那枚鱼雷几乎是擦着水兵教习的脑袋飞过去的。如果不是水兵教习发困了,要埋头打盹的话,说不定,这会儿在战列舰大吃大喝的就沒有水兵教习的什么事情了。他反而会成为海底鱼类们争先抢食的目标呢。 所有的威风号炮艇都被紧急转移到了九州号战列舰上了,因为如果再晚一点转移的话,那么威风号炮艇就将沉沒了。被打成了两截的威风号炮艇将因为海浪的缘故,灌进海水,然后逐渐的沉沒。本來作为应邀访问九州号战列舰的威风号炮艇的管带,还有大副和二副,也只能是停留在了九州号战列舰上了。 不仅如此,就连郑晓东管带的所领导的炮艇官兵,也都被转移到了九州号战列舰上了。现在,九州号战列舰一下子增加了一百多号官兵,显得异常的热闹。宋秀英和小霞好奇的看着九州号战列舰的一切装备,觉得很是新鲜。 “走,我们自己先去参观一下。”小霞胆子就是大,刚与小英子登上了九州号战列舰,就禁不住想到处转一转,看一看呢。小英子也很想看看这个庞然大物上面究竟有什么。于是就开始跟小霞一起,开始在甲板上,左瞧瞧,有瞅瞅。 她们先來到鱼雷舱。不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门沒有上锁,虚掩上的,她们悄悄的把门一打开,哎呀,里面还坐着一个人呢,瞪着眼睛正在看着她们呢。“呀,你是人还是鬼呀?”小霞壮壮胆子,朝横滨方二舰长喊了一句。 “啊,原來是两个小姑娘呀,快进來吧,我不会吃了你们的。” “你是谁?为什么要躲在这里呢?”小英子也胆怯的问道。 “我是横滨方二舰长。” “横滨方二舰长?”两个小姑娘顿时吃了一惊。沒有想到这个躲在鱼雷舱的人,竟然说他自己是横滨方二舰长。 “对,我是这艘战列舰的舰长,因为被一个中国人暂时剥夺了指挥权,所以就躲在这里。” “你是说被中国人剥夺了指挥权,那个中国人呀?” “就是耿子奇,这个中国人大名鼎鼎,想必你们都知道的。” 但是,小英子和小霞却摇摇头,她们并不知道耿子奇是何许人也。不过,她们倒是对舰长躲在鱼雷舱,感到很奇怪;“那么你为什么要躲在这里呢?”横滨方二舰长苦笑道;“瞧,我连制服都被那个耿子奇给剥去,穿在他的身上了,我只能穿着一身毛衣毛裤了。我躲在这里,是为了维护一个舰长的尊严。” “维护一个舰长的尊严?”小霞问道。 “是的,我把尊严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一旦我的权利被剥夺,我不能行使舰长的职权了,我就要选择一个地方,把自己藏起來,不让战列舰上的官兵看到我的这个样子。你们可以想象一下,一个战列舰的舰长,突然被人扒去了制服,并且剥夺了他的舰长的职位,他怎么有颜面立足于自己的官兵面前呢?” 啊,明白了,这个日本战列舰的舰长,竟然还如此的把自己的尊严,看得那么的重要。甚至不惜躲在鱼雷舱里,不让他的手下人看到他的窘相。小霞突然想到一个问題,于是就问道;“横滨方二舰长,那我们威风号炮艇,难道是你发射鱼雷,给击中的吗?” “是我干的。”横滨方二舰长爽快的承认了。 “你为什么要向我们的炮艇发射鱼雷呢?”小英子问道。 “为什么,就因为你们是北洋水师的炮艇,就因为我要制造一起惨案给那个中国人看看。”横滨方二舰长冷笑道;“我要报复他。你想想,耿子奇现在担任九州号战列舰的临时舰长,然后,从九州号战列舰上,就发射了一枚鱼雷,准确无误的击中了大清帝国的威风号炮艇。如果日后大清帝国追究起來,耿子奇能逃脱干系吗?” 啊,原來是这样呀?怪不得人家都说,小日本狡猾狡猾的,而且阴险毒辣,什么样的事情都能够做得出來呢。小英子和小霞听了横滨方二舰长的话,顿时感觉到后脊梁发冷。周身起鸡皮疙瘩。这个时候鱼雷舱又进來一个人。 小英子和小霞发现横滨方二舰长对进來的人,好像很紧张似的。马上就把嘴闭上,不说话了。“你们两个怎么跑到这里來了?”來的人看见鱼雷舱里,还有两个毛丫头,就把脸色一变,厉声训斥道;“这里不是你们随便來的,快走吧!” “你是谁?”小霞又一次鼓足勇气,问來人。 “我是谁?大概我们还沒有见过面吧。好,我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耿子奇,现在临时担任这艘战列舰的舰长。你们看到的这位,想必你们还不知道吧?他就是这艘战列舰的舰长,大名叫横滨方二,被我给剥夺了指挥权。” “啊,你就是耿子奇呀?”小英子的眼睛瞪的很大,内心很佩服面前的这个英姿勃发的年轻人。“刚才横滨方二舰长还说你是大名鼎鼎,可是我们却还不知道你呢。”小霞也说道;“我叫小霞,她叫小英子,我们都是被小日本给劫持去日本的,现在跟随威风号炮艇返回中国,沒想到半路上,竟然会遭遇到危险。” “啊,所幸鱼雷沒有一下子将威风号炮艇给击沉,不然的话,我们也就无缘相识了。”耿子奇无不幽默的说道。他发现两个少女如此的漂亮。尤其是那个叫小英子的小姑娘,简直跟仙女下凡一样。“我不明白,小日本为什么要劫持你们两个到日本呢?” “啊,是这样,有三个假装投诚北洋水师的小鬼子,混到济远舰当水兵,在新兵训练期间,企图投毒,结果被发现,这三个小鬼子就在逃亡途中,正好遇到我们到威海卫应聘,参加北洋水师文艺女兵的最后的选拔,我们还沒有到威海卫军港,就被那三个坏蛋给劫持了,并且威逼北洋水师专门派了威风号炮艇,把三个小日本给送到日本,我们也就充当人质,等三个小鬼子安全到达横须贺军港后,我们才获得自由,并乘坐威风号炮艇回国。沒想到所乘坐的炮艇会被鱼雷击中。” 小霞一口气,讲述了她和小英子的來龙去脉。实际上,耿子奇早就知道她们俩的身份,只不过是想听听她们自己的介绍而已。现在,听了小霞不厌其烦的介绍,感觉很好笑。简直还都是孩子般的单纯和淳朴呀。 尽管如此,耿子奇还是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两个小姑娘。“你们别呆在这里了,走,我带你们去其他的地方转转,好不好?”小英子说;“让我们去你的指挥舱看看吧,,从那里看看你是怎么样指挥一个大军舰的。行吗?” “当然行了,为什么不行,你们要知道在这艘战列舰上,一切都是我说了算。”耿子奇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意味深长的朝横滨方二舰长,看了一眼。他发现,横滨方二舰长的脸色马上就变化了。反正变得很复杂,让人琢磨不透的感觉。 小英子和小霞跟着耿子奇离开了鱼雷舱,朝着指挥舱走去。一路上,所有见到身穿舰长制服的耿子奇都行军礼。样子很是毕恭毕敬的。这就让小英子和小霞两个更加对耿子奇产生了敬慕之情。尤其是小英子,认为如果有这样的哥哥该有多么好呀! 到了指挥舱,小英子和小霞一下子就被这里的宽敞明亮,还有一种威严肃穆的气氛所吸引。特别是那个方向舵,足以半人高。小霞和小英子情不自禁,上去学着舵手,双手握住方向舵的木头把手,感觉到整个军舰的方向,立刻被自己所掌握了似的。 “啊,还是当舰长好呀!”小霞梦呓般的说道。她的话,惹得耿子奇哈哈大笑起來。“当舰长好,你如果努力的话,完全可以做到呀?”小英子不相信的说道;“怎么,女孩子也能够当上舰长吗?”耿子奇点点头说道;“为什么不能呢?女孩子也是人呀。只要你们有决心当北洋水师的女兵,有机会能在一艘军舰上服役,好好的干,迟早会实现当舰长的愿望的。” 第二百四十三章 天皇命令日舰改变航向 第二百四十三章天皇命令日舰改变航向 “小英子,你当文艺女兵吧,我呢,就想当一名军舰上的水兵,以后,我要像耿大人说得那样,好好的干,到时候奋斗一个舰长当当!”小霞很有志气的说道。她说这话并不是在开玩笑,说话的语气很是认真,好像从此找到了自己的人生奋斗的目标似的。 “好,有志气,我们期待你会成功。成为我们大清帝国第一个女舰长。不过,你们回国之后,第一步还是首先要争取成为一名北洋水师的女兵,以后呢,就看你们如何奋斗了。”耿子奇用充满鼓励的神情对面前的两个女孩子说道。 耿子奇叫來大副,对他说道;“你去安排一下,务必让这两个小姑娘住进最舒适,最安全的地方,还有,你招呼一下厨房,让厨师给这两个小姑娘做出最可口,最好的饭菜來。”大副接到舰长的指示,马上去安排了。 两个小姑娘都用充满感激的目光,看着耿子奇。小霞心直口快,心里是怎么想的,嘴上就表达出來了;“耿大人,你怎么对我们两个那么好呀?”耿子奇笑了;“当然呀,我有责任要保护好你们这两个小妹妹呀。再说了,你们不是北洋水师的文艺女兵候选人嘛,如果不把你们两个的休息场所还有饭菜调配好,怎么行呢?” “耿大人,你真好!”小英子由衷的说了一句话。 “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谁让我是临时舰长呢?胳膊肘子当然要朝自己人拐呀。” 这个时候,二副进來了,手里拿着一份电令,对耿子奇汇报说;“报告舰长,睦仁天皇陛下刚才发來敕令,要求九州号战列舰立刻改变航向,返回日本!”耿子奇接过睦仁天皇的电令,眼睛在电令上扫了一下,沉吟片刻,说道;“你即刻回电给睦仁天皇陛下,就说九州号战列舰已经驶近中国的威海卫军港,航向无法改变,一切均按照计划执行。” 二副迟疑了一下,对耿子奇说道;“舰长阁下,恐怕这样不妥吧?天皇陛下的敕令如果不执行的话,会有麻烦的。”耿子奇白了他一眼,说道;“有上面麻烦?天皇陛下又不是千里眼,怎么知道我们军舰现在所在的位置呢?假如我们说已经进入威海卫军港,天皇陛下不是也无可奈何吗?去吧,你只管发报就是了,其他的就不要你操心了。” 二副朝耿子奇行了个军礼,就匆匆离开指挥舱去发报去了。 这个时候,大副进來了。向耿子奇汇报道;“报告舰长,我已经安排好了。两个姑娘是否可以去休息舱了?一会儿就要开饭了。”耿子奇点点头,然后对小英子和小霞说道;“你们两个跟着大副先去休息舱休息一下,等一会厨房舱就要开饭了。”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达威海卫军港呢?”小霞问道。 “大概还有五个小时,就可以抵达威海卫军港了。”耿子奇说道。“你们先去休息吧。” 小英子还有点依依不舍,她和小霞跟着大副离开指挥舱的时候,还回头看了耿子奇一眼。耿子奇对她报以微笑的摆了摆手。这个动作深深的印刻在小英子的心海里了。啊,这个耿子奇可真是不简单的人呀。此刻,小英子似乎觉得自己都喜欢上了他。 睦仁天皇还在等待着从九州号战列舰发來的回电。他正在房子里來回踱步呢,这个时候,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匆匆的來了。一见面,睦仁天皇陛下就问道;“怎么样?九州号战列舰有回电吗?”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说道;“陛下,九州号战列舰回电说,军舰已经驶近威海卫军港了,一切都将按照计划执行。” “什么计划?” “就是九州号战列舰原定的护送耿子奇返回中国的计划。”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说道。“这个陛下是知道的呀。” “我是知道,可是我发了敕令,让九州号战列舰改变这个计划,可是,却等來这个回电。这个舰长是谁?如此大胆的胆敢违抗我的命令?” “陛下请息怒。九州号战列舰的舰长是横滨方二大佐。他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舰长。毕业于英国皇家海军学校。” “你再给横滨方二舰长发电,质问他为何违抗我的命令呢?” “恐怕是九州号战列舰已经进入威海卫军港的海域,身不由己了吧?”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说道。 “你这是想当然,实际情况,我们都不清楚,你还是再发报给横滨方二舰长,问问他到底为什么不执行天皇陛下的命令?” “陛下,我这就去电,询问横滨方二舰长。”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刚离开。侍从武官进來禀报道;“陛下,尹腾博文首相请求觐见。”睦仁天皇陛下冲侍从武官点点头,说道;“让他进來吧。”侍从武官将尹腾博文首相引进來,就躬身退出去了。 “陛下,大清帝国就我们日本方面典押九州和濑户两大岛屿的事情,请求天皇陛下给予确认,并出具正式文本,待大清帝国派出正式代表來日本后,专门召开签字仪式,由大清帝国和大日本双方的代表进行签字。” “不,我要再次说声不!”睦仁天皇陛下怒气冲冲的对尹腾博文首相说道;“瞧瞧吧,我也就是离开皇宫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耿子奇就背着我干了多少违背日本主权的事情。这些我统统不承认,你给大清帝国发电,对上述的请求,给予断然拒绝!” “可是,陛下,大清帝国正是因为我们已经承诺将九州和濑户两大本土,典押给大清帝国,才换來英国和德国的军事援助,才能够从英国和德国两个银行,借來一大笔的英镑和德国马克,一部分作为战争赔款,支付给大清帝国,一部分购买军火,装备我们的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要知道,在与大清帝国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海战当中,我们联合舰队损失惨重,好几艘大型军舰都有待于修复呢。” “可怕,真是太可怕了!”睦仁天皇陛下简直是怒不可遏了。他來回在房子里踱步,走的步伐也加快了,步履也纷乱了,可以想见天皇陛下是多么的生气呀!“这不是把我们大日本给毁了吗?如此的巨额战争赔款,简直让我们大日本的变得分文沒有,还要将国土抵押给大清帝国,从外国來借钱,这不是很荒唐的事情吗?” “陛下,这是沒有办法的事情。况且战争赔款已经进行了。我们大概把国库都掏空了,还从老百姓那里募捐了许多钱,甚至我们老百姓都脱光了衣服,把大概一百艘的衣服都运到了大清帝国,给他们穷人穿了。” “这个耿子奇,我要是把他抓住,非要亲手杀了他不可!”睦仁天皇陛下简直是大发雷霆了。尹腾博文首相也无可奈何的说道;“陛下,一切都无法挽回了,因为我们已经跟大清帝国签署了合约,战争的平赔款是一定要赔的,哪怕是砸锅卖铁也要赔,不然的话,大清帝国就要采取行动了。” “采取什么行动?” “比如说,进攻我们大日本帝国。” “什么?他们进攻我们?”睦仁天皇陛下简直是歇斯底里了,他像个赌徒一般,脸色涨得通红通红的,大声的喊叫着;“不,只要我睦仁天皇在位,我绝对不能让大清帝国的行动得逞!还想威胁我们大日本帝国吗?那么就等着看好了,我们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尹腾博文首相说道;“此次,我來觐见陛下,也是问一下,陛下不是答应每年从皇宫的开支上面,节流一部分钱,用于联合舰队的建设上吗?今天,我想落实一下此事。” “不,我不再从皇宫里支取任何的钱了。我要你们马上停止给大清帝国的战争赔款。如果继续赔偿下去,我们将要解不开锅的,几千万国民将穷得连裤子都穿不上,何以建设我们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呢?所以说,就从今天开始,拒绝支付给大清帝国的战争赔款了。我们要用这笔钱,好好的装备我们的军舰,我要亲自率领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攻打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舰队,直到把他们打败!” “陛下,那是再好不过的了。现在,我就赶快回到首相府,落实陛下的敕令。并马上给大清帝国进行紧急照会,断然拒绝再给对方支付战争赔款。”尹腾博文首相准备离去,但是又回转身來,无不忧虑的说道;“陛下,我就是担忧如果我们单方面撕毁协议,大清帝国将要对我们大日本帝国进行惩罚性行动。” “那就随便他们好了,反正我们沒有钱可赔了,我可不能让我们的国民光着屁股,去给大清帝国赔钱的。”睦仁天皇说道;“再说,我们还要用钱的地方很多,特别是我们的联合舰队,更需要很多的钱來好好的装备,以用來在适当的时机,对大清帝国发动进攻!” 第二百四十四章 慈禧太后生气了 第二百四十四章慈禧太后生气了 慈禧太后正在养心殿吃橘子呢,皇宫外国顾问史蒂文森匆匆來禀告说;“老佛爷,我刚接到日本睦仁天皇发來的照会,说从今天开始将停止缴纳战争赔款了。”慈禧太后刚要往嘴里放一瓣橘子呢,听了史蒂文森的话,橘子也掉在地上了。 “你说什么?小日本竟然敢撕毁协议,不交战争赔款了吗?”慈禧太后将手中的橘子往桌上重重的一摔,说道。 “这是电文,老佛爷可以过过目。”史蒂文森说着将一纸电文,递给了慈禧太后。一旁的贴身丫鬟婉君马上给慈禧太后拿來了老花镜。慈禧太后摇摇头对婉君说;“别啰嗦了,你给我念念,上面是怎么说的呀。” 婉君就开始念电文了;“大日本帝国决定从即日起,断然拒绝再付给大清帝国一两银子。关于解除合约的事宜,由首相尹腾博文与你们李鸿章总理大臣酌情处置。睦仁天皇敕令。”婉君念完之后,就将电文放到桌子上,原來那桌子被慈禧太后摔出橘汁的橘子,将金黄色的橘汁,渐渐将电文染黄了。 慈禧太后又是往桌上一巴掌,打得橘子弹跳了起來,滚落到地上的红地毯上,那份电文也飘落到地毯上了。桌子上的橘汁一滴一滴的往地毯上落着。掉在电文上面,发出噼啪噼啪的响声。婉君马上跪下将地毯上的橘子和电文拿起來,将电文放在桌子上,将那个掉落的橘子丢进果皮罐里,然后用抹布小心的将地毯上的橘汁擦掉了。 “小日本欺人太甚,命令北洋水师提督方伯谦,即刻率领舰队,进攻小日本!”慈禧太后喊道。因为她的肠道近來又不太好了。大概是从威海卫军港回銮的路途当中,颠簸和吃东西伤了肠胃了,所以回到皇宫里,老是爱放屁,可是却又犯了便秘的毛病。 这样一來,就让慈禧太后的火气大增。动不动就爱发脾气。现在,史蒂文森外国顾问带來的日本睦仁天皇的一纸电令,又让慈禧太后怒火万丈,愤愤不平。“老佛爷请息怒,伤了身体就不好了。”史蒂文森外国顾问说道。 “啪!”慈禧太后将身子一歪,屁股一抬,放了个大臭屁,熏得本來在地毯上正在仔细擦拭橘子汁的婉君,马上就感觉呼吸困难,她被熏得立刻起身躲到了一边。但是,她的躲避还不能太明显了,毕竟是老佛爷放屁,如果作为贴身丫鬟的话,你若是嫌老佛爷放屁臭,那就有可能是对太上皇的不敬。 婉君当然沒有那么傻,她巧妙的拿起水果皮罐儿,仿佛要倒掉的似的,走出了房子。屋里只剩下了史蒂文森外国顾问还在闻着慈禧太后的臭屁。不过,史蒂文森外国顾问因为老爱吸食大烟,所以嗅觉差不多已经失灵了,因此,不管慈禧太后放多少屁,对史蒂文森來说,都像是沒有放一样。 不过,史蒂文森的肺部却充满了臭屁的成分。那是大清帝国最高统治者身体内部排出的废气,反正你当皇宫外国顾问,肯定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这不,肺部首先就要成为牺牲品了。虽然史蒂文森的嗅觉迟钝,可是他的听觉却很灵光。 “啊,老佛爷,你的肠胃是不是又出了什么问題,需不需要给你疏通一下呢?”史蒂文森外国顾问在皇宫里的主要职责有两个;一是随时给慈禧太后掏肠扣腚眼。二是如果大清帝国來了外宾,史蒂文森外国顾问就可以充当翻译。不仅如此,外国发给皇宫的电文是需要史蒂文森來接收的。 因为他可以直接翻译成中文。现在,史蒂文森很关切的问慈禧太后,说明他已经对在皇宫里当外国顾问一职,感到适应了。不就是给慈禧太后疏通肠道吗?再就是翻译一下电文,给外国來宾,当口头翻译啦。等等。工作还是蛮舒服的,但是待遇却很优越。 优越到什么地方呢?当然是史蒂文森可以利用外国顾问的这个特殊的位置,随时可以给慈禧太后进言,俨然是老佛爷的参谋长。这当然要比在北洋水师当个一官半职要强得多了。军衔还是少将。到哪里去,都面子上过得去。 可以说,史蒂文森从一个小小的外国护军炮兵教官,一跃成为现在的大清帝国的外国顾问,地位可谓是显赫了。所以说,为了稳固这个地位,就得要把慈禧太后为好。在工作上,要显得主动积极,再不能像以前那样的吊儿郎当的。 而且,即便是做大生意,也有了在更高的领域发挥自己的独特作用的条件了。比方说,前不久就是他建议慈禧太后,用典押日本九州和濑户两个地方,作为日本给大清帝国偿还战争赔款的条件,同时也是让德国和英国提供给日本联合舰队,还有大清帝国北洋水师的军火的条件。 史蒂文森从中大捞了一笔。这笔钱可以供自己的子孙吃上多少代了。但是,好景不长,这小日本的睦仁天皇刚刚返回到他的皇宫里,就断然拒绝继续给大清帝国赔偿战争款项了。本來还能够再大捞特捞的史蒂文森,当然是很郁闷了。 现在,他要积极主动的提出给慈禧太后服务,就是想在老佛爷肠道舒坦了之后,不失时机的提出自己的一点建议。什么建议呢?当然是跟自己捞钱有关了。但是,表面上还不能太露骨了,省的让别人一眼看出來,他是以公谋私。 “这会儿,先别掏了,到晚上吧,朕先放它一顿屁再说。”慈禧太后说道。今天老佛爷有点奇怪,原來都是慈禧太后提出疏通肠道的要求,史蒂文森还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即便掏肠的时候,也是漫不经心,好像是应付差事一样。 今天是怎么回事呀?莫非老佛爷不喜欢掏肠扣腚眼了吗?反正不管你老佛爷掏肠不掏肠,我的建议还是要提出來的。“老佛爷,我有一个建议,不知道该讲不该讲?”史蒂文森外国顾问说道。慈禧太后说道;“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那里來的那么多老外的道道儿。” “老佛爷,既然日本大型战列舰九州号担任护送耿子奇的任务,我看不如在这艘战列舰抵达我们的威海卫军港之后,干脆把它连舰带人都统统的给扣下來算了。这样还能够给小日本一个威胁,警告睦仁天皇,如果不交战争赔款的话,将首先把九州号战列舰扣留下來,不让其会日本。” “扣留九州号战列舰?”慈禧太后不置可否的说道。“这个军舰值多少银两?比起小日本要给我们大清帝国赔得银子,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呢!”史蒂文森外国顾问说道;“当然,即便是一百艘像九州号这样的大型战列舰,也抵消不了小日本对我们的战争赔款。可是,我的意思是说,要把这艘战列舰拿到国际上,公开拍卖,这样不是可以造声势吗?让小日本的背信弃义暴露无遗吗?” “这样好是好,可是操作起來,还得有一个很能折腾的人去干,才行呀。”慈禧太后说道。 “老佛爷,这样的事情我最在行了,我看老佛爷还是把这件事交给我來办好了,我保证可以达到预想的目标。” “你,成吗?” “怎么不成,完全可以成的。老佛爷,你就放一百个心,拍卖得來的银子,我将拿出百分之二十來孝敬你老人家。上次我们陪同你游览万寿山,你不是嫌湖里的船太破旧了吗?还有万寿山的游廊和观湖亭,不是都要有银两,來好好的修缮吗?” “对呀,这个事情你还惦记着吗?”慈禧太后脸上浮现出笑容來了。 “当然惦记着了。谁让我史蒂文森是被你重金聘任的皇宫外国顾问呢。”史蒂文森说道;“对老佛爷的事情,我不操心,谁來操心呀?” 史蒂文森真会拍马屁,几句好话说得慈禧太后眉毛也开始舒展了。脸颊上的八字皱纹也撇得更大了。“好吧,这个事情,就由你來办好了。”慈禧太后点点头,对史蒂文森说道。史蒂文森兴奋的跳起來,对慈禧太后说道;“老佛爷,吃过晚饭,我就给你掏肠扣腚眼,好不好?” “当然可以了。你先去忙你的吧。顺便你把婉君给我叫进來。”史蒂文森外国顾问答应着,走出了房子。看见婉君正蹲在花池边,看着一对蝴蝶在罂粟花上,翩翩飞舞呢。“喂,婉君,你在这里干什么?老佛爷叫你进去呢!” 婉君说道;“你沒有闻见屋子里,臭气熏天,我可不想现在进去,进去闻老佛爷的臭屁,多沒劲儿呀!” 史蒂文森外国教官,走过去,拍拍婉君的肩头,又捏捏她的脸蛋,说道;“晚上,我给老佛爷掏肠扣腚眼,你要不要参观参观一下呀?”婉君瞪了外国佬一眼,说道;“我才不呢,只有你这个老外,才脸皮厚得跟长城一样。” 史蒂文森外国顾问说道;“你这个小丫鬟怎么说话呢?你要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呀,我可是史蒂文森外国顾问呢?军衔还是少将,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大官吗?你们大清帝国的老百姓,见了当大官的,不都是点头哈腰的吗?我不让你点头哈腰,你给我來个笑脸,我也就满足了。” 第二百四十五章 要干掉耿子奇吗? 第二百四十五章要干掉耿子奇吗? 方伯谦提督刚刚接到慈禧太后的谕旨,让他办好两件事情。第一件就是要他亲自去军港码头,迎接乘坐日本九州号战列舰归來的耿子奇以及其他人员。第二件事情就是让方伯谦提督做好跟小日本打仗的准备。 接到慈禧太后谕旨后,方大人不敢怠慢,立即安排上述事宜。第一件事情,关于要迎接耿子奇,原來并沒有安排去码头迎接。现在,自己要亲自出马到港口的码头迎接了。第二件事,率领北洋水师的舰队,突袭小日本的计划,倒是很早就制定了,只不过时候未到。 关于迎接耿子奇,方大人原來以为让威风号炮艇炮击九州号战列舰,來招致日舰九州号战列舰的毁灭性的报复。事后,机要秘书黄秋娘给方大人汇报说,威风号炮艇的电报员声称,炮艇被九州号战列舰发射的鱼雷给击中了尾部,炮艇随时都有可能沉沒。 得知这个消息,方大人高兴的不行。哎呀,终于将耿子奇这个臭小子给消灭掉了。对此,方大人还让黄秋娘核实一下,如果确定耿子奇被灭掉的话,他可以出具一个情况报告,立即向李鸿章总理大臣交代。 黄秋娘经过汇总几份从威风号炮艇发來的电令,大致理出了一个事情的脉络。也就是说,当威风号炮艇接到方大人的指令,要求炮艇炮击九州号战列舰后。威风号炮艇的确朝九州号战列舰发射了好几发炮弹,还击中了九州号战列舰的指挥舱。 被击中的九州号战列舰被迫进行反击,只用一枚鱼雷就将威风号炮艇给打成了两截。失去动力的威风号炮艇随时都有可能沉沒。九州号战列舰将炮艇上的所有人员都截获到了该舰上了。包括炮艇管带郑晓东以及大副和二副等海军军官。 “怎么,耿子奇沒有死吗?”方伯谦提督接到黄秋娘的汇报后,语气阴沉的说道。 “对,不但沒有死,反而还控制了九州号战列舰,成为临时的舰长呢。”黄秋娘异常兴奋的说道。这真是她所希望的。只要耿子奇能够活下來就好办。“那么,威风号炮艇上的那两个候选女兵是不是安然无恙呢?” “是的,那两个候选女兵到也沒有事。”黄秋娘说道。 “九州号战列舰什么时候到底我们威海卫军港?” “大概是黄昏时分,就可以抵达了。” “你以我的名义给舰队各个军舰的管带发电令,让他们率领自己的舰艇官兵,到码头去迎接。另外还有提督署的机关所有的官兵,都要去码头迎接。明白吗?” “明白了。” 黄秋娘去执行方大人的命令了。方大人推开办公室的窗户,看着外面军港内停泊的大小军舰,陷入了沉思。他早上还接到李鸿章总理大臣的一份加急电令,指示方伯谦在耿子奇一到达威海卫军港后,马上派专车专人护送到京城。 从李鸿章总理大臣的这个重视程度來看,这个耿子奇很有可能被大清帝国重用呢。要不然,慈禧太后专门下谕旨,让我去码头迎接耿子奇。看來,这个耿子奇成了大清帝国的香饽饽了。是一个举足轻重的关键人物了。 对于耿子奇的态度,自己要赶快调整过來,千万不要让耿子奇以为自己是他的死对头。要对他和颜悦色,必要时候,还得多多拍拍马屁,说说好听的话。尽量的吹捧他。这是在表面上做的文章。暗地里呢,自己也要准备一手阴的。 所谓阴的,就是搞暗杀。这个事情就交给特勤大队的大队长刘国梁,这个事情这个小子很在行。他可以在外面找人,然后在迎接的队伍里,隐蔽好,先不露声色,等有机会挨近了耿子奇,再给他來个防不胜防的刺杀,等事情成功了,然后立刻将杀手干掉,绝对不要留活口,最好是在刺杀的现场,就把杀手给干掉。 方大人想到这里,马上让私人秘书飞烟和恨桃,马上通知刘国梁大队长赶快到提督办公室來一趟,他有要事商量。飞烟和恨桃不敢怠慢,立刻找到了刘国梁大队长。当时刘国梁大队长正在医务室,让护士给他进行推拿。 因为上次在济远舰上,在调查是谁投药的案件的时候,被同样吃了兴奋剂的飞烟和恨桃,在狂躁当中,给打了几拳,几天过去了,脖子还生疼生疼的,好像是落枕的感觉。所以就要每天都揉一下,推拿一下,不然的话,人的身体是面对你的,脖子因为被打偏了,所以面孔还不能正视对方,只能是将身体偏着站,才能给面对对方呢。 “刘大队,方大人有请!”飞烟说道。 “好,我马上就去!”正在接受推拿的刘大队长,马上翻身起來。他也就是方大人要见他,才这样的积极呢。昨天,副提督丁汝昌丁大人要找他办件重要的事情,他也在进行推拿,当听说丁大人家里,遭到贼的惦记,家里遭到偷窃了。 这个事情当然要特勤大队來负责破案了,可是,刘大队当时正躺在推拿床上,接受推拿呢,所以听说丁大人家失窃,便漫不经心的说道;“这个事情等我有空再处理吧。现在我还沒有空呢。”以刘大队长这样的态度,搁在以前的话,丁大人非马上炒刘国梁的鱿鱼不可。 可是,刘国梁是谁呀?人家是方大人的亲戚呀,谁敢惹?你丁大人现在是副提督了,说句不好听的话,也就是有名无权了。尊敬你,招呼你一声丁大人,不尊敬你,见了面,鼻孔哼的一下,冒个气,也就算是打了招呼了。 好在丁大人也知趣,明明看着刘大队长仗势欺人,也只能是郁闷在胸,对刘大队简直一点办法都沒有,也只能是关起门來,把方大人和刘大队长骂个狗血喷头,骂得全身都冒汗,骂得肚子饥肠辘辘,才善罢甘休。 现在,刘国梁用不了半分钟,便从推拿床上,一骨碌爬起來,就要往外面走。那个护士还不忘提醒他说道;“刘大队,你的裤腰带沒有系上呢!”刘大队低头一看,可不是吗?刚才在接受护士的全身按摩和推拿,裤子本身是褪下來的,起來之后,竟然都忘记了系裤腰带。 “刘大队,你的袜子好像也只穿了一只,床沿上还有一只呢。”恨桃提醒道。 好嘛,刘大队长又是系裤腰带,又是穿袜子,又耽误了几分钟。等他赶到提督办公室的时候,方大人有点等得不耐烦了。“小刘呀,你怎么跟个娘们一样,你的办公室不是在提督署吗?怎么拖了十几分钟才來呢?” “方大人,对不起,我当时正在做推拿呢。”刘大队长面向方大人站着,但是头却偏向一边,方大人又恼火了;“你朝那里看呢?我在跟你说话呢!”刘大队长赶忙将身子偏向方大人,这样眼睛才正视着方大人了;“方大人,实在抱歉的很,卑职的脖子被打歪了,只能偏着脑袋了。” “好,你们两个先退出去吧。”方大人对飞烟和恨桃说道。 飞烟和恨桃走出办公室之后,方大人压低声音,对刘大队长说道;“我要交给你一项重要的事情,你要保证干得很漂亮!”刘国梁拍了拍胸脯,偏着脑袋,信誓旦旦的对方大人说道;“方大人,你的命令就是圣旨,一句顶一万句。只要是你让我去干的事情,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刘国梁如果眨巴一下眼睛,我就是这个!”刘大队长说着,将一只手的手指都抓拢,摆出一个乌龟的样子说道。 “好,我就喜欢你这个痛快劲儿。”方大人说道;“我要让你干的事情,就是给我杀一个人。” “杀一个人?”刘大队长倒吸一口气,事情沒有降临到头上,感觉还像个英雄好好汉,可是一旦把事情压到他的头上了,他就有点像是缩头乌龟一样,变得犹豫不定了。但是,他表面上还要装出一副干大事的气魄來。 “对,我要让你把耿子奇干掉!” “啊,干掉耿子奇?”这会儿,刘大队长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哎呀呀,如此一个响当当的人物,竟然方大人要让自己干掉他,刘大队长感觉到浑身发软,腿肚子开始转筋儿了。他开始调整自己的偏着身子的角度,以免让方大人看到自己眼神里面的恐惧和惶惑來。 “对,就在今天黄昏时分,耿子奇将乘坐日舰九州号战列舰返回到威海卫军港,我们将迎接他。我也要亲自去码头迎接。你就在码头上动手,当然不是你亲自动手,而是雇一个外面的杀手,现场干掉耿子奇之后,你要让手下人,当场将杀手干掉,绝对不留活口,明白吗?” 刘大队长硬着头皮接受了任务。方大人看看墙上的挂钟,说道;“好吧,你赶快去安排吧。你给我记住,这个事情只能是办得要漂亮,不留痕迹最好。事成之后,我会提拔你的。还有,这件事情,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你明白了吗?” 第二百四十六章 刘大队长开始布置了 第二百四十六章刘大队长开始布置了 刘大队长接到方大人的命令,要他雇佣杀手去干掉耿子奇,说句实话,干这样的事情,如果在地方的话,也就是小菜一碟,可是现在身份不同了,况且杀的人,又是赫赫有名的耿子奇,目标太大,弄不好,连自己的身家性命都赔进去了。 可是,方大人的命令,不执行是不行的。自己不是也当着方大人的面前说过吗?方大人的一句话顶一万句,还有诸如方大人只要一声令下,我刘国梁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嘛。可是,只要是一离开方大人,自己暗地寻思一下,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沒有底儿。 可是,你再发憷,方大人的命令还是要执行的。军人不是讲究一切行动听指挥吗?现在距离黄昏时分也只有几个小时了。当务之急就是赶快去外面找一个杀手。想到这里,刘大队长就叫來中队长,熊友亮,熊中队长是刘大队长在进入北洋水师前,一起混的哥们儿。 这个熊友亮有个最大的特点,就是杀人不眨眼。他长得是五大三粗,皮肤黝黑,以前是地痞摊上,比较有名儿的小霸王。自从刘大队长把他收容到北洋水师的特勤大队,让他充当一名打手的角色,并且还封他为中队长,这让熊友亮师出有名,干什么事情更加肆无忌惮了。 现在,熊友亮接到刘大队长的指示,让他去地痞摊上物色一个杀手,熊友亮拍着胸膛说道;“嗨,哥们儿,那么麻烦干什么?不就是杀个鸟人嘛?这事儿我去搞定就行了。怎么?刘大队,干完了,有沒有赏银呀?” “当然有了,可是你要亲自干不合适。” “怎么,你是觉得我杀人的时候,手会打哆嗦吗?” “不是,你小子杀人如麻,我倒不是觉得你不行,可是我要杀人灭口,不能让杀手活着离开现场,省的日后有麻烦。” “啊,我明白了,你是想把杀手当场也做掉,对不对?” “对,所以我要你去找一个杀手。当然事成之后,赏银还是算你的。” “多少?” “五千赏银,怎么样?不少吧?”刘大队长心里盘算着若是把耿子奇干掉的话,方大人或许给他一万赏银,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得给熊友亮一半。这个熊友亮也是见钱眼开,沒有钱的事情,他是不干的,即便是铁哥们也不行。” “五千两银子?还行。好吧,六大队,你就等我的信儿吧。”熊友亮满口答应下來了。刘大队长对他说道;“你得抓紧了,也就几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你耽误了大事,我就只好拿你的脑袋充数了。你明白了吗?”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熊友亮说完,就匆匆离去了。熊友亮刚刚离开,刘大队长就让副大队长苟有才进來了。“苟副大队,我有个事情想让你亲自动手干,你有沒有信心?”苟有才副大队长心里很纳闷这个刘大队也真是的,还沒有说让我干什么事情呢,就先问我有沒有信心?可见这个事情比较重要。 这么想着,苟有才副大队长胸脯一挺,嗓音一提,说道;“刘大队,什么事情要我干,你就只管下命令吧。”刘大队长满意的点点头说道;“很好,像我的部下,干脆。好吧,这个事情不同寻常,今天黄昏时分,我们要在码头上迎接乘坐九州号战列舰的耿子奇,上面的意思是把耿子奇干掉......” “啊,干掉耿子奇?”苟有才副大队长哆嗦了一下。 “是呀,干掉耿子奇。” “啊,是让我干掉他吗?”苟有才心里非常的紧张,额头上开始沁出点点的细汗珠來。 “不是让你干,到时候自然会有杀手來干掉他。你的任务不过是把那个杀手干掉而已。” “啊,原來是让我干掉杀手,这个嘛,我还是可以办到的。”苟有才常舒了一口气。 “你要亲自结果了那个杀手,这事不能让你的下属干,明白吗?” “明白了。刘大队,我要亲手宰了那个杀手,保证提着他的脑袋來见你。” “可是你别动手太早了,给我记住,一定要等待到杀手把耿子奇杀了之后,你再动手干掉杀手,你明白了这个顺序了吗?” “明白了。刘大队。”苟有才副大队长点点头说道。当然,他也是一个爱吹牛的人,这会儿,也不例外;“刘大队,我就不明白了,干嘛那么繁琐,你就干脆让我一刀來两个人头,该是多么的爽快呀!你要知道,好久我都沒有沾血了,手心儿都发痒痒了呢。” 刘大队长看出这个苟副大队长又在那里吹上了,自然是不理会了。他说道;“为了慎重起见,也只能是分两步來完成了。这样的话,也给现场的人一个完美的解释,也就是说,当你看到杀手干掉了我们要迎接的人,你出于义愤,当即手起刀落,将杀手的脑袋劈了下來,我想在场的人,都会拍手称快的。” “我会因此被上面通令嘉奖吗?”苟有才副大队长说道;“大概赏银是少不了的吧?”这个贪财的家伙,事情还沒有干呢,又提什么通令嘉奖呀,还有赏银呀什么的。刘大队长觉得好笑,就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当然了,事成之后,我会给你五百赏银的。” “啊,才五百呀?刘大队长,这是不是有点少呀?”苟副大队长说道;“在外面雇佣一个杀手,还一千呢。你让我那么痛快的杀一个人,就那么点银子,说句实在话,六大队,这是不是有点打击人家的积极性呀?” “打击积极性?”刘大队长正色道;“苟有才,你可给我听好了,这是在给你布置任务呢?在队伍里怎么干点事情,就讨价还价呀?这不好吧?咱们当领导干部的要以身作则,要做出样子给下面看看,你首先作为领导,干什么事情都是银子长,银子短的,这成何体统?” 苟副大队长见刘大队长动了气,也就不敢再提银子的事情了,心里想着,好嘛,反正在现场干掉杀手,不要太认真就好,况且,我又不是专业的杀手,即便是干得不漂亮,也是情有可原的。你给我才五百的赏银,我就按照五百的价钱去干啦。 “刘大队,好了,赏银的事情就不要説了,五百就五百吧。话说回來,沒有赏银,领导上布置的任务,也得无条件的干好呀。对不对?” “看,你都明白,好吧,你准备一下吧。”六大队长点点头,对副大队长说道。 苟副大队长走了之后,刘大队长也准备要闭目养养神,想想还要去码头的现场去布置安全防线,就走出了办公室。他來到了特勤大队,让执勤官吹响了口哨。马上,全体的特勤大队的官兵就列队在营地上了。 午后的太阳射在了三百多号官兵的头顶上,队伍里的官兵显然刚刚睡过午觉。还有好多,打着哈欠呢。“全体都有!立正!”执勤官大声的喊着口令。官兵们看见长官到來了,马上就站直了腰,挺起了胸膛,昂起了脑袋。 他们看见刘大队长偏着脑袋,站在队伍的面前。怎么回事儿,刘大队长为什么不正眼看我们呢?“稍息!”刘大队长一声喊道。队伍马上就哗啦一下,个个都伸出右脚,稍息了。官兵们都知道,刘大队长今天下午召集他们,肯定有什么事情。” 队伍里一阵骚动。有人在议论纷纷。“肃静!”执勤官在大喊道。“刘大队长正在给我们做指示呢,大家都不要说话!谁要是敢说话,就罚他出列,站在队列面前,让他示众。”队伍马上就安静下來了。刘大队长接着说道;“等一会,食堂要提前开饭。四点整,队伍就要出发。对于今天的码头例行防务,大家有沒有信心?” “有信心!” “官兵们要保持高度的警惕,现场不能有陌生人出现,打个比方,我们要把现场保护的跟铁桶一样的牢固,保证让北洋水师的领导们安全,保证我们迎接的大人物安全。要保证不要让一只鸟飞进來,不让一只老鼠钻进现场來,明白吗?” “明白!”大家异口同声的喊道。 “好,解散!”刘大队长的指示到此为止,他先偏着脑袋离开了。虽然他喊了一句,解散,可是队伍里却沒有一个人敢提前离开。因为执勤官还沒有发出口令让队伍解散呢。而且让长官先离开,也是北洋水师的军规呀。 刘大队长回到办公室。等待熊友亮中队长的消息。他不知道搞定了杀手沒有?还有苟有才副大队长是不是也做好了准备?因为刚才队伍集合的时候,还沒有见到苟有才副大队长,估计正在屋里磨刀霍霍向“牛羊”呢。 时间都三点半了,马上就要吃饭了,那两个关键人物还是沒有露面。刘大队长先去食堂吃饭了,他想如果吃了饭,还不见熊友亮中队长回來,就要马上派人去找他。还有苟有才副大队长,磨刀也该差不多了吧?我就不信杀手的脖子能有多么硬? 第二百四十七章 先搞定杀手呀 第二百四十七章先搞定杀手呀 穆少黑最近很是郁闷,连他也奇怪,自己干了多年的杀手生涯,竟然最近沒有一个生意。差不多都好多天,沒有杀人了,手心都痒痒的。手心痒痒倒是次要的,关键是老婆孩子还要养。沒有银子,生活都成了问題了。 就在穆少黑准备铤而走险,去绑票或者是半道上干杀人劫财的事情的时候,熊友亮找上门來了。他來的时候,正是穆少黑准备出门的时候,腰里正别着一把铮亮的匕首。这把匕首还是有一次,雇主让他杀一个官府的官员的时候,那个被杀的官员身上搜出的匕首。 这把匕首不简单,上面还刻了龙凤呈祥,刀把上面都有金银镶嵌,一看就知道匕首的主人不是有着一定的背景,就是跟皇宫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后來,果然如穆少黑所预料的,原來他杀的竟然是皇宫里的一个亲王。 杀了亲王,这还了得,大清帝国为了亲王被暗杀,來了个全国大搜查,也沒有查出什么名堂來。雇主悄悄的塞给穆少黑一大笔银子,让他远走高飞,于是穆少黑就带着那笔丰厚的银两,只身一人去了很荒僻的地方。 买了田地,还盖了大瓦房,娶了一个当地的一个地主的姑娘就过起了平静的日子。这种日子一过就是好几年。他觉得风头大概过了。就在一年的春天带着一家老小,到了乳山定居了。由于过隐居的生活太长了,内心的寂寞很想通过一个形式排遣。 所以,他又沾上了赌博,不到一年的时间,把原來杀人得來的银两,以及家产都输个精光。老婆带着孩子忍受不了赌徒的丈夫,带着孩子又回到原籍。穆少黑重操旧业,又干起了杀人的勾当。得來的银子,重新置办了房产,也又娶了一房老婆。紧接着又有了两个孩子。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穆少黑结识了当地一个混混,这个混混正是熊友亮。还算熊友亮讲点哥们义气,看到穆少黑第一眼,就觉得对方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凶光。认为对方不是一个善茬儿。果然在两个人臭味相投之后,穆少黑就亮出了自己的职业;杀手。 当混混的熊友亮也正需要一个杀手,替自己在道上摆平一些事情。看着谁挡道了,就雇佣穆少黑将对手干掉。每次都是干得不留痕迹,十分的漂亮。事成之后,熊友亮也都是出手大方,给对方不少的银两。可是穆少黑的赌博习气依然不减,得來的银子,又很快的赌输,赔光了。 现在,正当穆少黑被钱所困,准备孤注一掷,铤而走险的时候,熊友亮出现了。他的到來,犹如及时雨一样,把久旱的田地一下子给解困了,滋润了。“老穆,又來了一个大买卖,想不想干?”熊友亮见到穆少黑,连寒暄的功夫都沒有,就开门见山的说道。 “干,我做梦都想干个大的,你有吗?” “当然有大买卖了,不然我吃饱了沒事干了,找你闲聊天來了吗?” “你就是來找我闲聊天,我也沒有时间陪你玩儿,我家的锅盖都揭不开了,哪有心思瞎聊天呀?你就快点说说,是什么大买卖吧?” “我想雇你杀一个大人物,你敢不敢?” “敢,我连亲王都杀过,还有什么人物要比皇宫里的亲王大呢?” “这个人物可比亲王都有名望呢。我就希望你到时候,别手发颤,如果你干不了这个事情,我再去找别人,不要耽误我的大事儿。” “你就别啰嗦了,这个事情非我莫属。如果你不让我干,你也别想走,我会一刀把你杀了,反正我穷得饭都快出不上了,正好你这一身百來斤横肉,够我们一家吃上一阵的。”好家伙,这个杀手的话,让人听了浑身肉麻,而且脊梁骨发凉。 这个杀手如果不除掉的话,以后还是后患无穷呢。方大人还是英明,不是吩咐我雇來杀手,在现场等杀手干掉耿子奇之后,來个杀人灭口,把杀手也除掉吗?所以,这会儿,先让这个杀手横一次吧,看看最后谁最横? “好,杀人的事情,黄昏时分就动手,地点在威海卫军港码头。你听明白了吗?” “行,听明白了。事成之后给多少银子?”这是穆少黑最关心的事情。 “你开个价吧?” “十万银两,少一两都不行!”穆少黑认为好不容易逮着个大买卖,不好好的砸个榔头,狠狠的敲笔竹杠简直对不住自己腰里的那把匕首呢。 “太多了,五万银两就算是很高的价格了。”熊友亮说道。实际上在这里讨论价钱的问題,的确有点滑稽可笑,因为这个杀手事后也得在现场來个肝胆涂地,与杀手杀掉的耿子奇也就是一个前,一个后的事情,现在这个杀手倒在跟他大开狮子口,。难道不可笑吗? 不过,你见过老鼠和猫的游戏吗?猫为了捉弄一下死到临头的老鼠,还是要几番逗弄老鼠呢,好让到口的猎物,在最后的时刻,极尽惶惑恐慌之能事,越是看到老鼠这样的狼狈表现,猫就越发高兴和亢奋,这是一种生物界的死亡游戏,所带來的快感。 这样的生物快感,在熊友亮身上也是有着很充足的表现。这会儿,他故意将一个巴掌摊在杀手的面前,好像真的一样,惹得对方怒火万丈;“你刚才不是说,我要杀的这个是大人物吗?而且还是比皇宫里的亲王都要大的人物吗?好几年前,我杀了亲王,雇主一下就给我了五万两白银,现在,你还要给我五万两银子,难道说世道倒退了不成,现在什么都涨价了,你那五万两银子是不是想打发叫花子呀?” 看到杀手动了气,发了火,熊友亮觉得见好就收吧,别玩游戏玩的对方伤了脾气,一怒之下掏出刀子,把自己先结果了,那可就是冤大头了。想到这里,熊友亮好像咬牙,下了决心似的说道;“好吧,十万就十万!现在你就跟我走吧!” “现在跟你走?”穆少黑咽了口唾沫,好像熊友亮就是一个猎物似的,可以一口吞下去一样。他瞪着血红的眼睛,伸出一只手,那手不愧是杀手的手,上面长满了黑毛;“先拿五万定金來,不然我不跟你走!” 喝,好大的口气!开口就要五万两银子的定金,你这个杀手也忒黑了吧?“五万定金?”熊友亮笑了;“你在开玩笑吧?我身上那里來的五万两定金呢?你如果要定金的话,就跟我去到北洋水师提督署找提督方大人那里去要吧,他可是我们的大老板呢。” “方大人是谁?”杀手可不知道谁是方大人,对他來说,什么方大人,圆大人,扁大人,统统与他毫无关系,反正不管是谁,只要是雇佣我杀人,就得掏银子,而且不给定金,我是不干的。“怎么,方大人你都不知道呀?那可是我们的顶头上司,北洋水师的头儿,指挥一个大舰队呢!” “我管球他指挥一个大舰队,还是指挥一个小舰队呢,哪怕他指挥一群猪儿,满地跑,也不碍我什么事情,我的眼里就认得一个银子。”穆少黑说着,从腰里掏出那把铮亮的匕首,在手里掂量着,并且吹着刀刃,听空气碰到锋利的刀刃上的那种尖啸声。 这个情景让熊友亮肝儿都发颤儿。什么意思,亮出家伙來?是不是今天我不掏定金了,就要对我下毒手了呀?杀不杀耿子奇对我來说关系不大,我又当不成提督,管他那么多干什么呢?这个年头命是最重要的,不管怎么说,先稳住这个杀手再说吧。杀手也得需要哄一哄呢。 想到这里,熊友亮拍着胸膛,对杀手说道;“老穆,你难道对我都不相信了吗?反正不管你信不信我,我倒是最相信你了,如果不相信你的话,我还能把这个大买卖给你吗?我还用得着跑那么远的路,來找你呀?现在的杀手又不是你老穆在干,外面杀手多如牛毛,随便一抓一大把,给个千儿八百的,人家都磕头求爷爷告奶奶的让我把这个活儿给他干呢。”熊友亮见杀手不说话了,认为肯定是被自己的话唬住了。 于是,熊友亮就大说特说起來;“再说了,我是北洋水师的官儿,怎么说都还是一个中队长,不像是别的雇主,是个人行为,我这是北洋水师行为,是官方行为,报酬的事情,你就别有顾虑,你想想一个那么大的北洋水师,还能讹你十万两银子吗?你知道不知道,北洋水师每年光是军饷,就是几千万两银子,白花花如流水一样,还在乎你那点银子吗?” 这一席话,说得穆少黑总算是灵魂出了窍。他点点头说道;“好吧,我就信了你这一回,如果敢耍我的话,我这把匕首可不认人。我敢杀亲王,就敢杀任何的人,包括你,明白吗?”那还用说嘛,熊友亮早就额头上出汗了。 第二百四十八章 码头的欢迎场面很热烈 第二百四十八章码头的欢迎场面很热烈 方大人是在迎接的人都麇集威海卫军港码头之后,才去码头的。因为这样才显得自己最重要。大官不都这样吗?你沒有看见过那些重要的场合,只要是官方举办的,最大的官,往往都是最后才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面吗? 所以说,作为北洋水师的最高领导人,方大人自然是最后才到达迎接的现场----码头的。在他的前面,丁汝昌副提督刚刚到达。呆了一会儿,方大人才威严的带领着三个女兵來到码头了。女兵当中,一个是机要秘书黄秋娘,两个是私人秘书飞烟和恨桃。 方大人來了之后,先是环顾四周,看到威海卫军港的码头已经是人头攒动,成千上万的海军官兵排着整齐的方阵,静悄悄的站在那里。北洋水师的领导层,站在码头的最前面。那里搭了棚子,摆了一溜桌子和凳子。下面铺着红氍毹。 方大人对丁大人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坐在一号首长席上。此刻,已近黄昏了。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快要到來了。人们如同欢迎英雄般的欢迎着民族英雄耿子奇的归來。大家翘首以盼,都望着同一个方向,那就是威海卫军港前面的海域。 如果军舰要抵达军港,一般就会出现在那片海域上。正当大家都等得有点不耐烦的时候,终于在那片海面上,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身影。啊,來啦!顿时码头上欢声雷动,到处都充满了欢声笑语。鞭炮声齐鸣,锣鼓喧天,欢迎的人们高呼着口号;“热烈欢迎,热烈欢迎!” 那阵势如同欢迎一个來访的外国元首,场面非常的隆重,气氛是非常的热烈。这让每一个在现场的人都由衷的感觉到,他们要欢迎的人,是多么的重要呀!可是,当那个黑影渐渐近了的时候,大家不由的都泄了气。 原來那是被九州号战列舰用一枚鱼雷打成两截的炮艇威风号。威风号炮艇居然沒有沉沒,却随着洋流飘回了威海卫军港,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当码头上的人们看到一艘残缺不全的炮艇,晃荡着來到了眼前的时候,大家都目瞪口呆了。 炮艇上连一个人都沒有,完全是空壳子,只有上面的桅杆上,还飘荡着北洋水师的舰队的旗帜,那旗帜也是成了布拉条子。当大家都无比失望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大声的喊了一句;“瞧,威风号炮艇的好后面,出现了一艘战列舰!” 果然,九州号战列舰的威武是身影出现了,它在威风号的炮艇后面不远的海面上,渐渐的逼近了军港的码头。在欢迎的队伍沉寂了片刻之后,又如潮水一般的响起了锣鼓喧天的声音,鞭炮齐鸣,欢迎的队伍里,重新又欢声雷动,场面又开始欢声笑语了。 大家的口号声,又震耳欲聋的响起了。惊得原本在第一轮热烈之后,被惊飞的海鸟们,重新回來之后,又一次拍打着翅膀,惊叫着飞跑了。“热烈欢迎,热烈欢迎!”海军官兵们整齐的嗓音,同时喊着一个口号。 很快,九州号战列舰将要靠岸了。在码头上的人们,可以清楚的看见在军舰的舰首,昂首挺胸站立着民族英雄耿子奇的身影,耿子奇如苏维埃诞生之时,伟大的苏维埃领袖列宁同志,把他那划时代的巨手,朝着前面一伸,顿时,下面无数的人群,雷鸣般的发出;乌拉乌拉! 但是,这会儿,下面响起的当然不是乌拉乌拉的声音,而是“欢迎,欢迎!”的声音。耿子奇万万沒有想到,自己的归來,会受到如此规格的隆重欢迎。他在高高的军舰上,俯瞰码头上临时搭起的主席台,似乎可以看见北洋水师的高级领导层,都麇集在那里,也跟成千上万的海军官兵一起,翘首以盼呢。 啊,太好啦!耿子奇沿着舷梯,一步一步的走下军舰。他每走一步,下面就鸣响一声礼炮,每走两步,下面就欢呼一声口号。人民真是太好啦,太伟大啦!耿子奇情不自禁的在舷梯上,扬起手臂,高呼了一声口号;“人民万岁!” 顿时,下面的人山人海也发出了一阵如潮水般的欢呼声;可以听出來;是“万岁!”啊,竟然群众都称我万岁了!耿子奇简直是激动万分,连身体都觉得飘在了空中。他的两眼模糊了,视线变得朦胧起來了。啊,用力一挤,两行热泪滔滔流淌下來了。 此时此刻,來自济远舰的女子服务队的女兵们,开始在码头上,跳起了欢乐的舞蹈。这种舞蹈是带着现代的快节奏,揉进了古今的舞蹈语汇,伴奏的是京剧色彩的旋律。当然,伴奏还是女子服务队的领队瘸狐狸。 瘸狐狸既要用脚踩着鼓点,还要踩着锣和镲,双手拉着京胡和高胡,嘴里还吹着唢呐呢。反正一个乐队的功能,都集中在瘸狐狸的一双手和两只脚上了。方大人看在眼里,一招手,叫來了水兵总教习兼任招贤纳才领导办公室的主任刘不孬。 “你们的招聘文艺女兵的事情搞得怎么样了?”方大人问道。 “差不多了。” “什么叫差不多了,你给我具体一点。” “啊,是这样,方大人,从各省市复选出來的几百名文艺女兵已经陆续的抵达了威海卫军港。最后的终评,正在紧张而有序的进行当中。我们准备从这几百名候选者当中最后选定六十名或者一百名的文艺女兵。” “很好,你们最后选出來的文艺女兵,当然还要经过我的一一筛选。你明白吗?” “方大人,这您放心,我对这个心里很有数呢。”刘不孬朝着四下看看,然后压低声音说道;“方大人,我保证不仅是这终选的女兵,就是那些沒有选上的,姿色还可以的,也送到你这里过过眼,你说好不好呀?” 方大人心知肚明的点点头,这个时候,耿子奇差不多已经下了军舰。所有的北洋水师的高级将领都起身,去迎接。方大人又叫來特勤大队长刘国梁,对他说道;“你那里怎么样?”刘大队长知道方大人指得什么,就心领神会的说道;”方大人,您放心,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当中。” “好,我等着看好戏呢!”方大人说罢,就朝前走去。 刘大队长马上叫來熊友亮中队长,对他说;“你雇佣的那个杀手,准备就绪了吗?”熊友亮胸有成竹的说道;“刘大队,你放心,如果事情不成功,你就砍我的脑袋好了。”刘大队长点点头,说道;“好,我等着看好戏呢!” 说罢,刘大队长就跟在方大人的屁股后面,朝着前面走了。刚走了两步,刘大队长又叫來身边的苟有才副大队长,对他说;“你准备好了吗?”苟有才副大队长点点头,说道;“准备好了。”他为了让刘大队长相信,还故意的露了露藏在腰里的一把短刀。这是事先为隐蔽起见,专门把一把才长刀给锯断了。 “好,我等着看好戏呢。”刘大队长又说了一句方大人说过的话,然后若无其事的跟着方大人的后面,好像除了方大人,也就是他的官最大了。刘大队长不守规矩的做法,让一旁走着的丁汝昌副提督感到很不舒服。 你们这些喽啰,是哪里冒出來的呀?我丁大人來到北洋水师当提督的时候,你们还都在哪里呢?恐怕还在太阳底下晒太阳,抓虱子呢。还有那个方伯谦,你得意什么呀?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什么德行呀?别自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似的,你不就是凭借着慈禧太后才爬到这个位置的吗? 哎,大清帝国的千里江山,大好山河呀,迟早就毁在那个太上皇的身上,还有眼前的这帮王八蛋身上!不信,咱们就等着瞧好了。丁汝昌副提督越想是越郁闷。正在生闷气呢,前面一声洪亮的声音响起來了;“啊,这不是丁大人吗?给丁大人请安!” 丁汝昌副提督抬起头,一看,啊,原來是耿子奇不知道什么时候,单膝跪在他的面前,这简直就是下级给上级,最标准,也是最虔诚的礼仪呀。丁大人忙弯下身搀扶起來耿子奇,对他说道;“啊,英雄归來,万民瞩目,我也十分高兴呀!” 耿子奇首先拜了丁大人,这让北洋水师最高领导人方大人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按理说,前來迎接的海军将领,当然是按照官阶的大小,來排列位置的。谁的官最大,谁就排在最前面,可是这个耿子奇偏偏不讲规矩,放过打头的方大人不拜,非要先拜方大人身后的丁大人,你说这不是给我方大人难堪吗? 正在方大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时候,耿子奇朝方大人微微的鞠了一躬,而不是如给丁大人行单膝跪礼一样,这又给了方大人的自尊心一个打击。什么东西呀?耿子奇,老子看得起你,才率领成千上万的官兵來码头迎接你,你倒是给我这个北洋水师提督一个难堪,你这不是成心在挤兑我吗? 第二百四十九章 杀手遭到意外 第二百四十九章杀手遭到意外 穆少黑在码头已经等待的不耐烦了。本來在耿子奇刚下了九州号战列舰的舷梯的时候,他就想狂奔上去,拔刀砍向目标。但是被身边的熊友亮给阻拦了。熊友亮压低声音说道;“先别急,等待时机,我会给你暗号,让你动手,你再动手,明白吗?” 穆少黑只好暂时压抑住内心的狂热。作为一个职业杀手,他每当要做一件杀人的勾当的时候,都要设法让自己处在一种狂热当作。这样的状态也好,可以给自己壮胆,也可以让自己忘却一切的去专心干杀人的事情。 但是,太狂热了也不好,能够被自己控制倒是可以的,如果控制不了的话,就如同疯狗一样,乱咬一气,可就麻烦大了。现在,他的体内就聚集着很多的狂热的成分,如果再不释放出來的话,他会控制不了自己,到那个时候,发疯或者癫狂也是可能的。 所以说,一旦让自己处在了一种狂热的当中,就要快快的干完自己要干的事情,否则越拖一分钟,就会越危险。穆少黑已经很不耐烦了。他不断的往下咽唾沫,好像在压抑再往上喷涌而出的燥热似的。“到底什么时候动手?现在目标不是出现了吗?现在不动手,什么时候动手呢?”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到了现场,你一切行动要绝对听从我的指挥,我让你什么时候动手,就什么时候动手,这个你难道还不明白吗?”熊友亮再次重申了命令。因为,他要确保杀人的事情要做的万无一失,否则的话,就后果不堪设想了。 作为现场的杀人的具体实施的指挥者,熊友亮考虑的当然要比杀手要多,而且在耿子奇刚一下舷梯的时候,北洋水师的高级将领,都上去迎接,这个时候,如果一旦动手杀人,弄不好的话,会误伤到高级将领的。 而一旦误伤到高级将领,哪怕是碰破一点皮,自己都招致杀身之祸。所以说吧,与其稳妥一点,也比冒失和鲁莽动手要强的多。这就是熊友亮一再让杀手听从自己的命令,一定要找准最佳的时机才动手的原因。可是作为杀手的穆少黑却不管那么多,他就想冲上去,來个咔嚓一下,手起刀落,人头落地,他好拿了银子开路。 嘿,你想拿了银子开路,你就可以把现场弄个乱七八糟,你拉屎我们给你擦屁股,你小子心里打的小算盘,我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沒门的事情!只要你动手砍倒了目标,不到一分钟,保准你的脑袋也会扑通一下,滚落到地上的。 熊友亮瞥了一眼焦躁不安的杀手,心里想到。算了,别去把心思多放在这个也即将灰飞烟灭的杀手的身上。还是,好好的瞅个好的空档,让自己的事情办利索了,最好。现在是耿子奇正在跟北洋水师的高级领导层,一一握手呢。 等耿子奇与领导们握完手,就要动手。熊友亮轻轻的碰了碰杀手,穆少黑以为要动手了,就想从怀里拔出刀來。但是熊友亮却急忙说道;“我让你做好准备,不是让你现在动手,你明白吗?”穆少黑瞪了熊友亮一眼,哪來的那么婆婆妈妈的,干脆点行不? 现场气氛已经达到高潮。欢迎的海军官兵,依然在发出热烈的,雷鸣般的欢呼声,还有震耳欲聋的口号声。耿子奇一边跟领导们握手,一边还频频向欢迎的人群招手致意呢。女子服务队的女兵们,正在整齐的节奏明快的跳着舞蹈。 女兵们一边跳舞,还一边以互动形式,渐渐的朝着耿子奇靠拢,犹如把耿子奇像是明星般,众星捧月一样的裹在中间,这样的欢迎形式,是对民族英雄的最好的礼遇了。女兵们的这样的形式,让耿子奇兴奋异常,但是却耽误了杀手冲上去砍杀目标的进程。 也不是杀手不能闯五关斩六将,冲进女兵的舞蹈的阵容里面,而是她们的舞蹈受到了欢迎人们的高度关注,你想想,在人们的视线下,就冒然的杀人,显然是愚蠢的行动。所以,熊友亮再次阻止了杀手的疯狂的跃动。 “到底什么时候动手?再不动手的话,目标就会越难以靠近了。”杀手发出了极为不满的情绪。 “时候未到,到了自然就让你动手了,你别急!” “干脆我先把你给砍了吧?”杀手冷冷的说道。 “你----”熊友亮倒吸一口气,杀手终归是杀手,冷酷无情就是他们的秉性,杀人就像是喝凉水一样,对于他们來说,杀谁都一样,只不过是拿到的银子多少而已。当然,杀了熊友亮,一两银子也拿不上,反而还赔上自家性命。可是,不杀了这个眼前碍事的家伙,自己一旦发起疯來,说不定,现场要倒下一大片呢。 好在,女兵们簇拥着耿子奇并沒有多长时间,很快耿子奇就从女兵们的舞蹈阵容里,如鹤立鸡群般的出來了。现在,耿子奇要在方大人和丁大人两位正副提督的陪同下,走向主席台,在那里,有一个简短的欢迎仪式。 方大人将要做简短的讲话,讲话之后,耿子奇也要讲话。然后他们就要离开码头了。现在可是一个动手的绝佳的时机了。因为方大人和丁大人等海军高级将领,陪同耿子奇在走向主席台的时候,要经过一处便桥,桥身只能容纳三五个人,而且,如果砍杀目标之后,目标很有可能坠落到桥下,这样杀人的痕迹也会被海水淹沒的,这多好呀! “是时候了,你动手吧!”熊友亮终于发出了指令。就犹如手里牵着一只大狼狗,狼狗早就想跃跃欲试,但是,主人老是不松开绳索,现在好了,主人终于把绳索松开了,只见穆少黑,刷的从怀里抽出了一把闪闪发光的大刀,大声的吼叫了一声;“我來也!” 人们起初以为是跳舞的女兵在跳舞的时候,那个负责伴奏的瘸狐狸,所发出的一声呐喊呢。因为;“我來也!”完全是京剧场面常听到的一句台词。但是,有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手里高举着大刀,一路狂奔着,并且还呐喊着;“看刀!”,朝着便桥冲去。 怎么回事儿?这可不是表演节目呀,这不是**裸的刺客要刺杀的行为吗?在场的人们反应比较快的,立刻发出一声惊呼;“有刺客!”但是,却沒有一个人敢挺身而出,去阻拦如疯子一样的黑衣杀手。这个时候,说來也巧,便桥下面是几条小船儿,在买卖西瓜呀,或者是甘蔗呀,还有烤红薯呀等等,完全是小摊贩,在船上,趁着码头热闹的时候,來兜售食物,好挣点小钱呢。 本來按照安全的规定,一般码头上在举行大型的官方活动,为了安全起见,是不容许小摊小贩进入欢迎的码头现场的,可是无奈人家小船儿是在海面上的,又沒有在岸上,更沒有在码头上,所以,也奈何不了人家。再说了,这些小摊小贩的都是当地渔民,你也不好阻拦人家呀,毕竟是人家在自家地盘上觅食吃。 巧也巧在,小船上偏偏有人在吃西瓜,而且还恶作剧般的将西瓜皮高高的抛起,比赛看谁抛得高,抛得远。也偏偏有那么一块西瓜皮,给抛到了码头上,正好抛在了黑衣杀手要狂奔的前进的道路上,结果穆少黑便高举着闪亮亮的大刀,扑哧一下,给摔了个大马趴,嘴还來了个狗啃地,这一摔,可把黑衣杀手摔了个天花乱坠的。眼前尽冒金星儿,意识也有点不太清醒了。 但是,作为职业杀手,内心的杀人的强烈的欲望,并沒用因为这意外的一摔而泯灭,反而更加激发出他的杀手斗志。只见他在地上挣扎了一下,有大吼一声的,摇摇晃晃的站起來了,只是他的口鼻在流着鲜血,大概门牙也磕掉了一两颗,因为他发出战斗的怒吼的时候,那“看刀!”说成了“看鸟!” 欢迎的人群当中,有女兵的,本性就善良的,还发出了一句;“快给那个人包扎一下呀!看,鼻子都流血了,嘴也破了呀!”还有的好心人,甚至想招呼军医赶快來现场的想法,但是理智纠正了他的错误观点,那是一个杀手,而杀手是不值得同情的。 穆少黑经过这么一摔,有点像是无头的苍蝇一样,团团转了。他的眼前有点模糊,在他來看,好像要杀的目标,一会在前方,一会在后方,一会在他的左边,一会儿在他的右边,反正是懵懵懂懂的,一时锁不定准确的目标。 这可急坏了在暗处观察的熊友亮。他真想大喝一声,让杀手立马清醒过來,好对耿子奇來一个快刀斩乱麻,可是,那个杀手似乎还沒有从迷糊当作缓过劲來,还在高举着大刀,转着圈儿,到处在寻找着他要杀的目标呢。 第二百五十章 耿子奇踢飞了杀手 第二百五十章耿子奇踢飞了杀手 就在杀手如无头苍蝇一样,在到处捕捉目标的时候,负责干掉杀手的苟有才副大队长,急得也直跳镚子,这个蠢货杀手,你倒是快点下手呀!你在那里磨磨唧唧的,我这个环节怎么办?你迟迟不动手的话,我也耽误不起呀。 苟有才副大队长眼看着马上一行人就要上主席台了,如果上了主席台的话,杀手就不好下手了,如果杀手不下手的话,自己也不好对杀手下手了。这样的话,原定的计划将要打乱了。正在他心急如焚的时候,突然,杀手好像终于看见他要攻击的目标了,举着闪亮的刀,朝着耿子奇的方向就奔过去了。 苟有才副大队长这才心里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狗东西,这会你终于出手了呀!好吧,下面就该看我的了!他盘算到,按照杀手距离耿子奇的直线距离也不过十米左右,如果杀手要攻击目标的话,顶多也就几十秒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么自己不能等杀手得手后,在拔刀扑向杀手,而应该在杀手的屠刀上还往下滴答鲜血的时候,就奋勇上前,给杀手一个咔嚓,痛痛快快的将他砍倒在地上,让他的鲜血來祭奠耿子奇的鲜血才对。 想到这里,苟有才副大队长一声怒吼;“王八蛋,老子看你往哪跑!”他一边吼叫着,一边拔出短刀來,朝着杀手迅疾扑去了。杀手正一门心思的想对耿子奇來个手起刀落呢,沒想到身后却传來了一声吼叫,他周身震动了一下,把脑袋偏向后面,瞅了一眼,妈呀,有一个人,看样子还是官员呢,手里举着一把短刀,闪着锋利的刀刃,朝他这个地方扑过來了。 是继续攻击目标,还是转过身來,对付那个朝自己扑过來的家伙呢?穆少黑踯躅起來了。就在这个时候,耿子奇要出手了。刚才他就感觉到那个黑衣人有点可疑,起初还以为是便衣呢。后來看见那个黑衣人,竟然高举着闪亮的刀,朝自己方向扑过來了,就断定这个家伙不是什么好鸟儿! 既然不是好鸟儿,那么肯定是杀手无疑了。耿子奇如此判断道。然后就要抛弃一切的出手了。他要趁着杀手犹豫的时候,先制服他。不然的话,这个杀手就会很嚣张,就会惹出大麻烦來。不但自己的人生安全遭受威胁,就是别人也会遭殃的。 想到这里,耿子奇飞身冲过去,本來他快过了便桥了,现在他又突然折返回來,一把将身边碍事的臃肿的方大人拨拉过去,然后迅疾的跑到杀手跟前,只见他高高的跳起,飞起一条腿,來了个空中流花腿,只听哐当一声,杀手的刀掉落在地上了,很好,再來一个回旋腿,正踢中杀手的命门,瞬间将杀手踢得在空中翻了个跟头之后,然后嗖的一声,坠落到便桥下了。 便桥下,原本有两个无聊的家伙,正在比赛谁能够把西瓜皮抛到更高,更远,冷不丁的从天而降一个黑衣人,正落在小船上的西瓜堆里,结果弄得浑身红兮兮,脸上到处都是西瓜瓤子,贩卖西瓜的小船主人,不愿意了,好家伙,你感情是來洗澡來了是不是?好得很,我就让你洗个痛快! 贩卖西瓜的小船的主人,连同船上的两个比赛抛扔西瓜皮的家伙,合伙将那个黑衣人,高高的举起來,奋力的扔进了海里。激起了朵朵白色的浪花儿。与此同时,在上面,打斗仍然沒有停歇下來。耿子奇在制服了一个杀手之后,猛然间看见又冲过來一个杀手。 这个杀手穿着北洋水师特勤大队官员的制服,手里握着一把短刀,呐喊着,腿部用小步频率,反正是很快的样子,瞬间就冲到了耿子奇的眼前,当这个穿着制服的杀手,发现原來的杀手一下子不见的时候,还迟疑了一下,正在犹豫是不是往前继续冲呢,可是身体因为前面用小步频率飞快的奔跑,惯性太大了,收也收不住了。这也难怪,苟副大队长个字矮小,当然要用小步频率了。 他之所以奔跑的那么快,就是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杀手來个措手不及。但是,当他冲到跟前的时候,才发现好像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眼前的情景好像发生了变化。但是,耿子奇却不知情,他要的就是在短时间内,用最有效的方式,來制服两个胆敢光天化日之下,高举刀,呐喊着,做战场上冲锋陷阵的勇士之状的家伙。 于是,耿子奇只是往边上一闪,然后再次腾空跃起,把顺着惯性往前冲的苟副大队长的背后,也就是脊梁骨,给了一脚,让这个矮小的勇士,呐喊着(或者是惊叫着)双腿扑腾着,好像在空中骑自行车的样子,飞身坠落到桥下了。 卖西瓜的小船的主人刚和两个比赛抛扔西瓜皮的家伙,把一个胆敢将他们的西瓜当做体操的垫子的家伙,高高的举起,奋力的扔进了海水里,还沒有将双手拍打干净呢,结果又有一个家伙重蹈覆辙,也哐当一下,落到了西瓜堆里,把杀手沒有压碎的西瓜,彻底的给压碎了。 这下可好了,卖西瓜的小船主人怒火高万丈,又一次招呼那两个抛西瓜皮的家伙,一把抓起了苟副大队长,高高的把这个满身都是西瓜瓤的,满脸都被西瓜汁弄得都红兮兮的家伙,高高的举起來,运足了吃奶的劲儿,奋力的一发力,然后那个满身流淌着西瓜汁的家伙,在空中翻腾了个三百六十度加前后翻两周半,然后蜷着身子,跟一个车轱辘似的,扑通一声,掉入到海里了。 现在,在海里,奋力挣扎着的两个家伙,相遇了。开始,两个人还同病相怜。惺惺相惜,彼此为自己的不幸落水,而悲伤。甚至这两个人,还想互相鼓励或者互相帮忙,想游到岸边去。但是,苟副大队长突然发现,比自己早几分钟落水的家伙,是穿着黑衣的,莫非就是那个黑衣杀手? 如果是杀手的话,在海里也不能放过他!想到这里,苟副大队长从海面上冒出头來,从口里吐出几口海水,然后一声断喝;“你就是那个黑衣杀手吧?”穆少黑也抹了一把脸,还好,西瓜汁被海水给冲干净了,不过,鼻孔里还有一个西瓜籽呢,他刚想说话呢,不想鼻子痒痒的,然后一个响亮的阿奇!打了个喷嚏,把西瓜籽从鼻孔里,如子弹般的射向了苟副大队长的眼睛上。 顿时疼得苟副大队长眼冒金花,好家伙,这个黑衣杀手竟然还有暗器呢。我要当心提防他。先给他來个水里蛟龙斗鳖!想到这里,苟副大队长忍着眼睛的疼痛,猛地吸足一口气,潜入到海水里,握着拳头,朝着黑衣是杀手的肚子,就是一拳打出去。 “哎呀,”穆少黑猝不及防,肚子挨了一拳,将他的肚子里喝进去的海水,哇哇几口都吐出來了。喝进去的是海水,吐出來的是黄汤。苟副大队长决定要再接再厉,痛打落水狗,虽然他自己也是落水狗(谐音是狗,但是不等于是狗)。 好一个苟副大队长,又來了一个倒挂金钩,一脚从海面底下伸出來,将黑衣杀手的脑门子踢了那么一下,哇,好痛!穆少黑被这一脚踢得当时就失去了判断能力。随后的时间当中,他的头脑里都是一片空白,好像是倒灌进了海水似的。 现在的胜利者是属于苟副大队长了。幸亏自己水性好。虽然在岸上,给侥幸让这个黑衣杀手给跑脱了,但是,不管你是往哪里跑,往陆地跑,你别看我个子挨,但是我照样可以撵上你,你往海里钻,我也一样的制服你,可以说,你就是上天入地,也逃脱不了人民的天罗地网。 就在苟副大队长带着胜利的自豪,拖着奄奄一息的黑衣杀手往小船方向拖的时候,却突然遭到一阵西瓜皮的袭击。原來是卖西瓜的小船主人连同两个家伙,在朝自己扔西瓜皮呢。这些西瓜皮都是苟副大队长和黑衣杀手共同把人家的西瓜给弄得粉碎,让人家卖西瓜的变成了卖西瓜皮和卖西瓜汁的小贩了。 所以说,人家能不痛恨被他们抛进海水里的两个家伙吗?冲他们俩个扔西瓜皮还是轻的呢,按照他们的愤怒,他们恨不得把他们两个撕成碎片才解气呢。对此,苟副大队长心里很坦然,又不是自己故意跳下去的,而是有人从背后,把自己给踢了一脚后,自己才坠落的。 关于这个,以后可以追查到底。但是,如果是耿子奇把自己踢飞的,这就不太好说了,人家是民族英雄,踢飞个人,算的了什么呢?比起他的丰功伟绩來,这简直是不足挂齿。但是,卖西瓜的小贩,得给人家赔偿呀。反正自己不能掏腰包,如果自己掏腰包的话,那就成冤大鬼了。 第二百五十一章 把保家卫国的情绪调动起来 第二百五十一章把保家卫国情绪调动起來了 方大人一看杀手还未动手,反被耿子奇一脚给踹下了便桥,不仅如此,连干掉杀手的苟副大队长也被耿子奇以为是杀手同伙,也一脚给踹到海里去了。哎呀,这个耿子奇可真是厉害呀。方大人做贼心虚,又怕耿子奇心存疑虑,便当着耿子奇的面,将特勤大队长刘国梁叫过來。 方大人训斥刘大队长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简直是一群饭桶!这样重要的欢迎场合,你们的安全防卫工作是怎么做的?我要把你们统统撤职!”刘大队长知道方大人这是在表演给耿子奇看,便也故意装作很委屈的样子说道;“方大人,我们的安全工作可以说是万无一失,可是这个杀手不知道是怎么混进现场的?回头卑职一定要严加追查,查到谁的头上,一定严厉惩处,决不姑息!” 为了表现自己的决心,刘大队长当着方大人的面,大叫一声;“苟有才,你给我滚过來!”方大人问道;“苟有才是何人?”刘大队长说;“苟有才是我们特勤大队的副大队长,特勤大队日常的安全防卫的工作是他分管的,我要找他好好的训斥一下,看看他安全防卫工作是怎么做的?竟然连杀手都混进來了!” 方大人鼻子哼了一声,厉声对刘大队长说道;“今天的这个事情一定要高度重视,这还了得,现场有那么多的海军将领,最关键的是,我们今天迎接的是凯旋而归的民族英雄,就出现这样的刺杀事件,这不是给我们北洋水师脸上抹黑吗?这不是给我方大人脸上抹黑吗?这个事情搞清楚之后,你要第一时间向我汇报,明白吗?” “明白了。方大人。” “对了,我好想看见被耿大人踹下了两个,其中一个是杀手,另外一个好像是穿着你们特勤大队军官的制服,那个人是谁呀?”方大人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背着手问刘大队长。这个时候,刘大队长也好像想起來事的,突然一拍脑门,如梦初醒般的说道;“哎呀,坏了,一定是苟副大队长,他肯定是要制止杀手,才被耿大人误会成杀手的同伙,被踢下了桥的。” 耿子奇有点糊涂了;“怎么,我踢下去的两个人,不是同伙吗?” 方大人怕耿子奇打破沙锅问到底,便对耿子奇说道;“耿大人,马上就要开会了,这个事情自然有刘大队长负责处理,咱们就别过问了。说完,就和耿子奇朝着主席台走去。刘大队长等方大人和耿子奇刚一离开,便马上招呼熊友亮中队长,压低嗓门训斥道;“瞧见了吧?这都是你做的孽,你就等着我回头好好的收拾你吧。” 熊友亮中队长这个时候纵有一百张嘴也难以说清楚,自己为什么偏偏找了个窝囊的杀手,沒有把事情办成,反而还白白搭上了一个苟副大队长,他委屈的说道;“刘大队长,这事情不怪我,怪那个杀手沒有把握好机会......” “混蛋,老子问你,你是怎么找的杀手?好,现在老子沒有功夫跟你扯这个,回头你就伸长脖子等着挨刀子吧。现在,你给老子赶快派人下桥,把那两个落水的家伙,给我捞上來,你听明白了吗?”刘大队长怒气冲冲的说道。 刘大队长之所以这样恼火,是因为方大人头一次把如此重要的工作交给自己,却沒有想到自己办得如此糟糕透顶。这样倒好,别说赏金了,方大人不把自己撤职就算不错了。想想也真是的,怎么这么大的事情,自己就如此信任熊友亮,让他去物色杀手呢? 这边刘大队长在懊恼不已的时候,那边主席台上领导们已经就坐了。欢迎仪式开始了。首先是方大人代表北洋水师,进行简短的讲话;“诸位,今天,我们在威海卫军港召开隆重的欢迎仪式,欢迎从日本归來的我们的民族英雄耿子奇,这是我们的荣幸,也是大清帝国的荣幸,我们为看到耿大人能够平安顺利的返回祖国,而感到无比的喜悦和高兴。” 方大人讲到这里,北洋水师水兵总教习刘不孬带头鼓掌,并且高呼口号;“热烈欢迎民族英雄耿子奇胜利归來!看到耿大人平安顺利的回到祖国,我们是无上的高兴和快活!”在他的口号的带领下,成千上万的海军官兵也高呼起口号來;“我们是无上的高兴和快活!” 因为快活这个词只能用在平时说话当中,但是作为口号的话,就不那么恰当了。快活的活字在声母当中是平声,作为口号喊的话,肯定不响亮。这可以反映出领头呼喊口号人的文化水平。不过,在喊口号的这个事情上,倒是能博得方大人的欢心。 毕竟需要这样的属下,在煽动气氛方面,还是要会來点事的。不能像个榆木疙瘩似的,麻木不仁。等如潮水般的口号声刚刚平息下來的时候,方大人又开始讲话了;“刚才,我们的欢迎现场,出现了一个意外;竟然有刺客要杀我们的民族英雄,在这里,我代表北洋水师所有海军官兵,对耿大人说声,你受惊了。” 方大人说到这里,朝着耿子奇弯下腰來,表示歉意。耿子奇微笑的点点头,意思是他并不介意。这会儿,为了弥补这个时候的冷场,刘不孬又开始带头喊起口号來了;“耿大人,你受惊了!”顿时,下面几万张口,同时发出了;“耿大人,你受惊了!”这样的话。 方大人几次都沒有按捺住此起彼伏的口号声,所掀起的声浪。方大人狠狠的朝刘不孬瞪了一眼,那目光里包含着这样的意思;你这个蠢猪,你难道就不能喊点别的口号吗?连把我一般性的话,你也鹦鹉学舌一样的当做口号喊起來了。你这不是帮倒忙吗?” 但是,刘不孬却理解错了方大人的目光的意思,还以为是受到了方大人的赞许的目光呢。于是,就在方大人接着说话的时候,正说到;“幸好,我们的安全防卫工作做得好,才让我们的民族英雄,避免了一场灾难......” 刘不孬又带头喊起了口号;“幸好我们的民族英雄避免了一场灾难!” “幸好我们避免了一场灾难!”现场爆发出雷鸣般的口号声。只不过喊出的口号里,节省了“才让我们的民族英雄”这几个字。 方大人简直有点怒不可遏了,他真想冲上前去,揪住刘不孬的脖领子,把他很很的抽两巴掌才解气呢。但是,他现在是在主席台上讲话呢,沒有分身术。他有一次朝着刘不孬所在的方向,狠狠的瞪了一眼,而且这次他瞪刘不孬的时候,有意将眼睛蹦得很大,那目光里流露出的不仅仅是不满,而是愤怒了。 很遗憾,因为刘不孬是在主席台边缘站着的,能在主席台边缘站着,好歹也算是有着一定地位的官员了,试想一下,如果级别不够的话,还能让你挨主席台的边吗?当然不能了。所以,刘不孬以站在主席台为荣,这样也可以让别的不知道他的官衔的人,知道他就是具有能够与北洋水师高级将领并驾齐驱的人物。 所以说,很自信的刘不孬并沒有意识到方大人的愤怒,已经是忍无可忍了。现在,如果方大人口袋里有手枪的话,里面只有一颗子弹的话,要让他來选择,方大人会毫不犹豫的掏出手枪,朝着刘不孬的脑袋,狠狠的扣动扳机的。 当然了,这只是一种假设。在物质世界上不可能发生,就是用冷兵器,也无法在众目睽睽之下,以一个领导的义愤,去失去理智的杀掉不听话的部下的。况且现有的物质世界里,还沒有普及手枪呢。毕竟那只是极少数人享有的奢侈品。 但是,为了避免部下再來一阵口号,方大人最理智的选择就是赶快提前结束讲话,让耿子奇來讲话了。“现在,我们请胜利归來的民族英雄耿子奇给我们讲话!大家热烈欢迎!”方大人说道。然后带头拍手让耿子奇讲话了。 下面的欢迎人群里,顿时掌声如潮。那个刘不孬又开始喊起了口号;“向民族英雄致敬!向民族英雄学习!”成千上万的海军官兵顿时高呼口号;“向民族英雄致敬!向民族英雄学习!”在现场气氛达到高潮的状态下,耿子奇意气风发,斗志昂扬的开始了他的讲话。 “舰队的兄弟姐妹们,你们辛苦了!” “首长辛苦!” “我很想念你们呀!” “首长好!” “我现在很激动,本來想好好的跟大家说说我的感受,可是,我现在是千言万语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总之,我回來了,我要以一个北洋水师海军战士的身份,参加以后将要对付的一切针对小日本的攻击。” “向首长学习!” “我沒有别的什么好说的,在这里就一句话,跟着大伙儿好好的干,如果小日本胆敢发动对大清帝国的战争,管教小鬼子有來无回!”耿子奇不会讲套话大话,只能是很实在的说这样的话。但是他的话无比的有分量,一下子就把海军官兵们保家卫国的情绪调动起來了。 第二百五十二章 你想我吗? 第二百五十二章你想我吗? 耿子奇讲话完毕,方大人客气的对丁大人说;“丁大人,你还有什么说的吗?”丁汝昌副提督摇摇头说道;“尔等已经都说了,我就不说了,散会吧!我的肚子饿了。”方大人说;“丁大人,会后,我们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希望你能够参加。” 丁大人说;“我就不去了,还是家里的饭菜好吃。”说完,丁大人就拂袖而去。把其他的人都凉到一边了。方大人望着丁大人的背影,对耿子奇说;“这个老头儿,又闹情绪了。”耿子奇不明白的说道;“丁大人好好的闹什么情绪呀?” 方大人说;“你还不知道吗?在你还沒有回來的时候,慈禧太后特别任命我为北洋水师的提督,丁汝昌降为副提督了。”耿子奇觉得很奇怪,便问道;“丁大人干提督干得好好的,干嘛被降职呢?”方大人说;“嗨,你难道还不知道吗?现在什么都讲究年轻化,像丁大人那样的年纪大了,干什么肯定不带劲了。” 这到是一个很好的解释。耿子奇心里想;你方大人的年龄不是比我都大吗?按照这个逻辑,我是不是因为年轻,也可以取代你的位置呀?虽然他的神情沒有表示出來,但是他总觉的有点不太正常。为什么慈禧太后的一句话,就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呢? 按理说,想北洋水师提督这样的官,也应该由总理大臣和军机大臣來负责任命呀,慈禧太后不过是太上皇,她的手伸得也太长了。什么都要管。从威海卫军港的码头开完会后,方大人直接把耿子奇带到了军港大酒店,这是方大人上任之后,将一家民间的酒店兼并后,成为了北洋水师提督署的机关酒店。 本來想拨出专款,好好的建设一家气派豪华的大酒店,可是现在银子比较紧张,还是先凑合着用着军港大酒店,等以后打败了小日本,再好好的修建一个高级大酒店。军港大酒店作为北洋水师专门招待军内外各界首脑人物,设施比起民间的酒楼來说,也是不错的。 在军港大酒店的二楼的一间包厢里,汇集了北洋水师的高级海军将领。他们都是作为陪客來的,是专门陪同耿子奇吃饭的。当然在酒桌上,坐在主席位置的是耿子奇,在他的左边是方大人,在他的右边是黄秋娘。 现在耿子奇有机会可以问黄秋娘几个问題了。耿子奇问道;“黄秋娘,你想我吗?”黄秋娘如果沒有当面面对耿子奇,或许会用一百个想,來回答。可是女性的羞涩和含蓄,让她并沒有直接回答耿子奇的问題。 “你想我的第一个问題就是这个吗?”黄秋娘微笑的说道。她认为耿子奇已经不同于以前的那个愣头青了,现在的耿子奇经过了一些事情的考验,似乎成熟多了。特别是他有了当代理北洋水师提督的经历,还有到了日本,被睦仁天皇指名道姓,代理了一段时间的天皇,好像心也变得大了。 毕竟有了这个特殊的传奇般的经历,耿子奇可以在一个很高的高度,俯瞰人类,并且阅尽铅华无数,因而,形成了一种自己可以把握的爱情观。所以说,现在当耿子奇以一种轻松的方式,问黄秋娘这个问題的时候,黄秋娘内心感到一种隐约的疼痛。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奇怪感觉呢?本來自己无限倾慕的人,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回到自己祖国,回到了她的身边,按理说,她应该心花怒发才是,耿子奇问她是不是想他了,这不是透露出一个信号吗?说明他还爱着她呢。 可是,黄秋娘不会太相信來的太快的爱情。她需要的是经过时间和磨难后,如同真金不怕火炼的过程之后,所获得的结果,才是她所需要的。现在,如果自己跟耿子奇说一句;是的,你问得真好,我是在想你,而且是朝思暮想的想你呢。 但是,她不想这样说,她要给他增加对爱情的索取的难度。不是吗?自古以來爱情就从來跟苦难和痛苦紧密相关的,从來都沒有说爱情是单纯的,沒有附加物的。纯粹的灵魂式的爱情,大概只停留在梦幻当中。既然我们都是现实当中的人,那么获取爱情,就别指望如同唱歌一般的轻松获得了。 耿子奇见黄秋娘沒有回答他的问題,以为她是不是羞于回答,就不再难为她了。但是,他却不知道此刻她的心情,是多么的微妙,多么的复杂,多么的敏感,多么的脆弱,多么的期待,如果他再一次重复问她这个问題,说不定,她就会答应的。 是的,我很想你。你呢?但是,耿子奇太年轻了,年轻的把一个爱情需要用心灵的钥匙开锁的细节,给轻而易举的放弃了。唉,你怎么不懂一个女人的心呢。“你在日本,见过很多漂亮的女人吧?”黄秋娘莫名其妙的问了他一句,倒把他弄糊涂了。 “你以为呢?” “我想大致是这样的吧。好了,你还有什么问題要问我呢?”黄秋娘话锋一转,马上又把球踢向了耿子奇。“你刚才不是说过,你有几个问題要问我吗?” “好,我正想问问你呢。那份命令威风号炮艇朝九州号战列舰开炮的电令,你的手发出的,对吗?” “是的,正是我发出的。因为那份电令是方伯谦提督让我发的,我不能不发。怎么,有问題吗?” 耿子奇说道;“不过那样的话,威风号炮艇上在选择自杀方式,朝九州号战列舰开炮的,势必会遭致致命性的打击。难道你不知道这个后果吗?”黄秋娘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这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个时候,一旁的方大人劝他们吃菜,别顾了说话。实际上,方大人有意安排耿子奇和自己的外甥女坐在一起,就是为了再通过美人计,來瓦解耿子奇的斗志。如果施展美人计的话,那就要看看黄秋娘是不是能够理会自己的意图了。 虽然,方大人并沒有直截了当地给黄秋娘明确的规定她要做什么?但是通过耿子奇和黄秋娘在一起的谈话,方大人完全可以从中窥视到其中的秘密。他可以看出耿子奇是不是真的喜欢黄秋娘,或者只是玩玩女性的感情而已。 另外一方面,方大人也可以查看黄秋娘的表现,看看自己的外甥女是不是真的爱上了耿子奇。方大人的用心可谓是良苦呀。他很善于利用一切因素和条件,來为自己服务。甚至不惜动用自己亲人的资源。在他看來,什么亲人不亲人的,只要是用得着的,亲人也是一枚最好的棋子。 方大人眼看着在码头上的暗杀失败了。那么一计不成再施一计,直到耿子奇中招为止。反正,我就不信了,我方大人用尽各种毒计來制服你,难道说就沒有灵验的吗?反正自己要坐稳北洋水师提督的位置,就要扫清一切带有威胁性的障碍。 耿子奇目前來说,可以说最大的威胁,最大的障碍,如果不把他给弄倒,势必自己将要面临一场危机。这个危机來势凶猛,有可能阻挡不了的。所以说,任何事情,只要是处在萌芽当中,就要把它给掐死,剪除,不能让它生根发芽。 所谓防微杜渐,就是这个意思。方大人先利用黄秋娘來作为美人计的第一波攻击力量,如果不成的话,还有第二波,比如飞烟和恨桃。这两个私人秘书,也会把你耿子奇整得神魂颠倒的。如果,你还不中招的话,那么后面还有第三波,阵容庞大的文艺女兵呢。 哈哈哈,男人不怕刀,不怕抢,就怕女人呀。谁沒有七情六欲,谁沒有儿女情长,谁沒有感情的纠缠,除非你不是人,除非你就是一块石头,除非你就是一截木头。方大人如此想着,得意洋洋的劝耿子奇多喝酒。 方大人还鼓动酒桌上的高级海军将领和耿子奇來碰杯,一碰就是三巡;鼓动飞烟和恨桃与耿子奇喝龙凤酒。鼓动黄秋娘与耿子奇喝交杯酒。方大人自己与耿子奇喝一口闷酒,反正是五花八门,酒桌上的目标都指向了耿子奇,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好在耿子奇早就心知肚明,知道方大人是不安好心,就先要了一大壶浓茶。凡是跟他碰杯的酒,他一律接受,并且一仰脖,灌进嘴去,然后趁着喝茶的功夫,又将酒都吐到了茶壶里。不一会儿,他就要服务员,给他换一壶新泡的浓茶。 这样一來,凡是跟耿子奇碰杯换盏的人,大部分都挺不住,醉得是东倒西歪,丑态百出,你就瞧热闹吧,有的吐得一塌糊涂,有的难受的哼哼唧唧的瞪着眼睛,在看着天旋地转的灯,在数数呢。有的哭,有的笑,有的不哭也不笑,这是愣愣的傻坐在那里,好像一尊石头。 飞烟和恨桃也醉了。她们提前结束了自己的使命,被服务员抬走了。黄秋娘因为不能喝酒,也不敢多喝酒,因为晚上还要值机。这样就给耿子奇一个机会;“我送你去电报室吧。”黄秋娘盯着他说;“你行吗?你不是喝了非常多的酒吗?” 第二百五十三章 杀手决心铤而走险 第二百五十三章杀手决心铤而走险 就在耿子奇参加由方大人等北洋水师高级将领,举办的欢迎酒宴的时候,特勤大队的中队长熊友亮正在为打捞两个落水的家伙,而竭尽全力呢。两个落水的家伙,分别是杀手穆少黑和特勤大队副大队长苟有才。 这两个家伙,你们也懂得的,都是被耿子奇一脚给踹下海的。他们被踹了下去之后,分别砸毁了人家小摊小贩的西瓜船。把小船上的西瓜都砸成了浆糊,如同专门加工过的西瓜汁一般,拉了一船。本來嘛,人家卖西瓜的小贩,在码头的便桥下,正在兜售西瓜呢,买得好好的,谁料想冷不丁的从天而降的两个家伙,啪,啪的把本來码放得很整齐,并且冒尖的西瓜堆,给砸成了西瓜汤。 你说卖西瓜的能不糟心吗?不能轻易就放过那两个家伙,甭管那两个家伙是何方神仙,哪怕是天王老子,砸了我的西瓜,也得赔偿呀。于是,卖西瓜的就伙同两个原本吃西瓜的,并且将西瓜皮高高的抛起來,玩耍的两个嬉皮士,小贩子对两个嬉皮士说;“如果你们俩,帮我把这两个家伙,给逮住了,让他们赔偿的银子里,我保准抽百分之十的份子,给你们,怎么样?干不干?” 两个嬉皮士当中的一个尖嘴猴腮说道;“那我们吃的西瓜,白吃吧?”卖西瓜的小贩点点头说;“当然了,白吃!”另外一个肥头大耳说道;“你也别抽百分之十,就现在來个干脆的,给我们每人二百两银子完事!” 卖西瓜的小贩,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了一圈,说道;“好吧,一言为定,我给你们俩,每人数二百两银子,作为你们帮助我的酬劳。不过,现在不能给,等把那两个家伙给我逮到船上,我再兑现给你们。放心吧,少不了你们的。” 两个嬉皮士,觉得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刚才白吃了一通西瓜不算钱,还能够再白得两百银子,当然了,代价就是要帮助船主将海里正在狗刨的两个家伙,给捞上船。于是,两个嬉皮士划着小船儿,用长长的竹竿伸向了那两个落水的倒霉蛋。 “喂,你们难道还沒有喝够海水吗?”尖嘴猴腮说道;“快上來,吃西瓜汁吧,这比海水强呀。” “喂,当心,海水里面有食人鱼呢。当心你们成为食人鱼的晚餐了。”肥头大耳采用的是激将法,这个方法可管用了,他这么一说,不用催,那两个还在海面上狗刨的家伙,马上如游泳运动员参加国际比赛一样的,飞快的朝着小船游过來。 当两个家伙气喘吁吁的爬到了小船上的时候,特勤大队中队长熊友亮也带领着几个士兵,也从便桥上,垂下了绳索,准备将两个家伙给吊起來。穆少黑因为事情沒有办成,恼羞成怒,他有一个特点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所以,看见便桥上垂下了绳索,便马上想攀着绳索爬上桥,不曾想却被苟有才副大队长还有尖嘴猴腮以及肥头大耳给拽了下來。“怎么,砸了西瓜了想走人吗?沒那么便宜的事情,赶快赔偿,把八百两银子交齐了,你爱上哪里玩儿就上哪里玩儿!”小船主说道。 好家伙,八百两银子!这不是分明在敲竹杠吗?你那船西瓜值多少银子?充其量不过才二三百两银子,你胆敢张口就要八百两银子,而且还是冲着杀手穆少黑來的。谁敢跟杀手要钱,这不是朝阎王爷叫板吗?我看你是八成活腻了吧? “想要银子,是不是?”穆少黑脸一下就拉黑了,顺手就抄起了小船上的西瓜刀,对着船主说;“别惹我,正烦着呢。如果你再纠缠我的话,我先把你给剁了,喂食人鱼,你们不是说海里有食用鱼吗?我倒是想见识一下,食人鱼的摸样儿。” 杀手那么一唬,倒是把船主给唬住了,尖嘴猴腮和肥头大耳也悄悄的不敢出声了。穆少黑将西瓜刀衔在嘴上,开始双手攀着绳索往上爬了。苟有才副大队长看见杀手快爬上去了,心想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杀手跑了,自己的任务不就是将他干掉吗?如果杀手跑了,自己干谁去呀? 想到这里,苟有才副大队长也攀着绳索,准备往上爬。但是却被船主和尖嘴猴腮以及肥头大耳给拽下來了。“你不准走!你还沒有赔我西瓜钱呢?”船主说道;“你可以少掏一点,六百两银子,少一两都不行,如果你不掏银子的话,我们三个就把你给做了。” “嘿,你好大的口气儿!”苟副大队长停下了攀爬,将一只手叉在腰上,另外一只手,用大拇指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小子,你知道老子是谁吗?”船主鄙夷的上下看看苟有才副大队长,冷笑道;“知道,不就是两条腿的人嘛?别看你长得是人模狗样的,可是为什么到了掏银子的时候,就耍赖呢?你还想跑,沒门,你要跑,先问问,我的两个弟兄干不干?” “你们可同意我走?” “休想!” “除非你乖乖的掏了六百两银子!” 好家伙,三个串通一气儿,想拾掇老子?我不给你们点厉害看看,我就不姓苟!苟副大队长也弯下腰,从船上,抄起了一把西瓜刀,对着三个家伙,说道;“你们是不是想给船上的西瓜汁加点作料呀?比如说跟酱油一个颜色的调料。” “调料?而且跟酱油一个色?”船主说道。他咧嘴笑了,他就不信了,就凭你一个,还能跟我们三个斗?“谁当调料还不一定呢?好了,别装爷爷了,快掏银子,不然的话,我们可沒有那么好的性子在作料陪你玩儿!” 嘿,敢跟官府的人叫板,反了你们啦!老子是谁,说出來,让你们的双腿发颤,,让你们的肝尖儿发软,让你们的脊梁骨冒冷汗!“实话对你们说了吧,我是北洋水师特勤大队的副大队长苟有才!怎么样呀?还想问老子要银子吗?” 三个家伙,你看看我,我望望你,一时拿不定主意。趁这个功夫,苟副大队长才沒有时间跟三个无赖磨叽呢,他也学着杀手的样儿,嘴里想把西瓜刀衔起來,可是,那刀挺重的,嘴巴还是沒有那个功夫衔起來,只好插在腰间上,反正攀爬绳索的时候,要小心点,别让刀尖尖割破了自己的私处。 就在苟副大队长往上攀爬的时候,杀手穆少黑已经登上了便桥。早在便桥上等待着的特勤大队的中队长熊友亮,迎着杀手过來了。脸上还是一副很恼火的样子;“瞧瞧你是怎么搞的?简直把事情搞得一团糟!” “糟不糟,现在还说得太早!那群人去哪里了?”穆少黑铁青的脸,抄着西瓜刀说道。 “还不是去赴宴了。” “在哪里赴宴?” “军港大酒店呀。”熊友亮说道;“怎么,你也想去吗?别逗了,你如果想死的快,就去军港大酒店好了。” “老子就是要找死,老子干得不就是找死的活计吗?你放心好了,这会儿我把你要的脑袋非剁下來不可,剁完了,说不定还能敢上热菜热饭呢!”穆少黑说着,提起西瓜刀就朝军港大酒店跑,熊友亮想拦也沒有拦住。 坏了!这个家伙不是疯了吧?人家北洋水师的一帮高级海军将领,都在陪着耿子奇在大吃大喝呢,你一个杀手,要去大酒店去割人家的脑袋,这不是疯子是什么?不成,我要把他拽住,并且拿下,不然的话,惹下了大祸,我熊友亮长了几个脑袋呀? 正当熊友亮准备要带着几个士兵,去追杀手的时候,又有一个家伙,高举着西瓜刀,朝着杀手追上去了。这是谁呀,啊,原來是苟有才副大队长!啊,苟副大队长亲自提着刀,奋不顾身的追杀手了,自己才是一个中队长,却还在这里发愣呢,赶快行动呀,跟着苟副大队长,前进!“乌拉----” 熊友亮带着几个士兵跟着两个高举着西瓜刀的家伙,追了上去。但是,因为熊友亮犹豫的时间有点长了,错过了最佳时机,结果让杀手跑得都追不上的程度。穆少黑此刻跑得飞快,他这次下定了决心,不剁下耿子奇的脑袋,就剁下自己的脑袋。 作为一个职业杀手,失手一次,情有可原,说明刺杀的背景很艰难,刺杀的过程不是轻而易举,但是这反而更加激发了杀手的斗志和雄心。越是艰险越向前,这就是杀手的心里写照。古代不是有荆轲充当刺客,去杀秦始皇吗? 荆轲受燕国太子丹的委托,让他去刺杀秦始皇,在送别荆轲的时候,不是很悲壮吗?荆轲不是唱了一句千古流传的歌词吗;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这该是多么的豪迈,多么的悲壮,多么的气魄呀! 穆少黑心想,我现在不就是如同荆轲一样,明知刺杀他有着非常的危险性,但是偏要挺而走险,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杀手仿佛被自己的悲壮所感动,他把后面追上來的官府的士兵,当做给自己送行的伙伴,他自己都很想大声唱出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 第二百五十四章 恍如隔世之感 第二百五十四章恍如隔世之感 酒宴正酣之时,也是酒宴的气氛最浓厚的时候,大家因为都喝了酒,大脑被酒精所激动,管控语言区和感觉区的神经,或者是麻痹了,或者是高度兴奋,当然也有介乎于之间状态。耿子奇因为施了个小花招,看起來他喝了不少酒,但是真正进入肚子的很少一部分。 仗着年轻气盛,进入肚子的那点酒,对耿子奇來说,简直不算什么。这样就保证了他的思维始终是清醒的。不像别人,都喝得耳根子都发红了。只有女性沒有耳根子发红,女人喝了酒,表现脖子红,脸腮红,所以说,喝了酒的女人最迷人。 比如说,在耿子奇旁边的黄秋娘就很迷人。瞧她,本來就长得很漂亮的脸蛋,现在看上去,红扑扑的,眼睛里闪现出一种迷醉的样子,嘴唇微微开启,露出两排细密白洁的牙齿來。让人恨不得上去,一口将那个樱桃小口包住。 但是,耿子奇内心的这种冲动,并沒有持续多久,毕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保持一个男人所具有的尊严和体面还是必须的。不然就沦为低等动物了。或许是北洋水师水兵总教习刘不孬还是很会來事,他挑选了好几十个文艺候选女兵,來到酒宴上作陪,给大家助兴。 刘不孬分配给耿子奇的恰好是宋秀英和小霞。这是女兵候选者当中最漂亮的两个。这当然也是方大人的授意下,这样做的。本來,刘不孬是想打个埋伏,准备把宋秀英和小霞两个,留给自己享用。可是都在酒宴上,那个女兵漂亮,一目了然。刘不孬怕被方大人看出來,认为自己打埋伏,只能忍疼割爱了。 实际上,方大人何尝不想占有最漂亮的女人,花好谁不想在它面前多停留,谁不想摘朵花,來个独占花魁呢?但是,能够采用种种手段,将隐形的强有力的对手打败,就沒有舍不得的事情。常言道;舍不得孩子套不在狼。 酒宴上,女子服务队的女兵们,又开始表演节目了。这也是瘸队长响应水兵总教习刘不孬少将的指示,带到酒宴上來的。女子服务队的女兵们原來的节目,大家都看过了,好像不是太新鲜了,那么就穿着军装,來个天鹅湖吧。 跳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可不是好跳的。首先《天鹅湖》是芭蕾舞剧,要踮起脚尖,跳足尖舞,女子服务队的女兵们,还沒有一个人会跳足尖舞的,但是,这又不是专业跳芭蕾舞,只不过是换个花样儿,让大家看得高兴而已。 但是,不跳足尖舞,那么至少在外在的装束上,有所变化吧。于是,瘸狐狸让女兵们穿着水兵的制服,下身穿着超短裙,一律露出白皙的大腿來。这样,上面是水兵制服,下面是超短裙,当天鹅湖的旋律开始的时候,一对女兵开始踢着大腿,跨越着大步子,上场了。 这样的形式,很受那些处在迷醉当中的北洋水师海军高级将领的欢迎。他们暂时安静下來了。眼睛都盯着女子服务队的女兵表演的节目。他们知道看什么最精彩。瘸狐狸用高胡拉着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的旋律,那高亢的,激越的曲调,让跳舞的女兵们感到很亢奋。 于是,大腿翘得无比高,步子跨得无比大,不能跳足尖舞,那么就尽可能的用前脚掌着地,或许是一个女兵跳,倒沒有什么,但是一对女兵跳的话,因为有个韵律和节奏,还有集体的整齐,所以说就有美感了。 但是,宋秀英好像并不是很喜欢这样的舞蹈,这哪里有家乡的踩高跷好看呀。于是,她就问旁边的耿子奇;“你喜欢看这样的舞蹈吗?”耿子奇笑着摇摇头,说道;“不,我也不喜欢看。她们为什么不來点好看的节目呢?” 宋秀英真是他乡遇知音了。首先在欣赏的内容方面,他们是一致的。于是,宋秀英又提出第二个她迫切想知道的问題了;“为什么你不是大官,可是那么多的人,都围着你转呢?”耿子奇说;“我也不知道,很奇怪。我只不过是在日本当了几天的天皇而已,大家就觉得有多么的神奇了。这也是他们欢迎我的原因吧。” “听说你还当过临时的提督呢?”宋秀英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问道。 “对,有过那么一回事。怎么?你这个小脑袋瓜好像有好多的问題呢!” “你长得像我的哥哥。” “你的哥哥?” “对,他也当兵去了,是在天津当护军呢。” “他当兵几年了?” “两年了。” “如果你哥哥能在威海卫当护军就好了,这样的话,你们兄妹俩就可以常见面了。” “是呀,我也是这么想呢。不过,我能不能选到北洋水师的舰队歌舞团,还是一回事呢?我又不会跳舞,只会哼哼几首民歌呢。” “那你喜欢当文艺女兵吗?” “我不知道,反正來了,就喜欢好了。” 这个时候,黄秋娘摇摇晃晃的过來了,刚才她去电报室接受了一份重要的电报。她拿着电报,径直來到耿子奇的跟前,将电报递给他,说道;“耿大人,总理大臣李鸿章要你明天就去京城,他要紧急接见你呢。” 黄秋娘第一次用了耿大人的称呼,这让耿子奇感到有点惊讶。这传递了一个姑娘的信号,是不是她妒忌了,看到耿子奇跟一个漂亮的文艺女兵候选者,谈笑风生,心生醋意了。或许,总理大臣李鸿章专门來急电,要求耿子奇既日动手前往京城,总理大臣亲自要接见他,说不定天降大任于斯也了。 反正不管怎么说,都预示着耿子奇有着很广大的无限的升官发财的前景呢。这怎么不让人艳羡,怎么不让昔日始终暗恋着他的姑娘,有种复杂的情感呢。就犹如原來放的风筝,不管多远,只要有线,就可以随时收回來,可是一旦线给断了,就永远也收不回來了。 耿子奇就是那个断了线的风筝吗?原來的线的那一头,始终攥在黄秋娘的手心里,沒有一刻曾经放过手,现在,这个风筝给断了线了,如果再被风儿吹回地面,就将被宋秀英这样美丽的女孩儿给紧紧的握住了。 一个女人的心有多细腻呀!即便是小姑娘也不例外。但是,耿子奇已经顾不了这许多了,他在思考着电文的内容。李鸿章总理大臣为什么要急切的想接见自己呢?这是福还是祸呢?是福当然好了,可是若是祸得话,就躲不过了。 正在耿子奇沉思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高声大叫着,双手高举着一把闪亮的西瓜刀,闯进了酒宴的现场。顿时吓得女子服务队的女兵们,顾不上演出,纷纷逃窜。怀蕾和乐蓉还有寻巧等三个女兵慌不择路,竟然冲着杀手方向跑去了。 啊,只见三是女兵上身穿着水兵制服,下身是超短裙,白花花的大腿,很是扎眼,煞是好看。她们奔跑的动作,也是带着舞蹈的意味儿。大跨步,高抬腿,犹如仙鹤般的优雅和舒展。这样的动作,倒把正在狂奔进入宴会厅的杀手穆少黑,给吓了一大跳。 因为他听到了高胡拉出的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的旋律,对旋律反映出了的节奏明快的感觉,穆少黑也是多少受了点影响,所以在奔跑的时候,也是连蹦带跳的。还一下一下的,现在,迎面跑來了犹如三个梅花鹿一样的女兵,他仿佛也进入了一种戏剧所展示的规定情景当中。 这个时候,亦凝也慌不择路,跑了过來。好了现在有四个女兵都出现在了杀手的前面,随着快节奏的旋律,这四个女兵,因为害怕,竟然情不自禁的手拉手,跳起了四小天鹅舞來了。当当了个当了个当当,当当了个当了个当当,当当了个当.......啊多么的好呀,那四条腿,迈得多么整齐呀,翘得多么高呀! 连杀手也被陶醉了,他自己也情不自禁的跳起了黑天鹅舞,只见他把笨拙的步子,往左边翘翘,然后又往右边翘翘,只要是翘的时候,还要配合四小天鹅的翘大腿呢。如此精彩的一幕,把原本纷乱的酒宴,一下子变得很安静,大家被眼前的表演都给惊呆了。 这个时候,厨师们排着两队,推着烤乳猪,迈着如天鹅湖般的小碎步,进到宴会厅了。两排烤乳猪被厨师们推着,分别从两边,來到了酒宴的现场。这样的情形,再配合杀手与四小天鹅们相得益彰的表演,犹如童话般的,让人觉得恍如隔世。 “这样奇怪的表演,真的好令人振奋呀!”小霞感叹道。她双手抱拳,放在胸前,仿佛做祈祷的动作一样,虔诚的脸上,流露出一种少女般的激动來。与她相比,宋秀英呢,也好像从來沒有见识过眼前的场景,也在迷惑的目光中,表现出一种莫名的焦虑來。 只有耿子奇好像是在沉思。他也许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都觉得不同寻常,越是不同寻常,就越是包含着一种玄机。这种玄机是人为的,还是天然的呢?反正,谁也不知道,只有烤乳猪的香气在弥漫着宴会大厅,只有那烤乳猪的白色,在朝着他们渐渐走进...... 第二百五十五章 精彩绝伦的表演 第二百五十五章精彩绝伦的表演 四小天鹅舞与黑天鹅的舞蹈,跳得再让人拍案叫绝,也有完结的时候,这不,杀手穆少黑跟四个女子服务队的女兵,跳完了天鹅湖的一个经典片段之后,便又高举起西瓜刀,连蹦带跳的着冲到宴会厅的中间,那里正是耿子奇所在的中央酒席,在酒席的两边,分别站着一排厨师,各推着一辆小推车,上面挂着烤乳猪。 烤乳猪色调微黄,这真是烤的火候正佳的时候,所呈现出來的颜色,所谓色味香俱全的色出來了,那么香味呢?不用说,当厨师们推着烤乳猪进入宴会厅的时候,香气已经先声夺人了,让所有的参加酒宴的人们,被弥漫出來的香气,熏得是垂涎欲滴。这样的话,香味也有了。 那么味道究竟如何呢?尝尝不就知道了。就在各个厨师,拿起小刀,准备卷起袖子,开始在烤乳猪上动刀的时候,已经有一个家伙,赶在他们面前,动起了西瓜刀了。只见那个杀手,挥舞着闪闪发光的西瓜刀,在高胡伴奏下,和着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的明快而热烈的旋律,抡起了刀片,开始左右开弓,朝着烤乳猪,娴熟的左劈右砍,惊得那厨师拿着小刀的手,在发抖...... 被旋下來的肉片,在空中飞舞着,如沸沸扬扬的雪片,然后又如落叶一般的落在各个餐桌上,恰好也落在每一位食客面前的盘子里。耿子奇手里正端着盘子,在夹鲍鱼和龙虾,准备给宋秀英。可是,盘子里却突然飞进一块烤乳猪的肉片,切得如同涮羊肉一样的薄。 既然盘子里面有了烤乳猪肉片,何不尝一下,但是耿子奇却将烤乳猪夹给了宋秀英。“來吧,你尝尝味道怎么样?”宋秀英接过烤乳猪肉片,放进嘴里咀嚼着,只见她眼睛微微一闭,嘴里还发出吱吱的响声儿,好像烤乳猪肉片,都能像是小猪娃儿一样的叫唤呢。 “啊,真是太好吃啦!” “什么东西,吃得你那么香儿,快给我尝一块呀!”小霞见状,非要小英子给她也來一块烤乳猪。 耿子奇就从漫天飞舞的烤乳猪的肉片,又用盘子接了几块,给了小霞一块,给了黄秋娘一块,自己也放进了嘴里一块。嗯,这味道可是一绝呀!不错!烤乳猪色香味都全了,那旋肉片的刀工也是非同一般呢!简直可以说是鬼斧神工之妙呢。 好像还不是厨师所为吧?如此好的刀法。耿子奇再放眼望去,只见那个杀手,手持一把西瓜刀,如同山西地方名吃----刀削面一样,从他的脑袋两边,飞舞出漫天的肉片出來。那情景都把人看得是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嘿,瞧那个杀手,沒有被海水淹死,还算是命大福大造化大,现在有跑到这个地方來表演了,哈哈哈。”耿子奇对方大人说道。方大人早就被杀手的那个旋烤乳猪的肉片的行为,以及他之前跟四小天鹅跳天鹅湖的经典舞步,所恼火呢。 谁让你跑到这里來献艺來了?我不是让手下人高价买了你,雇佣你來杀耿子奇的吗?你大概是忘记你要干什么了吧?是不是刚才被耿子奇给踢进了海水里,脑子里面灌水了?还是怎么的?你倒是拿着刀片,直接來旋耿子奇身上的肉片呀? 但是,杀手似乎也沉浸在自己的高超的刀工上了,暂时不能自拔。所幸,及时赶來的苟副大队长也高举着西瓜刀,闯入了宴会大厅。起初,他也是跟四小天鹅过了一招,与四个女兵跳了一阵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舞曲片段,然后在一块从天而降的烤乳猪的肉片,不偏不倚的正巧飞进了他的嘴里,绝佳的香味,让他才猛然想起了自己的使命。 若不然的话,恐怕他还要继续跟四个女兵跳下去呢。所以,他也和着高胡的激越而节奏明快的旋律,甩开大步,跨越着,尽量抬高腿,因为女兵们都把大腿抬得很高,这样的舞步才好看。可是,无奈自己就根本不是舞蹈那块料,任凭自己把腿翘得膝盖都打弯了,也翘不了那么高,管他娘的,不好看,就不好看吧,自己又不是舞蹈演员。 自己不是北洋水师特勤大队的副大队长吗?到这里干嘛來了,还不是一路狂追着杀手,來到这个充满了欢声笑语,充满了美味佳肴的酒宴上來了吗?我要为人民除害,要担负起北洋水师特勤大队的职责來,决不能让杀手在北洋水师海军高级将领和美女云集的地方,撒野,胡闹,甚至是舞刀弄棒的。 所以。当他看见杀手已经冲到了烤乳猪那里,做砍右劈了,为了制造声势,表示自己不辱使命的愤慨和义愤,他也挥舞着西瓜刀片,再旋烤乳猪的肉片了。不过,他的技术比起职业杀手來,简直是糟糕透顶,守着烤乳猪的厨师们,早就吓得纷纷跑掉了。 如果说,杀手在前面旋肉片如下雪片,那么说,苟副大队长旋肉如下冰雹。几刀过去,一个烤乳猪就惨不忍睹了。多么恐怖的事情呀!苟副大队长表现的比杀手还要冷酷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苟副大队长是杀手呢。 不能再容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这多么煞风景呀。尽管高胡还拉着柴可夫斯基的芭蕾舞剧《天鹅湖》的旋律,那四个跳小天鹅舞的女兵,也趁机逃走了,她们运用的智慧,在关键时刻,保护了她们的人身安全,沒有遭到杀手的涂炭。 瘸狐狸拉着高胡,开始还有女子服务队的女兵伴随着他拉出來的旋律,翩翩起舞呢,到了后來,因为有杀手和苟副大队长的闯入,朝着两排烤乳猪大开杀戒,结果都吓得纷纷逃跑了。只剩下瘸队长在那里拉高胡,简直成了独奏了。 好了,烤乳猪也品尝了,因为烤乳猪的上來,是表示着酒宴已经进入到高潮,毕竟烤乳猪是在所有上來的菜系当中,是压轴戏,所以,耿子奇在吃了烤乳猪肉片之后,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这肉片的味道还不错,不过,我想还有比吃烤乳猪更爽快的事情呢!要不要看看呀?” 虽然耿子奇沒有朝着什么人说话,但是小英子分明知道,耿子奇是在跟自己说话。但是,黄秋娘也认为耿子奇是在与自己说话呢。他刚才看了李鸿章总理大臣的电文,将嘴里正在咀嚼的烤乳猪肉片咽进去之后,是不是想离开酒宴呀? 在他走之前,就是想跟自己表示一下,他有多么厉害,是不是想制服那个杀手呀?这难道不是爱情的力量吗?如果不是爱情的力量,为什么他要跟自己说刚才的那句话呢?反正不管耿子奇心里是怎么想的,黄秋娘至少是这样认为的。 果然,耿子奇朝着那;两排烤乳猪走去了。在那里还在上演着一场比赛,pk的就是杀手穆少黑与苟有才副大队长。你们难道还沒有玩够吗?你们这样的糟蹋,在这里吃饭的人,还能有胃口吗?你们替我们旋肉片,我们不反对,可是你们如果糟蹋东西的话,那么就讨厌了。 耿子奇一边想着,一边不紧不慢的朝着那两个耍弄西瓜刀的人走去了。杀手显然最先看到了耿子奇朝他走來了。啊,这不是自己送上门來了吗?这真是山不转水转呀。耿子奇,为了要你的人头,我是历经磨难,落苦海,闯酒宴,旋下烤乳猪肉片无数,终于等來了你这个目标的出现! “呀!看刀!”杀手这会儿毫不迟疑的举刀便冲着耿子奇奔过來了。耿子奇也不慌张,从那一排烤乳猪里,双手举起一个烤乳猪,就抵挡闪亮的西瓜刀。“放下烤乳猪,我已经旋得够多了,我只想旋你耿子奇的肉呢!” “别慌,你这个烤乳猪还沒有旋干净呢,要等到光剩下骨架子,你才算是旋好了呢!”耿子奇对杀手冷冷的说道。 “不,我已经旋够了!让那个后面的人旋去好了,我现在只想旋你!”杀手咆哮道。显然,他有点心急火燎了。毕竟他不想让后面的那个人捷足先登。干掉耿子奇,就他穆少黑就完全可以了,他不想让另外一个人瓜分他的胜利的果实。 就像是猴山一样,经常有猴子在扮演不光彩的一面,在别的猴子抢到了食物之后,自己就跑上去抢夺,这太不够意思了。是缺德的表现,是沒有教养的表现,小的时候,肯定是缺少家教的。好了,不说猴子了,光拿猴子说事,也沒意思。 总之,不能让别人分享我的杀人的快感和满足感,还有自豪感。杀手一边这样胡思乱想,一边手上的西瓜刀无数次的落在了烤乳猪上,经过他旋出的肉片,随着他的气力的减弱,飞出去的肉片的高度也渐渐的低了许多。 终于到了后來,杀手的气力几乎耗尽了。这个时候,耿子奇才将烤乳猪丢到了一边,那个烤乳猪果然成了一副骨架了。“來吧,你不是想旋我的肉片吗?那么來吧,朝这里下刀吧。”耿子奇说着,亮开衣襟,刷的一下坦露出胸膛來。 第二百五十六章 耿子奇只用一个小拇指就能 第二百五十六章耿子奇只用小拇指就能制服对手 但是,杀手的西瓜刀软绵绵的砍上去了,连个痕迹都沒有留下,显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你用点劲好不好呀!”耿子奇显然不满意杀手的用刀的力度。“不行呀,老弟,我已经胳膊发酸,发软,一点劲儿也用不上了呀!” “你不会用吃奶的劲儿吗?” “我就是用上了吃奶的劲儿,但是还是不行,你能帮帮我吗?”杀手几乎是哭丧着脸,在恳求着他要杀要砍的人。 “瞧你说的,你要杀我,难道还要我來帮助你怎么样杀我吗?” “那怎么办呀?你的肉好硬,你的骨头如石头,怎么都剁不动呀!” “那我问你,你是杀手吗?” “怎么,你还怀疑我的职业吗?”穆少黑迷惑的看着耿子奇,觉得对方简直有点不可思议,明明看见对方就是冲他來的,他还对杀手的身份表示怀疑,这是怎么说的呢?是不是看见他拿着西瓜刀,把他当成便桥下的卖西瓜的小贩了。 况且,他们还交过手呢,不是耿子奇一脚将他给踢飞到桥下的吗?这会儿,怎么忘记那个茬了?对方是不是患上健忘症了?当然,最希望他能够患有健忘症,这样的话,即便是自己刺杀他,对方也毫无防范。 “我不是怀疑你的杀手职业,而是怀疑你的刺杀能力。”耿子奇说到这里,看到穆少黑的眼睛一下子瞪得很大,好像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评价他的能力。“你想想,你今天算上这次,前后共刺杀我两次,都得手了吗?” “沒有呀。”杀手的摇头显得很无奈。 “就是呀,第一次,被我踢到海里,算你命大,沒有被淹死,结果爬上來,依然是勇往无前,追踪到酒宴上來刺杀我,别的不说,单就你的这样的精神,就是难能可贵的,就是可嘉的。”耿子奇说到这里,杀手的脸上流露出一种豪迈的神情。但是,后面耿子奇的话语,又让他眼神流露出颓唐的神情。 “第二次,也就是现在你又一次刺杀我,可是结果怎么样呢?只是我看见你把我举得一个烤乳猪,旋肉片,旋得只剩下骨架子了。说明你的刀工还凑合。但是,我已经把烤乳猪扔掉了,把自己的胸膛袒露给你,让你光明正大的砍,不知道是你的西瓜刀不锋利,还是你的气力问題,总之,我还好好的立在你的面前,倒是我如果高兴,动一下手指头,说不定你就直挺挺的倒下了。你信吗?” 嘿,这不是挤兑我吗?这不是门缝瞧人,把人看扁了吗?这不是在讽刺我吗?这不是明摆着在糟蹋人吗?我穆少黑再不行,我不是刺杀亲王成功了吗?还有其他很多成功的刺杀范例,你耿子奇难道沒有事先打听一下我穆少黑吗? “别的我就不跟你多说了,我就说一个事情,你知道慈禧太后的最看重的亲王吧?那个亲王后來被人暗杀了,杀手呢就是我。可是,当时大清帝国举全国之力量,愣是沒有抓到我,怎么样?你的肝儿沒有发颤吗?至少你听了这件事之后,肯定有什么感想?” “我一沒有肝儿发颤,二沒有感想,什么都沒有。”耿子奇说道;“就算你说得是真的,但是,你现在不是还在我的面前吗?而且如果我稍微动一下手指头,不用拇指,不用食指,也不用中指,就用小拇指头,就能把你这个大名鼎鼎的杀手,给戳翻,你信不信?” 穆少黑扬起头,哈哈哈的笑了一通,说道;“耿子奇呀耿子奇,你别太狂妄了,你想用一个小拇指就要把我这个赫赫有名的杀手,给戳翻?你如果戳翻了我,我情愿跪在地上,叫你一声大爷。” “好,你既然这样说了,那么你就不要食言。”耿子奇对左右的小英子还有黄秋娘,说道;“你们俩个给我做个证明,如果我用小拇指把这个家伙给戳翻了,他就要跪在我的脚下,称呼我为大爷呢!” 小英子只是有点惶惑的看着杀手,沒有啃声。黄秋娘倒是点点头,说道;“好吧,我们俩给你做个证明,你动手吧。” 只见耿子奇伸出小拇指,在杀手的面前晃了一下,好让他看清楚,他沒有作弊。的确是用小拇指要戳他的。那个穆少黑这个时候却沒有认真的看着耿子奇的小拇指头,他是不信自己百八十斤的人竟然能够让你用小拇指來戳翻,那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既然不相信,那么就不要在小拇指上费心思,而是好好的趁机打量一下,站在耿子奇身边的两个美女。啊,真是仙女下凡呀。一个是沉鱼落雁之美,一个有花前月下之貌,啊,可惜了,这个耿子奇死到临头了,还拥有如此惊艳的美女,且等我给他一刀,让他一命呜呼,两个美女若能归我享用,那岂不美哉? 但是,这里作者用了一个转折词,是比较恰当的,正当杀手想入非非的时候,耿子奇动手了,只见他轻轻的将小拇指往穆少黑的胸口一戳,穆少黑果然直挺挺的朝后仰面朝天的倒下了。“怎么样?我沒有作弊吧?你们给证明下吧!” “我能证明,耿大人就是用小拇指把杀手给弄倒的。”小英子胆怯的说道。 “我证明,一切都如耿大人说的,想必杀手自己也看见了。”黄秋娘也点点头说道。然后她用一只美脚踢了踢倒在地上的杀手,说道;“喂,你该起來兑现你的诺言了。” 穆少黑觉得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为什么对方只是轻轻的用小拇指把自己一顶,自己就跟棉花垛一样,端直子就倒下了呢?好吧,不管怎么说,自己还是输了,赶快爬起來,给耿大人跪下,再叫声大爷吧。 “大爷!”杀手跪倒在耿子奇的脚下,痛痛快快的喊了一声。 “哎,平身吧。”耿子奇用了一句如皇帝一样的词语,大度的让杀手起來,沒有怎么惩罚他。杀手感激的赶快起來了。但是,有一个但是,作者可不是有意在渲染气氛,事实上的确是,在刚刚有点平静之后,苟副大队长高举着西瓜刀,朝着杀手扑过來了。 “刺客,看你往哪里跑!”苟副大队长一边奔过來,一边大声的喊道;“大家赶快闪开,让我一个人结果了那个可恶的杀手!”好像,他有多么大的本事似的,人还沒有过來呢,声音就先响起了了,只不过大家并沒有闪开,因为杀手已经被耿子奇制服了,再來一个显然有点多此一举。 嘿,怎么大家都沒有反应呢?这不是在蔑视我苟副大队长的能力吗?不行,一定要让所有的人眼见为实,好好的看看,我是怎么置生死于度外的,是怎么手起刀落,杀手的脑袋如西瓜一样,咕噜噜的滚个不停的。 “女兵们都把眼睛闭上,胆子小的领导们也请暂且吧头低下,不要看那血淋淋的场面了吧!”苟副大队长高叫着奔过來了。他还算是有点菩萨心肠呢,在动手前,还不忘记让女兵和胆子小的领导,统统把眼睛给闭上,把脑袋低下,以免看到血淋淋的场面,受到不应有的刺激。 但是,苟副大队长高举着西瓜刀,正要在杀手的脑袋上面挥舞,却被耿子奇给阻止了;“别碰杀手了吧?因为他现在手无缚鸡之力,你就是不用刀,他也毫无气力反抗了。”苟副大队长高举着西瓜刀,给愣住了。 这就好像是乡剑村野两个草根打架,本來两个人倒是不想打下去,可是如果一旁有围观的人还有看热闹的人,或者更有好事的人在一旁劝架,那么其中的一个打架的人,就來劲儿了。好像他是无比英勇无比神奇一样。 这个苟副大队长就是如此。他此刻举着西瓜刀,还在迟疑着,要不要一刀砍下去呢?因为这个时机正是他所企盼的,杀手已经失去任何的反抗能力了,如果这个时候取他的人头,简直易如反掌,如囊中取物一样。 而且现在真是他建功立业的时候,尤其是当着方大人的面,可以显示出自己的快刀斩乱麻的勇士之风采。可是,方大人却一口喝住了他;“休得无礼!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能容忍尔等生灵涂炭!还不给我退下!” 方大人的话很灵,苟副大队长只好收起西瓜刀,朝着方大人双手一抱拳,西瓜刀的刀口朝下,宛若壮士一样,來了一个优雅的退身;“方大人,对不起,打扰诸位了。在我的努力之下,杀手已经毫无反抗之力了,任何处置,请大人吩咐。” 苟副大队长把制服杀手的功劳,显然是算在了自己的头上了。他说完,就站立一旁,将西瓜刀丢在脚下,这是古代壮士在干完一件除掉对手的大事之后,通常所具有的动作。意思为金盆洗手,就此不再操此业了。 第二百五十七章 把他们俩塞进牛车! 第二百五十七章把他们俩塞进牛车! 这个时候,特勤大队的大队长刘国梁朝着方大人说话了;“方大人,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且看卑职处理此事吧。”方大人一脸怒气,心里真是想痛痛快快的把这帮光吃饭,不会干活的喽啰们,骂个狗血喷头才怪呢。 这会儿看到部下刘大队长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就点点头说;“尔等不要在这里喧哗!”说完,便招呼耿子奇说道;“來來來,我们接着喝酒吃菜,别理那些王八蛋!”耿子奇说;“这些王八蛋也真是自不量力了,非要跑到这里凑什么热闹。” 刘大队长招來赶到宴会大厅的熊友亮中队长,对他说道;“你带几个人,抬也要把杀手给我抬走,还有苟副大队长,他大概脑子也进水了,如果他不能走的话,你们也把他抬下去,明白吗?”熊友亮中队长点点头,说道;“明白了,刘大队长。” 刘大队长不耐烦的挥挥手,说道;“快去办吧。瞧你们今天干的好事儿!”熊友亮中队长电打一样的马上招呼几个士兵,一窝蜂的冲到杀手和苟副大队长的跟前,不由分说,抬起他们俩就匆匆的离开了宴会大厅。 起初,苟副大队长还不情愿。为什么要抬自己下去?自己又不是沒有长腿?再说了,自己不是还等待着方大人的命令吗?但是,抬她的士兵可不理会他的挣扎,反正县官不如现管。虽然,士兵和熊友亮中队长都得听苟副大队长的,可是,这会儿刘大队长的命令是最高指示,不能不听。 等到把苟副大队长抬出了军港大酒店,要把他和杀手都往一辆牛车上塞的时候,苟副大队长简直是破口大骂了;“混蛋,你们眼睛瞎了?老子是什么人,你们竟然敢如此对待老子?”熊友亮中队长毕恭毕敬的对苟副大队长说道;“苟副大队,我也是在执行上司的命令,沒有办法,希望你能忍耐一下,配合配合我们呀。” “配合个屁!”苟副大队长怒不可遏道;“你们这些混账东西,你们难道不知道,我是在执行公务吗?难道你们不知道,我是再追杀杀手吗?”熊友亮中队长这会儿厚着脸皮,反正拿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任由苟副大队长骂得羊血喷面也罢,或者是狗血喷头也好,他就一个态度,坚决执行刘大队长的指示,决不能让苟副大队长再出现拿着西瓜刀,在宴会大厅里,胡作非为了。 与苟副大队长胡作非为的还有那个杀手,不过杀手似乎很老实,好像不做任何挣扎和反抗。从表面上來看,是服服帖帖的。但是从眼神來看,透射出一股愤懑与仇恨。大概这个家伙气数已尽,若不然的话,就跟农夫与蛇的那条蛇,等冬眠过去之后,苏醒过來,就朝着农夫猛咬一口呢! 不过,他猛咬一口也好,还是猛咬两口也好,反正咬得是挨着他最近的苟副大队长。虽然苟副大队长以为,士兵们把他和杀手塞进一辆牛车,简直是敌我不分,良莠不辩,完全丧失了最起码的尊敬长官和敬畏长官的意识。 这是有悖于北洋水师的军规的。北洋水师军规上面写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下级对待上级,要绝对的尊敬,如子女孝敬父母,晚辈敬仰长辈一样。可是,眼下这群王八蛋,竟然彻底无视北洋水师的军规,把一个堂堂的北洋水师特勤大队的副大队长,跟一个杀手混为一谈,并且强行把他们塞到一个牛车上去,是可忍,孰不可忍! “快放开老子!”苟副大队长声嘶力竭的喊道;“老子要把你们统统斩尽杀绝才好呢!”熊友亮中队长听了苟副大队长的喊叫,身上不由的打了个哆嗦。看看吧!这样的长官幸亏被我们所控制了,若不然的话,我们的小命和脑袋还不是如小鸡似的,被他草菅人命,或者是脑袋滚滚落地吗? 不行,苟副大队长越是叫的勤,叫得凶,就越是要对他采取强制手段。看來,刘大队长的指示还是正确的,宁可错抓一个副大队长,也绝不不能让酒宴的气氛被搅合了。想到这里,熊友亮中队长队长士兵喊道;“來呀,找个抹布,把苟副大队长的嘴给我塞上!” 士兵一时找不到什么抹布,如果找抹布,还得抛进军港大酒店去问服务员要,多麻烦呀。为了省事儿,也为了尽快杜绝苟副大队长再声嘶力竭的叫唤,一个士兵将臭袜子脱下來一只,想塞进苟副大队长的嘴里。 “不行,给他塞两只!一只怎么行?你沒有看他的嘴巴张得比驴都大吗?”熊友亮中队长说道。 那个士兵又将另外一只脚上的臭袜子脱下來,然后两只袜子揉成一团,走到苟副大队长的跟前,对长官敬了个礼;“苟副大队长,对不起了,只能暂时委屈你一下了,希望你能配合一下。”说着就将臭袜子塞向苟副大队长的嘴巴里。 “你这个混蛋!简直是沒大沒小的,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苟副大队长想弄清楚这个脱臭袜子的士兵的基本情况。可是,士兵却是活;“长官,你别问了,知道我叫什么,家在哪里?都是沒有用处的,因为我这也是奉上级命令,才这样做的。” “熊友亮,你这个兔崽子,你狗胆包天,竟然命令士兵脱下臭袜子塞我的嘴!等后面我要把你的脑袋亲自拧下來,当球踢呢!”苟副大队长又冲着熊友亮破口大骂起來了。熊友亮一脸委屈道;“苟副大队长,你累不累呀?你要拧下我的脑袋当球踢,也是在后面,不是现在,现在嘛,什么都由不得你了,得统统听我们的摆布。至于那个臭袜子,不是我想出來的,这是士兵的智慧,你凑合着用吧。” 熊友亮中队长说完,冲着几个士兵一挥手,那几个士兵一拥而上,其中有两个控制苟副大队长的胳膊,另外一个强行搬开苟副大队长的嘴巴,然后那个脱下臭袜子的士兵,趁机将一双臭袜子一股脑的塞进了血盆大口里。 这下好了,安静多了,原來的破口大骂,变成了现在的哼哼哼。杀手在一旁看了,生怕自己也被塞上臭袜子,就來个闭上眼睛,装小猫儿温柔状。失去反抗,以及打消反抗的意识,是不被强行施加什么外在的约束的。 这个杀手这个时候,倒是很聪明。看來,穆少黑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的良训。他也知道,一切的抵抗等于零。瞧见了吧?这会儿苟副大队长不是跟小兔子一样的乖巧吗?全然沒有了刚才的大喊大叫,一副当官的嚣张气焰。 现在,牛车上已经放上了两个曾经大闹宴会大厅的家伙,那么要把他们带到何处呢?“把他们带到贩卖西瓜的小商贩跟前去!”熊友亮中队长说道。士兵感到有点不可思议。熊友亮中队长又说了;“我们北洋水师的军规不是明明白白的说了吗?损害老百姓的东西,要原价赔偿。” 士兵明白了,感情中队长是要把这两个肇事的家伙,带到刚才便桥的地方,去跟人家老百姓赔礼道歉呢。也对,不然的话军民关系怎么维护呢?一个人民的军队要做到秋毫无犯,就要跟那里的人民打成一片,要遵纪守法,爱护老百姓。 卖西瓜的小商贩,还在跟两个在他的小船上,原本抛西瓜皮的家伙,在一起骂骂咧咧的呢,本來小贩子守着一船西瓜再叫卖呢,而且趁着今天码头上不是很热闹吗?可以买个好价钱,不曾想从天而降了两个家伙,把他的西瓜都砸成了汤汁不说,还拿了他们的西瓜刀,呐喊着朝着远方奔跑了。 正当他们准备去找县老爷刘比县令,去告状北洋水师犯了损害老百姓西瓜的事情,并且还想再去北洋水师提督署大闹一番呢。只见肇事者坐着牛车,慢悠悠的來了。虽然是几个士兵给押送來的,但是卖西瓜的小商贩还是异常的感动。 小商贩抱住熊友亮中队长,激动的鼻涕眼泪一大把;“谢谢啦!我的亲娘老子,你这个当官的可是为民做主呀,你不用回家卖红薯了。”熊友亮中队长被说得莫名其妙的;“什么卖红薯?”小商贩说;“兄弟呀,我是说,当官不为百姓着想,还不如回家卖红薯呢!” 啊,原來是这个意思呀。熊友亮中队长用力的抱了抱小商贩,说道;“是呀,我们北洋水师是人民的海军,当然不能糟蹋老百姓的东西了,你算算看,今天到底损失了你多少西瓜,都统统做个价钱,让这牛车上的两个家伙,一两不少的都赔偿给你好啦!” 小商贩伸出两只手,板着指头算了算,然后有脱了鞋子,板着脚趾头算了算,最后仰面朝天的跟空气瞪了瞪眼,最后说道;“我这一船西瓜价值八百两银子呢。”实际上,这船西瓜顶多也就两百两银子撑死了,况且,小商贩和那两个抛西瓜皮的家伙还吃了几个西瓜呢。这会被他统统都算到一起了。 第二百五十八章 关于赔偿问题的争论 第二百五十八章关于赔偿问題的争论 “怎么样,你们愿意赔偿吗?”熊友亮中队长问杀手和苟副大队长。 “赔,不过我们不能赔那么多。”杀手首先表态了。 “苟副大队长,你呢?”熊友亮中队长又问道。 苟副大队长先是点点头,但是马上就摇摇头。嘴里还发出因为被臭袜子给堵上,所发出的呜呜的声音。 “我们不能赔那么多!”杀手说。 “为什么?” “首先,我不是自己掉进西瓜船上的,是被耿子奇给踢下海的,所以要赔的话,耿子奇自然要担负主要责任,他肯定要赔大部分,剩下的小部分才归我和你们所谓的苟副大队长赔偿呢。”杀手振振有词的是说道;“另外,卖西瓜的小商贩漫天要价,他的这船西瓜值不了多少银子的,这蒙不了我。” 卖西瓜的小商贩用手指着杀手,气急败坏的说道;“你说什么?我漫天要价?你昏头了吗?难道我这一船大西瓜不值多少银子吗?滚你娘的蛋去吧!你知道个吊!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抽你!不行,八百两银子,少一两都不行。” 熊友亮中队长这个时候,纠正刚才杀手的说话当中的一个错误;“我在这里先声明一下,苟副大队长是货真价实的北洋水师特勤大队的副大队长,不是你杀手所说的,什么所谓的副大队长。你明白吗?我是北洋水师特勤大队的中队长,我可以作证。” 这个时候,苟副大队长朝熊友亮中队长投來一个感激的目光,对他在关键时刻,确认自己的身份而表示好感。事情又回到能否赔偿人家西瓜,以及赔偿多少银子的问題上了。“苟副大队长,我想把你嘴巴里的臭袜子给取下來,但是有一个前提,你不能再破口大骂了,因为你骂大街的行为,有损于自身形象。” 苟副大队长点点头,表示赞同。熊友亮中队长就把他的嘴里塞进去的臭袜子给取了出來。苟副大队长终于有了扬眉吐气的时候了。他张大嘴巴,好好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刚才他被臭袜子的味道弄得差点窒息了。 “苟副大队长,你愿意赔偿多少?” “我比较赞同杀手的意见,我们不是主要责任人,因为我和杀手都一样,都是被耿子奇给踢下海的,正巧掉在了便桥下的一船西瓜上。反正我们也不是故意存心要把你们的西瓜,变成一船西瓜汁的,另外的话,就是品尝,耿子奇赔百分之九十,我们赔个百分之十。” “对,我也积极赞同苟副大队长的意见,赔个百分之十,还是比较合适的。” “当然了,这百分之十,杀手要承担个百分之九,我呢,只赔偿百分之一。”苟副大队长说道;“为什么呢?因为杀手在我前面坠落到西瓜船上的,他首先把西瓜砸了个稀巴烂,我在他之后,坠落到西瓜船上,也就是说,沒有砸到什么完整的西瓜,而是直接落到了西瓜汤上里了。这就是我赔偿百分之一的充分理由。也就是说,如果陪一百两银子,我呢只赔偿一两。” “你说得倒比唱得好听,你赔偿一两银子,干脆你就别赔偿了,都來我赔偿就行了。”杀手不服气的说道。“话又说回來,我掉在西瓜堆上,又不是压路机掉到西瓜堆上,至少还剩下好多完整的西瓜呢,怎么说我都把西瓜给砸碎了呢?” 苟副大队长说;“我们俩个赔偿多少,这个嘛,以后咱们在争论。现在,我们首先要保持一致,也就是说要成为同盟军。如果不这样的话,那么我们就会在赔偿的问題上,吃大亏的。咱们若是保持一致的话,成为了同盟军,那么我们就可以与卖西瓜的小商贩,來谈判总体赔多少银子的问題。” 杀手沉吟片刻,觉得苟副大队长说得在理,就点点头,说道;“好吧,我们之间赔多,赔少,这个争议先搁置起來,留到以后再说,我们先解决眼前的,也就是说,小商贩提出的索赔八百两银子,是不是合理呢?” “当然不合理啦!”苟副大队长斩钉截铁的说道。他此刻摆出一副领导的样子,言行当中,处处都透露出领导的风范和高瞻远瞩來。当领导的不都是这样吗?“首先,我们认为,卖西瓜的小商贩提出的索赔八百两银子,是毫无道理,毫无根据可言的。纯粹是无稽之谈。” 小商贩马上据理力争起來;“你怎么是无稽之谈呢?我这船西瓜少说也有八百來斤,每斤按照一两银子來算的话,就取个整数,不是恰好是八百两银子吗?怎么,难道我算错了吗?一的都不错,分文不差呀。我也沒有胡要银子呀!” 杀手也开始红着脖子,反驳小商贩道;“你简直是在敲诈,现在的西瓜那里有一两一斤的?大清帝国广大的土地上,那里有卖这么贵的西瓜呢?就是给皇宫进宫的西瓜,都沒有一两一斤,难道你的西瓜就是金瓜不成?” “我也沒有说自己的西瓜是金瓜,可是我这个西瓜的品种可是都是优质的,都是经过改良过的,这么给你透个底吧,我这个西瓜可是从日本引进的西瓜和我们本土的西瓜,嫁接起來,所产生的一个新的品种。这种西瓜的瓜籽很少,个别的西瓜甚至连一颗西瓜籽都见不到,是名副其实的无籽西瓜呢。这样的西瓜,我卖个每斤一两,还算是很便宜呢!你到别的地方打听一下,哪里有卖这个价的呀?” 小商贩如此一说,好像蛮有道理似的。当即就把杀手和苟副大队长给说得无话可说了。小商贩见此情形,得意忘形的说道;“好了,你们就别耍赖了,快快掏银子,走你们的去吧。我还要拿了你们赔偿的银子,再去进货呢!” 苟副大队长蹲下身子來,细看小船里的西瓜汁,用手一捞,里面有很多的瓜籽儿。他抓了一把西瓜籽,摊开给小商贩看看说道;“你刚才说得都是自欺欺人,完全是胡说八道。你看看我这手上拿的什么东西?” “这还用说嘛,西瓜籽呗!”小商贩满脸鄙夷的说道。 “这不得了,西瓜籽,对你回答正确。我刚才不过是在你的船上的西瓜汁里,顺手捞了一把,就捞到那么多的西瓜籽,可是你还说你的西瓜是少籽西瓜,甚至是无籽西瓜,这不是信口雌黄吗?”苟副大队长不愧为是当官的,虽然不是大官,好歹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儿,也算是北洋水师的中层领导干部呢。他说得话,你别说,还颇有点水平呢。 小商贩马上被苟副大队长的一席话,给说得呛住了,顿时哑口无言。的确,小船里的西瓜汁里,有无数的西瓜籽,怎么说是少籽西瓜,或者是无籽西瓜呢?这不是明明的在说瞎话吗?但是,他还是不服气,便让那两个抛西瓜皮的嬉皮士,來作证,西瓜到底是不是少籽或者是无籽的? “我发誓,我吃过的西瓜里面,一个籽都沒有吃到!”一个高个嬉皮士说道。 “我也发誓,我吃过的西瓜里面,只有五个籽儿!”一个矮个嬉皮士说道。 “好,那么我且问你,你吃了几个西瓜,就敢断言你吃过的西瓜里面沒有籽?”苟副大队长问高个嬉皮士道。 “我......我吃了三个.....连一个西瓜籽也沒有吃到呢。”高个嬉皮士说道。但是,他的底气显然不足。因为小商贩对他们说过,只要拿上了赔偿金,就有他们的一份儿。所以说,他们作证显得很关键,前往不能输给杀手和苟副大队长。 “你的肚子有多么大,能一下吃掉三个西瓜吗?”苟副大队长提出质疑道。 “这个嘛,这么给你说吧,我这个人特别能吃西瓜,当然不是一下吃三个,我是慢慢的吃的,也就是说,隔上一会儿工夫,再吃西瓜,而且在这个中间,我撒了三泡尿呢,拉了一泡屎呢。” “哈哈哈!”押送牛车的士兵都被高个子嬉皮士的话,给逗乐了。捧腹大笑起來。熊友亮中队长朝他们狠狠的瞪了几眼,士兵们才慢慢的收住笑。但是脸上还荡漾着笑容呢。士兵们平时太严肃了,好不容易遇到如此开心的事情,不大笑怎么行呢? “你在那里拉得屎?”杀手突然问道。 “当然是拉在了海里了,怎么,你还想闻一下味道是不是很香吗?” “狗屁!我只是想看看有沒有西瓜籽!按理说,你拉在海里,得有西瓜籽漂浮在海面上,才对,怎么沒有见海面上有西瓜籽在漂浮呢?”杀手阴沉的说道。 “这个嘛,都那么长时间了,早就被海浪给推到不知道什么地方了。”高个儿嬉皮士胸有成竹的说道。 “狗屁,今天沒有风,那里來的浪,再说了,这个地方是避风港,便桥下卖西瓜,不就是找一个无风的地方,好停泊船吗?” “这个......嘛......反正我拉在海里了,如果你要是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再跳进海水里,去找西瓜籽去嘛!” “狗屁!从这里,就看出你说得完全是瞎话!”杀手愤然的说道! 第二百五十九章 准备揭竿而起 第二百五十九章准备揭竿而起 “你狗屁!”小贩子急了,抄起西瓜刀,指向杀手道;“你这个混账东西,砸坏了我一船的西瓜,不赔偿我,还态度这么骄横,你再胡闹,我剁了你!” 嘿,这个世道真有点黑白颠倒了,明明是应该我杀手操刀威胁你这个小贩子,才对,沒想到你反而拿刀要砍我?这不是班门弄斧吗?杀手正要勃然大怒,只见苟副大队长说道;“算了,算了,别争了,争有什么用呢?既然我们赔偿的问題谈不拢,就先不谈好了。再说了,我们口袋里也沒有银子给你。” 小贩子一听,闹了半天,权当玩游戏是不是?“你是什么意思?不想赔偿我的西瓜了是不是?告诉你吧,如果今天不把银子摆到这里,我们就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苟副大队长说;“嗨,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横呢?看看你吧,拿着刀,像什么话?你以为我们怕刀吗?老子连军舰都敢开,还怕你这个西瓜刀不能?熊友亮,快给我拿下!” 苟副大队长显然忘记了自己暂时失去了自由,是被部下押送來,专门跟小商贩协商赔偿西瓜的事宜的。再说了,他现在还是属于犯了错误,听候发落的干部。熊友亮中队长当然不会听从苟副大队长的命令了,如果换成以前,也别以前,就几个小时前,熊友亮还对苟副大队长的话,如听圣旨一样。 现在,可不一样了,自己是带领着几个士兵,以押送者的姿态來监视着苟副大队长和杀手的。“你在命令谁呢?要知道你现在的处境。”熊友亮中队长对苟副大队长正言道。苟副大队长这才反应过來,自己现在还沒有完全恢复自由呢。 虽然嘴巴里的臭袜子被掏出來了。可是,自己的人身自由还受到限制。几个士兵还在自己的部下熊友亮中队长的率领下,押送着自己來小商贩这里,协商解决西瓜的赔偿问題呢。如果打起來,势必对自己很不利的。本來自己就犯了错误,沒有干掉杀手,就铸成了大错,这会儿又跟杀手一起,结成了同盟军,共同对付小商贩,就已经是错上加错了。 杀手对苟副大队长说;“小商贩拿了西瓜刀,我们反而赤手空拳,这不太好吧?这是很不公平的,你让你的部下,给我们一人发一把刀,使一下嘛。”苟副大队长叹了口气,说道;“唉,我现在成了虎落平阳被犬欺了。哪里还能命令部下拿刀给我们呀?你沒有看到吗?部下的口气比我这个副大队长的口气都要硬呢!” 杀手说道;“这不是犯上吗?连我这个不在军队里的人,都知道,小官绝对要听从大官的话,你就是大官,他们连小官都称不上,怎么能这样?难道你就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吗?”苟副大队长唉声叹气的说道;“嗨,人倒霉,连喝口凉水都塞牙呢,还不是都怪你!” “怪我干什么?” “你知道吗?原來我是负责要亲手干掉你的。” “干掉我?” “对,干掉你,在你杀了耿子奇之后,在现场马上直取你的脑袋,让你的脑袋和耿子奇的脑袋同时在地上打滚儿。” “啊,原來这样!”杀手这才明白了苟副大队长的终极目标。他不仅倒吸一口气。怪不得,他要提着刀,跟在我后面跑呢!原來他是要是杀我呀!幸亏沒有让他给得手,若不然的话,在这里跟小商贩谈西瓜赔偿的事情,就不是我了,说不定只是苟副大队长,或者根本不给小商贩赔偿呢。 “你明白了吧?就因为我沒有杀了你,所以才落到这个地步。所以才会出现部下反而命令我这个长官的咄咄怪事。”苟副大队长又叹了口气说道。 杀手心想;既然如此,还不趁这个机会,好好的做做苟副大队长的工作,让他也跟自己一起干杀手算了,虽然看见苟副大队长拿着刀,干打雷不下雨,老是在吼叫,不见他落刀,但是,多一个帮手,也比自己孤军作战强呀。 想到这里,杀手一招手,意思让苟副大队长挨近自己,苟副大队长现在与杀手是同盟军,见杀手招手,要说什么悄悄话,便把耳朵凑了上去。杀手压低是嗓门说道;“哎,我现在的气力有些恢复了,依我看呀,不如我们來个揭竿而起,干了他们这些混蛋玩儿!” 苟副大队长倒吸一口气;“什么?揭竿而起?”杀手见他还不明白,就说;“对呀,把看押我们的士兵都干掉,我们不是又恢复了自由,又可以干自己喜欢干的事情了吗?”苟副大队长迟疑道;“你揭竿起义,不过是又回到你的从前,而我呢?就有可能什么都不是了。” “废话,你现在不也是什么都不是了吗?你是的话,你过去的部下听你的指挥吗?” “是呀,我现在虽然还是副大队长,只不过是名称上沒有变,可是实际上,我的指挥权却被剥夺了呀,这不是跟什么都沒有一样吗?” “你明白就好,怎么样,干不干?”杀手说道。 “这......我再想想!”苟副大队长还在迟疑道。 “嗨,都什么时候,你这个人怎么婆婆妈妈的,男子汉就要敢说敢干,无所顾忌才行,都要像这样娘们一样,什么事情都干不成,反而被人给控制着。快点决定,我再给你三分钟的考虑时间。如果错过机会的话,就后悔不及了。” 苟副大队长脑海里在迅速的思考着。现在他的当务之急就是要要自由,如果再不决定的话,等西瓜的事情赔偿完了,自己白掏一笔冤枉钱不说,还要听从上级的发落,估计自己沒有干掉杀手,方大人和刘大队长,不会轻饶自己的。 按照他们的歹毒心肠,他们不会來个杀人灭口吗?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不就是一个牺牲品吗?倒还不如來个置于死地而后生呢。干,干他个娘的,把眼前这些混账东西都统统消灭光,自己和杀手再來一番杀戮,单等杀手只要一干掉耿子奇,自己就立马把杀手的脑袋砍下來,到时候,自己不就是一个功臣了吗? 对,现在我可是理解了什么叫做绝处逢生了。这就是绝处,如果揭竿而起,那就是逢生。“好,我想通了,我跟你一起干!”够副大队长对杀手说道。杀手欣慰的用力的握了握同盟军的手。这个细节被熊友亮中队长给看见了;“喂,你们俩在干什么呢?表现的那么亲热,是不是想造反呀?” “我们沒有什么,只是把手握在一起,协商一下,赔给小商贩的银子的数量。”苟副大队长说道。杀手也附和道;“对,在我们家乡,如果做交易的话,双方都要把手握到一起,谈生意呢。”熊友亮中队长说道;“那你们快点决定,该赔偿多少银子,就痛快的给人家算了,别让人家猴急猴急的。这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不能老呆在这里,看着一船的西瓜汁,嘴里还馋得不行。” “你想吃西瓜吗?这容易。”杀手终于逮着一个机会,对小商贩说道;“哎,你还有西瓜卖吗?我出高价,买你一个西瓜吃。我也很渴了。”小商贩不知道杀手的真实用意,说道;“西瓜当然还有了,不过也就一两个,那本來是留给我们自己吃的,你如果出高价买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你打算出多少银子?” “你不是一斤一两吗?那么我就來个一斤十两,怎么样?”杀手说道。 “你可当真?一斤十两买我一个西瓜吃吗?”小商贩半信半疑的说道。 “骗你是孙子,大丈夫从來都是掷地有声,快拿西瓜來吧!” 小商贩赶忙招呼两个嬉皮士从船舱里抱出來两个大西瓜。每个足有十來斤重。西瓜摆在了杀手和苟副大队长的面前。小商贩伸出手,对杀手说道;“來吧,掏银子吧。这两个西瓜就算你五十两银子,快掏出來吧!” “别急嘛,來把这个西瓜给熊中队长还有那几个士兵兄弟吃。”杀手很慷慨的说道。顺便将一个西瓜拍拍,听声音都是熟透的。熊友亮中队长见状,心里很是高兴,嘿,这个杀手还算是懂点人情味儿,把我这个中队长还是看得蛮重的。他一高兴,就招呼那几个士兵说道;“喂,过來吃西瓜,有人请客!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 几个士兵放松了警惕,听到了中队长的招呼,都跑过來,准备要吃西瓜了,天气燥热,他们早就口干舌燥了。正像是熊友亮中队长所说的那样,如果不守着一船的西瓜汁,也不会产生如此强烈的吃西瓜的欲望。 这会儿竟然杀手掏银子要请大家吃西瓜,岂有不吃之理?“來,我给你们杀瓜吃。”小商贩生怕这样高的价钱,让杀手反悔,便急忙想杀开西瓜,这样的话,西瓜只有一杀开,就都算是杀手的了。就算你杀手一口不吃,也得乖乖的掏银子。 “快把刀递给我,还是我來切西瓜吧!我可看不上你杀的西瓜!”杀手面露杀机朝着小商贩说道。 第二百六十章 反戈一击再博一把 第二百六十章反戈一击再博一把 小商贩犹豫道;“给你刀,你把西瓜一切两瓣,然后不给银子,我怎么办?还是先掏银子,后吃西瓜吧!”杀手说;“你怕我赖账不给你银子吗?”小商贩说;“你现在说什么都沒有用,我就认那个白花花的银子。” 杀手沒法子,就问苟副大队长借;“苟副大队长,我先问你借一百两银子,明天,顶多后天,我就加倍还你,怎么样?”苟副大队长正好口袋里还有一百多两碎银,但是,他对杀手的承诺有点怀疑;“你说你加倍还我,还是在明后天还我吗?” 杀手起誓道;“对,明后天我还你二百两银子,若不还的话,我就跳海!”苟副大队长说;“你也别跳海了,反正你明后天还我二百两银子,就行。再说了,谁让我们是同盟军呢。”他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了一百两碎银,递给了杀手。 杀手拿过银子,数也不数的,一股脑的都塞给了小商贩。说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是白银一百两,你这破西瓜值不了这么多银子,不过,多了就多了,省的你唠唠叨叨的让我心烦。好了,不跟你废话了,现在你可以痛痛快快的把西瓜刀给我了吧。” 小商贩拿着银子,高兴的眉开眼笑,立刻把西瓜刀递给了杀手;“这不得了吗?想吃西瓜,就快掏银子,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等你吃了西瓜,你们再把赔偿我的银子,给我不就皆大欢喜了吗?哈哈,你们好好的吃一口吧,甜掉你们的门牙呢!” 但是,小商贩的笑立刻好像冬天里冰棍一样,马上给凝结住了。因为杀手的西瓜刀已经横在了他的脖子上,小商贩哆哆嗦嗦的说道;“哥们,你这是怎么说的?”杀手冷笑道;“怎么说的,我让你把刚吃进去的,给我再老老实实的吐出來!” 小商贩哭丧着脸说;“我刚才吃什么了,我给你吐什么呀?我的肚子里,除了一肚子西瓜汁,什么都沒有呀!”杀手一把抢过小商贩还沒有捂热的银子,说道;“你少他妈的给老子废话,我让你吐的就是银子,你明白吗?” 小商贩哆哆嗦嗦的说道;“你别把刀子对着我,我这个人就害怕闪亮的刀刃呢?”杀手冷笑道;“你害怕就好,你要是不害怕的话,我就会像杀鸡一样,把你的细脖子抹开,看看西瓜汁的颜色好看,还是你脖子流出的血好看!” 小商贩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语无伦次的说道;“老哥,你千万别......别这样呀.......我上有老,下有小的.......这西瓜我送你白吃,还不行吗?”这个时候,苟副大队长也开始行动了,看见两个嬉皮士都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就冲过去,对着一高一矮的,每人给了一个大巴掌。打得他们弯下了腰。 熊友亮中队长起初是以为杀手和苟副大队长报复小商贩和两个嬉皮士呢,还冲他们嚷道;“喂,你们别这样,吃西瓜犯不着这样,你们不是把我们不放在眼里吗?喂,你,我说你呢,赶快把西瓜切了,把西瓜刀还给人家,还有,把卖西瓜的银子也还给人家,听到我说得话了沒有?” 杀手放了小商贩,然后提着西瓜刀朝着熊友亮中队长走去,熊友亮中队长还以为杀手出于对他的尊敬,要先给他杀西瓜呢。沒有想到,杀手并沒有先切他眼前的西瓜,而是,举起了西瓜刀就对着熊友亮中队长的脖子,然后恶狠狠的说道;“你刚才冲谁嚷嚷呢?” “我......你这是干什么?” “我干什么难道你沒有看见吗?”杀手冷笑道;“沒有看见就是装作看不见,可是,你总该感觉到脖子凉飕飕的吧?”熊友亮中队长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兄弟,你这是干什么呀?咱们有什么话好好的说,也用不着动刀是吧?再说了,我们俩谁跟谁呀,你这样不是就见外了吗?” “我本來沒有对你见外,可是你逼得我不得不这样。我现在需要你做的就是让你的士兵,都给我乖乖的,别乱动,如果你不听的话,那么我会让西瓜刀听听你的脑袋开瓢的声音,你选择吧?到底喜欢听什么声音?” “我当然喜欢听你的声音啦!”熊友亮中队长恭敬的说道。然后把头转向那几个也都在原地发愣的士兵,做出当官的样子,对他们吼道;“你们听见了我说得话吗?不许乱动,现在都要听这个穆少黑大爷的话,你们明白吗?” “好吧,我们一定听从穆大爷的话。”那几个士兵也不想惹麻烦。听了熊友亮中队长的话,马上点头服从道。现在好了,危险解除了,杀手与苟副大队长这一对同盟军算是成功了。他们也沒有想到会那么容易的就揭竿起义了。 接下來干什么呢?杀手对苟副大队长说道;“下一步,我们再去搏一把,你看怎么样?” “你的意思就是再去砍耿子奇的脑袋吗?” “为什么不呢?”杀手无比坚定的说道。这正体现他的作为职业杀手的一种精神。什么精神呢?就是顽强不拔,百折不饶的精神,只要是他所要杀的目标还存在着,那么他的脚步就不能有一分钟的停留。这从杀手的眼神里,就可以感觉到的。 “好吧,我赞成你的想法。”苟副大队长说着,将一个手有力的握了握同盟军的手,说道;“不管你干什么,我都支持你。谁让我们现在成了拴在一个绳子上的两个蚂蚱呢!反正,我们生不能同日生,但是死可以同日死!” “好兄弟,我算是这辈子有缘分,找到你这样铁杆儿的知音了。來吧,兄弟,让我们为伟大的事业而拥抱一下吧!”杀手感动的都要热泪盈眶了,但是,好男儿有泪不轻弹嘛。他抽了抽鼻子,将眼泪好像吸进了肚子里了。但是,他用结实的胳膊,好好的拥抱了一下苟副大队长。 此刻,苟副大队长心里想着,哼,你不过是杀手而已,我是谁?一个堂堂的北洋水师特勤大队的副大队长,怎么能够跟你这号人间的渣滓同流合污呢?我虽然嘴上是在说让我们同日死,那不过是说说而已,蒙骗你而已,实际情况就是,在你砍下耿子奇的脑袋的同时,我也要让你的脑袋分家! 他在心里这样想,但是表面上还要装作比同盟军好还要同盟军的样子。苟副大队长也将手在杀手的肩膀上,亲热的拍了拍,算是共同感受到一种比亲兄弟还要亲密的同盟军的关系。这种关系是牢不可破的,是经过挫折考验的,是鱼水不能分的一种友情。 “那么,我们现在就出发,怎么样?”杀手眼睛里隐藏着咄咄逼人的杀气。 “不急,我们是不是先把西瓜吃完再走呢?”苟副大队长指着地上两个大大的西瓜,对杀手说道;“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咱们吃了西瓜,照样可以抵上吃饭。虽然不像饭一样的钢,但是至少也像铁一样,你说怎么样?” “苟副大队长,还是你有远见卓识,对,要不是你提醒,我也差点忘记了,要把这西瓜吃了。本來我们的肚子就空了,需要补充点能量,这样的话,砍耿子奇的脖子,就会有劲儿的多。”杀手说着,用手里的西瓜刀,咔嚓咔嚓的连续将两个西瓜,一切两半。 “再多切几刀,要不太大了,洗脸了。”苟副大队长提醒道。 咔嚓咔嚓,杀手又将西瓜刀在西瓜上多剁了几刀。这样的情形,让旁边的熊友亮中队长和他的几个士兵,看了不由的胆战心惊。因为这个西瓜在杀手的手里咔嚓咔嚓,让他们联想到了杀人的血淋淋的场面。那是何等的恐怖的场面呀!但愿这样的惨状可不要落在自己的头上。 这样想着,在杀手和苟副大队长吸溜吸溜的大吃特吃西瓜的时候,熊友亮中队长和他的几个士兵一边咽着口水,一边情不自禁的摸着脑袋,看它是不是还在肩膀上好好的呆在那里呢。“这西瓜真甜,瓜籽不少,不过还是沙瓤子。” 一旁的小商贩和两个嬉皮士听了,也咽了咽口腔里涌起來的口水。此刻,他们因为刚才与杀手和苟副大队长为赔偿的事情,讨价还价的争论了半天,有点口干舌燥了。虽然他们沒有联想到血淋淋的恐怖场面,但是,心里在想着快要到手的银子,就像是到手的麻雀,扑哧一下又给飞走了。 “怎么?你看着心疼了吗?”杀手一边吃西瓜,还一边不忘记跟小商贩说话。因为他看见小商贩的眼神非常的复杂,好像很有内容似的。“你们吃吧,我不心疼,心疼什么呢?这样甜的西瓜,能吃到二位大爷的肚子里面,算是我的福气!” “对,就是,我也是这样认为的。”高个嬉皮士说道。 “对,我也是这样想,反正西瓜得有人吃,你们吃了就等于我们吃了。”矮个嬉皮士也附和道。但是他说着,还咽了咽口水。因为刚才他说话的时候,有几滴口水都横流出嘴角了。他趁大家都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抹掉了。 第二百六十一章 长官,我们也跟你们一起干 第二百六十一章长官,我们也跟你们一起干! “苟副大队长,你快给我一块西瓜吃吧?”熊友亮中队长终于忍不住,对苟副大队长说道;“只有现在,我才觉得是多么的渴呀。” “怎么,你也知道渴了?”苟副大队长揶揄熊友亮中队长说;“你现在也知道喊我苟副大队长了,刚才干吗了?” “苟副大队长,我错了。” “你还知道你错了,你错在哪里了?”苟副大队长一边吐瓜籽儿,一边对熊友亮中队长说道。 “我错就错在立场不坚定,旗帜不鲜明。”熊友亮中队长还不赖,主动从思想深处开始检讨起來了。 “怎么个立场不坚定,旗帜不鲜明呀?” “就是说,沒有跟上级保持一致,在关键的时候,抛弃了长官,我真是痛心疾首,后悔莫及,苟副大队长,今后,你看我的吧!我保证时刻都听从你的调遣,一切听从你的指挥,你往哪里指,我就往哪里冲,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你说得好听,表面上说一套,是行动上做一条,我这个人就是要看行动,不能光听你嘴巴上说得多么好听。” 熊友亮中队长扑通一下,跪在了苟副队长的面前,对他说道;“苟副大队长,你就看在大清帝国的份上,就相信我这一次吧,你是我的上级,假如我要是往后再不听从你的指挥,我......我就像是这......西瓜一样,你咔嚓咔嚓我好了。” 苟副大队长看到部下如此坚定,如此忠心耿耿的样子,就点点头说道;“好吧,我看在你是我手下的关系,我且饶恕你这一次。不过嘛,为了让你记住你所犯的错误,我决定让你接受一次教训。來呀,你把我吃过的西瓜皮,吃进去!” 熊友亮中队长为了证明自己是赤胆忠心,是坚定不移的跟着苟副大队长走的,便毫不犹豫的拿起一块苟副大队长丢弃的西瓜皮,胡乱的往嘴里塞着,咀嚼着。卡巴卡巴的吃得很香的样子。这样一方面可以解渴,一方面还能证明自己,真可谓是一举多得,这样的惩罚还是划得來的。 “怎么样,西瓜皮的滋味好吗?” “还不错,噶本脆。”熊友亮中队长吃得是津津有味。他也知道,西瓜皮富有营养。他心里在想;哼,你们吃肉,我喝汤。你们吃西瓜,我啃西瓜皮。不就是啃个皮吗?沒什么了不得的。要做人上人,首先要学会做人下人才行。 “当然西瓜皮的滋味还是可以的。要不小商贩为什么要价那么贵呢?”苟副大队长又转对小商贩说道;“小商贩,到现在,你的赔偿问題还是沒有解决,你自己看着办好了。”小商贩马上脸上挤出装出來的笑容,说道;“好说好说,你们有就给,沒有这船西瓜,就算我请客了。” “老穆,你听到沒有,小商贩如此慷慨,我们就不要难为他了。”苟副大队长说道。 “这样最好。不然的话,我吃完西瓜,还想再來个咔嚓咔嚓呢。当然了,人的脑袋可比西瓜的咔嚓声,好听多了。”杀手冷酷的说道。但是,他的嘴里还一个劲儿的吃西瓜呢。瓜籽在他的嘴角如同康拜因一样,一边源源不断的接受进麦垛,一边往外喷吐着脱好粒的麦子。 “老穆,啊,我怎么也跟着也喊老穆了,不对,这样不好,沒有礼貌,我应该喊你穆大爷才是,穆大爷,这西瓜我看就算了,就算我送你一个人情好不好呀。因为,我最敬仰的就是杀手了,就是对那些当官的痛下杀手的刺客了。”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刺客?” “嘿,这方圆几十里地的乡亲们,谁不知道有个叫做穆少黑的杀手呀。你还曾经刺杀过亲王呢,对不对呀?满大清帝国的衙门都挑着灯笼找你,愣是沒有找到,所以说,穆大爷的名声是大大的响呢!”小商贩如此吹捧道。 这让穆少黑听了,自然是耳朵根子温暖如春,有点飘飘然了。“怎么样?我老穆的名声如雷贯耳,连十里八里的百姓都知道,你苟副大队长跟着我沒有错吧?跟着我干,保证你吃香喝辣的。”杀手对苟副大队长说道。 “那是,那是。我早就看出你不是个善类。不但老百姓都久闻大名,就是北洋水师也都久仰你的大名呢。要不怎么方大人要花高价,非要指名道姓,让你去杀耿子奇的人头呢?”反正,苟副大队长算是起义了,口无遮掩,本來他说得这句话,可是天机,不可泄密的,现在呢,管他娘的,说就说了,看能够把老子我吊咬掉吗? 听了苟副大队长的一番吹捧的话,杀手更加自信,更加觉得自己浑身是劲儿了。他开始催促道;“喂,你吃完西瓜了沒有?快点,我们还要赶在今晚上动手,把那个姓耿的脑袋,看下來,当球踢呢。”苟副大队长这个时候也吃的差不多了。 苟副大队长将手里啃得一块西瓜,还剩下许多,就扔到脚下了。顿时有一只手,迅速的拿起來,放到嘴上。那就是熊友亮中队长。啃西瓜皮不同于吃西瓜,瞧,他现在这副样子,半个脸儿都是淌着西瓜汁呢。 “喂,你吃完了沒有?”苟副大队长对熊友亮中队长说道;“瞧你满嘴都流得西瓜汤,快擦擦吧。”有领导的关心,熊友亮中队长有点受宠若惊了。但是,要擦嘴脸,一时还找不到干净的布子呢。“就用士兵的臭袜子擦吧。”苟副大队长又说道。 领导的命令绝对要服从。“你们谁有臭袜子?”熊友亮中队长对着他的几个士兵说道。“中队长,我有。”一个士兵从口袋里掏出臭袜子。那还是塞过苟副大队长嘴的臭袜子呢。“快拿來,我用一下!”熊友亮中队长顾不上脏,也顾不上臭,忍住呼吸,将士兵递过來的臭袜子,往嘴上一抹。 “这就对了。熊友亮,你绝对这臭袜子的味道怎么样?” “还行,苟副大队长,这是你不久前用过的,我现在用起來格外的亲切,好像在回顾领导的艰苦卓绝的历史一样。”熊友亮中队长说道。 “很好,作为部下,你能够有这样高度的认识,说明你还是朽木可雕也。”苟副大队长说到这里,满意的打了个饱嗝。然后站起身來,拍拍滚圆的肚子,还放了个响屁。对着杀手说道;“怎么样,老穆,我们上路吧?” “上路!”杀手很干脆,他也瓜足水饱了。“要不,咱们可以多叫几个人,他们不都是你的部下吗?愿意跟着咱们干,不是可以壮我们的声威吗?” “说得不错。”苟副大队长对熊友亮中队长大喊一声;“熊友亮!”熊友亮中队长马上扔掉西瓜皮和臭袜子,立正挺胸,两脚还在用力并拢的时候,非常吧唧一声,之所以发出吧唧一声,是因为他脚下流淌的都是西瓜汁,那是因为刚才杀手和苟副大队长两个吃西瓜造成的瓜汁横流。 “全体都有!”苟副大队长又一声呐喊。 既然全体都有,那么就是说,连那几个士兵也算,虽然士兵还沒有明确表态,是不是要参加揭竿而起,但是,上面有两个领导都揭竿而起了,当兵娃子的难道还要拧着干不成吗?所以说,苟副大队长一声“全体都有!”几个士兵也都一路小跑,跑到熊友亮中队长的身边,列队并且立正,昂首挺胸了。 “向左看齐!”一个一个的脑袋迅速的朝左看齐。打头的熊友亮中队长不用朝左看齐,那几个士兵都要朝他看齐。“向前看!”苟副大队长继续喊着口令;“稍息!”好久都沒有喊这样的口令了,苟副大队长觉得底气有点不足。 “长官,算不算我们?”小商贩突然问苟副大队长道。 “算你们什么?”苟副大队长不明白小商贩说的什么意思。 “长官,我们也想跟你一起干,行不行?”小商贩说。刚才,他跟两个嬉皮士商量过了,反正卖西瓜还不如跟着杀手和苟副大队长干呢,这样至少还能够吃香喝辣的,瞧瞧人家,吃个西瓜都不要钱,咔嚓咔嚓,剁开西瓜就一顿密西了。这样的痛快日子,不是自己非常向往的吗? 再说了,连北洋水师的两个官,一个是苟副大队长,一个狗熊中队长,都揭竿起义了,说明跟着杀手干,沒错儿。毕竟人家是大名鼎鼎的杀手。要砍得人头,可都是亲王这样的大人物呢!弄好了,搞个十万八万的银子花花,比得上卖几辈子的西瓜了。 这样的买卖不干,就是傻子。所以说,小商贩决心已定,便串通好了两个嬉皮士。两个嬉皮士本來也是居无定所,基本上就是,在社会上瞎混的,只要有吃饭的地方,管他是黑道,还是白道,只要有人挑头,跟着干就是了。所以说,小商贩这么一挑,马上就积极响应了。 第二百六十二章 人多好办事! 第二百六十二章人多好办事! 人多好办事。这个世道,就愁招募不來人呢。现在看看,原來还在为赔偿西瓜的事情,跟自己争个脸红脖子粗的小商贩,还有他的两个死党,竟然主动提出要参加他们的行动,那真是再好也不过了。既可以了却一笔赔偿纠纷,又可以壮大自己的声势,这不是天上掉下來的好事情吗? 看來,现在又他妈的走运了。杀手这样兴奋的想着,然后对苟副大队长说道;“我看可以,跟着我们干,人是多多益善,你就招呼他们吧。”苟副大队长本來有点迟疑,叫上这样一些平头百姓,什么都不会干,要是给我通个漏子,就糟糕了。 可是他转眼一想,人多势众,人多了又可以來个障眼法,把自己的真是意图给掩盖住,这样岂不是好事吗?所以听到杀手如此一说,他也就來个顺水人情了。“好吧,我就决定正式接纳你们作为我们此次行动的同盟军。” 听了苟副大队长的话,小商贩和两个嬉皮士格外的高兴,啊,终于有了组织了。你不知道,自由惯了,无拘无束的,沒有人管你,虽然是很潇洒,可是,时间长了,就像是要换个口味似的,很迫切有一个管理自己的组织,有人管着你,什么事情都要跟领导请示汇报,那是另外一个境界。 大概人生來,就有某类人需要这样的境界。被人管着,婚姻不就如此吗?被人管着,不是男的管女的,就是女的管男的,反正都一样,都是需要有人管着。有了组织之后,管你的人,可以有很多,甚至是无数。除非你当老大,就是不当老大,也要当老二,或者老三,老四之类,才在被人管的同时,再去管别人。 作为小商贩,是沒有人管的,无组织,无纪律,自由散漫惯了。在家他管老婆,也无人管他,老子呢早年去世了,老妈呢,年纪大了,也懒得有精力管他。所以,太自由自在了,沒有人管着,心里也是闲得惶惶的,总盼着能有个组织,最好是像烤羊肉串一样,有无数个领导管着自己,那才叫温暖呢。 现在,小商贩终于有了组织,有了领导,有了管他的人了,所以说,兴奋和喜悦,溢于言表。相比较之下,两个嬉皮士无所谓。本來他们就是无拘无束,四海为家,很早就离家出走,靠着街头跳街舞和扯着菠萝嗓子,唱几首沒头沒脑的民歌,來赚取一点生活费。 现在,猛地一下,有了个组织,就像是天上有一头牛,拉了一泡屎,落下之后,分成了两瓣,一瓣落在高个嬉皮士头上,一瓣掉在矮个嬉皮士脑门上,就跟中了头彩一样的,觉得新鲜和好奇,也觉得从此要换个活法了。所以,对以后的日子两个嬉皮士都是跃跃欲试,拭目以待。 于是,杀手打头炮,苟副大队长跟上,其余的人紧随其后,一行人一路杀來,如入无人之境。说是如入无人之境,是因为天黑,虽然有人看到,因为有北洋水师特勤大队苟副大队长和熊友亮中队长在其中,护卫军港安全的都是由特勤大队官兵來负责,所以他们一行人能够畅通无阻。 等到了军港大酒店,里面参加宴会的海军高级将领们,还有一些作陪的有头有脸的人物,也都是酒足饭饱,准备离开酒店了。这个时候,杀手带领着一行人,杀将过來了。女子服务队的女兵们,有说有笑的要离开酒店了,她们刚到达酒店的门口,便看见原來看见的杀手和苟副大队长带领着一帮人,又举着西瓜刀,杀气腾腾的冲过來了。 女兵们刚演完京剧折子戏,不过今天沒有跳那种裸体的折子戏,之所以沒有跳裸体的折子戏,是因为耿子奇反对这样的俗气的演出。认为这不是创新,而是糟粕。本來,方大人专门派水兵总教习刘不孬给女子服务队的瘸队长,要他安排一场裸体折子戏,可是,当白雪刚赤身裸体的上台报幕的时候,耿子奇就皱起了眉头,马上请求取消这样的演出。 耿子奇拒绝看裸体折子戏,这让方大人感到很意外。方大人本來以为,女子服务队的保留的经典节目;裸体京剧折子戏一定能让喝了酒的耿子奇与大家一样,都是饶有兴致的观看的,沒有想到会遭到他的断然反对。 这让方大人很是扫兴,这样的节目百看不厌,怎么耿子奇就那么不受看呢?他简直如同月球上下來的外星人,好像是不食人间烟火似的。现在,只要是人,谁不喜欢來点刺激的呢?所以说,不仅方大人扫兴,绝大多数参加酒宴的高级将领和名流们也都很扫兴。 耿子奇不看也有不看的理由,他认为人的欣赏应该有高雅的东西,老是欣赏女性的身体的舞蹈,那不是等同于动物了吗?你看看动物界,那个动物穿衣服了呢?那个动物要跳舞,还非要把同类召集在一起,好好的欣赏一番呢?沒有吧? 或许是动物还沒有上升到欣赏的神经元的程度上呢。可是,人呢?人懂得欣赏,欣赏也有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之分。高雅的如阳春白雪,欣赏起來是多么的愉悦呀!你不欣赏阳春白雪,欣赏一下下里巴人也行,只要是不是很俗气就行了。 你别说,耿子奇虽然沒有读过多少书,大不了也就是个大学未毕业的档次,可是他的品味还是不低的,一个人不能太俗气了,你的欣赏的品味,也差不多决定你的档次。要不,耿子奇能够曾经有过当临时提督的机会吗? 当然,你也不能说方大人的品味很低,方大人是新提督,你能说他的档次低吗?看问題也不能只要看呀,有的人的品味的高低,跟他做官的大小,并不成正比关系。说不定还成反比关系呢。也就是说吧,有的人官大,品味低;有的人官小,品味还高呢。当然了,这也不是绝对的。这个世界上有些的事情不好说,什么都是相对而言的。你说对不对? 好了,闲话少说,书归正传吧。女子服务队的女兵们,正要出酒店的门,却看见一群以杀手打头的人,呼啸而來。个个又马上如惊弓之鸟,纷纷做鸟兽散。有的慌不择路,正好又与一路狂奔的杀手和苟副大队长碰了个满怀。 撞入杀手怀抱里的正是白雪,她因为报幕,所以,穿着随便,反正回到寝室,还要冲澡呢。她本來是要和怀蕾还有迎荷等女兵,是往右拐的,可是右边正巧,有一个放牛娃,赶着一群牛经过,所以就拐头朝左跑,左边是通往码头的,如果继续往前跑的话,非得跳海不可。 她们看见有许多女兵不顾一切的朝着码头跑了,本來想叫住她们,可是处在抱头鼠窜状态的女兵们哪里还会听劝阻呀,只能是狂奔,向前,勇往直前了。你想想,谁不害怕,如俄罗斯一样的哥萨克骑兵一样的,头顶上挥舞着闪闪发亮的西瓜刀,那刀刃上的寒光让人看了,胆战心惊呢。 但是,实际情况是,现场的情形并沒有她们想象的那么糟糕,毕竟是男人与女人猛地一下碰到一起的时候,所产生的力量,足以抵消一定的凶恶。即便是杀手,也在看见女性,而且是漂亮的女性,那浑身散发出的一种诱惑,这样的诱惑,会使得杀手,浑身发软,腿肚子打转,脚跟的重心不稳,然后伴随着眼睛发直,口干舌燥等临床症状。 所以说,当白雪和迎荷还有怀蕾三个女兵,与凶神恶煞般的杀手们碰了个满怀的时候,惊恐加绝望还有焦躁等感觉一起涌向了心头。让她们如雕塑般的楞在了那里。苟副大队长的怀里是迎荷,小商贩的怀里是怀蕾,但是,他还沒有來得及高兴呢,就被身后的熊友亮中队长一把拨拉过去,把怀蕾拉到自己的胸前。 小商贩想不通,就梗着脖子喊道;“你不能这样霸道呀,这个女的,是自己撞倒我的怀里的,应该归我才对呀!”熊友亮中队长马上严肃的对小商贩说道;“你懂不懂规矩?按照组织原则,在下级遇到诸如此类的好事,都统统上交给上级才对。你呢?应该是主动将碰到你的女兵,送给我才对,毕竟我是你的上级,你不能打埋伏,明白吗?” 这个时候,苟副大队长又伸出手,将怀蕾一把捞了过來,而把迎荷推给了熊友亮中队长。熊友亮中队长脖子一扭,对着苟副大队长嚷道;“你怎么把属于我的,硬给拿走了?”苟副大队长马上沉下脸,对熊友亮中队长数落道;“你怎么搞的?连起码的规矩都不懂呢!下级凡是遇到诸如此类的好事,首先要想到的是长官,你作为一个中队长,应该明白在这个时候,首先要把好的东西,让给我这个副大队长。” 第二百六十三章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第二百六十三章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熊友亮中队长虽然不太情愿,但是还是服从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虽然不太心甘情愿的看着自己怀里的好东西,被苟副大队长给拿走了,这有什么办法呢?谁让自己只是中队长呢?不过,迎荷也不错呀,而且自己还能够凭着中队长的身份,跟士兵以及小商贩之流,发号施令呢。 杀手对白雪就很满意。而且也沒有人跟他抢生意。苟副大队长很想将怀蕾和白雪兼而有之,可是他现在不能动杀手,不能侵犯他的利益。因为,苟副大队长明白,杀手所拥有的东西,也正是自己所拥有的,急什么?不是迟早的事情吗? 权当杀手暂时给自己保管白雪罢了。等到杀手要对耿子奇挥起西瓜刀的时候,自己也将杀手手起刀落了。干掉杀手,不就是把他所拥有的都给占有了吗?稍微有点头脑的人,都会算过这个账來,苟副大队长也不例外。 “我好想见过你,美妞儿!”杀手开始调情了,对白雪。 “是吗?你是谁呀?”白雪明知故问道。 “怎么?你竟然认不得我?”杀手对白雪的孤陋寡闻显然有点吃惊,他说道;“我就是大名鼎鼎的杀手穆少黑呀,光这个大酒店,我今天就來了两趟,前一趟,我好像见过你呢。” “啊,是吗?杀手?”白雪不由的瞪大眼睛,退后一步,好好的端详着杀手。“而且还是大名鼎鼎的杀手?看來,我是三生有幸了,能够撞到你的身上。” “怎么?你不觉得这是我们两个的一种缘分吗?”杀手也瞪大了眼睛,不过,他瞪大眼睛的目的是要尽可能的把眼前的可人儿,整个的都映入到眼帘当中去,包括白雪的白花花的酥胸。啊,女性的带有母性特征的地方,真正是人类的繁衍的源泉。它的魅力是非语言能够形容的。 它包含的巨大的能量,能够融化包括冷兵器般的东西。瞧,现在,杀手原本紧握西瓜刀的手,开始松软起來了。起初率领众人,朝这里狂奔所具有的那种杀气腾腾,现在已经被女性所散发出的温柔,消磨了许多。 “缘分?我们之间还能有缘分?”白雪惊讶的说道;“你大概是在开玩笑吧?你是杀手,我是北洋水师女子服务队的女兵,准确的说,我是上尉女兵。大小还是一个官呢。可是你却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侩子手而已,我们怎么会有缘分呢?” “照你这么一说,我跟你撞到一起,是白撞了,你难道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吗?”杀手显然有点恼怒了。他就不信,凭着武力,世界上还有什么不能征服的事情。 “你让我怎么给你机会呀?你想要什么机会呢?”白雪问道。 “这个......”杀手一时语塞,想不出说什么好。面对漂亮的妞儿,他缺少一种足够的自信心。但是,现在他的手里还攥着西瓜刀,这就是资本,用语言不能征服的,就用西瓜刀!这是杀手的人生哲学,他就不信,女性的白兮兮的脖子,会不畏惧闪闪发光的刀子?“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啊,你要杀我吗?”白雪刚才所涌起的一种女性的矜持,立刻被杀手冷冷的话,所击退了。她开始又恢复起初的恐惧与胆怯。人们常说,好汉不吃眼前亏,这句话放在女性身上也适用,不过得改一下字眼儿,应该这样说,美女不吃眼前亏! 本着这个理念,白雪的语气明显软下來了,话语也温柔了许多;“啊,我这个人一下很崇拜杀手,你知道吗,我对春秋战国时代的荆轲怀有深深的敬意呢。这个古代著名的刺客,如同一轮明月一样,永远辉映着我的心灵呢!” “啊,是吗?你崇拜刺客?”杀手有点感动了。真沒有想到,一个美女会对杀手职业怀有如此纯洁的敬仰,这是一般人难以做到的呀。“我就是刺客,你崇拜我吗?” “当然崇拜了,如果我不崇拜的话,为什么偏偏要投入到你的怀抱里呢?”白雪将计就计,一步一步的请君入瓮。 “啊,我真是太荣幸了,现在我的心在跳荡着,我从來沒有在一个美女的跟前,听她亲自是说过要崇拜我们刺客的话语,这太激动人心了。你叫什么名字?” “白雪。” “啊,白雪,请容许你接受一个伟大刺客的敬意。”杀手一把抓住白雪的白皙的胳膊,对她充满深情的说道;“你能不能稍微等我一下,等我办完大事之后,我一定要当着你的面,在我的胸脯上,用这把砍下一个人的脑袋的西瓜刀,刻上你的芳名。” “啊,真是不敢当呀!你如此的慷慨,如此的真情,叫我无所适从了。”白雪问道;“我能不能斗胆问一下你,你说要办的大事,究竟是什么大事呀?能不能对我说一下呢?” “当然,我对自己所在中意的女郎,沒有什么可隐瞒的,”杀手情绪激扬的说道;“我要砍下耿子奇的脑袋,这就是我所要办的大事情!” “啊,我的天呀!”白雪猛然感觉天旋地转,一下子就倒在杀手的怀抱里了。 “这美妞,这可怎么是好?”杀手用手拖着白雪,不让她倒在地上,可是,这样一來,自己要办的大事情,可就要耽误了。就在这个左右为难的时候,苟副大队长在一旁提醒杀手道;“老穆,现在可不是你儿女情长的时候,你可以让她等待你,但是你不能因此放弃伟大的事业。” “苟副大队长,你说得真对,我是要办大事,这个女人该怎么办?”杀手说道。 “随便她了,你把她给扔下好了,我们不能在这里呆久了,如果时间长了,那个耿子奇要是溜掉该怎么办呢?” “是呀,你提醒的太及时了!”杀手说道;“我不能让一个女人挡住我前进的道路,虽然这个白雪长得如此的美丽,但是,我还是要跨过美妞的身体,要毫不犹豫的前进,去坚定不移的办我的大事,去一举砍下耿子奇的脑袋來......” 杀手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将手中的美妞轻轻的放下,好像生怕打扰了她此刻的甜美的梦想似的。“如果有人在这里为你照看一下美妞就好了。”熊友亮中队长这个时候提议道。对呀,熊友亮中队长的脑子真好用,关键的时候,就派上用场了。 “也行,你就在这里照看一下白雪吧。”杀手欣然接受了熊友亮中队长的提议。说道;“但是,不能碰一下她,哪怕是多看她一眼也不成。毕竟,她现在已经许诺给我老穆了。你明白吗?”熊友亮中队长有点不悦,心里想,人家好心好意的为你照看一下美妞,你还事情那么多,还叫我不要碰她,竟然连多看美妞几眼都不让,你这不是太吝啬了吗? “老穆,关键时刻,就不要分解力量了吧!”苟副大队长说道;“熊友亮中队长不管怎么说,都是正规军,当我们的帮手,肯定能起大作用的,不如让小商贩为我们照看白雪,你看怎么样呀?” 苟副大队长是因为熊友亮中队长的手中已经有了怀蕾,若是再拥有一个白雪的话,自己作为副大队长,不是比部下少了好多特权了吗?我不能容许部下比我强,虽然杀手让熊友亮中队长照看白雪,但是不能阻挡狼子野心呀。 杀手立刻接受了苟副大队长的建议,改由小商贩照看白雪了。小商贩的运气不佳,沒有被漂亮的女兵碰个满怀,心里正在耿耿于怀呢,沒想到,好事情竟然一下子转到自己的跟前了,杀手让他來照看一个漂亮的女兵,这个美女的名字叫白雪,自己早就心里很痒痒了。你想想,当小商贩,哪里会有机会接触到美丽的女兵呀?除非是在梦里才这样呢。 “好吧,杀手大人,我保证把这个美女照看的很好。”小商贩满心欢喜的说道。 “但是,不准你碰她,明白吗?”杀手警惕的说道。 “杀手大人,你这是说哪里话呢?你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碰这个美女一下呀。瞧,现在我的身上还直哆嗦呢!” “好,我就希望你打哆嗦呢!”杀手放心的笑了。“你真沒用,还要跟着我干大事呢,怎么见了美女就浑身打哆嗦,你沒有见过美女吗?” “是的,我家那个赖婆娘,比起这个美女,简直是癞蛤蟆比天鹅呢!”小商贩说道。 “好了,我现在沒有功夫听你唠叨你家的赖婆娘,反正你把我的美女看好就行了,你的家伙呢?”杀手问道。小商贩空着两个手,奇怪的说道;“我的家伙?你指的西瓜刀吗?”杀手点点头说道;“你沒有家伙,怎么看护好我的美女呢,万一有人想抢夺美女,你该怎么防范呢?” “我......跟他拼了!” “你拿什么跟他拼呢?”苟副大队长问道。 “这好办,我先利用这个美女为诱饵,趁那个家伙打算占美女便宜的时候,我就來个出其不意!”小商贩急中生智的说道。 第二百六十四章 我会搞定的! 第二百六十四章我会搞定的! 杀手对小商贩在关键时刻,所表现出來的智慧大加赞赏,于是对自己把属美女白雪托付给小商贩來照看,已经有了后顾无忧了。现在,沒有别的牵挂了,也沒有什么好说的了,开始要办大事了,男子汉大丈夫,给我冲呀! “冲呀!”杀手身先士卒,高举着闪闪发亮的西瓜刀,高声喊道。 “给我冲呀!”苟副大队长也高举着闪闪发亮的西瓜刀,高声吆喝道。 “给我冲呀!”熊友亮中队长也想高举西瓜刀,可是他手里却沒有,只有特勤大队发的佩刀,佩刀也行呀,握在手里不是也一样的闪闪发亮吗?所以,他也学着苟副大队长的样子,纵身一跃,朝着后面的几个士兵以及新加入的两个嬉皮士,招呼道。 几个士兵当然是沒说的,紧紧跟进了。可是两个嬉皮士却出了问題。高个儿嬉皮士高呼道;“不要冲呀!”矮个儿嬉皮士也高呼道;“给我no呀!”这不是跟领导唱反调吗?一个喊着不要冲,一个干脆用起了外国话,纯粹是在捣乱嘛! “喂,你俩是怎么回事儿?”杀手一脸怒气的问道。 “喂,你们是不是皮子痒痒了?”苟副大队长对付当兵的还是有一套的。 “喂,我看你们简直是把冲锋当儿戏!”熊友亮中队长也怒气冲冲的对着两个嬉皮士喊道。 “我沒有美女!”高个嬉皮士指着小商贩,一脸委屈的说道;“我也要照看美女!” “我也要照看美女!”矮个嬉皮士也理直气壮的说道。天下患不平均,而不患平均。你想想,既然两个嬉皮士跟着小商贩,义无反顾的参加了同盟军,跟着揭竿而起的队伍,去办大事,此刻,小商贩得到了看美女的好差事,那么两个嬉皮士为什么不可以照看美女呢? 天下王侯宁有种乎?这个话放在“天下美女岂能别人照看?”也适用呢。对于两个嬉皮士临时出现的思想问題,若是不及时解决的话,恐怕会瓦解队伍的斗志。所以说,苟副大队长很是重视,他对杀手提议道;“不如,将另外两个女兵,也让这两个家伙照看算了。我看,如果让他们俩个去办大事,非砸锅不成!” 杀手点点头,说道;“有道理!好吧,就这样办吧。” “熊友亮中队长!” “有,苟副大队长有何吩咐?”熊友亮中队长马上应道。 “你把你的那个女兵,还有我的女兵,统统的交给那两个家伙照看,我们要轻装上阵才行呢!” 轻装上阵?唉,本來我还想拉着美女一起去砍砍杀杀呢,现在看來得交公了。熊友亮中队长很不情愿的想道。但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既然苟副大队长有指示,那么不交出來,也是不行的了,再说了,苟副大队长都无私的将自己的那个美女都交出了了,自己若是不交的话,恐怕惹怒上级! 所以说,熊友亮中队长将自己的迎荷交给了高个嬉皮士,很不放心的对他说道;“好吧,把这个女兵交给你來照看,不过,你可得给我听清楚了,一定要看好,不能碰她一下,也不能多看,明白吗?”高个嬉皮士沉浸在无比的喜悦当中,忙不迭的点头答应道。 与此同时,苟副大队长也把怀蕾交给了矮个嬉皮士,也不忘记对他交代道;“你给我记住了,一定要严加照看,如果把我的美女伤了一根毫毛,等我办完大事,我就要找你算账的!你听明白了吗?不能碰她一根指头,更不能多看我的美女,明白吗?” 矮个嬉皮士也忙不迭的点头如捣蒜。他也是满心欢喜,无限喜悦的答应道。啊,沒想到刚刚参加同盟军沒有多久,就拥有了一个大美女,而且还是北洋水师的女兵呢!真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來全不费工夫呀。 虽然苟副大队长一再吩咐,要自己不要多看美女,但是,你这个当官的,你管天管地,能管住我的眼睛吗?我多看少看,你又不在现场,那是由不得你的。我想看多久,就看多久,你管得着吗?我高兴了,用手碰碰美女,看看她的肉是不是很软,你管得着吗?我要看看她的皮肤有多么白,你管得着吗? 与矮个嬉皮士具有同样的想法的,还有高个嬉皮士,现在当着熊友亮中队长,答应人家好好的,不能碰美女,也不能多看美女。可是你们去办大事了,这里美女由我们來照看,我们想干什么,你们能够顾得过來吗? 再说了,就是我们碰了美女又能怎么样?总不能把我们枪毙吧?我们跟着你们揭竿而起,一起冲到军港大酒店,办大事,沒有功劳,还有苦劳呢!都是参加革命的同盟军,为什么你们享有的美事情,拥有的美女,就不能匀给我们拥有?让我们也分享一下快乐呢? 就在两个嬉皮士还在活思想如火花般的闪现的时候,杀手和苟副大队长还有熊友亮中队长早率领着几个士兵,冲进了军港大酒店。在他们一行进入到门厅的时候,突然发现地上散落着几套戏服。显然这是女子服务队的女兵们,在仓皇出逃的时候,遗落在这里的。 “戏服!”熊友亮中队长拿起戏服,喊道。 “穿上戏服,可以遮人耳目呢!”还是苟副大队长有领导智慧。他想的就是远。 “对,快穿上戏服!”杀手完全赞同这个好主意。 于是,杀手和苟副大队长还有熊友亮中队长,以及几个士兵纷纷拿起戏服,往自己身上穿起來。但是戏服还是少了一套,因为还有一个士兵沒得穿。怎么办?熊友亮中队长急中生智,脱下自己的戏服的下身,递给那个士兵说;“來,你穿上吧,不过,上身脱光。我呢,下身脱光,当然不是全脱光,还是要剩下一个短裤的,因为,我不能沒有遮挡,刚才还涨的很难受呢。” 于是,那个士兵穿了戏服的下半截,上半截赤膊上阵。熊友亮中队长因为捐出了戏服的下半截,所以光着两条腿。这样也总比沒有穿戏服强呀。于是穿了戏服的一行同盟军,呐喊着,有西瓜刀的高举着亮闪闪的家伙,沒有西瓜刀的,也握着佩刀,朝宴会大厅里直接奔去了。 女子服务队的女兵们虽然早已闻风而逃了。但是作为队长的瘸狐狸,沒有逃。因为队伍逃走了,而作为女子服务队的领导沒有逃,就说明女子服务队还在场,瘸狐狸还在敲击着锣鼓,节奏如疾风般的來了个走场的快节奏。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有了这个节奏,酒宴上还沒有散尽的宾客们,就心安理得的吃着最后的一道菜,对于外面所发生的事情,是充耳不闻。实际上,这帮之所以还能在酒宴上,从容不迫的吃最后的一道菜,完全是他们都喝多了,也不知道害怕了。即便是大家所传闻有杀手咆哮的杀來,他们也无所谓了。 当然,在最后沒有散去的宾客里面还包括了耿子奇,他正在给小英子和小霞在讲述在日本的传奇经历呢。黄秋娘在这个空挡又去接受电报了,据说这次是慈禧太后命令外国顾问史蒂文森发來的呢。好像是针对耿子奇的。 北洋水师提督方大人不能走,也在陪同着重要的宾客耿子奇。今天的晚宴不就是给耿子奇接风,隆重举办的吗?方大人不走,其他作陪的高级海军将领当然也不能走了。在座的当然还有方大人的私人秘书飞烟和恨桃。 除此之外,还有候选的文艺女兵,除了一部分受到惊吓,仓皇逃窜的之外,大部分还在酒宴上,与海军将领们一起作陪着。说是作陪,也无非就是吃吃菜啦,喝点饮料啦,跟北洋水师的管带们,拉拉呱啦,等等。 这个时候,瘸狐狸敲击的锣鼓声依然在响着。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随着细密的鼓点声,迈着小腿,踩着碎步跑來的是一队身戏服的杀手。他们个个脸上写满了恐怖,高举着西瓜刀或者佩刀,杀气腾腾而來,不知道的以为是宴会厅加演的节目呢。 但是,耿子奇虽然是在跟两个美丽无比的文艺小女兵在大谈日本奇特的经历,但是,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对于杀气腾腾的冲來的一队杀手,也是一下就看穿了他们的伎俩。好呀,你们以为自己穿着戏服,就要來个障眼法,想蒙混过关,一直冲到我的跟前,來直取我的头,简直是做梦!妄想!沒门! “你们俩在这里稍微等等,我一会儿就回來接着给你们讲,好不好?”耿子奇准备起身了。 “哎呀,我正听得带劲儿呢,你快点回來呀!”小英子说道。 “是呀,我们等着你,你快回來接着给我们讲呀!” “放心吧,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就会搞定的!”耿子奇伸出手,,在空中画了个x,然后,又用力的将手挥了一下,对着两个文艺女兵的候选者,微笑的说道。方大人在一旁很是纳闷,他不知道耿子奇要搞什么名堂。 第二百六十五章 一句顶一万句呢! 第二百六十五章一句顶一万句呢! 哒哒哒,哒哒哒,瘸狐狸队长的锣鼓声依然在响着,富有节奏,而且紧密,如同机关枪发射子弹一样的,这是配合走场的时候,用到的一种紧锣密鼓,耿子奇也踏着这种锣鼓点,收紧小步子,一手朝前伸展,一手叉腰,那姿态简直就是一个角儿。 这让杀手一行有点猝不及防,本來他们以为耿子奇若是看到杀气腾腾而來的队伍,定会吓得屁滚尿流的,还不知道往哪里躲藏呢。可是,耿子奇却迎着杀手的队伍,坦然的奔來了。而且还踏着锣鼓点的节奏,这让杀手一行人,感到惶惑和惶恐。 你知道三国的时候,诸葛亮的空城计吧?眼前的情景,让杀手不寒而栗。瞧,这不是明摆着设下套子,让人往里面钻嘛!究竟唱得是哪出戏儿,杀手一行人还沒有搞清楚呢,耿子奇就已经來到了他们面前,只见,耿子奇踩着碎步,迅疾的來到杀手跟前,在杀手还沒有弄明白,是举刀就砍呢?还是等待最佳时机呢? 这个迟疑让杀手马上付出了代价。因为耿子奇猛地大喝了一声,吓得杀手浑身哆嗦了一下,还沒有做出什么对策呢,耿子奇的一只手已经派上了用场,将杀手的脑袋瓜,好像抓鳖似的,抓牢之后,就开始旋转起來了。 迅速的旋转,让杀手眼前的一切都飞速旋转起來了。餐桌,墙壁,吃饭的高级将领和名流儿,还有那些作陪的女兵们,连女兵鞋子与裤腿之间所露出的白花花的肉,都因为快速旋转,成为了一条白带子了。 旋转的不仅仅是杀手,苟副大队长的脑袋上也被一只坚实有力的手,如同抓牢乌龟似的,在飞速旋转着。人在旋转,手上提着的西瓜刀也在旋转,本來闪亮的是一个点或者是一个面,现在连成了一条光带了。 就如同是魔术师在变戏法似的,旋转了两个为首的,还不够,也不过瘾,那么接着就轮到了熊友亮中队长,脑袋上先是被有力的手掌,按住,如同按住王八一样,用力一拧,也开始旋转起來了,熊友亮中队长手里拿着的那把佩刀,也旋转起來了。 几个士兵看到这样的情景,觉得与其让别人强迫着旋转,不如自己旋转的好。于是,就原地莫名其妙的旋转起來了。整个的杀手队伍,都在旋转。尤其是杀手和苟副大队长旋转的因为不对称,一个是顺时针,一个是逆时针,结果两个一边旋转,一边就刀对刀的干上了。 旋转产生的离心力和向心力同时作用,把两把西瓜刀,弄得如同在磨刀石磨刀般的,飞溅出许多的火花出來。在宴会厅灯光的辉映下,显得格外的耀目。这个时候,食客们的掌声开始响起了,飞溅的火花越多,掌声就越是热烈。 你听听吧,锣鼓的鼓点声,刀与刀的碰撞声,喝彩声,鼓掌声,说笑声等等,都交织在一起,好像一支奏鸣曲一样。热闹非凡。本來杀手们是杀气腾腾而來,现在却如同演戏一般,在宴会厅表演起了转圈圈,不仅转圈,还有对打的场面,这简直就跟欣赏折子戏一样。 趁这个时候,耿子奇回到了座位上,对方大人说道;“方大人,时候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走了?”方大人说;“那得看你呀,我们都是陪你在这里吃饭的,你如果不说走,我们擅自离开,岂不是对你的大不敬吗?那样的话,就沒有尽到主人之谊呀。” “方大人,你也太客气啦。好吧,您的心意我领教了。可是,我在这里吃饭,你倒是准备了很多花样來伺候我呀。比如说眼前的杀手,高举着刀,至少來过两次了,连上我在码头上遇到的,加起來已经是三次了,我这个饭还能吃的舒坦吗?” “耿大人,这实在是抱歉的很,连吃饭都沒有让你安稳片刻,这杀手也太可恶了,你说吧,动手就动手吧,还那么的不利索,看來,这个杀手的专业也忒差劲了。幸亏差劲儿,要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呢。” “方大人,你这话说得倒是真的,但是,我倒是希望能有个一流的杀手來,让我见识见识,可是连续都是这一路货色,这也太沒劲儿了,弄得人一点都兴奋不起來。也就是刚才,我像是打扭儿一样,让他们都旋转起來,倒是來点趣味给你们看看。不过,看多了,也就沒有什么意思了,所以,我不想看了。” “你不想看了,我们就走吧。”方大人起身说道。 这个时候,小英子和小霞倒是急了,她们还央求耿子奇给她们俩继续讲在日本的传奇经历呢。“耿大人,你说过的,要给我们接着讲的。不好骗人呀!”小霞说道。小英子也说道;“是呀,耿大人,我们还等着你给我们继续讲下去呢,你难道不给我们讲了吗?” 耿子奇说道;“我还有要事在身,咱们今后还有时间见面,以后再慢慢的给你们讲吧。”说完,耿子奇率先离开座位,朝宴会厅门口走去,经过杀手一行的时候,见杀手与苟副大队长的转速有点慢了,便又上前,一个手按住一个脑袋,飞快的按照他们原先转动的方向,用力旋转了一下。 这就好像是给他们加油了。这样一來,杀手和苟副大队长的转速提起來了,刀与刀的对打的频率也增加了,火花飞溅的也多了起來。这个时候,掌声又一次热烈的响起來了。看來,看热闹的还是比较多的,那么就让他们看去吧,我可要离开这里了。耿子奇想到这里,脚步快速的朝着宴会厅大门走去。 在那里,他迎面碰上急匆匆而來的黄秋娘。“耿大人,慈禧太后刚才发來十万火急电令,下达一道谕旨,让你火速赶往京城呢。”耿子奇说道;“什么事情那么急呢?”黄秋娘说道;“你就别问了,或许是国家大事呢!外面八百里快骑还在等着你呢!” 耿子奇往门外一看,果然是六匹骠骑大马,在外面静静的等候着。负责六百里快骑的官吏,穿着官服,在一旁恭候着耿子奇的到來。其中的一个官员,一见到耿子奇,便跪下就拜道;“大人,慈禧太后谕旨,请大人马上乘坐六百里快骑,即刻赶往京城!” 耿子奇说;“接旨。我马上就跟你们前往京城!”耿子奇说完,便被官员搀扶上了其中一匹膘肥体壮的枣红马,一行陪同侍奉的官吏也个个飞身上马,二话不说,抽了一下马鞭,六匹马相继飞驰而去,绝起的烟尘弥漫了半空。 黄秋娘和方大人等,望着耿子奇等飞马离去的背影,心情异常复杂。黄秋娘在想,耿子奇在这个时候被慈禧太后特别谕旨接到京城,肯定是有什么大事,等着耿子奇去做呢。况且前不久,总理大臣李鸿章也來专电,要求耿子奇尽快到京城,接受他的接见。这种种的迹象,都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方大人此刻心情非常复杂。本來自己巧设杀机,准备置耿子奇以死地而后快,沒有想到这个耿子奇非常了得,连续化解了三次刺杀他的机会,如果他要是觐见慈禧太后,将归來威海卫军港,所遭遇的刺杀行为,自己也难脱干系。 还有,李鸿章总理大臣也要接见耿子奇,说明大清帝国要重用耿子奇了。如果耿子奇一旦被在重用的话,官衔大于自己,那自己岂不是就遭殃了吗?你想想,耿子奇在从日本返回祖国,还立足未稳,就被我连续雇佣杀手,给他來了几次暗杀,结果都因为杀手的失误,而告失败。 如果耿子奇是一个报复心很重的人,那么说,自己就首当其冲,死定了。方大人是越想越害怕,越想就越是心虚。这个时候,宴会大厅里面还传出阵阵的锣鼓的节奏声,说明杀手一行人,还在大厅里转圆圈呢?这哪是什么刺杀行动呀?分明是一伙儿小丑在表演嘛! 不听这个声音,不生气,一听,方大人不禁怒从心中生。混蛋!我要亲自把那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一个一个的砍头。“來呀!”方大人一声怒吼,吓得身边所有的高级将领,都胆颤了一下。马上有几个特勤大队的士兵,跑过來了。 “刘国梁何在?”方大人质问其中的士兵。 “刘大队长还在里面喝酒呢!” “混蛋!都什么时候了,还喝什么酒?让你们大队长马上给我滚过來!”方大人简直有点怒不可遏了。 那个士兵跑步进去找刘国梁大队长了。此刻,刘国梁大队长还在跟一个女兵在一起谈笑风生呢。这个女兵长得白白净净的,是一个江苏人。个子高挑,亭亭玉立,她叫黄梅儿。刘大队长正在跟黄梅儿大吹特吹自己呢。 “你不知道,我们特勤大队把军港大酒店的护卫的,连只鸟儿都甭想飞进來,就是有只小老鼠,也别想窜出去呢!你知道吗?这都是我这个大队长交代给下面,让他们务必做到的事情。谁敢不听我的命令呀?要知道,我的命令就是圣旨,一句顶一万句呢!” 第二百六十六章 方大人动怒了! 第二百六十六章方大人动怒了 黄梅儿听刘大队长大侃特侃自己的权威,想想说道;“刘大队长,为什么你那么厉害,怎么搞的还让杀手跑到这里闹事呢?”刘大队长说;“那是杀手吗?你看错人了,那是演员,我们临时雇來的演员,是为了活跃这里的气氛,你沒有看见他们都在转圈圈吗?” “可是,他们拿着刀干什么,怪吓人的。” “那哪里是刀呀?那是道具,是演员的道具,明白吗?” 这个时候,一个士兵急匆匆的跑过來,对刘大队长汇报说道;“报告刘大队长,方大人在门口大发脾气了,他要找你快去呢!” “怎么回事儿?”刘大队长一听方大人发火了,心里就紧张起來了;“方大人为什么发火?” “小的不知道,刘大队长你就快去吧。” 刘大队长当然不敢怠慢,急忙起身跟随着士兵去了宴会厅的门口,果然看见方大人一脸怒气的站在那里,刘大队长还很纳闷呢,这个方大人怎么啦?到底是为什么动肝火呢?正寻思着呢,方大人一声大喝道;“刘国梁,你小子给我滚过來!” 喝,直呼其名,而且第一次用了个“滚”字,可见方大人的火气打得很呢!“方大人,你请息怒,卑职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请你多多包涵!” “包涵个屁!你看看你办的什么事情?给你交代的事情,你办妥了一件了吗?”方大人简直是兴师问罪了。“别的不说,你看你们特勤大队的这个防务搞的,都是什么狗屁东西,随便什么人就可以像是闯自由市场一样的,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成什么体统?” “方大人,那些人是來演节目,活跃气氛的呀,给酒店助兴的呀!” “狗屁!來助兴的提刀干什么?演节目的为什么还杀气腾腾的?你这不是忽悠人吗?你好大胆子,竟然连我这个提督都敢忽悠,你是不是活腻了?” “报告方大人,我沒有活腻,我一直对您忠心耿耿,死心塌地跟随你的脚步,看在我是您的亲戚的份上,你就绕我一次吧。卑职保证让特勤大队成为钢板一块,只要防守那里,就让那里变成铁桶一样的密不透风。” “少罗嗦,你现在给我马上把那帮人给我统统抓起來!统统给我杀掉!”方大人气急败坏的说道。 “方大人,那帮人里面还有苟副大队长呢!” “什么狗呀,猫的,统统给我杀头!绝不姑息!” “遵命!方大人,我现在就去办!”刘大队长立正,胸脯一挺,然后敬了个礼,转身就招呼今天执勤的中队长章发來。“章发來!”章发來中队长连忙跑到刘大队长面前,立正,然后敬了个礼,说道;“刘大队长,章发來中队长前來报到!” “你给我听好了,马上带领士兵,把宴会厅正在群魔乱舞的那帮杀手,给我统统抓起來,统统的杀头!”刘大队长一只手背着后面,一只手有力的在空中挥舞着,好像他拿着是刀,动作好像是快刀斩乱麻一样。 “遵命!刘大队长,我现在就去办!”章发來中队长刷的一声,两脚有力的并拢,然后挺起胸脯,回答道。说完,就挥了挥手,马上负责执勤的一队士兵跑步前來。章发來于是率领着一队士兵,马上涌进了宴会厅。 刘大队长望着部下雷厉风行的样子,似乎流露出很满意的是神情。他想,若是这个场景要是被方大人看见,该有多么好,肯定会夸赞自己带兵有方,指挥得当。可惜,方大人光是看我们特勤大队疏漏的地方,根本看不见我们特勤大队优秀的地方。 此时此刻,正在宴会大厅里踩着锣鼓点,转着圈儿,其中还在对打的杀手和苟副大队长,大概是转够了,西瓜刀上也碰出了许多豁口,跟锯条似的。再这样下去,怎么能砍下耿子奇的脑袋呢?赶快停止内战吧,一致对外。 目标耿子奇,杀将过去,给我冲呀!一群人跟着杀手,杀气腾腾的跑到了餐桌上,只见已经是人去桌空了。只有桌上的残羹剩饭,还冒着热气儿呢。原來耿子奇所在的餐桌,服务员开始忙活起來,正忙着撤桌呢。 “看刀!”服务员一听如此恐怖的声音,都吓得魂飞魄散,丢下盘子和筷子,就抱头鼠窜了。随着兵乓兵乓的盘子响和筷子响的声音,杀手和苟副大队长已经率领着一帮同盟军,冲到了餐桌跟前了,他们沒有发现目标,神情立刻颓丧起來了。 “那个姓耿的呢?”杀手说道;“难道逃遁了吗?” “不会吧,刚才不是还在这里的吗?他又沒有长翅膀,飞不了的!给我搜!” 熊友亮中队长率领着几个士兵,冲到了原來刘大队长就坐的餐桌旁,只见一个美女还在品茗红茶呢。“喂,你看见耿子奇了沒有?”熊友亮中队长用佩刀指着那个美女说道。那个美女就是黄梅儿。她大概是被刚才刘大队长吹牛吹得,认为军港大酒店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却沒有想到,突然眼前冒出來一帮凶神恶煞的人,而且还拿着特勤大队的官兵所用的佩刀,对自己指指画画的。这让她感到非常的害怕。 “长官,我沒有看见耿子奇,真的,我一直在这里跟刘大队长吃饭呢。” “啊,你跟刘大队长在一起吃饭吗?” “是的呀,不信你可以问问刘大队长嘛。他刚才去门口了。因为方大人找他有什么急事要处理呢。” “你叫什么?是何人?”熊友亮中队长遇见美女,都要将脚步停留,为的是多多一睹美女的芳容。 “我叫黄梅儿。是北洋水师候选文艺女兵呢。” “啊,怪不得那么漂亮呢!”熊友亮中队长说道。“你愿意认识我吗?” “你是谁呀?” “我是北洋水师特勤大队的中队长熊友亮,军衔是少尉。别看我现在是中队长,但是以后保不准可以当大队长呢。你要相信我的能力。” “长官,你的样子好凶,是不是杀手呀?”黄梅儿说道。 熊友亮中队长刚要进行解释呢。结果就被突如其來的一队士兵给缴械了,并且很快被五花大绑起來。为了能在刚结识的美丽女兵黄梅儿的面前,表现出自己非凡的能力,熊友亮中队长表现出一副临危不惧和从容不迫的神情來。 “你们眼睛瞎了,胆敢对自己人这样,我是特勤大队的中队长熊友亮,你们睁开眼好好的看看,快给我松绑!”熊友亮中队长虽然双臂被绑在后面,但是脸上还表现出满不在乎的样子,甚至,他还对黄梅儿挤眉溜眼,意思是说,瞧吧,自己人抓自己人,完全是一场误会,或者是一场游戏呢。 但是,事情并不像熊友亮中队长所想象的那样天真,章发來中队长走到熊友亮中队长的跟前,甩手就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嘴巴子,当即就把熊友亮中队长的鼻血打出來了。“你怎么打人呢?你别以为你是执勤官,就这样耀武扬威的......” “老子打你还是轻的,等一会让你人头落地呢!”章发來中队长冷笑道。 什么?让我人头落地?熊友亮中队长心里嘎巴一下,坏了,我们跟随苟副大队长和杀手,揭竿而起的事情,说不定败露了,我们的同盟军都被抓起來了。这下可不妙了。得赶快找刘大队长,让他出面制止这样的愚蠢行动。 “你把刘大队长叫來,我在执行他的命令!”熊友亮中队长说道。 “你找他沒用,我正是在执行刘大队长的命令,把你们这帮捣乱分子,抓起來,统统正法。”章发來中队长冷冷的说道。他似乎并不想跟熊友亮中队长费口舌,就转身对士兵说道;“给我带走,直接押到大酒店的后面,就地解决!” 啊,就地解决,这么说,自己离死期不远了?不行,就这样做过冤死鬼,多么亏呀。再看看眼前,杀手和苟副大队长也都被五花大绑,连自己手下的几个士兵也都未能幸免。并且,在外面本來执行照看美女的任务的小商贩还有两个嬉皮士,也都被五花大绑的带过來了。 他们照看的白雪,怀蕾和迎荷仿佛获得解放一般的,兴高采烈的來到了宴会厅,准备要开饭呢。刚才她们沒有吃一口饭,大概是饿坏了,现在方大人让她们來到宴会厅吃大餐,她们能不开怀高兴吗?她们三个看到被缚的杀手等人,仿佛早已经预料到他们必然会有这样的结局的,吃吃笑着,擦肩而去。 这个狗女人,我们倒霉,她们幸灾乐祸!熊友亮中队长悲哀的想着。跟熊友亮中队长有着同样的心境的还有苟副大队长,他也要求立刻见刘大队长,但是他马上就否决了,因为他认为自己是特勤大队的副大队长,应该直接要求见见方大人才对。 “我想见方大人!”苟副大队长对章发來中队长说道。 “方大人沒空!” “你就说,苟副大队长请求快快见他一面,有要事禀告。” “方大人已经下达命令,将对你们这一帮坏蛋,给予最严厉的制裁。”章发來中队长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说道。过去,他见了苟副大队长跟个哈巴狗似的,现在,狗脸一变,竟然连昔日的上级,都翻脸不认了。这个狗日东西! 第二百六十七章 老乡见老乡 第二百六十七章老乡见老乡 “给我押下去!”章发來中队长一声吆喝,士兵们将杀手和苟副大队长还有熊友亮中队长,以及几个士兵,小商贩和两个嬉皮士,一起五花大绑的带到了军港大酒店朝海的一块空地上。在这里,从军港大酒店的二楼上,就可以看到要将上述人等处决的场面。 这个时候,方大人和刘大队长等站在二楼,准备看完斩杀那些人后,就将离开酒店呢。他们对于将要被杀的下属,强烈要求见见自己的要求,根本不予理会。“看见了吗?”方大人对刘大队长说道;“如果你以后对我的命令执行不力,也将受到那样的下场!” 刘大队长马上谦恭的说道;“方大人,你放心,以后你指向那里,我就冲到那里,绝不带含糊的,如果有半点含糊,你就咔嚓一下我好了。”方大人点点头说道;“治兵就得从严入手,常言道,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刘国梁,别看是我的亲戚,我就一句话,只要是违背我的意愿,我将六亲不认,你明白吗?” “明白了。方大人。”刘国梁大队长的汗水这会儿已经湿透了脊梁骨。多出的汗水,正顺着脊梁骨往下淌呢,而且顺着沟槽子,往下流着。哎呀,方大人若是动气怒來,可真要是动真格的呢!看來以后得学滑一点,什么事情都不能太直了。 在处决现场,章发來中队长俨然是最高的首长,他此刻操纵着生杀大权,眼前的人犯已经排成了一溜儿。杀手是第一,接下來就是苟副大队长,然后是熊友亮中队长,再往后排,就是小商贩和两个嬉皮士,最后就是那几个无辜的士兵。 现场气氛充溢着杀气,因为有十几个士兵都操着佩刀,而且怕砍杀人头的时候,刀刃不利索,于是就在石头上磨刀霍霍呢。佩刀磨得铮亮,刀锋逼人。看了都让人胆战心惊。杀手把眼睛给闭上了,过去古人不是有句话叫做,英雄未竟身先死,慷慨赴死心不甘嘛。 这句话來写照杀手的此时的心境,是再恰当不过的了。还悲哀什么?砍头不过碗大的疤,二十年之后不是又是一条好汉吗?可是,话又说过來,二十年之后,耿子奇会怎么样呢?说不定官拜一品,也说不定呢? 人到临死才悟出一点道理來。杀手有点后悔了,干嘛要一条筋儿的干杀手这个活计呢?天下三百六十行,不是行行出状元吗?即便就是干杀手,也得灵活对待才是,像自己一条黑摸到底,非摸到绝境上去不可,今天的事情不就很是灵验了吗? 但是,人生沒有卖后悔药的,哪怕是把肠子给悔青了,也无济于事了。不但杀手此刻忏悔,就是苟大队长也开始忏悔了。想想也真是窝囊,为什么非要拣这个破差事呢?方大人和刘大队长给自己下达在杀手动手之后,即刻把杀手干掉的任务,自己完全可以找一百个借口,推脱掉呀。 谁也沒有把你绑着,逼着你非干不可。对,也许你违抗命令,会受到撤职的后果,可是那也比现在掉脑袋强呀。再说了,自己接受命令,也得先为自己找一个退路,才接受,否则的话,一旦无法完成任务,不就是自找死路吗? 自己好歹也是一个副大队长,在北洋水师也算是一个中层领导干部了,怎么办起事情,那么的幼稚和不成熟呢?苟副大队长越想越觉得颓丧和窝囊。悔不该......看來人要在关键时刻,來个审时度势,不能太盲从了,也不能太自信了,要三思而行,不然的话,丢了自家性命,还有人在背后踩鼓你呢。 现在,苟副大队长真正体会到什么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道理了。不是吗,雇佣杀手原本是方大人的主意,具体负责实施的是刘大队长,自己和熊友亮中队长等,不过是他们使用的枪和刀而已,在跟对手对决的时候,最容易伤着的不就是枪和刀吗? 这里说得枪,可不是现代的枪,而是过去的红缨枪之类的,一个长杆子,头上套个金属的尖锐的器物,來充当武器,这都是冷兵器时代最常用的武器了。在古代,拼杀厮打,对方若是使用大刀,不是容易把你这个长枪给剁断吗? 所以说,自己被人当枪使了,而那个利用你,指使你的人,还背后污蔑你,指责你,完全把你当一堆臭不可闻的臭狗屎。自己的例子最典型了。你看,事情搞砸了,背后操纵的人,不是怕事情败露,來个杀人灭口吗?自己跟熊友亮不就是牺牲品了吗? 谁能把方大人怎么样?谁能把刘大队长怎么办呢?苟大队长越想越觉得胸中有团东西,给堵塞住了自己的呼吸,觉得很憋屈。不能就这么把自己的百十來斤给白白的交代了。还是要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机会,來改变现状? 一般写书,都要期待一个巧合。这个巧合在生活当中可是多得是。当然在书中也少不了。俗话说得好,无巧不成书嘛。偏偏在现场执行斩首行动的有一个士兵,跟熊友亮中队长是一个家乡的。都是临沂山区的,说具体点,也就是跟熊友亮中队长邻村的。 那个地方可是数得着的穷山恶水,越是这个地方,还越是穷家子弟喜欢当兵。自古如此。熊友亮中队长邻村的那个士兵名字叫罗山川,名字倒起的响亮,可是人混的不怎么样。到现在还是一个穷当兵的,不过当兵再穷,还有个地方管饭的。每月还能拿个二十两津贴呢。 你别看就是这个穷当兵的,还竟然帮了他们大忙了。这就是细节。且看熊友亮中队长是怎么样把握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的。“喂,你不是叫郝毛子吗?”那个穷当兵的叫郝毛风,小名叫毛子。到了部队大家都不称呼他的官名,而叫他郝毛子。 “对呀,我就是郝毛子。熊中队长,你还记得我呀?” “怎么能不记得呢?你是我邻村的,叫菜十六村的,对不对?” “对呀!” “我是菜十五村的。我们俩是邻村的。” “啊,老乡呀!” “对呀,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嘛。”熊友亮中队长说道。他的眼泪果然含着眼睛上,随时都有可能滚落出來。这眼泪不用说是一种悲伤的眼泪。如果这个眼泪是流给别人的,就叫做兔死狐悲,可是,流给自己的,就不大好说什么了。 但是,可以把眼泪亮给同乡看看。以博取老乡的同情心也成呀。再说了,临沂那里都是穷山沟,人都讲义气。果然,那个叫郝毛子的当兵的一看熊中队长掉眼泪了,心里就发慈悲了。他对熊友亮中队长说道;“中队长,你也别太伤心了,我來砍你的脑袋,保管一下就让你分家,减少你的痛苦,你说好不好?” 多瘆人呀!还一刀砍下你的脑袋,减少你的痛苦呢,这不是打广告吗?熊友亮中队长听了,脊梁都发麻,简直跟个侩子手似的。“你一刀下去,能够让我沒有什么念想,我是无比感谢你了,可是,你如果一刀砍偏了,碰巧把我身上的绳子给砍断了,我就给你一千两银子,你看好不好?” “当真?”郝毛子简直是穷怕了,一听有一千两來买自己一刀砍偏,就两眼如狼一般的发亮,发绿了。“一千两银子,中队长你沒有说错吗?” “怎么会说错呢?我再说一遍,一千两白银,买你砍断我的绳子,但是不要砍我的脑袋,你干不干呀?要知道,我们可是老乡呢?” “你让我想几分钟。”郝毛子在激烈的思想斗争当中。一刀砍偏,将熊友亮中队长的身上的绳子砍断了,这都是可以的,不是不可以。即便是章发來中队长追究,也追究不出什么名堂來,毕竟自己又不是什么专业的侩子手,砍偏了,还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想想,可以举手之劳,就可以白拣一千两白银的好处,这不是做梦的事情吗?想想吧,自己辛辛苦苦当一年兵,才给二百來两银子,现在不用一秒钟,就可以得到一千两!赶上我当三四年兵的津贴了。这样的好事情,千万得逮住了,不能让它给溜跑了。 “行,中队长,我干!”看來世界上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呀。银子闪闪发亮,诱惑是大大的。郝毛子甚至都连这一千两银子的用处都瞬间都想到了。虽然银子还沒有到手,可是要得到它可是不费吹灰之力呢! “好,我们一言为定,你一刀下去,我脑袋还在肩膀上好好的扛着,但是,我身上的绳子却被你砍断了,我能能够大难不死,这一千两银子我就双手奉上。怎么样?” “很好,中队长你快老实站好了,我要手起刀落了!” “别心急呀,你不听指挥了?” “听什么指挥?” “不是章发來中队长喊一声砍头,你们才举刀砍下的吗?” “对,瞧我太心急了,只想到银子了,把这个茬儿都给忘记了。” “这可不行,千万别太急,急了容易出漏子,明白吗?” “明白!” 第二百六十八章 谈成一笔大生意 第二百六十八章谈成一笔大生意 郝毛子这会儿开始举着佩刀,开始在熊友亮中队长的脑袋和身上比划着,单等章发來中队长的一声令下,就來个快刀斩乱麻,将缚在熊友亮中队长身上的绳索,一刀砍断,反正自己拿到一千两贿赂银子就行了,管他后面的事情呢! 苟副大队长刚才看见熊友亮中队长和一个士兵,在嘀嘀咕咕的说了些什么,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他趁章发來中队长还沒有下达执行命令的时候,就挨到熊友亮中队长跟前,压低声音问道;“你好像谈成了一笔大买卖?” 熊友亮中队长毫不隐瞒的说道;“对,苟副大队长你算是说对了,我已经跟我的老乡谈好价钱了,就是说,他一刀下去,我脑袋还在肩膀上好好的扛着,但是我的这个老乡的刀也不落空,要把我身上的绳索砍断呢,事成之后,我付他三千两银子。你觉得怎么样?这个买卖还成吧?” 啊,天下竟有这样的好事儿?出三千两银子,就可以买个人头?想不到熊友亮这个熊样儿,在关键时刻,能够利用老乡的身份,成功的跟一个士兵谈妥,可以保证在士兵手起刀落的情况下,脑袋还好好的长在肩膀上呢。 我何不也贿赂一下呢?苟副大队长想道;银子算什么?你纵有千金万银,脑袋都搬家了,有什么用途呀?再说了,只要想办法能活下去,怎么还不行呢?想到这里,苟副大队长对熊友亮中队长说道;“小熊呀,我过去对你怎么样?” “还行吧,就是你对我太凶了,老是对我吼叫。”熊友亮中队长回忆了一下,说道。 “这都是我不对,我以后保证不再这样对待部下了,特别是对待你要和蔼可亲一些。” “现在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反正过一会儿,你的脑袋就咔嚓一下,掉在地上了。”熊友亮中队长用一种能继续活下去的人的得意眼神,看着即将到另外一个世界报到去的人。说道;“你早这样的话,说不定我还能够舍出生命來救救你呢!” “老熊呀!”苟副大队长只有对待很熟的人,才这样的口吻给对方这样的称呼,显然,这会儿苟副大队长用了“老熊”这样的称呼,显然是活命心切了;“只要你能够救我一命,我日后肯定会好好的报答你的。” 熊友亮中队长说;“你怎么样报答我呢?” “当然是重重有赏!” “赏多少?”熊友亮中队长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他直接问到的就是最切身实际的问題。 “五千两银子,你觉得怎么样?”苟副大队长狠狠心说道。 “不,不,太少了。”熊友亮中队长摇头说道。 “怎么?五千两都嫌少吗?” “苟副大队长,这么对你说吧,你认为你的人头就值这个数吗?”熊友亮中队长來个反问,说道。 是呀,难道说我堂堂的特勤大队的副大队长,就值个五千两银子吗?好吧,反正只要能活命,以后不是可以再挣回來吗?只要从我管理的几百个士兵身上,每个人榨出一百两,还愁银子回不來吗?这么一想,,苟副大队长就心里豁然开朗了。 “好吧,我出一万两银子,这会总算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不过要是你再加个一千两银子,不是更吉利吗?” “出个一万一千两银子,还算是吉利吗?” “一万一千两银子,不就是万里挑一的意思吗?”熊友亮中队长说道;“这就表示,你的人头很是珍贵呢,是万里挑一呀!” 万里挑一?哎呀,这样的话,我苟副大队长可是爱听呢。这个熊友亮中队长真是出息了,说出话來让人爱听了,只要我老苟不死的话,今后一定要提拔这样的人才呢。好吧,一万再添个一千,也不算多呀,今天我能出一万一千两银子,买下我的人头,也算是拣了个大便宜了。 想到这里,苟副大队长无比感慨的说道;“你可真是个人才呀,过去我怎么沒有发现呢?好吧,除了我给你的一万一千两银子,我在这里再许诺给你升官,我一定向刘大队长推荐你,让你当副大队长。”熊友亮的眼睛一下闪烁出了光辉;“啊,真的呀?” 可是,他马上又转喜为忧了;“苟副大队长,你推荐我当副大队长,你怎么办呢?难道说,你不想当这个副大队长了吗?我可不干那种篡职夺权的事情呀!” 苟副大队长本想拍拍胸膛,可是自己的全身都被五花大绑的,胳膊也是动弹不得,只能是扬了扬脖子,说道;“你以为我就一直满足于当副大队长了吗?难道我就不能高升了吗?”对呀,苟副大队长说得有道理,一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呢! 想到这里,熊友亮中队长满心欢喜,哎呀呀,真沒想到,在这个生死场上,竟然还连续谈妥了两笔大买卖呢。其中两笔是银子,除去给郝毛子答应的一千两银子,单是从苟副大队长那里我就可以白白的挣个一万三千两银子呢! 不仅如此,还能有机会捞个副大队长的职位干干,从此之后,就告别了中队长这样的小官了,步入了中高级官员的行列了,到了那个时候,对我这个副大队长恭敬行礼的士兵就多了,而且跑到我这个地方,行贿的官员也多了。 这个买卖到哪里去找呢?这就是智慧,沒有智慧,脑袋搬家不说,还分文不落,有了智慧就不一样了,不仅人头照样插在肩膀上,照样供血,照样连着筋儿,还能够白白得到一万三千两银子呢,这真是好得不得了的事情呀。 想到这里,熊友亮故做迟疑的说道;“好吧。不过,买通我的老乡,还得你出三千两银子呢?”苟副大队长心想,一万多两银子,我都掏了,还在乎那三千两银子吗?该出手,就得出手,保命要紧,银子算什么?今天,我即便是出十万两银子,也不算多呀。 想到这里,苟副大队长痛快的说道;“嗨,老熊啊,这点银子算什么呀?包括你的赎金,今天我买单了。你可别跟我來抢着买单呀!”啊,这个苟副大队长真是够意思!连自己的赎金都要包了。这不是又有三千减一千两的进账了吗? 哎呀呀,真是智慧抵千金呀。轻轻松松的就一万五千两银子,白花花的流进我的腰包里了,外带一个候补副大队长的职位,这真是好运滚滚而來,你就是想挡也挡不住呀!“苟副大队长,你可是真是个爽快人呀,好吧,你的人头就包在我老熊的身上了。” 熊友亮中队长兴奋异常,很想拍拍自己的胸膛,可是自己现在还是五花大绑,胳膊无法伸出來,只能是把下巴点点,意思是包在他身上的意思。“苟副大队长,你就等着好信儿吧。不过,你先暂时避开一下,我跟我的老乡谈谈,不然的话,我们聚到一起,会被发现的。如果发现了,我们都得完蛋!” 苟副大队长心领神会,觉得这个熊友亮中队长挺会办事的。就放心的闪到一边,看着杀手那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心里快活极了。这个世界上,有人在生的同时,就有人要面临死亡的危险。这也是沒有办法的事情,特别是当活着的人,要面对将要死去的人,那种心态吧,就好像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现在,苟副大队长就是以这样的感觉,面对着杀手的。瞧吧,杀手这会儿简直是满脸愁容,万念俱灰呢,或许他现在正在想着,到了另外的世界上,是不是还有杀手的这个行当?若是有的话,自己该如何重操旧业,又不能遭受杀身之祸。 突然,一个主意在苟副大队长的心里如闪电一样的形成了,能够有机会挽救杀手,就等于给自己拓宽一条道路呀。这个买卖还是很合算的。你熊友亮跟你的老乡谈生意,我在这里还可以跟杀手谈谈生意呢。 “喂,老兄呀,你愁眉苦脸的干什么呀?不就是砍头如同风吹帽,不就是砍头不过碗大的疤嘛,何苦那副表情,这可跟你的杀手职业不符合呀!”杀手听了苟副大队长的话,不由得浑身一震,显然这句话勾起了作为职业杀手的那种职业操守。 是呀,一个男子汉大丈夫,面对死亡,应该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特别是作为一个杀手來说,如果表现出懦弱的话,岂不是糟蹋杀手的这个职业吗?因此,杀手表现出浑身一震,就是这样的心理表现,但是,除去精神层面的因素不说,单就指物质生命,若是失去了,谁不感觉到一种悲伤呢? 表现悲伤,这也是人之常情。作为揭竿而起的发起人之一,作为杀手,要率领一帮跟随自己办大事的同盟军,出师不利,结果是事情未成,身先死,这事情摊到谁的身上,都非常悲哀的。作为杀手的穆少黑当然也不例外了。 第二百六十九章 你不想改变眼前的一切吗? 第二百六十九章你不想改变眼前的一切吗? “喂,老穆,你想不想改变眼前的一切吗?”苟副大队长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杀手感到吃惊。他说道;“苟副大队长,你是不是吓坏了?沒事的,你到了那个时刻,只要把眼睛闭上就行了,痛苦不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吗?你只要管住前面,你别拉到裤裆就可以了,后面的事情管他呢!” 苟副大队长笑了,是脸上带着几分把握的那种笑,对杀手说道;“老穆呀,我老苟不害怕,即便是害怕了,有什么用呢?我刚才的意思是说,你想不想活命?”听了苟副大队长的话,穆少黑的脸上马上出现了一些复杂的表情,眼神里立刻大放光明了。 “怎么?有活命的机会?”杀手狠劲的咽了口唾沫,说道;“有活命的机会,那谁不想?不想白不想呀,可是,想了也白想。”苟副大队长抬起头,环顾左右,然后又压低嗓门对杀手说道;“我不是再给你开玩笑,现在就有一个活命的机会,就看你想不想把握了?” 杀手听了这句话,就像是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线转机,又像是他身困水里在绝望之时,发现了飘过來的一根木头,也像是找到了一根稻草似的,急切的对苟副大队长说道;“怎么?你有办法能让我活吗?那就快说吧!哪怕有百分之一的机会,我都要好好的把握呢!” 看來,杀手也怕死呀!好歹还是一个职业杀手呢,如果换成一个半拉子的杀手,沒有等屠刀落到他的脑袋上,光吓就吓死了,也省得人家咔嚓了。苟副大队长看到杀手殷切的目光,心里就有谱了;“你如果想活命的话,就得掏银子!” 银子?看來银子真是万能的主呀。自己为了银子,不惜去杀耿子奇,现在又得往外掏银子,來买自己的命!这不是原地转圈吗?闹了半天,偷鸡不成蚀把米呀。而且这个米可不是一把小米,或者是一把大米,而是银两呀!但是,不知道,我要往外掏多少银子,且看看这个苟东西怎么说? “多少银子?” “两万两银子!”苟副大队长冷冷的说道。 “啊,两万两银子!这么多!”杀手吃了一惊。 “怎么?你还嫌多呀?”苟副大队长说道;“你认为你的脑袋值多少银两呢?” “这个......沒想过。”杀手翻了一下白眼仁。想了想,摇摇头,这个还真不好说呢。不过,当初,熊友亮中队长在具体跟自己商谈,等杀了耿子奇之后,要付给自己的酬劳就是十万两银子!那么是不是可以说,自己的脑袋就值十万呢? 这个账可不能这样算!十万是方大人出的银子,來向自己买耿子奇的人头的,不是说自己的人头就值十万两!那么自己究竟值多少银两呢?等等,就凭着自己在民间的名声,不也得值个五六万两吗?现在苟东西狮子口大张,问自己要两万两银子,买下自己的脑袋,还算是便宜的呢! 但是,也不能他要多少,我就给多少呀!要知道这次杀耿子奇出师不利,给失手了,十万两银子也泡汤了,而且自己还得往外掏银子,给苟东西商议一下,能少掏就少掏吧。想到这里,杀手对苟副大队长说道;“两万太多了,能不能少一点?” “你认为少多少合适呢?” “一万两比较合适。” “嘿,好个老穆,你就这么不把自己的脑袋当回事儿呀?得,一万两银子,还是你自己留着在阴间地狱花吧,就别折腾了,你现在先练习一下,怎么样把脖子伸长一点,别把你的肩膀也给砍下來。”苟副大队长鄙夷的说道,然后就想闪开。 “别,别这样,老苟,不,苟东西,也不,苟副大队长,咱们好歹也是一起揭竿而起的带头人,不能就这样为银子伤了感情,是不是?再说了,我活着,不是对你也有好处吗?到时候,咱们再來个揭竿而起,杀到北洋水师的提督署,直接提着刀,去找狗日的方大人算账,当着他的面,问他,为什么要把我们给出卖呢?” “哎,老穆你这番话,说的我倒是爱听。这样吧,看在我们是同盟军,是揭竿而起的发起人和缔造者,我哪怕是给你贴银子,也要把你的人头给你买下來!”苟副大队长似乎是在割肉般的,嘴撇的跟青蛙一样的长,看起來,他是在痛下决心呢,果然他说道;“那么你就拿一万五吧,另外五千两银子,我给你垫上了,行不行?老穆?” “行,行呀!”杀手万分感激的望着苟副大队长,好像是在看救命恩人一样。“我将会永远牢记你的救命之恩,以后,你指向哪里,我就冲向哪里!古人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叫做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嘛。” 嘿,沒想到一个杀手,还懂点文化呢。苟副大队长点点头说;“好吧,我铁定了这会儿,哪怕是豁出身家性命也要让你活命!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活动活动。”苟副大队长说着就走到了熊友亮中队长的跟前,这个时候,章发來中队长还沒有下达执行斩首行动的命令呢。好像,他还想等一下,好让领导在军港大酒店的楼上,好好的欣赏一下,杀人的情景。 杀人虽然不像是西班牙斗牛,但是也够刺激的了。也不是说你想看就看到的情景。所以说,就像是放烟花爆竹一样,非得等领导准备好了要观赏的时候,才要放烟花爆竹呢。这会儿杀人也是如此,章发來中队长就想着能够让领导在最佳的时机看到。 章发來这样做,也说明这个低级军官还是很有心计的。而且,章发來中队长也想通过执行这个特殊的任务,表明自己坚定不移的执行领导的命令。这也为日后升官发财奠定良好的条件。因为,做升官发财的梦,也得有点由头是不是?比如说,杀了苟副大队长,那么副大队长的职位肯定是空缺,就得从中队长里面提拔吧?而章发來旗帜鲜明的执行上级的意图,不是最好的人选吗? 哪个领导不喜欢,自己的命令让部下一点儿都不走样的执行呢?领导不是最欣赏忠心耿耿的部下了吗?这个,章发來不是很合适了吗?好吧,大概点一下章发來,我们再回过头來,看看苟副大队长是怎么样有说服士兵郝毛子,让他刀下留情,也不对杀手真的下手,说白了,就是留着杀手的脑袋不砍。 哪个郝毛子本身就是一个士兵,他哪里有那么大的本身和能量,能够让包括苟副大队长和杀手这样的人,都活命呢?对于老乡熊友亮中队长,郝毛子可以來个手下失误,将熊友亮中队长的脑袋留在肩膀上,却把他身上五花大绑的绳索给砍断。 至于其他的人呢?郝毛子就沒有主张了。怎么办呢?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贿赂领导了。现场的领导就是章发來中队长。如果把他的防线给攻破的话,那么什么事情不就迎刃而解了吗?可是,章发來中队长的心里是奔着那个副大队长的位置的,是不是对银子感兴趣,这还不好说呢。 所以说,当苟副大队长对熊友亮中队长说了杀手也想用银子來卖自己的人头的事情,熊友亮中队长有点为难起來;“哎呀,这个事情估计郝毛子也做不了主呢。”苟副大队长相信金钱的作用,他对熊友亮中队长说道;“我原來不是要给你一万一千两银子吗?现在,我为了卖下杀手的人头,再垫付五千两银子给你,你看怎么样?” 这个苟副大队长,把杀手承诺用一万五千两银子來买自己的人头,刚刚转个身,就贪占了一万两银子,而只出个零头五千两,还美其名曰是他苟副大队长自己垫付的银子呢。“五千两银子?”熊友亮中队长的眼睛再次发亮了,五千两不是小数目,白白的给自己原來的进项里,再添进五千两,当然是好事情,可是一个士兵能够有那么大的本事,连续保护三颗人头不落地吗? 为了证实自己的疑问,熊友亮中队长给苟副大队长说;“你在这里等着,我跟老乡再活动活动,争取一下看看杀手能不能不死?”熊友亮中队长说着,就到了郝毛子那里,将这个事情给他说了,末了,对这个小老乡说道;“事成之后,我再付给你两千五百两银子,怎么样?” “这个......”郝毛子摸着脑袋犯难了。这银子倒是越多越好,再多也不嫌多,只是,自己说了不算数呀,要算数的当然是现场执行的领导了。这个领导就是章发來中队长。章发來中队长是不是也像自己所想的那样,爱财如命呢?那么就先试一下吧。 “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我先去跟领导说一下,看看行不行?”郝毛子一边说着,一边就朝着章发來中队长跟前走去。此刻,章发來中队长背着手,來回的踱步,好像在思考什么问題,大概是在寻思自己什么时候能够升任到副大队长的职位上去。 第二百七十章 我的亲爹呀! 第二百七十章我的亲爹呀! “长官,这个......”郝毛子來到章发來中队长跟前,对他呐呐的说道;“这个......”他是在是开不了那个口,万一章发來中队长不喜欢银子的话,那么自己就惨了,说不定自己也被咔嚓呢。正在郝毛子弄耳捉腮的寻思如何说话呢,章发來中队长有点不耐烦了,说道;“你有屁就放,有话就说,这个什么呀?” “长官你想不想发大财呀?”郝毛子突然开口说道。他是开门见山的说,面对长官,你沒有办法绕弯子,如果绕弯子,绕不好的话,长官动怒,自己就沒有说话的余地了,所以只能选择开门见山的说出自己的意思了。 发大财谁不想呀?章发來中队长也不例外。毕竟他是食人间烟火的人,不是月球下來的人,“怎么回事儿?你再问我想不想发大财吗?”章发來中队长说道。“是的,长官,有一个发大财的机会,就看你想不想捞银子了?” “快说下去!怎么才能大捞一笔?” “是这样的,如果你能容许让杀手和苟副大队长还有熊友亮中队长这三个活命的话,你将得到一大笔银子呢。” “真的吗?”章发來中队长眼睛充满了渴望,他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对郝毛子说道;“你沒有说谎吧?” “长官,我要是说谎,天打五雷轰!” “好吧,让我们來具体谈谈,如果我保证你说得三个人不死的话,我能得到多少银子?” “这个嘛,我认为你最好跟苟副大队长和熊友亮中队长直接谈谈。” 章发來中队长想了一下,觉得跟他们直接说话,有点冒险,不过,假如他们在骗我,我就咔嚓咔嚓他们,我也沒有什么损失,如果不是说谎的话,我不是可以大捞一笔吗?再说了,即便是军港大酒店上有领导在看我跟要处决的人说话,也会认为我是再让他们最后留言呢。 这么想着,章发來中队长先走到熊友亮中队长跟前,说道;“你就是熊友亮?”熊友亮一个立正,挺起胸,说道;“is!”好家伙,简直有点美国大兵的味道儿。“你想活命吗?”章发來中队长问他道。“是的,我想。”熊友亮中队长沒有稍息的回答道。 “我能的多少银子?”章发來中队长也开诚布公的说道。 “不多不少,一千两银子!”熊友亮中队长即便是在这样的关键时刻,也是个守财奴,也不想那么的慷慨,他认为给对方一千两银子,足以可以打发他了。果然,章发來中队长的眼睛马上闪闪发光了;“一千两银子,当真?” “当真,如果你不杀我,我马上给你兑现!” “好的,一千两,成交了。”章发來中队长倒是很痛快的点点头。 “还有两个人头呢!”熊友亮中队长还算是讲义气,沒有忘记苟副大队长和杀手,毕竟他已经提前收了人家的巨额贿赂,如果不在这个时候,提出來卖他们的人头,那还算是人吗?“我是说杀手和苟副大队长两个人的人头。” “痛快点,给多少吧?” 好家伙,简直比任何人都**裸的要银子呀!看得出,这个姓章的也不是什么好鸟,也是一个很贪财的家伙呢!“跟我一样,每个人头一千两银子!”熊友亮中队长说道。 “杀手还行,就是苟副大队长毕竟也是一个中层领导,给一千两少了吧?” “那你要多少?” “翻倍,两千,怎么样?”章发來中队长刚说完,熊友亮中队长不由的松了口气。刚才看章发來中队长的口气,好像要卖苟副大队长要多少银子呢,才不过是两千呀?看來,这个家伙的胃口也就是贪得无厌般的小老鼠的胃口罢了。 “好吧,我答应你,加上我的,我们三个人头,总共给你四千两银子,怎么样?” “好吧,成交了!” “那么,你先把我的绳子打开吧。”熊友亮中队长说道;“我好给你拿银子呀。” 这好办。“郝毛子,來,现在把熊友亮中队长和苟副大队长还有杀手身上的绳索都给我砍断。”章发來中队长说道。突然,他猛地想到,说不定军港大酒店的二楼上,方大人和刘大队长等领导们,正在往这里看呢,不能太露骨了。 怎么办呢?既要不让那些领导们看清楚,又要保证自己的四千两银子挣到手,就得想个什么好的办法來。想个什么好办法呢?章发來中队长用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好像要把头发揪断它一撮,就可以想出奇思妙计來呢。 对了,有了,來了,什么來了,当然是好的办法呀!好的主意呀!章发來中队长马上对郝毛子命令道;“你,对,我就叫你,给我通知一下别的士兵,到我下达命令处斩的时候,让各自的挨刀子的人,赶快趴下,装死,然后我们马上把他们抬出去,记住,一定要抬出军港大酒店的视线范围,明白吗?” “报告长官,小的我全明白了。”郝毛子一脸高兴的说道。他高兴是因为落在自己头上的银子,已经是铁板钉钉子一样的跑不了了。平时执行上级的命令的时候,却沒有见到他有如此兴奋过的时候,都是见他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或者是哭丧着脸的样子,好像他这辈子不该当兵似的。 郝毛子刚要转身去转达章发來中队长的命令的时候,章发來中队长又喊住了他;“等等,我只容许三个人,假装倒地死亡,其他的还是要当真执行砍头的,你听清楚了沒有?”郝毛子立正说道;“长官,我听明白了,就是让杀手和苟副大队长还有熊友亮中队长这三个装死,其余的统统斩尽杀绝!” “你这个混蛋,脑袋进水了吗?你喊叫什么呀?你唯恐大家不能听见你的话吗?”虽然章发來中队长如此训斥部下,担心恐怕被其他的人听见的时候,其他的人还是听见了。人在临死的时候,各个感觉器官无比灵敏和好使儿。 平时就是眼睛近视的把驴看成梅花鹿,耳朵聋得你在他跟前,骂他祖宗三代,恐怕他也听不清的这类人,到了呜呼哀哉的时候,眼睛和耳朵就好使的不得了。看毛驴的时候,甚至可以看到毛驴是公的还是母的,耳朵听声音的时候,连女人家私下放个悄悄屁儿,都听得分明。 所以说,小商贩还有两个嬉皮士都听见了郝毛子刚才说得话,马上就急了,啊,闹了半天,怪不得迟迟不见人头落地呢,原來官匪一家,当官的早就接受了杀手等人的贿赂,要他们装死,而让沒有贿赂的人,來当真执行斩首行动,这那成呀?不行,得争取权利,争取活下來的权利! 怎么争取,人类不是好多事情都是用银子铺路吗?那么好吧,我们也掏银子來贿赂当官的。于是小商贩跟两个嬉皮士说道;“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脖子咔嚓一下被砍断,不能容忍脑袋扑通一下滚落到地上去,不能让自己的身体如同喷泉一样,嗤嗤的往天上,喷着血柱儿。” “那你说怎么办呢?”高个儿嬉皮士担忧的说道。 “我们不能就这么上西天!”矮个儿嬉皮士也附和道。 “要想活命,很简单,往外掏银子呀!”小商贩说道。 “可是,我们要银子沒有,可是要命却有一条呀!” “是呀,我们哪里來的银子呀?” “你们俩真是糊涂虫,都到这个节骨眼儿了,你们还舍不得银子,你们倒是说说,是银子重要还是命重要?”小商贩说道;“反正你们要怎么样,这是你们的事情,我可是要拿银子來买我的人头呢。哪怕是砸锅卖铁,我也要活命呢!” 小商贩说完,就奔跑到章发來中队长跟前,扑通一下跪在地上,高声叫道;“长官呀,你千万别杀我呀,我用银子來买我的人头还不行吗?”章发來中队长心里想,收一个人的买命钱也是钱,收两个人或者三个人,甚至更多的人的钱都是钱,为什么不多多益善呢? 还有一个问題是,你处决一排人,而把其中的几个人饶他不死,这样的话肯定会露出破绽的,还不如让这批人犯统统的倒地装死,还不是趁机收一大批银子吗?人们不死常说,吓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吗?对,我章发來不会错过这个发意外财的机会的。 想到这里,章发來中队长对小商贩说道;“好吧,我给你一个机会,你想出多少银子來买你的人头呢?”小商贩这个时候才松了口气,啊,原來那银子买人头是可以的呀!自己幸亏出來闹一下,不然的话,自己就成了另外一个世界的人了。想想多可怕呀!阴曹地府的,那是多么恐怖的地方呀,我可是打死也不会去的! 拿钱消灾,就是这个道理,一点不错。想到这里,小商贩无比坚定的说道;“我出手三千两银子!”啊,三千两银子,这个家伙居然要出三千两银子!章发來中队长欣喜若狂,都想跪在小商贩的脚底下,亲吻一下他的脚趾头,对他喊一声;我的亲爹呀! 第二百七十一章 他亲自演示了一遍 第二百七十一章他亲自演示了一遍 “很好,你获得自由了!”章发來中队长拍拍跪在他脚下的小商贩,说道;“放心吧我已经刀下留人了。”小商贩听了这句话,顿时鼻涕眼泪一大把的说道;“你刀下要留的是我吗?”章发來中队长说道;“是的,我不杀你了。” “啊,我获得新生啦!”小商贩一蹦三尺高,还想再蹦呢,章发來中队长给拦住了,因为他生怕小商贩欣喜若狂,会在场地上狂奔,如果那样的话,就会被军港大酒店的那些当官的发现,若是发现了,那么就要坏事了。 “好了,好了,你要是高兴,就闷在心里就行了,外表上不要表现出來,我可不能让你一个人的失控,來坏我们整个的事情,明白吗?”章发來中队长提醒小商贩说道。小商贩用力的点点头,紧闭着嘴唇,不让那重获新生的那种狂喜所带來的嚎啕大哭,哭出声來。 “长官,我能叫你一声干爹吗?” “干爹?” “对,干爹,因为在我们老家,都管救命恩人叫干爹呢。” “那好,你就叫我一声干爹好了。” “干爹!你受干儿子一拜!”小商贩说完,就又一次扑通一下跪在了章发來中队长的脚下。如果他不是被五花大绑的话,肯定会两个胳膊搂住章发來中队长,來一个亲密加兄弟的拥抱的。 “你的银子什么时候交?”章发來中队长并不关心自己是不是当了人家的干爹,而是关心银子什么时候能拿到手。 “我对天发誓,只要今天活命,我立马明天把银子给你送來!长官,你说吧,我去那里给你银子呢?” “这个,到海滩上吧。” “好,长官我知道了。” 章发來中队长又走到那几个士兵跟前,对他们说道;“你们呢?打算用多少银子买你们的人头呀?” 其中的一个士兵愁眉苦脸的说道;“长官,你是知道的,这几个月,上面拖欠我们的津贴,我们可以说是一名不文呀。长官,你就看在我们都是特勤大队的份上,给我们留条活路吧!我们保证要坚决的追随你的足迹,听从你的指挥的。” “哼,你们说得好听,沒有银子,让你们活命,简直是天方夜谭!你们再他妈的穷,还有家吧,不行就找亲朋好友去借,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每人一千两银子,少一两都不行!如果你们觉得行,我就刀下留人,不然的话,我就咔嚓咔嚓给你们來个痛快的。” 几个士兵异口同声的叫道;“长官,我们答应了。只要让我们活命,我们一定按照你要求的数字把银子凑到你的手里。” 好了,现在可以说都齐了。不杀一个人了。也就是说,等一会儿,要让这帮挨刀的,全体來个假装倒地,蒙混过关。为了掩人耳目,尤其是让军港大酒店的二楼上,往这里看的那些领导们眼睛,什么都看不清楚,才好呢。 为了达到这个效果,那么好吧,章发來中队长让郝毛子去抱來一大包的麦秸杆儿,分成了好好几堆,点燃麦秸杆,冒出浓浓的烟雾,顿时,杀人的场地上是弥漫起了白色的烟雾。在军港大酒店几乎什么都看不见。 果然,这一招引起了方大人和刘国梁的愤怒。“这个章发來简直是饭桶!杀个人还要点燃火堆,他究竟想干什么呀?”方大人望着眼前的滚滚烟雾,说道。“方大人,大概是他们迷信,想点燃什么东西來祭鬼神的。”刘国梁大队长解释道。 “胡闹!”方大人拂袖而去。刘国梁大队长紧跟着离开了军港大酒店,其他的想看杀人场面的将领们也都悻悻的离开了。一个好不容易要观赏的杀人场面就这样给错失良机,那些离开的人,都无比失望,离开军港大酒店的时候,还恋恋不舍的看着远处那冒烟的地方。 看來,章发來中队长的这个主意却是很英明。不仅蒙骗了领导们,还能够用障眼法,來蒙混其他的人。这会儿时间已经不早了,准备要开斩了。当然不是真的开斩。在行动之前,得先给挨刀的人,都讲清楚,让他们配合好。 “你们只要一听到我喊开斩,你们就立刻就倒下,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那些原本要掉脑袋的人,现在心里都很踏实了。脑袋总算是保住了,下面就需要按照章发來中队长的导演,來演一段假戏了。可是还不能假戏真做。毕竟自己还被五花大绑着的,毕竟有些贪官污吏,拿了钱,却还要來个血腥场面,那就太冤了。 所以说,这些被五花大绑的人,都提心吊胆的,唯恐听漏一个字,而让自己前功尽弃,脑袋搬家呢。 “你们动作一定要麻利了,因为我们的士兵要砍下的动作非常快!虽然我已经下达了命令,刀下留人,可是如果你们不配合好的话,也难免不会人头落地,你们听明白了吗?”章发來中队长背着手,在演讲般的讲着。又像是拍电影一般的,导演在导戏一样。 “长官,你放心,我们一定要做到动作麻利,不留痕迹,若不然的话,我们可以多练习几遍,好不好呀?”熊友亮中队长说道。他提出的建议,马上得到了章发來中队长的认可和赞同。“好吧,我们可以事先练习一下。现在,全体都有!” 大家都神情紧张起來,虽然是练习,也是真刀在头顶上挥舞呢。一点也不能马虎呀。“开斩!”听到章法來的这一声命令,十几把佩刀,如彩练当空舞一般的,落了下來,那些五花大绑的人,也顾不上疼痛,刷的一下,就碰的倒在地上了。 那动作之快,都出乎章发來中队长的预料。因为他说“开斩!”的话音未落,士兵们的佩刀还在头顶上,要划出一个弧度來,照着那一排脑袋上,假装的砍下去,佩刀还在空中的时候,脑袋就已经跟大地亲吻了。 所以,那些士兵们都差不多砍了个空。这样看起來太假了,明眼人一看就有破绽。不行,重新來一遍!那些五花大绑的人,忍受着被摔疼的肉体折磨,又一次站好了,眼睛蹦得大大的,唯恐听差了,或者是听慢了,让落下的刀片,砍进自己的脖子里。 “开----斩!”章发來中队长这次吸取了第一次喊的经验,这会儿,他把两个字分开,间隔几秒钟來喊出來,为的是给士兵们创造一个实地的经验。这就苦了那些五花大绑的人了。他们沒有听到斩字,是不能趴下的,因为耳边;“开----”了半天,斩字还沒有出來。 所以说,五花大绑的那些人,在开字出來的时候,都把腰给弯下了,屁股撅的很高,有的动作幅度太大,收不住重心,结果一头栽倒在地上,如同栽大葱一样。还有的因为两条腿支撑了半天,摇晃着如同不倒翁一样,幸亏腿上有点肌肉,沒有立刻倒下。 在这个方面,两个嬉皮士做的就比较好。这两个嬉皮士街舞跳得好,可以金鸡独立的,弯着腰,如同虾米般的站在地上,立很久,所以五花大绑的人,都陆续的倒在地上的时候,只有高的嬉皮士和矮的嬉皮士,还金鸡独立的立在那里。不过,因为时间比较长,他们开始左右摇晃起來了。 看到这个滑稽的场面,举起佩刀的那些士兵,简直是捧腹大笑了。可是不能笑,因为斩首的场面是需要严肃的,不能嘻嘻哈哈的,如果嘻嘻哈哈的话,会对死者是不敬的,虽然,眼下并沒有一个人要被执行杀头。可是,假装斩首也是需要跟真的一样,要严肃才行。 “全体都有,再來一遍!”章发來中队长说道;“你们要像那两个沒有倒地的人学习。看看他们两个是怎么做到的?他们都是把一个脚着地,另外一个脚抬起來,弯着腰,撅起屁股,这样就倒不下來。不信你们可以看看我,我來给你们把动作演示一下。” 章发來中队长说完,就学着两个嬉皮士,单脚着地,另外一个脚抬起,腰弯下來,可是还沒有两秒钟,章发來中队长就四脚朝天的轰然倒地了,顿时惹得大家哈哈大笑起來,包括五花大绑的人。章发來中队长本來对自己是很自信的,沒有想到本來想來个亲自演示一遍,结果是当众出丑,这让他好不恼火。 “你们笑什么?再笑,我就杀谁的头!”章发來中队长扫视大家的脸,说道。他的目光如同探照灯一样,扫视到谁的脸上的时候,谁就马上变化一下脸上的表情,如果是笑脸,就马上换成愁眉苦脸,如果是快活的脸,就马上变幻出一副颓丧和世界末日來临的神情。 可是,有的人的笑是不能够瞬间消失或者被别的神情所代替的,可是又不能让长官看到眉开眼笑的样子,那么怎么办呢?就干脆想想最悲惨的事情,想想过去亲人死去的情景,想想自己最倒霉的事情是什么?等等,等等,这样的话,就可以在很短的时间里,來改变笑佛大开的状态。 第二百七十二章 你哪好哪玩去吧! 第二百七十二章你哪好哪玩去吧! 嗯,还不错,看來我的命令大家都还执行的可以。让他们不要笑,就能够在很短的时间里,大家都能做到不笑,还表现出一副基督受难的样子來,这就很不错了。“全体都有,最后來再训练一遍!”章发來中队长喊道。 他的威严被刚才命令的贯彻执行,所迅速恢复到了自己亲自演示前的状态。现在,虽然他还仅仅是个中队长,以后难保他不会当副大队长或者是取代刘国梁大队长,甚至更高一级的长官。那么,从现在开始,就要培养自己的做大官的派头。 那些五花大绑的人都机械的站直了,包括从來不训练的苟副大队长,因为他当了官之后,就很少跟士兵一起训练,所以这会儿,他如同一个普通士兵一样,接受章发來中队长的口令,还有点跟不上趟呢。跟不上趟也得跟上,不然的话,杀头的危险依然存在着。 “开----斩!”这会儿还不错,几乎所有的五花大绑的人,都來个金鸡独立,用一只腿立在地上,功夫好一点的如两个嬉皮士,还能够对付。但是像杀手和苟副大队长还有熊友亮中队长,以及小商贩,要做好金鸡独立的动作,就很难了。 瞧他们,一个腿立着,另外一个腿在空中悬着,重心不好掌握,浑身都在找重心,结果前后左右來回的晃动着,终于一个接一个的支撑不住,扑通扑通的倒下了。不过这样总比沒有训练要好得多。还能要求他们怎么样呢? 章发來中队长已经感到比较满意了。现在开始來真格的了。“快爬起來!”章发來中队长下达了命令道;“全体都有!”在地上七倒八歪的人,开始挣扎着起來了。举着佩刀的士兵们,已经开始做好了斩首的准备,当然这只不过是做个样子而已。 郝毛子也举起了佩刀,他的面前就是熊友亮中队长,他们事先有约定,就是等章发來中队长的口令一下达,郝毛子就一刀将熊友亮中队长身上的绳索砍断,当然,这需要点技术,如果砍不好,就会伤着熊友亮中队长的,可是如果火候不到,那么刀刃就根本不起作用,绳索也不会自己断的。 “毛子,你有把握吗?”最后时刻,熊友亮中队长还是有点不放心的问道。 “怎么,你还对我的技术报以怀疑吗?”郝毛子显然有点不悦。 “我不是对你的刀技报以怀疑,而是想让你万无一失呢。你想想,假如你砍偏了,或者是砍伤了我,都对你的影响不好,人家就会说你技术如何如何的臭,我可不想听别人那样的议论你呢。要不,趁口令还沒有下达的时候,你是不是再练习一次呢?” “刚才不是都练习过三次了吗?你难道怕我一刀砍下你的脑袋吗?”郝毛子不怀好意的说道;“你放心,我既然与你谈好了价钱,我不会不挣你给的银子,就将你的脑袋砍下來的。你死了,我找谁要银子去呢?” 看不出这个愣头愣脑的郝毛子还有点小狡猾呢。看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外表上看上去憨头憨脑的家伙,现在倒是充满了智慧。熊友亮中队长心里想,以后有机会,让这个郝毛子当个班长什么的小干部。 心里想着,嘴上就开口说了;“好好干吧!毛子,以后,我提拔你当个班长,你说怎么样?” 当班长,那敢情好。可以管十來个人呢。“啥时候?你总得说个大概的时间吧。要知道,我也听过不少这样的许诺,可是沒有一桩兑现。但愿你说的是真的,不是逗着玩的。”熊友亮中队长说道;“让你当个小班长,这点权利,我还是有的,要不然,我当中队长干什么?” “好吧,你得说话算数,别这个时候,嘴上來个跑火车,看上去,跑个一大溜,但是,速度还是赶不上飞机。你说呢?”郝毛子这会儿要双手举刀了,因为他看见章发來中队长,已经将一条胳膊举得高高的,示意大家肃静,开斩要开始啦! “开斩!”这会儿章发來中队长沒有讲两个字儿分开,而是一起儿将两个字同时喊了出來。这会儿该轮到士兵们纷乱了。因为前面章发來中队长连续训练了三次,都是喊得口令是;“开----斩!”可是,这会儿章发來中队长怎么搞的,篡味了? 所以说,好几个士兵,抡起了佩刀,都还在空中悬着。如同骑兵的马刀一样。光在头顶上,來回的舞动着,却不砍下來。而这次表现最好的还是那些五花大绑的人,都在瞬间全部躺在地上了。他们当中只有一个人是彻底恢复了自由,因为郝毛子不仅将熊友亮中队长身上的绳索砍断了,而且连他的衣服都给劈开了,反正好悬儿,你说怪不怪,熊友亮中队长竟然毫发无损。 只不过,熊友亮中队长的现在是光着身子了,他的衣服都两瓣了呀。这样的功夫,就连一刀流高手也自叹不如呢。世界上的事情就是不好说,就比如说,有些艺术家努力了一辈子,画出的作品,连个三岁的幼童都不如。 郝毛子也万万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有如此的绝招,能够毛发未损的将熊友亮中队长身上的绳索以及衣服都劈开,却能够不伤着中队长,这不是奇迹是什么?兴奋之余,郝毛子很想再试一下,如果能够在苟副大队长身上试一下,就好了。毕竟苟副大队长官比熊友亮中队长要大一级,给的赏银肯定多一点。 “快给我松绑吧!”苟副大队长看见熊友亮中队长彻底恢复了自由,羡慕无比,他自己还被五花大绑着,心里就很不平衡。于是,他就冲着章发來中队长说道。章发來中队长说;“别急,现在还不行,要把你们当做被杀掉的人,抬走呢。” “可是,熊友亮为什么可以松绑,而且还脱得一干二净的呢?”杀手也表示了不公平的情绪。这个时候,郝毛子就走了过來,他很会瞅准机会,因为只有这个时候,來推销自己的技术,才能够获得别人的信赖。 “喂,你们哪个想來个全身光溜溜,跟熊友亮中队长一样?” “我当然也想,可是章发來中队长却不让给我们松绑,我们浑身难受死了,瞧,我的胳膊都发红了,这就是绑得时间太长了。”小商贩抱怨的说道。两个嬉皮士也附和般的点点头。只有杀手和苟副大队长沉默着。 杀手沉默是因为,他如果承认了郝毛子的刀技的话,那不是自己拆自己的台吗?因为只有自己才是当之无愧的职业杀手,既然是杀手,那么刀法和技术都是一流的,你这个穷当兵的有什么能耐,敢于在我的面前炫耀?这不是明摆着班门弄斧吗? 苟副大队长保持沉默是因为郝毛子不过是一个兵蛋蛋而已,自己可是一个大队长级的官,怎么能够跟一个当兵的平起平坐呢?啊,如果我这个副大队长低三下四的央求一个当兵的说;“快给我松绑吧,拿出你的绝技來,我会对你感激不尽的。”这像话吗? 看到杀手和苟副大队长都沒有啃声,郝毛子心想,哼,瞧不起人是不是?好吧,既然你们不想享受到超值的服务,那就请自便吧。不过,我的提醒还是应该而必要的,想到这里,郝毛子说道;“刚才熊友亮中队长的情况,想必你们都看见了,怎么样?现在他是多么的舒服呀?是多么的自在呀!你们只要拿出很少的银子來,就能够像熊友亮中队长一样,怎么样?有沒有预约呢?” “假如要像熊友亮中队长那样的话,给你付多少银子呢?”小商贩小心翼翼的打探道。 “六百两银子。” “六百两?你想银子想疯了吧?”小商贩叫道;“你不过就是把刀那么一挥的功夫嘛,就凭空得到六百两银子,你这不是敲榔头吗?” “怎么叫敲榔头呢?要知道我的刀技是超一流的,能保证你的身体毫发无损,又可以很利落的把你身上的绳索砍断,难道说不值六百两吗?” “如果你要个一二百银子还差不多,可是你张口就要六百两,你不是明摆着砸榔头吗?”小商贩准备跟郝毛子讨价还价了。要论起讨价还价,谁也比不过小商贩。郝毛子心想,反正都这个时候了,能要点算一点,苍蝇再小也是肉嘛。 “好吧,你就给个二百两,我先从你这里开始开刀,怎么样?” “一百,就一百,多一两,我都不干!”小商贩坚定的说道。好像跟他來谈生意,你个穷当兵的还嫩了点。郝毛子怕拖时间,到时候,什么都捞不着,就妥协了,说道;“好吧,一百就一百,算是我白白的帮你一个忙。掏银子吧!” “你还沒有把我的绳索给砍断,我凭什么给你银子呢?”小商贩说道。 “那好,你站好了,准备看刀吧!”郝毛子说道。 “不行,你得先在一个什么地方试验一下,我说句心里话,还觉得你的刀很悬呢,叫人不大放心呀!” “笑话,你对我还不放心吗?”郝毛子的自尊心显然受到了轻薄,有点恼火对小商贩说道;“告诉你吧,我姓郝的还沒有失过手呢!挣你那点银子,还不够我折腾的,真是费事儿,好了,我不挣你的银子了,你哪好哪玩去吧!” 第二百七十三章 熊中队很讲义气! 第二百七十三章熊中队很讲义气 “你在那里废什么话?”章发來中队长走过來,对郝帽子说道;“我命令你赶快把这些家伙统统的抬走,你沒有听到吗?”郝毛子说;“中队长,这里有个人故意捣乱,我在修理他呢。”章发來中队长训斥郝毛子说道;“你算老几,还轮到你來修理吗?有人捣乱,自然是我來修理才对。那个捣乱的人是谁?” “报告中队长,捣乱的人就在我面前,瞧,就是这个家伙!”郝毛子指着小商贩对章发來中队长说道。小商贩此刻一脸委屈,本來他是想來个贿赂,让郝毛子运用他的高超的刀技,一举砍断自己身上的绳索,却不料因为与郝毛子在价格方面,产生了争执。 “你怎么?难道不想活命了吗?”章发來中队长对小商贩说道。 “哪里的事情,长官,我做梦都想活命呢,只不过我很想让身上捆绑的绳索去掉,我见这个当兵的刀法不错,所以我想给他塞两个银子,让他把我身上的绳索也砍断,沒想到因为价格的问題,就沒有谈拢呢。” “你怎么知道他的刀法不错呢?”章发來中队长感到有点滑稽,因为据她所知,郝毛子的刀法在全中队,是最臭的,简直是一团糟。有一次,好不容易逮了个野兔子,让郝毛子一刀将野兔子的脑袋砍掉,來个打牙祭,可是郝毛子的刀上去了,结果呢,野兔子毫发未伤的逃脱了。当时就把那些不断咽唾沫的官兵都气的直骂娘。所以,现在居然有人夸赞说郝毛子的刀法好,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长官,你瞧,那个熊中队长的绳子不是被他给砍断了,连身上的衣服都给一劈两截,结果还连皮毛都沒有伤着呢,你说他的刀法难道不是超一流吗?”小商贩有理有据的说道。并且指着熊友亮中队长,让熊友亮中队长很不自在,因为大家的目光都射向他了,他赶快把一只手,护住私处,以免引來更加注目的议论。 嘿,还有这样的事情吗?怪不得熊友亮中队长要**着身子呢?原來是被郝毛子给一刀下去,砍断的,居然还沒有伤这熊中队长的一根毫毛,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呀。当然了,这或许是瞎猫碰了个死老鼠也说不定呢,居然就被小商贩之流给相信了。 章发來中队长心想,若不是自己及时过來制止的话,说不定这个小商贩的脑袋就断在了郝毛子的手里了,可见这个郝毛子有多可恨吧!背着我这个长官,私下跟人家谈生意,眼里还有沒有我这个当领导的了? “郝毛子!” “有!” “你给我滚过來!” 郝毛子不知道又触犯了章中队长的哪个利益了,赶紧跑到他的跟前,刷的一下,两脚用力并拢,立正,并且恭敬的将头低着,生怕自己的外表有什么不敬的地方,让中队长大发雷霆。但是,还是招致了中队长的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 “郝毛子!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 “报告中队长,我沒有想钱想疯,我好好的呢。” “你沒有想钱想疯,为什么还要跟小商贩讨价还价,还吹嘘说你的刀法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的能够一刀下去,让人家毫发未伤,刀法如何如何的超一流,简直是狗屁!吹牛皮!说大话!难道你就不脸红吗?你的刀法,我这个当长官的难道还不知道底细吗?” 章发來中队长越说越生气,他不能容忍手下的士兵,背着自己大赚特赚银子,好嘛,明里是接受自己的领导,背后又來个无政府主义,这样的兵能是好鸟吗?“长官,你误会了,我不过是为你而赚银子呢?因为你作为领导來说,多么的辛苦,多么的操劳,多么的仁慈,多么的伟大,所以我要多赚银子來孝敬你这个长官呢!” 听听吧,这个郝毛子多么会说话呀,还真是看不出來呢,一个蔫里吧唧的兵蛋蛋,平时也沒有见到他会说几句人话,怎么这个时候,狗嘴里吐出了那么多的象牙?你还真别说,人就是喜欢听好话,这个郝毛子胡吹毛料的一顿好话儿,章发來中队长的气就顿时消了一半了。 “那个熊中队的身上的绳子跑哪里去了?”章发來中队长要來个核实。 “被我一刀砍断的。” “被你砍断的?”章发來中队长來到熊友亮中队长的跟前,如同像是观赏大猩猩一样。还上下左右都仔细的看着,扒着脑袋看着,仿佛还要把身上的虱子也要找出來似的。这让熊友亮中队长很是不自在,他把两只手都护住私处,以防止章发來中队长如老鹰一般犀利的眼睛窥视。 本來,作为同类,私处看就看了,沒什么大惊小怪的事情,可是熊友亮中队长天生就生性腼腆,即便是男人们在一起撒尿,他也不愿意当着大伙儿的面去撒尿,而是独自跑出一百多米,背着大伙儿在撒尿。 现在,那个章发來中队长为了验明郝毛子的传奇刀法,就凑近脑袋,想看个究竟,这让熊友亮中队长觉得连属于自己的一点点隐私都不存在了,他真想把章发來中队长一个巴掌打过去,最好一拳把他给打蒙,让他不省人事最好。 同时,熊友亮中队长也感到有点后悔,不该让郝毛子把自己一刀砍下,结果自己赤身裸体,连个遮羞的东西都沒有,地上的衣服已经是两半了,沒法子穿了,现在,他都怪郝毛子的尺寸沒有掌握好,要恰到好处才行,虽然毫发未伤,可是让你砍断的是绳索,可是你竟然连衣服都给我砍断了。 “长官,如果你还不相信的话,你就问问熊中队好了。” “熊中队,是这样的吗?” “是的,我可以证明。” “你向他贿赂了多少银子?”章发來中队长突然问道。 “沒有,什么都沒有。”熊友亮中队长知道,如果自己实话实说,那么招致的就是更加麻烦的结局,说不定自己重新被五花大绑也是可能的。所以说,一口咬定什么都沒有是最明智的选择。“沒有?我不相信!如果你不贿赂的话,郝毛子能够大发善心,给你平白无故的來上一刀?幸亏这一刀沒有把你的脑袋给砍下來,还算是你命大,但是,你也是很悬乎的,你知道吗?” “这就是我的造化了,章中队,郝毛子不过是想练练手气而已,我也心甘情愿的当靶子,你明白了吧?”熊友亮中队长说道;“我沒有贿赂他一两银子,你如果不相信,你就问问郝毛子好了。”嘿,瞧这话说的,问郝毛子,这样的事情,他能说吗?问了也白问。 章发來中队长知道,如果再这样纠缠下去的话,非但于事无补,还耽误时间呢。要把宝贵的时间都浪费在这样的事情上面,还不如干点正事呢。想到这里,章发來中队长就说道;“好吧,这个事情就别提了,但是,我不容许你们再犯这样的错误,也就是说,我很反感背着我干事情,你们明白了吗?” “明白了!”郝毛子响亮的回答。他庆幸背着章发來中队长收受贿赂的事情,熊友亮中队长沒有透露出去,看起來,熊中队这个人还真够意思呢。下次如果再遇上他被五花大绑的事情,自己还要冒着风险,不惜砍断对方的脖子,就给他來刀,我发现,越是心里不紧张,就越是快刀斩乱麻! “全体都有,统统的躺下装死!”章发來中队长发出了新的命令。 这会儿,不但是五花大绑的人,连同手提着佩刀的士兵,也都纷纷倒地装死了。看來,不是章发來中队长沒有说清楚,就是大家给理解错了。尤其是士兵,你们倒地装什么死呀?而且,士兵装死都比五花大绑的人装得都像呢。 “混蛋!我沒有说士兵也装死,你们统统给我爬起來!”章发來中队长发起了脾气。说不定他就是刚才被前面的事情给气糊涂了。那些手提着佩刀的士兵们悻悻的爬了起來。这可不怨他们,明明是你章中队长给喊错了命令了嘛! “把地上装死的人,给我统统的给搬走!”章发來中队长可不理会士兵们的不悦,又下达了新的命令。士兵们开始两个人抬一个,把地上五花大绑的人都给抬走了。熊友亮中队长即便是被抬走,也不愿意把两只手从私处撤离开,要知道,这个地方,可是禁区,是留到以后在自己喜欢的女人跟前,才解禁的呢。 这样就给抬熊友亮中队长的两个士兵,增加了抬人的麻烦和困难。若是熊友亮中队长积极配合的话,还能抬得舒坦一些,一个人拽着两个胳膊,一个人抬着两个腿,就晃悠晃悠的走了。现在倒好,一个士兵抬着熊友亮中队长的膀子,腰还得哈着,多么的费劲呀,不如捞着两个胳膊。 第二百七十四章 他们又成了同盟军 第二百七十四章他们又成了同盟军 士兵们将五花大绑的人都抬到了海滩上,然后章发來中队长对苟副大队长说;“好了,你们获得自由了,当然了,你们不要急着返回到大队,以免被刘大队长和方大人瞧见。如果被领导瞧见了,那么我就有麻烦了。当然了,像杀手和小商贩这样的社会人,怎么样都行。” 苟副大队长和杀手都如释重负,啊,终于重见天日了。士兵们给他们松绑后,苟副大队长和熊友亮中队长就开始商议,该何去何从。“既然我们都无法回到特勤大队,不如我们再干一把。”熊友亮中队长对苟副大队长说道。 苟副大队长不知道熊友亮中队长说得再干一把是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再干一把?”苟副大队长说道;“你难道还想再找一个杀手吗?”熊友亮说道;“我倒是觉得,这个事情还是要把他干到底,半途而废怎么行呢?” “你糊里糊涂的说了些什么呀?什么事情把他干到底,什么半途而废?谁半途而废了?”苟副大队长说道。“就是刺杀耿子奇的事情呀!你想想,如果我们私下坚决的把这个事情办好了,办利落了,我们再回到特勤大队,不是面上也光彩吗?面子上也好看吗?同时,也可以取得方大人和刘大队长的理解和信任吗?” 嘿,你别说,熊友亮中队长的这个主意还是有价值的。苟副大队长心想,对呀,如果就这样的流落到民间,迟早也得回特勤大队呀,那么沒有什么成绩,回去了不是也面临被严惩的结果吗?你想想方大人和刘大队长,指使我们干的事情,都沒有办好,还不想杀人灭口吗?我们即便是以后回去,还不是找死吗? 想到这里,苟副大队长点点头,说道;“那就再雇佣老穆好了,不然的话,等找到合适的杀手,黄花菜都凉了。”熊友亮中队长说道;“对,我正是这个意思呢。”他们正在商议,章发來中队长朝他们走过來了,对他们说道;“你们什么时候掏银子呀?” 苟副大队长说道;“你急什么?还怕我们不给你银子吗?”熊友亮中队长也说;“对呀,我们还能诳你银子吗?你放心,给你的银子一两都不会少你的。”章发來中队长说;“你们总得给一个准信吧,什么时候,哪一天?你们得白纸黑字的给我写下來,就等于打个欠条,今后我问你们要银子,也好有个凭据。” 苟副大队长对熊友亮中队长说;“你给他写个欠条吧。”熊友亮中队长说;“怎么写呀?”苟副大队长说;“那不很简单吗?你就写所欠的银子,什么时候还银子,就可以了。”熊友亮中队长说;“那什么时候还人家的银子呢?” 苟副大队长沉吟片刻,说道;“一个月吧,给我们一个月的时间,我们保证把银子还给章发來中队长,你就这么写吧。”章发來中队长连忙说道;“不行,一个月,时间太长了,最多半个月,不然的话你们别走人!” 怎么?你难道还要把我们重新五花大绑,再次來个斩首行动不成吗?为了避免这样的悲剧再次重演,苟副大队长做了妥协,他语重心长的对章发來中队长说道;“老章呀,不对,你还沒有我大呢,叫你小章吧,要不还叫你章发來中队长吧,你不知道,我们只有办了大事,才能够拿到赏银,我们手里有了银子,才能给你对不对呀?这个事情不能太急,常言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 章发來中队长想想也就是那么回事儿,就对苟副大队长说道;“好吧,我给你们二十天的时间,不能再少了,这还是看在苟副大队长的面子,如果是熊友亮中队长,我连料他的功夫都沒有呢。”这个话说的,让熊友亮中队长听了很不爽。怎么回事儿,看人下菜呀?把我老熊不放在眼里,哼,等我办了大事,让你等着瞧,那个时候,说不定副大队长的职位就是我的也说不定呢! 不过,现在还横着一个苟副大队长,如果能在办大事的时候,秘密授意杀手,也趁机干掉苟副大队长算了,这样不是可以给自己腾出一个位置吗?如果自己当了副大队长的时候,那么你这个章发來中队长算个吊?看我到时候不把你像是揉面团一样,想揉成方的,你就不能给我圆的。 虽然是这么想着,但是熊友亮中队长在面上也是沒有表露出來。他点点头,说道;“好吧,我來写个欠条,二十天之后,保证把该给你的银子,一两不少的都给你,行不行?”章发來中队长耸了一下肩膀,样子很淡定的说道;“好,你写吧。” 熊友亮很快就把欠条写好了,然后苟副大队长和熊友亮分别在欠条上面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又写上了落款。递给了章发來中队长。“你过过目吧!”章发來中队长认真的看了看欠条,把欠条都快贴到鼻子尖上了,等他都看完之后,就满意的说道;“好了,到时候,我凭着这个东西,來找你们要银子。” 章发來中队长说完,就召集他的士兵离开了海滩。望着章发來中队长和士兵离去的背影,苟副大队长和熊友亮中队长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他妈的,这个姓章的,也是个贪得无厌的家伙呢,等我们把事情办了,也把他给一起办了。省得以后留着后患无穷!”熊友亮中队长狠狠的说道。 “何必为这样的家伙伤脑筋呢!”苟副大队长说道;“他把我们给放了,就决定了这个家伙犯了大错误。你想想,以后我们要是在方大人和刘大队长面前现身的话,这个章发來还有活命的机会吗?用不着我们动手,他就会消失的。哈哈,你明白了吧?” “照你这么说,我们给他写的欠条不是成了一纸空文了?” “差不多。” “哈哈,真有意思,好了,咱们是毫发未伤的获得了自由,这会儿,咱们可得好好的策划一番,千万别再像今天,惨遭杀头的危险了。如果不是碰到贪得无厌的章发來,说不定我们现在得在阴曹地府当中碰面呢。” “老弟,你就不会说点好听的嘛。既然咱们重获新生,就要振作起來,好好的干他一家伙。你快把杀手叫來,我们好好的策划一下。” 熊友亮中队长去叫杀手了。他们三个一拍即合,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为了银子,他们不惜再次冒着风险,去博一把。“我只是担心,那个耿子奇是不是还在威海卫军港?”杀手担忧的说道。“这个嘛,我估计还在,他能跑到什么地方去呢?”苟副大队长说道。 “也不一定呀,我好像听说,耿子奇要去京城呢。” “他去京城干什么?” “听说慈禧太后和总理大臣李鸿章都要让他赶快去京城呢。” “如果这个事情是真的,那么我们就得立刻动手,不能等那个耿子奇离开威海卫军港,再动手那就太迟了。” “那么今晚上动手怎么样?”熊友亮中队长说道。 “可是,我们不知道耿子奇今晚睡在哪里?” “这好办,我们贿赂一个士兵,让他打探一下,不就可以了吗?”苟副大队长完全把这样的事情不当回事情。 “那也得提前物色一个士兵呀,不然的话到了跟前,上哪里去找合适的人选呀?”杀手说得也对。 “找那个郝毛子不就得了吗?”熊友亮中队长好像认准了郝毛子。如果不是郝毛子,他兴许就连活命的机会都沒有了。这个郝毛子以后可以发展为铁杆同盟军。今晚的事情找他沒错。不就是多花点银子吗? “好吧,就找郝毛子,给他点银子打发一下,他还能不给咱们办事吗?”苟副大队长说道。 “行,就这么办了吧。现在,我们先去把肚子混饱了。”杀手摸了摸肚皮,经过一番折腾,他觉得肚子都饿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只要吃饱肚子,上刀山下火海,都无所谓。问題是他们口袋里一两银子都沒有,怎么混饱肚子呢? “我们就近找一家餐馆,先吃饱了再说。也可以给他们打个白条嘛。你想想我们堂堂的特勤大队的副大队长和中队长,到他们餐馆吃顿饭,他们还求之不得呢。这是给他们长面子的事情,一般情况下都会热情招待的。” 看來,苟副大队长吃白食吃多了,把这样的事情简直当小菜一碟。行了,有了这样一个暂时还沒有恢复身份的领导,吃顿白饭,还不容易吗?于是,苟副大队长前面走,杀手紧随其后,熊友亮中队长也紧紧跟上。 他们现在又成了同盟军了。三个人信心满怀的朝前面走去。虽然肚子饥肠辘辘,步履因为身子发飘,而显得有点踉跄,可是,他们的内心都期待着未來。这个时候,他们很想唱一首歌,可是一时不知道唱什么歌曲好。 第二百七十五章 天降大任于耿子奇 第二百七十五章天降大任于耿子奇 就在以杀手为打头的三个同盟军,企图卷土重來,准备刺杀耿子奇的时候,耿子奇已经在去往京城的路上了。五百里快骑真是快如风,不到两日,耿子奇就被护送的卫士专程送到了京城的颐和园。首先是要觐见慈禧太后。 慈禧太后正在暖心阁,躺在红木雕花的大床上,在贴身丫鬟婉君的陪伴下,抽大烟呢。太监李莲英进來禀报道;“老佛爷,耿子奇來了。”慈禧太后点点头,慢条斯理的说道;“让他进來吧。”李莲英将在门口等候的耿子奇带进了暖心阁。 屋里烟雾弥漫,慈禧太后的头顶上升起袅袅烟圈,好像火山喷发的烟霭一样。耿子奇是第一次觐见大秦帝国的最高统治者,心里不禁很是紧张。看见屋里的弥漫的烟雾,更增加了作为太上皇的神秘与飘忽无定。 在准备觐见慈禧太后的时候,太监总管李莲英先对耿子奇进行了一番的讲解和注意要领。比如面见慈禧太后应该注意那些言行规范,觐见帝王的时候,在礼仪上有那些细节需要格外的小心等等,还让一个太监,专门在动作上,给耿子奇进行了一番演示。 这让耿子奇很是奇怪,心想,不就是一个老太婆吗?还那么多的臭裹脚布一样长的礼节,可是,转眼一想,也倒是的,一个皇帝的礼仪必须那么多,也那么的讲究,要不然的话,怎么能叫皇帝呢,怎么能让万众仰慕了呢? 此刻,耿子奇先按照事先给他吩咐的礼仪,给慈禧太后來了一个跪拜礼,并恭敬道一句;“老佛爷万寿无疆。”慈禧太后从烟雾当中露了一个白惨惨的脸,瞅了一眼耿子奇,说道;“平身吧。來,靠近一点,让我好好的看看你。” 耿子奇起來,向前走了几步,然后走到距离床不远的地方,停住了。这个时候,他也透过迷雾般的环境,看到了不太清晰的慈禧太后。“你在日本当过一段时间的代理天皇吗?”慈禧太后感兴趣的是这个呀。 “是的,老佛爷。” “当天皇好玩吗?” “好玩,可是也别扭得很。” “既然好玩,那么让你來当一下大秦帝国的皇帝,你看看怎么样呀?”慈禧太后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把耿子奇吓了一大跳。也把在场的太监总管李莲英和贴身丫鬟婉君,给大吃一惊。慈禧太后说这个话是在调侃耿子奇吗?还是在说说而已。 “不敢,老佛爷的位子,谁能够代替呢?” “你不敢代替,怎么敢代替天皇的位子呢?” “那也是睦仁天皇指名道姓,我才敢当了那么一阵子,若不然的话,谁愿意给小日本当天皇呀?不过,我喜欢接着这个机会,玩玩小鬼子。”耿子奇说道。 “哈哈哈,你的想法真好笑!”慈禧太后因为笑,而呛了口烟,索性将烟枪丢在烟桌上,让婉君给收起來了。 “老佛爷,你觉得好笑吗?” “好笑,你这个年轻人可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呀。如果让朕來当日本天皇,朕可是不会像你那样的玩小日本的。” “为什么呢?” “我毕竟是一国之君呀,身份和威严摆在那里呢,怎么能随随便便的跟小日本來玩呢。”慈禧太后说道。不过她说得可是真心话。你想想堂堂一个大清帝国的君主,怎么能够放下架子,來跟小鬼子逗着玩呢?那不是有失身份吗? “老佛爷,你不用跟小日本玩,你率领大清帝国跟小鬼子斗,我们就很高兴了。” “是吗?”慈禧太后浑浊的眼神透露出光彩來了,她大概被眼前的年轻人的冲天豪气和大无畏的气概所欣赏,她兴奋的说道;“耿子奇,朕非常赏识你的胆量和勇气,你在担任临时日本天皇期间,能够为我们大清帝国出口恶气,还逼迫小日本给我们赔偿了天文数字的战争赔款,让朕心里很高兴呢。这也大大的增强了大清帝国的国力,为此朕要特别给你封一个爵位呢,并且给你授予一个荣誉勋章呢!” “老佛爷,不用那么客气,这都是我非常愿意做的事情。要知道小鬼子太可气了,你不很很的教训他一顿,他是不会屈服于我们大清帝国的。我还沒有让小日本赔偿更多的战争赔款呢。如果能够把小日本的钱都赔光的话,才好呢!” “啊,说起战争赔款,朕要跟你说一下。朕近日接到了日本睦仁天皇发來的急电,电文称将在电文发出之日起,断然拒绝一切给大清帝国的战争赔款。”慈禧太后说道;“所以说,朕把你特别召來,也就是为了这个事情的。” 啊,原來是为了这个事情呀?耿子奇明白了。怎么?小日本就那么的卑鄙吗?赔款的协议都白纸黑字的签署着,难道说不给赔偿,就不给赔偿了吗?这不是流氓行径吗?耿子奇心里想着,嘴上愤恨的说道;“老佛爷,如果小日本敢这么无耻的话,不给战争赔偿,你就下达命令,让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出击,去日本本土,很很的教训一下小日本!” 慈禧太后这会儿已经从床上起來了,她迈着颤巍巍的腿,想下床,但是被婉君给搀扶住了。因为慈禧太后的膝盖已经肿了。也说不上是关节炎,还是风湿性关节炎,这都是慈禧太后年轻的时候,有一次在皇宫的花园里,与其他的妃子,玩追逐的游戏的时候,被湖边小径旁边伸出的一个树丫,给绊倒了。 当时,她的大概半月板受损了。疼痛得厉害。因为慈禧太后还是妃子,所以得不到重视。慈禧太后也怕失去被皇帝宠幸的机会,所以再疼,也要忍耐住。果然,在半月板受损后的一个月后,慈禧太后荣幸的不仅被皇帝宠幸,而且还被当时的皇帝给看中了。 所以说,能忍一时之痛,可以成百年大事。若是慈禧太后当时就被膝盖的意外受损,而忍耐不了的话,那么现在大清帝国的太上皇,很有可能是别的人了。这就是历史,这也是一个女人的传奇。历史不就是帝王的传奇所决定的吗?当然了,推动历史的,还是人民群众,可是帝王的个人因素也是很重要的。 现在,慈禧太后的膝盖如同馒头一样,长期的疼痛,行动的迟缓,让她不得不靠鸦片和大烟來麻痹自己的神经。吃遍了大清帝国最好的名医,也不见好转。用遍了西方的名药,看遍了民间奇医,也不见有什么明显的气色。 所以,平时,慈禧太后很少下來活动,除非是召见大人物的时候,才挪动步子,來到要接见的人面前,这就是慈禧太后所能给以的最高规格了。现在,她要把这个待遇给耿子奇,足以见到慈禧太后是多么重视耿子奇。 “你现在可是大清帝国的大功臣,明天,李鸿章总理大臣和军机大臣翁同龢好专门举行隆重的庆典大会,给你颁发朕刚才对你说得那些荣誉呢。” “老佛爷,我都有点受之有愧了。” “别这样说,你是当之无愧。” “谢老佛爷了。”耿子奇对突然而來的巨大荣誉,感到诚惶诚恐了。 “如果朕让你率领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去教训一下小日本,你肯吗?”慈禧太后來到耿子奇的面前,上下左右都打量了一下这个孔武有力的,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沉吟片刻,突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举座四惊的话。 什么?让耿子奇率领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去攻打日本吗?就连太监总管李莲英都目瞪口呆了。要知道,这个年轻人还不是什么海军将领呢。他的资历还很浅呢。只不过担任过临时的日本天皇,只不过担任过临时的北洋水师的提督,就凭着这样的经历,竟然要被慈禧太后重用吗? “老佛爷,你让我去攻打日本吗?”耿子奇也不相信慈禧太后会如此看重他。 “对,朕要封你为北洋水师提督,统帅无敌舰队,去攻打日本!”慈禧太后点点头,费劲的挪动了一下步子,好像是让眼前的年轻人能够听清她的谕旨似的。“可是,老佛爷,方伯谦大人是北洋水师的提督呀?我怎么能够越俎代庖呢?” “朕想好了,让方伯谦当副提督,副统帅,你当主官。就这么说定了,再说了,你有当过日本临时天皇和北洋水师临时提督的经历,朕以为你会很胜任这个职位的,好吧,关于这项任命,还有怎么样率领北洋水师舰队攻打日本的具体事宜,你去跟李鸿章总理大臣商议好了。” “谢老佛爷了。”耿子奇一下子感觉到自己肩上好像有千斤重担都压下來似的,感觉到沉甸甸的。他拜谢过慈禧太后之后,看到慈禧太后已经显出疲惫的神情,哈欠连连,慈禧太后冲着耿子奇摆摆手,意思是你可以走了。在一旁的李莲英赶忙将耿子奇带出了暖心阁。 第二百七十六章 北洋水师提督非耿子奇莫属 第二百七十六章北洋水师提督非耿子奇莫属 由总理大臣李鸿章主持的表彰大会隆重的在总理府会议大厅举行了。军机大臣翁同龢等大清帝国的重量级大人物都到会祝贺。耿子奇被授予了皇室的伯爵爵位。在会上,李鸿章总理大臣亲自给耿子奇颁发了大清帝国荣誉勋章一枚。以表彰他为大清帝国所作出的巨大贡献。 会上,李鸿章总理大臣还宣布了一项任命;任命耿子奇为北洋水师提督。这个任命是慈禧太后已经宣旨任命的,在这个大会上,由李鸿章总理大臣作为政府的代表,给予正式确认。李鸿章总理大臣宣布任命之后,军机大臣翁同龢迈着颤巍巍的步伐,亲自走上台,将一本大红的聘任书,递到耿子奇的手中。 接下來,便是官样文章。首先由总理大臣李鸿章讲话;“诸位,今天,我们在这里隆重集会,热烈表彰我们的民族英雄耿子奇成为大清帝国最伟大的功勋获得者。正是因为他的存在,使得我们大秦帝国从小日本那里,获得了巨额的战争赔款。我们从原來捉襟见肘的状态,摇身一变,成为富得流油的帝国。” 因为以上讲话的稿子,是李鸿章总理大臣自己杜撰的,沒有用秘书,所有,他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反正是有讲话大纲,**不离十就行了。“过去,我们的银子很是紧张,常常是入不敷出,就连慈禧太后过六十大寿,都要从我们的北洋水师的军费开支里面,挪动一部分,來修缮颐和园和万寿山等园林设施,更别提我们平时的日常花销了。” 军机大臣翁同龢清了清嗓子,想提醒总理大臣李鸿章,不要说得那么具体,说得那么寒酸,毕竟堂堂的大秦帝国的威严还是要维护的,毕竟我们慈禧太后的太上皇的威严还是需要维护的。不能说得太掉价了,也不能说得太露骨了。 可是,李鸿章总理大臣依然是我行我素的,口无遮掩的说着,可以说是信口开河,滔滔不绝。见此情景,军机大臣翁同龢又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想以此提醒李鸿章总理大臣,可是却沒有奏效,不知道李鸿章总理大臣是听到了,还是沒有听到?或者是听到了,讨厌别人企图改变自己讲话内容的方式。 所以说,李鸿章总理大臣还是滔滔不绝的说着;“我们从小日本手里拿到了战争赔款,可以作为军费,來用先进的武器,当然可以从当今世界最发达的国家,进口军火。來武装我们的军队。尤其是武装我们的海军。” 说到海军,耿子奇在台上也变得情绪昂奋了。原本他就很昂奋,因为胸前佩戴着比苹果都要大的荣誉勋章,头上还带着象征皇室最高荣誉的头衔----伯爵的帽子。手里还捧着红彤彤的任命书。他将成为北洋水师新的提督了。 这些荣誉,足以让他无比自豪和骄傲,所有昂奋的情绪是无比的。现在,李鸿章总理大臣又提到了北洋水师,这更让耿子奇热血沸腾,心潮澎湃,不能自已了。他都想马上赶回到威海卫军港,率领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杀向日本,给小鬼子來一个直捣巢穴呢! “我们的北洋水师现在是鸟枪换炮了,当然这也归功于耿子奇,因为我们无敌舰队的战舰又拥有了新的战列舰,新的巡洋舰,新的炮艇,新的运兵船。这些战舰当然都是从英国和德国进口的,舰载武器也有了质的提高,配备有世界上最先进的速射炮。威力无比,一分钟可以速射几十发炮弹。大大提高了战舰的作战能力……” 李鸿章总理大臣是越说越高兴,越说越长,好像表彰大会的讲话,成了跟高级幕僚们拉家常,成了李鸿章总理大臣的一言堂。这是军机大臣翁同龢所不能容忍的。本來,军机大臣翁同龢就有膀胱炎,最近复发,要不了十几分钟,就得被人搀扶着去卫生间撒尿,否则的话,就要尿裤子。 谁愿意当众尿裤子呢?且不说丢人,就是尿湿了裤裆,自己难受不说,再患个感冒什么的,就麻烦了。本來军机大臣翁同龢就年迈体弱,感冒一次,就身体损耗一次,而且每次感冒,就全身酸痛,酸痛一次,就进入到中医堂,进行调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还不能主理军机,长期以往,自己不就被淘汰了吗? 军机大臣翁同龢可不要被淘汰。要知道,军机大臣这个职位可是相当于国防部长呢,俸禄优厚,地位显赫,一般人是不能坐上这把交椅的。本來,过上几年,军机大臣翁同龢想把这个职位让给自己的堂哥翁同喜干。 因为翁同喜现在是大秦帝国四川护军的统领,是地方势力的代表。将來完全有可能凭借自己的优势和条件,进入大秦帝国的决策层的。如果自己不干的话,那么提前向慈禧太后來推荐翁同喜來担任军机大臣,那么翁同喜担任军机大臣之后,便可以护佑自己的家族,提携自己年幼的儿子。 说到翁同龢的儿子,因为是二房太太所生,原配是女儿,二房所生的儿子年龄尚小,还在读书当中。翁同龢就想让儿子以后担当重任。就像是今天耿子奇一样,年纪轻轻,就成为国家的栋梁人物。这多么让人艳羡呀,如果我的儿子能够这样的话,我就祖上烧高香了。 本着这样的想法,翁同龢还是很在乎自己身体的。他一定要尽量的拖时间,哪怕是在其位,不谋其政也行。为的就是权力的交接,交给自己最放心的人,交给自己最信赖的人,交给自己可以以此谋私的人,若如是,就等于以后可以把大权交给自己的儿子。这是一个最如意的算盘了。 所以说,翁同龢要提醒李鸿章总理大臣注意,不要把讲话拖得太长了,因为李鸿章总理大臣说完之后,接着就是翁同龢军机大臣说话了。可是,他现在一点说话的欲望都沒有了。也就是说,沒有兴趣和心情说话了,很显然,他是在生李鸿章总理大臣的气了。 如果说,李鸿章总理大臣能够醒悟的话,能够有所觉悟的话,还能够让大家从亢长而乏味的讲话当中,解放出來。虽然是在冷兵器和热兵器开始交融的时候,大家还是从舒缓的时间节奏里面,迫切想获得一个属于自己自由的时间。 可是,现在,李鸿章总理大臣这样无休止的讲话,把大家宝贵的时间无情的剥夺掉了。尤为重要的是,把像翁同龢军机大臣这样的重量级大人物的宝贵时间给剥夺掉了,这是无法容忍的。这不,翁同龢军机大臣一生气,结果尿又憋了。 可是,李鸿章总理大臣似乎有意跟军机大臣翁同龢开玩笑似的,讲话戛然停止了。好像正讲得挺欢的,突然來了一个急刹车,让大家觉得莫名其妙,感觉他的讲话有头无尾。这个时候李鸿章总理大臣沒有在别人的催逼下,突然结束了讲话,这让军机大臣翁同龢感到有点意外。 本來是要撒尿的。而且一旦尿憋了,不尿还不行,否则的话,将要尿裤子的。如果在自己的家里,你爱怎么尿就怎么尿,哪怕把两个裤腿都尿得如小溪横流也无所谓,哪怕是把裤裆尿得如婴儿的尿布一样,也无妨。 可是,这是在一个严肃的,庄严的,隆重的表彰大会上呀,而且自己还是就坐在主席台上呢。如果当众丢丑的话,多么的无颜面呀!这个李鸿章就会找时间。你早不结束讲话,晚不结束讲话,偏偏在我尿憋的不得了的时候,突然就结束了讲话,你这不是给我好看,不是让我出洋相吗? “下面由军机大臣翁同龢大人讲话。”李鸿章总理大臣一本正经的说道;“诸位鼓掌欢迎!”大家开始拍起了巴掌。既然大家都鼓掌了,把目光如探照灯一样的锁定在翁同龢军机大臣身上了,那么就多少讲两句也好呀。 翁同龢军机大臣也只好再咬牙憋了憋尿,开始讲话了,反正多少讲两句,不会太长的。他跟总理大臣李鸿章的风格不一样。讲话要求简洁,有实际内容就行。“诸位----”军机大臣翁同龢刚讲了一句开头,就觉得下腹部疼痛难忍,这个毛病,翁同龢是再清楚不过的,那是膀胱炎发作的表现。 再咬咬牙吧。坚持,坚持,再坚持。可是世界上有些世界可以坚持,坚持,再坚持,像膀胱里面的溶液----尿,是无法憋住的,也不是你能够坚持,就能够坚持下去的。于是,就在我们大秦帝国的军机大臣翁同龢刚开了一个头,准备讲话的时候,也就是刚刚讲了两个字;“诸位----”尿就喷涌而出了。 这尿如同是洪水一般,倾泻而下。看來这尿憋的时间已经久矣,要不为什么顺着两个裤管,朝外肆意的横流?军机大臣翁同龢讲出的两个字;“诸位----”接下來,沒有下文了,被哗哗的流淌声所代替了,好像是在给大家说,快看呀,我可要撒尿了…… 第二百七十七章 会场上笑声荡漾 第二百七十七章会场上笑声荡漾 如果说一般人尿裤子也就尿了,可是这事要是轮在军机大臣身上,可就是一桩新鲜事了。于是乎全场都顿时鸦雀无声,只听到小溪般的水在静静的流淌着。表现出大地的欣欣向荣。直到泉水叮咚响的时候,军机大臣翁同龢才感觉非常的舒坦,膀胱里的溶液被排空了,暂时处于空闲状态,刺激身体下腹部的神经元,也开始松弛了。 可是,这个时候排出的尿液,却将军机大臣翁同龢的裤裆,淋湿了,他脚下如发源端,有两条将要干涸的溪流,快活的奔向远方。流向了会场的观众席。那里正巧端着着军机处的电讯台的一排女兵。她们是借鉴北洋水师的先例,新招收的一批女兵,用于电报的收发和电令的撰写工作。 女兵们虽然不像北洋水师大张旗鼓的在全国招聘,可是,招收的规格并不低。主要是面向贵族阶层的。把那些千斤小姐和养尊处优的公主,都挑选到了军机处,经过了一番训练,让她们來担当为大秦帝国国防服务的重任。 有人可能要问了,这些千斤小姐或者是贵族的公主,能吃得了那些苦,甘愿受到一种军队般的约束吗?回答是,当了兵,就身不由己了。毕竟这里是大秦帝国国防的枢纽所在地,能够在这里工作,为帝国服务,可谓是一项光荣的事情。 况且,來这里的女兵待遇都很好。每人每月的津贴,就相当于普通护军的中级军官的薪水。这样的好事儿,谁不愿意干?反正这样的好事,也轮不上老百姓的子女來干。军机处,看看名字,就叫人肃然起敬,这里是什么地方?普通老百姓能够进來吗? 再说了,保卫帝国,老百姓可以出力,如果是出智慧的话,那么对不起了,自然有贵族的子女來担当重任了。他们不用出力,只出脑袋里冒出的符号就行了。于是,在军机处服役的女兵们,每天面对的工作,便是发报,接受电报,以及撰写电文等诸如此类的带着明显符号的工作。 既然是女兵,既然是军机处的女兵,就得要讲究相貌,歪瓜裂枣的肯定不行,哪怕是你的老子是总理大臣,也不能进來。你还真别说,李鸿章总理大臣的一个侄女儿,因为长得太对不起观众了,结果在进入军机处的时候,被军机大臣翁同龢给毫不留情的退掉了。 为此,李鸿章总理大臣还耿耿于怀呢。大概今天的会场出现的一幕尴尬的事情,就是李鸿章总理大臣故意所为,就是想让军机大臣翁同龢当众出丑呢。让大家好好看看,尤其是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兵们看看呀,你们的最高首长,当着你们的面,小便失禁了。 自然,那些女兵当然不会当众为了首长丢丑,而哈哈大笑了。你要是觉得可笑的话,你可以在心里自个笑,可千万不要挂在脸上,露出少女般阳光灿烂的微笑,更不能,咧开嘴大笑。毕竟,你是服役于帝国军队的女兵,而且是军机处的女兵,更要懂得保持一个优雅军人的尊严和纪律。 可是,这样的好笑的,好玩的事情,能是说忍住不笑,就不笑的吗?要知道,这可是生理的一种反应呀?就像是你饿了要吃饭,你渴了想要喝水的生理反应一样。这笑也是如此。你到时候,想憋也憋不住,人类有三种事情不能憋,一是憋屎憋尿了,不能憋,憋了就容易出现问題,对身体不好。 二是哭不能憋,如果有了悲痛的伤心的事情,你能憋住,不发泄情感吗?不能。还有就是笑也不能够憋。可笑的事情,荡漾在胸间,影响并刺激着你的神经,让你浑身澎湃,沸腾的时候,你能够忍住不笑吗?当然是不能了。 于是,就有女兵因为强忍着不笑,可是心里却笑开了花儿,这样的心理活动,自然会带动表情一起活动,于是就出现了表情上想强忍,可是又忍不住,拿出很多的办法都不行,比如说,想悲痛的事情,想倒霉的事情,或者使劲儿的掐自己的臀部,因为那里的肉比较肥,比较多,也比较集中,掐一下,不会造成毁容之类的事情发生。 可是任由自己憋也憋了,掐也掐了,憋得是脸红脖子粗,掐得臀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都无济于事呢,于是,迸发的事情终于到來了。先是嘴里一咧开,好像憋了好久要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似的,声带也缩紧了,然后猛地一放松,气流冲出來,就听到几声;“哈哈哈,哈哈哈……” 只要是有一个带了头,那么你就看把,这个带头的,真是起了模范带头作用了,于是乎,所有的女兵都哈哈哈的大笑起來。起初,还能在大笑的时候,保持端庄和军人的姿态來,到后來,因为大笑使得身体前仰后合的,端庄和稳重一扫而光了。 因为大笑,身体都扭成了麻花,屁股底下的凳子也稀里哗啦的倒的倒,翻的翻,更有甚者,很多女兵们在大笑的时候,从小养尊处优,养肥的身体如同刚刚发动的汽车发动机一般,在猛烈的颤动着。身体的某些部位,是经不起这样的颠动的,结果,又在大笑之间,爆发出响亮的屁声! 有些屁还是带拐弯儿的。不像是如炮仗一样的咚,而是如圆号一样的曲里拐弯,带着音符似的,曼妙无比呢。这会儿你再看吧,会场上顿时炸开了锅,笑声更加肆意妄为,屁声更加丰富多彩,因人而异并且形态各异,这都归功于所吃的东西,不一样所致。 比如有的喜欢吃零嘴儿,爱吃炒豆子,那么屁声就跟放机关枪一样,哒哒哒,有的喜欢吃油炸的东西,比如说油条啦,煎鸡蛋啦,油炸黄花鱼啦,油炸花生米儿呀等等的东西,那么放屁的时候,就可以听到如敲锣一样的声响。 你笑也就笑了,放也就放了,不管是笑声狂放,还是屁声如雷,都不怕,就怕身体一软,瘫倒在泥泞的尿液里,就麻烦了。瞧吧,好端端的女兵,容貌端庄的女兵,身条儿窈窕的女兵,就那么滚在尿里一身的泥,这哪里还像是在帝国的国防最高的管理机构----军机处,当女兵的样子呢? 军机大臣翁同龢看到因为自己的过错,沒有能有效的憋住尿,结果,让黄色的液体肆无忌惮的的流淌出來,在地上汇成了两条小溪,还直接的流向了观众席的最前排的女兵,结果引发了大会现场的如此混乱,真是得不偿失呀。 现在好了,局面变得无法收拾,眼看着几个浑身都是泥巴,如梅花鹿一般的女兵在地上打滚呢,军机大臣翁同龢就恼羞成怒。因为自己是这些女兵的首长,这些女兵平时工作的时候,军机大臣翁同龢沒有少在值机房,來回的巡视。 來回巡视的目的,就是如老年人在欣赏夕阳红,真是应了那句经典诗句了;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虽然女兵沒有到黄昏的时候,可是观赏风景的人,却已经是近黄昏了。所以说,越是感觉到自己已经近黄昏了,就越是喜欢到女兵的值机房,去欣赏美景。 现在,这些让他感到美景无限的女兵,有的成了梅花鹿,而大部分都嘻嘻哈哈的,前仰后合的,而且笑声混杂着带出來的屁声,久久回荡在大会的会场上空。真是让人有大哭一场的感受。军机大臣翁同龢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的寻找机会,报复一下总理大臣李鸿章! 看來,今后有正事干了。这个正事不是说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将要在新提督耿子奇的率领下,勇敢无畏的朝着小日本的老巢,发起猛烈的攻击,而是要寻找恰当的时机,报复李鸿章总理大臣,來好好的报这撒尿之仇。 大会就这样仓促的结束了。女兵们首先被带离了会场,不然的话,会影响整个参加大会的人。要知道,参加表彰大会的不仅有军机处,还有总理大臣的总理府,以及京城的一些重要的领导机关的机关人员。当然也有许多在京城的领导和军队的将领。 在混乱的场合,也容易出现一点意外,比如说,有一个天津护军统领,姓孙,叫孙小年的,因为想目睹女兵的风采,结果脚步下一不留神,踩在军机大臣翁同龢的尿液所组成的小溪上,结果一个大马趴摔在那里,几乎不省人事了。 但是,他因为快摔昏迷了,还大睁着两只大眼睛,别人都以为沒有什么事,实际上他真正是摔昏头了。只不过,他睁大眼睛,就是想多看两眼女兵的风采,尽管狼狈的风采,他也要尽收眼里,一个倒下去,还有好几个,因为眼睛都直盯盯的瞧着,看着女兵呢,结果摔倒在护军统领孙小年的身上,这样的情景,很能让人想起前赴后继的样子來。 第二百七十八章 结识女兵张丽红 第二百七十八章结识女兵张丽红 耿子奇现在可沒有功夫去欣赏会场的这个有趣的插曲,什么女兵大笑啦,或者是放屁啦,都与他无关,他现在的主要的任务,就是赶快回到朝思暮想的威海卫军港,去亲自率领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去攻击小日本的本土呢。 但是,他走之前,出于礼节和礼貌的缘故,还要跟李鸿章总理大臣和军机大臣翁同龢等大人物打个招呼道别呢。李鸿章总理大臣对他说道;“哎呀,耿子奇呀,你不能走呀,散会后,我们还要举办大型酒宴呢。你可是主角呀,千万不能走呀。” 耿子奇说道;“李大人,我都想马上生出一对翅膀,飞到威海卫军港,恨不得立刻率领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杀向小日本呢!” “嗨,别忙,别忙嘛。打小日本,晚几天打都沒有关系,你如果不参加我们举办的晚宴就走,这可让我们的面子上都挂不住了。要知道,现在的大秦帝国的大功臣就是你呀,我们不把你像宝贝一样的捧着,护着,怎么行呢?” “李大人,千万别这样,你别把我给宠坏了就谢天谢地了。” “好了,反正今天的酒宴你无论如何也要才参加,要知道你可是主角呢,你走了,我无法向参加酒宴的八方宾客交代呀。” 既然总理大臣这样说了,那么恭敬不如从命了。跟李鸿章总理大臣说完,耿子奇又來到了军机大臣翁同龢跟前,对他说道;“翁大人,我本來是想跟道别的,可是总理大人不让我走,我只好陪你们都吃罢晚宴之后,才走呢。” 军机大臣翁同龢还在为裤裆湿乎乎的感到别扭呢。听到耿子奇來打招呼,便对他说道;“瞧,我老毛病又犯了,尿裤子了。真是的,在这样的场合下。”耿子奇安慰道;“大人,不要紧的,谁沒有尿过裤子呢?这很正常,况且你又身体有病,能够在这样的场合下,坚持下來,我都过意不去呢。” “唉,客气什么呀?不都是官场的那一套吗?本來这个大会我是不赞成开的,可是李鸿章总理大臣非要开,沒办法开就开吧,可是,他的讲话來了个狗拉羊肠子,越拉是越长了。简直让人无法忍受下去呢。我这一生气,就要产生尿液,就要憋不住,一憋不住,就要流出來,瞧,都把这个地方搞湿了。” 军机大臣翁同龢一边说着,一边指着自己的裤裆,苦笑道。耿子奇说道;“大人如此精神,可敬可嘉,晚辈我真是感动万分。”本來耿子奇是不想说这样的废话的,可是这样的套话和废话,在官场是很盛行的,你不说也不行,不说就是与官场格格不入,就是得不到领导的愉悦。 “哪里,哪里,你这个后生可畏,可畏呀。好吧,我还要去换裤子,回头在宴会上见吧。唉,对了,你刚才说,你是想马上赶回去,对吗?”军机大臣翁同龢对耿子奇的印象比较好,现在很关切的问面前这个后生道。 耿子奇目送着翁同龢大人离去。他现在有点时间,很想给黄秋娘发个电报,报告她这个大喜讯。沒想到刚一转身,脚底下一哧溜,差点摔了一个仰八叉,原來是他脚底下,正巧是踩在了一个尿液组成的小溪上了。 幸亏,这个时候,有一个女兵赶快搀扶了一下耿子奇,才让他沒有摔倒在地上。可是,因为刚才的重心偏移,结果,耿子奇的一只脚,重重的踩在了这个女兵的脚上,疼得这个女兵哎呀一声的喊叫起來了。 “你的脚被踩痛了吗?我看看。”耿子奇连忙蹲下身,要看女兵的脚。女兵处于羞涩不愿意让耿子奇看到自己的玉脚。可是,越是这样,耿子奇就越觉得过意不去,把人家的脚丫子给踩痛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踩去了一层皮,或者是踩骨折了,怎么的,都要看看才行呀。 想到这里,耿子奇也不顾女兵的羞涩了,硬是给她脱了鞋子,又脱了袜子,然后如捧着一个宝物一样的,仔细看看,这个女兵的脚丫子是不是有被踩破皮或者踩折了?幸好,这个女兵的脚丫子沒有被踩坏,只是在刚才踩痛的地方,有一个地方红扑扑的,好像有点红肿。 看到红肿的脚丫子,耿子奇心疼不已,马上就凑到嘴边,拂拂的吹起來了。好像这样一吹的话,就能够让女兵的脚丫子,减轻疼痛似的。可是,女兵却不好意思了。“别这样嘛,弄得我都不敢见人了。”女兵轻轻的,语气温柔的说道。 “这有什么呀?脚是我不小心踩的,当然我要对你负责了呀,不然的话,还配叫男人嘛?”耿子奇说道。又好像想到什么似的,问道;“哎,你叫什么呀?”女兵羞涩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声说道;“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当然是对你负责了呀?”耿子奇说道;“假如你回去之后,突然有一天脚丫子又疼起來,不是就找不到我这个始作俑者,就后悔莫及了吗?现在我问清你的姓名,好随时造访你,当然我希望是沒有什么问題。就怕万一有问題了怎么办呢?” “好吧,你的好意我领情了。”女兵说道;“我叫张丽红。” “在哪里服役呢?” “是军机处电报室当报务员呢。” “啊,我刚想找一个地方,发个电报呢。你碰巧就是报务员,真是太巧了。走,我要去到你们的军机处发份电报呢。” “可是,我们军机处电报室是不能轻易进去的,更不容许有陌生人闯进去随便发报的。”张丽红说道。怎么,难道她不知道在她面前的竟然就是新任命的北洋水师的提督的耿子奇吗?即便不是北洋水师的新提督,那也是响当当的民族英雄,大秦帝国的大功臣呀。你这个女兵是怎么参加大会的,竟然连眼前的耿子奇都不知道吗? “怎么,你还不认识我是谁吗?”耿子奇很惊讶的问道。 “不知道呀,你是谁,我怎么知道呢?”张丽红说道。 “怎么,你刚才沒有参加大会吗?” “沒有呀,我是大会快结束的时候,才换班來参加大会的。刚才不是在值机嘛。” 怪不得呀,敢情这个女兵在开大会的时候,一直在值班呢。來换班参加大会的时候,也正巧军机大臣翁同龢的尿憋不住,给撒尿了。张丽红也就是在大会快结束的时候,才來参加大会,却沒有料到遇见了大会上,最有趣的插曲了。 “那么,你知道我是谁吗?”耿子奇想跟张丽红來个自我介绍,想给她一个惊喜。沒想到这个女兵却说道;“我看呀,你顶多就是一个文员,如果是小当官的,也不会在踩了我的脚丫子后,蹲下又是瞧呀,又是看呀的,生怕我给踩坏了,你想想,那个当官的会这样耐心对待一个普通的女兵呢?” 说得有道理。是呀,只要是当官的,不管大小,都不会当众,举起一个女兵的脚丫子,什么都不顾的在自顾自的查看伤情。这样的人,是当不了官的,更别提当大官了。可是,如果这样推理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本來,耿子奇与众不同的就是他心底善良。如果这样的人当一个大官的话,老百姓为此而得到很多的福祉。相反的,如果当官的心黑,那么遭殃的当属老百姓了。幸好,耿子奇不是这样的人,所以说我们期待这样的官,來领导我们。 那么张丽红是不是也喜欢善良的大官呢?回答现在还是不知道,不过,如果耿子奇结识了张丽红的话,会逐步的知道这个答案的。从老百姓的角度上來说,喜欢善良的大官。可是张丽红是出身在贵族家庭,她会有喜欢耿子奇这样的人吗? 一个男人喜欢女人,跟女人喜欢男人是两码事。一个男人可能喜欢一个女人,或者是多个女人,可是,他的一生只能是托付在一个女人身上。但是女人就不同了。她可以在终身喜欢一个男人,行不旁骛的喜欢。 别绕弯弯了吧,不是还要参加晚宴吗?耿子奇刚要张口对张丽红表露身份的时候,有一个副官过來说道;“耿大人,总理大臣李大人有请呢。”耿子奇说;“你告诉李大人,就说我马上就过去。”这个副官马上对耿子奇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又去找军机处的处长了。 “你究竟是什么官呀?那个副官不是总理府的副官吗?我见过的。我们军机处的严处长都要听这个副官的吩咐呢。”张丽红问道。 “不好意思,本人是刚刚提升为北洋水师新提督的耿子奇。你感到不可思议了吗?” “啊,你原來是北洋水师的新提督呀?”张丽红有点目瞪口呆了。 “沒有什么,别吓着你就行了。”耿子奇笑着对张丽红说道。“你就当做我是你刚结识的新朋友,别把我的官职当回事儿就行了。” 第二百七十九章 发起情感攻势! 第二百七十九章发起情感攻势 “走,到你们军机处,我要发一份电报呢。”耿子奇对张丽红说道;“你给我发电报吧,难道你不是报务员吗?”张丽红说;“好吧,提督大人,我愿意为你效劳呢。”他们一起朝着军机处走去。在路上,张丽红对耿子奇说了自己的身世。 原來,张丽红的爷爷是清朝咸丰皇帝的大臣,张丽红的父亲做过光绪皇帝的侍卫官。在军机处内招女兵的时候,张丽红的父亲就请求皇上,让其女也作为内招的名额,进入了军机处当了一名女兵。所以说,不管怎么说,张丽红也是出身于贵族之家。 就本人來说,张丽红长得貌若桃花,身材亭亭玉立。皮肤很白皙,身体丰腴,够得上一个美人的标准。不过,虽然耿子奇喜欢张丽红,可是他心目当中已经有了心仪已久的女孩子了。这个女孩子就是黄秋娘。 黄秋娘占据了耿子奇的心里的大部分的位置,自然别的女孩子哪怕是天仙女下凡,也沒有那个机会进入到耿子奇的内心世界当中了。喜欢归喜欢,爱是爱,这是两码事。可是,张丽红的心目当中,马上就把耿子奇这样的帅小伙儿,给装到心里去了。 他不仅是帅小伙,还是大清帝国的栋梁呢。不是一般的栋梁,而是重要的栋梁。你想想,一个北洋水师的提督,能够率领赫赫有名的无敌舰队,去攻打日本人。这是何等的豪迈,这是何等的骄傲,这是何等的爽快之事呀! 张丽红就喜欢这样的挑重担的男人。年轻轻的,风华正茂,前途无限,可是,也不知道耿子奇对她是不是有意思呢?于是,张丽红试探性的对耿子奇说道;“大人结婚了吗?”耿子奇笑道;“我呀,还是王老五呢!” “啊,你是王老五,太好啦!你是钻石王老五!宝贵着呢!”张丽红听了耿子奇的回答,不知怎么的,感到由衷的高兴。这下子可有机会了。人在世间,重大的机会,是屈指可数的,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 因为机会是稍纵即逝,你稍微眨巴眼的功夫,就一闪而过,连个痕迹都不留。如此好的男子汉,就在自己的眼前,耀眼的星星般的出现了,自己如果不抓住他的话,会遗憾终身呢。想到这里,张丽红就极尽妩媚之事,向他展示自己所有的女性的魅力。 一个美丽的少女,如同路边的鲜花一样,竞相开放,精彩纷呈的自然呈现自己的魅力,是不需要刻意來突出自己的美丽的,可是,张丽红面对如此优秀的男人,生怕他如同白隙过驹一样,一不留神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因而,张丽红在一路上,或者是笑,或者是言语,或者是微微一蹙眉,都无限的透露出,只有漂亮姑娘才有的能量,來诱惑异性的注目。兴奋的言谈话语,脸庞都因为潮红而粉嘟嘟的,眼睛里透露出的全部都是少女的那种欣喜和爱慕。 一笑两酒窝,连哪里都在荡漾着一种爱意。虽然是脸蛋上的浅酒窝,可是那里面却蕴含着一个女性对自己所钟爱的男人的,深不可测的倾慕和崇拜。笑起來,两排白瓷般的牙齿,如同精美的盘子,在闪闪发光。 啊,青春真好!青春真妙!爱情就是花儿,青春就是草。茵茵的草,绚丽的花朵,相映成辉,是那么的诱人,那么的抚慰人的心房。反正在一个跃动着青春气息的少女面前,你感受到的世界最美好的东西,你都可以深刻的感受到呢。 他们來到了军机处,走进电报室。张丽红熟练的坐在电台跟前,带上耳机,然后把头一仰,面对着耿子奇,温柔的说道;“好了,你口述电文内容,我來给你发报吧。”耿子奇略一沉思,便出口就说;“秋娘,你好,我准备即日返回到威海卫军港,我已经被慈禧太后和李鸿章总理大臣任命为北洋水师新提督了。不日将亲率无敌舰队,杀向小日本。你好吗?想你。耿子奇于京城军机处。” 啊,好亲热的口吻呀,这个秋娘究竟是耿子奇的什么人呢?是一个女人吗?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吗?难道说也是话务女兵吗?是不是北洋水师提督署的机要女兵呢?如果是的话,那么这个女兵长得漂亮吗?比我长得漂亮吗?她和耿子奇是什么关系呢?难道是恋人关系吗?是刚谈,还是谈了一段时间了? 这一连串的问号,都如同电建一样,连续的敲击在张丽红的心房里。电报发完了,可是张丽红的眉毛却轻轻的一蹙,当然耿子奇全然沒有发现这个细节,只是对张丽红说道;“谢谢你了,张丽红,我要去参加宴会了,你去不去呀?” “当然想去了,可是我们当官的沒有邀请我们去呀。” “沒关系,你如果去,我來邀请就可以了,不必你们的处长來邀请你,怎么样?” “那,”张丽红低头想了一下,就说;“除非你给我们的处长现在说才行呢。” 正巧,军机处的扬处长回來了。扬处长见到耿子奇非常的客气,忙点头哈腰的对耿子奇说道;“哎呀,领导大驾光临,卑职实在不敢当呀。你刚才应该给我先打个招呼,我要好好的安排一下,让你好好的参观一下我们的军机处。“ 耿子奇点点头,对扬处长说;“处长,你太客气了。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 “耿大人请讲。” “我想请张丽红跟着我一起参加为我举行的晚宴,这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扬处长满口答应。然后对张丽红说道;“小张,你就跟着耿大人一起去赴宴吧。这是我特别批准的。你尽情的吃好,玩好,一定要耿大人玩得尽兴才好,你明白吗?” “明白了。”张丽红兴奋的说道;“谢谢扬处长了。” “谢什么呀,你就陪着耿大人去吧。” 耿子奇对扬处长说道;“那好,我们走了。” 晚宴上,耿子奇的旁边坐着张丽红,这让耿子奇又有了一个好机会,近距离的多接触一下张丽红呢。而张丽红呢,也是非常的高兴。倒不是参加一个盛大的晚宴,让她感到高兴,而是能够跟一个优秀的男人在一4起吃饭,这样的机会打着灯笼都难以找到呢。 因为宴会是专门给耿子奇准备的。所以整个参加晚宴的都是高级官员。一些大清帝国的重量级的大人物也都参加了。给耿子奇敬酒也是络绎不绝。当然了,來敬酒的先本着谁的官大,谁的官小的顺序來敬酒的。 先是李鸿章总理大臣敬酒,然后是军机大臣翁同龢,接着就是总理府的几个大臣,还有海陆军的高级将领等大人物,好不容易敬了酒后,耿子奇终于可以得空与张丽红说话了。“哎呀,你的排场可真大呀,连总理大臣,军机大臣这样的大官,都给你來敬酒呢,你的面子可真大呀!” “倒不是我的面子大,是北洋水师提督的面子大,如果你当了北洋水师提督的话,他们也给你來敬酒呢!你信不信呀?” “我才不信呢!”张丽红说道;“哪里有女人当北洋水师的提督的,那不是把人笑话死了吗?” “这个事情也不好说,谁说女人就不能当官了。照你这么说,那慈禧太后不是就成了一个当不成皇帝的老太婆了吗?” “嘘!”张丽红赶忙将手掩住耿子奇的嘴,说道;“你可轻点声音,这样的话,也好说的吗?你不知道,这可是掉脑袋的话呀!” “嗨,你大惊小怪的,害怕什么呀!难道我刚才的话说错了吗?我的意思不过就是说,如果你有志气,对自己有信心,一样的可以当大官。” “好好,我信,我信你的话,还不行吗?”张丽红神色慌张的说道。她生怕耿子奇的话,让别人听到,就会毁坏他的大好前程的。“我们谈点别的好不好。你前面给一个女人发电报的时候,电文称呼很亲昵,她是你的女朋友吗?” “对,算是吧。” “她也是女兵吗?” “是的,怎么啦?” “沒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爱她吗?” 耿子奇喝了一口米酒,对张丽红说道;“你是不是吃醋了呀?” “我吃什么醋呀?我不过是随便问问,好奇呗。一个女人的好奇心,难道你不想满足吗?” “好满足你。我喜欢她,也爱她。你大概不想听这样的话吧?” “她长得怎么样?非常的漂亮吧?” “何止是漂亮,简直跟仙女下凡呢。” “我都妒忌了,你有那么一个漂亮的如仙女一样的女人,爱着她。真是太幸福了。”张丽红说道;“那么,她也很爱你吧?” “这个可不好说,你怎么能猜透女人的心呢?就像是现在一样,我无法猜透你此刻是怎么想的,又有什么心思,这一切,我都无法猜透。再说了,就是猜透了,又有什么用处呢?因为女人善变,现在爱你,不一定明天爱你,明天爱你,也不一定以后非要爱你不可。” “喝,真是一大套一大套的,你都把我搞糊涂了。”张丽红这会儿的笑,是由衷的,发自肺腑的,因为她获得了一个最关键的信息;即,那个叫秋娘的女孩子,让耿子奇都无法猜透对方是不是真的爱对方呢?这就很好呀,这就为自己的发起情感攻势,创造了一个很好的前提,难道不是这样吗? 第二百八十章 水手长看上了怀蕾 第二百八十章水手长看上了怀蕾 当方伯谦得知自己被降为副提督,耿子奇将被朝廷任命为新的提督的时候,心都凉了半截。啊,自己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这个耿子奇当初沒有除掉,真是后患无穷呀。怎么办呢?他的到任,将给自己的仕途,带來毁灭性的打击。 现在,加上自己,已经有两个副提督了。在两个副提督面前,当然是丁汝昌提督的资历最老了,如果耿子奇当了一把手,那么自己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说不定也就是当沒有实权的副提督了。这样的结果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反正,他与耿子奇是势不两立。可以说是有他无我,有我无他。最好的结局,就是在他赴任前,就把耿子奇干掉。为了这个事情,方大人可以说是近日茶饭不思,夜里是辗转反侧,睡不踏实。正在他心神不宁的时候,黄秋娘拿着一份电报,來找方大人。 “舅舅,新提督耿子奇已经离开京城,准备返回威海卫军港了。不日即可到达北洋水师了。这是总理大臣李鸿章大人发给你的电令。”黄秋娘说着,将电令递给了方大人。 “秋娘,你以后别叫我舅舅,我提醒过你,特别是在执行公务的时候,在办公场所,一定要注意这一点,你明白吗?”方大人皱着眉头说道。大概他是心烦,以前,他特别喜欢外甥女喊他舅舅,当然正规的称谓,应该是叫他提督才对。 对此,黄秋娘明白,舅舅肯定是对于朝廷的新的人事任命,感到惶恐了。她想,这有什么呢?你不过是才当了几天提督,还不是在慈禧太后的提携下,才把丁汝昌提督压了下去,自己当上去了吗?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拿了也得吐出來。 或许,舅舅当提督还是资历浅了。再加上也沒有什么功绩。不像是耿子奇虽然资历比方大人还要浅,可是人家不朽的功绩在那里摆着呢!谁也无法磨灭的功绩。光是一个民族英雄这个称号,就足以让耿子奇流芳百世呢。 舅舅有什么呀?不就是当了几年的济远舰的管带吗?可是,在北洋水师当舰艇管带的多了,你方大人能够从众多的管带当中,脱颖而出,还是说明慈禧太后比较看重你的。要不为什么要指名道姓的提拔你方大人当提督呢?为什么要把丁汝昌提督这样老资格的海军将领,给降为副提督呢? “舅舅,啊,不对,应该是提督大人,你要豁达一点,要知道,你虽然降职了,不是还当副提督吗?人家丁汝昌大人,不是在你当提督的时间里,也从提督的位子上下來,当着副提督吗?也沒有见丁大人罢官呀?” “行了,你就省省心吧。我正烦着呢。还有,我已经不是提督了,你改改口吧。” “改什么口?在新提督沒有來上任之前,你不是还是提督吗?”黄秋娘说道;“舅舅,啊,应该是提督方大人,你要心平气和的接受这个现实呀。千万不能为此茶饭不思,觉都睡不好,搞坏了身体,那才划不來呢!” “好了,好了,我的小祖宗,你就忙你的去吧。别再烦我了,好不好?”方大人一挥手,让黄秋娘赶快离开,他要在办公室安静的呆一会儿。 黄秋娘走了之后,方大人站在办公室的窗前,望着威海卫海湾的对面的日岛,一轮红日,正在冉冉的落下。夕阳的余晖把小岛和海面都渲染的通红通红的,夕阳的影子在海面上,拖成了一条长长的彩色带子,这个带子随着波涛,在海面上颤动着,跳动着,好像夕阳是一个沒有煮熟的荷包蛋,裹在长长的彩色蛋青里,霎时好看呢。 一定得把耿子奇除掉不可!如果听任他顺利的当了新提督,再率领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打小日本建立新的功勋的话,那么官途当中,估计就是他一个人唱大戏了,也就沒有我的戏了。现在,朝廷非常看好耿子奇呢。 如果耿子奇混好了,说不定以后的总理大臣都是他的呢。到了那个时候,纵然自己官复原职,当上了提督,也是在他的掣肘之下,沒有折腾和回旋的余地。方大人越想,越感到一种无形的恐惧,在深深的攥着他的心。 正在方大人为此伤透脑筋的时候,杀手和苟副大队长还有熊友亮中队长,正在逼近提督署呢。他们已经成功的混过了大门口卫兵的禁戒线。因为,卫兵还不知道苟副大队长犯了事,还以为他还是特勤大队的副大队呢。 因为特勤大队管理着整个威海卫军港的防卫,包括提督署的安全护卫。反正是有了苟副大队长和熊友亮中队长,可以说,他们在特勤大队的防卫的范围当中,是畅通无阻的。这个疏漏得怪特勤大队的管理出了问題。 可是,作为特勤大队的大队长刘国梁现在哪有心思放在特勤大队的管理上呀,他整天都在想着,怎么样歪门邪道的,紧跟方大人的步法。因为方大人就喜欢歪门邪道。方大人还要在过一段时间,要亲自率领无敌舰队,去日本本土攻击小鬼子吗? 那么好吧,如果自己若是把方大人交代的事情都办得很漂亮的话,说不定方大人一高兴,会委以他重任,或者捞个舰队的什么重要的职位干干呢。一旦干上了新的重要的职位,那么跟着方大人率领整个的无敌舰队一起,去打小日本,建立功勋,以后的前程肯定会很灿烂的。 作为刘国梁大队长來说,当务之急就是除掉耿子奇,可是,这个最重要的任务,却沒有给方大人完成好,而且还搭进去了两个人,一个是副大队长苟有才,一个中队长熊友亮。这不能不说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损失。 现在,这两个人都一命呜呼了。不过,比起干掉耿子奇这样的大事情來说,失去两个人,对刘国梁大队长來说,简直是不值得一提的。可是,他却万万沒有料到,这两个人,也就是苟副大队长和熊友亮中队长跟着杀手穆少黑,杀气腾腾的又卷土重來了。 当时,刘国梁大队长正在自己的寝室里,和一个女兵在幽会呢。这个女兵就是怀蕾。为什么刘大队长要跟怀蕾泡在一起呢。原因是怀蕾在济远舰近日受到水手长的骚扰。水手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偏偏看中了女子服务队的怀蕾了。 济远舰艇上的女子服务队的女兵有十几个,各个都绚丽多彩,五彩纷呈,各具特色。可是怀蕾却进入到水手长的视线里。原來,水手长在进入北洋水师当海军前,曾经谈过一个同村的女孩子。这个女孩子长得跟怀蕾非常的像呢。 若不是那个女孩子被一个大户人家给娶了做小老婆,说不定水手长就会跟那个女孩子结婚的。或许是带着一种极度的失望,不想在农村呆了,正好这个时候,北洋水师招兵买马,水手长就在这个时候报名当了海军,成为北洋水师的济远舰艇上的一名水兵了。 水手长混的还算不错,当了三年水兵,就当上了水手长。这足以让其他跟水手长一起在军舰上当水兵的同乡,妒忌和艳羡了。现在,水手长越看怀蕾,越觉得她像自己來北洋水师之前,在家乡谈过的那个女孩子。 当了几年的水兵,身体的欲望越加强烈了。眼看着当官的,左边抱一个,右边搂一个,吃香喝辣的,沾花惹草的,水手长觉得自己怎么也是一个官了,虽然不是大官,但是也是军舰上的一个低级海军军官了,为什么不能够沾花惹草,不能拥有自己心仪的女人呢? 现在,一年一年的过得很快,眼见自己再过年,就近三十了,还沒有娶亲,所以迫切的想找个女人结婚生子。那么自己的最理想的女人在哪里呢?远的咱们就别考虑了,也沒有时间,去寻找,家乡的姑娘当然也有,可是舰队准备要打日本了,根本不给放假回去相亲。 那么就只好就地解决个人大事了。所以,水手长就把注意力放在了本舰艇上的女子服务队的女兵身上,把光圈锁定在怀蕾的身上。若论长相,怀蕾当然是出众的,若论身材的话,怀蕾长得很丰腴,一看就是身体很棒的那种女人,而且这样好的身体的女人,以后繁育后代,是当之无愧的。 基于上述的考虑,所以锁定怀蕾,就是水手长的最佳选择了。为了能够达到这个目的,水手长想方设法的接近怀蕾。可是,沒有想到,怀蕾的眼光很高,根本不把水手长放在眼里,这真是愁坏了水手长了。怎么办呢?对了,选择一个时机,当众跪地用绅士的方法,來向怀蕾求婚! 可是呢,水手长一直沒有找到最佳的时机,他所认为理想的时机就是在甲板上,最好能够在黄昏的时候,一轮夕阳映照着海面上,女兵们在甲板上,倚靠着船舷上,望着海面上,那渲染的五彩斑斓的色彩,女兵们那红扑扑的脸蛋上,映照着晚霞的橘红色,荡漾起激情满怀的时候,就是最好的求婚时机了。 第二百八十一章 男扮女装 第二百八十一章男扮女装 水手长所认为的,求婚的最佳时机终于來临了。这一天下午的时候,他亲眼看见了怀蕾进入洗浴舱洗澡了。啊,美人洗澡,然后在趁着有夕阳的时候,凭栏远眺,那如斑斓的晚霞映照着美女的脸蛋,若桃花绽放,如好景再來一般,如果能在这个时机,悄然來到美女跟前,扑通一声跪地,将双手合拢抱在一起,到胸前,然后仰头望明月般的圣洁姿态,大叫一声;“啊,娘子,我來也!” 怎么这样说呢?我來也!不太具体,美人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应该这样说才对;“啊,娘子,我來也,嫁给我如何?”好,就这么说,现在,美人已经姗姗进入了洗浴舱,如果能跟美人洗个鸳鸯浴多好呀,多么的罗曼蒂克呀! 关于罗曼蒂克这个比较洋的名词,还是水手长跟方大人学习的呢。方大人当年是留学法国,却学习了许多法国的浪漫主义。所以,方大人在担任济远舰的管带的时候,水手长还是一名普通的水兵,不过是指挥舱的舵手,所以,他又很多机会,接触到方大人,在闲暇的时候,听方大人讲诉留学西方的经历。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水手长接触到了一个新鲜名词;罗曼蒂克。现在呢,水手长很想实践一下西方罗曼蒂克的实质内容。若是能够和怀蕾來个共浴浪漫,该有多么的美妙呀。这样的大胆的想法,也是符合人类精神的。 你想想,如果人类不大胆的话,何以成为现在拥有一百多亿人口的地球呢。在人类萌芽时期,如果沒有夏娃和亚当有一个开天辟地的里程碑式的开头,人类能够繁衍到现在吗?回答是;no!所以,就要发扬光大亚当夏娃的大无畏的创造精神,为爱情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想归想,可是实际干起來,就面临许多困难。首先,你作为一个男性,怎么能在女兵进去洗澡的时候,闯进淋浴舱呢?可是,如果不进去的话,岂不是白白看着一个好时机擦肩而过吗?能不能想想什么办法吗? 对了,可以女扮男装的混进去嘛!那么怎么女扮男装呢?水手长有点犯难,自己的头发首先就很短,不具备女兵的那头瀑布般的长发,还有,自己长得像黑关公,皮肤上,就与女人相去甚远,另外,自己的个子还比较高,而女兵里面,还沒有比自己个子高的女兵呢。 怎么办呢?常言道,越是困难越向前,越是艰险越要勇往直前才行。人不能被一点点的小困难所束缚住前进的脚步。你说对不对?尤其是作为一个男子汉,你既然要博取一个女人的欢心,为何不拿出男人的气魄來,大胆的闯一下呢? 首先是头发,如果短的话,何不系个毛巾呢。这样不是就看不出來头发长头发短了吗?然后是皮肤上面,可以把白面涂抹到皮肤上呀,这不是比女兵的白嫩嫩的皮肤还要白吗?好,皮肤的问題和头发的问題都解决了,那么最后剩下的问題,就是身高了。 身高可不好弄呀,总不能把腿给锯短了呀?怎么办呢,干脆跪下走吧。但是,这样又太矮了,哪里有那么矮的女兵呀?哎,女人不是喜欢穿裙子吗?裙子作掩护,可以把身子蹲下走呀,这样的话猛地看上去,也看不出是不是蹲着走,对,就采用这个办法! 看來,所有的问題,只要是动脑筋想办法,就不是问題了。这不,看似很难的诸多问題,不是都迎刃而解了吗?好了,毛巾有,直接包裹到头上就行了,如同现代故事电影《李向阳》里的主人公李向阳一样,头上包着白毛巾,手里拿着把驳壳枪,看见鬼子,就大喝一声;“小鬼子,你个兔崽子往哪里跑!” 皮肤上抹上从厨房捏出來一把白面,对上水,如同和稀泥一般的,将其涂抹在脸上和裸露的胳膊和腿上,那样子,反正比现代芭蕾舞剧《白毛女》中的杨白劳要白得多。因为杨白劳是营养不良造成的脸色苍白,而水手长此刻是用白面糊糊來让自己脱离黑关公的影子來。 剩下的问題就是裙子了。水手长当然沒有裙子,要裙子,就得朝女兵要去,不是有一首歌曲唱得好吗?“沒有枪,沒有炮,自有那敌人送上前,沒有枪沒有炮,我们也会造!”这个歌词可以改一下,“沒有裙子,沒有裤子,自有那女兵送上前,沒有裤子,沒有裙子,我们都会偷……我们都是飞行军,哪怕那山高水又深,在那军舰的甲板上,埋伏有我们无数的好水兵……” 水手长一边哼着歌曲,一边朝着女子服务队的休息舱走去。当然他不是要闯进女兵宿舍,而是在门口的晒衣服的绳子上,就可以看到五花八门,五颜六色的女兵洗的衣服了,那里什么都有,只要是人穿的,应有尽有,琳琅满目。 所以,在晒衣服的地方,只要是把脚步放慢,趁无人的时候,顺手牵羊,捞下來一个裙子,简直如囊中取物一样的简单。这会儿时机正好,因为是午休的时间,所有的军舰上的海军官兵都在午休呢。女兵们也不例外,正在宿舍里呼呼大睡呢。 “我们都是飞行军,女兵的东西都是我们能够猎到的……”水手长一边哼着歌曲,如长官巡视甲板一样的,悄然经过女兵宿舍。哪里正传來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头顶上就是花花绿绿的满世界的晒的衣物和女人用的东西,像旗帜一样的猎猎飘扬着。 抬手一捞,一个黄色的裙子就下來了。然后揉吧一下,塞进了胸口。有的衣服很容易取下來,因为晒得位置不高,如果从晒衣服的地方走过,时常会碰上这些衣物。比如水手长刚把裙子给塞进胸口,就被一个衣物给碰到了眼睛。 什么东西?不仅湿乎乎的,还异味扑鼻,定眼一看,原來是大花裤衩儿!这样的东西绝对不要,臭袜子当然也不要!目标明确,就是裙子,其他的再好,再能引起水手长的想象力,也不要!常言道,一心一意才能有所作为。古人云;有所不为,才能有所为嘛! 好了,裙子胜利在手,下面的事情,就要看造化了。水手长庆幸自己还沒有遇到别的什么人,就将上述的事情,统统的搞定了。回到了休息舱,在这里,顺便交代一句,水手长因为是当官的,所以就可以自己拥有一间休息舱。虽然不大,可是是单间,这就是水兵与当官的区别。 你要是想拥有单间,你就使劲的努力吧。水手长不是也是努力才拥有这个单间的吗?拥有单间可以享受私处的好处。比如自己有一些不良嗜好,可以关起门來,天知地知,自己知道就行了。现在,水手长正脱下裤子,换上了窃來的裙子。 这个裙子还是比较肥大的,是谁的呢?水手长想费点心思猜一下,但是,现在当务之急就是直取目标,其余的事情,都往后放一放。裙子穿好了,露出两条黑不溜秋的腿,腿上还长满了浓厚的毛儿,如同黑猩猩一样。 腿上也涂上了白面糊糊。现在可是变白了,如同柴可夫斯基的芭蕾舞剧《天鹅湖》里的白天鹅。然后就可以出门了。出门之前,先在门口背后的镜子里,瞧一下,尊荣。还行,不错,头顶上是白肚毛巾儿,脸上涂抹着白面糊糊,只有黑眼仁是无法涂抹的,牙齿表现的最好,不用涂抹也白兮兮的。 下身就是裙子。露出的两条腿,也被白面糊糊涂抹的白得跟墙上刷了白石灰。连腿上的毛也被涂抹得像是冬日大树上挂满了霜一样的,毛楂楂的。把身子稍微的往下蹲一下,再往下蹲!好了,这样就看得好像跟女兵那么高了。 还不错!人类的智慧就是了不得!什么人间奇迹都可以创造出來。不是有句话说得很好吗?世界上的事情,沒有做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门吱呀一下打开了,水手长从休息舱里准备停当,开始出门进行他的神秘事业了。当然这个神秘的事业都是关乎自己的终身大事,一点都含糊不得呀。 外面的甲板上,骄阳似火,晒得倒盆水,立刻蒸发成水蒸气了。甲板上空无一人,所有的海军官兵都在睡大觉呢。这正好便于行动了。水手长蹑手蹑脚的朝着洗浴舱走去。他似火能听到里面传來的哗哗的水声,仿佛看到怀蕾那朦胧的白影子,在浴房舱里的水蒸气里,忙碌着,勤奋着,舞蹈着呢。 水手长不禁咽了口唾沫,想到一会儿的艳遇,他兴奋的全身都在微微的颤抖着,心里在战栗着,眼睛睁得大大的,耳朵竖得直直的,手痒痒的,脚下麻麻的,之所以麻麻的,是因为甲板上太烫了,因为水手长把鞋子脱了,赤着脚丫子,这样的话,进了淋浴舱,就可以直奔目标,不然的话,进去了,当艳遇开始的时候,你再去脱鞋子,恐怕沒有那个功夫,也沒有那个心思…… 第二百八十二章 水手长溜进洗浴舱 第二百八十二章水手长溜进洗浴舱 怀蕾正在洗澡,她特别爱干净,平时她就是一个好干净的女孩子。白白净净的,脸蛋红扑扑的,头发黑亮的如瀑布一样,倾泻到肩头,非常的漂亮。这天,正是她的生日。也就是说,是她十八岁的生日呢。在生日的这一天,她要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此刻,她正在洗浴舱洗着澡。因为女兵们都在睡午觉。这样,她可以痛痛快快的好好的洗澡了。要不然的话,女兵们在一起洗澡的话,打打闹闹是免不了的,那样的话,虽然好玩儿,可是妨碍了仔细洗澡,所以说,怀蕾喜欢不要别人打扰的情况下,好好的洗一个澡。 怀蕾一边洗澡,一边唱着歌儿。她喜欢唱民歌。老家在蓬莱,世代都是打渔为生的渔民。所以唱渔歌,就是她的最爱。在唱歌的时候,她的眼前可以浮现出一幅好看的画面來;在蓝天白云下,碧波荡漾的大海,湛蓝湛蓝的,好像大海是透明的一样。 一条小木船泛舟在海面上,随着波涛摇呀摇的,爸爸妈妈将网子如同蘑菇一般的撒在了海面上,然后收网,随着打上來的渔网,可以看到一些小鱼活蹦乱跳的罩在网里面。那些鱼的鱼鳞在太阳光的发射下,波光粼粼的,霎时好看。 通常,怀蕾喜欢跟爸爸妈妈一起出海打渔。她无比享受撒网和收网的乐趣。她认为天底下,最浪漫的,最美好的就是打渔了。因为鱼儿是上苍馈赠给人类的最好的美食和礼物。再也沒有比打渔更富于美感的事情了。 特别是早晨,太阳从东方的海面上,露出她的红彤彤的脸蛋的时候,哎呀呀,把整个的海面都羞红了呀。还有就是黄昏的时候,夕阳渐渐的落在西边的海面上,荡漾着绯红的霞光,好像晚霞可以如颜料一样,可以把整个的大海可以染出美丽的颜色似的。 一条小船,摇动着木浆儿,一摇一晃的在海面上留下一条航迹,如果正好融入了夕阳的落日中,那简直就是一副通话了……争当怀蕾沉浸在一种美丽的对往事的遐想的时候,有一个人闯了进來。在雾气弥漫当中,怀蕾只感觉到有一个女人进來了。 这个女人长得很奇怪,皮肤惨白惨白的,头上还戴着一个羊肚毛巾,身上穿着裙子,下身胖乎乎的,个子不矮。露出的两条腿,也是白白的,那种白好像不像是皮肤白皙的那种,就好像是泛起的鱼肚子一样。 “我给你搓澡,好不好?”这个奇怪的女人竟然很热情的对怀蕾说道。 “你是谁?”怀蕾觉得这个女人很是怪。女兵当中沒有这个人呀。再说了,在军舰上,除了女子服务队的女兵,还有什么女人呢?沒有了呀。那么这个奇怪的女人是怎么來的呢?她到底是谁呢?“我怎么沒有见过你呀?” “啊,我是刚上军舰的,我也是一个女兵,只不过你沒有见过罢了。來吧,我來给你搓背吧,瞧你长得多么白净呀!我就喜欢这样的姑娘呢!”这个奇怪的女人说话也很奇怪,嗓子好像是憋住似的,说话像是从嗓子眼里往外挤出來似的。 “不,我不喜欢让别人打扰我洗澡。”怀蕾断然拒绝了。对于这个奇怪的女人,怀蕾也产生了明显的戒备心。她忙将毛巾掩住自己的私处,并且用胳膊抱住自己胸部,对那个奇怪的女人说道;“你可以离开我远一点,我不喜欢你!” 可是,尽管怀蕾已经这样说了,那个奇怪的女人好像是脸皮很厚似的,不仅沒有离去,反而一步步朝着怀蕾走來了。正在怀蕾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那个奇怪的女人啪的一下,给滑倒了。摔了个仰八叉。结果,头顶上的那个羊肚毛巾,也被摔掉了。 啊,露出了很短的头发,这不是男人吗?而且,这个奇怪的女人在湿滑的甲板上,摔倒的时候,胳膊上的白色突然被水一泡,都掉色了。露出如男人般的黝黑的肤色來。“妈呀,原來是一个大男人!这个可恶的家伙怎么闯进來了呀!”怀蕾的心一下子抽紧了。 随后,怀蕾本能的大叫起來;“快來人呀,非礼呀!” 那个装扮成女人的男人,从地上爬起來,恼羞成怒露出了真面目。啊,这不是水手长吗?只见水手长单膝跪地,两只手抱在怀里,仰着头,用一种很虔诚的声音,对怀蕾说道;“啊,我的太阳,我的心肝儿,我的宝贝,我的爱,我的公主,我的全部,我的最爱,我的,反正是我的,你嫁给我好吧!” “妈呀,快來人呀,水手长非礼呀!”怀蕾在很短的时间里,经历了一场可怕的梦魇似的情形,刚才还用装出來的女声的奇怪的女人,现在终于露出真面目了,用那让人听了发糁,起鸡皮疙瘩。尤其是听了水手长向她表露心迹的话语,更是头皮都发麻了。 “别这样,我的美人儿,你不能这样无情,你不能这样冷落了我的最纯洁的敢情。我为了你,可以上刀山下火海,如果我要是退缩一步,我就不是人!如果我眼睛眨巴一下,你就可以毫不犹豫的离开我呀,好不好呀?” 水手长依然是单膝跪地,两手抱得更紧了,仿佛他已经怀抱着美人了,头昂得更高了,身边就是那个丢弃的羊肚毛巾,已经被水淹湿了。他的声音更加的响亮,也更加的可怜兮兮,因为,他要让美人儿动心,不能不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出來。 可是,当水手长越是摆出这样的一副样子,就越是让怀蕾害怕和惊恐,还有肉麻。此刻,怀蕾的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了。就像是篮球一样,表面上有无数的小蛋蛋。虽然,怀蕾如同小猪儿似的,在高呼救命和非礼,却一时沒有人进來。 水手长越是在怀蕾叫的正欢的时候,他越是亢奋不已。索性,他单膝跪地,并且用另外一只脚,朝前迈着,另外的一个膝盖往前亦步亦趋。朝着怀蕾逼近着。多么可怕呀!如同一头熊一样的过來了,妈呀,这可怎么好呀?让这个坏蛋逼近怎么了得呢? 对了,现在身边唯一的武器就是水龙头了。哧他吧!怀蕾两手抓过那个水龙头,就朝着水手长猛烈哧着,这下可是彻底的原形毕露了。因为本來被白面糊糊涂抹的脸,胳膊还有腿,被水一冲,都露出了原來的肤色,黑黝黝的。 裙子也被水弄湿了,贴在身上,也显出了原形。就等于裙子完全成了摆设。啊,原來是一条披着人皮的狼呀!“别哧了,别哧了,美人,美女,漂亮女兵,我的心肝,我的宝贝儿,我的全部,我的一切的一切,你就饶了我吧!你能安静下來,听我一句话好吗?” “我不听!你给我滚出去!如果你不滚出去,我就要把你哧得像落汤鸡一样!”怀蕾依然是抱住水龙头在猛烈的扫射着眼前的色狼。因为林谷舱里沒有其他的人洗澡,所以水压挺大的。猛烈的冲击让水手长成了名符其实的水手长。 “漂亮妞儿,不对,不能这样说呢,应该是漂亮女兵,对,应该是美人儿,应该是美女才对,我求求你了,你就看在我是水手长的份上,给我指明一条康庄大道吧!我保证上刀山下火海,眼不眨,心不跳,腿不打颤,身子不发软的,你指向哪里,我就冲向哪里!保证不含糊!” “那好,你给我滚出去!”怀蕾说道。 “可是,这一条,我不能听,也只有唯一的这一条,我不能听。如果我听了,我将不能在这个好的机会里,向你求婚了呀。” “你无耻,你下流,你是混蛋,你是兔崽子,你是个无赖,你是一个痞子,你是一个大坏蛋!你不配当水手长,你应该去喂鱼,你应该……”怀蕾把她所想到的所以贬低,或者是骂人的话,都说出來了,好像还不够似的,一时还真想不起,还有什么可以骂人的话。 “对,我应该向你表示我真挚的爱情。你快答应我吧!我们在一起,多么的美妙,多么的般配,多么的天造地设的一对鸳鸯呀!” “呸,谁跟你是一对鸳鸯?你要想当鸳鸯,你就当好了。我可不当鸳鸯!” “你不当鸳鸯,也行,我们可以当别的,比如说袋鼠,一个大的肚子里,装一个小的,无论到哪里都两个在一起。”水手长终于想起了一个动物。这个动物也是他从方大人那里侃事的时候,听说的。是澳大利亚的一种特有的动物。 实际上,水手长也沒有见过什么袋鼠的摸样。只是把袋鼠的特点给记住了。所谓的袋鼠特点就是一个肚子里装着一个小的,但是,水手长却弄不清楚那是一对母子袋鼠。倒不是因为爱情伴侣,袋鼠才这样的呀。 第二百八十三章 炮长见义勇为 第二百八十三章炮长见义勇为 可是,怀蕾却连袋鼠的这样的动物都沒有听说过,还以为水手长在说一种老鼠呢。“骗人!只有鬼才相信你的鬼话呢!什么一个老鼠的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小袋鼠,那是骗人的话!你蒙谁呀,你以为我沒有见过老鼠吗?我看你才是一个可恶的老鼠呢!专门偷看女兵洗澡的老鼠!” 对呀,说到偷看女兵洗澡,水手长现在真恨不能摇身一变成为一只老鼠。这个老鼠可以偷看女兵洗澡,那有多美呀!有些事情,人要做起來,是异常的困难,可是老鼠就非常容易的做到了。难道不是这样吗?当然,最好,能变成一个能装下小袋鼠的母袋鼠就好了。 可以把怀蕾装进肚子里,一蹦一跳的跑掉。现在,只能是瞪大自己的双眼,忍受着猛烈的水龙头的扫射,用那最大限度的目光,透过水雾,來一睹美女的白花花的身体了。这让他如痴如醉,尽管是迷迷糊糊的,但是经过他的想象力的补充,眼前的景象,就是一幅完美的图画了。 有了完美的图画作为诱惑和刺激,这就让水手长的大脑如同喝了很多的烈性白酒一样的,兴奋无比,全身的血液也奔流不已,毛细血管都在狂奔着,鼓胀着,喷涌着,并促进感觉神经,还有理智神经以及情绪神经,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啊,我几乎要疯狂了呀!水手长如此呐喊道。头等上,满脸上,全身上下,都是如倾盆大雨般的,狂泻不已的水柱,这的确让人的神经乍起,让人的心脏狂跳着,让人的头皮上的毛发,如鸡冠一样的翘起,虽然头发湿乎乎的,可是也能够乍起來,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乍起,也就说明了外界的刺激已经达到极限了。 怀蕾还抱住水龙头在狂哧着水手长。让敢于來犯之敌,给我见鬼去吧!虽然距离见鬼还有天壤之别,那么就先见水去吧!可是,眼前的这个水手长真不愧为名符其实的水手长,水龙头强大的水柱,劈头盖脸的哧在他的身上,已经有好久了,已经把他自己涂抹到身上的白面糊糊都冲刷的一干二净了,可是他还那么顽强,那么的坚韧,那么的英雄主义。 这真正可以体现什么是北洋水师的精神,体现出无敌舰队的海军官兵,面对着挫折,面对着挑战,面对着打击,还能够勇敢的挺立下來,如同一棵大树,巍然屹立,如同一个雕像,巍然不动,如同一座小山,昂首挺立。(当然了,这些形容词是怀蕾在此刻给水手长强加上去的,是她的一种惊讶的感受)。 怀蕾感动了吗?心肠软下來了吗?肝儿颤动了吗?感觉细胞发生变化了吗?大概是有些变化吧。因为怀蕾在内心呐喊出上述的形容词,來形容如铁人一般的水手长的时候,情感的天秤,就开始发生了倾斜。啊,是什么力量让天秤发生倾斜的,回答当然就是一个字;爱! 世界上的力量之大,莫过于爱情了。如果你不相信这个定律的话,你可以随便的在自己的生活以及精神世界当中,去探索,去实践,去验证吧。反正,作者相信。而且作者的粉丝们也相信。这是不容置疑的。 就在怀蕾几乎要丢掉水龙头,扑向她虐待的对象的时候,外面正好有一个炮长在午睡的时候,尿憋了,出來到卫生间撒尿。因为卫生间是在淋浴舱的隔壁的。这个炮长是右翼总兵刘步蟾在兼任济远舰艇的管带之后,把自己的小姨子的姨夫,给弄到济远舰当炮长了。 原來这个小姨父是在威风号炮艇当水手的。威风号炮艇被日舰给击沉之后,上面的海军官兵,都被分配到北洋水师的各个战舰上去了。当然都是些小型的舰艇。比如说炮艇和运兵船之类的。只有少数的官兵,被分配到了大型的装甲巡洋舰上了。当然,这得凭关系。沒有硬一点的关系,是分不到大型的战舰上去的。 刘步蟾右翼总兵的小姨子的丈夫,名字叫张老六。因为他弟兄六个,他是排行老六,也是最末的一样。所以父母就给他起了个张老六这样的名字,來表示张家,有六个儿。张老六弟兄六个,也就他自己当了兵。而且还是在北洋水师当海军。这是无上荣光的事情。 现在,张老六又凭借着右翼总兵刘步蟾的关照,來到了大型装甲巡洋舰济远舰上当了一名低级海军军官----炮长,这就更让他满怀信心,精神十足了。张老六平时喜欢喝水。而且是大量的喝水。喝水多了,就要撒尿。 所以说,在人家都呼呼大睡的时候,他能够被尿憋起來,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就因为这天中午午休的时候憋了尿,他來了一个英雄救美的壮举。事情是这样的,请我的粉丝们,还有我的忠实的读者们,耐心的看下去。 张老六睡眼惺忪,捂住裤腰带,因为那个带子沒有系紧。是因为,反正呆一会儿,就要脱裤子撒尿呢,如果再解开,太繁琐了。于是张老六提着裤子,往卫生间跑。在路过淋浴舱的时候,他突然听到里面隐约传來了呼救声音。张老六就不假思索的就往淋浴舱冲。 可是,他刚冲到淋浴舱的门口,就突然站住了。因为里面传來的是一个女兵的声音,若是自己贸然的跑进去,会不会有流氓嫌疑呢?可是,自己若是不进去的话,眼看见危机时刻,里面的女兵如果遇到什么危险,自己见死不救,也说不过去呀! 不管怎么样,还是进去再说吧。张老六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眼前的一幕,让他难以置信。只见在雾蒙蒙的淋浴舱里,有一个白花花的女兵,赤身裸体的,抱住一个水龙头,正在对着一个男人劈头盖脸的浇水呢。 那个男人已经被浇的浑身就像是在倾盆大雨当中被大雨淋了好久一样,都成了落汤鸡了。可是这个男人还单膝跪地,双手抱住胸前,头高高的仰起來,忍受着密集的水柱的冲击,还在有一句沒一句的在对那个洗澡的女兵,在发毒誓呢。 瞧,这个男人怎么那么面熟呢?可是,在雾气腾腾的淋浴舱里面,却看不大清楚,管他呢,不管是谁,想在这里耍流氓的话,都将遭到无情的制止。这个制止的人,就是我,北洋水师的济远舰的炮长张老六。 “美女呀,再听我说一句心里话吧!”水手长根本无视闯进來的炮长,他依然仰头,用充满无限激情的口吻,用热烈的爱情燃烧过的口吻,在对怀蕾说着;“若是你不答应,我将为你而殉情,你如果再不对我说句话,或者是点头,答应我的求婚的话。我就当着你的面去死!” “好吧,我现在就让你去见阎王!”炮长冲过來,抓住水手长的头发,抬手就是一拳,把他打倒在地上,炮长又用脚來猛烈的踢水手长,嘴里还一个劲儿的骂道;“你这个下流胚子,竟然敢在这里撒野呀,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你是谁,竟然对长官动手动脚的,看我不把你个兔崽子,给捏成肉泥儿才怪呢!”水手长把一切敢于來阻挡同类,都视为侵犯者。是那种对自己的情人,造成威胁的人,这样的人,无疑于是自己的死敌,一定要坚决的有效的,干净的,彻底的消灭掉! 本着这样的理念,水手长忍受着肉体的疼痛,一跃而起,用敢于去死的勇气,跟入侵者展开了你死我活的搏斗。水手长因为当过舵手,两只手上的劲儿非常大,很快就占了上风,将炮长骑在底下抡起两个拳头,左右开弓,照着炮长的嘴脸,就是一顿暴风雨般的打击。 怀蕾的戒备还是沒有解除。因为冲进來的那个人,也是男人,谁能保证这个炮长不是色狼?所以说水龙头依然抱在怀里,原來是朝着水手长一个人,哧着水柱,现在是对着两个人,对着两个厮打在一起的男人,在扫射,把他们两个搏斗所产生的血和汗,统统的冲洗干净。 水手长的一顿老拳,只打得炮长头昏眼花,眼前直冒金花,他试图想看看自己舍命救的那个女兵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安全了。可是,他朝着女兵的方向望去的时候,那个女兵抱住水龙头,拼命的朝着他们在扫射。 强大的水柱,将炮长哧得眼睛都睁不开。更别提张开嘴,喊叫了。不过,聊以**的是,在雾气弥漫的淋浴舱里,自己的犀利的目光偶然能够看清怀蕾的那白花花的肉体,啊,多么好呀!青春的女人就是美!犹如四月的春天一样,妙不可言! 正在炮长内心为此而激动的时候,又是一拳猛击在他的眼睛上,刷的一下,如同放烟火一样,迸溅出无数的火花儿!他想喊;“喂,女兵,如果你不想受到侵犯的话,你就快跑吧!这里有我在,只要你能跑脱,我即便是光荣了,也在所不惜……” 第二百八十四章 两手平举,向前跨一步! 第二百八十四章两手平举,向前跨一步! 炮长正这样豪迈的想着,下面就因为憋不住尿,而顿时感觉到下面热乎乎的。啊,淋漓尽致的放空了膀胱里的所有的存货,真是无比爽呀!正在他这么爽着,突然水手长的一记闷拳,让他彻底失去的知觉了。 “看呀,我把一个敢于闯进來,欺负你的人,给制服了。”水手长叫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你明白吗?”水手长说着,冒着水柱的冲刷,将炮长一把从地上捞起來,然后扑通一下,丢在了怀蕾的脚下了。可是,怀蕾却如同看见一个大耗子一样,跺着脚丫子,说道;“啊,他死了吗?快给我把这个家伙拿开,我不要见到他!” “他沒有死,只不过是昏过去了,如果你想让他醒來的话,我可以让他立刻就醒!” “我不想看见他那副样子,多么的可怕呀!” “那好,我现在就让他醒过來。不过,得让你來配合一下,你说好不好?” “你让我怎么配合你呢?” “你抓住他的腿,我抓住他的胳膊,我们把他荡悠几下,然后來个屁股蹲,他立马就醒來,你说好不好呀。” “好,不过,他的腿重还是胳膊重?” “当然是胳膊重呀,腿不就是两根吗?你可以的,你毕竟是女兵呀,假如在你面前躺着的是一个小鬼子的话,你会怎么样?你肯定是带着满腔的义愤,二话不说,就跟我抬起了他的两条腿了。來吧,美女,让我们來个密切的配合吧!” 怀蕾还在犹豫当中。她看着水龙头,说道;“那么,这个还用不用呀?” “我看呀,不要用了。反正我们都已经成了落汤鸡了。再说了,你再起劲儿的把水浇到他的身上的话,那不是更加重了吗?就像是小贩子一样,要卖他的菜和水果之前,不是都要用水多浇几遍,好压压分量吗?” “你说得有道理。那么,好吧,我们來试一下吧。反正,如果我抬不起來的话,你可别笑话我。” “哪能笑话你呢,要笑话也笑话我就得了,不会笑话你的。放心吧!” 怀蕾只好扔掉了水龙头,开始抬炮长的两条腿,炮长的两条腿,就跟两根大木头一样的沉。怀蕾弯下身子,用力的抬,才将炮长的腿抬离开地面。可是要荡悠炮长,就难度大了。弄不好,连自己都会甩出去的。 “我不抬了,简直跟石头一样,随你便好了,爱咋样就咋样吧!这个家伙是死是活,跟我沒有关系,谁让他闯到女兵洗澡的地方來了?”怀蕾一把扔掉炮长的两条腿,双手叉腰,呼哧呼哧直喘气,突然她又想到什么似的,指着水手长说道;“还有你呢,你这个下流胚,为什么要闯进洗浴舱來,偷看我洗澡?” “我沒有偷看呀?”水手长一脸无辜的说道;“我不是向你求婚了吗?” “放屁!谁稀罕你的求婚!满世界到处都是地方,你偏偏选择到这个地方來,向我求婚?鬼才相信呢!”怀蕾说道。“你赶快给我滚出去,不然的话,我可要喊人了!” “别这样无情好不好?你在好好的考虑一下,千万不要拒绝我,你也看见了,我为了你,几拳就把一个敢于闯进來偷看女兵洗澡的家伙,给打晕了。而且,我们还配合的将这个家伙准备弄醒,可是这个家伙太沉了,不大好弄,你要明白,我们的共同敌人就是这个家伙!” 水手长企图转移斗争的大方向,來混淆怀蕾的视线,起初确实获得了一点成功,但是,警觉的怀蕾发现她似乎上了当,因为本來自己是抱着水龙头在用水柱冲击水手长,同时凭借着淋浴舱里雾气腾腾的背景,來掩饰自己赤身裸体。 可是却被狡猾的水手长给钻了空子。让她帮助他抬炮长,你想想,如果抬炮长,还不得腾出两只手來吗?两个人抬一个人,还不是近距离吗?既然近距离的话,那么自己不是被那个狡猾的水手长看得是一清二楚吗? 怀蕾想到水手长这个阴谋,气不打一处來。好家伙,多么阴险,多么毒辣的一招呀!开始,我还沒有识破他这个伎俩,还傻乎乎的跟他配合,抬一个跟我不相干的炮长。鬼才知道,这个炮长这会儿跑到这里凑什么热闹來啦? 幸好,这个家伙被水手长三下五除二就给收拾了,若不然的话,两个大男人,我一个孤家女人,可真是沒有办法來对付他们呢!现在好了,总算是有一个给除掉了,危险少了一个。但是更加危险的水手长还在眼前呢。 这个家伙看來是居心不良,打着向我求婚的幌子,却掩盖其狼子野心,居心何等叵测呀?幸亏我怀蕾不是一个糊涂蛋,如果换了别人,说不定会出现什么后果呢?尽管这样,水手长还是占了我不少的便宜。用眼睛看我的身体,也是占便宜。不是说,只有用爪子,才能算是占便宜。 “我现在命令你,赶快离开这里,我数三下,你若是还赖在这里,我就喊人了!” 好家伙,这个女兵倒是要命令其我來了,她难道就不懂的北洋水师的军规吗?军规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下级服从上级,你不就是一个女兵吗?可是,在你面前的可是一个官呀?水手长,难道不是管舰艇上所有的水兵的吗?“美女,你有沒有搞错?我是水手长,按道理來说,你应该听从我的命令才对!” 对呀,水手长说得沒有错,下级服从上级,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自己是兵,水手长是官儿,自己一个当兵的怎么能够命令当官的呢?怀蕾正在这么想,突然,水手长倒是正儿八经起來了;“全体都有,立正!” 处于本能,怀蕾啪的一下,两只脚丫儿用力一碰,立正了。昂首挺胸,两手并拢在大腿两侧,目视前方,前方沒别人,只有水手长。“听我的命令,向右看齐!稍息!”怀蕾本來不想听从水手长的命令,可是,现在处在一种规定情景之中,只能是乖乖的听从水手长的命令了。 “听我命令!向前跨步走!” 怀蕾抬起腿,朝前跨了一步。 “向前跨步两步走!” 怀蕾又往前跨了两步! “向前跨步三步走!” 怀蕾又往前跨了三步。 看來,军队就是好,命令就是宗旨。沒有什么比命令更让人听话的了。看到现在怀蕾乖乖的那种样子,水手长暗自高兴。只要这个美女,对长官的命令有所敬畏的话,说不定今天我的求婚可以大功告成呢。好,咱们趁热打铁,接着命令她。直到她就范为止。 “全体都有!”水手长又开始喊命令了。不知道下面他将要干什么? 而且,全体都有,这里除了水手长,也就是怀蕾了,可笑的是,他还跟真的一样,好像这里聚集了很多的水兵一样。 “听我的命令!两手向前平举,朝前一步走!”水手长一本正经的命令道。 怀蕾两手平举,如果听从水手长的命令,往前只要跨一步的话,就可以搂住水手长了。水手长一脸坏笑的等待着那个幸福的时刻到來。反正如果怀蕾违法命令的话,是不行的。但是,如果要执行命令的话,正中水手长的下怀。 水手长期待着那一刻的到來。此时此刻,不应该以分钟作为时间单位,而是要以秒钟來作为时间单位了。一秒,两秒,三秒…….眼看着无比的幸福时刻就要到來了,水手长的心跳得很厉害,他把嘴也努了上去。就等那难忘的一刻呢。 两个手也张开了,好像在迎接着扑进怀抱的那一瞬间。脚下要微微岔开,以免美女扑來的时候,重心不稳,摔倒在地上。如果那样的话,就太煞风景了。水手长想的很周到。在这个时刻,该想的都想到了,连细节都不放过。为的是什么呀?不就是为了那历史性的那个拥抱吗? 只要拥抱成功,那么就是说,求婚大部分宣告成功了。以后,水手长可以理直气壮的向别人宣告;我获得了一个女兵的青睐,我已经向她求婚成功。她将是我的妻子了。可是,这样的想入非非并沒有持续几秒钟,算起來连三秒钟都不到,就被突如其來的两个响亮的巴掌,给打飞了。 怀蕾左右开弓,接连的两个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毫无防备的水手长的脸上,啪,啪,多么响亮呀,啪,啪,多么的爽快呀!啪,啪,多么的干脆呀!连续六巴掌,打得水手长都有点吃惊了。他万万沒有料到,怀蕾就是以这样的方式,來执行对长官的命令的。 “怎么,你敢打长官?”水手长用手捂着脸,吃惊的对怀蕾说道。 “怎么不敢?打得就是你这个坏长官!”怀蕾还想甩手抽水手长巴掌,但是,被水手长给闪开了。 “你辜负了我这个长官的一片苦心呀!”水手长几乎是哀鸣般的向怀蕾喊道。 “怎么,连续几个巴掌都沒有把你这个长官打清醒吗?”现在该轮到怀蕾得意了。 第二百八十五章 方大人受到威胁 第二百八十五章方大人受到威胁 在济远舰上的洗浴舱内的一场调戏,最终是怀蕾战胜了企图利用她洗澡的时候,向她求婚的水手长呢,还是水手长以独特的求婚术,对怀蕾求婚成功?咱们且不管这个了。因为这个重要的多的事情,咱们还得先叙述,你沒有意见吧? 既然沒有意见,咱们就书归正传,开始叙述了。你们这些粉丝们还有忠诚的读者们,可要伸长脖子,竖起耳朵,好好的听我讲诉下去哦。或者是瞪大你们急切想看下去的眼睛,继续往下看哦。好了,先容我这个作者,喝口水,噼里啪啦的在键盘上敲下字母吧! 话说方大人和刘国梁大队长等正在为新的提督到任,而感到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突然,一个女兵名叫怀蕾的來哭诉,说济远舰上的水手长企图对她非礼,被她给打败了。可是,这样的骚扰,令这个來着女子服务队的女兵,很是担忧。 “你们当领导的,能不能在北洋水师的军规上,添上这么一条,以后不准男兵和海军军官欺负或者骚扰女兵呀?”怀蕾显然是刚刚洗过澡,头发还沒有干透呢。她是摆脱了水手长的纠缠之后,直接跑到提督署來告状的。 方大人正在为耿子奇即将代替自己所烦恼呢,哪里还顾得上管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呀。所以,他不耐烦的对刘国梁大队长说道;“这样的事情,不是你们特勤大队管的吗?那个水手长过去我在当管带的时候,还是很规矩的,沒有犯过这样的错误,这样吧,你亲自去解决一下。” 刘大队长知道方大人正烦着呢。就对怀蕾说道;“走吧,方大人现在很忙,沒有功夫管你这样的事情,你放心吧,这个事情我來管。走吧,我们一起去上你们的军舰。”于是,怀蕾就跟着刘大队长一起离开了提督署。 方大人在办公室里依然在背着手,來回的踱步。突然,过道里穿來一阵喧哗的声音。方大人正要发脾气呢,结果办公室的门一下子被撞开了。啊,闯进來的是杀手,苟副大队长还有熊友亮中队长,他们用刀架着两个人质,气势汹汹的进來了。 他们手里的人质正是刚刚走出办公室的刘大队长和怀蕾。“你们不是死了吗?怎么又复活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方大人纳闷的指着闯进來的一伙人,怒气冲冲的说道。“我们拥有第二次生命,我们是超人,是杀不死的,方大人,你明白吗?”杀手狞笑着说道。 刘大队长对苟副大队长说道;“我恳求你们不要伤害我们的领导,方大人是提督,你们有什么需要解决的事情,直接找我就行了。”苟副大队长嘲讽的对刘大队长说道;“你算了吧,你不就是一个特勤大队长?有什么权利代替方大人呢?” 这真是怪了,这世界上的有些事情真是怪了,以下犯上,这不是造反了吗?这个苟副大队长过去任何时候,都对我这个刘大队长,都是恭敬的,可是,现在他的口气可真是今非昔比了,变得都让人感到惊讶的地步了。 即便就是变得如天地之别,自己也是无奈的,因为这个苟副大队长,正拿着一把尖刀,对着自己的脖子呢。如果自己稍有不满的话,说不定一把尖刀,就会无情的刺进自己的脖子了。所以说,这个时候,最好是不要激怒了这个昔日的部下。 刘国梁大队长算是学乖了,可是杀手却要对方大人下手了。只见杀手那着一把雪亮的尖刀,对着方大人,说道;“方大人,我认识你,可是这把尖刀却不认识你,如果你不照着我说的去做的话,那么我就要你的好看。” 方大人一看对方那个架势,凶神恶煞般的,不禁脊梁骨都发凉。他搞不懂,为什么这帮人,起初是被他下达命令雇佣的,现在反过來,又要对自己动刀子,这不是都乱套了吗?眼前的这个杀手,曾经几次都要干掉耿子奇都以失败而告终。 就是这帮家伙,被自己称之为饭桶的,竟然却逃过了被杀人灭口的厄运,现在跑了过來,竟然拿着刀要威胁自己了。方大人不禁对刘大队长的无能,感到异常的气愤和无奈。气愤的是,自己手下竟然犬养着如此低能的一帮人。连个杀手都摆不平。 让他们去干正事吧,八字都不见一撇,还把事情搞得一团糟。让方大人感到无奈的是,自己身为北洋水师最高领导,连起码的人身安全都得不到保护。眼前的特勤大队的正副大队长都在这里,不过是副大队长控制着大队长,你说说气人不气人吧? “怎么样?方大人,刚才我的话,你难道当耳旁风了吗?”杀手半响见方大人沒有吭气,就又威胁了一句。 “你想让我说什么?”方大人对杀手说道。心里真是对杀手恨之入骨,真想手里有把枪,或者是有把刀子,把这个恶棍给消灭了。可是,自己有把勃朗宁手枪,平时不用的时候,一般都放进抽屉里,如果这会儿当着杀手拿的话,还沒有等把手枪拿出來,肯定就被杀手的尖刀插进自己的胸膛了。 好在杀手并沒有把尖刀的刀刃摆在自己的胸前。可是对待刘大队长,就不一样了。苟副大队长的尖刀,正对着他的上司。那个熊友亮中队长的尖刀,正对着怀蕾。可怜的女兵,來的真不是时候,好不容易來到提督署想告状呢,却碰巧赶上了这样的倒霉事情。 杀手依然狞笑着对方大人说道;“好吧,我现在就把我要说得话,说给你这个提督听听。你可要听好了。我想要杀耿子奇的酬金。” “笑话,你杀耿子奇,管我要什么酬金呢?” “笑话,不是你们雇佣我杀耿子奇的吗?怎么现在就想赖账了呢?” “好,即便是我雇佣你杀人,可是你杀了吗?”方大人说道。 “这可不怪我,反正我和我的同伙儿,努力尝试了三次,都因为各种原因,沒有成功。” “沒有成功,你还要酬金吗?” “虽然沒有成功,但是我干了,虽然沒有功劳,可是还有苦劳呢。你们必须为我们的苦劳,付出酬金的。” 方大人面对着像杀手这样的无赖,也只能是咬牙切齿了,却毫无办法。不过,这倒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可以脱身的机会呢。于是,方大人说道;“好吧,你开个价吧!”杀手想了想,又跑到苟副大队长跟前,商议到;“嗨,你看要多少赏金比较合适呀?” 苟副大队长很想为自己日后,留个后路。就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这事你看着办吧,你不是杀手吗?酬金不是你要拿的吗?反正我们又得不到一两银子。”杀手说道;“当初你不是对熊友亮中队长许诺过,要给我十万两银子的吗?” 杀手说完,就对着熊友亮说道;“伙计,你说是不是这样呀?” “对。是这样的。”熊友亮中队长点点头,望着被他控制的怀蕾高耸的胸部,咽了口唾沫。说道;“不要白不要,要了也白要。”这完全等于说了句废话,可见熊友亮中队长此刻心不在焉。因为守着一个美女,而且这位女兵兼美女又刚洗过澡,满房子都飘荡着一种女性自然透露的香味道。 问他是白问。杀手于是就自作主张,,想了一下,就对方大人一伸巴掌,说道;“我也不多要,你就给五万两银子吧。等事成之后,再另外付剩余的五万两银子吧。”方大人嘲讽的说道;“好家伙,你还沒有干成事情呢,就敢张口要五万两银子。” “怎么,不想给吗?”杀手狞笑了两声,然后对着熊友亮说;“老熊,我数三下,如果方大人再不给银子的话,你就用匕首在那个美女的身上,割块肉下來。” 现场的气氛遽然紧张起來。怀蕾一听要割自己的肉,马上就痛哭流涕起來了。这算什么事呀?早知道來提督署告状,碰上这样的意外,还不如就不來告状的好。这会儿,自己还要惨遭毒手,啊,难道说自己所在的北洋水师提督署的机关都不能保护自己的人身安全吗?“救命呀!”怀蕾喊道。 可是沒有人能够救她免遭毒手。因为在场的方大人和刘大队长还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呢。就别提能够救怀蕾的命了。不仅如此,要命的是杀手的数数开始了;“一,二……”方大人不想让自己的办公室成为屠宰场或者是手术室,他只想赶快进行自己的一个计划。 于是,方大人就对杀手说道;“好吧,我答应你,给你五万两银子。但是,你要把你们控制的人质统统给我放了,明白吗?”啊,给银子,而且是五万两,方大人倒是很爽快呀!杀手高兴的对熊友亮中队长说道;“行了,别碰那个美女了。因为方大人要答应我的要求了。” 本來熊友亮中队长就不想执行杀手的命令。你杀手算什么东西,完全是草莽英雄,我呢,不管怎么说,都是大清帝国的人。说白了,是吃官饭的人,怎么能够跟你这样的人,同流合污呢。再说了,即便是跟你同流合污,对于那么漂亮的女兵,我能够下得去手吗?别说是割人家的肉,就是碰破点皮儿,也会让我心疼不已呢。 第二百八十六章 耿大人,你可回来了呀! 第二百八十六章耿大人,你可回來了呀! “快点拿银子吧,我保证拿到银子,就把你们的刘大队长和那个美女给放了,保证不会伤他们一根毫毛的。”杀手对着方大人伸出了手。好像是五万两银子,马上就能够到手的。但是,方大人却说;“好吧,我写一个字条,上面写清付给你五万两白银,你拿着字体去财务处领银子吧。” “行,只要是能拿到银子就好。”杀手接过字条,对方大人说;“对不起,我只有拿到白花花的银子,再放人。现在,暂时先委屈方大人你了。” 方大人心里想,这个杀手可真是鬼精鬼精的。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呀。我的白条都拿到手里了,还不肯放了我们。他有点后悔,当初要是自己能够在现场,看到手下人把这些害人虫统统的斩首示众就好了。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杀手一个人拿着白条出了办公室的门,开始往财务处走。他并不知道财务处在什么地方。不过他很自信。不就是一个提督署吗?一个小三层办公楼,财务处能够藏哪里去呢。另外在寻找财务处的时候,正好可以看看提督署的情况。看看都有那些部门和办公室。 他正在过道里走着。迎面过來了一个人。这个人戴着黑墨镜。头上戴着一顶北洋水师海军军官的帽子。帽檐压得很低,身上穿着一身海军军官制服,只是沒有佩戴什么军衔标志,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官儿? 就问问这个人吧?杀手心里想。但是,也不能让对方看出自己是杀手。如果那样的话,对方万一一呼百应就麻烦了。想到这里,杀手马上将手里攥着的刀子,悄悄的揣进口袋里了。然后装出一副和蔼的笑脸,迎着那个人走去了。 “喂,伙计,打听一下,财务处怎么走呀?” “财务处?”那个人停下了脚步,奇怪的打量了一下杀手。问道;“你去财务处干吗呀?” “领银子,瞧,我手上有方大人刚打得白条呢!”杀手将手里的白条朝着那个人的眼前一亮,那个人一看,好家伙!五万两白银呀!这不是一个小数目呢。那个人再仔细一看,白纸黑字上面果然签署着方大人的名字。 那个人似乎被镇住了,马上对杀手也摆出了一副和蔼的笑容,对他恭敬的说道;“伙计,财务处在三楼,我带你去吧。”那个人也称呼杀手为伙计。为的是拉近他与杀手之间的距离。这也是杀手求之不得的事情。要知道,现在的任务就是拿到银子,避免跟任何人发生冲突。 于是,杀手便跟着那个人上了三楼。在经过卫生间的时候,那个人突然对杀手说道;“不好意思,我尿憋了,方便一下,用不了几分钟,很快的。我一向撒尿都很利落的。你在门口等一下吧。”杀手也表示并不介意,说道;“你去吧,谁沒有撒尿的时候呢。憋尿不好。” 那个人笑笑就进了卫生间。可是只听里面老是水响,不见人出來。过了一会儿,杀手终于等得不耐烦了,就进卫生间了,一边进,一边还在想,这个人可真奇怪,说了撒尿要不了几分钟,可是这会儿说不定十个人都撒完尿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说掉到厕所里了吗? 杀手正这么纳闷的想着,突然,脑袋上被重重的挨了一家伙。他连吭声的时间都沒有,就如同一团棉花一样的倒下了。那个人摘掉了墨镜,又将帽檐朝后脑勺上推了推。蹲下來,拍打着杀手的脑袋和脸庞,亲切的说道;“喂,老兄,你睁开眼,好好的看看我是谁呀?” 你是谁,还不是人吗?杀手费力的睁开了眼睛,定眼一看,啊,这人好面熟!怎么越看越像耿子奇呢?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杀手喃喃的说了句;“你是耿子奇吗?”那个人微笑的点点头,说道;“你算是说对了。我正是耿子奇。” 杀手吓得浑身一哆嗦,并且本能的想爬起來,但是被耿子奇照着脑门又给了一记拳头,结果杀手又乖乖的躺在了地上。任旁边尿液横流。耿子奇将杀手的口袋翻开,把那把闪闪发光的刀子,拿过來,用手指摸摸刀刃,说道;“怎么,你今天來又想杀人吗?” 杀手绝望的望着耿子奇,脑袋上刚刚挨的那一拳,现在还在嗡嗡做响呢。要想反抗,简直是比登天还难呢。好吧,还是放弃无效的抵抗吧。古人云,识时务者为俊杰嘛。最好的立身之道,就是在明知对手比自己厉害的时候,自己要装龟孙子。 不是还有句话说得好嘛,叫做退一步,海阔天空。杀手在聊以**呢。这边耿子奇就又说道;“你说吧,你的同伙在哪里?”杀手是有问必答;“在方大人的办公室。”耿子奇又问道;“你们的同伙有几个?都是谁?” 杀手说道;“我们的同盟军暂时有三个人,有北洋水师特勤大队的苟副大队长,有熊友亮中队长,还有一个就是我自己。”耿子奇听了哑然失笑;“怎么?你们还组织了同盟军?而且还是暂时,那么不是暂时,你们同盟军有多少人呢?” 杀手想了一下说道;“最壮大的时候,同盟军发展到了六个人。其中的三个人,分别是卖西瓜的小商贩,还有两个嬉皮士,一个是高个儿嬉皮士,一个是小矮个嬉皮士。不过他们现在都装孙子了,吓得不敢來了。只好我们同盟军的骨干和领导就亲自來了。” “谁是你们同盟军的领导?” “我。还有苟副大队长和熊友亮中队长。” “那么说,你就是同盟军的一把手了?” “可以这么说。”杀手点点头,神情上马上浮现出只有领导人才具有的那种矜持和严肃來。 “你这个癞皮狗,给我马上滚起來!”耿子奇突然站起身,朝着杀手的屁股,就是一脚,踢得杀手呲牙咧嘴。脸上的那种领导人的矜持和严肃马上就变成了可怜的哀求。“哎呀,好痛!耿大人,你行行好吧,别再折磨我了好不好呀?” “那你就乖乖的听我的话,站起來!” 杀手从地上爬起來,身上还沾了些许尿液。闻起來骚乎乎的。 “立正!”耿子奇喊起口令! 啪的一下,杀手模仿军人的动作,两个脚用力一碰,并拢了,但是他是罗圈腿,怎么并都不拢。 “向右看齐!” 杀手慌忙朝左看齐了。因为他左右不大分得清楚。 “向左看齐!”耿子奇对于左右不分的人,也只能是这样在纠正自己的口令了。 可是,杀手这会儿又朝右看齐了。对这号人,可以说是简直对牛弹琴!耿子奇不再强求杀手了。随他便去吧。“跟我下楼,目标方大人的办公室,去汇合你的同伙吧。”耿子奇说道。然后用刀子顶着杀手的后背,开始朝着二楼走去了。 这简直是沒有硝烟的战斗,而且是一对一的解决了问題。杀手乖乖的朝着方大人的办公室走去。路上,他颓唐极了。五万两银子毛都沒有见到,反而被自己要干掉的终极目标----耿子奇來了个冷不丁的突袭,把自己这个同盟军的领导人给轻而易举的束手就擒了。 想想也怪倒霉的。唉,人在不走运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呢!何况要干大事呢!看來以后要干大事的时候,一定要找算命的先算一卦,看看八字怎么样?是不是大吉大利?是不是可以逢凶化吉?是不是能够化腐朽为神奇? 不然的话,就会重蹈覆辙,想想看,几次暗杀耿子奇都以失败而告终。连续三次都是这样,到了最后都是惊人的相似。即;都是被要干掉的那个人,给把自己拾掇了。想想也怪窝囊的。这个耿子奇肯定有神人暗助,或者是老天相助,要不然的话,连自己这个号称第一杀手的都马失前蹄了。 想想也怪亏得很,自己连大清帝国的皇室亲王都成功的暗杀过,怎么就把一个耿子奇都搞不定呢?杀手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方大人的办公室就要到了。自己该有什么颜面见“江东父老”呀?这里作者应该改一下,自己该有什么颜面见“同盟军的部下和同仁”呀? 虽然不想见,羞于见,也得要见见呀,面对现实,正视历史,这是最实事求是的表现。况且,现在也不由己,因为背后有一把尖刀对着自己的脊梁骨,若是自己不情愿的话,那么耿子奇就要像捅皮球一样的,给自己來个攒心凉,可就糟糕了。 “啊,我们的民族英雄,我们的耿大人來啦!”方大人一见到耿子奇,先是一愣,然后反应极快的露出无比亲切的样子,张开了双臂,好像久别重逢的亲人一样,快活的大叫起來;“啊,总算是盼到了你回來了呀!我们的耿大人!” 世界上就有这号人,明里好像把你亲的不行,好像你就是亲爹一样,可是背后呢,就恨不得捅你一刀,最好來个一刀致命,让你乾坤扭转,天地旋转,黑白颠倒。方大人就是这号人的典型代表,你瞧瞧他现在的精彩表现就可以了。 第八十七章 祝贺你成为新提督! 第二百八十七章祝贺你成为新提督! 耿子奇对方大人说道;“方大人,我不知道你接到总理大臣李鸿章大人的命令了沒有?”方大人说道;“收到了。”耿子奇又说道;“从现在起,我就是北洋水师的新提督了。你作为我的副手,也就是说你从现在开始,就是副提督了,你觉得怎么样?” “我举双手赞同。”方大人举起了双手,对耿子奇说道;“实际上,我早就盼望着能有你这样卓越的人,担任我们北洋水师的提督呢。今天,能看到你代替我,成为新提督,我由衷的感到高兴。啊,祝贺你了!” 方大人朝着耿子奇伸出了手。但是,耿子奇却沒有马上握方大人的手,而是对方大人说道;“先等一下,方大人,我不想看到在你的办公室里,还有人拿着刀子,你不觉得充满杀气的办公室,是不吉利的吗?” 耿子奇说完,将自己手里的刀子,扔到了方大人的办公桌上。杀手穆少黑看到自己的刀子在办公桌上闪闪发光,哀叹自己的命运也如同那把刀子一样,虽然是闪闪发光,可是却不能发挥它的作用。实际上,不能发挥作用的不仅是杀手一个人,在靠近门口的位置,苟副大队长还有熊友亮中队长,还各自拿着一把刀子,挟持着刘国梁大队长和怀蕾呢。 “你们也把刀子丢下吧,我们的同盟军算是告一段落了。”杀手绝望的对苟副大队长和熊友亮中队长说道。苟副大队长和熊友亮中队长迟疑着,要不要丢下手里的刀子呢?现在,他们正在为自己的立场而动摇着。 本來,他们持刀是与方大人做对的。因为方大人此前要坚决的除掉他们。虽然更早的时间,方大人还命令他们要不惜代价,干掉耿子奇呢,只是作为方大人的部下的他们完全是一群窝囊废。耿子奇非但沒有遭到刺杀,反而人都从京城领了慈禧太后的谕旨和总理大臣李鸿章大人的任命,被封为新的北洋水师的提督,领衔而來了。可以说,耿子奇毫发未损。 这样的结果是方大人所不能容忍的。既然部下在执行自己的命令失败了,那么为了灭口,也只能对这些饭桶般的部下,给以无情的消灭了。但是,比这些要消灭的部下,还要饭桶的手下人,在执行方大人的灭口令的是时候,却因为受贿,将灭口的事情都泡汤了。 结果呢,被灭口的人,反戈一击,又拿着尖刀來到方大人的办公室,企图要赏金。你说可笑不可笑呀?世界上哪有沒有把事情干完,就要报酬的人?现在,作为曾经是方大人的忠实的部下的苟副大队长还有熊友亮中队长,因为有了新的提督耿子奇,自己所站的立场,发生了动摇。 他们很想來个战场投奔,向耿子奇投降,并求的新提督的宽宏大量,最好能够保留他们的职务,这样的话,他们就可以放心的丢下手里的刀了,可是,耿子奇好还沒有发话,谁知道这位新提督,会对他们怎么样呢? 在这样复杂的情形下,还是方大人审时度势,及时的做出了对自己有利的判断。他指着苟副大队长和熊友亮中队长对耿子奇说道;“这两个人,原來都是我的部下,现在甘愿充当杀手的死党,已经背叛了我们,所以说,对他们要严惩不贷。” 方大人的这话说得,立马又将办公室的气氛遽然紧张起來了。人在逼急的情况下,会做出与自己的理智背道而驰的事情來的。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嘛;兔子急了都要咬人的吗?果然,苟副大队长和熊友亮中队长各自都将手里的那把尖刀,攥紧了。 本來他们是准备要将屠刀丢掉,立地成佛的。可是方大人的一句话,又把他们的仇恨给煽动起來了。也让他们的立场來了个原地不动。“快把叛徒们绳之以法!”刘国梁大队长突然叫道。他沒有直截了当的说,要对叛徒实行斩首,而是说绳之以法,是为了不要刺激苟副大队长和熊友亮中队长。不然的话,自己就有生命之虞。 耿子奇看出了这里面的端倪。他不动声色的说道;“这里,除了杀手之外,都是我的部下,我们应该对杀手绳之以法才对。对于我的忠实的部下,我是绝对放心的。谁沒有动摇过,谁沒有犯过错误?只要是他知错就改,只要是把立场站对了,站稳了,就是好样儿的。” 听了耿子奇的这句话,苟副大队长马上将手里的刀子,丢弃在地上,然后朝着耿子奇扑通就是一个长跪,声泪俱下的说道;“耿大人,大人不计小人过,我错了,不该与坏蛋同流合污呀,我对不起北洋水师,,对不起大清帝国的栽培,对不起你呀!” “平身!”耿子奇刚说了这两个字,马上觉得这是皇帝才说的话,而对于自己这样的提督,显然是不太合适,于是就改口说道;“起來吧,我不会责怪你的。毕竟你也是受害者。你八成是被蒙蔽了。只要是悔过就好。” “耿大人,我也错了呀!”熊友亮中队长也啪的扔下手里的刀子,跑过來,扑通一下跪倒在耿子奇的脚下,大哭道;“我也是一时糊涂呀!我也对不起北洋水师,对不起大秦帝国的栽培呀,对不起您的教诲呀!” 熊友亮中队长为了表示自己痛改前非,鼻涕眼泪一大把,而且鼻涕还用手用力一擤,鼻涕水如导弹般,沿着弹道,不偏不倚的飞到了方大人的脸颊上,如同挂彩一般,方大人用手一抹,哎呀呀,好恶心呀,如果在平时,盛怒之下,说不定他会大喝一声;“岂有此理,混蛋,无赖,小赤佬!给我拿下,推出去立斩无赦!” 可是,现在就不同了,北洋水师的最高领导人不是他,而是耿子奇,即便自己有权力草菅人命,也要看在新提督的份上,不能给新领导造成一种不好的印象,认为自己无视生命,认为自己滥用职权,为所欲为! 这个时候,最好的方式,就是悄悄的抹去脸上的鼻涕----他人飞溅到他脸上的鼻涕。來个不露神色。凡是领导,都要有领导的风范,绝对不能让小人的行为來左右自己言行。要在盛怒的时候,多想想可笑的事情,多想想幽默的事情。 比如说,自己脸上不慎飞溅上了部下或者别人擤的鼻涕,那么就要换个角度想想,假如这是幸福的飞沫呢?是不是自己就跟中大彩一样的幸运呢?如果这样想的话,说不定自己还要感谢熊友亮中队长呢,也说不定自己会快乐的召唤來副官或者秘书,对熊友亮中队长來个现场提升;“封你为上尉中队长!” 熊友亮中队长原來的军衔是中尉。他做梦都想当上尉。如果自己因为擤鼻涕,那个如蛋清一样,黏糊糊的东西,飞溅到了领导方大人的脸颊上,还因此被授予上尉军衔,那么,他平时就什么事情都不干,专门连续如何擤鼻涕,将鼻涕甩到领导的脸上去呢! “很好,你们能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这就是好战士,就是好军官,就是可以改造好的人,就是一个对北洋水师有用的人,就是一段能够雕刻的朽木也!”耿子起当场对苟副大队长还有熊友亮中队长弃暗投明,表示了高度的肯定和赞扬。 在一旁的杀手,眼看着自己的同盟军在瞬间就土崩瓦解,感到悲哀。他们能够弃暗投明,自己为何不可呢?自己也可以做一个对北洋水师有用的人,敌人也可以变成朋友,为了表示自己的反戈一击有功的表现,杀手又重新将丢弃在方大人的办公桌上的尖刀拿在手里,在空中挥舞着,并且把闪闪发光的刀刃对着自己,说道;“为了表示我对耿大人的投诚,还有对北洋水师的一爿忠心耿耿,我将自裁。” 哎呀,巴不得呢!大家都希望这个始作俑者能够当着大家的面,來个麻利的了断,这样也省的别人动手了。可是,杀手光是在口头上喊得凶,实际上却沒有这样干。为了帮助杀手痛下决心,大家都纷纷的鼓起掌來。 “向杀手学习,向杀手致敬!”熊友亮中队长带头喊起口号來了。除了耿子奇作为北洋水师的一把手,不可能屈尊去跟着你们瞎喊一气儿,就是方大人也沒有随大流。提督当不成,不管怎么说,自己还是副提督呢,位置还属于北洋水师的核心领导层,威严还得有呢。所以不能跟下面的人一般见识。 跟着熊友亮中队长喊口号的有苟副大队长,刘国梁大队长和怀蕾。苟副大队长这个时候,大有立刻扫除害人精全无敌的心情。所以他就积极响应熊友亮中队长的口号,喊得格外响。第二响亮的是刘国梁大队长,他也无比痛恨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杀手。就是这个家伙,让自己险些遭受到來自部下的毒手。 第二百八十八章 派出特别行动小组 第二百八十八章派出特别行动小组 第三个喊口号喊得响亮的就是怀蕾了。她是把刚才在方大人办公室所遭受到的屈辱和惊吓,都换做一个愤懑的情绪方式,从嗓子眼呐喊出來,好让那个无比痛恨的杀手,快点格守诺言,快点來个痛苦了断,好让自己的情绪得以伸张。 但是,杀手才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呢。他只是把衣服划破了,以示自裁了。什么都不是讲究个形式吗?我不时也给大家做了样子了吗?这样的话,大家也好自找台阶下了呀。既然杀手不想來个痛快的,就不要强人所难了。只要他能够弃暗从明,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也行呀! “你玩够了吗?”耿子奇对杀手说道。 “啊,玩够了。耿大人,我听你的吩咐,你叫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绝不含糊!”杀手说道。 “那好,把你的手里的刀,还有地上丢弃的两把刀,统统的都交给我。”耿子奇说道。 “明白了,大人!”杀手敏捷的将地上苟副大队长和熊友亮中队长丢弃的尖刀拾起來,连同自己手里的一把尖刀,一共是三把尖刀,都拱手交给了耿子奇,这就是兵不血刃,制服了最凶恶的敌人。中国古代兵法上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不战而屈人之兵,乃较量之最高境界。 看來这个耿子奇真乃奇人也!也沒见他使用什么非常的手段,也沒有看见什么刀光剑影,就是用了点小小的伎俩,就让三个杀气腾腾的对手,乖乖的就范了。啊,真是神奇呀。不得不服呀。方大人还有刘大队长,以及现在无所谓是对手的苟副大队长和熊友亮中队长,以及投诚的杀手,都佩服的五体投地。 “全体都有,立正!”耿子奇开始喊起了口令。 于是,在场的所有的人,包括方大人,都原地不动的两脚并拢,发出啪的一声响,然后站得如同电线杆一样的笔直。“向右看齐!”所有的人都跑向右边,靠门的一边,哪里正是怀蕾所站的位置,所有人包括方大人,都一路小跑,以最快的速度,排成一溜儿。 杀手的动作慢了一步,不过也可以谅解,因为他又不是军队训练过的军人,虽然慢一拍,排在了最后一个。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看着怀蕾。当然,他们的眼睛,有乜斜着看着怀蕾的高耸的胸部,有斜着眼睛,看怀蕾的耳朵根儿,那里有一个三角区,是女性最柔弱和最娇嫩的地方,如果粗心的话,是不会发现这个神奇的地方的。 怀蕾此刻是目视前方,眼睛盯着喊口令的耿子奇,现在他是我们北洋水师的最高领导人。怀蕾怀着无比崇敬的心情,注视着新提督。内心充满了无限的感激之情。若不是耿大人的及时到來,自己说不定是不是能够好好的立在这里,都很难说呢。 “稍息!”耿子奇又开始喊口令了。一般喊稍息,就意味着首长要说话了。 果然,耿子奇在大家都是稍息的时候,开口说话了。在他的对面,现在站成一排的是由大小官员不等的人组成的。也是由军人和老百姓(杀手属于老百姓当中的异类)组成的,当然其中包含着良莠不分的成分。但是,不管怎么样分,都是人。这点值得肯定。 “今天,是我就任北洋水师新提督的第一天,本來我应该是面对整个的北洋水师全体海军官兵,进行一番训词的,但是,见到你们这几个人,当然也包括一个老百姓,我的主意就改变了。为什么改变了呢?因为,北洋水师出了几个你们这样的海军官兵,我很不安。” 面对着耿子奇站成一排的几个人,开始紧张起來了。莫非耿大人要对他们实行制裁吧?但是,他们往下听耿子奇的讲话,高度绷紧的神经开始松弛下來了。“我认为,说一千,道一万,不如一次行动來的效果要好。” 什么效果呢?面对着耿子奇站成一排的几个人,各自在心里猜测起來。首先是怀蕾,她在想,耿大人所说的效果,是不是要让自己转业回家当老百姓呢?如果那样的话,我可不干!老实说,在北洋水师当个女兵可真好,我可不想脱军姿呀。 紧挨着怀蕾站的是熊友亮中队长,他也在猜测耿大人说得效果。什么意思呢?是不是秘密将自己和苟副大队长还有杀手,干掉呢?如果那样的话,自己开始还不如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呢,如果佛还沒有成了,就上西天了,那多亏呀! 排在熊友亮中队长旁边的是苟副大队长,他也在分析耿大人所说的效果两个字。究竟什么是效果呢?是不是要让自己当大队长呢?不大可能吧?就凭自己的跪地向耿大人,來了一个鼻涕眼泪儿四管齐流,打动了耿子奇了吗?如果打动了还好说,如果打动不了耿大人,自己分析的就有出入呢。 就在苟副大队长如此分析效果的时候,排在他身边的刘国梁大队长也在猜度着耿大人说的效果,究竟是什么内容?是不是要下放自己去当一名水兵呀?前段时间,耿大人还沒有上任新提督,北洋水师的官兵中间,就沸沸扬扬的流行一个说法;无敌舰队要出海去攻击小日本的老巢呢! 由此來看,自己当水兵的可能性要大得多。毕竟自己不是耿大人的嫡系,也与耿大人非亲非故的,到哪个军舰上当一名水兵,还不是人家耿大人的一句话吗?如果要是当水兵的话,自己岂不是前途渺茫了吗? 在刘国梁大队长感到悲哀的时候,方大人的心情也是如海浪一样,起伏不已。效果?耿子奇为什么要说效果呢?难道是要派他们几个执行一项什么特殊的任务,來给他们一个锻炼的机会?或者是清洗灵魂的行动? 还是方大人有头脑,从领导的角度看问題,比较靠谱。果然,正如方大人所猜测的那样,耿大人的确是有这样的安排。“我决定,近日准备亲自率领我们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去攻打小日本的本土,为了配合这个重大的军事行动,我要派一个特别小分队,收集小日本的情报,这个小分队的人员组成,既有我们的高级海军将领,又有中低级海军军官,还有女兵,除此之外,还有老百姓参与。” 啊,果然被我所言中了!方大人一下子变得紧张起來,莫非,莫非耿子奇想把他们几个派出去,组成一个特别小分队,当枪使吗?对,方大人你想得可真不错。“我决定,这个特别小分队就由你们几个成员组成。组长就是方伯谦副提督,副组长由刘国梁大队长担任。组员分别是,苟副大队长,熊友亮中队长,女兵怀蕾和老百姓穆少黑。你们听明白了吗?” 回答耿大人的是稀稀拉拉的几声回音。好像从声音都可以听出來,他们几个一百个不情愿当这个特别行动小组的成员。 “大声点,你们明白了吗?”耿子奇呵斥道。 “明白了!”这会儿声音明显的比刚才强多了,但是还是显得无精打采的。 “再大声点,别像是一群蚊子在哼哼唧唧的!”耿子奇两手背在后面,嗓音提高了八度。“全体都有!刚才我给你们布置的任务,你们明白了吗?” “明白啦!”这会儿回答还总算是有劲儿,好像吃了饭之后,喊出來的一样。 “好吧,你们回去都准备一下,吃过中午饭之后,再到我这里集合,然后出发执行任务!”耿子奇看看墙上的挂钟,说道。 “耿大人,此次行动,乃是派一个行动小组,非得让我这个副提督亲自率队吗?”方大人开始提出质疑了。 “当然要你这个副提督亲自率队了。你想想,在打仗之前,情报工作是至关重要的,它甚至关系到我们对小日本发起的攻击,,是不是能够成功的一个关键因素,所以说,你们这个特别行动小组的任务是非常重大的。既然是非常重大的,所以就要不惜派出以副提督亲自带队的小组來执行。” 方大人不好说自己不想去,因为耿子奇作为慈禧太后和李鸿章总理大臣特别任命的新提督,权利大无边,随时都会将不听命令的官兵降职,或者是撤职甚至是开除和严厉处置。方大人深知北洋水师的军规上有那么一条,敢于在战前战争中违抗长官军令的,杀无赦! 自己可不想成为军规的牺牲品。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耿子奇已经下令要自己担任特别行动小组的组长,这就是战前长官的军令,是不好违反的。但是,自己提出一点要求,还是可以的吧?“耿大人,我认为,既然要派我们这个特别行动小组去完成重大的军事任务,是不是再给我们配备几个人?还有武器是不是给我们配备最先进的?俗话说,大军未到,粮草先行嘛。” “方大人,你所提出的要求我完全可以满足你。我决定将北洋水师的最先进的武器和通讯工具,配发给你们,还有我也考虑到要增派几个得力的人员,來充实你们这个小组。”耿子奇满口答应方大人所提出的要求。 第二百八十九章 行动小组整装待发 第二百八十九章行动小组整装待发 “耿大人,能不能把飞烟和恨桃这两个女兵,充实到我们的特别行动小组來呢?”方大人说道。 “可以。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要人给人,要装备给装备吗?”耿子奇说道。 “耿大人,能不能让黄秋娘也充实到我们的特别行动小组呢?”刘国梁大队长说。实际上,他是在将耿子奇的军呢。因为他早就耳闻耿子奇与提督署的机要秘书黄秋娘好,他就想來个一箭三雕,既能够保护自己的安全,因为有了黄秋娘在行动小组,耿子奇为了黄秋娘的人身安全,不会将小组置于死地而后快的。再则刘国梁暗中也喜欢黄秋娘,正好可以利用这次行动,可以近距离的接近黄秋娘呢。 但是,方大人却一口回绝了刘国梁大队长的要求。而且刘国梁大队长恰恰忽略了黄秋娘是方大人的外甥女。你敢打我的外甥女的主意儿,你还太嫩了点吧?“你是不是嫌三个女兵还不够,还想要一个当你的私人秘书,是不是?” 看见方大人发怒了,刘国梁大队长马上改口对耿子奇说道;“耿大人,就算刚才我沒说。黄秋娘还是不进行动小组的好。”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呀。如果方大人的官阶在刘国梁大队长之下,那么,刘国梁说句话,方大人敢放屁吗? 当然了,方大人这个时候赞同也好,反对也罢,还有耿大人沒有表态呢。本來,刘国梁大队长所耳闻的事情,确实是真事,你想想,耿大人视黄秋娘为太阳,岂能把她送到要去执行一项比较艰巨而危险的任务的行动小组当中去吗? 但是,对于刘国梁提出的要求,耿子奇还是有所考虑的,不就是多要一个女兵吗?可以再派一个呀,女子服务队的女兵中有一个叫白雪的,可以考虑让她來到行动小组,这个白雪胆大,完全可以担任行动小组的组长助理。 “好吧,我再派女子服务队的女兵白雪,担任此次特别行动小组的组长助理。她的官职在方大人之下,在刘国梁大队长之上。也就是说,仅次于组长的权利。”耿子奇宣布道。刘国梁大队长听了,又泄气了,啊,一个女兵竟然排到我的头上去了。早知道这样的话,还不如不提黄秋娘的好。 “好吧,现在特别行动小组的人员都确定了,一共是九个人。四个女兵,五个男性官兵外带一个老百姓。组长是方大人,组长助理是白雪,副组长是刘国梁大队长。”耿子奇说道;“好了,现在你们可以去到装备部,去领你们行动所需要的武器和装备了。一个小时之后,务必出发!” 耿子奇说完,便摇动办公桌上的一台电话机,接通了装备部的部长章云天。“喂,章部长吗?我是耿子奇。”电话里顿时传來了一声立正的脚步并拢声,然后是章部长的恭维的热烈的声音;“啊,原來是耿大人新上任了呀,大人有什么吩咐?” “现在有一个特别行动小组,将去你哪里领装备。你要把最先进的武器和装备,都提供给这个特别行动小组,你明白了吗?”电话里又一次传來脚步用力并拢的声音,并且传來章部长坚定的声音;“报告耿大人,卑职明白!” 打完电话,耿子奇就对特别相当小组的成员,喊起口令來了。“全体都有!立正!向右看齐!”大家赶忙立正,然后将头都齐刷刷的偏向打头的怀蕾。看着那个红艳艳的小嘴唇,看着那高耸的胸部,看着耳朵根,那毛茸茸的三角区,白嫩,细腻…… “向右转!”除了杀手,所有人都朝右转了。只有杀手朝左转,一时找不到目标了,在耿子奇用手指了一下,才意识到转错了,于是慌忙又原地转了个圈,才跟大家保持一致了。但是,这样的小插曲让队伍等待下一个命令,晚了几分钟。 齐步走!”特别行动小组的成员,终于迈开大部,朝着办公室门口走去了。耿子奇看见队伍离开办公室了,便又用电话拨通了济远舰的管带刘步蟾。“老刘吗?我是耿子奇,现在我是在提督署给你说话呢。” 电话那头立刻传來了右翼总兵兼任济远舰的管带刘步蟾的惊喜的话语;“啊,耿大人你终于到任了呀!耿大人万岁!请耿大人指示!”耿大人说道;“你马上让女子服务队的白雪到我们提督署报到,我已经让她参加了一个特别行动小组。” “特别行动小组?” “啊,这个以后再告诉你。你现在只管把人给我叫來就行。” “明白了,耿大人!” 给刘步蟾管带打过电话,耿子奇又來到窗前,看着窗外的威海卫军港,那里停泊着大小战舰,都整装待发,似乎一接到作战命令,就起锚出航。次战必打,打了必胜!这是耿子奇在内心当中所下得坚定的决心。 一个最高指挥官,,先不管你是不是军事家,也不论你过去有无卓越的军事战绩,先得看你有无作战前的自信和勇气。其中的自信尤为重要。你自信了,全体的将士才能够充满自信,在与凶恶的敌人战斗当中,无往而不胜。 当然,有了自信和必胜的信念与勇气作为前提,制定一个比较详细的作战计划,也是很必要的。只见耿子奇站在一面墙上挂着的北洋水师无敌舰队各个战舰火力配置图前,认真的研究起來。同时,他还拉开旁边的一个一个绿色绸缎帘子,露出无敌舰队各个战舰的管带花名册。 突然,耿子奇想到什么似的,马上回到办公桌,按动一个红色的按钮,立刻从传声器里想起了机要秘书黄秋娘的声音;“方大人,你有什么指示?”耿子奇笑了,大概这个黄秋娘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坐镇北洋水师了。并且已经在提督办公室里办公了。 “请你立刻來一趟!”耿子奇学着方大人的话,对黄秋娘说道。 “明白。” 就在黄秋娘急匆匆的朝着方大人办公室走去的时候,在装备部里,特别行动小组已经领到了最先进的武器和装备。他们领到的武器有;勃朗宁手枪每人一把,子弹每人五百发。短剑每人一把,潜水服每人一套。女兵每人一套紧身服外加卫生用品一包。 此外,行动小组还配备有机动小艇一艘。小艇上配备有机关炮一台。还有联络所用的电台一部,煎饼和大葱,还有煮熟的鸡蛋和生鸡蛋,熟牛肉和猪肉等。可以说,特别行动小组配备的武器和装备在整个无敌舰队來说,都是第一流的。 领到了装备,接下來就是在军港登上小艇。白雪也已经赶來报到了。飞烟和恨桃也已经到位了。现在是特别行动小组组长方大人开始做行动前的动员讲话;“尔等就要随我去日本执行秘密的侦查和收集情报的任务了,现在,我先点名。” 此刻,天色近晚,每个人的脸上都笼罩着一层猛烈的暗淡。看不出每个面孔上,是充满兴奋的神情还是紧张的神情。这个夜晚,天空上阴云密布,沒有夕阳刚刚落下海面的时候,西边所才出现的那种绚烂的晚霞。 这样的天气更加增添了特别行动小组成员的一种神秘感。此刻,只听到海浪拍打岸边的刷刷声。还有机动小艇发动机哒哒哒的声音。以及军港停泊的军舰上的灯光反射在海面上,摇曳的,拖长的光带的飘逸,所带來的视觉的一种迷离感。 “先从女兵开始点名;怀蕾!” “到!”怀蕾高声应道。 “白雪!” “到!”白雪是很兴奋的。因为她被任命为特别行动小组的组长助理。这是升官的前奏,是良好的开端。是人生的转机。 “飞烟!” “到!”飞烟还不知道特别行动小组将要面临的艰难和挑战,只是觉得在陆地上太无聊了,能够跟着方大人等坐着小艇,去大海里逛一圈,也是很有趣儿的事情。所以,飞烟的回答明显带着一种飘的声音。好像是从小艇尾部冒出來的烟一样。 “恨桃!”恨桃在回应的时候,那爽肥硕的手,在空中还用力的往下一剁,然后一抓,仿佛在她的面前有一个魔鬼似的,她显然已经把小日本当作了一个魔鬼,如果真是到了小日本的本土,见到了小鬼子,哼,那就别客气了,给他來个猛虎掏心!管教他有來无回,管教他弯下腰,两腿发颤,如大虾! 点过女兵,就是男性官兵外带一个老百姓了。“方大人!”方大人首先开始点自己的名,他的话音未落,就引來一阵嗤笑声。尤其是女兵们的窃笑比较明显。方大人马上意识到自己点名不恰当,当然,平时别人特别是部下尊称他方大人习惯了,所以连自己都这么叫起來了。 “方伯谦!”这就对了。方大人自己喊了一声自己的名字,然后若有其事的应了一声;“到!”接下來,他就开始点其他组员的名字了。每个点到的人,都精神饱满的应一声。现在,大家对自己是特别行动小组的成员,感到自豪了。因为他们的装备是举世无双的。 第二百九十章 小艇悄然出港了 第二百九十章小艇悄然出港了 点名完毕之后,方大人开始进行战前动员了;“尔等们!(有点类似于现代的指挥员,在战前动员的时候,说的;同志们!)等一会儿,我们就要登艇了。去干什么呢?当然是去小日本那里,到小日本那里要干什么呢?当然是要刺探军情,收集对北洋水师无敌舰队可靠的军事情报了。” 特别行动小组都全副武装,晚风吹拂着他们的头发,吹拂着他们的军衣,只听到飒飒的声音。这更增添了战斗出发前的一种肃穆与悲壮。说道悲壮,不时夸大其词,你想想一个小机动艇,上面装着九个特别行动小组的成员,去一个国家,收集该国的军事情报,这本身就充满了冒险和危险。 所以说,不说悲壮说什么呢?但是,我们的指挥员方大人在战前动员的时候,不能把危险描述得非常的可怕,非常的有去无回。如果那样的话,说不定还沒有等方大人把动员令说完,估计特别行动小组的成员,就要四散逃窜,开小差了。 “我们的行动,是无上光荣的,是前所未有的,是前无古人,后无來者的一项伟大的事业。我们每一个行动小组的成员,能够有这次机会,是多么的自豪呀!我作为北洋水师副提督,当然昨天我还是提督,是北洋水师的第一把手,现在,我把老大的位置留给了年轻人,为什么?为的是我要率领大家去干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 掌声热烈的想起來了。看來方大人颇有政治委员的才能和口才。他的话语如同强心针一样,打在每一个特别行动小组的成员身上,让他们倍受鼓舞。让他们热血沸腾,让他们激动万分,让他们跃跃欲试,恨不得马上生双翅,飞到小日本的国家去,给他來一个彻底的了解,全面的掌握和放大镜般的了如指掌。 “尔等们,任务完成了,每一个人将官加一级,薪水将加一倍。”方大人在末了如此说道。 好家伙,这才算是说到了大伙而的心坎儿上呢。为什么方大人不早说呢?早说让大家早乐和呀!于是,热烈的掌声再次响起來。经久不息,长时间的,虽然大家知道,不能欢呼,如果能欢呼的话,大家伙恨不得把嗓子喊破,唱个信天游才好呢! 因为事先方大人交代过,为了保证此次特别行动小组的行动的保密性和隐蔽性,特别要求大家都要保持冷静和沉默。尽管如此,鼓掌声还是响起了。不过海浪拍打岸边和小艇的声音,完全会盖过九个人的巴掌声的。 所以说,这个噪音可以忽略不计。但是,方大人为了保证此次行动的隐秘性,还是要求大家尽可能的保持肃静。鼓掌的声音尽量小一点。“方大人,我如果官升一级的话,会是什么官儿呢?”杀手穆少黑突然说道。 “这个嘛,可是你还不是军人呀?”方大人皱了皱眉头,关于杀手穆少黑的身份问題,方大人还沒有來得及多想想呢。现在杀手自己突然问起了这个问題,让方大人一时感觉到难以回答他。“你的事情留待以后在说吧。” “不行!”杀手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不然的话,我退出特别行动小组。” 喝,这不是拿退出特别行动小组作为威胁吗?这个杀手在大家快要登艇了,突然來这么一手,这不是拆方大人的台吗?当然了,这也是拆耿大人的台,更是拆大火儿的台呀。反正除了杀手,大家都可以官升一级,薪水可以翻倍。 可是,世界上的事情为什么总是不公平呢?为什么总是充满了偏差呢?你想想,九个人组成的一支特别行动小组,冒着那么大的风险,侥幸的回來了,大家都官升一级了,当月也领到了双倍的薪水,可是唯独沒有杀手的份儿,这事搁在谁的头上,都不好受,你说是不是呀? 现在,杀手又以不解决问題,就要退出相威胁,这无疑给悲壮的气氛增添了一些尴尬來。方大人來回的踱了两步,眉头一皱计上心來。“好吧,我答应你,现在就破格录取你为北洋水师的水兵。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正式的无敌舰队的一员了。” “光当水兵沒有意思,关键是执行任务回來后,要给我什么官当,给多少银子,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包括这次行动。”好家伙,你听听杀手穆少黑他都红口白牙的说了些什么呀?你难道说,就这觉悟?大清帝国是怎么样培养你的?你肯定会说,大清帝国培养我什么? 从小都是俺爹娘生下我,养育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我拉扯那么大,大清帝国给过俺爹俺娘一两银子了吗?沒有吧?俺成年之后,想上学呢,对不起,你有银子吗?沒有,那么好,靠边站吧,俺想种地呢,对不起,现在大清帝国是人多地少,根本不够分的,那俺总得要活命吧?俺的爹娘,俺总得要尽点孝心吧? 尽孝心,好呀,可是沒有地,你就种不成粮食,沒有粮食,你尽孝心不是成了一句无法兑现的空话了吗?好吧,就算是俺爹娘俺狠心当个白眼狼,不管了,可是俺总得娶媳妇繁衍后代吧?娶媳妇不能在荒郊野岭去娶媳妇,总得盖个大瓦房吧?不成,沒有银子,你盖什么盖? 沒有银子,谁给你盖?那好吧,俺不盖大瓦房,俺盖茅草房总可以了吧?不成,谁给你地皮?沒有地皮,你往哪里盖?总不能盖到喜马拉雅山顶上去吧?可是俺沒有睡觉的地方,怎么繁衍后代呢?那俺们不管,你沒有看见野狗野猫的,沒有住的地方,不照样繁衍后代,旺盛的不得了吗? 什么逻辑呀!总之,沒有银子是万万不行的!那么说,能给个一官半职的,不是可以让自己的银子进的速度加快些吗?你想想,有了官,再有了银子,想要什么有什么!想给俺爹俺娘尽孝心,有的是条件。吃香的喝辣的都可以。想娶媳妇,召之即來,來之一大把,想住房子,群楼玉阁,你就放开住好了。想生子儿,准备好编号吧,从一可以数到十六甚至更多。那才叫够气派呢!够范儿的呢!够劲儿呢! 所以说,你现在明白了银子的重要性了吧?你现在懂得了当官的紧迫性了吧?要不然的话,杀手穆少黑能够在临场的时候,來个釜底抽薪,不惜以退出特别行动小组为代价,也要先争个官,争个属于自己价值的银子呢?不争白不争,争了也白争,如果自己一旦牺牲了,还能有个虚名流芳百世,还能有银子孝敬老人,留给后代呢。 这是人之常情,方大人也不是不明白。“好吧,我现在委任你为海军中尉军官,每月俸禄为二百两银子。等此次特别行动结束之后,你的每月薪水就是二百的翻倍,也就是说四百两了。你的军衔也升一级,也就是说成为海军上尉军衔了。” 嘿,方大人这么一说,杀手的心头顿时暖融融的,好像一束阳光直接射到了心坎上,照亮了所有的心房,照得是亮堂堂的。“方大人,我怎么说呢?只有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冲锋陷阵,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了。” 这真是应了一句老话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实际上想想,人也是很可怜的。万一在行动当中牺牲了,就是给你个将军干干,给你一座银子堆起的山,又有何用呢?还不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了吗?可是,人又是最懂得情感的动物,知道报效和报答,知道报恩。 人活着就是争的一口气。如果给你一个精神上的鼓舞,一种鼓励,一种信任,一种赞赏,即便是战死沙场,即便是血染战场,那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呢?不就是舍得一百來斤,换來千万人的幸福吗?不就是前仆后继,为了大清帝国的万里江山吗? 不仅仅是杀手穆少黑受到了鼓舞,就是其他的小组成员,也都受到了极大的鼓舞,心灵上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大家都眼含热泪,但是此刻天色已晚,看不出來大家无比激动的神情,可是从大家起伏的呼吸声,可以感觉到大家的心情都很不平静。 如同海浪拍打着岸边还有小艇一样,震撼着大家的心。“登艇出发!”方大人发出命令,大家精神抖擞的依次登上小艇。等大家都坐稳之后,小艇在夜幕之下,悄然的驶出了威海卫军港,朝着预定的目标昂首前进。 夜风习习,海浪阵阵,特别行动小组的成员,都紧闭着嘴唇,望着远方的夜幕,那海面上泛起的白色波浪,小艇的发动机发出的哒哒哒声音,如同战斗的号角,富有节奏的响着,方大人此时此刻心情也颇不平静。 第二百九十一章 方大人玩起瞒天过海的伎俩 第二百九十一章方大人玩起瞒天过海伎俩 方大人在想,自己身为北洋水师副提督,却要亲自挂帅,带领一个特别行动小组出征,去日本收集军事情报。万一遇上日舰,不分青红皂白,先來上一顿炮弹,把我们的小艇打翻打沉怎么办?特别行动小组全军覆沒倒是小事,沒有完成耿子奇提督交给的任务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可是自己一旦在这次行动中,报销了,岂不是太可惜了吗? 不管怎么说,自己都是朝廷的命官呢!而且从军衔上來说,自己还是海军中将呢。堂堂的一个海军中将,却率领着不到十个人的一个特别行动小组,去孤军奋战执行一个收集军事情报的任务,这不时开一个天大的玩笑吗? 虽然,方大人在战前动员,在特别行动小组登艇之前,用慷慨激昂的语调,把大伙儿的参战热情给煽动起來了。大家热血沸腾的登上了小艇,开始朝着日本方向驶去。在大家都沉默着望着碧波荡漾的大海的时候,自己却陷入了沉思和复杂的心绪当中。 怎么才可以避免刚才自己所假设的情形呢?突然,有一个很好的想法,如星星一般,闪耀在方大人的心间。对了,为什么不挂上白旗,装做要投降日本人的样子呢?这样的话,就可以避免日本军舰的打击,可以顺利的到达日本,收集小日本的军事情报照样不误。 “我命令,在小艇的桅杆上升起白旗!”方大人突然命令道。 “啊,方大人,如果升起白旗,不就是说我们要投降日本人了吗?”刘国梁大队长大惊失色的说道。 “就是要投奔日本人,才打的白旗!”方大人说道;“照我说的去做吧!” “方大人,这万万不可,我们不能当叛徒呀!”白雪急了,连忙对方大人说道。企图劝阻他的这个命令。 “你懂什么?”方大人说道;“我们是假投降,又不是真投降。” “假投降?”苟副大队长说道。 “对,假投降。你想想我们小艇如果进入日本海,肯定会遭遇到日本军舰的拦截,而且日舰的一两发炮弹,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将我们这个小艇击沉,到时候,我们这几个人都可能被炸得连个影子都沒有了,还怎么执行特别的任务呢?只有先把日本人给蒙混过去了,我们才能谈得上执行任务,明白吗?” 原來如此,方大人不愧是领导,高屋建瓴,看得远,看的深。刘国梁大队长命令熊友亮中队长赶快将白旗竖起來,小艇挂着白旗,开始驶入日本海。果然,不出所料,一艘名叫“日丸”号巡洋舰的日本军舰,发现了方大人等乘坐的小艇。 “日丸”号巡洋舰提高航速朝着不明來历的小艇冲过來。“日丸”号巡洋舰的舰长是板仓廉贺大佐,他正率领日丸号巡洋舰和松鹤号炮艇,在日本海游弋,执行例行的巡逻任务。突然,在远处发现了一个小黑点。 这个小黑点经过信号兵,用望远镜进行仔细的辨认,发现是一艘挂着白旗的小艇。估计是大秦帝国的小艇,不然的话不会悬挂白旗的。看來这艘小艇是准备投诚日本的。“高速接近目标!”板仓廉贺大佐命令道。 日丸号巡洋舰以十六节的速度,朝着方大人等所乘的小艇驶來。在此过程当中,板仓廉贺大佐始终手拿望远镜,眼睛观察着那艘小艇。他猜度,这个小艇或许是北洋水师舰队秘密投诚我们的,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投诚呢? 小艇上有什么人呢?身份是什么?他们叛逃的动机是什么呢?带着这样一连串的疑问,板仓廉贺大佐心里形成了一个判断,大概小艇上有北洋水师的中高级海军军官,或许受到高层的清洗,才被迫选择投诚的。 板仓廉贺舰长的猜测基本上算是正确的。当日丸号巡洋舰将小艇上的人员都弄上军舰的时候,部下将一位看起來颇有身份的高级海军将领,带到了舰长的面前。“你的什么的干活?”板仓廉贺大佐问对方道。 “我叫方伯谦,是北洋水师副提督。军衔是中将。”方大人镇定自若的回答。 “要西!”对方的回答,让板仓廉贺大佐差点叫出声來。他吃惊不已的眼睛,半天都是瞪到最大限度,他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的方伯谦?”板仓横贺舰长不相信的又问了一句。他还同时在用目光上下左右的仔细打量着面前这个重量级的大人物。 “对,我就是方伯谦!”方大人倒是神情自若。 “你不是北洋水师提督吗?怎么降职成了副提督了呢?” “因为新來的一个叫耿子奇的,代替我当了新提督,我就屈尊成了副提督了。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投奔你们的。” “要西!”板仓廉贺大佐的吃惊还是沒有停止,尤其是听说方大人是因为受到不公正的待遇,才投奔日本的,对此感到肃然起敬。啪的一下,舰长朝着军衔比自己大好多的敌对国的海军中将,行了个标准的海军军礼。 “你不要客气,请你善待我所带的随行人员,还有,也是最重要的,你要直接把我送到你们联合舰队司令长官那里,我有事要跟你们的司令官面谈。”方大人说道。 “要西!”板仓廉贺大佐朝着方大人恭恭敬敬的弯了弯腰。说道;“将军阁下,我将尊重你和你的随行人员,并且把你直接送到我们的司令长官面前。” 接下來,板仓廉贺舰长命令厨师赶快做出一顿丰盛的早餐來。因为对方的小艇大概在大海上漂泊了一个晚上。吃罢早餐之后,特别行动小组的所有成员们又洗了个热水澡,而且还是日本浴的那种,真是爽呀。舒服呀! 板仓廉贺大佐将北洋水师副提督方伯谦率领随行人员,投诚日本的这一重要的事情,在很短的时间里,报告了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小泉井一大将。小泉井一大将得知这个消息,欣喜若狂。他命令板仓廉贺大佐立刻率领巡航的日丸号巡洋舰和松鹤号炮艇返回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 “你们务必要赶快将北洋水师的方伯谦将军以及随行人员,安全的护送到我们大日本的横须贺军港。明白吗?”小泉井一大将命令道。然后他放下电话,又将这个重大的喜讯,直接报告给了海军大臣松岛大将。 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东乡平八郎中将刚刚升任海军大臣,军衔也由此升为大将,这是睦仁天皇陛下的意思。因为睦仁天皇决心要跟北洋水师打一仗,以雪耻前段时间,耿子奇在担任临时天皇陛下的时候,所给日本带來的灾难性的耻辱。 东乡平八郎大将是一个杰出的军事家。尤其是对于海战颇有见解。而且他制定的突袭并一举摧毁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的作战计划,得到了睦仁天皇的赏识。所以,睦仁天皇的一句话,便让东乡平八郎的官运亨通,直接坐到了海军大臣的位置。 东乡平八郎大将听到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小泉井一大将的汇报之后,也是很高兴。直接又把这个事情报告给了睦仁天皇陛下。睦仁天皇陛下马上下达敕令;“速将方伯谦接到皇宫,朕要亲自接见这个北洋水师的第二号人物。” 于是,方大人如同大熊猫似的,作为国宝一级的人物,先是被日丸号巡洋舰护送到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然后在码头上,受到了日本军方的隆重的欢迎。以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大将,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小泉井一大将为首的高级将领亲自迎接方大人。 然后,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和小泉井一大将专门陪同方大人,來到了日本的皇宫,受到了日本天皇睦仁陛下的觐见。 “欢迎你投诚大日本帝国。你有什么要求呢?”睦仁天皇见到方大人第一句话就这么说,可谓是开门见山。方大人也不客气,也是直截了当的说道;“我希望能够跟我的随从一起,为你们的联合舰队服务。当然,在服务之前,让我和我的随员一道,好好的参观一下你们的横须贺军港,还有你们的大型的战列舰和巡洋舰,以及炮艇和运兵船。” 睦仁天皇对方大人说;“你在北洋水师是副提督,军衔是中将,如果你愿意的话,朕委任你为我们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的副司令官,军衔升为大将,你看如何?”方大人也不客气的说道;“好吧,恭敬不如从命。但是,我的意思是直接担任一艘大型的战列舰或者是巡洋舰,最好。” “很好,方大人担任过北洋水师的主力战舰济远舰的管带,有着实际的丰富的大型舰长的经验。那么好吧,就屈尊你,请你担任我们刚从德国购进的一艘大型装甲巡洋舰的舰长吧。这艘军舰还沒有命名呢,朕看,为了纪念方伯谦将军投诚日本,该军舰就叫投诚号吧。” 第二百九十二章 投诚号巡洋舰的方舰长 第二百九十二章“投诚号”巡洋舰的方舰长 方大人转眼之间就成了日本联合舰队的一名舰长,而且是大型装甲巡洋舰的舰长。这艘为了纪念方大人投诚日本而起的名为“投诚号”巡洋舰,乃是日本联合舰队主力舰当中威力最大,速度最快,火力最猛的巡洋舰之一。 方大人当上了投诚号巡洋舰的舰长后,即把刘国梁大队长任命为大副,苟副大队长为二副,熊友亮中队长为水手长,杀手穆少黑为炮长。女兵白雪为水兵教习,怀蕾为水兵副教习,飞烟和恨桃仍然为方大人的私人机要秘书。 由此,耿子奇派出的一支特别行动小组的所有成员,均已经摇身一变,成为了日本联合舰队主力舰艇之一的投诚号巡洋舰的乘员了。接手新的军舰,就得要进行训练和适应性的试航了。本來,日本联合舰队的司令官小泉井一大将想派几名海军教官给方大人,但是被谢绝了。 方大人说;“我都可以当日本联合舰队的总教官。因为从德国的军舰装备到人员的培训等方面,我是样样精通,无所不能。所以说,你给我派教官,等于是资源浪费。”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小泉井一大将也就不在强求了。 接下來,方大人又说;“司令官阁下,我想指挥投诚号巡洋舰在日本海游弋一番,同时给我一个横须贺军港的专用航道,來供我舰自由进出军港,而不受军港引导员的引导。”小泉井一司令官略微迟疑了片刻,也痛快的答应了。 因为睦仁天皇陛下专门对小泉井一大将吩咐道;“这个北洋水师的副提督方伯谦,可以说是北洋水师的元老,此次能够带着随员一起投诚我们大日本,这无疑是对我们今后战胜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前提条件。对于方伯谦提出的任何要求,都要给以支持,这个人是我们的杀手锏,明白?” 有了睦仁天皇陛下的这一指示,所以,不管方伯谦提出什么要求,小泉井一司令官都满口答应。现在,方大人犹如有了尚方宝剑,可以在日本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了。方大人带领着他的部下,比如大副二副,水手长和炮长,还有水兵教习和私人机要秘书等,对军舰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來來往往來了一个大检验,然后对他们说道;“虽然,我们的身份改变了,但是,我们依然还是特别行动小组的一员。” 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点点头。方大人看看左右,并沒有外人,于是又说道;“怎么样?我的假投诚还是带來了很多便利吧?我们这个状态,打个比方就是一头狼,身上披了层日本海军的外衣,骨子里还是北洋水师的人,你们说是不是这样呀?” 大副刘国梁扯了扯新的日本海军大副的制服,脚下是崭新簇亮的皮靴,有这么一身威武的制服在身,执行起特别行动任务,就如虎添翼了。“方大人这一招,可谓是高家庄了。”方大人说;“怎么说?”大副刘国梁竖起大拇指道;“叫做高,实在是高!” 看到大副都在拍马屁了,苟二副也不能落后了,他也说道;“对,真是高家庄子,马家盒子。”方大人不解道;“什么马家盒子?”二副解释道;“马家盒子就是说独一无二,因为马家做得盒子,别人做不出來。也就是说,方大人的点子,真是一绝呢!” 大副和二副都拍马屁,作为水手长的熊友亮当然也不能错过这个溜狗子的机会。他说道;“二位长官说得极是,方大人不愧为是军中豪杰,是海军的大哥大,是我们的领头羊……”方大人前面听了还很美滋滋,但是越听就越皱眉头了,特别是领头羊这个词,他不喜听;“我可不想当什么羊!” 水手长马上改口道;“啊,不是领头羊,是出头的椽子!”在一旁的水兵教习白雪提醒他道;“这个说法不妥,出头的椽子先烂呀!”听了白雪的话,方大人一脸怒气对着熊友亮水手长,恨不得把他的水手长的制服马上给扒掉。 水手长马上又改口了;“不是椽子,是船长,是我们的顶好的舰长。”这等于沒有说,因为水手长有点词穷了。想不起别的赞美之词了。有了水手长这个先例,炮长穆少黑就闭口不谈什么方大人如何好如何妙之类的话了。因为说不好,惹怒了方大人,还不如不说呢。拍马屁和溜狗子也得要有点学问呢,不会说也不行,这是一门技术活儿! “小白,有空能给我传授一点拍马屁的技术吗?”水手长熊友亮主动的对水兵教习白雪说道。白雪说;“你找错人了吧?我怎么会懂得拍马屁的技术了呢?”水手长熊友亮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想借此跟白雪套近乎儿。但是沒有想到白雪压根儿就看不上他。 这倒也是的,白雪是方大人看中的女兵,怎么能够屈就水手长熊友亮呢?这个水手长也真是有点拎不清。不过,恨桃在这个时候,却给熊友亮水手长抛來了一个橄榄枝。“你想学习拍马屁的技术吗?我可以教教你呢。” “啊,恨桃,你教我?你不骗我吧?”熊友亮水手长惊喜万分,半信半疑的说道。 “不骗你!”恨桃的那只肥硕的手,在水手长面前用力的往下摆了一下,表示了她说话是算数的。不是随便蒙他的。 “哎呀,恨桃,你真好!”水手长一高兴,就情不自禁的将自己的手握住了那只肥硕的手,因为是当中众人的面,恨桃甩脱了水手长那双热情的手,淑女自有淑女的风范儿,不能是在自由市场那样勾肩搭背的,多不像话呀! 况且,方大人和大副二副等军舰上的主要领导都在场,让他们看了也不大好呀。好在,这一行人等正在军舰上各处巡视或者是检验,这会儿正要去指挥仓呢。大家并沒有在意水手长和恨桃的小动作。为什么恨桃突然对水手长产生了兴趣呢? 因为在特别行动小组乘坐的小艇朝着日本长风破浪的时候,恨桃晕船,忍不住呕吐,将上艇之前吃的一晚猪肉炖粉条儿,劈头盖脸的都吐在了旁边的熊友亮的身上了。好在,熊友亮一开始,就对紧贴着自己坐的恨桃产生了好感。 原來沒有近距离的接触,不知道恨桃的魅力。现在共同乘坐小艇,狭小的空间,紧紧的贴在一起的的机会,让熊友亮第一次感觉到女性的身体是如此的温暖,如此的温柔,如此的來电,特别是那双肥硕的手,手背上五个小酒窝儿,,真想让人有抚摸的冲动。 正在熊友亮对那爽肥硕的手,想入非非的时候,肥硕的手的主人,毫无征兆的,,也就是说突然的给了熊友亮一个盖浇饭,把个熊友亮迅速的从梦幻当中赶快的回到了现实。好在,他对于自己产生好感的女兵,对方不管怎么样,都引不起他的反感的。对于女兵的呕吐物,熊友亮也视为天女散花儿! 接下來就是熊友亮的卖力的服务,给对方擦拭脸和手,拿出热水杯,给对方喝下去,然后找出晕船药让对方含在嘴里。最后,才收拾自己身上的污秽物。这样的情景,很让恨桃感动。于是就下决心,等到了目的地,找个机会好好的报答一下熊友亮。 于是,就有了现在,在投诚号巡洋舰上,恨桃不失时机的主动向水手长熊友亮示好的情况。熊友亮水手长也早有把对方的一双肥硕的手,抱在怀里把玩的理想,现在,对方主动给他抛來了橄榄枝,这让他觉得实现理想的路途并不遥远。 此刻,特别行动小组的所有成员,都身着一身笔挺的崭新的日本海军制服。站在了投诚号巡洋舰的指挥舱里。啊,从指挥舱望外望去,横须贺军港里停泊着许多日本战舰。这是日本联合舰队的停泊的军港。粗略的数了数,大约有各种战舰三十余艘。 “机要秘书,给我统统记下來,日本战舰的数量,战舰的种类和吨位,都要记录详细,不能有所遗漏,明白吗?”方大人说道。飞烟道;“明白了。方大人。”恨桃说;“方大人,日本军舰的火力配属和弹药储备情况,怎么记录呢?” 方大人说;“这好办,到明天的时候,我们去参观一下日本联合舰队的主力战舰,什么都清楚了。”水手长熊友亮说;“那一般战舰的有关数据还是摸不清呀?”方大人说道;“只要我们弄清楚日舰的主力舰只的火力配属和弹药情况,一般的战舰也都可以推论出來的。这个不难。” 到底是经验丰富的大型战舰的管带,又身居北洋水师副提督的高位,方大人可谓的高屋建瓴,对自己索要了解的敌方军情,都是胸有成竹。现在,飞烟和恨桃开始往小本本上,记录她们所看到的横须贺军港的战舰数量和吨位了。 刘国梁大副和苟有才二副现在又并肩站在一起了。原來在北洋水师的特勤大队里面,两个人分别是大队长和副大队长,位置是挨在一起的,现在呢,他们俩个的位置还是挨在一起。好像水里游荡的鸳鸯一样,谁能想到,两个人曾经还是势不两立的对手呢。 第二百九十三章 特别行动小组在日本 第二百九十三章特别行动小组在日本 “命令全舰官兵列队甲板上,我要举行升旗仪式!”方大人对大副刘国梁命令道。 “命令全舰官兵列队甲板上,方舰长要举行升旗仪式!”大副刘国梁对二副苟有才重复了舰长的命令道。 二副苟有才马上离开指挥舱,对水手长熊友亮和水兵教习白雪转达舰长的命令。很快,甲板上就响起了密集的口哨声。这是值日官在召集全舰的官兵在甲板上集合并且列队呢。日本海军官兵平时还是训练有素。用不了一会儿,全舰官兵就在甲板上,整齐的列队了。 “升旗!”方大人命令道。 “升旗!”大副刘国梁重复方大人的命令道。 “升旗!”二副苟有才重复大副的命令。 值日官一时比较犹豫,不知道要升什么旗帜?值日官马上跑步來到指挥舱,举手朝着舰长方伯谦报告道;“报告舰长,升什么旗帜?”方舰长说;“什么旗帜?难道你不知道吗?升我们投诚号专有的旗帜呀?” “专有的旗帜?”值日官惶惑起來了。 “啊,你等一会儿,旗帜还沒有准备好呢。”方舰长对值日官说道。 “是!”值日官站得笔直,两眼目视前方,两只手紧贴裤腿线。 这个时候,方舰长从指挥舱的窗户上,拿进來一条短裤,这是方大人晒出去的短裤,是大白裤衩儿。这是日本海军军官配发的内裤,方大人想过过水再穿,可是过了水,还沒有干呢,于是就顺手将大白裤衩儿挂在指挥舱的窗户上,让它晒干再穿。 既然现在还沒有一面投诚号专用的旗帜,那么就用这个大白裤衩好了。方舰长将大白裤衩交给值日官,命令他道;“立刻把它升到旗杆上去!”值日官迷惑着结果大白裤衩,但是舰长的命令还是要坚定不移的执行,于是就接过大白裤衩,朝着方舰长一个标准的海军敬礼;“明白,舰长!” 很快,一条大白裤衩被当作投诚号专用的旗帜,被庄严的升上了旗杆。在升旗的时候,投诚号巡洋舰上的一支小型的铜管乐队,演奏起了日本海军军歌《海之魂》。大白裤衩徐徐的升上了旗杆,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全体官兵,都举手朝着这个奇怪的旗帜敬礼! “舰长对全体官兵检阅开始!”方大人命令道。 “方舰长对全体官兵检阅开始!”大副刘国梁重复方大人的命令给二副苟有才道。 “方舰长对全体官兵检阅现在开始!”二副苟有才重复大副的命令给值日官。 于是,全体官兵分成两列环绕着船舷,整齐的排列在甲板上,等候着投诚号巡洋舰最高首长----舰长的检阅。日本海军官兵看见一个个子不高的,体态有点臃肿的,身穿舰长制服的人,在大副二副还有两个贴身秘书的陪同下,从指挥舱的舷梯走下甲板,开始检阅。 “舰长,投诚号大型装甲巡洋舰的全体官兵,接受您的检阅开始!请舰长指示!”值日官首先向方舰长汇报道。方舰长点点头,大声的命令道;“检阅开始!”值日官朝着全体官兵大喊道;“立正----向舰长敬礼!” 全体官兵刷的一声,两脚用力在甲板上踏了一下,发出整齐的啪的一声,然后又两脚用力并拢,又发出整齐的啪的一声。然后军官行举手礼,水兵双手背在身后,行注目礼。这个时候,那支小型的铜管乐队,开始演奏投诚号巡洋舰的舰歌《大裤衩永不落》。 歌词是大副刘国梁按照方大人的意思,大概的写出几句歌词。大意是;啊,我们的大裤衩,多么的温馨,多么的富有召唤力呀!他标志着我们的投诚号巡洋舰,是多么的雄壮威猛呀!啊,大白裤衩在海风中猎猎飘荡,高高的飘荡在日本横须贺军港上,多么的自在,多么的好呀…… 方舰长和他的随从们,当然也包括那两个寸步不离的贴身秘书;飞烟和恨桃也是身穿日本女兵的制服,日本女兵的制服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军裙很短,海风一吹,大腿的白花花就暴露无遗。所以她们不得不用手,随时按下不听话的裙子來,以免检阅的现场出现骚动。 方舰长等按照铜管乐队演奏的乐曲的节奏,一步一步的沿着船舷走着,实际上是走一个圆圈。因为甲板上也就那么大。日本海军官兵都瞪大眼睛注视着他们的新舰长。而且是中国人担任的舰长,包括大副二副还有水手长以及水兵教习和炮长,当然也包括那两个如天鹅湖一般,被海风不时吹起的军裙,露出的白花花的大腿的舰长贴身秘书。 检阅完毕,接下來方舰长一声令下;“启航!”投诚号大型巡洋舰开始缓缓的驶离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朝着日本海驶去。在投诚号巡洋舰驶出军港的时候,专门负责引导的小艇,挂着绿色的旗帜,在前面开道。 这样,其他的舰只就不能阻挡住投诚号巡洋舰的航道。同时负责军港警戒的巡逻艇,也对投诚号巡洋舰大亮绿灯放行。通常情况下,巡逻艇负责军港的警戒。沒有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小泉井一大将亲手发放的通行旗帜----黄色的三角旗帜,是不准自由出入军港的。 但是对于大型巡洋舰投诚号來说,军港的警备部队似乎得到了特别的指示,对于投诚号巡洋舰给以特别的通行令,不用悬挂小泉井一大将发放的三角黄色通行旗帜,便可以自由出入横须贺军港。这是一个特殊的待遇,除了投诚号巡洋舰,其他的军舰统统都沒有这个先例。 投诚号巡洋舰驶出了横须贺军港,开始在日本海游弋。在日本海照例有巡逻艇进行例行巡航,看见了投诚号巡洋舰,都鸣笛并且悬挂信号灯给以最崇高的敬意。方舰长也对大副刘国梁指示;“命令信号兵,对于巡逻艇的致意进行还礼。” 于是,发自投诚号巡洋舰的信号灯,打出了致谢的信号。巡逻艇看见信号后,就开走了。方舰长带领投诚号巡洋舰在日本海兜了一圈之后,又朝着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开去。在返航途中,方舰长吩咐贴身秘书飞烟和恨桃还有白雪,将在日本海上例行巡逻的日本巡逻艇的数量,吨位等情况,进行记录。 这多好呀,大鸣大放的进行军事情报的收集和侦查。总比偷偷摸摸的秘密侦查要來的爽快,來的直接,來的光明正大。所以说,方大人的假投诚这一招,使得还是很绝的。如果耿子奇知道了,说不定对方大人刮目相看呢。 回到军港之后,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小泉井一大将代表日本联合舰队,专门设宴款待方舰长以及他的随从人员。宴会是在日本联合舰队的司令部举行的。司令部专门有一个宾馆性质的楼堂馆所。用于招待來东京湾横须贺军港进行视察的海军部的大官及海陆军的将领们。 筵席上,摆满了日本最富盛名的山珍海味。还有日本的女盛体的一道大菜。就是说,在一个赤身露体的年轻女性的身上,摆放精美的菜肴。这是日本人最时髦的一道菜。那个年轻的女性一般都是歌姬來充当。 当大家吃罢歌姬身上的菜肴的时候,这个歌姬要赤身露体的在餐桌上,跳一段日本民间歌舞,以飨食客。作为歌姬來说,赤身露体乃是她表演的一个形式而已,对此,她很是自然自如,当着大家的面袒露自己的身体,沒有一点羞涩感。 这就是日本的一个性文化。对此,参加宴会的方大人以及他的随员们,都赞叹不已。席间,小泉井一司令官对方大人大谈特谈,日本联合舰队的装备如何进行了一番彻底的更新和换装。统统将所有的主力战舰上的火力进行了改造。 “方舰长还不知道吧,我们的大型战舰上,已经配备了火力最威猛的速射炮。有169毫米,有196毫米,甚至还有263毫米的火炮。”小泉井一大将如数家珍的津津乐道的说着。言语之间,无不充满着一种自豪感。“如果我们大日本联合舰队,再去偷袭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将一举击败对手!” 方大人表面上发出无比惊喜的赞叹,但是在内心当中却说道;哼,得意什么呀?小日本,是骡子是马,到时候拉出來溜溜就知道谁最会料蹶子!同时,方大人还朝身边的贴身秘书飞烟和恨桃以及白雪使了个眼色。手下的几个女兵马上就心领神会,把刚才小泉井一司令官说的情况,都暗自记在心间。 这不是送上门來的军事秘密吗?白雪一边暗记于心,一边想道。此刻,方伯谦舰长心里也对他们特别行动小组在日本的行动结果,颇为满意,到目前为止,耿子奇提督所交代给特别行动小组的收集日本军事秘密的任务,大致上已经圆满完成了。接下來,就是对东京湾横须贺军港内的防御性工事,守卫部队的部署情况,进行一番深入的探查了。 第二百九十四章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第二百九十四章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司令官阁下,我想参观一下你们的军港,可以吗?”方舰长说道。 “可以。”小泉井一司令官慷慨的答应道。“你想什么时候参观呢?” “如果方便的话,我们想在宴会结束之后就参观,可以吗?”方舰长说道。 “好吧,我亲自陪同你们参观吧。” “啊,司令官阁下的盛情,我们永生难忘呀。” “不客气,不客气。”小泉井一司令官明白,方舰长是睦仁天皇陛下非常重视的一个人物,如果自己把这个人物招待好了,伺候好了,也是给睦仁天皇陛下一个面子。毕竟睦仁天皇陛下是大日本海陆军大本营的统帅,是海陆军的大元帅,今后自己的仕途之升迁,还要多多仰仗睦仁天皇陛下呢。 宴会结束后,小泉井一司令官陪同方舰长以及方舰长的随行人员,一起兴致勃勃的参观了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护卫横须贺军港的是日本陆军第三师团。这个师团是日本陆军的一张王牌部队。原來日本海陆军大本营,有一个计划,就是等中日再爆发战争的时候,这个师团将在第一时间,运抵到大秦帝国,作为第一梯队使用。 该师团的使团长是皇室成员当中的羽田亲王。羽田亲王的军衔是陆军中将,担任过旅团长,支队长和大队长。可以说是从基层一步一步的熬出來的高级将领。本來作为亲王來说,他完全可以仰仗皇族的关系,來个官运亨通,但是,这个毕业于日本帝国大学的高材生,认为,只有凭借着自身的才干,才能够被部下所信服。 果然,羽田使团长所带的日本第三师团,是一支战斗力很强的部队。在前不久攻打朝鲜的战斗当中,这个师团作为主力,席卷了朝鲜半岛。并且在朝鲜的首都向驻守这里的大秦帝国的清军发起了攻击。但是,日军因为长途奔袭,连续作战,给养发生了问題。 朝鲜首都久攻不下,日军斗志开始涣散了。就在这个时候,羽田当时作为旅团长,被升为使团长,指挥对朝鲜首都的攻击战役。羽田亲王当时分析,如果再如前面一样,不寻求新的突破点,攻城的把握性不大。 于是,羽田使团长挑选了一百名武士组成的突击队。这一百名武士都化妆成为朝鲜老百姓,作为给首都送粮食的运送队伍,蒙混进了首都。然后在晚上的时候,一百名武士摸进了守城的清军司令官的住处,将其杀死。 清军一夜醒來,发现沒有了主帅,纷纷瓦解,首都的大门由此打开,羽田使团长看到自己的计策成功了,便指挥使团一举攻进了朝鲜首都。用好少的伤亡,换取了辉煌的胜利。此役之后,羽田亲王率领的日本第三师团,奉命调回日本,作为防卫日本东京湾横须贺军港的一支护卫部队,担任防御任务。 在横须贺军港,日本第三师团,将横须贺军港固守的很严密。沿着海滩,修筑了一条环形的工事和掩体,工事里每隔二十米,就有一门大炮,炮口对着军港之外的海湾。可以说,在横须贺军港,共有二百门大炮,组成了坚固的防卫体系。 另外,在横须贺军港,还修筑有第二条防线。这第二条防线主要是有沙袋和石块垒成的一条城郭式的防御工事。假设如果外來之敌,一旦突破了第一道防线,那么在第二道防御工事面前,将遭到顽强的阻击和反击。 除此之外,第三师团还组成若干个巡逻队,二十四小时游动巡逻,以确保军港万无一失。这样的防御让方舰长吃惊不已。啊,若是大秦帝国的北洋水师之无敌舰队,在耿子奇的统帅下,大举进攻日本的话,光是这个横须贺军港,就够受的。 幸亏事先进行了侦查,把横须贺军港的防卫部队的防守情况,都摸清楚了。若不然的话,无敌舰队攻击横须贺军港,肯定会有重大的损失的。想到这里,方舰长对耿子奇打心里感到佩服。他现在理解了耿子奇为什么非要方大人这样的副提督亲自带队,來到日本进行军事情报的收集和侦查呢。 原來,耿子奇來过日本,已经大致了解了日本军事的一些情况。兵法上不是说嘛;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在攻击敌人之前,先要了解敌方的情况,越详细越好。不然的话,胜利从何而言?参观了横须贺军港的日本第三师团的防御体系之后。小泉井一司令官还请來第三师团师团长羽田亲王,与方舰长见面。 “方舰长,你能投诚我们大日本,我作为日本陆军将领,表示敬佩。”羽田亲王恭敬的对方舰长说道。“哪里哪里,亲王陛下乃日本陆军的中流砥柱,我也是久仰大名,今天看到你们固若金汤的防御体系,真是佩服佩服呀。” 随后,方舰长将自己的随行人员,逐一的向羽田亲王介绍了一番。大副刘国梁,二副苟有才,水手长熊友亮和水兵教习白雪,以及炮长穆少黑,还有方舰长的贴身秘书;飞烟和恨桃也都一一与羽田亲王握手。 羽田亲王看到方舰长的随行人员当中还有三个大秦帝国的女兵,感到很惊讶。心里想,大秦帝国的官员喜欢女人,这我早有耳闻,今天眼见为实。为何不给方舰长提供一两个日本女人,让他和他的随员都享受一下呢? 想到这里,羽田亲王对方舰长说道;“方舰长,我有几个歌妓,长得非常漂亮,能歌善舞,今晚就请她们好好的陪陪你们吧。”还沒有等方舰长说话呢,羽田亲王就对副官点点头,副官马上就带來了几个盛装的日本歌妓。 果然如羽田亲王所说,这几个歌妓是貌若天仙,亭亭玉立,穿着日本和服,脚上穿着木屐,纛纛作响,颇有味道。方舰长一看,心里就乐开了花儿。不仅方舰长,就是他的随行人员,如大副刘国梁,二副苟有才,水手长熊友亮和炮长穆少黑,都一个个的心里痒痒的跟猫抓一样。 “这几位歌妓,还不错,请方舰长以及你的部下笑纳。”羽田亲王笑容可掬的说道。 “啊,恭敬不如从命!”方舰长客气的说着。然后吩咐飞烟和恨桃将从中国带來的几份礼物赠送给羽田亲王和小泉井一司令官。 这礼物是中国的文物;有金刚帖,有青铜器,有元代青花瓷器,小泉井一司令官和羽田亲王得到这份厚礼,都喜不自胜。他们都喜欢中国的文物。方舰长除了给小泉井一大将和羽田师团长礼物之外,还给了睦仁天皇陛下一个宋代皇帝的金印。 当然,睦仁天皇陛下得到了宋代中国皇帝使用过的金印,自然是视为宝贝了。这个方大人何以那么多的文物來送给日本人呢?原來,方大人在率领特别行动小组到日本之前,专门找仿照的高人,仿制了一批中国的文物,方大人的如意算盘打得很精。万一被日本人给抓去了,这些文物的赝品,可以救他一命。反正日本人又不识货,这些仿制的文物,若是不对照真品的话,你就是长一百双眼睛也看不出來。 果然,就是这些仿制品,不但把睦仁天皇给蒙混过去了,还把喜欢这个文物的羽田亲王和小泉井一司令官阁下,也都给蒙住了。对于方舰长而言,不过是送出去一堆不值钱的废品而已,让那些小鬼子好好的乐乐吧。 真家伙能够给小日本吗?不能。别说是文物真品,就是废铜烂铁,也不能轻易的给小鬼子。倒是小日本的女人,我们可以好好的尝尝鲜儿,好好的欣赏一下日本歌妓的歌舞,体会一下日本的俗文化,也不是不可以。 方舰长极其男部下都抱得美人归,那么作为女部下呢?沒有关系,小泉井一司令官特别安排了一场相扑表演,给白雪和飞烟还有恨桃三个大秦帝国的女兵看。日本相扑可是日本的传统民间体育游戏,每个相扑都吃得如同水牛一般的肥壮,特别是那臀部,白溜溜的,肥大大的,让北洋水师的三个女兵十分的好奇和新鲜。 相扑表演起來,也是有趣儿。完全是肉与肉的碰撞,角斗。不仅视觉上有冲击力,就是听觉上也是听到肉扑扑作响,让耳朵也不闲着。就在三个女兵津津乐道的欣赏相扑表演的时候,方舰长极其几个部下正在饶有兴致的欣赏日本歌妓的美轮美奂的表演呢。 方舰长等人被歌妓表演的一段剧目所吸引。歌妓表演的剧目是《鸣神》故事的大意也就是说,一个隐身在大山山洞里的和尚鸣神上人,被一个天宫所派到人间的美女“云中绝间姬”所吸引和诱惑,堕落失身,丧失了自身的体力,饮酒大醉。云中绝间姬趁机割断了鸣神上人把龙神隔绝的绳索,为了万众百姓得到甘露从天而降。 此故事虚幻,歌妓表演的非常逼真,让方舰长等一行人看的是全神贯注,如痴如醉。 第二百九十五章 羽田亲王欲占女兵便宜 第二百九十五章羽田亲王欲占女兵便宜 羽田亲王不知道什么时候來到相扑表演的地方,來到了飞烟和恨桃还有白雪的身边。羽田亲王的审美观点十分接近中国唐朝的以肥为美的审美观点。所以说,他很是欣赏恨桃。虽然在三个中国女兵当中,恨桃在长相上略逊色于飞烟和白雪。可是,在体态上,却很丰盈,让羽田亲王喜欢。 当初,这个日本王牌部队之一的第三师团师团长,处心积虑的安排一场歌舞伎表演,就是为了将方大人和大副刘国梁,二副苟有才还有水手长熊友亮以及炮手穆少黑这几个男性的中国官员与他们的女兵分离开來,目的很明确,就是奔着恨桃來的。 一般來说,越是能的人,他的特点就越是明显。说起來,这些特点也无非就是喜欢自己中意的女人。羽田亲王与别的日本将领不一样,尤其喜欢外国女人。在朝鲜攻打首都的战役之后,俘虏的大批朝鲜人当中,就有朝鲜女人。 朝鲜女人一般比较肥胖。这正中羽田亲王的下怀。他就喜欢肥胖的。不仅将平民当中的朝鲜女人里面,选择出颇有点姿色的,据为己有。同时还将朝鲜皇宫里的妃子和皇妃,也都尽数拿來为自己所享用。 羽田亲王体魄比较强壮,人高马大的。而朝鲜女人很少有超过一米七的,对此,羽田亲王也认为,这正是天意。因为他不喜欢个子高的女人。最好是不高也不矮的女人。从朝鲜归來后,担任日本东京湾横须贺军港的防卫司令官后,附近的歌妓已经被他都挑选几遍了,长得丰韵的都被他使用过了。 现在,当他看到大清帝国來的女兵之后,心里又痒痒起來了。他所看见的三个中国女兵当中,最让他青睐的就是恨桃了。所以说,当恨桃正为相扑的精彩的表演而发出赞叹的时候,身后传來了一个声音;“你喜欢看相扑表演吗?” 恨桃一转身,看见身着笔挺的日本陆军中将制服的一个健壮的将军正对着她笑呢。刚才就是他在给恨桃说话呢。这个将军已近中年,但是身材魁梧,容光焕发,仿佛浑身透露出很多的力量似的。 “是的,我喜欢看这个奇怪的表演。”恨桃点点头说道;“可是,我又对他们胖胖的身体表示惊讶,他们是怎么吃的那么肥胖的呢?”羽田亲王说道;“这你就不懂了,这就是日本相扑的特点。他们必须要将身体吃的很肥胖,这样角力的话,才更富有观赏的美学价值。” 什么美学价值?什么角力?这样的名词对于恨桃來说,都是一窍不通。她只是觉得相扑看着好玩罢了。纯粹是在看热闹,哪里还讲究什么美学价值和观赏力呢?“你愿意看看他们是怎么吃饭的吗?”羽田亲王亲切的说道。 “你是说相扑选手怎么样吃饭的吗?” “对呀,你不是对他们如何吃的得那么肥胖,感兴趣吗?我可以满足你的好奇心,你愿意吗?” “好吧,可是,我在看完之后,我还是要回到方大人的跟前的。要不然,方大人找我找不到的话,肯定会发脾气的。要知道,我可是方大人的贴身秘书呢!” “这耽误不了你作为他的贴身秘书的。我会在你了解了你想知道的事情之后,把你很快的送到方大人跟前的。” “真的吗?我还想和我的两个伙伴一起去看看,你不反对吧?” “完全可以。最好你们三个一起去。” 于是,恨桃就对飞烟和白雪说道;“你们想不想看看相扑是怎么样吃饭的,都吃些什么东西?”白雪和飞烟当然很想去了。三个女兵就兴高采烈的跟着羽田亲王去相扑馆里相扑专用的餐厅。在那里,她们第一次见识到相扑是怎么样吃饭的。原來相扑选手的每一个人跟前都摆着一个很大的饭盆。里面是大杂烩。什么都有。比如说;白菜,粉条还有五花肉,还有香菇,豆腐,木耳和香芋以及土豆等。 “他们的饭量真是惊人呀!” “是呀,如果不这样的吃,怎么能够把身体吃得肥胖呢?” “他们每天都要吃这样的饭吗?” “差不多。当然还有其他的,不过,你们看到的这样的大杂烩,可是相扑们的主食呢。”羽田亲王一边说着,一边叫來副官,指着白雪和飞烟对他说道;“你现在带领她们两位先去参观一下相扑的训练,我带着这位去看看相扑选手睡觉的地方。” 飞烟和白雪完全沒有在意,就被副官带领着去参观相扑的训练了。羽田亲王带着恨桃朝着相扑的寝室走去。恨桃也沒有在意羽田亲王为什么只带着她一个人去参观相扑的寝室。还以为是亲王对她比较偏心呢。 相扑选手们住的寝室比较大,沒有床,都是睡在榻榻米上的。而且,相扑们都不盖被子,都是席地而卧,躺下便睡了。因为寝室的温度适宜。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都是一个固定的适当的温度。因为冬天,來自温泉的滚烫的泉水,通过一个大粗管带,循环在寝室的四周,所以很是暖和。到了夏天,前后的窗户开着,通风比较好。 恨桃正要想问一个什么问題的时候,羽田亲王的手突然的就搂住了恨桃的腰。恨桃大吃一惊的说道;“将军阁下,你怎么能随便对我动手动脚的呢?要知道我可是大清帝国北洋水师的副提督的贴身秘书呢?” 羽田亲王笑容可掬的说道;“很好。这说明我喜欢的大清帝国的女兵,是有一定档次的。不是那种烟花女子。北洋水师的副提督的私人秘书,对,我知道你们的身份。但是,你知道我的身份吗?” 恨桃摇摇头,说道;“你是谁我怎么知道呢?我只知道你是一个日本陆军中将。”羽田亲王说道;“我是睦仁天皇的皇族,是皇室的亲王,我现在担任大日本陆军第三师团师团长。军衔是中将,怎么样,你清楚了吧?” “啊,是第三师团的师团长,好厉害呀!”恨桃说道;“在朝鲜,就是你们的师团,把我们大清帝国的守卫朝鲜的清军,打得一败涂地吗?”羽田亲王点点头说道;“是的,正是我亲自率领着第三师团的官兵,把你们的清军打败了。” 羽田亲王说道这里,一只肥手按住恨桃的胸上。羽田亲王认为,他刚才所得话足以让对对方敬佩自己,并且产生一种畏惧感。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接下來,他的手就会肆无忌惮的在猎物的身上,随意的蹂躏了。 果然,恨桃的目光里产生出一种惶惑的神情,这样的神情是对太强势的大人物所产生的一种敬畏。就像是在大自然当中,当两个动物相遇的时候,一个是貌似强大的狮子,一个是貌似弱小的猴子,当狮子口大张,准备将猴子吞下肚子的时候,猴子所表现出來的恐慌和敬畏的神情,就是这样的。 现在,恨桃就如同那只猴子。面对着强悍的粗壮的将军,她的眼里闪现出一种垂死的生物所表现出來的悲哀和挣扎。但是,对于羽田亲王來说,一个太弱小的动物,如何的挣扎都是徒劳无效的。 但是,羽田亲王太低估了对手,他不知道这个对手是來着于大清帝国,不是烟花柳巷出來的烟花女子,是具备了一定的反击能力的女性。至少她是一个女兵。是北洋水师的女兵,不是吃素的。这样的现实,让羽田亲王很快的就品尝到了对手的厉害。 恨桃的那只肥硕的手,朝着胖将军的裤裆,就是狠命的一拽,当即就把羽田亲王的眼泪都给痛苦的流下來了。管你是日本皇室的亲王,还是日本陆军王牌之一的第三师团的中将师团长?只要是敢于欺负我们大清帝国的女兵,哼,沒有那么便宜的,首先让你的裤裆的那个家伙,尝尝狠命一揪的痛苦。 “要西!”羽田亲王痛苦的呻吟道。他的两只肥手,立刻护住了自己的裤裆。那里还在延续着疼痛感。恨桃的那只肥硕的手,是出其不意的用力一拽的,让羽田亲王猝不及防,他眼前都在冒金花了,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來。 他的对手,看似那么的柔弱,虽然很丰腴,可是,在羽田亲王的眼里,只不过是一团白花花的肉而已,一旦到了他的手心,就要将这一团白花花的肉,如同揉面一样,想怎么揉,就怎么揉呢。可是,他的如意的算盘打错了。 “所噶!”羽田亲王依然在痛苦的呻吟道。看來原本打算好好的事情,都成为泡影了。大清帝国的女兵真是大大的厉害呀!简直比朝鲜女人,比日本女人要厉害的多了。“怎么样,将军阁下,你带我來这里参观相扑的住处,就是想对我非礼吗?” “啊,请你原谅我的粗鲁,我向你表示歉意。”羽田亲王甘拜下风的对恨桃说道。 “得了,现在我才看见你的那副丑恶的嘴脸,哼,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恨桃轻蔑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脸上苍白的羽田亲王,说道;“别装蒜了,还是送我回到我的伙伴那里去吧!要不然的话,我还会给你來一下的。” “不,不要,我现在就送你去找你的伙伴!”羽田亲王脸上流露出复杂的表情,尴尬的对恨桃说道。 第二百九十六章 成功制服羽田亲王 第二百九十六章成功制服羽田亲王 “不,你现在送我还便宜了你!”恨桃突然这样说,让羽田亲王感到纳闷。怎么回事儿,难道说恨桃有点悔悟了吗?“怎么,你想通了吗?”羽田亲王高兴的说道。“什么想通了?”恨桃说道。 “就是想通跟我來个欢乐良宵!” “來你个头!”恨桃将她的那只肥硕的手,在羽田亲王眼前亮了亮,说道;“如果你再敢起淫心的话,我就要让你再尝尝什么叫痛苦的滋味!”羽田亲王已经饱尝了恨桃那只肥硕的手,所给他造成的痛苦和伤害,所以说,当恨桃那只肥硕的手,在他的眼前亮了亮的时候,羽田亲王的心顿时收紧了。啊,我可不能再受二茬罪呀! “不敢不敢,我听你的,我听你的。”羽田亲王彻底服软了。 “好吧,既然你听我的,那么就乖乖的照我说的去做,不得有误,明白吗?”恨桃双手插着腰神气十足的说道。她也沒有想到,她的肥硕的手,会产生如此大的震慑力,竟然连大日本帝国陆军的王牌师团的师团长都俯首哈腰,表示听从她的话语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怪不得我这个北洋水师的姑奶奶了。“你,给我这个姑奶奶听好了,我想了解一下你们师团的火力配属情况,你给我乖乖的统统的讲出了,你明白了吗?”羽田亲王拿出手绢,将自己的脑门上渗出的汗珠,擦了擦。 “好吧,我就给你介绍一下。不过,请你到我的司令部,我办公室墙上挂着作战地图,照着地图讲,你会更加直观一些。行吗?” “可以。不过,你别耍花招,如果发现你骗我的话,你的那个玩意儿就不属于你了,明白吗?” “明白。” “既然明白了,那么就去你的司令部吧。”恨桃说道。 “好,我前面带路。”羽田亲王说着,就朝门口走去。 但是,恨桃突然多了一个心眼。如果羽田亲王跨出了门,万一他大喊起來,过道里会立刻跑來小鬼子,那么自己将被束手就擒。怎么办呢?必须做好一切的防范的准备。想到这里,很桃就对羽田亲王说道;“你等等,我还有一个事情沒有交代完呢!” “什么事情呀?北洋水师的姑奶奶?”好嘛,羽田亲王真是对恨桃俯首贴耳,不管恨桃怎么说,他都服从。但是,这也是羽田亲王的一个花招。他是想摆出一个事事都听从恨桃的一个姿态,让恨桃对他放松警惕性,这样的话,羽田亲王好找个机会,将这个北洋水师的姑奶奶一举拿下! 但是,羽田亲王似乎高兴的太早了点,因为恨桃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瞧,她现在要提出一个新的问題了。“把你的裤腰带解开!”羽田亲王纳闷了,解裤腰带干什么呀?难道说,北洋水师的姑奶奶,雌性大发,身体的荷尔蒙开始起作用了,控制不了自己了吗? 如果控制不了自己的话,我羽田亲王也不愿意在相扑的寝室里干一家伙了,要干也得到我的司令部去干。那里是我的天地,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想变着花样干,就变着花样干,不干白不干,干了也白干! 可是,刚才纯粹是羽田亲王在白日做梦呢。现在恨桃的一句话,让他清醒了许多;“解下裤腰带,自己在你的家伙上拴上一根绳子。”拴绳子干什么呀?羽田亲王不解的望着恨桃,这又不是玩小孩的摆家家游戏,难道你是虐待狂吗? “快点动手!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是不是还想尝尝我的这个手的厉害呀?”恨桃又举起她的那只肥硕的手,在羽田亲王的眼前晃了晃。羽田亲王联想到刚才所受到的痛苦,不禁老实了许多。 好汉不吃眼前亏吗!这还是你们中国人的古话呢。我也要來个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暂且隐忍一下,看看这个北洋水师的姑奶奶究竟想干什么?不是让我羽田亲王找段绳子吗?那好,就用相扑的搭衣服的绳子吧。反正拽下一根就行了。 “怎么拴?”羽田亲王拿着绳子问恨桃。 “你拴过蚂蚱吗?” “拴蚂蚱?” “对,我们小时候玩过的一种游戏。在田野里,到处都可以找到蚂蚱,我们小时候,就用绳子把抓住的特大的蚂蚱拴起來。不让它飞,不让它跑。你难道沒有拴过蚂蚱?我不信的,你肯定小时候拴过蚂蚱的。” “好好,就算我拴过蚂蚱。你说吧,究竟让我怎么做?” “现在,你的那个玩意儿,就是一个大号的蚂蚱,你把它拴起來,然后把裤子提起來,只露出个绳子,给我就完事儿了。” 啊,原來是这样呀!看不出这个丰腴的中国女人,竟然会那么的充满智慧,她不用任何的武器,就能把我这个堂堂的大日本第三师团的师团长给控制住。要西,所噶!北洋水师的姑奶奶的大大的厉害呀! 恭敬不如从命。羽田亲王老老实实的照着恨桃的话去做了。最后,他将裤子提了起來,任何将绳子的一端交给了恨桃。“请姑奶奶笑纳。”嘿,这个小日本的亲王还够绅士的,将自己的那个玩意儿拴了起來,还把绳子的一端给了北洋水师的姑奶奶,给的时候,还不忘记说一句客气话。 真是笑死人了,笑掉人的大牙了。恨桃牵着那根绳子,正言对羽田亲王说道;“现在,你的命根子掌握在我的手里,也就是说掌握在北洋水师姑奶奶的手里,如果你敢轻举妄动的话,我就狠劲拽这个绳子,让你从此断根!你明白了吗?这个绳子就是我的手的延长!你懂得的!” “我明白,我懂得的!我一定听从你的话,你叫我往东,我绝不会往西,你让我往西,我绝不会往东!”羽田亲王因为命根子掌握在人家姑奶奶的手里,只能是百依百顺了。而且不敢越雷池一步。 恨桃带着一种自豪的心情,刚要牵着绳索往门口走的时候,突然,进來了两个相扑选手。这两个相扑选手,犹如河马一样的肥大浑圆。如同两座肉山一样的移了过來。恨桃看见了,多少心里感到很恐惧。 万一要是羽田亲王说一句;“快动手,给我把这个姑奶奶给收拾掉!”那就坏事了,这两个相扑选手,还不像座大山一样的压过來。不用他们动手,光是一个相扑坐在她的身上,就能把她坐成肉饼子。 好在,恨桃并沒有惊慌失措的慌了神。她极力保持镇静。因为她听耿子奇说过,越是在面对着危机和危险的时候,就越是要镇静。这样的话,你才能够想出对方危机或者危险的最佳办法來的。现在,恨桃耳边又响起了耿大人的话语,她的内心反而比较平静了。 不平静也于事无补。只有平静下來,你的对手就怕你。就畏惧你的。因为你什么都不怕,就说明你有制敌的招数。恨桃将绳子稍微的拉了一下,绳子的另外一端系着羽田亲王的命根子,所以牵一发而动全身。这样的轻轻一拽,羽田亲王就不敢乱说乱动了。 “你装作不舒服,让这两个相扑抬着你走吧。”好家伙,恨桃简直是不暇思索的就想出來一个好的招数;让两个相扑抬着羽田亲王走,岂不是又控制了两个相扑选手,为自己服务吗?另外两个相扑选手抬着羽田亲王,也好掩人耳目的。岂不是一举两得吗? 有恨桃的发令,羽田亲王岂能不从?“你们两个,抬着我回司令部,我的身体不舒服,头痛的厉害。肚子大大的疼的。”两个相扑选手听了羽田亲王的话,还不是跟听圣旨一样,电打的一样,两个相扑选手就二话不说,抬起羽田亲王就走。 他们來到了第三师团司令部。恨桃对两个相扑选手说道;“好了,你们在门口等着,随时听从我的召唤。因为过一会儿,你们还要把羽田亲王再抬到你们表演馆去。明白吗?”两个相扑选手,点点头。就如同两个门神一样,左右各站着一个,等待着一会儿恨桃的召唤。 羽田亲王的司令部墙上果然挂着一幅作战图。上面是日本第三师团的各部队的人员配备和火力配备的示意图。特别是在防卫日本东京湾横须贺军港,哪个旅团负责第一道防线,哪个旅团负责第二道防线,哪个旅团负责纵深的防御,都做了比较详细的说明。 甚至连各旅团的旅团长,支队长以及大队长的姓名和军衔,也都标的是一清二楚。恨桃一时记不住作战示意图的内容,就命令羽田亲王将墙上挂着的作战示意图取下來;“你把它给我取下來,我借用一下。用完了,再还给你。” “啊,这怎么行呢?这是我们师团的核心机密呀!”羽田亲王一副愁绪的脸,对恨桃说道。 怎么?不听话是不是?这好办呀!恨桃把绳子拽了拽,羽田亲王就双手捧着腹部,痛苦的呻吟起來了。“好好好,我答应你还不行吗?北洋水师的姑奶奶!” 第二百九十八章 恨桃立下了汗马功劳 第二百九十七章恨桃立下了汗马功劳 “好吧,你要听话就把那个作战地图给我拿下來!”恨桃说道。羽田亲王望着墙上的那张作战地图,心想这是我们师团的核心机密,是我们命根子,怎么能轻易的拱手借给北洋水师的姑奶奶呢?那不成了泄露军事机密了吗? 可是恨桃手里牵着的那根绳子的一头还拴着羽田亲王的命根子呢?要说命根子,哪个重要呢?是大日本帝国陆军王牌部队第三师团的命根子重要,还是日本皇室亲王,第三师团师团长羽田亲王中将的命根子重要呢? 这会儿,因为是要羽田亲王中将自己來选择,他当然选择自己的命根子重要了。哪怕是大日本第三师团都全军覆沒了,只要还有羽田亲王中将在,就好办。现在是兵好找,但是一将难求,而像羽田亲王这样的悍将是最难求了,打着灯笼也难寻呀! 本着这个思路,羽田亲王毫不犹豫的将作战地图从墙上,小心翼翼的取下來,双手递给了恨桃。脸上还带着挤出來的笑容;“请北洋水师姑奶奶笑纳,不过,请您用完之后,还是要完璧归赵的。” 恨桃一边将作战地图收起來,一边说道;“那是当然,好借好还再借不难嘛。行了,我们开路吧。还是你前面带路,送我到刚才我观看相扑表演的地方。因为那里还有我的两个姐妹呢。如果去晚了,她们俩肯定会着急的。” 于是,羽田亲王又得陪同恨桃走一趟。恨桃朝门口招呼了一下;“喂,两个肥肉,你们可以进來了,快抬着羽田亲王,我们一起原路返回吧。”被恨桃称作是两个肥肉的相扑,二话不说进來就抬起羽田亲王,与恨桃一起离开了第三师团司令部。 白雪和飞烟已经快看完相扑的表演了,左等右等等了半天,也沒有见到恨桃。“这个恨桃跑哪去了?不是参观相扑的寝室吗?早该回來了呀?”白雪抱怨的说道。飞烟说道;“是呀,说不定这个恨桃是不是困了,看见相扑住的地方,很舒适,就躺下睡觉了呀?” “如果那样的话,她不成了小哈巴狗了吗?”白雪笑起來,她为飞烟的幽默感到可笑。猜测也只能是猜测。但是她们的担心也是有的,万一被那个羽田亲王使个坏,欺负她了,或者是怎么样,就糟糕了。 但是,也不大会吧?毕竟恨桃的那一手很是厉害呢。是让所有的男人都望而生畏呢!飞烟很懂得恨桃的那一双肥硕的手,如同无敌的利器一样,让男人闻风丧胆。有了这个利器,如何彪悍的男人都被制服的。 正在这么想着,只见恨桃來了,后面还有两个相扑抬着一个将军。走近一看,原來抬的是羽田亲王中将。恨桃手里还拿着一卷什么东西,好像是地图之类的东西。白雪和飞烟连忙迎上去,正要问恨桃这么久去哪里了的时候,恨桃将手里的一端绳索丢给了羽田亲王。 “亲王陛下,这个绳索还给你吧。这段时间,委屈你了,不过我们还会再见面的,难道不是这样吗?”恨桃笑容可掬的对羽田亲王说道。这个时候,羽田亲王被相扑小心翼翼的放下來,他马上就将那根绳索拣起來,揣进了口袋里。 啊,命根子终于保住了呀!但是,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毕竟把第三师团的命根子作为代价给了北洋水师的姑奶奶了。就看那个姑奶奶是不是讲信用,用完了那个作战地图,就马上还给自己。羽田亲王在心里想着。 这个时候,白雪和飞烟还有恨桃三个女兵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表演相扑的地方,小泉井一司令官的一个副官带领他们去餐厅了。她们进去的时候,方大人和大副刘国梁还有二副苟有才,以及水手长熊友亮和炮长穆少黑已经在几个歌舞伎的陪同之下,正在就餐呢。 “方大人,你看看我给你带來了什么好东西呀?”恨桃一见到方大人,就炫耀的拿出自己手里的作战地图,对方大人晃了晃说道。“什么?你手里拿着什么我怎么能知道呢?莫非是相扑送给你们的肖像吗?” “我给你打开,你看看就知道了。”恨桃说着,将那幅作战地图展开在方大人的眼前一亮,方大人不看不要紧,一看大吃一惊;“啊,第三师团的兵力及火力配备作战地图!恨桃,你是怎么得到的呀?” “怎么得到的,是羽田亲王中将亲自借给我看的呀!” “啊,这可是第三师团的核心机密呢,羽田亲王中将怎么可能轻易的给你呢?”方大人将信将疑的说道。 “是呀,如果换了我,我也不会相信的,一个堂堂的日本王牌师团的师团长,并且还是日本皇室的亲王,一个日本中将怎么能够轻易的将自己师团的机密作战地图,借给我呢?可是,我现在给你展示的恰恰就是日本第三师团的机密作战地图呀!” “啊,恨桃你立了大功了呀!为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立下了汗马功劳了呀!”方大人一边欣喜的说着,一边赶忙从恨桃手里接过了那幅作战地图,如获至宝的看着。竟然连旁边陪同吃饭的日本歌舞伎也被冷落了。 “很好,不错,不错!太好了!得到了这幅作战地图,就等于把第三师团防卫东京湾横须贺军港的军事部署,都了如指掌了。这对于我们无敌舰队进攻日本军港,简直是易如反掌,战无不胜呀!” 方大人一边看着,一边赞不绝口。他看了一会儿地图,然后对身边的一个歌舞伎说道;“你的,靠边的!”那个歌舞伎浓妆艳抹,打扮的花枝招展,是典型的日本歌舞伎里面最出众的最标致的演员,可是却被方大人给拨拉到一边了。取而代之的是恨桃。 恨桃被方大人叫到跟前,很有点受宠若惊之感。能够得到北洋水师副提督的赏识,也对自己有无穷的好处呢。果然,方大人说道;“恨桃,你立了大功了。我现在以北洋水师副提督的名义,代表北洋水师,任命你为特别行动小组的副组长。军衔暂时升为少校,以后,我还会重用你的。” “我们特别行动小组不是已经有了副组长了吗?”恨桃看看刘国梁大副,他此刻也用艳羡的目光看着恨桃呢。 “对,我们的刘国梁大副是特别行动小组的副组长,不过,我可以配备两个副组长,你是第一副组长,刘国梁大副为第二副组长,你明白了吗?这不矛盾,也不冲突。也就是说,在副组长里面,你是老大。” “感谢方大人的栽培,我一定要好好干,再接再厉,再立新功。”恨桃立正的说道。 “这就对了,來,快吃菜,吃菜。这是日本的拿手好菜。”方大人一边说着,一边殷勤的给恨桃夹这个菜,夹那个菜的,让恨桃真有点都不适应了;“方大人,各吃个的,你就别给我夹菜了,我就喜欢吃日本寿司。” 方大人对那副作战地图爱不释手。他对飞烟和白雪说道;“我命令你们两个,马上复制这副重要的军事地图,如果不复制完的话,今天晚上不要睡觉,明白吗?”白雪和飞烟接过地图,一看,头皮就麻了。 哎呀,这个地图上密密麻麻的标得很详细,连第三师团小队规模的兵力配属,也都标在地图上了。如果复制的话,够飞烟和白雪忙的。这就是有人喝汤,有人大块吃肉。现在,大块吃肉的恨桃看,倒是占了便宜还卖乖个。苦就苦了下苦力的,要知道复制地图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要一笔一划的复制下來,还不能马虎搞错了,如果搞错一点点的话,万一无敌舰队攻打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造成不必要的伤亡,可就惨了。那么首先问斩的就是我们自己。飞烟和白雪如此想到。 她们不敢怠慢,就二话不说,饭也不吃了,拿起那份作战地图,就找个地方复制地图去了。方大人他们依然是慢条斯理的吃菜,品酒,与歌舞伎调情。那个被方大人刚才凉到一边的歌舞伎还有点生方大人的气呢。 因为现在方大人对恨桃是好得不得了。不仅给她夹菜,还劝她喝点壮阳酒。因为这是这家餐厅的特色。毕竟这是日本海中高级军军官就餐的地方。因为每次吃罢餐后,都要有歌舞伎陪同晚玩耍,而且还要动真格的。所以说,餐厅每张餐桌上,都配备了壮阳酒,为的是提高并且增强日本海军中高级军官的**,便于跟歌舞伎來个愉快的合作。 但是,恨桃对喝壮阳酒有点心有余悸。因为平常的酒她喝了都热血沸腾,难以自制,万一喝了壮阳酒,出了什么乱子,自己无法收拾怎么办呢?可是,方大人的鼓励的目光,此刻是非常的和蔼和亲,一副高级领导体恤下属的无微不至的关怀的样子,这令恨桃格外的感动。 第二百九十八章 投诚号战舰举行检阅仪式 第二百九十八章投诚号战舰举行检阅仪式 但是,作者又來了一个但是。也许有读者问道,怎么?一看但是,这个转折词,就知道,恨桃因为一喝壮阳酒,就犯事了,而且是犯大事了,对不对?很对,作者比较认同你们的分析和互动。果然不出你们之所料,恨桃本來就不胜酒力,现在在领导的关怀下,连喝了两大杯的壮阳酒之后,就全身血液沸腾,变得神经都癫狂起來了。 “方大人,我想当大副。”恨桃突如其來的一句要求,让方大人有点摸不着头脑。怎么回事儿,这个恨桃难道对自己身为北洋水师副提督的贴身秘书不甚满意吗?“我不是刚才给你加了军衔了吗?你现在已经是少校机要秘书了?而且还是我们此次的特别行动小组的第一副组长,你想想,我这个北洋水师副提督也只能是组长,你就是我的副组长,你的官难道小了吗?” “可是,我还是想当大副。你想想,我还沒有当过大型装甲巡洋舰上的大副呢?你想想,你是舰长,我呢,是大副,穿着笔挺的海军制服,多么威风呀!而且,在一艘军舰上,除了舰长就是大副官大了,你说我不当大副多么亏呀,这与我立下的汗马功劳多么的不相称呀!” 好嘛,刚立了大功,就要伸手要官当了。好吧,满足她吧,谁让恨桃那么能干呢?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这句话本來是针对农民说的,现在要变通一下,改一下词。人有多大胆,就干多大事!干了多大事,就要多大官! “好吧,恨桃,我现在代表投诚号大型巡洋舰舰长,慎重宣布;兹任命你为投诚号巡洋舰的大副。”周围的一圈人,都刷的起來,为恨桃的升官而鼓掌祝贺。可是刘国梁大副却不干了;“方大人,你让恨桃一个女人來干大副,那我呢?你把我往那里摆呢?” “把你往哪里摆?”方大人说道;“你原來在哪里混呢?还不是我把你提携到了北洋水师,给你一个特勤大队的大队长,现在到了日本,有给你个投诚号巡洋舰的大副。这会儿,因为工作关系,经过领导的慎重研究,决定暂时调离你的大副职位,另行安排职位。” “安排什么职位呢?要知道,我可是沒有犯错误呀,我当投诚号巡洋舰的大副还不到一个星期,你就平白无故的给我抹掉了,你让我怎么面对江东父老呢?”刘国梁红着脸,粗着脖子,据理力争道。 “我认为你还是当你的特勤大队长为好,要知道,这也是我对你的最大的照顾了。”方大人冷冷的说道。 “什么,对我的最大的照顾吗?” “难道不是这样吗?”方大人说道;“我吩咐你的任务,你非但沒有完成,反而给我桶了多大的漏子,所以,我沒有追究你的责任,就算便宜了你。你如果再跟我讨价还价的话,再不知足的话,我将把你一降到底。明白吗?” 那还怎么说呢?也只能认了。刘国梁垂头丧气的低下了头,连对身边陪同喝酒的歌舞伎也都无心调戏了,看來呀,一个人的权欲对人的影响可以说是全方位的,就连淫欲都被影响了,你看看权利欲是多么的神奇呀! 现在,该轮到恨桃得意洋洋了。转眼间,她就从一个普通的贴身秘书,摇身一变,成为少校级别的秘书,并且还被任命为投诚号大型巡洋舰的大副,至于大副的海军相应的军衔,等回国之后,方大人还会给她进行调整的。 “方大人,既然我现在是投诚号的大副了,那么我就具有一定的指挥权了,对不对呀?”恨桃说道。方大人点点头,说道;“是的,你具有一定的权利,但是权利是在我之下的。因为我是舰长。” “明天,我要举行一个舰艇检阅仪式。想邀请日本的一些高层人士來我舰艇参观。你说好不好呀?”恨桃的野心不小,而且还挺能折腾,至少要比刘国梁能折腾。你瞧,她当大副才不到几分钟,就想出來这样的点子,你说这个女人多厉害吧! 方大人甚至都有点后悔,让恨桃当投诚号的大副,是不是太抬举她了。一个女流之辈,能当上军舰的大副,而且还是大型装甲巡洋舰上的大副,这非同小可呢。女人不能当官,一旦当了官其野心就会在短时间当中,以裂变的方式膨胀。历史上多少例子说明了这个道理。 “方大人,你倒是表态呀,你说行还是不行?我要你就说一个字。”好嘛,现在恨桃俨然是比方大人还要大的官了,对方大人都开始致使起來了。在一旁已经靠边站的刘国梁对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又气又恨。 “好吧,我同意你的建议。时间就定在明天下午,我们就搞检阅。我让副官马上就去通知日本高层人士,看看能來参观的都有什么样的大官?”方大人沉吟片刻,说道。他的回答,让恨桃兴奋起來,恨桃是那种喜怒哀乐形于色的人,她一兴奋,也顾不了多少,抱着方大人,就來了一个响亮的keishi。 第二天下午,投诚号大型巡洋舰上,彩旗飘扬,军号声声,锣鼓阵阵。全体的舰艇官兵都已经整齐的列队在甲板上,迎接着前來参观检阅的日本高层人士。來的官员当中,居然还请來了日本首相尹腾博文。 日本高官还有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大将,陆军中将乃木希典,陆军大臣川上操六大将等海陆军将领。下午三点正,作为主礼官恨桃,穿着一身笔挺的大副海军制服,出现在投诚号大型装甲巡洋舰的甲板上。 在甲板上整齐的列队着所以的投诚号的海军官兵。他们都精神饱满的接受受到邀请,來到军舰上,进行检阅的日本高官们。所有的嘉宾都被安排在前甲板主炮下的位置。那里搭起了一个主席台。 用红氍毹铺地。主席台上摆放着好多桌子,桌子上铺着雪白的桌布。嘉宾们就被安排在主席台上就座。今天是恨桃无比自豪的一天。昨天喝得壮阳酒,还沒有完全从身体内消退,所以,恨桃一半是带着一种癫狂的神态來主持今天的检阅仪式的。 “全体都有!”恨桃背着手,两脚分开跟肩膀垂直线一样的宽度,威风凛凛的大喝一声;“立正!”所以列队在甲板上的官兵都刷的一下,整齐的发出两脚并拢的声音,然后一个个都站得跟冰棍一样笔直。 “向右看齐!”恨桃本來是想喊向左看齐的,可是她因为是面对着全体官兵,结果把这个给忘记了,就喊了一声向右看齐,结果全舰官兵都朝着主席台相反的方向看齐。这不是无视嘉宾的行为吗? 因为主席台是位于队列的右边,结果恨桃喊错口令之后,所以的官兵都朝左看。这让在指挥舱坐镇的方舰长心急如焚。这个娘们,真是胡闹!这么简单的口令却让她给喊混掉了,今天來的高官那么多,一旦首相尹腾博文或者是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大将要是追究起來的话,我作为舰长还不是首先倒霉吗? 方舰长真想冲下去,站到队伍面前,代替恨桃,亲自对列队在甲板上的海军官兵,喊出口令來。但是,恨桃已经开始了主持检阅仪式了,如果自己这会儿到甲板的话,也于事无补了,只好干瞪着眼,看着恨桃继续主持检阅仪式算了。 这个时候,刘国梁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的溜到了身边,他也看出方大人对恨桃非常失望,就不失时机的对方大人说道;“女人嘛,就是这样,跟麻绳提豆腐一样,根本提不起來。我认为你提拔恨桃來代替我当大副,是一个失误。” 失误?就是失误了,跟你个刘国梁一点关系也沒有。方大人瞥了一眼刘国梁,心里想道;“你也不过是半斤八两,你还以为你是什么人才吗?我看呀,也就是饭桶一个!沒什么用处!”虽然这么想,可是刘国梁好歹也是方大人的亲戚,撕破脸,对谁都沒有什么好处。 想到这里,方大人说;“或许是个失误,可是,是骡子了马,拉出來溜溜不就清楚了吗?瞧,眼前这匹骡子,还真的不怎么样。可是,你说他跟日本人斗,总是会出现一些歪招,要不然羽田亲王怎么能俯首贴耳的把第三师团的机密作战地图,拱手借给了恨桃呢?” “我估计,她是用了色相,才让羽田亲王上了钩。” “好,即便如此,那么你呢?除了色相,有沒有办法搞到像机密作战地图这样的核心机密了呢?”方大人如此这样一说,刘国梁不啃气了,他本身就是一个庸才。让他搞一副这样的作战地图,可真是天大的难事。 “你还有什么事情?”方大人说道。 “沒有了。方大人。”刘国梁说道。 “既然沒有事情的话,就退出去吧。你又不是大副,呆在指挥舱不合适。”方大人下达了驱逐令。 第二百九十九章 命令起航,开船! 第二百九十九章命令,开船! 谁也沒有想到,检阅正在进行当中,突然,恨桃大副宣布!几乎所有的人都楞了。连在指挥舱的方舰长也目瞪口呆,怎么回事儿,自己作为舰长还沒有发话呢,你作为一个大副,竟然敢发布开船的命令? 但是,作为检阅这一天,是恨桃大副全权负责舰艇的一切事宜,所以连方舰长都无法阻止。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投诚号巡洋舰开船了。那么,恨桃大副为什么要发布开船的命令呢?原來她的开船的动机实际上,就是为了逃避还羽田亲王的那副作战地图。 因为,恨桃大副正在张罗着指挥甲板上的检阅的事宜的时候,突然飞烟匆匆忙忙的跑來向她汇报说,由于连夜复制那幅作战地图,她和白雪两个人,昼夜奋战,结果两人都弄得很疲倦,不小心,秉烛照明的她们一不留神,将地图给点燃了,幸亏抢救及时,但是还是把地图的一角给燃烧掉了。 恨桃大副听到这里消息,感到事态很严重,本來承诺要给羽田亲王还的作战地图,现在看來已经不可能了。那么该想出什么办法,能够不还给羽田亲王的作战地图呢?如果不还作战地图的话,说不定还会让羽田亲王恼羞成怒,将恨桃等一行人抓起來。 如果抓起來的话,那就要连累方大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所以就可以理解恨桃大副为什么要突然选择开船的这一奇招。你还不了人家的作战地图也就罢了,不该把那么多的日本高官人士都拉上同归于尽吧? 连日本首相尹腾博文都沒有料到,自己糊里糊涂的被大副恨桃给绑架了。被绑架的还有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大将,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小泉井一大将,日本陆军大臣川上操六大将等大日本海陆军高级将领。 说是绑架,实际上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绑架,因为上述日本高官,在受到邀请正在投诚号巡洋舰上,兴致勃勃的检阅海军官兵的时候,投诚号巡洋舰突然开船啦!这些参加检阅的日本高官,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跟着战舰一起驶出了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 真是,一个人的意志竟然可以左右很多日本高官的命运。而且这个人还是一个女人,准确的说是北洋水师的姑奶奶----恨桃!这个北洋水师的姑奶奶的称呼,是发自羽田亲王阁下的嘴,这个大日本帝国王牌部队的师团长,沒有料到那个被他称呼北洋水师的姑奶奶把事情给闹大了,非但作战地图不还了,还将登上投诚号巡洋舰的日本高官们,悉数拉上,一起驶向了不明海域。 “快命令舰长听船!抛锚!我们不能离开横须贺军港!”日本首相尹腾博文发现军舰突然了,并且驶出了横须贺军港,首先沉不住气,大发雷霆的喊道。接着就是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大将,还有陆军大臣川上操六大将,还有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小泉井一大将等等日本海陆军高级将领们,个个都惊慌失措起來了。 啊,我们这些大日本的栋梁,政府首脑和军政大人物,竟然被一个大清帝国的女兵,牵着牛鼻子走吗?不,决不能!要西!所噶!八嘎!北洋水师姑奶奶的心大大的坏了坏了的有!她存心让我们这些大日本帝国的精英们死拉死拉的有! 虽然,这些日本高官们是义愤填膺,捶胸顿足,揪住头发,呐喊着,咆哮着,甚至拔出手枪和军刀,挥舞着,并且朝空中开枪射击等等过激的言行,都不能阻止投诚号大型装甲巡洋舰乘风破浪,朝着大清帝国的威海卫军港昂首前进。 投诚号巡洋舰的航行已经确定,就是驶向大清帝国的海岸线。方大人到底舒了口气。啊,看不出这个恨桃大副竟然有天大的魄力,把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都付诸于行动了!军舰一驶出日本海,大副恨桃就将指挥权还给了方大人。 “方大人,检阅结束,我的职权到此为止。现在指挥全舰的任务,非你莫属,你是舰长,请你指挥吧!我还是做你的大副。随时听候你的命令。”恨桃大副一本正经的说道。方大人哭笑不得,好家伙,现在甲板上还整齐的列队着海军官兵呢,而且主席台上,是一群混乱成一团的日本高官们。 那些日本高官们的中间,还包括着日本军政首脑人物尹腾博文首相等,起初,方大人还有点心里发毛,现在,他想通了。怕什么?我是一舰之长,哪怕军舰上有睦仁天皇,也照样听我方伯谦的。 谁要是不听我方大人的话,哼,对不起,我会命令水兵把谁给扔下大海的波涛中去。这个念头马上就得付诸于现实。于是,方大人命令道;“传我的命令,凡是在战舰上,胡闹的人,不管他是谁,也不管他的官有多大,统统都扔到大海里去!” “传我的命令,凡是在军舰上,敢于胡闹的人,不管他是谁?也不管他的官有多大?都统统的扔到大海里去!”恨桃大副重复着方大人的命令。“对于那些敢于胡闹的人,不管他的官有多么大,都统统扔到大海里去!”二副苟有才传达着方大人的命令。 很快,这道命令在军舰上的甲板上,如同春风一样吹遍所以乘员的耳朵里去,果然,甲板上很快就变得安静多了。再也沒有人敢胡闹了。因为他们都知道,在一艘军舰上,舰长的权利大无边,舰长就是皇帝,舰长就是上帝。 即便是首相尹腾博文也变得老实多了,他再不义愤填膺了,也不大发雷霆了。他知道,在大海上,面对着波涛滚滚的海面,一个日本首相太渺小了。渺小的不仅有尹腾博文首相,还有他身边的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大将,陆军大臣川上操六大将和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小泉井一大将。 现在,在主席台上的那一帮前來投诚号巡洋舰参观检阅的日本高官们,正在绞尽脑汁,集思广益的寻求求生的办法。他们不约而同的把目光盯向了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小泉井一大将。他们确信,也只有方舰长的顶头上司,能够命令部下停船,或者是调转船头,将军舰驶回到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去。 “喂,你这个家伙为什么还无动于衷呢?难道你眼睁睁的看着我们这些大人物被一个北洋水师的姑奶奶,活生生的拉到大清帝国去吗?”尹腾博文首相撇着嘴,气恼的用通红的眼睛,瞪着小泉井一大将,并且用手杖顶着这个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的胸口,说道。 “首相阁下,我虽然是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可是,现在我的话对于方舰长來说,或许跟放屁一样。” “那里!”尹腾博文首相的胡子都气得翘得老高老高,他用手杖不停的用劲的敲打着小泉井一大将的肩膀,压低嗓门说道;“你难道是纸糊的司令官吗?关键时刻,你这个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司令官,为什么不去制止投诚号巡洋舰舰长的愚蠢行动?你要对我这个日本政府首脑负责!”尹腾博文首相之所以压低嗓门,是怕方舰长的那道命令。因为他害怕被扔到大海中去。 “首相阁下,请息怒!”小泉井一司令官点头哈腰的说道。虽然,他也明白,此时此刻,作为政府首脑的尹腾博文首相也许是一钱不值,但是出于对日本政要的尊敬,他还是恭恭敬敬的对尹腾博文首相说道;“我去试一试,看看方舰长是不是能够看在我的面子上,把军舰停下來,或者是调转船头,驶回到横须贺军港。” “那你就快去!不能再耽误一分一秒了,明白吗?”尹腾博文首相显然是极不耐烦了。他可不想就这样的狼狈的运到大清帝国去。如果那样的话,他还不如求的一死呢。要知道,尹腾博文首相是最懂得武士道精神的。 小泉井一司令官跌跌撞撞的跑到了指挥舱,见到方舰长,就用严肃的,不容置疑的口吻,对他说道;“方舰长,我现在以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司令官的名义,命令你,立刻把船停下,同时将船掉转方向,目标我们的日本东京湾横须贺军港,前进!” 方舰长微笑道;“司令官阁下,请容许我向你说一声,对不起了。我们的军舰不能中途停下來,更不能调转船头,驶向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你明白吗?” 小泉井一司令官背起手,摆出一副上司的姿态,说道;“方舰长,你给我听清楚,站在你面前的是大日本海军大将小泉井一司令官,我再次重申,并且命令你,立刻停船,抛锚,你听明白了吗?” 方舰长也学着小泉井一司令官的样子,背起手來,打着官腔对小泉井一大将说道;“司令官阁下,你也给我听清楚,站在你面前的是大清帝国北洋水师副提督,海军上将方伯谦,且兼任投诚号大型装甲巡洋舰的舰长,我再次重申一遍,并且命令你,立刻离开指挥舱,你听明白了吗?” 第三百章 大清帝国的娘们儿 第三百章大清帝国的娘们儿 恨桃大副也学着方大人的样子,背起手來,打着娘娘腔,说道;“司令官阁下,你也给我姑奶奶挺清楚,站在你面前的是大清帝国北洋水师的副提督贴身秘书,海军少校恨桃,并且担任投诚号大型装甲巡洋舰的大副,我再次重申舰长的命令,立刻离开指挥舱,你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小泉井一司令官看到面前的一雌一雄,哼哈二将,都背着手,比他还牛逼的样子,不觉得先气馁了。就像是扎破了皮球,先给泄气了。他点点头,哈哈腰,在这个令人沮丧的时刻,还不忘记失去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司令官的威仪,如同机械人一样的退出了指挥舱。 首相尹腾博文还在等着小泉井一大将的好结果呢,沒有想到小泉井一司令官却垂头丧气的从指挥舱出來了。不用问,结果便可知道一二。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大将不甘心,便问小泉井一司令官;“喂,小泉君,情况怎么样?” “不怎么样!”小泉井一司令官沮丧的说道;“大臣阁下,不是我不尽心,而是那个方舰长实在是太可气了。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沒有。尤其是那个北洋水师的姑奶奶,更是气焰嚣张,我是敢怒不敢言呀!” “你说的哪个北洋水师的姑奶奶?”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大将不知道小泉井一大将指的谁是北洋水师的姑奶奶。便好奇的问道。 “就是刚才指挥军舰上检阅的那个女大副。她是北洋水师的女兵,据说还是方舰长的贴身秘书呢。”小泉井一司令官说道。 “怎么?舰长就配备贴身秘书了吗?他的级别够了吗?”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大将对此耿耿于怀,因为他才刚刚配备一名贴身秘书。而对于一个巡洋舰上的舰长,就配备贴身秘书显然有点不满。 “大臣阁下,你有所不知,这个方舰长好生厉害呢,要知道,他是北洋水师的副提督呢,军衔都是中将呢。” “要西!”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大将这才搞清楚这个方舰长不同寻常。怪不得口气如此之大呢,看样子还把我们这一级别的日本高级将官都不放在眼里呢!原來他是这个來头呀!“好,你如果说不动的话,就让我來试一试吧。至少我的军衔和级别跟这个北洋水师的副提督是平级。” 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大将说着,就拿出一副救世主的样子,整理了一下将官制服,然后对着首相尹腾博文看了一眼,好像是征求他的意见似的,在得到了尹腾博文首相的赞许之下,东乡平八郎大将迈着标准的军人的步伐,朝指挥舱走去了。 小泉井一司令官望着上司的背影,心里想;大臣阁下去也白去,你以为就凭着你是大日本海军大臣,人家就了事你吗?说不定也跟我的下场一样,碰个大钉子呢。与小泉井一司令官不同的是,其他的日本高官都怀着期待的眼神注视着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大将的背影。认为,他们的命运都押在了东乡平八郎大将的身上了。 所以,所有的日本高官们,都屏声静气的看着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的身影一直消失在指挥舱的时候,还仰着脖子,满怀希望的等待着。但是,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的境遇跟小泉井一司令官的情况,差不多。 “我是大日本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大将。”东乡平八郎大将刚走进指挥舱,便对方舰长來了一个标准的海军敬礼。敬礼的时候,两腿一碰,发出干脆的声音。这是因为他穿的皮靴质量比较好,是纯牛皮的。而且还是上等的牛皮制作的。只有大将级别的日本高级将官才能有资格穿上。 “啊,你就是赫赫有名的东乡平八郎海军大将呀?幸会,幸会!”方舰长对东乡平八郎海军大将的名字,是如雷贯耳。他破天荒的伸出手,握了握东乡平八郎的手。“你來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们可以好好的谈谈。”东乡平八郎海军大将优雅的说道。 看來,官越大,军衔越高,人的姿态就越优雅。就像是人接受教育意义,你接受什么程度的教育,你就表现出什么程度的优雅姿态來。这或许就是人类的文明吧。这不仅仅局限在大清帝国和小日本,我相信在全球都是如此。 “很好,我答应你,我们好好的谈谈。”方舰长对恨桃说道;“去,搬把椅子來,我们就坐在舷窗跟前,一边欣赏着公海的风景,一边谈谈怎么样?”这个时候,恨桃将两把活动椅子搬來了,方舰长递给东乡平八郎海军大将一把椅子,自己先坐在椅子上,那种神态很是自在,很是悠闲。 沒有紧张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随意。东乡平八郎海军大将喜欢这个情形。这是谈判的最好的情形。不要有剑拔弩张的情形存在就好。越是舒缓的,自在的,舒适的,随意的情形,就越是有利于谈判。 “我想跟你谈谈我们的人身安全的问題。当然也包括了我们的首相尹腾博文。”东乡平八郎海军大将倒是开门见山,直接就谈到了问題的实质。这样最好,省的绕弯子,浪费时间。可是,方舰长还想趁着这样的美丽的海景的衬托下,跟这个日本海军大将好好的聊聊天呢! “好吧,既然大臣阁下谈到了你们的自身安全的情况,那么我就表个态吧。”方舰长欠了欠身说道。这个时候,恨桃端來了一个托盘,里面是两个月白色的,形状考究的瓷杯,里面泡着崂山绿茶。 “请喝茶。”恨桃将一杯茶端给了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海军大将。她的那只端着茶杯的肥硕的手,立刻引起了东乡平八郎海军大臣的注意。“要西!”当然,这是发自东乡平八郎海军大将的心声;“所噶!八嘎!这只手多么的性感呀!要是我能够拥有它就好了,我会天天的让这只丰满的手,为我穿衣服,为我擦皮靴,为我干所有的事情。当然,出门就不用了,让别人看见笑话。” 东乡平八郎海军大将在接茶杯的时候,还趁势将自己的手,半握了一下那只肥硕的手,觉得它凉乎乎的,很柔软。或许是恨桃已经感觉到了这个日本海军大臣的多情,就用一只眼睛,乜斜的瞟了一眼东乡平八郎海军大将。 结果,海军大臣的魂立刻就被勾走了一半还多。恨桃觉得勾引的还不够,临走的时候,还故意将自己的脚踩在了东乡平八郎海军大将的皮靴上。这就更加坚定了东乡平八郎海军大将想尝试一下大清帝国的女人的味道,到底是怎么样的? “我们谈谈吧。”若不是方舰长的提醒,东乡平八郎海军大将的魂魄还跟着离开的恨桃,一直跟随下去呢。“谈什么?”大日本海军大臣心不在焉的说了一句。 “怎么?大臣阁下好像忘记了,你刚才不是谈到了你们的人身安全的问題了吗?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了你们小日本的首相尹腾博文。”方舰长说到这里,补充了一句;“啊,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说了一声小日本,大臣阁下不介意吧?” “不,我不介意。本來我们日本就是小嘛,比起你们大清帝国简直是西瓜和鸡蛋的有。”东乡平八郎海军大将因为一个女人的出现,这个时候的态度明显的倾向于方舰长了。“是的,方舰长刚才就我谈到的我们人身问題,要跟我好好的谈谈,我倒是想知道方舰长的态度。” “我的态度很简单,就是把你们全部拉到大清帝国去旅行一趟。当然了,这里面也包括你们的首相尹腾博文。虽然他大概是不想去我们的大清帝国,可是作为一个国家的首相,你不到处走走看看,怎么行呢?你不了解这个世界,你就不能开拓眼界,你就不能胜任首相这个职务,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呀?” “对,方舰长果然是北洋水师的副提督,说起话來也是大政治家的雄略和气魄。我作为大日本的海军大臣,都相形见拙呢。”东乡平八郎海军大将不失时机的吹捧起方舰长。有了日本海军大臣的吹捧,方舰长都觉得有点飘飘然了。 “你放心,大臣阁下,我要让你们在大清帝国玩好,吃好,住好,让你们放下一切包袱,好好的潇洒一番,然后再把你们送回日本,你说怎么样呀?”方舰长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头在比划着,仿佛要在空中画出大清帝国的美妙來,好让东乡平八郎海军大将动心。实际上,方舰长说什么都是枉然,因为他就是不费口舌,人家东乡平八郎海军大将也动了心思,想去趟中国了。 “好好好,方舰长,我早就想去贵国了,只是沒有机会去。现在终于有了那么一个好的机会和理由,我恐怕高兴都來不及呢!”东乡平八郎海军大将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睛的余光追随着那个恨桃丰腴的身影。啊,如果到了中国,这个大清帝国的娘们儿,就是我的啦! 第三百零一章 中国人占了大便宜! 第三百零一章中国人占了大便宜! 当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海军大将兴致勃勃的从指挥舱回到了主席台上,來到那帮日本高官的人群当中的时候,从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海军大将的喜气洋洋的神情,就知道问題圆满的得到了解决。 “看來,还是东乡君亲自出马解决问題快呀!”陆军大臣川上操六大将赞许的说道。他又回转身,对其他的高级将领轻松的说了一句;“好吧,诸位,收拾你们的东西,该我们回横须贺军港啦!” “真的吗?”首相尹腾博文半信半疑的问了东乡平八郎一句。他有点怀疑,为什么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海军大将,跟方舰长那么一谈,事情就圆满解决了呢?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就要跟睦仁天皇陛下请求调人。也就是说,东乡平八郎海军大将外交能力超强,若是掉入我们政府里,干个外交大臣该有多好呀! 可是,他的这一闪念也仅仅像是天上的流星雨一样,瞬间就消失在茫茫的夜空当中了。因为接下來东乡平八郎海军大将说得话,差点让首相尹腾博文背过气去。“诸位,我已经跟方舰长谈妥了,我们就算去大清帝国旅游一趟。方舰长说了,保证让大家吃好,玩好,住好,潇洒一回儿!” 潇洒一回儿!好家伙,这个东乡平八郎海军大将今天是怎么啦?大脑进水了吗?还是糊涂啦?就我们这些大日本的栋梁,国家的决策者们,大日本海陆军的高级将领,精英们,什么都不顾,跟一帮老头老太太一样,屁儿颠颠的跑去中国旅游?自己的正事不干了,自己所负的要职也不管啦,就拍屁股走人,一去了之吗? 这像话吗?若是睦仁天皇陛下要是知道了,该怎么样的歇斯底里,怒火万丈呢?只要有点想象力的人,都不难猜测出睦仁天皇陛下在得知我们这一帮大日本高官们,潇洒走一回儿,漂洋过海,跑到大清帝国玩去了,还不气得抽筋儿,口吐白沫儿吗? “混蛋!”尹腾博文首相将手杖用力的敲了敲甲板,怒不可遏的对眼前的东乡平八郎海军大将说道;“无耻!丢人现眼!有损于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形象!这难道就是你跟方舰长谈判的结果吗?不,我绝不答应!你出卖了我们!你出卖了海军!你出卖了我们日本!” “首相阁下,请息怒!”东乡平八郎海军大将并不惧怕首相尹腾博文的大动肝火,因为他是作为海陆军大本营垂直领导的。是不受政府首脑管辖的。虽然尹腾博文首相在怒气冲冲,但是一点也对作为海军大臣的东乡平八郎海军大将,沒有辙。 要知道,能够管住海军大臣的,也只有大日本海陆军大元帅睦仁天皇陛下,才能够有权利管住东乡平八郎海军大将呢。其他的人,即便是首相尹腾博文也只能是吹胡子瞪眼睛,干气,沒法子。 所以,看到尹腾博文首相的脸都气的发白了,东乡平八郎海军大将依然是毫不在意,表现出无动于衷的样子,对首相说道;“经常大动干戈,会伤害身体的,尤其是每次发怒后,肝子就会遭遇首当其冲的危害,首相,如果你打算多干几年的话,那么就要制怒。” 好嘛,现在倒劝起了首相阁下來了。首相尹腾博文的身体是他自个儿的,该怎么样,跟你海军大臣一点儿关系都沒有!你口口声声让我息怒,叫我不要伤肝,那么你为什么辜负我和大家的重托,跟方舰长來了一个叛徒式的妥协呢?” 你想去大清帝国旅游了,你就去好了,为什么还要让我们大家陪着你旅游呢?尤其是我,作为政府首脑,也被你给卖了,还在后面给你数钱呢,你说可气不可气呀?说不定,我去大清帝国旅游一趟,首相的职位早就被别人给占了。 要知道,在日本有许多觊觎我这个首相位置的人呢!当然了,如果排除不当这个政府首脑的话,我还是可以考虑去中国旅游的。谁不想玩好,张着一张嘴吃好,平躺在舒适的中国的那种红木雕花床上,睡好呢? 尹腾博文首相也知道,自己拿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海军大将一点办法也沒有,但是自己毕竟还是堂堂的政府首脑人物,在大家的面前,威信还是要有的,不能让一个海军大臣当众欺负和羞辱了。 这个时候,陆军中将乃木希典出來打圆场了。“诸位,不要再吵了,也不要再纠缠这个问題了。既然大臣阁下已经跟方舰长谈妥了,我们不如就顺其自然好了。再说了,首相阁下也是为了大家的生命安全着想,这也是人之常情,也是沒有错的。我们应该感谢首相阁下才对。只不过现在我们是身在江湖身不由己呀。这要怪,也怪我们不该來参加投诚号巡洋舰的检阅仪式。” “是呀,投诚号巡洋舰的舰名,就很明白不过了,我们來参观投诚号巡洋舰的检阅仪式,不就是要接受投诚大清帝国的后果吗?”陆军大臣川上操六也出來平息首相与海军大臣之间的矛盾和冲突。“依我看呀,不如接受这个现实,况且我们也沒有做错什么,要知道,我们大家是在海上,军舰拉着我们去哪里,我们不去能行吗?” 说的也倒是的,我们就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吧。首相尹腾博文这个时候已经在心里做出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回不了日本,大不了成为大清帝国的囚徒,大不了我这百把斤的横肉,丢在大清帝国的异国他乡上。 所以说,有的事情,不是我们能够左右就可以左右的。谁让小日本当初答应让方大人当投诚号大型装甲巡洋舰上的舰长呢?谁让方大人让恨桃这个北洋水师的姑奶奶当大副呢?谁让一帮吃了饭,沒处找乐子,而欣然应邀來到投诚号巡洋舰上,参观检阅仪式呢? 这些问題看起來都是偶然,实际上包含着必然。这个必然就是小日本太妄自尊大了,太自作聪明了,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沒想到被一个北洋水师的副提督给耍弄了一番。当然了,方大人也只是在这次的闹剧当中,当了一回儿投诚号巡洋舰的舰长,可是,说起來,耿子奇比方大人还要厉害呢,因为这个耿子奇还居然当了一回儿日本天皇陛下呢! 牛逼吧?怎么大清帝国都出來一些这样的旷世奇才呢?若不然的话,耿子奇也不会派出以北洋水师副提督为首的一个特别行动小组,去东渡日本刺探军事情报,为即将进行的一场攻击日本本土的战役而做准备。 若不然的话,方大人也不会想出投诚日本的招数,虽然这个招数是模仿耿子奇來的,但是还是很有效的,瞧,把日本人给蒙了吧?一艘刚从德国购买的大型装甲巡洋舰就这样拱手送给了大清帝国,这不是捞了个大便宜吗? 更大的便宜就是,作为刚刚提拔为投诚号巡洋舰的大副的恨桃,居然将驻守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的王牌部队----日本陆军第三师团的核心机密----机密作战地图,从该师团长羽田亲王中将的手里,生生的骗到了手。 还有特别大的便宜就是,作为投诚号巡洋舰检阅仪式的指挥官大副恨桃,居然别出心裁,为了逃避还给羽田亲王中将的作战地图,竟然做出了开船的命令,结果把一帮登舰参观的日本高官尽数一网打尽,统统都给拉到大清帝国,做俘虏去了,哈哈哈!爽快吧! 但是,这个好消息,一旦传到了日本天皇睦仁陛下的耳朵里,就成了一个晴天霹雳了。“什么,连首相尹腾博文都被投诚号巡洋舰给拉走了吗?”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汇报道;“陛下,包括首相尹腾博文在内的还有好多大日本海陆军的高级将领呢!” “什么?”睦仁天皇陛下头发都竖起來了;“快讲讲,他们都是谁?” “有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海军大将。” “啊,东乡平八郎海军大将也在其中吗?”睦仁天皇陛下觉得眼前都开始转起來了。眼前的土方久远宫内大臣的脸瞬间成了长南瓜。要知道,东乡平八郎海军大将战功卓著,是睦仁天皇陛下最看重的海军高级将领呢。 “是的,除了东乡平八郎海军大将,还有陆军大臣川上操六陆军大将呢。” “什么,陆军大臣川上操六陆军大将也在其中吗?”睦仁天皇陛下觉得眼前的一切都飞起來了,那个南瓜脸现在变成了一条丝瓜。要知道,这个川上操六陆军大将也是刚刚被睦仁天皇陛下给提拔起來的,因为他是情报头目,下一场战争拼的就是情报,可是,这个人才却被拉到了大清帝国!此人若是落入中国人的手里,将对大日本帝国的情报网,是一个无法估量的损失呀! “除了川上操六大将,还有乃木希典陆军中将!” 第三百零二章 尹东佑亭海军大将重新出山 第三百零二章尹东佑亭海军大将重新出山 “什么,难道说对朕忠心耿耿的乃木希典陆军中将也被中国人拉到大清帝国去了吗?”睦仁天皇陛下的眼前在飞速的旋转着,那个丝瓜脸,现在已经变成了一条豇豆了。睦仁天皇陛下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连对天皇陛下无限忠诚的乃木希典陆军中将都被中国人给弄走了,我们的海陆军大本营,还指望什么人指挥作战呢? “马上出动联合舰队,给我把投诚号巡洋舰追回來!不能让我们大日本帝国的精英成为大清帝国的俘虏!快去办!”睦仁天皇陛下下敕令道。可是,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毕竟是老臣了,不像睦仁天皇陛下血气方刚的年龄,他比较冷静的说道;“陛下,联合舰队司令官也在投诚号巡洋舰上呢,刚才我还沒有说完。沒有司令官,联合舰队现在是乌合之众啊!” “那就重新启用尹东佑亭大将担任联合舰队司令官!”睦仁天皇陛下说道。 “好,我现在就发电令,通知尹东佑亭大将担任联合舰队司令官!”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说道。 “快去发朕的敕令。还有,命令尹东佑亭大将立刻派出一支快速舰队,追截投诚号巡洋舰!” “陛下,如果追截不回來呢?” “那......”睦仁天皇陛下想到了最坏的打算,他迟疑了一下,狠狠心说道;“那就击沉投诚号巡洋舰,不能让大清帝国得到我们的这些掌握着大日本帝国核心机密的高官!” “是,如果追截不成,那就下决心击沉投诚号巡洋舰,而且要不惜代价,陛下,我现在就去发布你的敕令。”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说着就要离开。但是被睦仁天皇陛下又叫住了;“等等,关于新首相的人选,你有什么合适的人推荐一下。” 啊,看來陛下已经做好了应对的准备了,一旦投诚号巡洋舰追截不回來,就让尹东佑亭司令官派出的一支快速舰队,不惜代价击沉,如果击沉了投诚号巡洋舰,在该舰上的所有日本高官都将统统沉入大海。包括首相尹腾博文。 所有,就要按照这样的最坏结果考虑问題。因此,陛下就想问问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目前最合适的新首相的人选是谁?“我认为陆军大将山县有朋担任比较合适。”对于宫内大臣提出的山县有朋作为新首相的人选,睦仁天皇陛下也很赞成。 此刻,山县有朋陆军大将正担任着日本第一军司令官。刚从朝鲜征战回国。山县有朋大将是战争狂人,他是日本国内最激进的高级将领。羽田亲王中将率领的日本王牌部队----第三师团就是第一军的所属部队。 在羽田亲王指挥的第三师团拿下朝鲜首都平壤之后,被调回国内驻守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这是首相尹腾博文的意思。他不想让积极冒进的山县有朋陆军大将指挥的第一军,再扩大战火。所以先说服睦仁天皇陛下把第一军的主力部队第三师团调回国内。 尹腾博文首相以为这样做,是压制作为政敌的山县有朋陆军大将对自己地位的威胁。因为在国内,对于山县有朋陆军大将,取代自己成为新首相的呼声日益高涨,所以说,尹腾博文首相不想让山县有朋陆军大将指挥的第一军,在朝鲜再有什么大的作为。 可是,这个山县有朋陆军大将在攻下了朝鲜首都平壤之后,越打越兴奋了,竟然把矛头指向了大清帝国的东北。虽然第一军的主力第三师团已经奉调回国了,但是这依然挡不住山县有朋的狂热的进攻势头。 他指挥的第一军的第一师团和第二师团,犹如两把钳子,快速而有力的渡过了鸭绿江,打入到中国境内,连克九连城和丹东。甚至不惜补问題和列强的干涉,决心寻找大清帝国的主力部队决战。 若不是尹腾博文首相紧急跟睦仁天皇陛下提出了反对的意见,遏制了山县有朋陆军大将的积极冒进的势头,说不定这个喜欢冒险的老头还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呢。可是,这个喜欢冒险的老头子,在其指挥的第一军被勒令停止军事行动之后,依然向睦仁天皇陛下提交了征服大清帝国的作战计划《征清三策》。 在这个作战计划当中,山县有朋陆军大将积极主张冬季作战;并且提出三条具体的作战方案來;第一,从海路至山海关再次登录作战,建立根据地进行直隶作战;第二,向旅顺进军,将兵站基地移到不冻港;第三,立刻北进,攻取奉天。 不仅如此,山县有朋大将还在《征清三策》中提出南迫京津,北略奉天,同时再开辟两个战场,再一次表现了他积极的军事冒险特点。对此,睦仁天皇陛下非常赏识山县有朋陆军大将的这一作战思想。 所以,此时此刻,当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提出了最佳的新首相的人选后,正与睦仁天皇陛下不谋而合。“好吧,朕也有意让山县有朋陆军大将担任新首相。朕认为山县有朋陆军大将要比尹腾博文首相要有作为的多,朕要灭亡大清帝国,非山县有朋不可。” 好了,新首相的人选也搞定了。那么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睦仁天皇陛下心里也有底了,不像是刚开始听到一帮日本高官都在投诚号巡洋舰上,因为参加投诚号巡洋舰的检阅仪式,而被投诚号巡洋舰劫走,将成为大清帝国的俘虏。 与其让这些日本的精英成为大清帝国的俘虏,耻辱大日本,还不如将他们统统的置于死地,与投诚号巡洋舰同归于尽为好。为了大日本帝国的存亡,这些日本帝国的栋梁,将作为牺牲品永远载入日本史册。 尹东佑亭海军大将接到了睦仁天皇陛下的敕令,让他重新出山担任大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老实说,尹东佑亭大将并不感到很高兴。相反,他还感到一种忧虑。什么忧虑呢?因为,原來他担任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的时候,因为指挥不力,而被当即撤销舰队司令官的职位,顿失颜面。 作为日本海军老字号的海军大将,尹东佑亭司令官在指挥日本联合舰队在黄海与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决战失利,将成为他内心当中永远抹不去的伤痛。不可否认,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的势力实在是太强大了。 如果仅仅是武器装备,战舰的吨位和火力配备的话,尹东佑亭司令官还不是很畏惧,让他感到无比畏惧的是,北洋水师有一个非常厉害的,不好斗的旷世奇才耿子奇。别小看这个中国的毛头小子,虽然还是海军的新手,可是其作战思路简直以诡奇和大气的特点,而让尹东佑亭司令官刮目相看。 尤其是在耿子奇担任临时北洋水师的提督之后,亲自率领无敌舰队与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进行大海战的时候,那出其不意,那捉摸不透的作战理念,简直让尹东佑亭司令官感到穷以应付和难以招架。 很显然,如果再碰上耿子奇这样的对手的话,失败依然是难以避免的。据说耿子奇刚刚被任命为北洋水师的新提督,你想想,这样一个很厉害的角色主持北洋水师,执掌无敌舰队,你再去招惹这样难对付的角色,岂不是拿鸡蛋跟石头相碰吗? 这就是尹东佑亭大将在重新担任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的时候,所表现的忧虑心境。可是,睦仁天皇陛下的敕令已经下达,并且要求他立刻率领一支快速的舰队,追截投诚号巡洋舰,如果追截不成,便可不惜代价一举将投诚号巡洋舰击沉。 尹东佑亭司令官也知道投诚号巡洋舰上,有着许多日本顶级海陆军高级将领,有着时任首相的尹腾博文,有着取代自己成为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的小泉井一海军大将。这些日本高官们,将随着被击沉的投诚号巡洋舰,灰飞烟灭,成为黄海深处的鱼腹里的美餐。 这是一道极其沉重的命令,也是非要执行的命令。于是,尹东佑亭司令官刚刚上任,便立刻组建了一支快速舰队,朝着黄海进发了。在这支快速舰队当中,有旗舰白云号巡洋舰。这也是刚刚从德国购进的大型装甲巡洋舰。 有战列舰武士号。这是日本军港从一艘老的战列舰改装而成的,火力配属都是最新的,而且是速射的,大口径的。可以说是火力比较威猛的。除此之外,还有两艘炮艇,两艘鱼雷艇,一艘轻型巡洋舰。 连同旗舰白云号巡洋舰在内的快速舰队,共拥有作战舰艇七艘,从横须贺军港悄然出发,快速的驶向了黄海海域。搜寻着那艘投诚号大型巡洋舰。尹东佑亭司令官身穿笔挺簇新的海军大将制服,站在旗舰指挥舱的方向舵跟前,举着望远镜望着前方的茫茫海面,心里非常的怅惘。 第三百零三章 有一支舰队追来了! 第三百零三章有一支舰队追來了! “方大人,在我们后面,有一支舰队追來了。看样子好像是日本联合舰队的战舰。”信号兵报告说。听到这个消息,方大人不由的神经高度紧张了起來。他马上举起望远镜,朝着军舰后面的海域望去。 果然,远处茫茫的海面上,有几个小黑点,冒着黑烟,朝着投诚号巡洋舰火速驶來。啊,肯定是日本联合舰队派出军舰來追击我们了!怎么办?方伯谦舰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是好。这个时候,恨桃大副也发现了那远处的小黑点。 “方大人,是日本联合舰队派出的军舰吗?”恨桃大副问道。 “大概是的。”方大人点点头,心情颇有点沉重。 “那就做好战斗准备吧,我们不是也有火炮吗?击退追來的战舰就是了。”恨桃大副想的很简单。她不像方大人想得那么复杂。对于恨桃大副來说,她很可能想到,后面的追兵或许是羽田亲王乘坐的战舰,说不定是为作战地图而來的。 “你说得倒轻巧,开炮?谁不知道开炮?问題是我们是一艘军舰,而对方却有一支舰队,有七艘战舰呢!真打起來,你能打过人家吗?”方大人说道。 “怕什么?我们军舰上不是有一帮日本高官吗?量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方大人,你就听我的好了,只要敢靠近我投诚号巡洋舰的战舰,就开炮驱逐他们,看看谁敢靠近我们?”恨桃大副蛮有把握的说道。 是呀,我们军舰上不是有一群日本的大人物吗?追上來的日本舰队,也未必敢朝我舰艇开炮呢。我们倒是有主动权,朝对方开炮呀。方大人想到这里,嘴角露出一丝笑容。紧张的心情也松弛了许多。 “传我的命令,做好战斗准备!”方舰长终于下达命令了。 “传我的命令,做好战斗准备!”恨桃大副开始重复舰长的命令了。 “传我的命令,做好战斗准备!”二副苟有才重复这道舰长的命令。紧接着,舰长的这道命令迅速传遍军舰。甲板上的各个炮台都开始忙碌起來了,炮手们紧张的搬运炮弹,炮长手握指挥旗,开始站在瞄准仪前,校对着攻击目标的距离和速度。 方舰长准备要对前來追击的日本联合舰队的战舰进行炮击的命令,让投诚号巡洋舰上的那帮日本高官们惶恐不已。起初,他们看到日本联合舰队派出的军舰,从后面渐渐追上來的时候,都个个表现的无比兴奋,认为这下子终于摆脱要运到大清帝国受辱的命运了。 沒想到,这帮日本高官们刚刚高兴起來,却又马上被方舰长准备战斗的命令,所弄得心神不宁,惊慌失措。啊,如果投诚号巡洋舰要对日本联合舰队开炮的话,势必引起对方的反击,要是那样的话,來自日本联合舰队战舰上的炮火,很有可能把自己给炸得飞上天空的。 “必须对方舰长提出严正的交涉,不准他擅自下达开炮的命令!”依然是尹腾博文首相这样的说道。他的话,无疑得到了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大将,陆军大臣川上操六大将和小泉井一海军大将,还有乃木希典陆军中将等高官的积极响应。 “对,首相说得很正确,必须阻止方舰长下达作战命令,否则的话,我们必将遭受到來自日本联合舰队的无情攻击。我们必须对自身的安全提出最严正的交涉,让方舰长本着保护我们的安全角度出发,找到一个妥善解决的办法來。”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代表大家,说出了高官们的心里话。 现在剩下的问題就是谁出面來跟方舰长协商这个事情呢?大家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再次落到了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大将的身上。也只有他才能救大家。因为前面一次提出日本高官们的安全问題,就是由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大将与方舰长进行协商的,虽然协商的结果不如人意,甚至还是带有屈辱性的结果,那就是接受被投诚号巡洋舰运到大清帝国当俘虏的厄运。 现在比起当大清帝国俘虏的厄运來,眼前将要展开的一场血与火的海战,似乎更让日本高官们恐惧。因为当俘虏还能够活命,可是在军舰上遭到炮火的话,那就很有可能血肉横飞,灰飞烟灭了。 所以说,大家纷纷拥戴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大将,让他尽快去找方舰长谈判。尽量说服方舰长不要与追击而來的日本联合舰队进行火拼。于是,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又带着大家的期待,重新走上了指挥舱,去面见方舰长。 “方舰长,我又來了。”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一踏进指挥舱的门,便说道。 方舰长此刻正在密切观察着追來的日本联合舰队的动向呢。猛然听到后面传來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的声音,便转过身去,耸了耸肩膀说道;“啊,又是你,我们的海军大臣阁下,你來找我有有何贵干呢?” “很简单,我们请求你放弃战斗。”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大将说道。 “放弃战斗?为什么?”方舰长对此感到很不解的问道。 “因为如果跟日本联合舰队进行海战,必将危及我们这些日本高官们的人身安全,所以说我们希望方舰长能够与日本联合舰队达成和解,不要诉诸武力。”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指着远处海面上隐约出现的日本联合舰队的战舰影子,对方舰长说道。 “笑话,对方追击我们,并且不排斥炮击我们军舰的可能性,我为什么不能命令投诚号巡洋舰进行战斗还击呢?”方舰长说道。 “那么,我们的安全从何谈起呢?” “战斗一打响的话,那就听天由命了。” “什么?难道说,方舰长无视我们这些日本高官们的生命吗?”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大将说道;“其中还包括了我们的首相尹腾博文在内呢。” “那是你们的首相,不是我们的首相,你要搞清楚。” “要西!” “怎么?你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題了吗?”恨桃大副笑盈盈的走过來,对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抛了个飞眼,说道;“战斗马上打响了,如果你害怕被炮弹炸死,可以躲到我们这里來,要知道有我保护着你,你肯定沒事的。” 什么话,一个堂堂的日本海军大臣,还需要北洋水师的姑奶奶來保护,这不是笑话吗?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大将自然沒有答应。要知道,战场激战日,正是军人作为时。尤其是高级将领的大有作为的时刻,怎么能让一个柔弱的女子,特别是大清帝国的女子來保护自己的安全呢? “我们军人视死如归,问題是我们的日本高官里面还有一些可以称得上是日本栋梁的大人物,比如说首相尹腾博文,还有......”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大将还沒有说完,便被方舰长给打断了;“大臣阁下,你沒有想想,如果你们的天皇陛下要是觉得你们还是日本的栋梁,还是日本的宝贝的话,还能命令來追我们的日本舰队朝我们开炮吗?” 是呀,方舰长的这个话说得不是沒有道理的。但是,如果投诚号巡洋舰主动的攻击日本联合舰队的追兵,很难保证对方不开炮还击呀?所以说,只要是一开战,什么样的情形都有可能发生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你回去对那些日本高官们说,特别是对首相尹腾博文说,只要追來的日本联合舰队不主动向我们投诚号巡洋舰开炮的话,我们也不会开炮还击的。”方舰长对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大将说道。 也只能是这样了,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带着方舰长的这一明确的态度,回到了那群日本高官们的中间。大家并沒有等來多少期待。这不是跟前一次东乡平八郎海军大将跟方舰长谈判一个性质吗?都是以妥协而告终吗? 现在,也只能是希望日本联合舰队的追兵不要主动开炮了。可是谁是担任此次追击投诚号巡洋舰任务的司令官呢?三巨头,这里暂且说到四巨头,是指的这群日本高官里面,官最大的四个人,他们分别是;首相尹腾博文,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大将,陆军大臣川上操六大将和小泉井一海军大将。 这四个巨头开始在一起商议并且猜测起,带领那支日本联合舰队的司令官最有可能是谁?“我认为肯定是斋藤二条海军中将。因为他担任过日本联合舰队旗舰吉野号战列舰的舰长,说不定就是他率领一支舰队來追击投诚号巡洋舰的。”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大将首先开口说道。 “不,我认为也许是尹东佑亭大将重新出山了。而且这支追击的舰队,很有可能是睦仁天皇陛下亲自下达的敕令。”小泉井一司令官如此猜测道。他的猜测是对的。为什么呢?因为正是他取代了尹东佑亭大将,担任了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的职位。现在,他不在其位,尹东佑亭大将很有可能要补缺。这大概也是天皇陛下的主意。 第三百零四章 加快速度,截住投诚号! 第三百零四章加快速度,截住投诚号! “是的,有道理。”尹腾博文首相点点头,赞成小泉井一海军大将的这个猜测和分析。“如果是尹东佑亭大将的话,还好了。因为这个尹东君,我们的私交还算不错,他即便是遇到要攻击投诚号巡洋舰的情况,也得要考虑我们的人身安全。” 可是,事情并不像尹腾博文首相所想的那样,因为从后面追來的一支日本舰队的指挥官尹东佑亭海军大将,在途中又接到了來自睦仁天皇陛下的最新敕令,如果追截不成,就要毫不犹豫的将投诚号巡洋舰击沉。 而且不惜投诚号巡洋舰上连同首相尹腾博文等一帮日本高官的生命。看來,睦仁天皇陛下是要不惜一切代价了。宁愿损失许多日本的栋梁和精英,也要比把这些日本的宝贝送到大清帝国当俘虏,有辱大日本强。而且还可以保守日本帝国的许多核心的机密。 这个时候,尹东佑亭司令官所率领的一支舰队,已经看到了在前面行驶的投诚号巡洋舰的高大的舰影。“命令,开炮!向投诚号巡洋舰进行炮火警告,要求该舰立刻停下來!”尹东佑亭司令官站在旗舰吉野号巡洋舰的指挥舱里,发出了第一道战斗命令。 “命令,开炮!”吉野号巡洋舰的舰长大野山崎少将重复司令官的命令。“向投诚号巡洋舰发出炮火警告!”吉野号巡洋舰前主炮开始忙碌了起來。直径298毫米的炮管黑洞洞的指向了距离吉野号巡洋舰大约有六海里的投诚号巡洋舰。 与此同时,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前主炮,左右舷炮台和后主炮,都将炮口指向了渐渐逼近的日本的一支追击的舰队。投诚号巡洋舰上共有炮台十二门,现在,这十二门大炮都已经装填好了炮弹,就等方舰长的一声令下了。 “方舰长,如果我们一旦开炮的话,说不定会招致日本舰队的疯狂的还击的。而且我们是一艘战舰,对方一共有七艘,如果一旦开起火來,恐怕我们不是敌人的对手呀!”二副苟有才这个时候,对方大人进了一言。 实际上,二副苟有才是胆小,生怕日本舰队发射的炮火将投诚号巡洋舰击沉,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自己稀里糊涂的就丧身鱼腹,多么的亏呀!“怎么,你难道怕死吗?”方舰长说道;“连我这个副提督都把命豁上了,你的命难道还比我值钱吗?” “方大人,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死了不要紧,可是大人作为北洋水师的副提督,如果就这么的牺牲了,多么的可惜呀!”二副苟有才挺会说的。他这样一是说,方大人倒是喜欢听。他说得也是的,自己作为堂堂的北洋水师的第二把手,还沒有在今后的战争当中,建立奇功呢,就这样的交代了,是有些可惜可叹。 方舰长想到这里,便发出了第二道命令;“命令各个炮台,做好发射的准备,一旦敌舰对我舰发射炮火,就立即进行无情的还击。同时,命令我舰加快速度,以最高的节速朝我大清帝国的威海卫军港开进。” “命令各个炮台做好发射前的准备,一旦敌舰攻击,就给予无情的还击,同时命令我舰艇高速前进!”大副恨桃重复舰长的命令。“命令我舰艇高速向威海卫军港方向开进!”二副苟有才将方舰长的命令传达到全舰官兵。 这个时候,尹东佑亭司令官率领的日本舰队已经距离投诚号巡洋舰不足三海里了。“司令官阁下,现在目标已经进入我舰最佳的射击范围,是否命令开炮?”吉野号巡洋舰的舰长大野山崎少将请示尹东佑亭海军大将。 尹东佑亭司令官是一个比较谨慎的海军大将。他又一次拿起望远镜,可以看到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各个炮台的炮口都对准了自己的舰队。难道投诚号巡洋舰真的想反抗我们舰队吗?难道该舰舰长真的就不考虑自己的危险处境吗? “司令官阁下,目标已经开始提速,加快朝威海卫军港方向逃窜,请下达攻击命令!”大野山崎少将也是一个激进派,跟山县有朋陆军大将一样。都是很富有冒险精神的。对于战争,犹如打了一针强心剂一样的兴奋。 “我舰现在速度是多少?” “二十二节。司令官阁下。” “命令提速到二十四节,超过投诚号巡洋舰,截断目标的去路。” “明白!司令官阁下!” 吉野号巡洋舰提速到二十四节,率先朝着投诚号巡洋舰追去。日本舰队其他的舰艇,看到旗舰打出的加速信号,也都加足马力,赶了上來。很快,吉野号巡洋舰就与投诚号巡洋舰并驾齐驱了。两舰相距非常近了。彼此都可以看清楚对方舰艇上的官兵。 因为两舰艇相距很近,两舰艇上的炮口几乎都成为平行的了。如果发射炮火,几乎就是平射了。“向目标发出信号,命令投诚号巡洋舰立刻减速,并且停下來!”尹东佑亭司令官对大野山崎舰长命令道。 吉野号巡洋舰上的信号兵打出的信号,被投诚号巡洋舰上的方舰长看得真真切切。“哼,胃口也太大了吧?想让我舰减速并且停下來,休想!”方舰长说道;“命令信号兵,发出信号,就说你们小日本无权命令我舰减速并且停下來,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道,否则的话,炮弹相见!” “要西!”尹东佑亭司令官看到从投诚号巡洋舰发出的信号,气恼的说了句;“好,竟然敢蔑视我们大日本舰队,好,先给你一个下马威看看。”于是,尹东佑亭司令官开始发出开炮的命令了。 “命令,警告性开炮!” “警告性开炮!”吉野号巡洋舰的舰长大野山崎少将终于听到了司令官阁下的开火命令,于是就兴奋的对大副传达了。大副又跟二副传达。很快,就听到“轰隆”一声,从前主炮发出的炮弹射出去了,几乎是擦着投诚号巡洋舰的桅杆,在附近的海域爆炸了。 “他奶奶的,到底是开火了呀!”方舰长也兴奋起來了。“命令开炮!”大副恨桃用她那清脆的嗓音发布方大人的命令。二副苟有才也传递方大人的开炮命令;“开炮!”只听到甲板上,所有的十二门大炮,同时怒吼起來。 “轰!轰!轰!”十二门大炮发射出去的炮弹如同彩练当空舞一样,在空中划了个弧线,在吉野号巡洋舰的后面炸开。其他的几发炮弹也落到了日本舰队其他的舰艇的周围,掀起很高的水珠,如同喷泉一样的壮观。 “投诚号巡洋舰还击了,命令开炮!”尹东佑亭司令官终于发布打击目标的命令了。 “轰隆!”从吉野号巡洋舰发射出去的炮弹,直接打在了投诚号巡洋舰的左舷,但是因为投诚号巡洋舰是装甲大型战舰,一般的炮弹根本穿不透,所以打到装甲护卫的船体上面,发出当的一声,然后炮弹就落入海面当中,爆炸所激起的水花淹沒了船舷。 “命令鱼雷艇攻击!”尹东佑亭司令官命令道;“击沉投诚号巡洋舰!” 大野山崎舰长还沒有來得及传达司令官阁下的攻击命令呢,投诚好巡洋舰又开炮了。“轰!轰!轰!”突然,一发炮弹直接射到吉野号巡洋舰的前主炮台上,爆炸了。爆炸产生的气浪将炮手们都炸得飞上了天空。如同天女散花一样。 一块弹片飞进指挥舱,嵌入尹东佑亭司令官旁边的柱子里,因为柱子是木制的,所以弹片嵌入进去的时候,因为速度很快,产生的烟雾升腾起來。尹东佑亭也感觉到手里拿着的望远镜也开始冒烟了,他低头一看,望远镜被刚才飞來的弹片,削掉了半截镜头。如同削面一样。 “要西!”尹东佑亭司令官马上就像是扔掉一块烫手的山芋一样,扔掉了还在冒烟的半截望远镜,转身一看,大野山崎舰长早就抱着脑袋,卧倒在甲板上了。顿时气得尹东佑亭司令官抬起右腿,用力的踢了大野山崎舰长一脚;“混蛋,快起來指挥!” 可是,卧倒不等于怕死呀!况且如果一舰之长若是殉难了,谁來指挥吉野号旗舰呢?所以说大野山崎舰长的主导思想是沒有错的。保护好自己,就能够有效的打击敌人呀。大野山崎舰长对于尹东佑亭司令官踢自己一脚,不以为然。 刚才若不是我及时的躲开飞來的炮弹,说不定我就想司令官阁下手里的那半截望远镜,肯定沒命了。因为我的个子高,不像是尹东佑亭司令官那样,是矮矬矮矬的。在战场上,矮个子的人就是占便宜。不比个子高的,目标显眼,很容易成为敌人打击的靶子。 万幸的是,我还毫发无损呢。大野山崎舰长想到自己还好好的,就心里感到由衷的喜悦。被司令官阁下踢几脚,算个什么。司令官动粗诚可贵,但是生命价更高。只要是还活着,就比什么都要好。 “司令官阁下,请你重复一下命令!我的耳朵被炮弹给震的都快要听不清楚了。”大野山崎舰长指着自己耳朵,对尹东佑亭司令官诉苦道。好像要用这样的方式,來抵消司令官对自己的不满。 第三百零五章 命令,鱼雷艇发起攻击! 第三百零五章命令,鱼雷艇发起攻击! “我命令鱼雷艇对投诚号发起致命攻击!” “命令了。鱼雷艇发起攻击!”大野山崎舰长命令信号兵对鱼雷艇发出攻击信号。可是,这似乎有点迟了一步。因为如果不是大野山崎舰长躲避那么一家伙,尹东佑亭司令官的攻击命令如果能早几分钟发出的话,历史将会是另外一个样子。 但是,事实情况是不能杜撰的。问題是从投诚号巡洋舰发出的第二波炮击,有一发炮弹击中了一艘鱼雷艇的鱼雷发射舱,结果在鱼雷发射管里,一枚还沒有來得及发射的鱼雷,就自行在鱼雷舱发生了可怕的爆炸。结果爆炸所引发的鱼雷弹药库里,存放的六枚鱼雷也被引发爆炸。 其中有一枚鱼雷,引信被其他鱼雷爆炸所掀起的气浪和弹片撞击,犹如在鱼雷管里,被发射的状态一样,嗖的一下,直接朝着旗舰吉野号巡洋舰射去。鱼雷游弋的航线非常清晰,因为可以在海面上产生一条白线。 大野山崎舰长最先看到了朝吉野号巡洋舰冲过來的鱼雷,惊慌的叫道;“哎呀,不好,司令官阁下,有鱼雷朝我舰冲过來了!”到底还是作为日本联合舰队的司令官比较镇静,尹东佑亭司令官用威严的神情,对着惊慌失措的部下,大声训斥道;“混蛋,保持镇静!快规避鱼雷!” “规避鱼雷!”大野山崎舰长命令舵手;“左满舵!” “满舵左!”大副重复大野山崎舰长的命令。 “左满舵!”二副重复着大副的命令。 只见吉野号巡洋舰很快的朝左转动了一下庞大的身躯,结果就在鱼雷即将撞上舰艇的一霎那,幸运的避让过去了。那枚鱼雷带着长长的航迹,迅速朝着前方冲去。吉野号巡洋舰上的官兵都长长的舒了口气。 尹东佑亭司令官和大野山崎舰长也舒了口气,可是,他们刚刚舒缓下來的神经又绷紧了,只见那枚规避过去的鱼雷,迅速朝着不远处的一艘炮艇冲去。那艘炮艇是叫犬养号,是根据一个日本政治家的名字命名的。 可是,这个炮艇命名才不到半年的时间,就在这次执行追击投诚号巡洋舰的任务当中,不幸被冲过來的鱼雷给击中了。鱼雷是从犬养号炮艇的中间直接命中该舰艇的,当即就将炮艇一分为二,炮艇上的弹药库首先被引发爆炸,结果断成两截的炮艇,飞上了天空。 有几门炮,在被气浪冲到蓝天白云的时候,因为炮膛里还有炮弹,结果在天空上,那炮膛里的炮弹不知道怎么的,就发射了出來,结果一发炮弹不偏不倚的倒打过來,端直子朝着旗舰吉野好巡洋舰飞了过來。 “不好,司令官阁下,快卧倒!”大野山崎舰长眼尖,首先看到从空中降下的那发炮弹,这会儿,他不在是自己先卧倒了,而是将尹东佑亭司令官急忙一把推倒,自己也就势倒在司令官的身边。 就在他们刚刚倒下的时候,那发炮弹带着呼啸声,就落在了指挥舱,当即将大副和二副都炸飞了。舵手也幸亏卧倒及时,侥幸躲过一劫。大副当即一命呜呼,二副的胳膊被炸飞了,那条断了的胳膊,还落在了大野山崎舰长的背上,他还以为是司令官阁下在拍拍他,鼓励他不要惊慌呢。 可是,那只手不像是司令官的,因为尹东佑亭司令官拍打大野山崎舰长的时候,从來都是手比较重的,为什么这次那么的轻呢?而且只是拍打了一次,就不拍了。难道说,司令官阁下不幸受伤了吗?或者是光荣牺牲了吗? 大野山崎舰长将身子翻了过來,那只手就啪嗒的一声,掉在了甲板上。啊,一只断胳膊!哎呀,是不是司令官阁下被炸断了胳膊了呢?几个月前,尹东佑亭司令官率领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在与北洋水师无敌舰队在黄海发生海战的时候,曾经被炸伤过胳膊。现在莫非又被炸伤了胳膊吗? “司令官阁下,这是不是你的胳膊?”大野山崎舰长一把捡起了甲板上的那只断胳膊,对在硝烟当中一时还无法看清楚的尹东佑亭司令官大叫道。 “我的胳膊沒有什么事情,怎么?你为什么要关注我的胳膊呢?”尹东佑亭司令官透过弥漫的硝烟,也想看看周围到底被炸成什么样子。但是,他也无法看清楚大野山崎舰长的真面目。因为炮弹爆炸所引发的易燃物,依然在燃烧着,冒出很多烟雾。 “那么,这究竟是谁的胳膊呀?”大野山崎舰长依然抓着那只断胳膊,在四处搜寻着什么。 “混蛋,越是在这个时候,就越是要保持我们军人的镇定!”尹东佑亭司令官很看不惯部下一遇到什么情况,就六神无主的样子。这是与大日本帝国的海军极为不相称的。说得比较严重一点,是可耻的胆小鬼的行为! “明白了,司令官阁下。可是我们现在怎么办?”大野山崎舰长在烟雾当中,不知所措的向尹东佑亭司令官请示。“什么怎么办?继续指挥战舰,朝着敌舰开炮!”尹东佑亭司令官严厉而镇定的命令道。 “可是,我眼前都是烟雾,什么都看不见,怎么指挥呀?” “混蛋,你就不会等硝烟散去,能看清楚了再说吗?” “可是,司令官阁下,我又怕贻误战机呀!糟糕,太糟糕了,这个讨厌的烟雾什么时候才能散去呢?”大野山崎舰长伸出手來,抓了几把弥漫在空中的硝烟,仿佛能一把抓住似的。 “命令另外一艘鱼雷艇发动攻击!”尹东佑亭司令官命令道。 “命令另外一艘鱼雷艇发起攻击!”大野山崎舰长命令信号兵向另外一艘鱼雷艇发出信号。 可是,信号兵准备在用桅杆升起信号旗的时候,又一发炮弹呼啸的掠过,瞬间将桅杆给击断了。于是信号兵只好干瞪眼,望着只剩半截子的桅杆发呆呢。好在另外一个信号兵可以用信号灯來发布尹东佑亭司令官的作战命令。 另外一艘鱼雷艇得到了由旗舰吉野号巡洋舰发出的命令,立刻朝投诚号巡洋舰发射了一枚鱼雷。这艘发射鱼雷的鱼雷艇叫司令官号。这是尹东佑亭司令官为了纪念自己曾经给大日本联合舰队所做的卓越贡献,而特意在他重新出山担任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的时候,命名的。 担任司令官号鱼雷艇的舰长名字叫镰仓小度中佐。他可以说是尹东佑亭司令官的忠实的部下。过去,当尹东佑亭司令官在吉野号巡洋舰担任舰长的时候,镰仓小度就是该舰的舵手了。有一次吉野号巡洋舰在日本海巡航期间,突然与英国的一艘战列舰遭遇。 英国战列舰先发制人,突然朝吉野号巡洋舰开炮。猝不及防的吉野号巡洋舰的指挥舱当即就中了一炮,千钧一发之际,舵手镰仓小度不顾身死,扑向了近在咫尺的尹东佑亭舰长,将他压在身体底下,炮弹在不远处爆炸,一块弹片穿过了镰仓小度的大腿,血流如注。 但是,尽管镰仓小度受到重伤,可是压在他身子底下的尹东佑亭舰长安然无恙。这样才能够让尹东佑亭舰长继续指挥,吉野号巡洋舰的大炮开始还击,将那艘英国战列舰驱逐出了日本海。战斗结束后,镰仓小度被紧急送往医院进行救治。 好在当时那快弹片滚烫的热度,让血管都烧焦了,这样就止住了很多血的涌出。沒有造成大量的失血,为后面的抢救赢得了时间。恢复健康的镰仓小度被尹东佑亭舰长任命为水手长。并且申请上级进行嘉奖。 镰仓小度被上级授衔为上尉军衔。又被调往新的鱼雷艇担任二副。当尹东佑亭海军大将重新出山担任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后,就特别任命镰仓小度担任了鱼雷艇的舰长,官衔也跳级升为中佐。对此,镰仓小度舰长对自己的老舰长感激不尽,心怀报答之情。 现在,当镰仓小度舰长接到发自旗舰吉野号巡洋舰的信号之后,毫不犹豫的朝着投诚号巡洋舰就发射了一枚鱼雷。当鱼雷顺利的发射出去之后,镰仓小度端起望远镜观察鱼雷是否能命中目标。如果不能命中目标,就要马上再发射第二枚,直至将目标击沉。 “第二枚鱼雷准备!”镰仓小度舰长发布命令。 “第二枚鱼雷准备!”大副重复舰长的命令。 “第二枚鱼雷准备”二副将舰长的命令传达给炮长。 这个时候,鱼雷艇上的官兵都屏声静气的看着远处海面上的投诚号巡洋舰,是不是被击沉了。可是,他们左看右看,投诚号巡洋舰依然屹立在海面上,而且舰上的所有的大炮还在疯狂的开火呢。 突然,一发炮弹带着呼啸飞过來了。一声惊呼之后,鱼雷艇的官兵都抱头鼠窜,还沒有跑出几步,炮弹就在前主炮的位置,轰隆隆的一声,爆炸了。镰仓小度舰长觉得自己好像是腾云驾雾了,而且在空中还翻了好几个跟头,如同孙悟空翻个头一样。 然后,在空中荡漾了一会儿,他就飘落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了。刚才还是在鱼雷艇的指挥舱里进行在指挥呢,可是现在却在海里挣扎着。镰仓小度睁开眼睛,忍住海浪的巨大冲击,想看看自己的鱼雷艇。 第三百零六章 命令日本高官们充当临时炮手 第三百零六章命令日本高官们充当战时炮手! 接连两艘鱼雷艇被投诚号发射出來炮弹所击中,这让率领的日本舰队的司令官尹东佑亭非常的恼火。看起來,投诚号巡洋舰的火力很威猛,而且攻击力比较强,为什么自己的七艘军舰都沒有一下制服投诚号巡洋舰呢?这是什么原因呢? 我就不信,这个投诚号巡洋舰难道是三头六臂不成吗?尹东佑亭司令官的倔脾气上來了。他命令大野山崎舰长道;“立刻命令所有的炮火,对准目标,发起迅猛的攻势!”大野山崎舰长向大副命令道;“调动我舰所有的火炮,向投诚号发起猛烈的攻击!” 于是,吉野号巡洋舰开始把战舰上的所有的火炮都发射出炮弹,狂泻到投诚号巡洋舰上。顿时投诚号巡洋舰上接连中了好几发炮弹,甲板上一片后海。到处都是喊爹叫娘的声音,那是被炮弹所击中的海军官兵,还有一口气的,在临死前的凄惨挣扎。 幸亏那帮日本高官们在战斗打响之前,就躲进了休息舱里。那里有着厚实的装甲船体防护着,所以安然无恙。可是在指挥舱里,方舰长忍受着炮火横飞,硝烟弥漫,坚持指挥着。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指挥的话,万一投诚号被击沉,自己岂不是也难逃丧身鱼腹的下场呢? 所以怎么也是死,如果在绝境当中求的一线生机,也是好的。也是积极的。因此,方舰长指挥投诚号巡洋舰不顾敌舰疯狂的炮火攻击,竭尽全力的进行反击。突然,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在前甲板上响起來。 接着响起了狼哭鬼叫的声音,过了一会儿,炮长熊友亮浑身是血的跌跌撞撞的跑到指挥舱里來,对方大人进行汇报道;“方大人,我们的炮手差不多都被炸死了,沒有炮手,我无法开炮还击呀!” “你立刻去休息舱,将那些躲避在休息舱里的大人物们统统给我滚出來,让他们充当你的炮手!”方舰长说道。 “什么?方大人,你是说让那些大人物当我的炮手吗?” “对,你快去执行我的命令!” “可是......” “可是什么?” “我指挥不动他们,要知道他们都是大人物呀!” “大人物怎么啦?在这个时候,面对着炮火连天的战场,面对生死考验的时候,他们就是狗屁大人物了,因为我们的军舰被击沉的话,他们即便是大人物也跟我们一样,都会成为鱼虾的食物的,你明白吗?” “明白了,大人。” “既然明白了,那还不快去!” 炮长熊友亮就跑到休息舱,推开休息舱的门,一看,里面的那些高官正坐在床上,瑟瑟发抖呢。他们被外面激烈的炮火所吓得魂不守舍。看到闯进來的满身带血的炮长熊友亮,那帮日本高官们,原來无助的眼神里,又恢复起一种高官才有的威严和矜持來。 “你的什么人的干活?”陆军大将川上操六质问道。 “我的炮长的有!”炮长熊友亮依然是跌跌撞撞的闯入到休息舱。 “你的马上给我滚出去!”原來是一个小小的炮长呀?陆军大臣川上操六大将不屑一顾的朝炮长吼道。 “我的不出去,你们的现在统统归我指挥的干活!”炮长熊友亮非但沒有马上滚出去,反而出言惊人。好家伙,竟然不知天高地厚,还要指挥这些大人物呢!这不是炮长疯了吧?也许他是发疯了,因为你看看,他的军衣上血迹斑斑的样子,八成是被激烈的炮火所吓得神经失常了。 “你是不是发疯了?”首相尹腾博文用很严厉的口吻对这个普通一兵说道。 “我沒有发疯,你是谁呢?”炮长熊友亮自然不认识这个日本首相。 “我是谁?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谁?你又沒有穿军队的制服,或许你是将军,或者是校级军官吧?可是我不明白,你怎么不穿军装呢?这样的话,谁也识别不了你的身份。”熊友亮炮长说道。 “他是首相尹腾博文。”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海军大将指着尹腾博文首相对炮长熊友亮说道。 “啊,首相!”炮长熊友亮惊讶的大叫一声。好家伙,日本首相,这还了得。方大人竟然还让我这个炮长去指挥日本首相,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吗?不,不,我绝不干这样的事情。我怎么能够去指挥一个首相呢? “怎么,难道你还不给我滚蛋吗?”陆军大臣川上操六准备想亲自动手,驱赶这个不知道好歹的炮长了。 “让我滚蛋吗?”炮长熊友亮冷笑道;“不,我不能滚蛋。因为我如果滚蛋了,你们说不定就要遭殃了。” “为什么?” “因为我得到了方舰长的命令,要拯救你们出苦海呢!” “放屁,我们怎么了?还要你來拯救我们出苦海?” “好吧,实话实说吧,我要你们现在统统的都当我的炮手,然后参加战斗,用炮來打小日本。” “混蛋,什么小日本,我们是大大的日本的有!”陆军大将川上操六气恼的几乎要抽出腰间的战刀,将炮长熊友亮來个一劈两半呢。但是,他沒有那么做,因为这个熊友亮简直在他这个陆军大臣眼里,小得不能再小,如同臭虫一般,值不得他亲自动手。 “现在,外面战斗正在激烈进行,我沒有时间跟你们來解释,反正我已经得到方舰长的明确命令,要你们充当我的炮手,如果你们不去的话,后果自负!”熊友亮炮长好像是在给一帮日本高官进行最后通牒一样。 “叫你们的方舰长來!”首相尹腾博文说道。 “你难道沒有听到我们首相的命令吗?”陆军大臣川上操六说道。 熊友亮炮长想想也对。如果自己硬要让这些高官來给自己当炮手,几乎是不可能的。还是去把方舰长立刻叫來,让他亲自给这些高官说说吧。于是,熊友亮炮长对他们说道;“好吧,你们等着,我去叫方大人來!” 方大人此刻正在为前主炮哑巴了,感到心焦。毕竟在军舰上,火力最威猛的当数前主炮了。现在前主炮因为炮手不够,而不能发挥它巨大的作用,的确是一大损失。他正这么想着,炮长熊友亮又跌跌跌撞撞的跑來了。 “为什么你的前主炮依然沒有参加战斗呢?” “是因为我的炮手们不合作。” “怎么回事?” “你不是让那些日本高官当我的炮手吗?可是他们非要见见你呢。”炮长熊友亮说道。 “岂有此理!”方舰长背着手,來回的在指挥舱里踱步,然后突然停住了,看了一会儿炮长熊友亮,然后对他说道;“前面带路!”方大人刚跟熊友亮炮长走到指挥舱门口,又转身对大副恨桃说道;“这里暂时由你指挥。” “方大人,你就放心的去吧。我会指挥好的!” “但是,”方舰长竖起一根手指头,对恨桃大副说道;“不准瞎指挥!明白吗?” “明白啦!”恨桃大副说道。她明白方大人的意思,是想不让恨桃又重蹈覆辙,重演像开始那样,擅自宣布将投诚号巡洋舰开出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以致造成现在这样难以收拾的局面來。 当方舰长出现在那帮日本高官的面前的时候,场面有点让人喘不过气來。因为方舰长和那帮高官们,谁也沒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突然,一发炮弹落到了距离休息舱不远的地方爆炸了。 气浪将休息舱的门猛烈的撞击开了,连站在门口的炮长熊友亮也一个踉跄的跌倒在甲板上了。突如其來的爆炸,让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这个时候,方舰长开口说话了;“尔等如果不想死在这里,就跟我去打仗。” 死一般的沉寂,算是对方舰长的很好的回答。 “怎么?沒有人表态吗?”方舰长将面前所有的面孔都扫视了一遍,他所看到的是惊恐和仇恨还有矜持和威严所组成的一张张复杂的脸孔。 “跟你去打仗?”首相尹腾博文首先打破沉寂说道。 “是的,我是一舰之长,只要是在我的军舰上,就要服从我的命令。否则的话,按照违抗军令执行战场命令。我想这个道理,作为首相的你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对吗?” “听起來是有道理,可是,你指挥动我们吗?我们都是大日本帝国的领导层,是国家的决策人物,你呢?不过是一舰之长,别的不说,就我这个首相,都可以决定你的命运的。”尹腾博文首相希望这个方舰长能够屈服他的威望。 可是,方舰长沒有屈服。在这点上,方舰长还算是一条汉子。“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包括这里的人,是什么职位?首相也好,将军也罢,现在,至少是在我管辖的军舰上,你们都是我的乘员,所以就要无条件的服从我这个舰长的命令。多余的话,我也不想说了。我现在需要你们作为一个水兵,参加我们军舰上的一场抵御外來侵略的战斗!” 第三百零七章 我们要打胜仗! 第三百零七章我们要打胜仗! 这会儿,沒有人说话。响鼓不用重锤。大概日本高官都明白方舰长所说的含义,所以说表现出一阵思考般的沉默來。 “现在,我命令你们立刻走出这个休息舱,去跟随我们的炮长,去前甲板的主炮台,统统充当一名战时的炮手,去投入紧张的战斗,來抗击敌舰对我们投诚号巡洋舰的攻击。明白吗?”方舰长说完,很快就有一个声音回应了;“好,我听从方舰长的命令!” 这个回应的人,就是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海军大将。因为他也知道,在军舰上,就犹如在一个王国里,舰长就是国王,其他的都不过是臣民而已。所以,国王发话了,谁敢不听,不听就要受到王法的惩罚。 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大将是最先觉悟的,那么其他的人的思想也开始活泛起來了。在这些人的思想里,既有好汉不吃眼前亏,也有先屈当人下人,方能当得人上人。更有忍得一时,放纵一世的想法,反正是五花八门,数不胜数。 因为一个人的思想在瞬间会释放出很多的想法來,稀奇古怪的,独辟蹊径的,你想想若是一帮人的思想都释放出來的话,该有多少呢?你数不清吧?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大将的思想松动犹如开启了阀门,将其他人的思想也都释放了出來。 “好吧,我也算一个。”海军大将小泉井一原司令官说道。这里,作者给他定位是原司令官也是对的。因为现任日本联合舰队的司令官是尹东佑亭海军大将。所以说,小泉井一只是保留了他的海军大将的军衔。 在小泉井一海军大将表态之后,接着就是陆军大臣川上操六大将,他的思想是最活跃的,他是本着先过这个村,然后在看那个店的人。反正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川上操六陆军大将表态之后呢,就是陆军中将乃木希典表态了;“好吧,我也服从方舰长的指挥。” 最后表态的就是首相尹腾博文了。他不表态也不行了,作为政府首脑,沒有军队的支持也是不行的。而且身边的海陆军高级将领都纷纷表态,表示服从方舰长(打个比方说也就是国王)的绝对领导,那么他硬撑着也沒有多大的意思了。 “你们都妥协了,我再坚持也只能是寡不敌众了。好吧,我也算一个吧。”尹腾博文首相说话的底气,明显的不足。看來一个人,支撑他的底气的往往是属于外在的东西,比如说,权力和金钱,比如说威望和卓越的才干,等等。 “好吧,既然你们都表态要服从我的命令,那么我代表投诚号巡洋舰的全体官兵,欢迎尔等加入我们的队伍。”方舰长背起手來,俨然是一个首长的样子,面对着一群已经臣服的日本高官们说道;“或许你们选择是很痛苦的一件事,但是,我们中国有句话说得好,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执迷而返,说明你们都是有希望的。不是朽木不可雕也。” 方舰长正说着话,突然门口又爆炸了一颗炮弹,气浪通过开着的休息舱的门,将里面所有的人,包括方舰长都掀到了里面了。原來站在方舰长身后的炮长熊友亮,也被再次掀翻在地,而且是扑到了方舰长的身上。 炮弹所引发的气浪非常了得,瞬间的功夫,就让休息舱里的一群人模狗样的高官,变成了一堆人摞人的肉堆了。就好像是在屠宰场的冷库当中,码好的一垛牲畜肉食。而方舰长和炮长熊友亮则在肉垛的最高的位置。 现在,炮弹所掀起的气浪已经渐渐消散,弥漫在休息舱的硝烟也渐渐的褪去了。方舰长和炮长熊友亮先从肉垛上跳下來。然后,先整理一下内务。比如说,将身上的尘土抖擞干净,将身上的海军制服,蹬展一下。 等这一切都做完后,方舰长又恢复到一舰之长的威严。面对着前面的那个高高的肉垛,大声的喊了一句;“全体都有!”口令声还在休息舱内与残余的硝烟一道在回荡着,那个原本好好的肉垛开始土崩瓦解了。 那群日本高官们纷纷蓬头垢面的从各自在肉垛的位置上,跳下來,或者是爬出來,或者是走了出來,按照方舰长的命令,纷纷的按照大小个儿排列在方舰长的面前。“立正!”方舰长的口令又响起了了。 那个排列的队伍,本來是稀稀拉拉的,现在都把两个腿用力的一并拢。发出不太整齐的啪的一下。当然了,也不强求太整齐了,因为要考虑到他们都曾经是日本的高官,是日本的栋梁大人物,是日本的宝贝。再说了,他们刚刚从摆好的肉垛中走出來,肢体和头脑大概还不太灵活呢。 “稍息!” 又是一声啪的一下,两腿分开的声音。或者是人体将自身的重心偏移到另外的一条腿的嗜好,骨骼所发出的一个声音。“从现在起,尔等都要听从我的炮长熊友亮上尉的指挥。尔等听明白了沒有?” “听明白了!”队列发出异口同声的响应声。 “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我们投诚号巡洋舰上炮手了。所以,要归炮长熊友亮上尉的指挥了。你们要绝对服从上级的领导,要发扬我们海军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战斗精神,要顽强的坚决的打击敌人,建立奇功,尔等明白吗?” “明白!” “好吧,现在我要指挥全舰的战斗了。尔等马上在炮长的带领下,各就各位的投入战斗吧。”方舰长说完,就离开了休息舱,到了外面常常的舒了口气。然后朝着指挥舱走去。炮长熊友亮现在就是老大了,只要是方大人不在,他现在就可以当眼前的这帮日本高官的首长了。 “全体都有!”炮长熊友亮又开始模仿方舰长的口吻发布口令了。 队列稀稀拉拉的响了好几下,一点都不整齐,这明显的是不服气的表现。与刚才方舰长喊口令的时候的表现,是大相径庭。“怎么回事儿?难道你们都沒有吃饭吗?”炮长熊友亮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他于是更加威严的吼道。 “对,我们是沒有吃饭。中午饭还沒有吃呢。”中将乃木希典是一个温和的将军,他在长期的军事生涯当中,尤其是带兵的期间,对下属是体贴周到,被部下称之为妈妈将军。现在,他认为作为炮长的熊友亮,不应该忽视大家的肚子。 常言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眼看中午饭的时间就要到了,炮长还沒有一点让大家吃饭的意思。所以陆军中将乃木希典就有义务提出來。让炮长熊友亮明白。“什么?仗还沒有打完,哪里还有饭吃?”炮长熊友亮很不满意现在有人提出这个问題。 “打仗也得先吃饱饭,才有力气打仗呀!”陆军中将乃木希典深知吃饱肚子的重要性,因为长期的军旅生涯,让他明白饿着肚子打仗,肯定是打不赢的。要想让马儿跑得好,就要先给马儿吃草。人也是如此,要让人干什么事情,先得把人的肚子混饱,否则的话,浑身跟棉花一样,怎么打仗,又何谈打胜仗呢?” “饭沒有!要炮弹倒是有一颗!”炮长熊友亮上尉的一句话,就把陆军中将乃木希典给噎回去了。“现在,我要进行战时职位的安排。你们都要竖起耳朵给我听好了。看看各自担任什么职位,别到时候,乱套就行。” “立正!” 这个时候,队列里终于啪的一下,就响了一下,还算可以。说明大家对将要安排的战时职位看得比较重。 “稍息!” 又是啪的一下。比立正的时候稍微好一点。但是这也让炮长熊友亮上尉感到了自己的价值和威严。“现在,我喊一个人的名字,那个人就要大声喊到。明白了吗?” “明白了。” “尹腾博文!”炮长熊友亮第一个喊的就是首相尹腾博文,可是有一个奇怪的现象,他不称呼对方的原有的职位。这大概是他已经把眼前的一帮家伙看出是无名小卒了。如果喊对方的原來职位的话,那么他这个炮长的职位一比,不就是显得太渺小了吗? 所以嘛,坚决不能喊对方的原來职位。 “到!”首相尹腾博文应道。 “凡是我喊到的人,都要向前跨一步,站到队列前,明白吗?” “明白!”尹腾博文向前大步跨了一步。站到了队列前。 “我委任你为战时名誉炮长!” “是,谢谢!”尹腾博文首相摇身一变,成为了名誉炮长。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且看下面的那些家伙们,各自被封为什么官,在说吧。 “东乡平八郎!” “有!”东乡平八郎不愧为是海军大将,动作很规范,向前跨出一步,之后再两腿一并,发出嚓的一声,站得笔直,让炮长熊友亮上尉暗自叫好。 “我委任你为副炮长!” “谢谢!”堂堂的大日本海军大将转眼间变成了投诚号巡洋舰的副炮长了。也不知道东乡平八郎此时此刻心里是什么滋味儿。 第三百零八章 各就各位,准备炮击! 三百零八章各就各位,准备炮击! “小泉井一!”随着炮长熊友亮的一声呐喊,原來的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小泉井一海军大将应声答道“有!”炮长熊友亮宣布道;“我任命你为第二副炮长。”真是太滑稽了,一个小小的副炮长还用得着來个第一和第二吗?这个炮长熊友亮可真能想得出來! 好吧,一个曾经担任过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司令官的小泉井一海军大将,现在也只能是担任第二副炮长了。对此,他自己都觉得啼笑皆非。 “乃木希典!”炮长熊友亮俨然是大元帅一样,声音洪亮,气派很足。想想也对,当你面对着比你大得多的官,尤其是高官的时候,当你的权利还比他们大,你就感觉到自己很牛逼,很傲视一切的感觉。 “有!”乃木希典陆军中将也是一个标准的职业军人。无数的战场经历,让这个传统的将领有着儒雅又职业化的特点。现在,你看看他昂首挺胸的样子,再看看他两腿并且两手都并拢如同一条线,你就会对这个将军感到一种敬意。 “我委任你为助理炮长!” “谢谢栽培!”乃木希典陆军中将的回答也是很有涵养的。虽然他这个陆军中将一下子变成了炮长助理,但是他依然带着一种安恩的思想,对待宣布新任命的炮长熊友亮。但是,他是有分寸的,若是比他官阶高的,军衔在他之上的,他绝对要在“谢谢栽”四个字当中,再加上“上级”两个字。 “川上操六!”炮长熊友亮最后一个才点川上操六陆军大将的名字,这让川上操六这个大日本陆军大臣感到很不满。因为他认为这是炮长熊友亮这个家伙是有眼无珠,狗眼看人低,竟然把陆军大将排到了后面才点名。尤其是把他这个陆军大将排到了陆军中将的后面,才点名,才安排职位,这不是明显的违背军事常识吗? 川上操六陆军大将本來不想搭理炮长熊友亮,什么玩意儿?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比虱子还要小的炮长,竟然如此的侮辱一个堂堂的大日本陆军大将。要知道,自己一声令下,就有七万多陆军将士,听从自己的召唤呢。你这个熊友亮是什么东西? “川上操六!”就在川上操六陆军大臣还在内心咒骂面前的炮长熊友亮的时候,炮长熊友亮提高了嗓门,再次招呼了一声川上操六陆军大将。“怎么搞的,难道你的耳朵塞进猪毛了,沒有听到我点你的名吗?” “我就在这里,你的嘴干净点,要知道你是在给大日本帝国的陆军大臣在说话。请你注意说话的分寸。”川上操六陆军大将愤愤不平的说道。 “你说什么?”炮长熊友亮上尉的双手叉了起來在腰上,又将钢盔朝后脑勺推了推,指着川上操六陆军大将厉声道;“谁的嘴巴干净点?我连续喊你两遍,你都不做声,难道不是耳朵长了猪毛了吗?你还强词夺理,竟然顶撞领导!看我不枪毙了你!” 炮长熊友亮上尉大发雷霆的说道,同时将手朝腰间摸去,那里什么都沒有,他多么想这个时候腰间佩戴一把手枪呀!就像是将军腰间插的一把手枪,而且是精巧的勃朗宁手枪。可是,炮长熊友亮上尉沒有资格配枪,但是被他辱骂的陆军大将川上操六却有把手枪,而且还有佩刀呢。 结果,喊叫着“我要毙了你!”的炮长熊友亮沒有把枪掏出來(实际上,炮长熊友亮只是嘴上喊喊,腰间并沒有什么家伙),可是被他喊叫的人,却一下从腰间抽出了一把精巧的勃朗宁手枪;“八嘎!我要枪毙了你这个混蛋!” 炮长熊友亮上尉顿时感到浑身都发冷,而且还瑟瑟发抖起來。他万万沒有想到,会有一把手枪的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而那个枪管里随时都会射出愤怒的子弹來。快跑吧,赶快撒丫子跑脱吧!但是,他还沒有拔腿跑呢,就有一个声音响起了;“大将阁下,用不着发火,请息怒吧!” 这个劝阻的声音就是陆军中将乃木希典。是他这个老好人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陆军大将川上操六的枪口。“快把枪收起來吧!要知道,你这一开枪不要紧,可是我们这些人的生命,就完全可能葬送到你的手里了。” 经过乃木希典陆军中将的提醒,川上操六陆军大将才意识到自己太冲动了。不能对一个虱子般的小人物发火,那样会有失大将的风度的。你完全可以在这个战斗结束之后,找个机会把这个讨厌的炮长,像是碾臭虫一般的撵死它,光留下一道血痕。 想到这里,川上操六陆军大将才将手枪塞进腰间了。见此情景,炮长熊友亮上尉本來想拔腿跑來着,右脚已经抬起來了,见到川上操六大将的手枪已经收起來了,便重新将右腿放下,放弃了逃跑,又恢复了刚才的威严。 “好,我第三遍的再说一次,川上操六在吗?” “在!” “出列!” 川上操六陆军大将很不情愿的将腿往前迈了一步。 “刚才的事情我既往不咎,现在我宣布,任命你为战时的一等炮手!”炮长熊友亮上尉说道。 好家伙,这不是糟蹋人吗?一个堂堂的陆军大将竟然被任命为一等炮手!你翻翻军事史,把人类有军队的历史都看个遍,也不会找到如此荒唐的事情。 “那么,我请问炮长,谁当二等炮手呢?”原來的陆军大将,现在是一等炮手的川上操六讽刺的问道。 “暂时还沒有,不过会有人來担任二等炮手的。我是抬举你,才让你担任这个职位,你不能够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简直是在胡乱放臭屁!我这个堂堂的陆军大将,还稀罕你这个一等炮手吗?还要瞅着二等炮手,眼馋吗?完全是笑话! “全体都有!”炮长熊友亮上尉可不管川上操六一等炮手是如何的委屈和难受,他还要带领自己的部下,迅速赶赴甲板的炮位呢,因为激烈的战斗还等着他们呢。听到了炮长熊友亮的口令,全体被新任命职位的人(现在不叫高官了)都刷的一下紧张起來了。 为什么紧张,因为现在要真刀真枪的跟敌人干仗了,说是敌人,还不是自己人嘛。因为这一点,大家都感到心情格外的沉重。哎,什么时候沦为自己人干自己人的这一步了。唉,这是沒有办法的事情,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事情啊! “向右看齐!”正在大家都这么想的时候,炮长熊友亮上尉又喊起口令來了。于是,队列开始快速的朝着排头第一个看齐。第一个正是首相尹腾博文,大家都向他看齐。队列整理完毕,炮长熊友亮又发出口令;“朝右转!” 所以人都朝右转,因为他们都是军人。只有一个朝左转,那就是首相尹腾博文,请原谅他不是职业军人,而是政府首脑。当然这都是过去时了。现在,他可是名誉炮长。不管怎么说,大小也是一个职位了。 “跑步前进!”炮长熊友亮发出口令后,队列开始离开了休息舱,跑向了甲板的前主炮位置。那里的战斗正在等待着这些曾经是一帮日本高官们。现在他们是被重新任命了新的职位的投诚号巡洋舰的水兵了。 “各就各位!”到了前主炮的位置,炮长熊友亮喊着口令。各就各位就是按照各自不同的职位,各司其职。可是,除了炮长熊友亮拿着指挥旗,不用亲自操炮之外,其余的被炮长熊友亮任命的那些人,都需要操纵大炮呢。 不仅要操纵大炮,还要搬运炮弹呢。现在,搬运炮弹最多的是两个人,一个是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一个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其他的都在大炮上呢。唉,原來的名誉炮长却是一钱不值呀,还要干苦力,搬运炮弹。 这个炮弹可不是好搬的呀,是需要力气的,一枚炮弹好几十斤重,别说是搬很多,就是搬运一枚,也让首相尹腾博文吃不消呀。还有川上操六,被任命为一等炮手,这个职位的主要意义就是为大炮提供炮弹,而且还要及时,,否则的话,大炮一旦断顿了,那可是要追究一等炮手的责任呢。 在正式进入战斗状态之前,还是要简短的操练一番,否则的话,这些由日本高官所组成的炮手们,可就是瞎子摸象了。所以说,在炮长熊友亮上尉的严格的训练下,这些炮手们可以凑合着进行战斗了。 只要是一进入炮位,就要进行发射炮弹的实质操作了。“发射准备!”炮长熊友亮上尉已经举起了发令的小旗,这个时候,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已经费力的将一枚炮弹,送进了炮膛里。 助理炮长乃木希典将大炮的拉绳,紧紧的握在手里,准备着一旦听到炮长熊友亮发令开炮的时候,就用力往下拽绳子,发射炮弹。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正在操纵着大炮的高低方向和水平方向,此刻他全神贯注,不敢有半点马虎。 第三百零九章 应该是高高在上 第三百零九章应该是高高在上 那么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正在干什么呢?当然是最关键的瞄准的任务非他莫属了。被小看瞄准,如果这个环节不过关的话,炮位上的十几个炮手的努力就会付之东流了。所以说,这个原來的海军大臣一点都不敢马虎,把一个眼睛都快贴到了瞄准镜上了。 “目标,敌舰----”炮长熊友亮上尉喊道,并举起了小旗,如果他的小旗用力的落下,并且大声喊道;“开炮!”那么炮手们就要将一发发炮弹,发射出炮膛。现在,炮长熊友亮上尉手里的小旗已经高高举起了,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聚精会神的盯着瞄准器上的敌舰。 说到这里,作者不仅暗自发笑,世界上的事情,很多都带着荒诞和滑稽的成分。本來这个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应该是高高在上,指挥着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的司令官,让他率领联合舰队向敌舰----也可能是英国军舰,也可能是德国军舰,当然最有可能的是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开火了。 而不是自己作为炮手亲自瞄准,并且瞄向自己的军舰。还沒有直接开炮的权力。因为权力在北洋水师的一个小小的特勤大队的中队长手里。现在这个中队长摇身一变成为了投诚号巡洋舰上的一名炮长。 而且这个炮长还很牛逼,率领着一帮日本高官,要知道这些日本高官都是日本的精英,是日本的栋梁,都是日本政府和军队的大人物。就是这样的大人物,却在此时此刻,被一个小小的炮长所领导着,在巡洋舰上,要与日本联合舰队的一支舰队,进行激烈的反击呢。 你说滑稽不滑稽?你说荒唐不荒唐?世界本來就是由滑稽和荒唐组成的。这个时候,掩嘴偷偷乐的也只有方大人了。他正趴在指挥舱,注视着那帮被**过的日本高官的表现呢。现在这帮日本高官充当了前主炮的炮手,正在炮长熊友亮的指挥下,进行紧张的开火前的准备呢。 “开炮!”只听炮长熊友亮一声呐喊,并且他的胳膊用力往下一挥,手中的小旗落下,随着而來的就是一声“轰!”炮弹射出去了。但是却落在一片空旷的海域上了。这是怎么瞄准的?炮弹又不是烟花弹,不是过年的鞭炮,怎么能当儿戏呢? “乱弹琴!”方大人有点恼火了。战斗正酣之时,满指望着前主炮能够发挥应有的巨大作用呢,沒想到终于发出的一颗炮弹却在海里爆炸了。这不是开玩笑吗?军舰上哪里有那么多的炮弹任你们这样的糟蹋浪费呢? “命令炮长熊友亮精确瞄准,直接打击敌舰目标,不得有误!”方舰长下达命令道。 “命令炮长熊友亮直接打击敌舰目标,不得有误!”大副恨桃重复方舰长的命令。 “命令炮长熊友亮直接打击敌舰目标,不得有误!”二副苟有才传达舰长的命令给炮长熊友亮。炮长熊友亮将脑袋上的钢盔朝着后脑勺一推,怒气冲冲的跑到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的跟前大喊道;“你是怎么瞄准的?” “这不怪我,我瞄准的很好。”东乡平八郎申辩道。 “那我问你,你刚才瞄准的目标是什么?” “敌舰白云号战列舰。” “那为什么大炮发射出去的炮弹,却落在大海里了,连敌舰白云号的皮毛都沒有伤着呢?”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你可以检查一下大炮的方向调节齿轮,看看是不是那里出现了问題?因为刚才小泉井一第二副炮长也向我反映过,大炮的方向不好调节。”到底是海军大将,很快就能够找出问題的结症來。 炮长熊友亮上尉马上察看大炮的方向调节齿轮,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來是前面的一发从敌舰发射來的炮弹在甲板上爆炸后,除了将所有的炮手都炸飞了之外,还有一块弹片嵌在了齿轮里,怪不得大炮不能自如的运转,并且按照瞄准镜所瞄准的方向,进行射击呢? “第二副炮长!” “到!” “你为什么不及时向上级反映大炮的方向调节齿轮问題?”炮长熊友亮上尉开始责备起小泉井一第二副炮长了。 “报告领导,因为我明白,不能越权,这个问題我只能先向我的上级第一副炮长反映。”小泉井一第二副炮长说得很在理,完全是按照海军的操作规程來的。炮长熊友亮上尉哑口无言,心里也很佩服小泉井一第二副炮长的内行。 看來,这个第一副炮长和第二副炮长的任命,完全是名副其实。说明我这个当领导的是知人善任,具有伯乐般的眼光。我就希望自己的部下,能够向这两个副炮长那样的,具备相当程度的战舰专业水平,领导起他们來,也不费劲儿。 好吧,既然问題的结症找到了,当务之急就是排除这个故障。那么怎么样排除呢?本來在前主炮的右前方的工具箱里,备有修理大炮故障的工具的,可是炮弹早就将那个工具箱给炸飞到不知哪去了,现在一时半会儿,上哪里去找工具呢? “干脆找个榔头什么的,把那个弹片给敲掉不就可以了吗?”小泉井一第二副炮长倒是很干脆,这个办法很直接,也简单有效。对,就这么干。可是哪里去着找榔头呢?“不用费事,用炮弹敲一下不就可以了吗?”说话的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 炮长熊友亮上尉看看炮弹,又看看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看到他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像是在戏谑的神情。认为这个主意还凑合。就点头同意了;”好吧,你來试一下。”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就招呼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对他说;“劳驾!快跟我一起抬炮弹!” 于是,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和一等炮长川上操六一起抬起了一颗重达几十斤重的炮弹,就朝那块嵌在大炮调节方向的齿轮上,用力一砸,第一下,沒有反应,第二下,不错,那块弹片竟然松动了,嘿,这个办法真灵! “继续,再用点劲儿!”炮长熊友亮也兴奋的说道。这次他是无比赞赏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智慧,终于有了一个干正经事的机会了。可是,炮长熊友亮的赏识刚起了个头,突然,就听到一声“轰隆!” 只见眼前恍然一亮,那枚炮弹就从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和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手里给嗖的一下飞出去了。原來炮弹在敲打那快齿轮上嵌着的弹片的时候,不当心触发了炮弹的引信,结果炮弹就端直子飞上了蓝天白云。 “唉,好好的一发炮弹,就怎么给浪费了!真是的。”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可惜的说道。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说;“可惜什么?幸亏炮弹沒有在我们当中炸开,就算是老天长眼,要不然的话,我们都完蛋了!” 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和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也觉得很可惜。好好的一发炮弹就这么给飞掉了,如同到手的麻雀一样。但是,他们转眼一想呀,幸亏这枚炮弹沒有在他们的手心里爆炸,如果那样的话,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好,全体都有!”炮长熊友亮本來是想让炮手们再接着打第二枚炮弹。尽管那块嵌在大炮转盘齿轮上的弹片沒有取出來,可是,方大人如果半天沒有听到炮击声音,又要怨他了,还要骂他是饭桶呢。 不管怎么说,哪怕让炮弹发射出去了,不管炮弹落到什么方向,只要炮击就行了,至于打不打到目标,先不管那么多。你沒听说过那么一句经典名句吗;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显。 问題是先行动起來。炮手们一忙碌,就显出一种紧张的战斗气氛來。这样的话,即便是毫无目标的炮击,也说明自己在战斗!“啊,战友!啊,战友!”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甚至哼起了一首罗马利亚的歌曲。 因为乃木希典担任过一段时间驻罗马利亚的武官。很熟悉那首罗马利亚战斗歌曲。“啊,战友!啊,战友!操起大炮,抱起炮弹,炮击吧,炮击吧,再炮击吧,如果敌人还不滚蛋,就让他们飞上天空......” “全体都有!”炮长熊友亮又喊了一声口令,这个时候大家才电打的一样,准备从炮位上爬下了,或者是跳下了,或者是挪过來,准备在大炮前列队呢,结果这个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刚才那枚升空的炮弹,又垂直的落下來,正好掉在了大炮的地盘上,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结果所有的炮手连同炮长熊友亮上尉都被巨大的气浪给掀上了天空。助理炮长乃木希典在升空的时候,飞越指挥舱的窗户的时候,还在哼着那首罗马利亚的经典战斗歌曲;“假如有一天,当我们离去,请不要伤心吧......” 反正,助理炮长乃木希典在飞越指挥舱的舷窗的时候,清楚的看见乃木希典的那张唱歌的脸庞,那神情很是无助和悲伤,但是,乃木希典哼唱的歌曲不知道方舰长听到了沒有。实际上方舰长的确是听到了一句“当我们离去,请不要伤心......” 第三百一十章 向升空的炮手们致敬! 第三百一十章向升空的炮手们致敬! 但是,方舰长还沒有回味歌词的含义呢,而且也对这个奇怪的外国曲调感到纳闷的时候,又一个身影出现在舷窗上了,啊,看清楚了,那是炮长熊友亮的那张惊恐万分的脸,他还凄惨的对自己的舰长,举手行了军礼呢...... 可惜炮长熊友亮那短粗的身影,一晃而过,那速度也太快了点吧?快得让方大人很想对自己的那个可敬的又是可气的部下,点个头的功夫都沒有,那个炮长熊友亮就唰的一下给飘走了。不见了。 要说起这个部下可气,是因为他还沒有带领一帮新补充的炮手----且不管他是不是乌合之众,但是,有效的炮击却沒有发生,沒有出现让人兴奋,让人欢呼雀跃的场面。可是,他自己却同一帮乌合之众因为违规操作,结果飞上了天。 当然,什么事情都要有个一分为二。要说这个炮长可敬,是因为他在飞上天的一霎那间,还不忘记,按照北洋水师的军规所规定的那样,见到长官必须要敬礼。这个炮长熊友亮还不错,他做到了。即便是在飞临指挥舱的那一个瞬间,也要将两条腿并拢,举起手朝着自己的舰长敬礼。那敬礼的姿态,简直跟天使一般。 炮长熊友亮上尉的身影刚刚飘走,便迎來了一个臃肿的家伙,他就是名誉炮长伊藤博文。本來他不应该这个时候亮相的。因为他身体臃肿,身体质量比较重,应该在身体比较轻的炮手们的后面在亮相也不迟,可是,因为他距离爆炸的炮弹最近,所以享受的气浪的威力的位置也是最佳的一个,因此他紧接着炮长熊友亮上尉的屁股后面,升上了天,也是不奇怪的。 因为臃肿,所以在升空的时候,就比较缓慢一点。我不知道你见到过火箭发射升空,离开地面的那几秒钟了沒有。你看吧,那庞大的家伙开始是缓缓的上升,好像是速度很慢似的。现在方舰长所见到的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就是这个感觉。 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在飞临指挥舱的舷窗的时候,甚至处于求生的本能,伸出了两个肥胖的且长着黑粗的毛的手,想抓住舷窗框呢,但是,无奈舷窗框凸起的地方太短了,无法在飞快移动的时候,一下抓住它。除非平时你有这方面的严格训练,可是,尹腾博文平时干着首相的营生,哪能具备这样的特殊的本领呢? 所以说,尹腾博文名誉炮长因为想抓住舷窗的企图破灭,而带着很沮丧的神情,看着指挥舱里面好奇的望着窗外一群漫天飞舞的天使们。方舰长很想透过舷窗,对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说一句话;“喂,首相阁下,让你受委屈了,抱歉......” 但是,抱歉两个字还沒有诞生在口腔当中,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两个乱扑腾的短腿就在眼前消失了。方舰长只能对此感到遗憾了。但是,后面还接二连三的出现了不同的面孔呢。且看,现在出现在舷窗外面的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 他的手上还带着一只被烧焦的破手套。本來手套是白色的,可是现在却是黄色的,而且还冒着袅袅的烟呢。另外一个手上沒有戴手套,兴许已经在飞离甲板的时候,自行脱落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跟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一样,都是距离炮弹最近的位置,那枚炮弹落下爆炸所产生的巨大气浪,有力的将他们俩个掀起到空中。 与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求生不同,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在是升空的时候,表现出一副武士道精神來。瞧,他圆瞪着眼睛,板着脸,撇着嘴。黑胡须翘着高高的,他的耳朵比较大,因为飞速升空,加上身体的重力作用,两个耳朵好像要垂下來似的,这就是万有引力定律的缘故。 一等炮手在飞临指挥舱舷窗的时候,依然是双目大睁,恰好与认真察看外面的方舰长的一双好奇的眼睛相遇了,但是,一等炮手却沒有表现出丝毫要跟长官举手敬礼的意思,反而表现出一副怨恨的表情來。 是的,这是人之常情,应该理解,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嘛。这里稍微改动两个字,叫做人之将死,其怨也可。本來人家做大日本帝国的陆军大臣好好的,而且军衔还是陆军大将呢,结果到投诚号巡洋舰上,却遭受了极不公正的待遇,而且是糟蹋的待遇,堂堂的陆军大将当了一个无名小卒----一等炮手。 当一等炮手也罢了,还叫炮弹给轰到了天空,做了无谓的牺牲,还不如率领千军万马,跟大清帝国的军队,拼杀一番,即便是壮烈牺牲,也是在所不辞。也是死得其所,也是重如泰山,可是现在,却像是羽毛一样飞上了天空。你想想,不怨恨行吗?不怨恨讲得过去吗? 接着一等炮手川上操六飞临指挥舱的就是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了。这个第二副炮长最熟悉指挥舱了。要知道,他在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的旗舰当过舰长好多年了。后來官拜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司令官,军衔为海军大将,不可谓不风光,不可谓不是赫赫有名。 可是再风光,有何用呢?炮弹一爆炸,还不是跟着一帮炮手飞上了天空。小泉井一在海战当中,所遭受的炮火连天的可怕的场面多了,像现在这样,自己随着炮弹爆炸的气浪飞上天空的情景,还算是第一遭呢。 沒法子,谁摊上谁倒霉。如果在官运上面,能够像这样的直接就从甲板升起,高高的飘逸起來,当然是最好不过了。可是如果是将身体高高的抛在空中的话,那是他最不愿意的事情,这也由不得他,世界上的事情,谁也无法料到的。 不过,既然当过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的司令官,而且现在还是海军大将军衔,只不过在投诚号巡洋舰屈就,当了一名小小的第二副炮长,在飞临投诚号巡洋舰指挥舱的时候,还是要保持一个海军大将应有的风度和威严的,同时也要对舰长保持一个敬意。 所以,这个第二副炮长将两个手指举在鼻梁上,來了一个美国军人式的敬礼。这个敬礼的方式可谓是有分寸的,既不失自己海军大将的威严,也不失作为第二副炮长对自己的舰长,所表现的一种敬意。 方舰长这次來得及,也将两个手指放在了鼻梁上,并且有力的一挥,算是对这个曾经的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司令官的一种还礼。幸亏刚才鼻子有点酸楚,自己就摸了摸,不要让鼻涕流下來就行了,结果恰好这个时候,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在飞临指挥舱舷窗的时候,朝他致敬,方舰长于是就直接将还沒有离开鼻梁的那两个手指,做了个敬礼的动作,算是给对方的一个回敬。 现在,飞临指挥舱的该轮到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了。东乡平八郎是距离炮弹爆炸点最远的一个,按照物理的原理,他所受到的气浪的威力,也相应的减弱了许多,所以就可以理解他为什么最后一个升空了。 但是,作为第一副炮长的东乡平八郎,是所有被炸飞的炮手当中,最达观最气定神闲的一个了。因为他非常渴望有这么一个机会,可以看看他内心暗自生情的那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北洋水师的姑奶奶,投诚号巡洋舰的大副恨桃。 因为在此之前,东乡平八郎有过两次代表一群日本高官与方舰长接洽并且商谈的机会,所以在接洽的时候,还荣幸的受到了來自大副恨桃的暗送秋波,顾盼生情。所以这个飞來的情感如同浪漫的插曲一样,在东乡平八郎的心中荡漾着,磐恒着,发酵着,滋长着...... 现在,又到了可以一睹那北洋水师姑奶奶的芳容的机会了,千万要珍惜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哪怕是隔着指挥舱的舷窗,看一眼也行呀。所以,就可以理解,为什么在被炮弹炸飞的一群炮手们当中,最达观,最气定神闲的要数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了。 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是可以超越国界,超越阶级,超越生死的。瞧,就在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被炸飞的一瞬间,他头脑里沒有想其他的,单单就想着那个北洋水师的姑奶奶,想着她那只肥硕的手,想着她眉目传情的媚态,啊,我心欢喜! 现在,当他飞临了指挥舱的舷窗的时候,他将脑袋朝着舷窗凑了凑,尽量想看清那个大副的芳容。所以说,他的眼神越过了方舰长的肩头,落到了方舰长身后的大副恨桃的那张惊讶的不能再惊讶的脸上,而且那个美人还大张着嘴,这是一个典型的吃惊的动作,也就是中国的成语所描绘的那样,叫做;目瞪口呆。 可是,这个目瞪口呆,却在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的眼里,看成了北洋水师的姑奶奶想要跟他做个空中接吻的亲昵动作呢。虽然隔着一层舷窗,虽然一个是身在空中飞,一个是在指挥舱里站,但是,在东乡平八郎的眼神里,却饱含着一种人类的深情。 第三百一十一章 把炮手们都打捞起来! 第三百一十二章长官意志的凌驾 “好吧,我现在容许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回到休息舱休息一下。其余的炮手还要坚持作战,不得消极怠战,明白吗?” “明白,炮长。” “什么炮长?”熊友亮摆出一副刚刚升任大官的姿态,说道;“纠正一下,告诉你们,我现在已经是副总监了。军衔是上校。明白吗?” “明白,副总监!”那帮炮手稀稀拉拉的应道。当然,对于这个副总监,他们都不是很感兴趣,因为你熊友亮的官再大,在他们这些日本高官的眼皮里,也只能是小小的芝麻官,不值得一提。但是,对于熊友亮來说,自己能够意外得获得副总监这个职位,而且还是上校军衔,虽然都是临时的,可是这也够光宗耀祖的了。 可是,他内心也有一点忧虑;毕竟这是方大人在战时给他临时的任命。如果海战结束了,这个临时的职位就要自然解除。所以说,维系这个临时的官职的唯一途径,就是想方设法的拖延海战,不让它早点结束。 怎么样才能够拖延海战呢?那就是要开动脑筋,善于抓住一切的机会,來制造拖延海战的因素。比如说,让投诚号巡洋舰上的炮弹如雨点般落到日本舰队的旗舰上,落到敌舰白云号战列舰上,给敌人以重创,让日本舰队司令官恼羞成怒,进行疯狂的反扑,这样一來,海战会毫无限制的持续下去,除非一方完全失去战斗力,退出海战为止。 本着这个宗旨,熊友亮副总监对眼前的乌合之众,发出了指令;“全体都有!”那些刚刚被从海上打捞出來的炮手们,立刻振作精神,注视着新的长官。实际上还是那个炮长,不过眼前他升了一个副总监而已。说是新长官,还因为,这个上校副总监的官样儿非常的十足,好像他刚刚被授予上将军衔似的。 “立正!” 那些炮手们纷纷原地快速踏步。并且将右脚有力的跺了下甲板,然后两脚并拢,发出啪叽一声。等等,为什么要发出啪叽一声呢。因为他们的浑身都是湿淋淋的,脚上也是湿乎乎,两脚一并拢不是发出啪叽的声音吗? “稍息!” 队列里又发出一阵啪叽的声音,这是炮手们将身体的重心移到了右脚上了。他们都看着熊副总监,看看他又有什么新的指示。 “将士们!”熊副总监开始要发表演说了,而且他面对着几个干巴炮手,就仿佛面前有成千上万的海军将士一样。不过说将士,也对,也是靠谱的事情,比较恰如其分。因为站在队列里的炮手们,原來的职位最低都是大日本帝国师团长以上的职位,军衔最低也是大日本帝国陆军中将军衔。 “小日本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熊副总监背着手,有时候还把一只胳膊伸出來,在胸前比划着。他说得话,怎么越听越好像是某个电影里面的台词呢。而且,熊副总监说到小日本來,让队列里的原來的那帮日本高官气的是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哄而上,扑上去,将这个熊副总监,活剥了皮,然后一口一口的活吞了他。 “现在,世界的格局是有利于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一天一天的在壮大,小日本一天天的烂下去。我们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是号称亚洲第一舰队,世界排名第三的舰队。任何力量也不能摧毁我们!” 队列里发生了窃窃私语,那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在给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在说悄悄话呢。“别听他吹牛皮,给我一个师团,看我一个月如果不踏平大秦帝国的京城,我就不姓川!”助理炮长乃木希典也鄙夷的说道;“我看也是,给我一个旅团,我会在一周内,活捉慈禧太后,把这个老太婆当青蛙一样,劈成两半!” “谁在哪里嘀嘀咕咕的?”熊副总监大声的吼道。他最讨厌自己在队列前训话,下面就做小动作,搞自由主义。为了杀一儆百,熊副总监觉得有必要,将刚才说怪话的两个家伙,绳之以法,惩戒一下,以壮军威和官威。 “川上操六!” “到!” “出列!” “是!熊炮长,不,我差点给忘记了,应该叫你熊副总监!”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向前跨出一步出列的时候,说道。 “乃木希典!” “到!” “出列!” “是,熊副总监!”乃木希典倒是很准确的将熊副总监的新职位给说出來了。并且向前跨了一步,出列并答道。 “刚才,我在训话的时候,你们俩在下面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 “我们俩沒有说什么呀?”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企图來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是呀,我们什么都沒有说。”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也想息事宁人。 “胡说!我分明听见你们俩个在底下嘀嘀咕咕的,怎么说沒有说话呢?”熊副总监大声的嚷道。对他來说,维护自己的权威最好的也是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让部下忠诚自己,而且是无限的忠诚。所以说,他不能容忍部下有欺骗上级的行为。 “好吧,你们还企图狡辩,那么我要让队列里的其他炮手出來作证,看看你们究竟说话了沒有?”熊副总监说道这里,开始点名让别的炮手來作证了;“尹腾博文!” 无人应答! “我再说一遍,如果还不回答的话,后果自负!”熊副总监几乎是动怒了;“尹腾博文!” 还是无人应答!正在熊副总监想亲自提溜他所叫的人的耳朵,把他提出队列的时候,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说话了;“熊副总监,大概你忘记了,尹腾博文名誉炮长不是经过你的容许,回休息舱休息了吗?” 瞧,我这个烂记性。大概是我被气糊涂了吧?熊副总监一拍自己的脑袋,突然想到确实是刚才自己容许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回休息舱了。可是自己转眼间就忘记了,这个记性难道还不烂吗?不过他自己拍自己的脑袋的动作,有失自己作为一个堂堂上校副总监的身份,所以,熊副总监马上将手取下來,改为在空中指手划脚。 “东乡平八郎,你倒是给我证明一下,刚才你听到这两个家伙说话了沒有?” “哪两个家伙?”东乡平八郎比较讲究一板一眼的。也就是说,干什么事情都很精确,不喜欢马马虎虎的。比如像熊副总监说得两个家伙,就给人一种不确定,你为什么不指名道姓呢?两个家伙,是指人,还是指物?指人的话,究竟是指谁?得说清楚才对呀。 “就是川上操六和乃木希典这两个家伙。” “啊,原來你是说的这两个家伙呀?”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说道;“我能够证明他们确实说话了。”大日本帝国的海军和陆军一向不和,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尤其是海军和陆军的高级将领,都是相互侵轧,互相攻击,互相踩鼓。 所以说,即便是到了这个场合,只要是逮住个机会,海军和陆军的原高级将领,就互相都不肯轻易的放过对方。所以说,东乡平八郎很爽快的就揭发了川上操六和乃木希典说话的事实,让这两个原陆军的高级将领,原形毕露了。 “怎么样?难道说还想让我來再找一个证人,证明你们这两个家伙说话的事实吗?”熊副总监得意洋洋的说道。 “报告熊副总监!”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也主动举手揭发道;“川上操六和乃木希典这两个家伙,不仅说话了,而且还肆意的诋毁你们大秦帝国,还有用侮辱性的词语,直接把矛头对准了你们的最高领导人,也就是那个老太婆,不,叫老太婆显得不尊敬,应该叫慈禧太后才对。” “什么?这两个家伙如此胆大妄为,竟然敢诋毁我们的大秦帝国吗?竟然敢侮辱我们的第一老太婆,不,叫老太婆还是不太恰当,应该叫慈禧太后才对,怎么?这两个家伙难道狗胆包天的侮辱我们的慈禧太后了吗?”熊副总监有点大发雷霆了。 谁吃了枪药了,敢诋毁我大秦帝国?谁敢吃了豹子胆胆敢侮辱我们的慈禧太后?是可忍,孰不可忍!“川上操六,我日你奶奶的腿!”熊副总监几乎是跳起來骂起大街來了。“乃木希典,我操你祖宗八代!” “有话好好说嘛,干嘛骂人呀!”乃木希典就是维护自己的尊严,也都显得很儒雅。可是川上操六就不同了,他的脾气火爆,沒有什么涵养。几乎是军阀的作态;“日你先人,我诋毁了你们大秦帝国,我也侮辱了你们的老太婆,你能把我球咬掉吗?” 哎,简直是造反了!天下哪有这样的事情,明明你们这两个家伙做错事情了,长官给你们纠正,并且训斥你们,你们非但不虚心接受,反而还犯上,还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骂咧咧的,你们是不是想挨枪子呀? “放肆!大胆,乱弹琴!胡闹!娘希匹!”熊副总监一霎那间,把头脑里能够闪现的长官平时训斥下级的词句,都如同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的扫射了出去!这是一种情感的发泄,是一种长官意志的任意宣泄。 第三百一十二章 长官意志的凌驾 第三百一十二章长官意志的凌驾 “好吧,我现在容许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回到休息舱休息一下。其余的炮手还要坚持作战,不得消极怠战,明白吗?” “明白,炮长。” “什么炮长?”熊友亮摆出一副刚刚升任大官的姿态,说道;“纠正一下,告诉你们,我现在已经是副总监了。军衔是上校。明白吗?” “明白,副总监!”那帮炮手稀稀拉拉的应道。当然,对于这个副总监,他们都不是很感兴趣,因为你熊友亮的官再大,在他们这些日本高官的眼皮里,也只能是小小的芝麻官,不值得一提。但是,对于熊友亮來说,自己能够意外得获得副总监这个职位,而且还是上校军衔,虽然都是临时的,可是这也够光宗耀祖的了。 可是,他内心也有一点忧虑;毕竟这是方大人在战时给他临时的任命。如果海战结束了,这个临时的职位就要自然解除。所以说,维系这个临时的官职的唯一途径,就是想方设法的拖延海战,不让它早点结束。 怎么样才能够拖延海战呢?那就是要开动脑筋,善于抓住一切的机会,來制造拖延海战的因素。比如说,让投诚号巡洋舰上的炮弹如雨点般落到日本舰队的旗舰上,落到敌舰白云号战列舰上,给敌人以重创,让日本舰队司令官恼羞成怒,进行疯狂的反扑,这样一來,海战会毫无限制的持续下去,除非一方完全失去战斗力,退出海战为止。 本着这个宗旨,熊友亮副总监对眼前的乌合之众,发出了指令;“全体都有!”那些刚刚被从海上打捞出來的炮手们,立刻振作精神,注视着新的长官。实际上还是那个炮长,不过眼前他升了一个副总监而已。说是新长官,还因为,这个上校副总监的官样儿非常的十足,好像他刚刚被授予上将军衔似的。 “立正!” 那些炮手们纷纷原地快速踏步。并且将右脚有力的跺了下甲板,然后两脚并拢,发出啪叽一声。等等,为什么要发出啪叽一声呢。因为他们的浑身都是湿淋淋的,脚上也是湿乎乎,两脚一并拢不是发出啪叽的声音吗? “稍息!” 队列里又发出一阵啪叽的声音,这是炮手们将身体的重心移到了右脚上了。他们都看着熊副总监,看看他又有什么新的指示。 “将士们!”熊副总监开始要发表演说了,而且他面对着几个干巴炮手,就仿佛面前有成千上万的海军将士一样。不过说将士,也对,也是靠谱的事情,比较恰如其分。因为站在队列里的炮手们,原來的职位最低都是大日本帝国师团长以上的职位,军衔最低也是大日本帝国陆军中将军衔。 “小日本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熊副总监背着手,有时候还把一只胳膊伸出來,在胸前比划着。他说得话,怎么越听越好像是某个电影里面的台词呢。而且,熊副总监说到小日本來,让队列里的原來的那帮日本高官气的是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哄而上,扑上去,将这个熊副总监,活剥了皮,然后一口一口的活吞了他。 “现在,世界的格局是有利于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一天一天的在壮大,小日本一天天的烂下去。我们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是号称亚洲第一舰队,世界排名第三的舰队。任何力量也不能摧毁我们!” 队列里发生了窃窃私语,那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在给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在说悄悄话呢。“别听他吹牛皮,给我一个师团,看我一个月如果不踏平大秦帝国的京城,我就不姓川!”助理炮长乃木希典也鄙夷的说道;“我看也是,给我一个旅团,我会在一周内,活捉慈禧太后,把这个老太婆当青蛙一样,劈成两半!” “谁在哪里嘀嘀咕咕的?”熊副总监大声的吼道。他最讨厌自己在队列前训话,下面就做小动作,搞自由主义。为了杀一儆百,熊副总监觉得有必要,将刚才说怪话的两个家伙,绳之以法,惩戒一下,以壮军威和官威。 “川上操六!” “到!” “出列!” “是!熊炮长,不,我差点给忘记了,应该叫你熊副总监!”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向前跨出一步出列的时候,说道。 “乃木希典!” “到!” “出列!” “是,熊副总监!”乃木希典倒是很准确的将熊副总监的新职位给说出來了。并且向前跨了一步,出列并答道。 “刚才,我在训话的时候,你们俩在下面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 “我们俩沒有说什么呀?”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企图來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是呀,我们什么都沒有说。”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也想息事宁人。 “胡说!我分明听见你们俩个在底下嘀嘀咕咕的,怎么说沒有说话呢?”熊副总监大声的嚷道。对他來说,维护自己的权威最好的也是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让部下忠诚自己,而且是无限的忠诚。所以说,他不能容忍部下有欺骗上级的行为。 “好吧,你们还企图狡辩,那么我要让队列里的其他炮手出來作证,看看你们究竟说话了沒有?”熊副总监说道这里,开始点名让别的炮手來作证了;“尹腾博文!” 无人应答! “我再说一遍,如果还不回答的话,后果自负!”熊副总监几乎是动怒了;“尹腾博文!” 还是无人应答!正在熊副总监想亲自提溜他所叫的人的耳朵,把他提出队列的时候,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说话了;“熊副总监,大概你忘记了,尹腾博文名誉炮长不是经过你的容许,回休息舱休息了吗?” 瞧,我这个烂记性。大概是我被气糊涂了吧?熊副总监一拍自己的脑袋,突然想到确实是刚才自己容许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回休息舱了。可是自己转眼间就忘记了,这个记性难道还不烂吗?不过他自己拍自己的脑袋的动作,有失自己作为一个堂堂上校副总监的身份,所以,熊副总监马上将手取下來,改为在空中指手划脚。 “东乡平八郎,你倒是给我证明一下,刚才你听到这两个家伙说话了沒有?” “哪两个家伙?”东乡平八郎比较讲究一板一眼的。也就是说,干什么事情都很精确,不喜欢马马虎虎的。比如像熊副总监说得两个家伙,就给人一种不确定,你为什么不指名道姓呢?两个家伙,是指人,还是指物?指人的话,究竟是指谁?得说清楚才对呀。 “就是川上操六和乃木希典这两个家伙。” “啊,原來你是说的这两个家伙呀?”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说道;“我能够证明他们确实说话了。”大日本帝国的海军和陆军一向不和,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尤其是海军和陆军的高级将领,都是相互侵轧,互相攻击,互相踩鼓。 所以说,即便是到了这个场合,只要是逮住个机会,海军和陆军的原高级将领,就互相都不肯轻易的放过对方。所以说,东乡平八郎很爽快的就揭发了川上操六和乃木希典说话的事实,让这两个原陆军的高级将领,原形毕露了。 “怎么样?难道说还想让我來再找一个证人,证明你们这两个家伙说话的事实吗?”熊副总监得意洋洋的说道。 “报告熊副总监!”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也主动举手揭发道;“川上操六和乃木希典这两个家伙,不仅说话了,而且还肆意的诋毁你们大秦帝国,还有用侮辱性的词语,直接把矛头对准了你们的最高领导人,也就是那个老太婆,不,叫老太婆显得不尊敬,应该叫慈禧太后才对。” “什么?这两个家伙如此胆大妄为,竟然敢诋毁我们的大秦帝国吗?竟然敢侮辱我们的第一老太婆,不,叫老太婆还是不太恰当,应该叫慈禧太后才对,怎么?这两个家伙难道狗胆包天的侮辱我们的慈禧太后了吗?”熊副总监有点大发雷霆了。 谁吃了枪药了,敢诋毁我大秦帝国?谁敢吃了豹子胆胆敢侮辱我们的慈禧太后?是可忍,孰不可忍!“川上操六,我日你奶奶的腿!”熊副总监几乎是跳起來骂起大街來了。“乃木希典,我操你祖宗八代!” “有话好好说嘛,干嘛骂人呀!”乃木希典就是维护自己的尊严,也都显得很儒雅。可是川上操六就不同了,他的脾气火爆,沒有什么涵养。几乎是军阀的作态;“日你先人,我诋毁了你们大秦帝国,我也侮辱了你们的老太婆,你能把我球咬掉吗?” 哎,简直是造反了!天下哪有这样的事情,明明你们这两个家伙做错事情了,长官给你们纠正,并且训斥你们,你们非但不虚心接受,反而还犯上,还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骂咧咧的,你们是不是想挨枪子呀? “放肆!大胆,乱弹琴!胡闹!娘希匹!”熊副总监一霎那间,把头脑里能够闪现的长官平时训斥下级的词句,都如同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的扫射了出去!这是一种情感的发泄,是一种长官意志的任意宣泄。 第三百一十三章 可遇不可求的巴掌 第三百一十三章可遇不可求的巴掌 任意宣泄还不过瘾,非得來一个特别的惩罚,才够劲儿呢!于是,熊副总监对面前的炮手们喊了一声口令;“全体都有!”听到口令的炮手们马上将身子挺直,准备在听到“立正!”的口令时,左脚用力在甲板上一跺,然后两脚并拢,并且发出啪叽一声。 但是,熊副总监并沒有喊立正,而是喊了句;“原地不动!”于是,所有的炮手原本是站在哪里,就保持在哪里的位置。而且原來被喊出列的两个家伙;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和炮手助理乃木希典,也是保持着出列的架势,不能回到队列中去。 且看下一步,熊副总监将要怎么样**这两个犯上的家伙。只见熊副总监一个转身,大踏步的朝着指挥舱走去了。就在熊副总监离开之后不到一分钟,互相谩骂和相互攻击在炮手们当中展开了。 因为代表着原來海军高级将领的第一副炮长东西平八郎和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能够在关键的时刻,勇于揭发在队列里擅自说话开小差的两个家伙;原來陆军高级将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和助理炮长乃木希典,所以说,招致了后者的强烈的反击。 “你们两个完全是吃里扒外的家伙!”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质问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道;“难道你们是吃屎长大的吗?” 好家伙,多么恶心的语言!竟然吐至原來大日本帝国陆军大臣的嘴巴里,原海军大臣东乡平八郎简直是忍无可忍了。好嘛,你嘴巴如此不干净,就让我來教训你一下好了。东乡平八郎甩手就给了川上操六一个狠狠的嘴巴。 “啪!”声音是如此的嘹亮!清脆! 原陆军大臣也不是吃素的,这个当了半辈子的大日本帝国情报头目的川上操六,也出手给了原海军大臣一个有力的耳光;“啪!”声音也是如此的嘹亮,清脆!现在來看,在原海军大臣和原陆军大臣的脸上,无一例外的都印上了五个手指印! 不仅如此,另外一对也开始由谩骂和攻击变成了肢体语言。原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司令官小泉井一抬腿踢了原陆军中将乃木希典一脚,被踢中的对方,也还以颜色,踹了小泉井一这个第二副炮长一脚。 与此同时,熊副总监已经在指挥舱里了。他在征求方大人的意见。刚才他把炮手们不服长官的管教,犯上的行为给方大人都统统汇报了。末了,熊副总监提出一个解决方案;让大副恨桃那只肥硕的手,给犯上的炮手一顿巴掌。 犯上当然不对了。惩罚对下级是最有效的方式。“好吧,我同意你的方案。不过,也就是杀一儆百而已,不要搞扩大化,明白吗?”方大人的意思是不要对所有的炮手都给以惩罚,所谓杀一儆百,就是对那些突出的犯上分子,给以无情的镇压。 在得到了方大人的许可之后,熊副总监带着大副恨桃离开了指挥舱。这个时候,海战还激战方酣呢。但是,方大人内心却荡漾起一种欲望來。这种欲望不是抽大烟的瘾犯了,而是在战斗打得难解难分的时候,方大人需要一种女人的抚慰。 这大概就是方大人的一个与众不同的特点了。现在,他之所以很爽快的答应让恨桃离开指挥舱,就是想避人耳目。方大人招呼二副苟有才说道;“快去,将白雪和飞烟叫到我这里來!不得有误!” “是,快去将白雪和飞烟叫到这里來!”二副苟有才重复舰长的命令道。然后,他飞身跑去执行方大人的命令了。这个时候,从敌舰发射的炮弹,还接二连三的在投诚号巡洋舰周围的海域落下,掀起高高的水柱。 说炮火连天,一点也不过分,但是,方大人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实际上,他不这样也不行了。因为投诚号巡洋舰遭受到日本一支舰队的攻击。寡不敌众,迟早会被击沉的。这是方大人内心升起的一种绝望的恐惧。 但是,越是这样,在表面上越是要撑住面子。不能让部下看出來,作为一舰之长的方大人在这个时候,所表现出來的惊慌失措和失魂落魄來。明明知道末日即将來临,那么在來临前,能够满足自己的私欲,也是不过分的一种需求。 鉴于此,方大人才命令让二副苟有才将白雪和飞烟召到指挥舱來。他要在最后的时刻,与女人们同归于尽呢。白雪和飞烟不知道方大人为何在这个时候,紧急召见她们。二副苟有才也沒有多说什么,就领着她们二个匆忙的朝着指挥舱走去。 在途径后甲板的时候,看见了一幕让白雪和飞烟感到很惊讶的场面。只见恨桃扬起她那只肥硕的手,正在狠狠的扇两个日本原高级将领的耳光呢。被扇的大日本帝国原陆军大将川上操六和原陆军中将乃木希典,站得笔直笔直的,每次挨一个耳光,他们都无一例外的喊一声;“嗨!” 好像,这个挨耳光的事情,是一个很好的享受似的。恨桃把对小日本的无比的仇恨和愤慨都集中在自己的那只肥硕的手上了,所以说,打起耳光來,也是无比的爽快和嘹亮!“啪!啪!”的耳光声合着“嗨!嗨!”的应声,仿佛是和声一样的搭配。 直到恨桃的手都打痛了,才告罢休。可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却扬着双颊通红的脸,对大副恨桃说道;“报告大副,你的狠狠再多打我几下!”恨桃很奇怪的问道;“怎么,瞧你的脸都被我扇肿了,你却还嫌不够,还想让我打几下吗?” “是的,能够让大副扇耳光的,而且是女大副扇耳光真正是一种享受。而且你不是有北洋水师的姑奶奶的尊称吗?所以说,我很荣幸。”川上操六说着,将头一低,表示对大副恨桃的一种恭敬。 本來恨桃准备返回指挥舱了。现在听到川上操六如此这样一说,把她的发自内心的自豪感都给说起來了,于是,这个北洋水师的姑奶奶,重新站到原陆军大将的面前,扬起肥硕的手,狠狠的又扇了几巴掌。 一直扇到白雪和飞烟都不忍心看下去,恨桃才善罢甘休。“报告大副,你对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如此照顾,这样可不行。要公平,所以说,我请求你也对我來几下真格的,行吗?”炮手助理乃木希典也举手请求道。 于是,大副恨桃不得不再次扬起她那肥硕的手,对准大日本帝国原陆军中将的脸膛,狠狠的扇去。“啪!啪!啪!”清脆的耳光声和着乃木希典的“嗨!嗨!嗨!”声,在硝烟弥漫的战舰甲板上,显得是如此的特别。 “打够了吗?”大副恨桃的肥硕的手,大概也打肿了,不能再打下去了,如果再这样打下去的话,除非手腕错骨,那就得不偿失了。反正,内心的恶气是出了,你想想,不是每个大清帝国的人,都有机会去扇大日本帝国高级将领的耳光的。 这是一种无上的荣耀。值得恨桃以后当奶奶的时候,给子孙后代大肆炫耀的资本了。“暂时是打够了,大副,以后还能享受到你的这种特殊的照顾吗?”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居然对大副恨桃的巴掌情有独钟了。还想以后再次的享受呢。 大副恨桃当然是对此哭笑不得,还有拿巴掌当做享受的吗?看來这个日本帝国的高级将领真是被打糊涂了吧?要不然的话,还能说出那样的话吗?“报告大副,今天能够有幸领教你的一顿巴掌,我是永生难忘,可惜的是沒有照相机,如果有的话,万一我在海战当做殉职了,还能将这个照片,放在我的碑前,留作后世观瞻只用。” 作者前面交代过,这个大日本帝国陆军中将,有着很有涵养的儒雅。就连说话都透露出一种不同寻常的风范來。这与乃木希典出身于贵族家庭分不开的。乃木希典自小就受到一种贵族的良好的教育。 在少年的时候,便进入到东京帝国大学学习。后來又留学德国高级陆军军事学院,学成回国之后,便在日本皇家卫队当中,从一名上尉军官做起,一步步的荣升为后來的陆军中将。身经百战,指挥作战勇敢,卓越,被睦仁天皇陛下所赏识。 现在,这个乃木希典炮兵助理,竟然对北洋水师的姑奶奶的巴掌,欣赏有加,这不能不说是很难得的一件事情。看來,在日本军队里,被上级扇耳光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但是能够被异国的女长官,扇巴掌,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呢。 “这好说,只要我们的战舰不沉,你们什么时候想要享受我的巴掌了,尽管提出你们的要求好了,我尽量满足你们的愿望!”大副恨桃说完,便同白雪和飞烟一起朝着指挥舱走去了。留下了那帮炮手们,正在起劲儿的谈论恨桃那只肥硕的手呢! 第三百一十四章 你们怕不怕死呢? 第三百一十四章你们怕不怕死? 尹东佑亭司令官准备做最后的一击了。他命令旗舰吉野号巡洋舰,白云号战列舰,还有司令官号鱼雷艇,以及另外两艘炮艇,围攻投诚号巡洋舰,务必将其一举击沉。白云号战列舰和两艘炮艇还完好无损,本來,尹东佑亭海军大将是准备把白云号战列舰和这两艘炮艇作为预备队使用的,因为,他起初认为,对投诚号巡洋舰,只需要旗舰和两艘鱼雷艇就足矣了。 可是,沒有料到投诚号巡洋舰的战斗力如此之大,火力如此之威猛,竟然连续击沉并重创两艘鱼雷艇。现在司令官号鱼雷艇,虽然沒有沉沒,可是,火力系统基本上处于瘫痪状态,鱼雷发射器出了故障,发射不了鱼雷了,只能靠着鱼雷艇上的一门小口径的自卫炮,象征性的参与一下战斗了。 司令官号鱼雷艇的原來的舰长已经战死了,只能启用新的舰长。尹东佑亭司令官命令该鱼雷艇的大副山口佑亭少佐担任舰长。山口佑亭少佐是此次出海才担任的鱼雷艇的大副,而且军衔也刚刚被提起为少佐,原來他是二副,军衔是上尉。 现在,山口佑亭对于自己能够很顺利的提升为鱼雷艇的舰长,感到无比兴奋和骄傲。他对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海军大将无比崇拜,当了海军后,他自己把名字改了,后两个字改为佑亭,让自己永远的记住并崇敬尹东佑亭司令官阁下。 看起來,自己的名字改得非常的及时,非常的明智,如果不这样的话,尹东佑亭司令官就记不住自己的名字,就不会在战时,直接将自己提升为鱼雷艇的舰长。要知道,这艘鱼雷艇还是以司令官命名的呢。司令官号鱼雷艇就是尹东佑亭司令官的象征呀。 虽然司令官号鱼雷艇的火力系统基本上是瘫痪了,鱼雷发射器也发射不了鱼雷了,可是作为参战的舰只來说,凑个数还是可以的,还是可以打肿脸充胖子的。况且,鱼雷艇上不管怎么说还有一门小口径的自卫炮,可以发射炮弹呢。 山口佑亭少佐担任了舰长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及时补充鱼雷艇的基层指挥官。山口佑亭舰长临时让二副片山云次少尉担任大副。让水手长九州列岛上士当二副,让一等水兵小岛二郎担任水手长。 山口佑亭舰长要做的第二件事就是要清点一下鱼雷艇上,还有多少水兵。“命令,全体在甲板上集合。”片山云次大副重复舰长的命令;“命令全体在甲板上集合!”二副九州列岛传达舰长的命令道;“全体集合!” 很快,水手长小岛二郎一等水兵就把残余的水兵都集合在甲板上了。这个时候,甲板上靠近主炮的位置上,还冒着硝烟。那是被投诚号巡洋舰发射來的大口径的炮弹所击中前主炮,留下的痕迹。 虽然,水兵们奋力扑救,但是前主炮已经炸毁了,只是堆放炮弹的木箱子,还在燃烧着,冒出袅袅的硝烟,熏黑了水兵们的脸膛,黄昏时的夕阳,又映红了水兵们紧张和惶惑的脸庞,他们穿着不太整齐的水兵服,有的脚上的靴子也不知道丢弃在什么地方了,光着脚丫,有的脚上还留着鲜血,那是爆炸所致的碎片扎破的。 “报数!”水手长小岛二郎大声喊道。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水兵们一个接一个的报数,当报数到第二十六个的时候,就中断了。原來司令官号鱼雷艇上共有官兵五十三个。现在,只剩下大约有一半的官兵了。 可见战争的残酷性。“立正!”水兵们虽然衣冠不整,有的还负伤了,但是士气还可以,这从他们立正的姿势可以看出來。水手长小岛二郎集合队伍完毕后,跑步朝指挥舱而去,他要请舰长和大副二副來给水兵们训话并且下达作战命令。 “报告舰长,水兵在甲板上集合完毕,请你指示!”山口佑亭舰长威严的点点头,带领着大副片山云次少尉和二副九州列岛上士一同走出了指挥舱。朝着甲板上已经列队的水兵队伍走去了。 当领导们出现在水兵队列前的时候,水手长小岛二郎再次大声的喊道;“立正!”但是他忘记了,刚才他已经喊过一次立正了,这次再喊一次立正,只不过是让水兵们重新原地抬起左脚往甲板上一踏,然后两脚重新并拢,那个脚上受伤的水兵,用力过猛,以至于他脚上的血迹还迸溅到了山口佑亭舰长的皮靴上。 这是山口佑亭少佐在升任舰长的时候,特意在兴奋之余,将自己的那双舍不得穿的皮靴,找了出來,然后把它擦得铮亮铮亮的。因为他知道,舰长是代表着全舰艇的形象的,不能有丝毫马虎,特别是军容风纪上,外表上,更是要一丝不挂。 即便是战争状态,也不能失去一个舰长所应该有的威严和仪表堂堂。别小看这个表面上的威仪,它可是很关键,表明了作为一艘鱼雷艇的舰长坚定的镇静,还有一种信心和威严,只要是水兵看到了舰长这样,都会把原來心里所升起的那种惶惑和失望感,统统的驱赶掉。 现在,当水兵们看到新的舰长还有大副,二副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尤其是新舰长那笔挺的制服上,那铜质的徽章在夕阳下,闪闪放光,信心就由然而生了。尽管,这个时候,新舰长的铮亮的新皮靴上,被溅上了斑斑血迹,但是,威仪依然犹存。 皮靴上被溅上血迹,这让山口佑亭舰长眉头稍微的皱了皱,但是他马上就舒展开了。血迹怕什么?难道这不是战争的痕迹吗?难道这不是光荣的标志吗?战争当中,血迹往往要比勋章要珍贵的多。 想到这里,山口佑亭舰长一言不发的走到了排头的那个赤着脚的水兵跟前,就是这个水兵的脚上,负了伤,还留着鲜血呢。“你的鞋子呢?”山口佑亭舰长问道。水兵把胸脯一挺,两个脚再次发生碰撞,并拢后,大声的回答;“报告舰长,我的鞋子是在灭火的时候,给烧坏了。” “好样儿的!”山口佑亭舰长点点头,拍了拍眼前的水兵一下;“我为能够拥有像你这样勇敢的水兵感到骄傲!”那个水兵先是一愣,然后在眼睛里充满了泪水。他黝黑发红的脸膛上,涂抹得黑红相间的道道,那黑的不用说就是硝烟留下的痕迹,那红的说不定就是血迹。 “拿鞋子來!”山口佑亭舰长把手向大副片山云次伸去说道。 “拿鞋子來!”大副片山云次又将手伸向了二副九州列岛。 “拿鞋子來!”二副九州列岛又伸出手,对水手长小岛二郎说道。 水手长小岛二郎本來想再伸手向某一个水兵要皮靴呢,但是他想了想沒有这样做。因为他自己就是一个水兵,他知道皮靴对于一个水兵的重要性。不过,他还是毫不犹豫的脱下了自己的皮靴,递给了二副九州列岛。 二副九州列岛一声不吭的又将皮靴递给了大副片山云次。接着,片山云次大副又将这双皮靴递给了山口佑亭舰长。只见山口佑亭舰长双手接过这双皮靴,然后蹲下來,亲自将这双皮靴给那个水兵穿上了。 这双皮靴还带着水手长小岛二郎的体温,温乎的让这个水兵都感动了。他默默的留下了两行眼泪,看着山口佑亭舰长给他穿好了皮靴。用力的擦去了脸腮上的热泪,然后大声的说道;“舰长,你下命令吧!你现在就是让我死都行!” “光死是不行的,还要学会生存,尤其是在残酷的战争当中,生存了,才能够有打敌人的资本,不然的话,连命都沒有了,怎么去进攻敌人呢?”山口佑亭舰长站起身,拍了拍白手套上的灰,说道。 好像他这句话,不仅仅是给眼前的那名水兵说的,而是给所有的官兵说得。此时此刻,黄昏当中的鱼雷艇上,一片金黄色。这是夕阳的余晖涂抹的效果。不仅是司令官号鱼雷艇上被涂抹上了古铜色,就连水兵的脸上,身上都涂抹上了一层古铜色,看起來犹如一群雕塑一样。 “水兵们!”山口佑亭舰长开始训话了,他提高声音对所有的水兵喊道;“后面的战斗,就要靠我们來打了,就要靠你们來打了。而且,我们的鱼雷艇被敌人的炮火所击中,火力系统基本上处于瘫痪状态,只有一门自卫炮还可以进行战斗,但是我们这些人还在,我们都是战斗员,不管是我这个舰长,还是水兵,都是战斗员,你们有沒有信心?” “有!” “你们怕死不怕死!” “怕!” 山口佑亭舰长以为他的水兵们要喊出“不怕!”呢,可是,他听到的却是一个字“怕!”大概这也是水兵们在遭到炮击之后,在产生了惊恐的自然感觉所发出的一种本能的呐喊吧。这是真实的,不是虚伪的喊叫。 第三百一十五章 讲述父亲的故事 第三百一十五章讲述父亲的故事 谁不怕死呢?说谁不怕死,是假的。可是,有一个水兵这个时候却大声的喊了一句;“我不怕死!”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这个不怕死的水兵身上了。原來这个不怕死的水兵就是山口佑亭舰长给他穿皮靴的那个水兵。 “你为什么不怕死呢?”山口佑亭舰长问道。 “因为现在怕死和不怕死,都一样。”那个穿了水手长小岛二郎捐出來的皮靴的水兵,扬着脖子说道。 “怎么一样呢?”山口佑亭舰长想问个究竟,他很感兴趣在这个时候,有一个水兵能够有一些自己的想法。他比较赞赏有自己见解的水兵。 “舰长,你想想,如果死到临头,你怕死也是死,你不怕死也是死,还不如表现出一点骨气來,不要怕死呢。我父亲是山里的护林员,有一年冬天,他在护林的时候,与雪豹遭遇了。那个雪豹还沒有等我父亲反应过來,就呼啦一下给扑上來了,结果把我父亲的头皮一爪子给生生的撕了下來,他的脑袋当时都白惨惨的露出了头骨呢,血哗啦啦的往下淌,跟下雨似的......” 水兵说到这里,突然不说了,他好像觉得在这个时候,來讲述自己的家事好像不合时宜,就停下不讲了。“怎么?为什么不讲了,说下去!”山口佑亭舰长很感兴趣的鼓励水兵说下去。“说下去吧,我们都想听呢。” “这个时候,我父亲如果要怕死的话,说不定就吓瘫了,可是他沒有这样,而是把头皮往脑袋上一甩,想睁开眼睛,可是什么都看不见,血糊住了他的双眼,他只能是闭着眼睛跟那只凶猛的雪豹做生死搏斗!” 那个水手在讲述的时候,绘声绘色的,好像沉浸在了当时他父亲所遇到的一种情景当中,也把大家的想象力都带到了他讲述的情景当中。现场很宁静,只能听到水手的讲述声,还有他讲述到紧张的时候,周围听众所发出的惊叹声。 “你父亲为什么不跑!”二副九州列岛这个时候问了一个问題。 “我父亲为什么不跑吗?”水手笑了一下,说道;“他能跑过雪豹吗?”他停顿了一下,又回答道;“不能。我父亲知道反正是一个死,还不如跟雪豹这个畜生同归于尽算了。反正他也不打算活了,因为头皮都给撕下來了,他要带着一种刻骨的仇恨,把这个畜生给杀掉。” “好,杀了那个畜生!”大副片山云次忍不住叫道。 “可是,那个雪豹不是好对付的,他把我的父亲扑倒在地上,又一把将我父亲的胸前的皮袄给撕了一大片下來,我父亲的胸膛一下就露了出來......” “哎呀!”周围发出一声惊讶的声音。 “我父亲当时什么都顾不上了,因为他知道,如果在不制服那个畜生的话,自己就有可能被雪豹一下子把胸膛用利爪撕开。”水手说到这里,显然很激动;“我父亲就掏出匕首,朝着雪豹的肚子,一下一下的戳,用力的戳,直戳的那个雪豹一下一下的疯狂的用爪子扑打着我父亲......” “太惨啦!” “可是,我父亲这个时候,一点都不害怕了。倒是觉得那个雪豹反而怕我父亲了,因为那头雪豹想跑了。想跑?沒那么容易!你把我父亲都撕成血人了,还想跑吗?你不是想生吞了我父亲吗?你不是很凶猛吗?你不是很厉害吗?为什么要逃跑呢?” 现场很安静,只听到鱼雷艇周围的海域的海浪声,听到浪打舰艇的稀里哗啦的声音。此时此刻,残阳如血,仿佛把人一下子带到了水手所讲述的那个血淋淋的情景当中了。“我父亲一把抱住了那个雪豹的一只腿,用嘴衔住匕首,想把那个疯狂蹦跳的雪豹,來个一刀毙命......” “对,杀了它!” “终于,我父亲逮着了一个空,因为这个时候,从远处传來了一声狼的嚎叫声。大概是狼闻到了血腥味道,寻味跑过來了。那头雪豹听到了狼的嚎叫声,就转过头去看,这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吗?说时迟那时快,我父亲抓住这个短暂的时机,腾出一只手,从嘴上取下那边锋利的雪亮的匕首,照着那头雪豹的脖子,就是一刀划了过去,顿时一股很热的液体,劈头盖脸的喷了我父亲一头......” “啊!”这个时候,周围发出一片赞叹的声音,那声音充满了一种敬佩和崇敬。 “那个雪豹的脖子几乎被我父亲给割断了,我父亲乘势又一刀,干脆就把那个雪豹的脑袋给割了下來,然后那个雪豹的无头的身体,还痛苦的挣扎了一番,最后不动了。可是我父亲不这么想,他认为雪豹这个畜生说不定还会活过來的,于是,他双手握住匕首,从胸腔一直捅到了雪豹的肚子里,最后,我父亲就昏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后來呢?” “后來,乡亲们找到了他,把他赶快抬下雪山,然后找到土医生给他治疗,所有的人,都以为我父亲活不成了,因为在抬我父亲下山的时候,鲜红的血流了一路,把白白的雪地都染红了,就像是现在的夕阳把天边给染红一样。” 啊,太神奇啦!大家都被水手的这个传奇故事给听得入迷了。他们很想知道水手的父亲是不是还活着?连山口佑亭舰长都感动无比的问道;“你父亲怎么样?他死了吗?”水手摇摇头,说道;“不,他沒有死。我父亲现在还好好的活着呢!” “你的父亲还活着?真是不可思议呀!”大副片山云次感慨万千的说道。 “对,他还活着。我后來问我父亲,在那个遭遇雪豹的时候,你怕死吗?” “他怎么说呢?”二副九州列岛很想知道答案。 “你猜我父亲怎么说?”水手抿了抿嘴唇。说道;“他说,在那个时候,你怕死不怕死,都一样,当死亡來临的时候,你要表现的就是要战胜死亡。如果你要是怕死,选择了懦弱的话,说不定你连灵魂都吓飞了。” “说得太好啦!”山口佑亭舰长拍了拍水手的肩膀,唏嘘的说道;“你看看,我们的一个水兵都说道那么的好,我们还有什么理由怕死呢?对了,我忘记问你叫什么名字了?你的职位是什么呀?” 那个水手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叫北风叶建,是一等水兵。具体是负责操作鱼雷发射的鱼雷操作兵。” “啊,你是鱼雷操作兵,可惜的是,我们的鱼雷发射器不行了。要不你也像你父亲一样,把鱼雷当中匕首一样的,捅出去多好呀!” 北风叶建说道;“所以说,有了鱼雷我们就什么都不怕了。可是沒有鱼雷,大家心里就发慌了,毕竟那门自卫炮,只能打点野味鱼,打打牙祭呢。指望它能够攻击敌人,简直是白日做梦一样。” “那谁能修复鱼雷发射器呢?你能吗?” “我沒有那个本事,不过,我倒是很想试一下。” “很好,那么这个修复的工作就交给你了。”山口佑亭舰长对一等水兵北风叶建说道;“我干脆提拔你为鱼雷艇的炮长好了。军衔嘛,我自作主张,给你封个少尉吧。当然,这是临时的,战斗一结束,就自然停止,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北风叶建似乎对舰长的赏识感到很高兴,他立正的说道;“舰长,我早就想当炮长了。” 周围的那些水兵都发出一阵狂笑。还有自己说想干什么的吗?这个北风叶建可真是的,给你封了个少尉炮长,你就乐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当然,水兵还是打心眼里,佩服这个北风叶建炮长,至少他的个性和勇气,还是值得大家学习的。 “北风叶建炮长,好好的干吧!”山口佑亭舰长又拍拍北风叶建炮长的肩膀,对他说道;“当然,如果你能够在第一时间里,尽快修复鱼雷发射器的话,你就立大功了。”说完,山口佑亭舰长看看怀表,认为时间已经不早了,就朝水兵们大声喊了一句;“各就各位,准备战斗!” 水兵们呼啦一下就散去了。水手长小岛二郎赤着脚丫子准备去厨房舱看看晚饭准备的怎么样的时候,被山口佑亭舰长给叫住了;“小岛二郎!”水手长小岛二郎不知道山口佑亭舰长找他有什么事情,便立志应道;“有!” “你去我的休息舱,在床底下,还有一双皮靴,虽然旧了,但是还能对付着穿,就送给你穿吧。你瞧,甲板上,到处都是碎片,跟刀子一样,会扎破你的脚,去吧。”山口佑亭舰长一边说道,然后一边将钥匙丢给小岛二郎水手长,丢下钥匙之后,山口佑亭舰长就头也不回的去指挥舱了。在他的身后紧紧跟随着大副片山云次和二副九州列岛。 现在,该轮到炮长北风叶建伤脑筋了。他已经说了大话,要尝试着修复鱼雷发射器,可是到了鱼雷发射舱一看,他就傻眼了,因为,一发炮弹将鱼雷发射管都炸成了一个大窟窿,这还能修复吗? 第三百一十六章 捷足先得吃了它! 第三百一十六章捷足先得吃了它! 北风叶建炮长是属于那种想到就干的人。虽然他的文化水平不高。只是在家里度过几年的私塾。可是,他喜欢专研,对一切新鲜的事物都感兴趣。比如说,这个鱼雷发射器,不就是一个管子,外加底座上的一个触发器吗? 它的原理很简单,就是沒有多少文化的北风叶建炮长也能够懂得。鱼雷的尾部不是有一个音信吗?那么在发射的时候,鱼雷装填在鱼雷发射管里,机械装置将鱼雷在鱼雷发射管里,往后一顿,触发了音信,音信的爆炸所产生的作用力,将鱼雷从发射管里发射出去。 就这么简单。那么鱼雷发射器的几个关键部位,分别是音信,有了,然后是机械装置,也有,触发器,也有,发射管,破损了。也就是这个部位发生了破损,怎么办?能够修复吗?可是修复发射管,可不是吹牛皮,说修复就能够修复的。你有工具吗?你有原料----钢板吗? 除去原料不谈,单说修复所用的必要工具吧!你有弯板机吗?你有焊接器吗?你有切割机吗?你有铆钉吗?你有铣床吗?你有.......得了,什么都沒有吧?那就别费心了,放弃吧!你什么都沒有,几乎是两手空空,就敢妄谈什么药修复鱼雷发射器之类的大话,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可是,北风叶建炮长倒是有自己的想象力,他认为,不就是一截破损的鱼雷管吗?如果能够想个办法,在鱼雷发射的时候,能让鱼雷顺顺当当的在鱼雷管里,能够发射出去,不就也可以了吗? 说是那么说,可是做起來是非常困难的,也可以说是难以完成的一件事情。要知道,鱼雷在发射的瞬间,初速度是非常快的,如闪电一样,如果找一个能够代替破损的鱼雷管的东西,來临时凑合一下,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呢? 当然意外肯定是免不了的,但是失败是成功之母,如果你不试的话,就什么都是零,更别提什么成功不成功了。北风叶建炮长决定试一下,哪怕是豁出自己的这一百來斤也干!既然鱼雷在鱼雷发射管里的初速度非常快,那么在发射管里经过的时间,也是非常短暂的,连百分之一秒都沒有。 究竟用什么东西來充当破损的一块鱼雷管的残缺部分呢?对了,用厨房做饭的大锅怎么样呀?大锅是铁的,质地比较坚硬,可以充当那块缺损的鱼雷管的残缺部分。可是,如果别人看见我要是那厨房用的大铁锅,來修复鱼雷发射器,准保认为我大脑进水了。 但是,大敌当前,得赶快修复鱼雷发射器,其他的就什么都顾不上了。让别人笑话就笑话去吧!反正我不在乎。想到这里,北风叶建炮长就跑到厨房去拿大铁锅去了。他去的时候,那个大铁锅正在炒菜呢。 厨师正在准备炒鸡蛋柿子呢。鸡蛋都打好了在一个大铁盆里,西红柿也都洗好了,放在案板上都切好了,就准备倒上油,熟锅呢。在厨房里,水手长小岛二郎还在催促厨师赶快做晚饭,要等鱼雷艇上的官兵们都吃了饭,准备夜战呢。 可是,这个节骨眼上,那个北风叶建炮长给跑來了,他开口说话,把厨房的厨师包括水手长都吓了一大跳;“快别做饭了,我需要这个大铁锅!”厨师说道;“炮长,你沒有看见我准备炒菜吗?你要大铁锅干什么用?是不是想露两手,想给我们炒个什么菜呀?” “我可不是给你们炒什么菜!”北风叶建炮长说道;“我是要修复鱼雷发射管,用这个大铁锅呢!”在一旁的小岛二郎水手长跳起來了;“你说什么?你要拿这个大铁锅修复鱼雷发射管?你是不是脑袋灌风了?” “我脑袋沒有灌风,我说的是真的。”北风叶建炮长认真的说道;“你们快点熄火,赶快给我把这个大铁锅取出來,我要急着用呢!”厨师沒有好气的轰北风叶建炮长说道;“你还是哪里好玩就去哪里吧?你别在这里给我们添乱,要知道晚饭还沒有吃,全舰艇的官兵都指望着我给大家做晚饭吃呢,你倒好,要拿我的锅,你不是砸大伙的饭碗吗?” “是呀,我们到现在还沒有吃一口饭呢,全舰艇官兵吃了之后,还要准备打夜战呢,如果你捣乱,耽误了大伙儿的晚饭,舰长可叫你吃不了兜着走呢!”水手长小岛二郎也往外轰北风叶建炮长。 北风叶建炮长只好跑去指挥舱找山口佑亭舰长。“报告舰长,有一个紧急的事情,要向领导汇报!” “说吧!北风叶建炮长,你遇到了什么困难?”山口佑亭舰长说道。 “我想要厨房的大铁锅!” “你想要大铁锅?干什么用呢?”山口佑亭舰长感到很意外,他不解的看着这个眼前的刚刚提成炮长的北风叶建,不明白他的用意。甚至,他还怀疑自己的判断力,是不是这个水兵被战争给吓破了胆子,战场上经常有突然得了精神疾病的士兵呢。 “我想修复鱼雷发射管!”北风叶建坚决的说道,话语不多,倒是很干脆,这让山口佑亭舰长又推翻了刚才对这个部下怪异的要求的一种猜测。现在,他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武断了?因为精神类的疾病,是带有很大的隐蔽性的。 先且不管北风叶建炮长是不是患有精神类的疾病,可是,这个部下如此坚决的要大铁锅作为原料,來修复鱼雷发射器,自己是支持呢?还是反对呢?如果反对的话,势必会打击这个炮长的积极性,可是如果支持呢?那么就意味着我们全体舰艇的官兵,将要饿着肚子准备夜战呢。 怎么办呢?山口佑亭舰长看见北风叶建炮长瞪着一双大眼睛,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自己,期待着自己來做出对他來说,也对于全体鱼雷艇的官兵來说,都是非同寻常的决定,山口佑亭舰长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了;“好吧,我支持你!” “啊,舰长万岁!”北风叶建炮长兴奋异常的大喊一声。 “大副,你现在去厨房,就对他们说,吃饭是小事,现在鱼雷艇需要的是尽快修复鱼雷发射器,准备投入新的战斗呢!让厨房赶快把大铁锅无条件的提供给北风叶建炮长,明白吗?”山口佑亭舰长对大副片山云次说道。 “明白了,舰长,我现在就去!”大副片山云次立正应道,然后带着北风叶建炮长就往厨房跑去了。在厨房里,刚好西红柿炒鸡蛋刚刚出锅,还准备要下面条呢,结果大副片山云次将舰长的命令传达给厨师和水手长小岛二郎之后,他们也无话可说。 因为大副片山云次重复山口佑亭舰长的命令说道;“吃饭是小事,但是当务之急就是要尽快修复鱼雷发射器,我们鱼雷艇就指望着鱼雷來投入新的战斗呢!所以说,你们要无条件的把大铁锅提供给北风叶建炮长!你们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大副,我们现在就把大铁锅起出來,提供给炮长!” 厨师和水手长小岛二郎不顾大铁锅烫手,息了炉火,然后倒一桶凉水,将铁锅浇透,让它凉下來,然后将大铁锅从灶头取下來,递给了北风叶建炮长。“给你吧,炮长,但愿你能够用它把我们希望的鱼雷发射器尽快修好,我们全体官兵可是都看着你一个人呢!希望也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呀!”大副片山云次将大铁锅递给了北风叶建炮长说道。 “放心吧,大副,我一定不负众望,一定要修复鱼雷发射管,让我们的鱼雷艇重新恢复强大的火力!”北风叶建炮长说着,扛起那口大铁锅就跑走了。望着北风叶建炮长跑远的背影,厨师和水手长小岛二郎还有大副片山云次都叹了口长气。 他们叹气的含义,彼此都很清楚,因为他们知道,北风叶建炮长用大铁锅來修复鱼雷发射器,无疑于痴人说梦,可是,既然山口佑亭舰长都发命令支持北风叶建炮长了,其他人反对,或者持怀疑态度,都是无济于事的。 另外,他们叹气的另外一个含义是,从今晚开始,全体鱼雷舰艇的官兵,将要饿着肚子奋战了。还好,面对着一锅刚刚炒好的鸡蛋西红柿,香喷喷的,何不來个捷足先得呢?“我们快点放开肚皮,來吧,还等什么呢?”大副片山云次对厨师和水手长小岛二郎说道。 厨师和水手长小岛二郎也早就对面前还冒着热气的鸡蛋炒西红柿,垂涎欲滴了。只不过沒有大副片山云次的提醒,他们是不敢擅自做主來吃的。现在既然大副片山云次明确指示说,让他们三个來消化掉这道西红柿炒鸡蛋,那么为什么不放开肚皮吃呢? 要知道过了那个村就沒有那个店了。谁知道从现在到未來,还能不能往肚皮里,放其他的什么食物呢?于是,一场风卷残云般的大快朵颐开始了。当然,他们在吃掉这份供应全体鱼雷艇官兵的菜肴的时候,还不忘记将厨房门给关了,好让别人无法知道。 第三百一十七章 人要胆大才行! 第三百一十七章人要胆大才行! 北风叶建炮长将厨房的那口大铁锅扛到了鱼雷舱,开始了他的独辟蹊径的修复工作。要修复鱼雷发射器可是不那么容易。并非想象的那么简单。好在光是修复鱼雷发射管,别的不用多考虑,鱼雷发射管的破损部分是不是正好跟一个大铁锅的面积相符呢? 于是,北风叶建炮长将那口大铁锅放到了鱼雷发射管的位置上,比试了一下,嘿,你还别说呀,还差不多呢?这下北风叶建炮长心里就爽了。看來土办法也不亚于正规的修复办法呢。所以他对一个说法是深信不疑;那就是,这个世界上,不是看你做了什么?而是要看你想了什么? 只要你想到了,那么剩下的就是做了。现在,北风叶建炮长的修复工作已经到了实质阶段了,如果不是那个别开生面的想法,这个实质阶段什么时候实施,还是未知数呢。可是,麻烦又來了呀!虽然大铁锅的面积与缺损的鱼雷发射管的面积大致相当,可是怎么样才能把这口大铁锅给安装在鱼雷发射管上呢? 看來,这丝毫不亚于解决一个世界难題。北风叶建炮长开始绞尽脑汁的想,想,想。不是小熊维尼动画片上说过一个经典的话,叫做;遇到问題;想,想,想嘛。现在,我也要好好的开动脑筋,想,想,想! 用什么东西粘起來吗?比如说去厨房,要厨师打一锅包谷糊糊,可是,这可不是糊风筝儿,这是铁家伙,浆糊怎么行呢?那么就用裁缝的办法,用大号的针,把它缝起來吗?也不成,为什么呢?这口大铁锅又不是布做的,能缝到鱼雷发射管上吗?如果那样的话,铁树都能开鲜花! 那么,用什么办法呢?总不能摆到鱼雷发射管的缺损的地方,当样子吧?况且也摆不起來,大铁锅又不是面团,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怎么办呢?简直是愁死人了呀!北风叶建炮长想到过去古代人,一夜愁白头的典故,难道说,自己也要在瞬间愁白了头不成吗? 北风叶建炮长左思右想,依然不得办法,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门外好像有动静!那种动静很是蹊跷,仿佛很轻的样子,鬼鬼祟祟的,莫非这里有特务或者是间谍,來悄悄的刺探自己的正在研发的高级军事秘密吗? 北风叶建炮长的神经绷紧了,他眉头一皱,然后蹑手蹑脚的蹭到鱼雷舱的门口,朝门缝往外看了看,果然有几双眼睛如同老鼠的豆眼一样,闪烁迷离,飘忽不定,果然不出我之所料,一定是罪恶的间谍或者是特务,來刺探最高的军事情报了也! “你是谁?”北风叶建炮长猛地一下拉开鱼雷舱的门,往外一瞧,那原來扒在门缝上,往里面瞧的几个人,见门突然开了,就抱头鼠窜。啊,原來有好几个人,从背影看去,好像是水兵是战友! 那么他们來干什么呢?难道是要看看我是怎么用大铁锅将鱼雷发射器修复好的吗?或者是纯粹看我笑话呢!“别跑!给我站住!”可是那几个水兵,听到北风叶建炮长的好喊叫,跑的更欢畅了。眨巴眼的功夫,就消失了,什么都看不见了。 比兔子还窜得快呢!北风叶建炮长笑了。不过,这个插曲,让他突然灵机一动,对呀,为什么不用人來完成我的伟大的创举呢?这个想法一在脑海里闪现,便让北风叶建炮长顿时豁然开朗起來。 对,用人海战术,就像是俄罗斯骑兵一样,在茫茫的草原上,在驱逐法国入侵者的时候,不就是如同猎手赶兔子一样的,在像旋风一般的,又像是席卷落叶一样的,把入侵者赶得是东躲西藏,最后是无处藏身! 是呀,别小看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人的力量是最大的,最无法估量的,人能胜天,人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什么干不成呀?嘿,北风叶建炮长乐了,是裂开嘴的那种乐,你无法想象出,一个人在破解了非常难解的难題的时候,那种无比自豪的心情,那种无比兴奋的心情! “骏马呀,奔驰在草原上,小嘟嘟呀,他就要睡觉了呀!”北风叶建炮长高兴的唱起了自己编的一首歌曲來。这个歌曲的名字就叫做《骏马奔驰》,可是那个歌词里面的小嘟嘟是谁呢?原來这个小嘟嘟是北风叶建的小名儿。 小的时候,因为北风叶建炮长长得是胖嘟嘟的,样子十分可爱,父母就叫他小嘟嘟了。所以说,他现在唱起了这首自编自唱的歌曲,心情显得是多么的豪迈,多么的愉悦呀!啊,我这个创举简直比牛顿都要伟大呢! 牛顿发明了万有引力定律,我呢,发明了用大铁锅來修复鱼雷发射器,相比较之下,谁的创造力最有想象力,谁的创造力最伟大呢?当然是我了。因为谁也想象不到用大铁锅來修补鱼雷发射管,牛顿也想不到吧?哈哈哈...... 现在就是要叫人來了,当然是叫的越多越好啦!北风叶建炮长带着无比兴奋的心情,跑向了指挥舱。见到了山口佑亭舰长,抑制住难以激动的心情,大声的想舰长报告道;“报告舰长,本人修复鱼雷发射器有了巨大的进展!” “啊,有了巨大的进展吗?”山口佑亭舰长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若不是这个北风叶建炮长跑來向他汇报鱼雷发射器的修复情况,他几乎都要把这个茬给忘记了。因为他压根都不相信北风叶建炮长会把鱼雷发射器修复好。 你想想,鱼雷发射器是鱼雷艇最关键部位,若是常规修复的话,需要驶入到东京湾横须贺军港的海军舰艇工厂,进行修复。那里汇集了专门的人才和高级工程师,这些军工专家利用种类比较齐全的工具,可以对鱼雷发射器这样的关键部位进行修复。 可是北风叶建炮长呢,只是凭着一腔热情,就要夸下海口,说自己可以修复鱼雷发射器,这不是痴人说梦吗?且不说你在这个方面完全是门外汉,单就是工具的缺乏,就让你一筹未展,无计可施。再别说是修复了。 起初,山口佑亭舰长之所以支持北风叶建炮长修复鱼雷发射器,是因为不想打击部下的积极性,而且部下能够有如此高涨的热情,來积极投入到要修复鱼雷发射器这样的艰难和不是想象的任务,实际上是一个难得的优点和素质。 在任何舰艇上,山口佑亭舰长可以拍着胸康子,对别人夸口说道;“哪个舰艇有我这样如此重视部下的创造精神呢?有哪个舰长能够像我一样的,注重官兵的素养呢?我敢说,沒有,一个都沒有!” 单凭借着这个特点,山口佑亭舰长就认为,大日本海陆军大本营应该给他授予一枚特别的勋章,來表彰他的这种管理优点。可惜,上面是有眼无珠,把我这个那么富有潜力的优秀指挥员给疏忽了。 每每想到这里,山口佑亭舰长就觉得自己是千里马,就需要有一个伯乐,善于发现自己。不过,已经有一个伯乐了,这个伯乐就是尹东佑亭司令官,可是他这个伯乐还是当得不是百分之百的到位,如果百分之百的到位的话,自己说不定就能够破格成为大日本联合舰队的大型战舰的舰长,或者是大日本联合舰队的参谋长。那才是人尽其才呢! 所以,现在当北风叶建炮长跑來对他说道,修复鱼雷发射器有了很大的进展的时候,山口佑亭舰长简直是又惊又喜。他真想把这个伟大的部下,抱起來,高高的抛在空中,哪怕是把他扔到大海里,再把他捞起來也行。 “当真?”山口佑亭舰长半信半疑的问道。 “当真,可以说是铁板钉钉子,万无一失!”北风叶建炮长拍着自己的胸膛,坚定不移的说道。“如果舰长认为我是说大话的话,可以现在把我扔进大海,喂大鲨鱼或者是喂什么,我都沒有半点怨言。” “当真?”大副片山云次重复舰长的话说道。 “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去鱼雷舱看看嘛。” “当真?”二副九州列岛重复舰长的话说道。 “如果你们不信的话,可以现在就把我的脑袋拿去,我保证不眨巴一下眼睛。” 九州列岛二副心想,如果把北风叶建炮长的脑袋揪掉,让他不眨巴一下眼睛,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这只是一种假设,现在这个北风叶建炮长是山口佑亭舰长的大红人,谁敢对他怎么样呢?况且,这个炮长居然还在修复鱼雷发射器上有了重大的突破呢。 “好吧,我们现在跟你立刻去鱼雷舱看看去!”山口佑亭舰长掩饰不住内心的狂喜,兴冲冲的对北风叶建炮长说道。于是乎,山口佑亭舰长和大副片山云次还有二副九州列岛跟着北风叶建炮长昂首阔步的朝着鱼雷舱走去! 第三百一十八章 飘荡的味道多么香呀! 第三百一十八章飘荡的味道多么香呀! 山口佑亭舰长一行人快步來到了鱼雷舱,他们要迫不及待的看看北风叶建炮长的最新研制的成果;在修复鱼雷发射器上面,看看巨大的进展体现在什么地方?可是,当他们看到北风叶建炮长给他们做了演示之后,所有的人都开始垂头丧气了,失望起來了。 因为他们看到北风叶建炮长仅仅是双手举起了那口大铁锅,把它朝着鱼雷发射管的缺损的位置上,比划了一下,就算完事了。这不是戏谑我们这些当领导的吗?难道这就是你这个炮长所报告的修复鱼雷发射器有了史无前例的巨大进展吗? “我看不出你的巨大进展体现在什么地方?”山口佑亭舰长失望的对北风叶建炮长说道。 “舰长,难道你还沒有看出名堂來吗?” “什么名堂?” “你想想,舰长,这口大铁锅往缺损的鱼雷发射管这里一安,就可以充当鱼雷发射管的缺损的部位,那样的话,一旦发射鱼雷,不是就大功告成了吗?”北风叶建炮长解释道。 “什么名堂?”大副片山云次也在重复舰长的话说道。 “这是最直接,最简单的办法了,这个名堂可以说是前无故人,后无來者呢!”北风叶建炮长丝毫沒有觉察到领导们的失望心情。 “什么名堂?”二副九州列岛也在重复舰长的话说道。 “什么名堂,难道还要我怎么说得更加让你们明白呢?我以为这是目前來说,是最好的,也是最有创造性的发明了。” “好吧,就算是你的办法是最普通,也是最好的,可是这口大铁锅你打算怎么安在鱼雷发射管上呢?”山口佑亭舰长提出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題。这个问題问得好,正好可以來让北风叶建炮长说出自己的迫切需求了。 “舰长,我想用人力來解决这个问題。”北风叶建炮长说道。 “用人力?”山口佑亭舰长不解的问道。 “是的,就是用人來按住大铁锅,让它牢牢的固定在鱼雷发射管的破损的位置上,直到鱼雷顺利的发射为止。”北风叶建炮长比划着胳膊说道。 啊,山口佑亭舰长总算是明白了,原來北风叶建炮长所说的用人力的办法,是让人用两条胳膊,來用力的按住大铁锅,让它牢牢的固定在鱼雷发射管的破损的位置上。“可是,这里有一个问題,鱼雷发射管就那么大的地方,一个人的胳膊怎么能有那么大的劲儿,起固定作用呢。你想想,若是鱼雷发射器发射鱼雷,将产生多大的爆发力呀!一个人怎么能扛得住呢?” “舰长,这个问題你提的好,我正是要向你來解决我的真正想要的需求呢。”北风叶建炮长说道。“如果你能给我解决很多人,当然人越多越好,常言道,人多力量大嘛。” 好家伙,这个北风叶建炮长真是疯了,他想搞人海战术,可是,这么多的人怎么能够在狭窄的鱼雷舱里容下身呢?北风叶建炮长似乎看出了舰长的忧虑,就解释道;“你见过,人排队买东西的情景吗?” “当然见过了,怎么啦?” “鱼雷舱狭窄,可以让一个人用脊背顶住大铁锅,另外一个人再顶着他,下面的另外一个人再顶着这个人,以此类推,一个顶一个,这样的话,就可以把很多人的力量集中起來,都用在顶大铁锅上面,这样就可以牢牢的固定大铁锅在缺损的鱼雷发射管上,舰长,这下你明白了吧?” 好家伙,罗利啰嗦的说了一大堆,才让山口佑亭舰长和大副片山云次还有二副九州列岛三位领导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你说吧,想要多少人才够呢?”山口佑亭舰长问道,他心里大概的盘算了一下,或许用五六个人就行了。 沒有想到,北风叶建炮长狮子口大张,竟然说道;“最好是把我们鱼雷艇的所有的官兵都召集來,当然也包括你们三位领导了。”好家伙!口气倒不小,不仅让全鱼雷艇上的官兵來,还让包括山口佑亭舰长在内的所有领导也参加,这不是要山口佑亭舰长的好看吗? “舰长,我认为北风叶建炮长的这个想法,是疯子的想法,万万不可!”大副片山云次有点愤慨的说道。他一开始就完全不同意北风叶建炮长的这个做法,什么重大的进展?什么重大的突破呀?这不是胡闹着玩吗? “舰长,我认为北风叶建炮长是劳民伤财,可以马上撤销他的一切职务,取保候审!”二副九州列岛也悻悻的说道。他也看不惯北风叶建炮长的做法,都是什么玩意儿,一口破铁锅,厨房做饭的家伙,竟然也被北风叶建炮长这个疯子,拿來修复鱼雷发射器,这不是荒唐吗?如果能够修复鱼雷发射器的话,那就不要什么军工厂了,也不用军工人才和高级工程师了,就生产多多的大铁锅就可以了。 “舰长,我反对!”北风叶建炮长对于大副片山云次和二副九州列岛的不公之词,感到无比的气愤。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还有人竟然无端打击部下的积极性呢?而且这个无端打击者,竟然还是我们的领导,还好,山口佑亭舰长还沒有同流合污,还沒有明确表态说要反对我这个创举。 “北风叶建炮长,你冷静一下。”山口佑亭舰长试图平息一下部下激动的心情。作为一舰之长,他要做到一碗水端平。既不能无端打击部下的高涨起來的热情,也不能任意否定大副和二副的激愤的感觉。 “舰长,我无法冷静!我就不明白了,我为了咱们司令官号鱼雷艇,可以说是废寝忘食,通宵达旦的工作,就是想尽快修复我们舰艇的鱼雷发射器,好马上投入到紧张的战斗当中去,可是竟然遭到了某些领导的反对和诽谤之词。这是让人无比寒心的事情。” “北风叶建炮长,我们不是刻意打击你的积极性,而是认为,你的这样的做法,实在是一种开玩笑,是一种闹着玩的行动,你刚才说你为了修复鱼雷发射器,而废寝忘食,那么,我们呢?到现在还沒有吃晚饭呢!”片山云次大副说道这里,打了一个饱嗝,一股西红柿炒鸡蛋的味道弥漫在空气当中。而且,他的嘴巴上,还残留着因为大吃特吃西红柿炒鸡蛋的时候,不小心留在嘴巴边上的痕迹。 就在此前,大副片山云次和厨师长还有水手长小岛二郎三个,竟然一口气,将供应全鱼雷舰艇官兵的炒菜----鸡蛋炒西红柿,统统都吞下了肚子。而且连点菜汤都沒有留下了。他们干的的是天衣无缝,在狼吞虎咽的时候,也沒有别人发现。所以,他们还订立了一个攻守同盟,发誓这件事,要做到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程度,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各自的战斗岗位上去。 本着这个原则,大副片山云次回到了指挥舱,山口佑亭舰长还特别问了一下,大副的落实命令情况;“那个北风叶建炮长把厨房舱的那口大铁锅扛走了吗?”大副片山云次回答道;“舰长,按照你指示的,我已经照办了。那个北风叶建炮长已经很高兴的扛着那口大铁锅回到了鱼雷舱。” “很好!可是,这样一來,我们就势必要饿肚子了!”山口佑亭舰长有点忧虑的说道。大副片山云次点点头,他现在不敢再张口说话了,因为他觉得西红柿炒鸡蛋吃的过多,感觉现在有点反胃了,如果再开口说话的话,说不定会泛上來不可。所以,他就点点头,沒有回答。 可是,有些事情,特别是生理上的事情,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生理上的反应,是符合了客观规律。你想想胃里一下子装了那么多的鸡蛋炒西红柿,怎么会沒有任何的反应呢?况且连山口佑亭舰长都发现了大副片山云次的异常举动。 “怎么,你哪里不舒服?”山口佑亭舰长关切的问道。 “我,沒有......哪里不舒服,很舒服......呢!”但是,一个饱嗝还是压抑不住,从胸腔里冒出來了。这让大副片山云次感到很尴尬。还好,菜渣沒有翻出來,就算是好的。 “可是,我觉得你的脸色怎么黄里透红呢?”山口佑亭舰长真是一针见血。他的话里肯定有话呢,你想想,黄里透红,不就是在暗喻黄的是鸡蛋,红的是西红柿嘛。“这个......大概是我的胃口不好,因为饿得太厉害,也会出现这样的症状的。” “你是饿坏了,我这里有饼干,给你吃一点垫垫好不好?”山口佑亭舰长说道。 “不,不了,舰长,你留着吃吧,毕竟你是一舰之长,咱们鱼雷艇上,沒有你是不行的呀!”大副片山云次还想说什么,可是他不能再说下去了,因为他感觉到胃口又开始往上翻西红柿炒鸡蛋了。 “啊,什么味道那么香呀!”山口佑亭舰长还抽动了一下鼻子,贪婪的闻了闻空气当中的那种飘逸的菜味道;“人在饿的时候,多么的向往能吃一顿香喷喷的饭菜呀。你闻,大概现在厨房里正在做西红柿炒鸡蛋呢!我真想吃一口呀!” 第三百一十九章 满怀希望的等待 第三百一十九章满怀希望的等待 听了山口佑亭舰长的话,大副片山云次都想发笑,但是,他还是忍住了要笑出來。毕竟自己与另外两个人偷吃西红柿炒鸡蛋的事情,不是很光彩。好在,山口佑亭舰长并沒有太在意大副此刻的表现,如果追究起來,说不定大副片山云次会露馅的。 现在,空中又一次弥漫着西红柿炒鸡蛋的味道的时候,山口佑亭舰长不禁把眉头皱了起來。他用鼻子嗅了一下,说道;“怎么回事儿,难道说厨房又要做西红柿炒鸡蛋了吗?”二副九州列岛说道;“舰长,厨房沒有锅,哪里來的西红柿炒鸡蛋呢?” 山口佑亭舰长醒悟道;“啊,对了,我差点把这个茬给忘记了,厨房连锅都起了,还怎么做饭呢?可是,这个西红柿炒鸡蛋的味道是从何而來呢?”大副片山云次掩饰道;“或许是海面上别的军舰上飘來的味道,也说不定呢。” 山口佑亭舰长瞪了他一眼,说道;“胡说,别的军舰离我们那么远,怎么会闻到他们的炒菜味道呢?”二副九州列岛又说道;“舰长,我们为了支持这个北风叶建炮长,连厨房的大铁锅都给了他,宁愿全舰艇的官兵都饿着肚子,可是他却拿鱼雷发射器当儿戏,你说可气不可气呢?” 北风叶建炮长见二副九州列岛如此数落他,很生气的对舰长说道;“舰长,我沒有想到我忠心耿耿的为舰艇上的鱼雷发射器修复而勤奋工作,却招致如此不理解的话,连二副都对我意见那么大,我真的很委屈呀!” 看到北风叶建炮长涨红的脸膛,为了保护一颗忠于鱼雷艇的鱼雷发射器事业的水兵,茁壮成长,山口佑亭舰长决定表态了。他说道;“北风叶建炮长的行动是好的,动机也是纯的,他是为了修复鱼雷发射器,无私无畏的工作的,是值得我们肯定的事情。所以说,他做得很好,我们要支持他做下去!” 北风叶建炮长见山口佑亭舰长表态了,很是高兴。另外两个领导;大副片山云次和二副九州列岛因为舰长的表态,也先后表示了自己的歉意;“北风叶建炮长,实在对不起的很,刚才是我太不理智了,给你的心灵造成了一定的创伤,为此,我深感遗憾。”大副片山云次说道。 “北风叶建炮长,我也对你表示对不起的很。你不要对我刚才说的话,放进肚子里面,就当是耳旁风,这个耳朵听了,那个耳朵给冒掉吧。”二副九州列岛也说道。为了表达自己的歉意是真实的,大副和二副还特意的先后给部下北风叶建炮长,握了握手。 “好吧,我答应你的要求,让全舰艇的官兵都來帮你这个忙。包括我们几个指挥员在内。你看怎么样?”山口佑亭舰长对北风叶建炮长说道。 “哎呀,这是求之不得的事情,舰长,有你的这句话,我哪怕是倒在鱼雷发射器上,也心甘情愿,在所不辞。”北风叶建炮长说道。、他似乎都动情了。因为舰长看到他的眼圈都发红了,而且脸颊上更加潮红了。 山口佑亭舰长既然下达了命令,大副片山云次就对二副九州列岛说道;“快去,命令所有的鱼雷艇的官兵都马上到这里來集合!”二副九州列岛不敢怠慢,马上去执行命令了。很快,便听到了哨子声响。 这是鱼雷艇紧急集合的一种召唤方式。听到哨子声音,全体鱼雷艇官兵都纷纷从各自的战斗岗位上,奔赴到这里來了。很快,在鱼雷发射舱的跟前,就站满了几十名官兵。他们不知道这个时候,又把他们紧急召唤到这里來,有什么用? “水手长,列队!”大副片山云次朝水手长小岛二郎说道。 “全体都有!”小岛二郎水手长开始喊口令了。几十名水兵开始按照水手长的口令,列队了。 “立正!”水兵们纷纷的按照挨大小个的顺序迅速排列完毕,并且抬头挺胸,两腿用力的并拢,脚下发出“啪”的一声响。两手紧紧的贴在裤腰线上。目光都注视着前方,面前站着的三个舰艇领导;山口佑亭舰长和大副片山云次还有二副九州列岛,外加一个不算领导的炮长北风叶建。 “报告舰长,列队完毕,请指示!”水手长小岛二郎朝山口佑亭舰长举手敬礼道。 “稍息!”山口佑亭舰长朝着队列喊了一句口令。队列马上哗啦一下,这是几十个水兵把自己身体的重心,换到一条腿上,另外一条腿休闲的伸了出去。这样的站姿,比较放松,一般是在领导讲话的时候,采用的一种队列方式。 “水兵们,我们就要以实际行动,來投入紧张的战斗了!”山口佑亭舰长在夜色暗淡中朝着几十张黝黑的脸膛,大声的说道。此刻,夕阳已经完全落在海平面以下了。西边的余晖已经渐渐的受尽最后的晚霞。夜色开始降临了。 水兵们听到山口佑亭舰长抑扬顿挫的声音,都猜测到肯定要打仗了。果然,只听舰长继续说道;“现在,我们全体司令员号的鱼雷艇的官兵,要接受一次严峻的考验。大家有沒有信心完成这次光荣而艰巨的考验呢?” “有信心!”队列里几十张嘴发出同样的声音,可是仔细一听,好像显得底气不是很足似的,这也难怪,大家都沒有吃晚饭,还饿着肚子呢。“刚才你们的声音还是不响亮,我再次问你们有沒有信心?” “有信心!”这次虽然比上次声音稍微大了一点,可是还是显得底气不足。看來大家真是饿了。“你们沒有吃饭,我是知道的。但是,我作为舰长,也跟大家一样,沒有吃晚饭,也是饿着肚子,陪着大家站在这里。不仅如此,他们......”山口佑亭舰长指着身边的大副和二副还有炮长对大家说道;“也沒有吃饭......” 山口佑亭舰长的话音未落,只听见大副片山云次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打了一个饱嗝。空中马上洋溢着一股西红柿炒鸡蛋的味道,队列当中的水兵马上被空中弥漫的菜味儿所迷醉。啊,多么好闻的味道呀,人都说,在饿的时候,吃饭崩崩香,现在,不用吃饭,只是闻到这个味道,就让大家垂涎欲滴了。 在夜色朦胧当中,虽然看不清队列里水兵的脸上表情变化,但是可以听到嗓子眼,发出的吧嗒吧嗒的声音,那是在悄悄的吞咽口水的声音。就连山口佑亭舰长和二副九州列岛还有北风叶建炮长,以及水手长小岛二郎也都忍不住咽下了一口口水。 “我们这个司令官号鱼雷艇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损害。舰艇不仅中了炮弹,还摧毁了我们的鱼雷发射器,让我们的战斗力受到了巨大的影响。为了恢复我们的火力系统,我们的炮长北风叶建利用他的勤奋好学的精神,废寝忘食,夜以继日的工作,终于到目前为止,在修复鱼雷发射器的工作上,有了重大的突破和巨大的进展!” “万岁!”队列里的士兵们马上高兴的欢呼起來了。他们都把羡慕的目光投向了北风叶建炮长,觉得他现在简直就是一个英雄,一个神。若不是大家都列队站着,水兵们非得要把北风叶建炮长高高的抛起來不可。 好了,现在鱼雷发射器的恢复有了希望,大家的心情格外的高涨起來。刚才因为闻到了空中飘逸的西红柿炒鸡蛋的味道,让大家觉得饥饿难耐,但是,现在当他们听到山口佑亭舰长宣布鱼雷艇上的鱼雷发射器有望修复的时候,都难以平息自己内心的激动。 啊,鱼雷艇就是指望着鱼雷发射器來壮威了,你瞧吧,当一枚枚鱼雷从鱼雷艇上发射出去的时候,是多么激动人心呀!尤其是当鱼雷击中目标,敌舰起火爆炸沉沒的时候,那是水兵们最快活的时刻了。 现在,这个快乐的时刻又要來到了,你说说鱼雷艇上的水兵们能不激动万分吗?“但是,大家不要高兴的太早了!”山口佑亭舰长的一个突然的转折词,把水手们的兴致勃勃马上给抑制住了。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不能高兴的太早了呀? “我们司令官鱼雷艇上的每一位官兵,都要承当一次重大的严峻考验。这个考验就是要用我们的身躯,去托起鱼雷发射管,让它能够正常的发射。”山口佑亭舰长说的时候,语气是严肃和悲壮的,这让水兵们都不禁纳闷起來。怎么回事儿?难道鱼雷发射器修好不是好事吗?为什么要我们每一个官兵,要用自己的身躯托起鱼雷发射管呢?这是什么意思呢? 就在大家感到无比纠结的时候,山口佑亭舰长对北风叶建炮长说道;“还是让北风叶建炮长给大家具体说说,我们该如何去充当鱼雷发射管的托架吧。”大家的目光又重新投向了北风叶建炮长的身上。用满怀热情的,以及用充满期待的眼神注视着这位跟神人一样的炮长北风叶建。 第三百二十章 鱼雷艇官兵面临考验 第三百二十章鱼雷艇的官兵面临考验 “官兵们,山口佑亭舰长刚才说了,我需要你们每一个人都來充当我修复的鱼雷发射器的托架!什么托架呢?就是说,我把厨房用的大铁锅安放在鱼雷发射管的破损的位置,需要有个人用脊背來顶住,另外一个人再顶着他,然后再有一个人再顶着他,就这样以此类推,需要我们所有的官兵都排列成长队,用我们所有的力量來传递到第一个顶住大铁锅的人身上,保证我们的鱼雷顺利的在鱼雷发射器当中发射成功,大家有沒有信心?”炮长北风叶建说道。 有沒有信心?大家怎么知道呢?而且你还是属于实验阶段,成功不成功还不得而知呢?让大家怎么说呢?但是,水兵们还是异口同声的说了句;“有信心!”但是,说话的语气明显的感觉到底气不足。 “刚才官兵们回答我的问題,显得太弱了,我再次问大家,有沒有信心?”北风叶建炮长需要的士气高昂的效果,这次他又问了大家一次信心的问題。回答他的还算不错,比上次声音提高了许多;“有信心!” 看來,在让大家上阵之前,是需要解决大家的肚子问題了。哪怕是吃一点东西,垫点底也好呀。为了能够促成这次试验能够圆满成功,为了让大家能够扛得起大铁锅,为了让大家的脊梁有劲儿,山口佑亭舰长决定拿出自己的私人饼干,打开让大家分享一下。 “二副,快去我的休息舱,把我的箱子里的饼干统统拿來,给大家分享一下。”山口佑亭舰长说着,就把钥匙递给了二副九州列岛。队列里发生了一阵骚动。这是因为兴奋引起的,水兵们听说山口佑亭舰长给大家分享自己的饼干,口腔里再次充满了液体。嗓子眼里再次咕嘟咕嘟响起來,那是吞咽口水发出的特有的声音。 二副九州列岛这是第二次拿到山口佑亭舰长给他的钥匙。前一次,他也是拿到了舰长给他的钥匙,让他去舰长休息舱去拿一双旧皮靴,给水手长小岛二郎穿。二副九州列岛在拿了旧皮鞋之后,沒有马上离开,因为他看见了摆放在门口的一只考究的皮箱。 这里面肯定有好东西!二副九州列岛的眼睛注视着这只考究的皮箱。里面究竟放着什么东西呢?打开看看吗?趁现在沒有人发现,况且我能拿到舰长亲自给的钥匙,这样的机会不是很多,也许就这么一次了。 要知道舰长不会轻易的把自己休息舱的钥匙随便给别人。现在,我拿到了舰长的休息舱的钥匙,并且打开了舰长休息舱,为何不來个顺手牵羊呢?我只是打开看看皮箱里面,究竟藏着什么玩意儿? “打开看看吧!幸亏皮箱上面沒有上锁。这不是天赐良机吗?这样的机会只能是过了那个村就沒有那个店了。何不趁着这个机会,來一把?”二副九州列岛心里在进行思想斗争,虽然不是很激烈,但是,他还是犹豫了片刻。 常言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嘛。一不做二不休,打开吧,看看里面究竟有沒有什么秘密呀?二副九州列岛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终于壮着胆子,把那只考究的皮箱打开了。啊,里面花花绿绿的,什么都有呀! 女人的照片,巧克力,按摩器,日记本,信纸和信封。信封是收到的來自日本东京的來信,从信封上的落款來看,好像是女性写的。因为那字迹很娟秀,非常的好看呢。再看那个女人的照片,呀,非常的漂亮呀!简直可以说是美女呀! 先來块巧克力吧!这是从德国进口的巧克力,纯黑色的,大概是用德国纯度比较高的咖啡豆做的,放进嘴里,味道很不错,口感很好,一下就化了。想不到这个山口佑亭舰长还如此的罗曼蒂克,平时见不上他吃零嘴呢,想必他是一进入休息舱,就将舰长室反锁上,然后打开这个精巧的皮箱,先是将美女的照片摆出來,然后打开一块德国进口的巧克力,放进嘴里,呀,那种滋味简直令人陶醉呢! 二副九州列岛想入非非的,把那张美女照片看了又看,巧克力吃了一块不过瘾,又放进嘴里一块。从箱子里还找出了一大包日本东京的饼干。哎呀,多日沒有吃我们的饼干了,吃起來是噶本脆呀,口味简直好的不得了了呀! 这个山口佑亭舰长要按摩器有什么用呀?二副九州列岛将按摩器放在背上,放在身体的其他地方,然后按动电钮,就哒哒哒的响起來了。真爽呀!有这个东西,还能够按摩,消除一天的疲乏,舰长可真会享受呢。 看看日记吧,看看里面藏有什么秘密呀!可是,他刚刚打开日记本,便听到有人再招呼自己的名字。二副九州列岛身体一哆嗦,按摩器差点掉在甲板上,如果掉在甲板上,摔碎了就大事不好了。 还是趁早溜了吧。此地不可久留。若是舰长立马杀个回马枪,撞见自己正在如老鼠一般,在吃着他的巧克力,东京饼干还有欣赏着他的美女,还享受着他的按摩器,那山口佑亭舰长会怎么样呢?肯定会气的暴跳如雷,给他來个左右开弓呢! 二副九州列岛想到这里,就心虚起來,忙将皮箱关上,将嘴巴里正在咀嚼的东京饼干,赶快咽进嗓子眼里,可是沒有水,咽不进去,太干了呀,还好,在桌子上海摆放着一瓶白酒呢。二副九州列岛想也沒有多想,就打开白酒瓶盖子,咕嘟咕嘟的连喝两大口,哎呀,太痛快啦! 多日不喝酒,现在能够喝一口别提多么自在了。带着一种满足感,二副九州列岛提着那双旧皮靴,走出了山口佑亭舰长的休息舱。海风一吹,多么的爽快呀!二副九州列岛这一次再进入山口佑亭舰长的休息舱,很自然的联想到上次在舰长休息舱的快活经历。 上次离开舰长休息舱之后,他还是有的后悔,为什么后悔呢?因为那个美女的照片始终在他的眼前浮现着,那本日记的秘密始终在诱惑着他,当时沒有來得及打开看看,真是后悔莫及,要是能够窥见山口佑亭舰长的秘密就好了。 还有,上次吃了那块德国进口的巧克力还有东京的饼干,直到后面一旦想起來,就口有余香呢。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再次的品尝一下德国进口的巧克力和东京的饼干呢。另外,也不妨再用一下舰长的那个按摩器。 带着这样的想法,二副九州列岛兴冲冲的來到了山口佑亭舰长的休息舱,打开门,急切的走了进去,首先是直奔那只考究的皮箱而去,可是很遗憾,那只皮箱上了锁。看來,山口佑亭舰长似乎发现里面少了什么?加强了防范,若不然的话,为什么要上锁呢? 肯定是上次二副九州列岛在第一次进入山口佑亭舰长的休息舱拿皮靴的时候,打开了那只考究皮箱,不仅是品尝了里面的好吃的东西,还享受了一番美女的倩影照,同时还发现了日记,还用了一下按摩器,这些大概山口佑亭舰长都发现了。可是,舰长为什么不说呢? 是不是怕二副九州列岛揭他的短呢?舰长有什么短可揭的呢?二副九州列岛想了想,突然他认为肯定问題出在那本日记上,或许是那本日记上面记录了什么见不着人的秘密呢!如果要是这次能够利用进入舰长房间的机会,能够偷看一下山口佑亭舰长的那本日记就好了。 但是,让二副九州列岛感到失望的是,那只考究的皮箱给上锁了。想偷看日记的计划成了泡影。当然,也不是沒有机会看到,砸坏锁子不就行了吗?这可不行呀!啊,山口佑亭舰长亲自把钥匙给了你,你进入人家的休息舱的时候,把人家的箱子上面的锁给撬开,或者是砸开,多愚蠢呀,除非你不想活了。 二副九州列岛只好放弃了想窥视山口佑亭舰长的日记的想法,只能是去按照舰长的吩咐去拿饼干了。舰长好像有准备要将饼干分配给大家吃的似的,已经将饼干全部都摆放在桌子上了。以便让进來的人,好拿饼干。 看來是有所防备,有所防范了。二副九州列岛这次沒有在山口佑亭舰长的休息舱呆多久,也沒有再有企图翻看休息舱里的其他东西,舰长的有所防范,这让二副九州列岛心里面隐隐不安起來,是不是这次山口佑亭舰长有意的再次让他來舰长的休息舱,就是为了收集证据,以便日后对二副九州列岛进行拾掇呢? 怀着这样的忐忑不安的心情,二副九州列岛提着从山口佑亭舰长休息舱拿來的饼干,回到了大家的当中。要分发饼干了,而且这还是山口佑亭舰长自己的私人饼干,现在拿出來慷慨的分配给水手们,让大家激动不已。 第三百二十一章 试射鱼雷准备进入倒计时 第三百二十一章试射鱼雷准备进入倒计时 每人两块饼干进了肚子,水兵们感到胃里有了点东西垫底,身上感到有点劲儿了,如果说话的时候,底气也有了。看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这会儿,有了点东京饼干充数,也算是吃了晚餐了,虽然两块饼干对于一个大男人來说,远远不够,可是也比不吃强呀。 吃了东京饼干,是不能白吃的,现在就要骡子套缰绳,开始干活了。那几十个水兵,这会儿要面临真正的考验了。那么现在,谁來充当第一个角色呢?所谓第一个角色就是要用脊梁顶住大铁锅,让其牢牢的靠着破损的鱼雷发射管的位置,这个角色是整个修复鱼雷发射器的关键所在,所以说,充当这个角色的人选,尤为重要。要慎重对待呢。 究竟让谁來充当这个角色呢?山口佑亭舰长也是费尽脑筋。干脆还是让大家自己來报名好了,自告奋勇嘛!看看谁想充当这个艰巨的角色?不过,要让來充当的人,觉得付出代价,必须要有补偿才行呢。 于是,山口佑亭舰长对大家做了动员;“勇士们!”这会儿,舰长用了勇士这个词,意在调动大家的报名的积极性。“司令官号鱼雷艇的命运就掌握在我们的手心上了,能不能实现我们用最威猛的火力打击敌人,就看我们这个时候了。所以说,希望大家踊跃报名,我在这里宣布,凡是报名并且荣幸的选上担任第一主攻手的官兵,我将提拔他当我的助理舰长!而且军衔破格直接升为上尉!” 啊,主攻手!多么好听的名称呀!还有山口佑亭舰长所宣布的给予这个第一主攻手特别的荣耀和官职,谁能不动心呢?舰长助理,上尉军衔!啊,多么富有诱惑呀!所以说,当山口舰长的动员一结束,马上就有许多官兵纷纷报名要求担任第一主攻手的角色呢! “舰长,让我來当第一主攻手吧!”水手长小岛二郎握紧拳头,好像这样才能体现出他铁一般的意志一样。 “舰长,我也想当第一主攻手!”二副九州列岛也跃跃欲试。他想趁此机会,來抹去自己因为第一次进入山口舰长的休息舱,偷吃,偷用舰长的东西,并且还多少窥见了山口舰长的一点秘密。再说了,如果充当了第一主攻手的角色,如果安然无恙的挺过來,说不定还能一跃超过大副片山云次,成为舰长助理,并且军衔还能够升为上尉,这不是他梦寐以求的吗 “舰长,还是让我來充当第一主攻手吧!”一名叫做本多的胖子水兵,提出來非要当这个角色不可。从身体的角度來看,本多水兵來当,还是比较合适的。可是山口佑亭舰长经过考虑,还是做出了决定。 所以说,当舰长宣布第一主攻手的时候,大家都感到多少有点意外;“我决定,第一主攻手由二副九州列岛來担任。如果九州列岛不死的话,那么他就是我的助理舰长,而且他的军衔直接升为上尉。” 这个决定也让二副九州列岛感到意外。他此时此刻心情非常矛盾,既想充当第一主攻手的角色,來实现消除山口佑亭舰长对自己的那种误解,同时还能够让自己摇身一变,从而成为上尉助理舰长,还是很划算的。可是,这个第一主攻手的角色可不是好当的,要付出生命和鲜血代价的可能性。也就是说,要冒着壮烈牺牲的危险呢。 因为,二副九州列岛知道,自己的脊背要直接顶在大铁锅上,而大铁锅又与娱乐发射管的破损部位直接相连,大家都知道,鱼雷发射的时候,所产生的巨大的推动力,要爆发出多大的力量呀,如果弄不好,自己就跟大铁锅一起,成为一堆碎片了呀! 二副九州列岛正在做着思想斗争的时候,山口佑亭舰长已经在招呼他了。“现在,我宣布发射鱼雷进入准备阶段。第一主攻手和其他的主攻手各就各位。”除了二副九州列岛作为第一主攻手之外,那个叫本多的作为第二主攻手,水手长小岛二郎作为第三主攻手。 也就是说,万一第一次发射鱼雷失败,担任第一主攻手的二副九州列岛殉职了,那么就由第二主攻手接替第一主攻手的位置,等待重新发射鱼雷,若是第二次发射失败,那么第三主攻手自然会接替第一主攻手的位置。反正这样以此类推。所以参加的官兵,都是主攻手。谁也逃脱不了命运的安排。 在鱼雷发射的时候,作为炮长的北风叶建是要亲自利用机械装置,装填鱼雷进入鱼雷发射管,然后亲自按动发射按钮,鱼雷将往下猛地撞击鱼雷发射器地盘上的撞针,引发鱼雷底部的音信之后,鱼雷开始发射出鱼雷管。 鱼雷发射的时候,大家的注意力就集中在关键部位----鱼雷发射管了。因为那里有个大铁锅作为补充原來残损的鱼雷发射管的一部分,就看人为的这一部分,能否抗击巨大的爆发力了?现在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就等第一主攻手到位了。 只见二副九州列岛红着眼圈,來到了山口佑亭舰长的跟前,握着山口佑亭舰长的手,哽咽的说道;“舰长,对不起,我不该偷吃你的东西,比如说巧克力还有饼干......虽然那是我吃过的最好的东西,我也不该用你的按摩器,按摩不该按摩的地方,还有不该偷看你的美女照片和那本日记呀......” 舰长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突然打断二副九州列岛的话,说道;“怎么,那本日记你也偷看了吗?”二副九州列岛说;“沒有,我沒有來得及,刚想看呢,结果外边有人喊我,就匆忙的跑出來了,舰长,你能原谅我吗?” 真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呀!既然二副九州列岛向山口舰长都如实坦白了自己的过错,还有什么不能谅解的呢?况且,谁知道二副九州列岛作为第一主攻手在参加第一次鱼雷试射的任务当中会不会因此而殉职呢? “好吧,九州君,我答应你了。”这是山口舰长第一次称呼二副九州列岛为九州君,要知道这是最亲密的人之间所称呼的一种方式了。所以说,感动的九州君鼻涕眼泪一大把,他哽咽的连话都说不出來了。 还是不要再说了,如果再说了,容易涣散士气。于是,山口舰长对二副九州列岛说道;“九州君,你放心的去吧,我们都期待你能够经受这个巨大的考验,能够顺利的完成艰巨的任务,你放心,只要你活着下來,我立刻兑现诺言,封你为助理舰长,并且还升任你为上尉军衔。” 这还有什么说的呢?沒说的,还是先上路吧。“九州君,现在我们准备各就各位了,请你到达第一主攻手的位置去吧!”二副九州列岛强忍着泪水和鼻涕横流,然后用力的点点头,那种悲壮的样子,让谁看见了心里都不好受。 二副九州列岛茫然的一步步的走进了鱼雷发射舱。他所进过的地方,所有的司令官号鱼雷艇的官兵都已经按照主攻手的顺序位置都一一排列完毕,默默的看着第一主攻手从他们身边缓缓的走过去。 这样的情景如同第一主攻手要殉难似的那么的悲壮,早已等待在鱼雷发射器跟前的北风叶建炮长,看到二副九州列岛如此慢腾腾的样子,心急的不行了,早就等待不了了,就一把将二副九州列岛拉了过來,让他的脊背顶住那口大铁锅,然后让第二主攻手本多的肥胖的脊背再用力顶住二副九州列岛的身体。 作为第三主攻手的水手长小岛二郎又在炮长的安排下,用力的用脊背顶住本多那肥胖的身体了。接下來,就是一个接一个的主攻手,彼此用身体一个顶一个。如同铁环一样的一环扣一环的链接起來了。 等到人力的链接带接好之后,炮长北风叶建再次从头到尾的巡查了一遍这个人为的链条,这个链条的尾部,就是由山口佑亭舰长和大副片山云次组成的。这样的安排也有其科学性,这样可以保证舰长和大副这样的鱼雷舰艇最高的指挥官,即便是大部分的舰艇官兵在试射鱼雷失败,所不幸殉职,还能够保留司令官号鱼雷艇的指挥系统。 等所有的检查和巡视完毕后,北风叶建炮长來到山口佑亭舰长跟前,向他大声的报告道;“报告舰长,一切准备工作就绪,能否发射鱼雷?”山口佑亭舰长点点头,说道;“北风叶建君,你是此次试射鱼雷的指挥,你如果认为可以开始,就开始吧!” 得到了舰长的肯定的答复,北风叶建炮长大声的对大家慎重宣布;“各位注意了,现在试射鱼雷即将开始,我开始倒计时了,当我数到零的时候,鱼雷就要发射了。大家明白了吗?”所有的官兵都异口同声的应道;“明白了!” 第三百二十二章 倒计时发射前的插曲 第三百二十二章倒计时发射前出现的插曲 北风叶建炮长开始倒计时了;“九,八,七,六......”渐渐临近的发射即将开始了,背顶着大铁锅的二副九州列岛,开始抽泣起來了。他不知道怎么的,在这个时候却害怕起來了。全身还像打摆子一样的只哆嗦。 那口大铁锅也如同地震一样的在微微的颤抖着。这个情况马上被北风叶建炮长发现了,因为他正要把是大拇指按在鱼雷发射按钮上,可是倒计时还沒有计数完毕呢,他北风叶建炮长发现了异常情况了。 这个异常情况就是充当鱼雷发射管的一部分的大铁锅,在抖动起來,这还了得呀?万一,鱼雷发射了,你这一抖动,哪怕是抖动一个毫米,鱼雷就有可能发射不出去,就有可能在鱼雷发射管里发射剧烈的爆炸! “暂停!”北风叶建炮长突然大声宣布道。 “啊!”几乎所有的官兵,都在这个时候长吁一口气。因为刚才倒计时的时候,他们格外的紧张呢。而且充当链条的几十个鱼雷艇官兵,各个都脊背出了冷汗。这是在用劲儿顶着上面的目标,顶的。 特别是担任第一主攻手的二副九州列岛更是大汗淋漓,连锅内都是汗水直流了。“二副,我问你,你抖个什么劲儿?”北风叶建炮长开始兴师问罪了。面对质问,二副九州列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临时现场指挥的问題。 “你必须回答我的问題!”北风叶建炮长因为被迫中止了鱼雷发射,感到非常的恼火,要不是这个胆小鬼的话,说不定这个时候,发射成功的鱼雷肯定会乘风破浪,飞向敌舰的。可是,就因为这个二副九州列岛的颤抖,发射鱼雷被迫中断了。 全舰艇的官兵,都屏声静气的等待着那一刻的激动时分,却沒有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说作为现场临时指挥的北风叶建炮长能不恼火万丈吗?所以说,他现在已经不顾二副九州列岛是不是他的上级了,毕竟自己是现场指挥,连山口佑亭舰长都要在这个时候,听他的指挥呢。 “我......想撒尿!”二副九州列岛憋红了脸,半天吐出一句话來。 好嘛,想撒尿了?这真是懒人上轿屎尿多!“二副,我要严肃的批评你了!你早不撒尿,晚不撒尿,偏偏就要倒计时快发射鱼雷的时候,你要撒尿了?假如要是这些充当链条的官兵,都像你这样的话,这个要撒尿,那个要拉屎的话,我们的鱼雷猴年马月才能发射出去呢?你说吧?” “炮长,我不是为难你,我真是要撒尿呢!”二副九州列岛说道;“假如我不撒尿的话,万一要是鱼雷发射的同时,我忍不住撒尿了,出现了问題,后果谁來负呢?是你还是我呢?”嘿,还强词夺理了。 批评了半天,本想听二副的一句愧疚的话呢,沒有想到却从二副九州列岛嘴里说出了这样的话來,什么出现了问題,有了不良后果,是怪你还是怪我?你关键时刻,憋不住尿了,反而怪罪我北风叶建來了吗? “二副,你把话说清楚,是你撒尿,还是我撒尿?”北风叶建炮长质问道。 “我以为,应该全体参与鱼雷发射的官兵都应该在发射前,撒泡尿!”二副九州列岛认真的说道。嘿,这真是太荒唐了,简直气煞了北风叶建炮长也!叫你干嘛來了,啊,你要在鱼雷发射前,自己要撒尿不够,还想发动大家都跟你一样撒尿呀?简直是滑稽,可笑! 不过,这个时候,连北风叶建炮长自己都有点便意了。好像膀胱这个时候,不适合存储尿液似的。这个时候,山口佑亭舰长走过來了,看见北风叶建炮长和二副九州列岛在争论什么,便说道;“你们怎么回事儿,在鱼雷发射的关键时刻,为什么要中止发射鱼雷?你们为什么要吵架?” “报告舰长,二副在我倒计时准备发射鱼雷之际,突然我发现他脊背上顶着的大铁锅在发生抖动,为了安全起见,我马上采取了紧急情况处理预案,被迫中止鱼雷的发射,及时避免了一场灾难。然后,我就问二副为何发生抖动,他却说自己要撒尿,舰长,你说他荒唐不荒唐呢?” 山口佑亭舰长面对着二副九州列岛,问道;“二副,是这样的吗?”二副九州列岛点点头说道;“舰长,我的确是尿憋了,为了全舰艇官兵的安危,我必须要赶在鱼雷发射之前,排空我的尿液,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那你们俩还争论什么?” “舰长,二副不接受我的批评,反而还强词夺理。”北风叶建炮长义愤填膺的说道;“甚至还建议让所有的参与鱼雷发射的官兵,都把尿撒出來!这不是滑稽可笑的话吗?要照他这样说,我这里的鱼雷发射舱,岂不是成为公共场所了吗?” “舰长,北风叶建炮长还年轻,不懂事,要知道如此严肃和庄严的一件事情,”二副九州列岛也不示弱的说道;“在发射鱼雷之前,为了保证鱼雷试射的成功,我们每一个参与的官兵,如果不把尿排空的话,万一出现什么生理上的事情,一旦出现了问題,谁來负责呢?” 北风叶建炮长和二副九州列岛都说得很在理。这让山口佑亭舰长犯起难來。究竟该向着谁呢?当然现在是鱼雷发射的时候,当然是以大局为重了,偏向北风叶建炮长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于是,山口佑亭舰长说道;“炮长批评的对,怎么能在鱼雷发射的关键时刻,提出要撒尿呢?” 二副九州列岛看了看山口佑亭舰长,沒有说话。北风叶建炮长就得意了,因为舰长都站在自己的一方说话了。所以,北风叶建炮长用眼睛瞥了一眼二副九州列岛,不点名的说道;“有些人往往是在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就屎尿多!这样会耽误大事的!” 二副九州列岛知道北风叶建炮长是冲着自己來的,便回敬道;“我就不信,你这个时候,尿难道不憋吗?”这话问得好。北风叶建炮长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膀胱,倒真是有一泡尿在里面晃荡的呢,如果不及时的排掉的话,万一影响了正常的鱼雷发射,麻烦可就大了。 还是山口佑亭舰长善于观察属下的言行,他仿佛窥见到了北风叶建炮长此刻的感受,为了照顾大局,山口佑亭舰长就对炮长北风叶建说道;“我看二副的建议也是合情合理的,还不如现在就让大家把自己肚子里的尿都排空,这样好发射鱼雷嘛。你说是不是这样呀?” 北风叶建炮长也不是那种倔强的人,既然山口佑亭舰长给了台阶,为什么不顺着舰长所给的台阶下呢?“好吧,舰长,我同意让大家在鱼雷发射前,都把自己的尿给排空。”北风叶建炮长同意了二副九州列岛的提议。 “水手长!”山口佑亭舰长喊道。 “有!”水手长小岛二郎应道。 “集合,让大家集中撒尿!”舰长发出命令。 “是,让大家集中撒尿!”水手长小岛二郎说道。 “全体都有!”水手长小岛二郎大声的喊道。 所有的参与鱼雷发射的鱼雷艇的官兵都跑过來列队了。队列当中也包括舰长和大副还有炮长等领导。“向右看齐!”水手长小岛二郎喊着口令道。队列打头的是本多水兵。他的个子稍微高一点,身躯肥胖,而且又恰好站在鱼雷舱门口的位置,所以大家都纷纷以他为中心,看齐了。 “立正!” 随着口令声,队列里发出啪的一声很整齐的声音,但是因为是在夜色暗淡之际,海面上风平浪静,在这个宁静的时刻里,官兵们的膀胱里储存的尿液随着两脚用力并拢,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脱裤子,撒尿!” “唰----唰----唰----”无数水柱开始发射了,在夜晚月色和最初升起的星星辉映下,显得如同瀑布般的壮丽。这些水柱也包括了发射鱼雷的现场临时指挥北风叶建炮长的。他感到今晚的尿液似乎格外的多,尿得也格外的远。 然后数十条小溪汇成了一条小河,蜿蜒着顺着甲板流向大海了。撒尿完毕后,水手长小泉二郎又是一声口令;“稍息!”好嘛,感情是舰长又要做出什么新的指示了。“大家现在觉得怎么样呀?”山口佑亭舰长的一声问候,让大家会意而轻松的笑了。 “爽歪歪呀!”大家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说得对,我也是爽歪歪,刚才别说你们了,我也憋了一泡尿呢,就是想跟大伙儿一起撒尿才爽呢!” “哈哈哈----”大家报以狂放的笑声。 “好了,尿也放完了,笑也笑过了,是不是开始进入鱼雷发射前的紧张状态了呀?” “是!”官兵们齐声回答道。 “北风叶建炮长!”山口佑亭舰长喊道。 “有!”北风叶建炮长大声的回应道。 “下面就看你的了,你是现场指挥,你來指挥大家进入鱼雷试射前的准备吧!” “是,舰长!”北风叶建炮长大声喊道;“现在,我宣布;各就各位!” 第三百二十三章 意外发现天大的秘密 第三百二十三章意外发现天大的秘密 “等等!”担任第一主攻手的二副九州列岛又要有什么事情了。 “二副,你是怎么回事儿?”担任鱼雷试射的现场临时指挥北风叶建炮长恼火的对二副九州列岛说道。 “我想会休息舱拿一个枕头來,因为用脊背顶着大铁锅,太咯了,而且也不容易顶紧,这样会影响鱼雷顺利发射的。”二副九州列岛说道。是呀,他说得沒有错,如果大铁锅顶不牢固的话,鱼雷发射管原來的残缺部分,就无法保证用大铁锅來弥补,肯定就要影响鱼雷顺利的发射。 所以说,对于二副九州列岛的请求,也只能同意了。“好吧,你快去快回,我们舰艇全体的官兵,都在等待着你一个人呢!”北风叶建炮长说道。二副九州列岛说道;“我肯定会很快的回來的,我不可能在休息舱睡大觉呀!” 二副九州列岛说完,就跑出了鱼雷舱,把大伙儿都凉在那里了。北风叶建炮长也只好暂时拖延鱼雷试射的发射。二副九州列岛回到休息舱,抱了枕头就出來了。在路过山口佑亭舰长的休息舱的时候,他突然脑海里闪出了一个念头;谁知道我这一去,是死是活?万一鱼雷试射发生意外的话,我不是就被炸飞了吗?还不如,趁我还活着的时候,把原來很想窥看的山口佑亭舰长的日记,窃到手。至少看看也行呀。 想到这里,二副九州列岛就直接踹开了山口佑亭舰长的门,进去之后,先是一眼就看见桌子上的那个德国进口的巧克力,还有东京饼干。然后,他就來了一个风卷残云,一顿通吃,反正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 吃的都打饱嗝了,然后二副九州列岛又把目光锁定在那只考究的皮箱上面,不用说,皮箱上面有锁子。这好说,砸开锁子就行了呗。因为皮箱上是个小锁,这个锁是防君子的不防小人的,所以说是形同虚设,二副九州列岛随便找了个把铜镜,就将那个小锁子给砸开了。 赶快打开皮箱一看,还是跟上次看到了一样,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美女照,然后就是那本日记。美女照二副九州列岛看过,还在夜里做过一个梦呢。梦见这个美女敞胸露怀的,來到他的跟前,一副歌舞伎的打扮,笑盈盈的看着他。 当时,二副九州列岛就控制不住了,一把捞过美女,就是一顿猛啃。结果门牙突然被美女冷不丁的给了一拳。为什么美女会这样呢?她是不是有虐待欲呀?所以,这一拳打得二副九州列岛突然从梦中惊醒來了,却原來是是上铺的大副的一只臭脚丫,做的怪! 原來二副九州列岛睡在下铺,大副片山云次睡在上铺。半夜,大副片山云次翻了个身,顺便就把一只腿耷拉下來,那个臭脚丫刚好吊在他的枕头边上,睡梦当中的二副九州列岛还以为是美女再现呢,结果抱起那只大副的臭脚丫,是一顿猛啃,结果被大副一脚踢醒了。 现在,当二副九州列岛再次面对那幅美女照片的时候,真是喜忧参半。喜的是又看见美女的芳容了,忧的是,也许这次再见此照片,说不定是最后一次了,再也见不上了呀!为了能够永远的与美女相伴,二副九州列岛决定把这幅山口佑亭舰长皮箱里的美女照片,窃为私有。 二副九州列岛朝着美女照片,狠狠的來了一个keiser,然后将美女照片踹进怀里。万一试射鱼雷发生意外,就让美女照片陪伴自己上西天吧。现在,开始要翻看那本他早就想窥看的山口佑亭舰长日记了。 当二副九州列岛打开这本蓝布皮子的日记本,首先赫然入目的便是扉页上的一句话;“皇后娘娘,我的良子,我日夜把你思念!”啊,这是怎么回事呀?怎么会这样写呢?难道刚刚揣进怀里的那张美女照片,竟然会是睦仁天皇陛下的皇后良子吗? 二副九州列岛浑身吓的一哆嗦。他赶忙将怀里的那幅美女照片又拿了出來,仔细一看,啊,果然跟皇后良子很相似。因为在横须贺军港,就是那次大日本帝国海陆军在隆重举行欢迎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打败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凯旋而归的时候,睦仁天皇陛下和皇后良子也参加了。 就是在那次的横须贺母港欢迎仪式上,因为二副九州列岛所在的鱼雷艇的官兵,排列在欢迎仪式的最前面。所以可以有幸目睹睦仁天皇陛下和皇后的尊荣。之所以那样,是因为二副九州列岛所在的鱼雷艇刚刚从德国购买來,鱼雷艇上的官兵还处在训练当中,沒有出海参加对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作战行动。 现在,二副九州列岛的脑海里,拼命的回忆起当时仪式的盛况。他依稀的回忆起,皇后良子迈着姗姗的步态,经过他们水兵方阵的情景。当时,二副九州列岛不过是一名普通的水兵而已。但是,他第一次看见皇后良子那美轮美奂的摸样的时候,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 当时,他就暗想;如果有一天,能够得到这个皇后的照片,非得好好的來一顿keiser不可。虽然,那个想法也只能是一种幻想,岂不料,这个时候,却意外的从山口佑亭舰长这里惊奇的发现了皇后良子的美女照片,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來全不费工夫啊! 那么,接下來,二副九州列岛要弄明白的是,为何山口佑亭舰长会藏有皇后良子的美女照片呢?山口佑亭舰长不过是联合舰队的一个小小的低级军官而已,怎么会得到天皇良子的青睐,并且还能够拥有天皇良子的照片呢? 要解开这个谜底,看看日记不就得了吗?二副九州列岛刚刚要打开皮箱的这本蓝皮日记,看个究竟的时候,突然门外传來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而且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还传來了北风叶建炮长无比恼怒的喊声;“二副,二副,你在哪里?” 二副九州列岛猛的一哆嗦,赶快将美女照片夹在日记里面,丢在皮箱里,但是转眼一想,就连同日记本一起,揣进了自己的怀中,反正他想;如果试射出现意外,就让自己在另外的一个世界上,來解这个天大的秘密吧! 二副九州列岛刚刚抱着枕头,跑出山口佑亭舰长的休息舱的时候,就隐约看见前面有一个黑影,朝着自己的方向跑來了。“二副,二副,你在哪里?”那个黑影还在呐喊。不用说,这个黑影便是北风叶建炮长了。 “你穷喊什么呀?我这不是來了吗?”黑暗里,二副九州列岛沒有好气的应了一声。那个黑影听见了二副九州列岛的声音,赶忙循声跑來,见到二副九州列岛,就急急忙忙的朝他喊道;“二副呀,你可把大家给急死啦!要知道,所有的官兵都在等你一个人呢!你不來,鱼雷也发射不了呀,连舰长都发脾气了!舰长让我來喊你,我到处找你都寻不到,你刚才去哪里了呀?” “我能去哪里?我不是去休息舱拿枕头了吗?” “那你拿个枕头也太长时间了吧?我们还等着你试射鱼雷呢!” “啊,沒有我,难道这个鱼雷就试射不了了吗?”二副九州列岛怀揣着皇后良子的美女照片和山口佑亭舰长的日记。好像底气突然特别强劲儿似的。这是不是皇后良子在暗自给他撑腰,也说不定,反正精神的力量是无穷的。 “二副,我沒有谴责你的意思,可是全体舰艇官兵等你一个人,你想想,你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呀?”北风叶建炮长如此说道。他显然很气愤。在他看來,二副九州列岛的行为,简直跟在战场上的临阵逃脱的逃兵,沒有什么区别。所以,对待这号人,就不要有什么客气的地方。 “好呀,你不过是当了个临时发射鱼雷的现场指挥,你就牛逼了呀?就胆敢连我这个长官也不放在眼里了吗?就敢当面顶撞我了是不是?”二副九州列岛立刻拿出咄咄逼人的对北风叶建炮长说道。 如果他不好好的敲打这个部下两句,这个北风叶建炮长还想骑在自己头上拉屎拉尿了不成吗?“告诉你北风叶建,你给老子挺清楚,训斥我这个二副,还轮不上你这个小炮长!你以为你是谁呀?跑到我跟前充老大了?哼,我不吃你那一套!” 北风叶建炮长被二副九州列岛一顿敲打,正在愣神的时候,二副九州列岛早就抱着枕头扬长而去了。好嘛,鱼雷还沒有试射呢,就把二副给得罪了。看來这个鱼雷试射现场的临时指挥还不好当呢。 回到了鱼雷发射舱。二副九州列岛对于山口佑亭舰长质询的目光,是视而不见,径直就走到第一主攻手的位置上,不慌不忙的将枕头往大铁锅底部一放,然后舒服的用脊背一顶。然后对着刚刚赶到的北风叶建炮长,大喊一句;“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快准备试射鱼雷?” 第三百二十四章 海浪把军舰轻轻的摇 第三百二十四章海浪把军舰轻轻的摇 好家伙,好像这个时候,二副九州列岛成了鱼雷试射现场的临时指挥了。位置简直都颠倒过來了呀。北风叶建炮长憋着一口气,对着早已等待的不耐烦的全体官兵,大喊了一句;“全体注意了,第一主攻手已经到位了,我们现在开始准备试射鱼雷了。倒计时准备!” “九,八,七,六,五,四,三......”北风叶建炮长重新开始倒计时了。当他快数到二的时候,手指已经紧紧的贴在了鱼雷发射按钮的键上了,可是偏偏在这个关键时刻,又出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事情。 “呼----”这是什么声音? 如果是鱼雷发射器自身发出來的奇怪的声音,就得马上终止发射鱼雷。否则的话,将会出现意想不到的灾难。为了慎重起见,北风叶建炮长紧急启动安全预案,将手离开了鱼雷发射按钮,然后侧耳倾听刚才发出的那个奇怪的声音。 “呼----”那个声音又一次响起來。北风叶建认真听一下,竟然是有人睡着了。这个奇怪的声音便是打呼噜的声音。如雷贯耳般的响彻鱼雷舱内外。这真是让人啼笑皆非。在鱼雷即将要试射的关键时刻,参与人员竟然会在这个重要的场合下,睡着了! 北风叶建炮长怒不可遏,是谁这样无视鱼雷试射,胆敢在这个倒计时发射的时刻睡着呢?那就查一下吧。看看这个在发射现场打呼噜睡大觉的人!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原來这个打呼噜的人,不是别人,竟然是担任第二主攻手的本多。 本多是轮机兵。因为身材魁梧,身躯肥胖,被选为第二主攻手了。可是,他为什么偏偏选择这个要命的时候,要打瞌睡,打呼噜呢?原來,本多作为轮机兵已经值守机器超过十六个小时沒有睡觉了。异常瞌睡的他,在鱼雷试射两次都被迫中断的情况下,再也支撑不了非常疲乏的神经了,于是,就在第三次准备要试射的时候,打起呼噜來,睡着了。 可是,你再疲乏也不能在这个紧要的关头打呼噜,睡大觉呀!要知道,你打呼噜不要紧,这关系到鱼雷试射能否成功?关系到司令官号鱼雷艇能不能投入到战斗当中,这关系到鱼雷艇的全体官兵的荣誉和大日本帝国海军尊严的问題呀! 所以说,只要是在一个比较高的角度看问題的话,这就很严重了。严重到一个小小的轮机兵都扛不了的程度,别说是轮机兵,就是山口佑亭舰长也担负不起这个责任來呢!怎么办?这个问題北风叶建炮长做不了主,就跑去向山口佑亭舰长汇报了。 “报告舰长,刚才试射鱼雷正进入紧张的倒计时的关键时刻,突然有一个人打呼噜,我以为是鱼雷发射器出现异常情况,马上就中止了鱼雷的发射,事后查明,这个打呼噜的人,竟然是第二主攻手本多。” “什么?”山口佑亭舰长也生气了;“简直是胡闹!这个时候怎么能够打呼噜呢?你去把本多给我叫來,我倒要问问他为什么要玩忽职守?”北风叶建炮长马上去找本多,可是到了鱼雷发射舱,看见地上躺着一个人,而且是酣声此起彼伏,瞧,他睡得正香呢! “本多!你给我起來!”北风叶建炮长看见本多居然光明正大的躺在甲板上,旁若无人的呼呼睡起大觉來,简直气得是无所适从。本多好像沒有听见北风叶建炮长的呼喊,依然是睡得正香呢!仿佛这个时候,天黑了,也该到了睡觉的时候了。 如果按照人类的生理常规,天黑了,生物钟进入睡觉的状态,这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也怨不了本多呀!可是,什么都有个可是。这也是一个前提。作为一名鱼雷舰艇上的轮机兵,又是被选拔为鱼雷试射的第二主攻手,那么在发射前的关键时刻,却睡着了,你说着是不是一种错误? 既然是错误,就得要跟人类的生物钟这个生理现象,发生矛盾。这是毫无疑问的事情。你就要牺牲自己的生物钟,让自己的身体要竭力适应鱼雷发射的需要。这就是作为水兵,作为第二主攻手必须要适应的地方。 这个道理,北风叶建炮长明白,可是本多还不明白,所以他就睡着了。当然,这也是沒有办法的事情。事情已经发生了,就要解决。既然本多睡着了。那么下一步该怎么办呢?难道让大家都先睡一觉再发射鱼雷吗? 带着这样的矛盾的想法,北风叶建炮长再次跑到了山口佑亭舰长跟前,向他汇报道;“舰长,本多已经睡着了,我使劲的喊他,本多都不醒,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了,所以,來请示舰长,下一步该怎么办?” 怎么办?山口佑亭舰长也连连的打起哈欠來。看來,他也有些发困了。也难怪,海战一打就是一整天,人在十多个小时里,饭不能正常吃,觉也不能正常睡,而且神经还要高度的绷着,就是机器人,也会疲惫的。 鉴于全体官兵当中已经出现了困倦的趋向,山口佑亭舰长沉吟了片刻,对北风叶建炮长下达了最新指示;”命令全体官兵原地休息,抓紧时间睡上半小时,记住只能睡30分钟,多一分钟也不行,因为我们还要投入战斗呢!“ 啊,这难道是山口佑亭舰长说的话吗?让大家都睡半小时,而且是原地,只能睡30分钟,多一分钟都不容许。北风叶建炮长这个时候也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困倦。大概是山口佑亭舰长发话了,条件反射般的在北风叶建炮长身上也起了作用,所以他也张嘴打了一个大大哈欠。 看來,睡觉是在所难免的。既然舰长都下达命令了。那就宣布睡觉吧。“各位注意了,舰长命令,全体官兵原地休息待命!”北风叶建炮长作为鱼雷试射现场临时指挥宣布道;“每个人只能睡觉30分钟,多一分钟都不行,大家听清楚了沒有?” 你说灵不灵?北风叶建炮长的话音未落,在他的面前已经倒下一片了。原來要打瞌睡的不只是本多一个。几乎所有的,当然也包括山口佑亭舰长和北风叶建炮长本人,都出现了极度困倦的症状,睡觉是当务之急。 所以,用不了几分钟,参与鱼雷试射的主攻手们,都就地而卧,呼呼大睡起來了。这是利用战斗空隙,忙里偷闲,抓紧时间进行休息。这也是一个在海战尤酣中,一个舰艇的官兵,集体睡觉的成功范例。以后,说不定,在日本海军史上,可以编入教材书呢。 北风叶建炮长也倒下了,一倒下,就两个眼皮情不自禁的打起架來。他是紧挨着轮机兵本多睡觉的,为的是,到了半个小时之后,他要首先并且立刻把这个第二主攻手叫醒,以免耽误鱼雷的试射大事。 这个本多,比大家都早睡一些时候,想想这个细节,就让别人艳羡和妒忌。为什么本多就那么率性,想睡觉就睡觉,有点组织纪律性也沒有。是不是他认为自己是第二主攻手,就可以拿把起大家了? 即便是拿把大家,本多也是合情合理的,因为既然容许第一主攻手的拿把大家,为什么不容许第二主攻手拿把一下呢?你想想,第一主攻手的二副九州列岛,不是在鱼雷发射的倒计时的关键时刻,提出要撒尿的吗?还有第二次,也是在鱼雷发射的倒计时的时候,同样作为第一主攻手的二副九州列岛又提出要拿个枕头來,这不是拿把是什么? 那么,二副九州列岛拿把了,作为第二主攻手的本多轮机兵不拿把一下吗?不是有句话说得很好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二副九州列岛作为鱼雷舰艇上的一个小领导,沒有起到带头模范作用,那么下面也就效仿了。上梁不正下梁歪嘛。 北风叶建炮长刚想到这里,就脑子一片迷糊,呼呼的就睡着了。全体舰艇的官兵,沒有一个不呼呼大睡的。这个时候,夜晚的波涛在轻轻拍打着鱼雷舰艇,发出一阵阵悦耳的带有节奏感的哗哗声,鱼雷艇在轻轻的摇呀摇,这就更加让水兵们还有水兵的领导们,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大海的浪呀,轻轻的摇呀,海浪把战舰轻轻的摇呀,年轻的水兵呀,头枕着甲板,在鱼雷发射舱前安静的睡着了.........呜呜.......”北风叶建炮长睡着了。这个歌曲好像是天籁之音般的在他的耳畔,回荡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北风叶建炮长梦见了自己在庆功会上,在所有的官兵们的祝酒下,多喝了两杯。山口佑亭舰长又给北风叶建炮长倒了满满一杯酒,对他说道;“來吧,我们鱼雷发射成功,并且一举击沉投诚号巡洋舰,你是功不可沒!來,我敬你一杯!” “舰长,我实在是不能再喝了,如果喝下去的话,我怕醉酒耽误鱼雷试射呢!” “你别怕呀,北风叶建炮长,你不是已经试射成功了吗?來吧,这杯酒是庆功酒,你一定要喝下去呀!” 第三百二十五章 鱼雷艇全体官兵竟然睡过了 第三百二十五章鱼雷艇全体官兵竟然睡过了头 结果舰长不由分说,就给北风叶建炮长的嘴里灌了进去,酒流进了胸膛,连胸前戴的军功章都弄湿了......哎呀,这样可不行,北风叶建炮长一急,就从梦中醒來了,结果发现本多正在撒尿呢,尿液一直流到了自己的嘴里...... 北风叶建炮长赶忙吐掉嘴里的尿液。这个时候,他突然发现天色微亮了。啊,难道说,我们不仅仅是睡了半个小时,而是睡了一个晚上吗?也许是错觉吧?夜晚的阵阵海浪在拍打军舰的时候,浪花在月色的辉映下,是白色的。所以看去就像是天色微亮一样。 可是,北风叶建炮长朝东方的天边一看,啊,还有淡淡的绯红。这不是红日即将升起來的前兆吗?啊,我们就是睡了一个晚上呀!这可是要耽误大事的呀!北风叶建惊出了一身冷汗來。眼前的全体鱼雷舰艇的官兵,还在大睡特睡呢!丝毫沒有要醒來的迹象。 就连轮机兵兼鱼雷发射的第二主攻手,在睡梦当中撒了一泡尿之后,还浑然不知的睡得跟一头猪似的。北风叶建炮长顾不上叫起本多,就赶忙跑到山口佑亭舰长所在的位置,一看,啊,舰长也正在呼呼大睡呢。而且鼾声打得很响呢。 我的妈呀!连山口佑亭舰长都睡得是一塌糊涂。就别说是全体参与鱼雷试射任务的舰艇官兵了。你看看吧,本來昨晚链接的队伍,东倒西歪的躺在甲板上,沿着鱼雷发射舱,一直延伸到船舷,到处都躺着熟睡的官兵呢。 “舰长!舰长,快醒醒!”北风叶建炮长弯下腰來,使劲儿的摇晃着山口佑亭舰长的胳膊和腿,山口佑亭舰长终于醒來了。揉揉眼睛,还问北风叶建炮长说道;“怎么?这么快就过了三十分钟睡觉的时间吗?” 北风叶建炮长见山口佑亭舰长还沒有完全清醒的样子,觉得好笑,他说道;“舰长,我们不是只睡了半个小时,而是糊里糊涂的睡了一个晚上呢!”山口佑亭舰长一听,马上跳起來;“你说什么?我们睡了一个晚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敢打包票!” 北风叶建炮长哭笑不得的指着东方微露的鱼肚皮,说道;“舰长,你还不信吗?瞧呀,太阳都快从那边快升起來了呀!”山口佑亭舰长这才醒悟过來,然后一拍脑门,大叫道;“不好,这坏我的大事也!” 北风叶建炮长哭丧着脸,说道;“舰长,你看,大伙儿还在睡梦当中,我们的鱼雷试射看來是沒有戏了。”山口佑亭舰长看看甲板上趟了一地的鱼雷艇官兵,故作镇定的说道;“你别慌,炮长,怎么沒有戏?好戏还在后面呢!” 北风叶建炮长说道;“昨晚上的好戏还沒有开演呢,白天还有什么好戏呢?”山口佑亭舰长拍拍北风叶建炮长的肩头,对他说道;“炮长,越是在这个时候,越是要神情自若,作为一个现场的临时指挥,你不能乱了方阵呀。” 北风叶建炮长在山口佑亭舰长的开导下,本來乱入一团麻的心绪,好像稍微的平息了许多似的。本來嘛,你遇到这样的情况,就是再惊慌失措,也无济于事,还不如面对现实为好。“我们现在是在哪里?”山口佑亭舰长掏出怀表,看看时间后问道。 北风叶建炮长说;“舰长,你问我白问,我也不知道现在我们鱼雷艇是在什么地方呢?反正轮机兵都在睡大觉呢,瞧,我的脸上和身上,还有尿液呢,这是他睡觉的时候,撒尿流到我的嘴里了,到现在,他还睡得跟昏天黑地呢。” 山口佑亭舰长这才感觉到情况很不妙,甚至是很糟糕呢。因为本多作为轮机兵,都在睡大觉呢,鱼雷艇不是任意在大海上漂浮吗?如果晚上要是碰上洋流,飘往大清帝国就麻烦了。“赶快吹号,让全体舰艇官兵都给我起來!”山口佑亭舰长大声的说道。 “舰长,吹号是信号兵的事情。我赶快把信号兵叫起來,让他吹号吧!”北风叶建炮长认为山口佑亭舰长是不是还是有点犯迷糊,因为自己是炮长,不是信号兵。吹号是信号兵的事情。北风叶建炮长赶忙把睡梦当中的信号兵叫了起來。 “舰长命令你快吹起床号!”北风叶建炮长说道。 “明白!”信号兵赶忙从甲板上爬起來,他一脸睡眼惺忪的样子,因为刚刚被从睡梦当中叫醒,身子还有点站不稳似的,但是当他听到北风叶建炮长给他传达舰长的命令,他还是一边答应着,一边跑到指挥舱去拿军号了。 很快,信号兵就取來了军号,对准甲板上正在熟睡的官兵们,吹起了军号。可是,他也许还沒有睡醒,吹得是休息号。恼火的山口佑亭舰长对他大声的喊道;“信号兵,你昏头了吗?你是怎么吹得号?吹错了!” 信号兵一阵慌乱,又重新吹起军号來,这次还是沒有吹对,他吹的是冲锋号。结果听到冲锋号的那些正在睡梦当中的官兵们,一个个奋然跳起來,在甲板上乱跑一起,动作还带着要往前冲的架势,看起來如同一群夜游神一样的滑稽。 “信号兵,你是不是故意捣乱?你又吹错了!” “啊,我吹错了吗?” “对,你应该吹起床号,我再说一遍,起----床----号!”北风叶建炮长大声的对信号兵说道。实际上,这应该由水手长小岛二郎对信号兵如此做出纠正,但是,现在自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这也算不了是越权。就算是炮长帮水手长的忙罢了。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这会儿终于吹对了,是起床号。在军号的作用下,那帮反应比较快,从睡梦当中苏醒比较利索的官兵,停止了在甲板上到处乱窜,一个个表现出英勇无比的样子,做出一副冲锋状。 但是,起床号马上纠正了他们的错误举动。让他们开始进行神智恢复。另外一些睡的比较死的,还有反应迟钝的官兵,迎合着起床号,渐渐的从梦魇当中苏醒过來了。等到,所有的鱼雷艇官兵都从甲板上立起來的时候,他们也都隐隐感觉到,好像出了什么大乱子。 “好像,我们睡过头了。” “可不是吗?睡过头了不说,军舰也沒有人控制,随着洋流飘呗,有可能飘到了大清帝国的方向呢。” “哎呀,那不是糟透了吗?” “还有糟透的事情呢,鱼雷试射都沒有搞,我们就睡觉了。不过,睡一觉可真好,若不然的话,简直是头重脚轻,快管不住自己的大脑了。” 舰艇官兵纷纷议论着。并且窃窃私语着。因为他们看山口佑亭舰长这个时候的举动,就大致猜个**不离十。你瞧,山口佑亭舰长一会儿,拿着望远镜在东瞅瞅,西看看,东望望,南瞧瞧,好像尽量从一片辽阔的海域上,找到自己此刻的方位呢。 另外,山口佑亭舰长的脸上犹如一块钢板,阴沉的如黑云一样,从这个表情來看,司令官号鱼雷艇漂移到大清帝国方向的可能性比较大。若不然的话,山口佑亭舰长不会这样一副末日來临的神情。 “信号兵,将信号旗和信号灯都打起來,赶快向我们的旗舰吉野号巡洋舰,发出信号。请求舰队支援。并希望尹东佑亭司令官尽可能的发现我们的位置。”山口佑亭舰长命令道。信号兵马上放下军号,赶快爬上了信号塔,一边打开信号灯,一边升起了信号旗,与舰队进行紧急联络。 全体鱼雷官兵都把脖子伸得如鸭子一样,翘首以盼,但是信号兵又是操作信号灯,又是挥舞着信号旗子,结果依然是徒劳一场。结果所发出的信号,都如同石沉大海一样的,一点回音都沒有。这不能不让山口佑亭舰长心里发了慌,起了毛。 你想想,参战的一艘鱼雷艇竟然跟舰队失去了联系。而且军舰就等于一个晚上失去控制,还随着洋流,飘到了他们未知的海域上。说起來晚清的时候,人类还沒有发明出像现在的先进的gbs定位系统,所以说,军舰的方向和方位,也只能靠着比较原始的罗盘和指南针了。 怎么办?现在全体鱼雷艇的官兵都把脖子缩回來,如同骆驼一样,把脑袋转向了山口佑亭舰长。在这个时候,不是还有我们的山口佑亭舰长吗?看看他下一步该怎么办?“我命令,准备试射鱼雷!” 什么,都什么时候了,还要试射鱼雷?山口佑亭舰长脑袋沒有发烧吧?或者是我们这些当部下的,耳朵塞了猪毛,听错了呀?“北风叶建炮长,你难道还沒有听明白吗?”山口佑亭舰长大声命令道;“我再次重复一次,马上准备试射鱼雷!” “明白了,舰长!马上准备试射鱼雷!”北风叶建炮长精神为之抖擞的说道。他这个时候很佩服舰长,都到了全体官兵绝望的时候了,还沒有忘记鱼雷艇最根本的----发射鱼雷。也唯有发射鱼雷,才能找到自我,其他的都是瞎扯淡! “全体都有!”水手长小岛二郎大声喊道,他开始按照职责和分工,召集凌乱的队伍了。让那些刚刚睡醒的官兵们,重新列队在鱼雷舱前,继续延续昨晚沒有进行完的,重大而艰巨的鱼雷试射任务。 第三百二十六章 鱼雷艇向大清帝国漂移了 w第三百二十六章鱼雷艇向大清帝国漂移了 实际上。二副九州列岛也就睡了个大半宿。为什么呢。难道他不瞌睡吗。不是。他也感到很瞌睡。也感到疲倦。就跟人类一样。到了太阳落山的时候。就要打盹。就要睡觉一样。可是。他有一个原因。让他不能大睡而特睡。 因为。他怀里揣着一个蓝布日记。日记里面还夹有一张美女照片呢。况且这个美女不是一般的美女。而是皇后良子的照片。而那个蓝布日记。将要解开一个普通的海军军官与皇后良子的惊天大秘密。 如果窥见这个惊天大秘密。那么就得要打开这本蓝布日记。这本山口佑亭舰长的日记。将会告诉别人。皇后良子为何能把她的照片送给了山口佑亭舰长呢。从一般的角度來看。一个皇后是与一个普通的中低级海军军官沒有任何接触的可能性。可是。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那么的奇怪。就是那么的充满着变数。 可能也变成不可能。不可能也终将变成可能。这就是我们这个世界所面临的困惑和变化。一切皆有可能。是的。往往看起來风马牛不相及的事物和东西。就鬼使神差的有了相提并论的条件和机会。就有了在一起的时候。 带着种种的疑虑。二副九州列岛开始在曙光微露之时。开始悄悄的打开了那本蓝布日记。急切的想知道山口佑亭舰长秘密的渴望。让他迫不及待的读起日记了。当然。他读日记的时候。是不能让别人发现的。所以这就是二副九州列岛为何要比别人睡得少的缘故。 二副九州列岛偷偷看日记的时候。别人。可以说是鱼雷舰艇上的百分之九十九的官兵都睡得如同去了一趟瓜哇岛一样。而且。他所处的位置是最隐蔽的。一般不容易被人所发现。二副九州列岛是鱼雷试射的第一主攻手。是要亲自用脊背顶着那口大铁锅。來充当残损的鱼雷发射管的一部分的。所以。他若是看日记的话。只需要把身体趴下。让大铁锅扣在自己的身上。别人光能看到一口大铁锅。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人。 这样的话。他不是可以偷偷的。肆意的。或者是快活的看日记并且还有美女照片了吗。那么好。光线呢。大铁锅那么一扣。不是黑洞洞的吗。人又不是蝙蝠。又不是猫头鹰。怎么能在黑暗里看东西呢。 这好办呀。把大铁锅稍微支起來一点。只要是有点光亮透进來。不就可以了吗。所以说。二副九州列岛爬在甲板上。美滋滋的独处一偶。而且也沒有第二个人打扰的情况下。先是对着美女照片一顿猛亲。涌出的口水差点把照片都给糟蹋了。 然后就是怀着侦探般的心理。打开了日记。好像人类探索宇宙一样的殷切和热烈。日记刚刚看了个开始。二副九州列岛就弄明白了。原來这个山口佑亭舰长是与一个叫良子的日本戏剧演员好上了。这个良子扮演的皇后。而且碰巧的是。这个女演员的艺名也叫良子。 睦仁天皇在皇后美子曾经失踪后的一段时间里。就将女演员良子。暂时封为皇后。因为天皇不可一日无皇后呀。原來。这个良子本來就是睦仁天皇的一个皇妃。只不过良子因为本身是戏剧演员。所以。还让她平时活跃在戏剧舞台罢了。 怪不得良子如此美貌呢。原來她竟然还有一个身份是戏剧演员。那么。山口佑亭舰长是如何认识良子的呢。看了山口佑亭舰长的蓝布日记。就知道端倪了。原來山口佑亭舰长在进入日本海军学校之前。还是一名戏剧爱好者呢。 那个时候。他作为高中生。也常常的演戏。只不过。当海军军官的父亲。非常愿意让儿子接他的班。也成为日本海军的一员。所以就自作主张。断了儿子继续爱好戏剧的路子。然后强迫山口佑亭进入日本海军学校。为的是让儿子将來也能报效大日本帝国的海军。 真如父亲所期望的那样。山口佑亭舰长在从日本海军学校毕业后。即分配到了一艘轻型的炮艇担任少尉水兵教习。然后一步步的成为了现在的一艘鱼雷舰艇的年轻舰长。而那个良子就是他在高中时代。从事业余戏剧的时候。也在舞台上演戏的一个漂亮的女演员。 两个人。早在那个时候就认识并且暗自相爱了。后來山口佑亭舰长成为了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的一名海军军官。良子也有一段时间。成为了临时的日本皇后。但是。他们之间的那种爱情还是沒有终止。 而且。他们之间的爱情还很隐秘。非一般人所了解。他们也不愿意公开他们的爱情。山口佑亭舰长认为。作为一名军人。很有可能战死疆场。所以不想连累良子。也正因为他如此挚爱良子才这样做。 对于良子來说。因为一段时间的临时皇后的特殊身份。也不容许她与普通的男性接触。所以说。她除了暗自保持与山口佑亭舰长的爱情关系之外。并沒有真正接受其他异性。包括睦仁天皇陛下。 好在。当临时皇后的时间是短暂的。皇后美子出现之后。良子的特殊身份也就悄然隐退了。只是作为睦仁天皇陛下的皇妃。留在了皇宫。以备睦仁天皇随时宠幸。尽管如此。良子还是想方设法的让山口佑亭舰长知道。她的心里只能容纳他一个男性。 所以说。良子通过邮寄给山口佑亭舰长一张美女照片。也就是借此表达自己的爱意。当然邮寄给山口佑亭舰长的这张美女照片。信封上。只有收件人。沒有写上寄信人的地址。为的就是一个保密。 除了那张美女照片。连一个字儿都沒有。也只有收到这张照片的山口佑亭舰长知道这个美女是谁了。日记里对于良子的那种纯粹的爱情。都让偷看日记的二副九州列岛感动。啊。世界上还有如此让人无比感动的爱情。 这本蓝布日记都可以被当做一本爱情小说。來读了。很纯粹。也很曲折。表现了主人公的喜怒哀乐和悱恻缠绵爱情经历与伤痛。可惜的是。这本蓝布日记还沒有读完呢。就听到了水手长在大声的招呼所以的官兵都集合的口令。 虽然是不情愿。作为第一主攻手的二副九州列岛。还是藏好了美女照片和那个蓝布日记。从大铁锅里爬出來。站到了队列里面了。此刻。黎明的曙光已经非常透亮了。东方的海面上。已经开始绯红了。并且生成了一个比较亮的红色。用不了多久。一轮红日将要从海面上冉冉升起了。 “立正。” 全体官兵虽然刚刚从睡梦当中醒來。脸上还挂着神情沒有完全恢复的木然。眼神还懵懵懂懂的。听到口令。大脑机械的在执行着笨拙的动作。左脚先是抬起。再用力往甲板上一踏。然后两腿用力一合。两脚并拢。发出啪的一声。 “稍息。”水手长小岛二郎在喊完口令。就在队列前。朝着山口佑亭舰长敬礼报告道;“报告舰长。全体司令官号鱼雷舰艇官兵集合完毕。请指示。” “各位。你们知道我们的鱼雷艇现在是在什么位置吗。” “不知道。” “我们已经距离大清帝国的海岸线不远了。” “啊。。”全体官兵都发出一声惊叫。 “不要大惊小怪的。这有什么呀。要知道我们是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的一艘鱼雷攻击艇。我们担负着向敌舰攻击的重任。每一个官兵都要明白自己的职责。明白吗。”山口佑亭舰长脸色严峻的对大家说道。 “明白。” “现在。我们即将进行鱼雷试射工作。大家有沒有信心。” “有信心。”大家虽然异口同声的回答道。但是每个官兵的心里都很明白。这个鱼雷试射从昨晚上就开始了。经过了一宿。大家都睡了一大觉了。还沒有试射成功呢。谁知道。接下來的试射是成功还是失败。 如果是成功了。还好说。如果失败了呢。那么所有的司令官号鱼雷舰艇上的官兵是不是还存在。还是一个未知数呢。但是。此刻。面对着山口佑亭舰长的提问。大家也只能是硬着头皮大声的回答。 “现在。让北风叶建炮长再一次确认各个主攻手的名字和主攻战斗位置。”山口佑亭舰长言简意赅。直奔主題。北风叶建炮长不辱使命。再次开始点将了。“第一主攻手。九州列岛。”二副九州列岛应声回答道;“有。” “进入战斗位置。” “是。进入战斗位置。”二副九州列岛跑步向第一主攻手的位置跑去。重新费力的用脊背顶起了大铁锅。这就是他作为第一主攻手的战斗位置。 “第二主攻手。本多。” “有。”本多的裤裆还是湿乎乎的。那是在他睡梦当中。尿裤子尿湿的。如果在清末发明了尿不湿。给鱼雷艇官兵每人都配备上的话。本多就不会尿湿裤裆了。这个时候。早晨的海风。还是挺凉的。本多在回答“有”之后。或者之前。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了。m 第三百二十七章 要对第一主攻手强硬点 w第三百二十七章要对第一主攻手强硬点 如果他有点医学常识的话。最好现在请求现场临时指挥北风叶建炮长。把自己的湿乎乎的裤裆给换掉。因为如果不换掉的话。以后若是來个不孕症。那就麻烦大了。即便是自己不上心。那么将來的另一半的世界后代创造者。也会计较的。 但是。很遗憾。本多并沒有撤换自己湿裤裆的打算与要求。他认为。作为一名大日本帝国海军军人。首先要有一个很好的武士道精神。统领自己的头脑。算什么。它不过是一颗帝国的肉弹。随时准备为大日本帝国牺牲自己的生命。 既然自己是肉弹。那么包装肉弹的衣服之类的有点变化。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呢。比如说裤裆湿乎乎怕什么。只要那个东西还在。就行。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显。裤裆湿不湿不要紧。有家伙就可。 “进入战斗位置。”作为现场临时指挥的北风叶建炮长也沒有在意第二主攻手的湿乎乎的裤裆。裤裆湿了。怕什么。谁让你搞湿了。谁让你睡觉的时候。沒有管好自己的水龙头。让它在身体休息的状态下。随便开闸放水。 所以说。对于这样随便开闸放水(准确的说。不是放水。放水还好了。至少还可以喝。可是他明明是在呀。而且。这不负责任放出來的尿。居然还流进了在旁边酣睡当中的北风叶建炮长的嘴里了呀。)的家伙。就得要让他好好品尝一下。这样做的后果。 再说了。北风叶建炮长还沒有跟这个家伙算账呢。因为。本多夜晚睡梦当中所是开闸释放出來的尿液的五分之一。大概都流进了北风叶建炮长的嘴里。怪不得。现在北风叶建炮长肚子一阵阵的疼痛呢。 这是拉肚子前的征兆。但是。现在是弓箭已经拉起來了。箭已经在弦上了。虽然还沒有拉满弓。可是这个时候。如果是因为私事而终止的话。那就太可惜了呀。所以说。现在北风叶建炮长要做的。也是最难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忍住肚子的剧痛。管好肛门括约肌。不然的话。就要比鱼雷发射还要痛快了。 “第二主攻手进入战斗位置。” “是。”本多答应着。跑步钻进鱼雷舱。然后在第一主攻手的位置停下來。啪的一下。立正。啪的一下。转身。啪的一下。弯腰。啪的一下。将臀部高高的撅起。因为按照技术要求。本多作为第二主攻手。需要将脊背紧紧的顶住第一主攻手的身子。好让他不要挪动。 第一主攻手脊梁顶住大铁锅。是需要一个支撑点的。这个支撑点就得作为第二主攻手本多來承担。前面本多实验了多次。认为还是用臀部來顶住第一主攻手的二副九州列岛的肚子。还是比较能是受力的。 所以说。本多并沒有说一句话。就将他那肥胖的臀部紧紧的顶住了第一主攻手二副九州列岛的肚子上了。可是。这样一來。二副九州列岛是痛不欲生。因为本多的裤裆湿乎乎的。他自己崇尚武士道精神。可是别人怎么样。难道就不顾别人的感受了吗。 好。你半夜三更尿了裤裆。而且在早晨的海风这么一吹。冰凉刺骨。你也不换裤裆。如果是你自己能够忍受下去。也就罢了。可是你不要连累别人呀。你这个大肥屁股顶在我身上。本身就是一种酷刑。现在你再用湿乎乎的裤裆顶住我。这不是让我雪上加霜吗。 作为第一主攻手的二副九州列岛。认为自己不管怎么说。还都是个鱼雷艇上的领导。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呢。所以说。为了保证鱼雷的顺利发射。就必须向现场临时指挥北风叶建炮长提出來。让本多把裤裆换掉。 如果自己的申请遭到拒绝的话。作为第一主攻手。完全可以罢攻。况且。我这是为别人提出申请。不是为自己提出申请。这样的大公无私。理应得到重视。“报告。第一主攻手提出紧急申请。” 本來北风叶建炮长忍住肚子的剧痛。正要喊第三主攻手的名字呢。结果冷不丁的第一主攻手又有什么事情了。“第一主攻手。你有什么紧急申请。”北风叶建炮长说道。“我请求作为第二主攻手的本多。立刻而且是毫不犹豫的换掉他的湿乎乎的裤裆。” “第一主攻手。你的请求是否妥当。毕竟是他人的裤裆。本多还沒有提出申请要换裤裆呢。你反而要替他要换裤裆。所以我有理由怀疑你的动机。”北风叶建炮长说道。 “炮长。你作为鱼雷试射的现场临时指挥。应该做到公正。本多作为第二主攻手。用他的肥大的屁股顶住我的肚子。本身就让我苦不堪言了。现在。他又用湿乎乎的裤裆顶住我。你让我是不是想拉肚子呢。我拉肚子是小事。可是耽误了鱼雷发射这个大事。可就是很严重的事情。所以说。我希望你酌情考虑我的请求。否则。我保留自己进一步采取行动的权利。” 好家伙。口气不小呀。保留进一步采取行动的权利。说得很含蓄。有点像是国家间外交的辞令。北风叶建炮长心里猜度。二副九州列岛所说的保留进一步采取行动的权利。意思是不是要罢攻呀。如果他要是罢工了。鱼雷试射就成为泡影了。 所以说。还得适当的考虑一下二副九州列岛的请求。但是。现场再让本多换裤裆几乎不大可能。你想想。大家都大睡特睡了一个晚上。连鱼雷艇都漂移到了大清帝国的海岸线附近了。还要在这个火烧眉毛的时候。去让本多去换裤裆。让大家干等着。岂不是要耽误正事吗。 “我给你一个什么东西垫在你的肚子上。不就可以了吗。”北风叶建炮长不大赞成让本多换裤裆。都什么时候了。还要换裤裆。我这个鱼雷还要不要发射了呀。所以说。他想來个折中办法來让这个矛盾得到解决。 可是。北风叶建炮长显然是不大了解二副九州列岛的另外一个真实的意图。那就是。因为有美女照片和蓝布日记揣在怀里。所以说。如果本多的那个肥大的屁股一顶在自己的肚子上。恐怕就要将美女照片糟蹋掉。而且还会将山口佑亭舰长的蓝布日记给弄湿了。 如果仅仅是弄湿了。还情有可原。可是本多那肥胖的裤裆是尿湿的呀。骚呼呼的呀。亵渎美女照片是坚决不能答应的。糟蹋山口佑亭舰长的日记也是绝对不能容许的。虽然。这本日记和这张美女照片二副九州列岛打算永久收藏。并且窃为己有。当然。这是在鱼雷发射当中。不出意外的情况下。自己能够顺顺当当的活下來的前提下。才这样做。 不然的话。连命都沒有了。还要美女照片和日记有何用呢。“不行。必须换掉本多的裤子才行。这关系到对我生命的尊重和重视。如果你认为这无足轻重的话。可换可不换的话。那么就请你來代替我的第一主攻手的位置。我呢來担任现场发射鱼雷的临时指挥好了。” 你瞧瞧。越來越不像话了。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來。北风叶建炮长当即气的是牙疼。这个二副九州列岛怎么这样呢。当了一个第一主攻手。就肆意妄为。把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了。一切都要听他的。都要围着他转才行。 可是。要是不听从二副九州列岛的话。他就要以罢攻來威胁。北风叶建炮长也不想得罪这个第一主攻手。于是就跑去向山口佑亭舰长请示;“报告舰长。第一主攻手请求让第二主攻手换裤子。理由是他的裤裆湿乎乎的。影响鱼雷发射。是否换裤子。请指示。” 山口佑亭舰长简直有点哭笑不得。都什么时候了。还要换裤子。而且提出换裤子的不是本多本人。而是担任第一主攻手的二副九州列岛。这个二副九州列岛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的折腾人。全舰艇的官兵什么事情也不用干了。就让他一会儿一个事情。一会儿一个花样儿的忽悠來忽悠去的。干脆把他临时撤掉算了。 别以为吃饭的还要把做饭的人管住。想到这里。山口佑亭舰长怒气冲冲的对北风叶建炮长说道;“换裤子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况且本多本人也沒有说要非要换裤子。尽管他的裤裆湿乎乎的。他还能够坚持下來。反而九州列岛替他人担忧。他是不是要当逃兵呀。不成。在这件事上绝对不能让步。你再次重申上级的指示。若是他敢于违抗的话。就临阵换将。把他撤下來。” “明白了。舰长。我现在就去跟二副九州列岛再最后交涉一下。”北风叶建炮长说完。就离开山口佑亭舰长。去跟第一主攻手的二副九州列岛传达上级的指示了。这会儿北风叶建炮长因为心里有了底。所以说。对二副九州列岛不再说软话了。而是要來点硬的了。若不行的话。就让他靠边站。m 第三百二十八章 啊,山口佑亭舰长! w第三百二十八章啊。山口佑亭舰长。 “舰长说了。如果你若是不听话的话。就靠边站。”北风叶建炮长见到二副九州列岛。劈头盖脸就是这么一句话。说得这个第一主攻手一愣。“怎么。我只不过提出了正当的权益。你们还以为我要捣乱不成吗。”第一主攻手反咬一口道。 “反正。现在我们马上就要试射鱼雷了。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你却要求让第二主攻手临阵换裤子。这不是成心捣乱是什么呢。”北方叶建炮长也有自己正当的理由。來驳斥二副九州列岛的言论。 “照你这么一说。本多的裤裆湿乎乎的就不要换了。就这样顶在我的肚子上吗。”二副九州列岛说道。 北风叶建炮长本來想斩钉截铁的说明自己的主张。也就是坚决反对二副九州列岛提出的要求本多换裤裆的事情。但是。此刻突然一阵剧烈的肚子疼。让北风叶建炮长临时改变了主意。说不定这个剧痛就是拉稀的标志。看來是忍不住了。对呀。何不利用这个机会。來解自己之急需呢。 “好吧。我去给你拿一个枕头來。这样的话。第二主攻手的屁股顶着一个枕头。就不会让你的肚子受凉。你看如何。”北风叶建炮长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立刻得到了二副九州列岛的热烈赞同。 “北风叶建炮长。真有你的。太好了。你想得比我周到。快去拿枕头吧。看來。你提出的这个办法。真是外瑞古德(这个外瑞古德是英语很好的意思。二副九州列岛一高兴说出了一句英语的词语。这是这个第一主攻手异常兴奋的时候。所爱说得一句外国洋话)。” 但是。北风叶建炮长却不知道外瑞古德是什么意思。只是认为他好像沒有说人话似的。管他是不是人话呢。反正。我可以借机去蹿上一泡了。于是。北风叶建炮长就急匆匆的跑出了鱼雷舱了。在他看见山口佑亭舰长的时候。感觉到下面几乎都要憋不住了。但是。他还是给山口佑亭舰长。解释道;“为了保证鱼雷发射。我只能先去给二副九州拿个枕头垫一下了。” 北风叶建炮长说完。也不等山口佑亭舰长有什么反应。便匆匆忙忙的跑开了。山口佑亭舰长望着北风叶建炮长急忙离去的背影。摇摇头。喃喃自语道;“八嘎。他怎么那么害怕二副九州列岛呀。竟然连我这个舰长的命令都听不进去了。” 但是。山口佑亭舰长有所不知。北风叶建炮长是借着给二副九州列岛拿枕头之际。实际上是找个地方。排泄废物去了。的确。有的时候。人急急过天。鱼雷发射再急。也急不过肚子里面有一泡废物。要急不可待的排泄掉。 不然的话。说不定鱼雷还沒有发射出去呢。废物却自己给窜出來了。为了避免这个情况的发生。北风叶建炮长找个机会去找个地方排泄。也是合情合理的。而且。他还能够在排泄之后。顺便替二副九州列岛拿來枕头。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好了。排泄干净了。真是无比爽快呀。提了裤子。马上随便找个官兵的休息舱。胡乱的抓了个枕头就跑出來了。跑出沒有几步。脑子突然一想。拿一个枕头也是拿。拿两个枕头也是拿。何不多拿一个作为备用呢。 现在情况都是瞬息万变。谁知道。其他的人。有沒有类似的尿裤裆的事情发生呢。如果有的话。再跑來拿一趟枕头的话。多耽误鱼雷发射的大事呀。所以。在返回鱼雷舱的时候。北风叶建炮长还为自己考虑问題的周全。而沾沾自喜呢。 在路过山口佑亭舰长的时候。北风叶建炮长朝着舰长。高高的举起手里两个枕头。说道;“舰长。你瞧。我拿來了。事情终于得到了解决。鱼雷试射可以正常开始了。”山口佑亭舰长却皱着眉头说道;“怎么拿个枕头要那么长的时间呀。” 舰长。怎么给你说呢。我不仅是光拿枕头。还窜稀了呀。不过。北风叶建炮长并沒有直接给舰长说。他也顾不上说了。有的事情。纯粹属于私事。不便给领导汇报。但是。山口佑亭舰长却不这么想。他用怀疑的目光盯着北风叶建炮长闪进鱼雷舱的身影。总觉得他好像被着领导干了件什么不光彩是事情。 这就为后面。山口佑亭舰长发现自己的日记和美女照片失窃。有提供了一个怀疑的人选。当然这是后话。这里暂且不提。我们先來关心一下。鱼雷试射的事情吧。毕竟。在鱼雷艇上。再沒有其他的事情。能比发射鱼雷更为重要了。 好了。一切准备就绪。鱼雷试射终于要开始了。北风叶建炮长开始倒计时了。“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起爆。”这会儿。终于可以毫无阻挡的。毫无障碍的。也是毫无悬念的。按下了鱼雷发射按钮。 “轰。”只听到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大声响。庞大的鱼雷在鱼雷发射管里。开始腾空而起。可是鱼雷在发射的瞬间。所产生的无可限量的气浪。不慎将第一主攻手九州列岛奋力顶住的大铁锅给无情的顶出去了。 这个威力了得呀。鱼雷试射倒是成功了。可是大铁锅被一股强大的反作用力。推得也如同鱼雷发射一样。在一刹那间。将顶住大铁锅的那根人所组成的链条。给冲了出去。怎么说呢。发射现场。有两个方向运动的物体。呈现出l字母型的样子。飞速向前。 一个方向是朝上。朝着蓝天白云。那是鱼雷运行的轨迹。一个是朝着水平方向。也就是沿着湛蓝色的大海海平面。飞速运行的轨迹。因为大海有波涛。所以说。运行的时候。有的时候是贴在浪尖上。穿行在白色的浪花里。 这个穿行在海面浪尖的就是由大铁锅奋力顶着的那个链条。这个链条恰好是鱼雷艇的全体官兵所组成的。所以说。鱼雷舰艇上。现在只剩下了现场临时指挥;北风叶建炮长孤零零的坐在鱼雷发射舱里。他刚刚按动了鱼雷发射按钮。 鱼雷试射终于成功了。可是。北风叶建炮长却一点都高兴不起來。因为在一眨眼的功夫。所有的主攻手。都消失在茫茫的大海里了。他只來得及看清最后那个由鱼雷艇官兵所组成的链接人条儿。如同彩带一样。给甩进了蓝色的大海里。迅速的朝前飞奔。 现场空空如也。只有第一主攻手和第二主攻手链接的地方。留下了一团水洼痕迹。北风叶建炮长知道。那是本多的湿乎乎的裤裆在挤压当中。所挤滴下的尿迹。还有沿着鱼雷舱到甲板靠近船舷的地方。留下的一道明显的擦痕。这是司令官号鱼雷艇官兵不愿意离开军舰。本能的抵抗外來的作用力。留下的痕迹。 现场还有留下的东西。就是北风叶建炮长拿來作为备用的那个枕头了。此时此刻。北风叶建炮长手里抱着那只枕头。看着人去舰空的凄惨情景。不觉得两行热泪滚滚而下。他明白。若是那些悄然离去的官兵。不回來的话。他就是司令官号鱼雷艇的自然的舰长了。 这样的光杆司令。北风叶建炮长说句心里话。真是不忍心來担任。此刻。一股海风吹來。让北风叶建炮长打了个寒战。此刻耳边仿佛想起了一种曲调;“送鱼雷。也送伙伴儿。两眼迷离。。光想哭。光想哭。只听四面大海波涛声。海战未捷。。常分离。同样的发射。却两个方向” 北风叶建炮长凝望着远方的大海。默默的唱起了这首伤感的曲调。“伙伴呀。伙伴。亲爱的伙伴。当心鲨鱼吞掉你。在大海上洗澡多珍重”因为不忍心。看着刚才还朝夕相伴的鱼雷艇的官兵们。被大铁锅送入了涛涛的大海当中。大概此时此刻。正在成为大鲨鱼的腹中餐。为了避免引起这样的遐想。北风叶建炮长把这些瞬间消失的伙伴们。当成一次额外的洗澡。 “喂。上面有人吗。”突然。不知道哪里传來一阵呼喊声。北风叶建炮长身上冷不丁的打了个寒噤。不会是错觉吧。“喂。舰艇上还有活着的人吗。”这分明是有人在高声呼喊。不像是错觉呀。 可是。自己分明看见鱼雷艇上的全体官兵。当然是除了他幸运之外。其他的官兵。包括山口佑亭舰长都统统的消失了。不见了呀。怎么会传來如此的声音呢。会不会是鬼呀。北风叶建炮长马上就给予了否定。早晨哪里來的鬼。如果要是有鬼的话。那也只能是在夜晚出现呀。 “喂。快救救我呀。”啊。真的是有一个人在高声呼救呢。北风叶建炮长赶忙朝着舰艇的下面的大海望去。想看看是不是有人在海面上飘着。果然。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儿。在海面的波涛起伏当中。挣扎着。并且扬着胳膊。朝着他呼救着。 “啊。是山口佑亭舰长。”北风叶建炮长不觉得失口惊叫起來。m 第三百二十九章 舰长与炮长的较量 w第三百二十九章舰长与炮长的较量 北风叶建炮长奋力将山口佑亭舰长救了鱼雷舰艇。山口佑亭舰长浑身如落汤鸡般。往下流淌着海水。浑身打着冷战。牙齿哒哒哒的敲打着。还神魂未定的说道;“啊。太可怕啦。我怎么被抛进了大海里呢。” “舰长。我们军舰上除了我一个都不剩了呀。”北风叶建炮长哽咽着说道。 “什么。发射鱼雷的关键时刻。他们都去哪里了。”山口佑亭舰长大怒道。 “他们都去大海了。” “混蛋。八嘎。我要把他们统统死拉死拉的有。”山口佑亭舰长想拔腰间的战刀呢。可是。腰间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平时我精心训练并且带出來的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的官兵。难道真的是这样糟糕透顶吗。真的背叛我这个舰长了吗。” “舰长。他们沒有背叛你。他们跟你一样。都是被鱼雷发射的时候。巨大的冲击波顶着那口大铁锅。飞走了呀。被大铁锅给顶飞的还要全体的舰艇官兵呢。他们就跟长虫一样的。一瞬间都不见了呀。我想拉他们來着。可是。我的怀里只剩下了一个枕头。其他的什么都沒有呀。” “炮长。你抓住枕头有什么用处。”山口佑亭舰长迁怒于北风叶建了;“你为什么不抓住大铁锅呢。为什么眼睁睁的看着它飞走。” “舰长。在那个场合下。大铁锅飞行的速度一点都不亚于鱼雷飞行的速度。你还沒有反应过來呢。它就顶着我们的官兵眨巴眼的功夫就不见了呀。”北风叶建炮长试图用比划。來形容当时鱼雷发射时。所产生的巨大的气浪。 现在。山口佑亭舰长总算是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他因为是在链接队伍的最后一个。所以在整个队伍被大铁锅推向大海的一霎那。他出于本能。顺手拉了船舷一下。才沒有随着那个链接队伍一起飞向遥远的海域。 现在想來。山口佑亭舰长还心有余悸呢。这不能不归功于反应的灵敏和作为一名职业海军军官的素养。整个素养是早在海军学校就训练出來的。可是。其他的官兵也都是从海军学校培养出來的呀。为什么他们飞出去了。自己却留了下來呢。这不大好解释。如果硬要解释的话。也许归结于一种命运驱使。 天助我也。山口佑亭舰长这样对自己说道。你想想。如果不是天助我也的话。我能够奇迹般的回归司令官号鱼雷艇吗。还不早就跟那些与我朝夕相处的官兵们。一起进入到大鲨鱼的肚子里面。现在恐怕都被消化的差不多了。 想想。也怪后怕的。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我的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的几十名官兵。就这么灰飞烟灭了。变得连个影子都寻不到了。山口佑亭舰长此刻很有点兔死狐悲的感觉。他心神不宁的朝着附近的海面眺望。想寻找到一点那些消失了的官兵的踪影。突然。有一个东西。在海面上漂浮着。那是什么。 “炮长。你看看。你的眼神好。帮我瞧瞧。那个漂浮的东西是什么。”山口佑亭舰长对北风叶建炮长说道;“快点。在我们的正前方。距离不到十五米的样子。”北风叶建炮长顺着舰长所指示的方向。瞧去。确实有一个东西在漂浮着。好像是一本书。而且是蓝皮的书。 “舰长。我138看書蛧。” “炮长。我们必须要把这个东西。打捞起來。要知道。这个东西也行是我们鱼雷号舰艇某个官兵的遗物呢。以后。我们将要把这个东西转交给遇难者的家属呢。”山口佑亭舰长很讲究人性的东西。他很想把这个东西打捞出來。即便是冒着风险也在所不惜。 “好吧。舰长。既然你把那个东西看得很重要。我就想办法把它打捞上來。”北风叶建炮长说道。一边放下鱼雷艇上的一个小舢板船。然后。北风叶建炮长坐了上去。山口佑亭舰长就操纵着小舢板船。慢慢的放到海面上。 那个东西很快就被北风叶建炮长打捞起來了。原來是一本蓝布日记。里面还夹着一个美女照片呢。这是谁留下的东西呢。而且扉页上。日记主人公留下的自己的名字。也被海水泡得模糊不清了。 小舢板船被机械臂吊上了鱼雷艇。北风叶建炮长将那个日记交给了山口佑亭舰长。沒有想到山口佑亭舰长看到这个蓝布日记竟然是自己的日记的时候。不由的很是震惊。这是谁如此大胆的竟然敢把属于我的私人的东西。给拿出來呢。 肯定是北风叶建炮长干的。这是山口佑亭舰长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因为在鱼雷最后试射的关键时刻。北风叶建炮长不是借口去替二副九州列岛拿什么枕头去了吗。而且拿枕头的时间超过了单纯拿枕头的时间。这就不能不说明一个问題。在多余的时间里面。这个北风叶建家伙肯定是干了别的什么勾当。而且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为了证实自己的怀疑。山口佑亭舰长赶忙去自己的休息舱了。还沒有进入休息舱。就见到休息舱的门。已经被人踹开了。而且门还呼扇呼扇的开着一条缝儿呢。进入休息舱。首先进入眼帘的便是那只考究的皮箱。已经被人砸开了锁子。将里面的东西翻得是乱七八糟。自己的那本蓝布日记还有一张良子的照片。也被人窃走了。 这个人十有不是别人。就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北风叶建炮长。也只有他具有作案的嫌疑。就算是他沒有在鱼雷发射前的时候。去拿枕头的时间。趁机将我的休息舱一脚踹开。然后砸开了我的那只考究的皮箱。将里面的东西翻了个底朝上。拿走了我的蓝布日记和那张良子的照片。 不仅如此。这个可恶的贼。还在我的房间里。大吃特吃什么巧克力啦。或者是东京饼干呀等等。看起來这还是一个嘴馋的家伙。如同老鼠一样。就算他不是在鱼雷发射之前做得案。那么很有可能是在我们都被大铁锅给顶飞之后。司令官号鱼雷艇不是只剩下北风叶建炮长一个人了吗。那么好吧。他可以从容自在的。不慌不忙的作案了。 他以为我们都葬送到海底了。却不料我这个舰长还奇迹般的活着。结果让他惊慌失措起來。为了掩盖罪行。就慌忙的将他已经窃到手的蓝布日记和良子的照片。一起扔进了大海。假如我不幸进入大鲨鱼的鱼腹的时候。北风叶建炮长说不定现在正在美滋滋的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在乐呵呵的欣赏着我的蓝布日记和良子的照片呢。 虽然。照片已经被海水浸泡过了。上面什么别人留下的痕迹都看不出來。但是。我敢推测。这个北风叶建炮长肯定是抱着良子的照片。左啃右吻的。而且还进入了一种想入非非的也说不定呢。 如果我所推测的情况属实的话。那是严重亵渎我心爱的良子的表现。这是不能容忍的一种可耻的行径。还有未经主人许可。就偷看主人的私密日记。这也是侵犯人权的一种卑劣表现。是可忍。孰不可忍。 山口佑亭舰长越想越來气。他准备好好的审讯一下北风叶建炮长。反正现在有的是时间。而且鱼雷艇上又沒有其他的人。况且人证物证都在。看你北风叶建炮长还怎么狡辩。还怎么背着牛头不认帐。 “北风叶建炮长。我有一个事情想跟你核实一下。”山口佑亭舰长不动声色的说道。为了表现出对要核实的事情。不是很重要。山口佑亭舰长。还眯缝着眼睛。看了看海面上翩翩飞舞的海鸟呢。 “舰长。你核实吧。”北风叶建炮长以为舰长要问一下当时鱼雷发射的一些细节。便轻松的回答道。毕竟他除了是鱼雷试射的现场临时指挥之外。也就是发射的唯一见证人了。“好在鱼雷发射的时候。我很认真的观察呢。” 可是山口佑亭舰长却沒有问及鱼雷发射的事情。而是扬扬手里的那本蓝布日记。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望着北风叶建炮长。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北风叶建炮长说道;“啊。那不是一本日记吗。也不知道是谁遗留下來的。可是。扉页上的名字可惜被海水给泡了。要不然的话很轻松的就可以找到他的主人是谁。” 看看吧。这个北风叶建炮长是多么善于表演。多么善于伪装呀。他竟然可以面对舰长我的问題。做到脸不变色。心不跳。虽然心跳不跳。我当然是看不大清楚。但是。他的脸色却始终是红润的。沒有立刻变得苍白。 一个如此伪善的部下。是多么的可怕呀。犹如埋在你身边的炸弹一样。随时都可能爆炸一样的可怕。看來北风叶建炮长是不打算主动承认了。他还打算蒙混过关。以为这个鱼雷艇上。只有我和他两个存在。并沒有人证。所以就这样敢于撒谎。m 第三百三十章 任命北风叶建炮长为上尉 w三百三十章任命北风叶建炮长为上尉 “这个呢。”山口佑亭舰长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又亮起手里的那张美女照片。对着北风叶建炮长。冷冷的笑道;“难道你沒有发现这个照片上女人很漂亮吗。”北风叶建炮长不知道舰长话里有话。就率性的说道;“当然了。这个美女真是妙极了。我都想亲亲这个女人呢。瞧她长得多么丰满。多么的性感呀。” 好嘛。终于暴露出他的好色的本性了。原來我以为这个鱼雷发射舱的水兵。是一个可以信赖的。可以栽培的。可以把重担子压在他的肩上。放心的让他挑着走的水兵。竟然内心世界无比的复杂和充满了乱七八糟的事情。 竟然可以说。想亲亲照片上的良子。你不想想。你就一个普通水兵。就对曾经是临时皇后的良子。表现出一种亲昵的动作來。虽然是面对着照片。可是那也不能见照就起色心呀。接下來我还要看看。他还有什么想法。 想到这里。山口佑亭舰长又问道;“难道说。你沒有对这本蓝布日记表现出一种浓厚的兴趣吗。比如说。读一读它。用迫切的心情來了解一下这个日记的主人。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或者说这本日记里面藏有什么秘密呢。” “舰长。你好像很了解一个人的动机。”北风叶建炮长笑了;“是的。我很想知道这个日记里面到底有什么鲜为人知的事情。还有这本日记的主人是谁。要知道。也只有日记。才能够把一个人的内心思想暴露出來。你说对不对呀。” “你说得很对。说下去。” “所以说。舰长。你问我想不想读这本日记。我太想读了。可是。我打捞上來之后。就把这个日记交给你了。我还沒有來得及看看里面写的什么东西呢。如果你容许的话。我可以读一读这本日记。当然要等这本日记晒干了才行。现在。我们有的是时间。大把的时间。不是吗。舰长。” “你说得不错。是有大把的时间。但是。你在读这本日记的时候。我想让你來猜猜这本日记的主人到底能是谁呢。”山口佑亭舰长说着。盯着北风叶建炮长的眼睛。他知道。只有眼睛不会欺骗人。因为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可是。山口佑亭舰长从对方的那双眼睛里。只读出了一种坦然和宁静。丝毫沒有一种慌乱引起的眼睛的迷离或者是躲闪。如果说。北风叶建炮长若是真如山口佑亭舰长所怀疑的那种人。那么就多少可以从这双眼睛里读出來。可是。舰长沒有发现什么让他感到与往日有所不同的地方。 难道说。自己真的是怀疑错了吗。这个北风叶建炮长真的沒有干踹门。撬锁。窃取我的日记和美女照片的行径吗。可是。这个鱼雷艇上。几乎所有的官兵都被大铁锅给顶飞了。我呢还是唯一的幸存者。我不可能自己偷窃自己的日记和照片吧。 山口佑亭舰长决定开门见山。直截了当的询问北风叶建炮长;“伙计。”他问对方这个话的时候。采用了比较亲近的伙计的口吻。意思是让对方不要觉得是在审问。而是一种促膝谈心。好让对方对自己的一种伟大的人格力量所感召。然后是主动承认错误。 “伙计。我明说了吧。这本蓝布日记就是我本人的。”山口佑亭舰长挑明话说道。 “啊。舰长。这本日记原來是你的呀。”这会儿轮到北风叶建炮长大吃一惊了。“这是真的吗。舰长。你不是在骗我吧。” “骗你干什么。”山口佑亭舰长说道;“而且。那个美女照片也是我的。她是我最心爱的一个情人。她叫良子。想必你也知道。她就是曾经当过睦仁天皇陛下的临时皇后的良子。” “啊。皇后的照片。”北风叶建炮长的眼睛瞪大了。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真的吗。舰长。我沒有听错吧。” “除非你的耳朵塞了猪毛。你听不清。我说得可都是千真万确。好了。现在我问你。你是不是偷窃了这本蓝布日记。还有这个临时皇后的照片呢。”山口佑亭舰长说道。 “沒有。我怎么会偷窃你的日记和照片呢。”北风叶建炮长把头摇得如拨浪鼓一样。他万万沒有想到。山口佑亭舰长会怀疑他是偷窃日记和照片的人。难道自己的为人。舰长不清楚吗。“舰长。这个贼一般的事情。就是教我做。我也不会做的。这是牵涉到一个人的人格问題。舰长。你认为我是那样的人吗。” “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我有理由怀疑你。明白吗。”山口佑亭舰长冷冷的说道。 “舰长。如果是我干的。那么我就跳下去。宁愿选择葬身鱼腹。也绝对不容许别人侮辱我的人格。即便是舰长你。也不行的。”山口佑亭炮长慷慨激昂的指着波涛翻滚的大海。说道。 在山口佑亭舰长看來。如果真是小偷的话。那么他就会表现出做贼心虚的样子來。比如说眼前的这个北风叶建炮长。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沒有干偷窃日记和照片的勾当。还准备以跳海作为要挟。來企图洗清自己的罪责。哼。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敢跳海。 “北风叶建炮长。你别演戏了。是你干的就是你干的。只要你承认了。下次不再犯了。取得了我的谅解。不就行了吗。何以用跳海这样的极端方式。來证明你沒有错误呢。”山口佑亭舰长讥笑道。 “好。舰长。看來纵有我长一千张嘴。都说不清自己是不是清白的。那么。我只有选择跳海这个方式。來着证明自己了。”北风叶建炮长坦荡的说道;“不过。在我跳海之前。我只是给你汇报一件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情。” “鱼雷发射的时候。不是那口大铁锅不行。而是顶大铁锅的二副九州列岛。沒有顶紧。好像他在弯腰在偷看什么。我发现这个问題的时候。倒计时已经数到一了。我这个时候就按下了鱼雷发射按钮。就这么个情况。舰长。我给你汇报完了。就可以安心的跳海了。司令官号鱼雷艇万岁。” 北风叶建炮长说着。就刷的一跃。纵身跳进滚滚波涛的大海了。 “啊。北风叶建炮长。你别跳。”山口佑亭舰长见到北风叶建炮长翻身一跃的时候。想阻止他。但是已经來不及了。只见北风叶建炮长正在波涛起伏当中。拼命的在海面上奋力挣扎着。很可能一个大浪。就会把他打入到海底去。 看來。北风叶建炮长是清白的。自己真的是冤枉了一个好人。北风叶建炮长在跳海之前说得那番话。透露出一个细节。就是担任第一主攻手的二副九州列岛。在鱼雷发射的关键时刻。沒有把大铁锅顶好。而是在偷看什么东西。莫非这个东西就是我的日记和照片吗。 不行。我一定要把北风叶建炮长搭救上來。不能让他眼睁睁的碑大海吞沒。如果像这样忠诚的水兵。都离我而去。那么我真成了光杆司令了。想到这里。山口佑亭舰长马上将一个救生圈抛到北风叶建炮长的跟前。 同时。山口佑亭舰长赶忙放下小舢板船。企图搭救北风叶建炮长。可是。北风叶建炮长只是抓到了救生圈。却不肯上小舢板船。好像山口佑亭舰长还沒有做出表态之前。他是绝对不会上小舢板船的。 “北风叶建炮长。你是好样的。我刚才是冤枉你了。我错怪你了呀。好兄弟。好伙计。好勇士。快上來吧。我将任命你为助理舰长。对了。军衔直接提到上尉。你看好不好。”山口佑亭舰长一个劲儿的许诺道。 “舰长。你说得可都是真话。” “伙计。我要是说半句瞎话。我就当着你的面。跳下去。”山口佑亭舰长说道。 “可是。口说无凭。你要写一个字据。好让我相信你才行。”北风叶建炮长已经用一只胳膊攀住了小舢板船的船帮。但是却沒有直接爬上來。他想让山口佑亭舰长写个东西。不然的话。舰长反悔了。怎么办。 “好吧。你坚持一下。我现在就给你写。”山口佑亭舰长马上跑回到自己的休息舱。找到笔和纸。然后刷刷刷的写了一个纸条。马上飞身跑到放小舢板的船舷。然后将纸条亮给北风叶建炮长看。 “瞧。伙计。字据我已经写好了。你快上來吧。” “那你大声的念一下。你写的东西。”北风叶建炮长喊道。 “好。你听好了。我念给你听。”山口佑亭舰长大声的喊道。 “舰长。你一个字一个字的念清楚。大声点。要不浪头太大了。听不清楚呀。”北风叶建炮长说道。 “你听好了。伙计。我委任北风叶建炮长现在担任司令官号鱼雷艇的舰长助理。军衔直接提升为上尉。以此为凭据。山口佑亭舰长。” “舰长。你把纸条塞进你的刀鞘里。扔到小舢板船上。我要亲自拿到此字据才算数呢。”北风叶建炮长说道。看來。不留个心眼是不行的。现在这个社会。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呀。m 第三百三十一章 新点子有啦! w第三百三十一章新点子有啦。 山口佑亭舰长将写好的字据塞进刀鞘里。然后用一根绳子系好。抛到小舢板船上。北风叶建炮长拿到刀鞘。然后取出那个字据。认真的看了两遍之后。确认无误后。就爬上了小舢板船。然后对着山口佑亭舰长喊道;“舰长。你收船吧。我已经坐好了。” 山口佑亭舰长将北风叶建炮长拉上了鱼雷艇后。长吁一口气。说道;“伙计。你何必那样认真呢。我不过是说说而已。你就当真跳海了。幸亏今天沒有风浪。如果有的话。你不就是自己白白的送死吗。以后。千万不要干那个蠢事了。明白吗。” “明白了。舰长。但是你也得改口叫我舰长助理。或者是上尉了。”北风叶建炮长笑嘻嘻的对舰长说道。看來。人类的职位显得是尤为重要。不然的话。一个刚刚还跳海轻生的人。怎么会转眼间如此兴奋不已呢。 “好吧。我就叫你上尉好了。我是说话算数的。只要你无限忠诚我这个当舰长的。以后我还会提拔你的。”山口佑亭舰长拍拍北风叶建说道;“好吧。快去换干净的衣服吧。关于日记和照片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了。你换了衣服。我们还得进行发射任务呢。” “舰长。沒有大铁锅。该怎么发射鱼雷呢。”北风叶建炮长说道。 “人是活的。东西是死的。我们难道就不能想个其他的办法吗。”山口佑亭舰长用食指点了点脑门。说道。 “舰长。有些办法可以想。有些办法是不能想的。”北风叶建炮长也用食指点了点脑门说道。 “大铁锅的办法不是你想出來的吗。有什么办法不能想呢。” “舰长。大铁锅只是弥补鱼雷发射管的残缺部分。至少鱼雷还在鱼雷发射管里。沒有了大铁锅。难道你要把鱼雷摆在甲板上发射不成吗。”北风叶建炮长说道。但是。正因为他的一句话一下子。就如同火柴划着的一瞬。人类的火花闪现。有了。新点子有了。 “对。就像你说得那样。把鱼雷摆放在甲板上。也一样能够发射鱼雷呢。”山口佑亭舰长兴奋的如同孩子一般的。拍着手说道。 “舰长。你的脑袋沒有发烧吧。”北风叶建炮长(从现在起。应该改称呼了。叫北风叶建上尉了)奇怪的看看山口佑亭舰长。想看看他有沒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因为根据常年在海上的水兵的经验。如果落水一次。很有可能身体会莫名其妙的发烧。从道理來说。解释不出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发烧十有会出现。大概是海水里含有一种成分。如果皮肤接触了海水。全是浸泡了海水。就会产生一种幻觉。产生一种类似发烧的症状來。 现在。山口佑亭舰长说出莫名其妙的话。不就是一种幻觉在作怪吗。虽然不是发烧的症状。可是他的话语。已经让人感到不可思议了。“伙计。我怎么能发烧呢。”山口佑亭舰长认真的说道;“我看完全可以的。鱼雷摆放在甲板上。然后我们只要用铁锤用力击打鱼雷尾部的音信。不就照样可以发射鱼雷了吗。” “可是。那样多危险呀。”北风叶建上尉因为是鱼雷舰艇上的鱼雷发射员。所以对鱼雷发射要比舰长要内行的多。至少他知道鱼雷发射的时候。会产生巨大的气浪。因为只有气浪才能产生反作用力。推动鱼雷飞速向前。 鱼雷发射所产生的气浪。如果不是在发射管里面。就会漫天扩展。弄不好的话。就会伤及拿着锤头敲击鱼雷尾部音信的人。所以说。危险是在这里。但是。山口佑亭舰长根本不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关系。天真的以为。只要是把鱼雷尾部的音信击发成功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让鱼雷向前了。 这显然是愚蠢的想法。可是在司令官号鱼雷艇。舰长的话如同圣旨。谁敢不听。谁敢不服从呢。即便是错误的命令。也要无条件的服从呀。“舰长。你真的认为你说的办法。是可以发射鱼雷的吗。” “是的。我确信这样的办法可以试一下。” “舰长。我们是不是再慎重考虑一下呢。” “有什么好考虑的。现在是战时状态。沒有时间太多考虑了。如果太婆婆妈妈的。反而是贻误战机的。你明白吗。” “明白了。舰长。你真的要那么做吗。” “我刚才已经下达了命令。你就执行好了。” “舰长。按照北洋水师的军规。我既然是作为鱼雷试射的现场临时指挥。那么。你就是我的部下。所以。拿锤头敲击鱼雷尾部音信的这个艰巨的任务。我就要交给你干。怎么样。”北风叶建上尉说道。 好家伙。将了我一军呀。山口佑亭舰长暗想道;这个北风叶建上尉还不简单呢。智商不是我所想象的那么低。多少还是有些亮点的智慧。好吧。我就依了他。不就是那个锤头敲击一下鱼雷的尾部音信吗。这个小孩子都能干的。 “好吧。就照你说得办好了。你快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吧。”山口佑亭舰长爽快的答应了。这让北风叶建上尉感到很是高兴。他马上跑去休息舱换衣服了。这边。山口佑亭舰长不慌不忙的将那本蓝布日记摊开在甲板上。让太阳好好的晒一下。还有那个照片也得晒一下。 等鱼雷发射出去之后。就可以搬把椅子。好好的在甲板上。重新看看日记和照片。重温一下与良子的那种爱情经历。反正。海水浸泡的不是很厉害。因为。蓝布日记上面有一个扣子。扣好之后。海水只能是把扉页浸泡。里面沒有怎么浸泡。 北风叶建上尉换好了衣服之后。就跟山口佑亭舰长一起将鱼雷库里唯一的一枚鱼雷。抬到了甲板上。但是不能随便放到甲板上。还要确认要发射的角度和方位。“舰长。我们朝哪个地方发射鱼雷呢。” “当然是朝大清帝国的海岸线发射鱼雷了。”山口佑亭舰长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对北风叶建上尉说道。 “可是。那个方向也是大铁锅顶着我们全体的官兵飞去的方向呀。” “这样不是可以祭奠我们的那些飞去的官兵吗。” “好吧。舰长。就按照你说的办。”北风叶建上尉和舰长一起。将那枚鱼雷摆放到前甲板上。把鱼雷指向了东方。那里就是大清帝国的海岸线的方向。山口佑亭舰长找來一把铁锤。北风叶建上尉还用红色的粉笔在音信上涂抹了一下。來表示危险区域。然后又在鱼雷尾部的甲板上。划了一个能够容纳一个人的区域。表示这是操作区域。其他的人不能进來。 一切准备就绪。北风叶建上尉开始举起小旗子。按照正常的鱼雷发射程序。开始充当发射现场的指挥。并且喊起了口令;“全体都有。”听到口令的山口佑亭舰长原地跑步在鱼雷发射的区域线之外。停下來。 “立正。” 山口佑亭舰长左脚用力踏了一下甲板。然后昂首挺胸。两腿并拢。两脚相碰。发出“啪。”的一声响。两手紧贴在裤腿线上。目光注视着现场指挥北风叶建上尉。“稍息。”北风叶建上尉自己掏出一个小圆镜子。对着圆镜儿大声的喊道;“鱼雷发射现场指挥北风叶建上尉。” “有。”北风叶建上尉自言自语道。 “鱼雷发射的准备工作完成怎么样了。”北风叶建上尉问道。 “报告指挥。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发射即将开始。”北风叶建上尉自己回答道。 “发射鱼雷。”北风叶建上尉喊道。 “是。发射鱼雷。”北风叶建上尉立正。两腿并拢并且发出一声“啪。” 在一旁的山口佑亭舰长看着北风叶建上尉仿佛是那么回事儿的。把假设的场面演的是活灵活现。忍不住笑了。但是不能大笑。因为这样会让部下以为是耻笑他。越是在这个场合下。就越是要鼓励部下。 “操作手。”北风叶建上尉大喊一声。 “有。”山口佑亭舰长将脑袋挺起來。大声回答道。 “操家伙。” “是。”山口佑亭舰长弯腰操起了铁锤子。 “进入鱼雷发射区域。” “是。进入鱼雷发射区域。”山口佑亭舰长跑步进入用红粉笔划好的区域里。 “鱼雷发射前的倒计时开始。”北风叶建上尉举起小旗子。大声喊道。 “倒计时开始。”山口佑亭舰长双手操起铁锤。对准鱼雷尾部的音信。单等倒计时的最后一个数字。好击发音信。 “九。八。七。六。五。四。三”突然山口佑亭舰长一声“停。” “怎么回事儿。”北风叶建上尉恼火的问道。 “沒什么。我就是感觉有点尿憋。” “有尿就撒。有屁就放。”担任现场指挥的北风叶建上尉厉声喊道。 “是。”山口佑亭舰长原地掏出家伙。就地撒了一泡尿。看來他憋尿已经有一段时辰了。因为尿液都在甲板上形成了一条欢乐的小溪。撒完尿。山口佑亭舰长提是上裤子。然后重新操起铁锤。弯腰面对着鱼雷尾部的音信。m 第三百三十二章 司令官号鱼雷艇的命运 w第三百三十二章司令官号鱼雷艇的命运 “操作手。” “有。” “准备就绪了沒有。”北风叶建上尉喊道。 “就绪了。”山口佑亭舰长把屁股撅得老高。双手操着铁锤。应声答道。 “好。我准备喊倒计时了。我数到一的时候。你就举起铁锤击打鱼雷的音信。你听明白了沒有。”北风叶建上尉说道。 “听明白了。” “再不准有任何的事情。比如说拉屎或者尿尿之类的婆婆妈妈的事情。你听清楚了沒有。” “听清楚了。” “好。各就各位。”可笑死了。只有一个操作手。北风叶建上尉竟然好像面对一群操作手似的。这样喊道。 “各就各位。”山口佑亭舰长重复了一遍北风叶建上尉的口令。然后聚精会神的眼睛瞅着鱼雷尾部的音信。那上面已经被北风叶建上尉用红粉笔。给涂抹的红红的一片。双手紧握铁锤。两耳竖起。等待着现场临时指挥的倒计时。 “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发射。” 山口佑亭舰长在北风叶建上尉数到一的一瞬间。就将手里的铁锤狠狠的砸向了鱼雷尾部的音信。只听到一声很奇怪的声音;“咚。。轰。”那枚鱼雷的音信虽然击发成功了。鱼雷尾部顿时冒出了一股剧烈的火焰加气浪來。 奇怪的是。鱼雷并沒有马上飞速向前。而是原地打起了转转。吓得山口佑亭舰长马上扔掉了铁锤。为了躲避被鱼雷击中的危险。就开始围绕着旋转的鱼雷。兜起了圈子。担任现场临时指挥的北风叶建上尉。也沒有见过如此骇人的情景。也恐怕鱼雷会伤到自己。于是就围绕着旋转的鱼雷兜起了圈子。 这样的情景。如果乘着直升飞机从天空上來看。才好玩儿呢。一个飞速旋转的鱼雷。音信已经被击发了。尾部喷射出火焰与气流的混合物。并且发出刺耳的啸叫声。听起來都吓人。而且有两个海军官兵。围绕着旋转的鱼雷。正在连蹦带跳的跟鱼雷一起绕圈子呢。 不幸的是。鱼雷越转越快。人哪里有鱼雷转的快呀。突然。鱼雷停止了旋转。飞猛不丁的速先前冲了。结果尾部巨大的气流。一下子将來不及躲闪的山口佑亭舰长一下子给吹跑了。鱼雷艇只剩下现场临时指挥北风叶建上尉。拿着一只小旗子。傻傻的。愣愣的。呆呆的。木木的。站着。 好像这如同做梦一样。刚才还异常热闹的甲板。突然间变得无比寂静。甲板上只留下鱼雷发射的时候。尾部因为喷发火焰和气流。所留下的一个类似圆圈的烧焦的痕迹。其他的什么都沒有留下。说沒有留下。也是不对的。因为鱼雷飞走了。鱼雷尾部所喷发的巨大的气流。还不幸将善款佑亭舰长。给吹走了。不见踪影了。甲板上。只留下山口佑亭舰长本來想晒干水分。好再次重温一下的那本蓝布日记和那张美女照片。 北风叶建上尉好半天才缓过神來。默默的扔掉手里的小旗子。这个小旗子。也许再也用不上了。因为他的鱼雷发射的现场临时指挥也当到头了。即便将來再有鱼雷发射的任务。也轮不到他來亲自指挥了。因为这个司令官号鱼雷艇上。也只有他一个幸存。 只剩下一个也好。鱼雷艇的舰长非他莫属。沒有人跟他争夺舰长的位置。反正是自己可以任命自己担任鱼雷舰艇上的任何职务。自己想当什么官。就当什么官。就是有人跟他争。北风叶建上尉也不怕。因为他已经被山口佑亭舰长任命为舰长助理了。而且军衔还是上尉呢。 想到山口佑亭舰长。刚才还撅着屁股。双手紧握铁锤。站在鱼雷的尾部。事先被北风叶建上尉用红粉笔划好的鱼雷发射操作圈里面。现在呢。就什么都不见了。仿佛这个世界上。就压根沒有存在过一个叫山口佑亭舰长的这个人。 当然。若是看看甲板上那被风儿掀动的日记的扉页和微微抖动的美女照片的时候。还是感觉到山口佑亭舰长的存在。只不过现在他不知道飞向何处了。谁让山口佑亭舰长太自负了。太固执了。太不听自己的话了。自己曾经提醒过山口佑亭舰长。毕竟自己是鱼雷发射的操作员。还是知道鱼雷这个玩意儿的厉害的。 为什么要发明鱼雷发射器呢。你山口佑亭舰长心血來潮。灵机一动也罢。也得要符合科学呀。你以为人类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吗。那是要付出血和生命的代价的呀。瞧。这会儿。你山口佑亭舰长知道鱼雷的厉害了吧。你不见了踪影了吧。你如同天女散花一样的。飞向遥远的未來了吧。 北风叶建上尉。双手默默的捧起那本蓝布日记和美女照片。饱含着热泪看着。而且是深情的看着。现在。这个山口佑亭舰长的遗留物。已经毫无悬念的归自己所有了。自己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想把照片怎么亲。就怎么亲。 沒有第二个人來干涉。此时此刻。海浪把军舰轻轻的摇呀摇。耳边似乎又想起了一个歌曲的旋律。然后自己按照旋律。依葫芦画瓢的编起了自己随心所欲要表达。也是自己内心最希望有的情景的歌词; “大海的波涛呀。一浪接一浪。海浪把鱼雷艇轻轻的摇。年轻的上尉。双手捧着美女照。晒红的脸膛露出难言的微笑。海浪呀。你好好的摇。你多多的摇。愿飞去的舰长好好逍遥。如果你万一上了月球。千万给我捎來一个信儿。让我好好的睡一觉。” 北风叶建上尉。一边哼唱着自编的歌曲。一边欣赏着美女照片。嘿。真是个尤物呀。眉毛虽然不是很特别。但是因为她的容貌是鹅蛋型的。所以就把眉毛的缺陷给弥补了。眼睛很大。虽然不是双眼皮。可是好看。耐看儿。脸蛋儿很白皙。鼻子很肉。这样的女人很是性感。 美人的头发堪称一绝儿。一头乌黑发亮的头发。如瀑布般的倾泻下來。洒落在一对丰腴的肩头上。还有谁能够有那么浓密的头发呢。我想。即便是中国古代传说的仙女。也未见的头发比这个叫良子的美女多呢。 嘴唇很厚实。温润。上面有些细密的纹道。唇线很柔和。曲线优美。里面还包裹着两排白玉般整齐的牙齿。这些牙齿如同天真的孩童般的。仿佛沒有经历过岁月的磨损似的。那么欣欣然的样子。让人想到了初生的太阳 突然。也就是北风叶建上尉正在聚精会神的。贪婪的在欣赏着美女照片的时候。來自海岸的大炮。怒吼了。发射來的炮弹。在鱼雷艇的周围掀起了高高的水柱儿。啊。是大清帝国海岸线的防守大炮。 北风叶建上尉似乎像是刚刚睡醒般的。将日记和美女照片往怀里一揣。然后跑步朝指挥舱奔去。。他要驾驶鱼雷艇远离大清帝国的海岸线。不然的话。只要是中一发炮弹的话。鱼雷艇就够呛。就有被击沉的可能性。 來自大清帝国海岸线炮台的大炮还在不停的怒吼着。好在那些炮弹都如同礼炮一样。漫无目标。有的炮弹距离鱼雷艇还有数百米远。这样糟糕的炮兵。到让北风叶建上尉内心稍微的舒了口气。但是。为了避免瞎猫碰个死老鼠。万一歪打正着。一发沒有瞄准的炮弹不偏不倚的落在我的司令官号的鱼雷艇上。我就彻底玩完了。 想到这里。北风叶建上尉在指挥舱里。掌起了方向舵。想掉转方向。朝着大清帝国海岸线相反的方向驶去。但是。前方不远的地方。赫然出现了一艘战舰。冒着滚滚黑烟。正朝鱼雷艇的方向驶來。北风叶建上尉吓了一大跳。他拿起望远镜一瞧。好像是投诚号巡洋舰。 啊。若是投诚号巡洋舰的话。那我这个司令官号鱼雷艇不就成了投诚号巡洋舰的活靶子了吗。不成。我得加快马力。赶快溜呀。不然的话。从投诚号巡洋舰上。只要发射一枚炮弹。就够我受的。 要知道。起初尹东佑亭司令官亲自率领着一支舰队。企图一举击沉投诚号巡洋舰。都沒有得逞。尹东佑亭司令官率领的舰队拥有七艘大小不等的战舰。有大型装甲巡洋舰一艘。大型战列舰一艘。两艘鱼雷艇。两艘炮艇。如此庞大的阵容。都沒有把眼前的投诚号巡洋舰给打败。现在投诚号巡洋舰与自己的鱼雷艇是冤家路窄。狭路相逢。人家要是想收拾自己。还不是小菜一碟吗。 北风叶建上尉越想越怕。他已经将司令官号鱼雷艇的马力加到了最高速;二十节。可是。他知道。自己这个最高速对于有着二十四节速的投诚号巡洋舰來说。简直是拖拉机和汽车之比。速度差得太大了也。 北风叶建上尉的脑门子都沁出了汗珠儿。面对着强大的对手。自己别说抵抗了。可以说现在的司令官号鱼雷艇上面除了一台机关炮之外。连一枚鱼雷都沒有。即便有鱼雷。也无法发射。因为鱼雷发射器根本就无法使用。m 第三百三十三章 投诚号巡洋舰突然出现了 w第三百三十三章投诚号巡洋舰突然出现了 为什么投诚号巡洋舰这个时候要出现在司令官号鱼雷艇的前方呢。这个很好解释。因为投诚号巡洋舰遭到日本舰队的围堵和打击。所幸投诚号巡洋舰是装甲巡洋舰。一般的炮火根本无法将其击沉。若是要将其击沉的话。也只能依靠鱼雷艇了。 可是。尹东佑亭司令官率领的日本舰队当中的两艘鱼雷艇的情况。作者前面也已经做了比较详尽的描述。其中一艘鱼雷艇被投诚号巡洋舰击沉。另外一艘尚有战斗力的司令官号鱼雷艇。却上演了一幕一幕的悲喜剧。结果落了个该鱼雷艇几乎全体官兵都下落不明的惨痛后果。 所以说。投诚号巡洋舰在重创了日本舰队的旗舰吉野号巡洋舰和白云号战列舰。以及两艘鱼雷艇之后。居然还能够杀出重围。实在是一个奇迹。当然。日本舰队的那两艘炮艇。可以说是在海战当中当陪衬的。如果打一下渔船还可以。要是对付像投诚号这样大型的装甲巡洋舰來说。无疑于鸡蛋碰石头。 尽管如此。投诚号巡洋舰能在日本舰队七艘大小军舰的围堵和打击下。保持不败的佳绩。的确是一种神话。这倒不是投诚号巡洋舰上的舰长方伯谦有什么过人之处。完全是归结于他的运气好而已。 因为投诚号巡洋舰在整个海战当中。被日舰所发射的炮弹击中了数十颗。甲板上。可以说是体无完肤。到处都炸得是坑坑巴巴的。不仅前主炮被炸毁。后主炮也被炸得瘫痪了。左右舷的副炮只剩下一个右副炮。还能发射炮弹。 可是。就是这门仅存的右副炮。也被从司令官号鱼雷艇发射來的鱼雷。鬼使神差的给击中了右船舷。结果将右副炮连同炮手们。一起都炸上了天。好在。那枚鱼雷在浪尖上飞速先前。所以说。击中了投诚号巡洋舰的右船舷靠上的位置。直接命中了右副炮。还连带着将右副炮的弹药库给炸毁了。 投诚号巡洋舰满目疮痍不说。在挣扎着驶向大清帝国的海岸线的时候。却遭遇到突如其來的鱼雷的攻击。不能不说是一件倒霉的事情。这也让投诚号巡洋舰上的方舰长。大为恼火。下令一定要击沉面前出现的司令官号鱼雷艇。 “方大人。我们的右舷炮被鱼雷给炸飞了。被炸飞的还有几个炮手。”投诚号巡洋舰炮台副总监熊友亮上校说道。 这里。再交代一下。熊友亮的上校军衔是临时的军衔。只要海战一结束。就立马取消。本來以为海战结束了。该回国了。可是沒有料到突如其來的却又遭遇到敌舰的鱼雷攻击。所以。熊友亮的临时上校军衔。又立马恢复了。 “什么。难道说我们舰艇上连一门能够发射炮弹的大炮都沒有了吗。”方舰长非常恼火的说道。他多么想将面前出现的那艘可恶的司令官号鱼雷艇击沉啊。就是从这艘鱼雷艇上发射的一颗鱼雷击中了投诚号巡洋舰。 “但是。方大人。我们军舰上。连一门能够发射的大炮。都沒有了。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小日本的鱼雷艇逍遥自在的行驶。一点办法都沒有。”副总监熊友亮一旦升了官。当了战时临时的上校。就连跟长官说话的语气都变了。变得不那么谦卑了。不那么的渺小了。不那么的唯唯诺诺了。 这是方舰长所不希望看到的。他认为。只要是部下。就得像个部下的样子。最好是一群绵羊般的那么温顺。听话。唯命是从。这样才好管理。否则的话。你作为上级的威信何在。你作为长官的威严何在。你说出去的话。对方不再当圣旨。你发出的命令。对方不再如电打的一样服从。 那样多么可怕呀。长官就是长官。下级就是下级。这犹如天和地一样。绝对不能出现像熊友亮这样给他一点甜头。他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给他封了个副职。他就以为天下老子第一了。本來那个临时上校军衔。是说好了。在海战当中临时使用的。海战只要一结束。自动解除。 刚刚解除还不到半天的上校临时军衔呢。结果就遭遇到一艘日本舰队的鱼雷艇。为了对付这艘突如其來向投诚号巡洋舰发起攻击的鱼雷艇。方舰长只能是听之任之的让熊友亮自动恢复了临时上校军衔。领衔投诚号巡洋舰的炮台副总监一职。 可是。这个家伙是白吃饭。不干事。关键时刻。他却來给我汇报说什么。军舰上连一门大炮都沒有了。既然如此。那么要你这个炮台副总监有个屁用。“熊友亮。你给我听着。我给你一个炮台副总监的职位。不是让你去炫耀的。而是要你担负起那个职位所对应的职责的。你明白吗。” “舰长。我明白。”熊友亮副总监非常害怕失去这个职位。要知道。海战结束后。以后行功论赏。这个职位虽然是临时的。但也是一个重要的参考啊。若是被方大人给撤了。或者是是在其位不谋其政的话。那么当这个副总监也是捞不到什么好处的。 所以说。熊友亮副总监必须要拿出一个解决的办法。满足方大人的要求。可是。军舰上所有的大炮都毁于敌舰的炮击当中。确实再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了。总不能让我们这些部下。抬着炮弹扔向敌舰吧。 可是。这个牢骚般的念头刚刚一闪现。马上就被熊友亮副总监给捕捉住了。对了。我们可以用用什么东西。把炮弹给抛出去。只要是能够在足够近的距离里。能够把炮弹甩到鱼雷艇的上面去。那也是一种炮击呀。 对。就尝试这个办法。有了好的办法。立刻让熊友亮副总监觉得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于是。他马上大声的报告说道;“方大人。在沒有大炮的情况下。我们也有办法。将炮弹发射到敌舰上去。” “别胡扯了。我看你也别白日做梦了。沒有大炮。你怎么能够把炮弹发射到敌舰上去呢。你不是在哄鬼吧。”方大人讥笑的对熊友亮副总监说道。 “方大人。你就等着瞧好吧。”熊友亮副总监说道;“世界上的事情。只有想不到。沒有办不到的。” 嘿。难道说。这个熊友亮成精了不成。非要承诺自己有那个本事。好吧。且看看这个熊友亮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能够把几十斤重的炮弹发射到敌舰上去。方大人显然是忽略了小时候曾经玩过的一种游戏。叫做抛石头。 所谓抛石头。就是用一根小拇指那么粗细的绳子。中间编上小网兜。然后把石头放在小网兜上。然后抓住绳子的两端。将绳子旋转起來。然后再绳子旋转的最快的时候。将手里的一端绳子松开。然后网兜里的石头。就因为离心力的关系。而被远远的抛出了。 刚才。熊友亮副总监就想到了这个办法。他马上召集了那一群由日本高官所组成的炮手。“全体都有。”熊友亮副总监大声的喊起了口令。听到这个口令。所有的炮手们开始在他面前迅速的列队了。 “立正。” 原來的日本高官。现在已经成长为一群训练有素的炮手。虽然经受训练的时间不长。但是经过了海战的战斗洗礼。他们已经如同老水手般的熟练了。瞧。他们列队的时候。还是蛮麻利蛮整齐的呢。 两腿用力一并。两脚在甲板上用力一碰。发出“啪。”的一声。然后两个胳膊紧贴在裤腿线上。昂首挺胸。并且目视着临时上校熊友亮副总监。等待着这个上级发布新的战斗指令。 “稍息。” 又是一声响动。那是两脚分开摩擦甲板所发出來的啪嚓声。同时。一个脚朝前伸。另外一个脚担负了全身的重量。这是听从上级训话并且指示的一种队列动作。现场很安静。只有波涛在有节奏的拍打军舰的声音。 “将士们。”熊友亮副总监。用严峻的目光扫视了一下大家。他在招呼炮手们的时候。用了将士们这个尊称。仿佛面前有千军万马似的。而且他就是总司令。就是大元帅一样的统帅。实际上将士们这个词用的还算是比较恰当。因为在他的炮手们当中。最小的军衔都是中将一级的。只有他是一个战士级别的。但是。熊友亮副总监向这些日本高级将领们喊将士们的时候。根本沒有把自己当成士兵。而是倒过來。把对方当成了士兵。他自己倒成了不可一世的将军了。 “滑稽。小丑。小臭虫。跳蚤。蚂蚁”队列里有人在悄声的嘀咕着。如果竖起耳朵仔细听的话。嘀咕的都是咒语和骂人的话语。虽然这个声音很小。但是队列里的所有人。只要不是耳朵聋。都能听得很清楚。并且还解气般的用一种很赞同很支持的眼神。望了望敢于发表牢骚的人。m 第三百三十四章 找抽是什么意思? w第三百三十四章找抽是什么意思。 这个发牢骚的不是别人。正是大日本帝国的陆军大将川上操六。他现在投诚号巡洋舰上。被任命为一等炮手。任命他的人当然是熊友亮副总监。正因为。有着很不公正的待遇。正因为任命自己是一等炮手。而作为大日本陆军中将的乃木希典还是助理炮长呢。这不是糟蹋行情吗。所以说。只要一有机会。那么川上操六一等炮手就会以谩骂和说咒语的方式。來发泄内心的强烈不满。 “前方发现日本鱼雷艇一艘。我们准备炮击该舰。大家有信心沒有。”熊友亮副总监大声的问道。 “报告副总监。我们已经沒有大炮了。拿什么來炮击人家呢。”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很内行的说道。 “是呀。连一门炮都沒有。还问我们有沒有信心。你说有沒有信心呢。”又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在讲怪话呢。 “一等炮手出列。”熊友亮副总监决定來个杀鸡给猴看。他要來个军前挥泪斩马谡。 “有。”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很不情愿的迈出一步。他的样子还是表现出漫不经心來。因为他说得是大实话。沒有炮。让大家怎么有信心。这不是自欺欺人吗。但是。他沒有料到熊友亮副总监的脑袋瓜里。已经形成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刚才是你在讲怪话吗。”熊友亮副总监厉声呵斥道。这个世界有的时候。简直就是很滑稽的。你想想一个普普通通的士兵。竟然板着脸。毫不留情的训斥一个堂堂的陆军大将。看來。人类的职位和位置。都是人为的。让你当圣人或者是不可一世的人。你就是圣人或者是不可一世的人。让你当狗屎。你就是冒着热气或者沒有冒热气的狗屎一堆。 “是的。副总监。我认为沒有战舰上沒有大炮。就什么都是扯蛋。” 嘿。看來这个川上操六一等炮手完全不懂得北洋水师的军规。军规里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写着;上级的命令即便是错误的也要执行。下级有无条件服从上级的义务。看來这个川上操六还是沒有按照北洋水师的规矩來。 “谁扯蛋了。你怎么知道沒有大炮。”熊友亮副总监说道;“沒有大炮难道不能造一门大炮吗。” 笑话。你以为是小孩子尿尿和泥巴呢。想造门大炮。你不是白日做梦。就是痴心妄想。川上操六讥笑的想。但是。他嘴上沒有说。不过从他的那种怪异的惨笑來看。他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怎么造大炮。投诚号巡洋舰只是一艘战舰。不是军工船。什么工具都沒有。别说是造大炮了。就是修把瘸腿的椅子。都很难呢。”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说道。他说得问題比较实际。本來嘛。你如果是叠个纸大炮。还有人信。要凭空徒手造一门大炮。简直是天方夜谭。不可能的事。 “你们以为是不可能的事情。对吧。”熊友亮副总监说道;“那好。我就要凭空造一门大炮给你们大家瞧瞧好了。我们中国民间有句话。说得很精辟。叫做沒有做不到的事情。只有想不到的事情。” 队列很安静。几十双眼睛望着熊友亮副总监。似乎想从他的脸膛。还有眼神当中。寻找出突发癔病的症状來。可是。他们看到的是一副斗志昂扬的。兴奋的都发红的脸膛。还有一双无比自信的眼神。这种眼神好像是酒徒般的那样的狂热。 “将士们。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到來了。”熊友亮副总监说道;“为什么说是激动人心呢。因为我要是把如何造大炮的设想告诉你们的话。你们也会兴奋无比的。”队列里开始有了骚动。有讪笑的声音。低声响起。“你们都竖起耳朵。听好了。我先走就给你们泄露天机。” 大家都伸长脖子。看看这个泄露天机的家伙。是如何设想造大炮的。“我们要在你们站的位置。树立起一根粗铁管。然后再铁管上绑上一根细铁管。两个铁管呈现出十字架的摸样。然后在横向的铁管上面栓上绳索。绳索上编好一个网兜。在网兜里面放上炮弹” 这是在搞什么名堂呀。要在铁管上的绳索上编个网兜。网兜里面还要放上炮弹。放上炮弹做什么。难道是要展览用吗。大家一脸狐疑的望着熊友亮副总监。谁都不知道他的肚子里面到底要买什么药呢。 “另外一端坐上人。手里拽着着另外一端铁管的绳索。当然是两根绳索了。一个绳索是要随时松开的。一个绳索是不能松开的。还有。在大家站的甲板上。能够到手的地方。再绑上一根铁管。也呈现出十字架的摸样。然后大家好推着铁管。如同驴推磨一样。不过要飞快的推才行。因为要将上面的那个大一点的十字架旋转起來。当然是旋转的越快越好啦。” 现在总算是大家有所明白了。敢情是要把儿童时代的甩石头玩的一种游戏。來个移植。进行扩大化。把石头改成炮弹。好家伙。可真能够想的。炮手们听完了。都不做声了。“那么。坐在上面的十字架上一端。拽着绳索的人。处境可危险了呀。”尹腾博文首相一贯是看问題善于抓住本质。 “还是名誉炮长看得明白。”熊友亮副总监点点头说道;“这个位置的确是危险。不过我已经想好了人选。”副总监说到这里。故意不往下说。而是做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停顿。就是这个停顿让队列里的气氛马上紧张起來了。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想去填充这个危险的位置。要知道。这个位置上的人。可是异常的危险呀。稍有不慎。就会被甩下來。即便不甩下來。也得被飞快的旋转。转得不知道东南西北呢。那么。谁是这个危险的位置的人选呢。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悄悄的把脚步往后退去。 “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熊友亮副总监指了指站在队列前。闭目思过的川上操六。突然的说道。川上操六听到这话。浑身吓得一哆嗦。啊。这不是跟上刑场一样的恐惧吗。 别人可就如释重负了。都不觉的停住了往后悄悄退却的脚步。然后长吁一口气。如同被大赦一样的幸运和喜悦。“我可不上去。谁愿意上去。就谁去好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愤愤的说道。他认为这是熊友亮副总监故意打击报复。故意陷害一个大日本帝国的陆军大臣呢。 “别忘记了。刚才我说过的话。你在队列里发牢骚。讲怪话。我说过要你承担后果。我可不是吓唬一下你。我要來真格的。特别是对你这样的目中无人。漠视长官的人。胆大妄为的企图煽动一部分人造反。” “谁煽动造反啦。”川上操六不服气的说道。 “嘿。你还想抵赖吗。别以为你干得事情。沒有别人知道。你造谣惑众。唯恐天下不乱。这样的事情。你以为你还干的少吗。”熊友亮副总监严正的说道。他很想把面前这个对自己一向不放在眼里的家伙。打入冷宫。” “我抗议。你无中生有。你是恶意迫害。”川上操六咆哮道;“我要去舰长那里去控告你。你是想变着法子。來迫害我这样的大日本帝国的陆军大将。” “别跟我來这一套。你现在的职位是投诚号巡洋舰上的一等炮手。是在我这个炮台副总监的直接领导下。你以前当过小日本陆军大臣。难道连这个基本常识都不明白吗。你还想越级上告我。我看你是属于找抽型的。” “什么叫找抽。”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真的不明白。所以才想问个清楚。 “什么叫找抽。”熊友亮副总监冷笑道。他想既然你不知道什么叫找抽的话。那么好吧。让你好好的品尝一下被抽的感觉。于是。熊友亮副总监朝川上操六招招手。对他说道;“來吧。我來给你解释一下。什么叫找抽。你到我跟前來。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川上操六就走到了熊友亮副总监的跟前。对他说道;“好吧。我很想知道你们大清帝国的找抽是什么意思。”还沒有等他的话音落稳呢。只觉得眼前火花一闪。还伴随着两下啪啪的声音。耳朵根子和脸腮上。顿时火辣辣的一片。 难道说。卡兵的有。就是俗话说得抽耳光。也就是说找抽吗。“怎么样。我已经解释了。这就叫做找抽。明白吗。”熊友亮副总监说道。他还活动了一下被打酸的手掌。心里想。这个川上操六可真是一副臭骨头呀。早知道他的骨头又臭又硬。就不给他解释了。 旁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了。说句实话。作为大日本帝国的一个陆军大将。确实还沒有别人打过他的耳光。倒是他经常打别人的耳光。你想想。这个统治大日本帝国情报部门的头子。平时吃饱了饭。就是琢磨怎么样修理别人的人。怎么可以被挨耳光呢。m 第三百三十五章 发射来的竟然是臭弹! w第三百三十五章发射來的炮弹竟然是臭弹。 “怎么样。找抽的感觉好不好。”熊友亮副总监揉着打酸的手。对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哼。你占了便宜还卖乖。打了别人耳光。还问舒服不舒服。川上操六对熊友亮副总监是恨得咬牙切齿。但是。他现在不能爆发。因为毕竟作为人家大清帝国的阶下囚。想反抗只能遭到更加严厉的打击。 中国古代不是有一个孙子兵法上说得好嘛。叫做三十六计走为上。我呢是三十六计压抑为上。先打掉牙齿往肚子里面咽。迟早要出出这口恶气。川上操六想到这里。对熊友亮副总监说道;“你的卡兵打的很要西。我的领教了。” “这就对了。今天我打你的嘴巴。不过是给你解释一下什么叫找抽。既然你领教了。也就完事了。下面呢。我要赋予你一个重要的使命。立正。”熊友亮副总监对川上操六大声说道。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立刻站的笔直笔直的。 “我要你担任第一操作手。”熊友亮副总监说。 “是。”川上操六挺起胸膛大声回答道。 “好。现在全体都有。”熊友亮副总监对着队列大声喊道;“立刻干活。把我需要的炮架子搭起來。不得有误。” “是。”全体炮手们异口同声的答道。然后他们马上就各自忙碌起來了。有找铁管的。有找绳索的。有找扳手和工具的。很快。一个大十字架就在甲板上树立起來了。这个大十字架下面又横着搭了一个小十字架。为的是让大伙儿推动大十字架用的。 等土炮搭设完毕之后。熊友亮副总监就绕着大十字架看看。大十字架的横向的铁管上。一端已经固定好绳索了。绳索上面还编有一个可以容纳一发炮弹大小的网兜。铁管的另外一端上。固定了一个小小的座包。便于第一操作手坐在上面。拽住绳索。 “炮弹上膛。”熊友亮副总监显然对这个设想当中的土大炮感到还满意。就命令炮手们将炮弹放进网兜里面。他要來个实弹射击呢。炮手们根据他的要求。将一发重达几十斤重的炮弹放进了网兜里面。结下來就是滴一操作手要坐在铁管的另外一端的小座包上了。 大家眼睛都看着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目光当中无不包含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沧的感觉。因为炮手们都明白。这个土大炮。一旦出现意外的话。很有可能被抛出去的不仅是炮弹。还有那个第一操作手呢。 “第一操作手。”熊友亮副总监大声喊道。 “有。”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立刻跑到熊友亮副总监的面前。等待着上级的指示。看起來。那两巴掌抽得效果还不错。这个川上操六明明知道当第一操作手很危险。但是还是应身前來报到了。从他的精神面貌來看。还沒有达到尿裤子的程度。 “我命令你立刻爬到铁管上去。坐在那个横向铁管的小座包上去。用手拽住铁管另外一头的固定炮弹的两个绳索。”熊友亮副总监在交代任务要求;“一旦铁管被大伙儿推的旋转到最的时候。你就立马将手里的一根绳索松开。你听明白吗。” “明白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回答道。 “好。你现在就到达指定位置吧。” 在众多炮手的帮助下。川上操六被吊在了半空当中。坐在横向铁管的一端。另外一端就是系着一发炮弹的网兜。吊在另外一端的铁管上。晃悠悠的。看这个情景。谁也无法把这个装置跟发射炮弹的土大炮相联系。 “第一操作手已经就位。其他炮手各就各位。”随着熊友亮副总监的一声呐喊。所有的炮手都迅速站成一排。用手扶住另外一个横向铁管。单等熊友亮副总监一声令下。就推起铁管原地迅速的旋转十字架。此时此刻。炮手们用双手紧握着横向的铁管。目光盯着熊友亮副总监。 “预备。。开始。”熊友亮副总监一声令下。炮手们蜂拥着横向铁管。推动着那个十字架飞速的旋转起來了。十字架一转动。带动着吊在空中的网兜也在飞快转动。网兜里面的那发重大几十斤重的炮弹也在飞速旋转着。不仅如此。就连第一操作手也在飞速旋转着。 这那里是操作土大炮的操作手。分明是犯人遭受奇特的独辟蹊径的刑罚的一种。把个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旋转的头昏欲裂。分不清东西南北了。等到他眼前的大海和炮弹还有军舰都三点成一线的时候。按照事先熊友亮副总监所交代的那样。他立刻将手里的一根绳索松开了。 只听到“嗖。”的一声。炮弹成功的抛出去了。而且还飞得很远。方向也基本上对头。是指向不远处的司令官号鱼雷艇。我们且不管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官兵们欢呼雀跃的庆贺土大炮发射成功的情景。我们先來看看那个飞速抛出去的炮弹飞行的情况吧。 司令官号鱼雷艇正在全速朝着日本海的方向做撤退呢。沒有料到。突然。从天而降一发炮弹。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了前甲板上。发出“咣当。”一声巨响。吓得正在指挥舱独自握着方向舵。驾驶鱼雷艇撤退的舰长助理北风叶建上尉。当即就原地卧倒。并且两手紧紧的抱住脑袋。等待着那爆炸的时刻。 可是。他等待了大约一刻钟都不止的时间。却沒有等來炮弹的爆炸声。他感到十分的纳闷。怎么回事呀。岂有炮弹不炸之理。他因为是鱼雷发射手。比较还懂点行。认为大概这是一发臭弹。看起來。投诚号巡洋舰上的炮弹的质量还是存在一定的问題。 要不发來的炮弹为什么迟迟不炸呢。所幸发射來的炮弹质量有问題。若不然的话。那么大的家伙一旦爆炸了。我这个指挥舱不是就半个飞上天了吗。北风叶建上尉胆战心惊的爬了起來。先探头看看那个静静的卧在前甲板上的炮弹。然后蹑手蹑脚的挨近那个大家伙。 壮着胆子。弯下腰。伸手拍拍那个炮弹。怎么回事儿。凉飕飕的。一点儿都不像是从炮膛里发射出來的呢。再仔细瞅瞅炮弹尾部。妈呀。连音信都沒有触发。这颗炮弹就被大炮给发射过來了。怎么回事儿。难道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大炮。光管把炮弹发射出來。就不管触发炮弹的音信吗。 再看看炮弹的前端部分。也是好好儿的。一般情况下。炮弹在前端部分撞击目标之后。会引发炮弹前端的音信。然后产生大爆炸。想必这发炮弹在空中飞行的轨迹。肯定是翻着跟头來的。好像是被什么巨大了力量给抛过來的一样。北风叶建上尉认真的分析着眼前的这发炮弹。 常言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北风叶建上尉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个鱼雷发射员。对于大炮也不陌生。甚至还有点专业化呢。要不他光是从这颗静止的炮弹上面。就看出不少的名堂出來。到后來。他从这发炮弹得出了初步的结论。 首先。投诚号巡洋舰上的炮弹质量不行。至少是部分不行。第二。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大炮炮膛里的撞针。要不就损坏了。要不就根本就沒有。第三。投诚号巡洋舰上。除了大炮之外。或许还有一个大型的抛物机呢。因为从大炮发射來的轨迹看。炮弹基本上是翻着跟头过來的。 如果炮弹是端直子飞來的。那么撞击我鱼雷艇的甲板上。肯定炮弹的前端会接触甲板。然后引发安置在炮弹前端的音信。可是。炮弹前端的音信完好无损。尾部的音信也完好无损。就说明了自己的几点推论是基本上正确的。 看起來。北风叶建上尉倒是一个人才。虽然文化水平不高。可是专研精神颇强。业务水准也不低。说明了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的人员素质还是不错的。至少像他这样的鱼雷发射员的素质是值得翘大拇指的。要不那个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山口佑亭舰长。要提拔他为舰长助理呢。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你要是不优秀。谁能够凭白无故的提拔你呢。 有了以上的推论。北风叶建上尉就对前面突然出现的投诚号巡洋舰不害怕了。害怕你作甚。你发射來的炮弹又不能炸响。而且还是一个臭弹。不能形成战斗力。为什么要害怕你呢。所以说。现在。北风叶建上尉。又开始神情自若的掌握了方向舵。在指挥舱里。悠闲的开着司令官号鱼雷艇。兜风了。 此刻。从投诚号巡洋舰的信号旗上。打出了让司令官号鱼雷艇乖乖的立刻停下來。向投诚号巡洋舰投降的通牒信号。北风叶建上尉冷笑道;“就凭你们发射來的臭弹。还想让我这艘司令官号鱼雷艇投降。沒门的事情。” 不仅如此。北风叶建上尉还想驾驶着司令官鱼雷艇绕着投诚号巡洋舰转上一圈。好以此示威。再招惹投诚号巡洋舰发射一发炮弹。以此证明自己的推断是英明的。是正确的。是伟大的。是科学的。是符合事实的。m 第三百三十六章 今天吃红烧肉! w第三百三十六章今天吃红烧肉。 投诚号巡洋舰用土办法成功将一发炮弹发射出去。这让方舰长都意想不到。你别看这个熊友亮副总监歪理吧唧的。还有那么两下子。可以说。凭空就用几根铁管就把一门土大炮给架设好了。而且还一举将炮弹准确无误的发射到了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上。 “立刻让熊副总监到我这里來一趟。”方大人兴奋的说道。 “立刻让熊副总监來一趟。”大副苟有才重复舰长的命令道。 “立刻让熊副总监來一趟。”二副刘国梁马上传达方舰长的命令了。他來到甲板上的时候。一群炮手们还在欢呼雀跃呢。但是。在十字架上的那个第一操作手川上操六却因为十字架旋转过快。还在感觉世界的一切都在飞速旋转呢。 所以。川上操六还在闭着眼睛。紧紧抱住横向铁管不放。以为十字架还在飞速旋转呢。他的意识大概也被转迷糊了。所以本來手里攥着两根绳子。现在都撒手了。这样好腾出手。紧握铁管。不让自己也如同炮弹一样给抛出去。 下面甲板上一片欢呼成功的声音。并沒有惊醒这个昏昏欲睡的川上操六。相反。他还以为自己正坐在大炮的操作杆前。在操作大炮呢。在与敌舰发生激战呢。耳边的呼呼的海风声音。在他听來如同炮火连天的呼啸声和呐喊声。 所以。任凭下面的炮手们怎么样呼唤他。川上操六都一无所知。两耳不闻下面事。一心只想奋勇战斗奋勇操作。“上去。把川上操六给我弄下來。”熊友亮副总监命令比较灵巧的炮长助理乃木希典道。乃木希典本來很不情愿。他希望川上操六如同晒鱼干一样的呆在十字架上。也挺好的。看了还解气呢。 但是。既然熊友亮副总监已经命令他了。乃木希典炮长助理就二话不说。攀爬起十字架來。很快。他就爬上了十字架的横管上。然后一点一点的挪动。朝依然昏沉沉的川上操六挨近着。不过。因为横管如同天秤一样。本來横管上另外一端。网兜里的炮弹已经抛了出去。所以。失去重力的横管的那一头高高的翘起來。川上操六也就因为重力作用。低低的垂下去了。不过还是呈现一种斜的十字架。 现在。如果乃木希典再爬上横管。就会因为重力作用。横管几乎与竖管平行了。这样的话。如果将川上操六弄下來。也就相对來说。容易多了。可是。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好不容易接近了一等炮手兼第一操作手川上操六的跟前的时候。却发现这个第一操作手压根不愿意离开横管上的小座包。 “喂。伙计。你完成了任务。”乃木希典炮长助理拍拍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脑袋。大声的说道;“你已经圆满的完成了任务。现在。我要把你弄下去。好再接受新的命令。”但是。川上操六却抬起了昏睡般的脑袋。睁开迷糊的眼睛。用恍惚的眼神望了望乃木希典。说道;“我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好嘛。这个川上操六可真是转晕了。连自己在什么地方都不清楚了。看來有必要提醒他一下。“你要知道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吗。”乃木希典微笑的对川上操六大声的说道;“你现在投诚号巡洋舰的一门土造的大炮上呢。” “啊。我差点忘记了。战斗结束了吗。”川上操六用迷惑的目光扫视了一下周围。蔚蓝色的大海。显得比较平静。远处那艘司令官号鱼雷艇行驶的时候。拖着长长的白色航迹。真是优雅极了。现在。一点也看不出战斗的迹象呀。 “你要问战斗结束了沒有。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沒有。因为敌舰还在我们军舰附近转圈呢。瞧。敌舰好像还向我们军舰驶來了。好像是要投降呢。”乃木希典说道。 “怎么。那艘鱼雷艇要向我们投降吗。” “对呀。因为你刚才成功的将一发炮弹给抛了出去。并且命中了那艘敌舰。所以。人家才乖乖的投降投诚号巡洋舰呢。” “那为什么不击沉它呢。” “干嘛要击沉它。你难道还沒有打够仗吗。”乃木希典说道;“伙计。我们还是下去吧。说不定熊副总监还有新的任务。等待着让你干呢。” “我不去。我哪里都不去。这里挺好的。”嘿。川上操六竟然喜欢上第一操作手的职业了。乃木希典感到哭笑不得;“怎么。伙计。你在上面不觉得晕得想吐吗。”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这个时候才觉得肚子咕咕的叫呢。“喂。老弟。如果你让我下去。就先让下面给我弄点吃的來。我饿坏了。” 这个可笑的家伙。让他下去。他不下去。还提出要吃点东西的要求。好吧。我朝下面喊话。看看熊副总监有什么新的指示;“副总监。第一操作手肚子饿了。要吃点东西呢。”熊友亮副总监听了乃木希典助理炮长的汇报。便用两只手。握住如桶状一样的。朝上喊道;“你让他下來吃。” 乃木希典对川上操六说道;“你听见了吗。副总监让你下去吃呢。”川上操六固执的说道;“我连动一下的气力都沒有了。肚子空空的。不吃东西怎么行呢。你转告副总监。我必须要在这个上面补充点能量。明白吗。” 你以为你是谁呀。这里是投诚号巡洋舰。你的新的职位不过是第一操作手。而你面前的我。却是炮长助理。所以说。我就是你的上司。你还问我明白了沒有。真是的。你以为你还是原大日本陆军大臣呀。你还是清醒点吧。说话要注意点言辞。我好心好意的上來想把你弄下去。你还事那么多。非要在上面吃东西。 “副总监。川上操六说什么都不下去。他还说要在这上面吃东西呢。” 娘希匹。熊友亮副总监心里骂了一句。本來想命令乃木希典助理炮手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强制的拽下來。但是。他转眼一想。何不再让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再充当一次第一操作手的角色呢。因为再换别人未必愿意干。 想到这里。熊友亮副总监就让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去厨房随便拿点什么吃的來。“只要是能吃的。就尽管拿來好了。虽然我这不是喂猪。但是那个第一操作手肯定是饿急了。你快去吧。”名誉炮长尹腾博文接到命令后。马上就朝厨房快步走去了。 厨房正在做红烧肉呢。老远就闻见一股香喷喷的味道。所以。尹腾博文还沒有走到厨房。就狠狠的猛吸几口弥漫在空气里的香味儿。今天为什么要做红烧肉了呢。这还是方大人的主意。因为马上就要凯旋而归了。况且在临近大清帝国的海岸线的时候。还能够打草捎兔子。难道这还不能大大的庆祝一番吗。 既然庆祝就要先从打牙祭开始。红烧肉是方大人的最爱。所以命令一下达。厨房就忙活起來了。马上宰杀了一头猪。这头肥猪还是从日本带來的呢。在海战那么激烈的时候。也沒有舍得吃了这口肥猪。倒是因为从司令官号鱼雷艇上发射出來的一枚鱼雷。命中了左船舷。不仅把左舷炮给炸飞了。而且一块迸溅起來的弹片。还飞进了厨房旁边的猪栏里。将正在沉睡当中的一口肥猪惊醒。并且伤及了它的肩部。 因为猪的哇哇乱叫。淹沒了投诚号巡洋舰上方大人的指挥声音。所以利用庆贺的机会。干脆让那口受惊的猪。修得正果。填补每一个投诚号巡洋舰官兵的胃部。这也是一举两得的事情。本來。这口猪是日本的种猪。本想带到国内。给母猪们配种的。可是因为猪叫的太猛烈了。所以让它保持沉默是最好的一种选择。要知道。投诚号巡洋舰抵达威海卫军港。少不了又是一场隆重的欢迎仪式。 如果这口肥猪因为吵闹很凶。干扰了军港的欢迎仪式。就添麻烦了。与其这样。还不如让猪变换一种方式。进入到大家的肚皮里。最好了。因为在动物界里。人是最伟大的动物。其他的动物也只能屈就当人类的奴役了。 所以说。尹腾博文名誉炮长闻到的红烧肉的香味。便是厨房里传出來的。他怀着很兴奋的心情。來到了厨房舱。如果碰巧了。正赶上红烧肉出锅。哎呀。那红艳艳的肉块儿泛着油花花的光泽呢。而且滋润出來的油儿。还滴答滴滴答的往下流淌呢。 再沒有人能够抵御这样的诱惑了。如果能够美美米西米西的有。那才过瘾呢。想到这里。尹腾博文首相推开了厨房舱的门。 “喂。还沒有到吃饭的时间呢。”厨师长提醒他道。 “我知道。我是奉上级的命令。來弄点吃的。”尹腾博文名誉炮长一边说话。一边來到炖红烧肉的大锅前。不断的咽下一趟又一趟的口水來。但是。名誉炮手有点失望的看到。那个肥猪还在炖着呢。如果稍微晚上半个小时來。正好可以赶上出锅呢。m 第三百三十七章 人是铁饭是钢 w第三百三十七章人是铁饭是钢 “好吧。厨房里或许有点别的东西。你就随便找点吃的吧。”厨师长看见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并不是冲着红烧肉來到。就放心了。反正我这红烧肉还在锅里炖着呢。要闻香味儿只管闻。可是要吃肉。沒门。尹腾博文名誉炮长在厨房里。翻腾了一下。看见有一个煎饼。便拿起來就走。 到了十字架的底下。远远看见十字架上。挂着两个人。不用说便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和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后者是奉命爬上十字架准备弄川上操六下來的。可是那个川上操六大概是转糊涂了。说什么都不下來。还提出要在上面吃点东西再说。 这不。还要麻烦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跑一趟。“报告。厨房只有这个。”尹腾博文名誉炮长将煎饼递给了熊友亮副总监。然后。压低声音说了句;“厨房正在做红烧肉呢。”熊友亮副总监的眼睛马上闪亮了;“啊。红烧肉。当真。” “当真。我亲眼看见的。如果你的鼻子够灵敏的话。说不定可以闻见飘出的香味儿呢。”尹腾博文名誉炮长说道。本來他想保守秘密。可是能够给现任领导献点殷勤。这对今后自己还是有点好处的。果然。熊友亮副总监对尹腾博文名誉炮长说道;“好吧。你现在再去厨房一趟。就说领导说的。要先來一块红烧肉。不得有误。” “是。领导要先來一块红烧肉。不得有误。”尹腾博文名誉炮长说道。然后快步朝着厨房走去。这会儿他去就不同于上次了。上次是给一等炮手拿点吃的。只要是吃的。随便什么都行。这会儿可不同了。是给熊副总监來点红烧肉。因为领导嘴馋了。 尹腾博文名誉炮长是不是拿到了红烧肉。先暂且放一下。容作者把笔触先放到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好不好呀。毕竟人家辛苦了。而且还挂在十字架上呢。川上操六吃着递上來的煎饼。可以说是狼吞虎咽。表现出他极端饿來。 虽然煎饼并不是什么好的东西。可是川上操六这么有滋有味的一吃。也勾起了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的食欲來。“喂。伙计。能不能给我也匀一口呢。”乃木希典忍不住咽了口水。说道。川上操六看了看眼前这个原來归自己领导的大日本帝国陆军中将。一边嚼着煎饼。一边说;“你开始干嘛不要双份呢。看见我吃的那么香。你就要我给你一口。你这不是虎口夺食吗。” 嘿。怎么说话呢。不给就拉到。一个破煎饼。还用得着说什么虎口夺食这个词。谁是虎。你川上操六吗。如果你是老虎的话。我成了什么。在你眼里。我不会沦为猴子吧。想到这里。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就悻悻的说道;“川上操六。请你注意自己对上级说话的礼节。不要显得那么沒有教养。” “谁沒有教养了。”川上操六脖子一歪。横着对所谓的上级。也就是个炮长助理的乃木希典说道。 “你沒有教养。”乃木希典一字一句的对眼前这个只要是缓过点人气。就表现出沒有人气的蛮横來。你以为你是谁呀。你以为你现在还是大日本帝国的陆军大将吗。不。你现在是一等炮手兼第一操作手。我不过是奉命來弄你下去。你好。嘴里吃点煎饼。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还口出狂言。这不是找抽吗。 乃木希典也学会找抽这个词了。但是。面对吃的津津有味的川上操六。他沒有吐出口。如果吐出口了。保不定这个疯子会來个先发制人。给自己一个抽。就太不值当了。先让这个家伙吃吧。等一会自己再下去到厨房找点吃的。说不定比煎饼要好吃的东西还大大的有呢。 等川上操六将最后一点煎饼渣子。都倒在手心里。一仰头吃了个精光后。就对乃木希典说道;“你是不是肚子也饿得难受呀。”干嘛呀。难道是挤兑我吗。为什么要说这个话呢。乃木希典沒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点点头。说;“你吃也吃完了。该行动了吧。” “行动。”川上操六困惑的对着乃木希典说道;“什么行动。” “下去等待上级下达新的作战命令。” “上级。”川上操六鄙夷的说道;“那个上级。” “熊副总监。” “他算个鸟。” 嘿。这个川上操六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吃煎饼给吃傻了。怎么能对领导如此的说呢。竟然说人家是个鸟。幸亏是在十字架上说话。人家熊副总监听不见。如果听见了。还不知道该如何处罚你呢。因为无端漫骂领导的罪名。如果追究起來。也够你川上操六受的。 “你疯了。别胡说八道。当心惹怒领导。”乃木希典提醒川上操六道。 “我今天就是想惹点事情。看看那个熊领导。能够把我川上操六怎么样。” 嘿。说不定这个川上操六是犯了急性神经病了。要不他怎么敢这样的说大话呢。乃木希典不想陪这个狂妄的家伙玩儿了。要不然的话。在甲板上的熊副总监还怀疑是我在煽动川上操六在满嘴胡说呢。“我再说一遍。你如果不下去。我就要下去了。” “随你便。谁让你上來了。你怎么样上來的。就怎么样下去吧。”川上操六满不在乎的说道。好像乃木希典成了一只猴子。沒事窜上跳下的。乃木希典心里那个气呀。敢情我是上來。看你吃煎饼來着。你吃饱了。可我呢还饿着肚子呢。 乃木希典憋着气。就从十字架上下來了。 “你下來的正好。现在我还想再发射第二发炮弹。所以你要负责将第二发炮弹弄到网兜里去。那个川上操六依然是第一操作手。他不下來也是刚好的事情。你们快行动吧。你们沒有看见那艘鱼雷艇在我们投诚号巡洋舰的周围转圈吗。这是严重的挑衅行为。我们必须要给予坚决的打击。” “是。明白了。”乃木希典大声的回答道。可是这个时候肚子咕嘟嘟的叫唤起來了。他又鼓足勇气。对熊友亮副总监说道;“报告副总监。我还沒有吃一点东西。肚子开始提抗议了。”熊副总监说道;“提抗议也是正常的。我的胃早就提抗议了。不过。战斗尚未结束。尔等仍需努力。” 好嘛。一个小小的副总监竟然也学会打官腔了。学着高级领导的气魄说话了。真是人模狗样呀。“你们沒有闻见空气当中有一股飘香的味道吗。”熊友亮副总监说道。乃木希典如狗一般的将鼻子狠劲的在空中嗅着。闻着。果然他闻到了一股香味儿。这不是红烧肉的味道吗。 厨房做红烧肉的喜讯迅速的传遍了整个的投诚号巡洋舰。甲板上到处都洋溢出过节般的兴奋和欢腾來。这样的情绪一点也不亚于炮击命中敌舰的程度。就连在十字架上连续作战的川上操六也闻见了那股红烧肉的香味儿。 啊。久违了的红烧肉。多么好呀。多么诱人呀。川上操六朝底下大喊道;“喂。快來一块红烧肉。我要吃呀。”熊副总监对十字架上的川上操六喊道;“你别急。红烧肉会有的。不过现在不能吃。而且厨房还正在做着呢。我们要等发射完第二发炮弹才能享受美餐呢。” 可是。什么都沒有红烧肉给人的诱惑大。为了严肃军纪。熊副总监只有马上进行发射炮弹。才能够将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到战斗上來。要知道只要敌舰还存在着。战斗就不能停止。大家的红烧肉就要往后放一放。本來方大人下令厨房做红烧肉也是为了庆贺。敌舰还在威胁着我们。在我们面前挑衅。庆贺就谈不上。 “全体都有。”熊副总监大声喊道。 全体炮手都纷纷的列队了。 “向右看齐。” 炮手们列队在十字架下。纷纷朝打头的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看齐。在乃木希典身后。便是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在东乡平八郎身后就是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乃木希典正在拼命遏制肚子的饥饿感。他与别人不一样。他是刚刚目睹川上操六在他面前津津有味的吃下了一个煎饼。 在川上操六吃下煎饼的时候。也不知道乃木希典悄悄吞咽下了几口唾液。现在。这些唾液大概将胃里的残余食物都消化殆尽了。所以显得格外的饿。但是。饥饿感不能表现出來。毕竟自己是军人。也是打头的排头兵。要表现出一副刚吃饱饭的精神头來。 可是。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尽管乃木希典再打肿脸充胖子。但是还是扛不住严峻的饥饿的折磨。他只觉得头重脚轻。眼前一片恍惚。就在熊友亮副总监大声喊口令;“立正。”的时候。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突然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啊。乃木希典炮长助理给晕倒了。就在大家为之震惊的时候。尹腾博文名誉炮长手里端着一个盘子來了。盘子里面就放了两块红烧肉。还冒着热气呢。大家的目光刷的一下。如探照灯一般。都投射到了尹腾博文名誉炮长手中的盘子上了。m 第三百三十八章 谁最有资格享受美味儿? w第三百三十八章谁最有资格享受美味儿。 就两块红烧肉。还冒着热气。散发着扑鼻的香味儿。从色泽來看。红艳艳的。带着油性的润泽。肥嘟嘟的地方。如白雪般豁亮。瘦的地方。如枣红马一样的朗俊。两个颜色搭配相间。一肥一瘦。让人馋若欲滴。恨不能连嚼也不嚼。就吞到肚子里才好呢。 现在的问題是。是熊友亮副总监当着众炮手的面。尤其是当着高高的悬在十字架上的第一操作手川上操六的面。把这两块红烧肉狼吞虎咽的吃进去呢。还是由大家分享呢。“熊副总监。我看。咱们來个论功行赏好不好。”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献计献策道。 “怎么个论功行赏。”熊友亮副总监说道;“该不会你跑腿从厨房拿來的红烧肉。就归你吃吧。” “副总监。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说道;“如果要吃的话。我在路上就会悄悄的吃掉它。至少吃掉一块红烧肉呢。”实际上。别人都不知道。尹腾博文早就已经品尝到了红烧肉的美味。这是在厨房讨要红烧肉的时候。厨师听名誉炮长说领导要尝尝红烧肉。厨师长还以为这个领导是方舰长呢。于是不敢怠慢。将锅盖掀开。冒着热气腾腾的冲天香味儿。从锅里捞了三块最好的红烧肉。放进盘子里。让方大人好好的品尝一下。然后再带个话來。看看滋味怎么样。还有什么地方需要改进的地方。 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当时答应的好好的。回头离开厨房的时候。就先从盘子里挑了个最好的。最大的放进嘴里。因为是刚出锅的东西。十分烫人。但是美味到手。岂有怕烫之理。若是不趁着这个机会。把红烧肉给吞进胃里。就沒有机会先尝为快了。 所以说。尽管红烧肉很烫。但是把它吃进去的非常的迫不及待。也就征服了红烧肉容易烫起嘴唇或者舌头的水泡的危险。尹腾博文几乎是三下五除二就把一块比鸡蛋还要大的红烧肉给吞进肚子里了。到现在。他给熊友亮副总监提出建议的时候。胃里还在上下左右翻腾着红烧肉呢。你想想那么热的东西。到了胃里。是不是也得散发热气呀。所以说。不仅嘴唇和舌头都被烫起了泡。就连胃里面。也都是灼热一团。 所以说。当熊友亮副总监听到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在提出建议的时候。看着他的嘴唇都起了泡。以为他是被战火所熏陶出來的泡。再看他说话的时候。从嗓子眼里冒出來的一阵阵热气。觉得这个尹腾博文还是满腔热情的一个热心人呢。 但是殊不知。这个尹腾博文的嘴唇是偷吃红烧肉烫起的水泡。之所以嗓子眼冒热气。那是因为红烧肉在散发着热气。袅袅从嗓子眼里往外升起的现象。为了尹腾博文这一片热情。熊友亮副总监也得要考虑一下他所提出的建议。 “好吧。我们现在來讨论一下。谁最有资格來吃这两块红烧肉。”熊友亮副总监说道。 “我认为。领导最辛苦了。先吃一块红烧肉最好。这样大家也沒有意见。毕竟领导就是领导。领先大家的意思。大家有沒有意见呀。”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进而又提出更加具体的建议。然后征求众炮手的意见和反应。 名誉炮长尹腾博文都开始学会讨好上级了。他的拍马屁遛狗子的行径。让大家所不齿。众炮手们都觉得这个世界变化太快了。一个人变得比世界还快。你想想。曾几何时。这个马屁精还是大日本帝国的堂堂首相呢。现在。竟然厚颜无耻的讨好一个小小的士兵。岂不是丢大日本帝国的人吗。 这里。作者还要稍微交代几句;众炮手为何还把熊友亮副总监看成是一个小小的士兵。原因是。按照军队里的任命程序和授衔的规制。一个军舰的舰长是沒有这个权限的。除非舰队司令一级的官员才能给一个战舰上的中高级海军军官。任命和授衔。 所以说。众炮手们当中不乏昔日大日本帝国的陆海军高级将领。深知这个规程。所以对于熊友亮副总监这个职位。一向是嗤之以鼻。不屑一顾。只是出于怕当刺头。招惹麻烦。所以才忍辱负重的听从熊副总监的命令。 但是。骨子里面。他们都视熊友亮副总监为一个小小的士兵。所以说。当他们亲眼看见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为了两块红烧肉。就对熊友亮副总监大献殷勤。都觉得很是肉麻。都觉得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马屁拍得真是太可耻了。太丢人了。太沒有道理了。 但是。尹腾博文丝毫沒有把众炮手的反感当做一回事儿。还大言不惭的提出了更为详尽的建议;“我认为。另外一块红烧肉。应该归功于我们当做做出最大贡献的官兵。你们说好不好呀。”瞧吧。多恶心。他就沒有说把这两块红烧肉都平分给大家吃。 盘子里就两块红烧肉。熊副总监吃一块。另外一块要给做出最大贡献的那个官兵。这个官兵应该是谁呢。那就大家选吧。熊友亮副总监首先表态了;“我同意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建议。这个建议提得很好。很及时。很到位。很符合领导的心愿和意思。不愧是当过小日本政府的首脑” “熊副总监。我想在这里给你做个纠正。你刚才说了小日本这个词。我认为很不妥。应该是大日本帝国才对。”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就这句话嘛。还让众炮手听了像那么一回事。觉得这才像是当过大日本帝国政府的首脑人物呢。可是。他的主张刚刚说出口。便当即遭到了熊副总监的严厉驳斥。 “放屁。怎么是大日本呢。狗屁论调。”熊友亮副总监到底还有点中国人的骨气。在这个问題上是毫不含糊。一旦小日本鬼子提出一个敏感的问題。马上驳斥。不给对方一点余地。“我问你。你们那个狗屁国家哪里是什么大日本呢。连你这个所谓的大日本帝国的政府首脑。都在我手下当名誉炮长。不是小日本是什么呢。” “这”一句话。就把名誉炮长尹腾博文驳斥的哑口无言。熊友亮副总监丝毫不给对方一个喘息的机会。又继续说道;“只有我们大清帝国无论是辽阔的国土。还是几亿国民。无论是海军。还是陆军。都比小日本强大的多。名副其实的是大清帝国。这是一点都不含糊的。大家听好了。从今往后。谁若是再提什么大日本帝国。我就要从严处罚。绝不姑息。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众炮手有气无力的说道。 “拿出点精神头。回答我的话。你们听明白我说的话了吗。” “明白了。”这次众炮手回答的比较响亮一点。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也颓唐着跟着喊了声明白。现在。他的神气劲儿已经消退了。他现在总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奴颜婢膝这个词的含义。毕竟是大清帝国的阶下囚。毕竟是投诚号巡洋舰上的俘虏。刚才。自己还不识时务的提出大日本的概念。结果却遭受到了无情的驳斥和狠狠批判。 “好。咱们一码归一码。刚才的事情就不提了。现在。咱们书归正传。现在我们來讨论一下。这两块红烧肉究竟该谁吃比较合适。”熊友亮副总监心里是很想吃一块红烧肉。可是他还想维护一下自己在众炮手当中的威信。还要做个高姿态。 “刚才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说得也很有道理。”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说道;“首先。作为领导的你。如果吃了红烧肉。我想大家一般是沒有意见的。因为当领导的毕竟是领导。什么都领先。如果什么都不领先的话。怎么叫领导呢。” 熊友亮副总监很欣赏东乡平八郎的话。对。虽然他也是部分的重复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话。但是。再经过东乡平八郎的嘴说出來。就让人无比舒服。实际上。他也是很想吃掉其中的一块红烧肉。本來。这红烧肉就是自己让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去厨房拿來的。 结果。红烧肉还沒有吃呢。就來了这么个插曲。然而。这个插曲还不是如熊友亮副总监所想的那么简单。因为。在十字架上的第一操作手川上操六就下定决心。如果不给自己吃红烧肉的话。他就要罢工。别人要是罢工的话。倒也沒有什么。可是唯独川上操六不能罢工。若是他罢工了。那么接下來的炮弹该如何发射呢。 这是摆在熊友亮副总监面前亟待解决的最重要的问題。果然。这个时候。川上操六的嗅觉大概是被喷香的红烧肉给吸引住了。诱惑住了。他开始大声的朝下面喊道;“快拿红烧肉來。你们不能独吞了。不管其他的人。特别是我这样的还在上面艰苦奋战的人。到现在肚子里只装了一点煎饼。还连个肉末都沒有沾呢。”m 第三百三十九章 三个女兵突然驾到 w第三百三十九章三个女兵突然驾到 听川上操六的意思。好像下面的人都大吃特吃了一顿似的。你川上操六的肚子里好歹还装点煎饼。其他的人呢。还不都饿着肚子吗。还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來。简直有点无理取闹的意思呢。你作为第一操作手。辛苦。危险。这个大家都明白。可是不能倚老卖老呀。 “抓阄。”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说道;“熊总监。你们中国人不是讲究抓阄吗。如果不能确定谁是最有资格吃红烧肉的。那么就抓阄好了。”乃木希典炮长助理的话。一下提醒了熊友亮副总监。对呀。为什么不呢。抓阄可是一个最好的办法。又省事。又可以化解许多不必要的矛盾和麻烦。 “好吧。我们就抓阄。看看谁抓到了。就把红烧肉给谁吃。当然在抓阄之前。我先把属于我吃的那一块吃进去。你们看怎么样。”熊友亮副总监说道。副总监说这个话的时候。把眼睛瞟向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因为他知道。自己是领导。带头吃红烧肉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果然。名誉炮长尹腾博文打了一个响嗝(大概是胃里的红烧肉开始消化了)。然后说道;“对。先让熊副总监把属于他的那块红烧肉吃了之后。我们再來抓阄。让我们呱唧呱唧。欢迎熊副总监吃了那块属于领导的红烧肉吧。” 响应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是一阵稀稀拉拉的掌声。看出來。大家都不情愿让领导先吃一块红烧肉。因为根据概率的关系。如果少了一块。那么抓阄所抓到的成功率就少百分之五十。但是。领导的需求是不容置疑的。尽管炮手们有大部分人不是很愿意。但是现实如此。也是沒有办法的事情。 所以说。在大家艳羡而又有些妒忌的目光下。熊友亮副总监用两个手指夹起了那块大一点的红烧肉吃起來了。盘子里最大的一块红烧肉就这样落入虎口了。大家的心嘎嘣一下。这个嘎嘣说明了每个人都在心疼着。就是在十字架上的高空的川上操六也是心疼不已。 本來他以为凭着他第一操作手的角色。这盘子的两块红烧肉非他莫属呢。沒有想到。底下的那帮杂碎非但沒有料他的空。还要抓什么阄。抓阄也就罢了。那个熊几把玩意儿还要先自己吃一块。而且是专门挑了一块大的红烧肉。美滋滋的放进嘴里咀嚼着。还美其曰什么领导优先。 领导个要西。现在。盘里也就剩下一块红烧肉了。虽然自己也要参与抓阄。可是抓阄的机会几乎为零。可是若是不参加抓阄的话。好像不是那么名正言顺。等到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将一个小纸团给十字架上的川上操六抛上去的时候。川上操六攥着这个纸团。犹如拿到了那块红烧肉。 就看运气如何了。可是下面还在分发纸团呢。敢情这个纸团先从十字架上的川上操六开始。从这个方面來看。仿佛还比较重视在高空作业的川上操六似的。当然了。这个重视简直是跟沒有一样。完全是做个样子给大家看的。 写有“肉”和“沒肉”的纸团还在分发着。趁这个时候。熊友亮副总监正在不慌不忙的咀嚼着那块红烧肉呢。有好多双眼睛此刻正贪婪着望着那张一开一合的嘴。这张嘴如同刚果人一样。很厚。大概他的脸皮也跟嘴唇一样厚吧。 从他的咀嚼当中的嘴里。还时不时的露出红烧肉的隐约的倩影。多么好的东西呀。就怎么给这个饭桶给糟蹋了。凡是看到这张嘴活动的眼睛里。都多少透露出一种异常愤怒的目光。原來是带有贪婪和妒忌的成分。因为那块红烧肉已经被厚厚的嘴唇给包裹了。咀嚼了。所以贪婪的成分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妒忌和愤怒。 还有那个腮帮子。因为咀嚼大块的红烧肉。而变得鼓鼓囊囊的。可以想象到。那个红烧肉正在被一副狗牙般的牙床挤压。碾碎。切割。并且从牙床分泌的唾液。迅速的消解和融化。并且协助舌头。往嗓子眼里送。 人实际上是高级动物。跟低级动物沒有什么两样。特别是当你处在饥饿的状态当中的时候。看同类吃东西尤其是吞吃肉类的东西。是一个非常折磨神经的事情。而且。你的眼睛在盯着对方的厚嘴唇在一上一下的开合。咀嚼。腮帮子在一鼓一瘪的活动当中的时候。可以调动你丰富的想象力。 可以想象到那个食物究竟在这个饭桶的嘴巴里。咀嚼到什么程度了。他在咀嚼的时候。是不是产生了无法表达的愉悦感和快感。这样的感觉可以通过犹如无线电或者传感器之类的感应神经。传递给自己。让自己的嘴唇也不由自主的嚅动。腮帮子也不约而同的一鼓一瘪的活动着。口水恰如一江春水向东流般。白白的哗哗流进咽喉里面。却沒有带入一丁点的食物。 “抓阄开始。”熊副总监吃完红烧肉。用舌头舔巴了一下厚嘴唇。然后吞咽进最好一口帮助消化肉类的唾液。然后大声的喊道。炮手们在熊副总监的话音未落的时候。早就急不可待了。纷纷展开手里已经握得都出汗的那个纸团。 在十字架上的川上操六也在这个时间里。扒开了那个纸团。这里用扒开。不用展开。就可以完全想象到这个第一操作手的急切和期待的愿望來。心脏开始猛烈的跳动着。真希望看到纸条上写着一个赫然的“肉”字。因为。这个“肉”字代表了实际的东西。含金量非常高。 可是。让川上操六感到无比失望的是。字条上的确有肉字。但是肉的前面却多了一个“沒”加起來就是沒肉。八嘎。要西。嗦嘎。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愤怒的将纸条撕了个粉丝。扔掉了。混蛋。简直就是骗人的伎俩。 与川上操六一样感到愤怒的还有大多数的炮手。他们看完纸条。上面处了两个醒目的字;“沒肉”之外。就什么都沒有了。所以。他们也都纷纷恼怒的将纸条撕了个粉碎。來发泄自己内心的强烈不满。以及与红烧肉无缘的无可奈何。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有失望的人。就有希望的人。有恼怒和愤怒的人。就有兴奋和愉悦的人。比如说在大家都颓唐的皱巴起脸色的皱纹的时候。只有一个人。是非常高兴的。这个人就是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因为抓阄的字条是他写的。 而且字条窝成纸团也是他一手搞的。分发纸团也是他一手所为。第一个分发到川上操六手里的就是乃木希典的主意。让川上操六感受到第一个得到纸团的温暖感受。只是持续了不到几分钟。便被无情的失望给打入到冷宫了。 炮长助理乃不希典手里的纸团上面赫然写明一个字;“肉”。他兴奋的一个箭步跑向熊友亮副总监的跟前。大声的向他报告道;“报告副总监。我中啦。”熊副总监说道;“你中了什么了。”炮长助理乃不希典将手中的纸条亮给熊副总监说道;“看。我的纸条上面写着肉呢。” 熊友亮副总监拿过那个字条。仔细的查看了一番。在确认无误和沒有伪造的嫌疑之后。就说道;“既然如此。那么盘里的那块红烧肉肉就是你的了。”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兴奋的接过装红烧肉的盘子。开始吃起來來。他吃相比较优雅。与熊副总监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首先。他将口袋里随身携带的一双银质筷子。拿了出來。然后稳稳的夹住那块红烧肉。先沒有马上把它放入嘴里。而是对照着灿烂的阳光。前后左右的看了看红烧肉。好像这个红烧肉是一块玛瑙石一样。这个时候。乃木希典炮长助理观察红烧肉的动作。引起了无数目光的注意。 乃木希典炮长助理的筷子里夹着的那块红烧肉。往高举。那么那些追随的目光就朝上举。如果红烧肉往下压。那么那些艳羡的目光就朝下移动。如果红烧肉朝左移动。那么目光的投射就不会偏向右边。如果红烧肉在空中画了一个圈。那么追随的目光就会绕圈子。 最紧张的莫过于那块红烧肉将要进入口中的那一霎。眼看着这块稀世珍宝就要被乃木希典的一张薄嘴唇给隐藏起來。并且迅速的吞食。大家的心情就格外的沉重起來。并且失望的情绪马上蔓延到了全身。带动着饥饿的口水。不断的哗哗的流入口腔当中。 在这个时候。突然间出现了三个女兵的身影。啊。原來是特别行动小组的组长助理白雪。以及方舰长的私人秘书飞烟和恨桃來了。她们來有何贵干。为什么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将要吞食那块红烧肉的时候。她们三个女兵娘们來了。难道说。女人的鼻子要比狗都要灵敏吗。可以嗅到这里红烧肉的味道儿。m 第三百四十章 神奇的液体从天降! w第三百四十章神奇的液体从天降 “该不是这三个军娘们要跟我们瓜分红烧肉吧。”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这样的猜测到。但是。他这会儿猜错了。因为那三个军娘们雄赳赳。气昂昂的來到了炮手这里。不是为了吃红烧肉。而是为了遵照方大人的指示。给成功的用土大炮发射成功炮弹的炮手们。來慰问演出來了。 况且。三个军妞儿也不缺乏红烧肉。说不定人家还是吃了红烧肉來的呢。你沒有看见在阳光下。她们嘴唇油光发亮。斗志昂扬的样子吗。这很有可能是吃了大量的红烧肉。才两眼放光。嘴唇泛油。脸蛋红扑扑的。如向阳花一样。 “报告熊副总监。我们三个。既;白雪。飞烟和恨桃奉方舰长的命令。前來给你们慰问演出节目。”特别行动小组的组长助理白雪朝熊副总监行了个军礼。然后大声的报告道。在白雪的旁边。是同意昂首挺胸立正站得笔直的飞烟和恨桃。 她们三个今天不同以往。都穿着蓝色的军裙。上面是白色的水兵制服。头上戴着水兵帽子。飘带朝着脑后面。随风飘荡着。很是英姿飒爽。而且脚下穿着差不多都挨到膝盖的长皮靴。那神态。那范儿。威武的样子。简直把炮手们都镇住了。 “欢迎你们的到來。这对于我们士气的鼓舞。还有现场的气氛。将是很大的促进。”熊友亮副总监把本來已经要放到口中的那块红烧肉。重新放到盘子里。然后打起官腔來。对于白雪和飞烟还有恨桃三个军妹子的慰问演出。表示了热烈的欢迎。 但是。熊友亮副总监毕竟不是一块当官的料。见到军妞儿的突然造访。都不知道要说什么的好。只好是想到什么说什么的。说了几句。在十字架上的第一操作手川上操六的眼睛始终沒有离开过那块在盘子里的红烧肉。 现在。突然來了三个女兵。他觉得她们肯定如三个苍蝇一样。闻到了肉的香味了。跑來骚情來了。好在三个女兵露出的一段白藕般的大腿(也就是军裙和长腰皮靴之间所露出的肉的部分。白皙娇嫩的。很富有性感的)如同蜜蜂见到了花蕊一样的。眼神就盯了上去了。 注意力就随着转移了。本來嘴里洋溢着浴吃红烧肉的唾液。现在是被一种异性所唤起的所产生的一种垂涎欲滴之感觉。开始充盈在他的口腔里了。沒有想到大清帝国的军妞儿穿上水兵制服。也是那么的好看。那么的美呀。 这么想着。一滴口水从沒有合拢的嘴唇里。吧嗒一声滴落下來。掉在了恨桃那丰满的胸的沟堑里。凉飕飕的。让她浑身一激灵;”哎呀。这是什么呀。湿乎乎的。难道说下雨了吗。”恨桃抬头朝天望去。只见高高的十字架上。还做着一个人呢。 听恨桃凭白无故的说下雨。弄得白雪和飞烟也好生奇怪。怎么了。大太阳的。无比灿烂的艳阳天。哪來的雨呀。于是。她们俩也仰头朝天空望去。可是。偏偏不凑巧。这个时候。从第一操作手川上操六身上滴落的水珠子。又吧嗒吧嗒的掉落了几颗。 这里作者有必要交代一番。第一操作手川上操六因为上了年纪。再加上胖。他的身体倒是沒有什么大碍。只是前列腺有点问題。什么问題呢。说白了。就是憋不住尿。说起來。他在十字架的横管上呆了那么长时间。大太阳晒的。再说也沒有怎么喝水儿。按理讲并沒有多少尿呀。 可是。沒有多少尿。不等于说完全沒有尿。前列腺的症状是。即便是有了一点尿。也好像有很多尿似的。而且你还往往憋不住。这个前列腺很奇怪。好像故意跟人过不去一样。你要尿吧。半天尿不出來。可以急得你脑门上冒汗。当你不想尿的时候。那尿又止不住的往外流。 现在的情形就是这样。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好像觉得有点尿意。实际上他的膀胱里。可以说是尿满为患了。大清帝国的中医理论很了不起呀。中医学认为。尿满则溢。这也是身体的一种自我调节现象。不足为奇。只是你尿也就尿了。溢也罢了。别时不时的开闸放水呀。 所以说。患有前列腺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就不知不觉的开闸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哈喇子往外流呢。他自己也认为是不是嘴唇沒有合拢的关系。沒有料到身体下面还有一个分泌口。开始往下滴答滴答的掉珍珠呢。 于是。几滴液体就正好滴落到仰头望上看的白雪的嘴里和眼睛里。还有飞烟的鼻孔里了。“哎呀。真是下雨了呀。”白雪因为闭了眼睛。尿的含酸性的物质。让白雪不得不闭上眼睛。因为太煞了呀。飞烟呢。则狠狠的打了个喷嚏。 飞烟有点鼻炎。一到秋天的时候。就犯。是季节性的过敏性鼻炎。过敏性鼻炎。平时得注意保暖。不能穿得太露了。即便是炎热的夏天。还有温暖的秋天。也得要注意不能受凉。今天因为奉命给前甲板的炮手们慰问演出。所以就穿了军裙。露出了一截白花花的大腿。于是。她就感觉到鼻子不舒服起來。老是想打喷嚏。但是又打不出來。只是淌清水儿。 但是。现在从天而降的一滴液体。却让她感觉到鼻子无比的爽快。舒服。鼻子也不发干了。也沒有要打喷嚏的感觉了。特别是那滴液体从鼻腔里面直接顺着小舌。顺着气管。流进了嗓子眼里。直接就滋润到肺里去了也。 再來那么几滴多么好呀。飞烟还仰着脑袋。把鼻孔朝天。但是。那从天而降的液体并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现在。几滴都滴到了她的脸蛋上。脖子上。还有眉毛上。她如同科技工作者一样。小心翼翼的从眉头上取样儿。摸下一滴液体。对着空中的阳光看了看。认真的端详了一番。才发现这个液体是黄色的并且是透明的。 拇指和食指摩挲了一下。再放进鼻子跟前嗅嗅。也嗅不出什么味道儿。毕竟她是过敏性鼻炎。鼻子闻味儿比较迟钝。但是。嘴巴却可以弥补这个不足。于是飞烟将那点液体放进嘴里。品尝了一下。呀。还是咸的呢。 就在飞烟认真研究那个液体的时候。白雪也在感觉着滴落到眼睛里和嘴巴里的液体的滋味儿。首先说说她的眼睛。白雪的眼睛有点沙眼。平时睡觉的时候。半夜只要醒來。老是觉得眼帘里好像有无数小细沙一样。磨着眼眶呢。 可是。这会儿那个奇怪的液体滴落到眼睛里。却感觉到无比爽亮。哎呀。简直是比眼药水都管用呀。这究竟是什么神水呢。具有如此之功效呀。白雪再砸吧一下滴落在嘴里的那颗液体。也是跟飞烟的感觉一样。带点淡淡的咸味儿。 “啊。怎么十字架上还坐着个人呢。”白雪再仰头望天上看。赫然看见了十字架上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不觉得惊叫起來。“是呀。我也看见了上面有个人呢。”飞烟也如白雪一样发出惊叫声。听到女兵娘们儿的大惊小怪的声音。炮手们都咧着嘴。哈哈的大笑起來了。 只有十字架上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沒有笑。下面是怎么啦。这有什么好笑的呢。沒吃过猪肉。还沒有听过猪哼哼呀。真是咄咄怪事。川上操六并沒有感觉到自己开闸了。他只是觉得海风一吹。裤裆的地方很凉。低头这么一看。要西。八嘎。嗦嘎。才发现自己尿裤了。 还好。不是激流飞溅三千尺。而是泉水叮咚一线滴。赶快关闸吧。如不然的话。我这个昔日的大日本帝国的堂堂的陆军大将。可要丢丑了。我的武士道精神的大大的有。不能在大秦帝国的女兵娘们面前。表现出管不住自己的样子來。 咬牙切齿。把两个拳头都攥紧了。还好。前列腺关住了。停止向甲板上渴望再次滴落神水的白雪和飞烟供应免费的液体了。恨桃是不知道这是什么鸟水。只是觉得这个液体弄得她的酥胸好凉。所以说。很讨厌天外來客(虽说只是一滴口水)。突袭她的丰腴的胸。 “啊。你们所看到的是我们的第一操作手川上操六。”熊友亮副总监向三个军妞做着介绍呢。 “啊。那么他为什么要呆在十字架上呢。”白雪问道。 “啊。你看到的就是我们新研制出來的土大炮呢。” “啊。难道这就是那门可以发射出炮弹。并且一炮成功的命中了敌舰的大炮吗。”飞烟挑着眉毛。惊奇的说道。 “对。你们眼睛看到的正是我们发明的大炮呢。” “可是。那个家伙到底在上面用什么用途呢。”恨桃乜斜着眼睛。将两只肥硕的手。叉在腰上。问道。 “怎么说呢。也就是说。我们要在横管上吊上炮弹。装置炮弹的网兜。有两个长长的连接绳子。第一操作手的任务就是将两根绳子握住。等我们的十字架飞快的旋转起來。转到很快的时候。第一操作手就不失时机的将其中一个绳子放开。这样的话。那个炮弹就被惯性所抛了出去。”m 第三百四十一章 你以为爬上去好玩儿吗? w第三百四十一章你以为爬上去好玩吗。 “啊。原來是这样呀。”女兵娘们儿都发出一种赞叹声。恨桃更是想跃跃欲试;“熊副总监。我很想爬上去。來体验一下当个第一操作手的滋味呢。”熊友亮副总监马上摇摇头说道;“那不行。在上面会很危险的。你以为好玩吗。老实说。一点都不好玩儿。” “不。我非要上不可。”恨桃的好奇心是最为强烈的。越是不让她干的事情。她越是想干。想亲自尝试一下。很有点男人的味道呢。“要不答应的话。我就罢演。”喝。拿罢演來要挟了。真有你的呀。我就不明白了。十字架上有那么好玩儿吗。第一操作手的角色就那么富有诱惑力吗。 熊友亮副总监好像一下被将军了。他有点为难。这个丫挺的。干嘛呀。想找死吗。可是。看她那么一身的肉花花儿。被水兵制服这么一裹的话。还真的很好看。很动人。很有性感呢。干脆答应了她吧。反正我们在下面采取措施保护她。也行。不是不行。 想到这里。熊友亮副总监对恨桃说道;“好吧。你想上去。就上去吧。我让上面的川上操六搀扶你一把。别掉下來就行。”可是。恨桃却不领情的说道;“不。我要一个人上去。我不要任何人來搀扶我。你现在就把那个上面的家伙给我叫下來。” 喝。好大的口气。比方大人的口气还要大呀。熊友亮副总监一想到恨桃。怎么着还是方大人的私人秘书之一呢。自己犯不上得罪这个娘们儿。于是就不敢怠慢的。把双手往腰里一叉。仰起头朝着十字架大喊道;“喂。川上操六。我命令你马上下來。” 川上操六以为下面领导看出了他要尿裤子的迹象了。就很不情愿的从十字架上爬下來了。反正红烧肉在上面是吃不上了。还是下來吃上的几率要大一点。但是。他下來了。熊友亮副总监丝毫沒有把盘子里的红烧肉让给他吃的意思。反而。对川上操六说道;“你在下面原地待命。如果需要的话。你再随时上去好了。” “可是。领导。我现在还连红烧肉的肉末子都沒有尝到呢。”川上操六说道。 “你以为我们都吃了吗。”熊友亮副总监指了指盘子说道;“这不是端來的两块红烧肉还完好无损的摆在盘子里面吗。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抓阄不算数了。下面我要论功行赏。谁的贡献大。我就要谁來吃下红烧肉。” “熊副总监。凭良心说话。你说说。在我们这一群炮手里面。谁的贡献最大。谁的功劳最大。”川上操六有点激动的说道。但是他不能太激动。因为前列腺就怕太激动了。这样的话恐怕管不住闸门。万一当着大清帝国的军妞们。洪水肆意流淌的话。那就有损于大日本帝国陆军大臣的形象了。 “我们不能老是躺在功劳簿上。对不对。”熊友亮副总监说道;“我们要把头抬起來。往前看。要拿出立新功。出大力的姿态來。因为战斗还沒有结束。谁笑在后面。谁就是好样儿的。”熊友亮副总监一番不伦不类的话。把川上操六说得有点糊涂了。 在他们理论的时候。恨桃二话不说。就蹭蹭蹭的开始爬十字架了。这个时候。大家的注意力都从川上操六和熊副总监的争论当中。转移到那个肥硕的大清帝国的女兵身影上了。你别看。那个恨桃虽然长得肥胖。可是动作却很麻利。 而且。她手脚并用。上得比男人都要利索。不要多久。那个丰满的女兵就已经稳稳当当的站在十字架上的横管上了。并且舒舒服服的坐在了第一操作手的位置上。可是。她的屁股刚一挨上那个座包。便像是座包上有刺一样。飞快的将臀部抬了起來。 怎么回事儿。啊。原來是座包上都湿乎乎的了。起初恨桃爬上心切。沒有看清楚座包上的水迹。如果要是看清楚的话。她绝不会坐下的。现在。这摊水迹不像是出汗出的。也不像是流哈喇子流的。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第一操作手小便失禁了。 这真是缺德呀。干嘛要随地大小便呢。虽然沒有大便。可是小便也不行呀。等等。你以为你是谁。你是大领导來视察吗。你不就是一个女流之辈。也就是一个军中娘们。你不就是凭着兴趣和好奇。爬到十字架上來观光來了吗。你有什么资格站在高高的十字架上。对别人品头论足。指点江山呢。 这样很不好。赶快下去吧。都把猴屁股都弄湿了。还不赶快下去。到甲板上快快晒晒屁股。别耽误了演出呀。但是。甲板上朝十字架上张望的那些炮手是一百个不情愿恨桃马上下來。至少请那个肥硕的胖军妞儿多在十字架上呆一会儿。他们好观赏风景儿。 什么风景儿。就是那个最佳角度观赏的角度呀。反正。从甲板上那些挤眉溜眼。不怀好意的炮手们的怪异的笑容來看。这帮炮手这会儿绝对是一肚子坏水和着粪便搅合在一起发酵呢。因为他们的目光都如同探照灯一样。盯在一个地方。 那就是白花花的从军裙与皮靴之间裸露的一部分腿部。再加上湿乎乎的臀部裤子。让十字架下的那帮炮手们异常兴奋。议论纷纷;“瞧。那个爬上去的女兵吓得尿裤子了。”“瞧。她现在想下來呢。可是把横管都尿湿了。太滑了。下也不好下了呀。” 这个情景被熊友亮副总监看在眼里。气在心里。他想。你们这群改造不好的王八蛋。一群混蛋。小日本。小鬼子。不准你们这样糟践我们的姐妹。谁沒有尿裤子的时候。原始社会。沒有衣服穿。还不是随便大小便吗。当然。现在不同原始社会。但是。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呀。也许是因为惧怕高度。管不住自己的身体的某个部分。才尿裤子的。这能怪她吗。 再说了。你们这样肆意诋毁一个來给我们前线的海军官兵送温暖。送慰问演出的女兵。如果方大人知道了。还不狠狠的怒斥我吗。还不是责备我沒有把你们这帮手下管理好吗。所以说。要果断而坚决的进行制止。想到这里。熊友亮副总监大喝一声;“给我把你们的脑袋统统的底下去。把眼睛珠子给我闭上。把你们的臭嘴给我闭上。从现在开始。谁敢再议论一声。谁敢再肆意的笑一下。我就要把他吊在十字架上。当鱼干一样晒。 听到熊副总监这样一吆喝。炮手们都吓得不敢再啃声了。纷纷把脑袋底下。看着甲板。看着自己的脚。但是心里还在想象着头顶上。那最迷人的风景线。有的炮手。很迅捷的虽然低着脑袋。但是他可以歪着脑袋。用眼睛的余光。來瞥一眼十字架上。正在往下爬的恨桃。 还有的竖起耳朵。警觉的听着声音。从声音上判断出恨桃爬到什么位置。然后就像草丛里的眼镜蛇一眼。迅速的勇敢的。抬起脑袋來。不惜冒着被吊在十字架上。晒鱼干一样的危险。果敢的大胆的瞅一眼那个丰满的背影。是如何如狗熊一般的爬下來。她的那湿乎乎的臀部。到底湿了多大程度。 还有的虽然胆子不是很大。可是怀着一颗永远狡黠的心。在适当的时候。不失时机的。借着打喷嚏或者是咳嗽的当儿。把脑袋歪过去。让眼睛的目光如老鹰一般的抓住猎物似的快捷。把眼光朝着目标扫去。如同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的。哒哒哒的。把目标都消灭掉。 遗憾的是。恨桃出乎意料的下的速度明显比上十字架的速度要快的多。这样就挫败了某些炮手的企图和欲念。恨桃一跳下十字架。脚刚一挨到甲板上。熊友亮副总监就关切的迎上來了;“怎么样呀。幸亏你下來了。沒事就好。你快去撒尿吧。我们等你回來之后。再发射炮弹。” “不是说好了。先给你们演出吗。”白雪说道。 “啊。对。我差点给忘记了。对。你们演出吧。我让水手长把炮手们列队。”熊友亮副总监一拍脑门。好像刚刚想起这个茬一样的。说道。熊友亮原來是水手长。可是他现在已经被任命为副总监了。原來的刘国梁大副。被临时调整了位置。成了水手长。这是一个明显的降职处分。 但是。这沒办法。战斗中官职的升迁与沉浮。都是很正常的。也是必须的。也都是当官的一句话。就能左右你的现有的位置。所以说。当三个女兵先來甲板进行慰问的时候。刘国梁水手长不止什么时候。也凑热闹來了。可是他并沒有怎么看到精彩的风景。就被熊友亮副总监给抓了差。 熊友亮副总监对刘国梁水手长喊道;“水手长。还楞着干什么呀。还不快列队。等一会儿欣赏我们女兵们的精彩演出呢。” 刘国梁水手长只好听从原來还是他部下的命令。朝着炮手们走去。那些炮手还用色眯眯的眼睛盯着朝着厕所跑去的那个肥胖的穿在军裙的身影呢。因为胖乎乎的身影。那个军裙儿还在飘呀飘这个时候。一个声音高叫着;“全体都有。”m 第三百四十二章 谁来跳四小天鹅舞呢 w第三百四十二章谁來跳四小天鹅舞呢? 全体炮手们听到水手长的口号声,纷纷准备站成队列。水手长刘国梁又喊一句;“按照大小个,成两列纵队,面向我站好!”刘国梁水手长对口令不是很熟悉,他还是第一次亲自这样喊口令,所以让炮手们听起來很是别扭。 队列总算是按照刘国梁水手长的意思,排列成两列,然后大家都看着水手长。“立正!”水手长刘国梁又喊了一句,队列里马上发出啪的一声。这是两脚并拢,并且皮靴脚跟相碰所发出的声音。“稍息!”水手长刘国梁喊完口令之后,朝熊友亮副总监报告道;“报告副总监,队伍集合完毕,请指示!” 好嘛,报告当中的;副总监前面也沒有加个熊字,谁知道谁是副总监呢?这是一种巧妙的对上不敬的做法,对此,熊友亮副总监感到不悦。他瞥了一眼刘国梁水手长,心想;显然这个原來的上级是对我不服气,不服气也不能來阴的,对不对?有本事舀出來,比试一下,是骡子是马拉出了遛遛,就知道了,对不? “立正!”熊友亮副总监大声的喊了一句。队列里立刻又发出一声比刚才更为响亮的声音。那是皮靴脚跟与另外的脚跟相碰的声音,而且还在啪的一下之前,一只脚的脚掌(一般是前脚掌)划过甲板上的防滑的圆疙瘩所发出的吃辣一下的声音。 当然,熊友亮副总监喊立正,是对下级刘国梁水手长的一种不满的发泄。也是一种巧妙的不满的表现形式。一般來说,首长说话的时候,负责召集队伍的军官都要让队伍稍息,來表示对上级的一种尊重,可是刘国梁水手长却來了个外行的口令,喊出了首长应该喊的口令;“稍息!”这不是舀领导的威严做挑衅吗? 所以说,熊友亮副总监就得在讲话之前,先喊个“立正!”的口令,以示不满了。当然了,这是你们领导之间的事情,但是炮手们却因此把鞋跟多磨两遍,何苦呢?所以说呀,有些长官的意志害人不浅。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干嘛非要形式來形式去的。 “将士们!”这个熊友亮副总监把自个当做什么鸟儿了?动不动就摆出大首长的架势來,给谁看呢?难道是给我刘国梁看的吗?想当初我在当北洋水师的水兵副总教习的时候,还沒有想你这个临时的副总监摆谱摆的那么大呢! 况且你这个副总监还是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副总监,又是临时的。你牛逼什么呀?你神气什么呀?你以为你是舰长吗?你可惜不是,你还人模狗样的戳在这里,好像那么回事儿似的,还沒有讲话,先來个将士们,好像你是海军将军似的,狗屁!你不扒着眼皮看看,站在你面前的可都是一群海陆军的高级将领呢!不过,那都是小日本的,在投诚号巡洋舰统统不算数的! 刘国梁水手长正在气恼的想着,突然他瞥见有一个肉蛋儿似的女兵跑过來了,她跑近了,他那么定眼一看,啊,原來是恨桃呀!很桃渀佛沒有看见刘国梁水手长似的,毕竟他的职位太低了,属于投诚号巡洋舰的低级军官,她本人可是方舰长的私人机要秘书呢。 因此,恨桃压根儿连正眼都沒有瞧一下刘国梁水手长,就站在他的面前了。好像在这里,沒有刘国梁水手长似的。但是刘国梁水手长也不能表示什么,只能怪自己不是大人物,连个女兵都敢于站在自己的面前,不过,恼火之后必有惊喜,瞧,这个肉蛋的臀部上,不是湿乎乎的一大片吗? 好家伙,大概是尿裤子了?这可是一个新闻呀!“等一会,方舰长派來的女兵演出小分队,将对我们这些在前线的将士们进行慰问演出,大家先呱唧呱唧!”熊友亮副总监说完,就自己先带头拍起巴掌來。队列里马上也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 刘国梁水手长也拍起巴掌來了,不过,他想如果竖在前面的那个肉蛋儿要是再高一点,最好是站在一个凳子上就好了,这样的话,自己伸出手拍巴掌的话,还能够触到肉蛋儿的臀部上呢!这一对如皮球般的臀部,触一下,说不定很有皮球的质感呢! “演出结束后,我们依然进行第二次发射,明白吗?”熊友亮副总监依然在发布着他的指示。队列里相信绝大多数炮手都跟刘国梁水手长一样,心不在焉,管你发射多少颗炮弹呢?现在,我们的注意力是在三个女兵身上,尤其是在女兵穿着军裙和高腰皮靴子的中间的那段莲藕般白皙的腿子。 “水手长,带队伍呈观看节目的队列!”熊友亮副总监又开始命令下属了。 “全体都有!”刘国梁水手长开始把那个横在前面的肉蛋儿拨拉过去了。在手掌掌心接触到肉蛋的胳膊时候,感觉像是很柔软的,但是富有弹性的物体一样。真想把这个肉球儿一把捞过來,狠狠的在上面咬一口,如同咬一口鲜艳的桃子一般。 啊,人类的尤物呀,上面时候,可以供我随心所欲的想吃就吃,想咬就咬呀!带着这样的眷念和遗憾,水手长刘国梁开始召集队伍了。队伍呈现半圆状,然后都坐在甲板上,开始观看由白雪和飞烟还有恨桃三个女兵表演的节目了。 首先是白雪代表慰问小分队,给战斗在第一线的炮手们做演出前的讲话;“尔等们!”大家对这个词听不大明白,什么尔等们。好像有点方大人的口头禅的翻版,不过在人家的基础之上,还加了一个们,渀佛特别注重大家似的,不像是方大人一开口就是“尔等。”好像只是针对少数官员一样。 但是,大家还是报以掌声。而且是热烈的掌声。因为炮手们以为白雪说得“尔等们”是赞美大家的意思,所以就报以热烈的掌声。虽然这个大家中,有个别人听出是怎么回事儿了,可是大家拍手鼓掌,自己若是不鼓掌拍手,也说不过去,显得太清高了些。 “今天,我们小分队奉方舰长的命令,”说道方舰长,熊友亮副总监给大家一个提示,也就是说,把两个胳膊往上一拱,如同拱猪一样,意思是让大家马上起來,并且立正。因为白雪说道舰长了。这样立马起來,并且立正,是对当今投诚号巡洋舰最高领导人的一种尊敬。 于是,本來坐的好好的炮手们,就如同弹簧一般弹跳起來,并且马上立正,等熊友亮副总监又把两个胳膊往下一压,大家又重新的坐下了。白雪的讲话在大家起來,并且坐下的时候,被迫中断片刻,等大家都坐好了,她的讲话又继续进行了。 “现在,我们來到前线(说起前线,只是一个说法,应该是前甲板比较合适点,也准确点)慰问前方与敌人浴血作战的尔等们!”白雪的话音未落,迎接她的讲话的是一阵热烈的掌声。等掌声如旋风一样的吹过去之后,白雪又开始讲话了;“怎么说呢?鼓舞士气又很多种方法,但是最有效的莫过于我们的演出了” 底下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掌声,显得很不整齐。这是因为一部分炮手认为该拍手,另外一部分炮手认为还不到拍手的时候,但是,既然一部分炮手已经拍手鼓掌了,另外一部分炮手也只好随大流,拍手鼓掌了,这样显得慢了半拍,所以听起來,鼓掌声是噼里啪啦的不太和谐。 “我们一定要以高昂的斗志,百倍的热情,來演好这次的节目,如果能够对我们的战斗起到一种推进作用,能够把大家的战斗意志化为钢铁般的精神,我们哪怕是累到了,累爬下了,哪怕是大汗如雨,哪怕是跳舞跳的腿抽筋了,也在所不辞!” “哗”这次是雷鸣般的掌声,并且长时间的想起來。炮手们都被白雪那豪言壮语所感动,所鼓舞了,所以巴掌拍得是格外的响亮。连一群海鸥正在军舰的上空掠过,准备盘旋的时候,也被如炒豆子般的鼓掌声,所惊吓的,嘎嘎的叫着飞远了。 “好,现在演出开始,第一个节目是天鹅湖片段。”白雪说到这里,怕大家不明白什么是天鹅湖,特别又给炮手们介绍了一下;“天鹅湖是俄罗斯作曲家,当然是伟大的作曲家,而且是世界级的大师。他创作的芭蕾舞舞剧《天鹅湖》是一个非常动人的芭蕾舞剧。现在,我们就把这个剧的一个片段;四小天鹅舞,呈现给大家。当然了,在表演这个节目之前,我想请你们当中出來一个临时的演员,來与我们同台演出。要知道四小天鹅舞,却少一个,就不完美了。谁要想跟我们同台表演,就清踊跃举手!” 啊,能有一个绝妙的机会,跟三个女兵跳舞,而且是跳四小天鹅舞,这下子炮手们当中一下子如煮开的沸水一样的,沸腾不已。谁都想上去,可是谁都怕上去,为什么呢?因为既然是芭蕾舞剧,可是炮手们过去都是大日本帝国的海陆军高级将领,根本就沒有参加过关于芭蕾舞方面的训练,连腿都不知道怎么举?就是知道怎么举,也举不起來,毕竟是老胳膊老腿的,哪里能跟小姑娘相提并论呀? ∷m 第三百四十三章 演出前的滑稽插曲 w第三百四十三章演出前的滑稽插曲 “怎么,尔等们与敌舰作战当中表现的如此顽强和英勇无比,怎么这会儿就如此腼腆呢?难道我们三个女兵会像老虎一样,吃掉你们吗?”白雪看到炮手们迟迟不表态,沒有很踊跃的表现出,要争先恐后的上來主动要求充当四小天鹅舞里的一名临时演员。就很不解的用激将法來对大家说道。 炮手们听了白雪的话,还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的,但是还是沒有一个人举起手來,要登台参加的意思。就在三小天鹅有点失望的时候,刘国梁水手长说话了;“沒有人去是不是?你们简直像是沒有家伙一样,怎么个个都表现的跟煽了似的,算了,我來吧!” 白雪一瞧是水手长刘国梁亲自要上了,便拍手叫道;“好呀,水手长亲自上阵了,我们表示热烈的欢迎呢!好吧,水手长,我们要先换一下演出服呢。”刘国梁水手长纳闷了,怎么当个临时演员,还要那么正规非得换演出服呢? “不换不行吗?” “不行,只要演出就得穿演出服呀。” “可是,我哪里來的演出服呢?”水手长刘国梁把手一摊,说道。 “你跟我们來就行了。我们都准备好了。”白雪说道。 这个时候,飞烟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熊友亮副总监说道;“不过,熊副总监得给我们准备一个装炮弹的大木箱子呢。” “要大木箱子做什么用呢?”熊友亮副总监问道。 “当换衣服的房子呀。” “换衣服不会去休息舱换吗?”熊友亮副总监好生奇怪的问道。 “那多耽误时间呀,你看谁演出的时候,还要跑到休息舱去换演出服?再说了,我们表演的四小天鹅舞,演出服需要很透明,很少得哦。算了,说多了你也不懂,你就赶快给我们找一个大木箱子吧。”飞烟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好好好,这几个姑奶奶可是不好惹呀。反正,只要是军舰上有的,她们要什么,我就得给她们提供什么,再说了,人家來这里演出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我们这些前线浴血奋战的将士们吗?熊友亮副总监想到这里,马上命令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和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赶快召集几个炮手,马上将装炮弹的大木箱子,腾出一个來,供演出用。 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和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立刻招呼几个炮手们,开始紧张的搬运一个大木箱子的炮弹了,他们先把那些炮弹都堆到甲板上。很快,一个打木箱子就被腾空了。这个木箱可真够大的了。四个人进去刚好,而且还可以活动肢体,简直跟一个小更衣室一样。 箱子腾空了,那么该怎么摆放才能够使用呢?“把木箱口朝着大海摆好。”白雪指挥道。为什么要把木箱口朝大海摆放呢?炮手们起初不大明白,但是名誉炮长尹腾博文马上看出里面的名堂了。他对炮手们说道;“你们这些榆木脑袋,怎么连这个都不明白呀?你想想,人家女兵在里面换衣服,能让你们看到吗?与其让大海看到,也不能让军舰上的我们看到呀?” 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这么一说,大家就明白了。敢情是三个女兵要换衣服,是要准备脱光的呀,至少是半脱光呢,要不然的话,为什么还要在大木箱子里面换演出服呢?“可是,为什么刘国梁水手长可以到大木箱子里面,跟三个军妞一起换衣服呢?”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观察力了得,一下就看出其中的问題了。 “水手长刘国梁不是男的吗?我们都不让看三个女兵娘们换衣服,他还能看她们三个换衣服吗?别开玩笑了。”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说出自己的观点,话里明显的带有对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不屑一顾來。这让川上操六很恼火,可是在投诚号巡洋舰上,自己还要服从乃木希典炮长助理管辖呢,不服气也不行呀。 啊,官职呀官职,官大一级就压死人。位置呀位置,就像是台阶一样,上面的台阶总是压着下面的台阶呀,我现在不就是下面的台阶吗?不就是被乃木希典这个昔日的部下所压着吗?唉,有上面办法呢?只有忍耐,加忍耐了。 大木箱子按照白雪的要求摆好了。下面就该三个女兵和充当临时演员的刘国梁水手长这四个开始钻进打木箱换衣服了。起初,刘国梁水手长还以为是先让三个女兵娘们先换衣服,等她们三个换好演出服之后出了大木箱子,自己后面再换。 可是,白雪却招呼他说道;“水手长,來吧,你楞什么神呢?一块进來换吧!要知道,这个演出服非得需要相互帮忙才能换上呢。快进來换吧,别犹豫了。”听了白雪的话,水手长刘国梁心头猛烈的一跳,兴奋的血液顿时涌遍了全身,可以说热血都沸腾了呀! 啊,人们不是常说吗;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我今天來前甲板,是來对了,是非常正确的选择,虽然让熊友亮副总监这个王八蛋使唤过來使唤过去的,当了一回儿孙子,可是我不当孙子,哪里会有现在的惊喜呢?可以与三个女兵挤在一个大木箱子里面换演出服。 而且还是脱得光光的,就像是刚拨好煮鸡蛋皮的鸡蛋一样,白白的,嫩嫩的,滑滑的,柔柔的,香香的,耀耀的(这个词是水手长自己发明的,与修辞无关,意思是耀眼无比),好,现在恨桃脱得快,先把上衣给掀掉了呀,坦露出无比宽大而蓬勃的胸來,让人看了头昏目眩的。 接下來,就是飞烟一下子退掉了军裙,只留个红裤衩儿,如一团跳动的火焰,在熊熊的燃烧呢!啊,秋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的火焰燃烧了我,每当你靠近我,灼热的光就烧烤着我的心窝,你的窈窕身材,如同精灵,渀佛仙女当中最靓的一个! 接下來,还沒等红飘飘的影子晃过去呢,白雪的动作最快,立马已经上下一丝不挂,了呀!哎呀呀,这如何是好?你就像那一条银鱼,闪电一样的刺花了我的眼,我很想吞下你,却不敢这样做,因为还有另外两个银鱼,我不知道她们是不是也跟你一样的美? “你动作快点呀,还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呀?”白雪开始催促水手长了。 “啊,不好意思,我这就好,这就好。”水手长刘国梁说着,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水兵制服,脱得是一干二净,但是有一个问題,他不能挨着她们三个太近了,怕犯错误。可是白雪却让水手长先帮助自己套上羽毛做的裙子,这个裙子很不好穿呢,非得有人帮助才行。 具体的说,是要有一个人先扶着羽毛裙子,另外一个人得先跨进一条腿,然后在钻进一条腿,不然的话,羽毛裙就会损害的。为了保证演出服的逼真的效果,就必须互相帮助穿上才行。于是,水手长刘国梁就正儿八经的扶着羽毛裙,让白雪钻进去。 白雪还沒有开始钻呢,就听见恨桃说道;“哎呀,我的演出服怎么这么紧呀?怎么穿也穿不进去,这如何是好呀?”白雪马上凑过去一看,立刻皱起了眉头,因为这个四小天鹅舞有一阵子沒有演出了,恨桃原來可以穿上,可是现在却穿不上了,原因是她有肥了几斤肉! “现在再拆开重新改大,已经來不及了,将就着穿上吧,好歹就这么一场演出。等这次演出完,说什么也得往大里改一下呢。”白雪说道。“你再试一下!”飞烟扶着羽毛裙,恨桃将两条肥硕的腿,先跨进了一条,可是就这么一条肥腿,就几乎把羽毛裙给塞满了。另外一条肥腿开始往羽毛裙里面塞,怎么都塞不进去。“快帮帮我!”恨桃急得额头上都冒汗了。 白雪帮助她把那条肥腿往羽毛裙里面塞,可是塞了半天,无济于事,只好求助于水手长刘国梁了;“还是你來吧,毕竟你是男的,有的是力气,但是有一条,千万不要把羽毛裙给我撑坏了,如果撑坏了,就沒法演出了。” “明白了。”水手长刘国梁很乐意帮这个忙。恨桃这个肉蛋儿,刚才在队列前,如一座山似的挡在他面前的不就是恨桃吗?当时,自己很烦她,不过,从她的军裙和皮靴之间露出來的白花花的大腿來看,厌烦马上被一种蓬勃的所代蘀了。 人真是容易妥协的动物呀。在面前,很难保证自己的立场不移动。这就应了古代人的那句话;食色也,这话的意思是,古代人把和吃饭相提并论,可见的重要性。现在,水手长刘国梁正在体验着古人的那句精辟之言呢。 “你快帮帮我!”恨桃简直有点饥不择食了,刚才在队列前,她还对水手长刘国梁不屑一顾呢,现在因为需要他了,就开始央求他了。女人可真如一只猫一样,给她点吃的,她就跟你跑了。虽然恨桃不至于跟水手长刘国梁跑,但是,让他帮帮忙,穿上那个非常紧的羽毛裙,还是可以的。 ∷m 第三百四十四章 大大的厉害的有 w第三百四十四章大大的厉害的有 起初,飞烟只让水手长刘国梁扶着羽毛裙,她抱着恨桃大象一样的粗腿,可是三番五次的怎么也塞不进羽毛裙,弄得是飞烟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恨桃也因为单腿着地,另外一只肥腿被飞烟抱着,身体被白雪抱着,就这样也是金鸡,也折磨得她腰酸背痛的,于是她就让水手长刘国梁來抱住她的大象般的腿,往羽毛裙子里塞。 水手长刘国梁面临着严峻考验的时候到了,他的梦想成真了。曾几何时,他就想有那么一天,能够抱着女兵的大腿,体验一把真实的感觉,现在呢,终于变成了现实,他以为自己还是在白日做梦呢,就咬了一下舌头,一阵疼痛感袭來,啊,这便是真的了,不是在做梦呢! 可是,世界上的事情往往是充满了矛盾,就像是双刃剑一样,你的愿望得到实现的同时,必须得有付出。这个付出便是力气了。水手长刘国梁刚刚抱着恨桃那个大象般的肥腿的时候,还欣喜异常,还热血沸腾,还心跳不已,还激动的想哭,可是,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他也有点吃不住了,哎呀,这条腿简直比电线杆子都要沉呢! 刘国梁水手长不仅要抬起恨桃的大腿,还要抬到一定的高度,并且还要往羽毛裙里塞,用力的塞才行呢。无奈大象般的腿所占体积太大了,塞进一条腿还可以,要是把另外一条肥腿也塞进羽毛裙里,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你用点劲呀!一个大男人家的,怎么就那么的弱弱的呢?”白雪不禁埋怨道。飞烟也有点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白长了一个男人的身体了,关键时刻你就沒用了!”面对着女兵们的指责,水手长刘国梁沒有恼火,他虽然累得是臭汗淋漓,但是内心却充满了快活! 试问天下男人,有谁能够像我这样有好机会抱着女兵大象般的腿呢?沒有吧?所以说,要珍惜这个得之不易的机会呢!“再让我试一下吧!”水手长刘国梁说道;“我就不信了,难道这个羽毛裙是钢铁做的不成吗?” 水手长刘国梁再次抱着大象般的粗腿,这次是朝着手心吐了两口唾沫,然后活动了一下胳膊,扭了一下腰,然后运足全身吃奶的劲儿,就像是奥运会摔跤比赛一样,或者是柔道比赛一样的,一下子,抱住了恨桃那健硕,肥大而粗壮的大腿,因为他抱的时间比较长,尝试往羽毛裙里塞的次数比较多,虽然是热情高涨,但是气力已经耗散了许多,所以说,这次累得他是眼冒金星,头昏脑涨的,还是沒有能把那条肥腿塞进羽毛裙里去。 “这样不行,你就不能换个办法吗?”恨桃忍不住说话了。以为一只脚站立的时间过久,宛若金鸡的姿势也是很累的,虽然有白雪抱着自己的身体,可是那也累呀。“这样好了,我來塞大腿,让水手长抱着恨桃吧!”白雪说道。 哎呀,又一个好机会來临了也!真是犹如神助,抱大腿,再新鲜,但是时间久了,也就麻木了,还不如换个部位,这样既能节省气力,又能独辟蹊径,风光还是别处的好呀!于是,这会儿该白雪抱起恨桃的大腿往羽毛裙里面塞了,当然,水手长刘国梁就抱住恨桃的身体,以免让她倒下去。 抱大腿跟抱身体不一样,丰满的胸,让水手长刘国梁又一次浮想联翩,激情满怀,他的个子好像还沒有恨桃的高,当然这跟恨桃此刻掂起脚尖來,也是有关系的。虽然水手长刘国梁此刻为了表明自己是无欲男子,只是将两个胳膊,抱住恨桃的肚子。但是,他也努力的掂起脚尖,好让自己的胳膊能够挨到那丰腴的胸的位置。 白雪努力了两次,就累得弯下了腰,大口的喘气。“干脆不演这个节目了吧?”飞烟向白雪建议道。“那怎么行,炮手们都在等着看我们的节目呢,而且我们也已经报幕了,我们就因为沒有穿上演出服,而轻易的放弃,那多么对不起那些尔等们呀!” 白雪说得有道理,是呀,难道就因为演出服不好穿,而放弃表演四小天鹅舞吗?那样的话,多么让前线的将士们失望呢?所以说,为了鼓舞前线官兵们的斗志,即便是把气力耗尽也在所不惜,即便是为了给恨桃把羽毛裙穿上,其他三个----两女一男累到了,累瘫了,也是值得的。 “这会儿,我们尝试用新的办法來看看,能不能让恨桃穿上羽毛裙?”水手长刘国梁提出建议说道。 “什么新办法?”白雪问道。 “就是飞烟扶好羽毛裙,白雪抱住恨桃的上身,我來抱住恨桃下身,这样两个腿一起往羽毛裙里面用力的塞,你们看这个办法怎么样?” “很好,很有新意!”白雪说道。 “对,我认为这个办法很有独创性呢!”飞烟也赞不绝口。 “好吧,我也认为这个办法很有值得一试,那么就來吧,还犹豫什么呢?时间不等人呀!”恨桃也说道。 好嘛,恨桃也着急了,看來四小天鹅舞能否顺利演出,焦点就在她这里,而焦点的焦点便是能否顺利的穿上羽毛裙,所以,不管什么办法,只要能够把腿塞进羽毛裙,就是好办法。所以说,当水手长刘国梁提出新办法的时候,恨桃就想跃跃欲试了。 当然,这最符合刘国梁水手长的心愿了。可是,要到了开始实践的时候,他又有点踌躇了。因为这回儿要抱恨桃的新部位了,而且是敏感的部位,会不会引起自己的身体反应呢?如果引起自己身体的反应的话,那就太尴尬了呀。 怎么办呢?对了,有了!很不來个苦肉计呢!“恨桃,你狠狠的抽我一顿吧,或者是你狠狠的踢我一顿吧!”水手长刘国梁突然这样对恨桃说道。把恨桃和白雪还有飞烟听了一愣。“你怎么啦?脑袋里面沒有进水吧?” “沒有!”水手长刘国梁肯定的点点头,说道;“不仅沒有进水,而且还很清醒呢。來吧,恨桃,你还等什么呢?你怕打疼我吗?这么对你说吧,我刘国梁在战场上,面对着炮火横飞,枪林弹雨,血流成河的景象,可以说是眼都不眨巴一下,心也不跳一下” “等等,你如果心都不跳了,还不跟光荣沒有两样儿吗?”白雪等三个女兵被逗笑了。“你还挺幽默的呢!”恨桃也忍不住笑着说道;“看不出來,真看不出來,本來我以为你是一肚子坏水呢,只有接触了,才知道你还有这个幽默的爱好呢。” “看你说得,我怎么就一肚子坏水了?” “因为你的眼睛老是横着竖着偷看我,我就可以断定,你不想好事,你不知道吗?女人的直觉最厉害了,男人心里怎么想的,我们女人早就一清二楚了。”恨桃不亏为别人尊称的那个北洋水师的姑奶奶,说出话來,水平也不一般呀。 “我偷看你,是因为你长得结实,长得有丰收的感觉,长得跟田地里面的玉米一样的诱人!”水手长刘国梁因为老家是农村的,所以对儿时的农田印象很深刻,尤其是小的时候,刚收获的玉米,拿回家,用大铁锅一煮,哎呀,那个香呀,能把你的哈喇子流到三米长呢! “你这个家伙,把我当庄稼了呀?难道我就给你那么个印象吗?”恨桃愤愤的说道。实际上心里还是蛮高兴的,被人吹捧总是一件快活的事情,尽管对方用词不当,但是动机还是好的。要知道,在三个女兵当中,水手长刘国梁大捧特捧恨桃,说明恨桃在他的心目里,还是占领了一块阵地呢。 虽然,恨桃也自认为与白雪和飞烟相比,自己还略逊一筹,可是,水手长刘国梁为什么不吹捧白雪和飞烟呢?个中的原因值得研究一番。现在,白雪和飞烟倒是有点不耐烦了,好嘛,四个男女这会儿都脱得光光的,还在等待在换了演出服,去给前线的将士们演出呢,这倒好了,一对狗男女开始调起情來了,这不能不让受到异性冷落的白雪和飞烟有点妒忌了。 “哎呀,时间不早了,快点吧你!”白雪开始催促起水手长刘国梁了。 “对呀,恨桃,水手长不是让你痛打他一顿吗?你就赶快下手呀!”飞烟也催促恨桃道。 这下就将了水手长刘国梁和恨桃的军了,打吧,恨桃有点不忍心,曾几何时,凡是被自己肥硕的手和脚,痛击过的男人,都不是鼻青脸肿吗?不打吧,这个如乌鸦一样呱呱噪噪的家伙,到底是耍嘴皮子满嘴淌胡话呢,还是真的喜欢自己呢? 想想还是给他來上几下吧。再说了隔上一段时间,不捞个男人來他一顿拳打脚踢的,倒是显得手脚痒痒的不行。于是,恨桃就对水手长刘国梁说道;“行,姑奶奶我就应你的强烈要求,给你赏几个耳光和飞腿吧。” 怎么,还真打呀?水手长刘国梁早就听说恨桃那一双肥硕的手,大大的厉害的有,今天能够亲自体验,也不能不说是一个机会了。 ∷m 第三百四十五章 我们就成全水手长吧! 第三百四十五章我们就成全水手长吧! “啪,啪,啪!”恨桃抬起那只肥硕的手,带着风,就劈头盖脸的给了水手长刘国梁一顿嘴巴子,只打得他左右摇晃,若不是两边都有人挡着,恐怕就要在撞击到大木箱子上了。水手长刘国梁左边是白雪,右边是飞烟,且都是光着身子的。 水手长刘国梁被抽嘴巴,还一个劲儿的喊道;“痛快,真是无比的痛快,你再放恨一点呀你!”恨桃刚才一顿嘴巴子,以为水手长刘国梁有点吃不消了,不曾想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嘴巴比城墙还要厚呢,那么大的气力,打下去,嘴唇都抽的撅起來了,他还嫌不够劲儿,那么好吧,老娘我再用点劲儿,非要把你打得像你所说的那样痛快! “啪!啪!啪!”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狠抽,只打得水手长刘国梁感觉到两边都是棉花了,而且眼前出现了一串儿白花花。这是打得他金星四溅,脑袋都出现幻觉的样子了。这会儿,刘国梁水手长才感觉到脸颊上已经是火辣辣的一片了。 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到肥硕的手的厉害。而且是大大的厉害!因为刚开始领教恨桃那个肥硕的手的时候,还觉得有点好玩儿,同时因为被抽的时候,脑袋带动身体左右摇晃,在狭窄的大木箱子里,左可以碰到白雪那柔软的身体,右可以接触到飞烟那白皙的肉体。 这是多么好呀!又不用自己发力,就可以实现一举三得的目标。既可以享受到肥硕的手的抽打,又可以享受到左右两个女兵的白花花的身体的保护,这真是超级享受了。但是,假如任由恨桃这么下狠劲的一直搧下去的话,自己说不定就要扛不住,万一失去在知觉的话,那么眼前的风景就沒有福气欣赏了。 “怎么样?痛快不痛快呀?”连恨桃都揉着肥硕的手,希望能够结束对水手长刘国梁的一种折磨,这样也对自己的手的解放。否则的话,狠抽这个不要脸的水手长,自己的手都快要被抽断了。“还行,还能够对付的了!”水手长刘国梁用含混不清的话语说着,他说不清楚话,是因为他的嘴巴被抽肿了也。 好吧,让手爪子休息一下,该看老娘我的脚丫子了。同样是肥硕的脚丫子,当然是白嫩的,娇嫩无比的,但是踢起人來,一点都不逊色儿。“砰,砰,砰!”连续三脚飞出去,踢在水手长刘国梁的臀部上,让这个脸被搧肿的男人,猛烈的朝着大木箱子底,撞击了三次,所发出的的声音就是;“砰!砰!砰!” “够了吗?还要不要呀?”恨桃以为这下子,水手长刘国梁非得要求饶自己住手了,沒想到,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竟然厚颜无耻的说了一句让恨桃差点晕倒的话;“哎呀,你难道不会把腿踢得再高一点吗?刚才就跟挠痒痒一样!” 恨桃变得怒不可遏了,她将腿抬得更高了,但是也不能太高了呀,因为恨桃毕竟不是专业的跆拳道选手,再说了,腿部抬得太高了,容易失去重心摔倒。反正就是比前一次要高一点,出腿要狠,当然再用点劲儿才行! “砰!砰!砰!”又是三脚连续猛踹,水手长刘国梁由于作用力,被撞击到了大木箱子三次,幸亏有左右两个女兵搀扶着,要不就弹出去了,非得碰到恨桃的身上不可。水手长刘国梁只是觉得这三次被肥硕的脚丫儿,踢得是光想放屁,还想撒尿呢。这难道就是古代人总结出來的成语含义;屁滚尿流吗? 屁虽然沒有來得及放,但是已经有人先他而放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出腿狠踢水手长刘国梁的恨桃。她这次的动作幅度比较大,不仅连吃奶的劲儿都使出來了,而且还连屁都带出來了,可见恨桃踢得如此专注,如此卖力气!竟然连身体的某个部位都沒有管住。 “怎么样,你是不是还想來呀?”恨桃为了掩饰自己一不留神放屁的尴尬,就说了句话,來分散大木箱子里的三个人的注意力。这三个人,一个是水手长刘国梁,也就是被自己的暴行所攻击的目标,还有两个是女兵,一个是白雪,一个是飞烟。 水手长刘国梁当然服软了。因为再这样踢下去,自己说不定连临时演员都当不成了,就要被抬出大木箱子了。看來要是欣赏别样的风景儿,还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才行。为了避免自己的肉体少受点虐待,水手长刘国梁忙不迭的说道;“姑奶奶,我看可以了,我告饶还不行吗?” “这就对了,好吧,既然你告饶了,那么咱们就先玩到这里。”恨桃一边说着,一边提起自己那只肥硕的脚丫子,用同样肥硕的手爪子,揉着。“你瞧你吧,平时也不多吃点,看一身的骨头,老实说,我虽然是抽你,踢你,可是一点乐趣都沒有,有的就是这样,手也疼是脚也疼。” “啊,这多让人心里难受,过意不去呀,來,來,來,让我揉一下吧。”水手长刘国梁好像发现了一个机会似的,对恨桃说道。 “不要了,黄鼠狼给鸡拜年,能有什么好心呢?”恨桃说道。 “恨桃,你要是这样说的话,那就不够意思了,你被搞成这样,手也疼,脚也痛,都是因为我的缘故才这样的呀,我不给你揉,谁给你揉?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呢?”水手长刘国梁说着,便扑腾一下,跪倒在地上,然后不由分说的抱着恨桃那只肥硕的脚丫子,就开始揉起來了。 这个情景把哼哈二将;白雪和飞烟看得是妒忌的牙齿都痒痒的不行。啊,你恨桃把人家的腮帮子都抽肿了,嘴巴也抽的几乎都要歪了,身上踹得五个脚趾儿印子是清晰可见。就这样,被拾掇的人,还那么低三下四给你揉脚丫子,恨桃,你咋就那么有姑奶奶的运气呢? 可是,真正胜利者可不是恨桃,至少水手长刘国梁这样认为。你想想,有谁能有机会,抱着一个肥女兵的肥硕的脚丫子,在揉巴?沒有吧?你揉过丰腴的,白皙的,娇嫩的脚丫子吗?而且是这只脚丫子刚刚还猛烈的踹过自己呢! 恨桃却是另外的想法。这个臭男人,真是难以理喻。自己把他抽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踹得都快站不住了,到头來,他还像是抱着观音娘娘的脚丫子,在虔诚的揉呀揉的。真是在这个世界上,都少见的一个货色呢! 好了,刘国梁水手长揉完了恨桃的一只肥硕的脚之后,又主动的想揉另外一只肥硕的脚,被妒忌的白雪和飞烟给阻拦了;“哎呀,时间不早了,等你们另外找个时间,爱怎么揉就怎么揉,现在可不能再耽误大家的时间了,要知道前方的将士们都在翘首以盼,还等着观看我们的节目呢!”飞烟说道。 “是呀,尔等们恐怕都等得不耐烦了。”白雪说道;“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赶快穿起演出服吧。” 恨桃连忙从水手长刘国梁的怀抱里,收回自己那只肥硕的脚丫子,说道;“对,水手长,你就别大献殷勤了,赶快帮我穿上演出服吧。” 水手长刘国梁刚才经历的一番苦肉计,目的就是要浇灭内心的一种雄赳赳的欲望,好不容易让恨桃的一顿拳打脚踢的,给把一切的欲望都给像是下了场瓢泼大雨般的,给浇灭了,可是,刚才的揉巴恨桃那肥硕的脚丫子,把内心的欲望有如同星星点灯一般的,给点亮了。 他都有点站不起來了。不是膝盖发软,真的是有点站不起來來了。“你怎么了?关键时刻,你难道就要掉链子吗?”白雪看着跪在地上,起不來的水手长刘国梁,就恼火的训斥道。飞烟也正色道;“水手长,你不要耍赖,这当临时演员的事情,还不是你自己主动要求的吗?怎么这会儿快要上场了,你就拿把起來了?” “不是我拿把,是因为我真的站不起來了。”水手长刘国梁哭丧着脸说道。他站不起來的实质,当然三个女兵都还不知道,若是他刷的一下站起來,那不露馅了吗?所以说,要把一切不应有的欲望扼杀在摇篮当中,绝不要让它出现苗头! 于是,水手长刘国梁就拱手对白雪和飞烟求救道;“两个姑奶奶,行行好,麻烦你们俩个,每个人都狠狠的揍我一拳,只要是不把我打晕了,怎么都行呀!” 白雪和飞烟起初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两个人不可能同时听错了呀。当她们俩确信自己的耳朵沒有听错的时候,在瞪大眼睛看看跪在她们面前的水手长刘国梁,他的样子很是诚恳,不像是开玩笑,也不像是在调侃自己,戏弄大家。 “那好吧,咱们一人赏他一拳,成全水手长算了,看他那么可怜的份上。”飞烟对白雪说道,一边把拳头攥起來。 “那就这样吧,既然水手长有这个迫切愿望的话,咱们就帮他这么一回儿吧。”白雪点点头说道。她也将拳头攥了起來,准备先出拳呢。 第三百四十六章 前方将士们看得是津津有味 第三百四十六章前线将士们看得是津津有味 飞烟看见白雪欲出拳,就对她说道;“还是我先來吧,我早就痒痒了,不好好的应水手长的要求,给他來一拳的话,我就对不起他呢!”说着,飞烟双手抱拳,从上來个泰山压顶不弯腰,当即就把水手长刘国梁打得眼皮往上一翻,嘴往下一撇,哈喇子马上流了下來。 “不错,飞烟,你这一拳还挺有质量的,现在瞧我的好了。”白雪一边夸奖着飞烟,一边将拳头攥紧起來,轮直了,然后转着圈,來了个鲲鹏展翅,照着水手长刘国梁的脑门,就是一记狠拳,当即打得水手长刘国梁成了一双对眼,原本往下瞥的嘴,现在如驴一样的噘得高高的。 莫非飞烟和白雪各自來了个饱拳,是把水手长刘国梁给打残了吗?我们还是來看看水手长刘国梁此刻的感受和体验吧。开始飞烟的那一拳如泰山压顶般的打下來,为何水手长刘国梁要來个翻眼皮,嘴还往下撇呢? 是因为他看见飞烟泰山压顶的一霎那间,腋下的黑乎乎让他心动,所以要翻眼皮,好看得更清楚。还有她那因为用力而鼓足肚皮的样子,让他如小牛般的撇下嘴,好闻闻女兵身体的特有的香味儿。那么,白雪给他來了个鲲鹏展翅,为什么水手长刘国梁马上成了一双对眼,且把嘴噘得如毛驴一样高呢? 是因为,白雪转圈的时候,那臀部犹如磨盘般旋转,让水手长刘国梁感到无比的新奇,所以眼睛生怕这个情景稍纵即逝,所以就形成对眼那么看,好聚焦呀。可是,嘴呢,嘴怎么成了毛驴嘴呀,是因为白雪的一记狠拳打來,让水手长刘国梁产生了一个错觉,以为自己是在水车旁边,感到口渴,噘着嘴做喝水状。 行了,这个效果最好了,除了水手长刘国梁想在河边喝水之外,其他的念想都沒有了。下面也平安无事了,可以帮助恨桃完成她穿羽毛裙的壮举了。于是,水手长刘国梁用飘若游丝的声音,对恨桃说道;“來吧,亲爱的战友,让我來帮助你完成伟大的事业吧!” 白雪和飞烟相视一笑,这下好了,经过调试,或者是经过**,这头蠢驴终于可以干活了。于是,白雪对恨桃说道;“好吧,咱们现在开始帮助你穿羽毛裙,我以为这次肯定能成功的。你要要紧牙关,不管再大的困难,你也要闯过这个关,你明白了吗?” 恨桃点点头,然后猛的一下吸了一大口气,仿佛她要潜水似的。飞烟也不失时机的鼓励着恨桃道;“是呀,常言道;沒有过不去的坎儿,也沒有穿不进去的衣服,虽然这是羽毛裙,但是我们一起帮你用力,或许可以一举成功呢。特别是水手长经过我们的共同**之后,他的状态肯定很不错的。你放心,不要有什么顾虑。” 这还有什么说的呢?开始行动吧!开始实践吧!开始穿羽毛裙吧!只见白雪和飞烟伸出雪白的脚丫子朝着跪在大木箱子上的水手长各踢了一脚,“起來,干活啦!”水手长刘国梁如同一只正在跪着吃草的山羊一样,刷的一下就跳起來了,然后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拦腰抱住恨桃,一用劲儿,恨桃的两只肥硕的猪蹄儿就离开了甲板,并且高高的翘起。 啊,真的沒想到经过**的水手长如此神勇,如此蛮劲那么大,如此的利落,简直如大力士一样。而且,他还心无杂念,尽管他的身体抱住了恨桃那肥硕的身体,但是,他的身体一点反应都沒有,只是一个念头,齐刷刷,齐刷刷,齐刷刷。 为什么要齐刷刷呢?这是因为三个人要带着一种节奏,如同长江边上纤夫喊着号子,拉江面上逆流而上的船一般的,來共同帮助恨桃那一双肥硕的腿,穿上羽毛裙。如果不喊齐刷刷的话,三个人的劲儿就沒办法往一起使。 果然,这次出乎意料的顺利。恨桃终于将那两个肥腿,一次性的穿过了那个如同孙悟空紧箍咒的羽毛裙!看到恨桃成功的穿上了演出服,大家都抱在一起,欢呼雀跃起來了。这个时候,三个女兵外加一个男性水手长也都忘却自己的性别了,抱头哭泣起來了。 啊,多么艰巨的任务,总算是有了着落了。“但是,演出结束后,脱怎么办呢?”恨桃突然喜中带忧的说道;“这羽毛裙穿起來费老鼻子劲儿了,脱就很麻烦了呀!” “沒事儿,既然咱们能穿上,就能够脱下來。”白雪上下打量了一下恨桃的羽毛裙,说道。 “即便脱不下來,也沒事,我看你穿着这个演出服,挺好看的,而且也不显得你肥胖和臃肿了,多么漂亮呀!”飞烟恭维的说道。 “如果脱不下來,我有办法,让我來帮助恨桃脱好了,我不怕麻烦。”水手长刘国梁说道。 恨桃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就说道;“演出完再说吧,如果你有耐心和时间的话,我可以考虑让你帮助我脱。”她这么一说,让水手长刘国梁的神经又一次兴奋起來了。连自己的演出服都忘记穿了。幸亏白雪提醒他,说时间不早了,赶快穿起來吧,水手长刘国梁才穿起了羽毛裙。 那些前线的将士们,左等右等,望穿秋水般的总算是等來了四小天鹅舞的开始。炮手们都感觉自己把甲板都坐穿了,才看见四个扮演天鹅的演员,从大木箱子里钻了出來,姗姗的走向了演出区。这四个扮演天鹅的演员,三女一男,但是穿上演出服,尤其是那个羽毛裙,根本看不出其中还有一个是水手长刘国梁扮演的。 只是觉得恨桃扮演的天鹅那么的肥,如果把它捉住煮了吃,该是多么的美味呀!还有那只白雪扮演的白天鹅,是多么的白嫩呀,让人浮想联翩。飞烟扮演的天鹅,矫健婀娜,亭亭玉立,颇能吸引炮手们的眼球。水手长刘国梁扮演的天鹅,有点形销骨立,而且他穿的羽毛裙高高的翘起來,一端被顶起來,显得很是牵强。不过,猛得一看,也过得去。 柴可夫斯基的芭蕾舞剧《天鹅湖》中的经典片段四小天鹅舞开始表演了,四个演员手牵着手,脚尖着地,一摇一晃的如企鹅般的,踩着节奏和旋律,开始了精彩的表演。说起节奏和旋律,是三个女兵都用嗓子哼出來的。水手长刘国梁不会哼,只能是跟着三个女兵瞎哼哼,就像是打呼噜一样。 不过,还好,四小天鹅的步履比较整齐,只要是三个母天鹅跳好了,跳得步履协调一致了,就把一个公天鹅带动的也跳起來了。水手长刘国梁默默忍受着翘起脚尖跳舞的痛苦,要知道,他的脚可沒有三个女兵的那么柔软,那么的富有弹性,反正是第一次跳,脚下感觉很僵硬,脚趾头都有点发木了。 跟水手长刘国梁相比,恨桃的感觉也有点吃力。因为如紧箍咒一般紧紧的套在身上的羽毛裙,一旦跳起舞來,就显得更加的紧促了。而且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來,她本想不跳了,可是一想到穿这身演出服如此的艰难和不容易,就打消了放弃的念头。还是咬牙坚持一下吧。 但是,恨桃跳着跳着,就感觉尿憋,又感觉想放屁,反正是肠胃如翻江倒海般的折腾,如果放一个舒畅的屁,该有多美!如果畅快的撒一泡尿,还是多么的爽快呀!但是,现在不行,因为演出正在进行当中呢。 白雪牵着恨桃的手,感觉她那只肥硕的手,似乎在出汗呢。再用余光看上去,她好像有点皱眉头的样子,表现出很难受的样子。是不是,好久沒有跳芭蕾舞了,恨桃的体重增加了,跳足尖舞就显得要吃力的多,所以她现在皱眉头,脸色表现出很痛苦的表情,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恨桃的另外一只肥硕的手,被水手长刘国梁紧紧的握住,他感觉到恨桃在出汗呢,难道说是这个女兵胖妞儿爱上自己了不成?再看恨桃紧蹙着眉头,仿佛有什么心思似的。人们常说西施微蹙,是很美的,这个恨桃效颦也一点都不亚于西施呢!啊,我的西施呀,你若是爱我你就言传呀,别让热情憋在内心里,当肥沤呀? 当当,当当当当,随着三个女兵所哼唱的旋律和节奏,四小天鹅舞虽然不尽人意,但是也是让炮手们大开眼界了。啊,世界上还有如此美妙的舞蹈,多美呀!人生真是美轮美奂,看这样的舞蹈真是一个无比的精神享受呀! 前线将士们,或者说是尔等们,一般不大会欣赏芭蕾舞,更别说是柴可夫斯基的芭蕾舞剧《天鹅湖》了。他们之所以看得是津津有味的,是因为这样的舞蹈能够欣赏演员们的袒胸露背和一双健硕的,矫健的和白皙的腿。 第三百四十七章 啊,你感到幸福吗? 第三百四十七章啊,你感到幸福吗? 四小天鹅舞在炮手们的热烈的,经久不息的,雷鸣般的掌声当中,演出结束了,四小天鹅们朝着炮手们鞠躬谢幕,可是,前方将士们的掌声不让走,沒办法,四位扮演天鹅的演员们又姗姗走向演出区,朝着观众们,再次鞠躬谢幕,但是依然掌声如潮,如此反复了三遍谢幕,演员们才得以回到了大木箱子里,进行快速换衣服,因为下面的节目是表演舞蹈《啊,海军之魂》。 与此同时,司令官号鱼雷艇原本绕着投诚号巡洋舰在转圈呢。这会儿正巧转到了投诚号的右舷,正好看见大木箱子里,四个白花花的影子。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的舰长助理北方叶建,觉得好生奇怪,难道说是四条美人鱼上了投诚号军舰不成吗? 于是,北方叶建助理舰长大声的命令道;“全舰注意,密切观察投诚号巡洋舰,该舰右舷窗有情况,发现不明物体,颜色呈白色,怀疑是美人鱼!”但是,他发布命令之后,等待他的却是一种沉寂,北方叶建舰长助理才意识到,自己是司令官号鱼雷艇的唯一的幸存者,之所以刚才发布命令,是因为紧张所致。 可是,为什么要紧张呢?即便是美人鱼登陆到投诚号巡洋舰,那是他们的事情,跟我毫无关系呀。可是,那也得观察一下,那躲在大木箱子里的究竟是四个什么样的美人鱼呀?带着这个疑问,舰长助理北方叶建端起望远镜开始仔细观察起來。 啊,原來是三个女的,还有一个男的,都脱得光光的呀!北方叶建舰长助理看到这里,呼吸变得急促起來了,他放下望远镜,揉揉眼睛,然后又一次端起望远镜看起來了。三个女的,好像都是北洋水师的女兵,因为可以看见在大木箱子旁边堆放着女兵穿的制服,那个男的或许也是水兵,但是从他能够跟女兵厮混在一起的这个前提來看,这个男的至少也是投诚号巡洋舰大副一级的中高级海军军官。 你想想,一般的水兵怎么有资格能够跟女兵在一起,而且是脱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的,况且还是三个女兵,这就可以推断出这个男的,肯定是投诚号巡洋舰的舰长!啊,有了这个推论,北方叶建助理舰长是格外的兴奋。 我不如抓住这个机会,射杀这个舰长,让投诚号巡洋舰來一个大混乱。如果自己成功的射杀了投诚号巡洋舰上的舰长,岂不是报了司令官号鱼雷艇的仇了吗?对呀,这个仇恨还不是一般的仇,而是深仇大恨了,因为就是投诚号巡洋舰的猛烈炮击,才让我们司令官号巡洋舰,就只剩下我这个光杆司令,其余的包括舰长都统统的喂了大鲨鱼了。 主意一定,北方叶建助理舰长就寻思着如何來射杀那个投诚号巡洋舰上的舰长。虽然说,鱼雷艇上面所有的火炮还有鱼雷发射器,都被投诚号巡洋舰摧毁了,可是不是还有一个机关炮吗?机关炮如果在近距离可以将子弹打入投诚号巡洋舰上去。 这样就遇到一个问題,要尽量的靠近投诚号巡洋舰。可是如果靠近投诚号巡洋舰,要是被发现了,那个舰长不就溜之大吉了吗?哎呀,现在是多么好的机会呀,四个都脱得光光的,坦露无遗,子弹瞄向那里就可以在那里穿一个眼儿,多好呀,简直是前古未有的活靶子呀! 北方叶建舰长助理一边想着一边,迅速朝着在左舷的甲板跑去,机关炮就在那里摆放着,北方叶建舰长助理哗啦一下,拉开枪栓,又哗啦一下,推上了六发子弹。机关炮的子弹比陆军所用的机关枪的子弹要粗壮一点,又比小型的炮弹个头小得多,所以说,叫机关炮有点夸张,叫机关枪吧,友有点轻看它的意思。 可是,现在又遇到问題了。平时都是鱼雷艇在发射炮火或者鱼雷的时候,通常舵手要操纵好鱼雷艇,不让它漂白不定,要始终保持一个方向不变,这样的话射出的子弹,才能够命中目标。但是,现在北方叶建舰长助理可以说是形单影只,谁來为我掌舵呀,或者我來当舵手,谁來操纵机关炮呢?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着,机不可失,失不再來,从望远镜看上去,三个女兵当中,已经有两个女兵换上了军裙了,正在穿上衣呢。眼看着这两个女兵白花花的胸部已经渐渐的被穿上的衣服所遮挡,北方叶建助理舰长不由得,有点遗憾和怅惘。 啊,一切都是稍纵即逝,自己也就是往机关炮的弹匣子里面,拉上了几颗子弹,也就那么几分钟的时间,连五分钟都不到,再回到指挥舱的时候,望远镜里面的那两个女兵就已经基本上穿上衣服了,看不见那个独特的风景了,多么的令人惆怅呀! 不过还好,上帝总算是格外开恩,还有一个丰盈的女兵沒有穿上衣服,还在被那个怀疑是舰长的男人正在,帮助脱那个白白的好像是羽毛做的裙子呢。可是,这个羽毛裙似曾相识,好像是柴可夫斯基的芭蕾舞剧《天鹅湖》里的服装道具。 因为北风叶建助理舰长的一个表妹,便是日本芭蕾舞团的一名演员。所以,他对这样的羽毛裙并不陌生,啊,那个演员因为太丰腴了,胖得连羽毛裙都脱不下來了,只好让那个男的來帮助脱掉身上的羽毛裙呢! 可是,这不对劲儿呀,怎么一个堂堂的投诚号巡洋舰上的舰长,还要低三下四的给一个女演员跪在那里脱羽毛裙,这是怎么说的呢?难道那个男人不是投诚号的舰长吗?可是,若不是舰长是谁呢?你想想一个男人要由三个女人,心甘情愿的脱光衣服,让这个男人來欣赏,这个男人不是舰长是什么? 一般的海军军官,谁有这样的特殊条件接触到女兵呢,而且还是三个女兵。所以说,北方叶建助理舰长经过再次确认,认为眼前的那个帮助那个肥硕的女兵换羽毛裙的男人,确实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舰长,因此自己的射杀计划不会变的。 现在的问題是,如何抓紧时间进行有效的射杀,关键是要掌控好鱼雷艇,不能让舰艇左右飘移,要保持方向,便于瞄准射击。这个时候,北方叶建助理舰长真恨不得來个分身术,把自己一变为二。不过,他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为什么不用一个绳子,连接到机关炮上的扳机呢。 对,这个办法很不错的,想到这里,北方叶建助理舰长马上行动,将指挥舱里的一根备用绳子从墙上取下來,然后迅速跑到了机关炮那里,将绳子的一端飞快的绑在了扳机上面,然后又很快的回到了指挥舱里,重新操起方向舵,开始对准投诚号巡洋舰的右舷。 然而,司令官号鱼雷艇的异常行动,引起了投诚号巡洋舰上的方舰长的注意。他拿起望远镜,看到司令官号鱼雷艇,只有一个军官的摸样的人,在指挥舱操纵着方向舵,其他的官兵都看不见,甲板上也是空空荡荡的,只有左舷上的一艇机关炮的枪口,正对着投诚号巡洋舰呢。 “命令,迅速朝敌舰发射炮弹,务必击沉这艘鱼雷艇!”方舰长非常战斗指令。 “命令朝敌舰发射炮弹,务必击沉鱼雷艇!”大副苟有才重复舰长命令道。 “命令发射炮弹,务必击沉鱼雷艇!”二副穆少黑重复舰长的命令道。他现在刚刚升任二副职位,这是因为方舰长撤销了大副刘国梁的职位,把他降职为水手长,原來的二副苟有才便顺理成章的成了大副,穆少黑也由原來的水手长摇身一变,成为了二副。 可是,原本担任水手长的刘国梁却沒有回应,这让二副穆少黑好不恼火,这不是拆台吗?要知道这是自己升任到二副,头一次传达舰长的命令,就在这个环节上卡壳了不成?那个水手长刘国梁跑到哪里去了呢?“报告舰长,水手长刘国梁不知去向!” “赶快给我找回來!”方大人一脸怒气的说道。真是乱弹琴,偏偏到了节骨眼上,这个水手长刘国梁就不知去向了。“赶快给我找回來!”大副苟有才重复舰长的命令道。“赶快给我找回來!”二副穆少黑也重复道。实际上方大人是给他下的命令,可是这个二副却依然机械的重复传达,真是有点滑稽。 因为恨桃的羽毛裙一时无法顺利的脱下來,而且水手长刘国梁又得帮助恨桃脱羽毛裙,所以下面的节目----舞蹈《啊,海军之魂》就只好由白雪和飞烟两个人演出了。白雪和飞烟换上军裙,去演出区表演舞蹈了,大木箱子里,只剩下恨桃和水手长刘国梁了。 “干脆找个上面东西把羽毛裙剪断算了,反正也不穿了。”恨桃说道。 “剪断怎么行呢?”水手长刘国梁说道;“要知道,我最喜欢表演四小天鹅舞了。多好呀,三个女兵加上我一个临时演员,配合多么的默契呀,多么的协调呀,多么的快活呀,多么的幸福呀!” “怎么,你还觉得幸福吗?”恨桃用手当扇子扇着额头上沁出的汗珠儿,对跪在脚下,依然在忙得满头大汗的水手长刘国梁说道。 第三百四十八章 你可以亲自动手试一下呀! 第三百四十八章你可以亲自动手试一下呀! “当然幸福了,”水手长刘国梁一边很吃力的帮助恨桃脱羽毛裙,一边挥汗如雨的说道;“能够给你这个美人儿服务,我真是太幸运啦!要知道,我做梦都想给你做点什么呢?”他说着,还用手,在恨桃那丰满的臀部上拍了一下,表示亲热的意思。 “啊,我太感动了,听你的话,好像你已经对我有点意思了,对吗?”恨桃也有点激动的说道。 “当然啦,如果说我不对你有意思的话,怎么会不顾一切的对你好呢?怎么能够忍受刚才,你对我的拳打脚踢呢?怎么能够忍受住上级对下级的无微不至的关怀呢?”水手长刘国梁抬起头來,用一种非常恳切的话语对恨桃说道。 “可是,是你让我打你的呀,不是我想打你的呀。”恨桃说道;“再说了,你现在已经不是上级了,方大人不是把你的大副职位给撤销了吗?你现在不是当了水手长吗?如果说水手长的职位,还沒有我这个方大人的私人机要秘书的职位要大呢,怎么可以说是上级关怀下级呢?” “啊,是的,你说得太对了。”水手长刘国梁才意识到自己依然是用以前当官的口吻在说话,于是他忙纠正道;“我现在虽然已经降职为水手长了,可是我对你的关怀,不,不对,应该是关心才对,关怀是上级对下级用的词,我现在不配用这个词了。当然,如果你要是说,上级关怀下级的话,就是对的。” “你当真对我有意思吗?”恨桃低头抚摸着水手长刘国梁的脑袋说道。 “当真,我敢对天起誓,如果我刘国梁说一句假话的话,就天打五雷轰!”水手长刘国梁慷慨激昂的说着,还举起了一只手,指向天空,那蔚蓝的天。他说话的神情,看上去是严肃的,是庄重的,是那种一本正经的,不是那种经过伪装的,对此,恨桃内心不由的跳动了几下。 “啊,你这么说,我真有点受不了了。”恨桃说道;“我问你,你不嫌我肥吗?” “当然不了。我沒有说过嫌你肥的话呀。”水手长刘国梁说道。 “可是,有些男人就喜欢女人瘦一点,一身肥肉总是看上去不大舒服,对不对?” “舒服,我喜欢肥的,越肥越好!”水手长刘国梁一把抱住恨桃说道;“你知道吗?我小的时候,就爱吃肥肉,我的哥哥和姐姐还有妹妹,他们都厌恶吃肥肉,每次吃肉的时候,总是把肥得都挑给我吃,他们吃瘦的。当然那都是小的时候的事情了。” “难道说,现在你还想吃肥肉吗?” “想,当然想了,不想白不想,想了也白想,我这么给你说吧,我现在连做梦都梦见吃肥肉呢!特别是你这身肥肉,是我的最爱!” “啊,你这么一说,我都想哭了,在我二十二年的生命当中,从來沒有一个人当着我的面说,他最喜欢吃肥肉了,而且对我这一身肥肉表示了由衷的爱戴,你这么一说,我好像重新焕发了精神,好像新的生命在我的身体里重生,我知道了我自身的价值,是你帮助我看到了我自己,所以,我一想到这里,我就想哭呀,而且是放声大哭!” “那你就哭吧,放声大哭吧,哪怕是嚎啕大哭,我也当做你放声高歌一样的欣赏呢!”水手长刘国梁把恨桃抱得更紧了,恨桃在水手长刘国梁的温暖如春的鼓励下,果真放声大哭起來了。正巧在这个时候,担任二副的穆少黑赶來了。 二副穆少黑看见大木箱子里面两个**裸的人,而且是一男一女,就觉得这个场面很新鲜,尤其是女的竟然是方大人的私人机要秘书恨桃,她的身上还穿着羽毛裙,除此之外,身上是片甲不留,她在仰着脖子,如同山野里的狼在嚎叫一样。 男的就是过去自己的领导,现在被方大人降职的水手长刘国梁,他还忘情的紧紧搂抱着恨桃那一身丰腴的腰肢,还不知道接下來想干什么呢?“放肆!住手!闭嘴!流氓!恶棍!坏蛋!歪瓜裂枣!人渣!老鼠!”反正是穆少黑二副此刻所想到的骂人的话,此时都如同机关枪一样的突突突的发射了出去。 听到了突如其來的怒斥和谩骂声,水手长刘国梁和恨桃都吃惊的扭头望着二副穆少黑。水手长刘国梁马上松开了恨桃,并且从甲板上抓起一件衣服,就护着私处。恨桃马上停止了放声高歌。此刻,现场很安静,只有海浪的声音此起彼伏。 “你们这对狗男女,战斗还在紧张的进行当中,你们却一丝不挂的在这里胡球搞!我要枪毙了你们这两个狗东西!”二副穆少黑朝腰间摸去,并沒有什么手枪之类的武器,毕竟他还沒有达到像舰长或者大副一级的官职,一般是不配枪的。 所以说,他说枪毙的词不过是说说而已,实际上,也就是假装摸摸腰间,好像装着要掏枪,但是除了挠挠痒之外,什么都沒有,不过是吓唬一下人而已。“千万别这样,小穆呀,”水手长刘国梁说道;“看在过去我是你的领导的份上,你就高抬贵手吧!” “你说什么呢?谁是小穆?难道你就怎么对领导,对是上级说话吗?”二副穆少黑也学着长官的架势对水手长刘国梁说道。 “啊,算我说错了,二副,你就当什么都沒有看见吧!”水手长刘国梁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对二副穆少黑说道。 “凭什么?你叫我沒有看见,我就沒有看见了吗?”二副穆少黑双手叉腰,摆出一副首长的架势说道。 “穆二副,井水不犯河水呀,何必认真呢?”恨桃也抹去眼泪,对二副穆少黑说道;“大家都是自己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不要伤了和气才好。” “喝,你还有脸对我这么说?”二副穆少黑一边说着,一边扯起恨桃身上的那个羽毛裙,只那么看了一眼,他就停止了说话,眼睛发直了,还大口的咽了口水,但是,他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状态,认为当领导的最好不要同流合污。“你瞧瞧你这身打扮,胡球搞还用得着穿上这个玩意儿?我看你们还搞出花样來了!” “穆二副,说话不要这么难听好不好,我穿这个羽毛裙,是为了给前方将士们演出用的。现在水手长正在帮我脱呢。”恨桃解释道。 “笑话!就算你穿着这个鸟才穿的东西,怎么还用得着让一个大男人,而且过去还是我们的领导,现在可不是什么领导了,只是一个小小的水手长,你怎么让他來帮你脱这个呢?我看你们分明是在变着花样瞎求搞,还强词夺理,成何体统?” “二副,恨桃说得是真的,她刚刚穿着这身演出服回到这里,这里是临时的更衣间,别看是倒腾空了的炮弹箱子,还挺管用的,因为恨桃脱不下那个羽毛裙,太紧了,我就帮助她脱,正好被你撞见了,就是这么回事儿。”水手长刘国梁也耐心的对二副穆少黑进行解释。 但是,二副穆少黑似乎根本听不进去,他说道;“哼,你们说得话,鬼才信呢!我就不信一个鸟才穿的东西,就脱不下來?话又说回來了,那么这个鸟才穿的玩意儿是怎么穿在你的身上的呢?既然你都能够穿上这个鸟玩意,你难道还脱不成吗?” “穆二副,真的是这样的。穿的时候就不好穿,还是好几个,当然也包括了水手长在内,好几个人才帮助我穿上了羽毛裙,可是演出一结束,我脱的时候,还是很费劲儿,所以才让水手长帮助我脱的。”恨桃说道。 “好,就算你说得有道理,可是你为什么不找两个女兵來帮助你脱,还偏偏找这个姓刘的水手长,你们不是存心以脱鸟玩意为幌子,实际上是大搞特搞乱七八糟的事情吗?” “二副,原來我们四个,哪四个呢,我,还有白雪,飞烟和恨桃这四个,是演员,是为炮手们表演节目的演员。我是被临时叫來充数的,因为前面表演的四小天鹅舞缺一个演员,所以白雪就临时让我來顶替了。等我演出完,在换装的时候,白雪和飞烟又去演出其他的节目了,本來我们是一起去表演的,可是恨桃偏偏又被羽毛裙卡壳了,所以我就帮助她脱,现在你明白了吧?” “我不明白!”二副穆少黑斩钉截铁的把手一挥,说道;“我就不信了,一个鸟才穿的玩意儿还需要一个大男人帮助你脱,那么为什么沒有脱下來呢?难道真像你们所说的那么紧吗?真的像你们说的那么的不好脱吗?” “二副,要不你可以亲自动手试试呀!”水手长刘国梁突然明白了二副穆少黑的心思,他大概是想來个亲自实践吧?所以,水手长才这样的试探二副呢。 “是呀,穆二副,我们说了那么多,你都不相信,那好,你來帮我脱一下,好不好呀?”恨桃也说道。 第三百四十九章 准备射杀舰长! 第三百四十九章准备射杀舰长! 或许是这句话已经让二副穆少黑等待已久,所以说,当恨桃和水手长刘国梁两个刚说出让二副穆少黑亲自动手试一下,看看恨桃身上的那个羽毛裙是不是很难脱的时候,二副穆少黑就几乎扑了上去。他冲过去的时候,还险些撞翻了水手长刘国梁,当时他正在准备起來。 本來水手长刘国梁长时间的跪在甲板上,也是膝盖受不了的。这会儿有二副穆少黑來替代他跪在甲板上,何乐而不为呢?二副穆少黑可不管膝盖不膝盖的,反正是跪下脱恨桃身上的羽毛裙,最带劲儿了。可以先研究一番,再下手脱也不迟。 先是掀起羽毛裙看看,究竟与恨桃的腰身是不是接触很密切,然后在用力的拉一拉羽毛裙,看看能否一下子把这个鸟穿的玩意儿,给扯断了?但是,还是不要一下子给扯断为好,即便是可以扯断也最好保持原有的状态为好,因为如果太轻松的将羽毛裙的问題解决了,反而显得沒有乐趣了。 这就像是有些小作坊,生产出來的东西,总是质量很令人堪忧。比如说鞋子,看起來很好看,可是只要你穿上不到一个月,要不就是大拇指头露出來,要不就是掉跟,要不就是穿帮儿,反正五花八门,什么问題都会出现的,反正做鞋子的都在想,何必给你做结实的,如果你一穿,十年八年都不买鞋子了,那么我们还不喝西北风呀? 现在二副穆少黑的心态就是这样的。他想尽可能的把恨桃身上的羽毛裙脱得是越晚越好。因为这样做的好处有;一,可以好好的欣赏一下恨桃的那身肥肉,并且还可以趁机摸一把,或者是掐一把呢;二,可以增加自己与恨桃之间的情感的培养。因为培养情感需要的是大把的时间。 恨桃看见二副穆少黑并沒有像她所想象的那样,冲过來,三下五除二便让她去掉羽毛裙的枷锁,成为自由人。可是,她失望了,羽毛裙并沒有因为增加一个二副穆少黑而有所改观,反而,身边又多了一个男人。而且这个二副穆少黑仿佛沉浸到一种学术研究的氛围当中了。 你瞧瞧他的那个样儿,像个学究一样的,跪在恨桃的脚下,装模作样的,东瞅瞅,西看看,伸出爪子这里摸摸,那里碰碰,好像恨桃是一个雕塑。“二副,你快给恨桃脱了那个羽毛裙吧!”这个时候,就连水手长刘国梁也看不耐烦了,开始催促起來了。 “怎么?难道说我要做的事情,还需要你來指指点点的吗?”二副穆少黑可是有脾气的人,大凡长官都有脾气,这不,他把眼睛朝着一边的水手长刘国梁一瞪,训斥道;“你哪里好,就哪里凉快去!”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來一个要紧的事情;“水手长,你马上给我去到指挥舱,方大人要找你呢!” 听到方大人要找自己,不知道什么要紧的事情,水手长刘国梁只好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这里,赶快朝着指挥舱跑去。说不定方大人又起悔意了,因为前面撤了水手长刘国梁的职位,敢情这会儿觉得,还是刘国梁担任大副比较合适一点,比较是沾亲带故的,常言道;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儿呢。 可是,这个想法很快就被现实给击得粉碎。水手长刘国梁气喘吁吁的跑到指挥舱,看到方大人正在端着望远镜,观察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的情况呢,于是刘国梁水手长就大声的喊了一声报告,并且将两腿用力并拢,來表示自己的军纪多么的标准。 可是,方大人不看则已,一看就大跌眼镜了,怎么回事儿,这个水手长刘国梁难道是刚从海里出來的吗?怎么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呢?而且那个玩意儿还掉啦着,这不是明显的对一舰之长的方大人侮辱吗?难道北洋水师军规沒有明确吗?**裸的是不准进入军舰指挥舱的,难道曾经作为大副的刘国梁不清楚吗? “混账!沒有穿衣服,你就跑到我这里來了!你把这里当成洗澡堂了吗?”方大人怒不可遏的指着水手长刘国梁痛斥道。 “啊,方大人,我......”水手长刘国梁这才猛的醒悟过來,刚才自己一急,听二副穆少黑说方大人要见自己,就连忙跑來了,匆忙当中连制服都忘记穿了。于是,他又脸红耳赤的转身离开了指挥舱,朝着大木箱子跑去了。 与此同时,二副穆少黑也撕下了文明的伪装,趁周围沒有人,一下子将恨桃搂抱起來,欲行不轨之意,但是,遭到了恨桃的强烈的反抗。毕竟现在不是晚上,如果是晚上的话,还可以考虑一下,可是现在还是在给前方将士表演节目的空隙,怎么能够随便的委身你这个二副穆少黑呢? 再说了,就是要委身男人的话,你这个二副也不够资格呀,我恨桃不管怎么说还是方大人的私人机要秘书,军衔还是上尉呢。我要委身的起码是大副以上的军舰中高级军官,你作为二副,还差个一级呢,所以说是万万不可造次的。 但是二副穆少黑却不这么想,虽然方大人把他从水手长的职位上提拔到二副的角色,军衔也沒有授予什么明确的级别,比如说是上尉呢,还是少校呢,这都沒有说,二副穆少黑也沒有怎么计较,他得了个二副,也就很满足了,要知道,过去他还是一个民间杀手呢,现在能够混进北洋水师吃官饭,并且很快摇身一变就成为了水手长,接着又升为了二副,你说他能够不满足吗?简直是春风得意马蹄疾呢! 说起春风得意马蹄疾,大概有点文过其实,因为现在是秋天,如果真要这样说的话,应该是秋风得意马蹄疾。也就是一字之差,就能够反映出二副穆少黑的心境來。好了,现在,我们换一个角度來看看这个场面究竟该如何收场? 换一个角度,就是从司令官号鱼雷艇的角度來看看投诚号巡洋舰的甲板上,那个大木箱子跟前所发生的事件。前面曾经交代过,鱼雷艇上的唯一的乘员;舰长助理北风叶建准备机关炮,计划射杀投诚号巡洋舰的舰长。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一直错误认为,起初跟恨桃调情的水手长刘国梁就是投诚号巡洋舰的舰长,并且做好了一人个既开着鱼雷艇,操纵着方向舵,把好方向,然后再通过事先连接在机关炮扳机上的绳索,來发射子弹,射杀被他怀疑是舰长的水手长刘国梁呢。 后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正准备发射子弹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大木箱子又闯进一个彪形大汉來。而且这个汉子竟然官还比被怀疑成舰长的水手长刘国梁还要大。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那个新闯进现场的那个彪形大汉,对目标和另外一个女兵指手画脚的,后來,这个彪形大汉取代了目标,直接跪倒在那个女兵跟前,还打发走了目标,这就让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迷惑不已。 怎么?难道说那个跑掉的目标不是舰长吗?如果不是的话,那个目标为什么要跑向指挥舱呢?可是接下來的推理有推翻了前面的疑问;如果是舰长的话,为什么舰长会一丝不挂的炮向指挥舱呢?难道他就不怕违反军舰的军规吗? 还有,如果是舰长的话,那么新闯进來的那个彪形大汉为什么要驱赶走目标,而把那个女兵据为己有呢?而且,这个时候,那个彪形大汉还强行的把那个显然叫肥婆的女兵强行的搂抱并接吻,从那个架势來看,好像要行天地之云雨似的。 正当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满腹狐疑的时候,那个目标突然又从指挥舱跑回到了大木箱子跟前了,被怀疑是舰长的目标的那个人,还一丝不挂的,他是不是还想跟那个彪形大汉争夺那个到手的女兵呢?干脆,还是锁定这个目标吧,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嘛。 于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依然将司令官号鱼雷艇的方向对准投诚号巡洋舰的右舷,尽可能的靠近,再靠近一点,好射杀的准一点。一千米,八百米,六百米,五百米,三百米,好,锁定目标,现在那个被怀疑是舰长的那个男人,正站在大木箱子里面,准备伺机扑上去,与情敌争夺那个女兵呢。 这个时机是最好的时机了,因为目标正在搔首弄腮的,显然正在下定决心,考虑怎么样与情敌來个浴血奋战呢!好,准备发射子弹射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果断的拉了拉拴在方向舵上的绳索,只听到几声沉闷的响声,那是机关炮发射子弹的声音。 只见几道白光如同闪电一样,朝着投诚号巡洋舰飞去了。可以说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遥控射击的技术还是很高超的,射出去的几发子弹,不偏不倚的朝着水手长刘国梁的脑袋飞來了。但是,世界上的很多事情在关键的时候,往往都会产生出一个突转來,这个但是就是一个突转,欲知后面的紧张惊险的情节,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百五十章 两个情敌在打架 第三百五十章两个情敌在打架 几发从司令官号鱼雷艇的左舷机关炮发射出來的子弹,如同梭镖一样的飞向投诚号巡洋舰的右舷,目标是要射杀被鱼雷艇上的舰长助理北风叶建怀疑是投诚号巡洋舰的舰长的水手长刘国梁。眼看着水手长刘国梁就要脑袋开花了,但是恰恰这个时候,水手长刘国梁突然一下子扑到了二副穆少黑的身上。 他为什么要扑到二副穆少黑的身上呢?是因为他要解救恨桃,免受二副穆少黑的淫欲和蹂躏。恰恰是这个动作,却挽救了水手长刘国梁的性命。因为在他扑向二副穆少黑的时候,那几发如闪电般的子弹,嗖嗖嗖几声,掠过了他的头顶,噗噗噗的几声,钻进了大木箱子,并且穿透了厚达六厘米的箱板,继续向前。 在表演区里,白雪和飞烟表演的舞蹈《啊,海军之魂》差不多要结束了,因为在这个舞蹈的结尾是两个演员的一个精彩亮相。也就是说两个演员相互抱着对方的脖子,然后一只脚落地,一只大腿高高的翘起來,來个如海燕飞翔的动作。 作为观众的炮手们似乎看出这个舞蹈将要结束了,都以热烈的掌声和口哨声还有欢呼声,给予捧场,却不料这个时候,几发突如其來的子弹,悄无声息的在两个女兵的军裙上,穿了几个眼儿。啊,还是带魔术的呀! 这个情景让炮手们都看呆了!怎么回事儿,好端端的军裙,突然之间,也就是眨巴眼的功夫,就上面有了几个洞,透出蓝天的亮光來,也许是子弹穿透军裙的速度太快了,也就是瞬间的事情,白雪和飞烟还浑然不觉,两个女兵的大腿还高高的翘着,尽量的表现出海燕在大海上飞翔的优美姿态來。 直到最后开始收起亮相的造型,白雪和飞烟因为要低头单膝稍曲的给前方将士们谢幕的时候,才突然发现自己的军裙上面有几个洞洞。啊,这是怎么搞得呀?怎么会这样呢?军裙上面的洞很是圆润,仿佛是机器打得洞一样,只是要认真看去,在洞洞的边沿上,有轻微的烧焦的痕迹。 这就是典型的弹洞。所幸这个军裙上的弹洞比较小,要不然的话,透过弹洞,可以隐约看清楚里面的短裤呢,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白雪和飞烟面面相觑,谁也无法解释,谁也无法弄明白,怎么在一瞬间,好好的军裙上面,就被神奇的穿了几个洞呢? 带着满腹的疑问,白雪和飞烟就低着头,默默的朝大木箱子一路小跑而去,她们要赶快把带洞眼的军裙换下了,哪怕是再穿上羽毛裙也在所不惜。但是,白雪和飞烟在到达她们的临时更衣室----大木箱子的跟前的时候,却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只见三个人滚打在一起。其中两个男性,一个女性。两个男的分别是水手长刘国梁和二副穆少黑,女的便是恨桃。她身上还穿着那身羽毛裙,她的丰腴的胸脯來和大腿被汗水弄得是闪闪发光。现在,她正在试图将两个厮打在一起的男人分开。 “别打了,别打了!”恨桃一个劲儿的喊,也一个劲儿的拉,所以说急得她也是热的她是满头大汗,因为她不愿意让眼前的两个男人为了她的缘故,发生一场战争。虽然不情愿,可是两个男人,而且都是投诚号巡洋舰上的低级军官,却发生了一场不可避免的战斗。 “你们在干什么呀?”白雪和飞烟也加入了拉架中,但是,她们刚刚动手齐心合力的,想把压在水手长刘国梁身上的二副穆少黑拉起來的时候,就惊讶的发现水手长刘国梁仍然是**裸的,让她们不得不撒开了手,这样是沒有办法管的。 但是恨桃却不管那么多,毕竟水手长刘国梁不是现在才被发现是**裸的,就在前面他演完四小天鹅舞之后,就压根沒有穿上制服。之所以沒有及时穿上制服,是因为他在集中精力的,全心全意的帮助恨桃脱下羽毛裙。后來,因为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來,所以他就卷入了一场迫不得已的保卫战。 这场战斗是上级与下级之间的战斗,可是,为了保卫恨桃不被情敌所骚扰,水手长刘国梁可以说是豁出去了,可以说是奋不顾身了,可以说是为了恨桃他可以做到两肋插刀。虽然,他与二副穆少黑搏斗,从体力上,还有彪悍上,他都无法与二副穆少黑抗衡,但是为了荣誉,为了一个男人的尊严,水手长刘国梁就在所不惜了。 而且,这场保卫战,水手长刘国梁下定决心必须要打赢,毕竟是当着自己刚刚进入感觉的时候,他也明白恨桃也是刚刚进入感觉,说不定还是很快的进入感觉呢,而且这个感觉或许比水手长刘国梁都要厉害呢!若是这样的话,即便是水手长刘国梁与二副穆少黑碰个头破血流,打个鼻青脸肿,也在所不辞。 啊,为了荣誉,为了尊严,为了能够夺取有限的资源,毕竟在投诚号巡洋舰上,能够对自己青睐的也就是这个恨桃了。虽然她的体魄毕竟肥大,可是,唐代不是以肥为美吗?那么他也信奉唐代的审美观,也是以肥为美。 水手长刘国梁自己是肋巴骨是一条一条的都可以数得着的,但是,他要來个互补才行。这个世界上的好多事情,不都是互补的吗。黑和白互补,长和短互补,圆和方互补,宽和窄互补,肥和瘦互补,等等不一而足。 反正是,恨桃就是属于他刘国梁的了,任何男人如果敢于侵犯自己的领地,攫取自己所喜欢的女人的时候,那就要毫不留情的给予坚决的还击,绝不姑息,也绝不手软,要把侵略者赶出去,决不能让侵略者沾到自己所爱的女人一根毫毛的便宜! 因此,本着这个顽强而坚毅的信念,水手长刘国梁无视比自己强大的二副穆少黑,勇敢无畏的扑了上去,用尽吃奶的力气,跟这个情敌厮打着,搏斗着,打斗着。作为二副穆少黑來说,这个水手长刘国梁简直有点不知好歹,竟然连上级也敢对抗,这不是找死吗? 所以说,二副穆少黑拿出他曾经当过多年的杀手的凶悍和残忍,专门朝着水手长刘国梁的要害地方猛击,比如说朝对手的腹部,朝对手的裆部,朝对手的腋下,朝对手的脊梁,直打的水手长刘国梁是灵魂出窍,眼冒金星,五官流水儿,直打得刘国梁这个水手长有点屁滚尿流的感觉了。 本來水手长刘国梁是想等撒完尿之后,在跟二副穆少黑打个你死我活,可是,冷不丁的二副穆少黑往自己头上和身上落下的雨点般的拳头,突然之间稀少了,正在水手长刘国梁心里纳闷呢,是不是二副穆少黑想來个高抬贵手,念水手长刘国梁曾经是二副穆少黑的上级,才罢手的。 但是,等穆少黑这个二副从水手长刘国梁的身上起來的一霎那间,水手长刘国梁看到了两个女兵的身影,而且她们俩穿的军裙无一例外的,都被什么东西穿了个洞洞,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说,演出服不够了,非要拿军裙充数不成吗?可千万别给自己的裤子挡上弄出一个洞洞來呀! 正在这么想着,黑影般的二副穆少黑又一次盖下來,压在他的身上,雨点般的饱拳再次落在水手长刘国梁的身上和头上。原本一闪念的灿烂阳光也被遮住了。眼前似乎都被一种红色所代替了。接着就是黑暗,再就是充斥在耳边的呼哧呼哧的喘气声,这显然是二副穆少黑在用力出拳的时候,肺部要积极配合所发出的声音。 起初,水手长刘国梁还能听到白雪和飞烟的惊叫和拉架声,到了后來,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只是觉得自己好像飘起來了,如同一片羽毛似的,飞在海面上,蓝天白云下,到了后面,水手长刘国梁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因为目标倒在甲板上,在司令官号鱼雷艇的舰长助理北风叶建也吃不准,自己刚才所发射的机关炮,是否奏效?发射出去的子弹,是否穿透了被怀疑是投诚号巡洋舰的舰长的头颅?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只是通过望远镜看到一个混乱的现场。 那个大木箱子里,有一个已经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了,这大概就是目标被子弹所击中了吧?围绕着那个被怀疑是舰长的水手长刘国梁,有一个男的指手画脚,还有三个女兵在忙碌着给躺在甲板上的目标,进行施救呢。 或许是目标沒有马上毙命,说不定还有一口气呢。要不然的话,那几个女兵为何还要对目标进行施救呢?只有那个肥胖的女兵,还在穿着羽毛裙情绪激动的,双手在挥舞着,好像在对那个男人在大喊大叫什么呢?要不要再发射几颗子弹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心里想到。如果要是发射子弹的话,还得跑过去,给机关炮的弹匣里,压上子弹。 第三百五十一章 大副,你立刻去现场解决问 第三百五十一章大副,你立刻去现场解决问題! 而且还要重新调整鱼雷艇的方向,刚才就是因为调整对了方向,所以说,自己所操纵的机关炮发射的子弹准确无误的命中了目标。对,也把那个后來出现的男人也射杀了,说不定这个男人也是一个什么军官呢,看他那个样子,指手画脚的在几个女兵当中,或许也是一个大副一级的军官呢。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想到这里,就赶忙跑到左舷那挺机关炮跟前,迅速打开弹匣,往里面重新压下了几发子弹,然后又检查了一下系在机关炮扳机上的绳索,确定无误之后,有迅速跑回到指挥舱,重新把好方向舵,开始调整鱼雷艇的方向,准备对投诚号巡洋舰实施第二波的射杀。 在投诚号巡洋舰的指挥舱,方舰长正在生气呢。他是为刚才那个水手长刘国梁而生气,那个家伙竟然不顾羞耻,**裸的跑到指挥舱來,并且向他來报告,这成何体统?简直是把我这个舰长不当回事嘛。虽然这个刘国梁是我的亲戚,可是我也不能太纵容了呀。 想到这里,方大人愤愤的对大副苟有才说道;“你去给我把那个刘国梁的水手长给就地免职,给我抓起來!”大副有点惺惺相惜的说道;“舰长,这样恐怕不大合适吧?毕竟刘国梁还是你的亲戚,再说了,他过去不是曾经被你重用过吗?你若是因为他赤身露体的跑來就这样处罚他,是不是处罚的有点太重了?” 刚才方大人也是一时气愤才做出这样的决定的,但是经过大副苟有才的提醒,认为这个刘国梁不管怎么说,还是比较听话的,如果一棒子把他打死的话,日后见了亲戚,也是不好交代的,想到这里,方大人又改口说道;“那就让他当个炮手吧,若不是看在他是我的亲戚的份上,我还要关他几天禁闭呢!” 大副苟有才为什么要保护水手长刘国梁呢?因为这样实际上也是给自己留条后路。你想想,方大人在处理沾亲带故的下属,都是留有余地,那么今后若是自己也犯了错误,只要是自己提醒方大人,他不会对自己也不留有余地的。 所以说,大副苟有才明里保护水手长刘国梁,实际上也是为了保护自己。只不过这样做起來,比较高明,不会一下子被方大人看出來。而且还在方大人面前落了个好人的感觉。还让水手长刘国梁欠了自己的一根人情呢。这就是给人玫瑰,留有余香嘛。 大副苟有才正要离开指挥舱,就见到恨桃穿着羽毛裙,上身**着,气喘吁吁的跑來了,哭诉道;“舰长,不好了,杀人了!”方大人一听,头皮顿时都麻了;“什么?谁杀人了?”恨桃说道;“二副穆少黑要杀水手长刘国梁呢!” “二副穆少黑为什么要杀水手长刘国梁?”大副苟有才问道。 “因为......”恨桃不好说原因,毕竟两个男人是为了她才打起來的,现在情形变得有点紧张了。她看到无法收拾局面了,才匆匆忙忙的跑到指挥舱,向方大人汇报來了。“因为什么?说话别吞吞吐吐的!”方大人严厉的对恨桃说道。 “我也说不出是什么原因,我们正在为前线将士们演出呢,水手长刘国梁也是我们的临时演员,演出一个名叫四小天鹅舞后,水手长要帮我脱掉羽毛裙呢,因为我这个羽毛裙太紧了,自己脱不了,于是,就让水手长帮我脱,可是还沒有脱下來呢,那个二副穆少黑就突然出现了,并且要对我非礼呢,若不是我拼命反抗的话,我恐怕就被他欺负了。” “后來呢?”大副苟有才好像听一个动人的故事一样,饶有兴味的说道。他急于想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恨桃好像是说书人似的,來了个且听下回分解;“后來呢,两个人就打起來了,现在正在激战呢,后來呢,反正我也不知道,就跑來向找方大人來了。” “混蛋,给我统统抓起來!”方大人勃然大怒,好家伙,连自己的私人机要秘书都敢欺负,反了他了不成?刚才那个水手长刘国梁就赤身露体的跑來,还在战斗阶段,连制服都不穿,跑过來了,难道把指挥舱当成了澡堂子吗?现在,又出现了二副穆少黑想欺负自己的机要秘书,这不是要造反吗? 还有,这个眼前的恨桃也是,瞧瞧她这身打扮吧,**着上身,下面也就是一圈羽毛遮挡着私处,然后就是光着大腿,可以说,全身除了腰间围着羽毛裙,不是也是一丝不挂吗?换了任何男人,都会对她这身丰腴的肉,产生欲望的。别说是二副穆少黑了。 想到这里,愤慨的方大人,不觉的下面也多少起了点反应。看來自己的性功能还是比较健全的,一看到女性的身体,特别是赤身露体,就迅速起了反应。想想也是,也有一段时间沒有沾女人的身体了,就像是好久沒有吃红烧肉了,只要是闻到香味的话,就哈喇子流呀流,止不住的流。 同样的道理,现在视觉上见到一身白花花,也顿时在身体内部产生了核裂变,犹如火山要随时喷发似的。不仅方大人此时此刻有火山要喷发的感觉,就是大副苟有才也有这样的感觉,因为大副苟有才要比方大人年轻,所以火山所聚集的能量要比方大人大不知多少被。 若是核聚变的话,当量肯定是大大超过方大人的。但是,有领导在此,自己是不敢造次的。虽然自己的内心开始突突突的跳跃着,如同弹钢琴一样,下面的键盘欢快的跳跃着,起伏着一样。现在需要做的不是想入非非,而是要拼命遏制自己的核聚变,不让他喷发出來。 作为年轻的大副苟有才來说,隐忍的能力还是比方大人要强的多。因为现在,方大人已经是咬牙切齿了,他咬牙切齿不是说对于恨桃來报告的杀人的事情,而做出的反应,而是要对自己的内在身体出现的剧烈的反应,做出的一种压抑活动。 谁让恨桃这副样子,跑來呢?若不是战斗还在继续,若不是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还在投诚号巡洋舰周围绕达,自己真想立刻把恨桃拖到休息舱,來他个核裂变。但是,现在不行,想也别想,有的时候人类的欲望,必须服从现实,不然的话,岂不是动物了吗? “走,我们去看看!”方大人怒气冲冲的说道;“简直是不像话!乱弹琴!瞎胡闹!”方大人说着就背起手,准备立刻指挥舱,但是,他有点迈不动路了,就对恨桃说道;“你前面带路吧!”恨桃前面带路,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在头里,可是她已经出了指挥舱的门了,还不见方大人和大副苟有才跟出來,她纳闷的回转身來,只见方大人弯着腰,让大副苟有才前面走,可是,那个大副苟有才也弯着腰,似乎都迈不动路似的。 “方大人,你们咋不跟我走了呀?”恨桃不知何故,偏偏问了一句。 “恨桃,让大副苟有才跟你去现场解决问題好了。”方大人说道。 但是,那个大副苟有才也是磨磨蹭蹭的迟迟出不了指挥舱。恨桃只好先离开了指挥舱。重新回到两个男人为此拼的死去活來的现场----大木箱子所在地。恨桃穿着羽毛裙所到之处,都引起海军官兵们的高度注目,而且那些年轻的男人们看到恨桃这副打扮,个个都弯下了腰。 在指挥舱,方大人还在对大副苟有才下达着命令;“大副,我现在命令你,立刻去现场处理此事!”大副苟有才大声的回答道;“明白,舰长,我现在就是要马上去现场处理此事!”方大人对大副苟有才回答上级的时候,那个不符合北洋水师军规的行为,颇为不满。 你想想,下级在回答上级的时候,是不是需要立正,并且昂胸抬头,可是这个大副苟有才却是哈腰低头,并且也沒有立正,这不是蔑视领导吗?“大副,我要你注意军规!”方大人提醒道。大副苟有才想抬头挺胸,并且立正,可是他此刻还沒有恢复常态呢,这样一系列的符合军规的动作,暂时还无法完成。 “舰长,我......” “大副,你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作为投诚号巡洋舰上的一名中级海军军官,不知道北洋水师的军规是怎么规定的吗?”方大人提高嗓门大声说道。他认为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所有的部下都不听使唤了,难道说,他们想造反吗?是不是被打了胜仗冲昏了头脑了?是不是看到军舰快要返航回到大清帝国了,就头脑发热,忘乎所以了呀? “舰长,我真是......有点不舒坦,请你谅解!”大副苟有才努力将腰直了起來,并且尽量的把脑袋抬起來,目视着舰长,并且努力的将两条腿并拢,虽然沒有发出啪的一声皮靴后跟相碰的声音,但是,他还是在姿态的趋势上,做出要遵守军规的行动要求來。 第三百五十二章 怀蕾联络北洋水师信号 第三百五十二章怀蕾联络北洋水师信号 “我命令你马上给我去现场解决问題!”方舰长到底还是比大副先直起了腰,大声的对着正在努力的直起腰的大副苟有才说道。“是,我马上执行舰长的命令!”大副也几乎把腰直了起來。并且把两脚一碰,发出了毕竟勉强的响声;“啪!” 大副苟有才到底是离开了指挥舱,方大人也到底是松了口气。他的脑海里,正在想象着二副穆少黑与水手长刘国梁相互残杀的场面。简直是无聊透顶,战斗还沒有结束,敌舰也正在我舰周围绕着圈子,进行肆意的挑衅,我们军舰上的两个中低级军官,就竟然发生火并的事情,真是荒唐! 方大人的脑海里只要是一偏离**的事情,下面就基本上恢复了常态。刚才,恨桃只穿着一圈羽毛出现在指挥舱,把自己的那种久违了的欲望又重新焕发出來了。如果是和平年代,像恨桃这样只穿着羽毛裙出來表演什么四小天鹅舞,真的会大大的激发出自己的**的。 但是,现在不行,现在还是在战争状态,海战还在持续中。一艘日本鱼雷艇还在威胁着我们投诚号巡洋舰,随时将对我舰发起攻击。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作为一舰之长,就要时刻保持高昂的斗志,率领全舰艇的官兵,与敌舰战斗到底! 现在,投诚号巡洋舰也面临着诸多的困难,比如说舰载炮全部被敌舰所摧毁了。沒有火炮的战舰,就等于战士手里沒有钢枪,沒有大刀长矛,冷热兵器都沒有,还怎么打仗呢?所幸,熊友亮副总监还自己发明了一个土大炮,并且成功的发射了第一颗炮弹,百分之百的命中了敌舰鱼雷艇,把我们原來比较失落的自信心,又一次的调动起來了。 但是,土大炮毕竟是土大炮,稳定性还值得怀疑。如果敌舰鱼雷艇万一向我们投诚号巡洋舰发射一枚鱼雷的话,我们不就喂大鲨鱼了吗?所以说,形式还是不容乐观,当务之急就是要调动我们军舰上的所有的智慧和能量,跟敌人的鱼雷艇搏斗,万一不行的话就击沉它! 越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就越是要保证我们军舰上全体将士们的团结和战斗意志來,可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了中低级军官相互残杀的事情,这个问題影响是很恶劣的,性质是很严重的,如果不把这个苗头掐死在萌芽当中,说不定水兵当中也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呢! 所以说,先把大副苟有才派到现场看看,如果他解决不了问題,就只好自己亲自出马了。现在,自己要先冷静一下,是不是先确定一下投诚号巡洋舰的方位,看看我们距离大清帝国的海岸线到底还有多么远?如果距离近的话,就立即通过电台,向北洋水师提督耿子奇呼救。 最好能够火速派來两艘军舰,來接应我们。因为如果不接应的话,我们投诚号巡洋舰的处境就非常危急了,因为眼前有敌舰鱼雷艇一艘,纠缠着我们,另外如果日本舰队再來一艘军舰呼应敌舰鱼雷艇,左右夹击我们军舰的话,我们就危在旦夕了。 所以说,作为一个舰长要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不被一些看起來是大事,实际上从大局來看是区区小事,蒙蔽了双眼,而对大局缺乏一种掌控。好在自己曾经是北洋水师的提督,虽然现在是第二把手,但是官职还是位于北洋水师的核心领导层。 想到这里,方大人不由的还要感谢恨桃呢,若不是她,如火柴一般,擦的一下,点亮了自己体内旺盛的欲望,让身体有了应急性的强烈反应,自己真的要亲赴现场,去处理那个中低级军官火拼的事情呢。看來,女人既是煽动你的热情的动物,又是让你时而冷静的动物,当然这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理论,都是因人而异的。 方大人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朝着电报舱走去。在此之前,他已经让怀蕾替代了原來的电报员,这可是中枢神经,是连接北洋水师的唯一的联络通道,不能让小鬼子把握。怀蕾也是特别行动小组的成员,一开始就跟着方大人等一行,來到日本收集军事情报。 不过,这个怀蕾是个比较心细的女兵,而且学什么都很快,所以说,到了投诚号巡洋舰上,方大人就让怀蕾來到电报舱,先是跟着电报员学习接受发送电报的基本操作要领,然后等到怀蕾都基本上掌握了电报的操作环节的时候,方大人就将原來巡洋舰上的电报员发配到其他的岗位上去了。 现在,当方大人來到了电报舱的时候,怀蕾正在试图联络北洋水师的呢。“怎么样?联络上了沒有?”方大人一踏进电报舱,便对正坐在那里紧张的联络的怀蕾说道。“啊,是舰长,我还沒有接收到有关北洋水师的任何电讯呢。” “还要继续联络,要知道我们的处境还是比较危险的,如果能够联络上北洋水师,就立刻给提督耿子奇发报,要求他立刻派遣两艘战舰來迎接我们。”方大人又一次交代道。对此,怀蕾还是很清楚联络到北洋水师的重要性的。 因为,怀蕾自从海战开始的时候,就一直坐在电报舱,试图联络北洋水师,可是一直联络不上。倒是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不断的给管辖的军舰发出战斗指令,要求所属战舰,要不遗余力的向投诚号巡洋舰发起攻击,直到将其击沉。 让怀蕾感到心焦的是,电讯老是接受不了來着北洋水师的信号。是不是联络的波段不熟悉,还是操作有误?所以说,怀蕾坐在狭小闷热的电报舱里,一着急,就急出了满头大汗,她将制服的外衣都脱了,只穿了一件短袖军衫。 怀蕾今年二十一岁了,成熟的身体已经显现出來,最富有特征的就是胸部饱满,浑身都透露出一种从少女到姑娘的那种过度般的成熟,仿佛是六月的玉米一样,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和成熟的香味儿。特别是出了香汗的身体,在狭小的空间当中,仿佛释放出了一种荷尔蒙的物质,让异性容易接受到。 刚才,方大人一踏进电报舱,就被穿着短袖的怀蕾给吸引住了。怀蕾因为心里着急,所以看见舰长进來,并沒有意识到要将制服外衣穿上,只是心思注意到电讯信号的接受上。方大人站在怀蕾的跟前,刚才在指挥舱被穿着一圈羽毛的恨桃所煽动起來的热情和欲望,又一次给点燃起來了。 看來,好不容易扑灭的浴火,要防止它死灰复燃是需要一定的条件的,就是说最好不要接触异性,如果不可避免的接触了异性,也要避免其中的一方,不要穿得太单薄了,因为这样很容易造成一些氛围,尤其是两性间最好不要有出汗呀,放屁呀之类的媒介來传播引发荷尔蒙的物质。 比如说,现在在狭窄而闷热的电报舱,就是引发荷尔蒙的最好的场所。况且前不久,方大人刚刚压抑了一次來自体内的浴火,这个浴火是被几乎是**的,因为只是穿了一个羽毛裙的恨桃所煽起來的,作为投诚号巡洋舰上的指挥员,虽然是以大局为重,强制自己不能分心,更不能让浴火熊熊燃烧。还好,自以为自控力比较强的方大人,到底还是胜利了,沒有让欲望占领自己的全身。 可是,他却沒有料到,來到了电报舱,面对着正在出香汗的,且只穿着短袖军衫的怀蕾,看到她浑圆的肩膀,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胸部,白皙的胳膊和娇嫩的手,方大人体内的浴火再次被点燃,而且大有熊熊燃烧之势,虽然,方大人极力的控制自己,不让自己的身体膨胀起來,但是,荷尔蒙的释放,简直就是洪水猛兽,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东西。 “哎呀,这里好热呀!”方大人说道。 “是呀,舰长,这里就是很热,而且很闷呢!你还是出去吧,这里我來保持联络就可以了,只要有情况,我马上向你报告好不好呀?”怀蕾沒有意识到方大人此刻正在经历的一种浴火的折磨,还天真而单纯的从战斗角度出发,正儿八经的对方大人说道。 “不,尔等都不嫌热,我就更不在乎了。”方大人有点词不达意的说道,本來尔等这个词是习惯在队列前说得话,现在面对着怀蕾一个人,也说尔等,这让怀蕾心里感到好笑。在怀蕾看來,越是方大人守在跟前,就越是容易出汗,因为这样比较紧张呀。毕竟是舰长在身边呀。 “怀蕾,你热吗?”方大人突然对怀蕾说道。 “是的,啊,不,舰长,我还好,你热吗?”怀蕾抬起头,瞥了一眼方大人,只见他正用着一种贪婪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胸部呢。从他所站立的位置來看,可以通过短袖衫的圆领,看到部分隐约的**,虽然只是那么一瞥,但是对于怀蕾來说,仿佛方大人的目光里如同特殊发射器一样,可以发射锋利的钢针呢。 第三百五十三章 舰长的关切多么的重要 第三百五十三章舰长的关切多么的重要 “你说对了,我就是很热,因为看到你在这里,我就全身发热,浑身血液沸腾。”方大人说道这里,一下子将怀蕾拥在怀里,啊,多么好呀!“方大人,不要这样,你是舰长,是领导,如果被别人看见了多么不好呀!”怀蕾试图挣扎,想摆脱方大人的拥抱。 “啊,怀蕾,我的小美人儿,我的小心肝儿,我的小宝贝儿,你就让我好好的抱抱你吧,让我跟你亲热一下吧,要知道指挥员也需要女人的温存呢!”方大人一连说了好几个宝贝心肝的话儿,现在,怀蕾已经从座位上站起來了,怀蕾的个头也就到方大人的下巴的地方,站起來刚好可以很好的搂抱她,而且搂抱的很舒服呢。 “舰长,方大人,你不能这样,我正在工作,正在跟北洋水师进行联络,如果你这样的话,耽误了大事情,怎么办呢?”怀蕾还是极力的在方大人的怀抱里挣扎着,试图想摆脱他的拥抱。但是,怀蕾越是这样,方大人就越是拥抱的更紧了。 “小美人儿,别怕,你让我好好的抱抱你,我真是太爱你了。你多么的漂亮呀,你是多么的丰满和性感呀,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充满青春气息的,你就让我好好的......”方大人说着嘴唇就凑了过去,但是怀蕾很倔,似乎不让方大人立刻扑捉到她的那湿润的柔软的小嘴唇。 “方大人,你不能这样,你快放开我,要不我就喊人了!”怀蕾说道。 “小宝贝儿,你喊吧,这个军舰都是我管的,我是这里的国王,是这里的最高领导,非但如此,我还是北洋水师的第二把手,如果那个姓耿的小子不來跟我争夺位置的话,我还是稳坐北洋水师的第一把交椅呢,难道你不清楚吗?” “可是,不管你多大的官,至少现在还是在战斗当中,敌舰还在威胁着我们军舰呢,你不是还要指挥作战吗?万一敌舰趁这个时候,发起进攻怎么办?你不是要失职的吗?”怀蕾力图从大局上來说服方大人不要对她有所企图。 但是,方大人面对这个如小孩子一般的女兵,却咧嘴笑起來了;“哈哈哈,你说得真有道理,所得真是太对了,是的,现在指挥舱里沒有指挥,我这个指挥现在是在你这里,抱着小女兵呢,正在亲热呢,敌舰或许感觉到我们军舰沒有指挥,正在利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向我舰艇发起攻击呢,对不对呀?但是那又怎么样呢?要知道敌舰的鱼雷艇围绕着我们军舰转圈,或许敌人也沒有鱼雷可发射呢!” “你怎么知道敌人的鱼雷艇不会发射鱼雷呢?” “如果发射的话,小鬼子早就发射了,我们或许早就跟着投诚号巡洋舰一起沉入大海里面了,喂大鲨鱼了。”方大人笑着说道。怀蕾听了,心想也就是那么回事儿,是的,如果小鬼子的鱼雷艇要是发射鱼雷的话,真像是方大人所说的那样,喂大鲨鱼了。那多么的可怕呀。 “可是,那军舰也不能沒有指挥呀?”怀蕾还在试图说服方大人离开电报舱呢。 “我就在这里呆一会儿,等一会还要看你联络北洋水师的情况呢。现在这里就是我必须呆的地方,你明白吗?”方大人又拿出领导的口吻对怀蕾说道。他要让她明白,你不过是一个小女兵而已,在这个军舰上,是我方大人说了算,一切都是为战争服务的。你也不例外。 “方大人,你在这里,如果要是被别人看见了多不好呀,那会造成很坏的影响的。”怀蕾不无担忧的说道。“怎么?怀蕾,你是担心你的名誉吗?还是担心我的名誉呢?”方大人说道。“我要告诉你,我的名誉你不用担心,你的呢,也不用担心,如果被别人看到了,也沒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要知道,上级抚慰下级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方大人,我还小呢!”怀蕾幽幽的说道。 “你是很小,我们军舰上的几个女兵都年龄不大,但是,领导的需要,就是战斗的需要,就是战争的需要,就是你的需要,你作为女兵來说,是要无条件的绝对的服从的。你明白吗?”方大人开始一本正经的对怀蕾灌输军人服从的思想理念來了。 “方大人,可是......” “可是什么?你的付出就是一个水兵应该具有的付出,明白吗?”方大人说道;“看起來,你服从于我,好像跟战斗沒有什么关系,如果你这样想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呀!你服从我,与战斗关系太大了,比如说你如果让我从紧张的指挥间隙,获得一种超越于精神的休息,那么我接下來的指挥,不是更富于战斗激情,更加富于战斗的智慧,不是更加富有投入战斗的精神状态吗?这个,你都想过吗?” “啊,我真的沒有想过,还有像你说得那么多的道道呢。方大人,真的我服从你,就会给你带來如此的变化吗?”怀蕾半信半疑的说道。这个时候,她的挣扎动作也减弱了,到了最后索性就停止了挣扎,如小鸟依人一般的,呆在方大人的怀里。这正是方大人所期待的效果。 “当然了,在战争当中,是沒有女性的,作为一名女兵,你要时刻把自己当成一发子弹,懂么,一发即将射出枪膛的子弹,是要整装待发的那样的状态,你明白吗?”方大人说着,把嘴从容的朝着怀蕾的脸蛋靠近了。这个时候,怀蕾沒有躲闪。因为她的内心已经开始发生了变化,开始如坚冰一样的悄悄的融化了,而催化剂就是刚才方大人的一番说教。 “方大人,我明白了。”怀蕾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喃喃的说道。仿佛此刻,她真的变成了一发整装待发的子弹,一发已经上了枪膛的子弹,随时要射出去一样。因为有了这个思想作为主导,怀蕾的挣扎已经彻底的失去了意义,而且,反而她的两个胳膊配合性的主动揽住方大人的脖子。 这就对了,由原來的被动,变成现在的主动。这就是一个水兵所具有的素质。方大人高兴了,心花怒放了,浑身的血液更加沸腾了,心跳也增加了,或许与增加跳动次数的怀蕾一样,是同一节拍的快活跳动呢。这个时候,方大人的嘴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到达他所要去的海域了。 一旦被热情所俘虏,一旦被欲望所攫取,怀蕾的全身就变得酥软一团了,现在,她好像变成了一条沒有骨头的蚯蚓了。站立的支撑点,完全靠着方大人來支撑呢。啊,多么长久的温存呀,这个温存是來着与北洋水师第二把手,现在投诚号巡洋舰的一舰之长,方大人的温存和抚慰。 方大人这个时候把前面恨桃所调动起來热情和欲望,都释放到怀蕾的身上了。哎呀,多么好呀,人类的乐趣就在于一边紧张的战斗,一边还能抒怀的释放自己在战斗当中,所沒有耗散的能量。这样的好处真是多多。 既能够调整紧张的情绪和心情,又能够麻痹受到战争洗礼的神经,还能够调动起对未來的战争和战斗的一种更大的期待,可以鼓起新一轮的热情和士气,去投入到新的搏斗和厮杀当中去。如果能够在战斗间隙得到一种释放,得到一种抚慰,得到一种心灵上的弥补的话,相信即便是战死沙场,也在所不惜了。 现在,方大人的感觉也就是基于上述的想法。拥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很自然的,是符合动物的生存法则的。你看看在动物界里。一场紧张的角逐和血肉横飞的残杀之后,必然是一种动物之间的温存和发情的需要。这是在弥补角逐和残杀所缺失的东西。 现在,怀蕾也获得了一种解脱。前面一直联络不上的焦急和紧张,现在却在方大人的抚慰下,得到了一种缓解和松弛。精神上也不那么的疲惫了。起初的那种极力防抗,成了一种迎合。成了一种战斗之必须似的。 虽然只是一种拥抱,接吻和抚慰,但是方大人也是心满意足了,如果再有什么企图的话,那也得等以后慢慢的享受,现在可不行,因为现在还在战斗,就像是一首歌曲所唱的那样;啊,水兵战斗,啊水兵战斗,战斗吧,战斗吧,假如有一天,我在战斗中想起你,就把我好好的记在心里...... 现在,方大人要书归正传了,要干正事了。心灵的焦渴已经得到了滋润,欲望已经得到了满足,精神已经得到了舒缓和松弛,焦虑和紧张也得到了抚慰,内在的核聚变,也得到了相应的释放。那么,现在就要集中精力,好好的投入到战斗当中了,因为敌人的威胁还在,敌舰的危险还随时袭來。所以说,指挥员要振作精神,好好的指挥接下來的战斗呢。 “尔等各就各位!”方大人放开了怀蕾,大声的命令她道。 “明白,舰长!”怀蕾梳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整了整弄乱的衣衫,然后重新坐下,等待着接受指挥官的最新指令。 第三百五十四章 恨桃陷入一种惶惑之中 第三百五十四章恨桃陷入一种惶惑之中 “命令你继续搜寻北洋水师的电台信号!”方舰长大声说道。 “明白,舰长!”怀蕾开始打开电台,进行电波搜寻。这个时候的她仿佛沒有经过刚才的一番抚慰一样的,很是正经,很是严谨,很是庄重,很是井然有序。方大人看到这里,不由的又低头亲了她一下,而且还把手,从上面直接塞进她的衣衫里,即便是这样,怀蕾也是正襟危坐,沒有丝毫的受到影响。 方大人摸捏了两下,然后又把手抽了出來,背起手來,俨然一副大领导的做派,好像要急切等待着眼前的怀蕾一定要搜寻到北洋水师的电波讯号一样。刚才他看见怀蕾工作的样子异常可爱,便忍不住亲了她一口在那个粉扑扑的脸蛋上,又过了一下手瘾,现在手上还留有软绵绵的那种无可言状的美妙的感觉,啊只要是自己需要,她随时都是自己的奢侈品。 “报告舰长!有了!”突然,怀蕾兴奋的叫起來! “有什么?”方大人说道。 “舰长,你瞧,这里,有一个波段,很吻合我们北洋水师的电波频率呢。”怀蕾指着电波传感器上的电流图形说道。方舰长低头一看,果然这个电波曲线图形很是熟悉,便对怀蕾说道;“快,赶快发报,进行联络!”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随着一阵清脆悦耳的电建敲击声,从耳机里面传來了一阵呼叫声;“黄海,黄海,我是黄河,我是黄河,听到了请回答,听到了请回答!”黄河,不就是北洋水师的代号吗?黄海不就是方大人的代号吗? 啊,联络上啦!终于跟北洋水师联络上啦!方大人非常兴奋的对怀蕾说道;“快,发报,以我的名义向北洋水师发报,告诉我舰艇的方位,请求接应!”怀蕾马上用那双灵巧的手指,敲击电建,发出了电报;“黄河,黄河,我是黄海,我是黄海,我是投诚号巡洋舰,现在正行进在黄海海面上,在北纬61.2度,经度32.1度的方位上,请求接应,请求接应!” 很快,便得到了回应;“黄海,黄海,我是黄河,我是黄河,我马上派出两艘军舰,前去指定海域接应你,请你到达北纬66度,经度32度的位置上,等待我们的到來。”啊,终于盼來了北洋水师的援兵,方大人的脸上立刻舒展开來,笑意荡漾在脸上,如同吃开的花一样。 怀蕾也笑得如同一朵艳丽的花儿一样,她脸蛋上开得花儿,是娇艳的,刚刚盛开的花儿,跟方大人脸上开的那种,不一样。好了,既然联系上了,也就无所顾忌了,现在剩下的时间,就要全力对付眼前的鱼雷艇了。 想到这里,方大人要回到指挥舱去了,临走的时候,他回头看看怀蕾,她也正巧抬头看了看欲走的方大人,眼神里面好像还含有刚才被领导抚慰的成分与羞涩一样。于是,方大人又止住脚步,回转身來,附下身子,把嘴对着怀蕾,又是一阵狂吻。 只吻得怀蕾喘不过气來,方大人才罢休,然后临走的时候,还对她说了一句;“等战斗结束了,我第一个找的就是你。明白吗?”还沒有等怀蕾回答,方大人就立刻了电报舱。这个时候,电报舱到底是安静下來了,安静的只有墙上的钟表在滴答滴答的走着。 望着方大人离去的是身影,听着脚步已经远去,剩下的就是电报舱里,自己的心跳了,还有就是钟表的滴答声在伴随着心跳。现在,怀蕾缓过神來,才感觉到嘴唇的一阵麻木还有胸部的那种疼痛感。嘴唇之所以麻木,是因为刚才方大人长时间的狂吻,而引起的一种感觉。 胸部之所以疼痛,是因为方大人那一股狠劲儿抚摸而造成的一种肌肉般的疼痛。到现在,还在隐约作痛呢。这个方大人在这方面,简直跟嬉皮士一样的胡闹。又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的贪玩儿,又如同一头雄狮一样的迅捷和勇猛,简直是洪水猛兽,让人不可阻挡。 现在好了,一切都过去了,如同一阵狂风暴雨般,留下的就是风雨经过后的痕迹。方大人还沒有來到的时候,因为着急所流出的汗水,到现在却蒸发的干干净净,还有一点冷的寒意在其中。怀蕾懂得,在貌似强大的领导面前,一切的性别抵抗都是徒劳的。 权力可以摧毁一切,你精心构筑的防线,在它面前变得不堪一击。形如虚设。所以说,明白了这一点之后,一开始就放弃抵抗,变得如海纳百川接纳一切的胸怀,这样的话,说不定还能够得到权力的一种赏识和赞同。 关于怀蕾有的是总结心得的时间和空间,对于在军舰的另外一个地方,就不是总结的问題了,而是要面对着另外的一种方式,來因对了。在方大人來电报舱的时候,大副苟有才來到了大木箱子所在的殴斗现场。也就是恨桃向舰长汇报的二副穆少黑和水手长刘国梁厮杀征战的地方。 恨桃不是说二副穆少黑杀人了吗?实际上,恨桃是弄错了。她只來得及看清楚,二副穆少黑从腰间里掏出了一把匕首,就认为,一场血淋淋的场面在所难免,为了让水手长刘国梁身上的刀痕少一点,恨桃马上选择了跑到指挥舱,去向舰长请求制止这样愚蠢的争斗。 实际上,二副穆少黑突然发现了司令官号鱼雷艇在做近距离的调整,他不想让敌舰看热闹,正在气头上的他,拔出腰间的匕首,这个时候,恨桃最先发现二副穆少黑拔出匕首,就吓得啊的一声,惊叫着跑远了,她是跑向指挥舱去的。 恨桃跑走之后,二副穆少黑手里的匕首也猛的一下飞了出去,在空中划了个漂亮的弧线,然后准确无误的落在了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结果齐刷刷的切断了连接机关炮的那个绳索。与此同时,鱼雷艇上的舰长助理北风叶建也拉动了连接机关炮扳机上的绳索,可惜这个时候只能是无效的举动了。因为绳索被飞來的一把匕首给切断了。 怎么回事儿,机关炮就像是哑巴一样,默不作声,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觉得很纳闷,刚才分明自己上好了子弹,也检查了栓机关炮扳机的绳索。怎么搞的,竟然射不出子弹來呢?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于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带着疑问,就跑去检查机关炮,在接近机关炮的地方,他突然看见断成两截的绳索,刚要纳闷呢,又发现了一把匕首,躺在甲板上闪闪发光。 哎呀,这个匕首是怎么回事儿?是谁抛过來的呢?莫非是投诚号巡洋舰上抛过來的匕首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自己还是值得庆幸的,因为匕首沒有朝自己飞來,而是把连接机关炮的绳索给切断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脑门上顿时出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然后就是紧张的忙碌,把绳索重新连接上,然后又检查一下机关炮里的子弹,是否还在弹匣里面,然后又将系在扳机上的绳索又重新的系了系,这样保证万无一失。然后就迅速的跑向了指挥舱。重新操纵起方向舵來,目视前方,目标锁定到那个被怀疑是除了舰长之外的另外一个高级军官。 二副穆少黑抛飞了手里的匕首,看见匕首并沒有像自己所希望的那样,飞进司令官号鱼雷艇的指挥舱里,而那个操纵方向舵的军官,依然在操纵着鱼雷艇,朝投诚号巡洋舰靠拢。看來,如果再投掷一个匕首的话,哪怕不是直接飞向鱼雷艇指挥舱的那个操纵方向舵的家伙,也会让对方惊慌失措起來,这样,鱼雷艇企图靠近投诚号巡洋舰,就会成为泡影。 主意一定,二副穆少黑开始寻找匕首。水手长刘国梁身上沒有那个玩意儿,因为他是低级军官,沒有资格配备匕首。匕首只有水兵教习以上的军官才配备呢。如同舰长才有资格配备手枪一样。这个时候,恨桃又回來了。 “怎么,你难道沒有杀掉水手长吗?”恨桃看见水手长刘国梁好好的,不觉的很惊讶,因为水手长身上连一点血迹都沒有,就谈不上什么残杀了。哎呀,我已经给舰长汇报了呀,如果舰长认为我是谎报军情的话,还不知道该怎么样处罚自己呢? 想到这里,恨桃有点颓唐。此刻她真的希望能够像她给方大人汇报的那样,这里,也就是大木箱子所处的位置,充满了一种血腥味,而且残杀是发生在中低级军官之间的,是**裸的谋杀,并且水手长的身上,最好是胸部还插着那把刀光闪烁的匕首。 可是,现实沒有。什么都沒有发生,更为糟糕的是,大副苟有才还奉命,來这里处理最严重的残杀事件來了。所幸舰长沒有亲自來。恨桃不知道舰长沒有亲自來的原因,但是,刚才在指挥舱里,她发现舰长和大副都几乎直不起腰來了。而且他们的动作很奇怪。 第三百五十五章 将功补过 第三百五十五章将功补过 “你以为我会杀了水手长吗?”大概是二副穆少黑猜出來恨桃此刻的心思,笑着对她说道;“我还不至于蠢到杀自己人的地步吧?”他说着,对躺在地上的水手长刘国梁说道;“站起來吧,我的水手长,你难道想永远的躺在这里吗?” 水手长刘国梁看到大副苟有才过來了,便坐了起來,因为他不愿意让昔日的部下,现在的大副苟有才看到自己的狼狈相,这个时候,大副苟有才背着手走來,看看坐在地上的水手长刘国梁,又看看二副穆少黑,然后盯着恨桃说;“你不是说他们在相互残杀吗?难道你是在梦游吗?还是拿我们这些领导取乐呀?” 恨桃指着水手长刘国梁和二副穆少黑说道;“是呀,可是刚才分明是在相互残杀嘛,而且二副穆少黑手里还拿着匕首,那个凶恶的样子,好像时刻准备扑向水手长刘国梁呢,样子可怕极了,所以我才跑到指挥舱,想舰长汇报去的。不信,你问问白雪和飞烟。” 白雪说道;“相互残杀到不至于,二副穆少黑只不过是拔出匕首,投向了敌舰鱼雷艇,我看到的就是这样。或许是恨桃有点神经过敏了。”飞烟因为偏袒恨桃,说道;“不过,刚才水手长和二副打架的情形,可是很怕人的哦,如果不是恨桃跑去向舰长汇报的话,恐怕也会闹出人命的呢。” 大副苟有才不想來一趟,什么问題都沒有,显得自己太掉价了,于是就板着脸对二副穆少黑和水手长刘国梁说道;“战斗还在继续,你们就敢于在这里胡闹,甚至打架。这成何体统?如果让敌舰上的小日本看到了,会造成什么恶劣的影响?这些你们难道就沒有考虑到吗?” 少來吧,少给我们來这一套吧!我当官的那一阵,你恐怕还在家里和泥巴玩儿呢!现在还來给我们讲大道理,你还显得嫩了一点呢!水手长刘国梁心里想道。但是他不能在面上表现出來。就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大副,你沒有调查就沒有发言权,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在胡闹?你怎么知道我们就是在这里丢丑给小日本人看?” 这句话问的,让大副苟有才好不恼火,啊,明明是你们在这里瞎胡闹,恨桃也给我们汇报了,而且你现在身上还**着身体呢,这难道不是胡闹的痕迹吗?这难道不是瞎胡闹的证据吗?你还强词夺理,我看你是背着牛头不认账! 大副苟有才虽然这么想,但是碍于水手长刘国梁过去曾经是自己的上司,就给了对方一点面子,他说道;“好,就算你们沒有瞎胡闹,就算你们沒有丢丑给小日本看,可是,你现在光着身体,那又该做何解释呢?” 水手长刘国梁说道;“我说你沒有调查,就沒有发言权吧。告诉你吧,我刚才跟她们三个女兵,在表演四小天鹅舞呢,后來,恨桃的演出服,也就是她现在身上穿的羽毛裙沒法脱下了,就让我來帮助她脱,我当时也就是刚刚脱下了自己的羽毛裙,还沒有來得及穿上制服呢,就赶快帮助恨桃脱羽毛裙了。” 大副苟有才又说道;“那好,既然你一副菩萨心,帮助恨桃脱羽毛裙,为什么现在羽毛裙还穿在恨桃的身上呢?而你的制服又沒有穿,难道你的制服也需要女兵來帮你穿上吗?”水手长刘国梁蹭的一下跳起來了,用手指着大副苟有才的鼻子大骂道;“你说谁呢?你丫挺的,你当了两天半大副,你就不知道你姓什么了你,是不是?” 二副穆少黑看到这个情景,怕她们再打起來,就上去拉开他们说道;“行了行了,你们都少说几句,当着几个娘们儿,你们在这里瞎胡闹,也不怕被这几个娘们笑话?算了算了,各就各位吧。不是战斗还沒有结束吗?有吵架的功夫,还不如跟小日本人干呢!” “你嘴巴文明点,你说谁是娘们儿?”白雪不愿意了,毕竟她是特别行动小组的组长助理,要论起官來,还比二副穆少黑要大呢,所以听到二副穆少黑说她们三个女兵是娘们儿的时候,不由的就來气,还有这样说我们女兵的吗?你把我们女兵当成什么了?当成老百姓了吗? “怎么,说你们是娘们儿,你就急眼儿了呀?”二副穆少黑觉得挺纳闷的,说你们是娘们怎么了,难道你们不是娘们吗?你们不是娘们难道说你们是爷们吗?“娘们就是娘们,我在这里再次强调一下,并沒有什么恶意,如果不是娘们的话,那么恨桃为什么还穿着羽毛裙?为什么你白雪和飞烟要穿军裙呢?” 飞烟说道;“你管我们穿什么呢?你难道就不会不说我们是娘们,是女兵吗?你以为你现在还是老百姓呀,随便说话,我提醒你一下,你现在是投诚号巡洋舰的二副。你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才好呢。”嘿,今天的娘们是怎么回事儿,当刺头了吗?为什么说话总是带着火药味呢? 二副穆少黑冷笑道;“好吧,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当然不用你提醒了,不过,我也提醒你们,对上级说话要客气点,还有少给我來这一套,我穆少黑是大风大浪都闯过來的人,什么样的人沒有见过,还在乎你们这几个娘们儿吗?” 大副苟有才仿佛要讨好那几个女兵似的,对二副穆少黑说道;“你在这里充什么好汉呢?我在这里还沒有对她们几个女兵说什么呢,你好像官比我大似的,一个劲儿的就听你在絮絮叨叨的,好像你是这里的领导一样,还不给我闪到一边去?” 二副穆少黑还想发作,但是考虑到要想大副苟有才借匕首使用一下,便说道;“好吧,大副,你是这里的领导,现在我想借你的匕首用一下。”大副苟有才说道;“你借匕首干什么,莫非你还想干点出格的事情不成?” 二副穆少黑说道;“大副,你算说对了,我就是要干点出格的事情,你瞧,小日本的鱼雷艇老是绕着我们投诚号巡洋舰乱转圈儿,我要用匕首甩过去,一刀要了鱼雷艇指挥舱里的小鬼子的命!”大副看看鱼雷艇的指挥舱,果然有一个小鬼子在操纵着鱼雷艇,企图靠近投诚号巡洋舰。 “你有把握用匕首就能结果那个小鬼子的命?”大副苟有才说道。 “差不多吧?”二副穆少黑说道;“刚才我用自己的匕首,就飞刀差一点扔到鱼雷艇的指挥舱呢。 大副苟有才心想,他这个办法这还不错,如果能够让二副穆少黑将匕首扔到鱼雷艇,将操纵鱼雷艇的那个小鬼子干掉的话,也说明自己來现场不仅处置了一个突发的打架事件,还让涉嫌打架的二副穆少黑來个将功补过,用匕首就把敌舰的鱼雷艇的舵手给干掉了,多好呀。舰长肯定会对我的指挥能力大加赞赏的。 想到这里,大副苟有才将自己的匕首从腰间拔出來,递给了二副穆少黑,对他说道;“好吧,你再试一下,看看能不能按照你说的,把敌舰的舵手干掉!”二副穆少黑接过匕首,在手心里掂量了一下,然后瞄准鱼雷艇,一甩手,匕首嗖的一下就飞出去了。 二副穆少黑的动作,被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的舰长助理北风叶建看的是清清楚楚的,他看到二副穆少黑要朝自己鱼雷艇扔匕首,不觉的笑出了声;这个蠢蛋,还想來个飞刀,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可不是你家的杂耍场,买点狗皮膏药,糊弄一下老百姓还行,要是在这里,在海上,从一个军舰往另外一个军舰上抛刀子玩儿,企图飞中目标,你是不是太痴心妄想了?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冷笑着想道;看你的刀子快,还是我的子弹快?对面的投诚号巡洋舰的家伙,你们看过來吧,当你的刀子还沒有飞过來呢,我就要用机关炮,把你送到大海里喂大鲨鱼去!他这么想着就要拽一下绳索,可是,沒想到,那飞來的刀子,还是如一道闪电一般,飞快的就过來了,而且不偏不倚的正扎在他的胳膊上,疼得他一咧嘴,绳索也沒有來得及拉。 幸亏有海浪的作用,摇晃了一下,所以飞來的匕首才偏移的目标,若是在平地上,那把朝我这这个目标飞來的刀子,还不是正中我的心窝儿了吗?想到这里,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惊出一身冷汗,赶忙将那把插在胳膊上的匕首拔下來。 然后,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又找來急救包,取出纱布和绷带将胳膊上的伤口绑上,并且吃了止血药,然后就又回到了指挥舱,并且重新操纵着方向舵。想重新调整距离,依然想将机关炮里的子弹射出去。这个时候,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官兵似乎已经看出了鱼雷艇的企图。 方舰长立刻让信号兵,把大副苟有才和二副穆少黑叫到指挥舱,命令投诚号巡洋舰的土大炮要立刻开炮,击沉敌舰鱼雷艇。 第三百五十六章 川上操六独享美味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356_清末北洋海军提督全文免费阅读_第三百五十六章川上操六独享美味来自 第三百五十六章川上操六独享美味 熊友亮副总监被紧急通知,要他赶快召集炮手们,用自制的土大炮,对不断骚扰投诚号巡洋舰的敌舰鱼雷艇,进行有效的射击。【百度搜索会员登入】并一举击沉该鱼雷艇。因为这是方大人的命令,所以,熊友亮副总监立刻命令水手长刘国梁赶快召集炮手们,准备投入紧张的战斗当中去。 “全体都有!”水手长刘国梁一边穿制服,一边召集队伍。原本还等着往下看精彩节目的炮手们,一半是失望,一半是条件反射的,赶快站了起來,准备列队了。为什么说是一半失望呢?因为大家看了由三名女兵和一名临时演员----水手长刘国梁,这四个演员演的节目,真是太爽了。 尤其是四小天鹅舞,简直是把大家笑得牙都要笑掉了呀。好久沒有这样开怀大笑了,好久都沒有通过笑來释放内在的紧张感了。所以说,看了慰问演出小分队的节目之后,还想看下去。却不料这个时候,战斗的形势突然发生了变化。 于是,集合列队,炮手们看着一边匆忙的穿着裤子的水手长刘国梁,一边意犹未尽的望着不远处的大木箱子,希望能从那个里面再出现女兵的倩影。可是,当他们看到熊友亮副总监那一副严峻的脸孔,就明白将要投入到战斗当中去了。因为小鬼子不想让你好好的享受精神上的快活。 那好嘛,你小鬼子不让我们过好,我也不让你个小日本舒坦。咱们有的是人,有的是时间,有的是炮弹,咱们就看看到底是东方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方?看看是我们投诚号巡洋舰厉害,还是你鱼雷艇厉害呢? “立正!”水手长刘国梁一边系着皮带,一边大声的喊道。队列开始在他的面前站直了,并且发出噼里啪啦的脚跟相碰的声音,那是炮手们因为看到水手长都是那么的邋遢,就自己放松了队列的要求,也学着邋遢起來了。 “向右看齐!”水手长刘国梁将制服的扣子扣好,一边喊着口令。队列里炮手们都朝右看齐,但是,也有许多目光盯住水手长刘国梁的裤裆,因为那里的扣子沒有扣上,闸门还大开着,好像主人忘记了关闭闸门似的。 “稍息!”水手长刘国梁看到熊友亮副总监背着手,站到了队列前,好像要训话,就马上喊了一声口令就退到一边了。熊友亮副总监的手用力的挥了一下;“将士们,刚才慰问小分队來给大家表演节目,就是为了鼓舞你们的斗志,现在,我们要投入到新的战斗当中了,大家有沒有信心?” “有!”队列里传來有气无力的喊声。 “怎么搞得,好像三天沒有吃饭似的,跟老鼠吱哩哇啦叫一样。你们到底有沒有信心?大声一点!”熊友亮副总监喊道。 “有信心!”虽然大家的肚皮都饿了,可是,喊一声的力气还是有的。 “好,我们这次一定要把面前的这艘鱼雷艇干掉,最好是一炮成功,要是向舰长说的那样,能够一举击沉敌舰,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了。”熊友亮副总监说道。 “熊副总监,是不是先让大家吃点东西呀?”水手长刘国梁说道。因为他的肚子也感到很饿了,刚才在系皮带的时候,甚至连最后的扣眼扣住了,还嫌皮带松呢。这不是饿的是什么呀?若是來顿饱饭一吃的话,皮带立刻会系得很饱满的。 “你怎么老想着吃呢?”熊友亮副总监虽然肚子也有点饿了,可是自己是现场的最高领导,可不能表露出自己想吃东西的神情來。这个时候,要不是水手长刘国梁提醒,他都差点把厨房舱做好的红烧肉给忘记了。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熊友亮副总监突然大喊一声。 “有!”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不知道这个时候熊友亮副总监招呼自己干什么?就先答应再说。 “你去到厨房舱,把红烧肉端來,让大家先吃饱肚子再战斗!” 啊,原來是这样的美差呀!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内心不由的高兴起來了,好嘛,到厨房里去端红烧肉去呀,可以趁机多吃几块呢。他连忙向厨房舱跑去。在路过指挥舱的时候,看见厨师长正端着一大盘红烧肉准备进指挥舱呢。 还是当官的好呀,不用自己亲自去端,就可以有人送上门來。多好呀。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跑到厨房的时候,几个厨师们正在大吃特吃红烧肉呢。“你來干什么?”一个厨师白了川上操六一眼,好像不等对方回答似的,继续大嚼着红烧肉。 “我來端红烧肉!”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 “你是哪个部分的?”那个厨师又问道。 “炮手。”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我们是土大炮的炮手,大家都沒有吃饭呢。所以,熊副总监派我來端红烧肉。” 厨师们互相看着,都吃吃的笑起來了。其中一个厨师站起來说道;“好吧,我來给你盛在盘子里,你端走吧。”那个厨师说着,就拿起一个盘子來,从大锅里面,盛好了红烧肉,递给了在一旁一边等待着,一边还不断的咽着唾液,等候着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好了,赶快趁热端去吧。” 川上操六端了盛满红烧肉的盘子,就往外走。走到拐角的地方,然后站下,就用手往嘴里塞了两块瘦肉比较多的肉块。有滋有味的咀嚼着。他现在才明白刚才自己在十字架上,那个香味扑鼻的红烧肉,为什么让自己馋若欲滴。 原來滋味是那么的好,前所未有的好,独一无二的好,好得让你吃了一块还想吃第二块,吃了第二块还想吃第三块,总之,吃再多,也不嫌多。可是,那么多的炮手,也就分了这么一盘子,够谁吃呀?所幸还不如让我一个人美美的吃个过瘾呢! 这么想着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就站在那里吃了起來,他吃着吃着,怕让别人看见了,在这里吃独食,就随便的看看旁边有一个休息舱,沒有锁门,就溜了进去。进去他才发现这是一个女兵宿舍。从门口贴的寝室的名单來看,这宿舍舱是白雪,恨桃,飞烟和怀蕾四个女兵住的寝室。 宿舍里空无一人。女兵们都忙去了。怀蕾是在电报舱,其他三个如白雪,飞烟还有恨桃还在前甲板的大木箱子那里,整理演出后的服装呢。她们的慰问任务还沒有完结,还想等待着炮手们在发射了几发炮弹之后,再给炮手们表演几个节目,以示对前方将士们的关怀。 但是,她们都沒有想到,此刻,就在她们的宿舍里,有一个炮手正在大块朵颐,独自享受着红烧肉的美味呢。不一会儿,一盘子的红烧肉就见底了,因为刚才光顾了贪吃,也沒有想想胃里是不是能搁下那么多的食物,现在,等到全部的红烧肉都落了肚,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才觉得沒有吃红烧肉的时候,是馋的要命,可是吃了过多的红烧肉之后,又觉得撑得要命。 反正,以后坚决不再吃红烧肉了。虽然好吃,嘴巴还留有余香,可是现在肠胃里翻腾起來,也够呛的呢。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想丢下盘子,返回到甲板上去,去跟着炮手们,投入到紧张的战斗当中去。可是他转眼一想,不对呀,熊副总监明明派自己去厨房舱端红烧肉去了,说不定现在还眼巴巴的列队在等待着自己的到來呢,自己却将整整的一盘子的红烧肉一扫而光,连个渣子都沒有留下來。 这样回去怎么给熊副总监交代呢?就实话实说,说自己忍不住,一个人都吃了吗?还是编造一个理由呢?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想來想去,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在端着盘子的时候,一不留神,脚下一滑,沒有站稳,结果手里的盘子连红烧肉都给翻腾到大海里去了。 如果他们不相信的话,那好嘛,就下海自己找去吧。主意一定,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就心安理得了。好了,现在该离开女兵宿舍了,在临走前,出于好奇心,看看女兵宿舍里有沒有什么可以捞的呀?先看看怀蕾的床上,叠得很整齐的床铺,空空如也。掀起被窝看看,里面有一个铜镜,如巴掌大小,这个不错好像是古董,放进口袋吧。 再看看白雪的床,在枕头上面有一本线装书,看看封面写着;镜花缘。啊,原來是一本小说。是明末的一个无名氏写的小说。对于小说,川上操六不感兴趣,就随手扔下了。然后在看看飞烟的床上,有一双绣花袜垫子还挺好看的,揣进口袋里吧。 最后再看看恨桃的床,凌乱不堪,被子也不叠,床上面都有,什么衣服,短裤还有袜子之类的,丢得到处都是。刚才女兵们在表演四小天鹅舞的时候,川上操六对于天鹅腰上的那个羽毛裙比较感兴趣,于是就将恨桃的短裤,挑了一个大红的,揣进了口袋里。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356_清末北洋海军提督全文免费阅读_第三百五十六章川上操六独享美味更新完毕! 第三百五十七章 重新发射炮弹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357_清末北洋海军提督全文免费阅读_第三百五十七章重新发射炮弹来自 第三百五十七章重新发射炮弹 别的好像沒有什么了,再见了,女兵寝室。//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离开了女兵宿舍。刚走了几步,突然想到盘子忘记拿出來了,正要拐回去拿盘子,却见远处恨桃一个人依然穿着那个羽毛裙,疾步朝着宿舍走來了,或许她要换衣服呢。 于是,川上操六打消了再拐回到女兵宿舍拿盘子的念头,直接去了前甲板。到了那里,看到队列依然站得很整齐,熊友亮副总监还背着手,在队列前走來走去的,显得很着急,看见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劈头就问道;“你端的红烧肉呢?” “沒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轻描淡写的说道。 “什么?沒了是什么意思?” “沒了,就是沒了。” “你混蛋,我专门派你去厨房端红烧肉回來,我们都在等着你端來了红烧肉,好美美的吃一顿,然后精神焕发的去投入战斗,可是等了半天,还不见你來,我还以为你掉到海里了。”熊友亮副总监忍不住训斥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 “我沒有掉进海里,可是我端的红烧肉却掉进海里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耸耸肩膀说道。 “什么?”熊友亮副总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问道;“你把红烧肉掉进了海里了吗?” “是的,我一不留神,端着红烧肉刚走出厨房,在拐角的时候,脚下一滑,我差点摔倒在甲板上,就赶快用手一扶船舷,结果红烧肉就连盘子一起掉下去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 这下子,队列里可是炸锅了。好呀,大家白白的伸着脖子,等了半天,光唾液咽了不知有多少,好不容易等來了从厨房來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结果他却空手而归,炮手们连个红烧肉的影子都沒有见到,大家迫切想吃了红烧肉,好投入战斗的心情,现在一落千丈。 好在熊友亮副总监采取了鲜明的奖惩措施,果断的下令让一等炮手川上操六重新爬上十字架。再次充当第一操作手的角色。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由此提出抗议道;“我反对,为什么第一操作手偏偏还要我來担任呢?为什么不找其他的炮手來担任呢?这不是欺负人吗、” “谁欺负你了?”熊友亮副总监指着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鼻子说道;“告诉你吧,川上操六,我是现场的最高指挥官,我命令谁上谁就上,如果敢于违抗命令的,就地正法,你明白吗?” “可是,这样的角色,也得让别的炮手轮换着來呀。”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依然是不服气,这会儿不敢大声抗议了,而是低声的嘟囔道。 “你算是说对了,这也算是给你的惩罚,因为大家连一块红烧肉都沒有吃到肚子里,却被你给糟蹋掉了,不惩罚你不足以平民愤。”熊友亮副总监拿红烧肉说事,力图让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明白,这不仅仅是长官的意志,也是大家一致拥护的事情。 “好吧,我让你听听大家的呼声。”熊友亮副总监对炮手们说道;“让一等炮手川上操六重新爬上去充当第一操作手,大家有沒有意见?” “沒有!”炮手们义愤填膺的喊道。 “应该让他上,不上不行!” “他不上谁上?” “川上操六如果想耍赖的话,我们坚决不答应!人民坚决不答应!” 以上是大家七嘴八舌的愤慨的议论,看來大家沒有吃到香喷喷的红烧肉,把怨气全部都迁怒到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身上,仿佛一致认同对他的惩罚似的。本來,爬上十字架充当第一操作手,就很危险,大家谁都不愿上去,现在好了,有川上操六当替死鬼,大家能不一致拥护吗?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沒有想到一盘红烧肉却换來了众矢之的,得罪了所以的炮手,看來独吞下去一盘红烧肉的代价是昂贵的,是需要用自己的生命來做代价的。早知道如此,还不如当初只吃一两块,解解馋就可以了,谁知道那么贪心,一吃就止不住了,全盘子的红烧肉都给吞了下去。 就是这会儿,胃里堵得不行,还好像往外翻腾一般的,虽然自己狠劲的往下压,可是,不住的嗝,还是不断的往外冒呢。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熊友亮副总监开始大声的喊叫了。 “有!”川上操六一边打着嗝,一边答应到。 “我命令你马上爬上去!”熊友亮副总监指着十字架,对川上操六命令道。 “是!”川上操六很不情愿的开始攀爬起來了。现在的十字架仿佛就是西方绞死犯人的刑具,他看着都恐惧呢。但是,众目睽睽之下,作为第一操作手的川上操六也只能是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上吧,先上去再讲。 终于,川上操六重新坐到了他的第一操作手的位置上了,十字架的横管上的另外一端,网兜里也已经被装上了一发大炮弹。准备就绪后,随着熊友亮副总监的一声令下;“开炮!”炮手们都狠劲的推着十字架的横管,飞快的转起來,如同驴拉磨一样,不过比驴的速度要快的多。 第一操作手川上操六依然手里攥着两根绳索,等到速度转得他认为可以的时候,就恰到好处的将手心里攥着的一根绳索松开,这样在横管的另外一端的网兜里的一发炮弹,就会因为惯性的作用,飞快的甩出去。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觉得眼前的蔚蓝色的大海已经成为一条蓝带子了,眼前天旋地转起來,胃里的东西也如十二级台风掀动大海做波浪似的,一阵一阵的往外翻腾。就在川上操六撒开手里的绳索的时候,他的胃里的冲劲、也一如火山喷发似的,喷射了出來,纷纷扬扬的往下落。 炮手们都在仰面朝天的,一个个的聚精会神的看着炮弹飞出去的轨迹,而且看到炮弹正在朝着敌舰鱼雷艇的方向飞去的时候,准备一旦敌舰被炮弹命中之后,就要欢呼雀跃的时候,冷不防,从天而降一片红得,还有白的东西,大家猝不及防,被突然降下來的东西,弄得是满脸都是,有许多炮手的嘴里都落下了那种不明物体。 啊,红烧肉的干活!不知道谁大叫一声,提醒了大家,是呀,红烧肉为什么突然显身了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就在大家比较纳闷的时候,熊友亮副总监最先反应了过來。“混蛋,原來是川上操六偷吃了红烧肉!”他为什么如此武断呢?是因为他的嘴里也落上了红烧肉的残渣。 炮手们马上变得异常的激动和愤慨了,他们并沒有看到炮弹命中鱼雷艇,而且还被突如其來的红烧肉的残渣,劈头盖脸的弄了一身。连熊友亮副总监也未能幸免。起初大家还纳闷呢,后來熊友亮副总监的一声呐喊,才让大家明白了原因。 啊,原來是川上操六偷吃了大家的红烧肉,怪不得,他做贼心虚呢。看來还是熊友亮副总监具有一副火眼真睛,怀疑川上操六是不是背后捣鬼了,才让大家沒有吃到期盼已久的红烧肉。现在,红烧肉的残渣如雨纷纷落下,炮手们才明白了端由。不觉的非常憎恨那个还在十字架上的一等炮手川端操六。 大家现在都希望把川端操六当做炮弹,给发射出去才好呢!这样的普遍的想法和愿望,终于被负责往十字架上运送炮弹的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和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付诸实施了。实际上,这样做的话,只需要将炮弹固定住,不让它发射出去,这样的话,担任第一操作手的川端操六不知道,还攥着两个绳索,实际上,这绳索已经不起什么作用了。 所以说,在十字架重新的飞快旋转的时候,一等炮手川端操六松开了连接网兜的绳索,结果炮弹却沒有什么动静,而他自己却嗖的一下飞了出去。这次好像炮手们都得到了一种默契,转动十字架的横管非常的卖力,都把吃奶的劲儿给是使出來了。 所以说十字架转得比上次还要快,这样的话,比炮弹要重得多的川端操六就可以顺利的飞了出去。看來这个惯性了不得呀,如风吹帽子一样的把个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一瞬间的就给抛了出去。随着一个抛物线的轨迹,川上操六鬼使神差的被抛向了司令官号鱼雷艇。 当司令官号鱼雷艇还在调整方向,准备用机关炮给投诚号巡洋舰上的目标,进行射击的时候,既定的目标突然消失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只好重新选择目标。他突然看到了一幅让他感觉到比较惊讶和纳闷的场面;在投诚号巡洋舰的前甲板上,竖起了一个高高的十字架,在十字架上还有一个水兵,在水兵的另外一端,还绑着一发炮弹,底下有一群的水兵正在起劲儿的转动着那个十字架,莫非是要把炮弹抛过來吗? 当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再仔细的向投诚号巡洋舰上的那个耸立的十字架望去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一个黑点飞速从十字架上抛出來,飞快的朝着司令官号鱼雷艇抛过來,啊,这是什么东西呢?难道是炮弹吗?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大声惊呼一声;“啊,所噶!”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357_清末北洋海军提督全文免费阅读_第三百五十七章重新发射炮弹更新完毕! 第三百五十八章 敬礼,大将阁下!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358_清末北洋海军提督全文免费阅读_第三百五十八章敬礼,大将阁下!来自 第三百五十八章敬礼,大将阁下! 当北风叶建舰长助理醒悟过來的时候,那个黑影已经砸过來了。【】因为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把指挥舱的窗户大开着。所以说,那个黑影直接就从指挥舱的窗户飞了进來了。先是把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给砸了个大跟头,也幸亏是砸到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所以那个飞进來的人,沒有怎么受伤。 倒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当即晕了过去。等他醒过來的时候,那个人正在驾驶着方向舵,规避着投诚号巡洋舰呢。决不能让方向舵操持在一个不明身份的人的手中,这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在渐渐苏醒过來的时候,头脑当中所闪现出來的第一个念头。 “住手,你这个家伙!”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猛的跳起來,从背后把川上操六狠狠抱住。“你给我放下方向舵!我不准你碰它!”川上操六努力挣脱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但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把川上操六抱得非常紧,让他腾不出手來。 “喂,你这个家伙,给我松手,不然的话,我会把你抛进大海里去!”川上操六大声的对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他很想对身后的家伙來上一顿饱拳,让他好好的尝尝大日本帝国陆军大臣的厉害。可是,无奈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死死的抱住他,让他连还手的余地都沒有。 “你还把我抛进大海,我不把你抛进大海就是好的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不愧为是炮手,两个胳膊的劲儿很大。“混蛋,你怎么跟长官说话的?”川上操六一旦到了自己的人的军舰上,就马上恢复了大日本帝国大将的威严。对于他來说,一个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不过是跟一个小小的妈呀一样,是不值得一提的。 “你别打肿脸充胖子,跑到我这里來充什么长官了,你应该对我客气一点,你这个家伙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 “你以为你是谁?”川上操六说道;“你快放开我,让我好好的看看你这个小人物吧。” “混蛋,你越说越來劲儿了是不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那么我告诉你吧,我是司令官号鱼雷艇的舰长助理,我叫北风叶建,军衔是上尉,这下你知道了吧?还不赶快给我松开你的爪子,你以为方向舵是那么好抓的吗?” “哈哈,”川上操六听到背后抱住他的家伙來了个自我介绍,不但把他的职位,还有军衔都报的清清楚楚的,不觉的哑然失笑。“我还以为你是海军大将呢?沒有想到你竟然连一个舰长还不是呢。”川上操六如此这么一说,让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自尊心受到了嘲弄。 “混蛋,你这个人的岁数已经不小了,我敢保证,你混得连我都不如,我估计也差不多撑死了是一个水手长之类的家伙,哈哈,我说得沒有错吧?你这个小老头儿!”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在他看來,这个小老头儿,准是一个快要淘汰的水手,不是个什么好货色。 “好吧,你快松开我,让我來给你介绍一下,在你面前的究竟是谁,也好让你明白尊重长官是作为一个军人的本分和基础。”川上操六说道。 “好吧,为了让你好好的介绍自己,我可以放开你。但是你首先把方向舵给我松开,明白吗?”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就松开了川上操六,他倒要看看这个老家伙该如何在一个舰长助理的面前充好汉呢。川上操六于是就放开了方向舵。他刚才被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死死的抱住,现在被放开了,胳膊好爱有点酸痛,他活动了一下,然后用手指着自己,说道;“你真的沒有见过我吗?”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觉得奇怪,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川上操六,说道;“你是谁我现在都沒有弄清楚呢,怎么会见过你呀?”川上操六说道;“怎么,难道你们所在的舰队,在出港之前,难道就沒有在军港里,参加出航仪式吗?” “参加了又怎么样,不参加又怎么样?”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讥讽的说道;“我看你就别兜圈子了,干脆直截了当的告诉我得了,是不是自己混得不怎么样儿,不好意思告诉我呀?我估计,你撑死了也就是一个水手长之类的角色,我沒有猜错吧?你瞧你都一把年纪了,当过水兵都不大合适了,再说了,那个军舰吃饱了撑的,要你这么个老头來当水手呀?” “啊,你这个狂妄的家伙,别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就担心我说出來自己的身份,让你吓得立刻晕过去呢。”川上操六说道。 “你以为你是谁呀,别用大话吓唬人,你快说吧,你要是不说,就请赶快下去,我们军舰不养闲人,再说了,鱼雷艇本身是一个特殊的军舰,一般不容许外人擅自闯入,你明白了吗?”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 “喝,好大的口气,我想问你,如果一个大日本帝国的陆军大将到了这个军舰,难道还不受到隆重的尊重吗?”川上操六说道。 “喝,”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也学他的口吻,说了一个“喝”字。然后不无嘲讽的对川上操六说道;“你言外之意,好像你就是大日本帝国的陆军大将了?” 川上操六一本正经的说道;“好吧,我就是大日本帝国陆军大将。” “你是陆军大将,我还是陆军元帅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 “是真的,我叫川上操六,是大日本帝国陆军大臣,军衔是陆军大将。”川上操六严肃的说道。 啊,川上操六的名字倒是听说过,简直是如雷贯耳呢。虽然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是海军的一员,但是对于大日本帝国海陆军的高级将领,还是比较知道的。“你真是川上操六陆军大臣?”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还是不大相信眼前的川上操六就是那个威名赫赫的陆军大将。 “我为什么要骗你呢,我就是川上操六,大日本帝国的陆军大臣,军衔是陆军大将。” “啊,大将阁下,卑职无礼了,请原谅我。”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立正,并且两脚一并,发出“啪”的一声,还端端正正的朝着帝国的陆军大将行了个军礼。 “稍息!”川上操六大将很久都沒有对别人喊口令了。要知道在投诚号巡洋舰上,他只是一个一等炮手,是最低层的水兵,就连暗中与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合伙儿加害他的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也是他的上级,要知道这个乃木希典,在帝国的官职当中,还是川上操六的部下呢。 现在,虽然只是对一个海军的中低级军官喊口令,也让川上操六大将重新找回了一种威严的感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对此,他的眼睛潮湿了。因为他终于听到被人称为大将阁下了。久违的称呼,多么期盼的称呼呀! 川上操六还以为这一辈子说不定再也听不到有人在称呼他为大将阁下了。现在,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尊敬的给他行了个军礼,还称呼他为大将阁下,这让他百感交集,热泪盈眶。况且,现在,他可以理直气壮地站在属于大日本帝国的鱼雷艇上,面对着唯一的一个海军低级军官,发号施令了。 “上尉,你们军舰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其他的官兵都到哪里去了呀?”川上操六大将之所以不叫北风叶建的名字,也不称呼他的职位,而是叫他的军衔,就是为了时刻让对方明白站在他面前的就是威名赫赫的大日本帝国的陆军大将。 “大将阁下,我们司令官号鱼雷艇的官兵,统统的都阵亡了,现在恐怕正在鱼腹里被消化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在回答大将阁下的问话的时候,还特意加了一句比较幽默的话,因为,他认为凡是将军都喜欢幽默的,毕竟人家是枪林弹雨里闯出來的,毕竟人家是身经百战过來的,什么沒有见过呀? “他们是怎么阵亡的?”川上操六大将却出乎意料之外,不喜欢幽默,看上去是一个严肃有加的怪异老头儿。虽然接触也就不到半个小时,但是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印象,至少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是这么认为的。 “大将阁下,他们是被鱼雷操作失误所造成的一次意外,统统的沉入大海里去了,连舰长都不例外。” “那么,你怎么活下來了?” “我是运气好,不然的话,你要是飞到我们司令官号鱼雷艇,也是恐怕活不了多久的,因为你不会操作鱼雷艇,你会与这个军舰一起,沉入大海的。所以说,大将阁下的运气比我好,至少你來到我们鱼雷艇上,还有我來接应你呢。” “好吧,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川上操六大将显然对运气之类的话題不是很感兴趣的。他直截了当的把话題一转,就转到眼前的实际上來了。到底是帝国的陆军大将,看问題还是比较实际的,是一针见血的。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358_清末北洋海军提督全文免费阅读_第三百五十八章敬礼,大将阁下!更新完毕! 第三百五十九章 一个大将一个兵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359_清末北洋海军提督全文免费阅读_第三百五十九章一个大将一个兵来自 第三百五十九章一个大将一个兵 “大将阁下,我打算有效的射杀投诚号巡洋舰上的中高级军官,好让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官兵成为一群乌合之众。//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胸有成竹的说道。 “好,这个想法不错,但是你为什么不用鱼雷呢?用鱼雷多干脆呀,一发鱼雷就可以让投诚号巡洋舰直接到大海深处报到呢。” “大将阁下,鱼雷艇上的鱼雷发射器被敌人的炮火摧毁了,而且就算是鱼雷发射器沒有摧毁的话,也沒有鱼雷可以发射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 “那你就只能用机关炮來攻击投诚号巡洋舰了吗?” “是的,大将阁下。目前为止也只能是采用这个唯一的武器对敌舰进行攻击了。” “如果用鱼雷艇來撞击投诚号巡洋舰,你看怎么样?”川上操六大将突然想出这个令人啼笑皆非的问題,让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觉得他简直是太外行了,因为鱼雷艇才多大,吨位简直比投诚号巡洋舰小差不多好几十倍,用鱼雷艇來撞击投诚号巡洋舰,简直就像是鸡蛋跟石头碰,自不量力。 “大将阁下,那不行呀,我们鱼雷艇太小了,比起投诚号巡洋舰这个大人來说,我们简直跟小孩子一样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用了一种比较婉转的比喻,來让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明白这个现实。 “啊,原來这样,那么我们就对眼前的这艘敌舰一点办法都沒有了吗?”川上操六大将很想雪耻,想起在投诚号巡洋舰上,所遭受的种种屈辱,他就感到愤恨不平。真希望司令官号鱼雷艇,能够一举击沉投诚号巡洋舰,连同那上面的那些伪炮手们,一起击沉才好呢。 伪炮手是什么意思?原來在川上操六大将眼里來看,与自己当初一起被俘虏到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大日本帝国的一些海陆军高级将领们,当然还包括了尹腾博文首相在内,最后不是都被充当了投诚号巡洋舰上的炮手,跟奴隶似的,在一个小小的简直是不值一提的熊友亮副总监那个混蛋的带领下,进行着与自己的身份极端不相称的战斗,现在想起來,头皮还发麻呢,脸还发烧呢。 想想也是的,那不纯粹是一种卖国贼的行径吗?那不就是纯粹的叛徒行为吗?想想也真是可耻,可悲和可叹!但是,沒有办法,在投诚号巡洋舰也只能是低头屈辱的服从人家的命令了。后來,还是自己运气好,竟然被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土大炮,给抛到了鱼雷艇上來了。 这会儿,站在司令官号鱼雷艇上,就如同回到了大日本帝国,就好像找到了感觉,仿佛自己就跟海军大将一样,率领着一支庞大的舰队,进攻大清帝国一样。想到这里,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不觉的将胸脯挺了挺,头往上昂了昂,身子也蹦得直了直,这样不是显得形象高大吗? 但是,很快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就不得不面对严酷的现实,司令官号鱼雷艇骚扰一下投诚号巡洋舰还凑合,如果想有所企图的话,还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呢。想到这里,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不免有些颓唐,眼神里面透露出无限的失望。 他是多么想把眼前如一座山似的投诚号巡洋舰击沉呀!他是多么的想來个雪耻呀,他是多么的想让投诚号巡洋舰上的方舰长,什么大副苟有才,二副穆少黑,还有水手长刘国梁,还有熊友亮副总监之类的家伙,统统的送到大海深处呀! 同时,他还想让那些正在当着大秦帝国的伪炮长们,比如像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啦,还有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啦,还有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啦,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啦等等,都把他们送入到大海深处,让他们统统的进入鱼腹当中,才过瘾呢! “大将阁下,你不要失望,我们不是还有机关炮吗?”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或许是看出了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的落寞惆怅,就在一旁给长官打气的说道。“我们用机关炮,來有效的射杀投诚号巡洋舰上的中高级军官,不也是一种进攻手段吗?” 是呀,这个办法虽然比不上一举击沉敌舰,但是也多少可以杀伤对方的有生力量,在陆军作战的时候,不是也常用此办法吗?最好是能够把投诚号巡洋舰上的那些官兵,统统的都消灭掉,让其成为一艘空舰艇多好呀!就像是司令官号巡洋舰,如果自己不光临的话,岂不是光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这个光杆司令吗? “对,你说得很对,我们就用机关炮,來射杀对方的官兵吧!”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想通了;“我们先把投诚号巡洋舰上前甲板上的炮手们都统统干掉再说。因为他们最可恨了,我与他们势不两立!” “大将阁下很憎恨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土大炮吗?” “岂止憎恨,我真恨不得鱼雷艇上有鱼雷,给对手來个痛快的才好呢!”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吧,现在我们就开始战斗!”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想到一个实际问題,因为川上操六大将毕竟是大日本帝国陆军的将领,对海军的作战舰艇不熟悉,完全是外行,所以进入实质的战斗阶段,还不能让他來指挥。换句话说,司令官号鱼雷艇上,还应该是自己说了算,指挥权还应该掌握在自己手里才好呢。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想到这里,对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说道;“大将阁下,按照常规,在投入战斗之前,先理顺一下指挥顺序,你看是你指挥呢,还是我來指挥呢?” 嘿,这个北风叶建舰长助理问的真是一个愚蠢的问題,这不是明摆着嘛,自己作为一个大日本帝国的堂堂的陆军大将,竟然还要让一个小小的舰长助理來问,战斗该由谁來指挥?这个鱼雷艇上除了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就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了,再沒有第三个人了。 指挥权当然是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來掌握了呀,这个还用着问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呀,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情嘛。“你说应该由谁來指挥呢?”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背着手,反问道。 “当然是我啦,”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理直气壮地说道;“因为我毕竟很熟悉鱼雷艇,而且我本身就是一名海军军官,而你----”但是,他沒有说完,就看见川上操六的脸上刷的一下变得惨白起來,而且眉毛都乍起來了,很吓人的样子! “你再说一遍!”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用严厉的口吻说道。 “这个,我......大将阁下,你生气了吗?”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胆怯的说道。 “岂止生气,你知道吗,我现在想枪毙你的心思都有呢!”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拍拍腰间,说道。实际上腰间什么都沒有,你想想自己刚从投诚号巡洋舰上被土大炮的装置,给无情的抛了过來,哪里有什么手枪之类的佩在腰间呀。再说了,自己在投诚号巡洋舰上还不是一个小小的炮手吗?哪里有什么手枪呀? 但是,虽然沒有手枪,可是大将的威风犹存,如果发起怒來,光那个架势就可以杀人。所以说,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也被大将阁下的那个气势所慑服,他小心翼翼的说道;“那么,还是大将阁下担任战斗的指挥吧。我保证听从您的指挥。你指向哪里,我就打向哪里,绝不犹豫!” 这就对了嘛!还算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是一个明白人。若不然的话,是一个榆木疙瘩的话,那才提不起來呢!谁喜欢一个木头一般的部下呀?要知道,在战场上,每一个军人,都要有灵活的头脑,还要有点灵巧的样子,不然的话,敌人的子弹什么时候穿透他的身体,他还不知道是怎么穿进去的呢。 关于这个方面,大日本帝国的陆军就做得很不错,可是海军呢?我就不太了解了,反正在投诚号巡洋舰上,看到那一帮木头人一般的舰艇官兵,就心烦。现在,我虽然在大日本帝国的司令官号鱼雷艇上,只有一个部下,我就要把这个部下训练出一名合格的海军。 在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來看,只要是头脑灵活,有点灵性的士兵,都是合格的士兵。所以说,现在当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做出了明确的姿态,要让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來当战斗的指挥员,这让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心里多少舒服了一些。 “全体都有!”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也许深受投诚号巡洋舰上,那些狗屁的,混账的,无聊的,中低级军官发号施令的影响,也对唯一的部下喊起了口令。好在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也是一名训练有素的水兵,他马上做出小跑状,尽管人就在川上操六大将阁下面前,但是,他还是表现出在不同的岗位那样,小跑着迅速的來到指挥员面前列队。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359_清末北洋海军提督全文免费阅读_第三百五十九章一个大将一个兵更新完毕! 第三百六十章 北风叶建的幡然觉醒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360_清末北洋海军提督全文免费阅读_第三百六十章北风叶建的幡然觉醒来自 第三百六十章北风叶建的幡然觉醒 “立正!”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大声的喊道。【】 “啪!”一声很清脆的脚跟相碰的声音响起,然后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笔直的站立在大将阁下面前。目视前方,两手紧贴在裤子上。嗯,状态还不错,看这个部下的下巴扬得高高的,就可以看出,他的士气还是很高涨的。 作为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來说,能够在大日本帝国的陆军大将阁下的亲自指挥下,这份荣耀不是谁都可以获得的,这需要千载难逢的机会,你想想,在大日本帝国的军事史册上,有沒有过一个陆军大将亲自率领一个中低级的海军军官的先例呢?沒有吧? 当然沒有啦!好,既然沒有,那么就开始听大将阁下的战前动员吧。“尔等们!”这个大将阁下肯定受北洋水师的官员的影响了。虽然只是在投诚号巡洋舰上,老是听舰长方伯谦和熊友亮副总监等在喊装模作样的喊口令,其中打头的开场白,就是“尔等们!” 这个不伦不类的开场白,却深深的印刻在了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的心里,所以,现在他要在给部下的训词当中,开场白就自然而然的冒出來这个话了。可是,对于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來说,“尔等们”这个词他前所未闻,也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大将阁下要说这个开场白呢?不得而知。 “我们大日本帝国的鱼雷艇要准备跟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的投诚号巡洋舰战斗了。虽然,我们的司令官号鱼雷艇沒有大炮,也沒有鱼雷发射器了,不能发射鱼雷了,可是,我们还有机关炮,这是我们攻击敌舰的唯一的武器了,所以说,我们要拿出信心來,争取用这个机关炮來对付投诚号巡洋舰的土大炮。” 海风在呼呼的吹,鱼雷艇前甲板上的桅杆上,大日本帝国海军的战旗还在猎猎招展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站的如一根电线杆一般,目光盯视着指挥官,目不旁视,聚精会神的在听大将阁下的训词。“关于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土大炮,我还要顺便说几句。”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说道。 “这个土大炮,我比任何人都了解,说穿了,不就是两根铁管子绑到一起的嘛。说是十字架还确切一点,如果说是土大炮,连小孩子都难以置信。但是,就是这么个四不像的家伙,竟然将一发炮弹发射出去了,而且还命中了司令官号鱼雷艇,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所以说,我们现在攻击的主要目标应该是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土大炮,因为它的威力不可小看,当然,如果不是那个土大炮的话,我还不会上这里來呢!”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不知道大将阁下要说些什么,啰啰嗦嗦的说了那么多,还让自己抓住不他要说的要点。但是这会儿又不能表现出耐烦的情绪來,要表现出非常乐意听,而且是在听天籁之音一样的,表现出一副非常专注的神情,让大将阁下感觉到好像他说得话都是一句顶一万句似的。 “刚才我说过了,那个土大炮如果不是处在战争状态当中,我就要设法把它保留下來,因为它毕竟为我力了一大功,如果这个土大炮不把我抛过來的话,我或许现在还在投诚号巡洋舰上,遭受屈辱的痛苦的精神的折磨呢。”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从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的话里,好像揣摩出这个所谓的大将阁下,或许被大秦帝国的北洋水师给俘虏过,在投诚号巡洋舰上,差不多当一个奴仆一般的炮手呢。若不然的话,为什么他会被土大炮给抛过來呢?也说不定是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同样是大日本帝国的高级将领,排挤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呢,那些高级将领,也说不定跟川上操六大将一个性质,都是被北洋水师所俘虏的,在投诚号巡洋舰上遭受屈辱的痛苦的精神折磨呢。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想到这里,内心充满了对眼前这个口若悬河的大将阁下的轻蔑。哼,你这个老家伙在我面前充什么大将阁下?你不过是投诚号巡洋舰的一名投诚北洋水师的水兵罢了,按理说,你是大日本帝国的耻辱,因为你背叛了大日本帝国,你虽然还是大将阁下,但是,我看你的人格连我都不如,至少我沒有背叛大日本帝国。 想到这里,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就寻思着,不能让一个叛徒來掌握司令官号鱼雷艇的指挥权,这个老家伙如果不來鱼雷艇的话,我不是一个人打得好好的吗?但是,这个所谓的大将阁下來了,反而还搅乱了我的战斗部署,也干扰了我的战斗意志,所以说我不能服从这个大日本帝国叛徒的命令。我要发誓夺回鱼雷艇的指挥权。 “尔等们!”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依然是滔滔不绝的再演说着,好像现在沒有战斗硝烟,是处在和平年代一样,在面对着千军万马做着长篇大论的演讲呢。而且,他的开场白还说着典型的中国式的开场白,这是谁也听不懂的天书,就是这个号称是大日本帝国威名赫赫的陆军高级将领,却开口闭口都是大清帝国的那一套,你说,作为一个忠诚于大日本帝国天皇陛下的海军中低级军官,能够容忍这样的败类在司令官号鱼雷艇上,信口开河吗? 不能,绝对不能!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鼻翼在一张一合,这是他胸腔里充满了愤怒之火的缘故,他在积聚着愤恨的能量,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如火山喷发一样,现在,眼前的大将阁下的话,再也无法钻进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耳朵里了,因为他不想听如同放屁一样的言论了。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打算要采取果断行动了,要把司令官号鱼雷艇的指挥权,牢牢的把握在自己的手里,决不能让一个大日本帝国的叛徒拿走。“现在我命令你们要冒着敌人的炮火,对投诚号巡洋舰发起猛烈的攻击,一定要把敌舰的官兵都打得跟筛子一样的痛快,一定要把敌舰上的那个土大炮下的炮手们统统消灭掉!” “大将阁下,你说得对,在消灭投诚号巡洋舰上的敌人之前,我先要消灭你!”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突然拔出一把刀子,这个刀子就是投诚号巡洋舰上大副苟有才的佩刀。川上操六好像认识这把佩刀。因为大副苟有才在一次路过女兵宿舍的时候,因为要-猫腰偷看下面的排气口,顺着排气口,可以看到女兵们的玉脚,若是运气好的话,还能够看到女兵换衣服的**呢。 就在那次偷窥的时候,不小心在弯腰的时候,把腰间的佩刀给掉落在甲板上了,结果还沒有发现,就被后面來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给捡到了,交给了大副苟有才。这个拾金不昧的品德,让大副苟有才对这个一等炮手刮目相看,准备在适当的时机,准备将他提升为第三副炮长。 但是,这个第三副炮长还沒有等到荣升,便被土大炮给抛到了司令官号鱼雷艇上了。这不能不说是人类的命运就是无常,充满了变数。但是,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不后悔,因为他的大将军衔也只有在大日本帝国的鱼雷艇上得以承认。 可是,现在风云突变了,曾经是自己唯一的部下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竟然拔出那把自己并不陌生的佩刀,对着自己,锋利的刀刃,在闪闪发光,让川上操六大将看见了,脊梁骨都阵阵发寒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你怎么啦?你这是干什么?你竟然拿刀对我?对着大日本帝国的大将阁下,你头脑沒有错乱吧?” 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威严的对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他以为部下是不是饿的,或者是紧张的关系?按照陆军将士们打仗的经历來看,在战斗打响之前,很多的战士往往过于紧张,而暂时失去理智,或者是暂时神经错乱的情况还是屡见不鲜的。 现在这个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拔出锋利无比的佩刀,來对着自己,说不定就是一种错乱呢。不过,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并不慌张,他是见怪不怪,作为大日本帝国的高级将领,什么阵势沒有见过,什么样的人沒有见过呢? “川上操六,我沒有精神错乱,相反,我头脑清醒的很。”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手里攥着佩刀,脸上带着一丝冷笑,对着大将阁下一字一句的说道。“怎么,你沒有精神错乱,那你为什么还要拿刀子对着我呢?你不知道犯上是要被送进军事法庭,接受审判的吗?” “川上操六,我再次重复的叫你的名字,川上操六,而不是称呼你的陆军大将军衔,你大概感到吃惊了吧?是不是我发生变化了?是不是要对你有所企图?是不是要篡位夺权?是的,你算是想对了,我的大将阁下,我命令你举起手來,如果不从的话,我将要让这个尖刀给你來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360_清末北洋海军提督全文免费阅读_第三百六十章北风叶建的幡然觉醒更新完毕! 第三百六十一章 人造鱼雷发射装置 第三百六十一章人造鱼雷发射装置 “混蛋,放肆!害虫!恶棍!八嘎,要西,嗦嘎!”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的脸都发生扭曲了,他的眉头已经拧成了u字型。他把尽可能想到的诅咒之词都发泄了出來,如同甩垃圾一样的甩到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身上,此时此刻,他恨不得掏出手枪,照着对方的嘴巴,就是连开数枪,一直把手枪里的子弹都打光才解气呢。 可是现在,川上操六大将阁下除了两手空空在之外,甚至连能打向对方的东西都沒有。现在再看看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好像一下子就睡醒了似的,一脸凶相的站在那里,手里进攥着那把佩刀,用刀尖对准了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的喉咙。 “如果我再听你喊一声,我就割断你的喉咙,让你冒泡,排气,你明白吗?”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完全沒有原來的那种恭顺的,甚至是巴结长官的意思。现在变得是翻脸不认人了。听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威胁,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吓得是不敢再出口骂人了。 “你想怎么样?”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说道;“你拿着刀对着大日本帝国的陆军大将,难道就沒有负罪感吗?” “我有什么负罪感?”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尖刀几乎挨着了大将阁下的脖子。稍微一动,就有可能刺进那个喉结里面去。“难道对于大日本帝国的叛徒,就要崇拜他,拥护他,并且把他当中英雄吗?呸!我才不会这样呢!你给我听好了,你只有老老实实的服从我的,如果你不服从的话,就让刀子來服从你好了。” 啊,大日本帝国一向就有,下犯上的传统。尤其是在军界,下犯上的现象更为突出。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沒有料到,这样的现象会在自己的身上重演。但是,碰上了你就无可奈何。毕竟这是在只有两个人的鱼雷艇上,而且,这艘鱼雷艇的原來的主人,就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他又拿着短刀,威胁着自己。 相比之下,自己手无寸铁,完全沒有抵抗的条件。再说了,一个老头子跟一个年轻人,怎么可以抗衡呢。这个年轻人又是炮手出身,完全可以凭借自身的力气,把自己可以高高的举起來,如举起一发炮弹一样,抛在海里。 算了,还是听天由命吧。且看这个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对自己该如果处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叛徒,是大日本帝国的败类,该不会对自己來个了断吧?想到这里,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有点后悔了,刚才在进行训词的时候,不该说得那么多,结果露馅了。 看來,这个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民族意识很强,是一个誓死效忠天皇陛下的忠勇的海军军官,从大日本帝国的利益上來看,这当然是好事,这样忠勇的官兵是越多,越好。可是从自己的自身安全來看,当然不希望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是一个效忠天皇陛下的军官,他若是只崇拜于自己就可以了。 “把你的手举起來,走吧!”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命令道。 “走,去哪里?”川上操六舰长助理迷惑的问道。 “你别多问,我让你走,你就走,别废话!”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用刀顶着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说道。 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也只能是乖乖的按照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旨意,向前挪动步子了。他们朝着鱼雷发射舱走去。到了那里,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打开鱼雷发射舱的门,用刀逼着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进去。“啊,鱼雷发射器,你带我到这里來干什么?你不是说鱼雷发射器被摧毁了吗?” “是的,鱼雷发射器是摧毁了,但不是完全被毁了,只是鱼雷发射管,缺损了一块,发射鱼雷是不行的,不过,如果改造一下,把你发射出去,我看倒是可以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 “什么?你在说胡话吗?你要把我发射出去?”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惊讶的说道。 “是的,为什么不呢?你不是被投诚号巡洋舰的土大炮给抛过來了吗?那么我也可以用鱼雷发射器把你发射到投诚号巡洋舰上,你哪里來的就去哪里吧?我们这里不欢迎你这个叛徒,大日本帝国的败类!”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咄咄逼人的说道。 笑话!我川上操六又不是一发炮弹或者鱼雷,沒有音信怎么发射?你不要以为我是陆军大将,我就什么都不懂?毕竟我在投诚号巡洋舰上还当过一等炮手呢。虽然沒有在鱼雷艇上干过,可是就像是沒有吃过猪肉,还沒有听过猪哼哼吗? 就在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还在洋洋得意的且看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该如何把他当做炮弹或者鱼雷一样发射出去的时候,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先把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绑在了鱼雷发射舱的门把手上,然后开始忙活起來了。 只见他不知道从哪里找來了一块当垫子的橡皮垫,然后用剪刀把橡皮垫剪成一条一条的,然后又将这一条一条的橡皮带,编织成一个网状的东西。并将这个网状的东西牢牢的固定在了鱼雷发射管上。又去跑到炮台上,将炮手做得活动座椅,卸下了,把里面的弹簧取出來,安置在鱼雷发射管的最底部。等把这一切都搞好了之后,他又用手试了一下,弹簧的弹性,还有用橡皮垫做成的网状编织物的伸缩性。 等这一切都弄好了之后,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就将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从舱门的门把接下來,如果用刀威逼着对他说道;“你现在给我钻进鱼雷发射管里去!”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刚才一直在看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一个人忙碌着,好像他也看出了一点端倪。 “你不会把我弹射出去吧?”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惊恐的瞧瞧鱼雷发射管,胆战心惊的对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 “你说对了,我就是要把你弹射出去呢!你动作快点!”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用力推了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一下,让他快点钻进发射管。“快点,快点钻!别让我动手!如果我动手的话,我就先在你的身上穿几个血窟窿,你看怎么样?” “北风叶建舰长,看在大日本帝国的份上,看在我是帝国陆军大将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万一你这个玩意儿不好使,把我弹射到了大海里就糟糕了,那里有很多的大鲨鱼呢,我可不想成为大鲨鱼的盘中餐呀。” “我告诉你,大日本帝国的败类,叛徒,你就是不钻鱼雷发射管,我也要让你沉入大海,现在我要让鱼雷发射管來把你抛向投诚号巡洋舰,还是唯一的出路,至于能不能实现我的计划,那就要看你的运气到底如何了?” 川上操六大将阁下闭目痛苦的想了一下,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唉,虎落平阳被犬欺呀!谁让我被抛到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的呢?开始还挺不错的,这个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把我当做圣人來对待,唉,也就是我多说了几句,就招惹了这样的麻烦。看來祸从口出,一点也不假呀! 算了,不钻鱼雷发射管,也是死路一条,钻进去了,如果发射成功的话,我还是可以重回投诚号巡洋舰,当我的一等炮手去。说不定还能有条活路呢。想到这里,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也只好硬着头皮,钻进了鱼雷发射管。 看见川上操六大将阁下顺从的钻进了鱼雷发射管里,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就让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脚踩着弹簧,然后把那个编织好的橡皮网状舞,罩在他的头上,并且用力往下压,直压得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几乎要喊救命的程度,才罢休。 酷刑!完全是人类的酷刑呀!这会儿川上操六呆在黑洞洞的鱼雷发射管里,完全动弹不得,而且身子还紧紧的被网状的橡皮编织物压着,几乎喘不过气來。脚下各踩着一根弹簧。弹簧也被踩得达到了极点,來自头顶和脚下的弹性的物体,几乎要把川上操六的骨骼都压得沒有一点缝隙,他自己甚至都可以听到骨骼的嘎巴嘎巴的声音,只想着北方叶建舰长助理赶快发射,让自己早点从鱼雷发射管弹飞出去,获得自由最好! 但是,北方叶建舰长助理还不打算快点发射,他倒是将一根绳索搞成了如同可以遥控发射的装置,一端系在网状橡皮编织物体的上面,另外一端自己手里握着,迅速跑回到指挥舱,将绳索的一端系在了方向舵上面。 方向舵上面已经有两根绳索了。一根连接着机关炮,一根连接着经过改装的人造鱼雷发射器,现在他开始操纵鱼雷艇,摆正方向,调整最佳位置,以便让人造鱼雷发射器能够一炮成功!首先是让鱼雷艇与投产号巡洋舰保持平行状态。 然后再保持一定的距离,两舰艇相距的距离不要太远,也不要太近了。太远了,人造鱼雷发射器可能力量达不到,毕竟发射的是人,不是带着音信的鱼雷或者炮弹。太近了,又会超越投诚号巡洋舰,飞到海域里去。 第三百六十二章 刷的一下,腾空而起 第三百六十二章刷的一下,腾空而起 所以说,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把鱼雷艇调整到距离投诚号巡洋舰大约三百米的样子,然后用力的扯动了一下方向舵的绳索。但是沒有动静,怎么回事儿?难道说人造鱼雷发射装置失灵了?不会吧?按照道理來说,一般不出意外的话,完全可以发射出去的呀! 于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又放下方向舵,立刻离开指挥舱,跑到鱼雷发射舱,去看个究竟。原來是绑在鱼雷发射管上的网状橡皮垫子的编织物,太紧了。绳索拉动的时候,系扣沒有脱节,所以说,拽了一下绳子,沒有什么动静呢,原來问題出在这里。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又重新的系了一下绳索。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呆在鱼雷发射管的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说话了;“嗨,你能把那把刀子给我吗?”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对此感到奇怪,便问道;“大将阁下,你要刀子干什么?” “我要刀子是为了,如果你发射成功的话,我能够飞到投诚号巡洋舰,至少我会把你威胁我,使用过的那把佩刀,还给大副苟有才呀。”川上操六大将说道。 “啊,原來是为了这个原因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他在鱼雷发射管外,看不见川上操六大将的面部,不知道此刻大将阁下是什么表情,只是从鱼雷发射管的缺损的部分,看到他的后脑勺。只见大将阁下的后脑勺都被网状橡皮垫的编织物压得脖子上的肌肉都成了好几道沟了。 “给我吧,至少我可以拿到那把佩刀,当做见面礼,如果大副看到我把他的佩刀拿回去了,说不定还会对我关照呢。”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说道。他的语气充满了一种哀求,看來人不管多大的官,做到了多大的位置,如果落魄到一种规定情境当中,就跟普通人沒有两样。 从此可以看出,人的权力和位置,都是身外之物,都是别人赋予的一种临时的东西,这也像是你头上戴了一顶帽子一样,戴了帽子,你比别人多一种东西,摘掉帽子,就跟常人无异了。权力这个东西,也正是如此。 现在,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不是苦苦哀求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将那把大副苟有才的佩刀,给他让大副带过去吗?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不就是讨个好吗?这种心态对于人类來说,可以说是用于护身的一种本能反应。摊到谁身上,都会这么做的。 当然,这也勾起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恻隐之心,毕竟这个老家伙当过大日本帝国的陆军大将,看在这个份上,答应川上操六的要求,把佩刀给他好了。于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从腰间拔出了那把佩刀,从鱼雷发射管的缺损的地方,塞进发射管内,并将刀子揣进川上操六的怀里。 “好了,现在你可以无忧无虑的等待着发射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但愿你到了投诚号巡洋舰上,能够率领那些叛徒们和败类们,为效忠天皇做出一些举动,为大日本帝国做出一些举动。”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腹内沒有多少墨水儿,所以他搜刮想说的词,也只能说举动,比较贴切一点。 “那就要看你的发射能不能达到预期的效果了。”毕竟是大日本帝国的陆军大将,用词就比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丰富得多。“好吧,我已经做好准备了,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叫做不成功便成仁吗?如果发射失败的话,我就用这把佩刀结果了自己。” “好吧,随你便好了,反正你活着也是对大日本帝国的一种耻辱,还不如自己了断好呢。不过,万一我能够发射成功,你会让你的能量继续发挥作用,对吗?”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 “你说得不错,好了,我们是不是就这样再见了?” “当然,再见吧!大将阁下!”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最后叫了一声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语气里沒有了那种崇拜,只是充满了一种嘲弄。他说完,就朝指挥舱走去了。因为他不能耽搁时间太长,不然的话,还得重新调整鱼雷艇的位置和状态。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走了之后,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开始蠢蠢欲动了。他要佩刀的真实目的就是为了能够获得武器。虽然是冷兵器,但是这也比赤手空拳要强的多,最好能够在人造鱼雷发射装置发射之前,从鱼雷发射管当中逃脱成功,然后再去制服那个北风叶建舰长助理。 可是,狭小的鱼雷发射管也只能容下一个身体,两个胳膊因为在进入鱼雷发射管的时候,就自然垂下紧贴在裤子上,所以这会儿,怎么都将胳膊拿不出來。用牙齿企图去咬胸部的制服,想把那把佩刀从怀里取出來,无奈连头都低不下來,因为那个网状橡皮垫子的编织物将他的脑袋压得如紧紧的,连活动一下脑袋的余地都沒有,更别提什么低头了。 看來,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的。这个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干事情太彻底了,不得不服呀。一个看上去并沒有多少文化的低级海军军官,还能如此的处理事情,若是自己当了海军大将,一定要把这样的人才提拔到应有的位置。 当然,自己若能够活着见到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或者是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一定要给他们推荐一下这个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毕竟,东乡平八郎是大日本帝国的海军大将,而小泉井一呢,是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司令官,也是海军大将。他们如果获得像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这样的人才,对付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那就所向无敌了。 正当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一声啪嗒的响动,那个头顶上的网状橡皮垫子的编织物的拉绳,突然断了,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就如同腾空的皮球似的,刷的一下,就飞出了鱼雷发射管,嗖的一下就腾空而起,飞向了蓝天和白云,不过还是按照预定的飞行轨迹飞的。 川上操六大将阁下那么一飞,可是了得,还撞了桃花运了。不信,咱们就接着往下看吧。当然,咱们先换个角度,从投诚号巡洋舰上來看。当时,女兵宿舍舱里,将要进行一场紧张的活动。什么活动呢?前面不是交代过吗?就是恨桃的羽毛裙依然穿在身上,无法脱掉。 无法脱掉的原因就在于,恨桃那身肥肉把羽毛裙给卡住了,如果想图省事,脱也可以,那么就得将羽毛裙剪断,那样的话,下次演出就要重新做一个羽毛裙,那可就太麻烦了,所以说,能够想方设法的脱了羽毛裙,当然更好了。 于是,女兵们一起回到了宿舍舱。开始了一场脱羽毛裙的艰难的战斗。这几个女兵分别是怀蕾,白雪和飞烟,还有恨桃。这四个住一个宿舍舱。前面作者交代过,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在去厨房舱端红烧肉的时候,因为要吃独食,所以说就躲在女兵舱里开始吃一盘子的红烧肉,等他吃完之后,又顺手牵羊的将四个女兵的东西各拿了一个去。 女兵们回到了宿舍舱,看见的第一个东西便是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空盘子,那上面还留有红烧肉的残汁呢。“啊,谁把盘子拿來了?”怀蕾第一个发现桌子上的空盘子,惊讶的问道。白雪赶忙拿起盘子,闻了闻上面的味道,说道;“啊,是红烧肉的味道呢!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偷吃了红烧肉,就把空盘子给放到我们宿舍來了?” 飞烟马上就联想到炮手们在等红烧肉的情节。说道;“肯定是那个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干得好事儿,熊友亮副总监让他去到厨房舱端红烧肉,大家都在等待着他端肉回來呢,沒有料到他却空着手回來了,十有**就是他端着红烧肉,躲进了咱们宿舍,美美的吃了一顿红烧肉,还把盘子拉在这里了,怪不得炮手们都空等了一场,最后连个红烧肉的影子都沒有见到,哼,这个可恨的小日本,小鬼子,小人渣儿!” “啊,我的裤衩怎么不在了呀?”恨桃到处找她的红裤衩,但是沒有看见。其他的女兵也都陆续发现了自己的东西不翼而飞了。白雪马上就怀疑是不是川上操六这个狗东西给偷去了?飞烟马上说道;“肯定就是这个杂碎,要不然的话,谁能够进到我们宿舍舱來呢?” “要是我抓住他,非得让他怎么吃进去的就都吐出來不可。”恨桃愤怒的说道,还将一只肥硕的手,在空中用力的抓了那么一下,好像是要将川上操六一等炮手的零件卸下來,才解气呢。怎么办呢?红裤衩不在了,等一会儿该怎么穿裤衩呀? 怀蕾找出一条自己的裤衩,递给恨桃说道;“我这里还有一条裤衩,不知道你能不能穿上?”恨桃接过裤衩,比试了一下,说道;“不行,太小啦,根本穿不上。”白雪说道;“那怎么办呢?我看呀,就别穿裤衩了,光着还凉快呢。” “去你的,你存心让我丢丑呀!”恨桃说道。 第三百六十三章 很舒服,也很过瘾! 第三百六十三章很舒服,也很过瘾! “我给你想了个办法,你用枕巾把下面围起來,只要能够遮掩上,不就可以了吗?”飞烟想了一个主意。看來,目前为止,这个办法也只能是凑合着用了。除非把川上操六那个可气的家伙抓住,要他交出來私藏的裤衩。 “你的裤衩或许永远都回不來了,因为那个小日本不是被用土大炮给抛到敌舰鱼雷艇上了吗?” “是呀,你要是不提醒的话,我还忘记了呢!” “算了,咱们不是要给恨桃脱羽毛裙了吗?时间都不早了,快到吃饭的时候了。” “对呀,那我们就快点干起來吧!” 女兵们商议了一下,最好还是让恨桃站在宿舍的中间,前面让白雪抱住恨桃,然后怀蕾和飞烟在后面抱住恨桃的双腿,也就是一人抱一个腿,这样的话恨桃就基本上是处在一种腾空状态,再由后面分别抱着恨桃的两条腿的怀蕾和飞烟,一边往后拽她身上的羽毛裙。 这样处在一种水平方向,脱羽毛裙有什么好处呢?可以让浑身的赘肉,准确的说是腰部的和腹部的赘肉,不往下坠,脱起來的话,就相比较垂直的竖方向,要好脱一点。看來,女兵们在脱恨桃身上的羽毛裙都脱出智慧來了。 在脱的过程当中,完全考虑了物理因素,比如说牛顿的万有引力作用,让身上的赘肉不要碍事,这样当然要科学得多,可是也有一个缺陷,就是说,如果在脱的过程当中,万一恨桃要是放屁的话,首当其冲的要危害到怀蕾和飞烟。 当然啦,怀蕾和飞烟也不是沒有防范,若是恨桃要在这个当口,敢于放屁的话,就掐一下恨桃大腿上的肥肉,让她收敛一点,忍受一点,等脱好了羽毛裙再放屁也不迟。就在怀蕾和飞烟正在起劲的给恨桃脱羽毛裙的时候,突然,女兵舱被轰的一下,给让一个不明物体撞开了,在女兵们还沒有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那个不明物体就闪电般的飞进來了。 恨桃这个时候也正巧想放屁,她已经憋了好久了,不放是不行的啦,尽管有可能熏到后面的怀蕾和飞烟,但是,屁是人身之气,岂有不放之理。但是,道理归道理,实际上还是有一些不确定的因素,來干扰恨桃的生理现象。 就在她屁正喷薄欲出的时候,一个不明物体突然飞來,正好一头撞在了恨桃的后面,恨桃顿时像是喷气式飞行器一样的,先是撞翻了前面抱着她的白雪,然后就破窗而出,从右舷飞到了左舷。那个不明物体由于有了恨桃作为缓冲物体,到底还是留在了女兵宿舍。 咱们先不急着描述那个不明物体,先看看恨桃被撞出女兵宿舍之后的情形。恨桃因为在被撞之后,身体里积郁已久的屁,终于爆发出來了,因为爆发,所以又产生了一定的反作用力,推动着恨桃继续往前飞行。 恨桃破窗而出后,又因为飞到左舷的时候,左肩膀正好撞上了过往的一个厨师,所以飞行的方向立刻发生了偏差,朝着左方向拐去,直接飞到前甲板上的土大炮的十字架上,正巧如鸟一般的落在了第一操作手的位置上。 原本在土大炮之下,那些炮手们还在为谁当第一操作手,而发愁呢,现在偏偏从天而降,來了一个穿着羽毛的女兵,结果熊友亮副总监抓住这个历史的机遇,大声命令道;“开炮!”于是,所有的炮手们都开始推着十字架下面的横管,飞快的旋转起來了。 实际上,这会儿不用恨桃來当第一操作手了,那个在她反方向的网兜里的炮弹首先被甩了出去,接着就是她自己,也被狠狠的甩了出去,炮弹转了一圈,因为沒有人为的控制,所以在惯性的作用力下,飞到不远处的海域里,爆炸了。掀起了很高的水柱儿。 恨桃呢,却被像是前面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一般,被抛在了司令官号鱼雷艇上了。本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还沉浸在自己的人造鱼雷发射器发射成功的喜悦呢,毕竟把那个叛徒兼大日本帝国的败类,所谓的大将阁下川上操六,给像发射鱼雷般的发射了出去,并且准确无误的命中了投诚号巡洋舰上。 啊,若是鱼雷的话,就好了,这下命中的话,非要了投诚号巡洋舰的老命不可。尽管如此,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还是被自己的发明,大大的喜庆了一番。可是,正如中国的古话所形容的,乐极生悲。过于高兴了,就势必会有悲哀的事情等着呢。 这个悲哀的事情是什么呢?就是投诚号巡洋舰接着还击了,幸好,一发炮弹给打偏了,落到鱼雷艇不远的海域上,给爆炸了,可是另外一个不像是炮弹的物体,却劈头盖脸的砸了下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猝不及防,当即就被砸晕了过去。 好在那个劈头盖脸砸下來的不明物体,是软的,所以并沒有受到什么致命伤,而是纯粹是被砸晕死过去了。那个不明物体因为有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作为缓冲物,倒是无大碍,不过这个时候,这个不明物体也躺在鱼雷艇上的指挥舱里,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先让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的这两个生物,先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吧。我们先把关注的笔触转移到投诚号巡洋舰上的那个不明飞行物吧。当然也有读者还是很关心,恨桃被抛到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的情形。但是花开两朵,只能是先表一枝了。毕竟什么事情都讲究先來后到嘛。 好吧,我们还是先來看看作为不明飞行物的川上操六大将阁下,飞进女兵宿舍后的遭遇吧。这个精彩纷呈的世界上,这是无奇不有。你说吧,女兵们最痛恨的那个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不用找他,他倒是自投罗网的來造访女兵了。这就叫做不请自到。 可是你不请自到也就罢了,你还來了个突然袭击,把本來正要在女兵宿舍里,进行的一场活动,也给搅合了。若是这个讨厌的小日本不飞进來的话,兴许恨桃的羽毛裙就十有**的会脱下來的呢。但是,万恶的小鬼子,坏了大家的好事儿。 小日本不仅來了个突袭,还将白雪撞了个仰面朝天,还有怀蕾和飞烟也被突如其來的那么一撞,來了个大马趴。等她们爬起來的时候,只见在宿舍的地上,还爬着一个不明飞行物呢。那个不明飞行物竟然就是她们所痛恨并且要寻找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 “好呀,你这个小鬼子,你还有今天?”飞烟一把揪住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脖领子,大喝一声;“还不快快拿下!”怀蕾也挣扎着起來,上前踩住川上操六的肚子,怀疑的对飞烟说道;“这个怪物,真的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 “不是他是谁?扒了他的皮,我们也认得这个小日本呢!”飞烟愤怒的说道。她也将一只脚踏在了川上操六的胸脯上。那边白雪也在这个时候,挣扎着爬了过來,因为她在朦胧当中,听到了川上操六自投罗网了,感到很是兴奋,也忘记了刚刚苏醒过來的痛楚。毕竟被撞翻了,撞晕过去了,但是仅仅晕了几秒种就苏醒了。 “对,就是这个家伙,烧成灰我们也认得是他,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白雪仔细的瞅了一眼,川上操六的脸,蛮有把握的说道。同时,她也观察到川上操六额头上好像有一块像是有粪便的喷射痕迹,正发出一股臭味儿。 但是,她不知道,那是川上操六猛烈撞击恨桃后,留下的印记。好吧,现在可是女兵们伸冤昭雪的好时机,痛打一顿吧,让这个小日本好好的尝尝北洋水师女兵的铁拳。当然,也说不上是铁拳,但是都是恨拳。所以说,三个女兵每人都往小日本身上,來了那么两拳。只是恨桃不在,若是她在的话,亮出她那肥硕的手,还有那肥硕的脚,拳打脚踢的,也让川上操六吃一壶的。 一想到痛失好伙伴恨桃,女兵们就悲愤交加,又对着川上操六來了一顿拳打脚踢。可是川上操六却在享受着來自女兵们的推拿。女兵们打得再狠,也如同是推拿一般,好不舒服呀。正好刚才从司令官号鱼雷艇,被人造鱼雷发射器发射过來,撞击女兵宿舍舱门后,又撞击了恨桃,脑袋上,还有身上,还疼着呢。 经过女兵们一顿拳打脚踢,川上操六好像觉得身上舒坦多了。也就渐渐的苏醒过來了。他苏醒后,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快把你偷我们的东西交出來!”他所看到的第一张脸,便是飞烟怒气冲冲的脸,然后是第二张脸,那是怀蕾的,接着是第三张脸,那是白雪的。 “你们好好的接着打我呀!快打呀!”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想说得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你以为我们不敢把你往死里打,是不是?”飞烟一声呐喊,接着雨点般的拳打脚踢又一次降临到了川上操六的身上,啊,好不舒服呀! “怎么样?你服不服?” “当然服啦,很舒服,很过瘾!”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 第三百六十四章 向怪兽般的女人发起攻击 第三百六十四章向怪兽般的女人发起攻击 现在,再來看看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前甲板的十字架上,那个从天而降的第一操作手恨桃的情形吧。前面不是描述了她本來在宿舍舱里,正在接受同伴们的帮助,准备脱去那个难脱的羽毛裙了吗?结果呀还沒有开始脱呢,就被突如其來的飞进來的不明飞行物给撞出了舷窗。 恨桃从宿舍里直接飞出右舷,又正巧撞上了路过的一个厨师,结果飞向的轨迹发生偏转,朝着前甲板的十字架上飞去,正好落在了第一操作手的位置上。这个时候,炮手们还在为沒有人能够接替第一操作手而发愁,突然看见一个身穿羽毛裙的女兵飞上去了,把炮手们兴奋的跟过年一样,熊友亮副总监更是不失时机的发出开炮的命令,结果所以的炮手齐上阵,狠劲的推着十字架下面的横管,飞快的让十字架飞转起來,结果先后把炮弹和恨桃都甩了出去。 恨桃还算是幸运,被抛到了司令官号鱼雷艇上了。她的飞行轨迹跟前面一次,川上操六飞行的轨迹差不多,都是直接命中了司令官号鱼雷艇的指挥舱,还好,指挥舱的窗户是打开着的,恨桃就如同一枚美丽的炮弹,直接穿越指挥舱,正好砸在了正在操纵方向舵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把他砸晕了过去。恨桃也晕了过去,不过因为她并沒有什么大碍,所以很快就苏醒过來了。 从女兵宿舍舱到另外一艘军舰,也就是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的指挥舱,前后经历了一个非常短暂的时间,这让恨桃觉得好像是在做一场噩梦一样。但是,实际上她的的确确是在经历了一次生死历险。她苏醒过來的时候,先是掐掐自己的肥硕的腿,很疼的感觉,说明自己还活着,而且眼前的一切都不是在梦中。 恨桃挣扎着起來环视了一下周围,妈呀,这不是敌舰吗?我怎么会在小日本的军舰上呢?而且,我还是在这艘鱼雷艇的指挥舱里,在方向舵的跟前,还躺着一个小日本,看摸样好像是舰长之类的军官,此刻昏迷不醒。大概是被我撞的。 恨桃站起來,踉踉跄跄的朝着指挥舱门口走去。她要回到自己的投诚号巡洋舰上去。恨桃走出了指挥舱,來到空无一人的甲板上,看见所有的炮都被摧毁了。这肯定是投诚号巡洋舰开炮击中的。她又走到鱼雷发射器的跟前,看见散落在地上的网状的橡皮垫子编织物,不知道这个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恨桃又捡到一根弹簧,也不知道是那个地方的弹簧?出于好奇,她趴在鱼雷发射器看了看里面,却发现在发射器的发射管的缺损的地方,挂着一个红裤衩。啊,这个红裤衩好熟悉哦,她取下那个红裤衩对着太阳一看,哎呀,这不是自己的吗?怎么会跑到敌舰上來呢? 难道这个红裤衩会飞?恨桃觉得眼前的一切如同魔幻世界一般,具有神奇的魔力,简直是难以置信呢。就在刚才,她还在宿舍里,为找不到自己的红裤衩,而着急呢,现在,却在司令官号鱼雷艇的鱼雷发射舱里,意外的发现了自己的红裤衩,你说奇怪不奇怪呀? 恨桃又一次掐了掐自己的肥硕的大腿,觉得很疼,就说明自己不是在梦中,是在现实当中游走呢。既然找到了红裤衩,那么就穿上好了,可是,她准备穿的时候,才发现,红裤衩的裆给破了,或许是被鱼雷发射管的残缺的地方,给挂破了。这样的裤衩,穿上和不穿还不是一样吗? 不过,能够找到自己的红裤衩,这也是一个比较欣慰但是又有点让人迷惑的事情。恨桃还想看看鱼雷发射管里面还有什么东西,或许还能发现新大陆一样的,眼前一亮呢。就在恨桃将半个身子都趴在鱼雷发射管,将脑袋探进鱼雷发射管,往里面探寻并张望的时候,在她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跟幽灵一般的出现在了鱼雷发射舱的门口。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苏醒过來的时候,头脑还是有些晕乎乎的,他记不得自己是怎么样失去知觉的,只是隐约的记得他正在操纵着方向舵呢,心里还在为自己的人造鱼雷发射器的发射成功,而欢欣鼓舞呢,就在这个时候,也就是在他咧开嘴,大笑的时候,猛然间,眼前有一个白花花的东西,迅疾的飞來,他还沒有反应过來的时候,就猝不及防的被劈头盖脸的砸倒在地,并且当即就不省人事了。 等北风叶建舰长助理醒过來的时候,他还为自己为什么晕过去,感到迷惑不解。他第一个反应就是去看看鱼雷舱,看看自己的人造鱼雷发射器,看看自己的这个伟大的发明。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踉踉跄跄的來到了鱼雷舱,远远的就见到鱼雷发射舱的舱门大开着,怎么?莫非那个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沒有被发射出去吗?可是自己明明看着那个大将阁下被直挺挺的发射出去了了呀?而且还直接命中了投诚号巡洋舰呢! 可是,鱼雷舱的舱门大开着,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呢?莫非是怪兽,或者是鱼怪之类的动物吗?过去他曾经不止一次听老水手在神秘兮兮的说起过怪兽或者鱼怪之类的动物。想到这里,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腿肚子有点发颤了,哎呀,若是真的有怪兽或者是鱼怪的动物,自己单枪匹马的怎么对付的了呢?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战战兢兢地接近了鱼雷舱,突然,他隐约看见好像有个上面东西挂在鱼雷发射管的上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头皮都开始发麻了呀!他壮着胆子,再往前走了两步,定眼往鱼雷发射管那么一瞧,哎呀呀,只见有一个穿着羽毛裙的,浑身**着的一个白花花的东西再晃动呢! 这是不是水手们常常挂在嘴边的那个怪兽或者是鱼怪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都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呀,他正在疑惑的时候,只见那个白花花的东西好像有一下变长了,啊!原來是一个女的呀!好像是一个女人!腰间围着一个羽毛裙,大腿白花花,上身什么都沒有穿,也是白花花的。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加速,而且大有往喉咙眼跳跃的感觉。他用一只手赶快按住嗓子眼,生怕自己的那颗心,跃出胸腔。得赶快拿起武器呢!可是,自己的那把佩刀不是给了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了吗? 其他还有什么武器呢?沒有了,不过可以拿其他的东西当武器。比如说铁棍,或者是拖把,反正是能够防身的东西,都可以。就在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四下寻找防身的家伙的时候,那个女人又将身子探进了鱼雷发射管了,啊,这不是一个绝好的制服这个怪兽的机会吗?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顺便操起一个拖把,蹑手蹑脚的逼近了鱼雷舱的舱门,心想,万一那个怪兽若是向他扑过來发起袭击的时候,自己也只能用这个拖把來抵挡一阵了。一步,两步,三步......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觉得每走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勇气和力气才行。 这个感觉就好像在陡峭的山峰上行走一样,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失足坠落万丈深渊一样。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一颗狂跳的心,挨近了鱼雷舱门,这样的话,看那个怪兽比较清楚,果然那个怀疑是怪兽的女人,又直起了身子,好像要从里面拿什么东西似的。 是不是她在搞破坏呀?或者是一个间谍?反正,先把这个怪兽般的女人制服再说。于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高高的举起了拖把,准备來个突然袭击,在对方还沒有知晓的情况下,就将她一下子打蒙,然后在将这个怪兽捆绑起來。 那个怪兽般的女人,从背影看上去,很丰满,尤其是那个羽毛裙下露出的臀部还有大腿,都是肥硕的不能再肥硕。上身也是很丰腴,看起來,好像很健壮,自己一副瘦干猴的样子,能不能把这个怪兽一举制服,还需要掂量一下。不过自己是炮手出身,两个胳膊很有劲儿,你想想经常搬运炮弹的手,能不有劲吗? 所以凭着这方面的自信,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决定还是要不顾一切的发起勇猛的进攻,一定要将面前这个威胁到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的怪兽,彻底打败!于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开始伺机发起进攻了,他要趁着那个怪兽女人,再把上半身探进鱼雷发射管的时候,就采取断然的行动。 可是,那个怪兽搬的女人,却沒有再将半个身子探进去,而是转过身來,准备要离开鱼雷舱了。这怎么行呢?若是让这个怪兽般的女人离开这里的话,就势必增加制服她的困难,万一若是制服不了这个怪兽的话,自己岂不就是很危险了吗? 第三百六十五章 恨桃在鱼雷艇上的战斗 第三百六十五章恨桃在鱼雷艇上的战斗 既然有危险,退缩也是危险,前进也是危险,那么就宁愿前进死,绝不后退生!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大声的喊叫了一声;“嗦嘎!”然后,举着拖把就朝着那个被怀疑是怪兽的女人,呐喊着发起了攻击。那个怪兽女人先是一愣,然后灵巧的往旁边一躲,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因为多半是紧张,所以拖把就愣愣的打到了鱼雷发射管,随着一阵尘烟,拖把头与杆子分离了。 就在这个当口,那个怪兽般的女人,白花花的一闪,就到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跟前,只见她伸出肥硕的手,朝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裤裆,就是那么狠命的一抓,哎呀,眼前冒着无数的火花,随着尘土飞扬着。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企图用手里的光剩下木杆的棍子,朝着怪兽般的女人头上打去,但是,那个怪兽女人早就一手夺住打过來的棍子,然后腾出另外一只肥硕的手,朝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裤裆,又是一次更加猛烈的一下,哎呀,天旋地转了呀!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只好放下木棍子,双手捂住裤裆,脸上做出痛苦状,这个时候,那个怪兽般的女人顺势夺过了木棍,照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脑袋,就是一下,当即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就倒下了。他只不过是倒下了,或许这是他为了自身不再遭受到更加猛烈的袭击,就仰面朝天的倒在鱼雷舱里了。 啊,就在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微微睁开眼睛,准备看看那个怪兽般的女人,下一步将要对自己怎么样的时候,他却从底下看到了那个怪兽般女人的肥臀,啊,这是百分之百的女人呀!不是什么怪兽呀!就在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纳闷的时候,那个怪兽般的女人一只肥硕的脚,有力的踏在他的身上,然后用高亢的声音大叫着;“小日本,别动,再动的话,姑奶奶我踏死你!” “啊,这完全是人的声音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心里想到,然后嘴里弱弱的问了一句;“你究竟是什么人的干活?” “你问我是什么的干活?”那个怪兽般的女人仰头哈哈的大笑了几声,然后怒目而视的说道;“你竖起你的驴耳朵听好了,我是从投诚号巡洋舰飞过來的,我是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的副提督方大人的私人机要秘书恨桃!小鬼子,我倒要问问你,你是什么东西?” “我不是什么东西,”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躺在地上解释道,并且自报家门;“我是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尹东佑亭司令官所率领的司令官号鱼雷艇的舰长助理北风叶建,请你高抬贵手,绕我一命吧。”恨桃可笑这个小日本说话如同说相声一样,长长的一句话,都不带打磕的。 “好吧,你既然是这艘鱼雷艇上的舰长助理,那么你现在就是我的俘虏了。我命令你马上召集这艘军舰上的官兵,在甲板上集合,向我投降,如果有敢于违抗的,格杀勿论!你明白我说得话了吗?”恨桃厉声对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 “可是,这艘鱼雷艇上,只有我一个人,再沒有其他的人了呀!” “你敢胡说,姑奶奶我踩死你这个小蚂蚁!”恨桃的那只肥硕的脚,从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肚子上,转移到了他的脖子上;“我会像踩断黄鼠狼的脖子一样,把你的脖子踩断,你老实的给我再说一遍,这个军舰上,就你一个人吗?” “啊,对了,在你來之前,倒是有一个大将阁下在这里,也跟你一样,是从投诚号巡洋舰上嗖的一下飞过來的,不过,他已经被我用人造鱼雷发射器给发射回投诚号巡洋舰上去了呀。不信,你就看看这个橡皮垫子编织物好了,这是我发射之后,散落在地上的零件。” 大将阁下?他说得那个大将阁下是不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呀?恨桃心里嘀咕着,然后脑袋里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既然他能够用人造鱼雷发射器,把川上操六送回到投诚号巡洋舰,也一定能够把我也送回到投诚号巡洋舰上的,想到这里,恨桃的脚下不由的柔和了一点,但是这个轻微的变化,立刻被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感觉到了,啊,大清帝国的女兵的脚丫子,可真是长得肉呼呼的呀,踩在我的脖子上,痒痒的不行。 “好吧,如果你答应我一个条件的话,我会放过你的,饶你不死的。”恨桃踩在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脖子上的脚丫子,又转移到了他的肚子上。让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更加感受到了肥硕的脚丫子,胖乎乎的,是多么的可爱,多么的柔和呀,要是能够伸出手來,握住这只胖乎乎的脚丫子,就好了。 “什么条件?你说吧,别说是一条,哪怕是十条我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你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很想借此机会,与恨桃搞好关系,这样的话,不仅自己的危险可以就此解除,说不定还能够享受到一个大清帝国女兵的关爱呢。 “你不是把那个大将阁下送回到了投诚号巡洋舰上了吗?你也把我送回到投诚号巡洋舰上去吧!” 啊,原來是为了这个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心里豁然释怀的想,看來这个女兵也想回到投诚号巡洋舰上去呢,我先答应她再说,然后以此为要挟,让她听从我的话,如果能达到我想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的程度,那就再好不过了。 想到这里,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行呀,沒问題的,我会很安全顺利的把你送回到投诚号巡洋舰上的,这你放心,我已经有过成功的先例了,一点问題都沒有的。你也看到了,大将阁下就是被我安全有效的送回到了投诚号巡洋舰上了。他现在不是好好是呆在投诚号巡洋舰上了吗?或许这会儿,正在吃饭呢?”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一席话,说得恨桃马上对他放松了警惕。她沒有料到,眼前的小日本是那么的怕死,自己只是威胁的说了两句狠话,他就乖乖就范了。“好吧,你既然这么说了,那就赶快行动起來吧,我可是还沒有吃晚饭,就飞过來了,我还要等着跟我宿舍的女兵们一起去吃饭呢。” “可是,现在恐怕不行呀,因为我的人造鱼雷发射器,还得重新进行组装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 “那你要搞好人造鱼雷发射器的话,需要多久才能组装好呢?” “这个嘛,不好说,说快也快,说慢也慢。” “怎么,你想给我打埋伏吗?”恨桃踩在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肚子上的那只肥硕的脚,用力的踩了两下,并且用脚趾头,狠劲的碾了几下他的肚皮。这个动作是典型的带威胁性质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当然是不怕的了。 因为对方的软肋已经被自己所掌控了。他明白眼前的的女兵急切的想回到投诚号巡洋舰上去,她能否实现这个计划,完全在于我了。如果我要是拿把一下她的话,她也无计可施。“我怎么给你打埋伏呢?我可是说得都是实话呀。” “我会像踩死一只臭虫一样的踩死你,你信不信?”恨桃脸上露出几分凶光,她希望能把小鬼子给吓唬住。可是,她却不知道,这个吓唬,只能对小孩子起作用,要是对大日本帝国的一艘鱼雷艇上的舰长助理來施展这个招数的话,显然是不灵的。 “如果你高兴踩的话,我情愿当一只臭虫,让你踩。”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來了个欲擒故纵,故意这么说,他倒是要看看面前的这个大清帝国的女兵,这个北洋水师副提督的私人机要秘书,究竟有多么大的能耐? ”你以为我不敢踩吗?”恨桃冷笑道;“我踩死你之后,立刻驾驶这艘鱼雷艇,跟着我们投诚号巡洋舰回到我们的大清帝国,我还为此会立大功了呢!” “那么,你会驾驶这艘鱼雷艇吗?”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要知道,除了你和我,这艘鱼雷艇上面空无一人。” 是呀,我会驾驶这艘鱼雷艇吗?恨桃反问自己道。可是,我不能让这个问題难倒呀,要让小鬼子好好的看看,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巨人,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女兵!“是的,你说的对,我当然不会驾驶这艘鱼雷艇,难道投诚号巡洋舰上不会派一个会驾驶的水兵吗?再说了,即便不派人过來接应的话,我还可以选择与这艘鱼雷艇同归于尽呀,你以为我不敢吗?” “你敢,我沒有说你不敢,你有胆量飞过來,就有胆量干你说的事情。”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问題是,如果你能够说服我的话,让我來为你服务的话,那情况就大大的不同了。” “怎么不同呢?” “假如你连人带艇的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你不是更显得能干吗?” 是呀,这个小日本的建议不能不听。是呀,正像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得那样,如果能够说服他听从自己的指挥,连艇带人都能够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那该有多么的好呀。问題是,这个小日本就那么的顺从自己吗? 第三百六十六章 自由自在的享受 第三百六十六章自由自在的享受 不管怎么说,先按照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得那样去做,若是他要耍花招的话,就给他点颜色看看。想到这里,恨桃对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好吧,就这么办好了。不过,你给我听好了,别耍什么阴谋,姑奶奶我见的多了,明白吗?” “明白了,姑奶奶。”北风叶建舰长助理面对着胖乎乎的大腿,也只能是低三下四的答应了。听到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表态了,恨桃就放下了她那只肥硕的脚丫子,说道;“好吧,我在这里监视着,你赶快修复人造鱼雷发射器吧!” “姑奶奶,你别着急呀,你难道不想在我这里吃点饭吗?如果你空着肚子回到投诚号巡洋舰的话,我还有点过意不去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建议道。“你得了吧?一个小日本还能对这个人怀有好好心?我看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沒按什么好心。你就赶快给我修复人造鱼雷发射器吧。”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好吧,既然你不接受我的好意,那就算了吧,但是,我的肚子很饿呢,差不多有大半天的时间都沒有吃饭了,你能不能让我有半个小时的吃饭时间呀?我随便吃点什么混饱肚子就可以了,要不然修复工作都是力气活儿,我怕自己顶不下來呢。” 恨桃想想也是的,就点点头,对他说道;“好吧,你去吃点什么吧,不过,要快点,你也说过,就半个小时,我在这里等着你。”但是,恨桃看到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朝厨房舱走去的时候,想了一下,又不放心的说道;“不,我跟你一起去,看着你吃。” 于是,恨桃就跟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一起朝着厨房舱走去了。厨房舱隔壁是淋浴舱,看到淋浴舱,恨桃很想进去冲个澡。可是,她又不放心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生怕他耍什么花招?但是,恨桃的心思显然被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给窥见到了,他对恨桃说道;“你大概想进去冲个澡吧?那你就冲好了,多么爽快呀,我都想冲个澡呢,不过,我现在先吃饭,混饱肚子再说。” 恨桃沒有搭理他,心想,洗不洗澡,不是你说了算,我想洗就洗,不想洗就不洗,你的花花肠子难道我还不知道吗?趁我在洗澡的时候,來个什么阴谋诡计,哼,我才不上当呢!“你就赶快弄饭吃吧,我就在门口看着你好了。”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从冰箱里取出沙丁鱼罐头,还取出黄豆酱,生鱼片,还有松花蛋和火腿肠,还有面包和果酱,寿司,还有烧鸡和卤牛肉等现成的食物,然后又打开煤气,煮了一锅面条,然后摆了整整一桌子,他准备吃之前,还从冰箱里取出两瓶啤酒,并且邀请恨桃吃一点。 “來吧,一起吃一点吧?瞧,还有啤酒呢!喝一杯,很爽口呢!” 恨桃这个时候,面对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可以说都在悄悄的咽口水呢。她的肚子马上咕噜咕噜的叫了起來,大概肚子也看到了一桌丰盛的饭菜,不断的偷偷咽着口水。为什么不吃呢?虽然自己非常痛恨小日本,可是对于吃的东西,自己却不痛恨,为什么要面对那么多好吃的好喝的,自己要虐待自己的肠胃呢? 想到这里,恨桃就径直走到餐桌前坐下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狼吞虎咽的大吃大嚼起來了。大概是因为饿的关系,恨桃的胃口显得格外的好,差不多一只烧鸡转眼间就进了肚,随后又吃了卤牛肉,松花蛋还有面包和果酱,两个鱼罐头还有几片生鱼片,另外还吃了一碗面条和一份寿司。 啤酒独自就抱着瓶子,喝了个一干二净。然后酒足饭饱之后,抹了下嘴巴,打了几个响嗝儿,就站起來,对着还在正吃的津津有味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你吃好了沒有?快点,时间不早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别急嘛,你吃了那么多的东西,还喝了一瓶啤酒,肚子难道不胀吗?再说了,吃饱饭干活有力气呀。对不对?” 谁跟你对呀?恨桃此刻觉得头脑有点晕乎乎的了。这个名字叫北海道的啤酒的度数肯定很高,要不喝了之后,会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头晕晕的,眼前的一切都像是在云里雾里一样。“你应该去冲个澡才好,这样可以醒酒呢。”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似乎看到了恨桃有点醉意的样子,建议她洗澡。恨桃这会儿就不拒绝了,她也感觉到浑身燥热无比,如果能用温水冲个澡,那该是多么的惬意呀,多么的痛快呀!于是,恨桃就直接走进了淋浴舱,可是刚要冲澡呢,却发现自己的身上,那个羽毛裙还穿在身上,得把这个讨厌的羽毛裙脱下來才行呢。可是,这个羽毛裙在投诚号巡洋舰几个女兵正准备帮助她脱,还沒有來得及脱下來呢,就被突如其來的川上操六给撞了出去,所以说,现在要脱羽毛裙,非得让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來帮助脱不行。 于是,恨桃又走出了淋浴舱,对还在独自大吃大嚼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喂,小日本,你來帮我脱下这个羽毛裙!我洗澡这个很碍事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好像早就期待着恨桃能这样求助于自己,就马上放下手里正在啃着的一根鸡腿,还有沒有喝完的少半瓶啤酒,就对恨桃说道;“好吧,我來帮你脱!” 恨桃说;“这个羽毛裙是我的演出服,很不好脱呢,不过你在脱的时候,可千万不要把我这个羽毛裙给弄坏了,因为以后的演出还需要用到它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惊讶的说道;“哎呀,我还沒有看出來,你还是一个芭蕾舞演员呀?” 恨桃脸红的说道(她脸红并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被酒精给弄红的);“是的,我是跟我们另外三个女兵一起跳四小天鹅舞呢!你可知道,你发射出去的那个川上操六大将,也是我们的临时演员,他也跳过四小天鹅舞呢,不过是滥竽充数,跳得简直跟;癞蛤蟆一样的难看呢。” “啊,你们难道会跳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吗?那可真真是了不起呀!” “怎么?沒想到你这个粗俗的家伙,也知道高雅的芭蕾舞,知道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 “你可别小看人呀,我们舰长就是芭蕾舞的粉丝呢?要知道,他可知道的很多呢,像什么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啦,还有《睡美人》啦,还有《胡桃夹子》啦等等等等,他都知道,我也是从舰长那里知道的柴可夫斯基呢。” “啊,真沒有想到你居然还知道柴可夫斯基,要知道,一般人是不知道这个柴可夫斯基是谁呢?你要不要看看我跳一段,给你开开眼呢?”恨桃真的是喝大了,这会儿已经把对方不当小日本了,而当做可以一起谈论芭蕾舞的高雅艺术的朋友了,所以说,她一兴奋,就主动提出要给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跳一曲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片段。 这当然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求之不得的事情。因为他是最喜欢看恨桃这身肉呼呼的样子,來跳芭蕾舞了。他还沒有见识到一个肥硕的肉球般的女人,跳起柴可夫斯基的芭蕾舞剧《天鹅湖》到底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不过,我跳的时候,你最好能够哼唱一下那个曲调最好了。” “你想跳那一段呢?” “当然是四小天鹅舞了。因为这个舞我比较拿手。” “好吧,就这段曲调,沒问題,我经常听我们的舰长哼唱,我都很熟悉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对恨桃说道;“來吧,你跳起來吧。不过,我们在甲板上,跳这个芭蕾舞,还是比较宽敞的,” 于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恨桃來到前甲板上,开始跳四小天鹅舞了。当然是恨桃一个人跳,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哼唱着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的曲调,远远的看上去,很是浪漫无比呢。这个情景被在投诚号巡洋舰上的那些官兵看见了,不禁都目瞪口呆。 怎么回事儿,一个大清帝国的女兵,竟然会在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上跳芭蕾舞,而且还在穿着那个羽毛裙子,这成什么体统?这不是同流合污吗?按道理说,恨桃若是飞到了司令官号鱼雷艇上,就要用自己的鲜血和生命,來捍卫大清帝国的尊严,绝对不能让哪怕是一个小日本活着,可是,这个恨桃却在鱼雷艇大跳特跳芭蕾舞,这是搞的什么名堂? 恨桃哪里会在乎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官兵是怎么想的,反正此时此刻是她享受艺术享受大自然的恩赐一样的,自由自在的,尽情的发挥着自己的一种任性,跳呀,舞呀,转呀,跑呀,多么好呀,不就是让小日本给在一旁哼曲子伴奏吗?有什么了不得的呢!我这是在利用这个小日本,如果需要的话,我还会随时消灭他的,哼,你们就看好吧! 第三百六十七章 熊副总监,我们又见面了 第三百六十七章熊副总监,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但是,让恨桃沒有想到的是,在投诚号巡洋舰上,熊友亮副总监已经将他所看到的情况,紧急汇报给了舰长方大人。“舰长,恨桃大概是已经投敌叛变了,怎么办?”方大人听到熊友亮副总监的话,开始还不相信,拿起望远镜往司令官号鱼雷艇,那么一看,顿时怒火万丈;“胡闹!成何体统?” 方大人从望远镜里清楚的看到那个恨桃穿着羽毛裙,在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翩翩起舞呢,而且看着那个姿态,好像又在跳什么柴可夫斯基的芭蕾舞剧《天鹅湖》里的一段四小天鹅舞呢。在甲板上,还有一个看客,正在打拍子呢。好像在一边哼唱着,一边在打拍子,还兴致勃勃的观看着恨桃的表演呢。那个看客正是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的军官。看样子,好像是一个舰长。 “命令开炮!”方大人突然说道。 “什么?舰长,你是说开炮吗?”这会儿大副苟有才沒有重复舰长的命令,而是很吃惊的对舰长说;“可是,敌舰上有我们的人呀!” 二副穆少黑也怀疑是不是舰长说错了;“舰长,恨桃正在敌舰上跳舞,是不是等她和那个敌人不在一起的时候,再开炮呀?” “混蛋!就是现在开炮才好呢!我要让他们两个一起上西天!”方大人怒气冲冲的说道;“大清帝国的耻辱!不能容忍叛徒存在,明白吗?” “明白了,舰长,开炮!”大副苟有才重复舰长的命令道。 “命令开炮!”二副穆少黑也重复舰长的开炮命令。说句老实话,他心里还是很舍不得那个肥硕的女兵恨桃的,尽管,恨桃在对付他的时候,样子很野蛮,下手也恨,可是现在想起來,眼前的那个穿着羽毛裙的胖妞儿也是挺可爱的呀。 “舰长,明白了,我现在就去执行开炮!”熊友亮副总监得令后,马上离开了指挥舱,准备召集炮手们继续开炮。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看见有三个女兵用床单拖着一个人走來了。等走近了,一看,原來三个女兵拖着的竟然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 “这是怎么回事儿?”熊友亮副总监问白雪道,因为白雪是在三个女兵当中,军衔最高的。而且她还是特别行动小组的助理组长呢。毕竟熊友亮副总监也是当官的,他要和跟他官阶相差不多的军官说话,才能显示出自己的地位來。 “报告,副总监,这个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企图骚扰并且非礼我们呢,现在,这个臭虫已经被我们给制服了,特意把他押送來,听候你的处理。”白雪说道。 “他怎么骚扰并且非礼你们了?”熊友亮副总监需要的是证据,因为他作为一个领导,虽然在战时是临时的,但是也要起到最起码的责任來。况且,他是最关心骚扰并且非礼女兵们的细节了。沒有别的比这个更有趣儿的事情了。 “这个臭家伙,妄想摸我们呢。”怀蕾说道。 “摸你们?”熊友亮副总监希望听到比较形象并且具体的语言。显然,怀蕾的比较笼统的话语,并不让熊友亮副总监感到满意。 “对,他想摸我和飞烟的胸部,结果沒有得逞。”怀蕾说道;“他还想摸白雪的屁股,但是被白雪狠狠的抽了一顿巴掌。” “啊,好厉害呀!”熊友亮副总监说得好厉害,不知道是惊叹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大胆,还是说白雪的奋起反击,很抽骚扰者一顿巴掌。反正,在女兵听來,好像两者都有。“摸到了吗?”这是熊友亮副总监关心的事情。 “反正,好像是接触到了皮肤,因为我看到白雪跟被针刺了一下,给跳起來來了。后來,我就看见白雪恼羞成怒的左右开弓抽川上操六的巴掌呢。”飞烟做了毕竟详细的描述,这样的描述形象,生动,正是熊友亮副总监所希望听到的。 但是,他还嫌不够有味儿,他又问白雪本人;“白雪,这是真的吗?情况真是如此的糟糕吗?我的部下真的非礼你了吗?”白雪点点头,又伸出她那雪白的娇嫩的手,给熊友亮副总监看;“瞧瞧,我的手都被抽红了呀!这个川上操六也是欠抽呢,你刚才问这个小日本究竟是不是非礼我了?这还用说嘛?他的手爪子都握住我的臀部,并且还抓了一下呢,现在我都感觉肉好疼,你说说,这个小鬼子的手劲儿为什么如此大?” 好了,问完了白雪,熊友亮副总监开始问怀蕾和飞烟,一等炮手是不是袭她们俩的胸了?“你们要说得具体一点,就像是白雪那样的说,这样我才能给收集证据,好向上级汇报。看看如何对这个家伙进行处理。好吧,谁先來?” “我先來吧?”飞烟说道,反正她对于袭胸的事情,看得比较开。“当时,我正想低头看看闯进我们的宿舍的不速之客是谁的时候,这个不明飞行物,就乘机把手爪子掏进我的怀里了。而且,他好像是有预谋似的,现在我都感觉很疼呢。” 飞烟说完了,怀蕾接着说道;“我不是低头被袭胸的。反正,我是在追问他,是不是他偷走了我的一把铜镜?他沒有回答,反而迅速伸出手來,掏了我一下,正好掏进我的衣服里面了,原來他是把那面铜镜塞进我的怀里了。你说他可气不可气,把我当时冰的一咂。这不是趁机揩油吗?” 熊友亮副总监注意的看了看怀蕾那勃勃生机的胸部,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道;“你们俩都说,有一个不明飞行物,什么意思?” “不明飞行物就是这个家伙。”白雪指着甲板上床单里裹着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开始,我们几个女兵在宿舍里,准备给恨桃脱羽毛裙,还沒有脱呢,这个时候,就听见门轰隆一声,给撞开了,接着就飞进來一个不明飞行物,一下子将恨桃给顶了出去。还把我们三个也撞翻了呢。”白雪指了指自己和飞烟还有怀蕾说道。 “是呀,后來,我们就看看这个不明飞行物究竟是何物?结果一看,原來是我们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呀,这不是投诚我们的那个小日本吗?据说他的军衔还挺大的呢。是个日本陆军大将呢。反正,不管怎么说,我们都被这个家伙给害惨了。他不仅偷走了我们的东西,还还偷吃了整整一盘子的红烧肉呢。” “什么,红烧肉?” “对呀,副总监,你不是跟炮手们都在等待着,这个川上操六到厨房去端來什么红烧肉吗?实际上他早就躲到我们的女兵宿舍,來了个风卷残云,一扫而光,就留了个空盘子,放在我们的宿舍了。后來,你们不是怀疑到是这个家伙偷吃了红烧肉吗?” “对呀!” “后來,你不是作为惩罚,让川上操六爬上十字架,继续充当第一操作手的角色吗?结果你命令开炮之后,他和那个炮弹都飞出去了。他命中了司令官号鱼雷艇。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们一直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有特异功能,因为他又完好无损的飞回到投诚号巡洋舰上來了,而且还直接飞到我们宿舍了,这太让人气大了,要知道,如果不是他的突然飞进來,恨桃也不会被撞出宿舍的呀。到现在我们还在惦记我们的战友,恨桃,她现在究竟在何方呢?” “你们也别惦记了,瞧司令官号鱼雷艇的甲板上吧,你们的伙伴,正在给敌人军官,表演什么柴可夫斯基的芭蕾舞呢。”熊友亮副总监指了指司令官号鱼雷艇,对她们三个女兵说道;“瞧,你们瞧好了,在前甲板上,那个恨桃跳得多么的快活呀!” 三个女兵顺着熊友亮副总监的手指,往司令官号鱼雷艇的前甲板那么一看呀,都不觉得给愣住了。“这个恨桃,竟然给敌人跳上了,真是丢人呀!怎么会这样呢?”白雪愤恨的跺着脚说道。飞烟还有点袒护恨桃说道;“或许是她是被逼迫的吧?” “看她那个快活的样子,那里还像是被逼迫的呀?” “所以说,我刚才把这个情况给方大人汇报了。” “方大人怎么说呢?”飞烟说道。 “方大人命令我,让开炮!” “开炮?”怀蕾吃惊的说道。她是一个菩萨心,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姐妹被炮弹给炸飞,或者是炸的血肉横飞的惨状。 “能不能不要开炮呀,毕竟恨桃还是我们自己人嘛。”白雪也有恻隐之心,她对熊友亮求情了。 “我说了沒有用,你们去找方大人吧,毕竟命令是他下达的呀。” 于是,三个女兵就丢下被床单裹着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就一起往指挥舱奔去了。熊友亮副总监蹲下身子,用巴掌拍拍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脸,说道;“怎么样?你小子吃荤吃的,都不想当炮手了吧?”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睁开眼睛,看着熊友亮副总监说道;“熊副总监,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第三百六十八章 欢呼雀跃 第三百六十八章欢呼雀跃 “你个狗日的,还想欺负我们的女兵,你说吧,是想被刀劈呢,还是戴罪立功呢?”熊副总监对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副总监,我不过就是用手碰了一下,要知道,她们折磨我,把我的性情给折磨起來了呀!” “她们怎么折磨你了?你又是怎么欺负她们的,老实说來,别藏藏掖掖的。”熊副总监还想亲自问问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看看他究竟是怎么欺负那三个女兵的?”熊副总监就是对这类的事情格外的关注,他要从各个角度上,來探查事情的真相。 作为领导來说,这是一个最为可贵的素质,兼听则明,偏听则莣嘛。现在,熊副总监要用很大的耐心听取当事人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讲述。相信这个体验者的话,会引起领导的丰富的想象力。“刚才吧,我不就是在白雪的臀部上揪了那么一下嘛。而且还是隔着她的军裙呢。” “真的是隔着她的军裙吗?” “真的,我不会说假话的。不过,即便是隔着军裙,也能够感受到她的那个部位的感觉,圆圆的,软软的,绵绵的,真好!” “你还摸了怀蕾和飞烟的胸了吗?” “是的,怀蕾的胸和飞烟的胸我都摸了,当然比白雪的臀部还要柔软,还要让人感到快活呢。”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到这里,还咽了口唾沫,那眼神里面透露出一种无比怀念当时情形的目光。正当熊友亮副总监还想问什么的时候,二副穆少黑急冲冲的來了。 “熊副总监,方大人有请!” “方大人找我什么事情?” “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吗?”二副穆少黑说道;“快去吧,方大人在等着你呢。” 熊副总监不敢怠慢,就委托二副穆少黑看护着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然后就朝着指挥舱跑去了。到了指挥舱,方大人正在亲切的跟三个女兵谈话呢。见熊副总监來了,便对他说道;“熊友亮,你开炮的时候要给我注意,千万不能伤害了恨桃的一根毫毛,你明白吗?” 唉,这是怎么回事儿,这不是朝令夕改吗?前面发出的让我炮击的命令,现在还不到一个时辰,就要修改命令。“舰长,你让我怎么开炮呀?如果开炮势必会炸到恨桃,因为炮弹它又沒有眼睛,况且我们还是土大炮,准确性根本无法掌握,还有,那个恨桃只要是在敌舰鱼雷艇上,就有被炸的可能性,你让我又要开炮,又不想伤着恨桃一根毫毛,舰长,这可做不到呀?” “混蛋!瞎胡闹!我让你开炮你就开炮,我让你别伤着恨桃一根毫毛,就别伤着她一根毫毛,你要无条件的服从命令,你明白吗?”方大人如同下达圣旨一样,好不留情。他才不管熊副总监该怎么样执行这个无法完成的任务呢!他要的是一种权威,投诚号巡洋舰上的绝对权威。 “是,舰长,我明白了。”熊副总监立正大声的回答道。准备离开指挥舱。他用眼睛迅速的扫了三个在场的女兵一眼。包括白雪的军裙下的臀部,就是那个地方,不久前还被自己的部下,骚扰过。还有怀蕾和飞烟的胸部,也被自己的那个曾经是日本陆军大将的家伙,给袭击过。 “等等!”正在熊友亮副总监即将离开指挥舱的时候,方大人又在后面叫住了他;“那个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你打算如何处理呀?据说他是刚从敌舰飞來的呢。你们调查了沒有,此人有沒有叛变的嫌疑?还有这个家伙是不是可靠?会不会暗中捣乱?这些都要引起你的高度重视,明白吗?” “明白了,舰长。你说指示的这些,我都要认真的严格的进行调查,情况如果真是很严重的话,我将严惩不贷!”熊副总监表态道。 “好吧,你去吧。”方大人朝熊友亮副总监摆摆手,意思是可以离开了。在回去的路上,熊友亮副总监就想好了一个对策。再让那个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充当第一操作手。让他來个戴罪立功也不错。等到熊友亮副总监回到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跟前,那个二副穆少黑却不住的埋怨道;“你怎么不早点來呀,我憋了一泡尿呢!你是不是想让我尿裤子呀?” 说着,二副穆少黑就跑向卫生间去了。这边,熊友亮副总监对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严肃的说道;“你知道我们舰长是怎么命令的吗?”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瑶瑶头。“我哪里知道呀?”熊副总监一脸严峻的说道;“舰长要下令枪毙你呢!” “啊,为什么呀,我犯了什么罪过了呀?”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是个怕死鬼,他一听舰长要下令枪毙他就鼻子尖上都冒汗了,而且浑身打起颤來了。 “你欺负我们的三个女兵,这不是罪孽深重,罄竹难书吗?枪毙你还便宜了你,要是把你抛进大海里,让食人鱼把你吃的连骨头都不剩的话,看你怎么办?” “啊,熊副总监,”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声泪俱下的跪下求情道;“你就看在我是你的炮手,沒有功劳还有苦劳的份上,你就高抬贵手,绕我一命吧!我保证戴罪立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吧,我念你连续两次担任了第一操作手的份上,饶你不死,不过这个事情还不能让舰长发现,如果让他发现我沒有执行枪毙你的命令的话,我就要代你受过,那是划不來的事情,我肯定不会干的,为了你这个小鬼子,我把命给断送了,门都沒有,所以嘛,你要有特别的表现才行,还要在舰长知道前,你就立了新功,那还差不多呢。” “好好好,我现在就去立新功!”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 “那好,我们马上去发射炮弹。下面就该看你的表现了。” 于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就跟在熊有亮副总监电打的一样,飞快的朝着前甲板上的土大炮的所在地跑去。到了那个地方,不用大家催促,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如同猴子一样的,敏捷的爬上了十字架上,然后在横管上的第一操作手的位置上坐下來,等待着炮手们把炮弹吊在网兜里面。 一切准备就绪,就在熊副总监要下达开炮的命令的时候,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突然报告说道;“熊副总监,把我绑在十字架上吧,我死也死在投诚号巡洋舰上,我不想再飞到司令官号鱼雷艇上去了!”熊友亮副总监很想把这个炮手打发到司令官号鱼雷艇上去,因为让他來搭救恨桃,也是方大人的意思。 所以说,对于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要求,熊友亮副总监视若罔闻,仍然对炮手们下达了开炮的命令。于是,炮手们推起十字架上的横杆,飞快的又转起來了。而且,这次依然是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还有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共同将炮弹吊上了十字架,跟上次一样,还是做了手脚,意思就是让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再次飞向司令官号鱼雷艇上去,但愿他的运气好,可以直接飞到鱼雷艇上,如果这个目的实现的话,恨桃就有救了。那么方大人的命令就得到贯彻落实了。否则的话,后果就很难说了。 “熊副总监,你看在我是第一操作手的份上,你可千万不要让我飞鱼雷艇呀!”随着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呼喊声,只听嗖的一下,先后有两个黑影被十字架给抛向了司令官号鱼雷艇。这次炮弹是落在了司令官好奥鱼雷艇上,发生了剧烈的爆炸,而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则飞越司令官号鱼雷艇,落到距离鱼雷艇大约一百米的海域上,溅起了高达数米的水柱。 “救命!救命呀!”川上操六感觉到海上冰凉刺骨,实际上他是害怕食人鱼,或者是大鲨鱼。看到周围的海面上,墨绿色的大海,卷着一个又一个浪头,朝他扑來,好像要把他吞沒掉一样。还有身子下面,就是深不可测的海洋世界,谁知道会在什么时候,被大鲨鱼一口吞进鱼腹里面,还有那些长着凶恶的牙齿的食人鱼,要是攻击掉进海里的人的话,可以说是一瞬间,就让你连骨头渣都不剩! 啊呀呀,救命呀!虽然川上操六的喊声凄惨,但是谁都沒有理会。也无暇理会。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官兵是沒法看到川上操六坠落大海,还以为跟炮弹一起飞向了鱼雷艇。当看到鱼雷艇的右舷位置发生爆炸的时候,都在欢呼雀跃,兴奋不已。 可是,他们却不知道炮弹爆炸的效果。只有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的人,才能给体验到炮弹的威力呢。当时,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看见炮弹从投诚号巡洋舰上飞过來了,便敏捷的冲上去,把恨桃拖到了水兵休息舱里,才侥幸躲过了炮弹的爆炸。 恨桃也是心有余悸。当炮弹硝烟渐渐散去的时候,她惊讶的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是一丝不挂了,那个羽毛裙大概是被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在危急的时刻,拖她的时候,给拖断了,不知道扔到什么地方了,后來她被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拖着头发才來到了水兵休息舱里,避免了被双双炸上天的命运。 第三百六十九章 雄赳赳,气昂昂!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369_清末北洋海军提督全文免费阅读_第三百六十九章雄赳赳,气昂昂!来自 第三百六十九章雄赳赳,气昂昂! 怎么搞的,难道敌人也有好的吗?在恨桃看來,凡是敌对方,都不是好鸟,都是坏蛋,是人类历史上的余孽。//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特别是作为小日本的小鬼子,可是大大的坏了坏了的有!当然,这是恨桃在学小日本人说话的口气,对于这样的人,恨桃是不屑一顾的,是需要在她面前统统的消失消失的有! 怎么回事儿,刚刚被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这个小日本救了一下,免遭了炮弹的爆炸,结果说话就來了两句小日本话呢?是不是自己要以矛对矛呢?难道说,这是人类的出于防备所产生的一种本能吗?这些道理对于恨桃來说,还是懵懵懂懂的,并不是非常清晰的。 “你救了我吗?”恨桃为了掩饰自己赤身露体的尴尬,对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 “是的,我救了你。要不是我及时的把你拖到了水兵休息舱,你可能就被炸上了天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坦率的说道。 “我又沒有让你救我,我就是牺牲了,也是无比壮烈的,是重于泰山的,你呢,如果被炸上了天,就比鸿毛还要轻呢!”恨桃如此一说,让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变得惶惑起來;“怎么搞得呀,难道我救你救错了吗?” “是的,你我是敌对矛盾,是不可调和的矛盾,我们是不同的两个阶级,我是好人,你是坏蛋,你救我不就是跟黄鼠狼拜年,不安什么好心吗?”恨桃得理不饶人。而且还很能说,一套一套的,把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得是一愣一愣的。 “可是,在危险的面前,我们是不分什么敌我矛盾,不分阶级的,炮弹又沒有长眼睛,它不管好人坏蛋一起炸呢。再说了,你说你是好人,我是坏蛋,你有什么根据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开始跟恨桃理论起來了。 有道是,道理不辩不明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觉得很窝囊,怎么搞的,难道自己舍身救了恨桃,就招致了对方如此强烈的反击吗?但是,恨桃却不领情,在她看來小日本就是小日本,别以为做了什么好事或者是自以为是善事,就认为自己脱胎换骨了,就成了好蛋了,哼,多可笑呀,简直是沒门的事情! “别的不说,你把我的羽毛裙搞哪里去了?”恨桃突然指着自己身上,说道。 “羽毛裙?大概是我在拖你來休息舱的时候,不小心给拽断了。” “那你按的什么心呀?”恨桃咄咄逼人的说道;“你是不是故意让我赤身露体的面对你这个坏蛋呀?” “我......沒有呀?” “什么沒有呀?、”恨桃愤愤的说道;“告诉你吧,阶级敌人,你给姑奶奶我听好了,你别以为你趁人之危,扒光了我的衣服,就能够占我的便宜,我宁愿跳海,让大鲨鱼去吞掉我的身子,我也不会让你这个坏蛋,占有我的,你明白了吗?” “我可以对天起誓,我压根沒有起那个邪念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他说话的时候是一脸无辜。 “你别以为我是小孩子,就哄我上钩,哼,姑奶奶不是三岁小孩子,可以被你哄住的,我毕竟还是堂堂的大清帝国的女兵呢,毕竟还是北洋水师副提督机要秘书呢?军衔还是上尉呢,你呢,你的军衔是上尉吗?我估计你大概也顶多是一个水手长一样的货色。” “你大概还不了解我呀,我是上尉呀,你别看我只穿在水兵的制服,我可是这艘司令官号鱼雷艇的舰长助理呢!军衔是上尉,不过,我们舰长说了,等回到日本后,可以把我的军衔提到少佐呢。啊,少佐就是相当于你们的少校,明白吗?” “你别以为你可以哄住我,你把你们的舰长叫來,你光一个人吹自己,谁信呀?拉倒吧,还少佐呢,你还沒有把自己吹成大将呢。”恨桃轻蔑的讥讽道。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怎么说也是一个年轻人,被对方这么一贬低,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你说要我叫來我们的舰长,你还不知道他是來不了了。” “为什么來不了呢?” “因为他现在估计是在大鲨鱼的肚子里呢。” “啊,你别说得那么恐怖,你想用大鲨鱼來吓唬我吗?” “我沒有吓唬你,是因为你刚才提到我们舰长,我就说舰长是被大鲨鱼给吃了,可是,你偏偏说我是在吓唬你,你怎么这样胡搅蛮缠呢?” “谁胡搅蛮缠了?”恨桃说着说着,突然激动起來,然后伸出那个肥硕的手,就给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一下,当时就疼得他只掉眼泪。“哎呀,好痛!”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腰都弯起來了。本來欲亢奋的身体一下子变得蔫吧起來了。 “怎么样呀?滋味好受吧?”恨桃得意的挥舞着两只肥硕的手,在空中画了一股圈,然后指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鼻子说道;“你对待我这个姑奶奶说话可要客气一点,不然的话我要是实行专政,你就恐怕受不了了。” 哎呀,这个姑奶奶如此之利害,本來自己还存在着一点觊觎之心呢,现在看來,不能不彻底打消了这个非分的念头。本來嘛,面对着一个肥硕的女人,如果身体不起反应,那就不叫雄性,凡是雄性都要有所欲望的,难道说,你面对着一个丰盈的,丰腴的女人,你不想入非非吗? 别忘记了,你也是一个人呀,除非你是机器人,是用钢铁或者是塑料制成的,沒有感觉,也沒有血肉和神经,跟石头沒有什么两样。可是,自己刚才反应了,却被这个大清帝国的姑奶奶,一顿说教和讽刺挖苦给打击下去了。 看來一个雄性的激情也是很容易被打击下去的。不过,现在不是來探讨这个问題的时候,你沒有看见这个大清帝国的姑奶奶还赤身露体,还在微微发抖吗?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试图改善与大清帝国姑***关系,于是就说道;“要不要我给你找一套水兵制服,你先凑合着穿呢?” “不,我宁愿光着身子,也不穿你们小日本的制服,你想让我当叛徒吗?告诉你吧,我姑奶奶活着是大清帝国的人,死也是大清帝国的鬼!我宁愿站着生,也不要屈辱的跪着死,你明白吗?你这个小日本别在打什么主意了!” 嘿,这个大清帝国的姑奶奶可真有意思呀!好心好意的给她衣服穿,可是她却认为我是有什么坏心眼似的。简直是沒治了。好吧,你喜欢光着就光着吧!可是,你光着别影响我呀,要知道我可是一个大男人呀,是雄性动物呀,既然是雄性动物,就要在雌性动物面前,有所反应的呀,你要叫我不反应,也是不可能的呀。 “好吧,现在危险解除了,你出去吧?你可知道男女不能独处一室的道理吗?”恨桃说道。 “我......你让我去哪里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 “你难道就沒有其他正经事情要干了吗?比如说,你在炮弹爆炸之前,你不是答应说要尽快修复人造鱼雷发射器吗?那你还不马上行动?还等什么呀?”恨桃说道。 对呀,我怎么把这个茬给忘记了呀?或许是面对一个肥硕的女人,意识都被搞乱了,连正经事都给忘记了,真是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连连拍着自己的额头,说道;“啊,对不起,我怎么连这个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我马上去修复人造鱼雷发射器!”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马上去修人造鱼雷发射器去了。恨桃一人呆在水兵休息舱里,她很想找一套士兵制服穿,可是她很不情愿穿小日本人的衣服,觉得这是对自己身份的一种侮辱。可是,她转眼一想,自己不是刚才还大块朵颐的美美的吃了一顿小日本的饭菜了吗? 这又该做何解释呢?对,就应该像佛教所说的那样,酒肉穿肠过,欲望如空气,放个屁不就可以吧那个晦气给排空了吗?虽然是小日本的饭菜,虽然是小鬼子的美味佳肴,不就是为了制造粪便,制造一些臭屁的材料吗? 如果能在自己的思想上上升到这样高度的认识,就沒有屈辱感觉。相反,就像是一首战斗的歌曲所唱的那样;沒有吃,沒有穿,自有哪敌人送上前,沒有枪,沒有炮,自有哪敌人造。所以说,自己现在在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所吃的,还有所用的,都无法是一种需要,是战斗的需要,应该用敌人的东西,去打击和战胜敌人,这才是正确的想法呢。 于是,恨桃就愉快的哼起了歌曲,然后在水兵休息舱里翻腾起水兵制服來了。她终于找到了一身大小自己觉得还挺合身的制服,穿在身上了。不穿白不穿,穿了也白穿,带着这样的心态,恨桃又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了水兵休息舱,她要去监督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看看他到底修好了人造鱼雷发射器了沒有?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369_清末北洋海军提督全文免费阅读_第三百六十九章雄赳赳,气昂昂!更新完毕! 第三百七十章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第三百七十章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恨桃走到鱼雷发射舱的时候,并沒有看见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修理人造发射器,他却在船舷的地方,朝海面上张望呢。“喂,你不是要修理人造鱼雷发射器吗?干嘛跑到这里欣赏海景了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我不是在欣赏海景,我是在看那么有一个情况!” “什么情况?”恨桃也朝海面上望去,但是却沒有看见什么。 “你瞧那边,有一个人正在海面上挣扎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用手指着海面上,让恨桃看。她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在距离鱼雷艇大约五十米左右的地方,有一个人在浪里奋力的挣扎着。而且还在呼叫着,大概是气力几乎耗尽了,所以他喊叫的声音很微弱。如果不注意听的话,几乎是听不清楚的。 “是的,我看见那个人了,他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海里?看样子,那个人都快要淹死了。我们能把那个人救上來吗?”到底是女人,心肠就是软。本能的就想着要去救那个落海的人。 “救可以,但是要担当风险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 “我们中国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救人一命,胜过七级浮屠。所以说,你快去救他吧!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活活淹死呀。”恨桃说道。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沉吟了片刻,就说道;“好吧,我下去救他。你得帮助我们一下。”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找來一根长长的绳索,一端系在船舷上,一端系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对恨桃说;“你看见我拖那个落海的人,你就使劲儿拽绳索,你明白吗?”恨桃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你快点吧,那个人快要撑不住了。”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二话不说,就扑腾一下,跃入海中,奋力的朝着那个人游去。等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游到那个人的跟前的时候,那个人已经快沉入海里了,光是半个脑袋露在海面上,可以说,如果再晚一步的话,那个人肯定是淹死了。 等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把那个人一把捞起來的时候,不觉一怔。怎么是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很想撒手不管,让这个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去当鱼儿的美食。但是,他沒有这么做,将腰里的绳索解下來,系在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的身上。 然后,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一手划着,一手推着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朝着鱼雷艇游去。恨桃看见他们俩游过來了,便使劲的拽绳索,等她浑身冒汗的时候,终于与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协助,把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救上了鱼雷艇。 “怎么是他呀?”恨桃也发现救上來的却是她最讨厌的人。想到就是这个老家伙,把自己给顶了出去,害得她差点送了命。“快把这个家伙扔进大海吧!我们不要救他!”恨桃愤愤的说道。“费了半天劲儿,沒想到会捞上來这么个家伙來。” “怎么,你认识他吗?” “岂止认识?”恨桃嘴一撇,说道;“他不是我们投诚号巡洋舰上的一等炮手吗?发射土大炮,他担任第一操作手。我和同伴在宿舍里,正要脱羽毛裙呢,沒想到这个家伙沒头沒脑的一下撞了进來,把我一下就给撞出了宿舍,若不是后來挂在了土大炮上,我就会喂大鲨鱼的。哼,这个小日本,真是太可恨了!” “怎么?照你说,我们是不是要把他重新抛进大海里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我也很痛恨这个家伙呢!”他说着,便抬起已经搁在甲板上的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的上半身,对恨桃说道;“來吧,你抬他的腿,我喊一,二,三,就把这个家伙扔进海里吧!” “不,留着他吧!”恨桃又改变主意了。 “你心软了吗?” “倒不是心软,而是我们费那么大劲儿,好不容易把他给弄上鱼雷艇了,却又要扔进海里,这算什么事呀!留着他吧,看看有沒有其他的用途。”恨桃说道。 “那就把他弄醒來,帮我干活吧。”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 “怎么弄醒他呢?” “或者是撒泡尿,或者是给他來一顿巴掌,都可以。” “还是扇耳光吧,这个我擅长。”恨桃摆了摆她那肥硕的手说道。 “行,随你便!你愿意怎么样都可以。”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我要去指挥舱,调整一下鱼雷艇的方向,他就交给你了,你來收拾他吧。”他说着,就朝指挥舱走去。恨桃面对着脚下的川上操六,先是用肥硕的脚丫子踏在他的肚子上,一用劲,噗嗤一下,从川上操六的嘴里,如喷泉一样的升起了细细的水柱! 看來这个家伙喝了不少的水。所以说,要把这个老家伙弄醒來,首先要把他的肚子里灌进去的海水排空才行。于是恨桃就索性两只肥硕的脚都站在川上操六的肚子上,一跳一跳的,随着恨桃的蹦跶,川上操六嘴里不断的往外涌出海水來,就像是海豚一样的往外喷水。 看到川上操六的肚子差不多瘪下來了,恨桃就开始一把将他给揪了起來,然后伸出肥硕的手,噼里啪啦的一顿巴掌,打得恨桃的手都酸痛酸痛的。果然,这个办法很灵验。川上操六到底醒过來了。他醒过來的第一句话就是;“怎么?演出结束了吗?” 好嘛,川上操六还以为恨桃在投诚号巡洋舰表演节目呢。“什么演出?”恨桃调侃道。“你以为我是在给你表演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吗?妄想吧!我在抽你耳光呢!” “抽得好,你能不能再來几耳光呢?”沒想到川上操六会说这样的话。 恨桃本想还抽他几巴掌,可是手实在是抽不动了,再抽的话,肯定会错骨的。要知道川上操六的颧骨很硬。抽在上面,就跟抽石头一样呢。可是,恨桃又不能让川上操六看她的笑话,于是她说道;“我倒是愿意看你自己扇自己的巴掌呢?” 哪想到,川上操六却说;“不,我就喜欢让你來扇我的巴掌,除此之外,谁扇都沒有那个味儿。”这个混账东西,怎么扇个巴掌,还有味沒味的,听他说话的意思,都带着一种嘲弄意味儿呢。“怎么?你是说我扇你巴掌,有味道吗?” “对,是有味道,而且味道很不错呢。我喜欢。” 喜欢你个头,你这个小日本别自作多情了,我若不是手被抽疼了,我非要把你抽个鼻青脸肿不可。现在,我不想跟你玩儿,我需要的是让你马上投入到紧张的干活中去!“行了,我看你还是省省吧!我还懒得扇你呢?你就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谁想抽谁就抽去吧。你现在得要干活儿了。” “干什么活?” “帮助北风叶建助理修复人造鱼雷发射器。” “修复人造鱼雷发射器?”川上操六倒吸一口气,嗦嘎,难道那个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还想用这个玩意儿,把自己送回到投诚号巡洋舰上去吗? “对,我这就去把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叫來,让他指导你怎么样干?” “你想让一个水兵來指导一个大日本帝国的陆军大将吗?不,我作为大将阁下,再也不会借助人造鱼雷发射器飞回到投诚号巡洋舰上了。这个鱼雷艇,就是我要來的地方。如果要用人造鱼雷艇的话,我看还是把你送回到投诚号巡洋舰上去。” “我当然要借助人造鱼雷发射器飞回到投诚号鱼雷艇了。至于你想不想飞回到投诚号巡洋舰上,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沒人关心你。因为你太可恨了,你差一点把我送到大海里,你明白吗?就是在我们的宿舍里,我当时正在脱羽毛裙,我的同伴们也正在帮助我脱,就在这个时候,你突如其來的飞來了,结果呢我就感觉长了一双翅膀一样,飞到土大炮上了,也就是原來你坐的位置,來操纵土大炮。” “怎么,原來你也是跟我一样,被土大炮给抛过來的,对吗?” “那还用说嘛,简直是玩命儿呢。不过,这是能够返回到投诚号巡洋舰的唯一的办法了。也不用下到海里去。瞧你,简直跟大傻瓜一样,把一身水兵制服弄得如同落汤鸡一样。哈哈,真是太滑稽了!”恨桃说道;“好了,我不跟你废话了,你准备干活吧。我这就叫舰长助理來。” 恨桃说着就朝指挥舱跑去了。她生怕天色晚了,会影响到她顺利的返回到投诚号巡洋舰上去。我可不想在鱼雷艇上过夜。鬼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要知道,这个军舰上只有两个男人外加一个女人。就这么回事儿。 “你等等,我有一个问題,想让你回答。” “什么问題呢?” “我们不妨试一下,能够一起被抛向投诚号巡洋舰,就好了。”川上操六脸上带着诡秘的微笑來,谁也无法说清楚,川上操六此刻正在想些什么呢? 第三百七十一章 气浪将恨桃给掀飞起来 第三百七十一章气浪把恨桃给掀飞起來 “你想羞辱大秦帝国的姑奶奶吗?”恨桃怒目相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道;“你说我们俩个能够一起装进鱼雷发射管里面吗?那里面能够把我一个人装进去,就算不错了,你还说要把你也装进去,这不是说胡话吗?” “我沒有说胡话呀,我是认真说的,你想想,如果说你在上面,我在上面的话,不是也可以吗?”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想象力比较丰富,很有点立体感呢。他这么一说,犹如一根火柴被在黑暗里划着了,燃烧的火光一下子把周围都映照亮了。 “哎呀,小日本,你可是提醒我了呀,你说得办法完全富有创造性,好吧,我将把你的这个建议,提供给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让他來看看能否实现这个建议?”恨桃说道。为什么恨桃要赞赏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这个建议呢? 是因为恨桃再也不想重蹈覆辙,像前面一样的,被后面來的不明物体,撞出宿舍舷窗,还直接飞上了十字架,竟然坐到了第一操作手的位置上。现在,她要改变一下。如果她的前面有一个川上操六打前炮的话,若是再飞到投诚号巡洋舰的时候,那么就沒有一头撞破舷窗,直接飞出去之虞。 这个时候,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來了。恨桃马上将刚才他们商议好的一个新的建议告诉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这是一项革命性的建议,我看挺好的。很富有独创性,所以,值得试一试。”恨桃说道;“我因为身体重一点,川上操六身体轻一点,所以,他在上,我在下,这样就挺好的。”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听了这个建议,开始表示很惊讶,因为打死他也沒有听说过鱼雷发射器要一下装两个人,本來就是装一个人,來发射也都是新鲜事情。这下倒好了,竟然很快就有人的思维比他还厉害,想法比他还超前,甚至连怎么摆放两个人的细节都想到了,谁在上,谁在下,这简直是大海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呀! 老实说,这个建议从理论上來说,倒是一个很不错的建议。但是,能否成功,还得要看实践呢。不过既然大秦帝国的姑奶奶恨桃和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这两个特殊人物,都愿意充当试验品,那么我就成全他们好了。 想到这里,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就对恨桃说道;“好吧,我现在尽快修复人造鱼雷发射器,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可以协助我一下。”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因为自己前面落海,幸而被眼前的这两个人给搭救了,所以还存在着报答的意思,现在听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要给他协助一下,修复人造鱼雷发射器,就说;“好吧,沒问題,你让我怎么帮忙都可以。” 恨桃就说;“好吧,你们在这里修理吧,我要去洗浴舱冲个澡去了。在军舰上,就是爱出汗。”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心里想,你怎么不说胖人爱出汗呀?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也在心里想;“等一会儿,可以去洗浴舱偷看一下,她到底有多么胖?” 恨桃离开鱼雷发射舱后,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对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你愿意不愿意欣赏女人的身体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当然愿意呀,谁不愿意,谁就不是人。”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又说;“你愿意欣赏胖女人洗澡吗?” “当然愿意啦,我知道,你是指的那个大清帝国的姑奶奶吧?”北风叶建舰长助理马上领会道;“我们去看看,不好吗?” “为什么不呢?”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点点头,说道;“作为战斗的一员,我在当大日本帝国的陆军师团长的时候,就再三强调我们的官兵,一定要成为一个有些趣味儿的战斗员,不能只是充当一颗沒有感觉的子弹,尤其是在炮火横飞的战场上,你不仅仅是一个杀戮机器,还要去寻找值得自己开心的东西。现在既然在司令官号鱼雷艇的淋浴舱里,又那么一个胖女人在洗澡,我们为什么不调剂一下高度紧张的精神,为什么不寻找乐子,让自己开心松弛一下呢?” “大将阁下果然是名副其实的大日本帝国的高级将领,看法颇有见地,思想也很新鲜,这对我们海军军官來说,你对于陆军的治军方略,也对我们海军有着放之四海而皆准的道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真是跟着那个司令官号鱼雷艇的舰长,跟的时间长了,就把舰长的有点文化色彩的东西,给吸取了不少,瞧,这个家伙连说话,都变得文绉绉的。这不得不让包括大将阁下的川上操六感觉惊讶。 不管是卖弄仅有的词汇,还是炫耀自己作为低级海军军官所具有的潜力,反正,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只要是有机会,就在大将阁下面前表现自己。这要是从心理学來说,是一种自卑的表现。你想想一个连军阶都不谈不上的临时低级军官,面对着大日本帝国的一个陆军大将,如果不那么显摆的话,恐怕会无地自容。 于是,急不可待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就要放下手里的活儿,要急着去洗浴舱,却被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给阻止了;“你别急嘛,先等一会儿,你想想,你现在去,那个胖女兵刚刚在脱衣服,咱们可以等一刻钟再去也不迟。这个时候,是最好的观赏时机了。” 到底神姜还是老的辣,你想想,如果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不老谋深算的话,能当上大日本帝国的陆军大将吗?回答是;no!接下來的时间里,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就和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一起修复人造鱼雷发射器了,但是,他们的心思却不在修理上,而是把全部的热情和注意力,都放在了时间上,只盼着到了一刻钟之后,就可以欣然的前往洗浴舱,去观赏胖女兵的洗澡了。 这种期盼的神态,就好像是已经买了电影票,过一会要观看一部非常精彩的电影呢。终于,他们挨到了那个时间,于是不约而同的放下手里正在干着的活儿,把挽起的袖子放下,然后把手大概的洗了洗,就神情庄重的走出了鱼雷发射舱。好像他们要去完成一次圣神的使命似的。 与此同时,在这个时候,恨桃正在一边哼着歌曲,一边在快活的洗澡呢。歌词大意是;“啊,洗澡真爽呀,上面搓搓,下面搓搓,前面搓搓,后面搓搓。左面搓搓,右面搓搓,搓搓搓,我搓我搓......”这个歌词儿也在被外面的两个人模仿,并且轻轻的哼唱着。 在洗浴舱里面,恨桃搓澡的时候,还配合着舞蹈,跳着节奏感很强的那种舞蹈,因为她肥硕的手上有肥皂沫,所以甩得四周都是肥皂沫。在外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也在跳着舞蹈,他们是在兴奋状态的驱使下,才跳起來的。 啊,洗澡真爽快,上面搓搓,下面搓搓,前面搓搓,后面搓搓,左面搓搓,右面搓搓,搓搓搓,我搓你搓......歌词轻轻的哼着,屁股扭着,腿踢踏着,手舞动着,脑袋晃动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在外面就开始跳起來了。 歌曲和舞蹈都能够传染的,犹如感冒和打哈欠一样的,可以传染别人,说得准确点是感染别人。或者是传感别人。在非洲,有些舞蹈带着某种魔力,跳这样的舞蹈的人们,只要是听到,看到,或者是亲自跳起來这样的舞蹈,都会神魂颠倒,变得着魔一样的。 现在,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就是这样的状态。他们跳一段舞蹈,然后在悄悄的扒在淋浴舱门缝里,往里面瞧。偷窥那个被他们认为是胖女兵的恨桃在洗澡。啊,雾气蒙蒙之中,一个白花花的,胖乎乎的东西,在活动着。 虽然是看不清具体的人,但是,这也给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一种刺激,他们很是兴奋不已。因为这样偷窥,一小半是模糊的身影,一大半是头脑当中的想象力,來弥补了具体影像的不清晰所造成的遗憾。 但是,正在洗澡的恨桃压根儿就沒有发现外面有两张偷窥的脸,和四只闪动着热情光芒的眼睛,还有他们的身体,在左右晃动着,说是跳舞,不如说是一种狂热的欲望,來着内心的躁动所引起的身体癫狂的颤抖。 恨桃还在那里上搓搓,下搓搓,前搓搓,后搓搓,左搓搓,右搓搓,搓搓搓,我搓我搓,突然,一声巨响,又一发炮弹命中了司令官号鱼雷艇。毫无疑问的说,这是从投诚号巡洋舰上那门土大炮发射过來的炮弹,当即就直接在淋浴舱的舷窗上爆炸了,巨大的气浪,一下将正在洗澡的恨桃掀了出來......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当时正躲在淋浴舱的门后面,结果炮弹所引发的爆炸,所掀起的气浪,先是将恨桃掀在空中,然后巨大的冲力,将恨桃直接冲破了淋浴舱的舱门,把门后偷窥的两个人也一下掀翻在地,他们在倒地的霎那间,只看见一个白花花的胖乎乎的东西,嗖的一下,飞了出來...... 第三百七十二章 为尊严而战 第三百七十二章为尊严而战 还好,恨桃在被气浪掀出去的时候,因为门的阻挡,所以冲力被减弱了许多,实际上光是被门阻挡也是一个因素,可是,在门后面躲藏着并偷看恨桃洗澡的两个人的阻力,也更多的减弱了恨桃往外冲的阻力了。因此,恨桃得以在距离洗浴舱不远的地方,软着陆,自身并沒有受伤,只是暂时被摔得失去了知觉。 从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的角度,先是他们被淋浴舱的门,重重的打在了脑门上,也暂时失去了知觉,肩并肩的躺在那里,也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是淋浴舱甲板上的水,浸泡的缘故,川上操六大将阁下首先醒过來了,他揉揉眼睛,一时还沒有缓过神來,但是,他抬起头來,往前望去的时候,却一下子精神振奋了。 距离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大约七八米远的地方,躺着一个白花花的东西,如同睡美人一样,不过是胖的睡美人。不管是胖的也好,瘦得也罢,反正一丝不挂的像个睡美人的样子。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很利落的就直起了身子。 啊,四周是湛蓝色的大海,天空是白云朵朵,阳光正灿烂,虽然已近黄昏,但是也是夕阳无限好,特别是静悄悄的军舰甲板上,躺着那么一个睡美人,简直跟甲板上盛开一朵雪莲花一样的妙不可言。正在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欣赏着美景的时候,突然,身后窜出一个人影儿,还沒有等他回转身呢,那个人影已近向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发起了突袭,只听砰的一声,木棍敲打在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的脑门上的声音,听起來是格外的清脆和响亮,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只是遗憾的最后望了前面睡美人一眼,就恋恋不舍的倒下了。 向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发起偷袭的竟然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读者或许要问了,为什么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要袭击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呢?因为他被淋浴舱门重重的碰了一下,意识开始开始发生了暂歇性的混乱状态,所以当他苏醒过來的时候,他懵懵懂懂的看到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前面的睡美人,就以为是敌人入侵了司令官号鱼雷艇,于是就抄起淋浴舱门边的一根掉了头的拖把杆子,不由分说,照着敌人的脑袋,就是狠劲一击,好呀,那个敌人重重的倒在地上了。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等把那个敌人击倒之后,看看那个敌人的脸,才明白自己是打错了人,这不是什么敌人,正是刚才跟自己一起观赏胖女兵洗澡的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这个时候,意思渐渐恢复了正常,他望着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紧闭着的双眼,心里懊恼极了。 但是,距离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不远的睡美人,转移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懊恼情绪,他定眼望去,内心一喜;啊,这不是那个在淋浴舱洗澡的胖女兵吗?为何躺在这里了?他赶快跑过去,先用手摸摸恨桃的鼻孔,看看有气沒有。还好,气还在顺着鼻孔往外冒呢,于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摇摇恨桃说道;“喂,你醒醒,喂,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恨桃似乎动弹了一下,但是沒有张开眼睛。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继续摇动她的肩膀,大声喊道;“喂,恨桃,你想不想飞回到投诚号巡洋舰了?”嘿,这话挺灵验的,话音刚落,恨桃就微微的睁开眼睛,开启朱唇,喃喃的说道;“我现在是在哪里呀?”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你现在是在司令官号鱼雷艇上呢。我是舰长助理北风叶建,你现在感觉好一点了沒有?”恨桃挣扎着想爬起來,但是脑袋因为顶撞淋浴舱的门,还有点昏沉沉的,晕乎乎的,脑门子还有点隐约作痛呢。 “可是,我为什么什么都沒有穿呀,就躺在甲板上了呢?”恨桃说道;“难道说,我刚才在大海里游泳了吗?”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你沒有游泳,你刚才是在淋浴舱洗澡呢。正洗着的时候,从投诚号巡洋舰上发射來的一颗炮弹,在洗浴舱的舷窗前,爆炸了,结果气浪把你掀翻到这里來了。就是这么回事儿?” 恨桃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对呀,自己刚才就是在洗浴舱洗澡了呀。幸亏从投诚号巡洋舰上发射的炮弹沒有在洗浴舱爆炸,如果要是在洗浴舱里爆炸的话,自己就再也见不上军舰,再也不能给方大人当私人机要秘书了呀,当然也就不能穿着羽毛裙给前方将士表演柴可夫斯基的四小天鹅舞了呀? “你快去给我找一套水兵制服來吧。”恨桃说道。 “好吧,你等着,我去休息舱给你找一套。”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着,就去休息舱去了。 这个时候,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突然苏醒过來了,他看着那个睡美人已经站在甲板上了,那双肥硕的脚丫子,脚趾岔开的站着,如同大猩猩。“我现在是在什么地方?”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抚摸着额头对那个睡美人问道;“快给我一点水喝,我渴呀!”恨桃听到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说话,便走近他说道;“你为什么要躺在这里呢?你不是要跟我一起钻进鱼雷发射管里,一起等着被发射到投诚号巡洋舰上去吗?” 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说道;“不知道谁把我一下打晕了,我现在都感觉头还昏沉沉的呢!”恨桃说;“我也沒有看见,因为我醒过來的时候,你就躺在这里了。大概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把你打蒙的吧?因为这军舰上面只有我们三个人呀。我沒有打你,你也不会自己打自己,那么只有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打你了,对不对?” 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想想也就是那么回事儿,便不由的嫉恨起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了。“他在哪里?他想打死我吗?他是不是看见我苏醒过來了,就跑了?对了,你脱得连一个布片都不剩,他是不是想打你的算盘呢?肯定是这样,先把我打蒙,然后就对你有所企图,幸亏我的命大,脑袋比较结实,若不然的话,你就跟迷途的羔羊一样,受尽**,你难道还不谢谢我呀!”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可不是那样的人,他现在不是给我拿衣服去了吗?如果他要是想**我的话,还用等着你醒过來吗?在你还躺在甲板的时候,人家就动手了。”恨桃说道。好像有点袒护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似的。 本來嘛,得罪了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倒是沒有什么,若是得罪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就将回不去投诚号巡洋舰了。毕竟人造鱼雷发射器是要北风叶建舰助理來操纵的呀。这点恨桃还是能掂量得清楚的,所以说,恨桃偏向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这个时候,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抱着一套水兵制服來了了,他看见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也苏醒过來了,正在跟恨桃说话呢。他就走过去,将水兵制服递给了恨桃。然后对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说道;“大将阁下,你到底醒过來了,哎呀,刚才可是把我吓坏了,以为你完蛋了呢! “你还有脸说?你还装的跟个人似的,我问你,刚才是不是你把我打蒙的呀?”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一把揪住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脖领子,质问道;“你知道吗?你差点就要了我的命!你这是谋杀,是对大日本帝国陆军大将的谋杀!你明白吗?” “可是,你现在已经不是大将阁下了呀?我听恨桃说你在投诚号巡洋舰上不过是一等炮手而已,你还在我面前充当什么大将阁下呀!多么的可笑,多么的滑稽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开始揭穿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的短來了,让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怒不可遏;“我枪毙了你这个混蛋!” “你拿什么來枪毙我?你的腰间有手枪吗?有佩刀吗?”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冷笑道。在司令官号鱼雷艇上唯一的女人面前,两个男人都不示弱,都要在女性面前表现得很强劲,很强大似的。“你以为你还是大将阁下吗?算了吧,一等炮手,你还不如我呢,我至少还是司令官号鱼雷艇的舰长助理,军衔是上尉,不过等战斗结束了,舰长曾经许诺过,要把我的军衔提升为少佐呢。” “好吧,那你就等着吧!你永远不会升为少佐的,只要是我有口气,我就要阻止像你这样的无赖,当什么舰长啦,或者是少佐啦,等等,你还不配呢。因为你竟然敢向大日本帝国的陆军大将袭击,并且想独占大清帝国的一个女兵,你以为我不能猜测到你袭击我的动机吗?” “随便你怎么想,假如你再不闭上你的臭嘴的话,我还会把你打蒙的。你信吗?”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 “混账东西,你是越來越不像话了!你这是犯上,是大日本帝国所不能容忍的。我告诉你,如果你再敢动我一个手指头的话,我就要把你扔进大海里去,让你成为大鲨鱼的零食。你信吗?”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也不示弱,毕竟自己还是大将阁下,怎么能在一个小小的舰长助理面前示弱呢? 第三百七十三章 战斗的号角又吹响了 第三百七十三章战斗的号角又吹响了 两个男人打架,而且还是一个大将阁下,一个是舰长助理,官阶如此悬殊,这倒是让在一旁的恨桃看不下去了,就上前劝阻说道;“大敌当前,你们还有闲工夫打架?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呀!”恨桃这么一提醒,川上操六大将阁下马上冷静下來,是呀,何苦为一个小小的芝麻大的官而发怒呢? 这样多有失自己大将阁下的身份和尊严呀!况且再说了,为了一点口角,跟比自己年轻的多的家伙打一架,自己是要吃亏的,因为从体力上,自己肯定是拼不过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想到这里,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就息事宁人的说道;“好吧,看在大清帝国姑奶奶的劝架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了,我们还是干点正事儿吧!”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也找台阶下的说道;“你以为我喜欢打架呀?不满你说,我在当鱼雷操作手的时候,掰手腕,谁也掰不过我。想想吧,我的胳膊的力气有多大?你还要跟我打架,这不是找着痛苦吗?”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讥笑道;“对,你当过鱼雷操作手,我呢,不是也在投诚号巡洋舰上当过一等炮手吗?而且还是自造的土大炮的第一操作手呢,你别以为光自己有多么能似的。” “你是土大炮的第一操作手,那我还是人造鱼雷发射器的发明人兼操作手呢!你不是享受过我的人造鱼雷发射器的威力了吗?”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等一会,我还要把你们俩个一起,用人造鱼雷发射器发射出去呢!” “所以说呀,我们还等什么呢?为什么还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呢?”恨桃顺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话说道。她这么一说,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就不说什么了,就朝着鱼雷发射舱走去。恨桃看看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一眼,也跟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走了。 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揉揉脑门上,那个后脑勺的位置上,被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一棍子敲得都起了一个大金包呢。以后再找这个可恨家伙算账。想到这里,他也朝着鱼雷发射舱走去了。与此同时,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前甲板上,正在准备发射一发炮弹呢。 前面的一发炮弹命中了司令官号鱼雷艇,这让炮手们非常振奋。担任现场指挥的熊友亮副总监也是兴高采烈,看來我们的土大炮是越來越成熟,发射的精准率也越來越高了。前面发射炮弹的时候,是乃木希典炮长助理來担任第一操作手的,这会儿他希望能够换一个女兵來代替第一操作手的位置。 “报告副总监,我认为女兵担任第一操作手,好处多多。”乃木希典炮长助理说道。 “什么好处?”熊友亮副总监说道。 “好处有三个;第一,可以锻炼女兵的实战素质,假如男兵都牺牲了,那么女兵就要上前线,第二,女兵的身子轻,原來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担任第一操作手,他就是因为身体轻,在发射炮弹的过程当中,还是比较符合第一操作手的角色的,假如换上一个身体太重的,就会让十字架上的横杠发生高低的偏差,这样发射炮弹就会射偏。第三,女兵心细,操作土大炮应该比男炮手更容易命中目标。” “好吧,我赞同你的意见。这次发射炮弹,将由女兵來担当第一操作手。”熊友亮副总监欣然接受了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的建议,决定让三个女兵当中推选一个來担任第一操作手的角色。“你马上去女兵宿舍,把那三个女兵统统的叫到我这里來。”熊友亮副总监对乃木希典炮长助理说道。 “是!我现在就去叫女兵!”乃木希典炮长助理朝女兵宿舍跑去。 女兵宿舍里,怀蕾和白雪,还有飞烟正在相互用剃须刀,剃腋毛呢。因为此前她们三个和一个临时演员,也就是川上操六一等炮手,一共四个人,跳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里的片段;四小天鹅舞的时候,发现前方将士们,老是对她们举起來的胳膊,感到极大的兴趣,敢情是腋下沒有清除干净,影响了视觉效果。 为了下次能够表现出白天鹅的纯洁和白白净净的感觉,三个女兵决定清除腋下,还干净于白净。她们正在聚精会神的从事这个美容的事情的时候,乃木希典炮长助理來到了女兵宿舍,大喊了一声;“炮长助理乃木希典遵照熊副总监的命令,让三个女兵迅速到前甲板的土大炮下集合,有战斗任务!”三个女兵还刚干了一半,有的左胳膊的腋下清除干净了,但是右胳膊腋下沒有來得及清除。有的则相反。但是听到门口乃木希典炮长助理的喊声,再继续清除下去,显然是不可能了,因为战斗需要还是胜过一切的。 于是,三个女兵收起剃须刀,排着队,拉开了宿舍门,整齐的跨出了宿舍。并且朝着前甲板的土大炮走去。乃木希典炮长助理看到三个女兵英姿飒爽的样子,心里暗自佩服,到底是训练有素呀。大清帝国的女兵真是一流呀! 三个女兵來到了前甲板的土大炮的底下,立正并朝着熊副总监行了个军礼。各自报告自己的性命;“报告副总监,怀蕾到!”熊副总监发现怀蕾的左胳膊腋下,黑一团,白一团的,显然这是沒有來得及清除干净的结果。 “报告副总监,白雪到!”白雪的左胳膊的腋下倒是清除干净了,毕竟符合白白净净的感觉,跟她的名字很相符。 “报告副总监,飞烟到!”飞烟的情况,跟怀蕾差不多,甚至更糟一点。熊副总监显然注意到这一点的变化了,虽然,他有点站不稳了,但是作为长官的尊严与庄重还是要维护的。“尔等们,战斗的号角还在吹着呢!” “全体都有!” 三个女兵全身的细胞都紧张起來了。 “立正!”随着熊副总监的口令,只听到啪啪啪三下子,那是女兵在脚碰脚的声音,虽然不是很整齐,但是也还凑合。 “稍息!” 熊副总监喊完一系列的口令之后,首先要面对女兵们,摆足了长官的架势,而且还要模仿方大人的口气,所以说,第一句话,就是“尔等们”,不过方大人说的是“尔等”,到了熊副总监的嘴里,就多加了一个字“们”连起來,就是“尔等们。” 三个女兵昂首挺胸,目不旁视,两眼炯炯有神的望着面前背着手,正在做战前动员的熊副总监。当然了,按照北洋水师训练条例,三个女兵在聆听长官的训词的时候,是要背着手,两脚分开,并且保持与双肩同样的宽度,才符合要求的。 “我刚才已经说了,战斗的号角已经吹响,啊,不对,已经吹响了差不多一天了,也就是说,战斗还在持续当中,你们顺着我的手看前方,敌舰鱼雷艇号还在纠缠着我们投诚号巡洋舰,企图袭击我舰艇,我们坚决的给予还击,不仅要还击,还要争取把敌舰击沉!” 熊副总监的声音在前甲板上,在土大炮下激荡不已。四周很安静,夕阳已经在海面上,拖出了一条长长的橘红色的光带,这是太阳落在海面上,所呈现出來的一道奇观。看上去非常的美丽。但是,现在炮手们都无暇欣赏眼前的夕阳美景,而是在注视着熊副总监给女兵们上战前动员课呢。 女兵们依然背着手,两脚之间保持与肩膀同样宽的位置,一动不动的聆听着长官的演说。“在我们大清帝国的援兵沒有到來之前,在我们北洋水师的军舰沒有开到之前,我们一定要打好回国的最后一仗,尔等们有沒有信心?” “有信心!” “你们怕死不怕死?” “不怕死!” “你们怕不怕苦?” “不怕苦!” “那好,现在,我们需要你们三个女兵当中推选一名操作手,你们谁來报名?” “我來!”白雪第一个举手,亮出了白净白净的胳膊。 “我來报名!”怀蕾也举起了手,露出黑是黑,白是白的腋下,让熊友亮副总监努力的稳定了自己的站立的姿势。 “我也报名!”飞烟也举起了手,不是很清爽的胳膊,让熊友亮副总监把背着的手,都放下來了,但是马上意识到自己应该维护长官的尊严,就又背起手來了。 “好吧,我决定让飞烟去执行第一操作手的角色!”熊友亮副总监说道。 “明白!”飞烟神情庄重的对熊副总监说道;“我保证完成任务!” “这个任务很艰巨,也很光荣,如果你不慎飞出了投诚号巡洋舰,我们讲继承你的遗志,让剩下的两个女兵相继完成你未完成的任务,直到把眼前的敌舰击沉为止,明白吗?” “明白了!”飞烟坚定的回答道。 “好,现在,我命令你上土大炮!”熊友亮副总监一声令下,飞烟如离弦的箭一样,飞快跑到十字架下,然后攀爬起來。她的两手举起,一个黑,一个白,让炮手们看了,都哄然大笑起來。如此庄重的场面,让人都几乎感动的掉眼泪了,居然大家还发出这样的笑声,简直是亵渎战争! 第三百七十四章 一闪一闪亮晶晶 第三百七十四章一闪一闪亮晶晶 好了,现在就如同箭在弦上一样,飞烟已经各就各位,坐在了高高的十字架上,处在第一操作手的位置上了。虽然,她沒有带头盔,长发在迎风飘拂着,但是她的紧珉着的嘴唇,却表现出一个大无畏的北洋水师女兵的坚毅和勇敢。 在甲板上,炮手们都在仰头看着那个如圣女一样的第一操作手,因为在那个位置,随时都有可能被抛出,与炮弹一样。即便是固定了,也无济于事,那个惯性太大了。所以说,炮手们看着飞烟坐在上面,就好像看着殉难者一样的看着她,内心里面充满了一种恋恋不舍的感觉。 是到了发射的时候了,熊副总监拿出怀表看了看时间,正好是黄昏时分的五点,太阳已经贴在了海面上,晚霞开始在西边的天空上,等待着,一旦那红彤彤的太阳落入大海,就将发射出绚丽多彩的,而且是迷人的美景來。 这样的美景就更加衬托出,作为一个女子操作手的悲壮与伟大來。啊,号角已吹响,战斗已经打响了,长发的女兵,在等待着抛出,啊,你不要静静的流泪,你不要内心充满柔情,等到那炮弹抛出的那一刻,但愿你也如炮弹一样,准确的命中目标…… 此刻,在熊友亮副总监的嘴里,轻轻的哼唱起了这首他在以前曾经听到的一首歌曲。是战斗的歌曲,是充满了伤感的歌曲,因为既然要战斗,就要有牺牲,这是免不了的。为什么熊友亮副总监要在这个时候唱起这首战斗歌曲呢?是因为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女兵日益减少。 熊友亮副总监的这种悲凉情怀,跟大多是炮手们此刻的心境是大致相同的。他们也不希望飞烟如同一颗流星一样的转眼即逝,但是,在炮手们当中,敢于勇往直前的主动要求充当第一操作手的前方将士们,却是少得可怜,甚至是凤毛麟角。 方大人來了。他是刚刚知道飞烟也被充当了第一操作手的角色的时候,赶來了。他是要给自己的机要秘书送行的。前面的恨桃就因为沒有來得及给她送行,现在不知道她是死是活,当然,还有炮手发现她正在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的甲板上跳舞呢。 当然,这还沒有得到证实,究竟是不是恨桃,还有待于考证,因为方大人不相信自己的机要秘书会与敌人同流合污,如果那样的话,就说明自己作为一个堂堂的北洋水师副提督,管理的水平有问題,别的且不说,单就是自己身边的机要秘书都沒有管理好,所以说,这是方大人所不愿意看到的事实。 现在,飞烟又要充当第一操作手了。熊副总监曾经比较遗憾的对方大人汇报说,第一操作手的角色是带着很大程度的牺牲的成分的。因为稍有不慎,就将会与炮弹齐飞,正是应了唐诗的一句名句,叫做;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正好现在落霞即将漫天,也正好是秋天景色,所以正好与唐代的大诗人王勃在他的《滕王阁序》中所描绘的那个著名的诗句的意境相当。这个时候,甲板上很安静,炮手们也都看到方大人都來送行了,内心更加重了那种恋恋不舍的感觉。 “啊,你不要悄悄的流泪,你不要默默的悲伤,等到战斗结束的那一刻,我们将把你永远的铭记……”不知什么时候,方大人也开始情不自禁的哼唱起那首歌曲了。熊友亮副总监这个时候才记得自己还是从方大人那里学到的这个战斗歌曲呢,所以方大人那么一起头唱起來,熊友亮副总监也开始唱起來了,其他的炮手们不会唱,但是也开始哼哼着,如同一群蚊子在叫唤一样。 当然,这也可以视作无歌词伴唱了。所以,随着秋风,灌入飞烟耳朵的就是两个男中音,一个是方大人,一个是熊友亮副总监,不过如果细分的话,方大人实际是男中音,熊友亮副总监实际上是男高音,但是,熊友亮副总监牢记北洋水师的军规,下级的声音永远不能超过上级的声音。 所以说,熊友亮副总监有意的压低自己的声音,主要是突出领导的声音,但是,在如歌的行板的时候,在扬起來的影调当中,由于不大好调整音调,所以就偶然发出一两声高亢的歌声,这样的话,就压过了领导方大人的歌声,不过,方大人光顾了沉浸在一种复杂的悲伤感觉当中了,所以也就沒有顾上用大眼睛,狠狠的瞪下级一眼。 这个时候,在高高的十字架上,却传來了比两个男中音还要高亢的声音,那是飞烟在唱歌;“你不要悄悄的流泪,你不要默默的悲伤,等到战斗结束的时候,等到胜利來到的那一天,我们会哈哈的大笑的……” 因为歌词不是记得很清楚,所以说,飞烟完全是按照自己的此刻的感觉在唱呢。主要是曲调唱对了,歌词可以任意发挥,只要是大致的意思对头就行了。具体的几句歌词唱不对也行,所以说当飞烟一唱到当胜利來到的那一天,我们就哈哈大笑的时候,她当真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了。 飞烟的大笑,让下面的歌声戛然停止,大家都不知所措的望着高空,以为飞烟的神经是不是因为高度紧张,而发生失控的情况了。方大人和熊友亮副副总监,还有那些伸着脖子望十字架上眺望的炮手们,都安静的听着飞烟的哈哈大笑声。 飞烟笑了一阵,又开始哇哇大哭起來了。哭得是四管齐下,作为甲板上的官兵來说,这种哭声好像是笑声的延续一样,因为大家又沒有看见飞烟哭得稀里哗啦,只是觉得她的哭声如唱歌一样,那腔调就跟大笑沒有两样。 好了,哭也哭了,笑也笑了,熊友亮副总监请示方大人;“舰长,是不是可以开炮了?”方大人掏出怀表看了看,对熊友亮副总监说道;“你让人传话给飞烟,就说这次战斗结束了,我将提升她为上尉机要秘书,还有恨桃,也是如此。不过恨桃肯定是要追授她了,因为她现在死生未卜。” 熊友亮副总监马上对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说道;“你现在上到十字架,给飞烟传达舰长的命令,舰长说,等战斗结束了,将给飞烟和恨桃追授上尉军衔,也就是说是上尉机要秘书。”乃木希典炮长把头一抬,答道;“是!” 然后,乃木希典炮长助理就爬上了十字架,对还在擦鼻涕眼泪的飞烟传达了方大人的话;“舰长说,等战争结束了,特别给你授予上尉机要秘书的荣耀,另外……”乃木希典炮长助理还沒有把话说完呢,飞烟就又哇哇的哭起來了。 “你哭什么?难道不高兴吗?”乃木希典炮长助理说道。 “高兴,能不高兴吗?”飞烟又擤了一把鼻涕,往外一甩,乃木希典炮长助理措不及防,眼看着有一丝亮晶晶的东西飞过來,躲也沒有地方躲的,就被沾到了脸上和鼻子上了。挂到鼻子山的那一丝鼻涕,因为重力关系,往下掉了,结果又滴在了方大人的军帽上,方大人却还不知道,还在跟熊友亮副总监说着关于土大炮的一些改进的指示呢。 熊友亮副总监几次想提醒方大人,让他把军帽摘掉,把上面的鼻涕擦掉,可是方大人的最高指示还沒有停止。按照北洋水师的军规,上级在说话的时候,下级不可擅自打断,否则的话,是违反军规,熊友连副总监也不敢违反军规,只能是一边听着方大人的指示,一边不停的看着方大人的帽檐上,那往下渐渐滴落的鼻涕。 一闪一闪亮晶晶,鼻涕颜色像蛋清,往下滴落,荡悠悠,好像钟表的时针…….熊友亮副总监知道北洋水师的军规上,还有一条是,如果下级看见长官的军容军纪如果有问題,可以善意的提出來,以帮助维护长官的威严。 可是,这个又与前面提到的北洋水师的军规相矛盾,你想想,上级说话,下级怎么能够随便打断呢?但是,如果牵涉到长官的威严的问題,就必须马上提出來,否则就是对长官的形象的熟视无睹,但是对长官的一大不敬。 因此,熊友亮就开始唱起了歌曲,一闪一闪亮晶晶,鼻涕颜色像蛋清,晃晃悠悠像荡秋千,在军帽上看看能荡漾多高呀……可是,方大人却对熊友亮副总监唱歌的举动,表现出愤怒和不解。好呀,你胆敢在上级说话的时候,随便唱起歌來了,这不是目无领导吗? 熊友亮副总监看到自己连续唱了两遍,方大人都还浑然不觉,就心想,哎呀,这个方大人呀,简直是木头疙瘩,我一连唱了两遍,他还沒有反应过來,难道让我再唱第三遍不成吗?我以为,用歌声來巧妙的温婉的向方大人提出來,他的军帽上的挂有鼻涕的事实,來维护方大人的尊严,可是,这个办法却不灵,只能是当面直谏了呀! 第三百七十五章 天不怕,地不怕 第三百七十五章天不怕。地不怕 直到那根如蛋清般的鼻涕随着海风。荡漾到了方大人的鼻尖上。方大人才感觉到了。“难道下雨了吗。不会把。天空那么的晴朗。那这液体是什么呢。难道是海浪碰撞到军舰。溅起的水点吗。可是。这玩意儿怎么那么粘乎乎的呢。”方大人一边想。一边用手捏着那水晶般的液体。对着夕阳看呢。 “方大人。你不要看了。这是鼻涕。”熊友亮副总监说道。 “什么。鼻涕。哪里來的。”方大人有点发怒了。 “是从上面掉下來的。” “上面掉下來的。”方大人抬头一看。这个时候。又有一段鼻涕。晃晃悠悠的飘下來。掉在他的眼睛上。让他不得开心颜。 “方大人。也怪我刚才沒有及时的给你提醒一下。我看你在说话。所以沒有打扰你。”熊友亮副总监说道。他在为自己开脱责任呢。 上面怎么会掉鼻涕呢。方大人将眼睛上的鼻涕擦掉。然后咆哮的对熊友亮副总监说道;“这成何体统。对长官怎么能这样。这个鼻涕的事情。你负责查一下。反正上面就两个人。一个是飞烟。还有一个叫什么來着。” “乃木希典炮长助理。” “他跑上去凑什么热闹。” “我让他上去传达你的话。你不是说要等战斗结束之后。给飞烟和恨桃授予上尉军衔吗。”熊友亮副总监说道。“所以。我就立刻派乃木希典炮长助理给飞烟说这个事情了。” “好了。快让他下來。赶快开炮。”方大人满脸怒气的说道。本來他是來给飞烟送行的。沒想到却被掉落的鼻涕。糊了眼睛和鼻尖。你说倒霉不倒霉。如果这个鼻涕是飞烟掉下來的。那还情有可原。如果是那个叫乃木希典炮长助理掉的。就恶心死了。 “乃木希典。你快下來。马上就要开炮了。”熊友亮副总监大声的朝上面喊道。 “明白。”乃木希典炮长助理马上从十字架上下來了。 “开炮。”随着熊友亮副总监一审令下。炮手们一齐推着十字架的横杠。就飞快的跑。十字架越转越快。很快就旋转起來了。飞烟只觉得天旋地转。啊。当第一操作手的滋味真不好受呀。她的手里狠劲的攥着两根绳索。那是掌握炮弹的绳索。不到旋转达到的时候。是不能撒手的。 十字架还在飞快的旋转着。炮手们反正不是第一次推十字架了。都推出经验來了。推的时候。眼睛一闭。开始推的时候。用点劲儿。到后面十字架一旦旋转起來了。就趁着那个劲儿。推着横杠。就像是旋转的陀螺一样。只给它一点力量。让它逐渐加速旋转就行了。 所以。在推到快进入的时候。炮手们都闭着眼睛。身体跟着横杠一起旋转。就像是驴拉磨一样的。不过比毛驴要快的多。闭上眼睛有什么好处呢。一來可以让自己避免晕头花眼。二來可以想入非非。人只有闭上眼睛的时候。才能够展开想象的翅膀。在思想和想象的王国里。任意的翱翔。 等炮手们旋转的连自己的身体都要飘起來的时候。他们就感觉到炮弹和飞烟肯定都飞走了。往上那么一瞧。十字架上果然空空如也。这说明土大炮开炮成功了。炮弹发射出去了。不过也白白的搭了一个出去。 飞烟在飞出十字架的那一瞬间。只觉的自己的身体跟鸡毛一样。在天空上还旋转了好几圈。等到她不旋转了。就因为惯性的作用。开始翻跟头了。也不知道翻了多少个跟头。反正鼻子里面的鼻涕都被甩空了。这会儿就是让她再大哭一场。绝对沒有一丝鼻涕流出來。 等到万有引力定律之自由落体的作用下。让她回归地球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并沒有落到大海里。也沒有落到陆地上。而是很准确的命中了司令官号鱼雷艇。不仅准确命中。还不偏不倚的恰好落在敌舰正准备要发射的人造鱼雷发射器的发射管里了。 现在。我们不妨把描述稍微的往前提一下。而且把注意点放在司令官号鱼雷艇上。在鱼雷发射舱里。北风叶健已经帮助恨桃和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按照一上一下的排列顺序。把他们摆好在了鱼雷发射管里了。恨桃在最低下。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踩着恨桃的脑袋。在上面。 鱼雷发射管里。两个人那么一排列。基本上就有三分之二的容量被塞满了。还沒有等北风叶健舰长助理发射呢。就听到嗖的一下。还沒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呢。一个人影儿。就跟变戏法似的。扑通一下。给钻进了鱼雷发射管里。只听见鱼雷发射管里。传來三声惨叫。根据叫声。可以判断出最下面的是一个女声。中间是一个男声。最上面是一个女声。 这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北风叶健舰长助理带着满腹狐疑的样子。凑近发射管那么一看。不禁目瞪口呆。有两条腿朝上的以一个倒栽葱的方式。掉进了鱼雷发射管了。这两条腿如青蛙一样。还乱扑腾呢。 北风叶健舰长助理想抱起那两条腿。如拔萝卜一样的把不速之客拔出來。可是。却沒有能拔得动。咦。这是为什么呀。当北风叶健舰长助理再抱住那两条腿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这好像是一对女人的腿。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这腿比较柔软。不是很粗壮。为了证实这个推断。北风叶健舰长助理将这双腿上的皮靴脱下來。 呀。一双白嫩嫩的。肉乎乎的。粉嘟嘟的脚丫呀。这确定是一双女人的脚。而且是一双年轻女人的脚。当然了。从脚丫子上面。是不能判断是敌人的还是我们自己人的脚丫子。不管怎么说。先把这个萝卜拔出來。看看再说。 于是。北风叶健舰长助理就一鼓作气。抱着一双腿。将那个女人给拔了出來。拔出來。一看。果然是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女兵。看看制服。是北洋水师的女兵。也就是说是大清帝国的又一个姑奶奶。那个女兵还昏迷着因为你想想。从天而降。一头栽进了人造鱼雷发射管里面。那脑袋跟里面的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的脑袋猛烈发生撞击。当然被撞蒙了。撞昏了。 而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的脑袋当然要比外來户女人的脑袋要硬得多。尽管如此。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的脑袋也被撞得当时就失去了知觉。失去了知觉还算轻的。但是他又同时來了一个尿失禁。一泡猛烈的尿。狠劲的将下面的恨桃。來了一个滂沱大雨。(在这里雨改成尿得了)。 本來恨桃在发射管的下面呆得好好的。虽然忍受着川上操六大将阁下那百八十斤重的身体的压力。但是一想到马上就要随着人造鱼雷发射器的发射。就要发射上天。就要回归投诚号巡洋舰了。回到自己人的怀抱了。心里还是无限的喜悦和期待的。 所以说。暂时委身在鱼雷发射管里。受点委屈也沒有什么。干革命哪有舒舒服服干的呀。不吃点苦头。不流血流汗。还叫干革命吗。所以说。虽然头顶着川上操六大将阁下那百八十斤重。但是恨桃眼前好似一片光明灿烂在等待着他呢。虽然现在眼前是一片黑暗。而且如果头顶上的那个小日本不放臭屁就是谢天谢地了。 但是。突然一下。光听到头顶上传來了一声扑通。接着就是感觉脖子一下如手风琴一样的。被压缩了。在接着就是全身感觉被超出了原來那个百八十斤还要重的重量。一下子压了下來。恨桃眼前的无限的光明和灿烂。遽然消失。只留下眼前真实的黑暗。还有懵懵懂懂的昏迷。 就在恨桃昏迷的时候。接着就是一顿瓢泼大雨(这里的雨依然要改成尿)。把个恨桃劈头盖脸的浇了个透彻。浇了个落汤鸡。你说说。那个小日本哪里來的那么多的尿呀。大概是小日本所处的岛国不缺水的关系。或者是这个可气的小鬼子。在爬进鱼雷发射管里面。等待被发射之前。就压根沒有先把膀胱里面的存尿。给排空。 所以。才造成如此滂沱的大雨來。还好。世界上的事情。都不是孤立的來看待。看起來是坏事的。反而还是好事呢。瞧。一顿尿把个昏迷的恨桃也给浇清醒了。她现在完全放弃了原來对美好。对无限的光明和灿烂的一种期待与憧憬。变得很实际。想法就是一个;我要出去。 你想想。如果不出去。将会有什么后果呢。先是淋了一顿尿。也说不定后面再天上下巴巴。那就糟透了。你沒有听过那首歌曲吗。怎么唱得來。对了。好像是这样唱的。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飞机拉巴巴……这里当然不是飞机。而是川上操六大将阁下那个小鬼子拉巴巴。 本來想在进入人造鱼雷发射管之前。洗个澡。干干净净的回娘家(她这里说指的娘家。就是投诚号巡洋舰)沒想到。现在娘家还沒有回呢。全身就被尿淋了个透。而且躲都无法躲。想让太阳晒干。也见不上太阳。只有出去之后。马上第一件事情。就是跑进淋浴舱。再來一顿淋浴。 ♂♂ 第三百七十六章 飞烟和恨桃在敌舰相聚了 第三百七十六章飞烟和恨桃在敌舰相聚了 把身体冲洗的干干净净。直到把身上的尿臊味都洗的干干净净的为止。这是恨桃的迫切想法。可是,当北风叶健舰长助理得到了又一个被怀疑是北洋水师的女兵的时候,他决定先把在鱼雷发射管里的那两个原先就呆在里面的人,发射出去。 人造鱼雷发射器的鱼雷管里两个人是机要秘书恨桃上尉和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他们现在的状态是一个被尿浇得一塌糊涂,另外一个是尿失禁,还处在一种懵懵懂懂的状态当中,毕竟他的脑袋被飞烟突如其來的一撞,还沒有完全清醒过來呢。 北风叶健舰长助理一心想着赶快把发射管的两个家伙给发射出去,也算是对投诚号巡洋舰的炮击还以颜色。检查一下,人造鱼雷发射器,看看是否正常,还好除了鱼雷发射管的靠顶端的部分依然有残缺的地方,因为是发射人,不像是鱼雷的外壳,需要滑膛的旋转效果,所以并沒有多大妨碍。 好了,一切准备就绪,准备进入发射程序。倒计时开始;“九,八,七,六,五,四,三……”北风叶健舰长助理还沒有数完呢,就听发射管里传來恨桃的叫声;“报告,我有事!”北风叶健舰长助理拍拍鱼雷发射管,说道;“现在马上就要发射了,你有什么事情,就去投诚号巡洋舰上去干吧。” “不行,我是急事!” “你再急,也沒有我发射急呀?我都要倒计时了,你现在來个急事,也是我们鱼雷艇所不容许的。” “可是,我的确有急事!” “我刚才说了,哪怕天大的事情,也不能妨碍发射呀!” “可是,我这急事不是一般的急事,是要影响你的发射的。” “什么?你说要影响我发射?” “是呀,我要撒尿呀!”恨桃说;“撒尿不是要把你的垫子搞湿了,泡囊了,看你还怎么发射?” 是呀,这倒是一个问題,万一恨桃一泡尿正如她所说的情况一样,那就糟糕了。对,得马上采取果断措施。先让恨桃把尿尿出來,排除隐患再说。于是,北风叶健舰长助理就拍拍鱼雷发射管,对里面的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说道;“大将阁下,你先出來吧!” 因为只有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出來了,在最下面的恨桃才能爬出來。但是,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不想出來,因为他很想看看恨桃是怎么撒尿的?虽然他脚踩着恨桃的脑袋,看不大清楚,可是,往下看去,也能依稀看出一个大概來,再说了,即便是看不清楚,听听下雨般的哗啦哗啦的声音,也好呀。 况且,自己不是也在鱼雷发射管里撒尿的吗?不时也很利落的解决的内需问題,沒有爬出鱼雷发射管吗?个人问題再大,比起鱼雷发射來说,也是小事,这对于一个女兵來说,这都是基本常识了,难道你们北洋水师的军规上面,沒有明确的规定吗? 所以,想到这里,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就说;“我不出去,想撒尿还不容易,直接撒在发射管里面不就行了吗?还那么费事儿,非要爬出來吗?”北风叶健舰长助理见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不想出來,便急眼了,说道;“你要不出來,恨桃怎么撒尿呢?她要不撒尿,我怎么发射?如果不发射,后果谁负责呢?” “北风叶健舰长助理,你别把事情复杂化了,不就是一泡尿的事情吗?为什么要牵扯那么多的事情呢?本來事情很简单,然恨桃在我脚下撒尿就是了,干嘛还要我先出來,然后她再爬出來,撒完尿之后再爬进來,多费事呀?你们中国不是有句俗话叫做;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我看这就是多此一举。” “那好,我问你,现在谁是长官?是你还是我?” “当然是你了。” “这不就对了吗?”北风叶健舰长助理说;“一切行动听指挥,这不是军队的行动宗旨吗?” “是呀,我也赞同这个军队的宗旨呢。不过,撒尿可不是一个什么宗旨,这纯粹是个人的事情。难道不是吗?” “可是,如果个人的事情妨碍了军队的事情,就不是个人的事情了,就要听从指挥了。所以说我这个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的唯一的长官,命令恨桃出來撒尿也是符合军队的宗旨的,而且,我命令你先出來给恨桃挪地方,这也是符合军队的宗旨的。难道有什么不妥吗?” “妥,我沒有说不妥,你是长官,我过去也是长官,而且是大长官,如果我要是遇上这样的事情,我就会灵活处理了,所以,我建议,还是让恨桃就地解决比较好。”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说道。正在这个时候,飞烟醒了过來,她听到了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在说恨桃就地解决,以为是要枪毙她呢,就一下子激动起來了。 “你们这些刽子手,强盗!小日本,小鬼子,你们把我的同伴交出來!不准你们让她就地解决。你们想让她來个就地解决,那是万万不行的,只要是我还活着,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跟你们这些小鬼子拼了!” 飞烟慷慨激昂的说了一大通话,就要朝着北风叶健舰长助理扑过去,可是她挣扎着站起來,刚往前冲了两步,就踉踉跄跄的站立不稳,给一头栽倒了。她不能站起來,就朝着鱼雷发射器的方向爬去,等到他爬到了鱼雷发射管的时候,就拍着鱼雷发射管,对里面大喊道;“恨桃,我是飞烟,你在里面吗?” 恨桃在鱼雷发射管里面隐约听到外面的声音,就大声的说道;“你是谁呀?”飞烟大声的喊道;“我是飞烟,你是恨桃吗?”恨桃一听是恨桃的声音,就惊喜的大叫道;“我是恨桃,你是飞烟吗?”飞烟拍拍鱼雷发射管,高兴的说道;“我就是飞烟,你快出來吧!” “你等等,我这就出來!”恨桃说着,就要想出來,可是头顶上那个川上操六还脚踩着她的脑袋呢,恨桃一急,下面就管不住了,只听到哗啦啦的一声,恨桃憋不住了,把尿都放出來了,顿时,在鱼雷发射管的下面,就成了一片**大海了。 这个声音真是太好听了呀,哗啦啦的,跟下雨似的。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想起炮手们当中有一个荣成籍贯的炮手,不管什么时候,都喜欢哼唱一段关于春雨的歌曲,因为老是听那个炮手唱,所以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也都学会了几句。 “九月里的小雨,淅淅沥沥稀稀拉拉下个不停,三月里的小雨,呼呼啦啦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小雨,你在下,我在听,你终于來啦!小雨,你下得好,多么的滋润,多么的清爽,多么的欢畅……”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大声而快乐的唱起歌來,让在场的所以参战人员都被深深的感染了,打动了。 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的歌曲还沒有唱完,恨桃就突然哇哇的大哭起來了,不知道她是为了尿裤子而哭泣呢,还是被歌曲的怀乡之绪所激发的,反正是哇哇大哭。在鱼雷发射管的外面,飞烟也嚎哭起來了,哭也是女人的一种武器,是一种宣泄情感的一种本能,什么时候想哭了,就來上两句。 而且,什么时候哭都不一定,大哭,或者小哭,或者是干打雷不下雨,或者是雷雨交加,或者是大雨滂沱,都是哭的表现形式,只不过要看背景的情形來定了。现在,飞烟哭是因为恨桃在哭,所以陪着她哭,而恨桃哭的原因有很多,一下子说不清楚。 当然了,尿完之后的痛快淋漓感,也会引起一种想放声大哭的念头里,再加上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來个气氛渲染,唱起了有关雨的中国歌曲,能不大雨磅礴走泥丸吗?这会儿,两个女人在嚎哭,一个男人在歌唱,把个北风叶健舰长助理弄得有点莫名其妙,弄得有点无所适从。 好在,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自己出來了,这还中,沒有让北风叶健舰长助理再三催促就自觉的爬出了鱼雷发射管。难道说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真的是遵循着军队的行动宗旨吗?非也!他是被司令官号鱼雷艇新空降的飞烟,所吸引了。 原來在发射管里叫踩着的恨桃,反正又看不见,只能是用脚來感觉她的肥硕的身躯,现在外面有苗条淑女了,就自然把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的注意力,吸引到新鲜的女性上去了。等恨桃从鱼雷发射管里出來的时候,可以说是拖泥带水的,因为在最后的时候,恨桃因为全身都是湿漉漉的,可以说是全身上下都是尿,臊气十足。 北风叶健舰长助理最后帮助恨桃从鱼雷发射管里出來的时候,是掀了她的臀部,把她捞出來的,若不然的话,恨桃自己是出不來的。北风叶健舰长助理在掀恨桃的臀部的时候,那臀部上的发黄的液体还哗哗的往下淌呢。 “怎么,你已经尿了吗?”北风叶健舰长助理问道。 “是呀,有尿不尿做什么?有屁不放做什么?难道要憋在肚子里面,当啤酒发酵吗?难道说你不想让我撒尿吗?”恨桃说道。 第三百七十七章 鱼雷艇现在我说了算 第三百七十七章鱼雷艇现在我说了算 “我又沒有说不让你撒尿,而是说不要撒尿在发射管里呀,这样的话,你会影响我发射的,你明白吗?”北风叶健舰长助理说道。“可是我憋不住了呀!”恨桃说道;“这不怨我,天要下雨,人要撒尿拉屎,谁能管住呀?” 得了,碰上这样的女人,这样的事情,也只能是迁就了。恨桃爬出了鱼雷发射管,也顾不上跟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纠缠了,就直接跟飞烟拥抱了。“哎呀,沒有想到我们竟然会在敌舰上相逢了呀!”恨桃说道;“你怎么來了呀?” “我也跟你一样。”飞烟说道;“也是被土大炮给发射过來的呢。” “哎呀,你如果晚一点过來的话,我们兴许会在投诚号巡洋舰上相逢的。”恨桃说道。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是呀,战友见战友,两眼也泪汪汪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什么时候发射呀?”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对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看样子,他想急切的想离开司令官号鱼雷艇呢。因为他害怕万一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土大炮再发射过來一发炮弹,如果命中鱼雷艇的话,伤及他怎么办? 避免挨炸,也只有快快的逃离鱼雷艇才对。否则的话,就时刻带着恐惧的心情,等着什么时候,一发炮弹再落到鱼雷艇上呢。不过,当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看到两个北洋水师的女兵相拥而泣的时候,心里又有点宽慰了,他想,投诚号巡洋舰上的炮手们,不会愚蠢到连自己人都要炸的程度吧? 但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的?最好还是能够被人造鱼雷发射器发射到投诚号巡洋舰最好了。“你沒有看见刚才那个北洋水师的姑奶奶在鱼雷发射管理撒了一泡尿吗?我还要看看发射管的底座,有沒有被尿浸泡的那么严重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着,就要爬进鱼雷发射管里面。 哎呀,有了呀,这不是绝好的机会吗?可以趁北风叶建舰长助理钻进鱼雷发射管的时候,赶快发射人造鱼雷发射器,如果能把他给打发掉的话,司令官号鱼雷艇不就控制在我的手里吗?而且我还顺带着拥有两个大清帝国的女兵,这不是天底下最美的事情吗? 好,就这么办!而且这个行动计划还不能告诉那两个大清帝国的女兵,万一她们泄密怎么办?所以要保证行动的成功,首先要保证行动的秘密。想到这里,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对正准备往人造鱼雷发射管里钻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你钻进去,看看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你就尽管说好了,我可以给你帮忙。” “好吧,你在外边接应我,等我把鱼雷发射管里的底座上的尿液,往外舀的时候,你在外面接应一下我就可以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一边考虑如何來清理鱼雷管底座的尿液。如果清理的话,只能是头朝下才行,这样可以方便清理,若是脚先下的话,就沒法干活了。 于是,北风叶建见证者助理就头朝下的,开始往人造鱼雷发射管里钻了。等到他已经彻底的将整个人都钻进了鱼雷发射管里的时候,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感觉到机会终于來临了,于是他开始紧张的忙碌起來了,先是检查发射装置是否正常,还好,也就是在鱼雷发射管的底部有点尿液而已,这样并不影响人造鱼雷发射器的使用。 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拉动了人造发射鱼雷器的发射装置,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这个时候,正准备摘下头顶上的钢盔,准备舀尿呢,这个时候,只觉得脑袋一下子被什么东西猛烈的顶撞了一下,接着,他就看见鱼雷发射管底座的尿液是越來越距离他远了。 咦,这是怎么回事呀?莫非我还沒有到达鱼雷发射管的底座吗?可是,刚才我明明的到达了鱼雷发射管的底座了呀,而且手还插进黄兮兮的尿液里面,试了一下深浅,还好,尿液才淹沒了自己食指的第二骨节,这说明尿液的深度大约有五厘米左右,如果用钢盔舀的话,舀个六七钢盔,估计也就差不多清理完尿液了。 不过,鱼雷发射管里面的味道可真不好闻,骚气冲天,熏得人光想流眼泪呢。你想想,两个人的尿液呀,一个大将阁下的,一个是北洋水师姑奶奶的,加吧起來,好几升呢。如果沒有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的尿的话,可以尝一下,大清帝国姑奶奶是什么味道的呢?如果是太咸的话,就有可能腐蚀鱼雷发射管底座的电线呢,所以说,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指头还沒有沾到尿液呢,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升起來了。 而且上升的速度是越來越快,因为头戴着钢盔,刚才与鱼雷发射管里面的底座发射了碰撞。结果尿液四溅,溅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面脸都是,眼睛上,鼻孔里,嘴巴里,到处都是骚呼呼的尿!尤其是鼻孔里的尿几乎都装满了,引发他的一连串的剧烈的喷嚏,喷嚏由于有一定的压力,又是在狭窄的空间里面,所以说,这样的喷嚏如同爆发的力量,也增加了身体向上的推力。 就连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被弹射出人造鱼雷发射器的时候,他还在不断的打着喷嚏呢。人在高空所打的喷嚏,所喷出來的尿液,如雨雾般的洒落下來,罩了负责发射人造鱼雷发射器的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一头雾尿,不仅如此,也让在一起相拥而泣的飞烟和恨桃也是一头雾尿。 等他们都抬头看的时候,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已经飞离了司令官号鱼雷艇,按照一个抛物线的轨迹,朝着投诚号巡洋舰飞去了。“啊,他怎么飞走了呀?”飞烟最先发现了这一情况。恨桃只來得及看到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一双皮靴,在天空上荡悠荡悠着。 恨桃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不就才几分钟的时间吗?怎么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就飞走了呢?让若是飞走了,谁來负责操作人造鱼雷发射器呢?我们怎么飞回到投诚号巡洋舰上去了呢?”恨桃悲哀的想着,若是刚才不和飞烟拥抱就好了,都是战友,相逢之后的百感交集,哭一下就行了,或者是嚎哭几声也就差不多了,怎么还用得与飞烟抱头痛哭呢? 真是神经太脆弱了呀!神经一脆弱就嚎哭,但是嚎哭顶什么用,就在你嚎哭的时候,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就嗖的一下给飞走了,就跟孙悟空一样,一个跟头给腾云驾雾了呀。正在恨桃不知所措的时候,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春风得意的样子,來到了她们中间。 “你们刚才看到了吗?” “看到什么?”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被我发射出去了,现在我已经是这艘司令官号鱼雷艇的舰长了,所以你们俩个要绝对服从我的命令,明白了吗?”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背着手,神气十足的说道;“而且,你们俩个从现在开始就是我的俘虏了,我呢?又恢复了大日本帝国的陆军大将的身份,所以说,我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如果不从的话,将受到我严厉的惩罚。明白吗?” 飞烟和恨桃一下子愣住了,她们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就在前不久,这个川上操六还是投诚号巡洋舰的一等炮手,还是以一个日军俘虏的身份,被迫充当的炮手,并且接受投诚号巡洋舰上严格的管理的,而现在,就突然发生了改变了。 曾经管理者,变成的被管理者了。这个变化一下子让飞烟和恨桃难以转变过來呢。“怎么?依你这么一说,你摇身一变成了敌舰的舰长了吗?”飞烟说道。“在这个军舰上,你可以为所欲为了吗?可以一个人说了算了吗?”恨桃半信半疑的问道。 “对,我可以为所欲为了,在这个军舰上,除了我一个,再也沒有别的人能够取代我了,你们还是乖乖的听从我的命令吧,哈哈哈!”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说道;“当然了,像我这样的堂堂的大日本帝国的陆军大将,來管理一个军舰,显然是大材小用了呀,要知道我还是陆军大臣呢?管理多少万军队的陆军大臣!” 飞烟和恨桃面面相觑,看來也只能是接受这个严酷的现实了,你不接受有什么办法呢?逃避吗?往哪里逃呢?就在鱼雷艇这样大的范围里,除非跳海,可是若是跳海的话,不就是被大鲨鱼给吞吃了吗?那样的话,还不如呆在这里呢。 “现在我命令你们俩,把衣服给我统统的脱下來!”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说道。 “为什么?我们又不想洗澡?”飞烟说道。 “我说过,你们俩个要绝对服从我的命令,舰长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恨桃浑身骚呼呼的,难道不想洗个澡,干净一下吗?清爽一下马?如果恨桃要洗澡的话,那么作为同伴的飞烟,难道不要陪着恨桃洗澡吗?”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说道。 第三百七十八章 很好,特别的好! 第三百七十八章很好,特别的好! 恨桃很想洗澡,可是实在不愿意当着一个强盗的面前,特别是一个小鬼子的面前,脱光衣服,这不是糟蹋人吗?这不是糟蹋大清帝国的姑奶奶吗?好歹我们还是北洋水师副提督方大人的私人机要秘书,而且还是上尉的机要秘书呢。虽然,这个上尉军衔要等到战斗结束后,方大人才给授予,不过迟早是时间问題。 “你们动作快点,还不脱了衣服,难道让我动手帮你们脱吗?”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不耐烦的说道。飞烟和恨桃迟疑了一下,开始慢慢的脱了起來。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呢?这里不是投诚号巡洋舰,而是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已经成功的篡夺了权力,成为鱼雷艇上的统治者了,如果不听他的话,将会受到他的惩罚的。 于是,飞烟和恨桃就开始脱了衣服,浑身**的坦露在川上操六大将阁下面前。“很好,大大的好,特别的好,好,现在听从我的命令,向前跨步一步走!”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犹如司令官检阅军队一般,背着手,命令道。 飞烟和恨桃赤着脚丫子,啪叽啪叽的往前迈了一大步。“很好,大大的好!特别的好,”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不住的点头赞许道。闹了半天,他是在欣赏大清帝国女兵的裸体呢。“往前跨步一步走!”这个小日本又开始发布命令了。 飞烟和恨桃虽然心里很恼火,但是命令得服从呀,于是很不情愿的往前又跨了一步。不过,这一步跨得比上面一步要小。你个小鬼子你猖狂什么呀?你不瞧瞧,我们的投诚号巡洋舰还在跟前呢,你的末日到了,你还张狂什么呀? “你还很好,大大的好,特别的好,等一会儿,我们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大炮要是开火了,把你个小日本蹦到天空上去,才大大的好,特别的好呢!”飞烟恨恨的想到。恨桃也在心里暗想道;“一等炮手,你个王八蛋,你不是让我们洗澡吗?怎么开始在甲板上,操练我们走路了,你是居心何在呀?” 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丝毫沒有看出飞烟和恨桃这两个北洋水师的姑奶奶的情绪,而是津津乐道的欣赏着一胖一瘦的女兵酮体,露出得意洋洋的微笑來。但是,这样的距离还是不够近。“向前跨步两步走!”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又发起命令來了,飞烟和恨桃心想,如果再往前跨步两步走的话,不是走到你的贴身的地方了吗? 我操,这不是明摆着**我们大清帝国的姑奶奶吗?我们的身体是你小日本看的吗?我们情愿让我们的水兵看个够,也不能让你这个小鬼子看一眼!“往前两步走!”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又一次喊了口令,因为他看到两个女兵沒有动,就有点生气了。 你个小鬼子还生气了?哼,我们还一肚子气呢!飞烟和恨桃还在犹豫的时候,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又开口说话了;“不服从命令的,死啦死啦的有!”啊,他莫非想对我们下毒手?如果再不反抗的话,恐怕沒有机会了呀! 这个时候,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找來一个绳索,对两个女兵说道;“我要强调一下,如果你们敢于违抗长官的命令的话,我就要用绳索把你们捆起來,你们现在选择吧?是要被捆起來?还是乖乖的听从我的命令?” 沒办法,飞烟和恨桃往前迈了一步,又往前迈了一步,现在她们俩的位置距离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也只有连十厘米都不到的地方了。“双手举起來!”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命令道。飞烟和恨桃就把手举了起來,她们不知道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要干什么? “把一只腿翘起來!”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又命令道。 小日本,你别欺人太甚,你自己翘翘腿看看,金鸡独立般的站立姿势,难道稳当吗?尽管这么怨恨的想着,但是还是得服从命令呀,于是两个白腿翘了起來,一个胖,一个瘦。“正步走!”川上操六大将阁下闪到一边,竟然让两个女兵在甲板上走正步,你说可笑不可笑? 虽然这么抵触的想,但是正步还是得來。“卧倒!”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肯定是脑袋出了差错了,大概是那根神经出了问題了,冷不丁的又让女兵卧倒,这不是折磨人吗?飞烟和恨桃就地卧倒了。“立正!”飞烟和恨桃马上又爬起來,立正,两脚丫子用力并拢,非常啪叽一下。 “两手举起來!” 是可忍,孰不可忍!姑奶奶我跟你个小鬼子拼了!毕竟我们俩是堂堂的大清帝国北洋水师副提督的机要秘书,而且还是上尉机要秘书,却在这里受到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无情折磨。我们再也不能被奴役了,不能再当绵羊了,根不能当听话的羔羊了。“恨桃,我们跟小日本拼了!”飞烟喊着冲向了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恨桃也响应道;“姑奶奶我跟小鬼子拼了!”她猛不丁的伸出她那肥硕的手,照着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的裤裆,就是狠命的一拽! “要西!”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万万沒有想到两个北洋水师的姑奶奶,竟然会反抗。而且恨桃的那一手差点要了他的命,疼得他哇哇大叫起來;“嗦嘎,八嘎,雅阁里的!”反正,她们谁也听不懂小鬼子在嚷嚷什么?或者是骂人的?或者是诅咒?或者是指挥部队冲锋的命令? 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此刻手里只有绳索,他就扬起胳膊,用力的抽打两个女兵的酮体,可是,这两个女兵却丝毫不惧怕抽打,就像是被激怒的小母豹子一样的,对着小日本又抓又踢又打!而且还用嘴來咬,把个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弄得是恼羞成怒。 “八嘎!”小日本更加用力的挥舞起手里当皮鞭的绳索,用力的抽打着两个女兵那白花花的肉体上,顿时现出一道一道的血痕來。但是,眼前的一胖,一瘦的北洋水师的姑奶奶依然沒有停止厮打,反而是变本加厉了。 “你们大大的坏了的有!”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一边抽打两个女兵,一边怒吼道。 “你个小日本才大大的坏呢!”飞烟一边抵御着如雨点般抽下來的绳索,一边反抗的说道。 “对,你们小鬼子侵犯我们,才是大大的坏呢!而且坏的是比畜生都要坏呢!”恨桃一边咒骂着,一边再次扑上去,忍受着皮鞭般的绳索的抽打,伸出肥硕的手,朝着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的胯下,又是死命的一击! “啊,所噶!”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再次疼得弯下了腰,因为这次是疼的不能忍受的疼,所以手里的绳索也掉落在甲板上了,两手都护住下面,呲牙咧嘴的叫着,呻吟着,痛苦着。趁此机会,飞烟和恨桃不顾一切的对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來个拳打脚踢,直打得她们俩浑身疲乏的要命,可是,被她们痛打的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沒想到抗击打能力超强,这会儿见两个北洋水师的姑奶奶打累了,不由的一阵狰狞的大笑。 “哈哈哈,你们打累了吧?现在是不是该我來制服你们了?” 川上朝六大将阁下一把搂过两个女兵,夹在他的胳膊肘子下面,如同缴获了两个战利品似的,得意忘形的哈哈大笑起來。飞烟和恨桃相视的看了一眼,拿出最后吃奶的劲儿,奋力挣脱了小日本的控制,然后她们两个女兵,四个巴掌,同时轮番的朝着小鬼子的脸上,一顿噼里啪啦的抽嘴巴。 直抽的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一个劲儿的喊;“哎呀,大大的好,特别的好!”是不是把这个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给扇糊涂了,要不他为什么一个劲儿的说抽他嘴巴,是大大的好,特别的好呢?既然他自己都赞同抽得好,那么扇嘴巴的行动就持续下去,直到小日本喊求饶为止。 噼里啪啦又是一顿猛抽,直抽的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如同风中的树似的,在左右摇摆,直抽得他的脸如面包一般的肿了起來,直抽的他两眼通红,如同饿狼般的眼睛,贪婪而悲哀。直抽的他看眼前的两个女兵的酮体,如一片棉花地,白花花的一片。 怎么样?够了沒有?飞烟首先停止了抽嘴巴,因为她胳膊都打得几乎抬不起來了,浑身开始冒汗了,一股淡淡的蒸汽似的雾气开始从身上升腾起來,然后是恨桃也住了手,她也是浑身都很酸痛,也记不得自己抽了对方多少个嘴巴子,少说也有几百个吧? 而且,恨桃那肥硕的手也似乎如发面馒头般的肿了,啊,这是抽肿的呀!可见小鬼子的那张脸,简直不是人脸,而是畜生的脸,要不然的话,为什么抽了那么多,那么狠,而且是两个人抽,都沒有把眼前的脸抽成一个麻花状? “很好......大大的好......特别的......好!”最让两个北洋水师的姑奶奶气愤和不解的是,打了半天,都快要把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打成残废了,他竟然还要从嘴里吐出这句挑衅的话來,无耻!流氓!王八蛋!人类的渣子!恶棍!此时此刻,飞烟和恨桃几乎同时骂出了最难听的咒语,來诅咒眼前的小日本,为什么忙活了半天,就沒有把这个家伙给打趴下呢? 第三百七十九章 想圆就圆,想方就方 第三百七十九章想圆就圆,想方就方 既然是手沒有起到应有的作用的话,那么就用腿,用脚丫子吧!于是,两个大清帝国的女兵,开始运足了气息,然后就轮番用脚丫子狠劲的踢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可是,那个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仿佛在接受对方的按摩是似的,脸上还带着一种奇诡的微笑,这让两个正在飞腿踢向小日本的北洋水师的姑奶奶看了不禁脊背上发冷。 果然,两个女兵的瞬间的恐惧成为了现实,因为在她们俩同时飞腿踢向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的时候,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瞅准空挡,一下子同时将两个女兵的脚丫子紧紧的握在手里了。而且,他还是攥住了两只脚丫子的脚脖子,这就很要命了,你想想脚丫子的脚脖子被别人给握住了,你还能够跑吗? 飞烟和恨桃也沒有想到飞腿踢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竟然被人家给一下子攥住了脚脖子,所以狠劲的往回抽,或者狠劲的往前踹,都无济于事,由于前面因为踢打,将气力耗尽的差不多了,所以说腿上的劲儿也所剩无几。 那么就一屁股坐在甲板上,尽量的用两个胳膊來抓,掐,扇,捶或者是打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吧。可是同样前面一顿扇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的嘴巴子,这会儿两个胳膊也是酸痛的不行,哪里还有劲儿再发起猛烈的攻击呢? 所以说,飞烟和恨桃的四条胳膊如同杨柳万千条似的,轻轻的拂动在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的身上,脸上和脑袋上,这就跟挠痒痒一样,哪里还有击打的效果呢?就连恨桃那肥硕的手,都派不上用场了。这会儿该轮到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得意了。 两个女兵的脚丫子握在手里,软绵绵的,白皙皙的,柔柔的,一个瘦兮兮的,一个胖乎乎的,不过各有个的味道儿。瘦得呢,属于苗条矫健型的,胖的呢,肉嘟嘟的,很有手感呢。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左手握着飞烟的瘦兮兮的脚丫子,右手攥着恨桃那肥乎乎的胖脚丫儿,而且如同荡秋千一样的荡着。 脚丫子荡漾着,带动腿部也荡漾着,腿部荡漾着,带动身体也荡漾着。现在两个大秦帝国的姑奶奶可是一点气力都沒有了,别说是攻击敌人的力气,就连挣扎的力气也沒有了。只能是躺在甲板上,任由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各握着两个女兵的一只脚丫子,荡漾着。 “怎么样?你们俩个姑奶奶闹够了吧?”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狞笑道;“现在开始让我闹一下,给你们看看了。”说着,他停止荡漾两个脚丫子,然后拖着两个女兵朝着淋浴舱走去飞烟和恨桃就被拖在冰凉的甲板上,皮肤被拖得钻心的疼。疼得她们俩都流眼泪了。 “放开我们吧!”飞烟说道。 “我们会走,你快放开我们呀!”恨桃也说道。 “放开你们,沒那么容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要让你们洗澡,现在就要兑现呢。”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说道。他怎么那么好,还主动的带两个女兵洗澡呢?这不是发善心吗?实际上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才不是发善心呢?作为一个小日本的一个陆军大将,哪里有善心存在,只有残忍本性。 那么为什么他要将两个北洋水师的女兵拖想洗浴舱呢?那是因为他怕投诚号巡洋舰再发來炮弹,将他炸上天空。大概他与两个女兵的搏斗场面,投诚号巡洋舰上都看得比较清楚,即便不清楚,那么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被自己用人造鱼雷发射器给发射到投诚号巡洋舰上了,他会向投诚号巡洋舰的方舰长汇报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的情况的。 所以说,为了避免对方的炮火,那么就只有拖着两个女兵朝淋浴舱走去了。因为淋浴舱是在左舷。而这个时候,司令官号鱼雷艇却是右舷面对着投诚号巡洋舰呢。所以说,相对的讲,淋浴舱比较安全。可是飞烟和恨桃却沒有意识到这个,她们担心这个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不安好心,对她们是不是有所企图。 所以,尽管两个女兵很抵触去淋浴舱,可是现在身不由己,是让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拖着走向淋浴舱了。到了淋浴舱,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终于放开了两个女兵的脚丫子。对她们说道;“好吧,你们俩个现在给我好好的洗澡!” 啊,你让我们洗澡,我们就洗澡呀?凭什么给你洗澡呢?洗澡是我们自己的事情,因为身体是我们的,我们爱洗就洗,不爱洗就不洗,你管的着吗?“我不洗!”飞烟说道。她一边揉揉被长时间握疼了的脚脖子说道。 “我也不洗!”恨桃也一边大声的说着,一边揉着自己肥硕的脚丫子。 “你们洗不洗不是你们说了算,在这个军舰上,你们只有服从,无条件的服从,明白吗?”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冷冷的说道;“如果我要是看你们谁不老实,谁不服从命令的话,我就要谁的好看!” 谁的好看?是什么意思?哼,我们倒要看看你这个小鬼子有什么能耐,要我们好看?要知道我们的投诚号巡洋舰就在眼前,你还逞什么能?想到这里,两个女兵相视了一下,好像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出了一种反抗和坚毅來。 对,我们都不洗,看这个小日本会怎么样让我们好看。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一看两个北洋水师的姑奶奶果然很横,不由分说,操起一个淋浴舱的拖把头,对准飞烟就是一下子,当时就把飞烟给砸晕过去了。当他再要在砸恨桃的时候,恨桃妥协了。 “别砸我,我服从命令,洗澡还不行吗?”恨桃说道。 “嘿,你还算是比较聪明的。看到了吗?这个飞烟就是我说得好看。不过这个好看还要在后面才真正的算是好看呢。”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对恨桃说道;“你现在洗澡的有!而且还要把飞烟的身体也洗干净,明白吗?” “明白了。” “那就快点洗!” 哗哗哗,啦啦啦,我要洗澡我要洗澡呀!恨桃这个时候想起了小时候,姥姥给她洗澡的情景。那个时候姥姥还唱着民歌呢。哗哗哗,啦啦啦,我是快乐的小喇叭,一二三四五六七,啦啦啦,叭叭叭,滴滴答答,真好呀,洗个漂亮的小胖丫! 恨桃唱起了这个民歌,表现出非常乐意洗澡似的。对此,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对恨桃就放松了警惕。看來对长官的威严还是有人惧怕的,当然惧怕的还是大多数,只有个别的刺头才会反抗。当然反抗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瞧,那个飞烟不是想当刺头吗?结果怎么样呢?还不是被砸晕了,躺在甲板上,被恨桃在给她洗澡吗?不想洗澡,是由不得你。说个不好听的话,在这个军舰上,你们两个北洋水师的女兵,都属于我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所有,是我的战利品,是我的俘虏。我要带着你们两个,驾驶司令官号鱼雷艇开往日本! 为什么要让你们洗干净身体,当然是我需要享用的时候,就随便什么时候享用,知道吗?白白送上门來的大清帝国的姑奶奶,不享用白不享用!用了也白用!看起來,那个恨桃好像很配合我的命令似的,瞧她一边给自己洗,还一边给甲板上依然昏迷的飞烟洗,就跟洗鱼,洗鸡似的,洗得真白呀。 而且,恨桃一边洗,一边还唱着歌儿呢。从曲调上來看,好像她是在唱着民歌。因为歌词都是很活泼诙谐的。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喜欢看女人洗澡。尤其是北洋水师的女兵洗澡。这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尤其是自己作为统治者,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战利品,按照自己的意愿在行事的时候,内心还是很舒坦的。 权力这个东西,就像是被赋予了魔力一样。你可以让别人按照你的思想去言语,去行动,也可以把自己的意愿任意的释放到别人身上去。影响他(她)或者改变他(她),就像是一团面一样,你想揉成圆的就是圆的,你想揉成方的,就是方的,想要扁的就成扁。总之,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怪不得人类都喜欢权力呢!为了权力,不惜发动战斗和挑起战争,掠夺对方的土地,财产以及一切的有价值的东西,当然也包括人。做一个统治者真好。可以奴役别人。比如说眼前,自己作为司令官号鱼雷艇的实际掌控人,就可以任意的对两个北洋水师的女兵发号施令了,如果她们反抗,自己就施以暴力手段,让对方屈服。 而且,这个军舰的权力还不是自己等到的,而是自己利用手段來夺取的。这个手段就是要先置原來的军舰的掌控人以死地,自己好替代他。不仅军舰上如此,就是自己的在军队上那么多年,从一个普通一兵一直混到了陆军大将的位置,不都是采用不择手段的方式,來逐渐的达到自己仕途发达的目标了吗? 第三百八十章 北风那个吹儿 第三百八十章北风那个吹儿 所以说,看着眼前两个大清帝国的姑奶奶,现在如此温顺的服从于自己,而在前不久,自己还要对这两个北洋水师副提督的机要秘书,恭恭敬敬的对待呢。所以说,人的境遇真是充满了戏剧色彩,好的会变成坏的,坏的也会变成好的,上的可以下,下的也可以摇身一变,成为上。 这个世界充满了变数。等两个北洋水师的女兵洗好了澡,准确的说是,一个帮一个洗,因为飞烟还在昏迷当中,沒有苏醒过來呢。或许是假装昏迷,谁知道呢?反正就是那么躺着,静静的躺着。任由恨桃帮她洗澡。 “报告一等炮手,不对,应该是大将阁下,我洗好澡了。也给飞烟洗好澡了。”恨桃报告说。 “全体都有!”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突然一声喊口令了。 “啪!”恨桃犹如条件反射似的,刷的一个立正,然后两条腿一蹦,一双肥硕的脚丫子用力的一碰,发出吧唧一声响。两条胳膊伸直了贴在大腿上。头抬起,胸脯挺起,目光平视,两眼炯炯,这个状态非常的到位,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女兵。 对此,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表示满意。不过,还沒有喊立正,这个恨桃就提前立正了,但是按照军队操练条例,还得喊一声;“立正!”这个不能省。刚才他的那个口令,只是提醒被喊口令的人,要列队了。于是,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大喊一声;“立正!” 又是一声“啪!”的一声,不对,应该是“啪,啪!”两下才对,为什么呢,因为恨桃把刚才的立正姿势重新站了一遍,而地上本來躺的好好的飞烟也如弹簧一般的蹦了起來,來了个条件反射,也两腿用力的一碰,两个苗条的脚丫子也吧唧一下碰在一起,虽然不是很利索,但是动作还是完成了。毕竟她是刚苏醒过來,一半是清醒,一半是迷糊,可以原谅。 当然,飞烟的这个条件反射,也让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刮目相看,看來,北洋水师的女兵如此的训练有素,这让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感到很满意。说明什么呢?说明北洋水师平时注重官兵的训练,包括队列和站姿等等操练,才有这样的结果。 好了,现在一肥一瘦的大秦帝国的姑奶奶就站在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的面前,头抬起,胸部挺起,目光平视,两眼炯炯有神,不过其中的一双还有点恍惚不定,这是因为飞烟刚刚从昏迷当中清醒,还沒有完全缓过神來。 “向右看齐!”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亢奋的又喊了一句口令。 右边的位置是飞烟,所以恨桃就得原地小跑的,迅速纠正自己的位置,一点一点的调整,直到她的位置与飞烟所站的位置保持一条线的水平,恨桃的眼睛要盯着飞烟的鼻子尖才行。不能有半点马虎呢。调整好位置之后,就是立正站好。 “稍息!”这是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要训话的前奏。一般首长或者长官在队列前说话的时候,都要有稍息这个口令。 “啪!”的一下,一个脚丫子离开另外一个脚丫子半个肩膀宽的位置。虽然身体的重心移向了另外一条腿上了,但是上半身依然得保持笔直的状态。这是符合军队列队条例的。飞烟虽然另外一条腿叉得大了一点,这样可以支撑一下稍微有点晃动的身体,也是无可非议的。 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先是用威严的目光,扫视了一下他的将士们----实际上也就是两个女兵,而且还是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的姑奶奶,但是在司令官号鱼雷艇上,他就是最高指挥官,虽然这个职位來的不是那么光彩,是通过一种篡权的方式取得的,不过,过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是唯一的鱼雷艇的掌控者。 所以说,他才要用威严的目光,來个先声夺人呢。当然,这个先声夺人温柔多了,不比过去,他当大日本帝国的陆军大臣的时候,在巡视检阅大日本帝国的几十万陆军将士,所具备的那种威仪了。那种威仪只是比睦仁天皇陛下小一点点而已。 现在,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在扫视两个女兵的时候,目光所及的不仅仅是对方的面孔,还要扫视整个的身体,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从前到后的扫视完毕之后,再走到两个女兵的身后,來个从下到上,才后到前,从右到左。 这样的话,才能把长官对部下的扫视,來个彻底的干净的全部的都一扫而过呢。只有这样的认真的一丝不苟的扫视,才能让部下感受到來着权力者的威严呢。当然了,这种扫视,当权者想扫视多少次,就扫视多少次,这需要看这个长官是否看清楚了,是否欲望满足了,是否感官有了兴奋了? 中国古代,特别是唐代,以肥为美,到现在都一千多年过去了,依然有着它的美学价值。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也是喜欢肥的。为什么平时人们喜欢吃肥牛火锅或者是小肥羊之类的,还不是以肥为美的美学价值观点,在起作用吗? 看上去,肥硕的东西,总是那么的耐看。那么的富有质感。如果单纯的看肥硕,到是不觉得什么,如果把一个不肥硕的,还比较瘦的,苗条的,联系在一起看的话,就可以看出肥硕的价值还是高的。不过也要看一个人的审美观,如果天生喜欢瘦的,那也沒有办法,人家还会说瘦得好,瘦的沒有多余的肉。 “现在,你们已经洗了澡了,我命令你们在甲板上跳舞。” “跳舞!”恨桃以为自己听错了。 “跳舞?”飞烟也难以置信的问道。不过她的问话毕竟弱,如同蚊子叫一样。 “是的,跳舞,而且是赤身露体的跳舞!”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点点头,严肃的说道。为什么他要让这两个北洋水师的女兵,跳裸体舞呢?就是为了让她们在甲板上跳舞,來避免投诚号巡洋舰再朝司令官号鱼雷艇发射炮弹。 而且,在两个大秦帝国的姑奶奶跳裸体舞的时候,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可以趁机操纵着鱼雷艇可以朝日本方向逃窜。因为甲板上有两个漂亮的女兵跳裸体舞,足以可以來个障眼法,或者來扰乱投诚号巡洋舰上的炮手们的注意力,即便是他们发射炮弹的话,也无法命中。 恨桃和飞烟无可奈何的就赤身露体的往甲板上去了。在她们的后面,就是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他对于她们实施监督。如果她们不跳舞的话,将对她们进行惩罚。前面飞烟的脑袋就被拖把头猛击了一下,导致连洗澡都是恨桃给帮助的,所以说,现在,她们俩个谁也不肯重蹈覆辙了。 到了甲板上,飞烟和恨桃就要跳舞了,可是,她们还不知道要跳什么舞,反正因为心里不是情愿,所以不能跳欢快的舞蹈,只能跳那种比较忧伤的舞蹈,那么跳什么好呢?“跳北风那个吹吧!”恨桃突然想起这个舞蹈比较伤感,所以给飞烟建议道。 “可以,就跳这个舞吧。”飞烟点点头赞同道。 于是,两个北洋水师的女兵开始跳起了《北风那个吹》。这个舞蹈的曲调是根据一个民歌改编的,歌词大意是;北风那个吹儿,树叶那个飘呀,这个秋天为什么那么冷呀,我们沒有穿衣服呀,是谁让我们光着身子呀,是那狠毒的地主呀!(这个地方,可以把地主改成川上操六大将阁下) 恨桃哼唱着,一边与飞烟有气无力的跳着,那肢体语言写满了忧伤与无奈,她们跳舞的时候,胳膊是弯的,腿也不是很直,而且是无精打采的,好像是好多天都沒有吃饱饭的样子。恨桃有一句,沒一句的唱着;“北风那个吹,树叶那个飘呀,这个秋天为什么那么冷呀......” 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才不想听那个歌词呢!谁狠毒了,如果不狠毒的话,我的命能保住吗?所以说无毒不丈夫,这个大清帝国的俗语还是很顶用的。就让那两个北洋水师的女兵跳舞吧,最好现在能够把投诚号巡洋舰上的眼球都吸引过來才好呢,这样的话,我操纵司令官号鱼雷艇,就不会有人发现我的企图了。 但是,等到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到了指挥舱,握住了方向舵的时候,才傻眼了,因为怎么加速,怎么倒车?这些舵手操纵的基本动作,川上操六大将阁下都是一无所知呀。还怎么能够操纵着司令官号鱼雷艇朝着日本的方向开进呢? 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有点后悔把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给发射出去了,若是要发射的话,也得让他给自己教会了如何操纵司令官号鱼雷艇再说呀,唉,怎么这个茬给忘记了呢?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此时此刻往着甲板上跳舞的两个白花花的人影儿,心里无限惆怅...... 啊,怎么办?如果司令官号鱼雷艇不能开往日本的话,万一投诚号巡洋舰明白过來自己使用了一个障眼法,让两个女兵來做掩护,假装在甲板上跳裸体舞,自己却偷偷欲将鱼雷艇开到日本去,那不遭致更加猛烈的炮击了吗? 第三百八十一章 北风叶建被发射到女兵宿舍 第三百八十一章北风叶建被发射到女兵宿舍舱 与此同时,在投诚号巡洋舰上,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刚刚苏醒,他是在女兵宿舍里苏醒的。这个被司令官号鱼雷艇的人造鱼雷发射器发射出來的小日本,怎么会飞到了投诚号巡洋舰的女兵宿舍里了呢?我们不妨还原一下当时的情景。 当时,在女兵宿舍里面,白雪和怀蕾正在收拾着飞烟和恨桃的遗物呢。她们都认为这两个好伙伴,她们的战友,已经不在人世间了,所以她们俩怀着悲伤的心情,正在桌子上,摊开飞烟和恨桃两个人的皮箱子,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好清理一下,也好给这两个战友的家庭捎去这些遗物。 飞烟的东西比较简单。也就是衣服和一对手镯,这还是飞烟离家到北洋水师当女兵的时候,她母亲将自己手腕上的一对玛瑙手镯,摘下來戴到女儿的手腕上,表示母女虽然暂时分别,但是情感的东西,彼此将永远牵挂着。可怜天下父母心,女儿永远是母亲的贴心夹棉袄。 无论女儿走到何方,走了多久,都走不出母亲的心。现在,当白雪和怀蕾一人拿着一个玛瑙手镯的时候,仿佛就好像握住自己母亲的手似的,泪流满面。恨桃的东西比较庞杂一些。里面有一多半跟吃有关系。比如说盛放糖块的铁盒子,比如说她喜欢吃饼干和巧克力,就特别有两个玻璃瓶儿,分别装着饼干和巧克力。 白雪和怀蕾经常看见恨桃老是往嘴里塞东西吃,从來沒有看见她的胖嘟嘟的嘴巴里面沒有嚼东西的时候。而且,她吃东西总是感觉很有滋味似的,让别人看见她吃东西,自己的胃里也会有所反应一样。还有自己口腔里的唾液也会多多的分泌出來。 现在,白雪和怀蕾各自拿了一块小动物饼干和一块金帝巧克力吃了起來。啊,小动物饼干很脆,密度很大,也很酥,嘎巴嘎巴的放在嘴里嚼,很过瘾。然后再放进嘴里一块巧克力。啊,口感很好,放进嘴里还不要嚼,自己就化了。 吃了一块,还想吃一块。白雪丢进嘴里一块巧克力,怀蕾丢进嘴里一块小熊饼干,她们的嘴都在一张一合的,女兵舱里发出如老鼠啃哧食物的那种声音,嘎巴嘎巴的,怀蕾和白雪相视一下,如同小孩子一般快活的笑起來了。 刚才的眼泪还挂在脸腮上呢,这会儿由于咀嚼食物,而且是口感很不错的零食,所带來的愉悦和快乐的感觉,让她们俩发自内心的一种欢笑。她们觉得可笑,或许是出于人类在吃东西,尤其是吃可口的东西的本能的快乐,或许是由于她们也意识到,这个食物不久之前,还是胖乎乎的恨桃再吃,可现在是被她们的战友在分享了,所以觉得有点滑稽,有点可笑。 “我看这个吃的东西就别给恨桃家捎去了,我们俩吃了算了。”白雪往嘴里塞进了一块小鸭饼干,一边嚼着,一边说道。 “对,我也这样认为,食物放的时间长了,会变质的。还不如我们帮她吃了,也好怀念恨桃在我们中间的时候。”怀蕾往嘴里丢了块巧克力,还吧嗒吧嗒了一下舌头,感受那刚放进嘴里的最初的巧克力的慢慢融化的感觉,一边说道。 正当白雪和怀蕾在津津有味的吃着恨桃遗留下的食物的时候,突然,只听到女兵舱的门轰的一下,响起來,接着门被猛的撞开了,一个东西突兀的飞了进來。两个女兵还沒有來得及看清楚是什么东西给闯了进來,那个东西已经飞到她们的中间了。 白雪和怀蕾本能的伸手抓了那个飞进來的东西。一看是只脚。而且是穿着日军军靴的脚。这是怎么回事儿,她们定眼一看,哎呀,原來是日本海军军官呢。看看军徽的标志,是一个少尉,低级军官,不值一提。可是这个小日本是怎么飞进來的呢? 但是,她们不知道,现在安静的躺在桌子上那两个皮箱子上的小日本是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也不清楚自己怎么躺在了温馨的女兵宿舍舱里了。而且还是投诚号巡洋舰上了。 本來,白雪和怀蕾正吃零食吃的很香,也很有滋味呢,沒想到半路上飞进來一个小日本,给破坏了她们的食欲。而且还将身子压住了那些食物。“喂,你是从哪里來的?”白雪质问道。怀蕾也摇晃着那个小鬼子的身体,企图让他苏醒过來;“快醒醒!你是怎么进來的?”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仿佛刚从另外一个星球飞來,现在懵懵懂懂的依稀觉得耳边好像有女人说话的声音,便微微的睁开了眼睛,啊,两个女兵!难道我已经回到了日本了吗?难道说,我正在接受海军医院的护士们的护理吗? 可是,为什么护士沒有穿白大褂?而且这里并不像是医院,沒有医疗器械,只有床摞床,而且身子躺在不是病床的桌子上,身下还垫子两个大皮箱子呢。好像还能嗅到一种动物饼干和巧克力的味道。啊,多么的熟悉的美味呀! “你们在吃什么?”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并沒有回答两个北洋水师女兵的问題,而是提出了自己迫切想知道的问題。毕竟民以食为天。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比吃更重要的事情呢?如果,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知道他的身子底下压着一个皮箱子,里面有动物饼干和巧克力的时候,还不知道他有多么的快活呢! “你管我们吃什么?你还沒有回答我们的问題呢!”白雪把嘴里的咀嚼的动物饼干咽进去,但是还是有点饼干碎屑沾在她柔润的嘴唇上。那嘴唇看上去,那么的厚实,肉嘟嘟的,很有性感呢。真恨不得咬它一口呢! “好,我是司令官号鱼雷艇的舰长助理北风叶建,你们是?” “我是投诚号巡洋舰的上尉舰长助理。我叫白雪,也是大秦帝国北洋水师的特别行动小组的组长助理。这位是我们投诚号巡洋舰的专职中尉电报员,她叫怀蕾。”白雪向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介绍道;“你是怎么飞到我们军舰上來的呢?” “我是被人造鱼雷发射器给发射过來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 “啊,你也是被人造鱼雷发射器给发射过來的呀!”怀蕾说道。她想到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前不久也是被司令官号鱼雷艇发射过來的,当时,那个家伙在她们正在换衣服的时候,冷不丁的给飞了进來,还把恨桃撞出了女兵宿舍舱呢。 当时,她们几个正在帮助恨桃脱下那难以脱下的羽毛裙,结果还沒有脱成功呢,就被刷的一下给顶了出去,结果挂在了十字架上,被人造土大炮给发射了出去。对了,可以问问这个小日本,问她看到了我们的恨桃了沒有? “喂,我想问你一个人。” “什么人?你说吧。” “恨桃。” “对,有这么个人。”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想了一下说道。好像他就是舰长似的,好像司令官号鱼雷艇上有许多官兵似的。那么的煞有其事的样子。 “她还好吧?” “当然了,至少我被发射之前,恨桃还好好的呢。” “啊,这我们就放心了。”白雪说道;“那饼干和巧克力还得给人家留着,不然说不定什么时候恨桃回來了,看到她心爱的零食被我们给吃了,还不跟我们闹意见呀?” 怀蕾也为恨桃活着,并且还好好的而感到高兴。但是,她又想起了飞烟,假如飞烟也在司令官号鱼雷艇上,该有多好呀!“那你看见飞烟了吗?”怀蕾带着一点侥幸问北风叶建舰长助理道。实际上,她并不抱多大的希望。可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回答让她和白雪又一次兴奋起來了。 “飞烟也在我们军舰上呢,她也好好的,不过是在我被发射出去之前,她才被从投诚好号巡洋舰的土大炮给发射到我们鱼雷艇上呢。 “啊,飞烟也活着呀?也在你们鱼雷艇上呀?那太好了呀!”白雪连续说了三个语气词;“呀!”说明她现在很是激动,沒有想到她们寝室的两个女兵都还活着呢。而且都在敌舰鱼雷艇上呢。剩下的事情,就是营救她们了。 “不过,事情不容乐观,你想想那个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还在司令官号鱼雷艇上呢,只要有他在,那两个你们的女兵就生死未卜。即便就是飞烟和恨桃还活着的话,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也要想方设法的把鱼雷艇开向日本,如果那样的话,你们的这两个伙伴可就被劫持到日本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得这一番话,让白雪和怀蕾的眉头上有结了疙瘩。 “不过,有我们投诚号巡洋舰在,那艘鱼雷艇还敢往哪里跑?”白雪突然说道。她把希望都寄托在了自己的军舰上了;“况且我们还有大炮,会击中司令官号鱼雷艇的。” 第三百八十二章 何乐而不为呢? 第三百八十二章何乐而不为呢? “你说得对,从投诚号巡洋舰上发射的大炮,毕竟是土大炮发射的,沒有准头,若是炮弹落到飞烟和恨桃的身边,把她们给炸飞怎么办?我估计还是有这个可能性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听了小日本的话,让这个女兵宿舍舱里的气氛遽然紧张了起來。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得对头,若是投诚号巡洋舰发射炮弹,命中了司令官号鱼雷艇,将我们飞烟和恨桃给炸飞了怎么办呢?想到这里,白雪和怀蕾也是内心焦急,她们对于这样的事情,还是有点手足无措呢。“走,我们还是跟方大人商量一下,看看怎么样才能够把飞烟和恨桃从敌舰救出來。”白雪说道;“毕竟飞烟和恨桃是方大人的私人机要秘书,这个事情他不能不管呀。” “对,我们去找方大人。”怀蕾说道;“可是,这个小日本该怎么办呢?” “喂,你快起來,出去!”白雪说道;“我们先找个水兵看着他。要不然,我们把他一起带到方大人那里去吧。”怀蕾说道;“也好,就这么办了。”当她们要催促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起來的时候,这个小鬼子却哼哼唧唧的说道;“哎呀,我浑身疼得难受,恐怕暂时起不來了,哎呀,哎呀!” 白雪和怀蕾看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也的确是起不來了,就索性让他躺在桌子上,先去指挥舱去找方大人商量着怎么样救援飞烟和恨桃去了。等白雪和怀蕾刚离开女兵的休息舱的时候,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就开始从桌子上挣扎着起來了。 他是首先用狗一样的鼻子嗅嗅女兵休息舱,那食物的气味儿是从哪里飘出來的。他发现了桌子上,他的身子底下压着的两个大皮箱子,其中的一个皮箱子就是恨桃的箱子,里面有动物饼干和金帝巧克力。哎呀,太好了呀!好久都沒有吃到巧克力了,好久都沒有吃到饼干了,于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贪婪的将手伸进了皮箱,开始往外掏动物饼干和巧克力吃了。 哎呀,动物饼干可真好吃呀,一会儿吃个熊,一会儿吃个兔子,一会儿吃个小狗,一会儿吃个老鼠,一会儿吃个螃蟹,一会儿吃个老虎......反正,用不了几分钟,就吃完了动物饼干。然后就是金帝巧克力。巧克力也是一种带着香草味道的美食。吃起來,如果仔细品味的话,还是很享受的呢。 很快,动物饼干和巧克力被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來个一扫而空,连个渣子都沒有留下來。吃饱了,也得喝点水呀。可是这个女兵宿舍里可是真够绝门了,居然连点水都沒有。只是在角落里有一个痰盂。里面盛着发黄的液体,不用说,那是白雪和怀蕾尿的。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骚气呢。 不是常有那种事情吗?在作战当中,若是沒有水的话,可以喝尿來维持身上的水分嘛。尿难喝,这谁都知道,可是这也总比沒有一滴水强呀。再说了,北洋水师女兵的尿,自己还沒有喝过呢。要知道,女兵的尿,你有多少钱都买不來呢。 于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带着一种好奇和兴奋,端起了痰盂,就往嘴里灌那骚尿。哎呀,还带着咸味呢!第一口真不好喝,还难以下咽呢。不过,闭上眼睛,咕嘟咕嘟的连续灌,就像是喝啤酒一样的往肚子里面咽,就不觉得什么了。 现在可以说是吃也吃饱了,喝也喝足了。开始老是打嗝,打出來的是饼干和巧克力还有尿骚味儿的混合物。吃下了东西之后,感觉身上有劲儿了,可以下來活动一下,走走了。要不要去指挥舱,去见见投诚号巡洋舰的舰长。这个舰长,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听白雪和怀蕾称呼为方大人。 如果自己去见方大人的话,可以说是平起平坐了。因为自己虽然是司令官号鱼雷艇的舰长助理,但是实际是鱼雷艇的舰长。而方大人是投诚号巡洋舰的舰长,从职位上來说,可以都是一舰之长。所以自己可以理所当然的去见见这个方大人。 于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就大模大样的走出了女兵宿舍舱,朝着指挥舱走去。半道上遇到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见尹腾博文很面熟的感觉,好像的大日本帝国的首相。于是就开玩笑的对尹腾博文名誉炮长说道;“嗨,你真像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首相尹腾博文呢。” 沒想到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很冷静的说道;“你说对了,我就是大日本帝国的首相尹腾博文。” “啊,你难道就是尹腾博文首相?”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惊讶的张大嘴巴,都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了。“是的,我就是尹腾博文首相。”尹腾博文首相点点头说道。“那你怎么会在这里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半信半疑的问道。 “唉,说來话长,先不提这个了。”尹腾博文首相问北风叶建舰长助理道;“看你的制服,你好像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海军,你是什么人的干活?”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我是司令官号鱼雷艇舰长助理,是上尉军衔。我是被人造鱼雷发射器给发射到投诚号巡洋舰的,现在,我要去见投诚号巡洋舰的舰长呢。” 尹腾博文首相听说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是司令官号巡洋舰的舰长助理,就想到一个人,便问他道;“那你既然是司令官号鱼雷艇的舰长助理,那么肯定见到我们的陆军大将川上操六,对吗?”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点点头说;“是的,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就在司令官号鱼雷艇上呢。就是他把我从人造鱼雷发射器发射过來的呢。” 尹腾博文首相惊讶的问道;“啊,人造鱼雷发射器?”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点点头说道;“是的,是我发明的。因为原來的鱼雷发射器被投诚号巡洋舰的炮火摧毁了,所以,我只能在被炸毁的鱼雷发射器的基础之上,进行修复了。后來,总算是可以发射了,不过,发射人來还是比较爽快的。” “那么说,就是川上操六这个家伙把你给发射到这里來的,对吗?” “对,是这样的。” “那么说,川上操六那个家伙现在还在司令官号鱼雷艇上吗?” “是的,首相阁下。” “你现在打算去见方舰长吗?” “对,首相阁下。我这就去。” “你想跟方舰长谈什么呢?难道就是想跟他说一声,你來到投诚号巡洋舰了吗?” “首相阁下,我沒有想那么多,我是想跟他打个招呼。” “你应该告诉方舰长一个错误的信息,要让他的内心产生一种恐惧感,才好。” “恐惧感?”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不解的望着尹腾博文首相说道;“我不明白首相阁下的意思。” “不明白可不好。作为一个大日本帝国的海军军官,就要想方设法的让敌人感到害怕,明白吗?这个害怕有的时候是心理战。”尹腾博文首相说完之后,就神秘的向他微笑一下,然后左右看看,沒有旁人看见后,就自己先走了。 剩下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还在回味着尹腾博文首相的话;“要想方设法让敌人感到害怕,感到一种恐惧感,这是心理战。”怎么样才能让投诚号巡洋舰的舰长感到恐惧,并且感到害怕呢?难道让我來个谣言般的话语,设法让方舰长相信是那么回事吗? 比如说,我就这么跟方舰长说,我是奉大日本帝国的海陆军大本营,特向敌人的舰长方伯谦传达一个信息;大日本帝国的舰队将在一小时,或者很快将要逼近投诚号巡洋舰,假如不听从我的话,将随时面临灭顶之灾。 如果这么说,方舰长相信吗?假如对方说了,好吧,你不是说大日本帝国的舰队要逼近我们投诚号巡洋舰吗?那就让它來好了,反正我们已经接近了大清帝国的海防线了。随时都有可能得到北洋水师的舰艇的接应。 方舰长还有可能说,在自己家门口,我们什么都不怕,有海防线的岸基大炮的支援,有自己舰艇的接应,还怕什么大日本帝国的舰队的威胁呢?如果它來,就让它來好了。我们不怕。投诚号巡洋舰不是被吓大的。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思想在激烈的斗争着,可是不这样说,方舰长肯定就不重视自己,而且有可能要将自己作为战俘,关押起來。与其那样,不如按照尹腾博文首相说得去做,给对方一个虚假的信息,让敌人的心里产生恐惧,对自己的人身安全也有一个保护。 若是方舰长是个贪生怕死的主儿,说不定真的按照自己说的,能够屈服与假想的大日本帝国的舰队要逼近的情况,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呢!再说了,自己不过就是动动嘴皮子,所花的代价微乎其微,却可以造成意想不到的效果,何乐而不为呢? 第三百八十三章 蓝天白云和大海 第三百八十三章蓝天白云和大海 在指挥舱,方大人正在听取白雪和怀蕾的汇报呢。白雪和怀蕾向方大人汇报了飞烟和恨桃还在司令官号鱼雷艇。还活得好好的,建议方大人赶快进行营救,否则的话,也在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就有可能驾驶司令官号鱼雷艇开往日本了。 “还有,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的舰长助理北风叶建也在我们军舰上呢。”白雪补充道;“他是被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的人造鱼雷发射器给发射到投诚号巡洋舰上來的。”怀蕾也补充道;“这个小鬼子正好飞到了我们女兵宿舍舱呢!” 方大人问道;“这个北风叶建现在在什么地方?”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几乎是踏着方大人的这一句问话,而步入指挥舱的。“报告舰长阁下,我就是司令官号鱼雷艇的舰长助理北风叶建上尉。我现在就在你的面前,向你敬礼呢!”啊,这完全的一种礼节性的敬礼,就看方大人对此是不是接纳了。 按理说从敌舰來的敌人,一般是不被方大人所接纳的。毕竟敌对关系,要是让部下看到了,也容易被误解为同流合污了。果然,方大人对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突然造访,表示出不屑一顾的神情;“啊,你就是司令官号鱼雷艇的舰长助理北风叶建上尉,我问你我们的两个女兵是不是还安然无恙?” “舰长阁下,你们的两个女兵,现在我们的司令官号鱼雷艇的确是安然无恙,可是很快就不安然无恙了,因为我们的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司令官伊东佑亭大将,率领了一支舰队,正在朝贵舰逼近,如果你不听我一言,就将遭到灭顶之灾。” 啊,有这么严重吗?再说了,我们投诚号巡洋舰已经接近了大清帝国的海防线了,还有前來接应我们的北洋水师的军舰也即将赶到,我们怕什么?就算是日本联合舰队逼近我们投诚号巡洋舰,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大不了,再來一场大海战。 想到这里,方大人冷笑一下说道;“你说的那个尹东佑亭司令官率领一支舰队,将逼近我们军舰,前面他不是率领一支舰队,被我们打的稀里哗啦吗?我们已经领教过尹东佑亭的招数了,并且跟你们的司令官也过过招了,他既然还不甘心失败,就叫他來好了,如果他不怕我们的岸基炮火,还有接应我的北洋水师的战舰的炮弹的话。”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听方大人如此一说,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儿。哎呀,这个方大人并不惧怕我们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呀。再说了,方大人刚才不是说得很明白吗?如果日本舰队不怕大秦帝国的强大的岸基炮弹爆炸的厉害,不惧怕北洋水师派出來接应投诚号巡洋舰的战舰上大炮的厉害,就算逼近了又能怎么样? “舰长阁下,难道你就不怕投诚号巡洋舰被击沉吗?” “如果能击沉的话,早就被击沉好多次了。当然,要是被击沉,我倒是乐意看着带着你去海底观赏深海鱼类呢。”方大人这一句调侃的话,如同刀子一般刺痛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心。啊,对方完全不上当呀,而且还神情自若的,跟沒有事似的。看來,威吓方大人是沒有什么效果了,不过,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是不轻易言败的人,他还有自己的杀手锏呢。 “难道你就不想想飞烟和恨桃吗?她们俩个不是你的机要秘书吗?你不觉得在她们的身上,掌握着太多的北洋水师的机密吗?假如,这两个女兵若是被我们弄到日本,会怎么样呢?我们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可是要如获至宝了。” “就算是飞烟和恨桃两个女兵掌握了我的北洋水师的重要机密,就算是你们想要把她们俩当中人质,弄到日本,可是,你不想想,司令官号鱼雷艇不是就在我们投诚号巡洋舰的炮弹的有效打击范围里吗?还沒有等你们弄到我们的人质呢,恐怕你们司令官号鱼雷艇就被我们给击沉了。” 啊,这个北洋水师的副提督大大的厉害,根本不上我的当,也不被人质的问題所困扰,反而以一种大度的心态來对待,真是大大的厉害,不愧为是北洋水师的副提督。如果自己以人质为要挟,对方依然不为所动的话,自己不是就很被动了吗?接下來,自己的杀手锏已经失效了,自己的处境就岌岌可危了。 果然,方大人开始考虑要处置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事情了。“你这个小日本,竟然敢大胆闯入我的指挥舱,我要枪毙了你这个狗杂种!”方大人刷的从腰间掏出一把长柄手枪,这是枪柄上镶嵌有宝石的大清帝国高级海军将领佩戴的一种防身用的手枪。 这种手枪当然是从英国引进的。数量不多,但是只要是少将以上的将官,一般都配发一支。现在,方大人手里就握着这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随时都有可能扣动扳机,如同打死一条狗一样的,对待他的敌人。 “开枪吧,舰长阁下,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你就是打死我,我也死而无憾了。”事到临头,怕也无济于事,反而应该拿出來一点风度,让投诚号巡洋舰的舰长,看看我这个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的舰长助理怎么说都是比较忠勇的,是不惧怕死亡的。 可是,方大人并沒有开枪,而是对大副苟有才说道;“我不想让这个小鬼子死的那么轻松,我倒是希望他能够体验一下我们的土大炮,既然我们的女兵可以体验,那么这个小鬼子也可以体验,你命令熊友亮副总监把这个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带到土大炮的发射架上,去充当第一操作手的角色。” “是,舰长,带这个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去体验我们土大炮的威力,命令副总监熊友亮來执行。”大副苟有才传达舰长的命令。“带这个家伙去体验我们土大炮的威力,命令副总监熊友亮执行!”二副穆少黑重复舰长的命令道。 在众目睽睽之下,二副穆少黑亲自带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离开了指挥舱,前往甲板上的十字架,将体验投诚号巡洋舰土大炮的威力呢。所以,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此刻带着一种从容就义的感觉,不过内心还是对生无限留恋的,他不想死,可是,作为小鬼子,來到了北洋水师所控制的投诚号巡洋舰,他就不能不去死了。 说不上是悲哀,还是遗憾,反正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在二副穆少黑的押送下,來到前甲板上的十字架下的时候,二副穆少黑向熊友亮副总监传达舰长的命令的时候,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感觉自己就要上绞刑架的前的一种恐惧,油然而生。 “熊友亮副总监,方大人命令你让这个小日本充当第一操作手的角色,來体验我们的土大炮的威力。” “好,明白了。”熊友亮副总监点点头,在职位上,他与二副穆少黑是平级的,所以说,还不能表现的毕竟卑微,虽然二副是在指挥舱传达舰长的命令的,但是,自己也是一个副总监,也是具有一定的级别和位置的。 所以说,他要微微点点头,而不是卑微的好像领受圣旨一般。这是官场的一种微妙的关系学。得慢慢领会,学习才对呢。“炮长助理小泉井一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一起把小日本北风叶建送上十字架,让他充当第一操作手的角色!” 好嘛,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在投诚号巡洋舰成了小日本,而送他上十字架的两个,本來也是小日本,但是现在他们却是投诚号巡洋舰上的炮手。而且一个是名誉炮长一个是炮长助理,他们原來的官职都比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要大,可以说是一个天,一个地。 现在,这两个原來是遥不可及的大日本帝国的大官,要亲自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送上十字架,让他充当第一操作手的位置。可笑的是,当熊友亮副总监说要他们俩个把一个小日本送上十字架的时候,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和炮长助理小泉井一的心里就不是个滋味,这是不是意味着要自己亲手把大日本帝国送上末日呢? 等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被送上了十字架的横管的一头,也就是专门由第一操作手呆的位置的时候,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和炮长助理小泉井一还悄悄的安慰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几句。尹腾博文名誉炮长首先说;“别悲伤,战友,你往前面看,一片多么蓝的大海呀!你就那么一直往前看,就会沒有恐惧感,当你与炮弹一起被抛上了蔚蓝的天空的时候,当你和白云相伴的时候,别忘记了你还是大日本帝国的海军上尉军官呢。” “是呀!”炮长助理小泉井一也补充道;“说起來,你还是我的部下呢!要知道,我也曾经当过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的司令官,我现在的军衔还是海军大将呢,跟尹腾博文首相一样,我们暂时被屈辱的安排在投诚号巡洋舰当炮手,但是我们的心与你的心一起跳动,你虽然一个人在高高的十字架上,可是你不孤单,我们期待着你,你要拿出武士道精神來,做个忠勇的战士,明白吗?” 第三百八十四章 三十六计跑为上计 第三百八十五章大将阁下,你在哪里呀? “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我们來了!”飞烟说道。 “大将阁下,你在哪里呀?”恨桃也说道。 “哎呀,你们怎么跑到这里來了呀?”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说道;“我还担心你们沒有躲避炮弹呢!快进來,军舰上还有可能遭到來自投诚号巡洋舰上的炮弹的袭击呢!” 看來,第一步还是比较成功的。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并沒有质疑两个女兵为什么要突然朝他躲避的休息舱跑來。而是,很热情的把两个大清帝国的姑奶奶给请进了水兵休息舱了。“你们不知道我有多么的担心呀,万一炮弹在甲板上爆炸了,你们俩个不就飞上天空了吗?” 飞烟扭动了一下蜜蜂般的窈窕腰肢,说道;“是呀,如果那样的话,我们或许再也见不上大将阁下了。那多么的让人伤心呀。”恨桃也晃动了一下丰满的胸部,嗲声嗲气的说道;“对呀,你不知道刚才我们在跳舞的时候,突然就有了想到大将阁下身边的愿望呢。” “是吗?”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望着两个赤身露体的女兵,心花怒放的一把将两个大清帝国的姑奶奶搂在怀里说道;“哎呀,我也是很想你们呢。虽然你们在甲板上跳舞,我在指挥舱里驾驶军舰,可是我的眼睛一秒钟都沒有从你们那美丽的身体上移开呢。” 飞烟在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的怀里撒娇般的扭动着身体,恨桃也用她那母牛般的胸部,轻轻的撞击着川上操六大将的胳膊。这个很明显的挑逗动作,让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的身体发热了,发软了,全身的血液也流淌的快了。 正当他将她们俩带进水兵宿舍舱的床跟前的时候,突然从后面窜出一个黑影子,然后就听到一声沉闷的声音;“砰!”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只是感觉到脑袋瓜好像被什么东西给重击了一下,然后眼前的白花花马上就变成了黑乎乎。 接着他就不省人事了。恨桃的肥硕的手沒有派上用场。本來她是想等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在遭到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袭击的时候,若是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反抗的时候,趁其不备,伸出一只肥硕的手,狠命的拽他一下,让他暂时失去知觉。看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那一下,已经达到这个目的了,因而,恨桃的那只肥硕的手,就沒有來个有力的一击。 “快,把他扔到床上。我们马上去指挥舱!”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兴奋的说道。他对这次袭击行动干脆利索表示非常的满意,对两个女兵的通力合作和配合默契,感到由衷的高兴。现在,司令官号鱼雷艇又一次回到了自己的手中,现在,我将要驾驶鱼雷艇朝日本方向开去了。 但是,飞烟和恨桃这两个北洋水师的女兵,却有自己的想法;“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现在我们帮助你制服了川上操六这个家伙,你是不是要完成我们一个愿望了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说说看,你们有什么愿望呀?” “我们想回投诚号巡洋舰上去。毕竟这是小日本的军舰,我们呆不惯。”恨桃说道。 “对,你把我们俩送回到投诚号巡洋舰上最好。”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心想;哼,想回投诚号巡洋舰上吗?沒门的事情!你们回去了,我的司令官号鱼雷艇就我和那个被打昏的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不是遭到投诚号巡洋舰的更加迅猛的炮击吗?如果有了你们两个大清帝国的女兵,我就相对來说,安全多了。 再说了,航程当中,枯燥乏味,有两个女兵作为很好的调剂,多么的好呀。所以说嘛,你们想回到投诚号巡洋舰的希望,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我还要蒙蔽你们,不要让你们看出我的真实想法,如果你们不服从的话,我也可以如同给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后脑勺猛烈一击,让你们跟大将阁下一样,一直昏睡到日本。 想到这里,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刚才我看见你们对川上操六快要假戏真做了,你们是不是对我來个真戏真做呢?”飞烟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呢?”恨桃也问道;“是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真戏真做到底是什么用意呢?”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看见她们俩个不太明白的意思,就说道;“怎么,还用的着我把话说得太透彻了些吗?”他说着,就将臀部朝她们晃了晃。啊,现在这两个北洋水师的女兵总算是明白过來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无非是想跟两个大清帝国的姑奶奶云雨交加。 “好呀,你想在什么地方享用我们呢?”飞烟直截了当的问北风叶建舰长助理道。 “在这里我可不干,因为我一看见川上操六那个小鬼子,我就兴奋不起來,你沒有看见他的脑袋上好像还流出血了吗?”恨桃双手插腰,扭捏着腰肢说道。她的那个样子,很具有性感呢。这让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更加热血沸腾了。 “那好,你们选择地方吧?我们司令官号鱼雷艇的舰长舱比较大,而且床还比较宽,我看我们到那里比较合适,你们说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 飞烟和恨桃两个相互对视了一下,点点头,微微一笑,好像彼此都有了一种默契。飞烟说道;“好呀,我们喜欢宽敞的地方,哪里像这个地方,狭窄不说,床也只能容纳像你们小鬼子一样瘦小的身体,快带我们去舰长休息舱吧,我们喜欢去那里。” “对,这个地方的床连我半个身体都容纳不下呢,多么的别扭呀。我们去舰长休息舱吧。你不是说那里的床宽吗?”恨桃说着拉开了水兵舱的门。于是他们就朝舰长舱走去了。在他们离开水兵休息舱的时候,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突然睁开了眼睛,但是他的身体并沒有动,因为他怕让那三个合伙整他的人知道。 哪三个整他的人呢?不用说,就是两个大秦帝国的姑奶奶,一个是司令官号鱼雷艇的舰长助理北风叶建这个大日本帝国的叛徒,我一定要对他实行严厉的惩治,让他也知道一下,当大日本帝国的海军叛徒的下场是什么? 所以说,等那三个人走出了水兵休息舱的时候,川上操六大将挣扎着起來了,啊,头上为何昏昏沉沉的,还伴随着一阵疼痛感。再一摸后脑勺,哎呀,湿乎乎的,粘糊糊的,啊,出血了呀!好呀,这个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下手可真狠毒呀,那是想把我一下子给打死了呀。 哼,我也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开始寻找打他后脑勺的凶器。原來是一个垒球棒。垒球棒上面还沾着自己的血迹呢。好吧,我就用这个垒球棒,给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奋力一击,最好是一棒下去,让他马上一命归西。 但是,川上操六大将阁下马上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能把他打死,因为还要让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给我教一下如何驾驶司令官号鱼雷艇呢。等他给我教完这些东西,我再置他于死地也不迟。想到这里川上操六就准备往门外走。 可是这个时候,突然外面传來了脚步声,而且走得很匆忙。听声音好像是朝这里跑來了。怎么办?马上躺在床上,假装还沒有苏醒过來的样子。于是,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将垒球棒扔到原來的地方,自己又躺在原先的位置。闭上眼睛,闭住呼吸,等待着。 这个时候,门一下子开了,然后遛进一个人,接着微弱的光线,川上操六微微睁开眼睛,一看,啊,原來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这个家伙,他又來做什么?难道他已经看出我苏醒过來了吗?此刻,川上操六都有点后悔自己把垒球棒给扔掉了,若不然的话,就趁这个时候,冷不防的给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当头一棒,让他倒下,多好呀。 但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却一进门,目标很明确,就是來拿垒球棒來的。他拿了垒球棒之后,还冲着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躺着的身体,说了一句话;“嘿,你这个老家伙,好好的在这里呆着吧,如果我跟两个北洋水师的女兵干完了好事情,我就來把你抛到海里,让你喂大鲨鱼去!”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完,就出门了,剩下的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无比的愤慨。好呀,他去跟那两个大秦帝国的姑奶奶干好事去了,却丢下我半死不活的躺在这里,他还要将我扔进大海里,喂大鲨鱼呢,好一个歹毒的家伙,现在我就去找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报仇雪恨。 可是,得找一个家伙呀,找一个能让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后脑勺开花儿,有不至于将他一下子打死的东西。可是,水兵休息舱到底能有什么东西符合把一个家伙打蒙的条件呢?水兵皮靴吗?不行,皮靴上面有钉子呢。 第三百八十五章 大将阁下,你在哪里呀?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385_清末北洋海军提督全文免费阅读_第三百八十五章大将阁下,你在哪里呀?来自 第三百八十五章大将阁下,你在哪里呀? “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我们來了!”飞烟说道。【】 “大将阁下,你在哪里呀?”恨桃也说道。 “哎呀,你们怎么跑到这里來了呀?”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说道;“我还担心你们沒有躲避炮弹呢!快进來,军舰上还有可能遭到來自投诚号巡洋舰上的炮弹的袭击呢!” 看來,第一步还是比较成功的。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并沒有质疑两个女兵为什么要突然朝他躲避的休息舱跑來。而是,很热情的把两个大清帝国的姑奶奶给请进了水兵休息舱了。“你们不知道我有多么的担心呀,万一炮弹在甲板上爆炸了,你们俩个不就飞上天空了吗?” 飞烟扭动了一下蜜蜂般的窈窕腰肢,说道;“是呀,如果那样的话,我们或许再也见不上大将阁下了。那多么的让人伤心呀。”恨桃也晃动了一下丰满的胸部,嗲声嗲气的说道;“对呀,你不知道刚才我们在跳舞的时候,突然就有了想到大将阁下身边的愿望呢。” “是吗?”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望着两个赤身露体的女兵,心花怒放的一把将两个大清帝国的姑奶奶搂在怀里说道;“哎呀,我也是很想你们呢。虽然你们在甲板上跳舞,我在指挥舱里驾驶军舰,可是我的眼睛一秒钟都沒有从你们那美丽的身体上移开呢。” 飞烟在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的怀里撒娇般的扭动着身体,恨桃也用她那母牛般的胸部,轻轻的撞击着川上操六大将的胳膊。这个很明显的挑逗动作,让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的身体发热了,发软了,全身的血液也流淌的快了。 正当他将她们俩带进水兵宿舍舱的床跟前的时候,突然从后面窜出一个黑影子,然后就听到一声沉闷的声音;“砰!”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只是感觉到脑袋瓜好像被什么东西给重击了一下,然后眼前的白花花马上就变成了黑乎乎。 接着他就不省人事了。恨桃的肥硕的手沒有派上用场。本來她是想等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在遭到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袭击的时候,若是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反抗的时候,趁其不备,伸出一只肥硕的手,狠命的拽他一下,让他暂时失去知觉。看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那一下,已经达到这个目的了,因而,恨桃的那只肥硕的手,就沒有來个有力的一击。 “快,把他扔到床上。我们马上去指挥舱!”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兴奋的说道。他对这次袭击行动干脆利索表示非常的满意,对两个女兵的通力合作和配合默契,感到由衷的高兴。现在,司令官号鱼雷艇又一次回到了自己的手中,现在,我将要驾驶鱼雷艇朝日本方向开去了。 但是,飞烟和恨桃这两个北洋水师的女兵,却有自己的想法;“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现在我们帮助你制服了川上操六这个家伙,你是不是要完成我们一个愿望了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说说看,你们有什么愿望呀?” “我们想回投诚号巡洋舰上去。毕竟这是小日本的军舰,我们呆不惯。”恨桃说道。 “对,你把我们俩送回到投诚号巡洋舰上最好。”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心想;哼,想回投诚号巡洋舰上吗?沒门的事情!你们回去了,我的司令官号鱼雷艇就我和那个被打昏的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不是遭到投诚号巡洋舰的更加迅猛的炮击吗?如果有了你们两个大清帝国的女兵,我就相对來说,安全多了。 再说了,航程当中,枯燥乏味,有两个女兵作为很好的调剂,多么的好呀。所以说嘛,你们想回到投诚号巡洋舰的希望,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我还要蒙蔽你们,不要让你们看出我的真实想法,如果你们不服从的话,我也可以如同给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后脑勺猛烈一击,让你们跟大将阁下一样,一直昏睡到日本。 想到这里,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刚才我看见你们对川上操六快要假戏真做了,你们是不是对我來个真戏真做呢?”飞烟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呢?”恨桃也问道;“是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真戏真做到底是什么用意呢?”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看见她们俩个不太明白的意思,就说道;“怎么,还用的着我把话说得太透彻了些吗?”他说着,就将臀部朝她们晃了晃。啊,现在这两个北洋水师的女兵总算是明白过來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无非是想跟两个大清帝国的姑奶奶云雨交加。 “好呀,你想在什么地方享用我们呢?”飞烟直截了当的问北风叶建舰长助理道。 “在这里我可不干,因为我一看见川上操六那个小鬼子,我就兴奋不起來,你沒有看见他的脑袋上好像还流出血了吗?”恨桃双手插腰,扭捏着腰肢说道。她的那个样子,很具有性感呢。这让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更加热血沸腾了。 “那好,你们选择地方吧?我们司令官号鱼雷艇的舰长舱比较大,而且床还比较宽,我看我们到那里比较合适,你们说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 飞烟和恨桃两个相互对视了一下,点点头,微微一笑,好像彼此都有了一种默契。飞烟说道;“好呀,我们喜欢宽敞的地方,哪里像这个地方,狭窄不说,床也只能容纳像你们小鬼子一样瘦小的身体,快带我们去舰长休息舱吧,我们喜欢去那里。” “对,这个地方的床连我半个身体都容纳不下呢,多么的别扭呀。我们去舰长休息舱吧。你不是说那里的床宽吗?”恨桃说着拉开了水兵舱的门。于是他们就朝舰长舱走去了。在他们离开水兵休息舱的时候,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突然睁开了眼睛,但是他的身体并沒有动,因为他怕让那三个合伙整他的人知道。 哪三个整他的人呢?不用说,就是两个大秦帝国的姑奶奶,一个是司令官号鱼雷艇的舰长助理北风叶建这个大日本帝国的叛徒,我一定要对他实行严厉的惩治,让他也知道一下,当大日本帝国的海军叛徒的下场是什么? 所以说,等那三个人走出了水兵休息舱的时候,川上操六大将挣扎着起來了,啊,头上为何昏昏沉沉的,还伴随着一阵疼痛感。再一摸后脑勺,哎呀,湿乎乎的,粘糊糊的,啊,出血了呀!好呀,这个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下手可真狠毒呀,那是想把我一下子给打死了呀。 哼,我也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开始寻找打他后脑勺的凶器。原來是一个垒球棒。垒球棒上面还沾着自己的血迹呢。好吧,我就用这个垒球棒,给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奋力一击,最好是一棒下去,让他马上一命归西。 但是,川上操六大将阁下马上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能把他打死,因为还要让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给我教一下如何驾驶司令官号鱼雷艇呢。等他给我教完这些东西,我再置他于死地也不迟。想到这里川上操六就准备往门外走。 可是这个时候,突然外面传來了脚步声,而且走得很匆忙。听声音好像是朝这里跑來了。怎么办?马上躺在床上,假装还沒有苏醒过來的样子。于是,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将垒球棒扔到原來的地方,自己又躺在原先的位置。闭上眼睛,闭住呼吸,等待着。 这个时候,门一下子开了,然后遛进一个人,接着微弱的光线,川上操六微微睁开眼睛,一看,啊,原來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这个家伙,他又來做什么?难道他已经看出我苏醒过來了吗?此刻,川上操六都有点后悔自己把垒球棒给扔掉了,若不然的话,就趁这个时候,冷不防的给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当头一棒,让他倒下,多好呀。 但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却一进门,目标很明确,就是來拿垒球棒來的。他拿了垒球棒之后,还冲着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躺着的身体,说了一句话;“嘿,你这个老家伙,好好的在这里呆着吧,如果我跟两个北洋水师的女兵干完了好事情,我就來把你抛到海里,让你喂大鲨鱼去!”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完,就出门了,剩下的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无比的愤慨。好呀,他去跟那两个大秦帝国的姑奶奶干好事去了,却丢下我半死不活的躺在这里,他还要将我扔进大海里,喂大鲨鱼呢,好一个歹毒的家伙,现在我就去找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报仇雪恨。 可是,得找一个家伙呀,找一个能让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后脑勺开花儿,有不至于将他一下子打死的东西。可是,水兵休息舱到底能有什么东西符合把一个家伙打蒙的条件呢?水兵皮靴吗?不行,皮靴上面有钉子呢。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385_清末北洋海军提督全文免费阅读_第三百八十五章大将阁下,你在哪里呀?更新完毕! 第三百八十六章 飞烟和恨桃的英勇战斗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386_清末北洋海军提督全文免费阅读_第三百八十六章飞烟和恨桃的英勇战斗来自 第三百八十六章飞烟和恨桃的英勇战斗 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认为用皮带好了,用皮带的头上的铲子,给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脑袋上來一下,也够他受到。【百度搜索会员登入】想到这里,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就将皮带抄在手里,走出舱门。到了舰长休息舱,果然看见了在床上,两个女兵坐在哪里,两手高举,还做迎接状,把个北风叶建舰长助理高兴的跟什么似的,一下子就奔过去了。 就在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准备拧着皮带冲进去的时候,却见飞烟和恨桃已经出手了,她们俩照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脑袋就给了一下子,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捂着脑袋,不知所措的望着那两个女兵,很是疑惑的问道;“怎么,你们打我干什么呀?” 恨桃说道;“打的就是你这个小日本,把你打倒后,我们好操作司令官号鱼雷艇呀。” “沒想到吧?哈哈,上了我们姑***当了吧?”飞烟也说道。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以为两个女兵是跟他闹着玩儿呢,还想对她们有所企图的时候,冷不丁的挨了恨桃那肥硕的手,狠命的一拽,当即就把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眼泪给拽下來了;“哎呀,疼死啦!”飞烟也飞起一只脚丫子,踢在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命门上,当即就把他给踢翻了。 正当恨桃和飞烟得意洋洋的看着倒地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时候,不料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突然蹿了进來;“哈哈,你们这是在谋杀!还不快给我乖乖的站好,两手举起來,投降我!”他说着,高高的举起了手里的皮带,一旦两个北洋水师的女兵若是不听话,皮带就带着呼呼的风,照着她们抽去。 常言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在这里可以换成好女不吃眼前亏。飞烟看见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恶狠狠的样子,就表示害怕似的对他说道;“我们投降,我们投降还不行吗?千万别用皮带抽我们,我和恨桃都沒有來得及穿衣服,皮带要是把我们的身体抽出伤痕该怎么办呀?” 恨桃也在说;“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你这是干嘛呀?我们不是一伙儿的吗?” 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冷笑道;“谁跟你们是一伙儿的?刚才,你们假装要施展美女计,结果我就上了你们的当了,非但沒有占到什么便宜,反而被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给來了个偷袭,把我的脑袋差点打开花儿,我认为你们都是串通好的,來对付我,是不是这样?” 飞烟说道;“天地良心,我们可沒有跟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这个小鬼子串通呀,刚才你被突袭的时候,完全是他的威逼,我们才不得已这样做的。不信,你可以问恨桃嘛。”恨桃也点点头说道;“是呀,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我和飞烟实际上是很钦慕你的,你毕竟是大将阁下,完全不比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这个小小的低级军官,你想想,我们能看上他吗?” 听到两个女兵的话,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依然是半信半疑,有了刚才惨痛的教训,让他不能对这两个北洋水师的姑奶奶信任了。可是,这两个送上门來的美女,不享用白不享用。等自己先占用她们之后,再把她们给绑起來,关押到水兵休息舱去。 好在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也來到司令官号鱼雷艇了,自己向他学习操作鱼雷艇是沒有什么问題的了。所以说,暂且让这个家伙躺在甲板上,先昏睡一阵,等我把这两个美女享受完了,再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这个家伙,给弄醒來。 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心里想着,然后对飞烟和恨桃说道;“那好,既然你们口口声声都说是跟我一伙儿的,还要对我來个大献身,那么好吧,我倒要看看你们是嘴巴上说得漂亮呢?还是行动上表现的漂亮呢?”恨桃首先往床上一躺,然后招手对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说道;“來呀,大将阁下,还等什么呢?我要把自己的热情都献给你呢。”. 恨桃的诚恳,打动了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是呀,自古美女爱大官。自己的军衔要比脚下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要大的多了。所以说,恨桃和飞烟要对我表示殷勤了。好吧,既然你们俩个女兵屈从我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想到这里,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丢下手里的皮带,就要往恨桃身上扑,就在这个时候,恨桃突然來了一个黑虎掏心,用那双肥硕的手,用力的往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身上,就是一拽,把个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疼得眼前都发黑了。 趁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痛苦的弯下腰的时候,飞烟不失时机的从他的后面发动了攻势,飞起一脚,就将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踢倒在甲板上了。现在,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与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并排着倒在甲板上,如同虾米一样,痛苦的呻吟着,昏迷着。 “好了,我们已经把两个小鬼子给制服了,接下來,我们就可以到指挥舱,去驾驶司令官号鱼雷艇,靠近投诚号巡洋舰,请求我们的人來救援我们了。”飞烟兴奋的说道。恨桃也高兴的跟小孩子似的。“对了,我们的衣服还沒有顾上穿呢。” “走,我们快穿衣服去!” “就别浪费时间了,这个舰长休息舱里挂着的制服,不是也可以穿吗?”恨桃说道。她看见衣架上有两套海军军官制服。就拿起一套來递给飞烟,自己就穿了一套在身上。很快,两个女兵各穿了一套海军军官的制服,在穿衣镜跟前照了照,还不错,挺神气的。 虽然制服是小日本海军军官的,但是现在不管那么多了,有衣服穿就行了。她们开始向指挥舱跑去。到了那里。她们同样面临着不知道怎么样驾驶鱼雷艇的问題。“我们把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弄醒來,让他给我们教一下怎么样驾驶,就行了。”飞烟说道。 恨桃自告奋勇的说;“那我去吧,我有办法让那个家伙很快的醒过來。”飞烟点点头说道;“好,你快去吧,我在这里等着你回來。”恨桃就马上转身朝水兵休息舱走去。到了水兵休息舱,看见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还在那里静静的躺在那里呢。 恨桃就把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脑袋拍了拍,说道;“喂,小日本,快起來!我要你给我们做一件事!快点起來,听到了沒有?”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好像沒有听到似的,依然在昏迷当中。大概刚才飞烟的那一脚丫子,踢在他的命门上,把他踢得太狠了。或许是自己狠命的揪了他一下,把他给揪得人事不省了。 “喂,小鬼子,快点起來!听到沒有,姑奶奶叫你呢!”恨桃又扒在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脑袋跟前,对他的耳朵大声的喊叫着。但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依然昏迷不醒,可是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却被恨桃的大嗓门给吵醒來了。 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渐渐睁开眼睛,听到的是恨桃的声音;“喂,小日本,快点起來!听到沒有?你躺的时间够多的了?我在给你说话呢!你怎么就沒有听到我的声音呢?”川上操六大将阁下以为恨桃是在唤醒自己呢,就挣扎着爬起來,一看,在他的脑门前,撅着一个大磨盘般的东西,啊这不是恨桃的吗? 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想说话,但是嗓子眼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似的,说不出來,就伸出手,抓了一下那个大磨盘。“啊,谁在摸我?难道是鬼吗?”恨桃大吃一惊的说道,然后就跳了起來,回头一看,原來是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给醒來了,摸她的那只手还沒有收回去呢。 下流!无耻!坏蛋!混账玩意儿!人渣儿,恨桃嘴里吐出一连串的骂人的词,但是她还是不解气,就飞起一脚,将川上操六大将阁下踢翻了。本來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刚刚爬起來半个身子,现在被恨桃重新踢回到了不省人事的状态当中。 望着川上操六大将阁下昏迷的样子,恨桃朝他的脸上呸的一下,吐了口唾沫,然后说道;“胆敢占姑奶奶我的便宜,沒门!我这一脚儿还算是轻的呢,如果下次你再骚情的话,看我不把你那个玩意儿给你揪下來才怪呢!” 这会儿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倒是听不见了,因为他是刚刚处在一种昏迷当中,而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却渐渐的苏醒过來了。刚好听到了恨桃最后咒骂川上操六大将阁下的话。他马上就紧张起來了。啊,如果她真的这么干的话,可就麻烦了呀。 想到这里,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赶快爬起來,对着恨桃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的,而且一个劲儿的谦卑的说道;“大秦帝国的姑奶奶,你就饶了我吧,千万要保住我的那个呀,我一定服从你的指挥,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只要是不那个什么就行了呀。” 恨桃越听越纳闷,这个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被飞烟给一脚丫子踢傻了吗?要不他为什么胡言乱语的,说些什么?连我都糊涂了。“你啰嗦什么呀?如果你不给我老实点话,你什么都保不住的,你明白吗?”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386_清末北洋海军提督全文免费阅读_第三百八十六章飞烟和恨桃的英勇战斗更新完毕! 第三百八十七章 熊副总监抓到阄了 第三百八十七章熊副总监抓到阄了 “我的明白。”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现在也害怕恨桃了,唯恐恨桃伸出她那肥硕的手,再來个黑虎掏心的话,那么他就惨了。为了避免发生惨烈的事情,他只有乖乖的服从恨桃了。沒料到大秦帝国的姑奶奶如此之厉害,前所未有的呀。 “既然你的明白,那么就乖乖的跟我走!”恨桃厉声说道。沒法子,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就跟小猫咪一样的乖乖的跟在了恨桃的后面,朝着指挥舱走去了。恨桃在前面走着,大肥脚片子,踩在甲板上,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她那丰满的臀部,在上楼梯的时候,一左一右的上下滚动,但是现在已经引不起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欲望了,代替这种欲望的就是一种对眼前这个北洋水师的女兵的恐惧和敬畏。 到了指挥舱,飞烟正在举着望远镜朝远处的大海观察什么呢。见到恨桃就兴奋的说道;“恨桃,你快看呀,我们北洋水师的军舰,肯定是來接应我们的呀!”恨桃也顾不上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了,就抓起望远镜朝着前方一看,果然有两艘军舰正在朝着投诚号巡洋舰的方向行驶过來呢。 “啊,太好了呀!”恨桃丢下望远镜与飞烟欢呼雀跃起來;“啊,我们的军舰,我们的军舰!”她们的忘乎所以,让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感到颓丧不已。因为,北洋水师來接应的军舰都是主战型的大型战列舰。吨位几乎与投诚号巡洋舰的吨位相似,这样的话,即便就是自己掌握着司令官号鱼雷艇,也无法逃脱失败的厄运。 看來只有乖乖的投降,别沒有出路了。可是,为了自己投降后能得到良好的待遇,就要增加自己投降前的砝码,这个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虽然只是一个低级海军军官,可是这个道理他还是懂得的。于是,他就趁两个女兵相拥着,欢呼雀跃的时候,顺手抄起了恨桃丢在一边的望远镜,照着她们的脑袋,一人给了一下子,结果就那么一下子,这两个一秒钟前还快乐无比的女兵,此刻都悄无声息的躺下了。 反正又不打死她们,等自己先把司令官号鱼雷艇驾驶着逃走先说,如果不逃走的话,再逃走恐怕就來不及了。于是,他來个大满舵,倒车,然后再前进。几个动作干得很娴熟。很快,司令官号鱼雷艇就从投诚号巡洋舰的身边不远的海域,驶向了日本方向。 司令官号鱼雷艇的动向,被正在投诚号巡洋舰的指挥舱里指挥的方舰长看得一清二楚。想跑,沒那么容易。“命令向司令官号鱼雷艇发射炮弹,最好能击中敌舰的动力系统,让它跑不掉!”方大人命令道。“命令向敌舰发射炮弹!最好能击中司令官号鱼雷艇的动力系统,让它跑不掉!”大副苟有才重复方大人的命令道。 “命令向敌舰开炮!”二副穆少黑传达舰长的命令;“绝不让敌舰从我们的眼皮底下跑掉!”他一边传达着舰长的命令,一边迅速向前甲板上的土大炮跑去。他要尽快向熊友亮副总监传达舰长的命令。熊友亮副总监得到开炮的命令,不敢怠慢,立刻命令炮手们各就各位,准备开炮。 可是各就各位,只有十字架上第一操作手的位置还是空的,怎么办呢?如果那上面空的话,炮弹会失控的,命中敌舰就成为一句空话了。那么谁來上去呢?谁來充当第一操作手的角色呢?“现在是需要我们的将士们挺身而出的时候了,如果谁要是能主动的参加第一操作手,那么我就可以跟舰长申请,让他当炮长,而且是上尉炮长。谁來干?” 沒人应声。你想想,这些炮手们当中,军衔最低的都是中将以上的将官,虽然他们当俘虏前都是日本海陆军的将官,现在都在充当一般炮手的角色,可是上尉炮长这个官职,对他们來说,还是缺乏吸引力和诱惑力。 因为炮手们都清楚,只要是爬上高高的十字架上,充当第一操作手的角色,十有**会跟着炮弹一起被甩出去的。前面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不是被甩了出去吗?后面的机要秘书恨桃上尉不是也被甩了出去吗?还有飞烟上尉机要秘书不是也被甩出去了吗?当然还有不值得一提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也被甩了出去,那是他罪有应得,谁让他是从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的來的呢?哪來的哪去,也是符合对他的处置的。 现在,炮手们望着空空如也的十字架上的横杠的一端,那里就是第一操作手坐的位置,还空着呢。另外一端的横杠的网兜里,已经装上了一发大炮弹了。这说明一切都准备就绪,只等第一操作手就位后,就可以发射炮弹了。 但是,现在发射迫在眉睫,可是第一操作手却还沒有着落。熊副总监开始焦急起來了。旁边二副穆少黑还在一个劲儿的在催促呢;“熊副总监,别犹豫了,快点开炮吧,方大人要是知道你们延误战机,会撤销你的副总监的职位的,说不定对你的处置还要严重呢。因为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敌舰从我们的眼皮底下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溜走呀!” “可是,第一操作手还沒有落实呀,怎么开炮呀?”熊友亮副总监哭丧着脸,对二副穆少黑说道;“作为现场指挥,我也是很着急呀,可是着急是解决不了问題的呀,你在等一等,现在我就來解决一下第一操作手的问題。” “好吧,既然大家都不愿意主动充当第一操作手的位置,那么我就要实行抓阄的办法了。反正谁抓到阄,谁上,明白吗?”炮手们当中出现了稀稀拉拉的回应;“明白了。”那就抓吧,反正在机会面前人人平等,虽然不是什么好机会,可是如果抓阄抓到了这个机会,那么也就无话可说,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抓阄的结果是熊友亮副总监抓到了第一操作手的机会。大家都不亦乐乎。哎呀,熊友亮副总监还有今天呀,平时发号施令惯了,现在该轮到他上阵了。让他自己亲自体验一下第一操作手的经验,也是很不错的呀。 所以说,炮手们都如释重负,长长的舒了口气,哎呀,这大概是命运的安排吧。总之,大家都觉得很兴奋,他们倒要看看熊副总监作为第一操作手的表演。可是,作为熊副总监却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他本想说,这次的抓阄不算数,再來一次吧。可是二副穆少黑却阴沉着脸说;“熊副总监,我看不必了吧,你作为现场指挥,要起模范带头作用呢,你不带头做,要手下的人怎么服你呢?” 一句话就把熊友亮副总监给呛了回去。沒法子,只有自己挺身而出了。刚才在抓阄之前,熊友亮副总监不是让大家挺身而出吗?现在,他自己要挺身而出当第一操作手了。他很清楚当第一操作手的危险性很大,而且是要冒很大的险,说不定就要丢掉性命,这也说不定。 所以说,难过,失望和绝望的情绪都交织在一起,涌上熊友亮副总监的心头。他两眼泪汪汪的,对二副穆少黑说道;“二副,请你转告方大人,如果我光荣牺牲了,希望能够追授我为少将军衔。这是我唯一的要求。请你务必要转达。” 二副穆少黑心里笑了一下,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几两重,还要在你光荣牺牲了之后,追授你为少将军衔,你以为你是谁呀?方大人那么高的资历,才是个中将军衔,你就要一个少将军衔,你还沒有当过上校和大校呢,就想一下跨越好几个台阶,这不是痴心妄想吗? 虽然是这样想,但是二副穆少黑沒有嘴上说出來,而是笑眯眯的拍拍熊友亮副总监的肩膀,好像是在安慰他一样的说道;“好吧,你的请求,我一定转达给方大人。你放心,你好好的表现,在第一操作手的位置上,只要干得漂亮,干得爽快,方大人就一定会满足你的要求的。” 二副穆少黑的话多少让熊友亮副总监难受的心情,好转了许多。他望着高高的十字架,在他即将爬上去的时候,他再低头看看脚下的甲板,啊,谁知道这一去,能不能再踏上军舰的甲板了呢?万一与炮弹同飞,与大海相伴,自己就不再回來了。 想到这里,熊副总监的眼睛又饱含着热泪,啊,投诚号巡洋舰,永别了,战友啊,永别了,他猛一回头,不忍心再看眼前的炮手们,虽然炮手们此刻都在幸灾乐祸的望着熊副总监的悲伤的样子,看着他一下一下的往上爬着,终于到达了第一操作手的位置。 现在担任现场指挥的是二副穆少黑,他将发令开炮。“全体都有!”随着二副穆少黑的口令,大家都迅速的各就各位了。炮手们已经手握着十字架最下面的横杠,开始进入发射炮弹前的状态,只等二副一声令下,炮手们就像一群驴一样的,推起横杠开始飞速的旋转了。 第三百八十八章 凯旋号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388_清末北洋海军提督全文免费阅读_第三百八十八章凯旋号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来自 第三百八十八章凯旋号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 “开炮!”二副穆少黑的命令终于下达了,炮手们就如同吃了吗啡一样,个个儿都是精神十足,干劲倍增,他们推动着十字架就如同车轮一样的旋转不已。【】很快,就到了最佳的炮弹和人弹发射的最好的状态和时机了,这个时候,充当第一操作手的熊友亮副总监已经分不出什么是大海,什么是蓝天了,只觉得自己是在梦游一样,混沌不分。 头脑不清楚了,那么身体的肢体都不听使唤了,所以熊友亮副总监手里抓的炮弹的绳子,就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这一松开,炮弹就先飞了出去,因为这次炮手们旋转的十字架格外的卖力,所以那发炮弹被抛出的距离也很远,结果歪打正着的正命中了从大清帝国的海防线开來的迎接战舰上了。 被命中的那艘军舰是刚从德国购买的大型战列舰。名字叫凯旋号。舰长的名字叫孙大圣。咋一看,这个名字怎么跟孙悟空的名字有点雷同呀。不过,孙悟空是孙悟空,孙大圣是孙大圣。名字相似,也不奇怪呢,也有可能这个孙大圣刚出身的时候,父母是孙悟空的忠实粉丝,所以给儿子起名叫孙大圣也是情有可原呢。 话说孙大圣舰长率领着凯旋号战列舰奉北洋水师提督耿子奇的命令,开出威海卫军港,去迎接即将回归的投诚号巡洋舰。与孙大圣舰长一起出港的还有另外一艘战列舰。也是从德国进口的,名字叫白马王子号。舰长是林一鸣。 说起來,这两艘战列舰的舰长都是从英国留学回到大清帝国的优秀的海军军官。年轻有为,很有魄力和胆识。打起仗來,一马当先,所向披靡。年轻就是好,顾虑少,勇往直前的成分多,极少瞻前顾后,现在他们分别率领着两艘北洋水师最先进的战列舰,开出威海卫军港,去近海迎接从日本海归來的投诚号巡洋舰。心情是格外的激动和兴奋。 却沒有料到,从投诚号巡洋舰发射來一发炮弹,正中了凯旋号战列舰上,而且单单命中了前主炮,把一群炮手炸的当即就飞上了天空。这让孙大圣好不恼火。怎么回事儿?明明是去迎接你投诚号巡洋舰的,你还要开炮,而且还很准确,只发射了一发炮弹,就命中了我的前炮台,不仅当场炸飞了我的好几个炮手,还摧毁了我的主炮台,这让我回去怎么给耿大人交代呢? 不仅如此,与凯旋号战列舰命中炮弹具有相同结果的还有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一发人弹不偏不倚的正命中了正在前甲板上,表演秧歌舞的女演员。这些女演员正是前不久北洋水师专门从全国特招入伍的北洋水师歌舞团的成员。 被从投诚号发射來的人弹首先是击中了正在跳舞的苏珊和秦霁的身上,当即就把她们两个女演员给撞飞了,昏迷不醒的倒在甲板上。任凭军医怎么现场掐人中都无法让她们苏醒。糟糕的是,被人弹这么一撞还來了个尿失禁。不但是苏珊尿了裤子,秦霁也尿湿了裤子。 匆匆赶到现场的舰长林一鸣,看到现场的惨状,不禁又急又气。这个方伯谦是怎么搞的?开炮怎么可以对准我们自己人,而且你开火发射炮弹就发射炮弹好了,还偏偏发射了一发人弹。你是沒有炮弹了,用人來充当炮弹吗? 再回头看看那个充当人弹的,安详的躺在甲板上,就像是睡着似的。当然,这个人的裤裆也是湿乎乎的,说不定也是尿失禁呢。这让林一鸣舰长猜对了。此人大概是撞飞了女演员,虽然保住了性命,你想想撞在女演员的身上,有柔软的身体做保护,还能被撞伤吗? 他因为是男的,本身又有点胖,结果把人家两个女演员给撞得飞起來不说,还撞了个人事不省。并且是尿失禁。那么这个人弹为何也來了个尿失禁呢?大概是撞到女性的怀抱里,雄性激素被瞬间释放了,來了个条件发射,但是又不具备**的条件,那么就转换成了尿裤子的形式了。 “提桶海水來,把这个家伙浇醒來,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情况?”林舰长命令道。 大副鲁见好重复舰长的命令道;“快去提桶海水,把这个家伙弄醒!” 二副王冰融也重复舰长的命令道;“快去提來海水,把人弹给我弄醒來!” 三副高小何也重复舰长的命令道;“快提海水來!弄醒人弹!” 海水被水兵提來了,哗的一下,全部泼在了人弹的身上。马上就把这个家伙给浇醒來了。接下來就是林舰长亲自审问人弹了。“你叫什么名字?”那个人弹努力的睁开眼睛说;“我叫熊友亮,我是副总监,我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林一鸣舰长感到好笑,又沒有问这个人弹的职位,他首先就告诉了自己。而且他还问自己现在上面地方?你说好笑不好笑?“怎么?难道你不知道你充当人弹,被发射到了北洋水师的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了吗?” “啊,我现在是在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吗?”熊友亮副总监惊讶的问道;“哎呀,真沒有想到,这真是不胜荣幸呀!我居然能光顾我们大清帝国的最新的战列舰,太荣幸了!快把舰长叫來,我要跟舰长好好的敬礼致意呢!” “我就是舰长林一鸣。”舰长平静的告诉熊友亮副总监。 “啊,你就是林舰长?”熊友亮副总监挣扎着站起來,还沒有站稳呢,就啪的一声两脚并拢,向林舰长行了个军礼。但是因为他重心不稳,结果行了军礼之后,还沒有等林舰长还礼呢,他就重重的又摔倒在甲板上了。 “你怎么回事?我还沒有问完你问題呢?”林舰长对熊友亮副总监说道;“你现在能站起來吗?如果站不起來的话,可以先坐在椅子上。行不行?”三副高小何让一个水兵搬來了两把椅子,林舰长让熊友亮副总监坐下后,自己也坐下了。 这个时候,一个水兵又端來一杯水,递给了熊友亮副总监。 “现在感觉好一些了吗?”林舰长问道。 熊友亮副总监喝了点水,感觉到精神好多了,便说道;“林舰长,我现在好多了,你有什么问題就只管问我好了。” “你在投诚号巡洋舰上担任什么职位?” “我是上校副总监。” “啊,军衔到不低嘛。’ “不过,如果我万一光荣牺牲了,我们方大人肯定会追授我少将军衔的。”熊友亮副总监认真的说道。 他的话,立刻引起周围的军官们的吃吃的笑声。大概是军官们对熊友亮副总监夸大其词的话语感觉比较滑稽吧。你想想,一个上校副总监还连大校都不是,竟然就想要在光荣牺牲的时候,要求方大人追授他为少将军衔,这不是很滑稽的事情吗? “你们方大人可好?” “方大人很好呢。” “那么你既然是上校副总监的话,如此高的职位,方大人怎么舍得让你充当人弹呢?为什么要瞄准我们前來接应你们投诚号巡洋舰的两艘战列舰开炮呢?” “啊,在这里我想纠正一下,我不是人弹,而是第一操作手,因为我们投诚号巡洋舰上的炮台都被摧毁了。现在的土大炮还是我发明的呢。所以说,方大人才给我一个那么高的荣誉,让我担任了上校军衔的副总监。在发射土大炮的时候,是因为沒有人愿意充当迫不得已,我才充当人第一操作手的。另外,我们大炮不是针对我们自己的战列舰的,而是朝着日舰司令官号鱼雷艇开火的,沒有料到,却歪打正着打到你们军舰上了。真是误会呀。” 经过熊友亮副总监这么一解释,林舰长总算是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怎么说,你被发射到我们战列舰上來,纯属意外喽?”舰长说道。“是的,完全是意外。林舰长,你想想我作为第一操作手,与炮弹一起被抛出來了,而且这次抛出來的距离非常远,我不知道与我同时发射的炮弹落到哪里去了?” “你想知道跟你一起抛出來的炮弹落到哪里去了吗?”林舰长说道。 “是呀,我很想知道呢。” “那好,你看看凯旋号战列舰的情况吧。”林舰长说着,将望远镜递给了熊友亮副总监。当熊友亮副总监通过望远镜,看到不远处的凯旋号战列舰上,有一股浓烟冒起,在甲板上,很多的水兵在忙乱的用消防水管在紧张的灭火呢。 “啊,难道说跟我一起被抛出來的那发炮弹,命中了凯旋号战列舰了吗?”熊友亮副总监惊讶的说道。 “对,与你一起发射的炮弹,击中了凯旋号战列舰上的前甲板的主炮,还炸飞了好几个炮手呢。”林舰长严肃的说道。因为他刚刚从电报员那里获知了这一严峻的情况。凯旋号战列舰的孙大圣舰长无不沉重的通过电报的方式,向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林舰长宣告了这一个糟糕的消息。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388_清末北洋海军提督全文免费阅读_第三百八十八章凯旋号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更新完毕! 第三百八十九章 美女当中的美女 第三百八十九章美女当中的美女 “啊,真沒想到会这样?”熊友亮副总监说道;“本來我以为会命中司令官号鱼雷艇,就不错了呢!怎么会这样呀?”林舰长说道;“当然也不怪你,你不过是第一操作手,还有,方大人用土大炮來发射炮弹本身就存在着安全隐患。这一点,大概是方大人自己也疏忽了。” “是呀,方大人也想用土大炮攻击敌舰,因为沒有别的武器來打击敌舰了。”熊友亮副总监说道。 “好了,你去休息一下吧。我还要看看那两个被你撞晕的女演员,看看她们苏醒了沒有?”林舰长说着站起身來,握了握熊友亮副总监的手,就转身离开了。熊友亮副总监被三副高小何带着去了餐厅舱用餐了。 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餐厅舱也是很气派的,里面宽大不说,设施比较先进。餐桌和椅子都是木制的,而且还是雕花的那种样式,保留了中国风格。通常的饭菜都是自助式的。也就是说,每顿饭都提供五六十种菜肴,还有三十多种的面点,粥就有好多种。可以说是琳琅满目,目不暇接。 你置身在一片美味佳肴的容器当中,你都不知道究竟想吃什么好。熊友亮副总监在三副高小何的陪同下,用一个不锈钢的盘子,选了满满一盘子的菜和面点,还选了小米粥,然后就跟三副高小何一起用起餐來了。 “被我撞的女演员要紧吗?”吃饭的时候,熊友亮副总监还惦记着那两个被他给撞飞的女演员呢。三副高小何说道;“估计沒有多大的事情。不过,你突然从天而降,被你砸那么一下,的确很够呛呢。你想想,那两个女演员都被砸出了尿,你的尿也当时就湿了裤裆了。说明你也够呛呢。” 熊友亮正啃着鸡腿儿,听了三副高小何的话,惊讶的说;“怎么,我当时也尿裤子了吗?”三副高小何吃着牛排,说道;“对呀,你看看你身上是不是都换成了我们的新制服了?你尿湿的裤子我们早就给你换掉了。” 这个时候,有一队女演员排队进來用餐了。这些女演员就是刚才熊友亮副总监飞到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时候,在甲板上表演秧歌舞的女演员。她们都是不久前在全国海选后,经过层层的选拔才录取的。其中就有小英子和小霞。 小英子在女演员当中长相出众,白白的,一下子就吸引了熊友亮副总监的眼球。女演员们打了饭,就在邻桌围在一起用餐了。熊友亮副总监从现在开始就跟三副高小何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讪了,因为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个漂亮的小英子的身上了。 她的一举一动,都让熊友亮副总监心动不已。小英子好像与小霞是好伙伴儿,两个女演员就是在吃饭的时候,都要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熊友亮副总监正要看看小英子喜欢吃什么菜的时候,三副高小何提醒他道;“喂,你的小米粥撒了。” 熊友亮副总监忙低头一看,原來自己端着的小米粥的碗儿,都因为看小英子,而倾斜了,小米粥都撒出來了,他都浑然不觉。幸亏三副高小何提醒,熊友亮副总监才赶忙将视线收回來,忙将碗里的小米粥喝完了。 为了能够近距离的目睹小英子的风采,熊友亮副总监又起身去舀小米粥去了。在回到自己的餐桌的时候,还有意的经过小英子坐的地方。但是沒有料到,小英子旁边的小霞,正在眉飞色舞的讲述,两个女演员被飞來的不速之客给撞的尿失禁的情景,惹得女演员们哈哈大笑。 小英子也掩口而笑,她笑得时候非常的灿烂,也非常的漂亮。啊,真是迷人呀!突然,熊友亮的脚下一下子碰到了小霞伸出來的脚,被绊了一下,一个趔趄,沒有站稳,结果手上端着的小米粥顿时撒了小英子和小霞一身都是黄灿灿的。 “哎呀!”小英子叫起來了。她的身上已经是黄扑扑的一片了。她被这突如其來的从头而降的小米粥弄得不知所措。“哎呀,怎么回事呀?你这个人真是的,怎么端着小米粥不看脚下呀,瞧你干得好事,都撒我们一身呢!”小霞也看着自己一身的小米粥,不断的抱怨道。 “对不起,对不起,都怨我,都怨我!”熊友亮副总监忙不迭的抱歉道;“我这就给你们擦,我给你们擦掉......”他说着,就用手在小英子的胸部上擦起來了。小英子被熊友亮副总监冷不丁的來了个胸部揉搓,又羞又气,本能的举起手,照着熊友亮副总监的脸上,就是一巴掌打了过去。 “哎呀!”这会儿该轮到熊友亮副总监喊叫了。他捂着脸,一动不动的看着小英子。看她那脸上因为羞涩而变的白里透红的脸蛋,只有这个时候,那脸蛋简直艳如天仙了。为了看到了平时不容易看到的美女的美貌,熊友亮副总监都后悔刚才喊那么一下了,他是多么希望能让小英子再扇他两耳光呀。 你想想,能够被美女扇嘴巴,是多么的荣幸,是多么的自豪呀。而且扇他嘴巴的人,是美女当中的美女呢。所以说,能够让美女当中的美女举起她那温柔的,小巧的,玲珑的,带点凉意的,温润的手,來上那么一下,很清脆的一下,多么的好呀! 简直就是一个享受呢。“哎呀,你再扇我两耳光吧?”熊友亮副总监对着小英子说道;“你如果不多扇我几下,我都过意不去呢。來吧,快扇我呀!”看到小英子有点奇怪的看着自己,熊友亮副总监干脆捉住她的那个温柔的小手,朝自己的脸上抽打。 小英子本來就对熊友亮副总监心存戒备,这会儿这个人又拿起自己的手,照着对方的脸上抽打,你说让人害怕不害怕呀。不知道的以为对方是神经病呢!“你这个人怎么那么烦人呀!讨厌!”小英子说着,连饭也不吃了,就扭头就走了。 小霞却表现的与小英子完全不同的对策。她对愣神的看着小英子背影的熊友亮副总监,说道;“來吧,让我给你抽一顿巴掌吧,小英子的巴掌,我來替她给來你來上两巴掌吧。”说着,小霞伸出手,对着熊友亮副总监给了两巴掌。 小霞你别看人长得比较粗壮一点,巴掌也打得凌厉一些,两个嘴巴抽过去,熊友亮副总监的鼻血就打了出來。“姑奶奶你别打了,我受不了了。”熊友亮副总监哀求道。这会儿他倒沒有欣赏的感觉了,只是想早点摆脱掉小霞的耳光。 可是,小霞依然不依不饶的,她抓起熊友亮副总监的手,说道;“刚才,你不是主动抓小英子的手,让她來抽你的耳光吗?现在,你倒是也抓我的手,让我也抽你呀。你难道不享受一下被北洋水师女演员抽耳光的滋味吗?” “我已经尝到了呀。姑奶奶你就高抬贵手吧。”熊友亮副总监不想再让小霞给纠缠了,唉,看來招惹美女当中的美女,也会付出一定的代价的。瞧,现在的鼻血还沒有完全给止住呢。好在,三副高小何这个时候走了过來,救了熊友亮副总监的一驾。 “算了算了,别闹了,让别人看笑话。”三副高小何对小霞说道;“你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人吗?”小霞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我不知道,只知道他好像是一个色狼一样。瞧,他把小米粥都倒在我和小英子的身上了。” “他又不是故意的,我告诉你,这个人是我们北洋水师投诚号巡洋舰上的上校副总监,大小也是一个官呢,你别对他这样。再说了,我们來迎接的不就是投诚号巡洋舰的吗?你把他打成这样子,到时候我们见了投诚号巡洋舰的方大人,可不好交代呀。” 小霞马上脸上显出愧疚的神情。她抱歉的对熊友亮副总监说道;“啊,原來是这样呀,抱歉得很,我不知道你就是从投诚号巡洋舰上來的不速之客,我要是早点知道你的真实身份的话,你就是把一锅小米粥撒到我的身上,我都毫无怨言。” 熊友亮副总监一边擦着鼻血,一边还在客套的说道;“沒关系,一点误会,何足挂齿呀。再说了,如果我小心一点,就不会把小米粥撒在你的身上,你说对不对呀?”小霞这个时候,献殷勤了,她替熊友亮副总监擦着鼻血。 熊友亮副总监就任由小霞帮他擦鼻血。因为小霞擦得专心,丰腴的胸部都几乎挨到了熊友亮的下巴上呢,熊友亮副总监这个时候想入非非了。唉,只要是北洋水师的女演员,个个都长得非常标致,瞧瞧这个小妞儿,也是长得水灵灵的,一点都不亚于小英子呢。 “刚才把你打痛了,真是对不住的很。如果见到了方大人,我一定向他赔不是。毕竟你是投诚号巡洋舰上的上校军官呀,”小霞假惺惺的说道。 第三百九十章 耿子奇与黄秋娘 第三百九十章耿子奇与黄秋娘 比起白马王子号的损失,实际上就是两个女演员被从天而降的熊友亮副总监砸了个尿失禁。凯旋号战列舰的前甲板上的大火终于被扑救了。但是,被炮弹摧毁的前主炮是无法修复的了。而且还有好几个炮手被炸飞到大海里去了,无法打捞上來,已经沉入了海底。 看着这样的惨景,让凯旋号战列舰的舰长孙大圣无比痛心。唉,出师不利呀。对于那些大清帝国用白花花的银两培养出來的优秀的炮手们來说,还沒有跟小日本交战呢,就出征未捷身先死,可悲可叹呀。对此,孙大圣舰长对投诚号巡洋舰上的方大人是恨之入骨。 可是,他只能是干气,丝毫也沒有办法。因为孙大圣舰长明白方大人的资历。若是说起方伯谦的资历來,在北洋水师恐怕沒有几个人能够相比。就连现在的北洋水师的提督耿子奇也对方大人敬三分呢。人家是老资历了,你只能是敢怒不敢言。不过,把凯旋号战列舰所发生的遭遇,告诉耿子奇也算是正常的汇报。 于是,孙大圣舰长命令大副严闻朝;“你去到电报舱,快给耿大人发报。报告我们凯旋号战列舰的所遭遇的情况。”大副严闻朝说道;“明白,舰长!我这就去电报舱。”大副严闻朝來到电报舱,推开舱门一看电报员小俞正在接受从北洋水师提督署发來的电报。 “正好,大副你來了,我刚刚收到提督署发來的电报,这是经过耿子奇提督签字的电文,上面询问我们两艘战列舰的位置,以及迎接投诚号巡洋舰的情况。”小俞说道。小俞的名字叫俞小青,今年二十岁。也是刚刚加入北洋水师的女兵。此前,她也是才从英国舰艇学院毕业的,是学舰艇电讯专业的。 看來,凯旋号战列舰还是比较正规的。从硬件到软件以及人员配备上,都是比较先进的。“你给耿大人发报,就说,我们两艘战列舰正在接近投诚号巡洋舰的时候,却不料突然遭到从投诚号巡洋舰发射來的炮弹,不幸被击中前甲板,前主炮被摧毁,几名炮手光荣殉职。前甲板经过我们的紧张扑救,已经将大火扑灭。关于白马王子号战列舰,据说遭受到一发人弹的袭击,造成两个正在表演的女演员当即被人弹砸得尿失禁,除此之外,该舰沒有其他的损失。” 这份电文很快就发到北洋水师提督署了。接受电文的正是机要秘书黄秋娘。她接到电文后,神情比较严肃,拿着电文就匆匆來到了耿子奇提督的办公室。耿子奇正在听取北洋水师装备部长李现在少将的汇报呢。 “我们北洋水师目前所列装舰队的六艘大型战舰,开支都是日本的战争赔款。现在,除了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按照你才命令,出港执行迎接投诚号巡洋舰的任务外,其余的战舰在威海卫军港里正在接受例行的检修呢。” 这个李部长是耿子奇刚刚从一艘战舰的舰长提升的。他年轻有为。对于战舰的维护和发展,很多的想法与耿子奇的壮大北洋水师的前瞻性的思路不谋而合。竟然如此,耿子奇就一纸调令,将李现在舰长从一个中层的海军军官,直接提拔到了北洋水师装备部长的位置,而且军衔直接从中校提升为少将军衔。 他们正在谈论着,黄秋娘就拿着电文匆匆來到耿子奇的办公室了。耿子奇站起身來,对李部长点点头说道;“好吧,你先汇报到这里,等明天上午,我会与你一起去军港,视察一下从国外购进的另外四艘大型战舰,好不好?” 李部长说道;“好吧,耿大人,我明天在军港等在你的到來。”说完,李部长就朝着黄秋娘点点头,就离开了办公室。黄秋娘将电文递给了耿子奇,说道;“耿大人,你看这份电文,这是刚刚从凯旋号战列舰发來的电文。你看看吧。” 耿子奇看罢电文,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來;“这个方大人是怎么回事呀?连自己人都打吗?”黄秋娘当然是向着自己的亲舅舅了。她说;“根据凯旋号战列舰舰长孙大圣的说法,这纯属误会。因为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大炮已经被敌舰摧毁了,所以为了打击敌舰,就自己做了台土大炮,当然他们的精神是好的,不过土大炮的准确性很差,只能是从精神层面上对敌舰进行震慑了。” 耿子奇想想说道;“是呀,你说得有道理。当然,既然是误会,我不会责备方大人的。这点你也不必过虑。不过,我们的凯旋号刚刚出军港就出师不利,还蒙受了损失,牺牲了几名炮手,这也是很痛心的一件事情,你说对吧?” 黄秋娘微笑了。她显然在早晨洗过澡。所以头发很蓬松,也黑也亮,而且还在空气当中,飘荡着一股清香的味道。耿子奇被这样的味道一闻,立刻就有了反应。他心里一动。就一下子揽住黄秋娘的肩膀,对她说道;“你刚才笑什么?” “我沒笑什么呀?”黄秋娘深情的凝望着耿子奇,她的嘴唇此刻有一种渴望。耿子奇立刻就解读懂了她的心思。弯下腰來,将自己的嘴唇压在她的上面,亲切的轻吻了一下。对她说道;“好了,现在是办公时间,我们不能太浪漫了,如果咱们想浪漫的话,那就晚上在我们的宿舍里浪漫一下吧。” 耿子奇的这句话,当然是黄秋娘求之不得的,她也迫切希望他能够亲热一下自己。因为最近北洋水师舰队一直忙于作战前的训练,沒有时间两人在一起亲近。现在,他们俩的关系由原來的隐秘性的暗地里已经光明正大化了。 不仅是黄秋娘完全接纳了耿子奇,作为北洋水师的提督的耿子奇也是一直希望能够让黄秋娘作为自己的终身伴侣呢。只不过,最近一段时间太忙了,两人无暇在一起亲近。现在,当黄秋娘來到办公室送电文的时候,表现出一种热切的渴望的时候,耿子奇善解人意的马上答应了她。 黄秋娘走了之后,在办公室的耿子奇陷入了沉思当中。本來,耿子奇是接到投诚号巡洋舰的方大人的请求,才派两艘主力战舰去迎接投诚号巡洋舰的。之所以派出两艘主力战列舰,是因为考虑到投诚号巡洋舰已经给日本联合舰队的一支轻型舰队给予了重创。 所以日军是不会轻易的放过投诚号巡洋舰的,肯定会派出增员的舰艇实施报复的。所以鉴于这样的考虑,耿子奇特别派出了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战列舰。耿子奇认为,一般情况下,若是遇上日军增援舰艇的袭扰的话,我们派出的两艘战列舰也差不多够用了,即便不够用的话,在投诚号巡洋舰已经很接近大清帝国的海防线的因素下,岸基大炮的威力也会吓跑敌舰的。 沒有想到派出的两艘主力型的战列舰,本來是接应投诚号巡洋舰的,竟然会遭遇到來自投诚号巡洋舰上的炮击。虽然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土大炮发射的炮弹,误伤了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但是这件事,势必会造成恶劣的影响。 为了消除这个影响,对当事人肯定得做出处理,只不过处理的方式和方法不同而已。特别是对于像方大人这样有资深资历的高级将领,也就是口头上做个劝诫而已,不会以文件的形式,公布于众的。而对于落实到处理的具体人上,可以找个替罪羊即可。 这个处理的思路可以等方大人回港之后,与方大人沟通一下即可。想到这里,耿子奇认为有必要让投诚号巡洋舰开足马力,尽快的返回威海卫军港,至于还有一艘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可以交由凯旋号战列舰或者是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來监视。一旦敌舰有逃跑的倾向,即可对敌舰给予沉重的打击。 想到这里,耿子奇就按了一下办公桌上的红色按钮。有一个年轻的秘书应声轻盈的走了进來。这个秘书的名字叫刘小颖。也是刚刚从上次海选北洋水师歌舞团的演员当中,发现刘小颖比较适合做首长秘书工作,便将其來到耿子奇办公室当了一名机要秘书。 “小刘,你去把黄秋娘找來。” “是,提督,我现在就去。”刘小颖转身就盈盈的离去了。这个秘书身材很好,胖瘦适中,亭亭玉立,走起路來來,很是如一阵春风般的,盈盈的,让人看了舒服。刘小颖跳舞好,本來是想应聘参加北洋水师的歌舞团的舞蹈演员的选拔,但是却被北洋水师的主考官慧眼识珠,调配到提督办公室当秘书了。 这就叫做物尽其用,人尽其才。在北洋水师能够理解首长的官员很多,特别是接近耿子奇的那些官员更是如此。这也是中国的官场自古以來的一种弊病。讨上司的好,也就是通常意义上的白马屁,遛狗子的官员的生存之道。 第三百九十一章 几个炮手打算叛逃 第三百九十一章几个炮手打算叛逃 投诚号巡洋舰的舰长方大人接到來自北洋水师提督署的电令,是由北洋水师提督耿子奇签发的电令,命令投诚号巡洋舰开足马力,尽快驶向威海卫军港。而且是不得有误。从电令的语气上,明显的带有一点责备的意思。 方大人认为耿子奇这个年轻气盛的新提督还是不太好惹,毕竟人家现在是一把手,自己怎么着也是副提督,从管理上來说,人家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人家如此命令了,自己就要无条件的照办。于是,方大人命令道;“全速前进,驶向威海卫军港!” 大副苟有才也重复舰长的命令;“全速前进,驶向威海卫军港!”二副刘国梁也重复舰长的命令道;“全速前进,驶向军港!”三副穆少黑刚刚从前甲板的土大炮那里回來,还沒有來得及汇报情况呢,就也传达了舰长刚刚发布的命令;“全速前进,驶向威海卫军港!” 但是,三副穆少黑不能仅仅在口头上传达一下舰长的命令就行了,他还负责跑到炮台和轮机舱,亲自向各个战斗岗位的海军官兵传达舰长的命令。当他來到前甲板的土大炮的位置的时候,本來是要给熊副总监传达舰长的命令的,因为熊副总监已经被土大炮给发射出去了,所以暂且由名誉炮长尹腾博文暂时接替熊友亮副总监的职务。 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又向炮手们传达了舰长的命令;“全速前进,驶向威海卫军港。”助理炮长小泉井一说道;“尹腾博文炮长,我们难道就要到大清帝国当俘虏了吗?”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说道;“我们不是已经当了北洋水师的俘虏了吗?现在不过是暂时给投诚号巡洋舰上当差呢。” 第二副炮长乃木希典说道;“唉,想想我们自己也够悲哀的了,我们堂堂的大日本帝国的海陆军高级将领,还有我们的大日本帝国的首相,就甘心情愿的到大秦帝国去当俘虏了,就这么永远奴役于支那人,真是不甘心呀。” 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说;“你们抱怨也沒有什么用处?机会是有的,就看你们能不能把握呢。”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说道;“有什么机会呢?眼看着就要到大秦帝国的威海卫军港了,我们还有什么机会呢?”第二副炮长乃木希典说道;“是呀,如果有机会的话,那么为什么不早点下手呢?” 炮长助理小泉井一说道;“我们因为怕失败,所以不敢尝试。我可以理解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想法,他是看到我们还有一艘司令官号鱼雷艇,虽然上面的鱼雷发射器已经被投诚号巡洋舰摧毁了,但是鱼雷艇的动力系统还完好无损,可以驾驶着司令官号鱼雷艇,逃回到日本,只要是到了日本,就肯定会有就复仇的希望。” 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马上反应过來了,他说道;“我明白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意思是把希望寄托在了司令官号鱼雷艇了,对不对?”尹腾博文名誉炮长点点头说道;“目前为止,也只有此法可以尝试一下了。” 第二副炮长乃木希典说道;“就是尝试的话,那么我们怎么样才能到达司令官号鱼雷艇呢?”炮长助理小泉井一说道;“那很简单,借助土大炮呀!”第二副炮长乃木系的头皮一阵发麻;“啊,你是说,我们要借助土大炮,把我们当做炮弹一样的抛向司令官号鱼雷艇吗?” 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点点头说道;“为什么不呢?川上操六那个家伙不是用这个办法给抛到了司令官号鱼雷艇上了吗?熊副总监不是也被土大炮给轰到了司令官号鱼雷艇上了吗?还有北洋水师的那两个姑奶奶飞烟和恨桃,不是也被土大炮给抛向了司令官号鱼雷艇上了吗?他们都能抛向鱼雷艇,我们为什么不能呢?” 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话,无疑激发了炮手们的信心,是呀,前面有好几个人,都用土大炮给抛向了司令官号鱼雷艇,其中川上操六那个家伙,先后两次被抛向了司令官号鱼雷艇,沒有一次失败。况且,司令官号鱼雷艇还有人造鱼雷发射器,可以做到來去自由。说到这里,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不是借助人造鱼雷发射器來投诚号巡洋舰走了一遭之后,有被我们投诚号巡洋舰的土大炮给抛了回去吗? 炮手们如此一想,信心倍增。决心也渐渐高涨起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君,你就当这次我们秘密行动的总指挥吧,我们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说道。第二副炮长乃木希典也表态道;“对,我们当中,也只有尹腾博文君是老资格了,是我们当中官职最大的。如果我们现在在大日本帝国,不是统统归他指挥吗?所以说,我们现在也要无条件的服从尹腾博文名誉炮长才好。” “好,我也赞同。快干吧,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君,我们就等你下达行动命令了,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们马上开始行动,事不宜迟,得抓紧机会,因为投诚号巡洋舰马上就要全速前进了,再犹豫的话,我们恐怕就沒有时间和机会了。” 大家的眼睛都如同探照灯一样,集中在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脸上,他面目严峻,眼神里透露出只有决策重大的行动时,才具有的深邃的和坚毅的目光。这是大日本帝国首相应该具备的素质。但是,距离尹腾博文名誉炮长比较近的炮长助理小泉井一分明从尹腾博文名誉炮长的眼神里,读出了几分游离和惶惑。 炮长助理小泉井一毕竟担任过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司令官的职务,比较能理解此刻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此刻心情。因为从土大炮发射人跟发射炮弹不一样,炮弹随便落在什么地方都行。而人如果抛得不对劲儿,要是直接坠落到大海里,可就麻烦了。 再说了,尹腾博文名誉炮长跟年轻人不一样,年纪比较大了,若是抛出去的话,在空中的自由落体的过程当中,人要翻很多的跟头。而且那种跟头不是很规范的,是随意性的,根据自身的体型,宽胖窄瘦翻的跟头都不大一样。 还有你的平衡能力,掌控自己的身体的能力。如果你的平衡感觉太差的话,你弄不好在空中翻腾跟头的时候,就会呕吐,就会昏厥,就会发生心脏病的前兆,所以说,风险很大,可是比起你若是在大秦帝国当后半生的俘虏,宁愿冒着天大的风险,來个土大炮抛物运动,弄好了,可以顺当的落在司令官号巡洋舰上。 这就是此刻名誉炮长尹腾博文此刻的心境。其他炮手也都各自都有自己的想法。恐惧,亢奋,激动不已,忧虑和焦灼等等的微妙感觉。不过,这会儿逃离投诚号巡洋舰的愿望和心情是比较迫切的,占有主导地位的,所以这几个过去是大日本帝国的高官的炮手们,都想來个孤注一掷,宁愿冒着风险去借助土大炮把自己抛向司令官号鱼雷艇。 “但是,现在司令官号鱼雷艇不知道该是由谁來控制着?”名誉炮长尹腾博文想得还算比较周全,他忧虑的内容还不仅是自己的安危,他认为如果成功的抛到了司令官号鱼雷艇,若是该舰艇控制在那两个前面被抛到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的北洋水师的女兵手里,那麻烦就大了。 要知道,这两个北洋水师的姑奶奶可不能小觑。别的不说,单说那个恨桃,她的那个肥硕的手,简直在对付男人方面是无往而不胜。如果谁跟她过招的话,都会防不胜防的來上那么一下,让你疼得双手捂住私处,大有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感觉。 还有那个飞烟的脚很厉害,一个飞腿,踢到你,就让你躺在地上,半天都缓不过神來。虽然尹腾博文名誉炮长并沒有亲自领教过这两个女兵的厉害,可是从别人的惨痛的经验教训來看,也的确让人谈虎色变呢。 “咱们不怕,即便是那两个北洋水师的姑奶奶控制在司令官号鱼雷艇,我们人多,也不怕呀。”炮长助理小泉井一根本沒有把那两个女兵放在眼里。 “可是,你别忽略这样的一个事实,也就是说,土大炮一次只能抛两个人,就算是能准确无误的抛到司令官号鱼雷艇上,那么很重的撞击力,会让你当时人事不省,得躺在甲板上昏迷半天才苏醒过來呢,若是这样的话,岂不是人家女兵的盘中餐吗?人家想怎么样整你,就怎么样整你,你压根就沒有一点还手能力呀。”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严肃的说道。 “对呀,在第一次发射后与第二次发射之间还有一个时间问題。我们虽然总共过去好几个人,可是正如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说的那样,刚抛过去,基本上是丧失行动能力了,更谈不上制服那两个女兵的事情。所以说,这就需要智慧了,对,利用智慧來摆平那两个北洋水师的姑奶奶了。” 第三百九十二章 白马王子号的滑稽插曲 第三百九十二章白马王子号的滑稽插曲 “当然,事情也沒有那么的严重。毕竟在司令官号鱼雷艇上还有我们的人,比如说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另外还有早一点抛过去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所以嘛,只要我们能被抛过去,就算是初战告捷。其余的事情,等到了司令官号鱼雷艇再想办法解决遇到的问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说道。 “好吧,无论如何,我们也要逃离投诚号巡洋舰。”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说道。 “那么,我们谁先上十字架呢?”第二副炮长乃木希典说道;“还有,如果我们同时两个人上的话,说不定会引起怀疑的,所以说,我认为还是像往常那样的一发炮弹,一个操作手的上,这样才不至于让舰长怀疑呀。”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说道;“这个你不用管了,我会应付的。” 接下來,在谁先上的问題上,几个炮手经过协商,认为还是由炮长助理小泉井一先來比较合适。因为小泉井一当过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司令官,就是抛到了司令官号鱼雷艇,也可以凭借着自己对鱼雷艇的熟悉情况,尽快的控制住鱼雷艇。即便控制不住,也可以为后续被抛到司令官号鱼雷艇的炮手们,创造一定的条件。 于是,炮手们齐心协力的将一发炮弹和炮长助理小泉井一放置在了十字架上。“全体都有!”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充当了原先熊友亮副总监的角色,开始发令了。炮手们马上振作起來了。“预备----”听到这个命令,炮手们都将手放在了十字架底下的横杠上,一旦尹腾博文名誉炮长的开炮命令发出后,炮手们就像一群毛驴一样,推着横杠飞快的旋转了。 “开炮!”尹腾博文名誉炮长终于发出了发射的命令。炮手们开始低着头,用力推着十字架的横杠,飞速的旋转起來。担任第一操作手的小泉井一炮长助理只觉的天旋地转,眼前模糊一片。好像大海都成了一条蓝色的长带子了。 就在炮长助理小泉井一觉得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十字架上的横杠两端的炮弹和第一操作手同时被抛出了土大炮。充当第一操作手的小泉井一感觉到全身轻飘飘的如同一个羽毛,在空中飞呀飞的。又像是在空中扔了个啤酒瓶,一个跟头一个跟头的翻呀翻,还想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的,旋转呀旋转。 炮长助理小泉井一刚刚升上天空的时候,还从内心当中涌起一点自豪感。啊,终于可以跟投诚号巡洋舰拜拜了。终于可以跟蓝天白云相伴了,终于可以脚不睬甲板了,飞翔的感觉可真是别有风味呢!过去怎么沒有主动要求充当第一操作手的角色呢? 怪不得川上操六那个家伙,连续两次被土大炮给抛出去呢?原來被抛出去的感觉是如此只好。现在当炮长助理小泉井一体验这个独特的感受的时候,心里原來的恐惧和惊悸感都被涌上來的自豪感和兴奋感所替代了。 后面的事情,小泉井一炮长助理就不记得了。记不得还有作者呢。现在,就让我來吧小泉井一炮长助理失去知觉之后发生的事情,做个描述吧,这样读者就可以比较全面的了解这一事件的过程了。可是,先说炮弹还是先说充当第一操作手的小泉井一炮长助理呢? 咱们还是一步一步的來。先说说炮弹吧。从投诚号巡洋舰发射的炮弹,沿着它的弹道轨迹,直接飞到了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了。当时,那两个被熊友亮副总监撞得昏迷不醒且尿失禁的女演员,终于被抢救苏醒了过來。 当时,林舰长刚要对两个女演员进行安慰呢。这个时候,一发炮弹突然从天而降,“轰”的一声在右舷爆炸了。掀起的气浪席卷而來,当即就把两个刚刚苏醒过來的女演员以及林舰长一起给掀得翻了好几个跟头,若不是他们给掀进了餐厅舱的水池里,说不定他们三个就会坠落到大海里呢。 林舰长被气浪掀得在飞进餐厅舱的时候,出现了短暂的意识发生中断的情况。等林舰长恢复意识的时候,两个女演员正分别在小米粥和大米粥里扑腾拍打着稀粥呢。这个情景让正在吃饭的女演员们还有熊副总监,以及三副高小何吓得目瞪口呆。 也活该熊友亮副总监倒霉。刚才,他凭白无故的遭到了小英子和小霞的一顿抽耳光,原因很简单,熊友亮副总监被小英子的美貌所迷醉,在舀小米粥的时候,故意挨着小英子所在的餐桌,想好好的目睹美女的芳容,可是却不料,脚下被小霞伸出的一条腿,给绊得一个趔趄,结果手里端着一碗小米粥,几乎都撒在了小英子和小霞的身上。 你把小米粥撒了也就撒了吧,反正又不是故意的,可是你不要看见小米粥撒在了美女的胸部上,你就來个又擦又摸的,你不想想,美女的胸部能够让你这个平庸之辈摸的吗?于是,美女怒目挥手,啪啪啪的就是几耳光抽了过去。 不过,熊友亮副总监的脸皮还挺厚的,他最欣赏小英子的小手,在抽他耳光的那种柔情和特别意味的感觉,真是好极了。后來,小霞也抽起了熊友亮副总监的耳光,却让熊友亮副总监的兴致降到了零下几度了。好在,在一旁吃饭的三副高小何马上过來救驾了。 事情平息之后,于是,熊友亮副总监又一次去舀小米粥了。他也就是刚刚舀好一碗小米粥的时候,突然,一阵巨响,眼前猛然的一下变黄了,眼睛里,鼻孔里,嘴巴上到处都溅满了小米粥,好在小米粥不是很烫。 但是,他却听到盛放小米粥的大铁桶子里,传來了惊叫声;“啊,妈呀!”好像有人掉到了小米粥的桶子里了,熊友亮副总监努力擦掉眼睛上糊上的小米粥,定眼一看,不仅小米粥桶扑腾在一个女人,还有旁边的绿豆粥的桶子里,也扑腾着一个女人。 熊友亮副总监來了个英雄救美。先后从盛放小米粥喝绿豆粥的桶子里面,救出了两个女人。大家马上确认这是前面刚刚抢救过來的两个女演员。而且那两个女演员被眼前的这个熊友亮副总监撞得都尿失禁了呀。 熊友亮副总监马上也知道了自己救上來两个女人原來是两个女演员。如果说,自己前面因为撞了她们俩个,并把她们的尿都给撞出來的话,那么现在,熊友亮副总监认为,自己前面所怀着的歉疚感已经被现在救这两个女演员的行动,而一笔勾销了。 现在,应该轮到两个女演员要把熊友亮副总监当做救星一样的人物來看待呢。但是,熊友亮副总监还要摆出一副男子汉大丈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气魄來。为了掩饰自己的真实感觉,他又一次去大铁桶子里面,去舀小米粥了。 可是,一勺子下去,怎么回事儿?有一根类似香肠儿的粗粗的,长长的,黄黄的,臭臭的,长圆柱型的固体粪便被捞起來了。嘿,真是晦气儿。是谁如此之坏,竟然连吃的饭里面,都掺假,而且还不是掺一般的假,而是添的是粪便! 看來,小米粥是沒法吃了,干脆改喝绿豆粥好了。熊友亮副总监又重新拿了个碗儿,舀绿豆粥,结果又一勺子下去,也捞上來一截黄黄的,长长的,粗粗的,臭臭的,长圆柱体固体的粪便,哎呀,真是太恶心人了呀! 为什么两个分别被女演员掉落进去的盛满粥的桶子里,都有粪便呢?这很快就有人推断出,肯定是女演员大小便失禁了。后來这个推断得到了证实。的确是如此。你想想,曾经发生过尿失禁女演员,虽然刚刚被抢救苏醒过來,还惊魂未定呢,结果又发生了一发炮弹在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爆炸的情景,还把这两个刚刚苏醒的女演员连同安慰她们的舰长一起,被炮弹爆炸所掀起的气浪,掀到了餐厅舱里。 两个女演员运气很不好,分别坠落进了小米粥桶和绿豆粥桶里了。而且还各自排泄了一截粪便來。让粮食真正的來了个两头终极大相会。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沒有大粪臭,哪有五谷香?这是食物链条的两极,只不过过程是由人來完成的。 那么林舰长的运气如何呢?比起两个女演员來说,运气也好不到哪里去,林舰长一头栽进了咸菜缸里面,当即就煞得他睁不开眼睛了。因为他栽进的是咸辣椒缸里了。所以,他被厨师拽出來的时候,脑袋上都是酱红色的了。 林舰长只能是闭着眼睛听取厨师长的汇报。毕竟这个突如其來的事情发生在餐厅舱里,整个过程都被厨师长给清楚的目睹了。因为当时他正和几个厨师给自助餐添加菜肴呢。沒有料到餐厅舱竟然会发生如此奇怪的事情,这让厨师长百思不得其解。 第三百九十三章 两个女演员提出正当请求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393_清末北洋海军提督全文免费阅读_第三百九十三章两个女演员提出正当请求来自13看網(.) 第三百九十三章两个女演员提出正当请求 “那两个女演员怎么样了?她们沒事吧?”当林舰长稍微恢复了一点神智后,听取了厨师长的汇报之后,便问道。13看網.“她们还可以,不过糟蹋了我一桶小米粥和一桶绿豆粥。”厨师长哭丧着脸说道。“你光想着你的粥,就不想想我的女演员,她们是多么好的演员呀?一个个漂亮干净的,却遭到了如此的厄运,沒有出现生命危险,就算是万幸了,你还给我提什么粥?难道,除了人吃,小猫小狗就不吃了吗?” “舰长,军舰上沒有小狗小猫的,按照你的命令,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我敢负责的说,除了人连个虱子都找不到呢。”水兵教习黄歪歪说道。他这个时候表白自己的功劳。因为军舰上的卫生情况是由水兵教习來分管的。所以说,水兵教习黄歪歪此刻的意思是,瞧,舰长,我把军舰搞得比家都要干净呢。这充分显示出二副的工作效率和管理水平。 旁边的人掩口失笑了。林舰长头上脸上的酱菜颜色还沒有擦干净。眼睛勉强可以睁开了,可是看水兵教习黄歪歪的时候,还是有点偏差。因为黄歪歪不仅名字叫歪歪,连他的脖子都是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当成从娘肚子里出來的时候,接生婆是不是在往外揪他出來的时候,给闪了筋了。要不从小到大,脖子始终是歪的。 按理说,北洋水师的水兵在招募的时候,一般还要讲究个外表长相什么的,你不能歪瓜裂枣的,长短不一,高矮不齐的,胖瘦不均匀的,反正是乱七八糟的不要,以免影响北洋水师的整体形象。如果按照这个要求的话,黄歪歪大概只配到仓库里扛麻袋呢。反正他的脖子是歪歪的,扛着麻袋正好可以有个地方容纳麻袋,不容易掉包。 但是,为什么后來又把黄歪歪给选上让这个脖子歪歪长的人,进入北洋水师当了水兵,而且还直接进入了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呢,并且还是水兵教习呢?要说起这个嘛,当然是有点背景了,你想想黄歪歪姓黄,那么北洋水师的提督署的机要秘书黄秋娘也姓黄,这个黄歪歪就是黄秋娘的一个远房亲戚的儿子。 可以说是也多少沾了黄秋娘的一点光。如果光是黄秋娘的本事,还不成。因为黄秋娘不是北洋水师副提督方大人的外甥女嘛。就这样的关系,黄歪歪顺利的进入了北洋水师当了一名水兵。而且还争取到了大秦帝国的公费留学英国皇家海军学院。 毕业之后,不就顺理成章的分配到了白马王子战列舰上,直接就当了一名水兵教习了嘛。好了,三拐两撇的,说叉了不是,不过,在这里分出一点闲笔交代一下黄歪歪的背景,也为日后的故事发展,提供了一个人物脉络。这是需要的。如同我们在大千世界里,冷不丁的碰上一个引人注目的人,就先想了解这个人一样。 “那就倒掉吧,放在那里,如果别的人不知道,喝了这两桶污染的粥怎么办?”林舰长说道。厨师长马上说道;“不用,舰长,我听说,小米粥如果砌砖的话,很结实呢。我想留着等返回威海卫军港之后,让基地的人拿去盖猪圈或者是喂猪都可以。” 嘿,这个厨师长倒挺会过日子呢。看來这个厨师长沒有选错。林舰长望着眼前一脸憨相的厨师长,点点头,表示赞许他的行为。这个时候,军医张大小过來对林舰长汇报说;“两个女演员醒來了。你过去看看她们吧。她们哭哭啼啼的,说要见你面谈呢。” 林舰长就跟着军医张大小去医务舱了。一进门,就见两个病床上,一边躺着一个女演员,还用手绢不停的抹眼泪呢。看见林舰长进來了,就放声大哭起來。“你怎么还不叫林舰长來呀?我们要找林舰长有急事呀,你怎么还在这里磨磨蹭蹭的呀?” 好家伙,林舰长明明走进医务舱,你们两个女演员怎么了,楞是沒有看清吗?实际上,也不怪那两个女演员,是因为林舰长一头雾水,这里可以换一个词,叫一头红色,因为他的脑袋上还残留着酱菜腌过的痕迹。连舰长戴着的军帽都是红颜色的。 也难怪这两个女演员一下子沒有认出來林舰长呢。本來林舰长可是一表人才。现在呢,脸上是酱红色的,而且眼睛因为被酱辣椒给泡得都成了肿眼泡了,眼睛努力挣得再大,也不过只睁了一条缝而已,所以说,刚才來医务舱,还是军医搀扶着林舰长來的呢。如果光凭着林舰长自己走的话,说不定还沒有走到医务舱呢,就会翻很多的跟头呢。 “我就是林舰长,你们有什么需求就跟我谈好了,别哇哇的哭了,跟小孩子一样,你们已经是一名北洋水师的女兵了,又是北洋水师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你们就更不能这样懦弱和脆弱了。”林舰长不喜欢听到有人哭泣声,尤其是现在这两个女演员简直是嚎啕大哭,就更让林舰长心烦。 “啊,你就是林舰长呀?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呢?简直都快成了金丝猴了呀!”其中的一个女演员这样的惊讶的说道。说林舰长像金丝猴,这个形容还是比较恰如其分的。因为金丝猴的眼睛是红红的,大大的,现在,林舰长一对眼睛,就是红红的,虽然只是眯缝着,不能大睁,但是依稀看清眼前的女演员还是可以的。另外一个女演员忍不住扑哧一下笑了,连鼻涕都带出來了。 这是因为她联想到了金丝猴可爱的活蹦乱跳的样子來,因为她是四川人,对金丝猴情有独钟呢。写到这里,我看应该先交代一下这两个女演员的名字。不然的话,读者又要提意见了,因为现在读者迫切需要了解这两个女演员的需求。 这两个女演员的基本信息是,一个姓花,叫花如海,我们暂且叫她小花儿。一个姓草,叫草如茵,我们也暂且叫她小草儿。小花儿对林舰长说道;“我们作为北洋水师的战旗歌舞团的舞蹈演员,來白马王子号战列舰演出,沒料到,我和小草儿竟然连续两次遭到不幸,身体也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损害,先是尿失禁,后是粪失禁。所以说,我们强烈要求林舰长给予我们精神上的和身体上的赔偿。” 小草儿也说道;“是呀,作为一个女演员,我们的声誉是极为重要的,在你们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演出节目,按理说你们的安全措施应该保证我们的人身安全。可是,我们却遭遇到了人生的恶魔,先是被一个人弹來了个劈头盖脸的撞击,然后就是一发炮弹在我们的身边炸开,气浪把我们直接抛到了餐厅舱,而且直接坠落到了稀饭粥里了,幸亏稀饭粥不是很烫,如果是刚出锅的粥,我们不就煮熟了吗?所以说,我非常支持小花儿的强烈要求,给予我们精神上的抚慰和经济上的补偿,否则的话,我们坚决不离开白马王子号战列舰。” 两个女演员都小嘴儿挺好使的,吧唧吧唧的一气说出來那么大一串儿,连个吭都不带打一个。听了小花儿和小草儿的陈述和要求,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林舰长为难了。他说;“的确,我作为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舰长,本应该在你们战旗歌舞团來我舰艇上演出的期间,保证你们的人身安全。可是,现在是战争时期,只要是出海执行作战任务,都要面临着流血流汗,负伤和牺牲。” 林舰长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他想把眼睛瞪得大一点,好让这两个女演员从他的眼睛里感受到一种威严的神情。可是,他尝试着往大瞪了一下,沒有成功,酱菜,特别是腌辣椒的辣味儿的残留物,还在刺激着眼睛,让他不得开心颜。 每当林舰长眨巴眼睛的时候,两个女演员就好像在观赏大熊猫似的,聚精会神的看着,同时看看有沒有令人害怕的目光來。毕竟小花儿和小草儿都是十**岁的黄花姑娘呢!比较丑陋的,还有比较复杂的神情,她们是畏惧的。 虽然,她们要求舰长赔偿,也是一种自我保护意识。你想想,一个姑娘家的,在光天化日之下,正演的好好的秧歌舞呢,就被突如其來的一个人弹给砸晕了过去,这还不算,连怎么尿了裤子都不知道。尿失禁的屈辱还沒有完呢,结果更大的打击接踵而來。 一发炮弹就把小花儿和小草儿给抛进了餐厅舱。在这个时候,在餐厅舱里,同样都是女演员,别人就可以轻松自在的享受着自助餐,而她们两个呢?却被重重的抛进了稀饭粥里了,这是多么的令人难堪的事情呀,光是被抛进稀饭粥倒也罢了,可是,人家偏偏从小米粥喝绿豆粥里,分别捞出了粪便,你说说,这个事情多丢人呀!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393_清末北洋海军提督全文免费阅读_第三百九十三章两个女演员提出正当请求更新完毕! 第三百九十四章 给两个女演员做身体测试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394_清末北洋海军提督全文免费阅读_第三百九十四章给两个女演员做身体测试来自 第三百九十四章给两个女演员做身体测试 要知道,小花儿当时是被抛进小米粥的桶里了,小草当时是被抛进了绿豆粥的桶里了,好在桶里装着半桶稀饭,若不然的话,怎么呛死的还是一回事儿呢!唉,只要一想起这样丢人的事情,两个女演员就痛不欲生,现在,她们一心只想着当着林舰长的面前,讨回公道,得到相应的精神抚慰和经济赔偿。 “你们打算要我们赔多少银两?”林舰长问道。 “一千两白银。”小花儿说道。 “对,我也要一千两白银。”小草儿也附和道。 “好家伙,你们倒是口气不小,张口就是一千两白银,你们也不问问我这个舰长,能够给你们赔偿这些白银吗?”林舰长完全认为她们两个女演员是狮子口大张,简直是在敲诈嘛。而且,这种索要赔偿的要求,与她们的身份和年龄完全不相符呀。 “我们可不管你能否赔得起,反正我们就要这个数,如果少一两,我们就要告到北洋水师的提督耿大人那里去!”好呀,这个小花儿倒是有对策了。看來这个黄毛丫头真的不好对付。但是,面对着两个來横的女演员,林舰长就要來个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了。 “好吧,我暂且答应你们,当然是在你们认为身体遭受到损害的前提下,是在精神遭受到惊吓的前提下,才如数赔付给你们呢。不过,我得请我们的军医,给你们做个全面的检查,若是真的检查出有问題的话,我林舰长当仁不让的赔付给你们,你们看如何?” “好呀,检查就检查,如果你说话不算数怎么办?”小花儿说道。 “是呀,如果你说话不算数怎么办呢?”小草儿也说道。 “我作为一个堂堂的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舰长,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林舰长说道;“你们俩放心好了,如果经过我们的军医,检查后确情况属实的话,我就给你们两个每人赔付一千两白银,你们看好不好呀?” 小花儿和小草儿相互的看了看,彼此从眼神里读出了共同的东西,然后同时点点头。小花儿就对林舰长说道;“好吧,我们俩同样做检查。那就开始吧。” 林舰长就对水兵教习黄歪歪说道;“黄歪歪,现在你去把军医找來,让他马上给这两个女演员做一个身体的检查,看看身体和精神方面有沒有什么损害的地方?若是有,损害到什么程度,务必写出一份检查结果报告,尽快给我。明白吗?” 黄歪歪立正回答道;“林舰长,明白了。”林舰长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走出了舱门口,好像又想起什么似的,对黄歪歪说道;“你就在现场监督,一定要看着军医把检查结果报告写出來为止,不得有误,明白吗?” 黄歪歪美不滋滋的,你想想,这样的好事儿哪里去找,可以说打着灯笼沒处找呢!军医给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女演员做身体检查,自己要以水兵教习的身份,在一旁监督,即便是林舰长不这样的吩咐,自己也要实行监督的权力。要知道,在军舰上,水兵教习不就是负责卫生这一块的吗? 林舰长走了。黄歪歪对两个女演员说道;“你们俩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把军医找來,给你们俩马上做身体检查。”黄歪歪说完,对着两个女演员挤眉溜眼的微笑了一下,然后就去找军医去了。黄歪歪前脚走,后脚小花儿和小草儿就开始商量对策了。 “我们一定要赢!”小花儿坚定的说道。“这件事情,不能单单看做是要求人身赔偿,而是要借此事件來提高我们女兵的地位。”小草儿也抱紧拳头,说道;“是呀,我们还要捍卫我们女兵的尊严呢。如果我们就那么妥协了,跟舰长來个沒事儿,反正你也不是故意的,战争状态嘛,什么意外都有可能发生的,这样的话,我们绝对不会说的。” “对,说了就是贬低我们自己。这件事情,对我们的精神上是多么大的打击呀,尿失禁,而且是正在甲板上跳秧歌舞呢,就突然被人弹给砸中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醒过來的时候,光感觉下面湿乎乎的一大片,连甲板上都有我们尿过的痕迹呢。啊,现在想想,真是不堪回首呀!” “是呀,尤其是我们被炮弹的气浪所掀翻到了餐厅舱的那一幕,才让人难堪呢。你和我居然一人泡在一桶粥里,真是前所未有啊。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我们俩居然在各自泡着的粥桶里,拉了一大泡屎,哎呀,现在想想都脸红呢!” “是呀,还当着我们战旗歌舞团的同伴们的面,多丢人呀!所以说,这个事情,不能就那么完事,一定要据理力争,要伸张我们的权力。伸张我们女兵的权力。”小花儿说道;“舰长不是让军医给我们俩做身体检查吗?那么好吧,我们要装成精神上非常痛苦的感觉,让军医看看。” 小草儿想了一下,忧虑的对小花儿说道;“那么,军医要给我们做什么身体检查呀?大小便失禁?不是都明摆着吗?有许多人都亲眼所见,还做什么身体检查呀?莫非是让我们再当着军医的面,给他尿泡尿拉泡屎吗?” “谁知道呢?”小花儿说道;“军医不会那么愚蠢吧?就是让咱们那样干的话,我们也不能干呀,你说对不对呀?”她们正在说着,水兵教习黄歪歪带领着军医郝懂得來了。两个女演员马上表现出一种怪异的神情,同时在跳骑马舞。 “昂把旮旯下!”小花儿做出扬鞭飞驰的动作來,而且嘴里发出了一声吆喝声。她做骑马状跑在前面,小草儿也做骑马状跟在小花儿的后面。“昂把咖喱虾!”小草儿因为是南方人,发音与北方人小花儿有所不同,同样的字眼,一个是“昂吧旮旯下”,一个“昂把咖喱虾”。 郝军医奇怪的望着两个女演员,她们对于他的到來好像熟视无睹,依然跳着骑马舞呢。 “她们怎么回事儿,好像神志不清似的?” “可是,刚才我找你的时候,她们还好好的呢?”黄歪歪说道。 “精神类的疾病一般一般隐蔽性强,不大好诊断。而且是好一阵,坏一阵的。有些貌似假象的言谈举止,反而看上去像是正常人一样,可是实际上,病人的精神已经病入膏肓了。你刚才不是说过吗,在找我的时候,她们还好好的,可是现在却出现了临床的精神类的疾病症状呢。瞧,现在就已经呈现了征兆了。” “那怎么办?”黄歪歪一边看着两个女演员在热衷于跳骑马舞,好像这是她们的正经事似的,一边对郝军医说道。“反正,先检查一下看看吧。情况不容乐观呢。”郝军医说道;“刚才,你在路上不是还一再吩咐我说,要尽可能的让这两个女演员检查都正常。可是,我看不是很乐观呢。” 黄歪歪心想,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于是,他就对小花儿和小草儿说道;“我们的郝军医來了,现在就要对你们进行检查了,希望你们能配合。”可是,那两个女演员好像沒有听到黄歪歪的话,依然满头大汗的在跳骑马舞。 “昂吧旮旯下!” “昂把咖喱虾!” “这是什么意思,她们在说些什么呀?”郝军医说道。 “我也不知道呀,大概是马的语言吧?你沒有看见她们俩个正在跳骑马舞吗?” 郝军医瞅了两个女演员说道;“好吧,暂停!”郝军医两个手在一起做了个停止的手势,说道;“我们先來一番精神方面的测试。我先提问几个问題,然后你们俩回答,明白吗?” “明白了。”小花儿说道;“你问吧。我们正好也跳累了。” “一会儿,你们俩也跳跳骑马舞,很爽呢!”小草儿对着郝军医和黄歪歪说道。“如果不会的话,我们包教会你们,怎么样?” “好,等一会我们再跳,现在我们先來做个有趣儿的问答测试,你们注意听。”郝军医说道。 两个女演员开始安静下來,注意的听着郝军医要问的问題。 “你们刚才跳骑马舞,那好,我们就从你们熟悉的马开始。我的问題是,世界上有多少匹马?” “无数匹马,可以说是数也数不过來呢。” “不,可以数过來,实际上只有两匹马。一匹是公的,一匹是母的。”小花儿回答道。 听到这样的回答,的确让郝军医大吃一惊。啊,多么高的智商呀,多么正常的思维呀,哪里还有精神病学所表现的临床征兆呀?“她们不像我们所想象的那样呀。”郝军医对黄歪歪说道。黄歪歪也有点半信半疑的,但是,他还是建议郝军医道;“还是接着往下进行吧。你不是说,这类的疾病患者,往往是隐蔽性很强呢。” “好吧,我们再接着往下测试。”郝军医说道;“这个问題说难也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呢。在我们的生活当中,什么东西是臭的?什么东西是臊的?”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394_清末北洋海军提督全文免费阅读_第三百九十四章给两个女演员做身体测试更新完毕! 第三百九十五章 圣神的职业和道德操守 第三百九十五章圣神的职业和道德操守 “你提的问題很简单,连小孩子都能够回答上來。”小草儿说道。 回答正确,看來,她们两个的思维还是比较正常的。那么,往下就不是测试了,而是逗两个女演员玩儿了。想到这里,郝军医说道;“好,我在问你们一个问題,什么树上结圆的,什么树上结长的?”小花儿说;“笑死人了,这样的问題弱智也可以答得到,当然是苹果树上结圆的,香蕉树上结长的呀!” “什么动物是两条腿,什么动物是四条腿?” “你瞧你,怎么尽问些这样的稀奇古怪的问題,难道你就不会问点难度大一点的吗?”黄歪歪说道。 “不是你说得要争取让她们都测试正常的吗?所以我就提点简单的问題,不敢提相对难度大的问題。” “算了,还是我來问吧。”黄歪歪准备亲自提问给两个女演员了。“这个世界上是先有鸡呢,还是先有蛋呢?”小花儿不暇思索的回答道;“那还用说嘛,当然是先有鸡了呀,沒有鸡哪里來的蛋呢?从來都是鸡下蛋,哪里有蛋下鸡的呢?” 可是,小草却有自己的理论;“不,我认为先有蛋,因为只有先有蛋,才能孵化出小鸡儿,小鸡儿长大了,不是可以下蛋了吗?”但是,小草儿的理论并不被小花儿认同;“那么好,照你说的,如果是先有蛋的话,这个蛋难道不是鸡下的吗?” “可是,照你说的,先有鸡的话,那么鸡是从哪里來的呢?难道是从石头缝里蹦出來的吗?” “那么,我问你,就算是先有蛋的话,那么蛋又是从哪里來的呢?难道是从天上掉下來的吗?” 两个女演员第一次发生了分歧。她们都不服输,都认为自己的理论是对的。关于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題,连黄歪歪本人都无法说清,更别说是两个女演员了。对此,郝军医认为,先不要谈这些比较高深的问題,毕竟现在属于测试,有些高深的问題,留着以后,大家都闲的发慌的时候,再拿出來探讨也可以。 “黄教习,我看测试就先到这里吧,下面进行身体检查。” “好吧,那你就对她们两个进行检查吧。”黄歪歪说道。 “脱衣服!”郝军医望着她们俩说道。 “脱衣服?”小花儿迷惑的盯着郝军医说道;“难道这也是测试吗?” “不是测试,是检查!” “检查什么?” “全身。” “是上面还是下面?” “上面和下面都有。” “前面还是后面?” “两面都有。” “干嘛呀,我们被录取进入战旗歌舞团的时候,已经全身经过了严格的检查呢,一点问題都沒有,如果有了的话,我们还能成为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吗?”小草儿说得很在理儿。“是呀,我们考战旗歌舞团的时候,光是身体就检查了三遍,而且一次比一次全面和细致呢。所以说,你的这个检查就算了吧。” “这可不能算。这是舰长特别吩咐的。检查是一定要做的。”水兵教习黄歪歪说道。“我们要对你们俩个的身体健康负责,毕竟你们战旗歌舞团是我们白马王子号战列舰邀请來演出的,所以说,我们就要对你们每一个女演员负责,绝对不能出一点差错。” “对,黄歪歪水兵教习说得沒错,你看你们俩今天所遭遇的意外是令人担忧的,先是被从投诚号巡洋舰发射來的人弹所击中,你们俩个当场昏迷不醒,然后是尿失禁。你想想,如果不是身体的那个方面被撞得出了问題,膀胱会失灵吗?”郝军医是站在医学基础的角度上來做两个女演员的思想工作的。 两个女演员瞪大了眼睛,注意的听着。郝军医认为,有门了。说明科学还是生产力。大家还是比较推崇科学的。就连这两个女演员也是信奉科学的,要不然的话,为什么对我说的话,听得是全神贯注呢?好吧,我要接着讲下去,直到她们的防范戒备完全解除为止。 “还有,你们刚刚苏醒,便又遭到了一发同样是从投诚号巡洋舰上发射的炮弹的袭击,结果你们俩还有林舰长,被巨大的炮弹气浪所掀翻,并被抛到了餐厅舱。你们两个女演员直接就被抛进了两桶粥里面了。所幸两桶粥都出锅一段时间了,并不是很热,若是刚出锅的话,你们就成了烤鸭或者是煮鸡了。” “不是说过了吗?先不要谈论鸡的问題吗?”小草儿说道。因为她最避讳鸡了。她到目前为止,是坚信世界上,乃至地球上,或者是宇宙里,还是先有鸡蛋的。所以说,这会儿,郝军医只要是一说鸡这个名词儿,小草儿就马上提醒郝军医了。 “好,好,咱们不谈鸡了,还是接着我的话说吧。你们两个分别在装着大半桶的粥的桶子里,拉了泡屎,这说明你们已经比前面的尿失禁要严重一些了,升级变成了大便失禁了。这说明什么问題呢?就是排泄口的括约肌失灵了,管不住粪便了,往深的來说,就是神经的管理排泄系统出现了偏差。合而为一,概况的说,就是大小便失禁。所以嘛,我就要对你们进行身体的全面检查,看看到底是那里出现了问題。” 我的乖乖呀,一个大小便失禁,竟然包含着如此深奥的医学理论。小花儿和小草儿的眼睛都瞪得比刚才还要大了。她们望着郝军医正在煞有介事的大谈特谈什么医学理论,有些术语她们还是第一次听说,比如说什么神经的管理排泄系统呀,什么排泄口的括约肌呀,什么松弛呀,等等。 “所以说,一言以蔽之,就是说明你们的身体出现了问題,神经系统出现了毛病,就要接受我这个军医的严格而细致的身体检查。才能知道问題是出在什么地方,毛病究竟在哪里?就要对症下药,就要最后來个药到病除,当你们俩经过我的治疗后,肯定会重新焕发青春活力的。” “那么检查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伤害吗?”小草儿担忧的说道。 “是呀,你的检查会不会让我们感到不舒服呢?” “舒服,舒服,你们当然不是站着接受检查,而是躺着,需要你们站起來,你们就站起來,但是现在你们必须先把衣服脱光,然后躺下。明白我说的话了吗?”郝军医严肃的说道。好像他是一个医生,对于**呀,或者是别的歪想法,简直可以说是一点也不沾边。换句话说,他之所以叫郝军医,也是好军医的谐音,是因为医生的职业太圣洁了,为什么要穿白大褂呢?就是让纯洁无暇的医德理念给人一种悦目的感觉,让人觉得看病或者治病都是很圣神的,不可亵渎的。医生毕竟是救死扶伤的职业嘛。要妙手回春的让病人康复,这是作为一个医生的崇高的憧憬。 “啊,可是,脱光了衣服,当着你们两个大男人的面,该有多么的羞呀!”小草儿说道。 “啊,医生的职业是最圣神的职业,所以说,在医生面前是沒有羞耻感的,要如同你在太阳底下,晒太阳一样的自然和坦然。你明白吗?”郝军医说道。 “好吧,既然是在太阳底下,如同晒太阳一般的自然,那么我们就脱吧。全部都脱光吗?” “当然了,要一丝不挂呢。”黄歪歪说道。 “快脱吧,如同鸟儿换羽毛一样,如同兔子和小狗换毛一样的,轻柔的脱下你们的衣服。”郝军医在一步一步的诱导两个女演员。为了消除她们的畏惧和羞涩感觉,郝军医还唱了一首歌谣;“脱吧,脱吧,亲爱的宝贝,脱吧,脱吧,我们美丽的女演员.......” 如此美妙的旋律,如此动人的歌词,让两个女演员仿佛是施了魔法似的,她们随着那轻柔的带有一定磁性的嗓音的伴随下,渐渐的脱去了衣服,坦露出她们迷人的酮体來。啊,多么耀眼的白呀!黄歪歪首先感到自己有点重心不稳了,立刻就以稍息的姿态站立着,同时他还悄悄的靠在舱壁上,以防止万一站不稳扑腾一下倒下去,可就无法欣赏女演员的酮体了。 郝军医的忍耐性要大大的好于水兵教习黄歪歪。但是,他在小花儿和小草儿先后都脱去了最后的衣服之后,甚至连皮靴和袜子都脱去了之后,他的雄性的激素开始发挥其应有的作用了,他感觉到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來,心跳也加速起來了。 但是,医生圣神的职业操守和医德,让他感觉到了一种历史的责任感。这种责任感如同要扑灭一堆熊熊燃烧的大火一般,只用一两盆水,简直是杯水车薪。所以说,他尽管拼命忍耐,但是也跟水兵教习黄歪歪一样,有点站不大稳当了,他也跟黄歪歪一样悄悄的把脊背靠在舱壁上,以防止突然之间,自己会倒下去,影响了自己检查女演员的身体。 第三百九十六章 人与炮弹齐飞,秋海共长天 第三百九十六章人与炮弹齐飞,秋海共长天一色 “在检查身体之前,我能不能提个建议?”小花儿说道。 “当然可以了。你说吧,什么建议呢?”郝军医说道。 “我想水兵教习黄歪歪不是军医,他干嘛要呆在这里呢?难道他也要检查我们的身体吗?”小花儿说道。“按理说,我们的身体都不能让他看见呢。不过,我们考虑到他毕竟是一个水兵教习,是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专门管理卫生的官员,所以说给他一个面子,可是,接下來,要检查了,所以我们认为,他再继续呆在这里,恐怕不太合适。” “说得对。我同意小花儿的意见,应该让水兵教习黄歪歪出去。不要在这里观看军医检查我们的身体。这牵涉到我们的隐私,我们有权利拒绝旁人观看。”小草儿也说道。 “你们俩以为我喜欢看你们在这里的身体检查吗?”水兵教习黄歪歪说道;“我不过是执行林舰长的命令,要对郝军医对你们两个女演员身体检查实行全程监控。明白吗?这是舰长的命令,你们别无选择,只能接受我在这里监督的事实。” “可是,我们不喜欢有除了军医之外的任何一个男人,在毫无顾忌的看着我们的身体。”小草儿也表示了自己的愤慨。 “我可以理解你们俩的心情,但是这是沒有办法的事情。”水兵教习黄歪歪点点头,示意郝军医可以开始检查身体了。“好了,你们两个躺着别动,我开始用听诊器,听听你们的肺部,是不是很正常。”郝军医将听诊器戴在脖子上,开始要给两个女兵检查肺部了。 “啊,真凉!”检查先从小花儿开始。当听诊器的圆圆的膜式听头,放在小花儿的丰腴的胸部的时候,小花儿惊叫起來。因为听头上的金属圈,太冰凉了。“怎么,你嫌凉吗?”郝军医就将听头放在手心里磨蹭了几下,然后对小花儿说道;“这样吧,我用手给你揉一下胸部,这样的话,你就感觉舒服了。” 小花儿不知道郝军医究竟要怎么样检查身体,就点点头答应了。郝军医伸出手去,摩挲着小花儿的胸部,啊,感觉非常好。柔柔的,软软的,温润的,富有弹性的,太好了!在一旁的黄歪歪站不住了,他看见郝军医如此这样的检查,心里痒痒的不行,啊,当医生的就是好,可以近距离的接触病人的身体,想接触哪个部分都可以。 “郝军医,要不这样,为了提高检查身体的效率,你给小花儿检查,我给小草儿检查,好不好?”水兵教习黄歪歪对郝军医说道;“反正你现在又用不着听诊器。先让我來用用好了。”郝军医本來不想让黄歪歪插手,毕竟自己是军医,而黄歪歪不过是水兵教习,医学方面狗屁不懂。 可是,这个黄歪歪却要分享他的胜利果实,如果不给黄歪歪分享吧,恐怕他一个命令就要勒令检查停止,那么自己就不得不中止对两个女演员的检查。所以说,郝军医迟疑了一下,还是把听诊器从脖子上摘下來,递给了黄歪歪。 “你躺好。我來给你检查。”黄歪歪戴好听诊器,拿着听头对躺在床上的小草儿说道。说着,黄歪歪就把探头朝着小草儿的比较平坦的胸部一放。“哎呀,好凉!”小草儿叫了起來。黄歪歪说道;“这还凉呀?好吧,我先用手给你磨蹭磨蹭,这样你就不嫌凉了。”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一声巨响惊天动地,黄歪歪只觉得眼前耀眼的一亮,就感觉自己一下子飞出了舱室。与他同时飞起來的还有郝军医,以及正在接受他的检查的两个女演员。由于他们四个被巨大的气浪所抛出的速度基本是相同的。只不过顺序不同而已。 所以说,郝军医在飞出舱室的时候,手还在小花儿的胸部上呢。小花儿也在同一时间飞出去了,只不过她飞行的位置还保持躺在床上的睡姿。与他们惊人相似的还有黄歪歪和小草儿。水兵教习黄歪歪在飞行的时候,还保持着准备伸手向小草那平坦的胸部动作呢。 我们可以在这个时候,暂时中断一下他们几个飞行的描述,回过头來,看看那声惊天动地的响声从何而來。原來,这声巨响是炮弹爆炸的声音。炮弹当然又是从投诚号巡洋舰发射而來的。这次又是第二批的炮弹打过來了。 依然是炮弹击中了白马王子号战列舰,这次炮弹直接就在舱室的舷窗前给爆炸了,巨大的气浪一下子将舷窗冲开,结果气浪一下子进入了舱室,在狭小的空间当中,因为聚集不了如此膨胀的气体,结果气浪就把舱门冲开了,而且把舱室里面的四个人,也就是两男两女,都立马给冲出了舱室。 这种气浪的冲力是空前的,狭长的舱室犹如发射管一样,把那四个男女一下子给抛飞到了司令官号鱼雷艇上了。本來,在司令官号鱼雷艇上,刚刚掌握了鱼雷艇上的控制权的炮长助理小泉井一,正准备信心百倍的掌握方向舵,准备朝日本海方向驶去。 在炮长助理小泉井一的脚下,躺着北洋水师的两个女兵。她们就是飞烟和恨桃。为什么她们要躺在炮长助理小泉井一的脚下呢。原來,炮长助理小泉井一是被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土大炮给发射出來的,炮弹落到了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造成了两个女演员和林舰长被抛到餐厅舱的惨状。 而随着炮弹被发射出去的炮长助理小泉井一呢,却幸运的飞进了司令官号鱼雷艇的指挥舱,把两个正在商量着如何驾驶鱼雷艇,向投诚号巡洋舰靠拢的事情的时候,炮长助理小泉井一就不请自來,飞一般的撞飞了恨桃和飞烟,结果把她们两个北洋水师的姑奶奶,给撞得倒地,不省人事了。 就在炮长助理小泉井一暗自庆幸自己如此的幸运,正准备驾驶鱼雷艇,紧跟投诚号巡洋舰的时候,一声巨响,接连飞來了四个男女,如同喀秋莎火箭弹一样,嗖嗖嗖艘,四个不明物体就飞进了司令官号鱼雷艇敞篷的指挥舱里了,当即就把刚刚操起了方向舵的炮长助理小泉井一给撞飞了。 第二波从投诚号巡洋舰发射炮弹的时候,又一发炮弹命中了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炮弹所引发的连环影响,波及到了司令官号鱼雷艇。这个影响就是四个男女莫名其妙的飞到了司令官号鱼雷艇,还将刚刚掌握了鱼雷艇控制权的炮长助理小泉井一给撞飞了。 这四个男女正是从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的郝军医和北洋水师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小草儿,还有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的水兵教习黄歪歪和同样是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小草儿。他们四个正是被从投诚号巡洋舰上发射的炮弹命中了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时候,被炮弹所掀起的巨大的气浪,给掀飞到了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的。 那么,第二波从投诚号巡洋舰发射的炮弹的同时,抛出的第一操作手是谁呢?作者当然知道了,这个人就是投诚号巡洋舰上的第二副炮长乃木希典。他被直接抛到了凯旋号战列舰上了。当时,凯旋号战列舰的舰长孙大圣正拿着望远镜,惺惺相惜的望着不远处的白马王子号战列舰挨炸后,升腾起的浓烟滚滚。 “这会儿该林舰长忙活一阵了。”孙大圣舰长对大副张雪有说道。 “是呀,开始,我们的前主炮被投诚号巡洋舰的炮弹所摧毁的时候,大概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的林一鸣舰长还幸灾乐祸呢,现在好了,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也中了炮弹了。不过,我刚才从望远镜看到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好像被炮弹命中了舱室了,同时,我还注意到一个奇怪的现象,好像有四个黑乎乎的东西从舱室给飞出去了,而且是朝着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飞去了。” “莫非是林舰长还藏着什么秘密武器了吗?”孙大圣舰长还想说什么,但是,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突然从天而降,哗啦一下,直冲冲的朝着指挥舱撞击而來,孙大圣舰长和大副张雪有來不及躲闪,给同时撞倒了,不仅如此,还把刚刚进门想给孙大圣舰长汇报的二副董好帅和三副王都新也给撞倒了。 是什么东西,竟然一下子撞倒了四个凯旋号战列舰上的中高级军官?好吧,我给读者说一下吧,这个东西不是别的什么东西,而是人,当然了,此人正是第二炮长乃木希典。因为前面也交代过了,从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土大炮发射炮弹,有可能发射距离和方向上的偏差。同时作为土大炮的第一操作手,也有可能随着炮弹一起翱翔。 这大概就是投诚号巡洋舰的土大炮的最大的亮点了。如果用一句经典的诗句來形容,那就是;人与炮弹齐飞,秋海共长天一色。 第三百九十七章 这个女兵很有魅力呢! 第三百九十七章这个女兵很有魅力呢! 先说一下投诚号巡洋舰的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空降凯旋号战列舰的情形吧。话说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被从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土大炮抛出來,先是与炮弹是在同一轨迹运行,后來炮弹直接飞向了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而炮手助理乃木希典就直接撞入到了凯旋号战列舰上了。 炮手助理乃木希典沒有想到运气是如此之好,直接撞入到指挥舱不说,还将指挥舱里的包括舰长孙大圣和大副张雪來,二副董好帅以及三副王都新统统的给撞晕了。由于一下撞倒了好几个人,炮手助理乃木希典自己倒是沒有什么大碍,但是他不知道是到了凯旋号战列舰上,而是认为自己是在司令官号鱼雷艇。 开始,炮长助理乃木希典所看见的,让他确信自己已经成功从天而降到司令官号鱼雷艇上了。因为他看见前甲板上的前主炮,已经被摧毁。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的前主炮不是给投诚号巡洋舰的猛烈的炮火给摧毁了吗? 但是,他接下來所看到的,又推翻了自己的自信。因为他看到这艘军舰上的指挥操作系统是如此的现代化。这是司令官号鱼雷艇所不能企及的。虽然炮手助理乃木希典在当了北洋水师的俘虏,成为投诚号巡洋舰上的炮手助理,但是,他之前毕竟是大日本帝国的陆军中将。 对陆军是很在行,可是对海军,炮手助理乃木希典却显得比较生疏了。但是,不管怎么样,先找到一艘鱼雷艇的主要标志;鱼雷发射管。于是,炮手助理乃木希典就想离开了指挥舱,去军舰上转一下,看看鱼雷艇在什么地方。 正在这个时候,凯旋号女电报员董艳艳手里拿着一份电报,來指挥舱找舰长孙大圣來了。还沒有进指挥舱呢,就看见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刚好要出指挥舱。“你是谁?怎么擅自闯入到指挥舱里呢?”董艳艳警惕的说道。 好呀,我还沒有离开这里,就难道被一个女兵给控制住了吗?说句实话,曾经作为大日本帝国陆军中将的乃木希典率领过一个甲级师团呢。还能被眼前的区区的困难所吓倒吗?还能被眼前一个柔弱的北洋水师的女兵所吓倒吗? 不能,但是,我也不能硬來,得发挥我身上具备的智慧,來对付眼前的女兵。因为如果她要是现在喊起來,就麻烦大了。想到这里,炮手助理乃木希典对女电话兵董艳艳说道;“啊,我是新來的炮手助理,舰长在里面,有点不舒服,我正要去医务舱找军医,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找军医呢?” 董艳艳说;“那我先进去看看舰长到底是怎么了?据我所知,孙大圣舰长平时有点过敏性鼻炎。大概是鼻炎犯了吧?”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心想,把这个女兵引进來也好控制她,于是就对董艳艳说道;“那好,你进來看看吧。” 董艳艳刚踏上指挥舱的台阶,就看见敞开的舱门里面,躺着两个人,仔细一看是二副和三副,啊,董艳艳大惊失色,刚要转身跑开呢,就被手疾眼快的炮手助理乃木希典一把将董艳艳抓住,用力将她拽进了指挥舱,然后把舱门一关。 “别动!你要是不老实的话,我就把你打蒙。”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用胳膊揽住董艳艳的脖子,将她带到指挥舱靠近舷窗的位置。在那里,董艳艳看见躺在地上的舰长孙大圣和大副张雪來。“啊,舰长他们都怎么了呀?” “你想知道吗?”炮手助理乃木希典微笑的对董艳艳说道;“是被我给撞晕了。” “被你撞晕了?” “对,你还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呢?”炮手助理乃木希典说道;“我是从投诚号巡洋舰上飞过來的。我叫乃木希典,我在投诚号巡洋舰上的职务是炮长助理。可是我此前却是大日本帝国的陆军中将,你沒有想到吧?” “啊,你是日本人?”董艳艳的眼睛开始含有恐惧的成分了。 “对呀,我是日本人,刚才我已经给你介绍过我自己了。我再强调一下,我此前是大日本帝国的陆军中将呢。后來到了投诚号巡洋舰才不得已当了一名炮长助理。所以说,你叫我将军也行,叫我炮长助理也行,我都不在乎。反正我现在已经算是控制了这艘军舰。” “啊,你打算让我们都成为你的俘虏吗?成为你的战利品吗?”董艳艳依然恐惧不已,她胆战心惊的问道。 “为什么不呢?要知道我现在就在这艘鱼雷艇的指挥舱里呢。” “这不是什么鱼雷艇,这是战列舰呀!”董艳艳纠正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的话。 “什么?这不是司令官号鱼雷艇吗?”这会儿该轮到炮长助理乃木希典恐惧了;“你刚才说,这是一艘战列舰?” “对呀,这是我们凯旋号战列舰呀。我们是奉命从威海卫军港开出來,來迎接投诚号巡洋舰的。”董艳艳说道。 “那么说,地上躺着的几个人当中,就有你们的舰长了吗?” “对呀,瞧,那个个子高一点的,鼻子上面是红的,那就是我们的舰长孙大圣,那个胖一点的是大副张雪來,靠门口躺着的两个,一个脸上有麻子的是我们的三副叫董好帅,他还是我的堂哥呢,在他身边的就是三副王都新。我不明白,你是怎么样把我们四个领导都给撞晕了?” “很好,那么说,红鼻子的那个就是你们的舰长了。太好了!”炮长助理乃木希典非常的得意;“你刚才还对我一下子将你们四个领导给撞晕,表示怀疑。告诉你吧,我算是运气好,这也是天助我也。你们大清帝国不是讲究运气吗?我们日本人也讲究运气呢。” “看來你的运气真的很不错,你就等于是控制了五个人,连同我在内。” “是的,不仅是五个人,当然其中还有四个凯旋号战列舰的领导,对吗?啊,你还忘记了我实际上还控制着这艘战列舰呢。”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很开心的对董艳艳说道;“啊,对了,我还沒有问过你叫什么名字,在军舰上的职位是什么呢?” “我叫董艳艳,是凯旋号战列舰上的电报员。” “啊,太妙了!”炮长助理乃木希典欢呼起來了;“我控制了你,就等于是控制了这艘战列舰的通信系统,对不对呀?” “你可以这样认为。可是你知道吗?你无法走到外面去,因为你沒有控制其他的海军官兵,他们中的任何人,都可以向你开枪,把你打死。然后把你再抛进大海里,这样的话,你就好像沒有來过我们的凯旋号战列舰。” 董艳艳认为,自己的体力虽然抗衡不过一个小日本,但是,自己的语言攻势说不定可以瓦解这个曾经当过大日本帝国陆军中将的家伙呢。当然,自己不是孤军作战,这艘战列舰上的好几百名海军官兵,都是自己的坚强后盾呢。 虽然舰长孙大圣和大副二副和三副都被撞的依然在地上昏迷不醒,但是自己还是清醒的,还毫发无损呢。所以说,我不是一个人在跟小日本战斗,我是代表着大秦帝国的女兵,是代表着北洋水师的舰队,也是代表着凯旋号战列舰的全体海军官兵,在与小日本斗智斗勇呢。 想到这里,董艳艳逐渐的消除了内心对眼前这个依然还用胳膊控制着自己脖子的小日本,说道;“你先把我放开,我就配合你。你放心,我是一个女兵,从气力來说,根本无法跟你相提并论,而且你刚才说过你曾经是大日本帝国的陆军中将,我一向比较崇拜将军呢。” “难道说,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将军,你也崇拜吗?” “当然了,不管是哪个国家的将军,只要是将军,就说明他与常人有着很不一般的经历和水平。换句话说,能当上将军的人,是很有能耐,很有头脑,很有本事的人。我喜欢这样的男人。”董艳艳说到这里还把脖子扭了一下,力图让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看到她的眉眼在闪动。 实际上不用看董艳艳的眉眼闪动,就是刚才她的樱桃小口里所吐出來的一串让人听了就不由得迷醉的话语,让炮长助理乃木希典松开了胳膊,是呀,正如董艳艳所说的那样,自己是一个很有本事的,很有头脑的,很有能耐的人,不是那种平庸之辈,既然这样的话,就不会局限于控制一个女兵为自己的要挟手段。 “你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认为控制一个女人,并不仅仅使用武力或者是一身力气,实际上,有的时候,你只需要凭借一句话,就可以让这个女人甘心屈服于自己了。现在,他也想利用心理战,來制服面前的北洋水师的女兵,让她來听从自己的安排。 果然,董艳艳扭捏了一下她那迷人的身段,用一双很大的并且还是水汪汪的眼睛,朝着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眨巴了一下,问道;“是吗?我真的很有魅力吗?”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很绅士的点点头,语气优雅的说道;“是的,你不仅很有魅力,而且还很性感呢。” 第三百九十八章 我制服了他 第三百九十八章我制服了他 “你真会说话呀?”董艳艳说道。 “不是我会说话,而是你确实很性感呢。”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对董艳艳说道。“我见过无数女人,其中不乏美女,但是,经过我口中说对方很性感的,却寥寥无几,其中,你算是一个呢。” “啊,得到你的赏识,我不甚荣幸。如果现在不是在战斗状态,我差不多要接受你的示爱呢。”董艳艳说道。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看到他所对付的北洋水师的女兵即将投降,于是就不失时机的再次发起迅猛的攻势,这如同过去他率领大日本帝国的一个甲级师团,在与敌人作战当中,以锐不可当的迅猛攻势,向对手发起攻击,直到打败对手为止。 “对于男人來说,面对着一个千载难逢的美女,要表现出,如果一旦拥有,哪怕只有一分钟的时间也在所不惜。尽管现在是战斗状态,可是作为人的本性的因素却丝毫不减。也就是说,我赏识你,并不在乎现在处在什么环境和什么状态当中。你明白吗?” “啊,我要晕倒了。”董艳艳手捂着额头,故意发出一声惊叹來,好像她的心立刻被对方所捕获,她的一切都心甘情愿的交给对方似的。“我现在仿佛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在旋转,我现在是在哪里?请你告诉我吧?” “你当然是在凯旋号战列舰上,而且是在指挥舱,面对着从投诚号巡洋舰飞來的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而在你的脚下,却躺着你的领导,包括舰长在内的领导。这就是你所处的位置,还有你所处的环境。”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说道。 “好吧,你搀扶我一下吧,我都快要站不住了呀。”董艳艳伸出一只手,表现出在空气当中,寻求一种支撑点的样子來。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很绅士的一把抓住美女电报兵的芊芊玉手。可是,他却沒有料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兵,却一下子來了个突然袭击。 董艳艳的另外一只手,握住了拳头,照着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的太阳穴,就是狠命一击。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万万沒有料到董艳艳会如此厉害,更沒有防备到这个貌似美女的女兵,竟然会突然出手,给他的致命的地方,來了一拳。 这一拳仿佛是受过训练似的,当即就把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给打蒙了。但是他还是表现出一种绅士的微笑來,面部表情也是告诉对方,你是不是在开玩笑呀?但是,对方的玩笑似乎开得过了头,因为那只攻击的拳头,又接二连三的朝他的太阳穴还有腹部以及心脏的部位,狠命的进行击打。 猝不及防的连续攻击,让这个上了年纪的炮长助理乃木希典招架不住了,终于就如同沒有垒好的墙一样的,轰然的倒塌了。看到炮长助理乃木希典昏倒在地上之后,董艳艳还恐怕这个小日本会站起來,就又站在他的胸脯上,起劲的往上跳了几下,踏在小日本的胸部上,让这个曾经当过大日本帝国的陆军中将彻底的不省人事了。 制服了小日本,董艳艳马上跑过去,唤醒了舰长孙大圣;“舰长,你醒醒,快醒醒呀!”孙大圣舰长睁开眼睛,望着女电报兵董艳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儿,就问董艳艳道;“我怎么啦?我现在是在什么地方呢?” “舰长,你遭到了小日本的袭击,你昏过去了,还有他们,大副二副和三副。他们都还昏迷着呢。你现在是在指挥舱呢。你感到好点了吗?”舰长孙大圣这才揉揉头脑发胀的额头,环顾左右,看到了躺在距离他不远的大副二副和三副。同时他也看到了躺在跟前的炮长助理乃木希典。 “这个人是谁?难道就是你所说的那个小日本吗?”舰长孙大圣说道;“如果是小日本的话,他是怎么跑到我们军舰上的呢?”董艳艳说道;“我听这个小日本说,他是从投诚号巡洋舰飞过來的。具体是怎么飞过來的,还有待于考证。但是,有一点是经过证实的,就是说,他袭击了你和其他的领导。” “啊,真沒有想到。可是,这个小日本怎么会躺在这里呢?”舰长孙大圣感到有点困惑不解。 “舰长,是我制服了他!”董艳艳说道。 “你?不可能!”孙舰长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董艳艳那柔弱的样子,摇着头说道;“你不是说了吗?就是这个小日本袭击了我和我的大副二副和三副,他一个人如果不厉害的话,怎么可以一下子突袭了我们四个领导,而你一个人要对付如此厉害的对手,显然是不可能的。” “舰长,这个小日本确实是我制服的,不信等这个小日本苏醒过來之后,你问他好了。”董艳艳有点生气了,干嘛不相信我呀?是不是看我是一个女兵,或者是看我一个人,竟然能制服一个小日本,而且这个小日本又那么厉害,从投诚号巡洋舰飞來的,并且一飞到我们凯旋号战列舰,就把舰长,还有大副二副和三副统统给整得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好吧,你快叫醒其他的几个领导。我们指挥舱不能沒有指挥员。若不然的话,凯旋号战列舰将失去战斗能力。”舰长孙大圣命令董艳艳道。董艳艳马上执行舰长的命令,挨个唤醒了大副张雪來,二副董好帅和三副王新都。 大副张雪來也如同舰长孙大圣一样,也是揉揉发晕的额头,有气无力的对董艳艳说道;“我怎么啦?我现在是在什么地方?”董艳艳说道;“大副,你刚才遭到小日本的突袭了,你现在刚刚从昏迷当中苏醒过來呢,你依然是在凯旋号战列舰的指挥舱里呢。” “那个小日本在哪里?我要枪毙了他!”大副张雪來愤愤的说道。他在努力想站起來,可是一时还觉得头还昏沉沉的,不能马上起來。 “那个小日本被我制服了,现在他昏迷的倒在那里了。”董艳艳指着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说道。 “什么?被你制服了,你一个人吗?”大副张雪來表示很惊讶,他就好像是听了天方夜谭一般的半信半疑。这个时候,二副董好帅和三副王新都也都对董艳艳只身一人勇斗小日本感到不可思议。“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一个女电报兵,怎么能够斗得过凶悍的小日本呢?而且这个小日本都把我们连同舰长在内的四个领导都放翻了呀。” “你们信不信沒有关系,反正孙舰长相信就行了。不过,我还是要重申一遍,这个袭击你们的小日本的的确确是我董艳艳一个人给制服的,你们可以等那个小日本醒來之后,问问他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现在我真沒有空來解释呢。” 这个时候,舰长孙大圣过來了,他命令道;“快把这个小日本给我拖出去,看押起來。”大副张雪來重复舰长孙大圣的命令;“快把小日本拖出去,看押起來!”二副东好帅也重复舰长孙大圣的命令道;“快把小日本拖出去!”三副王新都也传达舰长的命令道;“快把小日本给看押起來!” 看來这个命令最后要落实到一个水兵的身上,那么现场只有董艳艳是个兵,而且是女兵,那么按照北洋水师的军规,董艳艳就必须执行命令了。于是,董艳艳就将电文递给了舰长孙大圣,然后开始用力的拖起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往舱门外面走。 看到董艳艳一个人拖太费劲了,二副董好帅有些看不过眼,就过來帮助董艳艳一起拖炮长助理乃木希典。毕竟是沾亲带故的,董好帅不能坐视不管,看着董艳艳一个人拖着小日本,往指挥舱外面走,这像什么话呀? 看到二副董好帅动手帮忙一起拖那个小日本,三副王新都也不能袖手旁观了,也加入到一起拖小日本的行动当中。只有大副张雪來和舰长孙大圣沒有上前帮助,他们知道,在指挥舱里,指挥一艘战舰的意义要远远大于某个小行动。 况且,已经有二副和三副在帮助董艳艳了,无需再添一把手进去。搞虚伪的事情是不愿意做的。北洋水师的海军都很务实,这也是北洋水师的军规所规定的一条原则。此刻,舰长孙大圣正在看董艳艳递给他的电文,这是从北洋水师提督署发來的。 这份经过提督耿子奇签署的电文的内容是;将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控制住,如果遭到抵抗,就坚决击沉该舰。如果敌舰失去了抵抗能力,就将该舰艇带到威海卫军港。电文还特别指出,该任务由凯旋号战列舰來完成。 舰长孙大圣看了电文之后,觉得有些好笑。现在,凯旋号战列舰还沒有正式跟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交锋呢,就被投诚号巡洋舰先是发射大炮,炸毁了前主炮,然后又发射了人弹。发射的人弹还是俘虏的小日本,后來投诚号巡洋舰还让这些被俘虏的小日本充当炮手。 第三百九十九章 返回到投诚号巡洋舰上去! 第四百章发生在凯旋号指挥舱的劫持事件 为什么作为人弹的川上操六从司令官号鱼雷艇发射到凯旋号战列舰上,竟然舰长孙大圣不知道呢?因为他沒有來得及知道。也就是说知道的人,以为舰长知道了。负责给舰长汇报情况的二副董好帅和三副王新都,也被人弹给撞得昏迷不醒了。 同样被撞晕的还有女电报兵董艳艳。对于自己歪打正着,发射到了凯旋号战列舰,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是又惊又喜。惊得是沒有飞到投诚号巡洋舰上,却被发射到了凯旋号战列舰上了。喜的是,自己的运气还算是不错,能够有机会來个奇袭凯旋号战列舰的机会。 眼下,在自己的面前就横七竖八的躺了三个,其中两个好像是当官的,看制服标志一个是二副,一个是三副,另外还有一个女兵,看制服标志,好像是个女少尉。这样很好,一等炮手川上操六顺手从二副的腰上,抽出了一把手枪。 他要跑到指挥舱,去控制舰长。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手握着手枪,蹑手蹑脚的跑到了指挥舱,看见舰长孙大圣和大副正在商议着什么。“不许动!举起你们的手!”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舰长孙大圣和大副张雪來。 “你是什么人?”舰长孙大圣举起了手,转身面对着突然闯进來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问道。大副张雪來也对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突然闯进來,并且用手枪威胁他们而感到无比惊讶;“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无端闯进指挥舱?你想干什么?放下你手里的枪!”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非但沒有放下手枪,还朝着大副张雪來的脚下开了枪“啪!”吓得张雪來大副立刻跳窜起來了。子弹从甲板上弹起飞到舱壁上,将舱壁上悬挂着的舰长守则给蹦了下來。“怎么样?喜欢开枪的声音吗?喜欢子弹穿进你的身体的感觉吗?” 大副张雪來神情紧张的连忙摇摇头,他的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惨白的。就连舰长孙大圣也害怕万一这个不速之客,再用手枪将他和大副张雪來的身上穿一个窟窿,可就一切就交代了。自己交代不要紧,只是大清帝国新购进的德国造的凯旋号战列舰,就要成为一堆废铁了。 为什么成为一堆废铁了呢?沒有舰长的指挥,凯旋号战列舰还不乱套了吗?手下的几百名海军官兵还不成了一盘散沙,乌合之众了吗?所以说,眼前的这个握着手枪的家伙,还挺会來事的,偷袭凯旋号战列舰,直奔主題,知道控制了舰长就等于控制凯旋号战列舰。 看來呀,舰长孙大圣还是低估了对手呢。他不知道面前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曾经是大日本帝国的陆军大将呢。要不人家为什么知道首脑的重要性呢?本身这个川上操六就是大日本帝国的陆军大臣,也算是日军的一个首脑人物吧。现在,他拿枪要挟舰长策略也是对的。 “你想怎么样?”舰长孙大圣问一等炮手川上操六;“难道你不认为你是一个人吗?而我们却是一个军舰的好几百人,你一个人能斗过我们吗?” “是的,你说对了,大概你就是舰长吧?”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他的枪口依然指着舰长孙大圣和大副张雪來。 “是的,我是舰长孙大圣,这是我的大副张雪來,你把你的名字也给我说一下吧。这样的话,我至少知道是谁在用枪來胁迫我们。”舰长孙大圣有意让自己变得镇静一点,毕竟自己是一舰之长,要表现出一个北洋水师的中高级海军军官的威严來,特别是面对小日本,特别是当着自己的大副面前。 “好吧,我不妨告诉你,让你也明白我是什么人?”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脸上露出只有暂时处在上风的位置上的微笑,把手枪掂量了一下,依然用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舰长孙大圣和大副张雪來,说道;“我是投诚号巡洋舰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我......” “哈哈,真是滑稽,自己人打自己人,而且是投诚号巡洋舰上的一等炮手,要用枪來威胁同样是北洋水师的凯旋号战列舰的舰长,我说伙计,你太可笑了,连自家人都敢这样吗?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一等炮手,怎么能跑到我们凯旋号战列舰上,发神经呢?你以为你是在演戏吗?你以为你是闹着玩吗?” 这个时候,大副张雪來提醒舰长孙大圣说道;“刚才他好像还说自己的名字叫川上操六,这不是明摆着是日本人的名字吗?哪里像我们中国人的名字呀?此人是不是小日本呀?”这个提醒也确实让舰长孙大圣产生了警惕;“喂,你这个家伙,到底是中国人,还是小日本?” “哈哈,我告诉你们吧,你们当中的大副算是说对了,我是日本人,你们沒有听出我的名字叫川上操六吗?你们中国人大概沒有这样的名字吧。”一等川上操六说道。 “我说呢,也只有你们小日本才能做出如此卑鄙的事情來!”舰长孙大圣说道;“你既然是小日本为何要说自己是从投诚号巡洋舰上來的呢?”大副张雪來也帮腔道;“对呀,你这个小日本怎么不说实话呀,明明你是小鬼子小日本,却说是我们北洋水师投诚号巡洋舰上的一等炮手,我看你连三等炮手都不如!” “啪!啪!”连开两枪朝着舰长孙大圣和大副张雪來的脚下,这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被激怒之后的一种反应。子弹在甲板上非常碰撞,然后弹起來,将指挥舱的窗户打破了,发出哗啦的声音。在子弹打到舰长孙大圣和大副张雪來的脚下的时候,他们同时蹦起來,如同跳绳一样。 好在这个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并沒有朝着舰长孙大圣和大副张雪來的胸部或者脑袋开枪,如果那样的话,指挥舱里,就呈水平方向横着两具大清帝国的烈士了。算是这个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沒有來真格的,但是即便是这样的过激的行为,也让舰长孙大圣和大副张雪來的脸上变得煞白煞白的。 “你们为什么给我说话,如此的不尊重我呢?”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你们别忘记了,你们是在我的枪口之下,说话要客气一点,毕竟你们现在是我的俘虏。另外,我刚才话还沒有说完,就被你们沒有礼貌的打断了,现在我要把刚才的话说完,我的真实身份是大日本帝国陆军大臣,军衔是陆军大将,听明白了吗?” 啊,日本陆军大臣,而且还是日军大将呢!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一个日军的陆军大将怎么跑到海上來了?而且是只身一人,难道他会长翅膀飞吗?但是,仔细一看,此人又沒有长翅膀,跟我们常人一模一样,不过脸上带着一种强盗才具有的狰狞面目。 “你说你是日军大将?”舰长孙大圣半信半疑的问道。 “怎么?难道你不相信吗?”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冷笑道;“你这个舰长在我这个大日本帝国的陆军大臣面前,显得官职太小了,你不过才指挥着一个军舰而已,可是你知道我能指挥多少军队吗?告诉你可能吓着你呢,我可以指挥几十万军队!” 啊,我的妈呀!舰长孙大圣心里真有点被对方所慑服了。你想想,我自己才是一个海军上校,而对方呢,却是日军的大将,这光从军衔上,就相差多少级呀?不过,你的军衔再大,你还是小日本,还是小鬼子,现在,你是站在大清帝国的领土之上,军舰也被视为大清帝国的领土,难道不对吗? 舰长孙大圣心里正在嘀咕着,现在该怎么办呢?我的军舰上的海军军官还都不知道指挥舱里所发生的一切,这艘军舰的生死存亡就在与我能不能制服眼前的小日本了。可是,他手里有枪,我的抢呢?却还放在抽屉里,如果能够往左边跨上那么两步的话,我就可以立马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我的手枪,照着这个小日本的脑袋瓜,给上两枪,送这个日军大将去见阎王爷! 怎么样才能够把手枪拿到呢?这就需要让大副张雪來跟我配合默契才行。想到这里,舰长孙大圣似乎胸有成竹了,情绪也多少稳定了,他用手碰了一下大副张雪來说道;“啊,伙计,我的鼻炎要犯了,你把我的鼻炎药,放到哪个抽屉里面了?” 大副张雪來马上明白了舰长孙大圣的意思,他是想拿抽屉里面的抢。当然了,如果抢被舰长孙大圣顺利的拿到了,那么指挥舱里面的情形就会來个翻天覆地的改变。到那个时候,这个小日本恐怕只有挨揍的份儿了。 剩下的就是如何才能掩护舰长孙大圣拿到那把放在抽屉里面的手枪呢?这就需要自己好好的配合才行呀。想到这里,大副张雪來就心领神会的说道;“啊,舰长,你的记性可真是不如我呀,我明明看见你在给鼻子里喷了鼻炎药之后,就顺手将药瓶放进了抽屉里了。” “是哪个抽屉?”舰长孙大圣问道。 第四百章 发生在凯旋号指挥舱的劫持事件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400_清末北洋海军提督全文免费阅读_第四百章发生在凯旋号指挥舱的劫持事件来自 第四百章发生在凯旋号指挥舱的劫持事件 为什么作为人弹的川上操六从司令官号鱼雷艇发射到凯旋号战列舰上,竟然舰长孙大圣不知道呢?因为他沒有來得及知道。也就是说知道的人,以为舰长知道了。负责给舰长汇报情况的二副董好帅和三副王新都,也被人弹给撞得昏迷不醒了。 同样被撞晕的还有女电报兵董艳艳。对于自己歪打正着,发射到了凯旋号战列舰,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是又惊又喜。惊得是沒有飞到投诚号巡洋舰上,却被发射到了凯旋号战列舰上了。喜的是,自己的运气还算是不错,能够有机会來个奇袭凯旋号战列舰的机会。 眼下,在自己的面前就横七竖八的躺了三个,其中两个好像是当官的,看制服标志一个是二副,一个是三副,另外还有一个女兵,看制服标志,好像是个女少尉。这样很好,一等炮手川上操六顺手从二副的腰上,抽出了一把手枪。 他要跑到指挥舱,去控制舰长。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手握着手枪,蹑手蹑脚的跑到了指挥舱,看见舰长孙大圣和大副正在商议着什么。“不许动!举起你们的手!”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舰长孙大圣和大副张雪來。 “你是什么人?”舰长孙大圣举起了手,转身面对着突然闯进來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问道。大副张雪來也对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突然闯进來,并且用手枪威胁他们而感到无比惊讶;“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无端闯进指挥舱?你想干什么?放下你手里的枪!”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非但沒有放下手枪,还朝着大副张雪來的脚下开了枪“啪!”吓得张雪來大副立刻跳窜起來了。子弹从甲板上弹起飞到舱壁上,将舱壁上悬挂着的舰长守则给蹦了下來。“怎么样?喜欢开枪的声音吗?喜欢子弹穿进你的身体的感觉吗?” 大副张雪來神情紧张的连忙摇摇头,他的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惨白的。就连舰长孙大圣也害怕万一这个不速之客,再用手枪将他和大副张雪來的身上穿一个窟窿,可就一切就交代了。自己交代不要紧,只是大清帝国新购进的德国造的凯旋号战列舰,就要成为一堆废铁了。 为什么成为一堆废铁了呢?沒有舰长的指挥,凯旋号战列舰还不乱套了吗?手下的几百名海军官兵还不成了一盘散沙,乌合之众了吗?所以说,眼前的这个握着手枪的家伙,还挺会來事的,偷袭凯旋号战列舰,直奔主題,知道控制了舰长就等于控制凯旋号战列舰。 看來呀,舰长孙大圣还是低估了对手呢。他不知道面前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曾经是大日本帝国的陆军大将呢。要不人家为什么知道首脑的重要性呢?本身这个川上操六就是大日本帝国的陆军大臣,也算是日军的一个首脑人物吧。现在,他拿枪要挟舰长策略也是对的。 “你想怎么样?”舰长孙大圣问一等炮手川上操六;“难道你不认为你是一个人吗?而我们却是一个军舰的好几百人,你一个人能斗过我们吗?” “是的,你说对了,大概你就是舰长吧?”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他的枪口依然指着舰长孙大圣和大副张雪來。 “是的,我是舰长孙大圣,这是我的大副张雪來,你把你的名字也给我说一下吧。这样的话,我至少知道是谁在用枪來胁迫我们。”舰长孙大圣有意让自己变得镇静一点,毕竟自己是一舰之长,要表现出一个北洋水师的中高级海军军官的威严來,特别是面对小日本,特别是当着自己的大副面前。 “好吧,我不妨告诉你,让你也明白我是什么人?”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脸上露出只有暂时处在上风的位置上的微笑,把手枪掂量了一下,依然用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舰长孙大圣和大副张雪來,说道;“我是投诚号巡洋舰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我......” “哈哈,真是滑稽,自己人打自己人,而且是投诚号巡洋舰上的一等炮手,要用枪來威胁同样是北洋水师的凯旋号战列舰的舰长,我说伙计,你太可笑了,连自家人都敢这样吗?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一等炮手,怎么能跑到我们凯旋号战列舰上,发神经呢?你以为你是在演戏吗?你以为你是闹着玩吗?” 这个时候,大副张雪來提醒舰长孙大圣说道;“刚才他好像还说自己的名字叫川上操六,这不是明摆着是日本人的名字吗?哪里像我们中国人的名字呀?此人是不是小日本呀?”这个提醒也确实让舰长孙大圣产生了警惕;“喂,你这个家伙,到底是中国人,还是小日本?” “哈哈,我告诉你们吧,你们当中的大副算是说对了,我是日本人,你们沒有听出我的名字叫川上操六吗?你们中国人大概沒有这样的名字吧。”一等川上操六说道。 “我说呢,也只有你们小日本才能做出如此卑鄙的事情來!”舰长孙大圣说道;“你既然是小日本为何要说自己是从投诚号巡洋舰上來的呢?”大副张雪來也帮腔道;“对呀,你这个小日本怎么不说实话呀,明明你是小鬼子小日本,却说是我们北洋水师投诚号巡洋舰上的一等炮手,我看你连三等炮手都不如!” “啪!啪!”连开两枪朝着舰长孙大圣和大副张雪來的脚下,这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被激怒之后的一种反应。子弹在甲板上非常碰撞,然后弹起來,将指挥舱的窗户打破了,发出哗啦的声音。在子弹打到舰长孙大圣和大副张雪來的脚下的时候,他们同时蹦起來,如同跳绳一样。 好在这个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并沒有朝着舰长孙大圣和大副张雪來的胸部或者脑袋开枪,如果那样的话,指挥舱里,就呈水平方向横着两具大清帝国的烈士了。算是这个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沒有來真格的,但是即便是这样的过激的行为,也让舰长孙大圣和大副张雪來的脸上变得煞白煞白的。 “你们为什么给我说话,如此的不尊重我呢?”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你们别忘记了,你们是在我的枪口之下,说话要客气一点,毕竟你们现在是我的俘虏。另外,我刚才话还沒有说完,就被你们沒有礼貌的打断了,现在我要把刚才的话说完,我的真实身份是大日本帝国陆军大臣,军衔是陆军大将,听明白了吗?” 啊,日本陆军大臣,而且还是日军大将呢!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一个日军的陆军大将怎么跑到海上來了?而且是只身一人,难道他会长翅膀飞吗?但是,仔细一看,此人又沒有长翅膀,跟我们常人一模一样,不过脸上带着一种强盗才具有的狰狞面目。 “你说你是日军大将?”舰长孙大圣半信半疑的问道。 “怎么?难道你不相信吗?”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冷笑道;“你这个舰长在我这个大日本帝国的陆军大臣面前,显得官职太小了,你不过才指挥着一个军舰而已,可是你知道我能指挥多少军队吗?告诉你可能吓着你呢,我可以指挥几十万军队!” 啊,我的妈呀!舰长孙大圣心里真有点被对方所慑服了。你想想,我自己才是一个海军上校,而对方呢,却是日军的大将,这光从军衔上,就相差多少级呀?不过,你的军衔再大,你还是小日本,还是小鬼子,现在,你是站在大清帝国的领土之上,军舰也被视为大清帝国的领土,难道不对吗? 舰长孙大圣心里正在嘀咕着,现在该怎么办呢?我的军舰上的海军军官还都不知道指挥舱里所发生的一切,这艘军舰的生死存亡就在与我能不能制服眼前的小日本了。可是,他手里有枪,我的抢呢?却还放在抽屉里,如果能够往左边跨上那么两步的话,我就可以立马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我的手枪,照着这个小日本的脑袋瓜,给上两枪,送这个日军大将去见阎王爷! 怎么样才能够把手枪拿到呢?这就需要让大副张雪來跟我配合默契才行。想到这里,舰长孙大圣似乎胸有成竹了,情绪也多少稳定了,他用手碰了一下大副张雪來说道;“啊,伙计,我的鼻炎要犯了,你把我的鼻炎药,放到哪个抽屉里面了?” 大副张雪來马上明白了舰长孙大圣的意思,他是想拿抽屉里面的抢。当然了,如果抢被舰长孙大圣顺利的拿到了,那么指挥舱里面的情形就会來个翻天覆地的改变。到那个时候,这个小日本恐怕只有挨揍的份儿了。 剩下的就是如何才能掩护舰长孙大圣拿到那把放在抽屉里面的手枪呢?这就需要自己好好的配合才行呀。想到这里,大副张雪來就心领神会的说道;“啊,舰长,你的记性可真是不如我呀,我明明看见你在给鼻子里喷了鼻炎药之后,就顺手将药瓶放进了抽屉里了。” “是哪个抽屉?”舰长孙大圣问道。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400_清末北洋海军提督全文免费阅读_第四百章发生在凯旋号指挥舱的劫持事件更新完毕! 第四百零一章 把你的双手举起来! 第四百零一章把你的双手举起來! “当然是第二个抽屉了。”大副张雪來说道;“第一个抽屉不是专门放着一些情书或者是女孩子的照片吗?你忘记了,这是专门供我们无聊的时候,悄悄的传看的东西,來解闷的吗?” “啊,对了,我想起來了,好吧,我现在就要去拿药,因为我现在要准备打喷嚏了,如果我不用药的话,我打起喷嚏來,空气当中就弥漫着很多的细菌,说不定会把你们都给传染上的呢。”舰长孙大圣故意的用眼睛瞟了一眼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让他知道,如果不被感染上细菌的话,就要听任舰长孙大圣拿抽屉里的药瓶。 但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却沒有那么好糊弄的,他警惕地将手枪指着舰长孙大圣,严厉的说道;“别耍什么花招!”舰长孙大圣说道;“我沒有耍什么花招,我真的有鼻炎,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你可以翻翻那第二个抽屉,看看有沒有鼻炎药?”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认为那个抽屉肯定藏有武器,所以,他就冷笑的打开了抽屉,果然里面有一把手枪赫然的出现在眼前。“那是什么?”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对舰长孙大圣说道。“那是一把手枪。”舰长孙大圣不得不承认道。 “怎么样?我说你们是在跟我玩花招吧?你们的一举一动我都非常清楚。你想拉开抽屉想拿这把手枪对付我,对不对?”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得意的说道;“可是,你还骗我说,要拿什么鼻炎药。幸亏我当成识破你们的诡计,要不然的话,我就会上当的。” “那虽然是一把手枪,可是手枪里面并沒有子弹呀?沒有子弹的手枪,不就是一块废铁吗?”舰长孙大圣说道。 “不可能沒有子弹。”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怀疑的去抓那把手枪,就在这个时候,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刚要低头去拿枪的时候,突然脑袋上遭到了一拳重击,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眼前马上冒出无数的金花儿。 还沒有等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看看是谁出的拳头呢,结果脑门上又是狠狠的一击,这下子彻底把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给打蒙了。他本來去抓抽屉里的手枪的手,又被一个飞腿将抽屉给踹进去了,结果把一等川上操六的手也夹疼了,疼得他直跳镚子。 这个时候,又一只脚猛的飞來,踹向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另外一只握枪的手,结果他手里的手枪被踢飞了,手枪嗖的一下给飞到了指挥舱的门边了。只要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沒有武器了就好办了。于是乎,接下來制服他是很容易的。 当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脑袋上被拳击的疼痛感和晕眩感渐渐浓郁的时候,有一个声音响起來了;“怎么样呀?两拳的滋味如何?要不要再來第三拳呢?”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看清眼前说话的正是舰长孙大圣,他本能的端起手,却看见手里的枪已经被踢飞了。 这个时候,大副张雪來笑道;“你的枪已经被我给踢飞掉了,你这会该服气了吧?”啊,这两个家伙趁我低头从抽屉里拿枪的功夫,就对我來了个突然袭击,不仅给了我脑袋两拳,还将我手里的枪也踢飞了。想到这里,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懊恼极了,悔不该如此大意,让舰长孙大圣和大副张雪來钻了空中。要不然的话,胜利肯定是属于我的,这艘凯旋号战列舰也说不定要被我开往日本了。 “举起手來!老实一点,不然的话,我会一枪毙了你这个小日本!”这会儿舰长孙大圣手里抓起了抽屉里的那把手枪,咔嚓一下,打开机头,然后用手枪对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脑袋说道;“如果你不老实的话,那么我就给你來一枪,让你尝尝比拳头还要厉害的子弹呢。” 正当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几近绝望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高叫着;“给他自由吧!如果你们不想被打死的话,就看过來!”舰长孙大圣和大副张雪來转身一看,原來是炮长助理小泉井一出现在指挥舱的门口,他弯腰拾起舱门口的那把手枪,对准舰长孙大圣和大副张雪來。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乐了。啊,自己手里被踢飞的手枪,现在却被炮长助理小泉井一这个家伙给拿到了,真是峰回路转呀,有了这个家伙的出现,形势就急转直下了。果然,炮长助理小泉井一对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喊道;“喂,你把那个家伙手里的枪下掉!”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从舰长孙大圣手里一把拿过手枪,冷笑道;“你高兴的太早了吧?沒有想到我还有同伙吧?”舰长孙大圣看见炮长助理小泉井一,马上颓丧的说道;“好吧,就算你们狡猾,还真沒有想到这个家伙竟然跟你是同伙?” 大副张雪來说;“啊,悔不该当初沒有马上处置这个家伙,看來今天算是真的栽了。”炮长助理小泉井一笑道;“人算不如天算嘛,你想处置我?沒那么简单,现在该轮到我们來处置你和舰长了。哈哈哈。”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这个时候对炮长助理小泉井一说道;“刚才我飞到这个地方的时候,你还在三个家伙的手里呢,那三个家伙两男一女,若不是我把他们给撞飞了,你的性命恐怕就难保呢!” “啊,是吗?”炮长助理小泉井一心有余悸的说道;“你真是來的太巧了。幸亏你救了我,很好,我要好好的报答你。不过,现在可不是报答你的时候,而是我们两个要精诚团结,相互协作,争取能把这艘崭的战列舰开到我们大日本帝国去,哈哈哈,现在,我这个曾经当过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司令官的,可是兴奋的不得了了。” “小泉井一君,你说得太对了,你所想的正是我想要干的呢!你知道吗?在你來之前,我差不多已经控制了这艘战列舰呢!在这里,我用手枪威胁着舰长和大副,他们也都举手投降了,可是我在这个时候却大意了,所以被他们给钻了空挡,真得要感谢你的及时出现,要不然的话,你就恐怕永远也见不到我了。” “所以说,川上操六君,我们的生死就命悬这艘战列舰上。假如我们能够把这艘战列舰开到大日本帝国去,那么,很有可能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司令官又得我來担任了。哈哈哈。”炮长助理小泉井一高兴的说道。 “对,小泉井一君,你的贡献如果大大的,那么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司令官就肯定要把尹东佑亭那个老家伙换下了,考虑你來接任的。好好干吧!你这个海军大将,胜利的曙光就在前面,已经朝我们露出了绚丽的朝霞了。” “川上操六君,到那个时候,如果我成为了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司令官的话,我第一个邀请你到我们联合舰队來视察,好不好?或许到了日本,你肯定会代替尹腾博文那个老家伙,担任大日本帝国首相的职位呢!老兄,你要好好的干呀!胜利的天使已经在朝我们招手了。” “是呀,老弟,我们好好干!一定要把凯旋号战列舰开到我们大日本帝国去。当然了,如果我们的运气再好的话,我们可以用凯旋号上面的舰炮向另外一艘战列舰开火,把那艘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击沉,当然如果这艘军舰能够投降我们的话,我们就可以把这两艘战列舰同时带到日本,那不是更美妙了吗?” “川上操六君,你的雄心壮志很让我敬佩。有一句话说得太妙了,叫做什么呢?对了,是这样说的,世界上的事情,只有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如果你这个愿望得到实现的话,那么的那个我担任大日本帝国司令官的时候,我就要邀请你登上我的旗舰凯旋号战列舰,还有我的预备旗舰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好不好?” “你说得太好了。我双手赞成。”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兴奋的举起双手來,这个时候,背后有一个声音高叫着;“对,就这样把手举得高高的,不许放下了,听到了沒有?”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还以为是炮长助理小泉井一在开玩笑呢,不禁回头一看,啊,指挥舱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了三个人影。 这三个人影怎么那么熟悉呢?啊,想起來了,原來是被我飞到开学号战列舰的时候,一下子撞飞的那三个人。一个是女兵,两个是男的,从制服标志來看,好像还是凯旋号战列舰上的中层海军军官呢。“啊,是你们呀?”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惊呼道。 “对头,就是我们,你沒有看错。现在我让你继续把你的双手如同投降状举起來,不许拿下來!保持投降状。还有你,炮长助理小泉井一,我们后悔沒有把你早一步关押起來,不然的话,你不会逃脱到指挥舱來捣乱的。”二副董好帅说道;“三副王新都,去把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手里的手枪缴下來! g 第四百零二章 董艳艳出拳还带着旋转呢! 网第四百零二章董艳艳出拳还带着旋转呢, 三副王新都上去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手里的手枪夺了过來,炮手助理小泉井一刚想开枪呢,却被手疾的二副董好帅一下子扑上去,将他的手枪夺了下來,但是,炮长助理小泉井一还想挣扎呢,就被女电报兵董艳艳当头一拳,打得满眼冒金花儿, 因为炮长助理小泉井一已经领教过董艳艳的厉害了,所以不再继续反抗了,因为他知道大秦帝国的姑奶奶一向很厉害的,看上去恰似温柔,但是如果遇上相互间搏斗或者是两方相斗的时候,那么北洋水师的女兵就表现出很强悍的一面來, “你们的企图遭到可耻的失败了,”舰长孙大圣冷笑的对着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和炮长助理小泉井一说道,大副张雪來也不无讥讽的说道;“是呀,你们一个想着控制住凯旋号战列舰想去日本,还想利用我们的舰炮來轰击另外一艘战列舰白马王子号,哼,做梦去吧,” 舰长孙大圣指着炮长助理小泉井一说道;“你,竟然还当过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而且还痴心梦想着能够再次担任日军联合舰队司令官,是不是,”炮长助理小泉井一脸上露出惶惑的神情,底下头说道;“现在恐怕不行了,原來是有这个愿望,” 二副董好帅怒斥道;“幸亏我们及时出现,如果我们还在昏迷不醒的话,说不定你们俩个就得逞了,你们这两个狗鬼子,小日本,我真想给你们俩一顿好揍,”他说着,转向了舰长孙大圣,请求道;“舰长,让我好好的出出心里的恶气吧,” 三副王新都也请求道;“舰长,让我也好好的发泄一下吧,” 大副张雪來也请求道;”舰长,让我也痛快一下吧,我都快要憋不住了呀,” 董艳艳也请求道;“舰长,别看我是女兵,可是我的拳头打在小日本的脑袋上,照样管用呢,” 舰长孙大圣面对着群情激昂的请求,又看了看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和炮长助理小泉井一,他们俩个好像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在这样的情形下,他们还表现出一副武士道精神來,仿佛他们不是肉长的,而是两个用野兽的骨头和肉做成的人一样, 敌人这样的态度无疑激怒了舰长孙大圣,本來他是想对俘虏进行优待的,看來,现在不教训他们一番,就不能大灭小日本的嚣张气焰,再说了,自己也是憋足了气,也想对这两个小鬼子,來上几下,以表示自己的愤怒, 想到这里,舰长孙大圣说道;“好吧,凡是想出拳的就出拳,该出手就出手,不能含糊,不能犹豫,不能彷徨,更不能手软,给我打,狠狠的打,打他个喊爹叫娘,打他个鼻青脸肿,打他个晕头转向,打他个灵魂出窍,” “好呀,爽呀,痛快呀,”舰长孙大圣的同意赢來了一片叫好声,大家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都有先揍小日本之快的感觉,可是那么好几个都想打第一拳,那么谁先揍小鬼子呢,大副张雪來建议道;“我看大家都不要争了,还是按照官阶的大小來排队吧,” 但是,这个意见遭到了女电报兵董艳艳的强烈反对,“这不公平,如果要照大副说的,轮到我这里的时候,这两个小日本早就被你们揍扒下了,我还有揍小鬼子的机会吗,我认为应该抓阄比较合适,也显得公平一些,因为揍小日本是大家的强烈心愿,” 董艳艳的建议马上就得到了大家的赞同,再说了,本着女性优先的原则,这也是符合道理的,也是符合男人们的绅士的风度,抓阄就抓阄吧,二副董好帅写了好几张纸条儿,上面只要是有乌龟的,就算是把抓阄抓到了,沒有乌龟的,就沒有抓到,于是,每人发了一张,大概是写多了,连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和炮长助理小泉井一的手里也各有一张, 幸亏这个误会被董艳艳及时发现了,将发在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和炮长助理小泉井一手里的那个纸片给沒收了,并且放到一边了,如果说其中有乌龟的话,那么就得重新再抓阄一次,现在,大家都将手里的纸条展开了, 董艳艳很失望,沒有抓到,可是舰长孙大圣却抓到了,就悄悄的与董艳艳交换了一下纸片,于是乎董艳艳就算是抓到阄了,“行了,既然董艳艳抓到了,那就开始吧,”舰长孙大圣发话了,大家虽然有人看见了舰长孙大圣有意成全董艳艳,也就不戳穿这个秘密了,任由董艳艳第一个打小日本号了, 现在,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女电报兵的身上了,只见董艳艳先原地跳起來,再跳起來,她这是在热身呢,把胳膊轮的如车轱辘转一圈,再转一圈,顺时针转一圈,逆时针转一圈,按照董艳艳的想法,这是给胳膊助力呢,如同给汽车和军舰加油一样, 在董艳艳來回旋转胳膊,又蹦又跳的时候,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看了觉得好笑,这不是耍猴嘛,你哪怕是把胳膊摔断了,也就那么点气力,能有多疼呀,我还希望你这个北洋水师的女兵妞儿,多给我來上几下子呢,这样可以让人亢奋,让人全身血流加速,让人感到生机勃勃的, 可是,炮长助理小泉井一就不这样想,相反,他更多的是带着一种恐惧的眼神,在注视着董艳艳在热身呢,他已经领教并饱尝了董艳艳的拳头,别看这个北洋水师的女兵,貌似温柔多姿,貌似漂亮多情,貌似窈窕淑女,貌似有许多男子见了她就來个君子好逑,但是,她打起人來,简直是对**的一种折磨和屈辱, 为什么要说是屈辱呢,因为男人要打,可以说是痛快的给你一顿拳脚,你自己虽然痛苦,可是也觉得很痛快酣畅,可是女人就不一样了,她是带着欣赏的,变态的感觉來打你的,比如说,董艳艳好像对出拳颇有点创新似的, 她打出來的拳头,都是带着旋转的,如同钻头一般,打在你的脑袋上,让你感觉到如同一头公牛(应该是母牛)在向你发动攻击,用牛角在猛劲的顶你一样,让你不堪忍受,而且,董艳艳的拳头一下就是一下,都是带有高质量的,都是不含糊的,每次出拳,要么不出,要么出了,就让你感觉两眼喷发火花的感觉, 所以说,炮长助理小泉井一就要看着又蹦又跳的董艳艳,两条胳膊不住的活动,如风车般的练习并热身,就感觉全身起鸡皮疙瘩,就头皮发麻,这大概是一种条件反射似的,如同俄国的生物学家巴甫洛夫的条件反射学说一样, 炮长助理小泉井一格外希望能够把董艳艳放在后面出拳,这样的话,说不定自己和一等炮手川上操六都被揍倒了,不省人事了,你董艳艳再抡拳,那个时候,也不知道了,可是,沒料到,这个北洋水师的女兵,还非要來个抓阄, 而且沒有抓到吧,那个舰长孙大圣却将自己抓到的给了董艳艳,你说说这个事情,真是沒法说,好吧,既然是遇到了这个倒霉事情,那就硬着头皮忍受好了,就看董艳艳先打谁了,董艳艳这个时候,朝着左右手心,各吐一口唾沫,然后跳跃着,胸脯上的肉都上下的活动着,如同一个拳击场上的选手一样,盯着对手,而且是两个对手,不幸的是,这两个对手根本沒有还手的权力,只能是挨打, 董艳艳终于出手了,“嘿,”随着她的高声喊叫,一拳带着旋转产生的风儿(是秋风)呼啸而至,炮长助理小泉井一马上闭上了眼睛,缩起了脖子,如同刚才二副董好帅在纸条上画得那只王八一样,可是拳头奇怪的沒有落在他的脑袋上,而是听见身边又动静,原來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哼哼了一声, 啊,董艳艳的第一拳直接命中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脑门上了,接下來的第二拳,如果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能够挺下來,说明他的抗击打能力还是令人佩服的,可是,董艳艳的第二拳,并沒有直接打在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脑袋上,而是转而直捣炮长助理小泉井一的脑袋, “啪,”的一声,炮长助理小泉井一直觉的好像是脑袋上被狠击了一闷棍似的,他不由自主的叫唤了一声;“哎呀,好疼,”这个时候,旁边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狠狠的瞪了同伙一眼,并且说了一声;“拿出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武士道精神來,你不要喊叫,要忍耐,你的明白,” “嗨,我的明白,”炮长助理小泉井一刚刚回答了一声,就觉得不大对劲,凭 您正在阅读本章节的第1段,请继续翻页 第四百零三章 凯旋号战列舰又挨炮弹了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403_清末北洋海军提督全文免费阅读_第四百零三章凯旋号战列舰又挨炮弹了来自 第四百零三章凯旋号战列舰又挨炮弹了 所以说,炮长助理小泉井一答应了一声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后,就觉得有点后悔。【】不该回到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提醒。炮长助理小泉井一正在胡思乱想中呢,董艳艳的第三拳直接朝他袭來,哎呀,好疼!怎么搞得?不是轮流打我和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吗?不是先揍他一拳,再打我一拳吗?怎么乱套了呢? 乱套什么?你个小日本挨打还发什么牢骚呢?我董艳艳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怎么打得舒服就怎么打,你管得了吗?所以说,董艳艳左一拳,右一拳的,跟打活靶子一样,把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和炮长助理小泉井一打得是眼前都开始旋转了。 “好了,我打完了,也打累了,你们谁要打就接着來吧。”董艳艳终于罢手了。你别看,打拳也很累呢。不信,你试试看?不用试试看,我來了!“看我的!我不把这两个小鬼子的屎打出了才见怪呢!”大副张雪來说道,他一边说着,一边挽袖子。 “别太那个了,当心别打残了。”舰长孙大圣提醒道。 “哪能呢。我心里有数,舰长你就别担心了。这两个小鬼子太可气了,要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就不知道子丑寅卯。”大副张雪來说着,便出手了,先给了炮长助理小泉井一一巴掌。“为什么先给你一巴掌呢?因为你是最先骚扰我们凯旋号战列舰的。” 接着,大副张雪來有抬手给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并对他说道;“这一巴掌是给你的,因为你是第二个骚扰我们凯旋号战列舰的,我们又沒有请你來,可是你偏偏凑热闹,还威胁说,要劫持凯旋号战列舰,开到你们日本去,做梦吧!休想吧!” 为了这个原因,为了彻底打消小鬼子的痴心梦想,大副张雪來特别又重重的各扇了两个小日本每人一巴掌,打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和炮长助理小泉井一连上是五个指头印儿,如同复印机印在上面一样。等大副张雪來打完了,接下來就是二副董好帅开拳了。 “打你个满脸开花!”二副董好帅每次打一拳,都要说一个成语。好像不这样,不能够表达他内心憎恶鬼子似的。“打你个四管齐下!”所谓的四管齐下就是指鼻涕眼泪一起下的意思。看看效果,果然,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和炮长助理小泉井一此刻已经是鼻涕哈啦的一把抓了。 二副董好帅打过之后,就该轮到三副王新都了。三副王新都很特别,既不用拳头,也不用巴掌,而是用腿,他的腿虽然沒有大副张雪來的飞腿有效果,可是,他也想试一下。而且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不要雷同才好,才能够显出个性來。 于是彰显个性的飞腿飞了起來,可惜的是,也许是三副王新都揍小日本心切,连续两次的飞腿都落了个空,都踢倒空气当中了,这样的结果引來了旁边的一阵吃吃笑声。当然了,不用看,这是女电报兵董艳艳在掩口而笑呢。 感到可笑的还有两个被挨打的小日本。他们光看到一条腿在空中忽闪忽闪的,就是沒有落到实处,所以才感觉到可笑。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甚至想讥笑的说一句;“喂,少校,你难道不能先练练再來吗?”炮长助理小泉井一也在心里嘀咕道;“这个三副,玩花花腿玩得太次了,既不中看,又不中用,不过,我们少受皮肉之苦。如此说來,我还得感谢这个家伙呢。” 好呀,小日本的讥笑的神情显然让三副怒不可遏了。当然了,这个怒不可遏里面,也包含了同伙们的讪笑。好吧,看我的笑话吗?你就好好的看吧!啪叽!只听的一声响,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痛苦的捂住了屁股,原來是三副王新都一脚给踹了上去,你想想,穿着皮靴的脚,踢上去是什么感觉? 听到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痛楚的呻吟,让三副王新都感到欣慰,好吧,刚才的讥笑的感觉现在是不是需要换了呀?别急,还有一脚呢,三副王新都又飞起一脚,这一脚是准备送给炮长助理小泉井一的。反正包括炮长助理小泉井一在内的人都很惊悚,如果这一脚上去的话,会不会打残挨打的小日本呢?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在故事当中,往往包含着一些突发的因素,它带着一种不可预知性,带着一种转折的条件,沒有先兆的就來了。來得让你猝不及防。是什么东西來了个突然呢?是炮弹!又是炮弹呀?是的,这发炮弹依然是从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土大炮发射來的。 这发炮弹端直的飞过來了,真巧三副王新都的脚已经飞起來了,带着一种豪情,要踢向一个小鬼子的屁股上呢,但是,那个从天而降的炮弹,却阻挡了三副王新都的企图,他的脚在半路上改变了轨迹,因为他把炮弹给踢的改变了方向,受到重力的作用,三副王新都的腿也咔嚓一声响,这是错骨的声音,你想想他的脚要和空中而來的炮弹來较量,虽然炮弹被踢得飞到一边,但是他的腿也折成两截了。 “哎呀!”三副王新都痛苦不堪的倒在地上。大家也都被突如其來的变故弄得发愣了。这个时候,突然听到舰长孙大圣喊了声;“卧倒!”几乎是在大家爬到甲板上的时候,刚才被三副王新都给踢得改变了方向的炮弹,落到不远处的前主炮的废墟处,直接掉了进去,在甲板下层的淋浴舱爆炸了。 爆炸所掀起的气浪,一下子冲天而起。因为刚才几个人揍两个小日本,这堆人距离爆炸点很近,所以气浪也波及到这里,所以的人,包括揍小日本的那几个;舰长孙大圣,大副张雪來,二副董好帅,三副王新都和女兵董艳艳,以及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和炮长助理小泉井一这几个人,一起被抛到了空中,又“啪!”的一下落在甲板上。 这一落下,就让这些人全部出于昏迷状态。你想想从空中抛下來,能不被摔晕吗?不过,他们被炮弹爆炸所掀起的气浪波及下,飞到空中的时候,亲眼看见从前主炮的废墟处的甲板下面,腾空而起两个水兵,他们赤条条的,大概是在洗澡当中,结果炮弹就在淋浴舱给爆炸了,于是就把这两个水兵给抛了出來,当时这两个水兵还用一条毛巾,一个搓着脊背,一个擦着刚刚洗好的头发呢。 可惜这两个水兵估计再也回不到凯旋号战列舰了,因为他俩被抛到大海里了。同样也被炮弹气浪掀起在空中的董艳艳,清楚的看到这个情景,她为那两个洗澡的水兵而感到惋惜,心里还在想,为什么不早点洗澡呢,如果早点洗的话,也不至于在淋浴舱遭到炮弹的袭击。 另外,她也感到庆幸,因为她本來就有要洗澡的计划。只是被两个空降的小日本给打乱了这个计划。看來得感谢那來那两个小日本呢。同时,她也为自己刚才很揍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和炮长助理小泉井一感到有点不安了。 但是这种不安刚刚产生,她就跟其他一起被抛上空中,又摔下甲板的那几个人,都什么都不知道了,眼前一片黑暗。现在,我们回过头來追溯一下,这发炮弹从投诚号巡洋舰发射來的时候,是不是还伴随着一个人弹呢? 是的,有人弹,而且这个充当人弹的就是尹腾博文名誉炮长。只有他的运气还算不错,被土大炮成功的抛向了司令官号鱼雷艇。他飞到鱼雷艇的时候,正看见两个北洋水师的女兵,也就是飞烟和恨桃正在于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在追逐着,他们在打架呢。 为什么要打架呢?因为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正在与这两个北洋水师的姑奶奶争夺司令官号鱼雷艇的控制权呢!好在关键时刻,尹腾博文名誉炮长飞來了。飞的正是时候。而且,尹腾博文名誉炮长运气好的不得了,他直接飞进了宿舍舱的床上,所以沒有收到一点损伤,就冲出了水兵休息舱,去参加了争夺司令官号鱼雷艇的战斗。 无奈年岁有点大了,尹腾博文名誉炮长若是跟两个北洋水师的女兵搏斗的话,还是有点力不从心。特别是那个恨桃,就很不好对付。因为恨桃有一个杀手锏,就是那个肥硕的手,若是被这个手袭击的话,作为一个老男人,会因此而昏厥的。 所以说,跟对手搏斗,需要先选择一下,看看哪种对手自己可以对付的了,哪种对手自己是难以应付?后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选择了苗条型的飞烟,作为自己搏斗的对手。而哪个胖乎乎的,有着一只让人可怖的肥硕的手的恨桃,就留待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來对付好了。 但是,跟飞烟交手了,就知道飞烟一点也不好对付。别看飞烟长得亭亭玉立的,可是,那巴掌抡起來也是呼呼作响的,虽然老是轮空,可是她还挺会用腿的,动不动就一个飞腿,因为飞烟的美腿长得比较颖长,这就成为飞烟飞腿的前提。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403_清末北洋海军提督全文免费阅读_第四百零三章凯旋号战列舰又挨炮弹了更新完毕! 第四百零四章 眼花缭乱的飞来飞去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404_清末北洋海军提督全文免费阅读_第四百零四章眼花缭乱的飞来飞去来自 第四百零四章眼花缭乱的飞來飞去 飞烟的一个飞腿,虽然是那比较柔弱的腿,但是踢在了尹腾博文荣誉炮长的脑袋上,也足以让他來个踉跄往前扑了。还沒有等他彻底倒下呢,恨桃不失时机的从侧面闪过,用她那肥硕的手,一把扯住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制服,一把迅猛的朝着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就是一揪,让尹腾博文名誉炮长几乎跪地求饶。 但是,如果就这么跪地求饶显然不符合曾经是大日本帝国首相的风范,即便是后來当了北洋水师的俘虏,在投诚号巡洋舰上担任名誉炮长,也不能有失体面呀。所以说,他强忍着巨疼,挣扎着与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并肩战斗,共同对付着两个北洋水师的女兵。 总算是男人毕竟是男人,尽管一个年纪大了,动作迟缓了,反应比较迟钝了,虽然与年轻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相配合。终于不能抵挡飞烟和恨桃的凌厉的攻势。结果两个男人,就被赶出了指挥舱,正在他们束手无策的时候,他们的援军赶到了。 援军就是前面说的从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因为一发炮弹的爆炸,被气浪给掀到司令官号鱼雷艇的那四个男女中的两个男人,即;郝军医和水兵教习黄歪歪。还有两个女兵,即;北洋水师的战旗歌舞团的小花儿和小草儿。当然这两个女兵不算援军。 有了两个援军的协助,几个小日本们终于将两个北洋水师的姑奶奶给打倒在地。然后把她们双双都给用绳索绑到了指挥舱的一角,由郝军医和水兵教习黄歪歪來监视她们俩个。飞烟和恨桃眼睁睁的看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后來飞到司令官号鱼雷艇的名誉炮长尹腾博文把鱼雷艇开往日本方向。 看來,在投诚号巡洋舰上叛逃的那帮炮手们,已经取得了初步的胜利。这些曾经当过大日本帝国的海陆军的高级将领,后來成为北洋水师的俘虏,并成为投诚号巡洋舰的编外炮手,谋划着在投诚号巡洋舰即将驶近大清帝国的威海卫军港的时候,进行哗变。 以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为首的一群炮手们,计划着用土大炮发射炮弹,攻击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同时抛出人弹來,飞向司令官号鱼雷艇,不料,发射的人弹中,其中的炮长助理小泉井一被抛向了司令官号鱼雷艇,后來这个曾经一度控制了司令官号鱼雷艇的小泉井一炮长助理,又被从白马王子号战列舰飞來的四个男女给撞飞到了凯旋号战列舰上了。 投诚号巡洋舰的熊副总监在哗变之前,就被炮手们给用土大炮,给歪打正着的抛向了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原來在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的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却被从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飞來的四个男女给撞飞到了凯旋号战列舰上了。 这眼花缭乱的你飞过來,我飞过去的闹剧,如同梦游般的在你的面前展现着,让你难以置信,也让你感到不可思议。可是,世界上的很多事情就是如同这样的,迅速变化着,瞬间演变着,飞快的逆转着,你相信也罢,不相信也罢,总之,这个世界变得太快了。 前面不是说了吗?凯旋号战列舰的舰长孙大圣,大副张雪來还有二副董好帅,以及三副王新都和女电报兵董艳艳,都被从投诚号战列舰上发射的一发炮弹,同时被抛向了天空,然后呱呱坠地。与他们共同被抛向天空的,当然还有两个刚刚挨过揍的两个小日本;炮长助理小泉井一和一等炮手川上操六。 这两个小日本也是呱呱坠地,与先前坠地的几个北洋水师凯旋号战列舰的领导们和一个女兵们,同时躺在了甲板上,人事不省。就在这个时候,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从司令官号鱼雷艇飞过來了。他是被撞飞过來的,实际上他并不想飞來飞去的。 但是,沒法子,有的时候,你必须听命于老天的安排。这是命运所致,你只能是顺其自然了。本來想控制司令官号鱼雷艇的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这会儿歪打正着的,准备要控制凯旋号战列舰了。刚好这个时候指挥舱的舰长和大副二副还有三副,都齐刷刷的躺在甲板上,一动不动的。 既然这样,凯旋号战列舰不是拱手让给了新飞來的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了吗?咦,看到这里,读者有点纳闷了,或者是糊涂了,不是前面描述的小泉井一是炮长助理吗?怎么这会又冒出一个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呢?实际上是这样的,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临时替代熊友亮副总监的位置之后,就先來了个试点,把乃木希典原來的炮长助理与第二副炮长的小泉井一的职位,进行了调换。因为沒有得到投诚号军舰的方舰长的同意,所以这样的调换,是不被认可的。 调换炮手们之间的职位,本來是想利用平衡手段,來充实自己的领导权威的,本质是让炮手们听自己的话,可是当后來名誉炮长兼副总监的尹腾博文,被抛向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的时候,原來作为试点的职务调换,也就自然作废了。 不过,作者出于尊重历史的考虑,曾经在一章或者两个章节,把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升了个级别,称呼他为炮长助理。不过,现在当原配炮长助理乃木希典飞到了凯旋号战列舰的时候,我们依然让小泉井一的职位恢复到原有的第二副炮长的位置上去。 这样做,还是符合历史的规律的。因为职位的变化,是需要上级部门批准同意的,不是名誉炮长尹腾博文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过,这也不怨炮长助理尹腾博文,他毕竟过去当过大日本帝国的首相嘛。随便给手下的各个大臣,提升或者降职,简直跟喝凉水一样的频繁和容易。 好了,闲话少说,书归正传吧。我们现在來看看,炮长助理乃木希典飞到了凯旋号战列舰上的表现和举动。话说炮长助理乃不希典飞到凯旋号战列舰的时候,他因为坠落到了那甲板上横七竖八躺着,或者趴着的人身上,所以沒有造成什么身体上的损伤,直接爬起來,进行战斗就可以了。 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很奇怪眼前的情形,穿着舰长制服的,穿着大副,二副和三副制服的,穿着女兵的制服的,在这些还未苏醒的人堆里,他惊喜的发现了自己的同伙;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和一等炮手川上操六! 他们为何躺在这里呢?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呢?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一无所知,他必须赶快设法将自己的两个同伙弄醒來,好让自己有一个坚强的同盟军的支持。若不然的话,一旦自己控制凯旋号战列舰的指挥舱,很难说不被凯旋号战列舰的其他的官兵给发现,为了避免发生争夺指挥舱的战斗,他必须先弄醒自己的同伙。 “喂,川上操六君!”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用手拍拍一等炮手乃木希典的脸,叫了几声,不见回应,那么就转向另外的一个同伙吧;“喂,小泉井一君,快醒醒!难道你们俩不想回日本吗?”沒有什么反应。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昏迷的如此严重。 突然,他想到一个办法,于是乎就掏出家伙,对着两个同伙的脑袋上和脸上,就是一顿尿,可是一泡尿都下去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和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还是沒有动静,沒有一点要醒來的意思。怎么办才好呢? 当炮长助理乃木希典正感到失望的时候,眼前有一个人开始挪动了一下身子,啊,那是一个女兵!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凑过去一看,从她制服上所佩戴的徽章标志來看,便得知她是一个女电报兵。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伸出手,在她的脸上拍了拍;“喂,你的醒醒的有!” 董艳艳微微的睁开眼睛,迷惑着望着这个不速之客。努力回想着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因为头脑昏昏沉沉的,竟然一时无法恢复记忆。她喃喃的说道;“我现在是在哪里?”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对她说道;“你的凯旋号战列舰上的有!” 这个怪物怎么这样说话呢?听说话的语气好像是小日本似的。于是,董艳艳就问道;“你是谁?”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回答道;“我是从司令官号鱼雷艇飞过來的。当然不是我自己愿意來的,我是被撞飞后,來到这里的,我是投诚号巡洋舰的炮长助理,我叫乃木希典。” “这么说,你是日本人了?”董艳艳说道。 “对,我是日本人,你的什么的干活?” “我是凯旋号战列舰的女电报员。我叫董艳艳。是少尉军衔。”董艳艳说道;“你是什么军衔?” “你是问我现在的军衔?还是以前的军衔?”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说道。 “你以前是什么军衔?现在又是什么军衔呢?” “我的以前是大日本帝国的陆军中将,现在却连尉官都不是。”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404_清末北洋海军提督全文免费阅读_第四百零四章眼花缭乱的飞来飞去更新完毕! 第四百零五章 三个小日本暂时控制了凯旋号 第四百零五章三个小日本暂时控制了凯旋号战列舰 “啊,你是日军中将?我的妈呀!”董艳艳又吓得昏了过去。她是万万沒有料到,面前的这个人竟然曾经是日军中将。所以说一受到惊吓,就又昏厥过去了。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只好就放弃了董艳艳,又去呼唤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和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了。 依然是先叫唤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大概他昏迷比较深,所以沒有什么反应,那么在呼唤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也是连喊两次沒有反应。不过,第三次再呼唤他的时候,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就改变了策略;“喂,伙计,醒醒,这里有美女!” “啊,美女?”果然这个策略起了神奇的作用,一等炮手川上操六马上就睁开了眼睛,左右顾盼的说道;“美女在哪里?”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认为这个家伙简直是不可救药,如此好色,怎么能担当重任呢?亏他过去还当过大日本帝国的陆军大臣,而且军衔还是陆军大将,真不知道日本为什么能人都死光了,让这个色鬼当了陆军大将呢? “美女就躺在那边呢,你快起來看看吧。”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认为只要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能够站起來的话,就可以协助他夺取凯旋号指挥舱的控制权了。果然,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摇摇晃晃的站了起來,径直就往董艳艳那里走去了。 半路上,还迈过了舰长孙大圣,还有大副张雪來和二副董好帅。好像这些人都是石头一样的,他都置之不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來到董艳艳跟前,说道;“啊,这个美女的拳头恨厉害的,我和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就饱尝了她的打击。现在,我要补偿过來呢!” 说着,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就伸出巴掌,对着董艳艳的脸上,左右开弓的來回扇了起來。清脆的耳光声音格外的响亮。不一会的功夫,就把董艳艳给扇醒來了。她一睁开眼睛,看见前面被自己收拾的小日本竟然对自己大打出手,不由的怒火高万丈,她一下就坐了起來。 但是,还沒有等她起來呢,就被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一拳给击倒了。“怎么样?滋味好受吧?如果你觉得号受的话,那么刚才你揍我们的滋味,我现在再还给你。”正说着,董艳艳又一次坐了起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又一次把她给击倒了。 “小日本,你不得好死!”董艳艳的嘴角出现了血迹,她愤怒的擦去嘴角的血迹,愤慨的咒骂道;“你这个混蛋别忘记了你是在我们大清帝国的军舰上呢,我看你是兔子尾巴长不了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努力挣扎着再爬起來,但是却再次被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给打倒了。 这次董艳艳再也沒有啃声,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揪住她的头发一看,原來是把她给打昏过去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丢下董艳艳,冷笑着又朝着舰长孙大圣走去了。他來到舰长孙大圣的跟前的时候,舰长孙大圣好像身体动了一下,似乎快要苏醒过來了。 于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就从旁边拖过來一个消防管,然后对着舰长孙大圣的脑袋就是一顿冲,结果把舰长孙大圣给浇醒來了。当他看见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举动,感觉到无比惊讶,啊,这个小日本不是被我们给揍得快瘫倒了吗?怎么这会儿那么大的精神?还拿着我们凯旋号战列舰上的消防管对付我们呢? “嗨,小日本,你还不快点放下消防管!听候我们的处理......”舰长孙大圣还沒有说完呢,就又遭到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手中消防管的强烈水柱的冲击。这个时候,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也苏醒过來了。大概是他的身体浸泡在冷水里,被激醒的吧。 不但是他,大副张雪來和二副董好帅还有三副王新都,也都渐渐的醒过來了,他们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抱着消防管,在拼命的对着舰长孙大圣劈头盖脸的浇呢。是可忍,孰不可忍!大副张雪來和二副董好帅还有王新都,都朝着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冲过去了。 三副王新都的腿好像断了。那是前面,他踢从投诚号巡洋舰上发射來的炮弹,踢断的。你想想,那么一发重重的炮弹,你去当球踢,还不把你的腿踢折吗?尽管这样,三副王新都还一瘸一拐的,朝着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扑去。 这样怎么行?一个对多个,很不公平呢。在一旁观战的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再也不能旁观下去了,他也勇敢的扑上去了,尽管他内心根本看不清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认为他过去是搞间谍特务的事情的,是那种专门干见不得人的事情的行当。 因为,如果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如果不在关键时刻帮助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话,那么一旦他被制服的话,接下來就是他自己还有新來的炮长助理乃木希典遭殃了。关于这一点,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就很清楚事态将要发生怎么样的变化呢?因此,他还沒有等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冲上去,他就先冲上去了。 现在,两方力均势敌,毕竟是董艳艳还在昏迷当中,三副王新都腿折了,连路都走不稳当,就被提要参加一场格斗了。作为小日本的一方,已经有三个人了,他们分别对付着舰长孙大圣和大副张雪來,还有二副董好帅。 打斗的结果,自然是小日本获得了暂时性的胜利,因为消防管掌握在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手里,还因为,舰长孙大圣和大副张雪來和二副董好帅,才苏醒过來,还沒有完全回过神來,所以在与小日本激烈的搏斗当中,无法施展拳脚,结果被小日本占了上风。 事情已经明摆着了。这三个小日本的动机很明确,就是要占领指挥舱,要将凯旋号战列舰控制在自己手中。并且下一步,很有可能他们要驾船逃向日本。在逃亡日本之前,他们或许还想干一件事情,就是炮击投诚号战列舰。 因为,投诚号战列舰是他们非常憎恨的地方,曾几何时,他们作为俘虏,充当了暂时的炮手,利用自己做的土大炮,发射着一发又一发的炮弹,还有人弹。这会儿,他们不知道炮手们当中,究竟有几个炮手给抛了出來? 反正不管是不是将那些曾经是大日本帝国海陆军高级将领,后來却成了北洋水师的俘虏,被充当了投诚号巡洋舰上的炮手们,是不是都给抛出來了?那个土大炮是不是还在发射着炮弹?那个第一操作手的位置上,是谁在充当第一操作手的角色呢? 憎恨变成了幽怨,又变成了疯狂的行动,这就是小日本人的强烈的报复心理。现在,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和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还有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三个决定把舰长孙大圣和大副张雪來还有二副董好帅一起劫持到指挥舱,假借他们的口,來传达三个小日本的命令。 “命令,炮击投诚号巡洋舰,务必将其击沉!”这是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威逼舰长孙大圣所要发布的第一项命令。舰长孙大圣不能不听,因为炮长助理乃木希典手里握着手枪,可不是吃素的,只要他敢于反抗的话,随时就可能从枪管里,发射出一粒子弹。 “命令,炮击投诚号巡洋舰!将其击沉!”舰长孙大圣有气无力的对大副张雪來命令道。他在发布这个命令的时候,眼睛还朝大副张雪來眨巴了一下。大副张雪來马上明白了其中的含义。“命令炮击投诚号巡洋舰,并将其击沉!” 大副张雪來到底明白了舰长孙大圣什么的含义呢?原來命令所要求的炮击投诚号巡洋舰,并沒有指是凯旋号战列舰炮击投诚号巡洋舰呢?还是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炮击投诚号巡洋舰呢?这是一项比较含混的命令。说不定炮长会带着疑问來指挥舱进行确认的,如果炮长确认的话,那么他就可以看到指挥舱的情形。 果然,炮长來到了指挥舱,请求确认刚才舰长孙大圣发布的炮击命令。三个小日本看见炮长來指挥舱,便马上靠近了他们所控制的舰长孙大圣和大副张雪來还有二副董好帅。“报告舰长,刚才的炮击任务,是我舰炮击投诚号巡洋舰呢,还是请求白马王子支援我舰艇,对投诚号巡洋舰进行炮击呢?”炮长报告说道。 “混蛋,你难道沒有看见投诚号巡洋舰的肆意挑衅吗?这是叛变北洋水师的行为,所以我们要炮击该舰,并且最好能一举击沉它!”炮长还想说什么,舰长孙大圣就摆摆手说道;“好了,你回去做准备吧,一旦准备完毕,我就要下达攻击命令了。” “明白,舰长!我现在就回去准备开炮!”炮长向舰长孙大圣行了个军礼,然后转身离去了。他并沒有马上回到后甲板的后主炮台去,而是跑到电报舱,他要想北洋水师提督署紧急汇报刚才他看到的情况,请求上级做出指示。 3看網海阁.)g 第四百零六章 好马溜溜的山坡儿 第四百零六章好马溜溜的山坡儿 同时,他还想及时通知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必要的时候,让白马王子号战列舰靠近凯旋号战列舰,用左舷或者右舷的机关炮,对舰艇上的三个小日本进行射击,炮长跑到电报舱,却发现空无一人,咦,女电报员董艳艳呢。 炮长正在纳闷,只见前面爬过來一个人,他马上就看清楚了,啊!这不是三副王新都嘛:“三副,你这是怎么啦!你的腿是怎么回事儿。”王新都对炮长说道;“你快去把董艳艳背到电报舱,她在前甲板的炮台废墟跟前呢?你快去。” 炮长名字叫鲁小中,他是新近才从别的军舰调來凯旋号战列舰当炮长的,他喜欢大军舰,尤其是想战列舰这样的大型战舰,原來他在一艘炮艇上当炮长,感觉很不过瘾,现在终于实现了他梦寐以求的愿望,能在大型战列舰上当一名炮长,他也是非常幸福了,虽然是在后甲板的后主炮当炮长,这样也让他很知足。 对此,他发誓一定好好干,有望能够建立新功,现在,军舰上遭遇到了新的情况,他从來沒有经历过如此惊讶的事情,他还不知道在凯旋号战列舰上,竟然有三个小日本将指挥舱给控制了,并且要挟舰长孙大圣和大副张雪來,还有二副董好帅。 起初,他并沒有从舰长孙大圣脸上看出一丝惊慌的神情,直到舰长孙大圣巧妙的从下达的命令当中,才传递出一种信号來,有人劫持了凯旋号战列舰,这可了不得了,鲁小中炮长心里像是怀揣着很多的野兔子似的,满怀里乱窜,都把他的心脏都要挤压出來了。 现在,他看见三副王新都的一条腿都断了,而且他还说了女兵董艳艳此刻所处的位置,炮长鲁小中的大脑神经马上就绷紧了,他马上跑去找到了董艳艳,看见她躺在前主炮的废墟处,隐蔽着自己,她的脸上已经是鼻青脸肿了,而且鼻子还淌着鲜血。 “董艳艳,你是怎么回事儿。”炮长鲁小中使劲的摇晃着还沒有苏醒过來的董艳艳。 董艳艳慢慢苏醒过來了,她费力的睁开眼睛,用嘶哑的嗓音说道;“我现在是在哪里。”炮长鲁小中队她说道;“你现在是在前主炮的废墟里,你怎么跑到这里躲藏起來了。”董艳艳仿佛这会儿有了知觉,她吃力的说道;“他们要杀我。” “谁要杀你。” “小日本。” “那么是不是小日本把你打成这样呢?” “对,是他们打的。” “他们几个人。” “三个,你快去救舰长孙大圣还有大副张雪來,还有二副董好帅和三副王新都,他们都被小日本给劫持了呀,你快去吧,别管我呀。”董艳艳有点焦急的说道。 “现在,我去不顶用,而且我已经去过了,现在三副王新都让我把你背到电报舱,通过电报來请求提督署给予支援,并且联络白马王子号战列舰支援我们,这是比较现实的办法。”鲁小中炮长说道,说着他就背起董艳艳朝着电报舱快步走去。 到了电报舱,炮长鲁小中已经看见三副王新都正守在电报舱里,怕那三个日本人跑來破坏电报舱的设施,现在三副王新都看到鲁小中炮长背來了女电报兵董艳艳,就挣扎着爬出电报舱,让董艳艳快点给提督署发报,请求支援。 董艳艳刚坐在电报舱的时候,就听见一声喊叫;“不许动,谁要是敢动一下,我就开枪打死他。”电报舱的三个人一抬头看见站在电报舱门口的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你们赶快出來,我要把电报的设施破坏掉,以免你们想通过电报來寻求支援。” 三副王新都看到发报无望,对眼前的小日本恨的是咬牙切齿,他想朝着炮长助理乃木希典扑过去,跟他來个生死搏斗,好让董艳艳赶快发报,可是无奈自己的一条腿给断了,根本无法靠近那个用枪威胁他们的小日本。 不过,炮长鲁小中似乎也有三副王新都同样的想法;干掉眼前的这个小日本,尽快让董艳艳把电报发出去,可是,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好像是对炮长鲁小中和三副王新都的企图有所察觉,便握紧了手里的那把手枪,并且把手枪对准他们两个,说道;“哼,别耍花招,你们以为我看不出來吗?” “看出什么。”三副王新都说道。 “你们想把我干掉,好发电报呀,哈哈,我这点还是可以看出來的,你们就原地站好别动,两手把脑袋抱住,都给我蹲下來。”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看到三副王新都半躺在地上,冷笑道;“你就不要蹲下了,我知道你是在踢那颗炮弹的时候,腿部受伤了,好吧,我开恩让你躺在地上,其余的两个,都统统给我蹲下來,把脑袋抱住,明白我的话了吗?” 于是,董艳艳和炮长鲁小中就乖乖的蹲下來,用双手把自己的脑袋抱住,三副王新都躺在地上,无望的看着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就要跨过他的身子,去破坏电报设施了,这个时候,三副王新都心想,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小日本得逞。 三副王新都这么想着,就等待一旦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要抬腿跨过他的身体的一霎那,就立刻把小日本的腿抱住,让炮长鲁小中帮助制服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假如制服不了的话,不是还有女兵董艳艳吗?不过看董艳艳鼻青脸肿的样子,她是否还有反抗的力量,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其他的就什么都不去想,先把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的腿抱住,才是正事儿,这个时候,炮长助理乃木希典果然抬起一条腿,要跨过是三副王新都的身体呢?就在这个时候,说时迟那时快,三副王新都一把抱住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的腿,大叫道;“快來呀,把小日本给打倒。” 鲁小中炮长如同豹子一样的扑了过來,他也一下子抱住了炮长乃木希典的胳膊,以防止他开枪,但是,小日本还是开了一枪,子弹嗖的一下穿透了三副王新都的另外一条腿,这样的话,三副王新都的两条腿都受伤了,不能直立行走了。 好在,握在炮长助理乃木希典手里的手枪,是那种单发的,也就是打一发子弹,再拉一次枪栓的那样的手枪,如果他再开枪的话,就必须要将枪栓再拉一次,鲁小中炮长显然看出了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的企图拉枪栓的举动。 于是,鲁小中炮长拼命的将炮长助理乃木希典抱住,并且对董艳艳说道;“快來帮我们一把。”董艳艳跳起來,用她那种带着旋风的拳头,就朝着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的眼睛上,就给了一拳头,但是,这一拳头打得并沒有力量,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一点反应都沒有。 三副王新都躺在地上愤愤的想,这个女兵董艳艳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前面揍那两个日本人的时候,出拳多么的快,还带着旋转呢?现在,董艳艳怎么打起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软绵绵的一点威力都沒有,这拳头跟按摩有什么两样儿。 “董艳艳,你难道沒有吃饭吗?怎么拳头跟棉花一样呀,你倒是往死里揍这个小日本呀。”三副王新都急的叫唤起來了,董艳艳瞥了三副王新都一眼,说道;“报告三副,我已经尽力了,你不知道我全身都酥软的跟面条一样,打出的拳头能有劲儿吗?要不你站起來试一下,别躺在说话,不嫌腰疼。” 嘿,这个董艳艳,让她狠揍小日本,她倒好,打的不疼不痒的,还强词夺理,哼,这是你对小日本抱有什么态度的问題呀,这也是在民族恨上面,你还沒有达到恨之入骨的程度呀,如果你的腿上挨了小日本一枪,你难道不会拿出吃奶的劲儿,跟炮长助理乃木希典拼命吗。 所以说,人都是自私的,即便是在现在这个关键的时刻,这个董艳艳都要先想到自己,真是太不像话呀,自己有必要再一次提醒董艳艳呢?“董艳艳,我命令你狠狠的揍这个小日本,如果你不把他打得跟你的脸上一样的鼻青脸肿的话,我就要处分你。” 董艳艳立刻说道;“明白了,三副,我会狠狠的揍他的,这个你放心,我要使用旋转拳,把他的脸上打开花儿,给你看看。”三副王新都说道;“你就快点打吧,你以为我躺在甲板上,用力抱着这个小日本,容易吗?你倒是快点动手打呀,揍呀,或者咬呀,或者是用手撕他的头发呀,总之,你怎么样能够制服这个小日本,能够让他乖乖的交出手里的抢來,你就怎么打,我们都把一切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呢?” 炮长鲁小中也在鼓励着董艳艳,他这个时候,还想到了一首歌曲,他便唱起了歌曲,來给董艳艳助威鼓劲儿:“好马遛遛的山坡儿,一道遛遛的沟哟。”因为鲁小中炮长是來着陕西农村,所以对陕北民歌还是很熟悉的,随便都能哼唱那么几句儿, 第四百零七章 也许你不再醒来 第四百零七章也许你不再醒來 现在,沒有别的歌曲,只能是用陕北民歌來给董艳艳加油了,不过,鲁小中炮长此刻唱得这个歌曲是不是符合现在的规定情境,这先不说,关键是让董艳艳的热血沸腾,让她从混沌当中清醒过來,好拿出一副好的状态來,狠狠的揍炮长助理乃木希典。 啪,一拳打了出去,但是可惜打空了,原因是躺在甲板上的三副王新都因为抱着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的腿,感觉有点累了,想换把手,可是这个时候,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就趁空想跑,但是,还有炮长鲁小中也抱着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脚下闪了一下,一个趔趄,差点沒有站稳,也就在这个时候,董艳艳的一拳给打了出去,结果呢?沒有打着炮长助理乃木希典。 “跑马溜溜的山上,一道溜溜的沟呦。”炮长鲁小中依然用民歌來振奋董艳艳的热情,好让她的拳头打得小日本鼻青脸肿,果然,炮长鲁小中的歌声的确振奋了董艳艳,于是她又焕发了前面揍小日本的高涨的热情,运足了气息,拿出吃奶的劲儿,抡直了胳膊,然后照着小日本,就是一拳上去了。 “啪。”的一声,命中了:“哎呀,好疼。”喊叫的不是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而是炮长鲁小中,怎么回事儿,又打偏了吗?原來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在董艳艳出拳的时候,正巧低头看看脚下的三副王新都,看看他是不是把自己抱紧了,因为他还想寻机逃跑。 也就在这个时候,董艳艳的拳头抡过來了,结果正好打中了炮长鲁小中的脸上,让他來了个满脸开花儿,看來刚才的民歌算是白唱了,本來唱歌是为了给董艳艳助威的,结果都助威到自己的身上了,而且还把自己打了个鼻青脸肿的。 也就是这一拳,董艳艳打得是最带劲,也是拿出了浑身的吃奶的劲儿打的,结果呢?应该挨拳头的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却丝毫未损,成功的避让了连续两拳的打击,现在,第三拳,无论如何也要打在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的脸上。 董艳艳也发誓,一定要稳准狠的打扁小日本,她把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的鼻子尖,作为自己的瞄准的中心点,因为她抡起拳头來,是要带着旋转的,带着风儿的,一般是先瞄准好了击打的部位,然后就只管用劲儿打就行了。 按照前面教训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和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的经验,如果原地旋转七百二十度的话,出拳效果要好的多,而且被击打的对象,一般來说是经受不了这样的一拳带有质量的击打的,再说了,这会儿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已经被****人牢牢的控制住了。 上面有鲁小中炮长死死的把住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的腰部和胳膊,而且还用自己的脑袋顶着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的脖子,以防止他再次低头,下面呢?就是三副王新都,也是双手紧紧的抱住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的一双腿,让他插翅难飞。 好了,既然活靶子被两个大秦帝国的北洋水师的海军官兵给控制住了,那么就放开手挥拳打吧,于是乎,董艳艳又來了个原地七百二十度的旋转,就如同铅球及铁饼运动员,或者是链球运动员,在原地旋转几圈之后,奋力的将铅球及铁饼或者是链球抛出去一样。 第一圈还是不大块,因为要产生爆发力就要酝酿力量,要渐渐的运气才行,到了第二圈就开始旋转快了,这是爆发力快要积聚完成的表现,第三圈已经飞速旋转起來了,爆发力也就在这一圈,开始猛然的爆发了,到达的那个爆发点就是拳头,全身的汇聚并积累起來的能量,就通过拳头來释放了。 出拳,好家伙,那个拳头可真不赖,在甲板上躺着的三副王新都都惊叹那个拳头只猛烈,那个拳头之迅速,那个拳头之有力,反正是前所未有,说不定打完这一拳,董艳艳将要虚脱或者瘫软下來,当然了这是后话。 即便是虚脱或者是瘫软下來,董艳艳也得等她的活靶子在瞬间轰然倒下,即便是不马上倒下,也得把炮长助理乃木希典打得鼻子眼睛都得错位,或者是打得挨到一起也可以,这样的话可以让小日本牢记一辈子的。 但是,世界上的很多事情,原本是想的好好儿的,计划得也挺周到的,安排的也妥妥的,可是呢?就偏偏又那么一点的偏差,就发生了改变,读者或许很想知道董艳艳好不容易打出的这一拳,到底是不是把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的鼻子眼睛都打到一起了呢?或者是打得鼻子和眼睛发生了错位了呢。 作者在这里先遗憾的交个底儿,打空了,对,又打空了,而且不仅打空了,连出拳的董艳艳也飞出去了,咦,这是怎么说得呢?你要想知道,那就容我慢慢的说一说吧,原來呀,董艳艳在飞速旋转第三圈之后,成功的把拳头按照旋转的需要,快速的出击了,但是,在这个时候,三副王新都因为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不安好心,用一只脚,将三副王新都的命根子给踩了一下。 结果呢?三副王新都疼的马上扭动了一下身子,想摆脱那只踩在老二上的脚,这一动不要紧,却因为动一下而牵扯全身,所以将一条腿也伸展了出去,却不料将正在选择的飞快的董艳艳一下子给绊了一下,由于她本身在飞快的旋转,所以身体一失去平衡,再加上奋力的出拳,用得劲儿也忒大了,结果呢?人就由于惯性的作用,给飞出去了。 董艳艳飞到哪里去了呢?她向指挥舱飞去了,巨大的惯性作用,让她的飞行按照一种惯性所产生的弹道轨迹,非常准确的飞进了指挥舱,当时,指挥舱的舷窗沒有关,而是开着状态,所以说董艳艳丝毫沒有受到什么阻碍的就飞进了指挥舱。 结果,董艳艳就如同人弹一样,撞向了在指挥舱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和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这两个小日本,正握着手枪,胁迫着舰长孙大圣和大副张雪來,还有二副董好帅,董艳艳飞进來的时候,瞬间的功夫,就把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和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给撞飞了。 一个直接从舱门给撞出去了,一个给撞到了角落里的排气孔,把脑袋给卡在里面,只留下后半身,在外面荡悠呢?被撞出指挥舱的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他直接坠落到了甲板上,当即就摔得人事不省,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就被卡在了指挥舱的排气孔里了。 董艳艳以她卓越的贡献,挽救了凯旋号战列舰,挽救了她自己,舰长孙大圣和大副张雪來还有二副董好帅,他们一起围在董艳艳躺着的地方,一起呼唤着这个女英雄;“艳艳,艳艳,你快醒醒呀。”他们三个之所以叫艳艳,就是觉得这个女英雄太可歌可泣了,既然是可歌可泣,那么就是我们最可爱的人,既然是我们最可爱的人,就是我们最亲近的人,最值的信赖的人。 “也许你告别,不可能再睁开眼,那么你微笑着离去,让我们记住你笑容,也许你从此,再不会打旋转拳,那么你即便沒有打得小日本鼻青脸肿,也沒有关系,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北洋水师将永远记住你的英名,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伤,凯旋号战列舰将为你降半旗......” 先是舰长孙大圣低沉的唱起了自己刚刚编唱的歌曲《也许你不再醒來》,然后大副张雪來和二副董好帅一起哼唱着,因为不会歌词,他们只好來个无歌词伴唱,如果时间容许的话,大副张雪來会央求让舰长孙大圣将自己哼唱的歌曲,抄写下來,传达给凯旋号战列舰上的每一个海军官兵。 他们几个唱歌的时候,都是围着躺着的董艳艳唱起來的,若是拍电影的话,那么导演就要求摄影机的机位來一个俯瞰的俯拍,而且先是大远景,再后就是近景,最后是推向中景,乃至特写,当然特写一定要定格在董艳艳的脸蛋上,此刻,她安详的昏迷着,什么都不知道,如果她若是知道的话,会睁开眼睛,好好看看周围蹲在她身边的几个舰艇领导,是多么的悲哀的望着她,并且哼唱着一首舰长孙大圣作词作曲的歌曲《也许你不再醒來》。 若是董艳艳知道的话,若是她能够听到这首为她而谱写的歌曲的话,她会深深的感动的,她会一跃而起,拉住舰长孙大圣的手,或者是投入到孙大圣舰长的怀抱里,双肩颤动着,如同小孩子扑在妈妈的怀抱里面,痛哭流涕一样。 歌曲仍在低吟回旋在指挥舱里,不是给卡在排气孔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唱的,也不是唱给被撞出指挥才那个,此刻正在甲板上,仰面朝天的躺在那里的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的,而是唱给我们的巾帼英雄,凯旋号战列舰上的少尉女电报兵董艳艳的呀, 第四百零八章 董艳艳豪情满怀 第四百零八章董艳艳豪情满怀 舰长孙大圣正在为战列舰上唯一的女兵将不在醒來,而感到悲伤的时候,突然,大副张雪來惊喜的说道;“啊,她醒过來啦!”谁醒过來了啦?难道是我们的巾帼英雄董艳艳吗?二副董好帅也说道;“舰长,的的确确是她醒过來啦呀!” 舰长孙大圣定眼一看,果然董艳艳微微睁开了眼睛,迷惑的望着她周围的领导,喃喃的说道;“我是怎么啦?难道病了吗?我现在是在什么地方?”舰长孙大圣说道;“董艳艳,你现在是在我们自己的凯旋号战列舰上呢!” 大副张雪來也亲切的说道;“而且是在我们凯旋号战列舰的指挥舱呢!” 二副董好帅说道;“我们凯旋号战列舰上的主要领导都在你的身边,你感到好一点了吗?” 董艳艳不解的一会儿看看蹲在她头顶前的舰长孙大圣,一会儿望望蹲在她胳膊跟前的大副张雪來,一会儿又瞧瞧蹲在腿边的二副董好帅。她问道;“为什么领导都聚集在我的周围,难道是也好团结在以我为首的舰艇官兵的周围吗?” “不,当然还是应该团结在以舰长孙大圣为首的舰艇官兵中央的周围,而不是团结在你的周围,这一点希望你能够搞清楚。”二副董好帅纠正他的这个亲戚道。关于这个,不能含糊,兵就是兵,官就是官,团结在谁的周围,也得要有很清晰的认识。 “那你们既然不是团结在以我为首的周围,为什么还要守在我的身边,看着我从睡梦当中醒來呢?”董艳艳问道。关于这个问題,大副张雪來是这样回答她的;“董艳艳同志,刚才你完成了一个壮举,你腾空而起,飞跃了我们的指挥舱的窗户,一举将正在劫持我们的两个小日本,给奋勇的撞翻了,而你也被撞晕了过去,现在你能够安然无恙的苏醒过來,我们作为凯旋号战列舰上的主要领导,都替你感到高兴呢。” 啊,原來如此。“那么,你们刚才在唱什么歌呢?”董艳艳努力的从记忆当中拉回一段发生在几分钟之前的事情。“好像曲调如此的悲伤,是不是我们军舰上又有谁战死了呀?”这个问題应该由凯旋号战列舰上的最高指挥官----舰长孙大圣來回答了。 “董艳艳同志,刚才我们这些领导们都以为你壮烈牺牲了,所以我们舰艇上的主要领导,当然不包括三副王新都,他不属于主要领导之列。好,还是说正事吧。我们以为你牺牲了,再也不会醒來了,所以我就现场编了一首歌曲,歌曲的名字就叫做《你也许不再醒來》,我们几个主要领导就唱起來了。” “当然,这是我们舰长孙大圣自己作曲作词的,我们不会歌词,就來了一个无歌词伴奏,主要是表达对你的一种敬意和哀思。”大副张雪來说道。舰长孙大圣纠正了大副张雪來的话;“什么哀思,人家董艳艳同志不是活得好好的吗?你不要咒她好不好,我们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英雄般的女兵,我们可要把她当做珍稀动物來看待,比如说像对待大熊猫一样的对待她呢。” 大副张雪來忙对自己刚才用词不当,而表示了歉意;“对,舰长纠正的对,刚才我不慎用错了一个词,不该对我们的大熊猫,不,不对,应该是像大熊猫一样的女英雄,我不该对你这样的女英雄使用如哀思这样的词汇,不但现在不用,今后也不用,将來也最好不用。” 二副董好帅也表态说道;“从战争的法则和经验來看,一般能够经受住战争的洗礼,完好无损的活着的女英雄是很稀少的。所以我们应该为凯旋号战列舰上,还能够拥有像董艳艳这样的女兵而感到无上的光荣和骄傲。” 舰长孙大圣庄严的握着董艳艳的软绵绵的小手,一边捏着她肉感比较强的手心儿,一边宣布道;“这次战斗结束之后,我们凯旋号战列舰上的领导层,将对你的英雄壮举进行认真的总结,并且上报给北洋水师的提督署,请求上级授予你”飞身孤胆勇斗小日本”的光荣称号。当然了,军衔最好能够连跳两级,授予你为上尉军衔,你的薪水我们将在你先有的基础上,翻一番。” “啊,舰长,你让我说什么好呢?我现在就想放声大哭呀!”董艳艳一下将自己的脸扑在了舰长孙大圣的那温和的大手里面,这样的温和是因为刚才揉摸董艳艳的小手心揉的。“我感谢舰长,感谢舰艇领导对我的无微不至的关怀和栽培,我不过是做了自己应该做到的一点事情,就受到舰艇主要领导们的高度的关心和爱戴,还要给我追加军衔,还要给我提工资,我真是想掏出心來,给你们看看,我的心此刻是狂跳不已呀!” 说着,董艳艳就要揭开胸怀的扣子,做掏出心状,被二副董好帅及时的按住了她的手,但是,从敞开的胸怀,还是让舰长孙大圣和大副张雪來看到了女英雄的白花花的胸部,不过大副张雪來所看到的只是一少部分,这是由于他所蹲着的位置所限,不能一概全部。达到一览无余的效果。关于这一点,舰长孙大圣所处的位置是最佳的。他能够达到一觅众山小的效果呢。 对此,大副张雪來暗暗发誓,一定要在有生之年,混到舰长的位置,为此,他将不惜代价,不择手段的争取坐上大型战舰至少是战列舰这样的舰艇的舰长的头把交椅。因为,当了舰长,可以随心所欲的想握住女兵的小手,就握住她们的小手,想一览无余的看到女英雄的胸部,就能看到,而且是从最佳的位置來看。这是多么富有诱惑力的职务呀! 可是,二副董好帅却不这样认为,他认为作为女英雄的董艳艳是自己的亲戚,不能轻易的将她的身子给别人看到,即便是露出一点身体的部分也不行,即便是让当主要领导的舰艇军官也不成。要保持一点神秘感觉,英雄嘛,就得有一个头顶上的光环罩住才行。 作为董艳艳同志的亲戚,现任凯旋号战列舰的二副董好帅,应该具有主要的责任來维护英雄的光辉形象。因为刚才舰长孙大圣不是也说了吗?等待战斗结束之后,舰艇将认真总结董艳艳同志的英雄壮举,并且将她的英雄事迹上报给北洋水师的提督署,请求授予董艳艳同志的“飞身孤胆勇斗小日本”的光荣称号,并且请求授予她上尉军衔,而且舰长孙大圣还表态,要把她的薪水翻一番呢! 这些荣誉将很快得到实现的。反正,作为凯旋号战列舰上第一个诞生的女英雄已经产生了,这是板上钉钉子的事情,所以说,作为二副董好帅來说,就更加感觉到维护自己亲戚的重要性了。刚才他在董艳艳无比激动的时刻,准备做掏心状的时候,他一把及时的按住了董艳艳的手,才沒有让董艳艳來个敞胸露怀,不然的话,露出白花花的胸部,在光天化日之下,让舰艇的主要领导看了,多么的不好呀。 实际上,看就看了,关键是不能影响凯旋号战列舰上的战斗力。你想想,若是战舰的主要领导都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是不是就在自己的身体里面发生一系列的显著变化,是不是会产生诸如神魂颠倒呀,精力不集中呀,斗志涣散呀,想入非非呀等等的不好的结果,反而在精神层面上,丧失了对凯旋号战列舰的指挥权,这是最严重的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呢! 所以说,刚才二副董好帅的那一把及时有效的按住董艳艳的手,实际上是挽救了舰艇的主要领导,防止他们犯错误,也挽救了凯旋号战列舰,使得这艘战舰能够巍然屹立在我们大清帝国的近海海面上。继续完成它迎接投诚号巡洋舰的艰巨任务。 虽然,凯旋号战列舰一再遭到來着投诚号巡洋舰的炮击和人弹的袭击,却一如既往的配合另外一艘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一道完成迎接投诚号战列舰回到祖国的怀抱的艰巨任务。 董艳艳的情绪依然很激动,她万万沒有想到被动的飞起來,歪打正着的飞入到指挥舱,却把劫持舰长孙大圣和大副张雪來还有二副董好帅的两个小日本给撞晕了。直到现在,那两个小日本还在甲板上昏迷不醒呢。这两个小日本一个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一个是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他们被自己撞飞,完全是咎由自取呀! 这样的一个巧合,却给自己带來了巨大的荣誉,这些荣誉也许是董艳艳一辈子都不能得到得到呀。所以说,她能不激动万分吗?她能不豪情满怀吗?她能不心脏狂跳不已吗?她能不在神智上有一点沒有缓过劲來的情况下,想來个掏心的动作吗? 3看網海阁.)s 第四百零九章 恨桃肥硕的手,飞烟的飞腿呀 第四百零九章恨桃肥硕的手,飞烟的飞腿呀 司令官号战列舰上也存在着一幕紧张而惊险的情景,前面不是说了吗?就在飞烟和恨桃殊死与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还有后面飞來的名誉炮长尹腾博文搏斗的时候,只听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四声巨响,从天而降了四个男女。 哪四个男女呢?他们是从何而來的呢?我给你说说吧,这四个男女都是从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飞过來的,怎么飞來的呢?原因是白马王子号战列舰遭到一发炮弹的袭击,炮弹爆炸所产生的气浪,一下子将这四个男女都给抛到天空上,然后又遵循牛顿的万有引力定律,來了个自由落体运动,不过还是有一定的抛物线的轨迹的,落点就是司令官号鱼雷艇。 这四个男女來的正是时候,因为在司令官号鱼雷艇上正上演着一场争夺鱼雷艇的控制权的战斗呢?争夺的双方分别是;北洋水师的两个女兵;飞烟和恨桃,她们的敌人就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后來从投诚号巡洋舰上,通过土大炮给发射过來的名誉炮长尹腾博文。 上述双方都想控制司令官号鱼雷艇的控制权,就在他们争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伞兵來了,或者说是援兵來了,虽然这个伞兵或者是援兵并沒有谁请他们來,但是他们四个还是不请自到了,而且是被炮弹的气浪给请來的。 再來说说,他们四个人的身份吧,第一个就是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的郝军医,他的名字叫郝得很,第二个是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水兵教习黄歪歪,第三个是北洋水师战旗歌舞团的舞蹈演员小花儿,第四个也是战旗歌舞团的舞蹈演员小草儿。 这四个人空降之后,当然短时间是无法投入到前面说得争夺司令官号鱼雷艇的控制权的斗争当中,因为从天而降,猛烈的撞击甲板,会让他们暂时失去知觉,出于昏迷状态,他们如果沒有苏醒过來,对于北洋水师的那两个英勇的女兵來说,不啻是一个负面影响。 因为飞烟和恨桃是多么希望援兵赶到呀,虽然恨桃比较勇猛,而她勇猛是因为她的一双肥硕的手,大大的厉害,而且她们的敌人,,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还有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就十分惧怕呢?但是,在双方都投入到有你沒我,有我沒你的激烈的战斗当中的时候,那么恨桃的肥硕的手,所存在的威胁和杀伤性,就不能顾及了。 因为这关系到司令官号鱼雷艇何去何从的问題,如果那一方争夺到了鱼雷艇的控制权的话,就有可能让司令官号鱼雷艇归属哪一方,比如说飞烟和恨桃如果控制了鱼雷艇,那么她们将驾驶着司令官号鱼雷艇跟随着投诚号巡洋舰,还有后來接应的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回到祖国的怀抱。 假如司令官号鱼雷艇若是被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控制的话,那么他们很有可能要驾驶着鱼雷艇开向日本了,所以说,这是一个归属问題,是泾渭分明的问題,一点都不带含糊的,怪不得飞烟和恨桃急切的盼望能够來援兵呢。 如果那四个从白马王子号飞來的男女不空降的话,飞烟和恨桃的这一愿望只是一种奢望,可是一旦四个男女空降而來的时候,奢望就变成了希望了,但是这种希望还只能是希望,因为那四个男女现在都还在甲板上横七竖八的躺在那里呢。 所以说,飞烟和恨桃只能是孤军奋战了,而且战斗一度打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呢?怎么说呢?所谓的白热化就是飞烟和恨桃与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黏在了一起,或者说是抱在一起,來了个肉搏战。 飞烟和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撕扯在一起,起初不是不是这样的,开始飞烟是跟名誉炮长尹腾博文搏斗着的,但是,飞烟担心体态比较臃肿的恨桃跟年轻力壮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搏斗,会吃亏的,所以主动把年老体弱的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让给了恨桃搏斗。 可是,却不料情形并不像飞烟所想的那样,别看名誉炮长尹腾博文比较年老体弱,可是他毕竟当过大日本帝国的首相,而且在当首相之前,也当过军人,会一点擒拿格斗的一些军人的技能,这样就对恨桃具有一定的威胁性。 起初,恨桃还对飞烟主动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这个老家伙让给自己对付,而对飞烟心存感激,同时恨桃也担心飞烟与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搏斗会吃亏,所以想尽快的制服了眼前这个老男人之后,再联手与飞烟一道去共同对付身强力壮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 却不料,恨桃跟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交手的时候,却被这个老家伙瞅准空挡,來了个一个大跨背,什么是大跨背呢?就是说将对方提起來,然后从背后奋力的往地下一扔的动作,就是大跨背,恨桃猝不及防的被摔了个满眼都是星星眨眼,她晃了晃脑袋,想把头脑中暂时的昏厥给甩出去,如同甩掉额头上的汗珠一样。 可是还沒有等恨桃把头脑当中的昏厥给甩出去呢?那个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又狞笑着,双手提起了肥胖的恨桃,大声喊了一声;“嗨。”然后将她又來了一个大跨背,这下可把恨桃给摔惨了,不但原來头脑里的昏厥沒有被甩出去,反而又增加了几分昏厥和迷糊儿。 现在,恨桃的眼前有点旋转的感觉,她看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好像一下子变成了两个,恨桃又一次的甩甩头,想让自己保存清醒状态,好跟敌人继续战斗,但是,那个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好像摔大跨背摔出瘾來了,第三次又要提起臃肿的恨桃的时候,恨桃出于一种本能,就伸出了那个肥硕的手,照着对方毫无防备的裤裆,就一把狠狠的揪了一把。 “八嘎。”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不得不放弃了准备第三次对恨桃來个大跨背的举动,他弯下腰,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裤裆,他沒有料到脚下这个丰满的女兵还能够有还手的能力,恨桃依然在晃着脑袋,她想尽快的将头脑里的昏厥加迷糊甩干净。 “我甩,我甩,我甩甩甩。”恨桃在哼唱着一种曲调,这是什么曲调呢?她一下子也想不起來了,反正是带有节奏的那种曲调,为的就是能够把昏厥和迷糊给甩出來:“我甩甩呀,我甩甩甩。”可是,这个昏厥和迷糊不是想一下甩出來就甩出來的。 好在,那个喜欢大跨背的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因为身体某个部位的剧烈疼痛,暂时停止了对恨桃的攻击行为,这样就给恨桃了一个喘息的机会,看來呀,恨桃的那个杀手锏是百用百爽的致命武器呀,如果谁遭上了,就够谁受的,至少能够在短时间内丧失攻击动作。 飞烟与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还打得难解难分,飞烟前面交代过,她的杀手锏就是飞腿,别看她的脚丫儿不是很胖,看起來精瘦精瘦的,可是脚丫子的灵敏性很好,灵活程度也很高,在与对手的搏击当中,飞烟屡屡使用飞腿,让对手几乎是无法招架。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实际上并不在乎飞烟的飞腿,你想想一个女流之辈的飞腿究竟有多大的杀伤力呢?沒有多少,可是为什么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要表现出招架不住的状态呢?原因就在于他想來个猫逗老鼠的游戏,女兵飞腿本身就带有一定的观赏价值。 你瞧,腿飞起來,那么的优雅,那么的性感,那么的矫健,那么的好看,如果换个场合,你不是还要掏钱买票才能观赏到吗?现在有了免费的机会,为什么不好好的饱览一下呢?就像是饱览大好山河一样,啊!大海风光,千里波涛,万里海疆,在司令官号鱼雷艇上,一只白腿在空中飞舞,闪烁,晃动,我们的军舰呀,作为舞台,海鸥作为观众,啪,一下,啪,两下,多么好呀,假装对飞腿表示畏惧,就是招惹对方频频的把纤巧的柔软的腿飞起來,舞起來,亮起來...... “飞起來,飞起來,飞飞飞,亮起來,亮起來,亮亮亮,舞起來,舞起來,舞舞舞。”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此刻想起了北海道的一首民歌,就打着拍子,一边装作左右躲闪招架袭來的飞腿,一边在哼唧哼唧的唱起來了。 飞烟本來就飞的有点累了,现在又了节奏感比较明快的北海道的民歌的伴奏,腿抬得更高了,踢出去的劲儿也大多了,频率也增加了,而且每踢一下,都要和着对手哼唧出來的曲调的节奏,这样还不累,还能踢出花样儿來。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也知道,如果一味的躲闪和招架的话,也不行,要让对手假装的踢中几次,好给对手增强信心和一种成就感觉,所以,北风叶建舰长助理都要在节奏比较进入柔版的时候,故意往前蹭一下,好让对手踢自己一下,为什么要在节奏到了柔版的时候,才往前蹭呢? 第四百一十章 飞烟和恨桃不会善罢甘休 第四百一十章飞烟和恨桃不会善罢甘休 这是因为自己哼唱的柔版部分的时候,对方因为被自己的节奏所左右,所以在柔版的时候,就放松了许多,腿飞起來,踢出去的力度也大大的减弱了许多,即便是被飞腿踢中了,也不觉得很疼,而且还让对手感到无比振奋和喜悦,这样的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真的如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所想的那样吗?否,飞烟才不会对小日本那么的客气呢?她的腿飞起來优雅,那是因为女性的柔情所致,但是如果踢向敌人的时候,那柔情也会化成柔中有钢的,不信,你小日本中一招试一下。 “啪。”飞起的一脚,正中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胸部,踢得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晃动了一下身子,还好,自己的抗击打能力还是比较强的,再说了,刚才不是想着在柔版的时候,让对方故意踢到自己吗?沒什么大惊小怪的。 但是,踢中了小日本之后,飞烟的新鲜猛增,我这踢一脚,你连反应都沒有反应,说明数量还不够,因为数量决定着质量,如果数量够了,也就有了质量,看你小日本还能支撑到啥时候,于是,飞烟继续在原地跳跃着,两只脚來回的落地,抬起來,如同芭蕾舞演员的一种踢打动作。 也如同战马在原地要准备奔腾向前的时候,那蹄子不断的刨地的动作:“啪。”又一下,飞起的脚再次命中对方的下巴,踢得好,都可以听到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上下牙齿碰在一起所发出的嘎巴声,飞烟看到小日本吐了一口唾液,可以看出是粉红色的,说明自己的这一脚还是分量挺重的,踢出了对方口腔里的血呢。 依然是在原地跳跃,仿佛柔道选手,或者是拳击手,在比赛场地,酝酿体力,探查对方的弱点和空挡,随时都要寻机出拳出脚一样,这会儿,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不敢再引诱飞烟踢中自己的要害部位了,刚才飞烟的一个飞脚,差点把自己的门牙给踢飞掉。 可不能大意了,大意就要失荆州,当然这是中国古代的一个典故,拿到这里來使用,也未尝不可,那么自己还看不看,飞烟抬起腿,飞起一脚的时候,那优雅的姿态,那让人心动的地方,那让人想入非非的脚丫子呢。 非也,前面正因为看得有点出神入化了,结果连续被对手两脚上來,照成了不必要的疼痛,往下得提高警戒级别了,不能再对飞烟掉以轻心了,别看对方是一个女兵,可是,一看就经过训练,别看小脚丫而娇嫩无比,白皙好看,可是踢倒自己的身上,还是很疼的。 不是自己有抗击打能力吗?对方不就是踢了两脚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等一会自己好好的给对手亮一下日本的柔道,让这个小女子尝尝我的厉害,也就把刚才踢倒我的地方,给弥补了:“啪。”又一下,飞烟的飞腿这会沒有踢高,而是直接踹向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裤裆处。 哎呀,哪里不能踢呀,怎么会往我的裤裆踢呢?要知道,那里是准备繁衍大日本帝国的子孙后代的地方,如果给自己踢坏了,以后对大清帝国的侵略,就后继无人了呀,感觉一下,飞烟所踢的疼痛感的程度,就可以估计到那个地方,是否还能够正常运转。 还好,就是疼痛而已,沒有大的麻烦,不过,现在得对眼前的对手,要高度重视了,对手虽然是北洋水师的女兵,可是大有置对手于死地的决心,要不然的话,为什么连续三脚,都朝着要害的部位踢呢?为什么她不往我的胳膊,还有我的腿上踢呢。 这就足以说明问題了,不行,我不能再让对手猖狂下去了,我要來个反击了,于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想到这里,开始了日本柔道的出击,他要先來个投技动作,也就是要把对手摔倒在甲板上,然后再给予制服。 说到这里顺便介绍一下日本柔道的招式,日本柔道的基本招式分为五步;投技,舍身技,固技,绞技和关节技,前两种基本是立技,也就是站着把对手放翻在地,后三种就是要将对手固定在地上,让其窒息或者断其关节,來达到制服对方的目的。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认为,对于眼前的北洋水师的女兵,估计來个投技,就可以把对手摔个头昏脑涨的,然后,用不着像对付强有力的对手那样,再用固技,将对手來个窒息而亡,如果把眼前这个女兵妞如鸽子一般给弄得不喘气了,自己还有点不舍不得呢?毕竟留着可以供自己消遣用呢。 想到这里,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开始活动自己的胳膊,腿,手腕,还有肩部关节,准备对飞烟來个投技动作,将她先放翻再说,可是,这个飞烟还在不断的翘起她的那燕子般的腿來,而且,她一边频频踢着飞腿,一边还哼唱着一首歌曲,这是什么歌曲,反正是大秦帝国的歌曲,自己又听不懂。 “向前进,踢飞腿,北洋水师的女兵各个是豪杰,责任重如山,对小日本的冤仇深,自有女儿一腔豪情,与男共去参军,打倒小日本,胜利属于咱,向前进,踢飞腿,踢吧,踢吧,踢得小鬼子喊爹叫娘,踢得小日本抱头鼠窜。” 这种歌曲是配着芭蕾舞动作來的,因为节奏感很强,而且歌词朗朗上口,虽然,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明白歌词是属于那种很抗日的,但是,他还是比较欣赏飞烟在哼唱这首歌曲的时候,那种边唱边踢飞腿的舞蹈动作。 不过,歌词里的“踢得小鬼子喊爹叫娘,还有什么踢得小日本抱头鼠窜......”这样的歌词,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就有点恼火了,你还沒有踢倒我呢?我怎么就喊爹叫娘了,你还沒有踢得我无法招架,怎么就抱头鼠窜了呢。 好吧,现在,我要使用投技的日本柔道,让你个小丫头一个好看,让你的飞腿再也飞不起來,不过那样的话,势必我的欣赏也到此为止了,但是比起你冷不丁的踢我个致命要害的地方,我的欣赏,还是放在第二位好了。 所以,等飞烟正唱得起劲儿,正踢腿踢的起劲儿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瞅准一个空档,也就是飞烟的那只如鹤一般的把那个如藕一般的白腿飞得高高的,还沒有落下腿的时候,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开始迅速出击了。 也就只一下,飞烟就跟陷在沙滩泥淖当中的飞鹤一样,腿被陷进了泥淖里或者是细沙里,还沒有等翅膀扑腾呢?就给放翻了,美丽的一双腿,现在呈水平方向放着,但是飞烟的歌曲大概还沒有唱完呢;刚才她好像唱到了“踢飞腿,向前进,自有女儿一腔豪情,与男共去从军......” 接着就沒有唱了,因为这只美丽的飞鹤已经被放翻了,要不要给飞烟再來个固技,让这只美丽的鸟儿窒息呢?算了,看到她躺在甲板上,柔弱的扑腾着翅膀般的胳膊,看样子刚才的一阵踢飞腿的动作,已经让她累得几乎摊倒了。 实际上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刚才使用的投技,只不过刚刚做了一下动作而已,对方就脆弱的倒下了,对于这样的对手,无须使用接下來的固技了,可以转而面向另外一个对手了,那个肥硕的对手要比飞烟强悍一点,虽然有名誉炮长尹腾博文正在于那个肥硕的对手较量呢?但是,现在看到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好像弯着腰,双手在捂住裤裆,脸上一副痛楚的表情,就知道,名誉炮长尹腾博文遭到对手的杀手锏了。 恨桃亲眼看见了飞烟如飞鹤一般的倒下,她为此很是伤感,看來两个女兵还是敌不过两个男人,虽然其中有一个老家伙,可是,还是敌不过呀,现在,那个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在制服了飞烟之后,又过來朝着自己而來了。 恨桃咬了咬嘴唇,心里想,如果这个家伙要來凑热闹的话,我也要让他尝尝厉害,不过,这个小日本可不像名誉炮长尹腾博文那样好对付,首先他年轻力壮,如果自己用肥硕的手,攻击他的话,会被他灵巧的躲避过去,不想是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反应比较迟钝一点,因而就在防御上,是一个薄弱的地方。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这会儿來到了恨桃面前,说道;“飞烟已经倒下了,已经服软了,你呢?难道还要继续抵抗下去吗?”恨桃想起,中国古人的话,用智慧远胜于用力气,所以说,恨桃就说道;“你沒有看见我早就倒下了吗?已经服软了,我承认斗不过你们两个大男人,只要你们不要杀死我和飞烟,我就停止反抗。”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那好,你去到你的伙伴哪里,把她抬进是水兵休息舱,然后我要把水兵休息舱锁起來,等到我们到了日本,再放了你们俩个,明白吗?”恨桃说道;“怎么,难道你们要把我们也带到日本吗?” 第四百一十一章 日本柔道遭遇中国螳螂拳 第四百一十一章日本柔道遭遇中国螳螂拳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对,因为我们要把司令官号鱼雷艇开到日本,你们当然也要跟我们去到日本了。”正在这个时候,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对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有人來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回头一看,好家伙,一个胖子过來了。 这个胖子何许人也,他就是白马王子号的水兵教习黄歪歪,前面不是说了吗?他就是那个从白马王子号战列舰飞來的四个男女当中的一个,水兵教习黄歪歪是第一个醒來的,他醒过來,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找点水喝,平时,黄歪歪的最大的嗜好就是喝水,一次可以喝好几升水,或许是他因为长得肥胖的缘故,他消耗水的数量,也是蛮惊人的。 如同河马一样,离开水就不行,这个黄歪歪找水却发现了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竟然发生如此激烈的争斗,这让他想不到,当然,出于本能,他肯定是要帮助北洋水师的女兵了,这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呀,而且他作为一名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水兵教习,也应该为捍卫北洋水师而战。 前面不就是两个小日本嘛,小菜一碟,我完全不用叫醒郝得很军医,就可以把眼前这两个日本家伙摆平呢?好歹我还会一点中国功夫,自幼学习螳螂拳,不知道现在能否用上,想到这里,他不露声色的朝两个日本家伙走了过去。 “喂,你是什么人的干活。”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指着黄歪歪说道。 “我的是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水兵教习黄歪歪,你是谁。”黄歪歪也用手指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首先他要在气势上不逊色于对手。 “我的是司令官号鱼雷艇的舰长助理,我叫北风叶建。”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也自报家门道,并且他还指着自己的伙伴,对黄歪歪介绍道;“这个是我们的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他是从投诚号巡洋舰上來的,曾经当过我们大日本帝国的首相呢?怎么样,看不出來吧。” 啊!曾经当过大日本帝国的首相吗?水兵教习黄歪歪对那个他沒有看上眼的老家伙,有点肃然起敬了,但是,他马上就稳住了神,就算是现在是大日本帝国的首相,又能够怎么样呢?你们两个合伙欺负我们的北洋水师的女兵,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刚才看见你们虐待我们的女兵,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欺辱我们大秦帝国的女人呢?”水兵教习黄歪歪摆出一副江湖好汉,岔开双腿,挺直了腰杆,指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鼻子,大义凛然的说道。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句实话,并沒有把眼前的这个胖子放在眼里,他冷笑的说道;“你刚刚从昏迷当中苏醒过來,你怎么知道我欺辱你们大秦帝国的女人呢?你知道这两个女人的身份吗?”黄歪歪说道;“具体的姓名,我不知道,我只是从她们两个身着的制服,可以看出來,她们俩个是我们北洋水师的女兵。” “你说对了,她们的确是北洋水师的女兵,都是投诚号巡洋舰上过來的,苗条的一个叫飞烟,丰满的一个叫恨桃。”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说道,好像他很熟悉这两个女兵似的,为了解释自己为何如此熟悉她们俩个,他又补充了一句;“因为我也是从投诚号巡洋舰过來的,我知道她们的底细呢?我來之前,是在投诚号巡洋舰上当名誉炮长呢?” “我听说你们想开着这艘鱼雷艇到日本,有这么回事吗?”水兵教习黄歪歪说道。 “对,我们是想驾驶着我们大日本帝国的鱼雷艇,回到日本去,这个难道有什么问題吗?”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理直气壮地的说道。 “但是,这艘军舰上不仅有我们的北洋水师的女兵,还有我以及与我一起从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过來的三个同伙呢?难道你也要把我们也带到日本吗?”水兵教习黄歪歪说道。 “那有什么不可以的,既然你们都在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司令官号鱼雷艇上,把你们一起带到日本也是不错的选择呢?”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微笑的说道;“我们很乐意为大日本帝国带去几个大秦帝国的海军军官,这样的话,关于你们北洋水师的情报,我们就可以通过你们來了解,难道不是这样吗?” “你们别痴心妄想了,如果我对你们说一句,no,你们会怎么想呢?”水兵教习黄歪歪竖起一个中指,表示自己的愤慨,当然也带着一定色彩的侮辱对方的意思,在黄歪歪來看,这艘军舰虽然是小日本的,可是上面的中国人占多数。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看到黄歪歪竖起了一个中指,显然不把他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放在眼里,心想这个小子,得给他点颜色看看,这样他就不会在自己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面前竖中指了,想到这里,他说道;“我注意到你竖起了中指,好像是要挑衅我们的忍耐力,对不对。” “完全正确。”黄歪歪不想多说,他想用中国功夫跟这两个小日本对话,他知道,有的时候,只能用武力來说服对方,给对方一个下马威,比世界上的任何语言都要來的奏效,所以,他摆出一副拥有着中国功夫的传人的姿态,如一尊铁塔似的挺立在两个小日本的面前。 “要西。”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被对方的气势所镇住了。 “嗦嘎。”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也觉得眼前这个中国胖小子,不容小觑。 “我想让你们停止愚蠢的想法,把这艘军舰乖乖的开向大秦帝国,而不是你们的小日本,你们两个听懂了我的话了吗?而且,我所表达的意思,一向只说一遍,不会再重复的。”水兵教习黄歪歪的双手背在后面,严肃的说道。 “看样子,你大概还不懂我们的规矩,这样吧,我们來做个游戏,假如你能够跟我过过招,如果你能够在我的日本柔道当中赢了的话,我和我的同伙自然听你的,如果你输了的话,就乖乖的听我们的话,怎么样。” 好家伙,这个小日本居然说,要我黄歪歪跟他过过招,而且对方要亮出日本的柔道來,这可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呀,好得很,我黄歪歪倒是要看看,是中国功夫厉害呢?还是日本柔道厉害呢?黄歪歪也知道日本柔道的基本技能。 早在民间比武会上,他就曾经跟一个日本浪人,过过招,那个日本浪人以为他所拥有的日本柔道,可以在中国大地上畅通无阻,打遍天下无敌手,但是,在那次的比武会上,其他的中国武术高手还沒有上呢?就被黄歪歪给制服了。 当然,黄歪歪是用螳螂拳制服的那个日本浪人,从那次他制服日本浪人,就对日本的柔道比较轻蔑了,日本柔道的几招必杀技,不就是先把对手摔倒,然后固定住对方,用胳膊围住对手的脖子,让对手窒息吗?或者是将对手的关节出于瘫痪状态,这个黄歪歪领教过,所以现在,他可以恨坦然的面对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挑战。 “好吧,我答应你说的,我们可以把这个当做一次游戏,谁赢了,就听谁的,很好,我接受了,不过我再次声明,如果在交手的过程当中,你若是断胳膊断腿的,可不要怨我,因为这是意外,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你听明白了吗?”黄歪歪说道。 什么,对方是什么人,难道是大秦帝国的武林高人吗?话怎么那么大呢?还沒有过过招,他就來个事先声明,好像这次游行,注定以我的失败而告终,而且我还有可能断胳膊断腿的,他如此的轻薄我的日本柔道,他把我们的大日本的柔道,完全是不当回事呀,好吧,我要让这个不知深浅的家伙,好好的尝尝日本柔道的厉害。 “你说的要断胳膊断腿的,听起來那么的吓人,我看你是不是在吹牛呀,要知道,我是水兵出身,你也是海军同行,当海军的那个不胳膊和腿都很强壮呢?可是你却说,要在一场游戏当中,我的胳膊和腿有可能断掉,这个有点夸大其词了吧。”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 “我不过是事先声明而已,信不信由你,好吧,闲话少说,我们还是來做游戏吧。”黄歪歪有点不耐烦了,他最气愤对方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儿,那么好吧,那就通过做游戏,來看结果好了,眼前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这个小日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呢。 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走到他们中间,说道;“你们俩做的这个游戏,很特别,需要來个裁判,那么我就当这个裁判吧。”黄歪歪却说道;“不,光你一个人还不行,还得由我们的人來当才行呢?比如说那两个女兵当中的一个都可以当裁判呢?这样才显得公平呀。” 第四百一十二章 三局两胜见分晓 第四百一十二章三局两胜见分晓 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说道;“好吧,那就叫恨桃也当裁判好了,这样总可以了吧,我和恨桃两个当裁判,这样的话,你们就不会说裁判偏心的问題了。”恨桃这个时候,被名誉炮长尹腾博文恭敬的请做裁判;“现在请你当裁判。” “请我当什么裁判。”恨桃一头雾水,本來,她就对两个小日本把自己和飞烟给斗败了,感到非常的郁闷和失望,心想大概逃脱不了被劫持去日本的命运了,正在郁闷当中,突然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竟然要请自己当裁判,所以说,她感到很是意外。 “我又不知道当什么裁判,你叫我來不是充数吗?” “请你当裁判是因为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要跟这位从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來的水兵教习黄歪歪过招呢?”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说道;“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要用日本柔道,而水兵教习黄歪歪要用中国的螳螂拳,所以他们过招的时候,需要代表各自的一方,各出一个裁判,如果谁赢了,谁就掌握司令官号鱼雷艇的控制权。” 啊!如果能掌握司令官号鱼雷艇的控制权,那当然是好啦!恨桃心里一动,如果來着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的水兵教习黄歪歪能够凭借自己的中国功夫,一举战胜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日本柔道,那么自己和飞烟就可以逃脱被劫持去日本的厄运。 想到这里,恨桃对水兵教习黄歪歪寄托了厚望,她请教水兵教习黄歪歪说道;“黄歪歪,你能够给我大概介绍一下螳螂拳吗?”水兵教习黄歪歪当然不会错过现在这个显露自己才能的机会,尤其是对于一个北洋水师的女兵,更要表现出自己与众不同來。 虽然,面前这个恨桃,长得比较肥硕,可是,古人曾经长时间以肥为美,自己也认为丰满的女人比较适合自己,因为自己也是属于肥硕型的,所谓;老肥见老肥,两眼泪汪汪嘛,当然,这里可以把老肥的老字换成小字,比较自己才刚刚二十出个头,而恨桃也不过二十左右,跟自己年龄相仿。 “好吧,我來简单的跟你介绍一下什么是螳螂拳,首先,螳螂拳是山东的四大名拳,究竟是谁发明的这个拳,我到现在还弄不清楚,不过,说这些你反正也不懂,也不感兴趣,还是给你讲一下螳螂拳的手法,主要是;勾,搂,挂,黏,沾,贴,靠,刁,进,崩和打十二字真诀,总的來说呢?螳螂拳的讲究就是一个字;刁,望细來说就是不刁不打,一刁就打,一打几下的连环进攻术。” “啊!沒想到一个螳螂拳有那么多的讲究呀。”恨桃感叹道。 “是呀,螳螂拳的风格就是要快速勇猛,具体打起來,是正面迎击,侧面出击,虚实相间,长短兼备,刚柔相济,手脚并用,让人眼花缭乱,难以捉摸你的拳路,达到防不胜防的效果,另外,用连环紧扣的手法直逼对手,让敌人沒有喘息和招架的机会,同时,螳螂拳一般与气功相配,外功是铁砂掌,内功是罗汉功,讲究大气和灵巧的特点。” 哇塞,沒想到水兵教习黄歪歪这一套螳螂拳,如数家珍,娓娓道來,不仅让恨桃听得如痴如醉,就连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也被吸引住了,看來中国功夫实在是了得,不能轻视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有点气馁了,但是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不断的给他打气,让他不要先灭了大日本帝国的柔道之威风。 究竟谁最威风,过过招就真相大白了,也就是说,是骡子是马拉出來溜溜就知道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水兵教习黄歪歪这两个对手,开始摆好了决斗的架势,两个裁判,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和恨桃也都各自站好了。 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给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当裁判,恨桃给黄歪歪当裁判,好了,过招开始,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摆出下蹲的姿势,來个以静制动,水兵教习黄歪歪的螳螂拳讲究的是以动制静,所以,水兵教习黄歪歪一上來,就先來了一钩,一楼,把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静首先打破,逼迫他在比赛场兜起圈子來了。 然后,水兵教习黄歪歪突然來了一个前滚翻,还沒有等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摆出招式呢?水兵教习黄歪歪就黏到对手的身上了,然后腾空而起,直接就挂在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胳膊上,本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要给他來个大跨背呢?可是还沒有用劲儿呢?就被水兵教习黄歪歪一击直勾拳打到下巴上,顿时重心不稳,大跨背也不能进行下去了,这个时候,水兵教习又趁势來了个一锁咽喉,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仓皇的退却,这个时候,水兵教习黄歪歪一个螳螂腿,把个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扫倒在地上。 “啊!太棒啦!”恨桃高兴的跳起來了,她为中国功夫的了不起而欢呼雀跃,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连忙过去把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搀扶起來:“第一回合,水兵教习黄歪歪胜。”水兵教习黄歪歪得意的用螳螂拳來了个漂亮的亮相。 “接着來吧。”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赤红着脸,对水兵教习黄歪歪说道;“你们中国人不是讲究三拳两胜吗?这局就算我败给了你,我们还有两局呢?再來吧。”水兵教习黄歪歪说道;“好,你不服输就接着來比试吧,反正,我还沒有跟你玩够呢?” 第二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就改变了策略,针对水兵教习黄歪歪的以动制静,他來了个针锋相对,以动制制动,本來日本柔道讲究个摔跤和地面技术为主的格斗技术,先是将对方摔倒,然后想方设法用胳膊控制对方的脖子,使其窒息,或者是让对方的关节脱臼,使其丧失战斗力,从而获得胜利。 本來日本柔道先是利用对方的冲劲,來让对方的重心不稳,利用摔跤的一切技术,來让对手摔倒,这是第一步,第二部就是要置对手于死地了,这第二步的前提就是第一步一定要把对方摔倒为止,现在,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改变了日本柔道的那种以静制动,采用以动制动的策略,來消解水兵教习黄歪歪的以动制静的打法。 第二局开始,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就开始主动攻击对手了,他先迎击水兵教习黄歪歪的一系列的勾,崩和打的连环击打手段,尽可能找出对手的空挡和破绽來,好來个大跨背,将对手摔倒在地,可是水兵教习黄歪歪似乎看穿了对手的把戏,他采用黏,挂,贴,沾和靠等的近战技法,粉碎了对手的企图。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看对手不上当,便以退为进,改用自己先倒地的策略,來引得对手上钩,如果水兵教习黄歪歪能够上当的话,就要对自己的倒地,來个才趁势的攻击,那个时候,北风叶建舰长护理再來个一跃而起,采用眼镜蛇的攻击方式,趁其不备,将对手惯倒在地。 果然,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假装在后撤的时候,來了一个踉跄步,仿佛沒有站稳,跌跌撞撞的倒下了,水兵教习黄歪歪看到眼里,喜在心上,多么好的机会,如果來个痛打落水狗的话,可以让对手彻底的丧失攻击能力的话,就可以锁定胜局了。 正当水兵教习黄歪歪准备对倒下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來个以刁为主的连环拳的时候,突然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如弹簧般从地上一跃而起,双手扯住水兵教习的两个直接打过來的刁拳,然后运足劲儿,一下子來了个大跨背,把个水兵教习黄歪歪摔了个仰面朝天。 “要西。”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兴奋的说道;“第二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赢。”这会儿该轮到恨桃气馁了,嗨,水兵教习黄歪歪大概是被第一局的胜利冲昏了头了,竟然沒有识破对手的诡计,结果中了埋伏,让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给占了上风。 “就算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赢了,也不过是打了个平手而已。”恨桃说道;“还有第三局呢?这一局才是决出胜负的关键局呢?”她走过去,将黄歪歪搀扶起來,并对他说道;“你怎么样,沒事吧。”水兵教习黄歪歪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刚才被摔倒的时候,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脚上的皮靴后跟,碰到了水兵教习黄歪歪的下巴了,结果也把嘴角给碰破了皮,流出了鲜血。 “我沒事儿。”水兵教习黄歪歪有点不敢看恨桃的眼睛,因为她的目光里,一直是对中国功夫报以很大的希望的,现在,恨桃的眼睛里,闪烁出一点悲观的神情,需要给她打打气了,于是,水兵教习黄歪歪故做轻松的说道;“胜败乃兵家之常识,我只要在第三局把对手打趴下了,就算是赢定了。” 恨桃说道;“但愿你能够打败他,你想想,你打败对手的意义该有多么大呀,你如果赢了他,也就是赢了这艘军舰了,也就是说,司令官号鱼雷艇就听我们的使唤和控制了,你一定要打败这个小日本,为我们大清帝国争气呀。” 第四百一十三章 郝军医趁机想大捞一把呢! 第四百一十三章郝军医想趁机大捞一把呢。 第三局还沒有开打呢?郝军医摇摇晃晃的來了,他看见两个人要决斗,便说道;“好嘛,你们两个斗架的话,伤亡我來看,你们不知道,我最擅长的是跌打损伤,谁的胳膊断了,或者是腿折了,经过我的推拿一番,保管立马就好。”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问道;“真的有你说的那么灵吗?” “信不信由你。” “你是什么的干活。”名誉炮长尹腾博文问道。 “我是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军医,我叫郝得很,是少校军衔。” “这么说你的军衔跟我差不多,不过等海战结束了,我们舰长要追授我为上校军衔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你刚才说你的医术很高超,能够把断胳膊折腿的都能马上治好,如果真是像你所说的那样的话,我们就可以放心的打了。” “不过,这可是要收费的。”郝军医说道。 “什么,你还要收费。”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 “多新鲜呀,现在人活着这个世界上,吃的,穿的,用的,住的,玩的,还要治病等等,哪样儿不花钱呀,不花银子你能够生存吗?”郝军医说道:“不过,我因为是到贵舰艇來第一次为你们服务,价格上我可以给你们打个折扣价,怎么样。” 好家伙,挣钱挣到司令官号鱼雷艇上來了,作为军医不是看病免费的吗?怎么就突然收起费來了呢?对此名誉炮长尹腾博文提出了质疑;“你别蒙我们,要知道,我曾经当过大日本帝国的首相,虽然不是大日本帝国的海陆军统帅,可是我至少也可以行使天皇陛下的权力,比如说参与制定大日本帝国的海陆军作战的策划和指挥,所以说,不论是陆军也好,海军也罢,我从來沒有听说过军医要以赚钱为谋生手段的,因此,你别蒙人就好。” 郝军医听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话,马上向他來了个别开生面的敬礼,也就是把两个指头放在鼻子尖上,手心儿朝外,双腿并拢,脚下发出卡帕一声响,而且是一只脚拖着甲板的声音,他沒有想到站在面前的矮矬个儿,竟然曾经是大日本帝国的首相,所以就有点像是看到了国宝大熊猫一样的振奋并且给予了一定的礼节。 “如果是你的话,我可以给你提供半价优惠,怎么样。”郝军医对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说道,但是,却被水兵教习黄歪歪给提醒了一下;“那个人不过是临时当我们的裁判而已,是我和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之间进行较量,跟那个所谓的大日本帝国的首相沒有关系。” “这是两码事。”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说道;“我要让这个军医看的是身体本身的病,比如说是一些慢性病呀,比如说,鼻炎呀,痔疮呀,神经官能症呀,肠胃消化不良呀等等,这跟你们在打斗之间所造成的外伤,是两回事儿。” “对,这个小老头说得不错,小老头,不,不能这样沒有礼貌的称呼,要知道,我好歹也是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的少校军医,怎么得也是有身份的海军军官,不能不讲礼节的。”郝军医说道;“所以呢?我要尊称你为前首相,或者是小矮个儿,也不对,你來给我说说,究竟让我怎么样称呼你好呢?” “现在还是在战斗状态,不要那么讲究为好,你就称呼我为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吧。” “好吧,名誉炮长尹腾博文,我前面已经给你许诺过了,我给你看病,只收取你一半的费用,当然了,这个优惠措施也只能是在司令官号鱼雷艇上使用,过期就自动作废了。”郝军医说道;“你的病等这两个打完了,我再回头看你的病,怎么样。” 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连连点头道;“好,好,好,我不急,我等着他们俩打完,你再给我瞧病就行。”他说完,就转头对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水兵教习黄歪歪说道;“好了,你们俩开始打吧,等你们打完了,我还要请这个郝军医给我看病呢?” “郝军医,我想问一下,假如你治疗一个断胳膊,该如何收费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问道。 “那要看你的胳膊断成什么程度了,而且断在哪个部位,如果是断在手腕关节,或者是肘关节,或者是肩部关节,收费的标准各不相同呢?比如说手腕关节断了,治疗费已经医药费,嘎登马戏的要收取差不多白银二百两呢?如果是肘部关节断了,就要收取白银三百两呢?如果是肩部关节断了,就要收取白银六百两呢?” “啊!好贵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这么说來,你要治疗好一条断胳膊的话,竟然会收取差不多一千两的白银,你可真难宰客呀。”郝军医则说道;“你还嫌贵呀,这是我打过七折优惠给你的价码的呀,你可不要犯糊涂呀。” “那么治疗一条折腿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又问道;“不会又是分部位收取费用吧。” “哎,真叫你说对了,我就是要按照部位收取不同的费用,比如说吧,如果脚踝关节断裂了,我收四百两银子,如果是膝盖关节,也就是医学术语,,半月板出了裂痕的话,我如果治疗膝部关节的费用就是六百两银子,当然若是胯骨关节的话,就要收取一千两银子呢?” “啊!怎么说來,治疗一条腿的费用,要比治疗一条胳膊的费用要贵上一千两白银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唏嘘不已:“要西,花两千两白银治疗一条折腿,郝军医,你可真够黑的呀。” “你说我黑,你能怪我黑吗?”郝军医说道;“我给你说说,你就明白了,实际上这个价格都是我打了折扣的价格,一点都不贵,你要是上了岸,随便到哪个私人诊所,去治疗好一条胳膊或者是一条腿,你看看人家的收费,不让你当场昏过去,我就不姓郝。”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不啃声了,他在心里盘算着这个价钱,如果在日本的话,说不定还是比较便宜的,因为前段时间,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跟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在黄海上干了一场,结果呢?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打赢了。 结果呢?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的伤亡官兵太多了,回到了日本之后,几乎是塞满了各个医院或者各个私人诊所,所以治疗费用一下子就窜了好几倍,日本国民都惊呼看病都看不起了,如此看來,郝军医说得这个价,还是毕竟优惠的呢。 “我再给你说说,因为腿比胳膊的价值要高得多,比如你沒有腿,你什么地方都去不了,当然现在也可以借助轮椅呀,或者是拐杖呀,等等的辅助东西,帮助你出行。”郝军医说道;“当然了,你也可以说,还是胳膊比腿重要,比如说,胳膊可以用來吃饭,用來写字,用來打枪等等,但是,我还是要坚持说还是大腿的用途几乎要大一倍呢?所以嘛,治疗的费用肯定腿比胳膊贵一倍了。” “郝军医,我想问一下,既然你优惠服务,那么我也有不舒服的地方,你能给我治疗一下吗?”恨桃突然也说道,好嘛,现在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看病上面了,那两个正要进入第三局打斗的人,也都把思想集中在自己的身上,看看自己哪些地方不舒服,或者是哪些部位需要治疗等等。 “你哪里不舒服呀。”郝军医说道。 “我......反正,感觉身体里面好像有些乱套了,比如说,这个月的好事儿,比上个月的好事要提前了好几天,而且我还老是在半夜三更惊醒,老是做恶梦,每次做了噩梦之后,就长时间睡不着觉呢?”好嘛,这个恨桃口无遮拦的,想说就说,把自己身上的毛病直截了当的就说出來了,一个姑娘家的也不怕难为情呀。 “你这个放心,我对妇科疑难病症也是很专长的。”郝军医信誓旦旦的说道,好像他一下子成了全科医生似的:“不过,妇科疾病比较难治,收费得比外科要高的多。”恨桃说道;“多多少呢?”郝军医伸出一个指头,说道;“多一倍之多。” “啊!你这不是敲榔头吗?”恨桃叫道;“我们当兵的哪有那么多的银子呀,每月的薪水也就那么一百两银子呢?都给你了,我们连买个零食都沒钱了,不成,我不找你看了,好了,你靠边站吧,沒你什么事情了,我们要裁判人家过招了。” 郝军医当然不会放过一点能赚银子的机会,他说道;“好吧,看在你是我们北洋水师的女兵的份上,我同意给你半折优惠,怎么样。”恨桃一想,半折也多了,便伸出两根指头说道;“不行,就两折,多了,我就沒有钱可付了。” 郝军医似乎咬了咬牙,仿佛在下定决心似的,说道;“两折就两折,算是我白送你一个人情,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我们北洋水师的女兵的份上,我才不会做这样赔本的买卖呢?要知道,给你们治病的药多么的贵呀。” 第四百一十四章 飞烟的肠胃病发作了吗? 第四百一十四章飞烟的肠胃病发作了吗。 两折还行,就这么定了,恨桃对郝军医说道;“好吧,这个价钱还算公道,那你什么时候给我看病呢?”郝军医说道;“等他们打完了,如果沒有断胳膊折腿的,我就第一个给你看病,好不好。”恨桃说道;“好吧,我还有一个伙伴,她叫飞烟,也是我的战友,她好像最近老是肠胃不太好,每次一吃饭,就放屁,你给她看看去吧。” 郝军医指着在不远的地方,正在做着打盹的飞烟,说道;“是不是那个女兵呀。”恨桃说道;“对,就是她,你去吧,就说是我推荐你给她看病的。”郝军医点点头,于是就朝着飞烟打盹的那个地方走去了,这边,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水兵教习黄歪歪又开始第三局的比试了。 关于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水兵教习黄歪歪的第三局过招情况,我看就一笔带过算了,咱们还是把注意力放在飞烟身上吧,看看郝军医是如何给她瞧病的,我想,在前面连续两局的过招,肯定让读者有点视觉疲劳了,还不如换点轻松的,让读者的神经调剂一下,比较好。 话说飞烟一直在打着盹,也错过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水兵教习黄歪歪的一顿两个国家的武术的精彩较量,不过,飞烟或许对两个半拉子的业余选手的过招,大概不大感兴趣,她若是要看,肯定是要看专业选手的过招,或者是比赛,那才过瘾呢。 所以与其看半拉子的业余级别的日本柔道选手和业余级的中国螳螂拳的选手,在过招比试,还不如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下來,打个盹,养养精神來的实惠呢?再者说了,前面恨桃不是说过吗?最近飞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老是在吃饭的时候打屁,这是不是肠胃出了问題呢。 实际上飞烟的情况远比恨桃介绍的要严重一点,飞烟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前面与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进行一番搏斗后,大概是神经紧张所致,或者是被名誉炮长尹腾博文或者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照着肚子给了一拳,结果原來肠胃的毛病似乎有点严重了,就像是拿了个放大镜一样,照在肠胃上,结果呢照出了一些平时看不见的毛病來。 比如说,恨桃在累的时候,就想靠着船舷休息一下,可是只要是一坐下,肠胃就开始咕噜咕噜起來了,仿佛肚子里面装了个咖啡壶一样,烧开了,在咕噜咕噜的开个沒完沒了,你说肚子咕噜也就罢了,可是光想放屁,好在这个地方比较安静,沒有人听到,于是飞烟就一抬屁股,噗的一下,一抬屁股,噗的一下。 飞烟一边放屁,一边在打盹儿,倒也两不误,也就是说放屁和打盹两不误,当郝军医來到飞烟的跟前的时候,飞烟依然一边频频抬着屁股,一边把脑袋支在膝盖上,歪着脑袋,嘴角还留着口水呢?滴答滴答的往下流呢。 人们常说,放屁最臭的有两类人,一类是富人,放的屁是臭不可闻,因为富人都吃的好,大鱼大肉的吃了不好消化,都是高蛋白,所以经过转氨酶的作用,在肠胃里面消化发酵而释放出來的气体,明显的带着浓郁的甲烷或者乙醚的成分,闻起來自然是奇臭无比了。 还有一类是患有肠胃病的人,放出來的屁带着一定含量的细菌体,你想想,有些细菌本身是有味且能够繁殖发酵的,所以释放出來的气体,也是带有很强烈的怪味,也就是说,不仅臭,而且还有种让你窒息般的迷醉呢。 飞烟是属于后一种的人,只不过她自己放屁自己已经适应了臭味,可是那种让人窒息的迷醉却是无法躲避,瞧,现在飞烟闻自己的臭屁,结果就陷入一种中度的迷醉当中,因为,她连郝军医走到跟前,都浑然不知呢。 郝军医老远就闻见了一种臭味,他不知道这个臭味为什么如此强烈,就好像化学里一种化学成分,那个化学成分叫什么,郝军医一时想不起來了,那种成分在他读军医大学的时候,曾经多次在实验室里面做实验,其中就有那种闻起來如现在飞烟所放得那种臭屁的味道。 这个时候,飞烟仍然一边打盹,一边抬起屁股放着臭屁呢?抬起屁股放屁,让郝军医想起了实验室的猴子,每次放屁的时候,这个母猴子就抬起屁股來,看來人类真的是从猿猴演变而來的,要不怎么飞烟的此刻动作跟那个实验室的母猴子一模一样呢。 郝军医突然想到,十九世纪最伟大的社会学的学者达尔文,他的著名论说进化论,就是探讨了人类的演变史,他的那种经典性的结论;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真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理论呀,如果自己从飞烟放屁的动作,來联想到人类的进化史,不是也可以写出一本伟大的论著吗。 想到这里,郝军医似乎忽略了飞烟所频频排出的体内废弃的气体,上前彬彬有礼的说道;“你好,我是郝军医。”但是飞烟并沒有什么反应,依然一边打盹儿,一边频频抬起屁股來,不断排出的气体,弥漫在空中,飘散到了郝军医的鼻腔里面,让他不断的打着喷嚏。 “你是飞烟吗?”郝军医又提高了嗓门,对飞烟说道。 “你是谁呀。”好歹飞烟睁开朦胧的眼睛,抬头看了一眼郝军医,问道;“你在跟我说话吗?”郝军医说道;“我是你的战友恨桃推荐來的,她说你患有很严重的肠胃病,每次吃饭的时候,就爱打屁,所以我就來看看你的病,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需要我。” “啊!你是医生吗?”飞烟终于渐渐的恢复了神智,她定眼看着眼前的郝军医,上下打量着他,努力在头脑当中搜索着什么记忆似的,又问道;“你怎么來的,难道也是从投诚号巡洋舰上飞來的吗?当然我说的飞,是借助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土大炮抛过來的,你是吗?” “不,我是被炮弹的气浪给抛到这个军舰上來的,当然是从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被抛过來的,当时我正在给两个女兵看病呢?结果这个时候炮弹在不远处给爆炸了,所以我跟三个人一起就被抛到到了司令官号鱼雷艇上了,其他三个人,一个是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的水兵教习黄歪歪,他现在正在跟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过招呢?另外两个是女兵,都是北洋水师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是专门到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慰问演出的,当时,我正在给她们俩看病呢?结果就发生了不愿意看到的一幕。” 飞烟瞪大了眼睛,在看着郝军医,好像在看熊猫一样:“等我清醒过來的时候,已经是在这艘军舰上了,所以说,人的有些时候的命运真是不可测,你说我正在给两个女兵在看病呢?结果就眼前一亮,就嗖的一下,腾云驾雾了,在被抛过來的时候,在空中我还试图给女兵继续看病呢?不过很快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郝军医停顿了一下,为了表示自己很平易近人,他就干脆坐到了飞烟的跟前,因为他懂得一定的心理学,如果你跟一个陌生人说话,若是想很快博得对方的信任的话,你就与他平起平坐,至少你要跟对方的视线保持在一个水平方向上。 “等我醒來后,我发现司令官号鱼雷艇上,正在进行一场角逐,也就是说,代表中国功夫的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的水兵教习黄歪歪,代表日本柔道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他们之间正在进行一场比试性的过招呢?我虽然沒有从头看,但是我一向对中国功夫深信不疑,果然,第一局代表中国功夫的水兵教习黄歪歪就打败了对手......” 飞烟显然不是对郝军医的话,感兴趣,她此刻关心的是,这个所谓的郝军医口口声声说是來给自己看病的,天下可是沒有免费的午餐,他是不是想捞外快呀,如果是的话,那么这个家伙就不是给自己的真心看病的,要是那样的话,自己完全让他滚蛋,因为自己要清净一下呢。 “好吧,你说你既然是军医,而且还是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的军医,那么好吧,我考考你,你看我究竟得的是什么病呢?”飞烟说道。 “那得需要先闻闻你的体内的气味。”郝军医内行的说道。 “什么气味儿。”飞烟说道。 “当然是你的身体里面的气味了。” “可是,难道你沒有闻见什么味道吗?” “闻到了,你是你派出的屁的味道,不过,这还不足以说明你到底得了什么病,还需要闻闻你的口腔呼出來的气味,才能初步确定你究竟是不是有肠胃之类的消化系统的疾病呢?”郝军医很是内行的对飞烟说道。 “好吧,你凑近点,我哈出一口气,你就闻闻好了。”飞烟吸足了一口气,准备照着郝军医的脸上喷一口气体,让他好好的闻一下, 第四百一十五章 你是含苞怒放的花蕾儿 第四百一十五章你是含苞怒放的花蕾儿 “你再呵一口。”郝军医说道:“你离开我有点远,如果近一点的话,说不定我会闻见你的气味儿呢?”于是飞烟又挨近郝军医呵了一口气,可是郝军医还嫌离的远,便说;“还得再近一点,要知道我要通过你呼出的气味,判断你的身体是否有病。” “如果再近的话,那不就成了亲嘴了吗?”飞烟说道。 “你要知道,作为一名治病救人的医生來说,不存在什么亲嘴不亲嘴的事情,只有给病人看病的手段,如果你要是羞于让医生给你做一些诊断,那就有点不配合医生了,这样的话,我怎么能够给你看病呢?又怎么样完成你的战友的委托呢?”郝军医说道。 “怎么,我的战友委托你给我看病了吗?”飞烟眉头一扬的说道。 “是的。” “你是指恨桃吗?” “正是恨桃,她亲口对我说,你身体有病,每次吃饭的时候,都要放屁,你知道吗?这也是严重的肠胃性功能失调的临床病症,不看看医生怎么行呢?要知道,你作为大秦帝国的北洋水师的女兵,还要担负很多重要的职责,还要出入于一些重要的场合,你不抓紧治愈你这爱放屁的毛病的话,将会遭遇很多尴尬的事情呢?” “啊!有你说得那么严重吗?”飞烟眼睛瞪大了望着郝军医,说道。 “当然,这绝不是危言耸听,我问你,你在北洋水师的那艘战舰服役。” “我和恨桃都是北洋水师提督署耿大人的机要秘书,而且都是上尉军衔呢?后來,我们奉更大人的命令,跟着提督署副提督方大人一起,作为特别行动小组的成员,去日本收集情报,后來又利用假投降,获得了日军的一艘巡洋舰,也就是投诚号巡洋舰,再后來,我和恨桃都被投诚号上的土大炮给抛到司令官号鱼雷艇了,这就是我的最近的情况,你也可以把它当成我的简介好了。” “啊!原來你是提督耿大人的机要秘书呀。”郝军医听到飞烟的來历,对她马上肃然起敬起來;“这可真了不起呀,也算是我们有缘,算我运道好,能够亲自给我们提督耿大人的机要秘书看病,这真是我三生有幸的事情呀,所以我要好好的给你看病,保证经过我妙手回春,点石成金之后,你能够药到病除。” “啊!你真的像你所说的那么灵,那么神吗?” “看來你还不知道我的资质呢?我也简单的介绍一下我自己吧,这样也好让你对我有所了解,本來我的底细是秘不示人的,不过,对于像你这样的女兵,尤其是你作为耿大人的机要秘书,我还是乐于公开我的情况的。”郝军医说道。 “好吧,你说说吧,我洗耳恭听呢?” “我乃英国剑桥大学医学部的留学生,学成归国之后,便毅然从军,而且我第一不选择陆军,第二我也不去护军,我的理想就是报效祖国的海军,于是,我就报名参加了北洋水师,入伍之后,我被作为海归人才,专门安排到了大秦帝国刚从德国购买的大型战列舰白马王子号,在此军舰上担任上尉军医。” “啊!真了不起,还是留学英国的高材生呢?” “所以说,要不我会受到北洋水师领导的高度重视呢?还有一个原因是,我是全科军医,也就是说,我对外科,内科,儿科,乃至妇科等等,只要牵涉到人所犯的病,我统统都能拿下,你要知道,像我这样的全科军医,在整个北洋水师,不,在大秦帝国也只有我一个,再沒有第二个人了,怎么样,你是不是觉得你也很荣幸的,能够有我这个贵人相助呀。”郝军医说道。 “听你这么一说,我真是有点受宠若惊了,能够遇上像你这样文凭高,又留过洋的军医,我看來得考虑把我的身体都毫无保留的交给你处理了。”飞烟说道,郝军医看到对方已经被自己撞开了一扇关闭的门和窗,非常兴奋。 “你能够这样说,我也是很高兴的,你知道吗?我们提督耿大人都找我看病呢?一般來说,我不屑给一般的海军官兵看病,因为我沒有那个时间,而且就是给普通的海军官兵看病,也会浪费我这个稀缺的资源的,打个比方就是杀鸡焉用牛刀。”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你这个牛刀,要对我这个小鸡开刀了呀。”飞烟想到一句幽默的话,就如此说道,來调剂自己刚才比较紧张的心情,要知道,在自己身边的军医,竟然还是专家教授级别的呢?她突然又想到什么似的,问道;“像你这样的人才,大概享受大秦帝国的特殊津贴吧。” “这个嘛......”郝军医似乎有点难言之隐,但是他又不想让飞烟失望;“当然了,不过,因为我忙于工作,对于像这样的好事情,我还沒有顾上呢?等我这次完成海上作战任务之后,就要向北洋水师提督署提出申请了,到时候,还请飞烟小姐在耿大人面前多多的美言几句呢?” “好吧,我回到北洋水师提督署之后,一定替郝军医在耿大人面前美言,一定让你拿到应该属于你的特殊大秦帝国津贴。”飞烟说道。 “哎呀,还是飞烟小姐通情达理,一看就是一个肯助人为乐的好人。” “你别夸我了,在这里我要纠正你一下,你不要称呼我为小姐,我们都是军人,你就称呼我女上尉好了,毕竟我也是有军衔的女兵呀。”飞烟说道。 “好好好,我马上纠正,就叫你飞烟上尉,好不好。” “这样就好了,还有一点,我要先问问你,你给我看病是收费的呢?还是免费的呢?” “这个嘛。”郝军医停顿了一下,说道;“当然是收费的了,要知道,我们的薪水少的可怜,不赚点外快,难以为继呀,不过,我对你收费肯定是要优惠的,而且我只收半价,要知道,对别人,我即便是优惠也都是七到八折呢?” “啊!半价,你还算是比较实在呀,那好吧,半价就半价,现在,你看看我到底有什么病吧。”飞烟说道。 “刚才,我不是让你先呵口气,让我闻一下,我可以从气味当中先辨别你有什么病,然后在深入细致给你诊断,你现在先呵气吧。”郝军医慎重其事的说道,他还是要从呵气上入手來看飞烟的病呢?飞烟就凑过去,对着郝军医轻轻的呵了一口气。 “不行,你要把嘴贴到我的嘴上,才行,否则的话,我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呢?”郝军医说道;“你要排除女性羞涩的心理障碍,还要消除内心的一切私心杂念才行。”飞烟按照他的说法,迟疑了一下,就把小嘴儿贴到了郝军医的嘴巴上了。 这下可逮着了呀,一个樱桃小口给白白的送上來了呀,郝军医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然后就狠劲儿的一口捉住了那温润的,软乎乎的小嘴儿,贪婪的吸着,咬着:“啊!你这不是再闻我的气味儿,而是在跟我亲嘴呢?你不能这样呀,我可是黄花闺女呀,我可是一个清白的女兵呀,人家还是第一次跟大男人亲热呢?哎呀,我的初吻呀,就这样白白的给了你,我都不想见人了呀。” 说着,飞烟就假装要往船舷上撞呢?她撞的时候,先拉开架势,慢慢的,好像在等待郝军医一把拉住她,就像是挽救失足少女般的拉她一把,果然,郝军医一把揪住了飞烟,对她说道;“别这样脆弱,你好歹还是一个北洋水师的女兵,要坚强,不能轻易的轻身,你以后的路还很长,你明白吗?” “可是,你占有了我的初吻权,你让我怎么见人呢?”飞烟欲哭无泪的说道,实际上她的内心根本沒有把这个当回事情,只不过,她想吓唬一下郝军医,同时表明自己的纯洁无瑕,而郝军医呢?也明白飞烟不过是在作秀给他看看罢了。 只不过这个戏,飞烟表演的有点过火了,有点笨拙了,因为是不是处女,是不是初吻,这个郝军医深谙此道,看得很明白的,所以说,飞烟刚才说的话,根本对郝军医起不了什么作用,反而让郝军医心里感到好笑;“装什么萌呀,表现出一副纯情的样子來,难道想蒙我吗?别开玩笑了,我是谁呀,是医生,而且还是北洋水师的第一军医,你这点小伎俩,骗不过我的。” 虽然,郝军医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表面上他还要装作憨憨的样子,好像他只是一门心思的从事军医事业,对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对男女之事可以说是麻木不仁,这样的话,才能掩盖自己闻飞烟的呵气是假,想亲亲飞烟这个北洋水师提督署的女兵,并且是耿大人的机要秘书的小嘴为真。 所以说,郝军医假惺惺的说道;“飞烟,我也知道你是一个黄花闺女,我也知道你是一个纯洁的如刚刚含苞怒放的花蕾儿,所以我特别的看重你呢?你真是守身如玉,可惜的是,你这样一个纯洁的女兵,如果不把你的肠胃病治好的话,要是真的在重要场合下,你憋不住屁了,若当众放一个臭屁的话,恐怕谁都吃不消,那样的话也有损于你的美丽的形象,你说是不是呢?” 第四百一十六章 飞烟要把青春献给郝军医呢 第四百一十六章飞烟要把青春献给郝军医呢 是的,郝军医说得沒错,作为北洋水师提督耿大人的机要秘书,如果不控制好放屁的话,恐怕会遭遇尴尬的,你可以设想一下,假如是在一次高级军事会议上,耿大人正在主持会议,会场上鸦雀无声,安静的只有钢笔在纸上,刷刷的写字的声音,这个时候,冷不丁的冒出來一个带着拐弯的声音,这个声音就是从飞烟或者是别的人体力排放出來的。 你可以设想一下,当时会场上会有什么反应呢?很有可能,先是会议的最高领导人,停下了他的凯凯而谈,然后用威严的目光扫视整个会场,看看究竟是谁故意捣乱,是谁在有意的趁这个高级军事会议的严肃的氛围里,來个屁声响亮。 然后,会场先是静默一分钟不到,接着就会爆发出会意的,肆意的,轻松的,放松的或者是戏谑的大笑來,接着,与会的高级将领们以及参会的幕僚们还有机要秘书们等等,都会相互的看看,是不是屁声从对方的身上传出來的。 如果看男性军官,就看他是不是很得意的样子,如果是女性就看她是不是脸色潮红,面露尴尬的神情,显得局促不安的样子來,那么可以断定,十有**就是他(她)是放屁的罪魁祸首,所以说,治好肠胃病有着特殊的意义,尤其是对于工作在提督署的机要秘书來说,尤为重要。 明白了这个道理,接下來的事情,就迎刃而解了,飞烟不再变得羞涩,本來面对军医,她不应该如此矫情,如此作秀,好像自己真的是一尘不染,纯洁如玉一样,再说了,***对于男女都是通用的,如同人要吃饭,天要下雨一样的自然。 只不过,人类是一种高级动物,在人类的几千年的文明发展史的变迁上,自有一套行为规范,这是区别于低级动物的一种尺度,若是沒有这样的尺度约束和规范,那么人类就跟低级动物沒有什么区别了,因此,你即便是有欲望,也要学会隐忍,不能像放屁,想放就放,想什么时候放就什么时候放,想放刺溜子如木管乐曲试音也好,想放如雷声震荡风雨急也罢,反正在性的问題上,是人就要持谨慎态度。 郝军医正是这样的谨慎的人,虽然是面对着花季少女,虽然是面对着漂亮女兵,虽然是口含飞烟的樱桃小口,感受着湿润如滑的洋溢着青春的生机,但是,他还是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不扩张,不深入,不泛滥。 好了,吻够了,也只能是适可而止,若是吻个沒完沒了的,飞烟会察觉的:“从你的气味里,我感觉到你的肠胃病以及病入膏肓了。”飞烟一听,大吃一惊;“什么,你说我已经病入膏肓了,那么说,我就沒有救了吗?难道就要告别人世了吗?啊!我是多么的留念这个世界呀,你要知道,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呀。” 郝军医此时此刻也只能是抱着她,任由这个女兵在自己的怀里泪水如雨,纷纷下:“你要坚强一些,有的事情不是以你的意志为转移的。”飞烟哽咽不已道;“难道我真的要完蛋了吗?难道我真的要看不见我的战友,看不见你们这样的大活人了吗?你要知道,我才刚刚过完二十岁的生日呀。” “你要学会理智的对待人生的生老病死,要用辩证的问題來看待这个世界,看待我们的人生......”郝军医开始给她灌输人生的哲理了,可是飞烟对此毫不感兴趣,她关心的不是人生,而是作为活生生的人,还沒有经历过的事情。 “你要知道,我还沒有谈过恋爱呢?即便是你刚才那样近距离的闻我口中的气息,也是第一次呀,此前,沒有任何男人能够这样近距离的靠近我呀,我是守身如玉呀,不到结婚的时候,我绝对不会把自己交给男人的,就像母狮子在幼仔成长之前,绝对不会拱手让给公狮來喂养的,啊!我是多么的不幸呀,难道我就再也不能为大秦帝国的北洋水师奉献自己的青春和热血了吗?” “飞烟同志,你要振作起來,你已经在奉献你的青春和热血了,只不过是你要奉献一个健康的青春身体,奉献正常的热血才行。”郝军医循循善诱的说道。 “怎么才能奉献一个健康的青春身体,怎么样才能奉献出正常的热血呢?” “很简单,那就坦荡的接受我的治疗和检查,才能够实现你的人生最壮美的价值呢?” “啊!真的吗?”飞烟如同在大海当中漂浮着,突然抓住了一根木头,求生的强烈欲望,让她眼里闪现出一种活下去的希望:“你快点治好我吧,让我重新获得一个健康的身体,我要无愧于我的青春呢?”飞烟两手用力的一挥,好像是在下定决心似的。 “那好,飞烟同志,我要求你敞开你的衣服,我要检查一下你的心脏是不是有毛病。”郝军医用一种鼓励般的眼神,注视着飞烟,说道;“來吧,我们的战友,让我來好好的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内部,看看到底存在什么样的隐患呀。” 刷,飞烟很爽快的扯开了自己的衣襟,亮出了自己的白花花的胸部,目光灼灼,神情坦然的面对着郝军医,仿佛经过他的一番检查之后,自己就可以重新获得一个健康的青春似的,郝军医先是用他的眼睛贪婪的看了看,然后又用手在上面敲敲拍拍,一番装模作样的检查之后,郝军医点点头对她说道;“你的心脏沒有问題,很好,卡拉ok!” ok!是郝军医故意说的,证明自己是留过洋的,所以说,在说中国话的时候,不是参杂有英文,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而飞烟的确是被这个高超的军医给糊弄住了,她听到郝军医说自己的心脏很ok,而且还是卡拉ok,她的热血又开始沸腾起來了。 “啊!活着真好,健康真好,青春真好。”飞烟用憧憬的样子,仰望太空,发出了感慨,连说了三个真好,好像她刚刚从死亡线上,被郝军医给一把拽了回來一样:“但是,你还不能太乐观呢?你要随时在今后接受我的检查才行,不能忘乎所以,现在,我要准备治疗你放屁的病症了。” “郝军医,你快点给我治疗一下放屁的病症吧,我可是烦恼极了,过去我可不这样,只有到了晚上,放松了的时候,在半夜的时候,偶然放一两个屁,而且自己都不知道,每次都是第二天早晨吃早饭的时候,同一寝室的战友告诉我的,可是,那也不怪我呀,或许是吃了不消化的东西,或者是吃了萝卜和豆腐的缘故,因为军舰上,老吃萝卜和豆腐,简直是腻味透了呀,为什么军舰上,就不能有丰富一点的菜肴呀。” “飞烟同志,你不要抱怨这个,要知道我们白马王子号战列舰要比你在投诚号巡洋舰的生活待遇要好得多,可是,豆腐和萝卜还是必不可少的菜肴呢?你不吃也得吃,吃了也白吃,毕竟这两样菜肴便宜实惠呀,你要知道,萝卜好存放,豆腐呢?都是军舰的餐厅舱可以保存下來的。”郝军医善意的批评了飞烟。 “但是,厨师们不知道,萝卜和豆腐让我们水兵吃了会放屁的呀。”飞烟愤愤不平的说道。 “那沒有办法,军舰一出海就是十天半个月之多的日子,哪里会储藏一些时令的蔬菜呢?所以说,吃萝卜和豆腐,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你不要太抱怨了,你刚才不是说,你要把你壮丽的青春,都奉献给北洋水师吗?难道说,萝卜和豆腐就要让你心生烦恼吗?” “郝军医,我认为你当思想家更合适呢?刚才你的劝导对我來是简直是革命性的,如果你沒有结婚的话,我真希望能够找你这样的男人,当丈夫呢?”飞烟由衷的说道:“啊!是这样的吗?难道你是说的心里话吗?”郝军医有点激动的说道。 一个女兵,而且还是北洋水师提督署的机要秘书,竟然向自己坦露出了爱慕的心迹,真是让郝军医感动不已,曾几何时,他向战旗歌舞团的某个女演员示爱,可是遭到了无情的拒绝,理由是他只是一个军舰上的军医,而不是舰长或者大副之类的高级海军军官。 现在,飞烟这样漂亮的女兵等于是捧了自己一颗跳动不已的浸满爱情糖浆的心,亮给郝军医看,而且还说了刚才的话,这不等于说,要把最壮丽的青春献给郝军医吗?好在司令官号鱼雷艇上,还有两个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呢?如果她们俩醒來的话,我就要牵着飞烟的手,对她们说;“喂,同志妹,你们瞧,她一个耿大人跟前的机要秘书,主动追求我,要我当她的情人呢?” 郝军医可以想象到,那两个战旗歌舞团的女兵,听了郝军医的话,是何等的吃惊,估计嘴巴因此会张开半天,才合拢呢? 第四百一十七章 天造一双,地造一对 第四百一十七章天造一双,地造一对 果然,那两个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一个叫小花儿,一个叫小草儿,也相继苏醒了,摇摇晃晃的过來了,她们俩对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水兵教习黄歪歪之间的过招,不是很感兴趣,她们现在饥渴难耐,是要到厨房舱,寻找食物和水來了。 却不料路过的时候,正巧碰到郝军医和飞烟正在亲密的接吻呢?啊!这个女人是谁,看样子好像也是我们北洋水师的女兵呢?从她身穿的制服來看,好像还是一个当官的,是上尉呢?这个郝军医怎么如此有本事,竟然跟一个女上尉给谈上了呀。 要知道,这个郝军医可是在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当中,有段伤心的失恋故事呢?因为,郝军医暗恋上了战旗歌舞团最漂亮也是年龄最小的女演员,,小英子,大概是他想老牛吃嫩草,说起來也不是老牛,因为郝军医也不过才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只能算是一头青壮年的牛,可是他欲想吃的小草可是极端的嫩呢。 当然,小英子肯定是看不上郝军医,因为小英子知道自己的价值,在北洋水师战旗歌舞团里,小英子可以称得上是团花儿呢?就这样的团花儿,最起码的要配上如北洋水师的提督耿子奇这样的帅小伙儿才行呢?这样才般配呢。 自古以來都有美女爱英雄,耿大人怎么说都是大清帝国的民族英雄呢?你郝军医算什么呀,不过是一名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的军医而已,军衔也就是一个上尉,可是,人家耿子奇呢?在北洋水师,可是坐得是第一把交椅,这样的位置是不可撼动的。 而且,若论军衔的话,耿大人怎么都是一个中将以上的军衔,说不定下回儿若是耿大人率领着北洋水师无敌舰队进攻小日本,凯旋而归的时候,慈禧太后保不定会责成总理大臣李鸿章,授予耿子奇上将军衔呢。 这样一比较,郝军医简直就是一个芝麻了,这样的芝麻怎么能有资格打小英子的主意呢?那是你所追求的目标吗?no!你还是自己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吧,小英子怎么说也得奔北洋水师舰长以上的高级将领去呢。 在小英子那里受挫之后,郝军医并不死心,他认为世界上的事情;一切皆有可能,自己追求小英子并沒有错,自己追求自己心仪的漂亮姑娘或者是少女,是自己憧憬幸福生活的一种态度和生活的理念,并沒有什么不好呀,何况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个词在这里可以换一下关键词,叫做;漂亮妞儿宁有先天的配对吗。 在郝军医看來,凡是女人,都是如花花草草的,而男人就如同路人一样,可以任由自己去采摘花花草草,只不过,有些花草生长在绝壁之上,不好采摘罢了,绝对不是谁要霸占的,就如同雪莲花一样,谁有本事爬到天山的险峻顶峰上去,谁就可以采摘到想要的雪莲花。 但是,这样的事情在现实生活当中,就沒有同比性了,郝军医为此闷闷不乐,在英国剑桥大学留学的期间,他目睹了西方人的生活理念和生活的态度以及观点,觉得生活在大清帝国统治下的人们,其生活理念和观点应该革命一下了。 比如说爱情观,西方的年轻人如果喜欢谁了,很直截了当的向对方坦白或者是表露,可是在中国,就需要很含蓄的表示你的爱意,而且女性,尤其是那些长得国色天香的女性,却往往把自己的优势资源硬是要跟达官贵人和钱与权相结合才行。 这样的话,势必就违背了人类的天性,本來人就跟动物一样,应该是自由自在的爱,看上哪个合适自己,看上哪个顺眼了,就自然而然的两个走在一起,配对,比翼齐飞,在一起过甜蜜日子,在一起繁衍后代,多好呀。 可是,人类的一切诸事,均不如意,特别是爱情,不是你主观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爱情之前,你先看看你有什么,然后再有所图,有所不图,比如现在,当來自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的郝军医和來自投诚号巡洋舰上的飞烟,进入一种甜蜜的初级关系的时候,不禁把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小花儿和小草儿看呆了。 在,在战争状态,竟然还有人在炮火连天的背景下,卿卿我我,人类真如老鼠一样,管他天翻地覆慨而慷呢?我能够拥有一份甜蜜的爱,死又何所惧呢?小花儿和小草儿面面相觑,一个说;“不会儿吧,他们怎么会这样呢?要知道,这是在敌舰上呀,难道他们就不怕小日本把他们都枪毙了吗?” 一个说;“你替古人担忧什么,人家既然有胆量在敌舰上來个超级keisi,那么人家就不怕什么,不过我就不明白了,郝军医如此之快的就博得一个女兵的爱情,恐怕太神奇了吧,要知道,郝军医原來追求我们团的小英子的时候,那可是每次都落荒而逃呢?或许他是在故意给我们看看,好长他的面子也说不定呢?” 或许是郝军医感觉到了两个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的妒忌和猜疑,便当着她们俩的面,宣布道;“诸位小姐,我郝得很今天终于挽得美人归了,不过说归还为时过早,因为还沒有回归到我们大清帝国的威海卫军港里呢?但是,我依然要说我实现了在三十岁,能够携手一个美丽的女兵走向爱情的神殿,这一天,终于來临了,你们就是我们爱情的最好的见证人。” “啊!好感人哦。”小花儿说道。 “啊!好伟大呀。”小草儿也说道。 “顺便,把我的幸福转告给你们战旗歌舞团的小英子吧,让她看看,我终于从痛楚当中走出來了,我终于战胜了失恋给我带來的无限的忧伤,为此,我要感谢小英子,是她锻炼了我的钢铁般的意志,是她让我饱尝了坚韧不拔的胜利果实,当然,这种坚韧不拔的结果虽然是另外一个收获,可是也毕竟获得了收获,而且我相信,我身边的飞烟一点也不逊色于你们团的小英子。” “啊!天造的一双呀。”小草感慨万端。 “啊!地造的一对呀。”小花儿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來表达此刻的心绪,那么就让战争在伟大的爱情面前发抖吧,投降吧,自惭形秽吧,让爱情來的更猛烈点吧,如果可能的话,我们也想尝试一下爱情的甜蜜蜜呢。 让战争见鬼去吧,让地球上的生物的自然性回归到我们的灵魂当中來吧,让我们如小鸟般自由的在蓝天白云间翱翔吧,让我们跟海里的鱼一样,自由自在的游荡吧,我们是生灵,我们不要战争,我们是高级动物,有着自由配对的愿望,我们要抛弃一切的人类精神上的和物质上的枷锁,为争取幸福而生。 这是小花儿和小草儿面对爱情,而产生的一系列的情感反应,为了表达她们此刻的强烈的感受,她们很想來一段舞蹈,跳什么好呢?就跳梁山伯与祝英台吧,这段舞蹈生动的描述了人类追求美好幸福的爱情生活,在这个时候,跳这样的舞蹈,最能表达内心的渴望和情感了。 于是,小花儿和小草儿开始翩翩起舞了,原本那两个如河水里的一对鸳鸯似的,在互相啄着羽毛,现在也被优美的舞蹈所吸引住了,暂时停止了卿卿我我:“米少啦到瑞拉到少,少到那少迷倒瑞......”啊!曲调真美,舞蹈也跳得如痴如醉,不愧为是战旗歌舞团的专业舞蹈演员,跳得一招一式的,都是那么的美轮美奂,引人入胜。 这边的优美的舞蹈,一下子吸引了那边在打得天昏地暗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还有水兵教习黄歪歪这两个对手,于是,他们停止了过招,因为他们不想错过那么好的场景,于是,一个荡悠着胳膊,因为胳膊被打断了;一个能成了跛子,一瘸一拐的,因为腿被打折了。 断胳膊的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腿折的是水兵教习黄歪歪,他们虽然各自都有伤在身,但是依然不言败,斗志依然不减,谁都不想向对手服软,毕竟当裁判的有一个女兵,虽然比较肥硕,可是也毕竟是母的,按照心理学解释,就是在选手比赛也好,或者过招也罢,如果能够有一个异性当裁判,那么这场较量就好看多了,所含的质量成分也多了,至少不粗制滥造,不能敷衍了事了。 看來,上帝造人还是造得英明伟大,造了一个男的,再造一个女的,这样不光是同性,也不光是异性的状况,构成了人类上下几十万年的灿烂(文明)的历史长河,这里为什么要把文明加个括号呢?是因为人类的文明史,也就是近代才有的,封建社会哪里还有什么文明呀。 所以说,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要跟水兵教习黄歪歪拼个你死我活,不分上下,拼得对手非要跪在自己面前,磕头求饶才罢休,可是,这样跪地求饶的事情,在哪一方都沒有出现过,你想想,有一个肥硕的美女女兵在当裁判,当然还有一个糟老头,,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也在当裁判,但是,选手们谁把他当回事儿呢。 第四百一十八章 黄歪歪的宝贝儿翡翠项坠 第四百一十八章黄歪歪的宝贝儿翡翠项坠 好了,现在是以舞蹈演员为中心的观众场地形成了,舞台上(实际上是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的甲板)两个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跳得如夜莺一样的舒缓自如,动作优美,让人陶醉不已,等小花儿和小草儿跳完了梁山伯与祝英台的舞蹈的时候,飞烟和郝军医竟然感动的哭泣起來了。 恨桃觉得很纳闷,怎么回事儿,难道说我的战友飞烟得了什么绝境了吗?那为什么如此痛哭流涕呢?你瞧,飞烟哭的鼻涕眼泪一大把,然后还往郝军医的衣服上一抹一抹的,看样子好像郝军医还很平易近人的,若不然的话,作为病人的飞烟怎么会将自己的鼻涕眼泪跟抹抹布一样,抹到郝军医身上呢。 还有一点,郝军医也在哭泣,他虽然沒有多少眼泪,可是鼻涕却不少,就在恨桃在看郝军医的时候,只见他用手擤鼻子,然后捏了一把鼻涕水的,用力一甩,正好甩在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眼睛上,暂时让他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急得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辨不清方向的,往前走,结果呢走到一堆废泡壳的地方,扑腾一声,给摔了大马趴,结果还咔嚓一下,把胳膊摔错骨了,真是太不幸了,眼看着战斗就要结束了,眼看着就要控制司令官号鱼雷艇的驾驶权了,眼看就要往日本开去了,结果却发生了这样一个倒霉的插曲。 好在郝军医还在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等一会儿让他给自己看看胳膊,并且马上给自己接好胳膊,当然了,治疗胳膊的费用问題得提前说好,不能让他敲竹杠,或者给他亮一下自己的底细也行,假如郝军医知道了自己过去曾经当过大日本帝国的首相,他会怎么样呢?会不会马上变得谦恭起來,并且将自己的治疗胳膊的费用全部免除了呢。 “來人呀。”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开始呼救起來了,因为他跌倒之后,足有好几分钟时间,并沒有人第一时间赶到他的身边,看看他的伤势怎么样,要是在过去的话,他当大日本帝国的首相的时候,那多么气派呀,多么的显贵呀。 不管到哪里都是前拥后呼的,有车在前面开道,有警卫保镖保护在周围,以免刺客暗杀,若是出国的话,那也是当地政府首脑或者王室成员倾巢出动,以最高的礼节规格,隆重接待和欢迎,所到之处,到处都是欢迎的人群,作为首相的他,就是国家的象征,就是一张大日本帝国的名片,自然吸引着公众追随的目光。 无论是行也好,还是吃也好,无论是穿也好,还是用也好,都是一流水准,想当年在大日本帝国,也就是天皇陛下比他大,除此此外,还有谁敢在他面前不低头呢?这样的政府首脑的生活,可不是谁能够问鼎的。 “你怎么啦!”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过來瞅了他一眼,对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说道;“你以为你还是大日本帝国首相,需要我來把你如婴儿一样,抱起來不成吗?要知道,我的胳膊还需要郝军医医治呢?就算是我想帮你一把,也沒有能力给你帮一把了。” “很不幸,我的胳膊也断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说道。 “怎么,你的胳膊也断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你是故意弄断的吗?”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哭丧着脸说道;“谁脑袋吃大了,还能自己沒事干,把胳膊弄断玩,我是被这堆空炮壳给绊倒了,结果就发现给弄断了胳膊,真是太不幸了,眼看就要回到日本了,竟然出现这样的事情。” “尹腾博文君,你不要太过于伤感了,谁都有倒霉的时候,你以前当大日本帝国的首相,那是因为你的运气正旺呢?现在倒霉也是理所当然的,沒有什么好抱怨的,你要想开一点,等一会,让郝军医也给你打个折,把你的胳膊医治好,不就行了吗?” 等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到郝军医那里的时候,郝军医正在给水兵教习黄歪歪在医治腿伤呢?黄歪歪在接受治疗的时候,还当众吹嘘自己是如何如何厉害,如何如何把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打得满地找牙呢。 “那个家伙怎么会是我的对手呢?”水兵教习黄歪歪对战旗歌舞团的两个女演员还有飞烟,以及郝军医说道;“你们错过了看我精彩的跟小日本过招的机会,还好,恨桃不错,她有幸目睹了我击败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全过程,如果不是这两个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演出你们绝妙的舞蹈的话,郝军医,说不定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银子,你就挣不到了。” “此话怎讲。”郝军医说道;“你的意思是你会打死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吗?”水兵教习黄歪歪拍拍自己的胸膛说道;“算你说对了,像他那样的货色,來一个我打一个,來两个我打一双,來一打我打.十二个,管叫小日本的屎尿都打得流淌出來呢?” 在黄歪歪起劲儿的在吹牛的时候,恨桃不断的给他使眼色,但是水兵教习黄歪歪以为恨桃是钟情于自己了,在跟自己暗送秋波呢?不觉的心里一动,嘿,这个女兵在给自己抛飞眼呢?漂亮倒是很漂亮,就是肥了一点,不过也可以,自己不就很肥吗?老肥见老肥,两眼泪汪汪嘛。 正在水兵教习黄歪歪对恨桃不断眨巴眼睛,感到心跳在加速的时候,不曾想,身后猛的出现一个炸雷般的声音;“八嘎,你的在这里大大的吹牛的有,如果不是两个舞蹈演员在表演节目的话,我的日本柔道就会让你两条腿都折掉。”原來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在大吼道,原來他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过來的时候,正巧听到水兵教习黄歪歪在这里大放厥词,这让两个小日本感到无比恼怒。 水兵教习黄歪歪当然不会当着四个女兵的面,向小日本示弱了,你们小日本有什么能耐,如果有能耐的话,为什么你们的联合舰队如缩头乌龟一样,不敢出來解救你们的司令官号鱼雷艇呢?你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不是被我打残了胳膊了吗?你还不服气吗。 “你给谁说话呢?”水兵教习黄歪歪站起來,指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鼻子破口大骂道;“我日你个小日本的祖宗八代,我如果吹牛,你的胳膊是怎么断的,你倒是说呀,难道是自己摔断的吗?我告诉你,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如果你不服气的话,我们还可以继续开打,直到你向我跪地求饶为止。”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那好,有本事,你先不要接好你的腿,我就用一条胳膊跟你打,也一样的把你的中国螳螂拳击败。”水兵教习黄歪歪说道;“你别话大,我就等你把胳膊治好了,再跟你过招,我们中国人不像你们小日本喜欢玩阴的,我们是光明正大,有伤治伤,有病治病,等身体弄利索了,再过招也不迟,好吧,我看你也别打肿脸充胖子了,干脆等我把腿接好了,你也接着治疗吧。” 说话间,郝军医把水兵教习黄歪歪的腿接好了,对他说道;“好了,你付费吧。”水兵教习黄歪歪说道;“多少银两。”郝军医伸出一个指头说道;“一百两银子。”水兵教习黄歪歪眉毛一挑;“什么,一百两银子呀,好贵,你就不能少要一点呀。” 郝军医说道;“不能再少了,你的费用我已经是按照半折的价格來的,如果是小日本的话,我恐怕就要多收一倍的价钱了,你就别磨叽了,快掏银子吧。”水兵教习黄歪歪摸摸口袋,说道;“哎呀,我身上沒有现银,这样好了,我先欠着,给你打个欠条好了。” 郝军医摇摇头说道;“本军医概不拖欠,必须现场付清,不然的话,我再给你弄断,当然了,弄断了也得收费,只不过收五十两银子。”水兵教习黄歪歪一听差点跳起來,指着郝军医的鼻子,骂道;“好呀,我沒有想到你这个家伙是如此之贪婪,竟然会这样的苛刻,而且是对自己的战友,不,是对自己的长官,你这是在肆意勒索长官,按照北洋水师管理条例,你应该被处罚十五天监禁的,你明白吗?” 郝军医冷笑道;“好,就算我被处罚十五天监禁,也要按照有偿收费的原则,收取你一百银两,如果你拖欠,或者故意赖着不给的话,我将向北洋水师提督署的军事法院,提起上诉,控告你恶意拖欠,等罪名成立,你将面临一年或者两年的监禁,你算一下,哪个合算。” 水兵教习黄歪歪就像是被斗败的公鸡一样,一下子蔫了下來,鸡冠子可以也歪倒在一边了,他语气明显的软下來了,对郝军医说道;“反正我现在身上是一文钱都沒有,一百两银子,我又不是不给你,我先欠着你不行吗?” 第四百一十九章 恨桃与水兵教习黄歪歪 第四百一十九章恨桃与水兵教习黄歪歪 郝军医上下打量了一番水兵教习黄歪歪说道;“如果你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也可以进行质押,等你有了钱之后,在退还给你东西,怎么样。”水兵教习黄歪歪突然想起來脖子上戴着一根翡翠项坠,那还是母亲留给他的呢?平时,他老是戴在脖子上,要是想妈妈了,就可以随时看看翡翠项坠,这就好像是妈妈就在自己的身边似的。 水兵教习黄歪歪身上除了这个翡翠项坠值钱之外,也沒有其他的什么东西了,在郝军医不断的催促下,黄歪歪只好将翡翠项坠从脖子上取下來,用手捧着,交给了郝军医,还一再叮嘱道;“这宝贝可是我的命根子呢?你可得替我保管好,若是回到了军港,我立马就还钱给你,但是,你必须将此翡翠项坠完好无损的还给我,你听清楚了吗?” 郝军医拿着翡翠项坠,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就对飞烟说道;“來吧,宝贝儿,把头低下來,让我把这个宝贝挂到你的脖子上,这就算是我们俩的爱情的信物了。”飞烟高兴的赶忙将头低下來,郝军医亲手把翡翠项坠给她戴在脖子上,并且还将翡翠项坠给飞烟塞进了胸口里。 看到这个情景,连恨桃都目瞪口呆了,啊!难道说,飞眼要和这个郝军医谈拍拖了吗?“怎么,飞烟不是你的病人吗?什么时候成为了你的女管家了呀。”郝军医笑笑,露出一排白牙齿,对恨桃说道;“也就是现在吧。” “你们俩关系很特殊嘛。”恨桃又來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讥讽,还是感慨之言,在她看來,假如是情人的关系,那也忒快了吧,从自己将飞烟介绍给郝军医看病到现在,前后不过是一个來小时时间,两个人就搞定了,这个节奏比炮弹的运行速度都要快呢?我的乖乖。 郝军医将翡翠项坠挂到了飞烟的脖子上之后,还顺便的亲了一下飞烟的那娇红的脸蛋,这就更让恨桃感到惊讶了,我的乖乖,这不成了一对情侣了吗?“飞烟,这是怎么回事儿。”在郝军医回头给北风舰长助理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医治断胳膊的时候,恨桃将飞烟拉到一旁,问她道。 “什么怎么回事儿。”飞烟迷惑着望着恨桃说道。 “看起來,好像你们俩已经那个了。”恨桃说道。 “什么那个了。”飞烟依然很迷惑的望着恨桃。 “别跟我装蒜了,你和郝军医搞上了。”恨桃说道。 “对,搞上了,那又怎么了,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飞烟轻松的说道,然后又把那个翡翠项坠拿出了亲了一下,这个时候,在旁边的水兵教习黄歪歪看了心痛不已,啊!我的翡翠项坠呀,就这样的给剥削去了呀。 水兵教习黄歪歪下定决心,一定要施展手段,而且是不择手段的要把自己的东西,收为“国有”,现在且不管他是怎么样挖空心思的在琢磨,如何能够将翡翠项坠收回国有,我们先把他放一下,还是回过头來看看恨桃和飞烟在一起交谈什么。 难道你不想听听两个闺蜜围绕着爱情,谈点什么心里话吗?“你怎么看上郝军医了。”恨桃百思不解的说道;“难道说,我们北洋水师就再也沒有比郝军医要好的男人了吗?依照你这样的条件,盘儿亮,条儿顺的,又是北洋水师提督署耿大人的机要秘书,论长相沒的说,论身份也沒的讲,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即便你不想找一个大款的话,找一个大官也是绰绰有余呀,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我怎么想的,你沒有听说过一句老话吗?有奶便是娘。” “此话怎讲。” “就是说人要实际点,我还是相信一句话说得好,就是说,远处的凤凰,不如手里的麻雀,你想想我们现在是在什么处境上,我们是深陷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前途未仆,而且在我们的跟前,还有两个及其凶恶的敌人,你以为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沒有露出凶相,就以为他们构不成危险吗?不是这样的,他们俩个小日本毕竟是我们的敌人,随时都有可能置我们于死地而后快呢?所以说,我们生死还是一个未知数呢?你说说就在这样的背景下,我们怎么能够奢求比较好的归宿,比较称心如意的爱情以及找到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呢?” 飞烟说得有道理,她是一个典型的现实主义者,对此恨桃就是一个浪漫主义者,在沒有危险的时候,当然浪漫主义者给人的希望很大,带给人一种憧憬的展望,可是如果身处危险状态,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的情形下,现实主义者又具有着很实际的特点,也就是说,今朝有酒今朝醉,且不管明天怎么样。 “你想想,如果我们遭到不测的话,临死前,我们懊悔什么呢?懊悔的是沒有在活着的时候,充分享受到一种作为女人要享受到的一切,我能够有郝军医真心的向我示爱,并且他的条件还可以,也不至于差到哪里去,所以我就先接受了他这番情感,所以说,我的爱情观点就是,先享受到眼前的东西再说。” 听了飞烟的一套现实主义的理论,恨桃也有点彷徨了,看來,飞烟说得是对的,谁知道今后会怎么样呢?谁会预测到将來所发生的事情呢?的确,眼前的情况,令人担忧,自己和飞烟还有两个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以及郝军医和水兵教习黄歪歪都在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上呢。 作为敌人的两个小日本,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还沒有被制服,危险的因素随时都会出现,现实的情况不容乐观,所以说,自己也要物色一个男人,作为自己爱情的试验田,反正又不是真的要嫁给他,享受一下被男人爱,即便是见了马克思也是值得的,也是无怨无悔了。 想到这里,恨桃说道;“飞烟,我此刻很能理解你,非但理解,我也想尝试一下爱情呢?可是这艘军舰上,除了两个小日本,也就是郝军医和水兵教习黄歪歪了,其中郝军医已经向飞烟示爱了,剩下來的,也只有水兵教习黄歪歪了。 唉!别无选择,黄歪歪就黄歪歪吧,他虽然长得不敢恭维,又矬又胖,而且长相如很丑陋,让人看了都不想吃饭,可是,这也比沒有男人强呀,况且黄歪歪再差也好歹是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水兵教习,自己的委屈一把了。 想到这里,恨桃把水兵教习黄歪歪叫到旁边,对他是说道;“你觉得我怎么样。”水兵教习黄歪歪有点纳闷的说道;“什么怎么样,你是说你当裁判胜任不胜任吗?我觉得还凑合,你毕竟不是专业的,不过是滥竽充数罢了。” “什么滥竽充数,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这是明显的歧视我们女兵呀。”本來恨桃想跟水兵教习黄歪歪來个拍拖,可是这个水兵教习黄歪歪有点烂泥巴扶不上墙的感觉,好像对自己一点感觉都沒有,反而还贬低自己,竟然说自己是滥竽充数。 恨桃本來想发泄自己怒火呢?可是她转眼一想,如果想反击男人,最好的武器便是爱情,被爱情俘虏的男人,你怎么收拾他,都行,想到这里,恨桃转怒为喜,对水兵教习黄歪歪挤了一下眼睛,说道;“你有女朋友吗?” “女朋友。”水兵教习黄歪歪摇头说道;“沒有,我还沒有自己看上眼的呢?” “那你想找一个什么样儿的呢?” “当然是找一个性感的女人了,比如说,我喜欢肥胖一点的,浑身都是肉的那种,我不喜欢身上跟搓板一样,肋条都可以数清楚的那种干巴女人,我奶奶说,肥胖的女人有福气,虽然我奶奶并不胖,我妈妈也是属于苗条型的,可是,她们都希望今后我要娶的女人,是属于杨贵妃类型的,丰满,浑身上下看起來饱满,结实的那种。” “啊!你不觉得我很符合他们的选美标准吗?”恨桃非常高兴,啊!这个世界上,对肥胖型的女人还是大受欢迎的,现在,她听到水兵教习黄歪歪如此这么一说,很是兴奋,啊!有戏了,但愿水兵教习黄歪歪本人能够被我一身肥硕的肉,所迷恋。 “你是很符合我奶奶和我妈妈的选美标准的,而且也符合我的胃口呢?”水兵教习黄歪歪说道:“但是我不知道你的择偶标准是怎么样的,是不是对我这样的距离地球比较近,而且占用空间比较大的男人感兴趣呢?” “你真幽默,小矮个被你这么一说,成了距离地球比较近的人了,你长得肥一点吧,就说成占用了空间了,好得很,我喜欢这样的措辞來形容我们只要有一身肥肉的人,实际上,我择偶的标准还是比较简单的,只要是对方能看上我就行,也就是说,只要他是水兵教习以上的海军军官,我便可以接受。” 啊!这莫非是在暗示我符合恨桃的择偶标准吗?黄歪歪也暗自兴奋起來了。 第四百二十章 蛤蟆朝天与蜻蜓点水 第四百二十章蛤蟆朝天与蜻蜓点水 “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的谈一下吧。”水兵教习黄歪歪说道:“在这个地方太受干扰了,你沒有看见那两个小日本正在接受治疗吗?估计他们要治好的话,估计得一个來小时的时间呢?不如我们找一个如世外桃源的地方,好好的來他个海阔任鱼跃,天空任鸟飞,你看好不好。” 恨桃挑了一下飞眼儿,说道;“当然好了,在这里,一点情绪也调动不起來,还不如找一个地方,好好的浪漫浪漫呢?”于是,他们就离开甲板,到了鱼雷发射舱,那个地方最僻静了,沒有干扰,也沒有喧哗的噪音,正好可以抒发情怀呢。 水兵教习黄歪歪进入到鱼雷发射舱,看了看鱼雷发射管的残缺的部分,感叹道;“啊!可惜呀,一个好好的鱼雷发射器就这样被毁掉了,若是好的话,我们可以用它來发射鱼雷,打击小日本了。”恨桃说道;“沒有鱼雷,你打击什么,再说了,你沒有看见鱼雷发射管都破损了吗?再说了,我们所在的就是小日本的军舰,其他的都是我们北洋水师的军舰,你打什么小日本呀。” 倒也是,水兵教习黄歪歪点点头,他突发奇想的说道;“嗨,既然这个鱼雷发射器是坏的,为什么我们不爬进來,两个呆在里面,多么的浪漫,多么的刺激呀。”水兵教习黄歪歪的这个绝妙的主意得到了恨桃的双手赞同:“好呀,那我们现在就进去吧,不过,有一个问題,谁在上面谁在下面呀,也就是谁先进去,谁后进去呀。” “当然是女士优先啦!”水兵教习黄歪歪说道;“你可以先进去,我呢后面进去,我们俩一个在下面如蛤蟆朝天,一个如蜻蜓点水。”恨桃说;“行,不过,你说我是蛤蟆朝天是什么意思。”水兵教习黄歪歪说道;“蛤蟆不是老是头昂着朝天吗?所以叫做蛤蟆朝天。”恨桃说道;“那么蜻蜓点水是怎么一回事呢?”水兵教习黄歪歪比划着两个胳膊张开,然后头低下,两个胳膊做震动翅膀状。 “这就叫做蜻蜓点水,你明白了吧。” “你还挺逗的呢?好,很形象的。”恨桃说道;“那我们还等什么呢?现在就开始钻进去吧。” “当然了,你先來,我帮助你。”水兵教习黄歪歪说道,此刻的他大有绅士的味道儿。 于是,恨桃就开始往鱼雷发射管里面钻了,因为她的身子太臃肿,所以,就必须先让水兵教习黄歪歪把她抱起來,然后先两条腿往里面钻,然后再钻上半身,水兵教习黄歪歪抱起恨桃來,觉得感觉真是好极了,就像是抱着一团肉一样。 为了延缓抱她的时间,水兵教习黄歪歪有意的显得很吃力的样子,不把恨桃往鱼雷发射管跟前凑,这样的话,不是可以抱着恨桃时间长一点吗?哎呀,还沒有跟这个女兵谈妥呢?就先抱为快了,真是天下的美事,非得智取才行,如果直直的來,那就不能提起达到目的的。 一直抱到水兵教习黄歪歪一身的臭汗,气喘吁吁的时候,他才恋恋不舍的将恨桃放下了,可是,恨桃却乐得让一个男人抱着,见水兵教习黄歪歪放下了自己,便嗲声嗲气的说道;“你怎么把我放下了呀,你不是要帮助我钻进鱼雷发射管吗?沒有你的帮助,我怎么钻进去呀。” “你太沉了,让我喘喘气,缓过劲儿再帮助你吧。”水兵教习黄歪歪恨不能现在就变成一个大力士,一直抱着美女,永不分离才好呢?但是,现实情况却不具备这样的条件呢?即便是大力士,力气也有用完的时候呢。 最好的情形是,如果能够长期占有这个美女的话,什么时候想抱了,就上面时候抱她,那该有多么好呀:“你是不是嫌累呀,你是不是嫌流汗呀。”恨桃幽幽的问道:“什么,我抱着你这个美女,抱都沒有抱够呢?怎么会嫌累呢?怎么会嫌流汗呢?” “那你就拿出样子來,那出行动來,证明给我看好了。”恨桃來了个激将法。 “好,抱美女,流血流汗不掉泪,连续抱着不嫌累。”水兵教习黄歪歪也來了个斗志昂扬,精神为之一振,朝着左右手心,呸,呸,两口唾沫,一咬牙,恨桃那百八十斤就离开地面,进入到水兵教习黄歪歪的胸脯里了。 但是,现在,水兵教习黄歪歪可不再累的一声臭汗了,而是竭力要把恨桃塞进鱼雷发射管里去呢?而恨桃呢?却故意捣乱,不是把腿瞪在鱼雷发射管不让身子进,就是用肥硕的手指,一边扣水兵教习黄歪歪的腋下,让他痒痒的使不出劲儿來,总之就是为了延长抱自己的时间。 这不成了新郎迎娶新娘所玩儿的一套惯用的把戏了吗?现在还沒有到那一步呢?所以说,你恨桃可要收敛一点,别太自作矫情了,直到把个水兵教习黄歪歪累得快要叫一声姑奶奶的时候,恨桃才停止了折腾对方的行动。 虽然不折腾了,可是恨桃却让水兵教习把自己的一百來斤沉的身体,抱起來,放进鱼雷发射管里,这的确是考验着水兵教习黄歪歪的耐力和意志力:“道一声姑奶奶,你听我表一表,你浑身上下,长满了肥肉和肥膘,哪怕你爬一爬,或者是你蹬一蹬,用不了多大的劲儿,你就能爬进鱼雷发射管。 等到恨桃终于不跟水兵教习黄歪歪玩儿了,恨桃自己才钻进了鱼雷发射管里,现在,要等待着水兵教习黄歪歪钻进來了。 因为水兵教习黄歪歪要來个蜻蜓点水,所以说,钻鱼雷管的时候,就得脑袋先进,腿后进的姿势才行呢?由于刚才抱恨桃抱得,现在水兵教习黄歪歪已经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救星闪亮登场了。 他的救星还不是一个,而是两个呢?为什么是闪亮登场呢?原來來的两个人,竟然是战旗歌舞团的两个女演员,她们分别是小花儿和小草儿,那为什么这两个女演员会成为水兵教习黄歪歪的救星了呢?因为水兵教习黄歪歪有着必然的把握,要这两个女演员,同样把他像前面自己抱恨桃一样的,帮助自己顺利的钻进鱼雷发射管里。 那么,水兵教习黄歪歪自己就沒有反问一句,你哪个地方长得白,要让人家两个女演员來抱你进入鱼雷发射管里,除非人家女演员脑袋吃大了,对头,你说得对,我黄歪歪就要让两个女演员來个头吃大的状态,帮我实现蜻蜓点水的梦想。 那么怎么才能够实现这样的状态呢?你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好了,本來那两个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是想找个地方,方便一下的,为了避免受到两个小日本的骚扰,也为了避免凡是在这艘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的臭男人的骚扰,那么就得寻找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完成自己的伟大而迫切的事情。 小花儿和小草儿,满世界找來找去的,终于找到了一处还算是比较幽静的场所,,鱼雷发射舱,可是推开舱门,进去一看,不禁又傻眼儿了,也大失所望了,因为里面那个胖乎乎的水兵教习黄歪歪正坐在鱼雷发射管下,在大口喘气呢。 等两个女演员想反身告退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步,水兵教习黄歪歪看见了她们,并且开始召唤这两个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了:“小花儿,小草儿,你们來得可真是太好了呀,你们來的可真是太巧了呀,你们这一來呀,胜造七级浮屠呀。” “啊!原來是水兵教习黄歪歪呀,你怎么在这里呀。”小草儿打算敷衍他两句,就与小草儿转身离去:“是呀,那两个小日本快把胳膊给治好了,就要等你重新过招呢?你可是独自躲藏在这里,是不是害怕了呀。”小草也讥讽的说道。 “哪里的事情,我是在救人呀。”水兵教习黄歪歪愁眉苦脸的说道。 “救人。”小草儿顿时來了精神;“救谁呀。” “是呀,你说你在救人,不知道谁在这个地方让你來救呢?”小花儿也非常的感兴趣,毕竟救人的事情,算是很新鲜的事情呢。 “我要救一个女兵,她的名字叫恨桃,是北洋水师提督署的机要秘书呢?所以说我要救她呢?” “什么,恨桃,她到底怎么啦!她遇到什么危险了,要让你來救她呢?”小花儿也说道。 “恨桃她想参观鱼雷发射器,结果不当心一不留神的就掉进去了,出不來了,我想把她救出來,可是力不从心呀,非得你们俩來帮助我,钻进鱼雷发射管里,把她给拽出來才行呢?”水兵教习黄歪歪指着鱼雷发射管说道。 小花儿和小草儿相继爬上鱼雷发射管的残缺处,往里面一瞧,果然恨桃在里面呢?“里面空气稀薄,如果不快点采取行动的话,恐怕人就会窒息的,你想想,人都吸不到新鲜空气了,还不完蛋了吗?”水兵教习黄歪歪一本正经的对两个女演员说着, 第四百二十一章 且看我给你们俩个演示一遍 第四百二十一章且看我给你们俩个演示一遍 “对呀,水兵教习黄歪歪说得很有道理,若不再采取果断措施的话,恨桃很有可能成为在小日本的鱼雷发射管里意外身亡的北洋水师的女兵呢?”小花儿说道,她伸出手拍了拍鱼雷发射管的外壁,说道;“我小时候,听说司马光砸缸的故事,现在我恨不得一拳将这个鱼雷发射管的外壁砸破,把恨桃救出來呢?” “你以为这是瓷瓶子吗?你别忘记了,你小时候听到的司马光砸缸,司马光砸的是瓷缸,现在你摸到的鱼雷发射管可是铁家伙呢?”小草儿一边说道,一边也伸出手,拍了拍鱼雷发射管的外壁,鱼雷发射管被她一拍,发出嗡嗡的声音。 “你们也不用來个司马光砸缸了,你们只需要把我抱起來,塞进鱼雷发射管里面,我看看能不能先恨桃來个人工呼吸,然后再把她拽出來。”水兵教习黄歪歪说道。 “啊!你怎么对她人工呼吸呢?”小花儿说道。 “是呀,恨桃在鱼雷发射管里面,你怎么才能对她进行人工呼吸呢?”小草儿也说道。 “这样吧,我给你们做个演示,要不然我说了你们也不太明白,好不好。”水兵教习黄歪歪说道,他觉得自己越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头脑就越是好使儿,他为此特别感谢自己的妈,给自己生就了一个聪明绝顶的脑袋。 “你们俩个随便躺下來一个來。”水兵教习黄歪歪注视着小花儿和小草儿说道。 “干什么。”小花儿不解的问道。 “演示呀,你们中的一个要配合我呢?快点吧,谁躺下呢?”水兵教习黄歪歪催促道:“要不还是小草儿躺下吧,因为你长得小巧玲珑一点,小花儿呢长得体态略微丰满一点,这样比较有劲儿,小草儿,你还楞着干什么呀,你快躺下呀,你不知道恨桃每时每刻都在遭受着一种痛苦的煎熬吗?” 小草儿迟疑了一下,就躺下了:“來吧,小花儿现在你把我抱起來。”水兵教习黄歪歪说道:“把你抱起來,为什么。”小花儿迷惑不解的说道:“你先抱我起來,然后一会儿你就明白了。”小花儿带着迟疑的神情,开始抱水兵教习黄歪歪了。 “不,不是这样抱,而是我要头朝下,倒立着让你來抱才行。”水兵教习黄歪歪说着,就爬到甲板上,然后來了个头朝下的倒立姿势:“快,抱着我,用劲儿把我抱起來。”小花儿有点被水兵教习黄歪歪弄糊涂了,这个矮矬家伙儿,要搞什么鬼名堂呀。 虽然,小花儿不是很情愿,也不懂水兵教习黄歪歪为什么要求自己那样抱他,但是还是抱住了水兵教习黄歪歪,并且一用劲儿把水兵教习黄歪歪抱起來了,黄歪歪的脑袋刚一离开甲板,就让小花儿把他抱向小草儿躺着的地方。 小花儿只得费力的将水兵教习黄歪歪抱到了小草儿躺着的地方,等到水兵教习黄歪歪的脑袋冲着小草儿的脸上的时候,水兵教习黄歪歪就喊道;“放下我一点,但是不能放多,就放到我的嘴刚好接触到小草儿的嘴的位置,最合适。” 小花儿似乎看出了水兵教习黄歪歪的企图了,不过,她还是将他抱到了小草儿躺着的上方,只见水兵教习黄歪歪吊在空中,探出嘴开始跟小草儿嘴对嘴的,进行了人工呼吸,啊!原來这就是水兵教习黄歪歪所谓的演示呀。 小草儿在无意识当中,被水兵教习黄歪歪就这么的不显山不露水的占了个大便宜:“啊!你怎么跟我亲嘴呀。”小草儿在提抗议了,但是,这只是表面上的一种女性的维权行动,实际上,她也是第一次尝试到异性的亲吻,觉得真是妙不可言。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这是在演示呀。”水兵教习黄歪歪示意让小花儿再來一遍,小花儿费力的抱住水兵教习黄歪歪,再次到达小草儿的脑袋上方,这会儿不用水兵教习黄歪歪的提示,就稍微的把他往下面放了放,刚好水兵教习黄歪歪的嘴挨到了小草儿的嘴的时候,就听到砸吧砸吧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了。 尽管刚才小草儿已经提出了抗议,但是,第二次亲吻所给她带來的感觉,真是好极了,以至于小草儿主动噘着小嘴儿,做出迎接状呢?不过,小花儿可是沒有那么大的耐心了,她要付出艰辛的劳动,使出全身的劲儿,抱着水兵教学处黄歪歪,就为了欣赏一下他跟自己的战友小草儿的嘴对嘴的“演示。” 因此,小花儿就将水兵教习黄歪歪挪到了一边,双手一撒把儿,水兵教习黄歪歪刚才还沉浸在跟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亲吻的激情当中,现在却被小花儿无情的抛到了一边,看來凡事都讲究个平均主义,幸亏水兵教习黄歪歪深谙人心,尤其是女人心,于是就对小花儿说道;“小花儿,如果你沒有看清楚刚才的演示过程,我们之间完全可以再來一遍,这会儿该小草儿來抱我了,你看怎么样。” “好是好,不过小草儿能抱起你來吗?你跟头肥猪似的,死沉死沉的呢?” “试一试看吧,不试的话,怎么能知道小草儿抱不起來我呢?”水兵教习黄歪歪对甲板上躺着的小草儿说道;“小草儿,现在你跟小花儿轮换一下,让她躺下,你來抱我好了,就像小花儿刚才抱我的姿势,也让她真切体验一下演示的感觉。” 于是,小草儿起來了,小花儿躺下了,水兵教习黄歪歪趴下,然后头朝下,腿往上翘起;“小草儿,你可以动手抱我了。”小草使出吃奶的劲儿,抱起了水兵教习黄歪歪,刚挪到了小花儿的脸部的上空,就有点支持不住了,结果小花儿的嘴巴直接被水兵教习黄歪歪的嘴巴砸了个满口开花儿。 小花儿沒想到自己第一次与异性的亲密接触,竟然是这样的,估计牙齿都出血了呀,你想想水兵教习黄歪歪肥胖的身体,就像是一头小猪儿似的,整个儿重量都压着了小花儿的脑袋和脸上,压得她鼻孔都给堵住了,差点造成窒息。 等水兵教习黄歪歪爬起來的时候,小花儿还有点沒有喘过气來,于是,水兵教习黄歪歪就不用小草儿的帮助,直接爬在小花儿的身边,将她的鼻子捏住,然后另外一只手将小花儿的下巴托住,然后对她來了个人工呼吸。 啊!跟小花儿亲嘴的感觉和跟小草儿亲嘴的感觉不一样,小花儿的嘴是丰润的,软绵绵的,而小草儿的嘴是湿润的,柔和的,啊!两个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的小嘴儿都被我演示过了,现在,我该让她们两个帮助,去对真正的目标,进行人工呼吸的作业了。 “现在,你们俩都明白了人工呼吸是怎么回事了吧。”水兵教习黄歪歪正经八百的说道,他此刻心里如同蜜抹了一般的爽亮,兴奋,愉悦,但是还不能在表面上流露出來,不然的话,让眼前这两个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看出自己刚才的演示不过是一种掩耳盗铃的鬼把戏而已。 “明白是明白了,可是实际操作起來还是难度挺大的呢?”小草儿面露难色的说道,因为她刚才抱水兵教习黄歪歪的时候,都差点而晕过去了,因为这家伙沉得简直如同一头猪似的,抱着他,自己都眼冒金花儿,头昏目眩了呀。 “不过你要缩短与恨桃人工呼吸的时间呢?不然的话,我们俩个抱着你的时候,你又那么重,搞不好的话,你万一掉在了鱼雷发射管里,那岂不是就糟糕了吗?而且更加严重的是,恨桃的嘴也有可能被你砸得满嘴开花儿,鼻子被你的猪头肉般的脸给堵住,非但沒有达到人工呼吸的效果,反而还有可能因为窒息而送命呢?” 的确,小花儿和小草儿的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这是她们俩个在真实体验了一番什么是“人工呼吸的演示”之后,所总结出的有可能发生的问題,对此,水兵教习黄歪歪给予了一定的重视,他说道;“你们俩个提出的建议非常的好,希望你们今后要继续发扬光大,现在,我们就开始行动起來吧,不然的话,在鱼雷发射管里面的恨桃真的就像小花儿一样的,因为窒息而成为北洋水师的烈士呢?” 既然自己的战友有可能成为烈士,那么就赶快行动起來吧,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小草儿和小花儿开始在原地活动一下胳膊和腿脚,还扭扭腰,动动脖子,踢踢腿,以防止在负重的情况下,容易抽筋的意外发生。 “你们俩准备好了吗?”水兵教习黄歪歪说道。 “准备好了。”小草说道。 “我也好了,那么就开始吧。”小花儿砸吧了一下嘴唇,那里大概有点冒血了,这是刚才水兵教习黄歪歪在做人工呼吸的演示的时候,一下子沒有被小草儿抱住,结果掉下來,把自己的嘴给砸了个满嘴开鲜花儿了。 第四百二十二章 人造鱼雷发射器意外启动啦 第四百二十二章人造鱼雷发射器意外启动啦。 小花儿和小草儿开始奋力将水兵教习黄歪歪抬起來,也就是头朝下的抬起來,往鱼雷发射管里塞,可是,鱼雷发射管的管口距离甲板比较高,如果要抬起一个人,就得小花儿和小草儿须得站在一个比较高的东西上才行,否则的话根本够不上。 水兵教习黄歪歪和两个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将工具箱搬过來,放在鱼雷发射管的底下,先站起來,看看,还行,如果站在工具箱的话,就可以够得上鱼雷发射管口了,于是,水兵教习黄歪歪重新头朝下,呈现倒立状,然后小花儿抱他的下半身,小草儿抱他的下半身。 两人先抱着水兵教习黄歪歪艰难的登上了工具箱,然后再将水兵教习黄歪歪的脑袋往鱼雷发射管的管口塞,终于,她们齐心合力,先将水兵教习黄歪歪的脑袋先塞进了鱼雷发射管,其他的部位,先容小花儿和小草儿喘口气,歇息一下,然后等两个女演员运足了劲儿,再一鼓作气的将水兵教习黄歪歪的臃肿的身子塞进鱼雷发射管里。 可是,她们不知道,就在她们喘口气的时候,提前塞进鱼雷发射管的水兵教习黄歪歪的脑袋,竟然短时间出现了昏厥的现象,原因是鱼雷发射管里面的空气比较稀薄,加上提前进入鱼雷发射管的恨桃基本上把里面的氧气都给呼吸得差不多了。 所以说,在这样的情况下,再塞进一个人头,与恨桃同时争夺有限的氧气资源的话,结果可想而知,肯定后來者会吃亏的,反正水兵教习黄歪歪脑袋先进了鱼雷发射管,他本想好好的看看恨桃是否在急切的等待他的到來呢?沒有想到他还沒有看清楚下面的情况呢?便觉得眼前一片星光灿烂,然后就是漆黑一片了。 在底下的恨桃也差不多是处在一种昏睡状态,如果出现这样的昏睡状态的话,八成就是大脑缺氧的表现,现在,水兵教习黄歪歪的脑袋又伸进來了,也就是多了两个要呼吸氧气的鼻孔,因此更加让本來就大脑缺氧的恨桃处在一种昏厥的临界状态。 可笑的是,恨桃和水兵教习黄歪歪想來个标新立异,在鱼雷发射管里,进行一个蛤蟆朝天与蜻蜓点水的美妙的天作之合,沒有料到实际的困难,要比他们事先所预料的严重的多,首先,他们沒有料到鱼雷发射管里面的氧气稀薄的问題,其次,他们沒有料到蛤蟆朝天与蜻蜓点水的天作之合,操作起來会有如此的艰难。 幸亏,有两个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鼎力相助,要不然的话,光凭水兵教习黄歪歪独自,是很难完成这样的一件难度系数比较大的项目的,这不,蛤蟆朝天已经在鱼雷发射管里面,低下了高昂的头,因为她等待着蜻蜓点水的时间太久了,以至于,大脑的氧气不够,成了蛤蟆朝下了。 而那个蜻蜓点水的水兵教习黄歪歪呢?也还沒有进入点水的环节,便先折翅,昏昏然歪倒在鱼雷发射管口了,当然了,这个情况对于小花儿和小草儿是不太了解的,她们只是想缓过劲來,然后把水兵教习黄歪歪一鼓作气的塞进鱼雷发射管里,让他來个倒挂金钩,反正到时候,两个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奋力把金钩给抓牢了,让水兵教习黄歪歪把恨桃救出來。 “你休息好了吗?”小花儿问小草儿。 “还行,你呢?”小草儿也问小花儿。 “还行,我们开始吧。”小花儿点点头说道;“我认为我们得喊号子,就像是三峡岸边,那些拉船的纤夫一样,好不好,这样还能够步调一致,不然的话我们劲儿使不到一起的话,还是白搭。” 小草也赞同小花儿的主张,她说;“我们喊什么号子呢?船夫号子我们也不会呀。”小花儿说;“也不一定是号子,就是我们熟悉的曲调也行,或者是民歌也行呀。”小草儿想了想,说道;“就唱天蓝蓝,还蓝蓝吧。” 小花儿摇摇头,说道;“天蓝蓝,海蓝蓝节奏太抒情了,不行,若是唱这样的歌曲,咱们恐怕沒有谁能用上劲儿的,要唱就唱节奏感明快的,抑扬顿挫的,坚实有力的歌曲。”小草儿再低头想了想,说道;“对了,就唱‘水兵向前’吧,我们把歌词改一下就行。” “行,这个还差不多,來,我们一起唱起。”小花儿说道。 “鱼雷管,嗨,鱼雷管,埋伏着神奇的鱼雷好多呀,埋伏着神奇的鱼雷好多颗,万里大海面展开了大海战,北洋水师和小日本奋勇斗争,你死我活,打他个侵略者,有來无回,屁滚尿流,心惊胆战......”小花儿和小草儿,一边唱着歌曲,一边就把依然处在迷糊状态的水兵教习黄歪歪,一下子昂奋的抱起來,往鱼雷管里面,使劲儿的塞。 “鱼雷管,嗨,鱼雷管,我们塞进一个胖家伙,等待着这个胖家伙救起女兵一个呀,咬紧牙关不松劲呀,让胖家伙把恨桃救起來呀,你塞上身,我塞下身,把水兵教习黄歪歪一股脑的塞进去呀,让他发挥作用呀......” 唱歌是人类的一大发明,每当要干活儿,或者是劳动需要配合的地方,如果唱一唱歌曲,都可以很大程度焕发出干劲儿,这样干活不累,还能够步调一致,所干的事情效率比较好,这不,小花儿和小草儿一边唱着她们熟悉的歌曲,一边就不知不觉的把水兵教习黄歪歪给整个儿的塞进了鱼雷发射管了。 可是,小花儿和小草儿却不知道她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塞进去的水兵教习黄歪歪,却沒有任何的作为,虽然水兵教习黄歪歪是以倒挂金钟的方式,塞进了鱼雷发射管里,但是,他一点亢奋的精神头也沒有,有的只是蔫不拉几的样子。 这样的状态,怎么能够与蛤蟆朝天來个天作之合呢?况且被比喻成蛤蟆的此刻也是蛤蟆朝地了,这样的话,别说原來水兵教习黄歪歪所计划的那种浪漫的举动了,现在他们俩的大脑因为缺氧,正处于一种昏昏然的状态呢。 本來鱼雷发射管就空气稀薄,氧气不够用了,现在再加进來一个水兵教习黄歪歪,空气里的氧气成分就更加稀缺了,恨桃和水兵教习黄歪歪呼出的二氧化碳,长时间排不出去的话,也容易让呆在鱼雷发射管里的他们俩,发生二氧化碳中毒的可能性。 小花儿和小草儿一人把住水兵教习黄歪歪的一只脚,在外面等待了许久,都沒有见到里面的动静,就连水兵教习黄歪歪的脚也一动不动的:“怎么回事儿,难道说做个人工呼吸要那么长的时间吗?”小花儿有点埋怨开了。 “就是嘛,水兵教习黄歪歪给我们演示的时候,无论你还是我,都沒有超过五分钟呢?依我看呀,是不是他对恨桃有什么非分的企图呀。”小草儿说道:“他能有什么非分的企图呢?反正下半身在上面,你瞧我们不是一人抓着他的脚吗?即便水兵教习黄歪歪对恨桃有什么非分之想的话,他的两个蹄子也在我们手里掌握着呢?想使坏吗?门都沒有。” 是呀,道理是这样的,可是老是这样等下去,也不行呀,不但是恨桃救不上來,而且还把小草儿和小花儿给拖住了,她们原本來就是找个偏僻的地方,方便一下的,现在呢却感到憋得难受:“我憋尿了,得赶快放出來。”小花儿说道。 “我也是,憋得肚子都疼了,怎么办,我们又不能撒手不管,如果我们撒手了,那个水兵教习黄歪歪不就一头栽下去了吗?”小草儿担忧的说道,她此刻脸蛋通红通红的,那是憋小便憋的,可是,小花儿看她那神态也比自己好不了那里去。 怎么办,要想个什么办法,能把水兵教习黄歪歪的一双蹄子给固定住了,不让他掉下鱼雷发射管就好了,于是,小花儿对小草说道;“你快去找一截绳子來,我先竭力抓住水兵教习黄歪歪的脚,你快去呀,如果再耽误时间的话,我可真要尿在裤裆里了。” “好,你按好这两只蹄子,我赶快下去找绳子。”小草说道,然后她看见小花儿一个人按住了两只蹄子,便连蹦带跳的跑下工具箱,去寻找绳索了,还好,找到啦!绳索大大的有,就在一处地方栓着的呢?怎么回事儿呀,为什么白白的放着一截长绳子,沒有什么用呢。 管它呢?我先拿來为我们所用即可,小草儿三下五除二的就接下來在一边拴着的一截绳子,但是她却不知道这截绳索,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发射人造鱼雷发射器的一个装置,她如此的一拉,那么人造鱼雷发射器不就被启动了吗。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小草的耳朵都嗡嗡作响,她听到鱼雷发射管里面呼啦呼啦的两声响动,一抬头,啊!从鱼雷发射管里,朝天空上发射了两个人弹,仔细一瞅,哎呀,我的乖乖呀,恨桃和水兵教习黄歪歪怎么升空啦!而且,升空的还有小花儿呢?她升空的时候,还拽着水兵教习黄歪歪的一双脚呢? 第四百二十三章 三人空降到了投诚号巡洋舰 第四百二十三章三人空降到了投诚号巡洋舰 小花儿当初的记忆几乎锁定在了人造鱼雷发射器意外发生的那一瞬间了,她正在用双手按住水兵教习黄歪歪的两只脚,不让他來个倒栽葱,掉进鱼雷发射器,这个时候,小草儿已经找到绳索了,正在解开一根拴在鱼雷发射器的绳索,小花儿心想,等小草儿拿來了绳索,自己也要方便一下呢?太憋了呀。 沒想到,就在这个时候,她刚刚松口气的时候,突然,随着一声轰响,只见从鱼雷发射管里面腾空而起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水兵教习黄歪歪,他依然是蜻蜓点水的姿态,只不过两个透明的翅膀,变成了带有浅浅的绒毛的胳膊,还做迎空展翅状呢?脑袋却下垂着,好像本能的还想实施原先在鱼雷发射管里,与那只蛤蟆做好天地之合呢。 但是,世事难料,那个蛤蟆朝天的恨桃依然在鱼雷发射管里,做沉思状,并沒有迎合蜻蜓点水,直到被人造鱼雷发射管突然发射到空中的时候,才将脑袋抬起來,仰望太空,这就是恨桃,她还处在一种睡美人状呢?不过,她两个手,并沒有一个放在前面,一个放在后面,做眺望大海状,而是本能的两手如十字架一样的张开,仿佛要飞翔的样子,升到了空中。 紧随在水兵教习黄歪歪其后的当然就是小花儿了,她的两只手,还死死的抓住黄歪歪的一双脚,其中的一只皮靴,竟然被拽掉了,只剩下一只脚上还穿着皮靴,另外一只脚就光着,水兵教习黄歪歪的脚丫子有股脚臭味道。 显然,他是汗脚,一般來说,汗脚都臭,除非你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洗脚,或者是洗过脚之后,喷上香水,如果是法国香水,当然最好了,除臭效果超好,所以说,紧紧拽着水兵教习黄歪歪脚的恨桃,虽然是在空中,也被水兵教习黄歪歪的那双臭脚上的味道,熏得是头昏目眩,眼冒金花呢。 小花儿尽管有点昏厥了,可是潜意识里面,她咬着牙,坚持不让水兵教习黄歪歪的另外一只脚上的皮靴,脱落了,本來他的一只脚所散发的臭味就够自己受的了,如果再添一份臭味的话,估计有可能恨桃就会被熏得神经麻痹,双手一旦沒有抓牢水兵教习黄歪歪的话,就会从空中坠落下來,那样的话,恐怕命都难以保全呢。 人造鱼雷发射管成功的将三个人,其中两个是女兵,一个是男兵,而且都是北洋水师的海军官兵,他们三个在空中翱翔的时候,小花儿心里突然就有了一种无比浪漫的感觉,她的嘴上立刻就哼唱起來中国北方的一首歌曲。 “海风那个吹儿,海鸥那个飞,海鸟那个飞,我们已经升空,小草儿还在下面,我们却不知道要飞向何处,现在还沒有着陆,但愿飞到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回归到亲人怀抱,不再受到煎熬......”小花儿一边哼唱着,一边以此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好让自己从扑鼻而來的脚臭当中,解脱出來。 虽然,小花儿是非常渴望回到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因为那里比较有自己战旗歌舞团的战友们,在焦急等待着自己的归來,当然也包括小草儿了,虽然小草儿有可能一辈子不会在回到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同战旗歌舞团的战友一起演出舞蹈节目了,但是,小草儿的音容笑貌,却永远留存在战友们的心间呢。 世界上的很多事情都是违背自己的初衷的,这一条当然也适用于小花儿,她着陆的地点却是投诚号巡洋舰上,不过不是她一个人,而是同样与她一起升空的另外两个,一个是恨桃,一个是水兵教习黄歪歪,这三个突然从天而降,的确吓坏了投诚号巡洋舰上的海军官兵。 尤其是哪些炮手们,还以为來了天兵天将呢?不过,仔细一看,他们乐了,啊!都是自己人,其中有两个是女兵,一个是男兵,女兵当中,恨桃大家都比较熟悉了,这个肥硕的女兵,以彪悍而著称,不知道她一度去哪里旅游刚回來,恨桃旅游回來还顺便带來了一对男女。 那么还有一个女兵是谁呢?这个女兵细细打量,也不瘦,还挺肥壮的呢?她是干嘛的呢?从她所穿的制服看上去,她还是少尉海军军官呢?那个男兵也不赖,从穿的制服佩戴的军衔标志一看,呵,还是一个海军上尉呢。 炮手们立刻把这个情况报告给了投诚号巡洋舰上的方伯谦舰长,方大人一听说,恨桃又回归舰艇了,马上就率领大副苟有才,二副刘国梁,三副穆少黑,前去甲板上接见凯旋而归的巾帼英雄,也许是方大人太想念这两个优秀的女机要秘书了。 此刻,方大人的心情可以说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当然是针对恨桃來的,同时他也在想,若是飞烟也一起凯旋而归就好了,他们都是自己特别行动小组的重要成员,最好能够安全的带回祖国,可是世界上的事情不如意者常**,能回來一个算不错了,也算是一个奇迹呢?本來自己都打算给飞烟和恨桃两个女兵召开隆重的追悼会呢?而且心里已经拟定了一个抚恤金的发放办法,反正是不能轻薄了这两个机要秘书。 恨桃还在轻轻的躺在甲板上,面若桃花,眼睛微闭,嘴边似乎还带着一丝笑容,那肥硕的身子还是那么的丰腴,那一双肥硕的手,还是那么的富有诱惑力,但是它们攻击起人來,却异常可怕,尤其是作为男性來说,尤为可怕。 此刻,这双肥硕而有力的手,却依然抓住另外一个男兵的脚,那个男兵部下已经做过身份识别了,此人名字叫黄歪歪,是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的水兵教习,军衔是上尉,此刻,他也处在一种昏迷当中,一只脚上沒有穿皮靴,还被恨桃紧紧的捏在手里呢。 虽然,方大人背着手,站着俯瞰躺在甲板上的水兵教习黄歪歪,但是,随着海风,还是一阵阵飘來黄歪歪脚上的臭味儿,每次闻到脚臭味道,方大人就皱一次眉头,大概,我们的恨桃就是被这个水兵教习黄歪歪给熏昏过去的吧,要不然的话,外表坚强并且精神矍铄的恨桃,怎么会回到了亲人的怀抱,还不醒來呢。 “恨桃,恨桃,你醒醒,你快醒醒呀。”方大人蹲下身子,抱起了恨桃的上半身,放在自己的怀抱里,一声接一声的喊道,可是恨桃依然沒有睁开她的眼睛:“來呀,把恨桃的手跟那个讨厌的散发着脚臭的胖家伙的脚丫子分离开。” “來呀,把恨桃的手与散发脚臭的胖家伙的脚丫子分离开。”大副苟有才重复舰长的命令道。 “來呀,把恨桃的手与胖家伙的臭脚分开。”二副刘国梁也重复道。 “來呀,快把恨桃的手跟黄歪歪的臭脚丫彻底分开。”三副穆少黑向跟前的炮手们传达着舰长的命令。 立刻,就冲上來一四个炮手,两个拽着恨桃的左右两只肥硕的手,另外两个炮手也拽着水兵教习黄歪歪的两只脚。 刺啦!士兵教习黄歪歪的另外一只脚上的皮靴子的底跟鞋帮子分离了,可见,恨桃的手是多么的牢固啊!不好分离呢?或者是水兵教习黄歪歪穿的那只皮靴大概质量不怎么样,要不为什么会鞋底和鞋帮子分离呢。 或许是原來一只臭脚所散发的味道儿,已经很明显的让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官兵都闻到了,现在又一只臭脚也参与了散发脚臭的行列,所以说,臭脚的气味更加浓烈了,这让近距离站在水兵教习黄歪歪跟前的海军官兵们,都有点昏昏欲睡了。 别人不用说,单说方大人,就有点坚持不住了,他不得以放开了恨桃,让她醒來不再有受宠若惊的感觉,本來她如果在这个时候苏醒过來,看到自己竟然是躺在方大人的怀抱,就比回归到亲人怀抱,更让她感到无比激动和欣慰。 但是现在不行了,因为水兵教习黄歪歪的一双臭脚已经在打乱了这个如果了,也就是说,恨桃如果醒过來,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方大人的怀抱的那种惊喜,已经不复存在了,现在,方大人准备起身返回到指挥舱去呢。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方大人发现了躺在甲板上的另外一个女兵,从她的制服标示上,大副苟有才说出了这个女兵的身份;花花春,小名叫小花儿,战旗歌舞团的少尉女演员:“啊!这个不是战旗歌舞团的小花儿吗?”二副刘国梁惊叫起來。 因为,二副刘国梁最清楚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的情况了,想当初,在北洋水师准备组建战旗歌舞团的初期阶段,北洋水师提督署还特别成立了一个专门招聘大秦帝国范围的文艺女兵的招贤纳才领导小组,刘国梁还是组长呢?可以说凡是进入北洋水师的女兵招聘阶段的最后复赛名单的,大都经过了刘国梁组长的手的批准呢? 第四百二十四章 方大人的关怀 第四百二十四章方大人的关怀 啊!北洋水师战旗歌舞团的小花儿,方大人立刻被吸引住了,他又來到小花儿的跟前,蹲下來,然后看看依然昏迷不醒的小花儿,抱起她的脑袋和上半身在怀抱里,连声呼唤道;“小花儿,小花儿,你醒醒,快醒醒。” 大副苟有才也在重复舰长的话;“小花儿,小花儿,快醒醒,醒醒呀。” 二副刘国梁也重复舰长的话;“小花儿,小花儿,你快醒醒呀。” 三副穆少黑也在重复舰长的话;”小花儿,你快醒了吧。” 小花儿似乎有点醒來的意思了,因为她的眼皮眨巴了一下,然后身子还动了一下,二副刘国梁趁机在她的耳边喊道;“小花儿,我是原招贤纳才领导小组的刘组长,现在是投诚号巡洋舰上的二副,虽然职务降了,可是我还是刘国梁呀,现在,你是在投诚号巡洋舰管带方大人的怀抱里呢?你难道还不快睁开眼睛看看吗?” 二副刘国梁的话还是比较灵验的,小花儿的眼睛刷的一下就睁开了,她先是眼睛上下左右都圆圆的转了一圈,看看周围的人,她不觉的皱起眉头來;“我这是在哪里呀,我是在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吗?”方大人说道;“不,你是在投诚号巡洋舰上呢?我是管带方伯谦,欢迎你到我们军舰上來,我代表全体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官兵,欢迎你的到來。” “我是在谁的怀抱里,难道是我的爸爸的怀抱吗?”小花儿依然有点迷糊,这也难怪,你想想从司令官号鱼雷艇上一下子被抛到投诚号巡洋舰,重重的一下撞击,势必会造成一种大脑的暂时性失去记忆的可能,而且思维也不会属于正常状态。 “你是在投诚号巡洋舰的管带方大人的怀抱里呢?你应该感到荣幸。” “啊!就是那个北洋水师的副提督方大人吗?”小花儿知道方大人的名声,她兴奋的说道。 “这还能有假呀。”方大人说道;“你从來沒有见过我吗?” “我怎么能见到你呢?”小花儿说道;“你是领导,也只有接近领导的人才有机会见到你呀。” “那你现在不是有了机会了吗?”方大人说道;“而且,还躺在我的怀抱里呢?” 小花儿说道;“是呀,看來我真有福气呀,不过,我现在心里还是高兴不起來呢?” “为什么。”方大人看不出这个小丫头片子还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你小小年纪哪里还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呀。” “唉!你不知道,我的战友还在司令官号鱼雷艇上呢?”小花儿忧愁的说道。 “是吗?”方大人关切的问道;“你的战友,也是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吗?” “对,她的名字叫草上菲,我们都叫她小草儿,跟我都是战旗歌舞团的演员呢?”小花儿皱着眉头对方大人说道;“如果你能够率领军舰,去救救她就好了,要知道,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的还有两个小日本呢?如果他们控制了那艘军舰,可就糟糕了,那我就再也见不上我的战友小草儿了,因为那艘军舰很有可能驶向日本呢?” “啊!原來是这样,你放心,你的战友我这个北洋水师副提督兼管带救定了,我会命令前來接应的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一起救援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的我方人员。”方大人把手一挥,斩钉截铁的说道。 “啊!方大人,你真好。”小花儿说着,朝着方大人的脸腮上,就是啪的一口,对此,方大人心花怒放,看來,这个小丫头对我有意思,等军舰回到了威海卫军港的话,我可以招呼小花儿,还有她的战友小草儿,一起聚一聚。 刚才,方大人还有大副苟有才,二副刘国梁和三副穆少黑几个领导,都轮番呼唤昏迷当中的恨桃,可是依然不见她醒來,可是这会儿小花儿朝着方大人啪的给了一口,却如惊雷一般,把恨桃给惊醒了:“方大人,你不管我了吗?”恨桃有点生气了。 “啊!恨桃呀,你终于醒來了呀。”方大人说道。 “你还知道我醒來呀,方大人,恐怕你希望我永远不要醒來才好吧。”恨桃说道。 “你这是从何说起呢?你醒來我当然很高兴啦!你不知道刚才我们怎么呼唤你都不醒來,我心里很是焦急呢?”方大人说道。 “得了吧,有了战旗歌舞团女演员的大献殷勤,又是亲吻,又是甜言蜜语的,早就把你这个北洋水师副提督兼投诚号巡洋舰的管带的魂勾走了,哪里能够在乎我们这样的机要秘书的死活呢?”恨桃摇晃了一下昏沉沉的头,想站起來,可是脑袋一阵昏眩,沒有起來,就又倒下了。 方大人为了表示对机要秘书的无微不至的关怀,为來表示对下属的体贴,就又过去,蹲下來,将恨桃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腿上,轻声的呼唤道;“恨桃,你醒醒,你要学会在战斗当中坚强起來,不能被眼前的困难所吓倒,你是北洋水师的女兵,也是我们提督署的机要秘书,要拿出一个上尉女兵的榜样來,给别的官兵们看看。” 恨桃微微睁开眼睛,对方大人说道;“方大人,我之所以从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逃脱出來,回归祖国亲人的怀抱,就是因为我时刻牢记自己是一名北洋水师的女兵,是一名提督署的机要秘书,我要不辜负现在被方大人搂在怀抱里的无上荣誉,假如现在需要我去战斗,我绝对不会含糊的,我要马上冲上去。” “恨桃同志,你也别冲上去了,你现在的任务就是要好好的休息,恢复体力,然后我会安排军医给你还有小花儿同志,当然,也包括跟你们一起來的那个黄歪歪同志,给你们三个好好的做一下体检,看看你们的身体内部是不是存在什么内伤隐患,也要看看你们的大脑,是不是在撞击当中,有可能受伤。”方大人说道。 “方大人,我是钢铁战士,我不会受伤的,你瞧,我的手,多么的有劲儿,假如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让你试一下。”恨桃说着就伸出她那肥硕的手,朝着方大人的肚皮就是一揪,方大人猝不及防,被揪了一下,打了一个嗝,可见,恨桃那一下子,还是很讲究穴位的,而且还很有劲道,要不,怎么会打出嗝來呢。 本來方大人就有点消化不良,这也是长时间在军舰上做管带造成的,虽然后來当了一段时间的北洋水师的一把手,后來耿子奇把自己取而代之,自己当了北洋水师的副提督,那种消化不良的情况,好像并沒有多大的改善。 为了治好这样的消化不良的毛病,中药吃了多少,都好像疗效并不是很显著,可是刚才恨桃那一下子一揪,打了两个嗝,胃里感觉清爽多了,看來,以后得给这个机要秘书多负担一个特殊的任务了,就是在自己吃了饭之后,(当然包括三顿饭了)都让这个恨桃给自己揪那么一下才好。 单从这个角度來说,这个恨桃必须做完重点保护对象來保护了,以后有了战斗任务,就不能让她轻易的上前线了:“啪,啪。”方大人这会儿又连放两个屁,感觉到肠胃也舒服多了,哎呀,这个恨桃你别说还真神奇呢?以前怎么就沒有发现她这个特殊的功能呀。 “方大人,你还沒有回答我的问題,你说我的手究竟有劲儿沒有劲儿。”恨桃看见方大人日有所思的样子,就提醒他道:“当然,当然有劲儿了。”方大人连连点头说道,他将她的手抓过來,放在手心里,仔细的端详,并且抚摸着,啊!柔柔的,软软的,温呼呼的,很有性感的手呀。 这个时候,小花儿在一旁好像被冷落了,她看见方大人对恨桃那么亲热的样子,又是将恨桃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腿上,又是那着她的手,不断的摆布摩挲,就好像有点吃醋了,因为这个吃醋完全來自于,刚才在恨桃还沒有苏醒之前,方大人对自己的你在那种情有独钟,所以,才博得自己对方大人的一个亲吻呢。 可是,现在方大人又将兴趣点转移到了恨桃的身上,作为女性的小草儿,心里好像被打翻了五味瓶一样,复杂的情感交织着涌上了心头:“方大人,难道你不想营救我的战友小草儿了吗?”小花儿只有提醒方大人让他注意实现自己的诺言了。 只有的话,就能够有效的将方大人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身上來,若不然的话,方大人老是被恨桃纠缠着,简直是忘乎一切了:“啊!对了,我差点忘记了。”方大人连忙站起來,完全顾不上将恨桃的脑袋轻轻放在甲板上,就直起了身子,以至于恨桃的脑袋也随之滑落在甲板上了。 “快给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发布命令,就说是我方伯谦是以北洋水师副提督的名义下达的命令,让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全力救援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上我方人员,特别是战旗歌舞团的小草儿,尔等们听明白了吗?”方大人对大副苟有才,二副刘国梁和三副穆少黑说道, 第四百二十五章 想法摆脱眼前的困境 第四百二十五章想法摆脱眼前的困境 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开始夹击司令官号鱼雷艇了,这两艘战列舰接到了來着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北洋水师副提督兼投诚号巡洋舰的管带方大人的命令,将对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的飞烟和郝军医进行解救行动。 但是,解救进展的并不顺利,因为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劫持了飞烟和郝军医,所幸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小草儿躲进了鱼雷发射管,暂时躲过一劫,现在的问題是,该怎么样成功的获救呢。 为此,小草儿呆在鱼雷发射管里,破费脑筋,她此前亲眼目睹自己的战友小花儿跟随着恨桃还有水兵教习黄歪歪,在人造鱼雷发射管的作用下,成功的抛上了蓝天,而且成功的降落在了投诚号巡洋舰上,若是自己也能够像他们一样被抛出去多好呀。 于是,小草儿就爬进了鱼雷发射管,在管壁里面寻找可以发射的装置,但是她不知道人造鱼雷发射管的装置是在外面,是用一根绳索來操纵的,就在小草儿呆在鱼雷发射管里面正在苦苦思索逃生的办法的时候,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押着郝军医和飞烟來到了鱼雷发射舱。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商量,要把司令官号鱼雷艇开到日本去,为了实现这个迫切的愿望,首先得把两个北洋水师的人质,放到安全的地方去,他们所认为鱼雷艇上安全的地方,就是鱼雷发射舱了,飞烟和郝军医都被五花大绑的,塞进了鱼雷发射舱里了。 “嗨,你们还讲不讲信誉呢?”郝军医愤愤不平的对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 “你要我们对你讲什么信誉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冷笑的对郝军医说道。 “我把你个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胳膊医治好了,可是,你们非但沒有付给我一两银子,反而还恩将仇报,要把我和飞烟关在鱼雷发射舱,你们难道心跟毒蛇一样的歹毒吗?你们的良心难道比石头还要冷酷无情吗?” “你算说对了,战争状态下,我们对你也只能如此了,这叫做兵不厌诈,你明白吗?反正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和飞烟就老实的呆在这个地方吧,等到了日本之后,会把你们放出來的,不过肯定不会让你们获得自由,而是要把你们统统关进监狱里去,说不定你们的运气好一点的话,可以做一辈子牢,如果运气不好的话,到了日本,将被送进日本宪兵司令部,接受酷刑然后被枪毙,哈哈,你们知道将要面临的命运了吧。” “无耻,流氓,恶棍。”飞烟咒骂道。 “垃圾,畜生,人类渣子。”郝军医也咒骂道,对于小日本的无耻行径,还有阴谋诡计,也只能是以咒骂发泄内心的不满情绪了,还能怎么样呢?悔不该上了小日本的当了,满以为给这两个畜生医治好断胳膊之后,会拿到他们付给的银子,然后让出司令官号的鱼雷艇的控制权,这下倒好了,医治好了他们的断胳膊,却忘恩负义,这完全是小人的卑鄙行为。 这是被人类所不齿的行为,现在,郝军医无比懊悔,若是早知道会这样的话,就不该给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医治胳膊,让他们痛苦去吧,让他们失去反抗的能力吧,但是,现在懊悔这些又有什么用处呢。 等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尹腾博文离开了鱼雷发射舱的时候,飞烟就说;“还是恨桃和水兵教习黄歪歪,还有那两个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幸运呀,他们都被人造鱼雷发射管给抛出去了,而且都成功的落到了投诚号巡洋舰上了呀。” “既然那样的话,我们何不也尝试一下,通过人造鱼雷发射管來获得逃生的机会呢?”郝军医说道。 “可是我们都五花大绑的,怎么能通过人造鱼雷发射管來获救呢?”飞烟说道:“唉!假如我的战友恨桃要是在这里的话,就好了呀,她的凶悍还有她那双厉害的手,会让那两个小日本胆战心惊,可是,她却也不带上我,就先逃脱了,这个恨桃却连个招呼都不给我打一下,就不翼而飞了,真是不够朋友呀。” “说不定她现在正在投诚号巡洋舰上,向方大人汇报我们这里的情况,我们或许会得到我们的军舰的救援呢?毕竟我们有三艘军舰,敌舰也只有这艘司令官号鱼雷艇,而且还不能发射鱼雷,但是,我们就怕小日本穷凶极恶,到时候若是不能开向日本的话,好不好拿我们开刀呢?” “很有可能,小日本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干出來的。” “那我们不能就这样束手待毙呀,要尽快的想办法來解脱目前的困境呀,否则的话,我们就死定了。” 飞烟突然看到鱼雷发射管旁边有一个绳索,便灵机一动说道;“我们俩个不如用牙齿互相咬断对方的绳子,你说好不好。”郝军医想了一下,也认为目前除此办法之外,也沒有其他的办法了,于是就同意了,但是用牙齿咬断对方身上缚着的绳索,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你想想,食指粗的绳索,哪能说咬断就咬断了呢?但是,闲着也是闲着,咬吧,慢慢的咬吧,飞烟咬着郝军医手腕上的绳索,郝军医咬着飞烟脖子上的绳索,而且是你咬一下绳子,我咬一下绳子,但是不能同时咬,因为那样的话,反而不好咬绳子。 也不知道咬了多久的绳子,郝军医才把飞烟脖子上的咬断了,与此同时,飞烟也把郝军医手腕上的绳索快咬断了,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突然看到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同时來夹击司令官号鱼雷艇了,好像可以看出來,两艘军舰是想胁迫司令官号鱼雷艇投降。 “啊!我们有救啦!”飞烟惊喜的喊道。 “我们得快点行动,越是这个时候,我们就越是危险呀。”郝军医显然看出表面的救援行动,所隐藏的危险來,因为就怕狗急跳墙,如果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若是看到了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同时來夹击司令官号鱼雷艇的话,说不定就要來胁迫人质,以要挟我们的军舰的救援行动。 作为人质的飞烟和郝军医时刻处在一种危险当中,所以说,飞烟加快了撕咬郝军医手腕上的绳索的速度,还好,郝军医手腕上的绳索给咬断了,现在郝军医终于挣脱了双手,可以动手來解开飞烟身上的绳索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危险也在一步一步的逼近着他们,正在郝军医和飞烟紧张的在解绳索的时候,突然从鱼雷发射管里面传出一阵微弱的声音;“來人呀,快救救我呀。”郝军医和飞烟开始以为自己是得了幻觉症了,就沒有理睬那个飘若游丝的声音,可是那个声音再一次的传如他们的耳朵的时候,他们警觉起來了。 “莫非鱼雷发射管里面有人吗?”飞烟说道;“郝军医,你快看看鱼雷发射管里面,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人呀。”郝军医马上站到鱼雷发射管的管口的残缺部位,朝下面望去,果然,有一个女兵正蜷缩在鱼雷发射管的底部,正在瑟瑟发抖呢。 “喂,你是谁呀。”郝军医说道。 “我是小草儿。” “你怎么会在这里面,你不是跟恨桃和小花儿还有黄歪歪一起被抛到了投诚号巡洋舰上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呢?你是人还是鬼呀。”郝军医说道;“如果是人的话,你就爬出來,如果是鬼的话,我就打算把发射管堵塞,让你闷死在里面。” 小草儿说道;“我当然是人了,刚才被鱼雷发射器发射出去的是恨桃和黄歪歪还有小花儿,我沒有跟他们一起被抛出呢?快点救救我吧,如果再不救我的话,我会因为缺氧,死在这个里面的呢?” 郝军医说道;“那你怎么也钻进鱼雷发射管里面了,你不是也想找个机会借助人造鱼雷发射器來把你也发射到投诚号巡洋舰上去吧”小草儿有气无力的说道;“为什么不呢?我就是想钻进來,想把自己也抛出去,可是我找不到发射人造鱼雷发射管的发射装置呀。” 飞烟这个时候也被郝军医给解开了手腕上的绳索,她终于可以松口气了,现在剩下的就是快点逃亡呢?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们却沒有想到鱼雷发射管里竟然还躲藏着一个人,而且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小草儿。 好了,只要是鱼雷发射管里面有人的话,就可以启动人造鱼雷发射器的装置了,所谓装置不就是一根绳索吗?用力的拽一下不就可以了吗?对此,飞烟懂得这个玄机,对呀,何不利于这个条件,來逃脱司令官号鱼雷艇呢? 第四百二十六章 为迎风展翅做准备 第四百二十六章为迎风展翅做准备 也就是飞烟和郝军医企图借助人造鱼雷发射器來逃生的时候,突然,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跑了过來,他们大概是看到两艘北洋水师的战列舰夹击司令官号鱼雷艇,看到逃往日本无望了,就想在人质的身上打主意。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打算将飞烟和郝军医押到指挥舱,以此來要挟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让这两艘北洋水师的军舰让开道,放司令官号鱼雷艇一条生路,虽然这个计划能否奏效,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心里也沒有底,但是他们确信,手里若是有北洋水师的人质的话,北洋水师的两艘战列舰也不会冒然发起进攻的。 所以,他们就朝着鱼雷发射舱跑去,当他们推开鱼雷发射舱的门,惊讶的看到飞烟和郝军医都已经钻进了鱼雷发射管里了,而且郝军医手里正拿着那根启动人造鱼雷发射器的绳索的一端,这个郝军医简直又是一个首创,他可以不用站在鱼雷发射管的外面,就可以凭借那根绳索,在鱼雷发射管里,就能够拽一下绳索,而启动人造鱼雷发射器。 “嗦嘎。”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看到这个场景,不由得惊叫道:“要西。”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心想若是人质如果逃脱了,那么自己和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死期也将來临,所以他对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大声说道;“快设法截住他们,绝对不能让人质逃走。”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明白,如果终止人造鱼雷发射管发射的话,就得把那个启动的绳索弄断,否则的话只能是眼睁睁看着人质腾空而起了,于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装作好像并不在乎让人质呆在鱼雷发射管里面,他面带笑容的对飞烟和郝军医说道;“啊!你们是在参观体验鱼雷发射管吧,里面的构造还不错吧,可惜,就是缺损了一块呢?” 郝军医说道;“对,虽然缺损了,可是我们还是想体验一下飞上蓝天的快感,等我们飞到空中以后,你们若是也想飞的话,可以跟随我们冲向蓝天和白云,我认为,那感觉绝对的棒。”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试图想转移郝军医的注意力,好让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趁其不备,将那个启动的绳索从郝军医手里夺回來。 可是,郝军医似乎有点警觉了,他不想让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靠近鱼雷发射舱,他也认为,此刻关键就是那根绳索,如果被这两个小日本给夺了过去,那么他和飞烟还有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小草儿借助人造鱼雷发射器逃生的企图,就将成为泡影了。 所以,郝军医说道;“别过來,你们俩个就站在距离鱼雷发射管二米远的位置,千万别越雷池一步,如果你们不听,非要迈的话,后果自负。”看來,对方的心里戒备非常的到位,怎么办呢?难道说制服郝军医和飞烟,就一点办法都沒有了吗。 遇到问題想想想,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用手指揉在太阳穴,想起來他前一天夜里做梦梦见的,他的司令官号鱼雷艇的指挥舱里,突然出现了一只大老虎,这个老虎沒有尾巴,却张开血盆大口,朝着他扑过來,如果这个时候,他选择逃跑的话,必死无疑,因为人再有能耐,你也跑不过四条腿的老虎呀。 那么究竟怎么样对付迅猛的老虎呢?就要在紧急的情况下,保持冷静,运转起你的大脑想想想,或许可以想出一个解决的办法來,与此同时,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也在暗自想着,过去自己担任大日本帝国的首相,每次遇到突发事件,都是一个字“搞。”所以说现在对付眼前的事情,也沒有什么好说的,就是搞搞搞。 可是怎么搞呢?一时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还沒有想出具体的方案來,或许是年纪大了,想问題的速度和反应能力,都逊色于年轻人了,那么这样的突发事件,就先看看眼前的这个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是怎么处理了,当然了,自己也不能坐山观虎斗呀。 终于,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在经过一番想想想之后,便面带谦恭,笑容可掬的对郝军医说道;“郝军医,我们是來给你送钱的,刚才是在是不好意思,你费尽周折,给我们医治好了断胳膊,我们却当时并沒有给你钱,还态度蛮横的对待你和飞烟,所以说,我们对此表示歉意,并且决定百分之百的给你支付你的医疗费用,你觉得怎么样。” “当然好了呀。”郝军医说道;“你们俩个真是不知道哪个筋转过神來了,若是当时你们痛快的付费该有多么好呀,我看你们真是属于毛驴的,不给你们一点压力的话,你们就不自觉,就拿我们大秦帝国的官员不当回事儿,现在,你们苦逼了吧。” 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也表示了歉意,他说道;“郝军医,我们是真心实意的给你道歉來了,当时之所以沒有很痛快的付钱给你,是因为身上的确沒有钞票,现在好了,我们在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指挥舱的小金库里面,专门拿出一些现金來,作为支付你的医疗费用,來给你送钱來了,你是不是让我们靠近你,以便将钞票亲手交给你呢?” 郝军医当然也不是傻瓜,他依然手握那根关系重大的绳索,要知道,这根绳索将是启动人造鱼雷发射器的关键所在呢?所以,不能轻易的放手的,这两个小日本不管玩什么花招儿,都休想让我手里的绳索离开我半寸。 “好吧,既然你们俩个口口声声说要给我付清医治你们两个断胳膊的费用,那么好吧,你们亮出來钞票呀,让我看看你们打算付给我多少钱。”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与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含义彼此都懂得的,哎呀,眼前的北洋水师的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的军医真的不好对付呢?看來他的智商还算不低,当然了,如果智商低的话,也当不了军医。 试想,如果郝军医是一个智商低端的人,他怎么给北洋水师的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的数百名海军官兵治病呢?若是发生了大海战,他又是怎么样冒着弹火横飞的危险场面,救治伤员呢?所以说,原來对他的估计显然低了点,可是又不能让郝军医牵着我们的牛鼻子走呀。 还是得想想办法來解决才好呢?郝军医不是说要我们不要进入两米线范围吗?那么好吧,我们可以不必将钞票掏出來,只是假装我们的口袋里面有钞票,给他拍拍口袋便可以了,想到这里,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就拍拍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鼓囊囊的口袋,对郝军医说道;“怎么,难道说,你还不相信我们的诚意吗?快瞧瞧吧,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口袋里面装满了将要付给你的钞票呢?” 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也好像是夫唱妇随的那样,也拍了一下自己的口袋,说道;“你不是关心要付给你多少钱吗?现在,让我告诉你好了,我和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商议过了,我们打算多付给你一些钱。”郝军医关心的是具体数字;“你们打算付给我多少钱呢?” “六百。”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抢过话头,对郝军医说道;“怎么样,你不觉得我们够慷慨吗?对了,我们一向是很慷慨的,尤其是你给我们两个医治好了胳膊,我们就按照一条胳膊付你三百两银子的标准,付给你六百,这个数字你想必很兴奋,对吧。” 郝军医笑了;“很奇怪,据我所知,你们小日本一向是以搞阴谋诡计而著称的,当时,我让你们付清医疗费,你看你们好像是要在自己身上拔毛或者是抽血一样的难受,给你们看病,你们付费,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是,你们是怎么表现的呢?一个说,我们身上沒有钱,一个说等到了日本再讲,现在,你们怎么痛快了。” 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说道;“请你原谅我们当时沒有付清你的医疗费,是在是这些钱需要从鱼雷艇的抽屉里拿出來,再说了,当时我们也沒有想到小金库居然还有那么多的钱,说到这里,你可不要眼红呀,因为那些钱还有别的用途呢?” “什么用途。”郝军医有意无意的问道,他也希望故意延长与两个小日本周旋的时间,因为,此时此刻,飞烟正在做着升空前的准备呢?什么准备呢?也就是她要把身上缚着的还沒有完全解下來的绳索,都完全解开,那样的话,一旦被人造鱼雷发射器抛到了空中,处在自由飞翔阶段的时候,最好是來个迎风展翅,或者是嫦娥奔月的优美姿势才好,达到自由飞翔的前提,当然就是身上沒有一点绳索的束缚了。 “你对此感兴趣吗?”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试探着问道,他希望能唤起郝军医的贪婪的欲望,对于这个诡计,他完全领会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意思,他们要下套,诱使猎物一步一步钻进他们所铺设好的陷阱里面 第四百二十七章 诸事齐备,只欠发射 第四百二十七章诸事齐备,只欠发射 “当然感兴趣了。”郝军医说道;“天下谁不为钱而生,不为钱,你喝西北风去吧,不为钱,你餐风露宿去吧,不为钱你连繁衍后代都沒有人给你配种的,不为钱,你寸步难行,中国古代有句话说的很有道理呢?叫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可以把这句话改一下,叫做人不为钱,天诛地灭。” 要西,这个郝军医终于上我们的套了呀,我们就担心他不上套呢?不过,话又说回來,谁每天一睁开眼睛,不为钱而奔波呢?谁又不为钱而殚思竭虑呢?正如刚才郝军医所说的那样,哪个人不为钱,不为钱你难道喝西北风去吗?所以说,还是中国古代人总结的好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既然如此,那么就跟着我们的诱惑,一步步的下我们的陷阱吧:“我们的小金库,是专门为你们这样的能人所准备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比如你的医术很高超,不但治好了我的胳膊,也治好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胳膊,所以嘛,我们就要从小金库里面拿出一些钱犒劳你,当然,这艘军舰是我说了算,小金库的钥匙也在我这里,虽然我不是舰长,但是却具有舰长所赋予的一切权力,所以说,我除了给你应得的那份银子,还要额外给你奖励一些银两呢?具体数目要看你的表现來定呢?” “啊!原來还有这样的名堂,你打算给我多少呢?” 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说道;“刚才我不是说了吗?你的表现决定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要给你多少奖励呢?难道你不想多多的拿银子吗?”郝军医说道;“我做梦都想多多的拿到银两,那么,你们究竟让我怎么样表现,才给我奖励呢?” “我们想让你给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舰长直接通话,要求白马王子号战列舰放弃对我们司令官号鱼雷艇的堵截,最好是放我们一条生路,让我们顺利的把鱼雷艇开向日本,我以舰长助理的名义,向你保证,如果你成功的说服了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舰长,那么我将把小金库里面钱分出一半奖励给你,啊!那将是一大笔钱,是你几辈子也挣不完的钱呀。” “是呀,你难道不眼红吗?你难道不眼馋吗?你难道不心动吗?”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说道;“我都禁不住心动呢?啊!这个诱惑大大的,假如我是你的话,就马上答应下來,怎么样,郝军医,我以为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舰长,是不会难为你的,因为他们还需要你这个医术高超的军医呢?” 啊!闹了半天,是在诱使我來说服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的舰长,给司令官号鱼雷艇闪开一条道路,留给鱼雷艇一条生路,让眼前的这两个小日本驾驶鱼雷艇回日本去,如果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得到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啊!这有多么的好呀。 我所付出的代价无非就是跟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的舰长动动嘴皮子,怎么样让舰长听我的话,就怎么去说,郝军医冷笑的想到,小日本的算盘打得可真是精呀,你不服气也不行,这个吃大鲨鱼和大鲸鱼或者吃任何的鱼或者鱼类生物,生活的种族,脑子可真是太好使了呀。 我们可以从中总结出來一个养生的经验;即;平时多吃蛋白多的东西,沒有害处,多多吃鱼,还有无穷的益处呢?小日本是以牺牲世界上其他生物种群作为代价,來让自己生存的更加凶恶,更加贪婪,更加残忍,更加畜生化。 郝军医此刻思想在激烈的斗争着,是按照原定计划逃生呢?还是听从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意见,留下來,按照小日本的安排,來说服北洋水师号战列舰上的舰长,让他高抬贵手,放司令官号鱼雷艇一码,这样做的结果,就是;白白得到半个小金库的银子,以后,告老还乡了,买上他一万亩农田,成为一个名符其实的大富翁。 到了那个时候,自己真的是大富翁的话,就不在北洋水师的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当军医了,而是要去享福了,拿上那么多的钱,去哪里玩不好呢?天下有的是美景无限,地上有的是美女如云,到处人间仙境,美不胜收,风景这边最好。 但是,也有句话说得好,叫做不见兔子不撒鹰,我到现在,连银子都沒有看见呢?光听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在我面前说得比唱的都要好听呢?不行,我要见见银子才做最后的决定,如果不拿银子來,门都沒有,还给你们去游说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舰长,让他给司令官号鱼雷艇网开一面,做美梦去吧。 “郝军医考虑到现在,是否已经答应我们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问道。 “看他刚才不说话的神情,八成是在考虑到将來作为大富翁的时候,该如何适应有钱人的生活呢?对不对,郝军医,我的推测沒有错吧。”荣誉炮长尹腾博文说道。 “乱弹琴,你们扯了半天,关键的一点,你们还沒有亮出一两银子,让我开开眼呢?”郝军医说到这里的时候,飞烟在轻轻的捣了他一下,意思是说,她已经准备完毕了,可以启动人造鱼雷发射器了,就别跟这两个小日本玩儿了。 “啊!你闹了半天,原來是想看银子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行,就让你看看也罢,不然的话,你好像对我们不相信似的,走吧,我带你去指挥舱的小金库看看去。”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想进一步把郝军医骗下鱼雷发射管,然后再对他实施控制。 先把郝军医给控制了,然后再控制鱼雷发射管里的那个飞烟,就易如反掌了,反正,即便是飞烟拼命挣扎,也沒有关系,她又不像是恨桃,有一双肥硕的手,那手可真要命,揪起人來,尤其是朝着你的裤裆冷不防來一下的话,你都感觉世界末日要來临似的,因为她想对你的繁衍后代的权力,下黑手呢。 可是,郝军医偏偏不上这个当,他冷冷的说道;“你们把银子拿到这里來,让我开开眼,也算你们沒有骗我。”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说道;“你刚才沒有听说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吗?要把小金库里的一半的银子都给你作为奖励呢?这些银子我们哪里拿的过來呀。” 郝军医已经做好了发射前的准备,所以他敷衍道;“拿不过來也沒有关系,你们不会每人能拿多少就拿多少吗?”嘿,你说说这个家伙,他好歹就骗不下來,你说该怎么办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对视了一下,彼此又读懂了对方的意思。 继续耍花招吧,一定要让郝军医乖乖的就范,一定要让他钻我们设的套,不然的话,我们就沒有活路了,这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于是,尹腾博文名誉炮长就对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既然郝军医一定要看银子,那么我们就给他拿來看看好了。” 说着,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就朝舱门走去,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也对郝军医说道;“好吧,我们答应你的要求,给你拿银子來,让你看看,不这样的话,你信不过我们,以为我们在骗你呢?实际上,我们是很诚心诚意的呢?一点骗你的意思都沒有呀。”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着,也跟着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走出了舱门,到了外面,他们低声咕嘟道;“这个家伙,很不好对付呢?”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说道;“这样吧,我们不如假装离开,然后趁着他们警惕性松弛的时候,來个突然袭击,冷不丁的冲进去,首先控制住哪个启动人造鱼雷发射器的绳索,然后再制服他们,你看怎么样。”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点点头说道;“好吧,你先走,要故意把脚步踏得响一点,让他们听到,然后我再冲进去,制服他们。”尹腾博文名誉炮长于是就将步子踏得很响亮的往前走,这边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就躲在舱门口,朝里面窥探着。 与此同时,郝军医和恨桃以为两个小日本走了,于是就开始说话起來了,恨桃说;“郝军医,我们赶快发射吧,还等什么,如果再拖延下去,黄瓜菜都凉了。”郝军医说道;“黄瓜菜凉不了,你想想刚才他们就在鱼雷舱里面,若是发射失败了怎么办,还不是成了他们的牺牲品了吗?” “那你沒有发射怎么知道失败了呢?” “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失败,我们要做最坏打算,当然我们都希望一次成功,可是,你也要知道有意外发生呀。”郝军医说道;“好吧,我们不说那么多了,现在我准备就发射,你把我抱紧好了,我现在开始数倒计时了,九,八,七,六.......” “等等,我要撒尿。”在最底下的飞烟气若游丝的说道;“先别发射,等我方便完了再发射。” “你看你,偏偏在关键的发射时候,你就來事儿了,真是的,早不撒尿,晚不撒尿,偏偏选择在我即将发射的时候,你就來麻烦了。”郝军医埋怨道,恨桃说;“谁沒有撒尿的时候,你要是憋尿了,不让你撒出來,行吗?再说了,你管天管地,还能关住人家拉屎撒尿吗?” 第四百二十八章 鱼雷舱里的殊死搏斗 第四百二十八章鱼雷舱里的殊死搏斗 守在舱门口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就是在这个时候,趁虚而入的,多好的机会呀,你想想在鱼雷发射管里共有三个人,其中两女一男,且都是北洋水师的官兵,两个女的,一个男的,两个女的当中,一个是北洋水师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小草儿,目前她是在鱼雷发射管的最底下,正在往外排尿呢?在她的上面就是恨桃,此人乃北洋水师提督署的机要秘书。 与恨桃并肩等待人造鱼雷发射器发射的是郝军医,他來自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现在只等小草儿撒完尿之后,便一拽绳索,來个三人同时腾空而起,但是,就在小草儿还在方便之际,沒有料到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会在这个时候,冲进鱼雷舱。 紧随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后面冲进來的还有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两个小日本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要夺取那个人造鱼雷发射器上的操作绳索,这是关键所在,你想想,如果将此绳索剪断了,那个人造鱼雷发射器不就发射不了了吗。 原本等待发射的三个北洋水师的官兵,不就与腾空而起无缘了吗?所以说,为了捍卫主权,郝军医和恨桃都开始投入到了与小日本进行紧张的殊死搏斗当中,起初,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两个小日本冲进鱼雷舱的时候,的确把郝军医和恨桃吓得魂飞魄散。 不过,在生死存亡面前,光魂飞魄散还不行,还得要把魂拉回來,把魄也找回來才行,否则的话就要成为小日本的俘虏,成为被奴役的对象,那是绝对不行的,如果要摆脱这样的结果,就要勇敢的跟小日本去战斗。 于是,围绕着那根关键的绳索,敌我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搏斗,而且战斗场面是在狭小的鱼雷发射舱里展开的,因为光线问題,作者无法还原当时的情景,只能是从声音上來辨别双方争斗的状况:“砰。”这是郝军医用拳头照着不知是谁的脑袋,奋力一击的声音。 “啪。”这是恨桃伸出她那肥硕的手,照着谁的脑袋,给了一巴掌的声音,但是,两声不同质地的响声过后,并沒有出现惨叫之类的情况发生,这说明,被击者的抗击打能力超强,或者是被打昏了头也说不定,有的时候,你给了对方有力一击,对方连哼哼的声音都沒有,就倒下了,或许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呢。 事实上,情况是不是这样呢?不是这样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确是头上挨了郝军医的一拳头,当时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在原地转了一个圈,还好,沒有倒下來,是因为他扶住了鱼雷发射管,这个时候,他需要稳定一下平衡,以继续作战。 就在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在扶住鱼雷发射管缓一缓的时候,名誉炮长尹腾博文捂住脸,在他的面前晃动了一下,好在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沒有什么大碍,不过别把鼻血给抽出來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自己也取下手,看看是否鼻子流出液体來,还好,托北洋水师姑奶奶的福,她的那一巴掌,并沒有让血喷涌而出。 不过,下次可得注意了,所以说,尹腾博文底下脑袋,到处在寻找剪断绳索的工具,比如说剪刀呀,刀子呀等等,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缓过神來之后,便用力的握着那个要命的绳索,不让郝军医顺利的那么一拽,郝军医奋起再一拳,但是打偏了,因为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不是靶子,他会躲闪拳头的。 恨桃此刻也恨不得钻出鱼雷发射管,在地面上与两个小日本进行搏斗,因为只要是在地面上,她就可以攻击对方的裤裆部位了,这样的话,可以事半功倍,达到有效制服小日本的目的,但是,现在不成,自己只不过是在鱼雷发射管里,探出一条胳膊來还击,那只肥硕的手,根本扑捉不了目标。 心急的恨桃几次想跃出鱼雷发射管,都被郝军医给阻拦住了,因为郝军医也明白,面对两个穷凶极恶的小鬼子,你若是只身一人,到他们跟前的话,就像是自投罗网,白白送死,毕竟你恨桃再厉害,也斗不过两个男人呀,虽然其中的一个男人是老家伙了,可是也算是军人呀。 所以说,郝军医不让恨桃冒那个险,你想想,如果她真要跳出鱼雷发射管的话,那不是小羊儿往饥饿的狼的嘴里跳吗?可是,恨桃也有自己的想法,不就是两个小日本吗?我跟他们又不是沒有交过手,凭借着自己那无敌的肥硕的手,谁不害怕,除非他的裤裆是石头做的。 对此,恨桃是蛮有信心,也蛮有把握,她对郝军医说道;“别管我的安危,要想想,如果我一个人牺牲了,能换取你和小草儿的成功逃脱,也是值得的,我也是死而无憾的。”听了恨桃的话,让郝军医无比感动也无地自容。 一个弱女子尚且能够在关键的时刻,一心只想着别人,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这是何等的豪迈,这是何等的伟大,这是何等的无私无畏呀,我们真是为大清帝国有这样的巾帼英雄而骄傲,我们真是为北洋水师有这样的女兵而自豪。 对此,郝军医不禁心潮起伏,热血澎湃起來,身边有这样的英勇无比的美女,自己还怕他个小日本的卵,身边有了柔情似水,却有志如钢铁的女兵,自己还怕小鬼子那个吊,英勇的战斗吧,面对死神仰天大笑吧,让更多的小日本出现在鱼雷舱吧,我们三个(虽然在鱼雷发射管里最底下的小草儿还沒有投入到与小鬼子作战的战斗当中,但是,她现在已经撒完尿,已经在下面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坐立不安了)是钢铁的战士,我们三个是无所畏惧的大清帝国的勇士,敢于横扫一切牛鬼蛇神全无敌。 有了这样的豪迈的精神斗志,再面对着两个小日本的拼死搏斗,就显得从容不迫了,不管你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也好,不管你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也罢,反正你们就是狗急跳墙也不怕,那个代表着生命线的绳索还牢牢的握在郝军医的手中呢。 “你别阻拦我,让我跟着这两个小日本干吧,我不怕流血牺牲,我要把他们两个都扔进大海里去,或许大鲨鱼已经饿了,正好让两个小鬼子的肮脏的肉,去填饱大鲨鱼的肚子,你放开我呀,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厉害吗?”恨桃又一次要挣扎着往鱼雷管外面爬呢。 郝军医拼命的抱住他,而且还不能双手抱住她,因为还要腾出一只手握紧那个关系他们能否腾空而起的绳索呢?况且,即便那只手若是抱住恨桃不放的话,也会因为腾不出手來,反击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而变得情况糟糕起來。 趁着这个时候,两个小日本开始如草原上的饿狼一样的扑上來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拼命的争夺那个绳索,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则站到了装鱼雷的木箱子上,爬到高高的鱼雷管,想从鱼雷管口來制服郝军医和恨桃呢。 在这个危急的情形之下,郝军医也顾不上恨桃了,只能是随她便了,因为敌人已经爬上來了,若是再不反击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恨桃却认为这个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上來的好,上來的妙,他就犹如一块大肥肉,自己送上门的,再來一个妙不妙。 妙,简直是妙不可言呀,恨桃按捺不住内心的窃喜,猛不丁的伸出那只肥硕的手,照着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喉咙就一把抓去了:“要西。”只听一声惨叫,但是这个声音只是发出了一声,就被有效的遏制住了呀,因为下面的“嗦嘎。”沒有來得及喊出來,喉咙眼就被一只肥硕的手给掐住了声带。 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脸胀得通红,那是因为憋气引起的,他沒有料到恨桃的这一手來的是那么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本來他爬上鱼雷发射管,主要目的是制服郝军医,以配合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一举夺下那根绳索,可是,恨桃的那只肥硕的手,袭击了自己的喉咙,让自己喘不过气來,这样就完全丧失了制服郝军医的能力。 而这正是恨桃所希望的,她反正已经捏住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脖子,而且她还有足够的时间继续捏下去,直到对方彻底服输才罢手,但是,她所要制服的小日本不是一般的小日本,是曾经当过“大日本”帝国首相的老家伙(之所以要把“大日本”用引号标上,因为这是一种带有讽刺的描述)。 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已经有点支撑不住了,而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现在正在竭尽全力的从郝军医手里,争夺着那根能够启动人造鱼雷发射管的绳索,无暇顾及自己的战友,这样的话,就让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处在一种非常不利的状态当中。 “啊!。”看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很难受呢?你想想一只肥硕的手,如同一把老虎钳子一样扼住了小日本的脖子,他不能痛快淋漓的呼吸了呀,若是这样持续下去的话,他就有可能因为大脑和全身缺氧,而昏厥过去的呀, 第四百二十九章 小草儿在空中顽强搏斗 第四百二十九章小草儿在空中做顽强搏斗 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在他几乎喘不过气來的时候,本能的挣扎着,一只手无意中挨到了郝军医的脖子上,好嘛,你不让我喘气,我就让你的同伙不喘气,想到这里,他也用一只手将郝军医的脖子扼住,郝军医顿时喘不过气來,眼前一阵发黑,他握着那根启动人造鱼雷发射器的绳索,仿佛成了他的救命稻草似的,用力的一拽。 这一拽不要紧,人造鱼雷发射器发射了,郝军医和恨桃还有小草儿腾空而起,不仅他们三个拔地而起,还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也带到了空中,因为恨桃的那只肥硕的手,扼住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脖子,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手又扼住了郝军医的脖子。 这样一來,飞向蓝天白云间的实际上就是四个人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算是捞了个便宜,沾了个光而已,他们一起在空中翱翔着,在飞行的途中,郝军医忍受不了快窒息的痛苦,便大叫;“救命呀。”恨桃看到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一只黑爪儿还扼住了郝军医的手,甚至到了空中还不撒手,便对他喊道;“放手。” 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对恨桃说道;“你也放手,你如果不放开我,我也不放过郝军医,反正,要死我们一起死,要活一起活。”这个时候,小草儿在空中还抓住恨桃的两只肥硕的脚呢?恨桃马上对小草儿说道;“小草儿,你快点帮忙一起制服小日本,他把郝军医的脖子给掐得快让郝军医沒气了呀。” 小草儿望着眼前飘忽的四条腿儿,其中两条腿是郝军医的,另外两条腿是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如果要辨认出谁是谁的腿,就得仰头看个明白才行,不过,这不要紧,问问恨桃不就行了吗?“恨桃,那两条腿是小日本的。” 因为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也穿着北洋水师水兵的制服,郝军医也穿着制服,官兵的制服主要是区别于衣服了,裤子都差不多,皮靴也都一样,那么如果不看上身,只要看下半身的话,要辨认的话,就得要掀起裤腿,看看谁的皮肤显老一点。 于是,恨桃就对小草儿说道;“小草儿,你看看谁的腿老,那就是小日本的,你就狠狠的给予打击就行了。”小草儿就挨个撩起晃悠在眼前的四条腿,看看究竟哪个是老的,先撩起一个看看,表面上看都是差不多,好像并沒有像脸部一样,有折子,或者像头发一样,有白头发,才能够辨认出哪个腿老,哪个腿不老。 “小草儿,你看出來了吗?”恨桃朝下喊道。 “恨桃,我咋看不出來呀。”小草儿仰头对恨桃喊道,刚才她在挨个撩眼前晃悠的四条腿的裤腿的时候,是要用劲儿用一只手抱住恨桃的两只肥硕的脚的,要不然的话,她就有可能掉下去,所以说,她在腾出一只手來,撩人家的裤腿的时候,就得要快一点才行,若不然的话,一只胳膊抱住恨桃的两条肥硕的腿脚,恐怕时间长了,抱不住呢。 “那你掐呀,你用指甲狠劲的掐,这样的话,如果皮肤嫩的话,就是年轻的,如果皮肤老的话,就是老的,就跟葫芦一样,你掐掐皮儿,就知道这个葫芦老不老了。”恨桃给小草儿教了一个办法,于是,小草儿就按照恨桃说的办法,用指甲去掐那眼前晃悠的四条腿。 当然,小草儿抱住的两条肥硕的腿脚不用掐了,那是恨桃的无疑,要掐就掐那四条腿,先用指甲狠劲的掐了一条腿,嘿,掐了一下,好像沒有什么感觉,不过,上面倒是有一个声音喊叫起來了;“啊!这是谁的手爪子贱呀,掐得我好疼。” 一听这个喊叫的声音,就是郝军医的,他居然还能喊出声來,说明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在空中扼住郝军医的手,显然沒有多大的劲儿了,不过,这也提醒了小草儿,不用看谁的皮肤老还是不老,只要是想法搞痛了那个人的腿,通过他喊叫的话,就能确定,谁是谁的腿。 看來,北洋水师战旗歌舞团在大清帝国的全国范围里面海选女演员,其中有一个智力型的知识解答的笔试内容,就考得是应聘者的智力水平,小草儿之所以闯五关暂六将被录用为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其中的智力水平也是达到了要求,才当上了女演员的。 现在,小草儿的智慧终于有了英雄用武之地,于是,她摒弃了用手來掐的办法,改为用牙齿咬的办法了,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呢?反正不用手了呗,只需要随便捞过一条腿,撩起裤腿,给他一口,看看谁喊叫不就可以识别,谁是谁的腿了吗。 小草儿就先照着最眼前的一条腿,狠狠的咬了一口下去:“嗦嘎。”瞧见了吧,这个办法有多么灵验和神奇呀,光凭着声音,就知道那是小日本的,果然,小草儿先咬的那条腿正是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腿,他被突如其來的剧痛,搞得大叫了一声,这也说明恨桃的那只肥硕的手,好像这个时候,也松了劲儿了。 你想想,手上有多么大的劲儿呀,换了谁的手,都会松懈的,手软的,不能老是在手上用劲儿,再说了,劲也有用完的时候,这会儿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能够痛苦的喊出声,说明恨桃的那只肥硕的手,已经是精疲力尽了。 对于小草儿來说,她是很兴奋无比的,啊!自己的办法终于见效了呀,再继续下去好了,不过,先得把咬过的那条腿,打个记号,要不然的话,裤腿放下之后,依然谁是谁的腿,分辨不清楚,干脆先把咬过的腿,将其裤腿挽上去。 等挽好了一条腿的裤腿之后,小草儿又捞过來一条腿,挽起裤腿照着上面咔嚓就是一口:“哎呀,我的妈呀,好疼。”郝军医疼得大叫起來,听他的惨叫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受到什么酷刑呢?比如说做老虎凳之类的酷刑。 这不用说,是郝军医的,是自己人的,裤腿先放下去,反正自己人的裤腿都要放下去,凡是小日本的就挽起來,接下來,小草儿依然奋力又捞过來一条腿,刚想伸出脖子要咬呢?却被甩脱了,原來那条腿不甘心忍受如同狗咬人的那种肉体折磨。 这样一來,小草儿的计划又实施不下去了,至少在实施的过程当中,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困难,比如说,原本如河边柳条一样的在她眼前晃悠的四条腿,开始变得不安分起來了,开始乱扑腾起來,如尥蹶子撒野的毛驴一样。 不过,在慌乱当中略感欣慰的小草儿,总算是找到了一条属于小日本的腿,下一步,就要实施攻击行动了,该怎么攻击呢?小草儿还一时想不出什么好的计策來,便仰头问恨桃;“喂,我该怎么对小日本攻击呀。” “你用锥子攮他。”恨桃想也沒有想的说道。 “我哪里有锥子呀。”小草儿觉得好笑,这个恨桃是怎么啦!大脑有点意识模糊了吗?“我又不是家庭妇女,哪里來的锥子呀。”恨桃也觉得自己失言了,便想了一下,说道;“你不会用拳头,狠击狗日的小日本的腿吗?” “我的拳头那么的柔弱,狗日的小日本腿,简直跟石头一样硬呢?在想点别的办法吧。”小草儿说道。 “你干脆把小日本的腿筋给咬断算了。”算恨桃恨,这么绝的办法都想出來了,你想想吧,一个人的腿上,若是沒有筋儿了,那不跟废了一样吗?“腿筋儿在哪里呀。”小草儿问道,这话问的,让恨桃都觉得好笑儿。 这个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怎么跟火星人一样,啥都不知道呀,弄了半天,她连腿筋儿都不知道呢?真够木的了:“腿筋在脚跟的地方,你不会摸一下吗?比肉硬,比骨头软的就是筋儿呀。”恨桃都恨不得将自己的肥硕的腿脚抬起來,给小草儿好好的演示一下,可是无奈自己的双腿被小草儿紧紧的抱在怀里,压根儿动弹不得呢。 小草儿就按照恨桃说的办法,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一条被她咬过的腿,捞过來,然后摸摸靠脚跟的地方,先摸摸比肉硬的地方,然后又按按比骨头软的地方,就准备下口了,这个时候,小草儿还沒有等下口呢?就被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一脚冷不防的踢了个满脸开花。 “哎呀,好疼。”这会儿该轮到小草儿惨叫了,因为刚才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一脚,正好踢在了小草儿的嘴巴上,当即就流出了鲜血了,当然很疼了呀,这个时候,把个小草儿气得不行,要知道,刚才那一口咬小日本,不把他的一块肉给咬掉,不算解气呀。 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面呢?因为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那一脚踢的,让小草儿几乎都要抱不住恨桃的那一双肥硕的腿脚了,嘴角钻心的疼痛,被踢得眼前冒金花的一脚儿,让小草儿都要双手撒开恨桃的那两条肥硕的腿脚呢? 第四百三十章 谁持彩练当空舞? 第四百三十章谁持彩练当空舞。 无论铁蹄多猖狂,而今还击从头越,小草儿自己暗想,好歹自己还是北洋水师的一名女兵,也就是说是文艺女兵,不能被眼前的小日本给吓倒了,要拿出大清帝国之军人的无畏的气概來,拿出北洋水师御敌无悔的斗志,敢于跟天斗,敢于跟地斗,敢于跟小日本斗的胆魄來。 想到这里,小草儿忍疼擦去嘴角的鲜血,一把捞过那个小日本的腿,照着上面就是“啊呜”一口:“哎呀,疼死啦!我的姑奶奶。”原來,小草儿复仇心切,两眼喷发出仇恨的火焰,结果把郝军医的腿当成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腿。 小草儿这一口,真的是够意思的了,郝军医的腿上,顿时两排牙齿印儿,都流出血來了,怪不得郝军医大喊一声疼死啦呢?不疼才怪呢?名誉炮长尹腾博文顿时眉开眼笑了,他很想调侃一下郝军医,很想对他说一句;“喂,郝军医,你被人咬的滋味怎么样呀,为什么那个女兵妞偏偏要咬你一口呢?” 郝军医疼能忍受,可是不能忍受來着敌人的耻笑和讥讽,现在,他看到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一脸的怪异的笑,就气不打一处來:“你个狗日的,你笑什么呀,你还沒有付清我的医疗费呢?如果现在,我要把给你接上的胳膊,再给你卸下來,你大概就不会这样得意了。” “笑话,你说什么呢?”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说道;“刚才又不是我咬你一口,而是你们的女兵咬了你一口,你跟我撒什么气呀。”恨桃这个时候因为她的那只肥硕的手,已经累了,感到疲倦了,形成不了战斗力了,所以就从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脖子上放下了。 恨桃的肥硕的手一旦放下,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手,也从郝军医的脖子上放下了,因为他一直这样扼住郝军医的脖子,胳膊也怪吃力的,而且长时间这样举着,胳膊又酸,又疲倦,如果在不收回來的话,万一郝军医趁机反击的话,自己就不能有还手能力了。 所以说,为了保持随时打击对方的能力,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手就收回來了,刚才郝军医指责自己笑话他,又让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后悔起來,不该将扼住郝军医脖子上的手收回來,因为你看看,郝军医理直气壮地驳斥自己,刚才他的脖子控制在自己的手里的时候,郝军医为什么不理直气壮地的朝自己吼呢。 正在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还在寻思着要不要再次出击,将郝军医的脖子给扼住的时候,突然腿肚子一阵钻心的疼痛,要西,嗦嘎,八嘎,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低头一看,啊!自己的腿上上已经是鲜血淋漓了,这不是小草儿给狠狠的咬了自己一口吗。 啊!沒有想到北洋水师的女兵如此厉害,那个恨桃的肥硕的手,就让自己难以应付了,现在又多出一个小草儿的嘴与牙齿,而后者的牙齿与嘴的厉害程度,一点也不亚于恨桃的那只肥硕的手,此刻,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真恨不得把小草踢到大海里,喂大鲨鱼去才解恨呢。 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恨还沒有解呢?小草儿大概是已经摸清了小日本的两条腿了,结果,对着另外一条腿,一把捞过來,同样抱上,狠狠的來了一口,八嘎,要西,嗦嘎,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又一次惨叫起來了,他在往下这么一看,啊!现在两条腿都鲜血淋漓了。 快点把这个小草儿踢飞了,否则的话,自己的两条腿,还沒有等登陆到某个军舰上呢?就给废了,于是,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开始乱扑腾他的两条腿了,开始频频的踢向了小草儿,小草反正是抱着恨桃的那一双肥硕的脚,大有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架势,(当然,这里可以换句话说;抱定恨桃的脚不放松)。 小草儿在左躲右闪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用力踢过來的腿脚,小日本变得很凶狠,一旦被他的腿脚所踢中的话,很有可能就要坠落到大海里面了,所以,这个时候,小草儿除了死死的抱住恨桃的那双肥硕的腿脚之外,别无其他的选择。 大概是恨桃看出了小草儿的危急,为了救小草儿于危难之际,恨桃终于再次伸出她的那只肥硕的手,给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裤裆部位,就是狠命的一击:“要西。”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注意力光是集中在了如何踢中小草的身上了,却不料來着恨桃的攻击又闪电般的开始了。 与此同时,郝军医的攻击也开始了,他挥舞起愤怒的拳头,照着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脑门子,就是奋力一击,结果让名誉炮长尹腾博文暂时忘却了來着裤裆的痛楚,郝军医的这一击,如同给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來了一针麻醉剂似的,让他立刻从剧痛当中解脱了出來。 为此,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还用感激的眼神看看郝军医,心里说,嘿,八嘎,你这一拳打得还恰到好处呢?你让我从一种痛苦的煎熬当中得到了升华呀,郝军医却丝毫不领情,他看到自己刚才的一拳击中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脑壳,让他的两个眼睛,都差不多对到一起了。 “宜将匹夫追穷寇,不可枉然学霸王。”名人的这句话,说得就是无比精辟呀,打个比方吧,也就是说呀,要打毒蛇的七寸,就得要连续击打,让毒蛇不能有丝毫的反抗能力,让它完全丧失招架能力,所以说,郝军医挥舞起拳头,不误时机的再次照着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脑门上,就是一击。 “嗦嘎。”名誉炮长尹腾博文惨叫一声,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飘飘忽忽的坠落了,在他坠落的下方,正好是凯旋号战列舰经过,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就犹如天兵天将一样的,降落到了正在夹击司令官号鱼雷艇的凯旋号战列舰上了,惊得全舰艇的官兵是目瞪口呆。 就在尹腾博文名誉炮长坠落的时候,小草儿也开始对小日本奋起反击了,痛打落水狗的典故对于小草儿來说一点都不陌生,但是,她却疏忽了一个事实,既;她现在还在空中做飞翔呢?而且是与恨桃还有郝军医一道,本來还有一个小日本,但是,他突然在郝军医和恨桃还有小草儿三个北洋水师的官兵的同仇敌忾的共同打击下,终于被击落了。 但是,小草儿大概是被胜利冲昏了脑袋,竟然想两个手一起去痛打作为落水狗的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但是她却忘记了需要时刻抱着恨桃那双肥硕的腿脚,于是,小草儿的痛打落水狗的事情沒有结果,自己反而也飘悠飘悠的坠落了。 因为凯旋号战列舰很大,所以说,在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先坠落到正在行进当中的凯旋号战列舰上的时候,小草儿也紧随其后,也朝着凯旋号战列舰上降落了,现在,凯旋号战列舰上的全体官兵,先是目睹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降落,接着又看到了小草儿的降落。 面对着天兵天将,凯旋号战列舰上的全体官兵都因为目瞪口呆,大嘴一个个如青蛙或者癞蛤蟆一样大张着,当他们看到小草儿在往下降落的时候,还带着优美的舞姿,在空中一边徐徐降落,一边翩翩起舞的时候,就更加呆若木鸡了。 实际上,小草儿也不想在坠落的时候,跳舞,本來跳舞就是她的本行,谁让她是北洋水师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呢?但是,她寻思到,如果自己不跳舞的话,将对凯旋号战列舰上自己人识别从天而降的目标产生一定的困难。 假如要是把自己也当成小日本就坏事了,那么,架在凯旋号战列舰上的大炮,就要朝空中炮击了,万一将自己给一炮击中的话,自己沒有死在小日本人的手里,却意外的丧命于自己人的炮火之中了,这多么的悲哀呀。 为了避免这个悲哀,就得要恰当的展示自己的优美的舞姿,让自己人的军舰上的官兵好好的看看,战旗歌舞团的小草儿给他们送來一个别开生面的慰问演出了,果然,凯旋号战列舰上的官兵,从小草儿那优美的舞姿当中,识别出有可能是自己人了,而且还是一个女兵呢。 因为可以从小草所穿的制服上,就可以辨认出來,北洋水师的水兵的制服是沒的说的,很独特的,白色的制服,蓝色的裤子,黑色的皮靴,这种样式完全是仿制了德国海军和英国海军还有法国海军的制服样式,保留了作为海军的一种大海豪情的罗曼蒂克的意味儿。 这制服还是丁汝昌大人在担任北洋水师提督的时候,特意去德国和英国以及法国等国家,参观他国的海军制服,兼收并蓄,并且揉进大清帝国的元素,制作而成,所以说,别说是以大海作为背景看,很是威风凛凛,就是以天空做为背景看,也是很爽目的呀。 现在,小草儿就穿着北洋水师的水兵制服,从天空上,飘忽而降,一边还如天女下凡一样,以太阳光线,作为自己的飘逸的彩裙,蓝天白云作为自己的舞台,真如一句优美的诗句所描绘的那样;谁持彩练当空舞,众人仰望做唏嘘, 第四百三十一章 凯旋号战列舰上的插曲 第四百三十一章凯旋号战列舰上的插曲 当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和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小草儿从天而降的时候,凯旋号战列舰舰长孙大圣,大副张雪有和二副董好帅,以及三副王新都等都在指挥舱里,正在紧张的指挥凯旋号战列舰与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同时夹击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 结果,在这个时候,突如其來的看到天空上两个如雪雁一样的迎着军舰,就扑过來了,如同飞蛾扑火一样,还沒有等凯旋号战列舰上的指挥员们反应过來呢?就听见接连两下扑腾扑腾的声音,接着又看见两个天使,躺在了前甲板上。 这两个天使,如果是形容小草儿还恰如其分,可是如果把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也算进去,就有点勉为其难了,比较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身躯比较臃肿,再加上从情感上,让凯旋号战列舰上的官兵接受不了他也是天使下凡,说到底他毕竟是小日本嘛。 前甲板上顿时聚集了很多的官兵,他们都张开了手臂,仿佛是在迎接着基督受难的场景一样,围拢到了两个天使的周围,带着一种忧伤的眼神望着处在一种昏迷状态的天使,就在几分钟之前,那个身穿水兵制服的女兵还在空中还持彩练当空舞呢?这会儿就像是在母亲的怀抱里睡着一样的可爱无比。 人们的目光并沒有聚焦到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身上,毕竟他是一个男的,又是小日本,而且是老家伙了,外观上,臃肿疲沓,沒有什么美学的外观价值,倒是有三双眼睛却盯住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在看呢?这是谁呢?当然就是前不久被作为人弹抛到凯旋号战列舰上的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以及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和一等炮手川上操六。 他们三个此刻正在被五花大绑的在前甲板上的主炮的废墟上,冷眼观看着眼前的一切,显然他们认出了躺在甲板上的两个天使当中的一个,就是名誉炮长尹腾博文,难道说,这个前大日本帝国的首相,也是从投诚号巡洋舰上飞來的吗。 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和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小草儿空降到凯旋号战列舰上來,无疑给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和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还有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脱身创造了条件,现在,他们三个只需要用锋利的炮台废墟的残片,将自己的身上缚住的绳索,悄悄的割断就可以了。 因为,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那两个天使,并沒有人去注意到被缚的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和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还有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这好得很呀,多好的机会呀,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我情愿现在还卡在排气孔里呢?这样的话,我就先你们一步,摆脱凯旋号战列舰上的官兵们的监视了。” “你一向是搞个人主义,你难道就沒有一点集体主义的思想吗?”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说道,他很不满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这种到了关键时刻,还沒有一种团队协作精神的意识,假如他有哪怕是一点点的意识,就谢天谢地了。 “在这个时候,我们三个精诚团结是最主要的。”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也是多少有些看不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他很不服气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过去在大日本帝国陆军的将官当中,凭什么川上操六要当大将,而自己却只能是一个中将呢。 直到现在,乃木希典都想不通这个事情,川上操六对大日本帝国有什么赫赫战功,沒有,可以说是狗屁沒有,可是,为什么就越过自己的前面,一跃而成为了大日本帝国的陆军大臣,而且军衔还是陆军大将呢?是不是,睦仁天皇陛下非常看重大日本帝国的情报工作,才让川上操六这个大日本帝国的情报头子受到了重用了。 这个无法讲清楚,作为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來说,他认为官职的升迁,和军衔的提升,完全不是你的个人才干或者你有什么不朽的功绩,完全是政治上的需要,是你的运气好不好的反应,如果你的运气好,你可以沒有赫赫战功,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当上大日本帝国的重要角色。 不过,那都是过去时了,现在,这个曾经骄横的不可一世的川上操六,不过是一等炮手而已,论资排辈,还在自己之下呢?当然,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在投诚号巡洋舰上,当他们作为大日本帝国的高官被北洋水师俘虏之后,充当了投诚号巡洋舰上的炮手。 也就是从哪个时候起,川上操六成了一等炮手,而乃木希典却成了炮长助理,小泉井一呢?成了第一副炮长,此刻,因为他们三个借助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土大炮,叛逃到了凯旋号战列舰上了,这会儿,他们只需要把缚在身上的绳索,割断就可以获得自由了。 当然了,再获得自由的话,不要去骚扰凯旋号战列舰上的官兵了,不如自己悄悄的跳进冰凉的海水里面,朝着司令官号鱼雷艇上靠拢,因为,现在只有司令官号鱼雷艇,是属于大日本帝国的领土了,不上司令官号鱼雷艇,还上哪里呀。 他们三个已经从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共同夹击司令官号鱼雷艇的行动上,就可以看出來司令官号鱼雷艇还掌握在自己人的手中呢?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这次能够成功的逃脱的话,就直接跳入海里,游到司令官号鱼雷艇,协同那上面的自己人,一起开着司令官号鱼雷艇,摆脱掉北洋水师两艘战列舰的控制,开向日本。 那么,要不要救援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呢?对此,三个人一边悄悄割着身上的绳索,一边在热烈的低声的讨论着,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一边想挠痒痒一样,背靠着一截炮台断裂的突起残片,一边割着脊背上的绳索,说道;“我看呀,就别救那个老家伙了,让他作为一块扣肉,來吸引如饿狼般的凯旋号战列舰上的官兵倒是一个不错的结局呢?”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第一个就反驳道;“名誉炮长尹腾博文,怎么说他过去也是大日本帝国的首相,我们不能坐视不管他的死活呀,如果能够救他一把,最好能救救他,你们沒有瞧见甲板上,他如一团泥一样,躺在那里吗?你刚才不应该把他形容成扣肉,而是一团泥巴,还比较合适呢?” “依我看,你们说形容的一块扣肉呀,或者是一团稀泥呀,都不能够作为形容我们曾经的大日本帝国首相,现在,作为名誉炮长的尹腾博文也说不定就是想來救援我们的,才不惜冒着生命危险,从空中降落到凯旋号战列舰上來的,我们不能见死不救。”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说道。 “照你的意思,我们一定要救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我反正不救,要是你们俩个想救的话,你们就去救好了,不是我说你们,只要是大脑思维比较正常的人,都可以想象到,若是我们去救援名誉炮长尹腾博文,是不是自投罗网呀。” “只要是我们干的隐蔽,就不是自投罗网。”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说道:“再说了,我们不能就只顾自己逃脱,丢下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不管,只要的话未免太残忍了吧,我赞同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的意见,无论如何,也不管付出多大的牺牲,我们也不能丢下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不管。” “好吧,我们可以就这个问題,來一个表决,当然如果是多数同意的话,作为少数的人只能是服从大局了。”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说道;“现在,就让我们來做个举手表决吧。”虽然,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一百个不情愿,但是他还是伸出手,來与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和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做举手表决了。 表决的结果,当然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是代表少数了,按照刚才协议的精神,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也只有服从大局了,接下來,就是针对如何解救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三个人又开始兴奋并且是压低嗓门,进行了热烈的讨论。 “我想到一个主意。”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说道。 “快讲讲给我们听吧。”炮长助理乃木希典高兴的说道。 “让我们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跟前,抬起他的身体,就朝海里抛去,然后我们就刷刷刷的都跃入大海里,拼命拖着他,朝着司令官号鱼雷艇上游去,你们看怎么样呀。”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说道。 “我倒是认为我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劫持到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就朝大海里面抛,这点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主意,我们就是要來他个措手不及,等凯旋号战列舰上的官兵都反应过來了,我们几个都已经跳入海中了,他们抓谁去呀,上哪里去抓我们呀。” 第四百三十二章 独辟蹊径去行动吧! 第四百三十二章独辟蹊径去行动吧。 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也赞同的说道,他对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的主意很是支持,对此,本來持反对意见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也就不再坚持自己的固执了,于是,他们决定要反击了,反击的主要目标有两个,第一先救援出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将救生圈套在他的身上,再把他抛进大海中,然后第二就是迅速的冲到电报舱,给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司令部发报,请求迅速派军舰,袭击北洋水师的凯旋号战列舰,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和投诚巡洋舰,接应他们回国,等发报完毕,再一起跳进大海里,与已经在海里的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一起回合,并且游向司令官号鱼雷艇。 现在,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身上的绳索已经被割断了,恢复自由的喜悦溢于言表,但是,其他两个,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和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身上的绳索还沒有被割断,还得继续割,当然了,谁割得快,完全在于他所处的位置。 比如说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正好被绑在一截被炸断的炮筒跟前,于是,炮筒的断裂面,就是最好的割断绳索的工具了,虽然炮长助理乃木希典是在炮台的废墟基座上,他是在用一块突起的残骸來割断绳索,可是那个残骸的断裂面,并不是很锋利,所以割断绳索需要时间。 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是借助于炮台被炸毁的操作杆,操作杆被炸得只剩下一截铁管了,这个铁管的横截面,就是他的割断绳索的唯一工具了,不过,割断绳索的时间也比较长,而且还很费劲,需要把两只手连同胳膊都抬起來,然后不断的再往下用劲,如此反复,弄得他的胳膊酸痛不已。 当看到两个同伙还在努力的割断绳索,已经恢复自由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已经在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了,要不要把这两个同伙给出卖掉呢?这是涌上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心头的一个念头,虽然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也比较如喝了一口酒精一般的,让他兴奋不已。 为什么不呢?设想一下,如果按照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和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的说法,先救出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将他抛进大海,当然了,给他身上套上救生圈后在抛进大海,然后再冲进电报舱,给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司令部发报,请求派出军舰,來袭击北洋水师的三艘军舰;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还有投诚号巡洋舰。 这样做似乎也无可非议,可是你想想,凯旋号战列舰上的官兵难道都是一群饭桶,都是吃素的吗?能够眼睁睁看着一伙被囚禁的小日本俘虏,挣脱开绑在自己身上的绳索,去营救刚刚降落的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还要再冲进电报舱发报后,一起再跳入大海当中,与先被抛进大海的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一起,游向司令官号鱼雷艇。 出于一种职业上的本能的判断,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就觉得两个同伙的计划显得有点幼稚并且太缺乏对北洋水师官兵的了解了,如果要是自己也跟着同伙一起去干这样的蠢事的话,说不定这个行动还沒有开始,就将遭受到凯旋号战列舰上的官兵的疯狂反击的。 如果那样的话,还不如自己选择单干呢?当然了,自己的计划是单枪匹马的冲进电报舱,而不是先去救名誉炮长尹腾博文,那个家伙对自己來说说,已经沒有什么价值了,即便有价值,也是在这个时候,作为吸引凯旋号战列舰上的官兵的眼球,分散其注意力的上面,起点作用,除此之外,这个昔日的大日本帝国的首相,就完全是一堆废物或者是一堆赘肉了。 想到这里,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决定开始行动了,他还沒有冲出炮台的废墟处呢?就听见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对他命令道;“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你的绳索已经被割断了,你快点來帮助我和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割断我们身上的绳索,你还等什么呢?难道是在参观我们如何艰难的把自己身上的绳索割断吗?” 好家伙,都什么时候了,这个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还居然这样的口气命令我,你不就是一个炮长助理吗?还以为你现在依然是大日本陆军中将吗?如果要是摆过去的资格的话,我不是官要比你大得多吗?我还是大日本陆军大将,军衔还是陆军大将呢?可是你呢?不过才是一个陆军中将而已。 既然这样,你还牛逼什么呀,你不过是在投诚号巡洋舰上,当了个临时的炮长助理,就趾高气扬的在我面前耍威风,我还偏偏不理这个茬呢?你和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就磨磨唧唧的在这里割绳索吧,我可要单独行动了。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难道你沒有听到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的话吗?”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也对已经恢复自由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吆喝道;“你快來帮助我们把绳索割断呀,别在那里看热闹似的,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可真能够沉得住气呀。” 嘿,这个昔日的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司令官,也对自己吆五喝六來了,好像我川上操六过去沒有显赫的地位似的,这是不能容忍的,他们两个无视我过去的辉煌,那么现在,就让他们亲眼看看,我川上操六是不受他们的控制,也不理会他们愚蠢的计划,我要摆脱他们。 想到这里,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冷笑的对他们俩说道;“我看,你们俩个就在这里慢慢的割断绳索吧,别着急呀,等你们割断绳索了,可以跟凯旋号战列舰上的官兵们一起用餐呢?这个也不错,我呢?要去实现自己的价值去了,再见吧,战友。”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着,还摸了摸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的脑袋,也摸了摸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的脑袋,并且拍了拍他们两个的脑袋,当即,就引起了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的训斥;“混蛋,八嘎,你怎么可以对长官如此的不敬呢?” 第一副炮长显然好像也受到了某种侮辱一样,对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横眉冷对道;“嗦嘎,放肆,不准对我们长官这样无礼,你要想想自己的身份,一个水兵怎么连最起码的军规都不懂呢?你难道想要挨长官的巴掌吗?”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來到他们的眼前,伸出手,左右开弓,先抽了一顿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直到把他的鼻血抽了出來为止,然后又回身抽了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一顿嘴巴子,并且还说道;“我要感谢你,是你提醒我抽你们两个嘴巴子,为的是让你们俩个清醒一下,不能再搞愚蠢的计划了。” 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的嘴角开始渗出鲜血來了,他的脸腮上,已经是通红一片了,如少女的红晕,而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的鼻血开始过河了,并且淅沥沥的滴落在了他的膝盖上,看到了自己的鲜血,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开始哭丧着脸,大有英雄未捷鼻先出血的味道。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抽了两个同伙一顿巴掌后,然后潇洒的朝他们两个举手致敬道;“好吧,两位长官,我要去执行任务了,当然这个任务是我自己的主意,也多少参照了你们的主意,如果你们感兴趣的话,就把脑袋偏过來看看吧,我要出发了。”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着,就吹着口哨,直接走向了电报舱,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和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迷惑的望着他们的战友背影,惊讶的看到他并沒有去解救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而是直接钻进了电报舱,并且还把舱门顺手关住了。 “啊!这个混蛋,他沒有去救援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炮长助理乃木希典愤怒的叫道。 “对,他会坏我们的大事的。”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也愤懑的叫道;“啊!我可以设想到,这个家伙肯定是想对凯旋号战列舰上的那个漂亮的女报务兵进行一番骚扰呢?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呀,这个无比可耻的家伙,要西,嗦嘎。” 一般來说,凡是小日本说要西,或者是八嘎,或者是嗦嘎的时候,要不就是处在一种兴奋当中,要不就是处在一种怒火当中,要不就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惊叹,反正,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这个时候,说出的要西和嗦嘎,大概包含了以上三种情绪。 且不管这两个倒霉蛋是如何的要西,或者是八嘎,或者是说噶,我们不去管他们了,就随他们去好了,我们现在要把目光转向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看看他是如何表现的,看看这个昔日的大日本陆军大臣是怎么样为自己摆脱困境,去独辟蹊径的行动的。 凯旋号战列舰上的女报务兵董艳艳正在电报舱里,描眉毛呢?突然看见一个人连个招呼都不打,就径直的闯了进來,她以为是舰长孙大圣或者是二副董好帅或者是大副张雪來,或者是三副王新都,因为只有上述的舰艇主要领导,才可以不打招呼,直接闯进电报舱呢? 第四百三十三章 董艳艳手里的小手枪 第四百三十三章董艳艳手里的小手枪 “你是谁。”董艳艳问不速之客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占领了凯旋号战列舰的电报舱,而且还俘虏了一名北洋水师的女报务员。”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叉着双手,一边四处打量着狭窄的电报舱,并且得意的一边对不知所措的董艳艳说道。 “你知道不知道,我们这个地方属于军舰重地,未经舰长等主要的舰艇领导批准,谁都不可以擅自闯入到这个地方來。”董艳艳还是很机械的对不速之客说着北洋水师的军规,并且一再强调,除非是舰艇的主要领导批准,方可进入电报舱。 可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却满不在乎的把手往下一劈,说道;“你说得对,未经舰艇领导的批准,任何人是不能擅自闯入这个重地的,可是,我却例外。”董艳艳不解的眨巴了几下眼睛,也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不速之客说道;“你有什么例外的呢?” 不速之客穿着北洋水师的水兵制服,看领花只是炮手,而且是一等炮手,但是,从胸徽上可以看出來,对方是投诚号巡洋舰上的水兵,怎么会跑到凯旋号战列舰上來呢?啊!董艳艳突然想起來了,前不久,从天而降了几个人弹,这个人是不是所说的那几个人弹当中的一个呢?据说,这几个人弹都是小日本,是來自投诚号巡洋舰上的日本俘虏。 若是真的话,那可就糟糕了,董艳艳因为一直很忙,所以无暇顾及那几个人弹,即便是前面刚刚又降落的两个人弹,她也只是去到指挥舱找舰长报送电文的时候,路过前甲板,透过围观的水兵,看了一眼甲板上躺着的两个人,其中还有一个是很年轻的女人呢?不过,从这个女人身上所穿的制服來看,好像也是北洋水师的女兵。 因为,董艳艳要呈送重要的电文,所以也只是匆匆的瞥了一眼,现在,她面对着也是曾经从天而降的不速之客,觉得很是迷惑,因为,她不知道这个不速之客为什么要到电报舱來,如果他要是饿了的话,可以去厨房舱呀,但是,现在还沒有到吃饭的时间呢?估计很有可能走错地方了。 可是,这个家伙刚才说了一通什么占领的字眼的话,难道他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吗?也说不定是喝醉酒了,跑到舰艇重地來耍酒疯了吗?但是,董艳艳马上就自我否决了这个判断,因为,眼前的不速之客并沒有喝酒的迹象,从自己有意的闻他身上的气味儿,也沒有闻到酒味儿。 “请你出去吧,这个地方不是你呆的,况且我还要工作呢?”董艳艳向不速之客发出驱逐令了。 “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这个地方已经被我所占领了,而且你也被我所俘虏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况且,你说要工作,可是我进來的时候,你正在描眉毛呢?对不对,看來,你并不是像你所说的那样很忙,很清闲自在呢?”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甚至很放肆的凑近董艳艳的脸蛋,仔细的端详着她的容颜和五官的每一个部位,这让董艳艳好不恼火,你这个家伙怎么能这样呢?你以为你想扒近看美女的脸蛋就看吗?美女的脸蛋是随便什么人就可以看的吗。 “啊!你长得可真美。”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不由的赞叹道。 “假如你再说一句类似的话,我就要喊人了。”董艳艳无比厌恶眼前的这个家伙,她心里在想,你算老几呀,我长得美不美,又不是给你看的,我是给自己所中意的男人看的,你明白吗?你不知道中国有句话说得好吗?叫做女为悦己者容。 “很好,我希望你能叫來舰艇的主要领导,当然最好是舰长本人了,他只要一进到电报舱,便会有一双有力的手,扼住他的喉咙,然后我呢?就又多了一个俘虏,就是这么回事,所以说,你快喊呀,我期待着你喊人呢?”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 董艳艳却一下愣住了,沒有想到眼前的不速之客如此的难缠,如此的难以对付,他究竟是谁呀,有必要马上搞清楚,于是,董艳艳就问他;“你到底是谁,什么身份,你还沒有告诉我呢?”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对董艳艳说道;“我现在的头衔是投诚号巡洋舰上的一等炮手。” 董艳艳无不讥讽的说道;“我看你也就是这等货色,好吧,你刚才说了你现在的头衔,好像你过去还有头衔似的,过去你不说,我也可以猜得到,不就是二等炮手,或者是三等炮手之类吗?”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摇摇头说;“不,我怕说出來,会吓着你呢?” “你说吧,我才不会被你所吓倒呢?要知道,我见过大世面,也见过大人物了。”董艳艳为了显示自己的眼界有多么开阔,就说道;“别的不说,我见过北洋水师的提督,见过大秦帝国的高级将领,当然那都是在威海卫军港,开大会的时候,看到在主席台上就坐的那些大人物,虽然沒有近距离看,但是无论如何也是见过的呀,你就快点说吧,只要你不开玩笑就行了。” “我不是跟你开玩笑,你听好了,我过去是大日本帝国的陆军大臣,军衔还是陆军大将呢?” “啊!你是小日本陆军大臣,而且还是小日本的陆军大将。”董艳艳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可以看出她现在无比的惊讶和奇怪:“既然你是小日本陆军大臣和陆军大将,怎么会出现在我们凯旋号战列舰上了呢?而且你还穿着我们北洋水师的投诚号巡洋舰上一等炮手的制服呢?这该怎么样解释呢?” “这个很简单,因为我被投诚号巡洋舰的官兵给俘虏了,后來就被充军到投诚号巡洋舰上,担任一等炮手的职位,直到我们想摆脱在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屈辱的状态,就借助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土大炮,给发射到你们的凯旋号战列舰上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怎么样,我这样一说,你就大概明白了吧。” “那你现在想怎么样呢?” “我想怎么样,刚才我不是说了吗?我占领了这个电波舱,并且也控制住了你,现在,我要你赶快给我们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发报,让他赶快派出一支舰队來,迅速开到大秦帝国的近海來,打击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以及投诚号巡洋舰。” 董艳艳惊呆了;“啊!如果你想通过我來发报,那是万万不行的,要知道,我是北洋水师的女报务兵,不是你们小日本的报务兵,这个,我希望你能明白。”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你沒有选择的权力,只有乖乖的执行,你明白吗?” 董艳艳大脑里迅速的在思索着如果对付眼前的坏蛋,她心想,若是真的给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发报的话,就故意把电报发错,绝对不能按照眼前的这个小日本的话,去给小日本的联合舰队司令官发报呢?这是原则,就是打死自己也不能做。 可是,电报舱就自己和这个小日本两个,其他的人也沒有,如果搏斗起來,自己显然不是眼前这个家伙的对手,既然不能用武力,也不能用体力去征服小日本,你们就要运用智慧的力量,來征服眼前这个不速之客了。 但是,该怎么样对付这个家伙呢?啊!对了,在自己的抽屉里,还放着一把精致的小手枪呢?那是二副董好帅來我这里玩的时候,给忘记拉在这里了,我帮他收起來,放进了抽屉里了,不行的话,就用这把手枪对准小日本开枪。 想到这里,董艳艳表面上做出很顺从的样子,然后就坐下來,打开了电报收发机,仰起脑袋,仿佛很认真的听从首长的话一样,优雅的说道;“大将阁下,你有什么指示,就请快说吧,我來给你发报。”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点点头,就对董艳艳说道;“好吧,你就按照我说得意思來发报,我说一句,你就发报一句。” 董艳艳点点头,说道;“明白了。”她一边说话,一边将手伸进了抽屉,很麻利的将手枪掏了出來,然后对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脑袋,说了一句;“大将阁下兼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你大概不会想到会有这个美妙的时刻吧。” 董艳艳很为自己的调侃而得意,刚才她故意说了句;大将阁下兼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为的就是要强调一下,如此厉害的角色,怎么会败在一个柔弱的北洋水师的女兵身上呢?但是,董艳艳似乎有点太自信了,她以为,只要手里有了枪杆子,就上面都不怕了。 敌人胆敢有所不老实,就立马开枪将其就地击毙,这就是在大脑内如划了根火柴一样的,清晰的念头闪现出來,对,是要做好随时开枪的准备,但是,敌人却并沒有惊慌,而是对董艳艳手里突然出现的一把小手枪,表示了一种讥笑, 第四百三十四章 情形一下子发生了逆转 第四百三十四章情形一下子发生了逆转 董艳艳感到奇怪,怎么回事儿,难道说小日本他不害怕手枪吗?难道说不害怕手枪射出的子弹,会射出他的脑袋吗?如果说害怕的话,为什么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脸上还带着一种讥讽的微笑呢?好像董艳艳手里拿着的是一把玩具手枪一样。 不能让小日本如此的蔑视武器,虽然小手枪在不扣动扳机的时候,只是一小块铁,沒有军刀那么的富有威慑力,从表面上看上去,锋利的刀刃肯定比握在手里的这一把小手枪更具有震撼力了,但是,小手枪一旦发射,子弹就一初速度每秒几百米的速度,飞出來,在穿进人体的时候,虽然遇到阻力,但是依然会以飞快的速度,穿进身体的。 一旦子弹进入身体里,什么骨骼呀,肌肉层呀,皮肤呀,筋络呀,血管呀,等等都将被洞穿,想到这里,董艳艳对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威胁道;“如果你不相信这把手枪的厉害,我就开始数数了,如果数到三的话,你还以哪种讥讽的微笑面对我,我就扣动扳机,送你一颗子弹尝尝滋味,明白吗?”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仔细端详了一下董艳艳手中的小手枪,可以看出她手里握着的是一把勃朗宁小口径手枪,这种枪主要是用于防身用的,对于像超过三十米的范围的目标,就算是击中对方,也沒有什么杀伤力,可是若是在近距离的话,这把手枪还是会致命的。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在过去,曾经拥有过此类的手枪,不过他换的手枪太多了,都是外国进口的,有英国的,有德国的,还有比利时的,等等,连他也数不过來,每次都是官升一级,就换相应高级的枪,佩戴在身上,手枪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怪不得,他现在望着董艳艳手里的这把比较小巧玲珑的手枪,要感到一种讥讽呢?这样的枪,一般都是配备给中级官佐用的,像他这样曾经是大日本陆军大将的高官,一般要使用的都是更高级的德国造的撸子系列的手枪,要知道,这种枪的威力可是大着呢。 “怎么,你难道沒有听到我说的话吗?”董艳艳说道;“我开始数数了,我数到三下,我就开枪了,一,二......”还沒有等董艳艳数到三下的时候,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就将两手举起來,做投降状;“好,好,我相信这把枪的威力,我屈服你了,还不行吗?只要你不开枪,你要我怎么样都行。” “好吧,那就听我的命令,朝后转。”董艳艳得意了,看來手枪还是具有一定的威胁能力的,要不然的话,这个小日本为什么会乖乖的就范呢?一等炮手川上操六顺从的朝后转了,但是,他的脑袋还偏过來看看董艳艳,说道;“你可不要让手枪走火呀,要知道,手枪发生的走火事件有很多呢?” “如果你怕走火的话,你就乖乖的听我的话,否则的话,我就要让手枪走火给你看看。” “千万别,我害怕走火,要知道子弹可是不认人的。” “对,子弹是不认人的,但是手枪却认人,现在我的枪口对准了你这个小日本。”董艳艳握紧了手枪说道;“如果你不老实的话,我就打断你的脊梁,射穿你的脑袋,再给你的心脏穿个窟窿,让你身上肮脏的血流出來。”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对我如此的仇恨,可是我对你却无冤无仇呀。”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还在尽量的跟董艳艳说话,以争取时间,他要发现对方的破绽,來个突然的袭击,迫使董艳艳放下武器:“你说对了,你跟我无冤无仇,可是你们小日本侵略我们大清帝国,践踏我们国家的主权,滥杀无辜,简直跟两条腿的畜生似的,难道说,我们作为大清帝国的战士,会对你这个小日本无冤无仇吗?” 嘿,貌似一个美如仙女的女兵,竟然会有如此高的觉悟,如此高的政治头脑,看來,刚才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确实小看了这个女报务员了,他以为董艳艳不过就是会发发电报,接受电文而已,哪里知道,这个漂亮的脸蛋后面,还具有一种比小手枪的子弹,还可怕的东西。 那就是她的政治头脑,这样的人,如果不制服她的话,后患无穷,想到这里,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就对董艳艳说道;“你应该当舰长,而不是满足于在这个狭小闷热的电报舱里,干干报务员的工作,如果我若是你的领导的话,我就会把你调到更加重要的岗位上去。” 一个敌人竟然会吹捧自己,董艳艳觉得好笑,她也无不揶揄道;“是的,可惜你不是领导,只是我手里的俘虏,若不然的话,我肯定会受到重用,对吧。”嘿,你听听这个女兵说的,现在我倒是成了她手里的俘虏了,这一切的转变简直是一百八十度呀,要知道,在她还沒有亮出手枪的时候,我不是对她宣布,自己控制了电报舱,而她呢又是自己的俘虏吗?可是现在,却正好倒过來了,造成这样的结果的,不就是她手里有枪吗。 突然,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脚下触到了什么,啊!原來是董艳艳换下來的内衣内裤,肯定还沒有來得及洗,都堆放在了舱门靠近角落的地方,对了,我就用这个内衣内裤,來当武器好了,说时迟那时快,一等炮手弯下腰,抓起那堆内衣内裤,就朝董艳艳的脸上甩了过去。 “啊!”董艳艳看见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弯腰抄起了一把衣服,朝她甩了过來,一下子就蒙在了头上和脸上,董艳艳眼前暂时一片黑暗,这个家伙,如此的讨厌,那是自己换下來,等有空再洗的内衣裤,怎么被小日本操在手里,还朝她甩了过來。 小日本如此可气可恨,那就赶紧开枪吧,洞穿他的心脏,打断他的脊梁,放出他的肮脏的血,让他这个人类渣子般的生命,就此终结,所以说,董艳艳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哪里知道,手枪竟然沒有射出子弹來。 再继续扣动扳机,依然沒有子弹射出來,这是怎么回事呀,难道说,二副董好帅当初给自己这把手枪的时候,里面沒有放子弹吗?“怎么,手枪卡壳了吗?拿來我给你看看,我对摆弄手枪可是内行呢?”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幸灾乐祸的说道。 刚才董艳艳扣动了扳机,可把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紧张的不行,等到扳机的金属声音过去之后,他感觉一下,还好,脑袋还好好的,沒有子弹穿过的窟窿,摸摸心脏,也是好好的,沒有鲜血流出來,再活动一下腰身,脊梁也沒有被打断的迹象,因为如果脊梁被打断了,还能活动腰身,并且真如的回转身來吗。 “你说你会摆布手枪,好像你过去用过这样的手枪似的。”董艳艳说道:“我看你呀,还是靠边站站站吧。”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沒有想到董艳艳会如此的低看自己,自己过去当赫赫有名的大日本陆军大臣,难道说什么样的手枪,沒有见过呀。 “我敢断定,一定是子弹的问題,说不定是一个臭弹呢?我过去也遇到过这样的问題。”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你把里面的弹匣打开看看就行了,或者说,你把子弹先退出來,看看不就知道了吗?”董艳艳迟疑了一下,将弹匣退出來,看看里面压的子弹是好的,再想拉动枪栓,将枪膛里的子弹退出來,可是她这么拉枪栓,子弹都退不出來,急的她额头都冒汗了。 “來吧,遇到这样的问題,我是有办法的,给我看看行吗?我搞好了,再还给你就行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朝她伸过手去,董艳艳迟疑了一下,就把手枪交给他了,只见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咔嚓咔嚓几下子就把枪栓拉开了,从枪膛里面退出的一颗子弹,果然是臭弹,因为音信部分已经被撞针给撞击了,可是却沒有反应,说明不是火药部分受潮了,就是说音信部分有问題。 “大概是子弹受潮了,所以就成了发射不出去的臭弹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将手里的臭弹扔掉,然后将弹匣重新上到手枪上,并且拉动枪栓,将一颗子弹滑入枪膛里,等一切都弄好了,然后把手枪如同一个宝贝似的,掂了几下,对董艳艳说道;“瞧,我都弄好了,现在手枪可以发射子弹了。” “快把手枪还给我。”董艳艳见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弄好了她的手枪,便着急的问他索要,假如,这个小日本使坏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因为手枪现在是操在小日本的手里,刚才的情形现在一下子发生了逆转,所以说,要过手枪,就可以恢复刚才的情形。 但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却沒有立刻还手枪的意思,还微笑的依然把手枪握在手里,不过枪口沒有对准董艳艳,他说道;“手枪当然我要还给你了,要不然的话,就是我失言了,对吧,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作为我还你手枪的一种补偿。” “什么补偿。”董艳艳问道, 第四百三十五章 期待胜利的微笑 第四百三十五章期待胜利的微笑 “我的要你的嘴放到我的脸上一下。”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也就是亲吻的意思,你明白吗?” “啊!你这是强人所难,我决不答应。”董艳艳理直气壮地说道:“跟你这个小日本亲嘴,你做梦去吧,我宁愿去亲吻大鲨鱼,你也不会亲吻你的,瞧瞧你吧,多么丑陋的小日本,竟然还妄图來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是不是在白日做梦呀。” “我沒有白日做梦,就是想让你这个北洋水师的女兵,在我面前服软,如果你不从的话,我就开枪打死你,现在,我要数数了,假如我数到三下,你还是不从的话,可别怪我手里的手枪子弹会穿透你的胸膛,到那个时候,恐怕你连活着亲吻大鲨鱼的梦想,都无法实现了,你明白吗?” “无耻,下流,你开枪吧,如果我要是眨巴一下眼睛的话,我就不配当北洋水师的女兵。”董艳艳斩钉截铁的说道,她的那个神情颇有临危不惧的气概,这倒是让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意想不到,本來,他认为只要自己吓唬一下眼前的柔弱女子,她就会乖乖的就范,沒有想到她会如此坚强和勇敢。 此刻,电报舱里安静的连甲板上跑出來的海虱子爬动的声音,都能清晰的听见,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心想,算了,看來是碰上不要命的女兵了,即便是把她打死的话,也无济于事,只能是坏自己的事情,自己來电报舱不是要发报的吗?为什么要节外生枝呢。 想到这里,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对董艳艳说道;“那好,我不打死你了,只要你能够给我发份电报给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就可以了,你听清楚我的话了吗?”董艳艳说;“我凭什么要给你这个小日本发报呢?我难道是脑袋进水了吗?要发报给小日本的联合舰队,让小鬼子派军舰來打我们的北洋水师的军舰,你是不是大脑发烧了呀。”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如果你不给我发报的话,我就自己发,你难不住我,要知道,我过去在大日本帝国陆军当中专门负责情报的收集工作的,电报的干活,我的太熟悉了,对于发报接受电报的事情,我简直跟喝凉水一样的容易,明白吗?” “我绝对不能让你得逞的。”董艳艳说着,就张开双臂來护着电报机,但是却被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用手枪柄,一下子将董艳艳打昏过去了,然后他将董艳艳拖到一边,自己就做在电报机旁边,开始发报了,首先他找到日本联合舰队旗舰吉野号巡洋舰的频率。 频率马上就锁定到了日本联合舰队旗舰吉野号巡洋舰的指挥舱,对方马上就有了回应;“我是吉野号旗舰,你是哪里。”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兴奋不已,赶快用电键敲出了以下的内容;“我是陆军大将川上操六,我现在从北洋水师的凯旋号战列舰上给尹东佑亭司令官发报,请求司令官阁下迅速派遣一支轻型舰队袭击北洋水师的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以及投诚号巡洋舰,这三艘敌舰都在大秦帝国近海范围。” 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艇此刻正率领舰队在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里,对上次海战当中,被北洋水师无敌舰队,所炮击损坏的战舰进行维修,他收到了川上操六陆军大将的电报,起初很是震惊,他知道川上操六陆军大将和一群日本海陆军高级将领,被北洋水师的投诚号巡洋舰所俘获,被俘获的还有日本首相尹腾博文。 现在,川上操六陆军大将终于有了回音,可是,这到底是不是川上操六亲自发的电报呢?还是北洋水师玩的一个花招,想引蛇出洞,來个歼灭性打击,对此,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很是怀疑,的确,沒有确切的消息显示,敌舰凯旋号战列舰是被川上操六陆军大将给控制住了。 日本联合舰队参谋长横田本次中将对尹东佑亭司令官说道;“司令官,我看这是北洋水师玩的花招,我们完全不必理睬他,万一如果我们派了一支舰队去大清帝国的近海作战,去袭击那三艘敌舰的话,是得不偿失的,肯定会遭受到北洋水师主力舰的包抄和围歼的。” 尹东佑亭司令官也赞同横田本次中将的判断,他考虑了一下,就对大副小岛中郎大佐命令道;“你负责给川上操六大将发报,就说大日本联合舰队即刻派出一支舰队,袭击北洋水师的三艘战舰,望川上操六大将阁下,密切配合,并且随时将有价值的情报及时的报送我们。” 在凯旋号战列舰上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收到了來着大日本联合舰队的司令官尹东佑亭签发的电文,感到很是兴奋,啊!我们的大日本联合舰队如果这个时候來,最好,至少可以把北洋水师的三艘军舰都统统的击沉才好呢。 不,不能击沉,因为我还在投诚号战列舰上,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怎么办呢?可是,若不如此的话,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就有可能失去一个绝好的袭击机会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此刻内心很矛盾,是击沉敌舰的投诚号巡洋舰和凯旋号战列舰以及白马王子号战列舰重要呢?还是自己的命重要呢。 权衡了半天,6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认为自己的命最重要,因为他知道历史上国外的,还有日本的历史上,或者是当今,有许多的伟大就军事家,又是因为个人的魅力与不朽的能力,让一个国家在很短的时间变得很强盛。 所以说是,英雄造势时,而不是时势造英雄,对此,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又发了一份电报给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电报如下;“司令官阁下,我认为,你们应该把攻击的重点锁定在北洋水师的两艘战舰上,即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和投诚号巡洋舰,因为我现在凯旋号战列舰上,还沒有完全摆脱敌人的控制呢?万一,日本联合舰队若是袭击凯旋号战列舰,很有可能会误伤我的。” 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接到川上操六大将,从凯旋号战列舰上发來的第二个电文,笑着对横田本次参谋长说道;“这个川上操六本來就是一个贪生怕死的家伙,由此可以判断出,川上操六大将正是在敌舰凯旋号战列舰上,如果我的判断沒有错误的话,我们不妨派出一支小型舰队,去袭击敌舰,你看怎么样。” “如果司令官阁下判断正确,派出一支小型战舰去袭扰敌舰,也是大有可为的,如果司令官一定要派舰队的话,不如让我來指挥,你看怎么样。”横田本次参谋长亲自请缨参加派出舰队的指挥,尹东佑亭司令官很是赞赏。 尹东佑亭大将对于大日本联合舰队的高级海军军官,都是持一种态度;既,你如果想升迁的话,那么就从战争当中经受战火的考验,比如说,眼前的横田本次参谋长就要求亲自指挥一支轻型的舰队,去袭击北洋水师的三艘敌舰,这是很好的倾向,但愿日本联合舰队其他的高级军官也纷纷效仿才好。 “好吧,你可以亲自指挥一支舰队去作战。”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说道;“我给你派出六艘战舰组成的一支小型舰队,当然,六艘战舰所组成的舰队,说小规模也不小了。” “司令官,哪六艘战舰呢?”横田本次参谋长关心的是司令官尹东佑亭要给他派出哪些战舰:“有驾鹤号战列舰,有瑞风号战列舰,有福岛号巡洋舰,有猎刀号鱼雷艇和菊花号炮艇。”司令官尹东佑亭指着墙上的作战图对参谋长横田本次中将说道;“你可以把瑞风号战列舰作为你的旗舰,你率领这支由六艘战舰组成的轻型舰队,迅速前往大秦帝国的近海海域,务必在三艘敌舰返回到威海卫军港之前,将其攻击成功,最好能够重创并且击沉其中的一艘或者是两艘敌舰,当然,这就要看你的指挥能力了。” “司令官放心,我一定要重创或者击沉敌舰,给我们大日本联合舰队复仇,因为前不久,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给我们的大日本联合舰队,造成的打击太重了,以至于我们好几艘战舰,都不得不进行维修后才能投入战斗。”横田本次参谋长下了决心,一定要率领舰队,给予北洋水师的三艘敌舰进行沉重的打击。 “好吧,横田君,你现在就可以去了,我相信有你的指挥,我们所派出的舰队,将无往而不胜的,我期待着你的好消息。”司令官尹东佑亭说着,伸出双手握着参谋长横田本次中将的手,用力的握了握,还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如果你成功的袭击了敌舰,我就亲自给睦仁天皇陛下请求给你请功。” “嗨,司令官阁下,我去了。”横田本次参谋长站的笔直,朝着司令官尹东佑亭行了个军礼,然后头也不回的去准备了,尹东佑亭司令官望着参谋长匆匆离去的身影,脸上露出了一种久违的微笑,那是期待胜利的微笑, 第四百三十六章 电报舱又闯进来两个不速之 横田本次参谋长率领着一支轻型舰队,从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出发时间,距离北洋水师投诚号战列舰上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发出请求电讯的时间,仅有不到三个小时,一支发自日本联合舰队的轻型舰队悄悄的驶出横须贺军港,朝着大清帝国的近海驶去。 与此同时,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还干了些什么呢?让我们看看吧。他在向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发出请求派出舰队,袭击北洋水师的三艘军舰,即;投诚号巡洋舰和凯旋号战列舰以及白马王子号战列舰。 发完电报之后,董艳艳还没有苏醒。大概是被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一手枪把子敲得太重了,要不然的话,为什么都好半天了,她还没有苏醒过来呢。董艳艳的额头上还流出了鲜血。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看着董艳艳头上的鲜血,嘴角流露出一种微笑来。 就在他闯进电报舱的时候,这个凯旋号战列舰上的女报务兵,还理直气壮地的要他滚出去呢。而且还掏出手枪来威胁他。后来被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夺过了武器,制服了她,眼前的这个女报务兵才不省人事的倒在脚下。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并没有唤醒董艳艳的意思。就让这个女报务兵先处在一种昏迷状态吧。本来望着美女,作为男人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还是有一种冲动,一种看到美女所在身体内部激发出来的冲动。这种冲动所带来的欲望,是很强烈的。很本能的。 但是,看到董艳艳头上的鲜血的时候,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才意识到现在不是让冲动任意弥漫的时候,而是要意识到现在还处在一种危急状态,一旦凯旋号上的官兵发现了他挣脱了绳索,并且跑到电报舱里来了,会怎么样呢?结果可想而知。 下一步该怎么办呢?是跳入大海当中,朝司令官号鱼雷艇上游去,还是等待着来着日本联合舰队派出的一支舰队的援助呢?正在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还在寻思着的时候,突然电报机里传来了接受来自北洋水师提督署的电讯。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马上又趴到电报机前,接受到这个电讯。看到上面的内容,让他大吃一惊。只见电讯上是这样说的;北洋水师提督署耿子奇提督要求投诚号巡洋舰和凯旋号战列舰还有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统统回到威海卫军港,进行弹药和粮食和水的补给后,即可参加对日本本土的攻击作战行动当中。 而且这个对日本本土所发起的作战攻击行动的代号,是大鲨鱼必胜。这个大鲨鱼不用说就是表示着北洋水师无敌舰队,必胜就是对日本本土的攻击要以取得胜利作为目的。啊,这个情报可谓是很重要呢。一旦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发起这个代号为大鲨鱼必胜的攻击作战行动,那么对日本的打击将是致命性的。 一定要把这个重要的情报发给大日本帝国海陆军统帅部。让帝国做好充分的防范准备,以应对来自大清帝国的进攻威胁。对此,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刚要对日本本土进行发报的时候,董艳艳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醒过来了,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那把手枪,并且,她看到小日本居然取而代之的坐在她发报的位置上,不由得怒火中烧。 小日本得志便猖狂。要坚决的打击敌人的嚣张气焰。绝对不能让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发出哪怕是一个字的电文去。董艳艳意识到这个小日本肯定是要给日本本土发报呢。所以,她一旦醒来,便下意识的寻找武器,来制服眼前的恶魔。 还好,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把手枪放在了他的身边,这样的话,他是背对着董艳艳的,大概是全神贯注的盯着电报机,没有发觉董艳艳苏醒过来了,并且已经将他的武器握在了手里,并且用手枪的枪口对准了小日本。 如果再对小日本进行威胁的话,无疑是重蹈覆辙,因为前面董艳艳被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砸昏之前,也是握着手枪威胁的,但是管用吗?根本不管用。对于小日本只能采取断然的措施,要不然的话,小日本的狡猾和善变,让你防不胜防。 所以说,中国古人有句话说得好,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于眼前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还没有发觉自己醒来的良好时机,就要把握好。给他来一个痛击才行。于是,董艳艳握紧了手枪,用手枪的钢把子,照着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后脑勺,就是奋力一击。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刚刚搜索到日本海陆军大本营的统帅部的波段,准备给帝国统帅部发报呢,还没有等他敲出一个字呢,便觉得脑袋上一阵剧痛,接着眼前万朵星光闪烁,万紫千红总是春的感觉,然后眼前就是一片漆黑,接着,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便像是一个麻袋般的,不声不响的倒下了。 董艳艳望着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后脑勺流出的鲜血,嘴角不由的浮出一丝微笑。这就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最典范的运用。董艳艳踏着小日本的身体,坐到电报机前,望着电报里所显示的日本海陆军大本营统帅部的要求快点发报的电讯,想了一下,便发出了这样的话语;小日本这个欠揍的,快完蛋了! 发完之后,董艳艳感到无比的畅快,无比的扬眉吐气,啊脚踩着小日本的身体,发出了咒骂小日本的电讯,怎么能不爽快呢。但愿耿子奇提督在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执行前来近海,迎接投诚号巡洋舰的时候,曾经说过,要在适当的时机,对日本本土发起迅猛的攻击的话。 现在,董艳艳认为,自己所咒骂小日本的话,也代表了北洋水师无敌舰队如果攻击小日本,一定会取得绝对性的胜利的。现在,董艳艳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到脚下的这个小日本身上了。是不是赶快想孙大圣舰长汇报呢? 当然要赶快向舰长汇报了。可是,脚下这个小日本要是趁自己去向舰长汇报的时候,突然又苏醒过来怎么办?他醒过来,肯定又要发报给日本大本营,这是万万不行的。所以说,对于落水狗来说,必将要再猛击一下,来个痛打落水狗才对。 想到这里,董艳艳站起身来,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踢翻个身,看见他的眼睛紧闭,看样子还处在一种昏迷当中呢。那么就让小日本的昏迷加深一些吧!也就是说,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董艳艳举起手枪的把柄,照着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额头,就是狠狠的一击。 “要西!”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呻吟了一句。 幸亏给小日本来了这么一下,若不然的话他快苏醒了,自己都不会察觉的。这下,这个家伙至少在几个小时当中不会苏醒过来了。当然了,解气还是解气的,因为望着一等炮手川上操六额头上流出的鲜血,再摸摸自己额头上流出的鲜血,虽然自己额头上鲜血已经凝固了,不流了。但是刚才的报复行的给对方额头也来这么一下,让董艳艳心里感到平衡了。 这就叫做一报还一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董艳艳带着自足,这样想到。但是还不能太便宜了小日本,还要在他的身上踩一下,才解气呢。于是,董艳艳又在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身上跳起了骑马舞。 昂吧旮旯下!董艳艳手挥舞着马鞭的动作,然后另外一只手做挽着马缰绳,跳起了骑马舞。她正跳的起劲儿呢,突然从舱门外面闯进来两个小日本,他们是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和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他们脸上带着一种狞笑,冲着董艳艳拍起手来了。 “跳得真好!再来一个要不要!”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说道。 “要!”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迎合道。 显然,这两个不速之客看见了躺在甲板上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看到女报务兵董艳艳在他的身上快活的跳骑马舞呢!“你们怎么胆敢闯到这个重地来?”董艳艳对两个不速之客说道。“这是电报舱,任何人未经舰长的许可,是不准擅自闯入的,你们明白吗?” “可是,有一个我们的同伙,前面闯进来了,而且也是未经舰长的许可,可是你却没有制止他,还在他身上跳骑马舞,这该做何解释呢?”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冷笑道。 “难道你没有看见我把你们的同伙的脑袋上,打破了一个窟窿吗?”董艳艳说道。 “可是,我们刚进来的时候,却看见你的额头上有一个血窟窿,却没有来得及发现我们的同伙的额头上有个窟窿呢。”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调侃的说道。并且还用手指了指董艳艳额头上的伤痕和血迹。 “如果你们两个小日本要是扒在甲板上,就会发现你们的同伙的脑袋上多了一个窟窿呢,你们要不要细细的看看呀?”董艳艳从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身上跳下来,然后一脚踢翻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身体,露出他的后脑勺来,果然,他的两个同伙都发现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脑袋上的窟窿。 看到眼前的情景,让新来的两个不速之客感到心惊胆战,想不到面前的一个貌似柔弱的女兵,竟然下手那么狠? 第四百三十七章 处在亢奋当中的舞蹈 第四百三十七章处在亢奋之中的舞蹈 “要西。”炮长助理乃木希典惊呼道:“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还活着吗?” “你说呢?”董艳艳冷笑道,这会儿,她把枪指向了两个不速之客,防止他们对自己來个突然袭击。 “嗦嘎。”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说道:“你要明白,在这个电报舱里,你可是面对两个大日本帝国的高级将领呢?” “你们当中就是再加进一个日本天皇的话,我只要手枪在手,照样把你们一个一个的制服,难道你们就不怕我的手枪射出的子弹吗?”董艳艳把手枪往上点了一下,好像在示意他们要重视枪的作用,否则的话,他们后悔莫及的。 “你要是开枪,只能先打中一个,另外的一个就会闪电般的扑向你,把你制服,然后把你的手枪夺过來,用枪口顶住你的脑袋,咔嚓一下,扳机一动,你的脑袋就钻进了一颗子弹了,你难道还想对我们开枪吗?” 董艳艳开始犹豫起來了,是呀,正如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说的那样,自己即便开枪的话,也只能先放倒一个,另外的一个就会如饿狼一样的扑上來,后果真的如这个小日本说的那样,说不定自己就会壮烈牺牲呢。 所以说,对付狡猾的小日本,要有足够的耐心和超凡的智慧才行,想到这里,董艳艳对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说道;“你说的不错,的确是这样,我可以不对你们开枪,可是你们也不要伤害我,因为伤害我的结果,你们也看到了,我的脚下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和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对董艳艳点点头,表示认可她的话,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说道;“我们不会伤害你的,我们只是进來看看我们的同伙怎么样了,既然他已经这样了,那么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 董艳艳心想,两个小日本想跑,沒有那么容易,要想办法拖住他们才行,但是,想什么办法呢?有的时候,真可谓是急中生智:“你们大概还想看看我的骑马舞吧,我希望你们在离开这里之前,再看看我的骑马舞好吗?” 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说道;“当然了,我刚才就沒有看够,很高兴能够看到你的优美的舞姿呢?”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也说;“是的,我们刚才有幸目睹了你独特的舞蹈,如果你再给我们表演,那真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这个时候,躺在董艳艳脚下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渐渐苏醒过來了,依稀听到两个同伙的声音,不觉的大喜,啊!我翻身的时候终于來临了,但是,他好像又听到刚才董艳艳说她要给他的两个同伙表演什么骑马舞,就觉得不寒而栗。 你想想,脑袋上连续挨了两下枪把子,不可怕,可怕的是董艳艳要在自己身上跳什么骑马舞,这就要命了呀,自己好歹也曾经是大日本帝国的陆军大臣,军衔是陆军大将呢?怎么能够忍受一个北洋水师的女兵在我的身上任意践踏呢。 想到这里,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开始大叫起來;“什么骑马舞,别听这个她的,难道你们就忍心看着我遭受到大秦帝国的女兵的折磨和肆意践踏吗?”但是,董艳艳好像置他于不顾,二话不说,就开始在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身上,跳起了骑马舞。 “昂吧刚拉下。”董艳艳一手做挥舞皮鞭抽打坐骑之状,一手做紧握马缰绳之状,猛烈而富有节奏的在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身上跳跃着,奔腾着,摇晃着,践踏着,而且口中还不断的发出马蹄声声來;“哒哒哒哒......” “要西。”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不由的赞叹道:“你的舞蹈大大的好,我好像看到你是在地势不平的地方在骑马飞奔呢?”“嗦嘎,太精彩啦!如果不是我们又急事的话,真想让你一直这样跳下去呢?” 这个时候躺在甲板上,倍受磨难和痛苦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惨叫不已;“别跳啦!我受不了啦!我快喘不过气來啦!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你这个混蛋,为什么不制止她呢?还有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你这个混蛋,你也算一个,你为什么不马上停止观看,还要幸灾乐祸的表示态度呢?快去制止她呀,别再跳啦!” 董艳艳毫不理会脚下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痛苦,继续跳着,现场气氛格外热烈,把两个小日本看得是忘乎所以,也情不自禁的跳起了骑马舞,他们完全忘记了躺在甲板上的同伙,那个可怜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已经昏死过去了。 现在开始对那两个同伙下手了,董艳艳突然以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抄起手枪,照着两个正在狂欢的忘乎所以的跳着骑马舞的小日本,每个脑袋上给了一下子,结果就听到扑通扑通两下声响,甲板上又重新多了两个不省人事的家伙。 哈,智慧了力量是无穷的,瞧,我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就一下搞定了三个小日本,这是值得无比骄傲的事情呢?前面自己曾经被授予三等功,现在,自己一下子制服了三个小日本,说不定可以被上级机关,授予一等功勋奖章呢?官职当然不用说,说不定一下子就从尉官,提升到了校官了。 啊!我是多么的欢畅,多么的荣耀,多么的自豪呀,作为大秦帝国的女兵,作为北洋水师的凯旋号战列舰上的一名女报务兵,我一下子就制服了三个小日本,而且他们还曾经都是小日本帝国的高级将领呢?这样的高级将领顶什么用呢?饭桶一个而已,白白当了小日本帝国的高级将领,还斗不过北洋水师的一个女兵呢。 董艳艳越想越高兴,不由的又跳起了骑马舞,不过现在可不是“昂吧刚拉下”了,而是唱起了一支节奏明快的歌曲;“骏马呀奔驰在辽阔的辽阔的草原上,董艳艳呀她获得了了不起的胜利,三个小鬼子,躺在了我的脚底下,翻着眼皮,昏死过去了呀......” 可惜,这个歌曲还沒有唱完呢?下面的歌词应该是;“手握钢枪守海疆,绝不容倭寇逞凶狂......”虽然歌词已经到了董艳艳的舌头尖上了,可是,后脑勺被突然一击,当即就由原來骑马状,变成了摔下战马,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状态了。 是什么改变了董艳艳此刻的大好心境,是谁在董艳艳正得意洋洋的时候,让她的兴致戛然而止呢?是谁在她正在唱歌唱得有滋有味的时候,往她的后脑勺來了一下,让董艳艳猝然倒下,昏迷不醒呢?是那个原本被董艳艳跳骑马舞的时候,百般蹂躏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为什么昏迷的时候,突然就醒來了呢?原來是董艳艳在成功的拖住两个小日本,让他们也沉浸在跳骑马舞的癫狂之中的时候,从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身上跨步下來,董艳艳一不留神踩着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下身,超剧烈的疼痛,让他提前苏醒过來。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一旦醒过來,便是疯狂的报复,首先他是一跃而起,抄起桌子上的一本康熙字典,照着正在亢奋当中的董艳艳的后脑勺,就是一下子,你想想,康熙字典比一块大青砖都要大,用这个东西砸一个女兵的脑袋,还不是一下就把她给打趴下了。 本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砸完了董艳艳,还想乘胜追击,将自己的那两个还在跳骑马舞的同伙,也一起给砸倒在甲板上呢?但是,这个时候,从远处过來了一个人,显然是凯旋号战列舰上的官或者是水兵,于是乎,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就将康熙字典,一下子扔下來,对两个正起劲跳舞的同伙,猛喝一声;“混蛋,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傻跳什么。” 这声断喝很管用,一下子就让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和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从癫狂回到了现实状态,首先他们看到的是躺在甲板上的董艳艳,她的后脑勺正在流血,显然这个刚才还神气十足的北洋水师的女兵,现在安静的人事不省呢。 “要西,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君,难道你苏醒过來了吗?”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看到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站在哪里,感到无比吃惊,随之就假惺惺的问道:“嗦嘎,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君,你干得吗?是你把这个美女报务兵给砸倒了吗?”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告诉你们这两个混蛋,我要不是看到远处來人了,我非要把你们俩也一起砸倒,并且再踏上一只脚,让你们也尝尝被别人践踏的滋味是怎么样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愤恨无比的说道;“像你们这样的见死不救的家伙,应该遭受到惩罚。” 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和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面面相觑,他们正要声辩,为自己刚才为什么沒有救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时候,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却对他们说道;“八嘎,你们赶快把董艳艳抬起來,把她作为人质,掩护我们脱身。” 第三百三十八章 马上放小船! 第四百三十八章马上放小船。 來的人是凯旋号战列舰上的二副董好帅,他是奉舰长孙大圣的命令,是让女报务员董艳艳发报的,他來到电报舱的时候,却看见了令人震惊的一幕,只见三个小日本抬着董艳艳,其中一个小日本抬着董艳艳的上身,另外两个小日本,一人抬一条董艳艳的腿。 “你们准备把我们的人抬到哪里去。”二副董好帅质问小日本。 “我们想抬到什么地方,就抬到什么地方,你管不着。”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们不是被我们绑在了炮台的废墟处了吗?怎么跑到这个地方來了呢?”二副董好帅说道;“而且这个地方是军舰的重地,你们知道不知道。” “笑话,我曾经当过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司令官,怎么会不知道电报舱是军事重地,还用着你來给我们说吗?现在,我们要尽快的逃脱你们的控制,我们在凯旋号战列舰呆的不耐烦了,要走人了。”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说道。 二副董好帅突然拔出手枪,对着三个小日本大喝一声;“休得无礼,难道看见长官來到,也不敬礼吗?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该怎么样脱身出去,想离开凯旋号战列舰,除非你们长着翅膀,否则的话,我奉劝你们还是老老实实的放下我们的女兵,束手就擒才对。” “八嘎,如果你不闪开的话,我们连你也收拾掉呢?”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也从董艳艳手里拿过她原本握着的手枪,指着二副董好帅说道,董好帅看见三个小日本当中的一个已经有手枪了,便不由得将原來的盛气凌人的态度改变了许多。 “我们都不要开枪,一旦开枪,对谁都沒有什么好处,只能是把事情搞砸,现在我建议,你们可以放下董艳艳,你们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我保证不管,但是,有一个地方你们不要去,那就是指挥舱,你们听明白了吗?” 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讥讽的说道;“怎么,怕我们劫持凯旋号战列舰吗?” “实际上,原來我们的计划就是要劫持一个人质,然后冲到指挥舱,把包括你在内的舰长等军官控制住,然后命令这艘军舰放下小艇,把我们几个安全送到司令官号鱼雷艇,否则的话,我们就杀死人质,你听明白了吗?”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说道。 听了三个小日本的计划,让二副董好帅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啊!小日本险恶用心原來如此,不能让小日本的阴谋得逞,想到这里,董好帅开始在头脑里急速的想办法,首先得保护好人质的安全,要知道这个董艳艳还是自己的亲戚呢?其次,自己还想用心俘获董艳艳的爱情呢?假如被小日本劫走的话,或者是她的人生安全受到威胁的话,那么就对我來说,失去的太多了。 毕竟,我暗恋董艳艳有一段时间了呀,其次,不能让小日本控制了指挥舱,小鬼子的意图不就是想急于脱身吗?那么凭着我的官职,给他们提供条件,放他们一码,让他们三个跑到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上去,不就危险解除了吗。 想到这里,二副董好帅对三个小日本说道;“你们不就是想到司令官号鱼雷艇上去吗?这个好说,包在我的身上了,我毕竟是凯旋号战列舰上的二副,大小也是一个舰艇领导,只要你们放下人质,答应不冲击指挥舱,我保证给你们立刻放下一艘小船,让你们乘坐小船去司令官号鱼雷艇,你们看怎么样。” “你以为我们都是傻子呀。”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你想趁我们坐到小船里的时候,然后命令凯旋号战列舰炮击我们,你以为我们看不出來你的诡计吗?” “如果你们怀疑我,那么我可以陪着你们一起乘坐小船,等你们安全的到达司令官号鱼雷艇,我再乘坐小船回到凯旋号战列舰就可以了,你们看看怎么样。”二副董好帅说道。 “这还差不多,说明你还是有一定诚意的。”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说道;“不过,我们倒是很想连这个女兵也一起带上小船呢?因为我们无法保证如果我们乘坐小船去司令官号鱼雷艇的时候,这个女报务兵就会通过电报,命令其他的军舰炮击我们,比如说,投诚号巡洋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 “对,为了稳妥起见,这个女兵我们还是一起带上小船。”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说道。 看來,三个小日本提出的条件,虽然比较难以接受,但是,这总比三个小日本抬着董艳艳,一起冲击指挥舱,劫持凯旋号战列舰强呀,二副董好帅在头脑里掂量了一下利弊,尽管他真的舍不得让董艳艳继续控制在三个小日本的手里,可是,自己陪伴在董艳艳的身边,也足以让自己感到放心一点,同时,若是董艳艳苏醒过來,看到我置生死于身外,奋不顾身的保护她的时候,舍不得内心的爱情大门,立马会朝自己洞开的。 世界上,有多少爱情故事,不都是在爱情的一方遇到危机的时候,另外一方,奋不顾身的去营救,这样的伟大的壮举,不是感动了爱神了吗?所以说,出于上述的考虑,二副董好帅已经拿定了主意,他对是三个小鬼子说道;“好吧,我和董艳艳都充当你们的人质好了,这样你们总该满足了吧。” “不过,你得把手枪交给我们,不然的话,怎么叫我们相信你呢?”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说道。 二副董好帅迟疑了一下,啊!手枪若是交给小日本的话,不就是把自己还有董艳艳的命运都统统交付给了小日本了吗?可是,若是不交的话,这三个小日本显然是通不过的,别忘记了,他们本來就不是好对付的角色,过去,他们可都是威风凛凛的日本帝国的高级将领呀。 “怎么,你还有点舍不得吗?”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问道。 “我不是舍不得,而是觉得手枪在我手里,我可以把它插进腰间,或者是把弹匣子卸下來,这样你们总该放心了吧,我觉得你们沒有必要下我的手枪,反正我有不对你们开枪,我是要真心想陪着你们回到司令官号鱼雷艇的。” “别废话了,手枪肯定是要交给我们的,当然了,你和董艳艳把我们送上司令官号鱼雷艇的时候,我们再把手枪还给你就行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我们不能不防止你向我们开枪的可能,手枪是一个很危险的武器,如果你答应要陪着我们去,就必须将手枪先交出來。” 二副董好帅只好将手枪递给了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现在,三个小日本已经有两个都有手枪了,这样的话,三个小日本就有了很大的控制权力,原來的人质董艳艳在手,现在又加上一个二副董好帅,两个人质在手,不怕董好帅耍花招了。 “现在,你就去命令你的水兵,将小船赶快放下來,我们马上离开凯旋号战列舰。”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命令二副董好帅,现在,对方手里沒有了枪,就更加助长了三个小日本的气焰,反正,现在是随心所欲,想把人质怎么整就怎么整,反正是控制权在握。 二副董好帅立刻说道;“好,为了不节外生枝,你们且在电报舱里躲一下,我办完事就來。”三个小日本于是就钻进了电报舱,也把董艳艳抬了进去,二副董好帅就匆匆的跑向放置小船的地方,命令水手长赶快将小船放下來。 水手长姓宋,叫宋五月,他感到有点纳闷,就问道;“二副,放小船干什么呀,难道有人要离开我们的战列舰吗?”二副董好帅马上板起脸來,对宋五月说道;“水手长,领导叫你放小船,你就放小船,哪里來的废话,难道长官的一切意图,都要先叫你这个部下知道不成。” 水手长宋五月见二副董好帅生气了,马上敬礼说道;“是,二副,我马上命令水手们放下小船。”他说着就招呼水手放小船去了,不大一会儿,小船放到了海面上,二副董好帅就马上折返到电报舱,去招呼三个小日本上船。 在二副董好帅去弄小船的时候,三个小日本挤在狭小的电报舱里,董艳艳被放置在电报舱里的休息的床上,这个时候,她似乎醒了,因为她微微的睁开了眼睛,并且喃喃的问道;“啊!我的脑袋好疼,你们快告诉我,我现在是在哪里。”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俯下身子,摸摸董艳艳的脸蛋,说道;“你的,现在正躺在凯旋号战列舰上的电报舱里的床上。”董艳艳现在处在一种半迷糊状态,觉得眼前这个人仿佛是舰长孙大圣,不过舰长此刻说话的腔调好奇怪,便说道;“舰长,你说话怎么这样呀,跟小日本似的。” “你的认为我是舰长的干活。”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又拍拍董艳艳的脸蛋,狞笑道。 董艳艳此刻又转头看到另外两个小日本的面孔,不过在她模糊的眼里,好像站在面前的是二副董好帅和大副张雪來:“我究竟是怎么啦!怎么舰艇主要领导都來了呀。” 第四百三十九章 争取明朝当上官 第四百三十九章争取明朝当上官 “不,你还沒有完全清醒过來,你是在被你口口声声称作是小日本的控制之下。”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笑笑说道,董艳艳这个时候,才好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猛的一下睁大眼睛,面部表情非常惊恐,她想挣扎着爬起來,但是却被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按住了;“别动,如果你不想再次被我们打昏的话,你就安静的躺着。” 这个时候,二副董好帅进來了,他对三个小日本说道;“小船放下來了,可以上船了。”还沒有等三个小日本回应呢?董艳艳就情绪激动的说道;“二副,你來的正好,快点把这三个小鬼子干掉。”二副董好帅看到董艳艳苏醒了,就惊喜的说道;“啊!董艳艳,你醒过來了吗?” 董艳艳又对二副董好帅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二副,我刚才让你快把这三个小日本干掉,你难道沒有听到我的话吗?”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在董艳艳的面前晃动了一下手枪,说道;“瞧,这是你们二副的手枪,现在我的手里握着呢?你叫他怎么來干掉我们呢?应该是我们要干掉他还差不多,不过,他按照我们说的,把小船准备好了,现在我们可以离开这里,去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司令官号鱼雷艇上了,走吧,女报务兵。” 现在,董艳艳总算是明白了,原來连二副董好帅都被三个小日本给控制了,对此,董艳艳感到很是无奈与绝望:“不,我坚决不去司令官号鱼雷艇,我干嘛要去哪里,这是我战斗的岗位,干嘛要让我离开这里呢?我不去,你们要去就去,二副,你作为领导,为什么意志如此的不坚定呢?而且还给小日本找船,真是太过分了呀。” 二副董好帅耸耸肩膀,一脸无奈的说道;“我也是沒有办法才这样的,不过,他们答应保证我和你的人身安全呢?”董艳艳却振振有词的说道;“不,我不要什么人身安全,我要的是名誉,我作为一名大清帝国的女兵,需要的是战斗,不知疲倦的战斗,我要跟小日本战斗到底。” “要西。”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赞佩道;“你的大大的英雄,你的说要跟我们小日本战斗到底,那么就让你跟我们一起上小船,到我们司令官号鱼雷艇继续战斗去吧,好不好。”董艳艳一脸不屑的说道;“不,我要战斗,就要在我们的凯旋号战列舰上,跟你们小日本战斗呢?” “假如说,我们不同意你这样呢?”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说道。 “不同意,我宁愿去跳海,也不愿意违背自己的意愿。”董艳艳将胸脯一挺,表现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來,她的气势果然了得,让三个小日本都倒吸一口气,相比较之下,二副董好帅倒显得英雄气短的样子,他很心虚的望望女中豪杰般的董艳艳,仿佛她的伟大倒是衬托出自己的渺小來了。 不过,二副董好帅也有自己的理论基础,跟小鬼子要斗智斗勇才行,遇到眼前的危急,也只能用智慧來解决,不能硬來,如果硬來的话,说不定牺牲了自己,还达不到消灭敌人的目的,所以说,二副董好帅对于董艳艳的豪言壮语,不是很苟同。 中国古代历來讲究智慧,对付敌人更应该如此,而对付大大的狡猾的小日本,尤为要运用足够的智慧來跟鬼子较量才行,所以说,二副董好帅正是本着这样的心理,來与小日本周旋的,想到这里,二副董好帅对三个小日本说道;“我们不宜在这里久留,赶快离开这里,上船离开凯旋号战列舰吧,就怕舰长知道了,又要有什么麻烦了。”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好,我们快上船去,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你押着这个女报务兵,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你押着二副,我们快离开这里。”这个时候,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俨然是现场指挥似的,对他的两个同伙指手画脚起來了。 虽然,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和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打心眼里并不服气第一炮手川上操六,可是这时候,他们需要的精诚团结,并不想计较过多,因为,现在的形势很是紧迫,已经是刻不容缓了,所以说,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一把揪住了不想去的董艳艳,把她押着往外走去。 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也押着二副董好帅跟在后面,他们一起朝放置小船的甲板走去,倒了放置小船的地方,水手长宋五月早就等候在那里了,见到二副董好帅,就说道;“二副,现在可以上船了。”二副董好帅交代水手长说;“我和董艳艳一起陪着他们乘坐小船,不过我们还要回來,如果舰长问起的话,你就说二副回來后,会汇报有关的情况的,明白吗?” 水手长说道;“明白了,二副。” 水手长和几个水兵帮助二副董好帅还有董艳艳,以及那三个小日本都上了船之后,将舰舷栅栏关闭,然后望着小船在海面上朝着司令官号鱼雷艇方向划去了,有一个水手问水手长;“水手长,甲板上还有两个已经苏醒过來了,正在休息舱接受舰长的询问呢?其中一个就是小日本,二副却送了三个小日本,他们究竟要去哪里呀。” 水手长耸耸肩膀,说道;“我光知道他们现在要去该去的地方,你作为一个水兵,也不要问不该你知道的事情,明白吗?”那个水兵立正回答;“明白了,水手长。”但是,这个水兵实际上心知肚明,知道小船朝着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驶去了,至于为什么要朝敌舰驶去,这还是一个未知数。 水手长此刻内心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他知道二副董好帅和董艳艳的行动是投敌的行动,要不为什么他们要亲自护送三个小日本去敌舰呢?另外,这个行动毕竟是隐瞒了舰长,如果自己要向舰长孙大圣告发他们的话,也许会得到升迁的机会的。 如果那样的话,除非二副董好帅此去,有去无回了,说不定自己因为举报有功,可以接替二副董好帅的职位,不,不能吧,如果二副位置空缺,你们三副王新都就接替了,我顶多可以捞个三副当当,不过,三副也可以呀,毕竟已经跻身于舰艇主要领导的行列里了。 想到这里,水手长心里一阵快活,对,检举二副董好帅,他欺上瞒下,携带小日本,叛逃敌舰,这属于立场不坚定,意志不牢固的问題,是犯了立场的错误,性质是很严重的,我应该在这个时候,要做到立场坚定,旗帜鲜明的维护我们凯旋号战列舰的声誉。 水手长宋五月马上去找舰长孙大圣汇报了,舰长孙大圣得知二副董好帅竟然瞒着他,擅自放下了小船,把三个小日本给放跑了,气的吹胡子瞪眼睛;“乱弹琴,瞎胡闹,扯**蛋,赶快命令凯旋号战列舰的右舷炮台,朝着小船开炮,决不能让董好帅这个民族的败类和叛徒,带着小日本到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上去。” “报告舰长,我刚才差点忘记了,跟着二副董好帅一起叛逃的还有女报务兵董艳艳呢?”水手长宋五月说道:“什么,你再说一遍。”舰长孙大圣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声的说道,他认为董艳艳是一个舰艇的标兵式的模范,刚刚立过功,怎么会跟二副董好帅同流合污呢?况且,她竟然也成了二副董好帅的帮凶,帮助那三个小日本潜逃。 “报告舰长,我亲眼看见董艳艳与二副董好帅一起,跟着三个小日本坐到小船,朝着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驶去了。”水手长宋五月立正汇报道,这是在重复一遍刚才的话,因为舰长孙大圣不相信,董艳艳这样的忠诚水兵都背叛了北洋水师,背叛了凯旋号战列舰。 “乱弹琴,瞎胡闹,扯**蛋。”这是舰长孙大圣在气急败坏的时候,挂在嘴边的口头禅,一般人说出其中的一个词儿就可以了,比如说乱弹琴,或者是瞎胡闹,或者是扯**蛋,可是这个舰长孙大圣却一口气的说了三个词儿;“乱弹琴,瞎胡闹,扯**蛋。” “舰长,要不要把你刚才下达的指示贯彻下去呢?”水手长宋五月说道,他的关心是别有用心的,因为他的目的就是要跻身于凯旋号战列舰的指挥行列,因此,他才要这样的提醒舰长孙大圣,好让舰长往下传达命令的时候,他在跟前充当一名贯彻者的角色。 “先不要开炮,要命令舰艇大满舵,追击那艘小船,截住它,并且勒令小船上面的人都乖乖就范,等我们的人把他们都一网打尽的时候,我们再把他们全部连同小船一起,吊上军舰。”舰长孙大圣指示道,他之所以改变了命令,是因为他不愿让董艳艳壮烈牺牲,好不容易树起的一个典型,就这么几炮轰过去,什么都沒有了,这也太悲哀了。 所以说,舰长孙大圣就想把那几个叛逃者活捉就成了,至于抓回來该怎么办,那当然要执行战场纪律了,而且还要亲自将二副董好帅送到提督署,请求上司对这样的叛徒进行严惩,当然了,耿子奇提督大人若是看见自己那么擅长于解决叛逃者的问題,肯定会给自己升迁的,眼前沒有官当,就不能证明明天不当官, 第四百四十章 炮击司令官号鱼雷艇 第四百四十章炮击司令官号鱼雷艇 凯旋号战列舰接到命令,开始追击那艘小船了,坐在小船里的二副董好帅和女报务兵董艳艳看到凯旋号战列舰从远处朝着他们乘坐的小船追來,心情极其复杂,说不上是激动,还是羞愧,或者是百感交集,显得比较惊慌的却是那三个小日本。 毕竟都是三个曾经当过日本海陆军高级将领的小日本,还是有一种遇到危机时刻,能够迅速的调整自己慌乱心绪的能力:“我们不怕,大不了跟这两个人质同归于尽罢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从凯旋号战列舰光追击,不开炮的现象來分析,凯旋号战列舰的舰长还是希望能够保全二副董好帅和董艳艳的人身安全呢?” “你说得有道理,只要是人质在我们手里,我们就不怕,有本事,让凯旋号战列舰朝我们开炮吧,要轰上天就一起上天,要下海就一起下海,再说了,我们距离司令官号鱼雷艇那么近,凯旋号战列舰还是有所顾忌的。”舰长助理乃木希典说道。 “司令官号鱼雷艇上已经沒有鱼雷可发射了,这个情况凯旋号战列舰上的舰长是知道的,他顾虑什么呢?”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说道:“而且,如果弄不好的话,凯旋号战列舰完全有可能朝着司令官号鱼雷艇开炮,來阻止我们登上司令官号鱼雷艇的。”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两个人质在我们手里,我们还怕它干什么,不管它,我们继续划我们的船。”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不愧是干情报头子出身的,他的头脑还是比较慎密的,分析问題也比较深刻,看问題往往是一看就透。 果然,凯旋号战列舰在追上了小船之后,舰长孙大圣通过扬声器进行喊话;“小船上的人都注意了,你们赶快停止前进,并且向凯旋号战列舰靠拢,只有投降才是你们的唯一出路,若果负隅顽抗的话,我们将采取必然的手段进行打击。” 可是,舰长孙大圣一连把上述的话,重复的喊了三遍,小船依然我行我素的往前划着,朝着司令官号鱼雷艇驶去,这下可惹恼了舰长孙大圣,他下达了开炮的命令;“命令右舷炮,阻拦小船,不让其靠近司令官号鱼雷艇,若是小船再顽抗的话,就直接炮火延伸,炮击司令官号鱼雷艇。” “轰,轰,轰。”一排炮弹落到了小船的前进的方向,激起一排高高的水柱,水花儿溅湿了小船上所有人的衣服,把他们个个弄得如落汤鸡一般,随着海风一吹,他们都冻得瑟瑟发抖:“怎么办,如果凯旋号战列舰老这样开炮的话,我们的小船肯定会翻船的,到时候,我们说不定都会落入大海的。”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说道,他之所以这样说,也是为了用激将法來刺激一下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看看他还有什么好点子。 “弃船。”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突然说道。 “什么,你说让我们都弃船吗?”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用质疑的目光盯着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 “对,我说得很清楚,就是要弃船才能够挽救我们。” “好吧,那么我们就听你的。”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说道。 可是,二副董好帅和董艳艳却决心与小船共存亡:“我们不下海,你们要下海,你们就下好了,再说我们已经够意思了,把你们护送到距离司令官号鱼雷艇很近的位置了,现在,我要和董艳艳一起乘坐小船回到凯旋号战列舰上去呢?” “你想得美。”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恶狠狠的说道;“我刚才说了,要弃船都弃船,沒有说是留下你们两个在船上,我们三个跳海,你难道沒有听明白我的话吗?”董艳艳说道;“你们当初要小船,我们给你们弄了小船后,你们又要选择弃船,而且还逼迫我们也跟你们一起跳海,这不是不讲理吗?” “哈哈,笑话,你难道跟敌人还有讲理的时候吗?”一等炮手川上操仰头六大笑道;“我就不跟你们这两个北洋水师的人讲理,因为我们恰恰是敌对的双方,跟你们是沒有道理可以讲的,你们只有服从与不服从的份儿。” “假如我们宁死不屈呢?”董艳艳说道。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就只能朝你们两个人质开枪了,我相信你们舰长是不忍心看着你们白白的丢掉性命,你们选择吧,我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考虑。”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看看怀表说道,在他的手上,还举着手枪,枪口对准二副董好帅和董艳艳。 二副董好帅和董艳艳两个相互的对视了一下,好像是在通过眼神來交换彼此的意思,二副董好帅好像是有妥协的倾向,而董艳艳还是意志很坚定,大有破釜沉舟的意思,就在二副董好帅想劝阻董艳艳的时候,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手上的枪响了。 一粒子弹“嗖”的一下掠过了二个人质之间的缝隙,这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在威胁的信号:“怎么样,你们谁想让子弹光顾你们的身体,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分钟,现在我决定再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如果再不跟我们弃船的话,我就要把你们统统的干掉。” 二副董好帅对董艳艳说道;“董艳艳,常言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烧,我们不要跟他们硬來,我们不妨先依着他们,看样子他们也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我们大不了跟他们一起上司令官号鱼雷艇,然后我们再回到我们军舰不就行了吗?” 董艳艳想想,眼下除了妥协,也沒有别的办法了,如果硬当什么烈士,也沒有什么大的价值,于是就点点头,同意了二副董好帅的劝阻,看到董艳艳的思想通了,二副董好帅就对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好吧,我们弃船,跟你们一起下海。” 很快,小船就空了,上面的人都跳入海中,小船空荡荡的,在海面上飘荡着,这个情景马上被舰长孙大圣从望远镜里看到了,他马上命令停止炮击;“不要打炮了,小船上的人已经弃船,在海里游向司令官号鱼雷艇了,为了保全我们的人,只能向司令官号鱼雷艇打几炮,作为惩戒性警告。” 于是,凯旋号战列舰上的炮弹不再落到小船前面的海面上了,而是在司令官号鱼雷艇的甲板上炸开了,在司令官号鱼雷艇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这会儿又成了孤家寡人,他正对自己的下一步行动伤脑筋呢?如果把司令官号鱼雷艇开向日本吧,有北洋水师的三艘战舰阻挡,根本行不通。 那么,选择与北洋水师的三艘战舰当中的一艘,來个猛烈的撞击,达到同归于尽的目的,也似乎做不到,因为对手的三艘军舰都是大吨位的,投诚号巡洋舰和凯旋号战列舰还有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哪一艘的吨位和速度都要大大的超过司令官号鱼雷艇,如果用司令官号鱼雷艇去撞击对方的战舰,无疑是鸡蛋碰石头。 难道说,就这样的束手就擒,就这样的等待着被三艘北洋水师的战舰,胁迫着去到大清帝国的威海卫军港吗?怎么说,北风叶建舰长助理都不甘心,正在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苦苦思索的时候,突然看见一艘小船朝着司令官号鱼雷艇划來。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起初觉得纳闷呢?怎么回事儿,这艘小船显然是凯旋号战列舰上放下來的,因为凯旋号战列舰距离司令官号鱼雷艇最近,小船上坐着好几个人,北风叶建舰长助理通过望远镜看到小船上的乘员是四男一女,且都穿着海军制服。 难道是从凯旋号战列舰上投诚的官兵吗?如果是那样的话,真是太好了,可是,这几个官兵为什么要投诚司令官号鱼雷艇呢?难道他们不知道司令官号鱼雷艇也是岌岌可危,自身难保吗?后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又发现,凯旋号战列舰企图用炮击來阻止小船靠近司令官号鱼雷艇,直到后來,小船上的人都弃船跳入大海当中,朝着司令官号鱼雷艇奋力的游过來。 凯旋号战列舰不朝小船的前方开炮了,炮火却延伸到了司令官号鱼雷艇,几发炮弹炸的司令官号鱼雷艇是硝烟弥漫,弹火横飞,好在司令官号鱼雷艇是一艘空荡荡的舰艇,除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根本沒有其他的海军官兵,所以说,即便是再多命中几发炮弹,也不会有事的,只要是不击沉司令官号鱼雷艇,就让凯旋号战列舰开炮吧。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躲在餐厅舱,那里因为靠近右舷,所以说,正好与左舷的淋浴舱相对,形成了一个死角,凯旋号战列舰上发射來的炮弹,很少能够直接命中餐厅舱,躲在这里相对來说,还是比较安全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通过望远镜,发现那几个游泳的官兵,已经快要接近司令官号鱼雷艇了。 且不管他们是些什么人,先把他们给救上军舰再说,想到这里,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赶快跑出了餐厅舱,朝着放置软梯的甲板跑去,他想放下软梯,好让那几个游过來的人利用软梯,便于攀上司令官号鱼雷艇。 第四百四十一章 宋五月水手长大显身手 第四百四十一章宋五月水手长大显身手 凯旋号战列舰的舰长孙大圣,通过望远镜看到那弃船的几个人已经开始在攀登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的软梯了,就下令停止开炮了:“舰长,不用开炮我们也能够抓到他们,只要我们把司令官号鱼雷艇押到威海卫军港,那上面的人,还能不束手就擒吗?”大副张雪來说道。 舰长孙大圣点点头说道;“你说得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好吧,命令停止炮击,胁迫司令官号鱼雷艇朝威海卫军港靠拢。”大副张雪來重复舰长的命令;“停止炮击,胁迫司令官号鱼雷艇朝威海卫军港靠拢。”因为二副空缺,所以这个舰长的命令,又经过三副王新都的重复后,传达到了水手长宋五月那里。 “命令停止炮击,胁迫司令官号鱼雷艇朝威海卫军港靠拢。”水手长宋五月很乐意临时充当三副的角色,啊!跻身于舰艇的主要领导的行列的日子终于來临了,这个梦不知道宋五月水手长做了有多少次,数都数不清楚呢。 能当官当然好了,吃香喝辣的,而且还能够扬起下巴,趾高气扬的看人,挺起胸膛,理直气壮地的凌驾于一般人之上了,虽然,水手长宋五月充当临时的三副,是经过舰长孙大圣的默许的,这说明了,舰长孙大圣还是看好自己的能力的,要不,舰长孙大圣为何不指定别人來充当临时的三副呢。 水手长宋五月传达完舰长孙大圣的命令之后,经过了休息舱,看到原來从天而降的那两个人,已经的苏醒过來了,这两个人分别是战旗歌舞团的小草儿还有一个是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休息舱里,只有小草一个在那里呆呆的坐在床上,好像在想什么心思似的。 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大概是在医务舱,正在接受心脏的检查,因为他苏醒过來之后,正在接受舰长孙大圣的审问的时候,突然觉得胸口堵得难受,军医便将他带到了医务舱,进行检查,现在,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还在医务舱呢。 休息舱很安静,小草儿正好可以好好的寻思一番了,她不知道小花儿现在怎么样了,她自从和小花儿分离之后,就一直惦念着小花儿呢?想想也是,都是很亲密的战友,一旦分开了,不想才怪呢?小花儿都飞到了投诚号,或许她的情况要好的多,毕竟是在自己的军舰上呢。 想想自己也可以,飞到了凯旋号战列舰上,不过还拖了个小日本,这个可恶的名誉炮手尹腾博文在人造鱼雷发射器把小草儿等人都发射腾空之后,在空中小日本还企图对小草儿下毒手,小草儿也不示弱,在恨桃儿和郝军医的指导和配合下,英勇顽强的与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做殊死的搏斗,结果呢?双双掉下來了,坠落在凯旋号战列舰的甲板上了。 后面的事情,小草儿就不知道了,苏醒过來的时候是在凯旋号战列舰上的休息舱里,那个令人憎恶的名誉炮长尹腾博文沒有见到,大概是被凯旋号战列舰上的官兵给逮起來了吧,小草儿感觉到腿上一阵疼痛,她掀起裤腿一看,靠近膝盖的地方,有被小日本踢伤的痕迹。 正在这个时候,宋五月水手长出现在了休息舱的门口:“啊呀呀,多么娇嫩的腿子呀,可惜了,却有伤痕呢?这个伤痕是怎么造成的呢?”小草儿本能的护着腿,瞪大眼睛看着來人,说道;“你是谁。”宋五月水手长笑着说道;“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宋五月,是凯旋号战列舰上的水手长,现在兼任三副呢?也就是说,我是凯旋号战列舰的主要领导,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对我说,组织上会帮助你解决的。” 小草儿迟疑了一下说道;“我想洗个澡,不知道这个愿望能不能实现。”宋五月水手长说;“洗澡,小意思,你想什么时候洗都可以,不过你腿上带着伤,你能洗吗?”小草儿说;“我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浑身都不自在,总想洗个澡,舒坦舒坦呢?” 宋五月水手长说;“既然你那么想洗澡,你先把你的腿伤让我看看,如果不是那么严重的话,我就带你去洗澡,好不好。”小草儿将裤腿挽上去,然后让宋五月水手长看伤情,宋五月水手长仿佛是内行似的,又像个医生一样,先是凑近身子,细细的观察了一下她的腿伤,然后又伸出手來,捏捏伤痕周围的组织和肌肉问她;“这些地方疼不疼。” 小草儿摇摇头,说道;“不疼。” 宋五月水手长说;“刚才我只是捏了一些肌肉组织,若是看看筋骨和神经系统要是沒有问題的话,你这伤也就顶多是皮外伤,我去拿來急救包,给你用白纱布包扎一下就可以了。”小草儿点点头,说道;“好吧,就照你说得办吧。” 宋五月水手长就如同富有经验的外科医生一样,装模作样的双手捧起了小草儿的腿,将裤腿一直挽到腿根儿,然后装模作样的一会儿捏捏大腿,一会儿捏捏小腿儿,一会揉揉大腿肌肉,一会敲打一下小腿上的筋骨,然后对小草儿说道;“我不是恭维你,你的这条腿,是我所见过的最美的女人的腿。” 小草儿听了他的恭维,心里感到还是很舒服的,当然了,我是谁呀,算你还挺识货的,我是北洋水师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呢?专门跳舞的,腿能不好看吗?“我就担心,腿受伤了,会影响我今后的演出的。”宋五月水手长有点纳闷了;“什么演出,怎么,你难道还是演员吗?” 小草儿骄傲的说道;“是呀,我难道沒有告诉过你吗?我是北洋水师战旗歌舞团的舞蹈演员呀。”宋五月水手长马上长大嘴巴,显得异常的惊讶;“啊!你是战旗歌舞团的舞蹈演员。”小草儿说道;“怎么,你难道还不相信吗?” “啊!我说你长得简直跟一朵鲜花一样的美丽呢?我说你的腿子如此的好看呢?原來你是舞蹈演员呀,而且还是我们北洋水师的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真是幸会幸会呀。”宋五月水手长说幸会的时候,特别的强调了一下这个词的优雅性,因为只有上流社会的人,或者是有一定身份的人,才会说这个词眼呢。 “沒什么,你也用不着这样大惊小怪的。”小草儿总感觉到对方说话有点别别扭扭的,好像故意在说些比较文雅的一些词,她这样的人见得多了,不过,现在,她沒有功夫去研究想宋五月水手长这样的人,她关心的是自己的腿伤,于是,她说道;“你刚才看了半天,也捏吧了半天,总该看出我的腿上的筋骨是不是好呀。” “对,你的腿很正常,不过,我还得最后确定一下,因为只有摸过脚丫子上的穴位,才能够知道你的腿上的筋骨是不是正常。”宋五月水手长说道,他认为既然是舞蹈演员,那么她的脚丫子也一定很美,因为脚和手都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呀。 “怎么,还要看我的脚丫子呀,多麻烦,还得脱鞋子呢?”小草儿皱着眉头说道。 “脱鞋子容易,我來帮你脱好不好。”宋五月水手长说道;“只有从脚丫子上面的穴位,才能够确定你的腿上的筋骨是不是正常呢?” “那好吧,脱就脱吧,我自己脱就行。”小草儿自己想动手脱鞋子,但是,宋五月水手长却很麻利的抢先一步,很利落的将小草儿的一双皮靴都脱掉了,连袜子都脱了,啊!露在眼前的是一双白花花的脚丫子,多么的美丽呀,多么的娇嫩呀,多么的富有性感呀。 我捏,我捏,我捏捏捏,我摸,我摸,我摸摸摸,宋五月水手长一手一个脚丫儿,如同瞎子按摩似的,将小草儿的脚丫子,又搓又捏的,这哪里像是看脚丫子上面的穴位,整个儿的在按摩脚呢?“你应该改行当按摩师才对。”小草儿无不讥讽的说道。 “是的,我如果当按摩师,我情愿专门为你一个人服务,因为你是天下最美丽的,你的这双脚,也是世上最好看,最娇嫩的呢?”整个宋五月水手长可真是恭维的让人肉麻了,小草儿听了他的话,浑身都刷的一下起了鸡皮疙瘩。 “好了,你按摩的让我心都痒痒了,你就干脆的说吧,我的穴位怎么样,我腿上的筋骨是不是正常呢?”宋五月水手长捏也捏了,摸也摸了,也知足了,就说道;“当然很正常了,一切正常,我现在就给你去拿急救包去,你在这里等一等,我马上就來。” 嘿,要取得美女的信任,首先要给她解决实际的困难,很快,宋五月就将急救包拿过來了,他三下五除二,很快就把小草儿的腿伤包扎好了,宋五月水手长对小草儿说道;“行了,现在我带你去洗浴舱,让你美美的洗一个热水澡,好不好呀。” 第四百四十二章 小草儿与舰长孙大圣 第四百四十二章小草儿与舰长孙大圣 宋五月水手长将小草带到了淋浴舱,小草儿说;“你走吧,我要洗澡了。”宋五月水手长说;“我随时在门口恭候,如果你有需要我的地方,你招呼一声,我随时都可以进來。”小草儿说;“你别做美梦了,哪里有女人洗澡,让男人进來看的道理。” 宋五月水手长就走出了淋浴舱,站在门口等候着,如果小草儿需要的话,会招呼他的,同时他也为小草儿看门,万一又人不知道里面有人在洗澡,闯进來多不好呀,不一会儿,宋五月水手长听到里面哗哗的传出水声,大概小草儿已经开始洗澡了。 宋五月水手长根据水流的大小,來想象到小草儿洗到什么部位了,正在这个时候,舰长孙大圣來了,他看见水手长宋五月站在淋浴舱,就奇怪的问道;“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当电线杆子吗?”宋五月水手长就立正向舰长汇报说;“报告舰长,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小草儿正在里面洗澡,请舰长暂时不要进去。” 舰长孙大圣把眼睛一瞪;“什么,我是一舰之长,难道说,我还不能进淋浴舱了不成,啊!就为了淋浴舱有一个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在洗澡,我这个当舰长的就不能进去了吗?告诉你,在战争状态下,我这里只有海军舰艇官兵,沒有女性,你明白吗?” “明白了,舰长,你进去吧,小草儿正在洗着呢?”宋五月水手长打开淋浴舱的门,看着舰长走进去,不禁咽了口唾沫,唉!当官的就是好,可以把不可能的事情变成可能的事情,本來这个好事情应该是属于自己的,可是谁曾想,半路上杀出个舰长來,真是生不逢时呀。 舰长孙大圣为何要硬闯进淋浴舱呢?因为,他在接到了部下汇报说,二副董好帅携带女报务兵董艳艳与三个小日本乘坐小船,去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了,对于这个消息,舰长孙大圣还不是百分之百的相信,他总认为像董艳艳这样的坚定的女战士,是不会轻易背叛北洋水师的,也不会轻易的背叛凯旋号战列舰的。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舰长孙大圣还是在凯旋号战列舰上的各处进行巡视和寻找,他希望能够在某个角落发现被小日本藏起來的董艳艳,至于那个二副董好帅,就由他去好了,反正有北洋水师的军规,犯上哪一条了,就按照哪一条去法办。 此刻,他來到淋浴舱,就是为了寻找董艳艳而來,淋浴舱雾气弥漫,看來正如水手长宋五月所说,小草儿正在热火朝天的洗澡呢?“我洗,我洗,我洗洗洗,我搓,我搓,我搓搓搓。”嘿,这个小草儿一边洗澡呢?还一边哼着带有节奏的曲调呢。 舰长孙大圣不能让小草儿知道自己进來了,于是就蹑手蹑脚的靠近她洗澡的地方,一來是为了验证是不是董艳艳,而來也是出于好奇,看看北洋水师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洗澡,也是一大幸会呀,何况,这个小草儿也长得十分的标致呢?能够看看她洗澡,也算是大饱眼福了。 舰长孙大圣走近了小草儿,因为小草儿正在专注的洗澡,并且还哼唱着节奏感很强的曲调,一边还在身子一扭一扭的在跳着类似于的士高的舞蹈呢?啊!多么窈窕的身材呀,多么雪白的酮体呀,多么优美的身段呀,她的裸体的舞姿是多么的阿娜多姿呀。 可惜有雾气,若是沒有雾气的话,就可以看得非常分明呢?不过,在朦胧当中观看女人的身体,也是比较浪漫的事情,毕竟看不清的地方,可以放入自己的想象力在里面,人也是很奇怪的动物,有的时候,如果你想看到的东西,坦露无遗的呈现在你的面前的时候,说不定还换不起你的百分之百的美感和兴奋感。 只有当这个东西一半呈现在你的面前,另外一半还处在一种半透明,半遮挡的状态当中,反而更加激发起你的冲动來,古人不是有反弹琵琶半犹面美学意境吗?现在,这个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小草儿洗澡,处在朦朦胧胧的雾气当中,洗澡,不正是呈现出古人所迷恋的那种美学意境吗。 小草跳着跳着,突然开始旋转,并且将腿往前一踢,结果让舰长孙大圣猝不及防的挨了一脚丫:“啊!你是人还是鬼。”小草儿惊呼道,同时把两只手护着胸部,但是很快她就一只手抱着胸,一只手如同夏娃一样优雅的护着私处。 “我当然是人了。”舰长孙大圣恨沉稳的回答道,他要拿出一艘战舰的舰长所表现出來那种镇静:“我倒要问问你,你是谁呀。”小草儿说;“我在这里洗澡,你进來干什么,难道你想耍流氓吗?我要报告你们的舰长去。” “你别费心了,舰长现在或许不在。” “他去哪里了。” “舰长去寻找女报务兵董艳艳了,怎么样,我满足你的兴趣了吧。” “这谈不上什么兴趣不兴趣的,我只是有一个想法,就是让你怎么进來的,就怎么出去,这里可不是你们男人呆的地方儿。” “假如我愿意呆下去,一直到你洗完澡为止,你觉得怎么样了呢?” “你脸皮真厚,好吧,你不愿意离开是吧。”小草儿说道。 “对,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要等你洗完澡才离开这里呢?因为我很久都沒有看到美女洗澡了。”舰长孙大圣说道。 “啊!听你话的意思,你好像以前总是在观赏美女洗澡,对吗?” “差不多吧,毕竟这也是一种娱乐嘛,要知道,在军舰上,很多的时候,都是沉闷无聊和单调的,都几乎让人窒息,所以说,为了消除这样的影响,只能是自己去找乐子了,比如我就喜欢看看美女洗澡,这样我的神经系统才不至于垮掉。” “啊!看起來你真是一个色狼呀,來人呀,快抓色狼呀。”小草儿突然的就举起胳膊高呼起來;“水手长快进來呀,你不是说要在淋浴舱门口恭候吗?你不是说那样的话,我可以随时呼唤你吗?那你为什么还不赶快进來呀。” 淋浴舱门外传來一个无精打采的声音;“小草儿,我不敢进去呀。”小草儿说道;“你是怎么了,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呀,幸亏你还是水手长呢?怎么一点胆量都沒有呀。”站在门外的宋五月水手长说道;“我不是沒有胆量,我的胆量很大,可是这会儿再大的胆量,也无济于事呀。” “怎么回事儿,该让你施展胆量的时候,你胆小如鼠了,你算不算男子汉呀。” “我是男子汉,可是你知道吗?我们的舰长在跟你在一起,所以我只能胆小如鼠了。” “啊!闹了半天,原來你是舰长呀。”小草对舰长孙大圣说道;“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你也沒有问我呀。”舰长孙大圣说道;“再说了,就是给你说我是舰长,能对你起到什么影响呢?你还不是照样要轰我出去呀,而且还打算招呼门外的水手长宋五月进來,帮助你轰我,是吗?” “你是舰长,我就不打算轰你出去了,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小草儿说道。 “什么条件。” “就是帮助我回到我的伙伴小花儿的身边。” “你的同伙小花儿在哪里。” “她在投诚号巡洋舰上呢?” “在投诚号巡洋舰,这好说,等我们的军舰到达威海卫军港了,军舰一靠岸,我马上派人把你送到投诚号巡洋舰上,跟你的伙伴相聚,好不好呀。”舰长孙大圣说道。 “可是,我连一分钟都等不及了,如果你能够放下一艘小船,派人把我送到凯旋号巡洋舰的话,我对你感激不尽的。”小草儿说道,舰长孙大圣说;“你干嘛这样着急呢?你要明白,很快我们就要接近威海卫军港了,再说了,现在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还在不远处,如果要是我们给你放下小船,恐怕会遭受到敌舰的攻击的,那个时候,你的生命安全就无法保障了。” 小草儿有点失望,这个时候,舰长孙大圣安慰她说道;“我认为你还是接着洗澡最好,至于放不放小船的事情,是不是留到等你洗澡后在商议呢?”小草儿想想也只有这样了,就对舰长孙大圣说道;“可是,你在这里,我怎么洗澡呀。” 舰长孙大圣说道;“作为一名北洋水师的水兵,要首先排除你的性别意识,既然上面派你们战旗歌舞团來演出,那么你就把自己当做一名战斗员,而战斗员是沒有女性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小草儿说道;“那么你的意思就是说,我要在男性面前洗澡,要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吗?” 舰长孙大圣说道;“对,这是战争的需要,现在我命令你赶快洗澡。”小草儿马上一个立正,因为用尽有点过猛,脚底打滑儿,差点一个趔趄,沒有站稳,舰长孙大圣马上伸手扶住了她:“你真美。”舰长孙大圣近距离的看着小草儿,由衷的赞叹道。 “谢谢你,舰长,我要洗澡了,不过,请你远离我一点,要不肥皂水会溅到你的眼睛里去的。”小草儿推开了舰长孙大圣,说道, 第四百四十三章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不满 第四百四十三章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不满 就在凯旋号战列舰上的小草儿洗澡的时候,司令官号鱼雷艇上,刚刚攀登上艇的一行人得到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欢迎,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一一与他们握手致意,先是与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然后是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和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最后是二副董好帅和女报务兵董艳艳。 当然了,炮长助理乃木希典提醒北风叶建舰长助理道;“你最后握手的两个人,是我们的人质,也就是说,他们都是被我们所控制的北洋水师的俘虏。”他指着二副董好帅说道;“这个人是凯旋号战列舰上的二副,名字叫董好帅。” 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又指着董艳艳对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这个女人是凯旋号战列舰上的报务员,性情比较刚烈,态度比较恶劣,是极力与我们作对的女兵,相比较起來,倒是二副董好帅却表现的跟我们配合比较积极点。”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來到司令官号鱼雷艇,对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从现在开始,我们就等于说是从你手里接管了这艘军舰,而我,自然就成了司令官号鱼雷艇的临时舰长,你明白吗?”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本來怀着一腔热情,把三个自己人给迎接到了司令官号鱼雷艇,沒想到马上就被剥夺了权力。 所以说,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就感觉很失落,早知道如此,当初就不该营救这三个入侵者,虽然说是入侵者,实际上都是自己人,可是正是自己人,才不愿意让权力旁落呢?当然,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知道这三个同伙的來头不小,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不是曾经当过大日本帝国的陆军大臣吗?而且军衔还是陆军大将呢。 那么,另外两个看样子,过去当的官也不小,军衔也至少是将军级别的,可是,那也只能说明他们过去比较显赫,而现在呢?都不过是北洋水师的俘虏而已,可是,他们到了自己所在的司令官号鱼雷艇,就好像变得很神气了,仿佛过去他们就是这艘军舰的主人一般。 而且,接下來的事情,越发让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不能容忍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仔细的问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人造鱼雷发射器是否还能够发射:“当然可以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因为这是我发明的人造鱼雷发射器,所以过去的舰长才提拔我,让我当了舰长助理,过去的舰长还许诺,今后的司令官号鱼雷艇的舰长就是非我莫属了,可是,你们一來,情况就发生了变化......”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不耐烦的打断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话,说道;“我是问你人造鱼雷发射器的事情,而不是你的功劳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事情,那些事情我统统都不感兴趣的,你明白吗?”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点点头说道;“明白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君。” “混蛋,怎么能沒大沒小的,还竟然以这样高高在上的口气跟我说话,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君,也是像你这样小小的当兵的说的吗?”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愤慨的说道;“你应该叫我大将阁下,顺便我还要宣布一下,我从现在开始,职位就恢复到在大日本帝国当任的时候的状态,换句话说是,陆军大臣,军衔是陆军大将,所以说,你应该尊称我为大将阁下,你明白吗?” “明白了,大将阁下。”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低声下气的答应道。 “既然川上操六君恢复了他的职位和军衔,那么我们也自然要恢复我们自己的军衔呢?”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说道;“我是大日本陆军中将乃木希典,我在帝国的职务是国内刚刚组建的第二军的司令官,虽然这个职位还沒有担任一个月,而且还不被好多人知道,但是我毕竟是睦仁天皇陛下任命的军司令官。” “既然你们都相继恢复了职位和军衔,那么我如果不恢复,显得我太另类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你竖起你的耳朵好好的听着,我是原大日本帝国的海军大将,是大日本联合舰队的司令官,虽然,这个职位被后來的尹东佑亭大将给接替了我的职位,但是我的海军大将的军衔还保留着呢?”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说道。 “啊!原來如此,你们都是大日本帝国的上层人物呀,都是军界的大人物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啪的一个敬礼,向三个曾经是大日本帝国的权力巅峰的大人物敬礼,不过,在他的内心里,还是对他们三个表示了轻蔑,因为他想,像他们这样的帝国海陆军高级将领,是不能当北洋水师的俘虏的,因为那是大日本帝国的耻辱,应该向睦仁天皇陛下以死來谢罪才对,比如说是剖腹...... “喂,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你在想什么呢?”原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看到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在敬礼之后,好久都沒有将手放下來,好像在想心事一样,就提醒他道;“一会儿,你去准备一下,我要把你当做人弹,來向逼近的敌舰凯旋号战列舰进行炮击呢?” “什么,你的意思是让我当人弹吗?”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吃惊的问道。 “是的,为什么不呢?”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狞笑着说道;“不仅让你当人弹,而且还要我们控制的两个人质当人弹呢?虽然,你们这几个人弹并不像炮弹那么具有杀伤力,可是作为威慑力的话,我想还是多少有一点的,你觉得是不是这样。” “啊!你想把我从司令官号鱼雷艇上清除掉吗?”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压抑着一种愤怒,看着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 “对,你现在的价值,也只能是充当一枚人弹,难道你还想着在司令官号鱼雷艇上当舰长吗?”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作为大日本帝国的一名水兵,你要随时做好牺牲的准备,本來作为士兵的你们,就是一颗随时出膛的子弹,现在,让你当人弹,还算是一种升级,你应该感到无上光荣才对。” 既然你说得比唱的好听,那么你为什么不充当一下人弹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目光里透露出一种很不满的意味儿,他看着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脸上带着一种讥讽的微笑,就觉得是对自己的侮辱,毕竟,这几个同伙如果不來的话,自己还是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的唯一的主人。 可是,这几个昔日的大日本帝国的海陆军高级将领,一蹬上我们司令官号鱼雷艇,就以主人自居,对我这个舰长助理吆五喝六起來了,这是根本无法令人忍受的事情,是谁给了他们这个权力,是他们凭借着过去曾经是大日本帝国海陆军的高级将领的身份,來对自己的主权肆意践踏吗。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此时此刻,一边想着,一边脑海里闪现出一种仇恨的念头,把他们统统干掉,当然不是蛮干,而是要巧干,怎么个巧干办法呢?比如说,用借刀杀人的办法,來干掉他们不是也可以吗?所谓的借刀杀人,就是自己不出面,而是在幕后策划,让对他们有着水火不相容的人的手,來干掉他们最好。 谁与他们有着水火不相容的情形呢?当然是那两个人质了,自己就要利用这个势不两立的条件,來达到自己的目的,说野心也行,在自然生存法则里面,干掉对手,让自己生存的更带劲儿,也是符合动物发展的需要的。 想到这里,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就说道;“好吧,我愿意充当大日本帝国的人弹,去袭击北洋水师的三艘大型军舰,不过,现在还不行,我得先检查一下人造鱼雷发射器的情况,看看这个人造的装置,能否达到正常的发射需要。 “很好,你去准备吧,不过,你要快点才行。”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 “大将阁下,我一个人还是不行,得需要两个人帮忙才行,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就让你们带來的两个人质,陪着我到鱼雷舱进行发射前的准备。”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对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好吧,你带着他们去吧,不过准备好了的话,就马上向我们汇报,我们再下达发射命令,去吧。”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來到二副董好帅和女报务兵董艳艳的跟前,对他们说道;“跟我來吧,你们还沒有來得及参观一下司令官号鱼雷艇呢?我们的人造鱼雷发射器还是我发明的呢?不过沒有申请专利,不过,这也挡不住我是人造鱼雷发射器的发明者。” 二副董好帅说道;“哎呀,我也不大感兴趣呢?你们的司令官号鱼雷艇比起我们的投诚号战列舰,相差太远了,所以,沒有什么好参观的,也不想多呆在这里。”董艳艳也说道;“对,什么你的人造鱼雷发射器,对我來说,一点点想看看的胃口都沒有呀。” 第四百四十四章 小日本的阴谋诡计 第四百四十四章小日本的阴谋诡计 “但是,你们或许沒有想到,再过几个小时,你们就有可能作为人弹,呼啸着飞往敌舰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二副董好帅瞪大眼睛说道;“什么人弹,你到底说的什么意思呢?什么再过几个小时,我们就有可能充当人弹,飞向天空,难道真的是这样吗?难道我们真的要作为人弹袭击敌人吗?” “对,是的,你要和另外一个人质一起,飞向敌舰,当然是飞向你们自己的军舰了,而且是作为人弹,你们不觉得恐怖吗?”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董艳艳很吃惊的说道;“我们当然是害怕了,可是怎么样才能避免这样可怕的事情发生呢?”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认为前面把这两个人质的胃口给吊起來了,现在开始直接进入到主題了:“如果想避免这个可怕的事情发生,就得我们三个联合起來,对付他们三个才行。”董艳艳怀疑的说道;“可是,你也是小日本,跟那三个小日本是一路货色,怎么让我们跟你联手对付他们呢?”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我和他们三个虽然都是日本军人,可是,我们之间是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你想想我在司令官号鱼雷艇当老大当的好好的,突然來了三个同伙,声称要掌握司令官号鱼雷艇的指挥权,你说我能不生气吗?这就是矛盾,说得严重一点,就是你死我活的矛盾,是很尖锐的矛盾,你们明白吗?” 二副董好帅说道;“啊!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你是打算联合我们两个,干掉他们三个,是这样吗?”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点点头说道;“对,正是这样,你们愿意干吗?”二副董好帅说道;“愿意干是愿意干,不过你也得跟我们讲清楚,我们才肯干呢?比如说,我们把他们三个干掉之后,我们两个怎么办呢?” “你们两个怎么办。”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想了一下说道;“这就要看你们的选择了,如果你们愿意回到凯旋号战列舰上去,我可以给你们提供小船,如果你们想跟着我们司令官号鱼雷艇去你们威海卫军港的话,我认为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那么,弄了半天,你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把你的同伙都干掉,结果还不是投降大清帝国,还不是要去威海卫军港吗?”董艳艳说道,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对,结果是像你所说的那样,可是如果你们不干掉那三个很危险的人物,你们的性命能够保住吗?” 二副董好帅想想也正是这么回事儿,便跟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好吧,容我们商议一下好不好。”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行,不过,你们要快点,那三个危险人物可不好对付呢?”二副董好帅和董艳艳就走到一边,开始是商议起來。 二副董好帅说道;“我们联合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干掉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和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还有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情况就可以发生本质的变化,因为到了那个时候,我们的敌人就只剩下眼前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了,然后,我们在寻机干掉他,那样的话,我们就等于控制了司令官号鱼雷艇,我们驾驶着敌舰回到我们的军港,不是凯旋而归吗?” 董艳艳说道;“你以为那三个危险的小日本是那么好对付的吗?干掉他们谈何容易,得使用非常的手段才行呢?再说了,假如我们干掉三个小日本,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能够干瞪眼,让我们干掉他吗?他会不会对我们先下手呀。” 二副董好帅说道;“你说得情况也许会发生,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不如要干的话,连同三个小日本加上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这个小日本一起干掉,多爽快呀。”董艳艳说道;“如果那样的话,当然很好了,我们得想一个很绝妙的办法才行呢?” 二副董好帅说道;“办法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來,不如我们两个同时都在想,现在我们先去答复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不然的话,时间长了,会让这个小日本怀疑的。”董艳艳点点头,说道;“那好,我们就这么干好了。” 他们回到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跟前,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正在鱼雷舱,检查人造鱼雷发射器的装置呢?“我们刚才商议了一下,认为可以跟你联手对方那三个危险人物。”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很好,现在我们三个就算是同盟军了,我们的目标就是一个,干脆利落并且彻底的干掉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和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还有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从现在起,我们就进入准备阶段的倒计时时刻。” “我们打算用多久來准备呢?”二副董好帅说道;“你刚才说了,我们已经进入到准备阶段的倒计时时刻了,是这样吗?”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我说的准备阶段,实际上就是说得相对时间概念,既可以长,也可以短,长就是一个小时之内,短就是几分钟之内,你们明白了吗?” “啊!如你所说,这时间很紧迫呀。”董艳艳说道。 “对,我们如果准备好了,现在就可以实施行动了。” “我们能够用什么办法來把那三个家伙干掉呢?”董艳艳说道。 “把他们骗到这里來,进來一个给一蒙棍,先把他们一个一个的打蒙就好办了。” “怎么骗他们來呢、” “他们不是让我充当人弹吗?”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那我就直接钻进鱼雷发射管里好了,你们就谎称我晕倒在鱼雷发射管里了,让他们赶快來,如果他们不來的话,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反正要想办法把他们引诱过來,再一个一个的干掉。” 二副董好帅和董艳艳也觉得这个办法还凑合,如果那三个小日本不上当的话,再想别的办法也不迟,于是他们就答应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好了,行动开始,为了确定行动的暗号,二副董好帅提出一个代号,叫做斩妖行动,意思是斩掉妖魔。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觉得这个斩妖行动,有点不大对他的胃口,不过,一想到后面还要把眼前的两个同盟军的成员也干掉,也就答应了,于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就先钻进了鱼雷发射管里面,只露出一个脑袋來,然后对二副董好帅和董艳艳说道;“好了,你们先去一个,我在发射管里面装着晕过去了,快去吧,他们都在指挥舱呢?” 二副董好帅让董艳艳去,可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却对二副董好帅说;“还是你自己去吧,让董艳艳留在这里比较好。”二副董好帅只好要去指挥舱,董艳艳就在鱼雷舱里守在发射管,假装真的发射管里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晕过去了。 二副董好帅离开了鱼雷舱,但是,他又不放心董艳艳,就沒有马上走,而是呆在门口,听里面的动静,看看发射管里面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是不是要耍什么阴谋诡计,这个时候,他听到发射管里有个声音在叫唤着;“啊!要西,我的脖子抽筋了,你能不能帮助我一下。” 董艳艳说;“我怎么帮助你一下。” “你就把双手伸进发射管,抱住我的抱住用力往上拽一下,就可以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 “我可是沒有那么大的劲儿,还是等一会让二副董好帅帮助你拽一下吧。”董艳艳警惕性比较高,一般不会轻易的听从别人,特别是小日本的话,这就很好了,要知道小日本一向以狡猾欺诈而著称的,对于小日本就是要有一定的防范意识。 “要西,我脖子都抽筋了,你如果再不帮助我的话,我恐怕就会真的晕过去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痛苦的呻吟道,他甚至将两条胳膊都从发射管里伸出來,向董艳艳求救:“你只需要轻轻的一拽,我的痛苦就会解除了,你就行行好,快救我一下吧,要不我会被折磨而死的。” “不,还是等二副董好帅來了,让他帮助你解除痛苦吧。”董艳艳依然不为所动。 “那好,你既然不肯帮忙,也不勉强你了,不过,你能不能为我拿一样东西。”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在发射管里,依然晃动着他的两条胳膊,说道;“只要你举手之劳,我就可以大大的解除痛苦呢?” “拿什么东西给你呢?”董艳艳说道。 “你把发射管旁边的一个工具箱打开,里面有一个铁棍,你给我拿來,我用铁棍敲打一下脖子,说不定会好一些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 “好吧,我去给你拿铁棍。”董艳艳说着,就在发射管的下面找到那个工具箱,然后打开箱子,果然里面有一根铁棍,她就拿着铁棍站在工具箱上面,然后将脑袋探进去,把铁棍递给发射管里面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可是,铁棍刚刚挨到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手上,董艳艳的脑袋上就被铁棍重重的一击,当即,董艳艳就觉得眼前五彩缤纷,然后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四百四十五章 意想不到的情景 第四百四十五章意想不到的情景 好家伙,这个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果然是很阴险呀,他把我先哄开,然后好对董艳艳下手,幸亏我沒有离开鱼雷舱,要不还不知道后面要发生什么事情呢?躲在鱼雷舱门口的二副董好帅,一边想着,一边怒火万丈的一个箭步冲进鱼雷舱,三下五除二的蹬上鱼雷发射管的管口,这个时候,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正在费劲儿的把董艳艳的上半身往发射管里面拽呢。 这个混蛋,他想干什么,二副董好帅愤怒的想着,然后一把将董艳艳的身体从鱼雷舱往外拔,就像是拔萝卜一样,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本來起劲儿的把董艳艳往鱼雷管里面拽呢?突然就拽不动了,反而董艳艳的身体朝上运动了,肯定是有人往上拔董艳艳呢。 怎么,那三个家伙难道那么快就被叫來了吗?自己赶快得装着昏过去才行,至于董艳艳,那就让三个家伙认为是发射管里空气稀薄,容易令人窒息,所以,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这么想着,就两手同时松开了董艳艳的身体,二副董好帅一鼓作气将董艳艳从鱼雷管里面拽出來了,看见董艳艳依然昏迷不醒,她脑袋上只是被铁棍给猛击了一下,表现出临时性的大脑丧失意识,身体其他器官会很健康的。 尽管如此,二副董好帅还是对小日本恨之入骨,干什么呀,咱们玩要玩明的,不玩阴的,于是他将董艳艳拽出了鱼雷管后,就把董艳艳放到了甲板上,然后又从工具箱里面摸出來一把活动扳手,将一块擦发射管的鹿皮抱着活动扳手。 二副董好帅上到发射管,对着鱼雷发射管里假装躺在里面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脑袋,一只手将他的脑袋拽到距离发射管只有不到一个篮球半径那么深的地方,一只手提着活动板子,照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脑袋,就是一下子。 当即就把这个正在假装睡觉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奋力一击,当即就把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打的满天星星亮晶晶,放呀放呀放光明,你不是要装昏死过去吗?我现在就成就你这一下,等你醒來请问喝啤酒,然后端上來一盘可口的饭菜。 这下好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不用装洋蒜了,他因为遭到活动扳手的敲击,彻底瘫软在发射管里面不省人事了,而且还口吐白沫,看样子,二副董好帅的手劲儿了得,一下子就成全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想通过加装昏厥,为能够顺利的将那三个凶恶的同伙干掉,奠定了有利的条件。 现在,该是真的去指挥舱,去招呼那三个小日本了,二副董好帅离开了鱼雷舱的门,朝着指挥舱跑去了,到了那里,三个小日本正在商议着如何能够蒙骗北洋水师的三艘军舰,自己好控制好司令官号鱼雷艇,把它驶向日本。 虽然,这个计划看起來执行起來非常的困难,因为有北洋水师的两艘大型的战列舰,还有一艘大型的巡洋舰,司令官号鱼雷艇处在北洋水师的三艘战舰的胁迫,能不乖乖的跟着人家屁股后面,驶向大清帝国的威海卫军港吗。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如果我们不能去日本,就驾驶司令官号鱼雷艇,撞击凯旋号战列舰,拼他个鱼死网破。”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说道;“我不赞成这样的鲁莽举动,那是拿鸡蛋往石头上碰,非但沒有把石头碰掉多少,反而自己头破血流。” 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也说;“对,我们既不能盲目行动,也要巧妙的隐藏自己的锋芒,要装作我们非常想投降北洋水师的样子......”他正说到这里,只见二副董好帅匆匆忙忙的闯进指挥舱,向他们报告道;“你们快去看看吧,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已经昏倒在鱼雷发射管里面了,还有董艳艳也晕倒在鱼雷舱里了。” “嗦嘎,他们的是怎么回事的有。”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质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出去了一下,对了,我去方便回來的时候,就见他们这样了,你们快去看看好了。”二副董好帅说道。 “要西,难道说,军舰上还有别的什么人吗?”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分析道。 “不会吧。”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说道;“我们蹬上这艘司令官号鱼雷艇,不是先挨个巡查了一遍,除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再沒有看见别的什么人了吗?怎么会发生这样奇怪的事情,走吧,我们不如去鱼雷舱看看去。” 于是,三个小日本跟着二副董好帅一起,急忙朝鱼雷舱走去,到了那里,果然看见鱼雷管里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昏迷不醒的瘫在里面,鱼雷发射器跟前的甲板上,还躺着董艳艳,她也人事不省,好像头上遭到什么钝器的一击,额头上,还有血迹斑斑。 “要西,什么人下得毒手。”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并不关心发射管里面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而是蹲在人造鱼雷发射器旁边,仔细的查看董艳艳的伤情:“好像是铁棍之类的东西打的。”炮长助理乃木希典查看了一番之后,说了这么一句。 与此同时,扒在鱼雷发射管口,仔细的查看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伤势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似乎有了什么新的发现:“嗦嘎,这个地方很值得怀疑的有。”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怀疑,马上引起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也踩到工具箱上,扒在鱼雷发射管口往里面查看。 这个时候,二副董好帅的大好时机终于來临了,他不动声色的操起那根打晕了董艳艳还有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铁棍,迅捷的闪到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跟前,照着他的脑袋,就劈了下去:“要西......”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只是來得及说了一句感叹句,就如同麻袋一样,沉重的倒在了董艳艳的身边,两条腿还由于痛苦,如青蛙一样的蹬了两下,就不再蹬了。 搞完了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再來对付扒在鱼雷发射管口往里面查看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和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吧,当时,两个小日本正在一边看,一边还在分析案情呢?结果突然脑袋上就被什么东西,重重的猛击了一下,于是,两颗脑袋就无力的倒在了发射管口上,四只眼睛还如同金鱼一般,鼓鼓的,仿佛不甘心在分析案情的时候,就怎么稀里糊涂的昏过去。 但是,脑袋毕竟是肉做的,哪里抵得上铁棍的袭击呢?在两颗脑袋覆盖在发射管口的时候,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似乎有点苏醒的意思,他先是微微的把眼睛努力的睁开了一条缝,大脑很乱,如同一锅刚熬好的浆糊一样,分不出个长短横竖來。 但是,随之他看见的情景,又把他吓得昏了过去,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看见了什么呀,以至于让他好不容易苏醒过來,却又昏了过去呢?原來,他看见了有两颗人头悬在了鱼雷发射管的管口处,一个带着惨然的微笑,一个带着奇怪的痛苦,反正都是那种让人无法忘记的恐怖面容。 而且,四只眼睛如同恐龙一样的,可怕,凶神恶煞般的盯着你看,你想想,能不害怕吗?这个时候,当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一个女兵在内的沒有一个处在清醒状态,只有二副董好帅还处在一种有大脑动物的,自觉的,正常的,清醒的思维运转当中。 现在马上得把董艳艳呼唤醒,然后带着她马上逃离司令官号鱼雷艇,这是二副董好帅的第一个想法,即便是逃离不了敌舰,也要想凯旋号战列舰发出求救的信号,等待着凯旋号战列舰上马上派兵过來,救援他们逃离敌舰。 想到这里,二副董好帅丢掉手中那根带着血迹的铁棍,跑到董艳艳的跟前,掐她的人中,然后又想去找点冷水來,给她來个劈头盖脸的一浇,让她清醒过來,但是,二副董好帅突然想到了尿,对呀,用尿來浇董艳艳,不是也一样吗?而且还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呢。 于是,二副董好帅就马上对着董艳艳尿了一泡,还挺管用的,董艳艳马上就苏醒过來了,她的意识还沒有马上清醒,就喃喃的问道;“我现在是在哪里。”二副董好帅说道;“啊!董艳艳,你终于清醒了,你现在是在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上,你是在鱼雷舱里呢?我刚才把你用尿浇醒來了。”董艳艳添了添干渴的嘴唇,说道;“二副,你还有尿吗?” 二副董好帅摇摇头说道;“沒有了,都尿完了,你要尿干什么。”董艳艳说道;“喝呀,我现在感觉到渴极了,你快去弄点什么喝的吧。”二副董好帅说道;“來,我架着你起來,赶快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我们去指挥舱,哪里有很多水,保管你喝个够呢?” “真的吗?”董艳艳说道;“那就快带我去指挥舱吧。”就在二副董好帅正要搀扶董艳艳起來的时候,突然,董艳艳看见身边躺着的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他的脑袋瓜还在咕嘟咕嘟的冒着鲜血呢?“啊!太可怕了,这个小日本是怎么了。” 第四百四十六章 你感觉到很失望吧? 第四百四十六章你感觉到很失望吧。 “这个小日本是被我打的,咱们快离开这里吧。”二副董好帅搀扶起董艳艳离开了鱼雷发射舱,朝着指挥舱走去,到了指挥舱,二副董好帅对董艳艳说;“你现在怎么样了。”董艳艳说道;“我好多了。”二副董好帅说道;“好,现在,我们要给凯旋号战列舰发信号,让舰长孙大圣知道我们已经控制了司令官号鱼雷艇,让他们赶快派人來,接应我们回到凯旋号战列舰。” 董艳艳说道;“那好,你快发信号吧。” 二副董好帅说道;“我得控制好方向舵,你会打旗语吗?” “我不会呀。”董艳艳说道;“我是报务兵,又不是信号兵,怎么会打旗语呢?” “哎呀,我忘记了你是报务兵了,那么你赶快去电报舱,给凯旋号战列舰舰长孙大圣发报吧,把我们的处境立刻告诉他。” “好吧。”董艳艳回答道,可是她有迟疑起來了;“但是,如果让我一个人去电报舱,总是感觉到有点害怕呢?” “你害怕什么呀,敌舰上的小日本不都让我给打蒙了吗?沒有危险,你快去吧,如果我不操纵方向舵的话,我就跟你一起去了。”二副董好帅给董艳艳打气道;“快去吧,拿出我们北洋水师的水兵的勇猛的样子來吧。” 董艳艳胸脯一挺,大声回答了一句;“明白,二副,我现在就去电报舱发报。” 董艳艳说完,就离开了指挥舱,去了电报舱,到了那里,她熟练的打开了电报,然后将耳机戴上,开始给凯旋号战列舰发报了,还沒有等她敲击电建呢?这个时候,有一个声音在舱门口怪异的响起來了;“如果你要是敢发一个字,我就开枪。” 董艳艳心里一惊,赶快抬起头來一看,啊!原來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他满脸是血的站在舱门口,手里还端着一把毛瑟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董艳艳,他的脸上写满了诡异的微笑:“你是人还是鬼。”董艳艳胆战心惊的问道。 “我当然是人啦!”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一边说着,一边跨步进來,说道;“难道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司令官号鱼雷艇的舰长助理,我叫北风叶建。”董艳艳恐惧的问道;“你这个小日本不是被二副给打死了吗?你是怎么从鱼雷发射管里面爬出來的呢?” “要西,你们的二副董好帅,沒有打死我,只是把我打蒙了,他还打蒙了我的三个同伙,其中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和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被他打昏在发射管的管口,另外一个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被他打晕在发射管的外面,你问我是怎么从鱼雷发射管里爬出來的,这很容易,只要把覆盖在我头顶上的那两个同伙的身体掀翻,我就可以爬出发射管,你的明白。” “你想怎么样。”董艳艳说道;“你不会伤害我吧。” “笑话,对于敌人來说,我随时都可以向你开枪,你还问我会不会伤害你,这就好比是老鼠见了猫,问猫会不会吃了它,你说猫会不会吃老鼠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他走到董艳艳跟前,用毛瑟枪的冰凉的枪口,指着她的太阳穴。 “你把枪口拿开,如果走火怎么办。”董艳艳惊悸的说道。 “你放心,假如你要听我的话,我的枪就不会走火,如果你不听话,那就吃不准了,你明白吗?” “你要我怎么样听话呢?”董艳艳抬起头望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看见他的额头上,还在往下流淌着血滴呢?“哎呀,你的头上还在出血呢?” “我知道了,那是你们的二副董好帅干得好事,等一会我要是逮住他,非得给他点颜色看看不可,他可是让我受了大罪了,还差点要了我的命,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现在,我要你给凯旋号战列舰发报,我说一句,你就一字不差的发一句,你明白吗?” “你让我给凯旋号战列舰的舰长孙大圣发报吗?” “对,就是给他发报。” “你知道吗?刚才我就打算给凯旋号战列舰上的舰长孙大圣发报呢?还沒有开始,你就闯进來了。” “我不是闯进來,而是來视察,毕竟我才是这艘鱼雷艇的主人,你快点发报吧。” “好吧,你说吧。” “你就这样说,我是司令官号鱼雷艇的舰长助理北风叶建,我已经控制了两名人造,这两个人质都是你们凯旋号战列舰上的人,一个是二副董好帅,一个是女报务兵董艳艳,他们现在心甘情愿的充当我们的同盟军,也就是说,反戈一击有功,你们赶快给我们闪开一条道,让我们开着司令官号鱼雷艇去日本,不然的话我们就要破釜沉舟了。” 董艳艳摇摇头,说道;“不,我不能发这样的电报,你是在强加于人,我不是你的同盟军,二副董好帅也不是,就算是的话,也是为了对付另外的三个小日本,现在,他们都还在昏迷当中,对我们的安全,构不成危险,所以说,我和二副董好帅都不是你的同盟军了,我们也不会跟着这艘司令官号战列舰去日本的,更不会破釜沉舟的,如果你要去日本,我认为最好选择游泳,如果你想破釜沉舟的话,也可以你自己去做,或者是带着你的三个同伙去做。”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将枪口戳了戳董艳艳的太阳穴,然后对她说道;“看來你不想听我的话,对不对,我现在就可以随时扣动扳机,那么你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你的如此美丽的容颜就会马上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你的青春也荡然无存了,你是为信仰而战吗?你是为大清帝国而战吗?你还是先顾及一下自己吧。” 董艳艳大义凛然的说道;“我是为大清帝国而战,为北洋水师而战,也是为荣誉而战,因为我是北洋水师的水兵。”她越说越昂奋,还将额头上的一撮头发锊到耳边,表现出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神态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本想举起毛瑟手枪,给这个不屈不饶的大清帝国的女兵,脑袋上猛然一击,让她去与梦游而战,可是他转眼一想,就放过了她。 “很好,我很敬佩忠勇的女兵,即便你对我是如何的憎恶或者是反抗,我都持欣赏的态度,我答应你不伤害你,不过,这也是有底线的,只要你不惹恼我的话,我就不会对你怎么样。”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对董艳艳说道。 “你的一切的企图都是妄想的,我宁愿玉碎,不想瓦全。”董艳艳重申了她的态度,因为她也看出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并不想对她开枪,或者是拿手枪砸她的脑袋,因为她知道,现在距离大清帝国的海岸线是越來越近了,敌人是丧心病狂的,但是也是心虚不已,他们的任何行动都将招致致命的后果的。 所以说,眼前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也不想轻举妄动,还要利用董艳艳和二副董好帅,为保全他们的狗命而留有余地,董艳艳真是窥见到了这个结果,就从神态上表现的比较坦然:“好吧,既然你不想发报,那么你就跟我去指挥舱,我要看看二副董好帅现在在干什么。”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端着手枪,押着董艳艳朝着指挥舱走去,此刻,二副董好帅正在焦急的等待着董艳艳的回來,却不想,看见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用手枪押着董艳艳走进了指挥舱:“二副,我们來向你报到了,而且我是带着你的女报务兵來的,你大概沒有料到吧。”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难道我那一下子,沒有把你打昏很久吗?”二副董好帅吃惊的问道;“因为我下手还是比较重的呀,怎么你那么快就苏醒过來了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我的脑袋比较硬,因为我过去曾经很欣赏中国的功夫,我们日本有一个和尚,去过中国,在那里学过头功,也就是说,这种头功如果学到手的话,一般的硬物砸到头上,都不会造成伤害的,表面上流血,那只是假象,所以说,我就从那个和尚那里学了点皮毛,沒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用上,真是绝妙极了,中国功夫就是好,你说对不对呀。” 二副董好帅叹口气,说道;“怪不得呢?我几乎拿出吃奶的劲儿,照着你的脑袋砸了一下,沒想到你的脑袋如此之硬,看來,如果再对付你的脑袋的话,那么就不能用铁棍或者是木棍了,应该改成用手枪或者是大炮了,对不对呀。” “你的建议倒是很有新意,可是,现在手枪在我的手里,而且在我的手里还有一个你的同伙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用枪指着董艳艳,脸上流露出一种胜利者的微笑,说道;“你现在感觉到很失望吧,沒有想到我会很快就重新控制司令官号鱼雷艇了,对不对。” “算你的运气好,不过,如果你把我的同伙放开,不要加害她的话,我会服从你的。” “我当然不会伤害她的,如果我要伤害的话,现在恐怕你也见不上她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好吧,你刚才也说过了,你要服从我,这可以作为我不伤害你的同伙的条件,对不对,那么好吧,现在我命令你松开方向舵。” 第四百四十七章 悬崖勒马最好! 第四百四十七章悬崖勒马最好。 二副董好帅放开方向舵,对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好了,我已经服从你,把方向舵让给你,你可以把我的同伙董艳艳放开了吧。”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依然枪不离手的对二副董好帅说道;“放开你们可以,但是我要先让你们俩委屈一下,我想让董艳艳先把你的手绑住。” “什么,你让董艳艳把我的手绑住,你以为我们会反抗吗?不,我们不会的,所以你也不必那么麻烦的让董艳艳把我的手绑住。”二副董好帅说道,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从驾驶舱里的桌子的抽屉里,找到一根细细的绳索,丢给董艳艳,说道;“來吧,你把二副董好帅绑起來。” 董艳艳说道;“可是,我不会绑人呀。”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绑人很简单,你只要把他的手捆住,动不了就可以了,快去吧,只要你把二副挷好了,我就先放了你。”这个时候,二副董好帅对正在迟疑的董艳艳说道;“董艳艳,你就照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话去做好了,你沒有听他说吗?只要是把我捆住了,就行。” 于是,董艳艳就开始挷二副董好帅了,在挷他的时候,二副董好帅趁机用指头在董艳艳的手心上,写下了一个字;“松”董艳艳完全领会这个字的意思,就是说,让董艳艳挷的时候,故意挷松一点,好为后面的挣脱创造条件。 不一会儿的功夫,董艳艳就把二副董好帅的双手给捆住了:“要不要你來试一下,看看我绑的绳子怎么样呀,是不是很牢固。”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正在执掌着方向舵呢?听到董艳艳让他检查一下她绑二副董好帅的效果,便招招手,让他们俩到方向舵跟前來。 董艳艳和二副董好帅來到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跟前,让他过过目,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一边把着方向舵,一边腾出一只手拽拽二副董好帅手上的绳索,看看松还是紧,沒有想到却中了招了,只见董艳艳一把朝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脸上一挖,她尖利的指甲马上就如同刀片一样,在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脸上划开了两道血口子,趁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董艳艳的身上,二副董好帅便趁机挣脱掉绳索,然后一下子扑向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猝不及防,一下子给扑在甲板上了,两个人顿时就厮打起來了,二副董好帅开始并不占上风,老是被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压在身下,所以,现在他急忙朝董艳艳大声的呼唤道;“董艳艳快來,从上面打他呀,把他打蒙呀。” 董艳艳就操起指挥舱里的一个拖把,朝着北风叶建舰长的脑袋上,就是一击,但是这个时候,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正跟二副董好帅滚在一起,一会儿他在上,一会儿你在上,反反复复的,这让董艳艳真不好下手,好不容易凑着一个机会,打下去,却打在了二副董好帅的脑袋上。 “哎呀,我的姑奶奶,你打错了,把我的脑袋给了一下,快点,照着小日本的脑袋上给我狠狠的打呀。”二副董好帅说道,于是,董艳艳又举着拖把,一会儿跑这,一会儿跑那的,到处寻找下手的机会,等到二副董好帅被压到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身下的时候,这是最佳的打击时机,董艳艳拿出吃奶的劲儿,操起拖把头就砸了下去,只听到一声“要西。”这说明这下是打对了,沒有打错。 于是董艳艳再接再厉,再次趁北风叶建舰长助理骑在二副董好帅的身上的时候,高举着拖把头,奋力一击,这次还带着一股风声,说明董艳艳是带着多么大的劲儿呀,现在拖把头已经砸下去了,那么就听响声吧,当然不是指的物体在碰撞的时候所发出的的自然声,而是人在遭受到物体的袭击的时候,所发出的一种本能的疼痛反应。 啪,这是物体碰撞的声音,接着就听人的痛苦的反应吧:“哎呀,疼死我啦!”糟糕,这次沒有搞好,错误的打在了二副董好帅的脑袋上了。 连续两次的被拖把头击打,让二副董好帅的意识发生了一些变化,当然,这个时候,他还能勉强通过思维來控制自己的言行和举止,董艳艳很是愧疚,明明就两个人在搏斗,自己却连续两次把拖把头砸在了自己人的脑袋上。 事不过三,下次不可能再出现这样的错误了,如果要是连续三次砸在二副董好帅的头上的话,还不如不瞅准时机呢?就算是闭上眼睛,照着两个混战当中的脑袋,你就只管高举拖把头往下夯吧,董艳艳定了一下神,再次瞅准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脑袋,就是那么一下子,好,中了,这会儿沒有落空。 “要西。”听吧,只要有这个小日本的声音传來,那么你就可以振臂高呼了,不过,小日本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脑袋,很是硬呢?一般的拖把头如果不是连续的狠击的话,恐怕小日本不会有什么昏迷之类的事情发生的。 “董艳艳,你绣花般的打击可是不济呀,你要再狠点,只要你想想小日本平时是多么的可恨,卑鄙和无耻,你的民族仇恨就会涌上心头,你就会义愤填膺,你就会感觉到你有多么大的气力一样,对待敌人,你决不能手软,一定要打得他灵魂出窍才行。”二副董好帅还在与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在地上厮打着,刚才的话语他是在对方喘气的间隙,抽空给董艳艳说道。 好吧,只有仇字当头,只有满腔怒火,才能化作无穷的力量,手里的拖把头,才能够有很大的分量,砸下去,让敌人灵魂出窍呢?董艳艳再次瞅准了机会,这个机会可以说是瞬息万变,也就是在北风叶建舰长的脑袋暂时出于上风,把二副董好帅压在甲板上的瞬间的时候,才会出现的。 这样的机会终于來临了,虽然很短暂,但是对于已经双手高高举起拖把头,蓄势待发的董艳艳來说,还是來的正是时候,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我们的巾帼英雄,双目如喷火,气势如千钧直下,双手高高举起拖把头,拿出一下子要吃掉很多奶的功夫,狠命的就是往下一击。 “啪。”这个声音之后,只要是听到“要西。”的惨叫声,就万事大吉了,可是:“啪。”的一声已经响起來,接着响起的却是“哎呀,我的亲娘呀。”糟糕了,这不是二副董好帅的惨叫声吗?莫非这次又打偏了,误中了二副董好帅的脑袋了吗。 虽然是拖把头,上面有许多的布条缠绕,可是如果连续三次以上,而且是一次比一次的厉害,一次比一次的狠击脑袋的话,任何的铜头铁脑都要有所反应,况且还是肉长的脑袋呢?脑袋在遭受了连续的重击之后,会发生什么变化呢。 首先,是大脑意识发生混乱,然后就是深度昏迷,再严重点就是脑震荡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二副董好帅在厮打的时候,他们两个的脑袋都经过了超过三次的连续击打,所以说,他们俩的大脑,意识开始发生了混乱。 因为董艳艳可以惊讶的看到,原本正在你死我活的厮打的一对儿,现在俨然成了一对好朋友了,他们握手言和,相互鞠躬,互相勾肩搭背,而且一起相互的用邪恶的,**的,不怀好意的眼神,彼此交流了一下,获得了一种共同的需要认可,然后狞笑着朝着董艳艳逼近了。 董艳艳手里的拖把现在就成了她的唯一的防身武器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如小丑般的笑,惨淡而可怕的样子,首先朝着董艳艳扑过來,被董艳艳一下子抡起的拖把头给击中下巴,一个趔趄闪过,差点來了一个仰八叉。 随后就是二副董好帅了,他的狞笑带着一种卑琐,两个手举起在胸前,如兽爪儿一样,也朝着董艳艳逼近过來:“二副,你清醒一下,我是董艳艳,你难道沒有看清楚吗?况且现在又不是天黑的时候,你应该看得很清楚,我是你的战友,是同在凯旋号战列舰上服役的战友,不过你是我的领导,是我的上级,我是你的部下,是你指挥下的水兵而已。 但是,二副董好帅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他好像根本不认识董艳艳一样,对她说的话也置若罔闻,依然两手做兽爪一般,亦步亦趋的朝着董艳艳逼近着,啊!好怕,我好怕呀,董艳艳内心的恐惧感在升起,全身的鸡皮疙瘩在形成,惊悚的视觉感受在折磨着她的神经。 “你给我站住,二副董好帅,我再次的重申,我是你的战友,是你的部下,你应该不至于挨了几下拖把头,就如此糊涂的连同一战壕的战友都认不清了吧。”董艳艳高举着拖把,朝着二副董好帅呵斥道;“如果你再往前,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了,我是正当防卫,不管是谁,不管是敌人还是企图要冒犯我的其他的什么人,只要是有那个侵犯的企图,都将遭到我无情的打击。” 第四百四十八章 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第四百四十八章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我是谁,我是董好帅,是凯旋号战列舰上的二副,这里有比我大的官吗?沒有吧。”二副董好帅如同喝醉酒一般的摇摇晃晃的朝着董艳艳逼近,还一边说着胡话,在一旁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也如同醉鬼似的,满嘴淌胡话呢。 “你不过是二副,可是我却是舰长助理,我的官可是比你的大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自吹自擂道;“过不久,我就是司令官号鱼雷艇的舰长,你呢?如果再往上的话,顶多也就是一个大副,对不对,你还在我面前吹牛吗?” “我不是吹牛,你们小日本的鱼雷艇能够跟我们大清帝国的凯旋号战列舰相提并论吗?我这个大型军舰的二副要比你们小鱼雷艇的舰长不知道大多少倍呢?”二副董好帅说道:“还有,这个女兵是我们战列舰上的女报务员,她跟我的关系,你知道吗?” “不知道,你和她是什么关系,我怎么知道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 “好吧,现在我就要你开开眼,我要当着你的面,跟她亲嘴,你相信吗?”二副董好帅拍着胸膛大声的说道,他朝着董艳艳靠近,董艳艳还举着拖把,威胁道;“二副董好帅,你糊涂了吗?这是什么地方,难道你不知道吗?这是敌舰呀,你怎么能够这样呢?你大小也是我的领导呀,你可不要给我丢人呀。” “跟你亲亲,丢什么人,我们就是要在小日本面前,表现出一种无所谓的态度來,我们要做个样子给小日本看看,來吧,宝贝,亲一个。”二副董好帅说着,就要搂住董艳艳,却被董艳艳一个拖把头:“啪。”的一下敲在脑袋上,转了一圈后,径直朝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走去了。 “怎么样,你不是要亲一下那个女兵给我看看吗?怎么搞得挨了她一拖把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乐不可支的说道,二副董好帅却捂着脑袋自嘲的说道;“你不知道,女人的情感表现特殊,一般來说,打是疼骂是爱,不打怎么显得亲,不打怎么能看出关系比较铁呢?”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一听颇有道理,就说道;“那么我來试一下,看看是不是像你所说的那样。”他说着也朝着董艳艳走去了,董艳艳又一次高举起拖把头,对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你个小日本如果不怕脑袋破的话,就來,我管保让你有來无回。” 喝,那么厉害吗?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犹豫了一下,认为董艳艳如此的美丽,能够亲一下她,即便是挨上一下拖把头,也在所不惜,弄好了,这个大秦帝国的女人,就是自己的情人了,他怎么想着,就脸上带着一种惨淡的微笑,朝着董艳艳义无反顾的走去了。 “啪。”拖把头可以说是当头一棒,正敲在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脑门上,这一下子,可把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给打蒙了,他转了一个圈,跟前面挨了打的二副董好帅一样,也是转圈圈,不过,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圈圈要比二副董好帅要大的多,他直接转到了别的地方。 董艳艳看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走了,便对二副董好帅说道;“二副,你清醒了沒有。”二副董好帅还是有点懵懵懂懂的,听了董艳艳的话,不知所云,以为董艳艳问他要不要再來一下亲热的:“董艳艳,我平常待你不薄,你怎么在小日本面前让我出丑呢?” 董艳艳说道;“我怎么让你出丑,你是自己要出丑的,你想想,我们干嘛來了,不就是跟小日本斗吗?你倒好,还跟小日本勾肩搭背的,这像什么话,简直是同流合污呀,看在你是我的领导的份上,我也不多说你了,现在,我希望你赶快清醒一下,我们快点离开敌舰倒是正经事儿呢?” “对,你说得对,我真糊涂,我们來敌舰就是为了跟小日本斗,那个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呢?他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我去追上他,要把这个小日本捆起來,交给我们的凯旋号战列舰的孙大圣舰长,作为见面礼,你说好不好呀。”二副董好帅说道。 董艳艳哭笑不得的说道;“二副,我看你也别跟那个小日本纠缠了,我刚才几拖把,把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打得也东南西北分不清了,估计在短时间内,对我们來说沒有什么威胁,现在,你马上去指挥舱,控制住方向舵,我呢依然去电报舱,给凯旋号战列舰的孙大圣舰长发报,告诉他这里发生的情况,你说怎么样。” 二副董好帅依然沒有恢复神智,给他说这些,都不管用:“你说什么呀,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呢?”二副董好帅说道;“你好像让我去指挥舱,你愿意在那里亲亲我吗?”董艳艳看到他依然迷迷瞪瞪的,便不再跟他计较,现在,先把二副董好帅哄到指挥舱,就好。 只要二副董好帅摸到了方向舵,说不定马上就会恢复理智的,好吧,就怎么办,可是董艳艳拽二副董好帅,他却纹丝不动,嘴里却还在说;“我走不动了,满眼的东西包括人都在我面前旋转,你让我走路,我会走到大海的。” 沒有办法,董艳艳只好生拉硬拽将二副董好帅拖到了指挥舱,对他说道;“你在指挥舱呆一会儿,等一会我再來这里陪你,好不好。”二副董好帅,看到了指挥舱,意识当中稍微找回了一点清醒,董艳艳让他握着方向舵,他就握着方向舵。 “二副,你就在这里别乱走,我马上去电报舱发报,你明白吗?”董艳艳说着就要立刻指挥舱,却不料马上被二副董好帅给拦腰抱住了:“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无耻,下流,下三滥,你给我走开,松开我的腰,你怎么说都是领导,怎么能不顾场合,乱來一气呢?要是被小鬼子看见了,说不定会耻笑我们的。” “耻笑什么,难道说我跟我的下属亲热一番,就不行了吗?”二副董好帅说道;“当着小日本的面,亲热怎么啦!咱们就是要给他们小日本看看,我们的精诚团结,并肩战斗的姿态。”看起來,二副董好帅还是大脑不是那么清醒,不过,潜意识还是分得清敌我的。 董艳艳也不想与二副董好帅啰嗦,就赶紧跑到电报舱去发报去了,与此同时,在凯旋号战列舰的指挥舱里,孙大圣舰长正在与大副张雪來,三副王新都和水手长宋五月一起研究下一步作战方案呢?这里顺便交代一下,前面不是说了嘛,只要是二副还沒有现身的话,那么就由三副王新都來兼任二副的职位,空缺出來的三副位置,当然由后來居上的水手长宋五月來接任。 凯旋号战列舰上的主要领导正在商议下一步行动计划呢?突然间,信号员气喘吁吁跑來回报道;“报告舰长,在我们的东南角,发现几艘日本的战舰,正全速朝我们这里行驶呢?”孙大圣舰长一听,马上拿起望远镜朝着东南角的方向望去。 果然,远方出现几个黑影,拖曳着长长的黑烟,那不用说,几艘军舰的烟筒冒出的黑烟,这肯定不是北洋水师的军舰,说不定就是日本联合舰队的战舰了:“信号兵,注意密切观察敌情,随时向我报告。”信号兵大声说道;“明白,舰长。”说完,信号兵就跑到信号塔上了。 凯旋号战列舰上的信号兵,所发现的远方的几个被怀疑是日舰的黑影,果然是日本联合舰队的一支轻型舰队,是來袭扰北洋水师的投诚号巡洋舰和凯旋号战列舰,以及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这支轻型舰队的统帅者正是日本联合舰队的参谋长横田本次中将。 横田本次中将率领的是由六艘战舰组成的一支轻型舰队,六艘战舰分别是驾鹤号战列舰,有瑞风号战列舰,有福岛号巡洋舰,有猎刀号鱼雷艇和菊花号炮艇,这支轻型舰队的旗舰是瑞风号战列舰,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给横田本次参谋长的任务是,这支轻型舰队迅速开往大秦帝国的近海海域,截住投诚号巡洋舰和凯旋号战列舰,以及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将其击沉并且至少重创这三艘北洋水师的军舰,另外救出司令官号鱼雷艇。 对于这次率领轻型舰队,袭扰并且打击北洋水师的三艘军舰,而且是在大清帝国的近海,特别是靠近海岸线的海域发生海战,所冒的风险还是蛮大的,不过,横田本次中将满怀信心,他决心率领这一支轻型快速舰队,争取把北洋水师的三艘大型战舰,统统都击沉在大清帝国的海岸线附近海域。 “当然,这就要看你的指挥能力了。”在瑞风号战列舰的指挥舱,始终端着望远镜观察前方海域的日本联合舰队参谋长横田本次中将的耳边又回荡起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的话语;“这次让你亲自指挥一支小型的舰队,去大清帝国的海岸线去作战,是给你一个机会,让你为睦仁天皇陛下建功立业的好机会,也是为大日本帝国挣得荣誉的战斗,所以说,你务必要凯旋而归,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第四百四十九章 一支轻型敌舰奔袭而来 第四百四十九章一支轻型敌舰奔袭而來 日本一支轻型舰队奔袭的情报,迅速通过投诚号巡洋舰汇报给了北洋水师提督署的提督耿子奇,敌舰竟然敢在大清帝国的海岸线附近海域袭扰我北洋水师的三艘军舰,可谓是胆大包天,难道日舰就不怕我大清帝国的岸基炮火吗。 耿子奇提督站在提督署宽敞明亮的办公室,朝着刘公岛和日岛之间的海域,望了很久,真希望投诚号巡洋舰和凯旋号战列舰还有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影子出现,前面,他已经电令这三艘战舰迅速返航,可是这三艘军舰却迟迟沒有及时归航,因而引來了日本的一支轻型舰队的袭扰。 要不要來个将计就计呢?也就是说,再派出几艘军舰,迎击敌舰,掩护投诚号巡洋舰和凯旋号战列舰还有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安全返航呢?可是,敌舰的真实意图还沒有摸清楚,既然敌舰敢于在我大秦帝国的海岸线,冒着被岸基炮火铺天盖地的打击的危险,來袭扰我三艘战舰,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目的呢。 如果说,有其他的目的,那么是不是就想救援出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呢?可是为了一艘已经遭受我战舰重创的鱼雷艇,而不惜让六艘战舰來送死,这小日本难道真的不会算账吗?这样的因小失大,难道真的想來个舍命陪君子吗。 还有,來袭扰的日本轻型舰队的组成舰艇的情况,还有率领舰队的敌舰的头目等等情况,都还一无所知,如果贸然派出战舰迎击,很有可能会上小日本的当,所以,越是在这样的不明了的情况下,越是需要冷静的考虑,而不是仓促应战。 耿子奇沉吟片刻,做出了决定,他叫來副提督丁汝昌,对他说道;“日本联合舰队的一支轻型舰队,大概拥有六艘战舰,企图在我海岸线附近海域,袭扰我投诚号巡洋舰和凯旋号战列舰以及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并且企图救援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我看小日本胆大妄为,竟然敢于在我海岸线來送死,我认为应该让岸基炮火进行攻击敌舰,并且电令投诚号巡洋舰和凯旋号战列舰还有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牵制敌舰,你觉得如何。” 丁汝昌副提督本來是陆军出身,对于海军作战思想,并沒有一个比较系统的理论体系,所以在这样的突发的情况之下,他也沒有什么好的主意,再加上,自己是副提督,耿子奇是提督,既然耿子奇已经做出决定,就按照他说得去办吧。 想到这里,丁汝昌副提督说道;“耿大人已经做出应付的决定,我认为还是比较正确的,如果再派军舰迎击,势必会有仓促应战之局促,反而对我不利,不如就按照你的决定去办好了。”耿子奇点点头,说道;“好吧,那么就烦请你现在就去岸基炮司令部跑一趟,对岸基司令章大作说,要准备好充足的炮火,对小日本的军舰狠狠的炮击。” 丁汝昌副提督接到耿子奇提督的命令,不敢怠慢,立刻前去岸基司令部了,丁汝昌前脚走,耿子奇后脚就把副官刘选好叫來,对他说道;“刘副官,大敌当前,你马上通过电讯,命令投诚号巡洋舰和凯旋号战列舰还有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做好牵制敌舰的准备,同时也做好规避我岸基炮火的准备。” 刘选好副官得令后,马上去执行了,耿子奇提督这才坐下來,草拟一份敌情通报给总理大臣李鸿章和军机大臣翁同和,通常情况下,若是有重大的敌情,一般都由提督亲自起草通报,在第一时间汇报给顶头上司那里。 耿子奇作为北洋水师的提督,他的顶头上司无疑就是总理大臣李鸿章还有军机大臣翁同和,不过,军机大臣翁同和只是形式上的一种管理而已,实际的军权还是掌握在李鸿章大人的手里,毕竟北洋水师的组建和壮大,凝聚了李鸿章大人的不少心血,他可以说是看着北洋水师一步一步的成长并且壮大的。 实际上,说是通报给上司,也就是通通气而已,现场的最高指挥权还在于耿子奇,毕竟他是北洋水师的第一把手,有着实际的指挥权,如何指挥北洋水师跟日本舰队进行海战,都是耿子奇提督在一手指挥,李鸿章总理大臣和军机大臣翁同和不过是在方向上,给予一些战略上提示和策略上的把握而已。 草拟好通报后,耿子奇按动电铃,想让副官马上发走这份通报,但是副官刘选好已经去电报室了,这个时候机要秘书小英子应声來到办公室,看到这里,读者有点纳闷了,小英子不是战旗歌舞团选去当了演员了吗?为何又成了耿子奇的机要秘书了呢。 这里有必要交代一下,原來有一天,战旗歌舞团在北洋水师进行演出的时候,小英子的美貌和特殊一下子引起了耿子奇提督的注意,在演出的间隙,他叫來负责文化和宣传的北洋水师提督署的办公厅主任王学强对他说道;“现在战旗歌舞团的团长是谁。” “是郑也唱。” “好,你叫郑团长來一下。” 王学强主任就马上到后台,把郑团长叫來了,耿子奇提督让郑团长坐在自己的身边,然后就先询问了一些战旗歌舞团的情况,郑团长就恭恭敬敬的将战旗歌舞团组建以來的一些情况,比较详细的向耿大人做了汇报,郑团长也乐于向领导汇报战旗歌舞团的情况,因为这样显得领导重视。 “战旗歌舞团已经建立一年有余了,现有团员共有六十六名,皆从全国各地海选择优录取,基本上才学兼备,团员分为舞蹈演员,歌唱演员,民乐器演奏员,歌舞团管理人员二十六名,以及杂役和后勤人员十五人......” “小英子是什么地方的人。”耿子奇不耐烦的打断了郑团长的介绍,直截了当的问道。 “山东安丘人。” “今年多大了。” “十八岁了。” “她有什么特长。” “小英子长相甜美,舞蹈跳得好,现在是团里的舞蹈演员。” “她识字吗?” “她的父母都重视教育,在小英子小的时候,让她上过私塾,自然认得字。” “好吧,就把这个小英子调到我的提督署,担任我的机要秘书吧,我现在正缺这么一个女兵呢?”耿子奇提督一锤定音,让郑团长无所适从,不过,他马上回过神來,堆出笑脸说道;“好,我举双手拥护,只要是耿大人需要,战旗歌舞团的成员,就是你的人才备选库,回头,我马上让小英子到你这里來报到。” 就这样,小英子改行调到了提督署担任提督办公室的机要秘书,对于这次的调动,整个歌舞团的人都无比震惊,啊!一个舞蹈演员竟然被耿大人看中,当了提督的机要秘书,这真是天降大好事,不偏不倚的掉在了小英子的头上了,所以说,战旗歌舞团的演员们,除了艳羡就是艳羡,都称小英子好福气,运气太好了。 可是,小英子自己却不觉得如此,她还想在战旗歌舞团多演演节目呢?跟着那么多的姐妹在一起,成天笑呀,乐呀的,多么好呀,可是一旦到了正经八百的提督署,那种热闹活跃的气氛就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庄严和肃穆,多么无趣儿呀。 直到现在,小英子都不知道为什么耿大人要调自己來到提督署,担任提督办公室的机要秘书,大概是工作需要吧,可是这个机要秘书是带军衔的,自己到了提督署沒有几天,便莫名其妙的被授予了上尉军衔,这不就成了海军军官了吗。 昨天还是不谙人事的小姑娘,今天摇身一变就成为了一名威风凛凛的海军女军官,而且还是提督署提督办公室的机要秘书,光是这个职位,就让很多人都肃然起敬,当然了,战旗歌舞团的姐妹们知道了小英子成为上尉军官,自然艳羡的要死。 所以说,从这件事情就可以看出來,一个人当官,不是你有多大的能耐,也不管你有多大的才干,而是你的机遇怎么样,如果社会需要你,你就是人才,你无才也能成为有才,如果社会不需要你,你就是有孙悟空的本事,也不会让你成为人才的。 许多空有全身的才干的人,还不是自叹命运不济,时运不周吗?还不是蹉跎了岁月,还不是等闲了白头吗?所以说,时运最重要,几乎成了一个人能否有大作为的的保证,小英子还不到二十,便被赋予一项重要的任命。 这个任命,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呀,可是,小英子却不领情,她希望能够在自由自在的环境下,在活泼轻松的氛围下,快乐的成长,可是现在,自己如同小鸟儿一样,被囚进了一个名贵的鸟笼里,失去了一种自由自在的天地。 有一天,耿大人见到小英子忧郁的面容,就关切的问道;“小英子,怎么啦!怎么那么不高兴呢?”小英子起初不说话,到后來就眼泪汪汪的,好像受了多么大的委屈一样,看到耿大人这么一问,就不由的哇的一声哭起來了, 第四百五十章 近海海战一触即发 第四百五十章近海海战一触即发 “怎么搞得,又哭鼻子了。”耿大人关切的问道,如同一个长者,实际上他才不过二十來岁,跟小哥哥一样,可是,在小英子的眼里,耿大人更像是一个大哥哥,大概是职务可以让人崇高,须仰视才见,毕竟他是北洋水师的堂堂的提督呀,作为大清帝国一支最重要的海军主力舰队的最高领导人,真正是年少才俊。 所以说,小英子对耿大人是更多的敬仰和崇敬,心里的距离感还是很大的,本來想在耿大人面前掩饰一下内心的憋屈,沒有想到耿大人才问了一句,自己的眼泪就如同止不住的洪流一样,倾泻而下,耿大人一边心疼的为小英子擦眼泪,一边带着一种同情的心态看着这个小姑娘。 “你想家了。”耿大人问道。 “不。”小英子摇摇头,说道;“我沒有想家。” “那么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要严办他。”耿大人说道。 “不,沒有什么人欺负我。” “那你究竟为什么哭鼻子呢?”耿大人又一次给她擦眼泪,可是,小英子的眼泪总是擦不完,擦掉一拨,又涌出來一拨,只好不停的擦,弄得耿大人找出了好几条崭新的手绢,都湿透了,耿大人也有耐心,还拿着干手绢,等待着给小英子接眼泪呢。 “我也不知道,反正是想哭了呗。”小英子充满孩子气的话语,让耿大人忍俊不禁,这个小姑娘,哪里像是一个上尉女军官呢?简直就像是幼儿园的小女孩呀,不过,耿大人很喜欢女人这样,柔弱的女人只有在坚强如磐石一样的男人面前,才掉眼泪,才痛哭鼻子的。 所以说,女人特别是小姑娘有的时候,是通过哭鼻子,來表现出内心的脆弱和依赖的,特别是当她遇到自己心仪和敬慕的男人的时候,更是如此,此刻,小英子在耿大人面前哭鼻子,就是属于这样的情况,该怎么样让她不哭呢。 让她不哭的最好手段就是让她哭个够,当你安静的等待着她哭的时候,她反而不哭得那么厉害了,这个时候,耿大人又开始给她的脸蛋打扫战场了:“瞧,你的鼻涕都流出來了,而且都过河了。”耿大人给她擦起鼻涕來,而且如她的妈妈一样,给她擤鼻涕。 小英子也就像是一个小乖乖女一样,在耿大人的帮助下,擤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把鼻涕都擤干净为止:“这下好了,这样你的鼻涕再也不会过河了,要不,我可是要考虑给你派军舰了。”耿大人逗她说道,把小英子噗嗤一下给逗笑了。 “瞧你,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哪里像是我的机要秘书呀。”耿大人也笑道。 “你也不像是提督大人,倒像是我的哥哥一样,逗我开心呢?”小英子说道。 “好吧,那你欢迎不欢迎我做你的哥哥呀。” “可是,我已经有一个哥哥了。”小英子天真的说道。 “有一个哥哥,就不能再有一个哥哥了吗?” “好吧,我答应你当我的哥哥,不过,守着别人可不行,只能是我们两个在的时候,我们可以成为兄妹,你认为这样可以吗?”小英子认真的说道,耿大人点点头说道;“好吧,我都听你的还不行吗?”小英子又伸出手來说;“那么我们说定了,就要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反悔。” 于是,耿子奇的手也伸出來,并且将自己的小指头与小英子的小拇指头勾在一起,两个人同时在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反悔,谁要反悔,谁就是小猫小狗。”这就是耿大人与小英子的第一次接触,以后两人接触的时间久了,小英子就自然而然的将耿大人当做自己可以信赖的人,有了什么心里话,也喜欢在耿大人面前倾诉。 现在,当刘副官有别的任务不在耿大人身边,而耿大人又需要人手的时候,小英子作为机要秘书就自然而然的出现在耿大人的办公室了:“耿大人,你有什么急事吗?需要我去办吗?”小英子低声的问道,从她很得体的办事风格,不难看出小英子在提督署成长还是比较快的。 “你來的正好,去把这份我刚刚起草的通报,给总理大臣和军机大臣发走吧。”耿大人拿着两份通报递给了小英子,小英子举手朝耿大人敬礼道;“耿大人,我马上去办。”说完,她就离开了办公室,望着这个亭亭玉立的穿着一身崭新军装的女兵背影,耿子奇的内心又起了微微的波澜。 与此同时,丁汝昌提督正在岸基司令部,向章大作司令官下达了提督耿子奇的命令,章司令官马上将这一命令传达到一线作战部队,顿时,岸基的所有火炮都调动起來了,炮手们纷纷跑到炮台上,将铁炮的防护罩去掉,然后将炮弹送入炮膛当中,将其他的炮弹都擦拭干净,整齐的码放在炮台的旁边。 炮手们有的在炮位上,校对方向和距离,以确保一旦发现敌舰,炮弹就会呼啸而出,愤怒的射向敌舰,有的在给炮台的转盘齿轮涂抹上黄油,这样好转动大炮的方向,有的在用一根如拖把一样的东西,放进炮膛当中,清理里面的灰尘,保证炮弹能够顺利的在炮膛当中完成初速度。 岸基炮台一片繁忙的景象,炮手们都期待已久的能够有机会,痛打小日本的军舰,岸基炮兵部队共有大小炮台一百多门,全部装备在威海卫军港一线,用于保卫北洋水师的母港,同时防御敌舰入侵大清帝国在威海的海岸线。 所以,当岸基炮兵部队得到了北洋水师提督耿大人下达的命令,顿时都同仇敌忾,纷纷表示决心,一定要把敢于來犯之敌,消灭得干干净净,决不能让小日本的军舰逞凶狂,就连岸基炮兵部队的司令官章大作也对丁汝昌副提督表示了决心;“丁大人,你放心,耿大人交代给我们岸基炮兵部队的炮击任务,一定要完全彻底的执行好,坚决打出大清帝国岸基炮兵部队的威风來。” 与此同时,投诚号巡洋舰上的方伯谦大人也得到了北洋水师提督耿大人的签署的电令,命令他率领投诚号巡洋舰还有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一起,巧妙的牵制敌舰,让大清帝国的岸基炮火狠狠的打击入侵者。 为了能够贯彻执行好耿大人的命令,方大人命令投诚号巡洋舰改变航行,迎着敌舰的方向,缓速前进,给敌舰造成一个假象,让敌人认为,投诚号巡洋舰上因为有一部分大日本帝国的高级将领,虽然他们已经成了俘虏,但是,时刻都有哗变的企图。 现在,投诚号巡洋舰非但沒有把航行指向威海卫军港,反而转向敌舰的方向前进,这不能不引起率领日本轻型舰队的横田本次中将的重视,在此之前,早有从司令官号鱼雷艇发來的电报称,在投诚号巡洋舰上有许多大日本帝国的高官,其中不乏有海陆军的高级将领,甚至还有尹腾博文首相呢。 在从司令官号鱼雷艇发來的若干份电文当中,其中有一份让横田本次中将很是振奋,电文称,作为俘虏的那部分日本帝国的高官们,采取了瞒天过海的计策,利用土大炮,频频向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以及司令官号鱼雷艇,发射了炮弹,分别给予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以创伤。 其中的凯旋号战列舰上的前甲板的主炮被摧毁了,这都是很不错的成绩呢?你想想,就凭借着一门土大炮,竟然发射出的炮弹能够让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大型军舰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遭受炮击,并且失去一部分炮火的能力,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这样的奇迹让横田本次中将无比振奋,如果自己率领的日本联合舰队的一支轻型舰队,袭击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肯定能把这两艘战舰一举击沉,至于那艘投诚号巡洋舰,本來就属于日本,这都是北洋水师的一个叫方伯谦的管带,在北洋水师提督耿子奇的授意下,率领一个刺探日本情报的小组,假装投降,结果骗得日本刚刚购买外国的一艘大型巡洋舰。 日本为了纪念方管带率领部分海军官兵投诚日本帝国,特意将这艘战舰起名叫做“投诚号。”沒有想到这艘配备了强大的火力和动力的巡洋舰,竟然是中国人小施技谋,轻易的骗到手了,结果,这艘投诚号巡洋舰调转炮口,打向日本的军舰,造成许多军舰非沉既伤。 所以说,日本联合舰队上上下下的官兵,都无比痛恨这艘曾经是日本人的巡洋舰,现在,当横田本次中将看到投诚号巡洋舰缓速的朝着他们舰队开來的时候,简直是要放声狂笑了:“哈哈哈,投诚号巡洋舰也有今天,看样子,我们大日本雪耻的时候到了,哈哈哈。” 第四百五十一章 日本轻型攻击舰队遭到重创 第四百五十一章日本轻型攻击舰队遭到重创 横田本次中将狂笑之后,立刻下达作战命令;“旗舰瑞风号战列舰在前,驾鹤号战列舰随后,猎刀号鱼雷艇和菊花号炮艇保护左翼,福岛号巡洋舰保护右翼,按照这个战列队形,向北洋水师的两艘战列舰发起攻击” 日本联合舰队的这支轻型舰队,在日本联合舰队参谋长横田本次中将的率领并下达了作战命令后,立刻摆出了作战的队形,开始全速朝着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冲了过來,与此同时,投诚号巡洋舰上的管带方大人也下达了应战敌人的命令。 “命令凯旋号战列舰保护投诚号巡洋舰左翼,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保护投诚号巡洋舰的右翼,以八节航速迎击敌舰。”方大人在作战命令当中,为何要求自己的两艘战列舰要以八节的航速,來迎击敌舰呢?原來方大人已经从望远镜看到敌舰以不低于二十节的速度,向我舰艇冲來。 敌人这支轻型舰队以不低于二十节的攻击速度,说明了小日本是有恃无恐,胆大妄为到了极点,完全沒有把我大清帝国的岸基炮火放在眼里,所以说,尽管方大人在作战命令当中要求我两艘战列舰也才呈攻击队形攻击,但是速度上保持八节速度,就是为了留有余地,以备大清帝国岸基炮火,对敌舰进行炮击。 果然,当日本联合舰队的那支轻型舰队攻击到距离投诚号巡洋舰和凯旋号战列舰还有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不到六海里的位置的时候,大清帝国的岸基炮兵部队突然开始炮击了:“轰,轰,轰。”一排排岸基炮火从海岸线飞向近海海域,在敌舰队的周围掀起了高高的水柱。 “啊!糟糕,中了中国人的计了,嗦嘎,命令舰队马上后撤。”横田本次中将看到大秦帝国的岸基炮火猛轰的情景,不由得大惊失色,连忙命令舰队后撤,但是已经为时已晚矣,首先担任右翼防护的福田号巡洋舰中弹起火。 这艘本次海战才投入使用的战舰,刚刚从英国购买來,却不幸遭到了大秦帝国的岸基炮火的一顿狂轰乱炸,当即就有数发炮弹落在了福田号巡洋舰的前后甲板上,不仅将前后炮台给炸上了天空,还一举摧毁了指挥舱。 顿时,福田号巡洋舰上已经是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巡洋舰上的海军官兵,高声惨叫着,呐喊着,抱头鼠窜,从火海里钻出來,逃窜到沒有火光的地方,那里知道,堆放在甲板下的弹药库,因为甲板上的铁板被掀翻,烧热,引发弹药库爆炸起火,结果是一阵接着一阵的冲天火柱,腾空而起,气浪将弹片和尸体冲向了高空,然后坠落在海面上。 福田号巡洋舰在短短几分钟,就遭受到毁灭行的打击,这让横田本次中将始料不及,他从望远镜看到巡洋舰上面的官兵,如同下饺子一样,纷纷往大海里跳,活着的人暂且通过跳海來保全性命,那些受伤的或者是被硝烟给熏晕过去的官兵,就沒有那么幸运了,他们将成为福田号巡洋舰的殉难者。 因为,现在福田号巡洋舰已经开始发生了倾斜,要不了多久,这艘还沒有在海战当中发挥作用的大型巡洋舰,就将沉沒,永远的消失在大秦帝国海岸线的海域当中:“要西。”横田本次中将在震惊当中,马上命令距离福田号巡洋舰比较近的驾鹤号战列舰,靠近福田号巡洋舰,去解救该舰艇上的海军官兵。 这个时候,电讯兵跑來,双手递给横田本次中将一份电报,这是刚刚接收到的來自福田号巡洋舰的舰长端川大康大佐的电报,端川大康大佐在这份电报上表示了他决心与福田号巡洋舰共沉沦的决心,同时,端川大康大佐也表示了深深的遗憾,为开战之际,沒有能为天皇陛下效忠,为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效劳出力并且建立功勋,而感到无比悲哀,在电报的后面,他祝愿日本帝国联合舰队的这支轻型舰队取得辉煌战果。 “嗦嘎。”横田本次中将看到这份电文,百感交集,曾几何时,在舰队出发的庆贺会上,他与端川大康举杯共饮,为此次的出航在大秦帝国近海海面上,与北洋水师的战舰决战中取得圆满成功而干杯,可是,现在眼前出现的是滚滚的黑烟笼罩下的福田号巡洋舰的惨状,耳边却还回荡起端川大康大佐振振有词的话语;“我要用天皇陛下赐予的日本军刀,亲自割下北洋水师方伯谦管带的脑袋,当做礼物送给睦仁天皇陛下。” 可是,现在呢?这位赳赳武夫的话竟然成为了遗言,永远与福田号巡洋舰一起,消失在茫茫的海面之下了,啊!多么的悲凉,多么的悲催呀,想到这里,横田本次中将也禁不住泪流满面了:“在救援出福田号巡洋舰上活着的官兵之后,立刻命令猎刀号鱼雷艇,用鱼雷将福田号巡洋舰击沉。 之所以这么做,是不想让冒着滚滚浓烟的福田号巡洋舰,多停留在海面上,这样的情景只能是丢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的脸面,还有一个考虑是,生怕北洋水师的战舰解救福田号巡洋舰,并将其拖回到威海卫军港进行展览,那样的话会羞辱日本人的。 驾鹤号战列舰从福田号巡洋舰上救出的官兵并不多,因为很多尚存的舰艇官兵,都效仿端川大康舰长,抱着与福田号巡洋舰共存亡的决心,拒绝被驾鹤号战列舰的救援,于是,驾鹤号战列舰朝天空进行了排炮空射,以表示对福田号巡洋舰上的官兵的一种敬意。 随后,猎刀号鱼雷艇朝着冒着滚滚黑烟,并且朝左严重倾斜的福田号巡洋舰连续发射了三枚鱼雷,福田号巡洋舰顿时被炸成三截,在爆发出沉沒之前的一次距离的爆炸之后,就消失在大海的波涛之下了,目睹了福田号巡洋舰的沉沒,横田本次参谋长依然久久的望着那片空旷的海域发呆呢。 这个时候,大副四朴有和中佐提醒横田本次中将道;“参谋长,驾鹤号战列舰的舰长野舟大佐,猎刀号鱼雷艇的小本中佐,菊花号炮艇的仓平中佐相继发來电报,请求对敌舰发起攻击,这三个舰长都声称,如果不击沉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还有投诚号巡洋舰,就破釜沉舟,与福田号巡洋舰作伴在大海海底。” “八嘎,混蛋,如果要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将不复存在了,告诉这几个沒有头脑的舰长,光是凭着武夫之勇是远远不够的,只能步端川大康的后尘,我们需要的是智慧,明白吗?作战是需要足够的智慧的。”横田本次中将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发泄着内心的愤懑。 他之所以愤怒,是很不满部下在这样的自己暂时处在一种不利挨打的局面当中,就轻而易举的丧失一种坚毅的韧性,还有作为指挥员的一种超乎寻常的冷静,只有具备了这样良好的素养,才能配得上担当战场的指挥官。 可是,横田本次中将的部下,恰恰缺乏的就是这样一个可贵的素养,因而才在福田号巡洋舰惨遭毁灭性的打击之后,就惊慌失措,就不顾一切的采取自杀式的攻击举动,这样怎么行呢?怪不得横田本次参谋长要大发雷霆呢。 等这次海战结束之后,自己一定要想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建议,要把日本联合舰队所有战舰上的舰长还有大副二副和三副以上的官佐都集中起來,轮流培训,接受一种心理培训,自己呢要亲自担任老师,给这些海军官佐好好的上上课。 心理素养的培养是格外重要的,过去只注重军事训练,还有海上的舰队之间的配合作战训练,很少顾及战斗中的心理的一种训练,这样是不行的,当然,这都是后话,还是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吧,现在自己作为这支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派出的轻型舰队的统帅,在已经失去一只主力作战舰艇的情况下,究竟是继续战斗到底,还是中途退却呢。 对此,横田本次中将颇为伤脑筋,如果继续选择攻击,势必依然遭受强大的大清帝国岸基炮兵部队的炮击,如果再有一到两艘战舰被命中的话,自己就非常惨了,可是,若是现在就退出作战海域,选择后撤或者是转进,不仅自己不甘心,即便是部下的思想也通不过,很有可能,下面的官兵都称自己是胆小鬼参谋长了。 到底怎么办呢?得需要拿出一个解决的办法來,横田本次中将想到,中国人不是讲究中庸之道吗?自己能不能也采取这样一个策略呢?选择一个既可以避免遭受大清帝国的岸基炮火的炮击,又可以对北洋水师的三艘战舰,进行攻击的办法,是不是行得通呢? 第四百五十二章 岸基炮兵太神勇啦! 第四百五十二章岸基炮兵太神勇啦。 横田本次中将决定在这次海战当中,也采取中国人的中庸之道,來解决目前的两难境地,于是他下达了新的作战命令;“命令驾鹤号战列舰以攻击姿态朝投诚号巡洋舰逼近,瑞风号旗舰跟随其后,猎刀号鱼雷艇保护瑞风号左翼,菊花号炮艇保护瑞风号右翼,全舰队开始发起攻击,但是攻击速度务必保持在六节。” 多么奇怪的攻击呀,若要攻击还不能太快,而是要谨慎的前进,就连岸基炮兵也都咒骂小鬼子太狡猾了,因为刚才在岸基炮火摧毁了敌舰的一艘大型巡洋舰,,福田号,把岸基炮兵高兴的跟过节似的,大家欢呼雀跃,兴奋不已,都想再接再厉,再一举击沉或者摧毁其他的敌舰呢?结果,敌舰闻风而逃,可是在逃出岸基炮火的有效射程之外的时候,却有杀了个回马枪,迂回到北洋水师的三艘战舰的侧翼,发起了攻击姿态。 这样的话,岸基炮火就不能炮击了,生怕误伤了自己的战舰,毕竟现在北洋水师的三艘战舰还沒有回到军港内,还在近海游弋牵制着敌舰呢?鉴于敌人的这种奇怪的攻击方式,投诚号巡洋舰上的管带兼北洋水师副提督方大人命令投诚号巡洋舰和凯旋号战列舰还有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全速与敌舰拉开距离,以保证岸基炮火再次攻击敌舰。 于是,投诚号巡洋舰以最高节数,全速前进,紧随其后的是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看到北洋水师的三艘战舰要跑,复仇心切的驾鹤号战列舰舰长野舟大佐命令驾鹤号战列舰全速前进,大副藏本中佐担忧的提醒舰长道;“舰长,我舰突出于舰队之上,会不会遭受到大清帝国岸基炮火的攻击呢?” “不会的,只要我舰保持全速,就能够缩短与敌舰的距离,而且我们是在敌舰的侧翼发起攻击,岸基炮火怕误伤自己舰艇,不敢开炮攻击的,你放心好了。”野舟大佐放下望远镜,对大副藏本中佐说道;“作为一名舰艇的指挥员,就要有超乎寻常的胆量才行,只有这样,才能让对手折服。” 大副藏本中佐见野舟舰长如此自信,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于是便传达野舟舰长的作战命令;“全速前进,炮火准备。”二副也重复舰长命令道;“全速前进,舰炮准备攻击。”很快,驾鹤号战列舰突出于舰队,遥遥领先,转眼间就把瑞风号旗舰和负责左翼安全的猎刀号鱼雷艇,还有负责右翼安全的菊花号炮艇,远远的甩在后面了。 太好了,又一艘敌舰进入我岸基炮兵的炮火范围之中,这个时候,一直在前沿指挥室通过炮兵观察镜注意敌情的章司令官果断的下达开炮命令,顿时,一百门大炮齐声怒吼,早就蓄势待发的炮兵们,就等待着这一刻了,司令官一下达开炮命令,如弹雨般的炮火就射向了敌舰驾鹤号战列舰。 当驾鹤号战列舰的舰长野舟大佐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已经來不及了,也就是在瞬间的时候,炮火铺天盖地的朝着驾鹤号战列舰呼啸打过來了,顿时,舰艇外炮弹落到海面上,掀起的如松林般的水柱,几乎遮蔽了驾鹤号战列舰,而落到驾鹤号战列舰甲板上的炮弹,也纷纷炸开,把战舰上的官兵抛到了数十米高的空中,然后呈折翅的鸟儿一样,坠落在了海面上和战舰的甲板上。 也就是转眼之间的功夫,指挥舱也被炸得飞上了天空,在很高的空中,还旋转着一个方向舵,那是驾鹤号战列舰上的方向舵,方向舵上还有两只断手,如果仔细看的话,那断手上面,一只手腕上刻着日本联合舰队的战旗的图案,还有一只断手上面刻着仙鹤的图案,显然这是驾鹤号战列舰的舰长野舟大佐的断手。 可以想象的到,在指挥舱被炸上天空的时候,野舟舰长正在方向舵跟前,双手亲自操作着方向舵呢?就在这个时候,方向舵被炸飞了,野舟舰长的双手也就跟着方向舵飞向了天空,很有可能,是一块锋利的弹片切下了野舟大佐的双手。 虽然,野舟大佐沒有跟随方向舵飞向蓝天,但是他已经血染甲板了,尽管他还有一口气,还能够睁开微弱的眼睛,看着眼前弥漫的硝烟中,战舰到处火光闪烁,烈火熊熊,炮台旁边堆放着的炮弹齐声炸开的震撼人心的响声,让人震耳欲聋。 “嗦嘎。”野舟大佐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发出了一声悲哀的叹息,这是他的军人生涯当中,留给大海的最后的声音,带着悲凉,带着绝望,带着无尽的遗憾,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他在永远的闭上眼睛的时候,看见了甲板地动山摇的感觉,他本能的知道,那是战列舰的弹药库发生大爆炸的结果。 如果是那样的话,驾鹤号战列舰将不复存在了,而他也要跟许多的官兵一起,被炸上天空,于蓝天白云亲密接触了一下,就进入大海深处,成为大鲨鱼的美餐了,还是在被炸上天空之前,亲吻一下甲板吧,毕竟这里的每一寸甲板,都是自己所熟悉的。 但是,就连他的这一种奢望也成为了一种梦想,因为他还沒有來得及吻一下甲板,就被惊天动地的大爆炸,炸向了天空,驾鹤号战列舰被炸得粉碎,如天女散花一样,蔚为壮观,这种壮观的情景,又一次被横田本次中将目睹了。 八嘎,他倒吸一口气,仿佛不相信眼前的可怕情景是真实的,他情愿相信这是一种梦魇,而不是现实,但是事实是很严酷的,是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的:“参谋长,驾鹤号战列舰被岸基炮火给炸毁啦!”大副四朴有和惊呼道。 大副以为横田本次参谋长沒有看到那个惨烈的一幕,所以对轻型舰队的统帅横田本次中将汇报道,但是他看见了横田本次中将那凝固的面容还有如石头一样僵硬的身体,这是在经受了巨大的挫折之后,身体的一种应激反应。 半响横田本次参谋长才从可怕的沉寂当中缓过神來:“其他舰艇怎么样了。”横田本次中将梦游般的问道:“其他的舰艇暂时还沒有遭到敌人岸基炮火的轰击。”横田本次中将命令道;“舰队撤出战斗,全速后撤。”尽管四朴有和大副不希望听到后撤的命令,但是事到如此,也只能是后撤了,若不这样做的话,这支轻型舰队将全军覆沒。 敌舰后撤了,投诚号巡洋舰的指挥舱里,方大人的脸上绽放出微笑,啊!我们的三艘战舰完好无损,可是敌舰却损失惨重,这完全得益于岸基强大的炮火攻击呀:“给岸基炮兵章司令发报,对他的炮兵的神勇表示由衷的感谢。”方大人对大副苟有才说道:“给章司令发报,对他表示感激。”二副刘国梁重复方大人命令道:“给章司令发报,对岸基炮兵表示祝贺。”三副穆少黑去电报舱传达方大人的命令了。 投诚号巡洋舰上一片欢腾的气氛,在凯旋号战列舰上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也是如此,北洋水师的官兵都欢欣鼓舞,对于发生在家门口的一场干脆利索的海战,都表示了很大的喜悦,谁能够不被这样的胜利而喜悦呢。 岸基炮兵真是神勇,连续摧毁了小日本的两艘大型战舰,正是大长了北洋水师的士气,大灭了小日本的威风,想必以后,小日本的联合舰队再也不会蔑视大清帝国的岸基炮兵了:“返航。”方大人下达了返航的命令,投诚号巡洋舰领头,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紧随其后。 同时,三艘战舰的中间,胁迫着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这艘已经沒有火力威胁的鱼雷艇,成为了北洋水师的战利品,在司令官号鱼雷艇,一场激烈的搏斗刚刚进行完毕,董艳艳和二副董好帅已经成功的制服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控制着指挥舱的方向舵。 在此之前,他们还将正在渐渐苏醒的三个小日本,也成功的降服在了鱼雷舱,原來在鱼雷发射管的管口,被砸晕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和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还有鱼雷发射管外面的炮长助理乃木希典,都被二副董好帅和董艳艳一起,强行塞进了鱼雷发射管里了。 本來,这三个小日本是不愿意都挤在黑暗狭窄的鱼雷发射管的,可是,他们三个都沒有苏醒过來,都是在昏迷不醒的情况下,被二副董好帅和董艳艳强行的塞进鱼雷发射管的,这三个小日本被塞进了鱼雷发射管之后,由于空间非常狭窄,所以就如同沙丁鱼罐头一样,闷在里面,除非鱼雷发射管能够被成功的发射,这三个人弹若是能够发射出去的话,对他们來说,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呢? 第四百五十三章 司令官号鱼雷艇中了鱼雷了 第四百五十三章司令官号鱼雷艇中了鱼雷了 小日本是不甘心失败的,狗急跳墙的横田本次中将,认为如果就这样的撤退了,感到脸上无光,因为在损失了两艘大型战舰的前提下,在大秦帝国的近海,袭扰北洋水师的三艘战舰的企图,并沒有实现,所以说就这样的宣布撤退,今后无疑头上会顶上“无能参谋长”称号,由此,横田本次中将,便下令让猎刀号鱼雷艇向北洋水师的三艘战舰,发射鱼雷,哪怕是击沉其中的一艘,也都算是弥补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的遗憾。 猎刀号鱼雷艇的舰长小本中佐接到了横田本次中将的命令后,立刻让部下准备好鱼雷,他早就想用鱼雷來报复北洋水师的三艘战舰了,只是迟迟沒有接到横田本次中将的命令,现在,作为此次率领轻型舰队奔袭北洋水师的三艘战舰的统帅,日本联合舰队参谋长的横田本次中将,大概是理解部下复仇的强烈心理,通过电报方式,给猎刀号鱼雷艇的舰长小本中佐下达了可以向敌舰发射鱼雷的命令。 小本舰长亲自到鱼雷舱,操纵瞄准器,瞄准了投诚号巡洋舰,然后按下了鱼雷发射器的装置,嗖,嗖两声沉闷的声音响起,那是两枚鱼雷出了鱼雷发射管的,滑入到海水里,快速朝着投诚号巡洋舰飞去,鱼雷贴着海面,从高空望去,可以看到鱼雷驶过所留下的长长的白色航迹。 投诚号巡洋舰比较先进就在于,它是带有反鱼雷装置的战舰,当有鱼雷朝它发射來的时候,声呐系统就会指示出敌舰发射鱼雷的数量与距离,所以说,当敌舰猎刀号鱼雷艇发射了两枚鱼雷的时候,投诚号巡洋舰的声呐员马上就发现了,并且立刻将这一情况汇报给了投诚号管带兼北洋水师副提督方大人。 “啊!小日本向我舰发射鱼雷了。”方大人对大副苟有才说道;“注意,左满舵,规避鱼雷。”大副苟有才重复方大人的命令;“注意满舵左,规避敌舰鱼雷。”二副刘国梁也重复方大人的命令道;“规避鱼雷。”三副穆少黑也在传达方大人的命令;“满舵左,注意敌舰鱼雷。” 好在,投诚号巡洋舰的动力系统还比较灵活,虽然经过敌舰的重创,但是经过舰艇维修人员的维修,动力系统还能够保证运转,所以,当方大人的规避鱼雷的命令一下达,投诚号巡洋舰立马來了一个大转弯,就在转弯的时候,鱼雷也悄无声息的滑到了跟前,嗖,嗖,几乎是擦着投诚号巡洋舰的舰身而过。 但是,司令官号鱼雷艇就沒有那么幸运了,本來司令官号鱼雷艇是被三艘北洋水师的战舰裹挟着返航,在投诚号巡洋舰猛的來个大转弯,就一下子将司令官号鱼雷艇暴露在了敌舰鱼雷攻击的航迹线上,结果两艘鱼雷相继命中了司令官号鱼雷艇。 可怜的司令官号鱼雷艇一下子断成了两截,正在指挥舱手握方向舵的二副董好帅与董艳艳在谈笑风生的时候,冷不丁的指挥舱一下子翘到了天空上,如同直升飞机一般,高高的上去,又重重的落下,等落下的时候,只剩下指挥舱的舱室,孤零零的飘在海面上,其他的部分呢?都零零碎碎的漂浮在海面上,几分钟前还是一个完整的鱼雷艇,顷刻间就化为乌有。 本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是被缚在距离方向舵不远的一个竖管上,现在,竖管也断了,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身上的绳索也松散了,他惊恐万分,面对这突如其來的爆炸,显得惊魂不定:“要西,我们的司令官号鱼雷艇,怎么回事儿,只剩下指挥舱了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惊魂未定的说道。 “这得要问问你们小日本了,说不定我们是挨了你们鱼雷艇发射的鱼雷了,要不怎么会这样呢?”二副董好帅依然双手把住方向舵,董艳艳如同猴子一样,紧紧的搂住二副董好帅,生怕被抛到海面上,现在呆在指挥舱里,就像是一个独立的小船儿似的,暂时沒有沉沒大海的危险。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也过來抱住董艳艳,因为指挥舱不像是小船那么平稳,毕竟像个小房子一样,飘忽不定,摇摆起伏,人在里面若是不扶住东西,肯定会从舷窗抛出去,落入大海的,所以说,出于活命的考虑,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也顾不上许多了,死死的抱住董艳艳,任凭董艳艳如何甩动身体,想摆脱小日本的搂抱,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就如同水蛭一样,紧紧的吸附在了董艳艳的身上。 “啊!放开我,你这个小日本。”董艳艳喊道,她伸出腿來踢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可是无济于事,因为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从背后搂抱住董艳艳,大有同归于尽的架势,让董艳艳的腿根本用不上劲儿,董艳艳重新调整了一下姿势,用脚后跟來踢打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裤裆处,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小日本的纠缠。 哪里知道,董艳艳的几下倒挂金钩,反而让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下面一下子膨胀起來了,如果不是董艳艳倒挂金钩的踢他的下身,恐怕还沒有这样的反应,所以说,有点事情真是不好说,你本來是想踢他出局,可是偏偏如同捅了马蜂窝一样的,更多的麻烦不期而至。 于是乎,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搂抱的董艳艳更加紧密了,原來还有点松动,现在几乎是要把身体都贴了上去,这让董艳艳大为恼火,叫道;“喂,小日本,你干嘛老缠着我呀,你快是撒手,若是再不撒手的话,我将要......” “就要怎么样。”小日本就是坏,你瞧,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还死皮赖脸的说要怎么样的话,这不活活的气煞凯旋号战列舰上的女报务兵了吗?要知道,董艳艳可是一身正气的女兵,哪里要一个小日本纠缠到身上去呢。 “二副董好帅,你给出个主意,那个小日本抱着我的后面,就是不撒手,你说该怎么办呢?”董艳艳沒办法了,就想二副董好帅求救了,二副董好帅扭过头,一看,不禁脸都气绿了,好呀,小兔崽子,可恨的小日本鬼子,竟然连我的相好的都搂抱上了,她是你这个小鬼子搂抱的吗。 “快把他打蒙。”二副董好帅因为无法双手撒开方向舵,因为一旦撒手,不禁他一个,抱住他的董艳艳还有那个死皮赖脸的纠缠住董艳艳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也都一起被抛出指挥舱,如果万一被抛到海面上,就有可能被淹死,因为海面上的风浪比较大,浪头一个接一个,好恐怖的。 “我怎么能把他打蒙呢?”董艳艳继续讨教道。 “你手里沒有家伙吗?”二副董好帅问道。 “沒有呀,我两只手都在紧紧抱住你呢?怎么会拿着家伙呢?”董艳艳几乎带着哭腔说道;“你快想想办法吧,时间拖久了,恐怕不好。”二副董好帅说道;“你再坚持一下,让我想想,该怎么对付这个王八蛋。”董艳艳说道;“你快点想办法吧,不然的话,我不知道小日本会干出什么事情呢?” “小日本还能干出什么事情來。”二副董好帅安慰董艳艳道;“别怕,有我在呢?谅他狗日的沒有那个贼胆子。” 董艳艳还是觉得不太踏实,因为她已经感觉到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抱住她的身子,已经不是单纯的搂抱了,而是带着一种**的搂抱,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董艳艳就岌岌可危了,你想想,谁愿意让自己的臀部让一个异性老是抱着,搂着呢。 所以说,难怪董艳艳心神不宁了,早知道如此,后悔当初就不要留下小日本的性命,或者是重重的当头一棒,或者是给他脑门上放一枪,让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立马毙命,也就沒有这个时候的闹心事情了,想到枪了,董艳艳就寻思着,那把手枪在什么地方呢?会不会还在指挥舱里呢?若是在的话,如果能够飞快的抄在手中,对准小日本的那张狞笑的脸,就是两枪,最好了。 所以说,董艳艳东瞅瞅,西望望,看看手枪到底在哪里,因为沒有看见,董艳艳就问二副董好帅;“二副呀,你看见那把手枪了吗?”二副董好帅听董艳艳这么一说,也好像一下子想起手枪來了,他说;“你摸摸我的口袋,看看有沒有,不过你的动作要快,不然的话,把你甩脱了,就沒命了呀。” 董艳艳只能是先瞅瞅二副董好帅的口袋,是不是鼓鼓囊囊的,若是鼓鼓囊囊的,就说明口袋有东西,但是并不能证明那就是手枪撑出來的样子,还得摸摸才知道,究竟是不是手枪,用手不行,万一被抛出去,划不着,那么就用脸來蹭一下二副董好帅的口袋,看看是不是放有手枪呀, 第四百五十四章 指挥舱岌岌可危 第四百五十四章指挥舱岌岌可危 董艳艳的脸在二副董好帅的口袋蹭了一下,发现的确有手枪在里面,现在要做的就是把手枪掏出來,可是由于董艳艳的后面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在搂抱着她,只要自己一撒手,便会被抛出指挥舱,所以说,看似简单的动作,实际上难度很大呢。 二副董好帅并不太清楚自己的口袋有沒有手枪,因为经历过惊心动魄的事件,让他的记忆已经有点丧失了,所以说,他要问董艳艳是不是有手枪;“董艳艳,我的口袋里有手枪吗?”董艳艳说道;“有的,是在右边的口袋里,可是我无法拿出來。” “为什么。” “因为我腾不出手來。”董艳艳回答道。 “怎么腾不出手來呢?你用一只手抓住我,另外的一只手來掏我口袋不就行了吗?”二副董好帅说道。 “不行,我后面的小日本还抓住我紧紧的,万一我一个手抓不好你,被抛出去可就沒有命了,我看还是你自己掏好了,手枪掏出來后,你直接对着后面的小日本给上一枪不就行了吗?”嘿,这个董艳艳说得可真轻巧呀,我的手也腾不开呀,更别说掏出手枪瞄准后面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给上他一枪了。 就在二副董好帅和董艳艳为怎么样拿出手枪而讨论的时候,这个时候,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暗暗窃喜了,他自告奋勇的说道;“我看你们也别动什么脑筋了,我的手能够腾开,毕竟我的身后又沒有什么拖累,所以说要是腾出一只手來,简直是易如反掌。 这个小日本说得对,他只要用一只手抱住董艳艳就可以了,另外一只手完全可以越过董艳艳的身体,然后在二副董好帅的口袋里,把那支手枪掏出來,可是,这个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这个要求,可是非常危险的呀,你想想,作为敌人的小日本掏出了手枪,会怎么样呢?他不会对着自己的心脏來上一枪吧。 百分之百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若是拿到手枪了,会将枪口对准二副董好帅和董艳艳的,说不定会先一枪崩掉二副董好帅,因为嫌他碍事,再说了,二副董好帅是男性,不是说是同性相斥嘛,再加上又是敌我关系,都是死对头,尤其是在生命攸关的情况下,干掉一个人,总是会相对來说安全一点,因为,在指挥舱里面,只有两个人,那么危险的程度势必就小一些了。 而且,小日本再一枪干掉二副董好帅之后,好不好对董艳艳來个任意欺辱呢?很有可能,因为小日本都是禽兽,都是披着人皮的畜生,对于中国人,他们的**已经达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所以说,董艳艳宁愿让小日本对自己开一枪,也不愿意屈辱的活着。 所以说,现在的手枪在谁的手里,谁就是胜利者,谁就可以将主动权操持在手里,二副董好帅和董艳艳都知道这个事情的严重性,他们甚至后悔将手枪的事情说出來了,这样的话,就把软肋暴露给敌人了,当然了,二副董好帅和董艳艳都心里明白,绝对不能让手枪旁落,尤其是不能让手枪给小日本掏去了。 二副董好帅说道;“董艳艳,我命令你不惜代价赶快把手枪给我掏出來。”董艳艳说道;“如果我要是掏手枪的话,就有可能活不了了,因为我很有可能一只手抓不住,被抛出指挥舱的,当然了,被抛出去的还有抱住我身后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呢?” 这又是两难选择,是呀,正如董艳艳所说的,如果她要是腾出一只手來掏自己口袋的手枪的话,就很有可能与小日本一起被抛出指挥舱的舷窗,那样的话,自己就永远痛失亲爱的战友了,就永远失去自己所爱的女人了,就永远的看不见董艳艳了,那样的话,情愿不要让董艳艳冒那个风险。 可是,不让董艳艳冒那个风险,那就得自己來冒,反正不能让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去掏自己的口袋,把手枪拿到手里,若是自己腾出一只手來把手枪掏出來的话,说不定自己连同董艳艳还有小日本一起,都有可能在瞬间被抛出指挥舱的舷窗的,那样的话,掏出手枪來又有什么意义呢。 但是,什么事情都有一个但是,这表现了自然界里面,凡事都有个转折性,都是带着一定的波折的,沒有一帆风顺的事情,若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拿到了手枪,那么自己和董艳艳也会受到小日本的威胁的,小日本随时都有可能朝自己和董艳艳开枪的。 当然了,董艳艳长得如花似玉,小日本绝对不会放过她的,一定要在朝自己开枪之后,然后欺凌了一番董艳艳之后,再开枪射杀她,如果后果是这样的话,还不如选择自己掏手枪呢?这样做的好处是,大家可以同归于尽,沒有说谁**谁的事情。 二副董好帅想到这里,正要腾出一只手來,掏自己口袋里的手枪呢?却不料,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却开始先下手为强了:“嘿嘿,我來帮助你们把手枪掏出來吧。”小日本兴奋的说道;“我看你们两个都不方便,两个手都腾不出來,看來这个差事我來干最合适不过了。” “不准动。”二副董好帅一声怒吼;“小日本,你给我听好了,我绝对不能让你碰我的手枪,你听明白了吗?”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哎呀,你紧张什么呀,我还沒有开始掏枪呢?你就这样,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拿到手枪后,就会对你们两个怎么样的。” “那也不行,我不准你乱说乱动。”二副董好帅说道。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你给我听好了,当初不都是我的提议,二副董好帅才沒有对你下狠手的,才让你活命到现在的,假如你要是再敢用负隅顽抗的话,我就双手撒开,让你去到大海里掏手枪吧。”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你想过沒有,你要是那样去做了,你不也会被抛出指挥舱吗?” “是的,我情愿被抛出指挥舱,也不许你动手枪。”董艳艳说道。 “要西,你真的不想活命了吗?看看你吧,长得多么的漂亮呀,如果就那么的送命了,该是多么可惜的一件事呀,所以,我为了保护你这朵鲜花不过早的凋谢,我还是决定要帮助你们掏枪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 他说着就开始腾出一只手,另外一只手紧紧的搂抱住董艳艳的腰,这让董艳艳感觉到腻味极了,她此刻真恨不得生出三只手來,一只手掏二副董好帅口袋里的手枪,另外两只手依然紧紧的抱住二副董好帅,不至于被甩脱掉。 可是要生出三只手的想法,只能是一种无奈的梦想而已,现实情况是严酷的,是不需要任何梦想的,瞧吧,现在小日本的手已经开始越过她的身子,开始朝着二副董好帅的口袋摸去了,绝对不能让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拿到手枪。 怎么來阻止他呢?巧施美人计吗?对,在情急之下,也只能冒险用一下了,就看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是不是能够上钩,可是,对于小日本应该是满腔仇恨,应该是与敌人势不两立,应该对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这样的对手,要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决心,现在要对他巧实美人计,真的有点不甘心。 但是,为了顾全大局,也只能如此了:“哎呀,我的身上好痒呀,能不能帮我挠挠痒呀。”董艳艳对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怎么,你身上痒痒了吗?你自己不会挠痒痒吗?”二副董好帅说道:“可是,我沒法挠痒痒呀,我的两只手都无法松开呢?” “看來你身上的痒痒,也只有我有这个条件给你饶痒痒了,对不对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 “是的,看來也只能是由你來为我做这件事情了,你就快饶痒痒吧,我都快痒死了呀。”董艳艳说道。 “你是哪个地方痒痒。”北风叶建舰长助理问道。 “当然是后背了。” “后背吗?好说,我这就给你挠痒痒。”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着,就用手在董艳艳的后背挠痒痒了,但是董艳艳为了拖延时间,就说道;“这样挠痒痒不解气,你还是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面,要在里面挠痒痒才有效果呢?” 于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就把手伸进了董艳艳的衣服里面,在她的后背上挠痒痒了:“啊!这样才能止痒呢?真舒服呀,你多挠一会儿。”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又给董艳艳多挠了一会儿后背,说道;“好了吧,不痒痒了吧,我现在要掏二副口袋里的手枪了。” “哎呀,又痒痒了。” “这次是哪个地方。” “还是后背,就是你刚才挠过的地方,你再挠一会吧。”董艳艳希望这样來拖延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掏二副口袋里的手枪的时间,反正,一步步來,后背挠完了,还有前面呢?反正就是拖延时间,能拖延多久就拖延多久,这样可以赢得时间,然后,董艳艳和二副董好帅才能够想出更好的办法來制服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呢? 第四百五十五章 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也中彩了 第四百五十五章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也中彩了 突然,在指挥舱的舷窗上,出现了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和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还有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身影,原來他们在鱼雷发射舱被炸开之后,就抱住鱼雷发射管,游到了指挥舱,想进來呢?当他们看到了指挥舱里面也有人的时候,便想钻进去。 因为三个小日本的出现,原來在指挥舱的三个人,也就自然的转移了注意力了,这个时候,海浪依然把指挥舱摇晃的如摇篮一般,现在的情形对二副董好帅和董艳艳很不利,与其等着几个小日本回合,共同來对付自己,还不如想办法冲出去,大不了一死,所以还不如撞个鱼死网破呢。 二副董好帅对董艳艳说道;“我要撒手了,我们不能呆在里面了,你紧紧的抱住我,即便是我们被抛出了指挥舱,你只要抓紧我,我们不会马上淹死的,毕竟海面上,还有我们的战舰呢?而且我们被抛出去的时候,还能够把想进來的三个小日本给撞出去,你说好不好。” 董艳艳说;“好吧,你撒手吧,我准备好了。”二副董好帅就双手一下子撒开了方向舵,他和董艳艳还有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一起,悬空起來,被抛向指挥舱的舷窗,当即就破窗而出,在他们被抛离指挥舱的时候,也将正欲从窗户进來的三个小日本撞飞了。 董艳艳在被抛出的一瞬间,始终牢牢的抓住二副董好帅,而她身后的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就沒有那么幸运了,在被抛出去的瞬间,就与董艳艳分离了,不过,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水性挺好的,所以说,他很快就找到一块漂浮的木板,才可以不被无情的海浪吞沒。 二副董好帅和董艳艳两人也设法找到了一块木板,尽量的朝着投诚号巡洋舰游去,因为投诚号巡洋舰和凯旋号战列舰还有白马王子号战列舰这三艘战舰当中,也只有投诚号巡洋舰距离近一点,被他们撞飞的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和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还有第一副炮长,则在大海当中与海浪起伏着,随时都有可能被大海吞沒。 猎刀号鱼雷艇的舰长小本中佐起初看到自己鱼雷艇发射的两枚鱼雷,沒有命中投诚号巡洋舰,却朝着司令官号鱼雷艇飞去,并且将其炸得粉碎,小本中佐简直是气疯了:“嗦嘎,这下横田本次参谋长要狠狠的训斥我了。” 但是,横田本次参谋长并沒有训斥猎刀号鱼雷艇的舰长小本中佐的意思,而是命令他继续发射鱼雷,攻击三艘北洋水师的战舰,直到把这三艘战舰统统的击沉为止,于是,小本中佐再次命令发射鱼雷,猎刀号鱼雷艇又发射了两枚鱼雷,一枚是朝着投诚号巡洋舰去了,一枚是朝着凯旋号战列舰去了。 投诚号巡洋舰的方大人再次指挥舰艇全力规避敌舰鱼雷的攻击,还不错,投诚号巡洋舰來了一个大满舵,朝右方向转了个弯,结果又一次与鱼雷擦肩而过,可是,这枚沒有命中投诚号巡洋舰的鱼雷,却朝着凯旋号战列舰冲了过去。 另外一枚鱼雷朝着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冲过去了,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的林舰长看见鱼雷冲过來了,大声命令道;“右满舵,规避鱼雷。”可是,已经晚了一步,鱼雷不可避免的命中了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尾部,从尾部的娱乐舱和货仓穿行儿过。 为什么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娱乐舱要设置在尾部呢?这是北洋水师提督署装备设计部,在委托德国造船厂制造战列舰的时候,特别考虑到海军官兵枯燥单调的海上生活,为了改善这个状况,特别在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进行了试点,多加了一个娱乐舱,里面有健身器械,有游泳馆,还有棋牌室和表演场等设施。 北洋水师的战旗歌舞团的演出分队,來到白马王子号战列舰进行慰问演出,如果不在甲板上,就是在娱乐舱里进行表演的,前面提到的战旗歌舞团的小花儿和小草儿都是演出小分队的演员,因为,白马王子号战列舰是在返航当中,所以说,海军官兵们都济济一堂,在娱乐舱里,欢声笑语,庆贺回家的日子。 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们也将告别在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的演出季,在战舰返航的时候,她们就想在游泳馆里,游泳玩水,來活跃一下自己,所以说,当慰问小分队的二十來个女演员一起脱得身上只剩下裤衩儿和胸衣的时候,在水里嬉戏玩耍,吸引了周围海军官兵的观看。 能够看看女演员们玩水也是一个享受,你看看那些女演员,当然都是很漂亮的女演员,一个个如鱼儿一样,在水里游來游去的,或者三五成群,或者嬉闹,或者追逐,或者玩水,把个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的海军官兵都看得眼花缭乱。 你想想,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多么的富有诱惑力呀,可是,也就是在大家都忘乎所以的娱乐的时候,可恶的小日本发射的鱼雷就不期而至了,当时,女演员们尽情的玩耍着,突然,看见有一个黑乎乎的庞然大物昂然而來,不知道那是什么,都惊呼不已,那个庞然大物沿着游泳池的底部悠然自得,缓缓而行。 毕竟是穿透了装甲舰体,有穿透了货物舱,鱼雷的速度已经下降了许多,几乎与人的游泳速度相当,在游泳馆正在津津乐道的观看女演员们在嬉戏玩耍的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海军官兵们,也都为突然出现在游泳池当中的黑家伙表示了惊诧。 “啊!鱼雷。”海军官兵一眼就认出了庞然大物是什么了,这个时候,游泳馆里顿时喊声一片,其中掺杂着尖叫声,哭喊声,还有纷乱的脚步声,可是在游泳池里正在怡然自得玩耍戏水的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们还沒有意识到危险性。 只是觉得那个黑乎乎的庞然大物,是不是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供女演员玩耍的一个大型玩具,于是乎就马上又女演员骑在了鱼雷上了,见到有同类骑在了庞然大物上,就马上如蜜蜂一样,引來众多的女演员们都骑上了黑乎乎的大家伙上了。 她们兴奋不已,兴高采烈的骑在鱼雷上面,就犹如骑在了大鲸鱼上面,这当然是别有风味的,要知道有些女演员一辈子都兴许沒有这个机会呢?尽管在游泳池上面惊呼这是鱼雷,快躲开的海军官兵的提醒,可是女演员们以为他们都是在开玩笑的,并不介意,依然骑在鱼雷在水里畅游。 那个鱼雷在游泳池当中拉着女演员们转了一圈后,又破壁而出,在鱼雷钻出舰艇的时候,女演员们才意识到大事不妙,因为鱼雷在穿舰体的时候,把女演员们都刮了下來,女演员们纷纷落水后,才发现那个庞然大物已经悄然离去,它离去的时候,在舰艇的艇壁上留下了一个大圆洞。 从大圆洞可以看见外面的蓝天和大海,蓝天上白云朵朵,大海呢则是白浪滔滔,这下女演员们可都是目瞪口呆,敢情在岸上的海军官兵沒有说错,刚才自己所骑着玩儿的黑乎乎的大家伙,原來就是鱼雷呀,哎呀我的妈呀,吓死个人呀。 女演员们中只要是有骑着鱼雷在游泳池翱翔的,无不为自己刚才的冒险而惊悸不已和后怕不已,啊!我竟然把鱼雷骑着玩儿,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呀,女演员们纷纷抱在一起,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怕,或者是心有余悸,总之是有哭泣的,有依然长大嘴巴,面目呈惊恐状的,反正什么表情都有。 还好,沒有什么人员伤亡,这就是不幸当中的万幸了,现在,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尾部如同在耳朵上打了一个眼似的,左右舷各有一个大洞,而且从舰艇外部可以看到军舰里面的情境,鉴于此,林舰长马上让所有在娱乐舱里面的海军官兵,都尽快撤出來,以免海水一倒灌,造成意外。 后來,在清点人数的时候,林舰长得到消息称,在鱼雷命中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时候,大副和二副还有三副恰好都在货物舱里,私自分配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出航执行任务的时候,补充的给养,其中有许多沒有吃完的大米,白面还有茶叶白糖等等生活物品,如果返航的时候,是需要上缴威海卫军港仓库的。 为了不上缴,大副和二副还有三副就打算把这些沒有用完的生活物品,瞒着舰长,私自瓜分,然后等军舰靠岸之后,再把这些瓜分的生活物品倒卖给老百姓,从中牟利,中饱私囊,但是,这次他们三个却因为贪婪而不幸中了鱼雷的撞击:“英勇的壮烈的”牺牲了。 当然,这都是在后來清点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海军官兵的时候,或者是到货物舱查看被鱼雷毁损的情况的时候,才意外发现的,大副和二副还有三副都如同被穿了烤羊肉串一样,并排的躺在哪里,他们的脑袋都不见了,当然最后都在其他的货物里面找到了,这是被鱼雷撞击留下的痕迹。 第四百五十六章 鱼雷朝凯旋号战列舰而来 第四百五十六章鱼雷朝凯旋号战列舰而來 既然有海军官兵阵亡的事情,不管是不是属于壮烈牺牲,还是苟且而死,或者说是死于一场意外,或者是死有余辜,但是在表面上,都要装作是为海战而壮烈牺牲,为捍卫白马王子号战列舰而壮烈牺牲,因此,按照北洋水师的军规,只要是在出海作战当中殉职或者是牺牲的烈士,都要举行海葬,这也是作为北洋水师官兵的的一份荣誉了。 于是,林舰长准备在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举行一场隆重而庄严的海葬仪式,为大副和二副还是三副送行,当然参加这个庄严而肃穆的仪式的,是要全体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的官兵了,即便是在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进行慰问演出的战旗歌舞团的演出小分队的女演员们,也都要参加呢。 关于这次海葬的仪式,咱们先按下不表,因为,另外一枚从敌舰猎刀号鱼雷艇发射的鱼雷的去向还有是否命中了另外一艘凯旋号战列舰的结果,还不得而知呢?因此,按照事态的发展的先后顺序,來一一表述就显得尤为重要,同时也满足了读者按照顺序,了解故事的脉络和内容的好的读书习惯。 另外一枚鱼雷究竟有沒有命中凯旋号战列舰呢?那就让我们瞪大眼睛,往下看吧,话说,凯旋号舰长孙大圣正在与大副张雪來,二副王新都和新任三副熊友亮还有水手长宋五月,本來宋五月是要兼任三副的职位的,可是舰长孙大圣只让宋五月代理了不到几个小时,便让从投诚号作为人弹飞來的副总监熊友亮來担任三副了,这样做是为了战舰靠岸的时候,给方大人一个面子,换句话说是讨好方大人罢了,毕竟熊友亮在投诚号怎么说也是一个副总监呀,你不给他一官半职的,也不像话嘛。 对了,说到熊友亮副总监,也不能不交代一下,空降的另外三个,一个是战旗歌舞团的小草儿,一个是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的水手长黄歪歪,还有一个是名誉炮长尹腾博文,此人是原來日本帝国的首相,后來被投诚号巡洋舰的方大人俘虏后,与另外的一些日本帝国的海陆军高级将领一起,充当了投诚号巡洋舰上的炮手,不过,尹腾博文当了名誉炮长。 不过,后面空降的三个现在还处在一种修养阶段,毕竟从天而降,摔得不轻,所以还无法投入正常的工作状态当中,再加上也沒有合适的职位给他们,因为小草儿是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跳舞是她的专长,等她身体恢复元气后,战舰也差不多抵达威海卫军港了,等战舰靠了岸,她说不定就要回到战旗歌舞团了。 另外一个黄歪歪,因为他在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是水手长,所以,不能让他当凯旋号战列舰的水手长,要不宋五月往哪里摆呢?因而暂时无法安排,让他暂且当无业游民也罢,或者给个好一点的名声,让他当个视察监督员,欢迎他作为客观的监督员,來对凯旋号战列舰的水兵的状况有一个监督。 另外还有一个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他的年纪大了,而且又是小日本,是属于敌我矛盾,要处在一种监视状态才行,所以说,给黄歪歪一个附加任务,就是让他在凯旋号战列舰上当视察监督员的同时,也顺便监视一下小日本名誉炮长尹腾博文。 这样的安排,可以说是比较恰当了,是各司其职,物有所用,当然人不是物,但是有的时候,就要当做物品來使用了,好了,闲话少说,书归正传吧,前面不是写道,在敌舰鱼雷來袭的时候,凯旋好战列舰的主要领导,正在指挥舱里,开一个简短的舰长办公会议呢。 会议的主要议程就是商议,如何在凯旋号战列舰返航的时候,在战舰即将抵达母港,,威海卫军港的时候,要拿出威武雄壮的军姿來,表现出凯旋号战列舰的胜利凯旋的气势与豪迈的精神面貌,这关乎于凯旋号战列舰的荣誉,是不能小看的事情。 “现在,我们來商议一下,我们该用怎么样的精神面貌会到母港,因为说不定北洋水师提督耿大人还有其他党政领导要亲自到威海卫军港來迎接我们这些凯旋而归的战舰呢?如果不拿出比平时更加威猛和饱满的精神风貌來,怎么对得起我们战舰的称呼;‘凯旋号’呢?”舰长孙大圣说道;“你们几个发表一下意见吧。” “依我看,现在就让全体舰艇的官兵洗澡,统统换上军礼服,连那些來我们军舰演出的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们也不例外。”大副张雪來说道。 “不如让战旗歌舞团的演出小分队提前洗澡,因为还要让她们担负在军舰进入母港的时候,演出的任务呢?”二副王新都说道,因为他刚刚荣升二副的职位,可以说是热情高涨,精神抖擞,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呀,他算是很幸运的,若是按照平时的升迁,他要从三副的位置,升到二副的位置,起码还得三年时间,现在呢?他由于二副董好帅投奔到了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二副的位置空缺,这样他这个三副就自然而然的补充到了二副的位置上了。 不过,这个职位还要等回到军港之后,报送北洋水师提督署最后审批呢?当然,这只是一种形式,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二副这个位置十有**是属于他王新都的了,所以说,二副王新都为什么会精神抖擞呢?这还要好好的感谢那个二副董好帅呢?看來,女人是不能染的,若是染上了,丢官不说,还要丢命呢?那个二副董好帅不就是为了董艳艳,与董艳艳一起投奔了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上了吗。 前面,也就是一眨眼的事情,他们亲眼目睹了两枚发自敌舰猎刀号鱼雷艇的鱼雷,把司令官号鱼雷艇炸成了碎片,投奔司令官号战列舰的二副董好帅还有女报务兵董艳艳也都一起报销了,即便不马上报销,也生死未卜了。 唉!只可惜了那个董艳艳,多么漂亮的女兵呀,若是现在她还在我们凯旋号战列上当女报务兵的话,那么自己也不会放过她的,反正自己现在已经是二副了,距离大副的位置近在咫尺了,自己的仕途远大,曙光就在前面,哪个女人不愿意倾心自己呢?今后,若是看到漂亮的女兵,就要该出手时,就出手,绝不彷徨。 “还有,我们作为战舰的主要领导,是不是也要换上新制服,站在主甲板的最显眼的位置上呢?”三副熊友亮说道,你看你这个熊样儿,长得是让人不敢恭维的样子,还要说什么站在显眼位置上,给所有的人亮相的话,真是好笑儿,这是水手长宋五月此刻的想法,他是不服气熊有亮的,若不是他空降凯旋号战列舰,那个腾出來的三副的位置,不就是属于他宋五月的吗。 因此,他要时时跟熊友亮作对,把本该属于自己的三副的职位夺回來呢?虽然这个被自己在内心蔑视为熊样儿的熊友亮,在投诚号巡洋舰上还是副总监呢?可是,那有怎么样儿呢?你如果识相点,还是回到你们的投诚号巡洋舰继续当你的副总监好了,干嘛要在凯旋号战列舰抢我的仕途位置呢。 “我反对。”水手长宋五月提出自己的看法;“我认为,咱们军舰的主要领导,应该纯粹是我们军舰的领导,对于从外面來的,最好不要亮相,因为怕引起别人的误解。” “什么误解。”熊友亮三副压抑着内心的愤懑,对宋五月水手长说道;“难道说,让你当三副了,就沒有误解了吗?你别忘了,我在投诚号好歹还是一个副总监呢?你呢?不过是水手长而已,怎么能跟我相提并论呢?所以说,我即便不当这个三副,也轮不上你当三副呀,你自己搞清楚。” 嘿,笑话,天大的笑话,这个熊友亮三副,抢了我的到嘴的食物不说,还强词夺理,好像他本來就是开心号战列舰上混出來的呢?“依我看呀,最好还是林舰长,大副和二副三个代表我们舰艇主要领导的整体形象,至于熊友亮嘛,因为他的相貌太对不起观众,我看让他还是稍息靠边站站吧。” “你,,不准你侮辱我。”熊友亮三副朝着宋五月水手长扬起了拳头,他的眼睛里都在喷出愤怒的火焰,若不是现在开舰长办公会议,很有可能,三副熊友亮会举起宋五月水手长,把他抛到大海里去呢?但是,宋五月水手长也不是好惹的主,大不了我不干了,但是心头的这口恶气却要吐出來才行。 “你敢在开会之后,跟我决斗吗?”宋五月水手长眼睛逼视着熊友亮三副,说道。 “决斗就决斗,你以为我怕你呀,你是什么东西。”三副熊友亮欣然应战,他可不是吓大的,敢跟我叫板,哼,你还嫩了点,你难道不知道吗?我在投诚号连小日本的一帮高级将领都当孙子一样摆弄训斥呢?你算个老几呀, 第四百五十七章 小草儿表演《海盗》舞 第四百五十七章小草儿表演《海盗》舞 “你们干什么,把这里当成什么了。”林舰长怒不可遏的训斥道;“你们难道把这个地方当成了自由市场了吗?你们俩给我听明白了,你们今天的表现非常恶劣,要好好的反省,要做深刻的检查,回头你们俩都要写检讨书,如果我看了,你们写的不深刻的话,我就罚你们禁闭,你们听明白了吗?” 正在这个时候,只听到“轰隆隆。”一声巨响,连在指挥舱开舰长会议的几个主要领导都给震倒在甲板上了,这是怎么啦!林舰长的第一感觉就是凯旋号战列舰遭受到鱼雷的袭击了,的确,林舰长的第一感觉沒有错,一枚鱼雷命中了凯旋号战列舰的头部中段,从厨房舱一直穿越了电报舱,然后鱼贯而出,又滑入到海里继续往前,奇怪的是这枚鱼雷并沒有爆炸。 但是,鱼雷毕竟穿越了凯旋号战列舰,给左右船舷都穿了一个大洞,万幸的是,厨房舱的所有的厨师和帮厨的人员,去甲板上小草儿在即兴表演节目了,唉!这个小草为什么这个时候要表演节目呢?原來,前面宋五月水手长忽悠她,说只要小草儿在甲板上给水兵们表演一段舞蹈,便答应要放下小船儿,送她去投诚号巡洋舰与她的战友小花儿团聚。 于是乎,小草儿就在甲板上來了一段独舞,不知道的海军官兵以为小草儿神经错乱了,在那里自己哼哼一段什么旋律,然后自己在甲板上起劲儿的跳呢?因为小草儿跳舞的地方,距离厨房舱近在咫尺,所以说首先吸引了所有的厨师和帮厨的出來观看,厨师长看不懂小草儿跳得什么舞,便问道;“喂,丫头,你跳的上面舞呀。” “啊!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小草儿吃惊的说道;“我跳的是英国著名的芭蕾舞剧《海盗》呀。”厨师长摇摇头说;“海盗,啊!我可沒有听说过,这段舞蹈表现什么意思呢?”小草儿很耐心的说道;“这是根据英国著名诗人拜伦的长诗改变的芭蕾舞剧,你想听听内容吗?” 厨师长回头问问厨师们;“喂,伙计们,你们想听听这个芭蕾舞剧跳的是什么内容吗?”厨师们都纷纷的说道;“好,想听,你给我们讲讲吧。”厨师长就对小草儿说道;“喂,小丫头,你就给我们这些伙夫们讲讲好了,我们都想听听呢?” 小草儿也乐于有人欣赏芭蕾舞剧《海盗》的内容,就开始讲述起來了;“有一天呀,风暴袭击了大海,海盗乘坐的小船被风浪掀翻了,遇难的海盗后來被渔家姑娘救起了,可是当海盗打算感谢这个渔家姑娘的时候,却发现她却被人贩子抓去了,海盗下决心一定要不惜代价,寻找到那个救他的渔家姑娘,终于有一天,在港口的奴隶市场上,海盗找到了渔家姑娘,可是她却被人贩子卖给土耳其总督......” 当厨师们都聚精会神的倾听小草儿讲述的故事的时候,突然,只听一声“轰隆隆。”一声巨响,接着他们惊讶的看到有一个黑乎乎的庞然大物,披挂着碎碟子碎碗的,还有鸡蛋汤,西红柿汁,已经面包渣儿和面条儿等等食物残渣,从他们眼前昂然而过,除了庞然大物屁股底下摩擦甲板所发出的呼啸声,并沒有别的什么声音,仿佛世界什么声音都停止了似的。 庞然大物悄然滑入海水当中,又潜入海面下大约二十公分的样子,继续前行,好在前方并沒有什么东西,不过,那也难讲,因为在前方的海面上,还散落着前面一轮敌舰猎刀号鱼雷艇所发射的两枚鱼雷,将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炸成碎片的残骸,在海面上漂浮着,上帝保佑,残骸上不要有活着的人。 但是,有点事情,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在海面上漂浮的司令官号鱼雷艇的残骸上,果然有人,而且还是北洋水师的两个人,一个是二副董好帅,一个是女报务兵董艳艳,他们的运气真是好呀,因为鱼雷仿佛接应他们的救生艇一样,缓缓的经过他们的身边,这样的好机会岂能错过,于是乎,二副董好帅和董艳艳不误时机的抓住了鱼雷,抓住了鱼雷,就等于抓住了活命的时机。 啊!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这个地方,可以改成鱼雷破浪真是好,直接傍上回军港,本來二副董好帅想哼唱两句秦腔呢?可是他一想,董艳艳是南方女孩子,她若是听到自己破锣嗓子这么一吼,说不定会吓晕的。 鱼雷的前进方向恰好就是威海卫军港,这下好了,不用登上战舰了,直接就凭借着这枚鱼雷,回海港算了,正在得意的二副董好帅,还想扭头对董艳艳说话呢?却看见董艳艳一脸严肃的神情,怎么回事儿,难道说董艳艳不喜欢乘坐鱼雷吗?” “董艳艳,你怎么啦!你哪里不舒服呀。”二副董好帅说道。 “这个......”董艳艳好像难以启口的意思,欲语还休。 “你看你,都成了一个海军军官了,还扭扭捏捏的呀,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呢?你是在给我说话呀,别怕,有啥就只管说给我听好了。” “我.....我刚才在乘坐鱼雷的时候,不小心把裤裆给划破了。”董艳艳神情尴尬的说道。 “嘿,我说什么事儿呢?”二副董好帅笑了;“不就是一个裤裆吗?你直接穿着内裤坐在鱼雷上面就行了,在这个地方,谁看呀,不就你和我两个人吗?要看也就我一个人看,不过,为了你的自尊心,我还是忍住不看,当然,你叫我看我就看,你不叫我看,我就不看,好不好。” “不是,我的内裤也破了一个大口子。” “啊!那么说,你就等于是光着腚呀。” “别腚呀腚的,多难听,你应该说臀部,这样还文雅一点,要知道,你毕竟是领导呀。”董艳艳说道。 “也沒关系,要不要让我看看,你的口子到底有多么大,如果足够大的话,我建议你索性脱个精光,这样还痛快点,省的遮遮掩掩的,依我看,人要想鱼学习,你看看海里的鱼,不管大鱼还是小鱼儿,哪个穿了衣服了,就人类讲究,还知道护着羞耻的地方,实际上,哪有什么呀,越是被认为见不得人的地方,就越是伟大,你想想这话有沒有道理。” “二副,你别耍贫嘴了好不好。”董艳艳撅嘴说道;“人家都难为情死了,你还在一旁开玩笑呢?你有沒有阶级友爱,上下级关怀心呀。”二副董好帅说道;“好好好,我讲究阶级友爱,上下级关怀,不过,我在前面,你在后面,我一点都看不到你露出的腚,我怎么來个阶级友爱,和上下级关怀呀。” 正在他们在说话消除一种莫名的恐惧的时候,突然在前方,又出现了三个脑袋,近看一瞧,嘿,这不是三个小日本吗?他们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和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还有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他们不是被二副董好帅和董艳艳给撞飞了吗?怎么会又出现在海面上了呢。 这三个不死的家伙,真是命大,造化大,几次的磨难都沒有让这三个小日本葬送大海深处,喂大鲨鱼,现在,这三个家伙真是幸运极了,看着鱼雷缓缓的过來,便一抓,一跳跃,就轻而易举的坐上了鱼雷,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和炮长乃木希典是坐在鱼雷的前半截,中间是二副董好帅和董艳艳的地盘儿,是不容侵犯的地方。 对于,董艳艳來说,自己刚刚痛失裤衩儿,若是不要让别人看见,就在鱼雷的尾部,不能有任何人爬上來,坐在自己的身后,要是那样的话,自己的臀部,也就是二副说的腚,就将被别人看到,真要是那样的话,简直是羞煞人了呀。 可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偏偏喜欢爬上鱼雷的后面,因为他认为还是鱼雷的后面相对來说,比较安全一些,那两个糊涂虫,以为鱼雷的前端比较安全,就让他们俩个坐去吧,你想想,威海卫军港说不定布有水雷呢?你们这两个大傻,碰到水雷,你们第一个飞上天空。 难道说碰到水雷,自己就沒有危险了吗?no,危险是当然有了,而且是无处不在,不过,自己前面有二副董好帅还有董艳艳在,两道人盾还不能阻止水雷爆炸的冲击波和弹片吗?我相信,会阻挡住的,威海卫军港上的官兵都说,别看鱼雷是庞然大物,可是他的脾性很有耐心,一般情况下,如果第一次不炸的话,后面就很难让它爆炸了。 所以说,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稳稳的坐在了一个尾翼上,屁股底下大概是鱼雷的发动机部分,还随着发动机的工作,而表现的微微颤动,不过,坐在尾部就是暖和,要知道只要不是大太阳的话,不是毒日头直接晒到人的脸上,坐在鱼雷尾部就很舒服,谁要是不相信,谁就來坐坐试试, 第四百五十八章 战舰凯旋归来 第四百五十八章战舰凯旋归來 突然,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意外的发现女报务兵董艳艳的军衣下,虽然穿着军裤,可是就跟沒有穿一样,下面是白花花的一片,啊!要西,八嘎,不穿裤子的花姑娘的有,顿时,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觉得精神昂奋不已,一身的疲倦也烟消云散了。 看來,性的力量有的时候,要比武器更具有摧毁力,现在,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决定要对北洋水师女兵董艳艳下手了,制服他们两个不是什么难事,刚才他们两个在指挥舱,把他和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和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一头撞了个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的程度,幸好,三个人都会水性,才沒有被海浪所吞沒。 现在,报复的时候到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并沒有招呼他的两个同伙,他很自信,认为光凭借着自己的力量,也足以对付两个北洋水师的人,毕竟对手是一男一女,想到这里,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猛的一下,拽住了董艳艳的一条白嫩的腿,使劲儿往自己的方向拉。 因为鱼雷上光滑,董艳艳吃不住劲儿,就朝着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方向滑去,急的董艳艳大叫道;“二副,快救我,小日本拽我的腿要往他那里拽呢?”二副一扭头,看到小日本的胆大妄为的行动,肺都要气炸了,他大喝一声;“小兔崽子,你给我住手。” 可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只是朝着二副董好帅轻蔑的瞅了一眼,并沒有停止拽拉董艳艳的行动,二副董好帅一下子朝着董艳艳伸出了救援的手,他先是抱住董艳艳,拼命阻止小日本拽董艳艳,可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劲儿不小,再加上,另外两个小日本也停止了袖手旁观,开始动手抓住二副董好帅了,不让他帮助董艳艳。 于是,董艳艳就眼睁睁的被拉到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身上:“要西,花姑娘的,你的不要再挣扎,沒有用的,我们三个人,你们两个人,而且你还是女的,斗不过我们的,你就乖乖的停止抵抗,听从我的摆布,最好了,怎么样。” 董艳艳一口唾沫吐到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脸上;“呸,小日本,你也不睁开狗眼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是我们大清帝国的近海,前方就快到我们的威海卫军港了,你还神气什么呀,你就等着可耻的下场吧。”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冷笑道;“嗦嘎,你的嘴大大的硬,你嘴上虽然硬,可是你沒有穿裤子的,你的军人的不是。” 董艳艳大义凛然的说道;“我怎么不是军人,告诉你吧,我是凯旋号战列舰上的女报务兵,我为自己是一个北洋水师的女兵而感到自豪。”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却狞笑着低头看看董艳艳的光着的下身,仰天哈哈的大笑起來了,乘着这个功夫,董艳艳飞起一脚,正好踢在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下巴上,若不是他手里抓住鱼雷的尾翼,说不定就被一脚踢下了大海呢。 “八嘎。”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恼羞成怒,他要置董艳艳于死地,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手枪,对准了董艳艳,说道;“看到了吧,这是什么,只要你不再反抗,我就留你一条命,如果你和二副还继续反抗的话,那么,我就用这把枪,送你们去见大鲨鱼,你们难道不后悔吗?已经到了自己家门口了,却不能活着看看亲人的面了,这是多么悲哀的一件事情呀。” “怎么样,难道你们两个还想徒劳的抵抗下去吗?”在二副董好帅身边的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也帮腔的说道:“海战已经结束,我们也不希望在最后的时刻,打死你们两个,因为打死你们,我们的处境也不好过,所以你们要体谅我们的难处,配合我们到达威海卫军港之后,我们就放了你们。” 二副董好帅也从口袋里嗖的一下子抽出了手枪,因为他看见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手里拿着一把手枪,顿时想到了自己口袋里也有手枪的,于是,就拿出來对准了距离自己最近的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不许动,如果你们乱动一步,就开枪打死你们这三个兔崽子。” 还是枪好,一亮出家伙來,就一下子逼退了眼前嚣张气氛,顿时,三个小日本面面相觑,他们根本沒有想到二副董好帅的口袋里,竟然藏着一把是手枪,不过,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是狡猾狡猾的,他就在二副董好帅掏出手枪的一霎那,就朝着二副董好帅连开了两枪,可是却沒有发射出子弹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呢?为什么会打不出來子弹呢?莫非枪管里面有什么异物了吗?或者是遭遇了臭弹了吗?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简直是颓唐极了,这叫什么事呀,真正关键的时刻,就掉链子,说起來,这把手枪到现在为止,还沒有福气听它的响声呢。 沒有子弹的手枪,还不跟一块废铁一样吗?这个时候,二副董好帅朝着三个小日本下命令了;“快,都挤到一起去,你们就不要妄图刷什么花招了,就算是你们胜了我们,你们还能干个什么,别忘记了,刚才是我们北洋水师的胜利。” “一下子就把你们的主力战舰,击沉了两艘,你们还牛皮什么呀,快点,难道沒有听到我说得话吗?”二副董好帅用手枪指着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去爬过去,挤到你们的同伙跟前去,还有你。”二副董好帅指着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说道。 三个小日本总算是挤到了一起,都在鱼雷的前面,连不情愿呆在鱼雷前部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也行行的爬到了鱼雷的前面,在鱼雷的尾部,是二副董好帅和董艳艳两个,突然,一个浪头打來,鱼雷猛的颠簸了一下,差点将鱼雷身上的五个人都给震下來,若不是鱼雷上面有用于吊钩的铁圈的话,这几个人就将在大海里游泳了。 二副董好帅在鱼雷颠簸的时候,不小心扣动了扳机,可是却沒有子弹射出來,也沒有任何动静,枪声也沒有发出任何的响声,咦,这是怎么回事呀,为什么这把手枪打不成子弹呢?幸好,沒有达出子弹來,若是打出來的话,自己首先玩完。 因为二副董好帅忙于一手拽住那个环状的突起物,结果就在这个时候,另外拿枪的手指一不留神,一下扣动了扳机,走了火儿,这把当时的二副董好帅吓得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这个时候,枪口正朝着自己的心窝儿,若是真的射出子弹,自己岂不就在快要到家门口,就壮烈牺牲了吗?而且还是自己的手枪走火给造成的,所以说,二副董好帅想想都后怕呢。 好在,小日本并不知情二副董好帅手里的枪,不能打出子弹來,若是知道的话,就会疯狂的反扑过來了,刚才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手里的家伙,因为沒有射出子弹來,被他愤怒的给扔掉了,要不怎么这会儿那么老实呢?小日本可是狡猾狡猾的有。 在威海卫军港,数万名军民正翘首以盼,等待着北洋水师英勇无比的战舰胜利返航呢?突然看见一枚鱼雷首先映入眼帘,都觉得非常的诧异,有的人大叫不好,反应快的便撒丫子就跑,结果带动了更多的人纷纷回头逃窜,以躲避鱼雷的爆炸,若不是现场执行维持秩序卫兵的拼命阻拦,说不定迎接战舰凯旋而归的现场就会大乱了。 若是大乱了,那后果不堪设想,你想想,在主席台上,北洋水师的提督耿子奇和副提督丁汝昌等主要的北洋水师领导都到位了,现场还有战旗歌舞团的军乐队演奏《海军进行曲》,一部分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正在现场搭成的舞台,载歌载舞,跳着喜庆的秧歌舞呢。 这个时候,锣鼓喧天,彩旗招展,人头攒动,并沒有多少人注意到那枚鱼雷的处境,那枚鱼雷在进入到海港的时候,被拦鲨网给拦住了,这也难怪,本來就快沒有动力的鱼雷,到了威海卫军港早已是强弩之末了,哪里还有飞快的速度,冲上军港呢。 再缓慢的鱼雷一旦突然被拦截下來,那还是有惯性的,所以说,附在鱼雷上面的五个人,其中三个是小日本,两个是北洋水师的官兵,一个一个的如孙悟空翻跟头一样,从鱼雷上翻了下來,等轮到董艳艳翻跟头的时候,有眼尖的人,顿时惊呼道;“啊!还有光着腚的女人呢?” 听了这话,董艳艳都羞的无地自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避开众人才好呢?还好,众人的视线马上被昂首驶近的投诚号巡洋舰的威武雄姿所吸引了,威海卫军港马上掀起了雷鸣般的欢呼的热潮,人们高声呼喊着,呐喊着,摇动着手里的彩旗,军人朝着投诚号巡洋舰以及随后跟进的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举手致敬,并且鸣放手中枪里子弹和鸣放大炮, 第四百五十九章 快把方大人给我请下来! 第四百五十九章快把方大人给我请下來。 投诚号巡洋舰是在最前面,进入威海卫军港的,方大人站在甲板前列,望着军港欢迎的万众,心里颇为感慨,他回头对大副苟有才说道;“尔等与我当初组成特别情报小组,出洋过海,到小日本去刺探军情,靠着假装投靠的伎俩,得到了日本一艘最新式的巡洋舰,而且还俘虏了一批日本帝国的海陆军高级将领,这不能不说尔等们共同奋斗,不怕艰苦,不怕流血牺牲,才取得了辉煌的成果,并且尔等与我凯旋而归,心情格外激动呀。” 大副苟有才说道;“方大人说得正是,若是沒有方大人的英明领导,我们也沒有今天的辉煌功绩,也沒有今天的凯旋归來呀。”二副刘国梁说道;“方大人乃当今大清帝国最英明的高级将领,就连耿子奇提督也逊一筹呢?” 看到大副苟有才,二副刘国梁都趁机吹捧方大人,三副穆少黑也不失时机的吹捧道;“不如我们联名写信,想朝廷举荐方大人,要求他当北洋水师的第一把手,方可率领我们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克敌制胜。” 听到部下的如此美言和吹捧,方大人心里比蜜都要甜,对呀,自己之所以能得到众部将的广泛的拥戴不就是自己的英明领导吗?他耿子奇能够取得这样骄人的战绩吗?肯定是不能,所以说是,像中国的民间老话那样,是骡子是马拉出來溜溜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实际上,方大人对于自己被从原來的北洋水师提督的位置上,降职成为副提督,一直是心怀不满,凭什么耿子奇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要将自己取而代之呢?难道他的能耐要比自己大吗?好,就算你耿子奇的能耐大,那么你的资历有我深吗。 我当年留学英国学习海军先进的管理的时候,你耿子奇还恐怕在尿尿和泥巴玩儿呢?所以说,不管是从资历來比,或者是从能力上來比,抑或是从领导水平來比,耿子奇哪样儿都比不过我方大人,难怪部下要求联名写信,要求朝廷举荐我当北洋水师的第一把手呢。 带着这样的想法,方大人决定等一会战舰靠岸之后,自己有意的慢一拍下舰艇,让耿子奇这个毛头小子蹬上投诚号巡洋舰主动迎接我下舰艇,这样也表现出耿子奇的一种尊敬与谦恭來,这样也是给别的人一个样子看看,也为今后自己能够重新坐上北洋水师的第一把交椅铺路。 按照原來的进入威海卫军港的顺序,投诚号巡洋舰首先靠岸,然后舰艇上的海军官兵按照官阶的大小,一一顺着舷梯步下舰艇,然后就是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靠岸,战舰上的官兵按照先來后到的顺序上岸,接受北洋水师的提督耿大人等领导的亲切接见。 但是,投诚号巡洋舰在靠岸之后,迟迟不见上面的官兵走下舷梯,这让提督耿子奇和副提督丁汝昌等提督署的领导们感到不解,心里纳闷道;“唉!怎么回事儿,这个方大人为什么还不下來呢?莫非是受伤了行走不便吗?还是有其他的什么原因呢?” 因为按照北洋水师的惯例,当一艘战舰停靠军港之后,首先下舰艇的就是管带,作为管带兼北洋水师副提督的方大人,如果不首先下來的话,那么战舰的其他人员就不能先下,假如方大人还迟迟不露面的话,那么投诚号巡洋舰上的任何的官兵都不能下舰艇。 如果投诚号巡洋舰的官兵还沒有接受北洋水师提督署领导的接见,那么其他的两艘战舰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就不能相继靠岸,战舰上的官兵就得呆在舰艇上着急的等待,另外,在军港聚集的成千上万的军民欢迎的人群,也将翘首以待,等待着战舰上的海军官兵走下舷梯,來到他们的中间。 “张统领,你登上投诚号巡洋舰看看方大人是怎么回事儿,为何迟迟不见下來。”提督耿子奇也等的比较心急,便回头对护军统领张文宣说道,本來耿子奇想亲自登上投诚号巡洋舰的,可是,他转眼一想,哪有第一把手蹬上战舰,去迎击部下归來的呢。 再说了,本來在威海卫军港举行声势浩大的欢迎场面,这本身就是对凯旋而归的战舰的一种最隆重的礼遇和欢迎了,根本不用作为提督的耿子奇亲自登上战舰,去请上面的官兵下來,要是那样的话,领导的尊严往哪里摆呀。 所以说,耿大人才让张统领代表他登上投诚号巡洋舰,看看方大人之所以迟迟不露面的原因,张统领蹬上了投诚号巡洋舰,首先看到大副苟有才迎了过來,说道;“张统领亲自驾到,有失远迎,请到指挥舱休息一下吧。” 张统领客气的回了一下礼,看看眼前只有大副苟有才,二副刘国梁和三副穆少黑,只是沒有方大人的影子,便问道;“为何不见方大人呢?”大副苟有才说道;“啊!方大人吃坏了肚子,正在卫生间里出恭呢?请张统领见谅。” 怎么回事儿,出恭本來是用在皇帝身上的一个专有名词儿,按照清例,皇帝拉屎尿尿叫做出恭,这样比较文雅一点,可是眼前的大副苟有才却也把出恭这个词儿用在了方大人身上,岂不是有点狂妄自大了吗?再联想到方大人迟迟不下战舰,让万众仰着脖子,晒着毒太阳,焦急的等待着,这是怎么回事呀。 虽然心里有所不痛快,但是表面上还是比较客气的,张统领表示很是理解的说道;“啊!在海上执行作战任务,吃坏肚子也不是稀罕事情,既然方大人在出恭,就让他慢慢的出好了,我呢就在甲板上等候便是,不用太麻烦你们了。” 不一会儿,方大人终于露面了,他一脸歉意的与张统领握手,说道;“哎呀,你看真不凑巧,我的肚子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不争气,拉痢疾,真是难受啊!哎呀,不好意思,我肚子又疼起來了,我得马上去厕所了,你暂且委屈一会儿,我很快就好。” 说着,方大人又急急的去上厕所了,把个张统领又凉到一边了,让他好不恼火,实际上,这也是方大人有意这样的,因为他看到耿子奇沒有上來,而是打发一个护军统领上舰艇來迎接自己,便大为不悦,故意來怠慢张统领,怠慢张统领也就是怠慢耿大人。 本來,方大人就想给耿子奇一个下马威,想着等耿子奇蹬上了投诚号巡洋舰之后,自己借口拉肚子跑到厕所里出恭,然后让耿子奇一个难看,可是,自己从厕所出來之后,却只看到张统领,沒有看见耿子奇上舰艇,心里边有气,就又钻进了厕所了。 方大人拉肚子不要紧,把军港成千上万的人都等得翘首以盼,焦急万分,因为投诚号巡洋舰如果这样拖拖拉拉的半天,还沒有一个官兵上岸,那么后面陆续而來的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官兵就无法上岸。 这真是一环套一环,这样的情形让耿大人也始料不及,他万万沒有想到方大人会居功自傲,会用这样的手段,让他这个北洋水师的提督下不來台阶,是不是这个方大人非得让自己亲自出马蹬上战舰才行呢。 正在耿大人与丁汝昌副提督在商议着对策的时候,突然,张统领气急败坏的來了,他脸红脖子粗的对耿大人说道;“耿大人,真是太欺负人啦!方大人自以为是副提督,又是有功之臣,全然沒有把我这样的中级官员放在眼里,他让我白白的凉在甲板上,自己一会儿进出厕所,这不是刷着我玩儿吗?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去呀,耿大人,我看这个场面还是你自己亲自出去收拾才行呢?别的人恐怕都玩不转方大人呢?” 听了张统领的话,耿子奇不觉得火冒三丈,这个方大人自持有功,又是率领着三艘战舰凯旋而归,就把所有的人都不放在眼里,岂有此理,如此下去,怎么行呢?方大人还不把我们所有的人,包括我这个提督都不放在眼里。 决不能出现这样的情况,不管你是功高盖天的大功臣,还是你是老资格的元老,一律都要按照规矩办事,按照北洋水师的军规行事,不能有任何的人凌驾于军规之上,想到这里,耿子奇提督对身边担任警卫任务的卫戍队长范胡波说道;“你马上带上一对卫兵,给我上投诚号巡洋舰,把方大人给我请下來。” 说是请,实际上就是把方大人给绑下來,当时卫戍队长范胡波听了耿大人的话,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后來丁汝昌副提督又对范队长补充了一句;“对,你沒有听到耿大人发话了吗?让你即刻带上一队卫兵,赶快把那个无法无天,目中无人的方大人给我们绑下來,那个方大人太不像话啦!你快带人执行命令吧。” 第四百六十章 方大人想搞哗变吗? 第四百六十章方大人想搞哗变吗。 方大人本想借此返航,在威海卫军港,拿把一下提督耿大人,让他知道自己在北洋水师的分量,为今后的共事,给耿子奇提个醒儿,让他知道,方大人要资历有资历,要功劳也有功劳,要能力也有能力,不是吃素的,也不是随便可以指派的主儿。 沒有料到耿子奇根本不吃他那一套,而且还派來想刘公岛护军张统领这样的中级官员,蹬上投诚号巡洋舰,來请自己,方大人其不打一处來,啊!我方大人按照你耿子奇的意思,率领了一个特别情报小组冒险去了日本,不仅获得了重要的军事情报,还给你白白的带來一艘日本帝国的巡洋舰,并且还带來了一些日本帝国的海陆军高级将领。 不仅如此,在大秦帝国的近海,还成功的指挥投诚号巡洋舰,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与日本联合舰队派出來的一支轻型舰队,进行殊死的海上搏斗,结果最终战胜了敌舰,胜利的凯旋而归,你耿子奇非但沒有亲自蹬上投诚号巡洋舰來迎接我,反而,派出张统领应付我。 最后,你居然还派來担任警卫任务的卫戍队长范胡波,率领着一队卫兵登上投诚号巡洋舰,來请我,这不是要我的好看吗?方大人对大副苟有才说道;“大副,命令投诚号巡洋舰的官兵,将登上我舰艇的范胡波队长和他率领的一队卫兵,统统给我拿下。” 大副苟有才提醒道;“方大人,这有所不妥吧,如果你扣下范队长和他的卫兵,会不会产生误会,认为你是在犯上作乱呀。”方大人说道;“我犯上作乱,笑话,我乃大秦帝国北洋水师的元老,此次率领三艘战舰凯旋而归,错在哪里,竟然耿子奇要派卫兵來对付我,我乃堂堂的北洋水师副提督,军衔也是中将级的,如此显赫的地位,竟然不被当人看,还拿卫兵來请我,有这样做事的吗?你无情,别怪我无义,你去执行命令吧。” 大副苟有才看到方大人真是动了肝火了,便不敢怠慢,马上传达方大人的命令;“來人,将范胡波和他的卫队统统拿下。”二副刘国梁也重复方大人的命令道;“将上舰艇的范队长和他的卫兵统统拿下。”三副穆少黑也传达方大人的命令;“把卫兵和范队长统统拿下。” 结果,范胡波队长率领的一队卫兵,刚登上投诚号巡洋舰,还立足未稳呢?便被投诚号巡洋舰的官兵拿下了,并且一个个捆绑的如棕子,方大人还余怒未消,接着又下达了第二道命令;“命令土大炮做好发射炮弹之准备。” “命令土大炮做好发射的准备。”大副苟有才重复方大人的命令道。 “命令土大炮做好发射的准备。”二副刘国梁也重复方大人的命令道。 “命令土大炮做好发射炮弹的准备。”三副穆少黑跑到前甲板的土大炮的位置,向炮手们传达方大人的命令,这样的程序完全是按照海战的时候,一套行之有效的命令传达体系进行操作的,所以说,很快,前甲板的土大炮就被装填上了炮弹。 但是,担任第一操作手的人选还沒有定下來,因为炮手们都害怕被抛到威海卫军港的成千上万的欢迎人群当中去,也难怪,这些炮手当中绝大多数都是原來日本帝国海陆军的高级将领,投诚号巡洋舰把他们俘虏之后,就让他们充当了炮手。 这些炮手听到方大人要他们准备开炮的命令,都很开心,因为看到大秦帝国威海卫军港里,欢迎北洋水师的三艘战舰凯旋而归的热烈气氛,让原本是俘虏的日本海陆军的高级将领们感到妒忌,正想发泄内心的郁闷和愤懑呢?结果突然接到了方大人的准备开炮的命令,个个都兴高采烈的忙碌起來了。 但是也有部分炮手们在高兴之余,不觉得有点诧异,怎么回事儿,方大人是不是要让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土大炮发射炮弹,是作为礼炮來发射的呢?还是有其他的用意呢?但是,也有的具备头脑的炮手们,联想到前面方大人把一队刚刚上舰艇的卫兵连同他们的队长都给捆了,就认为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说不定是方大人要真的开炮威胁他的权力对手呢。 炮弹已经装到网兜里了,现在就是缺一名第一操作手,那么在这个关键的时刻,炮手们就纷纷的龟缩了,尤其是哪些接到方大人的准备开炮命令,开始还幸灾乐祸的原日本帝国海陆军的高级将领,现在是以俘虏的身份充当着投诚号巡洋舰的炮手们,各个都表现出贪生怕死的样子來,沒有一个主动前去充当第一操作手。 担任现场监督的三副穆少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指着距离他最近的一个炮手,让他爬上十字架,去充当第一操作手,吓得这个炮手当即就哭鼻子了,这个炮手过去是日本帝国近卫旅团的旅团长,军衔是少将,他的名字叫加本少男。 “三副,我的腿脚不好,能不能不让我充当第一操作手呀。”加本少男哭丧着脸,请求道,三副穆少黑铁青着脸说道;“你不去谁去,你沒有听说过有一句话说得好吗?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现在,这句话可以改成,你不上去,谁上去。” “三副,我真的不能胜任这个角色,我有恐高症呀。”加本少男继续苦苦哀求道。 “你有恐高症,也不能违抗命令,难道你不上去,让我上去吗?”三副冷酷的说道。 “可以让别人上去呀。”加本少男指着旁边的一堆炮手说道,他手指想炮手们的时候,你想炮手们马上就扭过头,并且退避三舍,那形体语言明显的告诉你,谁也不想去充当这个危险的角色的。 “如果你要找出可以替代你的人,我可以让他还替换你,可以吗?”三副揶揄道。 可是,加本少男只是把他的目光从那些炮手们的身上掠过了一遍,就发现你想炮手们,纷纷用后背來表示着一种无声的拒绝:“怎么样,你能够找到愿意替换你的炮手吗?”三副也发现了其中的端倪,就故意的刺激着加本少男说道。 “可以抓阄呀。” “抓你个头。”三副穆少黑说道;“好了,别浪费我的宝贵时间了,你快爬上去,如果你再磨磨蹭蹭的,可别怪我不客气。”于是,加本少男就一副基督教受难的样子,开始往十字架上爬了,嗦嘎,这下子若是被抛出去的话,就不是坠落在大海里了,而是抛在人头攒动的人头上了。 天皇陛下,你保佑我加本少男吧,本來我还想活着能够回到日本,继续率领我的旅团,效忠天皇陛下呢?看起來,我沒有这个机会效忠了,那么就恕我一拜吧,我要面朝东方,朝拜天皇陛下,后面的是生还是死都一切听天由命了。 好了,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这里的只欠东风,就是单等方大人下达开炮的命令了,一旦方大人下达开炮,那么炮手们就会飞快的推动着十字架下面的横杠,让十字架旋转的飞快,这样才能把炮弹抛出去,如果作为第一操作手的加本少男能够操纵的恰到好处,那么炮弹就会落到方大人希望落到的地方,來个大爆炸。 甲板上顿时变得静悄悄的,反正是经历过海战的老兵都知道,这是战争來临前的寂静,实际上,纷乱点还不要紧,就爬这种寂静,因为它包含了后面的突发事件和惊天动地的变故,所以说,寂静是非常可怕的一个现象。 现在,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方大人的身上,就看他下面一步要怎么样行动了,方大人让大副苟有才把女报务员怀蕾叫來,很快,怀蕾便被叫到了方大人的跟前:“报告管带兼北洋水师副提督方大人,上尉女报务员怀蕾到。” “怀蕾,你去给提督署的黄秋娘发报,让她接到电报之后,马上禀报慈禧太后,让她速派钦差大臣來威海卫军港解决争端。”方大人一脸严肃的说道:“方大人,电文该如何发呢?”怀蕾不敢做主,因为这样的电报牵涉到上层的矛盾,作为一个小小的女报务兵,还是依照方大人的指示去办,比较好。 “你就这样发报好了。”方大人正准备讲述电报的内容,怀蕾赶忙掏出纸和笔來,认真的聆听方大人的口述;“我方伯谦,今日是率领的北洋水师三艘战舰,凯旋而归,但是不料,在军港上岸的时候,却遭到提督耿子奇的冷遇和无礼,竟然要派卫兵将我这个有功之臣抓起來,岂有此理,这不是肆意侮辱我这个元老的人格吗?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我请求老佛爷给我做主,速派钦差大臣來威海卫军港解决纷争。” 当怀蕾一字不差的将方大人口述的电文都记录下來的时候,方大人看了一下怀蕾所记录的内容,点点头对她说道;“好吧,你就照此将电报先发给提督署的黄秋娘那里,不得有误。”怀蕾立正并敬礼道;“是,方大人,我现在就去照办。” 第四百六十一章 这个政治道理你懂得的 第四百六十一章这个政治道理你懂得的 提督署的黄秋娘接到了來自投诚号巡洋舰上方大人的來电,着实吃了一惊,怎么回事儿,舅舅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本來他率领的特别情报小组,冒险去了日本,在那里收集到了很多有价值的并且是极为重要的情报,而且又从小日本哪里骗來了一艘大型的巡洋舰,而且在大清帝国的近海,率领着投诚号巡洋舰还有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与小日本的一支轻型舰队,进行了海战,结果,以我方的全胜而告终,当方大人带着胜利的喜悦,凯旋而归的时候,却不料在威海卫军港发生了一幕极为不好的插曲。 耿大人嫌方大人居功自傲,目中无人,迟迟不下舰艇,阻扰了军港成千上万的军民迎接的仪式,结果耿大人盛怒之下,就派出卫兵要将方大人控制了,可是反而被方大人给连同范队长在内的卫队都扣押在了投诚号巡洋舰上,并且事情越來越升级了,投诚号巡洋舰甚至将土造的大炮放置了炮弹,准备要对着军港进行炮击呢。 这还了得呀,一旦炮弹发射了,就会闹出人命了,那样的话,事态就严重了,这个舅舅怎么会这样糊涂呀,你要知道,你是北洋水师的副提督,连丁汝昌副提督都规规矩矩的服耿大人管呢?你方伯谦怎么就不行了呢。 是不是因为你是元老,是不是你功高盖天,就要居功自傲了呀,这样很危险的呀,万一,舅舅这个电报发给了慈禧太后,老佛爷看了,有其他的想法,再把你一撸到底,什么官职也沒有了,看你怎么办,摘了你的乌纱帽,还是轻的呢?若是慈禧太后心狠手辣,把你关押进大狱,或者是有杀身之祸,岂不就前功尽弃,一败涂地了吗。 黄秋娘百般思绪,为舅舅的事情,愁得不得了,正在她犹豫着要不要扣下舅舅的电报的时候,舅舅第二份电报发來了,是催促清廷赶快派大员來威海卫军港解决方大人的问題的,方大人还下了最后的通牒,若是在一个小时内,沒有接到清廷或者是慈禧太后的回电的话,他就要命令投诚号巡洋舰开炮了。 真是迫在眉睫的事情呀,毕竟是亲舅舅,长辈意志不可违呀,黄秋娘只好将方大人的电文分别发给了慈禧太后和清廷,刚发完电报,方大人的第三封电报又來了,是要黄秋娘转给李鸿章总理大臣的,黄秋娘知道,舅舅与李鸿章总理大臣的私交不错,这次可能要通过李鸿章总理大臣,來影响清廷,或者是慈禧太后,做出对方大人有利的解决办法的。 果然,李鸿章总理大臣在得到了方大人的求救急电之后,马上就跟翁同和军机大臣商议,想把耿子奇调出北洋水师,让他当湖广总督,看起來表面是升迁了,但是,却将北洋水师的实权交给了方大人,但是这个任命方案还得需要慈禧太后点头批复才可以。 于是,李鸿章总理大臣便即刻赶到了颐和园的长寿山,因为慈禧太后正在那里进行游玩呢?在回廊里,慈禧太后接见了赶來要向她禀报急事的李鸿章总理大臣:“老佛爷,卑职给您请安。”李鸿章总理大臣跪下磕头道,慈禧太后玩着手中的玉如意,点点头,对李鸿章总理大臣说道;“平身吧,你一定有要紧的是事情來觐见我吧。” “是的,老佛爷,在威海卫军港,方大人率领三艘战舰击败日本联合舰队的一支偷袭舰队,大获全胜,凯旋而归,却不料受到提督耿子奇的嫉妒,现在,方大人的投诚号巡洋舰还有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均不能顺利靠岸,因为耿子奇想派卫队抓捕方大人,被方大人将卫队扣留,并且准备舰艇上的一台土造大炮,准备对威海卫军港实施开炮呢?” “放肆,大胆。”慈禧太后怒不可遏;“耿子奇和方伯谦同是北洋水师的高级将领,又是正副提督,怎么会闹得如此地步,这样的话,我前方将士将非常寒心,在前方杀敌冲锋陷阵,流血牺牲,好不容易杀退日寇,方能凯旋而归,却因为个人名利,勾心斗角,这样怎么能领导北洋水师击败小日本呢?” “所以说,老佛爷,我和军机大臣翁同和,共同商议定了一个方案,就是要把耿子奇调离北洋水师提督的位置,让他改任湖广总督一职,只要是把耿子奇和方伯谦分开,就不会再出先内杠之类的事情,而且有利于各司其职,发挥个人的长处。” “你说说,耿子奇有什么长处。” “耿子奇有当地方官的天才,但是管理一个军队,尤其是海军,耿子奇就有点力不从心了,而方伯谦就不一样,他是早年被清廷派出去,留学英国皇家海军学院,专门学习战舰作战理论的,再加上方伯谦又有长期担任战舰管带的优势,管理北洋水师对他來说,易如反掌。” “照你怎么一说,非得把耿子奇调出北洋水师不可吗?”慈禧太后问道。 “老佛爷,我们绝对这个方案非常好,请老佛爷明察决断。”李鸿章总理大臣说道。 “我想一下,再答复你。”慈禧太后说道;“你先跟我们游玩一下吧,今天黄昏非常美丽,呆在皇宫里真是闷死了,出來透透气也不错呀,我还想跟你打听一个人呢?”李鸿章总理大臣连忙说;“老佛爷想打听什么人,只要是在下知道,就尽量的给老佛爷介绍一下。” “你觉得袁世凯这个人怎么样。” “袁世凯,早年还是经过我提携走入仕途的,此人狡诈,颇有心计,如果用好了,不失为一个天才,如果用不当的话,恐怕是清廷的克星,现在他是山东巡抚。”李鸿章总理大臣说道。 “我刚才还想让此人担任北洋水师的副提督呢?但是主要是担心他不是出身海军,若是调到北洋水师是不是有外行领导内行之嫌呢?”慈禧太后说道。 “老佛爷,我觉得调袁世凯担任北洋水师的副提督,是不合适的,第一,袁世凯的确对海军一无所知,其二,他对陆军还是颇为熟悉的,如果让他管理一部分陆军的军队,倒是无可厚非,但是若是让他担任北洋水师的副提督,就恐怕是赶着鸭子上架了。” 为什么李鸿章总理大臣不情愿让袁世凯染指北洋水师呢?因为李鸿章总理大臣早就看出了袁世凯具有极大的野心的,他善于抓住军权,这从他在山东巡抚的任上,对地方军队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进行新军的训练,从装备到人员素质的培养,无不参照英国和德国的常备军的体系來的。 所以说,从这一点來看,这个袁世凯不可不防,若是真要将他调入到北洋水师,要不了几年,北洋水师就姓袁了,这是万万不可的,要知道北洋水师可是李鸿章总理大臣的心血所培育的呀,这支在大秦帝国的海防线上,举足轻重的无敌舰队,可是李鸿章总理大臣的看家资本呀,若是连北洋水师都烘手相让给野心家袁世凯的话,那么留给自己的政治基础的海军,就不复存在了,那样的话,自己在政坛上,就会早早的结束政治生命的。 所以说,军队是自己立身于政界的基础,若是沒有这一支北洋水师的话,自己在清廷,在慈禧太后面前就沒有说话的底气了,所以说,慈禧太后提出要让袁世凯担任北洋水师的副提督的提议,马上遭到了李鸿章总理大臣的婉拒。 实际上,慈禧太后不过是通过这样的提议,摸摸李鸿章总理大臣的底牌,她虽然是一个女流之辈,但是具有很敏锐的政治嗅觉,她敏感的嗅到了李鸿章总理大臣想把北洋水师当做他家的护家军队,所以说,这样的苗头一定要防微杜渐才行。 所以说,慈禧太后沉吟片刻说道;“要不这样,袁世凯还是担任山东巡抚好了,过几年再看看他的能耐。”老佛爷如此一说,让李鸿章总理大臣的心一下就踏实了许多,本來,袁世凯是他一手提携渐渐步入政坛的,后來羽毛渐渐丰满,李鸿章总理大臣有对袁世凯有着一定的防范之心。 但是,慈禧太后接着又说道;“虽然不让袁世凯调任到北洋水师,但是,我觉得北洋水师提督一职还是非耿子奇莫属,毕竟耿子奇年轻,他提出的攻打日本本土的计划,颇得到慈禧太后的赏识,这只有年轻人才具有的胆识,如果换了方大人也未尝不可,可是总觉得方大人少了一点年轻人的魄力和雄心,所以说,朕认为,还是耿子奇担任北洋水师提督的好,至于方伯谦不过是闹闹情绪,就由他去吧,能闹到什么程度呢?都是一窝的老鼠,到后來,大不了,相互都是一嘴的毛而已,不怕他们之间闹矛盾,如果沒有矛盾的话,那就不好办了,这个政治道理你懂得的。” 第四百六十二章 算我给你接风吧! 第四百六十二章算我给你接风吧。 横田本次中将总算是有个交代了,不管怎么说,自己命令所率领的舰队中的猎刀号鱼雷艇,发射鱼雷朝着北洋水师的投诚号巡洋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以及凯旋号战列舰发射鱼雷,其中有两枚鱼雷分别命中了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取得了骄人战绩。 尽管沒有将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击沉,但是也给这两艘北洋水师的战舰,给予了不算是重创的重创,为什么要这么说呢?你想想,北洋水师的这两艘战列舰,都是新从德国购买的,刚投入海战,便被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的鱼雷艇给命中了鱼雷,这从精神层面是上來说,难道不是对大清帝国的重创吗。 虽然在实际上,只是分别把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各穿了两个洞洞,可是,这从外观來看,也不雅观呀,遗憾的是,从猎刀号鱼雷艇发射出來的两枚鱼雷,将大日本帝国的司令官号鱼雷艇炸成粉碎,当然,这也不怪猎刀号鱼雷艇的舰长小本中佐,毕竟他是下令朝投诚号巡洋舰发射鱼雷的,可是投诚号巡洋舰有规避鱼雷的动力装置,所以说,当投诚号巡洋舰成功的规避了鱼雷后,这两枚鱼雷就歪打正着直接命中了司令官号鱼雷艇。 不过,横田本次参谋长也沒有什么好自责的,本來他是在司令官号鱼雷艇若是被三艘北洋水师的战舰胁迫下返回到威海卫军港的时候,就打算将司令官号鱼雷艇击沉,因为大日本帝国的鱼雷艇若是被弄到大秦帝国,至少让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沒有面子,也让大日本帝国丢脸。 所以从这个角度上來说,司令官号鱼雷艇被炸成粉碎,也沒有什么号遗憾的,要说遗憾,就是沒有用鱼雷给投诚号巡洋舰上穿个窟窿,可是,就在猎刀号鱼雷艇准备靠近投诚号巡洋舰和凯旋号战列舰还有白马王子号战列舰返航的时候,再从尾部给投诚号巡洋舰发射一枚鱼雷,碰碰运气的时候,突然,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土大炮发威了,一颗炮弹嗖的划过天空,呼啸着飞來,还沒有等猎刀号鱼雷艇的官兵反应过來呢?就轰的一声,炮弹落在了猎刀号鱼雷艇的鱼雷发射舱门口,当即将两名炮手给轰上了天空。 不仅如此,炮弹的弹片,还直接摧毁了鱼雷发射装置,让仅剩下的一枚鱼雷永远的停留在了鱼雷发射管里了,鱼雷艇如果不能发射鱼雷,就成为一艘旅游船了,可不是吗?武器系统瘫痪了,不能光用鱼雷艇上的防卫性的机关炮來攻击快要进入威海卫军港的三艘北洋水师的战舰了吧。 小本舰长带着深深的自责和悔恨,命令猎刀号鱼雷艇归队,因为远远的停靠在海面上的旗舰瑞风号巡洋舰还在等待着猎刀号鱼雷艇呢?虽然统帅此次日本联合舰队轻型舰队的横田本次中将,并沒有从电话里责备自己的部下小本中佐,可是,小本舰长本人,却怀有深深的自责和悔恨。 首先是自责,毕竟沒有将投诚号巡洋舰击沉,哪怕是让一枚鱼雷给投诚号巡洋舰蹭个边也好朝上面报告战绩,就说是鱼雷命中了投诚号巡洋舰,为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雪耻了,但是,投诚号巡洋舰丝毫未损,就让猎刀号鱼雷艇的舰长小本中佐感到自责。 那么遗憾呢?遗憾就是最后一枚鱼雷还沒有來得及发射出去呢?就被投诚号巡洋舰发射过來的一发炮弹给击中了鱼雷发射舱的门口,炸飞了两个炮手不说,横飞的弹片还直接摧毁了鱼雷发射装置,这样就让鱼雷发射器失灵了,不管用了。 这样的情况下,猎刀号鱼雷艇只有退出战场了,瑞风号旗舰上的横田本次中将刚给猎刀号鱼雷艇的小本舰长通过电话,让他归队,整个舰队要返航了,可是,横田本次中将却接到了大副的通报,说一个人弹从投诚号巡洋舰发射过來,直接砸中了舰长武藏大佐,把舰长武藏大佐的脖子给砸断了。 这个武藏大佐非常倒霉,本來作为瑞风号巡洋舰的舰长,本该有英雄用武之地的,可是,偏偏横田本次参谋长却组建了一支轻型的舰队,前去大清帝国的近海,去袭扰北洋水师的三艘战舰,横田本次中将当然是担任舰队的统帅了。 横田本次中将率领轻型舰队自从日本东京湾的母港,,横须贺军港出发之日起,就将瑞风号巡洋舰作为了旗舰,向大秦帝国的近海驶去,此次舰队袭扰北洋水师的三艘战舰的雄心勃勃,大有一举击沉敌舰投诚号巡洋舰和凯旋号战列舰,以及白马王子号战列舰这三艘军舰的气魄。 所以说,横田本次中将并不满足于指挥一支轻型的舰队,还将瑞风号旗舰的舰长的大部分的指挥权,也操持在手中,这就让瑞风号巡洋舰的舰长武藏大佐很不是滋味,他就趁机借口胃病犯了,干脆让横田本次参谋长指挥瑞风号旗舰吧,自己也乐的消遣消遣。 要不然的话,自己与上司共同指挥瑞风号旗舰,肯定有摩擦的地方,毕竟指挥风格不一样,战略眼光也不一样,军事魄力和军事素养等等方面都不一样,在一起指挥的话,矛盾少不了的,若是得罪了横田本次中将,影响了自己今后的仕途,就得不偿失了。 本着这样的一个想法,在横田本次中将登上瑞风号旗舰的时候,聪明的武藏舰长便称病告退,主动让出瑞风号巡洋舰的指挥权,自己去到医务舱打吊瓶去了,眼看着海战结束了,武藏大佐的胃病也奇迹般的康复了,这个时候,他整理好了军容风纪,穿着一身笔挺的舰长制服,准备去指挥舱行使舰长的职位的时候,却不料一个人弹,不偏不倚的正砸在刚刚步出医疗舱的武藏舰长的头上,顿时将这个刚刚痊愈的大佐,砸得脖子大概是断了,因为他已经发觉脖子都不管用了。 这个飞來的人弹,便是从投诚号巡洋舰发射过來的,说是发射,确切的说是抛,因为用的是土大炮,不仅炮弹是抛出來的,就是作为第一操作手的加本少男也是被抛过來的,加本少男并不知道,他是多么的幸运呀,因为他顺利的回到了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的战舰上,而且还是日本一支轻型舰队的旗舰瑞风号巡洋舰上呢。 加本少男倒是沒有怎么受伤,因为他的危险性已经转移给了武藏大佐身上了,正是因为武藏舰长的身体,让加本少男在坠落在瑞风号巡洋舰上的时候,起到了很好的缓冲作用,所以说,加本少男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和知觉。 当大副给横田本次中将汇报的瑞风号巡洋舰遭受到人弹,并且造成刚刚想接替横田本次中将的指挥权的武藏舰长意外受伤的情况:“嗦嘎,赶快把武藏君抬进医疗舱救治,同时将那个飞來的人弹弄到这里來,我要亲自询问他。” “将军阁下,你不用找我了,我不请自到了。”加本少男大跨步的走进指挥舱,俨然是大官步入指挥才有的姿态,不速之客的闯进,让横田本次中将感到有点惊讶,但是作为大日本帝国的参谋长,也应该是具备着处惊不乱的素养。 “你是谁,怎么來到这里來的。”横田本次中将询问道。 “我是加本少男,是大日本帝国第三十旅团的少将旅团长。”加本少男刷的一下,立正并且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之后,说道;“我是被投诚号巡洋舰的土大炮给抛过來的,因为,我被投诚号巡洋舰俘虏了,并且被强制担任该舰艇的炮手,这次,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土大炮要发射炮弹,我被强迫担任第一操作手的角色,就被土大炮连同炮弹一起给抛了过來,我原來还以为自己会被抛到威海卫军港的欢迎人群当中去呢?以为从此将告别人生了,沒有想到会被抛到自己的战舰上,我该是多么的幸运呀。” “加本少男少将,欢迎你的归來,我将把你带回日本去,你还有什么要求吗?”横田本次中将对面前这个陆军旅团长格外的客气,因为这个加本少男少将在经历的惊心动魄的飞行,并且坠落在了瑞风号巡洋舰上,不顾身体是否有伤,就以很标准的军人风范,來想我报到,对于这样的军官,横田本次中将第一感觉是好的,所以他才问对方是不是有什么需求。 “舰长,我想要一瓶日本富士山牌啤酒,可以吗?” “旅团长阁下,请容许我來纠正一下,顺便我想你介绍一下我们的长官,你面对着的是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参谋长横田本次中将。”大副在旁边说道。 “啊!失敬,失敬,参谋长阁下,恕我冒犯,在下有所不知,请多包涵。”加本少男向横田本次中将深深的鞠躬道。 “不要客气,都是自己人,加本少男君,我可以答应你的需要,大副,你去拿两瓶富士山啤酒,给这位加本少男旅团长。”横田本次中将微笑的说道:“我也口渴了,也很想陪着你一起喝一杯,算是我给你的接风酒吧。” 第四百六十三章 祝你马到成功! 第四百六十三章祝你马到成功。 投诚号巡洋舰的土大炮已经发射过一次了,炮手们依然昂奋不已,因为他们也不知道炮弹落到哪里去了,反正是在大清帝国的威海卫军港发射炮弹,不管落到哪里爆炸,都会让方大人的政治筹码多加点分量的,再说了,如果上面万一來人追究为何要在军港发射炮弹,方大人也好解释,大概是炮手们哗变了,因为炮手中的大部分都是小日本的俘虏。 这些小日本狗改不了吃屎,虽然让他们充当炮手,可是亡我之心不死,时刻都在寻找复仇的时机,所以说,方大人就是充分利用这个矛盾來实现个人的一种野心的,前面说过,方大人分别给清廷的李鸿章总理大臣和慈禧太后发去了电报,请求上面派员來。 但是等了一个小时,迟迟不见动静,于是方大人决定用炮弹说话,于是就下令开炮了,炮手们如同一群驴一样,飞快的推动着十字架的下面的横杠,旋转起土大炮來了,当速度达到可以抛炮弹的时候,第一操作手加本少男将控制炮弹的绳索松开了,炮弹飞出去了,他自己也顷刻间飞出去了。 反正是耳边风声呼呼作响,光看见天空上白云朵朵在蔚蓝的底色下,任意飘逸,位居高处,可真是一览众山小,这里不是爬山,也不是会当凌绝顶,但是在高空的感觉就是爽,底下是碧波万顷的海洋,多么的美丽呀。 可是,加本少男并沒有闲工夫欣赏大自然,他心里装着事情,当然是沒有那个闲情逸致了,就在加本少男飞向远处的瑞风号旗舰的时候,猎刀号鱼雷艇已经是挨了炮弹的轰炸了,加本少男算是比较幸运的了,他竟然落到了瑞风号旗舰上了。 但是,他的落下,却断送了武藏舰长的一生,有关情况,后面再叙,现在回头來看看方大人的下一步行动说什么了,方大人在发射了第一发炮弹之后的半小时,依然沒有见到有回电,便下达了第二发炮弹的发射命令。 于是,如一群辛勤的蜜蜂一样,第二发炮弹又被很快的吊装上了外形如十字架的土大炮上,可是,又一次面临着谁來充当第一操作手呢?舰长孙大圣让大副苟有才去挑选愿意充当第一操作手的人选,他自己摸着脑袋在考虑,究竟这个第一操作手,让什么人來充当呢。 这可关系到炮弹发射的方向,还有发射炮弹的质量问題,不敢含糊,恰巧这个时候,甲板上走來了两个女兵,其中一个是恨桃,这个恨桃方大人再熟悉不过了,还有一个女兵叫做小花儿,好像是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呢?因为一看她的肤色,白白净净的,而且气质很不错,十有**是战旗歌舞团的演员。 唉!对了让小花儿充当第一操作手好了,这样可以在小花儿有可能被抛向军港上欢迎的人群的时候,产生更加让人意想不到的效果呢?想到这里,方大人就让大副苟有才去叫住小花儿,让她去充当第一操作手的角色。 本來小花儿和恨桃正在甲板上,一起悠闲自在的讨论等上了岸之后,两个人的打算呢?可是,大副苟有才却突然叫住了小花儿,并且面容严肃的对她说;“小花儿,我奉北洋水师副提督的命令,安排你去完成一个非常艰巨而光荣的任务。” “什么任务。”小花儿起初以为自己要被投诚号巡洋舰作为嘉宾重用了,就高兴的问道。 “去充当我们的第一操作手。”大副苟有才也是开门见山的回答道。 “什么,第一操作手。”小花儿惊讶了,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角色太危险了,她本能的做出反应;“不,我不去。” “你是北洋水师的女兵,就要服从组织上的决定,不能违抗军令,否则的话,会受到纪律的处罚的,难道你不知道北洋水师的军规吗?” “知道。” “既然知道,就执行命令吧,毕竟军人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 “那么,我想问一下,第一操作手是不是很危险。” “是的,是很危险,不过,我们军人都要抱着随时要流血牺牲的精神,去英勇战斗,无所畏惧的冲锋陷阵的。” “我能不能在执行任务之前,见见方大人呢?”小花儿突然提出一个要求,让大副苟有才始料不及,他想了想,就答应了小花儿的需求,当小花儿被大副熊友才带到了指挥舱的时候,方大人正在來回踱步,他眉头紧锁,好像是在考虑国家大事似的。 “报告方大人。”小花儿双腿一并,想方大人敬礼。 “啊!你是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小花儿,对吧。”方大人如数家珍的道出小花儿的身份和名字來。 “是的,方大人,我想在牺牲之前,见你一面。” “啊!你怎么知道你要牺牲的呢?” “因为大副也说过了,第一操作手是具有危险性的。” “军人嘛,就是随时要奉献自己的生命的,这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我就不能跳舞了,我的理想就此泯灭了。”小花儿忧虑的说道;“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的喜欢跳舞呀。” 方大人听到小花儿的一番话语,也从内心开始同情起这个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了,可是,现在沒有办法,只能是要利用这个女演员了,至于她的个人的理想和追求都需要在我的需要的前提下,才能够实现,不如给这个女演员一定的承诺,让她的心灵得到一点安慰也好。 “那么说,你來见我是想求情的吗?是让我不要让你去,改派别人上吗?”方大人说道;“这样对你说吧,你可以放心的执行任务,等任务完成的话,我会以北洋水师副提督的名义,提拔你为战旗歌舞团的舞蹈队的副队长,军衔给你定为少校,你看怎么样。” “啊!方大人,这是真的吗?”小花儿马上破涕为笑了,她激动的双手握着方大人的手,不住的摇呀摇,好像是见到了久违的老朋友似的,完全是忘记了上下级的关系。 “当然是真的了,我作为领导,说话一定算数,你事后可以直接找我來兑现我承诺,好不好。”方大人说道。 “不,口说无凭,立字为据最让人放心了。”小花儿说道。 “行,就照你说得办,大副,纸笔伺候。”方大人说道;“口说无凭,立字为据,好,我方大人说话算话,就给你写上吧,日后你找我,也好提醒我呢?” 大副苟有才拿來纸和笔,交给方大人,小花儿看着方大人飞快的在纸上写了刚才他承诺的事情,然后把写好的纸条递给了小花儿,说道;“你看看,是这些内容吧。”小花儿认真的看了两遍纸条上写的内容,然后对方大人敬礼道;“谢谢方大人,我现在就去执行任务了。” 方大人握住小花儿的手,对她说道;“那好,祝你马到成功。” 小花儿在三副穆少黑的陪同下,來到土大炮的地方,炮手们都在焦急的等待着第一操作手的到來,当他们看到这次是一个战旗歌舞团的漂亮的女演员來担当第一操作手的时候,无不露出惊讶的面孔,可是,小花儿却很从容镇定的对炮手们说道;“谁來教我怎么样担当第一操作手。” 有一个叫加良斎本的炮手,站了出來说道;“我來给你讲讲第一操作手该如何做。”这个加良斋本是日本帝国参谋本部的参谋次长,军衔是中将,他现在充当了炮长的职位,但是,他的指挥依然要在三副穆少黑的监视下,才能进行。 因为自从投诚号巡洋舰发生了部分炮手哗变,擅自开炮,击毁北洋水师的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事件后,投诚号巡洋舰上的领导层对此给予了足够的重视,专门指派三副穆少黑兼任原來副总监苟有亮的角色,來对炮手们的行为进行监管。 可是,三副穆少黑认为光是自己监管,还远远不够,就在炮手们当中物色了一个炮手,來代替他行使副总监的职权,这个炮手就是加良斋本,虽然,三副穆少黑让他行使副总监的职权,但是在名义上,却不给他副总监的职位,对外依然是炮手,这样做的好处就是,万一方大人下來检查,也不会发现什么的,以为所有的炮手工作都是三副穆少黑在做,但是,三副穆少黑还是先把炮长的任命给了加良斋本。 现在,炮长加良斋本正在手把手的教小花儿如何操纵,在第一操纵手的位置上,该如何双手攥紧两个绳索,什么时候,可以撒开系着装有炮弹网兜的绳索,以及在高空作业的时候,应该注意避免什么样的危险等等,都给小花儿讲述了一遍。 等小花儿学会之后,就在炮手们的搀扶下,爬上了十字架上的横杠,坐在了第一操作手的位置上了,现在,三副穆少黑和炮手们都仰着头,伸着脖子,看着高高在上的小花儿,对她充满了期待,同时,在大家的心目当中,有掠过一些可惜的成分,他们知道,当炮弹抛出的霎那间,也是小花儿被抛出去的时候, 第四百六十四章 现场简直变成了一场喜剧! 凯旋号战列舰正在舰首甲板上,举行入港的列队仪式。本来,舰长孙大圣看到投诚号巡洋舰虽然已经停靠码头,可是官兵却迟迟不上岸,就心生纳闷。觉得很是奇怪,莫非方大人又要搞什么名堂吗?或者是威海卫军港的欢迎我们三艘战舰凯旋而归,是不是又要搞什么花样儿? 投诚号巡洋舰的官兵不上岸,那么紧随其后的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就不能靠岸,得继续在威海卫军港内进行游弋。当然是缓缓的游弋,毕竟不能抛锚呀,若是抛锚了,万一等投诚号巡洋舰官兵突然都上岸了,后面的军舰接到了靠岸的调度指令,光起锚就得花一点时间,就索性先不抛锚。 当然了,战列舰在军港里缓缓的游弋,多没有意思呀,得在舰艇的甲板上,进行一番列队等形式,才好看呢。这也是给威海卫军港欢迎的军民看的。所以说,是很有必要的。于是,舰长孙大圣下达了命令,要求凯旋号战列舰的全舰官兵,都要整齐的列队在甲板上,上至舰长,下至轮机兵,都无例外。 因为在甲板上列队的事情,在凯旋号战列舰还未驶近威海卫军港,就专门由舰长办公会议集中讨论过,在舰长孙大圣,大副张雪来和二副王新都,以及三副熊有亮和水手长宋五月等主要舰艇领导,进行了热烈而广泛的讨论,通过了凯旋号战列舰在停靠军港之际,舰艇官兵搞列队向军民致意的决定。 虽说是列队,但是也不排除拿出一小部分官兵,搞分列式,还有战旗歌舞团的慰问小分队演员演出舞蹈节目。于是,在凯旋号全体官兵都整齐的列队在甲板上的时候,一支由一百八十名官兵组成的队伍,开始在舰首甲板上进行了分列式。 每一个方阵都是由六十名官兵组成的。他们高喊着口号,迈着正步走着。一边走一边高呼;“打败日寇,凯旋而归!保卫祖国,铸我长城!驱寇鞑倭,北洋水师!”凯旋号战列舰上的列队与分列式等花样儿,一下子将威海卫军港成千上万的欢迎军民的眼球吸引住了。 军民们纷纷朝着凯旋号战列舰的方向涌去,一时间,威海卫军港如同泄洪的激流一样,一下子冲到了距离凯旋号战列舰比较近的码头,驻足观看。有了广大军民的热情踊跃的观看,这大大激发了凯旋号战列舰官兵的表演热情,于是列队的官兵头昂的更高了,胸脯挺的也更高了,身体站得也更加笔直了。 走分列式的官兵,也把正步迈得更豪迈了,口号也喊的更加响亮了,皮靴在甲板上所发出的啪啪的响声也是格外的整齐!不仅如此,战旗歌舞团的慰问小分队的女演员们,开始在甲板上跳起了骑马舞。舞蹈演员们,一个个身穿着水兵的演出服,头戴着水兵帽,飘带飘荡,跳得骑马舞,动作夸张,节奏明快,让军港的军民们喝彩声不断。 然而,就在这个时刻,突然,从投诚号巡洋舰上抛来的一发炮弹,落入了骑马舞的战旗歌舞团的演员的附近,轰隆隆的一声给爆炸了。炮弹爆炸所掀起的气浪,将三个女演员给高高的抛起来了,被抛向空中的舞蹈演员,还保留着骑马的舞蹈动作,对于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们在危险的情形下,都保持着高度的职业道德来,坚持把舞蹈动作做完,这样的精神风貌,让目睹了空中女演员做骑马状的那些军民们,都热泪盈眶,情不自禁的哭泣起来了。 所幸,炮弹因为是落在了一堆准备拿到岸上洗的被褥和衣服堆上了,结果横飞的弹片被衣服和被褥所阻挡了,只是气浪让三个女演员飞上了天空,但是,她们的跳舞动作没有停止。因为她们正在跳骑马舞,所以三个舞蹈演员在天空上,为了让舞蹈动作更加富有魅力,还一边跳,一边喊道;“昂吧旮旯下!”。 当然了,因为距离炮弹爆炸的距离远近,被抛到空中的高度也不一样,在最高的地方,女演员喊的;“昂吧旮旯下!”的声音就听得弱一点,比她低一点的女演员喊的;“昂吧旮旯下!”语调就稍微强一点。当然,在最下面的女演员喊的;“昂吧旮旯下!”的声音就响亮的多。 军民纷纷仰着脖子,昂着脑袋观看天空上的舞蹈演员的骑马舞,耳边回荡着那句响彻天空的;“昂吧旮旯下!”虽然,大家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完全可以理解女演员们跳舞的意思。不就是骑马多么的自豪多么的爽快呀!犹如三伏天,吃了一肚子西瓜和杨梅一样,简直是爽歪歪呀! 即便是三个女演员在坠入到军民的人群当中的时候,她们的舞蹈动作依然没有改变,两只手做手挽着马缰绳样子,两条腿,做骑马动作,而且还是膝盖打弯儿,双腿之间要形成一个空挡才行,因为那个空挡是战马的身子。 即便是女演员被军民手挽着手的,接到了她们,不让她们有皮肉有损伤的危险和痛苦。你想想有犹如海洋般的欢迎的军民,每人就是伸出一把手来,也如同网状的垫子一样,把三个从天而降的女演员给接得稳稳当当的。 女演员们即便是被军民给用胳膊和手还有身体的其他部位给接住了,还不忘记高喊;“昂吧旮旯下!”只是喊出来的声音发着飘,带着一点颤动。有人悄悄的把女演员的做骑马状的腿部给她扳直,这样好让她躺着舒服一点,每个女演员的周围都是那些好奇的,争先恐后的目睹女演员漂亮容颜的面孔。 于是,抬着女演员的手,不时的被轮换着,大家都想亲自抬抬从天而降的巾帼英雄,都为她们精彩的表演,高尚的职业操守而感动不已。所以说,都已能亲手抬到女演员而感到自豪。这就像是见到了名人,拿出东西纷纷让名人签名留念一样。 那些没有挤到跟前,亲手抬一下女演员的,都争相伸出手来,哪怕是摸一摸女演员的身体,也算是一种荣耀和满足。因为通过亲手摸一下,可以真切的感觉到女演员是不是人的质的感觉。因为有些人,不相信从天而降的女演员是人,他们情愿相信她们是天仙女下凡。 随着一发炮弹落到了凯旋号战列舰上,另外一个人弹却落到了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了。碰巧,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正在举行一场隆重而庄严的海葬仪式。在林舰长的带领下,全体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的官兵整齐的列队,目送着三具用北洋水师的海军军旗所覆盖的尸体,放在担架上,每个担架用六名水兵抬着,缓缓的走向船舷。 水兵们行注目礼。最前面一对水兵方阵,举起手里的步枪,朝着天空鸣放一排子弹,惊动了在军港盘旋飞舞的水鸟,拍打着翅膀飞远了。白马王子号的右舷炮也装填上了炮弹,朝着空中发射十八发炮弹。表示给每一个烈士发射六发炮弹。 因为民间都讲究六六大顺,所以给三名烈士发射的炮弹也是六发,合起来就是十八发炮弹。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的官兵们都脸色凝重,眉毛紧蹙,他们所悼念的三位烈士,曾经都是战舰的领导。三名烈士分别是大副,二副和三副,容许我在这里不提他们的名字了,因为毕竟他们是正在货物舱瓜分东西的时候,被击中货物舱的敌舰鱼雷阵亡的。 他们死的不光彩,所以说只能以无名烈士的资格进行海葬了。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被敌舰的鱼雷给报销的海军军官,所以说,还得给他们进行海葬,主要是给活着的海军官兵看的。步枪的子弹还在朝天空空射着,右舷炮还在怒吼着。与此同时,三具烈士的尸体,被缓缓的抛下舰艇,坠落到大海里。被海浪所接纳。 在白马王子号战列舰慰问演出的战旗歌舞团的小分队的女演员们,跳起了芭蕾舞剧片段《天鹅之死》来表达对逝去的海军官兵的一份哀思。现场的气氛是肃穆的,又带有几分的悲壮……但是,这个时候,突然一个人弹从天而降,直接砸中了原来陈列烈士遗体的台子上,幸亏台子是用好几十床被褥和成堆的衣服临时搭成的。这些脏的被褥和水兵们换下来的衣服要等军舰靠岸后,搬下军舰准备清洗的。 这个被抛过来的人弹不是别人,正是小花儿,她是从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土大炮上,随着炮弹的抛出,而被抛出的。好在炮弹落入了凯旋号战列舰上了,而作为第一操作手的小花儿,却很幸运的落到了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还不偏不倚的落到了台子上,简直是毫发无损。真是奇迹呀! 但是,小花儿的不期而至,让本来肃穆庄严的一场海葬仪式变成了一团乱糟糟的喜剧。因为小花儿的突然出现,让本来进行对空发射礼炮的右舷炮的炮手们,赶快移动了炮筒,结果剩余的炮弹就直接发射到了投诚号巡洋舰上了。 第四百六十五章 方大人差点丧命 第四百六十五章方大人差点丧命 方大人正坐在指挥舱里喝咖啡呢?他眼看着自己的要挟花样儿已经奏效了,就等來着清廷和慈禧太后的急电,逼迫耿子奇让位给他了,因为已经有迹象显示,在威海卫军港的欢迎军民当中已经产生了不安和骚动,这样的局面,对于提督耿子奇是很不利的,如果想解决这样的混乱局面,唯有请他方大人出任北洋水师的第一把手,方能镇住全局,否则的话,混乱的局面仅仅才是开始。 正在方大人得意洋洋的盘算的时候,突然一发炮弹呼啸而來,顿时将指挥舱的舱顶掀翻了半拉子,吓得方大人连忙躲在椅子下面,全身瑟瑟发抖,在一旁的大副苟有才和二副刘国梁还有三副穆少黑也都各自顾命,纷纷寻找安全的地方躲藏起來。 倒是三副穆少黑距离方大人最近,看到方大人那个惊慌失措的样子,心想,如果沒有方大人,也沒有最近的今天,看來还是保全方大人为好,于是又从隐蔽的地方钻出來,用身体护住方大人,以免方大人再次遭到炮弹的袭击后,发生不测。 所幸,其他的炮弹都落在了其他的地方,指挥舱再也沒有炮弹爆炸,炮弹从何而來,为什么要偏偏射向投诚号巡洋舰,是谁那么大的胆子,竟然胆敢朝凯旋而归的战舰开炮呢?方大人的脑海里闪现出一系列的疑问來,是不是耿子奇命令开炮的,若是耿子奇这个小子干的,就说明他已经拿到了尚方宝剑,肯定是清廷或者是慈禧太后的命令,不然的话,耿子奇就是借他一个胆子,也不敢向投诚号巡洋舰开炮呀。 随后的消息传來,让方大人怒不可遏:“方大人,经查,方才的炮击是从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发射來的炮弹。”大副苟有才报告道:“什么,是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发射來的炮弹吗?”方大人简直是气蒙了;“那个林舰长难道不想活了吗?他怎么敢向我所在的投诚号巡洋舰开炮呢?难道他是受谁的旨意吗?这个一定要马上查清楚,绝不姑息。” “明白,方大人,我马上派人去查。”大副苟有才说道。 这个时候,方大人才有点回过神來,看见三副穆少黑用身体保护着他不受炮弹的袭击,比较感动,真是真金不怕火炼呀,人往往是在关键的时候,方才显出英雄面目,既然三副穆少黑能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不顾自己的生命,來保卫我这个北洋水师副提督的生命,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了这个穆少黑是值得信赖的,这个同志是个好同志,是可以重用的,跟他相比,炮弹突然來袭的时候,自己跟前的几个部下,哪个能像三副穆少黑一样,能够舍生忘死的來保卫首长的安危呢?大副苟有才沒有,二副刘国梁也沒有,他们都是贪生怕死的主儿,是不值得信赖的,也是不能委以重任的。 想到这里,方大人马上做出了一个临时的任命决定;“鉴于三副穆少黑所表现出的英勇忠诚,我兹决定任命三副穆少黑兼任我的副官和管带助理,也就是说,他的实际的权限,在投诚号巡洋舰上,仅次于管带,你们都听好了吗?” “方大人,我们明白了。”大副苟有才有点颓唐的回答,因为他明白,方大人的这项任命,无疑是将三副穆少黑一下子提到了比他大副还要重要的位置上,因为,这个位置,再往上的话,就是管带了,这能不让大副苟有才伤感和失落吗。 本以为,投诚号巡洋舰靠岸之后,自己能够作为方大人的特别情报小组的骨干成员,能够委以重任呢?沒有料到方大人首先任命的却是三副穆少黑,而不是他苟有才,与大副苟有才具有相似的心绪的还有二副刘国梁,当他表面上振振有词的回答方大人的新任命,表示要积极支持三副穆少黑的工作;“我举双手赞同方大人的任命,三副穆少黑是一个好同志,他是经过久经考验的,是可以担负更加重要的职位的,对此,我们这些部下,一定要团结在以方大人为首,以三副兼管带助理兼方大人的副官的穆少黑为副的投诚号巡洋舰的核心领导层的周围,坚决干净彻底的打击敢于向方大人权威挑战的一切力量。” 二副刘国梁的话,虽然让人听了肉麻,但是对于方大人來说,还是句句入耳的,越是在这样的复杂多变的情形下,就越是需要向二副刘国梁这样的吹鼓手,要知道,舆论的力量也是无比巨大的,它不亚于炮弹的力量,炮弹摧毁的是人的肉体,而舆论呢?却直接摧毁的是人的神经,两者比起來,谁厉害,不难看出來。 二副刘国梁虽然表面上拥护方大人的任命决定,可是,打心眼里,他是持反对意见的,因为,他刘国梁在担任北洋水师水兵总教习的职位的时候,那个如地痞般的穆少黑还不知道在哪里浪呢?如果不是自己在方大人的授意下,让熊友亮这个家伙到民间物色了这个杀手的话,这个穆少黑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可是,现在,这个昔日的杀手,竟然摇身一变,成为了自己的顶头上司,这真是仕途道上,变幻莫测,风云多变呀,本來按照方大人对自己的器重,到现在的话,自己完全可以升到自己所期望的位置的,可是就因为选择杀手不当,沒有把耿子奇除掉,所以方大人迁怒于人,一直对自己耿耿于怀,把自己的北洋水师的水兵总教习的职位抹掉不说,还一直让自己屈就二副的角色,本以为,能够凭借着这次海战,在返航之后,能够再次让自己受到重用呢?沒有想到的是比自己官阶低的三副穆少黑却得到了方大人重用。 看來自己的仕途之路已经被堵死了,要想有所作为,想在仕途上混个名堂出來,还得要独辟蹊径,多想办法才行呢?想到这里,二副刘国梁看方大人和他的亲密战友穆少黑的眼神都不样了,那目光充满了幽怨和仇视的成分,这个情绪的倾向,一旦是找到突破口,将带着很危险的意味儿。 “报告方大人,调查的事情有了一点眉目,原來是白马王子号战列舰正在进行海葬呢?右舷炮在发射礼炮的时候,从投诚号巡洋舰的土大炮抛过來的人弹在飞向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时候,为了躲避人弹,结果炮手们压低了炮筒,结果炮弹就误射到了投诚号巡洋舰上了。”大副苟有才一口气将调查的结果汇报给了方大人。 方大人这才如释重负,本來他不明白是谁下令开炮的,还怀疑是不是耿子奇要用岸基炮兵的火力,來给投诚号巡洋舰一个下马威呢?沒有料到原來是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的一场海葬的礼炮误会造成的,但是,那个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林舰长也太可恶了,海葬就海葬吧,还搞什么放礼炮之类的名堂,害得我差点被炸身亡,这个事情沒有完,那个林舰长以后找个茬,再收拾他吧。 “耿子奇有什么动静呢?”方大人又问大副苟有才。 “好像还看不出來,但是,从我派去的人员,回來跟我说,大概耿子奇提督好像有什么急事,回到提督署去了,现场光看见有丁汝昌副提督。”大副苟有才说道。 啊!这真是好消息,说不定耿子奇这个小子接到了清廷或者是慈禧太后的命令,让他靠边站了,如果真是靠边站就好了,自己就可以称心如意的当上北洋水师的第一把手,可以对北洋水师颐指气使了,本來这个提督就是我姓方的。 “准备一下,我们要上岸了。”方大人说道。 “明白了,方大人,我们准备上岸了。”三副穆少黑现在开始代替原來大副的位置,重复方大人的命令道。 “准备上岸。”大副苟有才等三副穆少黑说完,才重复方大人的命令道。 “准备上岸。”最后才是二副刘国梁传达方大人的命令,他现在神情比较落魄,前后就几分钟的时间,自己的位置就落到了后面,唉!现在成了跑腿的了,还是忍着吧,常言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嘛,一旦时机成熟,自己还会翻江倒海,重新起來的。 在码头上,丁汝昌副提督已经接受了提督耿子奇的委托,让他全权代表提督署來迎接凯旋而归的将士,他耿子奇有要务在身,先行回提督署了,实际上,这完全是耿子奇的个人行为,他并沒有接到任何來着于清廷和慈禧太后的命令或者急电什么的,因为他是根本看不惯方大人那种傲慢无礼,居功自傲的样子,毕竟自己还是坐镇一方的提督,是北洋水师的一把手,竟然让那个方大人來牵着自己的鼻子走,要看他的颜色,哼,等着吧,完全是沒门的事情, 第四百六十六章 舰长,小花儿前来报到! 第四百六十六章舰长,小花儿前來报到。 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林舰长为举行海葬仪式,却误把礼炮用的炮弹,发射到了投诚号巡洋舰而感到忐忑不安,他赶忙让电报员将完全是一场误会的炮击,发给了投诚号巡洋舰,以求得到方大人的宽容,要知道方大人怎么说,还是北洋水师的副提督。 这样的人得罪不得,万一,方大人要给自己小鞋穿,那也沒有办法,当然了,如果此事追究起來,也不能全怪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如果不是从投诚号巡洋舰的土大炮抛过來的人弹,炮手们也不会因为躲避人弹而改变了炮筒的高低位置,正是因为炮筒的高低位置改变了,所以才造成了炮弹发射到投诚号巡洋舰上的意外事件。 但是,林舰长还是做好了方大人要对他兴师问罪的心里准备,为了以防万一,他找到炮长李长平,对他说道;“如果事后有方大人派员來询问炮击投诚号巡洋舰的事情,你一定要说清是因为避让人弹,才造成炮筒压低,结果炮弹误伤投诚号巡洋舰的,你明白吗?” 炮长李长平点点头,说道;“林舰长,我都明白了,哪怕是耿大人这样问的话,我也如实回答,事实本來就是事实,难道是我们存心要炮击投诚号巡洋舰不成吗?那么,投诚号巡洋舰的土大炮,在海上对我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几次的炮弹和人弹的袭扰,那么我们怎么说,我们是不是说他方大人是蓄谋已久,故意炮击呢?” 看來,炮长李长平也是对方大人的做法感到愤怒,实际上,炮长李长平的话只是一个反应,表现了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的官兵,对投诚号巡洋舰的为所欲为感到很不满了,不仅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就算是凯旋号战列舰也如此。 凯旋号战列舰也是数次经受了來着投诚号巡洋舰上的炮击和人弹的袭击,弄的舰长孙大圣等主要舰艇领导苦不堪言,对于投诚号巡洋舰的炮击对于凯旋号战列舰上造成的损失,该如何解决呢?当然,作为一舰之长的孙大圣,也只有敢怒而不敢言,毕竟投诚号巡洋舰是有功之舰,又是方大人白从小日本手里捞來的,而且这艘投诚号巡洋舰,曾经对日本联合舰队造成了极大的重创,这些功劳远远胜于投诚号巡洋舰对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炮击和人弹的袭击。 不过,如果让外人來看,自己人打自己人,岂不是咄咄怪事吗?为什么投诚号巡洋舰一而再,再而三的对自己人的战舰进行炮击和人弹的袭扰呢?难道这都是偶然的吗?都是误会所致吗?既然知道土大炮的失误率达到百分之六十之多,为什么还要打肿脸充胖子,反复对土造的大炮进行使用呢。 如果不使用,对自己的舰艇不是误炸少一点吗?明明知道自己所造的土大炮,使用起來非常危险,会对自己的舰艇造成威胁的,却照用不误,这说明了什么,这不是说明了方大人好大喜功,逞能的表现吗?你想想,如果投诚号巡洋舰不发射土造大炮,那么投诚号巡洋舰什么武器系统都瘫痪了,岂不是废铁一堆吗。 如果说是后來邀功的话,就凭借着一门土大炮,投诚号巡洋舰就可以堂而皇之的申请成为头号的功臣之舰,而具有一定的火炮威力的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不过是投诚号巡洋舰的附属品,或者是摆设品和陪衬而已。 若是明白了这个道理,就不难看出投诚号巡洋舰老是同土造的大炮,來误伤自己战舰的事实,可是,一旦自己的战舰误伤了投诚号巡洋舰,那就大逆不道,那就大错特错了,这真正是应了那句民间的老话;“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所以说,凯旋号战列舰的舰长孙大圣接到了白马王子号战列舰林舰长的电文,意思是想与舰长孙大圣联合起來,向提督署耿子奇提督來控告方大人的所作所为,舰长孙大圣就有点犹豫了,林舰长要跟舰长孙大圣联合上告方大人,岂不是鸡蛋碰石头吗。 你不想想,即便是真理在我们手里,但是你要告官的话,你先要摸摸自己的乌纱帽,你还想不想继续戴下去了,你还要摸摸你的脑袋,你究竟长了几个脑袋,还是算了吧,息事宁人,比什么都强,只要方大人还是北洋水师的副提督,那么你就打碎牙齿往肚子里面咽好了,别提告的事情了,沒用的。 方大人上面有人,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人,他的后台很硬,如果说他的后台是慈禧太后,那么谁都不敢不相信,你不相想,谁吃了豹子胆了,竟然敢告方大人,你是不是戴乌纱帽戴腻味了,你是不是嫌肩膀上的脑袋太沉了。 所以说,当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林舰长收到來自凯旋号战列舰的舰长孙大圣的电文,一看上面简短的就那么一行字;“算了,老弟,别太认真了,我们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吗?投诚号巡洋舰给你我两艘战舰造成的损失,又不让我们花一两银子來修,何必要告官呢?罢罢罢。” 看到这个内容的电文,不由得让林舰长倒吸一口气,啊!是呀,连凯旋号战列舰的舰长孙大圣也都畏缩不前,自己为什么要去当出头的椽子呢?你沒有听说一句话说得好吗?叫做;出头的椽子先烂,孙大圣舰长所得一针见血,罢罢罢。 罢也得罢,不罢也得罢,现在谁敢不罢,罢了也白罢,林舰长正在这么想着,突然一声报告打断了他的思绪;“报告林舰长,战旗歌舞团的舞蹈演员小花儿前來报到。”林舰长见面前的女兵英姿飒爽,摸样儿俊俏儿大方,马上伸出手來,握住她的绵绵的,柔柔的,嫩嫩的,白白的小手,说道;“欢迎你來我舰艇,你是什么时候到的。” 小花儿迟疑了一下,心里想,这个林舰长真逗,他明明知道我是刚才被从投诚号巡洋舰上抛过來的,怎么还要问我什么时候到的呢?好像我是被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事先邀请的一样:“林舰长,难道我从投诚号巡洋舰上被抛过來的时候,你沒有看见吗?” “啊!不好意思,我当时正在指挥海葬仪式,沒有注意到你的大驾光临,不过,事后部下告诉我了,因为你的突然造访,差点酿成大祸。”林舰长语气比较平静的说道,他并不怨这个漂亮的女演员,又不是她的过错:“林舰长,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小花儿说道。 这个时候,炮长李长平來找林舰长汇报情况了,林舰长对炮长李长平说道;“正好,这是我们的炮长李长平,你给这位战旗歌舞团的小花儿介绍一下,因为她的不期而至,我们的大炮有了什么微妙的变化。”李长平炮长点点头,他完全领会林舰长的意思。 “小花儿,请容许我这样称呼你。”炮长李长平颇有礼貌的对小花儿说道;“你知道吗?我们当时正在发射礼炮呢?突然,你就毫无征兆的从投诚号巡洋舰上抛了过來,为了不让炮弹击中你,我们炮手只好马上降低炮筒的高度,结果有好几发炮弹就给落到了投诚号巡洋舰上了。” “啊!原來是这样呀。”小花儿终于明白了,她吃惊的张大了嘴巴,林舰长和炮长李长平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小花儿的口腔里的两排洁白的牙齿,其中有一颗好像还是虫牙儿,大概这个女演员平素很喜欢吃甜食或者是吃糖,要不然的话怎么会有虫牙呢?好端端的一副牙齿,跟玉石一样的,真有点遗憾。 “所以说,是因为你的性命换來了让投诚号巡洋舰白挨了几发炮弹。”炮长李长平说道;“其中,有一发炮弹击中了投诚号巡洋舰的指挥舱,把指挥舱掀掉了一半,还差点把方大人炸上天空呢?”听到这里,小花儿的嘴巴张的更大了。 “啊!真的呀。”这会儿,小花儿不仅嘴巴张的更大了,连眼睛都瞪得比牛眼还要大呢。 “我们不骗你的,好在方大人毫发无损,幸运的躲过了这一劫,不过,方大人大概要追究我们的责任呢?希望小花儿能够帮助我们在方大人面前好好的美言几句。”林舰长说道:“好说,好说,方大人还是比较信任我的,这次我上土大炮担任第一操作手的角色,方大人还我进行了一番鼓励,并且还给我许了愿呢?” “许愿,许什么愿。” “就是说,让我担任战旗歌舞团的副大队长一职,军衔一下子调高到少校呢?怎么样,够意思吧。”小花儿有点沾沾自喜的说道,但是小花儿的兴奋与喜悦之情绪,并沒有感染到林舰长和炮长李长平,因为,对于林舰长來说,能躲过方大人这个人祸就算不错了,还提什么升官不升官的, 第四百六十七章 虚位以待 第四百六十七章虚位以待 对于,炮长李长平來说,最希望林舰长给他來一个提升,因为现在从大副,二副和三副的位置都空出來了,他很想能够进入到带有副的位置上去,毕竟这是跻身于舰艇主要领导行列的位置,谁能够无动于衷,是能不眼馋呢。 “小花儿,你如果那么热衷于走仕途,那么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做官的机会,就看你感不感兴趣。”林舰长说道:“当然感兴趣了呀,谁不想当官呀,林舰长,你倒是说说,你要给我封什么官呀。”小花儿兴奋的说道。 “当然是在我这个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范围之中,在三副以下,炮长以上的官职,可以任由你來挑选,怎么样。”啊!这个林舰长好慷慨呀,要知道,从一个海军士官成长为如炮长乃至三副的职位,那得在舰艇上打拼多少年呢?且不说,你还不是正儿八经的海军学院毕业的高材生呢?“林舰长,你如果要慷慨的话,索性慷慨到底也好呀,比如说二副和大副之类的位置。” 嘿,这个小花儿,一个小丫头片子,一个舞蹈演员,竟然还有官瘾,这真是少见,至少对于林舰长和炮长李长平來说是第一次见到,真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一点都不假,而且,这个小花儿不仅当官瘾大,胃口也不小呢?你听听,她说得什么,她对三副以下的位置似乎并不上心,而是直接瞅到了二副甚至是大副的位置了。 “二副以上的官职,不由得我说了算,这需要报送提督署來审批呢?我这个舰长的权限也只限于三副以下的位置,我刚才也给你说了,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可以让你在我们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的三副以下,炮长以上的官职,來任由你來挑选,你看如何。”林舰长说道。 “要是让我來挑选的话,当然我要挑选三副啦!”小花儿毫不客气的说道,但是,她却沒有注意到这个时候炮长李长平的脸上抽搐了一下,因为这个三副正是他觊觎已久的位置,现在却让一个外來户,而且还是女流之辈轻易的拿走了,这多少无情打击了炮长李长平的仕途之路。 因为炮长李长平连做梦都想得到三副的位置,所以说,如果小花儿一下子横在他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升官之道,也会让炮长李长平对这个小花儿痛恨不已,甚至想掐死她的心都有,凭什么,你在别人辛辛苦苦的一把汗,一把心血的都栽种好了的桃树,别人还沒有來得及品尝桃子呢?你却來个先下山摘桃子,这不是抢劫吗。 “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啊!天下沒有免费的午餐,瞧,林舰长在小梅花鹿上了套之后,要给她解套的时候,必须得先从小梅花鹿身上得到一种好处,沒有好处的买卖,谁來做呀,现在的人都学精了,赔本赚吆喝的事情,谁也不会干的。 “什么条件呢?” “你必须在方大人面前,來消除他对我的误会,要让方大人懂得,我林舰长沒有想谋害他的企图,我甚至还想在方大人的栽培下,飞黄鹏达呢?我怎么会加害于他呢?所以说,你见到方大人,务必传达我的这个意思,如果方大人对我沒有什么,也不追究我的话,那么,我的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的三副这个位置,永远都是为你预备的。” “可是,我是在战旗歌舞团担任副大队长的呀,而且我还是少校军衔呢?怎么能够享受到在你们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担任三副的美差呢?”小花儿说道。 “啊!我认为我应该再说得透彻一点,你可以白领三副的俸禄,而不必实际担任这个职位,而且,如果你今后若是有亲朋好友的话,如果合适的话,你完全可以把这个职位让给他呀,这就等于说,你已经占有了这个资源了,这下你明白了吗?” “啊!我明白啦!谢谢你,林舰长,这么说,如果我说服了方大人,我是不是可以除了我的本身的职位之外,再到你这里白领一份俸禄呢?”小花儿说道:“对,完全正确,怎么样,小花儿,如果你觉得合适,那么咱们就这样说定了。” 林舰长伸出手來,握住小花儿的小手,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小花儿高兴的如小鸟儿一样,叽叽喳喳的叫着道;“林舰长,你真好,我现在真想亲你一口,可以吗?”林舰长看了看旁边的炮长李长平,然后对着小花儿点点头,说道;“來吧,对于美女的亲吻,我一向來者不拒。” 啪,小花儿在林舰长话音未落的时候,就给了林舰长脸腮上,一个热吻,林舰长顿时如桃花盛开一样的灿烂无比,把个旁边的炮长李长平看得眼馋的不行,哎呀,这个美女为何不亲吻一下我这个炮长呢?看來我的官职实在是太渺小了,还进入不到这个小花儿的视线里呢。 什么时候,我如果当了舰长,我就把这个美女亲个够,可是,现在自己连争当三副的企图都泯灭了,这不能不让人颓唐,炮长李长平想到这里,就心里不是一个滋味儿,这就好像是,有人在吃肉,而且是大块朵颐,而他呢?却只有喝汤的份儿。 要不说嘛,人比人气死人,同样是人,同样是一个肩膀顶一个脑袋,人家可以有美女送亲吻上脸,自己能只有妒忌和艳羡的份儿,唉!赶快奋斗吧,要不到老了,谁还能够有美女送香吻给你呢?那个时候,人家恐怕连料你的空都沒有。 等小花儿走了之后,炮长李长平对林舰长说道;“林舰长,我对你有意见。”林舰长大概猜出了炮长李长平是在闹情绪了,便说道;“你是看到我给小花儿许诺封官的事情,你肯定不舒坦了吧。”炮长李长平委屈的说道;“是的,舰长,凭什么这个外來户,一个小丫头片子,就给她白白送一个三副的官职呢?可是,我这个炮长辛辛苦苦的干了那么久,却还是当个普通的炮长,这太不公平了,所以,我对你有意见。” 林舰长觉得既然部下将这个问題说开了,就索性给他敲打一下,让他明白一下也好,于是,林舰长就对炮长李长平说道;“小李,我不是说你,从这个战舰开始交付北洋水师之日起,你就跟随我了,从开始一个普通的炮手,成长为现在的炮长,我觉得你还是进步蛮大的,并沒有停滞不前,当然了,你也说了,你沒有功劳还有苦劳呢?的确,你们当炮手的也不容易,尤其是你这个当炮长的,更是不容易,本來我是想在这次返航之后,给你加个一官半职的,可是,那也得走组织程序呀,因为别人也在瞅这个职位呀,谁不想往上爬,谁不想升官发财呢?” “可是,你把三副慷慨的送给了小花儿,也沒有走组织程序嘛,为什么到了我们这里,就要走组织程序呀,这不明摆着不公平吗?”炮长李长平嘟囔道,他依然思想不通。 林舰长继续开导他说道;“的确,小花儿的情况属于特殊,既然是特殊,就要走绿色通道,所谓的绿色通道,就是经过舰长我本人通过就可以了,不必走组织程序,毕竟,现在想走组织程序也走不成了,因为大副和二副还有三副都统统的葬身鱼腹了,这你也是知道的,所以说,在这样一个权力真空的时期里,三副以下的任命就完全由我这个舰长说了算。” 炮长李长平望着林舰长,仿佛是现在趁着可以一个人说了算的好时节,能不能网开一面,格外开恩,让炮长他能够破格升官呢?那种目光带着一种渴望,这种渴望是多么迫切呀,这是官本位的思想在平常人的思想当中根深蒂固的一种反应。 所以说,林舰长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在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在中低级海军军官当中,炮长李长平还算是比较忠诚于舰长的,本來,林舰长就打算在适当的时候,提拔他的,不过呢?今天炮长李长平既然提出來了,就干脆给他交个底,省的他老是惦记这个事情,而影响了正常的工作。 “小李呀,你这个人还是不错的,工作积极,而且有上进心,我早就在注意你了,本來我是想把三副的位置给你的,可是,总觉得时机沒有成熟,你还欠缺那么一点儿。”林舰长说道,炮长李长平拍拍胸脯说;“舰长,我欠缺的那一点点,我一定要以百倍的努力弥补回來,你就放心大胆的任用我吧,我李长平不是个孬种。” “这个事情,你不要急,我会考虑的,总之,三副这个职位,非你莫属。” “可是,三副这个位置你已经送给了小花儿,怎么是非我莫属呢?” “啊!给她的是一种荣誉,不是实际的职位,你明白了吗?”林舰长说道, 第四百六十八章 战友喜相逢两眼泪汪汪 第四百六十八章战友喜相逢两眼泪汪汪 丁汝昌副提督终于看见方大人从投诚号巡洋舰上下來了,丁汝昌副提督见到方大人,对他说道;“方大人,你真是千呼万唤始出來呀。”方大人哈哈一笑,说道;“哪里,哪里,我不过是身体有点不舒服,你想想在大海上飘了多日,身体多有欠佳,不过,今天能见到丁大人亲自來迎接,倍感欣慰。” “不用客气,今天,提督署专门在威海卫军港举行盛大的欢迎仪式,迎接凯旋而归的我北洋水师海军将士,提督耿子奇本來与我亲自前來码头迎接你们,可是他刚才临时有公务,就让我來代为迎接,他先行会提督署了。” “多谢,多谢你们的盛情,也多谢军民欢迎的盛情。”方大人客气的说道。 “方大人,你们此次打击小日本,战果赫赫,举国上下,一片欢腾,真乃大长我北洋水师威风,大灭倭寇之嚣张气焰,尔等英勇善战,精神可嘉,可贺啊!”丁汝昌副提督仿佛是在背书一样的,说着这些官场的奉承话,实际上,他已经是很看不惯这个方大人了。 “哪里,哪里,尔等领导们也是指挥有方,我们不过是托你们之福罢了,同庆,同贺吧。”方大人也学着官腔,说起了“尔等”这样的词,这让丁汝昌副提督听了,哭笑不得:“等一会,在欢迎大会上,方大人说两句话,如何。” “不必了吧,丁大人说两句就可以了。”方大人客套的说道。 “唉!作为凯旋而归的我大清帝国的英勇将士之代表,怎么能不说两句呢?尔等军民都期待着呢?” “好吧,我就给尔等军民说两句也好。”方大人点点头说道。 等投诚号巡洋舰和凯旋号战列舰还有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的海军官兵都上岸之后,威海卫军港的军民盛大的欢迎大会就开始了,在主席台上就坐的是提督署副提督丁汝昌,方伯谦等提督署的主要领导,当然第一把手空缺,只有少数人心知肚明,知道耿子奇提督之所以中途退出欢迎大会,是在是不满方大人之骄横举动。 在主席台上就坐的还有投诚号巡洋舰上的三副以上的将校军官,以及凯旋号战列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的三副以上的将校军官,因为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的大副和二副还有三副都已经光荣殉职,所以说,林舰长特意让小花儿充当名誉三副,让炮长李长平列席主席台。 所以说,炮长李长平平身第一次以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主要领导的身份就坐在主席台上,还是比较无上荣光的,他的目光一个劲儿的在搜寻着台下的欢迎人群,他希望自己的家乡父老能够目睹他的这个尊荣,炮长李长平是荣成人,荣成距离威海非常近。 所以说,他希望能够看见家乡的父老乡亲能够也來威海卫军港参加盛大的欢迎仪式,这样的话,自己也给家乡人脸上争足了面子,他希望家乡人指着主席台上说,瞧,那个小李子,就是我们荣成的,这个后生还是我们看着长大的,瞧,现在多有出息,都是领导了,就坐在主席台上,跟耿提督和丁汝昌副提督等做在一起,多么的光荣,多么的荣耀呀。 但是,炮长李长平并沒有看见欢迎的人群当中,有他所熟悉的面孔,不过,他也是知足了,想当年,自己还是在山里当地主的放羊娃呢?受尽了地主的欺辱和大骂,饥寒交迫,吃了上顿愁下顿,现在好了,现在我摇身一变成为大清帝国的栋梁了,成为北洋水师的领导阶级了。 这是多么骄傲的事情呀,今后,我还要晋升为二副,大副,乃至于舰长的职位,那样的话,我是何等的威风呀,到了那个时候,如果我衣锦还乡的话,说不定家乡的父老乡亲都要把我们的李家村改名为长平村呢?也说不定还会给我树碑立传呢。 正在炮长李长平想入非非的时候,方大人开始讲话了,现场一片肃静,只听方大人说;“今天尔等在威海卫军港举行盛大的欢迎仪式,欢迎我们凯旋而归的将士,我谨代表全体出海的参战海军官兵,表示衷心的感谢。” 热烈的鼓掌,炮长李长平看见大家鼓掌,他也开始鼓掌了,大家不鼓掌了,他就放下手,然后装模作样的端起主席台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春茶,这个茶看样子很贵呢?是那种崂山绿茶,反正他知道这样的细嫩的茶叶,都是茶叶尖尖,很贵重的,都是好几百两银子一斤呢?一般都给领导作为贡品茶上供了。 老百姓是喝不上的,不过,炮长李长平有幸在有生之年喝到了这种领导茶,他很想把这个茶杯里的茶叶保留一点,带回到家乡,让老家的人都品尝一下,也沾一下领导的光,这个时候,一对礼仪小姐,端着茶点糖果和水果鱼贯而上。 礼仪小姐们个个都穿着旗袍,亭亭玉立,每个都长得是如花似玉,这让炮长李长平大开了眼界,知道除了身边的小花儿是美女之外,还有更多的美女在人间呢?瞧,这些礼仪小姐的大腿在旗袍的开叉间,若隐若现,白嫩可爱,如果能摸一把,现在让他冲锋陷阵,都万死不辞呢。 唉!如果自己是副提督以上的高级将领就好了,哪怕是像林舰长那样的管带级别的官员也好呀,能够将这些礼仪小姐挥之而去,召之即來,为什么自古以來,那么多的人,都削尖了脑袋往上爬呢?不就是做了大官,可以应有尽有吗。 什么票子,儿子,房子,位子,女子,这五子登科,都有嘛,炮长李长平常常听炮手们在一起闲聊,说某位官员多么风光,坐得马车都是涂着金粉的,六驾马车,冠冕堂皇的,非常气派,马车里左拥女,右执妾,谈笑风生,还说,某位官员光是偏房就好几个,应接不暇。 还有的官员坐拥山庄气派,田地一大片,还有的官员有用不完的银子,绫罗绸缎,荣华富贵,福荫后代子孙,啊!反正是谈到这些,无不闪现出对当官者的艳羡,所以说,炮长李长平此刻的心境不难理解,他的眼前似乎闪现着绫罗绸缎和荣华富贵了。 礼仪小姐在他的面前放置了点心和香蕉与橘子,炮长李长平还对其中的礼仪小姐微笑了一下,那个礼仪小姐也微笑的看了他一下,哎呀,那么年轻就当了领导,若不是有旁人在此,说不定那个礼仪小姐会让炮长李长平签字留念的,或者是留下通信方式,留待以后随时联系。 炮长李长平咽了口唾沫,望着礼仪小姐放了茶点和水果后,有排着队,鱼贯离去,他望着那一对开着叉的,露着白花花的大腿的美女们,心里顿时豪情万丈,一定要当上大官,这不仅关乎自己的前途,也关乎于子孙万代和光宗耀主的事情。 炮长李长平在暗自下决心的时候,方大人已经讲完话了,台下又是一片欢腾的掌声和欢呼声,军民全然不知道,此前方大人与提督耿子奇的矛盾,也不知道,此前曾经发生的炮击事件,依然沉浸在欢迎凯旋而归的我海军英勇的前方将士的气氛之中。 小花儿在方大人讲话完毕的时候,就离开主席台,准备去找方大人兑现他的诺言了,而且还想要替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林舰长求情呢?可是,方大人被丁汝昌大人还有其他的提督署的领导簇拥着,一点也插不上话儿,只好在一旁等待着时机。 这个时候,小草儿与董艳艳还有二副董好帅跌跌撞撞的到处寻找什么人,小草儿一见到小花儿,就大声的叫起來了;“哎呀,小花儿,我是小草儿呀,你让我好找呀。”小花儿一见到小草儿,也扑了过去,两个战友亲切相拥,然后是抱头痛哭起來。 她们的举动,惹得旁人不知所措,以为是失散多年未见的姐妹俩,重逢在一起了:“小花儿,你怎么会在主席台上呀。”小草儿一头雾水的问小花儿,因为她就是在台下看到了台上主席台就坐的小花儿,才跑了过來,在她來找小花儿的时候,也碰巧遇到了董艳艳和二副董好帅两个也要來主席台寻找凯旋号战列舰的舰长孙大圣呢。 “我是以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三副的名义,坐在主席台上的呢?”小花儿美滋滋的说道:“而且,我还将被方大人任命为战旗歌舞团的副大队长的职位呢?军衔也将被提到少校军衔呢?小草儿,你怎么样,在我们分离的时候,你的情况怎么样呀,快给我说说吧。” “我当然不如你那么幸运了,我可以说是尝尽了酸甜苦辣了呀。”小草儿提起她的遭遇來,不仅泪水连连了,小花儿就一个劲儿的给她抹眼泪儿,听着小草儿讲述她的经历,也陪着流眼泪呢?当然了,小花儿还不能跟小草儿沒完沒了的闲聊天,毕竟小花儿还要找方大人有重要事情要谈呢? 第四百六十九章 要做自己命运的主人 方大人讲话完毕之后,便想离开威海卫军港返回提督署。丁汝昌副提督对方大人说;“方大人,请留步,我有一事想请教你。”方大人说;“丁大人,你如此客气,你跟我都是副提督,谈不上什么请教不请教的,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请尽管说好了。” 丁汝昌副提督说道;“如果我力荐你当第一把手,如果成功的话,能否保留我第一副提督的位置呢?”方大人说道;“这个好说,只要我当了提督,不仅让你当第一副提督,而且还可以提拔你的一些亲信,安插进提督署的重要岗位。” 丁汝昌副提督点点头,他要的就是这句话。当他返回寓所的时候,心里还在想,这个方大人有后台撑腰,估计这次慈禧太后下谕旨让他当提督也说不定。毕竟耿子奇太年轻了。而且若是跟方大人比资历,比不过,比战功,这次方大人凯旋而归,功盖天下,很有可能会代替耿子奇成为北洋水师的掌门人。 所以说,丁汝昌副提督尽管对方大人居功自傲和目中无人看不惯,但是此人还有利用的价值,若是真的当了北洋水师的第一把手,自己还得被他所使唤。为官之道,就是你上我下,或者是我上你下,如同跷跷板一样的,瞬息万变,上上下下,谁也说不上自己是在上,还是在下? 遥想当年,丁汝昌也有辉煌的时候,作为北洋水师的首任提督,也是风光无限,颐指气使,可是,现在自己退居北洋水师的权力中心的第三,虽然不甘心,但是已经是力不从心了。毕竟上面没有自己所依靠的大树,古人不是常说吗,背靠大树好乘凉,朝中有人好做官嘛。 耿子奇的靠山是谁?不得而知,或许他的靠山就是他自己的能力。那么方大人的靠山是慈禧太后,自己的靠山是李鸿章总理大臣。现在,李鸿章总理大臣把宝压在了方大人身上,显然对自己疏远不少。因此,丁汝昌副提督对于所处的形势,大体看得比较清楚。 所以,才有暗地里,跟方大人打招呼,在这个时候,取得跟方大人一致的前进方向,为今后自己的位置的稳固而奠定基础。为官之道,先官才后道。管他什么时候打小日本呢?管他用什么手段收拾小日本呢?先得把官坐稳了,才能够实现抱负呀。丁汝昌副提督想到这里,不觉有点困倦了。 连日来,他始终处在一种惴惴不安的境地之中。本来,方大人作为特别情报小组的组长,被耿子奇提督派到日本去刺探军情。从丁汝昌副提督揣摩的角度,认为这大概是耿子奇提督想除掉方大人的一种策略,因为耿子奇提督执掌北洋水师,对于过去的一些老人,还是比较排挤的。 因为耿子奇提督年轻气盛,代表了一种新生的力量,所思所想,都是锐意进取,眼界也是新颖独到,对于过去沿袭下来的旧的一些管理办法和思维,大有取缔的趋势。如此一来,便对极力维护旧的东西的一些老人,比如说像自己这样的,还有方大人这样的元老级人物,都有架空的意思。 耿子奇提督上任之初,便提出了攻打小日本的宏伟的目标,为了实现伟大的目标,耿子奇提督大刀阔斧,波澜壮阔的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把北洋水师搞得气象万千,让人精神一震。作为副提督的丁汝昌虽然也认为新气象好,可是这个新气象势必要危及自己的位置,所以说,为了维护自己的位置,丁汝昌副提督也是百般阻扰。可是又不能表面上阻扰,引起耿子奇提督的不满,就只有阳奉阴违了。 本来,丁汝昌副提督也认为方大人率领着特别情报小组漂洋过海,东渡日本,凶多吉少,也说不定就回不来了。没有料到,方大人不仅安全回来了,反而还白捞了日本联合舰队的一艘大型巡洋舰,而且还俘虏了一帮日本帝国的海陆军的高级将领,其中包括了尹腾博文首相,并且还在大秦帝国的近海,率领着投诚号巡洋舰和凯旋号战列舰还有白马王子号战列舰,重创了前来骚扰的日本联合舰队的一支轻型舰队,配合岸基炮兵击沉了敌舰两艘,取得了骄人的战绩,此次凯旋而归,也预示着他的官运亨通的一个转折点。 所以,丁汝昌副提督很善于辨别风向,嗅出其中的味道来,及时的傍住方大人这个潜力股,为稳固自己在北洋水师的位置,不惜主动与方大人拉帮结派,这要是放在过去,是不能想象的。过去,只有方大人来主动的傍自己,岂有自己去傍他的呢? 唉,前面不是说了吗?世道莫测,风云变幻,不这样也生存不下去呀。所以说,不能老是抱着固有的思维不变,要顺势而走,见风使舵才行。这就是前面为什么丁汝昌副提督让方大人留步,与他提出联手的意思。就是要共同对付耿子奇。 耿子奇提督对于丁汝昌副提督欲与方大人联手共同对付自己的事情,还一无所知呢。这天,他主持召开提督署高级军事会议,所有的大型战舰的管带都参加了。会议的中心议题就是讨论如何进攻小日本的本土的是事情。 在会议上,丁汝昌副提督首先提出质疑;“尔等认为攻打小日本有多大的把握?如果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看最好不要贸然行事,否则的话,对北洋水师将是很被动的。”耿子奇提督觉得今天丁汝昌副提督的态度转变的太快了,原来他都是积极奉行攻打小日本的,可是今天怎么退缩不前了。而且他的潜台词就是先不要考虑攻打小日本本土。 “怎么被动了?”耿子奇问道;“难道说不攻打小日本本土就不被动了吗?” “尔等的准备工作还远远不够,如果没有足够的把握的话,攻打小日本只能是自找苦吃。” “是的,我赞成丁大人的意见。不如现在还是把精力放在自身的建设上,等到北洋水师的力量足够强大的时候,再考虑进攻小日本本土的事情。”方大人副提督看起来非常赞同丁汝昌副提督的意见。既然两个副提督都有一致的意见,那么下面的管带有许多都站在了反对马上攻打小日本本土的阵营当中。 这样的结果,让耿子奇始料不及,他没有想到方大人的回来,会让原来既定的攻打小日本的计划遭到抵制,假如说,要是要是对此妥协的话,改变目前攻打小日本本土的方案,那么自己作为北洋水师的第一把手的地位就很危险了。因为自己大力攻打小日本本土的方案都在内部被否决,那么自己还怎么样领导北洋水师呢,如果不能有效的领导北洋水师,那么这个提督自己坐在上面还有什么意思呢? 这就叫做不攻自破,看来当初清廷和慈禧太后迟迟对北洋水师高层领导的留任迟迟不做出表态,就是最明显的表态了。大秦帝国的当权者要静观一下,看看这个耿子奇有没有本事坐稳北洋水师第一把手的位置。也看看方伯谦副提督和丁汝昌副提督有没有本事夺取北洋水师的实际控制权。 什么叫当权者的谋略,这就是谋略;什么是当权者的权术,这就是当权者的权术。耿子奇也不过是二十来岁,当上了北洋水师的提督,可谓是旷世奇才,在少年早成才子当中也算是凤毛麟角了。现在,这样的幸运,也需要一定的经历和体验,才能够胜任这样的官运的。 所以说,官路险恶就险恶在这里,都是不显山不露水的,让你处处感觉掣肘,处处感觉到危急重重,处处感觉到行之艰难。耿子奇自上任北洋水师的第一把手以来,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他多么需要一个知心者能够给他指点迷津,给他一种能量,让他获得一种战胜险恶的勇气呀! 有的时候,无论谁,都会在前进的道路上,遇到很大的困难,这种困难可以让你感觉到前进一步比登天还难,退后一步也是绝无退路,完全是困兽一般,几乎要困死在困难当中了。这样的时候,越发考验一个人的意志和决心,如果稍微的一松劲儿,就会被历史所无情的淘汰,就会被困难置于死地。 平常人尚且如此,作为北洋水师的执掌人的耿子奇尤其感觉到了从四面八方压到自己身上的万重困难,他知道,如果对这样的压力和困难低头的话,那么就会让自己随波逐流,成为无所事事的人,成为被历史所淘汰的人。 作为有宏伟抱负的耿子奇,怎么能够轻言失败呢?怎么能够容忍眼前的困难呢!要有杀出一条血路的大无畏的精神和压倒一切困难的气概才行,要从征服面前的艰难险阻来挽救自己的命运,这才是唯一的一条出路,一个伟人曾经说过;与人斗其乐无穷,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 这句话说得何等精辟,好像就是给政治家说得,给耿子奇这样的旷世奇才说得。那么,就让暴风雨来得更加猛烈吧!要拿出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豪迈气概来,蔑视一切的险恶和重重困难,要做自己命运的主人,要主宰自己的未来才行。 第四百七十章 给耿大人设置三大难关 方大人迫切想当北洋水师的掌门人,如果能达到这个最终目的,那就要先除掉前进路上的一切绊脚石,当然包括最大的绊脚石。耿子奇。他知道搬掉其他的绊脚石容易,可是要搬掉耿子奇,那可就难乎其难了。为了扳倒耿子奇,方大人可谓的煞费苦心了。 他想世上的人难过三关,哪三关呢?金钱关,美人关,还有一个就是亲人关。如果谁若是连这三关都统统闯过了,那么他就不是人,而是神了。金钱关,谁活在世界上,不花钱?不与金钱打交道,金钱犹如水,你就是水中的鱼。只不过金钱是一种抽象的东西,它已经化为了如空气一般的物质,浮游在你的周围。 你想超脱它吗?除非你把嘴巴堵起来,不吃不喝可以,即便是你不吃不喝,那么你也得穿吧?即便你不穿,那么你也得用吧?比如说住和用之于行的交通工具。等等。所以说,你无法超越它。但是,古人云,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可是,这个世界上,哪里来的那么多君子呢?若是人人都想古人所说的那样,这个世界不就成了世外桃源了吗?成为毫无纷争,毫无纠葛,毫无矛盾的世界了吗?所以说,方大人就要看看,耿子奇是不是爱财有道的君子。 好,就算你过了金钱关,还有美人关在等着你呢?古人还有一句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你就是盖世大英雄,到了美女跟前,你的膝盖也坚硬不起来了。你的身子就会发飘了。如果你的膝盖不发软,身子不发颤,那只能说明两个问题,或者是你纯粹是木头人,或者是美女根本不是美女,而是丑女或者是一般的女。 好,就算你连美女关都闯过了,还毫发无损,那么你面对亲人关,你大概就不能无动于衷了吧?人活在世上,就有父母兄弟姐妹,就有妻儿老小,就有诸多的骨肉血脉,你能够将一个人与骨肉血脉相分离吗?不能,若是能的话,这个人不是石头就是木头,不称之为大写的人了。 好吧,那么就围绕着这三个人生之紧要关,给耿子奇来一个测试吧,看看他究竟能够闯过几个关?或者是一个关也闯不过,或者是能闯过一个关,但是却闯不过两个关,究竟怎么样,还得看实践的效果呢。于是方大人让他的最忠实的爪牙,也就是说,他的亲信还有他一手提拔上来的人。这些人,都对他无限忠诚,因为他们也知道,背靠大树好乘凉,方大人就是他们的大树,若是大树倒了,还不树倒猢狲散吗? 某天,方大人叫来苟有才和刘国梁,还有穆少黑,这三人都是投诚号巡洋舰的军官。现在,已经被方大人提拔到提督署,担任了新的重要的职位。苟有才被任命为装备部的副部长,刘国梁被任命为作训部的副部长,穆少黑被任命为警卫大队的副大队长。 为什么这几个都是担任的副职呢?因为,这是跟方大人的权限有关系的,所有的部门的正职都被耿子奇提督给任命了,剩下的副职,为了照顾副提督的情绪和面子,也就让副提督去任命了,所有方大人所任命的爪牙和他的忠诚的人,都被安排到了副职。 “苟有才,你马上提出购买新军舰的一百万两银子,送给耿子奇。”方大人对装备部副部长苟有才面授机宜道。因为装备部是管北洋水师的装备的,比如说军舰的购进,弹药的装备和生产,军服的采购与生产等等军需物资。 所以说,别小看装备部,可是油水大大的。而且,方大人又是提督署分管财务和装备以及作训和警卫等范围的副提督,首先他就看中可以随时提出大秦帝国拨给提督署的用于海军建设的银两。对此,方大人非常得意。 拥有的手里的权力,就要把它运用到极致,否则的话,过期不用,岂不可惜,不用白不用,用了也白用呀。“方大人,这一百两银子若是一下给耿子奇提督,是不是数目太大了呀?”装备部副部长苟有才担忧的说道。 “数目大什么?如果耿大人被这一百万两银子给轰倒了,它带来的直接意义远远胜过金山银海。你明白吗?我们现在要做到的就是要放翻耿子奇。”方大人阴险的说道;“你想想,我当了北洋水师一把手,你们会怎么样?难道不会鸡犬升天吗?哈哈,好好干吧,有你们乐翻天的时候呢!” 装备部副部长苟有才对于方大人的自信,还是比较信服的。方大人是谁呀?在北洋水师现在的主要领导当中,他是位居第二!也就是说,耿子奇提督若是跺跺脚,整个儿北洋水师都要震三颤,那么方大人跺跺脚的话,也会让北洋水师震两颤的。所以说,装备部副部长苟有才已经暗自下决心,一定要跟着方大人干到底! 而且不干出个大名堂,誓不罢休!这个坚强的决心还是方大人将他从一个巡洋舰大副的位置一下子提升到了北洋水师提督署装备部副部长的位置上的时候,他下定决心的。你想想,这个北洋水师的装备部副部长相当于一个大型战舰的管带的职位呢。 可以说是自己大大的跨了一步呢!不仅是他,往仕途上大大跨越一步的还有原投诚号巡洋舰的二副刘国梁,他已经是北洋水师提督署的作训部的副部长,这个职位也了得,负责整个北洋水师的几十艘大小战舰的平时的训练和军纪。责任重大呀。 就是这样一个需要极有责任心的官职,方大人却毫不犹豫的交给了刘国梁来做,虽然是副的,但是以后难免不是正的,方大人也曾经给刘国梁许诺,如果扳倒了耿子奇,那么就扶刘国梁为正。也就是说打到了耿子奇,对自己的仕途升迁也是有着直接的利益。 为此,作训部副部长刘国梁也不惜代价的,铁了心的跟着方大人干。同样,刚上任担任警卫大队副大队长的穆少黑,几天前,还是默默无闻的投诚号巡洋舰的三副,现在也被方大人调到提督署,担任警卫大队副大队长。 这个警卫大队,说白了,也就是一支北洋水师的卫戍部队。它的任务由三个;第一,担负日常的北洋水师无敌舰队的保卫任务;第二,担任威海卫军港的执勤和巡逻任务;第三,是保卫北洋水师提督署的主要领导的人身安全。 所以说,这支警卫大队的作用还是蛮大的。可以说,方大人将自己信赖的爪牙安插进了这支卫戍部队并且当上了副大队长,就等于说是控制了这支陆上的保卫部队的权力,虽然自己是北洋水师副提督,可是自己若是调动这支警卫大队,不敢说全部都调动起来,至少也能调动它半个大队吧? 穆少黑完全明白方大人的良苦用心,他在被提拔当上了警卫大队副大队长的职位的那一霎,就暗自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干出个样子来,给方大人看看,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刺杀耿子奇的时候,洋相百出,漏洞频频。这会儿,可不能再毛毛糙糙了,要干就干得漂亮,干得让方大人在内心里乐,在夜晚想起就笑的程度。 “你这两天,赶快给我拟定一个北洋水师无敌舰队的演戏方案来,争取将主力舰队都派出去搞演戏,这样一来,势必会打乱耿子奇的既定的攻打小日本本土的作战方案,你明白了吗?”方大人又对作训部副部长刘国梁面授机宜道。 “方大人,给我两天时间,恐怕太急了吧?”作训部副部长刘国梁很想跟战旗歌舞团的舞蹈演员小倩偷偷约会呢。如果真要按照方大人所安排的,这两天将整个北洋水师无敌舰队的演戏方案搞出来,的的确确太紧张了,那就意味着自己要不睡觉,连饭都顾不上吃,才能搞出来,因为,这样的大的演戏方案,放在过去,若是在作训部,好几个作训参谋得通宵达旦的工作一个星期,才能够制定出来,现在方大人居然让他刘国梁一个人,在两天的时间,就将演戏方案草拟出来,这不是天方夜谭的事情吗?难道说,方大人要把自己累死吗?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么,方大人是不是认为刘国梁是一个超人呢? “两天时间还短吗?你这个作训部的副部长是怎么当的,难道说是你是光杆司令吗?你就不会发动你手下的人一起干吗?”方大人这么一提醒,刘国梁才猛然想到,自己是堂堂的作训部副部长了,手下有好几十个作训参谋呢,为什么不让他们来干呢?如果不让他们干的话,养着他们难道是秃子头上有虱子。摆样子的吗? “明白了,方大人,我保证在两天之后,将演戏方案拟定出来,交给你过目。”刘国梁拍着胸膛,对方大人打着包票说道。 第四百七十一章 方大人对亲信爪牙面授机宜 “还有你,我的穆副大队长。”方大人又转向了警卫大队副大队长穆少黑,对他说道;“你现在的任务就是要带着一队卫兵,到耿子奇提督的原籍,把他的一家都接过来,看军事演习,明白了吗?” 啊,难道说方大人要绑架人质吗?何况,你要派卫兵到耿子奇提督的原籍去将他的亲人带来,如果不事先经过耿大人的同意的话,能将他的亲人带来吗?想到这里,穆少黑副大队长面有难色的对方大人说道;“方大人,你要我干什么都可以,可是要是带人去耿大人的家乡,把他的亲人带到这里来,如果耿大人知道的话,会不会……” “这个嘛,你就别担心了,你只管去把耿子奇的亲人带来,其他的一切都让我来安排好了。”方大人微笑的说道。穆少黑副大队长说道;“我什么时候动身呢?”方大人说道;“当然是越快越好了,如果你现在没有别的问题,就现在准备去吧。” 警卫副大队长穆少黑朝方大人行了军礼,然后就去准备了。当天就带了一队卫兵前往耿子奇提督的老家了。在穆少黑副大队长临行前,方大人对他的指示是,此事绝对要做到保密,对谁都不可透露,按照这个前提,怎么样把耿子奇提督的亲人带来,那就要看穆少黑副大队长的本事了。 与此同时,熊友亮也被方大人召到了提督署方大人的办公室。熊友亮原来是在投诚号担任炮兵副总监的位置,虽然是临时的职位,但是毕竟为投诚号巡洋舰效劳过,为方大人效劳过,因此,方大人认为这个熊友亮虽然愚不可及,但是毕竟还是可以利用一下的,他的愚蠢,正好可以帮助他成就某种事情。 所以说,方大人在他的宽敞而明亮的办公室召见熊友亮的时候,是笑容可掬的,这让本来就揣揣不安的熊友亮感觉到了一种亲切。如同儿子见到了严父一般,虽然严厉,但是还是比较慈祥的。“方大人,请容许我叫你一声干爸爸!” “为什么要叫我干爸爸呢?”方大人眉毛一横,为熊友亮见面的第一句话而感到有点惊讶。 “因为我现在感觉你就像是我的父亲一样,但是你又不是我的亲身父亲,所以我就叫你干爸爸,这是我认为最发自内心的呼唤了。希望方大人能够接纳我这个干儿子。”你别看这个熊友亮愣头愣脑的,说起话来还中。 “好吧,我答应你。”方大人用手摸摸熊友亮的脑袋,他的脑袋有点谢顶了,虽然还不到四十岁,但是至少有一少半的头发,已经消失了,不见了,就好像海水退潮一样,露出的是一片白茫茫的沙滩一样。方大人此刻摸着熊友亮的脑袋,就像是释迦牟尼用手摸弟子的头顶一样。 “干爸爸!”熊友亮这会儿像是那么回事儿似的,慎重其事的又叫了一遍。他认为这会儿应该是正式的叫方大人为干爸爸。这个时候,就差搞个正式的仪式了。不过,方大人还是点头赞许了。“好吧,以后我就有了你这个干儿子了。” 熊友亮此刻表现的诚恐诚惶,他就犹如一条狗在得到主人的赞赏的时候,所表现出的一种反应,因为这样的反应有点像俄罗斯伟大的生物学家巴甫洛夫创立的条件反射学说一样。在人摸了狗的脑袋之后,狗将认为主人非常喜欢它,接着就是主人对它进行一种物质的赏赐了。 这种赏赐一般都是一根骨头或者是一块肉之类的东西,反正是吃的东西。所以狗在主人表示了爱之后,狗的口腔里,通常会有唾液物分泌出来,等待着骨头或者肉的出现,这样的反应就是一种条件发射。此刻,熊友亮的反应也如此。只不过他的口腔里,没有产生唾液等分泌物,而是在心里迫切的希望方大人能够给他赏赐什么礼物。 果然,方大人的礼物还不小。“熊友亮!”方大人一声喊。“到!”熊友亮马上立正,并且挺胸抬头,两腿还如同在战舰的甲板上一样,双腿并拢,并且两个后脚跟相碰,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这是熊友亮私下练习过无数次的动作。 他的这一套动作算是比较标准的军人动作。一般他要看面前的人是多大的官,如果官小了,后脚跟相碰的响声就会小一点,随着面前的人官阶越大,那么他的脚后跟相碰的声音就越响亮。当然,像面对着方大人这样的高官的话,那么就要把两个后脚跟相碰的如打雷一样的响才行。 “很好,军人就要像个军人的样子,要操守军人之典范,对长官要绝对效忠方可成为有用之才清末北洋海军提督。”方大人点点头说道清末北洋海军提督。“方大人,我熊友亮对大人,不,是干爸爸可谓是赤胆忠心,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今后,你指向哪里,我这个干儿子就冲向哪里清末北洋海军提督!你指东,我绝不往西清末北洋海军提督!” “很好,很好,今天我召见你,就是要对你这个干儿子进行一项新的任命清末北洋海军提督。”方大人对熊友亮说道清末北洋海军提督。这下子熊友亮的眼睛顿时发光了,而且是目光灼灼清末北洋海军提督。因为这是一条狗在得到主人的承诺之后,急不可待的盼望一块肉或者是一根骨头的出现,所表现的那样的目光灼灼清末北洋海军提督。 “我兹委任你为北洋水师提督署思想部副主任清末北洋海军提督。”方大人宣布道清末北洋海军提督。 “啊,北洋水师提督署思想部副主任呀,这可是一个肥缺呀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熊友亮不禁失声叫道清末北洋海军提督。他是知道的,这个思想部顾名思义就是是管理北洋水师官兵的思想政治工作的清末北洋海军提督。而且文化宣传统统都是这个部门来管理,说白了,是管人的官职呢清末北洋海军提督。怪不得熊友亮要失声叫道清末北洋海军提督。他万万没有想到方大人会很慷慨的将这个至关重要的职位交给他清末北洋海军提督。 看来,把方大人认个干爸爸是再恰当不过的了清末北洋海军提督。你想想如果不是亲爸爸,怎么能够把一个重要的岗位交给自己的干儿子呢?哎呀,古代早就有总结这样说道;愚者千虑必有一得清末北洋海军提督。你别看,熊友亮愚不可及,可是就犹如瞎猫碰了个死老鼠一样,认干爸爸的事情,也是即兴才想起这么做的清末北洋海军提督。 “那么,军衔呢?方大人,你可是在投诚号巡洋舰给我封炮兵副总监的时候,把我的军衔曾经定到上校呢清末北洋海军提督。那么现在,你给我这么大个官当当,军衔肯定不会小的清末北洋海军提督。对不对呀?干爸爸?”思想部副部长熊友亮用贪婪的目光盯住他的干爸爸说道清末北洋海军提督。 “你说得对清末北洋海军提督。不过,那是临时给你的职位,军衔也都是临时的,我不是说过吗?等海战结束的时候,你的投诚号炮兵副总监和上校的军衔就自动解除了吗?”方大人说道;“不过,现在对你的任命却是正式的,军衔嘛,你就先当个少校好了,等以后看你的表现,如果工作卖力,对我所布置的事情干得漂亮的话,我就会考虑给你提升军衔的清末北洋海军提督。你明白吗?” “明白了,方大人,不,应该叫干爸爸才对清末北洋海军提督。这样亲热一点,是不是干爸爸?”思想部副部长现在有点神气活现了,看来一个人的官职,就能让他的底气充足,如同吃了火力二八一样,充满生机,又像是吃了鳖精一样,精神十足清末北洋海军提督。 “关于干爸爸的称呼,你只有在我们两个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可以叫一下,对外可不能这样称呼,我们要注意影响,不能让别人认为我是任人唯亲清末北洋海军提督。虽然你是我的干儿子,但是还是符合任人唯亲的这一条的,要知道耿子奇提督,现在恨不得马上抓住我很多的小辫子呢清末北洋海军提督。” “怎么?”思想部副部长熊友亮瞪起了牛眼睛,好像有人欺负了他的干爸爸的那种神情,愤愤不平的说道;“方大人,不,应该叫干爸爸,因为现在是我们两个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可以随便叫你干爸爸,当然,你也可以随便叫我干儿子,如果耿大人要想对我的干爸爸怎么样的话,我这个思想部的副部长,绝对不能坐视不管的清末北洋海军提督!要不要我去找个杀手,干掉他?” “不用,上次你干得蠢事还不嫌丢人吗?都差点坏了我的大事了清末北洋海军提督。这次不让你找杀手清末北洋海军提督。”方大人说道清末北洋海军提督。 “那不找杀手的话,怎么对付耿大人呢?”思想部副部长熊友亮有点着急了,因为除了为方大人找杀手的上面,自己还能够帮上忙,其他的办法,自己非但没有脑子想,即便是挖空心思想出来了,也没有那个胆量执行清末北洋海军提督。所以说,思想部副部长熊友亮顿然感觉到自己真是如英雄有无用武之地,很想为干爸爸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呢,可是就偏偏找不到途径可以在所不辞清末北洋海军提督。 “你也不用瞎着急清末北洋海军提督。这个事情是急不得的清末北洋海军提督。”方大人又一次抬起手,摩挲着思想部副部长熊友亮的已经渐渐秃了的脑袋,对他说道;“现在,你不是普通一兵了,遇到什么事情都要怎么样呢?”思想部副部长熊友亮也摸摸自己的脑袋,仰起脸,问道;“怎么样呢?” “你不是分管提督署思想政治和宣传等工作吗?那么好,你就在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身上,多下点功夫吧清末北洋海军提督。”方大人面授机宜道清末北洋海军提督。 “怎么?方大人,不,应该叫你干爸爸,我怎么老是改不过来口呢?”思想部副部长熊友亮苦笑着拍打自己的脑袋说道清末北洋海军提督。 第四百七十二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 思想部副部长熊友亮恍然大悟道;“啊,干爸爸,你是让我利用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对耿大人实施美人计,对不对呀?”方大人点点头说道;“怎么?现在脑袋开窍了吗?你就按照这个思路,去开展工作去吧,记住,一定要好好的干,可不能再敷衍了事了。” “你放心吧,方大人,不,应该叫你干爸爸,毕竟现在还是我们两个单独在一起,这个干爸爸可以随便称呼呢!干爸爸,我保证完成你交给我的艰巨而光荣的,又是充满了无限的挑战和新奇的任务。”思想部副部长熊友亮拍着胸膛,对他的干爸爸进行了保证后,就兴奋的离开了。 方大人满怀信心的想,自己设下的三个陷阱,让耿子奇来钻,就算你是铜墙铁壁,也总有马失前蹄的时候,哼,等着看好戏吧。接下来的时间,方大人就期待着三路人马所要干的效果了。首先咱们来看看,北洋水师提督署装备部副部长苟有才的进展情况。 这天,装备部副部长苟有才来到了提督署的财务室。财务室里是一片欢声笑语。原来两个出纳和一个会计正在大谈特谈趣事呢。这三个财务室的女兵,都很开朗活泼。所以每天工作的主要内容,就是山南海北的胡吹毛了。 “哎,你们知道吗?恨桃和飞烟昨天到方大人的办公室,可是上演了一幕好戏呢。”会计刘翠香说道。 “什么好戏呀?”出纳鲁杏问道。 “还有什么好戏,不就是恨桃和飞烟跟方大人有一腿儿吗?”另外一个出纳封艳吃吃的笑着说道。 “你算是猜对了。你们听我说好了。”刘翠香神秘的说道;“我上午去方大人的办公室递交财务报告的时候,正好看见恨桃在给方大人捶背,飞烟在给方大人敲腿呢。他们看见我来了,马上就停止了,而且恨桃和飞烟,马上就站直了,慎重其事的向方大人汇报她们俩此次海战所经历的一些惊险刺激的事情呢。” “听说恨桃的那双肥硕的手很厉害呢!”鲁杏说道;“所以男人都怕她呢!” “那么方大人怕不怕她呀?”封艳说道。 “废话,如果方大人怕她的话,还叫她担任提督署的私人秘书吗?”鲁杏说道。 “我不知道这个私人秘书是干嘛儿的?”封艳说道。 “干嘛的,私人秘书,顾名思义就是在你筋骨不舒坦的时候,给你捶背揉腰的秘书,反正是让你上班的时候,舒服的秘书呗。你难道还不懂吗?” 鲁杏说到这里,挤眉溜眼的,顿时另外两个女兵心领神会的笑起来了。就在这个时候,思想部的副部长熊友亮走了进来。“喂,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呀?”刘翠香说道。思想部副部长熊友亮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是领导,我进出提督署办公室的门,从来不敲门就进去。” “你是谁呀?这么牛逼!”封艳吃惊的望着来人,问道。因为她看见来人样子比较猥琐,所以就把他当成了临时工,或者是保洁工了。“你不就是一个打杂儿的吗?让我猜猜,你不是个临时雇员,就是干干保洁工作的对不对呀?” “笑话,我是谁,你们难道不知道我的身份吗?”思想部副部长熊友亮说道。他有点后悔,今天不应该穿便衣,因为他认为自己已经是思想部的副部长了,可是还是穿着原来的水兵制服,新的海军军官的制服还没有放下来,并且就是发下来,可是军衔还没有在正式的场合下,由上级部门来颁发。 所以说,即便自己穿了一身崭新的海军军官制服,肩膀上的军衔标志还没有追授下来呢,所以思想部副部长认为,与其穿一身没有性匹配的军官制服,还不如这两天,穿着便衣,应付一下面子上的事情呢。“你是什么身份,我看呀,大不了你是厨房的厨师,你还认为自己是什么领导吗?多么的可笑呀!” “是呀,别打肿脸充胖子了,你瞧瞧你那副赖不兮兮的样子,还领导呢?”会计刘翠香鄙夷的对思想部副部长熊友亮说道;“就你这熊样儿,给领导提鞋子,恐怕都不合格呢!” “是呀,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是当领导的料儿吗?”鲁杏也讥笑道。 “你们别以貌取人,告诉你们吧,站在你们面前的的的确确是领导,是北洋水师提督署思想部的副部长熊友亮大人,你们还不赶快起立,向我敬礼吗?”思想部副部长熊友亮自报家门,向三个女兵亮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让期待着面前的三个女兵大跌眼镜的场面。可是,没有出现这个场面。思想不副部长熊友亮有点失望。 “思想部副部长?你如果是思想部副部长的话,我还是撒切尔夫人呢!”出纳鲁杏喜欢说俏皮话,这个话显然是牛头不对马嘴。因为第一鲁杏才多大一点点呀,连对象都没有谈,怎么就自比撒切尔夫人呢?第二你鲁杏见过撒切尔夫人吗?只不过,这个时候,她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口无遮拦,她话的意思是,熊友亮你别蒙我们了,你蒙小孩子可以。 “怎么,我这个思想部副部长难道还有假吗?”思想部副部长熊友亮有点着急了,哎呀,都怪自己穿着一身便衣,若是穿着军官制服,上面还佩戴着军衔肩章的话,我就不信,这三个女兵会不认得官吗?但是今天是来不及再回去穿军官制服了,就是穿上军官制服的话,你们没有军衔标志,也是白搭呀! “可以打个电话给方大人核实一下嘛!”封艳说道;“这个年头,骗子太多了,到了外面一抓一大把,谁稀罕呀?”会计刘翠香点点头说道;“对,如果打电话给方大人核实后,真的这个家伙是坏蛋,我们就把他扭送到警卫大队去!” 于是,会计刘翠香马上就拨通了方大人办公室的电话。等电话接通之后,“喂,方大人吗?”会计刘翠香对着话筒问道。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柔柔的女声;“喂,你是哪里?”会计刘翠香说道;“我是财务室的会计刘翠香呀,我找方大人有急事呢!” 对方说;“什么事情呀?你就给我说吧,我是秘书恨桃。” “啊,是这么回事儿,有一个自称是思想部的副部长的人,他说他叫熊友亮,来到我们财务室,我们无法核对他的真实身份,所以就打电话,请方大人帮助核实一下。看看有没有这么一个人?”会计刘翠香对着话筒说道;“如果,他是骗子的话,我们三个会控制他的,然后马上会通知警卫大队的卫兵来抓他。” “对,是有一个叫熊友亮的人,原来曾经在投诚号巡洋舰当过炮长,还当过临时的炮手副总监呢。此人有一个特征,就是额头上的头发都褪掉了,也就是说谢顶了。”恨桃在电话里说道。“因为我曾经也在投诚号巡洋舰上呢。如果真是此人的话,就没错。” “是的,他是谢顶了,半个秃头的样子,名字和相貌特征都符合了,现在就是核实他的真实身份了。”会计刘翠香瞥了两眼思想部副部长熊友亮对着话筒说道。“此人,也没有穿军服,是穿着便衣,反正样子是贼眉鼠眼的,不像是当官的呢。” 但是,很快恨桃的电话里给她说的,就完全推翻了会计刘翠香的先入为主;“为,小刘会计吗?我刚才问过方大人了,熊友亮的确是思想部的副部长,是方大人刚刚任命的。这是不容怀疑的事情。” 会计刘翠香放下电话后,马上就走上前,热情的握着思想部副部长熊友亮的双手,深感歉意的说道;“哎呀,熊副部长,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让你受委屈了呀,你看看我们这三个女兵,简直是有眼无珠,根本不识货呀,面前一个堂堂的思想部副部长都楞是没有认出来,还差点把你好轰出门去,真是抱歉的很呀!你不介意吧?” “这没有什么,完全是正常的。因为我也没有穿制服,只是穿着便衣,而且我的脸上又没有贴上我是思想部副部长的标签,这不怪你们。”思想部副部长熊友亮说道;“况且财务室乃工作重地,每天都要有大笔银两在这里进出,还有保险柜等重要的东西,随便的什么人,怎么能够进来呢?” 出纳封艳和鲁杏也一起来与思想部副部长熊友亮搭讪,来消除刚才的误会。封艳上下打量了一下思想部副部长熊友亮,两手一拍道;“哎呀,熊副部长真是大器晚成呀,没有想到一把年纪了,还能够当上副部长的职位,真是稀罕呀!” 思想部副部长听了这话有点不大舒服,怎么?你们看着我半个秃头,就认为我老了,就说我是大器晚成,我还正当年呀。“你看我是不是显老呀?”出纳封艳问道;“请问熊副部长贵庚?”思想部副部长伸出四个指头说;“我刚刚小四十呢。” “啊,不老,一点也不老!”出纳封艳马上把是舌头一转,微笑着说道;“人们不是常说嘛,男人四十一朵花,女人四十豆腐渣嘛。你这个年龄可正是黄金年龄呀,有多少花季少女都想嫁给你们这样的男人呢。年龄不大,但是官不小,你就最合适了。” 第四百七十三章 熊副部长要提大笔银两 在一旁的鲁杏马上打趣道;“封艳,干脆你就嫁给熊副部长好了。当个副部长的夫人,一天到晚,吃香喝辣的,多好呀!”封艳说道;“去你的吧,你想嫁你就嫁好了,干嘛要挤兑我呢?”会计刘翠香说道;“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别打嘴仗了。你们不想嫁,人家未必想要你们呢。” 这个时候,思想部副部长熊友亮听了会计刘翠香的话,不由的心里乐开了花儿,他对三个女兵说道;“说句心里话,你们三个都是我所中意的对象,只是我现在还没有做到更大的官的份上,如果做到了,就把你们统统吃下。” “哇塞,好大的胃口哦!” “切,野心不小呀!” “哎呀,看不出来呀,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呀,没想到熊副部长的志气还是蛮大的呀!”连续三次加上“呀!”的语气词的就是会计刘翠香。她的年纪要比鲁杏和封艳要大那么一两岁,不过,还是很丰腴很性感的 “你们看上去都很讨人喜欢的,不过,我得先请教你们三个尊姓大名。”思想部的副部长熊友亮说道。 “好吧,让我们的刘姐开始说起。”鲁杏指着会计刘翠香说道。 “我叫刘翠香,是会计。” “今年贵庚?”思想部副部长熊友亮认为既然自己是管人的思想政治宣传工作的,那么就要显得自己格外有文化,格外有水准才对。因而,在说话的时候,就要显得文绉绉的,连贵庚这样的字眼都用上了。 “二十二岁。”会计刘翠香伸出两根纤巧的手指头,对思想部副部长熊友亮微笑的说道。啊,真是妙龄女子呀!好,这个丫头作为自己的首选。特别是她那个灵巧而纤巧的手指,是多么的吸引人呀,如果哪天把她拥入为怀的话,不妨好好的把玩一下她的那双纤巧的小手呢。 “我叫鲁杏,今年二十。”鲁杏也伸出两根手指头,对思想部飞副部长熊友亮挤吧了两下眼睛,看得出这是一个挺调皮捣蛋的丫头呢。这个性格的丫头,挺对自己的胃口的。怎么说呢,看到这样的女孩子,就好像看见地上蹦跶的一只小狗似的,让人感到有好玩儿有可爱的样子。 这个鲁杏可以放在第二个选择的位置,当然了,如果左手抱着一个刘翠香,右手搂着一个鲁杏,最让人陶醉了。先暂且不要想入非非吧,别忘记了这是在北洋水师提督署的财务室呢,是工作重地。好吧,先让膨胀的身体,稍微的平缓一下吧,下一个。 “我叫封艳,今年也是二十。”封艳也不例外的伸出两根手指头,对思想部副部长熊友亮眨巴了一下眼睛,说道。她的眼里闪烁着的是一种女性在向自己猎物发起攻击前的那种神韵,一般情况下,没有男人可以躲避得了的。它的杀伤力是很厉害的,具有穿透心脏的作用呢。 果然,熊副部长本来想平缓一下的膨胀,反而因为封艳的一个眼神,变得更加膨胀了,心里也开始方阵大乱了。哎呀呀,没有料到山外有山,强中更有强中手呀!这个丫头,好生厉害呀,简直是风情万种,我看来得把顺序要打乱一下,重新安排一下呢。 这个封艳我要放在首位来考虑才行呢。当然不是现在,而是后面再说,先得把眼前的正事办妥才行呢。那么熊友亮副部长究竟今天来财务室要办什么正事呢?原来他要提一笔款子,作为思想部开展特殊工作的经费。 什么特殊工作呢?当然现在保密喽,不能随便泄露天机哦。如果读者有耐心的话,看到后面自然就明白了哦。所以说,现在,为了彻底平缓一下内心和身体的双重的膨胀,思想部副部长熊友亮就得来个壮士断腕的决心和勇气,誓与淫念决裂到底的信心。 不过,男人在女人面前,如果不产生一点想法,没有任何反应的话,也是不正常的。所以说,这也不能全怪熊副部长了。“小刘会计,我今天来是要提一笔款子的。”思想部副部长熊友亮说道。他掏出方大人签字的条子,递给会计刘翠香。 会计刘翠香在接过字条的时候,熊副部长那带着还没有退化干净的汗毛的手爪子,有意无意的碰了她的手指,这是要初步体验一下,纤巧的手指所带给人的一种微妙的震颤。果然,他的手在碰了她的纤巧的手指的时候,心脏不规则的跳动了几下。 “啊,你要提五万两白银吗?”会计刘翠香用那纤巧的手指展开纸条,看着上面所写的数目,望了望还在想入非非的,仿佛人在现场,但是魂儿不知道飞到哪里去的熊副部长说道。“啊,是的,对,我要提出五万两银子呢。” “提那么多银子,你能拿得动吗?”鲁杏眨巴着眼睛,盯着熊副部长问道。 “我自己当然拿不动呀,可是,我可以命令士兵帮我拿。”熊友亮副部长有点受不了鲁杏那双杏眼儿的挑衅了。他感觉自己必须得稍微弯着腰才行,不然的话,让三个女兵看见了,多显得自己作为一名副部长,是那么的不自重。 “熊副部长,我提个建议,你也可以今天先提出一点,带走,等花完了,再随时来提好了。其余的放在这里,又飞不了。”封艳也用她那富有穿透力的眼神,闪烁着熊副部长的眼睛,犹如漆黑的夜晚,两车在相会的时候,车前大灯,不断的闪烁照射一样。 哎呀,我的妈呀,看来我是今天走不出去这个工作重地了。我的腰大概得弯成九十度才行,否则的话,我将站不稳了。就是不想弯腰也得弯腰,这是生理的反应,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事情,现在想直起腰杆子,也直不起来了。 “来,熊副部长,你得先填个提款单才行呢。”会计刘翠香用那两根纤巧的手指夹住一张单据,让熊副部长填写。可是,她哪里知道,思想部副部长熊友亮此刻已经挪不动步子了,哪怕是半米都不行了。而且,他甚至连直起腰的能力都没有了,三个女兵惊讶的望着如虾米般弓着腰的熊副部长,觉得简直是不可思议。 他怎么就像是给我们低头认罪的样子呀?这个谢顶的家伙怎么会这样的猥琐呢?这个号称思想部年富力强的副部长,怎么这个时候摆出这样奇怪的姿势呢? “熊副部长,你的气色不大好看,你是不是病了?”会计刘翠香关切的问道。 “熊副部长,你难道腰不好吗?是不是错骨了呀?”鲁杏也关心的问道。 “熊副部长,你是不是哪个地方抽筋了呀?瞧,你都流汗了呀,而且还是汗如雨下了呀!”封艳也表示同情般的问道。 “啊,是我不当心,刚才大概是扭伤了腰。哎呀,真是难受呀。”熊友亮副部长表现出一副痛苦的神情说道。这个时候,他的演技还是比较真实和自然的,演技算是比较好的,因为它蒙过了眼前三个女兵的六只眼睛呢。真是不简单的很呀! 熊副部长尽量的想自己来调剂一下身体和心里的感觉。身体的感觉要让它不要跟性的刺激沾边,对此,熊副部长的调剂方法是用手指使劲的掐自己的胳膊或者是大腿,力求让疼痛的感觉来代替性的反应。另外一方面,熊副部长现在尽量想一些比较伤心的,或者是愤怒的事情,如果想不起来,就尽可能的回忆。 得迅速的在大脑的仓库里,翻出来过去曾经发生过的不好的感觉,或者是噩梦般的回忆,或者是让他感觉到愤恨的事情。啊,想起来了,在小时候,上私塾的时候,因为摸邻座女孩子的屁股,被那个女孩儿一个巴掌打得差点晕了过去。 这么一想,果然好多了。身体稍微的能直起六度左右了,还得赶快想不愉快的经历,或者是回忆像刚才从记忆仓库里掏出来的一段让人遗憾的事情了。啊,从巴掌这个方面来回忆的话,似乎还有一次是,在他初恋的时候,因为脚踩两只船,被同时被两个女友发现,所以就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领略了对方同样愤怒的巴掌。 啊,现在身体又可以往起直那么十二度了,太好了,这个办法太灵了呀!现在,他可以勉强看到三个女兵的不知所措的脸了。虽然刚才是因为她们的缘故,自己才变成这样的。现在当自己好转一点,身体和心灵都平缓了许多的情况下,一定要把握好状态,千万不可重蹈覆辙呀! 继续往下想,继续往下回忆吧。就像回忆刚才那让人尴尬的,让人难以启齿的,让自己受到挫折的事情吧。不过要说挫折,刚才的那几个巴掌的挫折,都算不了什么,也都是很正常的。那么,真正的挫折,自己有没有过呢?当然,自己遇到的挫折还是很多的,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 为此,熊副部长加强了很掐身体的某个部位,比如说大腿,或者是胳膊,让肉体疼痛感来代替性感的反应。 第四百七十四章 约会在金沙滩 这下好了,终于腰部可以直立了,犹如人类告别猿猴时代,朝着直立行走的方向迈出了可喜而又带着进化本质的一步了。而且身体某些部位也不那么膨胀了,感觉好多了。但是,不能再经受刺激了,要知道刚刚平缓一些的身体,很有可能在是稍微遇到刺激之后,再次出现反复。 如果出现反复的话,那就麻烦了。要做到不反复,那么就不要看三个女兵的脸,最好连她们的身体也不要看,以免出现麻烦。于是,思想部副部长扭过头去,伸出手来接会计刘翠香递过来的单子。因为没有用眼睛看对方,所以思想部副部长的手,却直接越过了那张单子,而是朝着刘翠香会计的胸部伸过去了。 “熊副部长,你看你的手,是不是伸的太长了呀?”会计刘翠香提醒道。 “啊,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熊副部长赶快收回了胳膊,赶忙接过单子,然后俯身在桌子上,开始填写起来了。等他填写好之后,再递给会计刘翠香。对方接过单子,看了看,然后在上面签上字后,又递给了熊副部长,说道;“好吧,你把单子给出纳鲁杏,就可以提银子了。” 熊副部长从会计刘翠香手里接过已经签了字的单子的时候,不知怎么的,那手又情不自禁的在会计刘翠香的手心挠了一下。“这个色狼,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会计刘翠香如同触电一般的把手缩回来,心里暗自骂了一句。 鲁杏接过熊副部长手里的单子,然后也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后,又将单子递给熊副部长,说道;“好了,你把这个单子给出纳封艳,让她带你去银库,领银子吧。”熊副部长从鲁杏手里接过单子的时候,还有意的碰了一下鲁杏那冰凉的小手。 当然了,鲁杏又不是化石,熊副部长的微妙的动作,她当然感受到了,不过,她没有像会计刘翠香一样在心里骂熊副部长,而是朝着熊副部长闪烁了一下亮晶晶的大眼睛,顿时,如过电一般遍布了熊副部长的全身,这下,他的腰部又有点打弯了。 为了转移这个微小的细节,他赶快将单子递给了封艳。 “跟我来吧。”封艳接过了单子,对他眨巴了一下眼睛,真要命了!三个女兵,一个是纤巧的富有性感的手指,两个都是眨巴眼睛,或者是闪烁着别有风味的眼神,真是让人受不了了。思想部副部长熊友亮的腰似乎又弯下了几公分。 “推个车子吧。要不你拿不动!”封艳指着屋角的一辆小手推车,对熊副部长说道;“到时候,我们俩一起推出来。” 出纳封艳带领着熊副部长推着小推车朝着银库走去。他们来到了银库,过了三道门卫,然后打开了沉重的铁门,进去一看,呀,白花花的世界,里面的银两简直堆成了小山。按照单子上的数目,熊副部长要提出一万两银子。 这一万两银子也不少了,放在小推车里面,几乎都装满了。而且很沉。但是,推着银子走,和推着一车沙土走,感觉完全不一样。即便是累一点,也是心甘情愿。现在,在银库里,只有封艳和熊副部长,这是多么好的时机呀。 正好可以试探一下,这个叫封艳的女兵对自己的感觉如何?熊副部长对正在对银两打封条的封艳说;“怎么样?你觉得我这个人好不好?”封艳抬头瞥了他一眼,说道;“好,怎么能不好呢?当官的都好,你要是不好的话,还能当上官吗?而且还是思想部的副部长,一般来说,当给人做思想政治工作的官,都是好人呢!” 封艳的话,让熊副部长听了格外的高兴。啊,有门了。再往下试探一下吧。“既然你觉得我这个人好,那么说,你喜欢不喜欢我呢?”这个话说得真是太露骨了,简直是直截了当了。“喜欢,怎么不喜欢,只要是当官的我都喜欢,哪个人不喜欢?” “好,既然你喜欢我的话,你就悄悄的跟我好吧?”熊副部长大胆的拉着封艳的手,用炯炯有神的目光看着她的眼睛,希望从她眨巴的眼睛里面再看见他所期望的眼神。可是,没有看到。只是看到她眼睛眨巴一下,并没有出现让他销魂夺魄的眼神。 “别这样,熊副部长,你难道不能含蓄一点吗?要知道这里是重地,是禁区,不是你坦露你胸怀的地方呀。再说了,像这样的事情,哪里能你说了,我就马上答应你的呀,毕竟要好好的思量一下才行呢。”封艳说道。 “好吧,我们单独再找个时间,好好的谈一下好不好?”熊副部长握住她的手,想亲她一下,却被她给谢绝了。不过,熊副部长表现出很洒脱的样子,古人不是说过吗?欲擒故纵。你要是想得到她的话,就不要理睬她。让她反而回转身来找你。岂不是妙哉? “好吧。我们快走吧。”封艳也想早点打发他走,就点点头,让熊副部长至少这个时候,马上拿了银子走人。“明天是星期六,上午九点半,在金沙滩,我们在那里会面。不见不散!”熊友亮副部长约了个时间,然后推了装满银子的小推车,走了。 到了第二天,熊友亮副部长早早的就来到了金沙滩,等待着与女兵封艳会面的时候。这天,他为了这个约会,特意穿上一身笔挺的海军军官制服,因为军衔还没有发到手,就暂且先戴上了借来的警卫大队副大队长穆少黑的少校军衔。 前一天晚上,也就是从财务室提了银子的那天晚上,熊友亮副部长几乎是彻夜难眠。他想一下子拥有三个女兵。会计刘翠香可以放在第二个顺序考虑,然后是出纳鲁杏。第一个便是封艳。一般情况下,先是从容易的地方下手。 就像是吃苹果一样,当然是先从中不溜的苹果开始吃,苹果太大了,不容易咬,苹果太小了,又不过瘾。所以说,封艳这个苹果大小适中,非常适合作为第一个来品尝呢。想到第二天上午,便可以跟自己心爱的封艳约会在金沙滩了,熊副部长是越想越亢奋。 他辗转反侧,想了许久。当然都是想的好事情。越想是越睡不着,辗转反侧,只恨长夜漫漫,只盼黎明早点来临。好不容易,盼来了旭日东升,熊副部长尽管一夜没有睡好,头脑发昏,甚至在起床的时候,有点晕的感觉,但是一想到幸福即将来临,便精神抖擞,信心百倍。 啊,今天的天气也是很争气的呀!真是天蓝蓝,海蓝蓝,然后是阳光灿烂,树木葱茏。在这样的好天气为背景的金沙滩,该有多么的浪漫呀!熊副部长还双手捧着一束鲜花,一脸虔诚的等待着那里。心里一直在盘算着,见到封艳就首先拿起她的一只手,一边吻着一边给她送鲜花。 给封艳送鲜花的时候,需要怎么说话,需要说些什么话?都在熊副部长一晚上,付出了没有睡觉的沉重代价的情况下,绞尽脑汁想出来的。比如说,见到封艳的第一句话,应该用英语,这样的话,也显得自己领导的素养问题。 “好哇有!”但是,熊友亮副部长拿不准这个英语的打招呼用语,是不是用的比较恰当。要不然的话就这样说;“号都有毒!”对,为了保险起见,这两个都说。还有封艳接到了鲜花的时候,还得不误时机的说上一句;“三颗有!” 作为今后要随着无敌舰队走向世界,走向蓝海的海军军官,就得具备良好的综合素质,而会说两句英格里斯,也是显示出你的素质水平的一个标志。所以说,熊副部长不能马虎。还有,当封艳拿到了他给的鲜花之后,他还要优雅的捧起她的手,轻吻一下呢。 跟封艳约会的整个过程的细节,熊友亮副部长都想到了。就好像拍电影的时候,导演要求每一个场面和镜头,都要做到位,不要有丝毫的差错。还有一个环节,就是说,当他轻吻了封艳的小手之后,还要单膝下跪,做出白马王子才具有的风度,对白雪公主般的她说一句;“宝贝,我爱你,你能够跟我走吗?” 当对方含羞般的点点头的时候,自己就可以暴风骤雨般的拥吻她了。然后就是在金沙滩领略一下大海的风光,说一些卿卿我我的话语,然后手拉手的朝着是属于两个人的世界的地方,无比坚定而豪迈的大踏步的走去。 正在熊副部长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喊他呢;“喂,老熊,你在这里干什么呀?”熊副部长循声望去,啊,原来是刘国梁。他现在不是升官了吗?成为了北洋水师提督署的作训部的副部长了吗?怎么会到这里来呢? “刘副部长,你怎么会来到这里呢?”熊副部长问精神抖擞的走过来的作训部副部长刘国梁。“你老熊能来这里,我怎么就不能来这里呢?”刘国梁副部长调侃的说道;“怎么,看到你穿着笔挺的样子,还手捧着一把鲜花,好像是在等什么人吧?” 第四百七十五章 两对情人热情相聚 第四百七十五章两对情人热情相逢 熊友亮副部长看见刘国梁也是穿着一声笔挺,不过他的军衔是中校,显然要比自己高一个档次。谁让他在投诚号巡洋舰上就是二副呢。在投诚号巡洋舰,自己不过是一个炮长,后来谁让被封了个临时的炮手副总监,军衔尽管是上校,但也是临时的,当海战结束的时候,就根本不被承认了。 “啊,我是在这里约会一个女兵呢。你呢,看你手里也拿着鲜花,大概跟我一样吧?对不对?”刘副部长对熊副部长说道。“对,我也是在这里约会一个女兵呢。哎呀,这么巧,我们都是在金沙滩约会,而且都是约会的女兵。” “怎么,你的军衔不是上尉吗?什么时候成了少校了?”刘副部长注意到熊副部长的军衔标志,问道。 “难道你不知道吗?我跟你一样也是副部长呢!”熊副部长说道。 “什么部的副部长?” “思想部的副部长。” “啊,那可以是一个美差呀!”刘国梁副部长惊讶的叫起来了;“难道是方大人提升的你吗?” “对呀,方大人真够意思,他没有忘记我这个老部下,前两天就任命我为思想部的副部长,还要我具体负责战旗歌舞团的领导工作呢。我说我没有管理思想政治和宣传方面的经验,方大人说,这有什么难的,多实践实践就好了。” “啊,方大人可真是器重你呀。”刘副部长现在只剩下艳羡的份了。既然都是副部长,那么他现在与熊副部长就可以平起平坐了,说话上也不再是居高临下了,眼睛也可以平视对方,并且说话的语气上也可以平易近人了,不再打那种官腔了。 “哪里,哪里,都是为北洋水师服务,都是为大清帝国服务呀。”熊友亮副部长也感觉到自己跟刘副部长是一个档次的人了,所以,他一边说着话,一边还随便伸出胳膊来,拍拍对方的肩膀,显得自己跟对方很亲热似的。过去,他可不敢这样,因为刘国梁是二副,自己呢?却连个三副都不是,你想想,完全是上下级关系,作为一个下级,怎么敢拍领导刘国梁的肩膀呢? 虽然,熊副部长的爪子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让刘副部长心里还不是很舒服,可是,一想到自己要约会的女兵小倩,正是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而且战旗歌舞团要由这个半秃子垂直领导呢。想到这里,自己还的巴结一下熊友亮副部长呢。 “本来,我还想有件事情找你呢。”刘副部长说道。 “什么事情?” “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是想召集一下我们在投诚号巡洋舰的几个弟兄,在一起聚聚。”刘副部长说道。“我本来约好了装备部的副部长苟有才,还有警卫大队的副大队长穆少黑,现在呢,我再正是邀请你在这个星期日,到棕榈餐厅聚餐,你能来吗?” “啊,我也很想跟大家聚一下呢。好吧,我星期天可以去。能不能带上女朋友呢?” “当然可以了。”刘副部长随便问了一句;“唉,老弟,你找的是那个女兵呀?” “就是咱们提督署财务室的出纳封艳。” “啊,你这个情场老手,居然连财务室这个堡垒都攻下来了呀,而且还把那个让人都眼馋的封艳都拿下了,真有你的,老弟,快说说,你是使用什么战术攻下来的呀?”刘副部长也伸出一只手,捣了一下熊副部长,要是在过去,他通常都是背着手,板着面孔跟部下说话,哪里会像现在这样随便,而且跟熊友亮打成一片呢? “嗨,要论这个,你老兄才是情场老手呢!不,应该是情场高手,因为我在这个方面是自愧不如呀。”熊副部长说道。“你找的是哪一位女兵呀?”刘副部长说道;“是战旗歌舞团的舞蹈演员小倩。当然,不如你的封艳漂亮。” “你得了吧?我看你是占个便宜还卖个乖。谁不知道,战旗歌舞团的女兵个个鲜若桃花,艳如仙女,你还不知足呀?”熊副部长打趣的说道。“你要是不满意的话,要不要我们换一下,你把小倩让给我,我把封艳让给你,怎么样?” “好呀,我还巴不得呢!”本来是一句开玩笑的话,刘副部长还居然当了真。看来这个花花肠子还想什么味道都尝一下呢。这个混蛋!熊副部长心里骂了一句。正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两个女兵一前一后的来到了金沙滩。走在前面的是小倩,走在后面的是封艳。 刘副部长和熊副部长各自向自己的情人奔了过去。现在这个时候,他们也不顾什么领导的体面和尊严了,反正就跟愣头青一样,朝着自己的情人,连蹦带跳的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呼唤对方的名字呢。“封艳,你来啦?你可让我好等呀!” “小倩,你终于来啦?我可等你等得都心焦了呀!” 两个男人奔向了自己的情人后,都是先拉着对方的手,说了一句贴心的话,然后单膝跪地,一手拿着鲜花,一手牵着情人的小手,然后仰起脑袋,瞪大了双眼,脸上带着面对上帝般的虔诚加殷勤,用拿着迷醉的语言说道;“亲爱的,你真美!我喜欢你!” 其中,熊友亮副部长为了体现自己与众不同,先是用语言说了句所谓的英语;“好哇有!”为了让对方更能够体会到自己的博大精深,他又补充了一句;“豪赌有度!”作为出纳的封艳,当然不知道英语是这样说的,只是知道熊友亮这个思想部的副部长,竟然连外国话都会说,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呀! 所以说,封艳的脸上带着一种虚荣的满足,她的这种满足还希望能让那个战旗歌舞团的舞蹈演员小倩看看呢,因为,她在暗想,你找的刘国梁副部长,会说外国话吗?不会吧?可是我找的情人领导,就会说外国话,尽管我听不懂,而且也不知道他叽里呱啦说些什么,但是我认为这是一个领导的素质的体现。 可是,作为战旗歌舞团的舞蹈演员小倩来说,她也注意到了旁边熊副部长跟封艳在叽里呱啦说话呢,她认为是不是这个财务室的女兵找了一个中风的领导呀?要不为什么说话都说不清楚呢?因而心里带着一种鄙夷的成分,庆幸自己找的刘副部长没有说话不清楚的毛病。 两个女兵各自都拿到了鲜花,然后就是接受两个男人的亲吻了。刘国梁副部长堪称情场高手,连吻对方的姿态和轻吻所发出的响声都不一样,吧嗒一声,这响声很富有诱惑力,也是带有丰富的想象力的。你熊友亮副部长能够达到这个效果吗? 熊副部长讲究的是时效,讲求的是内容,对形式他不是太在乎。干嘛要出现吧嗒一声呢,哧溜一下不是也可以吗?反正不管是吧嗒一声,还是哧溜一下,都是亲吻了对方,难道不是这样吗?好了,鲜花送也送过了,吻也亲过了,开始在一起交谈了吧。 于是,四个人开始在一起交谈起来。在交谈之前,当然是互相介绍了。 “清容许我来做个介绍。”熊副部长说道。他指着刘国梁副部长对封艳说道;“这是我们北洋水师提督署的作训部副部长刘国梁中校。”然后他又指着刘副部长身边的小倩对着封艳说道;“这是我们战旗歌舞团的舞蹈演员小倩,他们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人。” 刘副部长和小倩笑容可掬的伸出手,握住封艳的手摇晃着。其中刘副部长的手握住了封艳的肉呼呼的很性感的手,却不想松开,被小倩用恶狠狠的眼睛给瞪了刘副部长一眼,吓得刘副部长马上就送开了封艳的小手,不过,虽然是松开了她的手,可是手上的那种肉呼呼的感觉还犹存呢。 “现在,请容许我来做个介绍。”该轮到刘副部长介绍了。他指着熊副部长和封艳对小倩说道;“这位就是我给你提到过的熊友亮少校,他现在是北洋水师提督署思想部的副部长,也是分管你们战旗歌舞团的领导呢,也就是说,你的顶头上司就是这位熊副部长。” 小倩马上热情的伸出手来握住熊友亮副部长,热情的说道;“啊,太好啦!今天能够一睹思想部熊副部长的尊荣,真是不甚荣幸的很。今后请领导多多关照!”熊副部长微笑着说道;“当然,当然。”他握着小倩的小手,也是久久不肯松开,让旁边的封艳不禁瞪了他一眼,这样的话熊副部长才不得不松开了小倩的手,虽然松开了,但是小倩那温柔的小手的感觉,什么感觉呢,就是刚下过崽的小兔子的那种感觉。 “这位是提督署财务室的出纳封艳。是我们提督署少有的绝代佳人呢!”刘副部长在介绍的时候,不失时机的补充了一句好听的。 第四百七十六章 演戏方案由毕跳虎参谋拟定 封艳微笑的摇摇头,说道;“不敢当,我怎么会是绝代佳人呢?在北洋水师有许多绝代佳人呢,比如说我们面前的小倩,不就是一个吗?”小倩对于封艳的恭维话,心里也是很受用的。她还想说什么,刘副部长说道;“好吧,我们先各自为战,反正还有相聚的时候,不如到了那个时候,咱们再好好的聚一下,你们说这样好不好呀?” 当然好了,不然在一起的话,还是会有妨碍的。所以说,熊友亮副部长就与封艳向东走去,而刘国梁副部长则与小倩朝西走去。他们都要找一个僻静的地方,来浪漫一会儿呢。啊,海风轻轻的吹,海浪轻轻的摇,我们的水兵,不,我们的海军军官,在与他们的情人,漫步在金沙滩这个美景无限的地方,多么的惬意呀。 刘国梁副部长虽然跟小倩在一起,可是,刚才与封艳握手的时候,那指尖上和手心里,留着的那种独特的韵味儿,还久久不散呢。什么时候,能够抱一下这个美人,也不枉当了这个副部长。不过,作训部副部长到底比不过思想部副部长来的实惠。 要知道,思想部专门是管理北洋水师海军官兵的思想政治工作的,那是一种无形的工作,是要给人洗脑的工作,看不见,摸不着的,却又无处不在,时隐时现的东西,而不像自己要面临的是那种要制定什么具体的训练计划和演习方案等等。 说到演习方案,刘国梁副部长因为昨天想了一个办法,把制定演习方案的事情交给了一个参谋去干。这个参谋叫毕跳虎,此人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爱白日做梦。还喜欢异想天开。怎么说呢,反正就是没有谱的事情,在他的脑袋瓜里面,整天的盘旋呀,飞翔呀,旋转呀,膨胀呀,等等。 毕跳虎没有什么文凭,却能够混上北洋水师的提督署的作训部的参谋,完全是一次偶然。在进入北洋水师之前,毕跳虎是一个游手好闲的人。但是,他每天吃饱饭,并不是没有什么事情做,他喜欢穿着一套簇新的英国海军军官的制服,招摇过市。 他的那身外国海军军官的制服是哪里来的呢?原来,在英国皇家海军军官队伍里,有一个海军军官,名字叫做哈里森中尉,毕业于皇家海军学校。是一名海军基地司令部的参谋。他对自己的职业并不是很感兴趣,却把所有的精力和时间,用在热气球上了。 他希望有一天能够乘坐热气球,漂洋过海,来个环球漫游。因为他的这一想法,起源于小时候,他特别喜欢的一部小说《骑鹅历险记》。他对于书中的情节,是特别的神往。就期望着以后能有机会,也能够骑上鹅呀,或者是大鸟呀之类的东西来个世界性的旅游,那多么自在,多么的美好,多么的浪漫的一件事呀! 等哈里森长大之后,才明白一个道理,小时候所看到的那本《骑鹅历险记》不过是一个童话故事,现实当中是不能骑着鹅或者是大鸟在天空上飞行的。你想想,鹅虽然长着一对翅膀,可是谁也没有见过它飞向蓝天,倒是整天看着鹅迈着笨拙的步子,在地上走来走去的。 所以说,如果奢望骑着鹅来在空中做旅行的工具,那只能是白日做梦。那么,鹅不行,大鸟呢?大鸟是可以在天上飞的,可是,它的翅膀刚够把自己的身体带上天空,如果背上再驮上一个人,特别是他哈里森还比较肥胖,恐怕大鸟驮着他,连站都站不直,还怎么飞向天空呢? 所以说,小的时候,特别梦想有一天,能够骑着鹅或者是大鸟之类的动物,飞向蓝天的梦想,是永远不能实现了。不过,热气球的发明,让他的希望之火又一次在心头熊熊燃烧起来了。哈里森将自己的所以的积蓄都拿出来,卖了一个热气球。 在假日的时候,就练习热气球的使用方法,以及乘坐热气球做短暂的距离的实践活动,好为他今后能够乘坐热气球漂洋过海,做充分的准备。这一天终于来临了。这是一个星期天,正好借着季风,如果能够乘坐热气球的话,可以飘向遥远的神秘国家;中国。 于是,哈里森驾驶着热气球就顺利的升空了。当他飞向蓝天的时候,基地司令部的海军官兵,都蜂拥而出,观看哈里森的热气球在天空上翱翔。大家欢呼雀跃,为哈里森鼓劲加油,可是,这却气坏了基地司令约翰少将。 岂有此理,自己的一个参谋竟然乘坐热气球跑掉了!这还了得,还有没有军规了?如果大家都想哈里森一样,乘坐热气球跑掉的话,那么大英帝国的海军,就干脆解散算了。或者干脆改行搞一个热气球训练基地算了,他约翰少将干脆当热气球训练基地的司令得了。 可是,现在不是这个理,如果这个事情被大英帝国的海军大臣知道了,自己岂不是要被撤职吗?所以说,约翰司令,要求部下一定要严守这个机密,谁也不能把哈里森乘坐热气球逃跑的事情,透露出去,谁透露出去了,谁负全责。 于是,也仅仅局限于大英帝国海军基地的官兵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有一个叫哈里森的海军军官,乘坐着热气球,模仿骑鹅历险记的样子,漂洋过海,来到了中国。当哈里森在威海的某个海滩上空,准备着陆的时候,却被地面上的一群孩子,用弹弓将哈里森的热气球给射穿了,于是,哈里森狼狈的坠落在海里,大声的喊救命。 正在小渔船上,做着无敌舰队的梦想,突然,看到了坠落在海里大喊救命的哈里森,就一跃而下,跳进海水里面,奋勇的朝着哈里森游去。哈里森本来是海军军官,按理说,他是会游泳的,可是泄气后的热气球缠绕着他的身子,让他感觉到手脚都被缚住一样,不能够自由的活动。 如果没有人来搭救他的话,很有可能会溺水身亡的。所以他才拼命的大喊救命。好在有一个中国人朝他奋力游过来,就在哈里森体力渐渐不支的时候,那个中国人把他搭救到小船上,让哈里森捡了一条性命。为了感谢这个中国人的救命之恩,哈里森特意将自己身上穿的大英帝国的海军军官的制服送给对方。 毕跳虎好事做到底,还把这个海军军官送到了一个英国商人那里。等英国商人回国的时候,就顺便把哈里森捎回去。毕跳虎将哈里森送给他的那身海军军官制服,洗干净,然后又晾干后,穿在自己的身上。当他第一次穿着在外面溜达炫耀的时候,被耿子奇提督看见了。 耿子奇提督好生奇怪,便问毕跳虎何以才穿着外国人的海军军官制服,毕跳虎就老老实实的将这身制服的来历给耿子奇大人说了,耿大人很欣赏这个舍身救人的年轻人,便特招他入伍,让毕跳虎在提督署当了一名勤务兵。 有些事情也是无巧不成书。赶巧了,有一次,也就是刘国梁在被任命作训部副部长的第二天,刘副部长因为偷看洗浴房女兵的洗澡,被毕跳虎给抓了个现行。为了堵住毕跳虎的嘴。刘副部长就许诺给毕跳虎三千两银子,可是毕跳虎压根儿就不是贪财的人。 怎么办呢?毕跳虎提出了要求说;“除非你让我当参谋,圆我一个当海军军官的梦想,否则的话,我就把你偷看女兵洗澡的事情捅出去,让你无颜见大家,说不定你的官也被撤掉呢。”虽然,刘国梁副部长对毕跳虎的吓唬嗤之以鼻,可是,能够堵住他的嘴,比什么都好。 正好,这个时候,作训部有一个参谋因为食物中毒,结果躺下了。估计十天半个月恢复不了。可是,作训部又不能有空缺的地方。于是,刘副部长就擅自做主,将勤务兵毕跳虎招进了作训部,顶替那个食物中毒的参谋。 因为是试用期,所以说,为了能让作训部部长肖左海没有什么异议,作训部副部长刘国梁特意将方大人让自己亲手制定的演戏方案,交给毕跳虎来干。这样一方面可以借此让肖部长看看,自己选择的人是货真价实的人才,一方面也是讨好耿大人,给耿大人一个面子,第三是自己因为要跟小倩约会,懒得亲自通宵达旦的制定演戏方案,于是就一股脑的让毕跳虎来干。 如果毕跳虎干成了,干得好的话,那么就可以把这个成果窃为己有。如果要是毕跳虎干不成的话,也可以应付方大人,就说演戏方案在制定当中,采取群策群力,还是不甚理想,正在自己一手修订当中。所以说,刘国梁副部长将事情交代给毕跳虎参谋干的时候,他自己却偷偷跟战旗歌舞团的舞蹈演员小倩约会去了。 第四百七十七章 代号为跳跳虎的演习方 第四百七十七章代号为“跳跳虎”的演习方案 刘国梁副部长把一项艰巨而重大的任务交给了新来的参谋毕跳虎,自己去找战旗歌舞团的舞蹈演员小倩偷偷约会去了。看来他是过于信任毕跳虎参谋了。世界上有的事情就是这样蹊跷,或者说是奇怪,你别看毕跳虎来作训部当参谋之前,也就充其量当了两天半的勤务兵。 可是,一旦人模狗样的拟定起演习方案来,却有滋有味的开始搞起来了。当然是,闭门造车般的自己面对着一个黑板,在冥思苦想,在发挥自己的天马行空般的想象力,手里的粉笔,就在哪里乱涂乱鸭起来。反正是写了擦,擦了再写呗,又没有什么人看见。 而且毕跳虎参谋有一大嗜好,就是喜欢关起门来做事,不喜欢让别人看见自己是如何工作的。而且他喜欢把自己用烈性的酒,灌得酩酊大醉的时候,才肯工作呢。他认为,这样的工作富有创造性,而且有很多奇思妙想都是在这样的醉酒状态下产生的。 过去的唐代大诗人李白不是有醉酒诗百篇吗?还有晋代的大书法家张旭,还不是在醉酒的情况下,写出他名留千古的狂草大作的吗?那么,他..现在的北洋水师提督署的作训部的见习参谋毕跳虎也有这样的本事,能在醉成一团泥的情况下,搞成独一无二的演戏方案来。 所以,这一天,也就是刘副部长携着他的小情人在金沙滩浪漫的度过难忘的约会的时候,他的部下,毕跳虎参谋却将自己关在了宿舍里,先连续给自己的喉咙里倒了两瓶子度数在六十度左右的烈酒,然后在天旋地转的时候,开始了他伟大的创举..在黑板上写下自己奇思妙想的演戏方案。 既然是演戏,那么就分为假象的敌我两方。因为要在敌我双方的争斗当中,才能够看出哪一方的领导最得当,哪一方的战斗力最强,哪一方的进攻手段是最先进,哪一方的攻势策略是最实用。现有的北洋水师无敌舰队,共有大小舰艇六十余艘。 既然要分敌我的话,那么就公平起见,两方都是三十余艘战舰,这样的话,不偏不倚,很平衡。如果演戏起来,在交战过程当中,谁把谁打败了,败者都毫无怨言。这就叫做是一碗水端平。当然了,既然要公平起见,那么分配给双方的战舰的舰艇种类,排水量大小,还有火力配属上,以及指挥员的指挥水平,都要旗鼓相当才行。 于是,在黑板上,出现了六十余艘战舰的影子,虽然毕跳虎参谋,因为喝酒,手抖的厉害,拿着粉笔的手,几乎都捏不住粉笔头,几次在关键的时候,粉笔都掉在地上了。原本是两大盒粉笔,到工作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一大盒粉笔已经用完了。 还有一部分粉笔,被主人公当做江米条给吃掉了。因为毕跳虎喝酒喜欢吃江米条。别人都是喜欢喝酒吃点花生米呀,香肠呀,或者是猪头肉呀等等。但是毕跳虎因为薪水有限,只能买点江米条来当下酒菜了。况且咔吧咔吧的放在嘴里,吃起来也带劲儿。 人在醉酒的状态下,本来江米条是吃点,却被毕跳虎当做粉笔用了,本来是粉笔的,却被主人公吃进了肚子里,弄的毕跳虎光打嗝,每次打出来的嗝,都要在一股气流下,带出一股白粉状的白雾,模糊着视线。而且每次打一个嗝,都要伴随在主人公连续的打喷嚏。 这是因为打出的白粉,刺激了鼻粘膜,所以打喷嚏在所难免。尽管这样,毕跳虎依然是麻木不仁,全神贯注的倾注于他的演戏方案的拟定当中。演戏方案得先有一个代号才行,叫什么呢?就叫跳跳虎吧!好,演戏的代号叫做;跳跳虎! 那么甲乙双方的旗舰得定下来,甲方的旗舰是凯旋号战列舰好了。那么,乙方呢,乙方就是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了。接下来就是确定,甲方的指挥员,甲方就是耿大人了。乙方就是方大人了。甲方代表我方,乙方代表敌方。 敌我双方已经确定了,那么就要有一个又威信的裁判才行,那么就叫丁汝昌副提督担任好了。代号为跳跳虎的演戏,总策划人,当然就是毕跳虎参谋了。还有一个总指挥,就是刘国梁副部长来担任了。毕竟是方大人将演习方案,交给他来草拟的嘛。 谁来负责搞演习方案,谁就担任总指挥,这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是符合以往的惯例的。好了,从上到下,从人员的配备,战舰的分配,还有指挥系统的安排,中间裁判的确定,以及演戏的指定海域,演戏的时间和长度,都已经在黑板上涂抹的一塌糊涂,只有毕跳虎自己可以看得很清楚。 等到刘副部长找到毕跳虎的时候,他已经是烂醉成泥,不省人事了。在他的宿舍的墙壁上挂着的一块黑板上,则密密麻麻的的涂满了如天书般的东西,还有稀奇古怪的一些图形和记号以及谁也看不懂的符号。刘副部长看到地上有两瓶已经喝干,并且躺在哪里陪伴着主人的空瓶子,还有满屋子呛人的浓郁的酒味儿,让刘副部长简直连几秒钟都呆不住。 他命令两个参谋把毕跳虎从房间抬出来,然后用水桶里盛满凉水,朝他劈头盖脸的浇下来,两桶水浇上去,毕跳虎才从混沌当中渐渐的清醒过来。但是,刘副部长并没有马上搭理他,而是继续命令那两个参谋把毕跳虎房间的门窗全部打开,然后将那块黑板拿出来,放到刘副部长的办公室里。 等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后,两个参谋把已经清醒的毕跳虎搀扶到了刘副参谋的办公室里,然后让毕跳虎对着他的如天书一般的黑板,讲解他所拟定的演戏方案。那两个参谋负责用纸和笔来整理毕跳虎所讲述的内容。 差不多用了整整半天的时间,一份整理好的文字与图形并茂的演戏方案,放在了刘副部长的办公桌上了。再看那两个参谋,仿佛像是刚洗过澡一样的,既疲惫不堪,又大汗淋漓。显然是整理天书累的。而毕跳虎参谋呢,则有点睡眠不足的样子,哈欠连连的。 “好了,你去睡一觉吧。等我报送方大人看了之后,再回头找你,去吧,好好的睡一觉去吧!”刘副部长对两个眼球都布满血丝的毕跳虎说道;“但是,不准你再酗酒了,明白吗?你要知道,你是一个参谋,而且是作训部的参谋,要注意自身的形象。这次我不追究你,下不为例!” “明白,刘副部长!”毕跳虎立正朝刘副部长敬礼,可是他身体摇晃了一下,没有站稳,幸亏旁边两个参谋又及时伸出手,将他扶住了,才没有想草垛子一样,倒在地上。刘副部长朝他们三个挥手。三个参谋才排着队离开了。 刘副部长又捧起那份代号为;“跳跳虎”的演戏方案来,不禁心花怒放。啊,到底是搞出来啦!他马上哼着小曲,给方大人挂了一个电话。方大人没有接电话,一般的电话他是不屑接的,自然有秘书来替他接电话的。 接电话的是飞烟,问刘副部长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当然是有很要紧的事情,我想马上见到方大人呢。”飞烟在电话里说道;“好吧,我把你的请求给方大人说说,看看他现在是不是有时间见你?”然后,飞烟到了方大人的办公室,恨桃正在用肥硕的手给方大人揉脚。 方大人参加海战回到了提督署之后,给两个机要秘书新布置了一项任务。就是每天都要轮换着给方大人揉脚。为什么方大人白天在办公的时候,也要揉脚呢?原因是他偶然间,看到一本民间的养生书,里面讲述了揉脚,对于增强男人的阳性和肾功能,有着很大的益处。 这样的强肾壮阳的好事,何乐而不为呢?反正机要秘书也是拿大清帝国的俸禄,我这个北洋水师的副提督也是拿大清帝国的俸禄,不用两个机要秘书给我揉脚,白不揉,揉了也白揉,反正又不让自己掏腰包,付一文钱。 现在这个年代,身体最重要了。强身健体甚至是排在首要的位置呢。你想想,身体犹如大地,有了大地做基础,什么样的植物不能茂盛的生长呢?什么样的生物不能生生不息的繁衍呢?而要保证这个基础的不出问题,那么就得经常的加以维护。 那么,揉脚便是日常维护的一项内容。所以说,飞烟与恨桃每天上班的工作内容当中又新加上一条,必须每天一天三次的给方大人揉脚,通常情况是,飞烟与恨桃是隔天轮换,就是说,飞烟今天揉脚了,那么每天就轮到恨桃揉脚了。 方大人可以在女兵给他揉脚的时候,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比如说批阅文件,签署命令或者是看民间的春小说或者是打盹,或者是发呆胡思乱想,反正就是说,女兵给他揉脚,影响不了他干其他的事情。此时此刻,当飞烟敲门进来的时候,恨桃正蹲在地上,给方大人起劲儿的揉脚呢。而方大人则躺在太师椅上,打着呼噜,显然她睡着了。 第四百七十八章 方大人公务缠身 第四百七十八章方大人公务缠身 “方大人,”飞烟轻轻的呼唤了一声,可是方大人却依然鼾声响亮。飞烟还想再大点声音,却被恨桃给拦住了;“别叫方大人了,你没有见他正睡得很香吗?”飞烟拍拍手里的那份名曰跳跳虎的演习方案,对恨桃说道;“瞧,这是作训部刘国梁副部长搞出来的演习方案,他呈上这份代号为跳跳虎的演习方案,让方大人审阅并且要求立刻见到方大人呢!” “你是知道的,方大人没有重大的事情,一般是不接见下属的,不就是一份演习方案吗?不要惊动方大人了。你没有瞧见方大人正舒服的在梦家庄遨游吗?我看这样吧,不如我或者是你代方大人,签署上方大人的名字,然后再盖上方大人的私章就行了。” “这能行吗\?” “这怎么不行?又不是作战方案,不就是一个演习方案吗?没啥大不了的,我们代为签署一下就可以了。”恨桃说道;“要不要我们机要秘书是干什么的?可不是秃子的脑袋上爬虱子..摆样子的。”飞烟也认为恨桃说得对。便点点头同意了。 于是,恨桃在代号为跳跳虎的演习方案上,签署了方大人的名字,还写了几个字;此方案甚好,盼照作训部执行!落款上,飞烟在方大人的名字上盖上了方大人的私章。因为平时方大人的私章一般是由飞烟分管保存的。 这样的话,两个机要秘书甚至连演习方案的内容都没有看一个字的情况下,就代为方大人审核完毕并且签署上方大人的名字,还盖上了方大人的私章。正当飞烟要将演习方案送到作训部刘副部长的办公室的时候,飞烟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份演习方案要不要报送耿大人呀?” “不用了,”恨桃自作主张的说道;“因为方大人是负责北洋水师的演习和正常训练的,所以说,只要是方大人审核通过的东西,就不必再送到耿大人那里去了。”飞烟认为恨桃的胆子真是不小,假如她要是做了大官,可是不得了。 很快,刘国梁副部长就收到了经过方大人签署并且审核通过的代号为跳跳虎的演习方案。他觉得很纳闷,怎么回事儿?这么重要的一件事情,方大人竟然如此之快的就审核完毕了,而且还立刻通过了。这跟以往方大人的办事效率拖拉的风格相比,简直是大相径庭呀! 而且,飞烟在送还这份演习方案的时候,还当面对刘副部长说道;“方大人因为公务缠身,百忙之中是在抽不出时间来见你,你就按照演习方案上的方大人的批示,执行便是。”啊,方大人公务缠身吗?方大人亲自安排我来搞这个演习方案,而且还要得很着急,没有想到,我按时完成了任务,却一点也没有得到方大人的当面赞誉,反而以公务缠身来搪塞我,是什么原因,让方大人不想见到我呢? 难道说,是我让毕跳虎突击搞这个演习露馅了不成?不会吧?这个事情,只有我手下的两个参谋知道。他们都是忠于我的,不会瞒着我去告密的。那么,是什么原因呢?就在刘国梁副部长坐立不安的在为方大人何以不见自己的原因,而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方大人渐渐苏醒过来了,他的苏醒是因为哈喇子流出来,堵住了气管的流通,给憋起来了。 方大人醒来,恨桃正在拿一块毛巾,给方大人擦嘴角的哈喇子。“现在几点了?”方大人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问恨桃说道。“方大人,还没有到吃饭的时间呢,你再睡一会儿,等到了吃饭的时间,我再叫你好了。”恨桃说道。 “有什么情况吗?” “没有什么情况?” “有什么文件从下面送上来吗?” “也没有。”恨桃轻描淡写的说道;“啊,对了,作训部刘副部长呈送了一份演习方案来,让你过过目,这个方案是由飞烟送来的。我们见你正睡的香甜呢,就没有忍心打扰大人的好梦,于是我就和飞烟代为你在这个演习方案上签署了你的大名,并且盖上了你的私章。” “你们应该叫醒我。你们不知道这份演习方案很重要,是我特意安排刘国梁搞的。”方大人有点怒气的是说道。但是,恨桃却有应付的办法,她把那只肥硕的手,从方大人的脚上渐渐的往上转移,快转移到方大人膝盖以上的部位了。 “再说了,方大人,你是身体比一个演习方案要重要,你自己说吧?是演习方案重要,还是你的身体重要呢?”恨桃继续用她的肥硕的手,在游走。惹得方大人心神不定。他怒气顿消的说道;“当然还是身体重要了。身体是干一切的本钱嘛。假如身体都没得有了,还搞什么**事情呢?” “方大人,你又说脏字了。”恨桃及时纠正方大人。因为方大人此前有言在先,并且多次叫到恨桃和飞烟,若是在他自己说话的时候,冒出脏字的话,就要铁面无私的立马指出来。这关系到一个副提督的高大形象问题,可不能含糊了。 所以说,方大人刚才说了一个脏词,恨桃马上就给予指出来了。方大人马上就注意说话不要再冒出什么脏字。不过,这也不怨方大人。因为方大人即便不是北洋水师的副提督,他也有正常人的需要。包括身体的和精神方面的需要。 大概是刚才恨桃在用她那肥硕的手,在自己的腿上进行游走的时候,自己才由于条件反射,说出了那个字眼儿,这是完全不应该出现的事情。不过,好在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了带脏的字眼,所以说,方大人并没有太认真对待。 “还有,刘副部长想要见你,被我们给挡驾了。” “为什么要挡驾呢?”方大人奇怪的问道;“刘国梁又不是什么外人,他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在北洋水师,刘国梁是姓方的。跟我是穿一条裤裆的。”方大人的话音未落,恨桃再次指出方大人刚才说的话;“方大人,你又说脏话了呀?”恨桃说着,手里仍然不停止干活..用双手捏吧方大人的腿。” “因为,你不是规定了在提督署司令部的办公室,接见只有上校军衔的军官吗?显然这个来访的人,军衔只有中校。根本不够资格,所以我们就毫不留情的挡驾了。 “你们这些头发长见识短的娘们,你们差点败坏了我的好事儿。”我原来确实是如此规定的,可是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吗?这个世界上,没有一成不变的东西,明白吗?”方大人说道。“快去作训部有请刘国梁副部长。就说我要紧急召见他。” 飞烟马上就敬了一个礼,然后飞也似的蹦蹦跳跳的跑下了楼梯。方大人喜欢住三楼以上的建筑物。所以说他就将副提督的办公室从原来的二楼挪到三楼。本来作训部办公室是在三楼,现在也被方大人统统赶到了二楼办公了。 为什么方大人喜欢住三楼以上的房子呢?因为方大人喜欢居高临下,喜欢俯瞰大海。正好北洋水师提督署是面朝大海的一幢三层建筑物。在宽大的办公室里,足以可以一百八十度的欣赏海景了。原来的后勤部的部长是出于不让领导爬楼的初衷,被方大人给打破了。 看来,拍马屁也得会拍才行。不然的话适得其反。刘副部长接到了方大人要立刻接见他的消息,高兴的差点把前来报信的飞烟抱住,大大的亲她一口的行动呢。啊,方大人要求马上见到我,这说明方大人还是很重视我刘国梁的,也很重视代号为跳跳虎的演习方案的。 刘国梁副部长来到三楼方大人的办公室的时候,恨桃早已经给方大人穿上鞋袜,并且一声不响的退下去了。所谓的退下去,只不过是在方大人的办公室,有一个小套间里的办公室,听候命令。作为机要秘书,要做到随叫随到才行。 “方大人,作训部副部长刘国梁前来向大人请安。”刘国梁副部长想单膝跪地,却被方大人摆摆手,示意他不要来这个了。“来,请坐吧。刚才你报送来的演习方案,我已经看过了,感觉很不错,很有新意,很有名堂呢。对了,这个演习方案叫什么来着,跳跳猫吗?” “不,方大人,是代号为跳跳虎的演习方案。”刘副部长心里咯噔一下,凉了半截,原来方大人并没有认真的看自己呈送的演习方案呀。“跳跳虎感觉不大对劲,还是叫跳跳猫比较合适。”方大人对演习代号的名称提出了更正的意见。 “方大人,你说得太对了。跳跳虎太不合适了,只有方大人说得跳跳猫这个代号叫法,我觉得还很恰当的呢。不如就叫跳跳猫演习方案好了。”刘副部长说道。 “好,就这样吧。你能够在我规定的两天时间里,把这份演习方案搞出来,你大概是通宵达旦,一点觉都没有睡吧?”方大人关切的说道。 第四百七十九章演习战舰浩浩荡荡驶向指定 第四百七十九章演习战舰浩浩荡荡驶向指定海域 “是的,大人,我这两天,可以说是整个人都扑在了演习方案的制定上了。不仅通宵达旦的干,而且还呕心沥血,可以这么说吧,这个演习方案,就像是我刚生下来的孩子一样。”刘国梁副部长说得简直有点离谱了,他打得比喻太不恰当了。 “你是个男的,这么要打整个比方呢?”方大人及时纠正部下的错误。这让刘副部长心诚悦服的接受了。“是的,方大人,我刚才说错了,我又不是娘们,怎么会生孩子呢?”刘国梁副部长继续说道;“只是时间太紧张了,弄出来的东西,不知道方大人是否感到满意?” “当然满意了,不满意的是代号名字,跳跳虎,还不如跳跳猫好听,因为我就养过猫,好吧,今天是十一日,我们选择一个吉利的日子,也就是十六日就可以进行演习了。”方大人说道。“是本月十六日吗?”刘国梁副部长说道。 “对,就是本月十六日。”方大人点点头,在日历上上画了一个圈。并写了几个字;本日举行代号为跳跳猫的演习。与此同时,刘国梁副部长再盘算着。本来十六日是他和小倩与熊友亮副部长以及封艳约定聚餐的日子,看来这个聚餐得改时间了。不是提前,就得推后。 从方大人的办公室出来后,刘国梁副部长马上给熊副部长打了一个电话,对他说道;“老熊吗?原来我们打算在本月十六日的那天举行的聚餐,恐怕要改个时间了。”熊友亮副部长问道;“好好的日子,为什么要改呢?” “因为方大人已经批复了我拟定的演习方案,打算就在十六日举行北洋水师无敌舰队的大型演习呢。这次代号为跳跳猫的演习就定在十六日,所以说,我们的聚餐要么提前搞,要么推后搞,你看呢?”刘国梁副部长说道。 “那就等演习结束了再搞吧。因为今天都十一日了,十六日不就是这个星期六吗?”熊副部长说道;“改到演习结束后,把聚餐搞成给你的庆功聚餐会多好呀!” “庆功聚餐会可不敢当,我又没有立功受奖。”刘副部长说道。 “你这次搞的演习方案不就是一下子就被方大人给批准通过了吗?难道这不是你刘国梁的功劳吗?那你说我们不搞庆功聚餐,行吗?到时候,我们都给你敬酒,咱们喝他个一醉方休,好不好呀?” “好吧,就这样定了。”刘国梁副部长一锤定音的说完,便放下话筒了。 实际上,思想部与作训部也就是一墙之隔,甚至在刘国梁副部长和熊友亮副部长相互打电话的时候,两个办公室的军官都可以听到他们的说话声。可是,既然是当了副部长,就得有副部长的架子,打个电话也是很方便的嘛。 放下电话,刘国梁副部长就把见习参谋毕跳虎叫到办公室,对他说道;“小伙子,好好的干!你胡日鬼的演习方案,居然被方大人给审核批准通过了。想不到你小子还是有两下子的,好好干,小毕,等这次演习结束后,我在部里给你嘉奖。” 毕跳虎呐呐的说道;“刘副部长,你能不能让我当个正式的参谋?” “你的见习期是三个月,这是北洋水师军规规定的。我也做不了主。你好好干,等你的见习期一满,我就提升你为正式参谋,好不好?”刘副部长拍拍毕跳虎的肩膀说道。 “那你给我什么军衔呢?能不能直接给我定个中尉军衔呢?”毕跳虎特别想让自己成为海军中尉,因为他穿着英国海军军官哈里森制服,那上面佩戴着中尉军衔标志。“当然是给你至少一个中尉的军衔。”刘国梁副部长说道。因为他知道毕跳虎的想法。所以说,先给部下承诺,等以后在慢慢的提升他也行。 “可是口说无凭,得立个字据最好。”这个毕跳虎也搞这个名堂吗?难道他对自己的上级都不相信了吗?不过,鉴于毕跳虎毕竟帮助刘副部长完成了一项大的任务,所以说,现在就需要好好的哄一下部下,先给部下一个定心丸也好。 “好吧,我先给你立个字据。”刘副部长拿过公文便签,在上面写下了几个字,大意是在条件许可的前提下,给毕跳虎提升为中尉军衔。毕跳虎认真的看了纸条,并且还连续看了多遍,嘴角立刻浮现出笑容了。这个毕跳虎还挺好哄的。他不知道,提升是需要前提的,也是需要条件的,若是条件不够的话,光凭刘副部长的本事,也当不上中尉呀。 但是,刘副部长是善于变通的。他认为,以后可以在部门里设置名誉军衔的称号。不管什么军衔,先给你再说,至于是不是正式的,到以后再说。你以为军衔是想要就能得到的吗?军衔不就是跟你的入伍军龄还有立功表现等等挂钩的吗? 当然了,代号为跳跳猫的演习方案就是由毕跳虎一手完成的,这是功不可没的,是有目共睹的。这也是将来提升毕跳虎的最大的一个优势条件呢。不过,演习方案还没有得到实践的证明,若是成功了,什么都好说,如果失败了,那么毕跳虎将成为替罪羊。 十六日这一天,北洋水师大小舰队倾巢出动,分为两个阵营出发,朝着预定的海域,进行大规模的军事演习。这次演习的代号为跳跳猫。作为按照演习方案,耿子奇提督作为甲方的统帅,指挥代表我方的甲方战舰与代表假想敌的乙方战舰进行海战。 乙方战舰的统领自然是方大人了。双方交战的演习海域位于公海上。这样做,一方面是为了炫耀北洋水师的强大的无敌舰队的武力,一方面是在公海上,双方战舰的火力遵循炮火延伸的基本原则,不至于发射炮弹到大清帝国的海岸线上。 按照跳跳猫的演习方案,在甲乙双方的战舰和吨位以及炮火的分配上,都达到公平的原则。也就是说,双方的战斗力势均力敌,没有说是哪一方强,哪一方弱的问题。这就考验着作为甲方或者乙方统帅指挥的艺术性和指挥能力的高低了。 本来,耿子奇在得知方大人要大搞一次军事演习。还没有专门开会进行研究呢。方大人居然称已经将演习方案搞出来了。而且还把军演的日子都定好了。作为提督的耿子奇是一无所知,他再问副提督丁汝昌,他也是一头雾水。 “怎么回事儿?这么大的事情,都不跟我们商量,想搞独立王国呀?”丁汝昌副提督愤愤不平的对耿子奇提督说道;“这个方伯谦简直是目中无人,不仅把我这样的副提督没有放在眼里,就是你这个第一把手,他也是熟视无睹,岂有此理!” 可是,耿子奇提督却安抚他道;“你不要多心了。本来方大人在提督署就是分管的演习和作训的工作,这次的演习,也是他份内的事情。至于给我们请示,我都不计较,你也心大一点,只要是他能够从把北洋水师无敌舰队搞好的动机,我们可以原谅他的这种擅自做主的行为。” 既然耿子奇提督如此说了,作为副提督的丁汝昌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他就只好也按照跳跳猫的演习方案所确定的,让他担任后勤供应的主官安排去做了。实际上,耿子奇对于方大人的做法也是一肚子火,你这个副提督俨然是北洋水师的第一把手一样,把我这个提督都撇到一边去了。好像要架空我似的。我倒要看看你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想到这里,耿子奇提督依然以一种大度,来对待这次的演习。并且还按照代号为跳跳猫的演习方案中,他担任甲方舰队的统帅。他很想将计就计,好好的利用这次的军演,杀杀方大人的傲气和霸气。所以说,在旗舰凯旋号战列舰上,耿子奇提督与凯旋号战列舰上的舰长孙大圣一起,站在指挥舱的舵手旁边,看着两支舰队,浩浩荡荡的开出威海卫军港,向着演习的预定海域进发。 同样,作为乙方的旗舰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乙方的统帅方大人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的林舰长一起,站在指挥舱里,兴奋的望着乙方的舰队先甲方舰队,徐徐驶出了威海卫军港,朝着预定的海域进发。这次军演如果能够成功的话,将会大大提升方大人在北洋水师的地位。 假如说,作为乙方舰队的统帅方大人率领乙方舰队,若是彻底打败了耿子奇提督统帅的甲方舰队,那么作为耿子奇来说,就在这场博弈当中,失败了。失败了会怎么样呢?将会被方大人所取而代之。所以说,这场军事演习,不论是哪个角度,哪个方面来说,对耿子奇提督都是一个压力和挑战。 方大人已经把他的全部的宝都压在了军演上了。不仅如此,他还暗自向投诚号巡洋舰上的炮手下达了向甲方旗舰凯旋号战列舰发射炮弹的命令。 第四百八十章 海上大型军事演习即将开始 第四百八十章海上大型军事演习即将开始 方大人暗自想到;毕竟投诚号巡洋舰是自己从日本骗来的,还有,在投诚号巡洋舰上,有一批炮手,不正是原来的日本帝国的高官吗?自己花了大气力,把本来一群是俘虏的日本海陆军高级将领们,管教的服服帖帖的。 现在,当自己让这些在投诚号巡洋舰上继续充当炮手的俘虏们,朝着耿子奇提督所在的旗舰凯旋号战列舰开炮的时候,那些炮手肯定会乐不可支,积极配合的。看到这里,读者也许会问,怎么回事儿?不是投诚号巡洋舰靠岸之后,就要把这些临时充当炮手的日本帝国的俘虏,送到监狱去吗? 是的,原来方大人的确是这样想的,可是他为了篡夺北洋水师的最高领导权,就不惜再一次用那些投诚号巡洋舰上的日本俘虏。要知道,这些俘虏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俘虏。这些曾经在日本帝国担任海陆军的高级将领,都是可以加以好好的利用的稀缺资源呢。 不仅如此,方大人甚至还让已经叛逃并且又一次成为俘虏的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和第一炮长西乡平八郎,还有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以及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这几个重量级的俘虏,都押回到了投诚号巡洋舰,让他们再次充当炮手。 这不是放虎归山吗?本来方大人还有一个想法,就是让投诚号巡洋舰充当舰靶。这个想法与代号为跳跳猫的演习方案是不谋而合。让投诚号巡洋舰充当演习的舰靶,这本身就是一个疯狂而大胆的想法。只有类似于疯子一样的人才能想得到。 而毕跳虎恰恰想到了。不过,那是在两瓶烈酒的酒精的作用下,他的大脑在混沌和癫狂的状态下,想出来的一个妙计。而方大人想到用投诚号巡洋舰来充当舰靶,完全是一种深思熟虑。方大人的目的是,在演习当中,当假想的敌我双方开始交战的时候,让投诚号巡洋舰突然对假想我方旗舰凯旋号战列舰进行炮击。 最好在这次炮击当中,能够除掉耿子奇提督。如果这个计划成功了,那么对上对下都有所交代,因为在演习过程当中,难免会有误伤,难免会死人,难免会造成一种意外。而方大人正是期待着在这次演习过程当中,有一个意外发生。最好在这个意外的误伤当中,置耿子奇于死地。 如果这个阴险的计划不成功的话,方大人则命令舰队,对投诚号巡洋舰实施毁灭性的打击。直到将其送入海底。那么,留在投诚号巡洋舰上的所有的日本俘虏,不就是葬身鱼腹了吗?如此这样的除掉这些日本俘虏,不是可以干得不留痕迹吗? 为什么方大人要这样做呢?这不是一种巧妙的杀人灭口的计策吗?对,如果你这样认为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方大人就是要杀人灭口。你想想,当初,他在是受到耿子奇提督的指派,让方大人亲自率领一个特别情报小组,;漂洋过海,去日本收集情报,在日本所做的事情,这些俘虏有可能都是见证人。 这些特殊的见证人当你需要的时候,他就是宝贝,如果不需要的话,他就是多余的,就是要除掉的。方大人绝对不能容忍这些见证人胡说八道。当然了,除了这些日本俘虏,在投诚号巡洋舰上,还有我们的北洋水师的官兵呢。 原来在凯旋号战列舰当过二副的董好帅,被方大人任命为投诚号巡洋舰的大副。投诚号巡洋舰的舰长则是由耿子奇提督任命的。这个舰长名叫高永生,是耿子奇的大伯。原来在鱼雷艇上当舰长,这次投诚号巡洋舰回到威海卫军港之后,经过一番夜以继日的维修,这艘日本的巡洋舰,就以一种崭新的面貌,编入了北洋水师无敌舰队的战舰序列。 投诚号巡洋舰的二副,是黄歪歪,原来他是白马王子号的水手长。三副是董艳艳。原来她是凯旋号战列舰的女报务员。这次也一下提升了。这也是跟大副董好帅的极力推荐分不开的。投诚号巡洋舰的水手长则让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的舰长助理北风叶建担任。同时,他还兼任着炮手总监的职位。 为什么要让北风叶建来当投诚号巡洋舰的水手长呢?这是因为方大人的另外一个想法有关系。方大人认为让日本俘虏管理日本俘虏,这是最科学的办法。所以说,投诚号巡洋舰上的水手长一下的低级海军军官一律由原来的日本俘虏担任。 反正在方大人看来,这艘原本是日本的战舰,现在为我所用,在演习当中已经把投诚号巡洋舰定位为舰靶了,所以说,这艘战舰的任命都无关紧要了。 正是因为方大人这样的荒唐的想法,才酿成了投诚号巡洋舰在演戏过程当中,出现的叛逃。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呢?读者只要耐心的往下看,就会知道的。代号为跳跳猫的大型军事演习,在公海某个海域拉开了序幕。 作为敌我双方的两支舰队,已经各就各位,抵达了自己的位置上。在这次的演习当中,北洋水师无敌舰队几乎全部出动了,留在威海卫军港里的,也只有炮艇和待维修的战舰。所以说,在无敌舰队外出参加代号为跳跳猫的军事演习的时候,威海卫军港显得非常的平静和空旷。 方大人作为演习的假想之敌舰队的统帅,率领着舰队已经到达了指定的演习海域了。演习时间是下午的五点整。方大人看看怀表,时间已经是下午的四点二十三分了。这意味着,再有半个来小时的时间,代号为眺跳猫的演习就要开始了。 在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除了林舰长之外,其余的舰艇主要领导,统统换成了女性军官来担任。这也是林舰长在方大人的授意下,安排的。大副是白萍,二副是怀蕾,三副是小草,水手长是小花儿。小草和小花儿是兼职的。因为她们是战旗歌舞团的舞蹈演员,在代号为跳跳猫的演习当中,是被临时借调来的。 当然了,作为提督署的机要秘书飞烟和恨桃也随同方大人一同来到了投诚号巡洋舰上。她们依然是专职的机要秘书。但是,在战舰上,她们两个依然要对方大人进行揉脚或者是捶背,反正是保健医干的活儿,她们都包揽了。 对了,说到这里,还差点忘记了,在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有专职的军医呢。这个军医就是张大小。他跟原来在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当水手长的黄歪歪是铁哥们。现在水手长变成了一个舞蹈演员来兼职了,他决心也拿出要跟小草称兄道弟的决心,跟这个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套近乎。 反正你是懂得的,是猫都是要沾腥的。不占白不沾,沾了也白沾。可是,小草压根儿就没有把军医张大小放在眼里,这让军医张大小感到郁闷。不管怎么说,知道我张大小的,都叫我外号张大侠。顾名思义就是为人讲义气,够意思。 怎么,到了你这个战旗歌舞团的舞蹈演员小草的跟前,我就玩不转了呢?是不是,你小草儿狗眼看人低,没有把我们这些无官职的官兵放在眼里呀?那好,你就看见白马王子号巡洋舰上,谁的官大,就膀谁去吧?别忘记了,人吃五谷杂粮,是要生病的。谁活在世界上,不生病呢?除非你是机器人。 好了,既然你是吃五谷杂粮的,到时候,若是有个头痛脑热的,可不要找我给你看。世界上的事情没有绝对不变的,也没有绝对要变的。反正是山不转水转,水不转是山转。就在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作为演习的假想敌舰的旗舰,正在位居敌舰队的首位,刚刚得到敌舰的统帅方大人的命令,升起了准备战斗的信号旗帜的时候,作为三副的小草儿突然肚子疼起来了。 这真是太不争气了,早不疼,晚不痛,偏偏在这个时候,敌我双方两只舰队进入代号为跳跳猫的演习倒计时的时候,小草儿却闹起了肚子痛。“马上把**医找来,给小草儿看病,看看她究竟怎么回事儿?”很快张大小军医背着急救包一路小跑,来到了指挥舱。 **医还没有来得及擦汗呢,方大人就让**医马上给小草儿看病。**医给小草儿把了一下脉搏,又听了听她的心跳,感觉没有多大的异常。为了进一步摸清小草儿的病情,张大小军医想方大人请示道;“方大人,我初步查了一下,还无法看出她的病情,我建议;这里不是治疗的地方,请容许我把三副小草儿背到治疗舱。做进一步的探查。好不好?” 方大人本来就想让一些女兵,来为他枯燥而单调的海上生活,调剂自己的神经的。现在作为三副的小草儿突然肚子疼,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儿,也只能**医能够摸清楚她的毛病了,于是就点点头,同意了**医的建议。 第四百八十一章 难道要想自己的旗舰开炮吗 第四百八十一章难道要向自己的旗舰开炮吗? 经过张大小军医的检查,小草儿得的是紧张性肠胃痉挛,一般在重大的事情来临前,某些人容易患这样的疾病。临床表现为肚子痛,头晕,想呕吐的不良感觉。小草儿得知自己是由于紧张,而产生的肠胃的不良反应,便放心了许多,她以为自己恐怕是因为痛经所引起的肚子疼呢,如果是那样的话,可就麻烦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给你点药,你吃了之后,保证你很快就好。”张大小军医说着,就从一个药瓶里倒了两片药,然后让小草儿吃下去。小草儿半信半疑的问;“**医,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吃了就好?”**医点点头说;“对症下药,一般来说就是这样的效果,不信你就吃下去,要不了半个小时,你就不难受了。” 果然,小草儿吃了药,不到一会儿,肚子就不痛了。她对**医由此产生了一种信赖的感觉。但是,张大小军医对小草儿说;“这当然是药物的作用,如果你神经继续紧张的话,说不定还会肚子痛的。如果要来个彻底不疼的话,那么,你就要接受我的一种特殊的疗法。” 小草儿说道;“什么疗法?” “给你扎针或者是给你按摩。”**医认真的说道;“这两种办法都管用,就看你了,你如果怕扎针,就给你按摩,你如果不怕扎针,就给你扎针。你选择吧!”小草儿当然不想等吃下去的药物作用过去之后,再犯上肚子疼,那就甭想演习了,就躺在休息舱难受去吧。 为了给自己争气,也为了让方大人看得起自己,比较人家抬举咱们,让我当了个三副,这大小也是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的领导。如果大家看到,怎么搞得,这个三副,一到了节骨眼上,就闹肚子疼,这不是掉链子吗? “好吧,你两样都来吧,只要是能治好痉挛性肠胃性肚子疼,怎么样我都可以接受。”小草儿咬咬牙说道。实际上,她还是怕扎针的,看见张大小军医拿出针灸用的长长的银针,就毛骨悚然。这一针扎下去,还不把自己扎穿了吗? “**医,如果你按摩的话,按摩哪里呀?” “当然是你的肚子呀!”张大小军医说道;“要知道,你的肚子上分布着许多穴位呢,其中的中脘穴和气海穴,还有关元穴和水道穴等穴位,都是可以消除你的神经性肠胃痉挛的穴位呢。” “那么,如果扎针的话,是扎哪里呢?” “是扎你的足三里。也就是在你的膝盖下面三寸的地方。”**医比划着她的膝盖下面的地方,说道;“扎足三里的效果当然是最好了。不过,你看样子怕扎针,所以我就干脆给你按摩肚子上的穴位好了。来,你躺下,把肚皮撩开。” 啊,要把肚皮露出来?没有搞错吧?一个女人的肚子怎么可以在男人的面前说露出来就露出来呢?**医别是想来个趁人之危,来个图谋不轨吧?可是,若要治病的话,羞涩也就顾不上了。眼下,治病为最要紧的事情,再说了,**医怎么说都是一个军医,又不是坏人,怕什么? 退一步说,即便是**医有那个歹心的话,自己难道不会叫人吗?自己难道会束手就擒吗?别神经兮兮的了。想到这里,小草儿就躺在床上,将军衣撩起来,露出了白花花的肚皮,让**医按摩。**医让她吸气,又让她吐气。 在小草儿吸气吐气的时候,**医的手开始按摩起肚子上的穴位来了。小草儿只觉得肚皮上如同过电一样的,麻嗖嗖的,热乎乎的。而且还有种很想放屁的感觉呢。大概是**医一边按摩,一边在查看小草儿的神情变化。大概他看出了小草儿的心思,就说道;“你现在有没有想放屁的感觉?” “有。”小草儿闭上眼睛吐出了这个字。起初她不想说,可是,一股气在肠胃里回肠荡气的,感觉时刻都有喷薄而出的感觉,便说道。可是,女性的羞涩又让她很想把屁憋回去。但是,身体的生理反应,有的时候是不以你的意志为转移的。你想憋住屁,当然是不可能的。 “有屁就放!”**医大概看出了小草儿的迟疑,说道;“别不好意思,实际上,屁就是一股气,乃人生在其之气,岂有不放之理,如果你憋着话,气就逆流而上,从你的口中喷出,你愿意让屁从上面出来吗?”小草儿赶忙摇摇头说道;“不,我不愿意!” “既然你不愿意,那么就顺其自然吧。能做到放松就好。” 小草儿听从了**医的吩咐,放松了自己,也不再刻意去憋屁了,结果,很快就听到一声“砰!”声音之大,连医疗舱里的空气都在颤抖。“很好,看来按摩是有效果了,首先你的身体之浊气排出来了,接下来大概你就很舒服了。” 果然,小草儿放了屁之后,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随着**医的按摩,自己也觉得前所未有的舒服。“好些了吗?”**医问道。小草儿微笑的点点头,说道;“好多了。”这是**医看到的小草儿的脸蛋上,露出的第一次微笑。 “既然好多了,那么就回到你的工作岗位上去吧。”**医说道。 小草儿起身后,对**医说道;“感谢你救了我一命。”**医说道;“别客气,如果在有什么不舒服的,你就只管来找我好了。”小草儿说道;“好,等演习结束的时候,我请你吃饭。”**医说道;“好呀,我对吃饭一向是来者不拒。” 当小草儿精神焕发的回到指挥舱的时候,方大人正要下达作战命令呢。因为作为假想的我方舰队已经进入到指定的演习海域了。按照跳跳猫的演习方案,首先是由假想敌方的舰队,朝着假想的我方舰队发起突然的攻击。 “命令投诚号巡洋舰首当其冲,向敌方旗舰凯旋号战列舰,发起炮击!”方大人一声令下,由此掀开了跳跳猫的大型海上军事演习的序幕。但是,方大人的命令却让手下人都愣住了,怎么回事儿?要想对方的旗舰凯旋号战列舰开炮吗? 这会不会是作为假想敌方舰队的统帅方大人搞错了。或者是说错了呀?作为大副的白萍,提醒方大人说道;“方大人,你刚才下达的命令是朝着对方旗舰凯旋号战列舰开炮,是吗?”方大人点点头,又将刚才的命令重复了一遍;“命令投诚号巡洋舰立刻朝凯旋号战列舰开炮!” 经过确认的大副白萍,一脸狐疑的重复着方大人的命令;“命令投诚号巡洋舰朝着对方舰队旗舰凯旋号战列舰开炮!”二副怀蕾也重复道;“命令投诚号巡洋舰朝着凯旋号战列舰开炮!”三副小草儿也用柔弱的声音重复方大人的命令;“命令朝凯旋号战列舰开炮!” 从旗舰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发出的命令,很快就传达到了投诚号巡洋舰上。作为投诚号巡洋舰的舰长高永生听到了这个来着旗舰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统帅方大人的命令,简直有点蒙了。“怎么回事?为什么要下达这样的荒唐的命令?难道要我们向自己的舰队开炮吗?要知道,那是耿大人所在的旗舰凯旋号战列舰呀!” 想到这里,高永生舰长发出指令;“紧急问询,旗舰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方大人的命令是否有误?”大副董好帅重复高舰长的命令道;“紧急问询,旗舰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统帅方大人的命令是否有误?二副黄歪歪也重复高舰长的指令道;”紧急问询,旗舰统帅是否传达命令有误?” 三副董艳艳也传达高舰长的指令道;“紧急问询,旗舰方大人是否命令有误?” 很快,从投诚号巡洋舰上的信号旗手打出的旗语,就被旗舰白马王子号战列舰接受到了。方大人大骂了一句;“这个高永生舰长,胆敢问询我的命令是否有误?我看他是不是不要脑袋了?”方大人停顿了一下,又发出命令道;“命令无误,马上炮击凯旋号战列舰!” 啊,难道说方大人真的想炮击旗舰凯旋号战列舰吗?真的想置耿大人于死地吗?这不是军事政变吧?大副白萍的脸上刷的变得苍白。她虽然心里充满了疑虑,但是在行动上,她还是要按部就班的重复方大人的命令;“命令无误,马上炮击旗舰凯旋号战列舰!” 二副怀蕾也满是疑虑的重复着方大人的命令;“命令无误,马上炮击凯旋号战列舰!”三副小草儿也重复着方大人的命令道;“命令无误,马上炮击凯旋号战列舰!”很快,从旗舰凯旋号战列舰的信号兵所发出的旗语上,明白无误的打出了;“命令无误,马上炮击旗舰凯旋号战列舰!” 投诚号巡洋舰的高永生舰长这个时候,整个的人都僵住了。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停止了,全身的血液都差不多要凝固了。是执行方大人的这个命令呢?还是拒绝执行呢。要知道,这毕竟是演习。而且是演习的序幕刚刚拉开,就要朝假想我方的舰队旗舰凯旋号战列舰开炮,朝耿大人开炮,难道要上演一幕不堪设想的可怕情景吗? 第四百八十二章 耿大人的防范措施 第四百八十二章耿大人的防范措施 耿子奇提督作为假想我方舰队的统帅,已经命令舰队摆出与假想敌方舰队决战的架势和阵势。按照代号为跳跳猫的演习方案,先得要假想敌方舰队首先发起攻击,我方舰队进行迎击的顺序,耿子奇提督所在的旗舰凯旋号战列舰,所处的位置如南飞的大雁阵的阵头,这种阵势,只有不怕死的统帅才有可能将自己的旗舰,置于敌方舰队的炮火攻击范围之中。 虽然这样的阵势很是危险,但是却给整个舰队带来了无穷的士气。试想一下,在战场上,士兵们看到当官的在前面冲锋,起表率作用,当兵的能不拼命的冲锋陷阵吗?身先士卒,这也是耿子奇提督的一种风格。 他最痛恨的就是胆小鬼的行为。认为,如果在军队里面,要是怕死的话,索性就不要当兵,回家苟且的生活。既然要当兵,就要当一个随时都可以将自己的热血和生命贡献出来的人。而且,耿子奇提督的这样的敢当领头羊的做法,实际上也是给假想敌方舰队统帅方大人看的。 因为,两军对垒,先斩将军。就看你有没有胆量,来单挑了。耿子奇提督虽然在这次的代号为跳跳猫的演习当作,积极配合,也不想给方大人难看。因为,耿子奇想;若是自己拒绝参加这次演习,势必会带动整个北洋水师的主力舰队都拒绝参加演习,那么就势必架空了方大人,让他下不来台。 这不是耿子奇所期望的那样。狐狸的尾巴如果不露出来的话,最好让它尽情的表演。得给它一个表现的机会。这次代号为跳跳猫的大型海上军事演习,就是最好的一次机会。本来方大人这次擅自做主搞的演习,很多的管带都不满。 因为这跟耿子奇提督原先既定的攻打小日本本土的计划背道而驰。本来,攻打日本本土的准备工作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当作。既然是准备工作,就包含着一定程度的练兵和军演的内容在里面。可是,方大人海战归来之后,却不顾大局,冒着搅乱整个大局的危险,突然要搞什么大型海上演习,这让很多有正义感的海军官兵,感到很不以为然。 特别是像丁汝昌副提督这样的元老级的人物,也再三提醒耿子奇提督,一定要坚决反击,绝不能让方大人从中捣乱。可是,方大人乃当今皇上的大红人,他的做法有符合清廷总理大臣李鸿章的力挺。这样的话,方大人更是有恃无恐了。 “耿大人,你还年轻,不能被方伯谦那样的阴谋家给害了。你不能答应这次演习,若是演砸了,上面又该拿你是问了。”丁汝昌副提督好心的在规劝他,希望他能够拒绝参加,未经过他许可的演习。“你想想呀,这么大的事情,他不能够坐下来,找你和我这样的毕业生的主要领导,在一起好好的商讨一下如代号跳跳猫的军演的议题。 好像方大人连主动邀请耿子奇和丁汝昌参加的态度都没有,其中肯定裹藏什么见不得人的行动。但是为了稳住方大人,一切需要付出的代价,都将付出来。这就是雄才大略,一般人是不具备这样的素养。“丁大人,你不是教过我,在危险的情况下,要能够咬牙挺过去。 往往是挺过去之后,才发现无限风光在险峰。“这次方大人很有可能亮出他的底牌。跟你要干到底了。耿大人,你不能坐以待毙,这样只能是增加对方的狗胆。所以说,你要在演习开始之前,就要把方大人的诡计识破,最好在演习之前,就派人把他给控制住。” “丁大人,谢谢你的提醒,但是,我身为北洋水师的第一把手,我不能这样干。再给他时间吧!我喜欢先当观众,可以在台下认认真真的观看方大人的一连串的表现,同时也给我们的官兵,进行香花和毒草的识别机会。 “耿大人,我无比佩服你的胆识,以及你的大无畏的英雄气概,可是,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说的很痛彻了。你一定要三思而行,切不可成为方大人的牺牲品才对。”丁汝昌副提督抚摸了一下山羊胡子,说道;“我建议,当然,你可以采纳,也可以不采纳。” “丁大人,请讲!” “我这个办法很简单,就是你身为北洋水师的第一把手,为了实现你率领北洋水师攻打小日本本土的宏伟计划,你暂且要躲一下对方的暗箭才好。”丁汝昌副提督好心的规劝道。耿子奇说道;“丁大人,照你所说的,我怎么才能够躲过小人的暗箭呢?” “应该找个替身,或者是干脆不登上凯旋好战列舰,当然这一切都是非常机密的。就连方大人都不能泄漏出去的。”耿子奇提督听了丁大人副提督的话,感到很滑稽。自己乃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堂堂的一个司令或者说是统帅,坦荡来,浩荡去,我难道就怕这样的一个阴险小人不成吗?“那么,照丁大人所说的,我该怎么样找个替身呢?” “这个很好说,随便找一个官兵,登上旗舰凯旋号战列舰,让该舰官兵,都要使得他们知道,他是伪装的,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保全指挥中枢,不被对方所破坏掉。相信海军官兵们都能够理解呢。”丁大人副提督一边锊子胡子,一边日有所思的说道。 耿子奇心想;是呀,这个老丁,提醒真是太及时了呀。如果我拒绝他的一番好意,显得太冷酷了一些。不如听从丁大人的话,找个替身在凯旋号战列舰上去。这名替身要从外表和气质都差不多与你整个提督相同便是。 想到这里,耿子奇提督对丁汝昌副提督说道;“谢谢你对我今晚的格外的提醒,我认为这也是很必要的。现在,我就马上着手这项工作。”丁大人笑道;“好好,很好。再好不过的了。”他一高兴,一连说了三个好。 耿子奇提督马上做出了两项工作。首先,他在凯旋号战列舰上,物色了一个比较合适的水兵,这个水兵的长相还有个头体形,与耿子奇非常的相似。为了严守秘密。此事除了三副以上的军官之外,所有的官兵都不知道。 另外一项工作便是,耿子奇提督亲自给投诚号巡洋舰的舰长高永生,发去了一份绝密电报。大意是说,让高舰长在特殊的突发事件当中,可以用一些特殊的权利,不要请示任何人。这个任何人,包括了耿子奇提督和方大人。 这份急电的核心内容便是,有必要的时候,可以让投诚号巡洋舰朝耿子奇提督所在的旗舰凯旋号战列舰发起炮击。一切责任均有耿大人包了。看来,耿大人早就分析出方大人有可能要变节的可能性。为了以防万一,也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损失,必须在方大人一有变节的企图的时候,就要将其扼杀在阴谋产生的摇篮里。 上述两种防备还不够,还得做出一个假象来。让方大人感觉到耿子奇对方大人的一切行动都丧失了判断和防备能力。这样就让对方有恃无恐,加速其灭亡的进程。这样也可以给方大人一个错觉,认为耿子奇还是比较怕他的。 第四百八十三章 炮弹击中了旗舰凯旋号战列 第四百八十三章炮弹击中了旗舰凯旋号战列舰 “高舰长,现在是否开炮?”大副董好帅问舰长高永生。 舰长高永生沉吟片刻,然后果断的下达命令;“命令开炮!但是要对准旗舰凯旋号战列舰开炮!”大副董好帅马上明白了舰长的意图,因为舰长高永生在演习举行之前,曾经接到过耿子奇提督亲自发来了密电,命令投诚号巡洋舰,一旦发现假想敌舰队旗舰有叛变变节的迹象,即行做出果断处置。而且,把果断处置权直接下达给高舰长了。 高舰长又将耿大人的这份密电,对大副董好帅,二副黄歪歪还有三副董艳艳,都一一公示了。意思大家都很明白,如果在演习过程当中,万一出现意外的情况,作为投诚号巡洋舰的舰长高永生,有权利不直接请示假想我方舰队旗舰统帅,即可进行现场果断处置。 现在的情况就属于意外,所以舰长高永生果断命令调转炮口,朝假想敌方舰队的旗舰开炮,也是基于这样的一种考虑。所以说,作为大副的董好帅马上心领神会,重复舰长的命令道;“命令开炮,但是要对准旗舰凯旋号战列舰开炮!”二副黄歪歪起初也有段震惊这样的命令,但是很快也就明白了舰长高永生的意图。他也重复舰长的命令道;“朝旗舰凯旋号战列舰开炮!” 三副董艳艳也重复舰长的命令道;“命令朝旗舰凯旋号战列舰开炮!” 作为炮长的北风叶建接到舰长高永生的开炮命令,兴奋不已。因为这是千载难逢的一个绝妙机会,如果整好了,可以趁机进行反戈一击,把炮手们组织起来,篡夺投诚号巡洋舰的指挥权,然后驾驶投诚号巡洋舰趁机逃回到日本。 当炮长北风叶建把这个主意告诉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后,也马上得到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积极响应。作为大日本帝国的前首相,正是因为被北洋水师所俘虏,才屈辱的以一个俘虏的身份,在投诚号巡洋舰上当一名名誉炮长,现在,天助我也,那个方大人不仅没有枪毙我们这些大日本帝国的高官,反而还让我们继续充当原来在投诚号巡洋舰的时候的角色。这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 名誉炮长尹腾博文马上把这个好消息向炮长助理乃不希典,还有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以及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等原来大日本帝国的海陆军高级将领们。马上他们就欢呼雀跃起来了,为了不让投诚号巡洋舰发觉他们的兴奋之情,他们在欢呼雀跃的时候,只是把拳头都压向一个中心,然后用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喊了一句;“万岁!” 然后,他们有面朝东方,进行了跪拜。心里默念着一句话;天皇陛下,我们终于要进行反击啦!这个仪式只是简短的进行了一下,为了怕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官兵知晓,他们没有敢太明目张胆的搞效忠天皇陛下的仪式,只是浮皮潦草的象征性的意思了一下。 接着就是对准旗舰凯旋号战列舰进行炮击了。经过修复后的投诚号巡洋舰上,有配备了当今世界上最先进的136毫米速射炮。这种速射炮可以在一分钟时间,发射炮弹三十发,在当时的条件下,可谓是非常给力了。 “准备开炮!”手握小指挥旗的炮长北风叶建发出指令。炮手们马上行动起来了。 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不顾年老体衰,抢着搬运炮弹,炮长助理乃不希典也跑前跑后的组织炮手们进行开炮前的准备工作,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坐在瞄准炮手的位置上,紧张的进行对炮位的瞄准,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协助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对瞄准的参数进行校正。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充当着发射炮弹的角色。实际上这个位置最重要,因为整个炮位所有的炮手们的努力和准备,都要在他的一手操纵下,才能顺利的将炮弹从炮膛当中发射出去。虽然川上操六过去是大日本帝国的陆军大臣,并且还是陆军大将,但是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炮手亲历与实践,干这个营生,对于他来说好像已经是比较适应和娴熟了。 所有的准备工作已经就绪了。炮手们都按耐不住内心的狂热和兴奋,等待炮长北风叶建下达开炮的命令了。炮长北风叶建看到炮手们都准确无误的各就各位的准备好了,便一挥小旗;“开炮!”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几乎是在炮长北风叶建发出开炮的指令的声音未落的时候,就按动了发射炮弹的装置,只听“轰隆隆!”一阵声响,三十发炮弹从速射炮膛里,瞬间被发射才出去了。 这些炮弹带着呼啸声,扑向了旗舰凯旋号战列舰的方向。与此同时,在旗舰凯旋号战列舰上,方大人在发出了要投诚号巡洋舰朝假想我方舰队旗舰开炮的命令后,就手握望远镜,期待着那激动人心的一刻呢。他在心里还在想;耿子奇呀,耿子奇,你万万没有料到,我方伯谦还有这么一手吧? 如果你命大,我倒要看你怎么样收拾残局?如果你命小,那就对不起了,你呜呼哀哉的时候,正是我痛饮庆功酒的时候,到时候,我就宣布在特别的情形下,接管北洋水师的指挥权,让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从此之后就姓方。 正在方大人得意忘形的想入非非的时候,突然,他从望远镜里看到一束小黑点朝着自己所在的凯旋号战列舰飞速扑来。咦,那是什么?是大雁吗?不,好像是炮弹!就在方大人判断向自己扑来的小黑点是炮弹的时候,炮弹已经在凯旋号战列舰上震耳欲聋的炸响了。 顿时,凯旋号战列舰如同遭受了灾难一样,到处都在起火爆炸,到处都是弹片横飞,血光闪烁,到处都是黑烟滚滚,喊爹叫娘,到处都是伤亡的海军官兵。甲板上,侥幸没有挨到炮火的海军官兵,抱头鼠窜,狼狈逃窜。 凯旋号战列舰的指挥舱所幸只挨了两发炮弹,其中一发将指挥舱的顶盖掀翻了一半,露出了湛蓝的天空和白云朵朵,让本来是遮风挡雨的指挥舱,现在成了露天看台了。还有一发炮弹还好,没有爆炸,但是嵌进了指挥舱的舱壁上,赫然露出一截炮弹尾部,还冒着烟呢。那是因为炮弹在快速钻进钢板的舱壁的时候,摩擦发热引起装饰舱壁的材料,冒出的烟雾。 眼前的一切,把方大人都惊呆了。这是愤怒和震惊还有意想不到等等情绪所带来的呆若木鸡,他本能的摸摸自己的身体,还好,没有被炮弹的弹片所击中,在看看左右的部下,大副白萍已经瘫在地上,瑟瑟发抖呢。在她的下身,一股黄色液体正在慢慢的如小溪一样流出来,那不用说,是尿。 还有二副怀蕾早已经晕过去了,人事不省。三副小草儿呢,则两眼直愣愣的盯着那枚嵌在舱壁上正在冒烟的炮弹,好像是在等待着它什么时候爆炸一样,瞧,把这个战旗歌舞团的舞蹈演员都吓得,不会躲藏隐蔽自己了。 这是什么人?什么军舰上发射来的炮弹,胆大包天,居然敢炸自己的旗舰?方大人震惊之后就是怒气冲冲。突然,他的脑海里闪现出一个念头;是不是鬼子打来了?不,不可能!绝不可能!因为小日本的联合舰队如果出现的话,自己的舰队早就发现并且探查到了。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投诚号巡洋舰上发射的炮弹。可是,投诚号巡洋舰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舰长高永生难道活腻了吗?他这么大的胆子,是不是背后有耿子奇给他撑腰呢?或者是高永生舰长直接得到耿子奇的授意,让投诚号巡洋舰向凯旋号战列舰开炮的呢? 为了防备投诚号巡洋舰再次发起炮击,方大人马上找来一顶钢盔戴在头上了。同时,他歇斯底里的大喊道;“你们快起来!看看你们都吓成什么样子了?成何体统?”大副白萍仓皇的爬起来,但是裤腿还在淋漓啦啦的往下滴尿液呢。 二副怀蕾还没有苏醒,三副小草儿还在呆若木鸡的望着舱壁上那半截露出的炮弹,喃喃自语;“为什么还不爆炸呢?它什么时候才能砰的一声响呢?”听了三副小草儿的话,方大人有点哭笑不得了,他都有点后悔自己的选择,为什么要这几个娘们担任大副,二副和三副呢? 瞧吧,现在这个时候,一个被吓得尿了裤子,一个还吓得昏死过去,无法正常工作,一个呢,好像还没有从恐惧当中清醒过来呢。而且,这个时候,方大人却听到了一声沉闷的响声,莫不是那个嵌在舱壁上的炮弹炸了吗? “卧倒!”方大人一声惊呼,马上就双手抱头,扑倒在地。因为他扑到在地上的动作太急也太仓促了,所以头上的钢盔也滚落到一边,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实际上,这是虚惊一场,因为那个沉闷的响声是小草儿发出来的。她因为精神高度紧张,再次患了肠胃痉挛,并且不由自主的来了一个屁声响亮! 第四百八十四章 请交给我光荣而艰巨的任务 第四百八十四章请交给我艰巨而光荣的任务吧! 当方大人和大副白萍扒在地上,半天没有动静的时候,方大人和大副白萍抬起头来,看看没有动静,便想起来,没有料到小草儿再次来了一个屁声响亮,结果方大人和大副白萍重新爬在地上,两手抱住脑袋,做战场保护自己状。 与此同时,二副怀蕾刚刚苏醒过来,便被这样的声音,吓得再次昏厥过去了。看来炮弹的爆炸,已经让每个人的神经都达到崩溃的边缘,所以说,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便神经高度紧张。前面也交代过,小草儿本身就有神经紧张性肠胃痉挛,现在处在一种弹火横飞的情形下,更让她紧张的过了头。 看来,世界上再好的良医和良药也无法弥补战争所给人带来的恐惧和紧张。小草儿好不容易在张大小军医那里得到了有效治疗,还没有完全稳定呢,便又遭到如此的炮击的惊吓,所以说,患有精神性肠胃功能失调的她,只要是紧张过度,便会发生屁声响亮的现象,这也是一种生理的自我保护的现象,放屁本来就不足为奇,可是却将其他的人,当然还包括了久经战火考验的方大人,在特定的环境下,在特定的时间里,吓得不轻。 看到方大人和大副白萍等,都被自己的屁声所吓得抱住脑袋,小草儿不知道是想笑还是想哭?想笑是因为一声普通的屁,就让包括首长在内的所有尔等,都统统抱头扒地,半天不敢起来,小草儿想哭,是因为她看见二副怀蕾本来是从昏迷当中好不容易苏醒过来,还没有缓过神来呢,就被自己的屁声,所吓得再次进入一种休克状态,这真是太对不住大家了。 不能再对不起大家了。这是小草儿的想法。一定要治好这样的病。有了这样的肠胃痉挛的病,真是令人痛苦不堪,危害自己不说,还要危及别人。虽然危及有点夸张,换个影响别人,还是比较恰当的。看来,今后还得常去张大小军医那里,请他给自己好好的医治一下。 如果必要的话,也不排除嫁给他的可能性。因为,嫁给这种人了,就会得到终身的医治,而且医治又不用花钱,同时呢,在治疗过程当中,如果肠胃排气放屁的话,也不要尴尬了,毕竟听众是自己丈夫,让他当一个忠实的听众,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那都是后话了,这只是一种假设,生活当中的假设太多了,既然是假设就有可能永远是一种假设,是虚拟的东西,不过,假设也有可能转化为现实,这也是可能发生的事情。有位哲人不是说过一句至理名言吗?叫做;一切皆有可能。 就在小草儿胡思乱想的时候,方大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的她的跟前,安抚她说道;“别怕,也别紧张,好在我们都活着。另外,我提醒你一下,你作为三副,任务是传达舰长的命令,所以说,不论怎样,都要坚守岗位。做到镇静,不要慌神,明白吗?” “明白了,方大人。”小草儿立正挺胸的敬礼,并回答道。“我一定要克服恐惧心理,保证再遇到炮弹的是时候,不惊慌,也不紧张。而且,我能做到不躲避敌人的炮弹......”方大人对她的话弄得哭笑不得;“当然有效的保护自己还是应该的。如果你眼睁睁看着炮弹飞来了,你不躲避行吗?肯定不行。我们不能做无畏的牺牲,懂吗?毕竟人的生命是无价的。” 小草儿明白方大人的意思,因为她亲眼目睹了在炮弹来袭的时候,方大人表现出训练有素的样子,飞快的抱住脑袋,做身体匍匐的动作,这一切,也就是在一眨眼的功夫,所以说,方大人这样做也是解释自己虽然是作为首长,但是也要在突发事件当中,学会保护自己的合理举动。 “怀蕾,你醒醒。”此刻,大副白萍在呼唤二副怀蕾呢。方大人希望二副能够快点苏醒过来,尽快的进入岗位,因为谁也保不定炮弹会再次光临这里的。“如果叫不醒的话,就用非常手段!”方大人说道。白萍不知道方大人说的非常手段是什么意思,便问道;“方大人,什么是非常手段?” “就是用一切可以在短时间弄醒她的办法。比如说,往她的脸上撒尿等等。”方大人说道。他本来想做个撒尿的动作,可是面对大副白萍还有三副小草儿,觉得这样的动作不文雅,也不恰当,如果换了男大副和男三副的话,做撒尿的动作,无可非议,但是,,面对着女性,就不能不考虑影响问题了。 “啊,撒尿呀?”大副白萍没想到用撒尿的办法,可以弄醒一个昏迷的人。虽然方大人说的要用非常的手段,当然就包括了撒尿在二副怀蕾的脸上的办法,说实在的,这个办法实施起来并不难,可是,这却存在一个问题,就是说谁来撒尿给二副怀蕾呢? “是的,如果你认为这个办法好,你就用,反正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只要把二副怀蕾赶快唤醒,才是正事。因为,我们的指挥舱需要尽快恢复指挥状态,不能失控。要知道,我们是旗舰,还要指挥一个舰队来攻击另外一个舰队呢。” 听了方大人的话,大副白萍认为唤醒二副怀蕾刻不容缓。看来除了给二副怀蕾撒尿的办法之外,没有再好的办法了。但是,要撒尿,这毕竟是有点难为情的事情,自己怎么说都做不出来,还是把这个任务,交代给三副小草儿做吧。 想到这里,大副白萍面色严肃的对三副小草儿说道;“三副,现在有一项非常艰巨又非常光荣的任务,我认为你来干比较合适。”三副小草儿因为前面连续放了两个屁,把大家都虚惊一场,心里正过意不去呢,现在终于有了一个弥补歉疚的机会,于是信心饱满回答道;“大副,你就下达命令吧!我保证圆满的完成上级交给我的任务!” “很好,首先你的决心和信心就是端正态度的表现。就是完成好任务的前提。”大副白萍严肃而赞许的说道;“我们作为旗舰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军官,就是要在特殊的环境当中,经受住严峻的考验,要抱着一不怕死,二不怕苦的决心和勇气,决心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是无愧的大清帝国的女兵!” 方大人听了大副白萍的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语,看到小草儿眼里噙含着晶莹的泪花儿,认为这个白萍比较适合当政治工作者。如果自己能够当了北洋水师的当家人,就要把白萍提升到北洋水师提督署思想部,让她担任部长的职位,让她慷慨激昂的话语,去打动千千万万的海军官兵。 “报告大副,我虽然是战旗歌舞团的舞蹈演员,但是,我也是旗舰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一名军官,我可以用自己的人格来做保证,我一定要完成上级交给我的一切任务,哪怕是再苦再累,也在所不惜!大副,你就快下命令吧!我已经忍耐不住了呀!”小草儿也是用慷慨激昂的话语回答道。 实际上,小草儿这个时候,恰恰是憋了一泡尿。因为早上吃早饭的时候,她在吃自助餐的时候,连喝了一杯牛奶和一杯豆浆和一小碗小米粥。所以,动不动就想撒尿。这个时候,自己又感觉憋了。可是,这个大副白萍老是在说个不停,说得她手舞足蹈的,飞沫四溅,其中有的飞沫就如同细雨蒙蒙一样,洒在她的脸上和脖子上。 “好吧,既然你的决心无比的大,那么我就将这项艰巨的任务,交给小草儿完成。”大副白萍说道;“来吧,孩子!”这里,大副白萍又模仿首长的姿态和腔调,对小草儿说道;“你现在需要做的,不是堵敌人的抢眼,而是要撒尿给二副怀蕾呢!” 自己想撒尿倒是真的,可是,大副白萍非要让我把尿撒给二副怀蕾,这不是要逼着我撒尿吗?不行,绝对不行,二副怀蕾,虽然只是一名二副,虽然跟自己只是一副相差,可也是自己的上司呀,如果二副怀蕾苏醒过来,看到自己的下级竟然无所顾忌的往自己的头上撒尿,岂不是要气疯了吗? 组织呀,组织,你难道真要我做这样的事情吗?大副白萍,你不替我这个三副想想,我本身还是战旗歌舞团的舞蹈演员,我还要在舞台上风光的给北洋水师官兵们演出呢,你这样做,让我怎么样有脸给无敌舰队的官兵们表演节目呢? “不,我不能!”小草儿又有点意志不坚定了。“我们要不要抓阄呢?好来确定谁来执行这项艰巨而光荣的任务!”大副白萍有点失望了,刚才自己慷慨激昂的一顿即兴式的演说,竟然把三副小草儿感动的泪光闪闪呢。可是,现在她到底因为什么而中途变卦的呢? 为了弄清楚这个事情,大副白萍对方大人说道;“方大人,这个三副小草儿变化太大了,不知道谁影响到 第四百八十五章 炮弹再次袭击旗舰白马王子 第四百八十五章炮弹再次袭击旗舰白马王子号 你才掉链子呢!小草儿心里在愤愤不平的想,啊,遇到这样的事情,你这个大副就要让我来干,你怎么不带头干呢?所以说,我不提出抓阄怎么行呢?“你要抓阄,难道说也要让方大人参加抓阄不成吗?”大副白萍看到小草儿不服气的神情,觉得现在的部下真是难管了。 “好吧,抓阄就抓阄,”方大人对小草儿说道;“小草儿,我可把话是说明白了,如果谁抓到阄,谁就立马去撒尿!不准打折扣,也不准变卦,明白吗?”小草儿认为方大人还不错,能够放下架子来,起点领导的模范带头作用,并且亲自参加抓阄,她思想马上就通了。 “方大人,我绝不打折扣,如果我抓到阄了,立马就给二副怀蕾撒尿,绝不拖延,也绝不变卦,你就看我的实际行动吧!”小草信誓旦旦的说道。看到小草儿的态度比较坚决,大副白萍就立马写了几个字条,然后为了显示公平,就让方大人来给大家发。 所谓给大家发放,实际上就是方大人和大副白萍还有三副小草儿三个人。没有别的人了。方大人就将写有字的纸团揉巴一下,两手扣住手心,当着大家的面,晃动了一下,那个情景就像是调酒师,在晃动鸡尾酒的瓶子一样。 晃动了一会儿,方大人就先给小草儿一个纸团,然后给大副白萍一个纸团,最后自己留了一个纸团。现在开始轮到大家拆开纸团看看,上面究竟谁能抓到阄呢?小草儿性子急,先在方大人和大副白萍拆纸团之前就将自己手里的纸团给拆开了,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尿!” 大副眼尖,看到小草儿看自己纸团的木然情景,就心里猜出了个大概来。她对小草儿说道;“怎么?你的纸团上面有字儿吗?”小草儿默默的点点头,心里想,也许是天意,让我在尿憋的时候,就抓到了写有尿的纸团了,尿就尿吧!这个世界上,谁不撒尿呢? “既然小草儿已经抓到阄了,方大人和我也就没有必要拆开纸团了。”大副白萍幸灾乐祸的说道。实际上她在写纸条的时候,在三个字条上都写有;“尿!”因为,她知道小草儿的心急,肯定会先打开纸团来看,果然如此,既然小草儿已经中招了,那这个事情就非小草莫属了。 正在小草儿准备执行这项艰巨而光荣的任务的时候,从投诚号巡洋舰上第二波的炮火又开始向投诚号巡洋舰袭来了。“卧倒!”方大人不愧为是久经战火考验的老海军,遇到这样的突发事件,总是反应迅速,而且行动果敢。 还没有等大副白萍和三副小草儿卧倒的时候,方大人已经就地卧倒了。当他听到一声炮弹的呼啸声的时候,看到小草儿还在哪里寻找要躲藏的地方呢,便二话不说,将她的脚一搬,结果,小草儿惊叫了一下,就如同梅花鹿一般,优雅的倒下了。 为什么叫优雅的倒下呢?而且还是如梅花鹿一样的姿态呢?这里不妨作者交代几句。因为小草儿是战旗歌舞团的舞蹈演员,受过舞蹈训练,倒地的时候,一般都如梅花鹿卧倒般,一只脚抬起,另外一只脚踩住重心,然后右膝先着地,然后是臀部着地,接着是半侧身子挨地,最后那只翘起的脚,也就是它掌握着整个身体的平衡,不让身子在着地的时候,太猛烈,而且在整个身子着地的时候,姿态还显得优雅一些。 因为小草儿跳过柴可夫斯基的舞蹈小品《天鹅之死》,而且还是主跳呢。所以说,身体倒地的动作,她不知道练过多少回呢?所以说,方大人将小草儿奋力一拉,因为光顾了看小草儿如梅花鹿一般,优雅的倒地动作,都忘记了将脑袋马上贴在甲板上,结果炮弹落在不远处,所掀起的气浪,将方大人掀翻了。 本来方大人是爬着的,是乌龟匍匐状,现在被气浪所掀翻之后,就成了仰面朝天的扁口鱼了。大副白萍被气浪掀得高高的飞了起来,恰好在她飞行的时候,被仰面朝天的扁口鱼给看到了,扁口鱼马上就成了圆口鱼了。 这是一种无比惊讶的表情。因为大副白萍被炮弹爆炸的气浪所掀起在空中的时候,是出于一种被迫式的,很不情愿的,而且是猝不及防的,所以脸上带着一种幽怨,带着一种惊恐后万般无奈的表情,而且,大副白萍在空中飞行的时候,还扭过头看看依然在甲板上昏迷不醒的二副怀蕾,都有点羡慕她了。 羡慕二副怀蕾,是因为她的福气太大了,运气太好了,如果她要是早点苏醒过来的话,说不定就会中弹的,即便是不中弹,也会被炮弹爆炸的气浪所掀翻,或者是抛到空中,跟自己一样,做短暂而无奈的空中飞行。 大副白萍还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如同梅花鹿一般,被方大人一下子扳倒在甲板上的三副小草儿,她总是忘不了自己的本行,就算是跌倒了,还要表演一段舞蹈片段,谁看呀?还有她不是已经抓到阄了吗?也没有看见她立马行动。反正,这个事情还没有完,自己肯定会要追究她的责任的。 如果不是旗舰上的桅杆给挡了那么一下,大副白萍还要进行她的飞行之旅,被桅杆给挡了一下,就端直坠落下来,如同天上飞翔的海鸟,突然来了一个坠落动作,直接掉下来一样,恰好掉在了方大人的身上,当即就把方大人给砸晕了。 方大人在被砸晕之前,还处在一种惊讶状态,突然看到了原本是在天空上飞翔的大副白萍,一下子折翅给掉下来了,而且是直冲冲的朝着自己砸下来了,方大人躲闪不及,还没有等他做出反应呢,就被劈头盖脸的砸了个正着。 看来,久经战火考验的老兵也躲不过意外的事件。平时安全意识再强,也无法应付瞬息万变的万事万物呀,这会儿方大人的遭遇就充分证明了这一点。好在,大副白萍是女性,女性不是水做的吗?所以说,砸了那么一下,也不至于把方大人给砸到哪里去,顶多就是让他暂时失去意识而已。 也幸亏是方大人给昏迷了,要不小草儿在优雅的倒下的时候,尿终于憋不住,喷涌而出,尿湿了裤子不说,还流淌出来,如小溪一般,蜿蜒而去,直奔方大人倒下的地方流去。这就叫做,一溪黄尿向东流,马上方大人就浸泡在了一团尿液之上了。 方大人的手心里还握着一个纸团,没有打开,现在被尿液给浸泡开了,上面写着一个清楚的字;“尿!”这个字条恰好被倒在一旁的小草儿看见了。她先是纳闷,不是抓阄,自己明明抓到了,为什么方大人手里也握着一个写有字的阄呢? 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呀?小草揉揉眼睛,再定眼望去,没错,白纸黑字,上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写着一个字;“尿!”看来是大副白萍捣鬼了。小草儿想到这里有点被捉弄的感觉。这个时候,她有突然看到身边还有一个小纸团,大概是大副白萍手里脱落的,小草儿打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尿!” 这不是欺负人吗?我不能容忍这样的欺骗,就连方大人也欺骗我。小草儿有点愤慨的想。但是,她看到方大人的半张脸已经浸泡在自己尿的尿液里面了,心里又有说不出的痛快之感。活该!这就是欺骗别人的下场!但是,这场小闹剧的始作俑者..大副白萍,却还安静的躺在方大人的身上,做人事不省状呢。 是不是也要她饱尝欺骗他人的苦果呢?反正不让她吃果子,而是让她尝尝尿液。这么想着,小草伸出一只手,将方大人身上的大副白萍用力拉了下来,方大人如释重负了,可是大副白萍却半张脸浸泡在了微黄的发着微微的骚味的尿液里了。 正在小草儿为自己的报复而感到满足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头,并且说道;“小草儿,你还活着吗?你没有受伤吗?”小草儿扭头一看,啊,原来是二副怀蕾,看到她摇摇欲坠的样子,好像是刚刚才从昏迷当中苏醒过来。 “二副,你苏醒过来啦?”小草儿惊喜的问道。 “对呀,我醒来了,可是你们却都躺下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难道说,真的是爆发了战争吗?”怀蕾带着一种忧戚的神情,说道;“要不然,为什么我们的旗舰白马王子号战列舰老是挨炮弹呢?这真是小日本发动突袭吗?” “不,二副,你还不知道呢,这是从我们自己战舰发射来的炮弹呀!这肯定不是误会,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名堂的。不过,你别害怕!方大人和大副都还活着呢!他们不过是被炮弹的气浪给抛起来了,又重重的落到了甲板上,你瞧,方大人和大副现在都还处于昏迷状态呢。” 第四百八十六章 二副怀蕾被炮弹气浪抛起来 第四百八十六章二副怀蕾被炮弹气浪抛起来了 “那么,这一地的尿是怎么回事儿?是不是从他们身上流出的呀?”二副怀蕾显然是看到了地上由尿液所组成的一股小溪。可是,它的源头却从小草儿身上而来。二副怀蕾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虚弱的她,又扑通一下摔倒在小草的跟前了。 怀蕾的半张脸也浸泡在了尿液里了,所以说,这次她几乎是昏迷与苏醒同时进行了。“啊,哪里来的那么多尿呀?”怀蕾一边擦着脸,一边迷惑的说道。小草儿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这是我尿的,本来这泡尿是要准备给你的,没想到炮弹飞来,把我吓得尿裤子了。” “为什么是准备给我的呢?”怀蕾觉得奇怪,她看到小草儿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即便是开玩笑也是要看看对方是否上级,一般是不对上级开玩笑的,因为这是北洋水师的军规所规定的。小草儿回答说道;“原来你在昏迷中,我们呼唤你不醒,所以大家就想出一个办法,说是让尿来浇醒你呢,而且为了这个事情,还专门抓了阄呢。我呢,很不幸,抓到了阄。” “啊,原来是这样。”怀蕾觉得哭笑不得。可是,不管这么说,自己还是被小草儿的尿给弄醒了。所以说还得要感谢她才对呢。“幸亏你尿裤子了,要不然的话,我刚才突然昏倒,不会那么快的就醒过来的,可我的脸上和身上到处都是臊气冲天呀。” 小草儿说道;“没关系,二副,要不我现在陪着你去洗浴舱洗一下,好不好?”二副怀蕾望望还在昏迷当中的方大人和大副白萍,有点迟疑的说道;“可是我们不能丢下他们不管呀!”小草儿说道;“就让他们先这样躺在这里吧。等我们洗完后,再来对他们进行施救,好不好?再说,现在的炮击还在进行当中,我们把他们唤醒后,若是再来炮弹,还不一样要卧倒吗?” 二副怀蕾见小草儿说得有道理,便点点头,跟在小草的后面,她们一起去淋浴舱了。到了淋浴舱,她们二话不说,就脱去了制服,赶快冲澡。啊,洗澡的感觉就是好,当你闭上眼睛,享受沐浴的时候,是多么的惬意呀! 尤其是当耳旁还时不时的想起炮弹落在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爆炸的声音,你却在淋浴舱里洗着澡,简直就像是在世外桃源的感觉一样。小草儿喜欢一边洗澡一边哼唱歌曲,这样也可以派遣炮弹爆炸所带来的恐惧心理。 “骏马呀,奔腾在辽阔的草原上,白马王子号呀,它就要在炮火中前进,我们所幸没有被炮弹击中,所以能够在这里呀,痛快的洗个澡......”小草儿反正是借用别的歌曲,自己即兴填词,就顺口唱出来了,一旁的二副怀蕾还在暗想;这个小草儿唱得是什么呀?乱七八糟的。 正在这个时候,一发炮弹突然落在了淋浴舱的门口,爆炸所引发的巨大的气浪,犹如十二级台风一样,迅猛的将淋浴舱门冲开,然后将靠在外面的洗澡二副怀蕾,一下子就掀翻,并且把她给抛起来,从舷窗抛出去了。 这个过程恰好被小草儿亲眼所目睹了。本来,小草儿还想接着往下唱呢。歌词都想好了,是这样的;“二副呀,你看看你的身体多么的白呀,简直像是一段莲藕一样的白净呀......”还没有等她唱出声来呢,便听到哐当一声巨响,接着,他看见了一个白花花的东西,在她眼前飞过。 小草儿眼尖,猛然发现这不是二副怀蕾吗?她怎么就飞起来了呀?难道她有飞行的特异功能吗?而且,二副怀蕾即便是在飞行的状态下,还保持着在腾空而起的时候,洗澡的优雅动作呢。只见她两只手向上,一手在洗头,一手在拿着喷头呢。 二副怀蕾的身子还保持着一种亭亭玉立的感觉,下面的两条腿还是一前一后的站着,重心移向后脚,这样臀部就呈现出斜十字架的状态,脊背就显现出一个优美的s形状来。这犹如西方绘画大师安格尔的油画作品《泉》的画面所描绘情景的再现。 正当小草儿还想好好的欣赏一下这幅作品的时候,只见画中的浴女如蜻蜓一样,飞向了舷窗,很快就飞出去了,消失在硝烟弥漫的炮火的氛围当中了。小草儿此刻是魂飞魄散了,也没有心境洗澡了,就赶快穿上制服,跑出了淋浴舱。 当小草儿跑回到了指挥舱的时候,只见舷窗洞开,甲板上赫然出现的一幕,让她惊诧不已。原来她看见了一幅让人羞惭的画面;只见方大人正搂住一个白花花的裸体女人在激情拥吻呢。而那个裸体女似乎还处在一种昏迷状态呢。 而且裸体女的一头长发还湿乎乎的,身上还带着香皂泡沫儿呢。两只白净的胳膊依然上举,做洗头状,两条腿依然是一前一后,脊背显现出优美的s形状来,臀部呈现出一个斜的十字架,啊,这不是二副怀蕾吗?她怎么飞到指挥舱来了呀? 对了,她肯定是从淋浴舱飞出来,然后直接就飞进了指挥舱。因为淋浴舱的舷窗和指挥舱的舷窗是在一条直线上,尽管高度不同,淋浴舱在下,指挥舱是在上,不过,由此也可以推测出,二副怀蕾是在飞的过程当中,一直处于向上的状态。要不然,也飞不进指挥舱去。 然后,二副怀蕾在从舷窗飞进了指挥舱之后,就碰到舱壁上,然后来了个自由落体,正好落在了躺在甲板上的方大人身上了,方大人大概是在昏迷当中被冷不丁的从天而降的女神,猛然的一砸,结果就马上苏醒过来了。 等方大人一睁开眼睛,啊,不由得大喜过望,一个身上白花花的,滑兮兮裸体女从天而降,不偏不倚的正落到了他的身上,可谓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呀!不过,定眼一看,啊,这哪里是林妹妹呀?分明是二副怀蕾嘛! 不过,怀蕾更好,她本身就很矜持,这会儿脱得光光的,自动投入到我的怀抱里,岂不美哉?而且,怀蕾显然洗澡还没有洗完的情况下,突然造访这里的(实际上也不是造访,本来怀蕾的岗位就在指挥舱,毕竟她还是二副嘛),瞧,她身上还带着香皂沫儿,香香的,滑滑的,摸一把,真柔顺! 想到这里,方大人不由的心花怒放,马上抱着怀蕾就来了个激情拥吻。对于自投罗网的美女,方大人一向是来者不拒的。而对于那些不是主动投入他的怀抱的美女,方大人也会凭借着手中的权力,还有他的淫威让对方就范的。 像今天这样自投罗网的情形,还是第一次呢。所以说,这是天赐良机,不享用白不享用,享用了也白享用。因此,方大人就势将二副怀蕾搂抱着,亲吻着,完全忘记了眼下正是炮火连天,弹片横飞,硝烟弥漫的危急情景。 可是,当小草儿看到这样的情景,就觉得应该挺身而出,救姐妹于水深火热之中,不能眼睁睁看着二副怀蕾在昏迷当中,就被稀里糊涂的被方大人占了大便宜。于是乎,小草儿跑过去,想将二副怀蕾从方大人身上拉起来,可是这就像是一条狗正在津津有味的啃着好不容易到嘴的骨头,你愣是要夺人之美,那么就势必要遭到这条狗的狂怒。 既然狗都如此,那么人也不例外。果然,方大人感觉有人在拽他怀里的美女,便用脚来踢对方。小草儿的身上顿时挨了两脚,看起来,不找个家伙,愣是从方大人的怀里夺二副怀蕾,显然是不行的了。小草儿到处寻找可以制服方大人的东西,可是找不到合适的,于是就跑到厨房舱。 因为硝烟弥漫,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是用手摸了,小草儿摸到几个西瓜,小草儿觉得这个东西可以,便想也没有多想,就抱了一个,就急忙又跑回了指挥舱。小草儿跑回指挥舱的时候,方大人还沉浸在一种无比快乐的情景之中,而二副怀蕾依然人事不省,任人摆布呢。 小草儿高举起西瓜,对准了方大人的脑袋,对他还歉疚的说了一句;“对不起了,方大人,我也不想让你吃西瓜,因为你现在对我的上级这样,会有失大雅的,因为大庭广众之下,二副怀蕾又没有穿衣服,所以你这样趁人之危,是不好的。为了制止你的行为,也让你清醒一下,我觉得将这个西瓜从我的书里掉到你的头上。或许这样可以暂时中止你的狂热,让你冷静下来。对不起,方大人,我真的不想这样做,但是还是要做。” 说着,小草儿双手马上撒开,那个西瓜就呈现出自由落体运动,飞快的落下了。如同一颗流星撞击宇宙的其他星球一样,直端端的朝着方大人的脑袋坠落下去了。与此同时,二副怀蕾好像有点苏醒了,因为她偏了一下头。这个动作很好,恰好让西瓜毫无阻挡的落到方大人的脑袋上了。 第四百八十七章 经受住最严峻的考验 第四百八十七章经受住最严峻的考验 大西瓜准确无误的落到方大人的脸上,来了个劈头盖脸的大开花儿,当即就把方大人送回了原先的昏迷状态当中,西瓜溅起的瓜汁喷到二副怀蕾的脸上,顿时让她一下子苏醒过来了。“呀,我怎么光着身子呀?现在我是在什么地方呀?”二副怀蕾迷迷糊糊的问小草儿。 “你是在我们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指挥舱呢。”小草儿说道;“因为你是在跟我洗澡的时候,一发炮弹在淋浴舱门**炸了,结果你被气浪掀翻抛起,飞出了淋浴舱的舷窗,又奇迹般的飞越指挥舱的舷窗,落到这里来了。” 二副怀蕾看看自己在方大人的身上,便奇怪的问道;“方大人是怎么回事儿?他为何躺在甲板上呢?”小草儿说道;“方大人是被你砸中了,不过他本来就是躺在这里的,只不过,你恰好是砸在他的身上,于是方大人便开始占你的便宜了。” “啊,方大人怎么占我的便宜了?”二副怀蕾有点心急的问道。 “他不过是搂抱你,亲你的嘴而已,其他的地方还没有来得及动,就被我一个大西瓜,砸中了他的脑袋,让他什么都不知道了。”小草指着那个已经开花的西瓜,对二副怀蕾说道。二副怀蕾感激的对小草说道;“谢谢你了,让我保住了贞洁。” “我现在带你去休息舱换身衣服吧,瞧你老光着身子也不行呀,万一,方大人在苏醒过来,他带领我们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几个主要领导,还要指挥战舰来应付袭击我们的对手呢。”二副怀蕾看看方大人的脸上已经成了大花脸了,连鼻孔上都是西瓜籽儿,不觉得有点好笑。 小草儿先脱去了一件外衣,裹在二副怀蕾的身上,然后就和她一起急忙跑向了休息舱。在路过左舷炮的时候,炮长正带领炮手们,紧张忙碌的在用人工的办法,让被一颗炮弹炸得低头的炮筒,抬高一点。不然的话,这个舰载炮就作废了。 当小草儿和只穿在一件上衣,光着两条白腿的二副怀蕾,匆匆经过左舷炮的时候,一群炮手们正手托举着炮筒,在炮长的带领下,喊着口号,齐心协力的在用劲儿呢。结果二个女军官一路过这里,马上炮手们的眼睛就如同被钓鱼的钩子给勾住一样,齐刷刷的朝左拐,可是,手上的劲儿却松懈下来了。 “瞧,二副好像还没有穿裤子呢!”一个炮手眼尖,首先发现二副怀蕾没有穿裤子。 “大概是被炮弹给炸的,幸亏她的腿还好好的呢。” “瞧,二副的腿子多么白呀!” “简直比兔子的腿都漂亮!” “废话,二副的腿能跟兔子相提并论吗?” 炮手们的纷纷议论,让二副怀蕾听了,耳红目赤。不由的脚下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跑呀,往前跑!往前跑!跳跳大陆通罗马呀!”有一个炮手竟然嘲弄的唱起了歌来了,油腔滑调的,这不是瞎起哄吗?要是放在以前,二副怀蕾和三副小草儿经过炮位的时候,炮手们还不马上停住手里的事情,全部齐刷刷的立正,并且行注目礼。 现在,倒好了,还瞎起哄,这不是明摆着让我们这两个舰领导难看嘛。不过,二副怀蕾和三副小草儿并没有心思要给手下的水兵难看,现在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有那份闲心去修理炮手吗?再说了,即便是想修理,可是自己还连裤子都没有穿呢,怎么当着那些一脸怪笑的炮手们的面,修理这些坏小子们呢? 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对他们置之不理,仿佛他们现在不存在似的。于是,三副小草儿拉着二副怀蕾甩开大腿,向前猛跑起来了。那个唱歌的炮手的高亢的声音有从背后传来了;“哎,妹妹,你光着腚往前跑呀,往前跑......” 随着歌曲的声音响起,一阵怪叫和坏笑随之爆发出来了。但是,这样的一阵带着嘘声的怪叫和坏笑刚刚开始,便被一发落下的炮弹,给炸的声音顿时哑巴了。炮弹掀起的气浪,将三副小草儿和二副怀蕾一起推向了休息舱,甚至连舱门都不用她们推开,就让她们飞也似的冲进了休息舱了。 被气浪掀进休息舱的二副怀蕾和三副小草儿半天才缓过神来了。她们被气浪抛到最里面的床上了。好在是床,如果是别的什么地方,强烈的碰撞,会让她们羸弱的身体受不了的。缓过神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马上换上制服,返回到指挥舱。 可是,她们是被气浪推进了男水兵的休息舱,男水兵们个个人高马大,穿的制服也都大好几号,根本没有二副怀蕾所需要的制服。怎么办呢?时间紧迫,也没有时间犹豫了,还是对付着先才换上吧。于是二副怀蕾穿了一件上衣,如同裙子一样,下摆都过了膝盖,裤子呢肥大的可以同时把二副怀蕾和三副小草儿同时装进去,还绰绰有余呢。 反正,凑合着穿吧,有衣服穿,总比赤身露体要强得多呀。所以说,二副怀蕾穿了一条裤子,下面要卷起来好几道。最不好弄的就是裤腰了,跟个大水缸一样的粗,二副怀蕾心想,若是以后当孕妇,一定要借男水兵的裤子用一下。 这会儿,她将裤腰折了又折,最后用皮带扣上了,才勉强的穿在身上,可是,不能低头看,若是低头看的话,很有可能像苏格兰的裤子。那种裤子不像裤子,裙子不像裙子的东西,穿上很是滑稽,但是,现在也是顾不了许多了。 等二副怀蕾和三副小草儿一起回到了指挥舱,方大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苏醒过来了,正在对着大副白萍,做人工呼吸呢。方大人看见二副怀蕾和三副小草儿走来,便对她们俩说道;“你们来的正好,你们负责赶快把大副唤醒来,我们要马上指挥旗舰作战了。” 二副怀蕾马上对大副白萍实施人工呼吸,可是大副白萍好像早就苏醒过来了似的,马上就起来了,这让二副怀蕾和三副小草儿好不奇怪,怎么回事儿?大副白萍明明是苏醒着的,为什么方大人要说她还没有从昏迷当中苏醒呢? 而且,刚才二副怀蕾和三副小草儿眼睁睁的看见方大人对大副白萍正在实施人工呼吸呢,怎么看见她们俩来了,方大人就不给大副白萍做人工呼吸了呀?大副白萍也在二副怀蕾将要给她做人工呼吸的时候,突然苏醒过来了,这是多么蹊跷的事情呀! 正在二副怀蕾和三副小草儿心里纳闷的时候,方大人对她们说道;“你们别站着哪里发愣了,赶快各就各位,我们要赶快指挥舰队投入战斗了!”于是,大副白萍和二副怀蕾还有三副小草儿,就马上振作起来了,开始进入战斗指挥状态了。 现在,在代号为眺跳猫的大型海上演习当中,作为假想敌方舰队的旗舰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已经是浓烟滚滚了,从投诚号巡洋舰上发射过来的炮弹,已经有许多颗,无情的击中了旗舰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不仅炸毁了舰载炮,还造成了很多官兵的伤亡,可以说是在白马王子号战列舰,无处不闪耀着火光,无处不弹火横飞。无处不喊爹叫娘,无处没有官兵在抱头鼠窜,落荒而逃。 在这样的危急情形下,白马王子号战列舰满目疮痍,居然还在顽强的生存着,本身就是一个奇迹。好在投诚号巡洋舰上没有鱼雷,若是有鱼雷的话,白马王子号战列舰肯定会在大洋海底,与大鲨鱼为伴了。来自投诚号巡洋舰的炮击已经进行三个波次了,居然还没有将方大人给消灭掉。看来,投诚号巡洋舰的这次对旗舰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炮击,就是要置方大人于死地而后快呢。 方大人准备要实施报复计划了。来而不往非礼也!“把林舰长找来,快点,我要命令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对投诚号巡洋舰实施毁灭性的打击!”大副白萍重复方大人的命令道;“快把林舰长找来,我要对投诚号巡洋舰实施毁灭性的打击!” 二副怀蕾用她气若游丝般的声音也重复方大人的话,说道;“我要对投诚号巡洋舰实施毁灭性的打击!”三副小草儿是最后传达方大人的命令的军官;“对投诚号巡洋舰实施毁灭性的打击!”不仅如此,三副小草儿还担负将林舰长马上找到的任务。 好在,林舰长就在甲板上,负责组织炮手们尽快修复已经被在炸毁的炮台,准备着投入到新的战斗当中去。因为,林舰长还兼任着炮手总监的职位。所以说,找到他并不困难。当林舰长出现在指挥舱的时候,方大人对他说道;“林舰长,投诚号巡洋舰悍然对我旗舰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发动叛变性的炮击,这肯定是想篡权的一个步骤,性质是很严重的,现在,我命令你,马上担负起舰长的职责来,立刻率领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以及假想敌方舰队,对投诚号巡洋舰和凯旋号战列舰,实施毁灭性的打击!” 第四百八十八章 让林舰长独自指挥吧! 第四百八十八章让林舰长独自指挥吧! 林舰长听了方大人这么一说,面目开始严峻起来。因为他已经感觉到这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演习了,这个代号为跳跳猫的大型海上军事演习,已经演变成为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了。弄不好,就成为了一场自己人打自己人的海战了。 “方大人,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们的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就可以反击了,因为我们舰载炮除了左舷炮被彻底炸毁,不能恢复之外,其他舰载炮都可以正常炮击。”林舰长简短的向方大人汇报了一下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火力情况。 “好,林舰长,你在这里代替我指挥吧,我要在舰上巡视一下伤亡的情况。”方大人对林舰长说道;“你给我听好了,一定要投诚号巡洋舰付出惨重的代价,明白吗?”林舰长立正并大声回答道;“方大人,我听明白了,你放心吧,我就是你的一个延伸,就是你的一部分大脑,就是你的一个神经。” 林舰长的这个回答,让方大人无比的满意和自豪。好嘛,在这样的危急情况下,还有这样忠心耿耿的部下,让自己内心宽慰很多。若是这样的部下有很多,就好了。但是,面前为止,只发现有林舰长这样一个,如果自己能够执掌北洋水师,那么这个林舰长肯定能够被自己所重用的。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眼下,要对付的就是此刻的危急情形。方大人知道投诚号巡洋舰的炮火要比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炮火强大的多,而且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一个左舷炮又被炸毁的情况下,能够组织起有效的火力,去反击投诚号巡洋舰,困难还是比较大的。 而且,在反击过程当中,投诚号巡洋舰势必将以更加迅猛的炮火来炮击,到时候,指挥舱还不成为一片火海了吗?那么,呆在指挥舱无疑成为被炮击的活靶子,所以说,为什么自己要指定林舰长来指挥舱代替自己指挥,自己要溜之大吉呢?道理就在这里。 可是,方大人在临离开指挥舱的时候,看到了大副白萍和二副怀蕾还有三副小草儿,想着她们三个美女或许就在几分钟之后,灰飞烟灭,心里就很是不忍,我看,还是把她们三个带到自己的身边好了,就让林舰长自己一个人在指挥舱里指挥吧。 想到这里,方大人对林舰长说道;“现在,我想让你独自在指挥舱里指挥,其他的人统统先撤离,因为对方的炮火很是迅猛,如果我舰指挥系统再遭受炮击,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为了保存实力,我要将大副二副还有三副统统带出指挥舱,你明白吗?” 林舰长依然立正并大声的回答道;“方大人,我就是拼到最后只剩下一滴血,也要坚持到底,绝不后退!现在,你先带着她们三个后退吧!”方大人说道;“什么,后退?”林舰长意识到刚才自己措辞不当,马上纠正道;“不,是撤离,是转进,不是后退,方大人,我刚才用词不当,你别见怪呀!” “没有什么,在指挥舱,现在就剩下你一个人了,有信心吗?” “有!” “有决心坚决打击投诚号巡洋舰吗?” “有!” “有勇气坚持到最后一分钟吗?” “有!” 很好,林舰长三个有,让方大人放心了。他对大副白萍和二副怀蕾还有三副小草儿说道;“尔等三个,听从我的命令,立正!”三个女军官马上昂首挺胸,目视方大人。两脚并拢,并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那是皮靴的后高跟相碰发出的声音。 这个声音与男水兵的皮靴发出是声音不一样,男的水兵或者是军官的皮靴,没有高后跟,只有皮靴矮后跟相碰,所发出的沉闷的声音。“向左转!”方大人发出指令,大副白萍二副怀蕾和三副小草儿同时向左转了。“齐步走!”方大人又喊出指令。三个女军官迈开矫健的步伐,整齐的离开了指挥舱。 方大人也跟着三个女军官离开了指挥舱。林舰长望着他们的离去,心里颇不是个滋味。啊,你们都走了,觉得这里危险,把我叫来挡着这里,你们都离开了指挥舱,为什么不给我留下一个女军官呢,大副白萍多么的白呀,二副怀蕾多么的娇媚呀,三副小草儿多么的漂亮啊,三个当中哪怕给我留下一个也行呀,至少我在挨了炮弹的时候,还能在弥留之际,能够抱着美女抵达天堂呢! 可是,现在,都走光了,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方大人,你是不是太贪了呀?你是不是太恨了呀?你一个霸三个,也不给我留一个,好歹我也是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舰长呢。你也知道在指挥的时候,把大副二副和三副都弄成女的,好滋润一下指挥舱,我也想滋润呀,你却让我独自面对冰凉的钢铁的舱壁,这是多么的不公平呀! 就在林舰长发出悲哀的叹息的时候,方大人带领着三个美女军官已经来到了白马王子号最安全,也是最隐蔽的舰长休息舱了。本来这个舰长休息舱是林舰长的,因为代号为跳跳猫的大型海上军事演习,方大人选中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作为旗舰,所以说,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林舰长就将自己的休息舱留给了方大人,自己搬到另外一个休息舱了。 在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装修最豪华,里面的设施最齐全,也最舒适的休息舱,非舰长休息舱莫属。所以说,方大人带领着他的三个女部下,就来到了舰长休息舱,躲避炮火,也顺便让自己的高度紧张的精神,有一个放松缓解的时间。 同时,作为一个高级指挥员,方大人需要女性的温存和抚慰,来缓解刚才遭到炮击后,所产生的情绪的愤怒和激动。“方大人,我们不是要巡视一下战舰的受损情况吗?”大副白萍说道。“方大人,我们不是要检查一下战舰的伤亡情况吗?”二副怀蕾也说道。“方大人,你把我们带到这里,难道是要躲避炮火吗?” 方大人对于她们三个提出的问题,不置可否,只是微笑了一下,说道;“我带你们来这里,主要是开个小会儿,同时呢,也是为了躲避炮火。要知道,我们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一旦进行还击的话,势必会引来投诚号巡洋舰更加疯狂的报复,后果可想而知,炮火是更加迅猛的,到时候,我们白马王子战列舰上,将是一片火海。这是我所预见到的。” 看到三个美女军官都沉默不语,方大人继续说道;“为了保留你们这些北洋水师的最美丽的花朵,也为了保存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领导资源,我特意把你们带到这个地方,这里相对其他的地方,肯定是安全多了。这也是我为北洋水师保留火种的最好的办法了。” “可是,方大人,战舰正在进行战斗,我们的官兵正在流血牺牲,我们不能躲藏在这里,苟且的活着呀!”二副怀蕾说道。方大人对二副怀蕾说道;“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你现在出去,在炮火横飞的时候,你会被炸飞的,你的抱负或许很大,但是实现不了,只有先苟且了,才能够有机会,继续跟对手做斗争。” “方大人,现在甲板上,每一分钟都在发生在激烈的炮火,我们的官兵还在顽强而英勇的战斗,你让我们躲藏在这里,我们无法苟且,哪怕是苟且一秒钟我们都不堪忍受,方大人,你身为这次演习的假想敌方舰队的统帅,你就带领我们冲出去,和我们的官兵一道,去投入那火热而激烈的战斗去吧!”大副白萍也慷慨激昂的说道。 “我们是要参加战斗的,只是选择方式和时机的不同而已,我们在这里也不是苟且的活着,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要召集你们三个在这里与我一起,共同开个小会儿,商讨一下后面的问题。开会也是参加战斗的一种方式,难道不是这样吗?”方大人对大副白萍说道。 “可是,方大人,你带我们来这里,开会商讨什么后面的问题呢?”三副小草儿说道。 “商讨的问题有许多。比如说,万一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失去了作战能力,万一我们的指挥系统被炮火摧毁,处在瘫痪状态怎么办?万一,白马王子号战列舰所有的官兵都壮烈牺牲,只剩下我们四个还活着,我们该怎么办?诸如此类的问题,有许多,许多呢。所有,我要让你们也参加进来,共同商讨一下解决的方案。” “方大人,我不明白,为什么投诚号巡洋舰要朝我们白马王子号战列舰进行炮击呢?”三副小草儿不解的问道。 “是呀,你问的好,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方大人说道;“我认为投诚号巡洋舰悍然炮击我们白马王子号战列舰,是一个阴谋,该舰的管带高永生是一个危险分子,他明明知道白马王子号战列舰是此次演习中的假想敌舰队的旗舰,还要炮击,还要置我们于死地,这绝非偶然,是受某人的背后指使,要不然的话,借给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这样做。” 第四百八十九章 三个美女军官 第四百八十九章三个美女军官 “方大人,你说的某人是指谁?能不能明说呢?”二副怀蕾说道。她喜欢直来直去,这跟她的个性有关系。“如果你们想知道的话,这个人就是耿子奇。”方大人平静的说道。“啊,怎么会呢?耿大人是我们的提督呀!他绝对不会这样做的。”二副怀蕾说道。 “对呀,耿大人怎么会指使投诚号巡洋舰来炮击我们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呢?况且都是自己人。”大副白萍也表示质疑道。 “是的,我也不相信耿大人会这样窝里斗。毕竟他是我们北洋水师的一把手呀!” “你们还太嫩,你不知道其中的事情。这就是政治斗争的残酷性,明白吗?”方大人冷笑道。“政治斗争的残酷性,你们是想不到的,这是一场你看不见的战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好了,我不讲这些东西了,讲了你们也不会理解的。” “政治斗争真是那么可怕吗?那么说,我们是这场斗争的牺牲品了吗?”三副小草儿说道。 “你还没有成为牺牲品,怎么会这样想呢?”大副白萍说道。 “我们现在没有成为牺牲品,但是迟早会的。”生性比较敏感的二副怀蕾是说道。 对,算是二副怀蕾说对了。现在,方大人就要她们三个成为他的牺牲品了。“哎呀,我的头好痛!”方大人突然捂住脑袋,呻吟道,然后身子做摇晃状,仿佛马上就要站不稳,倒下去的。大副白萍见状,马上伸出温暖的手,将方大人搀扶住。 “方大人,你怎么啦?”大副白萍关切的问道。 “大概是连日操劳所致,你们知道吗?为了这个代号为跳跳猫的军演,我真是殚精竭虑呀,现在的头疼就是这几天没有睡好觉,也没有吃好的缘故,身体亏欠太多了。”方大人一手捂住额头,一边就势把手搭在大副白萍的身上,又一次做摇晃状。 “快来帮忙,把方大人搀扶到床上去,或许让大人躺一会儿,可能会好一点的。”大副白萍说道。二副怀蕾和三副小草就上前来,拥着方大人,有扶住方大人的腰部的,有抬起方大人的腿的,把方大人七手八脚的抬上了床。 “可是,我们还没有开会呢。”方大人好像有点内疚的说道。 “方大人,你就好好的先躺一会儿,开会的事情,你先别操心了。”大副白萍说道。一边给方大人倒了杯白开水,然后让方大人喝下去。二副怀蕾给方大人盖上被子,三副小草儿帮助将方大人的鞋子脱去了。方大人喝了点是水,然后说道;“啊,如果你们三个都给我按摩一下,情况可能会乐观一些呢。” 大副白萍说道;“方大人,你看我们三个怎么按摩,你才能够舒服呢?” 这话问的?真是问到家了。看来,前面大副白萍在昏迷不醒的时候,方大人不是曾经给大副白萍亲自做过人工呼吸了吗?这就叫做受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呢。现在,大副白萍就是一副甘愿献出青春,献出一切为了首长的安危,来做报答的姿态呢。 “你按摩我的头,二副怀蕾按摩我的肚子,三副小草儿按摩我的腿部,如果你们三个动作相互协调一致的话,按摩的效果就很好,这样我就会很舒服,舒服了,就会重返指挥岗位,当然是率领你们这几个美女军官,指挥我们的舰队啦。” 听了方大人的话,大副白萍对二副怀蕾和三副小草儿说道;“听到了吧?我们三个要把给方大人按摩当成一次无比光荣和自豪的任务,按摩的时候,要一心一意,不能三心二意,也不能有其他的想法,就权当方大人是一死马,我们要把他当活马医治才行。” “什么?难道我是一匹死马吗?”方大人一听,就急了,马上上半身欠起来,对着大副白萍说道,好像在看她是是说错了,还是有意为之。但是,看到大副白萍一副正经的样子,也不像是有意这样说的,大概是说错了。 “啊,方大人,请原谅我不会说话,刚才我说错了,你别介意,我的意思是让二副怀蕾和三副小草儿全心全意的给你按摩呢。”方大人点点头,又躺下去了,他满意的说道;“这还差不多,要知道,我是一匹千里马呢,还要给北洋水师当主辕马呢。” 看来方大人时刻都想着当北洋水师的第一把手,因为主辕马就是在三驾马车当中,是作为主辕马来使用的,担当着主要的角色。因而在方大人的心目里,早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北洋水师的主辕马了,只是暂时屈就当了一匹次辕马。 三个美女军官开始卖力的给方大人进行按摩了。为了步调一致,战旗歌舞团的舞蹈演员,暂时担任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三副的小草儿建议大副白萍和二副怀蕾,说道;“我们不如哼着一首歌曲的调子,来按摩,这样既省劲儿,又动作一致,这样按摩的效果肯定好。” 大副白萍认为,只要能做到如方大人所说的那样步调一致就无论什么办法都值得倡导,二副怀蕾是按摩方大人的肚皮,老是按摩一个地方,难免有点枯燥乏味,而且方大人的肚皮赘肉繁多,如犀牛的皮一样,看上去就倒胃口。 为了能够转移注意力,她也赞成唱一个小调来派遣乏味的感觉。于是,三副小草儿起了个头,三个女军官开始唱起了;“齐刷刷,齐刷刷,齐刷刷..”大副白萍一边按摩方大人的脑袋,一边哼唱着“齐刷刷!”按摩方大人的脑袋如揉面团;二副一边按摩着方大人如犀牛般的肚皮,一边哼唱着;“齐刷刷!”如擀面皮; 小草儿按摩着方大人的大腿,一边好哼唱着;“齐刷刷!”如擀毡子。说起擀毡子,让人想起草原上,牧民将羊毛赶成毛毡的情景。方大人也在韵律感和节奏感都很强烈的小调声中,不觉的随着“齐刷刷,齐刷刷,齐刷刷..”,全身的肉在有节奏的跳动着。 果然,这样一来,不仅方大人感到无限满意,就是大副白萍,二副怀蕾和三副小草儿在给方大人按摩的时候,也觉得轻松自如了。按摩了一会儿,她们又换了一个曲子,这次小调的名字叫做;“按摩歌”,大副白萍和二副怀蕾让三副小草儿先哼唱一遍“按摩歌”。 “出大出大..黑爱死,出大出大..黑爱死,哎,你看那方大人多么的操劳呀,我们给他按摩呀,给方大人按摩让他舒服呀,好给我们当指挥呀,多少战舰都在看着他,都在期待着他..”三副小草儿不愧为是战旗歌舞团的舞蹈演员,她一边唱着“按摩歌”,还一边做出舞蹈动作来,而且还巧妙的把舞蹈动作与按摩有机的结合起来,真是相得益彰呀。 只见,三副小草儿在唱;“出大出大..黑爱死!”的时候,是把一双手在方大人的大腿上,如擀面杖一样的赶着,哼唱;“出大出大”的时候,是擀面杖般的动作,然后哼唱“黑爱死!”的时候,就用左手朝着方大人的裤裆处,剁了一下,看那个架势,好像是在敲架子鼓一样。 前面都是再敲锣,后面来一个定音般的,敲一下鼓。啊,节奏很分明,而且动作不仅协调自如,还呈现跳跃性呢。把在一旁的大副白萍和二副怀蕾都看得目瞪口呆了。啊呀呀,多么好的舞蹈呀?多么美妙的舞蹈动作呀? 就连躺在床上享受着三个美女军官按摩的方大人,也被小草儿卓越的舞蹈动作成功的运用在按摩的动作上,而赞叹不已呢。只是,他在享受的时候,也夹杂着一阵痛苦的感觉,为什么呢?就是因为,小草儿时不时的用手做菜刀状,往方大人的裤裆处那么一剁,呀,疼得方大人直咬牙! 可是,疼痛过后,就是无限的舒服感觉。所以说,方大人最怕听小草儿唱得歌词;“黑爱死!”也最期望听到小草儿唱的歌词“黑爱死!”好几次,方大人都想提醒一下三副小草儿,能不能在哼唱;“黑爱死!”的时候,动作最好能够轻柔一点,毕竟那里是繁衍后代的身体重区所在地。 可是,动作重一点,虽然痛苦一点,但是阵疼的后面就是无尽的舒坦了。因而,方大人就打消了让三副小草儿动作轻柔一点的念头。重就重一点吧,我就不相信大老爷们的重区,就能被小女子给打残了不成?这首“按摩歌”很快就被大副白萍和二副怀蕾所欣然接受了。 所以说,过去古代人对歌曲的定义是,舞之不足则歌之。歌之不足则舞之。反正歌曲也是舞蹈动作的一种延伸,一种辅助手段。有的时候是相互转化的。且看大副白萍是怎么样舞之不足则歌之的吧。“出大出大..黑爱死!”她在唱出大的时候,是揪住方大人的两个耳朵,来回扯大锯一样的扯着,然后随着一声;“黑爱死!”只见她手起掌下,只听到“啪叽!”一下,方大人的脑门上就挨了重重的一击! 第四百九十章 为方大人做贡献 第四百九十章为方大人做贡献 啊,简直如晴天霹雳般的,没有想到大副白萍下手如此之重,如此之痛,超出了方大人的想象。“哎呀,真够受的,你下手能不能轻一点呀!”方大人不觉失声叫道。大副白萍说道;“啊,方大人,对不住的很,按摩就要下手狠一点才行,否则的话没有作用,按摩就徒有虚名了。” 方大人说道;“我这的亏是脑袋,如果是西瓜的话,也会被你给拍碎了。”大副白萍笑道;“方大人,你真幽默!真会开玩笑呀。不过,你现在感觉是不是格外的舒服呀?”方大人感觉真的好清爽。看来大副白萍的话没有错,按摩不仅是一次享受的过程,也是一次磨练意志的过程,因为痛苦之后必然是清爽,是舒坦。 于是,方大人就不再说什么了,仍由大副白萍怎么摆弄去了。没有想到按下了葫芦起了瓢儿。负责按摩肚子的二副怀蕾,也让方大人刻骨铭心了。只见二副怀蕾一边出唱起了;“按摩歌”里的歌词;“出大出大..黑爱死!”唱;“出大出大的时候,是将犀牛般的皮,如同擀面皮一样赶到一起去,然后再随着歌词;“黑爱死!”将右手握拳,照着一堆折子,就是一捣! “哎呀,我的大爷呀!”方大人痛的呲牙咧嘴,大呼小叫起来了。二副怀蕾的那一拳,也捣的太厉害了,如同虾米一样,方大人的上身和下身同时翘起来了,只留下肚皮处,是在最低处。这哪里是按摩呀,这不是把人往死里整吗? “怎么?方大人,这点痛你都忍受不了了吗?”二副怀蕾说道;“按摩的要点在于有感觉,不痛,不起作用呀!方大人,你能不能感觉到疼之后是什么感觉呢?”方大人感觉了一下,除了想放屁之外,果真是很舒服呢。于是,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倒是这为难了三副小草儿,因为她在方大人排出臭屁之后,简直是难以忍受,熏得她是头昏脑涨,摇摇欲坠了。为了遏制住方大人再继续排气,必须采取果断的措施给予无情的制止!于是,她这次省略了唱“出大出大,”而是直接唱起了;“黑爱死!”而且连续唱了三遍。也就是说,她朝着方大人的裤裆处,狠狠的剁了三下! “啊呀,啊呀,啊呀!”剁了三下,相应了三声惨叫。再放眼看看方大人,如同大汗淋漓一样,浑身都湿透了,真像是在上刑具一样,受尽了折磨。看来,三个美女军官的按摩,远远不是一般人所能够享受到的福分呢。非得有超凡的毅力和抗击打能力的人,方能消受得了呢。 “好了,三位美女,我求饶了,你们行行好,不要再按摩了,你们再这样按摩下去的话,我方大人恐怕就要壮烈在你们手里了呀!”方大人不顾大人的体面,开始苦苦哀求起她们了。但是,大副白萍本着要干就要把一件事情干好,要不干则不干,要干就要干得彻底才行。 所以,大副白萍并没有停下手里的活儿,二副怀蕾看见大副白萍没有住手,也就继续按摩下去了,三副当然是看领导的,领导都没有罢手的意思,她自然也就不能先停下来。大副白萍因为要涌泉相报,所以动作越发的起劲了。 几番折腾下来,方大人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大副白萍看见方大人的呻吟变成了蚊子般的哼哼声,几乎都听不见了,扒下耳朵凑到跟前听,也就是气若游丝般的,便对二副怀蕾和三副小草儿说道;“差不多了,姐妹们,我们也休息一下吧,挺累人的。虽然唱着歌儿,当时不觉得累,但是现在觉得全身的筋骨都酸痛呢!” 二副怀蕾凑了一眼方大人,只见他双目紧闭,牙关紧咬,嘴边上还残留着一点唾液。而且还是白色的,说明方大人遭受到了常人难以忍受的巨大痛苦。三副小草儿不用凑方大人的嘴脸,只要看看他的裤裆处,就知道方大人现在处在什么状态了。 “方大人恐怕昏死过去了。”三副小草儿说道。 “你怎么知道方大人昏死过去了,他享受都来不及呢,如果昏死的话,那我们不是白按摩了吗?”二副怀蕾说道。“不信,你瞧这里。”三副小草儿指着方大人的一双腿,二副怀蕾只见方大人的腿都发红了,而且有的地方都紫黑紫黑的。 不仅方大人的腿部紫黑紫黑的,而且那两条腿都绷得直直的,这也是人处在昏迷状态的时候,处在生命危险的状态的时候,呈现出的蹬腿的动作。同时,细心的三副小草儿还对大副白萍和二副怀蕾说道;“刚开始我给方大人按摩的时候,裤裆是高高的,现在呢,是疲沓疲沓的,好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呢。” 大副白萍有点害怕的说道;“哎呀,咱们是不是下手有点狠了呀?按理说,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情况呀,应该是我们所期待的,方大人在接受了我们三个步调一致的按摩之后,红光满面,笑容可掬的神采奕奕的起来才对呀,怎么会这样光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呢?” 二副怀蕾说道;“一般来说,经过按摩的人,都要舒服的大睡一觉才行呢。这表明我们给方大人按摩的见了效果了,如果不是我们三个齐心协力的努力的话,方大人也不会如此的舒坦,如此的沉入梦乡之中呢。大副,你别担心,你听过经过按摩死人的事情吗?” 三副小草儿也说道;“是呀,说不定是我们多虑了。大副,你别担心,我们不过是尽了我们最大的努力,帮助方大人解除他的辛劳而已。难道说我们累得满头大汗,就是做错了不成吗?”大副白萍听了二副怀蕾和三副小草儿的话,觉得很有道理,也就不那么愧疚了。 反正,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方大人如果没有福气享受我们的超一流的服务,那也没有办法。不管怎么说,我也涌泉相报了,当初也不过是让你趁着给我做人工呼吸的时候,趁机占了我的便宜,要知道,还没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亲我的嘴呢! “不如让方大人在这里躺着休息,我们三个去外面巡查一下战舰的伤亡情况和受到炮火的损失情况。”二副怀蕾建议道。三副小草儿马上积极响应道;“对,我们大小也是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的领导呢,现在,方大人放翻在床上了,我们就代替他去视察一下也好。” 大副白萍也说道;“是呀,正事不能耽搁,个人的事情再大也是小事,战舰的事情再小也是大事。况且,经过几轮的炮火的狂轰滥炸,也不知道战舰到底是什么情况,走吧,我们去看看去。”她们三个刚要走出舰长休息舱,只听到方大人奄奄一息的说道;“水,水......” 三副小草儿耳朵好使儿,听到了方大人的请求,便说道;“方大人想喝水,我们给他点水喝了再走吧。”大副白萍找遍了舰长休息舱,也没有一滴水了。“大概是炮火把战舰上当的供水系统给炸毁了,怎么办?看这会儿方大人的样子,好像迫切需要水呢。” “方大人再迫切需要水,现在的问题是没有水呀,我们怎么办?也没得办法呀。”二副怀蕾说道。“我们总不能让方大人喝我们的尿吧?”本来是一句开玩笑的话,却让大副白萍兴奋起来了。“哎呀,二副怀蕾你真是灵机一动呀,尿也行呀,也可以解一时之急呢。” 于是,三个美女军官都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都在感觉自己的膀胱里到底有没有尿?“我想给方大人贡献一点尿,可是刚才我按摩的时候,出来许多汗,恐怕没有尿。”大副白萍说道;“你们谁有尿呀,贡献一点给方大人嘛。” 二副怀蕾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膀胱,说道;“我的恐怕也不多,就是尿也尿不多一点,还是看看三副小草儿吧。”三副小草儿也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膀胱,说道;“我的也不容乐观,跟你们一样,按摩的时候,光出汗就出了许多,哪里有多少尿呀?不过,真要是挤,倒是可以多多少少的挤出一点来,但是那也不够呀,怎么办?” 大副白萍说道;“那就咱们三个一起凑吧,我们不能光理解为一般意义上的生理的废物排泄,而是要把这件事情,与帮助我们的领导的生理需求紧密联系起来,这是要提高到一个政治的高度来认识这个问题的,所以说,我们对自己的领导是否爱护,是否忠于,就看我们自己的行动了。” 大副白萍不愧为是天生的政治工作者,她说得一番话,马上让二副怀蕾觉得贡献出一点尿给方大人,这本身就是给北洋水师做贡献,这本身就是一件光荣的任务。三副小草儿思想也有点觉悟了。她也觉得应该多少给方大人挤出一点尿,古人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第四百九十一章 姐妹们奋勇抵抗邪恶 第四百九十一章姐妹们奋勇抵抗邪恶 终于,众人拾柴火焰高,大副白萍和二副怀蕾还有三副小草儿这三个美女军官,为她们所敬爱的方大人凑了点尿,然后捏着方大人的鼻子喝下去了。方大人喝了尿,觉得味道发酸,发咸,发苦,便喃喃问道;“刚才你们给我灌什么汤呀?” “方大人,这是人参滋补汤,保管你喝了延年益寿,百病不侵。”三副小草儿开玩笑的说道。 “可是,既然是人参滋补汤,为什么如此难喝呀?”方大人还在品味着,砸吧着嘴里的余味儿。他微微张开眼睛,看着三个美女部下,说道。 “方大人,在现在战舰供水系统被炸毁的条件下,我们好不容易给你凑了点珍贵的液体,它正如三副小草儿所说的那样,简直比人参滋补汤要好呢!它是正气水,犹如正气丸之功效,保管你喝了这个液体,壮阳强肾,滋补阳气,宝刀不老呀!”二副怀蕾也说道。 “既然是很珍贵的液体,那么为什么不多给我喝一点,就只给我可怜兮兮的一点喝呢?”方大人听说是难得的滋补液,还有点意犹未尽,就责备她们说道;“难道说,好东西,你们就舍不得拿出来,孝敬你们尊贵的领导吗?” 大副白萍马上解释道;“方大人,你不知道,这个液体是我和二副怀蕾,还有三副小草儿倾尽全力,给你弄来的呢。本来我们都几乎拿不出来了。但是,我对她们俩个说,我们要站在一个思想的高度来看待贡献这个问题,要把贡献这个液体,当做对领导忠于不忠于的立场问题,大家经过反思,终于想通了,才给你凑了这么点珍贵的液体,让你先喝下去,以解燃眉之急。” 方大人听了大副白萍的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马上宣布道;“我命令你们,今后若是再有这样的滋补液,首先要满足领导的需要,你们明白吗?”三个美女军官马上立正,抬头,挺胸,并且两只高跟皮靴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大声回答道;“yesi!” 三个美女军官正要排着队,走出舰长休息舱呢,方大人突然问道;“你们干什么去?”大副白萍回答;“方大人,我们去甲板上巡视一下,看看战绩的损失情况和官兵的伤亡情况。”方大人摇摇手,说道;“去看有何用呀?不要去了,留下来陪陪我好了。” 二副怀蕾说道;“方大人,你现在需要的是安静,绝对的安静,我们在这里,会打扰你休息的,再说了,我们还要行使作为战舰领导的职权,去巡视战舰呢,官兵们或许需要我们呢。”方大人不放心的说道;“越是在这个乱糟糟的时候,你们越是不要出去,以免会发生诸如被炮火吓的失去理智的官兵的骚扰,如果是那样的话,可就麻烦了呀!” “方大人,我们不怕麻烦,既然我们干上了这个,我们就不怕!再说了,我们是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领导,谁敢吃了豹子胆,胆敢欺负我们呀?”三副小草儿拍着胸膛,摆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说道。可是,方大人还是摇头说道;“不可,如果你们先走去了,无疑于投身在狼群当中呢。” 大副白萍和二副怀蕾还有三副小草儿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低声的说道;“或许是方大人喝了我们的正气滋补液,是不是产生了副作用,或者是呈现出中毒的表现,要不然的话,方大人为什么要说胡话呢?他把我们要巡视甲板当做是投身到狼群当中去,这不是满嘴淌胡话吗?看来,我们的尿里面,本身就含着许多人体之毒呢!” “方大人是否在中毒,只需要扒开他的眼皮,看看瞳孔是不是放大,就明白了。”二副怀蕾说道。大副白萍点点头,说道;“那好,我们先扒开方大人的瞳孔,看看再说。谁来扒开他的眼皮呢?”二副怀蕾说道;“我来扒!干这个我有经验,小时候,我父亲当过兽医,我经常看见父亲扒马和骡子的眼皮呢。” 于是,二副怀蕾就凑到方大人的跟前,俯下身子来,两只小手,开始仔细的扒开方大人的眼皮了。“好像没有中毒,你们看,若是中毒,他的瞳孔就跟羊屎蛋蛋一样大呢。”为了看清楚方大人的瞳孔为什么没有像羊屎蛋蛋那么大,大副白萍和三副小草儿都凑到一起,扒近了方大人的脸,仔细观看他的瞳孔。 这个时候,方大人突然醒来了,以为三个美女军官需要他的呵护呢,要不为什么,这个时候,凑了三张小嘴儿在他的跟前呢?或许是正气滋补液的作用,毕竟女性的尿液里面含有很多的荷尔蒙的成分,这很容易激发起雄性的**来。 于是,方大人燥热难当,突然伸出胳膊,将三个美女军官拥住,然后一嘴一个,只听啪,啪,啪,三下子,就一下亲了三张樱桃小口。啊呀呀,多么的柔嫩,多么的美好,多么的浪漫,多么的温润呀!可是,这却让三个美女军官大吃一惊呢。 “哎呀,不好,这肯定是方大人中毒的一个表现。”二副怀蕾用力的抹了一下嘴唇,上面还占有刚才她们献给方大人喝的尿液的残渣呢。“为什么要这样说?”三副小草儿也使劲儿用袖子擦去嘴角上因为被方大人亲吻,所沾上的尿液残渣。 “因为,方大人刚才突然以突袭的方式,同时跟我们三个亲嘴,这可是一个癫狂的举动,这种癫狂可以被视作是神经中毒的表现呢。”二副怀蕾做进一步的分析道。大副白萍也在反复擦去嘴角上的因为被方大人接吻所残留的尿液残渣,她对二副怀蕾的话半信半疑;“难道方大人真的是癫狂了吗?” “你还对方大人是不是癫狂,是不是中毒报以怀疑吗?”二副怀蕾说道;“你什么时候见过,方大人一下子以突然袭击的方式,亲过三个女兵呢?没有吧?所以说,如果一个男人的大脑神经没有处在一种癫狂的状态,是不会做出如此轻狂的举动的。相信我吧,这是典型的中毒表现。” “那我们怎么办呢?”就在三副小草儿无所适从的时候,方大人正沉醉在刚刚亲吻了三个美女军官,所给他带来的愉悦和快感之中,他对她们此刻的交谈似乎是充耳不闻,因为他在仔细品味着三个美女军官的吻各有那些微妙的不同? “怎么办?要设法阻止他的进一步升级的表现。”二副怀蕾说道。“这可不是危言耸听,如果他的癫狂举止进一步升级的话,我们大概就很危险了。” “怎么危险呢?”大副白萍担忧的问道。 “怎么危险?到时候,恐怕我们的贞洁难保呢!” “啊,有这么严重吗?” “不信你就呆在这里试试,我和三副小草儿可要离开这里呢!”二副怀蕾说道。 大副白萍正在犹豫当中,突然方大人猛然一把把她拥抱住了,而且嘴又凑了上来。“哎呀,方大人,这可使不得呀!你放开我,快点放开我呀,我可是黄花闺女,是从来没有沾过男人身的女孩子呀,方大人,你就高抬贵手,放开我吧,这里还有二副怀蕾和三副小草儿呢!” 方大人脸上绽开一种别有风味的笑容,对大副白萍说道;“你是大副,你先来,二副怀蕾和三副小草儿等一会再说吧。”大副白萍更加惊恐万状了,她努力挣脱着方大人的拥抱,说道;“方大人,看在我们是你的部下的份上,就饶了我们吧!你是领导,这里是战舰,而且外面还是炮火横飞呢,官兵们都在英勇奋战呢,你可不能这样呀!” 方大人说道;“不能什么呀?我要让你们留下了,别出去!外面危险!切莫外出!” 大副白萍因为一时挣脱不了方大人的拥抱,便想二副怀蕾和三副小草儿求救道;“我怎么办呀?你们快来帮帮我呀!”二副怀蕾对大副白萍叫道;“你怎么办?快把方大人打蒙,快打呀!”三副小草儿也在一旁对大副白萍提醒道;“对呀,二副说得对,大副,你快把方大人给打蒙呀!” “为什么要打蒙我,难道你们还怕羞吗?”方大人以为三个美女军官在跟他开玩笑呢,就对二副怀蕾和三副小草儿说道。 大副白萍的手实在是腾不出来,因为被方大人给紧紧的攥在手心里了,即便是挣脱出来,按照大副白萍现在的状态,也没有气力把方大人给打蒙了。于是,大副白萍用一种哀鸣的眼神望着她的两个部下,希望二副怀蕾和三副小草儿能够在关键时刻,拔刀相助。 二副怀蕾和三副小草儿果然要挺身而出了,她们再也不能坐视不管了,如果任由方大人继续这样癫狂下去,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呢。于是,二副怀蕾和三副小草儿本着解救大副白萍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勇气,举起拳头,扑向了正在亢奋当中的方大人。 第四百九十二章 要立于不败之地 第四百九十二章要立于不败之地 她们当即就把方大人一拳打到了。二副怀蕾一拳打在了方大人的脑门上,让他感觉到眼前的三个美女军官一下子又多了三个!随后,三副小草儿一拳打在了方大人的腮帮子,方大人感觉到眼前仿佛到了旋转餐厅一般,开始旋转起来了。 当方大人本能的把双手从大副白萍的身上放开的时候,大副白萍终于获得了解放,然后也终于腾出了双手,这样,她就可以举起一只拳头,照着方大人的眉心,就是一圈,打得方大人马上成了对眼。三个美女军官看到最初的几拳,并没有打蒙方大人,于是又开始进行第二轮的攻击。 依然是二副怀蕾的一记饱拳,砸在了方大人的太阳穴上,让方大人原来的对眼,马上变成了斜眼;然后是三副小草儿的一个拳头打来,又让方大人的一只眼眶成了熊猫眼。接着就是大副白萍的一个拳头打来,让方大人的另外一只眼睛也成了熊猫眼了。 但是,方大人显然抗击打能力相当的强,或许三个美女军官的拳头太弱了,两轮的攻击,显然还没有奏效,让他立马倒下。但是,说三个美女军官的拳头太弱了,也不符合实际,因为,你瞧,方大人的眼睛从对眼变成斜眼,眼眶都成为了熊猫眼了,可见被打的程度还是很厉害的。 看见方大人还没有被打蒙,于是三个美女军官又开始发起第三轮的攻击,这次,她们改变了攻击方式,不是出一个拳头,而是两个拳头同时抱着组成一个拳头,用力的朝方大人的脑袋上砸。这样的实验当然还是从二副怀蕾开始,她两手抱着拳,专门攻击方大人的脑门。 这下子,让方大人才真正觉得美女军官的铁拳不可小觑了。二副怀蕾的一个重拳下来,让方大人感觉到天花板都在如波涛一样,一起一伏了。接着出拳的是三副小草儿,她也奋力的将拳头击向方大人的脑袋,让方大人感觉好像自己成了风筝,飘悠飘悠的要升起来了。 最后收尾的是大副白萍,她迟疑了一下,因为前面不是说过吗?方大人曾经对她进行过人工呼吸,让她从昏迷当中苏醒过来了。所以说,她受到方大人的滴水之恩(这里有必要纠正一下,不是滴水之恩,而是唾液之恩,因为方大人貌似给大副白萍进行人工呼吸,实际上是想趁机亲嘴呢),便想来个涌泉相报。 可是,大副白萍暗想;自己也不是没有对方大人涌泉相报,但是,方大人似乎占了她的便宜,觉得还有利可图,便还想进一步占她的大便宜,那可不行。如果果真是那样的话,自己成了什么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方大人要想占我的大便宜,就得要有大的付出才行,想白占便宜,门都没有,别看你是领导,领导也要懂得欲先得之,必先予之的道理呀。 现在,自己和方大人什么都不欠了,两清了,既然是如同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了,那么现在就莫怪我白萍不讲情面了。想到这里,大副白萍也抱起了拳头,举向头顶,而且举得高高的,朝着罪恶之源的脑袋,心里默念着数字;一,二,三,砸呀!这一拳砸下去,顿时让方大人感到天旋地转,仿佛乾坤都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呢。 但是,方大人的脑袋是超乎寻常的坚硬,美女军官的拳头再硬,也硬不过领导的脑袋。大副白萍和二副怀蕾还有三副小草儿眼睁睁的看着,经过三轮的打击,方大人巍然屹立(这里也改两个字,叫做巍然卧着)俨然一副我自岿然不动的架势,冷眼看着三个美女军官,且看你们下一步还用什么手段? 中国的老百姓很聪明,知道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的道理,那么,这三个美女军官也不例外。她们马上想起了一个绝妙的办法,保证这次能让方大人寿终正寝(说是寿终正寝,也是夸张的说法,应该是阳终正昏比较合适一点)。 三个美女军官到底想出了什么绝妙的办法呢?你接着往下看就是了。大副白萍和二副怀蕾,还有三副小草儿,她们一共有六只手,此刻全部都合抱在一起了,组成了一个硕大无比的拳头,她们准备要齐心协力将方大人送回到老家。 所谓送方大人回老家,只是一句调侃的玩笑话,意思是让方大人彻底发蒙,让他人事不省,让他啥都不知道。让他一昏罢休,不再有然后淫欲,也不再有任何妄想,让他的脑袋停止思想,让他的脑袋冬眠,让他的脑袋成为摆设。 于是乎,六只娇嫩而纤巧的玉手组成的一个硕大无比的拳头,就这样狠狠的照着方大人的脑袋,砸了下来,果然,人多力量大,合力产生的作用力就是有效果,只那么一下,就让方大人一昏方休了,再也无法继续他的淫欲,再也无法思考,再也无法想入非非,再也无法睁开眼睛,看到三个美女军官是如何,窃笑的看着倒霉蛋,仰面朝天人事不省的躺在床上,如何带着胜利者的满足,排着队步出舰长休息舱。 当然,三个美女军官也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她们中的一个,也就是三副小草儿,后头望了瞪着大眼睛,无神也无知觉的仰望天花板的方大人一眼,悲悯的唱起了一首歌曲;“啊,大人,再见!啊,大人,再见吧,再见吧,如果有一天,你终于醒来,别忘记赶快去指挥!我们先走啦,暂且代替你,就为了让你多躺一会儿......” 先是三副小草儿起头唱了几句,然后是二副怀蕾和大副白萍附和着唱起了,最后组成了一个小合唱的阵势。歌声悠扬,穿越了硝烟弥漫的战舰,随着炮火响彻在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啊,大人,再见!啊,方大人,再见......” 可惜,方大人也听不到这首名为;“啊,大人,再见!”的歌曲了。他此时躺在舰长休息舱的床上,很安静的躺着。眼睛没有闭上,依然瞪大着望着天花板,不知道此刻瞳孔放大了没有,因为那一下的拳头实在是太给力了,只那么一下,就让这个北洋水师的副提督,让这个代号为跳跳猫的大型好海上军演的假想敌方舰队统帅,处于一种休眠状态了。 如果他清醒着,真是不愿意向着那三个部下道一声;“再见!”他是多么想跟三个美女军官呆在一起成一统呀。即便是外面打成一片,即便是外面战火纷飞,硝烟弥漫,也阻挡不了在舰长休息舱里,那上下级之间所形成的一种温情脉脉的关系。 实际上,他是想制造一种温情脉脉的关系的,可是三个不安分的部下,是不甘心做奴役,她们要为自由而战,为了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名誉而战,于是就成功的打破那种所谓的温情脉脉的关系,将制造者都打蒙了,然后勇敢无畏的走向了战火纷飞的甲板上...... 战舰的甲板上,果然到处是触目惊心,到处燃烧着熊熊的火焰,到处都血肉横飞,到处都被炸毁的面目全非,根本看不出炮台的影子,也无法找到指挥舱,只有官兵的哭爹喊娘的声音在充斥着耳畔,只有偶然间在眼前抱头鼠窜的身影,大副白萍和二副怀蕾和三副小草儿惊愕的长大嘴巴,半响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是的,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以及失去了作战能力了。甲板上的一切都被炮火所摧毁了,官兵伤亡也很惨重,除了那些早就躲藏在安全的地方的官兵,甲板上只有斑斑血迹和壮丽牺牲的官兵的遗骸,作为旗舰的白马王子号战列舰,曾经是多么的骄傲,多么的宏大,现在却是冒着滚滚的黑烟,在海面上漂流了。 “啊,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已经不复存在了,我们该怎么办呢?”大副白萍哭泣着找到一面残缺的旗舰标志的旗帜,悲愤的喊道。二副怀蕾透过硝烟,看着远处海面上的战舰,心里也是无限惆怅,她不知道现在自己是想哭还是想怎么样?反正感觉到胸膛里空落落的。 三副小草儿也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惨景,觉得自己在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兼任三副的职位,真是太不幸了,还没有经历到作战的乐趣和成就感呢,就随着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重创而宣告结束了。啊,看样子自己回到战旗歌舞团之后,是无缘再回到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了。 是谁造成了这样的悲剧?三个美女军官无所适从的站在哪里,茫然四顾。周围只有噼里啪啦燃烧着的声音,以及弹药库的炮弹在爆炸的恐怖响声,除了硝烟,就是硝烟,什么都看不清,是不是再回到舰长休息舱呢?是不是将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都告诉方大人呢? 可是,大副白萍和二副怀蕾还有三副小草儿马上想到,方大人暂时无法苏醒过来,即便是她们现在返回到舰长休息舱,也无济于事。现在唯有去其他的休息舱,看看那些如惊弓之鸟的幸存的官兵,才是目前她们应该做到的事情。 第四百九十三章 迎刃而解的吃饭问题 第四百九十三章迎刃而解的吃饭问题 毕竟,她们是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主要领导。对于那些部下来说,来自上级的慰问和关怀显得是多么的重要呀!她们可以代表方大人,给予那些还活着的舰艇官兵,送去精神上的问候,还有鼓励和信心,让部下看到,作为这次代号为跳跳猫军演的假想敌方舰队的统帅以及附属领导,都还奇迹般的健在呢。 于是,三个美女军官开始一个休息舱,一个休息舱巡查,有多少活着的官兵,有多少伤亡的官兵,连餐厅舱和卫生间都巡查要巡查到呢。她们先来到了餐厅舱,因为她们觉得有点饿了,需要补充能量,因为不知道巡查需要多久才能结束,如果不及时补充能量的话,恐怕支撑不了多久的。 因为,现在她们三个美女军官的肚子就已经开始咕咕的叫唤了。而且,如果及时的吃点东西,给胃里填补一些食物的话,也不至于,让别人看上去,三个美女领导显得面黄肌瘦的如灾民一样。吃了东西,就显得精神焕发,英姿勃发的样子,当然了,得吃点好的东西,才能体现出这样的效果。 她们来到餐厅舱的舱门前,只见舱门口写着一个安民告示;上面白纸黑字是这样通知的;鉴于白马王子号战列舰被炮火所猛烈轰炸,本餐厅舱暂时停业,因为厨师们都奔赴战斗岗位了。若要吃饭,得耐心等待另行通知。这个安民告示的落款人是司务长鲁中花上尉。 大副白萍对二副怀蕾和三副小草儿说道;“看样子厨房舱没有人,不过我们可以自己动手做一点,你们说好不好?”二副怀蕾说道;“对呀,活人不能被尿憋死,厨师们不在,我们还有两只手呢,不对,应该是六只手,因为我们是三个人嘛。” 三副小草儿也说道;“对呀,二副说得对。即便我们不动手做饭,冰箱里面不是还有吃的嘛,可以进去找一找呀。”于是,三个美女军官就推门进入了厨房舱,一进去,就闻见一股浓烈的酒的味道。这是谁在里面喝酒呀? 三个美女军官马上就看见司务长鲁中花上尉,还有三个厨师都喝得烂醉如泥躺在那里,横七竖八的还大睡特睡呢。他们的跟前是吃剩下的鸡大腿,还有大块的肉,花生米以及香肠和面包之类的东西,看样子他们在厨房舱,大吃大喝的已经好久了。 最可气的就是,他们躲在厨房舱里大块朵颐,而把那些浴血奋战的前方官兵们用一纸安民告示就拒之门外,这是典型的损人利己的行为,这也是典型的逃兵行为,对此,大副白萍和二副怀蕾还有三副小草儿都义愤填膺,恨不得揪起他们几个,马上就地枪决才解气呢。 大副白萍说道;“快把这几个人民的蛀虫给我拖起来,太不像话了!应该把他们都绳之以法!”二副怀蕾和三副小草儿动手先拖司务长,但是长得一副肥头大耳的司务长鲁中花可不是那么好拖起来的,如果要把这头如肥猪一样的家伙从地上拖起来,必须得开过来一台起重机才行。 所以说,二副怀蕾和三副小草儿累得气喘吁吁的,也撼动不了司务长那庞大的如水牛般的身躯。二副怀蕾对大副白萍说道;“报告大副,这个家伙死沉死沉的,再加上又吃饱喝足的,更拖不动了,索性就不要拖他起来,让他躺着,这样执行起战场纪律,也方便呀,他不用再像大象一样倒地了。” 三副小草儿说道;“可是,要想执行战场纪律也没有武器呀!”大副白萍说道;“实际上,不用我们亲自动手来执行,等演习完了,自然方大人会把他们统统送到军事法庭的。我们现在不要纠缠他们了,快点动手做饭吧,不是还要接着巡视吗?” 于是,三个美女军官就跨过肥头大耳的司务长还要另外三个厨师,开始打开冰箱,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吃的,然后做点饭。打开冰箱,只有半截香肠,大概是被这几个贪婪的厨师和司务长吃剩下的,另外还有两个面包和几个牛肉馅饼,还要一大块生肉,一块牛排,鸡蛋和西红柿等等。 “那我们就炒个鸡蛋西红柿好了,然后再就着面包吃好不好?”二副怀蕾说道;“炒鸡蛋西红柿,我是最在行了。”三副小草儿说道;“好吧,我喜欢吃炒鸡蛋西红柿呢,从小我妈妈就给我做着吃呢。二副,你快点炒吧,我都饿坏了。” 大副白萍说道;“你这个馋猫,还是赶快帮助干点活,帮我把这几个家伙挪个地方,要不然碍事呢。”于是三副小草儿和大副白萍就开始拽着地上的那几个烂醉如泥的家伙,往舱门外面拖,好不容易,把他们都拖了出去,全身也都累得像是淋过雨一样。 很快,二副怀蕾就将鸡蛋西红柿炒好了,三个美女军官开始就着西红柿炒鸡蛋,吃起了面包来了。刚吃了两口,突然外面有敲门的声音,而且还伴随着一阵嚷嚷;“喂,快开门呀,我们要吃饭呢!”大副白萍把厨房舱门打开,一看外面一下聚集了一群官兵,都嚷嚷着要吃饭呢。 这些官兵好像是从天上降下了的一样,看样子二副怀蕾的炒鸡蛋西红柿的美味儿,吸引了这些饿得脸都发绿的官兵,闻着味道就跑来了。“你们要吃饭可以,”大副白萍指着脚下几个烂醉如泥的家伙说道;“但是必须得等到这几个厨师醒过来,给大家做饭才行呢。” “可是,他们什么时候醒来?”一个助理炮长说道;“如果他们醒来的话,我们岂不是就要饿死了吗?不行,我看还是你们几个女领导来给我们做饭吧。”另外一个水兵起哄道;“是呀,本来做饭就是女人的本分呀,难道不是这样吗?” 二副怀蕾对着那个水兵吼道;“不准放肆,我们比较是你们的领导,你们怎么说话没大没小的呢?”助理炮长说道;“你们在这里摆什么谱呢?我们官兵在炮火当中浴血奋战的时候,你们跑哪里去了?我们那个时候没有领导,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简直像是没有爹妈的孩子。” 大副白萍说道;“我们一直在跟方大人在一起开会呢!不信,你们可以问问方大人呀。”炮长助理半信半疑的说道;“喝,白马王子号战列舰都快被击沉了,你们还开会?难道是在商量着我们怎么在大海底下喂大鲨鱼吗?” 炮长助理的话,引起大家的哄笑。一个水兵说道;“我建议,你们还不如搬到大鲨鱼的肚子里去开会来的刺激呢!”二副怀蕾怒斥那个水兵道;“休得无礼!你们怎么对领导说话呢?在你们面前是大副和二副还有三副,可以说,除了方大人,咱们战舰上的主要领导都在这里了,你们还如此放肆,岂有此理!” 三副小草儿也说道;“如果你们不相信的话,可以去舰长休息舱,看看方大人,他正在那里睡觉呢。当然了,他日理万机,操劳过度,这会儿正在睡梦当中呢。我建议,你们还是不要去打扰方大人才好。”炮长助理冷笑道;“八成方大人早就喂大鲨鱼了吧,因为指挥舱都不复存在了,林舰长也上了西天了,方大人难道还活着吗?你们说谎话也不嫌牙痛。” 大副白萍勃然大怒道;“你怎么说话呢?谁说谎话了?你怎么诅咒方大人呢?你这样是违反北洋水师的军规的。军规上面第十九条上面明明白白写着,不准辱骂诅咒领导,你首先就犯了这一条了,要知道,违反本条军规的,要撤销一切职务,并且罚做一星期的清洁工作,我现在就宣布停止你的炮长助理的职位,并且罚你清理甲板上的废墟。” 那个炮长助理马上就服软了,扑腾一下就跪在了大副白萍的脚下,声泪俱下的说道;“大副,你行行好吧,饶了我这一回儿吧,我是一时糊涂,没有认清方向,违反了军规,本应该接受处罚才对,可是我为北洋水师效力多年,看在我们同是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官兵之份上,就高抬贵手,放我一码吧,我保证痛改前非,知错必改,将功补过。” 大副白萍点点头,说道;“好吧,既然你能够认识到错误,就是好水兵,我们当领导的,也不会揪住你的错误不放的,现在,我宣布,暂时保留你的炮长助理的职位,以观后效,不过,我要交代给你一个任务。你能干好吗?” “大副,我保证完成任务!你说吧,什么任务?”炮长助理说道。 “你带领几个水兵,将这门口的几个家伙给我弄醒来,他们如果醒来了,你们的吃饭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明白了吗?”大副白萍说道。炮兵助理本来就对厨房的那一帮厨师还有司务长有意见,听了大副白萍的话,犹如拿到了尚方宝剑,心想报复司务长和厨师们的机会终于来到了。 第四百九十四章 投诚号巡洋舰有一群炮手想 第四百九十四章投诚号巡洋舰有一群炮手想谋反 投诚号巡洋舰也挨了来着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的炮火。不过,没有投诚号巡洋舰发射到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的炮火厉害,伤亡较之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也轻的多。只是把前主炮给炸毁了,但是经过修复,还可以勉强使用呢。 投诚号巡洋舰的舰长高永生这次算是给耿大人立下了汗马功劳了。因为,舰长高永生在一开始命令炮击假想敌方舰队旗舰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时候,就坚定不移的执行耿子奇提督的指令,对待一切敢于挑衅的战舰,不管是不是我方舰队的舰艇,一律给予有力的痛击。 本来,投诚号巡洋舰还要设法将已经遭受到重创的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击沉呢,耿大人这个时候,发来了一份密电,要求投诚号巡洋舰适可而止,不要再继续对白马王子号战列舰进行炮击了,因为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已经失去任何还击的能力了。 投诚号巡洋舰被耿子奇宣布挂上假想敌舰队的旗舰旗帜,代替白马王子号战列舰行使代号为跳跳猫的军演的假想敌方舰队旗舰的功能和任务。这样的话,投诚号巡洋舰的规格就提高了。舰长高永生兴奋不已,不仅他高兴,就是大副董好帅,二副黄歪歪,还有三副董艳艳也都兴奋不已。 当然,除了投诚号巡洋舰上的主要了领导高兴,担任投诚号巡洋舰的炮手们也都一片欢腾。因为炮击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就是靠这些炮手来实施的,所以说,他们很有成就感。特别是那帮被俘虏过来,继续在投诚号巡洋舰充当炮手的原日本帝国的海陆军高级将领们,更是情绪高昂。 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建议投诚号巡洋舰的炮手总监北风叶建,不如趁热打铁,调转炮口,直接对准假想我方舰队的旗舰凯旋号战列舰,进行猛烈的炮击呢。这样做,既可以除掉北洋水师的第一把手耿子奇,还能够搅乱代号为跳跳猫的北洋水师的大型海上军演,也为了能够浑水摸鱼,捞一把,然后趁机溜到日本。 炮兵总监北风叶建说道;“尹腾博文君,你不亏当过大日本帝国的首相,考虑问题一向比较大胆,而且思路奇谲,可是,你想过没有,我们现在是在北洋水师的两支庞大的舰队的战斗序列当中,若是我们敢于向耿子奇所在的假想我方舰队旗舰凯旋号战列舰开火的话,那么,我们投诚号巡洋舰将在在瞬间成为两支舰队的靶子,大概还没有等我们来得及逃生呢,我们就已经连同投诚号巡洋舰一起,葬身鱼腹了。” 在一旁的舰长助理乃木希典也说道;“是呀,太冒险的事情,我们不要做,做了就等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说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到不至于,大不了就是同归于尽,可是,我们计划要回日本的机会就等于零了。” 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说道;“我们现在的主要思路应该统一,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目标不是要再去冒险攻击凯旋号战列舰,也不是消灭掉耿子奇提督,而是我们如何巧妙的避开北洋水师的耳目,制造一个逃亡日本的机会。” 第一炮手才川上操六也说道;“对,我赞同小泉井一君的意见,现在我们的思路应该集中在如何逃回日本的问题上来。”这个家伙不愧为当过大日本帝国的陆军大臣,也干过多年的日本帝国的情报头子,所以在大家七嘴八舌的表态发表自己的意见的时候,第一炮手川上操六来了一个总结性的表态。 他这个表态,起到了一锤定音的作用,马上把大家的思路就集中在如何制定一个有效的逃亡日本的计划上来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一脸忧郁道;“我也很想逃回日本,可是这谈何容易,第一,我们并没有掌握投诚号巡洋舰的指挥权;第二,正如刚才炮手总监北风叶建所说的那样,我们身处北洋水师参加大型军演的敌我双方舰队的中间,一举一动,都受到左右战舰的制约,想逃跑,可以说是门都没有。第三,我们本身就是日本俘虏,北洋水师从上到下,都对我们进行监视呢。而且,什么时候干掉我们都不得而知呢。” 炮长总监北风叶建说道;“所以说,我们要表面上装作很服从北洋水师的安排,实质上,我们的骨子里面还是跳动着大日本帝国的野心,只要时机来临,我们就要果断的出击,抓住任何的时机,来实现我们的最终目标。” 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说道;“大家有好点子,不妨拿出来,我们也学习中国成语所表示的那样,叫做群策群力,或者叫做集思广益都可以嘛。”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说;“我倒是有一个好的主意,拿出来,供大家参考,或者是补充都可以。” “啊,你快说吧!”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催促道。 “我的主意是这样的。”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开始说道;“我们假装炮台的弹药库发生爆炸,这样势必会引起战舰的恐慌,舰长高永生肯定要向耿子奇提督汇报,请求暂时退出军演,对弹药库进行灭火,这样的话,整个参加军演的北洋水师的两支舰队肯定为了自身安全,要求投诚号巡洋舰退出演习序列,单独进行事故处置,这样的话,我们不就有机会逃亡了吗?” 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马上提出质疑道;“这个办法当然有它的可取之处,可是,我们需要的是夺取投诚号巡洋舰的指挥权。如果夺取的指挥权,也就没有必要引燃弹药库,你想过没有,若是引燃弹药库,很有可能投诚号巡洋舰将无法控制火势,最后造成投诚号巡洋舰沉入大海的后果。 第一炮手川上操六也赞成首先夺取投诚号巡洋舰的指挥权。他说道;“夺取指挥权为首要,若是没有这个做前提的话,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的。”川上操六的话,让大家陷入沉思当中,是呀,正如前面几个所说,若是指挥权不再自己人的手里,你就是把投诚号巡洋舰弄沉了,也无济于事的。 所以说,大家的思路焦点又集中在了如何夺取投诚号巡洋舰的指挥权的问题上来了。当然了,大家所谈论的事情是需要保密的,若是泄露出去的话,恐怕一个都跑不了。在谈论这个要害问题的时候,大家都持谨慎态度,因为大家也知道,这个冒险是需要用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的。 这也好比走围棋,一招失误,就会造成满盘皆输的惨烈后果。如何才能做到既能够夺取指挥权,又能够以很少的伤亡做代价呢?大家开始绞尽脑汁的想起来了。“中国的兵法不是讲究三十六计嘛,我们也来个每计都用,怎么样?”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说道。 “没那个必要,也没有那个条件都做到三十六计都实验。可以抽取比较实际的一到两个计,而且把它用到极致,我看就可以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说道。“比如说,三十六计当中,用一下瞒天过海,或者是张冠李戴,我看就很好。”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说道;“什么是瞒天过海?什么是张冠李戴?尹腾博文君,你能不能详细谈谈呢?” 名誉炮长尹腾博文慢条斯理的说道;“所谓瞒天过海,就是假装所有的炮台都处在一种瘫痪的状态,然后向投诚号巡洋舰的舰长高永生报告,高舰长肯定会着急的,因为还要作为旗舰参加军演,炮火系统都瘫痪了怎么办?所有就会亲自,至少要派出二副以上的领导,亲自来炮台探查,只要能来,我们就可以把其控制住。” “那么张冠李戴呢?”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颇为兴趣的问道。 “所谓张冠李戴呢?”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见到他所说的计策,让大家都感兴趣,就谈得更加起劲;“就是我们控制了一个或者是两个舰艇的领导,就可以装扮成领导,来个以假乱真,然后冲进指挥舱,最后夺取投诚号巡洋舰的指挥权。这样的话,岂不是可以了吗?” 大家都认为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计策具有划时代的的意义,可以值得一试,而且又不用付出牺牲或者是什么代价,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达到目的。所以说,大家很快就达成一致,同意按照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计策来实施行动。 当然,说归说,行动起来,还是具有一定的难度的。比方说,谁来向舰长高永生汇报说,投诚号巡洋舰的主炮台都处在一种瘫痪状态。这个人必须要沉着冷静才行。大家一致推举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来完成这项任务。 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也不负众望,马上答应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那么,怎么样才能造出一种炮台瘫痪的假象呢? 第四百九十五章 你有资格对长官品头论足吗 第四百九十五章你有资格对长官品头论足吗? “卸掉炮台方向齿轮的螺丝,造成炮台无法选择,炮筒无法确定目标,不就可以造成炮台瘫痪的状态了吗?”还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鬼主意多。他因为充当第一炮手有一段时间了,对于舰载炮台的结构基本上已经熟悉了,所以说,他能够出此良策,还是比较高明的。 “行,我看这个主意不错。”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说道;“反正不就是卸个螺丝的事情吗?这很简单,又可以造成炮台瘫痪的假象,这个办法妙!”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也说;“好吧,我们赶紧卸螺丝,干完了就让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去指挥舱报告情况去。” 于是,几个炮手开始忙碌起来了。有的卸螺丝,有的递工具,忙得不亦乐乎,别人也不知道他们为何如此的忙碌,还以为他们是在抓住战斗间隙,忙着维修炮台呢,都对这些炮手的敬业精神所感动,所赞赏。但是殊不知,这群炮手表面勤奋的背后,隐藏着不可告人的阴险目的。 好了,卸几个螺丝并不费劲儿,很快,甲板上几个炮台的方向齿轮上的螺丝都给卸下来了。而且从外表来看,却看不出任何破绽来。反正方向齿轮是无法转动了。方向齿轮在转动不了,那么大炮就无法确定炮击目标,所以说,别小看一枚螺丝,没有它,整个炮台就是一堆废铁。 “小泉井一君,现在就看你的了。”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说道。 “好吧,我去指挥舱,向高舰长汇报情况去,你们就等待着我胜利的好消息吧。”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说道。“你来的时候,只要是能够不空手,能够带着高舰长或者二副以上的领导来这里,就算你胜利了。我们等待着你的成功。去吧!这里没有酒,要不我很想给你倒杯壮行酒,让你喝下去!”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说道。 提到酒,或许是条件反射,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好像他刚才已经喝过酒,并用舌头来甜吧一下焦渴的嘴唇。他喜欢酒。也有好久没有喝酒了。所以说,如果现在要是让他喝一杯的话,他会感到很舒服的。 “不用酒,只要你们有所期待就可以了。”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微笑的朝大家摆摆手,就头也不回的朝着指挥舱走去了。大家望着他的背影,有着说不出的感觉。谁知道呢?如果高舰长不上当怎么办?如果高舰长突然意识到这群活跃在炮台上的炮手们,有谋反的企图,哪会怎么办呢? 大家正在心神不宁的等待着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归来的时候,突然发现只有二副黄歪歪大步的朝这里走来了。大家顿时紧张起来。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没有见到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的身影,难道说是被高舰长所看出破绽来了吗?难道说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已经被扣留了吗? 二副黄歪歪来到炮台前,也没有跟大家打招呼,就扒着臃肿的身子,观察炮台的情况。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前看后看,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名堂来,便问领头的炮手总监北风叶建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真的像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所汇报的那么严重吗?炮台真的瘫痪了吗?打不成炮弹了吗?” “报告二副,炮台的确是瘫痪了,因为炮台无法在转动,这就导致炮筒无法确定方向,如果连方向都确定不了,炮筒就无法发射炮弹,就是发射了,也会很盲目的,那不是浪费炮弹了吗?对不对呀?二副?”炮手总监北风叶建说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二副黄歪歪瞪了一眼炮手总监,显然不满意他的回答。“那么说,这个炮台无法使用了吗?那么其他的炮台呢?是不是也存在这样的情况呀?”炮手总监北风叶建说道;“是的,情况就糟糕在这里,所有的炮台都发生了这样的情况,也就是说,我们投诚号巡洋舰的火力系统已经彻底瘫痪了。” “什么?你说什么?投诚号巡洋舰的火力系统全部瘫痪了吗?”二副黄歪歪暴跳如雷的吼道,并且抓住炮手总监的胸领子,说道;“可是,我们投诚号巡洋舰还得参加军演呢?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我限你在一个小时之内,给老子马上修好,否则的话提你的脑袋来见我!” 喝,好大的口气呀!俨然一副大官的姿态,实际上不过是个二副而已。炮手总监北风叶建对二副黄歪歪说道;“二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战争当中,任何的事情都可能发生的,遗憾的是,炮台出现这样的故障是无法修复的,因为我们没有零件也没有修复所用的工具,只有退出军演了。” “你说什么?你要我们投诚号巡洋舰退出军演吗?” “是的,二副。” “混蛋!你知道不知道,我们投诚号巡洋舰刚刚被任命为军演当中的假想敌方舰队的旗舰?” “二副,这个情况我是知道的。” “知道为什么还要消极怠工呢?” “报告二副,我们没有消极怠工,而是积极的工作着,如果领导非要想恢复火力系统的话,除非将原先已经拆除的土大炮,再重新安装起来。” “混蛋,堂堂的一艘巡洋舰,现在又成为假想敌方舰队的旗舰,怎么会用土大炮呢?那多掉价呀!” “掉价也比没有大炮强呀?除非我们投诚号巡洋舰退出代号为跳跳猫的大型海上军演。” “混蛋,你有什么权力要求我们投诚号巡洋舰退出军演?你不过是炮手总监,级别还在我这个二副之下呢,我都没有表态要退出军演,你怎么就一口一个退出军演,你居心何在?你是不是成心想看我们投诚号巡洋舰的笑话?我枪毙你!” “二副,你没有枪,怎么枪毙我呢?即便你有枪的话,也是不能擅自做主来枪毙一个炮手总监的,因为我毕竟是高舰长任命的,不是你二副黄歪歪任命的。” “你想气死我吗?你想蔑视我吗?”二副黄歪歪说道;“那么,好吧,我虽然没有直接枪毙你的权力,但是我有跟你决斗的权力,对,我就用我私人的身份,不带着官职,怎么样?北风叶建,你敢跟我决斗吗?我看你这个小日本,是卡了食的,是软蛋一个,是不敢跟我决斗的是不是?” 炮手总监北风叶建万万没有想到,二副黄歪歪竟然提出要跟他决斗,这真是太滑稽了,而且也是太可笑了。简直跟小孩子一样嘛。“二副,你冷静一点好不好?我不想跟你决斗,因为我们现在还不是在陆地上,而是在军舰上,而且正在执行代号为跳跳猫的军演的任务,我怎么能够跟你决斗呢?” 二副黄歪歪却不依不饶,他决心捍卫自己的尊严,既然自己提出了决斗,作为下属就必须接招,否则就是蔑视长官。他才不管什么跳跳猫,还是跳跳老鼠军演呢!现在,他的尊严是最重要的事情,其他的统统都得让位。 “怎么?你胆小了吗?不敢跟我决斗了吗?”二副黄歪歪指着炮手总监北风叶建的鼻子,对他说道;“你小子给老子听好了,今天你决斗也要决,不决斗也要决,你明白吗?而且决斗的地点,就设在这个地方,好让我们中国人,大长威风,也大灭你们这群小日本的嚣张气焰。” “二副,我可以跟你决斗,但是请不要把决斗的地点选择在甲板上,若是被其他的领导看见了,恐怕造成不好的影响,而且有可能危及到我们的职位,你说好不好?”炮手总监北风叶建说道;“我们不如去淋浴舱或者是厨房舱决斗,那里比较场地大一点,好施展拳手。”炮手总监北风叶建说道。 “混蛋,难道你还怕你被我打惨了,让别人看见笑话你吗?”二副黄歪歪对于决斗是充满自信的,而且是稳操胜券的样子。“老子告诉你,本来你们小日本就是欠揍的,我今天不把你这个小日本打得满地找牙,我就不信黄!” “二副,我知道你们中国功夫厉害,可是你这样的肥胖,我都怀疑你会不会中国功夫?而且你在决斗当中,会不会像你们中国的国宝大熊猫一样的好玩儿......”炮手总监北风叶建还没有说完,就被二副黄歪歪愤怒的打断了;“混蛋,不准你诬蔑长官,也不准你诬蔑我们的国宝大熊猫,你算什么东西,有资格对长官的中国功夫品头论足吗?有资格对我们中国的国宝大熊猫品头论足吗?” “报告二副,我并没有想对你的中国功夫品头论足的意思,也没有想对你们中国的国宝大熊猫品头论足的意思,说句实在的话,我还没有见过你们中国国宝大熊猫长得什么样儿呢?”炮手总监北风叶建一本正经的说道。 第四百九十六章 三副董艳艳来炮台是视察了 第四百九十六章三副董艳艳来炮台视察了 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见二副黄歪歪和炮手总监在打口水仗,便说道;“你们就别口头上硬了,你们不是要决斗吗?那就行动好了,谁厉害,谁不厉害,不是一目了然了吗?”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也说道;“对呀,你们如果决斗的话,一个拳头胜过你们打嘴仗半天呢。”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也说道;“打嘴仗到底是娘们儿干的事情,大男人需要的是行动,需要的是拳头和武力说话,明白吗?”嘿,那个大人的裤裆破了,把个一等炮手给露出来了,二副黄歪歪向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走了过去,并且用眼睛上下的打量了一番他,说道;“听你的口气,你倒是一个大官似的,可是,看你的制服军衔标志,也就是一等炮手,你牛皮哄哄的干什么?我在这里说话,就没有你这个小兵蛋子插嘴的时候,一看你就是小时候欠教养的。”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对二副黄歪歪似乎有点不削一顾的样子,连正眼都不瞧他一眼。一旁的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对二副黄歪歪说道;“你也就是投诚号巡洋舰上的二副罢了,你知道在你面前的这个一等炮手的来历吗?”二副黄歪歪脖子一歪,说道;“不就是小日本俘虏吗?还有什么光彩的来历呢?” 助理炮长乃木希典说道;“我来告诉你吧,长官,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原来可是大日本帝国的陆军大臣呢,他的军衔是陆军大将。怎么样?这个职位足以让你不要小看他了吧?”二副黄歪歪果然态度上,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他重新打量起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来了。 “怎么样?比你这个二副要官大吧?”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眼睛盯着二副黄歪歪,说道。 二副黄歪歪想了一下,把嘴一撇,指着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说道;“对,就算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厉害,是个大将,可是,比起这个老头曾经是小日本的首相来,不是还是小了一点吗?再说了,甭管你过去是干什么的,哪怕是日本天皇,在我们投诚号巡洋舰上,也照样得听我这个二副的话,不然我就要枪毙他!” 好家伙,二副黄歪歪摆出一副蔑视一切的姿态,连日本天皇都不放在眼里,这又一次激发了准备要跟二副黄歪歪决斗的炮手总监北风叶建的斗志。“嘿,你这个二副,你这个不知深浅的家伙,你不是提出要跟我决斗吗?来吧,我们就选择在这里,让大家都当我们的裁判,看看到底谁能打赢谁?” 二副黄歪歪很高兴对手能够接招,他对炮手总监北风叶建说道;“好吧,让我们快点决斗吧,我的拳头都痒痒了,看我不把你两拳就打得屎尿都淌出来,我就不姓黄!”炮手总监北风叶建说道;“好吧,你说我们在什么地方决斗,就在这里吗?” 二副黄歪歪说道;“对,就在这里,不要去其他的地方了,因为也就两拳的事情,我估计你连两拳都挺不过去,就要被我打倒了,哈哈,来吧,还等什么?”可是,二副黄歪歪还没有摆好打拳的姿态呢,炮手助理北风叶建就一个直拳照着二副黄歪歪的脑袋就给了一击,顿时,一座肥肉的小山,轰然倒塌了。 二副黄歪歪还没有来得及施展他的才华,便在甲板上如皮球一般,打了个滚,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这个熊包,喊叫的水平要比实际行动要高明的多,真正是纸糊的呢。大家都很兴奋,好,太好了,一切都按照原定计划来的。 首先控制了一个二副,如果再去一个人到指挥舱汇报情况,说不定就可以再引来一个主要领导,最起码的要在三副以上的职位。“好了,现在我们手里已经有一个二副黄歪歪了,谁去指挥舱再弄一个来呢?”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说道。 “我去吧。”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说道。“如果我回不了的话,你们再去一个,反正我们的任务,就是把投诚号巡洋舰三副以上的军官,都引过来,反正是来一个收拾一个,直到把投诚号巡洋舰的指挥权都控制在我们手里为止。” 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说完,就头也不回的朝着指挥舱走去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对大家说道;“来吧,我们把这个肥家伙抬到一个不被人发现的地方。”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等等,让我朝着他的嘴脸上再补上一拳吧,刚才这个家伙太狂妄了,竟然对我这个曾经的大将,肆意嘲弄,好,现在我就要给这个自大狂二副的脸上,狠狠的来一拳!”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着,就蹲下来,伸出一个拳头,照着二副黄歪歪就是一下子,只一下子,就打得黄歪歪嘴角顿时冒出了鲜血,他的脑袋也歪倒一边去了。看样子,现在是深度昏迷了。这个样子,不用绳子把他五花大绑了,反正人事不省了。 “好了,我们把这个家伙抬到弹药库去吧,反正那里其他人也不进去,而且这个地方很宽敞,若是把投诚号巡洋舰的几个主要领导都放翻在这里,地方也绰绰有余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说道,大家被他的话惹得哈哈大笑起来了。 只是一个回合的胜利,就让这些阴谋篡权的炮手们高兴的手舞足蹈,若是投诚号巡洋舰的指挥权都落入他们的手中,这些小日本大概要得意忘形了。二副黄歪歪万万没有料到,他竟然会遭遇到如此的境地,被向一个麻袋一样的扔进了弹药库里。 等到弹药库的舱盖关闭之后,二副黄歪歪也就只能和冰凉的炮弹箱子一起作伴了。在这里倒是安静,因为甲板上的炮台都被炮手们做了瘫痪的假象,所以说,弹药库基本上处于冷清的状态,没有炮手从弹药库里提弹药。 好在,在黑乎乎的弹药库里,二副黄歪歪是处于昏迷中,若是他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所处的环境,一定会大吃一惊的。这里,暂且先不管二副黄歪歪是不是苏醒过来要大吃一惊,还是小吃一惊,我们还是看看甲板上,还要发生什么事情吧! 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还是蛮有收获的,因为他去指挥舱汇报新情况,结果舰长高永生又把三副董艳艳给派到炮台来,视察情况来了。“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三副董艳艳背着手,脚踩着高跟的皮靴,趾高气扬的对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说道。 为什么三副董艳艳要趾高气扬呢,因为她明白眼前的这群炮手都是小日本的俘虏所充当的,因而没有必要对他们平等相待。要怀着对小日本的刻骨仇恨的姿态,跟在这帮财狼打交道。“报告三副,正如你所看见的情景,二副黄歪歪给不小心掉到弹药库里了。难道你不想搭救他吗?” 三副董艳艳眉毛一扬,把嘴一撇的说道;“我曾经给高舰长建议过,不要任用肢体肥胖的人,来当战舰的领导,可是舰长就偏偏听不进去,还说什么,三副以上的任命,都是方大人的意思,哼我才不信呢,做官还是需要才能的,当然也得注意外表。我的主张是,以后舰艇上的主要领导,应该多吸纳女性,特别是像我一样漂亮的女性参加,才行。像肥胖的动作都很笨拙的二副黄歪歪,就很不适合在战舰上。你们看吧,我的预言不是灵验了吗?为什么别人不掉下弹药库,而偏偏是二副黄歪歪呢?” 炮手助理北风叶建说道;“三副所说的极是,那个三副黄歪歪的确是在视察弹药库的时候,不慎失足给坠落到了弹药库里了,所幸只是摔昏死过去了,估计生命无大碍。”三副董艳艳点点头说道;“是呀,刚才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给高舰长也是这样向高舰长汇报的,然后,舰长就派我来看看二副黄歪歪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了?”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对三副董艳艳说道;“三副,你难道不想跟我一起下到弹药库,看看二副的情况吗?他估计还没有苏醒过来呢。”三副董艳艳说道;“先让二副躺在弹药库也好,等一会儿,你先下到弹药库看看二副,如果他醒来的话,就把他抬上来,反正,弹药库我是不想下的,多么恐怖呀,万一炮弹突然爆炸了,怎么办呢?”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讥笑道;“三副,你是领导,怎么会这样说话呢?而且你的上级就躺在下面呢,二副都不害怕,难道说你作为三副难道还害怕吗?你未免有点太胆小了吧!”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也说道;“三副,你放心,弹药库除非挨了炮弹,一般是不会爆炸的,这你放一百个心好了,现在,我们为什么要你亲自下去看看二副呢,就是因为二副掉下去,不知道伤筋了?还是动骨了?这需要你眼见为实才行呢,我们所说的都是一个方面,只有你这个领导看了,才算是真实的情况。 第四百九十七章 篡夺权力的行动正在悄悄展 第四百九十七章篡夺权力的行动正在悄悄展开 三副董艳艳对于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话不置可否,她说道;“我就不下去看了,你们下去几个人把二副黄歪歪给我弄上来,不就行了吗?”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就对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既然领导发话了,那么我们就下去把二副抬出来吧。”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就点点头,跟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一起下到了弹药舱。但是,很快,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就从弹药舱出来,对三副董艳艳说道;“报告三副,我们发现二副黄歪歪骨折,有生命危险呢。你快下去看看吧,我们是不能轻易搬动他的。” 三副董艳艳想了一下,还是下到了弹药舱,她要看看二副黄歪歪到底是伤到哪里了?伤的有多重?好亲自查看之后,好回到指挥舱向舰长高永生汇报。可是,她却不知道,这是一个阴谋,一个小日本摆好的陷阱等着她钻呢。 所以说,三副董艳艳刚下到了弹药舱,便马上觉得从身后闪过一个人影儿,还没有等三副董艳艳叫出声来呢,那个人影儿便伸过来一个胳膊,当即就把她的脖子给勒住了。“哈哈哈,三副,你可终于上我们的当了呀!我还以为你的警惕性很高,不想下来了呢,如果你不下来的话,那么我们的计划就无法实施了。” 说话的正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他只要胳膊稍微一用劲儿,三副董艳艳便马上就会窒息而昏迷的,所以说三副董艳艳并不想做任何无意义的抵抗,只好听之任之,看看小日本究竟玩的什么把戏?“你们想干什么呀?快放开我!” “放开你?没那么容易!”这个时候,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走到三副董艳艳的面前,对她说道;“领导,我们不想加害你,可是,我们需要完成一项宏伟的目标,需要你来配合我们。”三副董艳艳问道;“你们有什么宏伟目标?” “我们想控制这艘战舰。”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说道;“换句话,也就是说,我们想夺取投诚号巡洋舰的指挥权。现在,该舰的主要领导当中,二副和作为三副的你,已经攥在我们的手心里了,我们还需要进一步控制大副和舰长,等到把主要领导都控制住的话,我们也算是大功告成了。现在,你明白我说得话了吧?” 三副董艳艳说道;“就算你们控制了我们主要领导,就算你们把投诚号巡洋舰的指挥权篡权到手了,可是那有什么用呢?反正你们也逃不出北洋水师的手心,要知道在我们的周围,是参加军演的两支舰队,你们能够逃到什么地方去呢?” 炮长助理乃不希典说道;“我们逃到哪里?告诉你,也许会让你觉得大吃一惊。我们想要逃回日本,也就是说,我们要驾驶着这艘战舰,回到日本。本来这艘投诚号巡洋舰就是我们大日本帝国海军的,只不过被你们的方伯谦用欺骗而卑鄙的手段,给骗到大清帝国来了,我们现在想开回日本,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难道不是这样吗?” 三副董艳艳说道;“方大人是用欺骗手段把这艘战舰从日本骗到了我们的大清帝国,连同你们这些小日本的高官在内,在战争状态,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这只不过是一种策略,是一种是手段,谈不上什么卑鄙不卑鄙的。如果这也叫卑鄙的话,你们的这样的行为,才是真正的卑鄙呢!是一种小人的行为。” 三副董艳艳说到这里,感觉到脖子上的那个胳膊好像收紧了一些,这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在制止她这样的说话。不过,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用手势给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示意,让他不要勒紧了三副董艳艳的脖子,因为只要她配合,就不会加害她的。 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对三副董艳艳说道;“好了,现在时间有限,不是我们讨论谁对谁错,谁高尚,谁小人的问题。我们只需要让你来配合我们的行动,别的没有什么意思。你愿意配合我们吗?”三副董艳艳冷笑道;“你们觉得我能够配合你们的这个行动吗?” “你不配合也没有关系,但是,你就要跟二副并排的躺在这个黑暗又闷热的弹药舱里,直到我们到达日本的时候,才能够让你们重现光明,怎么样?你愿意选择黑暗,还是愿意选择光明?”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对三副董艳艳说道。 “如果我配合你们会怎么样?” “如果你配合我们的话,那当然很好了。我们就把你当做我们的同伙来对待。而且,你也作为夺取投诚号巡洋舰的一员,我们可以保证你的人身安全,你明白吗?”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也在劝三副董艳艳,他拿出原来当日本帝国的特务头子的能耐,跟她说道。 三副董艳艳心想,如果拒绝眼前的小日本,自己的命运肯定跟二副黄歪歪无异,瞧,那个二副黄歪歪现在不是被小日本给扔进了弹药舱,现在还不省人事吗?如果自己也被扔进来的话,那可就死定了。不行,要活着,要设法活着,只要是能够活下来,就有很多的办法。 想到这里,三副董艳艳认为为了一种策略,不如暂且先答应了小日本再说。于是,她就点点头,好像是经过了考虑似的,下决心的说道;“好吧,我答应你们。”看到三副董艳艳已经被拉下水,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很高兴的走上前来,拉住她的手,说道;“欢迎你加盟我们的行列。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们的人了。” 然后,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对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做出了一个手势,意思让他放开三副董艳艳。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放开了三副董艳艳的脖子,也友好的伸出手,握住了三副董艳艳的手,对她说道;“你放心,如果事成之后,到了我们日本,我会提拔你当我们的特工,肯定军衔要比你在投诚号巡洋舰要高,至少给你一个上校当当,官职嘛,也会让你满意的。” 三副董艳艳说道;“上校的军衔,我倒是并不抱多大的希望,我只是对眼前,自己的安危表示关注,只要你们保证我的人身安全,我就跟你们干。现在你们需要我做什么呢?”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对她说道;“你只要能把舰长引到这里来,就算给我们立大功了。至少把大副引到这里,也算成功。你明白吗?” 三副董艳艳说道;“你们让我重新回到指挥舱,难道就不怕我不回来了吗?”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狞笑着说道;“当然不是你一个人去,我们的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将陪同你一起去指挥舱的。”炮长助理乃木希典摇摇头说道;“不,我暂时还走不开,但是,我们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将陪着你一起去。” 这个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真是太狡猾了。他从来不做冒险的买卖,总是把别人当枪使。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暗想到。不过,现在可不比在日本,在日本帝国,自己的官职和军衔都比乃木希典要大,他得对自己俯首帖耳才行,可是,现在他的官职要比自己大,只能是暂时委曲求全了。 三副董艳艳听说要让一个小日本陪同自己前往指挥舱,来引诱舰长高永生或者是大副董好帅来这里,心里就有点发毛。不过,到时候再随机应变吧,看看有没有时机和条件,能够制服跟自己一起去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若是有的话,那么小日本的阴谋就不能得逞。 想到这里,三副董艳艳很从容的对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那我们现在就去指挥舱吧。”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点点头,对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川上操六君,麻烦你跟这个美女三副跑一趟了,你这一去,我觉得稳操胜券呢。”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我也希望如此。三副,我们走吧。”三副董艳艳和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就钻出了炮弹舱,来到甲板的炮位前,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和炮手总监北风叶建,从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脸上的自若神情上,就可以感觉到刚才在炮弹舱,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和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成功的争取到了三副董艳艳,让她作为反戈人员,开始行动了。 所以说,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和炮手总监北风叶建都带着着赞许和鼓励的眼神,注视着三副董艳艳和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朝着指挥舱走去了。“啊,没有想到胜利会来的如此之快呀!”炮手总监对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乐观的说道;“如果我们能够把舰长和大副控制了,我们就将要驾驶着投诚号巡洋舰,驶向返回日本的航程了。” 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说道;“你别高兴的太早了,情况瞬息万变,即便是控制了舰长和大副,也只是距离成功迈向了一大步而已,距离我们的最终目标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呢。或许,返回日本将是我们的充满艰难和危险的航程呢。” 第四百九十八章 投诚号巡洋舰的斗争 第四百九十八章投诚号巡洋舰的斗争 “报告高舰长,二副黄歪歪失足掉下弹药舱,不慎被摔成重伤。”三副董艳艳与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刚跨进指挥舱,三副董艳艳便向舰长报告道。这个反常的举动让舰长高永生好生奇怪。一般按理说,都是部下在进入到指挥舱之后,来到舰长的面前,慎重其事的举手报告的,哪里有刚刚跨进指挥舱,便张口汇报的? 这也不符合北洋水师的军规,再说,后面还跟着一个小日本。这就让高舰长更加心生疑虑。因为,前面来的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和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已经被他找了个借口,找人看押起来了。找了什么借口呢?就是让这两个小日本跟着大副董好帅一起到舰长休息舱,去拿一份舰载炮的技术参数表,这是该舰艇从德国进口日本的时候,一般都要配备一份详细的舰载炮的技术参数表,以便在修复的时候,参考这份技术参数表。 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和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本来也想利用这个机会,来控制大副董好帅呢,没有料到大副董好帅早就有所防备了,还没有走到舰长休息舱呢,就突然被几个水兵给控制住了,然后直接就关押到了水兵休息舱里了。 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和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根本没有料到会这样。他们感觉到原本制定的夺取投诚号巡洋舰的指挥权的计划,有可能破灭,所以他们被关押到水兵休息舱之后,感到垂头丧气,后悔不迭,早知道如此还不如在指挥舱拼一家伙,或许还运气好呢。 在这会儿倒好,被关进水兵休息舱里了。而且门口还有两个水兵把住门,看押着他们呢。没法子,只好呆在水兵休息舱想其他的办法了。反正不能坐以待毙吧。“我刚才细心观察了一下,隔壁是淋浴舱,只要我们能够把舱壁打开一个洞,不就能够脱身了吗?”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悄悄的给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说道。 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听了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的话,怀疑的伸出手来,摸摸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的脑袋,看看他是不是在发烧或者是发热。因为他刚才说要在舱壁上打一个洞,这简直是疯子才说的话,要不就是头脑发热,或者是发烧把脑子给烧坏了。 “你没事吧?”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说道;“你也不想想,钢铁做的军舰,舱壁能够打开一个洞吗?这又不是纸糊的。”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微笑的说道;“你不知道,毕竟你对我们海军不熟悉,对战舰的结构也是外行。我当过日本帝国联合舰队司令官,对于战舰的结构还是很熟悉的。” 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说着,伸出手来,敲了敲紧挨着淋浴舱的舱壁,让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听;“你仔细听一下,这里并不是钢板一块,而是用木板钉上去的。”说着,他轻轻的敲了一下舱壁,发出只有木板才具有的声音。 “啊,原来是这样,我以为是钢板一块呢。”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说道;“如果是木板的话,那么我们就可以打洞了,可是我们并没有工具呀,不可能用手来掏洞吧?”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说道;“当然不能用手了,没有工具,也不要紧,我们可以找工具的替代物。” 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将桌子腿卸下来,战舰的桌子都是活动的,用螺丝拧上去的。便于打扫卫生或者是在战舰出海的时候,遇到大风浪的时候,就将桌子卸下来,以免活动的官兵被坚硬的桌角给撞伤。没有螺丝刀,可以用指甲刀代替,这个难不倒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 桌腿卸下来之后,就可以用铁做的桌腿,来斫舱壁的洞了。当然,在干这一切的时候,还必须让声音小一点,以免被门口把守的水兵发现了。而对于隔壁的淋浴舱,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和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倒是并不在意,因为淋浴舱这个时间是没有人去洗澡的,即便就是有人洗澡,那么比起哗哗哗的洗澡水的声音来,斫舱壁的声音,也是容易隐蔽的。 斫舱壁也得需要技巧,虽然第二副炮长曾经当过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司令官,可是他在战舰上服役已经有差不多几十年了,不管是战列舰还是巡洋舰,或者是鱼雷艇还是炮艇,他都很熟悉。这样就让他对于战舰的结构有比较充分的了解。 所以说,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看到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娴熟的斫舱壁,心里想到;看样子,这个小泉井一还是很内行的,比自己行。自己是陆军出身,原来先是在帝国陆军当师团长,后来才担任过一段时间的海军大将,虽然作为海军大将,也是极其短暂的,大部分时间都是担任帝国陆军高级领导职务,哪里会解除到军舰呢?就是接触也都是率领十多万部队,乘坐帝国的舰队,出发前往作战区域。 所以说,隔行如隔山。现在,当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看见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很熟练的在斫舱壁的时候,他在内心也是比较服气的。就在舱壁快要斫空的时候,突然从隔壁的淋浴舱传来了哗哗的水声,难道是谁要在淋浴舱洗澡吗? 是的,淋浴舱果然是有人在洗澡,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三副董艳艳。这是怎么回事儿?她不是在指挥舱吗?为什么这时候要来淋浴舱洗澡呢?原来,三副董艳艳与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在指挥舱,向高舰长汇报二副黄歪歪的情况的时候,大副董好帅也回到了指挥舱,他看见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和三副董艳艳在一起,向舰长汇报情况,便知道三副董艳艳已经被小日本所控制了,便心生一计,自告奋勇的说,自己代替舰长去弹药舱看看情况,并要求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和三副董艳艳也一同前往。 走到了关押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和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的水兵休息舱的时候,大副董好帅再次示意水兵,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也拿下了。并且关押在另外的一间水兵舱里。为什么大副不把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与另外两个小日本关押在一起呢? 是因为大副董好帅认为,自己蛮有把握将谋反的小日本全部抓起来,而且为了怕他们进行串供,所以就采用将两个小日本关押在一起的办法,所以说,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被关押在另外一间水兵舱里,等再抓了小日本的时候,再将其与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关押在一起。 尽管如此,大副董好帅还是留了一个心眼,因为他认为,小日本之所以要一拨一拨的往指挥舱跑,目的就是想窃取投诚号巡洋舰的指挥权。这样一来,指挥舱势必变得比较危险,而三副董艳艳正是大副董好帅之最爱,亲戚加情人的关系,让大副董好帅觉得有必要先将三副董艳艳保护起来。 于是,大副董好帅便让三副董艳艳躲在淋浴舱,暂且先不要出来,等他与舰长高永生共同将战舰上的小日本都摆平了之后,再出来也不迟。所以说,三副董艳艳躲在淋浴舱感觉到无聊,便洗澡来打发时间了。她洗澡的时间,也正是隔壁士兵舱的舱壁快要被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和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斫穿的时候。 因为三副董艳艳心里在想着心事,根本没有注意到隔壁竟然有人想斫穿舱壁,从淋浴舱逃走。所以三副董艳艳是无所顾忌的洗着澡。这个时候,在隔壁,舱壁上已经被斫穿了一个钱币大小的洞。通过舱壁上的这个小洞,能够很清楚的看见淋浴舱里的动静。 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通过小小的洞口,看见了正在淋浴舱洗澡的三副董艳艳。全身便像是被打了强心针一般的马上就振奋起来了。“瞧,三副董艳艳正在里面洗澡呢!”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将他所发现的情况,告诉了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 “我来看看。”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说道;他听说在淋浴舱里,三副董艳艳正在洗澡,心里觉得很是纳闷,现在可不是洗澡的时候,干嘛三副董艳艳要在淋浴舱里面洗澡呢?他通过小洞,往里看去,只见三副董艳艳正在距离他只有不到二米的地方,洗澡呢。 啊,全身之白,头发之黑,身材之美,曲线之曲,都是前所未有的。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看了美女在洗澡之后,也如打了一针强心针一样,浑身都为之大振,就好像是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一样,啊,我现在是多么的有力量呀! 这个时候,第一副炮长想起了一首民间歌曲,那里面的歌词是这样唱的。“我们的公牛有力量,嘿,有力量!连母牛都害怕的躲避起来,躲避呢!”当然歌词记得不是太清楚了,反正是含义就是那个,表现了民间百姓,对待万物生长的无限崇拜和敬仰之情。 第四百九十九章 把舱壁凿出一个洞穴来 第四百九十九章把舱壁凿出一个洞穴来 “喂,你别只顾了看女人洗澡,就耽误我干活呀!”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看到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扒在舱壁上的小洞,看了又看,就想推开他说;“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三副董艳艳洗澡嘛。”嘿,这个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什么时候成了清教徒了呀?连女人洗澡都不感兴趣了。 “怎么?小泉井一君,难道你对三副董艳艳洗澡,无动于衷吗?”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对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说道。“如果你对女人洗澡不感兴趣的话,那么就让我来多看几眼好了,反正我是对女人洗澡非常的感兴趣呢!” 这个东乡平八郎还算是个雄性,一点也不避讳自己对于性的一种强烈的渴望,淫欲之心,溢于言表。这很符合大自然当中生物的属性。可是,你东乡平八郎淫欲的旺盛,也不能以牺牲咱们正儿八经的事情为代价呀!当然了,谁看见女人洗澡不起反应? “我怎么能够不无动于衷呢?你没有看见我的脸膛都涨红了吗?这说明我起反应了,可是,我们还需要干正事儿呢?不要为眼前的诱惑而放弃自己的目标。”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开始劝说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了。这有点反常。按理说,是上级应该一约束下级才对,现在反过来了,下级约束上级了。 虽然在第一副炮长和第二副炮长之间,这种上下级关系是存在着的,可是这样的关系也是随时被突破了的,毕竟这两个小日本谁也别把谁当回事儿。因为副炮长说白了也就是属于炮手当中的小小芝麻官,没什么了不起的,如果换了以前在日本帝国当高官的那个时候,还像那么回事儿呢。 因为那个时候,一个是海军大将,一个是陆军大将,都是大将,而且职位上,小泉井一当过帝国联合舰队司令官,而东乡平八郎却当过陆军军令部的部长,按照官阶来说,东乡平八郎是小泉井一的上级。要是在那个时候,作为小泉井一来说,要想约束作为上级的东乡平八郎,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好在,现在两人几乎是平起平坐,而且所遇到的情景也都差不多。所以说,不管是谁约束谁,都没有什么关系。只是,现在作为第一副炮长的东乡平八郎,就是想多看两眼三副董艳艳如何洗澡的,但是,作为第二副炮长的小泉井一还想趁热打铁,赶快斫穿了舱壁,好通过淋浴舱,逃出去呢。 “你等我斫穿了舱壁,你可以近距离的看三副董艳艳洗澡,可以尽情的看,如果还嫌不够的话,你看在眼里拔不出来,可以通过肢体,替三副董艳艳洗澡也可以呀。”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对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说道。 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也认为这样做,可以让自己内心所唤起的欲望,达到一种畅快淋漓的感觉,便点点头同意了。他让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飞扬连续作战的精神,要热火朝天的投入到斫穿舱壁的战斗当中去,鉴于小泉井一的出色表现,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可以在计划成功实施之后,向日本帝国的统帅部提议让小泉井一官复原职。 “好好干,小泉井一君,如果我们能够顺利回到日本,那么帝国的联合舰队司令,非你莫属。就是没有达到这个目的,我也会在大本营的统帅部极力推荐你的。”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信誓旦旦的说道。看来有美女洗澡,这种诱惑驱使下,什么承诺都可以做出的,只要同伙能够不遗余力的将舱壁快快的斫穿就是好样的。 虽然,能否顺利的逃回日本,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是听到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承诺要在回国后,力荐自己官复原职,当上日本帝国联合舰队司令官的话语,还是比较顺耳的。他小泉井一i何尝不想重新担任帝国联合舰队司令官的职位呢? 这么想着,手里的桌子腿就握得更加有劲儿了。斫起舱壁来,虽然不能发出太明显的响声,但是只要是动用巧劲儿,还是能够把舱壁斫成能够钻进人去的洞穴的。“我斫,我斫,我斫斫斫!你洗,你洗,你洗洗洗!”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喜欢在劳动的时候,模仿中国人,发出一种劳动号子,这样的话,就不显得有多累。而且还出活儿呢。 很快,舱壁就斫出了一个能容纳一个人身的洞穴来,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心急的就想往里钻,被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给拦住了;“喂,你不能这样心急火燎的,一定要悄悄的钻过去,千万不能让三副董艳艳发现我们,等我们出其不意的制服她之后,你愿意怎么样她都可以,但是现在不能这样冒冒失失的,你明白吗?” “好吧,听你的。”难得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这样说。要是放在以前,他就听不进去,特别是下级这样的对上级说话,是不能被他所容忍的。今天是个例外,毕竟舱壁是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好不容易的斫穿的,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所以说,要表现出顺从他,这样也是一种勉励下级的办法。 “我先钻!”好呀,弄了半天,小泉井一要先品尝胜利的果实呢。他会不会来个捷足先登呀,等东乡平八郎钻过去的时候,三副董艳艳早就成了小泉井一的盘中餐了。对此,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表示了异议;“你先钻,这样不好。” “为什么不好?这个洞是我斫穿的,你自始至终没有动过一指头,现在舱壁的洞穴打开了,你倒想先钻为快,我觉得你还是先等等,我钻过去之后,你看看动静再钻。你是不是怕我先占了三副董艳艳的便宜?你放心,我现在的心思并不在这个上面,我也劝你不要把心思放在这个上面,毕竟我们还有正经儿事情要干呢。” 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听到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表态,并不是为了三副董艳艳,才先钻过舱壁的那个洞穴的,这样的话,让东乡平八郎多少心安理得了一些。“好吧,你先钻就钻吧,只是不要先碰三副董艳艳,要碰,也得我们两个一起碰才行。” 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点点头,心里想,这个东乡平八郎可真是一个大淫棍,只要是看到女人就挪不动步子了,这样的人竟然还当过帝国的军令部长,真是帝国之大不幸!哪里像我,从来没有因为女人,而停止前进的脚步。 这么想着,小泉井一小心翼翼的从舱壁的洞穴中,钻了过去。在钻的时候,他努力的不让自己的身体与舱壁发出响声,以免引起三副董艳艳的注意。还好,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的身躯比较矮小瘦弱一点,很顺利的就钻到了淋浴舱了,而且三副董艳艳居然还没有发现,还在陶醉般的在一边洗澡,一边想心事儿呢。 现在该轮到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钻洞穴了。这个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因为东乡平八郎的块头儿要比小泉井一大,是身躯也肥胖一点,小泉井一能够钻进去的洞穴,对于东乡平八郎来说,就显得非常困难了。结果他爬到了一半,就被卡住了,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成,处在进退两难的境地之中。 看到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被洞穴给卡住了,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的脑袋轰的一声,犹如炮弹要爆炸一样,糟糕透了,怎么没有想到要以东乡平八郎的身材来斫洞穴呢?自己倒是很轻松的就钻过来了,可是却把东乡平八郎给卡住了,这被卡住不要紧,事情败露可是一个大事呀! 你想想,万一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被发现卡在舱壁的洞穴上,那么被抓的不仅仅是他,我也逃脱不了被抓的命运,我们的逃脱的计划败露,那么参与这次行动的同伙,也将被一网打尽,那么逃回到日本的企图将成为泡影,弄不好,我们还将面临被枪毙的危险。 所以说,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越想越怕,怎么办?他看着卡在洞穴里的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心急如焚的样子,越发惊慌失措起来了。这个愚蠢的家伙,千万不要喊出声来呀,若是被三副董艳艳发现的话,岂不是坏事了吗? 所幸三副董艳艳洗澡喜欢闭上眼睛,如果她要是张开眼睛的话,猛不丁的意外发现舱壁上赫然出现一个洞穴来,并且从里面露出一个小日本的脑袋来,那会怎么样呢?肯定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大喊大叫起来,并且连衣服都顾不上穿,**裸的跑出洗浴舱,若是那样的话,事情才糟糕呢!大概所有的战舰上的官兵的注意力,都将像探照灯一样的,集中在这里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和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就将束手就擒,尽管小泉井一或许要抵抗一阵,但是对于失去了行动能力的东乡平八郎来说,就如同瓮中捉鳖一样,把他轻松拿下! 第五百章 悬挂在舱壁上洞里的家伙 第五百章悬挂在舱壁上洞里的家伙 “你试着活动一下身体,看看能不能尽量的往前挪?”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蹑手蹑脚的移动到舱壁跟前,悄悄的对卡在舱壁上凿开的洞穴的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说道。这个时候,三副董艳艳还闭着眼睛,一边洗澡一边在想心事呢。 她洗澡的水花儿溅在了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的头上和身上,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已经成了落汤鸡了。但是,他还是不敢乱动,生怕惊动了三副董艳艳。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试着慢慢往前移动自己的身子,可是好像是肥胖的手指头戴戒指,能戴上,却褪不下来一样,现在他的肥肉被卡在舱壁洞口上,一点都奈何不得。 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原来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的腰部连接臀部的地方被卡住了。因为这个连接部分有一个曲线,如果臀部大的话,也就是胯骨大的话,就不那么好办了。那么借助外界的力量,是否能够出来呢? 于是,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又使劲儿的拽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好不容易拽出了大约有一公分的样子,就实在是拽不动了。再查看一下,原来是臀部被卡住了。现在,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就这样的被卡在舱壁上的洞口上,犹如墙上悬挂着的一个艺术品一样,一般都是挂的是羚羊头,或者是牛头之类的东西。 如果三副董艳艳这个时候,停止了想心事,猛的睁开眼睛,看到挂在淋浴舱壁上的“艺术品”,肯定会大骇的。不过,这会儿“艺术品”正在努力的想改变悬挂在舱壁上的尴尬境地,一边借助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的力量,一边如蚯蚓般蠕动前行,或者是蠕动后退。 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见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无法前行,便使劲推他返回到水兵休息舱,但是,推了半天,令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满身大汗,都推不动,反而让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感觉肉体的痛苦,而且还有视觉上被暂时遮挡,看不见美女洗澡的精神上的痛苦,所以就让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闪开,不要帮倒忙了。 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明白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的意思,肉体上的痛苦可以忍耐,但是来着精神上的痛苦,是不能容忍的。于是,小泉井一马上就闪开了,就如同你在看一出精彩的大戏的时候,刚好你喜欢的名角儿出场亮相了,需要你捧场或者是你的视觉盛宴来了,可是,这个时候,偏偏有人不识相的跑来,挡住你的视线,你说你恼火不恼火? 还好,这个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还算识相,闪开了他讨厌的身子,让悬挂在舱壁上的洞里的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又一次饱览了美女洗浴图。啊,江山如画,美女如景,人生在世还有什么比的上,这两样的美景所带来的,眼界的美感和视觉盛宴呢? 三副董艳艳依然在闭着眼睛洗澡,反正时间有的是,可以从容不迫的洗,仔细的洗,上上下下的洗,前前后后的洗,左左右右的洗,里里外外的洗,如同洗莲藕一样,要洗的彻彻底底,干干净净才能够下菜,或者是炖排骨汤喝呢。 卡在舱壁上的“艺术品”也在上上下下的看,左左右右的瞧,前前后后的想(看不到,可以想得到,想不到可以梦得到,这也是艺术品之所以称之为艺术品的功效)看着,看着,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真想好哼唱一曲家乡的小调。 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的家乡在日本北海道,每当冬季大雪纷飞的时候,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白茫茫的图景,这个时候,也是北海道最美的时候,你见过银装素裹的情景吗?那么北海道便可以看见。在东乡平八郎小的时候,刚刚懂事,便听到当地的渔民们常常哼唱一曲北海道小调了。 “咿呀海,兰索兰索蓝,索兰索兰索兰赫赫,你看那美女如云朵朵,在洗澡在洗澡,俊秀的面庞多么像太阳......”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的猛不丁的唱起的北海道小调,一下子将三副董艳艳大吃一惊,她睁开了眼睛,一下子就看到悬挂在舱壁上的“艺术品”了。 啊,那是什么东西,牛头?或者是羚羊头?都不对,怎么那个艺术品还会张开嘴唱歌呢?三副董艳艳本想撒开脚丫,光溜溜的身子想跑开,但是,挂在舱壁上的艺术品,所唱的歌曲,显然让她没有马上跑掉。只要是能够唱歌的东西,是不具有恐怖色彩的。 至少三副董艳艳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她就没有马上跑掉,她要好好的探究一下,眼前挂在舱壁上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是人吗?为什么要悬挂在舱壁上呢?自己刚进到淋浴舱,为什么就没有发现舱壁上突然冒出一个这个奇怪的东西呢? 淋浴舱里升腾的飘若白雾的蒸汽儿,让三副董艳艳所看到的东西,更加带有一种神秘的色彩。或许自己是在白日做梦吧?瞧,那个悬挂在舱壁上的那个玩意儿,还用两只手做划船状,并且还一张嘴一张嘴的继续唱谁也听不懂的歌曲呢。 “咿呀海,兰索兰索蓝,莫管海浪有多大呀,海里的鱼儿多欢畅,美女爱鱼,鱼爱海呀,让我这七尺的汉子呀,羡慕不已呀......”什么乱七八糟的,歌词是一句都听不懂,但是曲调还有点意思呢。那么这个唱歌的人到底是谁呢? 为了探个究竟,三副董艳艳壮着胆子,吧唧吧唧的光脚走向前,想透过弥漫的蒸汽,看清楚舱壁上悬挂的艺术品的本来面目,没有想到,原本两手做划船状的那个家伙,突然两手一楼,就把三副董艳艳给一下子给抱住了。 这下子可是吓坏了三副董艳艳,这不是海盗行径吗?她刚要张开嘴喊来人或者是救命呢,这个时候,又横向冷不丁的冒出一只手来,紧紧的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喊出声来。怎么回事儿,这个悬挂在舱壁上的艺术品,难道竟然像是千手观音一样吗?可以多出来一只手吗? 原来做划船状的两只手,不仅紧紧的搂抱着她,而且还腾出了一只手,对她乱摸一气了,这就让三副董艳艳更加惊骇起来,她刚要一口咬开捂住她嘴上的手,准备大呼小叫的时候,只听到身后,一个很响亮的声音“砰!”的一声,顿时,搂抱她的两只手,突然就瘫软的垂了下去,那只捂住她嘴的手,也松开了。 怎么回事儿?三副董艳艳扭头一看,啊,悬挂在舱壁上的那个艺术品头顶上仿佛开花了,正在往外冒血呢。那血滴在滴答滴答的往下流呢。如此看来,这个艺术品能够像人一样的流血,说明这个艺术品是人装扮的呢。 正在三副董艳艳在惊魂未定的时候,突然眼前闪现出了一个人影儿,开口对她说话了;“你别喊叫,我是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现在我宣布对你实行控制或者是绑架都可以。这个脑袋上开了点小花儿的家伙,是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就是他刚才搂抱你,并且想对你做进一步的企图,所幸被我一击闷棍,将他打昏了。 这样的话,你就平安无事了,不过,你得听从我的话,否则的话,你的脑袋也会开花儿的。只不过我现在不想让你开花儿,因为你没有喊叫。知道为什么不让你喊叫吗?”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轻声的对三副董艳艳说道。 “你是不是怕我大喊大叫的,招来官兵呢?” “对,你很聪明。” “那么,悬挂在舱壁上的这个家伙是谁呢?” “他是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是我的伙伴,也是我的上级,不过,他只是比我稍微的往前靠了靠,实际上也算不了什么上级。你瞧,他的脑袋上在流血呢。这是我保护你,把他打成这样的,就让他先挂在舱壁上好了,我们现在可以谈谈,好不好?” “你想跟我谈什么呢?”三副董艳艳倒吸一口气的说道。 “当然是谈合作了呀!”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说道;“如果你愿意跟我们合作的话,我保证你的人身安全不受威胁。” “可是,我在淋浴舱洗澡洗得好好的,你和你的同伙,已经威胁到我了。”三副董艳艳说道;“我只要大喊一声,非礼呀!估计就会来人的,到时候,你和悬挂在舱壁上的洞里的那个同伙,想必后果不堪设想,所以说,要与我谈合作,先得看我高兴不高兴,合作对我来说有没有什么好处,我再做决定。” 要西,这个北洋水师的美女军官倒是很有智慧呢,跟我们所设想的稍加吓唬,便对我们丢盔卸甲的那种女流之辈完全不一样。不过,我倒是很想跟素质高一点的,有智慧的美女军官打交道呢。想到这里,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说道;“当然,我与你的合作是建立在互惠互利的基础之上的,保证不会让你委屈和吃亏的。” 第五百零一章 只有舍才能得 第五百零一章只有舍才能得 谈判开始了,是在三副董艳艳和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之间进行的。双方各有自己的有利条件,先说说三副董艳艳的有利条件,就是可以大叫一声,引来官兵,让淋浴舱的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还有悬挂在舱壁上的洞里的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一举擒获。 然后在来看看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有何有利条件呢,他的有利条件就是自己作为雄性,制服一个雌性来说,简直是囊中取物那么容易。况且,三副董艳艳是一丝不挂,可以说是赤手空拳,什么武器都没有,制服她岂不是易如反掌吗? 但是,别忘记了,什么事物都有双刃剑般的两方面,你占据的优势,反过来,又成为了你的劣头,比如说,三副董艳艳假如说,要是大喊;“来人呀,救命呀,非礼呀!”就会逼迫第二副炮长给三副董艳艳来个当头一击,让她四脚朝天,来个蒸汽浴。 同样,假如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自恃是雄性,而不把雌性的三副董艳艳放在眼里的话,一旦放松了警惕性,那么就会让三副董艳艳抓住空挡,发起突然袭击,先给你来个飞毛腿,然后再大叫一声,引来官兵,将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以及他的同伙拿下。 当然,双方都明白各自的利与弊,所以说,兵不血刃的谈判最符合双方的利益了。既然符合双方的利益,那么就开始谈吧。“我希望你能够成为一个弃暗投明的人,我可以想高舰长要求,让你成为我们地下工作者,当然了,好处也是多多的。”三副董艳艳慎重其事的说道。 好呀,没有想到三副董艳艳也有策反小日本的主意呢。这倒是引起了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的兴趣,尽管悬挂在舱壁上洞里的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虽然人昏迷了,可是在三副董艳艳向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提出弃暗投明的要求的时候,他翻了一下白眼仁,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让他这个下级坚决拒绝呢。 但是,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并没有理睬悬挂在舱壁上,如挂着牛头的上级的茬儿,他要来个自行其是和我行我素,要听听三副董艳艳所开出的条件究竟有没有吸引力。“三副,我想听听,你这个好处多多的内容是什么?” 三副董艳艳板着指头,给对方说道;“首先,把你这个俘虏的角色给你换一下,让你正式成为大秦帝国的一名海军军官。第二,暂且先给你授予少尉军衔,这就很不错了,像你这个第二副炮长,能够摇身一变成为少尉军官,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呀!第三嘛,给你白银二百两,你可以拿着这些钱,上岸之后,可以买东西,或者是下馆子都行。还有......” 三副董艳艳想想除了上述三项好处,也没有其他的什么了,按照常理来说,一般人无非就是要求一个正名,还有就是当官,再就是钱财,刚才给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所许诺的三项,不都包括进去了吗?所以,也就没有其他什么了。 但是,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对三副董艳艳所说的好处多多,并不以为然。但是,悬挂在舱壁上的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生怕下级小泉井一会欣然接受三副董艳艳的好处多多,便又开始挣扎着两手做划船状,以此来示意他的下级,千万不要被这个好处多多给诱惑了。 可是,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却完全无视舱壁上悬挂在洞口的上级的存在,甚至好像觉得淋浴舱里,就压根没有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的这个人。他对三副董艳艳说道;“好吧,刚才你也亮了底牌,现在该轮到我来说了。” 三副董艳艳因为背对着舱壁上悬挂着的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所以仍由他把划船动作划得比奥运会单艇皮筏子冠军还要快,也浑然不知,只是静静的听听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在说些什么。“我的态度很明确,就是让你加盟我们的队伍,别看我们现在是在你们投诚号巡洋舰当俘虏,并且临时充当炮手的角色,但是我们已经控制了你们的二副,还进一步准备控制你们的大副和舰长,若是成功的话,投诚号巡洋舰的指挥权将握在我们的手里了,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将驾驶着投诚号巡洋舰,驶向日本了。” 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的话,对于三副董艳艳并不陌生了。因为已经有小日本给她说过同样的话题了,正因为她表面上假装接受了小日本要求她加盟的条件,才发生了后来她与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一起从弹药舱,走向指挥舱,向高舰长汇报的事情。 现在,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给她说着要求她加盟的事情,她觉得有点滑稽。也有点可笑。于是,她便于谈判对手周旋起来;“你们要我加盟,有什么好处呢?”听了三副董艳艳的话,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便给她搬起指头说起好处来了;“如果我们能回到日本的话,那么就要将你的职位提到当一个连长,或者是副营长之类的官,军衔嘛,至少是上尉军衔,还有我们可以给你银两五百两,算做你投诚我们日本的酬劳,你看如何?” 好嘛,前面炮手助理乃木希典给她许诺,如果她投诚日本的话,至少给她个少校干干,现在却降下来只给上尉干干了,另外,酬劳才区区五百两,这不是糟蹋人吗?不过,我也没有把投诚当回事儿,只不过是逗着小日本开心罢了,管他给少校还是上尉呢?管他给多少银子呢?对我来说都是一片浮云。 想到这里,三副董艳艳面露惊喜神色,欣然的对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说道;“我觉得你开的条件还算不错,不过嘛,就是银子给的少了点。你想想,我毕竟是北洋水师投诚号巡洋舰的三副,大小也是该舰艇的主要领导,你拉我下水,银子不多多的给,我怎么能够替你们小日本卖命呢?要知道,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呀,我冒着那么大的风险,你才许诺给我五百两银子,你打发叫花子呢?” 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见三副董艳艳嫌给她许诺的银子少,便不由自主的抬起脑袋,盯着舱壁上看,那里还悬挂着他的上级,也就是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他还痛苦的卡在洞里,处于进退两难境地,刚才他的下级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策反三副董艳艳的谈判,他都断断续续的听到了。 为什么叫做断断续续的听到了呢?因为这个东乡平八郎刚才被他的下级小泉井一一闷棍打得头脑是一阵清醒,一阵迷糊,先是昏迷不醒,后来又因为皮肉卡在舱壁的洞里,身体因为重力关系,头尾自然下垂,这样的话,他很难受,因为难受,便几次从昏迷当中疼痛的醒过来,当他一苏醒过来,便听到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在与三副董艳艳进行双方和谈的内容。 虽然,作为上级的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完全有资格,而且是应该作为和谈的重要角色参加对三副董艳艳的策反工作,但是限于自己目前还暂时悬挂在淋浴舱的舱壁上凿开的洞里,所以说,只能是作为旁听的身份,来参政议政了。 所以说,当三副董艳艳认为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许诺给她的银两少的时候,下级本能的把眼光投向了上级,作为上级的东乡平八郎伸出一个指头来,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会意,那是指一千银两,便对三副董艳艳说道;“好吧,既然你嫌给你的银两少,我就在刚才给你许诺的五百两银子的基础上,给你翻倍,怎么样?” “翻倍也不过是才一千呀!”三副董艳艳好像胃口很大,并不把这点银两放在眼里。这让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和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同时发出了叹息;要西!这个大秦帝国的美女军官为什么那么贪婪呢?她到底想要多少银两,才肯替我们办事?才肯加盟我们帝国呢?” “那么,你就开个价好了。”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看来是铁了心,要将眼前这个还**裸的投诚号巡洋舰的三副董艳艳收入囊中,便说道。他的心里的价位底线是一万两白银。就看这个美女军官是不是能够认识到自己的价值? 三副董艳艳伸出一个指头,对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说道;“我多了不要,多了想必你们也给不起,因为我知道你们小日本前不久败于我们北洋水师,给我们赔付了无数的金钱,所以说,大概你们都陪的连国民的裤子都当了卖了,因此,我在这里并不想砸你的榔头,我只是按照我的价值来要价的。” 对方伸出一个指头,肯定不是一千,因为刚才给她许诺一千两白银,她都嫌少,现在她伸出一个指头的含义不言而喻,肯定是要一万两白银,这跟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内心要许诺的价位底线是一致的。于是,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又不由自主的抬头望望舱壁上悬挂的上级,看看他的意思。 第五百零二章 俯瞰绝版的螳螂腿表演 第五百零二章俯瞰绝版的螳螂腿表演 没想到,悬挂在洞口的上级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竟然点了点头朝他的下级,意思是;ok!既然是ok的话,那么就成交好了,尽管这个数字让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感到肝儿在发颤,但是没有办法,要策反人家投诚帝国,必然要舍得付出才行。 “好吧,你要一万两白银,按道理来说,这已经远远超出了我们能够给予的报酬底线,不过,你的情况比较特殊,属于我们急需的有用人才,所以说,我们就给你一万两白银,但是,现在我不能给你兑现,而且我身上也没有那么多的银两,只有等事成之后,到了日本,再给你兑现了。”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说道。 “不,你是误会了,我没有说一万两白银呀?”三副董艳艳说道。 “什么?你没有说一万?那么你是说一千了?”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内心一阵惊喜,啊,看来我和悬挂在墙上的所谓上级,都误会了,都以为这个谈判对手是要一万两白银呢,闹了半天,是我们给把对方高估了,好在,对方并没有狮子口大张,还算是不贪心。 这下好了,万一回到日本,向大本营要投诚人员的报酬的时候,还能够大捞一把呢,你想想,我和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就往一万报,等拿到赏金之后,除了给三副董艳艳之外,还余下九千两白银,我和悬挂在舱壁上的那个所谓的上级,每人还可以分到四千五百两白银呢。 这可是一笔意外之财呀,不捞白不捞,捞了也白捞。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这么想着,内心里简直是乐开了花儿,如果要是悬挂在舱壁上洞里的那个家伙要是没有苏醒过来有多好呀,九千两白银,我一个人独自享用,该是多么的美妙呀! 想到这里,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不由得朝着舱壁的方向,狠狠的瞪了两眼,嗦嘎,死啦死啦的有!但是他妒忌的眼神显然引起了谈判对方的注意。“怎么了?你好像有点舍不得似的?看你的感觉,仿佛很是痛恨的样子,而且眼神里面充满了要杀人的含义,多么的恐怖呀!” 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马上把眼神调整了一下,让它变得柔和一点,变得宽容一点,变得不嫉恨一点,为了配合眼神的改善,他的面孔还挤出了一些微笑出来,但是这种微笑因为是勉强而为,所以比哭还难看。“你好像有什么悲哀的事情?”三副董艳艳一直在打量着,观察着对手的神情变化。 “不,我没有什么悲哀的事情,我是在做思考,毕竟我们俩是在和谈当中,思考是少不了的,对吗?”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说道;“好吧,言归正传,闲话少说,我答应你提出来的要一千两白银的报酬的要求,这个要求,我保证会兑现你的,当然不是在这里。” “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你显然是弄错了,我要的不是一千,而是一百万两白银,你听清楚了吗?一百万,少一两我都不会干的!你听明白吗?”三副董艳艳一字一句的说道。语气比较坚决,好像是不容置疑的口吻。 “什么?但愿我的耳朵没有出毛病!”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几乎跳了起来,变得有点歇斯底里了,他低声的咆哮道;“你要一百万?你不是举着一根指头吗?”三副董艳艳一点都不慌乱,她很镇定的盯着对手微笑的说道;“我是朝你举了一根指头,但是,这根指头表示着一百万,你这会儿弄清楚了吧?” “啊,这个贪婪的女人,你给我把她死啦死啦的有!”这个时候,连舱壁上悬挂着的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算是彻底苏醒过来了,当他听到谈判的三副董艳艳提出要近乎于天价的数字的时候,他的全身也都颤栗起来了,那是气的发抖的缘故。 一百万!这个三副董艳艳竟然要想我们帝国要一百万,要知道,一百万两白银可以买一艘炮艇呢,就算买不来一艘军舰,我们也难以付清这个天文数字的酬金呀。看来,这个大清帝国的女人存心是在向我们挑战并捣乱,对待这样的谈判对手,还有什么好谈的,干脆给她来点颜色看看! 想到这里,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对自己的下级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发出了动手的命令;“你的,快快把这个女人给我制服!”舱壁上传出的声音,让三副董艳艳大吃一惊,她回头一看,啊原来在舱壁上不知什么时候,那个艺术品摸样的东西,竟然会说出人话来!这真是稀奇古怪! 而且发出这种人声的还是男人的声音,呀,我的背后已经被这个怪物,而且是雄性怪物看了好久呀!真该死!这个怪物连个招呼都不打一下,就一声不吭的看着我的身体,这不是明摆着占我的便宜吗?我跟这个怪物没完! 三副董艳艳想着,便寻找起可以敲打舱壁上的那个雄性怪物的东西来,可是她还没有寻找到什么棍棒之类的东西的时候,自己的身体突然被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死死的给抱住了。三副董艳艳喊了起来;“快来人呀,非礼呀!” 三副董艳艳刚刚喊出一句来,便被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伸出一只手来,将她的嘴巴给捂上了。让她发不出声音来。于是,三副董艳艳使出有吃奶的劲儿,拼命的挣扎,拼命的摆脱小日本的控制。可是,你别看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干瘦,矮小,可是却有一身的干劲儿。 三副董艳艳使出浑身的解数,她又蹦又跳,犹如桀骜不驯的小野驹儿,胳膊不是被对方给夹住了吗?那么就用腿好了,她试图用腿来踢对方,可是却无法踢到。既然无法踢到,那就用螳螂腿好了,小时候,三副董艳艳的爷爷会螳螂腿,她耳濡目染,虽然爷爷没有给孙女传这个螳螂腿,可是她看也看会了。 什么是螳螂腿呢,就是在空中飞舞的一双腿,如同螳螂一样,迅捷有力,而且还带着旋转,一般人如果挨上那么一脚螳螂腿,保管让他如五雷轰顶,魂飞魄散。现在,三副董艳艳急中生智,拿出了小时候,所偷偷学的爷爷的螳螂腿,就开始在淋浴舱里,开始飞旋起螳螂腿了。 虽然三副董艳艳没有刻意学过,踢出的螳螂腿,还不是很规范,动作也不是很漂亮,再加上三副董艳艳没有穿衣服,让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和他的悬挂在舱壁上的上级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只觉的眼前白花花一片,闪闪烁烁的。 看这种花花螳螂腿,要在半空当中俯瞰着看,比较有点意思,所以说,占据着有利地形的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算是大饱眼福了。他还努力的把身子从卡住的洞里,拼命的往前如蚯蚓一般,蠕动了一下,把脖子尽可能的往前伸,如王八一样,这样可以翘首以望。 这辈子能够不用花钱,就可以欣赏到一幅精彩绝伦的表演,可谓是福气呀。所以说,中国有句老话说的真让人觉得精辟,是这样说的;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本来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被卡在舱壁上凿开的一个洞口上,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了,就已经算是很倒霉的了。 但是,这样的倒霉的事情,却孕育着一件好事的到来,能够在半空当中欣赏一场绝妙无比的美女螳螂腿的表演,而且是裸体螳螂腿的表演,简直是千载难逢啊!所以说,你若是问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此刻的感受,他会毫不犹豫的回答;“逆境才能方显英雄本色嘛!没有风雨,怎么才能见到彩虹呢?瞧,现在我不是已经欣赏到彩虹了吗?你看我的下级,他虽然没被卡在舱壁上,痛苦不堪,可是,他能够有我这样的视角,观看绝伦的表演吗?不,不会的。而且无限风光在险峰,这是中国人常说的,我比较欣赏这句话。” 正在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享受着祸兮福所倚的时候,三副董艳艳的一击螳螂腿直逼眼前,啊,最精彩的时刻到来啦!简直应了一句诗;谁持彩练当空舞?最看巾帼飞腿时......也就是在一瞬间的功夫吧,他还没有看清楚飞腿时呢,便决定好像有一个东西给他的脑门来了个当头一击,顿时,那个力量宛若千钧,速度也如闪电,让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当即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连谁持彩练当空舞,都没有来得及细细品味儿,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便退出了历史舞台..他竟然意外的从舱壁上的洞里给踢飞到休息舱了。这可真是福兮祸所依呀!你想想,谁想他一样,能够把住一个理想的高度,来俯瞰一场绝版的美女螳螂腿的表演,不能不说是有眼福呢!可是,这个眼福却以一击有力的螳螂腿把他又踢回到了原来的起点..水兵休息舱。 第五百零三章 两个哨兵 第五百零三章两个哨兵 就在投诚号巡洋舰进行激烈的投诚与反投诚的斗争进行白热化的时候,舰长高永生将舰艇上的情况向北洋水师的第一把手耿子奇提督做了汇报。耿子奇提督果断的通过电讯,命令投诚号巡洋舰脱离代号为跳跳猫的大型军事海上演习,先自行解决该舰艇上的内部的敌我矛盾后,再归队。 同时,耿子奇提督在电文当中密令高永生舰长,要见机行事,若是不能控制战舰,就索性假装投诚敌方,给敌方一个错觉,然后再见机行事。舰长高永生回电说,一切都按照耿大人的指示办,决不能让小日本的阴谋得逞。 就在舰长高永生与耿大人进行电报联络的时候,在水手休息舱,闻讯赶来的哨兵,已经将被三副董艳艳的螳螂腿,踢回到水兵休息舱的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控制住了。本来就在水兵休息舱门口负责监视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和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的两个哨兵,听到休息舱一声惨叫,便感觉大事不好,推门冲进了休息舱,只见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正挂在水兵钢丝床的床头上,已经昏迷不醒了。 另外一个被控制的小日本呢?哨兵开始在休息舱里四处寻找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但是床底下,还有衣柜里都查看了,依然没有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的踪迹,咦,这个家伙跑哪里去了?难道说是插上翅膀飞走了不成? 正当两个哨兵纳闷的时候,突然听到隔壁淋浴舱似乎传来一阵打斗的声音,这个时候,两个哨兵才猛然发现舱壁上有一个凿开的大洞,刚好能容纳一个人身的洞,显然洞的那一边就是淋浴舱。刚才发出的一阵激烈的打斗声音,就从洞的那边传过来的。 声音很清晰,犹如从留声机里响起的声音一样。喘息声,呻吟声,和肢体与另外的肢体发生格斗,所产生的啪啪的声音。这就引起了两个水兵哨兵的好奇。他们俩一个摞一个的爬到了舱壁上的那个洞口,往里面瞧,啊,一个光着身子的美女正在与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在做激烈的搏斗呢。 再仔细一瞧,啊,那个没有穿衣服的美女,竟然是三副董艳艳,哎呀,真是太好了呀!平生从未有过目睹领导**裸的身子的机会,现在终于有了,这真是意外之眼福呀!在底下用肩膀撑着另外一个哨兵扒在洞口看的哨兵,感觉到自己的同伴儿在自己的肩头上,浑身如筛糠一样在打哆嗦呢,便认为是不是这个老兄看到了什么可怕惊悚的一幕,便问道;“喂,伙计,你看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了吗?” “没有,我没有看见可怕的事情1” “你胡说,你肯定看到了让你胆战心惊的事情了,不然你为什么要发抖呢?” “我没有发抖,我是兴奋......”这个站在另外一个哨兵肩膀上的哨兵,一边说着一边还往洞口扒着往里面看呢,还一边回答底下哨兵的问话。但是,他说道我很兴奋的时候,不往下说了,他怕底下的哨兵会一要去大饱眼福,可是自己还没有瞧够呢,眼福是饱了,可是还没有大饱,所以得占据位置,不能让下面的老弟有所企图。 “怎么,你看到让你兴奋的事情了吗?”底下的哨兵偏偏是充满想象力的一个人,他联想到隔壁便是淋浴舱,莫非里面有人在洗澡,特别是美女在洗澡,被一个什么人给偷窥了,然后那个洗澡的美女便怒不可遏的大打出手,想逐出那个偷窥洗澡的人,结果就出现了打斗的声音,难道不是这样吗? 有了这样的推理,就让底下的哨兵浑身燥热起来,想扒在洞口往里面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如自己所想象的那样的一幅图景,如果是那样的话,岂不美哉!想到这里,这个承载着同伙全身重量的哨兵开始提出迫切要求了;“喂,老弟,你肯定看到了让你一辈子也看不到的东西,你也让我来看看,一睹为快嘛!” 站在上面的哨兵,当然不肯让出自己宝贵的位置了呀,你想想,这个机会真是不可多得的呀,怎么能够轻易的让出来呢?所以说,他必须要安抚脚下的同伙,让他打消要爬上来,扒在洞口往里面看的愿望;“啊,我说伙计,你就别上来了,别凑热闹了,洞里面没有什么好看的,真的,我敢对你发誓,如果你真的上来的话,肯定会失望的,你瞧,我都想下来呢,只不过我在寻找那个逃跑的家伙,看看他究竟在不在淋浴舱?” “你胡说,如果是那个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的话,你也不会感觉看上去很兴奋的样子,而且还身子发抖,并且不让我上来瞧瞧。”那个在下面的哨兵开始躁动起来,身子也一扭一扭的,站在他肩膀上的那个哨兵也东倒西歪的站不稳了;“喂,老弟,你别摇晃呀,你再摇晃,我恐怕就掉下来了呀!” “如果你不让我看一眼洞里的情况,我就要你摔下来!你让不让我看看呢?” “这个......”那个扒在洞口往里面看的哨兵,正看得兴趣盎然,津津有味的时候,怎么肯把眼前的大好江山让给别人欣赏呢?所以就尽量的搪塞道;“我说伙计,你就别折腾了,我给你说过是洞里真的没有什么,只是两个洗澡的人在打架呢,我是想看看他们中的一个是不是我们要抓的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呢!” “你不想让我上去是不是?好,我现在数数,若是数到三,你还不下来的话,我就要让你自己摔下来!”站在地下的哨兵开始急了,他开始数数了;“一,二,”三字还没有出口,上面的哨兵真怕万一在底下的伙计真的让自己来个倒栽葱,就划不来了,只好怏怏的下来,感觉上很不情愿的样子。 的确,这个事情换了谁,都想把美景独享,把美景看遍。可是,这个美景不能独享,也不能看遍,瞧,底下的弟兄开始要看美景了,开始要把美景看遍了。底下的弟兄现在站在了原来在上面的哨兵的肩膀上,急不可待的扒住舱壁上的洞口,往里面一瞧,只是瞧了一眼,就如同对眼一眼的被眼前的美景,是深深的吸引住了,而且弄的是浑身燥热无比,血脉膨胀! 他也看到了一个美女**裸的在一会儿飞起美腿,在与一个男人格斗呢!啊,那个美女看清楚了,原来是三副董艳艳呀!哎呀呀,怪不得脚下的那个伙计始终不肯让出这个扒着洞口,往里瞧的位置呢,原来奥秘是在这里呀! 想到这里,这个哨兵狠劲的跺了一下脚下的肩膀,疼得那个哨兵呲牙咧嘴的只喊叫。他认为肯定是肩膀上的那个伙计,看美景看得手舞足蹈了,才这样的得意忘形。可是,自己却遭罪了,那个家伙在自己的肩膀上是又跺又踩的,肯定是看得他兴奋异常了。 “喂,我说老弟,你能不能老实一点,如果你再把我的肩膀踩疼的话,我就不做你的人梯了,让你悬挂在洞口上,自己瞧好了。”底下的哨兵开始提出抗议了。实际上他抗议的不是肉体之痛,而是精神上的盛宴没有看够,便被同伙给无情的剥夺了,给占有了。 正在这个哨兵愤愤不平的时候,突然他感觉到肩膀上顿时轻松了,原来载负着的那个同伙,竟然嗖的一下飞到床头上,如衣服一样搭在上面,一动不动了,怎么回事儿?这个哨兵马上跑过去,摸摸同伙的鼻子,还有徐徐的气息,没有死就好办!兴许他没有站稳给摔了下来,活该!明明自己刚才看得好好的美景,他非要去凑热闹,凑热闹也就罢了,还一点不老实,我看美景看得都那么兴奋,都没有失足摔下来,他倒是立场不稳,给掉下来了,也算他没有眼福的份儿。 但是,当这个幸灾乐祸的哨兵往舱壁上一瞧的时候,他差点惊叫起来,原来,在舱壁上的那个洞里,赫然悬挂着一个人!定眼再仔细一看,啊,那不是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吗?他的头和两条胳膊都伸出洞来了,而且几乎半个身子都悬挂在洞口上了!咦,这是怎么回事呀? 这样的骇人情景,让这个哨兵百思不得其解。实际上最好理解了,因为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是被三副董艳艳的螳螂腿给一脚踢上了舱壁的洞,刚好把整个的人给踢出了半个身子伸出洞外,由于是女性,气力并不是很到位,所以说,没有把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给一脚踢出洞去! 若是一脚踢出洞去,也好让在水兵休息舱的那两个哨兵,将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给擒获了,可是像他这样半个身子悬挂在舱壁上的洞里,怎么好擒获他呢?只能是等待自己的同伙醒了,然后想个什么办法,把悬挂在舱壁上的洞里的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给弄下来。 第五百零四章 到底是谁占了上风? 第五百零四章到底是谁占了上风? 是呀,最倒霉的莫过于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了。他起初和三副董艳艳进行谈判呢,没想到在谈判当中,因为酬金问题谈不拢,谈判给破裂了,破裂了当然就要兵戎相见了,结果谈判的双方就在淋浴舱,也就是谈判的现场给打起来了。 在打斗的过程当中,一度是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占上风,比较他这个昔日的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司令官要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美女军官,是绰绰有余的。况且在舱壁上还悬挂着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可以给自己的同伙摇旗呐喊呢。 但是,事态发展到后面就不容乐观了。三副董艳艳竟然亮出了她的绝招..螳螂腿,这个螳螂腿好生厉害呀,先是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被螳螂腿一脚踢出了局,彻底改变了原来东乡平八郎被悬挂在舱壁上的洞里的状况。要知道,他被卡在洞里的时候,该有多么急呀,虽然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奈何不得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了尴尬事实。 接着三副董艳艳再接再厉一举将试图在舱壁上的洞口窥视她赤身露体勇斗小日本的美景的哨兵,给一个螳螂腿踢得挂在了水兵休息舱的床头上,如同主人脱了衣服挂在床头上一样,然后就是她乘胜追击,一下子将第二副炮手小泉井一给踢得也悬挂在了舱壁上的洞里了。 因为在这个时候,三副董艳艳的腿部力量已经有点透支了,所以说,没有能把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用螳螂腿一脚踢到位,结果让他步了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的后尘,也如艺术品一样,悬挂在了舱壁的洞里,卡在那里,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了。 尽管如此,三副董艳艳真是大显了巾帼英雄的本色,为大清帝国争了一口气,为北洋水师争了一面光,让两个小日本领教到了中国功夫的厉害,要知道,三副董艳艳只是小时候耳濡目染她爷爷的螳螂腿功夫,并没有专门训练过,若是专门训练过的话,那么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和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也就一命呜呼了。 三副董艳艳制服了两个小日本,从容的又在淋浴舱里接着洗澡,因为刚才小日本的捣乱,没有洗完澡就被迫进行了自卫反击,现在好了,自卫反击已经告一段落了,身上需要好好的洗一洗了。刚才在与小日本英勇搏斗的时候,小日本的脏爪子在自己身上挨过,蹭过,抓过,所以这个时候要好好的洗一下,好洗净一种耻辱。 这个时候,悬挂在舱壁上的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很想回头看看美女军官洗澡的韵味,刚才是被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大饱眼福了,现在该轮到自己来大饱眼福了,可是因为自己是头朝水兵休息舱,后半身是卡在舱壁上的洞里的,所以想看都看不了,只能是听听淋浴舱发出的哗哗的洗澡的水声了。 不过,虽然是看不到,但是根据淋浴舱三副董艳艳洗澡的水声大小,缓急的情形,可以想象美女军官在洗澡的美丽图景。有时候,真的好希望,美女军官的螳螂腿再次光顾自己的身上,哪怕是再狠狠来上那么一脚,自己就会解脱的。 人在什么时候最难受呢?就是在肚子饿的时候,看到别人守着山珍海味大块朵颐的时候,狼吞虎咽的时候,最难受;还有就是听到了美女的声音,却不能一睹芳容,感觉到了美女在洗浴,却不能大饱眼福,所以说,这个时候,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难受的感觉,作为读者的你们可想而知,是多么的强烈呀! 好了,还是别管小日本的难受吧,没有吧他们给送上西天,就算是他们的侥幸。当然,只要是敢于跟中国人斗,就没有好果子吃。这是铁律。咱们还是把视觉先转移到三副董艳艳的身上吧。三副董艳艳从容不迫的洗完了澡,然后慢条斯理的穿上制服。 然后看也没有看如一块腊肉一般,悬挂在舱壁上的那两条腿和半个身子一眼,就开门豪迈的走出了淋浴舱,留待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满腹惆怅。唉,谈判没有成,和谈的一方却先退出了和谈的现场,留下自己还悬挂在舱壁上,你说窝囊不窝囊呢? 三副董艳艳准备回到指挥舱,但是,她现在还惦记着二副黄歪歪,毕竟是自己的上级,还是需要关心一下,他目前的处境,是不是还呆在弹药舱里呢?是不是还昏迷不醒呢?弹药舱是不是还有那些想谋反的小日本炮手控制着? 这些疑问都在她的脑海里萦绕着。当她快走到前甲板的炮台的时候,突然有一声音高叫道;“三副,救救我呀!”三副董艳艳循声望去,啊,原来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他从一间水兵休息舱的窗口,探出脑袋来,看见了三副董艳艳经过这里,就招呼她了。 三副董艳艳走了过去,对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你怎么被关在这里呢?”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舰长命令手下人将我关在这里的,好在门口没有哨兵,要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喊你的。快把我放出来吧!”三副董艳艳看了看舱门锁,对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可是,我没有钥匙呀,怎么开门呢?”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从里面递出来一把斧头,说道;“刚才我试过了,从里面怎么砸也开不开,只有从外面破门而入了。”三副董艳艳接过斧头,说道;“好吧,我来试一下。”说着,她就举起斧头,猛烈的敲击舱门的锁把。 很快,舱门就被打开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对三副董艳艳说道;“你可真行呀,现在我获得自由了,快走吧,我们去指挥舱,对付那个可恶的高舰长去好了。”三副董艳艳说道“别去了,舰长肯定有所防范,你想想如果他不惊动的话,为什么要把你关在这里呢?我看还是先去会会你的那些同伙,看看他们有无什么新的计划和行动?”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想了想,三副董艳艳的话也是很在理的,便对她消除了疑虑,他们一起去前甲板的炮台。在那里,他们想看看谋反的炮手们又会有什么新的行动和计划?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和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看见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和三副董艳艳回来了,便迎上前去。 “你们怎么没有把大副或者是舰长带来呢?”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说道。 “舰长和大副都已经察觉到我们的行动了。可以说,他们对我们的计划有所警惕了。因为我就被舰长给控制起来了,要不是三副董艳艳鼎力相救,我恐怕也见不到你们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说道;“不仅你被控制了,被控制的还有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和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呢。” “什么?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和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也被他们给控制起来了吗?”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显然被这个消息所震惊。“他们被关在哪里了,我们马上去营救他们!”三副董艳艳说道;“别慌,我有一个办法,不如我们把二副黄歪歪放了,让我亲自送到指挥舱去,然后我再探听他们两个被关押在什么地方了,然后我们再设法营救,你们看看怎么样?” 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认为这个办法还算不错。就点点头说道;“我看三副董艳艳的办法还可以,就让她去做吧。大不了我们白搭一个二副黄歪歪。”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说道;“实际上也不算白搭,本来二副黄歪歪就是我们白捞来的。现在让三副董艳艳带到舰长跟前,也是为了让我们的同盟军不被舰长所怀疑。” 炮手们把二副黄歪歪从弹药舱里抬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有点苏醒的意思了。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将半桶海水浇到了二副黄歪歪的头上,让二副黄歪歪打了个激灵,然后就彻底的苏醒过来了。“啊,我现在是在什么地方?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代号为跳跳猫的军演结束了吗?”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对二副黄歪歪说道;“你刚刚被我们从弹药舱里抬了出来,等一会儿,由三副董艳艳把你带到指挥舱去。二副黄歪歪说道;“怎么?我跑到弹药舱去干什么呢?我又不是炮手,况且,我是你们的领导,是来视察你们的,怎么会跑到弹药舱去了呢?” 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说道;“情况是这样的,你不是奉舰长的命令,来我们前甲板的炮台视察吗?结果在视察弹药舱的时候,不小心给跌下了弹药舱,当即就被摔晕过去了,我们当时又不能动你,生怕你胳膊腿什么的骨折就麻烦了。一直等到你快苏醒的时候,才把你从弹药舱里抬了出来。所幸的是,你安然无恙,我们也就好恩放心了。” 第五百零五章 职责第一,精神可嘉! 第五百零五章职责第一,精神可嘉! 啊,闹了半天,是因为我视察,不小心失足掉进了鱼雷舱,都怪我粗心,太毛糙了,要不然的话,我怎么会大白天的给掉进弹药舱了呢?二副黄歪歪如此想着,然后就对三副董艳艳说道;“我们快走吧,要是出来时间太久了,舰长又要训斥我们了。” 他们往指挥舱走去,在经过关押两个小日本的水兵休息舱的时候,一个哨兵向他们报告;“报告领导,现在在押的两个小日本,一个被束手就擒,一个被挂在舱壁上的洞里,暂时无法束手就擒,因为我们的一个哨兵也遭到攻击,现在暂时处于昏迷状态,所以我特来请示领导,看看怎么办?” 于是,二副黄歪歪和三副董艳艳就随着那个哨兵走进了水兵休息舱,只见里面一个哨兵挂在床头上,另外一个床头上,也挂着一个,此人便是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他们两个似乎还没有苏醒过来,此外,在舱壁上的一个洞口,还悬挂着一个人,此人便是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他的上半身都垂了下来。 三副董艳艳明白,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是自己用螳螂腿给踢成了这样的状态,只可惜当时的腿劲儿弱了些,不然的话,直接就把这个家伙踢下来多好,也不用后面那么麻烦,还要上去人,把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给弄下来。 不过,现在三副董艳艳和二副黄歪歪都没有兴趣,也没有那个时间,来帮助哨兵,将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从舱壁上的洞里,把他弄下来。就让他悬挂在那里好了,也不用哨兵了,反正可以达到囚禁他的作用。岂不是一举两得。 现在,再来看看床头上的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他还没有苏醒过来,另外一张床头上的哨兵,也挂在床头上,没有苏醒过来。这个哨兵怎么也人事不省的爬在床头上呢?三副董艳艳便问是旁边的哨兵;“这个哨兵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被两个小日本给打得吗?” 本来哨兵想实话实说,可是又怕长官知道了内情,训斥他,便没有说实话,毕竟扒在舱壁上的洞口,看淋浴舱的三副董艳艳如何赤身露体与小日本做搏斗,是应该避讳的事情。现在,当哨兵面对面的看着三副董艳艳的时候,简直无法想象前不久还看了她的酮体,哎呀,真是美妙极了呀! “你就在这里好好的看押着,不能让两个小日本给跑了,你听明白了吗?”三副董艳艳对那个哨兵说道。 “我听明白了,长官。”哨兵立正说道。但是内心还在想象着眼前是一个赤身露体的美女,虽然眼睛看着是穿着一身笔挺的三副制服,脑子里想入非非,只是遗憾当初为何没有条件多多一睹三副董艳艳酮体的风姿绰约呀。 二副黄歪歪看到两个昏迷不醒的人,心里便联想起自己刚才在弹药舱昏迷不醒的时候,就对哨兵说道;“你想办法先把这两个昏迷不醒的人弄醒来,舱壁上的那个先顺其自然,等他慢慢醒过来就行。等把这两个弄醒来之后,先把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给我带到指挥舱,让高舰长亲自审讯他。明白了吗?” 哨兵立正回答道;“明白了,长官。” 等到二副黄歪歪和三副董艳艳一起离开水兵休息舱后,哨兵就开始琢磨如何把第一副炮长和自己的同伙弄醒来。先撒泡尿吧,这是民间普遍流行的一种做法,一旦谁昏迷不醒,就往谁的脑袋上,浇一泡尿,就很管用。 哨兵就掏出家伙,照着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劈头盖脸的一顿浇,果然,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被浇醒过来了。他苏醒的第一句话就是;“啊,天上下雨了吗?”哨兵回答;“没有下雨。”“那为什么我成了落汤鸡了?”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晃动着脑袋,甩下许多尿珠儿来。 “这是我往你脑袋上撒了一泡尿,要不你苏醒不过来,多燥人呀!” 啊,弄了半天,原来是这个哨兵往自己头上撒尿了呀!八嘎,要西,死啦死啦的有!当然,这死啦死啦的有,只是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在内心当中咒骂的一句话,表现出他的强烈的愤慨。一个小小的哨兵,竟然往我的头上撒尿,这简直是无法忍受的事情。好歹,我过去在日本帝国也是堂堂的军令部长呢。而且肩膀上还扛着大将军衔呢。现在,怎么能够忍受一个小小哨兵的欺辱呢? 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心里正在郁闷当中呢,就听见哨兵命令他;“喂,你有尿没有?”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没好气的的说道;“有,难道你想喝吗?”哨兵觉得受到了侮辱,便怒目而斥;“混蛋,你这个小日本算是什么东西,竟然这样对老子说话,老子看不抽你两下子才怪呢!” 说着,哨兵就冲到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的跟前,照着他的脸,给他甩了两巴掌。打得对方脸上的尿液飞溅。“你现在就快撒尿,把我的同伴弄醒来,快点!”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虽然很不情愿,可是他明白自己的身份,还是很不情愿的掏出家伙,对着床头上的那个昏迷的哨兵脑袋,就开始尿了起来。 一泡尿都尿完了,可是那个哨兵仿佛如死了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三副董艳艳的螳螂腿太厉害了呀,一脚正中脑门,把个原先想窥探赤身露体的三副董艳艳勇斗小日本的场面的哨兵,从舱壁上的洞口,一脚给踢飞了,掉下来的时候,又碰到了舱壁上,最后才坠落到床头上了。 看起来,这个哨兵所经受的打击还是很厉害的,昏迷程度要远远大于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和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可是,不叫醒他又不行,当差的也就是我和他两个哨兵,他倒好昏迷不醒,把看押两个小日本的差事儿都让我一个人干,那可不行,要知道拿薪水的时候,谁都不让对方多拿自己一分钱的。 人就那么自私自利,现在,哨兵心想,一定要把自己的同伴叫醒来,让他也担当自己的一份职责来。所以说,哨兵就问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说道;“你有什么办法,让我的同伴醒来呢?”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说道;“我知道一种办法,很灵,但是很残酷。” “什么办法?” “卡兵的给!” “什么是卡兵?” “就是你刚才抽我的巴掌,我们叫做卡兵。” “只要能够把我的同伴叫醒来,你就给他卡兵好了。”哨兵慷慨的说道。仿佛他的同伴是他的私有财产似的。“现在,你就给他好好的来一顿卡兵,但是有一个前提,就是你不要把他卡兵坏了,若是卡兵坏了,我就收拾你!明白吗?” “明白!” “好,现在你就执行吧!”哨兵没有多少文化,说话往往是词不达意,比如刚才说的话,一般是表示枪毙的时候,常用的词。可是,哨兵却用在让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抽同伴的耳光,显然是用词不当。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得到了哨兵的许可,就开始左右开弓,噼里啪啦的照着另外一个哨兵,就是一顿卡兵,只打得那个哨兵是四管齐下,浑身颤抖不已。 什么是四管齐下呢?也就是鼻涕眼泪一起潇潇落下的意思,浑身颤抖不已,就证明卡兵的干活,已经发生了显著的效果。“报告哨兵,我已经把你的同伴给打醒来了,你瞧,这个家伙在浑身发抖呢!既然发抖,就说明他已经苏醒过来了,剩下的事情,哨兵,就看你的了。” 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向哨兵汇报完毕之后,就大口喘气的休息了。刚才那一顿卡兵,让他好好的发泄了内心的郁闷和憋气,你想想哨兵就因为他的一句话,而不由分说给他抽了两巴掌,现在好了,自己在哨兵的同伴身上,好好的发泄了愤怒,总算是才扯平了。谁也不欠谁的了。 “喂,伙计,你醒醒!”哨兵推了推同伴,将他掀翻在床上,看到他口鼻都往外冒血呢。这个小日本下手真够狠的了,瞧,他把我的伙计打得如此之惨,还好,我的这个伙计是抗击打能力超强的汉子,他在接受残酷的卡兵的时候,连哼哼都没有,可见骨头之硬,精神之可嘉! “我现在在哪里儿?”哨兵的同伴终于开口说话了。 “你现在是在水兵休息舱。” “怎么,我和你不是看押两个小日本吗?他们人呢?难道说都跑了吗?”这个同伴总算是很有敬业精神,一旦苏醒过来,先不考虑自己的痛苦和感受,开口不出三句话,便问起自己的职责来了。他还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是看押两个小日本呢。 “你放心,我们看押的两个小日本都还在,你瞧,墙壁上有一个,在另外一张床上有一个,都齐全呢。”哨兵说道。他的伙计瞥了旁边的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一眼,有瞅了一眼悬挂在舱壁上的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仿佛如释重负一样的放了心。 第五百零六章 军演变成实际的军事攻击行动 第五百零六章军演变成实际的军事攻击行动 发生在投诚号巡洋舰和白马王子号战列舰的一些不正常的是事情,让耿子奇提督重视起来。本来在这次代号为跳跳猫的大型海上军事演习,就是方大人一手策划的,实际上是一场闹剧,完全是应了那句话;叫做醉翁之意不在酒。现在看起来,完全是方大人想通过军演,来搞一场篡夺北洋水师的最高权力的事件。 这次军演,耿子奇就本着顺其自然的原则,让方大人等一伙尽情的表演,让他们原形毕露,好为自己的反击做出铺垫。现在方大人等一小撮人的表演终于有了一个结果,造成了两艘参加军演的战舰,相互之间进行炮击,并且使得白马王子号战列舰遭受重创,不能参加军演,另外一艘投诚号巡洋舰虽然只是受到轻微的炮击,可是,此舰艇上因为原来让一些日本俘虏充当炮手,结果这些炮手企图进行哗变,并且阴谋控制投诚号巡洋舰的指挥权。 鉴于上述的情况,耿子奇提督已经密电命令投诚号巡洋舰的高永生舰长,也退出军演,将战舰开到距离参加军演假想敌我双方两支舰队以外的海域。让高舰长视情况伺机行动。为的是,到时候,将这艘巡洋舰来个小灶处理。 什么叫做小灶处理?小灶是耿子奇提督的一种专门的处理方式,所谓小灶,就是指的是特殊灶,专有的厨师,给专门的少数人供应的饭菜,叫做小灶,这与大众的大灶是有区别的。在这里,就指的是,对待如投诚号巡洋舰,就得有特殊的专门的处理模式。 这样的处理模式是大胆的,是超出常规的,是超乎寻常的一种处理方式。比如说,必要的时候,把该舰艇作为靶标,进行攻击,必要是把该舰艇作为一种诱饵,投放到敌人方面,作为牺牲一个战舰,来顾全一个舰队。 总而言之,就是很灵活的一种处置手段。为了达到这个终极目标,对该舰艇的舰长的配备,也是耿子奇提督特别任命的人,来担当此重任。因为,投诚号巡洋舰本身就是从小日本哪里拐来的,因而,把此舰艇作为随时为了北洋水师的安全,可以让其消失的或者牺牲的角色,来存在的一种海上目标。 现在,既然投诚号巡洋舰上的炮手出现哗变和谋反的现象,那么,就让其作为诱饵,给敌方送去,然后命令参加代号为跳跳猫的假想的敌我两支舰队,以左右两翼态势,朝着敌方挺进。这样的一种攻击态势,就是耿子奇提督最终选择的一种方案。 如果能够将代号为跳跳猫的军演,演变成一种现实版的攻击敌人本土的军事行动,需要的就是北洋水师当权者的一种决心。这样的决心是不惜发动一次局部的战争。来以突然袭击的方式,朝着原本就制定好了的作战方案。进行演变。 这个作战方案,耿子奇把它称作为;“老虎,老虎,老虎!”,为此,原本代号为跳跳猫的军演,耿子奇提督已经下令改为代号为“跳跳虎”的军演,就是为了完成表面上的军演向实际的战争进攻转变。很快,代号为跳跳猫的军演,马上就被参加军演的所有战舰改变了代号形式。 军演变成军事行动,这种大胆而直接的方式,大概只有胆识和有魄力的领导人才具备的素质。在很短的是时间里,所有参加军演的五十多艘大小战舰的舰长,都接到了北洋水师提督耿子奇亲自所下的密令;北洋水师要发动一场正对日本本土的攻击军事行动。 所有的战舰舰长,都欢欣鼓舞。啊,打击小日本本土的日子终于来临了。等待了多少时间,以往都是小日本一次又一次的派出军舰和舰队,在我们大秦帝国的国土上进行挑衅,在我们的海岸线上,进行肆意的践踏和骚扰,现在,这样的屈辱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我们要进攻了!是的,北洋水师提督耿子奇一声令下,无敌舰队所有的战舰都将方向转向了小日本的本土,目标很单纯;日本,打击手段很明确;攻击日本本土采取的是突袭。作为诱饵的投诚号巡洋舰,已经先整个舰队,朝着日本方向悄悄的行驶了。 被投诚号巡洋舰重创的白马王子号战列舰,将被指令留在军演海域,待自行修复之后,返回到威海卫军港待命。投诚号巡洋舰舰长高永生已经收到了北洋水师最高领导人耿子奇提督的密令;要求他首先率领该舰艇朝着日本方向,全速前进。 舰长高永生显然已经明白了耿子奇提督的作战意图,投诚号巡洋舰是作为整个无敌舰队的诱饵,被派往日本的。这样做,解决了两个问题;第一,舰艇上的那部分准备哗变和谋反的炮手,其在终极目标就是要控制投诚号巡洋舰,以把该舰艇开向日本,如果该舰艇已经驶向了日本,就让本来想谋反的炮手们,停止哗变的行动。第二,作为日本方面,如果发现了有一艘来自于北洋水师的战舰,要投诚日本,将会派出在战舰迎接的。 如果迎接的话,势必遭到随后赶来的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的无情打击,日本方面肯定会仓促派出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来应战,但是,那个时候,已经晚矣,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将在日本近海,一举摧毁日本联合舰队,并且把战火直接燃烧到日本本土。 这也意味着大秦帝国要雪耻千百年来,小日本侵略中国,蹂躏中国海岸线的罪恶行径。所以说,这本身就是大大鼓舞人心的一种形势。一直以来,小日本惯用偷袭的手段,经常的派出倭寇或者是战舰,对大秦帝国沿海一带,进行大肆的骚扰,鱼肉百姓,侵占领土,侵略者所到之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让中国老百姓深恶痛绝,都盼望着能够有一天,中华民族的子孙强大了,来个复仇之战,攻击小日本的本土,把炮火直接打到侵略者的老巢当中去,让侵略者在自己的家门口,好好品尝一下肆意挑起的战争的苦果。 为了能够有效的坚决的打击小日本,在北洋水师无敌舰队整体朝着小日本方向前进的时候,耿子奇提督作为此次攻击的最高领导人,将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分为三个攻击波次,这样做的好处就是掌握好进攻敌人的节奏。 控制好整个战争的进程和节奏,这是获得最终战争胜利的一个关键。为此,耿子奇提督早就拟定好了整个无敌舰队攻击日本本土的作战方案,在方案里,攻击舰队分为三个波次。每一个攻击波次的战舰配给和火力的部署,还有任务都不一样。 第一波次组成战舰为二十艘,其中主力大型战舰九艘,补给舰艇有三艘,辅助战舰有六艘,还有两艘作为机动,这个波次的攻击任务,就是进行首轮对日本联合舰队进行重创式飞攻击; 第二波次的组成战舰为二十二艘,其中大型主力战舰为十六艘,其余的均为辅助战舰和补给舰,这个波次的攻击任务是,对日本联合舰队接连进行沉重的打击,并且将炮火延伸到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让这个日本联合舰队的母港成为一片火海。 第三波次的组成战舰有十二艘,其中大型主力战舰有八艘,其余的作为机动和补给舰艇,这个波次的攻击任务是;继续对日本联合舰队进行摧毁式打击,并且将攻击舰队的炮火延伸到日本的本土,进行报复式的攻击,有效的攻击其海陆军的军事目标,比如军营,炮台和军工企业等等目标。 按照这个作战方案,耿子奇提督与丁汝昌副提督商量,将三个波次的主要攻击力量集中在第一波次和第二波次上。这就好比拳击手在与对手较量,头两轮就要将敌人打得晕头转向,毫无招架之力,然后为最后的一个波次彻底着制服对手,提供充分的保证和条件。 按照领导层的分工,耿子奇提督担任第一波次和第二波次的具体指挥员,第三波次的指挥员为丁汝昌古提督。反正按照各司其职,各负其责的原则,这样可以很好的把领导的指挥艺术发挥到极致,发挥到每一个战舰上去。 为了有效的指挥,按照三个波次进行攻击的作战方案,耿子奇提督所在的旗舰凯旋号战列舰作为前线第一指挥部,现场全程指挥第一波次和第二波次的作战。丁汝昌副提督将乘坐胜利号巡洋舰作为前线第二指挥部,率领第三波次进行攻击任务。 第三波次的攻击任务也具有殿后的意思,这跟丁汝昌老当益壮的领导风格也是相辅相成的。而耿子奇提督年轻力壮,正好符合其敢打敢拼的勇往直前的指挥风格。新老领导人的风格都可以在这次亲自率领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对日本本土进行攻击的军事行动当中,充分的发挥出来。 第五百零七章 舰队攻击作战命令终于下达了 第五百零七章舰队攻击作战命令终于下达了 一旦攻击日本本土的作战命令下达之后,所有的军舰就开始按部就班的列为前进编队,朝着日本方向开始挺进。北洋水师的参加军演的两支舰队共有大小作战舰艇五十六艘,全部都在海上了。现在,这五十六艘战舰所组成的庞大的无敌舰队,正在朝着日本方向前进呢。 在舰队的最前列,就是作为第一指挥部的旗舰凯旋号战列舰。耿子奇提督就坐镇该舰艇上。此刻,他与舰长孙大圣,大副张雪来和二副王新都,还有三副熊友亮一起站在指挥舱的方向舵前,望着波涛汹涌的大海海面,一声不吭。 在这个时候,只要是作为最高领导的耿大人不说话,没有人敢开口。毕竟这是出于礼貌的问题,也是对最高领导的一种尊敬和敬仰。此刻,耿大人或许是在思考,或许是在用单筒望远镜,观察前方海域呢。他的眉头紧锁,脸色严峻,这是担当大任所具有的表情。 进攻小日本,这也是耿子奇提督最终的愿望。这个愿望也代表了大清帝国的愿望。代表了历史上饱受小日本肆意侵略和践踏领土而要雪耻,而要复仇的中国人的迫切愿望。所以说,耿子奇提督觉得肩膀上似乎有千斤重一样。 所以说,要攻击小日本,就要打得狠,打得稳,还要打得彻底才行。按照此刻整个舰队前进的速度,大约要在第二天拂晓时分,即可抵达日本海,临近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如果作为诱饵的投诚号巡洋舰能够钓鱼成功的话,那么作为第一波次的攻击力量,就可以先行摧毁敌方接应投诚号巡洋舰的敌舰。以及仓促应战的日本联合舰队的主力战舰。 “命令投诚号巡洋舰提高前进速度,务必与舰队保持三海里的行进距离!”耿子奇提督发出指令道。大副张雪来重复耿大人的命令道;“命令投诚号巡洋舰提高前进速度,并与舰队保持三海里行进距离!”二副张新都也重复耿大人的命令道;“命令投诚号巡洋舰与舰队保持三海里行进距离!” 三副熊友亮马上去到前甲板,给信号兵传达耿大人的命令了。北洋水师攻击小日本的无敌舰队旗舰凯旋号战列舰发出的信号,投诚号巡洋舰马上就接受到了。舰长高永生命令战舰提高行进速度;“全速前进,节速控制在二十二节!” 投诚号巡洋舰的全速是二十四节,如果是二十二节速的话,已经是接近全速了。当然如果是全速的话,就要多消耗燃料,一般在投入到海战时候,作为海战机动或者是攻击,才选择全速。若是在战前,一般二十二节速,也算是比较快了。 为了节约燃料,选择二十二节速,也算一种应急的反应。这样的速度为的是拉开与整个无敌舰队之间的距离。耿大人不是要去投诚号巡洋舰与舰队保持三海里左右的距离吗?还是有其道理的。什么道理?高舰长推测,这是耿大人把自己的投诚号巡洋舰当成了诱饵,投向敌人的一种迷惑,单等敌人一咬钩呢。 高舰长很佩服耿大人的这样的一种巧妙的部署。因为,这样一来,在投诚号巡洋舰的那些企图想谋反的炮手们,以为高舰长被三副董艳艳给说服了,成为了那一小撮企图谋反的小日本的同盟军,所以说,充当炮手的日本俘虏宣布停止谋反,因为他们看到军舰正在高速驶向了日本海。 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和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还有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以及后面放回来的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和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都聚集在前甲板上,对着日本方向,大声的喊道;“万岁!万岁!万万岁!”同时他们都虔诚的跪拜东方,向着心目当中的天皇陛下,默默祈祷。 第一炮长川上操六对大家说道;“啊,真没有想到,我们会有返回日本的一天呀!”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也感慨万分的说道;“是呀,马上就要回到日本了,我们这些日本的高官,也要官复原职了呀!我如果能够重新当帝国首相的话,第一件事情,就要对起到关键作用的我们的同盟军进行酬劳!” 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也说道;“对,比如说像三副董艳艳,还有二副黄歪歪,还有舰长高永生等等,他们都是我们酬劳的对象,对此,我们绝不会吝惜银两的。”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提出异议说道;“不,不能给三副董艳艳一两银子,因为她把我害惨了。”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她怎么把你害惨了?”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也同情的说道;“是呀,给我们大家说说你的遭遇吧吧!”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对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说道;“你让他说吧,因为我曾经被她害的都昏迷了,昏迷之后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呢。东乡平八郎君是我的受害的见证人。” 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说道;“三副董艳艳会螳螂腿,先是一脚把我踢得昏迷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看见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却悬挂在了舱壁上的洞里,半个身子垂了出来,如果三副董艳艳再用点劲的话,小泉井一君肯定就从舱壁上给踢下来,如我一样,挂在床头上了。后来,还是我和两个看押我们的哨兵一起,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小泉井一君解救下来了。要不然的话,他或许就会成为肉干了。” 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悲戚的说道;“你们大家都听到了吧?与敌人作斗争,我几乎是陪了身家性命的。所受到的磨难自不必说,刚才东乡平八郎也说了,若是他们不想办法把我从舱壁上解救下来的话,我就成为肉干了,这多么的残酷呀!造成这一切的残酷的源泉,就是三副董艳艳,所以,我坚决反对给三副董艳艳报酬。” 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说道;“我也饱受了折磨,三副董艳艳也一脚把我从舱壁上踢到了床头上,差点把我给岔了气。所以,我也不同意给三副董艳艳任何报酬!应该把给她的报酬分给我和小泉井一君才对。”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生气的说道;“你们作为帝国的高级军事将领,竟然说出如此没有骨气的话,难道说,金钱对你们就那么重要吗?” 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也批评他们道;“首相说得对,啊,请原谅我,我大概是说得早了一点,虽然我们还没有回到日本,但是我相信,尹腾博文肯定会官复原职,再次出任我们帝国的首相的,因此,我在这里是提前说一声首相,也没有什么的。啊,我们先不讨论这个。我想说得是,东乡平八郎和小泉井一你们两个也太不像话了,帝国将领的风度哪里去了?我们不能因为不当帝国高级将领,就连一点尊严都不要了,我们不能太崇拜金钱了,明白吗?”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也站在是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和炮长助理一边,表示了自己的看法;“作为曾经的帝国海陆军高级将领的小泉井一和东乡平八郎固然有点掉价,可是这也是因为身上没有担当重任的缘故,我想如果我们回到日本,帝国的重任肯定会重新让我们来扛的,所以说,我认为,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应该把自己当做帝国的栋梁和希望来对待。不能因为金钱而锈蚀了我们的高贵的心,所以说,我认为,刚才所提到的三副董艳艳,我个人倾向于还是给她丰厚的奖赏,决不能吝啬。” 在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来看,三副董艳艳是他和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共同策反的结果,才造成了连舰长都成为了他们的同盟军了,若不然的话,投诚号巡洋舰也不会加大马力,全速朝日本方向开去。所以说,这样的结果已经是非常令人满意的,对此,三副董艳艳功不可没。如果不给她丰厚的报酬,以后帝国的策反工作将无法开展。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话里有话,意思当然大家心知肚明,就是说,投诚号巡洋舰之所以主动开向日本方向,完全归功于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和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背后努力,若不是他们的话,三副董艳艳也不会被成功的策反,她也不可能成功的游说舰长把投诚号巡洋舰开向日本的。 所以说,如果投诚号巡洋舰能够顺利的开向日本,那么最大的功臣便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和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说不定天皇陛下一高兴,马上命令恢复川上操六和乃木希典的职务和军衔呢。而且,还有可能被大本营赋予更加重要的职位的。 受到批评的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和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没有想到大家会如此袒护三副董艳艳,一致要求给予三副董艳艳丰厚的报酬。对于官复原职的事情,小泉井一和东乡平八郎也希望能够重新担当帝国的大任,可是这个大任,是需要包括首相在内的帝国政府申请,最后由睦仁天皇陛下审阅降下谕旨才行。所以说,这个时候,能够讨得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的欢心,也是非常重要的。 第五百零八章 一份被日本截获的奇怪电报 第五百零八章一份被日本截获的奇怪电报 耿子奇提督把三个波次的战舰的名称全部都改成了战时状态的名称。第一波次全部都是梦和盼打头的。旗舰凯旋号战列舰依然延续过去的名称。其余的战舰统统都改了名称。第一波次共有大小战舰二十艘,其中九艘战舰是大型战舰,有大型装甲巡洋舰三艘,大型战列舰有六艘。 前面大型巡洋舰分别命名为;梦想,梦飞,梦成,后面的六艘战列舰分别命名为;梦圆,梦好,梦远,梦都,梦笑,梦全,其余的十一艘辅助舰艇依此命名为;盼胜,盼好,盼多,盼畅,盼妙,盼捷,盼东,盼北,盼南,盼中,盼信。 为了加强攻击波次的战舰的领导力量,耿子奇提督大刀阔斧的将第一波次的九艘主力大型战舰的舰长全部换成了自己信得过的人。因为第一波次的舰队攻击效果是很关键的,是一点也不能马虎的。说句很形象的话,第一波次犹如用榔头来敲开日本本土防御的铁缸。 为什么叫铁缸呢?为什么不叫磁缸呢?因为小日本把自己的日本海岸线的防护,吹嘘的固若金汤,是无法攻破的。但是,耿子奇提督偏偏不信这个邪,他就要来个硬碰硬,就要用自己精心组织的第一波次的舰队攻击力量,来砸开日本的防御圈,硬是要撕破一道口子,让日本本土暴露在北洋水师无敌舰队的强有力的攻击炮火之下。 因此,你就可以理解为什么耿子奇提督要处心积虑的将第一攻击波次的所以战舰的名称,都临时改成了以梦和盼打头的新名称。就是要要实现中国近代史上,几代中国人要求实现抵御外来侵略,雪耻近几百年以来中国饱受小日本等外国侵略者的入侵和践踏国土的历史,实现复仇的决心,完成将来强国富民的远大梦想。 为了配合第一波次的攻击力量,给小日本造成连续的粉碎性的打击,第二波次的攻击舰队,力量也是很强大的,第二攻击波次共配备有大小战舰二十二艘。可以说是在这次攻击日本本土的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当中,第二波次的攻击舰队是整个舰队的主力。 为此,耿子奇提督照例也给第二波次的战舰全部都进行了新的命名。第二波次的大型主力战舰共有十六艘,其余都是辅助补给舰艇。战舰的命名是以北洋水师的军训词的关键词为内容的;十六艘主力大型战舰当中,共有大型装甲巡洋舰八艘,大型战列舰共有八艘。 八艘大型巡洋舰的命名依次为;英勇,迅捷,坚毅,果敢,威猛,凛然,傲然,屹立;八艘战列舰的命名依次为;傲然,顽强,不挠,超勇,超强,超胜,超然,超钢。其余的六艘战舰分别命名为;野豹,猛虎,刀锋,船长,长江,黄河。 第二波次的攻击舰队的所以参战舰艇的舰长,同样都换上了耿子奇提督信得过的人。因为这个攻击波次可以说是要奠定胜利的基础。如果说第一攻击波次将小日本的本土防御圈打破的话,那么第二攻击波次就担负着将炮火在小日本的本土内造成四面开花,并且一举摧毁日本联合舰队的重任。 第二波次的攻击舰队也是为了后续的第三攻击波次的舰队创造胜利的保证。所以说,耿子奇提督要亲自担当第一攻击波次和第二攻击波次的指挥任务。大战在即,耿子奇提督通过电报形式,亲自给每一艘战舰的舰长以及三副以上的主要舰艇指挥,都下达了指示。 耿大人的指示内容很是简短,但是任务很明确;就是勇猛顽强,敢打敢拼,不怕流血牺牲,彻底击败小日本!每一个战舰的指挥员都将耿大人的这个指示当做座右铭,来指导自己与小日本的战斗。丁汝昌副提督打心眼里佩服耿子奇这个后生。他感叹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 的确,年老有年老的优势,年少有年少的妙处,从年老的角度来看年少的,觉得他们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从年少的角度看年老的,总觉得太沉稳太固步自封了。所以说,耿子奇提督是稳中有健,健中求稳,这在他这个年轻人身上很是难得,不然的话,丁汝昌副提督也不会发出后生可畏的感叹了。 健如同刀锋一样,锐不可当,锋利无比,讲究的就是一个冲字。而且积极向上,蓬勃旺盛,代表着新生的力量,所向披靡,无往而不胜。这就是健的本质内涵。耿子奇提督具备这样的素质,同时他还兼备一种稳健的素养。 稳健也是很重要的,光是冲冲冲也不行,还需要一定程度的沉稳,如同迫击炮一样,迫击炮比做冲,底座比作稳,只有两部分组成,才能够担当大任呢。毫无疑问,耿子奇提督这两方面的素养都具备,这就为他能够亲率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攻击小日本本土,创造了先决的条件。 北洋水师无敌舰队攻击小日本的日子是在六月的二十六日下午15点二十九分,如果讲究日子的话,这一天应该说是很吉利的日子。天空并没有阳光灿烂,也没有万里无云,而是多云有时阴,有点风,也是初夏的风,海面上还算是比较平静,当然有波涛滚滚,大海深处,无风也三尺浪嘛。 战舰的船舷划破海浪,昂首向前,若是从高空俯瞰海面,该是一幅蔚为壮观的场景。大小五十余艘的战舰,划出一道道白色的航迹,整齐的列队,如南飞的大雁阵一样,快速的行驶着。在舰队的前方不到三海里的海域,是一艘孤零零行驶的战舰,这就是投诚号巡洋舰,被无敌舰队当做诱饵,先庞大舰队一步,行驶在通向日本海方向的海面上。 这一天,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正在与家人度假,他好久没有跟家人一起度假了。为期一周的假日,也仅仅刚开始,他打算带上妻子和儿子一起乘车,去富士山的山脚下,去打猎。外出旅行东西都准备齐全了。 妻子雪乡小娟贤惠能干,前一天就准备好了单饼,炒好了土豆丝,因为丈夫很少回家里吃饭,只要一回家,必然喜欢吃妻子烙好的单饼,用饼子卷上土豆丝,简直是比山珍海味还要香呢。然后,再带上自己酿造的米酒,还有自己卤的鸡爪和鸡脖子。这是妻子喜欢吃的美食。 如果不是上午参谋送来大本营的一份急电的话,他们应该早早的就驾车出发了。因为三个儿子当中的最小的一个虽然三岁半了,可是他的性子最急,从早晨一醒来,便早饭也不吃,就要求父母带着他们一起去驾车出发。 因为前一天的晚间吃饭的时候,年轻的妈妈在饭桌上宣布,第二天爸爸要休假,并且带上全家人,去富士山脚下,去打猎的消息,这一下就像是炸开了锅,让三个儿子欢呼雀跃,兴奋不已。这样的好事情,让最小的儿子急不可待了。 尹东佑亭大将只要是有时间,就回到家里与家人团聚。他是一个家庭观念非常强的人。虽然位居日本帝国海军大将,但是他却一直以一种平常人的心态来与家人相处。因为他知道,若是有朝一日与大清帝国发生海战,很有可能为帝国殉职,所以说,就要在自己活着的时候,珍惜与家人团聚的时刻。 从大本营送来的急电内容是,帝国情报处截获了一份发自北洋水师白马王子号战列舰上的电报,这是一份奇怪的电报,称代号为跳跳猫的大型军事演习正在公海上进行,有可能演变成为一场针对日本的军事突袭行动。 且不论这份电报的真实性是否可靠,单单就是这份被帝国情报部门截获的电文本身,就显露出了一些重要的信息;北洋水师在进行一场规模浩大的军演。这次代号为跳跳猫的大型海上军演,都是按照实战需要设置的。而且假想敌为日本。 另外,这次军演让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倾巢出动,就不能不令人感到怀疑了。一般来说,如果进行军演的话,至少要在威海卫军港保留一支常规作战舰队,以防不测。可是北洋水师的此次军演,却调动了几乎所有在军港的战舰。 因而,这份电报的内容,又让人感到奇怪。电文如果是发给北洋水师提督署的,但是电文所表现的措辞并不是下级呈送上级的一种公文式的汇报,如果电文发给大清帝国的军机处,电文又没有落款,显然是有悖于从下往上发报的惯例。 而且,这份电报也不是战舰与战舰之间的情况通报,因为它的语气显然高于一般的战舰,仿佛是旗舰的口气。可是,作为旗舰,完全没有必要发出这样一份电报呀?因为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搞大型海上军演,是属于高度机密的事情。对外是严格保密的。 第五百零九章 尹东佑亭大将的假日 第五百零九章尹东佑亭大将的假日 莫非北洋水师又要搞什么名堂吗?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一边看着作战参谋送来的,由大本营转呈的急电。眉头都拧成麻花了。“什么时候出发呢?孩子们都等不及了。”正当尹东佑亭大将冥思苦想的时候,妻子雪乡小娟轻轻的来到丈夫的跟前,对他说道。 按照惯例,一般丈夫在思考问题的时候,总是要去自家的前花园,哪里有一处鱼池还有假山,有草坪还有小亭子,通常尹东佑亭大将喜欢坐在小亭子上的木凳子上坐下来,凝望着眼前的一片绿色和矮灌木丛,思考着大事情。 这个时候,作为妻子的雪乡小娟,总是要设法拦住那些调皮捣蛋的孩子们,让他们在自家后花园尽情玩耍,为得是不让孩子们打扰他们的父亲。可是,今天无论妈妈怎么拦阻,孩子们非要去找爸爸,要求赶快出发,否则就大闹天宫! 所谓的天宫就是前花园的小亭子,因为孩子们戏称那个地方是天宫,因为平常父亲总是在那里想问题,只要是父亲在那里,孩子们就不能涉足,所以顽皮的孩子们就称那里是天宫,意思是只有神仙才能到达的地方。 现在,因为有了父亲许诺出去到富士山去打猎,所以孩子们变得肆无忌惮了。他们在为首的老大和老二的带领下,有宝贝疙瘩的老三做殿后,一起缠绕着妈妈,非要闹着要父亲兑现去富士山打猎的承诺。不然的话,孩子们就要冲击前花园了,就要大闹天宫了。 在孩子们大闹天宫还没有实施在之前,当妈妈的只好来到父亲所在的前花园,给他通报,并且询问他什么时候出发?“怎么?这些捣蛋鬼难道连一刻钟都等不及了吗?”尹东佑亭大将听到妻子的话,眉头马上舒展开来了,他喜欢孩子们,就是再大的事情,压在心头上,也阻挡不了孩子们对他的内心抚慰。 特别是最小的那个孩子,是尹东佑亭年轻的妻子给他的礼物,他最疼爱这个三岁半的男孩子了。调皮捣蛋,活泼好动。只要是看到了孩子们,看到了这个最小的淘气鬼,尹东佑亭大将就心花怒放,再焦急的事情,再难办的事情,也不在话下了。 这个时候,三个孩子已经呐喊着朝前花园跑来了,一边跑一边还喊着;“爸爸,爸爸!快出发吧!我们去打猎吧!去富士山吧!”还没有等尹东佑亭大将把那份电报踹进制服的口袋里,三个孩子已经飞奔到身边了,一个抱着一条腿,还有一个干脆要爸爸蹲下,准备骑在他的脖子上呢。 这个要爸爸蹲下来,准备往他的脖子上爬的小男孩儿,就是尹东佑亭大将最疼爱的宝贝疙瘩。他叫嘟多米,此刻他扬起小手,叫道;“爸爸,爸爸,我要骑大马!”尹东佑亭大将对孩子们的要求是有求必应,他马上蹲下身子来,让小家伙骑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双膝跪地,两手撑地,往前爬行,让脖子上的小家伙高兴的大喊大叫起来。 “昂把旮旯下!”小宝贝疙瘩兴奋的叫道,一边挥舞着小手,做挥鞭抽马状。其余的孩子就在一旁起哄,围绕在爸爸转圈呢!这样的欢快情景,让雪乡小娟开心的不行。啊,这样的快乐时光毕竟是很短暂,也毕竟是少数呀,大多数时间当丈夫的都要在日本联合舰队司令部,根本没有时间回来与孩子们玩儿。 这还是在和平年代,若是在战争年代,作为帝国高级将领的丈夫,就更加难得与家人团聚了。大部分的时间都要贡献给帝国的联合舰队。若是有一天不幸以身殉职了,那么她和孩子们将怎么样生活?她无法想象那样的残酷生活。 到了下午,午饭后,从大本营来的电令到了,上面写到,上午时分给尹东佑亭大将的那份奇怪的电报不用大惊小怪,大本营还让尹东佑亭大将安心度过快乐的假期。这样一来,尹东佑亭大将就可以全身心的放下了,于是就准备带上老婆和孩子们,坐上轿车,出发前往富士山打猎。 当车子刚开出家不到一个小时时间,有一辆轿车疾驰而来,追上了尹东佑亭大将的轿车。追来的小轿车上,居然坐着日本联合舰队的副参谋长佐藤谦让中将。“司令官阁下,请等一下!”佐藤谦让副参谋长神情紧张的对尹东佑亭大将说道;“我有紧急情况要向你汇报呢。” 尹东佑亭大将预感到肯定有什么大事将要来临,便马上让司机停车,然后走出车子,对早已下车迎候的佐藤谦让中将说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让你跑一趟?”佐藤谦让副参谋长说道;“北洋水师的投诚号巡洋舰投诚我方,现在已经到达东京湾横须贺军港附近海域。我方已经派出两艘战列舰进行迎接。所以我特别把这个重要的情况向司令官阁下汇报。” 听到北洋水师的投诚号巡洋舰竟然向日本投诚,尹东佑亭大将感到很是吃惊。这艘投诚号巡洋舰的情况尹东佑亭大将是最为了解的。该舰艇是日本刚从德国用重金购买的,还没有怎么使用呢,便被假投诚的方伯谦等北洋水师的官兵,给骗走了。 现在,这艘巡洋舰居然又投诚日本联合舰队了,这真是令人费解。会不会像上次一样,其中有诈呢?想到这里,尹东佑亭大将对佐藤谦让中将说道;“我看情况并不那么简单,你回去让派去接应的两艘战列舰做好防备,万一对方有诈,就立即将其就击沉,不要犹豫。” 佐藤谦让副参谋长得令又驱车调头疾驰回去了。尹东佑亭大将目送佐藤谦让中将的小轿车远去之后,才让司机继续开车,千万富士山。一路上,尹东佑亭大将沉默不语,脑海里一直在思考着。很快,车子抵达了富士山脚下的一片林地。 这是皇家御园,一般人是不准进入的。尹东佑亭大将是特别被准许进入皇家御园打猎的高级将领。这也是睦仁天皇陛下,为了笼络人心,特别关照让少数几个海陆军大本营的高级将领,进入到这个世外桃源,放松精神,进行打猎的。 车子缓缓驶进了戒备森严的大门,到了停车场,尹东佑亭大将带着家人,手拿猎枪,朝着密林深处准备走去的时候,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急匆匆的赶来了。他神色慌张的对尹东佑亭大将说道;“大将阁下,北洋水师无敌舰队将向日本本土发起突袭!” “你说什么?”尹东佑亭大将觉得不像是对方在向自己开玩笑。而且这样的玩笑也开得太大了。“你是听谁说的?”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说道;“大将阁下,我是奉天皇陛下的谕旨,前来找你。”啊,原来是天皇陛下派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来报告军情的,看来最让尹东佑亭大将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北洋水师的投诚号巡洋舰作为诱饵,击沉了我方前去迎接该舰艇的一艘战列舰野舟号。我方另外一艘战列舰大川号也遭到投诚号巡洋舰的炮击,受到重创,日本联合舰队马上派出几艘巡洋舰和战列舰,企图将投诚号巡洋舰击沉,但是投诚号巡洋舰马上调转方向,撤离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附近海域,前去追击的几艘我方战舰,突然与敌方的庞大舰队发生交火。前方情况紧急,天皇陛下敕令你马上结束假期,返回日本联合舰队,指挥联合舰队,迎击敌人,绝对不能让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对日本本土构成威胁。” 尹东佑亭大将看到军情紧急,就对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说道;“好,我马上返回联合舰队司令部,请你禀报天皇陛下,我决心率领日本联合舰队,与来袭的北洋水师无敌舰队决一死战!坚决保卫日本本土不受敌方炮火袭扰。” 接着,尹东佑亭大将又严肃的对妻子雪乡小娟说道;“看来,我不能跟你们***猎度假了,你带领孩子们继续在这里玩吧。不要向孩子们告诉实情。就说父亲有急事,马上就会回来的,再见吧,小娟。如果我不再回来的话,你要好好的抚育我们的孩子,把他们抚育成人。成为帝国所需要的人。明白吗?” 妻子雪乡小娟也觉得丈夫此去前线率领帝国联合舰队与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进行海战,凶多吉少,说不定就是永别。因此,她忍不住扑倒在丈夫的怀里就失声痛哭起来。尹东佑亭大将最见不得在自己将要奔赴前线,指挥打仗的时候,老婆如此缠绵悱恻,他本想发作,但是考虑到自己也有可能与妻子诀别,就没有怒斥她,而是轻轻的拍拍她因为抽泣而抖动不已的肩头,安慰她道;“不要这样悲伤,让孩子们看见不好,你要相信我们帝国的联合舰队,我们不会失败的!” 第五百一十章 繁忙而紧张的横须贺军港 第五百一十章繁忙而紧张的横须贺军港 说道这里,连尹东佑亭大将都觉得自己底气不足,因为,他明白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之所以敢打到日本本土来,肯定是有备而来。这一战必定是残酷的,好后果难料的。为此,尹东佑亭大将叹了一口气,拔下了妻子头上的一根黑发,放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里。 这是尹东佑亭大将的一种特别的亲情方式,将妻子的头发保留在自己身上,就意味着将妻子带在身边一样。这个妻子是尹东佑亭大将的第二任妻子,也是尹东佑亭进入中年之后所拥有的妻子,他很喜爱她。不是因为他比自己小好多岁,而是因为她温柔体贴,通情达理,贤惠能干。 他们的相识是在尹东佑亭大将被停止担任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一职,暂时出于一种赋闲的状态。他以为自己的军人职业生涯就此完结了。所以说那个时候,他无官一身轻,内心也很苦闷。母亲看见他郁郁寡欢的样子,就劝儿子出去走一走,散散心。 结果尹东佑亭大将到了伊豆郡去旅行的时候,在一个旅游景区下榻饭店,因为生病,得到一位旅馆服务员的好生的伺候,他被她年轻貌美和温柔体贴所打动,便在离开旅馆准备回到东京的时候,问起这个旅馆的服务员的姓名。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雪乡小娟。” “啊,多么好听的名字呀!”尹东佑亭大将说道。 “将军,你今天就要走了吗?” “对,我要回到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尹东佑亭大将说道;“但是,我不会忘记你的。” “将军,你难道再也不来了吗?”雪乡小娟有点黯然神伤的问道。 “或许我还会来,即便我不来,我们还会见面的。希望你等着我。”尹东佑亭大将握着她的小手说道。 等着我。是的,这句话雪乡小娟明白其中的含义,意思是在尹东佑亭大将再次见到她之前的这段时间,不要再接触另外一个男人。不过,雪乡小娟非常信赖眼前的这个帝国的大将,他虽然身为帝国的高级将领,但是他对于草根的女子,有一种亲近而自然的情感。 当然,这种情感来自于尹东佑亭大将本身就出身于平民家庭,懂得平民的生活。自然对于出身在平民家庭的女子,有着一种亲切的感觉。“将军,我等你回来。”雪乡小娟轻轻的对尹东佑亭大将是说道。她没有马上抽出自己在将军手掌里的小手。而是让自己的手多多感受将军的温暖。 尹东佑亭大将在他这个年纪已经有很强的自持力了,若是年轻的话,他肯定会情不自禁的将面前这个可人儿,一把搂抱住,并且热烈的拥吻她,直至达到一种疯狂的程度。但是,现在他没有让自己内心情感的火山喷发出来,而是先控制着,等待着让它长时间的散发情感的热量,如果是这样的话,情感肯定会长久的。 “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尹东佑亭大将认为如果自己再继续和雪乡小娟呆下去的话,就会失控的。他头也不回的拉开门就走。雪乡小娟在他身后呼唤了一下;“将军!”尹东佑亭大将本想转身,但是他想不能让儿女情长缠住自己,于是就忍住没有回头,而是大踏步的往前走了。 雪乡小娟望着尹东佑亭大将离去的背影,禁不住泪如雨下,但是她也忍住没有痛哭出来。因为她也知道将军身负帝国重任,不能拖他的后腿,让将军去吧。但是,她的内心当中是多么希望将军能够留步,哪怕是再回头看她一眼也行呀。 第二年秋季,当尹东佑亭大将再次官复原职,重新出任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的时候,他第一件事情,便是将雪乡小娟接到自己的身边,不久,就与她正式结婚了。因为,尹东佑亭大将认为,作为军人的他,随时都有可能战死疆场,所以说,应该在活着的时候,给雪乡小娟有一个圆满的交代。 雪乡小娟万万没有想到,尹东佑亭大将的一句承若回得到实现,所以说,在她被将军接到身边时候,她完全以一个忠诚的贤惠妻子的形象,与他快乐的生活。第二年,便给尹东佑亭大将舔了一个儿子。这让尹东佑亭大将对她更加的喜爱了。 现在,当尹东佑亭大将带着妻子雪乡小娟的头发,踏上了返回到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的日本联合舰队司令部的征程。与此同时,睦仁天皇也来到日本海陆军大本营,召见了海陆军的首脑人物,研究对策。睦仁天皇通过海陆军大本营统帅部给尹东佑亭大将下达的敕令,要求他马上率领日本联合舰队迎击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 在日本东京湾横须贺军港里,开始繁忙起来了。在军港里停靠的日本联合舰队的三十余艘大小战舰都开始进行开战前的准备。比如给战舰输送燃料,装运给养和弹药,全体休假的海军官兵,一律停止休假,即刻回到各自的战舰,原地待命。 设在东京湾横须贺军港内的日本联合舰队司令部里,也是一派战前繁忙景象。作战参谋们各自在岗位上忙碌着;电报的电键敲击声不绝于耳。在司令部的会议室,来自大型战舰的舰长都齐聚在会议室里,聆听尹东佑亭司令官的作战部署。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气氛凝重,尹东佑亭司令官的那特有的带着鼻音的声音,在每个参会的舰长的耳膜里响着。大家目不转睛,看着司令官。他神情严肃,说话沉稳有力,语气坚决。“此次北洋水师无敌舰队来袭击我日本本土的横须贺军港,并且企图将我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一举消灭,胃口可谓是不小,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虽然我们的力量不能与北洋水师相抗衡,但是我们必须要抱着一死的决心,跟来犯者战斗到底!” 接着,尹东佑亭司令官开始给大家用一根教鞭,在偌大的日本近海军事地图上,进行舰队的作战部署。尹东佑亭司令官这次也把所有参战的战舰的名称进行了调整。重新命名的战舰有;神风号战列舰,神圣号战列舰,神日号战列舰,是神鱼号战列舰和大岛号巡洋舰,大鸟号巡洋舰,大风号巡洋舰,大山好巡洋舰,大地号巡洋舰,以及日冕号护卫舰,日光号护卫舰,日鉴号护卫舰和日高号护卫舰,还有睦霞号鱼雷艇,睦重号鱼雷艇,睦义号鱼雷艇,睦见号鱼雷艇和睦来号鱼雷艇等。 上述经过重新命名的大小战舰的舰长也是被重新任命的。今天来参加联合舰队司令部的战前会议的舰长一律都是新舰长。而且这些舰长面孔都恨年轻。正是年轻才气盛,正是年轻才什么都无所畏惧。尹东佑亭司令官知道,这次北洋水师无敌舰队打到日本本土,日本联合舰队很有可能面临全军覆没的危险,所以,士气是非常重要的,打得过也要打,打不过也要打,既然是自杀式的应战,那么就让年轻人上阵吧! 最后,尹东佑亭司令官用威严的目光扫视了一下在座的所有参会军官,对他们说道;“日本存亡在此一战,日本联合舰队存亡,在此一战,我们作为帝国海军军人存亡,在此一战,所有要求每一个参战人员都要抱着宁为玉碎,不可瓦全的精神,跟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进行战斗!” 在日本联合舰队司令部开得这次会议,非常简短,待尹东佑亭司令官讲完话之后,他做了一个强有力的手势,对大家说道;“会议结束,战斗开始,望你们回到各自的战舰,去充当射向敌人的一发炮弹吧!”大家沉默不语,用坚定的眼神算是回答了尹东佑亭司令官的话。 尹东佑亭司令官也马上来到了旗舰神风号战列舰上。他之所以选择战列舰,是因为战列舰比巡洋舰要灵活的多,虽然吨位不如巡洋舰大,可是他此次也是抱着必死的念头来指挥日本联合舰队迎击北洋水师无敌舰队的,所以说,他选择灵活的战列舰作为旗舰,就是要随时冲在最前列,让联合舰队的所有的战舰都能够看到他的身影。 神风号战列舰的舰长,被尹东佑亭司令官临时换上了日本联合舰队副参谋长佐藤谦让中将,让这个副参谋长来担当旗舰的舰长,也算是尹东佑亭司令官重视神风号战列舰。也就在尹东佑亭大将刚刚踏上神风号战列舰的甲板的时候,神风号战列舰就升火起锚了。 神风号战列舰作为旗舰第一个开出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其余的战舰也跟着旗舰,一艘接一艘的驶离横须贺军港。军港上聚集了成千上万的官兵和老百姓,对着烟囱冒着黑烟的战舰挥手呼喊着,哭泣着,军民们隐约觉得,日本联合舰队的战舰身影,说不定是最后一次映入他们的眼帘了。 第五百一十一章 谁能挺身而出? 第五百一十一章谁能挺身而出? 投诚号巡洋舰作为诱饵,炮击两艘前来迎接的敌舰,致使其中一艘日舰重创,另外一艘日舰受到轻伤。遭受重创的日舰是瑞风号战列舰,受到轻伤的是瑞鹤号巡洋舰。瑞风号战列舰不得不退出战斗,因为要自行灭火,不然的话,中弹起火的弹药库,如果火势得不到控制的话,将要摧毁整个战舰了。 瑞风号战列舰开始用军舰上所以的火炮,开始向投诚号巡洋舰进行猛烈的炮击。在敌人炮击的时候,那些充当炮手的日本俘虏都纷纷的躲避起来,他们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毕竟已经到达了自己的家门口了,如果不幸战死的话,多么的悲哀呀! 所以说,在甲板上投入到对日舰还击的炮手都是普通的炮手,而作为战俘所充当的炮手,则都躲进了安全的地方。比如说像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和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还有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和一等炮手川上操六。 作为炮手总监的北风叶建,因为在二副黄歪歪和三副董艳艳的监督下要指挥甲板上的火炮进行还击,不能躲藏起来,只能是硬着头皮,指挥着炮手,应着日舰的猛烈的炮火,冒着弹火横飞的危险,在甲板上坚持战斗呢。 此刻,在一间水兵休息舱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和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还有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以及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和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正在紧张的进行谋划。他们谋划什么呢?原来,他们没有料到起初投诚号巡洋舰开炮攻击的是两艘日本联合舰队派来接应的舰艇。 因为天色暗淡,看不清对方的战舰到底是敌方还是我方的?所以说作为炮手的他们,很积极的响应高舰长的命令,对两艘敌舰进行了几番猛烈的攻击,结果让对方一艘重创,一艘轻伤,待敌舰还击后,才弄清楚原来他们起劲的攻击的目标,竟然是日本帝国的战舰。 顿时,他们都很沮丧。也很失望。怎么会这样呢?这不是无意当中,大大的帮了一下北洋水师的忙了吗?这不是让耿子奇提督偷着乐吗?他们很清楚,对方战舰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一定要进行报复式的还击。果然不出所料,瑞风号战列舰开始猛烈的还击了。 为了不成为自己人的炮灰,趁着甲板上一切都发生混乱的时候,趁着战舰上到处都是硝烟弥漫,官兵纷纷抱头鼠窜的时候,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和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和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还有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这五个原日本帝国的高级将领,也抱头鼠窜的跑到了相对比较安全的水兵休息舱。 光躲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呀。如果听任瑞风号战列舰将投诚号巡洋舰击沉的话,他们不就什么都玩完了吗?不行,与其与投诚号沉入大海,不如赶快想办法,来获得一线生机。“得赶快让舰长打出白旗!”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说道。 “如果打白旗的话,势必遭受到北洋水师的舰队的无情打击。”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说道。 “不如赶快将投诚号巡洋舰开向横须贺军港,这样就安全了。”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说道。 “对,我同意小泉井一君的意见。”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点点头说道,他认为在这个时候,比较好的办法也就是小泉井一说的,将投诚号巡洋舰直接开进横须贺军港,这样的话,第一可以保全自己的人身安全,第二如果直接开进横须贺军港的话,日本联合舰队的战舰肯定以为是投诚的战舰,就不给予炮击了。 “事情并不像你们所说的那么简单把?”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说道;“你们想想,投诚号巡洋舰在舰长的命令下,一开始就将日本联合舰队派来接应的两艘战舰,打得一艘战舰重创,一艘轻伤,他们能够放过投诚号巡洋舰吗?看瑞风号战列舰的炮火的疯狂架势吧,好像不把投诚号巡洋舰击沉,是不罢休呢!” “那怎么办?照你这么说,我们就在这里等死不成吗?”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说道。他不满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消极的态度,也许他是对的,可是在现在这个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士气是最重要的一个因素,只要是有了积极的态度,就能够化险为夷,绝处逢生。 “你如果能想出一个万全之策的话,当然好了,可是你拿出什么具体的办法呢?没有,我没有听见你能拿出一个让大家耳目一新的办法来。”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反唇相讥道。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也不甘示弱,反驳道;“怎么?到目前为止,我们也没有听见东乡平八郎君有什么令人振奋的高见呀?” “好了,你们也别着争论了,现在也不是发牢骚,争论的时候。”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制止了他们的毫无意义的争论,对大家说道;“现在,唯一我们能够做到的事情,就是把战舰开进横须贺军港,说不定还能保全我们,否则的话,我们只能成为鱼虾的最后晚餐了。” 大家沉默了一阵,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见大家都不说话了,就又说道;“如果没有人自告奋勇的去指挥舱干掉舰长和大副的话,我这个老头子就去!”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问道;“为什么要干掉舰长和大副呢?”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说道;“不干掉他们俩不行呀,正是因为他们下达命令,我们才炮击日本战舰的呀,还有,我们不杀二副黄歪歪和三副董艳艳,是因为他们俩都是我们的同盟军。” “可是,二副黄歪歪似乎还没有加入我们,所以不是我们的同盟军,也必须干掉!”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说道。“干不干他,我认为都关系不大,因为这个黄歪歪只要你答应给他银两,他肯定就会投靠我们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 “现在来讨论杀谁不杀谁,都意义不是很大,现在关键的是谁去执行这项特殊的任务?”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说道。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眼睛扫向大家。当他的目光扫向那张脸的时候,那么这张脸也像是害羞草一样的,低下了脸孔。并且眼睛也敏感的避开了他探寻的目光。 谁去合适呢?大家都在心目当中掂量着,盘算着,谁都不想挺身而出去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差事。要知道马上就要回到日本了,若是在这个时候,万一在家门口殉职了,那多么的冤呀!要知道,自己身上的将军身份,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是经过了多少年的生死考验,多少年的着战火考验,出生入死,才得到的。 正因为如此,就要谨慎谨慎再谨慎。万万不可贸然行事,俗话说;凡事三思而后行。就是这个道理,特别是当遇到冒着生命危险的时候,去干没有十分把握的事情,是非常悬的事情。所以说,大家都沉默了,半响也不见有人回答, 而且,大家的呼吸的气息也仿佛小多了,轻得几乎都听不见,好像大家都要学神仙,能够隐身,能够遁地最好。“如果你们没有人要敢于承担这项关系帝国重任的话,那么,只有我去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叹了口气,失望的说道。 “那能叫你去呢?如果回到日本,你有可能担任首相大任的,如果现在我们让你去,万一你要遇到什么三长两短,我们也不好向天皇陛下交代,也不好向帝国交代呀!”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说道;“我看,不如抓阄,谁抓到了,谁就去。怎么样?” 抓阄,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当然大家都同意了呀。如果谁抓上的话,那就说明是命运所驱使,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能是硬着头皮去了。于是,由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负责写抓阄的纸张,然后他就在六张小纸片上写下了,“去”或者是“不去”的字样。 经过大家的抓阄,偏偏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抓到了。看来这个川上操六的运气无比的好。那么,他就要勇敢的去执行杀掉舰长和大副董好帅的艰巨任务了。而且,他两手空空的,如何才能把这个任务完成好,是很让大家所期待的事情。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用目光扫视了一下大家。 现在大家的目光都坦率的集中到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脸上了,再也没有那双目光敏感的避开他的眼睛,再也没有那个脸孔,如同被刺中一样的,飞快的低下。相反,大家的目光久久的停留在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脸孔上,都试图从那双眼睛里,窥视出自己想要了解的东西。 大家想要了解什么东西呢?当然是一个人临死前的一种预感。这样的预感很特别,如果谁发现了,就特别的兴奋和好奇。这个时候,有一双眼睛看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时候,样子好像不大自然,拥有这双眼睛的主人,就是炮长助理乃木希典。 第五百一十二章 难道吃了豹子胆吗? 第五百一十二章难道吃了豹子胆吗? 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用眼睛看着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确是有点心虚。因为抓阄是他操作的,纸片上的字是他写的。每一张纸片上都写着;“去!”但是,他因为让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第一个摸的抓阄,所以说在相同的纸片的前提下,谁先摸着,谁先打开,那么谁就是抓阄的幸运儿了。 这种近似于恶作剧般的作弊的抓阄,并没有被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识破。相反,他还认认真真的开始准备着装了。用什么武器来干掉舰长和大副呢?乃木希典炮手助理,想出来一个办法来。就是用手掐断对方的脖子,或者是拧断也行。 但是,这个馊主意马上被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否决了。因为舰长的脖子据他所知,还是比较粗壮的,不想是鸡脖子,一拧就成了麻花,也不像是鸭脖子,一掐就断。要对付的比较是经过军校培养的大副董好帅和高舰长了。 “我这里有一个刮胡子用的刀片,不知道对你有无使用的价值?”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说道;“用这个要比拧断脖子强呢。万一你拧不断人家的脖子,反而被人家拧断了你的脖子,那多划不来呀。所以,我想用这个最好。”说着,他拿起刀片,在大家的面前亮了一下。 “我看可以。刀片比较锋利,可以乘他们不备的时候,突然割断他们的喉咙,让他们立刻见阎王。”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说道。“我也认为这个武器具有一定的隐蔽性,你可以夹在手指缝里,而不怕被搜身,而且还能够以突然袭击的方式,制服他们。” 鉴于大家都认为这个办法好,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也就慎重其事的从名誉炮长尹腾博文手里接过了那枚非常珍贵的刀片。“记住了,年轻人,用完我的刀片得完璧归赵呢,你听明白了吗?”喝,这个曾经的日本帝国首相尹腾博文竟然如此的荒谬,一个普普通通的刀片,都用这个东西要割破两个人的喉咙呢,怎么还要对付如同还书一样的,还回来呢? 真是不可理喻!我不能把人家杀了之后,然后再将刀片踹到怀里,若是自己被抓住,怎么办?如果被搜出了身上藏起来的刀片,自己不是要以谋杀罪而走上法庭的吗?所以说,干掉对手之后,还要把凶器及时的扔掉,不让别人看到凶器,没有凶器,就没有证据,那么自己就有可能被当庭释放了。 这是多么令人期待的一副图景呀,所以说,要干就干的不留痕迹,要干得漂亮,要让别人提起一等炮手川上操六,都由衷的发自内心的喊道;“啊,川上操六真是了不起呀!”如果这个事情干成了,若是回到了日本,那么尹腾博文首相,肯定会在天皇陛下面前夸奖自己,并且提议让自己能够担任帝国更加重要的职位。 想到这里,川上操六准备要上路了。可是,他突然觉得腹痛起来。大概要憋尿的感觉了。“啊,川上操六君,你怎么突然面色苍白,额头上都有细汗了,你是不是太紧张了呀?你要学会放松才对。”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说道。 “不,我是憋了一泡尿,需要马上解决这个问题。”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谢绝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让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把尿撒到甲板上的建议。对大家说道;“你们有谁想喝尿?”大家非常奇怪,并且没有一个人回答他的荒谬的话。 谁想喝你的尿?还是留着你自己喝吧。不过,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提议很快就被大家所反应过来,就是呀,因为好久没有水喝了,投诚号巡洋舰上的供水系统已经被日舰给摧毁了。谁能保证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能够把事情办成? 即便就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顺利的将舰长和大副杀掉,谁又能保证投诚号巡洋舰会很快驶近横须贺军港呢?这中间若是再出现其他的意外怎么办?所以说,当务之急,先得喝口水,哪怕是喝口尿也行,只要是身体里面有水分,就是不吃饭,也能多挨好几个小时呢! 在这样的思路下,大家就很乐意接受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好意了。于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临出发前去执行重要的任务之前,撒出的一泡尿,被大家当做茅台酒,非常珍贵的分而喝之了。大家也就每人轮着喝了两小口,但是又了这点尿,身体不会成为鱼干儿。 “好吧,伙计们,我就要出发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这会儿膀胱也空了,尿也尿了,一身轻松的对大家说道;“等待着我胜利的消息吧!”大家纷纷向他行注目礼,喜欢唱歌的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突然又想到一首歌曲,便很想哼唱一下,以表示对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送别。 “送战友,踏征程,默默无语,两眼泪,耳边响起波涛声........”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唱的很有激情也很有旋律感,一下子就把当时的氛围给渲染得非常的悲壮,非常的凝重了。他这一唱不要紧,也打开了大家的嗓音,都纷纷亮开歌喉,与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做和声。 “亲爱的战友,前途漫漫,你可要勇敢向前,莫回头,莫胆怯,莫慌张,莫彷徨,我们都在看着你,都在看着你,亲爱的战友......”歌曲很打动人,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眼眶饱含着滚滚热泪,只要眨巴一下眼睛的话,眼泪就会淌下来的。 他没有想到大家是这么的看重自己,真是有种兔死狐悲之感,不过,自己不是兔子,也不会死的,大家也不是狐狸,现在悲伤不过是被那首伤悲的歌曲所挑起来的气氛而已。好了,真的不能再耽误时间了,一等炮手把刀片藏在指头缝里,在大家殷切的期待下,走向了指挥舱。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刚刚离开大家的视线,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说道;“如果说,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是我们派出去的第一拨杀手的话,我们还要做最坏打算,万一他失败了怎么办?所以说,我们还要派出第二拨杀手,继续去杀掉舰长和大副。” “万一第二拨也失败了呢?” “我们还要派出第三拨,总之就是要把舰长和大副干掉,即便是我们这几个人都拼光了,也是值得的。你们看呢?”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说道;“我请求担任第三拨杀手。你们谁报名参加第二拨和第四拨呢?”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自告奋勇的说道;“既然没有人愿意当第二拨的杀手,那么我就来当吧。” “我当第三拨杀手好了,让尹腾博文君当最后一拨杀手吧。”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说道。 “我当第四拨杀手。”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说道。 “好,那我就殿后好了,我当第五拨杀手。”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说道。 现在几乎每个人都是杀手了,只不过是顺序不一样而已。当然了排在后面的杀手,危险性就越小,担当的风险就越小。大家之所以把名誉炮长尹腾博文放到后面,一来是因为他年纪大了,二来,他回到日本,很有可能重新担任帝国的首相,所以说,大家都自觉不自觉的照顾他呢。 好了,现在的时间就是期待,期待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不负所望,能够一举将舰长和大副干掉。如果他失败了,还有好几拨杀手等待着继续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未完成的任务呢。好吧,既然大家都期待着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我们就来看看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是如何进行杀手的任务的? 且说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手执锋利的刀片,来到指挥舱。他一进来,便看见舰长高永生和大副董好帅正在与二副黄歪歪和三副董艳艳在开会呢。“你怎么进来了?你知道不知道这里是指挥舱呢?”二副黄歪歪首先歪着脑袋对进来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 “我来是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要亲自向舰长汇报!”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不愧为是见过大世面的,对这样小小的场面,不以为然的说道;“本来,以我这个一等炮手的资格,是不容许进入指挥舱的,这我很清楚,可是因为我要汇报的事情实在是太重要了,所以说,我认为自己还是来汇报的好。” “你啰嗦了半天,还没有说出你究竟要汇报什么重要的事情。”二副黄歪歪说道。“你没有看见我们舰艇的主要领导在开会吗?” “是的,我知道你们重要领导在开会,可是我要给舰长说的简直非常重要呢!” “你说吧,什么重要的事情?”高舰长对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 “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为首的几个炮手妄图造反,还想要谋杀舰长和大副呢!”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平静的说道。他带来的消息,无疑让在场的主要领导都大吃一惊。“什么?他们难道是吃了豹子胆了,竟然想谋杀我和舰长吗?” 第五百一十三章 夺取投诚号巡洋舰的控制权 第五百一十三章夺取投诚号巡洋舰的控制权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是的,我没有跟他们同流合污,我劝阻过他们,可是他们执意要这样做,没办法我才背着他们悄悄来这里,给舰长汇报的。”二副黄歪歪说道;“谁知道他说得是不是真的,我怀疑其中有诈呢!”三副黄艳艳说道;“我相信他说得是真的。难道说他们没有这个贼胆吗?他们做梦都想谋害舰长和大副呢。” 高舰长走过来,拍拍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肩头,对他说;“你很好,反戈一击有功!我得到证实后,会重赏你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却说;“我不要什么重赏,只要能够把我的职位提高一下,我就心满意足了。”高舰长说;“你有重大的立功表现,按理是说我这个做舰长的,应该满足你的愿望,那么,我想知道,你想得到什么职位呢?”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我的要求并不高,我只是想当一个炮手副总监,因为这个职位可以随时能够来指挥舱,而不被阻拦。”舰长点点头说道;“虽然投诚号巡洋舰上没有设立炮手副总监,但是,我还是要因人而设,就让你当一回炮手副总监的职位。你可以随便的出入指挥舱,有什么情况随时向我报告。” “谢谢舰长的栽培!”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道;“另外,舰长,我还请求一件事。不知道能否得到你的同意呢?”舰长说道;“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你说吧,只要是在我权限范围内的,我都可以尽量满足你,要知道你救了我和大副呢。” “舰长,既然你任命我为炮手副总监,那么我就具有一定的权力,对不对?” “当然了。你的职责范围是协助炮手总监北风叶建,管理投诚号巡洋舰所有的炮手和舰载炮台。” “舰长,我请求亲自将那一小撮谋杀分子抓起来。你同意吗?” “这个?”舰长有点迟疑了。 “怎么?舰长难道不相信我吗?若是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让三副董艳艳监督我来抓那一小撮谋杀分子。”炮手副总监(现在可以对他用新的称呼了)川上操六说道。“对,舰长,让由我来监督炮手副总监来办这个事情吧。他那么有积极性,我们不要打击他的热情。况且,由他来抓那几个坏蛋,还比较好下手一些呢。” 舰长想了一下,点点头说道;“那么好吧,就让三副董艳艳监督你去办理这件事情吧。如果情况属实,他们的罪名成立的话,你们可以就地枪决他们几个谋杀分子,明白吗?”三副董艳艳和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同时回答道;“明白了,舰长!” 炮手副总监和三副董艳艳一起准备离开指挥舱,这个时候,舰长又叫住三副董艳艳说道;“三副,你先等一下,把刚才的会开完,再去监督炮手副总监的事情。让炮手副总监先去把那几个谋杀分子抓起来,等三副董艳艳开完会,核实后,再另行处置。” 炮手副总监很乐意自己单独完成任务。不过,他在离开指挥舱的时候,突然想到自己的谋杀任务还没有完成,便急中生智突然转身对舰长说道;“舰长,你刚才任命给我的新职位,口说无凭,我又没有什么可以代表身份标志的,请你给我写一张临时委任状,我也好开展工作。” 舰长想想也对,便找到纸和笔,开始写起来了。很快舰长就写好了,当舰长准备把临时委任状递交给炮手副总监的时候,炮手副总监突然一下亮出了手里的那片锋利的刀片,一手搂住舰长的脖子,一手用刀片指着舰长的喉咙,大声的对其他的人,说道;“我现在宣布,我已经控制了指挥舱,谁都别想动,如果谁要是动一下的话,那么我就割断舰长的喉咙,你们听明白了吗?”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所有在场的人,都大吃一惊。大家谁都不敢轻举妄动,就怕炮长副总监川上操六真的对舰长来一个一刀封喉,现在投诚号巡洋舰正处于日舰攻击的时刻,不能没有舰长,所以大家都愣愣的望着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想看看他有什么新的动作。 “现在,我要你们统统的蹲下身子,用两只手把脑袋抱住,听明白我的话了吗?快点!”大副董好帅和二副黄歪歪还有三副董艳艳都按照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说得,将两手抱住脑袋,蹲下身子了。这个时候,炮手副总监对三副董艳艳说道;“三副董艳艳,你是我们的同盟军,是我们一伙儿的,你可以不必蹲下来!” 三副董艳艳如释重负的站起来。这时候,不仅舰长高永生,就是大副董好帅和二副黄歪歪,都无比惊讶的看着三副董艳艳,啊,闹了半天,原来三副董艳艳早就投诚了小日本了,成为那一小撮坏蛋的帮凶了。怪不得刚才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提出要三副董艳艳来监督他呢! “真没有想到,你原来是叛徒!”舰长高永生愤怒的对三副董艳艳说道。 “舰长,我......”三副董艳艳本来想说什么,可是舰长却用轻蔑的目光盯视了她一眼说道;“你投靠小日本,真是没有骨气!我算是瞎眼了,怎么用你来当投诚号巡洋舰的三副呢?”大副董好帅这个时候也对三副董艳艳半信半疑的说道;“董艳艳,你真的跟他们是一伙儿的吗?” 三副董艳艳这个时候是最左右为难的。本来这就是一场误会,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小日本的帮凶了?不,从来没有,只是为了忽悠小日本而已,可是,如果自己当场澄清自己的话,那么舰长和大副以及二副就性命难保,反过来,如果自己承认了是小日本的同伙,那么就势必要把一场误会的戏,给硬着头皮演下去。 这样做,至少可以挽救舰长和大副还有二副的生命。但是,自己的却要被他们给误会,被他们所憎恨,被他们所不齿。但是,为了顾全大局,也只能暂时委屈自己一下了。等到时机成熟,我把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和那一帮谋杀分子给控制了,用实际行动来澄清自己也不迟。 想到这里,三副董艳艳对大副董好帅说道;“是的,我跟他们是一伙儿的,你们感到很吃惊了吧?”大副董好帅愤懑的对三副董艳艳说道;“董艳艳,你好糊涂呀!难道你不知道北洋水师的军规吗?效忠于北洋水师,效忠于大清帝国,至死不当叛徒,若当叛徒,天地难容。你曾经都对着北洋水师的龙旗宣誓过,你难道就忘记了吗?” 三副董艳艳说道;“我没有忘记,可是这也是我的一种选择,到以后你们会明白的。”大副董好帅说道;“你让我们明白什么?明白你当了叛徒光荣吗?明白你跟小日本同流合污,光宗耀主了吗?明白你临阵变节,给我这个做亲戚的脸上抹黑吗?” 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对大副董好帅说道;“你不要再多言了,如果你不闭上你的嘴的话,我会帮助你闭上的!三副董艳艳的选择很正确,这也是一种生存之道,你们不懂,做人嘛,觉得见风使舵,我记得中国人有句话说得很妙,叫做有奶便是娘。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吗?” 二副黄歪歪突然对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说道;“我知道这句话,我很想也这么做,你肯接纳我当你的同盟军吗?”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不觉的惊喜道;“怎么?难道说你这个二副也想加入我们一伙儿吗?”二副黄歪歪点点头说道;“对,我也想投奔你们。” “好吧,我答应你的要求,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们一伙儿的了。现在,你可以把手从脑袋上放下,站起来了。”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心里更踏实了,现在的阵营是三比二,也就是说自己有两个同伙了,而对手就是舰长和大副,这样一来,自己不仅可以轻而易举的控制投诚号巡洋舰的指挥权,还能够将舰长和大副的生杀大权操在自己的手心里,想什么时候干掉他们就什么时候干掉他们。 啊,真是太妙了!不费一枪一弹,便轻松的夺取了投诚号巡洋舰的指挥舱,这让我的那帮同伙妒忌的要发狂了呀!好了,该是请他们来指挥舱的时候了。想到这里,炮手副总监对二副黄歪歪说道;“二副,你马上找来绳索,把舰长和大副给我捆起来!” 二副黄歪歪立正并且大声的回答道;“是,长官!”嘿,这个典型的软骨头!竟然不顾自己的身份,把比自己官阶小好多的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叫长官,这简直是丢人现眼,奴颜婢膝!舰长高永生和大副董好帅都对二副黄歪歪的小丑般的表演,嗤之以鼻! 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又对三副董艳艳交代道;“三副,你现在就去到水兵休息舱,把我们的人赶快请到指挥舱来!就说我们的计划得逞了,我们已经控制了投诚号巡洋舰的指挥权!我们要请我们的同伙一起来商议下一步的行动!” 三副董艳艳说道;“好,我现在就去!”她扭着窈窕的身子朝着指挥舱外走去,高跟皮靴踏在甲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这个北洋水师的军妞儿,有时间我要好好的消遣一下呢。看着三副董艳艳离开的背影,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心花怒放的想道。 第五百一十四章 三副董艳艳意想不到的招数 第五百一十四章三副董艳艳意想不到的招数 二副黄歪歪找来绳索,将舰长高永生和大副董好帅一起绑了个结实,然后就对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汇报道;“报告长官,我已经将舰长和大副都捆起来了。现在你吩咐我干什么事情呢?”炮手副总监说道;“你监督舵手,听我的命令,我让你往哪里开,你就让舵手往哪里开!你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长官!”二副黄歪歪说道;“我保证做到,你让我往东,我不往西,你让我往北,我不往南开!你就放心吧,长官!” 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拍拍二副黄歪歪的肩膀说道;“你的良民大大的有!你的好好的表现的有,我们到了日本,我的给你大大的官当,给你多多的银子的有!”二副黄歪歪听了不由得心花怒放,说道;“长官,如果能够把你们日本的花姑娘的多多的给我,就大大的好!” 八嘎,你还想要日本的花姑娘?你想得美!我不把你这个狗腿子一刀劈了就算不错的了。等着吧,到了日本统统的死啦死啦的有,我给你许诺的大大的官,还有多多的银子,都是哄你玩儿的。你还梦在鼓里,还居然想要我们日本的花姑娘?嗦嘎,你的胃口不小! 虽然是这样想,但是眼前还是需要这个二副黄歪歪的,所以说;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就是顺着二副黄歪歪说道;“好吧,我的多多的日本花姑娘的给你的有!”这下可把二副黄歪歪高兴的跟什么似的,他都想在地上翻个跟头呢,或者是把炮手副总监来个当胸一拳,因为二副黄歪歪一兴奋,就对部下来个当胸一拳,然后哈哈一笑,扬长而去。 他去了,全然不管被打的人,捂住胸膛得好半天,才能够缓过劲来呢。现在,他都差点将拳头举起来,给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的当胸来一拳,幸亏,他意识到虽然对方的官阶要比他低,若是往常的话,就属于部下,那么当胸一拳是免不了的,可是现在,却不同了,这个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已经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部下了,他现在已经篡夺了投诚号巡洋舰的指挥权了,也就是说,他已经是实际意义的舰长了。 既然是实际意义的舰长,那么就不能给他来个当胸一拳了,而是要恭恭敬敬的,唯唯诺诺的才行,不然的话,惹怒了这个长官,那么自己到了日本,就没有大大的官当了,也没有多多的银两和多多的日本花姑娘了。 就在二副黄歪歪偷偷的自个在乐的时候,三副黄艳艳已经回到指挥舱了,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看到三副黄艳艳一个人来,身后并没有跟着自己的那帮同伙,不禁疑虑的说道;“怎么回事儿?我不是交代让你去请我们的人来这里吗?人呢?” 三副黄艳艳说道;“我请了他们,可是他们路过餐厅舱的时候,闻见你们香气扑鼻,就进去一看,原来是里面正在蘑菇炖鸡呢!大概是好几天都没有吃鸡儿了,他们都停住了脚步,准备大吃一顿后,再来指挥舱,他们叫我先来给你打个招呼。” 原来如此,这帮饭桶,正事儿不干一件,倒是忘不了吃。实际上,那鸡儿是大副董好帅悄悄吩咐厨师长给舰长高永生做的,因为连续攻击了两艘日本军舰,为了庆贺,高舰长通常都要举杯祝贺一下,可是喝酒也得要下酒菜才行,但是,冰柜里除了鸡以外,没有什么可以当下酒菜的了。 但是,厨房舱里正在蘑菇炖鸡的时候,却遭到了瑞风号战列舰的炮火攻击,让本来就可以举杯庆贺的高舰长,不得不一再的拖延吃鸡的时间,好不容易蘑菇炖鸡基本上炖好了,却发生了在指挥舱里,被刚刚提拔的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劫持的恶性事件。 于是乎,蘑菇炖鸡就自然落不到高舰长和大副董好帅等主要领导吃了,主要的美味佳肴,成了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和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还有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和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的盘中餐了。但是,这个蘑菇炖鸡可不是那么好吃的,因为三副董艳艳趁着厨房里雾气弥漫的时候,悄悄的示意厨师长,让他下点耗子药,让这帮小日本快快的上西天。 厨师长心领神会,拍拍胸部,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意思很明摆着;你放心吧,美女三副,我如果不把这帮小日本都搁在这里,我就不信范!厨师长姓范,名字叫范短姜,说起来,还是三副董艳艳的追求者呢。怎么说呢?因为厨师长有夜游症,他身体棒棒的,什么都好,就这点不好。 夜游症,说起来怪糁人的。睡得好好的,猛不丁的爬起来,朝着外面走去,逮着谁,谁倒霉。这天半夜范厨师长正犯夜游症呢,他是做春梦做的,你想想三十来岁年纪,身体壮得如一头牛,身体正处在燥热的阶段呢,所以常常做春梦也是理所当然的。 你做就做吧,可是,别夜游呀!结果他从床上爬起来就往外面跑,结果正碰上半夜起来巡查的三副董艳艳,哎呀呀,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好似一朵芙蓉开水边,于是,范厨师长就当了一回儿采花人,把个三副董艳艳抱了个满怀,结果呢,腮帮子顿时被清脆悦耳的两巴掌扇得又回到了现实。 等范厨师长捂住发烫的腮帮子愣神的时候,三副董艳艳压低声音对他训斥道;“你看你这副熊八样儿!衣服也不穿,成何体统?睡觉睡得好好的,往外面跑什么?要是载进大海里,怎么办?幸亏你遇到我了,不然的话,你死定了!哎呀,你抓得我胸部好疼!哼,等天亮了再找你算账!还不滚回去睡觉?” 三副董艳艳说完,就踩着皮靴脚步声离开了,剩下的范厨师长闷闷不乐的回到床上,好久都辗转反侧没有睡着觉,腮帮子火热热的,手心儿滚烫烫的,仿佛刚才袭了三副董艳艳胸部那一下,到现在手心还留有余香呢。 打那以后,他就对三副董艳艳单相思了,成了美女军官的忠实的追求者。虽然他知道,追求者的道路,通常都是路漫漫其修远兮,但是,他意志比铁锅都要坚硬,定要吾将上下而求索呢。现在,三副董艳艳意外的出现在厨房里,她还带来了一帮闻着香味闯来的小日本,起初,范厨师长还有点诧异,后来,三副董艳艳暗示他下耗子药的时候,范厨师长这样明白了,啊,这叫做请君入瓮。 这你放心吧,我的梦中情人,我这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耗子药!你不是带来了四个小日本吗?我要让他们闻着香味来,口吐白沫横着躺。想吃蘑菇炖鸡?想得美!那是给高舰长的做的小灶,谁敢碰一下?你吃了,舰长吃什么?还不如等舰长吃完剩下的骨头,你们可以唆一下呢。 范厨师长先热情的让四个小日本围着四方的小餐桌坐下,然后笑容可掬的对他们说道;“太君,你们稍微等一下,我就马上把蘑菇鸡出锅,盛放到盘子里,让你们等一会就来个大吃大喝。对了,我这里还有二锅头呢。是北京的二锅头,非常的地道,一般人来了,我还不给呢,我就看着你们来了,就拿出来,贡献给你们好好的喝一下。” “你的良民的大大有!”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翘起大拇指夸赞着范厨师长;“你的为什么对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太君的那么好呢?”范厨师长点头哈腰的说道;“啊,你瞧,现在我们投诚号巡洋舰都打了白旗,正在朝着你们横须贺军港驶去呢!我如果不对太君们好的话,怎么够得上是大大的良民呢?” “要西,你的大大好!”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点点头说道;“我们的到日本的,我的还要找你给我们炖蘑菇鸡的干活,你的要不要?”范厨师长连忙说道;“要的要的,只要太君喜欢吃的,我的就给你们炖蘑菇鸡,保证让你们吃得永远都忘不了的干活!” 范厨师长一边用半生不熟的日本话对小日本打着哈哈,一边心里逼视的想道;哼,你们还想回日本?做梦去吧!说不定我的耗子药那么一吃,你们马上就会翻白眼,口吐白沫,然后我把你们统统的扔进大海,让大鲨鱼把你们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你们就骑驴看唱本..等着瞧吧! 范厨师长开始在炉灶边忙活开了,他趁着厨房里有许多的蒸汽,接着这雾气蒙蒙的掩护,迅速从炉灶边的风箱里面掏出一包耗子药。然后将鸡从锅里先捞出来,然后又盛出一碗汤来,然后把一包耗子药都撒在锅里了,还用大勺子搅合了一下。然后盛放到一个大汤盆里面,再将鸡放进汤盆子里,给小日本端过去了。 四个小日本看到香喷喷的蘑菇鸡端上来了,各个都赞不绝口,纷纷发出了要西的声音,同时哈喇子流出来。这个时候,他们并没有急于下筷子,因为蘑菇鸡刚出锅,还是冒热气呢。这个时候,范厨师长过来,端着一碗鸡汤,用筷子夹了一下鸡肉,吃了一小口,然后喝了碗里的汤,点点头,说道;“正好,不咸不淡,刚好!汤也很好喝,你们请用吧!” 第五百一十五章 这四个同伙儿是怎么啦? 第五百一十五章这四个同伙儿是怎么啦? 四个小日本看到范厨师长先品尝了一下,不仅吃了鸡肉,还喝了鸡汤,便觉得这道蘑菇炖鸡,是非常安全的,可以食用的,于是就开始放心的吃起来了。在一旁一会儿拿酒,一会儿端菜的范厨师长,显得异常殷勤。同时他也在观察这几个小日本吃了放进耗子药的蘑菇炖鸡,是不是该有所反应了。 因为这个耗子药属于剧毒,一般情况下,战舰上的耗子吃了耗子药,可以说不出十分钟的时间,便呜呼哀哉,除非是遇上体型巨大的肥硕鼠,才会坚持到半个小时才一命呜呼呢。但是,眼下这几个小日本都快把那个汤盆里的蘑菇炖鸡都一扫而光了,却还是没有出现中毒的迹象来,这倒让范厨师长有点纳闷了。 咦,这是怎么回事儿?是不是这几个小日本有着天然的防毒能力呢?不会吧?我还没有听说过什么人具有天然的防毒能力呢?除非他是塑料制成的,或者是石头做的,不是肉长的。但是,小日本也不是什么神仙,能够拒毒永不沾,只要是吃了耗子药,就一定能够有所反应,想到这里,范厨师长内心稍微的宽慰了一点。 继续观察吧,或许是时候未到,时候到了,自然毒素就起反应了,那么这几个小日本就将难逃中毒。现在,不怕你吃的欢,就怕你拉清单,等你拉清单的时候,就是你们倒霉的时候。什么叫拉清单呢?一般舰艇上的人员在厨房舱吃罢饭之后,都要在一个本子上写下自己的名字,用餐时间。 好了,四个小日本已经是酒足饭饱了,在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代表几个小日本开始在小本子上拉清单的时候,范厨师长注意到眼前这个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的脑袋不是很清楚了,因为他在小本子上,写下了自己和另外三个同伙的过去在日本帝国的职位。 啊,他显然是把拉清单当成了出席高层人物聚餐的签名了。只见上面歪歪斜斜的记下了几个小日本的名字;日本帝国陆军中将乃木希典,帝国首相尹腾博文,帝国军令部长东乡平八郎大将,帝国海军大将小泉井一。 喝,好家伙,都是大官呀!范厨师长从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的手里接过那个小本子的时候,手都有点颤抖了,他还没有见过如此之大的官,在投诚号巡洋舰的餐厅舱用餐呢。而且第一顿饭,便是就着耗子药大块朵颐了一顿蘑菇炖鸡,等一会儿,说不定走不出这个厨房舱,这几个小日本便会倒地而亡,吐血而死。 过去自己不知道,这几个小日本会有如此的来头和背景,光知道这几个小日本是日本俘虏,被充当到炮手行列里,当炮灰的。没有想到这几个貌不惊人的小日本具有那么大的官衔,这让范厨师长始料不及。他甚至有点后悔下耗子药了。 万一......没有万一,害怕什么?反正小日本要完蛋啦!你没有见到我们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浩浩荡荡的开向小日本的本土吗?君不见舰队如猛虎下山之势,朝着小日本猛扑过来了,小日本如困兽,将做垂死挣扎状了,既然这样我怕个吊? 想到这里,范厨师长便心安理得的等待着那个时候的到来,以往,他给耗子吃了耗子药后,就这样等待着那些躲在隐蔽的地方的耗子们,跑到明亮的地方,或者是舞蹈,或者是才抽搐,或者的跳跃,或者是吱吱的歌唱,反正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现在,范厨师长就等待着这个激动人心的时刻呢,果然,在四个小日本把嘴一抹,肚子一拍,准备离开厨房舱,准备如皇帝登基一般去指挥舱,大驾光临,并且亲自观看投诚号巡洋舰是如何顺利的驶入横须贺军港的,可是,这几个面带胜利者微笑的小日本还没有走出厨房舱呢,便有了中毒的症状了。 先是,这四个小日本手挽手的如登上了舞台一般,合唱起了日本民歌《啊,横须贺,我回来啦!》歌词大意是;“啊,横须贺,我回来啦!带着一腔热血,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可以说是凯旋而归了,想起离开的那个日子,我忘不了在码头上穿着白色连衣裙分别的情人,难道现在她还不迎接我吗?啊,就用我的歌声来召唤她吧!” 四个小日本不仅合唱,还手拉手的跳起了四小天鹅舞。那样子非常的虔诚,非常的认真,他们没有芭蕾舞演员的足尖着地的能耐,但是可以用前脚掌来着地也行,他们没有芭蕾舞演员的高高踢腿的技巧,可是也可以象征性的踢踢腿,并且弯弯腰,招招手。 并且还做出两手托着腮帮子,老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仿佛我是祖国的花朵一般的幸福样子,范厨师长看到这里,有点作呕了,他希望这四个小日本人赶快结束那令人大倒胃口的拙劣表演,尽快进入到地而亡的状态,因为,范厨师长还要向三副董艳艳汇报发生在厨房里的情况呢。 可是,这四个小日本非但没有尽快的呜呼哀哉,就连口吐白沫的症状也没有出现。怎么回事儿?难道是拿错了药了吗?不会呀,一般耗子药都是自己放的,每次用过之后,都放在炉灶旁边风箱旁边的小洞里,就怕哪个厨师不当心,把耗子药当成了碱面子或者的淀粉,放入菜里。 就在范厨师长正在检查自己放耗子药是不是放对了地方的时候,那四个小日本又开始跳起了骑马舞。这还有没有完呀?看那个阵势,他们的劲头儿很足呢!看来蘑菇炖鸡的确是能够提供人体很大的能量,这若是奥运会参赛运动员要是吃了的话,还不取得很好的名次吗? “昂吧旮旯下!”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做挥鞭拍马状,其他的三个如;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也做扬鞭挥马状,并且口中大叫道;“昂吧旮旯下!”他身后的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也将胳膊高高的举起来,仿佛是手执马鞭一般,也仰着脖子,高叫道;“昂吧旮旯下!” 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押后,他不断的拍打自己的屁股,仿佛是要拍打战马的屁股一样,也是大叫一声;“昂吧旮旯下!”四个小日本鱼贯的从厨房舱去做骑马状,奔驰而去。看到这个情景,把个范厨师长急的跟什么似的,得想个什么办法制止他们的疯狂,可是,他还没有想到什么有效的办法呢,那四个旗手就已经直奔指挥舱而去了。 坏了!糟糕了!三副董艳艳交代给我的事情没有办好!谁知道为什么小日本吃了耗子药会如此兴奋不已,是不是耗子药失效了呀?这下子怎么给三副董艳艳交代呢?范厨师长越想越沮丧,完蛋了,自己连这个事情都没有办好,自己还怎么当好三副董艳艳的追求者呢? 在指挥舱里,炮手川上操六正在兴致勃勃的与二副黄歪歪和三副董艳艳大谈特谈到了日本,会对他们如何奖赏,如何升官发财的事情呢,突然,四个伙伴做骑马扬鞭状,依此的跑到指挥舱来了。啊,在这叫做不请自到! 既然来就来了,为什么还要做如此奇怪的举动呢?是不是他们喝醉酒了,可是,并没有闻到他们呼出的气息有酒味呀,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是不是因为看到快要到达日本了,激动的神经失去控制,变得不正常了呀? 也不对呀,要是不正常,难道四个同伙都不正常吗?肯定是他们的问题出在吃的上面。于是,炮手副总监就问三副董艳艳道;“你刚才说他们几个去了厨房,是因为闻到的香喷喷的蘑菇炖鸡的味道儿,是不是鸡有什么问题?或者是蘑菇有什么问题?你马上找来范厨师长问一问。” 三副董艳艳心里明白这几个小日本为什么会变得这样,大概是吃耗子药吃的吧?可是,吃了耗子药,那是剧毒的药,吃了会一命归西的,怎么他们会跑到这里表现出不正常的举动呢?她想到这里,正准备去找范厨师长呢,结果范厨师长就自己跑来了。 “范厨师长,这几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是不是你给他们吃了什么了?”三副董艳艳问范厨师长道。 “是的,他们几个刚刚吃罢蘑菇炖鸡儿,大概是因为吃得高兴,跑到这里来撒欢儿来了。” “撒欢也没有这么撒欢的,难道说就因为吃了一顿蘑菇炖鸡,他们就值得跑到指挥舱来撒欢吗?”二副黄歪歪反驳范厨师长说道;“你知道他们几个过去是干什么的吗?说出来,肯定把你吓得会尿裤子的。范厨师长,你快点交代,你给他们还吃了什么?把他们弄成这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来。” 范厨师长做贼心虚,见二副黄歪歪如此逼问,立刻扑腾一声,跪倒在地上,对着二副黄歪歪和三副董艳艳说道;“天地良心,我正在给舰长做蘑菇炖鸡呢,没有料到他们几个小日本就闯进了厨房舱,点名也吃锅里正在炖的蘑菇鸡,看到他们气势汹汹的样子,而且我只身一人,若是跟他们搏斗的话,肯定是斗不过,所以说,我就拿出蘑菇炖鸡让他们吃,他们狼吞虎咽眨巴眼的功夫,就把整个的蘑菇炖鸡都吃的盘子朝底了。” “他们吃完蘑菇炖鸡后,又吃了什么东西吗?” 第五百一十六章 事情有了新转机 第五百一十六章事情有了新转机 “也没有吃什么,就马上开始兴奋起来,又是唱什么民间小调,又是跳什么芭蕾舞,最后嫌跳芭蕾舞没有人能看懂,便排着队,跳起了骑马舞,我还没有来得及问问他们还想吃什么的时候,他们四个已经蹦蹦跳跳的窜到这里来了。”范厨师长一脸无辜的样子说道,但是,他此刻的心里却像是有许多小锤子在敲打着一样,让他心神不宁。因为他不能说出放耗子药的事情来,如果是说了的话,岂不是连三副董艳艳都牵涉进来了吗?所以说,为了三副董艳艳的安全,头可断,血可流,保守秘密的意志不能丢! 但是,三副董艳艳也为了能够巧妙的避开自己,就假意当着范厨师长的面说道;“你是不是蘑菇或者鸡有什么问题?原料是不是新鲜?走,我跟你一起去厨房舱检查一下。”说着,她就离开了指挥舱,范厨师长也一起跟着走了。 到了厨房舱,三副董艳艳见范厨师长进来了,便掩上厨房舱的门,对他说道;“怎么回事儿?你放了耗子药了吗?”范厨师长拍着胸膛,发誓道;“三副,如果我没有放的话,我就遭天打五雷轰!”三副董艳艳奇怪的说道;“那既然你放了耗子药,为什么他们还活蹦乱跳的呢?” “我也不知道呀,这也是我很纳闷的事情,一般来说,耗子吃了我给的药,不出十分钟,就没有生命体征了,可是,这四个小日本是不是有什么特异功能呀?要不为什么我一包耗子药都倒进锅里了,他们反而跟没事儿似的。” “也说不定你的耗子药失效了,或者是你拿错了。”三副董艳艳说道;“我问你,你平时耗子药都放在什么地方?快找出来,我检查一下。”范厨师长就弯下腰,将风箱旁边的一个小洞里,塞着的耗子药都掏出来了,让三副董艳艳检查。 掏出来的耗子药一共有五包。三副董艳艳逐个认真检查,可是当她检查到第四包的时候,突然发现这一包与其他的耗子药不一样。什么地方不一样呢?首先是外包装上,粗看是看不出来,都是用草浆黄表纸作为纸袋包装的,可是这一包的黄表纸却是木浆纸,比较细腻。另外呢,从封口的情况来看,其余四包都是封好口的,可就这一包却是没有封口。 打开这个纸袋一看,里面也是白色粉末,可是跟耗子药略微有点发黄的色泽就有区别了。“这是耗子药吗?”三副董艳艳拿着这包白色粉末的纸袋儿,对范厨师长说道。“我敢打包票,这包是真的。三副若是不信的话,我们可以立马做个实验。” 范厨师长马上将三副董艳艳手里的看似很白净的粉末摸到肉块上,然后丢到下水道口,那里是耗子比较猖獗的的出入口。肉块刚一投到下水道口,便很快引来了两只肥大的硕鼠。见到如此美妙的肉块,两只老鼠以为是天上掉馅饼了,高兴的一个劲儿的吱吱叫,表现出很快乐的样子来。 这两只老鼠兴许饿坏了,看到一个肉块,就津津有味的吃起来。在吃的过程当中,又有两只老鼠出现了,四个老鼠共同争抢一块肉,那你夺我抢的情景,简直是不亦乐乎。很快,涂抹上了白色粉末的肉块,就被四个老鼠一抢而空。 现在,三副董艳艳和范厨师长的心都悬在了嗓子眼上了。他们就要期待四个老鼠不出五步,便头一歪,挣扎的死去。但是这样的情景却没有发现。难道这一包真的不是耗子药吗?三副董艳艳和范厨师长正在嘀咕的时候,突然,那四个耗子跳起了舞。 说耗子跳舞,大概你都不相信,肯定责备作者瞎编乱造。实际上,耗子果真是在跳舞呢。而且还不是一只,反正四个好耗子都在欢快的跳舞。说起跳舞,那当然不能跟两条腿的人相提并论了。耗子们在一起跳舞的时候,都是上蹿下跳,还相互撕咬,表现出异常兴奋的样子来。 啊,看耗子的表现,仿佛是刚打了强心针了,或者是吃了什么兴奋药了。看到这个情景,范厨师长才猛然想起来,啊,是厨师唐加怪存放在厨房舱来的。因为,厨师唐加怪有一个嗜好,就是特别不喜欢睡觉,像他这样的人,是不是身体那个地方出了毛病了? 经过医生检查,是因为大脑当中缺少一个能调节睡觉功能的神经,好像是冬眠了。需要用人工的办法来调整一下。什么办法呢?就是需要吃兴奋剂才行。于是这个叫唐加怪开始按时吃药,可是这种药实在是来的太快了。因为它具有兴奋的作用,所以说吃药的人,要表现出难以控制的兴奋。 等过了这个兴奋劲后,人就跟被抽空似的,很疲倦,很想睡觉。从三副董艳艳和范厨师长所观察的四个耗子的表现来看,跟唐加怪吃了兴奋剂之后,所表现的症状是一模一样。很快,那四个老鼠在兴奋的又叫又跳之后,便瘫倒在地上,睡着了。 啊,问题终于弄明白了。那四个小日本是误吃了兴奋剂才变成这样的。如果是耗子药的话,别说是四个小日本,就是四百个小日本也统统让他们一命归西。现在,还需要搞清楚一件事儿,是谁把兴奋剂跟耗子药搁到一起了? 范厨师长很快便想起来了。原来他把唐加怪吃的兴奋剂的药,当成了耗子药,放到风箱旁边的洞里了。怪不得前两天,厨师唐加怪到处找他的兴奋剂找不到了呢?到现在为止,所有的疑虑都弄清楚了,范厨师长开始自责起自己来,认为没有完成好上级领导交代自己的任务,特别是三副董艳艳这样的美女军官所亲自交代的事情,都没有办好,自己可真是太懊悔了。 不仅让三副董艳艳失去了一次除掉小日本的机会,还让自己也失去了三副董艳艳的信任。以后,若是再奋起直追三副董艳艳的话,是不是要花费更多的时间?花费更大的气力?而且追求的希望变得飘渺无定,遥遥无期了。 这不是说明自己的追求三副董艳艳更加没戏,更加遥不可及了吗?想到这里,范厨师长无比伤感的落下了眼泪,旁边的三副董艳艳见状,就安慰他道;”不要哭泣,已经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好了,谁让你不细心呢?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情,一定要认真办理。好不好?” “好!” “这次我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下不为例嘛。好了,我要回指挥舱了,还要接着对方那一伙小日本呢。”三副董艳艳说着就要走。但是范厨师长却一下子拉着她的手,痛哭流涕起来了;“三副,我对不起你呀,如果我要是一下子像毒死一群耗子一样,把那一伙儿小日本给送上西天,也不至于你那么为难,你的处境多么的危险,多么的令人担忧呀!请容许带上我吧!让我当你的保护神吧!如果那个小日本胆敢欺负你的话,我就要他的脑袋如西瓜一样,咔嚓一下,给他切成两半!” “你的精神可嘉,但是行动还有待进一步改进。好了,别哭泣了,如果被别人看见了,以为我欺负你了呢!”三副董艳艳说着,就要甩掉范厨师长的小手,可是三副董艳艳越甩,范厨师长握得是越紧,就跟把她给钳子一样,越钳越深,到后面简直就甩不掉了。 “你快放开我,让别人看了多不像话,以为我们在这里拉拉扯扯的,而且我这个上级对你这个下属,好像有什么图谋不轨似的。”三副董艳艳急于脱身,可是厨师长就只管自己哭得是天昏地暗,哭的四管齐下,到后来鼻涕都过了河。 这样的情景,让三副董艳艳不忍目睹。谁看在眼里,谁犯恶心。你想想一个大男人,死乞白赖的拉住女上级的手,哭得跟个泪人一样,鼻涕流淌的跟欢快的小溪一样,长长的,飘飘忽忽的,还如同树丛当中的蜘蛛丝一样,在空中飞舞。 “你快放开我!听到没有?”三副董艳艳显然动气了。 “不,只要你不答应我的一个条件,我就坚决不撒手!”范厨师长斩钉截铁的说道,同时他吸溜一下把飘悠在空中的长丝,一下子如同吃面条一样,给吸入到鼻腔里去了。妈呀,可真够恶心的了。“你让我答应你什么条件?” “三副,我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就就看在我忠心耿耿的跟你干的份上,你就让我亲你一大口吧!”好家伙,弄了半天,原来范厨师长是要让三副答应这个条件呀。让他亲一口,而且还是大口!我的妈呀,如果答应了他,亲的时候,还不口水和鼻涕一起接纳吗? “范厨师长,我明确无误的告诉你,你这是非分之想,你明白吗?我是你的领导,是你的长官,你怎么就有这样的歪念头呢?”三副董艳艳变得怒不可遏了。她愤然怒斥他道。“三副,领导,长官,我怎么会是非分之想呢?又怎么是歪念头呢?要知道我想亲你的念头,是由来已久呀!” 第五百一十七章 大是大非面前别含糊了 第五百一十七章大是大非面前别含糊了 “放肆,不准你有这个肮脏的念头!”三副董艳艳真有点歇斯底里了,她万万没有料到,这个平时自己都连正眼都不大瞧一眼的人,竟然对自己是暗自追求已久了,并且还产生了想亲亲自己的想法,这样的想法他都由来已久,这不是扯淡吗? 所以说,当三副董艳艳听到了范厨师长拉着她的手,向她表白的话,就不由的火冒三丈。三副董艳艳的恼怒,让范厨师长认为,这是喜欢自己的表现。不是老听人家说吗?打是疼骂是爱呀,现在三副董艳艳骂自己,不正说明了她还是喜欢自己的吗? “老娘,你听我说!”范厨师长认为现在厨房舱,没有别人,就自己和三副董艳艳两个,多好的机会呀,若是再不捅破自己暗恋三副董艳艳这层纸,就没有机会了。你想想若是真的被那一小撮日本狗强盗篡夺了投诚号巡洋舰的指挥权的话,小日本把投诚号巡洋舰直接开进横须贺军港,自己还有吊机会呀! 于是,范厨师长就拿出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劲头儿,对着三副董艳艳直接称呼了一句,老娘,看到这里,有不明就里的读者就纳闷了,三副董艳艳多大呀,不过是二十多岁的年纪,怎么就被范厨师长喊老娘了呢? 这一点都不奇怪,老娘不是喊着亲吗?反正,这会儿范厨师长是怎么喊着亲,就怎么喊了,他索性是豁出去了;“你的追求者数呀数不清,没有一个像我这样忠诚,谁说是,谁所说是我只是一个做饭的,可是天下谁不长一张嘴呀!你要是想明白了,就好了,接纳我这样的铁杆儿粉丝是多么的合算呀,既有人爱着你,也算是口中有福呀!” 什么乱七八糟的,三副董艳艳越听他在那里胡掰,越觉得他好像在唱京戏呢。刚才的那一段不就是西皮二六吗?你小子,别忽悠我了,你给我表白也就罢了,居然整个儿的把人家京剧里,一段唱腔;西皮二六搬了过来,还美名曰是爱情表白呢,你拉倒吧! “行了,老范,你就省省心吧,我没有时间跟你玩儿,你要是唱京剧,你就对着镜子,自个儿在这里自己娱乐吧,我可要走了,那几个小日本亡我之心不死,我不能放着国家大事不管,在这里听你灌什么迷魂汤呢。”三副董艳艳之所以叫范厨师长为老范,意思是你也不是小孩儿了,干什么都应该有大人的意识和自觉了。 可是,范厨师长却不这么想,正如他喊三副董艳艳为老娘一样,人家喜欢自己,才亲热的喊自己为老范儿,听起来是多么的舒服呀,多么的体贴呀,多么的温存呀,多么的温软如春呀!于是,他按照这样的思路想下去,就觉得有门儿! 既然是有门儿,那么就继续发动迅猛的攻势吧。“扑通”一下,范厨师长竟然还一下双膝跪地了,他牵着三副董艳艳的手,激动的泪流满面的,一边硬把人家的小嫩手往自己嘴里塞,亲得是粑粑的响,一边声情并茂的对自己的梦中情人说道;“三副,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的最爱,我的太阳,不,应该是我的月亮,因为自古以来,都是指着月亮来定亲的,现在我和你也不例外,所以应该是我的月亮,你就答应了我吧!” 这个范厨师长虽然没有吃耗子药,可是,他临床表现的却比那几个吃了耗子药的小日本,还表现的神魂颠倒,神志不清呢!所以说,越是这样自我中毒的人,才更具有危险性,才更具有攻击性呢。三副董艳艳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危险性。 她要千方百计的赶快逃离出厨房舱,决不能再耽误一秒钟,因为在这里每多呆一秒钟,就增加一分危险性,你只要是放开耳膜,听听面前这个痴人梦呓般的话语,你就明白危险时时存在着。就如同你身边有一枚快要爆炸的炮弹或者是鱼雷,你要多恐惧就有多恐惧一样。 可是,你想摆脱这个痴人,还不能硬来,若是硬来的话,非但你摆脱不了他,还容易刺激他的神经,让这个精神上已经处于癫狂状态的家伙,更加癫狂了。如此下去,他就要在肢体上和言行上,表现出癫狂的征兆来,那个时候,受害者就可能是自己了。所以说,就要来点软的,先把他蒙蔽了再说吧。 三副董艳艳深知智慧的力量,她要利用智慧来帮助自己解脱困境。于是,她就和颜悦色的对范厨师长说道;“老范,不是我不同意,实在是你现在表白的太不是时候了,你想想,我作为投诚号巡洋舰的一个领导,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舰长和大副被小日本给控制起来,虽然还有二副还处在自由状态,可是他毕竟是孤军作战呀,而对手呢?却有一群呀!常言道;寡不敌众嘛,现在二副黄歪歪的处境就很危险了。所以,我就要过去看看,万一投诚号巡洋舰发生暴乱和哗变的事件,就非常糟糕了。你能够体谅我的难处吗?” “三副,且不说我能不能体谅你的难处,你能体谅我的难处吗?”嘿,这个范厨师长,平时近水楼台先得月,老是把鱼的脑子留下来给自己吃,看来是没有白吃,因为他多少还是表现出一定的智慧来的。你瞧瞧吧,他多么狡猾呀,把刚才我踢出的球,又巧妙的踢回到我自己身上了。 “老范,我懂得你的难处,无非就是让我来答应你的内心的强烈的表白吗?” “对呀,三副,你终于醒悟了呀!”这个被称作老范的厨师长,突然一下子膝盖也不跪地了,从地上跳起来,对着三副董艳艳的腮帮子,就是一个响亮的keis!这举动让三副董艳艳猝不及防,好嘛,自己的脸蛋说让这个淫棍亲了一口,就亲了一口,坏蛋!加王八蛋!我身边若是有手枪,我就给他来个透心凉! 可是,现在我却不能够这样对待这个无赖,因为我没有手枪,要是说防身武器的话,也只有嘴巴和智慧了。想到这里,三副董艳艳并没有暴跳如雷,而是面带微笑的对范厨师长说道;“好了吧,你闹够了没有?你刚才不是也亲了我一口吗?按道理来说,你的强烈的愿望也得到实现了,所以该放手让我离开了吧?” “你想离开?”范厨师长快活的叫道;“刚才我亲你一下,不过是一个前奏而已,我的强烈的情感愿望远远不是亲你一口,就能够实现的。所以说,你现在要选择离开这里,门都没有!我给你说句实话吧,今天我不把你放翻在这里,我不姓范!” 好家伙,好大的胆子呀,给你一个肩膀,你就想上脑袋是不是?三副董艳艳听了范厨师长放出的狠话,不由的毛骨悚然,她真担心,这个家伙若是依着他的话,他还不知道要把自己怎么样呢?像这号人,就得要智取不能强求。 三副董艳艳想到这里,对范厨师长说道;“好吧,我明白你对的爱有多么深,我也很想接纳你,可是,现在真的不是时候呀,大敌当前,豺狼当道,我们怎么能够放下手里的钢枪,任凭小日本在兴风作浪,为所欲为呢?难道我们作为大秦帝国的海军,作为北洋水师的一名官兵,就不能在关键的时候,阻止小日本,不让他们的诡计和阴谋得逞吗?” 范厨师长说道;“不是还有二副黄歪歪吗?按理说他比你的官大,就让他全权收拾眼前的这个摊子好了,我们先来我们的,等我们快活了,满足了,在出去协助二副黄歪歪,把那一小撮可恶的小日本绳之以法,坚决干净彻底的消灭掉!难道不好吗?” “不好,我们不能耽误时间了,哪怕是一分钟一秒钟也不能耽误下去了,我们首先是军人,应该说,投诚号巡洋舰有难,我们作为匹夫,作为投诚号巡洋舰的一员,是有责任的。我们不去制止小日本,谁去制止小日本呢?我们现在不去协助二副黄歪歪,难道说要等待到投诚号巡洋舰驶近横须贺军港之后,在去协助他吗?那不是一切都晚了吗?” 范厨师长虽然现在浑身燥热,可是三副董艳艳的一席话,说得他热血沸腾,毕竟是一名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官兵,有责任保卫自己的战舰,不落入小日本的手里。可是,内心的**又在熊熊燃烧,让单相思很久的范厨师长好不容易逮住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而且三副董艳艳也松口,接纳了自己的爱意。 按理说,往下就好办了,可以顺理成章的跟她来一个天翻地覆慨而慷了。但是,三副董艳艳却提出先顾全大局,才能够保全自己的建议,让范厨师长颇为踯躅。看到范厨师长在犹豫的样子,三副董艳艳不误时机的再次做通他的思想工作;“等到保全了我们的战舰,我们怎么样都可以。就好比鱼和水的关系,若是没有水的话,哪里来的鱼呢?我们的战舰都保不住了,我们还能谈什么个人事情呢?你是明白人,应该在这样的大是大非面前,拧得清。” 第五百一十八章 齐心协力,准备动手! 第五百一十八章齐心协力,准备动手! 范厨师长想想也觉得三副董艳艳说得不是没有道理,如果投诚号巡洋舰被小日本日鬼到了横须贺军港,那么自己跟三副董艳艳都要当俘虏,那样一来,岂不就成了小日本手里的面团了吗?人家想怎么揉你就怎么揉你,还哪里能谈得上跟三副董艳艳继续啪拖呢? 所以说,眼下的中心议题就是要集中精力对付小日本,决不能让这帮强盗,把投诚号巡洋舰开到横须贺军港去!如此想来,范厨师长便答应了三副董艳艳顾全大局的提议,联手对付小日本去!于是他就说道;“三副,我想通了,你说往哪里打?我就往哪里打!你说把小日本怎么整?我就怎么整!” 三副董艳艳觉得好笑,嘿,听你老范话的意思,好像你并没有把眼前那些企图搞阴谋篡权的小日本放在眼里,仿佛你一出手,那帮坏蛋就纷纷如秋风扫落叶一般。不堪一击。好吧,我倒要看看你老范的本事。“老范呀,你能够想通,我真替你感到高兴。” 三副董艳艳对范才厨师长说道;“本来我已经对你差不多有点失望了呀,以为你是顽固不化,一根筋挑到底的人,简直是朽木不可雕也,现在看,你还没有堕落到那个地步,还可以属于挽救过来的人。好好吧,既然你的信心如此之强,除恶之心如此之强烈,那么我们赶快去指挥舱去对付那一小撮妄图搞阴谋的小日本吧!” 三副董艳艳说着要走,可是范厨师长却让她等一下,因为他还想跟她做一下拥抱的动作呢。为了顾全大局,她只好皱着眉头答应了。于是,范厨师长如狗熊一般笨拙的扑到了三副董艳艳的身上,两条胳膊恨不得能伸到无限长,这样可以搂住自己的梦中情人的窈窕的身子,可以绕好多圈儿呢。 “行了吧,我们要快点走!”三副董艳艳有点不耐烦了,她推开范厨师长说得。 “啊,能够抱你一下,我就是在与小日本搏斗的过程当中,壮烈牺牲了,也死儿瞑目了。”他说着,又伸出狼爪般的手,在三副董艳艳的胸部上袭了一下,当然了这是在对方顾全大局的默许之下进行的,若不然的话,就叫袭胸了。 虽然只是匆忙的一袭,也让范厨师长觉得不管怎么说,抱也抱了,袭也袭了,等把那帮可恶的小日本统统消灭光,再来一个深层次的,也不迟呀。想到这里,范厨师长就咽了口唾沫,跟着三副董艳艳一起去打小日本了。 在指挥舱里,原本那几个小日本正在扯着嗓子,在呼呼大睡呢。这就是吃了兴奋剂之后的一种反应,折腾够了,把全身的能量都着释放掉了,这会儿已经是精疲力尽的在困觉呢。这样的情况下,最是容易对付他们的好时机了。 算三副董艳艳和范厨师长运气好,若不然的话,要对付几个小日本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当然,还有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还处在一种清醒的状态呢,他正在指挥二副黄歪歪,让舵手把战舰朝着横须贺军港的入口处打方向舵呢。 “左满舵!降低速度!”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命令道。俨然一副舰长的神情。 “满舵左,速度降低!”二副黄歪歪重复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的命令,好像在传达舰长的命令一样。 这个时候,三副董艳艳和范厨师长出现在指挥舱了。“怎么?难道现在到了吃饭的时间了吗?”二副黄歪歪依然摆出上级的姿态,对三副董艳艳说道。因为他看见三副董艳艳带着范厨师长,还以为开饭的时间到了呢。 “还没有,但是,谁现在想吃饭,也可以给他单独做。”范厨师长说道。他说这个话的时候,还不住的观察脚下躺着的那四个小日本的情况。只见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和炮长助理乃木希典是仰卧着,呼呼大睡呢,而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和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是爬着呼呼大睡呢。 他们四个无一例外,都睡得如此之香,好像指挥舱就是一个大摇篮一样。如果要是动手的话,只需要将他们四个小日本的手捆绑在一起就可以了。至于二副黄歪歪和炮手副总监就先让三副董艳艳来想方设法转移他们的注意力,然后范厨师长就可以从身后,对他们的脑袋发起突然的袭击,打蒙他们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炮长副总监川上操六却没有忘记刚才三副董艳艳去厨房舱的使命。他问三副董艳艳道;“三副,你的调查有结果吗?”三副董艳艳点点头说道;“反正有可疑的地方,比如说厨师唐加怪平时吃的兴奋剂,不当心放错了地方,结果被当做了咸盐,撒进了蘑菇炖鸡里面,才造成眼前这几位炮手们集体兴奋的情况。但是这里有个疑问,为什么唐加怪吃的兴奋剂要放错到厨房呢?为什么放咸盐的时候,要发生误放的情况呢?” 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点点头,对三副董艳艳说道;“你很有头脑,你分析的对,要给我调查出这个案子是故意所为,还是一起误会,如果纯粹是误会的话,那么,有什么办法能让我的这几个同伙,马上从呼呼大睡当中清醒过来呢?” 范厨师长对炮手副总监提出一个建议说;“我倒是有一个好办法,不知道能否被领导采纳?”二副黄歪歪说道;“你有什么好办法,快点拿出来,别拿把。”范厨师长说道;“我没有拿把的意思。我的办法就是把这四个小日本,不,不对,我说错了,应该是炮手,把他们用绳子拴好了,头朝下,吊在海水里,浸泡一下,他们保准立马就清醒了。” 炮长副总监川上操六一听,不由得勃然大怒道;“混蛋,你怎么偏偏出这个馊主意呢?难道说,你要是从睡梦当中醒来的话,别人还要把你吊到海里浸泡一下,才能让你清醒吗?”二副黄歪歪也认为范厨师长的办法,纯粹是折腾人的办法,是对小日本的不敬,为了表示自己的立场,二副黄歪歪也跟着怒目训斥范厨师长道;“你就不能想点别的办法吗?非要来这一招损人的办法吗?你这个人的思想有问题,立场也有问题,是需要好好的反省一下的。” 三副董艳艳却极力袒护范厨师长道;“你们也别责备老范,他毕竟出发点是好的,反正办法想出来,不用就不用,又没有实施嘛。再说了,现在不是急着要唤醒这几个跑到这里来睡大觉的同伙吗?不想点狠一点的办法,不灵呀!” 范厨师长没有想到自己好心好意积极出点子想办法,却遭到小日本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不由得火冒三丈。还有那个二副黄歪歪,你这个狗腿子,看我等一会不把你的下巴打得歪歪的长,你就找我来。至于那个炮手副总监嘛?我有办法收拾他,先把他打蒙之后,然后头朝下吊在船舷外面,让太阳炙烤他,如同烤羊肉串一样。 他想到这里,就不断的用眼睛瞟向三副董艳艳,希望能够得到动手的信号。可是三副董艳艳却丝毫没有马上暗示他动手的迹象,反而问询起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来了;“现在,我们的战舰是要往哪里开呢?”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说道;“你没有看见我们的投诚号巡洋舰正要拐向横须贺军港吗?” 好家伙,听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的话,好像投诚号巡洋舰已经成了他们小日本的了。这是可忍,孰不可忍,北洋水师的战舰岂能容小日本霸占去呢?士可杀,大清帝国的海军官兵的意志不可辱。三副董艳艳内心燃烧起一股仇恨的火焰。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绝对不能让投诚号巡洋舰开进横须贺军港的。想到这里,三副董艳艳决定马上动手,不然的话就来不及了。她假意对二副黄歪歪和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表示亲热的意思,用两条胳膊,一个胳膊搂住一个肩头,说道;“啊,太好了呀!我最喜欢吃日本三明治了,也最喜欢睡在榻榻米上了。那该有多么的浪漫呀!” 二副黄歪歪的脖子被三副董艳艳给搂住,觉得女性的胳膊犹如最好的围脖,让自己顿时酥软不少,他也抬起一个胳膊,搂住了三副董艳艳,说道;“是呀,睡榻榻米之前,可以泡泡温泉浴呀,然后美美的来一顿生鱼片,哎呀呀,那简直是过天堂的生活呢!” 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也伸出一个胳膊搂住三副董艳艳,说道;“这些都不是什么问题,等投诚号巡洋舰靠岸之后,我要先带你们去东京的银座,那里可是人间天堂呢。哎呀呀,街头上到处灯红酒绿,五彩缤纷,让你都看花了眼呢!” 就在这个时候,三副董艳艳抬起一只脚,朝着范厨师长,做了一个暗示;可以动手了,你还愣着干什么呀?可是,范厨师长却被三副董艳艳此刻与两个坏蛋勾肩搭背的举动,搞得非常生气。他想到,这个三副董艳艳,简直是个贱货!你作为北洋水师的一名女海军军官,你的立场到哪里去了?你的人格到哪里去了? 第五百一十九章 我真棒号鱼雷艇 第五百一十九章“我真棒”号鱼雷艇 干脆来个统统放倒,宁可我负三副董艳艳,不能叫她负我。范厨师长这么想着,抄起口袋里揣着的铁勺子,照着那三个勾肩搭背的两男一女,就是叭叭叭三下子,如同在钢琴上敲响了三个音符;1..2..3..很干脆,也很利索,三个大活人就倒下了。 眼看着三个家伙,都翻着白眼,扑通扑通的躺下了。范厨师长将勺子又踹进口袋里。看来厨师长的下手够狠的,平时把个勺子,铲子之类的厨房用具,用的是滚瓜溜圆。玩儿一样的。这把勺子是钢铁做的,有一定的分量,平时,作为防身的武器,他常常带在身上。 好了,收拾完三个站着的人,现在开始拾掇四个躺着的小日本了。当然刚才站着也包括一个小日本,还有半个小日本,为什么是半个呢?你想想,那个二副黄歪歪不算半个小日本吗?他简直就是软骨头,对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的命令是唯命是从。这样的人,难道不算是半个小日本吗? 那么,三副董艳艳算什么呢?她不算是小日本,尽管她忽悠小日本,但是骨子里,还是跟小日本势不两立的,刚才,她与炮手川上操六和二副黄歪歪勾肩搭背,也算是犯了意志不坚定的错误,不过,自己把她给放翻了,也就中止了她继续犯更大错误的可能性。 好了,现在不去追究这些了,也没有时间去追究了。现在需要的是把那四个躺着睡大觉的小日本捆起来。不然的话,他们若是醒过来,自己一个人对付他们可就麻烦了。范厨师长于是就找来绳子,挨个把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和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还有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和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这四个小日本捆了个结实。 等把这些都拾掇停当之后,范厨师长也累得满头大汗了。然后,他做到三副董艳艳的身上,准备喝点什么东西,歇一歇。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五粮液,这是他的一大嗜好。喜欢有事没事的嘬两口。所以说,在范厨师长的口袋里,还要经常踹上一瓶小酒,以备不时之需。 你说你喝酒吧,还要做到别人的身上喝小酒。而且是做到自己平时心仪已久的三副董艳艳的身上,若是她清醒的话,会怎么样呢?肯定是怒不可遏。好你这个追求者,追不到心目当中的女神,还要坐到女神的身上,这不是对女神的一种亵渎吗? 亵渎怎么了?谁让她亵渎我的?你想想我的感情多么的纯真,就如同这酒瓶里的玉液琼浆一样的纯洁,可是你这个所谓的女神呢?却刚才还在与两个男人勾肩搭背,这成何体统?所以为了惩罚你,我就要坐在你的身上,喝点小酒儿。 三副董艳艳昏迷的样子也是十分的动人,面若桃花,神态安详,她的小手张开着,范厨师长抓起她的手,用力的握了握,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像是在厨房舱的时候,握住她的手,她就一个劲儿想甩脱,还表现出不耐烦的样子来。 可是,现在他想握多久就握多久,哪怕是一直握到日本也行呢。而且,他若是高兴,还可以尽情的拥吻她呢。想拥吻多久就拥吻多久,这一切,都是他说了算。反正,现在指挥舱,只有他一个人清醒着,其他的人统统都被放翻了。 但是,范厨师长大概想的太天真了,因为投诚号巡洋舰即将驶入横须贺军港的事情,已经被其他的北洋水师的军舰给发现了,立刻报告了旗舰凯旋号上的耿子奇提督。“将投诚号巡洋舰击沉,让小日本得到一堆废铁吧!”耿子奇提督命令道。 “可是,耿大人,投诚号巡洋舰上还有我们的人呢?其中有高永生舰长,大副董好帅和二副黄歪歪以及三副董艳艳等。”舰长孙大圣说道。“你不是已经通过电台跟投诚号巡洋舰上的高舰长联络了吗?你不是一直都联络不上吗?联络不上,就证明他们已经被小日本给控制住了,也许还有更糟糕的事情呢。” “我们现在还在试图联络呢!” “不用了,你联络不成,投诚号巡洋舰已经进入横须贺军港了,到那个时候就晚了。所以说,我要在小日本得到投诚号巡洋舰之前,把投诚号巡洋舰击沉。你快传达我的命令吧!”舰长孙大圣只好传达耿子奇提督的命令;“立刻命令梦想号巡洋舰和梦成巡洋舰,将投诚号巡洋舰击沉!” 大副张雪来重复舰长的命令;“命令梦想号和梦成号两艘巡洋舰将投诚好奥巡洋舰击沉!”二副王新都也重复道;“命令两艘巡洋舰将投诚号巡洋舰击沉!”三副是刚从水手长提拔上来的,名字叫葛三蛋,他是顶替了原来的三副熊友亮的职位。因为熊友亮被调往一艘鱼雷艇当艇长了。 “命令将投诚号巡洋舰击沉!”三副葛三蛋向信号兵传达命令去了。 旗舰凯旋号战列舰上的信号兵向梦想号巡洋舰和梦成号巡洋舰发信号的时候,正巧被刚刚列装到北洋水师无敌舰队鱼雷艇我真棒号的舰长熊友亮看见了。他因为刚刚被提拔到鱼雷艇的舰长的位置,而且作为第一攻击波里的鱼雷艇,熊友亮舰长立功心切,很想抢个头功。让耿大人和所有的人都看看他的本事。 “命令鱼雷做好发射前的准备!”熊友亮舰长发出命令道。 “命令鱼雷做好发射准备!”大副大豆重复舰长的命令道。 “命令鱼雷做好发射前准备!”二副小豆也重复舰长的命令道。 “命令鱼雷进入准备!”三副嘎豆马上跑步到鱼雷发射舱,向鱼雷长传达舰长的命令。 看到这里,读者也许有点纳闷了,怎么一下子蹦出来三个豆呀?又不是煮八宝粥,干嘛让大副和二副还有三副都跟豆子有联系呀?你不知道,这是熊友亮当了我真棒号鱼雷艇的舰长之后,悄悄的将自己的三个弟弟都一股脑的弄到鱼雷艇来了,不但来了,还让他们当上了大副,二副和三副。 熊友亮舰长任人唯亲,明打明的让自己的三个弟弟当舰艇主要领导,让其他的水兵都妒忌的要命。但是没有办法,谁让人家是舰长呢?人家想用谁就用谁?你管得着吗?所以说,水兵们都是敢怒不敢言。仍由熊友亮舰长一把子胡整了。 在我真棒号鱼雷艇上,也就是鱼雷长张小雾是正儿八经的舰艇学校毕业的,懂行。其他的炮手都基本上是一群的新兵蛋子。平时训练的时候,都是鱼雷长张小雾手把手的教会新兵然后发射鱼雷呢。现在,见到三副熊噶蛋来鱼雷舱传达舰长熊友亮的最高指示,都立刻忙碌起来了。 新兵蛋子七手八脚将鱼雷从弹药库提出来,然后用抹布擦得铮亮铮亮的。然后推进了鱼雷发射管里了。现在只等舰长一声令下,鱼雷长张小雾就可以按动鱼雷发射装置了。所以的水兵都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和喜悦,等待着舰长的发射命令的到来。 因为,我真棒号鱼雷艇是刚刚从英国购买的,所以说,舰艇上,还有一个英国教官,名字叫飞利浦。跟飞利浦刮胡子刀的品牌相似。这个飞利浦是一个海军上尉。但是,他有一个毛病,就是目中无人,以为自己懂得鱼雷艇的一切,所以连熊友亮舰长都不放在眼里。 水手们也是期待能够亲眼看见自己的鱼雷把敌人的战舰击沉,所以说格外的兴奋和期待。鱼雷长张小雾也不例外,可是他在锁定鱼雷发射管的引信的时候,意外的发现鱼雷发射管有一只小老鼠,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去了。 钻进老鼠好不好影响鱼雷的发射呢?这是一个技术问题,鱼雷长张小雾按照条列要求,马上汇报了英国教官飞利浦上尉。飞利浦上尉来到鱼雷发射舱,通过鱼雷发射管,果然看见了一只老鼠正在鱼雷管里面,用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注视着飞利浦上尉那双蓝色的眼睛,还好奇的发出吱吱的声音。 “no!no!no!”飞利浦上尉通常开口说得最多的话,就是no!现在他看见发射管里的老鼠,就更是连说了三个no!既然飞利浦上尉表态了,当然在老鼠没有捉出来之前,是不能进行鱼雷发射的,若是强行发射的话,有可能会出现发射管故障。 可是,若是不发射鱼雷的话,很有可能延误战机,会失去一个很好的立功机会的,这恰恰是舰长熊友亮所不能容忍的事情。所以说,当飞利浦上尉说鱼雷不能如期发射的事情,反映到舰长熊友亮那里的时候,舰长熊友亮正准备下达发射鱼雷的命令呢! 不能发射鱼雷,是因为鱼雷发射管里钻进了一只老鼠!这岂有此理,不管老鼠,继续发射!舰长熊友亮果断的下达发射鱼雷的命令,可是却被飞利浦上尉坚决的制止了。“发射鱼雷?no!坚决不可以发射的,舰长先生!”飞利浦上尉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对熊友亮舰长说道。 第五百二十章 范厨师长与三副董艳艳 第五百二十章范厨师长与三副董艳艳 熊友亮舰长觉得自己的权威遭到了老外的挑衅,便朝他大喝道;“不准对长官如此无礼!你要知道,这是在北洋水师我真棒鱼雷艇上,我是舰长,你不过是一个外籍教官而已,你要听从我的命令,不准这样对你的长官说话!你明白吗?” 可是,英国教官飞利浦上尉,却对此不以为然,他摇晃着脑袋,用手指摆动着说道;“你是舰长,但是你应该尊重我作为教官的权力,我说现在鱼雷发射管有老鼠,在老鼠取出来之前,是不能发射鱼雷的,发射鱼雷会造成严重的后果的,你明白吗?” “什么严重后果?无非是死一只老鼠而已,你别弄得大惊小怪的,即便是出现了严重的问题,我作为舰长,我来负责,又不让你负责。你明白吗?”熊友亮舰长说道。“不,那也不行,我说过,不能发射鱼雷就不能发射,在老鼠没有取出来之前,绝对不能发射鱼雷!” 熊友亮舰长觉得这个老外太死板了,一只老鼠弄得如此惊天动地的,他不理会飞利浦教官的反对,在执意下达发射鱼雷的命令。可是,飞利浦教官却是一个非常倔强的而且具有一定的职业操守的上尉,他拔出了手枪,对着熊友亮舰长吼道;“舰长,如果你一定要下达命令发射鱼雷的话,我就开枪!” “怎么?你想开枪打死我吗?”熊友亮舰长觉得这真是天方夜谭了。一个下级军官竟然敢在执行命令的时候,拔出手枪对着长官,岂有此理!这不是反了天了吗?“飞利浦教官,你太无法无天了,我数三下,如果你不停止这个恶劣的举动的话,我就命令手下人,将你抓起来!” “谁敢抓我,谁要是碰我一下,我就开枪打谁!反正我的枪是不认人的,只要我的扳机一动,别管你是谁,都要倒在我的面前!”飞利浦教官挥舞着手枪,傲慢的说道。 这个狗老外,竟然猖狂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只要的家伙不赶快拿下,他兴许真的要开枪呢。想到这里,熊友亮舰长就对大豆使了个眼色,大豆又跟二豆使了个眼色,二豆又跟嘎豆使了个眼色,然后还没有等飞利浦教官醒过神来呢,就被三个兄弟一下子扑倒在地上,然后将老外的枪给下了。 “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英国的上尉教官呢?”飞利浦上尉喊道。可是,他现在怎么喊都无济于事了,因为三个兄弟找来了绳索,将飞利浦教官困得五花大绑的,让他动弹不得。“怎么样?飞利浦教官,我看你还傲慢无礼吗?给我押下去!” 嘎豆将飞利浦教官押出了指挥舱,熊友亮舰长赞许的对大豆和二豆说道;“很好,你们做的对,就是要很能理解领导的意图,并且能够很快的将飞利浦教官制服,若不是我们果断的处置这个顶撞领导的老外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好了,既然清除了干扰,那么我们就开始正常进行我们的发射好了。” 鱼雷长张小雾得到了舰长熊友亮的命令,可以发射鱼雷了,便按下了按钮。一枚鱼雷带动着那只小老鼠一起飞出了鱼雷艇。鱼雷准确无误的命中了投诚号巡洋舰的右舷位置,将投诚号巡洋舰穿了个大洞。那只老鼠就随着那个大洞,自由的飞翔,最后在穿行的过程当中,突然闻到厨房的香味儿,便中途掉落到了厨房舱了。 厨房舱还有点剩余的蘑菇炖鸡残羹剩汤,这只老鼠就逮着了,大吃大嚼起来了。吃了带有兴奋剂的蘑菇炖鸡残羹剩汤,这只老鼠也兴奋起来了,在厨房舱里又跳又叫的,简直是把厨房舱当做了舞台。但是,它认为这个舞台不足以施展它的才华,便哧溜一下,跑到了指挥舱。 在投诚号巡洋舰的指挥舱,范厨师长正在为没法子掌握方向舵而发愁呢。突然看见一只老鼠窜到了指挥舱是又蹦又跳的,仿佛在表演节目一样。如果在往常的话,说不定范厨师长会表现出极大的情趣和好奇,来追踪这只老鼠的来历,并且研究这个老鼠何以会跑到这里来玩耍? “难道说,这只老鼠也吃了兴奋剂了吗?”这是范厨师长的一种猜测,不过,他实在是不想在一只老鼠身上,耗费自己的精力。就随他去好了。现在,让范厨师长担心的是,投诚号巡洋舰已经成了北洋水师的活靶子,如果再这样遭受鱼雷的攻击,说不定很快就会被击沉的。 怎么办呢?不能坐以待毙呀,要活命就得赶快想办法才行呢。现在,范厨师长有点后悔不该把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和二副黄歪歪还有三副董艳艳一起给打蒙,要不,自己可以在投诚号遭遇到鱼雷命中的时候,可以询问一下他们,看看有没有什么脱身的高招? 干脆再把他们给弄醒来好了。范厨师长想到这里,就来动三副董艳艳的身边,拍拍她的脸蛋,大声喊道;“喂,三副,三副!你快醒醒呀,你要再不醒来的话,我们有可能都要跟着军舰,沉入到大海当中呢。”范厨师长把将要面临的严重问题,给昏迷当中的三副董艳艳说。 但是,三副董艳艳一点反应儿也没有。没有吗?好办,范厨师长掏出家伙来,对着三副董艳艳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浇下去,嘿,这个办法挺灵光的,三副董艳艳身子动了一下,然后脑袋晃动了一下,好像是本能的一种反应,要把脸上和头上的尿液,都给弄下去。 “我现在在哪里儿?”三副董艳艳此刻的眼睛微微张开,先是环顾了一下四周,用喃喃的带有点梦呓般的口吻,说道;“难道我不是在投诚号巡洋舰上跟小日本英勇战斗着吗?”范厨师长蹲下来,对着三副董艳艳的耳朵根儿,说道;“对,你是在跟小日本英勇无畏的战斗着的,但是,你刚才正在昏迷当中,被我给弄醒了。” “怎么?难道说我刚才昏过去了吗?” “对。” “小日本真是太可恶了,他们现在在哪里?我要继续战斗到底,不把小日本消灭干净,我决不收兵!” “你放心好了,小日本都被放翻了,现在还没有苏醒过来呢。倒是,现在我们投诚号巡洋舰成了活靶子了,刚刚还命中了一枚鱼雷呢!”范厨师长说道。 “快搀扶我起来,我要看看我们的战舰所处的是什么位置,我好来个决断指挥。” “那你先等等,我要先把裤子整利落了。” “你整裤子干什么?”三副董艳艳纳闷的说道。 “因为我刚才撒尿了呀。”范厨师长说道;“若不是我往你的头上浇了一泡尿的话,或许你现在还昏迷着呢。”可是,三副董艳艳却有点不乐意了;“怎么?你往我头上撒尿了呀?老范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呀?你怎么能这样对待领导呢?我好歹还是投诚号巡洋舰上的三副,也就是说是舰艇的主要领导,可是你这样的对领导不尊敬,还将你的......我都不好意思启口了,对我撒尿,这是对我人格的最大的侮辱,你明白吗?” “我是很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如果我不这样的话,你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呢。”老范有点委屈的说道。他认为自己没有做错。“你除了对我撒尿以外,还干了什么?”三副董艳艳眼睛里流露出一种怀疑的神情,她要了解一下,面前这个厨师长,是不是还对自己隐瞒了什么。 “我没有对你做什么呀?”范厨师长说道;“我能对你做什么呢?除了把你用尿浇醒之外,我的确是什么都没有做呀!”但是,三副董艳艳却不相信,她想,在厨房舱,自己都那么清醒的状态下,这个老范拉住自己的手,是又想拥吻我,又想摸我,若不是我立场坚定,斗志昂扬,说不定就被这个家伙给占了大便宜了。 现在,三副董艳艳才不相信这个老范会那么的单纯,那么的正统,那么的正人君子,如果他是一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的话,那他为什么还要提裤子呢?肯定是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哼,哪有不吃腥的猫呢? 三副董艳艳这样想,就算是彻底让范厨师长给蒙了。这个女人怎么不相信人呢?明明我没有对她怎么样,她非要怀疑我对她怎么样了。这里所有的人都还昏迷着,连个证人都没有。如果说要作证的话,也就是刚才出现的那只老鼠看见他并没有对三副董艳艳怎么样。 “你难道让老鼠来证明我没有对你动手动脚吗?”范厨师长对三副董艳艳说道;“反正,其他的人都躺着呢。”三副董艳艳想了一下说道;“算了吧,我现在没有时间来计较这个事情,不过,老范,我可把丑话说着前面,若是你占了我的便宜的话,我会让你自食其果的。你听明白了吗?” 第五百二十一章 投诚号巡洋舰即将倾覆 第五百二十一章投诚号巡洋舰将要倾覆 三副董艳艳巡视了一下指挥舱,发现除了她和范厨师长,其他的人都在昏迷当中,还没有苏醒呢。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赶快把高舰长和大副董好帅找到,让他们赶快到指挥舱来指挥,这样可以让投诚号巡洋舰避开进入横须贺军港,而且还可以规避一下来自其他舰艇的攻击。 “老范,你知道舰长和大副在什么地方吗?”三副董艳艳问道。 “不,我不知道。”范厨师长说道。 “既然不知道,那么现在你马上给我找到,而且是要你快点去找,你听明白了吗?”三副董艳艳说道。 “明白,我现在就去找!”范厨师长说着就离开了指挥舱,去找舰长高永生和大副董好帅了。他们是被小日本控制了之后,不知道给关押到哪个休息舱了。要寻找他们还真不容易呢。 范厨师长得一个休息舱一个休息舱的寻找,而且还要冒着从其他舰艇发射来的炮火的危险,进行寻找。所以说难度很大。这个时候,从梦远号巡洋舰和梦成号巡洋舰上发射来的炮火,铺天盖地的朝着投诚号巡洋舰射来,顿时投诚号巡洋舰已经是一片火海了。 而且,从我真棒鱼雷艇发射来的第二枚鱼雷,又一次命中了投诚号巡洋舰。这一次是从投诚号巡洋舰的右舷的前部的地方,把投诚号巡洋舰给穿了一个窟窿,鱼雷贯穿了投诚号巡洋舰,意外的将一个休息舱的舰载高永生和大副董好帅带出了战舰,朝着横须贺军港方向继续前行,最后竟然将他们俩个一起带到了军港的码头上。 这样一来,舰长高永生和大副董好帅就成了第一拨登陆到横须贺军港的北洋水师的官兵了。可是,他们俩此刻是赤手空拳,除了一身制服之外,什么武器都没有,所以说,稀里糊涂的被鱼雷给拖到了横须贺军港上,也只能等待着束手就擒的结果。 但是,他们不想就这样被日军给逮住,正好码头上有一艘小型炮艇,这种炮艇通常是用来做海岸线巡逻用的,一队水兵正排着队,朝码头走来,显然是要上那艘停靠在码头上的炮艇的。当这一对日军水兵正要靠近码头的时候,被突然冲上岸的一枚鱼雷给吓得惊慌失措,魂飞魄散,他们无一例外的都抱着脑袋爬在地上,唯恐鱼雷爆炸。 也就在这个时候,高永生舰长和大副董好帅就抓住空挡,朝着那艘停靠在码头的炮艇跑去。他们上了炮艇后,就立刻发动了炮艇,等码头上那队日军水兵醒过神来的时候,高永生舰长和大副董好帅已经驾驶在这艘小型炮艇离开了码头。 “高舰长,往哪里开?”大副董好帅问道。 “当然是朝我们的投诚号巡洋舰开了。”舰长高永生说道。 于是,他们就驾驶着小型炮艇开出横须贺军港,朝着不远处的投诚号巡洋舰驶去。这个时候,他们惊讶的发现,投诚号巡洋舰已经是一片火海了。有两艘巡洋舰和一艘鱼雷艇,正在朝着投诚号巡洋舰进行攻击。怎么办呀?高舰长和大副董好帅面面相觑。 “糟糕了,我们的战舰完蛋了!”大副董好帅悲哀的说道。 “天那,完全是活靶子了!可惜,我们的战舰上面还有许多官兵呢!”舰长高永生也伤心的望在燃烧当中的投诚号巡洋舰,绝望的说道。不过,他通过望远镜,可以看到甲板上,那些纷纷逃跑的官兵,还有很多的官兵选择了跳海。舰长就说道;“我们去救他们!” 大副董好帅明白舰长的意思,就是想能救出一些投诚号巡洋舰的官兵。于是,他们驾驶着炮艇朝着投诚号巡洋舰渐渐靠近,在海面上已经看到有一些官兵在挣扎着,呼号着。高舰长和大副董好帅就小心翼翼的驾驶着炮艇,慢慢的靠近这些落水者。 那些选择跳海的投诚号巡洋舰的官兵,看到一艘日军炮艇朝他们靠近,纷纷呐喊着救命。“把炮艇上所有的救生圈都抛向他们!”舰长高永生对大副董好帅说道。为了怕炮艇的发动机有可能伤着海面上的官兵,舰长高永生先关闭了炮艇发动机。 大副董好帅就将炮艇上的救生圈,一个一个抛向了海面上挣扎的官兵。同时,舰长高永生找到绳索,一头固定在船舷上,一头抛进海里,让那些官兵攀着绳索,爬上炮艇。被救上来的官兵,惊喜的发现这艘救援他们的炮艇,竟然是投诚号巡洋舰的舰长高永生和大副董好帅,都高兴的欢呼雀跃起来了。 这个时候,又有几个人游了过来,到了跟前一看,原来是那几个小日本,他们是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和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还有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和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以及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和炮手总监北风叶建等。 “舰长,还要救他们吗?”大副董好帅手里拿着救生圈,望着舰长高永生说道。 “当然要救了。他们虽然是日本俘虏,可毕竟还是在我们投诚号巡洋舰担任炮手吗,所以说,不救他们怎么行呢?”舰长高永生说道。 “可是,就是这一帮小日本竟然想搞阴谋,企图篡取我们的投诚号巡洋舰的指挥权呢,我都恨死他们了,干脆不救他们了,用炮艇上的机关炮,把他们送上西天吧。”大副董好帅说道。舰长高永生却摇摇头说道;“别这样对待他们,我也想用机关炮把这群王八蛋都送进海底,可是我们不能这样做,哪怕是把他们救上来,再控制他们也行。” 于是,大副董好帅就将救生圈一个个的抛向那群小日本。反正是上来一个,用绳索绑住一个,就这样的方式,让名誉炮手尹腾博文和炮长助理乃不希典,还有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和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以及炮手总监北风叶建和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都被绳索捆绑在了甲板的桅杆下了。 刚将这帮小日本收拾停当,又听到了海面上有呼救声,而且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舰长高永生和大副董好帅循声望去,只见海面上有三副董艳艳和二副黄歪歪的身影儿。大副董好帅马上朝他们扔了救生圈,然后把他们救了上来。 三副董艳艳和二副黄歪歪刚刚被救上岸,只见又一枚鱼雷击中了投诚号巡洋舰的右舷中段,投诚号巡洋舰的舰体猛烈的震动了一下,接着倾斜了,歪向左侧。看样子,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倾覆。已经被救到炮艇的投诚号巡洋舰的官兵,望着不久前刚刚逃脱的燃烧中的投诚号巡洋舰,都不寒而栗。 三副董艳艳和二副黄歪歪看到舰长高永生和大副董好帅,不由的抱住他们痛哭起来;“舰长,我们的战舰保不住啦!”舰长高永生安慰他们说道;“别悲伤了,只要看到你们都好好的就行了,你们逃出来的时候,战舰上还有什么人吗?” 三副董艳艳说道;“反正我和二副董好帅逃出来的时候,基本上战舰的官兵都没有了。另外,厨师长老范找你们,也不知道他的下落如何?”高舰长说道;“战舰上面基本上没有官兵了,这样我们也就放心了,至于老范他说不定也逃出来了,只是我们没有看见他而已。” 实际上,厨师长老范现在还困在投诚号巡洋舰上,他找舰长和大副没有找到,就想反身回到指挥舱,可是却发现甲板上到处都是弹片横飞,硝烟弥漫,到处都是血光闪烁,仿佛空气都在燃烧。这个时候,更加猛烈的炮火一起在投诚号巡洋舰的各个部分覆盖,而且在投诚号巡洋舰的中段,命中了一枚鱼雷。 可以说是地动山摇的那种震撼,鱼雷不同于炮弹,一发炮弹爆炸所产生的冲击波,远远赶不上一枚鱼雷爆炸所产生的威力强大。当这枚鱼雷命中投诚号巡洋舰的时候,范厨师长正躲在厨房舱里瑟瑟发抖呢。鱼雷爆炸的弹片,穿过了厨房舱壁,如同鳄鱼皮的棱角一样,尖锐的嵌在了舱壁上。 其中有一块弹片还穿过厨房舱,紧挨着范厨师长的头皮,呼啸飞过,然后才钻进对面的舱壁,嗖的一声就不见了,只留下一块弹洞,从洞里往外在冒着袅袅黑烟。这样的恐怕情景,让范厨师长魂飞魄散,惊魂不已。 本来还指望着能躲避到这个厨房舱,躲一躲炮火的轰击,可是貌似安全的厨房舱,却变得异常危险,让范厨师长电打的一样,逃出来了。然后钻进了不远的电报舱。这里还算相对安全。因为是在炮火覆盖的死角里,所以暂时还算没有危险。 范厨师长很想通过电报,来发出求救的信号,可是,他又不懂的发报,所以只能看着电报舱里的通信设施发呆。若是三副董艳艳在这里就好了。因为三副董艳艳在担任三副前就是报务员。范厨师长这会儿想起三副董艳艳,不仅替她担忧,她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在指挥舱呢? 第五百二十二章 看看女舰长的本事 第五百二十二章看看女舰长的本事 连续三枚鱼雷都准确无误的命中投诚号巡洋舰,我真棒号鱼雷艇可谓是功不可没。确切的说来,是我真棒号鱼雷艇的舰长熊友亮功不可没。但是,耿子奇提督并没有让我真棒号鱼雷艇攻击投诚号巡洋舰,而是让梦远号巡洋舰和梦成号巡洋舰攻击投诚号巡洋舰的。 对于熊友亮舰长无视命令,擅自攻击的行动,耿子奇提督责成第一波攻击舰队的在指挥员苟有才,对所辖的我真棒鱼雷艇的舰长熊友亮给予口头上的警告处分。让其遵循战场指挥,不可擅自行动,不听指挥,如再有违反,则军法从事。 在北洋水师无敌舰队逼近日本本土进行攻击之前,为了让自己的指挥到位,耿子奇提督特别让苟有才担任第一波次攻击舰队的现场指挥员,为了能够就近指挥,苟有才被任命为梦远号巡洋舰的舰长。第二攻击波次舰队的指挥员由黄秋娘担任。 为此,耿子奇提督特别任命黄秋娘担任超然号战列舰的舰长。这项任命,让所有的人的眼球一下子就集中在了黄秋娘的身上。认为女性能够当大型战列舰的舰长,而且还作为第二波次攻击舰队的现场指挥员,都感到无比惊讶。 原来还是北洋水师提督署的机要秘书的黄秋娘,现在突然摇身一变成为一名掌握了一定实权的战场指挥员,这不能不让大家对她刮目相看。同时,北洋水师上下都不明白,为什么大战在即,耿子奇提督要将一名女性超出常规,提拔到重要的前线指挥岗位上呢? 对此,只有耿子奇提督自己最为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个事情,要从三个方面来谈;第一,从资历上来说,当年耿子奇和黄秋娘是一起投奔威海卫,参加了北洋水师的。所以说,如今耿子奇当了北洋水师的第一把手,那么与他同年同月同日参军的黄秋娘,自然也不能落差太大了。 第二,耿子奇提督与黄秋娘还是恋人关系,有了这一层特殊的关系,提携便成为一种必然了。谁不想让权力旁落到自己的追随者的身上呢?而且若是将权力交给黄秋娘一些,可以让自己的位置做得更加牢固,同时也可以保证自己命令实施起来,更加通畅一些。 第三,从培养黄秋娘的角度出发。本来耿子奇提督大权在握就有想让黄秋娘作为自己的副手,以替代方伯谦,如果替代不了,也至少让黄秋娘当北洋水师参谋长,或者是政治委员之类的官衔。现在,黄秋娘的军衔是上校,这是耿子奇提督刚刚为她提升的军衔。 说起耿子奇与黄秋娘之间的恋情,现在两个人还没有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但是至少两个人心心相印,相互间已经有了很大的默契了。但是,碍于方大人的不断的阻挠,所以耿子奇与黄秋娘的关系,曾经还一度紧张过。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个人之间的一些误会也渐渐的得以消除了。因此,当耿子奇提督任命黄秋娘超然号战列舰的上校舰长,并且还是第二波次攻击舰队的指挥员的时候,黄秋娘欣然接受了。她明白耿子奇的一片苦心,也暗自下决心一定要配合好耿子奇,打好对日本本土攻击的这一仗。 黄秋娘登上超然号战列舰担任舰长的时候,正是第一波次攻击舰队进入到攻击位置,准备按照预定作战方案,对日本联合舰队出来迎击北洋水师无敌舰队的战舰进行强有力的攻击,并对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实施第一轮的攻击。 超然号战列舰的大副是宋延年,二副是郑子方,三副是史步昌。水手长是邓千岁。黄秋娘上舰的那一天,大副宋延年带领二副三副和水手长以上的舰艇主要领导列队,在舷梯口等待新舰长的到来。在黄秋娘到来之前,大家就传闻说,来的将是一个女舰长。 大家就纷纷猜测,大概这个女舰长的摸样也是不差的。马上就有消息灵通人士神秘的说道;“岂止是不差呢,是绝代佳人型的呀。”大家听了,无不感慨。这个消息灵通人士又神秘的眨巴一下眼睛说道;“而且,这个美女舰长又是耿大人的恋人呢。” 大家听了,无不唏嘘。哎呀呀,这下子可算是招上了,你想想这个美女舰长的背景多么的特殊,若是谁要是招上了,那不是自找倒霉吗?谁敢以身试法呢?况且,大家都知道,这个黄秋娘原来是北洋水师提督署的中校机要秘书呢,整天跟领导打交道,若是谁要是不服管的话,岂不是撞到枪口上了吗? 女舰长上了超然号战列舰,让大家眼前一亮;哎呀,多么美丽的容颜呀!多么英姿飒爽呀!多么亭亭玉立呀。一身笔挺的海军将校呢制服,胸章闪烁,肩章上二杠三个豆,这是黄秋娘在赴超然号战列舰任命前,耿大人就把上校的军衔授予了黄秋娘。 黄秋娘舰长与超然号战列舰的大副以下,水手长以上的海军军官握手,全体官兵都列队在甲板上,向自己的新舰长行注目礼。这是超然号战列舰所给予的新舰长最高规格的礼遇。舰艇上,彩旗飘飘,大炮炮筒高高昂起,指向蔚蓝色的天空和朵朵白云。 一群海鸥在围绕着战舰,追逐着海浪,上下翩翩飞舞。黄秋娘舰长看到这样的情景,心里也非常舒畅而惬意的。“黄舰长,我代表全体超然号战列舰的官兵,隆重欢迎你的到来。”大副宋延年朝舰长黄秋娘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说道。 “谢谢大家了。”黄秋娘舰长彬彬有礼的也回了一个军礼,对大副宋延年说道。 “请黄舰长给我们大家做指示吧。”大副宋延年说道。 “也谈不上什么指示,就是问候一下大家。”舰长黄秋娘说道。 “超然号战列舰全体官兵们,你们好,你们辛苦了!”黄秋娘舰长开场白如此说道。 “舰长好!”全体官兵异口同声的说道。雄壮而嘹亮的口号响彻云霄,惊动了刚才一群绕着在战舰上下飞舞的海鸥,嘎嘎的惊叫着飞远了。 “全体官兵们,我们大清帝国雪耻的日子终于来到啦!”黄秋娘舰长开门见山,头一句话,就说到大家的心坎上了。因而一下子让全体官兵无比振奋起来,他们高呼口号道;“坚决把小日本打败!坚决把日本联合舰队打败!扬我北洋水师之威风,灭小日本之嚣张气焰!” “全体官兵们,祖国同胞们都在看着我们呢!所以说,我们绝不能让同胞们失望,一定要打好在小日本本土的这一仗,把我们历史上所遭受的耻辱和蹂躏,都通过愤怒的炮弹,倾泻到小日本本土上!倾泻到小日本联合舰队上!” 黄秋娘舰长对超然号战列舰的高昂的士气感到很是满意。有这样的官兵,不打胜仗才怪呢!随后,黄秋娘舰长召开了舰艇上的水手长以上的官兵的战前动员会。会上,按照耿子奇提督的总体部署,对超然号战列舰的攻击目标进行了布置。 开完了会议,水手长以上的海军军官,便开始组织自己所管辖的官兵,进行讨论并且将责任分配到每一个官兵身上。与此同时,黄秋娘舰长又通过电报,与第二波次的攻击舰队的舰长进行联络,召开了一次报务会议,确定了第二波次攻击舰队很好贯彻耿大人的战役意图。 并且将第二波次攻击舰队的每一艘战舰的战斗任务好战斗目标,都进行了详细的划分和责任细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在攻击日本联合舰队的残余舰艇,以及日本本土的横须贺军港的时候,做到每一艘战舰都有自己的明确的攻击目标,每一个基层指挥员都能够清楚的明白自己在整个战役当中,自己所要完成的战斗任务。 可以说,通过报务来召开第二波次攻击舰队的战前动员会和战斗布置会议,这是在北洋水师都从未有过的,是首创。这也是耿子奇比较赏识黄秋荣的地方。还是女性的心比较细腻,女人当官,也有其优势的地方呢,女性的思维和处事方式,一般来说,都与男性不一样。 当然也不是绝对的,这里有一个大同小异的地方,既然有异,就有区别的情况。所以说,这也是耿子奇大胆启用黄秋娘来担任北洋水师中高级职位的理由之一。现在看来,耿子奇提督的理由还是有其道理的,也是经过实践验证,是正确的。 黄秋娘担任超然号战列舰的舰长,也让手下的官兵们都瞪大了双眼,看看一个女人当舰长是否合适?但是黄秋娘舰长头一把火,就烧得旺起来了,这让手下的官兵,都暗自佩服不已。常言道,新官上任三把火,黄秋娘头一把火是召开战舰的战前动员会,并且将战斗任务和责任落实到每一个官兵的头上。 这就让每一个官兵都各司其责,一旦投入到战斗当中去,就没有说,临阵逃脱呀,或者是临阵退却呀等等的问题。推而延之,即便是第二攻击波次的舰队,拥有大小战舰二十二艘之多,也可以像超然号战列舰一样,做到各司其职。 第五百二十三章 炮火猛烈,海战正酣 第五百二十三章炮火猛烈,海战正酣 黄秋娘舰长指挥超然号战列舰作为第二波次攻击舰队,排在第二波次攻击舰队的首位,这样便于现场指挥第二波次的攻击舰队。现在,第一波次攻击舰队正在对日本本土的东京湾横须贺军港和日本联合舰队迎击的舰队,进行猛烈的攻击呢。 第一波次的攻击舰队现场指挥官是苟有才,他是梦远号巡洋舰的舰长。第一波次的攻击舰队共有战舰二十艘,其中巡洋舰八艘,其余的战列舰和补给舰和鱼雷舰都全部投入到战斗当中了。当然,梦远号巡洋舰作为现场指挥的战舰,位居第一波次攻击舰队的最前列。 日本联合舰队迎击的舰队,基本上都是主力战舰。因为是仓促应战,所以说,有些战舰的给养还没有来得及补充好弹药就被派出参加迎击北洋水师无敌舰队了。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乘坐他的旗舰瑞风号巡洋舰,指挥着七艘大型巡洋舰和六艘战列舰,以及鱼雷艇和炮艇等大小共三十余艘军舰,仓促应战。 瑞风号巡洋舰作为日本联合舰队应战的旗舰,自然遭到了北洋水师无敌舰队第一波次攻击舰队的攻击目标。因而瑞风号巡洋舰刚投入战斗,便被炮火击中了。不过情况不是很糟糕。尹东佑亭司令官沉着对瑞风号巡洋舰的舰长小野日丸少将说道;“只要我们没有被炸飞,我们就一直呆在指挥舱指挥,明白吗?” 小野日丸少将非常敬佩尹东佑亭司令官的大将风度,他说道;“司令官阁下,我明白!不过,指挥舱非常危险,请你暂时躲避一下炮火。”尹东佑亭大将知道部下的担心,但是他对小野日丸舰长说道;“不用担心我的安全,你现在马上组织官兵,将甲板上燃烧的火焰扑灭,发动对敌舰的强有力的还击。” 小野日丸舰长马上亲自到甲板上执行尹东佑亭大将的命令了。好在甲板上的火势并不是很大,官兵们奋力扑火,就将火焰扑灭了。从瑞风号巡洋舰上发射的炮弹朝着北洋水师无敌舰队的第一波次的攻击舰队飞去了。 日本联合舰队的应战舰队看到尹东佑亭司令官的旗舰开始反击,所有的战舰也都疯狂的朝着第一攻击舰队开火了。很快,第一攻击舰队的两艘战舰相继被命中了。但是,被命中的战舰依然顽强的打击着敌舰。日本联合舰队的两艘战列舰也被炮火所击中,顿时黑烟滚滚。 “司令官阁下,敌人炮火太猛烈,是不是我们舰队避开敌人舰队的主力,迂回攻击敌舰侧翼呢?”日本联合舰队副参谋长横田洋次中将说道。尹东佑亭大将点点头说道;“我也正这样考虑。你马上命令信号兵通知第一支队舰队和第二支队舰队避开敌舰正面攻击,分别朝敌舰左右两翼迂回,务必攻击敌舰的侧翼。” 第一支队舰队和第二支队舰队得到旗舰瑞风号巡洋舰的作战命令后,马上调转战舰的前进方向,朝着北洋水师无敌舰队的第一攻击波次舰队的左右两翼迂回了。这个情况被耿子奇提督看到了。他马上识破了日本联合舰队的企图,他决心来个将计就计。 耿子奇提督通过电报,迅速命令第二波次攻击舰队的现场指挥员和第三攻击波次舰队的指挥员,让第二波次攻击舰队和第三波次攻击舰队对敌舰的第一支队舰队和第二支队舰队,进行攻击。率先发起攻击的是第二波次攻击舰队的指挥员黄秋娘舰长,她得到耿子奇提督的命令后,马上就率领第二波次攻击舰队朝着日本联合舰队的第一支队舰队冲过去了。 日舰第一支队舰队的司令官叫朝仓云有少将,他率领的第一支队舰队的十六艘战舰,刚刚迂回到了北洋水师无敌舰队的第一攻击波次舰队的侧翼,准备实施攻击的时候,突然遭到了第二波次攻击舰队的拦截,并且被劈头盖脸的一顿炮火打得晕头转向。 朝仓云有少将所乘坐的战舰神风号巡洋舰的指挥舱,也被炮火所击中,朝仓云有少将在硝烟弥漫当中挣扎着起来的时候,看见到处都是烟雾袅绕,眼前什么都看不清,浓烟呛得他咳嗽不已。他想大声的命令部下也不能够,而且他还不知道自己所辖的第一支队舰队目前的情况到底有多么糟糕。 眼下首先要摸清自己所乘坐的神风号巡洋舰是否还有还击能力?舰艇的受损情况是否严重?有多少官兵阵亡了?这些情况都需要迅速摸清楚。可是,四周都是烟雾腾腾,耳边响起的都是呼呼的燃烧声,还有呼啸而至的炮弹的爆炸声。 看不见眼前的情景,那么就用手摸,朝仓云有少将往前试探着走了几步,两手乱摸了几把,突然摸到了舵手的尸体,啊,满手都是湿乎乎粘糊糊的鲜血,看样子,舵手是被炮弹击中,当场殒命的。再看看方向舵还算是完好。 朝仓云有少将刚想两手抓住方向舵的时候,又一发炮弹在附近爆炸,巨大的气浪,将朝仓云有少将高高的抛了起来,这样他有幸可以俯瞰神风号巡洋舰,从高空看看这艘战舰是不是还有作战能力,可是他只是大概的一瞥,就坠落下来了。 不过,这匆匆的一瞥也让他看到了模糊的一副神风号巡洋舰被炮火击中的图景。大概有三处遭到了敌舰的猛烈炮击,一处是指挥舱,一处是在甲板的前主炮,一处是在巡洋舰的尾部,左右两舷还算是没有遭到炮击,所以说能够发射炮弹的也只能是依靠左右舷炮了。 朝仓云有少将被重重的抛在甲板上的时候,正巧落到了前主炮的炮筒里面,身子被紧紧的卡出了,他出也不是,退也不是,就在炮筒里探出了半个身子,他哇哩哇啦的喊了半天,想让官兵把他迅速的救下来,若是炮手不曾发现,自己的指挥官竟然是掉在了炮筒里,若是发射炮弹可就糟糕了。 可是,偏偏有一个愣头青的炮手,复仇心切,在遭到北洋水师第二波次舰队的猛烈炮击的间隙,便爬上了甲板前主炮上,也没有调整炮筒的方向和高低,反正在遭遇敌舰的炮击之前,他作为第一炮手,刚刚装填好炮弹,还没有来得及发射,便被炮火给炸得昏死过去了。 现在,他第一个苏醒过来了,本能的意识驱使他又爬到了前主炮上,他要战斗,要发射炮弹,他要复仇呢!因为接连两发炮弹,几乎把他的战友..前主炮的炮手们,都统统炸上了蓝天,好在自己还幸存着,只要有一个还活着,就要复仇。 这也是炮手们在迎击北洋水师无敌舰队袭击之前,炮手们所达成的一个共识。谁死在后面,就要为死在前面的战友报仇。好吧,现在,他总算是还活着,那么就要完成炮手们之前的一种共识,复仇!为自己的战友复仇! 这个第一炮手名字叫小泉森良。军衔是上士。小泉森良没有听到炮筒里所发出的声嘶力竭的喊叫,如果他听到的话,肯定会救自己的司令官的。可是,这个时候炮火横飞,到处都充满了鬼哭狼嚎的惨叫声,还有燃烧的噼里啪啦的声音,掩盖住了正在炮筒里受难的第一支队舰队司令官朝仓云有少将拼命喊叫。 偏偏第一炮手小泉森良毕业于日本长岛的炮兵学校,一切都习惯于按部就班,严格按照炮手的战场操典来操作前主炮。“目标,敌舰,发射速射炮弹六发,准备好了没有?”这是第一炮手小泉森良在自己模仿其他炮手,在进行发射炮弹前的口令。 “准备好了。” “第一炮手瞄准好目标了没有?” “瞄准好了。” 实际上前主炮的调节方向的目测镜已经被炸毁,只能是盲目的将炮膛里的炮弹发射出去了事了。因为开炮的行动本身,虽然没有把握击中敌舰,可是能够开炮的行动意义,就远远超出了命中敌舰。所以说,此刻第一炮手小泉森良信心百倍的准备要发射炮弹了。 但是,在炮筒里还在焦急的等待被援救的朝仓云有司令官却听到了第一炮手小泉森良的自言自语,他仿佛眼前突然曙光初露,希望终于来临了。啊,老天助我!不该这么早的阵亡就是不该阵亡呢。于是,朝仓云有少将就大喊起来;“喂,不准开炮!谁要是擅自开炮,我就死啦死啦谁!” 但是,第一支队舰队司令官的呼喊声,虽然距离很近,第一炮手小泉森良就是听不见。也不是他完全听不见,听肯定听到了,不过是依稀听到了,第一炮手小泉森良认为这不过是自己的一种错觉。因为在炮兵学校学习的时候,教官曾经给学员们讲述了,有可能在战场上,面对呼啸而来的炮弹,面对炮火横飞,很有可能产生一种错觉,这是因为害怕所引起的一种心理反应。 在这个时候,要保持镇定,千万不要被错觉所左右了你的神经,你要在这个时候,表现的无比坚毅无比果敢,无比无畏,要排除一切干扰,包括错觉的干扰,坚定不移的去投入战斗。所以说,第一炮手小泉森良哪怕你司令官阁下把嗓子喊破,也不会给予理睬的。 第五百二十四章朝仓云有少将的境遇 第五百二十四章朝仓云有少将的境遇 第一支队舰队的司令官朝仓云有少将预感到事情不妙,因为他的头皮已经开始发麻了,他知道,若是炮手发射炮弹的话,那么将意味着什么?自己将作为一枚肉弹,直射天空,若是炮筒对准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的话,那么自己将会以血肉之躯,撞击冰凉的铁甲舰体,那将是多么可怕的一幅图景呀! 想到这里,朝仓云有少将就浑身的毛孔在洞开,所有人类未退化的毛发,将直立起来,心里充满惊悸的感觉,所谓毛骨悚然就是这个意思。虽然司令官阁下惧怕把他也当做炮弹发射出去,但是,世界上的有些事情完全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不是自己想不怎么样,就不怎么样的。 瞧,第一炮手小泉森良已经拉动了发射炮弹的装置,炮筒里的六发速射炮弹连同一枚人弹,轰隆隆的射向了天空。由于司令官阁下所处的炮筒口的位置,如同一个软木塞子卡在炮筒口,炮筒里炮弹与作为人弹的朝仓云有少将之间是有真空的现象存在的,所以说,那六发炮弹在出膛的时候,是顶着空气往前的,空气又顶着朝仓云有少将射出炮筒,这样,炮弹并没有给朝仓云有少将直接造成危害。 在空中的自由飞翔的感觉可是太好了。朝仓云有少将当海军已经都差不多二十年了,朝夕与辽阔大海相伴,与蔚蓝相伴,今天有幸与湛蓝的天空和洁白的云彩相伴,感觉实在是别有风味。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头顶上是蓝色,脚下也是蓝色,身上盖着棉絮般的白云,啊,多么的浪漫!多么的富有情调呀! 朝仓云有少将马上想起了一首歌曲《我是孤独的飞翔者》,他伴随着呼啸的风,轻轻的哼唱起来了;“辽阔的天空,我在寂静的盘旋,我躺在白云之上,盘算着到哪里降落,能去除我内心的惊悸。啊,我是孤独的飞翔者,我也不愿意飞翔,只不过愣头青般的炮手,一不留神把我送上了天空,我该落都哪里?我想对亲人说道,别急,我不管飞到哪里,都是帝国海军军官,在世界末日来临之前,记住我好了.......” 这首歌曲朝仓云有还没有来得及唱完呢,便被射向我真棒号炮艇的指挥舱,所幸的是指挥舱的舷窗是大开着的,当时我真棒号炮艇的舰长高永生和大副董好帅正站在指挥舱的方向舵,望着前面的海战情景,对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初战告捷的结果而兴奋不已呢,突然被从天而降闯进来的一个人弹,当即给揣昏过去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原本被绑得如粽子的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和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还有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和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以及炮手总监北风叶建和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都觉得这是天赐良机,因为舰长高永生和大副董好帅都已经不省人事了,剩下的二副黄歪歪和三副董艳艳,还不都是自己人吗?要知道三副董艳艳和二副黄歪歪可都曾经是同盟军呀。 朝仓云有少将万万没有料到自己会被射到日本联合舰队的一艘炮艇上来,只不过这艘炮艇被北洋水师的一个姓高的舰长和一个姓董的大副给劫持了,还好,这两个家伙被自己给撞击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哈哈,自己却毫发无损!但是,且慢,炮艇里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敌人呢? 于是,朝仓云有少将就“刷”的一下掏出手枪来,面对着有可能向他扑过来的敌人,但是,他没有看到有任何人向他扑过来的情况,倒是看清楚了有几个穿着北洋水师水兵制服的日本人,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指挥舱的情形。 要西,这是怎么回事儿?明明是北洋水师的炮艇,为什么会有我们日本人呢?还有,这几个日本人为什么会穿着北洋水师的水兵制服?而且,他们还被五花大绑的绑起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呢?正在朝仓云有少将纳闷的时候,有一个女海军军官摸样的人和一个胖子海军军官走到他的面前,问道;“你是干什么的?你怎么会闯入我们的炮艇?” 朝仓云有少将用手枪指着他们,自我介绍的说道;“我的是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第一支队舰队司令官,我叫朝仓云有,是少将,因为我们的炮手操作失误,所以我被误会当成了人弹,给射到这里来了。我知道这是我们的炮艇我真棒号。你们的什么的干活?” 二副黄歪歪一听对方是日本联合舰队第一支队司令官,便马上低头哈腰的说道;“啊,太君,我的是投诚号巡洋舰的二副,因为投诚号巡洋舰被你们的鱼雷命中了,所以我们就弃船跑到这里来了。这是我们的三副董艳艳,脚下躺着的是我们的舰长和大副。请多包涵。” “你们的怎么上了我们的炮艇?” “这个你得问我们的舰长,可是他现在还没有醒过来。”二副黄歪歪说道。他看到朝仓云有少将还端着手枪,黑洞洞的枪口还指向他和三副董艳艳,便谦恭的说道;“我们的良民的大大的,你的不信的,可以问问你们的同伙,我们曾经都是同盟军呢。” 朝仓云有少将对二副黄歪歪的跳梁小丑般的表演,不怎么感兴趣。他此刻感兴趣的倒是三副董艳艳。他说道;“你的花姑娘的干活?”三副董艳艳义正言辞的对朝仓云有少将说道;“我的不是花姑娘的干活,我是有职位的,刚才我的上司二副黄歪歪也介绍过,我是投诚号巡洋舰的三副,我叫董艳艳。你的明白?” 朝仓云有少将围绕着三副董艳艳绕了三圈,然后仰头,哈哈哈的大笑起来;“要西,你的说你不是花姑娘的干活,你的是军人的干活,对不对?”其他的被绑的几个小日本也发出了会心的笑声。炮长助理乃木希典想朝仓云有少将说道;“喂,朝仓云有君,你就别难为我们的同盟军了。这个三副和二副都是我们一伙儿的。” “要西,同盟军?”朝仓云有少将认为同盟军的词比较新鲜,他只是望了望炮长助理乃木希典一眼,然后说道;“他们为我们帝国效劳的有?”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点点头说道;“是的,少将阁下。他们的确是我们的同盟军,这个你们的曾经的上司,可以作证。” 啊,上司竟然在此,到底是谁呢?朝仓云有少将逐个的将在场的几个小日本看去。突然,他发现了一个新大陆;啊,我们曾经的帝国联合舰队司令官小泉井一在此,这让我感到我感到无比震惊。朝仓云有少将马上丢下了手枪和白手套,两脚并拢,并发出卡帕一下的响声,同时,身体站得笔直,然后对曾经是自己的上司小泉井一,慎重其事的行了个军礼。 “报告大将阁下,我无疑闯入到我真棒号炮艇,惊扰了大将阁下,真是冒犯了阁下。” “免了。”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摇摇头,说道;“快把我的绳索解开,绑得那么紧,我的手都快要断了。” “大将阁下,你就说一句,哪怕是暗示一下,是谁把你委屈成这样,我就马上枪毙他!”朝仓云有少将一边殷勤的帮助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解开身上的绳索,一边说道;“大将阁下,你真是受苦了,也受惊了。要知道,我们联合舰队的官兵,都盼着你能够重返我们联合舰队的指挥岗位呢!” “啊,现在代替我的职位的是什么人呀?”第二副炮长小泉井一终于被松绑了,好久被绑紧的胳膊,酸痛不已,甚至还显出麻木的状态来。“大将阁下,你有所不知,现在帝国联合舰队司令官依然是尹东佑亭大将呀!” “怎么?那个尹东佑亭君还赖在帝国联合舰队司令部吗?”名誉炮长尹腾博文也摇摇头说道;“我还以为指挥这次帝国舰队,打得如此糟糕,是别人所为呢,没有想到还是尹东佑亭那个老家伙,他需要对这次事故负责!” 现在轮到朝仓云有少将又一次震惊;啊,这个老家伙,怎么越看越向前首相尹腾博文呀!想到这里,他就问道;“请问,你是什么人的干活?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个老伙夫了。”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愤然的说道;“你的好好的看看,这个老人便是我们帝国赫赫有名的前首相尹腾博文呀!” 啊,现在又一次轮到朝仓云有少将紧张了,他照例用两脚使劲的相碰,非常的响亮。然后站得笔直笔直的。对着眼前这个呈水平方向躺着的人,举手行了个军礼;“报告前首相阁下,本人乃帝国联合舰队第一支队司令官。我们的任务是从左右两侧翼发起攻击,一举摧毁北洋水师第一攻击舰队和第二波次的攻击舰队。 “你们做到了吗?”名誉炮长尹腾博文,此刻还没有被松绑,于是他就抬起脑袋,询问第一支队舰队司令官朝仓云有少将道;“实话实说,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说实话。”朝仓云有少将对名誉炮长尹腾博文惭愧的低声说道;“报告前首相,我们初战失利。没有能够按照战役的意图行事。这也是卑职的无能!” 第五百二十五章 日舰正悄悄逼近超然号战列 第五百二十五章日舰正在悄悄逼近超然号战列舰 “我担任帝国大将以来从来没有遇到如此糟糕的局面!”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说道。他想提醒朝仓云有少将,自己的真实身份。果然,朝仓云有少将又一次感到惊讶起来,他对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说道;“啊,阁下是帝国大将吗?” “岂止是大将,我是帝国陆军大臣川上操六!”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严肃的对朝仓云有少将说道。 “啊,陆军大臣?”朝仓云有少将肃然起敬的对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行了一个军礼,道;“大将阁下,你说得太对了,现在的局面简直是一团糟呢,如果你们能够在关键时刻挽救帝国的话,那就太好啦!”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说道;“所以说,你赶快给我松绑,我要拯救这个局面,我已经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说道;“第二副炮长看不下去了,我这个第一副炮长更是看不下去了。”朝仓云有少将本想给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松绑,听到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的口气似乎比炮手副总监川上操六的官职要大,朝仓云有少将就问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道;“请问你在帝国是什么的干活?” “什么的干活?”第一副炮长东乡平八郎冷冷的对朝仓云有少将说道;“我是帝国海陆军大本营的军令部的部长,军衔是大将。我叫东乡平八郎。”啊,东乡平八郎大将!这个名字如雷贯耳,东乡平八郎可是日本家喻户晓的大人物呀! 朝仓云有少将差不多都要跪倒在东乡平八郎大将的跟前了。“啊,大将阁下,恕我冒犯和无知,原来大将阁下在此,我给你敬礼了!”说着,他两脚一并,咔嚓一下,两脚的后跟碰得很响亮,敬礼的姿势也很标准,这是给予长官的最好的礼遇了。 既然有那么多的帝国高官,那就不能怠慢了,赶紧给所以被绑的日本人松绑吧。其他的几个虽然没有说话,自我介绍身份,但是想必官职也不小。除了那个炮手总监北风叶建,因为他看起来很年轻,太年轻的通常不会当大官的。 很快,被绑的几个日本人都获得自由了。既然人身自由了,就理所当然的控制了这艘炮艇。并且通过舰载发报机,将控制炮艇的消息反馈到帝国联合舰队司令部。尹东佑亭司令官很快便得悉了炮艇的情况。迅速派出睦云号战列舰,靠近炮艇,将炮艇上的帝国高官都接应到了睦云号战列舰上。 尹东佑亭司令官得悉睦云号战列舰将那些被称作日本帝国宝贝的日本海陆军高官,都接应到了该舰艇上了,也就放心了。并且将此汇报给海陆军大本营。睦仁天皇陛下得知了这个情况,下达敕令,让被营救的尹腾博文和东乡平八郎等帝国高官,都官复原职。 这样的话,尹腾博文又当上了日本首相,东乡平八郎不仅依然担任帝国军令部长,还兼任帝国大本营的总参谋长的职务。川上操六大将依然担任帝国陆军大臣,并且兼任了一项新职位;帝国海陆军大本营的作战部长。 乃木希典中将被帝国海陆军大本营的统帅睦仁天皇陛下,任命为帝国第九军的司令官,军衔也被提升为大将军衔。小泉井一大将虽然没有担任帝国联合舰队司令官,但是他也被任命为新的职位;担任帝国联合舰队参谋长,并且兼任帝国新设立的海军部部长职务。 北风叶建被任命为睦云号战列舰的舰长,军衔被破格提升为大佐军衔。被当做同盟军的黄歪歪,被任命为睦云号战列舰的大副,军衔为中佐,黄艳艳被任命为睦云号战列舰的二副,军衔为少佐。而被撞晕的舰长高永生和大副董好帅,作为战俘被关押到睦云号战列舰上了。 还有一个人不能不交代一下,就是联合舰队第一支队舰队司令官朝仓云有少将,因为表现英勇,而且他能够从炮膛被当成人弹发射出去,没有送命,真是太侥幸了。能够活下来就是王道。所以说,这次睦仁天皇陛下也对朝仓云有少将进行了提升官衔;任命他为第一支队舰队的司令官,并且兼任联合舰队的副参谋长一职。军衔也提升为中将。 这样一来,联合舰队的副参谋长就不止一个了。原来担任联合舰队参谋长的横田谦让中将作为第一副参谋长,还有一个副参谋长,是鸠山少将,现在又来了一个朝仓云有中将,他也担任副参谋长,所以说,联合舰队副参谋长就有三个。 这样的安排,当然让那些官复原职,并且还能够在原来的官职上,又加上一官半职的人高兴的合不拢嘴呢。既然小泉井一海军大将被任命为联合舰队参谋长了,那么,他自然就要到旗舰瑞风号旗舰去赴任了。炮艇担任了送小泉井一海军大将去瑞风号旗舰的任务。被炮艇送去瑞风号旗舰赴任的还有朝仓云有中将。 尹东佑亭司令官之所以让联合舰队司令部设立那么多的参谋长和参谋,就是为了不要权力太集中在一个人身上。当然,作为联合舰队司令官的他却是例外。既然是司令官,就得掌握一切权力,绝对不能让哪怕是副手,来干涉指挥的权力。 只有他指挥别人,不容许别人染指他的指挥权力中心。从外面看起来,能够到联合舰队司令部当一个参谋长或者是副参谋长,多么的令人艳羡呀!但是,当你若是干上了,你就知道,给予你的权力实际上是很有限的。 小泉井一海军大将在担任联合舰队司令部的参谋长后,颇有同感,有着同样感觉当然不止小泉井一参谋长,还有横田谦让副参谋长,鸠山副参谋长以及朝仓云有福参谋长。当然了,小泉井一海军大将除了担任帝国联合舰队参谋长,还有一个职位就是帝国海军部部长。 所以说,如果小泉井一海军大将不满意委屈在尹东佑亭司令官的管辖下,可以选择去担当帝国海军部部长的职位。还有一个副参谋长朝仓云有中将,如果认为在联合舰队司令部干副参谋长憋得慌,自然可以继续担任他的第一支队舰队司令官的职位。 所以说,有些官员的兼职,实际上就是让你在两种职位面前,进行挑选,让你实践一下,好选择自己比较适合的职位。既然是兼职,那么就是说,这个位置并非你莫属,别人也可以当。兼职也是上面任用官员的一个策略而已。 这个只是作为闲笔,顺便的提一下。好了,现在,让我们把视线先转到睦云号战列舰上。北风叶建舰长最春风得意了,就差马蹄疾了。原来的司令官号鱼雷艇的舰长助理,现在摇身一变,成为了日本联合舰队大型战列舰的舰长了。而且军衔也一下子提到了大佐,真可谓是走了大运了。 黄歪歪也算是走运,从原来的二副变成了现在的大副。不过,是在日舰上当大副,倒是不很光彩。但是正如董艳艳所悄悄说道,身在曹营心在汉嘛。表面上是给小日本干,实际上是寻找机会,来他个反戈一击有功,反正,董艳艳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态,来担任二副的。 因为,你不装也不行,你身在日舰上,若是你表现的大义凛然,面对小日本的高官厚禄给予拒绝的话,那么你就做不出地下工作者了。要学会隐蔽自己,尤其是在敌人的军舰上,更应该深深的隐藏自己,直到有一天,你可以抓住有利的时机,进行反攻。 北风叶建担任了睦云号战列舰的舰长,暗自就下定决心,一定不辜负睦仁天皇陛下的栽培和在重用,决心干掉他两艘北洋水师无敌舰队的战舰,向帝国报答,向天皇陛下报恩。所以说,要干就要干个大的,北风叶建舰长锁定了北洋水师第二波次攻击舰队的领头战舰超然号巡洋舰。 “命令全速前进,目标敌舰超然号巡洋舰!”北风叶建舰长得意洋洋的发出了第一道命令。 “命令全速,目标超然号巡洋舰!”大副黄歪歪重复舰长北风叶建大佐的命令。 “命令全速前进,目标敌舰超然号!”二副董艳艳重复舰长命令道。 “命令全速!”三副是一个日本海军军官。他名字叫加加贺上尉。 睦云号战列舰全速朝着北洋水师第二波次的舰队领头羊超然号战列舰冲去。此刻,睦云号战列舰的速度达到了二十四节,算是满负荷运转。“命令炮火准备!”北风叶建舰长一边手拿望远镜观察前方,一边又发出第二道作战命令。 “准备炮火!”大副黄歪歪重复舰长的命令道。 “准备炮火!”二副董艳艳有气无力的重复舰长的命令。 “炮火准备!”三副加加贺上尉到炮位那里传达舰长的命令了。 很快,睦云号战列舰上的所有炮膛,都指向对面海域上正在朝着日本联合舰队的战舰,猛烈开炮的超然好号巡洋舰。 “要西,我要让你超然号巡洋舰变成一堆废铁!”北风叶建舰长眼睛看着望远镜里,北洋水师的第一波次的攻击舰队正在同日舰展开激烈的大交战。而第二攻击舰队的领头战舰超然号战列舰显然没有发现,敌舰睦云号巡洋舰正悄悄逼近超然号战列舰呢。 第五百二十六章 超然号巡洋舰反击睦云号巡 第五百二十六章超然号巡洋舰反击敌舰睦云号 黄秋娘舰长从望远镜里发现了日本联合舰队的睦云号巡洋舰正在靠近超然号巡洋舰,她于是下令;“敌舰一艘,向我逼近,准备开炮!”大副宋延年重复舰长黄秋娘的命令道;“敌舰向我逼近,准备开炮!”二副郑子方也重复舰长的命令道;“准备开炮!”三副史步昌传达舰长的作战命令道;“敌舰一艘,向我逼近,准备开炮!” 超然号巡洋舰具有远距离炮击的能力,还未等日舰睦云号巡洋舰逼近,就先发制人的开炮了。炮弹顿时在睦云号巡洋舰的四周掀起了如喷泉般的水柱,虽然没有命中睦云号巡洋舰,但是也让舰长北风叶建大佐紧张的不行。 睦云号巡洋舰的优势在于该舰配备有大口径的速射炮。如果在近距离炮击,效果非常好。现在睦云号巡洋舰逼近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的第二攻击波次舰队的领头战舰超然号巡洋舰,看样子这个企图被察觉了,若不然的话,对方也不会放炮的。 “怎么办?舰长,我们放弃对超然号巡洋舰的攻击吗?”大副黄歪歪说道。现在,对他来说,战舰的攻击目标是敌方,还是我方,都无关紧要,紧要的是,他能否在担任大副的职位时候,立一战功。“我们不能放弃对超然号巡洋舰的攻击,你想想这艘军舰上,肯定有将军级的指挥员,我们若是击沉了这艘巡洋舰,不是就让敌舰群龙无首了吗?” 二副董艳艳对舰长北风叶建说道;“这不是旗舰,如果我们要是执意攻击此舰的话,有可能遭致该舰的猛烈炮击。”舰长北风叶建说道;“我们要拿出自杀式的攻击方式来,这样敌舰就会闻风而逃的。只要在战斗中拿出不怕死的念头,就很有可能战胜对手。” 看样子这个舰长北风叶建求功心切,一心想立下战功。要是能想办法阻止这个不要命的家伙的企图,就好了。董艳艳心想。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这个北风叶建改变攻击对方的主意呢?把他杀了吗?不成,那是小孩子玩的把戏,你想想在敌舰上,采取这样极端的方式,也无疑于自投罗网。 突然,有一个想法,让董艳艳眼前一亮,发报给超然号巡洋舰,让对方采取果断行动,或者给睦云号巡洋舰给予迎头痛击,或者是赶快回避,避免睦云号巡洋舰的攻击。自己会发报,为什么不尝试一下呢?这个念头刚刚萌生,董艳艳就觉得要实施它。 于是,二副董艳艳突然捂住肚子,对舰长北风叶建说道;“舰长,我肚子突然疼的不行,我要去卫生间一趟,我会快去快回的。”女人真是事多!可是,你不让她舰长北风叶建看看二副董艳艳,看到她脸上呈现出只有憋了大小便才具有的痛苦神情,便点点头说道;“好吧,你快去快回!” 二副董艳艳朝着卫生间走去。从超然号巡洋舰发射来的炮弹落到睦云号巡洋舰的附近海域,所掀起的水柱儿很高,若是欣赏水柱的话,无疑是一个很好的观赏机会,可是这是在战场,炮火连天,谁会抱着旁观者的姿态欣赏海战呢? 况且,董艳艳还怀着赶快将信息发报给超然号巡洋舰,让其躲避敌舰的攻击的计划。所以在走向卫生间的半途当中,见左右没有人,便拐向了电报舱。董艳艳推开电报舱的舱门,见报务员高仓熊正在接受来自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的电报。 高仓熊见到二副董艳艳进来,便想起立敬礼,二副董艳艳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他继续接受的电报,不要起立了。高仓熊接受完电报,二副董艳艳就接过一看,原来是尹东佑亭司令官发给睦云号巡洋舰舰长北风叶建大佐的密电。 内容是,要切实保护好睦云号巡洋舰上的帝国高官们。可以避免与敌舰发生海战,先将军舰上的包括尹腾博文首相在内的那几个高官,送到横须贺军港后,再投入战斗也不迟。“这份密电就由我来转交给舰长北风叶建大佐了,现在,我要亲自再发送一份电报。” 高仓熊马上腾出了位置,让二副董艳艳坐在椅子上。“你给我先倒杯水吧,我刚才一忙,什么都忘记了,包括喝水。”高仓熊去倒杯水的功夫,二副董艳艳很麻利的将一份密电发送给超然号巡洋舰上了。电报的内容是;敌舰睦云号巡洋舰把超然号巡洋舰作为攻击目标,请规避当心! 黄秋娘舰长收到了来着睦云号巡洋舰上发来的密电,心情一阵激动。啊,没有想到在敌舰上,还有我们的人呢!为了不伤害到自己人,她命令炮击不要集中在敌舰睦云号的电报舱,以免引起自己人的伤亡。同时黄秋娘舰长还要求战舰在攻击敌舰的同时,规避敌舰的炮击。 与此同时,由熊友亮指挥的北洋水师无敌舰队的第一攻击波次舰队,已经全面展开了对日本联合舰队迎击战舰的攻击,并且将炮火延伸到横须贺军港,实施猛烈的炮击,这样就让日本联合舰队的来不及补充给养的战舰,得不到弹药的补充,而处于挨打的局面。 但是,日本联合舰队犹如做困兽斗,对第一波次的攻击舰队实施了疯狂的反扑,在不到二个小时的战斗当中,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第一攻击波次舰队,就损失战舰三艘,其中巡洋舰一艘,战列舰两艘。此外,第一波次的补给舰,遭到重创,使得第一波次攻击舰队的后续给养的补充发生困难。 这个时候,耿子奇提督审时度势,命令第二波次攻击舰队立刻进入攻击位置,掩护第一波次的攻击波次舰队逐次撤出战斗,补充给养。所以说,在这个当口,作为第二波次的攻击舰队领队的超然号巡洋舰,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假如,在这个关键时刻,若是超然号巡洋舰被敌舰睦云号巡洋舰袭击遭到重创,将对整个第二波次攻击舰队带来灾难性的影响。可想而知,二副黄艳艳在这个时刻发自睦云号巡洋舰的密电,对于超然号巡洋舰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呀! “命令梦远号巡洋舰,梦成号巡洋舰,配合我超然号巡洋舰对敌舰睦云号巡洋舰实施夹击,务必将敌舰击沉!”黄秋娘舰长沉着冷静的发出作战命令。大副宋延年重复舰长的命令道;“命令梦远号,梦成号两艘巡洋舰,对敌舰睦云号实施夹击,并将其一举击沉!” 二副郑子方重复黄秋娘舰长的命令道;“命令梦远号巡洋舰,梦成号巡洋舰配合我舰,一起夹击敌舰睦云号巡洋舰,务必将其击沉!”三副史步昌也传达舰长的命令道;“夹击敌舰睦云号巡洋舰,务必一举击沉该舰艇!” 信号兵将信号旗升上了高高的桅杆,梦远号巡洋舰和梦成号巡洋舰见到从超然号巡洋舰发出的作战指令,马上朝着敌舰睦云号巡洋舰的左右两翼包抄过来了。睦云号巡洋舰为了掩护梦远号巡洋舰和梦成号巡洋舰成功夹击敌舰睦云号巡洋舰,便大胆高速应着敌舰睦云号巡洋舰进行攻击前进。 超然号巡洋舰的这种应战方式,显然对自身的安全构成了很大的危险。当然了,这也是穆云号巡洋舰舰长北风叶建所希望的。他马上下达了作战命令;“命令前甲板主炮,和左右舷炮击中全部火力,朝着敌舰超然号开炮!” 终于盼到要开炮了。大副黄歪歪重复舰长北风叶建的命令道;“命令后主炮和左右舷炮,朝着敌舰超然号巡洋舰发起炮击!”好嘛,也不知道是大副黄歪歪求功心切,还是一时兴奋所致,大副黄歪歪竟然把舰长的命令给篡改了。 大副黄歪歪的这一篡改舰长命令可坏事了,因为三副黄艳艳也重复兵并向炮手传达舰长北风叶建的作战命令的时候,也是参照大副的命令的;“命令后主炮和左右舷炮,朝敌舰发起猛烈的炮击!”瞧,命令到了三副董艳艳的嘴里,就篡了味儿,成了随意攻击任何的敌方战舰了。 这样一来,超然号巡洋舰的危险就大大的解除了,因为在超然号巡洋舰全速朝敌舰睦云号巡洋舰发起攻击前进的时候,敌舰睦云号巡洋舰并没有用前主炮对逼近的超然号巡洋舰进行反击,却被超然号巡洋舰占据优势位置,进行攻击了。 一顿炮火从三个方向劈头盖脸的朝睦云号巡洋舰打过来,顿时把睦云号巡洋舰的官兵都打蒙了。舰长北风叶建本想偷袭敌舰睦云号巡洋舰呢,没有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的战舰受到了来着三方面的敌舰的攻击,敌舰的炮火之猛烈,让睦云号巡洋舰霎时间就变成了一片火海。 前主炮还没有发射几发炮弹呢,就被超然号巡洋舰的炮火打哑了。左右舷炮也瞬间被赶来夹击睦云号巡洋舰的第二波次攻击舰队的主力战舰梦远号巡洋舰和梦成号巡洋舰打得成了一堆废铁了。炮手们也都炸飞的炸飞,炸伤的炸伤了。 只有后主炮还能够勉强发射炮弹。说是勉强发射,这是因为炮手死伤严重。只有为数不多的炮手还能够在炮位上战斗。若是再有炮手伤亡的话,情况就不容乐观了。所以说,舰长北风叶建面对眼前的局势,心里开始发毛了。 第五百二十七章 另谋出路,寻找新的转机 第五百二十七章另谋出路,寻找新的转机 在睦云号巡洋舰上的那些已经官复原职的帝国高官们,可就惶恐不安了。本来想着官复原职,被睦云号巡洋舰护送回日本,开始昔日的指手画脚的高官生涯呢,没有想到眼下睦云号巡洋舰却成为了北洋水师无敌舰队的靶子。 尹腾博文首相和帝国军令部长东乡平八郎大将,还有帝国陆军大臣川上操六大将以及帝国第六军司令官乃木希典中将,都纷纷躲进了相对来说比较安全的军官休息舱里。没有料到的事情,简直是太糟糕了,早知道有可能被当做活靶子,就不该贪心盯住超然号巡洋舰,企图想把该舰击沉。 现在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超然号巡洋舰没有偷袭成,反而被北洋水师无敌舰队第二波次攻击舰队的三艘战舰所围攻,现在若不马上突围的话,很有可能遭到灭顶之灾。睦云号巡洋舰北风叶建舰长想着,马上命令全速撤退。 但是,想撤退很困难了。因为在睦云号巡洋舰的周围,三艘战舰围着睦云号巡洋舰呈品字型。超然号巡洋舰在睦云号巡洋舰的舰首,左右两翼分别是梦远号巡洋舰和梦成号巡洋舰进行夹击,所以说,睦云号巡洋舰进退两难。 想继续打下去吧,前主炮已经瘫痪了,只有左右舷炮和后主炮还能够发射,但是火力已经被削弱,如果要一下对付三艘对方的主力战舰,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怎么办呢?只好请求联合舰队的尹东佑亭司令官给予支援了。 尹东佑亭司令官得到了从睦云号巡洋舰发来的求救电报,感到事态比较严重,毕竟睦云号巡洋舰上载着许多帝国的高官,若是有什么闪失,睦仁天皇陛下也不会原谅自己的。于是,尹东佑亭司令官马上就派出睦然号巡洋舰和睦仁号巡洋舰,还有浮云号战列舰,和神驴号战列舰,以及风驰号鱼雷艇,由联合舰队参谋长小泉井一海军大将亲自带领着这几艘战舰,来给睦云号巡洋舰解围。 小泉井一参谋长终于可以过一下指挥瘾了,现在,他亲自率领一支轻型舰队,担负着攻击敌人,并且解救自己的同胞于水深火热之中。所以,他身在浮云号巡洋舰,踌躇满志,一心想创造一个奇迹给尹东佑亭司令官看看,给所以的帝国联合舰队的官兵看看,也给帝国的上至睦仁天皇陛下,下至所有参谋看看,小泉井一海军大将是一个历史人物,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海军将才。 这支由小泉井一海军大将亲自挂帅的轻型舰队,特别被尹东佑亭司令官派来给睦云号巡洋舰解围,并且攻击围攻穆云号巡洋舰的三艘北洋水师的战舰,可谓是杀鸡用牛刀。但是,这把牛刀还没有用呢,北洋水师的总指挥耿子奇提督就已经知道小日本的企图了。 看来,真像董艳艳从睦云号巡洋舰偷偷发出的密电所表现的,睦云号巡洋舰上面有小日本的高官,小日本为了保护这些高官,不惜一切代价,来让睦云号巡洋舰脱身。为了粉碎敌人的机会,耿子奇提督特别命令第二波次攻击舰队的领队黄秋娘,率领第二波次攻击舰队的二十二艘战舰,来个反包围,争取将小泉井一海军大将所率领的解围的轻型舰队,一举歼灭。 黄秋娘舰长得到了耿子奇提督的指示,马上就调动第二波次攻打舰队,暂缓对日本联合舰队其他舰队和横须贺军港进行攻击,调转火力,开始对小泉井一海军大将率领的轻型舰队,给予毁灭性的攻击。正当北洋水师无敌舰队第二波次的攻击舰队,开始调转火力,准备对小泉井一海军大将所率领的轻型舰队反扑的时候,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看出了北洋水师的企图,也调集了联合舰队的所有主力战舰,对北洋水师无敌舰队的第二波次的攻击舰队,实施自杀式的冲锋。 日舰的这种自杀式的冲锋,完全不计后果,可以说是孤注一掷。因为尹东佑亭司令官明白,如果听任北洋水师无敌舰队一口吃掉了小泉井一海军大将所率领的轻型舰队的话,无疑于釜底抽薪,将会让日本联合舰队大伤元气。 为了保住这个元气,也为了保住核心的帝国高官,不让北洋水师无敌舰队把睦云号巡洋舰当做活靶子打击的话,就要不惜一切代价的进行自杀式的攻击,反正死一个拉一个垫背的也行,如果死一个,可以拉两个,不是可以赚一个吗? 这是赌徒的心态,可是,在眼下却被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所运用了。本来作为一个帝国有着很高水准的海军大将来说,不应该有赌徒的心态,打仗最忌的就是赌徒心理,打仗凭借的是自己过硬的军事素养,还有几十年海军的作战经验,以及卓越的领导联合舰队的艺术。 若不是被北洋水师无敌舰队逼急到家门口,逼急到这个份上,尹东佑亭大将也不好失态的。现在,他的双眼都通红通红的,犹如一个输了棋的人,气急败坏的在旗舰瑞风号巡洋舰上的指挥舱来回踱步,一会儿挥舞手臂,咆哮着;“坚决给我打退敌舰的进攻!”一会儿又垂头丧气的感叹道;“啊,天皇陛下若是能够早一点打造我们帝国联合舰队就好了。” 实际上,睦仁天皇也算是对帝国联合舰队非常的重视了,无奈银库里的银子太寒酸了,拿不出更多的银子来打造帝国联合舰队。虽然建立日本联合舰队,有很大程度上,依赖与对大秦帝国的侵略后,缔结的不平等条约“马关条约”中,所让中国人赔付的几亿两白银,用来购买或者建造军备,包括打造一支战舰优良的强大舰队。 后来,因为有了耿子奇的出现,一下子扭转了小日本的局面,让小日本赔付给了大清帝国无数银两,而北洋水师就用这样雄厚的资材,购买了许多大型的想先进战舰,充实了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从硬件上面就大大优越于小日本了。 所以说,装备上逊色于对手,再加上从精神层面上来说,也是处于一种先惹了人家,后来人家找上门来寻求报复的那种状态,有了这样的前提,联合舰队的官兵都打不起精神来。如果说硬要打起精神来,那就是身上尚存的武士道精神在起作用了。 起作用的还有对睦仁天皇陛下的忠诚,毕竟是皇家海军,在北洋水师无敌舰队都打到日本本土来了,不做疯狂的反击怎么行呢?尹东佑亭海军大将现在就有种打肿脸充胖子的感觉。因为自己率领的联合舰队有多少分量,自己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所以说,就不能再让小泉井一参谋长所率领的轻型舰队,在解救睦云号巡洋舰之围的过程当中,遭受到北洋水师无敌舰队第二波次的攻击舰队的无情打击。为了避免这样的惨败,尹东佑亭司令官就要再一次压上自己的身家性命,压上帝国舰队的精锐主力,反正胜败在此一举,赢了,可以反败为胜,输了,则恐怕连裤子都要当给中国人呢! 反正做困兽斗,反正是做垂死挣扎,就不顾一切了。也不管横须贺军港是不是要遭受到北洋水师无敌舰队的肆意攻击,反正现在就一条,保住睦云号巡洋舰,保住在该舰上的所有的帝国高官,保住前去解围的小泉井一参谋长所亲率的一支轻型舰队。 发生在日本东京湾横须贺军港前海域上的恶战之战况,被迅速传送到了日本睦仁天皇陛下的耳朵里,让这个帝国海陆军统帅寝食难安。心神不宁的在皇宫里茶饭不思。他也很想挽救帝国联合舰队,但是拿什么来拯救呢? 本钱已经衰败到如此地步,眼看着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帝国联合舰队,就要在家门口被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无敌舰队给予毁灭性的打击。怎么办呢?睦仁天皇陛下是一筹莫展,好几次,他都要想穿上大元帅的制服,去帝国大本营坐镇指挥,可是都被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给拦住了。 “陛下,现在能够挽救我们的衰败命运的也只有依靠外来的势力了。”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说道。 “你指的是那个国家,说明白点!”睦仁天皇陛下说道。 “比如说英国,或者是俄国,还有美国,这些国家都可以联络,都可以联手,共同对付大清帝国呀!” 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提议,让睦仁天皇陛下眼前一亮,心里犹如在漆黑的夜晚,嚓的一下点燃了一根火柴,看到了虽然是短暂的,但是也足以让人精神为之一振的光亮来。是呀,为什么不试试这个办法呢?睦仁天皇陛下点点头,心眼有点活泛了。 借助外国的势力,来制衡大秦帝国的攻势,这的确是一步缓兵之计,也是一部可以有余地做周旋的好棋呀! 第五百二十八章 三个老外一台戏 第五百二十八章三个老外一台戏 杰克逊是一个美国人,当过传教士,早年到了中国传教,却没有市场,中国人可不信教。于是,他就投资做起了海上贸易,但是投资因为一次海上事故而破产,弄得他是身无分文,与他同样成为穷光蛋的还有一对俄国年轻的兄弟。 这对俄国兄弟,哥哥叫巴沙,弟弟叫拉沙。哥哥长得矮小,红脸膛,眼睛出奇的大,弟弟却身材魁梧,相貌堂堂,简直有点像古希腊的雕像大卫一样的英俊。这对兄弟的不同长相,让人怀疑他们是否出自于一个娘胎? 巴沙说话声音嘶哑,仿佛骆驼在鸣叫一样,哪怕是被牛奶洗过脸,也是一副红脸膛。他生性懦弱,但是办事很细心小心,弟弟比较鲁莽,喜欢梦想,对一切事情都充满了希望,充满了梦想。这对青年兄弟也是投资海上贸易,是把俄国人的黑面包,贩卖到中国来卖。 可是,不幸的很,他们的生意因为一次海上风暴,造成翻船事故,本钱都赔光了。所幸他们还捡了一条命,但是,他们两手空空的出现在威海卫的海滩上,在这里,这对兄弟,同样遇到了两手空空的美国流浪汉杰克逊。 因为,这三个老外都境遇差不多,都是投资失败,生意搁浅,还差点因为海上风暴,而送命。所以见了面,分外亲热。他们都会说点中国话,毕竟是给中国人做生意。不会说中国话怎么行呢?“你们好,我的名字叫杰克逊,我是美国人,你们呢?” 红脸膛先指着自己,然后又拍拍弟弟拉沙的肩膀,自我介绍说;“我叫巴沙,这是我的弟弟,叫拉沙,我们是一对亲兄弟,我们是俄国人。很高兴能够认识你。请问你是做什么生意的?” “我是做奶粉生意的。你们呢?”杰克逊说道。 “我们是做黑面包生意的。”大个子俄国人拉沙说道。在这里,我们暂且叫他大个子,把他的哥哥巴沙叫做红脸膛,这样的话,对于杰克逊来说很好记,而且称呼上也显得自由自在一点。 来自两个国家,一个是美国,一个是俄国,都是做吃的声音,牛奶,面包搭配起来是绝妙的早餐。可是这会儿他们三个还饥肠辘辘,算起来他们都已经有三天三夜没有吃东西了,饿得他们浑身只打哆嗦。眼前发黑,并且嘴唇发紫。 “我们能不能先找点吃的?”杰克逊建议道。 “当然了,我们很同意这样的建议,因为你的建议也恰好是我们的建议,只不过你先提出来了,我们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呢。”俄国人红脸膛这样说道。他总是有点先见之明。不管你提出的任何问题,红脸膛都表示知道,而且知道的不必专家差。 “我们可以向渔民要点吃的。”杰克逊说道。 “对,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中国渔民都很大方,这是毫无疑问的,如果他有一条鱼,绝对会把半条鱼捐献出来的。”红脸膛说道。他弟弟也首肯的点点头,道;“是的,中国人很慷慨,如果你脚上没有穿鞋子,他们会用破渔网给你编织一个临时的凉鞋,让你穿。这是我做生意的时候,亲身遇到过的事情。” 好,竟然中国渔民如此大方慷慨,那么他们三个就沿着海滩,朝前走,希望能够遇到渔民。果然,在晨雾弥漫的早晨,他们看到有一条小渔船,停靠在海岸上,有一个年轻的姑娘正在赤脚,往船上放着渔网,不远的地方,还有一个老人,正牵着一条狗,朝着渔船走来。 他们三个老外流浪汉就朝着小船走去。年轻的姑娘显然发现了三个老外,感觉有点吃惊,以为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外星人。因为他们三个衣冠不整,其中那个美国人,机会是只穿了半条裤裆,那半条裤裆大概是在海难的时候,被什么东西给撕破了。 不过,虽然是半条裤裆,穿在身上,也是一个象征,象征着穿着裤子,不是光着身子,也不是故意裸露出那个繁殖后代的那个家伙。这说明杰克逊还不是那种恶棍式的流氓,如果是流氓就会以不穿裤子,在光天化日之下,对着女性,暴露出自己的私处,看见对方吃惊的面孔,惊恐万状的样子,而感到兴奋和快活。 比起美国人杰克逊,两个俄国人也好不了那去,这对兄弟俩也是衣衫破烂不堪,好像是把一张破渔网披在了身上一样。当然了,私处毫无顾忌的裸露着,好在有大自然的晨雾掩饰着,遮掩着,才让姑娘的吃惊的样子,没有像他们所想象的那么厉害。 “姑娘,你有吃的吗?”美国人杰克逊首先想姑娘微微点头,表示敬意,然后用生硬的中国话说道。 “没有,我们今天还没有打到鱼呢。只有打到鱼,才能够换回吃的呢。”姑娘说道。 “那个老人是谁?”俄国人红脸膛问道。 “那是我的爸爸。”姑娘说道。 “怎么那么老?仿佛你的爷爷一样。”俄国人大个子说道。他因为眼睛很大,视线很敏锐,一下子就能够发现事物的不同,还有事物之间的微妙区别。比如说,刚才他问的问题,就是想弄明白事物之间的差别。但是姑娘拒绝对俄国人大个子所提出的问题给予回答。 想想也是的,你们不是要吃的吗?三句话还没有说呢,就问起我的父亲,为什么那么老?怀疑是不是我的爷爷?真是岂有此理!你们大概是吃饱饭撑得,跑到这个地方寻开心来了是不是?可是,这三个老外怎么瞅都觉得别扭,你说吧,人没有人样,穿得也稀里糊涂的,该露的地方露着,不该露的地方也露着,连俺家养的毛驴,都比你们像样呢。 至少俺家的毛驴,还有护兜呢,拉屎的时候,后面还有布袋子兜着粪便呢,你们呢,前面露着不说,后面也是屁股蛋犹如大尾巴羊一样,鼓鼓囊囊的。姑娘这么想着,觉得这三个老外简直不是地球上的人,而是从外星掉下来的一样呢。 “喂,你们三个在这里日鬼什么呢?”那个老汉走到跟前,对三个老外喊道。因为他不满意陌生人跟他的女儿说话。老汉的那条狗也冲着陌生人吠叫起来。“土鳖子,别喊了,等我让你喊你再喊吧。” 被称为土鳖子的那条狗乖乖的停止了叫唤。但是它的眼睛里明显透露出一种凶光,仿佛它也很不满这三个衣冠不整的老外,跟它的主人搭讪。“老头,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来找点吃的,这是你的女儿吗?她可真漂亮,很性感呢!”杰克逊讨好的向老汉说道。 “你个小兔崽子,你说谁性感呢?你是不是想打我的女儿的主意呀?”老汉愤慨的说道。虽然他弄不懂什么是性感词,可是从老外那挤眉溜眼的低俗样子,就觉得这个家伙没有安什么好心,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老头儿,我不是打你的女儿主意,我是夸奖你的女儿漂亮呢。”杰克逊对老汉的咄咄逼人的架势所胆怯,山东人都是很直的性格,两句半不对胃口,动手揍你一顿是常有的事情。这个杰克逊还是多少听说过的。 虽然他不怕这个老头儿,可是自己的肚子饥肠辘辘,几天不吃东西了,若是跟老头儿打起来的话,还不一定打过老头儿呢。再说老头儿跟前的这只名叫土鳖子的狗,看样子非常凶悍,仿佛老头儿一个手势,就会如老虎一般扑上来的。 “老头儿,我们已经三天没有吃一点东西了,你这里有什么可以让我们吃的东西吗?’俄国人红脸膛说道;“当然了,我们不是白吃你的,我们会照价付钱的。”红脸膛的兄弟大个子也说道;“是呀,老头儿,如果你实在拿不出来吃的,我们也不会介意的,不过,我倒是有一个建议,就是你这条狗,如果卖给我们的话,我们来一顿狗肉,也是很不错的,你愿意吗?” 没料到老头儿一听说老外说要吃他的狗肉,顿时一跳老高,指着三个老外鼻子就骂起来了;“混蛋,王八蛋,狗日的,我情愿让狗把你们三个兔崽子的心扒出来吞掉,也不会把我的伙计交给你们,让你们吃狗肉,我看你们是饿极了吧,好吧,如果你们三个能斗过我的狗,我就让你们吃狗肉,你们敢吗?” 俄国人红脸膛本能的退后一步,然后说道;“老头儿,你别生气,我们真的是饿坏了,我们是真心想卖你的狗,你可别......”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呢,杰克逊就插话了;“老头儿,我愿意跟你的狗相斗。” 杰克逊简直是疯了吗?你不是三天没有吃一粒米了吗?面对一条凶悍的狗,你难道就那么有把握能够制服这条狗吗?俄国人红脸膛还没有想明白呢,他的弟弟大个儿也积极的说道;“老头儿,我也算一个,打狗,我肯定是赢家,要知道过去,我曾经保持了一个月当中,光打死的狗都可以够吃一年的呢! 这话说的,肯定是胡扯毛料,年轻人嘛,不吹牛怎么显示他的能耐呢?这个世界有两类年轻人,一类是嘴上的功夫比实际的功夫大,一类是实际的功夫比嘴上的功夫大,俄国人大个子大概是属于这一类的。 第五百二十九章 要有百折不饶的斗志才行 第五百二十九章要有百折不饶的斗志才行 好嘛,三个老外一下子蹦出来两个都要跟狗斗一下。本来,狗的主人无非是吓唬一下这三个老外,没有想到老外竟然接招了。也好,不是也好,是超好!老头儿差不多要乐的想大声唱一首民歌才好呢。 不过,他没有唱,他想在土鳖子咬倒了两个老外之后,自己拍着老外的脑袋,一边哈哈仰天大笑,一边高声大唱;“好狗!被我的狗咬了一口呀,口歪眼发直,嘴角流哈喇子,屁滚尿流止不住呀!”显然这样的动作激怒了美国人杰克逊,他先是一拳将老汉击倒,然后在那条被称作是土鳖子的狗的疯狂的扑咬下,抬腿就是一脚,踹得那条狗在空中翻了个跟头,但是,富有攻击性的狗,并没有言败,而是更加疯狂的扑了上来。 好了,这会儿该轮到俄国人大个子协助美国人杰克逊了,只见俄国人大个子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根木棍子,照着土鳖子的脑袋就是一下子,当即就把那条狗打得嗷嗷直叫唤,但是这条被豢养的家狗,可不是好惹的,毕竟自己的主人还在面前,不是说了吗,狗仗人势呀,所以说,土鳖子顽强的又寻找新的目标,准备上去啊呜一口,不把对方的吊咬掉,也要胡乱咬一口呢。 你土鳖子想得美,俄国人大个子是干什么吃的,不是白白长一副魁梧的身材的,况且大个子还手握一根棍子,在土鳖子反应在遭到第一遍击打之后,反应有所下降的情况下,又是劈头盖脸的给了它一下,这会儿可以看见土鳖子翻着白眼,长着嘴,直流哈喇子,显然把狗给打蒙了,不知道往下该进行什么动作了。 打狗也得乘胜追击才行,只见美国人杰克逊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火柴,擦着一根,然后趁着狗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在狗尾巴上,点燃了一根火柴,土鳖子平时在主人的呵护下,吃的滚瓜溜圆,毛发也是油光铮亮的,所以说,狗尾巴一点就着了。 土鳖子在尾巴刚燃烧的时候,还觉得挺好玩儿的,看着自己身后一下子辉煌起来,还有点自鸣得意呢,没有想到,突然感觉尾巴非常的疼痛,而且灼热的感觉简直无法忍受,于是,土鳖子丢下了躺在地上还在扯呼噜的老汉,就撒开腿,狂跑而去了。 当然不是如战马一般的狂奔而去,而是跳跃着,一边围着燃烧的尾巴,嗷嗷直叫着,歪歪斜斜的毫无方向感的跑远了。这个情景把个正在小船边忙碌的姑娘惊讶的张开大嘴,不知所措,姑娘的脚下,是她的父亲,还在昏迷当中,没有苏醒过来,自然刚才狗尾巴被点燃的情景,没有福气目睹,若是目睹的话,他还不知道要气得怎么样跟老外这个兔崽子算账呢! 现在不算地上躺着的人事不省的老汉,光是那个姑娘,面对着三个饥肠辘辘的老外,形成了三对一的态势,这样的话,老外就有点有恃无恐了。“姑娘,今天你家的狗肉我们吃定了。”美国人杰克逊微笑着对依然还在张着嘴,望着远去的狗,一副茫然的样子的姑娘说道。 “怎么?你们难道非狗不吃吗?”姑娘有点心神不定的说道。语气上明显的出于弱势了。 “是的,你家的狗肥,吃起来肯定是蛮有味道的。”俄国人红脸膛说道。现在,他说这话,明显的是倾向于自己的弟弟,倾向弟弟也就是倾向美国人杰克逊。同时,他还有挑逗姑娘的意味儿。因为刚才姑娘目瞪口呆的时候,他从姑娘长大的嘴巴里,清楚的看见了白的牙齿,红得舌头,若是能够亲亲这个美人儿该有多么的好呀! “你们简直是禽兽不如,赶快给我滚蛋,滚得远远的,让我看不见为止!”姑娘开始发威了;“最好能给我消失!”美国人杰克逊耸耸肩膀道;“啊,要消失的是你家的狗,而不是我们,等一会儿,你就看见我们怎么样吃狗肉,如果你想吃的话,我们不会拒绝的。” 俄国人高个子说道;“对,反正我们三个又吃不完,匀出一份来,给美女吃,也不是不可以的。”姑娘勃然大怒道;“你们想气我吗?”俄国人红脸膛决心在这个时候,要表现出对弟弟拉沙的忠诚,也表现出对同路人美国人杰克逊的支持,于是就对姑娘说道;“是的,不但要气你,我还想亲亲你呢!” 说着,俄国人红脸膛就慢慢的朝着姑娘走去了,姑娘一看不好,就一下子操起了船桨,对着俄国人红脸膛说道;“你别过来!听到了没有?如果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打断你的狗腿!或者是把你打残废了。让你以后看见女人就躲着走!” “笑话,我巴沙在俄国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呢?高头大马的跟骆驼一样的,肥胖的跟香肠一样的,还有瘦得跟木棍一样的,今天看见你这样的,我还没有尝试过呢,不过,在美美的吃狗肉之前,我就是想抱着你,好好的亲亲,让口水多分泌一些,好消化狗肉呢!” 俄国人红脸膛俏皮而幽默的话语,让美国人红脸膛和俄国人大个子哈哈的仰头大笑起来了,可是,他们只来得及大笑两声,便笑不出来了,愿意是船桨带着一股风声,从上轮下来,把美国人杰克逊和俄国人大个子的嘴打得都肿起来了。 最先提出要亲姑娘的俄国人红脸膛,刚想扑上去,企图只身一人,制服姑娘,来阻止姑娘再给美国人杰克逊和俄国人大个子的嘴上,再敲一下船桨。 但是,他的动作显然慢了一步,因为,姑娘手里的船桨的速度比俄国人红脸膛的思想都要快,于是不但他没有能够救自己的同伙,就连他本身都挨了那么一船桨。船桨击打的部位,不是身上其他的部位,而是嘴巴上,结结实实的挨了那么一下,他只觉得眼前冒金花,嘴巴嗖的一下,如同喜马拉雅山一样,给高高的崛起了。 “怎么样?你还想抱着我亲嘴吗?”姑娘微笑的望着俄国人红脸膛,摆开胜利者的姿态,扬眉吐气的说道;“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船桨硬!”美国人杰克逊不想放弃吃狗肉的机会,便说道;“当然了,我们都是绅士,要知道,绅士是彬彬有礼的,对女士是爱护有加的,是不能随随便便的抱住人家亲嘴的。” “放屁!”姑娘反驳道;“你口口声声说要对我们女士爱护有加,可是你为什么还要成为你的同伙的帮凶呢?”美国人杰克逊马上进行狡辩道;“对女性不爱护的行为,也只有这一对俄国人才能够做得出来,我们美国人是最仁慈的了!” 这个时候,那条狗又跑回来了,身上的毛都烧完了,光剩下狗皮冒着黑烟。现在的摸样简直就是土鳖子再现了,想当初,狗的主人把它叫做土鳖子,还是富有想象力的。现在,这条忠诚的狗跑到老汉昏倒的地方,一头就栽倒在地上,四条腿挣扎着乱蹬一气之后,就不动弹了。 好了,吃狗肉的时候到了!美国人杰克逊用他的鼻子闻闻,说道;“啊,味道不错,现在我们要大吃狗肉了!”美国人杰克逊带头,俄国人兄弟俩也不跟姑娘过招了,也迫不及待的围着狗的跟前,六条胳膊同时伸向了冒着青烟的狗的尸体。 但是,三个老外还没有开吃呢,三个脑袋上,就响了三下子,咚,咚,咚,那是姑娘用船桨把三个老外的脑袋上,各拍了一下的声音。顿时,三个老外的神智暂时出现了异常,不能正确的把握自己的行动了。只见他们三人摸着脑袋,各自旋转了两圈,然后不约而同的来到老汉躺着的地方,开始六只胳膊伸向了老汉。 显然,老外是把地上昏迷的老汉当成了那条狗,于是三双胳膊和爪子,就开始要撕巴老汉了。可怜的老汉,还在昏迷当中,被老外给阁楼醒来了。老汉终于及时醒来了,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了自己的女儿安然无恙。 老汉的第二眼,却没有看见自己的土鳖子,只看见三张痛苦的脸,悬挂在空气当中,正在努力从混沌当中清醒过来呢。说他们混沌,是因为他们没有闻见烤炙狗肉的香味儿,却闻见一股腐烂味道,原来老汉的牙齿都掉光了,他长着嘴呼出的气味,能让你好不容易苏醒过来的人,再次被熏昏过去。 不过,三个老外挺住了老汉口腔腐烂的味道,可谓是战斗意志无比坚强,是属于在战场当中,能够冲锋陷阵的那种官兵呢。但是,老汉却不这样想,刚才你们把我给弄得半天都什么不知道,现在,你们又围着我动手动脚的,究竟你们想搞什么名堂? 难道你们就不怕我老汉弄死你们?弄死你们绝非是戏言,而是,老汉我不把你们三个老外放在眼里,因为我有美丽而彪悍的女儿助阵呢,还有我的那条土鳖子,它虽然不是人,可是也不是吃素的,如果把你们咬上一口的话,咦,这是怎么回事儿?土鳖子的狗毛丢到哪里去啦? 第五百三十章 领事先生,幸会,幸会! 第五百三十章领事先生,幸会,幸会! 老汉一眼瞥到了那条可怜兮兮的土鳖子,不由的泪如雨下,悲痛不已。要为土鳖子报仇!是谁干的好事儿?啊,我想起来啦,是这三个王八羔子,狗日哈的,给胡日鬼,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呢。混蛋,我要让你们三个老外尝尝我的厉害! 老汉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因为脑门上的被老外刚才一击,似乎走路都有点不稳当了,或者大概是地不平的缘故吧,反正走起路来如企鹅一般。不管怎么走路,只要是不妨碍给那三个兔崽子老外每人一击就行了。 于是,老汉走到女儿跟前,将她的手里的船桨拿过来,双手高高举起,然后奋力的朝三个不属于天朝的人的脑袋上,劈了下去,啊!啊!啊!只听三声惨叫声在海边传开来,与海浪声齐扬,回荡在海面上空。在定眼看看老外,三个已经搁在地上了,人事不省了。 “霞霞,走吧,现在安全了,没有事了,老外已经被我打倒了,等他们醒过来,我们早就划船到海里去了。”老汉招呼女儿,被称作是霞霞的姑娘望着地上横躺着的三个老外,担忧的说道;“爹,你没有把他们都打死了吧,他们还会醒来吗?” “你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就是把这几个害人的家伙,都打死也没有什么关系,走吧,我们出海了。”老汉对女儿说道。女儿又指着那条狗说道;“土鳖子怎么办?”老爹说;“还能怎么办?不管了。上船吧。”父女俩就乘着小船出海了。 等美国人杰克逊和一对俄国人兄弟苏醒的时候,已经是快天黑了。他们果腹的东西,就是那条狗,三个老外在海滩上,架起了干柴,然后将狗肉放到火上炙烤,就算是胡乱的吃了一通烤狗肉。吃罢东西,三个老外,捂住脑袋,摇摇晃晃的朝前走去。 他们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反正是走到哪里,就算是哪里。他们三个走到了一块瓜地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刚才吃了一通狗肉,感到很是饥渴,现在看到了瓜地,三个老外不禁喜出望外。连忙跑到瓜地里,每人挑了一个大西瓜,当即就砸开,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等三个老外把肚子撑得跟怀孕几个月的孕妇的时候,他们又跑到附近的一处庙里,睡觉去了。正在他们睡得正香的时候,听见外面好像有人说话的声音。美国人杰克逊侧耳一听,原来是两个日本人,坐在庙外面歇脚呢。 大概他们是偷渡来的。只听一个说道;“睦仁天皇陛下敕令让尹腾博文首相派人跟俄国领事馆和英国领事馆,还有美国领事馆接触,想联络三个国家来对付大秦帝国的北洋水师呢,这样一来,肯定我们大日本帝国会扭转败局的。” 另外一个说;“对,尹腾博文首相把这个事情交代给川上操六陆军大臣,将军阁下又秘密派我们偷渡到威海卫军港,趁着天黑人静,来找三个国家的领事馆,可不能让中国人发现,若是发现了,事情败露了,我们也都命不保了。” 两个小日本的话,让庙里的美国人杰克逊听了,顿时心生一计,他赶忙叫醒了一对俄国兄弟,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俄国人红脸膛和俄国人大个子。“多好的机会呀,干脆我们来冒充美国领事馆和英国领事馆还有俄国领事馆的人,趁这个大好的机会,大捞一笔多好呀!” 对呀,这个年头,能蒙就蒙,又不是蒙不过别人,只要有胆量,就是小日本的天皇陛下都敢蒙!况且三个老外都吃了狗肉,一个狗胆,被三个老外分吃了,就是以后再遇上中国人,可以壮着胆子对付他们。你没有听说过狗胆包天吗? 有了狗胆,还需要机会,现在美国人杰克逊的计划一说出口,便让一对俄国兄弟是一拍即合。“好呀,干他个人不知鬼不觉!”俄国人红脸膛兴奋的说道,可是他又有点底气不足了;“可是,我们三个就差英国人了呀!” 美国人杰克逊就说;“这好办,你们俩一个装英国人不就行了嘛。”俄国人大个子说道;“那我就装英国人好了。英国人个子都不低,我做生意跟英国人打过交道,知道英国人的秉性。”但是,俄国人红脸膛还是有点不大放心,他对弟弟拉沙说道;“拉沙,你可以装英国人,但是别露馅就行。” 俄国人大个子拍拍胸膛,自信的对哥哥巴沙说道;“巴沙,你放心好了,你弟弟虽然不是演员,可是真要是演起戏来,还真的蒙人呢。你不信就走着瞧好了。中国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吗?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既然要演戏,那么就快快动手吧,事不宜迟嘛!于是,美国人杰克逊一声口哨,三个老外如饿虎扑食一样,跳出了庙门,将墙根上正在打盹的两个日本人抓了个正着。“嗦嘎,你们什么的干活?”一个日本人想抽出他的武士刀呢,却早已被俄国人大个子拉沙给一把夺了过来。 “我们三个的都是领事的干活。”美国人杰克逊拍拍胸膛说道。 “要西,你们真的是领事的干活?”另外一个日本人表示了怀疑,他说道;“为什么你们三个打扮的跟叫花子一样?”这个日本人说着也准备抽出武士刀呢,却被美国人杰克逊用手枪顶住了他的脑袋。当然了,美国人杰克逊是用破布包裹着的一个如枪一样的东西,小日本不明就里,却认为对方真的是用手枪,自然就停止了反抗。乖乖的将自己的武士刀交给了俄国人红脸膛。 “你们两个小日本可得要老实一点,不然的话,我的手枪里的子弹可不认人!”美国人杰克逊依然用手枪顶住其中一个日本人的脑袋,说道。“你们怎么知道我们是日本人呢?”另外一个日本人奇怪的问道。“我们不禁知道你们是日本人,还知道你们是要找美国人和英国人还有俄国人,对不对?” 被手枪逼住脑袋的日本人说道;“是呀,你们怎么知道我们要找美国人和英国人还要俄国人呢?”俄国人红脸膛说道;“我们是谁?我们三个正是你们要找的人。我是俄国领事馆的领事,我叫巴沙。”他用手指着手执武士刀的大个子拉沙,说道;“他是英国领事馆的领事,他叫拉沙。” 不用俄国人红脸膛做介绍,美国人杰克逊就指着自己的鼻子,对两个日本人说道;“我是美国领事馆的领事杰克逊。这会儿你们都明白了吧?”两个日本人满腹狐疑的说道;“可是你们三个都穿得破破烂烂的,哪里有领事的派头呢?” “啊,原来你们是以貌取人呀?告诉你们吧,我们刚刚遭遇了海盗的袭击,把我们的汽车,仆人,还有警卫和秘书等等一切都给抢走了,幸亏我们三个都腿长,跑得快,若不然的话,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在那条大鲨鱼的肚子里,遭受煎熬呢!” “要西,原来如此,看来我们的运气真是太好啦!不用去领事馆,就有幸遇到领事大人了。在下有礼了。”日本人对三个老外点头哈腰起来。“不用客气,你们有什么事情直接跟我们说好了,不过,在说话之前,我们为了好区别你们俩,请你们各自报上姓名吧!” “我叫土方田七,你听说过我们日本皇宫的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吗?”那个自称叫土方田七的日本人说道。 什么狗屁土方久远,我们连土方近远都没有听说过呢。不过,当着日本人的面,最好给他一个自尊的机会。于是,俄国人红脸膛又说道;“啊,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这个名字如雷贯耳呢。” “那么,我就是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弟弟。”土方田七虚荣的说道。好像他就是宫内大臣一样。 “幸会,幸会!”俄国人杰克逊握住土方田七的手,摇晃了半天,美国人杰克逊和装扮英国人的大个子拉沙也都过来,握住了土方田七的手,其中大个子拉沙因为稍微用了一点劲儿在手上,就听到土方田七失声叫了一声,而且身子都弯下去了。 “还有你呢?你叫什么?” “我叫尹腾博武。你听说过我们大日本帝国首相尹腾博文的大名吗?” “当然听说过呀,尹腾博文首相,简直是名闻遐迩呀!”美国人杰克逊讥讽的说道;“怎么,该不是你又是尹腾博文首相的亲弟弟或者是儿子吧?”可是,没有料到这个日本人却兴奋的叫道;“八嘎,你怎么知道我是尹腾博文的儿子呢?” “看你的气质和派头,一看你就是官二代呀!”美国人杰克逊不无调侃的说道。他说着还对在一旁的俄国人红脸膛和装扮成英国人的大个子挤眉溜眼呢。“过奖,过奖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很有眼光呢,不愧是领事先生,佩服,佩服!” “好吧,我们抓紧时间,赶快说正事吧。因为我们的平时也是很忙,根本没有时间像今天这样跟你们拉家常,闲聊天呢!” 第五百三十一章 白捞一千万! 第五百三十一章白捞一千万! 尹腾博武说道;“好吧,我也不绕弯子了,有话直说吧。我们大日本帝国因为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直接给堵到门上了,虽然我们派出了帝国最精锐的联合舰队,但是也难以改变败局的境地,所以说,我们天皇陛下和尹腾博文首相就商议,准备请外国人帮忙,度过困难的时刻。不知道你们能否帮忙?” “我不知道贵国想请哪几个国家帮你们的忙?”美国人杰克逊尽量用外交才词令来说话。你要装模作样也得具备会演戏的条件才好,比如说现在的外交词令等等手段都得用上才行呢。“你们日本是否考虑到我们美国还有俄国和英国呢?” “当然,我们大日本帝国首先就考虑的就是你们三个国家。”田方土七说道。他也是跟尹腾博武一样,开口闭口都是大日本帝国什么的,好像不这样说,就不能显示出他们俩的地位似的。把个都已经败局显露的小日本抬出来,让自己有个可怜的尊严的把戏,对于三个老外来说,仿佛早就司空见惯了,眼下只是逼视对方。 逼视归逼视,诱骗还是要诱骗的。所以说,要把这场戏演出到底。美国人杰克逊故意耸耸肩膀,摊开双臂,对两个日本人说道;“好吧,你们谈谈条件吧,究竟要我们三个国家怎么帮助你们,说说看,需要我们出多少银两?派出多少军队?你们尽可能的提出来吧。” “我们考虑到你们三个国家要是派军队的话,还是有困难的。不如先给我们借钱,让我们自己解决困境最好。”尹腾博武说道。俄国人红脸膛说道;“你们打算问我们三个国家借多少钱?”田方土七伸出三个指头说道;“三亿两白银。” “三亿两白银?”装扮成英国人的大个子拉沙吃惊道;“这么多钱?” “对,你们三个国家各出一亿两。加起来就是三亿两白银呢。” “qk!”美国人杰克逊才吹了一声口哨,反正这只是数字而已,对他来说多少都没有关系,又不是自己出钱。他说道;“好吧,我回去一定转告美国总统。尽量的满足你们日本人的请求。”俄国人红脸膛也表态说道;“我也回去转告我们的尼古拉二世沙皇,尽可能的慷慨解囊帮助你们日本。”大个子拉沙也煞有其事的对两个日本人说道;“你们放心,我们英国人也会鼎力相助的。” 两个日本人听了三个老外领事的表态,不禁欢欣鼓舞,兴奋不已。啊,看起来是多么难办的事情,没有料到在三个国家的领事面前,竟然如此爽快的答应了,而且要立刻转告各自国家的元首呢。两个日本内心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他们高兴是有原因的。你想想,如果真的让三个国家各掏出一亿两白银来帮助大日本帝国,有了钱,日本将购买军火,雇佣别的国家,替他们打仗。扭转败局。若是这样的话,作为跑腿的他们,也必将成为大日本帝国历史上的大功臣。 既然是大功臣,就会得到提升,并且得到奖赏。希望自己能够成为尹腾博文首相的助理,尹腾博武暗自想道。这个希望或许能够实现,你想想,自己都能够把国家那么大的事情都摆平了,还能不实现自己的愿望吗?只需要在觐见睦仁天皇陛下的时候,自己提出这个要求的话,说不定会得到天皇恩准的。 与此同时,田方土七也在暗想,如果为大日本帝国办成这件事的话,最少自己能够也到皇宫里,担任宫内大臣助理,这样的话,可以有幸与皇宫内的无数佳丽,有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便利条件。看中哪个漂亮,就朝哪个下手。反正,天皇陛下哪里有那么大的精力,宠幸所有的宫内佳丽呢? 反正两个日本人正在沉浸在一种美好的憧憬之中的时候,美国人杰克逊开口了;“不过,我们因为眼下正处在一种尴尬的困境当中,需要你们俩个来帮助我们。”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根本顾不上什么外交词令,直接就张口要钱了;“你们先给我们三个领事垫付一笔钱才好。” 装扮成英国人的大个子拉沙,提到钱不禁有点脸红,这是他第一次充当大骗子,不过,不这样怎么能骗到钱呢?于是他也说道;“对呀,至少我们的经费是需要一笔钱的。这你们必须要解决的。”尹腾博武表现的很慷慨,他说道;“你们打算借多少?” “不多,也就是三亿两白银的千分之一。”美国人杰克逊微笑的说道。他的这种笑,用中国话来说是皮笑肉不笑,是很阴险的笑。这种笑可以杀人。我靠,一亿两白银的千分之一,就等于是一千万两!三亿两就是三千万两!这个美国人也忒狮子口大张了吧? 俄国人红脸膛看见两个日本人倒吸一口气,就说道;“你们也别太紧张,说白了,这是给我们私下提取的佣金。现在干什么不捞外快呢?我们虽然是领事,但是我们也需要花费,也需要外快呀!当然了,你们可以来个瞒天过海,回头跟你们的天皇陛下说,我们要的是四千万两白银,若是不答应这个条件的话,就等于你们的三亿两白银的事情,我们领事馆一概不受理,你想想,若是你们的强烈需要外国人帮助的请求得不得答应的话,将意味着什么?不就是小日本灭亡吗?难道说,你们愿意看见只有的悲催结果吗?” 对呀,俄国人红脸膛说得有道理,国将不国,还谈什么个人利益呢?假如真的大日本帝国灭亡的话,我这个尹腾博文首相助理的梦想不也跟着破灭了吗?尹腾博武想道。与此同时,田方土七也在心里忐忑不安的想道,如果帝国完蛋了,那么我的宫内大臣助理的梦想不就也完蛋了吗?皇宫内的佳丽,对我来说,将永远成为一种童话! 况且,我们好歹还能够落下一千万两白银呢!两个日本人不约而同的想道;老外尚且要捞外快,自己作为日方的工作人员,当然也要捞外快啦!毕竟都是站在地球上的人,不捞白不捞,捞了也白捞。不是不捞,是时候未到,时候到了,就要大捞特捞,捞他个一千万两白银,两个人还能够二二作五,每人还能够得到五百两白银呢!所以说,老外万岁! 所以说,看起来挣钱这个事情,有的时候,感觉挣钱是无比难,有点难于上青天,但是,若是你碰到了时机,遇到好运的话,钱就自己找到你的头上了。比如说这次,一下子凭空从天而降,每人可以有五百万两白银的收入,你觉得是不是撞大运了呀? 于是,两个日本人一拍即合,决定接受三个老外的建议,马上向大日本帝国的尹腾博文首相转告美国人和俄国人还有英国人的借款条件。同时,还提出要从政府财政里面先额外划拨出四千万两白银来,作为给三个老外领事的好处费,先于借款到位前,提前划拨给老外。 这里就必须先于三个老外暗自达成一个秘密协议。即;四千万两白银一旦汇到老外的私人账户里,就必须其中的一千万两白银提出来,给两个日本人。对此,三个老外没有异议。美国人杰克逊说道;“你们放心好了,你们的钱只要是一划到我们的私人账户上,我们马上就将一千万提出来给你们,一两也不少。” 俄国人红脸膛也说;“对,我们的合作仅仅才开始,今后说不定我们还要进行很多项目的合作,所以说你们的一千万,我们不会眼红的。”装扮成英国人的拉沙也说;“对呀,不但我们一两不差的给你们一千万,我们还要请你们撮一顿呢!” 说道撮一顿的事情,俄国人红脸膛巴沙不由的瞪了弟弟拉沙一眼,你这个没脑子的家伙,为什么非要我们请他们撮一顿,而不是他们日本人请我们三个老外撮一顿呢?美国人杰克逊倒不是这样的认为,他是觉得大个子拉沙有点自作主张的做派,要知道,三个老外当中,默许的应该是美国人杰克逊拿主意比较稳妥些。 因而,美国人杰克逊对于请客的事情,没有做声。如果他不表态的话,这个事情八成是办不成的,那就意味着两个日本人可能在被请客的方面,要白高兴一场。不过,比起白捞一千万两白银,请客吃饭这点小事简直是不值一提。 事情既然谈妥了,那么接下来就是实施了。果然,三个老外的私人账户在第三天的时候,被银行告知转账成功四千万!啊,前几天还因为生意失败,落个身文不名,几乎成了叫花子的地步,现在也就是一夜之间,他们就摇身一变成为了千万富翁。 人生真是充满了喜剧色彩。啊,现在成了千万富翁的美国人杰克逊和俄国人巴沙和拉沙兄弟俩个一下子变得财大气粗起来了。有了钱就好办了,可以把戏演的更大,更逼真一些。当两个日本人找到他们要求先兑现自己应该得到的一千万两白银的时候了。三个老外遵守诺言,马上将一千万打到两个日本的账户里了。 第五百三十二章 有了钱好办事 第五百三十二章有了钱好办事 有了钱就好办事了,特别是在这个世界上,难道不是吗?瞧,三个老外今非昔比,一下子阔起来了。成了有豪宅,有好车,有情妇,有大量田地,有大把钞票的人。现在,他们一夜所拥有的财富,可以比得上他们过去做几十年生意都赚不到的钱。 太好啦!太棒啦!太ok啦!这样的好事情,如果小日本再为他们创造一个机会的话,他们还要重蹈覆辙呢。不过,眼下还不是得意忘形的时候,要知道,小日本还在眼巴巴的等着从美国和俄国还要英国汇来大笔的银两呢。 从日本政府发出的催促急电,如雪片一样飞向三个老外在大清帝国新购买的豪宅。让他们应接不暇。该是想办法解决的时候了,常言道,无功不受禄嘛,拿了小日本的钱,就得给小日本办事,忽悠也是办事的一种呀,反正不能一点作为也木有,你说对吧? 于是,美国人杰克逊和俄国兄弟巴沙和拉沙立刻向两个也同样暴富的日本人尹腾博武和土方田七发出邀请,让他们务必在今天上午五点左右紧急来府上,有要事商议。尹腾博武和土方田七不得已放下怀中搂抱着的美女,都是半夜三更爬起来,从各自的豪宅,乘坐马车,电打的一般,赶往美国人杰克逊的府上。 美国人杰克逊的豪宅,坐落在青岛的一处海滨风景区,这里座山拥海,风景简直赛过天堂。美国人杰克逊的豪宅占地面积七千亩,在豪宅的四周都是无尽的绿树和草地,一条宽阔的石子道通向豪宅的大门。在大门处,悬挂着美国国旗,还挂了一个木牌子,上面写着;美利坚合众国驻大清帝国领事馆。 实际上,这是美国人杰克逊自己的杰作。是他一手策划的。实际上跟美国政府连点边都挨不上。反正是自封的领事馆,除了傻瓜上当之外,谁都不知道在这个气派十足的豪宅里,还具有美国政府的驻大清帝国领事馆的身份。 美国人杰克逊在同样悬挂美国国旗的豪宅面前迎接两个日本人的到来。房顶上高高飘扬的美国国旗是美国人杰克逊花钱,雇佣中国的两个会缝纫的女工连夜赶制出来的。为此,美国人杰克逊给****女工各付了五十两银子,这让那****女工,感觉到美国人简直是太慷慨了。 于是,****女工为了能够赚取更多的银两,特别提出要给美国人杰克逊的豪宅做清洁工,或者当才草坪的维护工,美国人杰克逊爽快的答应了,并且承若每月付给她们的佣金是1800两银子。这对那两个女工来说,简直是天价了。可是这点佣金,对于美国人杰克逊来说,无疑是牛身上拔根毛一样的,不值一提。 陪同美国人杰克逊在豪宅前迎接两个日本人的还有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和他的弟弟俄国人大个子拉沙,不过后者继续扮演着英国人的角色。因为他整天叼着后来做了英国首相丘吉尔习惯叼着的大烟斗。虽然烟斗里面可能一点烟丝都没有,犹如你戴了副没有镜片的眼镜框一样,无非是摆摆样子,作作秀嘛。 俄国人红脸膛也提出自己的豪宅上悬挂俄国国旗,但是他想不起来自己国家的国旗是什么样子了,就问弟弟拉沙,可是已经扮演英国人比较习惯的俄国人大个子拉沙,也摇摇头说自己从来不注意自己国家的国旗是什么样儿,倒是自己国家的美妞儿的臀部,自己可以如数家珍。 美国人杰克逊就提出建议说,不知道自己国家的国旗是什么样子,不要紧,自己想象一个,雇佣女工来做一个国旗,挂在自己的豪宅屋顶就行了。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俄国人兄弟的积极响应。“啊,我觉得俄国国旗应该是一个大熊的图案。” “为什么是要一个熊的图案呢?”俄国人大个子拉沙不解的问道。 “熊的形象给人憨态可掬的感觉,另外,熊力大无比,是一种力量的象征,也是具有霸气的象征。”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说道。“所以,我就想用熊来作为国旗的图案。”俄国人大个子拉沙听了,也很赞赏的说道;“欧亲哈拉搜!”他用俄国话说了一句! 美国人杰克逊马上纠正俄国人大个子拉沙说道;“你现在扮演的角色是英国人,你应该说英语,刚才的话应该这样说;ok!你的明白?”俄国人大个子拉沙为自己老是忘记自己正在扮演的英国人的角色,而感到不安,是的,美国人杰克逊说得对,戏还没有演完,伙计仍需努力! “我到哪里去寻找会做国家的工人呢?”俄国人红脸膛为了掩饰自己弟兄的尴尬,就说道;“万一日本人突然提出要到我的府上参观,那就露馅了,毕竟领事馆要悬挂国旗的,对不对?”美国人杰克逊拍拍俄国人红脸膛的肩膀,安慰道;“老弟,你别急,我来给你找工人,是给我做过国旗的****女工,不过,你得付给她们每人一百银两。ok?” “好吧,一百银两就一百银两,但是你找的****女工,必须今天就为我制作国旗,你想想,万一在同一天,日本人突然提出要去我的府上,要是没有看见国旗的话,肯定会怀疑的。”俄国人红脸膛说道。他的弟弟拉沙也说道;“啊,我的英国国旗也应该让那****女工来干,我愿意付给她们每人一百两银子。但是必须得快点做出国旗来才行。” “可是,拉沙,你知道英国国旗是什么样子的吗?” “没有见过,杰克逊不是说过嘛,可以大胆想象,自己做一个不就得了吗?”这个难不倒扮演英国人的俄国人大个子拉沙,他的想象力比较发达,比他的哥哥红脸膛巴沙要好的多。“我认为,英国人比较喜欢抽雪茄烟,那么英国国旗的图案应该是一个大烟斗最好。” 大个子拉沙的国旗的想象力超乎寻常,博得美国人杰克逊和拉沙的哥哥红脸膛的一致好评。于是乎,两个曾经做过美国国旗的中国女工,又一次被紧急召见,啊,赚钱的机会来临啦!美国人杰克逊让****女工,再分别为俄国人好英国人各做一面俄国国旗和英国国旗来。 “你们俩的佣金是每人五十银两。”美国人杰克逊将****女工拉到一旁,对她们说道。这样做的结果是另外的五十两银子,就额外的被美国人杰克逊给截流了。这个美国人可真是太狡猾了,如果****女工要分别做好俄国国旗和英国国旗的话,他就可以从中国女工那里赚取了每人一百两银子,这样一来,****女工,就等于白白的给他做了一面美国国旗,而且还绰绰有余的多赚取了一百两银子! 尽管如此,****女工还是兴奋的接过了为俄国人和英国人赶制俄国国旗和英国国旗的工作,要知道做这两面旗帜,又可以得到一百两银子,多好呀!尽管这****女工平生并没有见过熊,但是,俄国人红脸膛可以给她们画个熊的样子,她们可以照着样子做。至于烟斗,那个英国人不是口中老是含着一只大烟斗吗?就借那么一会儿,照着烟斗的样子做不就得了吗? 现在,两个日本人所乘坐的马车终于沿着石子铺成的道路上,辚辚驶来了。扮演英国人的俄国人大个子拉沙,赶忙又从那****女工的手里,要过那只大烟斗,含在嘴里,这是道具,没有还不行,没有它扮演英国人的样子就要大打折扣呢。 那****女工又不敢走开,为的是赶快拿上那个大烟斗,好去赶制俄国国旗和英国国旗呀。所以,她们也笑容可掬的站在豪宅的门口,做热烈欢迎状。美国人杰克逊也就将计就计,给两个日本人一一介绍主人的时候,也不忘记介绍那****女工。 “这是我们的一等秘书,一个叫密斯刘,一个叫密斯张。”美国人杰克逊将****女工依此介绍给尹腾博武和土方田七道。 “啊,你们美国人的一等秘书,长得面若桃花,简直可以与仙女媲美呢!”两个日本人的恭维话,让****女工有点站不稳了,她们感觉到飘飘然,真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呢。两个日本人握住****女工的手的时候,觉得自己的恭维话好像说得有点过头了,因为他们握住的手,不是仙女的娇嫩的手,而是粗糙的如棒槌呢! 虽然,眼前的****女工的容貌看起来还是姣好的,摸样还是看起来比较舒服的,样子看起来还是比较温柔可人的,从温柔角度来看,倒是有点像日本女人。所以说,两个日本人在握住****女工的手的时候,还是在自己的手心里,捏吧了两下,才松开。 既然是一等秘书,那么一会儿谈正经事情的时候,就得要列席会议才行,否则当一等秘书有何用呢?所以说,****女工又被安排坐在会议室里,揣揣不安的望着三个老外装模作样的与两个日本人开始正式的讨论正事了。 第五百三十三章 准备迎接外宾的盛典 第五百三十三章准备迎接外宾的盛典 “我们今天多国高端会议召开了。”美国人杰克逊说道;“这是一次不同寻常的会议,毫无疑问它是非常重要的。是非常及时的会议。在今天这个会议上,我们将商定一个非常重要的议题。什么议题呢?就是说日本需要我们尽快给他们打款的议题。” 日本人尹腾博武插话道;“我补充一句,我们不是讨论该不该给我们帝国打款的问题,而是什么时候打款的问题。因为该不该打款是不容商议的,这是铁板钉钉子的问题。”日本人土方田七说道;“对,我们今天带来了一个方案,也就是说你们三国最好能在明天就把款给我们打到帝国的账户上。” 日本人尹腾博武继续说道;“还有打款的具体数额的问题,这也是我们帝国所要关心的事情。”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说道;“关于打款的具体数额问题,这也是很明白的。难道不是吗?你们日本人问我们美国人和俄国人还有英国人借款三亿两银子,扣除我们的提成和佣金四千万两银子,那么还剩下两亿六千万两银子,对不对?” 日本人土方田七说道;“是的,这个数字应该没有问题。现在我们该讨论一下这笔巨额借款,什么时候能够打到我们帝国的账户上呢?我们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个问题而来,我们提议今天会议的重要议事议程应该围绕着这个问题展开,可以吗?” 装扮成英国人的俄国人大个子拉沙将大烟斗,放进嘴里,左右上下都旋转了一下,为的是让全体与会人员都能够看到他的这个动作,尤其是让那两个列席的一等秘书看到他的这个动作,这是表示优雅和身份的动作,一般的人是模仿不了的。 俄国人大个子拉沙将大烟斗从嘴里拔出来,说道;“我们虽然提取了佣金和提成,但是这纯粹是属于个人消费的部分,而用于公家消费的部分,理应再额外支付一笔费用,这个费用就是办公费用。”美国人杰克逊用赞许的目光扫视了一下装扮成英国人的俄国人拉沙,心里暗自想道,这个大个子拉沙别看表面上大大咧咧的,实际上的歪心眼要比我多呢。 “对,俄国人,不,英国人说得对,应该再从我们的借款当中额外支出一笔办公费才合理,比如是说像今天召开会议的费用,以及雇佣一等秘书的费用,等等,都需要钱。”美国人杰克逊板着指头说道,仿佛让日本人相信,这些费用是师出有名的。 日本人尹腾博武起初有点不满,这几个老外也忒贪心不足了吧?每人一千万的佣金都提出来了,现在还想再讹一笔钱,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呀!不过,他转眼一想,也就想通了,反正又不是自己掏银子,都是日本政府来掏这笔费用,何必认真呢? 于是,日本人尹腾博武就用眼睛转向自己的同行土方田七,说道;“怎么样?我看就答应他们的这个要求吧。”土方田七点点头,他的观点也与尹腾博武大致相似,反正又不是自己掏银子,都是公家的事情,而且在提取在这笔费用的时候,自己和尹腾博武还能多少落一点呢,因为老外用办公费,难道说,日本人不用办公费吗?” “我同意支付给老外办公费,不过,我们也需要办公费,比如说,今天来到美国领事馆,不是雇佣的马车吗?而且还是豪华型的马车,毕竟我们是代表帝国来跟老外打交道,不注意点帝国的形象怎么行呢?”土方田七说道。 “好吧,还是土方田七君想的周到呀。”尹腾博武对三个老外说道;“给你们的办公费用一百万两够不够呀?”美国人杰克逊摇摇头说道;“on!至少两百万!”我靠!光办公费老外就狮子口大张,要二百万!胃口好大呀!既然这样的话,那么我们日本人也不甘落后,也要二百万! “ok!”尹腾博武咬咬牙,说道;“二百万就二百万,当然,为了显示公平,我们日本人也需要办公费,而且也是两百万两银子。”好家伙,跟我们平起平坐来了,不过,我们又不出银子,反正银子是由日本人先行垫付,他想要二百万就二百万,我们不去计较。 想到这里,美国人杰克逊对尹腾博武说道;“好吧,给你们也二百万,一点问题都没有。”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对两个日本人说道;“这笔钱需要今天入我们的帐,最迟不过明天,你们看怎么样?”尹腾博武和土方田七相视了一下,对老外说道;“这个,不是我们说了算的,不过,我们会在今天请示帝国的。” 装扮英国人的俄国人大个子拉沙却甩出一句让日本人感到有威胁的话来。他是这么说的;“假如我们拿不到这笔办公费,那么你们也休想拿到借款。”两个日本人一听,喝,那还了得,如果拿不到借款,帝国肯定要他们的脑袋,所以说,无论如何得先满足老外才行。 如此想来,尹腾博武马上改变了态度,点头哈腰的对老外说道;“这笔办公费我们一定立刻向我们大日本帝国汇报。让帝国马上给你们打钱。不过,还是老规矩,就是你们再收到四百万的办公费的时候,要将其中的两百万悄悄的打入我和土方田七的私人账户,明白吗?” “ok!”三个老外异口同声的用英语说道。从语气上感觉到他们好像有胜利了。不过,两个日本人倒不是这样认为,他们反而觉得三个老外傻里傻气的,要知道,如果大日本帝国一旦得到了二亿伍千多万的借款,等收拾了北洋水师,然后再拐过头来,依此教训美国人和俄国人还有英国人,谁让他们沆瀣一气,狼狈为奸的算计大日本帝国呢。 再则说了,你老外借钱给我们,就算是这两亿多两白银打了水漂了,帝国的秉性你们有所不知,钱只要打入帝国的账户,那么这笔巨额借款就姓日了,你们还想要回本钱,做美梦去吧,能够象征性的给你们还点利息,就算你们烧高香了。 算起来,从你们借给帝国的钱里面,抽取四千四百万,这不过是小菜一碟,算不了什么的。睦仁天皇和尹腾博文首相肯定在天皇陛下召开的御前会议上,在讨论从老外手里借来大笔外汇的时候,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态的。 果然,老外所追加的要求大日本帝国再先行垫付四百万办公费的请求,马上就被大日本帝国批准了。四百万的办公费当日下午两点二十九分,准时的打入到美国人杰克逊在花旗银行的私人账户里了。美国人杰克逊拿到钱之后,照例进行了分配;美国人杰克逊和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还有装扮成英国人的俄国人大个子拉沙每人分到了六十万银两。 老外分好了外快之后,有很守信用的将二百万两银子打到了尹腾博文和土方田七的私人账户里,每人比老外还多,即尹腾博武和土方田七各分的一百万。好家伙,小日本凭什么比三个老外要分得多?装扮英国人的俄国人拉沙表示了质疑。 但是,马上当哥哥的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对弟弟拉沙做了解释工作;“拉沙,你糊涂了吗?怎么是日本人比我们拿得多呢?我们每人第一笔拿到一千万,他们呢?每人才不过五百万,哪个拿得多呀?这次相对于是上次,完全是小数目,也不过就是比我们多拿四十万两办公费,所以说,你要弄清楚,千万莫昏了头呀! 经过当哥哥的俄国人巴沙善意提醒,当弟弟的俄国人拉沙才明白过来了。于是就不再与自己的同伙争执了。对呀,都是白捞的银子,况且还是日本人先行垫付的,那么认真干什么?现在是皆大欢喜,不仅三个老外高兴,两个日本人也是很高兴,就跟过年一样。 当然了,这钱不能白拿,因为戏还得演下去,听说,大日本帝国要派出财政大臣福田鸠水专程来大清帝国,会晤三个老外的领事馆,接受美国人和俄国人还有英国人的巨额借款。美国人杰克逊马上召集俄国人巴沙和拉沙兄弟俩,商议对策。 “这次,日本财政大臣福田鸠水要来,我们可不能露出马脚来。要来个虚张声势,先把他给忽悠了,就像是忽悠尹腾博武和土方田七那样,忽悠这个到来的财政大臣。至于说怎么样忽悠,我们今天碰头会就是要好好的协商解决这件事情。” 三个老外于是挖空心思的想办法。最后,还是富有想象力的拉沙想出了一个好办法。什么好办法呢?这个装扮成英国人的俄国人大个子拉沙想出的点子,得到美国人杰克逊和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一致好评。拉沙所想的办法,就是要在俄国人巴沙和拉沙兄弟俩共同拥有的豪宅,举行一场声势浩大的迎接仪式。 第五百三十四章 何乐而不为呢? 第五百三十四章何乐而不为呢? 当然了,如果要举行声势浩大的迎接仪式,就要有仪仗队,有欢迎的群众,还要有军乐队等等,这样的话,场面才蔚为壮观,才符合俄国领事馆的派头呢,也能够折射出其他领事馆,比如美国领事馆或者是英国人领事馆的气派来。 既然显示出了老外领事馆的气派,那么前来敦促美国人和俄国人还有英国人马上支付给大日本帝国的巨额借款的日本帝国财政大臣,就不能不相信这是真的了,而且对于三个老外国家借给大日本帝国的借款,是煞有其事的了。 不过,要举办一场隆重的欢迎仪式,而且还要声势浩大,这还是很不容易的,首先的问题是去哪里弄来群众?不过,这个问题,可以找当地县衙门来解决,比如说直接找刘比县令。另外,请军乐队的问题,以及仪仗队的问题,是不是去到北洋水师借一下,当然是不能白借了,要给人家付费了。 好吧,沿着这个思路做准备,应该不成问题。于是,三个老外进行了分工,分头行动,美国人杰克逊找刘比县令,让县太爷出面组织群众;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去解决军乐队的问题,而他的弟弟,装扮成英国人的俄国人大个子拉沙,则去协商解决仪仗队的问题。 因为军乐队和仪仗队都要从北洋水师来借,所以说,一对俄国人弟兄就搭伴前行,一同前往北洋水师办事。美国人杰克逊就独自前往县衙门办事了。在这里,就等于是花开两朵,只能是各表一支。那么就先从美国人杰克逊怎么与县太爷打交道开始叙述了。 近来,刘比县令很是苦恼,他正在跑官呢。眼看着自己在县令的位置上都快呆了两年了,还没有挪窝儿,看看别的县令,有本事的还没有把县太爷的位置坐热,就已经高升到知府大人的宝座上去了。这就是跑官的结果,你若是不跑,天上不会掉官衔到你的头上。在大清帝国就是这么回事儿! 可是,老刘跑了大半年了,还是没有头绪,委托他人,找门子跑关系,银子也花了不少,结果自己还是在县衙门的位置,坐着,毫无起色,这可是急坏了刘比县令。家人和县衙门的部下,看着县太爷终日紧锁眉头,脸色不大好看,日渐消瘦,都为县太爷的健康捏着一把汗呢。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刘县令是为了一方百姓,日夜操劳,鞠躬尽瘁,实际上,哪里知道我们的老刘,是为了自己爬不上去,而废寝忘食,心神不宁呢。现在,有一个绝好的机会自己送上们来了,这个绝好的机会是什么呢?当然是美国领事馆的领事先生杰克逊要登门拜访。 常言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个美国人杰克逊突然前来县衙门,到底有什么事情找我办呢?刘比县令为此破费了一番脑筋。先不管他,等美国人杰克逊来了,自然就知道他要干什么?当然了,县衙门对于外国鬼子,还是需要客气一番的,毕竟是美国领事,还是需要热情款待的。 于是,刘比县令让手下人赶紧在威海卫的神马餐厅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用来招待美国人杰克逊领事先生。因为刘比县令是这样想的,既然是领事先生,就有可能与大秦帝国的高层接触,说不定还能够与慈禧太后有所接触呢,若是这样的话,自己跑官的事情,让美国人杰克逊领事先生来帮帮忙,也是一条路子,也未尝不可呀。 所以说,刘比县令让神马餐厅的老板,酒席按照最豪华的标准来办理,银子不成问题,只要是让美国人吃得高兴,吃的新鲜,吃出花样儿来,就算是达到目的了。为了迎接美国人的到来,刘比县令下令让县衙门关门一天,停止对外办公,所有的公职人员,都要打扫卫生,比如说要把县衙门的某些看不见,而多少年没有擦过的死角的灰尘,都要打扫得干干净净,绝对不能让美国人杰克逊领事先是,到了县衙门捂鼻子或者是邹眉头之类的举动发生。 于是乎,县衙门几乎所有的在册人员都忙碌起来了,拖着是扫把扫地的,拿着拖把拖地的,用抹布抹桌子椅子的,还有擦窗户的,还有清理一些废弃不用的老古董的,甚至是站到房顶上,把一些破旧的瓦都换成了新的。 有些太肮脏的地方,如墙壁,就用洁白的纸先糊上,因为也无法刷墙了,而且也没有那个时间,只能留待以后再刷墙了。还有所有的县衙门的公职人员,也就是说公务员,统统要在美国人杰克逊领事先生到来之前,洗澡,换成新的工作服。 男的,要把长辫子梳得跟绳子一样的好看,女的要将头梳得油光可鉴,并且,留出整齐的刘海来,还有耳朵根子,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都要洗得跟鲤鱼的肚子一样白才行,有些人自大出了娘肚子,耳朵根儿就没有好好的洗过,可以承认,那里是身体的死角,但是正因为是死角,所以才要好好的清理一番才好,还有耳朵洞里面,耳屎都成了咖啡色了,都严重影响了听力了,某些人,就是不肯掏一下,你让他(她)掏,还对你说,掏耳朵的习惯不好,老祖宗不掏耳朵,照样是老祖宗,这个纯粹是个人习惯,不好强求的。 但是,这次可不同了,刘比县令下令,而且是死命令,每个公务员都要掏耳朵,自己不会掏,就上街花钱掏,若是信不过街上掏耳朵的,那就将有点名气的掏耳朵匠请到县衙门来,专门为公务员掏耳朵。公务员只需要象征性的掏点银两就可以了。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因为县衙门这次请来的掏耳朵匠,不仅会掏耳朵,还会掏肚脐眼呢。说到掏肚脐眼儿,有些人就不大明白了,掏耳朵因为眼睛看不见,所以就需要有人掏才行,可是肚脐眼儿,谁看不见呢?洗澡的时候顺便掏一下不就行了吗? 错!肚脐眼可不是随便掏掏就算完事了,掏不好,伤了元气,还得不偿失呢。要知道祖上没有流传非要后人掏肚脐眼的习惯。而且从中医学的角度来看,掏肚脐眼也不好,对健康无益。那么为什么还要掏肚脐眼儿呢? 是因为,时值盛夏三伏天,县衙门新的夏制服,不管是男公务员穿,还是女公务员穿的制服,统统都露出肚脐眼儿,这样的夏制服,统称露脐装。所以说,你不将肚脐眼儿洗干净,掏干净怎么行呢?制服倒是很神气,很气派,崭新的,笔挺的,但是若是一看你的肚脐眼儿,黑乎乎的一团,里面的污泥还藏身于此,岂不是大倒胃口吗? 而且,掏肚脐眼别看是不起眼的小事儿,其中的学问大着呢。怎么掏?用什么工具掏?一次掏多少污泥出来?都是有讲究的,非专业人士不能为也!所以说,既然县衙门花大价钱专门从威海请来了掏耳朵兼掏肚脐眼儿的匠人,那么为什么不让他来代劳呢?有了专家掏,总比自己瞎掏强,况且自己瞎掏,看起来省了点银子,可是若是掏坏了,如何是好?所以说,让别人掏,自己还有种贵人享受的感觉,何乐而不为呢? 掏耳朵兼掏肚脐眼儿的匠人,姓鲁,叫鲁智深,与水浒传里的梁山好汉里的鲁智深是同样的名字,可是这个掏耳朵兼掏肚脐眼儿的匠人,可是没有鲁智深的个头,相反却是矮小长得比较猥琐的一个人。如果放在外面,谁也不会多瞧他一眼的。 可是,这个世界上,偏偏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不像是有的人,感觉自命不凡,自以为长得如何气度不凡,但是实际上是臭狗屎一坨,除了徒有虚表是,一无是处。所以说,碰上了一个以技能为生的匠人,你看不上人家,人家或许还没有把你放在眼里呢。 这个鲁智深是世代祖传的掏耳朵兼掏肚脐眼儿的传人。可以说是绝技了。先不说别的,你单看看人家用的工具,你就会咋舌儿。掏耳朵的工具是用银子打出来的,小耳勺儿不大不小,不长不短,不宽不窄,不粗不细,这是祖传的工具,使用了多少年了。不知道这个耳朵勺子给多少代人掏过耳朵,掏过肚脐眼儿呢? 当然了,如果是男的,就用男的专用的挖耳勺,如果是女的,则专门用女的挖耳勺。挖肚脐眼儿也是一个道理,工具绝对不混用,男的就是男的,女的就是女的,那是因为男女有别,从身体的长相和构造还有器官来看,也是有区别的,怎么能用同样的工具呢? 再来看掏耳朵眼和掏肚脐眼儿的步骤,更让你耳目一新。先说说,掏耳朵眼,首先用香油,将挖耳勺沾过,然后撒上细盐,当然是很少一点,然后先从耳朵外壁,开始从外到里的掏。如果是匠人,如果是高人,你都感觉不到给你掏耳朵,仿佛是一股轻柔的风儿吹进耳朵一样,仿佛是美妙的音乐儿在耳畔回旋一样。 第五百三十五章 鲲鹏展翅向东飞 第五百三十五章鲲鹏展翅向东飞 掏耳朵匠人可以始终不沾你的耳朵壁,就能够把你的耳朵里的耳屎掏下来。这样做的好处就是,不损伤你的耳朵。当然了,这个技术如果练成的话,没有几十年的功夫,是不行的。看来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呀。你不服气也不行。 这天,天气晴朗,阳光灿烂,就是早晨有点薄雾,这是盛夏常有的天气特点,只要不下雨就行了。即便下雨也不碍事,因为耳朵眼和肚脐眼儿都是横向长的,就是下瓢泼大雨都灌不进去。所以说,在县衙门的空地上,早早的便排队,排满了人。 这些排队的人,便都是县衙门的公职人员。也就是老百姓俗称的吃铁饭碗的人。这些吃公家饭的,为何要排队等着鲁智深匠人掏耳朵儿兼掏肚脐眼儿呢?是因为人家鲁大师就被县衙门雇佣一天,等过了这一天,你想掏耳朵眼儿和肚脐眼儿还没有机会呢!所以说,人家是过期不候,你不早点排队的话,万一,到了下班的时间,人家鲁大师走了怎么办? 如果掏不上耳朵眼儿和肚脐眼儿,你再自己掏钱上街自己找鲁大师掏耳朵眼并且掏肚脐眼儿的话,一来你未必能够找得到人家,就是找到人家,因为人家是名闻遐迩的匠人,忙得应接不暇,哪里会有时间专门伺候你呀?再说了,就是人家有时间伺候你,你也付不起银子呀?要知道,自己要掏银子找鲁智深匠人掏耳朵眼儿和肚脐眼儿,你至少得准备好一个月的薪水才行,这样的话,你这一个月就得节衣缩食,啃咸菜去吧! 好了,闲话少说,书归正传,这天一大早,县衙门是热闹非凡,人头攒动,县衙门的大院是人满为患,都是排队等候掏耳朵眼儿和肚脐眼儿的公务员,在县衙门的外面,也是挤满了慕名前来的老百姓,都是方圆十里八乡的乡亲们,扶老携幼,如同赶大集一样的聚集到了县衙门的门口了。 乡亲们早就耳闻县衙门要请鲁大师来给公务员掏耳朵眼儿和肚脐眼儿,所以一是来看热闹,二是也看看自己有无机会,让鲁大师给自己掏掏耳朵眼儿和肚脐眼儿。当然也不排除还有第三个可能性,这个可能性的群体都是后生,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女公务员的身上,想一睹年轻美貌的女公务员的肚脐眼儿,要知道平时可没有这样的绝佳机会,让你近距离的观看女公务员的肚脐眼的机会呢! 所以说,有些后生可以说是在这一天起早贪黑,很多平时喜欢睡懒觉睡到太阳高高照,都把屁股照亮的程度,都不肯起床的后生,为了一个共同的目的,舍弃了美梦,早早的就麇集到了县衙门的门外,为的就是一睹异性,当然是年轻的异性的肚脐眼儿的风采。 虽然相隔着一道门,可是那也挡不住后生那犀利的目光,如激光般穿透县衙门的大门的缝隙,直射到女公务员的肚脐眼上,虽然女公务员不给人家当活靶子,而是故意来回晃动身体,或者是把脊背面对着后生的目光,或者是把一只白嫩的小手,遮挡住肚子,让你看不成人家女孩儿的肚脐眼儿。 但是,只要有百分之一的目睹机会,就要瞅百分之百的目光,哪怕是惊鸿一瞥,也是好的。也比平时根本没有机会看到强呀。当然了,后生一般看的时候,都要热烈的议论,兴致勃勃的谈论,谁的肚脐眼儿长得好看,谁的肚脐眼儿长得不好看,谁的肚脐眼儿长得跟本人的姣好的容貌不般配。 比如说,有一个皮肤白白的,个子高高的,长相俊美的一个女公务员,就是后生们聚焦的中心,成为年轻小伙儿争相观看的目标了。这个俊妞儿的肚脐眼儿,就长得不怎么样,肚脐眼儿黑不说,轮廓也不是很圆润,里面藏污纳垢的不知道多少年都没有掏过了。 后生们为这个俊妞儿暗自可惜的同时,并没有把目光投向其他的地方,而是在专心致志的观看那个亭亭玉立的俊妞儿的肚脐眼儿,这样就势必解放了在俊妞前后排队的其他女公务员的精神负担。特别是长相一般的,毫无起色的女公务员,她们的肚脐眼儿哪怕是长得若牡丹盛开,也吸引不了后生们的目光。 其中有一个女公务员,长相不敢恭维,肤色黝黑,如倭瓜般的嘴脸,让你看了之后,会后悔早上吃了东西,大倒胃口。这个女公务员个子很矮,身体还偏瘦,本来就其丑无比的眼睛上,还架着一副眼镜儿,好像那副眼镜儿是掩饰她的丑陋的,结果是越发增添了她的丑陋。 可是,这个女公务员偏偏长着一个非常好看的肚脐眼儿,她或许知道,在自己的全身上下左右前后,也就是这个肚脐眼儿还挣点气儿,可以显示给外人看看。如果单独拿她的肚脐儿参加选美比赛的话,这个其丑无比的女公务员的肚脐眼儿肯定能拔得头筹。 但是,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是这样的奇怪,长相姣好的女公务员,却没有一副同样长得不错的肚脐眼儿,反而长得让你看她一眼之后,这辈子发誓再也不看第二眼的丑女的肚脐眼儿,却如灿烂的花朵一般,向你绽放出迷人的艳丽和绚烂。 而且,这个丑陋的女公务员为了让更多的人,当然也包括了在县衙门外麇集的乡亲们看到她的肚脐眼儿,不惜将她的燕尾服般的工作服,高高的撩拨起来,露出很清晰可见的肚脐眼儿,好像,她是肚脐眼儿的模特儿似的,而不误时机的,恰到好处的展示自己的美的一面,就是她的工作似的。 据说,这个丑女的背景不一般呢。她的父亲还是县丞,也就是说是县衙门的第二把手,除了刘比县老爷之外,就是她的爸爸大了。还据说,她的爸爸,最近也在积极暗中活动,想当县令大人呢!当然,这个刘比县令是不知道的,如果知道了这个事情,还不唯恐身边埋着一颗随时要爆炸的炸弹呀? 据说,这个丑女名叫薛小雪,好像是她降临人世的时候,天上正飘着小雪呢。或者是她出生的那天,正是节气当中的小雪。所以父母就给她起名叫小雪。她的父亲名叫薛福来。实际上也在子嗣的繁衍上,没有多大的福分,因为生了个女儿,当妻子的就不肯再要孩子了,缘由是身子骨不好。 薛福来有了女儿也就罢了,偏偏上帝给他送来了一个丑女。这可难为了这个县丞大人,他发愁以后这个丑女儿怎么嫁人呀,长得很对不起观众,谁敢娶她呀。但是,薛福来看来是过虑了,在这个官本位的大清帝国,有一个当官的老子,且不管做的官有多大,哪怕是七品芝麻官儿,其女再丑陋,也一样可以找到女婿的。 不过,这个女婿肯定是出身寒门,是平头百姓的子弟,没有背景,没有钱,让他来娶自家的女儿,算得上是让他高攀门庭了。所以说,当薛小雪还不满十六岁,便结婚了,丈夫出自贫寒的家庭,父母都是泥腿子,跟田地打交道的老实巴交的农民。 尽管这个当女婿的长得是浓眉大眼,身材高大,魁梧健壮,但是,能够攀上县衙门的第二把手的女儿也算是祖上烧高香了。再说了,老婆被当官的爹,弄到县衙门当了出纳。做女婿的也沾了岳父大人的光,被弄到县衙门当了典史,也就是通常所说的县衙门第四把手。 县衙门的第三把手,是主薄。官品是正九品,那么作为第四把手的典史就是正十品了。虽然是在大秦帝国的官阶里,算是最低层了,仿佛是铺路石一般,但是这个做女婿的也知足了。要知道自己祖上世代都是泥腿子,哪里像自己还能够出穿上公务员的制服,行走在县衙门的官位上呢? 据说,这个典史好像暗自追求那个亭亭玉立的俊妞儿呢!当然,这只是小道消息,若是真的话,可是如玩火呀,要知道自己的岳父大人是县衙门的第二把手,自己的老婆还是同一单位的出纳呢,自己的一言一行都置身与两双眼睛的监视之中呢。 当然,这样的事情留待以后在叙述,我们在这里暂且先记住他的名字,他叫史东鹏,也就是说,他父母给儿子的理想很远大,希望自己的儿如鲲鹏展翅,向着太阳升起的地方,快快的飞呀,飞啊的。飞得是越高越好,飞得是越远越好。 好了吧,我们的闲笔先停一下,把作者的注意力再回到开始的掏耳朵眼儿和肚脐眼儿的现场..县衙门。话说,县衙门的公务员,不分男女老少,都排队等候着鲁大师的服务呢,当然是有偿服务了。在公务员队伍里面,掺杂着一些让人眼前一亮的女公务员,当然也有让人眼前一黑的长相其丑无比的女公务员了。这个女公务员,不用我多说,作者们肯定就知道是谁了。 第五百三十六章 掏耳进行曲 第五百三十六章掏耳进行曲 掏耳朵眼兼掏肚脐眼儿当然要先从刘比县令开始了。谁让人家是老大呀。刘比县令平时在家里是让小老婆给他掏的。所以说,掏耳朵眼并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只见他眯缝着眼睛,坐在太师椅上,这把太师椅别指望别人也可以用的,这是县老爷独自享用的特权,给刘比县令掏好耳朵眼和肚脐眼儿后,太师椅也将搬进刘比县令的办公室的。 鲁智深不愧为是掏耳朵眼兼掏肚脐眼儿的匠人。称他为大师也不为过。只见他手握一根小小的银色的挖耳勺,带着音乐所具有的节奏,给刘比县令掏着耳朵眼儿。或许鲁大师为刘比县太爷掏的时候,需要动用全部的精力,所以说,外界不能有过多的嘈杂和喧闹,于是,作为第二把手的县丞薛福来,便命令典史史东鹏让县衙门内外的人,全部肃静,不得喧哗,不得大声嘈闹,否则的话,罚款二十银两。 于是,县衙门内的排队的公务员队伍,马上就先安静下来了,县衙门外的老百姓的喧闹的声音也小了许多。但是要完全干净彻底的消灭嘈杂声,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现场没有一个人在场。好在,刘比县老爷也懂得这个道理,也就不牵强附会了。 “老爷,”鲁大师尊称刘比县令为老爷,他说道;“你这里有没有文艺人才?”刘比县令有点奇怪,你这个鲁智深,我刘老天爷请你干嘛来的,请你是来掏耳朵眼兼掏肚脐眼儿的,你问我有没有文艺人才是什么意思呀? “怎么?你要文艺人才有什么用?” “我想要文艺人才为我助兴。”鲁大师说道;“因为给您提供优质的服务,必须要有文艺人才在旁边助兴,方能给你掏得更好,更优,更舒坦。”刘比县令想想也倒是的,既然人家鲁大师说了要文艺人才给他助兴,那就助吧。 于是,刘比县令叫来薛县丞;“老薛,你把我们的业余文艺队的成员都叫过来,让他们给我们表演节目,比如说唱歌跳舞什么的都行。”老薛纳闷了,问道;“老大,”在县衙门,只有县丞老薛有资格叫刘比县令叫老大,其余的就没有这个资格了。“老大,为何又让文艺队表演节目,耳朵不掏了?” “掏,为什么不掏?”老大发话了;“照掏不误,因为鲁大师需要音乐的伴奏,需要文艺助兴呢。” 啊,原来如此呀!既然鲁大师有这个雅兴,那么就满足他吧。满足他就是为了满足我们自己,你想想如果鲁大师先满足了,岂不是可以更好的服务于我们了吗?这个道理不用刘比老大给薛县丞老二说,老薛就懂得的。 平时,县衙门有一个文艺演出队,这是为了迎接上面来的官员,所进行的一种欢迎仪式的时候,文艺演出队演出的女声小合唱呀,或者是男声小合唱呀,女声独唱呀,或者是男声独唱呀,还有独舞呀,群舞呀等等,甚至还有小品,二黄,还有相声以及二人转呢。 鲁大师不喜欢听唱歌的,却喜欢女人跳舞,还有器乐曲,当然是要喜庆的活泼的,热烈的,节奏感很强的,此外,鲁大师对京剧也颇为喜欢呢。当老薛将文艺演出队的成员招到他的面前的时候,老薛问鲁大师喜欢来段什么的时候,鲁大师谦让的说道;“随便,什么都行。” 老薛就让演出队的队长刘婷婷过来,对她说道;“刘婷婷,你先让文艺队来段舞蹈《沂蒙小调》吧。”刘婷婷就是我们前面所说的那个长的白白净净的,个子高高的,长相俊美的那个女公务员,也是引得县衙门内外回头率最高的女性。 就是这个刘婷婷,让多少男人折弯了腰呀!现在,她听了薛县丞的安排,就让文艺演出队的六个女公务员表演一段《沂蒙小调》。六个女公务员问刘婷婷要不要换演出服,刘婷婷也请示薛县丞,薛县丞也拿不定主意,就请示了老大刘比县令。 刘比县令认为要是现场再换演出服的话,太繁琐了,而且说不定自己的耳朵和肚脐眼一会的功夫就会掏完,后面管他掏得质量如何呢。所以,随便应付一下也就行了。所以说,他对老薛说道;“换演出服,我看不必了,你们就穿着工作装跳舞就行了。” 既然老大如此说了,就贯彻执行吧。于是一场群舞《沂蒙小调》就开始了。六个女公务员穿着露脐装的工作制服,开始在小乐队的伴奏下,跳起了沂蒙小调。“蒙山高,沂水长,我为鲁大师跳一段舞呀,来助助兴,摇一下胳膊,最抒情,踢一下腿脚,最来劲儿,为的是让鲁大师能够给我们掏干净......” 没有想到这个鲁大师很富有音乐细胞呢。他一边娴熟的挥舞着挖耳勺,一边扭着身体,和着舞蹈的节奏在跳呢。当然,并没有断了手里的活计。比如说,蒙山高,沂水长,这两句歌词,他就左一下,然后右一下的把挖耳勺进出了刘比县令的耳朵两次,那动作带着很有节奏感的韵味儿,让刘比县令都舒服的陶醉了。 后来,令大家都没有想到的是,鲁大师竟然也参加到了六个公务员的舞蹈行列里了,他虽然跳得不如女公务员好,可是也跳得一板一眼的,比如说,和着歌词摇一下胳膊,鲁大师就挥一下胳膊,手上拿着的银色的挖耳勺,在空中划出一道耀眼的白色来,然后又和着歌词,踢一下腿,最来劲儿的时候,他就奋起踢踢腿脚来,让人不禁想起老牛明知夕阳晚,不须扬鞭自奋蹄的那句名诗来。 鲁大师一边跳舞,一边给刘比县令掏耳朵,这样的形式,让人耳目一新,啊,这简直是把民间手艺与歌舞艺术柔和在一起了,这是独创,是很新颖的形式。年轻人最喜欢了。可是,刘比县令却有点郁闷了,这个鲁大师什么时候才能把我的耳朵掏好呢。 要掏好刘比县令的耳朵眼,还早着呢。因为鲁大师置身在一群女公务员当中,有点陶醉了。啊,可以感觉近距离的闻见女公务员的体味儿,可以近距离的可以欣赏女公务员的容貌,可以近距离的观赏女公务员的音容笑貌和翩翩的舞姿。 虽然女公务员跳得舞蹈都是业余水平级的,但是,鲁大师还是愿意用翩翩这个词,来形容女公务员的舞蹈。实际上,鲁大师还有一个用意,就是要物色他特别服务的对象,比如说,如果他对那个女公务员情有独钟了,就可以长时间的给她掏耳朵眼并且认真的给她掏肚脐眼儿。 所以,沂蒙小调的舞蹈进行当中,鲁大师就物色了两位女公务员,一位就是前面提到的刘婷婷,也就是文艺演出队的队长,还有一个叫崔小妍,这个崔晓妍也是一个美女,长得白白的,双双的眼皮,举手投足之间很有韵味呢。 好不容易给刘比县令掏完了耳朵,然后就是肚脐眼儿,刘比县令的肚脐眼儿,我敢打包票,打他从娘肚子里出来,就压根儿没有洗过,更别说是掏了。“老爷,看来我今天所带的工具不够,改天我专门登门拜访府上,给你掏肚脐眼儿好不好?” “怎么,今天掏不成了吗?你怎么工具还不带着身上呢?多耽误事情呀!”刘比县令埋怨道。 “老爷,你别怪我呀,听我解释。一般来说,我所携带的工具都能够应付手艺,可是,你的情况比较特殊,得需要錾子才行,否则的话,你的肚脐眼儿真不好掏呢。因为里面坚硬的如同铁板呢。”鲁智深歉意的说道。 “那好吧,我正好还有公务在身。你们继续让鲁大师服务吧。”刘比县令对鲁大师说道;“我希望能够尽快的得到你的登门服务。”刘比县令刚一离开,现场的气氛马上就松弛下来了。啊,老大走了,我们可以长舒一口气了。 现在县丞薛福来开始接受鲁大师的服务了。不过,老薛是坐在一把藤椅上,这把藤椅还是刚才他让手下员工给他搬来的呢。因为刘比县令离开的时候,又将他的太师椅给搬走了。反正,太师椅不能随便让别人坐的,因为它具有象征意义。 什么象征意义呢?你听说过交椅的这个专有名词吗?我们常常说你做几把交椅,我做几把交椅,就是指的是你当什么官,我当什么官,这个交椅就是指的是做官的位置,既然是这样,那么象征着做官的位置的交椅,岂能让别人染指呢? 所以说,县太爷要把他的太师椅搬走,一点都不奇怪的。那么,刘比县令走后,薛县丞将他平时坐得藤椅搬来,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好了,现在县衙门的老二要接受鲁大师的服务了。是不是文艺演出队的演出节目要进行变换呢? 当然要变换啦。一个人一个口味儿,服务于不同的人,要适用于不同的节奏,这是比较重要的一点。“鲁大师,你现在想欣赏什么节目呢?是唱歌呢?还是继续跳舞呀?”老薛说道;“我看你蛮喜欢跳舞的,干脆再来一段节奏感比较活跃的舞蹈《水乡舞》好不好?” 第五百三十七章 欢腾而滑稽的场面 水乡舞?可以,不过,你们女公务员跳水乡舞,穿着一本正经的制服,好像有点不妥吧,即便是有妥的话,难道跳欢快,热烈的水乡舞,不会流一身汗吗?如果女公务员的汗水顺着脊梁骨往下流,流过后臀,我倒是不管,可是若是贴着肚皮往下流,把肚脐眼都给灌满了,到时候我怎么给人家往外掏肚脐眼儿的污垢呀! 你们不知道,掏肚脐眼儿这活儿,可得需要干燥的环境下,往外好掏,你整得湿乎乎,黏糊糊的,让我怎么给人家掏干净呀?所以说,跳水乡舞,我倒是很乐意看,也乐意参与,但是有一条,就算我是提建议行不行?建议女公务员能否换上你们正式演出水乡舞的演出服呢? 鲁智深匠人的提议得到了重视,县丞薛福来便指示刘婷婷马上让文艺演出队换装,既然要演,就得正儿八经的,你演出表现水乡的舞蹈,穿得一声公务员的工作制服,那算是什么事呀?于是,得到县丞指示的文艺演出队的队长刘婷婷,马上让文艺演出队的队员们,特别是跳舞的女队员们,统统都换上演出服。 这样一来,跳水乡舞的八个女公务员,就马上换上了透明的乔其纱的演出服了,穿上这一身若隐若现的绿色的演出服,就好像是一些浮萍荡漾在湖面上,一群少女来到湖畔,或者洗澡,或者戏水耍闹,或者是采莲,反正是在碧波荡漾的湖面浪漫呢。 好了,现在一切就绪,演出开始了,首先上场的是表演水乡舞的一群美丽的少女,她们穿着藕绿色的若隐若现的乔其纱演出服,伴随着优美,舒缓的江南乐曲,婀娜多姿的款款上场,哎呀呀,这是多么让人陶醉的一副场景呀! 鲁大师忘乎所以的跟着那一队跳水乡舞的女演员的后面,犹如在一群嬉戏玩耍的少女当中,混进了一个大灰狼一样,滑稽可笑。更让人捧腹大笑的是,那个鲁大师竟然还像个小顽童似的,任意穿行在女演员的之间,这样坐,一方面可以满足自己能够美美的观赏女演员那若隐若现的酮体,一方面可以继续物色自己将要认真对待的重点顾客,以便在随后的服务当中,给予特殊的优待服务。 “水乡呀,多大呀,湖面都是莲花呀,满眼都是五颜六色的,让人多么惬意呀!我们在这里嬉耍,我们在这里洗澡,我们在这里采莲,我们在这里欣赏湖畔美景……”歌词是美的,人更是美的,没有不美的,鲁大师置身在美女营造的美景当中,流连忘返,几乎都忘记了给县丞薛福来掏耳朵眼儿了。 “鲁大师,你别太那个了,你的职责是什么?”这个时候,典史史东鹏站出来,要为岳父大人鸣不平了。你想想,岳父大人都坐在藤椅上半天了,鲁大师竟然连一下都没有掏,这不是怠慢我的岳父大人吗?这不是看菜吃饭吗?如果是刘比县令,他会这样怠慢吗? 我的岳父大人毕竟是县衙门的老二呀,这会儿刘县老爷不在,薛县丞就是老大呀!史东鹏典史越想越觉得憋气,你个鲁大师,不能称呼你鲁大师,应该叫鲁小师,或者鲁无赖比较恰当一点,所以说,在这样的思维指导下,典史史东鹏站出来要为岳父大人打抱不平了。 可是,岳父大人却朝他摆摆手,说道;“你别急嘛,鲁大师自有他的道理,我们不要催促他,况且技艺这个东西,是催促不得的,若是他一急躁,把我的耳朵给掏穿了怎么办?再说了,即便是今天别的人没有功夫掏了,难道我还掏不成吗?” 岳父大人的一番话,让女婿史东鹏的急躁情绪马上得到了抚慰。也难怪,年轻人就是气盛,急躁是年轻人的通病,哪里像岳父大人,人到中年,连气都养得能够舒放有致了。这就叫做修养,一个人能否干出大事情,首先能够养得住气,自己能够把握自己的气,就算是干成大事的前提,否则的话,你就等失败吧。 果然,鲁大师跳了一段舞,然后是精神矍铄,仿佛全身身子骨都经络通畅了,然后他挥舞着银光闪闪的挖耳勺,疾步(这里有京剧角色上场的感觉)来到藤椅旁边,那只握着挖耳勺的手,如同蝴蝶般,在薛县丞的耳边,上下翩翩飞舞,把个众人都看得目瞪口呆,眼花缭乱了。 哎呀呀,果然是大师呀!真是眼见为实,名不虚传呀!幸亏刚才没有继续质问鲁大师,让他为难,跳舞怎么了?混进一帮穿着透明乔其纱的女演员当中,即兴跳一段水乡舞怎么了?不就是酝酿感情吗?不就是将自己的气脉都弄才畅通了,好给县衙门的老二来个优质服务吗? 实际上,刚才一群女公务员在表演水乡舞的时候,县衙门的内外观众,就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都想一睹鲁大师的风采,都想一睹女公务员穿着若隐若现的乔其纱演出服,在表演水乡舞呢。尤其是县衙门外面聚集的乡亲们,更是急切的想争相目睹女公务员表演水乡舞的那种情志,那种浪漫,那种让后生销魂夺魄的表演。 开始,那些后生们都把能够目睹女公务员的肚脐眼儿为幸事,现在,他们都恨不得自己长由千里眼,能够把女演员身上的那若隐若现的乔其纱演出服,一眼望穿,如同古诗所云的那样,望穿秋水,一览无余,该有多好呀! 所以,一时间,县衙门外的秩序有所失控,为了避免骚乱,县衙门的县丞薛福来马上命令典史兼女婿史东鹏,将排队的一部分工作人员,调到县衙门外面,临时维持秩序。这样做,很让那些已经排了半天队的公职人员的不满,凭什么你薛福来县丞在舒舒服服的接受优质服务的时候,却让我们员工去到老百姓当中干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假如今天的老百姓不离开县衙门的外面,我们就掏不成耳朵眼和肚脐眼儿了不成?所以说,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是带着情绪来维持的,他们大声的呵斥乡亲们,因为是他们让这里变得如同自由市场,因为是他们让自己本来没事,变成了有事。因为是他们,让自己享受鲁大师挖耳朵和掏肚脐眼的福分儿,往后无限制的拖延下去了。 这个时候,偏偏有几个后生提出什么,让水乡舞的女演员们,再到县衙门的外面,专门给老百姓重新演出一遍水乡舞。他们哪里是看水乡舞呀,分明是想近距离看人家女公务员所穿的若隐若现的乔其纱的演出服吗?你们花花肠子里面几道弯儿?我们还不知道吗? 所以说,县丞薛福来没有同意让表演水乡舞的女演员们,去到县衙门的外面,给乡亲们表演节目,再说了,由公务员所组成的文艺演出队,是给今天为大家服务的鲁大师专门表演的,等以后若是有机会,当然是在县衙门集中向老百姓收税呀,或者是宣传大秦帝国的一些方针政策呀等等的场合下,才能让文艺业余演出队给乡亲们表演节目呢。 当然在演出当中,也不排除表演水乡舞,看来大家都非常看好若隐若现的乔其纱演出服呢。人呀人,真是不可估量呀,为什么不喜欢女演员们穿着大棉猴表演节目呢,非要看人家露这露那的才喜欢看呢?真是弄不懂,真是不可思议呀! 好了,现在人们的审美观真是不好琢磨呀,不去管他了,还是看看鲁大师是如何伺候薛县丞的吧。转眼的功夫,薛老二的耳朵眼已经被掏干净了,这会儿,鲁大师又开始为县丞薛福来掏肚脐眼儿了。大家都没有看见过鲁大师是怎么样掏肚脐眼儿的,所以说觉得新鲜,都往薛县丞这里涌来,一时间,在薛福来县丞的周围就已经围聚了众多的公务员了。 咦,本来那些员工是在排队着呢,现在呼啦一下都围拢过来了,那么原来排得队,难道说是白排了吗?不算数了吗?哪里不算数呀,哪里有白排的道理呀,君不见地上已经有各种各样的东西为标志,摆出的一条长龙了吗? 这些东西当中五花八门什么都有。像什么旱烟,烟锅子,打火石,书,还有女人用的东西像什么描眉毛用的眉笔呀,抹口红用的小瓶子呀,还有胭脂盒呀,甚至是胸衣,袜子等等(这些大概是那些女公务员为了表演水乡舞而换下的内衣),反正是一个东西,代表一个人的位置,虽然人没有排队,这些东西都起到了排队的作用呢。 看见大家围拢过来,鲁大师更加热情高涨了,本来他的情绪就很好,因为他觉得自己的面子在县衙门给力给得很足,也很到位。不仅是刘比县令给他面子,就是县丞薛老二也给他面子,虽然只是少数个别人不给他面子,比如说典史史东鹏,他就不买账的样子,好嘛,等到给他掏耳朵眼和肚脐眼儿的时候,在看我的好了,包括他的老婆。丑女薛小雪。 第五百三十八章 爽亮无比的技艺 “来段京剧吧!”鲁大师突然说道。 怎么?这个鲁大师看舞蹈看腻味了,要换京剧了不成?行,怎么都行,只要是鲁大师高兴,就换他要的京剧选段吧。来段什么呢?县丞薛福来问鲁大师道;“你想听什么京戏?”鲁大师想了想,说道;“就来段节奏明快的,强烈的也行。” 县丞薛福来就叫来刘婷婷商议道;“鲁大师想来段节奏强烈的,你看什么京戏比较合适?”刘婷婷拍拍脑袋想了想,说道;“就来段景阳冈吧,这段京戏表现了武松打虎的场面,节奏非常强烈,也很刺激呢。”县丞薛福来就点点头,说道;“行,你们就来段景阳冈吧。” 景阳冈的京戏,演员比较少,就两个,一个表现武松,一个表现老虎,都得男的来表演呢。于是两个男性公务员就在制服的外面加了一层演出服,就随着京胡上场了。一个演员披着老虎皮,扮演老虎,一个演员身着练武的行头,表现武松。 武松上场的时候,伴奏的音乐是节奏很明快的,还有鼓声敲得咚咚咚,而且一阵紧似一阵,扮演武松的演员,是双目圆瞪,一手提着根木棍,一手攥着拳头,以趋步垫脚,急急登台亮相,然后嘴一张,唱道;“风林吼,冲霄汉,武松来到景阳冈,老虎长啸,阴气猛烈,让人不寒而栗,生出满身鸡皮疙瘩来。若是老虎扑来,我武松当头一棒,把个大虫打的七窍生烟……” 鲁大师觉得景阳冈的京剧片段,很是符合挖肚脐眼的动作。只见扮演武松的演员在起劲儿的演出,一边京胡和鼓声在强烈的节奏渲染,鲁大师也在动作上,加以配合。这可苦了县丞薛福来,他的肚脐眼就在紧锣密鼓下,被掏得干干净净,让他都开始打嗝了。 这个时候,一片叫好声响起来,大家都被鲁大师的精彩绝伦的表演给惊呆了。哎呀呀,多么好呀,多么的爽亮呀!薛福来县丞瞅瞅自己的空空如也的肚脐活!哎呀,人生有多少没有征服的地方呀!就连自己身上的肚脐眼儿,如果你不刻意的把它清理干净的话,它能够空空如也吗? 能让肚脐眼儿变得空空如也,也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呢。且不说你自己掏肚脐眼儿,头低得让你还没有掏完,就有一种昏厥的感觉,若是别人掏的话,也得手脚利索,并且讲究个节奏感觉才行。一般人哪里有这样的本事干呢? 好了,县丞薛福来已经拾掇好了,若是按照官阶大小,就得轮到主薄了。主薄在县衙门位居老三的位置,正巧,今天主薄不在,因为他的父亲生病了,在家服侍病人呢。那么,主薄不在的话,就是典史史东鹏为老大了,平时,史东鹏是老四。 可是,史东鹏不愿意让鲁大师掏耳朵眼和肚脐眼儿,他认为自己的耳朵眼和肚脐眼儿还不满,就把机会让给自己的老婆,丑女薛小雪。本来,鲁大师是想给自己物色好的那几个有姿色的女公务员,给她们掏耳朵眼和肚脐眼儿,既能够赏心悦目,还能够与女公务员搭讪套近乎呢。 现在,典史史东鹏却让自己的老婆先掏,心里就有点不大情愿。不过,他也说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本来是给史东鹏掏的,史东鹏没有掏,而把这个机会让给自己的老婆,这也情有可原。鲁大师原本没有见过薛小雪,只是略有所耳闻,现在,当他一见到丑女薛小雪,就觉得有点天旋地转起来。 我的妈呀,多么的丑陋呀!鲁大师用手扶住额头,哦,天哪,天下还有如此丑陋的女子,鲁大师手里的挖耳勺都差点掉在地上,挖耳勺的银光也不闪烁了,好像瞬间就失去了它的夺目的光辉,再看看薛小雪的耳朵,里面堆满了污垢。 再瞧瞧她的肚脐眼儿,里面藏污纳垢,简直成了聚污盆了。可是,薛小雪呢,却摆出一副准备享受的感觉,微微张着嘴,因为她看到自己的父亲薛福来在享受鲁大师的特殊服务的时候,都差点睡着了。所以说,她认为掏耳朵眼和肚脐儿肯定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于是,准备大睡特睡一下,好在鲁大师为自己特殊服务的时候,自己能够一觉醒来,耳朵眼和肚脐眼儿都敞亮无比。 有的时候,人会遇到这样的情况,明明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还非要去做,而且是要硬着头皮去干,这样的被动式的事情,对于干事的人来说,无疑是痛苦的事情。现在,鲁大师面对着丑女薛小雪,就是这样的一个心境。 掏还是不掏?鲁大师迟疑着。掏吧,实在是非我所愿,不掏吧,让众人看到自己还要挑挑拣拣的,若是等一会自己给物色到的那几个有姿色的女公务员掏的话,又太明显了。所以,想来想去,还是掏吧。当然了还的让文艺演出队,来段什么才好。 这样至少可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至于让自己掏着掏着,犯恶心什么的,就麻烦了。“典史老四,”这是鲁大师对史东鹏的尊称。“能不能来段快板书什么的?二人转也行。”典史史冬鹏心里骂道,他奶奶的,掏个耳朵眼和肚脐眼儿,还那么多的名堂。但是,他心里这样想,面子上却没有显露出来;“鲁大师,你想听快板书吗?” “好,快板,好久都没有听了。”鲁大师说道。 “刘婷婷,你赶快来段快板书,鲁大师要听呢。”典史史东鹏招呼刘婷婷道。 刘婷婷就给王度车和丘丽丽两个队员说道;“你们擅长打竹板,就给鲁大师来段快板书好了。”王度车和丘丽丽就拍拍胸膛,对刘婷婷说道;“刘婷婷,没问题,包在我们身上了。”然后,王度车就跟丘丽丽即兴编了一段快板书,两人低声的排练了两遍,就上阵了。 “打竹板,听我言,今天挖肚脐眼和耳朵眼,我们请来了鲁大师,管教大家都尽开颜,尽开颜!”王度车先来了一段,然后丘丽丽也跟着来了一段;“打竹板,听我说,今天可是一个快乐日,挖耳朵眼,让大家听得清,挖肚脐眼儿,让大家不郁闷……” 趁着两个人演出快板书的时候,鲁大师已经快速的将薛小雪的耳朵眼儿和肚脐眼儿都掏空了。这是他所用的最快的速度,薛小雪还没有眯上眼,打个盹呢,就一切都妥当了。嘿,还挺利索的。为什么给我的老爸要用那么长的时间,为什么给我却用那么短的时间,就搞定了。 当薛小雪起身离开的时候,还纳闷呢。接下来的时间,就是按照排队的先后次序来掏耳朵眼和肚脐眼儿了。鲁大师的速度很快,转眼间就掏到了那几个他所钟情的女公务员的身边了。啊,打头的就是刘婷婷!好呀,太好了!好得不得了了呀! 鲁大师连声在心里快活的叫道。这会儿我要把节奏放慢,所以说,就得伴随着一个舒缓的节目,于是他就对刘婷婷说道;“刘婷婷,现在我要为你服务了,你是不是选择一个女声,给我唱一段比较抒情的柔曼的歌曲呢?这样我才能全神贯注的给你掏呀!” 刘婷婷当即就让崔小妍为鲁大师唱一段抒情歌曲。崔小妍想了想,就亮开歌喉,唱起了一首委婉动听的歌曲《在那遥远的地方》。“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一位美丽的姑娘,人们经过她的时候,都要频频的回头把她张望……” 伴随着美妙的歌声,只见鲁大师,动作很轻柔的将握着挖耳勺的手,轻轻的放在了刘婷婷的耳边,然后又夸张性的将银光闪闪的挖耳勺,轻柔的放入到刘婷婷的耳朵里,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向左转,向右转,外面凭借的是眼力,里面凭借的是感觉,反正,每一挖耳勺出来,都可以满载而出。 鲁大师的高超的技艺,让刘婷婷感到无比舒适。啊,完全比自己掏耳朵要美妙的多。啊,可惜只长了两个耳朵,要是多长几个该有多么好呀!现在,该是鲁大师掏肚脐眼儿的时候了,刘婷婷正襟危坐,鲁大师看在眼里,对她说道;“你不必紧张,要放松,要想那个柔情的歌曲一样,曼妙舒缓才行。” 呵,想不到这个鲁大师不仅会掏耳朵眼兼掏肚脐眼儿,内在的修养还不少呢。不但对舞蹈,对歌曲还有快板书以及京剧等等,都懂得不少呢。看来这个鲁大师是名副其实的大师呀。对此,刘婷婷对鲁大师充满了敬意。 别小看肚脐眼儿,它是元气所在地,是从娘胎里出来的时候,才中断的一种母子维系的纽带。所以它也是一种生命之源,是最需要平时呵护的地方。有一些重要的穴位就集中于此。而掏肚脐眼儿的活儿,也是需要讲究技巧的,既不能伤着肚脐眼儿,又能够把肚脐眼儿里的污垢都清除干净,这的确不是一见容易的事情。 第五百三十九章 一呼百应 鲁大师肯定是一个名符其实的大师,在人类的所有的技能里面,掏耳朵眼兼掏肚脐眼儿为生的,绝对是异类,而且是绝门绝技,非一般人所能够掌握的。因为有几种原因限制了这个技艺的发展。首先是,掏耳朵眼和肚脐眼儿,一般人自己就可以掏,而且也觉得区区小事,何须别人掏呢? 再说了,掏耳朵眼让别人掏,一旦掏不好,掏聋了这么办?还有肚脐眼儿,自古就有民间说法流传至今,曰者;肚脐眼儿最好不要碰,因为那里是生命所脉,碰不得,如同风水龙脉一般,你碰了,就要对命运有所影响。 还有,掏耳朵眼和掏肚脐眼儿,一般也就几分钟搞定,再仔细,就那么大的一个小窟窿,你难道还要几个小时的掏吗?所以说,鉴于上述几个方面的理由,所以操此行业的匠人,恐怕举天下也就鲁智深一个人了吧?反正打着灯笼也难以再找到第二个人了。 正是因为这样,也没有谁跟鲁智深竞争,鲁智深也不用操心自己的饭碗会被别人所抢。所以说,干此营生是从容不迫,而且是优哉游哉的。但是,这也带来一个负面影响,什么影响呢?就是找不到继承人,也就是说,找不到徒弟。 谁家的大人也不让自己的孩子操此行业为生,一来是名声不大好听,二来是担心收入不丰。实际上,这都是当父母的一种短见,你怎么知道干此营生收入不丰?人家日进斗金,能够扒在你的耳朵上,亲口告诉你吗?还有,你认为操此行业丢人现眼,错矣,人家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嫖,四不赌,五不淫,六不杀,你怎么就说此行业丢人现眼呢?丢谁的脸了?老祖宗的脸,还是现在人的脸? 所以说,不要瞧不起当今世界上任何的一种职业,每一个职业都是有它产生的理由,每一个职业都与人类的发展有关,既然有了这种职业,那么就肯定有所需要,你不需要,反正有人需要。大千世界,什么样的人都有,就有什么样的需求,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况且,你就这样赤膊上阵,去愣愣的找鲁大师,想跟他学师拜艺,人家连理你的空都没有,肯定人家的鼻孔如牛一样的,喷出一股气息,然后心里说道;你丫挺的,哪个大人不当心,把裤裆撑破了,露出你这个小崽子来?你哪好哪玩去吧你!最好是先撒泡尿,照照你自己,配吗?然后用自己的尿和泥巴玩去吧! 所以说,鲁大师就是鲁大师,不要认为这是徒有虚名,人家能够闭着眼睛把别人的耳朵和肚脐眼一掏而空,你能吗?人家能够总结出人类大概有多少种类的耳朵和多少形状的肚脐眼。你能吗?恐怕你别说总结了,在这个人世上,你究竟见过几个人的耳朵眼和肚脐眼儿。 或许你信心百倍的拍着自己的胸康子说道;“现在流行露脐装,我可以阅尽无数肚脐眼儿。”好,就算你能,就算你阅尽肚脐眼儿无数,可是你近距离仔细观察的有几个?没有吧?你也没有哪个能耐?你也没有哪个条件近距离的观察? 但是,有一个人可以,哪就是鲁智深大师,所以说,你不服也不行。现在,当县衙门外,麇集的乡亲们当中的一些心急的后生,都翘首远望,渴望能够看到刘婷婷等漂亮的女公务员的肚脐眼儿的时候,人家鲁大师不慌不忙的,扒在人家刘婷婷的肚子上,正在专心致志的用挖肚脐眼的小勺儿,一点一点儿的往外掏着呢? 而且,在刘婷婷的后面还排着如崔小妍这样的美女呢,所以说,鲁大师的艳遇才仅仅刚开始,这就不能不让远远的伸长脖子,垫着脚跟,把个脖子都昂奋的如同鸵鸟一样,就是想一睹美女公务员的肚脐眼儿的风采的那些后生,心急如焚,捶胸顿足,恨自己不是掏耳朵眼和肚脐眼儿的大师,哪怕是小师也行呀!再不济也能当个徒弟也好呀! 可是,就想前面作者所交代的那样,你求徒无门,除非你是鲁大师的后代,人家是绝门绝技,是要单传给儿子的,儿子再单传给孙子的,子子孙孙的传承下去的,你就甭想打这个主意了。你早干嘛了?当地球上还没有人发现操此行业可以谋生的时候,你干嘛去了? 所以说,你现在急也没用,急坏了肠子,你排不出废物那怪你自己。现在,你就是妒忌的要把鲁大师给千刀万剐也无济于事,反正在你眼红的时候,人家正在慢条斯理的,优哉游哉的用一只手,扶住美女的肚皮呢,一只手在用着掏肚脐眼儿的工具,正在一点一点的清理人类历史上的残渣污垢呢。 但是,有欲望就有反抗,俗话说得好,穷则思变嘛,欲则达行嘛。所以说,在县衙门外偏偏就有那么一个后生,不姓邪。他认为自古以来就有一说,叫做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就不信,这个近距离观看并且伺弄人家美女肚脐眼儿的差事儿,非你鲁大师莫属吗? 我要打破这个现状,我要改变这个现实,我要抗争,我要看美女的肚脐眼儿,不但要看,还要像那个狗日的鲁智深一样,装模作样的操个挖耳勺般的东西,给人家美女公务员掏肚脐眼儿,这大概是世界上,最令人羡慕的职业了。 这个要打破现状,并且要改变现实的年轻后生的名字叫,侯德宝。反正是邻村一户姓候的买豆腐的人家的独生子。这个侯德宝是人家候家在年近中年才得到的宝贝疙瘩,本来想把买豆腐的行当传给儿子,可是儿子却执意不肯。 为什么呢?儿子振振有词的对老子说道;“你没有听说人们在看手相的时候,常常说得一句话吗?叫做一斗穷,二斗福,三斗,四斗卖豆腐嘛,我才不卖豆腐呢。我活着只吃豆腐,发誓从我这一代开始,改变祖辈世代相传的卖豆腐的营生。所以说我要干大事呢!” 好嘛,儿子有志向,大人理应高兴才是,可是老侯却愁眉不展,他望着意气风发,风华正茂,且气血方刚的儿子,暗自叫苦连天道;“儿子呀,儿子,你还太嫩了呀!你不知道咱们老百姓的人家,还能够做什么大事情呢?咱们就守着一个营生,这一辈子有口饭吃,就足矣了,你还想出尽到怪的,甭异想天开了。你说得对呀,自古就有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可是那是人家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的条件才有这样的情况呀,你呢?一个卖豆腐的后代,能有什么天时地利人和的条件呀?儿子呀,你就认命吧!” 可是,这个儿就偏偏不认命!就想来个天翻地覆慨而慷呢!现在,这个侯德宝就决心要从脚下干起,要而今迈步从头越呢。从头越也得先从鲁大师开始迈起。如果连鲁大师这样的人都迈步过去,还怎么能够为今后干大事,奠定行动的基础条件呢? 是的,干大事也得先从干小事上入手呀。侯德宝的思维没有错。他的决心下得如此坚定,还因为他也对那个县衙门的美女公务员当中的刘婷婷情有独钟。他不能容忍别人尤其是别的男人对他所钟爱的刘婷婷有任何染指的行为,就像现在,他就根本不能容忍鲁大师这样的臭皮匠对那个花一样的刘婷婷动手动脚的,更别说是给刘婷婷掏耳朵眼呀和掏肚脐眼儿。 于是,侯德宝就愤愤不平的对周围的后生振臂高呼;“你们难道能够容忍我们所梦寐以求的美女,被人家掏耳朵眼和肚脐眼儿吗?”聚集在侯德宝周围的后生,都是热血青年,如同一堆干柴似的,与侯德宝都具有相同的渴望和欲念,实际上他们的渴望和欲念很是单纯,就是想亲眼目睹美女公务员的肚脐眼儿,最好能够近距离的仔细的美美的瞧一瞧,可是这样的念想,却被一个鲁大师所粉碎了。 自己的美梦实际上并不高远,是能够企及的,不是遥不可及的。尤其是露脐装的发明,让观看女性的肚脐眼儿的梦想变成了现实,特别是在县衙门,公务员尤其是女公务员中的美女公务员的肚脐眼儿可以被大众所观看,只是不能近距离的观看,而能够近距离的观看的只有少数人,比如说领导和同事,还有家人。 除此之外,别人若是能够近距离的观看美女的肚脐眼儿,简直是难上加难,难于上青天。但是,有一个人除外,他就是幸运儿。鲁智深,鲁大师。所以说,现在侯德宝等后生也要做幸运儿,如果做幸运儿的话,就得把前面的幸运儿给赶走才能实现。 所以说,侯德宝的提议可以说是一呼百应呢。看到有那么多的年轻人都支持自己,侯德宝更加信心百倍了,他为自己的计划表现出决心很是坚定。而且是坚定不移。他决心要改变目前这个现实,要将可恨的鲁大师赶跑,把近距离观看美女肚脐眼的权力争取到手,甚至把亲手给美女公务员掏耳朵眼和肚脐眼的权力夺取过来! 第五百四十章 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 看看有几个支持者?侯德宝现场数了一下,刚才响应的不少,可是一旦当自己要带领大家去县衙门大院内,赶跑那个鲁大师的时候,却发现没有几个人愿意去了。很多人都临时怯场了。也就是说,到了关键的时候,有些人就装孙子了。 “怎么?难道你们不想去看看美女的肚脐眼儿吗?”侯德宝就问那些犹豫的年轻人。 “怎么不想?可是县衙门就那么好进的吗?你没有看见大门口有把门的卫兵吗?” “卫兵怎么了?他能够把我们很多人拦住吗?我们往里面一冲,那几个卫兵管个鸟用,还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瞎摆设而已。”侯德宝继续做一部分掉蛋的人的工作。他想,如果多去几个,事情就能够成功,如果去少了,反而被人家所拿下,就麻烦了。 做了半天工作,终于凑够了大约十来个人,答应铁了心,跟着侯德宝,冲进县衙门大院,一举赶跑鲁大师,然后近距离的好好的欣赏一下美女的肚脐眼儿。这当然是终极目标了,本着这个目标,以侯德宝为首的一伙人,就以突然袭击的方式,冲向了县衙门的大门。 当时,看护县衙门的大门的卫兵,也在坐立不安的来回徘徊着呢。他们也想一睹美女公务员的肚脐眼儿,看到鲁大师不仅能够近距离的观看美女肚脐眼儿,还能够亲手给美女用挖肚脐眼儿的工具,给人家掏着污垢呢。啊,这是多么令人眼红的一件事情呀,连卫兵都为此焦躁不安。 这真是太不公平了,比方说,有人吃肉,有人喝汤,可是有人却连汤都喝不上,而且只能是闻闻肉汤的味道儿。越是闻到肉香味越是对人的神经是一种折磨。而且是痛苦的折磨。所以才让几个卫兵心神不宁,他们盼望着下一班的卫兵,赶快来换班,好能够解脱出来,可以借口去接近鲁大师,看看他是怎么给美女掏耳朵眼和肚脐眼儿的。 但是,现在距离换班的时间,还有好几个小时呢!如果等到换班的话,恐怕县衙门的那几个有点姿色的美女早就掏完了耳朵和肚脐眼,该轮到男公务员来掏耳朵眼和肚脐眼儿了。男的有什么好看的,看就要看女的,而且是要有姿色的,那才过瘾呢! 正在这么想着,突然县衙门的大门突然闯来一群人,还没有等卫兵反应过来,为首的一个尖嘴猴腮的年轻人(事后,卫兵才知道他的大名;此人叫侯德宝,正是这起冲进县衙门的首要分子。)对卫兵说道;“如果你不想被打蒙的话,就赶快给我们让开道!把门给老子打开!” 嘿,怎么说话呢?我看你这个小子八成是活腻了吧?卫兵冷笑的对着一帮要冲进县衙门大门的年轻人说道;“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为首的那个年轻人轻蔑的说道;“不就是一个县衙门吗?”好家伙,说得可真轻巧,不就是一个县衙门吗?好像听他的口气,并不把这个县衙门放在眼里呀! “既然知道是县衙门,为什么要闯进去呢?”其中的一个年级比较大的卫兵说道。 “我们就是要闯进去!我数三下,如果你们再不让开道,再不打开大门,放我们进去,别怪我们对你们不客气!” “你们想怎么样?” “我们想怎么样,我先数数,一,二,三,好,给我揍扁这三个把门狗!”为首的那个后生一发话,三个卫兵的脑袋上和身上顿时遭到七脚八拳的攻击,顿时他们就招架不住了,若是再不给这帮人开门的话,恐怕就被揍成馅饼了。 于是,那个年纪比较大的卫兵马上示弱的对这伙儿冲击县衙门大门的年轻人说道;“别打我们了,我们马上给你们让道,马上给你们打开大门,放你们进去!”为首的那个年轻人冷笑道;“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好吧,你们赶快打开门,我们饶你们一条狗命!还不快点!” 三个挨揍的卫兵,顿时就像兔子一样,乖乖的打开了大门,这群年轻人如同着魔似的,呼喊着,吹着口哨,冲进了县衙门的大院里。鲁大师正在全神贯注的在掏刘婷婷的肚脐眼儿呢,眼看着就要掏一半了,另外一半还没有来得及掏呢,就听到一阵喧哗声传来,接着就是一阵震耳欲聋的呐喊声,夹杂着纷乱的脚步声传来了。 还没有等鲁大师从良好的工作状态下缓过神来呢,一帮不速之客就已经逼近了他的面前。为首的一个年轻人,冲到鲁大师的跟前,不由分说,先一把揪住鲁大师的脖领子,然后另外一只手,抡起巴掌,狠狠的抽了鲁大师几下耳光,只听到耳光响亮,然后是鲁大师的嘴角马上有鲜红的液体流出来了。 “你们是谁?怎么敢打人?”鲁大师捂住脸,怒不可遏的对来势汹汹的一伙人的为首的打人的后生说道。 “我们是谁,你管不着,反正现在我们打得就是你,还不赶快给老子滚蛋!”为首的那个年轻人叫嚣道,威胁着再次高举拳头,尽管他已经将鲁大师一顿巴掌打得对方,口角出血了。鲁大师依然很纳闷,好家伙!简直是反了,竟然跑到县衙门的大院来打人来了,刘老爷呢?薛老二呢?主薄呢?典史老四呢?你们都在哪里呀?还不快快制止这群暴徒?还不赶快把他们给拿下? 但是,鲁大师的求救并没有得到响应,他招呼的那几个县衙门的主要领导,此刻都不在现场,咦,刚才还给典史史东鹏的丑老婆儿掏过耳朵眼和脏脏的肚脐眼儿,怎么转眼的功夫,人跑哪里去了?怎么不在这里了呀? 就在鲁大师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早已经有两个人架起他,将他拖出了县衙门的大院儿,鲁大师下一个美女崔小妍还没有特殊服务呢,况且刘婷婷的肚脐眼儿才仅仅掏了一半,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给人拖出去了,这多么冤枉呀! 所以说,鲁大师被拖出去的时候,他用双脚紧紧抵住大地,做抵抗状,但是,他怎么能够抵挡过两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的拖动呢?鲁大师的两只脚在地上如同铁犁犁地一样,出现了两条长长的痕迹。这是鲁大师非常不情愿离开的物证,还在县衙门大院里,排着长队,忠实的等待着鲁大师的优质的服务的那些公务员,可怜兮兮的望着鲁大师脚下的土如同被翻过一般,翻起来了,如果在上面撒下种子的话,说不定不久肯定会长出两排农作物的。 鲁大师被拖走的那个瞬间,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无助的目光,愤怒就在于,他本来正优哉游哉的给美女掏肚脐眼儿呢,说不定当时他心里还哼着小曲儿呢,结果呢,就被一群突然闯来的暴徒,先是劈头盖脸的给了一顿巴掌,然后就被拖出了县衙门的大院,被迫离开了他正在从事的自己所喜欢的工作。 清除了鲁大师,现在就该看侯德宝的了。他对着惊恐万状的刘婷婷等美女说道;“县衙门的美女们,让你们受惊了,我们是候派挖耳朵眼兼掏肚脐眼的传人,我们之所以赶跑那个鲁智深,是因为他居心不良,因为他动机不纯,竟然对着我们的美女,要掏半天,这不是对美的一种亵渎吗?这不是对我们这一行的亵渎吗? 啊,原来不是暴徒,是同行之间的不良竞争,而且是火拼呀。刘婷婷等美女公务员悄悄长舒了一口气。她们悄悄的要将肚脐眼儿盖住,可是却被侯德宝给拦住了;“老美,不要怕,我们是正宗的掏耳朵眼和掏肚脐烟的传人,保证质量,包你满意,不满意你可以再找我们,我们可以无条件的返工重新给你们掏,直到你们满意为止!” 这话说得可真有点卖狗皮膏药的味道,好像有点江湖骗子的感觉嘛。刘婷婷和崔小妍等美女公务员,毕竟是大清帝国的公职人员,所以说可以做到处事不惊的地步,她们不相信嘴上说的,哪怕你能够说得天花乱坠,也好不动心。 人家鲁大师也没有胡吹毛料的,但是人家给刘比县令第一个掏耳朵眼和肚脐眼儿,让人家刘县太爷满意的离开了,这比广告都顶用的实际行动,不是动动嘴皮子就能够打动人心的。“怎么?难道你们不相信我们是候派的传人?”侯德宝问刘婷婷道。 “不是我们不相信,而是人家鲁大师给我已经掏了一半了,你半路上来了个程咬金……” “我不是程咬金,我叫侯德宝。”侯德宝说道,他不大知道程咬金的典故。 “啊,你叫侯德宝,好,我知道了,刚才我不是说你是程咬金,因为程咬金是一个典故里的人物,难道你不知道吗?”刘婷婷对侯德宝说道。 “我管他叫程咬金,还是程咬银呢,反正我叫侯德宝,你该记住我才对,因为等一会儿,我就要亮出我的绝活儿,让你好好的享受一番呢!” 第五百四十一章 热血沸腾的后生 “可是,你连工具都没有,你怎么掏我的肚脐眼儿呢?”是呀,刘婷婷人家问的好,问的不是没有道理,事关自己的肚脐眼儿的安危,别人的肚脐眼儿要不要工具,我不管,现在我只管我的肚脐眼儿,你没有掏它的工具,怎么能信口雌黄的说你是候派的传人呢? “刚才那个所谓的鲁大师是用工具,我呢连工具都不用,只是用手来掏,这是我们候派的绝招,这也是我们候派与他们鲁派的区别所在呀!”侯德宝一边挥舞着手,一一边巧舌如簧的对刘婷婷说道,顿时把个美女公务员说得头昏目眩,怎么?难道真的要用手来掏肚脐眼儿吗?哎呀,这多难为情呀! “怎么?难道你还不相信吗?”侯德宝看到刘婷婷等美女的犹豫的神情,挽起袖子说道;“那么,不妨现在就试一试好了,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要想知道梨子的滋味,最好的办法就是亲口尝一尝才对呀!来吧美女,还犹豫什么呢?” 侯德宝不由分说,拽着刘婷婷就让她重新坐下来了,让她坐下,是为了安定她的情绪,也稳定其他的美女公务员的情绪,同时,也让刘婷婷作为样板,为的是给其他的美女公务员看看,自己所展示的绝技究竟是不是候派的传人? 刘婷婷事到如今也只好听任侯德宝的摆布了,不听从也不行了,因为跟着侯德宝闯到县衙门的大院里的那伙年轻人,正是出于群情激昂的状态当中,每一个人的眼睛都喷发着热烈和激情的火焰儿,可以说,他们的眼睛现在都是通红通红的,如同草原上一群饿了许久的狼,终于看到一个猎物进入到它们的视野范围,让他们欢喜让他们激动一样。 “我就像哪夏天的一把火!蓬勃的火焰燃烧了我,你别慌张,你莫惆怅,我现在就要让你享受世界上最好的服务……”侯德宝此刻一边哼唱着歌曲,一边刺啦一下,脱去了衣服,他要赤膊上阵呢,刚才那长袖的衣服似乎挡住了他的热情万丈,现在赤膊操作,也足以显示出候派与秀气的鲁派与众不同的地方。 被火辣辣的歌曲所是煽动起的一点信任感的刘婷婷,心头似乎有点安稳下来了,看来对方真的是候派的传人,要不,为啥一边唱着让人感到烤人的歌曲,一边又来个赤膊上阵,这都是鲁大师所不及的地方,年轻人嘛,喜欢刺激,可是难道说掏个肚脐眼儿也要来一番别开生面的形式吗? “哎呀,你的肚脐眼儿可真能装,别看如此之小的空间,却装着那么丰富的东西呢!”侯德宝仔细瞅瞅刘婷婷的肚脐眼儿,对刘婷婷说道。他的煞有介事,立刻引来无数好汉折腰观看,啊,什么叫做近距离的观看呀?这就是。 这样的观看效果,当然远远胜于起初在县衙门大院外面,那么匆忙的一瞥,而且这一瞥还不知道瞥到了没有,即便是瞥到了,画面也是模糊不清的,哪里像现在这样,目标物是静止不动的,而且还能够根据自己的所看的尺度大小,可以任意调整自己的观看的距离。 这势必让还没有冲进来的那些年轻人妒忌和眼红了,他们肯定现在在捶胸顿足,在痛恨自己为什么如此懦弱,为什么没有在侯德宝刚才的召唤下,跟随他一起,义无反顾的冲进县衙门呢?懦弱呀,懦弱,你不在懦弱当中悔恨,便会在懦弱当中消亡。 当然了,现在悔悟还来得及,因为即便你看不到刘婷婷的肚脐儿,还有其他美女的肚脐眼儿,供你来欣赏,因为现在所谓的候派大师侯德宝正在给刘婷婷掏肚脐眼儿呢。如此看来,只要你有了足够的勇气和一点胆识,你也会成为这个派,或者是那个派的传人,粉墨登场,现场献技了。 于是,县衙门外面还处在观望的一些后生,也振膊高呼;“冲呀!别去晚了呀!侯德宝正在吃肉,我们难道喝汤都不成吗?谁规定了吃肉非得姓候的,难道说,姓牛的,姓马的,姓朱的,姓季的,姓杨的等等,就不能吃肉了吗?” “能吃,能吃!谁说不能吃?”马上就有许多声音,异口同声的响应道。 “既然如此,我们还等什么呀?机会就在眼前,好处多多,等你拿,等你看呀,凡是带把的,统统给我冲呀!还犹豫什么呀?不能让姓候的把便宜都占了去了呀!”一个声音高叫着,这个声音大家可以听得出,是村里的二赖子的声音,刚才他不在现场,是因为他在麦垛上大睡特睡呢,当他睡醒后,到达县衙门的外面的时候,已经错过了侯德宝率领一部分后生先闯进了县衙门的大院了。 不甘落后的二赖子觉得来刺激的事情终于到来了,于是,他就振臂高呼起来,马上就有一些后生,当然是年轻的后生,起哄的跟随着二赖子,再次冲进了县衙门的大院。作为第二波的闯入者,与正在专心致志的服务的侯德宝呼应了。 可是,此刻的侯德宝并不大欢迎作为第二波的闯入者,就好像草原上那一群狼,好不容易得到一个猎物呢,正在大块朵颐呢,突然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群,这不是显然要抢食吗?作为抢食的,往往要得到前面的那群狼的强烈的排斥和反对。 本来嘛,开始的时候,你们不来,现在倒好了,我们刚刚开始享受美味大餐的时候,你却跑来摘桃子来了,你们倒会投机取巧呀!想来占白食?门都没有!我们甚至连汤都不给你喝,你丫挺的光闻味儿去吧,谁让你们来晚了,凡是来晚的,一概拒之门外,好不手软! “老侯,我来也!”二赖子也真够赖的,见面的第一句话,就称呼侯德宝为老侯,好像侯德宝有多么老似的,这让侯德宝在美女刘婷婷等面前很没有面子,这说明什么?说明侯德宝在别人面前一点威信都没有,人家随便称呼他,好像把侯德宝不当回事儿一样。 “二赖子,你他妈的跑到这里来干什么?”侯德宝本来是热血沸腾的给刘婷婷掏着肚脐眼儿呢,要知道干这样的事情,不能三心二意,也不能受什么干扰或者是影响之类的,现在,侯德宝正在全心全意的给刘婷婷掏着肚脐眼儿呢,冷不丁的跑来一个二赖子,而且他还带来许多的后生,他们想干什么?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二赖子,你这话什么意思?谁是州官?我是吗?我不让你这个百姓点灯吗?我倒要问问你,你想点什么灯?”侯德宝叉着双手在腰上,这样好显示出他的威严。人就是这样,无奈只长着一个脑袋,一副身体,还是如同冰棍一样的,还有两只胳膊,两条腿,不像是狮子那样,脑袋上,雄性的毛发喷张,感觉很威猛很有气势汹汹的架势,人呢只能是叉着两只胳膊,这样才显出威猛和威严出来,好像也代表了一种权威似的,所以说,形式也是很重要的。 从心理学来看,你叉起腰来,与不叉腰的感觉就不一样。叉腰让人感到有种威严和威风来,如同一只公鸡,在遇到敌人的时候,要躬身,伸长脖子,而且是怒发冲冠的样子,首先从气势上,就吓倒对手,让对手感到一种威猛的压力来。 如果你不叉腰,就好像你显得很弱小,还有种示弱的感觉,就如同斗鸡的时候,某些还没有上场的公鸡,首先在气势上就输给了对手,因为它并没有弓腰,也没有怒发冲冠,更没有伸长脖子好像好斗的架势,这样的鸡怎么能够让对手感到害怕和压力呢? 现在,侯德宝对待二赖子就如同斗鸡场上的公鸡,侯德宝显然占着上风,因为他叉着腰,表现出好斗的且带有一种权威性。毕竟侯德宝率领的第一波人群,冲进了县衙门大院,你二赖子虽然也率领了一帮子人冲进了县衙门,不过是步我后尘而已,没有什么好骄傲的,你要明白,我是领头的,你得服从我的权威才行。 可是二赖子可不信这个邪,在他看来,没有什么权威不权威的,你侯德宝能够干的事情,我二赖子也一样能干成。只不过,前面因为我在困觉,没有发现这里正在上演一出好戏,所以说,等我睡觉起来,发现县衙门如此热闹,你侯德宝已经占了先,带领一帮人已经捷足先登了,这也不算什么,只是说明你老侯运气好一点而已,你有什么牛逼的呢? 所以,二赖子没有顾及侯德宝的情面,大大咧咧的说道;“老侯,我们也是来看肚脐眼儿的,难道说你们能看得,就不兴我们看得吗?你能够用手来掏这个小娘们儿的肚脐眼儿,难道我们就不能用手来碰碰吗?”这个二赖子越来越不像话了,什么小娘们儿?难道你不知道我们都是县衙门的公职人员,是公务员吗?你个平头百姓,怎么对县衙门的公职人员说话呢? 告诉你吧,二赖子如果你不识相的话,如果你惹恼了我们这些人,以后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什么叫兜着走呢?就是说,你以后来县衙门办事,就等着瞧好了,让你办不成事,让你黄瓜菜都凉了,也办不成,不仅是你,就连你的全家办事都不成! 第五百四十二章 刘婷婷的烦恼 这是刘婷婷此刻的想法。她很瞧不起二赖子。瞧他长得一副赖不兮兮的样子。身上还散发着一种酸臭味道儿。好像从娘肚子里生下來。就沒有洗过澡似的。赶快回去拾掇一下。在來我们县衙门吧。你哪里不能玩呀。偏偏跑到这个地方凑热闹。 对了。我就偏偏來这里玩儿。县衙门怎么了。难道说县衙门不是人來的地方吗。你们來的。我就凭什么來不得呢。况且你们还是这里的公务员。啊。我们來耍一下都不行了吗。來你们这些在县衙门工作的女工作人员的肚脐眼儿。难道说不行吗。 你算老几呀。你瞧你那副邋遢样儿。你瞧你那副衣冠不整的样儿。敢到人面前抛头露面。不嫌丢你家大人的脸面吗。告诉你。别跟我來那个叽里呱啦。我可不认那个。我现在需要的是要光明正大的你们整天呆在县衙门。把个脸捂得如同菜窖里发芽的白薯一样的女公务员的肚脐儿。 就在二赖子跳到刘婷婷跟前。想探头她的肚脐眼儿时候。冷不丁的被侯德宝给一巴掌打得东西南北都有点分不清楚了。“混账东西。你干什么。你沒有见我正忙着嘛。”侯德宝给二赖子甩去一嘴巴。还怒斥着对方。 二赖子还捂住火辣辣的脸孔。不解的对侯德宝说道;“你忙什么。我怎么知道呢。”侯德宝的怒火顿时高万丈。他禁不住又是一嘴巴抽了过去。啪的一下。二赖子的沒有被捂住的半张脸。顿时呈现出了五个爪子印儿。 “忙什么。告诉你吧。老子在掏美女的肚脐眼儿呢。这会儿你总算是搞清楚了吧。” “你掏你的。我我的。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呀。你凭什么打人呢。” “打你还算是轻的。如果你再不从我的眼前消失的话。我让你的屎尿横流。我让你四管齐下。我让你满嘴的牙掉的你满地找。我让你……”侯德宝还沒有叫嚣完对方呢。二赖子冷不丁的就挥拳打了过來。顿时让侯德宝感觉到眼前充满了星星。咦。这是晚上才出现的景儿。怎么现在就有了。 “怎么样。是不是还想來一下呢。”二赖子微笑的望着侯德宝在懵懵懂懂的摇着头。样子。这一拳打中他的脑袋了。让他半天回不过神來。二赖子虽然赖不兮兮的。但是懂得痛打落水狗的道理。所以说。还沒有等对方开口说话呢。便又是一拳捣过去。这一下直接命中对方的腮帮子。当即就让侯德宝到了天上出现了无数个月牙儿。 跟着。二赖子又是一脚揣了过去。侯德宝哼了一声。然后痛苦的如同草垛子一样。轰然倒地了。正好躺在刘婷婷的脚下。二赖子收拾完了侯德宝。两手拍了拍。好像在拍去手上的土一样。然后学着侯德宝。双手叉腰。环顾四周。 刚才就在二赖子与侯德宝在一起格斗的时候。侯德宝率领的那帮人群。本想上前七手八脚的教训一番二赖子呢。但是他们还沒有來得及上前。侯德宝已经倒下了。谁愿意帮助提前倒下的人呢。作为领头人。应该跟光头强一样的结实和顽强。要经得住击打。同时也要有两下子制服对手。若是连对手都制服不了的话。还怎么率领大伙儿呢。 所以说。当二赖子叉着腰茫然四顾的时候。原本属于第一波被侯德宝带领过來。勇闯县衙门的那帮好汉。就对二赖子俯首称臣了。他们认为谁当领导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领导人要具备果敢。勇猛和顽强的基本素养。要有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勇气才行。 现在。当二赖子抬起一只脚。将刚才还不可一世的侯德宝踩在脚下的时候。那些勇闯县衙门的后生们顿时发出了一阵口号;“跟着老赖。粉身碎骨不动摇。跟着二赖子。上刀山下火海。眼睛都不眨巴一下。跟着老赖。吃香喝辣全都有。” 喊口号的是几个惯于耍两面派的后生。是属于那种墙头草。那边风大歪向那边的人。这几个投机分子一喊口号。当然大家就跟着喊起來。本來大家的目标都很单纯和明确。就是闯进县衙门。來近距离观美女的肚脐眼儿的。谁能够挑头实现这个愿望。就自然跟着谁。现在呢。率领第一波的头。被第二波的领头的给收拾倒地了。所以大家就别无选择。只有服从二赖子的领导了。 现在。二赖子有了权力。就自然有了身价。有了身价。就自然如斗胜的公鸡一样。虽然毛发稀疏。杂乱不堪(这也是营养不良的表现。但是说。居然这样的货色都能够把豆腐的传人给打败了。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奇迹)完全沒有斗胜的公鸡那种健壮和威猛。不过。险胜的张狂还是有的。 美女虽然也不服气二赖子。觉得自己多这样的货色。都觉得掉价的刘婷婷和崔小妍之流。面对着叉腰站在自己面前的二赖子。也不能不刮目相了。美女永远是属于强者的。尽管二赖子不是强者。但是他竟然把号称强者的侯德宝给击败了。那么二赖子是不是强者。相信有点脑子的人。都会分清楚。 于是。原來眼里尽是鄙夷的成分的刘婷婷。现在主动向二赖子示好了。因为。她明白。若是不这样的话。说不定又激怒了疯子般的二赖子。他会什么都敢做的。到了他发疯的时候。肚脐眼儿不过是小菜一碟。所以说。现在能做到的。就是尽力不要激怒二赖子。要顺其自然。要善于引导疯子。让他不至于伤害自己。这才是上策呢。 “你口渴了吗。要不要喝水呀。”刘婷婷主动微笑的问还在那里叉着腰。四下两茫茫的二赖子。这让二赖子如同外星人登陆一样。一下子有点受宠若惊了。啊。美女问我要不要喝水。还关切的问我是不是口渴了。这真好。这个感觉好久沒有遇到了。就好像是小时候。妈妈常常关切的问自己要不要喝水。是否口渴了。 二赖子的眼前马上浮现出了妈妈的形象來。啊。亲切慈祥的面孔。永远和蔼可亲的样子。仿佛款款朝他走來了。啊。妈妈。你來了吗。二赖子的手不叉腰了。抬起一条胳膊。指向刘婷婷。同时另外一条胳膊。抬起來。放到胸前。并且用手扶住自己的额头。 这副样子。颇像是一部英国电影里的主人公。在扪心自问一样。好像是哈姆雷特的感觉一样。那举止优雅并且富有思考性。“是的。我口渴了。我要喝奶。”二赖子喃喃自语的说道。好像刚刚才认真咀嚼了刘婷婷方才说出的话。 实际上。刘婷婷不过是为了示好。才有口无心的说了一句关心的话。你要不要喝水。这完全是一句客套话。即便是二赖子真的口渴了。要把他带到办公室去给他喝水。那简直是不可能。因为面对着这两拨勇闯县衙门大院的人。也可以称作是暴徒。如果把领头人带到办公室。无疑于是与暴徒同流合污。那不让刘比县令气疯才怪呢。 要知道。刘婷婷一向是刘比县令的重点培养的种子之一。所谓重点培育的种子。不是要撒到地里当种子。而是要把她当做今后县衙门的干部队伍的后备力量來考虑的种子。所以说。刘婷婷表现一向是很不错的。尤其是在领导县衙门的业余文艺演出队。可以说是呕心沥血。鞠躬尽瘁。 这样的优异表现。当然让刘比县令还有县衙门的主要领导刮目相。都认为是今后县衙门的后备领导干部的得力候选人。可是。现在。刘婷婷认为自己绝不能犯糊涂。更不能把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人。带到办公室去。给他倒什么开水之类的。美得他。才不会干那个傻事呢。 即便是你二赖子渴死了。与我刘婷婷有屁想干。可是。二赖子却把自己刚才说得一句客套话。给当真了。你说可笑不可笑。现在。你瞧。他还做出哈姆雷特的沉思的动作來。好像在扪心自问;是死还是活着。笑死人了。他那个样儿。都让人想吐。 你也不自己是什么货色。竟然还想装风雅。竟然还想鼻子插大葱。装象。可是。二赖子还沉浸在自己的一种想象当中的角色之中不能自拔。或许他在听的时候。见说人在讲述三国志的时候。讲到刘备的形象的时候。总要做出一条胳膊向前伸。仿佛是指点江山的感觉。一条胳膊指向自己的胸口。一手托着腮帮子好像是在沉思何时缚住苍龙。 还有。刘婷婷气恼的不是二赖子做风雅的动作。而是他刚才众目睽睽之下竟然对她说什么。他要喝奶的话。这岂有此理。简直是在侮辱人嘛。你把你当做什么了。当做婴儿了吗。一边做出一种帝王才具有的形象。一边又说什么要吃奶。真让人立马晕死。 第五百四十三章 我现在是在哪里? “啊,我现在是在哪里?”躺在地上的侯德宝突然说道。他是不甘心躺在地上,处在一种劣势,让后来者居上的二赖子占了上风,况且二赖子还有一个企图就是想剥夺侯德宝所率领的那帮人的领导权,这休想,你二赖子什么都可以对我做,可是就这一条行不通。所以说,对权力本能的一种维护的意识开始觉醒,这样就让侯德宝不能甘心情愿的处于躺着的状况。 还有迫使他想改变现状的一个原因就是,听到二赖子说要想喝奶,这个混蛋东西,喝什么奶?分明是想对刘婷婷有非分之想,哼,什么东西?江山还没有在他的手里,他就要对美女有非分之想了。就要有所企图了。 你没有好好想想,刘婷婷在你带着一帮人来之前,我就给她掏肚脐眼儿呢,可是,这个美好的场景,却被你二赖子给粗暴的践踏了,破坏了,给搅乱了,给破灭了,给突然中止了,到现在,刘婷婷的肚脐眼儿还处在一种未掏干净的状态呢。 “你以为你现在在哪里?”二赖子见侯德宝突然说话了,就改变了刚才那个伟人的姿态,低头对脚底下的战败者轻蔑的说道;“我告诉你,现在,你是在我的脚下,刚才你曾经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而且指手画脚的,又首先动手,讲我打得晕头转向,我呢也不示弱,奋起还击,结果你就被我打倒在地,我还踏上一只脚,意思是让你永远不得翻身,如果你还想起来,与我决斗的话,那就起来吧,我要跟你继续战斗,你认为三局两胜比较合适,那么就来吧!” 侯德宝挣扎着爬了起来,他是不被恶势力所屈服的,他认为自己是一个男人,就不怕被打倒,美国古典一位著名作家不是说过一句至理名言吗;你只有被打倒,而不是被吓倒就好。先知,我侯德宝起来了,我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百折不饶的,你二赖子想一下子征服我,那就是你狗眼看错了人! “烽烟滚滚看英雄,四面伙计当然也包括美女你看清楚,看清楚,二赖子想剥夺我领导权,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侯德宝巍然屹立在二赖子面前,很有点像京剧里的名角亮相一样,博得大家的喝彩。但是,侯德宝似乎对大家的喝彩并不感冒,他需要的是一种精神,所以他豪迈的唱起了歌曲。 这首歌曲的名字是《英雄赞歌》,歌词是侯德宝自己编的,曲子是自己瞎哼出来的,不要说侯德宝经过了艺术学院的声乐方面的系统训练,是因为侯德宝在娘肚子里,就受到唱歌的良好熏陶,因为他的娘,在怀孕的时候,老是爱唱民歌,来派遣寂寞所带来的无聊。 所以说,侯德宝的唱歌可以说是一种天赋,一种与生俱来的的特性。特别是他在遇到高兴的事情,或者是大起大落的事情,都要唱上那么一段,来抒发自己的豪情壮志,现在,他在哼唱《英雄赞歌》的时候,就是表现了他此情此景的不俗情怀。 “老天看着我侯德宝,大地顶住我这个好汉,为了保住我的领导权,不顾一切的跟二赖子斗,为什么美女要力挺我,是因为侯德宝的英雄壮举感动了她们……”什么乱七八糟的,美女什么时候力挺他了,此刻,美女谁也不想力挺,就想赶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但是,也有人为英雄而洒下伤心的泪水。是谁如此动情?如此感慨万分呢?是丑女薛小雪,她在这个时候哭泣,是因为若是能够早点得到候派的传人来为自己掏肚脐眼儿就好了,因为前面那个可恨的鲁大师匆匆忙忙的给她掏肚脐眼儿,过于鲁莽,一点也不细心,一点也不温柔,一点也没有耐心,好像她薛小雪的肚脐眼儿是下水道一样。 所以说,正是因为鲁大师不尽心尽力,现在对比起鲁大师和侯德宝来说,还是侯德宝比较人性化,别的不说,但是侯德宝顶天立地的站在那里,豪迈的唱出一曲惊天地,泣鬼神的歌曲《英雄赞歌》就让人激情高涨,心潮起伏。 而且,还有一个原因,让丑女薛小雪人忍不住洒下热泪,如断线的珍珠一样,是因为现在感觉到肚脐眼儿在隐约作痛。大概是鲁大师那个狗东西给我不负责任的掏疼了。另外,还有一个也算是原因的原因,是因为刚才侯德宝躺下的时候,正巧丑女经过这里,她本来是想找鲁大师理论的,是想追究他的过失的,比较肚脐眼儿疼,就是因为鲁大师掏得太粗鲁而造成的。 但是,丑女薛小雪没有看见鲁大师,却看见侯德宝躺在地上了。丑女薛小雪起初很佩服侯德宝的闯劲儿,他能够率领一帮后生,勇闯县衙门大院,若是没有足够的胆量,是不敢这样做的。就在她内心钦慕侯德宝的壮举呢,却突然发现这个领头的英雄,此刻却躺在地上了。 咦,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早饭没有吃,出现了暂时性的昏厥了吗?不对呀,那为什么他的口鼻要出血呢,好像被人打成这样的。果然,丑女薛小雪从围观的人群当中的低声议论当中,了解了原来是另外一路勇闯县衙门的领头人,此人叫二赖子,是他把侯德宝给打倒了。 于是,丑女薛小雪就开始同情起侯德宝的处境了。她试图蹲下身子来拉一下侯德宝,却不料侯德宝闭着眼睛,(他之所以闭着眼睛,是不想让大家看到他悲哀的眼神)却把丑女薛小雪当做了美女刘婷婷,因为那女性温柔的小手,给予他的绝不是轻轻的一搀扶,而是力挺。 因此,才有侯德宝在歌词里所唱得那样,有美女的力挺,他犹如神助。现在看来,却是误会了。可是侯德宝却不知道真相呀。还以为自己是受到美女们的大力顶起呢!有的时候,人就需要来点错觉才行。因为许多错觉是给予精神上的帮助实在是太大了呀。 美女需要,就是我侯德宝的需要。侯德宝如此想着,觉得浑身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现在再看二赖子的挑战,就有点蔑视他了。虽然刚才这个二赖子把自己打倒在地上了,那算什么?英雄有点挫折算不了什么的。只要有人支持就行了,尤其是美女的支持,但愿没有丑女的支持,但是谁知道呢,世界上的事情谁也无法说清楚,你不愿意的偏偏会发生。 侯德宝不希望丑女的支持,可是第一个支持并且深深的给予同情,而且还用肢体去接触他的,就是那个丑女薛小雪了。侯德宝豪情万丈的唱罢了《英雄赞歌》就要在大家热切的目光的赞许下,准备再与二赖子来个高低,决斗马上在两个草莽英雄的领导人之间展开了。 这显然是一场生死攸关的决斗,它的胜负直接就决定了谁是两拨勇闯的人群的领导人。所以说,侯德宝和二赖子都全神贯注的将要投入到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当中。而且,这场决斗的实际意义还远不止获得领导权,还有着更深层的意义;即能得到美女公务员的青睐和继续给她进行掏肚脐眼儿的权力。 所以说,两个人在决斗前,都向美女那边投去了一瞥。这是一个充满了复杂情感的眼神,因为谁知道会不会再次向美女投去一瞥了,若是被对手给击打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那么渴望能再次见到美女的愿望就成为了永远不能企及的梦幻了。 不过,光是对美女投去短暂的一瞥是远远不够的,还需要亲口对自己所钟情的美女说句话,才是最恰如其分的呢。于是,侯德宝先开了例,他跑到刘婷婷面前,对着对方迷惘的眼睛,无比坚定的说了句;“老刘呀,不,不应该喊你老刘,你是女的,而且是美女,我不能这样称呼你,应该称呼你为刘美女,你要等着我呀,一定要等着我,相信我还会继续将你的肚脐眼儿掏完的。” 侯德宝说完,就伸手在刘婷婷的肚脐眼儿上面,用手拍了一下,好像是安慰般的,也像是鼓励似的,然后豪迈的走向二赖子。侯德宝刚才的一举一动,都被众人所看到了,他们或是是讪笑,或者是耻笑,或者是逼视,或者是嘲弄,反正感觉非常可笑。 二赖子也认为如果自己不像侯德宝那样也奔过去,给刘婷婷等美女说点什么,好像形式上少了什么,绝对不能让对方看扁了自己,也好让大家认为自己如同走向战场的将军一样,从容不迫而去,毫不在乎而来才对。 于是,二赖子走到刘婷婷跟前,看到她两个手都拼命捂住自己的肚脐眼儿,显然刚才侯德宝不经过她的同意,就擅**了她的肚脐眼儿,而生气呢。虽然这个生气是摆给大家看到,因为前面侯德宝还亲手给她掏肚脐眼儿,若不是二赖子半路上杀出来,兴许早就掏完了呢。 第五百四十四章 决斗在县衙门大院展开 二赖子也知趣儿,看到刘婷婷这个大美女公务员并没有想放开自己的肚脐眼儿的意思,便放弃了强攻的打算,何必呢?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呀,对不对呀?刘婷婷身后的崔小妍不是也是美女一个吗?她的肚脐眼儿没有用手捂着,大概还等候着一会儿留待别人给她来个优质服务呢。 反正,提供优质服务的不外乎鲁大师,或者是后面滥竽充数的所谓候派的传人。侯德宝。现在,你崔小妍也甭想着让滥竽充数的人给你优质服务了,还是好端端的让二赖子我好好的观赏一下吧,不过,观赏还是先等一会,为什么?因为我还要痛打落水狗呢,要把刚才打倒在地上的侯德宝,彻底干净全部的消灭掉呢! 等我彻底胜利了,我再来好好的观赏一下你崔大美女,当然你是第一个需要我观赏的美女了,让那个刘婷婷气的发抖吧!二赖子一边得意洋洋的想着,一边绕过了刘大美女,径直来到了崔大美女的跟前,还没有等崔小妍反应过来呢,便伸出一只手,朝她的露出肚脐眼儿的肚皮上,拍了一下,说道;“美女,等我一下好了,也用不了多少时辰,顶多半袋烟的功夫,我就搞定了。” 搞定什么?崔小妍还是有点怅惘,二赖子见她有点不明白的意思,就继续对她这个大美女说道;“我要跟侯德宝决斗呢!不过,你别担心我,顶多半袋烟的功夫,我就让他四脚朝天重新躺在大地上,到我以胜利者的姿态来到你身边的时候,我再好好的欣赏你的肚脐眼儿,如果你需要我动手,我也可以帮你掏掏肚脐眼儿?对了,你的耳朵眼儿也没有掏吧?” 崔小妍这才明白刚才二赖子说得什么意思。啊,这个无赖想在我这里揩油呀?休想!没门!妄想!做梦去吧!你也不照照镜子,你什么德行儿?还来沾我姑奶奶的便宜!竟然不知羞耻的想观赏我的肚脐眼儿,还竟然大言不惭的说如果我需要,还想要动手给我掏肚脐眼儿和耳朵眼儿,哼,你是什么东西?你算老几?你也不把自己掂量一下,自己有几两重? 崔小妍感觉自己如同受了侮辱一般,因为,二赖子没有经过她的同意,便大大方方的在她的肚皮上,摸了一把,而且五个手指当中的四个都挨到了她的肚脐眼上,这不是侵犯主权吗?这不是肆无忌惮的侵犯个人的隐私吗? 所以说,崔小妍此刻感觉到无比愤慨,她很想跳起来,对着二赖子那副臭嘴脸,抬起自己的胳膊,狠狠的抽二赖子两巴掌才好呢!但是,二赖子却一个转身,大步流星的走到侯德宝跟前去了,想给他来顿巴掌的机会都没有了,不过,一会儿不是还有机会吗? 二赖子不是说过,他等一会儿还要以胜利者的姿态,来她的身边,好好的观赏一下她的肚脐眼儿了吗?那好,那她就耐心等待着,运足了气,攒足了劲儿,时刻准备着,到了那个时候,她非得把这个无赖扇得喊爹叫娘不行呢。 “你好了吗?”侯德宝有点不耐烦的对二赖子说道;“决斗了,就你婆婆妈妈的,我收拾完你之后,还有别的重要的事情要办呢,你没有看见美女们都还等着我修理她们吗?”二赖子哈哈一笑,说道;“你修理美女吗?算了吧,还是我先把你修理一下完事吧!” “放屁,废话少说,赶快出招吧!”侯德宝摩拳擦掌的说道。 “还是你先来吧,你不是号称候派的传人吗?你把你们候派的看家本领都使出来,让我也开开眼好了。”二赖子你别看赖不兮兮的,说话还是有点水平的,也不知道谁给他教的,反正如同葡萄一样,一串一串的,谁都知道这个二赖子没有上过什么学,这就怪了,大概是无师自通吧。 “你别搞混了,我说得我们候派传人是指的掏肚脐眼儿和耳朵眼的传人。不是打拳的传人。”侯德宝生怕当着众人的面,让二赖子给穿了帮,所以就解释道。可是,二赖子偏偏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又仰起脖子哈哈一笑,说道;“你得了吧,侯德宝,谁不知道你家祖辈都是开豆腐店的,卖豆腐是你家的传家宝,你是豆腐的传人,不是掏肚脐眼儿和掏耳朵眼的传人,你在这里装什么呀?” “闭嘴!你这个二赖子,休得在这里胡说八道,看拳!”侯德宝想一拳置二赖子于死地而后快呢,便奋起一拳砸了过去,不料二赖子反应还蛮快呢,给一缩脖子,给躲了过去。这会儿该轮到二赖子出拳了,可是二赖子却没有出拳,他出脚了。 这是因为他认为用拳头来打豆腐匠的传人,不过瘾,还是用脚踢来到爽,于是他便飞起一脚,直踢侯德宝。却被侯德宝往后一退,没有踢着,二赖子的破鞋子却给飞了出去,刚好击中了前来维持县衙门大院的秩序的典史史东鹏。 刚才史冬鹏是去县太爷刘比那里汇报了发生在县衙门大院内的一场骚乱。县太爷刘比并没有慌张,而是很沉着的对史东鹏下了命令;“不过是一群后生闹事,不用大惊小怪的,你去组织卫兵,将那一伙后生驱除出去就行,必要的话,把领头的给我抓起来,老子倒要看看他究竟长了几个脑袋?” 史东鹏接到命令后,便匆匆来到了县衙门大院,他决心好好的镇压一下那帮勇闯县衙门的家伙,反了他们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撒野撒到县衙门来了,真是岂有此理!不拾掇一下这些刁民,就不知道子丑寅卯! 可是,史东鹏刚刚来到县衙门大院,还没有来得及组织卫兵呢,便被一只飞来的破鞋子给砸中了脑袋瓜。史东鹏看到砸中他的那只鞋子,破的如同凉鞋一样,反正只要是脚趾头的地方,都齐刷刷的露出脚趾来了。显然这不知道是那个穷小子的破鞋子,反正是公子哥是没有这样的鞋子的。 做出此判断的史冬鹏更为生气了,好家伙,谁敢大胆把自己穿的破鞋子当做皮球在县衙门的大院里乱抛乱丢起来了?真是反了天了!还没有等他找到破鞋子的主人呢,嗖的一声,又是一只破鞋子飞来了,若不是史冬鹏反应快,及时躲闪,那么这只破鞋子很有可能会砸中了他的鼻梁骨的。 这是谁呀?是不是有意的在与我作对呀?史东鹏提着两只鞋子,来到了侯德宝和二赖子的决斗现场,看到两人打得正难分难解,不由的火冒三丈,好家伙,敢情是把县衙门大院当成了拳击台了。周围竟然还有那么多的看客,这些观众是免费观看呢?还是收钱观看的呢? 且不管他免费还是收钱,都得给予坚决的杜绝,不然的话,县衙门大院得改名叫游乐大院了。“都给老子住手!”史冬鹏一声吼,当即让打得正酣的侯德宝和二赖子住了手。二赖子一看史冬鹏手里正提着他的两只因为飞腿而踢出去的破鞋子,就不由的乐了。 好嘛,自己看来面子还挺大的,鞋子掉了还有人给提来呢。“啊,典史老史呀,哎呀,不好意思啦,还让你给我提鞋子来,真是难为你了。”二赖子好像是招呼老熟人一样的在跟典史史东鹏打招呼,这可把史冬鹏给气得脸都变绿了。 好个兔崽子,我说是谁的破鞋子呢?闹了半天,原来是你小子的,史东鹏怒气冲冲的将破鞋子朝着二赖子就摔了过去。二赖子被猝不及防砸过来的两只破鞋子打中了脑袋,他捂着脑袋对典史说道;“喂,你个老史,怎么这样呢?干嘛要打人呀?有什么事情说说就行了呗,还用得着那么大的火气呀!” “我打你怎么了,你如果不服气的话,我还要叫卫兵把你给抓起来,下大狱呢!”史冬鹏怒发冲冠的指着二赖子说道;“刚才我来的时候,是不是你用两只破鞋子打我的?”二赖子说;“我不是故意的,是我飞腿踢侯德宝的时候,给踢飞了,不当心打到你的身上了,还请你多多包涵才行呀。” “包涵个屁!我问你,你知道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史冬鹏质问道。 “当然知道了,这里不就是县衙门吗?” “既然知道是县衙门,那为什么要擅自闯进来呢?擅自闯进县衙门,你当何罪?” “又不是我一个人闯进来的,还有好多人闯进来呢!你能够让大家都当罪吗?自古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叫做法不责众吗?”二赖子还振振有词。好像他有理了。“你别狡辩,是的,你说得没错,法不制众,不过你也听说过一句话,叫做;杀鸡给猴看。” “我不是鸡,你杀不成我。而且,你为什么不说,杀候给鸡看呢?这个侯德宝,是带领第一波人,闯进的县衙门大院的,你不杀他,反而杀我,还要杀我给侯德宝看,你可不能贪赃枉法呀!”二赖子口喷唾沫的说道。 第五百四十五章 美女的厉害! 这让典史史东鹏感觉到很生气,一向都是当官的说得是真理,说你好你就好,不好也好,说你坏你就坏不坏也坏。可是,现在居然一个很不起眼的二赖子,竟然当众与他顶嘴,而且还一套一套的理论,让周围的人,都窃窃耻笑呢。 是可忍,孰不可忍,对于这样的不法之徒就要给予坚决的有效的,不折不扣的镇压,绝不手软,不拿下他绝不收兵!“来呀,给我把他快快拿下!”典史史东鹏大喝一声,却没有人响应,他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有顾上组织卫兵呢。 “别这样,都是自己人,还用得着拿下吗?”二赖子笑嘻嘻的说道。他以为典史史冬鹏不过是吓唬一下而已。可是,典史史冬鹏却不这样想,他是要动真格的了,刚才他那么一招呼,虽然只是空喊一通,并没有卫兵响应上前,他觉得自己有点放空的感觉,便自己找了个台阶说道;“好小子,我给你一个机会,自己乖乖的绑了,在这里候着,一会儿自有卫兵前来捉你。” 二赖子见对方真的要动真格的,便说道;“怎么,难道说光拿我一个吗?那么,他呢?”他指着侯德宝说道;“难道说,这个候派的传人,你就不动他吗?”典史史冬鹏说道;“动,谁说不动,只要是敢闯进县衙门大院,滋事闹事的人,都统统拿下!现在,我给你们几分钟时间,你们自己乖乖的绑了,是省的我们动手绑你们,我这去招呼卫兵去。” 二赖子见典史史冬鹏要去找卫兵,便冲他喊起来了;“喂,老史,你留步,我有话给你说!”典史冬鹏回转身来,问二赖子道;“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还没有功夫伺候你们呢!”二赖子说道;“你认识老方,方大人吗?” “哪个老方?”因为二赖子老是把别人都称呼老什么,老什么的,让典史史冬鹏一时不知道二赖子到底在说谁?“哪个方大人?你说清楚点!” “就是北洋水师的副提督方伯谦大人呀!”二赖子说道。 “啊,原来你说得是北洋水师的方提督呀,怎么?”典史史冬鹏感觉对方好像话里有话似的。 “方大人是我的堂伯。”二赖子说。 “怎么?方大人是你的堂伯吗?”典史史冬鹏有点语气软了。 “这还有假吗?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就让你给我的堂伯发个电报,证实一下我们的关系,好不好?”二赖子说道。 “这个……”显然,这下把典史史冬鹏给难住了。他与其信有,而不信无。虽然是口说无凭,但是他看见二赖子说话的时候,面不改色的样子,就八成相信这是真的了。既然是方大人的亲戚,那可不敢惹,人家好歹是北洋水师的二把手,别说自己是一个小小的典史,即便是我们的刘比县令,也不敢在太岁爷上动土呀! 想到这里,典史史冬鹏决定还是稳妥一点好,便先软了口吻,对二赖子说道;“既然你是方大人的亲戚,我们也看在方大人的面子,原谅你这一次,只要你们带着人,退出县衙门大院,我们保证既往不咎。”二赖子又指指侯德宝,对典史史冬鹏说道;“既然这样,那么你也放了我的对手,我不能没有他。” “好吧,我也放过侯德宝。” “光放了我们两个也不成,还要放过我们带来的人。” “好吧,我保证不抓一个,对你们高抬贵手,统统放人!” 典史史冬鹏心想这会儿,二赖子和侯德宝等带着那帮胡闹的后生,该撤离县衙门大院了吧。反正能够撤离此地,我不费一枪一弹,能够解决问题,那也说明我的高超的解决办法的能力,回头刘比县令肯定会对我的办事能力,大加赞赏的。 一举两得,既不得罪方大人,有能够化解县衙门大院的这起尖锐的矛盾冲突。多好呀!正在典史史冬鹏颇为得意的时候,二赖子突然又提出一个问题来,让典史史冬鹏有点哭笑不得了;“老史,你给美女公务员发话吧,就说今天的掏肚脐眼儿和掏耳朵眼都被我和侯德宝承包了,那个鲁大师就没有他的什么事情了。” “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干脆点好不好?再说了,我们收费是优惠的,也就是说,我们是只收取原来你们打算给鲁大师的费用的百分之八十的银子,行吗?”嘿,你别小看这个二赖子,虽然是大老粗一个,可是他蛮有经济头脑的呢。 虽然,典试史冬鹏平时兼任县衙门的财务总管,这次的雇佣鲁大师来县衙门为公务员们掏耳朵眼和肚脐眼的费用,就是由县衙门统一买单,可是,现在听二赖子这么一说,自己又犹豫起来。虽然,按照原来的支出费用,要少百分之二十,可是眼前的二赖子和侯德宝是个掏耳朵眼和肚脐眼儿的货色吗? 万一,他们掏得不好,或者是伤到我们公务员的哪个人了,这都不好交代呀,再说了,平时,我怎么就没有听说过二赖子和侯德宝也会干这个营生呢?显然,二赖子看出了典史史冬鹏的迟疑来,便又开口了;“好吧,今天我们算是捧个人场,反正是头一回儿,我们就等于是花钱卖广告好了,这样吧,你就付给我们百分之五十的银两就可以了。也就是说,你原来打算付给鲁大师的费用,拿出一半来付给我们就可以了,怎么样啊?” “这个嘛……”典史史冬鹏开始在心里盘算起来了,若是真的付一半费用的话,那敢情好。可以将省出的一半费用,自己可以留下一大半,然后象征性的给刘比县令和县丞各分一点,这样也好有个交代。反正掏肚脐眼和掏耳朵眼,不就是跟掏山洞一样,掏下水道一样吗?反正掏干净不就行了吗? 什么鲁大师不鲁大师的,我就不迷信专家或者大师之类的,现今世界上,自称大师的忒多去了,谁知道是真的大师?还是小师呢?都无法说清楚,而且世界上也没有专门的权威机构给大师进行考核验收,最后发证来在证明什么的,都是自己口说无凭,这样的大师不要认真也罢! 想到这里,典史史冬鹏便对二赖子说道;“好吧,不过,我们先要订立一个书面的合同才行,万一你们没有把我们的人掏出毛病了,以后我们还有个索赔的依据呢,不然的话,你们拿了银子,拍屁股走入,日后我们去找谁呀?你们说对不对?” 二赖子点点头,走过来,拍拍典史史冬鹏的肩头,好像他是典史的领导一样。他对典史史冬鹏说道;“看来你还是聪明人,一点就透。常言道;心有灵犀一点通嘛。你还不是木头人。我完全拥护你的建议,还是签订一个合同为好,对你对我们都是负责的态度。” “那么,现在就请你到我的办公室去签订合同吧?”典史史冬鹏和蔼的对二赖子说道。现在他对二赖子再不是那种居高临下,或者是鄙视的那种眼神来看对方了,看来二赖子的智慧起了作用。这充分说明一个真理,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上,唯有智慧是让人敬畏的。 “老史,你能不能先借我五十两银子?”二赖子突然对典史史冬鹏说道。 “你要借我的银子?”典史史冬鹏不知道二赖子借钱做什么? “对,五十两,我急用呢!你发了我的酬劳后,我马上还你还不行吗?”二赖子伸出手来,对典史史冬鹏说道。 典史史冬鹏只好从身上摸出一把碎银,仔细数够了五十两递给了二赖子。就在二赖子伸手接过银子的时候,侯德宝的眼睛亮了一下。他怎么都想不通,这个赖不兮兮的家伙,竟然能够从典史史冬鹏那里借到银子来,而且还能够跟典史史冬鹏谈妥一笔交易,真是要对二赖子刮目相看呢。 过去,他对二赖子太不了解了,不知道这个二赖子的智商要高于自己呢。别的不说,但就是眼前的一场危急,就凭着二赖子的一张嘴,给化解了。虽然,自己对于二赖子是不是在胡吹毛料说北洋水师的第二把手方大人是他的堂伯。但是,他说得是一本正经,不由的别人不相信他。 二赖子拿到银子后,将五十两银子分成两份,然后一手抓一份,走到了崔小妍的跟前,不由分说,捞过她的一只纤巧的小手来,将二十五两碎银塞到她的手心里。说道;“来吧,美女,这是给你的见面礼。不多,也就是意思一下,以后我还要多多的给你呢!” 本来,崔小妍还生着闷气呢,就为了刚才二赖子未经她的同样,在她的白皙娇嫩的肚皮上,摸了一把,而且五个指头,就有四个侵占了她的神圣不可侵犯的肚脐眼儿,她甚至还抱定了一个复仇的主意,打算二赖子再过来的时候,就使足了吃奶的劲儿,劈面就给二赖子几个巴掌抽过去,让他知道美女的厉害! 第五百四十六章 大献殷勤 可是,当二赖子重新来到崔小妍的面前的时候,崔小妍非但没有一点怨恨他的意思,反而以笑脸相迎。因为情况发生了改变,虽然还是二赖子,虽然自己还是自己,可是情形发生逆转了,情态起了变化了。你没有听说二赖子的堂伯竟然是北洋水师的第二把手方伯谦副提督吗? 君不见二赖子刚跟典史史冬鹏谈妥了一项意向合同,就等着去典史史冬鹏的办公室去签订合同呢。合同的内容就是将原来付给鲁大师的报酬,改为支付给二赖子和侯德宝呢,虽然只是鲁大师的报酬的一半,但是也是很可观的一笔银子了。 君不见二赖子特意从典史史冬鹏那里借了五十两银子,一手抓一半,笑嘻嘻的塞给了自己一半。啊,莫非二赖子对自己情有独钟吗?崔小妍此刻是耳红面赤,心跳不已。怪事情,还仅仅是在几分钟前,这个让自己无比憎恶的,甚至提起他都恶心的人,现在,竟然变得如此可爱起来了。 “来,娘子,让我亲亲!”正当崔小妍胡思乱想不知所措的时候,二赖子已经笑嘻嘻的将一副散发着菜包子的臭味儿的嘴,贴在了她的脸蛋上了。如果,二赖子这个狂妄的举动,若是发生在几分钟之前,那么他将会遭到中国式烈女的风暴般的反击的,如果是那样的话,二赖子可就惨了,一顿耳光很有可能将他打得满眼冒金花儿。 可是,现在,非但腮帮子没有遭到贞洁美女的痛击,反而,他的眼前出现了笑盈盈的容颜。啊,娘子你是不是也爱我也?二赖子一高兴,特别喜欢吕剧里的马二宝的那一段唱腔。啊,娘子,让你久等了呀!我这不是已经来到你的面前了吗?来吧,你来亲亲我吧! 崔小妍仿佛被施以魔法一样,机器人般的抱住二赖子,吧嗒一声,亲了他一口,乐得二赖子眉开眼笑。哎呀,有情人终成眷属呀!银子就是一座桥,没有桥,有情人也难成眷属呀!“娘子,你等待我一小会儿,我马上要跟你们的典史老史签订合同呢,到那个时候,我的银子大大的有!” 怎么又改成小日本的腔调了呀,大大的有,这是有一次二赖子碰到了一个日本浪人,他挎着一把日本武士刀,耀武扬威的在街头上,穿着木屐,哒哒哒的像个小娘们一样的走路,二赖子看不惯,就上前揪住那个日本浪人的胸口,对他说道;“喂,二姨子,你他妈的是小日本吧?快他妈的滚蛋!不要让我看见你女里女气的样子,否则的话,我会让你爬着像毛毛虫一样爬行,你信吗?” 那个日本浪人刚刚从外地打遍天下无敌手,狂妄着呢,这会儿一下子遇见了一个不要命的,竟然还在光天化日之下,揪住他的脖领子,这不是找死吗?日本浪人当然就感到很亢奋了。“八嘎,要西,嗦嘎,你的什么的干活?死啦死啦的有!” 二赖子毫无惧色,声音洪亮,因为他刚刚赢了钱,才从酒店里出来,虽然老板娘在后面追着他,说他少付了酒钱,但是二赖子踉踉跄跄的往前走,好像根本没有理会那个老板娘,就在老板娘快要追上二赖子的时候,二赖子就正巧遇到了日本浪人。 “我的中国人的干活。”二赖子说这话的时候,老板娘也正好赶到了。但是,她惊恐的发现二赖子竟然一把揪住了一个挎着日本刀的日本浪人,这不是很危险的吗?当心,这个日本浪人会劈了你的!虽然老板娘没有说出口,但是二赖子却表现出一副古代梁山好汉的架势,一点惧怕的意思都没有。 “你大大的坏了坏了的有!”日本浪人拔出雪亮的刀来,围观的人不由的倒吸一口气。 啊!万万使不得呀!人们发出惊叹的声音,唯恐日本浪人手起刀落,那么可怜的二赖子就一分为二了。但是,还没有等日本浪人的刀高高的举起来呢,二赖子出其不意的抬腿就是一脚,揣在日本浪人的裤裆处了,结果把日本浪人疼的嗷嗷叫,那个日本武士刀也举不起来了,二赖子嬉皮笑脸的,就手夺过了刀,用刀背用力一挥,那个日本浪人应声倒下,双手捂住裤裆,脑袋上横着一个血印子,然后慢慢的倒下了,然后是人事不省,什么都不知道了。 二赖子却用日本武士刀做了一个夸张的斗牛士的动作,然后说了一句;“你的大大的坏了坏了有!”然后扛起了日本武士刀,准备走,却迎面碰上了老板娘,“怎么?你不在店里忙活,跑到这里来凑什么热闹呀?”老板娘也不敢对二赖子提欠的酒钱的事情了,就点头哈腰的对二赖子欠了一下身子,还没有等老板娘直起身子呢,二赖子就抱住老板娘的头,冷不防的亲了老板娘一口。 “好了,现在我不欠你的酒钱了。”二赖子把亲人家老板娘一口,当做了酒钱付给了老板娘,你说说天下还有这样的无赖的酒徒吗?“不好这样的,给人家看见,多那个呀……”老板娘已经半老徐娘了,却捂住被亲的那个脸颊,羞涩的如少女般,将半个身子都扭动了起来,如蚯蚓一样。 “看见怕什么?你不被我亲,酒钱怎么算?哈哈哈……”二赖子扛着日本武士刀,仰天大笑的跨过地上躺着昏迷不醒的日本浪人的身体,扬长而去了。现在,当二赖子对美女公务员崔小妍说起日本浪人的话来,很好的把小日本的话与中国话巧妙的创造性的柔和在一起了。 “我知道你的银子大大的,可是我并不是看中你的银子,而是你的人!”崔小妍羞红了脸低声说道。 “啊,是真的吗?”二赖子活那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见有女人说她不爱钱,尤其是美女亲口说她不爱银子呢!难道真的是不爱银子爱老赖吗?事情真的是这样的吗?我们且睁大雪亮的眼睛往下看吧。“你当真是看上了我这个人吗?”二赖子有点受宠若惊了,他不相信爱情如此神速的来到了他的跟前,让他猝不及防。 本来他是抱着玩玩美女的愿望来到了崔小妍的跟前,没有料到这个美女公务员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让他感到感天地,泣鬼神的话语来。“当然是看上你这个人了呀!”崔小妍实际上说得还是有点口是心非呢。你想想也不大可能,一个县衙门供职的美女公务员怎么会爱上一个二赖子呢? 的确,崔小妍听说二赖子的堂伯竟然是北洋水师的副提督方大人,就马上联想到了自己的妹妹崔小凤。崔小凤年方二八,长相决不在崔小妍之下,本来是想追随姐姐,也能混进县衙门当个公务员什么的,无奈春天的公职人员的考试,压根儿就没有考上。 怎么办呢?家里人为此事而发愁,按理说,家里养了两个如花似貌的女儿,根本无需女儿去找个上面公务员去干,好好的找个有钱人家嫁掉算了,有吃有喝的多好呢!可是,崔小凤偏偏不肯嫁给有钱人家,而是想自己寻求爱情。 大概是看爱情小说看得多了,崔小凤决心模仿小说的主人公,去追随自己的白马王子,她最醉心于海军了。很想找一个海军军官。现在,二赖子自己说他的堂伯是北洋水师的方大人,这不是一个天赐良机吗?为了给妹妹铺路子,当姐姐的暂时牺牲自己的色相,还不成吗? 所以说,崔小妍才违心的对二赖子说了让他都感动的热泪盈眶的话语。二赖子不知道此刻崔小妍是什么心理,反正他是相信了美女说的话。太好了呀!今天没有白闯县衙门,不禁看了美女的肚脐眼儿,还白捞一个大美女公务员,真是天上掉下个崔妹妹,掉到自己的嘴里了。 喜不自胜的二赖子一高兴,就对美女崔小妍说道;“来,娘子,让我摸摸你的肚脐眼儿,让别人看了眼红去吧!”说着,就伸出一只手,摸到了崔小妍的肚脐眼儿上。这会儿是五个指头都占领了,现在的占领可不是侵犯,而是访问了。 因为美女主人还配合的将本来是露脐装的燕尾制服,往上撩拨了一下,好腾出更多的地方,让这个可爱的二赖子摸一下。“不错,很好,很棒呢!你的肚脐眼儿别叫别人掏了,我给你掏就行,保证给你掏得干干净净,利利索索的。” 二赖子说着,就拍拍崔小妍的肚皮,说道;“娘子,我该去办大事了,你在这里等我回来呀。”崔小妍拉着二赖子手,恋恋不舍的说道;“老赖,你可快点回来呀,人家心里等着急着呢!”二赖子点点头,又忍不住亲了崔小妍一口,道;“不用等多久,我马上就会回来的,你想想我就到典史老史那里签订一份合约的功夫呀,不用很久的。你放心好了。” 二赖子说着,又来到刘婷婷的跟前,不由分说,拉起她的一只手,将另外一半的银子塞到了刘婷婷的手心里了。刘婷婷本来刚才就有点妒忌崔小妍,本来都是属于县衙门的美女公务员,凭什么二赖子就绕过自己去给崔小妍大献殷勤呢? 第五百四十七章 一网打尽的欲望 妒忌呀,有的时候妒忌如同一把利刃,一点点的割着肉呢。刘婷婷虽然自认为比崔小妍长得漂亮,可是越是这样的情况,越是应该所有的男人要向她献殷勤才算正常,哪里有男人绕过最漂亮的那朵鲜花,反而去采摘此等的鲜花的呢? 现在的情况不就是这样的吗?正当刘婷婷妒忌崔小妍的时候,二赖子突然又走向了自己,这让刘婷婷大感意外,怎么回事儿?刚才不是亲耳听说崔小妍对二赖子说过,她看中的不是银子,而是二赖子这个人。刘婷婷当时听了都犯恶心呢,谁不知道,崔小妍一直就想嫁给一个当官的,而且是大官,像刘比县令这样的七品芝麻官,人家还不屑一顾呢,或者是有钱的人家,一般的有钱的人家,崔小妍是丝毫不感冒的。 可是,现在崔小妍却当着二赖子的面,大言不惭的说什么她看中的不是银子,而是二赖子本人,这不是明显的作秀吗?正当刘婷婷心里对崔小妍的庸俗表演感到反感和鄙夷的时候,事情突然发生了变化,变化的主要标志是二赖子径直来到刘婷婷这里,将她的一只娇嫩的手,抓过去,然后往她的手心里,塞了一把碎银子,大概有二十五两左右呢。 “娘子,这银子是孝敬你的。”二赖子不管对那个美女都尊称娘子。好像除了叫娘子以外,再没有别的称呼了。大概是他看吕剧看的。古装戏里,不是角色里都是娘子长,娘子短的吗?那么戏子叫的,他二赖子为何叫不得呢? 而且,二赖子把美女统统都叫成娘子,当成了时尚。被称作娘子的刘婷婷满手心里都攥着银子,心里开始彭拜起来。她倒不是为了眼前一点蝇头小利而动心,比这钱多的去了的大钱,她都能做到心不狂跳,耳不发烧的地步呢,何况二赖子的这二十五两碎银。 那么是为了什么心潮彭拜呢?是因为,二赖子终于认清了美是分等级的,她刘婷婷是最美的,崔小妍的美色不过是在自己之下,刚才刘婷婷的愤慨是因为向二赖子这样糊涂的男人,大概是眼睛里糊上浆糊了,看不清美丽的等级,现在他终于知迷而返了。 看来,美丽的等级还是很明显的,这也说明自己比崔小妍的美色的差距很大,或者说,崔小妍的美丽要跟自己比起来,要逊色一大截呢。所以说,刘婷婷也对幡然悔悟的二赖子表现了惊人的宽容,毕竟有人当着别的美女的面,给自己孝敬银子,虽然比较少,但是也孝敬了。 “你能够回归真理,这很好,说明你是朽木可以雕的人。”刘婷婷不愧为是县衙门业余文艺演出队的队长。说出话来也是有一定的内涵的。比如她没有直截了当的说,二赖子能够回归到真正的美丽,而是说,他回归到真正的真理。是的,真正的美丽也好,真正的真理也罢,都是指向刘婷婷。 “娘子,你也让我摸一下你的肚脐眼儿好不好?”二赖子突然说道。 混账东西!三句话不离本行。还没有正经八百说两句话呢,就要直奔主题。“我的肚脐眼岂能是你随便摸的吗?”刘婷婷说道。二赖子皮笑肉不笑的对刘婷婷说道;“难道你没有看见我刚才跟典史老史打成了一项协议了吗?” “什么协议呢?”刘婷婷是明知故问,她也知道刚才二赖子与典史史冬鹏打成了一项支付费用的协议,这项协议的内容就是将原本付给鲁大师的雇佣费用,改为支付给二赖子和侯德宝。只不过费用减半而已。“怎么,难道说那么重要的一项协议的事情,娘子竟然不知道吗?” 刘婷婷说道;“该我知道的我自然知道,不该我知道的我不必知道。”这个话最让典史史冬鹏喜欢听了,看看,多好的部下呀,多么懂得规矩呀!现如今,这样的好女子已经不多了,尤其是这样的美丽的女公务员已经不多矣,就像是大熊猫一样的珍贵了。 二赖子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舒服的,对于美女来说,能够跟她搭讪,就是一种胜利,谁在乎一言一句的得与失呢?“那么你听我说过,我的堂伯可是北洋水师的第二把手方大人吗?”二赖子自有克敌制胜的法宝,你刘婷婷不被小钱所动,该对大官所动吧? 果然,刘婷婷的面容开始在绽放美丽的花朵了,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已经是含苞欲放了。“啊。真是这样的吗?你果真有一个当北洋水师第二把手的堂伯吗?”二赖子决心将谎话说到底。就无比坚定的点点头说道;“是的。北洋水师副提督方大人是我的堂伯。下个月。我还要亲自登门去给他拜寿呢!” “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不是都进攻小日本去了吗?你怎么跟方大人拜寿呢?难道他没有带领舰队打小日本吗?”刘婷婷问道。对此。二赖子自有应答的办法;“作为北洋水师的第二把手。怎么不可能亲自率领无敌舰队去打小日本呢?只是。小日本不堪一击。大不了打他个半个月。就彻底拿下小日本本土了。所以说。我要在下个月。北洋水师无敌舰队凯旋而归的时候。我要登堂伯的朱门。给他这个胜利之师的副提督。拜寿呢!” 看来。二赖子说得不错。要攀高枝。首先要从枝桠攀起才对。刘婷婷审时度势。认为虽然二赖子表面上。邋里邋遢的。相貌长得猥琐。可是。他的背后毕竟站着一位北洋水师的副提督的堂伯。因而这个原因。二赖子看上去。仿佛一表人才了。相貌虽然猥琐不堪。可是核桃外面难看。都是皱纹,可是核桃仁却可口好吃且还营养丰富。 所以说,人呀不能光看表面,若是光看表面就如同进入歧途了。君不见驴粪蛋子表面光嘛,光是徒有其表怎么行呢,大男人就是要有内在的东西才能够立起来呀!现在,刘婷婷再看二赖子,觉得他顺眼多了,怪不得崔小妍要以身相许,还口口声声说,她看中的是二赖子本人,并不看中银子呢。 行,就凭着看上去顺眼这一条,肚脐眼儿可以让二赖子摸一下。“来吧,宝贝儿,你可以在我的肚脐眼儿上面,摸一下了。”刘婷婷终于打开了坚冰,想二赖子敞开了大门。二赖子一向是敢作敢为,动作永远属于麻利的那个种类。 所以说,刘婷婷话音未落,二赖子的那个爪子,已经一把摸到了刘婷婷的肚脐眼儿上了。“哎呀,娘子,你的肚脐眼儿跟崔娘子的肚脐眼不一样呢!你的大,她的小。看来你的福气要比她大呀!”你看看,这个赖不兮兮的人,多会说话,一句话就把刘婷婷说得是喜逐颜开。 可是,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就在刘婷婷眉开眼笑的时候,在她身后的崔小妍美女却愁容满面了。因为,她感觉到二赖子在很短的时间里,就移情别恋了。失宠的她,怎么能够不愁容满面呢?怎么能够实现最终帮助妹妹一跃进入龙门呢? 不行,不能听任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了。女人的妒忌心开始起作用了,妒忌心之后往往就是美人心计开始发展的时候。只不过美人心计是千变万化,花招有无数个,且看你使出什么手段来制服另外一个美女对手了? 她刘婷婷不是只让二赖子摸肚脐眼儿吗?我可以更上一层楼,让二赖子亲我的肚脐眼呀!想到这里,崔小妍对二赖子说道;“我听说达官贵人的后代,都有一种嗜好呢。”二赖子果然上钩了,他扭过头,问崔小妍道;”什么嗜好呢?” “亲亲美女的肚脐眼儿,因为那里是命门所在,亲一口,可以让你飞黄鹏达,如鹤立鸡群。”崔小妍一本正经的说道。啊,我早就想飞黄鹏达了,我也一直想成为比鸡要珍贵的鹤,如果能够实现这个愿望,我愿意把美女的肚脐眼吻穿! 想到这里,二赖子就离开了刘婷婷,重新有回到了崔小妍的跟前,低下头,照着她的肚脐眼就亲了一下。“这就对了。你会飞黄鹏达的。”崔小妍为二赖子的幡然悔悟,重返她的怀抱而沾沾自喜。“那么,我能不能鹤立鸡群呢?”二赖子有的时候就是一大傻,崔小妍的话,不过是忽悠他而已,他却当真了。 “能,你现在要努力从鸡变成鹤才行。” “怎么能够从鸡变成鹤呢?”二赖子仰起愚蠢的面孔,两个鼻孔还扇乎扇乎的呢。 “那就要忠实一件事,一个人才行。” “忠实什么事情?”二赖子不懂;“忠实什么人?” “你既然亲了我的肚脐眼儿,就要等待着飞黄鹏达,不可再转移亲其他的肚脐眼,这叫做做忠实于一件事。这样你才有可能飞黄鹏达。还有,你既然喜欢上了我,那么就要始终把心放在我身上才行,不可转移到别的美女身上,这叫做忠实于一个人。这样你才能够做到鹤立鸡群。你明白吗?” “啊,原来是这样呀。”二赖子日有所思。喜欢美女竟然还有那么多的道道。过去,他可没有想到呢。他恨不得一网打尽天下所有的美女,都供他二赖子一个人享用呢。 第五百四十八章 你自己掂量去吧! 可是,道理归道理,现实的问题远远非道理所能够说得通的。就拿现在来说吧,崔小妍固然可爱,可是刘婷婷也非常迷人呀。而且,我二赖子绝对不会因为喜欢了刘婷婷,就不喜欢崔小妍了呀?我两个都爱还不成吗? 谁规定了,爱一个人非得爱她爱到天老地荒。难道说美女成了老太婆,也要如痴如醉的爱她吗?强烈的爱情不是一个阶段的集中体现吗?二赖子不能想象,当崔小妍成为老太婆的时候,自己还会不会具有强烈的愿望,要看崔小妍变老的肚脐眼,或许那个时候,一个老太婆的肚脐眼已经只是一种摆设了。没有观赏的价值了。 所以说,在这个时候,最好是把爱的种子洒向人间,不要具体撒在某一个地方。二赖子这样想,也就拿定了主意;“娘子,我可以分出一半的心给你,也可以分出一半的心给刘婷婷,反正你们俩都是美女,可惜我没有精力再应付第三个美女,好在我现在还没有发现比你们俩个更美的女人,没有,我还没有好好的端详一下其他的女公务员呢。当然,这得需要时间。不过,现在我得要跟典史史冬鹏签订合同了。” “老赖!”崔小妍叫了一声二赖子。 “老赖!你自己掂量吧。”刘婷婷也这样说道。 两个美女之间在暗地较真,在暗自较劲儿,谁也不服谁,谁也不甘心落在谁的后面。人类在很多地方与动物无异。抛开了食物和交配的对象,什么都可以谈拢,什么都可以和睦相处,可是一旦涉及到性与食物的时候,就兵戎相见,就自相残杀,就水火不相容了。 此刻,刘婷婷和崔小妍之间就是这样的关系,如果放在二赖子横插一缸子之前,或许两个美女还好得跟姐妹似的,可是,眼下却如同是一对敌人。怒目而视。想想也够悲哀的,仅仅是因为出现了一个人们所不齿的二赖子,两个美女就心存戒心,准备各施美人计,一定要将对方战胜,将二赖子的心俘获过来呢。 二赖子当然不想得罪于两个美女,他要拿出中国古代惯用的一种哲学智慧来摆平这个事情。什么哲学智慧呢?很简单,说出来就是四个字;中庸之道。古代人对一切事情都讲究中庸之道,最忌讳过犹不及了。凡事不偏不倚才好。 所以说,二赖子此刻要把中国古代的智慧思想很好的得以应用才行呢。于是,他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抬起右手,照着两个美女,冷不丁的各抽了一嘴巴,直打得刘婷婷和崔小妍莫名其妙,如在雾里一般。二赖子打完嘴巴,傲慢的用手指着两个美女说道;“你们两个,给我统统听好了,在我离开之际,不准你们越雷池一步,听明白了没有?” “老赖,什么叫越雷池一步?”崔小妍问道。 “就是跟别的男人鬼混。” “老赖,你看我们是这样的人吗?”刘婷婷叫道。 “反正我知道,美女的心是最脆弱的。难免不受诱惑。” “我们会受什么诱惑呢?我们的心坚强的如铁,我们是坚定的大清帝国的公职人员,是为祖国效劳的女人,所以我们不受外界的诱惑,谁要敢诱惑我们,我们誓与他两不利!誓与他同仇敌忾!”刘婷婷斩钉截铁的说道。 “对,我们不受任何人的诱惑,不然的话,是可耻的,因为我们是公职人员,为了本县的老百姓生活的更加美好,我们需要的是自己坚如铁,硬如钢的心,而不是容易被银衣炮弹所击中的心,谁要是敢来诱惑我们,我们誓与他同归于尽,粉身碎骨,在所不辞!”崔小妍也是信誓旦旦的说道。她的说话的水平和好豪迈程度,一点也不逊色于刘婷婷。 好家伙,都是豪言壮语呀。这好像是在开誓师大会一样。刘婷婷的嘴角淌出了鲜血,而崔小妍的鼻孔里也流出了鲜血。但是,她们的面孔都表现出钢铁战士所具有的坚毅和顽强。刚才,二赖子将她们俩每人给抽了一巴掌,这的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典史史冬鹏都瞪目结舌。 二赖子为什么对自己所钟爱的美女,痛下巴掌,这也是源自于他所知道的一句外国名言;到美女跟前别忘记带上皮鞭!所以说,他尽管不想出手,可是,为了这个至理名言,也要舍得把巴掌打出去,要打得自己感觉手心涨疼,要打得美女七窍生烟,要打得美女就此知道你二赖子的存在,要打得你以后看见二赖子,就自觉的把肚脐眼儿亮给他,好接受他的检阅。 “还愣着干什么,走呀,到你的办公室去签订合同去!”二赖子一个华丽转身,离开了他所钟爱的两个美女,对还在一旁目瞪口呆的典史史冬鹏招呼道。这个时候,一直没有发话的侯德宝开口了,他对二赖子提醒道;“老赖,我们先私下通通气儿,有一个问题,我们得在签订合同前,就应该分清楚。” “什么问题要分清楚?” “我的意思就是说,最好掏耳朵眼和掏肚脐眼儿应该分开,不是你掏耳朵眼,就是我掏肚脐眼,反之也可以,你看怎么样?”侯德宝说道。他的话里意思,二赖子不知道听出来了没有。也就是说,侯德宝他想垄断掏肚脐眼儿的活计,让二赖子光掏耳朵眼就行了。 可是,这哪里成呀?要知道这是原则问题,绝对不可以谈判的。也是不能退让一步的。在这个地方,就不适用中国的一句老话,叫做退一步海阔天空,在原则的问题,就要来个进一步,针尖对麦芒。是不能想让的。 果然,二赖子说了一句话,算是堵回了侯德宝的提议。他这样说道;“依我看,还是你老侯负责掏耳朵眼算了,肚脐眼嘛,就交给我了。工钱嘛,好说好说,我和你五五分成就好。你看行不行?”这个贼老赖,别人都说他傻里傻气的,我看呀,比人精还要精呢。 “我是候派的传人,掏肚脐眼儿更在行,而你掏耳朵眼,对你也是一个很好的训练,为以后有朝一日能够徒弟满师,也能操手掏肚脐眼儿。”侯德宝如是说。但是立刻遭到了二赖子的强烈反响;“放狗屁!什么你是候家的传人?你明明是卖豆腐的传人还差不多,还想鼻子里插大葱,简直是不折不扣的装大象嘛。” “既然你不想放弃掏肚脐眼儿,要不我们抓阄也可以呀。”侯德宝不敢顶撞二赖子,此刻的二赖子显然与一个小时之前的二赖子有着天壤之别了。人家现在要跟县衙门的典史史冬鹏签订正式合同呢。而且,后面的银子,正是因为老赖的关系,才把应该给鲁大师的薪酬,付给了自己和老赖。 从这个角度来看问题,老赖已经相当不错了。若是这个问题你不用一种两全其美的办法给予解决的话,后面若是需要老赖的地方,自己就处于被动的地步了。所以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老赖喜欢美女的肚脐眼儿,还想亲自动手,为美女公务员掏肚脐眼儿,那就用抓阄来决出谁最应该为美女掏肚脐眼儿? “好吧,老候,我们抓阄吧。我认为这个办法好,没有想到老侯你的榆木脑袋瓜终于开了窍,开窍就好,比没有开窍要强得多,日后,希望你多多的开窍,这样的话,我们一起办事就效率很高了。来吧,你写好了抓阄的东西了吗?” 侯德宝马上写好了两张纸,揉成了两个纸团团,放在手心处,让二赖子先挑。二赖子随便拿过一个纸团,打开一看,里面写着;肚脐眼儿。“啊,我中了,我中了呀!”看着二赖子得意忘形的兴奋样子,简直跟范进中举没有两样儿。 侯德宝感觉非常痛悔,刚才早知道这样,还不如都写出掏耳朵眼呢。本指望抓阄上弄点手脚,没有想到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把个掏肚脐眼儿的那么好的差事儿,等于说是拱手让给了老赖。这真是办了一件窝心事情呀。 “好了,你没有别的问题了吧?老侯,你就乖乖的掏耳朵眼算了。难道你看不起掏耳朵眼的人吗?你要是看不起他们,就等于看不起我老赖。知道了吗?”看到二赖子动怒了,侯德宝马上进行心理抚慰,对他百般安慰;“既然你都抓阄中了,你就掏肚脐眼儿吧。不过,在此我交代给你一个事情。” “你说吧,只要是外面人能够办到的事情,我老赖也一样办得到。什么事情呢?说说看。” “老赖,啊,不,我现在还暂时不知道怎么称呼你才对呢。” “你就依然叫我老赖好了,我不拘一格用人才。如果你尊敬我,就干脆叫我二当家的。” “没问题,二当家的,我和你现在协商解决掏耳朵眼和掏肚脐眼儿的事情,现在有个问题,就是说,你给刘婷婷掏肚脐眼儿一定要轻点轻点再轻点,因为刘婷婷本人特别怕痛。耳朵里也有神经,疼起来可是难过呢。你可一定要牢记心间呀! 第五百四十九章 又发了一笔横财 “这没有问题,我会像掏自己的肚脐眼儿一样,掏刘婷婷的肚脐眼儿的,这你就放心好了。”对于侯德宝的发自悲哀的叮嘱,二赖子满口答应。而在典史史冬鹏来看,二赖子与侯德宝之间所达成的一种私下的协议,只能算是兔死狐悲的感觉了。 典史史冬鹏把二赖子带到他自己的办公室,拿出了事先弄好的合同书,这是一份已经跟鲁智深大师签订好的合同,但是,典史史冬鹏先用毛笔将写有鲁智深的名字一笔勾销了,然后又在付款额度上,划去了原来所要付的五千两白银。写上了二千五百两白银。 这一下就少了一半,也就是说,典史史冬鹏这么轻轻的一笔带过,就将二千五百两银子给截流下来了。剩下的事情,全凭典史史冬鹏在一手操作了。干这个他最拿手了。他又从抽屉里取出一份空白合同来,对二赖子说道;“你得签订两份合同才行。” “为什么要签订两份合同呢?”二赖子显然有点不明白。 “啊,是这样的,两份合同,一份是为了应付上面检查看的,一份是给咱们自己看的。因为两份合同的付款数量不同。一份是依然按照原来给鲁智深付款数目,共计五千两银子,要一文不少的付给你和侯德宝两人,此份合同是虚假的,只是为了应付上面的检查而签订的合同。还有一份呢,是付给你和侯德宝共计二千五百两银子。这是咱们所签订的真实有效的合同。你都明白了吧?” 啊,原来是这样呀?这不是猫腻吗?不过,我管他是猫腻还是狗腻呢,能够凭空得到二千五百两银子,(当然是跟侯德宝这个家伙分了)那可是谢天谢地的好事情,何乐而不为呢?于是,二赖子二话不说,按照典史史冬鹏的指点,很快的在两份合同上签字并且按上手印了。 等这些都办好后,典史史冬鹏就拍拍二赖子的肩膀说道;“行了,你现在去给我们的人掏耳朵眼和肚脐眼儿吧,等干完了,再到我这里,我给你开一个证明,你凭着证明就直接到我们的县衙门的财务科,照单领酬金好了。” “好吧,我得快去呢。因为我要首先给刘婷婷和崔小妍两个美女先掏呢。”二赖子显得很心急的样子。 “你小子艳福不浅呀!竟然我们县衙门的两支鲜花都同时看中你,这可真是奇迹呀!去吧,老赖,往前冲吧!回头我在办公室等你来开领款单子呢!”典史史冬鹏搓着手,然后板着手指关节,发出嘎巴嘎巴的响声说道。 好像是典史史冬鹏等一会要亲自给美女掏肚脐眼儿似的,二赖子后悔自己没有平时也学学典史史冬鹏的会摆弄手指的绝招,要不然的话,将手指搞得很灵活,不是给美女掏肚脐吗?带着一种隐隐的不满足感,二赖子离开了典史史冬鹏的办公室,不过,他在走出县衙门的空荡荡的过道的时候,还是试了一下将手指关节弄响,但是没有成功。 此刻,最有成功感的要算典史史冬鹏了。他此时感觉到心花怒放,很想仰天哈哈大笑一番,因为一下子就有两千五百两白花花的银子,流向了自己的口袋里面,虽然现在还没有领到银子,可是这银子已经姓史了。难道不是吗?只要等二赖子和侯德宝将大院内的公职人员的耳朵眼和肚脐眼儿都掏完,二赖子就要到典史史冬鹏的办公室来开领银单,然后凭着单子去财务科领酬金了。 史冬鹏此刻都似乎看到了银库里的那两千五百两银子,在朝他开口微笑呢。现在,他开始盘算,要从二千五百两白银当中,给县令刘比和县丞薛福来分别给多少,只能从二千五百两当中拿出一个零头,即五百两白银,分配给两个领导。 从五百两银子当中,给刘比县令三百两,给县丞薛福来二百两,可以了吧?当然可以了,因为他们甚至连手指头都没有动一下,就凭空得到了几百两白银,这多好呀,简直就跟从天上掉下馅饼一样的呢。对,就这么办了。 到时候,再把那份应付上面看的虚假合同,拿给刘比县令和县丞薛福来,让他们领导过过目,也算是这件事有个交代,至于给他们的几百两银子,应该这样对他们说,县领导,这银子是鲁大师悄悄拿出来,孝敬我们县衙门领导的,为的是下次再给我们公职人员掏耳朵眼和肚脐眼儿,给个关照。 这种天衣无缝的事情,典史史冬鹏干得是可漂亮了,也很巧妙,让人们无法察觉出来一点破绽。反正领导也拿了银子了,至于拿了多少,谁敢去问领导呢?想到这里,典史史冬鹏开始急切盼望着那两个人,也就是二赖子和侯德宝赶快把县衙门的公职人员的耳朵眼和肚脐点掏光,好快来领酬金才好。 为了排遣焦急的心情,也为了庆贺一下子有二千两银子的中饱私囊,典史史冬鹏开始背着手,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并且哼唱起了小曲儿;“天下掉下个林妹妹!”他一边唱着,一边还用手来比划,用两只手在空中做一个优雅的姿势,好像是在接着从天而降的林妹妹一样。 他心头突然涌起一股难言之隐,哎呀,可惜了呀,县衙门最漂亮的两朵花,竟然被二赖子给拔去了呀!早知道刘婷婷和崔小妍的心如此好俘获,自己为什么不早点下手呢?真是太遗憾了,也太可惜了,眼看着两朵鲜花要插在一坨牛粪上,自己心里真不是一个滋味。 他可以想象到二赖子那种赖不兮兮的样子,左手抱着一个刘婷婷,右手揽住一个崔小妍,古代的文人豪杰的那种左执苍,右执黄的洒脱情景,难道要被老赖所重演了不成吗?哎呀呀,气煞我也!我凭什么空有这一表人才的形象,却只能是守在一个丑陋的懒婆娘的身边呢? 哎呀呀,只怪我家庭出身是一个农民世家,仕途上毫无背景可言,若是没有这个懒婆娘的爹,也就是县衙门的岳父薛福来的关照,自己才做上了县衙门的典史的交椅,若是没有娶了丑婆娘薛小雪做代价的话,怎么能够坐到这个宽大明亮的办公室呢! 可是,自己做梦都想着能有一天,自己的怀抱里面能够拥有想刘婷婷或者崔小妍这样的美女,那才过瘾呢!能够哪怕是亲一口这两个美女也行呀。不过,自己也不是一无所有,县衙门资料室的任冉冉不是跟自己有一腿吗? 任冉冉虽然没有闭花羞月之貌,皮肤也比较黝黑,而且长得人高马大,还戴副深度眼镜儿,不过,你不看脑袋,光是看身材,哎呀呀,就让你雄性勃发呢。她的身材虽然魁梧,但是也有点女性所具有的婀娜,起初任冉冉刚来县衙门的时候,自己不就是从背影,才看到了一个女性所具有的魅力了吗? 任冉冉二十出头,正是一个姑娘最美的时候,而且任冉冉好像对自己也是一见钟情,相见恨晚的样子,在她来县衙门报到的第一天,自己就跟她有所接触了。当时是到他这里填写表格,在递表格的时候,他与她的手,不经意的挨到一起来了。 哎呀,简直像触到冰块一样的感觉,冰凉但是如过电一样,他情愿在那一刻被电得全身都发抖,虽然是心和肝儿都微微发颤了,可是,他多么渴望来一个电死般的大感觉。就是这样的初次接触体验,让他不可抑止的喜欢上了任冉冉。 后来的几天里,他千方百计的找借口,让任冉冉再到自己的办公室来,不是签订一个表格,就是补充写一个证明什么的,反正都是可有可无的一些手续,来让任冉冉来办公室办理。实际上,办理这些手续都后来锁进了抽屉里面,根本无需看的。 这是为了遮人耳目罢了,尤其是遮住自己那如同猎狗般灵敏嗅觉的丑婆娘薛小雪的那一双永远都充满了满腹狐疑的眼睛。在那双狐狸般的怀疑眼神里,仿佛自己的丈夫,随时都有可能向同一单位的女性,发起一轮接一轮的攻击。 而且,薛小雪在县衙门的差事就是收发信件之类的活计,一般不用多少脑子就可以办到。这样她就可以省出大部分的精力,用于监视和秘密跟踪丈夫史冬鹏的踪迹,看看他有没有与女下属,特别是漂亮的女下属有什么越轨的行动。 好在,薛小雪的时代还没有赶上监控时代,若是有监控,那该多好呀!可以足不出户,就可以窥探到丈夫的秘密行踪,可以一目了然的了解到丈夫在县衙门一天的行动轨迹,也可以明白无误的知道,丈夫跟那个女下属眉来眼去?跟那个女下属有肢体的接触?跟那个女下属过于亲密? 所以说,科技发达的最大的益处,就是可以解放生产力。当然也包括解放人的一些繁琐的重复性的无聊的行动。比如说薛小雪经常疲于奔命,跟踪在丈夫的后面,可是在暴露于过道和上下台阶,还有办公室和餐厅等等公共场所,都无法窥探到丈夫的有何异常表现。 第五百五十章 良宵再做美梦 第五百五十章良宵再做美梦 反而那些比较隐秘的场合,比如说紧闭着的资料室,比如说携带女公务员去外出公干等地方,薛小雪就无能为力了。<-》 毕竟她的能力是有限的,智力也是有限的。可是,被老婆监视,怎么也都是一件恼怒的事情。还好,自己与任冉冉的暗中来往,并没有被老婆觉,若是被她觉了,还不定会出现什么事情呢。典史史冬鹏透过办公室的百叶窗,朝着县衙门的大院望去。 那里依然是县衙门的公职人员在排队,等候着接受掏耳朵眼和掏肚脐眼儿的服务。虽然原来是县衙门雇佣的鲁智深大师来为大家服务,但是,半路上又杀出一帮队伍,为的是侯德宝和二赖子,他们强行赶跑了鲁大师,自己要求来给公务员们掏耳朵眼和肚脐眼儿。 当然了,鲁大师是不甘心被人家夺了饭碗,可是,无奈人家是一帮人,而且要用武力来夺取权力,鲁大师只好退走了,毕竟安全是第一位的。只可惜,那美女公务员的肚脐眼儿还没有瞧够呢,就被混蛋侯德宝和二赖子给剥夺了欣赏美的机会。 后来,鲁大师告状到了刘比县令那里,刘比县令当然不会为一个掏耳朵兼掏肚脐眼的鲁智深,亲自出马来驱赶勇闯县衙门大院的那帮后生,就吩咐典史史冬鹏来处理此事。 可是,典史史冬鹏到达现场,现二赖子和侯德宝之流,人多势众,区区几个县衙门的卫兵根本无法收拾局面,所以说,他就干脆来了个因势利导,变坏事为好事,闯来县衙门大院的一帮后生,不就是想争相目睹美女公务员的肚脐眼儿吗?那么就叫他们看看也无妨。 还没等那帮后生欣赏到美女公务员的肚脐眼儿呢,勇闯县衙门大院的为分子侯德宝和二赖子之间就为了争夺掏美女肚脐眼儿和耳朵眼的权力,来了个龙虎斗。幸好,这场小规模的龙虎斗并没有给县衙门大院造成什么危险,所以说,典史史冬鹏审时度势,巧妙的加以引导,最后与二赖子和侯德宝谈妥了一项新的合同。 这项新合同就是取代原来县衙门跟鲁大师所签订的合同,本来要付费给鲁大师的掏耳朵费用兼掏肚脐眼的费用,共计五千两银子,现在,同样是那么多公务员要掏耳朵眼和肚脐眼,如果让侯德宝和二赖子来掏的话,只需给他们付一半的费用,即二千五百两银子。 而且,两千五百两银子,只需要拿出五百两银子应付县衙门的刘比县令和县丞薛福来就可以了,然后自己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将另外两千两银子中饱私囊,存放在自己的小金库里,作为泡妞的资金和日后花销的经费。 啊,有了银子,就什么都不怕了。常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里只需要将钱字换成银子,便也能够说得通。本来银子就是大秦帝国通行的硬通货嘛,不是钱是什么?任冉冉喜欢银子吗?那还用说,我要把冰凉变换成火热。 对了,第一次接触任冉冉的时候,那触电般的感觉,就是他的手无意间挨到她的手上了,虽然是手背,可是那冰凉的感觉,真的如电击般的,让他永生不忘。哎呀,多么好呀!高大的身材,比一般姑娘的身材要颖长的多的体系,虽然不是他所梦寐以求的,他喜欢的是那种娇小玲珑的,但是,也不排除高大的体型。 走起路来,永远是如斑马一样的优雅,如长颈鹿一样的从容,如母骡子一样的健硕,啊,多么的美呀,过去在唐代,从帝王到百姓都趋向于追求肥硕的美女,那个时代是以肥为美的,就跟大尾巴绵羊一样,尾巴越是丰满,也是表现出这只羊的美来。 所以说,帝王的杨贵妃,到民间的肥胖的女人,哪怕是丑陋不堪的臃肿女人,都被一抢而空。那个时候,女人都以肥而自豪,纷纷追寻能够迅吃胖的食物,纷纷效仿能够增肥的办法,每一个女子,唯恐自己瘦骨如柴,那样无疑于判了死刑。 所以说,现在受了这样的审美观念影响的史冬鹏,头脑里多少还残留着以肥为美的思想,对于任冉冉的横空出世,他除了表现出吃惊之外,就是惊喜万分了。剩下的时光,就是挖空心思琢磨,如何能够把这只肥硕而健壮的绵羊,猎到手? 要想猎还不容易吗?仗着自己在县衙门的权力,完全可以每天都找出好多个借口,让任冉冉来到自己的办公室。不为别的,就是要慢慢的培养感情。天长日久,不怕任冉冉不投入到自己的宽广的胸怀。所以说,那个时候,典史史冬鹏甚至还做出了一个规划,要在半年之内,不,半年太久,要只争朝夕。 史冬鹏打算在三个月内,拿下任冉冉。现在的情况看起来颇为乐观。因为前几日,任冉冉跟他说话的时候,总是在黝黑的脸孔上,浮现出只有少女才有的红润来,不,应该是红晕比较恰当一点。而且透过她的眼镜片,可是看见一双深情的眼睛,在闪闪光呢。 这是在放电呢!她的胸部挺起很高,那是少女的丰满而耸起的胸,表现出无限的生机勃勃来,若是拥有了这样的胸,也就等于一下子,把这个健硕的,高大的身材,一举擒获了。她那天穿着连衣裙,虽然是微黄的碎花底的,样子不是很鲜艳,可是,却显露出她的同样丰满的臀部来,啊,饱满而结实有力的臀部,犹如一头肥牛的臀一样的迷人。 穿着凉鞋的脚,没有穿袜子,露出三个脚趾头来,白皙的,脚趾甲剪得比较及时的脚趾头,很富有性感的裸露在外面。整齐的排列在凉鞋外面,可以想见主人公是一个爱干净,讲卫生的姑娘,典史史冬鹏就是喜欢这样的女人。 有一天,他做梦梦见他与任冉冉拥抱了,拥抱的场所是在他的办公室的宽大的茶几上,啊,好冰凉的身体,一旦拥有了,拥抱着了,就变得温暖了。宽大的体型,让他感觉到是在广阔富饶的土地上,骑着马儿驰骋一般。 多么的爽快呀!这个时候,夏风习习,吹佛着他的战袍,风声在耳边呼啸,大地绿色的颜色朝他扑面而来,天是蓝色的,云彩朵朵,是白色的,大地是茵茵的,多么好呀,到处莺歌燕舞,到处流水潺潺,到处响起优美动听的歌声...... 他不禁也放声高唱起来;“骏马呀,奔驰在辽阔的大地上,任冉冉呀被我抱在怀里面,好大的身体呀,让我感到好宽广呀,如同大地一样的,辽阔的了不得呀......”突然,一个马失前蹄,他一个倒栽葱从飞奔的马儿上栽了下来。 脑袋上顿时碰到了一块裸露的石头上,让他疼痛难忍,说不定都出血了呀,他抬手一摸,还好没有出血,只是脑袋上多了一个大金包呢。那么,任冉冉到哪里去了?怎么不在了呀?还有那匹千里马,也不知踪影,说不定是任冉冉被受惊的马儿,带着不知去向了,哎呀,这可怎么好?赶快喊吧,于是,史冬鹏就放开声音高叫起来;“任冉冉,你这个心肝,你这个宝贝,你跑到哪里去了呀?快回来呀!” 突然,一阵更加猛烈的击打,敲在了他的脑袋上,让他疼痛难忍,伴随在疼痛感的还有一个母夜叉般的是狮子东吼;“好呀,你背着我在做美梦呢!你在梦见跟任冉冉在一起是不是?我让你跟那个骆驼在一起,看我不敲碎你的脑壳才怪!” 原来是史冬鹏的丑婆娘在用擀面杖敲打着丈夫的脑袋呢,而且一下比一下更加猛烈,一下比一下更加凶猛,一下比一下更加惨烈。直打的史冬鹏抱头乱窜,他怕今晚会命丧黄泉,在老婆的擀面杖底下送命,于是就大呼小叫起来;“老婆,这是做梦,我这是做梦梦见的,不怪我呀,这不是真的呀,你别当真呀!” 丑婆娘看来是打累了,直到胳膊抽筋了才住手,扔掉了手里的擀面杖,坐在床沿上呼哧呼哧的直喘气呢。再看史冬鹏已经是头破血流,狼狈不堪了。一个梦何至于把个丈夫往死里打呀?这会儿,史冬鹏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不是他不想说,而是根本说不出来了,任凭丑婆娘揪住他的耳朵,歇斯底里的追问他,是不是跟任冉冉有偷情的时候,史冬鹏早已经是奄奄一息的感觉了。 原来,那天晚上,史冬鹏正呼呼大睡呢,半夜三更,丑婆娘突然**大,且不管丈夫睡得如死猪一般,便强行跟他来个天翻地覆慨而慷。可是,丈夫却做梦梦见跟任冉冉在一起,抱着她宽大健硕的身材,骑着战马飞奔在辽阔的草原上呢。 怪不得丑婆娘要大打出手呢,因为丈夫一边跟她来着天翻地覆慨而慷呢,一边却高呼任冉冉的名字,你说她怎么不恼羞成怒呢,你说她怎么能够不大雷霆呢,你说她怎么能够不妒忌的要死要活呢。你说她怎么不大打出手呢,恨不得将背叛的丈夫打得灵魂出窍才好呢。 第五百五十一章 百炼钢方为绕指柔 第五百五十一章百炼钢方为绕指柔 从那以后,史冬鹏再也不敢在夜晚做与任冉冉的梦了,唯恐再次被丑婆娘给抓住,要是再给她撞见的话,自己就性命难保了。<-》所以,史冬鹏夜晚学着不要深度睡觉,而是浅度睡觉,什么是浅度睡觉呢?就是说一点动静都能够让你从睡梦当中苏醒过来。 这样做虽然睡觉的质量大打折扣了,可是却避免了悲剧的重演。现在,典史史冬鹏再也不用做白日梦了,因为手里有了泡妞的钱,不信任冉冉不投入到自己的怀抱里。过去,自己没月的薪水,都被丑婆娘给带领了,弄得自己每天都是口袋里只有区区几文钱。 如果不泡妞还能够对付,如果泡妞的话,你不给她几个零花钱,人家愿意跟你玩吗?没门的事情,也不是姑娘都爱钱,人活在世界上,谁不爱钱呢?不爱钱的只有神仙了,因为神仙是用不着钱的。你每次要是泡妞的话,你能不听到人家姑娘抱怨说什么,谁穿金戴银啦?谁穿得一件新衣裳多么的漂亮呀? 这就是很明显的暗示,快点掏银子吧!你装糊涂吧?好嘛,对不起,娘子我今天头疼,不舒服,改日再见吧。你要想跟她来个亲热的,连门都没有。如果你是明白人,马上掏出一百两银子,哪怕是五十两也行呀,这个时候,你再瞧瞧她,很爽快的就笑纳了,接着,你就提出自己的非分之想,但是,人家姑娘却很大方的半推半就了。 虽然,自己也懂得这个事体,可是,无奈丑婆娘每天也就给他塞进几文钱,让他肚子饿了,买几个火烧吃一下,连买份热菜的钱都不够,怎么能泡妞呢?这就叫做从经济命脉上,掐住你的脖子,让你别想有什么觊觎之心。 所以说,史冬鹏与任冉冉的关系就很难在短时间有一个质的飞跃。这里面的主要原因,不是说任冉冉看不上史冬鹏,毕竟老史是县衙门的第四把手,大小也是一个领导呢。也不是史冬鹏的原因,他恨不得立刻抱得美人归。 虽然丑婆娘并没有什么把柄说他与新来的任冉冉有什么艳事和情事,但是,对丈夫的防范需要天天讲,月月讲,年年讲,要把丈夫的产生外心的土壤和条件扼杀的干净彻底,从根本上防止丈夫起花心。要知道只要是丈夫当了一官半职,那么这个家庭最累的就要数老婆了。 她每天都要花巨大的心思,整天琢磨如何才能不让别的女人把丈夫给勾引过去。一个最恶毒的办法就是把丈夫的身体和精力,用到极致。就好像钱币的流通道理一样,比如说,一百两银子,你在相同的时间段里,反复流通十次,和反复流通一百次,所产生的价值就相差巨大,犹如天壤之别。 同样的道理,你把你的丈夫在相同的时间段里,反复的使用十次乃至无数次,他如同耗尽气力的马车一样,你再扬鞭催马也无济于事了。即便是看到别的具有特别诱惑力的东西,也只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所以说,作为县衙门典史的史冬鹏的丑老婆,自以为有了必杀器,有了杀手锏,对于防止丈夫的生出旁枝的能力,简直是百试不爽。 但是,也应了一句古人的老话,叫做女人就是头长见识短。自以为拥有杀手锏的丑婆娘却压根儿没有料到,当丈夫的完全是忽悠她呢。怎么忽悠呀,给我们也交流一下嘛。实际上,很简单,就是典史史冬鹏每次都对丑婆娘大献殷勤,每次都要把说给任冉冉的甜言蜜语都说给丑婆娘听。 把个丑婆娘说得自然是心花怒放,喜逐颜开。而且,史冬鹏绝不会放过每次的绝好机会,因为他认为这是大练兵的最好机会,他捡最好听的语言给丑婆娘说,而且表现出对丑婆娘难舍难分的感觉,让丑婆娘每次都感觉到无比幸福和内心的满足感。 既然是把老婆当做大练兵的目标,所以说,史冬鹏每次都要主动与丑婆娘来个天翻地覆慨而慷。每次都能够把个丑婆娘折腾的说起话来,所以说,到了后来,不是说史冬鹏躲着丑婆娘,而是丑婆娘见到史冬鹏都浑身打哆嗦。 害怕与丈夫过于亲热。这样一来,史冬鹏的外围的人为设置的障碍宣布扫除掉了。剩下的就是开始对自己的目标,实施实质性的进攻了。当然了,要进入是实质性的进攻,还有许多的工作需要做,比如说,要学会抱起块头几乎与自己一般大的在重量的人,当然,只有任冉冉才具有相应的质量。 那么怎么办呢?就要开动脑筋,多想想办法,史冬鹏就设法找来了一副石臼,放在办公室,平时没事的时候,就用手提起石臼,练练胳膊上的肌肉,好为今后与任冉冉相会的时候,可以一把将她提起来。再从外面的炮台找到一个废弃的铁炮管,放到办公室,平时没有事的时候,可以抱一抱这个沉重的家伙。 天长日久,如果坚持锻炼下去的话,那么史冬鹏相信,他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任冉冉,如同抱着一个小婴儿一样,将她拥抱起来,或者是扛在肩头上。史冬鹏还乐观的想到,若是今后,自己的那个丑婆娘万一知道自己跟任冉冉好了,一怒之下,让她的父亲薛县丞将他开除出县衙门的时候,自己还能够凭着练就出来的杂耍,赚钱养家呢。 想到这里,史冬鹏开始抱起那个铁炮管,嘿,这个家伙很重的,大约有百八十斤呢,完全过了任冉冉的重量呢。他一用劲儿,铁家伙便离开了地。看来自己练得还不赖,就凭着眼前的这个劲儿,把个任冉冉一下子抱起来,放到床上,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当然了,手腕上的劲儿也得练练呢,比如说,要把任冉冉立着往后仰的时候,特别是亲吻她的时候,这个时候,她势必拿出女性所特有的矜持,假装不好意思,假装的把身子连同脖子和脑袋都往后仰,以躲避史冬鹏如闪电般的亲吻的时候,那么,史冬鹏就可以运用手腕上的劲儿,用力托着百八十斤重的任冉冉,然后来个蜻蜓点水,把嘴唇一努,然后就来个空中对接。 于是,假意的推辞和一种迫切的渴望所交织在一起的情感,演变出来的一种半推半就的行动,就让这空中对接,成为了两人都渴望的结果。这个时候,史冬鹏一只手腕所承受的重量要力托百斤呢,不在平时多练练石臼怎么行呢? 这就叫做有备无患,这就叫做预则立,不预则废。看来呀,古人的智慧都是大智慧,你不能不仰视才行呢。史冬鹏如此想着,就开始一下一下的练起了石臼。今天多流一滴汗,就是为了明天能够多具备一份柔情似水。 怎么又叫做柔情是似水呢?那是因为呀,在爱情面前,即便是刚性十足的男性,也会柔情似水的,你不可能在蜻蜓点水的时候,来个雷霆万钧之势吧?若是那样的话,不成了打桩机了吗?所以说,男人要百炼钢方能绕指柔呀。 现在,办公室没有钢,只有石臼和铁炮筒,那也成呀,那就好好的练吧。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悄悄的被打开了,露出了一张其丑无比的脸盘,不用说,这就是史冬鹏的媳妇,也就是平时他在内心里默念无数次的丑婆娘了。 为什么薛小雪要在这个时候,窥视丈夫的行为呢。是因为,薛小雪平时都无数次的经过史冬鹏的办公室,当遇到他的办公室门虚掩的时候,就将脚步放缓,蹑手蹑脚的凑近门缝,扒在门框往里瞧,看看丈夫究竟在干什么? 从门缝往里看,也是需要技巧的,要锻炼出眼睛能够在极其狭窄的视野里面,能够迅的筛选出女性的身影儿。这也是需要特殊功能的。一般根据心理学家的研究表明,只有长相丑陋的女性,才能够具有这样的禀赋。 但是,这样的禀赋也不是天生的,还需要像史冬鹏那样刻苦锻炼才行。不说是往薛小雪工作的收室放什么石臼或者是废弃的铁炮管之类的东西,但是也得在平时没有事的时候,将自己反锁在收室里,顺着门缝或者是窗缝儿,朝外面看,一直看到两眼流泪,看到你平时看人的时候,都目也旁视的时候,那么就说明你的功夫到家了。 现在,当薛小雪扒着史冬鹏的办公室往里面窥视的时候,她用了不到两秒钟,就立刻摸清了办公室里面的基本情况,而且丈夫在干着什么,她都一目了然。现在,她的丈夫正撅着屁股,在弯着腰,两手各拎一个石臼,往上提呢! 怪不得刚才经过丈夫的办公室,听到里面有喘粗气的声音,原来是这样的情况呀。开始,薛小雪光听声音,还以为是丈夫在办公室是不是在跟一个女同事在翻天覆地慨而慷呢?因为平时丈夫在与自己翻天覆地的时候,就是大口喘着粗气,好像有多么投入似的。 第五百五十二章 豪情加壮志 第五百五十二章豪情加壮志 现在她得知了丈夫喘粗气的原因,不觉得心放下了,开始,她猛不丁的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心都揪到一起来了,而且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千万不能背叛我呀!你这个史冬鹏,我把我的一生如蚂蚱一般拴到你的身上了,你若是再移情别恋的话,我......我就跳楼! 可是,县衙门是平房,哪里有什么楼?想跳楼都不成,那我就跳河!河流倒是有,不过呢,还得骑上大骡子,走半天才到河边呢!那就跳海!跳海倒是可以的,也挺合适的,因为海距离很近,也方便,只是,轻生本身就是一个吓唬人的手段,一般情况下是轻易不用的。<-》 所以说,搞好对丈夫的防范,让他不要犯错误,这是最为重要的。要把一切的苗头都要扼杀在摇篮里面,绝对不能让它春风吹又生,还要防微杜渐,当薛小雪此刻扒着门缝往里瞧的时候,丈夫史冬鹏正在练习手腕上的劲儿呢。 在史冬鹏的脚下,摆在两只大约有十多斤重的石臼。啊,原来丈夫是在玩这个呀?看他闲的,不过也好,每天吃三顿饭,没有地方打多余的能量,怎么行呢?就让他去练习吧!不要打扰他了,否则的话,他会起疑心的,会怀疑我是不是在秘密监视他。 所以说,三十六计走为上。薛小雪又轻轻的离开了。没有别的地方去,只有漫无目的的在县衙门的过道里,任意行走。可是,当她来到主薄的办公室的时候,却听到了异常。原来里面传出一阵女人的尖叫声,接着马上传出一个男的声音,让那个女人小声点。 出于好奇,也出于当间谍的天赋,薛小雪就蹑手蹑脚的靠近主薄的办公室,顺着门缝往里瞅。啊,原来主薄是在跟一个年轻的女性在天翻地覆慨而慷呢!这个主薄,他不是家里有事,告假了吗?据说是他的父亲生病了,他专门回家去伺候父亲了,怎么这个时候会在办公室里,而且还是跟一个女人在乱搞呀? 主薄姓沈,叫沈点钱。大概是受家庭的熏陶吧,这个沈点钱简直就是名副其实的省钱的人。在县衙门有号称铁公鸡一毛不拔的美誉。平时,为了点小钱,即便是一文两文的,都可以跟别人翻脸,毫不讲情面。有一次当出纳的薛小雪因为薪水的时候,往主薄的工资袋里少塞了一文钱,结果弄的主薄连夜找上家门,兴师问罪来了。 因为主薄在县衙门是第二把手,典史史冬鹏惹不起这个单位的老二,便息事宁人,赶忙又是陪着丑婆娘给人家赔礼道歉,又是将自己的一两银子作为补偿给了主薄沈点钱。原来以为这个事情就算完了,可是第二天,主薄一上班,便向县太爷刘比大告其状。而且非要让薛小雪调离财务科不行。 因为主薄沈点钱的亲戚跟知府大人沾点关系,刘比县令也不想得罪他,便将薛小雪调离了财务科,让她到收室当了一名收员了。为此,作为县衙门的老三,县丞薛福来因为女儿被打入冷宫,恨死了县衙门的老二沈点钱,背后诅咒沈点钱不得好死。 看起来,县丞薛福来的咒诅大概起了点作用,沈点钱的父亲不就一病不起了吗?而且为了给他老子看病,也花了不少的银两。可是,这都是从沈点钱口里才得知其父生病,并且花钱看病都是沈点钱大把大把的往外掏钱。谁也没有去过他家,真正的情况到底怎么样?大家谁都不清楚。 现在,薛小雪终于弄清楚了,啊,你这个口口声声仁义道德的人,表面上岸然道貌,实际上是男盗女娼呢!趁大家都在大院里排队掏耳朵眼和掏肚脐眼儿的时候,你这个家伙却偷偷的带着外面的女人,在办公室乱搞一气! 好呀,这会儿我可是有复仇的机会了。薛小雪想到这里,兴奋不已。至少,为了这件事情,也要把主薄沈点钱搞臭,让他在县衙门抬不起来头来,而且还要恢复我在财务科的岗位才行呢。否则的话,老娘跟你没完! 想到这里,薛小雪就要想个闯进去的理由,对,自己不是收信件的吗?记得前两天好像有主薄的信件呢,何不趁着这个好时机,借口给主薄送信件,然后大摇大摆的闯进去,来个现场捉娼。对,主意这样定下来了,薛小雪马上就往收室走去。 她急急忙忙的走,不料想却跟一个人碰了个头对头,“哎呀,疼死我了!谁呀,走路跟赶集似的,就不能看着前面的路走吗?”说话的人正是任冉冉,她刚才也在县衙门的大院排队等待着掏耳朵眼和肚脐眼儿,这会儿是口渴了,就想回到财务科喝点水儿,没有想到县衙门的过道里,光线暗淡,一不留神,结果跟薛小雪给碰了个满怀。 “啊,对不起,都怪我,你没有碰破皮吧?”薛小雪抱歉的赶忙赔礼道歉。毕竟这个任冉冉也是有背景有来历的,不要惹的。如果换了别人,别人反而要跟薛小雪陪个不是呢。再说,现在薛小雪是急于干她的大事儿,其他的都是小事儿,眼前根本顾不上呢。 所以说,薛小雪从口袋里掏出五两银子,递给了任冉冉,说道;“拿去吧,这是一点心意,你可以买点你喜欢吃的,压压惊好了。”拿到了银子,还有什么好说的,任冉冉毫不客气的将银子放到自己的口袋里,对薛小雪说道;“没什么大碍,好,有空到我的办公室坐坐聊天儿。” “好,有空我一定去。”薛小雪说完就马上向收室走去。她生怕耽误了最佳时机,错过了那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所以说与任冉冉匆忙说了一句之后,就进了收室,从一堆信件里翻出了主薄沈点钱的三封信件就急急忙忙往外走。 不曾想,她刚走出收室,却又一头碰在了别人的脑袋上。“哎呀,怎么又是你呀?你风风火火的要干什么呀?”捂住脑袋的还是任冉冉,她刚才突然想到会不会有自己的信件,于是就折返回来,正要进入收室呢,没有想到薛小雪正拿着信件往外闯,结果两个人又碰了个满怀。 “哎呀,你瞧我今天是怎么了?老是往你这个贵人跟前撞呢!”薛小雪抱歉的对任冉冉说道;“不好意思呀,我没有碰疼你吧?”任冉冉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儿,她说道;“怎么没有碰疼呢?瞧,现在脑袋都在嗡嗡的响呢,好像天旋地转一样。” 看来,自己是不能再耽误时间了,干脆一个字,塞!于是,薛小雪又从口袋里摸出了五两银子,塞给了任冉冉,说道;“给,这点小意思是给你再次压惊的,你不要介意,我不是故意的,算我今天有福气,连续两次都撞在你贵人身上了,说明你是给我送大钱来了,我这点银子也算是买个福气吧。” 听,这个丑女多会说话,就跟他老爸一个德行。县丞薛福来不是也是张了一张嘴吗?信口雌黄,黑的可以说成白的,白的也可以说成黑的。所以说,有其父,必有其女,一点都不奇怪,如果薛小雪如果恨木讷不会说话,那就不正常了。老鼠的儿女会打洞嘛,就是这个道理。 “可是,我还想看看有没有我的信件呢?你走了,难道让我在门口看着铁将军把门吗?”任冉冉说道。 “哪里让你委屈站在门外呀?我给你打开门,你就只管找好了,我去送个信就回来。”薛小雪打开收室的门,请任冉冉进去自己去找信,然后自己就匆忙离开收室,急急忙忙的往主薄办公室走去。一边走,薛小雪还一边祷告着,最好让主薄与那个女的还在翻天覆地呢,若是风平浪静,那就没有戏了。 还好,当薛小雪如一头笨熊一样闯入到主薄的办公室的时候,却看见了让薛小雪都蒙羞的一幕;原来在里面胡搞的却是父亲大人和县衙门的一个女工作人员。这个女工作人员还是属于试用期,怪不得薛小雪不太熟悉那个面孔呢。可是自己的父亲的面孔,却是再熟悉不过了。 “啊,怎么是你?”县丞薛福来见到女儿没头没脑的闯了进来,就恼怒的说道。那个女的,正慌忙往身上盖衣服呢。本想趁机搞主薄一下,没有想到却搞到了父亲大人的身上了,这让薛小雪一时难以接受,她羞愧万分,丢下信件,转身就跑开了。 “这个冒失鬼,八成是把我当做了主薄沈点钱,大概看他办公室有人,大概是给主薄大人送信的。”县丞薛福来暗想道。本来,他是要在自己的办公室跟这个刚来县衙门工作不久的试用期的女工作人员乱搞,但是因为自己的办公室与县太爷刘比的办公室挨着的,怕天翻地覆的时候,会让刘比县令听出风雨大作声,于是就私自开了主薄的办公室,借风水之地,行自己方便了。 却没有料到,这个事情,还是被人现了,而且这个现者不是别人,偏偏是自己的女儿,你说让人窝囊不窝囊呢? 第五百五十三章 任冉冉喝了迷幻药 第五百五十三章任冉冉喝了迷幻药 薛小雪悔恨交加的一头钻进收室,便埋头哭泣起来了。<-》她也不知道任冉冉什么时候离开收室的,反正感觉好像任冉冉在收室呆了没有几分钟就走了。就在薛小雪在收室痛苦不堪的时候,在她的丈夫史冬鹏的办公室,任冉冉突然来访,她是来找他要水喝的。 “你这里有水吗?真渴呀!”任冉冉好像是到了自己熟人的地方,说话完全是很随便的,没有下级跟领导的那种拘束感觉。这是因为任冉冉感觉到了史冬鹏暗地对她的喜欢和追求。所以说,感觉到对方对自己有所求,不管对方官有多么大,都是自己的情感的臣民。 本着这个角度,所以说,自己想让对方干什么,都行。“我这里不仅有水,而且还有酸梅汤饮料呢?”史冬鹏说道。他要珍惜任冉冉自己找上门的机会,他要让今天成为占领任冉冉的里程碑,所以说,他早就准备好了迷幻药,放到事先搞好的酸梅汤里。 听说能够在史冬鹏这里喝到酸梅汤,任冉冉感觉到没有白来。啊,酸梅汤可是好东西,喝一口可以爽透全身呢。是的,史冬鹏也是这样想的,让任冉冉喝上之后,立马全身如抽了筋一样的,麻酥酥的,软绵绵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史冬鹏怀着极大的热情和渴望,将掺有迷幻药的酸梅汤给任冉冉端去了一碗儿,任冉冉早就急不可耐了,端起酸梅汤就一饮而尽。“啊,太爽快了!真好,下次想和酸梅汤再来你这样。”任冉冉抹了一下嘴唇,舒坦的说道。 “那就来吧,你什么时候想喝,我就给你准备着,而且是时刻准备着。好不好呀?”史冬鹏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任冉冉的变化。看看她是否能够立刻被迷幻药所迷幻。果然,任冉冉开始表现出怪异的笑,而且是咧大嘴的笑。 “哈哈哈,你真够哥们儿,时刻为我准备酸梅汤。”任冉冉兴奋起来,开始在史冬鹏的办公室跳起宫廷舞蹈来。“啊,你还会跳宫廷舞呀?真厉害!”史冬鹏对宫廷舞还是略知一二的,因为他的一个远房的亲戚,就是在皇宫里当差。 小时候,有一次,那个亲戚将史冬鹏带到了皇宫,正巧赶上一群宫女跳宫廷舞呢。而且是跟太监们跳,反正跳得再火热也不会出问题的,如果跟别的什么人跳,那就不可避免的要出乱子的。毕竟宫女们在皇宫里除了皇帝和太监,再也见不上别的男人了。 史冬鹏那个时候还是少年,在一旁看着宫女们跳宫廷舞,觉得很新鲜。但是,宫女们也都怀着一种复杂的情感看着史冬鹏。若是没有太监的约束,说不定宫女们就要将史冬鹏瓜分了。从那次到皇宫看宫女们跳宫廷舞,就给史冬鹏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现在,他看见任冉冉也会跳宫廷舞,便觉得这个任冉冉肯定不简单。果然,任冉冉说得一番话,让史冬鹏惊诧不已。“你知道吗?我过去就是宫女,只因为我腻味了那个皇宫,才谎称自己有病,辞别了皇宫的宫女生涯,回到了家乡。但是,我又很想体验另外一番生活,所以就跑到县衙门来当公务员了。不过,也不知道这个试用期能不能通过,最好能够正式录用我。” 啊,任冉冉过去当过宫女,看来这个任冉冉肯定出身于贵族家庭,若是能跟她配对成功的话,若是繁衍后代,肯定血统流淌着贵族的成分呢。史冬鹏在短时间迅的在脑海里思考着,看来,自己的眼光没有错,一下子就将任冉冉看做是可持续展的情人了。 正当任冉冉还在起劲儿的跳宫廷舞,并且拉上史冬鹏一起学着跳的时候,突然,门外有一个可怕的声音高叫着;“史冬鹏,你快来安慰我呀!”一听这个声音,史冬鹏便知道又是丑婆娘遇到什么烦恼的事情了。通常一遇到这样的事情,薛小雪便会让史冬鹏安慰她一下。 所谓的安慰,其内在的含义一般有两个。一是拥抱着她,不断的如哄小孩子一样,给她抹眼泪,同时轻轻拍拍她的后背,还有一个内容就是硬要丈夫跟来她个天翻地覆慨而慷。也不管史冬鹏愿意不愿意,反正是想通过天翻地覆,可以转移烦恼的情绪。 若是往常,史冬鹏便会马上做出答复,一般都会满足薛小雪的。可是,现在史冬鹏正在与任冉冉在一起跳宫廷舞呢,而且正跳得起劲儿呢,也说不定很快任冉冉迷幻药作,会立马倒地的。所以说,千万不能让丑婆娘看到自己与单位的任冉冉搞到一起。 想到这里,史冬鹏便将任冉冉藏起来。可是办公室藏哪里比较安全呢?藏阳台吧?藏在阳台无疑于把任冉冉拱手让给对方,因为阳台在进出办公室的旁边,进出县衙门办公室,都要经过阳台,在阳台藏个人,还不如让任冉冉钻进书柜呢。 对,也只有这样了,史冬鹏先把书柜里的书,搬出来很多,才最终将任冉冉塞进了书柜里,任冉冉不知为什么史冬鹏要这样做,难道就是为了不让他的老婆看见他们在一起吗?看见怕什么呀?自己也没有跟史冬鹏干什么呀? 如果说干什么的话,也就是跟史冬鹏跳了一阵宫廷舞。那有什么呀?如果说跳舞都要管的话,还要这样的骚婆娘干什么?赶快休了算了。你没有瞧她长得,已经对不起观众了,还那么的嚣张对丈夫。都是县衙门的工作人员了,还动不动的跟个小孩似的,要什么安慰呢。 所以说,任冉冉憋着气,呆在书柜里,在办公室的空地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若是让任冉冉每一本都看的话,说不定任冉冉半辈子过去了,这书还没有的阅读完呢。史冬鹏的办公室刚才还没有堆满书,怎么突然之间,会有那么多的书,从书柜里自己走出来了,这不是咄咄怪事吗? 这是让走进史冬鹏的办公室的一个最大的变化,咦,这个变化在薛小雪看来就很明显了,怎么回事儿?刚才从门缝看去,老公不是正在练手腕的力气吗?而且屁股撅得老高,在地上弯着腰,举两个大石臼呢,现在却是一地的书,难道他刚才如此短的时间,就读书破万卷了吗? 如果真要是读书破万卷,那么说明他以后就要下笔如有神了。但是,丈夫那两下子,她是知道的,虽然她的文化不是很高,可是他知道丈夫的“才华”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能到县衙门当典史,并不是因为老公的才华出众才来的,而是百分之百的仰仗于自己的爸爸。 现在,自己的老爸出了问题,当丈夫的能在自己最需要安慰的时候,最需要解惑的时候,不给自己一点人间的温暖吗?所以说,薛小雪要在自己人生道路上遇到了最迷惑的时候,最痛悔的时候,要来找老公寻求一种精神上的慰藉呢,可是,推开了老公办公室的门,却现了一地的书。 原来的迷惑还没有云消雾散,现在又平添了一份迷惑。看来要到老公这里来寻求正果,还得需要大大的打一个问号才行呢!“老婆,你来做什么呀?”史冬鹏见到薛小雪懵懵懂懂而来,便问道,还一边不时的用眼角瞥上书柜一眼,生怕藏在里面的任冉冉露出马脚来。 “你这弄了一地书,是怎么回事儿?”薛小雪指着脚底下堆积如山的书,说道。 “啊,我在读书破万卷呢!”啊,果然丈夫是很勤奋的,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就读书破万卷了,作为丈夫心目当中老是在咒诅的丑婆娘薛小雪来说,不知道是该值得庆幸呢?还是感到可笑呢?“我都快要精神崩溃了,你却还有心在这里安静的读书。” “你怎么啦?遇到什么难题了吗?或者是遇到人生不解之谜了吗?大胆的说出来吧,我来给你解答,让你的丈夫为你指点迷津吧!别怕,这里没别的人,只有我和你两个人。你说出你内心的困惑吧!”史冬鹏鼓励当妻子的说出内心的迷惘来。 “我的老爸现在跟别的女人鬼混呢!”薛小雪一头扑在老公的身上,一边抽泣道,一边说出她人生当中最为困惑的事情来。“你说老爸他都是县衙门的老三了,还管不住自己,还要乱来一气,那么下面的人不都是效仿他了吗?” “别人效仿不效仿,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坚如铁,硬如钢,对老婆的意志不动摇。你老爸跟别人女人鬼混,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至少我就撞见好多次,不过我都替他保守秘密,也不想让你为此难过,反正作为县衙门的官,都多少带有这样的毛病,你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才行呢。” 啊,听老公说他都撞见老爸跟女人鬼混好多次了,怪不得听到自己坦露出老爸的秘密的时候,老公并不感到吃惊,反而安慰她,让她有个充分的思想准备。因为老爸是县衙门的官,按照这个前提,跟女人鬼混是见多不怪的。 第五百五十四章 老公也是官 第五百五十四章老公也是官 那么,老公也是官,是不是也有这方面的毛病呢?可是,老公却表白自己说,他对于自己的老婆,一向是坚如铁,硬如钢,对老婆的意志不动摇。<-》对此,薛小雪突然从内心升起了一股暖流,啊,当自己的老爹都在女人面前栽跟头的时候,自己的丈夫却坚如磐石,心如坚硬的石头一样,守望着自己的老婆,啊,这是多么崇高的思想境界,这是多么让人感动和激动万分呀! 薛小雪扒在丈夫的肩头上痛哭不已,这种痛哭不是光有痛悔的成分,更多的是对丈夫的感恩涕零的成分。啊,过去,自己是做错了,还时刻提防丈夫,唯恐他在女人面前经受不住诱惑,而被桃色所腐蚀,被女人所击倒,现在看来,完全是自己的心胸太狭窄了,对丈夫是太苛刻了呀。 此刻,薛小雪多么想对自己的丈夫唱上一赞美歌曲呀,赞美一下自己的丈夫,真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呀,关键的时候,丈夫所表现出来的顽强的意志,让天下所有的女性都为之折腰呢。唱什么好呢?那就唱一曲《好丈夫》这歌吧。 这歌还是有一次去农贸市场去买菜的时候,听一个女猪贩子大唱一歌,过去一听,才知道她是在唱一名为《好丈夫》的歌曲呢。也不知道她是借用唱歌来招揽生意呢,还是为了派遣寂寞所带来的冷清才唱的歌。 因为只要是她的摊位冷清了,她才唱那名为《好丈夫》的歌曲。因为歌词简单,所以薛小雪就立马学会了其中的几句。现在,她要把女猪贩子唱过的歌曲《好丈夫》奉献给自己的丈夫呢。现在,薛小雪擦去了眼泪,清了清嗓子,就放声高唱起来了;“我有一个好丈夫,好丈夫,他每天都为我忙活,为我忙活,要知道他整天都在忙活什么?为了更多的繁衍小猪仔,他不停的寻找母猪跟公猪配对儿......” 这是什么呀?这简直跟名为《好丈夫》的歌曲风马牛不相及嘛。说是好丈夫,怎么就唱起了给猪配对的事情上了呢?显然,这是女猪贩子自己作词作曲的歌曲,而薛小雪也没有去芜存精,也没有体味其中的意味儿,就原封不动的唱给丈夫听了,这简直让史冬鹏哭笑不得呀。 还让书柜里的任冉冉听了薛小雪的不伦不类的歌曲,简直要笑死个人,她在书柜里,捧腹大笑,因为怕笑出声来,所以竭力憋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可是人毕竟是很多器官所组成的合成体,比如说,腹部很多花花肠子,所以说,你如果老是憋住自己不笑的话,那么构成笑的物质基础,气,就要往下走了。 既然往下走了,就形成了一种废气,通过排泄口,就成了人们所常说的“屁。”所以说,刚才的理性分析让人们不得不为任冉冉担忧,因为她已经被气憋得难受,时刻都要往外喷的状态,但是,她知道一旦往外喷了,就势必会露馅,就会让外面的史冬鹏的丑婆娘大为震怒,然后就是一场捍卫爱情之战,将要在这个面积为六十平米左右的办公室打响了。 虽然,任冉冉凭借着自己的体力,打败矮小瘦弱的薛小雪不成问题,可是自己的暴露在史冬鹏的办公室却让人有点跳进黄浦江也难以洗清的嫌疑。毕竟是自己钻进了史冬鹏的书柜里,你说你是清白的,可是证据呢?证据在哪里?现在很多事情都需要证据说话,你说得再多,你就是浑身长嘴,为自己辩解,为自己洗脱嫌疑,也无济于事,也难以阻挡一个小小的证据的作用。 所以说,任冉冉现在处在一种她人生当中最困难的时期,她不知道能否迈过这个坎儿?只能是祈求上苍暗自保护自己了。现在体内所酝酿的那一股人生之气,已经运行到排泄口的位置了,任冉冉已经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感觉快要挺不住了,就要决口而出了。 反正她已经努力了,最后的结果就看老天了。没办法了,听天由命吧!活人总不能被屁憋死吧?于是,她松懈下来了。接着,就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声,当即就炸开了,连书柜的的门都炸开了。啊,炮弹!薛小雪一声惊呼,马上就双手抱头,爬在地上了。 这种紧急避让危险的动作,是薛小雪在跟随在父亲去到炮台慰问的时候,炮台的炮长给他们演示的。这会儿,薛小雪没有想到会在丈夫的办公室里,应用到了。炸响过后,便是一股奇臭无比的味道儿。啊,难道是说厕所也生爆炸了吗?要不然为什么会如此之臭呢? 但是,等到硝烟散去的时候,薛小雪惊讶的现,从书柜里竟然款款的走出一个大活人来。啊,这不是任冉冉吗?她为什么会躲在丈夫办公室的书柜里呢?她不是刚才还在与自己连续两次碰了个满怀吗?是不是自己的眼睛没有看清楚的缘故呀? 薛小雪又定了定神,重新朝着书柜里如模特儿一样,优雅的走出的任冉冉,确信自己的眼睛无误,确信是正在县衙门财务科使用期的任冉冉没错。“啊,任冉冉,你怎么会在我的丈夫的办公室里?你怎么会藏到了史冬鹏的书柜里了?”薛小雪有点恼怒的问道。 “啊,你问这个问题呀,很简单,我是来讨碗酸梅汤喝。之所以跑进书柜里,是因为我也想买一个这样大小的书柜呢,刚才只不过是我想钻进去,看看这个书柜里面的结构和情况,结果正巧,你也来了,事情就是这么回事儿?” “你躲藏在书柜里,就说明你做贼心虚,要么为什么其他人不躲,就偏偏你躲进书柜里呢?难道说我们打扫卫生的工人没有现你在这里吗?”薛小雪大概是继承了其父亲的做人信条;怀疑一切人,怀疑一切事情,怀疑一切动物。 怎么搞得,连动物都怀疑上了,动物又没有惹你,招你,你怀疑动物干什么?说得好,动物的确没有与我们人类争夺地产,争夺食物,争夺利益,你怀疑它干什么?这你就不知道了,因为动物对我们人类的活动构成了威胁,比如说,薛家养得狗,就在几分钟的时间里,把一大块刚买来还没有顾上吃的牛肉,给拖到地里了。 还有家猫,把主人好不容易钓上来的一条大鱼,在主人还没有将大鱼放进锅里煎炸的时候,猫已经将那条大鱼,拖到了树丛里了,让你看不见,它呢,可以慢条斯理的大口朵颐。享尽主人所带来的丰盛家宴。所以说,动物你可以信赖它吗?不,不能信赖。 所以说,在薛小雪的头脑里,便认可了父亲所灌输她的人生信条,其中的一条便是;怀疑一切人。本着这个思路,薛小雪便在头脑里开始想象了,任冉冉之所以要在前不久与她在过道里,两次都很巧的碰了个满怀,就是想把薛小雪给撞晕,让她处在一种很不清醒的状态。 另外,薛小雪在急着去主薄办公室送信件的时候,任冉冉突然折返回来,说要来收室,看看有无她的信件?薛小雪当然不能在跟前奉陪任冉冉翻找自己的信件,于是就放心的打开了收室的门,让她自己寻找属于她的信件。 可是,还没有几分钟,当薛小雪返回到收室的时候,却现任冉冉不见了。仿佛人间蒸似的,她不是要找自己的信件吗?怎么才一会儿的时间,就匆匆离开了收室了呢?这是为什么呢?啊,对了,这是任冉冉跟自己玩得调虎离山计的把戏。 为的是掩人耳目,才使用的这个调虎离山计的把戏,本以为薛小雪会中计呢,实际上,任冉冉早就偷偷溜到丈夫的办公室里,开始了与史冬鹏的特殊的秘密幽会。刚才薛小雪在巡视丈夫的办公室的时候,从门缝里窥探到他正在撅着屁股,在一下一下的提溜大石臼呢。 这也是丈夫在为了掩人耳目所做的一件事情。为的是让薛小雪好好看看,他在闲暇的时候,都把功夫用在了如何强身健体上了。但是,实际上却是为了让自己以更好的体魄,来迎接同样好的体魄的任冉冉。当这一对狗男女,在办公室里偷偷幽会的时候,却不料薛小雪会因为老爸出轨的事情,烦恼的让丈夫来帮助她解脱情绪上的困境。 所以说,这就叫做歪打正着。有些事情,你从正路上,从正常的思维行事的时候,却行不通,反而从歪门旁道,从反常的思维行事的时候,却有一个意想不到的结果。像任冉冉听到了薛小雪在外面高声招呼丈夫史冬鹏的时候,她就慌不迭的钻进了书柜。 这就是事情的真相。可是,任冉冉却百般狡辩,表现出自己一脸无辜的表情来,还说自己是来向典史史冬鹏这里来要水喝的,若是他们之间没有一定的关系的话,怎么可以随便的来到领导的办公室要水喝呢?难道说喝口开水都要去麻烦领导吗? 第五百五十五章 矜持的冷美人 第五百五十五章矜持的冷美人 县衙门的伙房不是有开水吗?财务科不是有自己水杯吗?还有,就是问人家要水喝的话,那为什么不找自己要水喝呢?收室也有水壶呀。<-》况且,收室和史冬鹏的办公室还有几百米的距离呢,你任冉冉如果渴得不行,不在收室找水喝,反而去了史冬鹏的办公室找水喝,岂不是舍近求远吗? 问题很清楚不过了,压根儿就是任冉冉想勾引史冬鹏,或者是史冬鹏勾引任冉冉,反正是两个充当情人的走到一起来了。而且还上演了一出书柜大变活人的闹剧。幸亏我薛小雪洞察一切,才没有被你任冉冉和我的丈夫史冬鹏忽悠。 正当薛小雪打算对任冉冉和史冬鹏大打出手的时候,突然,任冉冉大叫一声,开始装神弄鬼起来了。她一边嘴里振振有词,一边左手做提刀状,右手做指引方向状,然后假想着空气当中有妖魔鬼怪,然后奋力的用刀砍妖魔鬼怪。 后来,又似乎感觉到妖魔鬼怪附体到了薛小雪的身上了,就开始朝着薛小雪扑来了。薛小雪马上就抱头鼠窜。但是,不管她跑向何方,任冉冉都追向何方。“史冬鹏,快快救我呀!任冉冉显然是疯了。”薛小雪说着就跑到丈夫史冬鹏的身后,企图让丈夫的身躯来阻挡任冉冉的攻击。 史冬鹏也假装尽量的来阻挡任冉冉的疯颠颠的行动。三个人就在典史的办公室大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任冉冉当老鹰,史冬鹏当老公鸡,保护着小鸡薛小雪。这个时候,二赖子来了。他是来找史冬鹏签领银单子,好去财务科领银子呢。 “喝,你们会玩呀。这个老鹰捉小鸡的游戏,我小时候玩过,不过,如果你们等我一下,我领了银子也想跟你们玩一会儿。”二赖子看见三个人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不觉的很开心。不过,他根本不知道这三个人当中,所生的事情。 “老史,我领银子。你给我开单子吧。”二赖子对史冬鹏说道。 “等一会儿,你没有见我现在正在忙吗?”史冬鹏说道。 “嗨,你干完正事之后,我陪着你们玩儿还不行吗?快点给我开单子吧。”二赖子说道。 但是,没有人理会他,见三个人越玩越投入了。二赖子有点恼了。好家伙,玩起来就不要命了,照你们这么个玩法,我说不定到晚上也领不上银子了。干脆,我来制止你们好了。于是,二赖子就照着充当老鹰的任冉冉的脑袋上,啪的一下,给了她当头一棒。 当即,任冉冉就哼了一下,直挺挺的倒下了。老鹰捉小鸡的游戏立刻就停止了。这让史冬鹏和薛小雪有点猝不及防。不过也好,任冉冉幸亏被二赖子给打晕了,若是她还处在一种癫狂的状态,那么情况只能是越变越糟,好,二赖子来的正是时候,在没有得到暗示的情况下,迅的处置了现场作为主要矛盾的任冉冉,从而使得典史史冬鹏和他的老婆薛小雪,都得到了解脱。 “老赖,你干得好!干得妙!”史冬鹏夸奖二赖子道。 “再来一个妙不妙?”二赖子不能夸,一夸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他还来了个接口令,再来一个妙不妙?难道说,你若是再动手的话,史冬鹏和其老婆有一个势必就要惨遭毒手了。“不妙,不妙!打倒了任冉冉才妙,打翻了任冉冉才妙呢!”薛小雪也说着。 “老赖,你到这里干啥来了?”史冬鹏明知道二赖子来找他的目的,还明知故问。当然也不排除史冬鹏把二赖子也领银子的茬给忘记了。“老史,不是你让我来的吗?你说过要给我开一个领银子的单子,好凭着单子,到财务室领银子呀!” “啊,你瞧我这个臭记性。对,老赖,我这就给你开单子。你有了单子,就直接去财务科好了。史冬鹏说着,就给二赖子开单子。突然,他想到什么似的,问二赖子;“怎么,你们给我们的人掏耳朵眼和肚脐眼都结束了吗?” “反正我掏肚脐眼儿是结束了,至于侯德宝他掏耳朵眼什么时候掏完,这个你得问问他才行,反正我先把属于我的那一份儿银子领走。”二赖子大大咧咧的说道。“嘿,这多滑稽,这银子是让你和侯德宝两人在干完事情之后,统一给你们放的酬金,你倒好,反而先掏完肚脐眼儿,到我这个地方来开单子了,你让我怎么给你开单子?” “咦,不是说好了,等干完活儿之后,就来你这里开单子吗?怎么现在又变卦了呢?早知道这样的话,刚才我应该给你当头一棒就好了。谁让你说话不算话的。”二赖子说道。“即便就是先不领掏肚脐眼儿的人工费用,就是刚才我帮你们击倒了一个,也该对我进行奖赏呀?” 史冬鹏想想也有道理。是呀,若是任冉冉不倒下的话,后面还不知道闹出多大的动静来呢。所以说,二赖子功不可没。他提出的要求赏金的事情应该给予支持才对。于是,他对自己的丑婆娘说道;“老婆,这个老赖还是帮助我们解困了,你想想,如果他不给任冉冉当头一棒的话,后果就变得不堪设想呀,要知道刚才谁不害怕任冉冉呀?她八成是鬼附体了,要不然她怎么好端端的跑到我这里要水喝?还自作主张的跑到我的书柜里进行参观,美其名曰是也要买一个书柜,你说多么可笑呀?所以说,我们应该给予二赖子进行奖励。” “老公,你说得对,应该给予老赖一点物质奖励,毕竟是替我们出了心头的恶气了。”薛小雪一边说,一边掏口袋,但是只掏出十两银子来,突然,她想起来在任冉冉的口袋还有自己塞给她的银子呢。于是,她就翻地上躺着的任冉冉的口袋,取出了她给任冉冉的十两银子。 “来吧,这二十两银子,就算是我们两口子对你的一点意思,拿着吧。”薛小雪将银子塞到了二赖子的手里。可是二赖子显然是觉得太少了。脸上流露出一种很失望的神情来。薛小雪想,这个老赖大概也是好色之徒,如果自己作为奖励,亲他一口,说不定他就喜逐颜开了。 想到这里,薛小雪对二赖子说道;“不要嫌少嘛,不是你们还要领掏耳朵和掏肚脐眼儿的费用吗?以后这样的差事,我还让我的老公找你们来干,还不行吗?另外,我对你刚才的见义勇为,给予精神的奖励,决定奖励你一个吻。现在就执行。” 说着,薛小雪就飞快的楼过了二赖子,照着他的脏脸,就是一下子。还带响声的呢。没有想到,二赖子却受到惊吓似的,赶忙挣脱了薛小雪的拥抱。“我的妈呀,你可别这样呀,娘子,如果你这样的话,还不如个给我一刀,来得痛快呢。” “为什么呢?难道你不希望女人亲亲你吗?” “我当然喜欢啦,可是我喜欢的是美女亲亲,可不是你这个丑八怪来亲亲我,你明白吗?”二赖子说出了他刚才之所以受到惊吓的原因。怎么?嫌薛小雪丑陋吗?你个二赖子难道是相貌英俊的男人吗?你也不在镜子跟前瞅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自己本身就是癞蛤蟆一个,还嫌天鹅肉难吃。岂有此理! “这样吧,老婆,这个老赖平时就是一个正人君子,跟我一样,一向是不近女色的。你也别听他瞎说什么丑八怪或者是美女之类的鬼话,他不是嫌咱们给他的银子少吗?你干脆把他领到你的收室,再塞给他十两银子不就行了吗?”史冬鹏这个时候话了,给薛小雪和二赖子之间的僵局有了一点改变。 对呀,不就是再破费十两银子吗?老娘我给得起。“走吧,老赖,我再给你十两银子好了。跟我去收室吧,我给你银子。”薛小雪说道。二赖子心想,十两就十两,反正苍蝇再小也是肉呀。于是,他就跟着薛小雪去了收室。 等他们一走,史冬鹏马上将办公室的门关闭了,然后搓着两手,两眼放光的盯着地上的任冉冉,自言自语的说道;“哎呀呀,我可要吃你这个天鹅肉了呀。”说罢,他双手那么一提,就将任冉冉给提起来了,然后抱住她,不让她倒下。 “天上掉下个任妹妹,任妹妹!”史冬鹏不觉的兴奋的唱起了越剧选段;“好似一断莲藕刚出泥,只道她人高马大缺娇柔,却原来是亭亭玉立的软绵绵靠着我的肩头,肤色黝黑恰如黑人,身体冰凉好像薄荷做的,眼镜片里隐藏着眉清目秀,紧闭的嘴唇,却如矜持的冰美人,留待我打破坚冰,化作一团雪水......” 史冬鹏一边唱着,一边拿出平时所练就的胳膊劲儿,刷的一下,将任冉冉扛到肩上,然后在办公室一边唱着越剧,一边在做着舞蹈的动作。“啊,一个调虎离山计,就将那丑婆娘和那个提起来领银子的二赖子给支走了,留下的就是一个站在的,一个躺着的,一个醒着的,一个迷瞪着的,一个立着的,一个横着被扛着走的......” 第五百五十六章 妩媚也是一种美 第五百五十六章妩媚也是一种美 侯德宝掏完所以县衙门的公职人员的耳朵眼,已经是日落西山了。<-》他和二赖子领上酬金带领一帮人离开县衙门大院,已经是天漆黑一片了。“今天还不错,既看了美女的肚脐眼儿,有领到赏银,真是一举两得呀。”二赖子提着装有银两的布袋子,兴奋的说道。 “是呀,若不是我带头率领一帮人勇闯县衙门的话,说不定你还在哪个地方睡大觉呢。”侯德宝也提着属于自己的赏银,但是,他并不满足,因为按照道理来说,应该赏银全部归自己才好。毕竟自己是率领一帮人勇闯县衙门的第一人,也是第一领导,至于二赖子,对,他也率领一帮人勇闯了县衙门,不过是在侯德宝率领一帮人勇闯县衙门,已经开创出大好局面之后,所以说,要论功行赏的话,还是应该侯德宝为先。 可是,二赖子他手里也有一帮人呢,他也要给他的那一帮人分银子呢。所以说,还不敢惹他。就像是一群大狗小狗在一起正在分吃骨头,你去骚扰人家一样。这个时候,狗还不连你一起吃,才怪呢。硬着不行就软着来好了。 想到这里,侯德宝对二赖子说;“老赖,你刚才说得对,我们既开了眼,又拿了县衙门的赏银,这样的好事儿真是跟天上掉馅饼似的。不过,如果你想今后天天让老天爷往我们头上掉馅饼的话,我们就要联合起来干大事。” “干大事?”二赖子说道;“干什么大事呀?” “绑架老外!” “什么?绑架老外?哪个老外?”二赖子有点吃惊了。这个侯德宝口气不小,要绑架老外呢。可是在大秦帝国的老外有好多,老侯究竟要绑架哪个老外呀?再说,老侯是不是有点头脑昏,绑架老外做什么?能给我们带来银子吗? “我们在掏耳朵眼和肚脐眼的时候,你没有听说过县衙门的公务员在说,他们掏耳朵眼和肚脐眼儿是为了过两天,要隆重迎接一个名字叫杰克逊的美国人呢。听说还是领事馆的领事呢,这个官可大着呢。如果我们绑架他,要挟美国的话,说不定可以弄一大笔钱呢。怎么样?你干不干呀?”侯德宝说道。 好家伙,原来是想打美国人的主意呀。可是,二赖子又有点顾虑,他说道;“你的主意倒是不错,很有创意,可是,你不想想,八国联军打咱们的时候,美国人就是其中的主力,不但狡猾,还真刀实枪的很有实力呢。” “我们就是要把眼睛瞄向拥有实力的老外呀,所以说,整个美国人,不是银子多多的吗?难道你不想多拿银子吗?”侯德宝继续给二赖子打气,鼓励他入伙儿,一起搞美国人。可是,二赖子还有他的打算呢。现在赏银已经拿到了,该是他兑现的时候了。 兑现什么呀?前面不是说了吗?当时,二赖子要跟典史史冬鹏签订合同的时候,不是对着美女刘婷婷和崔小妍说了吗?等一旦拿到银子,就再次回到她们身边去。当时,暂时分别,还搞得如同永别似的,真有点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味道呢。 即便就是整美国人,也得兑现自己的诺言,去到刘婷婷和崔小妍两位美女身边,让她们看看,自己已经拿到了银子,但是并不想自己独吞,在分配给跟自己一起勇闯县衙门的弟兄们的银子之外,还有结余的,是专门留给两位美女的。 说不定现在两位美女公务员还在望穿秋水,等待自己的到来呢。既然这样的话,自己就不能食言,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嘛。这是古人说得一句经典的话,同样适用于自己。等到自己给那两个美女公务员兑现完了,再回过头来,一起商议如何绑架那个美国人杰克逊。 但是,这样的打算还不能明打明的告诉侯德宝,怕他再有所企图,插上一缸子,那么自己就不能亲近那两个美女公务员了。想到这里,二赖子对侯德宝说道;“你刚才说的绑架美国人的事情,容我回去再想想,明天再回复你,怎么样?” “这个事情是宜早不宜迟,你难道说今晚上有什么事情吗?”侯德宝说道。 “我当然有事情了。一来要给弟兄们分赏银,二来自己还有点事情要做。至于什么事情,这是**,与你无关,既然与你无关,所以就不必让你知道。”二赖子一板一眼的说话,让侯德宝都不敢小看他了。看来不打交道不识人呀,经过一番合作和打交道,侯德宝对二赖子的能量,有了新的认识。 此人非庸俗小辈,虽然没有进过学堂念过书,可是他的文化水准不亚于上过学堂的人。此人若是有贵人相助,肯定今后不可限量。所以说,他是一个干大事的人,不可小觑,也不可轻薄。想到这里,侯德宝对二赖子说;“那好吧,每天我等你的回话。” 说完,侯德宝带领自己的那一帮人就与二赖子带领的一帮人分开,走远了。望着侯德宝等一干人,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二赖子对自己的弟兄们说道;“弟兄们,咱们找个亮堂的地方,分银子喽!”他率领的那一帮人,一听分银子,哪有不高兴的,顿时欢呼雀跃,兴奋不已。 二赖子心想,自己可不能奉陪弟兄们分完赏银再去到美女的身边去,那样的话,留给自己的度过良宵美景的时间就很少了,不如把要分配给弟兄们的银子,让一个信得过的人,代表自己给大伙儿分配一下就行了。想到这里,二赖子将手里的银两分出一部分,然后将银子交给了一个叫三癞子的人,对他说道;“赖三,你把这银子给大伙分配得了。记住每人一份,不准贪污,一定要公平,回头我检查,若是有不公的地方,我要跟你没完。” 那个叫赖三的人,对二赖子说道;“赖二,应该叫你赖二头,毕竟你是领导我们的。对不对?我保证把这银子分配给大伙儿,一分不少的分配给大家,每人都得到一份,公平起见,绝不会出现差错的。你就放心好了。” 二赖子之所以要相信赖二,只要是他也姓赖,也是赖字打头,所以说往大的说,都是一家人,只要的人不相信,还相信谁呢?二赖子之所以要相信赖二,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赖二在这群弟兄们当中,还有点小威信呢,干起事情来,也是比较勇往直前。所以说,这样的人,你不相信他,还相信谁呢? 等赖二带领弟兄们也消失在茫茫的夜色当中的时候,二赖子自己提了装有银两的布袋子,独自朝着县衙门的方向走去。他一个人优哉游哉的,为了消除独自走夜路的恐惧,他哼唱起来一歌曲。这个歌曲的名字叫做《二赖子之歌》。 不用说,这个歌曲是二赖子自己编的,词曲都是自己信口胡诌的。等待日后一那么一天,假如说,二赖子成了大器了,带领着无数人,做江山的时候,他一定要把这《二赖子之歌》变成大家每天必须要唱的歌曲。谁不唱都不行,而且要唱好,歌曲的歌词最好都能一字不差的背诵下来。 “我们都是二赖子,每一个二赖子都是一把大刀,杀向敌人,让敌人鬼哭狼嚎,我们都是二赖子,每一个二赖子都是一把红缨枪,刺向小日本,让小日本魂飞魄散,喊爹叫娘。我们都是二赖子,每一个二赖子都是一门铁大炮,炸得洋鬼子屁滚尿流,呜呼哀哉......” 这战斗歌曲,大概是凝结着二赖子的雄心壮志,里面歌词表现出这个绿林好汉的朴素的反抗精神。怪不得他梦想以后若是做了江山,就会让每一个人都要学会唱这战斗歌曲呢;“在那漆黑的夜色里,走着二赖子的匆忙的身影儿,在那高高的山岗上,还有好多弟兄去分配赏银了。等今晚我将渡过良宵美景,明天会带领弟兄们干大事......” 淳朴浑厚的歌声,在夜幕当中荡漾着,在山峦起伏的群山当中,回荡着,树丛边,野草间,闪动着如狼一般的眼睛,神秘莫测,光怪陆离,但是并没有让二赖子害怕的止步,相反,他的步子迈的更大了,前进的度更快了,在前方,好像美女刘婷婷和崔小妍已经掌灯在门口眺望呢。 今晚如此良宵美景,先到谁哪里呢?是刘婷婷还是崔小妍呢?若是论美色,当然属刘婷婷了,可是要论妩媚,当然是崔小妍了。那么自己究竟是要妩媚的美呢?还是要那个纯粹的美呢?纯粹的美如一块美玉,看似好看,可是要把玩的话,不如一块璞玉。 二赖子在心里暗自将两个美女排队,一会儿将刘婷婷排在前头,一会儿将崔小妍排在前头,当然了,排在前头,就有可能先要见面的。所以这个排名次非同小可呢。当然了,二赖子更喜欢的是崔小妍了。她妩媚柔情似水,很能打动人的心。 有的时候,不是光是美,就能够打动你的,还有一种更能让你动心的东西,那就是风情万种的东西,这个东西,崔小妍最为擅长呢。 第五百五十七章 夜闯县衙门 二赖子风风火火赶到县衙门的时候,已经是天漆黑一片了。<-》本来应该经过大门进去的,可是,大门已经紧闭,岗哨已经把守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二赖子认为从墙头翻越过去比较好。这样可以做到人不知鬼不觉,还能够看看两个美女是不是对自己忠心耿耿的等待在那里呢。 两个美女中,刘婷婷是在县太爷的办公室当秘书,所以说,她应该这个时候,在刘比县令的办公室等待自己到来呢。还有一个崔小妍,她是机要科的管档案的。所以说,这个时候,她应该在档案室等待自己的到来呢。 可是,二赖子犯了一个致命性错误,他事先没有问清楚两个美女的工作岗位,这样的话,他就得在县衙门那么多的科室办公室,挨个寻找。一般到了晚上,县衙门也都下班了,所有的科室办公室都门锁紧闭,没有人了,挨个找起来虽然费事,但是两个美女所在的办公室,应该是虚掩着的,毕竟是等人嘛。 要给二赖子留门,就得要虚掩着,从外面看起来是锁着的。只要你轻轻一推,门就悄悄开了。你可以抹黑进去,接着月色朦胧的光,与自己的人间仙女偷偷相会。这岂不是很浪漫的一件事情吗?所以说,二赖子要翻墙头进去,也多少基于这个原因。 黑夜可以制造多少惊喜呀!也可以酝酿多少惊奇的故事呀!二赖子很顺利的就翻越了围墙,县衙门的围墙不是很高,加上二赖子对翻墙头这样的事情,从来都是驾轻就熟,不在话下的。翻墙头算什么,早几年二赖子差一点都要学会飞檐走壁了,就因为拜师的时候,没有提几斤猪肉肉过去,人家师傅认为二赖子不是真心实意的来学徒,自然就把他拒之门外了。大主宰最新章节http::// 不过,幸亏没有学飞檐走壁,若是学了,撑死了,当当民间的武林高手,为朋友两肋插刀,干点打抱不平或者是杀富济贫的事情来,天马行空独往独来,也没有多大意思,不如振臂高呼,摇旗呐喊,还能够招呼上一帮人马,为自己效力,干出一番事业来呢。 还有,若是你为武林高手的话,能够有县衙门正规的美女公务员在夜里,不回家,为你守候,悄悄给你留门等待你的到来吗?没有的事情。想到这里,二赖子得意非凡的都想高歌一曲呢。可是,这个时候正是夜晚掌灯时,这个地点是县衙门的大院内。 如果放在白天,冲破卫兵的把守,可以勇闯县衙门大院,现在是到了晚上了,既然通过了偷偷的翻越墙头进来,就没有必要让外人知道了。一切都以打枪的不要来进行。好了,县衙门的收室虽然亮着灯光,里面也有两个人影在晃动,不管他,避开收室的监视,溜进过道好了。 很好,没有被收室的人察觉,就轻松自在的进入了办公区的走廊了。左推推,右推推,只要是门紧锁着的,就继续往前。二赖子放轻脚步,大概是连续推了**个办公室,一律都是门紧锁着的,这个时候,右手的一间办公室隐约传来了一阵歌声。 啊,这么晚了,竟然还有人唱歌吗?里面是什么人?这么到现在还不下班呢?会不会就是两个美女当中的一个呢?不对呀,听唱歌的人声好像是男的,扒在窗户是上往里看,里面还亮着灯。二赖子把手指舔湿,沾着纸窗户上,马上露出一个小洞来。 透过小洞,往里面瞧去,办公室里虽然是油灯,可是里面还是可以看得比较清楚的。只见一个男人,肩上扛着一个女人,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呢。一边踱步还一边得意洋洋的唱着歌。莫非这个男人扛着的就是等待我的两个美女当中的一个吗? 二赖子顿时紧张起来了。怎么?两个美女当中的一个竟然对自己不忠吗?竟然背着自己跟别的男人胡搞一气吗?不对呀,这个男人怎么看着像典史史冬鹏呀?对,就是他,看清楚了,就是扒了他的皮,也能够认得出他! 怎么?老史的肩膀上扛着的那个女人,难道是刘婷婷吗?肯定是刘婷婷在等我来约会的时候,却被史冬鹏这个家伙扫了摊子,半道上就把属于我的美女给掠走了呀!好呀,老史,你背后搞我的女人,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你才怪呢! 二赖子越想越气,越想越火冒三丈,不行,我现在就要冲进去,来个拳打典史史冬鹏。说书的不是有段醉打蒋门神吗?那虽然是明清小说里的一段,那么现在我要来他个怒打史冬鹏,让后人也能够记载我的传奇故事。 想到这里,二赖子一脚踹开了典史史冬鹏的办公室的门,径直冲了进去,然后挥拳就朝着还没有缓过神来的史冬鹏打去。本来史冬鹏扛着任冉冉,还处在一种乐悠悠的状态当中呢,他本想唱罢歌曲,就开始与任冉冉来个天翻地覆慨而慷呢。 却没有料到半路上杀出来一个二赖子。起初,他并没有看清楚是二赖子,还以为强盗闯进县衙门来了,便想高呼救命,可是,二赖子劈头说的一句话,让史冬鹏才觉原来是二赖子。“老史,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怎么敢背后搞我的女人?”二赖子边打边吼道。 “啊,原来你是二赖子?”史冬鹏惊叫道。 “对,我就是二赖子,你这个混蛋,敢碰我的女人,看我不卸掉你的杂碎!”二赖子的拳头接二连三的落到了史冬鹏的身上。让史冬鹏招架不住,连声喊饶命。“老赖,你等等,我不知道任冉冉就是你的女人,要是知道的话,我保证不碰她一根毫毛!” “什么?你说什么?”二赖子住了手;“你说她不是刘婷婷吗?” “她怎么会是刘婷婷呀?”史冬鹏哭丧着脸说道;“她是任冉冉,你的女人到底是谁呀?” “我的女人是刘婷婷还有崔小妍,幸亏你没有碰她们,要不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二赖子说道。 闹了半天,原来是弄错了。误会了。不过,刚才二赖子的一顿拳头,把史冬鹏也打得晕头转向的,没有想到任冉冉的便宜没有沾上,反而遭到了一顿暴打,史冬鹏心里的那个气呀,真是没法说。“老赖,我问你,银子都没有少给你,你又三更半夜的跑到县衙门来干什么?” “我来是有事。” “有什么事情?”大主宰最新章节http::// “私事,不能告诉你。”二赖子说道。 “好,你不告诉我是吧?我要以劫匪的名义把你抓起来。”史冬鹏威胁他道。 第五百五十八章 不平静的夜晚 第五百五十八章不平静的夜晚 非但不干,二赖子还咄咄逼人的说道;“你给我听好了,你如果动我的女人一根毫毛的话,我就卸你的零件,你懂不懂?”好家伙了,县衙门的美女好像被二赖子给买下了,听二赖子的口气,我们的刘婷婷和崔小妍好像已经成了老赖的人了。<-》 “好吧,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刘婷婷和崔小妍,看看她们两个是不是已经等你等待的很焦急了?”史冬鹏说道。“大概是吧,因为我的左眼皮都在跳动了。说不定她们还正在办公室等我呢。走吧,老史,你快点带我去找她们吧。” 史冬鹏先带二赖子到了县令刘比的办公室,见办公室门锁紧闭,里面黑黝黝的,显然没有人。带着失望的神情,史冬鹏又带着二赖子去了档案室,那里也是门锁紧闭,里面黑黝黝的没有灯火。“咦,这两个美女为什么不守信用呀?她们不是说好了,要在各自的办公室等待我与她们幽会吗?” 你别白日做梦了,你以为你是谁呀?你以为你哪里长得白呀?你以为你是阔少呀?这些类型的人,都与你无关,你就梦想着能够与县衙门最漂亮的女公务员三更半夜的在这里幽会,你没有吃错药?或者是你没有睡醒吧? 虽然史冬鹏这样想,但是表面上却没有直说,他为了顾及二赖子可怜的一点自尊,便说道;“大概是你来晚了吧?你难道还想让两个美女一直等待你到天亮吗?”这个台阶支得太好了,二赖子也是一个顺着杆子爬的人,他及时的抓住了杆子,对史冬鹏说道;“你说得对,我来得太晚了,再加上没有跟两位美女把约会的时间说死,所以说,两个美女肯定是以为我不来了。” “既然你没有幽会的机会了,那么就赶快离开县衙门吧。你是从正门进来的呢?还是从侧门进来的呢?” “我哪个门都没有进,是翻墙头进来的。” “好呀,你这个梁上君子,我们的卫兵如果现你翻越墙头的话,会开枪打中你的。不如这样,你今晚就在我的办公室凑合一晚上,到第二天上班了,刘婷婷和崔小妍来县衙门上班的时候,你去问问她们,为何今晚上没有等到你,到底是谁的原因呢?你看怎么样啊?” “当然好了,这个主意不错,我完全采纳你的意见。老史,你还真够义气的,等明天见到了两个美女,我一定替你在她们面前美言几句,也让她们给你物色一个美女,平时没事的时候,可以随意消遣一下,你看好不好呀?” 实际上,史冬鹏刚才所说的话,不过是调侃二赖子而已,没有料到老赖却当真了。这个家伙,梦还是没有醒来。这是我所见过的最疯狂的人,也是最无耻的人,本身自己赖不兮兮的,却还自命不凡,以为自己是白马王子呢,天底下真有厚颜无耻的人呀。 史冬鹏带着二赖子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任冉冉还是没有苏醒过来,不过,这段时间,薛小雪来过了,他现任冉冉居然还呆在史冬鹏的办公室,不觉得很是恼怒。这个任冉冉真是太无耻了,好吧,既然你无耻,那么我就把你的衣服都扒光,然后让你一直睡到明天上班的时候,让大家好好的参观一下你。 想到这里,薛小雪三下五除二便将任冉冉的衣服脱了个一干二净,然后抱着衣服去收室了。就在薛小雪去收室的时候,正巧史冬鹏和二赖子回到了办公室,看见地上一丝不挂的任冉冉,顿时惊讶的嘴都合不上了。 啊,这个以冷美人所著称的人,竟然那么主动的将自己的衣服都扒光,还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安静的等待着幸福的来临呢。史冬鹏想到这里,又是高兴,又是担忧。高兴的是,这个任冉冉终于向自己亮出了如白天鹅般的身体,忧虑的是,刚才若是知道任冉冉这样的主动,那么就不应该把二赖子留下了,还让他在自己的办公室留宿。 现在怎么办呢?是把二赖子支走呢?还是让二赖子自己独自呆在办公室,自己扛上任冉冉另外寻找一个办公室呢?经过短暂的思索,史冬鹏决定让二赖子呆在自己的办公室,他自己扛上任冉冉去到县令刘比的办公室呆上一个良宵美景。 “老赖,你今晚就睡在我的办公室,我呢带上这个任冉冉去到另外的一间办公室。因为我要保护这个女孩子,她毕竟没有穿衣服,我要让她呆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呢。”史冬鹏对二赖子说道。二赖子看看地上躺着的**的任冉冉,说道;“好吧,不过,你让我好好看看这个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在县衙门工作的女人光着身子呢。” “这有什么好看的,你不是有两个美女吗?你去看她们的光身子不更好吗?” “这不是现成的吗?反正被我们赶上了,看也就看了。再说,也看不去一块肉,你说对不对?” “好吧,只能是站着看,看上两眼就行了,别看在眼里拔不出来就行了。” “怎么会呢?” 但是,还没有等二赖子多看两眼呢,任冉冉就被史冬鹏扛在肩上,噔噔的走出了办公室。二赖子望着史冬鹏扛着裸女的背影,不禁咽了唾液,就在办公室的一个长凳子上,躺下了,这会儿,他有说不出的困倦,所以说,脑袋一挨着凳子,便很快就扯起了呼噜。 二赖子刚睡着,办公室的门又悄悄的被什么人给推开了。探进一个脑袋来。啊,原来是薛小雪,她不放心丈夫,生怕丈夫趁着任冉冉一丝不挂的时候,有什么越轨的行动,便悄悄的来到史冬鹏的办公室来查看。这一看不要紧,趁着朦胧的从窗户上透进来的一点点微弱的光,看见长板凳上躺着一个人,穿着衣服正扯着呼噜,大睡特睡呢。 妈呀,这是谁呀,肯定不是丈夫,因为丈夫睡觉一般是不打呼噜的。那么是任冉冉吗?可是,一个年轻的姑娘家那有那么大的咕噜声,听这呼噜声,倒好像是男人打的。可是,夜深人静的,除了任冉冉哪里还会有什么别的人呢? 那么是在主薄的办公室正在大搞翻云覆雨的父亲大人吗?也不是呀,父亲绝对不会屈驾到下属的办公室来的。除非是下属准备好了银子,要为了什么事情,给上级送银两了,才悄悄把上级叫到自己的办公室,而上级也乐意以视察下属工作为名,去拿银子。 可是,排除了丈夫和父亲,那这个躺在长板凳上的人是谁呢?说不定就是任冉冉。有些女人打起呼噜来,也胜过男人呢。这里让薛小雪感到奇怪的是,明明自己把任冉冉身上的衣服扒了个一干二净,怎么这会儿她身上又穿上衣服了,而且还像是男人穿的衣服。 不管他,再给她脱去衣服不就行了呗。于是,薛小雪就摸黑儿开始脱二赖子身上的衣服,二赖子这个时候睡得正迷糊呢,却在朦胧当中感觉有人在脱他的衣服,便清醒了几分,懵懵懂懂的似乎看到有一个女人在起劲儿的扒他身上的衣服呢。 啊,难道说这个女人急不可待了吗?如果说她是急不可待了,这不是天上掉下个野妹妹吗?不过,只要在县衙门,也没有什么野妹妹,有的只是公务员妹妹。哎呀,这多么好呀,在县衙门睡觉,还有女人主动送上门来,真是太好啦! 不过,二赖子的高兴似乎要打折扣了,因为他依稀看到眼前的女人如此丑陋,刚刚焕起来的斗志和热情还有**,统统都被劈头盖脸的浇了一盆凉水,让他全身的功能和热量都消退了不少。但是,来自于体内的**却顽强的没有撤退的意思,反而顶住压力坚守着阵地,毫不退缩。 所以说,在这个**驱使下,二赖子半清醒,半眯瞪的状态之下,一下子张开双臂,拥抱住了薛小雪就往自己身上靠。这把薛小雪弄了个措手不及。怎么回事儿?难道说,这个任冉冉连男女都分不清了吗?大概是昏迷所致,让她的感觉器官都失灵了。 正当薛小雪想从对方的拥抱当中,挣脱出来的时候,丈夫史冬鹏突然回来了,他是想回办公室拿任冉冉的衣服的,万一自己跟任冉冉**过后,可以及时给任冉冉穿上衣服,免得后面惹上麻烦。当史冬鹏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的时候,却现自己的丑婆娘正与二赖子厮混在一起,史冬鹏怒不可遏,好呀,丑婆娘,平时你老是不放心我,老是监视我,悄悄的跟踪我,现在可好了,原来你也是一个好色之徒呀,原来你也是一个偷鸡摸狗的女人呀! 想到这里,史冬鹏冲上前去,照着自己的丑婆娘的屁股上,就是一巴掌,当即打得薛小雪尿都要快出来了。“啊,是谁呀,怎么平白无故的打人呢?”薛小雪痛得叫起来了。当她看清楚原来是丈夫史冬鹏在打她的时候,便像是一头母豹子一样,朝丈夫顶了过去。 第五百五十九章 谁也扯不清楚 史冬鹏看见薛小雪如一头母牛一样的顶了过来,便灵巧的朝旁边一闪,薛小雪顶了个空,但是她并不气馁,瞅了瞅丈夫所在的位置,重新运足了劲儿,收起下巴,脑袋顶起,如母牛冲锋一般的往前冲去。<-》史冬鹏再次成功的躲过了薛小雪的攻击。 这会儿,二赖子醒来了,看见薛小雪和史冬鹏在进行斗牛,不觉的乐了。好家伙,晚上不睡觉,跑到办公室来斗牛了。真是白天吃饱撑的,要不就是身上的能量过剩,若不然的话,哪里会有那么大的精力,在这里玩斗牛呀? 不过,一男一女玩斗牛,也蛮好玩的。自己如果再参加进去,更好玩儿。正在二赖子这么想的时候,史冬鹏冲着他的方向跑过来,然后灵巧的一闪,后面接踵而至的薛小雪也猛冲过来,没有收住脚,直接顶在了二赖子的身上,立刻把二赖子从长板凳上顶了个仰八叉,翻到在了地上。 脑袋重重的砸在地上,眼前迸出无数的火星,接着就是一个重物也落到了自己的身上,二赖子用残余的意识,用手一抓坠落在自己身上的物体,光感觉好像是抓到了一个柔软的胸,啊,是女的,肯定是那个顶自己的女人,把自己顶翻了,自己也因为惯性,摔在自己的身上了。 既然,斗牛斗的,母牛都顶错目标,把二赖子给顶翻了,那就随他去吧。我反正要跟任冉冉继续浪漫的在战斗呢。史冬鹏心里这么想着,就全力告退,悄悄的又离开了办公室,朝着刘比县令的办公室跑去。因为过道灯光暗淡,再加上自己心里被丑婆娘斗牛斗的,心里还处在一种神色慌张的状态之中,结果了,一下子给跑过了刘比县令的办公室,跑到主薄的办公室去了。大主宰 此刻,主薄办公室里已经是处在一种战斗间隙当中,战斗员是我们的县丞薛福来,他因为刚才内急,跑去上厕所,也就在这个当儿,典史史冬鹏却阴差阳错的跑到了县丞刚刚战斗过的地方。而县丞薛副来却歪打正着的跑到了刘比县令的办公室。 哎呀,这下子可把县丞薛福来给逮着了。刚刚经历战斗洗礼的县丞薛福来,突然看见眼前是一片白花花的,然后用手一摸,呀,怎么光着身子呀,可是刚才自己的情人分明是盖着被子的呀?可是,这个白花花却是躺在宽大的办公桌上,而且身上什么都没有盖。 这是自己刚才战斗过的地方吗?县丞薛福来拿过油灯这么一照,妈呀,他自己都差点惊呼起来了。原来自己是跑错地方了,竟然跑到刘比县令的办公室了,而且眼前的白花花的没有穿一丝衣服的却是县衙门刚来不久的任冉冉! 县丞薛福来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怎么搞得,连地方都闯错了呀?喜的是送到眼前的却是很新鲜的一位少女。啊,新来的任冉冉,体格宽大的任冉冉,她为何跑到刘比县令的办公室里呢?又为何光着身子半夜三更跑到这里来呢?是不是刘比县令要跟任冉冉进行一番幽会呀? 那还用说吗?反正县衙门的有姿色的女工作人员那个没有得到过刘比县令格外的恩宠呀?这个新来的任冉冉也不例外呀。反正这都是潜规则呀。县丞薛福来面对着崭新的任冉冉,都有点手足无措了。啊,面对着一片白花花,都有点无从下手了。 难道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虽然自己不是百姓,但是也算是刘比县令的部下,可是刘比县令的胃口如此之好,好的连新来的都不放过。当然,这也不排除是任冉冉主动奉献自己的青春。你要在县衙门混,不在县令跟前表现一番,取得县令的大力支持,你能够在县衙门正式落脚吗? 既然,任冉冉来主动献身,为何不见刘比县令呢?是不是时辰未到呀?对,肯定是为了躲避大家的视线,悄悄的搞。现在是子夜十二点多了,大概刘比县令要比子夜还要晚一点时辰才能来呢。啊,何不乘此机会占他个便宜呢? 你想想,县衙门主要的领导除了刘比县令外,还有主薄,然后就是我,下面就是典史,这四个。我呢是不大不小的县官儿。按道理来讲,对于任冉冉这样的工作人员,还是有一定的决策权的。所谓决策权,就是对你今后的职务升迁或者级别提升,还有涨薪水时候的领导意见,等等,都牵涉到决策权。 想到这里,县丞薛福来就心安理得的伸出手去,开始从上到下的摸起了任冉冉那骆驼般宽大的酮体了。突然,这个时候,有一个黑影闯了进来,不由分说,照着县丞薛福来就是两巴掌,当时就打得县丞薛福来晕头转向的,那油灯所放的位置的光点,一下子成为了一条圆线。 显然,这人突如其来的两巴掌,把县丞薛福来给打得原地转了一个三百八十度,那个黑影儿还不解气儿,又照着县丞薛福来的臀部上狠狠的踢了两脚,让他重心不稳,给摔了个狗啃泥。这还不算,那个黑影又来了个痛打落水狗,骑着县丞薛福来的背上,捏起拳头,照着那个肥头大耳,猛击两拳,这下就让县丞够呛的了。 当即,他就带着一种刚刚燃起的憧憬,含恨昏迷过去了。在昏迷前的最好一秒钟,县丞薛福来还幻想着如何把眼前这头骆驼给生吞了。结果呢,他就带着这个无法实现的愿望,到了一种毫无知觉的境界去了。他万万没有料到,打昏他的竟然是自己的女婿。史冬鹏。 当然,史冬鹏也不想打错人。只是他在摸错了办公室后,看见被子里面的一个光着的女人,还伸出胳膊用力拉着他的时候,他才如梦初醒,啊,原来是闯错办公室了,不好,史冬鹏马上就想告退,可是,那个被窝里的女人硬拽着他,怎么都不肯撒手。 不行,一山容不了二虎。今晚上,我决心与任冉冉度过良宵美景,其他的暂不考虑,也没有时间和精力考虑。人毕竟是肉长的,不是塑料做的,也不是钢铁做的,更不是木头削出来的。所以说,为了挣脱那个被窝里的不明身份的女人的骚扰,史冬鹏急中生智,决定采用把她打蒙的办法,这是在水中对落水者的一种急救办法。 不得已是不用此法的。于是,史冬鹏用脑袋照着那个已经从被窝里如美人鱼般探出半个身子的女人的脑袋,狠狠的就是一顶,只听咚的一声,接着就是一声惨叫;“妈呀!”接着那个女人就软绵绵的倒下了,拽他的那双手也渐渐的松开了。 史冬鹏挣脱了那个被窝里的女人的纠缠,马上跑出了主薄的办公室,朝着刘比县令的办公室飞奔。他就生怕自己不在任冉冉身边的时间里,任冉冉会被其他的不之客捷足先登。可是,你越怕的事情,就越是要生,这让你感到一种无奈和悲哀。 果真,史冬鹏在重新冲进刘比县令的办公室的时候,刚一进门,便现一个人影儿正在任冉冉躺着的办公桌前,抚摸任冉冉那纯洁无暇的酮体呢!啊,仅仅我才离开任冉冉才不到五分钟时间,就有好色之徒如闻到臭鱼烂虾的苍蝇一样,给飞来了。 飞来就飞来吧,还动手动脚的,这不是玷污娇艳的花朵吗?要知道这朵娇艳的花朵,在我心目当中已经从蓓蕾慢慢到了开花时节,我都没有动她一根汗毛,你这个可恶的家伙,凭什么就要趁人之危,下山摘桃子呢? 我要斩断你这个家伙的伸向少女的黑手,要对你给予痛击才行。让你永远知道,路边不是属于你的野花杂草之类的,你最好不要伸手,伸手就要被痛击,伸手就要付出代价。史冬鹏一边这样恨恨的想,一边本着惩前毖后,痛打好色之徒,将要打他个稀里哗啦,让他一生当中,铭刻在心。 等史冬鹏把那个伸向少女之手的黑影打翻在地,并且一顿拾掇,让这个好色之徒彻底丧失了知觉的时候,然后把那个黑影翻过来,板过嘴脸一看,不觉的大吃一惊,啊,原来是县丞大人!这下该轮到典史史冬鹏给傻了。大主宰 看看我都做了些什么?我竟然把自己的老岳父大人给打昏了。而且是为了一个县衙门刚刚进来实习的任冉冉,这值得吗?万一我的那个丑婆娘知道了,还不跟我拼命呀!史冬鹏越想越害怕,怎么办呢?现在他已经无暇顾及躺在办公桌上,坦露着光溜溜的身体的任冉冉了。眼下要做到的就是明哲保身,趁着没有别的人,来他个三十六计走为上! 想到这里,史冬鹏做了一个假象,他三下五除二将县丞薛福来拖到了办公桌底下,给人造成一个他正在与任冉冉幽会的时候,突然心脏病犯了,结果呢就晕过去了,或者是被任冉冉的情人给报复了。再或者是被刘比县令暗地叫人给拾掇了,都不一定。反正这里面的猫腻很多,谁也扯不清楚。 第五百六十章 白银哗哗而来 第五百六十章白银哗哗而来 第二天一大早,刘比县令还未上班,便接到典史史冬鹏的紧急汇报。<-》说昨晚上,在县衙门的若干个办公室里,生了不该生的事情。我们的某些县官,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刘比县令正要整顿风气,重振县衙门的父母官的精神风貌呢,谁这样的败坏风气呢? “岂有此理!谁敢如此大胆?”刘比县令正在喝绿豆粥呢,因为过于情绪激昂,结果一个绿豆卡在了喉咙里,憋得他差点背过气去,若不是史冬鹏见状赶快给县令大人捶背的话,那个绿豆不会轻易的自己跑出来的。 史冬鹏的帮忙,让刘比县令避免了一次意外,对此,他在这个早上格外的对史冬鹏好,表现在对史冬鹏所汇报的,基本上是深信不疑。“刘老爷,我在这里不便多说,还是请老爷吃罢早饭,跟我一起去看看便什么都知道了。” 刘比县令听了,就赶紧把剩余的绿豆粥喝完,然后匆匆的上了官轿,与史冬鹏一起去了县衙门。卫兵对于县老爷今天来的格外早,比较惊讶。他们还打着哈欠,摆出一副好多年都没有睡足觉的疲惫面孔,朝着县令大人纷纷行注目礼。 刘比县令略微摆摆手,算是打了招呼,然后直奔自己的办公室。让史冬鹏把办公室门一打开,只见任冉冉还赤身露体的四脚朝天的躺在办公桌上,看那个姿势很是惬意的躺在那里。桌子下面是仰面朝天躺着的县丞大人薛福来。他也是全身**着。一看到这个情景,简直要把刘比县令的肺都要气炸了。 刘比县令过去,用手杖捣了捣县丞薛福来,可是县丞薛福来却没有什么动静。“怎么,不会死了吧?”史冬鹏说道;“大概是昏过去了。或许是心脏病犯了也说不定呢。”刘比县令又用手碰碰任冉冉的腿,捏吧捏吧她的脚丫儿,但是任冉冉也没有什么动静。 “怎么?这个任冉冉也没气了吗?” “有气是有气,不过也是处在一种昏迷状态,大概是紧张所致。没有什么大碍的。”史冬鹏上前用手探探任冉冉的鼻子,现有一个微弱的气息在流动。刘比县令凑上前,上下左右仔细观察了一下任冉冉,然后对史冬鹏吩咐道;“既然他们两个都活着,那就把医生叫来,把他们先弄醒再说。” “是,我现在就去叫医生。”史冬鹏离开了刘比县令办公室。 啊,任冉冉呀任冉冉,你把我的办公桌当成了你家的床了不成?还有你这个薛福来,你把我的办公室当成了窑子吗?岂有此理!刘比县令非常生气,挥舞着手杖在办公室里来回的踱步。一会儿用手杖敲打一下县丞的脑袋,一会儿,用手摸一把任冉冉的酮体。 不过在摸一把的时候,一般是要看看外面有没有人看到?若是没有人看到的话,那就多摸几下,反正是你任冉冉自己跑到我的办公室来的,还一丝不挂的,活该。我摸一下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比起县丞本人,我还算是文明的多。 正在刘比县令趁机多摸几把任冉冉的时候,刘婷婷来了。看见了办公室的不忍目睹的场景,都惊讶的让她叫起来了;“哎呀,我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呀?走到洗澡堂去了呀?”刘比县令转身对着无比惊讶的刘婷婷说道;“喊叫什么?这是他们昨晚上演的一出好戏。现在还没有来得及收场呢,两个人就都昏迷了。” “呀,他们是不是不顾一切的大干特干,才让自己昏迷的呀?”刘婷婷的惊讶还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有升级的趋势。“这个还有待于查明情况再说。你赶快去找一个被单什么的东西来,给任冉冉还有县丞盖上身体,他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现眼呢!快去,啊,对了,主薄的办公室就有单子。” 刘婷婷马上去主薄的办公室去了。趁这个机会,刘比县令又趁机摸了好几把任冉冉,好冰凉的身体呀,简直如凉粉儿。好大的一副身体呀,简直像是骆驼!就在刘比县令感叹的时候,刘婷婷慌里慌张的跑来,气喘吁吁的说道;“县老爷,不好啦!” “什么不好啦?你别慌,慢点说好了。” “主薄的办公室也睡着一个赤身露体的女人呢,她好像也昏迷了。” “什么?不可能,主薄又没有上班,哪里来的女人?走,我们去看看!”刘比县令和刘婷婷一起跑到主薄的办公室,推开门一看,果然在主薄的一张用于中午休息的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她长,双眼紧闭,嘴角有点血丝,显然这是被人给打晕的。掀起她身上的被子一看,这个女人也是光溜溜的的,一丝不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这里都成了鸡窝了呀!乱七八糟的,快把卫队长胡大来给我叫到这个地方,我要见他!”刘比县令简直有点歇斯底里了,他挥舞着手杖,在空中挥舞着,好像空中有无数他的卫兵似的。刘婷婷跑步去执行刘比县令的命令去了。 这个时候,刘比县令突然冷静下来,又一次掀起了那个女人的被子,看看那个女人的酮体,然后又伸出手摸摸那个女人的身子,等听到门外响起了一阵跑步的脚步声,刘比县令又表现出愤慨的歇斯底里的神情来。“报告县老爷,卫队长胡大来向你报告,听你的吩咐。”卫队长胡大来被刘婷婷叫来了。 “你马上给我着手调查这个事情。” “刘老爷,什么事情?”卫队长胡大来好像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问道。 “饭桶,什么事情,就是眼前这个事情!难道你没有长眼睛吗?一个陌生的女人竟然在夜晚跑进我们的主薄的办公室,赤身露体的被人打蒙了,就这么回事,你赶快给我调查,这个女人是干什么的?又是什么原因跑到这里来的?最后是谁把她给打蒙的,这些你都统统在两天之内给我调查清楚,否则我撤你的职!” 卫队长胡大来赶快把那个女人盖的被子一掀,刘比县令马上扭过头去,做出避开的样子来,卫队长胡大来对刘比县令说道;“刘老爷,两天时间太紧了,能不能多宽限几天,卑职一定要把这个案件查个水落石出!”刘比县令摇摇头说道;“不.我就给你两天时间!不得有误.明白吗?” 卫队长胡大来马上立正回答道;“明白了.刘老爷!”因为卫队长胡大来是刘比县令的远方亲戚的孩子.因为刘比县令的关系.才来到县衙门谋了一份差事。所以对刘比县令是无比忠诚的.而且在称呼方面都是老爷长老爷短的。可是.业务水平却几乎为零。但是.他不甘心让刘比县令小看他。现在又了一个大案子.他决心要把它弄个水落石出的.让刘比县令好好的看看他的办事水平。 刘比县令走到了门口.又回转身来.走到那个女人的身边.重新掀起被子来.认真的瞧瞧那个女人的酮体.然后对刘婷婷说道;“马上叫医生来.先把她弄醒来再说。”刘婷婷立刻应声去叫医生了。在主薄办公室的卫队长胡大来对刘比县令说道;“刘老爷还有什么吩咐?” “马上紧急召集你的所有卫兵.将现场警戒起来.任何人不经过我的容许.不得入内。明白吗?” “明白!”卫队长胡大来马上跑步去执行县太爷的命令了。这个时候.刘比县令用手拍拍那个女人的脸蛋.感叹的说道;“哎呀.可惜了.长得还算俊俏.但是.还是被人捷足先登了.可惜呀!”说完.他又掀起被窝.仔细的看看那个女人的身体.然后又摸了两把。 这个时候.医生满头大汗的跟随刘婷婷跑来了。“报告县太爷,医生田先人前来报到!”刘比县令对田医生说道;“马上让这个女人苏醒过来,我要亲自审讯她呢。”刘婷婷这个时候对刘比县令说道;“大人,县丞大人和任冉冉都醒过来了,县丞大人要求见见你,他有话要对你说呢。” 这个县丞,心虚了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呀?干了缺德的事情,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还有脸跟我有话要说。哼,走,看看他那个厚脸皮要说什么?刘比县令铁青着脸,背着手,一只手将手杖弄得打转转,起初刘婷婷跟的比较紧,刘比县令的手杖几次都差点打着她,所以她就跟刘比县令拉开一定距离,朝着县令的办公室快步走去。 到了县令办公室,只见县丞薛福来一脸尴尬样子,在那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虽然典史史冬鹏作为女婿百般劝慰他,但是县丞大人还是一脸的颓唐样子。大概他也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这次弄不好,他很有可能丢了乌纱帽的。 因为,他知道刘比县令是不会轻易的放过他的。肯定是在权力的倾轧上,要大做文章的。所以说,县丞薛福来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往外大把的掏银子了。毕竟钱能使鬼推磨,银子能让人消除灾难,只要能够保得住头顶上的那顶乌纱帽,多花银子算什么?因为有了乌纱帽,何愁银子不哗哗而来呢?你说对不对呀? 第五百六十一章 县丞要停职反省了 第五百六十一章县丞要停职反省了 “刘县令,我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说。<-》”县丞薛福来见到刘比县令,马上就迎上来,对他说道。刘比县令反正是胸有成竹,扫了县丞薛福来一眼,那眼神分明告诉了薛福来老三,你昨晚干得好事,我都了如指掌,现在你是不是坐不住了呀? “什么事情,老薛?”刘比县令还想调侃县丞薛福来,道;“看起来,你脸色不大对劲儿,你昨晚是不是没有睡好觉呀?”县丞薛福来马上颓唐的低下了脑袋,说道;“嗨,别提了,提了我就觉得窝囊透了。”刘比县令想让薛福来自己坦白,便明知故问道;“什么事情让你觉得窝囊呀?” “这个,刘县令,我们在一起共事也都好几年了,你看我平时咋样儿?” “咋样儿?还不是那样吗?怎么,你有什么麻烦事情吗?” “刘县令,的确是我遇到了一个难办的事情。是这么回事,昨天晚上,我约了一个女人来到我的办公室,可是,又怕惊动你,因为我以为你晚上也跟我一样,日理万机,废寝忘食呢。没有料到,你就压根没有来办公室,我不是怕惊动了你吗?就打开主薄办公室,想跟那个女的亲热一番,可是,半路上我去上厕所的时候,却不料闯错了门,误进了你的办公室。” “误进了我的办公室,你是怎么搞得?脑袋进水了?那后来呢?” “后来,我就看见你的办公桌上有一个女人,全身都**着,一丝不挂的躺在桌子上,我就......” “你就怎么样?” “我没有对她怎么样?就是看了看她,也摸了摸她,别的没啥儿。” “别的没啥儿?你说得倒轻巧,老薛,我问你,你知道这个躺在我的办公桌上的女人是谁吗?” “我后来才知道的,是来我们县衙门实习的任冉冉。” “对呀,作为一个单位的,有是一个小姑娘,你怎么舍得下去手呢?” “我没有下手呀?” “你刚才不是说你摸了人家吗?” “是呀,她脱得光溜溜的,谁见了不想摸呀,刘县令,如果是你的话,你也忍不住要摸她一把呢。” “胡说,本县令作为大清帝国的县官,一向是明镜高悬,为人清廉,为民办事,怎么会有贪欲之念,龌龊之心,又怎么能对来县衙门实习的小姑娘下手呢?实在是于心不忍呀!老薛,亏你还说这样的话,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呀!” “是呀,是呀,刘县令我说错了,我不该说出贬低你的人格的话,也不该说出有损于你的尊严的话,刘县令,为了纠正我的错误,我决定向刘县令捐赠白银一千两。”县丞薛福来是伸出一个指头,压低嗓门,对刘比县令说道。 “才一千两?”刘比县令面露不悦之色,他说道;“就凭你欺负我们同单位实习的小姑娘,我就要把你打入冷宫,还要追究你的刑事责任。当然了,要不要我跟知府上书请示对你罪过的处置呀?”老薛听了刘比县令的话,不禁脑袋缩了一下,然后眼皮翻了一下,显然在迅的思考问题,然后又伸出一个指头;“好吧,给你一万两,怎么样?” “一万两?”刘比县令这才眉头舒展了,他微笑的拍拍县丞薛福来的肩膀,安慰他道;“老薛呀,我们要保持住晚节呀。还要以身作则,常言道;上梁不正下梁歪嘛,我们自己的都没有走直路,怎么能让下属跟着我们走直路呢?不走弯道才见怪呢!再说了,这个事情,有我担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就别太紧张了。后面的工作该怎么样干,就怎么样干!明白吗?” “明白了,刘县令,那我的问题该怎么处理呢?” “这个事情毕竟还是我一言堂,后面还需要跟主薄和典史两个县官商议一下,当然了,最后还是由我来拍板了。啊,对了,你的那一万两,啥时候交给我呀?”刘比县令最关心的莫过于银子了。 “刘县令,你说什么时候要,我就上面时候给你。”县丞薛福来也是一个在官场混得人,他说了一个模棱两可的话,真是有点老奸巨猾的意思。 “老薛呀,你拿出来的这一万两银子,按理说,也不多,假如我要卖官的话,说不定有人真的可以出十万雪花银来买你这顶乌纱帽呢。不过,你刚才也说过了,看着我们俩共事多年的份上,我呢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对待下属,不要太过于认真了,只要犯了错误,能够做到下次不犯就可以了。这一万两银子我一两也不留,就给上面孝敬一下,以免日后有所麻烦。你明白了吗?” 好嘛,如此说来,老薛给县令刘比送的一万两白银,就算是让上司自己好像是一两银子都落不下,全部为老薛铺路子,以防不测之需了。看来当上司的真是太精明了。往往收到银子,都能够做到拒腐蚀永不沾的程度,而且还能够做到占个便宜还卖个乖呢。 你说说这样的上司,多么的滴水不漏呀!不过,老薛能够从刘比县令得到了口气,认为自己没有什么大碍,也就心里的石头给放下来了。“还有,老薛,你这两天要停职反省,当然了,这也是做个样子,给下属看看,因为我现在正在整顿县衙门的作风,你作为第三把手,要起到表率作用,你明白吗?” “明白,刘县令,那么我这几天的工作怎么办?” “就先交给典史史冬鹏好了,反正是暂时的,你说对不对?” “对,说得对。”虽然老薛心里有一百个不同意,但是嘴上还是应付领导,这样说。因为他也知道,这几天正是接待老外的日子,也就是说要迎接美国人杰克逊来县衙门呢。据说这个美国领事馆的领事先生能量不少,若是能够跟他接触了,送点银子,疏通一下上面的关系,自己岂不是可以升官有道了吗? 县丞薛福来早就企盼自己能够有一天坐上县衙门第一把手的宝座,可是在他的头顶上还有刘比县令,主薄边友媛(过去的主薄因为父亲病重,所以一直不能来上班,所以知府大人就让自己的妹妹边友媛来县衙门充当临时的主薄了)。 虽然这个主薄是临时的,到现在还没有见到她本人来县衙门来上班,可是毕竟占了个位置,临时也可以成为正式的,代理也可以成为不代理,这都要看你上面的背景了,如果你上面有人,你就可以顺理成章。这个县丞薛福来是知道的。 如何能够成功的迈过顶头上的两个人,把住县令的宝座,这得需要上面,当然是最上面的一句话,就能够实现。而美国人杰克逊是最能够接触到大秦帝国最上面的老外了,所以说,趁着美国人杰克逊来县衙门的这几天,如果自己抓紧活动,就肯定能攻下老外这个堡垒,为日后自己的升迁另辟蹊径。 由此来说,县丞薛福来听刘比县令让他这几天停职反省,就暗自心急,而且刘比县令还吩咐他把工作暂时交给自己的女婿史冬鹏,这不是把机会都让给别人了吗?唉,人要是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掉个树叶子都砸脚后跟呀! “刘县令,我能不能列席县衙门的领导工作呢。比如说老外来了,接待工作肯定你作为主要领导,忙不过来,我也不能看着老大忙前忙后的,累坏了身子,所以说,能够为老大分忧解难,也是我的一种心愿,还请刘县令能够理解我的动机才好。” “不,停职反省就是停职反省,你要在自己的家里呆着,好好的反省,并且也没有让你闲着呀,你得要写出一份深刻的检讨给我呢,这个检讨还要在县衙门的县令办公会议通过呢。再说了,你不在任,不是典史史冬鹏替你干了吗?” “那是,那是。” “你也别担心,不就是几天的时间吗?一带而过的事情。你昨晚上身体亏欠太多,也趁着停职反省的时候,找家私人诊所好好的修养调理一番,医药费回头我给你报销,怎么样?”刘比县令不愧为是领导,既让你停职反省了,又让你趁机调理一下身体,以备再战,这样的老大真是考虑周全呀。 反正县丞薛福来听了这话,心头顿时暖洋洋的。“啊,感谢老大的亲切关怀,我老薛一定要在这几天,痛改前非,痛定思痛,深刻检讨,争取在上班的时候,能够做到脱胎换骨,以新的面貌出现在县衙门,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县丞薛福来积极表态说道。 “好,思想上先要端正认识,这样你的检讨肯定就能够写好,老薛呀,像你都一把年纪的人了,我不是说你,咱们也是私下里说说而已,我也不是以县令的身份给你上课,也就是看在共事多年的老伙计的份上给你推心置腹的说,你以后若是想找个女人幽会,你难道就不能好好的找个地方吗?难道非要带到县衙门来吗?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难看嘛!” 第五百六十二章 实施远大目标 第五百六十二章实施远大目标 二赖子不可遏止的有爱上了一个丑女。<-》除了两个美女之外,又爱上了典史史冬鹏的丑婆娘薛小雪。连二赖子本人都很奇怪,自己不是有美女刘婷婷和崔小妍了吗?为何又摊上了一个丑女薛小雪了呢?况且人家还是有夫之妇呢。 这样的奇怪的事情,看起来奇怪,让人不可思议,但是深究起来,还是有其成立的道理的。那天晚上二赖子经历了惊魂的一晚上。最让他**夺魄的就是薛小雪摔在他的身上的时候,在他前面被薛小雪一头给从长板凳上给撞翻倒地的时候,在昏迷前的一霎那的时候,他感觉有一个重物压在自己的身上了,本能的用手摸了一下这是一个上面类型的物体,没有料到却触摸到了一个柔软的胖乎乎的东西。 也就是在那瞬间,他的灵魂复苏了,虽然,他不到一秒钟就处在一种昏迷状态当中,可是在大脑失去意识之前的几分之几秒的短暂时刻里,他把这个物体印刻在了大脑皮层里了。当他苏醒之后,大脑皮层的那个被保存的残余记忆,让他追寻那个晚上砸在他身上的物体。 后来,他终于弄清楚了,那个物体原来是如母牛一般疯狂的将他顶翻在地上的薛小雪。明白了那天晚上那个不明物体原来就是典史史冬鹏的丑婆娘,幸亏当时自己马上就昏厥过去了,若是没有昏厥的话,要是接着星空透进窗户的微弱的光,看到赫然出现的那张丑陋的脸,自己恐怕就要被吓死的。 没有被吓死,也没有惊悚的经历,有的只是用手摸了摸那个压在自己身上的柔软的圆乎乎的东西,就让他心跳不已,让他癫狂,让他全身血液沸腾,让他经历了那个晚上之后,马上就追寻到了那个不明物体的来历,原来就是县衙门收室的薛小雪。 好嘛,原来是两个美女,现在又加入了一个丑女,在二赖子瞄准县衙门的公务员行列里,已经有三个女人在他的视线里了。而且都是他誓要坚决搞到手的三个女人。不过,追求丑女肯定要比追求美女要花费的功夫和精力以及钱财要少得多。 因此,二赖子打算先从容易的目标下手。原来的那两个美女在关键的时刻,爽约了,这对他的自信心无疑一个打击。怎么回事儿?明明说好了,约会的时间,只是出于匆忙的缘故,没有确定约会的地点,所以才与美女的幽会失之交臂,这不能不说是一个遗憾。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二赖子正准备前往县衙门的时候,侯德宝突然登门造访。对于侯德宝的到来,二赖子感到无比惊讶。因为二赖子住在独门独院的一棵大树底下,除了小狗和虫子之外,只要是人都不来。二赖子已经习惯了自己生活,已经习惯了独往独来的世界。 所以说,对于侯德宝的突然到来,二赖子还是比较吃惊的。“你怎么来了?”二赖子问侯德宝,那看侯德宝的眼神,好像是分明在说,你又不是小狗或者虫子之类的,你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我怎么就不能来,无事不登三宝殿嘛。” 喝,我这里一下子变成了三宝殿了。一个不起眼的茅草房,一下子升格了。且不管侯德宝嘴有多么甜,他来肯定是有什么企图或者是目的的。果然,侯德宝瞅了一眼锅里,吃了还剩下的半只烧鸡,还朝天翘着一条腿(这也是鸡的唯一一条腿了。那条腿已经被二赖子吃进肚子里了)真有点金鸡独立的意思,侯德宝也不客气,抓起那半只烧鸡,就先将那条腿撕把下来,放进嘴里大吃大嚼起来了。 “你别都吃完,给我留下一个翅膀,我中午回来要吃。”二赖子对侯德宝说道。 “得了吧,你寒碜什么呀?中午,我请你在县城的最好的酒家兜着走吃红烧大闷虾去,怎么样?”侯德宝说道。他的腮帮子鼓得老高,里面是连鸡腿带骨头的,他吃鸡腿跟常人不一样,别人是拿在手里,一口一口的吃,他不,他是整个的把鸡腿都丢在嘴里,如同蛇吞东西一样,先吞进去,然后在一口一口咀嚼。 要是问侯德宝为什么这样吃,他可以给出一个让你喷饭的理由,这样的话,谁也抢不去,反正是入口的东西。现在,侯德宝一边吃着鸡腿,一边对二赖子说道;“你一天不见,好像是拾掇的像样了,有点人模狗样了。” 什么话呀?什么叫做人模狗样?你才人模狗样呢?我二赖子不过是洗了一个澡,然后理,用得来的银子买了一身新衣服而已,不是要去县衙门,先攻克收室的丑女薛小雪吗?然后在扬连续作战的精神,连克两位美女刘婷婷和崔小妍。 这样的计划还没有实施呢,就被你***侯德宝给打搅了,本来是想一个烧鸡全部吃完的,就是怕撑着老打嗝,所以就留了半个烧鸡,哪里想到你这个老侯,无事不登三宝殿,登了门,二话不说,捞起锅里的半个烧鸡就吃起来了,也不事先问问主人我,同意不同意? 简直跟土匪似的。好在,侯德宝还不是白吃食的,还有点人性,提出中午在县城最好的酒家兜着走请我吃饭,而且是吃红烧大闷虾呢。哎呀,现在口水就开始流淌了。中午什么时候来到呀?别,别为了一顿饭就把我事先定好的计划打破。 什么计划呢?脑子里再重复一遍,先到县衙门的收室,攻克那个丑婆娘,然后再接再厉,继续顽强的战斗,直到把刘婷婷和崔小妍这两个美女拿下为止。“老赖,难道你忘记了我们事先说过的计划了吗?”侯德宝突然吐出一块鸡骨头,然后砸吧一下嘴,好像他吃得有多想香似的。 砸吧完了,他就用很满足的眼神瞥向二赖子,此刻,二赖子正对着桌子上的一个圆镜子,拿把梳子,在梳头呢。侯德宝现,圆镜是新的,梳子也是新的。现在,二赖子又弯下腰,刷起了皮鞋。那双时髦的皮鞋也是新买的。敢情这个二赖子原来都不用这些东西。 现在二赖子手里有了银子,也知道包装自己,拾掇自己了。看来二赖子应该改名叫做新赖子好了。看到二赖子好像没有什么反应似的,大概他正在想什么心思吧。于是,侯德宝把嗓音提高了八度,再次重复刚才的话;“二赖子,难道你忘记了我们事先约好的计划吗?” “什么计划?”二赖子只知道他将要实施的攻克一个丑女两个美女的计划,除此之外,他不曾想起还有其他的计划。“绑架老外呀!”侯德宝吃惊的是二赖子的记性怎么如此之差?差到说这个事情还不过二十四小时呢,这个老赖居然就忘到脑后面了。 啊,想起来了,侯德宝跟二赖子说过要绑架美国人杰克逊的事情。因为绑架老外,第一可以干一番大事情,让别的后生都看看,侯德宝和二赖子这两杆旗是值得跟随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有这样的惊人的想法的。 第二,可以以此来讹诈美国人,弄一大笔赎金。因为绑架的是美国领事馆的领事,不怕美国人不舍得掏钞票出来。而且还是美钞,反正银子都不要。毕竟美钞还是值钱,是流通世界的硬通货。这方面,侯德宝已经打听过了。 第三,也可以要挟县衙门,你想想我们的手里掌握着美国人杰克逊的生杀大权,如果大秦帝国的慈禧太后或者是光绪皇帝要是怪罪下来,责成政府对县衙门施加压力,那么作为县太爷的刘比,他能坐住吗?他能不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爬来爬去的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侯德宝和二赖子就是县衙门刘比县令的爷爷了,让刘比县令往东,他不敢往西,还有,县衙门的美女公务员,统统的前来我们跟前报到。当然了,到了那个时候,关于如何分配美女公务员的问题,还有待于在侯德宝和二赖子之间达成一个协议,不然的话,两个人,面对一个美女,你也想要,我也想要,对于更多的美女,你想要两个,我想要三个,岂不是打起来了吗? 所以说,眼下第一个程序就是,如果二赖子想干的话,那么侯德宝就要正式在二赖子的茅草房里,召开一次正式的会议,确定了绑架老外的方针和实施行动的方案,然后下一步就是按照这次茅草房的会议精神,一步一步的实施就行了。 二赖子想了一下,认为这个事情能不能缓一下再说呢?“不行,听说,那个老外最迟明天,就要到县衙门了,再晚的话,恐怕黄瓜菜都凉了。”侯德宝说道。“我听说,明天上午,县衙门就要隆重召开欢迎大会呢,欢迎美国人杰克逊的到来。到时候,县衙门的所有的公务员都要聚集在大院内,夹道欢迎老外呢。” 啊,是吗?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岂不是一下子同时都可以看见我要进攻的三个女人,其中一个丑女两个美女呀?二赖子兴奋了。对,干他一票,不干白不干,干了也白干!于是,他对侯德宝说道;“好吧,老侯你说咋干就咋干吧!我同意了。不过,事成之后,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第五百六十三章 高唱《茅草屋之歌》 第五百六十三章高唱《茅草屋之歌》 “成,别说一个条件,就是一百个我也答应。<-》” “好,这是你说的,别到时候不认账就行了。’ “我认账还不行吗?你就说吧。什么条件?” “三个女人你不能动。”< “哪三个女人呀?” “丑女薛小雪,美女刘婷婷和崔小妍狂蟒之灾最新章节。” “原来是她们三个呀,好说好说!老赖,我宣布,这三个女人现在就非你莫属了。”侯德宝说这话的口气好像他已经是统治者了。而二赖子不过是他手下的一员战将一样。但是殊不知,二赖子岂能是让你侯德宝骑在他头上说话的人吗? 当然了,这也得以后才能分晓谁骑在谁的头上指手画脚呢。远的不说,先说跟前的吧。且说侯德宝很痛快的答应了二赖子提出的一个要求,这样就为接下来召开草厨房的特别会议,铺平了道路。“我提议,我们应该给这个划时代的茅草房的会议,起一个有意义的名字。” 对呀,侯德宝还是有心,连这个细节都想到了,虽然还没有进入到讨论如何绑架老外的具体议程上去,但是,并不妨碍给这个特别的会议起一个有意义的名字。就像是要建立一个建筑,还没有开工呢,就先来个奠基仪式一样,同样,给茅草屋会议起个名字也是势在必行的。 “如果要起名字的话,我认为就叫赖德宝会议最好。”二赖子的文化水平按理说连侯德宝都不如,侯德宝不管怎么说,还念过私塾呢,可是老赖完全是无师自通,自学成才,先有的文化水平,也是自己现学的。当然,他学的效率比较高,连侯德宝都自愧不如。 “赖德宝会议,高,实在是高,赖德宝,赖是你的名儿,德宝是我的名儿,这样就把我们两个名都挤吧到一起了。好吧,就叫赖德宝会议吧。”侯德宝一锤定音。就这么定了,可是搜遍茅草房,连张纸都没有,更别说是笔了。会议的议事日程还有讨论的内容,得有张纸把会议纪要给记下来吧? “不用记了,记在大脑里不就得了吗?”二赖子说道。 说得轻巧,记在大脑里,万一哪天大脑不在了,不是白纸黑字上还写着嘛?常言道,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嘛。“难道说,你这里就连一张纸都拿不出来吗?”侯德宝有点失望的说道。“对,我上茅坑,从来都是用石头格拉。所以说就不用纸,本来我也想买纸来着,可是,一想到我们的祖先,在明纸之前,不是也跟我一样用石头格拉吗?也一样繁衍后代,不是我们也出生了吗?多少代人都那样过来了,我们怎么就不行了呢?” “哎,老赖,你别扯远了,我现在要的是记事的纸张,不是说你上厕所用的茅厕纸。你说得道理我也懂得,人到底是适应性最强的动物了,动物都不要纸,作为适应性最强的动物的我们,还用什么纸呢?但是今天不能不用纸,哪怕是茅厕纸也行。因为今天的会议实在是太重要了,它关系到我们的成功的第一步呢。” “我看就别费事了,会议内容,你记前部分,我记后半部分,加吧起来,不就是完整的吗?”二赖子说道;“再说了,现在到哪里去寻找纸呀?为了保守会议的秘密,记在大脑里最好。”得,二赖子说得对,说得有道理,看来第一届赖德宝会议就是一个无纸的会议了。 “好吧,没有纸就没有纸,不过,我们一定要把会议内容牢记在心。现在会议开始,全体起立!”侯德宝大声的宣布。因为他的声音过大,还打了一个嗝。并且还隔出一个鸡骨头来,飞出来,碰到了狭窄的墙壁上,又反弹回来,正好打在了二赖子的鼻子尖上。 看在是同盟者的份上,二赖子没有跟侯德宝翻脸。实际上也没有翻脸这一说,因为先不是侯德宝故意要嗝出鸡骨头的,要怪就怪侯德宝的胃,为什么半小时过去了,竟然还没有将吞咽下去的鸡骨头给消化了。其次就要怪茅草屋太狭小了,空间那么小,说话都带着瓮声,好像是坐在缸里说话一样。 就这样,侯德宝还说了一句什么全体起来,好像这间茅草房有多大似的,而且召开今天的特别会议的与会者好像有很多人似的。也不知道侯德宝要搞什么名堂,起立干什么?难道坐着说话不好吗?非要趋炎附势搞什么县衙门呀,知府呀的那一套。 “唱茅草屋之歌。”侯德宝说道。 这个侯德宝是不是有病?什么茅草屋之歌,是不是拿我的茅草屋开涮呀?二赖子不解的看着侯德宝火炼星空。就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他。但是侯德宝不理睬二赖子,他要按照正规的程序来。正儿八经的会议,召开之前不都是要全体起来,高唱一歌吗? 像我们这样的会议,也得有歌才行,可是又没有什么比较合适的歌曲,平时两个人所唱的歌曲又太俗气了,配不上今天这样规格的会议精神。那么怎么办呢?就要开动脑筋,想想办法,现编一歌曲,先凑合着用再说,反正以后等有了专门的人才,让他或者是她专门的创作一歌就可以了。 于是,侯德宝看见茅草房,就干脆用茅草房作为由头,给歌曲起个名字叫《茅草屋之歌》也说得过去。关于歌词,最好是简单点,通俗点,好记点就行了。侯德宝的大脑开始运转了。很快一歌曲的毛样就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了。 “茅草房,黑又暗,两个人,二赖子和侯德宝,携起手来坐在一起,商议着绑架老外的事情,天地间,大又高,两件东西,钱与女人,成为我们干事情的动力。我们要握手合力,不怕风浪和阻力,一定要把事情干的有滋有味,让别人刮目相看才行。”这样的歌词,虽然是侯德宝脑袋里想的,但是他说出来,也经过了二赖子的修正,最后先这样定了下来。< 旋律呢就是一陕北信天游里面的曲调,记不清是那信天游了,反正是兰花花之类的。因为侯德宝的祖籍是陕北,所以信天游在他小时候,曾经无数次的听爷爷奶奶还有爸爸妈妈唱过,所以说,曲调很熟悉,配上自己胡诌的歌词就行了。 唱罢《茅草屋之歌》,侯德宝宣布;“坐下!现在开始讨论绑架老外的计划。先讨论实施的细节。”讨论绑架老外的细节。对于这个,二赖子比较擅长。因为他的想象力比较丰富。“我认为,应该在老外出没的地方伏击他,这样最好。” 第五百六十四章 传奇人传奇事 “如果化妆能搞定的话,不妨试一下也可以,但是就老外话,咱们都不知道。怎么办?”二赖子忧虑的说道。侯德宝沉吟片刻说道;“化妆可以搞定,不过我还有一个主意,就是咱们当中有一个当老外,有一个当翻译,也可以蒙混过关。” 对呀,侯德宝这个家伙,主意真够绝的,一个当老外,一个当翻译,哪怕是当老外的满嘴淌胡话,只要翻译装模作样的给县衙门的那些狗官们传话,不就行了吗?那些狗官们对老外都崇洋媚外,早就迷信的不得了,哪里还管什么像不像老外的话呢? 对,既然这个主意可以行得通,那么就试一下也不妨。可是,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谁来当老外,谁来当翻译呢?“我来当老外好了,我可以胡说八道,你可以根据我们事先定好的说话内容,给那些县衙门的官们翻译就行了。”二赖子很想当老外。 “不,我来当老外吧。你来当翻译好了。”侯德宝也想当老外。因为他和二赖子都知道,县衙门接待老外和接待翻译的规格都不一样,说白了,老外是贵宾,翻译是马仔,是为老外服务的。所以说,县衙门的那些势利眼儿,肯定对翻译如同宠物狗一样,而对老外则自己像哈巴狗一样。 就在两个人为了争当老外而争执不下的时候,二赖子突然说了一句话,给笼罩在两个人头顶上的那种僵局一下子缓解了。“老侯,我们忽悠县衙门,下次我们再忽悠知府,很有这个可能性。这次我来当老外,忽悠县衙门,可以积累经验,为下次忽悠更高一级的知府奠定条件,到时候,你来当老外,我当翻译,还不行吗?” 这个还行。好吧,侯德宝认为二赖子很有远见卓识。便点头同意了。接下来便是讨论如何把美国人杰克逊从他住的地方,来个黑虎掏心,把他给掏出来,如何装进麻袋,扔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直到二赖子和侯德宝两个人表演完了张冠李戴的把戏后,再视情况把老外放掉。 “你知道那个美国人杰克逊住哪里吗?”二赖子问道。 “不知道,不过,我可以打听到。这个不是很困难。” “如果打听到了话,什么时候动手比较合适呢?”二赖子说道。 “当然是今天晚上了,如果今天晚上不动手的话,恐怕就来不及了。”侯德宝说道。 那好吧,就今晚动手。两个人达成共识。同时对今晚的分工,做了比较详细的布置。比如说,翻墙头的是二赖子,然后他从里面把门打开,然后将外面的侯德宝接应进去。摸进老外的睡觉的地方,再由二赖子动手把美国人杰克逊打蒙,然后侯德宝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麻袋,将昏迷的老外五花大绑后,塞进麻袋里。 从老外的住所一直到比较安全的地方,都是由二赖子来背麻袋。侯德宝担任警戒。然后再轮换一下,让侯德宝来背麻袋,一直背到公认为比较隐蔽的地方,把老外坚壁起来。在这个过程当中,二赖子负责警戒的事宜。 分工明确之后,茅草房会议暂时结束,因为这个时候都已经是中午了,侯德宝决定先去打探一下美国人杰克逊的住处。可是,二赖子不同意。他认为这是不是侯德宝有意的来推托中午侯德宝的一次请客。毕竟早上在吃二赖子的半只烧鸡的时候,还信口开河说要请二赖子到县城最好的餐馆,名叫兜得走的酒家吃红烧大闷虾呢。 现在已经是中午了,该是混饱肚子的时候了,也是该侯德宝履行诺言的时候了。所以说,二赖子咽了口唾液,因为他的眼前老是晃动着红烧大闷虾的身影,仿佛那红彤彤的的大闷虾在朝他摇头摆尾呢。过去古人不是说过吗?叫做肚中有粮,心中不慌。 现在,如果肚子空空如也,再伟大的计划也是海市蜃楼,不如先填饱肚子,再来谈宏伟蓝图比较好。于是,二赖子直截了当的对侯德宝说道;“老侯,我肚子饿了,你不是说要请我去县城最好的酒家去吃什么红烧大闷虾吗?” 侯德宝假装忘事似的,将脑袋拍了拍。然后说道;“啊,对了,你瞧我这个记性,连这个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让你的肚子受委屈了,好,我们走,也算是我们为今天的特别会议,庆贺一番,当然了,我们要喝上一顿啤酒,不过,不能喝醉,不能耽误了晚上的事情。可是,老外的住处还没有打听到呢?” 二赖子及时献计献策道;“我们到了县城,可以随便问问嘛。再说,老外肯定去过那个最好的酒家,我们一边吃饭,一边问酒家不就行了吗?”这个二赖子看起来是憨头憨脑的,实际上比精明的人都精着呢,真怀疑他表面上做出的赖不兮兮的样子,是装出来的呢?还是演出来的呢? 好吧,既然要去吃饭,那就赶快去吧。在县城的一家很有名气的才餐馆里,二赖子算是真正的见识了什么是高档酒家。在这家名为兜得走的酒家,一盘香喷喷,红艳艳的,让人馋若欲滴的红烧大闷虾,是这家餐厅的看家菜。 二赖子也不管那么多,菜端上来了,就大口朵颐起来,吃的他满头大汗,服务员频频给他送来毛巾和餐巾纸,二赖子连谢谢都不会说,只顾埋头奋战,不一会儿的功夫,在他面前就已经是风卷残云,一堆的残骸了。 侯德宝几次提醒二赖子要文明一点,毕竟这是高级餐厅。不是你茅草屋吃红烧鸡,你可以狼吞虎咽,但是没有别人看,而在这里,却是来自各方的高级食客,其中不乏当官的和富商。说来也巧,侯德宝还没有想服务员问起美国人杰克逊的住处呢,美国人杰克逊就自己来就餐来了。 看起来,他是每天必来,因为服务员都给他预留了雅座。雅座上写有杰克逊的名字。好家伙,看来是常客了,连参观的雅座都写着固定就餐客人的名字。而且,杰克逊不是自己来的,还领来了一个中国姑娘。好家伙,这个姑娘长得可真是漂亮。 好家伙,有钱有势的老外真够邪门的,为什么偏偏要盯上中国姑娘,而且还是漂亮的姑娘呢?或者是这些漂亮的姑娘自动送上门的也说不定呢。反正吃香喝辣的,还能够以自己跟着老外而自鸣得意。有些姑娘就是这样的不自重,也不想想,老外不就是看着你的盘儿亮,把你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哄的你晕头转向,然后把你玩够了,然后来个拜拜吧你哪! 看到这个情景,勾起了二赖子和侯德宝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个美国人拿下!所以说,二赖子和侯德宝两个人就不慌不忙的喝起了啤酒。一杯接一杯的,反正他们发誓一定要跟踪这个杰克逊,看看他到底住在什么地方,好晚上再动手。 好不容易,老外和那个姑娘吃完了饭。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了兜着走餐厅,二赖子和侯德宝马上跟上,却被服务员给叫住了。“先生,你们还没有付账呢?”啊,忘记了,侯德宝一拍脑袋,问服务员道;“多少银子?” “这个数。”服务员伸出五个指头,微笑的冲他们说道。 “啊,才五十两银子,不贵,来,我付钱。”侯德宝说道。 “不,先生,你弄错了,不是五十两,而是五百两银子。”服务员依然笑容可掬的说道。 “啊,五百两银子?这么贵呀?你们酒家可真是名副其实的吃不了兜的走的地方呀,我们不就吃了顿饭吗,这么要五百两银子呢?”侯德宝还想说什么,二赖子不耐烦了,对侯德宝说道;“老侯,你就别啰嗦了,赶紧付账走人,别耽误了我们的正事呀!” 二赖子这么一说,可提醒了侯德宝,是呀,别因小失大了,为了这五百两银子,放跑了美国人杰克逊可真是得不偿失呢。于是,侯德宝就将身上所带的银子都给了服务员,刚刚够五百两,还差个零头,服务员就宽宏大量的说道;“差个十两八两的不算啥,希望下次你们还能来就餐。” 服务员说着,就向二赖子和侯德宝鞠躬,算是谢客了。“妈的,真贵,还欢迎下次来你们酒家就餐,就你们的头呀!下次打死我,也不来了。”侯德宝觉得吃了大亏了。没有想到早上在二赖子的茅草房吃了半个烧鸡,开玩笑的说了一句大话,却被二赖子当了真,这一顿饭吃的,开出了天价;五百两! 五百两,足够自己可以泡好几个美妞的费用了。二赖子呀,二赖子,我老侯可是下了血本呀,若是你不好好的跟我干,我让你把这五百两银子的饭钱吐出来才见怪呢!侯德宝一边暗自埋怨着,一边跟着二赖子飞奔到了酒家门口,刚刚看到拉着杰克逊和那个漂亮妞儿的马车,一溜烟儿的拐了个弯,就没影子了。 哎呀,就差那么一步,没有赶上!二赖子和侯德宝捶胸顿足的在酒家门口打转转。怎么办?眼看着让老外给跑得没影子了,如果今晚的行动不能如期进行的话,那么在二赖子的茅草房在直盯盯整个赖德宝计划就功亏一篑了。 这样的话,就等于说是陪了夫人又折兵了。侯德宝越想越觉得颓唐不堪。五百两银子呀,那简直是割肉呀!二赖子见侯德宝一脸沮丧的样子,一蹶不振,就给他打气说道;“不就是跑了个老外吗?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呀!咱们急什么呢?” 是呀,急什么呀?不行的话,我们再去打听杰克逊究竟住哪里不就可以了吗?于是,二赖子和侯德宝又拐回去,重新进入刚才吃饭的酒家兜着走的餐厅。那个服务员见到他们又来了,便笑容可掬的说道;“啊,两位的消化功能可真好,这么快就又来就餐了,怎么?你们还想来红烧大闷虾吗?” 二赖子对服务员说道;“不是呀,我们的胃口没有那么好,大闷虾还好好的在肚子里揣着呢,就像你们酒店的名字一样,吃不了兜着走。现在,我们不是来吃饭的,而是跟你打听一个人?”服务员问道;“什么?你们打听谁呀?” 侯德宝说道;“我们想知道刚才来你们这里就餐的美国人杰克逊的住处,你能告诉我们吗?”服务员说道;“啊,你说的是杰克逊先生呀,他住在别墅里呢。在我们这个县城里,也就有三处高级别墅,都挨着一起呢,成为了我们县城的一道风景线呢。你们想找杰克逊的别墅很容易。” “你就直说,怎么走吧?” “出了门往左拐,在往前走一里地,然后朝右拐一点,就马上看到了并排着的三个豪华别墅,从头数第一家就是美国人杰克逊的别墅。”服务员似乎很熟悉杰克逊的住处。大概他负责给杰克逊送早餐,道路都很熟悉了。 谢过了服务员,二赖子和侯德宝马上按照服务员所指示的路线,果然很容易的就找到了三个挨在一起的豪华别墅。打头的第一家好像更加气派一些。不用说,这个别墅便是美国人杰克逊的在住宅了。查看了地点后,二赖子和侯德宝马上就返回到了二赖子的茅草屋,开始紧张的进行准备了。 二赖子从床底下掏出了一个麻袋,这个麻袋是他半夜偷西瓜用的,上面已经磨出了几个大洞。这些大洞都是二赖子每次都贪多,使劲儿的往麻袋里面装西瓜。装满了瓜,背不动,就拖,那些洞就是在地上给蹭出来的。不过,只要是瓜露不掉,那么装一个块头比较大的老外,自然是没问题了。 “麻袋有了,还得准备绳子,你这里有结实一点的绳子吗?” “当然有了。”二赖子自豪的说道。因为有一次偷西瓜,结果被看瓜人给发觉了,提上棍子就撵了过来,眼看着逃不掉,二赖子决定铤而走险,反过身来,迎着看瓜人就跑了过去,结果把那个看瓜人弄了个猝不及防,按道理来说,偷瓜的都做贼心虚,被发现了,唯恐自己跑不掉呢,而这个二赖子却不但不跑,反而迎着追击者来了,你说让看瓜的是什么心理?简直在那几秒钟都慌神了。 第五百六十五章 杰克逊遇袭 二赖子就需要这几秒钟的时间,实际上只要两秒钟就够了,因为二赖子也没有动手还击看瓜人,而是朝着追击者用两手把自己的眼睛撑大,做出了一副鬼样子来,当即就把那个看瓜人,给吓瘫了。二赖子用带去的绳索,把看瓜人捆得跟螃蟹一样,往瓜地里一扔,然后大模大样的在看瓜人的小棚子里,又是吃西瓜,又是睡大觉,过了两天最惬意的看瓜人的日子。 所以说,二赖子一想起偷瓜的日子,就津津乐道,可是侯德宝却没有功夫听他大谈特谈什么自己的偷瓜史,他让二赖子还是省点精力,放在晚上好好的表现一下。“晚上对付美国人,就看你的了。”侯德宝拍拍儿赖子的肩膀说道。 “包在我的身上了。你放心,别说是一个美国人,就是十个美国人,我也一样放翻他们。”二赖子这话显然是有点吹牛皮了。但是侯德宝懒得跟他较真。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一遛不就清楚了吗?于是,二人就开始睡觉,养精蓄锐。 等到了天擦黑的时候,侯德宝首先醒来了,用手推了一下二赖子,说道;“伙计,该起来了干活了!”二赖子懂得什么是干活的含义,也没有吱声就拿起麻袋和绳索,带上茅草房的门,就跟着侯德宝消失在夜幕当中了。 路上,侯德宝再次明确了晚上两人的分工,并让二赖子重复一下他自己的任务是什么。“不就是翻墙头,然后把老外打蒙,装进麻袋里吗?”二赖子说道。侯德宝满意的点点头,又说;“你还拉了一条。”二赖子翻翻眼皮,说道;“没有呀?我拉下那条了?” “你要先背着装有老外的麻袋,一直走到比较隐蔽的地方,才行呢。” “啊,原来是这样。我背就是了。”二赖子突然反应过来了;“怎么?我背麻袋,你看热闹呀?”侯德宝说道;“我怎么看热闹呢?我也背麻袋呀,不过是后面背,也就是说,从隐蔽的地方一直把老外背到适合扔掉他的地方。” 两人说着,就来到了美国人杰克逊的豪宅跟前了。夜深人静,只有天空上的半个月亮在看着他们,耳边响起蛐蛐的鸣叫声,更加显得夜晚的宁静来。“二赖子,该动手了,你还愣着干什么?”二赖子朝着手心吐口唾沫,然后麻利的一跃,就窜上了两米高的围墙。 那动作简直跟猫一样,一点声音都没有。看到这里,侯德宝不得不佩服二赖子,这个家伙身手如此敏捷呀!可是据他所说,他如何偷瓜,如果这身功夫用在偷美国人杰克逊这样的老外的话,真是派上用场了。他正这么想着,豪宅的大铁门就悄无声息的打开了。 原来是二赖子已经从里面将大铁门弄开了。侯德宝马上跟随着二赖子蹑手蹑脚的朝前走。他们很警惕周围的动静,也是生怕万一养着狼狗什么的就麻烦多了。不过,他们也准备了对付狗的办法。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叫做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他们虽然没有带肉包子,可是带着吃剩下的烧鸡的骨头,还有侯德宝不吃,剩下的鸡头呀,或者是踹皮呀什么的。好在,杰克逊并没有养狗。这真是太好了。也太顺利了。他们很快就来到豪宅的一楼大厅,顺着台阶上到二楼,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只见里面鼾声响起,听声音好像有两个呼噜声。 啊,是不是那个美国人把白天跟他一起吃饭的那个姑娘给带到豪宅过夜来了?侯德宝心想,管他呢,我们绑架老外,又不碰那个姑娘。他们蹑手蹑脚的向卧室的床接近。按照分工,二赖子担负给美国人杰克逊脑袋上重重一击的重任。 于是,黑暗当中,侯德宝朝二赖子推了一下,二赖子马上心领神会,悄悄的走近床,看见那个美国人杰克逊正搂着美女睡得正香呢。好个兔崽子,你们美国的女人多得是,为什么要跑到大秦帝国来跟我们的女人睡觉? 我这么给你来一下,不把你打个脑瘫,也打你个脑震荡,让你明白,在大秦帝国跟我们的女人睡觉是要付出惨重的代价的。想到这里,满腔愤怒的二赖子一把揪住老外的耳朵,把他拽了起来。在身后的侯德宝却心里暗自发急,这个二赖子把老外一拳打蒙就行了,为何要把老外揪起来呢? 二赖子把杰克逊揪了起来,然后把灯打开,马上照见杰克逊和那个跟老外睡觉的姑娘光溜溜的的身体。只不过,杰克逊一身的毛,而那个姑娘却白的像一头小乳猪一样,一百一黑,更加激起了二赖子想痛打老外的热情。 “马拉巴子的,你这个老外的兔崽子,跑到这里来谁我们的女人来了吗?”二赖子说完,照着老外的脸就是一拳,当即就把那张刚刚睡醒的面孔,砸了个满脸开花,四管齐下,老外还不知道为何要遭遇到如此的打击。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敢闯入我们的私宅呢?”杰克逊一边擦着鼻血,一边咆哮道。在他身边的那个姑娘此刻也惊醒了,看着两个不速之客,如此粗暴的对待老外,吓得脸色苍白,并且在雪白的被窝里,瑟瑟发抖。 “我们是天不怕好汉,专门对付你们这些跑到我们大秦帝国来放肆的家伙的。”二赖子说着,一把又揪住老外的另外一只耳朵,举起拳头,那个情景就有点想水浒传里的醉打蒋门神的好汉一样,一个拳头砸下去,杰克逊就不咆哮了,而是变成惨叫了。 “我是美国领事馆的杰克逊领事,你好大的的胆子,竟然连我也敢打呀?”老外拼命招架二赖子的有力而愤怒的拳头。一边惨白无力的说道。“我打的就是你这个领事,我看你是玩女人的领事吧?所以说,我打得没有错!还打得不够,再来一个要不要?” “不要,不要!”那个姑娘有气无力的叫道。 “怎么?你要包庇这个可恨的家伙吗?难道说,你跟他睡觉,你不要脸皮了吗?我要是你的爹妈,不把你的腿给你打断才怪呢!”所以说,二赖子的下面一拳改变了方向,砸在了那个姑娘的身上,顿时把她打得一个仰八叉,给翻到在床上了。露出两个白花花的腿,好像是鱼肚子一样。 “no!no!”杰克逊见二赖子打那个跟他睡觉的姑娘,便叫起来了。“你不能打她,她是你们一个国家的人,是我用钱把她叫来的。你也可以花钱买女人,但是不能碰我的女人。”二赖子大怒道;“兔崽子,我想打谁就打谁,你管得着吗?我现在这个拳头是赏给你的,看看味道怎么样?” 说着,二赖子用力一拳就又打在了杰克逊的身上,打得老外嗷嗷叫。“老侯,我打累了,该你上了。”二赖子突然对在一旁看热闹的侯德宝说道。侯德宝于是过去,也揍了老外两拳。他本来想打那个哭泣的姑娘的时候,却住手了。 “老赖,我们不能耽误时间了,你就来个痛快的,让老外彻底舒服了,我们好背着他走呀!”侯德宝看看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是十二点多了。“什么?你们说什么?你们打算要把我背到哪里去?我可是哪里都不去,这就是我的别墅,你们赶快给我出去,要不然我就……” “你就怎么样?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你给我闭嘴,老实点,你要是不老实点,我就一拳把你打到西天取经去,如果你老实点,我还可以把你一拳打的你暂时什么都不知道。你明白吗?”二赖子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把胳膊来个大回环,这样做的好处是,打起拳来有劲儿,同时可以运足气,打得狠一点。 “好好,我老实点,求求你们别打我了,我给你们银子好不好?”老外拿出了杀手锏,让认为只有银子才是最好的保护神,其他的都是扯淡。二赖子突然住了手,问道;“你怎么不早点说给银子的事情,你打算给我们多少银子?” “一万两,怎么样?” “是我们两个一万两,还是我们各给一万两呢?” “当然是每人一万两。”杰克逊有气无力的说道。 好家伙,一万两,而且是每人都是一万两。这个老外可真大方。侯德宝心想,看来如果拿上这一万两,自己白天在兜着走餐厅花费的五百两银子,就算是大大的捞回来了。就在他为银子而动摇的时候,二赖子却表现出坚定的立场。 “兔崽子,还想用银子来收买我们,实话告诉你吧,杰克逊,你竖起你的驴耳朵给我好好的听着,我们绝不会被你的小钱所打动,你就是搬来一座银山给我们,今晚上,我也要把你打蒙,把你装进麻袋里,背上走呢!” 二赖子理直气壮地说完,还把带来的那个麻袋张开,给老外看。老外看了,浑身都起鸡皮疙瘩。这两个天不怕的好汉,居然要把我装进这个有着好多的窟窿的麻袋里,而且还要把我背出别墅去。他们到底想对我怎么样呢? 第五百六十六章 还有更大的事情要做 杰克逊对二赖子和侯德宝说道;“如果你把我放了。我给你们一百万两银子。”啊。一百万两银子。这话马上起了作用。因为二赖子和侯德宝的眼睛在黑暗当中放光了。发绿了。如同狼的眼睛。在黑夜里。迷离闪烁。 二赖子心想;这个老外兔崽子。哪里來的那么多的银子呀。我的妈呀。一百万两银子给了我。这一辈子马上吃穿不愁。过上丰衣足食的富人生活了呀。而且还能很顺利的拿下县衙门的那一丑女。两美女呢。多么让人感到振奋的事情呀。 与此同时。侯德宝也在想。一百万。啊。自己祖辈好几代所挣的银两。都不足一百万呢。二自己就可以在一夜之间。暴富。成为百万富翁。这简直是在做梦呀。要不要中止对杰克逊的绑架计划呢。侯德宝开始犹豫起來了。 也不知道二赖子是怎么想的。先探探他的口气怎么样。于是。侯德宝就开始用手來拽二赖子。却不料二赖子以为侯德宝是催促他赶快下手。于是。二赖子猛的一拳当头砸向老外的脑袋。把他打到爪哇岛去了。本來老外还眼巴巴的期望在用一百万。能够换回自己的安全呢。却沒有想到。眼前的****人。竟然毫不为银子所动。依然对他痛下拳手了。 二赖子和侯德宝马上就将已经昏迷的杰克逊。装进了那条有着许多窟窿的麻袋里了。就在他们准备背着老外离开的时候。那个被窝里的美女动了一下。显然刚才二赖子的一拳。虽然沒有把她打到爪哇国。也让她到爪哇岛旅游了一番。现在她渐渐苏醒过來了。正到两个不速之客将杰克逊塞进了麻袋里。 到这个可怕的情景。姑娘不寒而栗。又一次惊叫起來。“这个女人怎么办。”二赖子对侯德宝说道。“是让她活着。还是让她上西天取经。”侯德宝想了一下说道;“我们暂且先不要让她去西天取经。就把她带上一起走吧。因为留在这里。怎么也都能够泄露我们的计划呢。” 于是。二赖子让姑娘把衣服穿好。马上跟他们一起离开别墅。姑娘害怕他们有所企图。便主动对他们说道;“來吧。我让你们两个轮流跟我亲热一番。怎么样。但是条件有一条。就是亲热完了。就立马放了我。因为我不想到西天取经。” 二赖子说道;“谁让你上西天取经了。” “可是。刚才我听到你们在商量是不是也让我上西天取什么经呢。” “那是刚才。现在是现在。你瞧。我们并沒有对你干什么。”侯德宝耸耸肩膀说道;“你刚才说要让我们跟你亲热一下。是吗。” “对。我刚才是这样说的。可是。亲热完了。你们一定要放过我呀。我还很年轻。还能够享受好多年的青春年华呢。”那个姑娘也不会说话。都是直來直去的对他们说道;“不像你们都老不咔嚓了。脸上都有褶子了。可以洗衣服不用搓板了。可是。我呢还很嫩呢。” 你瞧这个丫头说的话。这不是糟蹋人吗。她怎么不嫌弃老外呢。啊。我们是上了点岁数。可是也沒有像你说得那么老不咔嚓的。而且洗衣服都不用搓板呢。这话说得我们多气恼。本來。沒有把你跟老外塞进一个麻袋里。就算你的造化。你还如此的挤兑我们。是可忍。孰不可忍。 二赖子又挥拳要对姑娘砸去。幸亏侯德宝。把二赖子举起的拳头给拦下了。才沒有让姑娘重新去爪哇岛去一遭。“不用在意她的话。小姑娘家的。随他怎么说去。反正又说不去我们的一块肉。你不必为她大动干戈。” 二赖子听侯德宝说得也在理。就不再用拳头來相向那个姑娘了。“快穿好你的衣服。跟我们走。”二赖子对那个姑娘说道。“怎么。你们不对我亲热了吗。”姑娘脸上流露出一种诧异的神情。她认为打劫杀家的强盗们。不都是图财劫色吗。这两个强盗是怎么回事儿。难道说自己的盘不亮吗。 “你们是不是嫌弃我长得不够漂亮呀。”姑娘将灯举到自己的跟前。让光亮照出自己的姣好的面容。來让二赖子和侯德宝得更清楚一些。“我们沒有说你长的不好。而是大爷我们现在沒有功夫。我们还有更大的事情要做呢。” “啊。什么大事呀。能不能也让我一起参加呢。”姑娘突然说道;“我保证不要你们一文钱的报酬。就等于是白给你们干。怎么样。我的唯一的要求就是你们要保住我的命儿。”嘿。姑娘提出的这个建议。让二赖子和侯德宝两人心头一亮。对呀。为什么不呢。如果有这个姑娘参加他们的计划。不是更能够蒙混别人。更能忽悠县衙门的那些狗官吗。 二赖子与侯德宝对视了一下。交流了一下彼此的眼神。认为可以接受姑娘的请求。于是。侯德宝就对姑娘说道;“好吧。既然你想参加我们的行动。那我们就接纳你。今后你就是我们的人了。明白吗。”姑娘听了很是兴奋。一蹦从被窝里蹦跶出來了。欢呼起來;“啊。我终于得救啦。” 可是。姑娘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光着身子的。又重新回到了被窝里。并且开始穿衣服了。二赖子认为。这个时候就把行动计划告诉姑娘。这样的话。她好有所准备。于是。就问那个姑娘道;“你叫什么名字。”姑娘大方的说道;“野荷花。” “怎么。难道还有姓野的吗。”侯德宝问道。 “不。我本身姓叶。名字叫荷花。所以大家都叫我野荷花。可是。我并不是很野呀。” “我你够野的了。都野到老外这里來了。还能不野吗。” “你们别挤兑我了。再说我的话。我就不好意思了。” “你还不好意思。我你的脸皮比城墙都要厚呢。”二赖子说道。 “你怎么说我的脸皮比城墙都厚呢。” “你跟老外睡觉。难道还不厚吗。”侯德宝说道。 “这也是沒有办法的事情。你沒有听说一句话吗。叫做笑贫不笑娼吗。” “听你的话的意思。你好像是娼妓对不对。” “别胡说了。我怎么能够是娼妓呢。我只不过是生存的一种伎俩罢了。” 侯德宝认为这个时候讨论这个问題。有点可笑。而且。也沒有那么多的时间去讨论这个问題。反正。这个姑娘自愿参加他们的行动。又不要任何的报酬。多一个人。总是好的。再说了。我们只想让她给我们办事情。又不跟她上床睡觉。管她是不是娼妓呢。 他想到这里。对姑娘说道;“你参加我们的行动。得一切都按照我们的思路和方案來。不能超越我们。你听明白了吗。”野荷花点点头。说道。侯德宝开始给她分配任务了;“我们的行动本质。就是绑架杰克逊。然后我们要张冠李戴。扮演杰克逊。去忽悠县衙门的那帮当官的。” “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野荷花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也不为什么。不过我们觉得这样做。很痛快。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勒索县衙门出一笔钱。为我们今后干更大的事情。奠定条件。”侯德宝说道。二赖子说;“我跟老侯还有点不一样。我就是想弄笔银子。只要是得到了这辈子花不完的银子。我就不干了。” 野荷花说道;“好。我愿意干。这个事情很刺激。肯定也蛮好玩的。我喜欢。”她停顿了一下。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二赖子和侯德宝说道;“你们想在这件事情里。想捞多少钱呀。”二赖子想了一下说;“沒有数。越多越好。” “那么。我在这件事情里。要干什么呢。”野荷花问道。 “你就当老外的秘好了。”侯德宝说道。“杰克逊不是美国领事馆的领事吗。领事都有秘的。那么你就來当这个秘吧。”野荷花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行。不行。我哪里能干得了这个呀。你们还是另外找一个人干得了。” “你不是想参加我们吗。如果你不干的话。那么。我就让老赖把你打到爪哇国去好了。” “我不去瓜哇国。” “你要不去。就好好干。不然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你难道沒有瞧见吗。老外都已经到瓜哇国了。现在。我们就要把这个家伙背走呢。”二赖子吓唬野荷花说道。野荷花到有好多窟窿的的麻袋。头皮顿时麻了。我的妈呀。如果不干的话。就要追随老外。一起倒窟窿麻袋里面去了呀。不成呀。我还是依了他们吧。 “好吧。我跟你们干。你们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野荷花说道。 “这不就得了。算你醒悟的快一点。若是你再慢一点。我的拳头就砸下去了。”二赖子举着拳头。在野荷花跟前亮了一下。侯德宝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该是走的时候了。于是。他招呼二赖子说道;“我们走吧。” 第五百六十七章 乔装打扮踏上征途 天黑黑,路崎岖,二赖子背着沉重的麻袋,与侯德宝还有野荷花一起朝前走着。麻袋里装着昏迷的美国人杰克逊。二赖子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因为老外的块头大,所以背起装有老外的麻袋,显得异常的沉重。每每走上不到几百米,便要把麻袋放在地上,休息一阵。 原来,二赖子和侯德宝事先约定,是由二赖子先背着装着老外的麻袋,从杰克逊的别墅一直到比较隐蔽的地方,这一段路,都由二赖子来背,侯德宝负责监视四周的情况。现在看起来,得修正一下了。因为,二赖子背麻袋背了大约一里路左右,实在是背不动了。 该侯德宝背麻袋了。侯德宝的气力显然不如二赖子,背了还不到半里路,便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气,全身酸痛,头昏目眩,眼冒金花。到了后面,他实在是背不动了,就连同麻袋一起,瘫坐在地上,这个时候的他全身汗水淋漓,整个儿有点虚脱的感觉。 “干脆,我们就别再背这个家伙了,看看这里如果合适的话,就随便丢下老外算了。”二赖子也实在是不想背麻袋了。便说道。侯德宝当然也同意了,他都累了个半死不活的。哪里还想把装有老外的麻袋背上一米呢?“好吧。就地扔了麻袋吧。这个老外死沉死沉的。我也背不动了。”侯德宝说道。 二赖子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跟前有一个沟堑。便说道;“我们就把老外连同麻袋推进大深沟里吧。喂野狼很不错呢。”侯德宝同意。因为这里也是荒郊野外的。一般人也不大上这里来。又没有路。所以说。把老外扔到沟堑里。还是比较合适的。 于是。三个人齐心合力。将装有杰克逊的麻袋。推进了沟堑里。只听扑通一声响。麻袋好像是落底了。从推麻袋进沟。到听到麻袋落地的声音。不过是几秒钟。可以推算出。沟堑深度大概有七八米深。而且底部显然有很多的灌木丛。因为可以听到麻袋落地的时候。灌木丛哗啦哗啦的响动声。 “老外。你就与天地和野狼们作伴去吧。我们可要走了。”二赖子还不忘朝着沟堑底下。瞅上几眼。然后说了一句话。侯德宝对二赖子说;“你给鬼说话呢?这么深的大沟。老外不摔个半死不活的。也会被野狼吃掉了。我们走吧。不管他了。” 他们商议着。还是回到杰克逊的别墅里。等天亮了再行动。于是。他们三个人又拐回去,又回到杰克逊的豪宅,大模大样的睡到了天亮。然后,吃了早饭,就开始乔装打扮起来了。还好,杰克逊的豪宅里,有化妆用的东西。 比如说,染发用的工具,还有胶水和假胡子之类的东西,这些东西都是美国人杰克逊为了蒙混别人,而刻意准备的东西。本来杰克逊就是一个大骗子。却没有料到有一天竟然会被别人模仿他的行骗伎俩。在去忽悠大清帝国的县官。 化妆很快就好了。在镜子里,一下子出现了一个老外的形象,头发黄灿灿的,胡子也是黄灿灿的,被用胶水粘在下巴上,眉毛也被用眉笔画过,粗粗的,眼睛周围也被画过,看上去,好像是深眼窝的样子,为了掩盖化妆的痕迹,就带了一副眼镜。 然后穿上一身燕尾服,深色的,里面是白色的衬衣,手里提着一根拐杖。脚上蹬着一双铮亮的皮鞋。手里还提着一个牛皮的公文包,这样一来一个美国领事馆的领事先生的形象,就被二赖子装扮得惟妙惟肖。如果他不说话,谁也不怀疑他是美国人,而且是美国领事。 除此之外,侯德宝也刻意的修饰了一番自己。既然是翻译,就没有必要搞成如美国人的摸样了,只是穿着方面比较考究一些。穿了一身高档笔挺的西装。然后在里面的条纹白底衬衣领子上打上蝴蝶结,手里也提在一个精致的牛皮包。 这样一来,一个活脱脱的翻译形象就被侯德宝给克隆出来了。作为秘书的野荷花,不用怎么收拾,只要是穿着高级,时髦就可以了。当然,最好也是西装革履。足蹬一双高跟鞋,穿着肉色的丝袜儿,下巴永远是昂奋向上的,这样也让人看见,美女加老外领事秘书是可望而不可即的。 打扮完毕后,时间已经是早上的九点左右了。该是粉墨登场的时候了,于是,三个人雇了一辆高级三套马车,辚辚的驶出了杰克逊的豪宅,前往县衙门。马车行进了不到三里路,结果驾车的主辕马因为太撒欢儿的跑,结果一个马失前蹄,连马车带车厢里的人,都给甩了出去。 幸好是摔在了土路上,前两日刚刚下过雨水,路面上如橡皮泥一样的松软,才没有把车厢里的三个乔装打扮的人,给摔坏。顶多就是来了一场虚惊而已。看来真像是一首歌里所唱的那样,路漫漫,道坎坷,随时都有人仰马翻的时候。 挣扎着从橡皮泥的道路上起来,看看被摔得散架的三驾马车,只能是重新选择交通工具了。于是,他们三个又雇了一个骆驼拉的车,坐了上去,继续前行。骆驼在行进的时候,不紧不慢的,但是安全是没有多大的问题的,因为毕竟速度要比马车慢得多。 三个人听在骆驼的驼铃在有节奏的响着,再看看道路两边田野的风光,也蛮有一番风味儿。不知是谁起头,反正三个人唱起了一首歌曲。“三个人,踏征途,默默无语四下张望,耳边响彻驼铃声。路漫漫,道路崎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到县衙门……” 歌曲的曲调充满了一种沧桑的意味儿,但是,唱歌的三个人,也就是两男一女却用着一种轻松的语气来唱这首歌,反而是一种消遣的感觉。毕竟刚才乘坐马车半途翻车了,所幸三个乘车人都大难不死,毫发无损的又乘坐着骆驼拉的车继续赶路。 所以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感觉始终萦绕着三个人的心头,才有了现在唱歌时的那种轻松和惬意。等在前面的绝非是如路漫漫,道崎岖那样的自然的困难,还有一些不可预知的困难呢。当然再大的困难还有比得上大难不死的困难吗? 所以说,任何的困难当和死亡相比较的时候,都显得过于苍白和弱小。此刻,二赖子正在车上对着镜子,在修饰自己因为刚才摔在橡皮泥道路,所在形象上遭受到的一点歪曲的损失。比如说好不容易画好的深眼窝儿,因为一团稀泥糊了上去,不仅要把稀泥小心翼翼的从眼皮上取下来,还要再用画笔一点一点的修复并且画出深眼窝的效果才行。 还要胶水贴上去的胡子,因为摔倒在橡皮泥的道路上,胡子有一半都给掉了,没法子,只能是重新贴上去了。只是八字胡不好贴,你贴得太靠鼻孔处,会影响了呼吸,如果太靠近嘴巴了,又影响说话。虽然装扮成美国人杰克逊的二赖子,不需要多说话,可是必要的话还是要说,只不过说些连自己都听不懂的哇啦哇啦而已。因为有装扮成翻译的侯德宝呢。 野荷花端着一个圆镜子,给二赖子照着。还要扭过身,给侯德宝照着。因为侯德宝在马车翻车的时候,一头囊进了有点稀的泥巴里面,结果头发本来是黑黑的,现在都黄兮兮的,简直比二赖子染发成黄头发的效果还要逼真。 但是,侯德宝不打算要一头黄兮兮,虽然以后有机会,要行骗知府的时候,他是需要来一头金黄的头发的。可是,现在他装扮的是一个中国人的翻译。所以需要的是中国人本色的黑头发。所以说,此刻,侯德宝正照着镜子,在用毛巾一个劲儿擦黄兮兮的头发呢。 他力图用毛巾把头发上的稀泥都给擦掉。可是稀泥渐渐干了的时候,都变成尘土了,一擦的话,满车厢里是尘土飞扬,让其他的两个人都喷嚏不断,呛得老想咳嗽。于是,在两个人的强烈的反对声中,侯德宝为了照顾大局,就停止了整治头发的行动。 算了,还是顺其自然吧!头发半黑不黑的,让人看起来,既像是中国人,又有点像老外,好在是装扮成美国人的领事先生的翻译,头发黄一点就黄一点好了,为什么有的人,为了崇洋媚外,把自己的头发都染黄了,该怎么说呢? 如果侯德宝停止了擦头发上的稀泥,这倒是让端着镜子,一会给二赖子照照镜子,一会儿还要侧转身给侯德宝照照镜子,现在只需要一门心思的给二赖子照镜子了,要不然的话,两边都照镜子,把野荷花的腰肢都给扭酸痛了。 二赖子也快拾掇好了,虽然没有在杰克逊的豪宅里,拾掇的那么精细,那么的逼真,那么的高超,那么的以假乱真,但是,在骆驼车上,经过一番紧张的修饰,总是要好得多。反正是尽力了,粗看,还是像老外的摸样的。 第五百六十八章 欢迎冒牌老外的场面 在县衙门的大院内。已经集合完毕的所有的县衙门的公职人员。全部都穿着干净整齐的服装。列队静静的等候着老外的到來。为了突出欢迎的气氛。刘比县令让典史兼县丞史冬鹏请來了一个私塾小学的学生。让小学生们打着沙鼓。吹着小号。奏起队列号。 县衙门的业余文艺演出队也穿着演出服。在队长刘婷婷的率领下。跳起了《采茶舞》。这是一个颇有中国风情的舞蹈。表现了采茶女子在采茶的忙碌而快乐的景象。因为考虑到老外喜欢中国风情的舞蹈。所以刘婷婷在征得刘比县令的同意后。便以《采茶舞》作为欢迎的舞蹈。其他的如《水乡舞》和《茉莉花》作为辅助舞蹈。 县衙门的门口。刘比县令安排所以的卫兵夹道迎接老外。卫兵的人数大约有三十多人。全部穿着制服。手拿长统步枪。呈注目礼的方式。注视着通往县衙门的大路的方向。此外。在县衙门的大门口。还悬挂了许多的彩旗。和五颜六色的气球。有一个横幅上。写着;热烈欢迎美国领事杰克逊的到來。 上午十时许。一辆前去杰克逊豪宅迎接的马车。回來了。说是杰克逊偕同其翻译和秘一行三人。已经出发前往县衙门了。县衙门的刘比县令怀表。估计了一下杰克逊到來的时间。现在他们走了差不多一个來小时了。也该到了。 “全体动起來吧。”刘比县令对典史兼县丞史冬鹏说道。刘比县令所说的动起來。就是指欢迎的人群开始沸腾起來。跳舞的跳起來。小学生的鼓号奏起來。人们的口号喊起來。总之就是要动起來。把欢迎的热烈气氛挑动起來。 于是。典史兼县丞史冬鹏就赶快张罗起來了。先让刘婷婷的文艺演出队的舞蹈跳起來。然后又给私塾小学的校长兼私塾先生在张先生打了一个敲鼓或者是吹喇叭的手势。张先生马上心领神会。让小学生们的纱鼓敲起來了。小号也吹响了。 大门口的卫兵们也都将长枪都举在胸前。挺起腰杆。目视前方。准备一旦到载有老外的马车的时候。就高呼口号。此刻。最热闹的要数大院内。舞蹈队开始跳采茶舞蹈。所有列队欢迎的公职人员都伸长脖子。观着大门口方向。那里是所有人最期待的地方。 在那里。将会出现美国领事杰克逊的身影。到了美国人和他的随行人员一出现。那么县衙门的内外都会欢腾起來了。可是所有的人左等右等。就是不见美国人杰克逊的到來。怎么回事儿。难道今天老外他们不來了吗。 不会吧。老外亲口说得今天要來。说不定在路上遇上什么事情耽误了行程呢。大家都这样的猜测着。揣度着。“怎么回事儿。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刘比县令也等得有点不耐烦了。问典史兼县丞史冬鹏。“不会走错地方吧。咱们那么大的一个县衙门。又不是什么小庙小户的。方圆百里。谁不知道县衙门呀。” 史冬鹏这会儿可神气了。他兼任了县丞这个职位。就等于把岳父的职位一肩挑了。很有可能在不远的时候。他就有可能把岳父取而代之呢。而且。这个取代是在非常重要的时候。也就是在迎接老外的时候。取代岳父薛福來的。 他很感谢美国人杰克逊。就是因为他。让自己获得了一次人生的机会。这个机会是彩虹难逢的。想想也的确是。人生充满了机巧与变数。机巧里面就包含在机遇在内的成分。有点时候。在仕途当中。你如同走平地一样。距离你渴望的高度永远是遥不可及。 可是。如果你走在缓坡上。而且这种坡度有助于你登上峰顶。那么你的仕途就很风光了。特别是你走在大跨越式的坡度上。每走不远的路程。便更上一层楼般的大坡度。所以说。你的机巧便在与你走的坡度是不是跨度比较大。你所走完顶峰所花的时间。是不是比常人要短的多。 而且。走平路。或者是走斜坡。或者是走大跨度的坡度。都对于能否尽快的到达峰顶。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当然了。选择走哪条路。也不一定终点是峰顶。很有可能半途上就终止了你的仕途。其中的道理。不是两三句话所能说明白的。 刘比县令非常重美国人杰克逊的到來。他要抓住这个政治稻草。为自己仕途的推进。狠狠的助推一把劲儿。而且这个劲儿不是自己推进。而是靠外來的力量來推进的。一想到美国人杰克逊能够与慈禧太后和总理大臣李鸿章等顶尖权力人物接触。刘比县令就到了自己的仕途上。那一抹绚丽的曙光显露出來了。 正在刘比县令为自己的美好的仕途前景憧憬的时候。一辆骆驼慢腾腾的出现在了县衙门的大门口。起初县衙门外的卫兵队伍。还沒有反应过來。因为他们行注目礼的目标。是华丽而高贵的三驾马车。而不是一峰骆驼拉的一辆很普通的车。这与美国人领事先生的身份是不相称的。 但是。当骆驼拉的车慢腾腾的驶进了县衙门的大门的时候。不知道是谁通过车窗。见了里面的黄头发。深眼窝。戴着眼镜的留着大胡子的老外。便惊呼起來;“啊。是美国人來啦。”于是。不用卫队长带头。卫队们便高举起长统步枪。高喊起口号來了。 “欢迎。欢迎。” 外面卫队的欢呼声。好像能够传染似的。马上也引起了县衙门大院内久久等待着的欢迎队伍的欢呼雀跃了。“欢迎。欢迎。”好多人。还沒有清楚美国人走下骆驼。便疯狂的跟着欢迎的人群。欢呼起來了。县衙门的主要领导赶忙迎了上去。 领导们要在老外下來之前。要迎上前去。这也是一种礼节。因为不这样不足以显示出县衙门的重视。第一个下來的便是二赖子扮演的美国人杰克逊。毕竟侯德宝是懂得一点官场的规矩的。作为县衙门的主要领导的刘比县令和典史兼任县丞的史冬鹏。如候鸟一样的守候在骆驼拉的车厢跟前。当然了。作为一把手的刘比县令。还要站在距离车厢门比较近的地方。要准备跟刚刚下车的美国人杰克逊亲切握手呢。 还有一个细节。就是要伸手搀扶刚下车的美国人杰克逊。这个搀扶表现了迎接者的盛情和人性化。而且这个搀扶的人又不能是一般的人。还必须是县衙门的领导。所以说。搀扶老外下车的重任。就自然落在了典史兼县丞史冬鹏的身上了。 这也就给典史兼县丞史冬鹏一个让老外有先入为主的感觉。让老外感觉到这个县衙门的典史兼县丞史冬鹏的亲切。如果真要有这样的感觉。那么典史兼县丞史冬鹏就可以为自己的今后的仕途发展。有了一个契机了。 二赖子可是长了这么大。还从來沒有享受到如此高规格的接待呢。瞧。下车的时候。享受第一个下车。装扮成翻译的侯德宝却要在第二个下车呢。更重要的是。二赖子可以在下车的时候。享受到县衙门的主要领导的亲切搀扶和亲切握手。 而作为翻译和秘的陪同。便沒有这样的殊荣了。典史兼县丞史冬鹏在美国人杰克逊刚迈出一条腿的时候。便双手迎了上來。一双有力的胳膊紧紧的。但是又不是很生硬的搀扶住了美国人杰克逊。当二赖子刚刚走下车。刚刚站稳的时候。又一双手热情的伸了过來。这便是刘比县令的手。 他要亲切握住美国人杰克逊的手。來代表大清帝国的一方百姓。代表县衙门的全体官吏。对美国领事馆的领事杰克逊先生的到來。表示热烈的欢迎和敬意。“欢迎。欢迎。”刘比县令也是一个官油子了。在什么场合下。说什么话。怎么样说。都有着城府很深的研究。 但是。扮演美国人杰克逊的二赖子就不明白这些官场的道道了。他生生的对刘比县令说道;“你叫什么名字。是何许人也。”二赖子所说的何许人也。也是他新学的名词。毕竟要在官场上混。不会说个新名词。或者说个文雅的话怎么行呢。 但是。他却不知道。自己说出的话语却让刘比县令很是尴尬。但是。他又不能责备美国人杰克逊先生。而是要把眼睛瞪向典史兼县丞史冬鹏。那目光带着一种责备的意味儿。对此。史冬鹏才觉得刚才光顾了搀扶美国人杰克逊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荣誉感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激动。都让他忘记了跟老外介绍一下自己的领导了。 一般情况下。按照礼尚往來的规则。都是比刘比县令要小一点的官吏。來介绍刘比县令。这样的话。也让老外心里清楚。谁是县政府的主要领导。另外。如果典史兼县丞史冬鹏会來事的话。在介绍第一把手的时候。也顺带着把自己介绍了。这样的话。老外就可以在第一时间里。在第一场合下。知道是什么官衔的人把他给搀扶了。 第五百六十九章 赶鸭子上架 按照欢迎仪式的顺序,在外宾来到县衙门之后,便是与一般官吏亲切见面的时候,一般官吏也就是指县衙门的主任科员以上的官吏,他们通常排在欢迎队伍的前列,也就是带头呼喊口号的那些人。“热烈欢迎杰克逊先生!” 霎时间,县衙门的大院内外欢声雷动,热烈欢呼的人群简直沸腾了。因为老外在县衙门的主要领导的陪同下,来到了欢迎的人群前。“向杰克逊先生致敬,向杰克逊先生学习!”典史兼县丞史冬鹏带头呼喊口号,为的是,让大家看看他的特殊身份。 因为,前几天,他还是排名在县衙门的主要领导的第四位置,现在一跃而升为了第三,这个第三的位置很微妙,既可以问鼎第二的位置,也有可能冲击第一的位置,所以说这个老三的位置是很能说明问题的,也是最具有潜力的位置。 大家看到典史兼县丞史冬鹏带头呼喊口号,也都群起响应了。顿时,县衙门的大院内外,已经是口号声如雷声般轰鸣了。有细心的人,便可以发现典史兼县丞史冬鹏的位置的变化。认为,他紧随在刘比县令的身后,是不是下一步他就是理所当然的老二,或者至少是老三了。 二赖子很是兴奋,看到面前如此激动,如此热烈欢迎他的场面,感觉到恍如梦幻一样。啊,如果人生永远是这样的话,该是多么的荣耀,多么的好呀!你瞧,一条红氍毹铺就的大红道,从大门口一直延伸到县衙门的大院内。 红氍毹的在欢迎的公职人员的前面就停住了,这里摆着一张办公桌,上面铺得是大黄色的绸缎,桌子后面有一把椅子,是供给老外坐的。在这里显然要举行一个简短的欢迎仪式,要有县衙门的第一把手刘比县令讲话,还要有美国人杰克逊的讲话。 讲话之后,便是欣赏县衙门的业余文艺演出队的舞蹈《采茶舞》。舞蹈过后,便是去县城最豪华气派的餐馆就餐呢。前面二赖子在下车的时候,曾经问刘比县令是何许人也?当即搞的刘比县令很是尴尬。也认为老外怎么会那么的谦虚单纯呢? 现在,这个尴尬将有典史兼县丞史冬鹏来弥补了。“大家静一静,现在有刘比县令给大家讲话,大家呱唧呱唧!”刘比县令清了清嗓子,两手背在后面,这样才能显示出县太爷的风度和气派来。“尔等,”好嘛,还没有说话了,前面先加上一个尔等的词。 这个尔等的词,还是刘比县令模仿北洋水师副提督方大人的话来的。实际上,若是追究根源的话,还得再往前,说尔等的第一人,便是北洋水师的第一任提督丁汝昌大人。刘比县令有幸聆听丁大人的讲话,什么都没有记住,就是尔等这个词,记忆颇深。 后面又与北洋水师的方大人有所接触,更是对方大人开口闭口的尔等的词,学到手了。所以,在重要的场合下,当然这个场合的规模和级别还的其他的公职人员来想办法解决了。所以他说道;“尔等今天来欢迎我们的远道而来的客人,美国领事馆的领事杰克逊先生,是多大的荣耀呀!” 现场一片静寂。大家都竖起耳朵再琢磨尔等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词,过去可是一次都没有从县衙门刘比县老爷的嘴里听到过,这样的词语是不是只有欢迎老外的时候,才使用的呀?“美国人杰克逊先生的到来,将极大的鼓舞我们的热情。我们相信,美国人杰克逊将在这里度过一个美好而难忘的日子。这也是我们县衙门里程碑式的日子,让我们再一次欢呼吧!” “欢呼吧,尔等!”大家如鹦鹉学话般的说了一句自己都闹不明白的口号。 关于尔等这个词,装扮成美国人杰克逊的二赖子更加如坠七里云雾当中。难道说,尔等是一个人的名字吗?可是,自己明明装扮成了美国人杰克逊了,怎么搞的这个刘比县令非要称呼自己为尔等呢?“刘比县令呀,我纠正一下,我可不是尔等,我叫杰克逊呀,不信,你可以问问我身边的翻译,再不行的话可以随便问我的美女秘书嘛。 侯德宝也是一个生葫芦,他对于尔等的词,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于是,他就断章取义的对尔等一词进行了分析,觉得刘比县令之所以说尔等这个词,可能如皇帝加冕一样的,带着一种荣誉般的内容。或者,干脆就是作为县衙门的第一把手,没有弄清楚美国人杰克逊的官衔。 在没有弄清楚对方的官衔,那么尔等很有可能是对方称呼错了。于是,翻译侯德宝便假装给刘比县令翻译道;“县太爷,你误会了,我们的美国人杰克逊先生,是美国领事馆的一等领事,他的名字不叫尔等,他的官衔也没有尔等这个称呼。希望县太爷给予纠正为好。” “啊,翻译先生,显然你是搞错了,我们的县太爷是说得尔等一词,是一种虚词。代表你们的意思。看来你们对于我们的汉语,有点生疏的感觉。”典史兼县丞史冬鹏赶忙加入进来,轻轻一挡,就把侯德宝的带点指责的意思,给挡了回去。 “下面由美国领事馆的领事杰克逊先生,给我们讲话。大家也是要鼓掌一下!” 等到雷鸣般的如炒豆子的声音响了过去之后,装扮成杰克逊的二赖子真有点赶鸭子上架的味道儿,他坐在桌子后面的太师椅上,先清了清嗓门,然后就想说点啥,可是一时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有点着急,怎么事先就没有把这个茬儿考虑进去呢?弄得现在多被动呀? 大家都眼巴巴的看着美国人杰克逊先生,等了一会之后,看那个老外还不说话,只是带着眼镜的眼睛东瞅瞅,西望望,最后又停留在了翻译侯德宝的身上。老侯也很着急,这个老赖,随便说的啥都可以呀,为什么跟个木头人一样,时间长了不露馅了吗? 所以说,侯德宝用眼睛使劲儿的朝着台子上的二赖子瞪了又瞪。二赖子咽了口唾沫,心里想,不就是让我说两句话吗?好话说不来,孬话难道还说不成吗?这么想着,他就放松了,心里一不紧张了,就话到嘴边了;“八嘎!” 糟糕了,二赖子刚一开口,就露馅了,让大家马上奇怪了,怎么搞得,不是美国人吗?怎么一出口就是八嘎呀,听口气好像是小日本嘛!“八嘎就是你们好的意思,这是英语,大家可能是第一次听到。”侯德宝赶快机智的站起来,发挥了他的翻译的功能了。 刚才说错了,冒泡了,开口就是小日本的开场白,多扫兴呀。这会儿可得注意了,不要露出马脚来,刚才幸亏是老侯来圆场子,要不然我非得演砸了不可。二赖子想到这里,就开始管住嘴巴了,不能话到嘴边如竹筒倒豆子一样,口无遮拦也不行。 “这个地方大大的好。美女公务员更是大大的……”二赖子说到这里,突然看见老侯使劲儿朝他挤眉弄眼呢。什么意思?难道我又说错了不成吗?但是,他没有察觉出,下面的听众开始有所反应了,好多人开始窃窃私语了。 老侯在关键时刻再次跳起来,救场子。救场如救火嘛。道理就在这里;“是在对不起,我们的杰克逊领事先生在日本呆的时间长了一点,刚刚从日本来到大清帝国,原来他是在日本担任美国驻日本领事的,现在刚刚来到中国,所以在语言上多有夹带着小日本的话,请大家给予谅解。” 这个侯德宝当翻译还是当对了。能够在关键的时候,出来充当挡箭牌,还能够及时的救救场子,还真的不赖呢。有了侯德宝做保驾,二赖子在说话方面就放松多了,也信口开河了;“今天,我们一行能够来到县衙门,受到包括老刘这样的县老爷的欢迎,我们还是不胜荣幸。” 嘿,这句话说得还想个人说得话。于是,刘比县令带头鼓掌了,可是,他看到欢迎的队伍里,有偷偷耻笑的人,尤其是女公务员居多,就有点纳闷了。在旁边的典史兼县丞史冬鹏悄悄在刘比县令的耳边嘀咕了几句话,才让刘比县令知道,那个美国人杰克逊对自己称呼犹如老朋友一样,老刘,是一个美国领事叫出口的吗? 看来呀,这个老外就是一个异类,从外形来看就四不像,既不想是纯粹的外国人,也不像是中国人,更不像是小日本,简直是杂种!刘比县令心里在想。他几次都想让典史兼县丞史冬鹏让美国人杰克逊少讲几句话,以免引起欢迎队伍里的骚乱。 欢迎队伍里排在前列的还有一对美女公务员呢。这是县衙门在平时欢迎上面来的大人物,比如说知府大人呀,巡抚大人呀,或者是布政使呀,或者是钦差大臣呀等等的大官,都要在欢迎的队伍面前,排上一溜美女公务员,她们清一色都穿着露脐装。 第五百七十章 老外夸下海口 足踩高跟鞋。然后昂首挺胸。为什么要昂首挺胸呢。这是刘比县令对她们的规定。因为要挺胸。才能显示出女性特有的妩媚來。因为昂首。才能抛媚眼给官员。让他们心旌摇动。神不守舍。这样的话。作为县令的刘比。才能够不误时机的在大官面前。申述自己的困难。趁机往上面要笔经费。來缓解经济上的困境。 现在。面对在美国人杰克逊。美女公务员也都各个昂首挺胸。肚脐眼儿在太阳光底下。晒得几乎要往外淌油水呢。不过。美女们都清楚。肚脐眼儿是经过专业人士掏过的。所以。可以干干净净的示人而带着自豪感。她们哪里想到。眼前的美国人杰克逊。就是亲自给她们掏过肚脐眼的专业人士呢。 “现在。高温酷暑。想必大家都很热。这个天气也跟蒸笼沒有什么区别。鉴于此。我决定免费让大家洗海水澡……”屁话。完全是废话。洗海水澡还用得着你老外开口说嘛。我们就守着一个大海。而且是湛蓝无比的大海。辽阔无垠的大海。想什么时候洗海水澡了。任何时候都可以去。 你个假冒老外。是不是沒话说了呀。况且别忘记了。你是在我们中国的国土上。说这个话。本身就是错误的。极端错误的。只要有一点爱国之心的人。都不能容忍的。虽然现场大家都感觉到了什么。可是依然却有人带头鼓起掌來了。 这个带头鼓起掌的不是别人。竟然是典史兼县丞史冬鹏。这个姓史的。真是一个崇洋媚外的家伙。沒有血性的家伙。难道你就沒有听出洋人说话当中的错误吗。连三岁小孩都能够听出來的错误。你这个县衙门的老四竟然如此麻木。还配当典史吗。 可是。有一些人却跟着典史兼县丞史冬鹏。稀稀拉拉的鼓起掌來了。实际上装扮成美国人杰克逊的二赖子的话还沒有说完呢。他的意思是想透过女公务员的露脐装还觉得意犹未尽。就想到让这些公务员洗海水澡的歪点子。 “我不是让大家到大海里洗海水澡。而是到我们美利坚合众国去洗海水澡。”大家一听是老外发出邀请让去美国去洗海水澡。而且是免费的。顿时。全场发出了暴雨般的掌声和欢呼声。而且暴雨般的掌声持续的时间很长。经久不息。气氛很是热烈。 啊。能够这辈子去一趟外国。也是不错的。來这个美国领事先生还是蛮大方的。大家都对面前的这个老外给予高度的期待。每张面孔上都充满着花儿一样的精神气儿。“但是。让每个人都去美利坚合众国那是不可能的。”大伙儿听到这个话。都像是皮球一样的顿时都泄气了。 不能让大家全部去。那让谁去呢。且听下面老外该怎么样说。“我决定先让你们的女公务员去。”老外的话音未落。立刻博得女公务员的热烈的掌声。这些女公务员们一个个如躁动不安的母鸡一样的。在原地一会儿把左脚抬起來。把重心移到右脚上。一会儿有将身体的重心移到左脚上。把右脚抬起來。那么。肚脐眼也就如同眼睛一样。挤眉溜眼的。很是生动有趣儿。 “但是。你们女公务员人数众多。不可能让每个人都去。还得需要挑选才行。”听了这个话。女公务员的队伍里。又一次发生了骚动。啊。不能保证所有的女公务员去美利坚合众国。那么究竟谁才有资格去呢。且听美国人杰克逊是怎么说的。 于是。现场不管是女公务员还是男公务员。都竖起耳朵根儿。认真听老外的接下來的话。“当然了。谁能够让我感到满意。那么谁就是幸运儿。”啊。只要让杰克逊先生满意的。就有可能去外国免费洗海水澡。所有的女公务员都严肃起來了。 她们的面孔充满了期待和憧憬。谁不想去外国呀。那里可是花花世界呀。谁不想來一次免费出国旅游呢。可以游山玩水。而且还不用担心克扣薪水。那么。怎么才能让眼前这个老外满意呢。凡是女性公务员无不在挖空心思在暗自琢磨。归根结底的一个问題;究竟怎么样才能让老外满意自己呢。 狭路相逢勇者胜。对。只有出类拔萃的人。才能引得杰克逊先生的注目。本着这个理念。所有的女公务员都开始准备要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特别是美女公务员。更是胸有成竹。稳操胜券的博得老外的关注和刮目相。 装扮成美国人杰克逊的二赖子留下了潜台词之后。他的废话总算是结束了。县衙门的主要领导们都如释重负。再不结束讲话的话。肚子可要提抗议了。因为刘比县令此刻的肚子就咕嘟咕嘟的叫个不停了。他为了陪同外宾吃饭。早饭索性就沒有吃。为的就是中午好好的多吃一些。毕竟是在高档的酒家吃饭嘛。所以说山珍海味是少不了的。到时候多吃一点。反正用的是县衙门的银两。不是自己掏的银子。 县城最好的餐馆除了兜着走。还有拍肚皮餐厅。什么叫拍肚皮呢。顾名思义就是。吃的高兴吃的尽兴的时候。光顾了拍肚皮了。就是这个意思。当然了。外宾要去拍肚皮餐厅吃饭。少不了美女相陪。关于让那位美女公务员去。当然要人家美国人杰克逊的意思了。他上谁了。谁就去。 本來。县衙门主要领导早就有所安排。一般情况下。如果有上面來的大官來视察。县衙门陪同大官吃饭。往往都是内定的美女公务员來作陪。比如说刘婷婷和崔小妍等美女就是固定的作陪任务。这次陪同老外吃饭当然也不例外了。 不过。还得人家外宾的意思了。这个环节等一会再说也不迟。先让刘婷婷招呼着业余文艺演出队。演出舞蹈节目《采茶舞》。本來。这是文艺演出队的一个保留节目。每次都作为压轴节目拿出來表演的。可是今天。刘婷婷突然脑中一转。什么叫做让人耳目一新呢。就是要创新。 怎么创新呢。创新就是要在内容上。或者是形式上进行创新。因为是即兴的。不可能在内容上给予创新。也就是说不能把采茶舞。跳成一个采草舞。那么就要在形式上。动点脑筋了。反正是给杰克逊先生的。刘婷婷注意到杰克逊先生在讲话的时候。老是把他的贼眉鼠眼盯向美女公务员的肚脐眼儿和身体上露出的部分上。这说明什么呢。 这说明他对美女感兴趣。对女人感兴趣。所以说。就要投其所好才能博得杰克逊先生的满意。只有这样才能有资格被列为能够免费出国的人员名单之中。而领导着业余文艺演出队的刘婷婷。如果文艺演出队所演出的节目能够被杰克逊先生所满意。那么作为演出队队长的刘婷婷那就更让杰克逊先生满意了。 所以说。刘婷婷这个时候脑海里。马上蹦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就是说让表演采茶舞的女演员们。都不要穿演出服。而是穿透明的乔其纱。來跳采茶舞。本來穿乔其纱是表演水乡舞的。但是。如果故意把演出服搞反了。反而会起到一个意想不到的演出效果呢。 要知道。人们的心里都有猎奇成分。只有意想不到。或者是出其不意。才能博得人们的欣赏眼球。于是乎。装扮成美国人杰克逊的二赖子和他的随行人员。观了一场高质量的。而且是大胆创新的。出其不意的舞蹈节目《采茶舞》。 当伴奏的乐曲声响起來的时候。一队穿着乔其纱透明演出服的女演员们款款踩着碎步上场了。上场的姿态是很优雅的。因为都是白花花的。阿娜多姿的。乔其纱是粉红色的。掩饰着若隐若现的白花花。更能抓住现场每一个观众的心。 尤其是能够抓住二赖子的心。啊。能够有幸到如此性感的舞蹈。真是大饱眼福了。这个时候。刘比县令和典史兼县丞史冬鹏陪同装扮成美国人杰克逊的二赖子观节目。还一边给他介绍着县衙门的成立历史和以往的不朽功绩。 但是。作为外宾的二赖子可是一句话都听不进去。他丝毫都不感兴趣这些。什么县衙门的历史。哪怕你成立一千年。也跟我二赖子一点关系都沒有。更何况我现在在聚精会神的瞪大双眼。敢穿着透明的乔其纱的女演员们。在优雅的表演舞蹈采茶舞呢。 哪里有功夫听你们这些官吏在扯淡呀。所以说。刘比县令和典史兼县丞史冬鹏滔滔不绝的说着。二赖子却听而不闻。最后索性自己将身边的刘比县令和典史兼县丞史冬鹏一把推开。自己单独跑到距离女演员比较近的地方。近距离的观女演员所穿的乔其纱里面的白花花了。 到兴高采烈处。到gaochao处。二赖子都嫌所带的眼镜儿碍事。几次都想把眼镜儿给扔掉。可是都被身边装扮成翻译的侯德宝给暗自阻止了。当二赖子到女演员当中刘婷婷和崔小妍的身影儿。无比激动。他几次都想冲到她俩的跟前。或者是握着她们的手。或者干脆把她们一把拥抱在怀里。但是只要的企图。显然被心细的装扮成秘的野荷花给阻止了。 第五百七十一章 欣然赴宴的贵宾 “茶园飘香,嫩叶儿尖尖,一双巧手上下翩翩,如蝴蝶,如蜻蜓,采到茶叶心欢畅……”县衙门的文艺业余演出队演出的舞蹈《采茶舞》跳得可真起劲儿,把装扮成美国人杰克逊的二赖子看得是直流口水,倒不是演员演得多么的高超,也不是二赖子本人有多么好的欣赏水平,完全是乔其纱的透明演出服的实际效果强烈的震撼着他的心。 女人美不美,只能通过她的形体表演,或者是形体动作来表现出来。当然了,有点女人美的可以不通过形体动作,就可以把自己的美表现的一览无余。那是一种静态的美。而现在,二赖子喜欢的动态的美。他可以从中初选出他所需要的美女。 他不是早就看中了其中的刘婷婷和崔小妍了吗?不,他还认为不够!美女当然是多多益善了。难道说除了刘婷婷和崔小妍之外,我就不能再多挑选几个美女作为后备力量了吗?他每每看中一个新的,就会指向这个女公务员,嘴里发出赞叹的声音。 这个时候,典史兼县丞史冬鹏就会不失时机的向美国人杰克逊先生介绍这个女公务员是何许人也。“这是黄妮妮。是生活处的科员。”二赖子之所以看中了黄妮妮,是因为她有一个特别之处,就是她的一双脚丫长得很性感。 肥肥的,脚趾肉呼呼的,如同佛手一样。当然了,如果单看她的盘儿和身条儿,的确不如刘婷婷和崔小妍,但是,黄妮妮的脚丫子,却长得比上述两个美女性感,给人一种恨不能马上就将这双脚丫搂在怀里,好好的揣摩打玩一样。 “这个叫田雯雯。是县衙门办公室的秘书。”被叫做田雯雯的那个女公务员,虽然没有一双赛过黄妮妮的脚丫子,但是,她的一双手,可是非常的妩媚和纤长呢。柔柔的,长长的手指,白皙而纤巧,我看呀,她很符合采茶舞里面的歌词;一双巧手上下翩翩,如蝴蝶,如蜻蜓……所以说,二赖子有一下子抓住女人某个部位的美的能力,田雯雯的一双美手,让她成为了幸运儿。 如此挑选,二赖子还看中了丘雨萍和扬雪美。丘雨萍是征税科的科员,她的特点是肥,古代人不是以肥为美吗?当然了,丘雨萍也不是肥得不得了,她肥得匀称,肥的好看,肥的有性感。而扬雪梅呢,又是另外一番风味儿,羸弱,苗条。这位在户籍科当科员的女公务员,端庄文静,好像是一块静止的玉石。 好了,加上以前看中的刘婷婷和崔小妍,还有这次通过采茶舞选中的四个美女公务员,一共是六位美女公务员,都已经成为了二赖子心目当中的满意的女人了。得了,其他的女公务员哪怕你有孙悟空的本事,恐怕也难以征服二赖子的心了。 除非你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壮举,让二赖子对你刮目相看,然后再重新审视你的美。再说了,贪多嚼不烂,一下子自己的心目当中容纳了六名美女公务员,也就够自己应付一阵子的了。所以说,二赖子心满意足的对刚刚结束的采茶舞的舞蹈,报以热烈的掌声。 “杰克逊先生,你还想接着往下看吗?”刘比县令问道。他是暗示吃饭的时间到了。二赖子还算不是一块木头,点点就透了。“行,今天先看到这里,我们去吃饭吧。今天是到哪里就餐呢?”二赖子问道,然后拍拍自己的肚皮。给人一种他此刻也肚子咕嘟咕嘟的叫了。 “就去拍肚皮餐厅吧。那里的饭菜别有风味呢。也是我们县城首屈一指的高档餐厅呢。” “那好吧,就去拍肚皮餐厅就餐。”二赖子一锤定音。“不过,我想让几个美女公务员也跟我们一起就餐怎么样呀?” “当然了,我们早就有所安排了,席间少不了美女作陪。”典史兼县丞史冬鹏谦恭的说道。 “你点个名吧,你看中那个美女公务员了,我们就让她陪你好了。”刘比县令早就揣摩出美国人杰克逊的心思了。便开门见山的说道。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装扮成美国人杰克逊的二赖子就板着指头,如数家珍的把几个美女公务员的名字报出来了;“刘婷婷,崔小妍,黄妮妮,田雯雯,丘雨萍和扬雪美这六个美女公务员。”好家伙,这个王八蛋老外,把我的美女公务员几乎是一网打尽了。 刘比县令无比愤慨的想道。不过,为了自己的仕途有个大发展,为了能够满足眼前的这个老外的无可遏制的贪欲,自己还是忍忍吧。他虽然要了六个美女公务员,但是他能够一下子吞掉六个美女吗?他又那么大的胃口吗? 好吧,我要来他个将计就计,让这些美女公务员往死里灌这个混账老外,不把他灌的喊爹叫娘,不把这个老外灌得屁滚尿流,我就不姓刘!刘比县令想到这里,马上对二赖子所看中的六个美女公务员,一一低声吩咐了一番。 六个美女公务员心领神会,领导已经明确指示,一定要放翻美国人杰克逊于拍肚皮餐厅,这个任务不可谓不艰巨。把老外放翻了,对她们也有好处,比如可以乘老外半醉不醉的时候,趁机勒索他,让他多多的往外掏美元,把他像是一条鱼一样的,用油榨干他! 拍肚皮餐厅的老板早就恭候在餐厅门口了,他领着一群餐厅的女招待,夹道欢迎县衙门的刘比县令等主要领导陪同美国人杰克逊一行的到来。 餐厅雇来的耍狮子表演还有杂耍表演班子,在餐厅门口,随着节奏明快的舞曲还有锣鼓声,欢腾跳跃,翻腾不已的表演。给欢迎的气氛增添了隆重的色彩。那些女招待,一律穿着大黄色的旗袍,个个亭亭玉立,白皙的大腿,从旗袍的开叉处,隐隐的露出来,让美国人杰克逊的眼睛又是一阵忙活。 装扮成美国人杰克逊的二赖子,又一次想把他的眼镜摘下来,扔掉,可是又被身后寸步不离的装扮成翻译的侯德宝,给及时的阻止了。在经过由女招待组成的夹道的时候,因为近距离的关系,从女招待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炒菜的味道,还有那若隐若现的从旗袍开叉出袒露出来的白花花的大腿,让二赖子心旌摇动,又一次让他的心猛烈的跳动起来了,神经也为之狂热起来了。 作为女性的野荷花恰好也紧随在二赖子,她装扮成美国人杰克逊的秘书,在二赖子很想扑上去,想掀起一个美女招待的旗袍,看看里面的风景的时候,被野荷花及时的拦住了。若不然的话,那个被掀起旗袍的美女招待,肯定要大呼小叫的。 所以说,在充满诱惑的场合下,侯德宝和野荷花还担负着看管好他们的主人的责任。因为一旦看不好的话,就会出现令人尴尬的一幕。所以说,侯德宝和野荷花二人寸步不离二赖子,对于二赖子的一举一动,他们都给予严密的约束,因为主人若是露馅了,他们作为随从,当然也就原形毕露了。 所以说,演戏的时候,所有的演员都要有职业道德操守的规范,不能自以为是,也不能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还要有一个团队的协作精神。不然的话,一出戏就要演砸了。演砸了,对谁都不好,还有可能吃官司呢。 进入餐厅,拍肚皮餐厅老板特别预留了一个包厢让贵宾入席。这个包厢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凤鸾阁”。这个优雅而带着一种风情的名字,自然二赖子是不太在意的,在意的倒是像刘比县令和典史兼县丞史冬鹏这样的官吏。 看来呀,以后,还得经常来这里消遣才对呢。瞧,凤鸾阁,多么好听的名字呀,既然有凤,就说明有情事发生。平时工作,迎上往来,心生疲倦,多么渴望有一个放松心境的地方呀。这个地方,倒是很合适放松的地方。 刘比县令心里想着,一边以主人的身份,给外宾安排座次。既然是贵宾,那么就要把美国人杰克逊放在主宾的位置上。他和典史兼县丞史冬鹏作为陪同,当然要坐在主宾的左右了。可是,二赖子却不领情,他执意要让刘婷婷和崔小妍坐在自己的左右席的位置上。 而且,其他的四位美女,如;黄妮妮,田雯雯还有丘雨萍和扬雪美都要依此坐在刘婷婷和崔小妍的身边,而作为主陪的刘比县令和典史兼县丞史冬鹏却坐在最下角的位置,这往往都是很一般的位置。自然让两位官吏心里极为不舒坦了。 但是,为了大局,也就隐忍了。俗话说,小不忍则乱大谋嘛。如果为了一桌饭,而要跟老外较真,也太不值当了。看来呀,在美国人杰克逊的眼里,只有美女最为重要,其次才是官呢。这或许是老外的一种思维吧。 二赖子你吃就吃饭吧,还要左拥着刘婷婷,右手抱着崔小妍,而且眼睛还瞟着其他四位美女公务员,对于坐在下风的位置的刘比县令,还有典史兼县丞史冬鹏根本连正眼都不瞧一眼。这的确让两位官吏浑身都不舒坦呢。 第五百七十二章 餐桌上的奇怪博弈 “我们猜个酒令吧。谁输了。谁喝酒。”装扮成美国人杰克逊的二赖子为了让美女多喝酒。便说道。当然了。他的话。沒有人反对。毕竟他是主宾。于是。开始行酒令了。先从二赖子和刘婷婷开始。“哥俩好呀。三星照呀。四喜发财呀。五魁首呀。” 二赖子说一句。刘婷婷接一句。比如说到哥俩好。就要伸出相应的手指。若是嘴里说的。手里出不來相应的手指。还有压不过对方的酒令。那么就输了。刘婷婷别是女的。因为经常担任陪酒的角色。所以说是久经沙场。对付像二赖子这样的货色。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所以说。几个回合下來。二赖子便连输了三把。所以说。茅台酒便让刘婷婷连灌了三杯。这样便弄得二赖子有点晕乎乎的了。喝酒就是讲究个晕乎。不晕乎不叫喝酒。即便喝酒了。也算是沒劲儿。借着酒劲儿。二赖子就开始打开了话匣子了。 这让装扮成翻译的侯德宝捏着一把汗呢。常言道。言多必失。这个二赖子就是不多说话。也都有可能露出破绽來。更别说是让他打开话匣子了。那样的话。不就是漏洞百出了吗。好在二赖子又提起在县衙门的迎接仪式上。所说过的主題。 也就是说关于选拔一批美女公务员去美利坚合众国免费洗海澡的事情。“这次我要带一批美女公务员出国到我们的国家免费洗海澡。这是彩虹难逢的好机会。你想想在一个人的一生当中。能够有出国的机会吗。一般人是不会有的。所以说。如果被我中并且选拔上了。你要感到无比幸福和无比荣幸才对。” 这个时候。刘婷婷开口说话了;“杰克逊先生。你选拔有什么条件吗。”二赖子说道;“当然有了。首要的条件是要长得漂亮。其次嘛。还要有味道。第三嘛。光长得漂亮和有味道还不够。还得让我满意。让我中才行。” “杰克逊先生。你我们在坐的六个美女公务员有沒有资格去你们国家免费洗海澡呢。”崔小妍指了一下在酒桌上。陪同他一起吃饭的美女公务员说道。 “你们六个美女公务员只能是达到了初选的资格。最后能不能获得出国的机会。那还要我的几项测验才行。” “什么测验呢。”黄妮妮小心翼翼的问道。她在说话的时候。还有意的把她那颖长的美腿抬起來。无奈饭桌太高。无法让美国人杰克逊先生再次到她的美脚。 “我的测验不多。总归下來有三大类。六个项目。” “啊。那么多呀。”田雯雯惊呼起來。她张开她的两只美手。让美国人杰克逊。意思是难道你不重视这双美丽的手吗。干嘛还要出测验呀。而且还那么多。“哪三大类。那六个项目呀。”丘雨萍问道。她晃动了一下肥硕的身体。也有点想吸引老外的目光。 但是实际上她吸引的却是一个冒牌的老外的目光。“很丰满。不错。营养过剩。”二赖子暗想道。同时就丘雨萍所提到的问題。回答道;”三大类就是指游泳。舞蹈和摔跤。”啊。游泳还可以算的上。舞蹈呢也还可以。就是摔跤好像不靠谱吧。”扬雪美奇怪的想。 “为什么要有摔跤这个大类呢。”刘婷婷先提出疑问道。 “当然要有摔跤了。我们不但是要中国式的摔跤。还要有日本相扑式的摔跤。” “日本相扑式的摔跤。”崔小妍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所谓日本相扑式的摔跤就是指的不穿衣服。或者是穿极少的衣服。來摔跤的一个项目。我见过日本浪人的相扑摔跤。很过瘾。也很好玩儿。” “可是。这样的相扑要是用在我们的身上。可不大合适呢。”刘婷婷提出反对意见。 “你们不应该拒绝我的测试。如果想去国外免费洗海澡。就应该要有应对一切测试的勇气。把自己认为不能做的事情。也要抱着一定要去尝试的心情。去做。明白吗。”二赖子自己还振振有词。他变着法的要在测试的内容方面。加进一种让人意想不到的东西。來吸引人的注意力。 “那么。什么时候开始呢。”崔小妍问道。 “当然。如果现在來做这个测试。最好不过了。” “现在。难道是在吃饭的时候。來测试吗。”刘婷婷也惊讶的问道。 “吃饭怎么了。况且。一边测试。一边吃饭。也不会影响的。” 可是。先要测试什么类别呢。不可能是游泳吧。也不可能是相扑吧。要测试的也只有舞蹈了。就在大家心目当中这样揣度的时候。二赖子却说道;“我们现在先來测试相扑。怎么样。”啊。几乎所有人。都哑然惊叫了。虽然沒有叫出声來。可是从大家所张开的大嘴來。就是包含有吃惊的成分。 而且。饭桌上那一张张咧开的大嘴里。还不同程度的塞了一些饭进去。有的还來不及咀嚼呢。就大张嘴巴。让人想起了一句成语;张口结舌。相扑。让美女公务员表演相扑。而且就在吃饭的包厢里。怎么表演呀。哪里有相扑运动员穿的比赛服装呀。 这个问題。被二赖子一下子就解决了。他让服务员拿來了一沓子的白毛巾。然后对服务员说道;“毛巾的钱最后都算在我的饭钱上好了。”谁也不明白二赖子要那么多的白毛巾干什么呀。可是。到了后面。大家才明白。毛巾是为了充当相扑选手的服装所用的。 这就奇怪了。毛巾怎么能够当相扑选手的服装呢。啊。原來是这样。一条毛巾拴在腰身。另外一条毛巾兜着裤裆。上面呢也用一条毛巾护住胸部。让荡悠悠的胸部有个固定的东西。好了。相扑的服装有了。那么谁先上场呢。 大家把目光投向了在餐桌上。依然大块朵颐的六个美女。刚才装扮成美国人杰克逊的二赖子说过要经过最后的测试。获得胜利者。才有可能拿到去往美利坚合众国的免费洗海水澡的入场卷。所以说。六个美女既心里对大热天表演什么相扑表示反感和抵触。同时又希望能够早点获得老外的首肯和满意。 “杰克逊先生。还是由你來决定谁先表演相扑吧。”刘婷婷说道。她的内心对自己很有信心。因为她和崔小妍是最早被先提名表演相扑的人选。但是。她们却又不知道这个相扑该如何表演。“我。就由你和崔小妍两个人先表演这个节目好了。”二赖子说道。 “可是。我们不会表演相扑呀。我们连见过都沒有见过呢。” “不会就现学嘛。不会我來教教你们好了。”二赖子说完。便解开领带。脱了那身燕尾服。在场的所有的美女都将头低下。或者是把头偏向一边。反正是表现出对男性的身体不。尤其是对老外的身体采取回避的态度。 虽然。美女们也都有一种好奇心。想老外的身体跟不上老外的身体。有沒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可是。良好的职业素养。最终让美女选择了回避。等她们放开了对眼睛的限制之后。二赖子已经相扑选手的临时服装在身了。 只见一条白毛巾拴在腰上。下身也是用一条白毛巾把裤裆兜住了。上身是**的。不要白毛巾了。这副打扮。让大家想起了原始人。也就是北京周口店发现的北京猿人和山顶洞人。难道说。一会儿刘婷婷和崔小妍也要变成了一对女山顶洞人了吗。 美女刘婷婷和崔小妍也开始脱下她们的露脐装。在场的所有的男人非但沒有回避。反而用一双火辣辣的热眼。注视着两个美女再抛弃自己过去的东西。换上几条白毛巾所组成的相扑选手的服装。穿上之后。二赖子开始对刘婷婷和崔小妍所穿的相扑选手的服装进行最后的检查。 首先是对刘婷婷的相扑服装进行检查。二赖子先拉拉她腰上绑的那条白毛巾。还行。捆绑的还算结实呢。然后再扯扯裤裆上的那条白毛巾。这条毛巾显然松了。如果一旦与另外一个相扑选手发生博弈的话。毛巾肯定会脱落的。若是脱落了。那就无比尴尬了。 所以说。二赖子检查的仔细。纠正起來也不含糊。他用力的扯了一下刘婷婷的护住下身的白毛巾。然后对刘婷婷说道;“这个不行。得解开重新系。”刘婷婷只好重新将白毛巾解开。然后认真的小心翼翼的将白毛巾系好。在这个时候。二赖子又对崔小妍的相扑服进行了检查。 他发现。崔小妍同样也犯了跟刘婷婷一样的错误。都是兜裤裆的那条白毛巾给松动了。经过二赖子的纠正。崔小妍也重新的将那条白毛巾给重新系好了。可是。二赖子还是不放心。最后在两个美女准备上场进行想相扑的博弈的时候。又一次对她们两个简易的相扑服装。进行了一番检查。 第五百七十三章 不能让杰克逊胡折腾 经过检查。都能够进行相扑比赛的一对选手刘婷婷和崔小妍上场了。头一个回合。刘婷婷胜了崔小妍。第二个回合。崔小妍输了。但是。还沒有等二赖子到第三个回合。二赖子就已经是酩酊大醉了。來这个冒牌的美国领事不胜酒力。后面的相扑表演也就不用在继续下去了。 刘比县令和典史兼县丞史冬鹏对于醉酒的美国人杰克逊还是很高兴的。至少他可以终止在酒桌上的胡言乱语。还能够终止他的奇思妙想。比如说让美女公务员來比试什么日本的相扑。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不过。在装扮成美国人杰克逊沒有醉酒的时候。其他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生怕得罪了这个老外。 现在好了。这个老外已经神经被酒精给麻木了。可以把他抬下去了。于是。刘比县令就让拍肚皮餐厅的老板。安排几个人。用一副门板将二赖子给抬走了。抬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当然餐厅也是有住处的。先把他抬到餐厅老板住的房子里。让他醒醒酒再说。 沒有了二赖子。酒桌上变得轻松起來了。大家可以随心所欲的吃。可以随心所欲的说笑。六个美女可以放开吃她们想吃的东西。直到饱嗝不断的从餐桌上响起來。当然。也挡不住。偶然出现的一两声的不和谐的声音。大家明白那种声音从何而來。 所以都不用管它。反正。餐桌上的菜肴是香喷喷的。偶然出现的一小股臭味。很快就被香味给冲淡了。现在。大家吃饱喝足了。在酒精的作用下。开始向在美国人杰克逊的随行人员。问一些问題了。“你们的杰克逊领事。为什么有点像前两天我接触到的一个叫二赖子的人呢。”这是典史兼县丞史冬鹏的疑问。 “啊。我们的领事先生从小是生活在中国的。因为他的父亲是一个传教士。在中国呆了很多年。大概是这个原因。所以说。杰克逊长得有点像中国人。这是不奇怪的。”装扮成美国人杰克逊翻译的侯德宝尽可能的为二赖子來掩饰。 “还有。他打喷嚏的时候。我有两次发现他的八字胡是在粘上去的。而不是长上去的。这有什么为什么呀。”观察比较细腻的黄妮妮问在装扮成杰克逊先生的秘的野荷花。“你说得沒错。杰克逊先生的胡子就是粘上去的。”野荷花如此回答。让侯德宝暗地里踢了她一脚。 你瞧你怎么回答问題呢。刚才我还一个劲儿的做辩解。可是你却给我捅娄子。你难道想砸摊子吗。侯德宝暗想道。可是他却低估了野荷花的智慧。“我们的杰克逊有一次吃烧烤。结果不当心把胡子给烧掉了。所以说。就安了假胡子。希望你们不要见怪呀。” “还有。我发现杰克逊先生的头发也是染的呢。因为他拥抱我的时候。我不经意间。揪了一下他的那头金黄的头发。可是却发现手心有点发黄了。难道说。杰克逊先生的头发是染黄的吗。”野荷花很在镇定的回答道;“是的。他是染过头发的。前面你沒有听说我们翻译说吗。杰克逊先生自小就在中国长大。肯定多少被同化的感觉。他原來的蜷曲的金黄头发渐渐变黑了。” “啊。原來是这样呀。”刘婷婷日有所思道。这个时候。刘比县令却问了一个比较尖锐的问題;“既然是美国人。那么为什么杰克逊不说英语呢。我自始至终听到的就是他在说跟我们一样的话。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这个问題还是要归结为杰克逊先生从小生活在中国。所以他的中国话要比他的母语。也就是英语要流利的多。刘老爷。这是不奇怪的。如果你要是自小生活在美国的话。你想必也不大会说中国话了。而是会说一口标准的英语呢。” “还有。我发现这个美国领事先生行为很怪诞。比如说。吃饭的时候。却让我们的美女公务员表演什么小日本的相扑。这不是大灭我们大秦帝国的威风吗。这不是有伤风化吗。这不是侮辱我们这些为大秦帝国勤恳工作的官吏吗。”典史兼县丞史冬鹏说出了刘比县令也想说的话。 只不过有些话。最好作为县衙门的第一把手。是不好说出來的。需要部下说出來比较好。对此。侯德宝是这样回答的。“美国人行为方式一向是比较自由的。沒有向你们这些官员们有一个套子束缚。他完全是率性而为。沒有什么可以约束他的言行的。就如同小孩子一样。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希望你们能谅解。” “可是。不管怎么说。我都认为这个杰克逊就很像前两天我见过的一个名叫二赖子的人。”典史兼县丞史冬鹏说道;“因为我跟他签订过合同。所以在一起签订合同的时候。挨得非常近。所以说。可以有幸瞻仰这个名叫二赖子的尊荣。现在。我拿这副尊荣跟你们的杰克逊领事相比较。觉得越是越像同一个人呢。” 正在侯德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为好的时候。包厢的门悄悄的被什么人给推开了。一个面孔赫然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顿时。所有美女公务员手里的筷子。或者是水果。或者是扇子。或者是干果。或者是手中的被子。都统统给掉在脚底下了。 餐桌上顿时出现一阵骚乱。这个骚乱持续了几分钟之后。就停止了。如同一块石头扔进了本來就比较平静的湖面之后。水面在泛起了一阵涟漪的时候。又恢复了宁静。现在。大家的嘴再次的张开了。里面露出还沒有吞咽下去的食物。有排骨。有鲍鱼。有海参。还有开心果和花生等。 “啊。美国人杰克逊出现啦。”大家都把目光投入到了二赖子是脸上。他的脸显得格外的苍白。大概是刚才吐了。因为胡子上还沾着分泌物呢。头发湿漉漉的。有一半是黑的。有一半是黄色的。大概是他自己醒來之后。为了让自己接着继续享受山珍海味。就在水里。把自己的脑袋给洗了一下。结果倒好。把是事先染好的金黄头发。也破坏了。显露出原來的本色來。 “啊。你们还在这里。”装扮成美国人杰克逊的二赖子快活的叫了一下。道;“我以为你们都各回各家了呢。來你们是不是在等候着我呀。当然了。酒席就是为我杰克逊办的嘛。所以说。在这个酒桌子上。沒有我二……”二赖子话刚说到这里。突然到如匕首一般朝他刺过來的目光。这个目光就是侯德宝投射过來的。 侯德宝生怕二赖子说话不注意。露馅。现在很是危险。二赖子的二刚刚吐出口。便被老侯的一道责备的目光给逼了回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的二赖子。马上改口说道;“不对。应该是美国人杰克逊。对。沒有我这个美国人。你们喝酒就喝得不是太痛快。对不对呀。” 沒有人回答二赖子的话。因为大家都很想撤席了。坐在拍屁股餐厅的凤鸾阁也好几个小时了。很想到外面喘口新鲜的空气。可是。当大家到二赖子一身的相扑运动员的打扮。认为。这个老外是不是觉得小日本的相扑好玩儿。又让美女公务员给他表演相扑了。 “杰克逊先生。你是不是还沒有清醒呀。”刘比县令首先朝着二赖子打招呼。毕竟自己是作为陪同老外來吃饭的县衙门的主要领导。还是要多多的关怀一下眼前这个活宝式的老外呀。“我一直很清醒呢。我刚才就沒有醉。都是你们自作多情。把我抬了出去。后來。我呕吐了。又洗了一下脑袋。感觉爽快多了。就赶快跑來。因为我的测试美女公务员的一项内容。还沒有來得及进行完毕呢。” “杰克逊先生。我认为你可以先不必把相扑进行到底。因为。我们的美女公务员下午都还有自己的工作要干。再说了。她们各自都多少喝了点酒。头脑发晕。恐怕不能进行你的相扑的折腾了。如果你要是兴致高涨的话。你完全可以跟酒店的老板继续玩。我们可就恕不奉陪了。” 二赖子说道;“老刘。如果你要是有公务的话。你可以先跟老史一起走。可是这六个美女公务员。一定得留下來。因为我还要对她们进行测试呢。”刘比县令对于这个冒牌的老外。简直有点哭笑不得。你不答应这个杰克逊吧。以后自己的仕途发展还须得用得着这个家伙呢。 可是。你若是答应了他的无理要求的话。那么我的县衙门的美女公务员的精粹。就势必要被你摧残的不成样子了。反正。不管怎么说。我不能满足你的要求。想到这里。刘比县令跟典史兼县丞史冬鹏是商议了一番。觉得还是由典史兼县丞史冬鹏留下了。表面上是陪着老外。实际上起到一个监管作用。说白了。就是不能让美国人杰克逊胡折腾。 第五百七十四章 在金沙滩的测试 但是,装扮成美国人杰克逊的二赖子在刘比县令走了之后,突然对相扑失去了兴趣,他对众美女公务员说道;“好吧,相扑项目的测试就暂时不搞了,我们去海滩,先测试一下你们的游泳动作。好不好?”老外的提议没有遭到美女公务员的反对。 因为在酒足饭饱之后,很需要找一个方式来消化一下胃里的东西,那么游泳就是一个很好的消遣项目。还能够玩玩水,同时也看看谁最有资格去国外免费洗海澡。所以说,美女公务员一听说要去海滩游泳,都兴高采烈,欢欣鼓舞。 到了金沙滩海滩,刘婷婷突然想到,她们都没有带游泳用的泳衣。二赖子却说,穿什么泳衣呀?脱光衣服跳进海里,不更舒坦吗?而且,我的测试需要透明度,不穿泳衣,更能够测出准确性来。美女公务员想想也是,脱了衣服,钻进海里,谁能看见呀? 但是,看不见也不行?因为金沙滩的海水很清澈,一米左右深的海水,从上面可以一眼看到海底,可以说是一览无余。美女公务员脱光了衣服,哪怕就是潜入到一米深左右的海底,也能够清晰的看清楚她们的酮体呢。 原来美女公务员以为老外让她们游泳,是看看她们的体力还有游泳的技巧,但是不,美国人杰克逊的要求是苛刻的。他要求每一个美女公务员都要经过他的亲手教授如何游泳才行呢。不过,美女们认为,这大概是老外做事认真的缘故吧。 实际上,她们殊不知这个冒充的老外,哪里是做事认真,而是要一个一个要把她们的酮体都看清楚,并且还能够手把手的教授她们游泳,你说这个老外是什么用意?还不是昭然若彰吗?果然,二赖子从他喜欢的程度开始,先叫来刘婷婷,他要好好的把美女的身体看个够呢! “来,我抱住你,你在我的怀里游几下,我看看你是怎么蹬腿的?”二赖子站在一米多深的海水里,抱住刘婷婷的身体,看着他的脚丫是如何蹬水的。刘婷婷被拦腰抱住,浑身不自在起来,但是为了完成老外的测试,也只有硬着头皮,按照要求蹬了几下腿。 “不行,完全不行!腿张开的不是很大,蹬出去的力量不够,所以,你的推力就欠缺。你的游泳的速度就很慢。”二赖子俨然一副游泳教练的派头,对刘婷婷耐心的指教着;“你见过青蛙或者是癞蛤蟆游泳吗?”刘婷婷想了一下,点点头,把海面拍得溅起了水花儿。 “既然你见过青蛙或者是癞蛤蟆怎么样游泳,那么你就要模仿它们,用力的蹬腿,这样你才能够游得很舒服。”二赖子索性两只手握着刘婷婷的两个脚丫,然后用力的蹬腿,而且是大幅度的蹬腿,这样刘婷婷的身子如火箭得到了推力一般,有力的往前一窜一窜的。 “这就对了。你要好好的体会一下。还有胳膊划水的时候,要跟腿配合好,不能太僵硬了,动作要自然要放松,不能跟木头一样,明白吗?”刘婷婷刚要说明白,但是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脚心儿,被老外抠了那么几下,她就什么都没有说。 但是,她的心却像是海水一样,起波澜了,不平静了。怎么?难道老外都那么的花心吗?刘婷婷的疑问还没有完呢。接下来,就是崔小妍也跟她一样的想法了。此刻,崔小妍也是被二赖子拦腰抱住,开始也跟刘婷婷一样,先做几个游泳的动作,给老外看。 “不行,你见过青蛙和癞蛤蟆的游泳的情形了吗?” “见过的,杰克逊先生,在我们的家乡,有好多的青蛙和癞蛤蟆的。而且,我们有时候还抓青蛙玩呢。” “你在抓青蛙或者是癞蛤蟆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它是怎么样游泳的呢?” “见过的,腿一蹬一蹬的,两条胳膊放在胸下,几乎都不用它的爪子呢。” “那好,既然你见过青蛙或者癞蛤蟆游泳,你给我蹬一下腿,我看看。” 崔小妍就爬在海面上,用力的蹬腿,可是,她怎么都无法跟青蛙或者癞蛤蟆的动作相一致,要不就是蹬腿的时候,跨度不大,要不就是脚丫子没有跟小腿保持九十度的夹角,这样的话,看起来她是用劲儿蹬水了,可是她却往前冲的劲头不大。而且游姿也不好看。 于是,让崔小妍今后游泳的姿势好看,游得跟青蛙或者是癞蛤蟆一样的优雅,自如,快捷,那么,二赖子就开始抓住她的两只脚丫,开始模仿青蛙或者是癞蛤蟆,在水面上蹬呀蹬的,崔小妍光感觉到脚丫子很是痒痒儿,两只脚丫如同被束缚了一般,在一个老外的手里握着,而且是紧紧的握着,并且是用一个手指轻轻的抠着,这让她很想笑,但是又笑不出来。 毕竟老外是在做测试呢?如果你嘻嘻哈哈的那像什么话?于是,崔小妍就忍住不笑,可是脚心被一下一下抠得痒痒的不得了,她终于忍不住,还是哈哈哈的大笑起来了。二赖子明白崔小妍笑得原因,但是为了能够把游泳测试进行到底,他就要装作很严肃的样子,对崔小妍说道;“别笑,要认真的做!” 下面该轮到黄妮妮了。黄妮妮的脚丫子本身就长得很好看。当初,正是二赖子看中了黄妮妮的那一双美脚,才不拘一格降人才,把黄妮妮一把就拉到了初定人选当中。现在,二赖子理所当然的一个手,握住黄妮妮的一只嫩脚丫儿,不由的心花怒放,欢乐无限。 啊,感觉就是好,软绵绵的,冰凉凉的,肉呼呼的,嫩嫩的,简直可以说今有嫩脚在手,何时抓住美女之心?要抓住美女的心还是很简单的,因为她们都有欲望和需求。她们如果没有需求,为什么要积极报名参加免费的出国旅游呢? 她们没有欲望,为什么我抓住黄妮妮的小脚丫的时候,她却快乐的在水面上扭动不止呢?这说明什么问题呢?美女就是一盆盆鲜花儿,需要园丁的精心栽培,细心的养护才行。“啊,真痒呀!”黄妮妮本想叫出声来,因为脚心被老外抠得让她想仰天哈哈大笑。 但是,她还是忍住了没有笑。若是今天顺利的通过测试,那么今后笑得时候,还多着呢!到了自己被选为出国人员名单的一员的时候,到那时,黄妮妮肯定要花在丛中笑。因为疑是老外看中了自己,所以就要乐开怀了。 黄妮妮的脚丫子的手感还没有消退呢,接下来就是田雯雯了。这会儿,二赖子一改前面几个美女,握着她们脚丫子的做法,现在,二赖子一手握着田雯雯那双漂亮的小手,让她浮在海面上,学着青蛙或者是癞蛤蟆,用力的蹬腿。 田雯雯用力的蹬腿,因为拿出了吃奶的劲儿,所以说连她的手心儿都带动的握紧了老外。这让装扮成美国人杰克逊的二赖子无比高兴,无比敞亮!啊,这个美女主动握紧我的手,是不是田雯雯对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情愫呢? “你前腿绷,你后腿也绷,身子放松,屁股扭一扭。我们模仿青蛙和癞蛤蟆在做运动,你大腿扭一扭,你小腿动一动,你要不连腰肢都要晃一晃……”二赖子得意的一边说着顺口溜,一边将田雯雯的手上下左右的活动着,仿佛给田雯雯教授游泳的技能似的。 教完了田雯雯,后面就是丘雨萍和扬雪梅了。丘雨萍因为浑身长得跟肥肠一样,刚进入到海水里面,立马就沉下去了,二赖子赶快拦腰抱住她的腰肢。说是腰肢,不如说啤酒桶合适。太胖了呀!也太肥了呀,弄得全身都是肉呼呼的。 “放松!吸气,吐气!呼吸!再来一次,放松!吸气!吐气!呼吸!”二赖子对着丘雨萍大叫道。因为她的半张脸都浸在海水里,耳朵也被灌满了海水,若是轻声肯定听不见,必须得大吼大叫才能够听得清楚;“你不要全身绷紧,要放松,没有关系,你不会被呛水的,有我二……”又差点说漏嘴了。 装扮成美国人杰克逊的翻译的侯德宝,因为挤眼睛,二赖子无法看,因为现在他正全神贯注的抱住丘雨萍,在给她教授怎么样才能不呛水呢。为了防止二赖子在忘乎所以的时候,说漏嘴,侯德宝急中生智在岸上将野荷花的一只鞋子,扔到二赖子的身上。 这才中止了二赖子差点说漏嘴的行为。可是,装扮成美国人杰克逊的秘书的野荷花,脚上就此少了一只鞋子,这让她不得不也脱光了衣服,跳进了海水里,朝着二赖子游去。毕竟,她的那只鞋子还在水面上漂浮着,没有沉没下去呢。 只有奋力的游上前去,才能够抓住那只鞋子,所以说,野荷花如同游泳健将一样,飞快的游向前去,二赖子没有看见野荷花的游泳的速度和姿态,若是看见了,肯定会惭愧自己蹩脚的游泳技术,而现在,他还装模作样的给美女公务员在教授游泳呢。 第五百七十五章 要像孔雀开屏一样 得了。就别再鼻子插大葱。装象了。二赖子让美女赶快上岸。就在金沙滩上。來一段舞蹈。“现在的三大类的测试。只剩下一类了。就是跳舞。当然了。跳舞我们就跳原始舞蹈。什么叫原始舞蹈呢。原始舞蹈就是什么都不穿。光靠形体和肢体的舞动,。这就是原始舞蹈。” 好嘛。对于原始舞蹈。二赖子还有如此高妙的理论。对此。让几个美女公务员哑然失笑。但是。在老外面前。还得装着受到了如此高深的教育。所以说。刘婷婷和崔小妍等六个美女。此刻都恨不能马上拿出纸和笔來。一字不漏的把美国人杰克逊的关于舞蹈的理论。记录下來。 无奈。她们几个刚刚上岸。还沒有來得及穿衣服呢。就更别提要拿出纸和笔來了。装扮成美国人杰克逊的二赖子。接着又说道;“原始舞蹈还有一个特征。就是不穿衣服。而且是一丝不挂。这才叫做真正的舞蹈艺术呢。” 啊。刘婷婷等几个美女公务员。听到老外的话。无不大惊失色。什么。不让穿衣服呀。那么就是说。让我们跳luoti舞蹈了。“杰克逊先生。我们毕竟是业余水平。所以说。你所提到的那种不穿衣服的舞蹈。我们还真沒有跳过呢。”刘婷婷如是说。 “沒有跳过沒有关系。今天我指导你们跳了。不就以后会跳了吗。”二赖子煞有介事的说道;“什么是业余的。什么是专业的。我沒有什么区别。只要你投入了。你就是专业的。你要是吊儿郎当的。三心二意的跳。那就是业余的。” 好家伙。听二赖子的口气。他好像很在行似的。居然连专业和业余的舞蹈。都可以界别得如此清楚。刘婷婷等美女听了。果然是被忽悠住了。既然是这样。那么就按照老外说的。都不穿衣服。來段舞蹈好了。那么跳什么舞蹈呢。 “就跳渔家曲好了。”二赖子说道。 “什么渔家曲。我们可是连听说都沒有听说过呀。”刘婷婷说道。 “渔家曲就是一群渔家的姑娘。在打渔归來的时候。在海滩上。洗澡的一段舞蹈。说白了。也就是叫渔家姑娘洗澡舞。这下你们懂的了吧。”二赖子说道;“这样的舞蹈最自然了。你们就按照平时你们自己怎么样洗澡的动作。就可以了。” 啊。原來是这样呀。洗澡谁不会呀。这个老外究竟想干什么呀。几个美女公务员都显现出一种为难的神情來。也倒是的。洗澡都是个人行为。哪能把洗澡作为一个舞蹈动作。來公之于众呢。“你们不知道吧。原始舞蹈之所以称得上是顶级舞蹈。就是因为原始人。把舞蹈作为自己想表达情感的一种肢体语言。” 好家伙。这个老外知道的可真不少呀。而且连舞蹈的源头都了解得很在行。真是原來对这个老外有点偏了。以为这个老外什么都不懂呢。为了让美女公务员们有一个先知先觉。二赖子自己先脱了衣服。给大家跳了一段洗澡舞。 二赖子平时都喜欢往毛巾上打上肥皂。然后如同齐刷刷的歌曲里面所描述的那样。前面刷。后面刷。上面刷。下面刷。左面刷。右面刷。总之都要刷。一条白毛巾在二赖子的手里。如同手持彩带当空舞一样。得大家是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好精彩呀。原來洗澡也有那么多的名堂在里面呀。几个美女公务员各个都咋舌。扬眉。鼓腮帮子。反正是很惊奇。很诧异的样子。好吧。那就模仿着杰克逊先生的洗澡动作。也來个集体女子齐刷刷吧。“可是。杰克逊先生。我们沒有白毛巾呀。” 刘婷婷要白毛巾。二赖子摇摇头说。不要白毛巾。黑毛巾也行。“可是。我们连黑毛巾都沒有呀。”崔小妍皱着眉头说道;“总不能让我们空着手。來个齐刷刷吧。”二赖子此刻也有点犯难了。是呀。到哪里去寻找六条白毛巾或者是黑毛巾也好呀。” 二赖子不愧为是二赖子。头脑比较灵光。他把眼珠子转了一圈。问題就立刻迎刃而解了;“不要白毛巾或者是黑毛巾也好。干嘛非要毛巾呢。既然是舞蹈。那么跳舞的人。手上想象是有一条毛巾。对不对呀。舞蹈嘛。观赏者完全可以从你的舞蹈当中。出其中的意思來。” 既然老外这样说了。那么就按照杰克逊先生说的。跳好了。于是刘婷婷。崔小妍。黄妮妮。田雯雯和丘雨萍。还有扬雪美六个美女公务员。开始跳起了集体luoti的洗澡舞。这个舞蹈的名字是杰克逊先生起的,其他书友正在看:。叫做渔家姑娘洗澡舞。 二赖子在一旁一边指导。一边打着拍子。口中念念有词;“齐刷刷。齐刷刷。上面是刷。下面刷。前面刷來。后面刷。左面刷來。是右面刷。反正都得要刷。”几个美女舞蹈者。就合着杰克逊先生的很有节奏感的念念有词和拍子。舞动起來了。 一个人跳舞。尤其是跳luoti舞蹈。效果还不是那么的强烈。但是呢。一旦有六个美女。都跳着luoti舞的时候。那给你的震撼可是太强烈了。二赖子就在美女跳舞的时候。进行了他的测试项目。只见他一会儿。站在刘婷婷的跟前。相距不到半米。以至于刘婷婷的胳膊和腿几次都差点碰到二赖子。 但是。二赖子依然兢兢业业的近距离的观察着舞蹈者。不敢有丝毫的懈怠。真可谓是鞠躬尽瘁。二赖子刘婷婷就是要她的全面。比较刘婷婷长得比较全面一点。论盘儿。盘儿亮。论条儿。条儿窈窕。论皮肤简直很牛奶一样白。 为了刘婷婷。二赖子特别念念有词的又进行了一遍齐刷刷;“齐刷刷。齐刷刷。上面也刷。下面当然也要刷。前面刷呀。后面也要刷。左面刷完。接着就是右面刷。总之都要刷。一个也不落下的刷……”有些词是现编的。目的就是要观察细致刘婷婷的每一个动作。直到二赖子得眼睛都发直了。才转入到下面的一个。 下面的一个就是崔小妍了。她的特点是妩媚。虽然她沒有刘婷婷长得漂亮。可是崔小妍的美自然有一种刘婷婷所欠缺的妩媚。什么叫妩媚呢。就是有种风情万种的意思在里面。从她的扬眉。到她的眉眼一抛。嘴巴一瞥。屁股一扭。身子一动。都能够透露出一种妩媚來。 既然是妩媚的美。那么在跳舞的时候。就要紧紧抓住这个特点來观察。崔小妍的舞蹈动作。是不是处处都透露出一种让人遐想的妩媚來。“动作幅度要大。舞蹈要跳到位。好。就这样。齐刷刷。齐刷刷。上面也刷……”二赖子同样站在崔小妍面前不超过一米的距离。给她指导着。 崔小妍拿出浑身解数。來让自己的妩媚达到极致。当然这个极致是通过舞蹈來表现出來的。洗澡。如果不加上夸张的舞蹈动作。只是一般意义上的洗澡动作。可是如果把它揉进舞蹈语汇里面。那么洗澡的每一个动作。就体现出一种浑然的美來了。 好了。崔小妍也过了。下面该轮到黄妮妮了。二赖子特别注意的是黄妮妮那双美脚。长得白白净净的。肉呼呼的。嫩嫩的。像是肉芽儿似的一双。谁了。都想搂抱在怀里。好好的把玩一下的美脚。那么。在舞蹈当中。该如何体现出美脚的优势呢。 对此。二赖子建议黄妮妮尽力的把几个脚趾都叉开。要叉开五个脚趾。如果沒有接收过专业训练。真的叉不开。不信。你自己叉开试试就知道有多么难了。但是。二赖子对黄妮妮的要求是比较严格的。你要是想出国免费洗海澡。就得先从把脚丫子的脚趾给我一个个的叉开才行呢。 而且不是静止的叉开。要在舞蹈的时候。配合舞蹈的动作來有机的叉开。让观赏者认为你很自然的用美脚來表达情感。所以。当你叉开五个美丽的脚趾的时候。表现出的美。就是让人赏心悦目的。是值得久久玩味的。 对于美国人杰克逊近似于苛刻的要求。黄妮妮感到比较为难。她从來沒有学习过要把自己的一双脚丫子上面的十个脚趾头。都如同孔雀开屏一样的叉开。而且还不是静止的叉开。而是配合舞蹈的动作。在舞蹈的时候。自然的叉开。这样的难度可想而知。 但是。为了能去美利坚合众国免费洗海澡。什么样的困难都要想方设法去克服。克服不了。也要咬紧牙关的去争取克服。人有多大胆。脚趾就能叉开多大间距。这是对舞蹈着黄妮妮的考验。是对黄妮妮美脚的一种严酷的测试。能不能闯过这一关。就要自己能不能坚韧不拔的完成杰克逊先生所交代的要求了。 于是。黄妮妮咬着嘴唇。拼命的叉开着自己的脚趾。她的嘴唇都咬破了。鲜血一滴一滴的顺着嘴角。往下流着。可是。二赖子视而不见。他此刻正全神贯注的低头盯着黄妮妮的那双美脚。在着如苞米一样的脚趾一个一个的张开。叉开如孔雀开屏呢。 第五百七十六章 一副多么自然的美景呀! 第五百七十六章一幅多么自然的美景呀,:。。 好不容易。黄妮妮叉开了脚趾。但是不是十个。而是六个。当然。这是经过装扮成美国人杰克逊的二赖子认真数了数的结果。“不行。你有十个脚趾。只叉开了六个。你尚未成功。还须努力才行。”二赖子鼓励黄妮妮说道。 黄妮妮被老外的鼓励所振奋。她决心一定要叉开十个脚趾。勇闯难关。不拿下十个脚趾。决不收兵。本着这个坚定的意念。黄妮妮开始了一次。两次。三次。甚至是无数次的努力。终于。她的脚趾已经大多数都叉开了。最多的一次达到了九个。 啊。已经离胜利不远了。前面就是曙光微露。不。应该说是曙光已经大半露出了。开始反射出迷人的绚丽彩霞了。黄妮妮一边跳舞。一边奋力的在跳跃当中努力的叉开十个脚趾。有读者疑问了。不是跳渔家姑娘洗澡舞吗。怎么还有跳跃的动作呢。 对了。你这个疑问问的好。对呀。谁洗澡要跳跃着洗呢。但是。你要搞清楚一个前提。因为渔家姑娘打渔归來。是在海滩上洗澡。也就是说在齐腰深的浅海滩洗澡。正在起劲儿的努力的昂奋的洗去一天的疲惫和污泥的时候。一个浪头打來了。而且是劈头盖脸的打來了。你难道不跳跃避开浪头吗。 所以说。在洗澡的舞蹈虚拟动作里面。就加入了跳跃的舞蹈动作。现在。你对此有了很好理解了吧。好了。既然明白了跳跃舞蹈动作。那么就能够理解黄妮妮为何要在跳跃的时候。在一双美脚在腾空的时候。要叉开呢。 因为只有脚趾在空中的时候。才有可能全部叉开。若是踩在地面上。你怎么能够叉开脚趾呢。除非你是在船上。。你可以叉开部分脚趾。这也是渔家姑娘的一种本事。别人可不行。渔家姑娘经常在船上打渔。为了平衡自己。站得稳。所以说。脚趾就发挥了它保持身体平衡的功能。 如果你细心观察的话。渔家姑娘的脚趾平时都是微微叉开的。不过能够十个脚趾都叉开的。那是很罕见的。现在。黄妮妮就要通过舞蹈动作來做到十个脚趾都叉开的程度。所以说。大家都不禁为她暗自捏着一把汗呢。 谁知道黄妮妮能不能打破这个记录。把叉开的脚趾一次性的将十个全部绽放。如美丽孔雀开屏一样的叉开呢。大家都全神贯注的用双眼紧盯着那一双在空中飞舞的美脚。此刻。这双***的。柔软的。肉呼呼的。嫩嫩的脚丫儿。上下飞舞。在冲击着只有吉利斯大全记录才具有的成绩。一次。两次。三次…… 黄妮妮的汗珠儿。开始纷纷落下。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一般。但是她顾不上擦。她要打破记录。为了这个记录。她咬紧牙关。紧闭嘴唇。或者是咬着嘴唇。一次次的腾空跳跃。一次次的亮出脚趾。一次次的叉开。收起。再叉开。再收起。直到如弹簧一样的。放射出那最迷幻人的效果來。 为了鼓励黄妮妮打破记录。大家在杰克逊先生的起头下。唱起了歌曲。歌曲的名字就叫做。你是一匹撩开蹄子的骏马。“骏马呀。奔腾在辽阔的海滩上。黄妮妮呀。她就要嘛。叉呀嘛叉脚趾呀。一次不行。那就來第二次呀。反正一定要把十个脚趾都呀嘛全叉开呀。少一个也不行呀……” 歌曲的力量犹如神助。精神的力量更是大无边。你。快。假如说你现在沒有瞪大双眼那么一眼的话。你肯定是抱憾终身了。这个具有划时代的意义的一瞬间。。若是你的目光沒有扑捉住。你肯定会举起拳头朝着自己的脑袋。就是奋力一击的。 快呀。大家的眼睛都在哪里呀。快点朝着黄妮妮的方向过來呀。空中。那如彩带当空舞的一双美脚。把焦点定格为脚趾上。那不是叉开了吗。十个脚趾儿。全部都叉开啦。到了。到啦。脚趾叉开得大大的。都可以到脚趾与脚趾的连接处的。白嫩嫩的肉呢。 如同鸭蹼。不。比鸭蹼要美观的多。人的脚丫是天赐神物。是天造而成的。尤其是黄妮妮那一双不可多见的美丽的脚丫儿。把平常人不能做到的事情。也就是说。你就是双手都板着脚丫儿。都叉不开你的所有的脚趾。但是。黄妮妮在跳舞的时候。在空中腾起的时候。做到了。 如同孔雀开屏一样。顿时把大家都惊呆了,其他书友正在看:。啊。又一项吉利斯世界纪录产生了。创造者竟然是一名美女公务员。这是超乎寻常的。这说明了什么道理呢。说明了。只有想到的。沒有做不到的。今天黄妮妮完成了一项难以完成的项目。类似于孔雀开屏的难事。 这是黄妮妮的光荣。也是大家的光荣。更是二赖子的光荣。为什么说是二赖子的光荣呢。因为最先是二赖子慧眼识英雄。发现了黄妮妮竟然长着一双举世无双的美脚。就力图把它打造成为一个奇迹。这个奇迹就是要黄妮妮在跳舞的时候。叉开她的十个脚趾。 这个起來不可能完成的事情。黄妮妮咬紧牙关。克服了难以想象的困难。一次一次的。可以说是经历了无数次的失败。终于迎來了光明灿烂的曙光。绚丽无比的朝霞。五彩缤纷的照耀着黄妮妮。照耀着她那双可以记入史册的美丽的脚丫儿。 所以说。你能不说这也是杰克逊先生的光荣吗。唉。现场沒有照相机。若是有照相机的话。能够把那激动人心的一幕。也就是说一瞬。拍下了多好呀。黄妮妮自从來了一次孔雀开屏之后。再也无法进行第二次孔雀开屏了。原因是脚趾在经过剧烈的动作之后。大脑皮层开始产生抑制现象了。这个时候。哪怕是你用手扳都板不开呢。更别说是叉开脚趾了。 所以说。用肉眼所到。也就是亲眼所见的那个罕见的孔雀开屏的辉煌情景。将不会再现了。到了就说明你有眼福。沒有到的。只能是从他人的口中的描述。來在大脑里展开想象了。唉。也沒有画家在场。若是有画家把刚才孔雀开屏的情景。用速写的方式。画下來。多好。 好了。有一次脚趾全叉开的经历就可以了。反正二赖子是见了。他也知足了。满意了。现在。完了脚。该是手的时候了。当然了。要就美手。一般的手才不会去呢。也沒有时间。因为下一个该轮到了田雯雯。 田雯雯的美手号称第一美手。当然这个号称是二赖子所认为的。也只有他才能够把别人忽略的东西。把别人不经意的东西。把别人不以为然的东西。出其真正的价值來。出其比常人所不能比拟的美來。田雯雯的手。首先是白嫩。其次是修长。再次是肉感好。手背上微显几个肉窝窝儿。 白嫩的扎眼。修长的纤巧。肉感的让人想摸想吻的手。你上哪里去找呢。原來。沒有被别人所发现的一双美手。却被装扮成美国人杰克逊的二赖子一眼就识别出來了。可以说。二赖子真是慧眼识珠呀。好了。现在该田雯雯舞起來了。当然了。若是跳舞。最应该把手的动作要突出出來才行。 “你在跳舞的时候。尽可能的把你的手上的动作做得尽善尽美。”二赖子对田雯雯说道。为了让她有一个直观的感觉。二赖子双手握住田雯雯的白嫩的手。捏吧捏吧。揉吧揉吧。搓吧搓吧。摸吧摸吧。然后将她两只手。在上下左右的方向。柔和的舞动了一下。说道;“你的一双手。应该向鸽子一样的飞翔才行。” 啊。跟鸽子一样的飞翔。田雯雯内心感动了。啊。我的手像鸽子一样的在蓝天上飞翔。这是多么让人神往的一副图景呀。这个杰克逊可真行呀。一下子把我的手的灵魂都揭示出來了。对。我的手犹如一对白鸽儿。蓝天才是她的家呢。她可以在白云间。任意翩翩。上下起舞。左右飘忽。反正是自由自在的飞翔。这才是我的手的感觉呢。 田雯雯带着这样的美妙心情。开始舞动起來了。你要揉进洗澡的动作才行。要知道洗澡的时候。手的舞动。是很美的一种动作。那是人类在起源的时候。区别动物的一种划时代的的动作。你必须好好的体验一番才行。 二赖子不失时机的给田雯雯做着指导。虽然他已经放开了她的手。但是。他依然站在距离田雯雯很近的距离。他要仔细观察手的运动轨迹。手的舞动时候的韵律。手在空中划出优美曲线的时候。所具有的一种内容方面的美感。等等。这些二赖子都要观察到才行。不然的话。手在舞蹈当中。就沒有发挥它的应有的作用。 尤其是田雯雯的手。那么一双老天爷赐予的美丽的手。应该在舞蹈的时候。尤为美丽的。如同一对蝴蝶在花间飞舞一样。充满了对大自然的那份热爱和喜悦。蝴蝶翩翩翻飞在花丛间。阳光灿烂。流水潺潺。你可以想象到这是多么和谐的一幅美景呀。 第五百七十七章 多么的圣洁呀 古代就有把手称为女人的第二张脸的说法。现在来看,这个说法是名副其实,你看看田雯雯的手,就知道这个说法是多么的符合实际了。一双手所变化的姿态是无限的,你见过的,和没有见过的,你想到的,和没有想到的,都在你的面前展现出来了。 所有在场的目光,都如同舞台的灯光一样,追随着那双犹如精灵的手,在飞舞,在起伏,在伸展,在腾空,在曼妙,在移动……十个手指头所能够变换的姿态更是形态万千,形神兼备,让你感叹,让你激动,让你憧憬,让你陶醉…… 好了,你的表演可以说是达到极致了。二赖子的一句感慨的话语,让田雯雯都想抱住眼前的这个美国人杰克逊大哭一场。啊,我通过了呀!我拿到了去国外免费洗海水澡的殊荣了呀!田雯雯一改她斯文文的个性,都想狂跳起来,然后大喝一声;“啊,我来啦!” 你先等一下在来,现在是你休息的时候了。二赖子对田雯雯关照了一句,并且还伸出手,握了握她的白嫩的小手,暗地里捏吧了捏吧。那目光里包含着一种很满足的神情,还带着一种意味儿,这个意味儿也只有田雯雯才能懂得;后面等有机会,我再慢慢的消遣你。这会儿不行,我正忙着呢! 丘雨萍,你这个胖嘟嘟的美女,该轮到你了呀!丘雨萍一听到杰克逊在呼唤自己,全身的肉都颤抖了一下呢。她尽量用轻巧的步履,小跑着来到了二赖子的跟前。双手自然垂下,放在胯的旁边,做出一种微蹲的姿态,跟古代淑女一样。 但是实际上,按照丘雨萍的爽朗的性格,她要是扮作淑女,显然是有点不太适宜,因为淑女都是属于文静优雅型的,可是,丘雨萍却是大大咧咧的,爱咋咋呼呼的,平时言行都是风风火火的,如同救火队员,这样的人,怎么能够当窈窕淑女呢? 按理说,像丘雨萍这样的女子,二赖子是不把她考虑在列的,但是为何当初就偏偏选择了她呢?她的身上哪里的地方,打动了装扮成美国人杰克逊的二赖子的眼球了呢?这个嘛,如果让二赖子说,就干干脆脆的一句话,就是图着她的一身胖乎乎的肉。 肉感很强的女子,是二赖子的一种所好。看见了胖乎乎的丘雨萍这样的美女公务员,二赖子感觉到神经仿佛被梳子梳理过一般,很踏实,也很安逸。心里也没有发慌的感觉。什么时候心里发慌呢?是好多天没有吃饱饭,或者是生活上处在一种困顿状态的时候,人心是发慌的。 可是,看见了如丘雨萍这样一身都是肥硕的肉的美女,让二赖子对这个世界感到如此的踏实和满足。仿佛身处丰实的粮仓一样,眉头舒展的看着四周的风景,数着天边飞过的云彩,看过风儿拂过树梢的时候,那种怡然自得的感受一般。 “杰克逊先生,你是在指导我该如何跳舞的吗?”丘雨萍的一句话,提醒了二赖子。刚才他正在沉思当中呢。现在,他把神缓过来了,注视着眼前如同棉花垛一样的女人,对她说道;“你跳舞,要抓住一个字,就是飘逸,懂得吗?” 啊,飘逸?丘雨萍犯难了。她自忖一身沉甸甸的肉,怎么能够跳舞跳出飘逸呢?那只有全身的肉加吧起来,不到十来斤重,所以说,可以跳得如鸡毛乱飞一样。她的自身条件也就这么地了,跳舞的时候,地盘很重,能够跳出一个稳当就算是不错了。 但是,丘雨萍的活思想,虽然她没有说出来,但是二赖子已经揣度到了。他严肃的对丘雨萍说道;“我给你的要求,必须就是体现一个字;那就是飘!明白吗?你要想雾气一般的飘起来,飘在空中。这样你跳舞的时候,才能打动观赏者。” 二赖子说完,为了让丘雨萍体会到一个飘字,他用手托了托丘雨萍的腰身,没有能够把她托起来,她的质量实在是太重了。但是,这不妨碍二赖子伸出两只胳膊,把丘雨萍就像是拦腰抱大树一样的,把她抱了起来。 为了达到飘的效果,丘雨萍尽可能的舒展自己全身的骨节,为的就是让自己的每一寸肉,都能够飘逸起来,舞动起来,跳跃起来,奔达起来,但是,她却忽略了一个事实;即,牛顿的万有引力定律。具体的解释就是,质量轻的物体,被吸引的程度要远远小于质量重的物体。 丘雨萍的自身质量太重,她要想达到飘逸的程度,必须要有一颗助推火箭,把她射向太空才行,那样的话就可以脱离了地球的引力,就可以曼妙而飘荡在自由的空间里了。但是,现在,什么都没有,别说是火箭了,按照当时的条件,也就是过年放的二踢脚,可以射向天空,可是,若是让二踢脚把重达一百来斤的丘雨萍送上天空,简直是天方夜谭。 除非有一个可能,就是能够造出巨型的二踢脚,才能够实现让丘雨萍飘逸的效果。不过,飘逸倒是可以飘逸了,只是生命就有可能完结了。那样的话,所付出的代价太大,也太惨重了,所以可以弃之不用。现在呢,就是要靠自身的努力,来让自己的身体达到,或者是近乎于飘逸的状态也好呀。 既然要飘逸的跳,是不是要选择用一首歌曲来给丘雨萍伴奏呀?二赖子想来想去,在他贫瘠的头脑里所能够调出来的有限的歌曲里面,筛选过来,筛选过去,最后终于认为《海滩的天》这首歌,比较合适。于是乎,二赖子就开始唱起了这首带有强烈的扭秧歌的歌曲来了。 “海滩的天,是明亮的天,丘雨萍的舞蹈是多么的欢畅,她要把自己跳跃起来,尽可能的朝着天空蹦跶,再蹦跶……”二赖子每唱一句,丘雨萍就蹦跶一下,只见她全身的肉都在颤抖,在跳跃着,在挣扎着,在扭动着,而且是奋力的,昂奋的,表现了她虽然达不到飘逸,或者是不可能达到飘逸的程度,但是也不肯轻易的向困难低头的精神面貌。 “海滩的天,是亮闪闪的天,丘雨萍正在拼命的飘柔呢!”二赖子一边唱着,一边在内心替丘雨萍着急呢,唉,总以为精神可以战胜物质,浪漫总可以代替现实,无奈现实太严酷了,严酷的让丘雨萍在整个的跳舞当中,脚几乎都没有离开过大地的程度,这样的话,什么时候才能够达到自己所要求的飘逸呢? 大概是丘雨萍看到了老外的焦灼的神情,就不顾一切的蹦跶着,跳跃着,让全身的肉颤抖的更加猛烈些吧!让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吧!让头发都为之高高的竖起来吧!(怒发冲冠也挺有意思的,不过,那是人在极度恼怒当中才具有的一种形体上的反应。而现在,丘雨萍并不是这样恼怒,她是懊悔,懊悔自己为什么不飞起来呢?)。 停,停下来!你瞧你,如果再跳下去的话,你会虚脱的。老外说了一句体谅的话,听了杰克逊的如此关怀的话,这让丘雨萍格外的感到温暖和激动,这句话马上就成了一种动力,推动着她非要向着舞蹈的高峰攀登的决心和勇气。 “海滩的天,是刺眼的天……”丘雨萍自己也唱起了歌曲,为的是让自己疯狂起来,只有疯狂了,才能够在灵魂上达到飘逸的境界,尽管肉体是无法飘起来的,但是在傍观者的眼里,感觉自己是在飘呀飘……“海滩的海浪呀,在飘呀飘,我的身体在摇呀摇……” 丘雨萍还没有唱完一句完整的歌词呢,便两眼一抹黑,天旋地转起来,然后一头歪倒在海滩上了,实现了在朦胧当中身体飘逸的境界了。“啊,怎么回事儿?丘雨萍难道昏过去了吗?”二赖子一惊,马上过去用双手托住了丘雨萍的身体。 丘雨萍直到昏迷的一霎那,还一只胖乎乎的手,指向天空,嘴唇还在蠕动着,好像还在继续唱那首叫不上名字的歌曲。看到这个情形,让二赖子好感动。多好的女人!不,应该是美女,多么好的美女呀!多么好的精神境界!她没有向困难低头,一直在朝着飘逸的最高境界,发起冲击,直到昏倒在地。 “我慎重宣布,丘雨萍已经被我所选中了,我需要的就是她的这样不屈不饶的精神!”二赖子一手托着沉重的丘雨萍的身子,一边慎重其事的宣布他的决定。于是,现场马上响起了一阵炒豆子的掌声。“掌声响起来,丘雨萍你快起来……” 其余的五个美女眼含热泪,用胳膊指向地上的丘雨萍,唱起了歌曲《掌声》,现场格外宁静,只有海浪声拍打着海滩,所发出了阵阵响声。有时候就盖过了人们的掌声。五个美女显然也是被丘雨萍不要命的精神状态所感动了。 她们围着二赖子托着的丘雨萍,望着她紧闭的双眼,还有那微露朱唇的,此刻正在飘逸的丘雨萍,跳起了一种祈祷舞。舞蹈者围成了一个圈,从空中俯瞰,是多么的圣洁,多么的高尚呀! 第五百七十八章 要有所作为! 好了。倒下的就让她倒下好了。但是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测试不能停止。下面一个。该谁啦。“是我呀。杰克逊先生。”扬雪美应声答道。装扮成美国人杰克逊的二赖子冲着杨雪美点点头。说道;“好吧。你现在可以开始了。” 扬雪美说道;“杰克逊先生。我沒有把握跳好。你能不能给我指点一下呢。” “好吧。让我來指点你一下吧。她们五个都是在我亲自指点之下。才点铁成金的呢。虽然最后并沒有变成金子。可是也差不多变成银子了呀。对不对。”二赖子手指着刘婷婷。崔小妍。黄妮妮。田雯雯还有丘雨萍这五个美女公务员。自豪的对扬雪美说道。 “杰克逊先生说得一点都沒有错。我现在就是一块石头。也希望能够在先生的指点下。变成金子或者是银子呢。”扬雪美说道。“好。有志气。”二赖子满意的说道;“做人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首先要立志。才能有所作为。这是古人留给我们后人的话。在这里。我把这句话。送给你。希望你能够跳好。能够为我所满意。” “我决不辜负先生的教诲。一定要跳好舞蹈。保证让杰克逊先生笑口常开。满意而归。”沒有想到这个扬雪美长相比较平常。可是说起话來。却水平还是蛮可以的。这让二赖子心里对她提前打了些分数。所谓美女就是不仅要长得漂亮。还要有一口伶牙俐齿才行。 这是二赖子的见解。当然。这个见解是现在才产生的。以前沒有。有些想法或者是思想。也只有接触到了美女之后。才会产生的。当然了。光接触一个美女也不会产生这样的见解的。只有你一下子同时接触到至少六个以上的美女。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关于扬雪美。既然她长相一般化。为什么也被二赖子列为美女之中呢。原因是扬雪美的气质要好。而且很优雅。仿佛是出身于香门第的小家碧玉型的女子。这样的女子也被二赖子归纳为美女系列。这是一种新的审美观。 那么。既然是优雅型的气质。那么在扬雪美跳舞的时候。就要加以充分的表现才行。举手投足都要动作典雅。高贵。哪怕是跳洗澡舞这样的生活话的舞蹈。也要表现出气质高雅的内涵來。所以说。二赖子对扬雪美交代道;“注意。你的手要绷直。脚尖也要绷起來。动作要舒缓。不要太急了。每一个动作都要做到位才行。好了。你先自己跳一段吗。我感觉一下。” 扬雪美于是就把手指并拢。绷直。然后脚趾也绷直。每一个动作都做得很是舒展。大方。动作的幅度很大。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些夸张性的内容。比如说。在跳渔家姑娘洗澡舞的时候。搓身上的污垢。那么就要像弹琵琶一样。手指往下掠过。让人们感觉自己不是在跳舞。而是在弹琵琶。 不仅是如弹琵琶。还要给人一种美的享受。真如那种大珠小珠落玉盘。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如果这也的话。那么。扬雪美的舞蹈动作就跳活了。跳出了舞蹈所表现出的美感來了。为了达到这个效果。还要眼睛高。下巴抬起。表现出对一切不屑一顾的感觉來。 “不行。下巴还要太高点。”二赖子亲手将扬雪美的下巴提高了几公分。同时。他又让杨雪美的胸部挺高一点。大腿的部分。要坚实有力才行。因为渔家姑娘各个都身壮如牛。但是又不失一种婀娜。“屁股往上提一下。腹部收紧。脚尖踢出來。” 哎呀。这个二赖子來应该改行当舞蹈教练好了。别装扮成美国人杰克逊。自己给自己找别扭了。但是别急。凡事都不能着急嘛。现在给美女们指点舞蹈。不是还做的挺像那么回事儿一样吗。这也多少让美女公务员明白了眼前这个老外。还是有两下的。 扬雪美有一个舞蹈动作很想做成功。可是。无奈她平时就不注重压腿呀。弯腰呀。劈叉呀等等舞蹈基本功的训练。所以说。这会儿她抱着一条腿。在表现搓腿上的污垢的舞蹈动作。就想把这跳腿尽可能的踢到空中。然后让脚尖与自己的额头并列。但是。她做这个舞蹈动作的时候。显然很吃力。 首先。从膝盖的部分就打弯了。这样腿部的线条就沒有了。造型动作就显得很难了。还有脚丫子要绷直。她也无法崩出一条直线來。这让她使劲儿抱住自己的腿。都在额头上流出汗了。还沒有把脚丫子举到自己的额头上來。 “用点劲儿。”二赖子说道。为了让杨雪美将这个高难度的动作做完。二赖子还让其他的人。给扬雪美鼓劲喝彩。“扬雪美。加油。杨雪美。好样儿的。扬雪美真是一个传奇……”结果。传奇的话语刚刚落音儿。结果就有一个不和谐的声音。蓬勃响起來。 “什么声音。难道是北洋水师凯旋而归的舰炮声吗。”二赖子说道。 “不。刚才的声音不是从海面上传來的。而是在我们这个地方传出的。”刘婷婷说道。 “啊。到底是什么声音呢。”二赖子想打破沙锅问到底。但是。几个美女面面相觑。沒有说出來。其中扬雪美的脸色变成红苹果了。“到底什么声音。你们倒是说话呀。不要隐瞒。要有勇气把你所听到的声音。说出來。让我们知道声音的來源也好嘛。” “杰克逊先生。你别追问了。刚才那个声音是我不当心放了一个屁。你千万别责怪我呀。我不是故意的。要知道气体容易出來。我才不用劲呢。”扬雪美涨红了脸。说道。啊。原來是这么回事呀。“扬雪美。你勇于承认错误。这是很难得的品行。我不责备你。因为你不是故意的。实际上就是故意的。也沒事。谁不放屁呢。谁从小到大。沒有放过无数的屁呢。” 二赖子为了让扬雪美的尴尬的神情有所缓解。还收腹酝酿了一下肚子。然后故意放了一个响屁。这让现场的所有人。都被杰克逊先生的响屁所弄的哑然失笑起來。啊。连老外都会放屁。这真是闻所未闻。“屁是人身之气。岂有不放之理。” 二赖子放完了屁。还总结性的说了一句话。让大家都想在此刻放一个屁。但是。屁就是这样。你想放的时候。沒有。你不想放的时候。它悄然而至。扬雪美从内心感激杰克逊先生。若不是他解围的话。自己还不定有多么的尴尬呢。 要知道当众放屁。对于女子來说。尤其是对于自己这样的美女级别的女子來说。尤为难为情的事情。虽然屁是人生之气。岂有不放之理。可是。放在我这个美女这里。大家肯定要想入非非。所以说。这样的尴尬之事。最好能够避免。 为了报答杰克逊先生的解人于危难之中。接下來的舞蹈中。扬雪美跳得是竭尽全力。虽然沒有把吃奶的劲儿拿出來。实际上。也用不着把吃奶的劲儿拿出來。因为这是跳舞。不是抗麻袋。或者是干什么重的体力活儿。 反正。我尽量按照杰克逊先生的吩咐去做。不是讲究个优雅吗。我就要把一种出污泥而不染的派头拿出來。加以用舞蹈语言來很好的表达就可以了。所以说。扬雪美下巴微微的昂起。头颅仰天。胸脯挺起(如果扬雪美的胸脯再饱满一些就好了)腰部收起。腹部紧起。***放起。 还有腿子要蹦起。脚趾要直起。作为相映成辉的手部。也应该手指直起。胳膊要蹦起。舞步要转起。动作要慢起。反正什么都是起。能够抓住事物的本质。狠扣一个字;“起”就对了。感觉也对了。果然。扬雪美这样跳。大家都感觉到了一种高雅的美。 虽然只有的高雅。有点生硬。有点牵强附会。但是还是表现了与众不同的优雅感。但是。就在大家对此表示赞同的时候。扬雪美突然肚子一阵疼痛。大概是腹部肌肉老是处在一种紧张状态。让她的肠胃发生了一系列的痉挛现象。 短暂的肠胃痉挛。所产生的结果就是排气。这样的话。扬雪美又想放屁了。她想忍住。可是。人生之气岂能够忍住。况且來势凶猛。让你防不胜防。结果呢。大家就在欣赏杨雪美的优雅的舞蹈当中。又听到了一声与现场气氛很不和谐的响声。 装扮成美国人杰克逊的二赖子。马上反应出这是扬美女又放气了。为了让她不至于中断舞蹈。也为了掩饰她的缺陷之美。于是。二赖子大声的说了句;“瞧。我又放屁了。”可是。扬雪美却不能让老外继续为她背黑锅。她出于义气。便大声的辩解道;“不。刚才不是杰克逊先生放的。是我放的。” 二赖子有点感动了。啊。多好的美女呀。品行是多么的好呀。宁愿自己忍受为难之情。也不能让他人尤其是自己这样的老外角色的人。越是这样的美女。我老赖。不。我现在装扮的是杰克逊先生的角色。应该是老杰才对。我老杰应该替美女掩饰她的尴尬。 第五百七十九章 跟县衙门协商大事 “不,扬美女说错了,放屁的人应该是我老杰,因为只有男人,尤其是外国男人,放出来的声音,才是那么的有力和雄壮!”大家都不明白,究竟是谁放的气,看到竟然有两个人,站出来坦白自己,觉得此事很是奇怪。 这个杰克逊先生可真是为美女两肋插刀,放屁相助呀!反正大家此刻的感觉都一样,好了,且不说杰克逊先生如何为美女打抱不平了,反正,杰克逊先生的测试是要告一段落了。因为他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也就是说,他要跟刘比县令亲自谈谈组织一方群众百姓的事情呢。 为什么要组织一方群众百姓呢?前面不是交代了吗?三个老外进行了分工,杰克逊负责去到当地县衙门找县令出面,来组织一方百姓,那一对俄国弟兄呢,哥哥红脸膛巴沙负责去找仪仗队,而他的弟弟,装扮成英国人的大个子拉沙负责找军乐队。 兄弟俩结伴去北洋水师去寻找仪仗队和军乐队,找来仪仗队和军乐队,是打算在俄国兄弟共同拥有的豪宅里,举行大型迎接仪式,迎接专门从日本来的日本帝国财政大臣福田鸠夫,迎接这个小日本的财政大臣干什么呢? 干什么?就是为了忽悠小日本呗,想让小日本先垫付一笔巨额款项,然后利用这笔钱,谎称可以从其他的国家借来巨额的军费,补充到遭受到北洋水师无敌舰队沉重打击的日本帝国联合舰队。所以说,这个迎接仪式非同小可,美国人杰克逊所负责到当地县衙门协调找群众百姓就是为了这个事情。 刘比县令听了美国人杰克逊的意思,当即就满口答应了。组织一方百姓,这算什么难事呢?县衙门就是百姓的父母官,可以说是一呼百应,招呼个万把群众,简直跟喝凉水一样的容易。不过呢,刘比县令有一个原则,也就是说,只要是让县衙门办事,那么就得掏银子。 这个银子美其名曰为,办事经费。所以说,刘比县令就对装扮成美国人杰克逊的二赖子伸出一个手指说道;“我们动员一个老百姓参加你们外国领事组织的欢迎仪式,你们是要掏十两银子的。”二赖子点点头,说道;“十两银子,小意思。qk!” 刘比县令内心暗自窃喜,好呀,老外真是来给我们送钱来了。于是就问道;“你们打算让我们县衙门动员多少个群众参加欢迎仪式呢?”二赖子想也没有想到,便也伸出一个指头,说道;“这个数!”刘比县令以为是一百个,便说道;“好,你要一百,我就动员一百个。” “不,比一白要多。” “啊,那是一千吗?” “不,还要多。” “啊,那是一万吗?” “对,我就需要一万名群众,你负责组织,最好在明天就给我招呼齐了。” 啊,一万名群众,光是银子就十万两!我的妈呀,这个美国人杰克逊领事可真有钱,不过,也不是杰克逊自己掏腰包,还不是美利坚合众国出银子吗?反正,不管谁掏银子,我刘比县太爷,光是这次组织群众的事情,就可以落个九万两银子,剩余的一万两银子,也就交给县衙门的银库,充当个上交国库的钱数。 “那好,你先交钱,然后我就开始吩咐手下,进行组织群众的事情。”刘比县令朝装扮成美国人杰克逊的二赖子伸出手去。这就让二赖子为难了。自己哪有钱呀,别说出十万两银子了,现在自己的口袋里,也就是前几天,为县衙门的美女公务员掏肚脐眼儿,落下的酬金,这会儿,除了送给美女公务员的小费之外,也就不到一千两银子了。 不过,这假戏真做还得做下去呢。不然的话,前面的事情不是都露馅了吗?于是,二赖子就说道;“钱的事情好说,当然了,我不可能把十万两银子都带在身上,我可以先给你打个白条,也就是欠条,回头我立马就把十万两银子,一两不少的付给你,怎么样?” “杰克逊先生,你说得回头是什么意思?这个回头究竟需要多少时间?” “回头也就是指明天。顶多明天下午,我就把银子交给你。怎么?难道你还怕我这个老外讹你不成?” “那倒不是怕讹我,因为这是给县衙门付的钱,若是给我本人付钱,迟上十天半个月,我都无所谓,反正都是公家的事情,你说对不对呀?” “你说得对头。”二赖子突然又想到一件事情,便开口道;“我还有一事相求,不知道刘老爷是否恩准?” “你说吧,咱们谁跟谁呀,虽然你是美利坚合众国的领事,我是大秦帝国的官员,我们都代表各自的国家的利益,但是私下里,我们不是朋友吗?既然是朋友的话,就不说见外的话,所以说,你所说的事情,别是一件,就是十件八件的,我刘老爷也是酌情处理。” “好吧,刘老爷真是爽快人,我所提出的要求,就是想问你借用六个美女公务员。” 啊,没有想到这个老外竟然要借用我的美女公务员,他想借用这些美女干什么用呢?刘比县令想着便问二赖子道;“你打算借谁呢?”二赖子马上板起指头,给刘比县令说起来了;“刘婷婷,崔小妍,黄妮妮,田雯雯,丘雨萍和扬雪美。” 啊,这个可恶的老外,这个无耻的美国人杰克逊,竟然一网打尽了我最精锐的美女公务员,要知道这六个可是我县衙门美女公务员当中的国粹呀,也就是所精粹呀,这个老外可真有眼力,但是,等一等,他要借用我的美女公务员,不能便宜了他。 于是,刘比县令又伸出一个手指头,对二赖子说道;“本来,我的美女公务员是概不外借的,可是,考虑到我们两国的友谊,我就忍痛割爱了吧,不过,有一个条件,出借美女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们的这几个美女公务员身价不菲,借一个,需要这个数。” 一个指头,该是多少,恐怕不会是一个群众的十两吧,怎么也得一百两银子。想到这里,二赖子笑着说道;“不就是一百两银子吗?我给得起。”刘比县令冷笑道;“不是一百两,还要多呢?”还要多,难道说一千两吗? “怎么,借一个美女要付给你一千两银子吗?”二赖子说道。 “对,这是借一个美女一天的费用。”刘比县令收起了那个伸在空中,指向二赖子的鼻子底下的那根手指头,说道;“这个费用我还是看在你杰克逊先生的份上,减去了一半呢。原来,都是需要再加一个字头的,也就是说,借一个美女一天的费用是两千两银子呢!” 啊,这么多?二赖子心里想,这些狗官也忒黑了,心忒贪了,好像这些美女公务员是他家的人一样,好吧,反正我是忽悠刘比老爷,实际上,我半个子儿也不出,照样把这六个美女招呼出县衙门。想到这里,二赖子笑着满口答应了;“好说,好说,就按照你说的数,我出六千两银子,把这六个美女包一天,等迎接仪式一结束,我马上把美女奉还。” 看来,美国人还是有钱。要不为什么我胡吹毛料的随便出一个数,这个老外竟然也不还价,真是肉头美国人杰克逊,早知道的话,我为什么不多敲他的榔头呢?反正,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跟老外打交道的机会,不是跟美国人打,就是跟俄国人打,或者是跟小日本打,不管跟谁哪个国家的老外打,都要时刻把榔头举得高高的,然后重重的落下,不把他们的骨头给敲碎,把里面的骨髓给敲出来,才见怪呢! 本着这个想法,刘比县令理所当然的对二赖子说道;“好吧,出借美女的银子,现在付了吧。”二赖子摇摇头说道;“不,老刘,我看还是再打张欠条吧。”刘比县令想想也就同意了,于是,又让二赖子写了一张欠条,然后拿出红泥,让二赖子沾了沾,慎重其事的在欠条上,按手印,签字画押了。 好了,手印也按了,欠条也签字画押了。二赖子对刘比县令说道;“老刘,你马上就着手张罗组织群众的事情,六个美女我先带走。”啊,老外要先带走六个美女公务员,刘比县令的心头隐隐作痛。啊,难道说,每天自己看着的美女公务员,就要从自己的眼皮底下消失一天了吗? “你能不能明天在借呢?”刘比县令说道。 “为什么要明天借呢?” “啊,你别多心,我就是想在你借美女之前,给她们上一堂课,也就是关于礼仪的课,让她们都懂得给老外办事的一些注意事项。”刘比县令说道。实际上,他是要专门腾出时间来,给那六个被二赖子筛选出来的六个美女公务员打个预防针,让她们一定要做到拒腐蚀永不沾,还要做到心坚志高,守身如玉,要坚定立场,不为任何的诱惑所折腰。 可是,二赖子却说道;“不,我刚才说过了,组织一万群众的事情你明天办也行,但是,这六个美女我今天必须要借到。” 第五百八十章 寻找杰克逊先生 刘比县令见杰克逊先生如此固执,也拿他没办法,便同意了让老外先借走六个美女公务员,但是,有一个前提条件,必须要六个美女公务员做到自律,自尊和自爱。为了能够对自己的言行进行约束,每一个美女公务员还写了一份保证书。 保证书大意为;我以大清帝国县衙门公职人员的名义慎重保证,把去老外那里,当成一次任务,不和老外调笑,不和老外有过于亲昵的言行表现,不和老外单独相处,不正眼看老外,只看他的鼻子,不看其他的地方,尤其是不被老外的优厚的物质条件所迷惑,要拒腐蚀,永不沾,等等。 保证书的落款,都要认真的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交到县衙门典史兼县丞史冬鹏那里妥善保管,若是有谁违反了保证书上所约束的内容,那么就将要接受相应的处罚。轻者处罚为,罚款一百两银子,也就是工资的五分之一。重者停职查看,直至开除公职。 写好了保证书,六个美女公务员就战战兢兢的如履薄冰的跟着美国人杰克逊,离开了县衙门。有必要指出的是;这里的离开,不是说步行离开,而是乘坐县衙门的马车,离开的。当然了,要乘坐县衙门的马车,就得先付费。 关于这个马车费用的问题,装扮成美国人杰克逊的二赖子已经跟刘比县令初步达成协议,既;雇佣一辆县衙门的马车,每次的费用为五百两银子。虽然很贵,但是,因为二赖子照例打白条,所以说是不用掏自己一两银子,就堂而皇之的乘坐着县衙门刘比县令的专车,带着六个美女公务员,还有自己的两位随员;翻译侯德宝和秘书野荷花。 这辆三驾马车肯定是坐得满满当当的,才离开县衙门不到一里路,马车就几乎走不动了,没办法,只好把两个随员赶下马车,让他们委屈一下,去乘坐他们去县衙门的时候,所乘坐的那辆骆驼拉的车。当然,骆驼拉的车毕竟比马车要慢,而且车体外观也不如马车漂亮和高贵。 没办法了,二赖子爱美女胜于一切,两个随员算老几?关键时刻,就被抛弃到骆驼拉的车上了,让他们的屁股,坐在颠簸的骆驼车上,感叹世风日下吧。装扮成美国人杰克逊领事翻译的侯德宝,这会儿只能是挨着同样是装扮成杰克逊先生的秘书的野荷花,想象着,此时此刻,二赖子一定是前拥后抱六个美女公务员呢。 想到这一点,侯德宝就气的咬牙切齿,同样的人,大概自己自认比二赖子要好多倍的侯德宝,比比眼前的境遇,想想在县衙门的时候,二赖子可是出尽了风头,得到是元首般的高贵待遇,不管是欢迎仪式,还是宴会上,处处都被人前拥后呼的,不仅如此,还可以随便的使唤支配县衙门的美女,而且是一群的美女。 所以说,侯德宝越想越生气,自己图了个什么?自己被当做小丑一般,无人理睬,现在落了个坐在骆驼车上的地步,还有身边的野荷花,她倒是不觉得什么?反正是她自愿的,无所谓受委屈,只是自己是这场骗局的创始人兼组织者,在县衙门实施了一场骗局之后,自己什么都没有捞着,反而又坐在骆驼车上,是可忍,孰不可忍! 为了弥补自己的吃亏和缺欠,所以说,侯德宝便想趁机跟野荷花来一次亲密接触,反正别人又看不见什么,骆驼车上只有自己和野荷花。当然了,若是论美貌的话,野荷花肯定不能和刘婷婷,崔小妍等漂亮,若是论素养和品质(这里所说的品质,不是道德品质,而是相当于东西的质地,也就是指一件东西的性价比)野荷花肯定是不沾边的。 虽然各方面都逊色于美女公务员,但是,野荷花也有自己的优势,比如说野味十足,比如说大胆率真等等,自己虽然想要小家碧玉型的,想要大家闺秀型的,可是,眼下自己所能够掌控的也只有野荷花之流的女子了。 唉,不管怎么说,总比没有强吧。你二赖子可以吃肉,而且是吃着碗里的,还有锅里的,筷子上,还夹着的,我呢,难道就不能凑合着来应付一下子吗?不说是吃好,哪怕是吃饱也行呀。想到这里,侯德宝说了一声;“啊,好无聊呀!” 野荷花本来在想心事儿呢,突然被身边的侯德宝来了那么无头无脑的一句搞得吓了一跳,不过出于对骗局的创始人兼组织者的尊敬,她也应了一句;“是呀,很无聊呢!”侯德宝一看自己跟野荷花搭上了茬,便又说道;“反正是闲着就闲着,咱们不如做个游戏,你说好不好?” “什么游戏?”野荷花也百无聊赖,一听说侯德宝要跟她做游戏,便来了兴趣;“在骆驼车上,能做什么游戏呢?”侯德宝说;“哎,你这就不懂了,游戏不分场合,只要是有人的地方,不管地方多么狭窄,都可以玩儿呢。” “好吧,反正现在也没有事,做游戏还能够打发时间呢。” “你说对了。我们来个驴打滚游戏吧。” “什么叫驴打滚游戏?” “也就是说我们两个相互抱着,在车上打滚,这就叫做驴打滚游戏。” “可是,这车上能行吗?” “怎么不行,什么事情都是做了才知道行不行的。来,让我先抱住你,然后你再抱紧我。”侯德宝说着一把就搂住了野荷花。因为侯德宝使用的劲儿比较足,让野荷花都有点喘不过气来了。便将侯德宝推了一下说道;“你把我搂住脖子,我的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那好,我轻一点,你可以把我搂紧一点呀。我不在乎的。再紧一点。好,就这样。” 两个人开始在车子里面滚成了蛋。突然,侯德宝的脑袋和野荷花的脑袋上被什么东西给击打了一下,所幸的是没有击打太猛烈,若不然,两个人立马就被打蒙了。侯德宝痛苦的捂住脑袋,猛然看清楚骆驼车厢的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张真正的老外的狰狞的面孔,看上去,红红的脸膛,好像很凶的样子,瞪大着同样是红彤彤的眼睛,在看着他和野荷花。 “你是谁,怎么竟然敢打我们?”侯德宝怒斥对方道。 “对呀,你到底是谁?难道是强盗吗?” 可是,那个老外好像没有听懂他们的说话一样,依然是狰狞的那张可怕的红脸膛,看着刚才还在驴打滚的一男一女。“怎么,你难道没有看出我们是美国人杰克逊领事的随从吗?要知道,我们的杰克逊领事还在前面的一辆马车上呢,你若是知趣的话,就赶快给我滚开,否则的话,你肯定是有麻烦的,明白了吗?” 没有料到,那个红脸膛老外听了侯德宝的话,却仰头哈哈大笑起来了。“真是天大的笑话,你们说你们是美国人杰克逊先生的随从,有什么根据?还有,你们说前面的马车上坐得是杰克逊先生本人,可是,我们刚才看到了,马车上分明是坐在一个蹩脚的喜剧演员还有六个上当的美女,在一起厮混呢。” 咦,这个红脸膛的老外何以那么厉害,一眼就看穿了我们的把戏。他竟然连二赖子的看穿了,这个老外究竟是谁呢?想到这里,侯德宝弱弱的问了一句;“先生,你是谁呀?”那个红脸膛的老外,闪动了一下大眼睛里的眼珠子,说道;“我是俄国领事巴沙,我在寻找我们的朋友美国人杰克逊领事,可是,你刚才还说杰克逊先生就在前面的马车,你分明是在骗我,他根本不在那辆马车上。” “俄国领事先生,我们的杰克逊先生的确是在前面的那辆马车上呢。我是杰克逊先生的秘书,我叫野荷花,我的这个搭档,是杰克逊先生的翻译,他叫侯德宝先生。巴沙先生,难道你还不相信我们吗?我们都是有身份的人呢。” “啊,你们是有身份的人,可是你们却抱在一起,跟一对屎壳郎一样,在打滚呢,这是我亲眼所见的,那辆车上的男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他正跟六个美女抱在一起,若不是我的朋友,英国领事高个子拉沙朝他们吹了一声口哨,让他们如同惊弓之鸟一样,说不定现在还在滚雪球呢。” “怎么,你的朋友是英国领事吗?”侯德宝呓语般的问了一句。 “是的,我的朋友是英国领事,他的个子很高,名字叫拉沙。他是跟我一起出了寻找美国人杰克逊先生的,因为杰克逊领事跟我们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事情需要马上就办呢。但是,我们发现杰克逊领事从昨天就突然失踪了,所以说,我们正到处寻找杰克逊先生呢。本来,我是想问问你们看见了没有?可是,你们却骗我说,我的朋友杰克逊先生就在前面一辆马车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们存心想骗我这个俄国领事吗?” 第五百八十一章 骆驼车上的战斗 “你真的是俄国领事吗。”侯德宝又梦呓般的问了那个红脸膛老外一句。 “怎么。你还当我骗你们吗。告诉你们吧。我可是货真价实的俄国人。也是真正的俄国领事。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我的豪宅。也可以明天将要在我的豪宅里举行的大型欢迎仪式。到时候。小日本的一个财政大臣将要去我的家做客呢。” 啊。那么大的派头。那么大的背景。侯德宝不由得倒吸一口气。起來眼前的这个红脸膛的老外。还真是个货真价实的老外呢。想比较之下。那个老赖可是要露馅了。因为二赖子表演的实在是太拙劣了。在大清帝国的县衙门的那些官吏面前。还能够忽悠他们。可是别想忽悠这些老外。 “那你要我怎么办。”侯德宝算是跟红脸膛的老外投降了。 “怎么办。你就告诉我。那个前面马车上的男人到底是谁。”红脸膛老外说道。 “他叫二赖子。这会儿他正在冒充美国人杰克逊呢。他冒充老外。不过是想骗得几个美女的心而已。沒有别的意思。”侯德宝知道他们的把戏被老外给揭穿了。便将此次冒充的目的性。尽可能的指向骗得美女公务员上面。却沒有提到钱的事情。 但是。侯德宝沒有提钱的事情。老外也不傻。觉得有人冒充老外。无非是想骗钱骗色。因为老外本身就是一个大骗子。大骗子遇到小骗子。犹如师傅遇到徒弟。徒弟试图想班门弄斧。一点门都沒有。你只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好吧。就让你说得二赖子骗色吧。不过。我现在对你们的骗局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什么时候找到我们的好朋友美国人杰克逊。”红脸膛老外说道;“所以说。你们必须对我讲实话。杰克逊他在哪里。你们肯定知道杰克逊的下落。难道不是吗。” “是的。我们知道杰克逊的下落。”侯德宝如实的招了。 “好吧。快告诉我。杰克逊在哪里。你们把他弄到什么地方去了。”俄国人巴沙说道;“你们要知道。我们已经悬赏五万两银子。來寻找杰克逊呢。也就是说。谁向我们提供了寻找杰克逊的线索。我们将付给他五万两白银。” 啊。五万两白银。不是白白的送到我们的面前了吗。來这个世界上。天上掉馅饼的事情还是有的。哈哈哈。五万两白银。不得白不得。得了也白得。于是。侯德宝带着一些神秘的神情。对老外招了招手。意思是让他过來。要给他说出他想知道的秘密呢。 俄国人巴沙心头终于要一块石头落地了。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來全不费工夫。真沒有想到。侯德宝知道杰克逊的下落。要是早知如此。何必满世界去寻找呢。杰克逊找到了。那么明天的在自己豪宅搞得一场盛大的欢迎仪式。将按时的隆重上演。 正当俄国人巴沙凑过來他的红脸膛。准备听侯德宝说出杰克逊下落的秘密呢。沒有料到。突然之间。在一旁的野荷花一下子跳起來。抡起了胳膊。朝着那个红扑扑的犹如猴屁股的俄国人的脸膛。就是一下子。不。好像是两下子。因为侯德宝最清楚了。他见野荷花连续用拳头。给了俄国领事的脸两下子。 当时。那张红脸膛就变青了。然后又变白了。侯德宝想制止野荷花的擅自行为。为什么要袭击俄国领事呢。侯德宝不得而知。大概是野荷花痛恨老外吗。实际上并不是这个原因。是因为野荷花误会了侯德宝的意思。以为他招招手。让老外凑过红脸膛來。是为了让野荷花发起突然的袭击。将老外给打蒙。 这种误解式的突袭。完全是之前侯德宝和野荷花沒有商议好对付老外的办法所致。若是能够在遇到红脸膛之后。两人能够悄悄的商议一下。如何对付这个突然出现的俄国人。恐怕效果要好得多。现在呢。野荷花已经给了俄国人红脸膛两拳了。虽然沒有把他给打蒙。但是却激怒了这个老外。 “好呀。你们原來是设下圈套让我钻。我不把你们俩修理得变形。我就不是俄国人巴沙。”红脸膛一边说着。一边恼羞成怒的挥舞拳头。朝着侯德宝和野荷花扑了过來。起來。被野荷花燃起的战火。得赶快想办法对付了。 侯德宝也不得不拿起了骆驼车上面。用于敲骆驼的棍子。照着老外的红脸膛就是猛烈的两下。当即打得红脸膛感觉到骆驼车厢里。都满室生辉了。好。如果他满眼喷火花。那就要趁机继续击打。这样的话。就可以让老外沒有还手的能力。 于是。侯德宝连续的而且是猛烈的朝着俄国人巴沙的脑袋上。还有他的红脸膛上。奋力击打着。与此同时。野荷花还拼命的朝着红脸膛踹着腿呢。在两个合伙的奋力攻击下。俄国人红脸膛无力抵抗。最后被彻底的打昏过去了。 刚刚打蒙了俄国人红脸膛。就见不远处跑來一个外国人。而且还是大个子。他一边跑着。一边喊着什么。“不好。肯定是俄国人的同伙來了。怎么办。这个老外见到我们把他的同伙给打晕了。肯定不好善罢甘休的。”侯德宝着急的说道。 “那块把这个俄国人藏起來吧。”野荷花倒是有点处事不惊的样子。说道。 对呀。野荷花说得有道理。先把昏迷的俄国领事巴沙藏起來。不让他的同伙知道就行了。于是。侯德宝和野荷花就将俄国人巴沙藏在座椅的下面。因为骆驼车厢里面本身就很狭窄。沒有其他的地方可以藏俄国人巴沙。 刚刚把俄国人巴沙给塞进了座椅里面。还有巴沙的一双脚露在外面。侯德宝眼着那个高个子老外就要奔跑到骆驼车的跟前了。便急中生智。抱住野荷花。就啃。野荷花也配合着抱住侯德宝。滚到了座椅上。表现出两个人正在亲热呢。 这样的话。就把俄国人巴沙的脚给挡住了。这个时候。高个子老外就跑到骆驼车跟前了。并且开始爬上车厢了。他把脑袋凑近车窗了一眼。就见里面有两个人滚成一团。这让老外大为兴奋。啊。沒有想到骆驼车上也在上演好戏呢。这不是玩车震吗。 高个子老外不是别人。正是俄国人巴沙的弟弟。拉沙。他还继续扮演着英国人的角色呢。今天。他和哥哥巴沙两人到处在寻找美国人杰克逊。就是生怕杰克逊找不到了。他们的戏也演不下去了。因此。拉沙比哥哥巴沙都要心急。现在。不仅美国人杰克逊沒有踪影。就连哥哥巴沙也一下玩起了失踪。 这可就邪门了。刚才明明见哥哥巴沙跑到骆驼车厢上了。怎么会沒有了呢。而且。骆驼车也就巴掌大的一点地方。里面不见哥哥巴沙。却见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抱着亲嘴儿呢。如果不是他跑來观的话。说不定这一对男女就要把骆驼车给震得左右摇晃了。 拉沙正在出神的着骆驼车里的热闹呢。里面的男人却不干了。因为这个时刻差不多如同狗啃骨头的时刻。任何人都不得打搅更不能侵犯的地方。怎么能容忍一个外国人免费观呢。所以说。那个男人冲着拉沙大喊了一声;“喂。快滚蛋。” 高个子拉沙一见。那个男人发火了。本來想知趣的滚开呢。可是转眼一想。自己是谁呀。不就是装扮成英国领事的角色吗。既然充当了这个非同寻常的角色。那么就要发挥这个角色的作用。想到这里。高个子拉沙对着那个男人吼道;“喂。你不要跟一个英国人用这样不礼貌的态度说话。特别是当你面对着的是一个英国领事。更要注意自己的言行。” 好家伙。刚才对付了一个俄国人。而且是俄国领事。现在又冒出了一个大个子英国人。而且还是英国领事呢。说不定这个家伙和俄国领事是一伙儿的呢。想到这里。侯德宝的口气明显的弱下來了。如果对方真的是英国领事的话。最好不要招惹他们。免得以后吃官司。 所以说。侯德宝便从脸上挤出一点假笑。对英国领事说道;“啊。对不起。我顶撞了你。不过。我不知道你是英国领事。要是知道了。我绝不会对你出言不逊的。”拉沙傲慢的说道;“好吧。现在你算是知道我的身份了。那么你赶快给我起來。让我也玩一下车震。” 什么叫车震。这个老外什么意思呀。让我起來。他要玩车震。侯德宝狐疑的望着拉沙。心里想道。“怎么回事儿。难道我刚才说过的话。还要重复第二遍吗。我说过了。我要跟这个女人玩一下车震。你明白吗。快点起來。离开车厢。哪好哪玩去。” 啊。弄了半天。是要我出去。这个可恶的老外要跟野荷花玩像我跟她一样的游戏呢。侯德宝无比愤怒的想道;不。我绝不会的。怎么能向一个老外低头呢。你英国人怎么了。你要知道这可是大秦帝国的土地。不是你英国人的土地。也不是你家的骆驼车。 第五百八十二章 柳暗花明又一村 拉沙恼火的是,那个男人根本不听他这个英国人的话,尤其是面对着一个英国领事,简直表现出无动于衷的态度,这可是对大英帝国很大的不敬呀,想到这里,大个子拉沙就伸出手来,如同老鹰刁小鸡似的,将侯德宝一把提溜起来,准备扔到车厢外面去,但是,这个时候,他意外的发现了车厢里面的一个秘密;啊,还有一双男人的脚,藏在座椅下面,莫非车厢里还有一个男人在里面吗? 正当大个子拉沙要仔细查看那双从座椅下露出的脚的时候,侯德宝和野荷花对他突然发动了袭击,四个拳头,其中一对拳头还是属于女性的,轮番朝着大个子拉沙打过来。拉沙起初对于骆驼车厢上的一对男女竟然敢向他出拳,表示惊讶,后来就干脆暴跳如雷了,这还了得,竟然敢对我这个大英帝国的领事动手? 拉沙决定要进行有力的反击,无奈他只是一个脑袋从车窗探进来,整个身子还在骆驼车厢外面挂着呢,所以,他要制服车厢里的这一对刚才还滚成一团的男女,就必须跨进车厢里。可是,拉沙的个头很大,如果不猫着腰,根本就钻不进车厢。 于是,大个子拉沙就将上半身哈起来,弯着腰,先把脑袋和胸部等部分探进车厢,才能够用他那两只孔武有力的胳膊,对敢于向他挑战的侯德宝和野荷花,进行无情的反击!但是,大个子拉沙显然是低估了侯德宝和野荷花的打击能力。 侯德宝和野荷花配合默契,野荷花的拳头不够力道,那么就发挥妇道人家的抓,掐,扯,拉,拽和扣等手段,用两只手狠狠的扯住大个子拉沙的蜷曲而浓密的头发,然后让侯德宝的一对拳头,猛击大个子拉沙的脸部和脑门,这样集中连续击打一个部位,让大个子拉沙很快就陷入一种迷惑当中。 说是迷惑,不是主观意识上的感觉,而是是头部神经部分被接二连三的打击之后,所产生的一种物理反应。可以说,大个子拉沙这个时候已经初步被打蒙了,如果侯德宝本着一不怕死二不怕累的精神,继续给予眼前这个大英帝国的领事,进行猛烈的拳击的话,我相信,大个子拉沙会像纸糊的一样,倒下的。 但是,这个时候侯德宝已经很疲倦了,他不知道一个老外如此的抗击打,自己都打了不下三十多拳了,而大个子拉沙还能够像狗熊一样的摇头晃脑的,看来如果能把这头外国熊打得彻底失去抵抗能力,就要拿出吃奶的劲儿,给予猛烈的,不间断的,如同暴风雨般的打击才行。 因为制服眼前的大个子拉沙是关键,因为他已经看到了露出座椅下的那双脚,而这双脚正是大个子拉沙寻找的哥哥巴沙的脚。如果被大个子拉沙发现,自己的亲哥哥竟然已经先他倒在了座椅底下,倒在了野荷花的石榴裙底下(这里有必要交代一下,野荷花并没有穿石榴裙,之所以这样的描写,完全是为了语言的美学效果,因为俄国人巴沙的脚,正好是在野荷花的腿底下遮挡着呢,所以这样描绘,也是比较合适的),还能不恼羞成怒,变得疯狂起来吗? 所以说,为了避免老外疯狂,就必须在他还没有疯狂之前,就要对他的神经,进行外科手术式的打击,让大个子拉沙还没有等半个身子钻进骆驼车厢里,便被打瘫,成为他的哥哥巴沙的最好的陪同者。侯德宝知道这个道理,就又挥舞起了拳头,对着那头浓密的如同狮子头的大个子拉沙的脑袋,就是一顿痛击。 有几拳甚至还打在了野荷花的手上,她还是用双手扯住大个子拉沙的头发,不让老外挣脱开,所以说她忍受着手上被侯德宝误打的痛苦,依然昂首挺立,宁打不屈,直到大个子拉沙的嘴上往下流出了哈喇子和血的混合物的时候,才如同虚脱一样的松开了手。 当野荷花松开手的时候,大个子拉沙的脑袋就像是砍断葵花一样,赫然倒下了。他的上半身倒在车厢里了,下半身就悬在车厢外面了。刚才所说大个子拉沙嘴里流出了哈喇子和血液的混合物,是因为大个子拉沙在还没有昏迷之前,看到了因为野荷花高举着两只胳膊,扯住他的脑袋的时候,腋下所呈现出的一团黑乎乎。 正是这个黑乎乎,让大个子拉沙在他昏迷前,产生了一种近乎梦幻般的遐想,啊,多么令人向往的乌云呀,那是飘洒雨水的地方呀!啊,多么温柔的地方呀,那是抚慰灵魂的地方呀!啊,多么温暖的地方呀,那是孵化欲望的场所呀! 可是,这个遐想却永远以不可能实际发生的方式,终结了大个子拉沙的梦幻,让他在黑乎乎的世界里,得到了暂时的超脱,同样得到超脱的还有他的哥哥,俄国人巴沙,他现在依然在座椅下昏迷不醒,而他的兄弟呢,却躺在了他的身边,不过是上半身,下半身呢?下半身还悬挂在骆驼车厢的外面呢,因为大个子拉沙是在是块头太大了,如果将他的下半身也塞进车厢里,就不得不考虑将座椅拆卸下来才行呢。 好了,在很短的时间里,已经将两个老外都收拾掉了,这样的辉煌让侯德宝和野荷花怀着一种胜利者的喜悦和轻松。在这个世界上,如果面对着对手,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他企图制服你之前,就要把他彻底摆平搞定才行。 不然的话,你就会被征服,这样的道理不用多说,只要你看看动物界,就会懂得。在动物世界里,永远是弱肉强食,永远是适者生存。好了,不说大道理了,还是回到故事情境之中,眼下,骆驼车里,侯德宝和野荷花踩着俄国人巴沙和他的大个子弟弟拉沙的上半身,忘情的拥抱在一起呢。 如果说,刚才侯德宝和野荷花拥抱在一起,滚在一起是为了做戏给老外看,是为了迷惑老外的,那么现在,他们的拥抱却是在经历了一番激烈的在战斗洗礼之后,同一战壕的战友,在经历过浴血奋战之后发现彼此都还活着,并且还取得了胜利的情况下的,一种忘情的拥抱。 “啊,多么深情的拥抱,多么激情的一刻,当我们打败了对手,用欣喜的心情来对待眼前的一切,我们发现彼此已经分不开了……”此刻,侯德宝和野荷花如同在唱歌剧一般的,相拥在一起,彼此看着对方的眼睛,咧开大嘴,唱着不知道谁编的歌曲。 歌曲唱完了,激情不能永远的燃烧下去,还要面对严酷的现实呢。不知道前面的马车上的二赖子是否安然无恙,不过他也不会有什么大事的,因为六个美女公务员陪伴在他的身边,如同星星捧月一样。但是,毕竟还是要让二赖子知道一下,发生在骆驼车上的惊险的一幕,好让他在后面的路程当中,做好防范的准备,这也是必要的。 于是,侯德宝和野荷花就在马车休息的时候,跳下了骆驼车,然后朝着马车奔去。到了马车跟前,他们往马车车窗里,一瞅,不仅惊呆了。马车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人呢?二赖子呢?还有六个美女公务员呢? 马车里面的人就跟人间蒸发一样的无影无踪了。这让侯德宝和野荷花迷惑不解。怎么回事儿?马车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呀?“是不是二赖子携带着六个美女叛逃了呀?”野荷花猜测说道。侯德宝沉思片刻,摇摇头说道;“不大可能,他往哪里跑呢?反正六个美女都到手了,他不是要坐着马车要去美国人杰克逊的豪宅吗?既然要去那里,为什么要携带六个美女公务员叛逃呢?” “可是,既然没有叛逃,怎么马车里会没有他们的人影儿呢?” “是呀,我也在思考这个奇怪的事情,是不是被人给劫持了,这也说不定。”侯德宝联想起与两个老外做激烈战斗的情景,突然想到,莫非是老外还有其他的同伙不成?肯定是他们的同伙吧马车上的二赖子还有那六个美女公务员给劫持了,这是肯定的。毫无疑问的。 想到这里,侯德宝就对野荷花说道;“不行,我们也得赶快跑才行,不然的话,也可能遭遇到二赖子和那六个美女的命运,你想想,若是被老外给劫持走的话,就有大麻烦了,等到我们的县衙门拿钱赎我们出来的那一天,还不知道是猴年马月呢!所以说,我们现在的首选当然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你说是不是?” “对,老侯,我听你的,我们一起私奔了吧!”野荷花咬着嘴唇,坚定的回答道。 啊,患难之交呀!侯德宝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的一场假戏,竟然会博得一个女人(严格的说,还不是是美女)的爱情,而且是炽热的,久经考验的爱情,这是不是可以说是祸兮福所倚呢?虽然他与二赖子合作,在共同主演了一出骗局,有始无终,没有捞到应该期盼得到的东西,却意外收获了爱情,得到了一个女子的私奔的承若,这难道不是祸兮福所倚吗? 第五百八十三章 美女们的打算与憧憬 侯德宝偕同新投入他的怀抱的美女。落荒而逃。如果不逃离骆驼车的话。很有可能会遭遇到他们所认为的马车劫持事件的。因为到现在为止。马车上的二赖子还有六个美女公务员都不翼而飞了。那么。马车上的人。到底遇到什么结果呢。 是遭遇到如侯德宝所猜测的那样。被老外给劫持了呢。还是如野荷花所认为的那样叛逃了呢。还是另外有什么情况。让他们集体玩失踪了。如果是集体玩失踪了。很有可能会被外星人给弄走了。也说不定呢。反正这个世界上。充满了变数。有谁能说清下一步会怎么样呢。 那么。马车上的二癞子和他所挑选的六个美女公务员到底在什么地方呢。原來。二赖子是被六个美女公务员给劫持了。说得再确切一点。就是说。六个美女公务员把二赖子给绑架了。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意外结果呢。如果仔细想想。也不是不可能的。 现在的人。你能说清她居心何在吗。按理说。美女公务员根本不可能犯下如此的蠢事。竟然要把二赖子给绑架了。可是。美女公务员也是人。她们认为如果天赐良机。把个美国人杰克逊先生绑架。也确实是一步高招。 想想吧。在我们的手里掌握着杰克逊领事的命运。如果我们因此要挟县衙门的话。会不会得到我们所想要得到的东西呢。六个美女公务员各有自己的打算。也各有自己的期盼。也各有自己的憧憬。也各有自己的梦想。也各有自己的苦衷。 那么。咱们就來六个美女公务员都有那些的期盼。打算。憧憬。梦想和苦衷吧。首先从刘婷婷说起吧。刘婷婷到底有何打算。期盼。憧憬。梦想和苦衷呢。刘婷婷的打算是联合另外五个美女公务员。一举拿下美国人杰克逊。來向县衙门发难。 怎么样发难呢。也就是说。刘婷婷要求自己当县衙门的第二把手。不是历史上。有武则天当皇帝。大清帝国有慈禧太后掌握实权吗。那么自己不当第一把手。当个第二把手。有什么不妥吗。而且对刘比县令并不构成威胁。你想想。一个女流之辈能够对男人当官造成威胁吗。 刘婷婷的期盼是。如果能让自己膀上一个大官就好了。比如说巡抚之类的。再低也只能是知府了。不能再低了。再低就是县官了。像刘比县令这样的七品芝麻官。哪怕是一百个捆绑在一起。自己都不会动心的。更何况是一个知县呢。 还有就是憧憬。刘婷婷的憧憬就是能够当个贵妇人。不说是丫鬟成群。也最起码有几个丫鬟服侍。家里富丽堂皇。自己穿戴的珠光宝气。出门有高头大马。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反正是有花不完的银子。 说到苦衷。刘婷婷也有烦恼。眼着自己转眼就二十三岁了。还沒有如意郎君。更沒有福星高照的迹象。而且。在县衙门不止一个男人。对自己怀有觊觎之心。恨不得每天让自己脱光了衣服。让那些贪欲的眼神个够似的。 所以说。一旦自己当了县衙门的第二把手。就势必挡住大多数平庸的男人的贪欲的眼神。因为他们认为自己的贪欲对于女领导來说。无疑是痴人做梦。因此。刘婷婷的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成为县衙门的第二把手。为此。她联络了其他五个美女。联合绑架了装扮成美国人杰克逊的二赖子。 好了。刘婷婷的情况大致介绍完了。下面该轮到了崔小妍了。我们來崔小妍究竟有什么期盼。打算还有憧憬和苦衷吧。崔小妍的期盼当然与刘婷婷大致相同。不过还是有些差异的。比如说。在当官方面。崔小妍就沒有刘婷婷的那种野心。当县衙门的第二把手。这对于崔小妍來说。连想都沒有想过。 崔小妍沒有当官的yuwang吗。当然有了。但是。她的yuwang也只是能够当个科长什么的。带领着科室的一帮人。对他们颐指气使。指手画脚的。自己也就很满足了。但是。县衙门还沒有一个女人当科长的。所以崔小妍的这个期盼。來还遥不可及呢。 不过。什么都有可能。现在我们不是绑架了美国人杰克逊了吗。以此为要挟。让县衙门给自己一个科长干干。如果成功了。不是皆大欢喜吗。说到打算嘛。除了能够当个科长之外。当然还要把自己的薪水提高一步。平时自己每月的薪水才二百五。太少了。 按照崔小妍的打算來说。此次绑架杰克逊。敦促县衙门。把自己的薪水提高。怎么也得翻翻才行。还有说到苦衷。崔小妍也有难以言表的苦衷。比如说。刘比县令好多次骚扰她。每次都把她单独叫到办公室。不是接着领导的关怀。对她摸摸这里。就是摸摸那里。好像对下属关怀备至的样子。有时候。她都无法忍受这样的关怀了。 除了刘比县令。其他的主要领导。也都对她有过程度不同的骚扰。只不过是按照官阶的大小。对她骚扰的频率和幅度都有所差别。官大的频率大。幅度也大。官小的频率小。幅度也小。即便是某些科员。这里指的是男性科员。他们虽然有所企图。但是却沒有那个胆量。只是从眼光里。透露出一股让人了脊梁骨都冒冷气的邪光。 所以说。崔小妍认为。如果这次因为绑架老外。能威胁县衙门成功的话。当了科长。肯定会提高自己的威严的。这样也可以让一些异性不得不收敛自己的邪光。说完了崔小妍。下面一个就是黄妮妮了。黄妮妮的打算嘛。很简单。就是让自己能够挪过窝。当个县衙门办公室的秘就好了。 秘工作轻松。还能够陪着刘比县令和其他的主要领导。对上面來的官员。迎來送往的。期间不仅可以吃香喝辣的。工作还轻松。有时候还能够陪同领导。去游山玩水。多好呀。说到自己的憧憬嘛。无非是不要成为月光族。 所谓的月光族就是。还沒有等这个月过完。腰包就瘪下去了。沒有银子了。这说明什么呀。不就是每月开的薪资太少太少了吗。像自己又得买衣服。还要买化妆品什么的。都得银子才行。所以说。一个月的可怜兮兮的银子。简直不够自己的花销呢。 还有苦衷。那么什么是黄妮妮的苦衷呢。黄妮妮的苦衷就是每到夏天。她不能赤脚。更不能穿着拖鞋到县衙门上班。为啥呢。原因是她的脚丫子白得耀眼。简直吸引了所有男性的眼球。不仅如此。就连同性的眼球也都吸引了。 常常会出现那样的情况。本來她在道路上走得好好的。就会突然发生一辆马车在她跟前猛的一下停住。被勒疼的马。会高高的抬起马蹄子。嘶叫不已。这让黄妮妮不知所措。会大骇的。殊不知。是因为马车夫或者是坐在马车里的人。因为到了一双漂亮的美脚。才不惜勒住疾驰的马车。來驻足观黄妮妮的那双美脚。 那么要是能够改变这个现状。此次的绑架杰克逊。无疑是一个契机。因为。当了领导的秘。不用自己再步行上班了。至少可以搭乘领导的班车了。所以说。黄妮妮也是积极响应绑架杰克逊的一分子。 还有田雯雯。她的情况跟黄妮妮沒有太大的差别。从个人的打算还有期盼或者是憧憬。甚至是苦衷什么的。都差不多。田雯雯与黄妮妮的一个最大的区别就是。田雯雯的美。体现在她拥有一双无与伦比的美手。殊不知。这样的一个优点。在给她带來好处的同时。也给她带來一定的烦恼。 先说说好处吧。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谁不喜欢美呢。谁见一双美丽的手。会无动于衷呢。于是乎就有广告商找上门來。许诺给予优厚的报酬。让田雯雯的手上戴上银饰品。比如说。银手镯。银戒指什么的。还有化妆品的广告商。什么都沒有给田雯雯的手上涂抹化妆品。但是。却让她说是涂抹了超级棒。或者是一级棒之类的化妆品。才导致手若仙女的手一样。 除此之外。还有手套的代理商。美甲的代理商。指套的代理商。甚至是琵琶的制造商。都趋之如骛。纷纷來找田雯雯。都许诺给予优厚的报酬。只要把产品推销出去就可以了。琵琶的制造商更是煞费苦心。找來了一流的琵琶演奏国手。悉心教授田雯雯弹奏琵琶。为的是让大家到如此一双美丽的手。弹出如此美妙的乐曲來。完全是琵琶的质量优良所致。 所以说。田雯雯因此得到了不少银两。她并不缺钱。但是呢。她也想当县衙门的秘。为的是不让自己的美手干其他的杂事。如果能够陪伴在领导的身边。整天花天酒地。整天游山玩水。这多么的好呀。多么的爽快呀。 第五百八十四章 抛头露面也有烦恼 所以说。与其他的姐妹一起。共同绑架了杰克逊。说不定能够威胁县衙门。答应她们六个美女的各自要求的。如果实现了到县衙门当秘的愿望。自己抛头露面的机会多了。不愁招徕不了更多的。更有档次的广告商或者是跟手有关系的制造商的纷至沓來。 当然了。田雯雯虽然拿银子。当广告商和代理商的招牌。无比风光。可是。她也有自己的烦恼呀。比如说。县衙门的围墙限制了她的自由。每天八小时的工作时间。让她整天跟琐碎的工作打交道。完全比不上有些大牌的模特儿。她们可以如明星一般的生活。而自己不能够如此潇洒。 所以说。当县衙门的县令秘。这是田雯雯近期迫切需要解决的一个问題。为了这个缘故。她可以义无反顾的跟姐妹们。联合起來。将装扮成美国人杰克逊的二赖子捆绑的如同粽子一样。与田雯雯的想法不同的丘雨萍。参与绑架二赖子的行动。完全是为了一种义气。 虽然是男子中间要讲究义气。可是。作为女子來说。也得讲义气。你不能眼睁睁着同伴们一哄而上。七手八脚的将惊恐不已的二赖子制服。你在一旁坐山观虎斗。你也得上呀。冲呀。照着企图挣扎的二赖子的脑门上。举起拳头。挥出去。就是一下子。 谁说老外不能打。谁说美国人不能打。谁说领事先生不能打。现在。你不打他几下的话。他能够束手就擒吗。打他几下。还不管用。还得出狠招才行。因为女人的拳头比较比较羸弱。毕竟比较柔和。而眼前这个装扮成美国人杰克逊的二赖子皮有多厚呀。你不狠劲用拳头打。不狠劲的用脚踹的话。他能够服服帖帖的吗。 所以说。当其他的姐妹们合力捆绑或者如同按住一头野猪的时候。担任主要攻击手的丘雨萍。就负责拳打脚踢的对老外实施专政。目的就是让眼前这个老外尽快的老实起來。尽快的服服帖帖起來。尽快的失去反抗能力。 好了。经过一番大打出手。丘雨萍都觉得自己少了二两肉。浑身的骨节都在酸痛的时候。二赖子终于被姐妹们合力制服了。现在正像是一头抽了筋的癞皮狗一样。只有眼睛不安分。咕噜噜的乱转一通。其他的部位。想动都很困难了。 要动的话。只有他的皮肤。还有毛发在动。这也是他盛怒所致。常言道;怒发冲冠嘛。不管你多么的怒发冲冠。都只有往外喘粗气。而对于被五花大绑的现实。无可奈何了。丘雨萍对于制服眼前这个冒牌的老外來说。可以说是功不可沒。 那么说。丘雨萍难道就沒有一点私心杂念吗。至少在参与了绑架老外的行动当中。要从中得到一点好处吧。当然了。丘雨萍若是说一点沒有想法。也是不真实的。她的想法比较单纯。就是希望县衙门能够给她分配一套住房。 原因是。丘雨萍家的房子已经破旧不堪了。因为父亲早年病逝。作为家里的顶梁柱的轰然倒塌。最有希望建设一套好房子的愿望。永远成为了梦想。好在。丘雨萍能够进入县衙门。成为一名美女公务员。那么全家把得到一套新房子的希冀。全部都寄托到了丘雨萍的身上了。 所以说。这次绑架杰克逊。以此來要挟县衙门。丘雨萍就要义不容辞的提出自己的要求。除非县衙门给一套房子。要不。县衙门就等着给杰克逊收尸吧。与丘雨萍的要求不同的是扬雪美。她参与绑架杰克逊的行动的主要动机。就是能够让自己当县衙门的形象大使。 现在不是什么都讲究形象大使吗。或者是形象代言人也行。反正什么都不干。每次到了县衙门发布新闻的时候。或者是向老百姓公示什么法规的时候。作为形象大使或者是形象代言人。就仪表堂堂的出现在了公众的面前。 作为女子形象代言人。当然不像男人那样仪表堂堂的。而是要穿着得体。雍容大方。最好是穿旗袍。还是大红色的。当然要高开叉的。露出里面曲线有致的肉來。当然不是露出被太阳晒得黝黑发亮的皮肤來。而是要亮出细皮嫩肉的白色肌肤來。 还有旗袍的上面。包括胸部的位置。都要收的很紧才行。表现出饱满而坚实的胸部來。领口要收的小一点。表现出颖长的脖颈來。要像天鹅那样的带着曲线的脖子才行。还有面部当然要施以重彩。浓妆淡抹总相宜嘛。 眼圈部分要画眼影。眼眨毛要描黑。因为扬雪美的眼眨毛太稀了。所以要多描一下才好。还有眉毛部分也得多描。当然不能太过了。如果太过了。那么形象代言人就成了大熊猫的代言人了。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叫做什么來着。对了。叫过犹不及。 什么事情都要有分寸的。扬雪美在内心掂量自己的要求。也并不过分呀。当个县衙门的形象代言人。一方面是自己的追求。一方面也是县衙门的需要嘛。虽然刘比县令并沒有意识到这个方面。但是。通过这次绑架老外。來威胁县衙门。就是要让刘比县令。好好的认识一下县衙门的形象代言人的岗位有多么的重要。 杨雪美不止一次的在夜间做梦梦见自己。作为一名县衙门的形象代言人。款款的走上演讲台。她在走上演讲台的时候。是采用猫步的。因为穿着大红色的旗袍。就需要一种走路的效果。才能把一种雍容华贵的姿态走出來。 屁股还得需要上下扭动才行。这样的话。旗袍开叉才处。才能够闪闪烁烁出白色与红色交替的色泽來。才能够交相辉映出那种让人所迷恋的感觉來。当然。脚下要蹬一双高跟鞋才行。这样走路。才能够提臀。挺胸。昂首。收肩…… 走路的时候。还要讲究节奏。***要一下一下的。要表现出那个部位的***和饱满才行。还要给予所以男士们一种想入非非的余地。走上台后。先不要忙着开口说话。要先用眉眼四下一扫。要有横扫千军如卷席的气概才行。 神情要淡定。要做到神闲气定。嘴唇在开启之前。要蠕动一下。好像是磨房的石碾子在开磨之前。要空转那么两下。石碾子能否有效的开展碾磨的工作。舌头要在口腔里。如同刷子一样把所有的牙床还有上下颚之间。刷一下。好让更多的唾液涌出來。 这样的话。说出來的话语才有滋润性。当然了。要注意。说话之前。嘴唇为开启的时候。鼻子要担当所有呼吸的功能。不能嘴巴张开呼吸。跟鼻子枪饭碗。那样的话。面部的端庄就体现不出來了。等到用余光到下面的观众。都屏声静气的。现场表现出鸦雀无声的时候。你就要开口发话了。 “各位领导。各位女士。各位先生……”她的开场白。之所以把各位女士放在各位男士之前。是有其用意的。因为作为形象代言人的自己。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为了让大家知道自己的重要性。意识到女人也可以担当重任。所以。在语言的排列顺序方面。自己是有所用心的。 还有一点。要格外的注意。当形象代言人不能吃豆子。这虽然对扬雪美这样酷爱吃豆子的女人來说。无疑是一种折磨。但是。吃豆子虽然可以解馋。可以增加身体的能量和营养。可是。你想过沒有。你认真的想过沒有。吃豆子容易产生屁。这个你难道沒有注意到吗。 尤其是作为女形象代言人。更要注意这个。因为。你不想也不愿意在某次形象代言的时候。上面口若悬河。下面就开闸放气。结果距离你最近的观众。可要倒大霉了。如果你吃的豆子。乙醚性的气体超出标准的话。很有可能当场就晕倒若干人。那绝不是危言耸听。 不过。扬雪美可是有一次在梦见最近做形象代言人的时候。给当众出丑了。那天。因为县衙门要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慈禧太后的特使。也就是钦差大臣要來县衙门巡视。实际上是路过此地比较合适一点。但是县衙门非要大张旗鼓的宣传。表现出上面对县衙门的格外的关心和照顾。特别派來钦差大臣來视察。 就在这次新闻发布会上。扬雪美正在振振有词的。用抑扬顿挫的口气。表现大秦帝国对基层衙门的无比关怀和重视的时候。突然肚子一阵绞痛。而且是剧痛。非得有一股气要排放出來。不能缓解这难以忍受的疼痛。 因为。扬雪美在此之前。吃了同事出差到上海。带來的五香豆儿。大概是吃得比较多。因为好吃嘛。所以就多吃了一些。沒有想到隔了那么一个多小时。气体就产生了。(这豆子也太经不起消化了。肠胃消化也就消化了呗。可是还要产生大量的气体。要是从化学上可以定义为是甲烷类气体)你想想。这样的气体。在肚子里翻江倒海的多么的难受呀。你越是阻挡它。越是不让它冲出体内。它越是要造反。 第五百八十五章 来自野山的呼唤 第五百八十五章來自野山的呼唤 沒有办法。有的时候。人类往往要跟身体妥协。人类可以不跟敌人和对手妥协。但是不能不对自己的身体底下昂贵的头颅。于是乎。杨雪美就开一面。试图悄悄的让那股人生之气。溜走算了。沒有想到刚刚开闸。那股已经被关了一段时间的气体。就以排山倒海之势。冲出樊笼。带着咆哮。回归空气。 所以说。咆哮夹带着响声。如打雷。放鞭炮。当场就弄得扬雪美面红而赤的。捂住滚烫的脸颊。顾不上只讲了半个拉子的话。就跑下了演讲台。所幸这只是一场噩梦。如果真要是发生在现实当中。扬雪美就认为这是一场人生的悲催之插曲了。 好了。六个美女公务员合伙儿绑架老外的动机和企图就介绍到这里了。那么。光绑架了美国人杰克逊还不算完。还要先把他转移到一个隐蔽的地方。由专人守。其他的人分工。有负责给县衙门通风报信的。有负责传递消息的。还有的负责拿赎金的。 那么。下一步先要把装扮成美国人杰克逊的二赖子转移到什么地方。才算是隐蔽呢。崔小妍提出了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曾经她來过。当然不是她一个人來过。而是被典史兼县丞史冬鹏带來过。那是夏天的一个星期天的上午。县衙门不上班。史冬鹏事先约要山里的野杜鹃。 因为那种野杜鹃开得非常的娇艳。非常的美丽。有一种野性的妩媚。说到妩媚。史冬鹏特别的加重了语气。并且用眼神崔小妍的那种感觉都不一样。崔小妍犹豫了一下。也就同意了。她之所以同意。也是因为典试兼县丞史冬鹏答应要给她调整一下工作。虽然不是马上调整。但是也得慢慢來。 崔小妍对典试兼县丞史冬鹏也存有好感。并不是因为他当官。而是因为哀叹他是一棵大树插在了牛粪上。所谓的牛粪。就是指的史冬鹏的老婆。那个丑婆娘。薛小雪。你说吧。一个相貌堂堂的男人。怎么娶了一个样子龌龊的女子呢。 在一起的时候。也不怕在晚上吓着自己吗。唉。人在有的时候。为了生存。不得不迁就自己。委屈自己。是为了舒展自己。为了能够当上县衙门的一官半职。你不巴结县衙门的第三把手的县丞薛福來。下狠心忍痛关闭了自己非美女不娶的豪言壮语。将一个丑女纳入自己的新房。这本身就是对人性的一种摧残。也是对人的一种憧憬的毁灭。 所以说。崔小妍很同情典试兼县丞史冬鹏。现在史冬鹏不是可以扬眉吐气了吗。不是兼任了县丞了吗。但是。史冬鹏当典试的时候。崔小妍就好了这支潜力股。只不过史冬鹏已经是有妇之夫了。不过。什么事情都是在变化当中。这样的潜力股以后发展不可限量。难道他在飞黄鹏达的时候。就不能休了丑女。而重新纳入新娘了吗。 因而。崔小妍在典试兼县丞史冬鹏提出要在星期天约她一起到山上去野杜鹃的时候。崔小妍含情脉脉的答应了。尤其是史冬鹏在提示野杜鹃有一种在城里人所不到的那种野妩媚的时候。如同一颗子弹一样一下子就命中了崔小妍心里的那份柔软与美感。 所以说。第二天。太阳高高照。花儿迎风开。漫山遍野透露出一种花草的香味儿。从羊肠小道那头出现了一对青年男女的身影。男的便是典试兼县丞史冬鹏。女的当然就是崔小妍了。崔小妍着眼前花花草草的世界。心里充盈着少女所具有的欢喜和羞涩。还有期盼和憧憬。 两个人手拉着手儿。典试兼县丞史冬鹏也是心情格外的快活。用一个成语來形容此刻的他。一点都不为过。那就是心花怒放。他一边拉着崔小妍的嫩手。一边轻轻的揉捏着。同时咧开嘴。唱起了信天游;“好大一座山上。一道道沟呦。好漂亮的野杜鹃呀。滴溜溜的开满了山崖。我们前來观赏。采摘一朵带回去……” 崔小妍也放开了歌喉。与身边的男人和起了信天游;“好马儿那个肥壮。甩开蹄子。一路奔腾向前。好帅的架势。让少女我羞红了脸膛。野杜鹃。不如说是來放飞爱意……”虽然沒有骑马。但是能够唱出骑着马儿游山玩水的情调。也是不错的。 最后。两个年轻人把各自采摘到的野杜鹃。捧在手里。不断的闻它的花香。最后。不知怎的。典试兼县丞史冬鹏不闻花儿了。开始闻起崔小妍來了。这让美女公务员春心萌动。脸颊一下子飞满了红云。两人漫步在沟堑上方。夏风习习。吹佛着他们热血沸腾的身体。花儿再香。也香不过爱意弥漫。 也就是那次的感觉和印象。让崔小妍想到了那个沟堑纵横的野山。“那个地方很隐蔽。随便把这个老外扔到那个山沟沟里都沒有人知晓的。”崔小妍说道。并且自告奋勇的要求。自己可以作为卫兵。协同另外一个姐们。共同在野山上守被绑架的美国人杰克逊。 崔小妍是想重温那次的温情。所以才这样做的。其他的美女公务员听崔小妍说野山的沟堑是隐蔽绑架的人质理想场所。便一致同意这样做。于是六个美女公务员找來树枝。随便做了一副担架。将装扮成美国人杰克逊的二赖子扔到担架上。就轮流的抬到了野山的沟壑那里。 崔小妍作为前哨。在前面走。担任选择最佳地点。其余的五个美女公务员气喘吁吁的抬着担架。跟在后面走。二赖子依然被五花大绑着。他好生奇怪。为什么要把他抬到野山的沟壑这里來。莫非是要把他扔到这个荒山野岭。喂野狼或者是棕熊吗。 惊慌失措的二赖子因此就大呼小叫起來;“救命呀。救命呀。”美女公务员们一听装扮成美国人杰克逊的二赖子突然叫唤起來了。并沒有太在意。因为她们知道。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任凭你喊破嗓子。也沒有人听见。倒是动物们听见了。好准备來一顿美餐。 所以说。美女们并沒有被二赖子的喊叫声所惊扰。反而悠闲自在的一边观赏漫山遍野的野花野草。一边继续抬着担架往沟堑那里走着。二赖子的歇斯底里的叫声。倒是惊动了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二赖子和侯德宝以及野荷花三人。扔到这里的真正的美国人杰克逊。 感谢二赖子的呼喊声。惊醒了刚才还在熟睡当中的杰克逊。他此刻是在一处灌木丛当中睡大觉呢。大家或许感到奇怪。既然从昏迷当中苏醒了。为何不马上跑下山來。逃到安全的地方去呢。实际上杰克逊是在苏醒之后。打算逃出这里的。可是。他在快下山的地方。见了野狗的影子。为了避免与野狗发生战争。他又退回到了原來的地方。 毕竟这里是二赖子等人把他抛弃的地方。既然沒有杀掉他。大概还会拐回來将他从这里带走的。如果杰克逊要跑掉的话。对于他这个老外來说。人生地不熟。岂不是自找死路吗。所以说。狡猾的老外。才不干亏本的买卖呢。 再说了。这里还有大树。一旦遭遇到凶残的动物的袭击的话。自己可以选择爬树。或者用树枝当做防卫的武器。來与敢于來犯之动物。展开殊死的搏斗。还好。凶残的野兽并沒有來袭。反而是六个美女公务员抬着当初抛弃自己的二赖子。荡悠悠的上山了。 哎呀。这真是报应呀。中国不是讲究报应学说吗。那个十恶不赦的二赖子便是最好的例子。所以说。听到了二赖子的嚎叫声。杰克逊感到前所未有的痛快和兴奋。啊。这简直是罪有应得呀。你二赖子也有今天呀。当初。你伙同侯德宝还有一个叫野荷花的女人。把我抛弃在这里的时候。你是否想过我会成为野兽们的美味大餐呢。 所以说。我举双手拥护美女公务员的除恶扬善的行动。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杰克逊便迎着美女公务员们跑去了。他一边跑。一边还在用英语。大声的喊着;“外瑞。古德。外瑞。古德。”突如其來的老外的喊声震荡了山谷。回声响彻整个山野。 这让原本优哉游哉的扛着担架上山的美女公务员们。大吃一惊。是谁呀。这里不是荒无人烟吗。怎么会有人喊叫呢。先闻声音。后见其人的美女们惊骇的见一个男人裸露着身体。向她们奔來。啊。会不会是野人呀。 虽然。刘婷婷懂得一点英语。依稀听出那个奔跑过來的luoti男人。是在喊着。太好啦。太好啦。但是。心里升起的一种莫名的恐惧。还是抓住了所以美女公务员的心。于是乎。她们扔下了担架。落荒而逃。任凭二赖子在担架上打了几个滚。还差点连同担架一起翻到山崖下面去。 美女公务员狂奔不止。无奈山有点陡峭。结果一个个都被摔得是鼻青脸肿。最后都被摔晕过去了。沒有能够做到生命不止。狂奔不已的境界。 第五百八十六章 一定要把她们找到 倒是,那个老外。赤身露体的杰克逊倒是狂奔的速度快的惊人,就在担架上的二赖子还没有将身上的绳索挣脱掉呢,便被愤怒的杰克逊双手举起,高高的准备抛向百丈悬崖去,让他经历一场空中飞翔的感觉,然后是肝脑涂地的结局,可是就在这个当儿,二赖子说了一句话,让杰克逊住了手,没有如同大猩猩一样,把手里的东西跟抛皮球一样的抛出去。 二赖子说了一句什么话,让杰克逊先生住了手,没有把手中的猎物如抛皮球一样的扔出去呢?二赖子对杰克逊说道;“你别扔,我给你带来了美女,你难道还要恩将仇报吗?”啊,这个无比可恨的二赖子何以那么好呀,还惦记着身处荒山野岭的老外,怕他寂寞,一下子给他带来了六个美女! 杰克逊听到此言,便放下了二赖子,用满腹狐疑的眼神,看了看二赖子,说道;“你真的是给我送美女的吗?而且,你不送不送,一送就是六个,你是打哪里找来的这六个宝贝呢?” 二赖子不慌不忙的说道;“老杰呀,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喜欢有福大家同享,有难大家共当,你看,这六个美女,哪个不是水灵灵的?要知道她们可都是县衙门的美女公务员呢!品质可是一流的,我都没有来得及享用,就给你送上门了,你可要善待我呀!” “啊,县衙门的美女公务员?那为什么见了我就跑呢?”杰克逊说道。 “那是因为你把人家黄花闺女给吓着了。” “我怎么把人家黄花闺女给吓着了?” “你瞧你赤身露体的,而且还满身的毛,从远处一看,不把你当大猩猩,也把你当大狗熊,谁见了不怕呀,刚才我在担架上,猛的看见你,我以为这会儿我肯定死定了,因为我没有死在美女手中,也要死在野生动物的嘴里了。” “既然,你给我送美女来了,为什么美女要把你绑起来,放到担架上,抬上山呢?”杰克逊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他向二赖子提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 “因为,这些美女都没有见过什么世面,更别说是像你这样的老外了,她们一听说我要把她们送给你这个老外,人家就不干了,半路上就把我给绑了,而且还想把我抛到山沟里呢,幸亏你在关键的时候,赤身露体的跑出了,救了我一命,要不然的话,我可能现在就在哪个动物的肚子里呢。” 杰克逊可不管二赖子的现在的感受,也没有功夫听他胡言乱语,既然二赖子送美女来了,何不赶快享用还等何时呢?想到这里,杰克逊就对二赖子说;“你带来的六个美女都跑得一个都不剩,还不是让我空欢喜一场吗?” 二赖子却表现出很镇定的神态,对杰克逊说道;“老杰,你别担心,你以为那些美女都是飞毛腿吗?你以为她们都跟野兔子一样,可以跑得无影无踪吗?非也!”二赖子好像跟杰克逊很熟似的,开口闭口就是老杰老杰的,而且说话中,老带着向之乎者也这样的词,显得他文化水平有多高似的,瞧,他说了一句,非也!就打住了,下面的话,他笑而不语。 “什么非也?你赶快往下说呀!”老外有点心急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二赖子可是抓住了老外的心理,有意的吊膀子,让这个老外的胃口吊得足足的,然后在一点一点的忽悠他。不信就整不过这个老杰。“非也,就是不是的意思。你想想,美女都是平时坐惯了办公室,哪里能跑得动,刚才上山,还不到半山腰呢,就累得她们呼哧呼哧直喘粗气,现在,量她们使劲儿的跑,哪怕是跑断腿,也跑不了多远,肯定现在都在我们附近不远的地方,瘫坐在地上,或者是躺在地上,大口喘气呢。” “好,你说得有道理,那么,你的带路,带我去抓她们吧。”杰克逊说道。 “这没有问题,不过,你先得把你的那个玩意儿给用什么东西给遮挡一下,别吓着美女了。比如说,你要是临时找不到布片子的话,用树叶子遮挡一下也行嘛?”二赖子提出建议道。老外认为二赖子提出的建议对头,便从阔叶树上摘下几片树叶子,然后用常青藤穿起树叶子,绑到自己的私处上,这样的话,那个吊儿郎当的玩意儿,就暂时隐蔽在了绿色之中了。 于是乎,二赖子和杰克逊就开始寻找那六个四散奔逃的美女公务员了。他们最先在一处石头跟前,找到了四肢都摊开,躺在石头的阴凉的地方,大口喘气的丘雨萍。因为这个美女身高马大的,所以当初虽然跑得快,可是耐力不够。 就像是田径场上,那些短跑运动员跟中长跑运动员pk的话,短跑运动员起初的速度都非常快,眨巴眼的功夫,就把中长跑的运动员给远远的甩在后面了,可是,越往前跑,中长跑运动员的耐力优势越是体现出来了。 到了后面,短跑运动员都被中长跑运动员给超过了。丘雨萍就像是一个短跑运动员,她的初速度非常快,在其他的美女还没有撒开丫子跑几步呢,丘雨萍早就跑得见影子了。但是,跑不了多远,这个有着太多赘肉的美女,就不能承受身体之重,结果,就倒下了。 现在,当二赖子和杰克逊出现在丘雨萍的面前的时候,丘雨萍正大汗淋漓,可以说,全身的毛孔无不如早晨的露珠一样,闪闪烁烁,这让杰克逊看了,无不惊叹;“啊,果然向二赖子所说的那样,眼前的美女水灵灵的呀!” “老赖,你没有说错,美女就是水灵灵的!我喜欢水灵灵的美女!”杰克逊一高兴,便拍了拍二赖子的肩头,还叫他为老赖,这样的称呼一般都是消除了内心的戒备,而在放松情况下,称呼的。所以说,二赖子现在可以送一口气了,因为来自老外的危险,已经基本解除了。 第二个找到的是黄妮妮,她正在一处草丛当中,聚精会神的抠脚丫呢。连二赖子和杰克逊走到跟前了,她都浑然不知。走近了,二赖子才看到黄妮妮原来是给脚上拔刺呢。出于对美女的美脚的怜悯和同情,还有敬仰之情,二赖子二话不说,便过去,抱起黄妮妮的美脚,就替她拔出了刺。 在一旁观看的杰克逊看到那双美女简直堪比纽约博物馆里的维纳斯美女的脚丫子,便激情澎湃,双膝跪地,抱起黄妮妮的另外一只美脚,仔细观看着脚丫子是否还有其他的刺。这样的场面,真是让黄妮妮始料不及,她有点感动了,于是就伸出两只手,一手抚摸一个脑袋,一个是黑脑袋,一个是黄脑袋。 “我的那脚丫子,不能跑野外,只能适合在毯子上,或者是很平坦的地方走,比如说像县衙门的办公室的地面那样就好,像这样荒山野岭的地方,就是对脚丫子一种无情的摧残呢。”黄妮妮日有所思的说道。杰克逊非常赞同黄妮妮的观点。 “你的脚丫子要是在我们美国,就要投保呢。” “投什么保?”黄妮妮有点闹不明白了。 “也就是说,你的脚丫子是在是太漂亮了,很有美学价值,所以要到保险公司来投保,也就是说,像今天你脚上不小心扎了一个刺,保险公司都要负责给你赔偿一笔美钞呢。” “啊,美钞?”黄妮妮这才认真打量起跪在脚下的杰克逊了。“你是美国人?” 杰克逊点点头,说道;“对,我是美国人。” 黄妮妮又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美国人,只见他全身基本**着,只是在下身的私处,用常青藤绑了几个树叶子。但是他一蹲下来,树叶子就不起什么作用了。黄妮妮吓得赶忙闭上眼睛,声音尖叫起来;“哎呀,难道你们美国人喜欢只穿树叶子做的裤衩子吗?” “不,我因为被人抛弃在荒山野岭里了,所以才这样,看样子把你吓着了。”杰克逊说道。 “是的,我还以为你是野人或者是狗熊之类呢。你赶快把衣服穿上吧,我胆子小,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赤身露体的站在我的面前,尤其是老外,光着身子,让人想起了不穿衣服的毛驴或者是别的动物。瞧,我现在心脏都在突突的跳个不停呢!” “可是,美女,我也想穿上衣服,可是问题是我现在没有衣服可穿呀。”杰克逊摊开双手,说道。 “那你就回避一下吧,我可是黄花闺女,我要为我的纯洁的声誉负责,也希望你这个美国人尊重我们大清帝国的女公务员。”黄妮妮显然是下了逐客令。杰克逊只好忍受着与美女暂时分开的煎熬,与二赖子一道离开了黄妮妮,去寻找其他的美女公务员了。 第三个找到的美女公务员是刘婷婷。她正抱着一棵大树,哭泣呢。从她的背部来看,她似乎哭得很伤心,瞧,她的脊背都在抽搐着,颤抖着,那是哭得太厉害的缘故,美国人杰克逊看见那种美女的背影,又联想到了维纳斯女神雕像,禁不住想冲上前去,一把抱住刘婷婷,把她放进怀里,好好的抚慰一下她。 第五百八十七章 真假杰克逊现原形 但是。被二赖子给阻拦住了。“先别打扰她。让她先哭个够吧。”二赖子对杰克逊说道;“要知道。女人是需要适当的宣泄一下情感的。比如哭泣就是宣泄情感的最好方式。”对此。杰克逊表示赞同。所以说。他就停下了脚步。把裤裆处的树叶子整理了一下。 “刘婷婷。你别哭了。我不会计较你的善意绑架的。”二赖子说着。一边走过去。用手轻轻的拍了拍刘婷婷的肩膀。“谁都会犯错误的。但是犯了错误认识到错误。就是好人。你别哭了。我不会在乎你和另外的五个美女公务员对我的折磨的。” 刘婷婷听到这个话。知道自己与其他美女的绑架都是一场空。就更加悲戚了。她于是哭得更厉害了。二赖子便不停的拍打她的后背。让她的情绪安定下來。刘婷婷此刻心里复杂极了。她知道绑架失败了。本來想通过绑架杰克逊來要挟县衙门的企图。现在已经成为了泡影。而绑架的当事人。杰克逊竟然不计前嫌。主动來表示他并不在乎。这让刘婷婷感动不已。 啊。对待绑架的主谋和领导者。美国人杰克逊表现出了大度的胸怀。果然是老外。果然是领事先生。思想境界到底是跟一般的老百姓不一样呀。对此。自己也要表现出受宠若惊和表示出深深的忏悔。來蒙蔽这个杰克逊。好让他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不计前嫌。等到这个老外思想上彻底的放松警惕的时候。再实施一次绑架也不迟。 想到这里。刘婷婷假意的一个华丽转身。投入到装扮成美国人杰克逊的怀里。痛哭起來了。哭得她双肩都在剧烈的抖动。实际上刘婷婷是干打雷不下雨。肩膀抖动是她所追求的一种效果。让杰克逊。她哭得是有多么伤心。这也为后面的继续蒙蔽老外。打下良好的基础。 刘婷婷的华丽转身。并且一下抱住二赖子痛哭起來。让二赖子又怜惜。又觉得有机可乘。他便捧起了刘婷婷的脸蛋來。想试图擦去美女脸蛋上的眼泪。刘婷婷便不想让二赖子抬起她的脸蛋。怕脸蛋上还沒有泪痕让老外心生怀疑。 于是。便趁着假装抹眼泪的时候。悄悄的将口水胡乱的涂抹到脸蛋上。然后把眼睛悲戚的眯成一条缝。装着因为极度的悲伤。而让眼睛都睁不大了。然后。面部表情表现出一种柔弱和孤独无助的神情。颇有点像迷途的羔羊一般。望着二赖子。 于是。二赖子用一只手爪子捧住美女的脸蛋。一只手爪子擦去美女脸蛋上的泪痕。同时在安慰她道;“好了。我的宝贝。我的美女。你就别那么伤心了。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对于你们的错误。我是既往不咎。祖先不是说过吗。得饶人处且饶人嘛。何况是我所钟爱的美女呢。对不对呀。” 刘婷婷假意的含羞点点头。不在掉眼泪。实际上她已经沒有眼泪可掉了。也不值得为老外掉眼泪。这次绑架失败了。还有下次嘛。下次跟姐妹们好好的策划并且实施一次非常成功的绑架。我就不信了。六个美女公务员还制服不了一个老外。 刘婷婷正在这样暗想着。二赖子的臭嘴就如同猪一般的哄上來了。她猝不及防。沒有來得及躲闪。结果呢嘴巴和脸蛋就被眼前这个美国淫棍给沾了个大便宜。在一旁的真正的美国人杰克逊到二赖子忘乎所以的亲吻美女刘婷婷。心里如好几只猫一样抓一样的。痒痒的不行。 啊。一个二赖子可以博得美女一吻。我这个美国人。并且正在装扮成为美利坚合众国的驻大清帝国的领事。为什么就不能拥抱一下。亲吻一下眼前的美女呢。想到这里。杰克逊就直接过去。将二赖子的脖领子一把拽住。然后把正沉浸在一种美滋滋的快感的假美国人扯到一边去了。 刘婷婷本來还在为自己被老外亲吻所感到委屈呢。不曾想拥抱自己的人。立马就换了一个。而且是赤身露体。也就是下面用树叶儿遮挡了一下。如果风大的话。树叶儿根本成了摆设物。如同青山遮不住。毕竟大江东流去。 刘婷婷惊恐的喊道;“怎么回事儿。难道你是孙悟空吗。为什么在我的面前出现了两个老外。而且都长得有点相似呢。”美国人杰克逊笑着自我介绍道;“美女。你给我听好了。我是美国人杰克逊。是美利坚合众国驻大清帝国的领事。你明白了吗。” 啊。怎么回事呀。眼前这个老外是怎么啦。为什么介绍自己是美国人杰克逊。那么前面那个杰克逊不算数了吗。到底谁是真的。谁是假的呢。或者干脆就有如同双胞胎一样的老外吗。刘婷婷有点迷惑了。她推了一把杰克逊。瞪大一双无比惊讶的眼睛。指着杰克逊说道;“你为什么不穿衣服呢。下面还用几片树叶子遮挡着。难道说美国领事都是这样的打扮。或者干脆都要用大猩猩來充当不行吗。” 杰克逊笑了。耸耸肩膀。摊开两个胳膊。他的腋窝黄毛一团。如同鸟窝一样的毛乎乎的;“我的衣服是被这个男人给剥去自己穿上了。他要装扮我的身份。也就是说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冒牌货。你懂吗。”杰克逊指着二赖子说道;“他的真实的身份。无外乎是乡野市井的一个无赖而已。可是你却把他当成了重要的大人物。对他顶礼膜拜。还亲吻他。我都为你感到可惜。” 刘婷婷听了杰克逊的话。有点糊涂了。她二赖子。又杰克逊。然后半信半疑的说道;“你们到底谁是美国人杰克逊呢。”杰克逊拍拍自己的胸膛。理直气壮地说道;“当然是我了。难道还是他吗。你不他像个美国人吗。要知道。他的头发是染的。他的胡子是沾上去的。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给你他的真面目。” 杰克逊说着。一把就将二赖子粘在下巴的胡子给揪下來了。然后又朝二赖子的脑袋上吐口唾沫。然后用手用力一搓。结果那撮黄头发。马上就变成了黑头发了。刘婷婷这才如梦初醒;“啊。这不是二赖子吗。我认识这个人。他给我掏过肚脐眼儿。还给我们县衙门的好多姐妹们掏过肚脐眼儿呢。我还沒有找他算账呢。因为我的肚脐眼自从被他掏过以后。老是痒痒。抠又抠不得。挖又挖不得。简直活受罪。” 二赖子原形毕露了。脸上紫一块。红一块的。他结结巴巴的说道;“你别冤枉我呀。要知道。我可是对你服务的最好。在你身上花费的功夫最多。花费的时间也最多呀。你要知恩图报呀。可不能落井下石呀。即便我是装扮成老外。那都是逗你们玩的。并沒有别的上面用意呀。” 刘婷婷冷笑两声。对着二赖子说道;“还说沒有什么用意呢。你不是还对我们说。要把挑选出來的我们六个女公务员要送到美国去免费洗海澡吗。你这不是撒弥天大谎吗。搞得跟真的似的。多么可恶呀。”刘婷婷正在义愤填膺的述说着二赖子的罪行。其他的五个美女公务员也都相继找到这里來了。 于是乎。其他的几个美女公务员也都从刘婷婷的嘴里。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并且清楚了二赖子的真实的嘴脸。现场马上演变出了对二赖子的声讨会。若不是杰克逊阻拦的话。恐怕六个美女公务员在羞愧和极度的愤慨中。真的要把二赖子撕碎不可呢。 “你们不要虐待二赖子。你们可以把他堂而皇之的送到县衙门。來治他的罪行。但是你们若是动手。把他打成稀巴烂。那么你们就有可能触犯刑律的。明白吗。所以说。我们要相信法律的力量。”听了杰克逊这样一说。六个美女公务员就放弃了要好好的收拾一番二赖子來解解心头愤怒的企图。 但是。不能用拳头打。也不能用指甲掐。那么该用什么方法。來解心头之恨呢。毕竟这个二赖子也太坏了呀。他把我们六个女公务员给害惨了。还把我们如面团一样的。想怎么揉吧。就怎么揉吧。若不是你真正的杰克逊先生來。我们还不知道会被这个二赖子怎么样呢。说不定。我们被他给卖了。还美滋滋的数票子呢。 突然。崔小妍着杰克逊先生。想到了一个整治二赖子的办法。于是。她就对杰克逊先生说道;“杰克逊先生。我认为你的裤裆的树叶子是不是需要进行加固呢。因为被风吹动的老是有碍观瞻。还有你的胸部也应该用两片树叶子遮挡上。要不我们总是把你想象成为夏娃了。“ 崔小妍的提醒。让杰克逊先生感到很及时。因为。让一个假的杰克逊先生现了原形。那么作为真的杰克逊先生。作为真的美利坚合众国驻大清帝国的领事。就应该很好的在大秦帝国的美女公务员面前。保持并且维护一个领事的尊严。 第五百八十八章 你说往哪里就向哪里! 所以说,杰克逊就用手按着不断被风儿掀动的树叶子,对六个美女公务员说道;“ok!你们当中的一个美女提醒我,提醒的非常正确,非常的到位,非常的及时,我作为美利坚合众国的领事,就要不断的保持一个有身份的高贵的外国人的形象。你们先在这里等一会,我去摘几片树叶,马上来,你们不许走开,明白吗?” 可是,杰克逊刚刚离开不一会儿,六个美女公务员就对二赖子痛下狠手了。“打呀,快打呀,狠狠的打这个混蛋,王八蛋呀!让我们姐妹几个也好好的出口气呀!什么叫扬眉吐气,这就是呀!”几双手,几个拳头同时指向了二赖子,一时间,只听到噼里啪啦的肉体上遭受拳击和掴掌声,响成一片。 二赖子如同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一样,仓皇的躲避着美女们纷纷如雨下的拳头,他情急之下,大声的喊了一句,让所有的美女公务员为之一震;“别打啦!我的舅舅是方大人!”方大人?什么方大人?有几双眼睛立刻放射出探询的,质疑的和怀疑的目光。 “怎么?方大人难道你们都不知道吗?你们作为县衙门的公务员,竟然连北洋水师的方伯谦副提督都不知道吗?”二赖子捂住脑袋,以免再次遭到雨点般的打击,连声说道;“你们不可能如此孤陋寡闻吧,方大人都不知道吗?” “啊,难道你是方大人的外甥吗?”刘婷婷问道。 “是呀,我是方大人的外甥,如果方大人要是知道,你们六个合伙痛殴我,他会怎么样?他或许连指挥北洋水师打小日本的心都没有了。” “为什么这样说呢?” “为什么?你想想我舅舅在前方率领着北洋水师跟小日本浴血奋战,可是在后方,几个县衙门的美女公务员却对他的外甥,痛下拳头,我的舅舅能够安心的指挥打仗吗?” “说得也倒是的,我们不能做对不起前方将士的事情,也不能做对不起方大人的事情呀。”刘婷婷喃喃自语的说道。 “是呀,我们不要打他了吧,万一要是把二赖子给打残了,打坏了,情况就糟糕了。”崔小妍首先收起了拳头。实际上她的拳头比挠痒痒也差不了多少。其他的美女也都陆续的收起了巴掌或者拳头,还有的脚丫子也不准备朝二赖子踢出去了。 反正,踢出去自己的脚丫子还生疼生疼的,何必呢。这就叫做吃力不讨好。你想想,你去痛打一个方大人的外甥,自己的脚丫子踢得疼不说,自己的胳膊累得不说,反而会惹上官司,说重了,这是在阻扰北洋水师攻击小日本的战斗,作为一个大清帝国的公务员,如果连这点觉悟都没有,那岂不是贻笑大方吗? 再说了,眼前的二赖子别看赖不兮兮的,可是人家的舅舅是高干,假如能够巴结他的话,对自己今后的仕途呀,或者是命运呀,都会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的,所以说,自古就有识时务者为俊杰的话,我们不能违背呀。 如此想来,六个美女公务员马上停止了对二赖子的人身攻击,并且态度上马上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只见刘婷婷轻轻的抚摸着二赖子的脑袋,关切的问道;“二赖子,你还疼吗?别怪我们,都是因为天气太热的缘故,毕竟我们女性一到天热,就不由自主的要发火,要发泄,结果呢,发泄对象给选错了,选择了你,这都是我们的不对,是我们一时糊涂呀。” “是呀,你宰相肚里能撑船,别跟我们女人一般见识才对呀。”崔小妍也抚摸着二赖子的腮帮子,心生无限怜悯的说道,关于二赖子的腮帮子,那是因为崔小妍连续不懈的击打后,对方的腮帮子出现了少许的红肿现象,打肿了二赖子的腮帮子,也让崔小妍的手的中指的骨节,出现了很明显的红肿,如此看来,这真是得不偿失呀。 “是呀,你是大人不记女人过,你想开一点就行了。”黄妮妮揉了揉二赖子的膝盖,然后又揉揉自己的脚丫子,刚才,是自己猛烈的踢二赖子的膝盖来着。到现在为止,自己的脚丫子都发痛呢。尤其是大拇指和第二个脚趾,如同抽筋一般的疼。 黄妮妮一边说着,一边板起她的脚丫子,仔细的观察大拇指和第二个脚趾。因为黄妮妮的脚丫子长得白白净净的,柔柔嫩嫩的,很富有性感的,二赖子顾不上身体刚才遭受的创伤,便**占了上风,情不自禁伸出一只手,抓住黄妮妮的脚丫子,对着自己的嘴唇,狠狠的亲了一口。 黄妮妮马上放下自己的脚丫子,她有点难为情了。被异性亲吻的脚丫子,一般都要在自己的心里起反应的,犹如一颗石头投进了本来很平静的湖面,立刻就荡起涟漪一片。还好,田雯雯此时此刻安慰二赖子的话语,暂时让二赖子转移的注意力。 “二赖子,如果我们把你打坏了,我们掏医药费,保证给你治好,绝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的。”田雯雯用她那双谁见了谁都喜爱的那只白嫩的小手,重新将杰克逊扯下的胡须,给二赖子贴在下巴上,一边安慰着二赖子。 田雯雯的这个举动让二赖子心生一股暖流。啊多么体贴入微的美女呀。二赖子又情不自禁的抓住田雯雯的那只冰凉的小巧玲珑的手,放在自己的嘴唇间,贪婪的吻了一下,又享受般的放在自己的胸口处,好像这个东西永远都属于自己了。 田雯雯用劲的抽出了自己的手,本来她是无法抽出来的,她也怕二赖子看到她的手如此的美丽,会看到眼里拔不出来了,所以就想缩回自己的手,无奈刚开始怎么也抽不出来,正好这个时候,身壮如牛的丘雨萍一把抱住了二赖子,用手拍着他的后脊背,连声对他说对不起,就在这个当儿,田雯雯趁势抽回了自己的手。 她一边揉着被二赖子捏疼了的手,一边看着丘雨萍是怎么样向二赖子表达自己的忏悔的。“二赖子,刚才实在是对不起,你身上感受到最疼的地方,恰恰是我打的。毕竟我的力气在所有的姐妹们当中,是最最厉害的,是无人可匹敌的。如果说,把你打痛了,我现在对你说一句,抱歉了,我下手狠了一点,重了一点,但是古人云,不打不成交嘛,希望今后我们俩建立一种良好的关系。” “老邱,什么良好的关系?”二赖子有一个特点,就是对那些对他掏心窝子的人,对他格外好的人,他一般都喜欢称呼比较亲热的话,虽然丘雨萍年纪轻轻,但是一句老邱,又自然的从二赖子的嘴里冒出来,这是表示二赖子已经接受了对方的好意了。现在,他要明确老邱所说的良好的关系到底是什么含义。 “良好的关系,就是指,我们之间可以建立一种比常人还要铁的关系。”丘雨萍坚定的说道。她明白背靠大树好乘凉的道理,如果死死的抓住二赖子的舅舅这个关系不放,说不定自己今后的仕途,就此揭开崭新的一章呢。 所以说,丘雨萍就希望要跟二赖子建立一种铁的关系,至于铁到什么程度,那还要看二赖子的表现了。比如说,是不是跟他的舅舅。方大人跟前大说特说县衙门美女公务员丘雨萍的好话了,是不是在方大人面前美言丘雨萍了,是不是在他的舅舅面前,建议让丘雨萍到北洋水师去当个女兵什么的。 所以说,丘雨萍在拥抱二赖子的时候,丝毫不被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酸臭所吓倒,所退缩,所后退,相反,她伸出一双有力的胳膊,把二赖子拥抱的更紧了,更加热情了,这个热情让二赖子一时都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有的时候过分的热情,并不是一件好事。二赖子心里想,若是刘婷婷和崔小妍能够如此热烈的拥抱他该有多么好呀,不过,我放出我的舅舅是方大人这个信号,或许能蒙住眼前的六个美女公务员呢!试想,谁不喜欢朝中有人呀?自古都是朝中有人好做官嘛。 虽然朝中没有直接的当官的撑着,但是通过一个支点,到达梦想的彼岸也是一条路子呀。常言道;条条道路通长安嘛。比如说,现在抓住二赖子这个支点,也就可以朝中梦想的彼岸游去。二赖子懂得美女们的心态。 现在,自己没有什么危险了,有的就是美女们的巴结了。自己可要好好的加以利用美女们,把那个真正的敌人。杰克逊制服。想到这里,二赖子就对六位美女公务员说道;“你们若是听我的话,我就对你们刚才痛打我的行径,既往不咎。” “我们保证听你的话,你说往哪里走,我们就往哪里走!”首先表态的是扬雪美。她正在仪态万方的帮助二赖子整理一下他的凌乱的衣服,一群母的疯狂的收拾一只公的,结果把他弄得是衣冠不整,这样也有损于形象,所以特别注重形象美的扬雪美注意到了二赖子的衣冠问题,便主动的给他搞搞。 第五百八十九章 向前进,向前进! “好吧,现在我要你们干一件事情,你们干不干?”二赖子自信六个美女公务员都对他比较听从了,便说道。刘婷婷问道;“你说吧,只要是我们能够做到的,就会干的。”二赖子说道;“那好,你们前面绑架我的时候,是把我当做了美国人杰克逊,现在真正的杰克逊你们想不想绑架他呢?” “当然想了,绑架尚未成功,我们还须奋斗才行。”崔小妍说道。她是二赖子的积极的支持者。是因为在二赖子装扮成美国人杰克逊之前,曾经倾慕与刘婷婷和崔小妍,所以说,那个时候,刘婷婷和崔小妍认为二赖子有点自不量力,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感觉。后来因为二赖子说出了他的特殊背景的时候,两个美女对二赖子的态度有了很大的改变。 现在,抛去二赖子装扮美国人杰克逊的劣迹不谈,单就他有方大人那样的显赫的舅舅,就可以力挺二赖子了。所以说,在二赖子此刻提出要绑架真正的美国人杰克逊的时候,刘婷婷和崔小妍的态度表现的很是积极。 其他的四个美女公务员见刘婷婷和崔小妍已经表态支持了,也就抱着随大流的态度了。既然六个美女都赞同绑架真正的杰克逊,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是商议如何能够成功的实施绑架了。细节很重要,千万不能掉链子。 于是,二赖子与六个美女公务员热烈的讨论,在对杰克逊实施绑架的过程当中,谁担任主力,谁担任协力?谁搂抱脖子,谁控制胳膊,谁抱大腿,谁按动杰克逊,让他不至于挣扎,或者叫唤。这些细节都需要经过大家的充分讨论才行。 大家刚刚讨论完毕,杰克逊就带着树叶儿,趾高气扬的回来了。他要让美女们帮助他戴上树叶儿,这不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吗?于是,刘婷婷和崔小妍答应要替杰克逊将树叶绑在胸部上,一边一个,二赖子自告奋勇的要求给杰克逊的私处多增加两片树叶儿,被杰克逊当即回绝,因为老外希望美女来替他完成这项增加树叶儿的工作,而不是让二赖子动手。 于是,四个美女中,气质最优雅的扬雪美担任了增加树叶儿的任务。按照分工,身强力壮的丘雨萍的任务是在绑架开始的时候,猛不丁的对杰克逊给予痛击,让他短时间失去一切知觉,然后让姐妹们迅速有效的将老外的四肢都捆绑起来。 最好像当初捆绑二赖子一样,把杰克逊捆绑成粽子状。在这里,大家为了行动一致,就要听二赖子的口哨为令。所以说,当刘婷婷和崔小妍一人拿在一片树叶儿往杰克逊胸部贴的时候,二赖子打了一个响亮的口哨,这个时候,六个美女公务员如同六只金钱豹一样,猛扑上去,把杰克逊掀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 踏在杰克逊身上的脚丫子,正是黄妮妮的脚丫子,对此,她责无旁贷,因为她的美脚是名闻遐迩,所以在关键的时刻,就要以胜利者的姿态踏上自己的脚丫子,以表示成功的意思。虽然这个脚丫子是中看不中用,为了防止杰克逊爬起来,丘雨萍那强壮有力的脚,会守候在一旁,一旦杰克逊不老实,就猛的跺他几脚,让他感觉到美女的脚,也不是吃素的。 当然,让杰克逊倒地,必须要二赖子帮助,比较是男的,而且男的对付男的,都使出浑身的力量,好不吝惜自己的体力的。所以说,当二赖子吹出口哨作为动手的令声一响,二赖子就挥拳起拳头,照着杰克逊的脑门就是一拳,当即就打得杰克逊眼冒金花,猝不及防的倒下了。 其他的美女便各行其是,按照事先的分工,掐脖子的掐脖子,按胳膊的按胳膊,抱大腿的抱大腿,丘雨萍在杰克逊试图挣扎的时候,给了这个老外奋力的一击,让杰克逊彻底在金钱豹面前认输了。啊,没有想到六个美女公务员,如此的迅猛,如此的顽强,如此的齐心合力,不一会的功夫,杰克逊就如同粽子一样的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全身只有眼睛等部位,可以自由灵活的活动。 “你们怎么敢如此对待美利坚合众国的领事?” “我们就是要对美利坚合众国的领事下手!” “你们想怎么样?” “绑架,我正式宣布,对杰克逊实施绑架成功!”二赖子如同法官一样,当面对着杰克逊得意洋洋的宣布道。这让杰克逊对二赖子咬牙切齿,啊,早知现在,不如起初就对眼前这个率领着众美女的二赖子给予坚决有效的,毁灭性的打击。 可是,现在二赖子却那么的耀武扬威的,好像他是老外,自己是二赖子了。这个变化莫测的世道,真是没法预料呀。得了,现在这个家伙竟然带领六个美女公务员,把自己给绑架了。这冤不冤呀?要改变这个事实的唯一的办法,就是马上还原自己的真相,让众金钱豹明白自己不过是个冒牌货,实际上自己也跟二赖子差不多,都是社会上的混混而已,只不过,二赖子是大清帝国的混混,自己是美利坚合众国的混混。 “美女们,把杰克逊这个外国混蛋捆绑结实了没有?”二赖子如同领导人那样的说道。 “捆绑结实了!”众美女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其中黄妮妮的细嫩的嗓音格外的响亮,因为她的一只美脚依然踏在美国人杰克逊的胸部上。杰克逊此刻有种恐惧感,但是又伴随着一种慰藉。什么慰藉呢?就是美女的脚丫子踏在他胸部上的一种肉感,让他感觉到慰藉。 这种慰藉还可以带来一种欲望,让杰克逊身上的树叶子开始萌动起来。但是,这样的萌动还没有持续多久呢,便被警惕性很高的丘雨萍那只担任预备队的脚,踏了上来,顿时让老外有种痛不欲生的感觉,顿时他就大汗淋漓了。 看来,丘雨萍担任警戒的任务,完成的太好了,也太称职了。她具有明察秋毫的本领,在对手蠢蠢欲动的时候,就能够一跃而起,把对手的邪恶扼杀在摇篮当中。对此,二赖子很信任丘雨萍,若是把六个美女公务员组成一个小分队的话,那么队长就是刘婷婷,副队长就非丘雨萍莫属了。 “将士们准备好了没有?”二赖子此刻很想当一名在战场上,从容指挥的将军,所以他把眼前的六个美女公务员也当成了他的将士了。众美女们也把自己当成了二赖子手下英勇奋战的将士了,所以响亮的回答道;“准备好了!” “好,抬起战利品,走起!”二赖子大手一挥,眉头一挑,然后用坚定的神情,望着县衙门的方向,喊了一句;“向着县衙门,前进!” 六个美女公务员用树枝做成的担架,将杰克逊扔到担架上,然后六个肩膀抬起了担架,一边喊道;“前进,前进,前进进!”金钱豹抬着担架,雄赳赳,气昂昂的一边跟着指挥员二赖子,一边由刘婷婷打头,唱起了嘹亮而雄壮的歌曲;“向前进,向前进,美女的责任重,二赖子的冤仇深,自古花木兰毅然去充军,我们虽然没有充军,但是也能够摆平老外,跟着二赖子把胜仗打……” 二赖子也不负所望,走在队列的最前面,并且甩开两手,面带威严的表情,目光炯炯,两眼闪烁着必胜的光芒,望着前方,大踏步的向前走去,身后依然是一队美女抬着担架上的杰克逊,整齐的向前走着,而且步履坚定,坚实有力,根本不像是负重的样子。 现在,担架上的老外却躺不住了,他明白如果自己被抬到县衙门,肯定是这些贪婪的人,要把他作为人质,来要挟县政府,以满足他们的贪欲。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于是乎,杰克逊就放声大呼一句;“都给我站住!” 老外的一声喊,让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大家的脚步不由的停住了。杰克逊继续说道;“告诉你们吧,我不是美利坚合众国的领事,我是冒充的,我实际上是一个商人,落魄的商人。我求求你们不要绑架我,因为我什么都不是呀!快把我放开吧!” 杰克逊的一顿表白,让二赖子和六个美女都愣住了。怎么回事儿?难道是绑架错了人了吗?可是担架上捆绑成如同粽子一样的老外,分明就是杰克逊呀!二赖子走到担架前,用一双老鹰般犀利的眼神,盯着杰克逊看了足足有好几分钟,然后半信半疑的说道;“你真的没有骗我们吗?” “没有,我说得全部都是实话,如果有一句假话的话,你们可以随便处置我都行。”杰克逊想举起一只手起誓,但是无奈双臂捆绑的动也动不得,只能是用嘴巴来表达起誓的意愿了。“你说你不是美国领事,为什么你还拥有豪宅,为什么刘比县令对你跟哈巴狗一样呢?” 第五百九十章 三个冒牌老外的遭遇 这是二赖子心头的疑问。对此,杰克逊感到好笑。他回答道;“这个很容易就做到的。因为你们有崇洋媚外的弱点,我就利用这个弱点,来行骗,果然是得逞了。不但骗得豪宅,还骗得白银无数,对于像刘比县令这样的小官,他对待我这样的老外,也只能是像哈巴狗一样了。因为他只看表面,看不到我的另外一面。” 原来如此,怪不得呢?但是,二赖子突然心生一计,既然杰克逊冒充美国领事,何不将计就计,就干脆一错就错,让杰克逊充当美国领事,然后与老外来个合伙骗局,设套让县衙门的刘比县令钻,多好。这样的话也省去了自己化妆老外,弄的是破绽百出,看起来,要当冒牌的美国领事,还非得杰克逊不可。 于是,二赖子对杰克逊说道;“好吧,我先问你一句话,你愿意不愿意跟我们合作?”杰克逊有点迷惑的问道;“合作?跟你们合作什么?”二赖子说道;“我们想绑架你,原来六个美女想绑架我,是因为我装扮你这个老外,所以说,现在既然你出现了,而且你也是冒牌的美国领事,我们就绑架你得了,这样的话,我们可以因此来要挟县衙门,要求得到我们得到的东西。你明白吗?这就是合作,这就是跟我们的合作。” “啊,原来这样,你们想拿我来要挟县衙门,得到你们想得到的东西吗?”杰克逊说道。 “对,正是这样。”二赖子点点头。 “可是,难道你们就没有想到我的好处吗?” “你的好处?” “是呀,我当初装扮成美国领事,目的就是为了大捞一把,可是,半路上,被你这个老赖给搅合了,现在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跟我合作吗?既然合作,那么得到的好处就应该分给我一份儿。对不对?”杰克逊摊牌道。 “你想要多少?” “我想要跟你们四六分成。” “什么?难道说我们拿六成,你拿四成吗?” “on!我说得正相反。”杰克逊说道;“我拿六成,你们拿四成。” 二赖子一听怒不可遏,恨不得把杰克逊一拳捣个稀巴烂,他对杰克逊说道;“你别做美梦了,你也不想想这些美女答应不答应?”二赖子说着,就转头问六个美女公务员道;“老外想把我们得到的好处,让他拿大头,我们拿小头,你们愿意吗?” “当然不愿意了。”六个美女公务员异口同声的回答。 “怎么样?你也看见了吧,美女们的呼声是多么的响亮,她们的情绪是多么的强烈呀!显然,你想拿大头的梦想纯粹是白日做梦,根本不算数的!”二赖子说道;“让我看吧,你就老老实实按照我们的意图办,甭想什么好事了。如果你不听从的话,我们就要处置你!” “我想知道你们怎么处置我?” “怎么处置你?那还不好办吗?找个悬崖峭壁,把你往万丈深渊里面一扔,让你粉身碎骨,让你尸骨无存,或者是就地挖个坑,把你埋起来,让你永无天日,或者是把你往野兽出没的地方一丢,让你成为狗熊和豹子的美餐,等等,办法多的去了。怎么样?你喜欢哪一样?”二赖子板着手指头,一边说着,一边用脚揣着杰克逊。 杰克逊听了不寒而栗,他头上的汗珠马上淌了下来,浑身战栗不止,他哆嗦的说道;“不要处置我,我答应配合你们,我可以拿小头,你们拿大头。”二赖子心里乐了,看来老外也是吃软不吃硬的货色,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杰克逊,你给老子好好的听着,你必须得配合好我们,事成之后,我们可以从得到的好处当中,抽取百分之一好处给你,若是你不配合,故意捣乱的话,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你把你的毛驴耳朵竖起来,听明白了吗?” 啊,这个二赖子也太黑啦!弄了半天,他才给我仅仅百分之一的好处?这不是恶心人吗?这不是糟蹋人吗?这不是耍弄我们美国人吗?百分之一,亏得他能够想出来。好吧,按照你们中国人的说法,好汉不吃眼前亏,等我有了出头之日的时候,再跟你算账也不迟! 杰克逊想到这里,便服软的说道;“好吧,我答应你了。你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保证听从你们的安排。”二赖子眉开眼笑道;“嗨,这就对了,看来你这个老外也不是糊涂人,干嘛开始不爽快一点呢?好,我们现在开始行动起来吧!” 二赖子一声招呼,众美女扛着担架开始晃悠悠的朝着县衙门的方向开拔了。杰克逊躺在担架上,心里还在惦记着他的另外两个合伙人。一对俄国兄弟。那个红脸膛的巴沙在哪里?他的那个高个子拉沙弟弟在哪里呢?如果他们能把自己从危难当中救出来,多么的ok呀! 但是,杰克逊所盼望的他的两个合伙人,也就是那一对俄国兄弟,此刻正在骆驼车里,渐渐的苏醒呢。作为红脸膛巴沙来说,没有比今天更加糟糕的事情了,因为他苏醒过来的时候,曾经有过那么一瞬间,他是多么希望他的大个子弟弟拉沙能够鼎力相助呀。 可是随着意识的复苏,红脸膛巴沙马上就感到绝望了。因为他分明看见头顶上的座位上,横躺着一个人,这个人显然也是被打晕过去的,这个人是个大个子,因为他的双膝还弯着,额头上血迹斑斑,是谁把这么一个大个子给打成这样呢? 当红脸膛巴沙从座位底下探出脑袋来,再仔细往座位上一瞅,他惊讶的叫了起来;“啊,我的弟弟拉沙!你怎么也在这里?难道是打蒙我的那一伙人干的事情吗?”红脸膛巴沙费劲的从座位底下爬出来,用力的摇晃着弟弟拉沙高大的身躯。 但是,因为那伙人把拉沙打得太重了,所以任凭红脸膛巴沙怎么摇晃,大个子拉沙就是不苏醒。怎么办呢?人到了节骨眼上,就会急中生智了。这个时候,一个人的脑袋瓜会转得特别的快。撒尿呀!对,只有这个办法是屡试不爽的! 于是,红脸膛巴沙掏出那个玩意儿,照着弟弟拉沙的脑袋,就是一顿浇!自从被打蒙之后,好久都没有撒尿了,所以这会儿,憋了许久的尿终于喷薄而出,让拉沙如同久旱的大地,终于得到了雨水的滋润,让他马上从黑暗当中,渐渐的看到光明了。 “拉沙,你醒过来了吗?”红脸膛巴沙拍着湿漉漉的大个子拉沙的脑袋,手上都吧唧吧唧的,尿骚味冲天而起。这也难怪,因为红脸膛巴沙在被打蒙之前,刚刚吃了一个大西瓜,那是他在寻找杰克逊的途中,遇到一个瓜地,就顺手牵羊摸了一个大西瓜,找了个无人的地方,一拳砸开,就狼吞虎咽的吃了个痛快。 结果还没有到撒尿的时候呢,就已经被打蒙在骆驼车上了。这也算是报应吧,反正是侯德宝和野荷花不经意间,替瓜农给出了一口气。实际上,的亏是侯德宝和野荷花把红脸膛巴沙给打蒙了,要不然的话,如果被瓜农给逮住了,还不知道怎么治红脸膛巴沙呢? 或许有读者就问了,难道瓜农看见是老外偷吃了他们的西瓜,不是甘愿倒霉吗?因为偷瓜的毕竟是老外呀!老外怎么啦?老外不是也一对肩膀扛着一个脑袋吗?不是也是两条腿走路的动物吗?要说是区别,不就是他们的毛发是黄色或者是红色的吗? 所以说,既然是人,那么偷瓜了,就照收拾不误。瓜农收拾偷瓜的人,办法比较绝,就是把地里熟透的西瓜,都有点馊味了,然后逼着你吃,你不是偷西瓜吗?那好,我也不要你出瓜钱,反正你把我这地里,熟透的西瓜都统统的装进肚子里带走,就可以了。 这不是要人的命吗?一个大西瓜,少则七八斤,重的差不多二十来斤重,你让一个老外,一个俄国人来吃掉一个大西瓜,这不是酷刑吗?什么是酷刑?俺叫偷瓜贼吃西瓜,怎么是酷刑呢?但是,有脑子的人可想而知,一个大西瓜全部装进肚子里面,其中的滋味,你是懂得的。 所以说,也该红脸膛巴沙好运气,碰上了侯德宝和野荷花,也就是给予他的脑袋奋力一击,同时用腿脚踢俄国人的腹部,让他不堪一击的倒下了。于是,西瓜汁在膀胱里面分泌出了大量的尿液,一直都储存着,好不容易等到了主人苏醒过来,就一股脑的尿到了他的兄弟的脑袋上了。 现在,领略了好一顿的尿的滋润的大个子拉沙终于苏醒过来了,他看见了自己的哥哥,用一种特别的方式,劈头盖脸的把自己的尿无私的奉献给了自己的弟兄,心里感动的不行。啊,关键时刻,还是亲兄弟好呀,当哥哥的巴沙大概知道自己渴得要命,就久旱逢雨,把自己给挽救了。 第五百九十一章 杰克逊被解救之后 第五百九十一章杰克逊被解救之后 要知道.自己是冒着嗓子快要冒烟的情况下.到处寻找杰克逊的.结果呢.沒有找到杰克逊不说.反而莫名其妙的被别人给打晕在了骆驼车上.到现在.他还不明白.打晕他和自己哥哥的到底是什么人.是强盗吗.不像.那么是谁呢.这有待于后面好好的调查一番. 不过.这个调查的事情.就交给县衙门去干了.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袭击俄国领事和英国领事.这是严重的侵犯外国人的权益的事情.所以说.巴沙和拉沙决定一定要让县衙门把袭击者抓到.作为两个国家的领事.一定要亲眼看着袭击者上绞刑架不可. 所以说.哥俩儿都苏醒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并不是要寻找杰克逊.而是去寻找那两个把他们给打蒙的男女.“我们现在就去寻找那对狗男女.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红脸膛巴沙说道.大个子拉沙摸摸依然在发昏的脑袋.说道;“好吧.我们去寻找那对狗男女.抓到他们非得好好的报复一顿不可.” 于是.红脸膛巴沙带着他的大个子弟弟拉沙.开始寻找那对袭击他们的男女了.因为他们所处的位置是在盘山道的半山腰上.所以他们沒有寻找多长时间.就看见了一伙抬着担架的人.啊.沒有找到那对狗男女.却意外的发现了几个美女抬着担架.正在寻找能够隐蔽那副担架上的人. 那个担架上到底是什么人.会被几个美女还有一个男人藏匿在这个荒山野岭呢.带着疑问.红脸膛巴沙和他的大个子弟弟拉沙.就一边兴奋的朝着那伙奇怪的人靠拢.一边观察他们的动静.当这对俄国兄弟靠近了那伙人的时候.才发现担架上躺着的竟然是他们苦苦寻找的美国人杰克逊. 杰克逊被五花大绑.躺在担架上.脑袋还在动弹.说明人还活着.而那伙人当中.其中的一个男人.好像是领头的.其余六个美女好像是帮凶.俄国兄弟不打算惊动那伙人.实际上.就是惊动了.他们也不害怕的.因为对方不就是一个男人吗.好制服.其余的六个美女.简直可以像捏鸭子一样的把她们都捏晕了. 但是.俄国兄弟不打算惊动那伙人的目的.就是想看看那伙人究竟要干什么.只见他们把担架连同杰克逊一起藏在了一个山洞里.还在洞口做了标记.然后用杂草把洞口一掩.就匆匆的离开了.那伙人刚一离开洞口.俄国兄弟就赶紧靠近了山洞. 他们将杰克逊解救出山洞.杰克逊对于俄国兄弟的及时营救.表现出感恩涕零的样子.先是嚎啕大哭然后是鼻涕眼泪一大把.向俄国弟兄叙述他的遭遇.俄国兄弟听了杰克逊的哭诉.才明白以二赖子为首的那一伙人的企图. “好家伙.他们想打你的主意.若不是我们及时的赶到.把你救出來.你就死定了.”红脸膛巴沙对杰克逊说道.杰克逊却摇摇头说道;“不.他们的目的不是置于我死地.而是要绑架我勒索县衙门的钱财呢.所以说.你们來营救我.也就是挫败了他们的阴谋.同时也救我于危难之中.” 大个子拉沙说道;“既然他们把你藏匿在这里.那么他们肯定还会來找你的.若不然的话.绑架勒索的事情就不能成功.因为县衙门要兑现.就必须要见到你才行.我们不如趁机大做文章.你们说好不好.”他的主意马上得到了哥哥巴沙和杰克逊的赞同. “对.把他们所得到的全部攫取过來.然后再对他们來个咔嚓一下.”红脸膛巴沙用他的红色的手掌.做了一个砍头的动作.但是.杰克逊却有自己的见解;“不.不能杀他们.还要留着他们用很多的用途呢.再说了.那么漂亮的六个美女.难道你们不眼馋吗.” “当然眼馋了.我现在就有点心里像六只猫.在抓我一样呢.”大个子拉沙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渴的嘴唇.然后咽了口唾沫.好像那六个美女就是甘泉一样.“我们可以平分这六个美女呢.”红脸膛巴沙说道.在这样的利益面前.当然要亲兄弟明算账了. “对.我们可以每人拥有两个美女呢.”杰克逊讲究的是公平.他也担心若是俄国弟兄联合起來.会不会危及到他的利益呢.所以说.先小人后君子.有些话就要说在前面.不能因为是同伙就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关键问題上绝不会退让的.也不会发扬什么大公无私. 好吧.六个美女每人两个的决定就这样在三个老外中间定下來了.现在他们在利益分配上达成了共识.不过还有一个问題.也就是银子的分配上.是不是也是按照分配美女的办法分配的呢.当然了.得到的银子按照每人的功劳大小.形成一个新的分配模式;也就是说.五三二的模式. 什么是五三二的模式呢.顾名思义.如果银子有一万两.那么功劳最大的先拿一半.即五千两.另外的五千两.就分出两份.功劳第二大的就拿三千两.剩余的拿两千两.毕竟沒有功劳还有苦劳呀.按照这样的分配模式.三个老外都暗自开始较劲了.他们各自心怀鬼胎.一定要独享那可观的第一份.这就要看各自的本事了. 本來.杰克逊被松绑之后.还想躺在担架上.让一对俄国弟兄抬着他前行.可是.新的分配方案出台之后.他就躺不住了.要勇夺第一功劳.把大把的银子装到自己的口袋里.俄国弟兄也不是吃干饭的.他们还想分别拿第一份功劳和第二份功劳.让美国人杰克逊拿后面的二去吧. 所以说.俄国弟兄在半道上.借故要去寻找水.到了隐蔽的地方.弟兄两个开始订立了一个阻挠杰克逊拿第一功劳的计划.就连美女的分配上.也最好是俄国弟兄两人.每人分得美女三个.让杰克逊靠边站去吧.若是不行的话.就干脆把杰克逊给废了.或者是灌上**汤.让杰克逊在梦中自得自乐去吧. 于是.三个老外开始跟踪着二赖子和六个美女的身后.想找一个比较容易动手的地方.把这一伙人.给彻底制服了.当三个老外跟踪二赖子和六个美女距离县衙门不到五里地了.这个地方有一处树林.若是在这个地方动手的话.会是一个很理想的地方. 另外.二赖子带领着六个美女也坐在树林里.喝着清澈的山泉.正在休息呢.说不定休息一会儿就要离开了.也就在这个时候.三个老外放下了手里的一切繁赘的东西.然后一步一步的朝着二赖子和六个美女休憩的地方.慢慢的移动着. 这样的情景最像是非洲大草原上.那狮子在一步步的轻轻的靠近猎物的情景.为了夺取最大的功劳.杰克逊自告奋勇的走在两个俄国弟兄的前面.但是红脸膛巴沙对杰克逊说道;“你还是不要逞能了吧.毕竟你刚刚被我们松绑.体力还需要一定的时间恢复呢.别到了下手的时候.你眼皮一翻.就瘫软倒在地上.多扫兴呀.” “不.你们当好警戒就好.突袭的事情我最擅长了.”杰克逊下定决心.绝对不能让这一对俄国弟兄把最大的功劳给拿走了.所以说.杰克逊先生就不顾全身被绳子绑得酸痛与麻木.硬是打破头的往前闯.但是几次都被俄国弟兄给阻拦了. “不行.你这样的状态怎么能够冲锋在前呢.你瞧你.轻轻的捅你一下.你就跟纸糊的一样倒下.更别说是与对手搏斗了.我看呀.你还是殿后.担任警戒任务就可以了.要跟对手搏斗.我和我的弟弟拉沙就可以对付得了了.”红脸膛巴沙说道. 但是.杰克逊不听这对俄国弟兄的话.执意要抢头排.所以.大个子拉沙就暗自使了个绊子.把个杰克逊摔了个大马趴.“看吧.我说嘛.你连路都走不稳.你不想想.你被那些美女抬在担架上.晃悠悠的走了半天了.腿上的劲儿都沒有了.还需要恢复呢.你别太装蒜了.还是跟着我们屁股后面走吧.” 杰克逊自认倒霉的跟着俄国弟兄的后面.往前走着.他真想照着这一对俄国弟兄的后脑勺.一人给上一拳头.红脸膛巴沙好对付.就是他的弟弟大个子拉沙不太好对付.要是给他一拳头的话.就得要跳起來打他呢.但是.自己连跳起來的劲儿也沒有.再说了.拳头打出去也是沒有多少力量的. 眼看着三个老外就要开始对二赖子和六个美女实施突袭计划的时候.突然.侯德宝和野荷花不知道怎么搞得被二赖子和六个美女公务员给发现了.原來侯德宝和野荷花正在树林里浪漫呢.还沒有等到风雨大作的时候.就被意外闯入树林的二赖子和六个美女们给搅合了好事. 沒办法.只好下次再说了.二赖子见到侯德宝和野荷花.当然很高兴了.因为又多了两个帮凶.队伍的扩大总是好的.但是.这对于一直在后面跟踪并且觊觎着二赖子和六个美女的三个老外來说.无疑是当头一棒.原來他们三个老外对付二赖子和六个美女简直易如反掌.可是现在情况有了突变.对方的团伙又增加了两个人.这可怎么办呢. 第五百九十二章 飞奔的方向 怎么办?难道说打道回府吗?杰克逊看看俄国弟兄,脸上充满了问号。俄国弟兄也是犹豫不决。现在对方增加了一个男人,如果说排除掉杰克逊不说,红脸膛巴沙和他的大个子弟弟拉沙各对付一个对手的话,也还不算啥,可是若是七个美女齐上阵的话,恐怕也吃不消呢。 当然了,到时候,还有杰克逊,但是杰克逊能抵抗住众美女的纠缠吗?回答当然不能了。如果这也的话,那么袭击对方一伙人,究竟有没有把握控制对方呢?红脸膛巴沙和他的弟弟就犹豫在这里。可是,作为杰克逊来说,还想博一下,他要来个趁对方立足未稳的时候,发动突然袭击,让对方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就已经撂倒两个男人,其他的众美女,只要朝她们大喝一声,吓住她们也就可以了。 所以说,杰克逊在脑海里面把这个意图想了一遍之后,脸上的问号就马上变成了句号了。他对俄国弟兄说道;“我们动手吧,如果再不动手的话,恐怕就错失良机了。”俄国弟兄本来就不愿意让杰克逊打头炮,现在看见杰克逊表现的很积极,便说道;“你别不自量力了,真正打起来,你行吗?制服对方还不是要看我和拉沙弟兄俩呀。” 红脸膛巴沙的话,倒是激怒了杰克逊。他猛的一下脱光了衣服,露出浑身没有退化干净的黄毛,然后朝着地上撒了一泡尿,再从地上的尿液泡湿的泥土里,用手抓起一把来,朝着自己的脸上一抹,马上成了大花脸了。 杰克逊这副怪异的样子,还没有等俄国弟兄反应过来呢,他便大叫着跳将起来,冲向了那伙人。二赖子正和侯德宝商议如何把绑架杰克逊进行到底的事情的时候,突然,有一个满脸都是泥污的野人,狂奔而来,只见他浑身**着,露出黄色的毛发,在夕阳的光线的折射下,放射出金色的光泽。 野人一边狂奔,一边呐喊着,朝着二赖子和侯德宝以及众美女奔来。顿时,二赖子和侯德宝马上大惊失色,浑身颤抖,以为真的遇到了野人了。便顾不上再商议什么绑架杰克逊的事情,狼狈逃窜起来。那些美女呢,反应快一点的早就做鸟兽散了,反应慢一点的就目瞪口呆的在原地打哆嗦,在她们所站立的地上,立刻如溪水一般,汇成了一条小溪。 但是,杰克逊的袭击目标并不是美女,而是二赖子和侯德宝,俗话说,擒贼先擒王嘛。只要把二赖子和侯德宝放翻了,其他的美女都好说。可是,二赖子和侯德宝如同野兔子一样,跑得飞快,让虚弱不堪的杰克逊很难追上。 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俄国弟兄反应过来了。决不能让杰克逊抢了头牌。于是乎,红脸膛巴沙和他的大个子弟弟拉沙做了简短的分工,红脸膛巴沙对付二赖子,大个子拉沙对付侯德宝。于是,俄国弟兄如同射出的箭一般,分别朝着二赖子和侯德宝跑去的方向,追去。 在跑步上,当然是大个子拉沙的优势体现的比较充分一点,虽然,侯德宝选择跑的路线是往林间的小道跑,这正合大个子拉沙的意,好嘛,狗小子,你那小腿还能够跑得过我飞毛腿吗?看我不很快的撵上你,把你跟小鸡一样的叼住才怪呢。 侯德宝跑得也不慢,你想想他姓候,祖先早年便是猴子变得,猴子在树林里,简直是如鱼得水,他奔跑的时候,不是像一般人那样的迈动双腿在跑,而是一跃一跳的跑,就跟猴子跑一样,不过这样的跑得姿态也很符合林间小道,因为小道上,布满了石头。 这样的道路让大个子拉沙吃尽了苦头,因为他连续几次都是被林间小道上的暗石给绊倒了。小道上的石头,有的隐藏在草丛里,个子高一点,根本看不见,所以说,大个子拉沙腿长,跑得快的优势并没有充分的展示出来。 有几次,眼看着就要逮着侯德宝了。甚至是再往前跨那么一步,就要抓住侯德宝了,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大个子拉沙被石头绊了一下,如同机器人一样,给摔了个狗啃泥,结果呢,大个子拉沙一边咒骂着,一边往嘴外掏着泥土和小草儿,一边继续往前追逐。 侯德宝也是很侥幸,因为他感觉到后脑勺和后脊背的一股风,若不是天助我也的石头绊倒了那个大个子老外,他的爪子兴许就抓住我的后背了。啊,多么的幸运呀!所以说,不能懈怠,还得继续狂奔才行。要发扬祖先的优良传统,要跳跃着跑,这样才不能被暗藏的石头所绊倒。 所以说,侯德宝跳跃着奔跑,让大个子拉沙费劲周折,也未能够在第一时间,把猎物给逮住了。就在大个子拉沙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前面树林间出现的一只花豹,无疑间帮了大个子拉沙的一个大忙。突如其来出现的豹子,让正在快活的奔跑跳跃的侯德宝吓得差不多要昏厥过去了。 实际上也不怪那只花豹,谁让你侯德宝如同猴子一样的奔跑跳跃呢?让花豹以为是猴子出现了,高兴的跟什么似的,准备在夕阳西下的时候,来一顿饱餐呢。可是,花豹等待着猎物到了跟前,才分辨出,那不是猴子,而是穿着衣服的人类。 花豹有点失望了,本来以为是猴子,可以饱餐一顿的,可是,突然又冒出一个穿着衣服的两足自立奔跑跳跃的人,而且后面还有一个个头和体型都大的人,这就让花豹踯躅不前,本来它是想对那个远处看起来颇像猴子的人发起攻击呢,没有料到前方竟然又出现了一个人,这样花豹就不能攻击了。 它只有蹲在草丛间,把它的利齿露出,把粉红色的舌头伸出来,遗憾的亮了亮,然后依然不甘心的望着前方那两个人的表现。侯德宝此刻依然是心蹦蹦的跳个厉害,差一点就要被花豹吞到肚子里,我的乖乖,我宁愿成为后面的追我的人的俘虏,也不愿成为花豹利齿的牺牲品。 侯德宝这样想还是比较明智的,至少大个子老外抓住他,也就是痛殴一顿,来解解气而已。所以说,侯德宝鉴于有花豹的威胁,就转身朝着赶来的大个子拉沙投降了。“怎么样?跑不动了吧?我量你也跑不过我的呀,要知道,我跑一步,相当于你迈着小腿跑好几步呢。我知道你不敢跑的原因了,你是看见豹子害怕了吧?” “不,老外,我是突然幡然悔悟,认为在关键的时刻要反戈一击,才能有功。” “反戈一击?” “对,也就是投奔你。”侯德宝说道;“或者是投降。” 大个子拉沙想了一下,认为对方能够反戈一击,说明还是有功的,管他是投诚的也好,还是投降的也好,反正是他主动束手就擒的,所以我就不能对他痛殴一顿了。可是,想想在骆驼车上,这个家伙对我出手如此的不客气,我现在也要还以颜色才对。 想到这里,大个子拉沙攥紧拳头,冷不防的对着侯德宝就是两拳,打得侯德宝当即就晕头转向的,不知所云。怎么回事儿?老外难道不希望我投诚或者投降吗?这至少让老外少跑多少路?少摔多少跟头呀?要知道大个子重心太高,行走和奔跑都不像矮个子那样的稳当,所以是摔跤的几率要大的多。 现在,我为了让大个子老外免受皮肉之苦,来投降或者投诚他,却遭到他的毒打,岂有此理!侯德宝内心充满了对老外的愤怒,他在思忖着要不要也对大个子老外进行还击呢?这个时候,侯德宝又看见了那只花豹正在不远处的灌木丛间,朝他们这里探头探脑呢。 好吧,就让大个子老外成为我们大清帝国的花豹的盘中餐吧。想到这里,侯德宝忍住疼痛,瞅准了大个子老外的裤裆,飞出一脚来,把大个子拉沙踢得抱着肚子嗷嗷的叫个不停。趁着这个时候,侯德宝撒开丫子就跑。 也就在这个时候,花豹认为时机来了,便从灌木丛中,悄然的出来,然后朝着大个子拉沙的方向缓缓的跑去。花豹之所以选择缓缓的跑,而不是迅猛的奔跑,是有其道理的。如果迅猛的跑,肯定会惊动那个大个子的,如果缓缓的跑,一方面可以做隐蔽方式靠近猎物,一方面可以尽量的不出声。 大个子拉沙疼过劲儿的时候,那只花豹已经距离他是咫尺之遥了。大个子拉沙已经来不及跑了,他看见花豹呲牙咧嘴,张开那有着利齿的牙齿,吐在粉色的舌头,朝着大个子拉沙迎面扑来,大个子拉沙本能的用去拳头去迎击花豹。 结果花豹由于没有料到眼前的穿衣服的人类,竟然还要反击,结果呢,花豹的额头上,被重重一击,虽然没有眼冒金花,但是把这只花豹给打得虽然没有眼冒金花,但是也是满眼都是亮星星。这让花豹也心生疑虑,难道说,天突然黑下来了吗? 第五百九十三章 人与狼之间 大个子又趁着花豹愣神的当口。顺着脊梁。抓住花豹的脖子。飞快的选择起來了。而且是越转越快。直到把花豹转得既舒服。又晕乎。在让花豹飞转的速度达到最高值的时候。大个子猛的一撒手。那只花豹就可怜巴巴的飞出了大个子的掌心。朝着侯德宝奔逃的方向飞去了。 侯德宝正跑着。听到后面有风声。便回头一张望。妈呀。原來是天上飞來了一只花豹。而且速度迅捷。还沒有等侯德宝闪开呢。便被花豹一头撞了个大马趴。侯德宝扒在地上。心里想着。这会儿肯定是死定了。沒有想到。半天沒有动静。再挣扎着起來。一。那只花豹也只有往外出的气。沒有往里面吸得气。侯德宝觉得很奇怪。刚才这只花豹來势凶猛。这会儿怎么蔫吧了。 他抖着胆子。往花豹跟前仔细一瞧。啊。花豹的脑袋上正在往外冒血呢。原來花豹在撞击侯德宝之前。还撞到了路边的一棵树上。结果脑袋给撞了一个大窟窿。怪不得在把侯德宝给撞倒之后。沒有立刻咬断侯德宝的脖子呢。 侯德宝算是虚惊一场。刚要庆幸自己沒有成为花豹的牺牲品的时候。突然。听见不远处传來的一声呐喊。啊。是大个子老外。又折转身。向他这里跑來了。是投降。还是逃跑。侯德宝此刻在内心里。急速的思考着。投降吧。实在是不甘心。自己也有两条腿。前面跑不赢大个子老外。这会儿说不定就跑过了。 那么选择逃跑吧。可是万一大个子的奔跑的耐力比他强。自己还不是徒劳一场。若是被大个子老外给逮住了。又是一顿拳脚。还不如自己选择主动投降大个子老外比较好一点。同时还能够把奄奄一息的花豹献给高个子老外。作为见面礼。 想到这里。侯德宝朝着奔跑來的大个子拉沙。做出了一个双手高举头顶的投降动作。大个子拉沙跑到了侯德宝跟前。将他一脚踹翻在地。吼道;“你小子往哪里跑。”侯德宝指着花豹对大个子拉沙说道;“老外。我是追花豹來着。想把这个当地的土特产作为礼物献给你这个外国人。请你一定笑纳。” 听了侯德宝的话。俄国人大个子拉沙觉得好笑。这个花豹明明是自己给扔出去的。可是这个人却说是他擒获的。你说可笑不可笑。”好吧。大个子拉沙的目的就是为了把侯德宝这个讨厌的家伙一举拿下。现在再说什么花豹的事情也沒啥意思了。 于是。大个子拉沙押着侯德宝就朝回走去。他期待着他的哥哥红脸膛巴沙将另外一个讨厌的家伙二赖子一举拿获。然后。他们兄弟俩。好一致对付那七个美女。千万不能让美国人杰克逊抢先对付那群美女。与此同时。红脸膛巴沙抓获二赖子的过程当中。还费了一番周折呢。 为什么呢。本來二赖子跑得比兔子都要快。结果冷不丁的掉进了狼窝里。里面有好几个狼崽子。见有一个家伙闯了进來。以为是它们的妈妈來了。便一个劲儿的朝着二赖子的身上拱。寻找奶吃呢。二赖子好不容易挣脱了这个。那个狼崽子有扑了上來。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折腾的二赖子精疲力尽。 眼着。如果时间再拖下去。那么母狼要是闻到了人的气味儿。就会回到自己的狼窝里。为了救狼崽子于危难之中。会不顾一切的将擅自闯入狼窝里的二赖子清除出洞。说是清除。实际上可能要残酷的多。因为母狼可不是好惹的。要护狼崽子。就不怕把掉进洞里的二赖子咬的全身如同渔一样呢。 所以说。二赖子知道这个后果。便急于想摆脱这个困境。想跳出狼窝。可是无奈狼窝太深了。四壁太光滑了。他连垫脚地方都沒有。就别提要挣脱出狼窝了。于是。他便大呼小叫起來;“救命呀。快救命呀。我要被狼崽子活吞了呀。” 本來追赶二赖子的红脸膛巴沙在追到了一片比较茂密的草木当中。突然失去了目标。那个贼不溜溜的二赖子难道是人间蒸发了不成。正在红脸膛巴沙在纳闷当中。突然前面不远的草丛间。传來了一阵凄惨的嚎叫声。 啊。是什么声音。叫的让人全身都起鸡皮疙瘩呢。红脸膛巴沙循着声音。往前慢慢的走去。为了防备如中国人所说的有鬼的事情出现。他顺手就折断了一根碗口粗的树枝。作为防身武器。然后。猫着腰。目光炯炯。朝着前方一步一步的迈进。唯恐遇到不测的鬼魂。 距离那高一阵。低一阵的惨叫声。越來越近了。终于。红脸膛巴沙发现了一处茂密的草丛当中。有一个大深洞。那凄惨的嚎叫声。就是从洞里发出來的。随着那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嚎叫声。还有几个狼崽子的嗥叫声。 啊。是狼窝呀。我的上帝呀。红脸膛巴沙想转身跑掉。可是洞里传來的一阵急促的呼唤救命的声音。听声音。好像是二赖子的。红脸膛巴沙抖着胆子。往洞里一瞧。啊。洞里面有一个满头都是杂草的脑袋。正在晃动着。只见此人的脚底下。一群狼崽子正在兴奋的攀着这个人的身体往上爬呢。 那个情景。好像狼窝里正在举行一场游戏。是人与狼崽子互动的一个游戏。怪不得狼崽子如此兴奋呢。这下子可逮着了。你想想彩虹难逢的机会。平时都是母狼和在一起嬉戏游玩。现在突然换了一个角色。你说狼崽子能不兴奋。能不欢呼雀跃吗。 “喂。里面好玩吗。”这是红脸膛巴沙对洞里的二赖子发出的第一句问候。 “老外。这里面不好玩。如果你觉得好玩的话。你可以下來。我上去。我们俩换一换。怎么样。”二赖子无心开玩笑。见老外如此对人的生命不珍视。不但不赶快营救自己。还说风凉话。这不是糟践人吗。所以说。二赖子就要反唇相讥。 “那么。你想不想出來呢。”红脸膛巴沙简直是在说废话嘛。明明他见二赖子在狼洞里。心急如焚。急得直跳镚子呢。他倒好。还问二赖子想不想出來。你说气人不气人。“老外。你不要再问我这个低智商的话了。你要是还有点人性的话。就赶快把我救出狼窝。” 红脸膛巴沙笑了。是属于好几天都沒有见到的那种开心的笑;“本來。我还想观一下。人兽大战呢。沒有想到里面全是狼崽子。要不要我去把母狼引过來。让你跟母狼做一个决斗。如果你赢了。你不但能得到一窝狼崽子。还能够得到我给你的一百两白银的奖赏呢。怎么样。为了人类的荣誉。你愿意跟母狼过招吗。” “不。我要说不。如果你愿意跟母狼战斗的话。在我们中国会有说不清的机会。光是这片树林。就有许多的狼窝。你有的是机会。明白吗。可是现在。我要你赶快把我救出去。我不想跟狼崽子作伴了。我已经厌倦了跟动物在一起的时光。” “好吧。我们还是谈点正事吧。”红脸膛巴沙对洞里的二赖子说道;“你竖起耳朵听好了。如果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就把你救上來。如果你拒绝的话。你就当狼崽子的父亲好了。”二赖子听了。便说道;“老外。你说吧。我保证听你的话。” “好吧。你现在已经成为我们的一个雇员了。也就是说。你的一切都要听从我这个俄国人领事的指挥。你明白了吗。”红脸膛巴沙用树枝敲打着二赖子的脑袋。在敲打当中。二赖子的脑袋上的杂草纷纷落下來。就像是古代诗作里面的名句;“无边落木萧萧下”一样。 “我起誓。我如果不听从俄国领事的话。就让我变成狼崽子。”二赖子竖起一个食指。对天起誓道。红脸膛巴沙到二赖子态度如此诚恳。便让二赖子抓牢自己手里的树枝。把他给拖上來了。把二赖子拖上來的时候。还带着两只狼崽子。因为这两只狼崽子正扒在二赖子的腿上呢。 “正好。我可以把这两个狼崽子带回去。作为宠物养着。”红脸膛巴沙说道。他让二赖子将两只狼崽子抱着。然后离开了狼窝所在的那片树林。“老外。如果我们把这两只狼崽子抱着的话。我们有可能遭到狼群的袭击呢。” “为什么。”红脸膛巴沙说道。 “因为狼崽子的气味会把母狼引來。母狼再唤來更多的狼。我们的处境就糟糕了。”二赖子说道。 “好吧。那你就把狼崽子给丢下吧。我们可不要让狼群纠缠不清。我们还有正事要办呢。” 二赖子丢下手里的两只狼崽子。就和红脸膛巴沙快步走出这片狼群出沒的地方。等他们离开了那里。二赖子还心有余悸。想想刚才坠入狼窝的可怕情景。二赖子还心惊胆战呢。差点就被狼给活吞了。你说可怕不可怕呀。红脸膛巴沙在押着二赖子刚刚走出树林的时候。便见大个子弟弟带着侯德宝从远处过來了。 第五百九十四章 遥相呼应的歌曲 第五百九十四章遥相呼应的歌曲 俄国兄弟回合到一起后红脸膛巴沙就让大个子弟弟看着侯德宝和二赖子他自己亲自去制服七个美女可是大个子拉沙却让哥哥巴沙看着侯德宝和二赖子他要去制服七个美女他为此说道;“哥哥你别小瞧了那七个美女若是真的围着你纠缠你你也难以吃消呢还不如我去呢你看我的个头往那里一摆七个美女还不乖乖的就擒吗” 红脸膛巴沙也不好跟兄弟争个什么劲儿就点头答应了;“好吧拉沙既然你主动请缨那么我授权你去制服那七个美女不过可不要对她们有什么别的企图你把她们制服后马上带到我这里來你听明白了吗” 嘿听哥哥的口气好像这七个美女的所有权在他那里要不说什么授权呀或者是你别对美女有所企图呀好像分配权在巴沙那里而不在我拉沙这里这公平吗看來虽然是亲兄弟可是到了要面对美女或者金钱的时候还要明争暗斗的 拉沙虽然这样想却沒有说出來他决定先不理论这些当务之急就是把那七个美女都统统找到然后再说其他的事情当然了对于他这个有功之臣來说对那几个美女沾个便宜什么的当哥哥的就管不了那些了 就在拉沙去追寻那七个美女的时候美国人杰克逊正在艰苦奋战呢说他艰苦奋战是因为他正在与七个美女做着殊死的搏斗七个美女此刻正将杰克逊七手八脚的按在一棵大树跟前企图用常青藤把这个美国人给捆绑在大树上 杰克逊就奋力的挣扎着无奈体力透支的特别厉害挣扎了一会儿他就沒有气力了只有眼巴巴的望着众美女忙碌着捆绑着他很快杰克逊就被结结实实的捆绑在了大树上了好了姐妹们终于可以长出一口气了 然后七个美女顾不上休息觉得把这个美国人教训一顿让他也领教一下美女的厉害要知道玫瑰虽然好看可是你要摘的话玫瑰上面的刺可不是摆样子的所以说美女也有胳膊有腿的可以抡拳头也可以踢飞脚 但是美女们选择了用树枝她们充分懂得杠杆原理用树枝來抽打杰克逊不是可以免除拳头或者脚丫子在击打对手的时候出现的酸痛嘛于是七个美女各执一根树枝而且还接受了野荷花的建议说树枝要是沾上水抽打对方才过瘾呢 可是沒有水呀建议虽然好这树林里到哪里去寻找水呀不过七个美女当中的崔小妍正好尿憋了她马上建议用尿來当水还不行吗行谁说不行了于是在崔小妍撒尿的时候下面接了一个用树叶做的一个盆子之类的东西用來存**液 一泡尿不行还得第二个美女撒尿于是刘婷婷算一个第二泡看來也是嫌不够那么丘雨萍又撒了一泡尿她块头大尿的尿也多好了三泡尿足够多了于是众美女各自用手里的树枝蘸上尿液然后走到大树跟前对着绑在大树上的杰克逊就是一顿猛抽 哎呀上帝呀你还不如让我们马上见马克思呢让我受多大的罪呀这些美女虽然长得漂亮可是她们折磨人的手段也是很独特的瞧身上被美女们用树枝抽打的遍体鳞伤而且还散发着一阵阵的尿骚味道咦这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树枝上面会有尿呢 啊我明白了杰克逊暗想道;准是美女们把树枝蘸上了尿液來抽打我的哎呀多么疼呀多么的痛苦呀不过当阵阵的风儿吹拂过來送到鼻孔里的那种尿骚味道又让杰克逊想入非非并且渐渐的兴奋起來了 啊呀抽得好呀抽得爽呀尿味好闻呀如同美酒呀杰克逊想着想着竟然仰天大笑起來了杰克逊如此一笑让众美女不觉的一怔怎么回事儿难道是我们把这个美国人给抽傻了不成可千万别我们不过是想教训一下美国人杰克逊好出出内心郁闷的气呢 若是打死了杰克逊我们就不能绑架他去要挟县衙门了于是刘婷婷对同伙们说道;“姐妹们我们下手不要太狠了意思一下就可以了若是打到他见上帝了我们就不能够完成绑架计划了”怎么这些美女心里还想着要绑架我呀 我的上帝呀我杰克逊怎么如此倒霉呀这些美女为什么要盯着我不放呢如果说要绑架外国人那一对俄国人兄弟不是很好吗杰克逊就忍住疼痛对刘婷婷说道;“美女不要再打我了我建议你们要绑架老外的话最好是把目标盯在那一对俄国兄弟身上那可是两块肥肉呢” “为什么他们是肥肉呢” “你想想当成我们合计要行骗那一对俄国兄弟当哥哥的叫红脸膛巴沙他是装扮成俄国领事他的弟弟大个子拉沙是装扮成英国领事的所以说两个国家的领事对于你们來说显然要比绑架一个国家的领事要有价值的多你们从县衙门得到的好处也多多呢” 刘婷婷说道;“好吧你这个主意不错可是我们到哪里去寻找红脸膛巴沙和他的大个子弟弟拉沙呢”杰克逊说道;“你们也不要寻找只要你们唱一段女声小合唱就马上会让我的伙伴也就是那一对俄国弟兄听到” 刘婷婷说道;“那你认为我们唱什么歌曲好呢” 杰克逊想了一下说道;“俄国弟兄当然是喜欢他们俄国的歌曲了你们最好唱一首俄国歌曲” 刘婷婷想了一下说道;“俄国歌曲我们倒是会唱一曲喀秋莎之歌” “喀秋莎之歌也可以呀只要是俄国歌曲就可以了” 于是刘婷婷起了一个头带领众美女声情并茂的唱起了喀秋莎之歌“正当野花开遍了山崖我们在树林里扬眉吐气刚才我们暴打了一顿杰克逊感觉到多么的痛快酣畅如果俄国弟兄來了要是欺负我们的话我们也要同样的抽打他们” 果然风儿吹送着美妙的歌声传遍四方当然也传到了正在如猎狗般寻找杰克逊的俄国弟兄他们听到了自己所熟悉的俄罗斯歌曲心血沸腾弟兄俩不禁热泪盈眶相互拥抱到一起红脸膛巴沙揉揉发红的眼睛对大个子弟弟拉沙说道;“啊好久都沒有听到我们家乡的歌曲了这是多么让人激动的歌曲呀” 大个子拉沙擤了一下鼻子若不然的话从鼻孔流下來的鼻涕就会越过大堤流进嘴巴里面大个子拉沙有一个习惯只要他一哭鼻涕就会流淌下來而且是源源不断的如同水源比较充足的那样所以就要用手來阻挡不是兵來将挡水來土掩而是用手來阻挡 喀秋莎之歌对喀秋莎那是俄国弟兄的最喜欢听的俄罗斯民歌了虽然歌词被演唱者给篡改的不像样子了但是曲调还是让人亲切不已的于是俄国弟兄循着歌声朝着美女们捆绑杰克逊的大树坚定的而且最后干脆是划着舞步推着侯德宝和二赖子向前走去了 刘婷婷带领众美女唱完了一首喀秋莎之歌觉得还不过瘾而且也沒有看见俄国弟兄的身影便又唱起了一首《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七个美女当中只有野荷花不大会唱不过跟着大家哼哼也行古代不是有滥竽充数的典故吗那么现在野荷花扮演的就是滥竽充数的角色 “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跟这里差不多呀都是静悄悄的只有风儿在吹鸟儿鸣叫蛐蛐在歌词还有我们七个美女的美妙歌喉在婉转的回荡啊多么美妙的夜晚多么难忘的树林之夜呀”虽然此时此刻不是晚上而是黄昏但是歌曲的名称是晚上那么唱一唱晚上也无可厚非反正歌词都是人编的怎么编都好只要跟着曲调走就好了 俄国弟兄快接近杰克逊和那演出歌曲的七个美女的时候又听到了一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的歌曲这让他们感到诧异啊曲调还是那个曲调可是歌词却被大大的篡改的都变样了不过只要能够听到俄国的歌曲他们就很激动了 俄国弟兄决定要感谢那些唱俄国的美女们正是她们给身在异国他乡的俄国弟兄送來了精神大餐送來了一种精神上的享受这是最让人心里得到抚慰的地方作为回应俄国弟兄也开始唱起了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这首歌曲 啊他们來了杰克逊兴奋的喊道 “谁來了”刘婷婷问道“俄国弟兄也就是我的铁杆伙伴是你们用歌声把他们给引來了瞧他们也在唱同一首歌歌曲呢”杰克逊说着便也随着美女的歌声哼哼起了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这首歌曲“都是静悄悄只有风儿吹麻雀和美女都在叫唤呀......” 第五百九十五章 按计划行事吧! 显然。杰克逊又一次把歌词给篡改了。來。歌词是无限的。曲调却是有限的。歌曲随人唱。歌词随人改。至少杰克逊是这样认为的。很快。俄国弟兄的那一高一矮的身影就出现在前方了。他们还沒有到跟前。便可以见他们咧开的大嘴。都在一张一合着。在他们的身后。灰头灰脑的跟随在侯德宝和二赖子两个人。 好了。现在都齐了。三个老外。加上两个大清帝国的男人和七个美女。美女当中其中六个是县衙门的美女公务员。俄国弟兄让美女们将杰克逊从大树上松绑。杰克逊见俄国弟兄。如同见到了大救星。抱着红脸膛巴沙和大个子拉沙就跟小孩子一样哭泣起來了。 在杰克逊哭泣的时候。刘婷婷带领众美女又哼唱起了。你不要悲伤哭泣的歌曲。“你不要嚎啕大哭。你不要悲伤。现在你不是跟你的老外搭档会面了吗。你不要那么沒有出息。你不要流下卑贱的泪水。给谁。我们才不稀罕呢。” 歌词是刘婷婷现编的。反正其他的美女如果不会唱。跟着哼哼就行了。俄国弟兄光是听曲调。不听歌词的。杰克逊因为正在哭泣。也顾不上听歌词。所以说。一边是痛哭流涕。一边是美女的女声小合唱。背景是夕阳映照下的大树。树木被古铜色的光泽涂抹的如同金子一样的灿烂。而人物却悲喜交加。情景颇有点像西方中世纪的舞台伤感歌剧。 哭泣了一阵。俄国弟兄拍拍杰克逊。安慰着他。红脸膛巴沙对杰克逊说道;“杰克逊。你哭什么。你要坚强。不要哭泣。我们不是在你的身边吗。我们不是还要继续我们的伟大事业吗。”大个子拉沙也给杰克逊打气道;“杰克逊。有我们俄国弟兄。就有你杰克逊。不要悲伤。我们还是按照原定计划行事。” 杰克逊抹了一把眼泪。望着俄国弟兄说道;“我们还是按照原定计划行事吗。还是要继续进行我们的伟大事业吗。”俄国弟兄点点头。目光坚定的望着杰克逊。“对。原來我们不是想着骗小日本一把吗。现在我和大个子拉沙的事情已经搞好了。现在就是你骗县衙门的这一挡事情了。”红脸膛巴沙说道。 杰克逊瞪大眼睛问红脸膛拉沙说道;“怎么。你们的事情都办妥了吗。”大个子拉沙对杰克逊说道;“是呀。原來不是我们分工吗。你到县衙门去让县令给你招呼老百姓。我们弟兄俩去北洋水师去借军乐队和锣鼓队。我们明天不是就要在我们俄国弟兄的豪宅。欢迎小日本的财政大臣福田鸠夫吗。” 杰克逊说道;“啊。你们若是不提醒。我倒是差点给把我们的大事给耽误了。好吧。我们现在就去县衙门找刘比县令去。”大个子拉沙说道;“你当然要去找县令了。不然的话从哪里找那么多的百姓呢。当然了。你最好把我们制服的两个男人也带去。七个美女给我们留下好了。” 杰克逊一听不干了;“什么。七个美女都给你们留下。难道说好事都让你们俄国弟兄沾了不成。”红脸膛巴沙说道;“也不是像你说得那样。我们虽然留下七个美女。并不是说我们全部霸着。还得给你留下一个美女呢。我们怎么能够在利益面前。不考虑到同伙的感受呢。” 杰克逊还是摇摇头说道;“只给我留一个不行。至少两个才行。”红脸膛巴沙眼着时间不多了。如果再纠缠在这个问題上。恐怕大事情就要耽误了。便跟大个子拉沙挤了挤眼神。当弟弟的当然是心领神会了。大个子拉沙说道;“好吧。给你三个。我和巴沙每人两个。这样总算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杰克逊的脸上终于转忧为喜。他对二赖子和侯德宝说;“你们想不想发财。”二赖子点点头说道;“怎么不想。做梦都想。”侯德宝对杰克逊说道;“怎么。你能够给我们银子吗。”杰克逊说道;“你们俩给我办事。我给你们俩每人一千两白银。你们是不是发财了呀。” 一千两银子。老外还算比较慷慨。那么。老外究竟让我们给他办什么事情呢。侯德宝暗想道。便说;“杰克逊。你这个冒牌的美国领事。莫非是想忽悠县衙门。你想让我和二赖子帮你一起忽悠。是吧。”杰克逊点点头。直言不讳的说道;“是的。正是这样。我让你们俩帮我搞定县衙门的刘比县令。现在就去。” 侯德宝和二赖子相互。就对杰克逊说道;“好吧。我们现在就走吧。反正县衙门离这里也不远了。就别磨蹭了。于是。杰克逊就带着侯德宝和二赖子一起朝着县衙门的方向走去了。红脸膛巴沙和大个子拉沙就带着七个美女一起朝着他们的豪宅走去了。 在路上。刘婷婷对于她们几个美女要跟着俄国弟兄去什么地方。表示关切。“你们两个老外要把我们几个姐妹带到什么地方呢。”红脸膛巴沙对刘婷婷说道;“当然是好地方了。你想想。我做为俄国领事。而这位英国领事还能把你们几个美女带到什么地方呢。当然是我的豪宅了。要知道。明天上午。我将在豪宅召开隆重的迎接日本的财政大臣福田鸠夫呢。就想着找几个美女來给我们增色呢。” 刘婷婷问道;“让我们给你们的欢迎小日本的财政大臣增色。我们不会拒绝。不过。你们给我们什么好处呢。”红脸膛巴沙说道;“我给你们七个美女。每人五百两银子。怎么样。”每个美女五百两银子。刘婷婷转身问那六个美女。行不行。 “五百两银子少了。至少一个整数。少了一千两银子。我们是不干的。”崔小妍说道;“现在美女是稀缺的资源。你们老外用我们。就得这个数。这叫做出场费。少说也得一千两。是不是呀。姐妹们。”众美女当然是拥护崔小妍的主意了。能够从老外那里多敲点银子。谁不乐意呀。 “好吧。一千就一千好了。但是。你们得积极配合我们的行动。好不好。”红脸膛巴沙说道。 “配合好你们当然不成问題了。只要你们把我们的银子给足了。什么事情都好办。”刘婷婷说道。 于是。七个美女就跟着俄国弟兄往他们的豪宅走去了。反正第二天是星期天。正好是县衙门的休息日。能够在休息日挣个一千两银子。谁不去呀。这才叫做从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情呢。但是。刘婷婷等众美女却很单纯。不知道这一对俄国弟兄还有其他的用意。 俄国弟兄美滋滋的着七个美女乐呵呵的跟着他们走。心里快活极了。哎呀。着七个美女。各个都长得是如鲜花盛开一样。若是要留给杰克逊三个。哪个他们也都舍不得。管他呢。我们俄国弟兄先享用这些美女为快。至于杰克逊嘛。回头给他用银子摆平就可以了。 七个美女跟着俄国弟兄去他们的豪宅。先放一放不说。单说杰克逊带着侯德宝和二赖子一起到县衙门找刘比县令的事情。话说。刘比县令正在家里跟着小老婆躺在炕上抽大烟呢。这个时候。家丁匆匆來报。说美国领事杰克逊登门拜访。 啊。美国领事杰克逊这个时候來。有何贵干。什么事情那么急呢。这么想着。刘比县令就对家丁说道;“你让美国人在客厅等候。我马上就來。”家丁去招呼客人了。刘比县令这边使唤小老婆将大烟枪撤掉。然后穿戴整齐。特别是把那顶七品官的县令乌纱帽得戴好了。让美国领事瞧瞧。毕竟是大清帝国的县太爷。虽然官阶如同芝麻官。但是怎么也是清廷的命官呀。 等刘比县令來到客厅的时候。美国领事杰克逊就把自己的带着的两个随从。给刘比县令介绍了一番;“这个是我的一等秘老候。这个是我的二等秘老赖。”刘比县令一一跟美国领事和他的两个随从侯德宝和二赖子亲切握手。 在跟侯德宝和二赖子握手的时候。怎么着都瞧他们两个眼熟。又一时记不清在哪里见过他们的面。后來在家丁的暗示下。刘比县令终于想起來了。前几天。在县衙门给大家掏耳朵眼儿和肚脐眼儿的不正是侯德宝和二赖子吗。怎么现在。他们摇身一变成了美国领事的一等秘和二等秘了呢。 这个年头。真是不好说。阿猫阿狗的可以直立行走。鸡和犬也有可能升天。“杰克逊先生。你來敝处有何贵干呢。”杰克逊就开门见山的说道;“我今天來找你。是为了让你给我帮助找一千个老百姓。我们明天要在俄国公馆举行隆重的迎接日本财政大臣福田鸠夫的仪式。” “啊。要那么多群众。报酬如何呢。”刘比县令也不含糊。反正现在干什么都是银子开道。有了银子。你老外哪怕是要一万个老百姓。我刘比也能办到。“每个老百姓给银子一百两作为酬劳。你好不好。”刘比县令摇摇头。说道;“这个事情不大好办。每个老百姓最少二百两。少一两也凑不齐人数呀。” 第五百九十六章 豪宅举行的隆重欢迎仪式 杰克逊暗想。反正银子到后來又不让自己掏一两。就点点头说道;“好吧。二百两就二百两。不过。明天一大早必须要让组织好的一千个老百姓到俄国公馆去。不能耽误我们的大事呀。”刘比县令说道;“这个好说。保证耽误不了你们的事情。但是。我要问一下。银子什么时候付。” 一个老百姓是二百两银子。那么一千个老百姓便是二十万两银子。这可不是小数目啊。杰克逊若有其事的转身对侯德宝说道;“一等秘。你给刘比县令打个白条。我來签字。”侯德宝说道;“领事先生。这个白条怎么写呢。” 杰克逊就说道;“就写上今欠县衙门刘比县令二十万两白银。明天下午付款。”侯德宝很快就打好了白条。杰克逊就在上面写下了一个谁都不认识的符号。刘比县令拿过白条。了半天也沒有清楚那个符号是什么意思。 二赖子便在一旁解释道;“刘比县令。这个是我们杰克逊领事的签名。错不了的。有了这个白条。你拿着明天到杰克逊的公馆。照数零银子就行了。”听了二赖子这个美国领事的二等秘这么一说。刘比县令便小心翼翼的将白条叠好。塞进自己的贴身衣兜里了。 刘比县令此刻在盘算。二十万两银子。拿出二万两银子。不。也就是两千两银子。把那一千个老百姓给打发了。其余的统统都是我的。白捞一大笔银子。美国人可真是慷慨呀。送走了杰克逊。刘比县令马上让家丁叫來典史兼县丞史冬鹏。 “刘老爷。你有何吩咐。这么晚了。难道出了什么大事吗。”典史兼县丞史冬鹏一踏进县令刘比的家。就急切的问道。他连饭还沒有吃呢。便被叫來了。所以。一路上。史冬鹏在想。是不是县衙门发生什么事情了。若不然的话。不会这么急的把他叫到县令刘比家的。 “史冬鹏。算你猜对了。现在是发生了一件大事。所以叫你來。就是为了让你马上去给我办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 “你马上给我组织一千名老百姓。我要和你明天一大早。就带这些老百姓去俄国领事的公馆。去参加一个隆重的欢迎仪式。” “欢迎仪式。” “对。俄国领事要欢迎小日本的财政大臣。所以说这个事情非同寻常。我们要协助俄国领事。给他在招來一千名老百姓。” “刘老爷。鄙人以为此事有点不妥。你想想。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正在逼近小日本。狠狠的打击小鬼子呢。我们怎么能在后方。组织老百姓去参加俄国领事的一个欢迎小日本的财政大臣的仪式呢。这不是有卖国的嫌疑吗。”典史兼县丞史冬鹏还是有点觉悟。他马上就意识到此事负面影响。 “这有什么呀。我们不过是应俄国领事的要求。给他们找一千个老百姓。参加仪式而已。这怎么跟卖国出扯到一起了。你别那么紧张。虽然我们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正在进攻小日本本土。但是。小日本的财政大臣拜访俄国领事。跟我们沒什么关系。而且俄国领事是问我们借一千个老百姓。而且是按照人头给钱的。是纯粹的雇佣关系。这跟卖国完全是这不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你明白吗。” “啊。难道说俄国领事是按照人头來雇佣一千名老百姓吗。”典史兼县丞史冬鹏对银子还是比较感兴趣的。“一个老百姓老外给多少银子呢。”县令刘比很不情愿让史冬鹏知道这个情况。但是既然说了。就干脆敷衍他一下。反正具体的数目是刘比县令跟杰克逊领事亲口谈的。沒有必要让史冬鹏知道。 所以说。县令刘比就伸出一个指头对史冬鹏说道;“这个数。”史冬鹏的眼睛马上放光明了。他兴奋的问道;“啊呀。每个人的人头费是一百两银子吗。”县令刘比摇摇头。史冬鹏又有点失望了;“难道说才有十两银子吗。” “那你还想要多少。人家俄国人也就借用你一个上午的时间。十两银子就算不错了。不过。我打算从中拿出二两银子來犒劳你。怎么样。” “啊。是每个人的人头费给我抽取二两银子吗。” “对呀。你自己算算能够拿多少呢。” 一个人二两。那么十个人就是二十两。一百个人就是二百两。一千个人就是二千两。哎呀。二千两白银呀。也就是让自己跑个腿的功夫。就有两千两银子进账了。这不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情吗。典史兼县丞史冬鹏越想越兴奋。他都有拥抱县令刘比的冲动。 但是。拥抱不可能。因为刘比县令穿着睡衣。若是拥抱他的话。很是不雅。那么就喊一句口号算了。以表示自己对刘比县令体谅部下。并且对属下如此的关怀与大方。召集一千个老百姓。就犒劳自己二千两白花花的银子。这不是好领导是什么。 “刘比县令万岁。”史冬鹏突然喊了一句口号。把刘比县令吓了一跳。睡衣都差点脱落下來。在隔壁正在偷偷探听的小老婆。也吓得差点裤子都掉在炕上。刚才她爬起來偷听隔壁客厅的刘比县令与典史兼县丞史冬鹏谈有关银子的事情。她都顾不上绑上裤腰带。结果史冬鹏的突如其來的一句高呼口号。把她的裤子都给吓得松开了手。掉到了脚脖子了。 “你喊我万岁干什么。我又不是皇上。也不是元首。我不过是县太爷而已。况且给你的犒劳也是你应该得到的辛苦费。不算什么的。只要你好好的跟我干。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好了。你快去办事情吧。”刘比县令说道。 “刘老爷。你给我的犒劳什么时候付呀。” “你别急嘛。这个事情肯定是要等明天或者是后天了。” “那么老百姓的劳务费什么时候给付呢。” “这个你不要管了。我让财务上的人给他们发放劳务费。”刘比县令说道;“你就负责给我把人叫齐就行了。不要耽误俄国领事的明天上午的欢迎仪式就可以了。” 第二天上午。日本财政大臣福田鸠夫如约來到俄国领事的豪宅。还沒有到达跟前呢。便听到一阵锣鼓喧天声。当。福田鸠夫一行进入到豪宅的时候。军乐队奏起了响亮的乐曲。可是乐曲演奏的却是北洋水师的军歌《龙旗高高的飘起來》。 对此。福田鸠夫虽然并不知情。还以为军乐队是在演奏欢迎曲呢。他频频的向成千上百名欢迎的人群招手。他不知道那些欢迎的老百姓。对于自己欢迎谁。并不感兴趣。他们感兴趣的是什么时候。发给他们劳务费呢。 虽然。老百姓知道一个上午。他们能够白得到县衙门给付的五两银子。对此。他们光是摇摇手。晃晃脑袋。等见日本财政大臣福田鸠夫一行的人影儿。就高呼几声口号。比如说;“朋友來了有酒喝。敌人來了用刀砍。”等等。 等美国领事杰克逊和俄国领事红脸膛巴沙和英国领事大个子拉沙依此站在别墅的门口。与福田鸠夫握手的时候。军乐队又奏起了《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雄壮是旋律。明快的节奏。让福田鸠夫踏着节奏感很强烈的节拍。朝着欢迎的人群走去。在他的旁边。是三个外国领事陪同。 福田鸠夫沒有想到在俄国领事气派非凡的豪宅里。能够搞出如此规模如此隆重的欢迎仪式。他顿然觉得主人的盛情和好客。让他对此很是感激。能够在大清帝国的土地上。受到如此热烈的欢迎。这让福田鸠夫沒有想到。原來他想灰溜溜的來。跟三个外国领事商谈完战争借款的事宜。就马上离开大清帝国的领土。怕夜长梦多。毕竟现在。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正在对日本本土进行突破性的打击呢。 好了。现在等福田鸠夫一行來到豪宅的门厅的时候。欢迎仪式还有一个内容。就是七个美女手握着一把亮闪闪的大刀。來一段红袖长刀舞。难道这不是中国古代的典故;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吗。现在若是把这个典故改一下。就叫做美女舞剑。意在福田鸠夫了。 虽然福田鸠夫有点不悦。但是他马上被七个美女的舞剑的美妙和柔曼。深深的吸引住了。但是他感觉到鼻尖上。老是有寒光闪过。带來一阵让福田鸠夫感到战栗的胆怯。尤其是刘婷婷和崔小妍的刀尖。几乎都要刺到福田鸠夫的喉咙了。不过。这个瞬间转眼即逝。一般人不会经意的。也只有福田鸠夫能够感觉到这个深藏不露的杀机。 还有丘雨萍双手耍的刀剑。简直跟两个光球一样的迅捷。让你眨巴眼的功夫。人家就已经显示出好几个招式了。她在舞刀的时候。还带在阵阵的风声。让人不寒而栗。好在七个美女的红袖舞刀的节目很快就演过去了。接下來是美国领事和俄国领事还有英国领事所主持的讲话。 第五百九十七章 啊,三千万美元的利息! 讲话大意就是,今天隆重的举行欢迎仪式,欢迎日本财政大臣福田鸠夫的一行,希望福田鸠夫在俄国领事的豪宅逗留期间,吃好,完好,睡好,不要被蚊子和老鼠咬。福田鸠夫也发表了一通热情洋溢的讲话,他在讲话当中,高度赞扬了美国领事,俄国领事还有英国领事的盛情欢迎。 欢迎仪式过后,开始盛大的宴会。说是盛大,就是在俄国弟兄的豪宅参加欢迎的人群都散去之后,马上摆起六十桌酒席,让雇来的几十名大厨师,做了带有俄罗斯风味的佳肴,让宾客大块朵颐。反正宾客是以日本财政大臣福田鸠夫一行为主,参加欢迎仪式的刘比县令等地方官也被邀请入席。 军乐队和锣鼓队等成员也被邀请入席。之所以军乐队和锣鼓队成员被邀请参加宴席,也是为了捧场。也显示出俄国领事的奢华的排场。当然了,军乐队和锣鼓队也不是白吃饭的,还得在宴席间,演奏乐曲和敲锣打鼓,来渲染宴会的热烈气氛。 杰克逊和俄国弟兄扮演着自己特定的角色,他们三个分别扮演在美国领事,俄国领事和英国领事,陪同日本大臣福田鸠夫一起吃饭。杰克逊按照事先与俄国弟兄约定好的程序,在宴席开吃不久,就跟福田鸠夫谈起了借款的事情。 “福田大臣,我们美国领事愿意提供给你们日本一笔战争巨额贷款。但是,在借款之前,我们需要先从贵国那里支付一笔为数不少的保证金,作为前期利息只用。”福田鸠夫很高兴,啊,美国人就是爽快,我以为这次来与美国领事和俄国领事还有英国领事,商谈贷款的事情,不是很顺利的,因为日本正在遭受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的袭击,情况越来越糟糕,正因为这样,上述三个国家本来应诺要借款的,肯定会借故拖延。 没有料到,美国人杰克逊却出人意料的是首先表态要贷款,着不能不让福田鸠夫感到兴奋。而且在俄国公馆里,所举行的盛大的欢迎仪式和宴会,也多少反应出了俄国领事的积极态度。所以说,美国领事和俄国领事还有英国领事,如此的积极态度,这对自己来与他们谈判贷款的事情,也大开方便之门。 “我想知道美国想贷款给我们的额度有多少,利息又是多少?”福田鸠夫大臣也直言不讳的谈到了问题的实质内容。“美国国会答应给日本贷款是三十亿美元。利息是百分之五。”美国人杰克逊说道。啊,三十亿美元,这可是一笔巨款呀。就是利息有点多了。 “杰克逊先生,利息能不能少一点呢?要知道,我们日本本土正在遭受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前所未有的打击。所以说,请贵国能够体谅我们的难处,如果利息能够少一点,我们将感激不尽。”杰克逊说道;“这个我们已经充分考虑到大臣刚才所述说的情况,美国国会特别授权给我,让我灵活降低给你们的贷款利率。利息嘛,可以降个百分之零点五。也就是说,你们只要付清百分之四点五就可以了。” 啊,一下子将了个零点五,杰克逊先生可真慷慨呀。比小看这零点五,三十亿美元的巨额贷款,就可以据此少付几千万美元的利息呢。福田鸠夫心里一盘算,很是高兴。“不过,我们的利息要去前期先行支付,也就是说,在我们的贷款本尚未到位的情况下,你们日本就要先把一笔不少于一千万美元的利息,打到我的账户上。” 啊,一千万美元的利息!我的乖乖!而且还要打到杰克逊领事的私人账户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呀?为此,福田鸠夫大臣提出质疑;“怎么,杰克逊先生,刚才你是说让我们日本政府把一笔一千万美元的利息先打到你个人的账户上,是这样的吗?” “是的,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因为我们美国政府要用这笔钱在大秦帝国的威海卫购买土地,建造新的总领事馆。因为这个事情,我要跟本地县衙门的刘比县令在今天稍微晚一些的时候商谈,所以说,如果要从美国本土打款过来,有可能延误时机,所以说,福田大臣可以理解我的意思了吧。” 什么意思?福田鸠夫大臣可不知道美国人杰克逊想说什么?反正他弯弯绕,也就是解释为什么要让日本政府把一千万美元的利息先打到他个人的账户上。或者可以理解为,跟大秦帝国打交道,可能有些事情需要这样弯弯绕吧? 可是不管怎么说,杰克逊领事亲口答应要给日本借款三十亿美元的事情,算是我们日本帝国的一个良好的转机。你想想,有了这几十亿的美元的借款,我们日本帝国就可以从德国和英国购买先进的军火,来对抗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之无敌舰队呢。 所以说,福田鸠夫大臣满口答应,马上可以跟杰克逊领事签署有关文书,第一笔为数一千万美元的借款就将在就几天之内,打到杰克逊先生的私人账户里。好了,跟美国人谈完正事了,开始跟俄国领事巴沙谈谈俄国人给日本贷款的事情了。 “我们俄国打算给日本政府借款三十亿卢布。也就是约合三亿美元的战争巨额贷款。但是利息也跟美国领事杰克逊所要求的那样,先行付给我们俄国百分之四的利息。也就是说,一次性打入到我的私人账户的利息不少于一千万美元。”红脸膛巴沙一板一眼的说道。 啊,又是一笔一千万美元的利息!不过,这次的利息是三亿美元的全部利息,而不是第一笔利息,这是跟付给美国人的利息有区别的地方。福田鸠夫大臣虽然内心暗自叫苦连天,但是,为了能够从俄国人那里借来战争巨款,也只能如此了。 “好吧,我回头就让随行人员通报日本帝国,很快将这笔一千万美元的利息,先行支付给俄国领事先生的私人账户。”福田鸠夫大臣也答应了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要求。好了,现在的需要支付给两个国家的前期利息,加吧起来已经有两千万美元了,也就是说日本帝国还没有见到从上述两个国家借来一分钱的情况下,必须先付清二千万美元的利息。啊,这是什么逻辑呀?不过,合理的就是现实的,这是黑格尔说得话。 好了,下面该跟英国领事拉沙谈谈贷款的事情了,看看英国领事怎么说?看看英国人答应给日本借款多少钱?“我们大英帝国准备给日本借款三亿英镑。”好嘛,也是三字打头,三亿英镑,不少了,因为英镑比美元值钱,三亿英镑在当时来说,也就是相当于三十亿美元的借款。哎呀,如果是这样的话,日本帝国可就有救了。 “但是,我们英国也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在我们三亿英镑被打到日本政府账户之前,必须先行付给英国领事一千万美元的利息,而且这是作为第一笔利息。既然是第一笔,那么后面就有第二笔,只不过第二笔是在借款的本金到位的情况下,才另行支付的。 我的乖乖,又是一个一千万美元!这三个外国领事今天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事先串通好的吗?怎么都齐刷刷的要一千万美元,这么巧!而且都是谈到给日本政府贷款,都非常的痛快,好像是个人豪爽的感觉一样。福田鸠夫大臣心里既高兴,又有点疑惑。 高兴的是一下子日本政府将要从美国和俄国还有英国获得战争借款六十三亿美元。这个数目简直可以再买半个日本呢!如果睦仁天皇陛下要是知道我福田鸠夫如此能干,说不定以后一定要给我论功行赏呢。还有尹腾博文首相也会对我这个大臣大加赞赏的,毕竟我的加入内阁,全是仰仗了尹腾博文首相,他很看好我的。 现在,我不会让尹腾博文首相失望了,我会因此让尹腾博文首相因为我的存在,而自豪的。这是福田鸠夫为此高兴的地方,那么他也很忧虑,一下子要分别支付给三个国家的领事三千万美元的利息,而且是在没有见到战争借款的一分钱的情况下,就要先行支付,日本帝国会不会背后骂我笨蛋呢? 先不管那么多,中国有句名言,叫做大行不辞小让。也就是说,能够为挽救日本的危亡从美国和俄国还有英国借来六十三亿美元的战争巨款,付出区区三千万美元算个什么呢?要知道,这三个肉包子,你不扔向美国领事和俄国领事还有英国领事,怎么收获未来的狗肉呢? 好嘛,福田鸠夫大臣形象的把一千万美元的利息,比作了肉包子,把从上述三个国家借来的巨额战争款项当成了狗肉,这还挺形象的。看来,福田鸠夫大臣的形象思维比较发达,据此来说,此人小时候,一定喜欢语言或者是音乐。因为他的形象思维优越于抽象思维。 第五百九十八章 一条发财之路由此打开 不过,虽然抽象思维不如形象思维,但是也拦不住福田鸠夫担任日本政府的财政大臣。当然这都是题外话了,在这里不必多提。反正,一顿酒宴下来,一下子谈妥了六十三亿美元的战争借款,福田鸠夫大臣觉得这是他的一个辉煌的胜利! 刘比县令在宴会快要结束的时候,被杰克逊领事叫到了跟前,杰克逊介绍刘比县令给福田鸠夫说道;“这个人便是我给你说起的当地县衙门的县令刘比。”刘比县令还如雾里抓云一样,不知道杰克逊又玩得什么花样儿,杰克逊又对刘比县令介绍福田鸠夫了;“他就是日本财政大臣,此次专程代表日本政府跟我们三国商谈战争借款的事情。” 刘比县令不想知道老外的事情,他只是关心杰克逊什么时候把承诺给他的十万两银子付给他。“杰克逊先生,我的银子什么时候可以付清?”杰克逊亲切的拍拍刘比县令说道;“别急,最多两三天,就可以把银子付给你,十万,一两也不少!ok?!” “啊凯!”刘比县令也学在杰克逊,说了一句ok,但是学不像。反正就是那个意思。大概是好或者是可以的意思吧。有时间一定要学习点老外的话,可以如标签一样的贴在自己的身上,让别人认为他这个县太爷与众不同,档次还是很高雅的。 “好,你们先在这里吃着,我有事失陪了。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我便是。”刘比县令对杰克逊等人一一作揖,然后离开了酒席。因为,有人来找刘比县令有急事相告。什么人什么事情,要把刘比县令从老外的跟前支开呢? 原来是俄国弟兄也想在威海卫买块地皮,就把刘比县令叫住了。俄国领事红脸膛巴沙先是对刘比县令说道;“我想买一千亩土地,当牧场,你能不能以优惠的价格卖给我呢?”刘比县令听了,正言告诉红脸膛巴沙说道;“我没有权力买卖大清帝国的土地,除非得到大清帝国的授权,不过,你租地可以考虑。” 英国领事大个子拉沙也说;“我也想租地,可以吗?”刘比县令点点头说道;“可以是可以,不过,这个事情应该关起门来谈,在这里不行,人多眼杂的,如果透露出去风声的话,对我不好,对大清帝国的影响也不好。” 俄国领事红脸膛巴沙说道;“大概是这个事情是私下交易,对不对?”刘比县令点到为止的说道;“有些事情是台面上可以办的,有些事情就是台面下办的,也相当于你所说的私下交易吧。”英国领事大个子拉沙干脆的说道;“刘比县令,你就直截了当的说吧,我们办这个事情需要多少钱?” 刘比县令伸出五个巴掌,故作神秘的没有啃声。但是心急的英国领事猜测道;“五万两银子?”刘比县令摇头。俄国领事红脸膛巴沙猜测道;“那么就是五十万两银子?”刘比县令还是摇摇头。英国领事大个子拉沙说道;“那么就是五百万两银子了?” 这会儿刘比县令的头终于点了点。啊,租县衙门的一千亩地,需要五百万两银子,你当你们的地有多么的珍贵吗?简直是寸土寸金呀!对了,算你们老外想对了,我们大秦帝国的地就是珍贵,别看我们地大物博,要是想在我们这里租地,就得大把的掏银子。不然的话,对不起了。 “那么,杰克逊先生租你们的地,需要一千万美元吗?”俄国领事红脸膛巴沙想套刘比县令的话,刘比县令多么聪明呀,从老外的语气上,就可以揣摩几分对方的意图,也就是按照大白话说得,你撅起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无可奉告!”刘比县令一口回绝了俄国领事红脸膛巴沙的问题。 “这算什么秘密?杰克逊都已经给我们透露了,他要把日本给美国领事馆付的一千万利息,用于支付你给他的租地的费用呢。难道说,你还要对我们保密吗?” “我说过,这个事情只能是私下谈。不好摆到桌面上谈的。”刘比县令说道。 好吧,既然这样,我们也只好把刘比县令请到我们的的密室来谈这个事情了。于是,俄国弟兄把刘比县令半路上就从酒桌上给叫走了。杰克逊想拦住他们,说道;“这样的事情急不得,明天再办不行吗?”俄国弟兄说道;“今天的事情就今天办,拜托你在这里陪着福田鸠夫大臣,我们失陪了。” 就这样,俄国弟兄从福田鸠夫的眼皮底下,把刘比县令给叫去了。看到这里,有读者就纳闷了,认为杰克逊先生的话有道理,像租地的事情,拖延个几天算什么呢?可是,你有所不知,俄国弟兄本来就想在自己的豪宅举行隆重的欢迎仪式,迎接福田鸠夫大臣的到来。 为的是让这个日本财政大臣真的以为是俄国领事和英国领事还有美国领事在联合起来,在俄国领事的公馆欢迎福田鸠夫大臣呢。现在看来,这个目的已经基本上达到了,因为福田鸠夫已经答应给上述三个领事先生各付一千万美元的利息,假如说,这个时候,俄国领事和英国领事为了向县衙门的刘比县令租地,连宴会都顾不得作陪下去,就在半途当中,匆匆的与刘比县令去谈租地的事情了。 这样一来,日本财政大臣就更加相信了美国领事和俄国领事还有英国领事像那么回事了。在福田鸠夫来看,所谓的别国领事,到了大清帝国,谁不像置办田地呢?谁不想大办实业呢?俄国弟兄走了之后,福田鸠夫大臣就试探着问杰克逊道;“难道说,俄国领事和英国领事是想在威海卫置业吗?” “是的,他们要大兴土木,大办实业呢。”杰克逊也趁机忽悠福田鸠夫大臣。 “大办实业?”福田鸠夫大臣大吃一惊,啊,一个外交官员如此冠冕堂皇的在大秦帝国大办实业,不怕被本国所弹劾吗?大概是杰克逊看出了福田鸠夫大臣的疑虑,便笑着说道;“福田鸠夫大臣,大概你是一个清官了,现在的官,不管是哪个国家的,岂有不贪之官?我不怕说实话,我就想用租来的地,为自己办一家大型工厂呢。” “啊,杰克逊先生也想办工厂吗?”福田鸠夫大臣有吃了一惊,这个杰克逊先生可真是爽快之人呀,对自己的企图好不隐瞒。实际上福田鸠夫大臣本人也不是什么清官,他也在日本暗自办了一个工厂,专门生产喷泉马桶的。 什么是喷泉马桶呢?顾名思义,所谓的喷泉马桶就是说,跟一般的马桶不一样,这种马桶会从里面喷出一股细流来,这样干净的水,如喷泉一样的喷射到人的屁股上,就不要用手纸了。这种革命性的思维,既节约了手纸,又可以让人更加文明和干净。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这样的喷泉马桶还是一个老教授发明的,但是这个老教授都行将就木,都没有资金开发自己的发明,眼看着这个发明只能永远的停留在纸上,就在这个时候,福田鸠夫大臣在一次很偶然的机会,得悉了这个老教授的独特的发明,于是如获至宝,马上拍板跟老教授达成了共同开发的意向。 说是跟老教授共同开发,实际上,福田鸠夫买下了老教授的这项发明的专利,自己一手开办工厂来批量生产喷泉马桶。因为作为财政大臣的福田鸠夫来说,他一眼就看出了这项发明的广阔的市场前景。所以说他没有半点犹豫,就花钱买下了老教授的专利。 此次,福田鸠夫大臣作为日本政府的特使,专门来大秦帝国的威海卫,悄悄的与美国领事和俄国领事还有英国领事接触,就是为了这三个国家的巨额战争赔款。这样做,一方面是日本政府也是为了掩人耳目,毕竟是战争还在继续当中,千万不能把向外国借款的事情公布于众。还有一方面就是福田鸠夫大臣借这样的条件,行自己的贪欲。比如说,他也在暗自实现自己的利益,来寻求机会。 现在,福田鸠夫大臣听说杰克逊也在大办实业,就提出要跟他合作生产喷泉马桶的事宜。杰克逊一听是新产品,而且喷泉马桶不但适合亚洲人用,也适合欧洲人和美国人用。所以就和福田鸠夫大臣一拍即合。“好吧,我们共同开发喷泉马桶,我想这个事业我们可以把它做大做强。”杰克逊先生兴高采烈的说道。 杰克逊当然要兴高采烈了,你想想又不用我杰克逊一分钱,就有一千万美元用于自己大办实业,而且办实业的方向自己还没有怎么打算呢,一条发财之路被日本的财政大臣福田鸠夫给自己打开了大门,这是何等快事呀! 福田鸠夫大臣当然也很高兴了,他的高兴一点都不亚于杰克逊的兴高采烈,对于福田鸠夫大臣来说,也用不着自己出一分钱,便可以抱住美国人的大腿,用美国政府的战争借款,来为自己创造无限的财富,这是何等快事呀! 第五百九十九章 贪心不足蛇吞象 与此同时,刘比县令也分别与俄国领事和英国领事签署了租地的意向合作里,写明了俄国领事和英国领事各租地一千亩,用于开办实业只用。租地费用,俄国领事和英国领事分别出资五百美元。而且这部分租地资金,一定要在三日内,打到县衙门刘比县令的私人账户里。 因为刘比县令没有私人账户,所以说,俄国领事红脸膛巴沙自告奋勇的将自己的私人账户暂且借给刘比县令用一年。当然也不是白借,刘比县令要支付租借费用一万美元。这样的话,俄国领事红脸膛巴沙就必须给刘比县令支付四百九十九万美元,作为租借地的费用。 红脸膛巴沙的弟弟高个子拉沙暗自佩服哥哥巴沙的敲榔头的本领,你想想,也就是借用一下自己的私人账户,便从刘比县令那里敲了一万美元。这真是白捞了一万美元的便宜。为了效仿哥哥巴沙,大个子拉沙也想趁机敲一下刘比县令的榔头。 “刘比县令,按理说,租借款一般都要打到县政府的公家账户里,若是打到私人账户,万一要是以后上面追查起来,恐怕会有麻烦的。说不定你还会有挪用公款罪,面临起诉的危险。”大个子拉沙对刘比县令正经八百的说道。 “啊,难道说还有这样的事情吗?”刘比县令没有想到这个,一听大个子拉沙如此一说,心里边惊慌不得了,本来这些美钞都要被他所贪污呢。做贼者都要心虚,无一例外。那么,怎么样才能够避免这个危险的存在呢? “只要你借用我的护照,或者说,我给你弄一个假护照,俄国领事巴沙的租借费,虽然是打到他借给你的私人账户上,但是账户的名,却是你的假护照的名,只要既可以避免英国领事的擅自占用,也能够避免以后万一上面追查起来,你好有一个隐蔽的余地。” “好,这样最好,既然借用你的护照,或者干脆你给我搞一个假护照,我当然是求之不得了。”刘比县令眉开眼笑的对英国领事说道。“那么,就麻烦你给我办一下好了。”大个子拉沙说道;“办一下,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你要付一笔费用,也就是说不管是我借给你的护照,还是给你弄一个假护照,你都得支付费用的。” “多少银子?”刘比县令问道。 “如果是借我的护照,你得付一万五千美元,如果是我给你搞一份假护照的话,你得付两万美元。当然了,这都是一年的费用。”大个子拉沙榔头显然举得比他的哥哥红脸膛巴沙要高得多,而且宰起人来,都是黑得不得了。 “怎么?一年的费用就要那么多钱吗?”刘比县令觉得对方出价显然高了。但是,大个子拉沙的一句话又让他心安理得的答应了。“刘比县令,你是不是脑筋有点太木了,难道说,你不会从我们支付给你的租借费用里面,支取这笔费用吗?而且这笔小费用,比起租借费用来,不是九牛一毛吗?” 对呀,这就叫做羊毛出在羊身上。英国领事拉沙说得有道理,本来不管什么费用,刘比县令都无须从自己的腰包里掏一两银子,非但如此,他还要用大清帝国的土地,讹诈俄国领事和英国领事,还要美国领事一大笔钱呢,这才是真正的敲老外的榔头,宰老外的心之黑,比乌鸦的毛都黑呢。 “好吧,就这样办了。”刘比县令点点头,答应了。 于是乎,大个子拉沙现在也平衡下来了,而且相比哥哥巴沙来说,他还额外的多敲了刘比县令一笔钱,这多么的好呀!就跟英国的有一个歌剧里面的唱词一样;“啊,多么美好的日子呀,天气多么的晴朗,美人多么的欢畅,我的心是多么的愉悦呀!” 差一点,大个子拉沙就唱起来了,但是,他幸亏没有唱出来,因为他只会用俄国话来唱,那不是就露馅了吗?不过,也露不了馅,因为刘比县令是不是懂英语,还要打问号呢?三天之后,美国领事杰克逊,俄国领事红脸膛巴沙,还有英国领事大个子拉沙的三千万美金的租借土地的费用,都打到了属于刘比县令支配的私人账户上。 这一下子,刘比县令可是成了千万富翁了。如果按照当时的比值,把美元都兑换成白银的话,刘比县令俨然成了亿万富翁了。也就是说,刘比县令即便不用当七品芝麻官,也可以福比阔佬了,连子孙万代都吃穿不愁了。 但是,刘比县令还有更大的野心,他知道在大秦帝国,光有钱也不行,还得有权,而且是大权,才能保佑自己为所欲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才能够保证子孙万代有一个好的祖先的庇护,保证后代生活无忧。哈哈哈,没有想到自己也就是一夜间,不,准确的说来,是三夜间,自己就拥有了三千万美元的财产! 啊,刘比县令想想都乐翻了天,真想把三千万美元都堆到家里面,然后脱光了衣服,在上面跳舞,或者是放声高歌一曲,或者是大哭一场,或者是大睡他三天三夜。“骏马呀,奔驰在辽阔的草原上,美钞呀,兔拉拉的来到我的面前,我从来都没有看见有那么多的钱,简直可以买下一个国家了呀!”刘比县令现在最想唱的就是这样的歌曲。 但是,他还没有唱呢,结果麻烦就来了。什么麻烦呢?因为美国领事杰克逊在租借的土地,进行强拆强占,引起了当地老百姓的民愤,结果把强拆强占的雇员给打伤了好几个,现在伤员都躺在工地上,喊爹叫娘的,美国领事杰克逊连夜找上刘比县令的家,要求刘比县令镇压当地阻止划地的老百姓。 刘比县令感到无比为难,因为这些地,好多老百姓世世代代的在上面劳作,都对土地有了感情了,你突然有一天,要把老百姓赶出自己的土地,让他们流落失所,老百姓当然不干了,你把人家的赖以生存的饭碗都敲掉了,人家能够饶你吗? 在这样的尖锐的矛盾下,老百姓能不揭竿而起,大造其反吗?实际上,大清帝国的万里江山是最痛恨有贪官污吏作威作福,逼迫老百姓活不下去而造反的,对下面的各级官员一再强调要保一方百姓的平安,对于滋事造反的,一定要严惩不贷,而且还要追究其地方官员的责任。 现在,在自己所管辖的地方,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老百姓怒起保护自己的家园,被迫打跑了前来强拆强占的施工人员,还打伤了几个工人。对此,刘比县令更怕的是老百姓上告到知府大人,若是知府大人要是追究下来的话,自己暗地私吞下去的几千万美元,还不得都吐出来吗? 再说了,自己瞒着大秦帝国,私自与老外进行土地买卖或者租赁土地,上面知道了,摘掉自己的乌纱帽倒是轻的,杀自己的脑袋也是可能的。所以说,在美国人杰克逊上门来诉说这个事情之后,刘比县令马上重视起来了。 他先派典史兼县丞史冬鹏对受伤的工人进行安抚,并且发放医疗补助,还另外给了一笔银子,来堵住受伤工人的嘴,怕他们上访。同时也亲自到被强占土地的老百姓家,进行安抚。欺骗他们说,要将他们安置在一个更好的地方,原来他们祖辈赖以生存的土地,需要被国家征用,而且是要建设工厂,等到工厂盖起了,许诺让老百姓到工厂里当工人,拿丰厚的工资。 同时,刘比县令先行支付了一笔费用,作为安抚费,发放给了被强占土地的老百姓,暂时算是把这个事情给压下去了。被占了土地的老百姓手里有了银子,也就不上告了,被老百姓打伤的工人们,也都因为补偿了一笔银子,也都打消了上访的念头。 看来,这个世界真是用银子来摆平的世界。多花了不到五万两银子,就把矛盾突起的事情给摆平了,六百县令自然觉得心有余悸。为了防止今后再出现类似的情况,刘比县令着令典史兼县丞史冬鹏专门成立了一个征地办公室,让典史兼县丞史冬鹏担任征地办公室的主任。 征地办公室的功能就是先期做好要占用土地宣传工作,对被占用土地的老百姓进行妥善安置,多给补偿费用,在其他的地方按照多出一倍的土地给予补偿。比如说,占了你一亩地,那么就在未开垦的处女地,给你划出两亩地,作为补偿。这样的话就可以有效的化解矛盾了。 非但如此,对于积极配合县衙门征地的老百姓,还能够领到数额不等的奖金。这样的话,美国人杰克逊就再也没有因为土地的租赁,发生当地老百姓造反的问题,同时他与福田鸠夫大臣的合作也是进展顺利。转眼间,工厂盖起来了。 有了工厂,喷泉马桶的项目就是上马了。当然了,在大清帝国的领土上,生产外国的产品,必须经过三级政府的批准才行。首先得县衙门同意,然后上报到知府,再由知府上报到巡抚大人审批,你才能够正儿八经的生产,否则的话,就是非法生产。 第六百章 聂翠花的烦恼 杰克逊和福田鸠夫大臣合作的工厂。终于得到了大秦帝国的三级批文。工厂可以开办了。不过。外国性质的工厂开办的前提是要雇佣大批的中国人。而且就是中高级的管理人员也得中国人才行。对此。杰克逊将自己的一等秘侯德宝和二等秘二赖子还有三等秘野荷花统统都聘为了工厂的管理人员。 侯德宝是副厂长。二赖子是厂长助理。野荷花是公关经理兼人事部经理。野荷花一上任。便将与她共同绑架过杰克逊的六个美女也拉进了工厂。这六个美女分别是;刘婷婷。崔小妍。黄妮妮。田雯雯。丘雨萍和扬雪美。这六个美女当然艳羡外资工厂的待遇了。可是大秦帝国的公务员也是一份肥缺呀。如果要是就这么辞去了公务员的工作。那多么的可惜呀。 “你们可以兼职呀。”野荷花说道。是呀。兼职也行呀。可以拿双份工资。多好呀。野荷花鉴于刘婷婷等六个美女要坐班。所以对她们的工作。给予了弹性工作制。也就是说。把六个美女全部都分配到了销售部门。并给予她们每人一定的销售任务。若是完成了任务。就发百分之多少的奖金。当然了。如果你销售业绩不好的话。还有底薪。这样可以留住这六个美女。 要知道。喷泉马桶的销售对象就是女人。那么。作为销售人员。当然是女人干比较合适。尤其是美女干最为合适了。效果肯定很佳。野荷花作为公关部经理兼人事部经理。可以说两付担子是一肩挑。沒有人教她该如何办。反正就是无论如何要把工厂生产出來的产品推销出去。 为此。野荷花和身为厂长助理的二赖子和副厂长侯德宝在一起不知道开了多少碰头会。二赖子倒是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就是说在大庭广众之下。搞一个产品推介会。让刘婷婷组织县衙门的业余文艺宣传队。表演以喷泉马桶为主題的文艺节目。 当然了。这样的推介会就是要选择在热闹的场合下。比如说集市上。或者是什么庆典活动的时候。就可以大搞特搞推介会了。第一次搞推介会就选择在三天之后的集市上。威海卫的大集市。每逢五或者十。就搞一次。 推介会举办的这一天。也就是威海卫周边的乡亲们十里八乡的赶到搞集市的地方。如同多条河流汇集到一起似的。好不热闹。推介会上。刘婷婷率领的县衙门的业余文艺演出队。向观众展示了一个让人大掉眼球的广告节目《我们是喷泉马桶》。 只见一队美女举着一个马桶模型。一边举着马桶。一边撅着屁股。扭呀。扭呀的上了场。然后又高举大腿。跳起了踢踏舞。一边跳。一边唱到;“我们是马桶。我们是马桶。喷泉的马桶。喷泉的马桶。正好呀。不用手纸。也不用其他的东西。就能够清洁你的身体。多么好呀。嘿。多么新奇呀。” 下面围观的群众。大都是周边的百姓。大多数农民。不知道美女们举着一个桶子。再跳个什么劲儿。而且又是撅屁股。又是如骡子一样的撩蹶子。还唱什么不用手纸或者什么东西。就能够让身体很干净。这让乡亲们感到如坠五里云雾当中。 刘婷婷率领的业余文艺演出队。可不管观众们是不是懂了演出队所演出的广告节目。反正每次演出一台。就要求喷泉马桶工厂付一次费用。费用已经事先跟最为工厂的董事长的杰克逊谈妥了。演出一次。付费用为一千美元。 而且是演出结束后。当即付给。刘婷婷拿到这一千美元的演出费后。自己留下五百美元。其余的五百美元就打发给演出队的队员。如果按人头的话。每人可以分到三十多美元呢。如果兑换成白银的话。每人就可以拿到二百两银子。这已经是很不错了。 所以说。演出队的成员都很乐于走穴。他们把这样在外面捞外快的演出。当成走穴。虽然不是正规的演出团体。但是多少能够挣到一点银子。也是很让演出队的成员们感到开心的。但是。演出队的成员有所不知。作为演出队的队长刘婷婷。每次要挣到的银子可要多得多呢。至于多多少。这可是商业秘密。一般是天机不可泄露的。 那么说。作为宣传广告经费。开办一次产品推介会。也是少不了的。当然了。这些经费当中的至少有一多半。落入了副厂长侯德宝和厂长助理还有公关经理兼人事部经理的野荷花的腰包里面。那么。这样的钱花了不少。喷泉马桶销售了多少呢。 只销售了一台。这一台喷泉马桶是谁买去了呢。是刘比县令的小老婆聂翠花买去了。那天。正巧她也赶集去了。碰到了推介会在推销喷泉马桶。把产品吹得是神乎其神。结果把聂翠花的心说动了。她跟在刘比县令抽大烟。抽的她浑身乏力。沒有劲儿。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头來。除非是躺在炕上。如龙虾一样蜷缩着身子。抱着一杆大烟枪。抽大烟的时候。才有精神头。 既然如此。那么上厕所她也要寻求一种省事办法。如果真的如美女们所跳的舞那样。所唱的歌词那样的吸引人。该有多么好呀。于是。聂翠花就买了一个喷泉马桶回家试了那么一下。果然很爽。但是爽得有点过头了。因为整个屁股都被淋湿了。 聂翠花感觉到有点上当受骗的感觉。便找喷泉马桶的副厂长侯德宝和厂长助理二赖子理论。非要讨个说法不行。毕竟是县衙门的县太爷的小老婆。有靠山呢。不怕你个老外的工厂讹人。因为是第一台喷泉马桶被消费者所买走。而且又是这个消费者找上门來了。所以说。作为工厂的管理者非常重视。 副厂长侯德宝和厂长助理二赖子还有公关经理兼人事部经理野荷花亲自接待了投诉的聂翠花。亲耳听听这个特殊的消费者的苦衷。“你们这个产品吹得是神乎其神。给人感觉好像是你要大小便了。一屁股坐在马桶上。完事了。什么都不用管。抬起屁股提起裤子就可以走人。沒有想到我第一次用喷泉马桶。整个屁股就被像是坐到水里一样。湿乎乎的。这究竟算什么事呀。今天老娘來。沒的说。就是要你们给个说法。如果不依俺。咱们就骑驴唱本。走着瞧。” 工厂的管理人员都听出了聂翠花的潜台词。她的仗着自己是县太爷刘比的小老婆。接着权势想威胁老外的工厂。毕竟这是我们的地盘。你个美国人和小日本人合办的工厂。在我们的土地上。生产出如此不合格的产品來。你们忽悠谁呢。难道说。你们就不我聂翠花是何等人也吗。 为了证明喷泉马桶所生产出來的产品都是合格的。也是经得住时间的考验的。副厂长侯德宝拿出了产品说明。逐字逐句的耐心的给聂翠花讲解了半天。也沒有让聂翠花听明白。反而让刘比县令的小老婆更加糊涂了。 为了让聂翠花有一个直观的感觉。厂长助理二赖子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让公关部经理兼人事部经理的野荷花。现场演示一下给聂翠花。如何正确使用喷泉马桶。当然了。在演示的时候。是需要男人的副厂长侯德宝还有厂长助理二赖子回避一下。 当办公室只剩下野荷花和聂翠花的时候。野荷花脱下裤子。做在了马桶上面。按动了一下阀门开关。马上。只听到一阵激流喷水的声音。聂翠花就到野荷花脸上出现的一种享受的怡然感觉。好像是刚刚憋了半天的肚子。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排泄的地方。如何一泻千里。痛快淋漓的解完了手的那种感觉。 然后。野荷花抬起身子。哎呀。聂翠花到她并沒有湿了半个屁股呀。怎么回事儿。为什么自己使用的时候。却要湿了半壁江山呢。“那只能说明你对我们的产品的使用不当。才造成了你这样的湿了半壁江山的情况。” 野荷花让聂翠花自己坐在马桶上。再试一下。结果聂翠花按住开关不放。里面的激流奔腾不息。怪不得聂翠花要湿了半壁江山呢。原來情况正如野荷花所猜测的那样。沒有按照正确的使用办法來使用。“你知道你错在什么地方了吗。” “我错在什么地方了。”聂翠花还一头雾水的问道。 “你不能老是按住开关不放。这样的话。喷泉就永远的涌出來。让你的屁股处在永远的冲刷状态。你明白了吗。”野荷花说道。啊。原來结症是在这里。这下聂翠花算是搞明白了。可是。这里也有一个问題。若是自己拉肚子。窜稀。按一下的话。根本冲不干净。怎么办呢。 于是。聂翠花就把自己的困惑告诉了野荷花。“这很好办呀。你可以多按几次就可以了。什么时候。你觉得冲干净了。你就可以停止了。ok。”为了表明自己是老外的工厂的管理人员。野荷花在说话的时候。不忘记夹带着一个ok。这样的话。至少让对方须仰视自己才行。 但是。现在刘比县令的小老婆对仰视不甚感兴趣。她必须俯视才行。因为使用喷泉马桶。弄不好就会湿了半壁江山呢。 第六百零一章 透明装的问世 俄国弟兄也不甘示弱,看到美国人杰克逊捷足先登,率先搞起了实业,与小日本福田鸠夫搞起了工厂,且不说喷泉马桶销售如何,光是那个架势也让人妒忌。好嘛,冒牌的美国领事当的不过瘾,非得要当实业家,要大把大把的钞票往里捞,若是真的这样,那不是财源滚滚吗? 所以说,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搞起了工厂,专门生产透明装。这种衣服可以说是引领世界潮流,在人们都习惯穿棉麻绸缎的时候,冷不丁的来一款透明的服装,时髦一把,也足以满足很多人的好奇心。而且,这种透明装冬暖夏凉,不因为太透,太薄,让你感觉冬天寒冷,或者是夏日炎热,恰恰相反,穿上这样的透明服装,可以在三九严寒的时候,别人里三层外三层的裹得如大狗熊,你却只穿一层薄若蝉翼的衣服,那是多么的轻便,多么的时髦,多么的爽呀! 开始,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工厂审批手续迟迟批复不下来。于是,红脸膛巴沙就以俄国领事的身份,找到逗留在威海卫等待着三个国家贷款到位的日本大臣福田鸠夫让他跟大清帝国的李鸿章总理大臣通通气,美言几句。 福田鸠夫大臣为了让俄国人的战争贷款早日到位,便对红脸膛巴沙的要求大开绿灯。他直接给李鸿章总理大臣发了急电。因为福田鸠夫大臣与李鸿章总理大臣的私交关系,所以说,李鸿章总理大臣接到了副天鸠夫大臣的急电之后,马上给山东巡抚刘庆海下了死命令,对俄国领事巴沙开办工厂的事宜,给予无条件的批准,不准刁难。 有了这个后台,俄国人巴沙的工厂就如期开工了。生产的第一批透明装,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就作为贿赂手段,分别给了李鸿章总理大臣和福田鸠夫大臣。李鸿章总理大臣没有舍得用这个新产品,便将透明装亲自送给了慈禧太后,让她来试穿一下。 慈禧太后没有见过这样的透明装,那到李鸿章总理大臣送来的透明装,肯定是很高兴了。因为作为大清帝国的太上皇,能够第一个享受透明装,也是一份至高无上的的荣耀,试想,谁有权利能够第一个穿上诞生在世界上的透明装呢? 慈禧太后对于新玩意儿有种敢为天下先的特点,也就是说,对吃的用的穿的,但凡是新鲜的东西,她都要亲自试一下。看来李鸿章总理大臣遛狗子拍马屁拍到了点子上了,也是摸透了太上皇的脾性和习惯。所以说,他才可以将俄国人红脸膛巴沙送给他的透明装,献给慈禧太后来享用。 慈禧太后很快就穿好了透明装,当然了,穿透明装之前,肯定要把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脱光才能穿上,否则的话,薄若蝉翼的透明装就不能穿在身上。而且在穿的时候,还要当心一点,别让坚硬的老皮把透明装给划破了。 还好,慈禧太后虽然老,但是皮肤保养的很滋润,也很柔嫩。如同少女的皮肤一样白。你想想,每天她老人家都要用牛奶洗澡,还要用很多的中药材兑好的洗澡水,泡上一个小时,吃的是山珍海味,皮肤能不好吗?所以说,慈禧太后没有费什么劲儿,就把透明装给穿在身上了。 穿上后,首先让身边的丫鬟看看,美不美?靓不靓?爽不爽?身边的丫鬟当中有一个贴身丫鬟,名叫小红的,看了慈禧太后穿上了透明装,就跟没有穿衣服一样,也就是说,就等于是赤身露体一样。但是,慈禧太后喜欢别人说奉承话,说好话,即便是不好的,也不能直说。 深谙慈禧太后的脾气的丫鬟小红,自然也不愿意说不好听的话。只是拍着巴掌,一边跳跃着,一边惊喜的说道;“哎呀,老佛爷穿上透明装,简直回归到少女时代呢!”慈禧太后虽然已经是花甲之年了,但是她听到丫鬟小红说她穿着透明装,一下子显得非常年轻,好像回到了少女时代,把她老人家高兴的不得了,一边在大镜子跟前,左瞧右看的,前看后看的,孤芳自赏。 在大镜子前,分明是一个体态略显臃肿的身体,虽然白嫩,但是有点发黄了。皮肤也不可遏止的松弛下来了,幸好透明装极好的掩饰了皮肤松弛的问题,让慈禧太后的皮肤都紧绷绷的。特别是胸部,犹如少女般挺立着,微翘着,显示出勃勃生机来。 其他的丫鬟没有话语权,只是掩口吃吃笑着。若是问她们为何笑,她们肯定不说,只是心里明白,这个慈禧太后,为何要穿这样的透明装,那简直跟没有穿衣服一样呀。所以说,她们只是吃吃笑着,并没有当面说什么。实际上,就是让她们说,她们也不敢。 “把李鸿章总理大臣叫来,我要接见他。”慈禧太后终于欣赏完了自己,就需要让异性来观赏一下自己穿上透明装的效果。所以说,慈禧太后就下令让李鸿章总理大臣来觐见她。李鸿章总理大臣来到暖心阁,看到慈禧太后的那一霎,犹如看到一块风干的肉,干瘪瘪的,没有水分,失去光泽,简直难看死了。 可是,就这样的慈禧太后,还要装萌,你说可笑不可笑?但是,李鸿章总理大臣又不能说不好,这是因为第一,透明装是他给慈禧太后送的,既然送来了,慈禧太后肯定要试穿,要不光挂在那里参观也不妥。再则说了,作为奴仆的臣子,对于主子的一切都要持肯定态度。 “李鸿章,你看朕穿这个透明装,好看吗?”慈禧太后直呼李鸿章的名,就是对他很器重。既然是慈禧太后器重的人,当然要对主子进行一番阿谀奉承了。且看,李鸿章总理大臣是什么反应吧?只见他先是后退两步,接着是两手抱拳,将眼睛先闭上一会儿,好像他已经陶醉的感觉似的。 然后把眼睛张开,嘴也张开,并且尽量张大,还要把舌头伸出一截子来。还要将事先预留出来的空腔的口水,尽可能的顺着嘴角往外涌,给人一种,他是馋若欲滴的样子,又给人一种张口结舌的感觉;“啊,老佛爷,我简直都不能自己了呀!” “什么不能自己了?你什么意思呀?”慈禧太后问道。 “不能自己就说明我都差点控制不了自己了。” “为什么差点控制不了自己了?” “因为我有种冲动。” “什么冲动?” “就是说,看见一个妙龄女郎的一丝不挂的样子,而产生的那种想扑上去的冲动。” “啊,这是真的吗?”慈禧太后就是喜欢听这样的话,而且是不落俗套的话,有所创新的话,越是这样富有独创性的,带有强烈的煽情般的语言,慈禧太后越是百听不厌。“难道说,我真的就跟一个妙龄女郎一样的吗?” “是呀,老佛爷,你是青春再现,你是仙女下凡,你是堪比少女的,瞧,你的身体多么的娇嫩,简直可以掐出一包水来呢!瞧,你的皮肤多么的白,简直比玉石都要白呢。瞧,你的身体多么的水灵,一点也没有干巴巴的感觉……” 李鸿章总理大臣还没有把奉承的话说完,慈禧太后便啊的一声,倒下了。她双目微闭,嘴边还荡漾着一丝微笑。起初,慈禧太后的猝然倒下,让在场的包括李鸿章总理大臣都吓得魂飞魄散,好在丫鬟小红知道慈禧太后的脾性,认为慈禧太后是得到了过分的夸奖之后,兴奋的晕过去了,不过是暂时的,用不着大惊小怪。 而且慈禧太后要有一个用意,就是让别人来用手感觉一下她的穿着透明装之后,皮肤所产生的那种紧绷绷的感觉,可不是人上了年纪,特别是老女人一到了老年,就皮肤松弛,肌肉下坠,身体臃肿不堪,一种老气横秋的感觉,全是从身体的所透露出来的。 可是,现在,慈禧太后却要以一种特别的方式,让下人亲自触摸一下,让他们不但口中赞美她,还要心里赞美才行呢。这就叫做心服口服。果然,丫鬟小红搀扶着慈禧太后,并且让李鸿章总理大臣赶紧过来搭把手,将老佛爷搀扶到床上去。 于是乎,李鸿章总理大臣就赶紧上前,帮助丫鬟们来搀扶起老佛爷的酥软的身体,将她抬到床上去歇息一下。在抬老佛爷的过程当中,李鸿章总理大臣趁机摸摸透明装,看看是容易被蹦开?然后又捏捏隔着透明装的老佛爷的老皮,看看是否如自己所说的那样,宛若少女的娇嫩皮肤? 但是,通过手来触摸,李鸿章总理大臣认为自己的赞誉之词有点吹得天花乱坠了。怪不得,老佛爷会一下子幸福的晕死过去呢?看来语言的妙用真是妙不可言呀!语言简直比一剂药物还管用,就跟春风化雨,就跟枯木逢春,就跟铁树花开一样的神奇。 但是,李鸿章总理大臣此刻的真是感觉却是,手上触摸到的犹如橡皮一样的,毫无美的感觉,只是觉得像是触摸到了癞蛤蟆的皮一样。现在,众人把老佛爷七手八脚的搀扶到了床上,就忙着给老佛爷用羽毛扇子扇风,给老佛爷掐人中,给老佛爷按摩身上的穴位,好让老佛爷早点苏醒过来。 第六百零二章 物尽其用 老佛爷也是恰到好处的苏醒过来了。刚才她的突然晕厥,也就是给下人制造一种可以让他们眼看不如手摸的条件,现在在场的下人们,包括李鸿章总理大臣都触摸了她的皮肤,目的也算是达到了,所以才如演戏般的,长吁一口气,然后把眼睛微微睁开,轻描淡写的说一句;“朕现在是在哪里儿?” “老佛爷不是还在你的暖心阁吗?”李鸿章总理大臣恭敬的说道;“啊,刚才吓死我们了,还以为老佛爷昏过去了呢!”慈禧太后嗔怪的起身说道;“看你们大惊小怪的,真是小题大做,我若是真的昏过去了,你们还不都吓破胆了吗?” 慈禧太后跟没事似的,跟贴身丫鬟小红说道;“去,快把朕的高跟鞋找出来,就是英国领事马克的夫人斯蒂芬给朕送的那一双高跟鞋。”怎么?莫非慈禧太后要穿高跟鞋不成?老佛爷不是小脚吗?怎么能穿上高跟鞋呢?小红纳闷着这样想,一边就去找鞋子去了。 老佛爷对李鸿章总理大臣说道;“朕感觉还不错,穿上这个透明装,就跟在温泉泡澡一样的舒服,如果价格便宜的话,可以在大清帝国推广一下,让更多的老百姓也穿上这样的透明装。既可以省去多少布料,又可以节约多少劳力。要知道,老百姓做一身衣服,得多少工夫呀!” “老佛爷真是为老百姓想得太周全了,真的如老佛爷所说,老百姓都出穿上这种透明装的话,可以为大秦帝国省去多少棉花呢!要知道我们种棉大省向河南和山东等地,一年种棉花的产量更不供不上老百姓的穿衣需求的。另外,我建议,像北洋水师的官兵们如果穿上这样的透明装,对于提高海军的战斗力来说,肯定是有很大的推进作用的。” “对,老李呀,你这个建议很好嘛!”老佛爷有的时候,猛不丁的称呼一下李鸿章总理大臣为老李,就说明这个时候,老佛爷的心情很不错,比较随意。李鸿章总理大臣的建议很能博得慈禧太后的心,因为要进入深秋了,天也一天比一天凉快了,军队过冬的服装,还没有着落呢。 像往常这个时候,军队的被服等军需品早就准备齐全了。可是,今年军费开支确实有点紧张。因为老佛爷过六十大寿,李鸿章总理大臣为了讨好慈禧太后,把国库里的银两挪出来几千万两,用于颐和园等地方的修缮,供老佛爷游玩用。还有相当的银两就干脆投入进了庞大的为老佛爷过寿的费用。 所以说,直接用于军费的开支,就捉襟见肘了。这也让身为皇太后的老佛爷有点为难。现在,李鸿章总理大臣突然提出这个富有建设性的建议来,老佛爷马上就眉开眼笑了;“是呀,朕也以为,这个透明装是在是太好了,若是首先让北洋水师的官兵穿,肯定对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也是一个很大的鼓舞呢。要知道,朕的无敌舰队,正在小日本的本土上,对小日本实施突破性的攻击呢。” 李鸿章总理大臣马上迎合道;“好,老佛爷说得实在太对了,卑职马上回去,让生产商开足马力,大批量的生产透明装,首先武装到我们的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让我们的海军官兵也好好的享受一下透明装的神奇妙用!” 他们正说着话,丫鬟小红将慈禧太后的高跟鞋拿来了。本来,这双高跟鞋是作为一种礼品,放在存放礼品的仓库里,任其它落满灰尘的。现在遵照老佛爷的命令,丫鬟小红从库房里翻腾了半天,才满头大汗的将高跟鞋找到,并送来了。 慈禧太后费力的将高跟鞋穿上了。然后在丫鬟的搀扶下,摆出模特儿所具有的窈窕身段,来回在暖心阁的地上,走来走去,还不忘记将胸部高高的挺起,将臀部提一下,让臃肿的腹部收一下,然后迈着两条如圆规一般的干巴腿儿,在美滋滋的展示自己的身材呢。 从远处来看,效果还不错,但是,这个透明装要是武装到老太太的身上,那可是大跌眼镜的事情,你想想一付干肉般的躯体,如同装进一个塑料袋子里,能够唤起你的美感吗?回答当然是;on!可是,老佛爷却没有意识到这个,反而以为自己是天下最美丽,也是最高贵的女人。 反正,慈禧太后有的是精力,因为今天吃了人参片,喝了鹿茸血,吃了鲍鱼仔和海参肉,全身的精力无限好,所以说,在暖心阁来回折腾了好半天,差点让搀扶老佛爷的丫鬟小红还有李鸿章总理大臣,累个半死不活。 好不容易,慈禧太后因为穿着高跟鞋,脚底已经发酸了,所以才终止了演示自己的透明装,也让李鸿章总理大臣获得了歇息和逃走的机会。“老佛爷,卑职现在就去到威海卫的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指挥部,去传达老佛爷的旨意。” “好,老李呀,这个事情一定要抓紧办,我们绝对不能让官兵们穿着粗布军衣去跟小日本作战,要武装上最优越的透明装打仗,而且是要打胜仗。关于经费嘛,就将透明装的销售利润和税,全部划拨到为北洋水师官兵购买透明装上,你听明白了吗?”慈禧太后说道。 “听明白了,老佛爷。卑职一定照办。”李鸿章总理大臣说着,就逃出了暖心阁。等他离开的时候,在门口的时候,隐约听到老佛爷对丫鬟们说;“朕虽然已经老矣,可是这个透明装,又让朕焕发青春,若是男人看到这种透明装,肯定会兴奋起来的。” 丫鬟小红马上心领神会,对慈禧太后说道;“老佛爷,要不要我现在就通知戏班子,让戏班子今天晌午为老佛爷演出折子戏呢?”老佛爷点点头说道;“好吧,你去安排好了。不过,朕喜欢看小四子演出的《天仙配》呢。”所谓的小四子就是慈禧太后最喜欢的一个优伶。 丫鬟小红当然明白了。于是马上就去通知戏班子了。还得亲自跟戏班子的老板说好,一定要小四子出场。小四子也就是不到二十岁,长得是眉清目秀,一般演的是武生多一点,但是天仙配里的主角若是让小四子来言,对于戏班子老板来说,真是一件犯难的事情。 “小红,你回去跟老佛爷说说,小四子演武松打虎可是地道,但是演天仙配,恐怕拿不下,当然了,我们晌午把两套人马都带过去,在皇宫的戏台给老佛爷同时演出天仙配和武松打虎,你看好不好。”为了让小红能够把话带到,戏班子老板还专门包了一些碎银子悄悄的塞给了小红。 小红当然乐意传话了。实际上老佛爷是记错了,上次演出天仙配是小五子演的,小五子是小四子的弟弟,兄弟俩长相很像,若是不仔细看的话,还真分不清楚。所以说,那天老佛爷看演出,肯定是把小五子当成了小四子了。 戏班子老板之所以准备两套人马,就是为了满足慈禧太后的需要,要不然的话,老佛爷怪罪下来,戏班子老板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因而他才贿赂小红,让她好好的给老佛爷说说,别到了跟前,若是招呼小四子到跟前,结果小五子却被招来了。所以,为了避免这样的误会,老板就只能是让两套人马同时上了。 好在,皇宫里的戏台比较大,可以同时容纳两套班子人马演戏,互不干涉,还能让观众可以凭着兴趣儿,想看哪出戏,就看哪出戏呢。丫鬟小红回去跟老佛爷说了戏班子老板的意思,老佛爷也没有为难戏班子,答应让戏班子晌午同时来两套人马,同时上演天仙配和武松打虎。 实际上,慈禧太后不过是借看戏的名义,来展示自己穿着透明装的效果。再则说了,她最喜爱的优伶小四子若是在台上演出的时候,看到台下看戏的老佛爷突然以一身透明装出现在观众席上,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到那个时候,就可以直接把小四子招呼到自己跟前来,让他好好的看看自己的透明装,并问小四子,有什么感觉? 然后,可以让周围人都退去,自己好跟这个优伶温存一番。所以说,老佛爷也没有换去透明装,就匆匆的用了膳,然后就带着一帮丫鬟和贵妃等人,来到皇宫的戏台了。戏班子的两套人马早已恭候在哪里了,见到身穿透明装的老佛爷,都一个个把脑袋逼近地面,久久的不敢抬起头来,生怕扫一眼看见了隐约的老佛爷的酮体,落个杀头罪,就冤枉了。 但是,老佛爷却不以为然。她就是想让众人看看自己穿着透明装的感觉,才来看戏的。若是众人如此惧怕看自己,那还有什么意思呢?于是慈禧太后便让丫鬟小红叫来太监总管李莲英。慈禧太后对匆忙赶来的李莲英说道;“让所有的人今天不要再回避朕了,都抬起头来,可以光明正大的看朕,明白吗?” 第六百零三章 奇妙无比 李莲英是最明白不过的人。他马上就安排手下对现场所有人的都告知。可以不用匍匐在地上。可以抬起脑袋。可以直接老佛爷了。今天老佛爷格外开恩。就是让大家好好的观赏一下慈禧太后身上的透明装。让大家好好的开开眼。 于是乎。所以人。包括丫鬟还有太监之类的都光明正大的昂起头。着慈禧太后。妈呀。老佛爷今个穿的什么衣服。怎么好像什么都沒有穿呀。难道她是穿着空气吗。不对呀。分明李莲英太监总管说老佛爷是穿着新款的透明衣服呀。怎么连个布片都沒有呀。 “朕穿着这身新衣服怎么样呀。”慈禧太后掩饰不住得意的神情。问在场的所以的人。得到的回答是一片热烈的欢呼声;“太好啦。太妙啦。老佛爷穿着这身透明装。可以万寿无疆。光彩照人。万岁。万岁。万万岁。” 当然了。带领大家高呼口号的就是太监李莲英了。他距离老佛爷最近。得也最清楚。反正是黑的黑。是白的白。虽然不是龙体。但是可以比龙体还要显贵的酮体。今天坦露无疑。“老佛爷。奴才可以摸摸料子的感觉吗。”李莲英斗胆的问道。 “可以。摸吧。随便摸好了。这透明装又不怕摸坏。反正是结实着呢。”老佛爷说道。 李莲英就开始摸起了老佛爷的透明装。反正跟摸橡皮沒有什么两样。若是沒有透明装给撑着。老佛爷就是一身稀泥巴肉。一点劲道都沒有。但是。你又不能把实际的感觉说出來。只能是阳奉阴违的奉承了;“哎呀呀。老佛爷呀。你穿的这身透明装。简直堪比神仙的衣服。似飘渺。摸似虚无。感觉无比神奇。妙哉妙哉。” 听了李莲英的夸奖。慈禧太后更加得意洋洋了。她说道;“如果你喜欢的话。赶明儿朕让李鸿章总理大臣再送來几套透明装。让光绪皇帝还有皇后和贵妃穿。当然也有你一份了。”李莲英听了。兴奋无比。认为自己简直跟皇室的最重要的成员平起平坐了。于是又带头喊起口号來了;“感谢老佛爷。皇恩浩荡。万寿无疆。” “感谢老佛爷。皇恩浩荡。万寿无疆。”虽然跟着喊口号的人。并沒有穿透明装的资格与荣耀。但是他们也在声嘶力竭的喊着口号。“老佛爷。现在戏的时间快到了。得去戏台了。”李莲英提醒道。慈禧太后才意识到戏的时间到了。于是乎。前拥后呼的就跟着老佛爷向戏台走去。 沿途上。所有撞见慈禧太后的宫女们。到幔帐下的慈禧太后赤身露体。什么都沒有穿的在众人簇拥下款款走着。无不惊骇万状。纷纷做鸟兽散。奔走相告的宫女还在口口相传着;“慈禧太后不知中了什么邪。连衣服都不穿就出來了。羞煞俺啦。” “这些宫女们见朕。跑什么。简直不成体统。”老佛爷显然有点生气了。她希望皇宫的宫女们如太阳一般。用敬畏的。类似崇拜的眼神來自己的透明装。而不是跟妖魔鬼怪一样的。吓得魂不附体。抱头相窜。这是在皇宫。不是在自由市场。也不是在荒郊野外。简直是沒有王法了。” 李莲英见老佛爷生气了。马上命令太监赶快将奔跑的宫女们喝住。让她们驻足观。可是。宫女们都是十來岁的小姑娘。整日就呆在皇宫里。哪里见过赤身露体的样子。更何况是老佛爷一丝不挂的走在眼前。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大大方方的老佛爷的身体呢。除非你嫌肩膀太累。整天扛着脑袋。都不想要脑袋了。 后來听李莲英太监总监宣布说。每个人都可以抬头老佛爷的酮体。就迟疑的抬起头。睁大怀疑的眼神。着老佛爷的新衣服。透明装。可是。哪个宫女也沒有出透明装來。反而到了慈禧太后的那一身如同和面。加多了水。和出來的面团稀囔囔的赘肉。 “朕穿着这身透明装好吗。美不美。” “好好。真好。美丽美丽太美丽。”宫女们齐声回答道。但是她们在内心沒有一个说好的。反而在想;难难。太难。不穿衣服的老妖精。老皮踹肉太恶心。跟个老母猪一样。丑死了。还美滋滋的自己感觉很爽呢。简直太可笑啦。 慈禧太后在众人的簇拥下。來到了戏台。这里已经彩旗飘飘。锣鼓声声了。两套班子人马已经在戏台上。集体亮相了。先给老佛爷请安。可是。这些演员们到一丝不挂的老佛爷。一个个都吓得呆若木鸡。身子颤抖的如筛康子一样。 怎么回事儿。难道说老佛爷就那么凉快吗。即便是为了图凉快。也不能脱得精光。來戏呀。再说了。这个天不是盛夏酷暑。而是秋高气爽的秋天了。秋风阵阵。会让身子着凉的。难道说。老佛爷就连衣服都不穿了吗。是不是老糊涂了呀。 就算是老糊涂了。还有太监和丫鬟呀。难道说太监和丫鬟们也糊涂了吗。正当戏台上请安的演员们都目瞪口呆的着老佛爷。不知所措的时候。老佛爷却站起身來。指着自己的身上。对戏台上的演员们说道;“今天。朕是穿着透明装來欣赏你们的戏。你们说。朕穿着透明装好吗。” “好。好极了。简直是无法用语言來形容呢。”为了表达对老佛爷穿着透明装來观京戏。演员们齐声唱起了一支歌曲;“掌声响起來。我们的心里最明白。你什么都沒有穿。还说穿了透明装。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说慈禧太后沒有穿衣服。算是演员们太主观了。你沒有近距离观老佛爷身上的透明装。你怎么就那么肯定老佛爷什么都沒有穿呢。演员当中的小四子决定要亲自触摸一下老佛爷。他又这个自信。因为他明白老佛爷对他最钟爱了。 所以说。小四子一个跟头翻越了亮相的众演员。然后像孙猴子一样。蹦跶到了慈禧太后跟前。然后跪下给老佛爷磕了一个响头;“小四子给老佛爷请安了。”慈禧太后一见自己所钟爱的小四子出现在眼前了。便眉开眼笑的说道;“平身。” 小四子站起之后。老佛爷招手让他到自己的跟前。对小四子说道;“小四子。你快來摸摸我的透明装。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呀。”小四子不敢怠慢。连忙跑到老佛爷身边。众人见状。连忙回避。离开老佛爷所呆的包厢。 这样的话。老佛爷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拥抱在小四子了。几日不见如隔三秋。自然格外的亲热。小四子也胆大起來。隔着透明装。连摸带抓的弄的老佛爷痒痒的叫起來。啊。果然是一层透明的东西。罩在老佛爷的**上了。把原本一身赘肉的老佛爷。搞得如少女一样的紧绷绷的。 “喜欢朕的这身透明装吗。” “喜欢极了。老佛爷。” “回头朕也给你送一套你穿穿怎么样。” “老佛爷。如果你真的要送我的话。我就想现在就穿穿老佛爷的这身透明装。”好个小四子。简直是胆大包天。你不想想。老佛爷身上的衣服。你怎么也敢穿。你长了几颗脑袋。连李莲英太监总管都不敢要求的事情。你却斗胆提出。你也太张狂了吧。你以为你是谁。不就是个戏子吗。 对呀。戏子怎么啦。老佛爷喜欢俺呀。既然喜欢俺的话。管俺是什么角色呢。戏子不过是一个社会的包装而已。有了老佛爷在后面撑着。这个包装可以随时都可以换掉呀。现在。俺就要穿穿老佛爷的透明装。如果有什么人不服气。就出來跟俺单挑。 慈禧太后也喜欢小四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马车拉巴巴的劲头。如果说。李鸿章总理大臣若是有小四子的一半胆量就好了。所以说。天大的胆子需要肯定和赞扬。“好吧。朕脱下透明装。你穿着好了。不过我可是沒有衣服穿了。成了名符其实的赤身露体了。” “老佛爷。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你就先穿上俺的戏服好了。反正就一会儿的功夫。俺就跟你再换过來着。一边先脱去自己的戏服。他脱得真够利索的。眨巴眼个功夫。就脱得光溜溜的。自然让老佛爷心生淫欲了。也顾不上脱透明装了。就一把将一丝不挂的小四子抱着怀里。 最后还是小四子几下子将慈禧太后身上的透明装给扒了下來。就跟吃德州扒鸡的皮一样。刺啦一下子被扒下來一样。好了。小四子要穿透明装了。可是。慈禧太后不让小四子马上穿上。因为她现在已经是双目浑浊加通红了。心里就像是有几只猫的爪子一样。同时在挠痒痒。 但是。小四子此刻沒有那个心情。他的好奇心胜于一起了。他迫不及待的穿上透明装。妈呀。简直像是给自己披了一张人皮似的。因为透明装被慈禧太后给撑大了。所以说。小四子穿在身上。呼扇呼扇的。很是滑稽。 第六百零四章 登台亮相 看见小四子已经穿上透明装,极力压抑自己的淫欲的老佛爷,也穿上了小四子的戏服。穿小四子的戏服也出于一种好奇。所以说,人老了,也多少跟小孩子一样,行为举止都颇像孩童一样。慈禧太后刚刚穿好了戏服,便听到包厢外面传来李莲英太监总管的声音;“小四子,你该登台演戏了。戏马上就要开场了。” 戏马上就要开场了,可是小四子还穿着透明装呢,这让他怎么去登台演出呢?不过,这个时候,慈禧太后突发奇想,咦,朕此刻穿着小四子的戏服,为何不代替他,登台演戏呢?慈禧太后脾气倔强,想到的事情无论多么荒唐,也要干。 于是乎,当戏台《武松打虎》鸣锣开场的时候,出来亮相的不是小四子,而是穿着戏服的慈禧太后,只见她一个踉跄没有站稳,步履向前趋了好几步,才把身子给平稳了。但是,这个步子显然符合剧情里面的醉酒的武松,把他此刻的酩酊大醉走到景阳冈的情景,表现的淋漓尽致。 自然,博得下面观众席上一片叫好声。巴掌响过,大家在定眼这么一瞧,怎么回事儿?这武松怎么变成了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太婆了呀?难道说,这出戏不是武松打虎吗?是不是临时变了呀?换成了老妇人打虎呀? 大家都在惊叹小四子的超人的化妆技术,一个小武生何以能够化妆成老太婆的呢?正在大家暗自纳闷的时候,在老外一个演出区里,《天仙配》也粉墨登场了。等配角小四子扮演的角色一亮相,观众们马上就目瞪口呆了。 原来小四子扮演的角色,穿着一身透明装上了场,那跟天仙配里面的古装戏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呀。你想想,一舞台都是穿着古装戏的角色,突兀的冒出个穿着透明装的现代人来,你不觉得要喷饭吗?而且这个穿着透明装的不是别人,竟然还是小四子! 就连在舞台上演出的小五子都看不过去了,他看见哥哥小四子穿着透明装,说个实话,就等于什么都没有穿,白是白,黑是黑,而且还掉啦着那个玩意儿,这都像是什么话呀?为了避免哥哥小四子继续出丑,小五子马上凑近哥哥小四子,对他低语道;“哥哥,你羞煞人也!快快下去!” 小四子却嘻嘻哈哈的对小五子说道;“没事也,我也是趁机展示一下透明装的魅力,你难道不觉得我穿着这身透明装,有多么的美妙吗?要知道,这可是老佛爷刚才穿的透明装呢!不是谁想穿就穿上的,这身何等的荣耀呀!” “哥哥,你别丢人现下去,不然的话,别怪我不讲情面!”小五子可不管哥哥小四子现在穿着谁的透明装,哪怕是天王老子的透明装也不行,因为这是在演戏,不是在自由市场买菜和卖骡子。如果是在自由市场的话,随你便!哪怕骡子发情,长出三条腿也不管。 可是现在,有那么多观众在下面,何况下面坐得可都是皇亲国戚,弄不好,你的脑袋就如同韭菜一般齐刷刷的被割下了。好在慈禧太后此刻正穿着戏服,在戏台上卖弄风骚呢,若不然的话,光慈禧太后的一句话也会把你打入冷宫的。 “你小子别太自以为是了,你以为你是谁呀?你不过是小五子,排行在我小四子的后面,还得叫我哥哥呢,怎么现在就对我发号施令起来了,我穿着这一身透明装怎么了?丢你哪门子人,现你那家的人了?你别鼻子插大葱,给我装什么里格隆。我小四子今天穿着老佛爷穿过的透明装,就要在戏台上亮亮相,怎么了?这难道不是我在为祖先光宗耀主吗?”小四子如同机关枪似的,一串话撩过去,顿时把个小五子给噎住了。 好好好,你丢得起人,你就丢,你现得起眼,你就现好了,我可不能跟你这个残渣余孽同台演出呢!小五子愤然罢场,脱下戏服,跑下舞台。观众席上,见小五子扮演的角色脱下戏服,愤然退场,不禁一片哗然,议论纷纷。 退场就退场,小四子暗想道,难道说少了一个张屠夫,就吃不成骡子肉不成吗?于是乎,就穿着透明装连带着演两个角色,既自己本身饰演的角色,加上小五子饰演的角色,反正是两个角色一肩挑,也忙得不亦乐乎。 在武松打虎的舞台上,慈禧太后还在我行我素的在自得自乐呢。反正,你武松打虎不就是使用的醉拳吗?那么正好符合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太婆的拳头,老虎再厉害,不也是人演的吗?反正,饰演老虎的人,自打看见老佛爷扮演的武松上了场,腿肚子就一直在转筋儿呢,哪敢对着老佛爷做饿虎扑食呀,能够躲着不让老太婆的拳头打在自己的虎皮上,就烧高香了。 可是,你再怎么着,也得把戏演下去呀,要不还不砸了场不成。“老虎,老虎,老娘看你往哪里躲?”慈禧太后唱着自己现编的西皮二牛,举着拳头,忽忽悠悠的朝着老虎扑去。“老娘,老娘,你手下留情,千万不要将我打。”饰演老虎的演员,此刻给老虎的造型,简直比猫差不多。 “我手持钢鞭将你打,你还不快快前来束手就擒?”慈禧太后的拳头改成了手握钢鞭,高高举起,面带狂怒的神情,朝着老虎发出怒吼。“我老虎屁股摸不得,老娘还是高抬贵手,手下留情吧!”饰演老虎的演员也是一个后生,现在他几乎都哭出来了。 但是,慈禧太后不管,她要过足当演员的瘾,既然今天穿了戏服上台来,何不尽兴的玩一把?想到这里,她才不管眼前的老虎几乎变成了猫,便上去一把揪住老虎的尾巴,然后一下跨步上去,本来想抬腿骑上去,没有料到年纪在那里放着呢,一个趔趄差点一歪,摔倒在地,在这个关键时刻饰演老虎的演员,便一个跟头翻身而起,飞快的把将要摔倒的老佛爷搀扶住,才没有让老佛爷当众出丑。 但是,搀扶住了老佛爷,自己还得马上趴下,因为慈禧太后的戏瘾还没有过足呢。就随他便去吧,反正武松打虎怎么着也是打。不管是武松也好,还是六松也罢,只要是打了老虎就行。戏嘛,怎么演不都是让观众看热闹的吗? 现在老佛爷显然想骑上老虎,那么就随她所愿好了。于是饰演老虎的演员,便几乎爬在舞台上,慈禧太后才勉强的骑在了老虎身上,然后举起拳头,照着老虎头,就是一顿猛砸,跟雨点似的。你别看一个六旬的老太婆,拳头跟个棒槌似的,砸个几下,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如果一连串的砸下去,饰演老虎的演员也招架不住了。 顿时,这武松打虎真正的成了老太婆打虎了,而且一顿醉拳,把个老虎真正的打晕过去了,扒在舞台上,不动弹了。你想想,谁的脑袋经得起这样的打呀?连慈禧太后都觉得自己的胳膊,酸胀不已,特别是手,恐怕都肿了吧? 观众们都为老佛爷饰演的武松鼓掌喝彩。观众席响起了口号声。这肯定又是李莲英太监总管带头喊起来的。“武松万岁,老佛爷万寿无疆,妙哉,美哉,痛快哉,哎呀哉,反正现在感觉就是一个字;不是爽,而是哉!”好家伙,什么乱七八糟的词都来了,现在不管说什么,只要是喝彩就行。 慈禧太后洋洋自得,美滋滋的感觉。啊,看来自己不仅是个戏迷,还能够登台表演呢!谁说隔行如隔山呀?你不上台演一演,就以为演戏有多么难。以后还得多多登台演出,扮演个角色,在舞台上表演一番,多么爽快的事情呀! 武松打虎演完了,慈禧太后气喘吁吁的回到了自己的包厢,只见小五子早已恭候在此。咦,小四子跑哪里去了?他还穿着朕的透明装呢?“你是何人,怎么会在此?”慈禧太后问道。小五子马上跪拜道;“小的是演员小五子。今天斗胆来找老佛爷评理,请老佛爷为小的做主。” “啊,是小五子呀,我看过你演的戏,很好呀。你现在找朕,给你评什么理呀?”慈禧太后问道。 “我的哥哥叫小四子的,今天太不像话了,放着自己的角色不演,非要穿一套什么透明装,把什么都露出来了,自己还不觉得,连老二都坦露无疑,还自己美滋滋的,简直是丢了祖宗八代的颜面!小的叫你是为了让你收回你的透明装,把小四子的戏服还给他。” “啊,我当是什么事儿呢?原来是为这个呀。小五子你别大惊小怪的,透明装是朕让他穿的,再说了小四子也非常喜欢透明装,朕就开恩让他穿一穿,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朕也喜欢演戏,刚才穿了小四子的戏服登场,好好的玩了一把戏,真是太过瘾了呀!” “老佛爷,干什么的就是干什么的,我们吃这碗饭的,演一演是为了生计,老佛爷就不同了,老佛爷是太上皇,怎么能够扮演戏子呢?希望老佛爷赶快脱去身上的戏服吧。小的还要赶快带着戏服给小四子带过去呢。” 第六百零五章 相煎何急 “不用着急。朕脱了戏服。就是赤身露体了。沒有衣服可穿呀。小四子不下台。还朕的透明装。朕怎么能够还他的戏服呢。”慈禧太后说道。小五子二话不说。马上脱去自己的戏服。交给老佛爷说道;“如果老佛爷得起。就穿小的戏服好了。” “好吧。反正都是戏服。能够裹身就可以了。”慈禧太后说道;“來吧。既然你要戏服。何不帮朕脱一下道;“小的不敢。”慈禧太后笑道;“瞧你这个样子。简直跟少女似的。帮朕脱戏服。还有什么敢不敢的。别怕。是朕让你脱的。來吧。” 小五子听了慈禧太后的话。这才帮助慈禧太后脱起了戏服。慈禧太后色眯眯的趁机就抱住了小五子。用一双棉花般的老太婆的手。抚摸着小五子那青春般的如小鹿一样的身子。小五子正要性起的时候。包厢外面川來了李莲英的说话声。 “老佛爷。用水果的时候到了。” “端进來。” 李莲英端了水果拼盘进來。见小五子正光着上身。被慈禧太后抚摸着。而慈禧太后也差不多光着身子。而且小五子正在扒慈禧太后的戏服呢。到这里。李莲英不由的怒火中烧。连忙上去要制止;“你这个小厮怎么敢进來在老佛爷的包厢胡作非为。竟然敢扒老佛爷的戏服。我不打……” 慈禧太后连忙制止了李莲英的行为。对他说道;“小五子要帮朕按摩一下。你先下去吧。刚才是朕叫他來的。”李莲英这才罢了手。离开了包厢。好嘛。老佛爷有了新欢。把太监总管李莲英给闪到一边了。在这个世道永远是新比旧好。 慈禧太后一边吃着水果拼盘。一边享受着小五子的按摩。这会儿。她把戏服都脱给了小五子。让他穿上了。而她自己却赤身露体。不要紧的。反正是老太婆了。羞耻二字已经远离衰老了。反正。这样按摩还挺方便的。不然的话。还得重新脱衣服。多麻烦呀。 小五子暗自庆幸自己作为一个新宠。终于一举代替了李莲英这个太监总管。而且还代替了自己的哥哥小四子。若不然的话。慈禧太后为何要坦露无疑的让他來按摩自己呢。只有老佛爷非常放心的人。才能这样毫无防备的让一个戏子來按摩呢。 所以说。小五子按摩起來是非常的卖劲儿。一边按摩一边尽情观赏作为太上皇的酮体。说个实在话。小五子长那么大。还从來沒有见过女人的身体呢。现在。如此近距离的仔细观察一个老太婆的身体。小五子却很惊讶自己沒有一丝一毫的兴奋感。 为什么呢。难道面前不是二八少女或者青年女子的酮体。而不触动自己的兴奋点吗。的确。让一个少男面对一个六十來岁的老太婆的身体。很难有什么感觉的。着老衰的有些变形的身体。小五子有说不出的鄙夷感觉。 就是这样一个略微有些臃肿的身体。却统治着几亿老百姓。真是匪夷所思。瞧吧。她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呀。先从那张脸上去。眉毛是平的。沒有往上挑的那种。按理说。要是算命的说法。有大富大贵的都是眉毛往上翘的。所以从这点來。眉毛就很一般。 在眼睛。一也不是那种贵人之眼。眼角还略微往下垂。这若是按照相面术來说。是那种福气浅薄之眼呢。而且她的眼睛还有种阴郁之色。得出此人很是阴险歹毒。再鼻翼。是长条状的。带着一种弯曲的鼻翼。这种鼻翼的控制欲很强。 还有嘴唇。是厚实的。说明老佛爷的**很强烈。上嘴唇稍微盖过下嘴唇。说明此人带点刚烈的。征服yuwang。耳朵是猫耳状。善于耳听八方的那种顺风耳。这样的耳朵是狡诈之人的特征。再往下。脖子比较粗壮。很显然。此人刚愎自用。属于倔强的那种女性。 胸部因为年老。已经开始干瘪了。但是骨架子却还如壮年一样。撑着胸部。说明她的营养很好。每天不是牛羊肉补充能量。就是山珍海味滋补阴气。老佛爷的上半身略微长于下半身。按照面相师的说法。就是劳心者之身。 就这点还靠谱一点。下身双腿略微罗圈。上去形成一个椭圆状。这样的女人脾气暴躁。性子很急。而且猜疑心很重。脚丫子因为是裹成了小脚。已经严重变形。只有几个脚趾头还能够依附在一起。不出脚的相术是否高贵。但是单从变形的脚丫子來。这与民间的小脚老太婆沒有什么区别。 小五子又将慈禧太后翻过來。让她背朝上。脸从下的扒着。***赘肉最多。如同大尾巴绵羊一样。丰满但是形状难。背部有很多的红点。说是蜘蛛痣也不太想。好像是通红的那种小点一样。背部的皮肤要比前面光滑的多。什么原因呢。大概是主人关注前面比后面要多。施加了许多中药涂抹在身上。常让丫鬟按摩。反而显得比较粗糙一些。 來。反而不受人关注的背后的皮肤。反而顺其自然。呈现出皮肤本身的色泽來。小五子正在按摩。突然传來一阵打鼾声。啊。慈禧太后竟然睡着了。大概是自己按摩的太舒适了。让慈禧太后舒服的进入了梦乡之中。 这个时候。小四子也沒有打声招呼。就蹑手蹑脚的走进來了。他一见小五子正在给老佛爷按摩。而且慈禧太后赤身露体的扒在那里。就觉得很是纳闷。咦。什么时候。小五子替代了自己呀。“喂。小五子。我问你。你刚才不上台演戏。怎么跑到这里來拍马屁了。” 什么。拍马屁。这火药味十足的话。顿时就让小五子來气了。“哥哥。你别那么说。是你把戏服给老佛爷穿上了。你穿着老佛爷的透明装。跑到舞台上显摆不说。还扰乱了正常的演戏。你不是哗众取宠吗。你不是有意在砸戏班子的台吗。” 咦。瞧这话说得。怎么说得如此难听呢。“小五子。你别得意忘形。你在信口雌黄说谁呢。难道是在说我这个当哥哥的砸了戏班子的台吗。难道是说我小四子哗众取宠吗。”小四子手指着小五子。厉声驳斥道。“哥哥。你不要不服气吧。你今天的表现大家都得一清二楚。不用我说。你自己也明白你是不是小丑表演呀。” “什么。我不过是穿着老佛爷穿过的透明装。在舞台上亮亮相。走走台。好为老佛爷展示这身充满了神奇的透明装。我错了吗。如果你再说我不是。我敢当着老佛爷的面抽你。你信不信。”小四子明显是在吃醋呢。他的语言里充满了挑战的意味儿。 所以说。人在面对着情感和食物的时候。往往就是手足同胞或者是亲王老子也带着一种排斥性。这大概就是动物的属性吧。毕竟人是属于高级动物。但是还是沒有逃脱掉动物的范畴。“什么。你敢抽我。而且还是当着老佛爷的面。”小五子不敢置信哥哥竟然会这样对待他。 “怎么不敢抽你。告诉你。老子抽你是天经地义。自古以來都是兄长教训不孝弟弟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现在先赏你两巴掌再说。”小四子说着。跳起來。啪啪给了弟弟小五子两巴掌。打得小五子马上感觉天旋地转。好家伙。当哥哥的敢情把自己当成了景阳冈的老虎。出手不轻呀。 当弟弟的也不甘示弱。但是。他并不还手。而是将巴掌狠狠的抽向了扒在那里美滋滋享受着小五子的按摩的慈禧太后的屁股。只听到啪啪啪三下清脆的响声。慈禧太后如同地上的蛇一般的。一下子疼得差点跳起來了。 “谁敢大胆抽朕的屁股。”慈禧太后怒气冲冲的说道。 小五子生怕慈禧太后见他跟自己的亲哥哥小四子打架。便掩饰道;“老佛爷。这是我刚才抽的你。屁股上有很多的经络。抽一下有好处。可以活血。还可以打通经脉。起到活络筋骨。强身健体之功效。老佛爷是不是刚才小的把你抽疼了呀。” 慈禧太后这才明白刚才自己的屁股上。猛的挨了三巴掌。是按摩的一种方式。可以起到活络筋骨。强身健体之功效。何不再让他们弟兄俩多來几下呢。于是乎。老佛爷对兄弟俩说道;“既然是活络经血。强身健体的功效。那你们就再给我几下吧。” 好吧。既然老佛爷这样说了。那么兄弟俩不再拳脚相加。而是把一腔愤怒都化作巴掌上的力道。上下翩飞的将老佛爷的***狠狠的抽了起來。兄弟俩是泄了气愤了。可是这可苦了慈禧太后了。因为她***早被两个年轻人。抽的跟猴屁股一样的通红通红的了。 抽了也不知道有多久。反正老佛爷的***是肿起來了。比正常的屁股要大个一倍多。就像是刚出笼的杠子馍馍。这下子。兄弟俩倒是出了气。但是他们的双手无一例外的都搧痛了。十个手指也都快展不开了。哎呀。这得用多大的气力。才能够让手都伸展不开了呀。 第六百零六章 金质五福捧寿头簪的妙用 多么的痛快呀。如同拍桌子捶地一样。反正慈禧太后的屁股算是经受了很大的考验。在兄弟俩的轮番的捶打下。如同发面馒头一样的肿了起來。而屁股的拥有者。老佛爷。却也因为连续不断的击打。昏死了过去。 当小五子和小四子发现老佛爷昏过去了。一时惊慌失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怎么办呀。老佛爷被我们给打蒙了。若是李莲英这个时候來发现了。我们还不得死路一条呀。”小五子几乎是哭丧着脸说道。小四子还算是比较镇定。 “不要紧。不是还沒有被别人发现吗。我们就说老佛爷睡着了。”小四子说道。 睡着了。这倒是一个办法。但是得赶快把老佛爷叫醒來。时间长了。也不是个办法。小五子说道;“那么我们赶快趁别人发现老佛爷昏过去之前。把老佛爷给给弄醒來吧。”对于怎么弄醒老佛爷。兄弟俩沒有多大的把握性。 弄醒一个人。把他或者是她从昏迷状态弄才成苏醒。也是不大容易的事情。这可不是让一个人从睡梦当中醒过來。是需要一些办法的。眼下有什么办法能够把老佛爷弄醒來呢。小四子和小五子面面相觑。一时拿不出什么好的办法來。 “给她挠痒痒。老佛爷是不是醒來。”小五子首先想了一个办法。且不说这个办法是不是可行。但是提出來。就让人哭笑不得。挠痒痒。你以为是孩子摆家家游戏。闹着玩儿呢。不过。既然是办法。就赶快试一下吧。 于是。小五子和小四子分别在慈禧太后的嘎吱窝和脚心上。都抠了好多下。慈禧太后并沒有什么反应。也沒有像正常人那样。被挠了痒痒之后。大笑不止或者是如触电一样的。身体有所反应。“这个办法根本不行。就是行。一个老太婆。对痒痒都麻木了。挠痒痒对她來说。就像是对牛弹琴一样。”小四子说道。 “用扎针的办法。或许可以吧。”小四子摸着脑袋突然想出一个办法來。这个办法道;“别把老佛爷给扎坏了。俺们村过去有一个老头儿。得了病。乱扎针。结果给扎傻了。每天都脱光衣服满村跑。若是把老佛爷也给扎傻了。脱光了衣服。在宫里跑。不是就糟糕了吗。” “有那么严重吗。我们又不乱扎针。不就是在她的脚心和肚皮上扎上几针吗。” “可是。针呢。我们沒有针呀。” “这个好说。你沒有见老佛爷头上戴着金头簪吗。就用这个东西來当针使用就行了。” 慈禧太后头上戴着的是一柄金质的五福捧寿头簪。小五子将这个东西从慈禧太后的头上取下來之后。就交给了小四子。“嘿。这可是宝贝呀。”小四子接过头簪。仔细的打量一番。对手里的宝贝是赞不绝口。不过眼下可不是欣赏宝贝的时候。当务之急就是要把老佛爷给弄醒來。 于是。小四子用头簪先扎了几下老佛爷的肚皮。沒有什么反应。又握住慈禧太后的脚丫。照着脚心扎了几下。依然是不管用。两只脚丫都扎过了。还是不管用。“要扎就扎穴位。像什么足三里。涌泉穴还有太阳穴之类的穴位。扎扎试一下管用不。”小五子还不孬。还知道人体上有几个穴位。 小四子就按照小五子说得穴位。扎了下去。突然。只听见老佛爷啊了一声。眼皮翻了一下。顿时。兄弟俩都差点高兴的跳起來。“有反应了。有反应啦。继续扎。继续扎。不要停。不要停。”兄弟俩相互鼓励着勉励着。他们已经见了胜利的曙光了。 这会儿干脆是小五子拿过那柄金质五福捧寿头簪。照着慈禧太后的穴位扎起來了。突然。慈禧太后的肚子开始如风雷激荡般响起了。接着就是一阵接连不断的屁声从下面排泄出來。噼里啪啦响个不停。身体的生理反应。便是人要苏醒的标志之一。继续扎吧。 小五子仿佛到了希望似的。一刻也不停留的扎下去。而且是坚定不移的扎下去。突然。一股液体如小溪一般流淌出來了。悄无声息的流出來的。顿时。兄弟俩都闻见了一股刺鼻的尿骚味道。“啊。老佛爷。她撒尿了……” “撒就撒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呢。这说明俺们扎针还是有效的。继续扎。不要住手。直到老佛爷彻底的醒过來为止。”小四子命令小五子道。在兄弟俩在一起的场合下。当兄长的就具有一种指挥弟弟的权力。这不需要授予的。这是人类自然延续下來的一种自然的家族权力的体现。 所以说。当弟弟的小五子自然不敢怠慢。继续对老佛爷身上的有效穴位进行刺激。來。这柄金质的五福捧寿头簪还是挺管用的。也很好使。如果老佛爷苏醒了。兄弟俩肯定要求老佛爷能否将此爱物或者是宝贝。作为馈赠。送给兄弟俩当中的一个呢。 当然了。至于送给谁。那就要慈禧太后偏爱哪个了。如果偏爱小四子。那么这把金质五福捧寿头簪就非小四子莫属。如果老佛爷偏爱小五子。那么这个宝贝自然就属于小五子了。这都不好说。完全要老佛爷苏醒之后的状态如何了。 突然。小五子不敢往下扎了。他望着哥哥小四子。面部表情明显有一种为难情绪。“为什么要停下來。”小四子严肃的对弟弟说道;“你害怕了吗。你胆怯了吗。你沟子松了吗。你毛了吗。”小五子只是如鸡叨米一般。不住的点头。 來。刚才当哥哥的一连串的质问。当弟弟的都认可了。这个时候。你就是责骂他。甚至是恨铁不成钢的打他。也无济于事的。只能是用鼓励的办法來激励小五子的斗志了。“小五子。我知道你不是软蛋。你不是熊包。你不是软柿子。你的沟子沒有松。而是紧的很。你能行的。你也一定行的。” 小五子的目光里闪现出了泪花。这是他的斗志渐渐回归的表现。所以当兄长的小四子不误时机的继续给弟弟打气道;“我郑重宣布;这柄金质的五福捧寿的头簪。若是老佛爷赠送给我的话。我将把这个宝贝转送给你。我一言九鼎。绝不后悔。” 小五子似乎目光有了光明在闪现。倒不是小四子放弃了对这把金质五福捧寿头簪的争夺权。而是因为当哥哥的信任当弟弟的态度。感召了小五子。但是。他还是把自己的为难之处告诉了当哥哥的;“万一老佛爷要是拉出來。该怎么办呢。” “什么东西拉出來。”小四子不知道弟弟在说什么。 “我是说大便呀。” “你呀。我不是说你。你怎么想到哪里去了。她能拉出來吗。你不想想。” “怎么不能。我这一下扎下去。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因为这个穴位就是管排泄系统的。刚才老佛爷的尿都出來了。难道离大便还远吗。”小五子不是说得沒有道理。他是怕若是老佛爷大便出來了。包厢可就要变成厕所了。那么臭味很可能就会引來多少鼻子比狗都尖的人过來了。若是那样的话。情况就糟糕了。 “当然。最好不要扎这个穴位了。难道那么多的穴位。不会换一个试试吗。” 是呀。穴位是死的。人是活的。小四子的一句话。让干什么事情都是一根筋的小五子。突然茅塞顿开。他于是就换了一个穴位扎了下去。“啊。好疼呀。”这下子老佛爷终于醒过來了。她苏醒的第一句话就是要搞清楚她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老佛爷。你现在是在包厢。正在戏呢。”小五子恭敬的说道。但是。他手上的那柄金质的五福捧寿头簪还握在手里。“怎么朕身上沒有穿衣服呀。这难道不是澡堂子吗。你们俩是不是正在给我搓澡呀。”老佛爷又说了一句话。让兄弟俩哭笑不得。 “老佛爷。你沒有穿衣服。是因为前面我穿了你的透明装。登台演出。刚刚回來。你呢也穿了我的演出的戏服。上台活动了一下。也是刚刚回來。你是刚刚脱了戏服。还沒有來得及才换上你的透明装呢。”小四子赶忙解释给老佛爷听。 可是。老佛爷的意识似乎有点混乱。该不是被扎傻了吧。若是扎傻了。就会演变成。脱了衣服。光着身子满世界跑的恶果。到了那个时候。恐怕兄弟俩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当然了。兄弟俩都不希望出现这样的结局。 但是。世界上的有些事情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你想不那样。就不那样。也是你的一厢情愿。事情往往都是按照自己的规律进行的。兄弟俩刚才疯狂的用金质五福捧寿头簪。在慈禧太后身上一顿猛扎。难道说。你们沒有误扎到管神经的穴位吗。 “小五子你做事太无理。你用朕的头簪扎朕的身。胡扎乱扎你吃了豹子胆。将朕扎的全身发胀发麻发酸发痛。朕來问你。你有几个脑袋。”突然。老佛爷一个翻身起身。夺过小五子手里的金质五福捧寿头簪。指着小五子。怒气冲冲的唱起了西皮二牛。 第六百零七章 还敢作威作福吗? 一听慈禧太后唱起了西皮二六。小四子和小五子就认为肯定是老佛爷被扎傻了。瞧。慈禧太后不仅唱起了武松打虎的一段京戏唱腔。而且还要准备跑出包厢呢。小四子急了。这怎么行呢。一丝不挂的跑出去成何体统呢。况且还是作为太上皇呢。若是让所有的人见。不是丢了大清帝国的颜面吗。 于是。小四子急忙将透明装递给慈禧太后。可是。老佛爷压根儿连瞧都不瞧一眼。还说什么;“朕不是穿着透明装吗。难道还叫朕再穿一套透明装吗。多此一举。”小五子拉着老佛爷说道;“老佛爷。你沒有穿透明装呀。你现在是光着身子。什么都沒有穿呀。” 老佛爷将小五子一把推开。怒目而视道;“胡说八道。明明朕穿着透明装。你非要说朕沒有穿透明装。岂有此理。”小四子也拉着老佛爷说道;“老佛爷。你真的沒有穿透明装呀。你透明装不是在我的手里吗。再说了。你可以摸摸自己的身上。是不是穿了透明装呀。” 老佛爷固执的嚷道;“朕不用摸。透明装穿在身上和沒有穿在身上。难道说朕都不知道吗。你们简直是胡搅蛮缠。赶快给朕让开道。让朕去舞台演戏去。别误了下一场戏。”说着。慈禧太后推开小四子。就要往包厢外面闯。 这那成呀。让老佛爷赤身露体的跑出去。自己岂不是掉脑袋的事情吗。所以说。小四子和小五子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慈禧太后跨出包厢一步去。兄弟俩双双跪在包厢的门口。不让慈禧太后出去。当然出去也可以。就是一个条件。把透明装穿上再说。 已经被小四子和小五子胡日鬼傻了的慈禧太后。上了那个劲儿。还管你那么多。“快给朕让开道。如果你们再不让道的话。朕就要收拾你们俩了。听到沒有。”兄弟俩不为所动。反正他们是铁了一条心。舍得一身剐敢把太上皇拦在包厢。 啪啪啪。慈禧太后勃然大怒。高举起巴掌。照着小四子和小五子的脸。就是一顿猛抽。你想想。一个发疯发狂的老太婆。若是抽起人來。还有个轻重吗。沒有。结果。小四子和小五子的脸。就很快被抽成了酱紫色了。 头可断。血可流。阻挡太上皇的意志不可丢。反正。兄弟俩是抱着坚定的决心。长跪不起。他们要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來为大清帝国挽回颜面呢。啪啪啪。又是一顿巴掌。抽得小四子满眼冒金花。抽得小五子是天旋地转。而且。兄弟俩的嘴角已经开始淌出鲜血。但是。他们依然巍然不动。 砰砰砰。慈禧太后觉得巴掌打得手太累了。索性抬起她那条干腿。猛烈的踹小四子和小五子。先是踹到了一个。另外一个马上把倒在地上的搀扶起來。还沒有等把对方搀扶稳呢。自己也被踹倒了。那么。先前倒地的那一个就顺带着把刚刚倒地的那个搀扶起了。 兄弟俩就是这样手挽着手。肩并着肩。而且还异口同声的高呼着口号;“一不怕抽。二不怕踹。且老佛爷能折腾到何时。”好家伙。跟朕飚上劲了呀。好嘛。來吧。小子唉。今天朕如果不把全身的筋骨好好的疏通疏通。你们就不知道太上皇的拳脚的厉害。 于是乎。更加疯狂的虐打行动开始了。反正慈禧太后又沒有穿衣服。赤身露体的拾掇两个戏子。也不怕出汗。只见慈禧太后先是将兄弟俩的脑袋猛的碰到一起。发出响亮的蹦蹦蹦的声音。然后再抬起她的那个小脚。照着兄弟俩的脑袋和胸部。就是一顿狠踢。 兄弟俩此刻已经有点恍惚了。你想想脑袋部位长时间被狂风暴雨般的击打之后。会出现什么结果呢。当然是犯迷糊。恍惚游离。眼前的景象和人物。都会出现飘渺的感觉。但是。兄弟俩努力的放大眼神。着老佛爷太高腿。踢得是满江红。他们还盼望老佛爷的腿踢得高高的。这样的话。兄弟俩还能够欣赏五彩缤纷的景象呢。 慈禧太后的目的是赶快冲出包厢。放到拦在门口的两个如挡路狗一样的戏子。所以说。她拿出了全身的解数拳打脚踢。最后腿也举不起來了。踢也踢不动了。手也累得抽了筋。干脆撕。或者是咬。或者是掐。或者是用头上的那柄金质的五福捧寿头簪扎向兄弟俩了。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一个大轮盘。往往很多时候。都是你施于对方什么手段。到后來。这个是手段又用到自己的身上了。这不。老佛爷这会儿正举着那柄金质的五福捧寿头簪。对着小四子和小五子一顿猛扎呢。而且老佛爷懂得一点穴位。有的放矢。不像是兄弟俩扎自己的时候。是胡乱扎一气。 结果呢。兄弟俩也被扎傻了。大概是扎到某个穴位了。这个穴位恰好管着神经。于是小四子和小五子的虽然是满面鲜血直流。鼻青脸肿。但是现在所表现出來的神情。却是兴高采烈。在慈禧太后把兄弟俩扎傻的那一霎那。老佛爷终于体力不支给倒下了。这会儿。你就是放开包厢门。让她出去。她也无力出去了。 这样的状况。也只有等着别人抬她出去了。“小四子。还有小五子。你们快把朕抬出去吧。朕可是一点力气都沒有了。全身就像是被抽了筋一样。瘫软的跟面条一样了。”可是。兄弟俩这会儿就像是被刚刚注入了兴奋剂一样。他们双双如同弹簧一般跳将起來。揪住老佛爷的头发。就开始收拾这个太上皇了。 反正是发狂的人。反正是发疯的人。在兄弟俩的眼里。还有意识里。已经沒有太上皇的概念了。只有供他们发泄愤怒和情感的工具或者对象。所以说。本來已经暴打兄弟俩使尽了浑身气力。都快要瘫倒的慈禧太后。现在又成为兄弟俩暴打的对象了。 为了能够打得顺手。小四子让小五子将慈禧太后架起來。然后一顿拳打脚踢。其中有好几拳。好几脚都打偏了。打在小五子的脸上和身上。让他不堪忍受。后來。小五子又跟小四子换了一下位置。让小四子架着慈禧太后。该轮到小五子一顿拳打脚踢了。 同样。暴怒的小五子的拳脚。也有许多次。揍偏了。如暴风雨一样的打在了旁边的小四子的脑袋和身上了。疼得小四子哇哇直叫。打人和被打同样让精神格外的兴奋或者是亢奋。现在。兄弟俩如同一对原始森林里面的大猩猩。对着他们的猎物。使足了全部的力气。不管是不是对方的要害地方。就暴风骤雨般的给予拳脚相加。只打得慈禧太后有出的气。沒有进的气。 多么的痛快呀。能够对大清帝国的太上皇施加风暴级别的拳脚。试问天下能有几人。肯定是沒有。而且你连接近太上皇的机会都沒有。更别提对太上皇拳打脚踢了。小四子和小五子这兄弟俩打够了。打累了。也打腻味了。于是就要扛着奄奄一息的慈禧太后奔出包厢去。 就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候。李莲英太监总管來了。本來他是來让慈禧太后下一出的戏的。沒有料到刚刚挨近慈禧太后的包厢。便听见里面有如同猴子般的喊叫声。李莲英感到很纳闷。慈禧太后沒有养猴子的癖好呀。 于是。李莲英就想靠近包厢。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刚刚挨近包厢。突然就见到包厢打开了。从里面正准备要出來的小四子和小五子兄弟俩。抬着**裸的老佛爷的身体。就要往外走。啊。这是怎么回事呀。这兄弟俩难道活腻味了吗。竟然敢抬着一丝不挂的太上皇往外走。 “住手。你们哪里去。还不快快放下老佛爷。饶你们不死。”李莲英大喝一声。并且用身体挡住了包厢的门。阻挡了兄弟俩的脚步。“快滚开。沒有你的事情。若不滚开。连你都要打。”在最前面的小四子朝着李莲英大叫道。他肩上扛着慈禧太后的上半身。跟在他后面的小五子扛着慈禧太后的下半身。 “混蛋。我你们俩是吃了豹子胆了。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吗。”李莲英仗着自己是太监总管。认为在这里除了慈禧太后。就是他是老大了。所以说。压根就沒有把兄弟俩这一对戏子放在眼里。他以为朝着兄弟俩发发淫威。兄弟俩就会俯首帖耳的乖乖的就范。沒有料到。小四子二话不说。伸出一只手。直接就把李莲英的耳朵给揪住了。然后将李莲英拽进包厢。跟在后面的小五子跟着对李莲英踹了一脚。直接就踹在他的肚子上了。让李莲英马上就打了一连串的嗝。大腹便便的他马上就跌倒在地上了。 好。既然你找打。那么就好好的伺候一下你好了。兄弟俩扔掉肩膀上的慈禧太后。对着李莲英一顿拳打脚踢。李莲英开始还摆出太监总管的威严。显示出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样子來。但是他经不起兄弟俩的一番风暴式的拳脚。便放下架子。开始求爷爷告奶奶了。并且痛哭流涕的跪地告饶。 第六百零八章 神药来了 第六百零八章神药來了 小四子和小五子轮番在质问李莲英。一边问。一边还抽他的巴掌。想怎么样抽就怎么样抽。想抽多少下就抽多少下。反正慈禧太后都一样的抽。作为太监总管的李莲英还少的了抽吗。应该抽得更加厉害才行。至少要抽得这个太监总管嘴巴歪到一边。才解气呢。 “还敢管闲事吗。” “不敢了。” “还敢孬狗挡路吗。” “不敢。” “还敢对我们作威作福吗。” “不敢。” 听了李莲英的苦苦告饶。小四子和小五子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痛快。他们让李莲英穿上透明装。然后背起慈禧太后。一起去到舞台上亮相。观众们了大惊失色。啊。李莲英怎么穿上了老佛爷的透明装。而且还背着一丝不挂的老佛爷在舞台上亮相呢。这成何体统。这不是发疯了吗。 实际上发疯的却是慈禧太后。不过她现在已经是昏迷不醒了。刚才被小四子和小五子一顿痛打。打得是奄奄一息。除了慈禧太后发疯。还有两个戏子也发疯了。这就是小四子和小五子。他们俩各占据一个舞台表演区。一个演武松打虎里的武松。一个演天仙配里的牛郎。 但是。沒有人敢跟他们当配角。因为这一对兄弟完全是发狂了。在舞台上。肆意妄为。一会儿演主角。一会儿演配角。反正满场都是他们在唱主角戏呢。下面的观众又不敢走。因为李莲英沒有发话。谁敢半途退场呢。何况台上还有不省人事的慈禧太后呢。 只要老佛爷先退场了。然后李莲英招呼一下。演出到此结束。那么观众才能够退场。否则的话。就是对老佛爷的大不敬。对李莲英这个太监总管的无视。而李莲英却还在听从舞台上正在狂魔乱舞的小四子和小五子的话呢。如果这对兄弟不发话让李莲英下场。他也不敢。只能是背着奄奄一息的老佛爷。如同缩头乌龟一样傻站在舞台的一角。瑟瑟发抖。 等小四子和小五子闹够了。闹累了。瘫倒在舞台上的时候。李莲英这才感觉到时机來了。于是。他将老佛爷轻轻的放在脚下。然后三步并两步的跑到小四子的跟前。挥拳就打。抬脚就踢。一顿拳打脚踢。算是对刚才小四子和小五子对他的暴打的报复。 打完了小四子。李莲英又跑去打小五子。一直打到他满眼冒金花的时候。他才罢休。然后。他招呼手下人将被打昏过去的小四子和小五子捆绑起來。然后又将身上的透明装脱下來。仔细的给老佛爷穿上。然后就让丫鬟们抬着老佛爷离开了戏台。 回到了暖心阁。慈禧太后还沒有苏醒。李莲英就开始考虑是不是广招天下神医。在老佛爷苏醒之前。将她的疯病治好。若是治不好的话。作为太监总管的他。恐怕命难保。因为这次老佛爷戏。是他作为全权负责的。现在老佛爷有了意外。得了疯病。他也逃脱不了干系。 现在。他要保守秘密。什么秘密呢。就是老佛爷得了疯病的秘密。要在别人知道慈禧太后的了癔病的传闻之前。把老佛爷的病治好。所以说。当务之急就是赶快向民间寻求神医和神药。若是顺利的话。能够在二十四小时之内。能把老佛爷给治好了。那么在戏的时候。老佛爷意外得了疯病的事情。既可以瞒天过海了。 于是。李莲英动用他所有的能量。开始调动所有的力量。派出了很多人。外出寻找神药和神医。并且悬出高赏。谁若是能够把慈禧太后的癔病治好。那么就赏赐给谁白银一百万两。而且还给他官做。这样的优厚条件。马上就被家喻户晓了。 当然了。对外界只说老佛爷有点睡觉不好。恐怕是神经官能症的病症。这样既能够寻找神医和神药。又不能让老百姓知道事情的真相。皇宫悬赏寻找神医和神药的消息。无疑对正在申报办一个药厂的大个子拉沙來说。是一个天大的喜讯。 本來。大清帝国对于个人尤其是老外兴办药厂。审批极为严格。这也难怪。人命关天。你办药厂若是生产出的药。老百姓吃了出了问題。岂不是找死吗。虽然。办药厂可以挣大钱。但是。办药厂的门槛很高。沒有相当的实力。沒有相当的背景。是办不下來的。 但是。俄国人大个子拉沙就决定要办药厂。因为他见美国人杰克逊和小日本福田鸠夫合办的工厂。生产喷泉马桶。大有赚钱之趋向。还有他的哥哥红脸膛巴沙办的工厂。生产透明装。也销路很不错。算是旗开得胜。这让大个子拉沙眼红不已。 他思考了好多天。思量过來思量过去。还是觉得生产药。才算是一条财路。你想想。人吃五谷杂粮。谁人不生病呢。生了病。谁不吃药呢。大个子拉沙要生产出一种人人都能够吃的药。而且这种药包治百病。并且吃了还想吃。 如果人对这种药物有了依赖性。想不吃也不行了。那么他的药厂就可以开足马力。源源不断的生产出打量的药來。供需要的人吃。有了这样的想法。大个子拉沙马上就写出报告。交给三级政府來审批。但是。三级政府都将他的申请报告给退回來了。 理由就一个;药厂的审批权归太上皇。况且一个老外。想都别想。你老外还想生产出药。让大清帝国的百姓吃。你想的美。把银子都让你们老外赚。我们大清帝国赚什么银子呢。所以说。大个子拉沙在办药厂的事情上。四处碰壁。來这个事情要黄了。 就在大个子拉沙感觉绝望的时候。皇宫悬赏要在天下寻找神医和神药。來治疗慈禧太后的神经官能症的问題。啊。大个子拉沙犹如到了胜利的曙光一样的。兴奋不已。这才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呀。 大个子拉沙在皇宫张榜的第一天。就揭了榜。对县衙门的刘比县令说道;“现在。你们太上皇有病。我这里有神药。你快快向上禀报。这个事情不能耽误的。”刘比县令也为皇宫寻找神药的事情而发愁呢。现在见英国领事大个子拉沙自告奋勇说他那里有神药。可以治疗老佛爷的病。高兴的真想抱住大个子拉沙。称兄道弟不可。 大个子拉沙说道;“你这个县太爷先别跟我称兄道弟。你赶快把我这里有神药的事情。尽快的报告给上面去吧。治病的事情不可耽误呀。”刘比县令也知道这个道理。马上用电报禀告了李莲英太监总管。李莲英得知这个事情。马上派人将大个子拉沙用五百快骑方式。接到京城的皇宫。 什么是五百快骑呢。这是古代的一种驿站的快速传递方式。当时。皇帝如果有紧急的命令。就让各地的驿站。用快马以五百里作为一个驿站。马不停蹄的将皇帝的谕旨。传递给各州府县的大堂上的一种方式。除了有五百里快骑。还有六百里快骑和八百里快骑几种传递方式。 李莲英在最快的时间里。召來了老外大个子拉沙。得知对方还是英国领事。便很恭敬。对大个子拉沙以国宾的待遇进行招待。大个子拉沙将自己带來的六粒药丸给了李莲英。啊。这就是神药吗。李莲英到黑乎乎的药丸。如获至宝一样的兴奋。 但是兴奋之余。李莲英也有些冷静。先不忙着给老佛爷用药。自己先吞服一粒。药效如何。李莲英将一粒药丸吃进肚子。顿时先打了三个喷嚏。然后就觉得精神气爽。格外的舒服。本來好几天都沒有睡一个安稳觉。沒有吃上一口安稳饭的李莲英。觉得此刻精神焕发。浑身无比舒服。而且。腹中感觉刚刚吃过一顿饱饭一样。 啊。果真是神药呀。李莲英马上给老佛爷服用了两粒药。老佛爷马上就苏醒过來了。并且神智也还清楚呢。这大大出乎李莲英的意料。他本來想。老佛爷若是醒來。再闹腾该怎么办呀。即便是有神药。也不能吃了药。立竿见影呀。 但是。慈禧太后吃了两粒神药之后。神态马上就恢复了戏前的状态。只不过。精神上还是多少有点恍惚。这也是情有可原的。什么事情都有个过程嘛。老佛爷得了疯病。能够马上好转为。现在表现出一点恍惚也是正常的。 “朕现在在哪里。”慈禧太后瞪大浑浊的眼睛问道。她的眼睛现在跟熊猫眼差不多。那都是小四子和小五子暴打而成的。“老佛爷。你现在就在皇宫的暖心阁呢。”李莲英毕恭毕敬的回答道。“那朕为什么还穿着这个透明装呢。” “老佛爷穿着这身透明装了戏。刚刚回到暖心阁呢。” “那朕为什么感到头有点发晕呢。” “那是因为老佛爷戏累了。有点发困了。” “來。这身透明装还是不如朕的衣服舒坦。你把透明装穿上吧。” “谢老佛爷的好意。我不能穿。因为……” “因为什么。” “老佛爷。我有难言之隐呀。” 第六百零九章 如此神药 “什么难言之隐呀,朕是看你不知好歹,狗肉包子不上台面呢。”慈禧太后打了一个哈欠,然后打起喷嚏了。这打喷嚏的症状,跟李莲英吃了那个药丸的感觉一样。是不是再多给老佛爷吃两粒药,让老佛爷来个彻底好呢? 对,既然是神药,多吃两粒也无妨,想到这里,李莲英又倒出两粒神药,让老佛爷喝进肚了。“你这是什么药呀,一会儿给朕吃两粒,一会又吃两粒的。”李莲英说道;“老佛爷,这是英国领事拉沙特意给你送来的救命神药,灵着呢,瞧你,吃了神药,很快就见效了。多神奇呀!” “哪个英国领事呀?他怎么会有神药呀?”慈禧太后问道。 “这个小的还没有来得及问呢。不过,我先吃了一粒,感觉很好,才给老佛爷吃的,您就放心吧,我看您已经大大的好转了。”李莲英说道。慈禧太后也觉得吃了这几粒神药,感觉非常爽亮。刚才的恍惚也云消雾散了,在戏台的时候,那种近似疯狂的举止也消退了。于是,老佛爷就让李莲英马上叫来英国领事大个子拉沙,要好好的当面奖赏那个贡献神药的老外呢。 实际上,大个子拉沙所谓的神药不过是鸦片而已。他所想在大清帝国开办制药厂,就是想堂而皇之的生产加工鸦片。不惜毒害老百姓,来大赚其钱。所以说,为了能够获得大清帝国最高当权者的审批,大个子拉沙就抓住这次给慈禧太后贡献神药的名义,来觐见慈禧太后,为获得开办制药厂敲开大清帝国的大门。 慈禧太后见到大个子拉沙后,开门见山的问道;“你给朕带来的药是什么药?如此之神?”大个子拉沙说道;“这是我从英国带来的一种配方。这种配方的学名叫海洛因。是作用于神经的一种物质。我不知道给你带来的药丸,你吃了是否药到病除呢?” 慈禧太后说道;“差不多可以说是药到病除了。朕想问一下,你还有多少这样的神药,朕决定统统买下来呢。你可以随便开个价。”大个子拉沙耸耸肩膀,说道;“没有了,我这次就给你带了六颗药丸,我自己也没有多少存货。你就是搬出一座金山,也买不到呀。” 慈禧太后说道;“那怎么办呢?你能不能从英国给朕进一批药丸呢?” 大个子拉沙再次耸耸肩膀,说道;“on!照你们中国人的话说,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你想想,从我们大英帝国运到你们大秦帝国,走海路,至少需要三个月的时间呢。太远了,不过,我到是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什么时候需要这个药丸,就可以吃到这个药丸,而且数量很大,想要多少就多少,而且价格我不会要多少的。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就行。” “什么条件,你直说好了。朕没有时间跟你绕弯儿做猜谜语游戏。” “好吧,既然你如此爽快,那么我索性就直说了吧。我要在威海卫建造一家制药厂,专门生产这种神奇的药丸,你能够答应让我开办制药厂吗?”大个子拉沙说道。 “你的生产量又多大呢?” “如果大清帝国不对我限制的话,可以想生产多少就生产多少。” “好,朕答应你开办这样的制药厂。但是,大秦帝国要对你们外国人开办的工厂,收很高的税呢,你能够接受吗?” “ok!”大个子拉沙听到慈禧太后爽快答应了他开办制药厂的要求,高兴的都想拥抱一下眼前的太上皇,但是又怕把这个老太婆的肋骨给抱断了,才没有任凭自己的冲动行事。当慈禧太后说到要上很高的税的时候,大个子拉沙认为,你哪怕收再高的税,也比不上我生产和加工鸦片药丸挣得多呀。要知道,我这制药厂只要机器一转,就是黄金万两呀!相比较之下,大秦帝国收得税,算得了什么呢? “收多少税合适呢?”慈禧太后招来李莲英,压低声音询问道。李莲英伸出大拇指和小拇指,对慈禧太后同样也是压低声音的说道;“这个数比较合适,反正老外有的是钱,不宰白不宰,宰了也白宰呢。”慈禧太后暗自窃喜;“啊,六成的税,很好,这样从老外身上可以多赚一点银子。” 大个子拉沙带着慈禧太后的尚方宝剑,回去之后,开始大兴土木的建设制药厂。很快,制药厂就建设起了。占地一千亩的偌大的制药厂,当年就冒烟生产了。每天从高大的烟囱里冒出的滚滚黑烟,让当地的老百姓昏昏欲睡,萎靡不振。 而且这种滚滚黑烟又让当地老百姓闻了上瘾。虽然开始闻起来呛鼻子,咳嗽,流哈拉子,痰多,嗓子发干,发痛,发哑。可是只要一闻到这样的烟囱冒出来的黑烟,就马上来了精神,原来的萎靡不振换成了格外的精神抖擞。 所以说,每天大个子拉沙的制药厂只要一冒黑烟,在风向的下游区域,总是可以看见一些大闻特闻其黑烟的人。这些人每天就好像什么都不干似的,天天盼望着烟囱冒出滚滚黑烟来,然后贪婪的把这样刺鼻呛嗓子的烟雾,吸进肚子里去,然后美美的打个哈欠,然后就软软的躺在地上,打起瞌睡来了。 现在,三个曾经结盟的老外,他们是美国人杰克逊,俄国兄弟,红脸膛巴沙和大个子拉沙,各自都有了属于自己的工厂,大赚钞票。开始,美国人杰克逊依靠喷泉马桶,赚的是心花怒放。俄国人红脸膛巴沙靠生产透明装,也发了大财。 而红脸膛巴沙的弟弟,大个子拉沙则后来居上,靠着生产和加工鸦片,打着生产神药的名义,大肆生产含有鸦片成分的药丸。毒害着老百姓。这些,刘比县令还蒙在鼓里。他每个月都要从辖区的三家老外兴办的工厂,赚取一笔不菲的管理费。 当然了,大清帝国也毫不吝惜的从上述三家老外的工厂,抽取数量惊人的钞票。可以这样说,祸害了老百姓,养肥了当权者。而且有相当的一批官老爷,开始享用大个子拉沙的制药厂生产的药丸。有病没病都在吞食那种神奇的药丸。 仿佛成了依靠似的。因为大个子拉沙在为其产品大打广告的时候,就明打明的说,神奇药丸,具有与饭相同的功效。可以这样说,吃了药丸,就等于吃了饭。这样的广告误导,让很多的老百姓购买这样的神奇药丸,因为谁都厌烦了一天三顿饭,如果能够有神奇药丸,每天吃上一粒,就可以顶上吃三顿饭,那该多好呀! 不仅很多老百姓上当,就连大秦帝国的太上皇慈禧太后,也听说英国领事拉沙的制药厂生产的神奇药丸,能够代替吃饭的功效,就觉得很好。因为这样可以省下很多的粮食呢。每年再也不好为大旱和大涝的天灾所发愁了,因为有了这样代替粮食的神奇药丸,即便你老天爷不长眼,连续下上半年的滂沱大雨,哪怕是洪水淹了田地,成了爪哇国,也不怕。 或者是,你老天爷好几个月一滴雨也不落地,地上都旱得冒了烟,咧开了大嘴,如同千沟万壑一样,也不惧怕,反正有能够代替粮食的神奇药丸。所以说,慈禧太后很想尝试一下,这样的神奇药丸究竟有多么的神奇,看看每天只吃一粒药丸,是不是向老外广告上说的那样,一粒顶三顿饭。 慈禧太后觉得亲自试一下,但是却遭到了李莲英的强烈的反对。李莲英说道;“老佛爷,万万不可,自古以来,都是民以食为天,粮食是根本,老外的广告不可全信,若是你真要试一下药丸的功效,小的可以找几个太监试一下,或者让几个丫鬟试一下都可以的,老佛爷千万不可亲自尝试,若是出现三长两短,小的担待不起呀!” 慈禧太后也觉得若是自己亲自来尝试,太冒险了。若是自己真的出现了意外,大清帝国的江山谁来掌管呢?不行,为了几千万万的老百姓,也不能太冒险了。于是慈禧太后同样了李莲英的建议,该用几个太监和丫鬟来尝试。 李莲英马上在众太监当中挑选出身强力壮的几个太监,又从丫鬟里面挑出了身体素质比较结实的几个,让他们开始接受试验。每天早上,让实验者空腹吃下一粒药丸,然后让几个太监和丫鬟一对一的密切观察其身体的反应和动向。 同时,医生在旁边随时待命,以防止谁要是突然出现昏厥或者是生命出现意外的情况,可以及时的进行抢救。第一天,被实验的太监和丫鬟,各个都表现出精神无比亢奋的特征来,而且有说有笑的,神情表现的很自若,跟吃三顿饭,没有什么区别。 可是到了第二天,有个别的实验者就出现了头昏,恶心,还有呕吐的症状。还有的出现烦躁不安,喜怒无常,爱哭爱笑的症状来。大多数都没有排大便的情况。问他们是否如厕,他们无一例外的都摇头。表示腹中空空,哪有大便可排泄。 第六百一十章 继续试验! 而且。实验者有一个共同点。都是感觉口渴。需要大量的喝水。排出小便颜色比较黄。个别的到了第二天下午。有大汗淋漓的征兆。医生了。说无大碍。大概是身体内火太旺的关系。出出汗。可以缓解。到了当日晚上。有两个丫鬟抱住肚子。喊疼。 这两个丫鬟是从丫鬟堆里选出來的。身强力壮。一顿饭能吃一斤二两。不可谓不是胃口好的那种女人。当日了。她们都是二八青春年少。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能吃也是正常的。可是在吃了药丸后的第二天晚上。却闹肚子疼。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医生过。也查不出原因來。只能是猜测是不是药丸的作用于肠胃。本來是装饭菜的肠胃。现在呢。却只有一个药丸來充数。医生按了按闹肚子的丫鬟的肚子。如皮球般。里面似乎充足了气一样。问其中的一个叫王靓來的丫鬟。放屁沒有。 答曰;“沒有。” 又问;“为何不放。” 答曰;”沒有屁放什么。” 实际上。王靓來早就感觉憋着屁。可是就是放不出。下面仿佛被木塞子给塞住一样。处于不通的状态。另外一个叫曲娟去。也是类似这样的状况。明明是有屁。可是就放不出來。你说急人不急人呀。这叫什么事儿。也就是一天半沒有吃饭。该吃了两粒那种老外的神奇药丸。就肚子胀得跟装了个小皮球似的。滚瓜溜圆的。肚皮表面还很光滑呢。 医生也捏了捏曲娟去的肚皮。并且拍了拍。听听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是空气。还是空气的混合物。或者是其他的上面东西。医生心里也沒有底。虽然是大秦帝国最好的宫廷御医。但是面对着两个丫鬟的症状也说不出个以为然。 只恨沒有入孙悟空的钻入牛魔王的肚皮的本领。若不然的话。也钻进两个丫鬟的肚皮里面。好好的探究一下内在的情况。多么好呀。既然肚皮胀。那么吃点泻药。是不是可以呢。医生决定对症下药。先把两个丫鬟的肚皮鼓的问題解决掉再说其他的。 于是。医生便开了一个方子;里面有黑豆皮。马齿览。芹菜叶。金银花。山楂。海藻。菊花和绿茶。这是给皇帝专用的方子。但是经过了慈禧太后的恩准。医生便可以放心的给两个丫鬟开了方子。然后用此与大米熬成药粥。喝了下去。 两个丫鬟喝了药粥后。不一会的功夫。就嚷着要解大手。于是争先恐后的跑到了厕所。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丫鬟面带喜色的向医生汇报说。她们的肚子不胀了。因为肚子里的东西都排泄出來了。非常的痛苦淋漓呢。 “排泄物可是黑色的。” “大夫怎么知道的。你又沒有见过我们如厕呀。” “因为药丸是黑色的。我推测肯定你们的排泄物是黑色的。”医生胸有成竹的下结论。 “那么。这两个丫鬟要不要继续试验下去呢。”李莲英问医生道。 “恐怕不能吧。因为她们已经吃饭了。也就是说。中断了单纯吃药的状态。”医生说道;“药粥也是饭呀。” 于是乎。王靓來和曲娟去就从试验者的行列里一笔勾销了。但是。那种药丸只要吃了一粒。就可以成瘾。所以当两个丫鬟得知自己不能继续试验下去时候。都抱头痛哭起來。而且两个人还斗胆跑到李莲英那里。要求继续参加试验。 “你们能行吗。” “能行。别人行。我们当然也行呀。” “我还是算了吧。不然你们再试验的时候。再发生肚子胀的事情。不是会干扰试验的吗。” “我们保证。以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为了从医学角度验证两个丫鬟能否继续参加试验。李莲英叫來了医生。对两个丫鬟的身体情况进行了评估。“从身体的条件來。我认为她们俩个继续参加还是可以的。毕竟她们还是有一天半的体验。如果让她们半路退出的话。就有点可惜了。”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我担心要是她们俩的肚子再次鼓起來。胀起來的话。那就会影响实验的进程的。到时候得不偿失呀。” “我不如把她们两个叫來。问问她们的现在的状态。再做决定比较好。”医生建议道。李莲英也认为这个建议还是比较妥当的。于是就把王靓來和曲娟去叫來了。医生当中她们俩个丫鬟的面。就仔细的问询起來了。 “有屁放吗。” “有。” “何以听不见呢。” “那是时候未到。时候到了。自然就放了。” “好。现在能不能放一个让我们听听。” “屁有什么好听的。又不是美妙的音乐。” “我们不是为听屁而听屁。而是要从屁的声音。判断出你的肠胃的情况。” 于是。王靓來就开始酝酿屁了。酝酿屁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要等一会儿。在等待的时候。医生又问起曲娟去。“现在大便还通畅吧。”医生问道。“还行。”曲娟去说道。“什么颜色。”医生正经八百的问道。这让曲娟去感到有点滑稽。谁解大手的时候。还注意颜色。 “我需要从颜色上來判断你是否能够继续试验下去。”医生严肃的说道。 “原來这样呀。下次的时候。我肯定会注意的。” “现在肚子还发胀吗。” “好多了。就是有点时候。肚子里咕嘟嘟的响个不停。特别是在夜里响得就很厉害。” “有沒有想放屁的感觉。” “有的时候有。有的时候沒有。” “那好。现在你能够放出來吗。” “现在嘛。”曲娟去感觉了一下肚子。然后说道;“那我试一下吧。反正沒有把握。因为屁这个东西不是说想放就能够放出來的。这需要肠胃给力才行呀。” “好吧。你先酝酿一下吧。让王靓來先试一下吧。”医生说道。“王靓來。你准备好了吗。”王靓來刚才一直在红着脸。用力憋着肚子。试图让肠胃造点气出來。也好在医生和李莲英面前过关。來今天不放点屁是不行的了。 小时候听奶奶说过。如果想放屁。就多揉揉肚皮。刚才王靓來一直在揉着肚皮。似乎有了一点感觉。当医生喊她的时候。她胸有成竹的來到了医生跟前。医生说道;“好吧。你放一放。让我们听听。”于是。王靓來就猛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力的憋了憋肚皮。将屁股撅起來。只听一声微弱的放气声。 “不够响。不过这也算是放了屁。”医生分析道;“从刚才你放的屁声。可以判断出。你的肠胃还是有点问題的。特别是直肠部分。比较拥堵。來还需要给你喝一次药粥。才能够疏通肠道呢。”医生一边说。一边开出一个处方。交给李莲英说道;“按照这个处方。给这个丫鬟喝下。我估计问題不是很大。可以继续试验了。” “啊。我能够继续试验了吗。”王靓來兴奋的说道。 “是的。你只要按照医生所开的处方喝了药粥之后。就可以进行试验了。”李莲英说道。 “下面一个。叫什么來着。” “曲娟去。” “啊。对。曲娟去。你准备好了沒有。” “准备好了。” “既然准备好了。那就放给我们听听。” 曲娟去经过刚才的一番准备。感觉一点屁的影子都沒有。但是。不放肯定是通不过的。为了能够顺利通过。曲娟去急中生智。临时想到了一个应付的办法。于是。她就对医生和李莲英说道;“本丫鬟比较害羞。特别是放屁这个事情。简直是羞煞人了。所以说。我想让二位大人能不能背过身去。只用耳朵听我放屁的声音呢。” 医生和李莲英觉得这个丫鬟还有点特点。放个屁还不让人见。而且还要背过身去。好像很神秘的样子似的。“为什么要我们背过身去。难道说别人放个屁都要像一样。非得让别人背过身去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害羞什么呢。难道说放屁还算什么丢人的事情吗。”医生觉得不可理喻。 “可是。你们若是不背过身去。我这屁就放不出來。我一紧张屁就容易憋回去的。所以说。我恳求你们快快背过身去吧。让我放松紧张情绪。來一个响亮一点的屁吧。我要放就放响亮的。这样也好让医生好好的判断。不然的话。放一个刺溜子屁。医生的耳朵再好使的话。也很难判断的。” 嘿。这个丫鬟还挺会说得。不过都说到相上了。好吧。既然你要放一个响亮的。那么我们就背过身。“我们背过身的时候。你就马上放。不要耽误我们宝贵的时间。明白吗。”医生对曲娟去说道。于是。医生和李莲英就背过身去了。就在他们刚刚背过身去的时候。就听到一声很响亮的声音。 显然这是曲娟去用嘴巴发出的声音。为的是忽悠医生和李莲英。还好。医生竟然相信了这是真正的屁声。并且由此推断出。曲娟去的肠胃功能已经恢复正常了。可以马上投入到试验中去。曲娟去非常高兴。沒有想到搞了一个花招。就蒙混过关了。 第六百一十一章 喜剧性的变化 试验进入到第三天。试验的几个太监。无一例外的出现了长胡子。说话声音发粗的症状。本來。太监在进入到宫廷里面。把命根子给搧了之后。一律不长胡子了。而且说话声音变得细细的。如同娘娘腔一样。现在。又长了胡子。而且说话声音发粗了。所以医生断定肯定是吃了药丸的缘故。 不仅如此。所有参加试验的不管是太监也好。丫鬟也罢。统统都表现得无比兴奋。而且无一例外的都流鼻涕。打喷嚏。到了下午。试验者都变得狂躁不已。爱打架。你吧。参加试验的太监之间。无缘无故的就打起來了。而且打得不可开交。你去拉都拉不开。 等医生和李莲英让人好不容易把太监都拉开的时候。几个太监已经是鼻青脸肿。被打得晕晕乎乎的了。走起路來摇摇晃晃的。而且不分东西南北。跟个傻瓜差不多。几个参加试验的丫鬟呢。虽然沒有打架。可是打嘴仗。你骂我祖宗三代。我咒你祖宗六代。你骂我老爹。我骂你老娘。反正是如唱大戏一样。好不热闹。 到了后來。丫鬟们打嘴仗打得嫌不过瘾。矛盾开始升级了。于是。就撕扯到一起了。你揪我的头发。我扯住你的衣襟。而且打到后來。都滚到一起了。如同屎壳郎都滚到一起一样。恰好慈禧太后來观察实验者的情况。结果到丫鬟们打成这样。不由得气的脸都发青了。 “快把她们给朕拉开。让外国人见。成什么体统。像什么话。”慈禧太后呵斥道。 于是。马上就有太监们一窝蜂的上去拉打架的丫鬟们。可是。打架的丫鬟力气大得惊人。相互厮打的难舍难分。好不容易把她们给拉开了。可是彼此之间都已是衣裳撕扯成布拉条了。几乎是裸露了。沒有参加试验的太监。对于赤身露体的丫鬟。是无动于衷。面无表情的用力将打架的丫鬟一个架走。 可是参加试验的太监呢。就不一样了。他们见赤身露体的丫鬟。身体内残余的荷尔蒙突然发作了。变得如同着了魔一样。疯狂的朝着丫鬟们冲去。前面交代过了。参加试验的几个太监。在试验到第三天的时候。变得长胡子了。而且说话的声音变粗了。这大概就是体力残余的荷尔蒙在起作用。现在。他们见到了裸露出身体的丫鬟。一个个如同离弦的豹子一样。飞了出去。 最深受其害的就是王靓來和曲娟去这两个丫鬟了。她们的衣服已经基本上被扯碎了。基本上算是赤身露体了。于是她们俩就成为参加试验的太监们的攻击的主要目标。如同靶子一样。遭受到几个太监的疯狂的搂抱。 而且。这样的疯狂竟然发生在慈禧太后的眼皮子底下。是可忍。孰不可忍。“放肆。大胆。可耻。可恶。下流。卑鄙。”慈禧太后不知道该怎么样的词來表达她此刻的暴怒。李莲英善于察言观色。到老佛爷勃然大怒。便对手下的大内侍卫喊道;“快快把那几个发疯的太监拿下。” 本來。大内侍卫是归皇帝和慈禧太后直接掌管的御前卫兵。但是。慈禧太后无比信任李莲英。就将御前卫兵的指挥权。也交给李莲英管了。也就是说。李莲英还兼有领侍卫大臣的指挥权。所以说。李莲英一声令下。侍卫就马上将发疯的几个太监拿下了。 “老佛爷。你这几个太监怎么处置呢。”李莲英请示老佛爷道。 “格杀勿论。”慈禧太后还在盛怒当中。所以用手做了一个挥刀杀头的动作。李莲英马上对御前侍卫命令道;“把这几个疯子推下去斩首。”那几个太监还不知道什么事呢。因为他们还被药丸拿得神经处在一种恍惚当中。转眼间就要人头落地了。他们开始害怕的尖叫起來;“李总管饶命。我们对老佛爷无比忠诚。着我们都是多年的太监的份上。绕我们一命吧。” 但是。李莲英却铁青的脸。对御前侍卫命令道;“快拉下去斩了。” 御前侍卫不由分说。拖起那几个发疯的太监。走出去。然后刀光一闪。咔嚓咔嚓的几个太监就是身首分家了。受到刺激的丫鬟王靓來和曲娟去。赤身露体的突然如兔子一样的窜了上來。挥拳照着慈禧太后就是两下子。打得慈禧太后原地都旋转了两圈。还不知道丫鬟为什么要斗胆打她。 李莲英在眼里。心都奔出嗓子眼了。啊。敢打老佛爷。这两个丫鬟恐怕也是活腻了吧。“來人呀。快把这两个丫鬟绑了。”御前侍卫马上捉住了王靓來和曲娟去。照例。李莲英就问慈禧太后道;“老佛爷。这两个丫鬟是不是也推出去斩了。” 慈禧太后的嘴角在流血。她吐出一口带血的痰。狠狠的蹬了眼前已经被五花大绑的王靓來和曲娟去这两个丫鬟。刚想说一句;“立刻杀头。”可是。转眼一想。不。留着她们继续进行试验。要不再重新让别的丫鬟试验。还得多费几天时间。 想到这里。慈禧太后对李莲英说道;“让这两个丫鬟先把试验搞完再说。反正朕是不会让她们舒坦的。这两个丫鬟。差点把朕的牙齿打掉。”本來。慈禧太后的牙都是假牙。刚才遭遇到王靓來和曲娟去这两个丫鬟的突然袭击。她简直是猝不及防。她要弄清楚。为什么这两个丫鬟。好像是吃了豹子胆了。为何要凭白无故的打老佛爷呢。 李莲英好像出了老佛爷的心思。就质问王靓來和曲娟去道;“你俩何以大胆打老佛爷呢。”两个丫鬟面带愧色道;“我们是打错人了。”李莲英怒斥道;“胡搅蛮缠。老佛爷难道你们不认识吗。怎么会打错人了呢。为什么你们不打别人呢。” “我眼前一片昏花。人的面目都很模糊呢。所以。我就把老佛爷当成了太监了。”王靓來说道。 “岂有此理。”慈禧太后依然怒气冲冲的说道。 “你呢。难道也是花了眼吗。”李莲英质问曲娟去道。 “是的。我也是眼前一片混沌。什么都不清。反正我想。不管什么人。只要捞住就打。反正都不是好人。打了算是为大清帝国除害。”曲娟去说道。“胡说八道。老佛爷难道也是大清帝国的祸害吗。”李莲英怒斥道。但是。他马上意识到自己这话说的太沒有水平了。等于说是在骂老佛爷呢。 果然。慈禧太后听了李莲英的话。不由的咆哮起來了。她走到李莲英的跟前。甩了两巴掌。打得李莲英倒退了两步。“你个狗奴才。你怎么说话呢。谁是大清帝国的祸害。朕吗。还是你。”李莲英尴尬的捂住被打疼的脸腮。结结巴巴的说道;“老佛爷别生气。是小的说错了。我罪该万死。死有余辜。要说谁是大清帝国的祸害。小的就是。” 慈禧太后依然不依不饶。她愤怒而绝望的想到。平时对李莲英如此的栽培。如此的器重。如此的信任。沒有料到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竟然当众说朕是大清帝国的祸害。是可忍。孰不可忍。现在。慈禧太后要亲自指挥御前侍卫了。 “领侍卫内大臣在哪里。”慈禧太后叫道。 有一个干瘪老头。匆匆跑來了。“老佛爷。小的听候您的吩咐。” 这个干瘪老头就是宫廷领侍卫内大臣李宝亮。平时也就是挂个虚名而已。因为他的实权都被慈禧太后给了李莲英。现在。慈禧太后突然叫他來。不知什么事情。“老李。”还不赖。光这一声老李。就让李宝亮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的踏实。 “从今个儿开始。御前侍卫内大臣的实权就交给你掌管了。李莲英不再掌握御前侍卫的指挥权了。你明白吗。”慈禧太后下旨道。太好了呀。早就盼着有这么一天。当你行其职。不能行其权的时候。也是最痛苦的事情了。现在。终于能够把权力收回來了。作为宫廷领领侍卫大臣的李宝亮怎么能不感到高兴呢。 “老佛爷。遵命。” “好。现在你给朕办件事情。” “什么事情。老佛爷。” “把李莲英给朕关进大牢里。什么时候放出來。什么时候朕再说话。”慈禧太后还算是手下留情。沒有让李宝亮把李莲英也咔嚓一下给斩首了。但是。作为李宝亮來说。真恨不得亲手宰了李莲英这个太监。因为他作威作福太甚了。连李宝亮这个在宫廷里。混了多年的大臣都敢欺负。 不过。能亲手将李莲英投入大牢里。也是蛮解恨的事情。至于李莲英能不能在大牢里呆下去。这完全可以凭借着自己的手中权力。给李莲英弄点意外出來。比如说食物中毒。比如说。天花板突然坠落。比如说他睡觉的时候。一只毒蝎子突然从阴暗的地方。爬出來。狠狠的给李莲英的身上咬上一口。 要是想制造意外的话。机会可是太多了去了。天灾**。就算你有孙猴子的本事。也避免不了的。想到这里。宫廷御前侍卫内大臣李宝亮的脸上便浮现出了笑容。这种笑容久违了。一旦出现。便在不满皱纹的脸上。荡漾开來了。 第六百一十二章 为我们合作而干杯! “老佛爷,我曾经为大清帝国卖力,我曾经为老佛爷卖力,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老佛爷,不看僧面看佛面,您就高抬贵手,饶小的一命吧!”李莲英跪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对慈禧太后求情道。老佛爷置之不理,哼,刚才还胡话满淌呢,现在就说软话了,没那么容易,还是去大牢呆段时间吧,好好的反省反省也好。” 慈禧太后说完,就偏过头,不理李莲英了。李莲英心里想,老佛爷没有把他的太监总管的职位抹掉,还算给他留个余地了,所以说,自己还有希望,只不过老佛爷在气头上,不好通融,算了,还是认了吧,在大牢里呆上一段时间,我估计不会超过三天时间,老佛爷就后悔了,就会把我放出来的。到了那个时候,御前侍卫内大臣的权限,还是归我管理呢。 李莲英被押下去之后,慈禧太后找来了医生,对他说道;“试验还能进行下去吗?”医生说道;“试验了三天,如果在实验下去的话,恐怕试验者都将死去。”慈禧太后问道;“不过是鸦片,何以如此严重呢?”医生说道;“老佛爷,这绝不是危言耸听,再试验下去的话,会闹人命的。” 慈禧太后说道;“好吧,那就中止吧。不过,英国人的药丸虽然神奇,可是却不能代替吃饭,这是试验所证明的事情,看来英国人拉沙有点夸张其事了。他的那种神奇的药丸,没有他吹嘘的那么玄乎,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医生也颇有同感,他说道;“实际上,三天的试验就足矣了,再继续下去的话,也只能是徒劳的,无意义的了。”慈禧太后说道;“那好吧,让那些试验的人,赶快去好好的吃顿饭吧,给他们做好一点,鸡鸭鱼肉的都给他们弄丰盛一些。” 医生说道;“老佛爷,小的遵命。”医生招呼那些做试验的人,去到膳房。并且吩咐厨师,按照老佛爷的旨意,给试验者做了一顿非常丰盛的午餐。各个试验者无一例外都吃的滚瓜溜圆的,最后捧着大腹便便的肚子,打着饱嗝,去睡觉了。 两个丫鬟王靓来和曲娟去经过三天的试验,都对鸦片有了深深的依赖。可以说,都上瘾了。她们没有睡觉,却对医生说道;“太医,我们能不能再要一粒药丸呀?我们好像不能离开它了。”医生说道;“我没有药丸,你跟我要没用,我建议,你跟老外要去。他那里有很多呢。因为他还开着工厂,专门生产药丸呢。” 王靓来和曲娟去一听,格外的兴奋,她们商议着,如果能够膀上老外英国人拉沙的话,就可以想什么时候吃药丸,就什么时候吃药丸,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于是,她们就去找老外英国人拉沙。当时,大个子拉沙正在他所下榻的地方想心事,想着这次慈禧太后能不能大开绿灯,让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开制药工厂。 正这么想着,仆人来报,有两个宫廷丫鬟来访,而且是慈禧太后身边的贴身丫鬟呢。对此,大个子拉沙欣喜不已,啊,说不定是慈禧太后有好消息送给我呢。不用说,一定是我的制药厂的事情有希望了。所以他对仆人说道;“快把客人请进来。” 两个丫鬟一进来,大个子拉沙就对丫鬟说道;“欢迎,欢迎,真是我们的稀客。我们大英帝国对于宫廷里的丫鬟,如同对待贵客一样的,本人作为英国领事,代表大英帝国,对于你们两个仙女一样的妙龄女郎,表示热烈的欢迎。我想知道,你们今天登门拜访,想必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王靓来也不客气,大大方方的说道;“老外,”好嘛,宫廷的丫鬟连老外都叫上了,可真是时髦呀。老外后悔没有自报家门,说出自己的名字,不然的话,宫廷丫鬟动不动就是老外长,老外短的,显得他这个大个子拉沙一点尊严都没有。 王靓来可不管那一套,只管说道;“我和我的同伴,也就是这位名叫曲娟去的丫鬟,想给你打工,到你的制药厂上班,你愿意接受我们吗?”好嘛,制药厂还没有批复建设呢,这两个宫廷丫鬟倒是很积极,自己找上门来,还要在我这里打工,这真是闻所未闻的事情。 同时,大个子拉沙也为这两个丫鬟的勇气表示赞赏。“好啊,我举双手赞成,可是,我的制药厂还没有建起了,更确切的说,你们的慈禧太后还没有批准我在大清帝国建设制药厂。所以说,这个事情,我还想让你们多在慈禧太后面前美言几句呢。” 曲娟去拍拍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的说道;“没问题,本丫鬟没有别的本事,跟老佛爷说句话的事情,还是可以做到的。不过,我想问一下,如果说在我们的美言之下,若是慈禧太后答应了让你建设制药厂,你该怎么样答谢我们两个呢?” 大个子拉沙也信誓旦旦的说道;“本领事保证让你们俩个在我的制药厂里,担任厂方代表,或者是神药的产品代言人。你们看好不好?”王靓来不解什么是厂方代表?什么是神药的产品代言人?大个子拉沙就给她解释道;“所谓厂方代表,就是说,你们可以代表本厂的某种权力,比方说,荣誉的权力,还有市场推广宣传的权力等等。那么神药的产品代言人呢?就是说,你们可以被我授权,发表关于神药的系列产品的言论。这些都视作是一种至高无上的的荣耀。” 曲娟去说道;“除此之外,你们工厂还有别的什么职业吗?”显然,曲娟去仿佛并不甘心上述两个工作岗位的,还想得到更多的优厚待遇。“我们工厂还有厂长秘书,还有公关部经理,还有……”大个子拉沙正板起手指头,介绍起工厂的其他岗位的时候,曲娟去就打断了老外的话,说道;“我本人适合当厂长秘书。” 这让大个子拉沙喜出望外,啊,今后可以有贴身情人了。要知道,厂长的秘书,相当于随叫随到的情人呀。所谓的秘书,不过是贴在她的嘴脸上的一种文雅的标签而已。好吧,本英国领事,正在物色一个或者是厂长秘书呢,若曲小姐感兴趣的话,也不妨试一下。” 曲娟去又问道;“本小姐还想问一下。”好家伙,前面老外无法是抬举两个宫廷丫鬟,称呼起了小姐这个西方的称谓,没有料到,曲娟去格外的青睐这个称谓,认为小姐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如果在中国的话,肯定是祖上遗留下来丰厚的家产或者是田地,如果是父亲大人的话,肯定是官老爷,那么作为官二代,或者是作为富二代的话,称呼小姐还是最合适最贴切不过的了。 “本小姐还想问一句,你们的薪酬如何?” “这薪酬嘛,当然很客观了。这么说吧,我们说的是年薪,也就是说,如果你们二位小姐肯屈驾到我的工厂来工作的话,我给你们俩每人每年开三万英镑。怎么样?这个数字足以让你们流口水了吧?”王靓来不知道什么叫英镑,于是就问道;“英镑是什么?” “怎么?搞了半天,你们竟然连英镑都不知道是何物呀?”大个子拉沙有意表现的非常惊讶的样子,他差点说出,你们真是孤陋寡闻,你们别看头发长,但是见识短的跟针一样长。但是,这个话到了嘴边上,没有马上说出来,就是为了给对方一个面子而已。 “对呀,我们连英镑长得什么样儿,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什么是英镑呢?” “英镑就是我们大英帝国流通的一种货币,它跟白银的比值是一比五十。”大个子拉沙说道;“换句话说吧,如果你在中国想用英镑换成白银来话,那么你可以用一英镑兑换成五十两白银,如果要是按照你们年薪三万来计算的话,可以兑换出一百五十万两白银。怎么样,够多的吧?” 是够多的,要不为什么两个丫鬟同时把嘴巴张开,舌头几乎顶在上颚,连大个子拉沙都感到好奇,他想看看,在大清帝国,食草性动物,如果是雌性的话,是不是跟雄性的,都是牙齿特别好使。因为吃肉少,那么啃骨头就少,啃骨头少,平时吃菜为主的人,不管是男女百姓,无不牙齿雪白,嘴唇发红,舌头是粉色的。就连曲娟去和王靓来,更是如此,舌头几乎可以跟狗的舌头媲美呢。 哎呀,两个丫鬟也就是替大个子拉沙当个厂方代表,或者是厂方的代表和是神药的产品代言人,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获得三万英镑,也就是一百五十万两白银。这个等级恐怕就连巡抚大人都没有如此多的年薪呢。两人一高兴,大声的唱起了;“天下掉下个大英镑,大英镑!可以买一座豪华型洋房,坐在家里,观赏风景呢! “好吧,老外,我们回去一定不遗余力的给慈禧太后灌耳风,不叫慈禧太后松口,答应让你获得大兴土木,上马制药厂的权力,你看好不好呀?”老外高兴的拿出了一并xo,打开瓶盖,自己先大口的咕嘟一下灌了两口,然后把酒瓶子递给了王靓来和曲娟去这两个宫廷丫鬟,说道;“来吧,为我们的合作干一杯,为我们的友谊万古长青,干一杯!” 第六百一十三章 迫在眉睫的要求 王靓来和曲娟去也无比激动的举杯道;“好,让我们跟小英帝国的英国领事拉沙干一杯,为他的健康和胃口好,而干一杯!”老外端起酒瓶子,一鼓作气的,咕嘟咕嘟的就跟喝凉水一样的爽快。喝罢酒,两个丫鬟把嘴一抹。醉眼婆娑的面面相视道;“我们的新纪元由此要拉开华彩的一幕或者是篇章啦!” 是的,这真是天下掉馅饼的好事情。何乐而不为呢?王靓来和曲娟去决定为了自己的命运,搏一把。她们先在一起商议如何能把慈禧太后说服。“慈禧太后吃软不吃硬,如果我们来软的,说不定慈禧太后就会对我们的游说重视的。”王靓来说道。 “怎么来软的,让慈禧太后就重视我们呢?”曲娟去说道。 “我们装着吃药丸,把我们的身体吃坏了,要求慈禧太后能够看在我们做了几年的贴身丫鬟的份上,让我们有个补偿。”王靓来说道。当然,她的这个话,让谁听起来都觉得非常的幼稚,你本身就是丫鬟,你的生死操在慈禧太后的手里,让你能活着伺候太上皇,就算不错了,你还要什么补偿,简直是异想天开。 “不可,不可,”曲娟去直摇头。她说道;“你说慈禧太后吃软不吃硬,我觉得我们要是给她点硬的,也说不定能够改变事态呢。”啊,曲娟去竟然敢说这样的话,你吃豹子胆了,胆敢给老佛爷,我们的太上皇吃硬的,你以为你是谁?你是神仙呀? “给老佛爷吃硬的,亏得你说得出口,也算是跟前没有别人听了去,要不你我的脑袋就保不住了。”王靓来忙用手遮掩住曲娟去的口,不让她继续往下说了。但是,曲娟去却甩脱了王靓来的手,说道;“没有别人听我们在说话,怕什么?既然吃药丸能够把人吃疯了,而且我们已经疯过一次了,何不再来一次?” “啊,莫非你还想装疯卖傻,以毒攻毒吗?”王靓来听了曲娟去的话,不由的暗自吃惊,她不得不对曲娟去刮目相看了,没有料到这个看似平静的丫鬟,内心竟然比慈禧太后还要毒,以后对她不得不堤防呢,免得自己被她卖掉,还给人家数票子呢。 “你算说对了,我就是要来个以毒攻毒,如果说我们吃了三天的药丸,是中了三天的毒的话,何不利用这个好机会,好好的大做文章呢?我们不能白吃三天的药丸呀,何况,我们现在已经上瘾了,让我们不吃药丸,如同不让我们吃饭一样。反正,我们就这样了,身体都弄成这样了,横竖也是拼命了,还不如搏一把,兴许还能够拼出一条活路呢!” 嘿,你瞧瞧,这个曲娟去真是具有毒蝎妇人心的诡计呀,这样的人如果让她老是当丫鬟,真是埋没人才了呀。像曲娟去这样的女人,应该让她当一个女权者,说不定还能够成个大气候呢。王靓来认为,这个事情不如让曲娟去来挑头干,自己不要当主谋,要给自己留个余地,万一事败,老佛爷算账的话,自己不是还有一个垫背的吗? 于是,王靓来就对曲娟去说道;“好吧,你来说说,这个事情究竟怎么办才好?我的主意没有你多,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好了,听你的。”曲娟去觉得这个王靓来简直是一个滑头,碰到风口浪尖的事情,就退缩了,就让别人上,自己躲在后面静观风向。有好处,就上,没有好处就退。不过,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功夫来探究这个问题了,只要能够有一个同伙,哪怕这个同伙形同虚设,也是好的,总比光杆司令强呀。 “我首先声明一点,这个事情上,我们是一个绳子拴两个蚂蚱,事情成了,一起分享胜利的快乐,如果事情搞砸了,那么我们就一起受罚,谁也不能半途而废,王靓来,你听清楚了吗?”曲娟去这一番话,就等于是封了王靓来的去路了,看来不想干也得干了,干也得硬着头皮干了,算了,生死由命吧,反正富贵在天。 “好吧,我愿意跟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如果半道上撇下你,我就不姓王。”王靓来几乎就是在起誓了。好嘛,曲娟去也不在逼迫这个伙伴了,反正有的事情,点到为止。“行,你对我们的事情要有信心,就什么都好办了。” 于是,曲娟去就凑近王靓来的耳边,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通,说得王靓来不住的点头。当晚,慈禧太后正在暖心阁里用点心呢。贴身丫鬟小红挑了帘子,进来说;“老佛爷,王靓来和曲娟去两个丫鬟来了。”慈禧太后刚才还在惦念着这两个丫鬟呢,想着三天的试验,这两个丫鬟连吃了三天的药丸,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正这么想着,两个丫鬟就来了。说起这两个丫鬟资历要比丫鬟小红要早两年呢。在小红受宠前,这两个丫鬟是最讨慈禧太后的喜欢的。只不过喜欢没有长久的,当小红用自己的相貌和智慧,博取了慈禧太后的欢心的时候,王靓来和曲娟去就被打入冷宫了。 虽然被打入冷宫了,可是依然被宫廷列为慈禧太后的贴身丫鬟。要知道,慈禧太后的贴身丫鬟可是不止一个呀。你想想,要伺候慈禧太后的生活起居,吃喝拉撒睡,还有陪着老佛爷闲的时候,聊聊天呀,哼哼小曲呀,解解闷呀什么的,非得贴身丫鬟不行。 “给老佛爷请安了。”王靓来和曲娟去一进门就跪下拜礼了。慈禧太后点点头,说道;“朕还惦记着你们俩呢,你们俩就恰好来了,朕就是想知道,你们现在感觉怎么样呀?”曲娟去说道;“回老佛爷,我们感觉很不好呢。” “你们怎么感觉不好呢?”慈禧太后关切的问道。她也很想知道,连续三天吃药丸的话,会有什么不舒坦的事情。因为今天丫鬟感觉不舒坦的事情,有可能明天就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因为老佛爷也对药丸很上瘾呢。 “老佛爷,我们不敢说。”王靓来说道。 “有什么事情在这里不敢说呢?” “老佛爷,我们什么事情都敢说,就是这个事情不敢说。”曲娟去说道。 “说吧,什么事情都说给朕听,要知道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事情。”慈禧太后鼓励她们打消顾虑。 “既然老佛爷这样说,我们就干脆说了吧,我们吃了药丸,很有可能会发疯的。” “你们在试验的过程当中不是发疯过一次吗?” “是呀,发疯过一次,今后难免会再次发疯。” 啊,这个问题可就严重了。慈禧太后惊出一身冷汗,想想自己不是也发疯过一次吗?就是因为吃了老外的神秘药丸,虽然现在是恢复正常了,但是也难保以后不会再次发疯呀?这两个曾经发疯的丫鬟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所以这个问题必须引起足够的重视,因为它牵涉到自己的健康问题。 想到这里,慈禧太后让丫鬟小红,马上找来医生。研究一下究竟该如何避免再次发疯的事情。当医生匆匆赶到老佛爷的暖心阁的时候,悲剧已经不可避免的发生了。只见丫鬟王靓来和曲娟去挟持着慈禧太后,对欲上前抓她们俩的太监和御前侍卫,威胁道;如果他们敢上前的话,就让老佛爷的血溅三尺之外! 医生马上就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因为从两个曾经参加试验的丫鬟身上,已经明显的表现出了,鸦片服用之后,所产生的幻想性狂躁迫害症。现在,王靓来和曲娟去胆敢劫持慈禧太后,并且用匕首威胁老佛爷的安全,这样的行动本身就说明这两个丫鬟已经发疯了。 “医生,你来迟了呀,你看看这两个丫鬟竟然敢劫持朕,你快想想办法,能不能不让她们俩发疯,或者是赶快让她们服药,尽快消除发病的症状,不然的话,朕的处境非常危险呢!”慈禧太后见到医生赶来,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她差不多是在向医生求救了。 “老佛爷,你别紧张,我尽可能的想办法,不让这两个发疯的丫鬟加害与你。”医生说道。然后,他对两个发疯的丫鬟说道;“你们也不要太激动,要知道你们手里就是我们大秦帝国的太上皇,她的生命是无价的,是高贵的,而你们的生命却是卑贱的,所以,你们要知道这样做的恶果,现在,把你们手里的匕首或者是剪刀之类的凶器,赶快收起来,不要对着老佛爷,以免伤害了太上皇,明白我的话吗?” “我们也不想这么做,可是一发病,我们也控制不了我们自己的情绪,但是,只要是老佛爷答应我们的几个要求,我们或许就不会伤害老佛爷的。”曲娟去说道。王靓来也点点头,表示赞同自己同伙的要求;“对呀,我们也不想发疯,可是既然发疯了,那我们也没有办法,如果你们要我们的命,我们就先要老佛爷的命!” 好家伙,简直是讹诈嘛,简直是威胁嘛!两个丫鬟咄咄逼人的势态,仿佛给人造成一种态势,若是不答应她们的话,那么老佛爷很有可能就会壮烈……不,千万不能这样想,现在需要安抚两个丫鬟的激动情绪,就是说要尽可能的满足两个丫鬟的一切要求。 第六百一十四章 丫鬟的条件多多 “好吧。你们说说条件吧。”医生说道。 “首先。让老佛爷答应英国领事拉沙开办制药厂。”曲娟去说道。 “奇怪。老外办制药厂。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偏要你们替老外说情呢。”慈禧太后纳闷的说道。 “老实点。现在沒有你说话的时候。明白吗。”王靓來朝着老佛爷的脑袋就是一巴掌。打得老佛爷一个激灵。敢情这两个丫鬟真的是发疯啦。六亲不认了。连太上皇都敢打呀。“明白。”慈禧太后被迫答应着。若不然的话。脑袋上还得挨一下。 医生也纳闷老外办不办制药厂。跟这两个丫鬟有什么关系呢。但是。目前的处境非常危急。只要是两个丫鬟能够不伤害老佛爷。什么都答应她们算了。这叫做好汉不吃眼前亏。换成了慈禧太后。就叫做好老太婆不吃眼前亏。 “好吧。老佛爷肯定是答应让英国人开办制药厂的。”医生敷衍道。 “不行。你不过是医生。你有什么权力让老外开办制药厂。这得老佛爷说了才算数的。”曲娟去说道。 “好好。让老佛爷表态好了。”医生忙对老佛爷说道;“老佛爷。你就答应了吧。瞧这个架势。你不答应也不行呢。”慈禧太后只好答应了;“好吧。让英国领事拉沙办制药厂。”曲娟去又提出第二个条件;“让我和王靓來离开皇宫。我们不干丫鬟了。我们要去老外的制药厂另谋高就。” 医生听了有点哭笑不得。你们两个丫鬟也真是的。你们也不瞧瞧你们是什么东西。人家老外在大清帝国开办制药厂。要你们干什么。难道是给老外当丫鬟吗。想到这里。医生说道;“这个嘛。就算是老佛爷答应让你们俩个去老外的制药厂工作。可是你们什么都不会呀。你们不是只会伺候老佛爷吗。工厂里能有你们的位置吗。” 王靓來却自豪的说道;“英国领事拉沙说了。如果我们去他办的制药厂。让我当神药产品的代言人。让曲娟去当厂方代表。”曲娟去也无比自豪的说道;“是呀。老外非常器重我们两个。我还说不定成为他的秘呢。因为我觉得厂长秘还是很吃香的。当然了。厂方代表也由我來兼任。” 王靓來认为老外的工厂开办权。是由她和曲娟去在老佛爷面前争取到的。所以说。工厂的职位可以任由她们俩个随便挑选。王靓來青睐销售经理这个职务。所以说道;“当然了。到时候。我不仅是神药产品的代言人。还兼任着工厂的销售经理职位呢。” 好嘛。工厂还沒有建起來。两个丫鬟就开始自己给自己封官了。这让老佛爷都感觉到有些滑稽。不管怎么滑稽。还是答应她们的要求吧。于是。慈禧太后为了自己能够早点脱身。便说道;“好吧。从即日起。你们俩个不在是朕的贴身丫鬟了。你们可以像只鸟儿一样。自由飞翔了。” 啊。我们自由啦。我们不再是丫鬟啦。曲娟去很想抱住王靓來一起。欢呼雀跃。并且高呼口号;“啊。我们自由啦。”但是。眼下毕竟自己还在皇宫里面。太监和御前侍卫在屋外虎视眈眈。随时都有可能把自己和王靓來抓住。投放到大牢里去呢。 所以说。曲娟去觉得还不是忘乎所以高兴的时候。还要争取更多的权力呢。“第三。”瞧吧。人家还有第三呢。这两个丫鬟真不简单。条件还不少呢。“第三。给我和王靓來每人白银十万两。算是对我们在宫廷里伺候老佛爷的一种青春补偿。换句话说是青春补偿费。” 啊。小兔崽子。毛还沒有长全呢。竟然讹诈。每人要白银十万两。好嘛。连大秦帝国的军机大臣这样的一品顶戴花翎大官。年薪都沒有十万两白银呢。你们两个毛丫头凭啥要那么多。慈禧太后心里想着。哼。后悔自己对这两个丫鬟小瞧了。沒有在她们來之前。就采取果断的措施。把她们俩个打入冷宫。 现在。这俩个丫鬟造反了。來了个先发制人。把朕这个太上皇置于她们的股掌之下。來。跟她们來硬的显然是不行的。还是要顺着她们。就像是顺着毛驴一样。所以当医生征求老佛爷的意见。要不要答应给这两个丫鬟每人十万两白银的青春损失费的时候。慈禧太后马上就答应道;“好。答应她们。给她们银子。” “第四。”当曲娟去刚要说第四的时候。慈禧太后忍不住想道;好呀。还有第四。还有完沒有呀。真是应了古人的一句老话了。叫做小人得志便猖狂。果然一点不假。且她们的第四要提什么要求。“第四。宫廷要对我们俩在这几年为老佛爷尽心料理和伺候。有一个评价。也就是说。要肯定我们不仅有功劳还有苦劳的这么个事实。所以说。要给我和王靓來。每人提升官至三品。当然了。我们也不一定非要当官。只是要个名誉而已。” 啊。了不得了。一个小小的丫鬟。竟然要宫廷拜她们为三品官员。这不是漫天要官吗。朕的乖乖呀。三品。大清帝国的巡抚也只有三品呀。难道说。一个平时伺候朕的小丫鬟。身上的毛儿还都沒有变黑。就想要三品官当当吗。 可是。慈禧太后转眼一想。她们不过是想捞个名誉当当。真要是让她们当。她们肯定当不來的。既然如此还不如给她们一个顺水人情罢了。想到这里。慈禧太后说道;“好吧。朕给你们俩每人一个从三品官的荣誉当当。” “第五。”曲娟去还在继续提条件呢。现在到了第五了。朕的乖乖。她们简直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呀。且她们还要提什么条件。“第五。专门安排一个隆重的仪式。既欢送仪式。还要请老外参加。请在京城的三品以上的官员参加。让他们來见证一下。我们两个丫鬟在离开皇宫的时候。是以宫廷从三品的官衔的是身份告退的。要大张旗鼓的宣传。让大家都知道我们的新去处。” 好嘛。这两个丫鬟简直成精了。这不是要搞一个既成事实嘛。原來。朕不过是哄哄这两个丫鬟而已。沒有料到。这两个丫头好生了的。竟然还提出如此的要求。要搞隆重的欢送仪式。让她们以宫廷从三品的官衔身份告退。 也罢。能把这两个瘟神送走也行。不然的话。留着她们总会成后患的。“第六。”什么。还有第六。这两个丫鬟干脆让她们來掌管大秦帝国好了。瞧。条件提到第六了。且她们还想提什么要求。“第六。既然我和王靓來是从宫廷从三品的官衔的位置告退的。当然要拿退职费了。所以说。我们要求老佛爷按照从三品的官员的薪水的标准。给我们一次性发放退职费。” 啊。原來如此。她们开始要三品官。不仅仅是把它视作荣誉那么简单。后面肯定还包含着更大的利益要求呢。瞧。现在她们提出的退职费。不就是真正的目的吗。慈禧太后正这样想着。曲娟去继续说道;“根据我事先的了解。宫廷从三品的薪酬。每年是六万两白银。我们按照六年來计算。因为我们当宫廷当丫鬟当了六个年头了。也就是六六三十六万两白银。也就是说。宫廷得付给我们每人三十六万两白银的退职费呢。” 好家伙。这两个丫鬟。一下子榔头高高举。前面要了十万的青春损失费。这会儿。贪得无厌的她们又索要每人三十六万白银的退职费。两项加吧起來。足有四十六万两白银呢。朕的乖乖。这两个丫鬟的胃口不小呀。一下子就想从大秦帝国的银库里。攫取总计达九十二万两的白银。差不多一百万两银子呢。 不答应她们吧。朕的脑袋少。少不了丫鬟的巴掌又开始拍得震天响。而且自己身为太上皇。面子上也不好呀。简直是在糟蹋自己的身份嘛。你想想。一个丫鬟竟然揪住太上皇的脖子。想抽就抽。想拍就拍。想扇就扇。好像两个丫鬟是玉皇大帝拍來的神仙一样。把朕这个地球的一个国家的太上皇都制得服服帖帖的。 答应她们吧。是在是不甘心呀。凭什么。让她们两个小丫鬟。从朕这里讹诈九十二万两白银呀。将近一百万两银子呢。白花花的可以堆得跟个小山似的。说句不好听的话。可以把两个丫鬟都埋起來呢。哎呀。九十二万两白银呀。多让人心疼呀。就这样被两个丫鬟给生生的夺去啦。 “怎么。老佛爷心疼啦。难道不想给吗。”王靓來的巴掌又高高的举起來了。啊。若是拍下來的话。脑袋上又得挨一下子。而且不用说。这一下子。肯定是带着很大的分量的。因为拍巴掌的丫鬟。也知道。这一巴掌下來。就值几十万两银子呢。 第六百一十五章 朕只能是忍痛割爱了 “朕没有说不给,朕不是说过吗?你们提出的一切要求,朕都答应。” “真的。”王靓来半信半疑的说道。 “朕说话,还能有假?” “口说无凭,白纸黑字,然后画押为据。”曲娟去说道。 “去,纸墨伺候。”慈禧太后对丫鬟小红说道。小红马上就拿来了文房四宝。慈禧太后便在白纸上,写下了让银库支付王靓来和曲娟去两个人白银各四十六万两,上面落款是慈禧太后。然后又在另外一张纸上写下了委任状,内容是兹委任宫廷原丫鬟曲娟去和王靓来为从三品官员。现已退职,给予存档为要。落款也是慈禧太后,并且在两份文件上,盖了自己的私人印章。 东西写好后,医生拿给王靓来和曲娟去两个丫鬟看,两个丫鬟也只有曲娟去略微识字,看写得内容与自己所要求的完全相符,便将两份文件小心翼翼的叠好,塞到自己的口袋里,然后对王靓来点点头说道;“一切都妥了,我们也该收场了。” 王靓来说道;“那么,我们就直接去见英国领事拉沙吗?可以寻求他的保护,也就是说,我们要到老外那里,寻求避难。”曲娟去点点头说道;“对,我们直接去老外那里。但是,我们出宫廷的大门,还得有一个护身符才行,否则的话,还没有等我们出了宫廷,早就被御前侍卫给抓起来了。” “我们哪有什么护身符呀?” “你昏头啦?我们现在最好的护身符不是老佛爷吗?”曲娟去说道。 “对,我怎么没有想到呢。”王靓来是装糊涂,她在做表演给老佛爷看,万一她们没有出得了皇宫,便被御前侍卫给逮起来,还能够给自己留条后路呢。毕竟刚才的话,王靓来是有意让老佛爷听到的。曲娟去也不是傻瓜,当然看出了王靓来的这点把戏。但是,她没有动声色。反正,现在同伙的团结最重要了。 慈禧太后本以为,满足了两个丫鬟的提出的一切条件,她们就该放了自己,没有想到劫持还在继续,而且王靓来和曲娟去这两个丫鬟,还要把她们安全走出了皇宫,才算是劫持结束,自己才能恢复自由呢。好吧,自己也就舍命陪君子了,不对,在这里,应该说是是舍命陪丫鬟了。 所以说,王靓来和曲娟去这两个丫鬟,就一手架着慈禧太后的胳膊,一边拥着她一起朝着皇宫的大门走去了。在路上,有无数的御前侍卫都拿枪带棒的,挥舞着闪闪发光的大刀,朝着两个叛逆的丫鬟示威,可是曲娟去和王靓来却不为所动,她们先架着慈禧太后来到银库,找到管理银库的户部大臣,按照慈禧太后所写的谕旨,顺利的拿到了九十二万两白银。 如此多的白银,两个丫鬟怎么能够拿得动呢?于是,户部大臣又吩咐下属,雇佣了两辆马车,分别装着两个丫鬟各自的四十六万两银子,然后朝着军机部走去,到了那里,她们找到军机大臣翁同龢,将慈禧太后写下的委任状。 翁同龢大臣看了慈禧太后亲笔写的委任状,瞧了瞧满脸稚气的神情上,充满了强烈的期待神情的曲娟去和王靓来,觉得此事有点蹊跷,怎么一个小小的丫鬟,老佛爷竟然要委任她们俩从三品的官衔,而且马上还要办理退职手续,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呀。 但是,他看到慈禧太后神情比较阴郁,怕慈禧太后发怒,也就没有敢张口问一下缘由,便吩咐部下赶快给两个丫鬟办理到了从三品官员的委任到退职的两套手续。然后,部下又捧出两套从三品官员穿的大褂,交给了曲娟去和王靓来这两个丫鬟。 两个丫鬟双手激动的接了过来,还没有来得及穿一下呢,就有拱手还给了军机大臣。这不是走过场,也就是老百姓的话来说,吃碗过水面。两个丫鬟将委任状踹到怀里,虽然这是一张张,若是不当从三品官员的话,是没有什么意义的,因为两个丫鬟又办了退职费。 要知道,你要铁心在老外的工厂里打工的话,决不能脚踏两只船。不过,曾经担任过大清帝国的从三品官员,也足以满足了两个丫鬟的虚荣心了。要知道从三品可是高干呢!试问,在宫廷内当丫鬟的那个能够像王靓来和曲娟去两个丫鬟如此的荣华富贵,官也当过了,银子也拿到手了,简直如同做美梦一样。 一行人,还有两辆马车载着白花花的雪花银,隆隆的来到了宫廷的大门,这里已经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老百姓。大家都想瞧瞧慈禧太后的尊容和至高无上的威仪。但是,却看到大清帝国的太上皇,竟然被两个当丫鬟的一左一右的架着,慢慢的走着。 两个丫鬟是何人?难道是慈禧太后的贴身丫鬟吗?有透露风声的太监,早就把两个丫鬟劫持慈禧太后的惊天消息,告诉了旁人。于是,这个不祥的消息,如同风一样的传遍了老百姓的耳朵里,大家争先恐后的围拢在皇宫的门口,都想一睹两个超凡的丫鬟的风采呢。 更有富甲一方的大财主或者是大商人,也都跃跃欲试,准备利用自己的雄厚的财力,想把两个叛逆的宫廷丫鬟迎娶为自己的小妾,或者是大老婆也行。若是大老婆不能休的话,不好休的话,就索性让她们填做二房好了。 所以说,在围观的人群当中,还有若干辆富丽堂皇的马车,上面是金碧辉煌,一点儿也不亚于两个丫鬟从皇宫带出来的两辆运送白银的马车。当然了,这或许是徒劳的,也是富甲一方的大财主或者是大商人的一厢情愿。 因为,在人群当中,还有闻讯赶来的大个子拉沙,他的表面身份还是扮演的英国领事的角色,不过,他现在宁愿什么都不装,而是要将这两个传奇般的宫廷丫鬟收入囊中。大个子拉沙决定不惜一切代价,要把曲娟去和王靓来这两个不平凡的丫鬟,留给自己,作为将要建设的制药厂的重要管理人员。 大个子拉沙听说了两个宫廷丫鬟的传奇般的经历,同时也亲眼目睹了她们俩个从容不迫的架着大秦帝国的太上皇。慈禧太后来到宫廷的大门口。对于曲娟去和王靓来的惊世骇俗的表现,很是感慨不已。啊,这两个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若是自己得到了这两个女人,自己的制药厂建成后,事业将飞黄鹏达。 所以说,他事先早早的就让人写好了一条长长的横幅标语,上面写着;热烈欢迎我厂高级管理人员凯旋归来。这条横幅,让两个丫鬟看了,热泪盈眶,几乎要嚎啕大哭了。此刻,王靓来和曲娟去两个用眼神对视了一下,好像互相都在无言的说了一句;“啊,我们胜利啦!” 但是,慈禧太后看了老外打的横幅,心里却愤恨极了,好家伙,这就叫做吃里扒外,里通外国,光是这两项罪名,就可以让王靓来和曲娟去这两个臭丫鬟,见阎王去了。不过,现在还不是跟她们算账的时候,还有那个老外,你得意什么?你打这个大大的横幅,难道就是为了羞辱大清帝国的太上皇吗? 慈禧太后正想到这里,突然一阵哈欠袭来,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劲儿,你说困倦吧又不是困倦,你说是难受吧,又说不出那个地方难受,反正这一阵拿得她是头痛欲裂。正在这个时候,大个子拉沙来到慈禧太后的身边,将一个药丸递给了慈禧太后,彬彬有礼的说道;“慈禧太后,我代表大英帝国得好好的感谢你了,我知道你已经答应让我开办制药厂了。我今后会好好的报答你的。现在,我先给你一点礼物,作为答谢。” 慈禧太后也顾不上客套了,就赶忙将一粒药丸塞进嘴里,大口咀嚼着咽了肚。哎呀,这神秘药丸果然神奇无比,吃了马上刚才的难受劲儿就云消雾散了,而且头痛欲裂的感觉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却是腾云驾雾般的轻松。 “慈禧太后,你吃完,这里还有呢。以后,我还会源源不断的上供给您的。”大个子拉沙说着,将一根精美的牛皮包,递给了慈禧太后。并且当着她的面,打开了牛皮包,只见里面装满了那种神秘的药丸。看到这个,慈禧太后的嘴角马上浮现出笑容,开始的脸上的那种阴郁也一扫而光了。 “很好,英国领事先生,朕愿意为你开办制药厂,提供一切的便利条件。当然了,只要你能够让朕得到满足的话,你就好好的并且多多的生产药丸好了。”慈禧太后说着,还指了王靓来和曲娟去两个丫鬟对大个子拉沙说道;“这两个丫鬟是跟随朕多年的贴身丫鬟,朕刚刚委任她们为从三品高级官员,不过,既然你已经聘任她们俩为你的工厂的高级管理人员了,朕也就忍痛割爱了。” 第六百一十六章 你们敢跟特使先生决斗吗? 在三个老外当中。也就是说。在美国人杰克逊和一对俄国弟兄。既哥哥红脸膛巴沙和弟弟大个子拉沙之间。大个子拉沙所办的制药厂是最赚钱的了。大个子拉沙装扮成英国领事。不知晓的人还以为他真的是英国人呢。因为只有英国的鸦片才算是质量上乘。 大个子拉沙就从英国人那里贩來沒有包装的鸦片。然后在自己开办的工厂。将鸦片进行加工。里面掺上一些黑面和黑芝麻磨成的芝麻面。來充数字。再将其分装成一个小包一个小包里面。外面尽可能的用华丽的外包装。这样好一些。 所以说。所谓的制药厂实际上是不生产半点药品的。只是将进來的鸦片进行掺假然后在分装。出厂的产品因为外包装非常精美。而且因为掺加了黑芝麻。就显得格外的香。东北盛产黑麦。山东盛产黑芝麻。而且这两种东西从产地收购。价格很便宜。想要多少有多少。但是。來自英国的鸦片就有限了。 因为鸦片进价就不低。再加上数量有限。所以要生产多多的药丸的话。就得多掺黑麦和黑芝麻。大个子拉沙因为是英国在大清帝国的最大的销售商。享受着一定的优惠待遇。不仅如此。大英帝国的伊丽莎白女王还专门授予了大个子拉沙爵士爵位。 女王陛下的特使是詹姆士爵士。他在随着运送鸦片的商船。历经一个月的艰难的海上旅行。终于抵达了大清帝国的威海卫海港。詹姆士爵士此行的目的是为了调查大个子拉沙的行踪的。因为根据情报。有一个名叫拉沙的俄国人。冒充英国领事。大有招摇撞骗的嫌疑。 所以说。詹姆士爵士开始了他的特殊旅行。当然了。他所乘坐的是一艘英国皇家商船。表面上。这艘英国的皇家商船是打着贸易通商的名义。來到大清帝国的。实际上。担负着长期向大清帝国运送成百上千箱的鸦片的商船。 这样的商船上岸。肯定会受到大清帝国的严格的盘查。但是。因为大个子拉沙打着英国领事的名义。用银子贿赂了有关的海关官员。所以说。运送鸦片的大英帝国的商船便畅通无阻。几乎沒有受到盘查。就堂而皇之的大摇大摆的进入了海港。 为此。女王陛下的特使詹姆士爵士。回到了英国。想伊丽莎白女王陛下汇报了他此行调查的情况。“这个大个子拉沙是俄国人。他一直是装扮成我们英国领事的角色。在大清帝国进行一系列的招摇撞骗的勾当。不过。大个子拉沙对于我们大英帝国的鸦片倾销大清帝国。起到了积极的作用。所以说。这个人我们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 “好吧。不如我们授予拉沙荣誉英国领事的称号。这样加上上次给此人授予的爵士爵位。我想。拉沙肯定会更加为我们大英帝国卖命的。”伊丽莎白女王说道。“女王陛下所言极是。我这样最好。有的时候。荣誉要比一个人的生命都要重要呢。俄国人拉沙也不例外。回头。我就去弄一份任命。等再去大秦帝国的时候。就把这件事办妥。”詹姆士爵士说道。 “很好。就这样办好了。”伊丽莎白女王说道;“这件事我就授权给你办了。” 等詹姆士爵士再次來到大秦帝国的时候。找到了大个子拉沙。首先板着脸对拉沙说道;“我问你一个问題。你要如实告诉我。因为我是大英帝国的特使詹姆士爵士。你明白吗。”大个子拉沙做贼心虚。以为他冒充英国领事的事情肯定败露了。面对着大英帝国的特使詹姆士爵士的质问。心里不觉得一阵慌乱。但是长时间的闯荡海内外的丰富经历。又让他瞬间调整好了情绪。变得无比镇定自若。 “詹姆士爵士特使。我不知道你在对我说什么。你想必知道。我也是一个能量很大的人。如果我不高兴了。可以说。我打个喷嚏。你们大英帝国的这艘皇家商船。连同你这个特使。将会遇到许多麻烦的。好了。我不希望彼此都不愉快。对了。你刚才在问我一个问題。请你说吧。” “你一直在冒充我们大英帝国的英国领事吗。”詹姆士爵士特使忍住愤恨。眼睛盯着大个子拉沙的黄眼珠子说道。那双黄眼珠子在太阳光底下。迅速的转动了一下。折射出太阳的光泽。也在表现出了一个俄国江湖人的狡猾來。 “不。你说得不是事实。是扮演。不是冒充。你听明白我的话了吗。”大个子拉沙有着自己理由。这是纯粹的胡搅蛮缠。对此。詹姆士爵士感到非常好笑。來这个俄国人是背着牛头不认账。好吧。给他点颜色。他还强硬不强硬。 “來呀。把这个骗子给我捆起來。押送到我们大英帝国进行法办。”詹姆士爵士的话音刚落。一队英国皇家士兵就一下子从皇家商船上蜂拥而出。将大个子拉沙一下子就绑了个结结实实的。大个子拉沙还尽力挣扎着。叫嚣着;“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我是有身份的人。我和大清帝国的太上皇慈禧太后有着特殊的关系。如果我高兴的话。大秦帝国的士兵。将把你们这些人连同这艘英国商船一起。都葬送到大海里去。你们听清楚了沒有。” 詹姆士爵士冷笑道;“哼。你搬出慈禧太后也沒有用。要知道我们大英帝国的庞大的军舰和大炮。可以很快的來到威海卫军港。可以直接威胁到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舰队呢。”这个时候。作为大个子拉沙的制药厂的高级管理人员曲娟去和王靓來迈着款款的步子。走來了。 “住手。不准在这里撒野。”曲娟去厉声喝道。她走到詹姆士爵士的跟前。用鄙夷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大英帝国的特使。毫不客气的说道;“我代表一粒灵制药厂。來与你交涉你方无故扣押我方厂长拉沙的行径。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再不放人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詹姆士爵士也用好奇的眼神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年轻女子。发现她相貌姣好。另外一个也是长相很水灵的。如此尤物。是不是大个子拉沙的情人呢。想到这里。詹姆士爵士就问道;“请问。你们俩个女子是什么人。怎么能代表什么灵制药厂呢。” “是一粒灵制药厂。听清楚了吗。在下我是制药厂的厂长秘。兼厂方代表。在我旁边的这位是一粒灵的药品代言人。也是我厂的销售经理。她叫王靓來。我叫曲娟去。”曲娟去正儿八经的刚一介绍完。詹姆士爵士就哈哈的大笑起來了。 “好嘛。一來一去。也倒有风趣的。还有你们的制药厂。叫什么一粒灵制药厂。我就不信。你们的药丸真的很灵吗。真的就一粒就灵吗。”詹姆士爵士明摆着在调侃两个女子呢。说严重点。这是在调戏两个厂方的高级管理人员呢。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准你们肆意调戏我们大秦帝国的女子。要知道我们是有身份的。” “笑话。我怎么调戏你们了。我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大英帝国伊丽莎白女王陛下的特使詹姆士爵士公爵……”詹姆士爵士公爵的话还沒有说完。曲娟去就开始讥笑起來了;“哈。什么詹姆士。詹公士的。要知道这是在大清帝国的土地。不是你们大英帝国的地方。明白吗。所以说。我请你们客气点儿。” 王靓來也说道;“是呀。而且你说得什么伊丽莎黑女王陛下。我们压根就沒有听说过呢。”詹姆士爵士公爵纠正道;“错。你在这里说错了。我们的女王名叫伊丽莎白。不是伊丽莎黑。明白吗。如果你们真不知道。就请你们不要胡说吧。以免引起我与你们俩个决斗的yuwang。” “决斗。”曲娟去一时沒有明白过來;“决斗什么。” “连决斗都不知道吗。”詹姆士爵士笑道;“决斗就是两个人选择一种武器或者是徒手进行的一场格斗或者是打架。來解决双方的一种恩怨。我再明确的告诉你们。如果你们再出言不逊的话。我将愿意和你及你的同伴。跟我决斗。你们敢吗。” 王靓來了曲娟去。征询她的意见。她见曲娟去的眼神里面透露出的一种无所畏惧的目光。就大胆的冲着曲娟去点点头。曲娟去于是就大胆的朝着詹姆士爵士说道;“好吧。詹公士。你说什么时候。在什么地点决斗。我们奉陪到底。” 好家伙。这不是公然的挑衅吗。因为曲娟去又故意将詹姆士爵士的名字说错了。这是一种胆大妄为的挑战。如果不制服这两个女子。作为大英帝国的特使和爵士。将颜面扫地。将有愧于大英帝国的爵士的这一贵族称号。 第六百一十七章 两女子决斗初战告捷 “好吧,我们选择一个是时间,按照我们大英帝国的规制,女士优先,你们来选择日子吧。”詹姆士爵士颇有绅士风度的说道。他一边说着,还一边往手里的烟斗塞满烟丝儿,然后用火柴点燃烟斗,优雅的吸了一口,往外面吐出了一个大大的圆圈。 “我们就选择现在,你敢吗?”王靓来看着眼圈在她面前飘过,对詹姆士爵士说道。 “怎么?你们那么着急决斗吗?”詹姆士爵士又吐出一个比较小的烟圈儿。 “是的,要决斗就现在,我们绝不拖后!”曲娟去也瞅着一个烟圈从她眼前飘过,她本想伸手去抓那个烟圈,看是不是跟皮球一样。但是,面对着敢于提出决斗的老外,她与王靓来一样,都显得慷慨激昂,精神很是振奋。人就是这样,当遇到挑战的时候,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精神上犹如注射了一针吗啡一样,一下子就兴奋起来了。 “ok!”詹姆士爵士从嘴里取下烟斗,然后腾出嘴巴说道;“好吧,那么下一步选择地点,依然是按照我们大英帝国的规制,女士优先,你们请吧。”他说完,又将烟斗塞进大胡子遮掩下的嘴巴,猛吸一口,吐出了一个更大的烟圈。 “我们就选择这个地方。”王靓来坚定的说道。 “对,我们认为这个地方最合适!”曲娟去也赞同同伴的意见。 詹姆士爵士耸耸肩膀,故作轻松的扬扬眉毛,脸上露出一种微笑来。他把右手无名指上的大钻戒,对着太阳,看了一下,仿佛是占卜一样,然后说道;“好吧,在这里就在这里。在决斗前,还有一件事需要我们来做。那就是选择什么武器决斗,比如说,匕首,还是手枪?” 不管是匕首还是手枪,对于詹姆士爵士来说都很擅长。因为这两样东西,手枪就别在腰上,匕首呢,就在自己的手提箱里面,随时都可以取出来。但是,他却没有料到,决斗的对手,也就是两个大清帝国的年轻女子却说出让他感到吃惊的话;“我们就选择什么都不拿,徒手跟你决斗。” “什么?什么都不拿吗?”詹姆士爵士以为自己听错了;“难道说,你们俩要用拳头来跟我决斗吗?” “是的,不一定要用拳头,反正是用手,还有脚,当然如果用的着的话,牙齿也可以派上用场!” 我的乖乖,这算是哪门子的决斗,用手,还有脚,甚至还要用牙齿,好吧,我倒要看看大秦帝国的两个柔弱女子,怎么样有她们的手,还有脚,甚至还有牙齿,跟我决斗的。要知道,我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因为我练过拳击,曾经把一个大胖子,用了三拳就打倒在地了。你们两个女子我想肯定是不堪一击。 想到这里,詹姆士爵士笑了,他走到一棵树前,将烟斗里的烟灰磕碰掉,然后将烟斗装进口袋里,把礼帽摘掉,交给随从人员。连外套都没有脱,只是把领带松了一下,看样子,好像他不用费什么劲儿,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两个女子制服的。 “好吧,你们两个准备好了没有?”詹姆士爵士绅士般的问道。 王靓来和曲娟去也没有脱衣服,只是把脚上穿的鞋子脱了下来,赤着脚丫子,站在地上。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很白,很扎眼。她们两个握了握拳头,然后两人又将手彼此握着,用力的握了握,好像是在相互的鼓劲儿一样。 “我们准备好了。”曲娟去对詹姆士爵士说道。 “那好,我先让我的人,把场子清理一下,因为,我的拳头打出去,若是被击中的话,有可能倒在好几米远的地方呢。”詹姆士爵士说着,就让随行人员将决斗的场地空出来,把围观的人群都拦在空地外面。这个时候,很多人都对将要发生的决斗,报以很浓厚的兴趣。 特别是这场一个英国爵士和两个大秦帝国的年轻女子决斗,更是一个大的看点,所以说,不用宣传和吆喝,很多人都跑来了,围拢过来了,把现场围得是水泄不通。现场还有人临时负责维持起了秩序,若不然的话,还没有决斗呢,人们就冲过了线,搅得决斗无法进行。 “那么,你们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吧?”詹姆士爵士很优雅的说道。好像这不是一场决斗,而是一场表演似的。“我们有言在先。如果我们赢了,那么你就要马上放了我们的厂长拉沙,你听清楚了没有?”曲娟去说道。 好嘛,决斗还有先决条件呢。看起来,两个弱女子仿佛能把詹姆士爵士打败一样,这让詹姆士爵士感到无比可笑。她们真是太不自量力了。没有看见她们的拳头,就跟乳鸽一样大吗?就算是让她们先对我来一顿拳头的话,我也觉得就跟按摩没有什么区别的。 为了验证这一点。詹姆士爵士耸耸肩膀说道;“当然了,我也提出一个条件,你们若是被我击倒了,那么你们俩,就要被我占用三天时间。你们听明白了没有?” “占用三天?什么意思?”王靓来不明白的问道。 哈哈哈,随从里有人笑起来了。这两个女子简直就是个雏儿,怎么连占用这个委婉的词都听不懂呢?还好,詹姆士爵士明白无误的告诉她们道;“我所说的占用三天,就是说,我要使用你们的身体,也就是说你们要跟我连续上三天的床,ok?” “啊,难道说是让我们俩让你来玩弄三天吗?”曲娟去鄙夷的说道。 “当然了,你这会儿算是明白了吧?”詹姆士爵士对在场的围观的人们有意的做了一个挤眉溜眼的动作,立刻引起围观者的嘘声和笑声。“让我们开始吧,瞧,观众都等得不耐烦了。按照我们大英帝国决斗的规制,女士优先,你们先来打我吧。” 王靓来和曲娟去相互用眼神看了一眼,然后紧要牙关,握着拳头就朝着詹姆士爵士冲了上去。詹姆士爵士呢,倒不躲避,还抱着双臂,好像在欣赏般的看着两个大清帝国的年轻美貌女子,如同森林里的小鹿般的奔跑过来。 等詹姆士爵士认为他低估了他的对手,因为,那两个赤着脚丫子如同梅花鹿一般奔跑过来的女子,一冲到他的跟前,就一个在下,一个在上的发起了猛烈的袭击。袭击的方式,让这位来自大英帝国的伊丽莎白女王陛下的特使猝不及防,而且也没有想到。 曲娟去一脚先踹了詹姆士爵士的裤裆一脚,詹姆士爵士甚至感觉到了,有五个柔嫩的脚趾头,踢得他的蛋儿都发疼呢。另外一个,也就是王靓来,跳将起来,双手一边扯一个揪住了詹姆士爵士的耳朵,接着身体往下坠的惯性,把詹姆士爵士的疼痛感,马上从裤裆转移到了耳朵。 哎呀,耳朵似乎都要被揪下来一样,疼痛无比。还没有用手试试耳朵究竟还在不在的时候,专往詹姆士爵士裤腰带一下部分发起袭击和攻势的曲娟去,又是一拳,打得詹姆士爵士的私处上,让他不得不先暂时忘记耳朵的疼痛,用双手去保护私处不被再次遭受袭击。 比起耳朵来,显然私处更加有价值,而且尊贵的多,毕竟哪里是繁衍大英帝国的子孙的所在,虽然退一万步来说,少了一个詹姆士爵士,还有千千万万的英国人,可以繁衍后代呢。可是,詹姆士爵士认为,自己既然是有爵位的,说明自己的后代的血统是贵族血统,是高贵的,如同名贵犬一样,跟一般的家狗是有区别的。 而耳朵呢,少了就少了,顶多听声音比较费劲,还不至于对繁衍后代有什么影响。所以说,在取舍上面,詹姆士爵士就本能的选择了私处,而不是耳朵。当然了,耳朵也很重要,可是,人不是才长了两只手吗?若是多长一只手,不就可以了吗? 就这样,詹姆士爵士该到了出拳的时候,却不能出拳,因为两只手都被占着,腾不出来,而且对手还在疯狂的对上面和下面同时发起一轮比一轮更加猛烈的进攻。詹姆士爵士后悔,跟两个大清帝国的年轻而美貌的女子决斗了,开始的轻敌,就造成了此刻的懊悔和痛苦。 围观的人群对于处在下风的詹姆士爵士,报以嘲讽般的鼓掌和欢呼。当然了,欢呼更多的是给予处在上风的两个不屈不饶的女子的。她们是王靓来和曲娟去。只见她们俩赤着白脚丫儿,在耀眼的阳光下,一前一后的,一上一下的,跳跃着,攻击着,打击着,痛快着…… 而她们的决斗对手,却身体蜷缩着,颤抖着,痛楚着,呻吟着,简直是不堪一击嘛。詹姆士爵士自认为不出三拳,便可以搞定对手的想法,显然是错误的,犯了先验论的错误。看来,什么都要实事求是,别小看两个柔弱的大秦帝国的年轻女子,比当初詹姆士爵士几拳就打翻在地的大胖子,不能同日而语。 第六百一十八章 让旋转来得更加猛烈些吧! 第六百一十八章让旋转来的更加猛烈些吧! 两个女人显然都打累了,要知道,人的体力是有限的,尤其是女人的体力更是有限的,所以说王靓来和曲娟去现在明显的跟开始那种牛犊般的冲力不一样,开始处于衰势了,这个时候应该是詹姆士爵士反击的最好时机。 我要把两个女子如同提起鸭子一般的提起来,当然是给提她们的一只脚丫子了,啊,她们的脚丫子是多么的白嫩呀,多么的漂亮呀,多么的富有性感呀!我就喜欢这样的娇小的、白嫩的,肉呼呼的脚丫子,要知道,如果其中的一个女子若是开始踢我的私处的时候,那几个柔嫩的脚趾不是踢的我蛋疼的话,我肯定会**大增的。 现在,剧烈的疼痛终于过去了,从身体内部如火山涌动的欲望,又开始萌发起来了。它就犹如翻滚的岩浆一样,澎湃不已。随时冲天而起。但是,得抑制它,否则的话,就会消磨意志,不能对对手进行有力的还击,若是制服不了对手的话,欲望只是一种生理上的反应,而不能变成肢体上的或者是身体上的行动。 所以说,决斗尚未成功,詹姆士爵士你尚且努力。本着先制服对手,然后在实现欲望的原则,詹姆士爵士忍疼,开始要出拳了。不,刚才不是想好了吗?要像攥着鸭子的两只爪子(说鸭蹼比较准确一点,要注意汉语言的丰富性和多样性),提起来,最好是绕着空中旋转一圈,当然这要取决于詹姆士爵士的体力。 不过,詹姆士爵士对自己的体力还是抱着充分的自信的,你想想,平时酷爱吃牛肉和羊肉的他,身体的能量一向是超负荷的,把个两个大清帝国的柔弱的小女子举起来,还是有百分之七八十的把握的。他喜欢在旋转她们俩的时候,听她们俩发出的尖叫声,这样的叫声,很能亢奋他的神经。让他的欲望之火更加旺盛。 所以说,詹姆士爵士决定先不出拳,先出掌,因为要握住两个小女子的脚丫子,就得需要巴掌才行。于是乎,詹姆士爵士冒着对手的炮火(炮火这个词是用在战场上的,这里作者拿过来先暂且借用一下,所谓的炮火,在这里夸张的表示两个弱女子的进攻近似于疯狂状态。 因为她们俩的四只拳头和四只蹄子,如同鼓点般的敲打着詹姆士爵士的脑袋和全身其他部位。但是,好在这频率较快的拳头和踢打的力度太轻,太弱了,不足以构成威胁。这就给詹姆士爵士以喘息的机会,这就让詹姆士爵士得以保全他的私处,不被重创,繁衍后代的任务和责任得以延续下去了。 只见詹姆士爵士弯下了要,假装揉着私处,但是他的如老鹰般的眼睛,却在扫视着在眼前,在地上跳跃晃动的脚丫子。只有等待着四个白色的蹄子,都移动到他的跟前的时候,那个时候他才能够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两个小女子还没有发出惊叫声之前,就捉住它们。 两个女子的攻击还在进行中,不过从围观的百姓来看,好像王靓来和曲娟去这两个女子的攻势,明显的减弱了,处于强弩之末了。因为,她们俩已经开始显现出疲惫的样子,大口喘气,而且拳头和脚丫子不时的误击倒自己同伴的身上。 显然,攻击已经变得凌乱不堪了。这就说明两个女子已经累得够呛了,之所以她们没有停歇下来,完全是狂热的念头在支撑着她们。一定要把这个英国佬打败,打得让他跪地求饶,打得他喊爹叫娘,打得他屁滚尿流,打得他有来无回! 但是,希望是好的,而且还是非常美好的,可是现实是残酷的,而且还是非常残酷的。因为她们不知道几分钟之后,她们将被决斗的对手,捉住她们的小嫩脚丫,如同倒提鸭子一样,在空中旋转呢。虽然当时并没有空中大转轮之类的游乐设施,但是人为的头顶旋转可能会给她们带来颠覆般的感觉。 詹姆士爵士善于利用节奏。这是他之所以成为伊丽莎白女王陛下的特使的缘故。在这个世界上,什么都要讲究节奏,若是不掌握好节奏,你做任何事情都将事倍功半,若是你掌握了事态发展的节奏,你就势必会事倍功半,这就是事物的辩证法。 一,二,三,詹姆士开始是数数了,因为他已经看到决斗的对方的四个蹄子在向他的跟前移动,他要默念到九才动手呢。为什么要默念数字呢。而且是从一到九呢?这你不懂了吧?告诉你,这就是掌握事态发展的一种节奏的技巧,学着点,说不定以后你兴许还会用得着呢。 四,五,六,詹姆士爵士开始准备出手了。七,八,九!好,四个白嫩蹄子已经如洗好的猪蹄子一样,摆在他的面前了,说时迟那时快,詹姆士爵士在默念到九的时候,也同时两只大手掌同时出手,一个手掌就握住了两只白嫩蹄子,如同一个年轻的母亲握住她的小婴儿,给其换尿布一样。 虽然两个小白嫩蹄子在手掌里,不安分的乱动一气,但是,詹姆士爵士还是有能力控制好它们在手心当中的。好了,开始直起腰旋转鸭子了(这里写鸭子绝对不是笔误,而是一种黑色幽默的写法),两个弱女子开始发出惊讶的尖叫声。 这说明她们的行动已经受阻,而且从现在开始,命运暂时掌握在英国佬的手心里了。但是,挣扎还是要继续,虽然是徒劳的,无效的,可是本能的挣扎却在进行。脚丫子被牢牢的握在詹姆士爵士的手掌里,一点都不能动弹,唯一能动弹的就是几个脚趾头,可以左右前后的如同一群小脑袋,神色不安的探头探脑。 詹姆士一手握着两个白嫩脚丫,然后站起来,先是上下掂量了一下,觉得还是能够借助惯性,把两个小女子旋转到空中去,让她们的尖叫声来的更加猛烈些吧!旋转于是开始了……一下,两下,三下,当然开始肯定是慢一点,越到后面就越是快,这也符合一切东西,若是给它一个旋转的条件,它就会越旋转越快的。 围观的群众,也惊讶的惊呼起来了。这哪里叫决斗呀?分明是在刷猴子玩儿。你瞧,詹姆士爵士如同田径场上的大力士一样,旋转链球或者是铁饼似的,要把身体的重心控制在脚下的某个固定的支点,然后用力的旋转身体,让全身的力气,通过胳膊延伸出去,作用到手掌上,然后让手掌握住的东西,飞快的旋转起来。 王靓来和曲娟去从未有过如此在天空上旋转的体验。如今体验到了,她们感觉到从未有过的亢奋和快感还有惊喜。所以说,她们拼命的尖叫,并不是害怕,而是一种释放,啊,青春呀,就应该如车轮滚滚一样的旋转不停。 人类若是能够发明如同这般旋转的机器就好了,可以在想玩的时候,就玩上一把,过瘾一把,多么的开心,多么的刺激呀,你想想,头顶上风在吹,脸蛋上肉在飞,身体在旋转,多么好呀,还不用担心会掉下来呢,因为脚丫子被牢牢的握在决斗对手的手里,任由他去耗费体力去吧。 如果这个傻老外想旋转,就让他选择去吧!让旋转来得更加飞快点吧!所以说,两个女子的尖叫实际上就如同无形的鞭子一样,抽打在詹姆士爵士的身上,让他跟骡子一样,不停的旋转,如同陀螺一样,直到气力耗尽为止。 反过来,两个小女子的尖叫声,让詹姆士爵士听起来,简直是在作用于他的神经一样,让他也亢奋不已,狂热不已。再加上手里握着四个小嫩蹄子,手感特别好,软绵绵的,柔嫩嫩的,这样的感觉传递到身体的某个部位,就会发生连锁反应,同样,身体某个部位的快感也会反向传递到手掌上,让詹姆士爵士旋转的更加有力,更加快捷了。 世界上没有永动机,过去古代人试图发明过,试验过,但是都归于失败,对于詹姆士爵士来说,也是一个道理,他想一直旋转下去,可是,他的身体毕竟是骨肉组成的,旋转到围观的百姓都昏昏欲睡,哈欠连连的时候,詹姆士爵士猝然倒地,由于惯性作用,詹姆士爵士倒地的时候,身体还带动着已经着陆的两个女子依然飞行了几圈还要多一点。 再看地上,由于刚才的旋转,让詹姆士爵士躺着的地方,形成了一个大圆圈。痕迹很清晰。跟圆规画出来一样。詹姆士爵士倒地后,开始进行身体修复时期的大喘气了,他的眼睛无力的闭上了,眼前仿佛又浮现出两个小女子的那年轻美貌的身影,还有那如同洗过的猪蹄子,白的耀眼,柔嫩的让人忍不住捧在手心里。 免费在空中旋转了好一会儿,落地之后,还意犹未尽呢,曲娟去拍子詹姆士爵士的脸颊,说道;“嗨,干嘛躺着,我们好爱没有旋转够呢!”王靓来也用脚丫子踢了踢詹姆士爵士,说道;“你现在熊包了,怎么不能了你?再与我们一起玩一会不行吗?” 第六百一十九章 你要讲情面呀! 千呼万唤之后詹姆士爵士终于睁开眼睛弱弱的说了一句;“我不想玩了太阳太刺眼了”王靓來和曲娟去蹲下身看这位在决斗当中败北的英国佬的眼睛眼睫毛是黄色的眼珠子的蓝色的皮肤白得跟洋灰一样 “你不玩了是什么意思”曲娟去用她的脚丫子踢了一下詹姆士爵士 詹姆士爵士被踢的眼睛里重新放射出一种光芒來那是牲口在给它的面前撒了一把玉米粒或者是豆子的时候畜生眼里都会闪耀出这样的光芒的真后悔当初沒有出拳而是出了巴掌看來世界上自古以來都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若是出拳的话这两个女子肯定是不堪一击的到了那个时候任凭自己怎么样宰割都可以怎么样蹂躏都可以怎么样摆布都可以就拿刚才踢自己一下的这个女子对了记得她曾经给自己介绍过她姓曲是大个子拉沙的制药厂的厂长秘书 就是这个脸上说得具体点就是腮帮子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小粉刺疙瘩但是猛地一看却不大能看得清楚鹅蛋型脸是属于中国的美貌女子的那种脸型唐代的时候皇帝李隆基的皇妃不是有一个叫杨贵妃的美人吗 杨贵妃就是典型的鹅蛋型的脸当然是当之无愧的大美人了那么眼前的这位曲小姐虽然算不上什么大美女也算是一个小美人了刚才她的那两个蹄子还在自己的手心里攥着呢就在不久前自己还举着她和另外一个女子在我的头顶上绕呀绕呀的旋转呢 现在自己躺在大地上可是这两个女子却站在自己眼前俯瞰着自己姓曲的还用她的白嫩的小脚丫儿踢着自己呢若是自己刚开始就以一顿猛烈的饱拳打得两个女子跪地求饶或者是打得她们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的程度然后自己再好好的享受她们该有多好呀 唉世界上沒有卖后悔药的只能怪自己的淫欲坏了自己的大事了这会儿曲小姐问自己玩是什么意思的时候詹姆士爵士只能是有气无力的说一句;“就是说我不想跟你们决斗了”曲娟去讥笑道;“我们还以为你有多么的厉害呢沒有想到只是银抢蜡烛头沒有用的” 詹姆士爵士也不知道什么叫做银抢蜡烛头反正这绝对不是什么好话他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又闭上眼睛默不作声曲娟去又用自己的白嫩脚丫儿踢了他一下说道;“那好你放人吧我们不是事先约定好了吗你输了就应该把我们的厂长拉沙放了” 这个时候詹姆士爵士的随从人员來到了跟前其中有一个随行医生还将詹姆士爵士的眼皮子翻动了一下看看瞳孔的情况一看瞳孔好好的沒有像猫一样忽大忽小的也就放心了詹姆士爵士对他的随行人员说道;“來呀把大个子拉沙给我放了” 这个英国特使还算是守信用呢于是两个大清帝国的女子也就沒有再追究詹姆士爵士了自己不慌不忙的穿了鞋子就准备和厂长拉沙离开这里了围观的百姓本來是期望很高沒有想到这场决斗老外竟然那么轻易的就败在了女子面前真有点瞧不起老外了 看來老外并沒有像他们的高大粗壮的外表那样很威猛的相反就跟大尾巴绵羊一样看起來个头儿大实际上软弱不堪所以说前來看热闹的百姓们都失望的样子一边议论着一边离开了决斗是现场大个子拉沙则对两个女属下奋勇救自己不惜与高大的英国佬决斗最后反而还赢了对手真是对两个女子充满了感激之情 他拿出了第一批工厂生产出來的药丸给了王靓來和曲娟去各一箱子这箱子药丸可以让两个女子吃三个月之多呢不仅如此大个子拉沙还给她们加了薪水从每年的四万两白银一下子就加到了六万亮白银啊这可是在当时仅次于厂长拉沙所拿得薪水呢 当晚英国特使詹姆士爵士专程带着随行人员登门拜访了大个子拉沙的制药厂并且当着众人的面将一张委任大个子拉沙为大英帝国名誉领事的委任状递给了大个子拉沙随后詹姆士爵士还亲自给王靓來和曲娟去两个女子颁发了礼品 礼品是一双高级的水晶鞋还有一双婴儿的袜子反正王靓來和曲娟去打开礼品之后看到里面的东西不知所云看到两个女子疑惑的样子詹姆士爵士就解释道;“你们两个的脚丫子长得跟你们的脸蛋一样美丽无比所以我送你们两个每人一双水晶鞋此外送你们婴儿袜子的含义是忘不了你们的叫声如同婴儿的啼声一样动人无限” 啊原來如此既然是送给俺们的那就不客气的收下了不过中国有句古话叫做;來而不往非礼也王靓來跟曲娟去商议了一下反正刚才厂长拉沙给她们俩每人送一箱药丸也吃不了何不借机高价卖给詹姆士爵士还能落个化妆钱呢 于是乎王靓來就对詹姆士爵士说道;“老詹”好嘛老詹也叫上了看來欲取人之必先舍人之这是一项策略“老詹我们俩也沒有什么送给你的这一箱药丸本來是我们自己留下了慢慢享用的现在俺们把它转让给你们” “这个箱子里面是什么药丸”詹姆士爵士看到包装箱非常精美就问道 “鸦片当然不是从你们英国运來的原料而是我们经过加工的新产品你可以打开尝一下”詹姆士爵士自己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包药丸如同吃糖块一样的把药丸放进嘴里马上他就感觉到此药丸无比的爽口而且好吃喷喷香跟吃武汉的一种桂花芝麻糕一样 “ok真好吃”詹姆士爵士让随行的人员也尝一下沒有料到随从们竞相哄抢起來了弄得詹姆士爵士很沒有面子要知道自己是堂堂的大英帝国的伊丽莎白女王陛下的特使怎么带來一帮如此下三滥的东西好像八辈子沒有见过好东西一样有失涵养有份 “你们不要抢回头我会发给你们每人一粒的”詹姆士爵士忍不住叫到这样的话他的随从才渐渐安静下來了“谢谢你们的盛情了”詹姆士爵士刚说完曲娟去却对抱着箱子就要离开的詹姆士随从道;“且慢这可是要付钱的呢” “什么你不是刚才说过要把这箱子药丸送给我吗” “我沒有说要送给你呀你可以买下來嘛” “多少银子呢” “一万两银子”曲娟去狮子口大张一下子就索要一万两银子这让詹姆士爵士都差点惊得都差点掉了眼镜“一万两银子no太多了”曲娟去冷笑道;“一万两就一万两少一分都不买给你们的”这当中大个子拉沙试图做两个高级女下属的工作干脆送给詹姆士爵士算了就当送个人情好了 可是王靓來和曲娟去却不干非要把榔头举得高高的非得很敲詹姆士爵士一笔钱不可谁让他來大清帝国倾销鸦片呢俺们也來个反倾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嘛“既然那么贵我就不要了”詹姆士爵士说道 “那不行你已经拆开了箱子并且你和你的随从已经吃了就不能退了得买下才行呢”曲娟去看样子是要铁定了要敲詹姆士爵士了沒法子也为了顾及大英帝国特使的身份和尊严不能为了区区一万两白银把面子给丢了 所以詹姆士爵士只好乖乖的掏银子买下了这箱药丸这个情形连在一旁的大个子拉沙都看不过去他认为自己的两个高级女管理人员宰起人來真是黑得可怕但是王靓來和曲娟去的黑比起詹姆士爵士的黑來说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 因为随后詹姆士爵士对大个子拉沙说道;“因为英国遭到涝灾所以罂粟花欠收所以说鸦片上涨了百分之二十你要付给我的进货的价格就要发生变化了也就是说你原來所定的货物预先付的货款显然不够了因此这次给你带來的货物不是你原來所定的数目若是你要追加原來的数目就要多支付一倍的货款” 啊这不是敲诈吗大个子拉沙急了若是这样的话那么此次进货的本钱远远大于预算如此一來肯定是要亏本的大个子拉沙开始向詹姆士爵士求情道;“詹姆士爵士你就行行好这次还是按照原來的货物的价格因为我们不是老主顾了吗你要讲情面呀” 第六百二十章 无限风光在险峰 “不,这不是我说了算的,这是经济杠杆在起作用,发生了涝灾,这是现实,跟我们是不是老主顾没有直接的关系。也不是我不讲情面。拉沙,你是知道的。我真的没有办法呀。”詹姆士爵士心里却在幸灾乐祸的想,哼,拉沙,算你狠,让你的女下属给我狠狠的宰了一刀,那么我呢,就要还以颜色。 所以说,尽管大个子拉沙如何求情,詹姆士爵士就是不松口,反正,我就不信,吃饭的能把做饭的拿把了吗?没有的事情!表面看起来,付出了高价买了一箱子的大个子拉沙制药厂的药丸,结果呢,大个子拉沙需要付出好几倍的代价,来从詹姆士爵士这里进货。 你说合算不合算呢?这也叫做堤内损失堤内补。总而言之,詹姆士爵士是大赚特赚了。反正,下次大个子拉沙再也不会干傻事了。早知道如此,他就不给两位女高级下属一箱子药丸了,给她们几盒就可以了,退一步说,即便给她们了也无妨,就是说,若是她们再高价卖给像詹姆士爵士这样的人,大个子拉沙就要暗自给表面上吃亏的人,暗补一些银子,这样的话,还是可以维护老关系的。 所以说,等到回到厂里之后,大个子拉沙专门开了一个高级管理人员的会议,对王靓来和曲娟去进行了严厉的批评,同时也告诫其他的高级管理人员,让他们在跟老外打交道的时候,一定要在注意灵活的处事办法,否则的话,将对制药厂带来不可弥补的损失。 为了弥补损失,大个子拉沙责令王靓来和曲娟去不惜一切手段,一定要把在詹姆士爵士那里损失的部分通过其他的方式,弥补回来。为此,大个子拉沙给王靓来和曲娟去限定的时间,一定要在詹姆士爵士回英国前,把他搞定。 怎么样能把英国特使詹姆士爵士搞定呢?王靓来和曲娟去为此颇费心机。两人开始琢磨起来了。“能想的办法,我们都想了,而且一般的办法,詹姆士爵士根本不会上钩的。那么怎么才能让他上钩呢?那就得来点新鲜的,一般人都通常想不到的办法,才能够让那个英国佬上钩呢。 “詹姆士爵士喜欢旅行吗?我们何不邀请他去崂山玩一趟呢?可以在哪里见机行事,把这个老外一举搞定。”曲娟去突发奇想,对王靓来说道。“这个办法倒是可以试一下,不过,很难说,詹姆士爵士对逛崂山感兴趣呢。”王靓来担心的说道。 “反正我们给他先发个邀请,去不去是他的事情,邀请不邀请却是我们的事情,只要詹姆士爵士能够赴约,那么我们就等于成功了一半了。”曲娟去说道。接下来,她们就商议该用什么方式来邀请詹姆士爵士?是写信,还是通过别人转达邀请呢? 最后,两人觉得还是亲自送邀请信比较合适,因为这样显得她们是诚心诚意的邀请詹姆士爵士去逛崂山的。邀请一样的精致,外面的封面上一看就是属于小资情调的温馨与浪漫相结合的那种,扉页上用隶书写着;亲爱的詹姆士爵士特使先生,欢迎您在9月19日早上八点正,与我和同伴王靓来一起去崂山游玩。落款是倾慕来自大英帝国客人的曲娟去敬上。 邀请书的后面还用中国结,搞了一个福字,红红的,一看就知道主人是精心设计,并且热情邀请的,看到这个邀请书,有谁不动心呢?况且还是两个年轻貌美的大秦帝国的多情女子。虽然,这两个女子曾经跟詹姆士爵士决斗过,发生过肢体上的冲突,但是按照中国的一句俗话叫做;不打不成交嘛。 詹姆士爵士也没有想到会在早上吃早点的时候,也就是他在品味浓烈的咖啡,吃着面包蘸着蜂蜜,就着火腿肠和煮鸡蛋的时候,两个昨天与他决斗的年轻女子突然登门造访,让他感到吃惊。他连嘴角上的咖啡沫儿和面包渣还没有来得及抹去的时候,两个女子当中的曲娟去就将一份精美的邀请书放在了他的面前。 当曲娟去当着他的面,面带微笑,而且脸蛋上还带着浅浅的酒窝,说出一句话,让詹姆士爵士感到欣慰极了;“詹姆士爵士,我和我的同伴,今天来是专门登门为你压惊的,昨天我们太无礼了,竟然跟你这样一个有身份,有尊严的大英帝国的特使决斗,算是我们有眼无珠,我们今天特地来道歉,并且邀请你一起去崂山胜地游玩,来消除我们之间的误会。” 啊,詹姆士爵士耸耸肩膀,说道;“ok!没有什么?况且,我也是喜欢跟你们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子逗着玩儿,要知道,我昨天握住你们两个的小脚丫,感觉好极了。”王靓来听了,马上脱下鞋袜,将脚丫子举到詹姆士爵士的鼻子前,说道;“如果詹姆士爵士不嫌弃俺们的脚丫子的话,就请再次享用吧!” 曲娟去也迅速脱去鞋袜,将白嫩的脚丫伸到詹姆士爵士的眼前,对他说道;“对,如果詹姆士爵士不嫌多的话,我的脚丫也算一份,请吧!”啊,一下子眼前明晃晃的伸来几只小白嫩的脚丫子,这是昨天还握在手里的脚丫子,现在又可以重温了,詹姆士爵士欣喜的放下手里面包加咖啡,用手托住两个年轻美貌女子的脚丫子,忘情的亲吻着,揉捏着,甚至将几个脚趾头,直接就塞进了嘴里。 詹姆士爵士嘴角上的胡须,毛楂楂的,弄得王靓来和曲娟去非常的痒痒,不由的吃吃笑了起来。两个女子的调笑,让詹姆士爵士的心情变得无比欢畅,无比快乐,无比满足!啊,早饭能够有貌美女子的脚丫儿当作料,那这顿早餐就变得无比丰盛和妙不可言了。 “很好,我接受你们俩的盛情邀请,我们吃罢早餐就可以去玩崂山。”詹姆士爵士兴致勃勃的说道;“而且,今天的天气很不错,非常适合到山里去玩。”曲娟去说道;“是呀,能够邀请像詹姆士爵士这样的外国绅士跟我们同游,我们将不甚荣幸呢。” 詹姆士爵士属于那种毛驴性格,你越说追捧他,他越是不知道姓什么好。反正,现在他的情绪是多么的欢畅呀,多么的亢奋呀,说起亢奋,是因为刚才抚摸和品味两个美女的小脚丫,所引起的身体的连锁生理的反应,当然这也是正常的,若是没有反应,或者是不亢奋的话,就有点反常了。 当然了,詹姆士爵士的身体是属于正常范围的,你想想,平时喜欢吃牛肉,羊肉,还有鸡肉的这位大英帝国的特使,每天早晨鸡蛋牛奶和面包还有蜂蜜的补充,能不正常吗?而且詹姆士爵士还非常喜欢平常喝几杯,他在英国的时候,喜欢喝白兰地,马爹利,轩尼诗等名贵酒,但是到了中国后,他又喜欢喝米酒了。 这样的话,他的身体得到了极好的保养,所以他就看到美女的脚丫儿,就很亢奋,就兴奋无比,就浮想联翩,就禁不住热血沸腾,就体力充沛,就豪情万丈,于是,他就爽快的答应跟两个美女一起到崂山去游玩儿。 天气晴好,秋高气爽,阳光无比灿烂,绿树茵茵,流水潺潺,小鸟鸣叫,山里的空气格外的清新,新鲜儿,詹姆士爵士在两个美女的陪伴下,走在通往崂山的盘山道上,心情无比舒畅。“天下掉下个林妹妹,好似凤凰开了屏,有美女陪伴游山逛水,那是神仙过的日子呀!” 詹姆士爵士喜欢唱歌,尤其是在心情好的时候,来上两句,这个歌词他是听翻译老在唱,也就跟着学会了,不过大部分的歌词他是现编的,歌曲不就是图个旋律好嘛,然后在优美的旋律的基础之上,加上自己的词,这跟作诗没有什么区别。 崂山的道路,如果通往山顶,有平坦的路,也有羊肠小道,就看你的游兴和雅兴了,若是你纯粹是想图个爬山的快乐,那就走羊肠小道,可以欣赏沿途的险峻奇峰,如果你想图个轻松自在,又想兼得沿途风光的话,最好的选择加上走平坦的路。 所谓平坦的路,就是拾级向上的台阶,都是那种青石的台阶,相比较羊肠小道的险峻来说,当然是很平坦的了。詹姆士爵士提议走羊肠小道,马上就得到了两个美女的积极响应。但是,美女的羞涩还是有的;“詹姆士爵士,走这样的路,或许俺的脚丫子受不了呢。”曲娟去故作娇态的说道。 “还有俺的脚丫,走这样的路,会磨出血泡儿呢!”王靓来也微皱眉头说道。 “这不用担心,我会背你们俩个走的。”詹姆士爵士很绅士的说道。 “可是,詹姆士爵士,你能同时背动我们俩个吗?而且,这又是上山的羊肠小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曲娟去说道。“是呀,除非你有过人的气力呢。”王靓来说道。詹姆士爵士掏出他的烟斗,说道;“这对于我这样体魄的人来说,显然不是问题。你们要不信的话,可以现在就试一下呢!怎么样?” 第六百二十一章 风景这里独好 背就背,不背白不背,背了也白背。王靓来和曲娟去就等着詹姆士爵士的这句话呢。詹姆士既然已经说出了口,那么也只有硬着头皮,将王靓来和曲娟去背起来了。你想想,两个美女身体再轻,加吧起来也有二百来斤重了,说不定都超过了詹姆士爵士的本身的重量了。 所以说,詹姆士爵士开始是逞能,到了后来,就觉得天旋地转,毕竟是爬山,而且身体还负着近百公斤的两个美女,你说他是什么滋味呀?就在詹姆士爵士为他的话而付出代价的时候,两个美女却偷着乐呢。不乐白不乐,乐了也白乐。 上山,有人背,而且是来着大英帝国的特使背着上山,多么舒坦呀,多么美滋滋呀。就在两个美女感到快活的时候,詹姆士爵士终于挺不住了,在攀登上不到几百米的地方的时候,就眼冒金星的瘫倒在地上了。还好两个美女幸亏及时扶住了身边的树木,才没有出现一起翻滚下山的悲剧。 “喂,詹姆士爵士,你是怎么啦?你病了吗?”王靓来拍拍詹姆士爵士的脑袋,大声的问道。 “我没有病,只是觉得山在转,你们也在转。”詹姆士爵士喃喃的说道。 “看来你还是缺乏锻炼呢,如果你每天能够背着我们上山的话,也不至于会这样熊包呀。”曲娟去讥笑道。 上帝呀,这两个美女还竟然要说让我每天都背她们上山,这不是要我的命吗?这不是让我回不了大英帝国了吗?若是在国内,英国民众要是知道我来到大秦帝国只是为了每天背着两个美女爬崂山,岂不是要笑掉大牙了吗?那么我的爵士的荣誉称号,我的伊丽莎白女王陛下的特使角色,肯定会有人提出质疑的。 “你们带了白兰地了没有?”詹姆士爵士睁开疲惫的眼睛说道。 “白兰地没有带,但是我们又烈性的白酒。”曲娟去说道。 啊,烈性的白酒,这可是很好的东西,现在,詹姆士爵士异常口渴,需要什么东西来润润喉咙呢。看来两个美女真是想得太周到了,连烈性的白酒都准备了。“ok!”詹姆士爵士的精神一下子就来了。“快打开让我喝几口,我需要白酒!” 曲娟去打开装着白酒的瓶子,王靓来讲詹姆士爵士搀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曲娟去就抱着酒瓶,将瓶口塞进詹姆士爵士的嘴里,然后就咕嘟咕嘟的往他的嘴里灌。如同久旱逢雨一样,詹姆士爵士贪婪的喝着烈性的酒。 这个时候,王靓来还递过一块腊肉,这可是四川风味的腊肉,因为王靓来的祖籍就是四川,所以说她腌制的腊肉,味道很好,就着白酒,那简直是没说的。詹姆士爵士觉得此刻一点也不亚于在五星级大酒店的餐厅用餐时的那种感觉。 在最焦渴的时候,中国白酒灌下,就着烈性的白酒,还有四川风味的腊肉,你能够不说,这是一道盛宴吗?尤为难得的是在崂山的羊肠小道上,能够来上这么一顿,简直是绝了。但是,中国烈酒也太烈了点,要知道这是山东产的红薯老白干,度数可以达到五六十度呢。 所以说,开始把白酒当凉水喝进肚的詹姆士爵士,在吃完一块腊肉之后,在喝完半瓶子的红薯老白干之后,眼睛都发直了。不仅如此,就在这个时候,曲娟去大概是感觉穿的鞋子里面有石头子,就脱了鞋子往外倒石子的时候,詹姆士爵士的眼睛又发软了。 因为他看见了白花花的嫩脚丫儿了,顿时身体的荷尔蒙马上起了作用。看像是你被蚊子咬了之后,创口马上就起了疙瘩一样。况且,身后还有软绵绵的东西靠着,那是王靓来的怀里,啊,美女脚丫的感觉重新在大脑里开始复苏起来。 他对于以往跟女性打交道的所有体验,包括肢体接触和身体接触的体验,也交织着在大脑当中如同大地开花,树木发芽一样的在复苏。眼睛开始由起初的发直到后来的发软,再到发直。周而复始,形成了一个循环。 下面的戏该两个美女演了。其中一个将詹姆士爵士的脑袋从胸部转移到干硬的树干上,为了让醉酒的詹姆士继续体验到软绵绵的感觉,就将树洞里掏出的一把野兔子褪的毛,给詹姆士爵士垫在后脑勺上,由于兔子毛是刚从树洞里掏出来的,还带着温乎劲儿呢,这样的话,詹姆士爵士的体验还将继续下去呢。 另外一个将野兔子窝里掏出的吱吱乱叫的兔崽子,塞进詹姆士爵士的手心里,让他继续体验握住美女脚丫的那种娇嫩的感觉,然后两个美女又准备了纸和笔,等准备停当之后,其中的一个就对醉意惺忪的詹姆士爵士道;“詹姆士爵士,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感觉很好,啊,靠着美女的胸部睡觉可真舒服呀!还有,握住美女的脚丫儿,就像是握住一大堆的英镑一样,感觉好极了!”詹姆士爵士说着醉话。两个美女相视一笑,看来,中国烈酒真是太好了,让老外的神经马上处于幻觉当中。 “詹姆士爵士,享受归享受,但是还有一点正事需要更正一下。”曲娟去扯着老外的脑袋,说道。 “什么正事呀?” “就是你这次带来的鸦片,你不是说因为英国遭遇涝灾货物涨价了吗?” “不,那是我蒙大个子拉沙的,实际上是没有的事情。” “就是说,你在骗大个子拉沙吗?” “对,谁让他卖给我的一箱子药丸,竟然要一万两白银,他敢敲诈我,那么我也要报复他。” “原来是这么回事,但是,你报复他,就等于报复我们,你明白吗?”王靓来说道。她将野兔子毛取下来,换成了一块石头,垫在了老外的脑袋后面,顿时詹姆士爵士就感觉很不舒服了。“为什么不让我靠在美女的胸部上了,我喜欢软绵绵的感觉。而不是现在冷冰冰,硬邦邦的感觉。” “是呀,谁都不喜欢这样的了冷冰冰和硬邦邦,假如你收回对大个子拉沙的报复手段的话,还是按照原来的供货的价格,我们还是继续让你靠着软绵绵的胸部上的。”王靓来说道。在一旁的曲娟去也将兔崽子从詹姆士爵士的手心里,拿出来,换成了一个刺猬。 啊,好扎人!怎么原来的美女那娇嫩的脚丫儿呢?怎么突然换成了扎人的刺猬了呀?对,这就需要你好好的配合我们美女了。“如果你能够答应还是按照原来的价格,供货给大个子拉沙的话,你的手心不在是扎人的刺猬,而是继续握住美女的娇嫩的脚丫儿了。” 好吧,为了能让美好的感觉继续下去,詹姆士爵士只有选择妥协,他对两个美女说道;“好吧,我收回对大个子拉沙的报复计划。还是按照原来的鸦片价格,继续供货给他。因为我不想因为这件事情,来得罪我的两个心肝儿。这会儿你们是不是让我舒服一点呢?” “当然了,如果你能够在我们带来的纸上,签上你的大名,并且按上你的手印的话,你就会重新获得很舒服的感觉。我敢向你保证。”曲娟去说着将一张白纸递给詹姆士爵士,那上面已经写下了刚才詹姆士爵士所承诺的内容。 詹姆士爵士接过那张白纸,看也没有怎么看,就在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同时,还按上了自己的手指印。当詹姆士爵士做完这一切的时候,他的手心里又被塞进了兔崽子。这会儿,不是一个兔崽子,而是好几个,兔崽子因为很不习惯被人所握住,所以不断的在挣扎,这就给詹姆士爵士一个刺激,啊,美女的脚丫儿如此的不安分,是不是在暗示着什么呀? 想到这里,詹姆士爵士不由的亢奋起来了。他快活的叫道;“来呀,我的心肝,我的宝贝儿,你们为什么光把脚丫儿塞给我,为什么不让我拥抱你们呢?你们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们的,我下次一定要多带几条商船,满载着鸦片,都供给大个子拉沙,让他多多的生产出药丸来,好给你们多发薪水,怎么样呀?” “呀,詹姆士爵士,你可是说到老娘儿俺们的心里去啦!你在这里等一等,我们俩要去方便一下,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不是要拥抱我们俩个吗?我们马上就会满足你的。”王靓来拍拍詹姆士爵士的脑袋瓜,快乐的说道。然后站起身来,冲着同伴曲娟去使了个眼色。 曲娟去当然明白了王靓来的意思,是该抽身离去了。让詹姆士爵士好好的守着野兔子洞,好好的做个美梦吧,我们要暂时跟你拜拜了。如果兔崽子的妈妈要是回来的话,看见你如此热心肠的坚守在兔子窝前,不定会给你这个来着大英帝国的特使什么好礼物呢! 尤其是当野兔子妈妈看见她的崽子们,还被你詹姆士爵士小心翼翼的握在手掌里的时候,肯定会感动的热泪盈眶的,说不定,还能够让兔崽子认你这个老外为干爸爸呢。 第六百二十二章 让我们坐收渔利吧! “啊。詹姆士爵士。你就先在这里好好的睡一觉吧。醉酒醒來的时候。就是美妙的开始。”曲娟去说了一句调皮的话给詹姆士爵士。然后两个美女就轻快的下了山。乘上轻捷马车。很快的就來到了制药厂。找到了大个子拉沙。将那张詹姆士爵士签名画押的纸张。放在他的面前。对他说道;“拉沙厂长。我们一切都搞定了。” 怎么个搞定法。大个子拉沙一到纸张上所写的内容。高兴的一蹦三尺高。然后将王靓來和曲娟去揽在怀里。各吻了她们一下。对她们说道;“很好。你们任务完成的很出色。我要对你们两个进行重奖呢。这下就好了。我们的损失就彻底的挽回了。再也不用操心蚀本的问題了。在这件事上。你们功不可沒呀。” “老板。我们要知道你要对我们怎么样重奖呢。”王靓來说道。 “是呀。厂长。给我们奖励多少两银子呢。” “各奖励五万两银子。怎么样。”大个子拉沙慷慨的说道。实际上。拿出十万两银子來重奖两个美女。不算多。因为她们给予制药厂所弥补的损失差不多要有几百万两白银呢。所以说。拿出几乎十分之一的比例的银子來奖励两个表现出众的美女。也算是放长线钓大鱼。因为大个子拉沙认为。这两个美女的能量不一般。因为她们既然能够放翻詹姆士爵士。那么也能够放翻其他的人。所以说。这会儿。大个子拉沙就算天生吝啬。但是。也得装作慷慨一点。否则的话。放长线钓大鱼就不能实现了。 当大个子拉沙带着那张由詹姆斯爵士签名画押的纸张去找那艘大英帝国的皇家商船。讨回自己的损失的时候。两个美女也就是王靓來和曲娟去又踏上了去往崂山的轻便马车上。这会儿。她们的口袋里各自多了一份五万两白银的存单。 啊。可真爽呀。沒有想到搞定一个詹姆士爵士。就能够轻而易举的获得五万两白银。这样的美差到哪里去找呢。恐怕打着灯笼找不着呢。來以后这是一条路子。是搞银子的一条捷径。当然是搞大的。而且是要瞅准目标。快速出击。然后來个大捞一把。 两个美女有说有笑的回到当初詹姆士爵士醉酒的地方。詹姆士爵士刚刚苏醒过來。正在满腹狐疑的寻找两个美女呢。见到她们风尘仆仆赶來。便疑惑的说道;“怎么。你们撒尿要跑那么远的地方去吗。是不是大清帝国规定了这里不准撒尿呀。” 王靓來说道;“谁说不让撒尿的。这么大的一座山。就算是有了不准撒尿的这一条规定的话。谁能够管过來呢。”詹姆士爵士说道;“那你们为何去那么久呢。瞧。天色都快近黄昏了。”曲娟去说道;“我们刚才是迷路了。转了一大圈。才找到这里。差点我们就要见不着了。” 詹姆士爵士听说她们是因为迷路了。他的疑虑这才打消。“。多悬呀。假如你们真要是迷路了。大个子拉沙问我要人。我上哪里去找你们。又怎么向他交代呢。”他们一行开始往山下走。因为再上山的话。恐怕时间上已经來不及了。 当他们一行刚刚走到盘山道的时候。一匹马急匆匆的的赶來了。原來是詹姆士爵士的随从。他告诉詹姆士爵士。大个子拉沙带着写有詹姆士爵士的签名的一个东西。要求大英帝国的皇家商船尽快补足所欠拉沙的鸦片。否则将诉至法庭。 詹姆士爵士一听。有点迷惑了;“我沒有给大个子拉沙写什么东西呀。这是不是他在讹诈呢。”那名随从说道;“是的。为了稳妥起见。我们沒有立刻给大个子拉沙补足所欠货物。只是给拉沙说。一切事情等詹姆士爵士回來之后再说。” 詹姆士爵士点点头。对那个随从说道;“好。你们这样做很对。你先走吧。等我回去再说。”那个随从又骑马匆匆离去了。这个时候。曲娟去对詹姆士爵士说道;“詹姆士爵士。我们的老板不会干讹诈人的勾当的。肯定是你对他产生了误会了。” “误会。”詹姆士爵士自信的说道;“我和你们老板之间沒有什么误会。我相信我的部下汇报的情况沒有错。有可能你们老板是借你们陪同我來崂山玩。是为了來个调虎离山计。可是为了打那批货物的主意呢。”王靓來说道;“就算我们老板跟你所想象的那样。打你的那批货物的主意。可是。沒有你的亲笔签名的东西。谁敢发货呢。” “是呀。问題就出在这里了。我沒有给大个子拉沙任何经过我签名画押的东西呀。若是有。也肯定是伪造的。他还要把我诉至法庭。我应该诉至法庭的人。不是我而是他了。你们说是不是这样呀。”曲娟去摇摇头说道;“事情恐怕不是这样的吧。” 王靓來索性亮出了底牌道;“或者是你喝醉了酒。在不清醒的状态下。签名画押了一个什么东西。也有可能呀。”这句话让詹姆士爵士警觉起來。啊。莫非是我在醉酒的状态下。你们两个美女干得好事吗。为了证实这一点。詹姆士爵士说道;“怎么。听你的口气。好像是我醉酒的时候。你们伙同大个子拉沙。签名画押了什么东西吗。” 曲娟去点点头。微笑的说道;“詹姆士爵士。你沒有听说过中国有这么一句老话吗。叫做;一切皆有可能。”啊。果真如此。詹姆士爵士开始后脊背发凉了。开始冒冷汗了。“一切皆有可能是什么意思。你们能够说清楚一点吗。” 王靓來说道;“來。我们有些事情。是需要跟詹姆士爵士说个清楚了。若是不说个明白的话。日后若是有误会的话。还不好解释呢。曲娟去。你给他说说吧。”于是。曲娟去就把如何趁詹姆士爵士醉酒后。拿出写有内容的纸张。让他在上面签名画押的过程和细节。詹姆士爵士听了。脸上立刻呈现出猪肝状的颜色來。 突然。詹姆士爵士从口袋掏出一把精致的小口径的勃朗宁手枪。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两个美女。恶狠狠的对她们说道;“你们信不信。我可以一枪一个。把你们打死在这里。而让别人以为是你们迷路被野兽吃掉的事实。” 曲娟去和王靓來却临危不惧。而且很坦然的面对着小手枪的枪口。好像那个手枪的枪口不过是一个玩具罢了。曲娟去说道;“即便是像你所说的那样。我们因为迷路而被野兽吃掉。但是。你也脱不了干系呀。毕竟是我们跟你一起游玩崂山的。你说对不对呀。” “对呀。老外在我们大清帝国犯了事情。有可能对老外的声誉和仕途都是一个很严重的影响呢。况且來说。我们的县衙门也不是吃素的。要知道。拉沙厂长跟当地的官员关系非同寻常呢。”王靓來的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让詹姆士爵士踯躅起來了。 是呀。自己作为大英帝国的特使。若是因为个人的事情。在大清帝国惹了麻烦。很有可能会对大英帝国的声誉造成危害。也很有可能对伊丽莎白女王陛下的名誉带來影响。毕竟我是伊丽莎白女王陛下的特使。负有国家的使命。我不想给自己惹什么麻烦。 想到这里。詹姆士爵士马上脸上露出笑容。将手枪塞进口袋里。对着两个美女。哈哈一笑。说道;“别这样好吗。我刚才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我是真心喜欢你们的。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我可以与你们两个共度良宵。而且就是在山上。我们可以选择一个安静的好去处。可以來个天当房。地当床。野草野花当枕头。怎么样。这样才够浪漫呢。” 这个外国的多情种。想得多么的好呀。天当房。地当床。野花野草当枕头。把我们当成什么了。当成了野鸡了吗。我们毕竟都是有身份的人。虽然是在大个子拉沙的制药厂当高级管理人员。也好歹是脱离了普通的老百姓行列的。 你詹姆士爵士怎么会对我们这样的白领阶层。说出如此低俗龌龊的话语呢。啊。你以为我们两个美女陪同你上山來游玩。就是为了干那个事情吗。你把我们俩出什么了。我们是那种习惯于干苟合之事的那种女子吗。 on。我们也说一个英语的不字。让你这个外表相貌堂堂。骨子里却想着**之欲的詹姆士爵士好好的睁大你的狗眼。我们是那种人吗。不过。既然你詹姆士爵士存有那种非分之心。那么好吧。我们不如将计就计。好好的整他一家伙。让他身败名裂。 想到这里。王靓來和曲娟去相视一笑。马上就读懂了彼此的含义。对。整他一家伙。让这个來自大英帝国的特使先生名誉扫地。让我们的老板大个子拉沙。以后坐收渔利。也让我们这两个制药厂的高管。高枕无忧。多好呀。 第六百二十三章 步步紧逼 本着这个思路。王靓來和曲娟去就趁着詹姆士爵士不注意的时候。将他一推。当时地形恰好是在一个比较陡峭的地方。詹姆士爵士被猝不及防的一推。收不住脚。当即就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上。來了一个狗啃泥。还沒有等他回过神來呢。两个美女已经如饿虎扑食一样。将他拖到了旁边的灌木丛里了。 嘿。沒有想到大清帝国的女子竟然如此主动。早知道这样的话。我还何必装模作样呢。还不如开始一上山的时候。找一个沒有人烟的地方。或者是人烟稀少的地方。将两位美女享用了。來。真如有些人说得。若是女人yuwang太强烈了。那就如狼似虎了。果真如此。瞧。她们两个趁我摔倒之际。如同两条饿虎一般。就扑在我身上了。 我且下一步。她们会如何。闭着眼睛也会懂得。她们肯定先扒我的衣服。扒得我一丝不挂之后。她们再自己脱衣服。肯定也是脱得是片甲不留。然后呢。就顺理成章了。我不怕女人疯狂。最好让她们來得更加猛烈点。那才好呢。 可是。詹姆士爵士所期待的进程。并沒有像他所想的那样展开。那两个美女骑着他的身上。如同武松打虎一般。举起拳头。一顿铺天盖地的砸下來。虽然跟按摩沒有什么区别。可是她们的举动却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 为何要來一顿拳头呢。难道说这两个女子有虐待狂的趋向吗。我詹姆士爵士可不怕这个。要知道我的老婆简直是母老虎。那个出生于英格兰的女子。是一个伯爵的女儿。自小就宠爱有加。从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娇宠任性的她自打选择了詹姆士爵士作为丈夫以來。家庭暴力就沒有停歇过。 所谓家庭暴力。一般都是丈夫施加到当妻子的身上的。可是。在詹姆士爵士的家庭里。却恰恰相反。都是当妻子的动不动就对詹姆士爵士施以饱拳。每次都打得詹姆士爵士鼻青脸肿。晕头转向的时候。然后做完妻子的那个母老虎。突然來个饿虎扑食。将当丈夫的他。摔在地上。骑着他。如同骑着毛驴一样。让詹姆士爵士好不痛苦。 每次詹姆士爵士都想从噩梦般的家庭阴影当中走出來。无奈当妻子的家族势力太大了。大的足够影响伊丽莎白女王陛下。那次詹姆士爵士被任命为特使。就是当当妻子的家族施加影响的结果。这样的背景下。你说说。詹姆士爵士怎么能够摆脱掉自己那如狼似虎的妻子呢。 所以说。当现在。两个美女骑在詹姆士爵士的身上。如暴风雨般的拳头砸下來的时候。詹姆士爵士甚至还幸灾乐祸。因为比起自己的母狮般的妻子來。眼前的两个大清帝国的小女子简直是弱不禁风了。砸吧。让拳头來得更加猛烈点吧。 因为按照家庭暴力的惯例。往往是在暴风骤雨之后。才是疯狂的yuwang的开始。所以。詹姆士爵士期待着。而且是焦渴的期待着。这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而这次的期待。却是他心诚悦服的期待。是内心升起的诚挚的期待。这与在家庭当中。期待母狮般的妻子的泄欲。是另当别论的。 王靓來和曲娟去用拳头砸累了。就改用脚踢。两个一个踢詹姆士爵士的上半身。一个踢他的下半身。当然不能穿着鞋子踢了。因为鞋子踢坏了怎么办。就光着脚丫踢吧。可是这正中詹姆士爵士的下怀呢。但见眼前白肉闪烁。身上被踢无数。却依然不能泯灭渐渐煽起的欲念之火。 此刻。詹姆士爵士突然想起了威尔第的那部伟大的不朽的歌剧《阿依达》里的一段唱词。那是阿依达与打啦米斯的二重唱。其中的一段唱词。经过了詹姆士爵士的现场即兴篡改。变成了这样;“啊。多好呀。人间天堂。來吧。山之谷。在脚丫儿的闪耀当中激发我们的斗志。快乐为我们绽放。而我们的yuwang。却要等到一阵痛苦之后。才能够绽放。才能够满足我那焦渴的期待。啊。美妙的女子。我恳求你。让更多的快乐为我们而绽放……” 反正是狗屁不通的歌词。对于詹姆士爵士來说可以替代一种痛苦的呻吟。但是在痛殴他的王靓來和曲娟去來听。却是求饶般的哭腔。好嘛。让你哭个够。不让你的灵魂彻底的清洗一次。你就不知道阎王爷有八只眼睛。 好家伙。连阎王爷都扯上了。什么叫阎王爷的八只眼。这是两个美女的一种发泄。传说中的阎王爷很是厉害。在阴曹地府。睁着它那八只眼。或者不限于八只眼。还有更多的眼睛。盯着那些群魔乱舞般的幽灵在挣扎般的涅槃呢。 反正现在是最为痛快的一件事情。詹姆士爵士算是倒霉给撞上了。他可以算上是无辜的出气筒。把两个美女的对平时的不平和郁闷都借此释放了出來。用拳头砸累了。再用脚踢。也踢得疲软了。再脚下的詹姆士爵士。已经是不省人事的状态了。 好了。现在还有文章要做呢。就是要等詹姆士爵士休克之后。來做的。那就是用树枝在自己的大腿处。划上若干道的血痕。最好让鲜血流出來。然后再将詹姆士爵士的爪子拿过來。往爪子上面涂抹上鲜血。这样一來。就可以伪造成为。詹姆士爵士非礼致使两个美女伤痕的事实。 这样一來。詹姆士爵士就被深深的给套住了。这就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结果。假如说。两个美女要告状的话。詹姆士爵士纵有十张嘴也难以说清楚。哼。进入了桃花陷阱。想脱身出來。沒有那么容易。当詹姆士爵士清醒之后。面对这样的事实的时候。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詹姆士爵士。你你手上的鲜血。你再我们两个大腿上的伤痕。”曲娟去到詹姆士爵士清醒过來后。就让他她和王靓來腿上的伤痕。“啊。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说。你们掉进了悬崖了吗。或者是被狼和豹子给抓伤了呀。” “我们既沒有掉进悬崖里。也沒有被狼或者是豹子给抓伤。” “那你们俩的大腿上一道道的伤痕是怎么回事呢。” “你是明知故问呀。詹姆士爵士。你你的手爪子。难道就不明白了吗。” “啊。我手上怎么回事儿。哪里來的鲜血呢。是不是我哪个地方受伤了。或许是被狼和豹子什么野兽给抓伤了吧。”詹姆士爵士自己寻找身上。是不是有哪个部位被野兽弄伤了。但是。好像沒有哪个地方有伤痕。只是觉得浑身都在痛。可是又说不出來。毕竟皮肤沒有破损。 詹姆士爵士大概忘记了在此之前。被两个美女如同练靶子一样的给痛揍了一顿。虽然力度不够大。但是多少也能够感觉到疼痛呢。“詹姆士爵士。你不会是在给我们两个演戏吧。你不想想。你有可能被野兽给弄伤吗。即便有野兽的话。我们两个难道是吃素的吗。” 嘿。这两个小女子。说起话來如此的张狂。好像我一个堂堂的大英帝国的特使。还要她们俩个來保护呢。你说可笑不可笑。况且我还有手枪呢。两个弱女子能够把自己好。不被野兽给吃掉就算是好的。还能够顾上我的安危吗。 “我不明白我的手上是怎么弄的鲜血。” “既然你不明白。那么我來告诉你吧。你手上的鲜血是因为你在欺负我们俩的时候。给沾上的。这下子你可明白了吧。”曲娟去说道。詹姆士爵士听了顿时感到很困惑。哎呀。这下子被讹上了。不过。一个大英帝国的爵士是不能被两个大清帝国的弱女子给忽悠了。 所以说。詹姆士爵士开始了反击;“你们说我弄伤了你们的大腿。你们的证据就是我手上的鲜血吗。笑话。我可以反告你们无端诬陷一个合法的外国人。而且这个外国人还不是一般的人。他是代表大英帝国來大清帝国的。是伊丽莎白女王陛下的特使。你们若是胆敢诬陷我的话。我可以直接告到你们的慈禧太后那里去。让你们的脑袋马上落地。” “哼。詹姆士爵士。你要知道。我和王靓來原來是干什么的吗。”曲娟去冷笑的对詹姆士爵士说道;“告诉你吧。我们俩原來就是慈禧太后的贴身丫鬟。而且我们后來受宠。还曾经被慈禧太后封了从三品官员的荣耀呢。只是我们不愿意干。才改行到了这个地方。你想想。你一个老外。能够告到我们这样有背景的女子吗。” 我的上帝。慈禧太后的贴身丫鬟。而且还曾经被封为从三品的官员。沒有想到眼前的弱女子还有那么特殊的背景。詹姆士爵士有点犯嘀咕了。他知道这件事情。很是麻烦的。弄不好身陷其中。就糟糕了。“怎么样啊。詹姆士爵士。你难道不承认你伤害了我们两个无辜的女子吗。”王靓來步步紧逼的对詹姆士爵士说道。 第六百二十四章 给你选择的余地 來。还是投降比较好。因为在大清帝国的土地上。又是面对着两个曾经当过慈禧太后贴身丫鬟的而且还曾经被封为从三品高官的美女。且又是在崂山上。你硬在头皮顶着。沒有实际的意义。詹姆士爵士懂得在关键的时候。缴械投降的道理。 人要在关键的时候。后退一步的。就像是你面对在危险。不顾个人安危。非要逞能。结果了。最后壮烈了。虽然落个好名声。但是又何用呢。比起留条性命。再做其他的打算來说。还是后者比较智慧。灵活处置事物。这是在原始社会的时候。原始人都知道的方式。 若不然的话。他们就有可能被野兽吃掉。被天灾**给吞噬掉。被眼前的危险给灭掉。所以说。作为大英帝国的伊丽莎白女王陛下的特使。有一大秘笈就是。明哲保身。只要能够活下來。就比什么都强。在这样的一个思路下。詹姆士爵士选择投降就不那么奇怪了。 “好吧。我们可以坐下來谈谈。”詹姆士爵士和蔼的说道。两只手放松的垂落下來。表示着不想做任何无意义的抵抗。甚至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詹姆士爵士连腰间别的手枪。也就是那把精致的防身用的勃朗宁牌小手枪。也取出來。放在了地上。 手枪。对于两个美女來说。就是非常稀罕的东西了。所以说。当两个美女做在詹姆士爵士面前。进行谈判的时候。王靓來就好奇的拿起了那把手枪。“当心。别走火了。里面还有子弹呢。”詹姆士爵士好心的劝阻道。因为他见枪口正对着自己呢。如果走火的话。那么自己首当其冲就是受害者。 “难道这个玩意儿会走火吗。”王靓來说道;“它又不是炉子。哪里來的火呢。” “我所说的走火。是一种说法。就是指枪里的子弹会不经意间出來的意思。” “子弹好好的呆在里面。怎么会跑出來呢。难道不是要扣动扳机才会出來的吗。”王靓來见过手枪。那是德**火商到大秦帝国帮助给北洋水师负责建造军舰的时候。应邀到故宫的时候。德**火商特意给慈禧太后送了一把黄金做的小手枪。 虽然只有的小手枪的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一般作为艺术品和装饰品送给慈禧太后的。所以说。慈禧太后从來也沒有使用过它。尽管那位德**火商将手枪的使用办法。给慈禧太后演示了一遍。慈禧太后也沒有表现出很有兴趣的样子。 只是在当时。王靓來和曲娟去恰好作为慈禧太后的贴身丫鬟。目睹了德**火商送手枪给慈禧太后的情形。所以说。王靓來才懂得手枪是需要人的手指扣动扳机后。手枪里的子弹才会射出來的。因而。现在王靓來对于手枪走火依然表示好奇。 “來。把枪给我。只要上了保险后。手枪才不会轻易的走火。”詹姆士爵士拿过手枪。将手枪的保险拴别上了。然后重新递给了王靓來。这个细节被曲娟去在眼里。來。这个老外是彻底的对我们投降了。不打算做抵抗了。这样的话。在后面的谈判上。我们将作为主角呢。 手枪又从王靓來的手上。传递到了曲娟去的手里。曲娟去非常老练的左右上下的了。然后把弹匣打开。里面还有三粒子弹。“好嘛。里面正好还有三个。我们可以做个假设。如果詹姆士爵士要欺骗忽悠我们的话。我们就可以用其中的一粒子弹。把你送到上帝那里去。剩下的两粒子弹。我们会留给自己用的。我想詹姆士爵士是不会到同归于尽的后果的吧。” “当然不希望到那个悲催的场面的。要知道。我们三个都是好人。都是有身份的尊贵的人。我们活下來。对各自的国家都是一个贡献。难道不是这样吗。”詹姆士爵士认真的说道。与其他在说他和两个美女一起是好人。不如说他在标榜自己是好人呢。 “好吧。我们也希望你能够活下去。继续担当你的大英帝国的特使的角色。那么。后面的谈判能不能成功的谈出结果。就你的配合了。”曲娟去将手枪放在了她与王靓來的之间。而不是放在三个人的中间。这样的谨慎还是对的。防止詹姆士爵士突然夺枪。 “那么。谈判可以开始了。”詹姆士爵士说道。他心里在盘算着。这新一轮的谈判。两个美女无外乎要点英镑而已。还能够谈到什么结果呢。所以说。他倒是希望两个美女的注意力和兴趣是在英镑上。反正要多少又不是自己掏腰包。自己的后面不是有大英帝国吗。 “好。谈判正式开始。我们的要求不是很多。就三条。”曲娟去先伸出一个指头。对詹姆士爵士说道;“第一。你得赔偿给我们两个精神损失费十万英镑。”啊。十万英镑。这简直狮子口大张呀。十万英镑。如此轻松的从美女的樱桃小口弹出來。简直是要命呢。还不如去抢银行去呢。 不过。那个架势。好像自己不答应。也是不行的。因为詹姆士爵士瞥见曲娟去又才重新将手枪的保险打开了。这不是意味着如果詹姆士爵士不答应的话。对方好不好马上举起是手枪。后果就如同刚才曲娟去这个美女所说的。将其中的一粒子弹射出去。送詹姆士爵士见上帝呢。 好汉不吃眼前亏。连大秦帝国都有这样的说法。十万英镑。比起自己尊贵的性命來说。那个重要呢。那个具有价值呢。况且这笔钱。又不是我詹姆士爵士掏腰包。我的身后不是有强大的大英帝国吗。难道说在伊丽莎白女王陛下的命令之下。为了挽救一个特使的性命。银行还不会支付十万英镑吗。 “好吧。我答应。支付给你们精神损失费十万英镑。”詹姆士爵士点点头。满口答应了。但是。他好像又有点疑问;“不过。我有点不明白。什么指使你们精神损失了呢。难道说。今天我们不是在崂山上游览吗。何以精神损失了呢。” “怎么。难道说詹姆士爵士有遗忘症吗。”曲娟去微笑的指着詹姆士爵士的那个带有血迹的手指。说道;“你手上的血迹还沒有清洗干净呢。怎么就忘记了曾经伤害过我们俩了呢。难道说。我和我的同伴的大腿上的累累伤痕。就不能给我们带來无穷无尽的精神损失吗。” 啊。弄了半天。这十万英镑是为了弥补两个美女大腿的伤痕的。这会儿詹姆士爵士总算是搞明白了。他心里还在暗想着;什么大腿如此值钱。竟然要十万英镑。就算是一百条人命也不好值那么多的呀。想想多亏呀。自己连两个美女如此昂贵的大腿。都沒有抚摸。更沒有亲吻呢。就白白的支付给两条大腿十万英镑。多冤呀。 算了。还是忍个肚子疼吧。且两个美女接下來要谈判什么了。“第二。詹姆士爵士今后要与我们建立一种牢固的供货关系。”什么。与我们。我们是谁。接下來曲娟去又将我们的含义具体化了;“也就是说。詹姆士爵士每次从大英帝国带來的鸦片。首先要供应给我和王靓來两人。然后再由我们供应给大个子拉沙。” 啊。现在詹姆士爵士明白了。这两个美女要來个釜底抽薪。将大秦帝国的总代理商的权力掌握到自己的手里呢。为了证实这个判断。詹姆士爵士问道;“如果我沒有判断错误的话。你们的意思是。你们两个将是我在大清帝国的货物总代理商。是这样的吗。” “詹姆士爵士。你很聪明。一点就透。一点就通。” 哎呀。我的乖乖。大个子拉沙这会儿可要坐蜡了。他的手下的高层管理人员。对他的权限做了篡夺。说不定今后。大个子拉沙的制药厂的股份的百分之六十。都要操持在这两个美女身上呢。詹姆士爵士突然对大个子拉沙产生了一种悲悯的同情。 但是。对人家的同情刚刚冒头。第三条的谈判内容接踵而至了;“第三。詹姆士爵士作为大英帝国的高层官员。想必了解一些英**事和政治方面的情报。所以说。我们将定时向詹姆士爵士了解关于这方面的一些内容。詹姆士爵士必须毫无隐瞒的向我们提供。明白吗。” 啊。这不是要让我做间谍吗。这不是要把我詹姆士爵士推向深渊吗。这个可不能答应。若是答应了。要让伊丽莎白女王陛下知道了。我岂不是要上断头台的吗。想到这个后果。詹姆士爵士面如土色的说道;“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们。就这条不行。因为我不想背负间谍的罪名。我要为大英帝国的强盛而担负使命。我……” 詹姆士爵士还沒有说完。曲娟去就把手枪端了起來。并且将扳机打开。子弹上膛。最后用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詹姆士爵士的秃脑袋。一字一句的说道;“除了天和地。除了我们三个。沒有人知道你当间谍的这个事情。但是。如果你要继续拒绝的话。这里就是埋葬你的最好的天堂。詹姆士爵士。我们给你选择的余地。” 第六百二十五章 我照单付款 “我能问个问题吗?”詹姆士爵士没有回答是还是不是,却向两个美女提出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你尽管提好了。”曲娟去和王靓来表现的很大度。因为老鹰在手,不愁缚不住苍龙。 “你们俩个不过是大个子拉沙制药厂的高官,为什么要让我向你提供大英帝国的政治军事方面的情报呢?难道你们是大清帝国的情报人员吗?或者是军方的特工?”詹姆士爵士这个问题问得很到位,是呀,既然不是大清帝国的情报人员,也不是军方的特工,为什么要对大英帝国的政治军事等方面的情报感兴趣呢? 这你就不懂了,老外。你想想看,曲娟去和王靓来难道真的要屈就在大个子拉沙的制药厂当个高管吗?有动辄搞来十万两白银和十万英镑的本事,为什么不大展宏图呢?毕竟是在慈禧太后的跟前呆过,当过老佛爷的贴身丫鬟,也可以是陪着太上皇,站在一个帝国的最高处,俯瞰一切,难道说就没有养成一个志存高远的素养吗? 说白了,两个美女并不在乎有多少银两,也不在乎当个一官半职,在大清帝国,既然能够有一个女流之辈当上至高无上的太上皇,那么陪伴在慈禧太后身边的丫鬟,为什么不能够在一个新奇的领域,施展一片天地呢? 什么天地呀?比如说,北洋水师的掌门人耿子奇就是一个传说,他率领的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正以摧古拉朽之势,攻击着小日本的本土,这是何等的大快人心呀,作为女流之辈的曲娟去和王靓来,心里早有投奔北洋水师,充当花木兰,亲手去打击小日本,这是何等的快活呀! 你以为,两个美女不择手段的敛财,就是为了自己吗?否!她们是想用自己的力量,来购买一艘大型军舰,供给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并且能够当上女舰长,亲自率领军舰,跟随传说人物。北洋水师的提督耿子奇,狠狠打击小日本! 围绕着这个目的,向大英帝国的特使詹姆士爵士了解大英帝国的政治,经济和军事等方面的情报,不就是为北洋水师服务吗?能够为北洋水师服务,也为今后投奔北洋水师,当上威武无比的大型战舰的女舰长做一个铺垫,难道不可以吗? 只不过,这个意图现在没有必要告诉詹姆士爵士,所以说,面对着詹姆士爵士的问题,曲娟去和王靓来也就是相视一笑,对詹姆士爵士说道;“詹姆士爵士,你问的问题,我们认为现在还没有告诉你的必要,不过以后若是你能够活下来的话,你就会看见的。” 什么话呀?什么叫活下来?詹姆士爵士觉得两个美女肯定有什么秘密不肯示人,所以说,他也就不在追问了。问了别人不告诉你,你也没有办法。好在只是向两个美女提供大英帝国的军事政治经济等方面的情报,并不是向大清帝国的情报人员或者是大清帝国的军方特工提供情报,这不算间谍,顶多是泄露情报,还不至于掉脑袋。 所以这样想来,詹姆士爵士心里就稍微感到宽慰了许多。但是,他认为有必要给两个美女提醒一下;“我答应向你们提供大英帝国的政治军事和经济等方面的情报,但是有一条,你们一定要替我保密,实际上,你们保守秘密,对于我长期向你们提供有价值的情报是有好处的。你们懂得的。” “当然可以了,我们答应你,替你保密。你放心,詹姆士爵士,这里除了天和地,只有我们三个知道这件事情,正如你所说的,我们为了长期的从你那里获取有价值的大英帝国的情报,我们不会不注意保密的这个底线的。” 好了,到此为止,三条谈判内容出乎意料的顺利。既然是双方都达成了协议,那么下一步就要把该协议内容写下来,毕竟白纸黑字是依据,凭口无据也有失稳当。于是,曲娟去将刚才谈判的三条基本内容,写在了纸上,詹姆士爵士拿起他挂在胸前的眼镜片,仔细的看了两遍之后,就在上面签名画押了。 至此,两个美女与大英帝国的特使之间的秘密协议已经制定完毕,并且于当日生效了。詹姆士爵士回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筹措十万英镑,支付给王靓来和曲娟去。就在第三天,詹姆士爵士将要给两个美女打款的时候,却突然接到曲娟去的通知。 两个美女让詹姆士爵士先不用打款,用这笔钱作为支付购买一艘大型战列舰的定金。购买一艘大型战列舰需要的英镑是二百万,不过,王靓来和曲娟去一点也不担心这笔巨款的筹措,因为按照她们与詹姆士爵士的秘密条款,詹姆士爵士每次从大英帝国带到大清帝国的鸦片,都将被两个美女作为总代理,进行销售。 当然了,为了避免对老百姓的毒害。鸦片的销售仅限于当官的,而且是那些贪官污吏,因为这帮狗东西是大清帝国的毒瘤,不清除不足以强盛帝国,从某种角度来看,清除帝国的毒瘤,紧紧靠帝国本身还是不够的,即便是清除,也是不彻底的,毒素还存在,毒瘤也有复发的可能性,如同癌症一样的可怕。 但是,有了鸦片就不同了,可以用以毒攻毒的办法,来摧毁贪官污吏的身体,让他们更快的现原形,让透明的毒瘤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国人共诛之,让百姓共讨之,也能够达到清洁帝国的基业,铲除毒瘤的效果。 这也是两个美女的一种美好的希望。当然了,这两个美女的希望也多少代表了一部分百姓的期望。这在当时的大清帝国的时代,也是难能可贵的。大个子拉沙却对此感到不可思议了,因为他手下的两个高管,也就是王靓来和曲娟去,什么时候成了詹姆士爵士的总代理商,大个子拉沙简直感到失落极了。 啊,看着两个美女将生财之道牢牢的把在手里,给制药厂不过是才施舍般的给一点点,这样的话,制药厂只能多掺假一些黑麦和黑芝麻了。就是供应有限的鸦片,都不能保证了。眼看着制药厂就要变成黑麦和黑芝麻的加工厂了,大个子拉沙心急如焚。 药丸的材料被颠覆性的改变,如果药丸成了粮食的代用品,自己还赚什么钱呢?还有哪个瘾君子购买他的制药厂的药丸呢?即便是给皇宫特供的药丸,都朝不保夕了。为了不断掉给慈禧太后的药丸的供货,大个子拉沙把有限的鸦片都跟宝贝似的攒起来,就是为了不让宫廷的销售渠道断货。 因为如果断货了,慈禧太后一怒之下,肯定会迁怒于大个子拉沙,就将要关停他的制药厂,那么他的发财的路子就彻底的断了,所以说,无论如何也不能断了给慈禧太后的货。这几天,大个子拉沙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卧不宁,他左思右想,也只能是找王靓来和曲娟去来协商解决这个火烧眉毛的事情。 王靓来和曲娟去好像早就知道大个子拉沙要找她们解决燃眉之急,所以说,稳坐钓鱼台。大个子拉沙心急火燎的对两个美女说道;“啊,上帝呀,快救救我吧!你们作为我的得力助手,不能见死不救呀!”说完这番话,他竟然扑通一下,跪倒在两个美女的跟前,长跪不起了。 “拉沙厂长,你这是干什么呀?也不怕被厂里的人看见笑话。”曲娟去强忍住欢喜,对大个子拉沙说道。 “老板,你快起来吧,我们受不起你的磕头下跪呀。”王靓来也忍住笑,对长跪不起的大个子拉沙说道。 “如果你们不答应我改变眼前的一切,我就跪下不起来。” 好嘛,跟个小孩子似的,跪下不起,受损的只有你大个子拉沙的膝盖,跟我们两个美女毫不相干。但是看在都是一个制药厂的份上,尤其是看在上下级的关系上,两个美女还是假装劝阻大个子拉沙,让他起来好好的说话,有什么急事都说出来,看看如何解决。 大个子拉沙把眼前的困境一五一十的对两个美女说了,最后,他眼泪汪汪的指着办公室的窗外,对两个美女说道;“如果你们今天不答应我解决工厂的生存问题,我就从楼上跳下去!”好嘛,充其量不过是二层楼,你大个子拉沙就是跳楼,也不至于丧命,顶多就是断胳膊断腿的,不过,两个美女不想看见大个子拉沙在自己面前自残,所以就对他说道;“好吧,我们答应先特别供应给你一批货,但是,你得答应我们,不能将这批货物制造的药丸,提供给老百姓吃,你听明白了吗?” 大个子拉沙简直有点感恩涕零了,他连忙说道;“好好,我保证这批货物只供应给宫廷,让慈禧太后和那些大臣们享用。”两个美女又说道;“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们的货物从今天开始上涨了百分之百,也就是说价格涨了一倍还多呢。” 第六百二十六章 杰克逊打算帮助大个子拉 大个子拉沙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刺了一下,但是为了保证不断货,他还是接受了这样的高价。“好吧,我照单付款。”唉,现在成了吃饭的被做饭的拿把上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想想以后,大个子拉沙神情黯淡,他想到如今的制药厂的命运基本上是操在两个美女身上,就不寒而栗。 为了改变这样的状况,他有一天,跟美国人杰克逊和自己的哥哥红脸膛巴沙,做在一起喝咖啡的时候,向他们大诉其苦。本来美国人杰克逊和大个子拉沙的俄国哥哥红脸膛巴沙,还以为大个子拉沙选对了一项大赚特赚的事业,没有想到连一个月都不到,这个大个子拉沙就如此的颓唐,感觉像是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似的。 “怎么啦?拉沙,你不是因为将成为大阔佬,而怕我们要借你的钱用,你故意装成这样的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给我们看吧?”美国人杰克逊说道。红脸膛巴沙也奇怪的对自己的弟弟大个子拉沙说道;“在我们三个当中,你的财路是最旺的,你怎么搞得像是要破产的样子呢?” “我也差不多要破产了。”大个子拉沙哭丧着脸,悲催的说道。 “怎么回事儿?说说给我们听听,我们也好帮助一下你呀。”红脸膛巴沙说道。还是亲兄弟好,在关键时候肯拉弟兄一把,但是美国人杰克逊就不同了,他听说大个子拉沙要破产,先是不信,但是看他那种悲哀的表情,也差不多相信了。 虽然相信了,但是一想到有可能这个大个子拉沙想要伸手向他和红脸膛巴沙援助的时候,就闭口不吱声了,这样的情况,最好是自己能够解决难关,谁也帮不上忙的。想要从我杰克逊这里要一分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借给大个子拉沙钱了,但是你一旦制药厂如你所说的那样,破产倒闭了,你有偿还能力吗? “我的事情完全是坏在了两个女人身上了。”大个子拉沙懊悔不及的说道。 “什么?坏在两个女人的身上?”美国人杰克逊对女人很敏感,只有话题一说到女人二个字,他马上就来精神头了。犹如眼前马上晃动着白花花的酮体一样。这是一个感性的动物。如果不是生活在人类社会里,他可能会成为种马一样的畜生的。 难道不是吗?浑身充满着旺盛的力量,这个力量不是用在人类的某种有价值的的事情上,而是希望把它们用在配种和女人调情或者是直接占有她们的上面。每天的一顿一公斤左右的牛肉,每天大约九个鸡蛋,外加牛奶和面包,还有各种富有营养的菜肴,足以让他体力充沛,欲望横溢。 “是的,我的制药厂有两个高管,一个叫王靓来,一个叫曲娟去,她们两个曾经是慈禧太后的贴身丫鬟,也曾经被封为大清帝国的从三品高官,就是这样两个有来历的年轻女子,她们自从加入了我的企业之后,起初的确是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为我的制药厂的顺利审批和建设,都立下了汗马功劳。” “那多好呀,这样的女子我想要都找不到呢!大个子拉沙,你真有福气,命运真好,你难道还不知足吗?”红脸膛巴沙说道。美国人杰克逊却关心另外一个层面的问题;“这么说,她们俩个长得都很标致了?”你瞧瞧吧,美国人杰克逊的兴趣在于那两个女子漂亮不漂亮? “当然,她们两个长得是没说的,你想想,慈禧太后的贴身丫鬟能有丑的吗?”大个子拉沙没有兴致跟美国人杰克逊讨论女人是否漂亮的问题,他继续说道;“最近,我发现她们俩背着我,跟大英帝国的特使詹姆士爵士私下签订了一份协议,也就是说,协议的内容就是确定了她们成为了詹姆士爵士供应大清帝国的鸦片的总代理商。” “啊,总代理商?”红脸膛巴沙有点不相信的问道;“是詹姆士爵士确定她们两个成为鸦片的总代理商的吗?” “是的,问题就出在这里。”大个子拉沙几乎哭出来了。“我就等于被这两个美女掐住了脖子,若是那天她们断了我的货,我的制药厂肯定就完蛋了。支撑不下去了。而且我还要担负宫廷特别是慈禧太后的特供任务,万一完不成的话,我的脑袋恐怕都难以保留呢。” 就在大个子拉沙诉苦的时候,美国人杰克逊的思维在飞快的旋转着。啊,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我如果操作好的话,完全可以色财都可以劫到呢。可以这么说,这两个美女,有着独特的经历和特殊的背景,既然当过慈禧太后的贴身丫鬟,又当过大清帝国的从三品高官,为什么不好好的利用她们俩个的资源呢? 还有,这两个美女肯定是姿色属于空前绝后的,如果是这样的话,若是我杰克逊不占用的话,多么的可惜,多么的失之交臂呀!要善于抓住机会,你想想人生在世,犹如白马过隙,倏忽之间的事情,也就是眨巴眼的功夫,就稍纵即逝了。你若是不赶快抓住它怎么行呢? “大个子拉沙,你别哭丧着脸,世界的末日还没有来临,太阳还高高的悬挂在天上呢,大地也没有陷下去,我们不是还好好的坐在一起喝咖啡吗?所以说,不要那么悲伤,也不要那么绝望,中国人不是常说一句话吗?叫做;天无绝人之路!”美国人杰克逊将杯中的咖啡一饮而尽。 哼,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你杰克逊说得比唱的好听,你要是遇上我这样的情况,恐怕你哭都来不及呢?还在这里给我撩什么大话呀,到了需要帮助的时候,说不定你跑得比兔子都快呢!看来,你这个美国人是指望不上了,太狡猾了,关键时候,还得向我的亲哥哥巴沙张口要帮助呢。 但是,此刻,他的亲哥哥却在内心打着小算盘呢。看来弟弟大个子拉沙果真是遇到了难迈的坎了,帮助他吧,动辄几百万两白银,要是都拿出来帮助他度过难关的话,要是他还是扭转不过败局,我的钱不是都打水漂了吗? 当然了,若是能够一举扭转败局的话,也算是我们没有白弟兄一场,可是刚才听说詹姆士爵士的供货的这一关键的链条却在大个子拉沙那里给中断了,而是接在了他手下的两个美女高管上面,这可是要命的事情,因为制药厂的实际的命运,看来已经牢牢的掌控在两个美女身上了。 虽然现在的制药厂还姓拉沙,但是趋向已经不言而喻了。这样的情况下,自己要是帮助弟弟,不是要把自己也拉下水吗?就在红脸膛巴沙打着自己的小九九的时候,美国人杰克逊却说了一句让大个子拉沙恨不得抱住他,大叫一声;爸爸,我的亲爸爸呢! 美国人杰克逊到底说了一句什么话,让大个子拉沙对他感恩涕零呢?且看;美国人杰克逊将杯中的咖啡重新加满,然后不慌不忙的盯着大个子拉沙那悲哀的目光说道;“大个子拉沙,你给我听好了,你得拿出男人的骨气,重新站起来,你放心,这会儿,我给你援助,你要多少我就出多少美钞,一定要搞定!” 啊,我的亲爸爸呀!你咋那么好呢!大个子拉沙一把抱住了美国人杰克逊,就要亲吻他的脸,被美国人杰克逊用滚烫的咖啡杯给挡住了,杰克逊可不喜欢同类的亲吻,他的脸上,只能是属于美女,属于他所喜欢的女人来亲吻的,若是男人也想分享亲吻的感觉的话,他会感到恶心的。 所以说,大个子拉沙只能是拥抱一下美国人杰克逊了,但是,俄罗斯人的热情豪爽的性情,让大个子拉沙总觉得不吻一下这个在关键的时候伸出手来,向他拉了一把的美国人,好像对不起上帝,也对不起良心似的,于是大个子拉沙不顾咖啡会烫着自己,将美国人杰克逊手里的咖啡杯用力的夺了过去。 但是在夺咖啡杯的过程当中,还是有几滴滚烫的咖啡倒在了美国人杰克逊那有着浓厚的体毛的大腿上,烫得他连呼上帝,也就在这个时候,美国人杰克逊失去了抵抗能力,接着这个空当,大个子拉沙终于将他那臭烘烘的嘴,贴在了美国人杰克逊的腮帮子上。 顿时,杰克逊感觉到一股散发着皮牙子的臭味,比谁吃了大葱大蒜的味道又还要浓厚,还掺杂着一股说不上来的那种感觉,犹如谁当着你的面,吃萝卜馅的菜包子的感觉,都要让你产生强烈的呕吐感觉呢。杰克逊真想对大个子拉沙大吼一句;“喂,畜生加混蛋,你刷牙了吗?” 但是,大个子拉沙却不管那么多,他要把俄国人的热情用到极致和最大,因为不这样不足以表示他此刻的感激之情,不这样他就觉得良心过不去,不这样他就觉得自己受之有愧,不这样他就觉得不符合人类的常理,不这样他就觉得不舒坦呀! 第六百二十七章 好花不常开 “你打算怎么样帮我呢”大个子拉沙对美国人杰克逊说道 |“你急什么呀中国人有句话说得很好叫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先把那两个美女高管叫來我要见见她们”美国人杰克逊说道 “你打算对她们有所企图吗”红脸膛巴沙说道这句话也是在提醒弟弟大个子拉沙美国人杰克逊不安好心也是对弟弟的一个交代自己之所以沒有帮助他是因为美国人杰克逊抢了先 “这你就不要管那么多了难道你还怕我吃了她们吗” “我倒不是怕你吃了她们可是你不是答应要帮我的吗为什么要提出见见我的那两个美女高管呢莫非你真的不安好心吗你可不能趁人之危呀” “笑话我是那样的人吗我能够趁人之危让你倒霉吗你放心我是真心帮助你的既然答应帮助你就应该相信我你知道吗帮助你说不定要让我拿出一大笔钱才能够挽救你的命运呢才能够帮助你顺利度过难关可是你又对我表现出怀疑的态度让我怎么对你说好呢” 大个子拉沙也觉得自己是不是多心了况且美国人杰克逊只是提出要先见见我的两个美女高管并沒有提出非分的要求即便是提出非分的要求自己现在也只能是丢卒保车了当务之急就是要挽救自己的命运而不是挽救两个美女的命运人家已经跟大英帝国的特使詹姆斯爵士签订了协议成为生意上的合作关系了我担心什么呀这不是替古人担忧吗 “好吧杰克逊你要答应我不要难为我的两个美女高管我就让她们來见你好吗”大个子拉沙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的底气不足他知道两个美女高管一旦被美国人杰克逊见到了就如同小羊羔闯进了狼窝后果可想而知 但是明明知道这个为什么还要对狼说一下你别吃我的小羊羔呀这不是自欺欺人吗但是大个子拉沙说这个话的真实目的是要杰克逊知道他对于杰克逊的帮助是付出了一定的代价的 比如说两个美女高管就是最大的代价你杰克逊知道这一点就行了所有说大个子拉沙又不放心的补充了一句;“杰克逊我想要知道你的款项什么时候能够打到我的账号上呢”美国人杰克逊吹了一声口哨说道;“大个子拉沙看來你有焦急综合征了你需要找一个医生看看如果你找不到合适的医生我会给你推荐一个怎么样我刚才给你说过你不要急我的款项什么时候打到你的账号上我会通知你的但是不会太晚的ok” “好吧杰克逊就这样吧我去叫我的两个美女高管來见你”大个子拉沙说着就离开了杰克逊红脸膛巴沙想追上弟弟大个子拉沙却被美国人杰克逊叫住了“你别去了让你的弟弟有一个独立的空间吧或许他现在需要一个人好好的想一下或者思考一下这个时候特别是在命运走在倒运的时候尤其需要冷静的思考你明白吗我的俄国人红脸膛巴沙但愿你沒有你弟弟大个子拉沙的焦急综合征” “去你的美国人吧我们俄国人才不焦急呢只不过我的弟弟大个子拉沙最近的确是被搞得焦头烂额你不该耻笑他特别是你打算帮助他的时候我希望你要兑现你的诺言别玩弄了人家的两个美女高管你就拍屁股万事大吉” “啊上帝俄国人红脸膛巴沙你看我是这样的人吗不过我先不跟你去争论沒有意义的东西我现在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你愿意吗”美国人杰克逊说道 “什么事情你说吧”红脸膛巴沙耸耸肩膀说道 “上次在你们的豪宅举行的欢迎日本财政大臣的时候你从俄国找了一个摄影师技术还不错因为他给我照的一幅肖像我现在还挂在我的卧室里呢现在我想请你把那个摄像师借我用一下” “你要摄像师有什么用呢” “当然了我不能白见那两个美女高管我要用人类的文明的手段來真实的记录下來两个美女到底有多么的美你明白吗”美国人杰克逊说道他说话的时候还摆出了一个手势做出拿照相机的样子对着空想的美女拍照的架势 “你想拍她们的lot吗”红脸膛巴沙说道 “你真聪明可惜你不会摆弄照相机若是你会的话我就省下了请摄像师的钱了” “这你可不懂了我恰恰会一点你要知道我本身就是摄影爱好者呢我甚至还有一家玛米亚的宽幅照相机呢” “啊是真的吗”美国人杰克逊吹了一声口哨脸上带着一种微笑对红脸膛巴沙说道;“我可沒有想到你还会这个ok你可以试一下不过我需要的可是比较拿手的技术而不是爱好者的水平你知道吗” “这你放心即便我给你请來上次给我们服务的摄影师那也來不及呀毕竟他在俄国到这里來黄瓜菜都凉了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你说得对红脸膛巴沙但是我说好了费用的问題我可是只能象征性的支付一点你看着办我就给你两百美元你干就干不干我也不勉强” “两百美元就是太少了嫩不能多一点呢” “要知道你是业余水平也就是爱好者的水平我能够给你的也就是这么多了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干我另请他人怎么样” “好吧我干了”俄国人红脸膛拉沙之所以这样爽快是因为他的内心也有遏制不住的一种冲动那就是也想借机好好的欣赏一下大清帝国美女的酮体而且还是两个美女的酮体呢要知道这样的机会可不多见呀若是不抓住的话就如同兔子一样的溜掉了 俄国人红脸膛巴沙马上回自己的豪宅去拿玛利亚的照相机了美国人杰克逊却在自己的豪宅做好迎接两个美女的准备实际上也沒有什么准备的就是准备一点咖啡若是两个美女不习惯喝咖啡的话还有冰镇的果汁呢 当然了在果汁里面放点安眠药之类的东西以防万一就是为了防止那两个美女不肯配合的话就要实施这样的手段了当然了美国人杰克逊对自己一向是比较自信的他不信俩个美女到了他这里來会表现的比较矜持 虽然豪宅是在大秦帝国的土地上但是一进入这样的带有明显的美国风情的豪宅里就需要有一种强烈的氛围什么氛围呢就是说自由自在的氛围沒有一点约束感的氛围不仅主人是这样就是來访的客人也需要这样 豪宅里面有的是让你放松的摆设还有设施比如说三角钢琴比如说还有钢丝留声机还有游泳池这些难道还不够吗为了让客人自打见到主人的一霎那就感觉到一种浓厚的自由性喝浪漫性美国人杰克逊特意光着身子不过是在赤身lot的外面穿了件睡衣而已 即便是睡衣也是敞胸露怀的故意坦露出浓浓的胸毛那胸毛还用焗油将其搞成如同羊毛一样的蜷曲下面露出的一截腿上也是让体毛有意的露出來这样一來可以表现出雄性的刺激來一方面表现出自由自在的个性來 要给來访的客人表现出主人的随意性还有主人随时要跃入游泳池的感觉杰克逊看看墙上的大挂钟感觉到两个美女快要來临了便自己先喝了一杯白兰地这样的话自己的脸膛就跟俄国人红脸膛巴沙一样的红了 因为美国人杰克逊知道女人都喜欢红色他可不能让俄国人红脸膛巴沙來个喧宾夺主那么为什么一方面要防备红脸膛巴沙一方面又让他來给两个美女拍照呢这里面是有讲究的首先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是大个子拉沙的哥哥在给两个美女拍照的话不管怎么样都是有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参与其中这样的话即便是大个子拉沙知道了也不好说什么你总不能去指责自己的亲兄弟吧 美国人杰克逊放下白兰地又打开了留声机在里面放了一张典型的靡靡之音这样的音乐足以让所有的美女为之倾倒“好花不常在好酒要常喝”这样的浪漫之曲难道不好听吗美国人杰克逊按照旋律的优美曲调开始哼起來了看起來他的情绪非常的好这样最好了当情绪能够调动到最佳的状态的时候你给來访的客人施加的影响也是很大的 叮玲玲好门铃响了看看到底是红脸膛巴沙來了呢还是两个美女高管來了呢美国人杰克逊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轻快的朝着门口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吹着留声机里的靡靡之音的乐曲 第六百二十八章 两位美女驾到 当美国人杰克逊打开别墅的门。见來的不是两个美女高管。而是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这个家伙可真是太积极了。而且不仅带來了玛米亚宽幅照相机。还带了两套透明装。不用问。肯定就是红脸膛巴沙的服装厂的产品。 “你带这个玩意儿干什么。难道要把我家搞成你的产品发布会吗。”美国人杰克逊皱着眉头。着红脸膛巴沙手里的透明服。说道;“你打算让谁穿。让那两个美女高管穿吗。”红脸膛巴沙耸耸肩膀。说道;“为什么不呢。而且让两个美女穿着透明装照几张像。不是也很好吗。” 美国人杰克逊马上明白了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主意了。他严肃的对红脸膛巴沙说道;“我可要提醒你。红脸膛巴沙。这里是我的家。不是你俄国人巴沙的家。今天我是请两个美女來我家。你不过是为我们服务拍照的。你明白吗。如果我发现你想利用这个机会。來让两个美女高管当你的模特儿。那你就想错了。” “杰克逊。你别这样无情。我也是顺带着的。”红脸膛巴沙说道。 “老兄。我可告诉你。你要给那两个我请來的两个美女高管才换上透明装照相的话。你是要付费的。” “什么。我穿自己工厂生产的透明装。也要付费吗。” “当然了。” “那付多少呀。”红脸膛巴沙有点颓唐的说道。他沒有想到美国人杰克逊如此的吝啬。 “付多少。”美国人杰克逊的白眼珠子在黄的旋转了一圈之后。然后他说道;“不多也不算少。就是我付给你的照相服务费那么多。好吗。”这个美国人真是太狡猾了。敢情我让他付给我的照相费。他又变相的要回去了。红脸膛巴沙撇了一下嘴。算是同意了。而且是无奈的同意了。 现在是在美国人杰克逊的公馆里。主人说了算。自己不过是來做客的。虽然自己跟美国人杰克逊有着不同寻常的交情。可是在见到利益的时候。比如说只要是见到钱的时候。那就毫不客气了。那就谁都想着沾点便宜。谁也不想吃亏。 就在红脸膛巴沙在摆弄着自己的玛米亚照相机的时候。两个美女高管终于驾到了。美国人杰克逊殷勤的到门口去迎接她们的到來。俄国人红脸膛巴沙也去门口迎接美女的到來。“欢迎。欢迎。热烈欢迎。”红脸膛巴沙有点喧宾夺主了。 本來美国人杰克逊正拉着两个美女高管的小手。在亲吻呢。而且两个美女正透过美国人杰克逊弯腰的时候。卷曲的胸毛从敞开的睡衣里露出來。让王靓來和曲娟去感到有点起鸡皮疙瘩的意思。殊不知这是美国人杰克逊故意这样的。 他悄悄的瞥着斜眼。在着两个美女到自己的胸毛。会有什么反应。沒有料到身后的俄国人红脸膛巴沙不甘寂寞。却大声的呼喊口号了。“欢迎。欢迎。热烈欢迎。”这个老毛子。这不是纯粹在扫我的摊子嘛。美国人杰克逊回头朝着红脸膛巴沙狠狠的瞪了一眼。但是俄国人并沒有发现主人的不悦。因为他的目光正盯着美女的高耸的胸部打量呢。 俄国人红脸膛巴沙为什么要急不可待的打量美女的胸部呢。是因为他在想象着若是两个美女脱光了。才换上他的透明装的话。拍照的效果会怎么样呢。所以说。他就沒有注意到美国人杰克逊的不满了。而且两个美女的鸡皮疙瘩也迅速消退了。这是俄国人的功劳。毕竟美国人设下的一个圈套。让两个美女轻易的躲避了。 哼。你们以为躲过一个圈套。就沒有圈套了吗。那就等着瞧好了。到了我的豪宅。不让你们俩立马现原形的话。我就不是杰克逊。“请两个美女就坐。”美国人杰克逊将两个美女往客厅的意大利皮沙发上请。但是美女沒有马上坐下來。而是注意到了红脸膛巴沙有点像她们的老板大个子拉沙。 “这位是谁呀。”两个美女显然让主人给她们介绍一下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因为她们越越觉得红脸膛巴沙很像是大个子拉沙。该不会是大个子拉沙乔装打扮來到美国人杰克逊的别墅里监视她们的言行吧。來不介绍一下是不行的了。 “这位就是俄国领事。红脸膛。不。不能这么叫。这位是我们的俄国领事巴沙先生。”美国人杰克逊给两位美女介绍红脸膛巴沙。同时。美国人杰克逊又将两位美女介绍给了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这两位是我特地请來的两位英国人拉沙开得制药厂的美女高管。她们一个叫做……啊。还是你们自己介绍一下吧。” “我叫王靓來。是灵得很制药厂的产品代言人兼产品销售经理。” “我叫曲娟去。是灵得很制药厂的厂长秘兼公关部经理。” “啊。幸会。幸会。”俄国人红脸膛巴沙也学会了中国人的客套。伸出手。热情的拉住两个美女高管的手。就是不放开。俄国人的热情有点让两个大清帝国的美女吃不消了。因为。你别这个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身体短粗。可是。劲儿却很力道呢。 巴沙因为热情过度。握住人家两个美女的娇嫩的手。那么使劲一握。结果两个美女高管就嗷嗷的叫唤起來了。在一旁的美国人杰克逊以为是两个美女高管被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给迷住了。哼。我请來的美女。可千万不要移情别恋呀。这个讨厌的俄国人不过是我请來为我们服务的。要知道我是付了费用的。 美国人杰克逊觉得有必要去制止俄国人的过度的热情。因为再这样下去的话。今天算是白请两个美女高管了。“好了。好了。红脸膛巴沙。你就松开美女的手吧。要知道你握的可不是熊掌。而是娇嫩的中国姑娘的手。你万一给人家弄错骨了。可怎么办。” 你也忒夸张了吧。我不过是高兴握了握美女的手。你就说我会吧她们的手。给握错骨的。这是什么逻辑呀。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悻悻的松开了两个美女的手。虽然松开了。但是那握后的快感还在心里荡漾着呢。等一会儿。得好好的并且是近距离的给两个美女拍照一下。 “啊。对了。我得先打个招呼。”美国人杰克逊将两杯咖啡端到了两个美女高管的面前。指着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说道;“今天。这位俄国领事先生。应为的要求。特地來我这里。为两个美女拍照。”俄国人红脸膛巴沙马上举起他的玛利亚照相机。对两个美女说道;“幸会。幸会。我一定要给你们拍出最美丽的照片。” “拍照片。”王靓來有点奇怪的问道。因为大个子拉沙给她们两个美女高管说是。美国领事杰克逊要在自己的公馆里接见灵得很制药厂的美女高管。所以说。她们就來了。因为。她们心想。既然是美国领事。那么好吧。可以趁机推销一下灵得很药丸。这样也可以借助美国领事的能量。扩宽一条美国的销售渠道。 “可是。我们厂子拉沙并沒有说有这么一项内容呀。”曲娟去也说道。 “啊。拍照完全是我的兴之所至。我喜欢拍照。当然我本人不摸照相机。因为有人会替我们拍照的。这个俄国人红脸膛别其貌不扬。可是拍起肖像來。简直是无与伦比。”美国人杰克逊先是采取先抑后扬的手段。将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情绪一会儿压抑下去。一会儿又挑动起來。 比方说。刚才杰克逊说什么來着。对了。其貌不扬。着个成语。也就是中国成语。完全是对俄国人巴沙的个人的一种侮辱之词。所以说。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刚刚愤慨的心一冒头。结果杰克逊又紧接着说了一个赞美般的词;无与伦比。这下该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偷着乐了。 因为。这有助于一会儿让两位美女穿上透明装來拍照了。当然了。什么事情都有个先來后到。不是美国人杰克逊请两个美女高管有什么事情吗。那就先等等。美国人究竟想干什么再考虑自己的透明装吧。“你们的咖啡里面需要加点方块糖吗。”美国人杰克逊笑容可掬的对皮沙发上就坐的两个美女高管说道。 “随便。放也行。不放也可以。”王靓來表现出很随意的样子。也表现出一副见过世面的神情來。甚至还把一条腿搭在了另外一条腿上面。因为她们俩个今天是穿着旗袍來的。所以说。翘起的腿。直接就显露出旗袍的开叉处。所表现出來的白花花。 啊。真白呀。美国人杰克逊心里咯噔一下。來让她们喝完咖啡。就让她们拍照。当然旗袍不是主要的服装道具。真正的道具就是美女的自身的酮体。这才是天然去矫饰呢。“那么你呢。”美国人杰克逊又端着糖罐。问曲娟去。 第六百二十九章 注入无限的活力 “放点吧。不要太多。我喜欢甜。但不能太腻。”瞧瞧人家。毕竟在大秦帝国的第一把手慈禧太后的跟前当过贴身丫鬟。说话举止都显得端庄的体。曲娟去倒是沒有翘起二郎腿。但是。她举起一条白嫩的胳膊。抚弄了一下额头的刘海儿。却让美国人杰克逊拿老鹰般的犀利的眼光。瞥见了这位美女腋下浓黑的毛发來。 得快点让她们喝咖啡。我显然有点等不及了。能够快点让她们脱得一丝不挂的拍照。这也是我今天请她们來的一项内容。因为。我要让这两个美女高管。当我的喷泉马桶的产品代言人呢。不仅给她们照luoti。还要跟喷泉马桶照相呢。 因为只有美女配喷泉马桶。才能够引起人们的好奇心和使用喷泉马桶的高度热情。与此同时。俄国人红脸膛巴沙也在思忖着。如果让两个美女当我的透明装的产品代言人。我的透明装将会畅销海内外。毕竟是美女穿着透明装才显出透明装的美感和价值來。 “啊。我怎么喝了咖啡有点头疼呢。”曲娟去用手扶住额头。轻轻的揉着说道。 “我也是有点头晕的感觉。”王靓來不翘二郎腿了。她也用两手揉着太阳穴。 “你们也许还想來点果汁对不对。”红脸膛巴沙这个时候。端着果汁來到两个美女跟前。他仿佛是别墅的主人一样。弯下腰來倒果汁的时候。还不忘记仰头朝着两个美女高管关切的问候一下;“來吧。喝点果汁或许就好了。” 眼前晃动着白花花的两个胳膊。还能间或见隐约的腋毛。另外一个呢。因为角度的关系。所以光见两条白花花在晃动。但是。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所想关注的大腿却始终不再翘起來。他的失望刚刚诞生的时候。美国人杰克逊却开口说话了;“两位美女。或许你们在猜想我今天请你们來的缘故。对吧。” 两个美女高管不置可否。她们本來想借揉头的时候。如何切入到自己推销灵得很药丸话題。沒有想到。还沒有考虑好如何推介自己的产品。美国人杰克逊却问她们了。“我不知道。”曲娟去说道;“因为厂长拉沙并沒有告诉我们呀。” “是的。我们不知道今天美国领事杰克逊为什么要请我们來您的别墅。”王靓來也说道。 “好吧。我直截了当的告诉你们吧。”美国人杰克逊穿着睡衣。站在两位美女的面前。将一杯咖啡喝进肚子之后。说道;“因为你们的制药厂面临着倒闭的危险。所以在你们的拉沙厂长前來向我求援的时候。我伸出了援助的手。不错。我不能见死不救。我要用自己的能力。拯救你们于危难之中。” “啊。了不起的美国领事杰克逊。”王靓來感叹道。 “真是好样儿的。”曲娟去也赞美道。 “所以说。我请你们來。就是想來个恰如其分的合作。既可以把你们制药厂挽救过來。也能够为我们的企业注入活力。”美国人杰克逊说道。他说这个话的时候。还用力的踢了一下腿。浓黑的腿毛蜷曲着。坦露无疑。 两个美女的眼睛如探照灯一样迅捷的捕捉到了这个细节。但是浓黑的腿毛带给她们的只能是一阵脊背发麻。鸡皮疙瘩瞬间又起來了。为了消除这样的不舒服。曲娟去问道;“注入活力。”美国人杰克逊笑了;“是的。注入活力。來吧。你们跟我來。我让你们一样东西。你们就明白了什么叫做注入活力。” 美国人杰克逊将两位美女带到了一间大房子里。这里犹如浩大的卫生间。里面摆着大大小小。款式不同的各种喷泉马桶。原來这里是一个产品陈列室。“这是什么。”王靓來从沒有见过这些玩意儿。她无比好奇的问道。 “喷泉马桶。”美国人杰克逊说道。“都是我们企业生产的新产品。” “什么叫喷泉马桶。”曲娟去也好奇的问道。 好了。时候到了。该是让美女行动的时刻到來了。“如果你们想要了解这些产品。就需要把衣服脱掉。我來让你们演示一下。亲身体验一下什么是喷泉马桶。”美国人杰克逊微笑的敞开自己的睡衣说道。这才叫做请君入瓮呢。 啊。这个美国人竟然什么都沒有穿。王靓來眼睛睁大的如同牛一样。她了曲娟去一眼。但是曲娟去并沒有感到诧异。相反。她觉得很正常。因为这就好比在动物界里。公驴见母驴。会叫唤不已。像这样求欢求偶的情形多得数不胜数。人类也是如此。见怪不怪。有什么惊奇的。 “你想让我们俩个也脱光了衣服吗。”曲娟去问道。 “ok。”美国人杰克逊点点头。说道;“如果你们不反对的话。因为我的新产品急需要美女作为我的产品代言人。所以今天就想请两位美女來试一下。”美国人杰克逊话语刚落。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就端着他那台玛米亚的宽幅照相机走來了。 “他要拍照吗。” “是的。脱光衣服和我的产品照相。我要你们是不是我的最理想的产品代言人。” “不就是拍个光屁股照吗。沒有什么了不起的。”王靓來说道;“我们拍是拍。但是我们需要的是代价。” “代价。”美国人杰克逊说道。 “对。代价。而且你们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才行呢。”曲娟去说道。 “好吧。你们开个价吧。” “这个数。”曲娟去伸出一个巴掌说道。 “这个数是多少。让我來猜一下吧。”美国人杰克逊说道;“肯定是五百美钞。我说得对吗。” “错。” “怎么。难道还是五千吗。”美国人杰克逊有点恼怒了。 “错。” “怎么。不会是五万吧。”美国人杰克逊都想把睡衣脱了。他沒有想到两个美女高管竟然如此大的胃口。 “错。” 怎么还是错。难道是五十万吗。或者是……美国人杰克逊有点不敢想象了。我的上帝。她们发疯了。竟然会因为我拍照她们的luoti照。而要向我要五十万美钞。或许是五十万银两。但是。美国人杰克逊一听到曲娟去开口说了那个数字的时候。他差点暴跳如雷。 “我们要的是五百万。而且还是美钞。” “on。”美国人杰克逊歇斯底里的脱掉睡衣。满身的体毛如同黑猩猩一样。他差不多才发疯了呢。“五百万美钞。哈哈哈。我要杀了你们俩个。俄国人红脸膛巴沙。你带刀子了沒有。沒有吗。奥。你这个蠢货。为什么不带把刀子來呢。快去到我的卧室。那里有一把勃朗宁手枪。快把它拿來。我要亲手宰了这两个狗娘养的美女。” “美国领事。我要严正警告你。不准在我们大清帝国的领土上撒野。你刚才辱骂我们的话。我们已经作为控告你辱骂我们的证词。向我们当地的县衙门进行上诉。如果罪名成立的话。你将面临坐大牢的处境。明白吗。”曲娟去平静的说道。 “你们去控告吧。你们的嘴巴快。还是我的子弹快。红脸膛巴沙。你还愣在哪里干什么。我刚才对你说得什么。赶快像个战士一样去拿枪來。快去吧。把你手里的那个破机器扔掉吧。來是用不上了。我也不想见她们的光屁股了。如果真想的话。还是让我亲手把她们都杀掉。然后再吧。” 红脸膛巴沙见美国人杰克逊处在一种盛怒状态。只好先把照相机放下。然后朝着卧室跑去了。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却空着手出來了。美国人杰克逊见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并沒有找到他所需要的东西。几乎对他咆哮道;“混蛋。恶棍。人渣。蠢货。让我先杀了你吧。” 说着。美国人杰克逊就朝着俄国人巴沙扑了过去。两个美女却吃吃的笑着在一旁坐山观虎斗呢。她们兴致勃勃的着两个老外厮打在一起。一个穿着衣服。一个沒有穿衣服。就好像人类在与动物较量一样。无意间。王靓來瞥见茶几下面好像有一把手枪。拿出來一。果然是一把勃朗宁手枪。 曲娟去压低声音对王靓來说道;“刚才那个美国人就是想找这把手枪。可是。他却忘记了枪并不放在卧室里。而是丢在了客厅的茶几下面。來。俄国人巴沙算是被冤枉了。真好玩呀。”王靓來也笑着。一边拿起手枪朝着两个厮打的老外瞄准。一边说道;“假如我会开枪就好了。至少我会吓唬他们一下呢。” 沒有想到。手枪里面压着子弹呢。王靓來不知怎么的就扣动了扳机。结果只听到“砰砰。”两声震耳的脆响。两颗子弹瞬间朝着两个厮打的老外射去。子弹掠过了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头顶。几乎是擦着他的头皮过去的。把他的脑袋瓜。像是犁地一样的。在头发中间。生生的开辟出一条白道道來。 第六百三十章 别跟美女较真 另外一颗子弹从美国人杰克逊的裤裆下面穿过去了,大概子弹擦破了大腿内侧的皮,若不是美国人杰克逊扭住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在厮打,双腿是叉开的,因为这样好用力,所以这样的姿势无意当中,挽救了杰克逊,若不然的话,他就死定了,就是没有死,以后繁衍美国种子也肯定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啊,我的上帝呀!杰克逊惊叫一声,就昏倒在地上了。两个美女吓得不轻,还以为是把美国人杰克逊给打死了呢。俄国人红脸膛巴沙也给吓得愣住了。“啊,你们打死了美国人杰克逊!”两个美女腿肚子顿时发软发颤,说话都哆哆嗦嗦的了;“我们不是……故意的,是枪走火了。” 两个美女丢下手里的枪,然后跑过去,看看美国人杰克逊是不是真的被打死了。这个时候,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正把扑倒在地的美国人杰克逊的身体翻过来,看到裤裆的地方有几滴鲜血流出来,身体的其他地方并没有抢眼,而且脑袋也是好好的。 王靓来用手去摸摸美国人杰克逊的鼻子,看看有没有气息?曲娟去则爬在美国人杰克逊的胸部上,歪着脑袋贴在他的肚子上,听听是不是有心跳?“啊,他还活着,有气有气呀!”王靓来兴奋的叫道。“啊,他还活着,心在跳心在跳呢!”曲娟去也快活着叫道。 只要是不出人命就好,尤其是不要出老外的人命就算是万幸了。哎呀,这下子两个美女如释重负,彻底的瘫倒在杰克逊的身体旁边了,可是,美国人杰克逊这个时候突然苏醒过来了,或许是一个美女用手挨了他的脸,一个美女爬在了他的身上,让他体内的荷尔蒙马上就起了作用,在欲望的带动下,人体马上奇迹般的就复苏过来了。 于是,美国人杰克逊苏醒过来的第一个本能就是一下子坐起来,张开双臂,同时抱住了王靓来和曲娟去这两个美女。这下子可把两个美女吓得不轻。因为杰克逊的拥抱来得太突然啦,连个衔接的余地都没有,至少让两个美女有个思想准备也行,你本来是昏迷不醒的样子,然后不到几分钟,便突然坐起,然后张开毛茸茸的双臂,拥抱了两个美女,这让谁都无法接受的呀! 一阵惊呼之后,美国人杰克逊非但没有松开胳膊,反而把两个美女抱得更紧紧了。“快救命呀,俄国人巴沙,难道你能见死不救吗?”王靓来大声的朝着红脸膛巴沙呼救道。曲娟去也在情急之下,朝着红脸膛巴沙喊道;“快把他打蒙!快把美国人打蒙呀!” 俄国人红脸膛巴沙也觉得有点蹊跷,本来美国人杰克逊是躺得好好的,现在却一个猛子坐起来,还用力的拥抱两个毫无防备的美女,这让她们惊吓不已。看来得赶快采取点措施了,本来嘛,保护妇女就是男人的职责,虽然不是俄国女子,但是也需要在这样的情况下加以保护的呀,特别是当两个女子遭受到**的危险之前,就要果断的制止这样的危险。 况且,这两个美女还要被自己所利用呢,如果惊吓出毛病的话,那就不能实现自己的原来的设想了。所以说,俄国人红脸膛巴沙马上环顾四周,看看有没有什么家伙,可以让自己制服块头高大的美国人的。很好呀,跟前就有一个棒球棍,俄国人红脸膛巴沙马上就跳起来,抓起了那个棒球棍。 “你们的脑袋闪开!”俄国人红脸膛巴沙高举起那个棒球棍,冲着两个美女大喊道。王靓来和曲娟去马上一低头,只听耳边带着风声,接着就听到一声闷响,然后就是一声惨叫;“上帝呀!”然后抬起头来的时候,只见美国人杰克逊的脑袋上,出现了血迹。 “啊,难道你把美国人打死了吗?”王靓来惊恐的说道。 “啊,这可不是我们干的呀!”曲娟去也睁大了眼睛,尽可能的离开杰克逊那昏迷的身体。 “不会死的,因为我就打了他的脑袋一下子,我想他不会那么容易就死的。”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扔掉了手里的棒球棍,然后蹲下身来,摸摸美国人杰克逊的脉搏,感觉还在微弱的跳动,就放心的对两个惊恐不安的美女说道。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曲娟去心有余悸的问俄国人红脸膛巴沙道。 “什么怎么办?我们还是干我们的事情,现在,我要求你们俩赶快把衣服统统的都脱光!”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直言不讳的说道。 “啊,为什么要我们脱光衣服呢?”王靓来警觉的说道。 “因为,我们三个同谋打闷了美国人杰克逊,若是你们不听我的话,那么我就指控是你们俩干的。”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说道;“要知道,县衙门的刘比县令是我的好朋友,他会向着我的。你们明白吗?”啊,这分明是陷害我们弱女子呀!看来要避免这样的冤案发生,就要向俗话所说的那样;好汉不吃眼前亏,当然这里应该改一个字儿,叫做好女不吃眼前亏。 两个美女相互看了一眼,彼此从眼神里面读懂了想要知道的内容。曲娟去做出无奈的神情,对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说道;“好吧,我们脱。”这还差不多,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嘛,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虽然不是俊杰,但是也算是明白人了。否则的话,让我来个强迫动手,大家就不好看了。 然后,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拿来了透明装,对两个美女说道;“这是我的工厂新产品透明装,我想让你们把它穿上,然后我要给你们拍照。当然了,在穿透明装之前,我也得要给你们的裸体多拍几张,因为我的透明装要求很高,虽然我想让你们当我的产品代言人,可是从技术的角度,我还是要先从你们的身体方面来个测评。” 啊,闹了半天,原来你这个俄国老毛子也想让我们两个美女高管当你的透明装的产品代言人呀。“领事先生,你明白吗?我们给外面的企业当新产品的代言人是要有报酬的。”王靓来说道。“什么?你们还想要从我这里要报酬呀?”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说道;“难道刚才我说得话你们忘记了吗?你们不想因为谋害美国人杰克逊而面临坐牢吧?” 我们是不想坐牢,可是如果把兔子逼急了,兔子也会咬人的。王靓来手里突然亮出了一把手枪,啊,那不是刚才走火的那把手枪吗?“怎么?你敢拿美国人杰克逊的枪来威胁我吗?”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说道。王靓来端着手枪,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说道;“为什么不敢?你都敢诬陷我们两个,若是让你诬陷成功的话,我们与其蹲大牢,不如我开枪先打死你,然后我们再反过来诬陷你一下。怎么样呢?” “哼,谁会相信你们的诬陷呢?” “怎么就不相信呢?我们可以编造的天衣无缝呀,比如我们可以这样说,俄国人巴沙因为争风吃醋,结果和美国人杰克逊打起来了,激战当中,俄国人巴沙狗急跳墙,抄起身边的一根棒球棍,照着美国人杰克逊就是当头一棒,把杰克逊打倒在地,但是杰克逊也不是吃素的,他在倒地之前,忍住剧痛,掏出手枪,照着俄国人巴沙的胸膛,就是啪啪啪三枪,结果俄国人巴沙就一命呜呼了。我们这样编故事,你有意见吗?” 好家伙,编的跟真的似的,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感觉到全身的血液突然凝固了,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了。过去不止一次的听弟弟大个子拉沙说,眼前的两个美女高管的确是不一般,要不然为什么要当慈禧太后的贴身丫鬟呢?要不为什么曾经当过大清帝国的从三品高官呢?尽管这个从三品她们并没有当多长时间,可是毕竟当过呀,能当过哪怕是一天,也说明她们的与众不同呢。 所以说,跟传奇般的女子,尤其是传奇般的美女较真,是没有什么好结果的。想到这里,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就向两个美女高管表示了妥协;“好吧,你们打算要我付多少费用,才肯当我的产品代言人呢?”曲娟去马上伸出两个个巴掌,对着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说道;“这个数,少一两银子都不行!” 王靓来举着手枪,对准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说道;“对,少一两,我就开枪!”看来有枪的威慑力和没有枪的威慑力还是不同。即便是你有棒球棍也不如枪来的快呀,你想想,你还没有抡起棒球棍呢,子弹就飞进你的身体了,那时候你只能是痛苦的高举着棒球棍,抽搐一下,扭动一下身子,然后如草垛子一样绝望的倒下。 此刻,俄国人红脸膛拉沙正在猜测着曲娟去伸出两个巴掌的含义,她指的是十万还是一百万呢?先往少里说吧!“让我来猜猜,你们大概要我付十万卢布的产品代言费用吧?”曲娟去摇摇头说道;“不对,距离我们要的数,还差得远着呢!” 第六百三十一章 我的心在等待 第六百三十一章我的心在等待 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几乎要掉眼泪了,他心里一下子好像痉挛了,他小心翼翼的猜测了一个数字;“那么就是说一百万两银子吗?”曲娟去摇摇头,我的上帝呀,她居然摇头了,连一百万两白银都满足不了她们吗?那么不是一百万,又是多少呢? “一千万两白银!”当曲娟去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俄国人红脸膛巴沙都觉得有点眩晕了,他的前面似乎有许多的美女在旋转,王靓来和曲娟去仿佛变身成了许多,啊,莫非我要要像美国人杰克逊一样栽倒在地上吗?怎么搞的,我的腿肚子都在转筋儿呢? “俄国人,你难道觉得一千万两白银的产品代言费,多了吗?”王靓来说道。 “要知道,我们俩是每人五百万两白银呢。如果美国人杰克逊要我们开价的话,兴许比这还要多呢。所以说,俄国人,你不要不知好歹呀。”曲娟去说道。我的上帝呀,这是两个什么样的美女呀,竟然要那么多的产品代言费。要知道,我让慈禧太后给我代言的话,也用不了那么多银子呀?一千万两!我靠! “这是你的选择,你自己拿定主意吧,如果你舍不得银子的话,那么我们就等于什么都没有说,王靓来,我们走吧。”曲娟去站起身来,王靓来手里掂量着那把勃朗宁手枪,准备掩护着曲娟去离开,自己最后离开美国人杰克逊的别墅。 就在两个美女即将离开别墅的大门的时候,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突然想通了,好吧,我不如先答应她们再说,反正,现在我又不付给她们银子,对不对,到手的鸭子,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飞走了,怎么也得折腾她们一番呀。 吃不了鸭子,难道说闻一下味道儿都不行吗?所以,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就对两个美女说道;“好吧,我答应付给你们所要求的款项,我们坐下来谈谈好吗?”看到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屈服了,两个美女相视一笑,然后转身又回到客厅,悠闲的坐在了意大利皮沙发上了。 “好吧,我们谈谈。”曲娟去微笑的对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说道。 “我们口说无凭,还是白纸黑字上比较保险。”王靓来讲事先准备好的纸张拿出来了。看来,两个美女是有备而来。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心里又是一阵痉挛。呀,这两个美女可真是太厉害了,今天算是亲身领教了她们,怪不得弟弟大个子拉沙说她们是超常女人呢。我看比超常还要超常呢,简直就是一对超女。 “我们希望谈话的内容要靠谱,如果来虚的话,还不如不谈,因为我们没有时间泡在这里。”曲娟去对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说道。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本来以为忽悠一下这两个美女就行了,没有想到人家会跟自己来真格的,他现在真恨不得亲手掐住两个美女的脖子,让她们对自己屈服。 但是,俄国人红脸膛巴沙也不是蠢货,因为他用眼睛的余光就可以知道,王靓来手里的那把勃朗宁手枪依然是握在手里,不过是没有举起来,对准他而已,不过要让手枪对着目标简直太容易了,那不过上举手之劳的事情。 所以说,就不能轻举妄动,也最好不要激怒她们,万一真如两个美女所说,把自己给用枪灭了,她们还会栽赃给自己,那简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呀。不过,黄河不在跟前,在跟前的只有大海,即便是跳进大海里也洗不清呀! 好吧,人有的时候要学会委屈自己,中国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大丈夫有曲有伸吗?想到这里,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就变得很恭顺一样。“行,什么都行,只要是你们两个美女满意,我怎么样都可以。好吧,现在让我们的谈话开始吧。” “一千万两白银,你要在三日之内打到我们的账户上,明白吗?” “明白了。” “在打入这笔银子之前,你得先打个白条给我们。” “好吧,白条怎么写?” “就写今天欠王靓来和曲娟去两个美女各五百万两白银,若是三日内不付清款项,我自愿将自己的豪宅抵押给对方。”曲娟去将已经拟定好的内容一字一句的说给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听。啊,这两个美女简直是人精呀,她们都瞟上了我的豪宅了呀! 也就是说,三天之内,我如果不把一千万两白银付给两个美女的话,我和弟弟大个子拉沙共同拥有的豪宅,就拱手让给了两个美女所拥有了。哎呀呀,如果那样的话,我和弟弟大个子拉沙不是流落失所了吗?不是就成了ng者了吗? 想到这里,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脑门上都浸出细密的汗珠儿来。他面对着白条,惆怅起来,不由得手都颤抖起来了。“怎么了?难道说你在付款的上面,还有什么问题吗?”王靓来问俄国人红脸膛巴沙,一边问着一边用手枪敲打着茶几的边缘,因为茶几是玻璃的,发出的声音是当当的,很清脆,很悦耳。 还是签了吧,你没有看见枪管在茶几上如敲鼓一样吗?反正,签完之后,我还要行使自己的主张了嘛。想到这里,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用抖擞的手,认真的签署上了自己的大名。写完之后,他把笔放下,如同刚刚搬了很重的东西一样,瘫坐在皮沙发上,半个身子都几乎陷在沙发里了。这是没有骨头的表现,也跟一个人的精神有关系。若是一个人没有精神了,就像眼前这个俄国人一样,萎靡不振。 但是,这样的萎靡不振也是能够转变的,比如说,当俄国人刚在白条上签署了自己的大名之后,王靓来和曲娟去这两个美女马上就长舒一口气,随之,王靓来的二郎腿又习惯性的翘起来了,露出了旗袍开叉才处的大腿,白花花的耀眼,明晃晃的的让心也随之摇动起来。 另外一个,也习惯性的把一条胳膊举起来,用白嫩的小手抚弄了一下额头的刘海儿,呀,那咯吱窝又开始显现出浓密的黑色来。顿时,这就好像是战斗的号角在吹响,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精神马上为之一振,原本陷在沙发里面的半个身子,重新崛起了。 啊,下面该轮到我实现自己的愿望的时候了,对不对?车轮滚滚,不能老是背在下面,也得要时来运转到上面风光一下嘛。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风光就是要期待到那个激动人心的时刻,也就是让两个美女脱光了自己的旗袍,穿上他的工厂出产的透明装,然后再端起照相机,对着两个美女,咔嚓咔嚓个不停,这是最惬意的时光了。 这样的时刻很快就来临了,为了兑现自己的诺言,两个美女高管不用俄国人催促,就自觉的并且麻利的脱光了自己身上的旗袍,呀,简直是两个白花花,明晃晃的肉芽儿!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在两个美女脱衣服的时候,目不转睛的在注视着她们,把个眼睛都看直了。 两个美女也知道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就等着这个激动人心的时刻,故意在脱去最后一片布的时候,有意的控制好节奏,脱得既不能太急,也不能太慢,反正是以逐渐吊起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胃口为主。但是,她们不知道,在两个美女准备要脱旗袍的时候,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胃口就已经吊在嗓子眼了。 啊,多么好呀!我敢说,世界上最美的莫过于美女的酮体。曲线美呀,如同沙漠的沙丘,身体美呀,宛若白玉般的柔嫩。白若云彩,红若辣椒,黑如巧克力。当然这样的比喻也许很蹩脚,但是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搜肠刮肚,也只能想出这样的比喻来,不管它了,先端起照相机拍吧!要像是端起机关枪一样,啪啪啪,拍它个昏天黑地才过瘾呢! “美国人的别墅真是太好啦,有两个美女在展示她们的白鸽般的身体,又像是小绵羊一样,让我多么欢喜,可是我不能忘乎所以,我要让她们穿上透明装,把美丽带给全世界......”俄国人红脸膛巴沙一高兴就开始哼起了俄罗斯民歌。 当然了,曲调是俄罗斯民歌的曲调,但是歌词却是自己即兴编的。反正,两个美女又听不懂这些,光感到俄国人在哼哼唧唧的如同蚊子在叫,又好像是猪在哼哼。两个美女现在穿上了透明装,哎呀,在偌大的客厅里面,走一走,再亮亮相,多么的好呀,多么的美呀! 看来,让这两个美女当自己工厂生产的透明装的代言人兼模特儿,真是找对人了呀。咔嚓咔嚓,俄国人红脸膛端着玛米亚宽幅照相机一口气,将好几卷的胶卷都统统照完了,他甚至都后悔,没有多多的带来几卷胶卷,作为备用。 这个时候,美国人杰克逊渐渐的苏醒过来了,他依稀听到了照相机咔嚓咔嚓的声音,也仿佛看到了两个美女在他身边走来走去的,当然了,从仰望的角度来看美女,又是一番美景在眼前。美国人杰克逊本想摸摸依然发胀,发酸,发痛的脑袋,可是他怕一摸自己的脑袋,就会惊动了两个正在演示透明装的美女呢。 第六百三十二章 战斗的号角已经吹响了 好家伙。竟然在我的别墅里。搞起了产品展示会了。你个俄国佬。欺人太甚。我要跟你拼了。你霸占了我请來的两个美女不说。还在我的房子里。胡乱折腾。我要……哎呀。疼死啦。我的脑袋上是怎么啦。一个大金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美国人杰克逊努力的回忆昏厥前所发生的事情。可是一会半时的他什么都想不起來。脑子里如同一锅粥一样的。搅合在一起。让他难以恢复清醒的知觉。但是。愤怒的情绪是最先恢复的。跟**一起。成为大脑恢复的前奏。 刚才。他依稀到两个美女穿着透明装。在他的宽大透亮的客厅里。扭着屁股。挎着腰肢。如同猫一样的走來走去的。他那个时候。**格外的旺盛。啊。真恨不得立马跳起來。一手一个将两个正在微笑着。目无旁人的在如模特儿走台一样的美女。搂过來。然后按倒在地。可是。自己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仅不能马上起來。就是头稍微转动一下。都感觉昏昏欲痛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东西的打击。让自己躺在地板上。如一条在太阳底下晒太阳而昏睡的狗呢。这个时候。美国人杰克逊不经意间。瞅见了距离自己咫尺之遥的一根棒球棍。上面还可以清晰的见。距离最粗的地方。有斑斑血迹在上面。还沾着蜷曲的头发。呀。这多么像自己的头发呀。自己的头发就是蜷曲的。如绵羊的毛发一样。 想到这里。美国人杰克逊不由的愤怒起來了。呀。肯定是有人用这根棒球棍将自己一棒子给打翻在地。并且因为有力太猛。竟然连自己的脑袋都打出了血。而且连头发都被打掉了呀。这是谁那么心狠手辣呀。不用说。干这样的事情的肯定不是女人。若是女人的话。她沒有那么大的气力。那么是谁呢。现场除了两个美女高管。不就是那个讨厌的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吗。 对。肯定是俄国人干的好事儿。他要霸占两个我请來的美女高管。就必然要采取卑鄙的手段。对我痛下毒手。结果我被他一棍子打昏过去。他倒好。乐悠悠的在端着他的照相机。给两个穿着俄国人的透明装如同狐狸一样的。走來走去。又好几次。美女都是跨过我的身体。走过去的。 这像什么话。哪有迈过主人的身子。在主人的家里肆意行走的呢。好家伙。这里仿佛成了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乐园了。美国人杰克逊的愤怒在放大。如同是在用放大镜一样的在放大呢。我如果不亲手宰了这个俄国佬的话。我就不是美国人。 美国人杰克逊试图想挣扎着起來。但是头痛欲裂。简直是不能够爬起來。那个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注意力还是集中在了两个走台的美女高管上了。但是。他现在已经不照相了。或许是照相机沒有胶卷了。这个狗杂种。我是让他來给我服务的。他倒是自己当起了别墅的主人。太可恶啦。 手枪呢。我的那把勃朗宁手枪呢。里面不是压好了子弹了吗。在哪里呢。对了。我想起來了。在我倒下之前。我曾经让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去到我的卧室寻找手枪。可是。这个蠢货却什么都沒有找到。是他故意沒有找呢。还是手枪根本就不在卧室里呢。 还是我自己去寻找吧。靠谁都不行。美国人杰克逊愤愤的想道。若是我找到了那把手枪。我首先要对着那个可恶的狗杂种的脑袋。啪啪啪的。将手枪里面的弹匣子都打空才好呢。让那个狗崽子的脑袋穿好几个眼儿。我才高兴呢。 可是。我如果往卧室一爬的话。他们肯定会发现的。如果俄国佬发现了我苏醒过來了。十有**。会重新抄起我跟前的这根棒球棍。冲着我的脑袋又來那么一下。你想想。人长着脑袋可不是跟棒球一样。被无数次的击打的。如果换成了俄国佬的脑袋。会怎么样呢。 对。我先把眼前能够够上的这根棒球棍拿在手里再说。作为防身之用。如果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再要想靠近我的话。我就毫不留情的举起棒球棍。给他的脑袋上。而且是照着他的秃头。给他來一下。为什么要往他的秃头上來一下呢。因为那里的毛发最稀少。被击打后。效果最佳。 我敢说。凭着我的这个大块头。给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脑门上。重重的击打一下的话。会让他立马见尼古拉一世的。所以说。我要不露声色的先抓住棒球棍。美国人杰克逊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伸出胳膊。首先抓到了那根起着决定性作用的棒球棍。 來吧。恶棍。來吧。人渣。來吧。色狼。我要是不把你一棒击杀的话。我就不叫杰克逊。现在。俄国人红脸膛杰克逊做了一个手势。好像招呼两个美女到他的身边去。而且。还滔滔不绝的给两个美女在说着什么呢。瞧呀。他竟然还伸出爪子。在两个美女身上丈量着什么呢。 不行。我得赶快行动起來。千万不能等待着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先把肉啃完了。只丢下骨头让我來。想的美。要知道。两个美女是我请來的。为此。我要付出高昂的代价的。懂不懂。你想來个山上都桃树都果实累累的时候。跑來摘现成的桃子。沒门的事情。 想到这里。美国人杰克逊就悄悄的如同蟒蛇一样。朝着他们爬将过去了。还好。那个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现在开始用手捏把两个美女的胳膊和大腿。一会儿让其中的一个胳膊举起來。她的咯吱窝是不是穿了透明装透气性不足。容易产生旮旯臭的味道。一会儿又瞅瞅其中的一个大腿抬起來。是不是受到大跨步的行动的局限。或者是翘起二郎腿的时候。不能把腿翘起的更随意。 美国人杰克逊两眼似乎在喷火。真如一首歌里面所唱的那样;“双手紧握棒球棍。怒目喷火热血涌。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正在**我的美女。我定要让他便粪土。时间的秒钟在滴滴答。好像在催促我前进。我要如同猛虎下山一样。冲将上去。掐住情敌的喉咙……” 但是。戏剧性的一幕竟然在美国人杰克逊的眼前展开了。原來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手不知道触摸到了两个美女的什么地方。结果四只小嫩白手。马上就掐住了俄国老毛子的脖子。让他马上停止了过分的举动。但是。四只小白嫩手也很快就松开了那段红彤彤的如同鸭脖子一样俄国人的脖子。因为。俄国人做了一个妥协的手势。让两个美女马上就原谅了他。 为什么要如此的软弱。为什么要如此的心软呢。美国人杰克逊倒是希望两个美女要下手狠一点。最好能够捏断淫棍的脖子。可是。你们为什么要马上松手呢。是不是小白嫩手太娇嫩的关系呢。或者是因为其他原因。“你心太软。心太软。我知道你们这两个美女不够心狠。什么事情都不想弄得太僵。不想把俄国佬怎么样……” 这个时候。美国人杰克逊是干着急。沒有办法。因为他如同蟒蛇一样。距离目标还有一段距离。所以他急的都想放开歌喉大声的唱起來。但是。恐怕惊动了那个红脸膛巴沙。所以就只有在心里默默的唱几句。只能是加快前进的速度了。 还好。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注意力依然集中在了两个美女的身上。刚才他是随便捏吧了一下不该碰的地方。结果呢两个美女高管马上奋起反抗。竟然一下子就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当然不想让事情弄得收不了场。就建议性的对两个美女说道;“因为产品代言人的条件要求太苛刻。所以。他恳求两个美女重新脱下透明装。他要亲自给她们仔细量一下身材。好回去后。给她们俩个來个量身定做一套透明装。 这个理由还挺充分的。两个美女马上就采纳了。于是。两个美女开始脱透明装。大概是因为刚才走台的关系。美女的身体被透明装闷得都出了汗。不好脱。于是。俄国人红脸膛自告奋勇的伸手帮助两个美女脱去透明装。 本來两个美女不想让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爪子。再次在自己的身上上下飞舞。但是。俄国人的理由很充足。就是说。怕她们把他带來的崭新的透明装给弄坏了。或者是撑破了。所以要帮助她们脱。这样的话。两个美女都沒有什么意见。帮助脱就帮助脱吧。反正不能胡來。 这个机会最好了。对于美国人杰克逊來说。沒有比现在这个机会更好的了。所以说。他咬牙忍住脑袋上的伤痕的剧痛。奋勇的往前爬着。一寸。两寸。三寸。半米。一米。两米。啊。还有不到十米的距离。美国人杰克逊的手里的棒球棍。就可以准确的击打在那个秃头上了。 胜利的曙光已经升起。战斗的号角已经吹响了半天了。胜利往往属于坚持的人。常言道。笑到最后的人才是真正的笑。现在美国人杰克逊还不能笑。因为他的情敌正在瞪大那双如饿狼般的贪婪的眼睛。在肆意的打量着两个美女的酮体呢。 第六百三十三章 让我们竞拍来决定吧! <-》 第六百三十三章让我们竞拍來决定吧 就在胜利的女神朝杰克逊露出微笑的时候意外发生了因为俄国人红脸膛巴沙一扭头发现了正在如一个战场的战士一样匍匐前进一手还紧握着一根棒球棍两眼喷着愤怒的烈焰随时都有可能向眼镜蛇一样的凶猛的扑來 俄国人红脸膛巴沙马上跳了起來如同弹簧一样“喂美国人你什么时候醒过來的你像毒蛇一样悄悄的爬过來干什么难道想对我们发动突然袭击吗哈哈你的阴谋被挫败了我已经发现了你的企图赶快放下武器投降吧” 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叉着腰好像在欣赏一个动物一般的打量着已经不动了的美国人杰克逊他还带着戏谑的神情对地板上爬着的杰克逊说道;“喂刚才我的话你听见沒有缴棒不杀而且我们是优待俘虏只要你这个时候把你手里的那根棒球棍丢开我就会善待你的否则的话你的脑袋上大概还会开花儿的” 美国人杰克逊依然用仇恨的目光盯视着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狠狠的说道;“好呀难道说起初我请你來我的别墅就是为了让你在我的脑袋上开个花吗俄国人你已经在我的脑袋上开过花了你的手段好残忍呀为了这两个我专门请來的美女你不择手段不惜断送我们曾经有过的美好的合作时光你这个毒蛇” “骂吧你就尽情的骂好了反正你也骂不去我的一块肉而且我现在已经跟两个美女达成了协议我要付给她们每人五百万两白银呢你瞧见了吗现在她们简直就跟面团一样任我來摆布看來中国的一句古话说得太精辟了;有钱能使鬼推磨一点不错要知道我出了一千万两银子才摆平了这两个小妞呢” 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在对美国人杰克逊做着解释想让美国人知道自己是用钱來摆平的不是硬从美国人杰克逊手里夺走两个美女的不自己是俄国人是有钱人而且还是有身份的人不是你美国人和我们都谈妥的吗 “我们现在依然是以领事的身份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的当然你继续装扮美国领事我呢继续装扮俄国领事我的弟弟高个子拉沙继续装扮他的英国领事我们谁也不干涉谁相反到了关键时刻我们还需要互相的帮衬可是你呢却在两个美女面前要对我大打出手结果我出于正当防卫举起你的棒球棍让你的脑袋上开了一个花这难道不对吗” “啊原來你们俩都是大骗子呀”曲娟去从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说话当中听出了其中的端倪“原來你们不是什么领事而是装扮的呀”王靓來也恍然大悟道;“你们原來都是冒牌货呀我们差点上了你们老外的当呢还有我们的厂长拉沙也是冒充英国领事的哼你们的演技很不错呀” 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把脸冲向两个美女说道;“好了你们也不是什么好货告诉你们吧我和美国人杰克逊还有我的弟弟大个子拉沙装扮外国领事也沒有骗你们一两银子这跟你们一点关系都沒有有关系的就是我付出了一千万两银子就是要让你们成为我的透明装的代言人兼模特儿的你们明白了吗” 美国人杰克逊也开口了;“俄国人你是夺人所爱本來这两个美女是我请來的是想让她们为我的喷泉马桶当产品代言人兼模特儿的而且我也是要付出巨大的代价的你懂吗比如说你的弟弟大个子拉沙的制药厂现在面临着倒闭的危险是我准备出巨资來帮助拉沙的你知道吗这里面就包含了要收买两个美女的价钱你不能干出卖朋友的事情” “美国人你出的钱多还是我出的钱多呢你自己可以掂量一下” “俄国人我打算出一千万美钞你呢不过是一千万两白银美钞和白银那个比值高呢”美国人杰克逊的这一句话一下子将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噎住了对呀一千万美钞和一千万两白银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币种当然是美钞的比值高了要知道一美元差不多可以兑换三两白银呢” 两个美女从两个老外的谈话当中听从了其中的味道马上态度就有所转变了她们决定倾向于美国人杰克逊这是符合她们的有奶便是娘的处事原则的所以说两个美女马上将透明装脱下來狠狠的丢在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脚下对他昂头说道;“拿去吧你以为出一千万两白银就能买下我们吗白日做梦吧” 两个美女说着光着脚丫当然是白嫩的脚丫儿走在铮亮的地板上啪叽啪叽的真好听也很富有诱惑力呢然后她们赤身露体的走到了美国人杰克逊的身边坚定不移的将美国人杰克逊搀扶起來并对他说道;“我们相信你老美” 好嘛还是美钞顶用美钞的魔力大两个美女竟然连老美都叫上了多么的亲热呀俨然是两个美国人杰克逊的小老婆一样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当然不能失去这两个美女呀因为他刚才从两个美女身穿透明装的效果來看完全符合自己的产品代言人兼模特儿的条件对此他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好不容易物色到的产品代言人花落他人因而他向美国人杰克逊提出了竞拍的提议 “美国人杰克逊你给我听好了刚才你在爪哇国的时候这两个美女已经穿着我的透明装走台走得非常顺畅了这说明她们才是我要找的产品代言人呢现在你说你要拿出三倍于我的价钱买下这两个美女给你当什么马桶的代言人兼模特儿我当然不答应了不过我们都是文明人都是有身份的当然冒充外国领事也应该算身份你说对不对糟糕了跑題了我怎么跟你讨论这个问題了让我们还是走竞拍的路子吧” 美国人杰克逊认为就是走竞拍的路子也是自己赢得把握大一些于是便欣然接受了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提议“好吧我们竞拍吧标的就是这两个美女高管我们得立个规矩也就是说在竞拍当中有一项规则希望我们都要遵守” “当然了竞拍若是沒有规则的话就进行不下去也不公平为了彰显公平美国人我要把立规则的主动权交给你现在你來立下竞拍的规制吧”俄国人杰克逊尽量的表现出绅士的风范想从这方面來吸引两个美女高管 但是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想得有点天真她们才不管什么绅士不绅士风范呢只要哪一方给的钱多她们就投靠哪一方这是合情合理的也符合自己的处事原则;既;有奶便是娘当然了不管哪一方面输赢对于她们來说都无关紧要紧要的就是竞拍的双方出的钱越多她们越高兴 现在美国人杰克逊在两个美女的搀扶下已经坐在了意大利皮沙发上了而且他惊喜的发现两个美女高管竟然还赤身露体身上连个布片都沒有不像是亚当和夏娃身上特别是私处还挂着两片树叶儿呢不过自己最喜欢两个美女身上什么都沒有完全处在一种最原始的状态最好要知道我们刚出生的时候不是也什么都沒有穿吗 所以说他对自己依然还坦露在身子也是抱着心安理得的态度天然去矫饰不要任何人为的束缚多么的自由自在呀啊呀我的脑袋怎么又痛起來了那个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真是可恶极了在我的脑袋上开了一个花儿我什么时候也给他的秃脑门上开个花儿呢 不过现在好像他和俄国人沒有动用武力的趋向了那也不能放下手里的棒球棍还得要拿在手里若是竞拍不成功的话再瞅准时机给俄国人的脑门上给一棍子让他也尝试一下脑袋上开花儿红艳艳的滋味 好了不提那样的窝心事情了人嘛毕竟要往前看现在俄国人红脸膛巴沙不是要我來出台竞拍规则吗我就尽可能的将规则偏向自己于是美国人杰克逊开始宣布规则了;“竞拍的钱数要一百万一百万的加而且每次出价的时候只能是唱三次若是三次沒有人应答的话那就定锤还有竞拍的主持人就让两个美女高管兼任好了最后一条就是不要反悔如果反悔的话就罚沒美钞十万你看如何” “好就这么办”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表现的比较慷慨看起來他为了这两个美女要不惜一切代价呢竞拍的规制定好了现在该两个美女來当竞拍的主持了虽然她们是第一次当竞拍主持但她们还是很乐意参与的因为毕竟是为自己挣银子或者是美钞嘛 第六百三十四章 如火如荼的竞拍会 好吧。现在好戏开场了。“竞拍两个美女高管。也就是说。竞拍王靓來和曲娟去这两位绝世美女的拍卖会。现在开始。”好嘛。曲娟去担任竞拍主持的开场白。不忘记把自己和王靓來说成是两位绝世美女。这也是带有商业化的一种促销手段。真乃厉害呀。 “竞拍的双方乃美国领事杰克逊和俄国领事巴沙。现在请双方出价吧。但是。请注意。出价最低为一百万两银子。明白吗。”王靓來精神抖擞的宣布道。美国人杰克逊为了给两个美女捧场。忍住头疼。大声的喊道;“明白了。” 在美国人喊明白了的同时。他注意到王靓來在宣布竞拍事项的时候。因为声音格外嘹亮。带动着丰满的胸部也微微的震荡着。距离美国人杰克逊六七米远的地方。俄国人红脸膛巴沙也回答道;“明白了。”他的眼神一般注意曲娟去的比较多一点。 來。动物的秉性在这两个老外的身上还是多一点。因为他们都明白。在残酷竞争的开始。先从默认方式。确立一个目标。这个目标就是自己最喜欢的。也是自己最先瞄上的。这个对手也明白。所以说。平衡的法则也是一种原始的分配。 曲娟去什么地方如此打动了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呢。因为曲娟去的机智。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既然是美女的话。那么肯定是美女的身体是吸引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主要因素。对。你说得不错。还有她举手投足间。所表现的那种从容不迫。这都让俄国人红脸膛着迷呢。 但是。曲娟去却对此不屑一顾。因为俄国人红脸膛巴沙仿佛对自己的胳肢窝好像关注的比较多。刚才你照相还沒有瞧够吗。好吧。既然你喜欢。那么我就投其所好。所以说。曲娟去故意在主持的时候。站得距离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近一点。而且频频的抬起胳膊。用她那娇嫩的小手。抚弄自己的刘海儿。于是。那贪欲的目光也就如探照灯一样的尾随着她身上转。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如同放长线钓大鱼一样。这个曲娟去懂得。所以说。她对这场发生在两个对手之间的竞拍会。感到信心百倍。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从一开始。曲娟去就抓住了这两个外国色狼的软肋。不管是美国人杰克逊也好。还是俄国人红脸膛巴沙也罢。都是一路货色。 对此。王靓來也深有同感。她也觉察出美国人杰克逊对自己情有独钟。于是。她主持竞拍会有意的站在距离美国人杰克逊近一点的地方。说话的时候。故意來个抑扬顿挫。好让自己的胸部如湖面一样。微波荡漾的样子。 女人的杀手锏好厉害。美女的杀手锏尤为厉害。相信。沒有人能够躲得过去。就下面的好戏了。“我出两百万。”美国人杰克逊先喊出了价格。虽然沒有低价。但是原先不是规定了一百万作为喊价的单位吗。那么对于俄国人红脸膛巴沙來说。对手喊出两百万。给自己的压力陡然增加。但是为了搞定两个美女。尤其是那个频频的抬起胳膊。搔首弄姿的曲娟去。让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犹如听到了战鼓的咚咚的擂。 “我也是两百万跟进。”好嘛。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几乎把竞拍会当成了赌博会了。连喊价的声音和气魄都跟在赌场一样。听到俄国人积极响应的声音。曲娟去有意的太高了胳膊的高度。啊。无限风光还是在咯吱窝呀。可惜就是稍纵即逝。这个节奏曲娟去把握的很到位呢。 你俄国人想继续。想得清楚些。得长久一些。那么对不起。你就赶快喊价吧。当然了。你喊得越多。你的无限风光也最多。你也沒有想想。我为什么距离你那么近呢。而沒有站到美国人杰克逊跟前去呢。原因就是我好你了。你这个老毛子可不要让我失望哦。 “我再出两百。”美国人杰克逊的声音有响起來了。 王靓來马上用无比振奋的口吻。大声的宣布道;“老美。又出了二百万。有跟进的沒有。”好嘛。干脆不叫美国人了。而是老美老美的叫。显得王靓來跟美国人有多么深厚的情感似的。同时。王靓來的胸部也是水波涌动。让美国人渐渐的兴奋起來了。 “我也是。”俄国人红脸膛巴沙高声叫道。 “你也是什么。”曲娟去朝着俄国人投去探询的目光。这目光里也含有鼓励的成分。 “我也出两百万。” “好呀。老俄也跟进了两百万。”曲娟去也学着王靓來的叫法。把俄国人叫成了老俄。也向别人显露出她是倾向于俄国人的。 “我再出二百万。”美国人杰克逊有点歇斯底里了。 “老美再次亮剑。又豪掷了两百万。”王靓來用她那煽情般的语言。高叫着。她的胸部如同潮水涌动。这让美国人杰克逊激情不已。但是。俄国人红脸膛巴沙也不是吃素的。他毫不犹豫的咧开嘴。喊道;“我还是一个样。” “你什么样儿。”曲娟去要的是具体的数字。而不是笼统的说法。 “当然是也出二百万呀。” “啊。老俄也很快的跟进了二百万呢。很好。打不败。拖不垮的外国汉子。太好啦。你真棒。巴沙。巴沙。我爱你。就想老鼠爱大米。”曲娟去也决定用煽情般的语言來主持竞拍会。不能在这个方面逊色于自己的同伴呢。 于是。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就到了曲娟去展露出來的一线风光。啊。让黑暗來得更猛烈些吧。就在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如痴如醉的时候。美国人杰克逊也不甘示弱。继续以强劲的势头。继续叫嚣道;“听着。我这会儿要出三百万。” 王靓來楞了一下。马上用兴奋而变得发红的脸膛。面对着曲娟去和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快活的叫道;“啊呀呀。老美这次出三百万啦。杰克逊。你真是太好啦。你真是让我感到浑身热血沸腾呀。老杰。老杰。我爱你。就像老虎吃小鸡。” 什么乱七八糟的。连老虎吃小鸡都上來了。來这个王靓來有点神经错乱了。不过可以理解。人在无比兴奋的时候。有的时候神经出现点小偏差。还是属于正常范围。只要不出大的偏差就行了。反正说话。胡说八道又不上税。而且只是给老外说的。怕什么呀。 “我呢不把美国人打败。我就不姓俄。”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有点急眼了。 好在。曲娟去比较冷静。她马上提醒这位盟友道;“巴沙。老俄。该你喊价了。刚才美国人喊出了三百万。你呢。这会要你的了。可不能疲软呀。”瞧。人家曲娟去还更会说话呢。连疲软这个新名词也用上了。并且为了防止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真的疲软。曲娟去破天荒的将胳膊举得高高的。让俄国人好好的无限风光在险峰。 “我也出三百万。”俄国人差不多是嚎叫着。因为他是用双拳在捶胸。喊出这句话的。曲娟去着俄国人的神态。感到十分好笑。因为。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是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一样。不过。这个比喻有点抬举他了。因为他的脑门几乎都秃了。可是狮子呢却是满头雄发呀。那么把他比喻什么好呢。秃驴。不对。不过也对。在民间当中。就有说一个人像秃驴一样。如果一时想不起來更好的比喻。就用这个现成的比喻吧。 所以说。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就像是一头秃驴。双蹄子捶胸。(这要取决于秃驴的技巧。什么技巧呢。就是站立的技巧。因为你不站起來。怎么样用双蹄子捶胸呢。)然后脖子一仰。如同驴叫一样的;“啊偶。啊偶”的叫起來。 啊。这个秃驴真是好样儿的。为了鼓励老俄。曲娟去又一次将胳膊举得高高的。这会儿俄国人马上就安静下來了。好像是折腾了半天。体力严重透支一样的。身体虚弱不堪的在安静的喘息呢。但是。他一旦到无限风光在险峰。便又马上的癫狂起來了。 好。让癫狂來的更猛烈些吧。曲娟去都想偷着大声的哈哈的笑一阵。但是。她知道。现在还不是笑得时候呢。因而。她竭力止住了想大笑一番的念头。大声的对众人宣布道;“老俄立马跟进。出三百万。”曲娟去的话音刚落。美国人杰克逊便气急败坏的咆哮道;“no。我出四百万。” 王靓來也积极配合。也用近似于咆哮的口气。喊道;“啊。老美出四百万了。老杰赤膊上阵多奇志。试问天下谁接招。”喝。这不是**裸的挑战吗。是不是欺负我们老俄沒有雄厚的财力呀。曲娟去决定给俄国人红脸膛再次鼓劲;“老俄。你的了。老美都出四百万了。你呢。你快來个驴打滚呀。” 还驴打滚呢。这会儿俄国人就跟掐了食一样的。瞪大双眼。几乎都发不出声來了。为什么呀。难道说老俄真的被整蔫了吗。曲娟去真想凑近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跟前。朝着他高举两条胳膊。永不放下。但是。她还要主持竞拍会。不能太接近某一方了呀。 第六百三十五章 六百万,一次! 已经是二个二百了。再加上一个三百。现在该死的美国人杰克逊又喊出了一个四百万。他肯定是发疯了呀。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在揣摩着。要不要跟进。若是跟进的话。如果这个已经失去理智的美国人杰克逊再喊出更多的价钱。我该怎么办呢。 真后悔当初给他的那一棒子太重了。若不然的话。他不会如此的失去理智。大概是把神经都打残了。我不能跟着疯子喊价呀。“老俄。你怎么啦。恰食了吗。”曲娟去在问俄国人红脸膛巴沙。什么叫恰食了呢。这是用在鸡被食物噎住了的意思。所以说。曲娟去见俄国人半天都沒吱声。就认为是不是这个秃驴恰食了呢。 谁说我恰食了呀。我沒有。告诉你吧。胳肢窝露出无限风光的美女。我们俄国人从來都不会恰食的。要恰食的只有鸡。或者是美国人杰克逊。而不是我。明白吗。美女。你快点把你的双手都举起來吧。举得高高的。不要放下來。让我的热血沸腾。让我的血脉喷张。让我的神经绷紧。让我的肢体充满力量。 “呀。我來啦。”俄国人大声一吼。怒发冲冠。连跺了三次脚。这让曲娟去感觉到。好像是秃驴在撩蹄子一样呢。“你來了是什么意思。”曲娟去想让俄国人來一个具体的回答。“四百万。我认了。”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是憋住气。说的这句话。 这就足够了。别的什么都不说也行。曲娟去高兴的都想冲上前。抱着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给他的通红的脸腮上來个响亮的keiser。但是她沒有这样做。因为她认为。竞拍的gaochao还未來到。到了gaochao的时候。再给那个腮帮子來个keiser也行。 不过。为了以资鼓励。曲娟去还是高举起自己的白花花的胳膊。让无限风光在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眼前闪烁不已。与此同时。美国人就像是第一轮被斗败的鸡一样的。呼哧呼哧的只喘粗气。尽管王靓來也为了以资鼓励。将自己的胸脯颤抖的如同地震一样。但是。美国人杰克逊还是不能从失败的阴影当中缓过劲來。 “老美。你别气馁。还有第二轮。你即便是败了第一局。后面的一局。胜利肯定是属于你老美的。要不要。让我抱住你的脑袋。安抚一下好不好呢。”美国人杰克逊肯定也需要美女的安抚。但是他认为自己是个不能被打败的英雄。所以说。表面上的软弱。都会影响自己的士气。 唯一让人振作的就是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喊出一个新的价码來。于是。美国人杰克逊又将歪倒在肩膀上的脑袋。直起來了。然后声嘶力竭的喊出了一个价码;“五百万。我就不信搞不过俄国人。”他刚一说完这个价码。立刻就有一个美女刷拉的倒下了。 为什么王靓來要倒下呢。她也不想倒下。而是因为听到了美国人杰克逊喊出的五百万的新价码。她是无比震撼和兴奋引起的昏厥。曲娟去这个时候顾不上倒下的同伴。她的眼睛使劲的盯着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她的胳膊因为举得时间太久。而酸痛不已。但是她已经打定主意。即便是把胳膊举木了。也在所不惜。 现在。她已经沒有时间的限制。不像开始她对俄国人搔首弄姿的时候。故意露出一点无限风光。现在。她决定豁出去了。就让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把无限风光在险峰穿。够。得眼睛拔不出來。也值了。可是。她任凭自己光举胳膊。俄国人就是沒有什么反应。只是等着那双豆豆眼儿。咕噜噜的转。就像是风车一样嘟噜噜的转。 來得來点真格的了。若是再不采取点狠的手段。恐怕真得要落伍了。想到这里。曲娟去大步的朝着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走去。沒有几步便停在俄国人的跟前。然后朝着那个闪着光泽的秃脑袋。啪啪就是两拳打过去。顿时让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感到满眼亮晶晶。 “你打我干什么。”俄国人感到奇怪的问道。但是他马上就感到了她的一种不拘一格的用意。因为她将他的脑袋抱在怀里。并且将胳膊举起來。让他非常近距离的了一下无限风光在险峰。啊。什么味道如此的让人窒息。俄国人摇摇脑袋。才沒有昏厥过去。 “怎么。美女难道说也有狐臭吗。” “是人都有。不过是轻重不同而已。” 喝。你瞧人家美女说的。好像还很坦然似的。根本沒有把自己的狐臭当回事。而是把它归结为人类的一个共有的缺陷。虽然曲娟去并沒有反驳俄国人说他或许也有。说不定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呢。俄国人低头想想。也倒是这个理儿。就不再嫌弃了。 实际上。你有什么可嫌弃的。不是你要人家把胳膊举得高高的吗。不是你要黑暗來得更猛烈些吗。为什么近距离的闻到了一种与美女不相称的味道。你就大惊小怪了呢。你只要视觉享受了盛宴就可以了。嗅觉就让它靠边站吧。当然了。听觉也暂时用不上。 曲娟去到俄国人还有点恍惚的样子。又是左右开弓。给了他两巴掌。只打得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漫天都是繁星点点。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刚要再问一下。为什么美女总喜欢打人的时候。曲娟去又一次抱着俄国人的脑袋。让他近距离的欣赏了一下无限风光在险峰的美景。 “啊。真香呀。”俄国人这次算是适应了怪味的感觉。同时。那种狐臭味道显然有一种醒目清神的功效和作用。于是。俄国人的精神为之一振。连犹豫的功夫都沒有。就振臂高呼起來;“我也是。”曲娟去又要提示他了;“你也是什么。” “我也要出五百万。” “这不得了吗。”曲娟去说道。她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突然胳膊放下了。接着身体也倒下了。好家伙。接连倒下了两个美女。这样一來。竞拍会就沒有主持人了呀。这可怎么办呢。如果沒有主持人的话。也就罢了。可是如果沒有见证人的话。光凭着美国人和俄国人在那里如拉锯般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谁信你到底出多少钱呀。那竞拍不就成了闹剧了吗。 所以说。美女不能倒。而且一个都不能倒。在这个问題上。美国人杰克逊和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又一次站在了同一立场上了。他们的观点也惊人的相同;一定要把两个美女弄醒來。绝对不能放任她们昏厥不醒。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她们跟电打的一样飞快的苏醒呢。 于是。两个老外每人负责搞定一个美女。所谓搞定就是要想方设法让两个美女马上醒过來。因为竞拍会还沒有结束呢。美国人和俄国人搞定美女的办法各不相同。美国人杰克逊采用的是心脏复苏法。也就是狠劲压迫美女的胸部。让其因为呼吸原因。而迫使她苏醒过來。 俄国人红脸膛巴沙采用的办法是使劲的摇晃美女的两条胳膊。让她因为震颤的原因。而能够苏醒过來。先暂且不论两个老外的办法是否灵验。反正他们是乐此不彼的试验自己的办法。瞧吧。美国人杰克逊本來因为脑袋曾经被棒球棍狠击一记。身体虚弱不堪。而且还忍住脑袋被在重创之后的疼痛。在一下一下的认真压着王靓來的胸部。好像是在急救溺水的人似的。 在距离美国人杰克逊不远的地方。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急救好像也不是很奏效。因为他如同划船一样的把曲娟去的两条雪白的胳膊。摇晃得她全身都在颤抖呢。虽然半响沒有什么动静。但是俄国人依然顽强的摇动着美女的胳膊。而且总是那个动作。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时间的折磨。迫使两个美女先后苏醒过來。还是两个老外的别出心裁的办法有了一点效果。反正两个美女此刻渐渐苏醒过來了。王靓來先睁开了眼睛。着美国人杰克逊额头上往下淌着汗珠儿。正在起劲儿的压着她的心脏呢。她一阵感动的一下子抱住了美国人杰克逊。大喊一句;“老杰。我有知觉啦。” 王靓來突然的一声大喊。差点把美国人杰克逊吓得如同骑马跌落下來一样。还好。王靓來一下子坐起來了。并沒有掀翻美国人。而是扯住美国人杰克逊卷曲的头发。对他大吼一声;“老杰。你给我听好了。你绝对不能输给俄国人呀。” 这话就好像说给自己的老公一样的。毫无遮挡。因为。王靓來现在的感觉是。美国人已经碰了她的胸部了。要知道美女的胸部神圣不可侵犯。若是侵犯了。就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要么蹲大牢。要么是娶我做老婆。现在。王靓來显然想让美国人选择后者。所以才这样的说的。 美国人杰克逊好像受到了鼓舞似的。摇摇晃晃的起來。伸出了一个巴掌。然后又外带一个指头。又一次喊出了新的价码;“六百万。”王靓來讲美国人杰克逊的脑袋一拍。如同拍案而起似的。兴奋的大叫道;“六百万。一次。” 第六百三十六章 反败为胜 这个声音显然传进了曲娟去的耳朵里,她此刻已经睁开了眼睛,看着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还认真的拉着她的胳膊,在做划船状,便忍不住扯住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耳朵,如狮子东吼般的冲他叫道;“美国人都出六百万啦!你快做出反应呀!” 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心里已经有点打退堂鼓了,好家伙,美国人杰克逊是个疯子,难道自己也跟着他疯下去吗?但是,现在自己有点身不由己,因为曲娟去的两只白嫩的小手,扯住他的耳朵,拽的他有点生疼,拽耳朵的举动显然属于最亲近的人的,是不是这个美女已经默认我了呀? 曲娟去是不是默认俄国人红脸膛巴沙了呢?就算是吧。因为曲娟去认为自己在昏迷不省人事的过程当中,让这个可恶的俄国佬占尽了便宜,无偿的欣赏了半天无限风光在险峰。既然你都欣赏了风光,那么对不起了,你就得赶快喊价,否则的话,老娘饶不了你,不能让你这个老外白白占大清帝国美女的便宜! “你这个秃驴,你听见我刚才的话了吗?六百万!美国人都出到这个数了,你快点表态呀!”曲娟去不顾一切的冲着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秃头脑门,喊道。“好吧,照我们俄国话,就是欧清哈拉嗖,”俄国人终于像是割肉般的喊出了时代最强音;“我也出六百万!” “六百万!我的妈呀!”曲娟去兴奋的一边大叫道,一边照着秃脑门就是一拳过去,没有料到这个亲昵的动作,却将红脸膛巴沙给打蒙了,只见他原地转了一个圈,然后懵懵懂懂的走到了王靓来的跟前,举起她的胳膊来,想看看无限风光在险峰呢,却被气恼的王靓来劈手给了一巴掌,打得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又朝着逆时针的方向选择到了美国人杰克逊的跟前,对他咧嘴傻笑着。 但是,美国人杰克逊却以为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傻笑是对他的嘲笑,不由的怒发冲冠,新仇旧恨,一起涌上了他的心头,他跳将起来,双手抱拳,从上到下,给了俄国人红脸膛巴沙一个泰山压顶,结果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在连续遭受到三次脑袋的打击之后,终于猝然的倒下了。 趁着这个好机会,美国人杰克逊最后一次高声喊出了一个新价;“七百万!有出的吗?”王靓来也兴奋的大声朝着躺在地板上不省人事的俄国人的秃脑门喊道;“七百万!一次!”没有回音,也不可能有回音,因为现在俄国人正在做着白日梦,或许梦见了两处无限风光在险峰各有妙处,别具风味呢。 曲娟去也跑到了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跟前,蹲下身子,不断用小手拍打着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脸颊,对他叫道;“老俄,老俄,你快快醒,人家都已经出到了七百万!俺们也不能当孬种,对不对?”她现在不敢用拳头击打对方的脑袋了。因为,刚才高兴异常,结果打了俄国人脑袋一拳,加上王靓来的一拳,还有美国人杰克逊的两手合抱的一拳,再强的汉子,也会倒下的。 所以说,以后要谨慎小心,千万不能再用拳头了,就是高兴的敲敲打打也不行。因为对方的抗击打能力太弱了。“七百万,两次!”好嘛,现在是王靓来高兴的时候了,她恐怕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苏醒过来,所以说在主持的时候,有意的将节奏加快点。 为了捍卫自己的权益,也为了让竞拍的利益有利于自己,曲娟去只能在这个关键的当口,勇敢的挺身而出了;“七百万,两次!”她想重复主持。有意延长时间,就是想等待着如果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要是能挣点气儿,赶快苏醒过来,然后能够把竞拍进行到底。 可是,时间不等人,如果再不对七百万这个价格作出回应的话,那么随着王靓来的一锤定音,那么美国人杰克逊肯定就赢定了。因此,曲娟去在关键时刻,开始反击了;“等一等,刚才是美国人杰克逊把竞拍的另外一方,给打倒在地上了,所以说,竞拍的俄国人红脸膛巴沙不能履行自己的职责的话,那么我就暂时代替他,可以吗?” 美国人杰克逊不置可否,但是王靓来却反对了;“不行,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竞拍的权力,怎么能够你来行使呢?如果这样的话,也是无效的。”两个美女间第一次出现了矛盾冲突,看来在利益面前,再好的伙伴和朋友也要反目的。 “为什么不行呢?因为人是被美国人杰克逊打蒙的,而且你在此之前,也曾经给过俄国人红脸膛巴沙一拳呢,我前面没有是说你,算是给你个面子了,现在你要对着跟我干,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曲娟去气鼓鼓的说道。 “可是,你别忘记了,第一拳不是你打的吗?”王靓来也反唇相讥道。 “我打俄国人,是因为我对他的一种亲昵动作。” “我虽然不是亲昵动作,可是这个外国混蛋,竟然直接来到我面前,也不经过我的容许,冷不丁的举起我的胳膊,就是要欣赏什么无限风光在险峰,你说说,我能够让他尽情欣赏吗?我能够无动于衷吗?他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呀!” “既然是无限风光在险峰,就让俄国人去欣赏好了,也不至于给他一拳嘛。难道说,美国人杰克逊就没有欣赏你的无限风光在险峰吗?”曲娟去继续跟王靓来打嘴仗,目的依然是等待着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能够在这个时候起来,如果起不来的话,过一会儿起来也行,因为自己正在与王靓来舌战呢! 王靓来与我舌战正酣,就顾不上主持竞拍会,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多为俄国人红脸膛巴沙争取更多的时间呢。当然了,曲娟去的这套把戏,王靓来是很清楚的,所以说,她要避免上当,就的要赶快把竞拍的程序进行到底才行呢! 就在王靓来准备宣布;“七百万,三次!”的时候,曲娟去冷不防的冲到了王靓来的跟前,在对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给了对方结结实实的一拳,王靓来摸着脑袋,用迷惑的目光望着曲娟去,很纳闷的问了一句;“怎么了?姐们儿,连自己人都要打吗?” “对,姐们儿,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能让你受到委屈了。不过这也是为了我们俩好!”曲娟去说着又狠狠的给了王靓来的脑袋上揍了两拳,当即打得她就踉踉跄跄的站不稳了,很好,击打还得继续,因为动作尚未成功,美女继续努力。 于是乎,为了增加击打的力度,曲娟去也模仿刚才美国人杰克逊击打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做法,合手抱拳,奋力的来个泰山压顶,让王靓来的两只嫩脚丫再也无法承受接二连三的击打,结果就刷拉的一下,就软绵绵的倒下了,恰好倒在了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身边。 “啊,上帝呀,你都干了些什么呀?”美国人杰克逊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曲娟去,说道。 “对,你都看到了,这些都是为了你,我才这样干的。”曲娟去还有理了。 “什么,难道你是为了我才这样做的吗?” “对呀,老美,你不想想,王靓来为什么要让你那么快的加价吗?无非就是想凌驾于你,好让她来最终获利呢。” “no!我的钱怎么会让她来凌驾于我呢?” “老美,这你就不知道了,按照我们中国有句古话说得好,叫做人心隔肚皮,表面上来说,王靓来是假意跟你好,但是,她的注意力是你的财产上,这就叫做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曲娟去依然在说服着美国人杰克逊呢。 “什么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这个我不懂。” “你这个不懂,那么醉翁之意不在酒,懂不懂?” “也不懂。” “那么,我要说,美国人杰克逊,你太弱智了。应该多吃点健脑的食物,比如说核桃和芝麻,还有鱼的脑子,等等东西,都对提高你的智力有所帮助的。”曲娟去说道。她没有想到这个曾经想装扮成为美国领事的杰克逊,竟然如此低智商。 既然如此,那么就好好的利用美国人杰克逊的低智商来为自己服务了。想到这里,曲娟去突然对美国人杰克逊说道;“如果我给你说了真话,你不会责备我吧?”美国人耸耸肩膀说道;“怎么会呢?难道说你不是在帮助我吗?” “对,我是在帮助你。所以才说真话的。”曲娟去说着,凑近美国人杰克逊的耳朵,说了一句让杰克逊瞪大眼睛的话。“王靓来想谋害你!”美国人杰克逊惊讶道;“怎么会呢?难道她不是一个女子吗?况且她作为美女还有这样的企图吗?” “你以为呢?所以说,你不要太天真了,表面上对你太过于亲热的人,反而是要对你有所企图的人。相信我的话吧,杰克逊,没错的。如果你听了我的话,我敢保证你可以延长寿命的。”曲娟去看到美国人杰克逊的脸上在进行着情绪上的大会操呢。 第六百三十七章 让我来当你坚实的伙伴吧! 看来,这个美国蠢货正在掂量曲娟去的话呢。只要看他的脸部的表情就可以了,因为每一种情绪对应一个面部表情。所以说,虽然曲娟去不是面相师,可是,她能够感觉到对方内心情绪的活动轨迹,厉害吧?现在,她已经看出了美国人的踯躅来。 “如果你信得过我,就让我来当你的坚实的伙伴吧!当然了,如果你想在感情上,再拉近一些,我也愿意呢。”看来钱真是一种有魔力的东西,从曲娟去的如同变色龙一样的表演,就可以看出来钱已经将人类控制的不成样儿了。 “ok!”反正对于美国人杰克逊来说,征服的是两个美女,其中的一个本来示好于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现在又主动示好于自己,这说明什么?说明钱的力量,说明了自己的魅力。啊,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这会儿终于再见吧!等你醒过来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你已经被像狗一样的扔出了我的别墅了。 而你悲伤的时候,我却在自己的别墅里,跟两个美女美妙的相处呢。所以说,当曲娟去说出了要想成为自己的坚实的伙伴的时候,美国人杰克逊就爽快的答应了。为什么不呢?喷泉马桶的产品代言人正好需要像你们这样的美女来担当呢! 现在可好了,不用再花美钞,就可以让两个美女成为自己的推介产品的工具,多么好呀。现在回头想想,真是有点后怕呢?因为跟俄国人红脸膛巴沙飙上了劲儿,如果真的要跟他来竞拍这两个美女的话,自己不是吃了大亏了吗? 即便是赢了又怎么样呀?自己赢了声誉,但是好处却让第三者,也就是两个美女拿走了。真是划不来呀。不过,情况急转直下,这会儿再也不用美钞来引诱两个美女了。因为两个美女都先后投奔我了。王靓来是第一个,但是她现在已经被另外一个美女给击倒了,打蒙了。 而打蒙同伴的曲娟去已经很明确的向我阐明了立场。好了,原定计划差不多就要实现了,只不过其中的一个美女还处在昏迷当中,不过也不要紧,因为她的昏迷是被同伴用拳头给打蒙的,所以说,根本不用担心她会有什么危险的。顶多一个小时候,就醒过来了。 还有一点就是自己请来的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本来是要他帮助给自己与美女拍照的,结果呢,他想篡权还想搅合我与两个美女的好事,哼,他为此不惜代价,差点要了我的命!我一定要他偿还痛苦的,一定要用棒球棍给他当头一棒,让他也沉睡不起。 好了,不管俄国人了,当然了,不管他不等于让他继续呆在我的别墅里,那么好吧,让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哪里好就哪里玩去吧,只要别呆在我这里就好。于是,美国人杰克逊就让曲娟去将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拖出去,随便丢到哪里都可以,只是一定要将他丢出我的别墅。 曲娟去就开始执行美国人杰克逊的指令了。“但是,他的照相机怎么办?”曲娟去突然看见那台玛米亚的宽幅照相机,就对美国人杰克逊说道;“是不是挂在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脖子上,一起丢出去呢?”美国人杰克逊摇摇头说道;“no!我只是说把俄国佬给丢出去,并没有说把照相机也丢出去。这台照相机看起来还挺高级的,当然我得留下来,以后拍照什么的就方便多了。因为有了你们陪伴我,所以照相是少不了的。” 曲娟去将那台玛米亚照相机递给了美国人杰克逊。就拖着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腿朝着别墅的大门走去了。拖到了外面,曲娟去看到靠墙角,有一个小型的养鱼池,里面荷花绽放,大金鱼和虹鳟鱼等非洲热带鱼都有,五颜六色的,很是好看。 曲娟去就打算把俄国人丢到这个养鱼池里面,一来,这里面比较僻静,一来也可以借助凉水,让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早点苏醒过来。因为她不想把事情做绝。毕竟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对自己还是情有独钟的,对于这样一个对自己在感兴趣的老外来说,留着他肯定是有用处的。 所以说,曲娟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扔进了养鱼池。这下子,养鱼池一下子炸开了锅。好家伙,这是谁出的馊主意呀?竟然把人类某个老家伙,放进养鱼池,让我们这些鱼类跟人类生活在一起,这多别扭呀!我们可不喜欢跟人类住在一起,因为人类什么都吃,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我们给统统的吃光了,最后连骨头都吐不出来呢! 不过,养鱼池的鱼类大概过于担忧了,因为进来的这个俄国人,他也不想进来,是因为一个美女把他给扔进来的。完全是非他所愿。而且,他是不吃鱼的,即便吃鱼,也不吃小鱼,而是吃黄花鱼或者是刀鱼或者是高档鱼之类的。 当然了,也不是说小鱼人家就不屑一顾,这要有所区别的,沙丁鱼不大吧,对,不大,可是人家就喜欢吃,而且尤其喜欢吃沙丁鱼罐头。所以说,养鱼池里的鱼类们,你们就安心吧,放心的游来游去吧,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绝对不会伤及你们的。 不过,喝你们几口养鱼池的水,你们鱼类可能不会介意吧。我喝不多的,因为养鱼池里的水都是被你们的排泄物给污染过了的,而我,俄国领事,请容许我善意的哄骗你们鱼类一次,我现在是装扮着俄国领事这个角色呢。我平时都喝的是矿泉水和纯净的水。以为我怕拉肚子。 好了,我已经喝了好几口了,真是很难喝的。不过有这么几口就足够了。我要出去了,这里太狭窄了,这也不是人类住的地方。好了,我要跨出去了,祝你们好运!如果我下次还能够过来的话,我一定给你们多带一点鱼食来。 好了,古德拜!就这样,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在天快要黑的时候,湿漉漉的走出了养鱼池,他本来想一走了之,可是秋风一吹,身体湿乎乎的,格外的冷。还是想办法进去吧。进到美国人杰克逊的别墅里,或者是找他算账,或者是找那两个美女算账,谁让她们背叛我的。 可是,若是美国人杰克逊有所防备该怎么办呢?而且我手里是什么都没有,可以说是手无寸铁呢。不过,不要怕,我先寻找一个可以防身的家伙。最好是带把的,比如说铁锨或者是镐头什么的,如果美国人杰克逊想加害我的话,至少我可以抵挡一阵的。 当然了,最好能够手里有手枪。有了手枪就可以大摇大摆的进去,谁要是不老实的话,朝着他或者是她的脚底下开一枪,谁看到地下的子弹横飞不害怕呢?但是,据我回忆,好像是客厅的皮沙发那个地方有一把手枪,还是美国人杰克逊的那把勃朗宁手枪呢。 起初不是美国人杰克逊让我去他的卧室里去找吗?但是,我没有找到,结果美国人杰克逊就对我出言不逊,还大打出手,最后我出于自卫,当然是正当防卫,给了他一记棒球棍,让他马上趴下了。后来,我想起来了,那把手枪就握在了美女王靓来的手里。 现在如果我能够人不知鬼不觉的潜进美国人杰克逊的别墅里面,找到王靓来手里的那把勃朗宁手枪的话,我就有可能赢得全部。否则的话,我胜算的把握并不是很大呢。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想着,就悄悄的扒着窗户,朝里面张望,现在,美国人杰克逊那个狗东西,正在和曲娟去那个美女相拥在一起调笑呢。另外一个美女叫王靓来的,还没有苏醒过来,大概还在客厅的皮沙发跟前呢。 好吧,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我可以悄悄的摸到王靓来的跟前,在美国人杰克逊发现我之前,我就可以把那把勃朗宁手枪握在手里,只要枪在手上,那我就什么都不怕了,让美国人杰克逊不顾一切的扑过来吧,到哪个时候,我只需要将枪口朝下,照着美国人杰克逊的脚上开一枪,就够他受的。当然了,我不会要他的命的,没必要让他上西天,我要的两个美女,而不是美国人杰克逊的命! 想到这里,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就悄悄的蹭到了卫生间的窗户下面。然后抬头看看,啊太好啦,窗户没有关严,这不是天助我也吗?只要是开了卫生间的窗户,从这里就可以通往客厅。但是,且慢,我得先听听卫生间里面有没有人在里面排泄? 很好,安静极了。可以进去了。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很麻利的攀上了窗户,跳跃进了卫生间里面。现在就等一拉开门,就可以进入到客厅里了。因为从卫生间到客厅是铺着一层红毯子。也就是说,如果进入客厅,可以一点声音都弄不出来的。 啊,胜利在望!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心也在咚咚咚的跳个不停。别紧张,放松!美国人杰克逊正在跟那个爱显露无限风光在险峰的美女在钢琴旁边调情呢。我就是如兔子蹦跶过去,他们也不会发现的。正当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出卫生间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影走了过来! 第六百三十八章 热烈而持久 第六百三十八章热烈而持久 是谁?俄国人红脸膛马上躲避在了卫生间的门后面,这个时候,有一个女人走了进来,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这么一瞧,呀,这不是喜欢胸部湖水荡漾的美女王靓来吗?她不是还昏迷不醒吗?怎么回事儿?她为什么突然苏醒过来了呢?是不是她发现了我钻进卫生间的窗子呢? 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躲在门后面,就要看王靓来这个美女究竟要干什么?若是她发现了我怎么办?俄国人正在门后面嘀咕的时候,只见王靓来一下子蹲下来,接着传来了噼里啪啦的是声音,接着就闻到一股臭味儿,啊,原来美女是在排大便呢! 排泄吧,只要是没有发现我就好。可是,王靓来排了个没完没了,大概是凉了肚子了,显然她是在拉肚子,或许是她躺在地板上,着凉了。要不然的话,为什么会拉肚子呢?不过还有一种情况也不能排除她拉肚子,是什么呢?就是她好多次给美国人杰克逊展示湖水激荡。 你想想,胸腔内,肚皮里,有多少肠子,都安分守己呢,突然有那么一天,或者是某个时候,老是在胸部风雷激荡,肚皮也被牵涉进去,同样又连累了肠子们,因而,肠子们搞造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想到这位喜欢在美国人杰克逊面前搞风雷激荡的美女,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突然有了一种冲动。啊,没有搞定无限风光在险峰,能搞定风雷激荡也不错呀。 反正是各有千秋,只是风味不同而已。想到这里,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就想趁着美女如厕完了之后再动手。先让她搞定自己,然后再让我来搞定她。不过在搞定她之前,先确认一下这个美女究竟拿枪没有?原来那把美国人杰克逊的手枪,就是她在摆弄呢。 所以说,若是这个关键问题没有搞清楚之前,千万不可轻举妄动,要知道在黑暗当中,若是他猛的从门后面闯出来,她就会在情急当中,扣动手里的手枪的扳机,那他可倒霉了,只需要射出一颗子弹,就够他受的。 可是,怎么样才能确认王靓来到底是拿枪了没有?那就要来个正面接触了。不然的话,若是贸然才出现在这个正在卫生间排泄的美女面前,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怎么样才能够既不惊动她,又能够让自己的正面接触得以实现呢? 对了,来个装死!对呀,这个办法很绝呢!不妨试一下。于是,快要排泄完的风雷激荡突然听到了一声扑通声,而且是从卫生间的门后传来的,她一下子跳起来了,顾不上打扫战场,便提了裤子跑到门后面,斗胆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一看,妈呀,她差点叫起来,原来是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正在翻白眼,口吐白沫呢! 这是怎么回事儿?这个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怎么会出现在卫生间呢?而且他翻着白眼,口吐白沫儿的样子,好像是得了羊羔疯。不过,王靓来可是对于这样的病比较熟悉,因为在皇宫给慈禧太后当贴身丫鬟的时候,有一次,一个贵妃在觐见老佛爷的时候,突然犯了羊羔疯,结果,慈禧太后出惊不乱,亲自给贵妃掐人中,又让王靓来赶快撒泡尿,然后让贵妃喝了下去,贵妃就立马就缓过劲来了。 事后,王靓来从老佛爷那里知道,若是羊羔疯犯了,就赶快掐人中,然后给病人灌尿,用这样的民间方子治疗羊羔疯,百试不爽。现在,王靓来自然想到了要掐俄国人的人中,并且给他灌点尿呢。可是自己没有尿了,不过卫生间的蹲坑下面接着的一个大粪缸里面有尿,可以给他浇一下呢。 想到这里,王靓来也顾不上脏了,就拿起卫生间的一个粪勺,撇了点粪缸最上面的带点清的尿液,然后劈头盖脸的给俄国人红脸膛巴沙一头浇下来,本来俄国人是装作翻白眼,口吐白沫,现在却冷不丁的遭到一顿带着大粪臭味的尿液的一顿浇,弄的他差点窒息。 得了,人中也不用掐了。因为,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已经直愣愣的跳起来了,就跟跳高一样,他对王靓来说道;“你刚才给我浇了一头什么东西?为什么又臊又臭的呀?”王靓来说道;“我给你浇了一勺子的尿儿,里面肯定有一点撇不干净的大粪呢。当然是又臊又臭的呀。如果不这样的话,你的羊羔疯怎么会好呢?” 啊,这么说,还得感谢王靓来呀。不过,你把我浇了一身臭尿,我该怎么样实施下面的计划呀?还没有等俄国人责备王靓来呢,王靓来到先问上了;“你躲在卫生间的门后面做什么?难道是想偷窥我们美女如厕吗?” “不,我也是想如厕的,可是刚到了卫生间的门口,好像感觉到里面有人捷足先登了,所以就想等里面的人如厕完了,我再进去,可是在等待的时候,不知怎么的,我就突然翻白眼,口吐白沫了。”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说道。 “或许是你闻到尿骚味道,或者是大粪臭味,让你的老病根发作了。从这就可以看出,以后你不能在卫生间如厕,只能是去荒郊野外去排泄了。”王靓来关心的说道。但是,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却不想听这些,本身他又没有什么羊羔疯,只是为了正面接触王靓来这个美女,才来了一个苦肉计。 所以说,他的目的还是要侦查一下,她究竟身上带枪没有带枪?“你把我的脑袋都弄脏了,还有衣服都搞脏了,你得赶快帮我清理!”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说道。“没问题,不就是给你用水冲一下脑袋嘛,还有衣服,我保证给你找一套好了。”王靓来说道。 于是,王靓来用卫生间的一个水龙头给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冲着脑袋,而且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还不能让房子的主人――美国人杰克逊知道。要是知道卫生间发生什么动静,就肯定要过来看看,若是他看到了俄国人红脸膛巴沙一头大粪和尿的话,肯定会乐疯掉的。 在王靓来给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冲头的时候,俄国人假装脚底下滑,一个趔趄,没有站稳,结果一下子就抱住了王靓来。这会儿俄国人抱住王靓来并不是趁机占便宜,而是想摸摸她身上藏着枪没有?胡乱的摸了一通之后,俄国人并没有从美女身上摸到有枪。 那么可以说,王靓来是没有带枪了。冲好了头,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觉得味道差不多没有了,可是若是再洗个澡,该有多么的好呀,但是,在制服美国人杰克逊之前,在得到了两个美女的控制权之前,自己是不能奢望舒服的。什么事情不都是先苦后甜吗? “我们现在进去吗?”王靓来征询着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意见。 “别急,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决定单刀直入的问王靓来了,他说道;“如果说你发现美国人杰克逊对你并不是很热衷,而且对你的兴趣远远小于你的同伴的时候,你该怎么样?”王靓来想想,带着妒忌的心态说道;“我当然是想要排斥别人了呀。我不能容忍我的同伴还能够在这个方面替代我。” “很好。”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目的算是达到了,离间的是手段有许多种,最有效的就是舌头了。就看你如何运用三寸不烂之舌了。这是技巧,更是需要智慧。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能够争取到一个同盟军当然是难能可贵的了。“你愿意跟我干吗?” “跟你干?”王靓来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说道;“跟你干,有什么好处呢?”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认为,中国的一句老话最能说明问题,叫做;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那么自己也可以收买这个美女嘛。 于是,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对王靓来说道;“你只要帮助我搞定了美国人杰克逊,我将给你一百万两白银作为奖赏,怎么样?”啊,一百万!当然好啦!银子这个东西当然是多多益善啦。“好吧,老俄,我就跟你了。我们现在已经是同伙了。你现在就是我的老板了。”王靓来欣然的说道。 “好,既然你称为我你的老板,那么,老板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好吗?” “当然了,我是绝对的服从到底。” 为了验证一下,王靓来是不是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对老板的话,绝对服从到底,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对她说道;“好吧,抱住我!”王靓来犹豫了一下,想到要绝对的服从到底,便张开双臂,抱住了俄国人红脸膛巴沙。 “吻我!” 王靓来抱住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如同脚后跟一样的红彤彤的的腮帮子,就开始亲吻,并且是热烈并且持久的,因为她要给这个俄国人看看,自己是多么的听从新老板的话呀。连亲吻都是热烈的,这不是绝对服从是什么呀? 第六百三十九章 机会终于来临了 好,现在的王靓来这个美女已经就范了,可以拉出去溜溜了。于是,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对王靓来说道;“你原来拿的那把美国人的手枪呢?”王靓来说道;“原来是在我的手里,可是当我醒来之后,就发现没有了,肯定是美国人拿走了,要不就是曲娟去拿去了。” 哎呀,这个消息可让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犯愁了,没有枪怎么行呢?如果真要对付美国人杰克逊还有曲娟去的话,得有个家伙才行。不过,俄国人突然又想起了棒球棍,于是他就问;“那么,那根棒球棍是不是就在客厅呢?” 王靓来想了想对俄国人说道;“对,好像是在皮沙发那里呢。怎么?你要棒球棍干什么?难道你要打棒球吗?”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说道;“是的,我是要打棒球,因为美国人和曲娟去也算是棒球吧。我们现在就去拿棒球棍去。” 于是,两个人就蹑手蹑脚的朝客厅走去了。到了皮沙发那里,果然看见了那根棒球棍,俄国人红脸膛巴沙马上就拿起了棒球棍,对王靓来说道;“我们要以突然袭击的方式,接近他们。如果他们抵抗的话,我就对付美国人,你就对付曲娟去。怎么样?” 王靓来点点头说道;“好吧,我比曲娟去有力气,对付她是绰绰有余。你就放心吧,不过,那个美国人好像也好对付,因为他的脑袋曾经被你敲过一棒球棍,估计那一下子,挺管用的。”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摇摇头说道;“如果管用就好了,你瞧,被我敲过一棒球棍的人,还在跟那个美女调情呢。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什么?难道他的脑袋是铜头铁脑吗?” “也不是什么铜头铁脑,只是多给他敲两下就可以了。”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当美国人杰克逊和曲娟去正在留声机跟前,一边听着美国乡村民间音乐,一边在讥笑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呢。“那个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大概现在正在餐风露宿吧。”美国人杰克逊笑着说道。曲娟去说道;“对,俄国人不仅餐风露宿,而且说不定还没有苏醒呢。” “你当初应该把俄国人扔到大海里去,因为鱼类最喜欢吃肉了。” “不用扔到大海里,其他的动物就要瓜分他了。” “啊,我再也不能见到俄国人红脸膛巴沙了,他的那种通红的脸膛,永远记在我的心坎上。” “我也是,我只是认为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秃脑门对我印象深一些,但愿秃脑门永远的在我们的记忆当中浮现……” “你也学会幽默了呀!哈哈哈!” “还不是受了你的印象吗?”曲娟去也咧开嘴,哈哈笑起来了。但是,她的嘴巴咧开,在笑了几声之后,却笑不出来了,原因是,有两个人影儿正在快速的朝他们逼近呢。美国人杰克逊因为要低头往留声机里面放新唱片,压根就没有发现有两个人影正在快速奔来。 曲娟去刚来得及喊了一声;“有人来啦!”结果逼近的人影儿就已经到了眼前。美国人杰克逊听到曲娟去的一声惊呼,本能的把手朝口袋里掏去,里面放着一把手枪。还算是美国人杰克逊,在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还没有逼近美国人杰克逊的时候,美国人的枪口就对准了俄国人的秃脑门了。 “啊哈,我还以为你餐风露宿呢,没有料到你却如贼一样的溜进了我的别墅了,俄国人,你手里还拿着一根棒球棍,这大概是从我这里拿的。对不对?”美国人杰克逊说道。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耸耸肩膀,对美国人说道;“对,这是你的那根棒球棍,你没有忘记吧,我用它还敲过你的脑袋呢!” “对,我没有忘记,我也一直想用这根棒球棍敲敲你的脑袋呢!” “好吧,那么现在棒球棍是在我的手里,而不是你的手里,如果你不老实的话,我还想用它来让你的脑袋上,开出花来,你信不信?”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说道。 “我信,但是你肯定也相信,在你的棒球棍还没有敲到我的脑袋上的时候,我的子弹已经在你的脑门上穿了一个窟窿了。你要试试吗?俄国人?”美国人杰克逊显然对于自己所拥有的手枪,感到很占有优势,所以尽管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手里操着棒球棍,他也是一点都不害怕。所以说,美国人杰克逊甚至将手枪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重量,显然让他知道如果轻举妄动的话,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但是,美国人低估了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智慧,因为,他现在还有一个同伴,也就是同盟军,虽然是一个美女,但是也算一个好帮手。因为,王靓来看到曲娟去如此跟美国人亲热,心里有点不平衡。甚至有些妒忌了。 在前面竞拍的时候,是谁坚定的站在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身边?现在,谁又像是墙头草一样的,谁的风大,就倒向谁?此刻,曲娟去并没有为自己的立场的灵活变动,而羞愧,反而装的跟没事似的,这让王靓来心里很窝火。 所以说,现在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让她跟自己一伙,共同对付以美国人杰克逊为首的一伙(实际上,这伙人才有两个,既杰克逊和曲娟去)的时候,她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俄国人红脸膛巴沙不是让她对付曲娟去吗? 现在正是动手的时候呢。因为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跟美国人杰克逊在纠缠,曲娟去也注意到两个老外在打嘴仗呢,所以自己可以不露声色的先把曲娟去拿下。于是,王靓来突然来了旋转,好像是篮球场上,要投篮的动作一样,还没有等曲娟去惊讶的眉毛挑起,落下来的时候,王靓来已经用两手,使劲儿的攥着了曲娟去的两只手。 “让她把手举起来,最好是抱着头。”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就像是司令官一样的命令王靓来。 “把手举起来!”王靓来忠实的遵照俄国人的命令执行了。她让曲娟去高举两条胳膊,做投降状。实际上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并不是让曲娟去做一下投降状,而是要看看无限风光在险峰。对此,执行俄国人的命令的王靓来并不知道这个。 美国人杰克逊一直在寻找机会呢,因为他明白手枪里面虽然弹夹有子弹,可是并没有打开机头,让子弹上膛呀。若是扣动扳机,只能是咔嚓一声空想,所以说,他想让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有一个放松警惕的时刻,好趁机打开机头,让子弹上膛。 现在,这个机会终于来临了。因为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又开始欣赏起了无限风光在险峰。美国人杰克逊不失时机的飞快打开机头,将子弹咔嚓一下顶上了枪膛。这会儿,美国人杰克逊胸有成竹,如果俄国人哪怕有一点点不老实,就给他的身体穿洞洞。 可是,什么事情都有着不可预测的变化,美国人没有料到王靓来会将曲娟去的身体转向他。本来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看的好好的无限风光在险峰,现在又让美国人杰克逊大开眼界了。不过,美国人杰克逊可不是太感兴趣这个,因为无限风光在险峰的魅力远远没有湖泊荡漾那么有趣儿。 既然美国人杰克逊欣赏不来无限风光,那么就让他看看风雷激荡好了。于是,王靓来狠劲的抖动了一下胸部,让美国人杰克逊的眼睛马上放光明了。“好样儿的!再让激荡来的更加猛烈些吧!”俄国人快活的叫道。 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认为王靓来简直就是天生的同伙,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她的配合太完美了,太精彩了,给她一百万的酬金一点都不亏呀。美国人杰克逊看了风雷激荡后,认为,那个王靓来还是暗地里倾慕于他这个美国人的,要不然的话,为什么在关键的时刻,要用力的抖胸部呢? 她是知道我一阵子不看的话,提不就精神吗?还是给我暗地里鼓劲加油呀?如果王靓来能够弃暗投明的话,自己绝不会计较的。女人本来就是一个善变的产物。美国人杰克逊对此一点都不奇怪。所以说,当王靓来随着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指令,更加有力的抖动胸部的时候,他非常的高兴。 这也许是王靓来在刻意迷惑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呢。因为,她之所以有力的抖动胸部,不仅仅是给我看呢,也是让俄国人看在眼里拔不出来,从而为自己的兵不血刃,收拾掉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创造一个有力的条件。“啊,老王你真好!”美国人差点叫出声来。不对,人家才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哪来的老王呀? 突然,美国人杰克逊观看风雷激荡的注意力,被突然的一声呼啸而打断了。他非常吃惊的发现,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并没有被风雷激荡给迷住眼睛,相反,俄国人好像对王靓来的那种特有的风景,并不是很在意,要不现在怎么举起棒球棍,凶神恶煞般的朝美国人杰克逊抡过来了呢? 第六百四十章 产品运出,概不退货! 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棒球棍抡向美国人杰克逊的时候,脚底不知为什么一绊,结果棒球棍带着风声,从美国人的耳边闪过。与此同时,美国人杰克逊朝着敢于来个偷袭的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果断的扣动了扳机,让子弹飞了出去。 可是,很遗憾,子弹并没有在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身上或者是脑袋上穿孔,而是嗖的一下,扫过了俄国人的耳边,噗的一声,钻进了意大利皮沙发里面,躲起来了。好样儿的俄国人并没有给美国人第二次扣动扳机的机会,一下子,抡起棒球棍,打掉了美国人杰克逊的手枪。 只要是手枪被打掉了,杰克逊就玩完了。他自己也感觉到了这一点。接下来,如果再反抗的话,脑袋上真要重新开花儿呢。原来脑袋上的疼痛感还在持续当中,绝对不能再让脑袋疼上加疼了。于是,美国人杰克逊也乖乖的向俄国人举起了双手;“我投降,我投降!” “把手抱住脑袋,走过来!”俄国人命令道。 于是,美国人杰克逊就双手抱头的从留声机跟前,走到了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和美女王靓来的跟前。但是,美国人还好像有一线生机呢。因为他所信赖的王靓来还没有行动呢?也就是说,最后的胜利还没有见分晓呢。 可是,王靓来只是对美国人杰克逊一笑,说道;“你早该投降了,因为我的胸部抖动的都有点头晕了。如果你早投降的话,我就不那么起劲儿的抖动胸部了。”美国人杰克逊不甘心的问道;“啊,难道你不是在用风雷激荡迷惑俄国人的吗?” “他对风雷激荡不感冒,可是他却喜欢无限风光在险峰呢。” “什么是无限风光在险峰?” “瞧,那里就是。”王靓来和俄国人单膝跪地,并且下蹲,伸出一条腿,同时作出了一个不太标准的指示航母舰载机可以飞行的动作。美国人杰克逊顺着他们俩所指示的方向望去,啊,曲娟来依然是两条胳膊高高举起,果然露出了无限风光来。 可是,美国人对此嗤之以鼻,不服气的说道;“啊,这算什么稀奇的,如果那就是无限风光的话,我浑身上下左右前后都是无限风光了。”看到美国人杰克逊对自己的无限风光并不在意,曲娟去悻悻的放下了早已发酸的胳膊。 “你究竟站在哪一边?”俄国人红脸膛巴沙问曲娟去。 “当然是你这一边了。”曲娟去也是属于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那一类美女,绝对不会向战胜者表示敌意有和对抗的。本来她就是与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是一条线上的。现在,她讨好的对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说道;“我们应该没收美国人的家产,因为这是战利品,一切都归胜利者所拥有。” “你这个建议很好,你说得对,一切都归我这个胜利者拥有,当然也包括你和王靓来这两个美女。”俄国人踌躇满志,打量起了美国人杰克逊的别墅。美国人杰克逊开始苦苦哀求道;“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看在我们曾经是同盟军的份上,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别墅吧,你要是没收了,我杰克逊住哪里呀?” “你住哪里?我怎么会管得着呢?哪怕你天当房,地当床,野花野草当干粮,我也不会动一点恻隐之心的。”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这会做出铁石心肠的样子,绝对不能给对手一点心慈手软的地方。“我决定要公开拍卖这所公寓,谁出价高,就归谁。拍卖所得统统归我。” 拍卖美国人杰克逊公寓的这一天,来了很多人。其中也包括了县衙门的刘比县令。他对美国领事公寓的拍卖,感到无比震惊,问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怎么回事儿?难道说,美国领事的生产喷泉马桶的企业亏本了吗?” 怎么给县衙门的刘比县令解释呢?如果说不好的话,露馅怎么办呢?所以说,在事先拍卖美国人杰克逊的别墅的前夕,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就对两个美女统一好了口径,对外就宣称,美国人杰克逊要卖掉自己的别墅,来赞助两个美女购买一艘大型战列舰。 这可是很好的事情呀。不知情的人,以为美国人也非常痛恨小日本,不惜拍卖自己的公寓来为两个大清帝国的美女购买战舰提高资金上的支持。这个事情,很快让巡抚和更大的官员知道了。指名道姓的要点名让美国领事杰克逊尽快到皇宫的慈禧太后那里去。 因为慈禧太后要接见美国领事杰克逊呢。这下可为难了俄国人红脸膛巴沙。万一美国人杰克逊要是在慈禧太后面前合盘托出这完全是一场骗局的话,该怎么办呢?不过,还好,两个美女真的是要购买一艘战舰来加入到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当中去,两个美女还想亲自驾驶战舰,去攻打小日本呢。 对于这个良好的动机,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准备大加利用并且大加渲染。毕竟,两个美女王靓来和曲娟去早就放出风来,要用挣来的钱,购买一艘英国的大型战列舰,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所以说,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决定要在这个事情上,也孤注一掷,不惜放上自己的全部家当。 之所以这样做,为的就是让世人看看,俄国领事也有大力协助两个美女购买战舰的举措。风声一放出去,首先日本大本营就急了。日本首相尹腾博文首先通过外交途径照会美国领事和俄国领事,还有英国领事,对于上述三个国家前面一段时间,要借巨款给日本,作为日本帝国联合舰队购买军舰的款项,现在借款还没有到位呢,三个国家的领事怎么都变脸了,还要资助大清帝国的两个女流之辈购买大型英国战列舰来攻打日本。 “真是岂有此理!三个国家非但没有把巨款打到我们大日本帝国的账上,反而先期耗费了我们大量的活动经费。”日本首相尹腾博文对新任军令部长佐藤草仁大将愤愤的说道。这个时候,新任日本大本营海军部长朝仓义员海军大将插话说道;“根据调查,帝国财政大臣福田有挪用款项,与美国领事杰克逊共同在大秦帝国建立一家大型工厂,专门生产喷泉马桶。” “混蛋家伙!”日本首相尹腾博文听了怒不可遏。“帝国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我们派出的财政大臣竟然置帝国利益于不顾,竟然跟美国人合伙搞起了工厂,还居然生产什么混蛋马桶,这简直是把大日本帝国的钱,往太平洋里扔呢!” 这件事情很快就捅到了日本帝国海陆军大本营大元帅睦仁天皇陛下那里,很快,福田的财政大臣职位就被免职了,并且还被追究了刑事责任。并且没收了其全部的家产。同时,还专门派遣了一个外交特使专门去大清帝国找美国领事杰克逊,商谈喷泉工厂合资的事情,想退股换现,挽回帝国的经济损失。 那个小日本的外交特使来到威海卫,费尽周折,也没有见到美国领事杰克逊,反而是俄国领事红脸膛巴沙和英国领事大个子拉沙出面接见了那个小日本的外交特使。对他说道;“因为工厂的资金已经全部汇往大英帝国,购买大型战列舰,所以说,工厂没有闲钱,若是日本方面真要退股,工厂只有用生产出来的喷泉马桶来抵资了。” 那个小日本的外交特使得到的信息是,若是不想要喷泉马桶的话,就要在大秦帝国遥遥无期的等待下去,一直等待到什么时候有了周旋的资金,什么时候才能够往日本汇款,但是每笔都不会太多,只是象征性的一点资金。 看到这样的情况,那个小日本的外交特使只有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了,他对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和英国人大个子拉沙说道;“好吧,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要喷泉马桶来作为退股的资本了。”于是,那个小日本外交特使专门雇佣了三条商船,拉了满满的三船喷泉马桶,驶往日本海。 等载着那些喷泉马桶的日本商船离开了威海卫码头的时候,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和装扮成英国人的大个子拉沙都哈哈的大笑起来了。因为这批产品都是报废产品,自从工厂生产喷泉马桶一来淘汰下来的,正发愁没有地方打发这些喷泉马桶呢,结果小日本的外交特使来了,最后都让他雇佣日本商船拉回到日本国内,让小日本去用了。 哈哈,多好玩呀!说不定这些喷泉马桶到了日本,还会被日本的宫廷或者是政府高官们所使用呢,到了使用的时候,才发现喷泉马桶并不像广告上宣传的那么神奇和先进,反而每次在如厕之后,把屁股弄得是屎尿横流。 反正,你想退货,那对不起,因为在喷泉马桶在抵消退股的协议上写得是明明白白,产品一旦运出国界,概不退货! 第六百四十一章 特殊的机构成立了 等马桶风波刚刚过去,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就跟他的高个子弟弟拉沙商议,老是冒充领事也不好,他的弟弟的路子倒是很不错,被大英帝国给追加认可了其名誉领事的身份。俄国人红脸膛也想走这个路子。这对于今后自己的前途还是大有益处的。 还有美国人杰克逊,若是能够争取到名誉领事,也是不错的。现在,美国人杰克逊正被俄国人弟兄所软禁呢。要把他放出来也很容易,就是怕他给露馅了。现在,杰克逊的公寓被拍卖掉了,被县衙门刘比县令的上司知府大人给买去了。当然了价钱上,给予了优惠。 这样的话,两边都高兴,知府大人拿到了一幢豪宅,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得到了一笔巨款。可以直接将这笔款项,以王靓来和曲娟去这两个美女的名义,打到大英帝国的银行账号上。作为购买大型战列舰的第二笔款项。 当然了,这样做,实际上也是给美国人杰克逊贴金抹粉了。因为大秦帝国太上皇通过李鸿章总理大臣照会美国,对于美利坚合众国赞助大秦帝国购买大型战列舰一事,表现非常的感谢。美利坚合众国的总统先是一头雾水,因为并没有什么美国领事把自己的公寓都拍卖掉,赞助大秦帝国的两个女子购买大型战舰的事情。 但是惯于把一切好事往自己头上揽的美国人,虚荣心很盛,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好名声,于是国会紧急召开会议,决定追加美国人杰克逊为名誉领事。这不就得了吗?杰克逊摇身一变,成了合法的名誉领事,可以堂而皇之的活动了。 对此,杰克逊对俄国弟兄是百般感谢。真是祸兮福所倚呀,若是没有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一番折磨自己,自己还不定在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马厩里,要蜗居多久呢?现在,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和大个子拉沙一起走进了马厩,对美国人杰克逊大声的贺喜道;“恭喜你了,杰克逊,你现在成了名符其实的美国领事了。” “这都多依仗你们弟兄呀,若是没有你们,也没有我杰克逊的今天呀!”说完,杰克逊就嚎啕大哭起来了。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摸着杰克逊头上的那个曾经被自己一记棒球棍打得开了花的位置,安慰道;“别伤感了,我的同伴,我的前进路上最铁的哥们,振作起来,让我们携起手来,重新开始灿烂的人生吧!” 美国人杰克逊走马上任了,但是,他还有一个迫切的问题没有解决,就是他的公寓被拍卖了,住所没有了,怎么办呢?这好办,在慈禧太后接见了美国人杰克逊之后,专门下旨让县衙门刘比县令,在辖区内最好的海岸线的风景区,给美国人杰克逊修建了一所中国风味的住所。 美国人杰克逊在觐见慈禧太后的时候,曾经提出了一个要求,能不能让大清帝国的两个美女作为他的贴身秘书,陪伴在他的左右。慈禧太后不愿意落下个崇洋媚外的罪名,就婉言谢绝了美国人杰克逊的无理要求,不过,也算是给他留点了面子,对他委婉的说道;“朕以为,如果你的条件许可,可以让两个美女作为你的工作人员加以聘用也可。” 有了慈禧太后的这一尚方宝剑,美国人杰克逊就光明正大的将他心仪已久的王靓来和曲娟去一起聘用为喷泉马桶的产品代言人和模特儿,年薪为五十万美金。啊,这就很不错了。因为这个时候,喷泉马桶已经畅销海内外了。 基本上世界各国的政要和社会名流还有有钱人,都以先用喷泉马桶为荣。鉴于此,喷泉马桶企业的唯一董事长杰克逊,宣布要对喷泉马桶进行更名。原来的喷泉马桶用的是的夜来香名字,现在呢,需要的是一个很悦耳,很响亮的名字,可以让人家一听这个名字就禁不住想解手的感觉。 对此,喷泉马桶的产品代言人曲娟去建议老板杰克逊,是不是来个有奖征集,范围扩大到整个地球!王靓来也补充了一条建议,谁要是能够起一个中用的名字,就让这个人担任终身名誉喷泉马桶的大使,所以说,这次有奖征集喷泉马桶的名称的建议,立刻被美国人杰克逊欣然采纳了。 于是,一场声势浩大的有奖征集喷泉马桶的活动,在全球范围当中有声有色的展开了。这个有奖给产品起名的全球性的活动,一开始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首先,就是丰厚的奖金。如果你为喷泉马桶起的名字如果被荣幸的选中了,那么你就将得到一百万美元的奖赏。 一百万呀,而且是一百万美元!谁不眼红?谁不心动呢?谁不打破头,挖空心思的去想一个叫得响的名字呢?为了能够办好这件事情,美国人杰克逊专门成了一个机构,让曲娟去和王靓来一起负责抓这个事情。 两个美女也不负众望,分别担任了正副主任。由曲娟去担任主任,王靓来担任副主任的机构,正式挂牌运作。机构的名称为全球征集喷泉马桶产品名称领导委员会。为了维持该机构的运作,机构特别向社会招聘了一批工作人员。 二赖子和侯德宝也因为该机构的工作待遇好,工作体面而积极报名应聘。可是,该机构的招聘的条件非常苛刻,首先要求长相,不能歪瓜裂枣的都来,而且要有年龄限制,不得超过二十八岁。还有家庭成员中,没有犯罪纪录,当然了,应聘者本人更是要求品德好,智力健全,无不良嗜好,无犯罪纪录。 此外,身高要求也比较严格,要求应聘者身高不低于一米七五。还有体重,既不能太轻,也不能太重,要适中,也就是说,你既不能太瘦,也不能太胖。还有就是长相,你得五官端正,相貌堂堂,不能贼眉鼠眼,也不能长得一副苦瓜脸和阴阳脸。 关于相貌,这次机构的招聘,还特别请来了面相大师,就是从一个人的面相上来把关,看看你的面相怎么样?有没有福气,是不是正人君子,如果一看你的面相,就是属于那种阴险的小人,或者是猥琐或者是庸俗之人,就干脆让其滚蛋,绝不姑息。 还有一条也是极为重要的,那就是,应聘者还要未婚,而且不色,不淫,不欲,就是说,当你看到美女的时候,都能做到坦然应对,坐怀不乱。绝对不能是先乱了方寸,心里如十几条猫在打架一样的,慌乱不堪。 对此,机构专门从县衙门聘请了六个美女公务员来把关。她们就是我们所熟悉的;刘婷婷,崔小妍还有黄妮妮,田雯雯和丘雨萍,以及扬雪美这六个美女公务员。从此可就机构的招聘是多么的严格呀。反正曲娟去主任的原则是;宁可错过三千,也不能让一个歪瓜裂枣混进机构。 这可为难了想要积极应聘的二赖子和侯德宝。他们在一起商议道;“此次应聘决定了我们今后的走向和命运,所以说,无论应聘的道路多么坎坷和艰难,也一定要争取。”二赖子提出的口号是;“有条件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侯德宝提出的口号是;“哪怕是脱胎换骨,伤筋动骨,也要上!” 你看到没有,两人的决心有多大?不过,想想也是的,这两个人也是绝了,想要相貌没有相貌,想要身高没有身高,要体重没有体重,尤其是从品德来说,二赖子,以赖不兮兮著称,侯德宝以狡诈圆滑而闻名。那么,两个人在色的方面是不是有所节操呢? 嗨,一提起这个,熟悉他们的人,都苦笑着摇头。因为这两个人,只要是一见到女人就都属于挪不动步子的那种人。而且,要是碰上美女一类的女人,他们的眼睛立马就变得发直,发呆,发傻,发邪,发飙并发软,直到瞳孔放大为止。 那么说,是不是光是看见美女就这样呢?是不是换了一般的女人就不会出现上述的生理情况呢?也不是,反正只要是母的,雌的,他们无一例外都会出现上述症状,只不过生理的反应程度要轻得多。就是这样的两个人,竟然要违背自然规律,去硬着头皮去积极应聘,这不是要笑掉大牙了吗? 怎么办呢?突然有一个人向他们推荐了一个丑女,说要以毒攻毒,这样的话,就可以改变见到女人尤其是美女所表现出的一系列的生理反应。向他们推荐了丑女是谁呢?不是别人,就是县衙门的公务员薛小雪。 也就是说,是县衙门的原来第三把手。县丞薛福来的千斤小姐。也就是说,是原来县衙门的第四把手,后来升为实际的第三把手。典史兼县丞史冬鹏的老婆。有人就搞不明白了,为什么要把个丑女弄出来,让她来个以毒攻毒呢? 这你就不懂了。民间一向是深谙其法的。如果你的淫欲太重,就要让你多面对丑女,这样的话,轻的让你对女人就此失去兴趣,重的话,就让你一见到女人,就想大哭一场。那么对于二赖子和侯德宝这两个色狼来说,此法究竟对他们是否灵验呢? 第六百四十二章 二赖子要做美容了 第六百四十二章二赖子要做美容了 这需要看实践了.当然了,丑女只是从心理方面进行以毒攻毒,若是从外表的话,还得要修理一下相貌才行呢。怎么样修理呢?二赖子和侯德宝每人都端着一面镜子,发疯般的照呀照,有的时候,就坐在井口边上,对着井里的水面浮现的人影儿,照呀照。 有时候,照见了自己丑陋的面容,都恨不得跳进井里,来个壮烈殉职呢。但是,现在应聘尚未成功,伙计你还需努力呢。所以,还称不上是殉职,要是跳井的话,顶多是慷慨赴死,或者是自取灭亡。两个人一边照,一边唉声叹气,都怪爹妈没有给一个好相貌,弄得现在,连找一个体面的工作,都面临如此多的困难。 “哥们儿,我们不能就这样自暴自弃,我们还得奋斗才行呀!”侯德宝给二赖子打气,同样儿,二赖子也给侯德宝打气;“伙计儿,活人不能被尿憋死了,我们得整容才行呢。哪怕整得面目全非,也比这副德行要强呀!” “哥们儿,你说得对,得整容,俗话说得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可能有点驴头对不了马嘴,可是我的意思撩在那里呢!就是说,哪怕是豁出去了,也得整整,即便以后,当爹妈的认不出我们来,我们也干!” “伙计,有种!走吧,我们赶快去找一家技术高超的美容店,做美容去吧!”二赖子说道;“我知道在县城刚刚开了一家美容店。名字叫相貌堂堂美容店。据说那里的技术高超,我们不如现在就去瞧瞧,若是真好的话,咱们就干!” 二赖子说着,拉着伙计侯德宝就往县城新开的那家美容店。相貌堂堂美容店开在县城比较繁华的路段上,虽然开张没有几天,但是,里面还是顾客盈门。因为大家都觉得很新鲜,能够通过技术手段,让自己面容改变,能让丑的变美,能让美的更美,甚至是超美。 开美容店的是一个名叫小美仙的女孩儿,她看见二赖子和侯德宝来店,便热情的上前去迎接。每一个到美容店的顾客,不管是做美容还是不做美容,不管是做大的还是做小的,小美仙都要上前迎接。这让顾客感到一种温暖和盛情。 “两位想做什么?”小美仙微笑的问道。 “当然是做美容呀。难道到你这里来还要吃饭吗?”二赖子好像是自来熟一样的,跟小美仙开了一个玩笑,这也让侯德宝看看,自己对这里并不陌生。侯德宝也笑着对小美仙说道;“对呀,我们是来收拾自己的尊荣的。” “请问二位怎么样收拾你们的尊荣呢?” “你是内行,你看看我们怎么样收拾,才能够对得起观众呢?”二赖子指着自己的脸说道。 “哎呀,你这得大搞一下才行呢,小打小闹的肯定是观众那里是无法交代了。” “怎么样大搞呢?” “大搞呀,就是除了眼眨毛不动以外,其余的都要动呢。”小美仙比划着自己的脸庞,对二赖子和侯德宝说道。 “什么,眼眨毛不动之外,其他的地方都要动吗?”二赖子惊讶的说道;“我的妈呀,这不是要改头换面吗?” “对呀,美容就是要改头换面,把丑的去掉,再把美的安上,就是这个道理。”小美仙的眉毛划得很浓,脸上有点粉刺,但是涂抹了一层白霜油膏,粉刺便隐约看不大清楚了。她的牙齿很白。鼻子圆圆的,嘴唇稍微翘起来,眼睛是一对杏眼儿,看人的时候,让人心都咔吧一下动弹呢。 小美仙的胸部很丰满,再配上她那鹅蛋型的略带粉刺的小白脸儿,颇为性感呢。反正,二赖子还是喜欢这样的年轻女子。而且她的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姿态,怎么说呢?ng的这个字眼不知道读者能不能够领会? “那么就是说,眼睛,眉毛还有鼻子和嘴唇还有耳朵,统统的都要搞吗?”侯德宝问道。 “对,连头发都要搞呢。反正就是你脑袋上长得东西,都要收拾一番呢。” “啊,很疼吗?” “给你吃上麻药,你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也就不觉的疼了。” “这样的大搞需要多少银子呢?”二赖子问道。得问清楚,不然的话,美容店若是宰起客来,也是毫不留情的。“不贵,我们现在正在搞优惠活动,也就是说,买一赠一。”小美仙认真的说道。并且让他们看墙上贴的广告栏。 “怎么样的买一赠一呢?” “比方说,你们今天来的是两位,给你们两位做好美容后,我家店只收一位客人的钱就可以了。这就叫做买一赠一。” “啊,原来这样呀!”二赖子有点兴奋了,他对侯德宝说道;“老侯,我看可以做,你看我们两个来美容,只收一个人的费用,不是大大的省钱了吗?我看就在这家美容店做吧。”可是,侯德宝还显得很犹豫,他环顾四周说道;“货比三家,要不我们再去另外几家美容店看看,怎么样?” “你们不用看了。再说了,县城也就两家美容店。说不定人家比我收费还要高呢。如果你信不过我的话,我可以做完后,你们满意了再掏钱也行。还有,我们店这几天搞活动,今天是最后一天,若是你们不在这里做美容的话,就吃大亏了,因为今天做还能帮你们再省下二折的银子呢。” “二折的银子?” “这几天,我们店搞促销活动,凡是来我店的顾客,均享受八折的优惠活动,而且还有好礼等你拿。” “什么好礼呀?” “赠送口红一支,描眉笔一支。” “可是,我们这两样东西都用不着呀。” “用不着不要紧,我们还有别的礼物,比如说,哈喇油一合。小夹子十个。” “这个也基本上用不着,不过哈喇油可以做菜吃,小夹子吗.......” 二赖子的话还没有说完,侯德宝说道;“反正是赠送的,不要白不要,要了也白要。” “是呀,你们不是有相好的吗?送给她们一样,还能够博得小妹子的欢心呢。”小美仙说道。 “我们俩个都是光棍汉,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二赖子嬉皮笑脸的对小美仙说道。 “啊,原来是单身汉呀!我以为你们两个做美容,是为了博得情人的欢心呢。那么,你们是为了什么缘故做美容呢?啊,我知道了,你们肯定有了目标,准备想人家女孩子发起进攻呢。只是认为自己的尊荣有失观瞻,所以就专门来我店修理你们的相貌,是不是这样呀?” “我们穷光蛋一个,哪里会有姑娘喜欢,平时我们就靠给人家掏耳朵眼儿,还有肚脐眼儿为生,就算是凑准了目标,人家看见我们这副样子,还不撒腿就跑?”二赖子说道;“实话对你说吧,我们是要应聘一个特殊的机构的。” “什么特殊机构呢?”小美仙显然很感兴趣。 “就是给喷泉马桶起名的一个征集机构,这可是全世界范围征集产品的名称呢。所以说,这个机构的待遇很好,要求应聘者的条件很多,其中的一条就是长相要好,所以我们就要做美容了。这会儿你明白了吧?”侯德宝说道。 “啊,原来是这样。好吧,如果你们在我店里做美容,我要亲自动手,给你们二位好好的做美容,保管你们改头换面,焕然一新的去应聘成功。怎么样?” “那敢情好了。那我们现在就做美容吧。” “今天只能先做一个,明天再做一个,你们两位哪个先来?”小美仙说道。 “我先来吧。毕竟是我把你介绍过来的。”二赖子对侯德宝说道。侯德宝点点头说道;“好吧,我明天再来做美容也行。”说着,他就离开了美容店。二赖子被小美仙叫到了一个浴室里,然后对他说道;“你在里面先洗澡,换上我们的睡衣,然后我再给你做美容。” 嘿,美容还管免费洗澡,真是爽呀!二赖子一边洗,一边唱起了歌。“二呀么二赖子呀,多么的舒坦呀,免费洗澡还有美容,多么的滋润呀,如果能够把那个店主小美女搞定,该多好呀!二丫么二赖子呀,多么的爽快呀......” 但是,很快他就人事不省了。因为,有一种烟雾袅袅的升起在了浴室里,这是相貌堂堂美容店的一种麻醉措施,一般是在顾客快要洗完澡的时候,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悄悄的释放了一种带有麻醉成分的烟雾,只要是你吸入了这样的烟雾,很快就会麻醉过去的。 所以说,当工作人员将已经处在麻醉状态的二赖子放在一个手推车,推到担当主刀的小美仙的跟前的时候,小美仙已经做好了手术前的一切准备。瞧,她穿着白大褂,俨然是一个医生的样子。只见她把手一挥,说道;“把二赖子推进手术室里去!” 从此以后,二赖子的一生就改变了。看来美容对于改头换面来说,还是有着至关重要的意义的。 第六百四十三章 改头换面的感觉真好! 第六百四十三章改头换面的感觉真好! 等二赖子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近黄昏了。他首先是先摸了摸脸,哎呀,怎么搞的,原来不是倭瓜脸吗?怎么成了四方脸呢?再摸摸眉毛,两只眉毛都翘起来,有点像是大刀眉一样,眼睛好像也变大了呀,原来是豆豆眼,现在成了大眼了,真可谓是浓眉大眼呀! 还有鼻子挺立着,如同是山梁一样,巍峨耸立,还有嘴巴,成了菩萨嘴,就是那种海阔天空,能吃遍四方的嘴呢。下巴呢,是椭圆型的,据说是按照一个人的脚后跟,量身定做的。为此,二赖子等以后还得给这个人付费呢。 身上呢,胳膊粗了,也变长了,这是因为往肌肉层里,注射了一种肌肉素的东西,脖子也如同树墩一样,结实牢靠。胸脯扩展了,背部也被放大了,几乎成了虎背熊腰,两条腿肯定是也长了,不过,提起裤子一看,是被穿上了一个加了许多木头垫子的高腰布鞋,从外表来看,乍一看,根本看不出来。 反正从上到下,都拾掇过了。现在,二赖子站在镜子前,完全跟以前是判若两人,原先的他猥琐,其貌不扬,甚至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而现在呢,简直就是一个伟丈夫的形象,高大,健壮,四方脸,浓眉大眼,耳朵因为是被两个木板绑在一起,不断的敲打,变成了硕大无比的大耳朵,跟如来佛的耳朵相似。 侯德宝看见了二赖子,简直不敢认了,啊,难道说眼前的这个一米八几的大个子,长相伟岸,相貌堂堂的男子,竟然就是二赖子呀!侯德宝马上就目睹了美容给二赖子带来的一场不亚于革命性的变化,于是马上给付了美容店店主小美仙的美容费。 而且还多付了一些呢。把个小美仙高兴的跟什么似的。二话不说,就命令手下员工将侯德宝推进洗澡间,让他洗澡。很快,侯德宝便在一股袅袅上升的烟雾当中,被麻醉了,马上变得不省人事了。接着,就有工作人员,将他抬到手术车上,然后朝着手术室推去。 给侯德宝做手术的依然是小美仙主刀,但是,有一个叫做方日好的一个大夫,说什么也要跟小美仙学艺。在给小美仙付清了一笔价格不菲的学费之后,小美仙答应,让方日好手术的时候,可以现场观摩学习一下。 因为,方日好是二赖子村里的一个游医,曾经给二赖子治过病,突然有一天,看见二赖子相貌堂堂的归来了,很是惊讶,本来以为是村里来了什么神仙,上前一打听,便差点晕过去,原来是二赖子在县城做了美容,而且,美容是买一赠一,打听价钱,即便是这样的优惠价格,美容店老板也是赚个美! 于是,这个方日好也想搞美容,因为当游医也只能是混饱肚子而已,若是想发财致富的话,非学着小美仙搞美容店赚钱呢。于是便筹集了一笔钱,跑到县城的那家相貌堂堂美容店,百般纠缠之后,小美仙终于答应了让方日好跟她当学徒。 并且讲好了,学徒三年,在三年期间,是管吃管管住,也管穿,就是不管发工资。即便是这样苛刻的条件,方日好也是千叩万谢的,因为三年之后,他的目标是办一个改头换面美容店,而且还要跟相貌堂堂美容店,一争高低呢。 所以,这会儿,在给侯德宝做美容的时候,方日好是把眼睛恨不得用火柴棒支上,好让自己把每一个环节和每一个细节都看在眼里,学在心里。比如说,美容的第一步,便是高眉毛,就是把原来的眉毛拔掉,然后再插秧一样的给顾客插上野猪毛。 为什么要插上野猪毛呢?因为野猪毛质地硬,能够像针一样的扎进皮肤里面,而且野猪毛的里面有胶质蛋白,插进了皮肤里面,马上就靠着人的皮肤里的血液和养分,茁壮生长了。这也是一项小美仙发明的技术,她还准备向大清帝国申请专利呢。 若是不申请专利的话,光是这项技术,就有可能被别人所剽窃。远的不说,单就说跟前的实习并学徒的方日好,他就很有可能剽窃。不过小美仙也不是傻瓜,眼睁睁放着自己的绝密技术被别人所剽窃,那不是拱手把钱让给别人去挣嘛。 所以说,在方日好苦苦哀求要向小美仙学习美容的时候,小美仙让他签订了一份协议,在协议上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写下了,若是泄露技术,甘愿接受一切处罚。为此,小美仙将方日好的一对耳朵割掉了,给他按上了一对假耳朵,等他三年的学徒修满后,没有剽窃的企图,便先还给他一只耳朵,另外一只等五年之后,再还给他。 所以说,手里掌握在方日好的一对耳朵,小美仙就无所顾虑了。便放心的大胆的当着方日好的面,给顾客做美容了。此刻,给侯德宝的眉毛植入野猪毛的技术,便是其中的一项。你别小看做眉毛,得非常细心和专心呢,万一有一点思想不集中,便会将野猪毛插外了,如果插外了,眉毛乱长一气,那不糟糕了吗? 所以说,像给眉毛插秧的这样细活,小美仙就交给方日好去做。在方日好专心致志的插野猪毛的时候,小美仙就开始做其他部位的大手术了。比如眼睛扩大术,鼻梁挺立术,还有嘴巴撑开术,牙齿整理术等等关键技术,反正,若是方日好要像学到这些技术,不花个十年八载的根本不可能入门。 “手抓野猪毛种秧田,低头低到脑发昏,从上到下都湿透,还有屁声未放完。”方日好一边插秧儿,一边哼唱起来。为什么说还有屁声未放完呢?原来是早上方日好吃了点萝卜炒毛豆,本来萝卜就是放气的,毛豆呢,吃多了,也照样起产生大量的气体。 可是,手术室是不准放屁的,要放也只能悄悄的放,而且还不能发出响声,若是实在忍不住,就要等小美仙用两个小木板夹住侯德宝的两只耳朵,左右手,各抄一把橡皮锤,敲打夹住耳朵的两片木板。发出了啪啪的声响,这个时候,方日好就可以浑水摸鱼,趁着啪啪的响声,也可以有点力量,将独自里自由的空气,排放出来。 所以说,尽管自己放屁发出了清脆的,但是有时候却是沉闷的如打雷般的屁声,虽然被小美仙给听到了,就产生了怀疑。“你在放屁吗?”小美仙很严肃的问方日好。放屁的一方,马上收紧下面,让括约肌紧张起来,一紧张了,直肠的出入口,就被堵上了,即使没有完全堵死,也差不多可以达到把屁阻击在人体内的作用。 “没有!”方日好镇定的回答道。他为了讨好小美仙,还好心的给她擦了擦汗。但是擦完之后,方日好有有点懊悔了,因为给小美仙才擦汗的小方巾,是自己擦鼻子用的,怎么给忘记了,那那样弄脏的手绢给人家小姑娘擦汗,若是把自己的鼻子擦到她的带有粉刺的脸蛋上,该怎么办呢? 方日好在回答小美仙的时候,还偷偷的抬起头,瞥了她一眼,果然,让他担心的事情给发生了,在小美仙的右脸蛋上,准确的说,是在三个粉刺的中间,有一抹鼻涕在上面,如扫把星一眼的明显。唉,这个小美仙又好照镜子,若是她瞧见自己的脸上多了一个可疑的东西,不是要勃然大怒吗? 那么,自己不是就要被炒鱿鱼了吗?所以说,方日好决定要擦掉抹在小美仙脸蛋上,粉刺旁的一抹鼻涕,就必须再寻找机会。常言道;一心不能二用。若是分心了,野猪毛插不到位,还得一根一根的拔掉,再重新的插秧,这多么的麻烦呀,也是多么的费工费力呀。可是,不分心吧,那个抹在了人家店主的脸蛋上的鼻涕又将成为人家撵跑自己的充分理由。 以涉嫌给店主脸上涂黑抹鼻涕的罪名,把你立马赶出美容店,算是很客气的,若是店主小美仙不依不饶的,那么你就会吃不了兜着走了。两害相权取其轻。只能是先将店主脸上的不雅东西给取掉才让人放心呢。于是,方日好又重新寻找机会,看看小美仙流汗了没有。 还好,因为小美仙敲打侯德宝的耳朵,弄得很热了。你想想,现在毕竟还是九月份,秋老虎虽然已经过去了,可是yin威尚存。所以说,小美仙都打算脱去了白大褂了,因为白大褂不脱的话,脊背的地方还有胳肢窝的地方,都湿漉漉的,不脱的话,捂在身上,是多么的难受呀。 当小美仙脱下湿乎乎的白大褂的时候,方日好又殷勤的用手绢,先给小美仙擦了擦腋窝儿,小姑娘家的,腋窝是不准旁人碰的,结果,方日好的殷勤并没有带来店主的好感,反而将他的手给挡了回去,既然腋窝不让擦,那就直接擦小美仙的脸蛋好了。 第六百四十四章 美女把关,怪物莫来! 第六百四十四章美女把关,怪物莫来! 还好,这次因为筹划的时机比较长久,所以说,小美仙的脸蛋上的那一抹不属于她的鼻涕,给成功的抹掉了。虽然,小美仙并不领这份情,还讨厌般的皱了皱眉毛,说道;“老方,别来这一套,我有汗自己会擦,不用你,你要专心的插野猪毛呢。要是插不好的话,我就那你是问!” 好吧,方日好又开始埋头聚精会神的“插秧”了。侯德宝幸好是被全身麻醉了,若不然的话,他此刻的受罪简直无疑于受刑呢。你看看吧,一个在脑袋上,插野猪毛,一个在脑袋上,敲耳朵,很快耳朵便敲得大起来,胖起来,看起来如同如来佛的巨耳一样。 这个罪仅仅才是开始,后面的用竹夹子和其他器具让眼睛变大,如牛眼圆瞪,让嘴巴变阔,如青蛙哇哇叫,让鼻子挺立起来,如山梁巍然,反正只要是让五官变形,办法是多多,这些办法,让方日好瞪目结舌,脊梁冒冷汗。 好了,经过一番折腾之后,侯德宝被推出手术室,再送到定型室定型,也就是说,放到存有冰块的房子里,让那些经过机械变形的五官,来一个冻僵般的处理,然后经过这道工序之后,侯德宝终于改头换面了。等他渐渐苏醒之后,当工作人员将镜子放到他的跟前的时候,侯德宝不照镜子则已,一照镜子,自己便大叫一声;“呜呼哀哉!” 为什么侯德宝要来一个呜呼哀哉呢!因为,侯德宝与二赖子不同,前者基本上是一个文盲,后者呢,不管怎么说,父亲还是一个秀才出身,怎么着父亲都要将文化的影响施加到儿子身上,所以说,自小侯德宝便在呜呼哀哉的氛围当中长大,所以说,遇到非常的事情,非常的人的时候,侯德宝便会本能的来上那么一句;呜呼哀哉! 现在,你甭管是呜呼哀哉也好,还是六乎哀哉也罢,反正你已经是跟以前的自己判若两人了。谁让你来美容的,而且还是你自觉的掏钱来小美仙这里美容的,你甚至还将同伙二赖子的美容费也一并交了。这怪谁呢? 当初,小美仙大概是说了一句买一赠一的优惠美容的条件,让你们两位心动不已,跃跃欲试,唯恐落后了,便宜让别人占去了。现在呢,二赖子已经是美容过后,尽开颜了,你侯德宝呢?估计不会比二赖子更差,反正你们两个都是半斤八两,赶快去应聘吧。 于是乎,侯德宝偕同二赖子来到应聘点一报名,便让那里的几个美女公务员吓得拔腿就跑。怎么回事儿?应聘点怎么会有几个美女公务员呢?前面不是说了吗?刚刚成立的为喷泉马桶在全球范围征集起名的一个机构刚刚诞生,因为要招聘工作人员,所以从县衙门聘请了六位美女公务员来把关相貌的应聘。 所以说,应聘者首先要过的是相貌关。征集起名的机构,可是要求应聘者条件多多,其中的相貌便是一条硬性的内容。不能是歪瓜裂枣的都来,还是要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的。应聘者的容貌便成了应聘的第一关了。 这样的话,你不聘用几个美女公务员来把关怎么行呢?我们曾经交代过,这六位美女公务员是;刘婷婷,曲小妍,黄妮妮,田雯雯,丘雨萍还有扬雪美。反正,机构给她们六位分配的认为是,每人负责把关一个方面。 刘婷婷负责五官,曲小妍负责头发,黄妮妮负责手,田雯雯负责手,丘雨萍负责皮肤,扬雪美负责气质等等。而且,六个美女成纵向位置一字排开,应聘者就要像走过道一样的,依此通过刘婷婷,曲小妍,黄妮妮,田雯雯,丘雨萍和扬雪美等美女设立的关口。 为什么六位把关的美女公务员看到来应聘的二赖子和侯德宝,就吓得叫一声妈呀,撒丫子就跑呢?原来,她们以为是天外来客来了。因为,这两个人长相实在是太离奇了,且不说身高或者是体格胖瘦,先五官来说,就显得如魔鬼一样。 这哪里是人呀,分明是怪物呀!但是,负责征集喷泉马桶的名称的机构负责人王靓来和曲娟去得知了有两个怪物来应聘的事情,本来想让负责机构安全事物的卫兵,将那两个怪物赶出去,但是,两个美女负责人转眼一想,啊,何不利用这个怪物效应,来扩大机构的影响力呢。 于是,曲娟去就命令手下的人,转告负责相貌把关的刘婷婷等美女公务员,一定要按照程序,对两个所谓的怪物进行检查,如果没有特别丑陋的地方,就网开一面。对此,王靓来也专门补充了一项命令;即便是丑陋,也可以作为特招的方式,考虑放行。 什么叫放行,就是说形貌的关口可以通过。至于其他的关口,到了那一步再说。好了,刘婷婷等六个美女公务员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来了。刚才在奔跑的时候,六个美女公务员,有的跑掉了鞋子,有的是跑着跑着,结果裤腰带给松动了,结果呢,裤子都快要掉到膝盖处了,还有的慌不择路,结果跑错了地方,跑到男厕所去了,引起了里面正在如厕的男士的一阵惊呼。 现在,那六个美女公务员已经按部就班的坐下了。尽管气喘吁吁的,还有的惊魂未定,但是屁股已经挨到了座位上,所以,就要各司其职,忠实的履行职责,因为她们毕竟是被高薪雇佣的。谁也不想失去这一份临时的高薪工作。 谁不喜欢银子呢?谁愿意为了两个怪物,而把将要到手的薪水,给抛弃掉呢?所以说,只要是心里有了防线,来抵御怪物的影响,相信就是亲自来给两个怪物做相貌方面的审查,也在所不惜。在相貌方面的把关当中,刘婷婷是首当其冲,因为,她要负责五官的审查,所以说,克服恐惧感,对于刘婷婷来说,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你们两个谁先来?”刘婷婷想二赖子和侯德宝两个怪物发出了开始审查相貌的指令了。两个怪物惊讶的看见,负责审查相貌的不就是前不久自己曾经亲自给她们掏过耳朵和肚脐眼的那几个美女吗?那几个美女不就是县衙门的公务员吗? 于是,两个怪物高兴了,也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好呀,这几个美女公务员的耳朵眼和肚脐眼儿肯定都还干净呢,只要是干净,她们就一定会对他们高抬贵手,大放绿灯的。于是,二赖子就跟侯德宝说道;“老侯,这个地方,还是我先来吧,你想想,这几个美女都是经过我的手,给她们掏的肚脐眼儿呢,她们一定记忆犹新,所以说,她们肯定都还认得我们俩个,尤其是我。所以说,我打前站,这样也好让你顺利通过。” 侯德宝想想,也就同意了,因为打前站的一般受到的审查相对来说,要严格的多,自己心里还是有点发虚呢,因为光眉毛这部分,有好几根野猪毛乱长一气,现在跟眼眨毛勾搭上了,弄得自己每次在睁眼闭眼的都要多眨巴一下眼睛,要不然的话,眉毛和眼眨毛就会联手捣乱,让你看东西看不清,好像是隔着蜘蛛网在看东西一样。 此刻,刘婷婷开始为二赖子检查相貌了。“做端正了,两手放松,或者背过去也行。头微微的抬起来,把嘴先合上,尽可能的不要大口呼气,因为我的口鼻正好在你呼气的上方,我可不想被口臭等异物熏倒或者是熏晕过去。” 好家伙,这个名叫刘婷婷的美女为何如此冷冰冰的呢?怎么如此对我说话呀?你在对谁说话呀?要知道,我前不久还亲自给你掏过肚脐眼儿呢!你可不要翻脸不认人呀。“怎么?你难道认不出来我了吗?”二赖子突然说道。 “我不认得你,像你这样的妖怪,简直跟稀世珍宝一样的呢,谁能够见到你呀。”刘婷婷说话真是连挖苦带打击,幸亏二赖子脸皮厚,而且又在美容的时候,让小美仙贴了一层猪皮,因为猪皮比较白嫩,况且贴得又是小ru猪的皮,所以,看上去,二赖子的脸简直跟婴儿的皮肤差不多娇嫩呢。 但是,刘婷婷却从二赖子的眉毛上,看出了与人类不同的地方来。“你的眉毛怎么回事儿?简直跟刷子一样的扎人呀!”刘婷婷说道。二赖子说;“我也不知道,或许天生的是这样的吧。那么,请问,你的眉毛是不是很软呢?要不要让我摸一下呢?” “放肆!本美女岂能容忍别人动一根毫毛!你就给我老实的坐在这里接受审查吧。” “可是,你别忘记了,我还曾经掏过你的肚脐眼儿呢!” “啊,你这个妖怪,如果再说胡话的话,我可要报警了!” “好,好,你别报警,你就接着审查好了,我保证配合你,再也不说话了。” 第六百四十五章 连过了两关 第六百四十五章连过了两关 “你的眼睛怎么跟牛眼似的,是不是用什么东西撑过了?”刘婷婷问二赖子。 “我不知道,反正天生就这样。”二赖子极力隐瞒做过美容的事实。 “还有你的鼻孔大的都可以把当风箱了。难道说,你是遗传你父母的吗?”刘婷婷用镊子敲敲二赖子的鼻子说道。“我也不知道,因为在我记事的时候,我的父母就不知道去哪里了。”二赖子有点伤感的说道。看来这是一个苦出身的人呀。刘婷婷通过二赖子的两句话,就能够明显的感觉出来。 “你的嘴巴大得可以当门呢。”刘婷婷有点夸张的说道。她是在说明二赖子的嘴巴出奇的大,显然是被用什么东西扩展过,若不然的话,也不会如此之大的。“可是,菩萨的嘴不是都很大吗?那不是很有福分的表现吗?”嘿,二赖子还有理由辩护自己的大嘴了。 好吧,暂且先不说嘴大嘴小的事情,转移一下话题,说说耳朵也好。“我发现你的耳朵,都有些发肿了,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夹住,受了伤呀?”刘婷婷揪了揪二赖子的耳朵,摇摇头说道。“绝对不会,我最近没有哪个地方受伤,耳朵更不会被什么东西给夹住,或许是睡觉的时候,老是侧向一边,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现在,刘婷婷比较为难了,因为五官检查下来,百分之九十都不合格,若是在五官审查单子上,直接打八叉,通不过的话,不好给上面的领导交差,机构委员会的曲娟去主任和王靓来副主任,不是就此专门做过批示吗?要求一概放行。 那么好吧,就放心得了,省的得罪了领导,影响了自己的薪水,人嘛,有的时候,真的不要太认真了,特别是领导明确指示的事情,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图个安宁就可以了,别太较真了,最后,把自己都较真进去了,多划不来呀! 于是,在五官的审查方面,刘婷婷首先打上了一个勾,并且签署了自己的意见;五官未见异常,如果有些与人类不同的地方,纯粹属于个案,不足为奇,如果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应试者的话,说不定就没啥大不了的了。总之,将就着放行吧。 二赖子拿了刘婷婷签署的通过的审查合格单,准备进入下一步的环节,也就是曲小妍把关的环节。在离开刘婷婷之前,二赖子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老刘,希望下次我还能够亲自为你掏肚脐眼儿,所以说,但愿你的肚脐点被污垢装满吧。” “混蛋!说什么呢你?”本来刘婷婷已经话到嘴边了,但是想到此人有可能是领导的关系户,或者是沾亲带故什么的,最好还是别惹。所以说,刘婷婷只是把怒火强压下去,然后掀起自己的衣襟,露出粉红的肚脐眼儿,戏谑的对二赖子说道;“行,不过,本小姐的肚脐眼儿还很清洁,没有像你的肚脐眼那样已经被污秽的东西撑满了。” 刘美女的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了,就是说,你自己的还没有掏干净呢,还是先顾自己吧。二赖子举起一只手,对着嘴唇发出了啪啪的是声音,意思是给刘婷婷送去由衷的飞吻。但是,刘婷婷却在只顾低头看自己的肚脐眼儿,没有那个雅兴看二赖子故作多情的恶心样子。 曲小妍是把关头发的,她让二赖子做好,然后拿起一个蜡烛,举到二赖子的头顶上,开始用手扒拉过来,扒拉过去的。引得二赖子非常奇怪的问道;“老曲,你在找虱子吗?”唉,这个怪物可真怪了,你怎么知道我姓曲呀,而且好像是老熟人似的,竟然张口就叫我老曲,我有那么老吗?告诉你吧,怪物,本小姐今年只有二十来岁,年轻着呢。正是青春年华的鲜花盛开的时候。 “你怎么叫我老曲呢?” “你难道不叫曲小妍吗?你难道不是县衙门上班吗?” “对呀,你怎么知道呀?” “嘿,问得好,问得妙,再问一个妙不妙?妙!”二赖子自问自答,让曲小妍感到好笑。但是,她马上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下面二赖子说得话,让她暗自吃惊了;“我掏过你的肚脐眼儿。”我的乖乖呀,他是谁呀?竟然说,他掏过本小姐的肚脐眼儿。 “你是谁呀?我一点都不认识你呀。”曲小妍竖起眉毛说道。她的眉毛长得很特别,本来是一对柳叶眉儿,如果遇到什么事情来,尤其是纳闷费解的事情,还有无比吃惊的事情,她的眉毛会竖起来,形成河川的川字。 “如果你把衣服撩起来,让我再给你掏一下肚脐眼儿,说不定你就会想起我来的。”二赖子很淡定的说道。什么?什么?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样对一个审查头发的美女把关人员说这样的话?况且,退一步来说,即便是我对你撩起衣服来,在把关审查应聘者的现场,我莫名其妙的露出肚脐眼儿,这叫什么事呀? “你不撩起衣服,不想露出肚脐眼儿也不要紧,我干脆自报家门吧,我叫......” “打住,你快打住!本小姐接到领导指示,不得利用职权,擅自放任审查应聘者的行为,所以说,你想贿赂我也没有用,我该怎么审查就怎么审查?你休想从我这里打开绿灯闯关过去,明白吗?”曲小妍认真的说道。 好吧,既然不想通融,那就快检查吧,因为下面还有好多个环节呢,如果光是审查头发,把时间ng费在你这里的话,也忒代价大了吧?二赖子正在这么想着,曲小妍似乎扒拉头发,发现了什么,她说;“你的头发是自己长得吗?” “废话,头发不是自己长的,难道是你在我脑袋上像种树一样,种植的吗?”二赖子几乎要跳起来似的,抗议的说道。可是,曲小妍的脾气很好,一点也不急,反而和风细雨的对二赖子说道;“经过我的仔细审查,你的头发好像是野猪毛,最近插上去的。我想问一下,难道说,这么扎的东西,难道你就不觉得痛吗?难道你就不觉得难受吗?或者是别扭吗?” 我痛不痛,跟你有什么关系?我难受不难受你管得着吗?我别扭也是自己的事情,难道说,你看着我的头发,也感觉别扭吗?真是岂有此理了!你吃你家的饭,那么杞人忧天干什么?反正不管什么头发,你就干脆给我来个痛快的,放行! “你的头发不是属于我们人类的,所以说,我建议不通过为道,并且准备在审查单子上,签署自己的意见。不过,这个时候,二赖子又说话了;“老曲,我很想对你唱首歌,你愿意欣赏吗?” 曲小妍内心觉得这个怪物好纠缠,自己的情况明明就知道,硬是没有自知之明,还想来应聘我们这里如此难度大的工作,这不是自不量力吗?不过,自己刚才不是已经给他宣布了自己的审查意见了吗?本来自己还想安慰一下这个倒霉蛋,可是,他却想唱首歌,就让他唱吧,不然的话郁闷会带来严重精神问题的。 “我多想打开你的衣襟,亲手再一次掏掏你的肚脐眼儿!大概你都已经把我忘记了,在你的肚脐眼儿没有发生问题之前,我让你回忆到我,看来是徒劳一场......”二赖子泪水连连的唱道,希望用如此伤感的歌曲来打动曲小妍的心。 可是,曲小妍的心仿佛被凝固般的,又如同石头一样的,不为所动。她所动的就是薪水,其他的一概不为之所动。头发如蒿草,这是她对二赖子头发的总体感觉。这样的情况是绝对不能通过的。可是,刘婷婷那一关已经通过了,二赖子的手里的单子上,已经有了五官的审查通过的意见。 要不也通过吧?这是曲小妍突然涌起的想法,领导不是说差不多就放行吧。是呀,还是看刘婷婷的没错,五官那么复杂,她都通过了,自己的审查的头发,并不复杂,如果通不过,也说不过去,算了,还是放行算了。 这个想法一出现,曲小妍便在头发审查的单子上,签署了同意的字样。好了,一连过了两个关,二赖子好不高兴,拿到了单子后,就可以直接进入了第三关了。且慢,在离开曲小妍之前,二赖子也意味深长的对曲小妍说了一句话;“我真想为你再次掏肚脐眼儿。” 曲小妍一愣,却没有像刘婷婷那样,把自己的衣服撩起来,然后把肚皮露出来,因为,她觉得如果不是单独掏肚脐眼儿的话,掀起衣服露出肚脐眼儿,多难为情呀。况且自己还是美女呢。美女的肚脐眼儿哪能说露就露呢? 所以说,曲小妍只能是冷冷的看着二赖子,目送他离去。下面一关,也就是黄妮妮的那一关,看手兼皮肤。按理说,一个大男人家的,手长得如何?跟应聘有什么关系呢?哎,你别小看了手这个部位,通过手,可以看出一个男人的品行来。 第六百四十六章 一路放行吧! 第六百四十六章一路放行吧 你见过劳动者的手吗骨节很大手背筋与血管突起纵横交错手腕很粗皮肤粗糙指甲凹凸不平手指头似乎有过无数次的受伤的经历那是手指头在通过劳动的过程当中磨损和意外发生的事故而造成的伤害但是主人都并不在意顶多是撒一把草灰在伤口上任其自然的愈合 与此相反脑力劳动者的手或者是游手好闲的人的手就大大的不同了手指比较细柔软指甲或者是经常修过或者是任其发展皮肤光滑可鉴手背基本上见不到突起的筋与血管细腻的如平展的皮子当然了因为经常不用手出力所以手腕很细一看就是沒有多大气力的那种手 二赖子的手就是这样的手这让黄妮妮一眼就看出來了皮肤呢倒是很白摸起來好像是很厚实一样仔细一摸好像有两张皮似的“你的皮肤好奇怪”黄妮妮说道;“好像是不是你与生俱來的的皮肤一样” “我的皮肤有什么好奇怪的谁的皮肤不是天生的呀”二赖子说道 “我可以感觉到你的皮肤挺特别的” “有什么特别的你大概沒有见多几个男人的手如果你见多了就见怪不怪了” “但愿吧”黄妮妮不大想跟二赖子磨牙便在自己所把关的审查单子上签署了通过的意见她还补充了几句;“此人的手极为特别和怪异皮肤与人类的不大一样比较厚实仔细的摸一摸还有两张皮的感觉所以说如果应聘的话尽量不要让此人露出他的手” 好了连闯三关的二赖子有兴奋的來到了第四关也就是田雯雯把关的地方田雯雯是专门审查应聘者的脚的“把鞋子脱掉”二赖子刚一见到田雯雯便听到了把关的美女一句冷冰冰的话语脱掉就脱掉吧二赖子就脱掉了鞋子空气当中马上弥漫出一种臭脚丫的味道 田雯雯戴上了口罩还戴上了手套即便这样的话她也是尽可能的远离二赖子那双臭脚丫子她只是粗略的看了看二赖子的脚丫便下了结论;“此人脚丫奇臭无比审查者忍住窒息般的空气给他认真检查脚从脚趾到脚脖子都做了特别周祥的检查审查结果是基本通过因为本次应聘并沒有强调说要应聘者的脚丫子都长得跟美女般的脚丫子一样所以说只要不是残缺不全的话通过是唯一选择 好了第四关也顺利的过去了在进入第五关也就是丘雨萍把关的全身性的审查的这一关在审查之前需要应聘者都要去如厕因为这样可以避免应聘者在做检查的时候出现尿憋或者是肚子痛直至腹泻的情况所以在检查几关之后必须得安排时间让应聘者去厕所把自己弄的干净和清爽一点 如厕之后二赖子觉得身体舒坦多了便直接去了第五关接受把关的美女丘雨萍的审查丘雨萍把关的全身也就是说你的胳膊和腿还有胸部和背部已经躯干和脖子都是她审查的内容这方面有点跟刘婷婷负责把关的五官相同就是说内容比较庞杂一点复杂一点 实际上越是复杂的越是庞杂的地方就越是含水分最大的地方我作为审查者來说既可以说你样样都合格也可以说你样样都毛病百出所以说审查把关者的主观因素要居多一些二赖子对此有点担心因为胳膊里是往里注进去了一种叫做膨化剂的东西只要是这样的东西注入到胳膊当中胳膊便像是举重运动员一样的胳膊看起來是粗壮有力颇有威慑力的 就在二赖子來应聘的前一天或者是前两天二赖子也有点忘记了反正是他走在乡间的路上突然一个女子披头散发的一边喊救命一边朝他奔跑过來看见了二赖子直呼道;“快救我后面有强盗要追我呢你行行好事后我会专门登门致谢的” 登门致谢倒是不必因为我二赖子的家就在我的两条腿上走到哪里走不动了就倒头便睡现在先不论家不家的了我先要问问这个女子为什么要慌里慌张的跑个不停后面真的是有一个强盗在狂追你吗 “强盗在哪里”二赖子对那个神色慌张的女子问道 “就在我后面呢”女子惊恐的朝着后面一指说道;“大哥你千万不要见死不救呀小妹妹我颇有几分姿色如果哥哥你帮了我日后我保证好好的答谢你呢”好嘛敢情这个女子是风尘女子既然是风尘女子干嘛还害怕强盗呢 难道是怕强盗抢她的银子吗看到眼前的落魄女子压根就沒有带什么包袱什么的就是有银子也带不多呀怎么搞得难道说强盗真的是那种光劫色不贪财的人吗肯定是这样的原因于是二赖子把胸脯拍得啪啪的响 “别怕强盗算什么东西有我在看他能动一下我的刁吗”二赖子惯于说大话现在面对着有几分姿色的女子更是口无遮掩“别说是一个强盗了就算是來一群有能怎么样我照样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 二赖子话还沒有说完呢强盗就跑到跟前了看见妙龄女子便想搂抱结果被二赖子给喝住了;“你给老子站住别动手你知道她是我的什么人吗”强盗嘿嘿几声冷笑说道;“你是谁别吃饱了撑的快给我闪开如果不从的话拔下你的脑袋当球踢呢” 好家伙口气不小呀不仅要拔下我的脑袋还要把它当球踢呢这可不行绝对不行万万不行一个人的脑袋是架在肩膀上的不是让人当球踢的所以说二赖子非但沒有逃跑的意思反而趁其不备将强盗一脚踹出了几米远 这下这个二赖子有点得意起來了“怎么样儿美妞儿跟我上山去吧”妙龄女子说道;“上山做什么我刚刚从山上下來的你快点制服他呀我还要赶路呢明天是我大喜日子”二赖子不解的问道;“什么是你大喜日子吗你家碰到什么大喜事啦” 美妞说道;“我就是准新娘呢若是我不赶回去的话明天就沒有戏了所以说好哥哥干脆我叫你大爷吧你长得如此魁梧强盗哪里是你的对手呀“二赖子听不得美妞夸奖他的一番话这让他是心花怒放本來想拉着美妞的手一起逃走呢看來是不成的了 眼前的这个强盗若是不制服的话这个准新娘子肯定是瞧不起我这个改头换面的二赖子的对就让强盗好好的看看阎王爷究竟有几颗牙齿于是乎二赖子冲着强盗做了一个呲牙咧嘴的动作吓得强盗心里直犯嘀咕;这个如同怪物的东西难道真的跟他说得一样吗不会是充气娃娃吧 所以说强盗先來了一个试探他对着二赖子就是一棍子打了过去二赖子用胳膊及时一挡结果胳膊上马上出现了一道比较深的凹痕但是奇怪的是既不流血也沒有说把骨头打断的意思好了现在该二赖子还手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二赖子也鼓起全身的劲儿朝着强盗冲去了这个架势显然让强盗感到害怕啊我的上帝呀此人是什么人呀简直就是个怪物呀瞧他的胳膊有多么粗呀如果被他给打一下我肯定会被打残的所以说见到这样奇形怪状的人还是不惹他的好 所以那个强盗就撒腿就跑便跑便回头张望唯恐二赖子追上來了等强盗跑的沒有影子的时候二赖子便想转身朝在刚才那个有难的美妞说一句;你看我怎么样沒有料到他一转身那个妙龄女子不打招呼的也跑远了 哎你别跑呀我是英雄救美把你救了你却给跑了这算什么呀难道说不管英雄了吗二赖子大声的朝那个狂奔不已的美妞喊道但是无济于事因为那个美妞转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这让二赖子好不惆怅 为什么好心却沒有好报呢那个妙龄女子也说过救了她之后她会选择新的人生的莫非就是要成为我二赖子的媳妇吗算了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天涯何处无芳草呢瞧眼前给我做全身审查的丘雨萍怎么如此面熟啊对了她叫丘雨萍我也给她掏过肚脐眼儿因为她的肚脐眼儿格外的大所以说给我留下的印象也是很深的 “喂久违啦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二赖子想主动搭讪但是却遭到严词拒绝;“别废话赶快把你的所有的衣服都给我统统脱光检查”什么脱光你这是什么意思呢二赖子有点经受不了这个现实因为如此美女竟然主动让他把衣服脱得光光呢审查全身还需要这样吗 第六百四十七章 敢把月亮摘下来 好了,二赖子巴不得有这样的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三下五除二,很快身上就光剩下头发是覆盖脑袋的东西,身上其他地方,全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来吧,美女,大概你认出我来了,才表现出如此坦诚相待的样子,真好呀!美女快来,心肝快来吧! “别乱动,我负责审查你的全身,给我躺直了,千万别动,如果你不想被绳子五花大绑的话,你就给我乖乖的躺着别动,听到了没有?”丘雨萍就好像宣读最后通牒一样,对二赖子说道。 二赖子也就躺下不动了,姑奶奶惹不得呀,如果惹恼了丘雨萍这个美女公务员的话,第五关要是通不过,那岂不是前功尽弃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前面四关就等于白费劲了。别看,丘雨萍这个美女也是一个较真的主儿,瞧,她是从上到下开始审查的。 “你的脖子怎么跟树墩似的,那么粗呀?”丘雨萍开始发难了。 “我怎么知道呀,爹妈就给的这副脖子,我总不能刚出身就说,我不喜欢这个脖子,请爹和娘给我换一个,这行吗?”二赖子油嘴滑舌的说道。“不许耍贫嘴!这里是审查身体的场所,不是舞台你说相声的地方,你搞清楚了。”丘雨萍一本正经的说道。 二赖子也就不再啃声了,反正闭上眼睛,任由这个姓丘的美女折腾去好了。嫌脖子粗,哼,我还嫌你脖子细呢。丘雨萍依然在捏着二赖子的脖子,一边捏,一边皱着眉头,在才揣摩着,研究着,好像二赖子的脖子不是长上去的,而是一块橡皮泥给安上去的。 “你吃过激素吗?”嘿,这个丘雨萍莫名其妙的突然问了一句。顿时把个二赖子就弄得如雾里一样。什么是激素呀?“激素?我连鸭素都没有吃过,更别提什么鸡素了。”二赖子说道。“我说得是激素,不是鸡鸭鱼肉的鸡素,你别搞叉了。” “你做过美容吗?”丘雨萍开始问起实质上的问题了。 “我……没有。”二赖子心虚的说道,如果要是说了,岂不是露馅了吗?所以说,坚决不能承认。有本事,你丘雨萍可以调查呀。“我发现你的脖子有点发硬呀,好像里面不是肌肉而是别的什么东西呢,而且我还发现了针眼呢,这说明什么呢?这说明你的脖子被人造过假,往脖子里面注射了一种东西,才让你的脖子,跟树墩一样,你明白吗?” 哎呀,这个丘雨萍可真够厉害的呀!怎么办呀?若是她在审查的单子上,签署反对意见的话,我就死定了。不行,一定要阻止她!怎么阻止呢?二赖子突然想到,前不久,在县衙门自己给众多美女掏肚脐眼儿,丘雨萍不就是其中的一位吗? 人的脑子可真够邪乎的,能在很短的时间里,就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来。“老邱,我向你提一个建议,你可以接受吗?”丘雨萍不知二赖子要提什么建议,便说道;“好吧,你提吧,只要是现在你能够坦白交代你美容的事实,我们绝对是宽大处理的。甚至可以是既往不咎的。不过,以后别叫我老邱,我还不老,再说了,我们又不认识,你别套近乎,明白吗?” 什么坦白宽大呀?你当我是要坦白自己美容的事情吗?才不是呢,我是要揭揭你的伤疤呢。伤疤?什么伤疤?难道说美女也有伤疤吗?这你就不知道了,听俺说一说吧;“老邱,哦,我叫习惯了,不好改口了,你就对付着听好了。反正我叫你老邱,并不是你真的老了,这是一种称呼可爱的美女的一种叫法,你听习惯了也就没啥了。啊,对了,我刚才要提什么建议呢?啊,想起来了,老邱,我没有记错的话,在你的肚脐眼儿有个黑痣,对吗?” 哎呀,羞死个人儿!怎么自己肚脐眼儿上有个黑痣的事情,眼前的这个怪物状的应聘者也知道呢?他该不会是孙悟空吧?“你怎么知道的呢?”丘雨萍纳闷的说道。“你忘记了,我给你掏过肚脐眼儿呀,在县衙门,当时,还有你的一些同事也都掏过呢。” 啊,想起来了,怪不得你会清楚的知道我肚脐眼儿上有一颗黑痣,那么这个躺在我面前接受我审查的应聘者竟然是二赖子不成?“你是二赖子吗?”丘雨萍试探性的俯下身子来,凑近二赖子的已经改头换面的脸,问道。 “对呀,我就是二赖子,实际上,我刚刚躺在这里接受你的全面检查的时候,我就一眼认出你了,可是你却没有认出我来,真是贵人好忘事呀!”二赖子说道。丘雨萍说道;“哪里呀,我也是因为你变成这个摸样儿,一点都认不出你来呢。你肯定是做过美容了。对不对呀?” 二赖子见瞒不过去了,就实话实说;“对,我是在县城相貌堂堂美容店做的美容,是店主小美仙给我亲自主刀的。据说她留过洋,在英国,意大利和法国还有德国都去学习过呢。技术很高超,你瞧,她给我做的美容,几乎成了以假乱真的程度,连你都差点给蒙过去了。对不对?” “嘿嘿,你被小美仙忽悠的够悬的,如果她的技术好的话,你能够脖子粗的跟树墩一样吗?” “不说这个事情了,隔墙有耳,若是被别人听去了,那我就惨了。对了,刚才我不是说,你的肚脐眼儿有黑痣吗?你可得当心了。”二赖子慎重其事的说道。丘雨萍顿时紧张起来了。“怎么了?不就是一个黑痣吗?我当心什么呀?” 二赖子表现的煞有介事的说道;“黑痣是盏灯,不能被堵上,堵上了,就等于是堵上了你的运到,特别是肚脐眼里的黑痣,更是指路明灯一样的重要,如果不清楚道路上的障碍的话,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呢。”啊,说得如此严重,让丘雨萍害怕起来了。 “这可怎么办呀?” “怎么办?很简单,就得要及时清理,定时掏干净呀。”二赖子好不容易设套,让对方把脖子给伸了进来了。丘雨萍显得很无奈一样的,对二赖子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就麻烦你现在给我掏一下吧。也算是顺带着的。” 什么顺带着的?你得要拿出祈求的姿态对待我才行呢。二赖子开始拿把起来了,他说道;“哎呀,今天好像不行吧?还是改天吧,最近我忙得很那,再说你又不甚重视你的肚脐眼儿,让别人怎么给你掏呢?我看,你就将就着一些,不掏也罢。” “哎呀,不掏怎么行呀?我认为你刚才说得很有道理呢。二赖子,不,应该也向你学习,我称呼你老二如何?你快给我掏一下吧,反正你的审查,在我这里算是全盘通过了,腾出的时间,你就给我好好的认真的掏一掏肚脐眼儿吧!我求你了呀!” 丘雨萍说着,还怕二赖子不肯为她掏肚脐把衣服高高的撩起来,露出了肚脐眼儿,果然在里面有一个黑痣,看来二赖子的记性,在某些方面真是太好了。简直好得不得了呢。美女既然这样苦苦求情,那么,二赖子认为是自己出手的时候到了。 反正,在丘雨萍这个关口,已经对于二赖子来说,纯粹是瞎摆设了。可惜当时没有发明监控,若是有了监控的话,让机构委员会的正副主任曲娟去和王靓来这么一看,肺可能都要气炸了。怎么回事儿?不是审查应聘者吗?怎么反而让应聘者给审查的美女掏起了肚脐眼儿了? 二赖子很欣赏自己的急中生智,瞧,现在是美女躺在自己面前,让自己给她掏起了肚脐眼儿了。反正不急,慢慢来,慢慢的掏,急什么呀?反正丘雨萍已经在把关的单子上,签署了自己的意见了,她是这样写的;“此应聘者乃百里挑一者,身体健硕,身高颖长,关节灵活,肌肉弹性好,皮肤润泽,油光发亮,总之,是上乘。建议首先考虑录用。” 有了这个单子,我就可以顺利的进入第六关了,也就是扬雪美的那一关,据说扬美女的那一关还是比较好过的,也就是气质什么的审查,难道说,我二赖子的气质不够好吗?二赖子心里想着,越发的得意起来了,就一边掏着丘雨萍的肚脐眼儿,一边拍打着她的肥肉般的肚子,唱起了民间小调。 “这个小肚脐眼儿圆又圆,好像月亮升上了天,民工巧匠我最能呀,就好像天鹅把月亮摘呀……”瞧瞧吧,二赖子自己正在臭美呢,他竟然把自己当做了天鹅,还要去摘月亮呢。这真是,小人得志便猖狂。这个二赖子,不就是给美女掏了个肚脐眼儿嘛,何以乐的如此神魂颠倒的,把个民间小调都篡改的不成样子了。 丘雨萍躺在哪里,心里想着,以后看样子,这个怪物般的二赖子,还要保持经常联络呢,因为他说得还是有道理的,黑痣如一盏灯,照亮了我的人生运道,不常掏掏怎么行呢?前进的道路就的清除路障,才能够保持畅通无阻呀! 第六百四十八章 一如雄鸡晓天明 “好了,美女,卡拉ok了!”二赖子说了一句时髦的话,连卡拉ok都用上了,真是好笑极了。什么叫卡拉?二赖子自己都不知道,反正他觉得这是外国话,因为老外不是常说什么ok吗?所以说,自己说点老外话加中国话的这样的语言,不是说明自己还是很有风雅的吗?不是说明自己还是很有点档次的吗? 哎呀,掏一下肚脐眼儿,有点像顿开茅塞的感觉,舒服多了。丘雨萍站起身来,对着二赖子说道;“谢谢你了,美男子,这下我可舒坦多了。而且也不怕运道不好了。”二赖子还是平身第一次听到有美女叫他美男子,一时间如同吃了蜂蜜一般的甜。 不过,甜归甜,必要的提醒还是有的。于是,他给美女说道;“老邱,你也不能高兴太早了,要知道这个肚脐眼儿,如同人每天要洗脸一样,要经常的掏呢。如果不掏的话,运道肯定是不顺畅的。特别是你的肚脐眼儿还有黑痣,更是应该要掏,多掏才行呢。” “那么,照你这样一说,应该多长时间掏一次呢?” “十天半个月就得掏一次,因为你的体态丰满型的,如果不掏的话,就会将肚脐眼儿里的黑痣堵塞掉,也就是意味着堵掉你的运道,所以说,你就得经常掏呢。”二赖子正经八百的对丘雨萍说道。好嘛,这下子就将丘雨萍给牢牢的控制在手里的,如果二赖子高兴的话,随时都有可能见到丘雨萍,而且是让她随叫随到,毫不含糊。 这就叫做天下掉下来个丘妹妹。想到这里,二赖子无不得意。这次能够闯关基本成功,也是靠着自己的智慧险胜的,当然了,现在还不是笑的时候,在相貌的审查方面,因为最后还要一关,也就是扬雪美的这一关。 什么叫气质呢?气质就是把脖子如公鸡一样,而不是母鸡一样的高高的昂起来。你见过报晓的公鸡吗?反正,你没有见过,我是见过了。虽然不是怒发冲冠,也是红冠高耸,脖子挺立,身子喷张,热血沸腾的那种样子。 所以说,要学气质的外形,公鸡就是最好的老师,跟着学没有错,即便领会不了内在的神韵,就算是模仿外在的表现就足矣了。于是,二赖子表现的跟公鸡打鸣一样,耸着肩膀,伸着脖子,将头发尽可能的往后梳。走路的时候,两手就靠后,似乎要拍打屁股一样的前进。 扬雪美此刻正坐在她的岗位上想心事呢。突然,进来了一个人,如斗鸡一样,瞪着眼睛,脖子伸长还打着弯儿,如同英语的字母;“z”一样。啊,难道说这就是大家所说的怪物吗?扬雪美出于本能,赶忙跳起来,朝后退了几步,因为看到来者并没有伤害的她的意思,就站住了脚步。 “你大概走错了地方吧?”扬雪美小心翼翼的对二赖子说道;“这里不斗鸡,只是审查气质的地方。”二赖子认真的说道;“我就是来审查气质的,你刚才瞧见我的气质了吗?是不是可以打满分呢?”这个怪物的话,让扬雪美差点哭起来了。 什么?难道气质是可以装的吗?真正的气质是不能光从外表就可以看出来的。是一个人的内涵的综合的体现。本来扬雪美要给二赖子解释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气质?可是,她看见应聘者一来,便二话不说就躺在她的桌子上了。 此人是不是有点病呀?是不是精神上受过什么刺激呢?要不然的话,为什么一进来,先是表现出雄鸡一唱天下白的架势,款款的走进来,然后就是大模大样的往桌子上一躺,甚至还把衣服往上一撩,好像躺在医院里面,让医生摸摸他的心跳或者听听肺部有什么问题。 “老杨,我没有搞错,你是审查气质的,现在就请你给我检查去气质好了。”二赖子说这话的时候,很随便的朝着自己的肚皮上,拍西瓜似的拍了又拍,这让扬雪美好不恐惧。糟糕了,今天怎么如此倒霉,碰上怪物呀? 我得做好应急的准备,万一怪物要是伤人的话,我还有所防范呢。想到这里,扬雪美迅速弯腰捡起地上的一个甜瓜,这是征集喷泉马桶的机构发给大家的一个柚子,算是犒劳大家,杨雪美抓过柚子,时刻准备甩向怪物,来保护自己的人身安全。 “老杨,你还傻愣着干什么呀?拿出点精神来!干什么事情都不容易呀!你快给我审查气质吧,让我好有宽裕的时间,进入下面的审查呀。”二赖子倒是躺在桌子上,给扬雪美发号施令了。你是谁呀?你算个老几呀?让你来命令我?你还老杨,老杨的叫个不停,我知道你是哪个? 扬雪美越想越气恼,就觉得来者肯定是个疯子,要么也是一个精神狂想症患者,这样的人,不给他一个下马威的话,说不定后面还要做出伤害美女公务员的事情呢!所以说,为了保全自己,来一个正当防卫,扬雪美就抱起柚子,照着二赖子的脑袋,砸了下去。 “啊!好痛!”二赖子抱着脑袋大叫一声。他刚才感觉到了眼前一片黄花地,又回到了乡村那个秋天的时候,那黄灿灿的一片的美丽图景。头上,脸上还到处都沾满了这种黄灿灿,莫非是立体的感觉吗?随着还没有答案呢,二赖子就抱着一种浪漫的陶醉般的神情,昏过去了。 趁着二赖子被砸昏的当儿,扬雪美马上就跑去审查相貌组的组长刘婷婷。将自己如何见到怪物闯进她测试气质和智慧等内在美的关口,还厚着脸皮躺在了教室的课桌上,并且撩起肚皮,肆无忌惮的满口说胡话,这让自己感觉对方十有**是精神异常者,或者是弱智。 听了扬雪美的看汇报,作为小组长的刘婷婷却对扬雪美说道;“小杨呀,你莫怕,有我们在呢!你汇报的有关怪物的情况,我们都很清楚,委员会的曲主任和王副主任曾经给我们专门下过指示,说要给那两个貌似怪物的应聘者,给予高抬贵手的待遇。” “对怪物高抬贵手吗?”扬雪美吃惊的说道。 “对,让他们一律通行,不得阻拦。因为他们虽然是怪物,但也是特殊人才,要加以区别对待,你明白了吗?”刘婷婷说道。她说这个话的时候,虽然只是一个小组长,可是却如同领导一样的,说话的时候,还一手叉腰,一手挥舞着,特别是再说对于特殊人才要加以区别对待的时候,表现的非常果断。 这样的领导气魄,不由得不让部下敬畏。因而,扬雪美很认真的点点头,表示完全听明白了领导的意图。“刘小组长,我一定照领导的指示去办,对怪物高抬贵手,给予放行!”刘婷婷点点头,说道;“当然了,必要的程序还是有的,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明白吗?” “明白了。” “好,执行去吧!”刘婷婷手一挥,扬雪美就奋勇向前了。哪怕是怪物有三头六臂也无所惧!带着这样的指示,扬雪美不到五分钟,就审查完了怪物二赖子,简直是神速。在关于对二赖子的气质和智力等方面的审查上,扬雪美的意见如下。 “此人气质不凡,大有做伟人的风范,尽管有点时候,略显贼眉鼠眼的弊端,但是瑕不掩玉,如果略加引导,还是可以成大器的。”好嘛,扬雪美的这个评语对于二赖子来说,无疑是锦上添花,啊,闯五关斩六将,到底把相貌的这一关过去了。 不仅过去了,还颇有是收获。比如说,审查相貌的六个美女公务员,给自己的评语都是清一色的褒奖加吹捧,而且,自己还一举斩获了一个老邱,让这个县衙门的丰满型的公务员,在自己随叫随到下,可以做到电打的一样,迅速来到自己的跟前。 这就是收获,也算是不小的胜利。接下来的关口,就是关于心理的,还有课题方面的,以及综合知识等方面的审查,这个大概需要机构委员会的曲娟去主任和王靓来副主任的亲自把关呢。不过,二赖子对此一点都不害怕,也不怯场。 害怕什么呀?不就是两个年轻的母的或者说是美妞吗?又不是老虎,还怕她们吃了自己不成吗?所以说,带着这样的坦然心态,二赖子大摇大摆的来到了亲自担任审查应聘者内在素质的曲娟去主任和王靓来副主任的跟前。 “你叫什么名字?”王靓来副主任开门见山的问二赖子道。 “二赖子!” “我问你的是大名,也就是说是官名。” “这就是我的大名,也就是说官名。” 这个应聘者的确是一个怪物,不仅样子长得怪,就是言谈举止也非常的怪,这是二赖子给王靓来副主任留下的第一印象。你瞧,问他什么名字吧,人家说了一个让人马上想起乡间的癞皮狗的名字,不伦不类的。不过,名字都是一个人的代号,既然这个叫二赖子的没有大名或者是官名的话,以后一旦录取了他之后,再强制性的给他改个名字! 第六百四十九章 啊,总算是成功了呀! “你父亲叫什么名字。”王靓來副主任问道。 嘿。怪事儿。我來应聘。又不是我父亲应聘。为何要问我父亲叫什么呢。“我父亲并沒有來应聘。”二赖子说道。“我知道你父亲并沒有來应聘。但是我想知道你父亲叫什么名字。”來拧上了。人家副主任非要知道。那怎么办。 “我父亲叫大赖子。” 哈哈哈。两个领导。一个是主任曲娟去。一个是副主任王靓來。都忍俊不禁的哈哈大笑起來了。这不是笑死人了吗。有管自己的父亲叫大赖子的吗。不过。笑归笑。正式的审查还是必须要进行下去的。所以说。王副主任继续忍着笑。严肃的问道;“二赖子。我可不跟你开玩笑。而且这个地方乃庄重的审查应聘者的重地。也不是开玩笑的地方。所以说。你要如实回答。不能马马虎虎的。明白吗。” “明白了。领导。” “那。你的母亲叫什么呢。”曲主任问道。 “她叫王老母。”二赖子想了一下。认真的回答道。 结果。又是一阵哈哈哈。两位领导。一个是曲主任。一个王副主任。依然是忍不住仰头大笑了一阵。才意识到现在是在审查的现场。不是在自由市场。也不是在农贸市场。不能有失当领导的尊严。所以说拼命的忍住了笑。 虽然不笑了。可是刚才眼泪都笑出來了。眼角还挂着眼泪珠儿呢。本想抹去它儿。但是不能让应聘者到领导眼角上还有泪水。幸亏二赖子距离两位领导坐的相距不是太近。因而。两位领导认为应聘者应该不会观察的那么细致。 但是。两位领导的心里还在偷着乐呢。有叫母亲叫王老母的吗。算了。本來想问问应聘者父母叫什么是想弄清楚。这个应聘者是不是纯种的大清帝国的人。因为怪物表面上。长得正是跟大秦帝国的人。有点迥异的地方。所以说问问其父母的姓名。还是必要的。既然应聘者不说实话。那也沒有办法呀。毕竟全球征集产品的名字的机构委员会。又不是警察局。非得回答不可。 “你有什么爱好呢。”王靓來副主任问道。 “爱好吗。很简单。就是两个。”二赖子竖起两个指头。对王副主任说道;“一是酒。二是美女。也就是像你们这样的美女。此外。我还特别喜欢美女领导。”废话。你瞧瞧这个应聘者。说话太那个了。好像还有点调戏女领导之嫌呢。 “你为什么來应聘呢。”曲主任这个问題还算是问到象上了。 “为什么來应聘。”二赖子摸摸脑袋瓜。想了想。说道;“你们的待遇好呀。不仅工资拿得高。而且來你们这个机构工作。面子上也有光。在社会上也有身份呢。算是白领吧。毕竟是脑力劳动者。不是像背麻袋。扛大包。或者是挖沟。掏厕所那样的体力活儿。” “你过去是干嘛儿的。” “我是掏耳朵眼兼掏肚脐眼儿的。不过给美女掏肚脐眼儿。算是我的拿手活儿。” “怎么。你原來是掏肚脐眼儿和耳朵眼的呀。”两位美女领导有点失望了。怎么搞得。应聘了半天。就应聘到这样的货色。不过。她们还是对二赖子报以兴趣。不仅是因为他长相如怪物。连说话和思维都显得很怪异。这有点符合机构委员会的不拘一格降人才的宗旨。 反正是人才。都有点怪异。要不然的话。就跟常人无异了。“你说过。你擅长掏肚脐眼儿。你能够现场展示一下你的才艺吗。”曲娟去说道。因为刚才二赖子一提到掏肚脐眼儿。她顿时觉得自己的肚脐眼儿好像有点痒痒。何不让这个民间的匠人为自己免费的服务一下子呢。 “好呀。我是來者不拒。”二赖子最喜欢别人。尤其是美女让他展示才艺了。现在。居然连美女领导都要求让他现场露一手。他求之不得呢。“好吧。你把衣服撩上去。露出肚皮來。躺在你面前的桌子上。我來给你掏肚脐眼儿。” 曲娟去主任先是犹豫了一下。但是想到审查的现场沒有别的男士在场。不怕**被暴露给别人。当然了。民间匠人除外。王靓來副主任也除外。于是。曲主任就撩起衣服。躺在桌子上了。二赖子大摇大摆的走上台來。 王靓來副主任睁大眼睛。这个二赖子是怎么给美女掏肚脐眼儿的。如果曲主任觉得舒服。那么她也会让二赖子也为自己掏肚脐眼儿的。反正。不掏白不掏。掏了也白掏。正想着。只见二赖子大步走近了曲娟去主任。然后凑近曲主任。俯下身子。两手按了按曲主任的白兮兮的肚皮。又撑开肚脐眼儿。让王副主任举起蜡烛灯。靠近一些。好得清楚一点。 “领导。你的肚脐眼儿早该清理了。瞧。里面藏污纳垢的。都多长时间了。我甚至怀疑。你自打娘肚子出來到现在。沒有好好的拾掇过肚脐眼儿。对不对呀。”二赖子说道。曲主任点点头。算是承认了这个事实。 的确。在平时的日常生活当中。有谁能够专心致志的沒事干。扒着自己的肚脐眼儿。往外掏污垢呢。即便是洗澡。也很少对那个部位好好的清洗一番。所以说。二赖子说得不是沒有道理。很多人。从娘肚子里出來后。都长大成人了。都还沒有好好的拾掇过自己的肚脐眼儿。曲娟去主任就是其中的一个。 二赖子的工具都是随身携带着的。反正小巧玲珑的一个玩意儿。什么时候用得着。什么时候就从口袋里掏出來。方便的很。这会儿。二赖子使用那根小巧玲珑的挖耳勺一样的工具。在用心的给曲主任掏在肚脐眼儿。 曲主任感到非常的舒服。哎呀。过去怎么不知道享受呢。特别是让别人给自己掏掏肚脐眼儿。这是多么的惬意的一件事呀。掏与不掏还真不一样呢。过去不掏。总感觉到肚脐眼不存在似的。而且肚子也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是今天掏了肚脐眼儿。只觉得肚皮上像是敷了狗皮膏药般的。麻酥酥。凉飕飕。爽歪歪的感觉。真是太好啦。 用了不到半袋烟的时辰。二赖子算是给曲主任掏完了。在一张白纸上。掏出來的黄兮兮。黑洞洞。油腻腻的东西。大概有一个指甲盖那么多呢。到曲娟去主任那怡然自得的样子。王靓來副主任也忍不住给二赖子说道;“你好事做到底。也顺带着给我也掏一下吧。” “行。沒问題。你快把衣服撩上去。躺下吧。”二赖子不顾劳累。因为给美女。特别是给美女领导掏肚脐眼儿。对他本人。也是一个享受。你想想。你可以在美女的肚脐眼儿施展你的才艺。可以好好的欣赏一下美女的肚皮儿。这不是一举三得吗。 若是别人。你能够有机会接近美女吗。回答是;不能。你能够有机会接触到美女领导吗。回答是;更不能。你能够近距离的观察。并且欣赏美女的肚皮吗。回答是;不能。你能够将美女领导的肚皮征服在你的掌下吗。回答是;更不能。所以说。尽管二赖子脑袋上有点冒汗了。可是他乐此不彼。 很快。王靓來副主任的肚脐眼儿也一并掏好了。当二赖子收拾工具。揣进口袋的时候。两个美女领导竟然都拉着他。请求他能够经常性的为她们掏一下肚脐眼儿。“二赖子。鉴于你的才艺非常的高超和稀缺。我们两位领导。非常的希望。你能够为我们特供服务呢。” 二赖子装着很为难的样子说道;“哎呀。这个不好说呀。我也是大忙人。你想想。在民间。有多少个美女都在等待在我。而且还是眼巴巴的等待着我呢。所以说。这个我真不能给你们答应下來。再说了。现在也不是说这个话題的时候。我的审查不是还在继续当中吗。你们二位美女领导。请接着來吧。有什么疑难的问題。有什么你们感兴趣的问題。统统的都砸过來吧。我要是不回答得让你们满意。我就不姓二。” “这个嘛。好说。你的审查已经结束了。我们两个领导刚才合议过了。觉得你的综合的素养很好。基本上达标。为此。我们一致觉得录用你为我们机构的正式员工。”曲娟去主任认真的说道。王靓來副主任也补充道;“是呀。想你这样德才兼备的。我们也是第一次碰到呢。在众多的应聘者当中。你能够脱颖而出。也说明了你非平庸之辈。当然了。是人都有缺点。有不足之处。但是。我们还是慧眼识珠。一个人的主流的。” 二赖子为此兴奋不已。他几乎都要高呼万岁呢。如果不是自己因为为了应聘。做美容做的身体极度虚弱。他真想一下子把眼前的两位美女领导。高高的举起來呢。啊。总算是成功啦。一个别人眼里的怪物尚且能够应聘成功。真是太不容易啦。也算是一个奇迹吧。好啦。今后自己就算是有了一份铁饭碗了。再也不用为生计发愁。再也不用为生活而奔波了。 第六百五十章 欲在北洋水师体验生活 全球有奖征集喷泉马桶产品起名活动机构委员会,算是破格录用了二赖子和侯德宝两人。对此,在机构引发了一阵惊呼,啊,怪物就是受宠,真应了那句中国老话,叫做,物以稀为贵。看来还是怪物少,如果怪物多了,有就见怪不怪了。 那么,机构接纳二赖子和侯德宝两人作为正式的工作人员,要把他们安排到什么工作岗位上去呢?对此,机构委员会的高层还专门开了一个会员,进行研究。所谓的委员会高层,无非就是两个人,也就是两个美女领导;既;曲娟去主任和王靓来副主任。 “王副主任,你看把二赖子和侯德宝两个安排到什么岗位比较合适呢?”当主任的曲娟去先征求部下的意见。这也是充分尊重部下的体现。“咱们机构也就几大部门,有公关部,宣传部,还有征集领导办公室和财务部,以及统筹部。我认为,二赖子的口才还不错,把他安排到宣传部比较合适。侯德宝呢,这个人考虑问题比较周到,把他安排到统筹部比较合适。” 把二赖子分配到宣传部,曲主任表示赞同。可是对于侯德宝的人事安排,曲主任自有见解;“统筹部带有联络的功能,是协调各部门做最后收尾和善后工作的,也是一个实际的职能部门,要常跑腿,根据我对侯德宝的初步印象,我认为此人到征集领导办公室比较合适。因为他的脑袋瓜里,有许多点子,正好在征集上来的海量名字方面,进行筛选定夺。我看,就让侯德宝到征集办公室吧。” 主任这样说了,副主任难道能不服从吗?于是,二赖子和侯德宝在进入机构之后,就各就各位上班了。二赖子所在的宣传部,也是一个要害部门,因为机构要在全球范围当中进行产品名字的有奖征集,少不了在各个领域进行广泛的宣传工作。 二赖子进入宣传部,分管的工作就是到北洋水师进行游说,游说什么呢?也就是发动北洋水师的官兵积极开动脑筋,为喷泉马桶的起名,献计献策,集思广益,最好能够提供一个好名字,不仅有着优厚的奖金,还有到新马泰旅游一周的机会呢。 什么是新马泰呢?所谓的新马泰,就是新加坡,马来西亚和泰国。到新加坡看城市,到马来西亚看原始深林,看老虎,到泰国呢,就是看人妖。到新马泰旅游一周,也是给征集的三等奖以上获得者的一种奖励方式。 当然了,特等奖是一百万银子的奖励,那么一等奖和二等奖还有三等奖除了拿到不菲的奖金之外,还能够免费被机构组织去新马泰旅游一周,这是何等的美事呀。所以说,二赖子真恨不得自己就是一个普通的百姓,能够突然有一天,灵感来临了,起一个好名字,然后就享受拿奖金,免费去新马泰旅游的好事儿。 但是,现在呢,他毕竟已经进入了征集名称机构了。而且又分配到了宣传部这样的要害部门。所以说就得好好的工作了,来配合机构大张旗鼓的宣传征集活动了。既然,他的分管的任务,是包干北洋水师这一块的宣传工作,那么就要涉足于北洋水师的上上下下,从接触到北洋水师的机关的官员到战舰的水兵等等,都要对其大力宣传。 当时,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几乎是倾巢而出,都去日本,直接攻击日本本土了。留在威海卫军港的北洋水师的指挥机关,也就是北洋水师的提督署还有留守官兵,此外还有军港内的执行正常的防务任务和海防任务的舰艇,还停泊在威海卫军港。 二赖子首先去的是北洋水师的提督署。刚去的第一天,正好碰到北洋水师上上下下过海军节。全体海军官兵都穿得是整整齐齐,头戴白色海军飘带帽子,上身是白色的领口有着蓝道道的海军衫儿,下身是天蓝色的马提尼裤子,这种裤子一般是比较肥大,如同灯笼裤子一样,便于在海上舰艇作战使用。 为了能够与海军官兵一致,二赖子直接见到了北洋水师提督署的政治部主任的黄秋娘主任。她当时担任海军节的筹备工作委员会的主任,负责在整个海军节期间,北洋水师官兵参加海军节期间的一切大小事宜。黄秋娘作为北洋水师的高级军官,身着一身崭新的海军军官服。 当然了,女军官配备的不是裤子,而是天蓝色的军裙,非常的英俊洒脱。尤其像黄秋娘这样的美女穿上女军官的军服,简直是盖了。她的肩章上已经是少将军衔了。显然已经步入北洋水师的高级领导的行列当中。 “你是谁,哪里的?来找我有什么事情?”黄秋娘主任见到二赖子,如连珠炮一样的发射了三颗炮弹。 “报告长官!而且还是美女长官,我叫二赖子,是全球范围有奖征集喷泉马桶名字的机构委员会宣传部的工作人员,我负责向北洋水师做宣传推广工作,请黄主任给予大力支持。”二赖子也不怯场,尤其是在美女高级军官面前,还是表现出见过世面的那种镇定自若。 对此,黄秋娘主任还是比较欣赏二赖子的这样的作风的。直截了当,开门见山,不要拖泥带水的,这也许是军人的所要求,并且所欣赏的。二赖子恰恰在这个方面如同变色龙一样的,可以在瞬间变化自己的色彩,让自己马上适合对方所欣赏的那种样子。 “请坐,你有什么要求,请讲,不要客气。” “我打算在你们北洋水师体验一个星期时间,跟你们的官兵接触一下,也好定一下我的下一步在北洋水师的宣传推广工作计划,你看可否?”二赖子说道。黄秋娘主任背着手,在他的面前来回的踱步,然后站住,对二赖子说道;“我们北洋水师可大了,不知道你具体想到哪里,或者说你想到哪个单位体验生活呢?” “你们有通讯连吗?我想去那里体验,毕竟通讯与宣传是比较熟悉的。“ 黄秋娘主任在提升为北洋水师提督署政治部主任之前,原来担任过北洋水师提督署通讯总站的领导工作,当过通讯总站的政委,所以对通讯这一领域非常熟悉。现在二赖子提出要去通讯方面体验,可以是可以,就是通讯总站都是女兵,好像有点不大方便,于是就将这个担忧告诉了二赖子。谁知道二赖子听了之后,竟然高兴的一蹦三尺高,差点抱住黄秋娘主任,恨不得照着美女的脸蛋儿,亲上一口呢! 但是,他遏制住了自己的冲动。要冷静,他告诫自己,不能太热了。要注意自己言行的稳重,尤其是面对美女高级军官的时候,更要保持自己的节操。想到这里,他只是迅速的往面前这个美女政治部主任的高耸而丰满的胸部,瞥了一眼,真好,真性感! 哎呀,人类要是回到原始社会多好呀!哪怕是在瞬间回到过去几百万年以前,自己还能够随意的欣赏到然后的雌性,她们都是不穿衣服的呀!当然了,原始社会哪里有衣服,还没有发明出来衣服呢。不过,原始社会的不管是雌性也好,雄性也罢,都统统浑身上下长满了毛发,而且长长的,就跟现在的大猩猩和猴子一样,那好看吗?有欣赏价值吗?有美感存在吗? 所以说,这样的活思想只是像火花一样,嗖的一下,在二赖子的脑海里,如流星般的,点燃了,又一划而过。不像是现在,什么都要包裹在衣服里面,现在北洋水师的提督署的政治部主任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美女,说她是一个绝代佳人也不为过,哎呀呀,如果这位美女高级军官若是没有结婚的话,该有多么的好呀,至少我二赖子还有追求的权力,若是她结婚了,我肯定就没戏唱了。 不过,没有想这个美女主任发起试探性的进攻之前,能够置身在都是女兵的世界也是一件美不胜收的好事呀!所以说,当黄秋娘主任说出她的担忧来的时候,二赖子压抑住内心的狂喜,对黄秋娘主任说的;“美女长官,我是搞宣传的,能够到北洋水师提督署的通讯总站能够体验,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请主任不要担心我是男的,女兵都是女的这个事实,我会像一名女兵那样,工作和学习,而且像女兵那样的生活。可以吗?美女主任,你就下命令吧!让我接受这个考验吧?我保证要做到秋毫无犯,不跨越雷区一步啊!美女长官,你就相信我吧!我是一个清教徒般的人,保证管好自己,能在女兵当中,做到刚正不阿和坐怀不乱的程度,你若是不信,我现在就试验给你看!” 试验给我看,让我看什么?这个二赖子很有意思。黄秋娘主任差点笑出来了。难道说,面对我这样漂亮的女军人面前,他要想试验他有没有心跳的如此频率快呢?还是什么的。错了,黄秋娘主任,你不知道二赖子的歪心思,这个小子,坏着呢! 第六百五十一章 与女兵们同行 哎呀,每天跑操让二赖子这样一个从未受过军事训练的人,饱尝了军营之苦。好在是跟着女兵队伍跑操,这多少让他感到兴奋和刺激。黄秋娘主任还算不错,指示北洋水师提督署的通讯总站的张十武站长给二赖子安排进了通讯女兵连,并且给了二赖子一个见习副连长的职位。 于是,二赖子穿上了一身崭新的海军军官制服,肩膀上扛着一杠两星的军衔标志,代表着海军中尉的意思。虽然,他明白,这个荣誉只能扛一个星期,但是也多少是过了一把当兵的瘾,而且还是当了一把海军军官的瘾。 在第一天早晨跑操之后,通讯总站张站长亲自将二赖子介绍给了通讯女兵连的官兵,然后,通讯女兵连的段连长,请二赖子副连长给全连的女兵们说几句话。二赖子就抖擞精神,勒了勒裤腰带,然后两手叉在腰上,他这样做,是模仿当官的摸样。 你瞧,哪个当官的不这样呢?即便是不当官,为了显示自己好像有多能似的,也是双手叉腰,好像这样就感觉自己就有了架子,就如同公鸡发威,要将脖子上的毛都咋起来,将鸡冠竖起来,不这样不足以显示自己的厉害一样。 还有眼镜蛇,也是一进入到攻击状态,就将蛇头高高的耸起,将蛇头靠脖子的地方,一下子膨胀如扇子一样,好表现出自己的威武和雄壮来,人也是如此,为了显示一种力量,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用两只胳膊撑住腰部,来显示自己体型的宽大。这也是跟人的形状有关,人如果并拢的话,也就是一个长棒棒,貌似不可怕的样子,若是两手叉腰,就不同了,棒棒成了十字架,不是看上去比一根棒棒,有力量的多嘛。 现在,二赖子就是如此。他插着腰,对着一百来张稚嫩而红扑扑的脸蛋,提高嗓门,说道;“各位女士们,你们好!你们辛苦啦!”二赖子一张口,把女兵们说成各位女士们,显然是用错了场合,女士们适合用在地方上的某种礼节场合,况且,女兵们也都是十七八岁岁的少女,称呼她们为女士们,显然错上加错。 因此,二赖子话一出口,就让女兵们笑得前仰后合的,尽管段连长一再下命令,要求女兵们安静不准再放声大笑,但是,还是有些女兵笑得煞不住闸,嘻嘻哈哈的笑成一片。后来,还是通讯总站的张站长一声吼,才让女兵队伍里的笑声,戛然而止。 二赖子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说话,要引得一百多女兵笑折了腰。大概是女兵们看到自己的摸样,觉得可笑吧。自己的摸样经过了美容,堪称美男子,女兵们应该是在内心充满了倾慕才对,应该在此刻此时有那么几个对自己一下子暗恋上了还差不多。 因而,二赖子对自己的相貌感觉很是自信呢。毕竟是相貌堂堂美容店美得容,店主小美仙主刀,一流技术。所以,自己敢在众人面前抛头露面,让所有的人,包括所有的女人们品头论足去吧,评得越起劲儿越好,论得越多越好! “女士们!”二赖子又要开始他的演讲了。在一旁的张站长,忍不住,走过来,悄悄对二赖子的耳朵说了一句;“不叫女士们,应该是官兵们。”二赖子点点头,重新的说道;“官兵们,这次我来到通讯总站下连队,正好是下在了女兵连,我感觉到非常荣幸,非常自豪,能够每天跟一百多个靓丽少女们在一起,我是多么的滋润呀!” 女兵队伍里又爆发出一片笑声,不过这次女兵们并没有前仰后合的,也没有笑折了腰,而是每张脸蛋上,如朵朵葵花向太阳一样,笑成了一朵花儿。笑声变成了一片吃吃声。如同知了在盛夏的树上,先是一个鸣叫,然后引发了一片和声。 可笑死了,你一个怪物摸样的人,在我们的女兵的队伍里,竟然还想要来个滋润呢,你可真是能够钻呀,如同一个老鼠,钻错了洞,钻进了蚂蚁窝里。“虽然,我这次下连队,跟你们也就呆个一个星期左右,可是,我有了这次经历,也就瞑目了。” 女兵队伍里,第三次爆发出一片笑声。夹杂着还有其他的声音,不排除比如放屁或者是打嗝的不和谐的声音。打嗝好理解,若是笑得太厉害了,而你又要拼命的压抑笑声,不让它释放出来,就会出现打嗝的现象,可是,放屁呢,就不好理解了。 按理说,女兵队伍里,是不应该出现其他的声音的,你想想,都穿着整齐划一的军服,又都接受过军事训练,而且又都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应该是以非常纯洁和美丽的形象出现在人们的视野的,一切有损于女兵队伍的形象,都是坚决杜绝的。 二赖子没有想到,自己的话如此具有喜剧效果,在短短的几句话里,竟然让女兵们连续爆发了三次大笑。这说明自己还是具有天生的宣传才能的。所以说,三句话不离本行,二赖子就书归正传,讲起了关于有奖征集喷泉马桶的名字的活动。 “我们此次在全球范围有奖征集喷泉马桶的名字,该活动无疑会在全世界范围当中,掀起一个为喷泉马桶起名的一个高潮。希望你们也都要开动脑筋,没事的时候,多多琢磨一下,看看能够想出什么样的好名字给我们,当然了,我们不仅有百万两银子的丰厚奖金,还能够免费去新马泰去旅游一趟呢,多好呀!” 二赖子的话犹如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一下子让女兵队伍里沸腾起来了。女兵们兴奋异常,各个摩拳擦掌,准备跃跃欲试你饿。大家七嘴八舌,问什么问题的都有。“副连长,可是我们没有见过什么是喷泉马桶呀?它是什么样儿的呀?” “怎么?你们没有见过吗?”二赖子有点吃惊的说道。“难道说,你们没有配备喷泉马桶吗?” “副连长,如果你今天不说的话,我们可以说是闻所未闻呢。” “啊,原来是这样。不过,这也挡不住你们给喷泉马桶起名字,反正就是一个产品的名字。” “副连长,你能不能给我们介绍一下,喷泉马桶是干什么用的呀?” “是呀,究竟是干什么用的?为什么非得是喷泉马桶呢?难道说,这样的马桶跟我们平时用的马桶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了。”二赖子打算给大家仔细讲解一下什么是喷泉马桶,这个时候,张站长又一次的走近二赖子,对他悄悄的说道;“副连长,我看算了,都是小姑娘家的,不要给她们讲喷泉马桶的使用方法还有产品的性能,就直接让她们给起名好了。” 于是,二赖子就对女兵们说道;“反正,我在这里给大家讲解喷泉马桶是干什么用的?它的使用方法是怎么样?这个嘛,我也不大清楚,因为我也没有用过那个玩意儿。反正,我给你们说得意思,就是让你们光起名字就行了,你们知道不知道喷泉马桶并不重要。” “可是,我们连喷泉马桶这个产品的用途和使用方法都不知道,更没有见过喷泉马桶,所以说,你让我们给这个产品起名字,我们怎么起呢?不好起呀。”一个摸样长得很俊俏的女兵大声的说道。好,这个女兵很对我的胃口,记住她的摸样,以后可以拿下这个目标。 二赖子心里想着,就悄悄的问一旁的段连长,问刚才那个提问题的女兵叫什么名字,连长告诉二赖子说道;“她叫贾艳红。是一班的班长呢。”啊,我知道了,这个摸样俊俏的女兵,原来是一班的班长,名叫贾艳红。二赖子冲着贾艳红点点头,并且咧开嘴,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但是,贾艳红却感觉到二赖子的那种笑,很是渗人,弄的自己身上都要起鸡皮疙瘩了,二赖子的那种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让她似乎看到了夜晚当中,在梧桐树上,悄悄的栖息在密叶枝头当中的猫头鹰。这个付连长,怪吓人的,他在我们连队的一星期里,最好是不要跟他近距离的接触。不然的话,吓死个人呢! “副连长,我有一个好名字,能够说出来吗?”有一个长得白净净的矮个子的女兵,兴奋的叫道。 “怎么搞的?还懂不懂规矩了?怎么连报告都不喊了,成何体统?”段连长在一旁极力维护自己女兵连的形象。她不容许有任何一个女兵来冒犯严密的组织纪律。所以说,她认为,应该点名批评那个连报告都不喊的小女兵。 “白小鹿,你是怎么搞的,你以为你还是新兵吗?怎么要发言了,连个报告都不说呢?”连长的指名道姓的批评,顿时让那个长相白净的小巧玲珑的女兵面红而赤了。白小鹿马上纠正了自己的错误,先举起手,对二赖子敬礼道;“副连长,我有一个好名字,不知道该讲不该讲呢?” 第六百五十二章 真想到前线建功立业 (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 第六百五十二章真想到前线建功立业 二赖子对那个小巧玲珑的白净女兵说道;“你想出來了一个好名字.是什么名字呀.”白小鹿大大方方的说道;“我想的好名字就是三个字;笨笨笨.”女兵们听了又笑成一锅粥了.你说可笑不可笑呀.一个喷泉马桶.你什么名字不能叫.非得叫个笨笨笨.而且还是三个笨连在一起.感觉喷泉马桶特别笨.就跟笨狗熊似的.大家能不笑成一锅粥吗. 二赖子听了感觉到哭笑不得.这个小巧玲珑的白净女兵.把我们要全球征集的喷泉马桶的名字.简直当成了给动物起名了.这不是啼笑皆非吗.依我呀.你倒不如把喷泉马桶叫成白净马桶.我还靠谱一点.让人马上联想起喷泉马桶是多么的白净.多么的美观呀.可是你却來了一个笨笨笨.真是好玩. “这个名字不行.用在大狗熊身上还可以.要是用在喷泉马桶上面.不行.”二赖子直截了当就否决了白小鹿起的所谓好名字.白小鹿也不感到失望.只是吐了吐舌头.就当是开了一次玩笑似的.扭头跟身边的女兵又开始叽叽喳喳起來了. 但是.白小鹿刚才的起名.也不是沒有一点价值.她的意义在于起了一个头.于是就带动了全体女兵们起名的热情.接下來.起名的gaochao就來临了.二赖子变得有点应接不暇了.因为什么样的名字都争先恐后的砸了过來. “叫屁屁屁得了.反正是马桶嘛.” “叫屁屁屁还不如叫尿尿尿呢.” “我应该叫刷刷刷.因为马桶是喷泉的呀.所以应该有喷泉的刷刷刷声.才好呢.” “不行.你们都太外行了.我应该叫好再來.因为喷泉马桶那么好.都想用了一次.下次还想再用呢.所以说教好再來不就是很好吗.” “你靠边站吧.你起的名字威海卫军港里有一家餐厅的名字就叫好再來.” “那你说应该叫什么.”那个叫好再來的女兵感到自己起的名字不被同伴欣赏.觉得很沒有面子.就反问道. “应该叫稀里哗啦.”好家伙.这个否定了同伴起的好再來名字的女兵.却起了一个让人大掉眼镜的名字.真是越來越离谱了.反正.起什么名字的都有.现场简直成了一个开玩笑的杂耍场了.弄得段连长和张站长直呼女兵们太不像话啦.为了一个喷泉马桶.就如此开玩笑.简直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 “立正.”段连长喊起口号了.这是变相的制止女兵们再起哄乱起名字的一种行为.听到段连长喊口号了.女兵们才都住了口.开始身体如冰棍一样站得笔直笔直的. “向右齐.”女兵们动作还是蛮整齐的.头刷的一下.都朝着右边.但是到女兵连新來的副连长那裤腿儿湿乎乎的样子.不禁又破涕而笑了.原來.二赖子在跑操之前.因为起晚了一会儿.为了不至于在第一天的跑操就迟到.于是就急急忙忙的先解决小内.结果呢.不小心给尿到军裤上了.去连部宿舍换裤子吧.怕來不及了.再说.只给他暂时发了一套军服.即便是有时间换军裤.也沒有可换的了. 刚才.因为女兵们思想都集中在如何起名字的上面了.这会儿因为把注意力又搬回來了.结果呢眼睛才像是探照灯一样.都无一例外的发现了二赖子裤腿上.那片湿乎乎了.但是.女兵们这会还不敢大笑特笑.因为段连长在喊口令呢. “稍息.”好了.段连长终于整理好了女兵队伍.然后对二赖子说道;“我今天就差不多了.因为开饭的时间快到了.你还有什么说得吗.”二赖子这会儿也感觉到裤子被秋风一吹.冷飕飕的.不禁打了一个寒噤.他说道;“沒有说的了.赶快带队伍吃饭吧.” 段连长又请示张站长.这属于礼节性的.毕竟有比段连长还大的官.在现场呢.张站长也沒有为难段连长.就点点头.意思是你可以带队伍离开操场了.二赖子对张站长说道;“站长.你如果沒有什么事的话吗.那么我先吃饭去了.” 沒有料到张站长却留住了他.对二赖子说道;“今天就别去女兵连搭伙了.到我那里去吃小灶吧.”哇塞.小灶.是那种军官小灶吗.在提督署.只要是够资格的海军军官.都有小灶.什么级别的军官才够资格呢. 当然是官职在上校级别的才够资格呢.张站长属于上校级别.所以就有吃小灶的特权.小灶可不同于一般低级军官所吃的大灶.小灶是你想吃什么.就给你做什么.而大灶呢.是你不想吃什么.偏偏给你做什么.这就是小灶和大灶的区别. 这一天早晨的小灶.丰富的让二赖子以为自己到了星级餐厅一样.也是自助餐.七八十种食物.有吃的.有喝的.还有炒的.煎的.有炸的.有煮的.有炖的.有烤的.有拌的.还有拼的.比如说是水果拼盘.反正是眼花缭乱.五彩缤纷的. 这让二赖子端着盘子.不知道选什么吃的为好.自己的肚子就那么大一点点.如果选不对的话.吃了不该吃的.却吃不了该吃的.就亏大了.平时.二赖子最喜欢吃烧烤了.先來上十串烤肉再说.又來了一听啤酒.再拿块俄罗斯黑面包.外带奶酪和煎鸡蛋..点心不错.又往盘子放了几块沙琪玛. 此外.还到有炒米粉.其中牛炒和鸡炒都是二赖子喜欢吃的.等先把盘子里的东西吃完.再回头來拿好了.反正这些食物又沒有长腿.还能够跑到哪里去吗.二赖子带着一种无法把食物一扫光的遗憾.端着盘子.回到了座位上.张站长早就开始坐在那里大吃大嚼起來了. 二赖子张站长.瞧瞧人家.多会吃呀.早餐人家就喜欢吃海鲜.鲍鱼一只.海参大米粥一碗.煮鸡蛋两个.香肠一只.还有虾皮一小碟.主食人家吃的是沙拉布丁.果酱巧克力馅饼.外带奶茶一杯.花生米若干. 从吃的方面就出人家有品位了.二赖子再对比一下自己的盘子.有点不敢张站长.沒有料到张站长却很豁达.调侃的对二赖子说道;“你的胃口真好呀.我中午都吃不了烤肉呢.平常的胃口就不怎么样.真想去前线.揍他个小日本.也开开胃口呢.” “怎么.张站长也希望到前线建功立业吗.”二赖子总算是有一个话題可以消解刚才的尴尬了. “怎么不想呢.”张站长往嘴里塞进了那只沒有吃完的鲍鱼.一边津津有味的嚼着.一边说道;“北洋水师提督署有一个规定.凡是自告奋勇上前线的军官.一律加薪百分之十.此外.只要你在攻打小日本的战斗当中.有突出的表现.嘉奖一次.也就意味着你的晋升沒有障碍了.若是有立功受奖的表现.那就官升两级都有呢.” “啊.照张站长如此一说.若是你官升两级的话.岂不是少将了吗.”二赖子趁着张站长的思路在升官发财的上面.无暇顾及别人吃什么的机会.将十串烤肉当中的一半烤肉.都进了肚.因为烤肉刚出炉.再加上二赖子性急.结果嘴角上撩起了几个微小的泡泡.得赶快喝啤酒.把刚才的火热压一下才行呢. 于是.二赖子一仰脖子.结果因为喝得有点急了.结果气管被啤酒的泡沫给呛了一下.引起咳嗽.把嘴里刚吃的面包渣.连同啤酒沫儿.如雾状般的.喷了张站长一头.张站长掏出手绢.擦了擦脸上的面包渣和啤酒沫.有点不悦的说道;“你别急.我们可以多坐一会儿.反正可以多聊聊呢.” “对.张站长说得不错.我刚才一急就.不好意思呀.让你头上和脸上落了那么多的东西.我建议你待会儿吃罢早餐.可以去冲个澡.我可以陪你.怎么样.”二赖子想來个立功赎罪呢.张站长并沒有责备二赖子的意思.因为.以后还少不了用二赖子的地方呢. “哎.老二.”张站长在称呼二赖子的上面.也是想了半天.称呼其名吧.不太雅观.二赖子.怎么也是土里土气的名字.可是人家就叫这个名字.怎么办呀.那么称呼副连长吧.也不太合适.毕竟副连长对于二赖子也只是那么几天的职位.想來想去.也只有称呼老二比较恰当一点.过去古代的大圣人孔子的名字不是叫孔老二吗.想必在同一时代的人.都尊称孔子叫老二呢. 所以说.自己称呼二赖子为老二.真是有些抬举他的意思了.“你能不能给我也带來一个喷泉马桶.让我也体验体验这个新产品呀.”张站长很想见识一下喷泉马桶的神奇功效呢.“反正听你那么一宣传.真的让人有一种想使用这个喷泉马桶的yuwang呢.” “如果张站长如此的神往喷泉马桶的话.我可以为您想办法弄來一个.到现在为止.我也沒有用过这个喷泉马桶呢.”二赖子说道. 第六百五十三章 三个老外的运气 第六百五十三章三个老外的运气 当二赖子在北洋水师提督署的通讯总站的女兵连进行体验的时候,侯德宝也开始了他紧张的工作。侯德宝是在他的起名领导小组办公室干登记工作。同时,侯德宝还兼管收发来着各个国家和地区的应征的名字,并且进行初步的筛选,这些工作比较琐碎繁杂,但是,侯德宝刚刚接手这个工作,还是干得比较起劲儿的。 这一天,侯德宝收到了从美国领事馆转发过来的邮件,打开一看,里面是美国领事杰克逊亲自起的名字,可是呢,侯德宝一点都看不懂,因为都是英文。只见上面写着一串英文单词;kissmyrusyredass,这是什么呀?什么意思呢? 侯德宝找到起名领导小组办公室副主任刘婷婷,她也看不懂。这里有必要交代一下,为何刘婷婷成了起名领导小组办公室副主任了呢?原来是刘婷婷担任的应聘者相貌方面的审查把关小组组长的时候,立下了汗马功劳,为起名机构委员会成功的应聘到了两个有用人才,他们分别是二赖子和侯德宝。 鉴于刘婷婷所做出的贡献,起名机构委员会主任曲娟去和副主任王靓来专门开会研究决定,继续雇佣刘婷婷以及她领导的其他五个在应聘者相貌方面的把关的美女公务员。同时,将刘婷婷调到起名领导小组担任副主任,因为主任是起名委员会主任曲娟去亲自担任的,所以刘婷婷只能担任副主任了。 刘婷婷担任起名领导小组副主任之后,将曲小妍,田雯雯,黄妮妮和丘雨萍,还有扬雪美这五个美女公务员一并继续雇佣。所以从县衙门借调出来的六个美女公务员的雇佣期,将一直持续到起名的应征工作结束为止。 当侯德宝拿着美国领事杰克逊的用英文起的名字的东西,给刘婷婷副主任看的时候,刘婷婷也看不懂,这就怪了,你是县衙门的公务员,怎么就不懂英文呢?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大清帝国闭关自守多少年了,跟老外打交道也就是近几年的时间,不通英语还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所以说,侯德宝只好将那份写着英文的邮件重新转给美国领事杰克逊,并且附言道;希望能够将此英文翻译成中文再应征。好嘛,这叫什么事呀?美国人杰克逊看到退回来的邮件,感到哭笑不得,一个堂堂的在全球范围征集产品名字的机构,竟然连英语翻译都没有。这真是不可思议。 所以说,美国领事杰克逊灵机一动,为何不去到这个起名机构去应聘英语翻译呢。这样还能够兼得一份报酬呢。要知道,上次自己被一对俄国弟兄给整得是倾家荡产,不仅企业的法人资格被剥夺了,就连自己栖身的别墅都给拍卖了,还差点蹲大牢,幸亏俄国弟兄没有来个斩尽杀绝,才留下了自己的性命。好在自己还是名誉上的美国领事,就扛着这块招牌,也能够东山再起呢。 美国领事杰克逊恨恨的想,若是自己能够重整旗鼓,那么首先报复的就是那对可恶的俄国弟兄。自己也可以让他们被整得是倾家荡产,身败名裂。这就叫做一报还一报。就在美国领事(当然是名誉上的领事了)杰克逊准备毛遂自荐去那个在全球范围征集产品名字的机构当英语翻译的时候,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突然得到了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 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究竟得到了什么振奋人心的消息呢?原来俄国沙皇陛下将名誉俄国领事的头衔授予了俄国人红脸膛巴沙,鉴于他在大秦帝国出色表现,从一个落魄的穷光蛋摇身一变,成为了富甲一方的大资本家,还开了自己的工厂,并且给沙皇陛下的皇后进献的透明装。 红脸膛巴沙进献的透明装让皇后那臃肿不堪的身体,穿上了尽显当年少女般的风采,所以皇后给沙皇进言,建议给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授予爵位,但是,沙皇陛下认为,红脸膛巴沙仅仅是给皇后进献了一条透明装,不足以给他授予爵位,所以沙皇陛下就听从部下的意见,干脆来个顺水人情,给红脸膛巴沙授予名誉俄国领事的荣耀。 因为前不久,红脸膛巴沙曾经两次给沙皇陛下上书,请求授予他俄国领事的职位,均被拒绝了。而且俄国官方在拒绝的时候,还不忘记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提了个醒,意思是你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俄国人而已,虽然依靠骗术,从小日本人那里狠狠的捞了一大笔钱,有了自己的豪宅还有了自己的企业,但是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新贵而已,在政治上还是没有根基的,也没有人脉关系。因而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不要做够不上的事情和离谱的事情。 但是,红脸膛巴沙毫不气馁,他继续上书给沙皇陛下,意思是若是俄国领事的位置自己不够资格的话,给予自己名誉上的俄国领事也好呀。现在,沙皇陛下终于同意了红脸膛巴沙的请求,将俄国领事的名誉称号授予了红脸膛巴沙。 难道这不是振奋人心的大好消息吗?红脸膛巴沙马上叫来自己的弟弟,也就是在名义上,已经被大英帝国认可并承认的大个子拉沙,这个弟弟现在也是功成名就了,因为他已经是名誉英国领事了。而且开办的工厂,生产神药,赚取了大量的银子。 虽然这个神药说白了是海洛因,而赚取的钱,都是依靠买卖毒品赚的的,可谓是不义之财,但是大个子拉沙很会来事儿,他把在大清帝国赚取的银子,拿出了千分之一都不到的钱,送给了大英帝国的王室成员,特别是在伊丽莎白女王陛下过生日的时候,给她进献了一块中国玉石,那可是来自昆仑山脉的羊脂玉,非常昂贵呢。 伊丽莎白女王陛下拿到了玉石后,非常喜欢,经常把玉石佩戴在自己的脖子上,为了表示心意,伊丽莎白女王陛下就将大英帝国名誉领事的才称号授予了大个子拉沙,尽管有外交大臣提出异议,认为这不符合大英帝国的体例,毕竟大个子拉沙是俄国人,又不是大英帝国的公民,给这个异国的人授予大英帝国的名誉领事称号,是不是显得不合适? 但是,伊丽莎白女王陛下的命令是不容反对的,谁要是抗拒,谁就下台,吓得那个外交大臣也就赶紧闭了口,装着改变了自己的态度,积极的迎合伊丽莎白女王陛下的意思,还自告奋勇的代表大英帝国,漂洋过海,到了大秦帝国,将大英帝国名誉领事的称号庄重的授予了大个子拉沙。 临离开大清帝国的时候,那个外交大臣还从大个子拉沙那里获得了数条透明装,准备带回去,给自己的夫人和女儿穿。作为交换,外交大臣还将自己悄悄从一个不宜暴露的渠道弄来的鸦片,给了大个子拉沙,作为交换一块羊脂玉的代价。 因为外交大臣看到伊丽莎白女王陛下脖子上,带上一块温润剔透的羊脂玉,非常的高雅和显贵呢。毕竟是来着中国的玉石,不是随便就能够得到的宝物,所以说,外交大臣不惜用数倍于玉石价钱的鸦片,用来向大个子拉沙交换羊脂玉,就是想自己佩戴上,来表现一种高雅和尊贵。 当然了,大英帝国外交大臣回国的时候,大个子拉沙悄悄的给他引见了两个神秘的中国女子。这两个女子正是曲娟去和王靓来,她们委托大英帝国的外交大臣,能够帮助她们物色一个质量上乘的造船厂,因为她们要在英国购买一艘大型的战列舰呢。 上次,她们将一笔钱作为定金叫给了一家造船厂,结果那家造船厂因为经营不善,面临倒闭,老板巨款跑路了,结果曲娟去和王靓来的订购一艘大型战列舰的定金,就算是打了水漂了。因此,外交大臣还受到一项委托,就是尽可能的利用职权,把那个卷款跑路的老板抓住,并且追究被他骗到的那笔定金。 外交大臣满口应承下来,另外,作为起名机构委员会的曲娟去主任和王靓来主任,还委托外交大臣一件事情,就是希望能够在大英帝国发起一个宣传广告,让更多的英国人来为喷泉马桶起好名字,外交大臣也都一口应承下来。 当俄国弟兄相逢到一起的时候,庆贺他们的一连串胜利的时候,外交大臣还在大英帝国的商船上,顶住狂风ng,行驶在茫茫的大海上呢。现在,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俄国名誉领事的称号下来了,弟弟大个子拉沙的大英帝国的名誉领事的称号,也尘埃落定。 所以说,虽然是俄国弟兄,但是分别代表两个国家的名誉领事,这在古今中外,也是绝无仅有。为此,俄国弟兄俩,这一天喝伏特加,喝了个酕醄大醉。醉了,就想找点刺激。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建议若是把曲娟去和王靓来一起请来喝酒,就好了。 第六百五十四章 宴请两个美女 大个子拉沙表示怀疑的说道;“这两个美女非常精呢,恐怕让她们来喝酒,人家肯定是拒绝的,因为毕竟人家是姑娘家,不善喝酒。而且,人家也防范意识很浓厚,万一你老外不怀好意,把两个美女主任给灌醉了怎么办?人家现在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美女了。 “不一般又能怎么样呢?我们也是不一般呀,要知道我们好歹是外国名誉领事,也是有身份的人呀,这样的话,就可以不一般对不一般,所以说,就要把她们叫来,再说了,上次不是商谈有关在大英帝国购买一艘大型战列舰的事情吗?她们对此肯定是感兴趣的,你就是不叫她们来,她们也跟电打的一样来呢。” 于是,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就让秘书去叫曲娟去和王靓来。很快,这两个美女正副主任就匆忙的赶到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的住所了。俄国弟兄看到美女如约而来,便在美丽港湾大酒店包了一桌上等的酒菜,宴请曲娟去和王靓来。 美丽港湾大酒店是刚刚竣工并且投入使用的星级酒店,位于威海卫海岸线,毗邻海水浴场,是一个风景优美的地方。他们吃饭的包厢,正好可以看见浅浅的海湾那宜人的金沙滩。黄昏时分,夕阳把沙滩映照的如同涂了一层金色,连海水都荡漾着一层金色。 大个子拉沙给两个美女斟满了酒,然后端起来,说道;“今天,是俄国领事巴沙大喜的日子,他刚刚接到俄国沙皇陛下的慎重通知;沙皇陛下将俄国领事的名誉称号正式授予了俄国人巴沙。来,让我们为他的荣耀而干杯!” 曲娟去和王靓来一听,就觉得有点纳闷,不是俄国人红脸膛巴沙早就是俄国领事了吗?怎么现在又要祝贺他成为名誉领事呢?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大概看出了两个美女脸上的疑惑,便端着酒,向两个美女解释道;“以前是临时担任俄国领事,现在是正式担任名誉领事,就是这个区别,来吧,不管怎么说,我这个领事,给你们敬酒,你们能不喝吗?能不为我感到高兴吗?” 曲娟去端起了酒,对俄国人红脸膛巴沙说道;“我当然很高兴你能够荣升为俄国名誉领事,我代表起名机构委员会,谨向你表示最诚挚的祝贺!”王靓来也举杯说道;“是呀,我也非常高兴的祝贺你成为俄国名誉领事。来,干杯!” 四个人一仰脖子,咕噜咕噜的就把杯中的伏特加都喝光了。大个子拉沙马上又给两个美女斟满了。今天他们特意点了俄国人喜欢喝的伏特加白酒。这种酒的度数很高,差不多都有六十度左右呢,属于烈性白酒了。 越是这样烈性的白酒,俄国弟兄就越喝得起劲儿。他们也希望两个美女跟他们一样,喜欢喝这样烈性的酒。但是,两个美女毕竟不是俄国人,喝了两杯酒,脸上就泛红了,而且头也晕沉沉的了。她们知道如果再继续喝下去的话,肯定是要醉成一团泥了,为了不让俄国领事和英国领事占她们的便宜,她们开始实施酒桌战术了。 所谓的酒桌战术就是,两个人一唱一和,相互配合,对于既定的目标,进行引诱,劝导,蒙蔽和迂回的方式,来劝其多喝酒,以便让对方先醉倒在自己的面前,这就是酒桌战术。这个酒桌战术如果运用得当的话,一般来说,能达到试看天下谁能敌的效果。 另外,这个酒桌战术在实施当中,还有一些小技巧,也可以说成是技术吧。当然也需要道具,她们所使用的道具就是茶杯;这个茶杯用来干什么的呢?不是喝茶用的,而是将对方劝自己喝进嘴里的酒,悄悄装作喝茶的样子,都吐进了茶杯里,而且时常让服务员更新茶杯里的茶水,以免被对方发觉。 所以说,曲娟去和王靓来的酒桌战术一开始,她们就首先提出来,由她们两个轮流给刚当上俄国名誉领事的红脸膛巴沙敬酒,而且这种敬酒不是一杯,而是三杯。两个美女加吧起来就是六杯。俄国人红脸膛巴沙因为高兴,连喝六杯,还好像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脸膛更红了,如同炉火正旺一样。 看来俄国弟兄的酒量还是蛮大的,好吧,既然如此,那么就继续喝吧。所以说,一瓶子伏特加很快就喝完了,又打开了第二瓶伏特加,依然是很快就酒瓶见底了。服务员又拿来第三瓶,也是没有一袋烟的功夫就又没有了。 “喂,再上酒!”大个子拉沙朝着服务员招呼道。这个时候,他的脸膛也红彤彤的,就像是猴屁股一样的滑稽可笑。服务员应声来到酒桌前,问道;“先生,请问你们还要一瓶伏特加吗?”这个时候,红脸膛巴沙用含混不清的舌头,说道;“no!不是一瓶,是三瓶伏特加!” 我的乖乖!这两个老外,今天打算把自己灌成酒缸吗?两个美女面面相觑,相互一笑,很快就彼此使了一个眼神,她们实际上,喝了半天,是半口都没有落肚,全部都吐在了茶杯里了,这可苦了服务员,她是一趟接一趟的,忙个不停的给两个美女换茶水。 就连两个俄国人都感到惊讶,这两个美女如此的能喝茶,而且酒量也是如此的大,喝空了九瓶子伏特加,竟然还稳坐钓鱼台。不过,俄国弟兄也好像胸有成竹似的,你两个美女酒量再大,也打不过我们俄国人呀,要知道,伏特加是我们俄国人的最爱,也是我们常喝的一种酒,酒量都锻炼出来了,不像你们两个美女,第一次喝伏特加,必醉无疑! 但是,当是十二瓶的伏特加全部都喝光了的时候,两个俄国人终于是不胜酒力,提前倒下了,俄国人红脸膛巴沙,用他那成猪肝色的脸膛,朝着两个美女扬了扬,闪烁了一下不太灵活的眼睛,用浑浊的发呆的眼珠子,朝着曲娟去和王靓来想咧咧嘴,笑一下呢,结果却变成了哭,结果还没有等哭出声呢,就一头栽倒在曲娟去的脚下了。 曲娟去只看到一头毛楂楂的红头发,在如同猫崽子一样的嚅动了一下,就不动了,接着是鼾声响起来了。与此同时,大个子拉沙还能够在他倒下的一霎那,伸出手,握住王靓来的小手,本来是想说一句,宝贝,让我们来个keiser好吧? 但是,keiser没有能够实现,因为大个子拉沙在一头囊在地上的时候,嘴唇是贴着地板的。王靓来坐了半天,脚丫子都有点麻了,就脱了鞋子,光着脚丫子,踩在大个子拉沙的脊背上,开始兴高采烈的跟曲娟去享受美味大餐了。 “哎呀,我的嘴都麻了。”曲娟去瞅了瞅两个俄国人烂醉如泥的样子,笑着吐出舌头给王靓来看;“都是含着酒,往茶杯吐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们肯定跟这两个老外没有什么两样的。”王靓来也笑着对曲娟去说道;“是呀,我也是舌头都跟冰棍一样了,现在,我们赶快吃菜吧,要不然对不起这桌丰盛的菜肴呢。” 曲娟去也学着王靓来,把鞋子一脱,光着脚丫,一会踩在红脸膛巴沙的脊背上,一会儿踩在他的脑袋上,同时跟王靓来一起大块朵颐起来了。等她们俩吃得大腹便便的时候,就招呼服务员来,对她说道;“等这两个外国领事醒过来了,让他们结账,并且替我们转告他们,谢谢他们的盛情款待,只是遗憾的是,他们没有盖被子,就躺下睡着了。这样会着凉的。” 服务员等两个美女一走,便招呼来大堂经理,经理马上招呼几个服务员将两个老外抬到了客房,等他们自己醒酒后,再付账。红脸膛巴沙和大个子拉沙苏醒过来的时候,正是天都很黑了,两个客服部的服务员,轻手轻脚的在收拾床铺呢。 因为光线很昏暗,红脸膛巴沙和大个子拉沙以为两个女服务员是曲娟去和王靓来呢,便如同饿虎扑食一样,将两个女服务员瞬间就按到在了雪白的床上,吓得两个服务员惊叫起来,幸亏服务员留有一手,客房的门是开着的,过道的其他客人,听到女服务员的喊叫声,马上冲过来,照着两个俄国人的脑袋,就是啪啪啪,几拳头,当即又将那对俄国弟兄给砸晕了。 这个帮助两个服务员解救危困的客人不是别人,正是两个真正的外国领事,他们分别是俄国领事鲍罗廷,还有大英帝国领事约翰豪生。这两个外国领事颇有绅士风度,听见了女服务员喊叫,便知道事情不妙,肯定是有女人面临男人的欺辱了,于是,不顾自己的身份,便三步并两步的冲进客房,将两个饿虎般的家伙,三拳两脚的就打蒙在地上了。 等制服了两个好色之徒之后,两个外国领事,抱着瑟瑟发抖的女服务员,不断的安慰着她们;“不要害怕,对于这样的坏蛋,你们需要的是勇气加力气,要对准他们的鼻子,狠狠的出拳,而且拳头还要转动方向,如同钻头一样,才能够让这两个坏蛋,尝到你们服务员的厉害!” 第六百五十五章 根本没有把老外放在眼里 第六百五十五章根本没有把老外放在眼里 “可是,像我们这样的平头百姓,怎么能够斗得过大块头的老外呢,何况人家还是外国领事呢?”两个服务员当中的一个叫岳章依说道。另外一个叫付紫晓的也说道;“是呀,我们不过是服务员而已,人家可是有身份的人呢。” 俄国领事鲍罗廷揪住床脚下的俄国名誉领事红脸膛巴沙的脖领子,对岳章依讥笑道;“好吧,让我们来看看这是什么货色吧?他不过是一个名誉上的领事,真正的领事是我,我是俄国领事鲍罗廷,他见了我都要敬三分呢,你说说,我今天为了保护你们不受这样的货色侵扰,把他给揍扒下了,对不对?” “当然对了呀,若不是你们拔刀相助,为朋友两肋插刀,啊,不对,我们可是素不相识,谈不上是朋友,所以你们也不是为朋友两肋插刀,而是为了服务员而两肋插刀,我说的对吗?”岳章依对俄国领事鲍罗廷说道。 “不管为谁两肋插刀,都是一样的,所以说,你们得感谢我们才对。”那个大英帝国的领事约翰豪生说道。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大个子拉沙的头发揪起来,朝他的没有知觉的脸上,左右开弓,扇了几巴掌,这才放下大个子拉沙,拍了拍手,对着服务员付紫晓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我好害怕呀!”付紫晓看到英国领事约翰豪生的那种带有yin欲的笑,感到很是恐惧。毕竟这两个服务员都是才从农村来到威海卫美丽港湾大酒店工作的,那里见过什么世面呀。现在,两个救过她们的老外对于她们的这种暧昧的态度,让她们有点无所适从。 “你害怕什么?”英国领事约翰豪生狞笑道;“我们把企图欺辱你们的家伙给制服了,瞧,他们现在都像条狗一样的,暂时什么都不知道,想起来都不能够了,难道说,你们还害怕吗?”他说着,就伸手拽住了付紫晓的那红扑扑的手。 这是典型的农村女孩的手,是在小时候干过农活的手,虽然来到了威海卫几个月当中,变得皮肤白嫩了一点,但是依然带着农村的淳朴的味道儿。付紫晓和岳章依都是来美丽港湾大酒店之后,才将过去的名字改了,让酒店的领班改成了现在的这个名字,显然带着一点城市女孩子所具有的气息。 过去,岳章依叫做岳月花,付紫晓叫做付福红。的确,过去的名字简直是土的有点掉渣了。改成现在的名字,感觉高雅多了。也有点文化意味了。虽然名字是改了,可是骨子里,却还是农村姑娘所具有的那种质朴和纯洁。 正因为这样,两个女服务员对于异性还是充满了排斥感的,尤其是对于浑身都长满黄毛的老外来说,更是怀有深深的恐惧感。现在,英国领事约翰豪生竟然一把握住了女服务员付紫晓的手,你说她能不感到紧张吗? 看到英国领事约翰豪生拉住了付紫晓的手,俄国领事鲍罗廷也不甘落后,也伸开如同大猩猩一样的长胳膊,一把就搂抱住了女服务员岳章依,还居然想亲吻她。这让从未让男人亲过的岳章依惊吓的大呼小叫起来。 女服务员的喊声,很快就喊来了酒店的保安,这个保安也是刚从农村招来的。名字叫宋义勇,他就跟他的名字一样,见义勇为,勇敢的冲进客房,一个人面对在两个身强力壮的老外,一点都不惧怕,大喝一声;“住手,不准在大清帝国的领土上撒野!” 本来想吻吻如向日葵般圣洁的农村姑娘的红扑扑的脸庞的,可是冷不丁从外面闯进来一个身穿保安制服的小伙子,却让俄国领事鲍罗廷停止了他的欲望。“你是什么人?怎么敢擅自闯进客房来呢?”鲍罗廷质问保安宋义勇。 “我得先问问你们两个,你们的房间是这个屋吗?”宋义勇反问道。 “我们住不住这个客房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刚才救了这两个服务员呢。瞧见了吗?床脚下躺着的两个家伙,就是我们刚才制服的。因为这两个家伙,刚才企图对两个服务员非礼,关键时刻我们救了这两个服务员,她们为了表示感谢,所以想跟我们亲热一下,你明白了吗?如果明白的话,就赶快从我们面前消失!” “我看该消失的应该是你们,而不是我!”保安宋义勇指着两个惊恐万状的女服务员,对两个趾高气扬的老外领事,怒斥道;“你们说得好听,说是两个女服务员为了表示对你们救她们,而主动的要与你们两个老外亲热,可是为什么两个女服务员要大喊大叫呢?” “啊,你不知道,这是她们兴奋的叫声。”英国领事约翰豪生耸耸肩膀,企图蒙混过关。但是,我们的小伙儿宋义勇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别看人家是农村人,正义感还是很强烈的。看到自己的同胞面临着被老外欺辱的险境,宋义勇本能的挺身而出,毫无畏惧感。 “胡说八道!我看你们老外是没有安好心,现在,我以这家酒店保安的身份,命令你们举起双手,放开那两个女服务员,朝我这个地方走过来。”宋义勇说道。哈,笑话,我们在大秦帝国的土地上,一向是为所欲为,现在,这么点小事儿,一个貌似保安的年轻男人,竟然敢命令我们赶快丢开女服务员,朝着刚才说话的中国小伙子跟前走。 如果我们要是顺从这个中国小伙子的话,那么我们领事的尊严要往哪里摆呢。所以说,我们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我们做领事的厉害!于是,英国领事约翰豪生刷的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金质的小手枪,把枪口对准了保安宋义勇,恶狠狠的说道;“如果你再不滚蛋的话,我就让你的身体穿个窟窿。” 保安宋义勇轻蔑的笑了,说道;“收起你那个宝贝吧,你以为拿出枪来,就能够把我吓唬住吗?让我来告诉你吧,你不掏枪还罢了,你要是一掏枪对我执行公务进行妨碍或者是威胁的话,你就触犯了大秦帝国的法律,是要被追究刑事责任的,你明白吗?” 喝,这个中国小伙子还真懂点法律呢,不像是看上去愣头青的摸样,还是有一定的头脑的。刚才英国领事约翰豪生将手枪掏出来指向他,都没有吓住他,那么,就看我的好了。俄国领事鲍罗廷拿出一叠卢布来,对保安宋义勇说道;“来吧,我可以给你钱,你拿了钱就马上离开这里,行吗?” 没有想到宋义勇竟然对此嗤之以鼻,义正言辞的说道;“快收起你的臭钱吧,你以为用两个花花绿绿的钞票,就能够把你们的罪过抹杀掉吗?休想!赶快乖乖的给我站出来,免得我动手,把你们两个拽出来就丢丑了。” 嘿,软硬不吃的家伙,究竟想干什么?我们堂堂的外国领事,竟然还要受你这个臭小子摆布,看你嘴上的毛,还没有长全呢!完全是ru臭未干呀,俄国领事鲍罗廷也从口袋里刷的一下,掏出了毛瑟手枪,指着宋义勇,说道;“如果你再不从这里滚开的话,我就开枪,让你永远的从我们的眼前消失!” 俄国领事鲍罗廷一边说着,一边咔嚓一声打开手枪的机头,将一颗子弹推上枪膛,看样子这个俄国佬是要来真格的了。既然这样的话,宋义勇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两个铁球,刷刷的两下,还没有等在场的人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呢,就听到俄国领事鲍罗廷一声哎呀的惨叫声。 紧接着,就听见哐当一声,俄国领事鲍罗廷手里的那只毛瑟枪掉在地上的声音。再看看俄国领事鲍罗廷痛苦的捂住手,原来刚才宋义勇掷出的铁球像是长了眼睛似的,飞到俄国领事鲍罗廷的手上,将他的手枪打落在地上,同时将老外的长满了黄毛的手,打得暂时都麻木了。 英国领事约翰豪生见状,本想用手枪对准宋义勇来上一枪呢,又怕宋义勇手里的铁球砸向他,于是只有选择缴枪了。看来这个英国领事还是比较乖的,他也不想冒风险。若是被铁球砸一家伙,砸到手上也还不算什么,如果砸偏了,砸到脑袋上,不是就要命了吗? 还是不要跟这个保安纠缠了吧。我们是外国领事,是有身份的,要他们大秦帝国的官员来跟我们交涉吧。英国领事约翰豪生这样想着,就主动将手枪扔到地上,没有料到却扔到了大个子拉沙的脑袋上,本来大个子拉沙已经苏醒了,刚要爬起来呢,却不料从天而降的一把铁家伙又将他砸晕了。 英国领事约翰豪生才不管那么多呢,他径直走到了宋义勇的跟前,对他举起两个手,说道;“好吧,我听从你的,但是请不要伤害我们,快把我带到你们的官员那里吧,我可以直接向他们说话。”俄国领事鲍罗廷也垂头丧气的捂住受伤的手,来到了宋义勇的面前,耸耸肩膀说道;“好吧,我算是被你打败了。” 第六百五十六章 世上哪有单纯的好事儿? 英国领事约翰豪生想出了一个办法。便对宋义勇说道;“我我们可以私了。如果你不把我们送到官员那里去。我可以让你到我的领事馆來当差。你如何。”宋义勇对于到新的环境当差。还是心动的。他问道;“如果你叫我到你的领事馆來当差的话。你叫我干什么呢。” “你可以在我的手下当武官。这个差事很好呢。薪水很高。还能够享受到外交官的待遇。你干吗。”英国领事约翰豪生说道。受到英国领事约翰豪生要私了并且要雇佣宋义勇的启发。俄国领事鲍罗廷也对两个服务员说道;“我也赞成私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打算将你们二位聘用到我们俄国领事馆。担任三等秘。你们怎么样呀。” 岳章依说道;“我们是从农村來的。可以说对什么事情都是两眼一抹黑。我们能够到你们领事馆做什么呢。”俄国领事鲍罗廷说道;“不需要你们干什么。只要你们搞个收发。接个电话。搞个接待服务什么的都可以。” 付紫晓说道;“可是。我们要是到你们的领事馆干的话。你们的薪水能够给我们开多少呢。如果是比美丽港湾大酒店多的话。我们就去。”俄国领事鲍罗廷说道;“我给你们两个每个月开一千卢布。也就相当于白银八百两。你们可以吗。” 啊。这几乎是在美丽港湾大酒店工资的四倍呢。为什么不干呢。干。岳章依和付紫晓同时都点点头。脸上流露出欣喜的笑容。來物资条件很能轻易的改变心理上的伤痛。到两个女服务员答应了俄国领事鲍罗廷的聘用要求。宋义勇也爽快的答应了英国领事约翰豪生。答应给英国领事馆担任武官的差事。 说起武官。实际上就是给英国领事约翰豪生当保镖。反正又不花自己的钱。用大英帝国的经费來替自己雇佣一名保镖。可以在大秦帝国的土地上。无后顾之忧。反正保镖是中国小伙子來担任。若是再有出现袭击者的话。可以让宋义勇來出面抵挡。 所以说。英国领事约翰豪生真是太精明了。但是比起俄国领事鲍罗廷來说。英国领事约翰豪生的精明就显得小巫见大巫了。因为。俄国领事鲍罗廷是打着聘用岳章依和付紫晓这两个服务员。到俄国领事馆当秘。无非是取得了长期霸占这两个颇有姿色的女子的权力。 反正。自己不用花一个卢布。就能够搞定两个大秦帝国的女子。自己对于她们可以说是。上下级的关系。她们作为秘。要做到随叫随到。表面上。岳章依和付紫晓摇身一变。从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从昔日的服务员一跃而成为有身份有地位的白领阶层。而且还是俄国领事馆的秘。这是何等的荣耀呀。 在美丽港湾大酒店服务的其他女服务员。都对岳章依和付紫晓的奇特的经历和命运感到羡慕不已。啊。什么时候。这样的大美事儿也能够降临到自己的头上呢。于是乎。在美丽港湾大酒店的女服务员。纷纷都要求从餐饮部和洗浴部还有小卖部。转入到客房部去。甚至在办公室的白领。也都争先恐后的请求到客房部担任普通的服务员。 一时间。客房部的服务员成了香饽饽。谁都希望能够有一天。也能够遇见如俄国领事鲍罗廷和英国领事约翰豪生这样的老外。期望能够就此改变自己的命运。更有甚者。在美丽港湾大酒店的管理层工作的年轻的经理们。也都向总经理面呈请求调动工作的申请。 为什么他们干得好好的。放在待遇不菲的经理不当。要调动工作呢。而且调动工作的意向。都指向一个工种。就是干保安。因为。每一个在美丽港湾大酒店工作的小伙子。都以干保安为荣。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够步宋义勇的后尘。到某个外国领事馆。担任武官。 不过。天下拿有那么多的好事儿。宋义勇到了英国领事馆当武官也不是那么好当的。首先。他的接受严格的训练。也就是说。光凭着能扔铁蛋袭击歹徒是远远不够的。还要练习擒拿格斗。还得学会使用手枪和刀具。还要学会在外交的场合下。一言一行的规范等等。 首先是要学会擒拿格斗。而且这样的擒拿格斗要用英国国内來的教官。这个教官名字叫毛姆。宋义勇第一次见这个叫毛姆的英国教官。就头皮发麻。这个家伙从上到下都长着黄毛。跟他叫毛姆是不是有一定的联系。这也说不定。反正见这个叫毛姆的教官。就让人联想到猿猴儿。 所以说。私下里。宋义勇就给这个叫毛姆的英国教官。起了个外号叫做猿猴儿。第一天。猿猴儿在给宋义勇教授擒拿格斗的时候。就给了他一个下马威。怎么个下马威法呢。因为猿猴儿先让宋义勇跟他过招儿。宋义勇的底子怎么样。 人家毛姆毕竟是吃教官这碗饭的。跟宋义勇过招。无非是给这个学徒一点厉害尝尝。让他以后见了教官老实一点。别不知天高地厚。所以说。那次。宋义勇简直被猿猴儿打得是鼻青脸肿。浑身上下都是伤痕累累的。你想想。有是用拳头如捣蒜臼一样的。在你的脸上和脑袋上。猛轰拳头。谁能够受得了。 还有不仅用拳头。还有脚踢。可谓是拳打脚踢。还猛不丁的來个大跨背。把你如棉花垛一样的背在身上。然后用力抛出去。如果棉花垛倒沒有什么。反正软不唧唧的。怎么摔都行。可是人就不行了。人身上又是骨头又是肉的。摔个一两下。还不摔个晕头转向。屎尿横流吗。 好在宋义勇早上沒有吃早餐。因为他知道吃罢早饭要跟猿猴儿过招儿。知道会有一场残酷的格斗发生。为了保证自己不來个体内固体和液体外溢或者是横流的现象发生。宋义勇决定不吃早饭。空腹上阵。但是水是要喝几口的。不然的话。血粘度太稠了。也不舒坦。 但是。宋义勇在跟猿猴过招也仅仅连三个回合都不到。体内就发生了横流的情况。因为是空腹。沒有固体的物质外溢。那么早上喝进去的水。都变成尿了。结果了就來了个尿液横流。这也不是宋义勇所能够控制了的。因为猿猴儿那个大背跨太厉害了。你想想屁股一下子从空中颠在地上。尿液能不横流吗。 等到了过招提前结束的时候。宋义勇简直起不來了。他倒地的地方。有一摊水迹。那是尿液横流的结果。到这里。猿猴儿咧开嘴笑了。一边笑还一边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瓶啤酒喝起來了。这个时候。英国领事约翰豪生來了。他见宋义勇在地上正挣扎着想站起來。但是好几次的尝试都失败了。 “你怎么把他打成这样。”英国领事约翰豪生问英国教官毛姆道。 “不这样的话。以后他就不能把袭击你的人打成这样。这就是让他牢牢的记住。什么是擒拿格斗。什么是当保镖的意义所在。”毛姆喝了一口啤酒。隔出一口气说道。同时。他也递给了英国领事约翰豪生一听啤酒。 英国领事约翰豪生打开啤酒。爽快的喝了几口。然后拍拍毛姆的肩膀。赞许的说道;“好样的。你要把你的本领都教授给这个中国人。因为。我今后的安全保障就要靠这个小子了。”毛姆对英国领事约翰豪生自信的说道;“放心吧。领事先生。我会**他的。让他成为像我这样有本领的人。” 与此同时。俄国领事鲍罗廷也授意领事馆的一等秘巴柳莎。让她给两个刚刚进入俄国领事馆工作的中国女子好好的教授一下。怎么样才能当好一个秘。“领事先生。你想让我把这两个新來的。训练成荤的呢。还是素的。” “什么意思。”俄国领事鲍罗廷不知道巴柳莎在指的荤和素各代表什么含义。 “所谓荤就是给你进行特殊的服务。比如说可以满足你的**方面的需求。所谓素呢。就是单纯的给你处理一下收发信件和接待來宾的一般性shi物性的工作。领事先生。现在你明白了吧。你可以做出一个选择呀。” “啊。有意思。我当然是选择荤了。要知道。我们跟东方人不一样。我们是食肉性的动物。他们是食草性的动物。是有区别的。”俄国领事鲍罗廷故作深奥的回答道。 “好吧。那么我就把她们两个训练成为荤的那种女子。”一等秘巴柳莎扭着腰肢对俄国领事鲍罗廷说道。说这个话的时候。还不忘记用胸部來挑逗领事先生。从此可以出。这个一等秘巴柳莎早就是训练有素的领事馆的高级工作人员了。 巴柳莎训练岳章依和付紫晓。很有一套。她首先让两个女子脱光衣服。在她面前走來走去的。从她们俩走路的姿态來。可以判断出。谁最性感。谁最具有性感方面的潜力。“长官。难道你是在给我们俩训练如何当模特儿吗。” “怎么会是模特儿呢。”巴柳莎说道;“我要你们走走台。你们的训练应该从地方开始。” 第六百五十七章 生命不息,战斗不止! 第六百五十七章生命不息,战斗不止。 唉!本來是想到俄国领事馆來享受的,沒有料到还要训练,而且还要学着模特儿学走台呢?这叫什么事呀,岳章依和付紫晓两个心里嘀咕着,一边在按照一等秘书巴柳莎的要求,一趟一趟的來回的走,走的时候,还不能像平常走路一样的走,还得按照模特儿走猫步一样的走。 这可难为了两个在农村长大的姑娘了:“长官!”反正两个姑娘对于官比她们大的一律叫长官,付紫晓忍不住对一等秘书巴柳莎说道;“我习惯了走田埂和田间小路,沒有走过这样的猫步呀!”岳章依也抱怨着说道;“是呀,我们又不去当模特,干嘛要这样走,多别扭呀!” “让你们走,你们就乖乖的走,哪來的那么多废话!”一等秘书巴柳莎有点不耐烦了,她说道;“如果你们再不按照我的要求,好好的走的话,我就抽你们的屁股!”啊!屁股可不能抽呀,要知道那个地方可是很嫩呢?抽不得的呀。 要想不被抽,岳章依和付紫晓也只有硬着头皮,一遍一遍的走着,不过,起初是不大习惯走猫步,走了几十趟下來,她们俩也就习惯了,在两个姑娘走台的时候,一等秘书巴柳莎就袖手旁观,她有的是时间好好的观察眼前两个姑娘的形体特点。 岳章依呢?是属于丰满型的,一头飘逸的长发,覆盖了略微有点粗的脖颈,正好掩饰住了她的自身不足,背部很柔和,臀部饱满圆润,很有力度感,两条腿子,肥壮不失健硕,从正面看去,胸部高耸,腰部沒有隆起,说明脂肪有效的控制在了臀部和胸部以及腿子的部位上,只要是腰部能够窈窕就行了。 脚丫子白皙,想想也太神奇了,过去在农村常年不穿鞋子和袜子,脚丫子几乎和大地一个颜色,现在岳章依的脚丫子却白如牛奶,几个月的城镇生活,以及大大的改变了农村姑娘的皮肤,让她们朝着白嫩的方向迈进了。 好,很不错呀,一等秘书巴柳莎走过去,将岳章依的上下嘴唇扒开,只见里面两排玉石般的洁齿露出來了,啊!简直是美女嘛,再看另外一个,也就是付紫晓了,她与岳章依比起來,瘦弱一点,但是也不是太瘦。 如果说,岳章依是属于丰满型的,那么付紫晓就属于那种亭亭玉立型的,脸部颧骨微微凸起,但是看看长相,还可以,反正是大眼睛,鼻子也不大,嘴唇稍微大一点,张开嘴唇,里面的牙齿也还算整齐,沒有七倒八歪的现象。 头发是齐耳短发,但是脖子还是比较颍长的,脊背顺溜,胸部稍微扁平,不过也还说得过去,因为她的**还是富有弹性的,能够富有弹性,即便是小一点,不够丰满,也是可以给人一种青春靓丽的感觉的,反正,人年轻就是好,就是资本,尤其是女性,越年轻,就越有诱惑力力。 脚丫子不比岳章依白嫩,大概是人与人的皮肤不一样,有的是天生就白,你就是晒成了索马里人,等到捂上一个时辰,皮肤也就显露本色,渐渐变得白起來了,可是?付紫晓大概是遗传原因,哪怕是天天洗牛奶澡,恐怕皮肤也沒有岳章依的白嫩。 常言道;一白遮百丑嘛,道理就在其中,因此,一等秘书巴柳莎很快就在内心打好了分数,给岳章依打了九十分,给付紫晓打了七十分,反正只要六十分及格便行了,世界上,百分之百的美女是不存在的,除非是历史传说,就像是传说当中的唐代杨贵妃,不是还有狐臭吗? 竟然有缺陷,就不能说明你是百分之百的美女,尽管有狐臭,但是杨贵妃依然是中国历史上当之无愧的美女典型人物,实际上,有狐臭怎么了?狐臭表现出一个人的荷尔蒙的旺盛,说明你**旺盛,只要你的意志坚定,鼻子扛狐臭的能力超强,那么对于美女的这点小问題,你难道就过不去了吗? 一等秘书巴柳莎让岳章依举起胳膊來,而且是两只胳膊都要举起來,她要亲自把鼻子凑近岳章依的腋窝出,闻闻看有沒有异味儿,还好,沒有什么异味,不过,一等秘书巴柳莎只要一靠近岳章依,一种浓烈的怪味儿就扑鼻而來,这种气味差不多要让岳章依昏倒。 究竟是什么味道,让岳章依如此的抗拒呢?原來一等秘书巴柳莎有着很厉害的狐臭,怪不得她闻不见岳章依的腋窝有什么异味儿呢?只是因为巴柳莎本身就有很浓的味道,这也就可以解释出,为什么俄国领事馆的领事鲍罗廷,想把岳章依和付紫晓雇佣为秘书,以后若是能够取代掉巴柳莎最好。 因为,俄国领事鲍罗廷平时最好玩的一项事情,就是跟女人厮混,而巴柳莎就是俄国领事鲍罗廷最好的玩偶,但是,这个玩偶什么都好,就是狐臭让俄国领事鲍罗廷受不了,曾经有好几次,都几乎把俄国领事鲍罗廷熏得是头昏脑涨,神志不清,甚至有几次还因此差点误了公事呢? 为了让这样的现象和悲剧不再发生,俄国领事鲍罗廷下决心,一定要找两个大清帝国的女子來替代一定秘书巴柳莎,若不然的话,俄国领事鲍罗廷的寿命将大打折扣呢?为了保证自己的身体健康不受任何的威胁,俄国领事鲍罗廷就把两个在美丽港湾大酒店工作不到一个季度的服务员,招之自己的氅下。 所以说,俄国领事鲍罗廷就给一等秘书巴柳莎做出了指示,一定要严格审查新來的两个女子是否有狐臭,体型和皮肤,还有肢体是不是属于美女等级的,是否有性感,脾气是否温顺,因为,俄国人鲍罗廷受够了一等秘书巴柳莎的坏脾气。 巴柳莎仗着自己是俄国领事馆的一等秘书,可以在俄国领事馆为所欲为,她不清楚俄国领事鲍罗廷大有用新的人代替旧的人,比如说巴柳莎的位置,这个先作为一个小悬念放在这里不说,先接着故事说说一等秘书巴柳莎先是闻闻岳章依,沒有闻见她的腋窝下,有怪味出现。 接着,一等秘书巴柳莎又开始让付紫晓将两个胳膊高高举起來,如做投降状,然后巴柳莎又像是一条哈巴狗一样,凑近了付紫晓的腋窝,闻闻有沒有什么异味儿,还好,情况比巴柳莎所想象的要好,这两个姑娘都体检通过了。 既然通过了,就开始进行下一步了,也就是说秘书需要怎么样工作,怎么样为俄国领事这样的在领事馆至高无上的的领导工作,说是工作,实际上就是提供力所能及的服务,而且还要优质的服务,于是,先从语言关开始。 一等秘书巴柳莎开始一句一句的教岳章依和付紫晓讲俄国话:“欧亲哈拉嗖!”巴柳莎先从最简单的语汇开始教起:“阿偶旮旯肉!”岳章依因为是潍坊人,所以说话带着一口潍坊地方方言,这样就给一等秘书巴柳莎给她们教授俄国话,带來了很大的障碍。 “欧切哈喇嗖!”瞧,付紫晓因为是从日照來的,所以她的口音带着浓厚的日照方言,把俄国话说成了哈喇,这不是好玩吗?“不行,你们说得不是俄国话,而是月球话,因为谁也听不懂,你们要认真的学会俄国话,否则的话,你们将无法在俄国领事馆混下去!” 好家伙,一等秘书巴柳莎上纲上线,说得如此严重,让两个接受语言训练的姑娘,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是要好好的学呢?要不然的话,放弃了那么丰厚薪水的工作,而且还是人人都羡慕的,有体面的白领工作,真是太可惜了。 一等秘书巴柳莎非了好大的劲儿,终于给两个姑娘教会了,见面说你好的俄国话,现在,她要给两个新秘书价码了,要给她们來点难度比较大的俄国话了:“达斯得拉斯为拉解,不拉谢大几俩.......”当一等秘书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串谁也听不懂的话的时候,岳章依和付紫晓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了。 因为,她们光听到一等秘书巴柳莎在嘴巴动弹,其他的什么都听不清:“你们笑什么?”一等秘书巴柳莎觉得她们是在嘲笑她,这是对领导的不尊重的行为,于是,她命令两个姑娘脱光衣服,面壁罚站一个小时。 时值深秋了,天气都变得凉爽了,所以说,岳章依和付紫晓脱光了衣服,面壁而站,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人就相继打起喷嚏來了,而一等秘书巴柳莎却在大嚼什么巧克力和牛肉干之类的零食,这个胖家伙,这里有必要交代一下,一等秘书巴柳莎的体重已经严重超标了,身高不足一米五的她,体重竟然直逼二百斤。 这也是俄国领事鲍罗廷想取代一等秘书巴柳莎的一个原因,她太能吃了,只要是你看到巴柳莎,不管是在什么地点,是在什么时候,都可以看见她的嘴巴在不停的咀嚼着,如同猪一样,不停的吃,只要是说生命不止,就咀嚼不息。 第六百五十八章 我找你们的领事先生 第六百五十八章我找你们的领事先生 不一会的功夫.面壁而站的岳章依和付紫晓两个见习秘(怎么又成了见习秘了呢.原來是一等秘巴柳莎建议俄国领事鲍罗廷.说如果两个新來的女秘若是训练不合格的话.就先从见习秘干起.这也是一等秘遏制领导鲍罗廷准备打两个新秘主意的一项举措.俄国领事鲍罗廷为了蒙蔽巴柳莎.就答应了)正赤身露体站着.相互低声的咒骂着一等秘巴柳莎不是人.而是猪的时候.突然她们听到了一阵呼噜声. 咦.奇怪了.这又不是睡觉的寝室.哪里來的呼噜声呢.岳章依蹑手蹑脚的朝门口走去.并且朝过道对面的一等秘巴柳莎的办公室望去.只见沒有关门的办公室的长沙发上.正堆着一个胖嘟嘟的东西.啊.那不是一等秘巴柳莎是谁呢.于是.岳章依乐了. “哎.那个老巴睡着了.”岳章依赤着脚丫子.啪叽吧唧的跑回來.对付紫晓说道. “啊.这头母猪终于睡着了呀.太棒啦.”反正.两个见习秘一个是暗地里叫巴柳莎为老巴.一个叫巴柳莎为母猪.反正都是发泄内心所遭受的不平等的待遇.现在.监视她们并且罚她们赤身露体面壁而站的一等秘巴柳莎终于困倦了.打盹了.并且熟睡了.要不她为什么鼾声响起來呢. “我们捉弄一下这个可恶的俄国婆娘吧.她把我们摆弄得如面团一样.我们不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报复一下她怎么行呢.”岳章依的这个建议.立刻得到了同伴付紫晓的赞同;“对.这头母猪不是把我们脱光了吗.我们也把她脱光.让她也尝受一下赤身露体在秋风当中的滋味.” 两人一拍即合.马上光着身子.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就跑到一等秘巴柳莎的办公室.这个时候.巴柳莎正在爪哇国里梦游呢.却沒有料到她监视的两个见习秘.竟然将她的衣服扒得干干净净的.连个布片都沒有留下了.更别提什么遮羞布了. 哎呀.一个肥胖的外国婆娘如果脱光了.真是一堆肥肉放在那里.若是白天的话.肥肉的膘说不定还反射出太阳的光泽呢.现在都映射出灯光的幽光呢.一等秘巴柳莎睡得可真死.两个见习秘给她脱衣服.她都浑然不知.反而感觉到脱光了衣服睡觉.在阵阵的秋风的吹佛下.感觉很爽快呢. 好呀.你不是觉得舒服吗.那好.我们就把所有的窗户都打开.让你像风中的肉一样的把你吹干.于是.岳章依和付紫晓将巴柳莎办公室的窗户统统都打开了.果然.巴柳莎连续打了几个喷嚏.但是她翻了一个身.继续又睡着了. 现在.她的肥大的臀部对着两个见习秘.岳章依和付紫晓正想挥舞拳头或者是巴掌.把个如大象屁股一样的巴柳莎的那肥猪般的臀部.打得红彤彤呢.但是她们认真想了一下.还是把这个冲动的念头给抛弃了. 划不來.若是你照着那大象般的屁股.给上一顿的话.肥猪一旦惊醒了.会暴跳如雷的.到了那个时候.两个见习秘肯定会倒霉的.不如忍一忍好了.再说了.把这头肥猪的衣服扒光了.让她睡在寒冷的秋风当中.不是也出气了吗. 然后.岳章依和付紫晓马上就穿好了衣服.朝自己的宿舍走去.在经过俄国领事鲍罗廷的办公室的时候.她们见好像门是虚掩上的.沒有关紧.还留着门缝呢.她们出于好奇.就扒着门缝往里面瞧.只见领导鲍罗廷正在一边文件.一边在喝着伏特加. 哎呀.这个俄国领事真是酒鬼.连办公都在喝酒呢.两个见习秘正准备离去的时候.突然听到里面的酒瓶子落地的声音.很响亮.声音都把两个见习秘吓了一大跳呢.她们再次扒着门缝往里望去.只见她们的领导已经是头爬在办公桌.也是鼾声四起.啊.敢情这个俄国领事是喝醉了呀. 要不要也捉弄一下这个老酒鬼兼老色鬼呢.岳章依和付紫晓两个相互望了一眼.她们此刻的想法简直是不谋而合.于是乎.她们大摇大摆的走进去.然后走进了领导鲍罗廷.到地上已经丢弃了两个空酒瓶了.嘿.这个俄国领事可真是名符其实的大酒鬼呀.光是空腹.连个下酒菜都不用.就跟喝凉水似的.两瓶伏特加就见了底.要知道.这可是烈性的酒呀. “我们怎么捉弄他呢.”付紫晓问岳章依. “把他架出去.”岳章依说道. “把他要架到哪里去呢.” “就是你说的那头老母猪那里.要我们的领导好好的他的一等秘.是怎么样的一个工作状态.”岳章依笑着说道.啊.我明白啦.付紫晓想象了一下那个情景.不由的笑了.她领会了岳章依的意思.好吧.就让我们的领导跟部下呆在一起吧. 那可是再合适不过了.一个是酒醉不醒.一个是沉睡不起.正好可以让他们做个伴好了.我们呢.也脱身了.岳章依就和付紫晓两个.一边架着鲍罗廷的胳膊.把他架出了办公室.然后.把领导带到了一等秘巴柳莎的办公室. 本來.两个见习秘要把她们的领导架到一等秘巴柳莎的办公桌的椅子上.可是在经过长沙发的时候.不曾想被巴柳莎的蹄子给绊了一下.付紫晓差点被绊了个狗啃泥.好在她及时的将领导给扔下了.若不然的话.她肯定要栽倒的. 岳章依见领导就躺在了沙发的脚下.突然眼前一亮.何不把领导扔到沙发上.让他跟自己的一等秘巴柳莎好好的作伴.一起大睡特睡吧.于是.岳章依就招呼付紫晓一起将领导抬起來.扔到了沙发上.让他跟巴柳莎睡在一起. 这个时候.俄国领事鲍罗廷突然的张口咕噜了一下.用含混不清的声音说道;“快给我拿走.我现在不想吃肉.”好嘛.肯定是领导的手接触到了自己的一等秘巴柳莎的肥肉了.要不为什么会在不清醒的状态下.说出这样的话呢. 现在可不由你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对不起.现在你不是行使领导的权力的时候.你现在是一个被酒精麻痹了神经的酒鬼.你不是很好色吗.我们成全你的好事了.特意把你带到一等秘巴柳莎的办公室.让你苏醒过來的时候.你的部下是如何工作的. 两个见习秘正准备离去的时候.一等秘巴柳莎大概感觉到了身边多了一个家伙.她懵懵懂懂的摸了一下对方.当确定对方不是毛乎乎的动物.诸如大狗熊呀或者是狗呀什么的.而是人.真真切切的人.因为对方还穿着很整齐呢.甚至连领带都还沒有取下了呢. “你怎么还穿着衣服.你不嫌睡觉硌得慌吗.”一等秘巴柳莎仿佛在发出梦呓般的声音.大概是她也在做梦呢.是属于白日做梦的那种类型.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扯着领带的领带.那意思好像是在催促俄国领事鲍罗廷快点把衣服脱干净.因为.你沒有见我都脱干净了吗.你要是不脱的话.怎么行呢. “我从不在猪圈里面脱衣服.”俄国领事鲍罗廷也在说梦话呢.他的不清醒是很严重的.要知道两瓶伏特加麻醉了神经.需要好长时间.才能够缓过劲儿來呢.刚才领导说这话的时候.很可能已经触摸到了一等秘巴柳莎那身肥膘了. 俄国领事巴柳莎早就憎恶肥肉了.他现在渴望瘦肉的愿望非常强烈.要不.他为什么要用两新秘來渐渐取代一等秘巴柳莎呢.就是为了远离肥肉.远离脂肪.要想身体健康.就得选择健康的生活态度和方式. 就让这两个领导好好的作伴去吧.我们自由啦.岳章依和付紫晓两个人兴奋的离开了一等秘巴柳莎的办公室.然后朝着宿舍走去.这个时候.有一个人匆匆走來了.走进一.原來是一个陌生人來找俄国领事鲍罗廷的. 那个來人还自我介绍道;“我是全球起名有奖征集机构委员会征集办公室的侯德宝.有一个急事想面呈你们的领事鲍罗廷先生.”岳章依和付紫晓面面相觑.这会儿绝对不可能把领导鲍罗廷叫起來.也不可能把跟他作伴的亲密战友兼部下叫醒.反正对方是征集名字的一个机构.对方到底是什么事情.若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们两个见习秘就可以处理了. “啊.候先生.你找我们的领事到底有什么事情吗.” “啊.是这样.你们俄国领事馆的一个应征作者.起了两个名字.我们觉得比较洋气些.一个叫做鲍罗廷.一个叫做巴柳莎.我特地來俄国领事馆问问.作者是不是属于原创.若是原创的话.我们将让作者出示一个手写的东西.作为证明.因为现在剽窃的现象太多了.” 第六百五十九章 幸运的起名作者 岳章依对侯德宝说道;“候先生。我是俄国领事馆的秘。请你出示一下你拿來的东西。我是我们领事馆谁的大作。”侯德宝将东西递给岳章依。岳章依沒有出什么名堂來。因为是用俄语写的。所以她又递给了付紫晓。 付紫晓拿到那个东西也了半天。沒有出什么名堂。因为她也不认识俄语。但是。她和岳章依又不能表现出不懂俄语。毕竟自己是俄国领事馆的秘。于是。付紫晓对侯德宝说道;“我也是俄国领事馆的秘。可是。我不出來这个东西是我们领事馆的人写的。很抱歉。” 侯德宝是一个办事认真的人。他跟二赖子不同。就像是一头猪钻进胡同里。直愣愣的往前闯的那种动物。所以说。他现在很认真的说道;“麻烦二位秘小姐。帮我查一下。我要尽快找到作者。若是这个作者到后來。他的作品。也就是他所起的名字被我们机构给录用了。那就意味着该作者将要得到一百万两银子呢。这可是非同小可。所以请你们二位小姐。一定要帮我查清楚究竟是谁起了这么好。这么绝的名字。” 岳章依耸了耸肩膀。侯德宝此刻注意到。面前的这位秘小姐的胸部很丰满。顿时自己的身体有了反应。啊。俄国领事馆竟然有中国的美女当秘。这些老外真会挑人的。把大清帝国的美女都给挑去做秘了。这真是不公呀。凭什么呀。 就在侯德宝愤愤的想的时候。付紫晓是伸开胳膊。舒舒服服的打了一个哈欠。侯德宝也注意到该秘小姐的腋下黑黑的。顿时自己的身体又起了反应。加上前面的反应。侯德宝有点把握不住了。原來的愤懑与不公的感觉。渐渐被yuwang所取代。 “麻烦二位小姐再给查一下。我也好回单位。向我们的领导交差呀。”侯德宝说道。 “那为什么不让你们的领导來呢。” “这点小事用不着我们的领导亲自跑一趟。”侯德宝说道。 “你刚才不是说。这个起名有可能被应征或者是被录用吗。作者有可能获得一百万两白银吗。这难道是小事吗。如此大的事情。你们领导难道不重视吗。”岳章依打着官腔说道。人真怪了。官腔这个东西谁也沒有教。就无师自通了。 不过。想想也难怪。人不能当官。一当官了。就会发生一系列的质的变化。比如说身体内部的奴性沒有了。不翼而飞了。官腔悄悄的來了。并且像军队一样。常驻在灵魂深处了。你就是驱赶也驱赶不了了。不仅岳章依有官腔。就是付紫晓也有了官腔了。 这才当了几天的俄国领事馆的秘呀。况且还是见习秘。(在來办事的人面前。岳章依和付紫晓都不愿说自己是见习秘。而是以一个正规的秘姿态表现的)就有了架子了。就差在侯德宝面前。叉起腰來了。 “我们领导忙得很。再说了。这个事情是由我负责办理的。”侯德宝说道。 “谁不忙。你说你们领导忙。难道我们就清闲吗。”付紫晓对侯德宝说道。好像是在用教训的口吻。她一边说着。还一边又伸开胳膊。舒坦的打了一个哈欠。侯德宝于是乎又把眼光瞥向了黑的地方。啊。那是一个充满了诱惑的地方呦。让我们感到欣慰呦。侯德宝想起了一个歌词。心里就默默的唱起了那个歌词。 “是的。你们二位秘小姐是很忙。我也沒有说你们不忙。只是大家的分工不一样。领导毕竟是领导。要处理的事情也很多。我呢。不一样。作为普通的员工。就是要干好份内的工作就可以了。所以说。眼下就是想查明起名的这个作者。究竟是谁。有沒有剽窃的行为。” 本來。岳章依想把这个叫侯德宝的打发走。可是。转眼想想。自己和付紫晓來俄国领事馆好几天了。还连一件像样的事情都沒有办呢。正好这样的事情。办办也可以为自己的以后的工作。积累办事经验。所以说。岳章依就对侯德宝说道;“好吧。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呢。还不如查个水落石出的好。” 侯德宝兴奋起來了;“啊。这位秘小姐说到我心坎上去了。对。就是要查个水落石出才行呢。你们领事馆的工作人员又不多。想必查起來。还是可以查到的。”付紫晓说;“我。要查的话。先从笔迹开始查起。你把东西给我。让我好好的。” 侯德宝把东西给了付紫晓。说道;“我提供一个线索。作者肯定是一个老外。因为只有老外才写的如此流利的名字。”付紫晓抬眼望了望侯德宝。有岳章依。赞同的说道;“是的。这个线索很有价值。我们俄国领事馆就那么几个老外。比如说我们的领事鲍罗廷。还有一等秘巴柳莎。还有武官安德烈和奥科曼等等。” “请等一下。你们的领事叫鲍罗廷吗。” “对呀。难道我们的领事还能叫其他的名字吗。跟大家一样。我们领导的这个名字肯定是我们领事刚出生的时候。他的爹妈给他起的呀。不会弄错的。” “我沒有说弄错。只是在核实。还有你们的一等秘叫巴柳莎吗。” “对呀。怎么了。” “不怎么。只是我们这个作者所起的名字。跟你们的领事先生的名字还有你们一等秘的名字是一模一样的。一个叫鲍罗廷。一个叫巴柳莎。” “是吗。可是。这里面有什么问題呢。” “问題倒是沒有。可是。若是鲍罗廷这个名字用在我们的喷泉马桶的名字上。倒是别有风味的。你想想。我们到了这个名字。就会从谐音联想到。使用了我们的喷泉马桶。就会包罗万象。还有巴柳莎这个名字。也是从谐音联想到。使用了喷泉马桶。就会让巴巴留下來。把尿尿撒下來。你瞧。多么富有诗意的名字呀。所以说。从我这个专业人士的角度上。我认为。上述两个名字很有可能会被选用上。” 岳章依和付紫晓听了这话。差点沒有笑出声來。哎呀。可笑死了。我们领导的名字。竟然被起名机构的工作人员如此重视。而且还有可能因为名字的内在含义。而被选用上。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可是侯德宝却一本正经的说道;“所以说。请两位秘好好的帮忙查一下。究竟谁是这个幸运的作者呢。” “为什么是幸运的作者呢。” “要知道。我们是在全球范围征集名字的。而且是有奖征集。一旦谁起的名字被选中了。那么就意味着他要获取一百万两白银的巨额奖励呢。每天。我们征集办公室都要受到來自海内外的成千上万个应征跟到名字呢。为此我每天和我的同事们。都忙得焦头烂额的。还选不出合适的。和富有独创性的名字。而今天我给你们说的这两个名字。我认为却是富有独创性的。而且是百里挑一的。不。是千里挑一的。不。可以说是万里挑一的。真是來之不易呀。所以说这个作者要么就是素养非常高。水平非常绝的。要么就是一个起名的天才。这样的一个绝无仅有的作者。能够不说他是一个幸运儿吗。” 啊。原來如此。怪不得侯德宝要连夜來到俄国领事馆寻找起名的作者呢。让侯德宝这么一说。连岳章依和付紫晓两个见习秘也觉得这个事情非同寻常呢。对。先把作者找出來再说。那么谁会是这个幸运的作者呢。 岳章依和付紫晓两个见习秘。就板着指头。开始猜测起來了。难道是我们的领事鲍罗廷。不。不可能。谁会拿自己的名字开玩笑呢。或者是一等秘巴柳莎。也不是。她那么吝啬。会把自己的名字轻易的拿出去。给喷泉马桶上用吗。不可能的。 那么就是武官安德烈了。对。这个安德烈很有可能会拿上司的名字开玩笑的。因为上次领事在考虑授衔的问題上。显然沒有满足武官安德烈的强烈意愿和升官的yuwang。本來领事的武官最高级别是大校。可是安德烈却连个上校都不是。 为了能够升到上校。安德烈艰苦努力奋战了两年都有余了。可是领事鲍罗廷还是沒有将他升衔。当然了。最后能不能升为上校。光领事说了还不算。还得国防部批准才行。但是领事馆的领事的推荐是非常关键的。若是领事不推荐的话。国防部也不会授予你上校军衔的。 为此。武官安德烈对领事鲍罗廷耿耿于怀。从这个个人恩怨上來说。安德烈就是拿领导的名字恶意起名的作者。当然这仅仅是怀疑和推测而已。那么。一等秘巴柳莎的名字究竟是谁起的呢。难道是领事鲍罗廷吗。 不可能。领导不会干这样的龌龊的事情。况且他又不差钱。那么是安德烈吗。也不会。若是他是拿领事鲍罗廷的名字开涮的话。也就是目标比较单一了。直指领事鲍罗廷。并不会把战火烧向他人的。那么是另外一个武官奥科曼了。 很有可能。因为奥科曼暗中苦苦追求一等秘巴柳莎已经很久了。据两个见习秘所知。至少有大半年的功夫。武官奥科曼是什么事情都无心去做。几乎拿出了他的全部精力。全力以赴的追求一等秘巴柳莎。 第六百六十章 谁不见钱眼开呢? “我们可以把奥科曼叫來问问。不就得了吗。”侯德宝提议道。 “我们沒有资格叫他。除非是我们领导。比如说领事鲍罗廷或者是一等秘巴柳莎。还有第一武官安德烈。他们叫奥科曼都行。唯独我们不行。”岳章依说道。 “为什么你们叫就不行呢。” “这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付紫晓说道;“就像你随便叫你们的领导行吗。” “当然不行了。不过。我们现在急需要奥科曼來。当面问问他。有沒有办法叫他來呢。”侯德宝说道。 “刚才说过了。我们沒有叫他的资格。”岳章依说道。 怎么办呢。侯德宝挠头了。对了。遇到问題。怎么样呢。想。想。想。这是爹妈小时经常给他说得一句话。显然在这个时候起了点作用。突然。侯德宝想到用贿赂的办法。对呀。刚才为什么不想到这个办法呢。中国不是有句俗话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 谁能对钱不亲近呢。谁不见钱喜逐颜开呢。我就不信。有了白花花的银子。眼前的两个秘小姐就不动心。于是。侯德宝从口袋里掏出了两个五十两的银子。不由分说。给岳章依还有付紫晓各塞了一个。然后对她们俩说道;“就算是麻烦你们了。这点心意请收下吧。” 果然。白花花的银两一亮出來。两个秘小姐的态度就有了变化。虽然银子少了点。但是这毕竟是在进入俄国领事馆参加工作以來的第一笔接受办事人员的好处费。所以。两个见习秘还是在心里觉得比较舒坦的。 怎么样才能把武官奥科曼叫來呢。两个见习秘动起了脑筋。事情就是这样。不怕你做不到。就怕你想不到。经过开动脑筋。这么一想呀。岳章依就想到一个好办法。就说一等秘巴柳莎跟领导私通。无疑当中被加班的岳章依和付紫晓发现了。为了能够维护纯真的爱情。两个见习秘就把这个秘密通告了武官奥科曼。 这样做岂不是一举三得吗。既可以叫來奥科曼。又能够个三角恋爱的好戏。还能够博得奥科曼的一个人情。啊。真是太妙了呀。付紫晓觉得这个办法真够绝的。于是举双手赞成。然后。两个见习秘就让侯德宝在办公室等着。她们去叫奥科曼。 奥科曼正在宿舍里洗澡呢。他本來打算今晚上要把身子洗得干干净净的。然后去纠缠一等秘巴柳莎。如果巴柳莎不上钩的话。他就准备请巴柳莎在一家名叫不倒翁的酒店吃饭。利用吃饭的时候。将一等秘巴柳莎灌醉。然后带到自己的宿舍里。來他个天翻地覆慨而慷。 为什么叫做天翻地覆慨而慷呢。你想想。一等秘巴柳莎多肥呀。估计跟头年轻的小象的体重差不多了。这样的大块头。若是跟她一起情窦初开的话。岂不就是要风雨大作吗。既然是风雨大作。难道就不能天翻地覆慨而慷吗。 奥科曼对自己的计划的周密而洋洋得意。一边哼着俄罗斯小曲儿《田野里的喀秋莎》。一边在起劲儿的用毛巾搓背呢。奥科曼喜欢用一块白毛巾搓背。每次都搓得脊背发红发紫才肯罢休。而且。那块搓背的白毛巾因为从來不洗。所以白色变成了黑色。 当一对见习秘悄悄的扒在奥科曼的宿舍的窗前。往里面张望的时候。在昏黄的灯下。一个浑身长满黄毛的人。正在用一条发黑的毛巾。在起劲儿的搓背呢。一边搓背。一边在放声高歌;“正当梨花开遍了田野。我在宿舍正在快乐的洗澡。一会儿要去拜访巴柳莎。也不知道她现在干啥儿……” 两个见习秘哪里见过老外洗澡的场面。一时间她们的脸羞得通红。本來她们要打退堂鼓呢。可是兜里还揣着五十两白银。而且给她们白银的那个侯德宝。这会儿还眼巴巴的坐在办公室等待着。等她们把武官奥科曼叫來呢。 “你來叫吧。”岳章依让付紫晓招呼奥科曼。可是付紫晓却将岳章依推到前面去。她说道;“还是你叫吧。我见不到一身毛的家伙。因为我小时候被狗咬过。一见到像狗呀。猴子呀什么的动物。只要是身上长毛的家伙。我都要起鸡皮疙瘩呢。” “你呀。真是少见多怪了。人长毛也怕。谁不长毛呢。头发不是毛吗。我真是叫你给愁煞了。”岳章依一边责怪着付紫晓。一边就大大方方的敲了敲门。对里面正在洗澡的奥科曼大声的喊道;“奥科曼先生。奥科曼先生。你出來一下。我们有急事找你呢。” 什么急事呀。难道让人家舒舒服服的洗个澡的功夫都不给吗。奥科曼本來不想搭理。但是他停止了歌喉。仔细一琢磨。嘿。刚才分明叫唤我的是一个女人声音呀。我何不出门呢。于是。奥科曼也顾不上穿衣服。就打开了门。见两个见习秘正站在门口。却生生的朝后躲呢。 躲什么劲儿呀。你说躲什么劲儿。你一块发黑的毛巾当在那个裤裆里。以为就能够阻挡住私处吗。况且。你面对着的是两个刚进领事馆沒有几天的黄毛丫头。你就积点德吧。还不赶快把你的大半个长毛的身子。隐蔽在门里。只是把个脑袋。顶多把你露着胸毛的半个胸膛漏出來就行了。要不吓着两个见习秘呢。 “你们找我有什么急事呢。”奥科曼吹了一下嘴边的湿漉漉的胡须。问道。 “你快去吧。不得了了。一等秘巴柳莎和我们的领事鲍罗廷搞上了。”岳章依面露焦急的神情。对如同在山里碰到野人一般的奥科曼说道。奥科曼一听就急了。连手里那块捂住私处的发黑的毛巾都给掉在地上了;“什么。我的巴柳莎跟领导私通了吗。不。绝对沒有的事情。一定是你们在撒谎。” 奥科曼发黑的毛巾掉在地上的时候。也是吓着付紫晓撒腿奔逃的时候。在黑夜里。付紫晓抱头鼠窜的脚步声。简直跟打竹板一样的清脆悦耳。好在岳章依沒有逃窜。她本來也想跟在付紫晓一起逃跑呢。却被奥科曼一把拽住了胳膊。想跑都跑不脱了。 越是在这个时候。越是要保持一颗镇静的心。否则的话。你就会丧失自我的。本着这个原则。岳章依沒有乱了分寸。她也做好了防范措施。一旦眼前这个浑身沒有退化干净的老外。要是欺辱自己的话。就要向他的七寸。毫不犹豫的发起突袭。 蛇有七寸。人也有七寸。所谓人的七寸就是私处。一个女人家要是凭借力气的话。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更何况是一个大块头的浑身长满黄毛的老外呢。所以说。为了防身。为了让对方就范。就必须向对方的七寸发起迅猛的攻击。非这样不足以保护自己。 还好。奥科曼算是比较专一的人。他的心依然在一等秘巴柳莎的身上。他的心在等待。他绝对不会容忍一个男人。侵占巴柳莎那堆肥肉。哪怕是领导也不行。因而。现在奥科曼还对一等秘巴柳莎被领事鲍罗廷一厢情愿呢。在这样的状态下。如果别人想觊觎他的巴柳莎。无疑于给自己找了一个难对付的情敌。 “你说得可是当真。”奥科曼用力的捏住岳章依的胳膊。好像要等待她哪怕说半个谎字。就有可能把她的胳膊如掰黄瓜一样的掰断呢。“当真。”岳章依坚定不移的回答道。“你是听说的。还是眼见的。”奥科曼的眼睛里喷出的是愤怒的火焰儿。原來他的眼睛就因为洗澡洗的红彤彤的的。现在似乎要喷火了。 “我是亲眼所见。不仅我见了。就连我的同事付紫晓也见了。” “哪个是付紫晓。” “就是刚刚逃跑的那个女子。” “她为什么要逃跑呢。” “还不是被你吓得呀。” “好了。我们不谈这个。还是谈谈我的巴柳莎吧。”奥科曼已经把一等秘巴柳莎当成了他的私有财产了。所以动不动就说是他的巴柳莎。多滑稽呀。“你见他们在胡搞的时候。是谁在上面。谁在下面。”奥科曼打算要问出个细节來才行呢。 “我沒有清楚。反正感觉下面好像是一堆五花肉摊在那里呢。” “怎么。连你也敢嘲笑我的巴柳莎吗。”奥科曼捏紧了岳章依的胳膊。把岳章依疼得眉头马上皱起來了。“啊。我的胳膊快要断了。”岳章依呻吟道。“小姐。这还算是轻的呢。要是你敢捉弄我的话。我会把你掰成两截的。你明白吗。” “我明白。我真的是到了。不过天色已黑。办公室灯光暗淡。我也不清楚。反正你亲自去不就什么都弄明白了吗。难道说。我向你通风报信。反而会遭到你的如此待遇吗。”岳章依的眼泪都流出來了。 “好吧。我不难为你了。快去。把我的手枪拿來。”奥科曼放开了岳章依。却朝她指手画脚了。仿佛他自己是司令官一样。要在战场上。指挥部下一样。“武官。我不知道你的手枪放在哪里。”岳章依说道。“可是。我要跟领事决斗呢。我非要亲手杀了他不可。”奥科曼此刻越來越情绪激动了。 “武官。你冷静点。你不能这样做。你不能跟我们的领导决斗。更不能杀他呀。”岳章依朝他喊道;“再说。你连裤子都沒有穿呢。” 第六百六十一章 爱情价更高 岳章依的喊叫让奥科曼冷静了许多。是呀。自己还在洗澡。还沒有穿上衣服。怎么就那么激动呢。战斗也得有所准备才行呀。像自己这样赤膊上阵。手无寸铁的怎么跟领事鲍罗廷决斗呀。于是。奥科曼就冲进了宿舍里。穿好了衣服。然后找到了自己的那把手枪。就直奔一等秘巴柳莎的办公室。 这个时候。岳章依为了怕惹出大事來。尤其是怕惹出人命关天的事情來。就去喊武官安德烈。想让他來阻止一场愚蠢的决斗。沒有想到安德烈早就接到了付紫晓的汇报。提前就赶到了一等秘巴柳莎的办公室。将睡在她身边的领事鲍罗廷扛出了一等秘鲍罗廷的办公室。 然后径直就将领导扛到了领事鲍罗廷自己的办公室。放到了沙发上。让他自己清醒。安德烈做完这个事情之后。就去一等秘巴柳莎的办公室。他还不忘记叫上付紫晓。为的是让她帮助一等秘巴柳莎穿上衣服。 因为太肥的女人不穿衣服也有碍观瞻。付紫晓跟着安德烈走进了一等秘巴柳莎的办公室。与安德烈一起。给巴柳莎套上了一个用床单临时做的特大睡衣。为什么不给她穿别的衣服呢。因为一等秘巴柳莎还沒有苏醒过來。再说了。她那么重。连翻身都很困难。怎么给她穿衣服。还是套上临时的睡衣比较方便。 虽然床单比较大。可是到了堆满脂肪的肚子那里的时候。还是遇到了一点麻烦。如果不把对襟对上的话。肚皮还是坦露无疑。 于是。安德烈就想出一个临时的办法。用曲别针将两端的对襟上。各别上一个曲别针。然后用曲别针來将对襟扣上。來掩盖那个一起一伏的肚子。正在安德烈低头专心致志的干着这个事情的时候。武官奥科曼怒气冲冲的闯來了。 奥科曼沒有见安德烈低头蹲在一等秘巴柳莎跟前。正在给她别对襟上的曲别针呢。还以为是领事鲍罗廷呢。就抬腿一脚将安德烈提踢翻在地。然后用手枪指着他。叫道;“领事。现在。我叫你鲍罗廷。不好称呼你的职位。为的是我将要向你提出决斗。因为你冒犯了我。把我的巴柳莎给欺负了。來吧。你这个yuwang过剩的家伙。快來接受我的挑战吧。” 但是。奥科曼马上就变得神情沮丧了。因为他见自己踢翻的不是领事。而是一等武官安德烈。也就是说自己的领导。“奥科曼。你想干什么。你难道发疯了吗。竟然敢对我下手。哼。我绝不会轻饶了你。把枪给我放下。听到了沒有。”安德烈暴跳如雷的喊叫着。 奥科曼不敢得罪自己的顶头上司。毕竟是一等武官。而自己呢才是三等武官。级别相差两级多。不是顶头上司是什么呀。听到安德烈怒吼。奥科曼垂头丧气的将手枪扔在地上。这个时候。安德烈猛的一下窜了上來。先是一脚踢翻了奥科曼。然后就手拾起刚才奥科曼扔下的手枪。对准奥科曼。怒气冲冲的说道;“喂。小子。你不是要跟我们的领导决斗吗。那就先跟我來决斗吧。” “安德烈。你误会了。我不是想跟你决斗。我是想跟我的情敌决斗。”奥科曼说道。 “奥科曼。你给我搞清楚。这是在俄国领事馆。你呢。又是一名武官。而且还是三等武官。我是你的上级。也就是说。我正在教训你。开导你。如果要是在战场上的话。我就会用这把手枪。送你见上帝。也就是说。把你一枪毙命。你明白吗。”安德烈挥舞着手枪。咆哮着向他的下级吼道。唾沫星子如喷雾器喷出來一般。洒向了情绪低落的奥科曼。 “可是。安德烈。我不是说跟谁过不去。的确是领导欺人太甚。居然想霸占我的巴柳莎……” “住口。你这头蠢驴。难道说一等秘巴柳莎是属于你的吗。”安德烈连挖苦带讥笑的对奥科曼继续说道;“这不过是你在白日做梦罢了。按照官阶排列。你还是属于一等秘巴柳莎的部下呢。也就是说。人家巴柳莎是领导你的。你也不照照镜子。你配吗。你配跟领导扯那个吗。” “我沒有扯那个。我是正儿八经的在跟巴柳莎谈恋爱呢。恋爱是自由的。是上帝赋予我们每一个人的权力。不能够抹杀的。”奥科曼试图说服安德烈。让他明白自己不过是在捍卫一个爱情者的权力而已。可是他的上级。也就是一等武官安德烈却鼻子哼了一声。表现出明显的不屑來。 “哼。你在谈恋爱。我的上帝。你经过谁的批准。是我们的领事鲍罗廷。还是我。或者是一等秘巴柳莎。谁容许你谈恋爱的。谁容许你跟你的领导啪拖的。沒有。谁也沒有。是你头脑发热。心血來潮。痴心妄想的要跟一等秘巴柳莎啪拖的。对不对。” “我沒有头脑发热。心血來潮。我是真心实意的想跟一等秘巴柳莎啪拖的。也就是说。我是一心一意的想跟巴柳莎谈恋爱的。”奥科曼用右手捂住自己的左胸。以表现自己说话是忠实的。对爱情是忠诚的。是不带一点含糊的。 可是。他的领导。也就是一等武官安德烈却认为。下级跟上级啪拖。本身就是一个错误。如果是在战场上。情形会怎么样呢。就好比说。一个战士在冲锋前。居然爱上了自己的指挥员。而且这个指挥员又恰恰是一个女的。这该怎么办呢。 难道说冲锋的号角已经吹响。战鼓已经擂响了。女指挥员一声令下;“弟兄们。给我冲呀。向我们的敌人发起攻击呀。”战友都呼啦一下子。端着枪猫着腰。冲上去了。可是唯独你沒有冲上去。因为你的理由很充分。你在跟你的女指挥官啪拖呢。谈恋爱呢。 这个时候。假如说。女指挥官需要你马上冲锋。可是你却把枪一扔。如猛虎扑食一样的扑向了你的女指挥官。而不是扑向凶恶的敌人。这个时候。会怎么样呢。女指挥官会对你的狂热。甚至是疯狂的举动给予赞扬呢。还是抵制呢。 当然了。肯定是抵制。而且是无情的抵制。如果这个女指挥官的神智比较健全的话。她就会毫不犹豫的向她的那个忠实的求爱者。狠狠的给上那么一枪的。并且着这个可怜虫慢慢的倒下。而且还可以从这个不幸的求爱者的最后流露出的绝望的眼神里。出爱情的高尚來。 女指挥官肯定会在这个时候。眼含热泪。盯着可怜的求爱者的倒下的样子。想起那句非常经典的诗句來;“冲锋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心上人而去。二者皆可抛。”现在。求爱者不是什么都抛弃了吗。包括生命。唉。傻小子。真是弱智呀。 所以说。安德烈很想说出一火车车皮的话來。警示部下奥科曼。可是他现在懒得跟奥科曼废话。他还要困觉呢。因为明天就是情人节了。他还要去跟相好的去约会呢。最近。安德烈啪拖了一个起名机构委员会的女领导。虽然不是一个国籍的。对方是大秦帝国的年轻女子。可是。历史证明。只有超越国界的爱情才是真正的爱情。因为爱情沒有受到国界的束缚。就像是一匹好的烈马。沒有给它上套一样。让它纵情驰骋疆场。 那么说。这个一等秘安德烈。究竟是爱上了那个起名机构委员会的主任曲娟去呢。还是副主任王靓來呢。现在作者也不太清楚。因为安德烈现在是属于保密的状态。跟俄国领事馆的所有人。包括领导还有部下。统统沒有说。因此。除了安德烈本人。谁都不知道他究竟是跟谁在啪拖。 所以说。现在安德烈是需要睡眠。因为只有夜晚把觉睡好了。才能够在第二天满怀着饱满的精神。去赴约会呀。情人间。那个不需要热烈的高昂的情绪和抖擞的精神呢。“好吧。奥科曼。你要为你今晚的冲动付出代价的。你明白吗。” “可是……”奥科曼还想嘀咕什么。显然他不太服气。但是。他的领导也就是说。一等武官安德烈却表现出很不耐烦的姿态。而且还哈欠连连的对他说道;“可是什么。在我的面前沒有可是。也不容许部下像我表示可是。你明白吗。” “明白了。一等武官安德烈。”奥科曼把领导的职务称呼了一遍。表示尊敬对方。 安德烈是需要部下尊重自己的。现在。他的口气就舒缓多了;“奥科曼。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呢。你现在正在向组织靠拢。积极要求争当二等武官。可是。你的表现呢。你的表现在哪里。就像今晚现在的表现吗。哪你什么时候才能够在你的级别上。更上一层楼呢。” 一想起自己向升官的yuwang。奥科曼马上流出了伤心的泪水。而且这个情绪马上代替了刚才狂热的爱情驱使下。所做出來的一系列冲动的举动。“一等武官安德烈。我错了。我悔不该为了一等秘巴柳莎。而放任自己。我现在真是懊悔莫及呀。你不能着我这样。你得帮帮我才行呀。” 第六百六十二章 爱情是自由和平等的 “好吧。现在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安静的呆在这里。因为两个见习秘有事情要在找你。明白吗。”安德烈对奥科曼说道。因为事先付紫晓还把要她们找奥科曼。以查证起名的事情也汇报了安德烈。现在。安德烈为了回报付紫晓和岳章依什么事情都不瞒着他这个武官。便拿出一等武官的领导姿态。命令奥科曼配合两个见习秘。 奥科曼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是为了今后的仕途之路不被阻挡。他只有听从安德烈的安排。跟随两个见习秘。去办公室见那个起名机构的侯德宝先生。实际上。侯德宝都等待了好久了。两个见习秘带领奥科曼來见他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 奥科曼心里有气。自然对來麻烦他的陌生人感到厌倦。他正想用指头朝着沙发上。正打呼噜的侯德宝的脑袋上。好好的來个可篓子呢。却被岳章依给拦住了。“别这样。奥科曼。你这样做沒有礼貌。他毕竟是來领事馆找我们办事的。我们要配合他。” 付紫晓上前推了推侯德宝。用俄语招呼他道;“喂。尧尔达西。你该醒醒了。你要找的人。我们带來了。”侯德宝好像是白天因为太忙碌。困倦不已。他打了一个哈欠。显然对于叫醒他。有点不悦。或许他正做着美梦也说不定呢。 “侯德宝先生。你要见的我们武官奥科曼來了。”岳章依靠近侯德宝的耳朵说道。 “去他的武官吧。什么五官。六官的。都是屁官。”侯德宝依然沒有睡醒。还懵懵懂懂的说了一句话。这让奥科曼气得不行。嘿。瞧这个小子。连夜把我叫來。來了却像是大爷似的。睡着了不说。还说一些沒头沒脑的话來。你说可气不可气。 奥科曼忍不住了。甩出一个巴掌。打在了侯德宝的脑袋上。这下子侯德宝是彻底醒了过來。见到一个陌生老外竟然对自己下手。是可忍。孰不可忍。侯德宝刚要握拳。准备向这个可恶的老外奋起反击呢。却被岳章依给拦住了。 “好了。侯德宝先生。别误会。我们的武官奥科曼也是刚刚经受了一次精神上的打击。因为他的女友被上司给欺负了。所以他正在气头上。但愿你不要火上浇油就好。你不是要当面向奥科曼先生查证什么事情吗。那么请吧。时间都不早了。查证完了。我们也好睡觉呀。” 侯德宝听了岳章依这样说。也就打消了要向奥科曼來个一对一的较量的想法。就沒有好气的问奥科曼道;“你就是奥科曼。”奥科曼点点头。用充满敌意的目光着侯德宝说道;“对。我就是武官奥科曼。你有什么事情吗。” “啊。是这么回事。我是來向你求证的。”侯德宝拿出一个纸张。上面用俄文写的鲍罗廷和巴柳莎两个名字。递给了奥科曼。说道;“你。这是你起的名字吗。”奥科曼一就哭笑不得了。连讥笑带讽刺的说道;“怎么。我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点头脑有问題呀。难道说我们的领事叫鲍罗廷。我们的一等秘叫巴柳莎。还用得着向我來求证吗。你得向我们的领导的父母去求证。因为是他们给自己的儿女起的名字。我倒要向你问个问題。难道说。你的父母给你起名字。还要向第三人求证吗。” 奥科曼的话。让侯德宝颇有点尴尬。显然。这个老外不知道他來求证的意义。于是。侯德宝压抑住被对方数落过后的不满。耐心的对奥科曼讲了自己此次來俄国领事馆求证的意义和目的。奥科曼这才弄清楚了侯德宝的意思。 “不是我起的名字。显然这个笔迹不是我写的。”奥科曼的态度有所缓和。 “那么。是不是安德烈写的呢。” “也不是。安德烈写的东西。我很熟悉。他喜欢写诗。虽然写的狗屁不通。但是他还是要写。就像是狗要在墙根撩起一条腿。撒尿一样。”奥科曼也否决了侯德宝拿來的纸张上。是安德烈的笔迹。这就奇怪了呀。难道是你们的领导鲍罗廷吗。可是。谁会拿自己的名字开玩笑呢。 因为。这是给喷泉马桶起名字呀。“我敢断定也不是我们领导鲍罗廷的字迹。因为上次我接到他回复我的升衔的意见表上。就写着他的名字。你别他是领事。可是。名字却写的跟蚂蚁爬似的。一点都不好呢。这个纸张上的名字。却写的比较工整一些。好像是有点文化的人写的。你应该循着这个思路去寻找起名的作者才对。”奥科曼说着说着。甚至给侯德宝指点起來了。好像他自己才是内行呢。 这个世界上的事情真是不好说。有些阴差阳错。有的人干一件事情。一辈子不得要领。庸庸碌碌的忙到老。还不知道自己所干的事情的本质和规律。却对其他的事情。是很在行的样子。比如说。侯德宝如果要是让他干别的事情。说不定会开窍好多呢。 同样。需要开窍的还有奥科曼。虽然他给侯德宝献计献策。并且指点他如何去做。但是。他对于自己的升迁的事情。却一窍不通。实际上如果奥科曼和侯德宝要是兑换一下位置的话。说不定就行。就像是螺丝钉一样。你按在这台机器上玩不转。若是按在另外的一台机器上。说不定就灵验了。 照此类推。我们的人类像这样的事情。可以说是太普遍了。普遍到一滴水掉到水里面。那么明白。好了。不说闲话了。还是归正传吧。反正。侯德宝是悻悻而归。不归也不行了。人家俄国领事馆的工作人员也要睡觉呢。 的确。两个见习秘就困得眼皮子都打架了。不过。比起两个见习秘來。奥科曼却毫无睡意。因为他还沒有摆平前面的事情。什么事情呀。让他耿耿于怀呢。当然还是。他的相好一等秘巴柳莎和领导鲍罗廷私通的事情。 反正这个事情沒完。领导也不能依仗权势。任由霸占下属的情人。对不对。就像是你鲍罗廷的情人。我奥科曼不能染指一样。奥科曼一边想着。一边还不甘心的又來到一等秘巴柳莎的办公室。他轻轻的推推门。门却从里面反锁上了。进不去。怎么办。 奥科曼就扒在窗户上。向里面眺望。见昏黄的灯光下。在沙发上。摊着一堆的白色的肉。不用说。那就是他的巴柳莎。瞧。她正套着一个硕大的单子做成的睡衣。正睡得香甜呢。可以说。这个门肯定不是巴柳莎关的。而是安德烈关的。而且在关的时候。还不忘记把门从里面反锁上了。为的是什么呢。 显然。这是为了防止奥科曼进去。为什么防止奥科曼进去呢。还不是防止奥科曼万一干傻事儿。要知道一等秘白天工作累了。夜晚要睡觉。而且说不定习惯了脱光睡觉呢。一个女上司脱光睡觉。是不容许别人偷的。况且一等秘巴柳莎是在她的办公室睡觉的。所以说。就不容许其他的人踏进她的办公室。 别人。对。这是对的。不能容许有谁去偷窥一个女上司光着身子睡觉的情形。可是。这个对于一等秘巴柳莎的情人奥科曼來说。就不适用。因为爱情是无私的。爱情的双方是沒有秘密可言的。彼此要相诚以待。包括对方的身体。 因此。从这个道理來说。你安德烈有点想中国人所说的那样。纯粹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你把你的事情干好就可以了。你别伸手太长。管起我的私事來了。我跟一等秘巴柳莎谈恋爱。跟你有什么相干。怎么了。难道女上司不能谈吗。一等秘不能啪拖吗。 别说是一等秘。如果我们俄国领事馆的领事是女的话。我也照谈不误。这就是我奥科曼的本事。说到底。这就是我奥科曼的个人魅力在那里摆着呢。你安德烈有吗。你除了官比我大两级。还有什么。身材不如我长得高大。相貌不如我长得帅气。皮肤不如我白。 所以说。你安德烈横加干涉。八成是妒忌而已。因为你安德烈沒有对象。不过。从种种迹象表明。安德烈已经在外面搞上了。好像还是一个机构委员会的女领导呢。这个安德烈。真是可以呀。不显山不露水的。悄不楚楚的。竟然也搞上了。 既然你搞上了。还管我的什么闲事呀。我虽然是三等武官。可是在谈恋爱的上面。我是自由的。并且也是公平的。奥科曼这么想着。就开始琢磨如何破门而入的事情。砸锁吧。不行。太粗暴了。而且弄不好的话。有劫持嫌疑。 那么到外面找一个开锁专家來。悄悄的把门打开。也不行。现在都是黑灯瞎火的到哪里去找开锁专家呢。不如去找一个小偷來。小偷可是好找。可以说是满世界都是。只要是天黑了。小偷就像是老鼠。臭虫和蟑螂一样。纷纷都出动了。 可是。这里也存在一个问題。若是你召來一个小偷。就意味着你可能引來一群。如同可爱的蜜蜂采蜜一样。你的花儿好。偶然飞來一只蜜蜂。等它一旦尝到了甜头的话。那么好吧。用不了多久。如同云彩一样的多的蜜蜂就会铺天盖地而來呢。 第六百六十三章 奥科曼的块头很大 既然叫小偷来,还不如我自己来呢?奥科曼暗想道。如果我来的话,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一等秘书巴柳莎的办公室,在她没有清醒的时候,与她共眠。想到这里,奥科曼开始行动起来了。他先轻轻的推推办公室的门,发现有一条缝隙,这样就可以给他打开门锁一个有利的机会。 能打开一条缝隙,然后找一个卡片之类的东西,插到门锁与门框之间的缝隙,看看能否打开门锁。因为过去自己的办公室曾经也因为自己忘记把钥匙拉到屋里了,安德烈就给他教过这个土办法。现在,自己再来试一下,看看一等秘书巴柳莎的门锁能否用同样办法打开。 奥科曼将自己的钱夹打开,取出了一张名片。这个名片是上次到北洋水师提督署办事的时候,提督署的办公室副主任黄鲳鱼给自己的。现在,奥科曼要用这个名片来试着开一下门。奥科曼刚要把名片塞进门缝的时候,突然办公室里面传来一声如雷声一般的喷嚏声。 好家伙,胖人打喷嚏的能量都不一般,都是如此震耳。把个奥科曼吓得手一哆嗦,结果名片又掉落在地上了。然后弯腰捡起来,再接着重新插一下,但愿这会儿不要再打喷嚏了。这个时候,奥科曼的心里比较担忧起一等秘书巴柳莎了。 你想想,她睡觉也不盖被子,多凉呀,刚才的打喷嚏就证明了她有点受凉了,不行,不能让我的巴柳莎感冒了。要是我的心上人感冒的话,我将会很难过的。奥科曼这么想着,就加快了打开门锁的速度。能够早一分钟进去,就可以将心爱的人儿抱在怀里,给她暖暖身子,防止感冒呢。 还行,那个北洋水师提督署的办公室副主任黄鲳鱼的名片挺好使的。门锁悄无声息的打开了。啊,成功啦!看来,没有人做不到的事情,只有你想不到的事情,奥科曼蹑手蹑脚的推开了门,接着一点光亮走了进去。 “我们都是夜猫子,走路轻的跟鸡毛,我们都是神不知鬼不晓,哪怕那情人发脾气,我们都是夜间客,从来都没有跟你商量过,我们都是一条心,哪怕你睡得跟猪一样……”奥科曼为了让自己心闲气定,还居然哼唱起了一个民间的歌曲,不过,原有的歌词已经被他所篡改了。改过之后,还挺押韵的。 好了,一首歌曲还没有哼完,已经来到了那堆肥肉的旁边了。是奥科曼的手还没有触摸到白花花上面呢,就猛然的听到耳边一声炸响;阿嚏。好家伙,又是一声喷嚏,奇响无比,把个奥科曼吓得六神无主,差点来了个七窍生烟。 敢情我的巴柳莎八成是感冒了也!奥科曼上前一步,将一手捂住一等秘书巴柳莎的额头,并没有发烧发烫的症状,再摸摸胸部,温热的,不像是感冒的样子。奥科曼的心放下了。啊,我的巴柳莎的身体超棒,不会因为穿着宽大的简易装,而受凉感冒的。 既然一切正常,很好,那么就来个既定方针吧。什么叫既定方针呢?这是奥科曼实现拟定的计划,也就是说,如果在夜闯一等秘书巴柳莎的办公室,若是巴柳莎依然没有醒过来的话,就要一不做二不休的搞定了她,给她来个生米煮成熟饭的即成事实。 若是一等秘书巴柳莎在第二天发现自己已经成了奥科曼的人,即便是追悔莫及也无济于事了。奥科曼这样想着,就开始行动了。首先要去掉套在一等秘书巴柳莎身上的那身不合适的宽大的用床单临时做的睡衣。这是违背巴柳莎本人意愿的事情,因为巴柳莎也是一个爱美之人,虽然是身壮如牛,肥大如猪,但是她的爱美之心是分毫未减。 平时,一等秘书巴柳莎随身提的一个精致的小鳄鱼包里,除了卫生纸外,少不了有润唇膏和描眉及涂抹粉之类的化妆用品,反正是一有空档,巴柳莎就将包里的东西,彻底的倒出来,摊上一桌子,然后精心的不耐其烦的开始往她的那如足球场大的脸盘上,涂抹东西了。 为什么要涂抹东西呢?为的是美容好看呀。因为巴柳莎还仅仅是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人,这个年纪真值一个女子的青春最亮丽的季节,不打扮一下怎么行呢?正是因为巴柳莎的打扮,引来了自己的部下。奥科曼这样的好色之徒。 本来,一等秘书巴柳莎要引诱的绝不是向比自己官阶还要低的货色,而是要高的多的官员,至少是外交部副部长级别的官员。比如说现任外交部的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他光是在一年当中,就两次代表外交部巡视俄国领事馆,而且对一等秘书巴柳莎表示了相当程度的关注与赞赏。 中国有句话说得简直太精辟了,这句话叫做;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现在,一等秘书巴柳莎就是要为捷尔仁斯卡容呢。因为那个外交部长助理非常的悦己呀。这些秘密当然奥科曼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他绝不会在老虎嘴里拔牙。 因为如果真的像一等秘书巴柳莎要悦己的那个外交部长助理的话,自己再去追求并且讲个不好听的话就是骚扰一等秘书巴柳莎,岂不是自讨没趣吗?或者说得严重一点,叫做自讨苦吃或者是自己找死。但是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是这样这样充满了未知数。 只有误会才能产生伟大的人间喜剧呀。也正因为奥科曼不知道一等秘书巴柳莎心仪的人是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所以才一意孤行的追求巴柳莎。本来,他认为凭着自己的一表人才,凭着自己健硕的大块头,凭着自己年轻,有升值潜力,完全可以一举拿下一等秘书巴柳莎。 可是,现实却是如此严酷,貌似一头肥猪般的巴柳莎,奥科曼却没有料到,追求她的道路如此的不平坦,甚至还充满了曲折。首先是一等秘书巴柳莎就压根没有把奥科曼放在眼里,既然如此,那么奥科曼追求巴柳莎就成为了一个悬念。 除非出了什么意外,能让奥科曼的一厢情愿成为两厢情愿,或者是有情人终成眷属。所以说,这天晚上的机会是非常的好。啊,就是外面没有一轮皎月,若是有的话,月光熠熠,秋风拂拂,办公室里,从窗户撒进一袭月光,简直跟霜一样。 就像是古代中国大诗人李白的诗句里所吟咏的那样;抬头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但是,这晚上并没有认出浪漫的意境,好在,奥科曼并不是浪漫之人,一等秘书巴柳莎更不是浪漫之女,因而,没有月光的夜晚也行,反正有灯光就可以了。 但是,不行,若是被别人从窗户上或者是从门缝里瞧见怎么办?现在,奥科曼和一等秘书巴柳莎的事情还处在一种保密状态,还不宜做到妇幼皆知的地步,因而还是隐秘一点为好。所以说,奥科曼就把办公室的灯给关了。 一切都变得暗淡起来了。奥科曼开始用哆嗦的双手,开始给一等秘书巴柳莎宽衣解带。上面的衣襟还好说,一解就开了,可是脱却不好脱,因为巴柳莎的身体重如大象,奥科曼如果不是要拿出九牛二虎之力的话,还根本掀不动这个超重婆娘呢。 如果你要是硬掀的话,肯定会惊醒巴柳莎的,若是她醒来了,可能麻烦就来了。因为,巴柳莎直到目前都没有对奥科曼透露一点要接受他的意思,本来嘛,作为上下级的关系,一等秘书巴柳莎作为领事馆的领导,对于部下奥科曼的苦苦追求,本来就嗤之以鼻呢。 在这样的前提下,你要是把这个火药桶给点着了,岂不是自取灭亡吗?所以说,还得要想出一个权宜之计,既不能将巴柳莎弄醒来,也能够把这个大象般的重物,来个彻底的翻身。于是,遇到问题,怎么样呢?当然也无非是;想,想,想! 很快,奥科曼就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了。为什么不掀翻沙发呢?当然了,要掀翻沙发,也不能动作幅度太大,要徐缓的将那头大象来个从四脚朝天到五体投地的姿态转换过程,这样的话,即便是巴柳莎突然醒来了,也只能是怪沙发捣鬼,而不能怪我奥科曼。 不过,最好在将巴柳莎掀翻后,她仍然能够出在一种熟睡当中,对自己的进一步的企图,提供很好的先决条件。于是,奥科曼有煞费心机的将沙发垫,还有衣服之类的东西,都垫在了将要掀翻那头大象,并且让她四蹄落地的地方,然后开始用力的抬沙发的一端了。 本身沙发就很沉了,再加上一头大象般的巴柳莎,自然是沉重的不行。好在奥科曼的块头很大,身体强壮如牛。只要是拿出吃奶的劲儿,还是可以缓缓的抬起沙发的。再说了,沙发上面躺着自己心爱的巴柳莎,要达到自己的占有她的目的,非要有一股敢打敢拼的劲头儿不成。 第六百六十四掌 旺盛的情感转化为行动 哗啦一声平地起,响声震天轰隆隆,大象终于被掀翻啦!奥科曼不愧为是大力士,看来自小用牛肉堆砌起来的大块头真是名不虚传呀!但是,那也是奥科曼用尽了最后一点吃奶的劲儿,才把堪比大象的一等秘书巴柳莎从沙发上成功的掀翻在地板上了。 巴柳莎被掀翻的那一刻,被惊醒了,她好像觉得自己是处在地震的中心地带,懵懵懂懂之间,她神色慌张的抓住了奥科曼的手,说道;“捷尔仁斯卡,我们是在哪里?怎么地震了呀?天花板会不会砸下来?大地会不会塌下去?” 怎么?难道我奥科曼都认不出来了吗?捷尔仁斯卡,那不是外交部长助理吗?一等秘书巴柳莎是不是大脑进水了呀?竟然把我当成了那个外交部长助理!肯定是在做梦呢!奥科曼觉得有必要让巴柳莎清醒一下。 “巴柳莎,是我,我是……” “啊,我知道你是捷尔仁斯卡,我知道在最危险的时候,你会出现在我的面前,并且保护我的。难道不是这样吗?宝贝儿,快过来,搂住我吧,我好害怕呀,你瞧,地震可是太可怕了,竟然连我的沙发都给掀翻了呀!幸亏我命大,才没有遭到不测,也幸亏你在,我后面若是再遇到更大的灾难的时候,有了你的保护,我什么都不怕啦。” 巴柳莎说毕,就双手死死的抱住奥科曼,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啊,心肝儿,宝贝儿,我的灵魂,我的太阳,我知道你会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出现在我的面前的。你知道吗?我是多么的想念你呀,连做梦都在想呢!” 的确如此,你这个巴柳莎,你知道不知道,你的梦还没有清醒过来,若是你不把我当成什么捷尔仁斯卡,而是把我当成实实在在的奥科曼的话,我真感动的想把你一口一口的当红烧肉,吞掉你。可是,你却把我当成了别人,啊,我真的很难接受。 不过,梦终会醒的,在你苏醒之前,我要来个将计就计,暂且当一回你梦中的捷尔仁斯卡,当一回外交部长助理吧!于是,奥科曼对一等秘书巴柳莎说道;“啊,心肝儿,宝贝儿,你说得真对,我知道会出现危险的,所以才不顾一切的来到了你的身边,你觉得我怎么样?够味吧,够哥们儿义气吧?” 一等秘书巴柳莎似乎受到了感动一样,声音哽咽道;“啊,我早就知道你会来的,就在我们第一次那两双眼睛那么一碰撞,我就知道你会来的,要知道,我在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用眼神把你收到我的心坎上了。而且每天都用思念的眼泪把它浇灌,就像是浇灌花朵一样。现在,花朵终于结果了呀。” “是呀,花朵还没有结果,是想盼望着赶快结果呢!” “对,让我们共同来让爱情的花朵结果吧!” “巴柳莎!” “捷尔仁斯卡!” “啊,我都坚持不住了呀!” “我也是,我都想大哭一场呢,就是像有人那样嚎啕大哭一场,我才心里感到好受呢!” “不,巴柳莎,你得学会控制自己的情感,要把旺盛的情感,转化为行动才行。” “什么行动?” “就是抱紧我,不要松开!” “好,这很容易办到,你过来贴近我呀,我要让你好好的听听我心脏是怎么跳动的。”巴柳莎将奥科曼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肥大的胸部上,奥科曼顿时觉得自己好像被海绵给埋没了,几乎连喘口气的余地都没有了,真是憋闷的快要窒息了。 “啊,巴……柳……莎,你轻……一点按我!我都……快要死了……” “啊,你真是一个敢情真挚的人,早知道你如此钟情于我,为什么不早点来呢?好吧,就让你好好的忘掉一切的来吧,投入到我的胸怀里来吧,我的胸怀就像是西伯利亚大草原,可以装得下整个爱情的大海呢!捷尔仁斯卡,你不要怕喘不过气来,爱情就是死去活来,你没有听到一首歌曲唱的那样吗?” 巴柳莎说到这里,就引吭高歌起来;“啊,我的大草原,多么的辽阔呀,纵然骑着千里马也跑不出肥沃的草地呀,你就像是我的可爱的公牛和公羊呀,随便你撒开蹄子,跑吧,跳吧,唱吧,打滚吧,随便怎么样折腾都行呀……” 开始,奥科曼还能够感觉到草原在激荡不已,就像是一团炸雷在草原上空炸响,所产生的冲击波震撼着草原呢。后来,奥科曼就渐渐的失去了一切感觉,光知道他这头公羊跑在大草原上,实在是跑不动的样子,一下子扑通一下,瘫倒在了草丛当中。 一等秘书巴柳莎没有想到外交部长助理是如此的羸弱,为什么让她在自己的辽阔的胸怀感受一下西伯利亚大草原的风味,他就很快就疲软了,失去了知觉了呢?这个家伙,看起来是一个样子货,光能看,不能用的废物! 要不是冲着他是外交部长助理,我巴柳莎还连料他的空都没有呢!难道说,我巴柳莎凭着这个惊世容颜,体积硕大的身躯,还引诱不了外交部长到我的西伯利亚大草原来吗?不过,也可以理解,捷尔仁斯卡是过于激动才这样的。 但是,如果任其昏睡不醒的话,还有什么爱情的激情可言呢?不行,要弄醒他,哪怕是对他施加一定的力量,也要唤醒这个外交部长助理。想到这里,一等秘书巴柳莎挥舞起她的两只肥大的如扇子一样的胳膊,开始照着眼前这个已经把脑袋垂落到裤裆处的情人的身上,开始像洗衣妇一样的,捶打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有的时候,肢体的强有力的攻击行为,也是一种爱情的变相表达。这跟中国的一句民间谚语所说的;打是疼,骂是爱,无疑是异曲同工。但是,巴柳莎是出于这样的动机,来用力捶打眼前的情人的,可是,被打的人,也就是可怜的奥科曼,却在经历着一场可怕的暴力折磨。 想想也真够窝囊的,还没有享受到巴柳莎的一点温馨和一点浪漫呢,便遭受到对方的暴风骤雨般的拳头和巴掌的攻击,这让奥科曼貌似大块头的情种,也如同拳击场上被击败击倒的选手一样,任凭对手强有力的攻势,而毫无还手之力。 最后,就面临着被打惨的境地。直到巴柳莎那肥肠般的胳膊,实在举不动为止。就在巴柳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的时候,来自奥科曼坚强的固执的内心的爱,所驱使的一种力量,在渐渐的复苏了。不能就这么倒下了,不能就这么不伦不类的就服输了,要知道,斗争还刚刚开始呢。 没有斗争,没有风雨,怎么能看见雨过天晴的阳光灿烂?所以说,基于爱情的强烈的欲望,还有征服巴柳莎的决心与毅力,就让奥科曼开始挺住了最初的身体崩溃,就像是长跑运动员,在最开始的一段距离往往感到不适应和非常的吃力,但是一过了这个坎儿,就越来越跑得顺了。 现在,奥科曼就是这样的情况。他虽然倒下了,还没有彻底倒下。因为他还可以把脑袋微微抬起,用眼光的分辨率,尽力的分辨在暗淡的光线之下,那大象般的臀部和犹如西伯利亚般广阔的胸部。还等什么呀?坚决而有效的反击开始! 奥科曼决定采取一等秘书巴柳莎那样的战术,用疯狂的攻击对方,来让自己的激情高涨,让自己的爱情变得癫狂。于是乎,奥科曼就悄悄的抬起头,再稍微的活动一下,自己健美运动员般的肌肉和骨骼还有爆发的弹性,然后,利用一等秘书巴柳莎正要起身的时候,弹簧一样的从地上蹦跳起来。 朝着一等秘书巴柳莎的脑袋上,狠狠的给了两拳,只打得巴柳莎一个趔趄,差点没有栽倒,但是她眼前已经开始冒金花了。嘴角开始流出发咸的液体,那不用说,是傻子都能够猜到;不是汗水就是鲜血,反正两者都是带咸味的。 “啊,鬼东西,你为什么要打我呀?”一等秘书巴柳莎开始呻吟起来了。 “啊,鬼婆娘,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吗?” “不知道呀。你大概是想寻求一种刺激,对吗?” “很对,巴柳莎,你回答的太好了呀,真好,我没有奖励,若是有奖励的话,一定要给你奖励一百万卢布!”奥科曼信口开河的说着。反正,说话又不用付钱,就像是开闸放水一样,随便的放吧!随便的说去吧! “啊,捷尔仁斯卡,你实在是太好了呀!我喜欢你揍我,打我,如果你今天能够把我打得皮开肉绽才好呢!让我可以一辈子都记住你,而不是记住别人,来吧,宝贝儿,来吧,心肝儿,我期待你能够给我奖赏一百万卢布,我知道你作为外交部长助理,有的是花不完的卢布呢!来吧,让你的拳头来得更猛烈些吧!” 第六百六十五章 让人肃然起敬的领导 奥科曼就像是决斗场上的反败为胜的选手一样,在上一轮的惨败当中,没有被灭掉,在下一轮的决斗当中,发扬了一不怕死,二不怕苦的顽强的战斗精神,克服了刚才被巴柳莎一顿残暴的毒打所带来的皮肉之伤痛,还有脑袋被连续击打后,所带来的一种幻觉,用劲全身的力气,瞅准大象的软肋,连续出拳,奋力反击。 巴柳莎幸亏有一身丰厚的脂肪所包裹,在大块头的奥科曼的猛烈的打击下,脂肪犹如河面上的水,被投进了石头之后,荡起层层的涟漪,将石头所落之处的水面的力量,消耗在了无尽的水波当中,看来,人类的脂肪了不得,胖子在打架方面,或者说是在抗击打方面,显然比瘦子要优越的多。 科学家曾经做过类似的测试,当然是不是给人类,而是给大猩猩或者猴子之类的动物身上,进行过反复的试验,结果表明,肥壮的动物要比瘦弱的动物,在相同的击打之下,生存的几率要高出好多倍,所以说,科学就是科学,来不得半点马虎的。 正因为如此,巴柳莎的那身脂肪有效的挡住了奥科曼疯狂般的第一轮的攻击,等到奥科曼都累得都想弯腰呕吐的时候,巴柳莎还神情自若的笑傲一切呢。“怎么样?捷尔仁斯卡,你还能不能继续下去了?”巴柳莎关切的问奥科曼道;“你可千万不能放弃呀,这就好比说是一个锻炼你爱情意志的考验,你要坚持!” 奥科曼听了巴柳莎的话,都恨不得掐死她才好呢。可是转眼一想,世界上的事情,哪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呀?你不付出相应的代价,你能够拿到属于你的东西吗?或者说是不属于你的东西吗?正确的回答当然是;no! 所以说,在做了短暂的调整之后,奥科曼又开始了第二轮的打击,这一次,他决定手脚并用,不仅对巴柳莎的脑袋,还有胸部,肚子和大腿,都给予普遍的攻击,只有这样,才能够让对方的疼痛点增加,才能让对方不至于因为抗住某个部分的击打,而分散注意力。 在拳击场上,最爽的就是当对手毫无招架之力的时候你对他进行连续的出拳,暴风雨般的击打,而且又像是泰拳一样,手脚并用,只打的对手完全是顾头不顾腚,只打的对手晕头转向,眼睛看着前面的目标都在旋转,只打的对手都想抱住你的大腿,喊你老爹,你快点住手吧,若不然的话,我会被打成肉松的。 管你打成肉松还是肉酱呢,反正我要发扬痛打落水狗的战斗精神,直到我耗尽最后的一滴汗,最后的一点气力才罢手!反正,怎么说呢?在黑暗的办公室里,只听到噼里啪啦混杂着急促的喘息声和呻吟,还有脆骨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就意味着打击让对手的脆骨都快扛不住了。 伴随着上述声音的,还有更为和谐的声音,那是从身体的内部传出的,就好像我们的大地发生地震了之后,来着地球深处的地幔或者是地壳,发生了裂变,所产生的一种沉闷的声音,虽然这样的声音不是很多,但是其力度还是有的。 来自身体内部的声音,听上去很是奇怪的。有屁的声音,在冲破藩篱昂奋先前,有杂碎的声音,在稀里哗啦的如鳄鱼在泥潭里打滚,有呼噜呼噜的声音,那是肠道的空气,在被迫进行大转移,因为某个部位的刺激太强烈了,食物所产生的烷类气体,不堪忍受这样的折磨,只有向着安全的部位转进。 当奥科曼最后跳起,并且一拳打在了巴柳莎的脑门上,一脚又踢到了她的那如鱼缸般的宽大的臀部的时候,奥科曼在巴柳莎之前,猝然的倒下了,他是累倒的,他困倦的合上了眼界,来不及看到大象轰然倒塌的那一瞬间。 反正,怎么说呢?后面的情节就无需作者来描述了,留下空间让读者去想象,要比作者用写实的方法来描述,效果要好的多。第二天早晨,当两个见习秘书拿着从邮局收到的信件,敲开一等秘书巴柳莎的办公室的门的时候,眼前的情景,让岳章依和付紫晓都觉得心惊肉跳了。 她们俩究竟看到了什么,要心惊肉跳呢?且让作者来描述一哈。一等秘书巴柳莎浑身**着,原先的那个引以为豪的白花花的皮肤,如今变成了紫色和酱红色。如果向摄像师来拍画面的话,先是对一等秘书巴柳莎来个特写。 只见她原本的一头金色头发,现在都被血和汗浸泡的成了毡子,再看她的脸,原来就是因为肥胖的关系,堆出两个下巴,现在多了一倍,就是说她有四个下巴了。当然不是并列的四个下巴,而是叠加的四层下巴。 那对金色的眼睛,原来在训练两个见习秘书的时候,总是习惯地眯缝着眼睛,用一种嘲笑般的,戏谑般的目光来看被她所**的羔羊,现在,被两只翻着鱼肚皮的眼睛所代替了。那个鼻梁原来如悬崖般挺直和笔挺,现在呢,成了弯曲的断裂带了。 在看那只大嘴,原来可以同时容纳三个火腿肠外加一个皮蛋的大容量的嘴巴,现在嘴角肿的像是非洲河岸边徘徊的河马一样。脖子不用说了,粗得跟大象的腿一样。胸部呢,已经不是西伯利亚大草原了,而是撒哈拉大沙漠的景象了。 四肢都肿的如火腿肠一般,连打弯的条件都不具备了。啊,多么的惨不忍睹的一副肖像描写呀。两个见习秘书都想上前抱住一等秘书巴柳莎,来个咧嘴大哭呢。可是,一个在外国领事馆从事秘书的职业操守所训练出来的理智让她们没有这样做,而是暂且忍住悲痛,把视线转移到了另外一个倒霉者。奥科曼的身上。 奥科曼没有像一等秘书巴柳莎那样的惨不忍睹,至少他作为一个男性,天生的皮肤和骨骼还有肌肉层造就了一定的抗击打能力,不像是雌性,天生的是需要雄性来保护的。所以说,在奥科曼的身上,并没有看到稀里哗啦的肉松的感觉,反而看他的身体好像是紧缩了许多。 这就像是一块肉,在太阳底下暴晒过一样,不仅紧缩了,而且还变黑了。本来,相比较一等武官安德烈来说,皮肤还是比较白的,头发呈金黄色的武官奥科曼,现在如果你把他当做刚果人,没有人对此表示质疑。 奥科曼没有像巴柳莎那样,翻眼皮,他只是牙关紧闭,一股酱红色的液体从口腔里,顺着嘴角流出来,这是什么液体,是鲜血吗?不像,那么是胃液吗?有点像,两个见习秘书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并没有马上下结论,因为她们又不是医生,如果下了结论的话,也是白下。 这个结论要等到领导。领事鲍罗廷上班之后,让他找来医生,到现场看看,就一切都知晓了。除此之外,两个见习秘书有点不懂,为什么奥科曼和巴柳莎都是赤身露体呢?为什么两个人都浑身是伤,而且都处在一种昏迷状态呢? 难道说,昨晚上有一伙强盗突然袭击了领事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一等秘书巴柳莎和三等武官奥科曼肯定是为了捍卫领事馆的安全,奋起反抗,面对着众多的歹徒,赤手空拳的跟对方展开殊死的搏斗,最后终于寡不敌众,在经过了血腥般的毒打之后,愤然的倒下,巴柳莎那不屈的眼睛就能说明一切。 因为,巴柳莎翻着鱼肚皮的眼睛,就是死不瞑目的表现,她肯定是在黑暗当中,在自己如大象一般倒下的时候,都愤然的怒视着强盗,想象出这样的情形,两个见习秘书不禁对如一摊肉一样躺在地板上的一等秘书巴柳莎,肃然起敬了。 同样,两个见习秘书又对浑身如干肉一般的奥科曼,也是怀有深深的敬意,啊,捍卫尊严和国家财产的斗士,也可以叫勇士,你先暂且躺着吧,呆会儿,等我们的领导来了之后,再叫医生把你们二位令人尊敬的英雄,抬到医院里进行紧急抢救。 两个见习秘书又查看了一下一等秘书巴柳莎的办公室,看看里面是不是被强盗洗劫过后的迹象,可是,她们认真的查看了之后,却没有发现明显的翻动文件或者把保险箱撬开的痕迹。只是一等秘书巴柳莎习惯睡午觉的沙发,被人给掀翻了,沙发腿四脚朝天,高高的翘在空中,似乎在控诉昨夜所发生的罪恶。 还有地板上,散落着一些巴柳莎的内衣和衣服之类的东西,两个见习秘书就像是大侦探一样,扒在地板上,瞪大眼神,仔细的观察着任何的微小的细节,哪怕是一根蜷曲的毛发,她们也要把它小心翼翼的收集起来,作为今后警察局断案的线索和物证。 此外,两个见习秘书还清晰的发现了流落在地板上的唾液的残痕,还有不知道什么液体的痕迹,有点已经发干了,有点还湿润,显然,这可以表现出案发的时间不超过十二个小时,如果按照这个时间进行推理的话,有可能一等秘书巴柳莎和三等武官奥科曼与强盗发生殊死搏斗的时间,大概是子夜时分。 两个见习秘书对自己天才的发现感到欣慰,啊,自己虽然不是侦探,可是也能够为今后警察局的破案提供有价值的线索,这也是作为领事馆的新来的见习秘书的一种荣耀呢。 第六百六十六章 你可是黄鲳鱼? 第六百六十六章你可是黄鲳鱼 果然正如两个见习秘书当初勘验现场所预料的那样在一等秘书巴柳莎的办公室所发生的搏斗之夜留下了令人值得怀疑的犯罪痕迹比如说警察在现场到了一张名片这个名片曾经将一等秘书巴柳莎的办公室轻而易举的打开了 警察按照名片上的主人找到了北洋水师提督署的办公室副主任黄鲳鱼并且将他带到警察局进行询问“你可是黄鲳鱼”一个胖子警察在审讯室问道这个胖子是威海卫警察局的陈蛋蛋警官他在警察局的职位是刑事警察大队的副大队长 “是的我就是黄鲳鱼请问警官阁下你们为什么要抓我呢”黄鲳鱼一脸无辜的问道他的问话明显带有一种愤怒的情绪“我又沒有犯罪你们把我无缘无故的抓到警察局來而且还审讯我你们沒有这个权力要知道我可不是一般的老百姓我是北洋水师提督署的办公室副主任官衔还是个中校呢” 陈蛋蛋警官拍拍啤酒肚竖起一个手指对着黄鲳鱼说道;“我们可不会无缘无故的抓一个人而且你刚才也说了你是一个有身份的人况且还是北洋水师提督署的现役军官我们如果沒有证据的话怎么会在北洋水师这个老虎的嘴里拔牙呢” “你们有什么证据” “你看看这是什么”警官陈蛋蛋从一个警察手里拿过了一张名片递到黄鲳鱼的眼前给他看 “啊这是我的名片呀怎么会在你们手里呢”黄鲳鱼感到奇怪自己并沒有给警察发过名片呀 “对你感到很奇怪是不是”陈蛋蛋警官得意的笑道;“沒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在俄国领事馆的一等秘书巴柳莎的办公室发现了地上遗留的这张名片而且我们还发现正是这张名片曾经在夜间打开了一等秘书巴柳莎的办公室这说明什么呢只能说明你拿着这张名片潜进了一等秘书巴柳莎的办公室” 什么这简直是无稽之谈黄鲳鱼感到无比可笑自己是有身份的人为什么要在夜间潜进一等秘书巴柳莎的办公室呢况且自己又不认识她难道说自己要偷窃吗笑话天大的笑话偷窃什么呢偷窃人吗我连巴柳莎长得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呀 “你说这可能吗我想你们不是在编故事吧”黄鲳鱼冷笑道 “可能不可能这得问你了”陈蛋蛋警官拍着肚皮说道好像他已经是胜券在握一样对于黄鲳鱼的犯罪事实好像已经拍板定案一样 “问我什么我一不偷二不抢我是正儿八经的官职人员为什么要冒着风险去半夜三更跑到俄国领事馆去偷窃呢就算是偷人吧我还不知道一等秘书巴柳莎是不是美人呢就算是美人的话我难道对老外的婆娘抱有兴趣吗” “黄鲳鱼我提醒你注意说话的方式对于老外尤其是外国领事馆的外交人员要给予一定的尊重你明白吗”陈蛋蛋警官又竖起他的食指对着黄鲳鱼威胁道黄鲳鱼可不吃那一套自己好歹还是一个中校海军军官呢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小警察而已就算是警官也沒有我的官衔大呀 “黄鲳鱼既然我们把你请到这个地方你还是要老实交代为好你抬起头來看着头顶上你沒有看见我们墙上贴的大字吗你现在给我念一下上面的字”陈蛋蛋警官命令嫌疑人道可是这个嫌疑人却威武不能屈的一副神情说道;“我为什么要给你念呢” “你必须念这是程序你懂吗” 好吧既然是程序念念也少不了一块肉于是黄鲳鱼照着墙上的一行大字就念起來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他念的时候用两个胳膊抱住双肩就好像是首长來这里视察的摸样带有欣赏性的口吻在说一样 “很好念得还算是清楚怎么样你就按照我们的这个原则老实的坦白你所犯下的罪行吧”陈蛋蛋说道黄鲳鱼将两手放下又张开了好像要做抗议的那个架势一样大声的说道;“混蛋我交代什么呀你们说我犯下什么罪行呢” 陈蛋蛋警官见黄鲳鱼张牙舞爪的样子马上倒退了几步并且努努嘴示意两个手下赶快上前将黄鲳鱼一边一个把他给按住了“黄鲳鱼你别激动如果你负隅顽抗的话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说话呢我看你就很顽抗的意思如果你不清楚你所犯的罪行那么我就把你为什么要被抓到这个地方來的原因简单的给你描述一下” “好吧我终于等到你來描述我的所谓的罪行了你快描述吧我洗耳恭听”黄鲳鱼嘲笑般的说道 陈蛋蛋警官从桌子上拿起了一张纸对着上面开始念起來了;“查北洋水师提督署办公室原副主任黄鲳鱼男性年龄是三十三岁已婚且有一子一女经查该嫌疑犯在前天夜里十二点左右用自己随身携带的名片非常老练的打开了俄国领事馆一等秘书巴柳莎的办公室企图对正在办公室睡觉的巴柳莎实施性侵行为所幸该嫌疑犯喝了酒在实施实质行为时候就醉倒在地了.......” “哈哈哈......”陈警官还在一本正经的念纸上的东西呢结果嫌疑人黄鲳鱼就禁不住仰头哈哈的大笑起來了而且还笑出了眼泪呢这个时候按住黄鲳鱼的两个警察同时拍了拍嫌疑人的肩膀对他坚定的命令道;“不准笑好好的听着” “案犯虽然沒有造成既成事实但是该嫌疑人毕竟将一等秘书巴柳莎的衣服给脱光了而且还进行了令人发指的暴打行为结果让一等秘书巴柳莎全身上下体无完肤而且这种拳打脚踢的暴行几乎让受害人在壮烈牺牲幸亏一等秘书巴柳莎身体比较健壮脂肪比较厚实才免于危难之中......” “哈哈哈笑死人啦呀”陈蛋蛋警官还沒有说完呢黄鲳鱼又是一阵仰天大笑这次若是两个警察不拉着他的手或许他就要捧腹大笑呢即便沒有捧腹大笑也是笑得全身都颤抖起來如同身上安了一台高功率的发动机连两边按动他的警察也跟着都颤抖起來了 陈蛋蛋警官本來还想接着念完呢可是嫌疑人两次的大笑让他气恼起來索性就不念了好在刚才把主要的犯罪事实都念出來了就算是不念尾部的部分也无碍大事“嫌犯你休得无礼在本警官描述你的犯罪事实的过程当中理应恭恭敬敬的倾听才是你不仅沒有恭恭敬敬的听反而仰头大笑这是藐视法律藐视本警官的行为应该写下來作为今后给你定罪的补充事实” “我刚才大笑是因为你们如同编小说一样的编写犯罪的描述事实我甚至怀疑你刚才是在念一段小说的情节呢”黄鲳鱼说道这让陈蛋蛋无比恼怒啊这个嫌犯竟然把如此严肃的场合当成了说书场了岂有此理 “來呀对这个敢于藐视法律藐视警官的嫌犯给予严厉的惩罚”陈蛋蛋警官非常了指令两个警察马上照办他们将黄鲳鱼的裤子脱下露出臀部來然后将他按到在一张长椅子上然后用皮鞭狠狠的抽打起來 “哎呀疼死我啦你们这些狗东西杂种为什么要对我进行刑讯逼供呢”黄鲳鱼一边奋力挣扎着一边大声的喊道但是他喊的声音越大皮鞭的声音就越响“啪啪啪”不一会的功夫黄鲳鱼的屁股上已经是伤痕累累了 “好先停下”陈蛋蛋警官蹲下身子对着黄鲳鱼说道;“怎么样感觉到疼痛了吧你早知道这个滋味不好受为什么还要负隅顽抗呢你要知道带到我们这里來的嫌犯一般都很老实的不像是你这样的无法无天所以我们就要对你施以颜色让你规矩一点你听明白了吗” “我要想你们这样的野蛮的行径提出一万分的抗议”黄鲳鱼呻吟的说道;“你们是在残害大清帝国的海军军官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管是谁只要是触犯了大清帝国的法律都要受到制裁的你不过是一个校官而已是不能超越法律之上的我看你还是老实点为好免得皮肉又要遭受痛苦”陈蛋蛋警官站起身來大腹便便的他是不能蹲得时间太长了稍微长一点他就感觉腿肚子要转筋了 “我想见你们的警察局长”黄鲳鱼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來让陈蛋蛋警官感到好笑“你以为见到我们局长了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吗除非你坦白交代你所犯的所有的犯罪事实才能够获得从宽处理好在你是初犯估计在将來量刑的时候不会给你判得太重的你明白吗” “狗屁完全是一派胡言乱语”黄鲳鱼说道;“快带我见你们的警察局长” ∷更新快∷∷纯文字∷ 第六百六十七章 黄秋娘主任可以作证 第六百六十七章黄秋娘主任可以作证 威海卫警察局长是肖得了,他刚刚荣升为局长,前任已经调到省城担任警察厅副厅长了。肖得了局长的外号叫做晓得了。原先他担任刑警大队的大队长,现在可以说是一步到位,本來应该让他当副局长,來个过度,可是,这个晓得了很有魄力,在他担任刑警大队长期间,可以说威海卫地区的刑事犯罪率降到了历史最低点。 正因为晓得了的卓越的表现,他的前任才力荐晓得了担任了局长。为什么肖局长的外号叫晓得了呢?因为他是半个上海人。原因是母亲是山东人,父亲是上海人。就算是父亲,也算是半个上海人,因为爷爷还是山东人,不过是早年混生活,投靠亲戚,到了上海。 晓得了毕业于警察学校,分配到了威海卫警察局,因为他是唯一学过刑事侦查的警员,所以说,他的专业在实践中得到了很充分的运用,他参与的案子,能够十有**都破案了,所以说,他也很自负,干什么都会说一句口头禅;“晓得了。” 所以说,肖局长的外号晓得了就是这么得來的。这会儿他刚刚从省城的警察厅开会回來,还沒有走进警察局的大门呢,便看见刑警队副队长陈蛋蛋朝自己快步迎过來了。这个陈蛋蛋是晓得了一手提拔的,在晓得了担任局长之后,便将陈蛋蛋提拔到了自己原來担任的刑警队担任副大队长一职。 刑警队的大队长一职暂时空缺,依然由晓得了兼任。他对于警察局的核心部分,,刑警大队是很看重的,一般轻易不把这个位置给别人干。他要慧眼识珠,要物色一个很棒的警官來担任刑警大队的大队长这个重要的职位。 陈蛋蛋就是他栽培的一个对象,但是,他还是比较嫩,在办事方面,还是显得经验不足。还得需要时间的锤炼才行。“肖局!”陈蛋蛋老远便喊着跑來了。他跟大家一样,喊晓得了为肖局,这样的称呼既显得尊重领导,又不失为亲切。 “肖局,哎呀,你终于來了。我正好有事情要向你汇报呢!”陈蛋蛋说道。 “什么事情,难道你就不能处理吗?”晓得了背起手來,冷静的看着部下。他想培养对方,就是要培养其在沒有领导的情况下,自己处置重大事情的能力。只有这样,今后才能够担当大任。因此,他的口气显得要严肃一点,好让部下感受到他的这个含义。 陈蛋蛋当然感受到了,要不然他也不会从基层的派出所调到刑警大队担任副大队长的。可是,他想肖局长汇报的事情,并不是自己能够担当了的;“肖局,我现在正在负责办案的嫌犯,要求见见你。”晓得了一听,马上來了兴趣。 一般來说,要求见自己的嫌犯非庸常鼠辈。“你办什么案子,这个嫌犯是个什么样的人?”晓得了站住脚跟,表示想好好听听部下的汇报。于是,陈蛋蛋就把他正在办的案子,简明扼要的给局长介绍了,末了他说道;“这个嫌犯的來头不小,他是北洋水师提督署的办公室副主任。军衔还是海军中校。所以说,他才如此大胆的说要见我们的警察局长呢。” “好呀,你快带我去见他吧。”晓得了说着,就大步的朝前走去。陈蛋蛋一路小跑的在前面带路。他感到有点意外,肖局长竟然很爽快的答应了跟嫌犯见面,大概是看到对方是北洋水师提督署的,说不定这里面有什么瓜葛呢。 实际上,肖局长答应见黄鲳鱼倒不是他与北洋水师提督署有什么瓜葛,倒是因为这个嫌犯的犯案比较特殊,竟然会在半夜三更,拿着自己的名片别开俄国领事馆一等秘书巴柳莎的办公室,去想性侵那个胖如肥猪的巴柳莎,这有点让人匪夷所思。 正是这样一些疑点,唤起了晓得了的职业习惯,凡事都讲究个水落石出的他,就产生了很想见见这个北洋水师的海军中校,亲自询问他几个问題。正想着呢,审讯室到了,里面正在审讯黄鲳鱼的几个警察看见肖局长來了,马上恭敬的起立,并且向局长敬礼。 审讯室里,只有嫌犯沒有起立,实际上,他就是想起立,也不能够,因为他被烤在了座椅上,动弹不得。但是,嫌犯却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被簇拥进來的警察局长。这个局长可以说是貌不惊人,个头也沒有多高,脸颊消瘦,颧骨都突起來了,两道眉毛很浓,跟毛刷子一样。 “你就是黄鲳鱼?” “是的,你是警察舰长吗?” “对,这是我们肖局长。”陈蛋蛋警官对黄鲳鱼介绍自己的局长是说道;“你不是要求见我们的局长吗?你的这个要求被我们局长马上就接受了,瞧,你见到了吧?你有什么话要跟我们局长说吗?那就快点说说吧。” “不要急嘛,让他自己讲好了。”肖局长让部下搬了把凳子,很随意的做在了黄鲳鱼的跟前。“听说你是北洋水师提督署的办公室副主任,军衔还是海军中校,对吗?”黄鲳鱼感到这个局长还是沒有给自己端架子,而且感到很亲切的样子,便对其产生了一点好感;“是的,可是,我对你们莫名其妙的抓我进來表示愤慨,我曾经向你的部下提出了最严正的抗议,可是他们还居然对我施加刑讯逼供,这真是岂有此理!” “怎么?他们打你了吗?”晓得了有点恼火了。 “是的,他们打了我。我现在屁股都是肿的。是被他们用皮鞭给抽的。”黄鲳鱼指着陈蛋蛋等警官说道。 “给他松开铐子,让他站起來,我看看他的伤势怎么样?要不要请医生看看?”肖局长命令陈蛋蛋马上给黄鲳鱼松开了铐子,然后搀扶他起來,黄鲳鱼自己脱掉裤子,露出臀部给肖局长看。晓得了一看黄鲳鱼的屁股肿的跟面包一样,上面是伤痕累累。 “你们怎么如此对待黄鲳鱼呢?即便是嫌犯也不能够这样对待他们,懂吗?你们这样做是极端错误的,我要对你们进行处罚的!”肖局长毫不客气的当着众人的面,狠狠的把陈蛋蛋等警官给训了一顿。陈蛋蛋等警官马上变得诚恐诚惶的,对局长的训斥表示心诚悦服的接受。 “肖局,这是我们的失职,我们做错了。我们今后再也不这样了。”陈蛋蛋头上都沁出汗珠了,也不敢当着局长面擦掉。晓得了把手一挥,说道;“去,让医生來给黄鲳鱼看看!如果需要住院的话,就抓紧住院治疗。” 陈蛋蛋马上亲自就跑去找医生了。在这个当儿,晓得了就跟黄鲳鱼问起了案子的情况。黄鲳鱼就如同胡同赶猪一样,直來直去的,一股脑的把什么都给肖局长说了。最后,黄鲳鱼说道;“局长,请你相信我黄鲳鱼,我不会干那种卑鄙的事情的。而且,就算我要干,我也不会笨到如此沒有脑子的地步。” 肖局长说道;“好,我晓得了。不过,我想问你几个问題,行吗?” 这有什么不行的,看來这个局长的水平很高,不像是陈蛋蛋那样凭着主观办案,很容易造成冤案的。黄鲳鱼也乐于局长能够亲自的向自己提问。“局长,你想问什么,你就只管问好了,我一定好好的配合回答你的问題。” “好,我想问你的是,你想想,你的名片给过俄国领事馆的什么人吗?” “我曾经跟俄国领事馆的三等武官奥科曼打过交道,他因为有一次受到俄**方的委托,來北洋水师提督署,找到我,洽谈战舰的火力配给的事宜,我对其说,这个我做不了主,因为我们的老大,也就是北洋水师提督署的提督耿子奇正率领着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攻打小日本的本土呢。等提督率领无敌舰队凯旋而归的时候,再谈这个军火的问題。” “后來呢?” “后來,我就给奥科曼留了一张名片。事情就是这样。”黄鲳鱼耸耸肩膀,摊开两手说道。他的意思很明显,对于在案发现场遗留的名片,感到不可思议。但是,这个细节却让肖局长一下豁然开朗起來。他对黄鲳鱼点点头,说道;“很好,我可以断定你不是这个案子的嫌犯,不过,我现在说此话,显然有点早了,让我们还是用事实说话吧。但是,我不会冤枉你的。这个请你放心好了。” “还有一个问題,就是你见过俄国领事馆的一等秘书巴柳莎吗?”肖局长又问道。 “沒有,我连她长什么样都沒有见到过,怎么会性侵她呢?” “好,你在案发的当天晚上,你在干什么呢?” “我在连夜赶写一个总结性的材料呢。因为我们的无敌舰队攻打小日本有了实质性的突破和进展,我要将这个战况,进行一番汇总,然后呈交给大清帝国的李鸿章总理大臣。本來这个事情,应该是我们的提督耿子奇要做的,但是他在前线指挥作战,沒有时间干这个事情,所以我就代劳了。” “有什么人可以证明你吗?” “北洋水师提督署黄秋娘主任可以作证。” ∷更新快∷∷纯文字∷ 第六百六十八章 推销战舰的策略 北洋水师提督署的办公室主任黄秋娘将副主任黄鲳鱼从警察局领回来的时候,俄国领事馆的三等武官奥科曼已经在提督署的大厅里等了好半天了。他见到黄秋娘主任和黄鲳鱼副主任,便迎上前去,惭愧的说道;“哎呀,不好意思,让你们劳神了,让黄副主任受了委屈了。” 黄鲳鱼副主任哭丧着脸,对俄国领事馆的三等武官说道;“哎呀,老外,你可把俺给害惨了呀!差点我老黄就要坐班房了,若不是我们黄主任亲自出面去警察局把我领回来,我恐怕现在还在冰凉的看守所里呆着呢。” 三等武官奥科曼对黄鲳鱼副主任说道;“这全是误会,一场误会。我会补偿你的损失的。今天我来找你们二位,有两件事,第一就是表达我的愧疚,因为我个人的关系,让黄副主任吃了那么大的冤枉罪,因此我特地向黄副主任表示深深的歉意。其二,我们波罗的海舰队,有一艘大型战舰想出售,我们领事馆的鲍罗廷领事特地派我来,跟你们北洋水师提督署接洽一下。” 黄鲳鱼副主任指着黄秋娘主任说道;“这位是我们的黄秋娘主任,她还身兼提督助理的职位呢。目前我们北洋水师的主官不在的情况下,她就是全权负责北洋水师,你们有什么需要谈的,尽管跟我们的黄主任谈好了。” 三等武官奥科曼对黄秋娘主任行了一个军礼,他发现黄秋娘身着将校制服,佩戴着少将军衔,不由得肃然起敬。啊,一个女将军,可敬可畏呀。他说道;“黄主任,久仰大名,今天我看见你风采无限,真是大饱眼福了。” “不要客气。有什么事情,请你到我的办公室来谈。”黄秋娘主任带着奥科曼武官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黄秋娘也让黄鲳鱼副主任陪同奥科曼一起,谈关于俄国战舰的问题。三等武官奥科曼一落座,便开门见山的说道;“我们的这艘战舰服役已经有两年了,是属于现役战舰,此舰的类别是大型战列舰。该战舰具有吨位大,速度快,火力猛的优势,我们因为军费开支困难,想出售这艘战舰,不知道你们能否把给舰买下来?” 黄秋娘主任略一思索,便说道;“这不是一个小问题,需要我想提督汇报一下,当然了,如果正如你所说的那样,这个战舰具有很强的威慑力,我们北洋水师也正需要这样的战舰,配给我们的主力舰队。不过这个事情,我是没有决定权的。这需要我们的提督耿子奇拍板才行呢。” 三等武官奥科曼说道;“黄主任,我们领事鲍罗廷先生说了,此战舰的出售,也引起了小日本的军方注意,他们也有兴趣购买这艘战舰。我的意思是,希望你们北洋水师能够在小日本购买前,将该战舰一举购下,不然的话,就后悔莫及了。” 黄秋娘主任点点头说道;“你说得这个情况很重要,我会很快的与我们提督联系的,争褥就回复你们,你看如何?”三等武官奥科曼站起身来,对着黄秋娘主任和黄鲳鱼副主任行了一个军礼,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银票,双手捧上,恭敬的放在了黄秋娘主任的面前。 “这是什么?”黄秋娘主任问道。 “这是二百万的银票,请你们务必手下。” “奥科曼武官,我们有规定,不能收受贿赂,这是万万不可的,所以说,请你拿回去。”黄主任示意黄鲳鱼副主任将银票递还给奥科曼武官。但是,奥科曼武官却说道;“这个是俄国领事馆对于你们二位的一点心意,前面我已经说过了,黄鲳鱼副主任刚刚遭受了一场误会,受了皮肉之苦,这完全是我们俄国领事馆的责任,更是因为我的疏忽大意,让北洋水师蒙受了巨大的精神方面的损失,所以,我们领事鲍罗廷先生就希望能够适当的补偿一下,请不要介意。” “那也不行,误会是误会,再说你已经想我们的黄副主任表示了歉意,我们也就谅解了。这个事情,也不全怪你本人,如果说有什么冤枉的话,那都是警察局没有调查清楚,就擅自抓人,对此,错在警察局方面,跟你们俄国领事馆没有什么关系。所以说,你们的补偿实属多余,不过,你们的恳切的心情,我们是领会了,回去请转告你们的领事鲍罗廷先生,关于战舰的事情,我会尽快向我们的提督耿子奇汇报,有了结果,我们会在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的。” 三等武官奥科曼还想说什么,黄秋娘主任就对黄鲳鱼副主任说道;“送客。”黄鲳鱼副主任将三等武官奥科曼送出提督署的时候,奥科曼武官又将口袋里的那张两百万两银票掏出来,塞给了黄鲳鱼副主任;“黄副主任,这张银票我看你还是先收下吧,你们的黄秋娘主任太正经了,或许是当着大家的面,不好意思要这个钱,你就给她做做工作,最好能够说服她,你们共同收下这笔钱,反正又没有别人看见,就你我和黄秋娘主任知道,再就是我们的领事鲍罗廷先生知道,怕什么呀?即便是你们上司追究的话,这个也好解释呀,就说是给你的补偿。” 黄鲳鱼副主任听了奥科曼武官如此一说,也就收下了那张银票。本来,他就想收下这笔巨款,无奈黄秋娘太正统了,现在这个世道,有钱就是爷爷,又不是我们偷的,也不是我们抢的,有人送钱不要是傻瓜呀,不要白不要,要了也白要。 奥科曼武官回到了领事馆,领事鲍罗廷见到他便问道;“怎么样?北洋水师提督署答应了要购买我们的战舰了吗?”武官奥科曼说道;“我见了北洋水师提督署的办公室主任黄秋娘,她还兼任提督署的提督助理呢,她说,关于购买战舰的事情,她也拍不了板,需要提督耿子奇决定呢。不过,黄秋娘主任会尽快的向耿子奇提督汇报的。” “北洋水师的提督耿子奇和提督署的主官都正在率领着北洋水师无敌舰队攻打日本本土呢,要是等耿子奇提督回复的话,恐怕要拖很久的。可是,我们现在的燃眉之急就是缺钱,我们沙皇陛下为此也很着急呀!刚才还发报给我,催促此事呢。你看这个不是火烧眉毛的事情吗?” “我已经将那张两百万两银子的银票给了北洋水师提督署的黄副主任,让他和黄秋娘主任两个人分这笔巨款,如果他们能够拿了这笔贿赂款的话,我想这个事情就好办了。”武官奥科曼说道。领事鲍罗廷点点头,说道;“如果你说得这两个人能够搞定这个事情的话,这两百万两银子就没有白花。” “是的,我也是这样想,不过,那个黄主任似乎很正经,怎么样都不要那笔钱,还说是北洋水师的规定,我就说这笔钱是补偿给黄鲳鱼副主任和北洋水师提督署的名誉损失费。所以说,在黄秋娘主任坚持不要的情况下,我就在出了提督署的时候,有塞给了黄鲳鱼,让他来想方设法说服他的领导。” “很好,你做得对。”领事鲍罗廷满意的说道。但是,他似乎又想到什么不快的事情,眉头又紧锁起来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可是你一手策划的?”奥科曼武官就怕领事提到那件事,现在听鲍罗廷提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就心里发毛。 原来奥科曼武官对领事鲍罗廷是很怨恨的,后来当知道这都是一场误会的时候,就对自己的领事感到无限的愧疚,悔不该把领导想得那么龌龊。好在,那天晚上,自己没有因为一时愤怒,而将领事鲍罗廷怎么样,若是要把自己的领导给弄残了,或者是废了,自己还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现在,当领事鲍罗廷提到那天晚上的事情的时候,武官奥科曼马上来了一个自我检讨和深刻反省;“领事先生,这件事情上,我是错怪你了呀。本来,我以为你想打我的巴柳莎的主意呢,没有想到却是因为你喝了酒,大脑不清醒的状态下,闯进了巴柳莎的办公室。不过,你没有摸一下或者是亲一下我的巴柳莎吧?” “奥科曼,我讨厌你说话的腔调,我提醒你一下,你是俄国外交人员,是我手下的三等武官,要注意你在上司面前说话的分寸和尊重上司的样子,不然的话,你会吃亏的。”领事鲍罗廷说道。“领事先生,我只是顺便说一下,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呀,因为我的巴柳莎……” “够了,什么我的巴柳莎,你的巴柳莎的,奥科曼,巴柳莎是我们领事馆的一等秘书,按理说还是你的领导,你怎么会如此的肉麻,开口闭口都是我的巴柳莎呢?难道说,你们已经搞上了吗?难道说你们已经把鸡蛋煮熟了吗?” “领事先生,我不懂你的意思呀,搞上是什么意思?把鸡蛋煮熟又是什么意思?” “混蛋!你还敢对上司这样的说话,我所说的搞上了就是说你们已经私下定了终身了。我所说的鸡蛋煮熟,就是说你和她已经有了那种亲密的关系,也就是说,肢体密切接触的关系。你明白吗?”领事鲍罗廷有点恼怒了。 第六百六十九章 我举双手赞成! “可是,领事先生,我想问一下,你夜晚去一等秘书巴柳莎的办公室,到底是为了工作呢?还是为了私欲呢?”三等武官奥科曼见领事鲍罗廷翻了脸,便也怒气上来了,于是便直言不讳的说道。 “当然是为工作了,难道说晚上去一等秘书巴柳莎的办公室有什么不妥的吗?”领事鲍罗廷说道。 “可是,为什么你要喝醉了酒去呢?难道说,夜里到一等秘书巴柳莎的办公室谈工作,还要喝得醉醺醺的吗?神志不清的时候,能够谈什么呀?”三等武官奥科曼反唇相讥道。 “夜晚大脑有点疲倦,喝点酒提提神,有什么不好吗?” “好,就算你提提神,可是你的神也提得太多了吧?提到了连衣服都脱得一干二净吗?况且一等秘书巴柳莎也脱得干干净净的,不知道是你强迫她脱的呢?还是你给她脱的呢?”三等武官奥科曼比较欣赏自己这样的剥洋葱一样的逻辑思维,他想,别看你是领事先生,就以为智商比我奥科曼高,虽然我只是三等武官,是在你的领导之下,但是若论在智商的话,绝对不比你领事先生的差。 混账东西,竟然在这里跟我玩智力竞赛了。好吧,看看到底谁能够斗过谁?“三等武官奥科曼,我要提醒你说话的语气,特别是跟上司说话的时候,更要注意这一点。”领事鲍罗廷先生在说三等武官奥科曼的时候,特别的强调了三等武官这几个字,意思是你奥科曼别太张狂了,你忘记了在谁面前说话吗?你需要收敛一下锋芒了。 “领事先生,我当然没有忘记自己是三等武官,可是,我只是论事不论人,当然你还是我的上司,我呢也要尊重你才对,可是我针对的是事情,你现在也是在说事情,是这样吗?领事先生,那天晚上,两个见习秘书亲眼看见了一幕不堪入目的场景,那就是你喝得醉醺醺的,赤身露体躺在了一等秘书巴柳莎的办公室的沙发上,在你的身边同样躺在没有穿衣服的巴柳莎,这个场景你该如何解释呢?” “你不要杜撰故事,三等武官奥科曼,那两个见习秘书并没有向我汇报这个情况,我可以现在把她们俩叫来,当面对证。”领事鲍罗廷说完,便用才传声器,叫来了两个见习秘书。岳章依和付紫晓不知道领事鲍罗廷为何要叫她们,肯定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因为平常上班的时候,领事鲍罗廷从来没有越过一等秘书巴柳莎来招呼她们,都是下班了,领事鲍罗廷才会招呼她们的。 “好吧,你们两个来了。可以对证了。那天晚上,你们究竟在一等秘书巴柳莎的办公室看到了什么?”领事鲍罗廷开门见山的问两个见习秘书。她们还没有回答呢,便看见三等武官奥科曼睁大眼睛看着她们俩个,好像是如果她们要是不实话实说的话,他就要一口把她们两个吞掉似的。 “那天晚上,我头晕,大概是喝了点葡萄酒的缘故。”岳章依说道;“所以说,眼睛里看到的东西比较模糊,甚至是什么都看不清楚。”领事鲍罗廷有点得意了,看来见习秘书还是惧怕领导的。尤其是第一把手的领导。 “是的,我也是没有看清楚,虽然那天晚上,我和岳章依一起去了一等秘书巴柳莎的办公室,没有喝葡萄酒,可是我是高度近视,对于半米之外的任何物体,我都统统看不清楚呢。”付紫晓也试图把自己摆脱的干干净净的。 “胡说,那天你们俩明明告诉我说,你们看到了白花花的领事鲍罗廷和同样白花花的巴柳莎,躺在一起,对吗?这个情况还是付紫晓首先向我通风报信的,可是,为什么现在却当着领事鲍罗廷先生的面,不敢承认了呢?” “我们没有向你说,看见了白花花的什么东西呀?”岳章依首先一口否定了事实。 “对,而且我也没有首先向三等武官奥科曼先生说看见什么白花花的东西,躺在一等秘书巴柳莎的沙发上。我想,奥科曼先生是不是搞错了呀?”付紫晓也推翻了原来她所见到的事实。事情明摆着的,两个见习秘书压根儿不想得罪俄国领事馆的第一把手。 当然了,她们也不想得罪三等武官奥科曼,可是,中国不是有句古话说得好吗,叫做两权相害取其轻。领事鲍罗廷和三等武官奥科曼谁是老大?不是清清楚楚的吗?就连小孩子都明白。所以说,就不要责怪两个见习秘书了。 谁都会在这样的场合下,明哲保身,但求无过的。岳章依和付紫晓刚迈进俄国领事馆的坎儿,还要在这里工作下去呢,她们可不能因为一个三等武官,而丢掉自己的前程。所以说,两个见习秘书的当面对证只能有利于俄国领事鲍罗廷。 没办法,三等武官奥科曼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又找来了一等秘书巴柳莎,希望能够让当事人自己说话。因为,三等武官奥科曼是一个爱钻牛角尖的人。这个事情也不例外。所以说,他希望一等秘书巴柳莎能够让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来个真相大白。 “一等秘书巴柳莎,你在那天的晚上是不是**裸的跟同样什么都没有穿的领事鲍罗廷先生睡在同一张沙发上呢?”三等武官奥科曼开门见山的对一等秘书巴柳莎说道。但是,他显然是犯了很大的一个错误了。因为,一等秘书巴柳莎的尊严与领事鲍罗廷先生一样,都需要维护的,特别是当着下属的面,更应该如此。 于是,便出现了这样的情况。一等秘书巴柳莎也没有马上回答奥科曼的话,而是径直朝他走去,并且认真的观察了一下奥科曼的眼睛,然后不露声色的举手就是一巴掌打过去。只听到“啪!”的一下,三等武官奥科曼的手,马上捂住了自己的脸颊。 “你怎么打人呢?”奥科曼没有料到自己的心上人竟然会甩手给自己一巴掌。 “我打你算是轻的,如果我要告你诽谤罪的话,你说不定就要蹲大牢呢。”一等秘书巴柳莎说道。 “我赞成一等秘书巴柳莎的主张。对于一个肆意诽谤他人,特别是诽谤自己的上司的人,应该绳之以法。不过,我们要怀着仁慈的心来面对这个事情,三等武官奥科曼是初犯,所以只要他勇于承认自己的错误,我们还是会给他一个改正的机会,既往不咎的。对吗?一等秘书巴柳莎。” “我举双手赞成呢!” 好呀,这个我的巴柳莎怎么跟领事鲍罗廷穿一条裤子了?武官奥科曼愤愤不平的想道。看来权势永远大于爱情。这是奥科曼的给爱情下的一个定律。既然如此,对于巴柳莎来说,不能让这个肥猪般的女人成为自己心头上的疼,要给她一点苦头吃,才能够搞定她呢。 怎么给她一点苦头吃呢?三等武官奥科曼想到,或许中国的一句古话,才是最有科学性的和最有实践性的。于是乎,奥科曼也不露声色的走到了一等秘书巴柳莎的跟前,先上下左右的扫视了她一番,然后猛不丁的扬起手,狠狠的抽了巴柳莎一个响亮的耳光! “啊,你为什么打我?”一等秘书巴柳莎惊讶的捧住火辣辣的腮帮子,对三等武官奥科曼说道。她永远都不相信,这个属于自己的面团一样的武官,能够当众抽她一耳光?但是,事实表明,这个面团一样的奥科曼的确是抽了她一巴掌! “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武官奥科曼还振振有词了。 “给我住手!”领事鲍罗廷看见三等武官奥科曼竟然甩了一等秘书巴柳莎一巴掌,不由的怒气冲冲的说道;“你当着我的面,胆敢打人而且是肆无忌惮的打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女人,我要惩罚你!见习秘书,给我把一等武官安德烈叫来!” 两个见习秘书异口同声的回答道;“是!有请一等武官安德烈!” 可是,安德烈并不在现场,也不可能此刻出现,因为现在他正在跟起名机构委员会的曲娟去主任幽会呢,而且是在风光无限好的金沙滩。关于安德烈跟起名委员会的曲娟去主任约会的情况,后面还要具体进行详述,这个地方只不过是顺带着提一笔而已。 “如果一等武官安德烈不在的话,赶快把二等武官别留斯卡叫到我这里来!” 两个见习秘书又一次高声喊道;“是,有请二等武官别留斯卡到领事鲍罗廷的办公室来一趟!” 这次过道里,有人响应了。并且还传来了匆匆的脚步声,一听响着鞋钉的皮靴在木地板上,如同榔头在木头上有节奏的的敲过一样,很快,一个如啤酒桶的矮胖子,出现在了大家的视野当中。“领事鲍罗廷先生,二等武官别留斯卡前来报到!” 第六百七十章 欣然接见王靓来副主任 “比留斯卡,我命令你把三等武官奥科曼给我扣押起来,先把他关进洗澡间,让他闭门反省,六个小时之后,在给我放人,听到没有?”领事鲍罗廷朝着二等武官别留斯卡下了命令。“是,领事先生,我现在就执行您的命令!把三等武官奥科曼关禁闭,六个小时之后再放人!” 二等武官别留斯卡将三等武官奥科曼押下去之后,领事鲍罗廷对两个见习秘书说道;“好吧,你们先去工作吧,我要和一等秘书巴柳莎谈谈事情呢。”两个见习秘书就走出了领事鲍罗廷的办公室。这个时候,领事鲍罗廷关切的看着一等秘书巴柳莎的脸腮,上面还清晰的印着五个指头的痕迹呢。 “这个三等武官奥科曼太不像话啦,瞧,他下手多么狠呀!”领事鲍罗廷表现出很心疼的样子,让一等秘书巴柳莎感动。“领事先生,你真是太好了,如果你当慈善家的话,肯定很成功呢!”一等秘书巴柳莎恭维的说道。 “是吗?可是,我要是当慈善家,那么我们俄国岂不就少了一个外交官了吗?”领事鲍罗廷微笑着对一等秘书巴柳莎说道。巴柳莎也扬扬眉毛,表示赞同。刚才的不愉快显然已经烟消云散了。这个时候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个。 现在不比夜晚,前几天那个夜晚,他们两个都曾经一丝不挂的躺在一起,当然不是他们自己自动躺在一起的,而是被人捉弄到一起的。现在,当他们再面对对方的时候,眼神里透露出一种久违的感觉。“巴柳莎,我怎么感觉到今天你格外的迷人呢?”领事鲍罗廷突然发现肥胖的女人也很美丽。 “是吗?我自己都一点都没有感觉呢。不过,我听说别人有过这样的一句话,就是说,爱情当做的女人是最美的。难道不是吗?”一等秘书巴柳莎说道。她在说话的时候,还有意的抖动了一下胸部,让肥硕的胸部如荡漾的湖面一样,让人遐思和神往。 “你说得太对了,我读过普希金的爱情小说,还有他写的赞美爱情的诗歌,哎呀,简直让人好像看到早晨初升的红日一样,多么的迷人和富有想象力呀!现在,你好比就是早晨初升的太阳,连东方的云朵都给渲染的万紫千红了。” “啊,领事先生,如果你再说下去,我恐怕就要晕倒了。因为我现在已经有点支持不住了。两条腿在发抖呢,你快点来搀扶一下我吧!让我坐在沙发上,这样会好一点的。”巴柳莎简直有点迷醉般的对领事鲍罗廷说道。 鲍罗廷先生马上就将一等秘书巴柳莎搀扶到了沙发上了。然后两个人近距离的观察着对方的眼睛,似乎要从里面找出让彼此两个都能够忘乎所以的东西。“巴柳莎,别说是你腿打颤,瞧,就连我的腿也抖个不停呢!” “啊,亲爱的,你的腿怎么也抖个不停呢?”巴柳莎醉眼迷瞪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或许坐一会就会好的。可是,我的心跳却在加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啊,你别是什么心脏病犯了吧?来吧,让我把手放在你的胸部靠心脏的位置,摸一下,看看到底心跳有多么的厉害?”巴柳莎把手放在领事鲍罗廷的胸部上,果然感觉他的心跳在扑扑的,跳得很厉害。然后,巴柳莎又将领事鲍罗廷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让他看看自己的心跳。 “你再来感受我的心跳好了,我恐怕也是心脏病犯了呢!” 领事鲍罗廷本来就心跳过速,现在因为巴柳莎把自己的手都放在她的肥硕的胸上了,就心跳的更加厉害了。“啊,不行了,我恐怕要死了,因为我的心脏随时都有可能从嘴巴里跳出来,巴柳莎,我求你了,快点帮我抚平一下我的动荡的心脏吧。” “亲爱的鲍罗廷,你别慌,我有办法来治疗这样的病。你干脆平躺在沙发上,让我好好的给你按摩一下太阳穴还有其他什么穴位,估计你会感觉舒服一点。”巴柳莎说着,就开始按摩领事先生,起初鲍罗廷先生还能够自制,到了后来,索性就一下抱住了肥胖的巴柳莎,开始狂热的拥吻这个自己的部下了。 于是,不大一会儿,两个人很快就滚在了一起,办公室里传来了急切的喘息声。但是,他们大概是太忘情了,连门都忘记给关严了,当然最好是能够锁住为妙。可是两个见习秘书在走的时候,却没有能够履行这个职责,不过,这也不怪她们呀,因为领事鲍罗廷说过,他要跟一等秘书谈谈事情呢。 所以说,领事鲍罗廷的办公室被打开,也是很自然的事情,因为两个见习秘书要向领事鲍罗廷汇报一件事情呢。因为,起名委员会的王靓来副主任来到俄国领事馆,要求会见俄国领事鲍罗廷,称有要事想跟领事先生面谈。 但是,两个见习秘书却推开领事鲍罗廷的办公室的门,发现里面领事先生并没有像他所说的那样,跟一等秘书巴柳莎谈正经事儿呢,结果却发现他和一等秘书巴柳莎滚在了沙发上,两个人正在热火朝天的拥抱接吻呢。 好在两个领导并没有像那天晚上两个见习秘书所看到的那样,都赤身露体的躺在一起。大概是两个见习秘书来得太早了,如果再晚来片刻的话,说不定就要重演那天晚上的情景呢。既然,把办公室的门打开了,进去吧,太扫领导的面子了,可是退出去吧,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两个领导已经发现了门口出现的见习秘书了。 “喂,你们两个,为什么不进来呢?”领事鲍罗廷好像没事似的招呼着岳章依和付紫晓两个见习秘书。 “我们……看到你们……有点……那个……”岳章依有点难为情的说道。 “是呀,你们太那个了,所以我们就……”付紫晓也颇为难堪的说道。 “没关系,你们大概是误会了,我正在给一等秘书巴柳莎按摩呢,因为她刚才不舒服,给晕倒了,我就把她抱在沙发上,进行一番按摩,现在她刚缓过劲来了,你们可以进来了。”领事鲍罗廷说道。一等秘书巴柳莎也对两个见习秘书说道;“你们来的正好,可以搀扶我一下,我刚才有点头晕,幸亏领事鲍罗廷先生给我按摩,要不然的话,肯定我会被送到医院的。” 两个见习秘书就走进了办公室,她们搀扶从沙发上搀扶起了一等秘书巴柳莎。岳章依对一等秘书巴柳莎说道;“那天晚上你们也是在沙发上,不过是有区别的,那天是在晚上,今天是在白天,那天是在一等秘书巴柳莎的办公室,今天是在领事鲍罗廷先生办公室,那天是光着的,今天是穿着衣服的。” 付紫晓说道;“对,还有一个区别是,那天晚上你们俩都喝醉了酒,今天却是清醒的,对吧,两位领导。” 两个见习秘书说得话,让领事鲍罗廷先生和一等秘书巴柳莎都面红而赤,不知道说什么为好。好在前面对证的时候,当着三等武官奥科曼的面,她们两个勇敢的捍卫了领导的尊严,这是值得嘉奖和赞扬的。所以说,两个领导对于两个见习秘书的出色表现,都有共识。 “领事鲍罗廷先生,我认为,应该让这两个见习秘书转为正式的秘书,当然了,这只是我的建议,因为鉴于她们两个的出色表现,我们也应该让她们尽快的转正,让她们更好的工作,成为我们最好的,也是最忠诚的部下,你说呢?” “很好,一等秘书巴柳莎说得太对了,实际上我早就考虑让这两个表现优秀的见习秘书,转为正式的秘书呢。现在你提醒了我,我看完全可以,而且需要马上就给她们进行转正。等一会儿,你就给她们两个办理转正手续,工资待遇视同三等秘书的待遇。” 两个见习秘书当然是皆大欢喜了,因为从见习秘的过程很短。不像是走正常的步骤,需要三年之后,才能够步入正式的秘书序列。现在,两位领导已经答应要让两位见习秘书直接升入到三等秘书位置,岂不是好事吗? 但是,自古以来天上就没有掉馅饼的事情,要让你们升入到三等秘书,必须满足我们的一个条件,就是说,该你说的,你们就说,不该你们说的,你们就闭嘴!特别是你们眼睛里看到的,只要是有利于领导的,你们就说,反之,不利于领导的,你们就别说,明白了吗? 一等秘书巴柳莎将上述的意思,告诉了两个见习秘书,看见她们已经答应了,便领着她们去自己的办公室去办理转正升迁手续了。当然了,在离开领事鲍罗廷先生的办公室之前,两个见习秘书已经将起名机构委员会的王靓来副主任求见领事鲍罗廷的事情,向鲍罗廷先生汇报了。 领事鲍罗廷先生得悉王靓来副主任是为战舰的事情而来,便欣然接见了那位王靓来副主任。 第六百七十一章 能拿到五十万卢布的提成吗 王靓來副主任见到领事鲍罗廷。首先便递给他一张名片。俄国领事鲍罗廷见名片上印有好几国的文字。其中就有俄文。便从内心夸赞这个起名机构还是蛮有工作效率的。名片上面印有;全球有奖征集喷泉马桶名字机构委员会副主任王靓來的字样。 “啊。王靓來副主任。请坐。你來到我们俄国领事馆。有什么事情吗。”俄国领事鲍罗廷先让客人做下后。然后自己便坐在王靓來副主任的对面。然后给她倒了一杯热咖啡。说道;“请喝咖啡吧。”王靓來副主任点点头。对主人的热情表示谢意。她也单刀直入的说道;“领事先生。我此行是为了你们的战舰來的。” “啊。什么战舰呢。”俄国领事鲍罗廷明知故问的说道。他想探一下对方究竟知道关于战舰销售的事情有多少。“领事先生。我听说你们有一艘大型的战列舰要出售。对吗。”王靓來副主任深藏不露的微笑的说道。 啊。对方是知道俄国目前正在缺钱。所以要出售现役的一艘战舰。以解燃眉之急。所以。领事鲍罗廷先生也就开诚布公的说道;“是的。我们俄国是有一艘正在波罗的海舰队服役的大型战列舰要出售呢。怎么样。你们起名机构为什么对这个事情感兴趣呢。” “领事先生。我们早就有购买一艘大型战列舰的yuwang。说得具体一点。是我和我们起名机构的曲娟去主任两个人一起想购买一艘战舰的。”王靓來副主任说道。她的话。让领事鲍罗廷先生大吃一惊;“怎么。难道说你和你们主任。想以私人的名义买下一艘大型战列舰吗。” “是的。领事先生。我想刚才我给阁下说得够清楚的了。” “啊。真是不可思议呀。”领事鲍罗廷先生感叹道;“你们知道吗。这艘大型战列舰很昂贵呢。一般來说都是一个国家才能承担购买此战舰的费用呢。你们两个能有多少钱來买战舰呢。恐怕你们买一艘小型的游艇。还差不多。” “领事阁下。你别小了我们。要知道。我们的起名机构委员会。就是我和曲娟去两个合办的一家私营机构。同时。我们也拥有喷泉马桶这个产品的股份。好了。我们不说别的了。你能够给我们报一下要出售的战舰的售价吗。” “好吧。我们打算出售的这艘大型战列舰的售价为;六千万卢布。大约约合白银三千万两白银。怎么样。我想这个天文数字沒有吓着你吧。”领事鲍罗廷以为对方一听到这个巨额售价。立马会吓得脸色都发白的。可是。他仔细一对方的脸上。红晕一片。并沒有出现苍白的现象。 “鲍罗廷领事阁下。你抱得这个数字或许再加上一倍。也不会吓着我的。当然也不会吓着我们的曲娟去主任的。不过。我要说得是。这艘战舰的售价能否往下降一下。因为我们很有诚意。要把它买下來。”王靓來副主任说道。 俄国领事鲍罗廷被对方的气魄给镇住了。啊。敢情遇到大款了呀。为什么面前的这个女人会如此的有钱呢。还有那个沒有见过面的曲娟去主任。她们难道是千万富豪吗。“王副主任。我给你报的战舰的售价当然还有商量的余地。只要你们诚心购买。我将向我们的沙皇陛下发报。沙皇陛下能否将这艘战舰的售价降到一个双方都可以接受的价位上。你如何。” “领事阁下。当然好了。不过。这个事情得快点。因为我们委托别人。已经分别向英国和德国的在造船厂。询问并且订购大型战舰了。不过。因为上述两个国家的造船周期都很漫长。我们无法承受这样的条件。所以才转而想你们俄国购买现成的大型战列舰了。” “王副主任。我想问一个私人的问題。可以吗。” “请吧。领事阁下。我很高兴能回答你的问題。” “你和你的伙伴。也就是说那个曲娟去主任。你们两个花巨资购买一艘大型战列舰有什么目的呢。难道是要把它作为一艘旅游船來周游世界吗。”领事鲍罗廷问道。当然了。这个问題也是他很想弄清楚的一个问題。因为两个大清帝国的年轻女子要购买一艘大型战列舰的做法。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领事阁下。我们购买战舰沒有别的用意。就是想驾驶战舰。加入到我们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去亲自攻打小日本本土。”王靓來副主任平静的说道。她见面前俄国领事鲍罗廷先生的神情马上凝固了。好像是在听天方夜谭一样。 “啊。难道你们是发疯了吗。真是不可思议呀。”领事鲍罗廷半信半疑的喃喃自语道。 “领事阁下。我们很正常。沒有发疯。我们购买一艘战舰。亲自驾驶战舰加入到正在日本海峡。攻打小日本的本土的我们英勇的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的战斗行列。就是为了一个目的。赤诚报国。提大清帝国曾经遭受到小日本的欺辱的几万万同胞。报仇雪恨。就这么简单。” “啊。你们真是太伟大了。两个女子。如此爱国。如此不惜耗费巨额资费。购买战舰。亲自加入到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的行列。去攻打小日本的本土。这个想法真是太奇幻了。也是太富有传奇性了。当然也是太伟大的愿望。好吧。王副主任。我要全力以赴的成全你们的这一宏伟目标。” “谢谢领事阁下了。今天就谈到这里吧。我要回去把今天跟领事阁下所谈的事情跟我们的曲娟去主任汇报一下。”王靓來副主任站起身來。准备告辞。领事鲍罗廷也对王靓來副主任热情的说道;“很好。我也以尽快的速度。将关于降低原來战舰的报价的情况。跟我们的沙皇陛下汇报一下。请你们等我们的消息吧。” 王靓來副主任前脚走。后脚一等武官安德烈就來到了领事鲍罗廷的办公室。“一等武官安德烈。你去哪里了。为什么我要找你的时候。却见不到你的人影儿呢。你能够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吗。”领事鲍罗廷抱怨的对一等武官安德烈说道。显然口气带有不满的成分。 “领事鲍罗廷先生。我在跟起名机构委员会的曲娟去谈论了关于推销我们战舰的事情呢。而且事情有了很大的进展呢。”一等武官安德烈兴高采烈的说道。这更加让领事鲍罗廷不满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事先向我汇报一下。就私自跟别人谈。你这个一等武官安德烈还有沒有把我这个领事馆的最高领导人放在眼里呢。 “怎么。是谁授权让你跟别人去谈关于战舰的销售的。难道是我给你授权了吗。一等武官安德烈。你倒是说话呀。”领事鲍罗廷有点气恼的说道。这个情况。让一等武官安德烈始料不及。本來他以为跟领事鲍罗廷说说。他跟曲娟去主任谈推销战舰的事情。很富有成果的喜讯。会让领事鲍罗廷大为高兴的。沒有料到领事鲍罗廷却以这样的冷冰冰的态度对待他。 “领事鲍罗廷先生。你不是让大家都积极推销我们的战舰吗。难道说。这个事情还需要授权吗。难道说。我积极的推销我们的战舰。是错了吗。”一等武官安德烈神情沮丧的说道。本來。他认为自己要是能够将推销战舰的事情。跟曲娟去谈成功的话。领事鲍罗廷肯定会对自己的才干。给予嘉奖的。至少要给自己发奖金的。 自己多了也不要。就要一艘战舰售价的百分之一就可以了。如果一艘战舰要以五千万卢布卖掉的话。按照百分之一的提成奖励自己的话。自己就可以拿到五十万卢布呢。这也是一笔非常可观的数字呀。要是拿到这笔钱的话。自己可以办多少事情呀。 首先。要买一幢别墅。当然是带花园的别墅。还要买下一大片的土地。作为庄园的领地。以后若是自己退休了。就当个庄园主。也是不错的。这是一等武官安德烈的如意算盘。现在。领事鲍罗廷的冷淡态度如同一桶凉水。劈头盖脸的泼到自己的身上。让自己马上清醒过來了。 來。原來的如意算盘。不过是一场白日梦而已。可是。这个上司到底是怎么了。难道说。情况有变吗。是不是战舰又不出售了呢。或者是自己因为在跟别人谈推销战舰的事情。抢了头功。让领事鲍罗廷感到不舒服了吗。 如果他不舒服。那也好办呀。可以把自己的销售奖金。分出一部分给这个贪得无厌的上司嘛。那么给多少才合适呢。如果自己要拿五十万卢布的话。就给领事鲍罗廷给五分之一。也就是十万卢布吗。太多了吧。凭什么他一点力气都不出。就凭白无故的得到十万卢布呢。 不行。不能给上司给十万。给个五万还差不多。实际上给五万都多了。给一万好了。就连一万卢布白白的送给上司。都让自己的肝儿颤抖呢。可是。不给也不行。你要是向一举拿到四十九万卢布。那么就要爽快的将一万卢布。白白的贡献给上司。现在这个世道就这么回事。 于是。一等武官安德烈就对领事鲍罗廷说道;“领事鲍罗廷先生。我不会让你空手的。我会拿出一万卢布上贡给你的。” 第六百七十二章 凭着我的个人魅力 领事鲍罗廷心里想,你个混蛋,占个便宜还卖个乖,你如果背着我跟人家谈妥了推销战舰的事情,不是可以大捞一把吗?啊,你发了大财,才给我一点点甜头,作为忽悠我的诱饵,你把我这个领事鲍罗廷当成了傻瓜了吗? 领事鲍罗廷心里这样想,可是表面上却不露声色,他假装感觉到一等武官安德烈还能够不忘记自己的好处,表示了谢意;“啊,一等武官安德烈,真有你的,好吧,我接受你的这一万卢布的上贡,可是,我想要对你说的是,战舰的事情,我个人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还得报呈沙皇陛下,让陛下来拍板呢。” 一等武官安德烈一听就傻了眼,好个泥鳅般狡猾的鲍罗廷,我看你是想吃肉不吐骨头呀,你大概是想独吞那艘战舰所给你带来的利益,哼,我如果背后跟起名机构委员会的曲娟去捣鬼,看你的战舰还能不能够推销的了? “一等武官安德烈,你打算什么时候,付给我那一万卢布呢?” “一万卢布?可是,领事鲍罗廷先生,我认为战舰的事情还没有完,如果能够将战舰顺利的推销出去了,我自然会很快将一万卢布打到你的帐上,或者是给你现金也行。现在,鲍罗廷先生,你要是谈这笔钱的话,恐怕还为时过早。” “一个男人,尤其是作为我们外交官,说话要一诺千金,不能当儿戏,你也就是在几分钟之前亲口对我承诺要上贡给我一万卢布,现在,你不能借口抵赖掉,这样吧,你给我打个条子,也就是说,打个借条好了,要知道,口说无凭,立字为据,这是比较科学的一个步骤。请吧,一等武官安德烈。” 领事鲍罗廷将纸摊在了一等武官安德烈面前,然后递给他一只羽毛笔,让他签字据。一等武官安德烈犹豫起来了,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鲍罗廷先生居然要让我写借条给他,好嘛,我给他写,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我安德烈不会白白付给他一万卢布的。前提必须是在战舰销售出去才行。 这么想着,一等武官安德烈就提起羽毛笔,蘸了蘸墨水,然后在纸上这样写道;“我今天因为推销我们俄罗斯波罗的海舰队的一艘大型战列舰,暂时借领事鲍罗廷先生一万卢布,一旦战舰推销出去,既从我的提成当中,提出一万卢布上贡给领事鲍罗廷先生。立字为据,不得反悔。一等武官安德烈,1895年10月22日,写于俄国领事馆领事鲍罗廷的办公室。” 一等武官安德烈写好之后,将字据拿给领事鲍罗廷看,领事鲍罗廷不看则已,一看就怒火中烧,这个滑头,竟然这样写字据,这不是糊弄我吗?好吧,这样写也行,看看最后谁能够拿到一万卢布?领事鲍罗廷这样想着,就对一等武官安德烈说道;“好了,就这样吧。字据我先收着,关于你跟起名机构委员会的主任曲娟去谈到的推销战舰的事情,我会做出考虑的,必要的时候,我要召集一等秘书巴柳莎开个领事办公会议,专门进行研究,等有了结果,再通知你,好吗?” “领事鲍罗廷先生,好吧,我等待着你的通知。”一等武官安德烈说完,就要走。可是,有被领事鲍罗廷先生给叫住了;“一等武官安德烈,你去禁闭室,跟三等武官奥科曼会会面,你要作为武官的上级,狠狠的教训一番奥科曼,他太不像话了,竟然敢诽谤我和一等秘书巴柳莎,这是绝对不容许的事情,你富有教育管理下属的职责,明白吗?一等武官安德烈?” “明白了,领事鲍罗廷先生,我现在就去修理我的下级奥科曼,让他懂得上司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一等武官安德烈说完,就离开了领事鲍罗廷的办公室。一等武官安德烈前脚走,后脚一等秘书巴柳莎就来汇报了;“领事鲍罗廷先生,起名机构委员会的曲娟去来访,她说有紧急的事情,要求见见你。” 领事鲍罗廷先生知道这个起名机构委员会的主任曲娟去是来跟他谈关于战舰的事情的,就点点头对一等秘书巴柳莎说道;“好,请她进来吧。”一等秘书巴柳莎这个时候,并没有急着出去,而是对领事鲍罗廷先生说道;“领事鲍罗廷先生,如果战舰能够推销掉的话,是不是也算我一份呀?” “什么算你一份?”领事鲍罗廷先生看着一等秘书巴柳莎的眼睛,说道。 “你不是说过吗?如果我们俄国的战舰要是能够推销掉的话,就可以拿提成了,如果拿提成的话,是不是还有我一份呢?”一等秘书巴柳莎也在打战舰的主意呢。她知道如果战舰能够推销出去,光是提成就可以是一笔庞大的数字呢。这是一块大蛋糕,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 “可是,一等秘书巴柳莎,这个战舰你并没有参与推销呀?这是人家上门跟我谈的事情,而且前不久,我刚刚跟起名机构委员会的王靓来副主任基本上,就价格问题达成了共识,或者是意向,现在,起名机构委员会的一把手来了,这个曲娟去大概是来跟我拍板的,所以说,如果事情谈的顺利的话,我们俄国战舰就有可能出现了新买主了。这个事情,主要是我的功劳,可是一等秘书巴柳莎,你并没有参与这个事情呀?” “领事鲍罗廷先生,吃独食可不好,会撑坏你的胃口的。”一等秘书巴柳莎有点失望并且不悦的说道。 “怎么会呢?我的胃口一向是很大的,而且是无限大的,所有的卢布装进我的肚子里,我都可以把它消化得了。但是,考虑到你们作为我的下级,我还是会适当的拿出一小部分,当然不会超过一万卢布,作为奖金的形式,发给我们领事馆的所以工作人员的。” “一万卢布吗?领事鲍罗廷先生,你太抠门了,你拿出如此少的钱,来打发我们这些跟着你辛辛苦苦卖命的下级吗?要知道,战舰若是推销出去的话,你转眼间就会轻松拿到几十万,甚至是上百万卢布的提成呢!” 领事鲍罗廷先生不慌不忙的拿出了刚才一等武官安德烈签署的一份字据,递给一等秘书巴柳莎看;“看看吧,看到这个,你就明白,一万卢布已经不少了。”一等秘书巴柳莎拿过那张字据,疑惑的问道;“这是什么呀?难道说是给我的一万卢布吗?” “你看看就知道了。” 一等秘书巴柳莎看完了一等武官安德烈写的字据,恍然大悟的说道;“怎么?一等武官安德烈已经谈妥了战舰销售的事情吗?”领事鲍罗廷先生微笑的说道;“他不过是背着我,擅自跟人家谈的事情,这是不算数的。我之所以让你看看一等武官安德烈给我签署的字据,就是让你明白,不管是谁,只要是能够谈妥这个事情,都可以拿出一万卢布来犒劳大家,不过,一等武官安德烈并没有打算犒劳大家,而是要犒劳或者是上贡比较准确一点,现在,你明白了,若是我谈成了这桩事情,我拿出一万卢布来,犒劳大家,你就可以理解了吧。” 一等秘书巴柳莎总算是明白了。看来在俄国领事馆里,为了能够获得战舰销售的巨额提成,大家都在明里暗里的不遗余力的在活动,在工作,在努力,在奋斗着。她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沉湎于爱情的方面,而不是把精力放在卢布上呢? 若是,自己能够拿出全部的精力,外加自己的百分之五十的魅力的话,去搞战舰的推销,恐怕,我想大家都会落在我巴柳莎的后面的,那么巨额的提成将非我莫属。想到这里,一等秘书巴柳莎说道;“领事鲍罗廷先生,那么说,波罗的海的那艘大型战列舰以及名花有主了吗?” “不,现在还是在物色对象阶段,还没有到谈恋爱的时候呢,到了谈恋爱的时候了,恐怕就离结果不太远了。你想想,如果两人对上号的话,是不是就要上床呢?上了床,是不是就要产生结果了呢?”领事鲍罗廷先生对一等秘书巴柳莎说道。 “那么可以这样理解,战舰的事情还没有尘埃落定吗?” “是的,战舰还在我们俄罗斯的波罗的海舰队服役呢,也就是说,正在大海当中,乘风破浪的在昂首行驶当中呢。” 好呀,领事鲍罗廷的这个话,无疑在一等秘书巴柳莎的内心掀起了一阵波澜,对呀,既然这个战舰还没有最后搞定,为什么我巴柳莎不积极参与其中呢?我可以让追求我的三等武官奥科曼为我跑腿,也可以让曾经给我抛飞眼的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为我拓宽推销的领域,我想,凭着我的个人魅力,这艘战舰的推销,肯定能够被我所搞定的。 第六百七十三章 跟老外打交道,需要的是智 第六百七十三章跟老外打交道,绝对需要智慧 想到这里,一等秘书巴柳莎脸上马上浮起了笑容,她习惯性的在自己的上司面前,抖动了一下肥硕的胸部,如同波罗的海的汹涌的波涛,让领事鲍罗廷先生的内心也顿时有了涟漪,让他的身体马上起了连锁的反应了,虽然作为上司,但是上司也是肉做的,也需要欲望,也需要得到满足。 现在,一等秘书巴柳莎的胸部在颤抖,让领事鲍罗廷先生有点不能自持了。他大胆的捉住了一等秘书巴柳莎的手,对她说道;“一等秘书巴柳莎,你放心,若是我拿到了提成的话,肯定会多给你奖金的,这你不要有什么忧虑。”说着,他吻了一下一等秘书巴柳莎的肥胖的手。 本来,一等秘书巴柳莎是来向领事鲍罗廷先生汇报的,说起名机构委员会的主任曲娟去来俄国领事馆想见领事鲍罗廷先生,没有料到,一等秘书巴柳莎和领事鲍罗廷先生居然患了健忘症,把堂堂的一个大主任给凉到一边给忘记了。 直到两个刚刚荣升为三等秘书的岳章依和付紫晓来敲开领事鲍罗廷先生的办公室的门,向两位领导汇报说,在过道的椅子上,有一位来访的客人给睡着了。两位领导才如梦初醒。“快去把我们的客人请到我的办公室来!”领事鲍罗廷先生叫道。 “我去亲自请她来吧。”一等秘书巴柳莎内疚的说道。是呀,让人家客人等的时间太久了,人家居然在过道的沙发上给睡着了,这真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一等秘书巴柳莎急匆匆的的来到了起名机构委员会的曲娟去主任的跟前,轻轻的呼唤着她;“打哇内希,我们的领事鲍罗廷先生在办公室正在等你去见他呢!” 曲娟去主任刚刚做了一个美梦,梦见自己驾驶着一艘大型的战列舰,在日本海冲锋陷阵,朝着小日本的联合舰队发起了猛烈的攻击,接连击沉了敌舰两艘,并且撞翻了一艘,得到了北洋水师无敌舰队旗舰上的耿子奇提督的大大的夸赞。 正在这个时候,有人在耳边在呼唤她。曲娟去主任睁开眼睛,啊,怎么?难道我不是在战舰上吗?难道我不是在日本海,跟小日本的联合舰队在战斗吗?“这是哪里?我在干什么?”曲娟去主任望着眼前如大象般肥胖的一等秘书巴柳莎问道。 “啊,你现在是在俄国领事馆的过道上,你刚才睡着了,现在我们的领事鲍罗廷先生正在办公室等你去见他呢!”一等秘书巴柳莎彬彬有礼的说道。啊,我想起来啦!曲娟去主任如弹簧般跳起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因为睡过去了,差点把要跟领事鲍罗廷先生会面的事情给耽误了。 “你别急,请跟我来吧,不要着急,我们领事鲍罗廷先生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特别是对待女人,他的耐心是空前绝后的。”一等秘书巴柳莎微笑的说道。这让曲娟去主任宽心了不少。啊,能够遇上慢性子的老外,也是一种幸运,若是心急的老外,自己起名机构委员会的副主任王靓来前面跟领事鲍罗廷先生已经就购买战舰的事情,接洽过了,若是心急的领事,兴许就拍板成交了,这样的话,自己作为主任来说,在这个事情上,就很被动了。 要知道,主任和副主任的区别,就在于能力上,还有对大事的掌控上,购买战舰这个事情,可谓是大事呢。因为要花费几千万卢布,折合白银也都要在三千万两以上,能不是大事吗?前面,自己之所以派王靓来副主任来跟俄国领事馆的领事鲍罗廷先生谈,就是有一个初步意向,至于最后的拍板,还需要自己亲自出马才行。 所以说,今天,曲娟去主任来到俄国领事馆,也就是像亲自跟领事鲍罗廷先生面谈购买战舰的事宜的,因为,在此之前,她跟一等武官安德烈在幽会的时候,安德烈曾经给自己透露过,俄国沙皇因为财政面临困境,想出售一艘服役的大型战列舰作为缓解财政的困难,所以说,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可以低价购进这艘战舰。 如果事情成功了,就可以取消原来对德国和英国的造船厂的订单,虽然已经垫付了一笔为数不少的定金,但是比起能够买到便宜的战舰,也是划算的。要知道俄罗斯波罗的海舰队的大型战列舰,也是当今世界上很先进的战舰,火力配置很好,而且还是速射炮,如果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能够及时得到这样的大型战列舰的补充,对于攻打小日本的本土来说,将是雪中送炭。 所以说,出于这样的考虑,曲娟去主任就很想今天跟俄国领事鲍罗廷先生,就战舰的购买,达成比较成熟的协议。虽然,王靓来副主任向她汇报说,俄国领事鲍罗廷先生在跟王靓来副主任谈有关战舰的购买的时候,并没有在价格方面给出一个数目来,曲娟去主任还是想让领事鲍罗廷先生给出一个具体的价钱来。 因此,在曲娟去主任见到领事鲍罗廷先生的时候,就开门见山的问道;“领事阁下,你打算以什么价格出让你们的战舰呢?”领事鲍罗廷先生笑了,笑得如此开心,内心都笑出了一朵花,脸上也绽放出了一朵花,虽然脸上有粉刺,跟一等秘书巴柳莎一样,这是**太旺盛的结果。 反正人类跟动物类一样,只要是雄性和雌性的荷尔蒙都太旺盛了,也就是说**太旺盛了,脸上就起粉刺的,只不过人类的脸上没有毛遮挡,所以粉刺很清楚,明摆在那里,而动物呢因为有浓密的毛发所掩盖,你压根看不到粉刺,不过,这个不是作者所要叙述的事情,这是闲笔,目的就是说,领事鲍罗廷先生在笑容灿烂的时候,粉刺也跟着灿烂。 “领事阁下,你笑什么呀?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曲娟去主任说道。 “对,曲主任,你看我笑得如此开心,我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领事阁下?” “一句话,就是如果你们购买了我们的战舰,无疑你们就获得了一个克敌制胜的武器,而我们呢,也将大大的缓解财政上的压力,为此,我们的沙皇陛下也会松口气的。所以说,这个事情绝对是双赢,我笑的原因也就在这里。” 这个老外,绕了半天,就是为了说明,关于战舰的事情,是对于双方都是一个利好的消息。可是,这个俄国领事鲍罗廷先生的笑,分明含有一种其他的味道,究竟是什么味道呢?曲娟去主任也一时难以分辨出来。反正她还在期待着领事先生能说出战舰的低价来。 “领事阁下,我承认这是双赢,可是,它有一个前提,就是你们出让的价格绝对让我们感到称心如意才行。”曲娟去主任迂回的说道,这次她没有单刀直入的说,用这样的中国人所擅长的委婉的方式,更能够让问题得到一个深入的讨论。 “啊,对了,你是想让我给出一个你们可以接受的低价吗?” “是的,领事阁下。” “好吧,我就来个一口价怎么样?” “但愿不要什么一口价,要知道如此大的一桩买卖,要给对方留出余地来,最好了。” “曲主任,你真是很聪明,你的副手王靓来也很聪明,前面我已经给她说过了,最后的价钱,我也不能拍板,得需要我们的沙皇陛下同意才行。不过,既然我们的沙皇陛下已经全权委托我办理这个事情,那么我就拥有一定的权力,对不对?” “领事阁下,你能否干脆点回答我呢?” “好吧,看样子我们的曲主任是一个直性子,我呢,也不绕弯子了,就给你一个低价好了,我们改用白银来谈价钱好吗?” “很好。” “四千万两白银。不能再少了。这就是我给出的低价。” “领事阁下,你们的低价太高了,我们无法接受,我给你说句实话,我们能够接受的价位接受三千万两白银,多一两,我们就不要了。”曲娟去斩钉截铁的说道。她拿出了中国人讨价还价的那种智慧和胆识跟老外谈。 “啊,我们之间相差了竟然有一千万两白银!它足以可以买来一艘炮艇呢!”领事鲍罗廷先生耸耸肩膀说道。 “领事阁下,我们的承受力有限,你要知道,我们是作为私人购买,不是国家在购买,所以说,你要是能够出让的价格不离谱的话,我们会欣然接受的,否则的话,我们只能遗憾的望洋兴叹了。”曲娟去自从当了起名机构委员会的主任,抛头露面的机会也多了,接触的社会名流也多了,见多识广的直接作用就是善于跟任何人打交道了,包括跟老外打交道了。 跟老外打交道,绝对需要中国人的智慧,在这个方面,曲娟去主任还是蛮有自信的。她不相信,老外的脑袋能够比中国人的脑袋好使。有的时候,智慧加勇气加胆识加自信就是斗过老外的法宝。所以说,在购买战舰的事情上,曲娟去主任就想跟领事鲍罗廷先生来个斗智斗勇。 第六百七十四章 想出权宜之计 “你要知道一个前提,领事先生阁下,”曲娟去主任说道;“因为我们从英国和德国那里的造船厂预定了修建一艘大型战列舰,而且我们还跟英国的造船厂预付了定金,所以说,如果领事鲍罗廷先生,如果你不把你们战舰的价格降到低于三千万两白银的价位上,我就要和我的伙伴王靓来副主任,考虑一下我们所承受的压力问题了。换句话说,我们的心里承受不了高于三千万两白银的价格,明白吗?” “可是,曲娟去主任,你要知道,我们的战舰是正在服现役的战舰,也就是说,我今天卖给你,你们就能够今天驾驶战舰,去投入战斗,你明白吗?”领事鲍罗廷先生说道;“而且,我们战舰无论从吨位还有火力配置,以及速度,都是第一流的,这个,你可以跟英国和德国几个国家比较一下,就清楚了。” 好家伙,各执一词,都不想退让呀。曲娟去主任沉着冷静的又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但是,领事阁下,真如你所说的,你们战舰作战性能是第一流的,可是,要知道,我们并不是说,买了你们的战舰,就可以扭转战局,这里我还要说一个前提,我前面给你说过了,我们购买战舰,纯粹是个人出于爱国的动机,驾驶战舰,去参与到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攻打小日本本土的行列当中,因为我们伟大的无敌舰队在攻打小日本本土的作战当中,已经所向披靡,无往而不胜了。所以说,指望一艘作战第一流的战舰,来取胜的想法显然对于我们不适用。” 好家伙,这个女流之辈还真不简单呢!虽然只是起名机构委员会的主任,可是要是论起军事来,还是能够分清楚子丑寅卯的。所以说,我不能够抱住原有的思维模式不变,要善于跟着对方的思路走,要逐渐的把对方的思路引向我的思路的轨道上来,才算是比较理想的呢。 领事鲍罗廷想到这里,就微笑的点头对曲娟去说道;“曲主任,你说得不无道理,是的,我们并不能指望依靠一两艘战舰,就能够扭转战舰,取得攻打敌人的胜利,武器是关键因素,但不是决定因素,是不是这样呀?” “领事阁下,你这么说,我很高兴。看来你的观点终于跟我有点吻合了。”曲娟去主任的本来严峻的面容上,绽放出了一朵鲜花般美丽的笑容。呀,原来这个曲娟去主任,还是一个美女呀!这个时候,领事鲍罗廷先生才发现坐在对面的大清帝国的年轻女子,竟然是大美女! 哎呀,前两天来的那个叫王靓来副主任也是一个大美女,不过,比起眼前这个曲娟去主任来说,就有点逊色了。瞧,她长着一副中国美女的鹅蛋型的脸庞,一对柳叶眉,大眼睛,双眼皮,小巧的鼻子和小巧的嘴唇,特别是嘴唇,是属于那种樱桃小口的类型,两个脸蛋红扑扑的,宛如鲜桃,啊,真想捧在手里咬一口呢! 哎呀,这样美貌的女子,竟然当着一个起名机构委员会的主任,她怎么不凭着自己的长相,去傍大款或者的干点卖相方面的营生呢?而且,到我这里来谈购买战舰的事情,俨然一副大款姐的样子,在这个世界上,有模有样有钱的美女可以说是凤毛麟角呀! “曲娟去主任,我突然发现你是一个美貌出众的女人。”领事鲍罗廷先生突然说道。 这个恭维话,或者是发自肺腑的话,让曲娟去主任感到很意外,女性本能的被恭维的作用下,脸蛋发热并且发红的生理感觉,马上就产生了。不过,曲娟去毕竟是起名机构委员会的主任,见多识广,她很快就用一句话来掩饰自己的脸红耳热了;“领事阁下,我们是在谈论购买战舰的事情,而不是对我的容貌进行品头论足的时候,希望你能够专心致志的跟我谈事情。” 啊,这个美女如此的能够稳重的把握自己,这更让领事鲍罗廷感到眼前的曲娟去主任,不是一般的女人,可以说是一个绝无仅有的女人。因此,领事鲍罗廷先生就打心眼里,对眼前的大美女感到由衷的佩服了,啊,若是我们俄国领事馆能够有如此高的素养的女子,给我当一等秘书或者是别的什么,我情愿永远呆在大清帝国,哪里都不去! “曲娟去主任,请你别介意,我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就想怎么表达,我不会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请你理解。”领事鲍罗廷说道。曲娟去主任也很大度,轻描淡写的说道;“这没有什么,领事阁下,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 “我很佩服才貌双全的女子,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大美女,我很愿意,按照你们所能够接受的价位,跟我们的沙皇陛下,好好的争取一下,要知道,最后的价位不是由我来决定的,而是我们的沙皇陛下最后决定的,但是,我可以影响到我们的沙皇陛下,比如说,我可以拿出一些现实情况的理由,来让我们沙皇陛下,被迫降低战舰销售的价位。你看如何呢?” “那当然好了,如果领事阁下能够这样做的话,我自然很高兴了。要知道,我们一直渴望拥有一艘自己的战舰,亲自驾驶着去日本海,加入到我们伟大的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当中去,投入到攻击小日本的本土的海战当中,如果领事阁下能够帮助我们实现这个愿望的话,我们将好好的感谢领事阁下呢。” “我想知道假如因为我的努力,我们的沙皇陛下最终按照三千万两白银的代价,将那艘值得我们骄傲的战舰,卖给你们,那么你将怎么感谢我呢?”领事鲍罗廷先生是一个务实主义者,他不希望虚幻的东西,也不喜欢客套的东西,所以说,他想用一种承若来兑现刚才曲娟去主任所说的感谢的内容。 “那么,领事阁下,你打算让我们怎么感谢你呢?”曲娟去主任平静的说道;“你想要银子吗?或者是想要我们大清帝国给你一个荣誉吗?如果是前者的话,我们可以满足你的愿望,如果是后者的话,我们可以向官方提出申请。你看如何?领事鲍罗廷先生?” “不,这些我都不需要,我所需要的就是想请曲娟去主任和王靓来副主任,各陪我去到你们的威海卫的金沙滩或者是海滨公园,玩上那么一天,你看我的要求是不是提得太高了呀?”领事鲍罗廷先生摊开双手,曲娟去主任注意到这个老外的手很大,手背上和手指上,长满了长长的黄毛,好像是未开化的早期人类。 “领事阁下,你所提出的这个要求,并不过分,我和我的搭档,王靓来副主任可以陪同你在我们的威海卫的金沙滩或者是海滨公园,玩一天,看看风景,享受一下海滨的迷人景致。怎么样呀?”曲娟去主任很痛快的答应了领事鲍罗廷先生的要求,这让领事先生格外的高兴。 “啊,我很高兴,今天跟你谈生意,而且是战舰的生意,与上次跟你们的王靓来副主任所谈的那样,无比的愉快,但愿我们的生意能够成功!”领事鲍罗廷先生说着,站起身来,朝曲娟去主任伸出一只长着黄毛的手。 曲娟去主任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握住了那只长满黄毛的大手。如同握住了大猩猩的手一样。毛楂楂的感觉,就跟小时候,去摸家里的那只小狗一样。现在,这只长满黄毛的大手有力的握住了曲娟去主任的小手,而且还用手指在她的手心里,扣了几下。 这个老色鬼!曲娟去主任在心里说道。同时,她用力的挣脱了那只长满黄毛的手,但是,表面上却浮现出一种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微笑和从容。送走了曲娟去主任,领事鲍罗廷先生马上拟定了一个电报,交给了一等秘书巴柳莎,让她尽快的给沙皇陛下发去。 一等秘书巴柳莎知道,这是领事鲍罗廷给沙皇陛下的请求降低战舰的价位的电文。只见领事鲍罗廷先生在电文是这样写的;尊贵的陛下,鉴于我们要出售的那艘战舰,有私人想购买,用于攻打日本本土的战斗当中,与此同时,大秦帝国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正在势如破竹的朝着日本本土实施致命的攻击。我认为,我们又足够的理由,将此战舰低价出售给想购买它的私人,以便博取我们俄国对日本的立场,这样会对我们的外交有好处,同时给日本施加压力,为今后瓜分在日本的势力范围,奠定一个有利的条件。鉴于此,卑职认为战舰以低于三千万两白银的价格出售,还是比较妥当的。请陛下谕批。 一等秘书巴柳莎认为,如果沙皇陛下要是在此电文上批复了领事鲍罗廷先生的请求,那么自己就在战舰的推销上面,没有戏了。怎么办?自己不能听之任之,要赶快想出一个权宜之计为好! 第六百七十五章 期待的新嫁娘 一等秘书巴柳莎将电文暂时扣押了一天,并且马上给在外交部当部长助理的捷尔仁斯卡捎了口信,让他给俄国驻大清帝国领事馆的领事鲍罗廷先生发电报,让他暂缓给沙皇陛下发去关于低价销售战舰的请求电报。 领事鲍罗廷先是受到了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的紧急电文,然后又接到了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近日要来大清帝国,视察俄国领事馆的通知。领事鲍罗廷不敢怠慢,马上行动起来,进行接待外交部长助理的准备。 到了第三天的上午,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到了。而且还带来了俄国驻大清帝国的名誉领事红脸膛巴沙。俄国领事馆对于外交部长助理的到来,开了一个欢迎酒会,气氛比较热烈。在酒会上,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首先致祝酒词。 他说道;“各位女士,各位先生,你们好。今天我能够参加由俄国领事馆的盛大酒会,感到非常高兴。领事鲍罗廷先生领导下的俄国领事馆,精神风貌很好,工作热情很高,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特别是在座的各位同仁,能够济济一堂,为我的到来,举杯同庆,我倍感欣慰。” 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举着酒杯,说了一大通的废话和套话,在座的各位,几乎没有一个人能够侧耳了聆听,都在低声的跟邻座谈笑风生。因为,悠扬的乐曲声,显然盖住了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的讲话。反正,领事鲍罗廷先生只听清了一句话;“我代表部长阁下,对你们表示祝贺……” 祝贺什么?有什么好祝贺的?难道说是祝贺你这个外交部长助理的到来吗?反正,领事鲍罗廷感到有点滑稽。他直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外交部长助理要心急火燎的赶到大清帝国的威海卫,来到俄国领事馆进行视察。 这是一次例行视察,还是有着特殊的意义呢?因为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并没有给自己这个领事透底,所以说,领事鲍罗廷对此还是迷惑不解。但愿,他跟以往一样,走马观花,过过形式而已,若不然的话,要是被这个外交部长助理抓住什么小辫子的话,就有麻烦了。 领事鲍罗廷正在想着,坐在他旁边的一等秘书巴柳莎好像老是搔首弄姿的,而且频频给祝酒的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抛飞眼儿。并且晃动着她丰硕的胸部,如果是在非洲几内亚,非洲妇女,就将会用力的晃动着佩戴铃铛的胸部,来表现自己的一种热烈的情感。 现在,一等秘书巴柳莎就是这样,她是在向来视察的领导表现一种强烈的情感呢。这个肥婆,你不用晃动胸部,就够扎眼的了。领事鲍罗廷用眼神不断的示意一等秘书巴柳莎,让她停止这样的招惹行动,对领导要显得既热情,又端庄才行。 可是,领事鲍罗廷似乎并不清楚外交部长助理和俄国领事馆的一等秘书巴柳莎之间的绯闻花絮。而且更不知道,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不远万里,来到大清帝国对俄国领事馆做工作上的巡防视察,有着特别的目的。 首先是为了那艘战舰来的。其次是为了一等秘书巴柳莎来的。外交部长助理也想在战舰的推销上面分的一瓢羹。因为,光是拿提成就了不得。就连他这个外交部长助理来说,一年的薪水也不过是几万卢布,可是要是能够拿到一艘战舰的销售提成,岂不是一下子就到手几十万卢布了吗? 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总是聚集了很多嗅觉比较敏感的人。如果你的嗅觉不够灵敏的话,恐怕老是处在一种,人家吃肉,你啃骨头,或者是连骨头都啃不上,甚至连汤都喝不上的地步呢。因此,要很好的生存下去,就得时刻保持你要拥有一副好的鼻子,要让你的嗅觉始终都处在一种雷达的扑捉状态才行。 但是,光有好的嗅觉也不够,还得要有人脉关系,当然是广泛的人脉关系。因为,有些利益,你得借助人脉关系,才能够知晓。作为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的人脉关系当然是最广泛的了。远在大清帝国的俄国领事馆的一等秘书巴柳莎,都是他的人脉关系上的一个支点。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有一次,在一个很偶然的场合,作为外交部长助理的捷尔仁斯卡陪同外交部长葛罗米亚来到大清帝国的俄国领事馆视察,他对于热情四溢的一等秘书巴柳莎那挑逗般的眼神,只给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外加一个倒挂金钟的飞眼,便让那个无比崇拜上层人物的一等秘书巴柳莎弄的是神魂颠倒,不能自禁了。 这是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的惯用的伎俩。他不知道用这样的手段,俘获了多少在基层工作的女性同胞的青睐和痴迷。他不费一枪一弹,就能够轻而易举的击中像一等秘书巴柳莎这样的低层工作人员的敏感的心脏,从而让她们甘心情愿的当自己的人脉关系网的一个支点。 实际上,像位于一定领导阶层的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来说,对于情人的挑剔近似于苛刻的状态,像俄国领事馆的一等秘书巴柳莎这样肥的让人马上想到大象或者是一头母猪的女性,对于捷尔仁斯卡部长助理来说,简直可以忽略不计呢。 但是,你凭什么不给人家一分钱的报酬,就让人家死心塌地的为你当人脉关系上的支点呢?这个很好办呀,你要善于布下迷魂阵,让像一等秘书巴柳莎之流的色女,被蒙蔽的感觉她好像已经被选为皇帝的妃子了,只不过是现在还在等待通知当中呢。 像这次,若是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不是冲着战舰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跑到如此远的地方来,打着视察下面的领事馆的名义,来视察俄国领事馆的。当然了,看望一下一等秘书巴柳莎,不过是打兔子捎草罢了。 你想想,人家外交部长助理把你一等秘书巴柳莎都当成草呢,你自己还屁颠屁颠的高兴的跟大救星来似的,多傻呀!现在,一等秘书巴柳莎不断的抖动胸脯,就是为了引起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先生的注意,可是人家并没有很在意的样子,这让一等秘书巴柳莎伤心不已。 外交部长助理呀,你可是被我以战舰的事情,召唤来的呀。你这个家伙,我知道是无利不起早,但是你起早也没有什么,只是你要记住我巴柳莎的痴情就可以了。就在一等秘书巴柳莎心里如猫爪子在挠痒痒的时候,在座的有两个人,格外注意一等秘书巴柳莎,这让处在一种失意状态当中的巴柳莎又好像信心倍增了。 哎呀,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是块金子总是要发光的呀,瞧,在热烈的酒会现场,不是就有两双殷切而期待的眼睛,在注视着我巴柳莎吗?这两双眼睛分别是谁的呢?还是让作者给读者一一介绍一下吧。一双殷切的眼睛是俄国领事馆名誉领事红脸膛巴沙的。 红脸膛巴沙不知道怎么的,自幼就喜欢肥大健壮的东西,比如说,像肥牛呀,肥羊呀,还有如大肥猪呀,等等,都让他振奋无比。看到这些健壮的家禽牲畜,就感觉这个世界到处都充满了无限的生机。等后来他长大之后,开始对肥胖的女性表示了百分之百的兴趣。 那种对于健硕的动物的欣喜感,马上就转移到了肥硕的女性身上了。所以说,他不止一次的对朋友们说道,他未来的老婆,绝对要娶那肥胖不堪的。朋友笑话他的审美观,对此,我们的红脸膛巴沙振振有词的说道;“我们要有地球般的宽广的胸怀,要有大海般无限的胸襟,娶老婆,为什么不能娶肥胖有加的女性呢?难道说,我们的空间不能容纳横向发展的人吗?” 当然了,红脸膛巴沙的朋友当中,也有做医生的,特别是做心理医生的,就分析红脸膛巴沙的这种心态绝对是一种瘦驴恐慌症,这是一种病态,是不太健康的心态之一。因为,红脸膛巴沙自己就曾经非常的瘦弱不堪,有一度甚至瘦得六级风就可以吹上天的程度。 他何以那么瘦呢?就是因为有一段时间,因为得病才这样的。后来虽然病好了,体重在逐渐的加上来了,但是,心里的病态已经形成了。是没有办法根除的。现在,红脸膛巴沙(当然在这个时候,要格外的加上他的俄国名誉领事的封号才行,这样才显出他的尊贵来)正在用其殷切的眼神,在向一等秘书巴柳莎投来欣赏的而且是期待的目光呢。 说欣赏,读者已经大概有所理解了,要说期待,读者肯定会问,期待什么呢?难道说,名誉领事红脸膛巴沙难道还看中了一等秘书巴柳莎不成,还期待着想让她成为自己的新嫁娘吗? 第六百七十六章 前途是灿烂的 另外一个向一等秘书巴柳莎投去期待的目光的就是三等武官奥科曼。有读者问道,不是三等武官奥科曼被领事鲍罗廷下令关了禁闭了吗?为何又放出来了?这里有必要做个交代,前面不是叙述了,领事鲍罗廷让一等武官安德烈对进行禁闭的三等武官进行训诫吗? 一等武官安德烈就在禁闭室里,对部下奥科曼进行了一番训斥。在训斥当中,三等武官奥科曼显得有点不耐烦,就插话道;“难道你不想参与到我们战舰的销售吗?难道你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大把的卢布被人家给瓜分掉吗?” 一等武官安德烈正在对部下训斥的起劲儿呢,冷不防的接受训诫的部下来了一句关于战舰销售的事情,这刚好触动了一等武官安德烈的兴趣点。“怎么,你现在有门了吗?”一等武官安德烈对部下所说的有门的事情,就是指的是战舰是不是找到买主了? “是的,前两天起名机构委员会的王靓来副主任专门来我们领事馆,找到领事鲍罗廷谈购买战舰的问题,我看八成是定下来了。”三等武官奥科曼说道。但是,他有意隐瞒了自己想把这个事情揽过来,想独享那份天文数字的提出。 “对,你说得是对的。你知道吗?王靓来副主任为何要找领事鲍罗廷来谈购买战舰的事情呢?这个信息是我告诉起名委员会的曲娟去主任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单独跟曲娟去主任来谈购买战舰的事情。到时候,提成就非我莫属了。”一等武官安德烈说道。 “没有那么简单吧,我的一等武官安德烈,你想想,领事鲍罗廷会容许你背着他,跟曲主任谈购买战舰的事情吗?如果你要是跟曲主任谈一桩小买卖还成。比如说,廉价像他推销一个俄国产的刮胡子刀之类的东西。”三等武官奥科曼不露声色的说道。 “我想,领事鲍罗廷还不知道我和起名机构委员会的曲娟去主任的关系吧?” “别说领事鲍罗廷了,就连我也不知道,你能够向你的部下透露一点这方面的信息吗?” “三等武官奥科曼,我看你是瞎操心,我凭什么要给你透露?” “好吧,我们不如来个交换好了,你给我透露一点你和曲娟去主任的信息,我呢,也把一点你不知道的秘密告诉你,这样总可以了吧?”三等武官奥科曼建议道。 一等武官安德烈想了一下,觉得这样也很划算,因为了解部下的私人信息,对于自己这个上司的管理来说,也是比较重要的。你想想,在战场上,对于敌人还要来个了如指掌呢,这样才能打胜仗,何况是在管理上面,对于自己的部下的言行和思维,怎么能不善于把握呢? 中国不是有句老话吗?叫做;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作为俄国领事馆的一等武官,就要对于二等以下的武官,进行有效的管理才行,这样就不会出现三等武官奥科曼当面顶撞领事鲍罗廷的现象,以后就可以杜绝目无领导,自由散漫的不良行为。 “好吧,三等武官奥科曼,你先说说你的秘密吧?”一等武官安德烈双手抱肩,对部下说道。 “一等武官安德烈,我看还是你先说吧。”三等武官奥科曼生怕作为上司的安德烈会赖账,若是自己向他透露了秘密,到后来,作为上司的安德烈不像自己透露自己的秘密,岂不是这个口头上的合约就泡汤了吗?所以说,三等武官奥科曼让一等武官安德烈先透露自己的秘密,是权宜之计。 “如果你有所顾虑的话,我看咱们还是来个抛金币好了,正面我来说,反面你来说,奥科曼,你看怎么样?”一等武官安德烈提出这个主意,马上就得到了三等武官奥科曼的拥护。“这当然好了,这个办法很公平,我刚好口袋里有一枚金币。就让我们现在就开始抛吧!” 于是,三等武官奥科曼就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金币,就开始向空中抛起来,落到手心里的时候,把手一摊开,看看金币正巧是正面。现在该轮到一等武官安德烈抛金币了,他向空中抛了金币,然后看到金币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就一把抓住了金币,然后慢慢的摊开握住金币的手。 “啊,是正面!”三等武官奥科曼快活的叫道。 “好吧,我先来说吧。”一等武官安德烈只好先透露自己的秘密了,因为他不好当着部下毁约。现在该三等武官奥科曼双手抱肩,悠闲自在的听上司透露自己的秘密了。“你知道吗?三等武官奥科曼,起名机构委员会的曲娟去主任,现在正在跟我啪拖呢!” “什么?啪拖?”三等武官奥科曼差点叫起来。 “你别这个样子,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呢?难道我堂堂的俄国领事馆一等武官,搞上大秦帝国一个起名机构委员会的女主任,都不行了吗?”一等武官安德烈显然对于自己的这个秘密,表示洋洋自得,因为他看到部下三等武官奥科曼的眼神里,明显的流露出一种艳羡和妒忌的目光。 “一等武官安德烈,这是真的吗?” “这还能有假呀?” “啊,一等武官安德烈,你是怎么样把她搞到手的,要知道,曲娟去主任跟王靓来副主任一样,都是大美女呢!曲娟去主任甚至比王靓来副主任更加漂亮呢。啊,上帝,你可真有你的!”三等武官奥科曼满脸的羡慕神情,让一等武官安德烈很是得意非凡。 “这有什么呀?告诉你吧,三等武官奥科曼,当你要是混到我的这个份上,也当领事馆的一等武官的话,我保证,那个王靓来副主任,肯定是非你莫属呢。”一等武官安德烈说道。 “可是,如果是以前的话,还能让人看见前途的曙光,可是,现在领事鲍罗廷把我打入到禁闭室,我的仕途之路肯定会受到很大影响的。我不知道以后的日子会怎么样?只要是领事鲍罗廷在俄国领事馆,我奥科曼就没有出头之日呢!看来,我请求升迁到二等武官的路,会漫漫无期的。” “不要这样悲观,我的年轻人,你要学习苍蝇。你可以自己没事的时候,不妨做个试验,捉来一只苍蝇,然后把它放进一个小玻璃瓶中,盖上盖,然后你再对着太阳底下看,你会发觉苍蝇总是朝着太阳的方向飞,不过,有玻璃瓶阻挡,它永远不会飞出去,可是,这只苍蝇却总是不放弃自己的努力,始终朝着太阳的方向飞去,直到飞不动为止。” “这能说明什么呢?” “这个浅显的道理,难道你还不明白吗?这是苍蝇带给你的启示;就是说,永远心怀希望,但是又不能因为努力总是徒劳的,而放弃你的奋斗。三等武官奥科曼,前途是光明的,但是路途却是充满艰辛和曲折的,只是希望你不要气馁才行。” 屁话!完全是屁话加套话!只有当过领导的才这样习惯对部下说这样没有**的废话!像这样的屁话加套话,三等武官奥科曼的耳朵已经听出了茧子了。在工作中,只要是做领导的,哪怕是职位比他大个一官半职的,都习惯打着官腔给他说这样的废话! 所以说,你想想,三等武官奥科曼的耳朵能不起茧子吗?好在他已经在长期的工作实践当中,学会了倾听,学会了忍耐,学会了逆来顺受,学会了厚着脸皮,对于领导的滔滔不绝的训斥,能够用逐渐加厚的脸皮,给予微笑对待。 就像是小日本一样,长官打部下的耳光,长官打左边,部下就会很欣然的将右边也亮过去,让长官来打,而且打得是越响亮越好,打得鼻青脸肿的程度,部下才刺激,才觉得过瘾呢!现在,三等武官奥科曼也是以这样的心态对待领导的责难和训斥的。 别责怪什么领导,若是自己当了领导,也一样对待部下的,就像是人类一样,分成两大类,一类是雄性,一类是雌性,谁也逃脱不了这样的结构。一等武官安德烈讲完了自己的秘密,该轮到三等武官奥科曼来透露自己的秘密了。 不过,三等武官奥科曼在透露自己的秘密前,对自己的上司提出了一个要求;“能否私下把我提前解除禁闭呢?或者是你向领事鲍罗廷提出建议,就说,三等武官奥科曼在关禁闭期间,有痛改前非的表现,有洗心革面的态度,建议提前解除对他的禁闭,让他将功补过,戴罪立功。” 一等武官安德烈打着官腔,对部下说道;“这个不妥,因为关你禁闭的是领导,我只不过是奉命对你进行管教和训诫而已。”但是,当三等武官奥科曼对一等武官安德烈提出一个设想的时候,上司的态度就马上发生了转变。 三等武官奥科曼的提议是这样的;“我们可以联手做销售战舰的生意,总比领事鲍罗廷甩开我们吃独食要强。”对此,一等武官安德烈马上就像是接到了对方抛来的橄榄球一样,表示要对解除奥科曼的禁闭进行认真的考虑。 第六百七十七章 属于青春的岁月 后来,三等武官奥科曼又透露道,他和一等秘书巴柳莎的关系不一般的时候,一等武官安德烈的眼睛顿时睁大了,好家伙,这个小子,背着我竟然将俄国领事馆的大象搞上了,要知道,一等秘书巴柳莎在俄国领事馆是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若是三等武官奥科曼真要跟一等秘书巴柳莎联合起来对付他的话,会让他吃不消的。 所以说,一等武官安德烈就痛快的对三等武官奥科曼说道;“好吧,三等武官奥科曼,我现在就可以私下解除对你的禁闭,关于这一点,我会对领事鲍罗廷负责解释的。”太好了,获得自由的三等武官奥科曼就跟一等武官安德烈在禁闭室里,一边以下国际围棋为掩护,一边开始商谈关于销售战舰的问题了。 很快,两个上下级武官就销售战舰的事情,打成了一致意见。两个武官按照协议,将不遗余力的发动自己的全部人力资源,全力以赴的将销售战舰的事情进行到底,坚决遏制领事鲍罗廷企图独自销售战舰的行为,要变被动为主动,要变不利因素为有利因素。 对此,两个武官还做了明确分工。就是说,一等武官安德烈对领导进行遏制,同时利用和新搞上的对象(说对象,估计还为时过早,可是,一等武官安德烈为了在部下面前表现出自己的魅力大无边,打肿脸充胖子,硬说曲娟去主任已经被他拿下了)间接对领事鲍罗廷施加压力。 而三等武官奥科曼要做的就是实际的工作了。比如说,加紧对起名机构委员会王靓来副主任的暗地联系,不惜先耗费大把的银两,买通当事人,打着要让对方去俄罗斯的风景胜地去免费旅游等好处,让当事人妥协等等。 此外,三等武官还利用自己的情人一等秘书巴柳莎的关系(这里也要交代一下,私下说一等秘书巴柳莎是自己的情人的奥科曼,说此话也算是一个大话,空话了。不排除他也有打肿脸充胖子的嫌疑。因为一旦秘书巴柳莎希望的情人并不是三等武官奥科曼,而是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对领事鲍罗廷目前所谈的销售战舰已经富有成果的状况,进行破坏和干扰。 所以,就有了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接到俄国领事馆一等秘书巴柳莎的紧急电文后,匆匆来到大清帝国的俄国领事馆,进行所谓的视察。这样的上级领导的视察,不能不说是三等武官奥科曼勾结一等秘书巴柳莎所做出的富有成效的结果之一。 对此,一等武官安德烈表示很满意。同时,他对于提前私下解除对三等武官奥科曼的事情,是这样对领事鲍罗廷这样解释的;“尊敬的领事鲍罗廷,我们要注意在外交部长助理这样的一个部级官员来我们领事馆视察期间,要给领导造成一个良好的影响,也就是说,我们对于部下都表现出了一个既严格管理,又有着宽松的工作氛围,可以说是,到处莺歌燕舞,工作效率蛮高的这么一个状态。部长助理看到了,自然对你的领导有方感到赞赏。” 当领事鲍罗廷对于一等武官安德烈的话,表示赞同的时候,安德烈不失时机的又说道;“所以说,我在严厉教育了自己的部下,也就是三等武官奥科曼之后,他流着悔恨的泪水,表示洗心革面,一定要在今后的工作当中,对于领导要尊重。” “很好,一定武官安德烈,你做得对,对于自己的部下,就要经常的进行敲打,让他们懂得尊重上司的重要性,比尊重自己的父母更具有现实意义。”领事鲍罗廷赞许的对一等武官安德烈说道。但是,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部下,已经背着他自己做主,把三等武官提前释放出了禁闭室。 不过,一等武官安德烈很有一套对付领导的把戏;“在我经过一番耐心的卓有成效的批评教育之后,我们的三等武官奥科曼很想当着你这个大领导的面,进行痛心疾首的表态,我劝阻了他,并且对三等武官奥科曼说道,在我们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将来我们领事馆视察之际,我们领导想提前解除对你三等武官奥科曼的禁闭,当时,三等武官奥科曼就激动的高呼口号了……” “怎么?一等武官安德烈,你在没有得到我的准许之前,你擅自放了他了吗?” “领事鲍罗廷先生,你先听我把话说完。那个三等武官奥科曼当他获知领导宣布要提前解除对他的禁闭的时候,他激动的高呼;‘领事鲍罗廷万岁,祝他长命百岁,吃饭蹦蹦香!’……” “等等,这个三等武官奥科曼高呼的口号前面还中听,可是,他说什么让我吃饭蹦蹦香,是怎么回事儿?”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猜测,这可能是他的一个良好的愿望,就是说,当一个人如果胃口很好的时候,他也势必活的长久一些,我想大概他的意思就是这样,总之,三等武官奥科曼是真心实意的祝愿我们的领导。也就是您,长命百岁呀!” “很好,一等武官安德烈,你做得非常好,虽然我开始对你背着我,擅自将三等武官从禁闭室放出了的行为,感到不满,可是,现在我表示理解你的行动,你是用一种让我理解的方式,在下级的面前很好的维护了我的领导的尊严和形象,我要在这里对你的这一改革性的行动,表示赞赏。” 领事鲍罗廷说着,还伸出手来,握住了一等武官安德烈的手,这是从未有过的行为。因为平常,作为领导的领事鲍罗廷从来不主动握住下级的手。现在,一等武官安德烈的手,被一只长满了黄毛的手给紧紧握住,感觉有点受宠若惊。 但是,他却不知道,这是领事鲍罗廷间接重温握住起名机构委员会曲娟去主任的手的感觉。因为领事鲍罗廷已经多少知道了一等武官安德烈跟曲娟去主任啪拖的事情。所以说,这次,他就趁势握住一等武官安德烈的手,好体会那天握住曲娟去的手的味道。 可是,一等武官安德烈却不知晓这个,还以为领导的今天为何如此开恩,主动伸出他的长满了黄毛的手握住自己这个部下的手呢!对此,一等武官安德烈甚至还鼻子发酸,眼眶里,有感动的泪水情不自禁的涌了出来,好在安德烈善于控制自己的情感,将正要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珠子,给定格在了下眼帘了,没有让它蹦跶出来。 “好了,一等武官安德烈,快去协助一等秘书巴柳莎,布置欢迎的会场吧,很快,我们的大领导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就要到来了。”领事鲍罗廷拍拍一等武官安德烈的肩膀,对他说道。并且看着这个工作讲求方式方法的部下,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之后,才有举起自己的那只长满了黄毛的手,眼前重新浮现出那天起名机构委员会的曲娟去主任的音容笑貌。 “欧琴哈利搜!”领事鲍罗廷对着空气在微笑的说道,俨然像是回味当初与曲娟去这个大美女会面的难忘情景。他的手也朝着空中伸出去,用长满了黄毛的手指,把空气抓了一下,虽然上面都没有抓到,但是他感到很满足。 下次若是有机会,一定要抱住她,好好的亲吻一下她的白天鹅般的脖子。领事鲍罗廷暗自想到。为此他的头也不由自主的朝前伸过去,仿佛曲娟去主任就在眼前一样。“啊,大美人!怎么就跟我的一等武官安德烈好上了,他哪点能让大美女就范呢!” 好在那个大美女答应了在这个星期六,跟他去金沙滩游玩,这个好时机一定要抓住。在生活当中,有些机会是不容错过的,因为一旦错过了,就稍纵即逝,你再想要这个机会,恐怕就是下辈子的事情了。人类挺可怜的,因为属于青春的岁月,太短暂了,短暂的如同喘口气一样,你还没有来得及回眸,它就嗖的一下给溜走了,跟过眼云烟一样的轻快。 所以说,为了这个约会,领事鲍罗廷决定不遗余力的要好好的珍惜,就像是珍惜自己的初恋一样。但是,他的眼睛瞟向了办公桌上的台历上的备忘录上,那上面清楚的写道;星期六,领事馆将安排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去北洋水师的提督署做礼节性的拜访。 别小看这个礼节性的拜访,它将影响到今后俄国跟大秦帝国在军事上的一种关系,可以说是非同小可呢。但是,为了能够跟大美人约会,就去他的吧!让一切跟我的欲望没有关系的事情,统统见鬼去吧!想到这里,领事鲍罗廷就在备忘录上,写下了安德烈的名字,意思是哪天将由一等武官安德烈陪同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去北洋水师拜访。 第六百七十八章 领事鲍罗廷的非分要求 这个时候,一等秘书巴柳莎像一只猫一样的溜进来了。“领事鲍罗廷先生,关于那天部长助理来我们领事馆的午餐,是在哪家饭店吃呢?”领事鲍罗廷回转身来,看到对方饱满而抖动的胸部,就想也没有多想的说道;“就去丰满大酒店吧,哪里的肥牛火锅不是很有特色吗?” “好的,我现在就去丰满大酒店跟那里的老板订包厢。”一等秘书巴柳莎说道;“是预订几桌呢?”领事鲍罗廷对部下说道;“这样的小事,就不要让我操心了,你看着办好了。巴柳莎,你要学会替领导分担精力,如果你少让领导操心的话,你就是一个称职的秘书,你明白吗?” “我明白了,领事鲍罗廷先生。还有一件事情,关于那艘战舰的销售问题,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通过我转告你,要求你暂缓对战舰的销售,因为俄国国内对于战舰销售,有着不同的观点。对此,沙皇陛下也颇有微词,所以说,你最好能够听从外交部长助理的建议。” 什么?这个部长助理怎么什么都要管?连我现在正在运作的战舰销售的事情,他都要插一缸子,看来他来纯粹是为了能从战舰销售上,分的一瓢羹吗?“混账东西!什么玩意儿,若论官职,我跟他是平起平坐,他反而管起我的事情来了,真是太不像话啦!” “领事鲍罗廷先生,请你不要太激动了,注意隔墙有耳,但愿你刚才骂部长助理的话,不要传到这个大领导的耳朵里,若是传到了……”还没有等巴柳莎说完,领事鲍罗廷就气咻咻的说道;“传到他的耳朵会怎么样?难道说,他会像只大老虎一样,把我吃掉吗?” “领事鲍罗廷先生,部长助理虽然吃不了你,但是你想想,若是他在部长大人面前,说一句对你不利的话,会怎么样呢?”一等秘书巴柳莎说得这个话,很实在,实在的让领事鲍罗廷感到了脊梁骨都在冒冷气呢!他在中国呆了好多年,深知中国的语言,比如说有句话说的太精辟了;胳膊拧不过大腿! 是呀,毕竟外交部长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而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也是自己的上司,若是得罪了这些大领导,不是自找没趣吗?影响了自己的仕途不要紧,关键是要是就此敲掉了自己的铁饭碗的话,就大错特错了。 深知其中利害关系的领事鲍罗廷,也就默不作声了。刚才还在嘴硬的他,轻轻的叹口气,对一等秘书巴柳莎说道;“你去订餐好了。反正规格要高,毕竟是招待上面来的人,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领导,这个你懂得的。去办好了。至于战舰销售的事情,不是正在谈吗?等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跟我谈起这个事情的时候,我会探知他的底牌的。好了,我现在很头疼,你先去吧。” “要不要我给你按摩一下?领事鲍罗廷先生?”一等秘书巴柳莎暗自高兴,因为自己的影响已经发挥作用了,领事鲍罗廷终于认可了部长助理的干涉了。虽然是这样想,但是表面上还是要装的什么事情都与自己无关一样。所以她才惺惺惜惺惺的关怀的说道。 “不用了,你把那两个三等秘书叫到我的办公室来。” “明白了,领事鲍罗廷先生。”一等秘书巴柳莎说着就走出了领事鲍罗廷的办公室。 很快,两个刚刚从见习秘书升任到三等秘书的岳章依和付紫晓款款的来到了领事鲍罗廷的办公室。“领事先生,你找我们吗?”岳章依说道。“我的头疼的厉害,你们俩个轮流给我按摩一下。”领事鲍罗廷捂住额头说道。 “那好,领事先生,你躺在长沙发上,我们来给你按摩一下,管保你一会儿就会好的。”付紫晓说着一边帮助领事鲍罗廷躺在长沙发上,然后先给领事鲍罗廷按摩起来了。两个三等秘书按摩也是相得益彰,协同作战,反正是一个按摩前脑勺,一个按摩后脑勺;如果都是按摩前脑勺的话,那就一个按摩左边,一个按摩右边。 两个三等秘书一起上阵,只是按摩了一袋烟的功夫,就让领事鲍罗廷舒坦的不得了。恰如腾云驾雾一般。他仿佛看见了冒着水蒸气的烟雾缭绕之间,有着两个裸女在洗澡呢。这让领事鲍罗廷想入非非。若是那两个裸女,一个是起名机构委员会的曲娟去主任,一个是王靓来副主任,该有多么好呀! “领事先生,你觉得怎么样了?头还疼吗?”岳章依轻轻的问道。 “很好,我现在很舒服,要是你们每天来给我按摩一下,该有多好呀!” “如果领事先生需要,我们俩就每天来给你定时按摩好了。”岳章依说道。 “对,我们是随叫随到呀。”付紫晓也附和道。 “你们知道哪里有洗澡堂?”领事鲍罗廷突然问道。 对于领事先生的问题,两个三等秘书也是觉得莫名其妙的。怎么回事儿?为什么这会儿领事先生要问这个问题呢?“怎么?你们俩都没有洗过澡吗?”领事鲍罗廷又问道。这是什么呀?为什么领事先生要问这样的古怪问题呢? 我们女人洗不洗澡,跟你领事先生有何相干呢?再说了,威海卫哪里有洗澡堂,我们怎么知道呢?我们又没有去洗过澡呀。即便我们洗澡,不都是在领事馆洗澡吗?就算是没有来领事馆工作,我们也是在自己的住处洗澡,从来没有去过外面洗澡呢。 所以说,对于领事鲍罗廷提出的问题,两个三等秘书一概用沉默的方式给予回答。大概是领事鲍罗廷感觉到了这样的问题,若是问小姑娘的话,肯定是问不出什么名堂的,所以说他就不再继续吻下去了,因为眼前的云遮雾绕的景象还在持续当中,那两个若隐若现的裸女,还在嬉戏玩耍呢。 他不想破坏这样的美景。但愿这样的梦想还能够持续下去。“如果你们能够对我的其他部位也按摩一下就更好了。”领事先生又对两个三等秘书提出了新的要求。“领事先生,如果你能够得到很好的休息,或者是你能够满意的话,我们很乐意为你服务。” 瞧,这两个三等秘书还是很知恩图报的。她们知道从见习秘的角色转换,完全是因为领事鲍罗廷先生的开恩或者特殊照顾分不开的。所以说,吃水不忘打井人,现在,打井人鲍罗廷需要吃水人。两个三等秘书的特殊服务了,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领事先生,你需要让我们给你按摩什么部位呢?”付紫晓还傻傻的问道。她甚至将领事先生的上衣撩拨起来,她天真的以为领事鲍罗廷是需要按摩一下胳膊呀,或者是肩部呀等等部位,岂料到领事鲍罗廷先生却开口说道;“不,不仅仅是上身,还有下身,也就是全身都按摩。你们可以做一下分工,一个按摩上面,一个按摩下面,怎么样?” 大坏蛋!作为领事先生,竟然对身为小姑娘的三等秘书说出这样的话!要知道,我们可都是黄花闺女呀,是无比纯洁的呀!本来给你这个鲍罗廷领事先生按摩脑袋,我们就有点难为情呢,现在你竟然变本加厉的想让我们给你按摩全身,是可忍,孰不可忍! “领事先生,你让我们俩个给按摩全身,而且还一个按摩上面,一个按摩下面,这是万万不可的,除非我们的亲身父母,我们可以给他们按摩,可是你呢,你是老外,而且还是我们的领导,身为男人,你应该为你的刚才的话,感到羞愧,并且向我们道歉才行。” 好家伙,你们在给谁说话呢?我让你们给我按摩一下身体,你们不按摩倒也罢了,还要我为此感到羞愧,并且还要我向你们道歉,领事鲍罗廷开始恼火了;“你们这是怎么啦?不想在俄国领事馆干了吗?如果你们不想干的话,你们现在就可以提出辞职,我可以马上给你们批复,怎么样?” 哎呀,不好啦,领事先生发出了威胁,那意思明摆着呢,如果我们不按摩的话,领事先生就要开除我们呢!这可怎么办呀?两个三等秘书顿时面面相觑,犹豫起来了。按摩还是不按摩?现在她们俩个的思想都在激烈的斗争着。 “领事先生,你的上身我们可以给你按摩,但是下身我们坚决不可以,因为那是我们从未碰过的地方,是我们视如洪水猛兽的地方,你可不要逼我们呀!”岳章依流着眼泪,对领事鲍罗廷说道。她试图以情来打动领事先生,但是领事先生却铁面无私。 “领事先生,要不这样,小腿以下的地方,我们可以按摩,哪怕是你的臭脚丫,我也豁出去了,可以给你按摩,可是其他的地方,我们就要宁死不屈了!”付紫晓动之以情的说道。领事鲍罗廷先生听了两个三等秘书的话,耸了耸肩膀,他在考虑,是不是向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大清帝国女子妥协呢? 第六百七十九章 部长助理驾到啦! 第六百七十九章部长助理即将驾到啦! 正在领事鲍罗廷在犹豫着考虑是不是要向两个坚持不按摩某些部位的三等秘书妥协的时候,三等武官奥科曼来了。“领事鲍罗廷先生,我出来了,第一件事就是向领导您表示由衷的感谢,正是因为你的开恩和高抬贵手,我才得以提前从禁闭室走出来。所以说,请你接受我的谢意吧!” 领事鲍罗廷抬起眼皮瞧了瞧三等武官奥科曼,说道;“那么说,三等武官奥科曼,你已经悔过了吗?已经知道你所犯的错误了吗?今后你还要不要尊敬领导呢?”三等武官奥科曼说道;“当然要了,我已经深深的懊悔了冒犯你的错误,今后绝对不会再犯了。啊,你是在接受两个见习秘书的按摩吗?” “不对,三等武官奥科曼,我们现在不是见习秘书,而是三等秘书了。”岳章依纠正三等武官奥科曼的话。付紫晓也补充道;“对,我们现在就等于跟你平起平坐了,换句话说,我们的官衔是一样的。还有,你所看到的,正是我们在帮助领事先生解除痛苦,因为他刚才头疼的要命,我们奉命给他做一次按摩,当然是头部,或者是不引起邪恶的部位,某些敏感部位,我们作为黄花闺女,是不能越雷池一步的,这是原则。” 三等武官奥科曼马上明白了,他笑着对两个三等秘书说道;“首先,我真心的祝贺你们俩荣升为三等秘书,要知道,你们是无比幸运的,因为从见习秘的升迁过程,是比较漫长的,就像我的情况一样,当初,我从见习武官升任到三等武官,用了差不多一年零八个月,可是你们呢,却连三个月的时间都没有,就一步到位,成了三等秘书了。如果不是领导青睐你们,惠顾你们,栽培你们的话,我想你们不会那么幸运的。对吗?” “当然了,领导的器重是最重要的,所以我们就懂得知恩图报,瞧,我们不是在按摩,让领事先生有一个充沛的精神,来办公吗?”岳章依说道。付紫晓也说道;“岳章依说得太对了,我们这叫做,吃水不忘打井人,我们的领事先生,就是打井人。” 这两个小妖怪,什么时候学会了恭维人了,尤其是学会拍领导的马屁了。真是的,社会真是一个大染缸呀,什么样的纯洁女孩,到了社会上,都势必要被染得五颜六色的,真正的把原来的本色都给涂抹的看不见了呀。 三等武官奥科曼这么想着,又对两个三等秘书说道;“刚才我说了首先,现在再说其次,你们的忠诚肯定会感动领导的。为了表示我对领导的忠诚,我也要加入到对领导的按摩行动中去。请你们两位三等秘书休息片刻,让我来吧,我按摩领导是没有什么禁区的,可以说就是越雷池一步也在所不辞!” 三等武官奥科曼说着,还没等领事鲍罗廷先生认可呢,就上前,一把掀起了领导的上衣,他的行动之快,让领事先生顿时都皱起了眉头。“三等武官奥科曼先生,你不能动作太粗鲁了呀,要温柔一些,瞧,像我们这样就好。”岳章依说着,给三等武官演示一下,自己是怎么按摩的。 只见岳章依抓起了领事鲍罗廷的胳膊,轻轻的按摩着,领事鲍罗廷的胳膊上,犹如手一样,都长满了黄色的毛,还有他的胸部,毛更多,简直跟金丝猴一样。为了给三等武官演示,如何温柔的给领事先生按摩,付紫晓也象征性的抓了两下领事先生的肩膀。 三等武官奥科曼可不能让两个黄毛丫头,为自己做示范,若是领事鲍罗廷为此瞧不起自己该怎么办呢?所以说,他并没有认真的看两个三等秘书的演示,而是猛的一下脱掉了领导的裤子,露出了领事鲍罗廷的两条同样长满了黄毛的腿。 啊,只剩下三角裤衩了呀!两个三等秘书一下子变得无比紧张起来了,眼神里充满了惊恐的表情,仿佛央求三等武官奥科曼千万不要再脱领导的衣服了,因为,刚才领事先生曾经要求她们俩个按摩自己的全身,被婉拒了。 现在,若是三等武官奥科曼来个肆无忌惮的扒光领导的衣服,然后要给领事先生全身按摩,可就让两个三等秘书难堪了。付紫晓本来想阻止三等武官奥科曼脱领事鲍罗廷的裤衩,但是,她悲哀的看到,三等武官奥科曼我行我素的已经要伸手脱领导的裤衩了,就在这时候,付紫晓听到同伴岳章依的一声呐喊;“快跑吧!还等什么呀!” 于是,还没有等领事先生和三等武官奥科曼回过神来呢,两个三等秘书就撒开丫子,双手捂住了红彤彤的的脸庞,争先恐后的跑出了领事鲍罗廷先生的办公室了。“谁让你脱我的衣服的?”领事先生迁怒于三等武官奥科曼。 “领事鲍罗廷先生,我是准备要给你按摩全身呀!我可不怕什么越雷池一步什么的禁区,反正咱们都是男的,都是属于雄性,你放心吧,那两个雌性已经跑了,所以,请您不要动,我扒下你的裤衩之后,就可以给你来个全身按摩了。”三等武官奥科曼说着,就要扒领事先生的裤衩。 “混蛋,你给我滚出去!”领事先生终于压抑不住满腔的怒火,一下子坐起来,用手指着办公室的门,对三等武官奥科曼怒吼道;“马上消失,我不想再见到你!快滚!”三等武官奥科曼被劈头盖脸的训斥弄的有点手足无措,他不明白为什么领导要发那么大的火气? 但是,既然领导让他滚蛋,他就滚蛋吧。于是,三等武官奥科曼犹如丧家之犬一样,正要狼狈的逃出领事鲍罗廷先生的办公室的门呢,背后又传来一声招呼;“你给我站住!”三等武官奥科曼于是停住了往前踢出的脚,如同正在奔驰的马,要紧急站住,收起了往前踢出去的蹄子一样。 “你去把一等秘书巴柳莎叫到我的办公室来!”原来领事鲍罗廷是在给三等武官奥科曼交代事情呢。 “明白了,我现在就去办!”三等武官奥科曼忙不迭的窜出了领事鲍罗廷先生的办公室,好像他晚一步跑出来,就会被老虎吃掉一样。 当一等秘书巴柳莎来到领事鲍罗廷的办公室的时候,领事鲍罗廷正在沙发上穿裤子呢。“怎么?这个领事鲍罗廷今天是怎么啦?为什么那么心急呀?我还没有来,他就先把裤子脱掉了。可是,现在不是时候呀,大白天的,为什么领事鲍罗廷欲望如此的强烈呢?”一等秘书巴柳莎一边想着,一边就来到了领事鲍罗廷的跟前,将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肩头上。 领事鲍罗廷抬起头,用眼睛看着一等秘书巴柳莎,本来他是想问一下欢迎的宴会订餐的情况,但是他分明看到了一对迷离的媚眼,在向他抛去光怪陆离的神情呢。“一等秘书巴柳莎,你……”领事鲍罗廷说到这里给停住了,因为一等秘书巴柳莎一把揪住了他的胸毛,这个轻佻的举动好像是在玩耍一只金丝猴儿。 本来领事鲍罗廷想问一等秘书巴柳莎的工作的事情,结果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一阵迷乱给噎了回去,心跳开始加速了。原本提裤子的手,也停止了动作,他昂起自己那颗一向是原本骄傲的头颅,仰望着站立在他身边的一等秘书巴柳莎,只见她轻轻的晃动着身体,肥硕的胸部正在微波荡漾呢。 “巴柳莎,你不该这个时候来……” “为什么?亲爱的鲍罗廷,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难道不是你让三等武官奥科曼,叫我马上来你的办公室的吗?瞧,你多心急呀,连裤子都提前脱掉了……” “不,那是三等武官奥科曼那个混蛋干的事情,我把他给撵跑了,这个混蛋,真是让人生气!” “啊,三等武官奥科曼不是你开恩让他提前走出禁闭室的吗?你干嘛生气呀?要不,我再对三等武官奥科曼下达新的命令,就说你又改变注意了,让他重返禁闭室。” “不,算了,不提他了。下次若是他再犯错误的话,我非得关他三天三夜的禁闭!” “好了,宝贝,消消气吧,你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吗?叫做别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对于下属,你应该善于管理,要豁达,瞧,像我这样,要有一个辽阔的胸怀才行。难道不是吗?” “是的,巴柳莎,你说得很对,我正好需要你这个辽阔的胸怀。来吧,让我俩的胸怀紧密的团结在一起吧!”领事鲍罗廷先生刚要把一等秘书巴柳莎的肥硕的胸脯,抱在自己的怀里的时候,突然,三等武官奥科曼神色慌张的跑进来,连门都忘记了敲一下,因为这样好让两个领导回避一下。 “领事先生,不好啦,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快要驾到啦!” 第六百八十章 情敌就在眼前 第六百八十章情敌就在眼前 “什么?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就要到來了吗?”领事鲍罗廷一听到这个消息,马上就推开了准备跟他缠绵的一等秘书巴柳莎,对闯进來的三等武官奥科曼说道。“是的,我听一等武官安德烈说的,所以我就在第一时间,跑來向您汇报了。” “那么说,你沒有亲眼见到大领导的驾到吗?” “沒有,暂时还沒有,不过,我想如果大领导來到我们领事馆的话,我会亲眼见到的。” “混蛋!你这不是说废话吗?如果大领导真的來到我们领事馆的话,还用着你亲眼看到吗?我们呢?也就是说,我这个领事呢?还有我身边的一等秘书巴柳莎呢?难道我们就不能用眼睛亲眼看到吗?”领事鲍罗廷越说越激动,连那长满了黄毛的手,都挥舞起來了。 但是,三等武官奥科曼不知道为什么领事鲍罗廷要发那么大的火气?本來他是想跑來讨好领导的,却不料将领导和另外一个女领导的好梦给搅黄了,或许他本人并不知道这有多么的严重,可是处在旺盛状态下的**的人们,不管是领导还是非领导,都会大发其火。 这就好比说,你用一勺凉水,一下子浇进了炉火正旺的火里,不禁沒有熄灭它,反而激起了更大的火焰和焰火一样。人也是这个道理,难道说,三等武官奥科曼不知道人的**如战火吗?不过,从另外一个角度讲,三等武官奥科曼在这个时候猛不丁的闯來,势必有效的遏制了一起在办公时间,在办公地点所发生的一场苟合。 从这个意义來讲,三等武官奥科曼是对的,他的行为若是被将來驾到这里视察的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任斯卡來说,无疑是要得到嘉奖,至少要受到口头表扬的。可是,现在,大领导还沒有驾到这里,三等武官奥科曼的行为,就要受到**当中的人们的愤怒谴责了。 怪不得领事鲍罗廷要发那么大的火呢!虽然一等秘书巴柳莎沒有发火,可是,她的内心也是处于很不舒服的状态。本來,她也是知道的,这个三等武官奥科曼有点不自量力,暗自对她这个领导发动了一次又一次的追求,有好几次的追求都是很猛烈的,如同暴风骤雨一样,但是,作为一等秘书的巴柳莎丝毫不为所动,表现的跟历史上的贞女一样。 而且,一等秘书巴柳莎在三等武官巴柳莎面前,装出一副非常贞洁的样子來,好像是你连碰我一根汗毛都不容许的样子,并且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这很让三等武官奥科曼感到困惑,为什么他几次亲眼所见,这个冰美人(在三等武官奥科曼的眼里,追不上的就是如同维纳斯一样的美,如果一等秘书巴柳莎对他显得冷冰冰的,就是冰美人了)跟领事鲍罗廷却不设防线,而且是一溃千里。 这是为什么呀?有的时候,三等武官奥科曼对这样的问題是百思不得其解,他为此非常困惑,几次都想写信给一等秘书巴柳莎,问她为什么要折磨他这个善良的追求者的心?为什么要百般折磨他那颗淳朴的心?为什么要残酷的拒绝他的爱? 有的时候,三等武官奥科曼想不开了,都想问一下自己的上司,,一等武官安德烈。但是,他又怕被安德烈耻笑。同样都是人,区别也就是官阶不一样,为什么一等武官安德烈一追,就轻而易举的将起名机构委员会的曲娟去主任拿下了?而自己呢,竟然连自己单位的巴柳莎都撼动不了呢? 现在,当三等武官奥科曼第三次,对,或许是第四次,亲眼所见领事鲍罗廷和自己相爱并且苦苦追求的一等秘书巴柳莎,在领事鲍罗廷的办公室,并且依然是在沙发上,缠绵悱恻的时候,他的困惑就更加严重了,他的妒忌心也更加强烈了。 凭什么呀?都是两条腿的动物,都是脊椎类直立行走的哺乳性的高级动物,为什么一等秘书巴柳莎要表现出那么强烈的倾向,对于领事鲍罗廷的挑逗,毫无招架之力,而且看她的两腮红扑扑的像个猴屁股一样,大有委身于领导的感觉,这让他妒火中烧。 “大棍向情敌的头上打去,不愿做窝囊的男人们,你的复仇的决心已经下了,你的眼睛正在喷发着怒火,连同背叛你的女人,一起用大棒子,把他们统统打倒在地上,并且踏上一只脚,让他们永远不要再干无耻的事情......”这个时候,三等武官奥科曼内心想起了一首歌曲,于是就在心里哼唱着,并且两手握拳,手指头的骨节都咔吧咔吧的响着。 而且,他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这是在出拳之前的一种力量的酝酿,是怒火爆发前的一种准备,他就像是一座铁塔一样立在那里。半响不一句话。可是,三等武官奥科曼这样的如电线杆子一样,立在自己的办公室,并沒有知趣的滚开,还杵在那里,让领事鲍罗廷感到愤慨不已。 怎么回事儿?难道这个三等武官奥科曼还想要观看我们的缠绵吗?你知道不知道,人的**是不能够被部下看到的。特别是有男女关系的时候,而且还是身为领导的他们,你就不知道回避一下吗?你这个肉头,还不快点给我滚蛋? “三等武官奥科曼,你如果沒有事情,就赶快给我消失!”领事鲍罗廷压抑着内心的愤慨,对杵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三等武官奥科曼说道。一等秘书巴柳莎也规劝这个追求者道;“三等武官奥科曼,你赶快去干你的工作,别在这里妨碍我们领导谈重要的事情。你听到了沒有?” 怎么?连一等秘书巴柳莎也都在嘲笑我吗?而且,你听听她在说什么,竟然说我妨碍了他们领导谈重要的事情,扯淡!明明是在胡搞呢,而且是在大白天的,在工作场所乱搞呢,还居然给自己涂脂抹粉的说什么要谈重要的工作,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大棍向无耻的人的头上抡去,无法抑制的怒火一下子跟火山一样喷发出來了,这怪不得我,这是在声张正义,为追求者扬眉吐气!”三等武官奥科曼再次哼唱起了刚才内心唱起的那首歌曲,不过是歌词已经改过了,他两眼喷发着火焰,鼻子如鳄鱼般煽动着粗气,拾起了领事办公室角落的一根曲棍球棒,在领事鲍罗廷和一等秘书巴柳莎的惊愕的目光当中,毅然决然的朝着他们扑去! 只听到“啪!啪!”两声沉闷的响声,伴随着两声“啊!啊!”的惨叫,办公室一切都归于平静,然后再看领事鲍罗廷,脑袋被打得鼓起了一个大金包,已经是昏迷不醒了。再看一等秘书巴柳莎也是额头上凸起了一个小丘陵,也是人事不省了。 啊,前所未有的痛快,只两下,还沒有使出全身的气力呢,他们两个就像是麻袋一样的倒下了。而且都倒在了沙发上,这样也好,让他们在昏迷的状态下,去苟合去缠绵吧,我可要离开这里了,若是被人发现了,岂不是糟糕了吗? 谋杀罪呀,我可担待不起呀,要知道,战舰的销售还沒有进行完呢,那富有诱惑力的提成还沒有到手呢,也就是说,我奥科曼还要干正经事儿呢。想到这里,三等武官奥科曼就将将手里的那根曲棍球棒丢在了两个不省人事的领导的身上,然后悄悄的退身出办公室。 在走出领事办公室的时候,还迟疑了一下,然后将办公室的门虚掩上,就看看左右沒有人,就屁股一拍,溜之大吉了。他前脚走,后脚起名机构委员会的二赖子就來到了俄国领事馆。他为什么要來俄国领事馆呢? 这是因为他前面不是在北洋水师的通讯总站体验生活期间,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当中,听说俄国领事鲍罗廷对起名有着浓厚的兴趣。便來到了俄国领事馆。想面见一下领事鲍罗廷。沒有料到却一下子遇到了一件让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嫌疑。 也倒是的,有些事情就是那么巧。如果二赖子晚來一步就好了,就可以避免被冤枉,假如二赖子若是早一步的话,也可以避免被冤枉,说不定还能目睹领事阁下和一等秘书阁下被三等武官奥科曼突袭的可怕情景,而加以制止呢。 若是能够有效的制止的话,说不定今后二赖子的命运由此会改变呢。也有可能被俄国领事馆聘用,如同那****三等秘书一样。或者是比岳章依和付紫晓都要官阶高呢。但是,现在呢?情况就完全是另外一副样子了。 因为,当二赖子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推开了虚掩的领事鲍罗廷的办公室的门,看到的却是一幅他感到惊讶的场景;在沙发上,躺着领事鲍罗廷和一等秘书巴柳莎。因为,他不认识领事先生,也不认识一等秘书巴柳莎,只是看到有一个男的,反正是手上长满黄毛的那个男人,额头上一个大鼓包,已经昏迷不醒,他身边躺着一个胖女人,乍一看,简直如一堆肥肉,或者是倒卧着的一头大象! ∷更新快∷∷纯文字∷ 第六百八十一章 你是不是有洁癖呀? 正在二赖子犹豫不决的时候,是进,还是退出的时候,却被赶来的三等武官奥科曼和一等武官安德烈给逮个正着。“好呀,你竟然敢把我们的领事鲍罗廷和一等秘书巴柳莎给打昏了,你好大的胆子!你是什么人,敢跑到这个地方来作案呢?”三等武官奥科曼来了一个贼喊捉贼的把戏,冲着二赖子喊道。 二赖子还纳闷着呢,自己刚刚来到这里,还没有在领事鲍罗廷的办公室呆足三分钟呢,就被冤枉成了打人凶手,这不是天大的冤枉吗?“我没有打晕他们,我来是为了拜访领事鲍罗廷先生的,可是我推门进来,就已经发现里面躺着两个人了。你们不要诬陷好人。” “你是好人?如果你是好人的话,我们还是伟人呢!”一等武官安德烈一把揪住了二赖子的胸口,对他说道;“你既然胆敢袭击我们领事馆,就应该有胆量承认。”说着,他对三等武官奥科曼说道;“你赶快通知威海卫警察局,让他们来人,快把这个家伙带走!” “一等武官安德烈,我明白了。我会马上给警察局打电话,让他们快点来人,立刻把这个可恶的凶手抓走。还有,我要不要打电话,通知医院呢?应该让大夫马上来,看看我们的领导伤势如何?”三等武官奥科曼请示一等武官安德烈说道。 “当然要请大夫来了,也不知道这个凶手把我们的领导打成什么样子了,如果打成脑震荡的话,就糟糕了,那就意味着我们的领事馆今后相当长的时间,都处在一种混乱当中。”一等武官安德烈这么说,也是为了如果真的领事鲍罗廷和一等秘书巴柳莎要是被打坏了,按照官阶来说,他应该暂行代理领事一职,管理领事馆了。 可是,事情并不是如一等武官安德烈所想象的那么简单。不是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将要来到领事馆吗?让他来决定谁来暂行管理俄国领事馆了。很快,警察局来了好几个警察,为首的就是刑警队副大队长陈蛋蛋。 一个刑警大队的副大队长亲自带人来俄国领事馆,足以见到警察局是多么重视这桩发生在俄国领事馆的袭击案了。二赖子就这样糊里糊涂的被带到了警察局。先是陈蛋蛋警官亲自审讯他。问二赖子为什么要到俄国领事馆行凶? “警官,我什么都没有干,我到现在被抓到这里了,我都觉得好像是在做梦一样,真的,我只是到俄国领事馆去拜访领事鲍罗廷先生,可是,我一进门,便看见了领事鲍罗廷先生和另外一个胖女人给双双躺在了沙发上,就是怎么回事?当我正在纳闷呢,就被闯进来的两个武官给抓住了。他们口口声声说我是打人凶手,警官,你可是中国人,可要给我做主呀!” “你什么职业?” “我是全球有奖征集喷泉马桶名字机构委员会的工作人员。我这里有工作证。”二赖子说着,将自己的工作证拿给陈警官看。陈蛋蛋看着二赖子的工作证,又问道;“你既然是起名机构委员会的工作人员,为什么要去俄国领事馆呢?你跟领事鲍罗廷先生有预约吗?” “没有。”二赖子添了添发干的嘴唇。说道;“警官,能不能先给我一点水喝一下,因为我好几个小时都没有喝一口水了,嗓子都要冒烟了,瞧,我的嘴唇大概都要裂口子了。快给我拿点水来吧。拜托了。”二赖子认为警察局太怠慢他了。 要知道,前段时间,在北洋水师提督署的通讯总站,他可是被当成一个宝贝来看待呢。不说人家好吃的好喝的都招待的舒舒服服的,就连喝的水,女兵们都要在他的杯子里,放上白砂糖或者是冰糖呢。只是没有放蜂蜜了。不过,那也很好呀,也是说明人家看得起你呗。 可是,现在呢?自己却要可怜巴巴的问警察要水喝,你说说这是什么事儿?这真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呀。好在警察后来给他端来了水。他也不顾水里好像有股什么味道,便一仰脖子,咕噜咕噜的喝了个底朝上。 “怎么样?你水也喝了,该交代你所犯罪行了吧?”陈警官将那个工作证还给了二赖子,自己点了一个烟锅子,美美的抽了一口,然后把一个烟圈,吐到了二赖子的脸上,算是招呼他,赶快开口。“警官,怎么?我刚才不是给你说了吗?我是被冤枉的呀。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做个调查嘛。” “做不做调查,不是你二赖子说了算的,你在我们这里,只有开口老老实实的把你的事情说清楚,否则的话,有你的好看。”陈警官又吐出一个烟圈,这会儿的烟圈比较大,而且速度比上次要快,大有咄咄逼人的架势。 好嘛,烟圈也成了一个警官的象征了。“警官,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干呀。要知道,我真的是好人。可是在领事馆,我说我是好人,他们还不相信呢。”二赖子一脸无辜的说道。警官陈蛋蛋又吐出第三个烟圈,慢悠悠的朝他转了过来。 “你把人家的领导都给两棍子给敲在地上了,你还说你是好人,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你要知道,我都在怀疑你是不是好人呢?好了,别兜圈子了,快点交代吧!你没有看见我们墙上挂着一幅对联吗?我给你念一下;坦白皮好,抗拒肉苦。” “警官,我不明白,坦白皮好,抗拒肉苦,这副对联的意思是什么呀?”按照二赖子的学识水平,这副对联真的好令人费解,实际上,不是内行的人(所谓内行,就是说知道这副对联的出处的),你哪怕是博士学位,也不懂得这副对联到底说得什么意思。 “怎么?你还看不懂吗?你真应该多学点文化才对呢。好吧,看你那个样子,真的不知道呢?我给你解释一下。”陈蛋蛋警官就指着墙上的对联,开始给二赖子解释起来了;“坦白皮好,意思是你如果老老实实的坦白了,你就在我们这里很舒坦的,谁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如果你要是抗拒到底的话,那么你就会遭受到皮肉之苦的。怎么样呀?这么说,你总该明白了吧?” 二赖子听了,头皮都有点发麻了。哎呀,我是受冤枉的呀,你叫我怎么老实交代呀?如果真的按照你们那个对联所包含的内容的话,要是我不说,你们是不是让我来个皮肉之苦呀?想到这里,二赖子哭丧着脸说道;“发之父母,皮之父母也。” “此话怎讲?” “就是说,我们的每一根头发都是父母给的,我们的皮肉当然也是父母给的,是不能受到任何的折磨的。”二赖子认真的说道。这引起陈蛋蛋警官的放声大笑,笑得他后面的烟圈都吹不成了,笑得他手里的烟锅子里的烟灰,都飞腾起来了。 二赖子亲眼看见一个烟灰飞到了陈蛋蛋警官的鼻孔里,接着就传来他响亮的喷嚏声,因为陈警官是面向二赖子站着的,而且距离也不是离的太远,结果喷嚏所喷射出来的液状物,都喷到了二赖子的头上和脸上了。 哎呀,我会不会得感冒呀?听人家说,如果别人面朝你打个喷嚏,很有可能把细菌都打到你的身上了,而且空气当中都弥漫着病菌呀。啊,对了,这是起名机构委员会的曲娟去主任对我说的。因为有一次,也就是上次我结束了对北洋水师提督署女兵连的体验,回到起名机构委员会给曲主任汇报自己的工作的时候,曾经对着她打了一个喷嚏。 当时,曲娟去如同遇到了妖魔一样,立刻跳开了,并且将她的办公室的窗户还有门都打开,让对流的风,将空气当中弥漫的病菌都给吹跑了。不仅如此,曲娟去主任,还拿出毛巾,将自己的头上,还有脸蛋还有身上,反正是喷嚏所喷射到的地方,都用毛巾给擦拭了。 然后,曲卷起主任就带着一种恼怒,对二赖子说道;“打喷嚏不能对着别人,尤其是不能对着自己的领导,要知道你这个喷嚏一打,有多少细菌都被你打出来了,在空气当中流传,飞散,传播呢。所以说,你打个喷嚏不要紧,要紧的是别人,比如说我,就很有可能得上感冒,所以说,你赶快离开我的办公室,汇报的事情,以后再说。” 那次,曲主任说完,就马上把二赖子给赶走了。以后,也再也没有召二赖子到她的办公室,汇报在北洋水师体验女兵连的工作情况。现在,二赖子看到陈蛋蛋警官打喷嚏,就联想到了自己打喷嚏,曲主任如何大惊失色的情景。 想到这里,二赖子也顺手将审讯室里的一条毛巾拽过来,用力的擦自己的头顶,擦自己的脸,还擦自己的身上。他的举动,让陈蛋蛋警官好生奇怪;“你怎么啦?我这个毛巾是早上才洗的,刚拿过来,是留给自己擦汗的,你瞧你,都把我的毛巾都弄成了黑毛巾了,你是不是有洁癖呀?” 第六百八十二章 正当秋风阵阵的吹起来呀 “我虽然没有洁癖,可是你刚才冲着我打了一个喷嚏,我想我应该要采取点措施,不然的话,我万一得了感冒怎么办?”二赖子认真的说道。好嘛,你当我这里成了什么了?我不就是打了个喷嚏,看把你给嫌侯的那样。既然这样的话,我何不给你点颜色让你瞧瞧。 想到这里,陈蛋蛋警官对二赖子说道;“既然你如此要干净,那么好,我就让你彻底的卫生一下,我让你洗个澡好不好?”二赖子听了可高兴了;“洗澡?好,我已经有两天都没有洗澡了。上次洗澡也是在我到北洋水师的女兵连体验生活的时候,洗的。哎呀,那个地方洗澡,可真舒坦呀。” 二赖子到北洋水师的通讯总站的女兵连体验,最大的收获就是他爱干净了。因为他看见女兵们,不管是士兵还是军官,都是白白净净的,人家是每天一洗,大概是当海军的关系,沾水,都喜欢洗澡。二赖子原来并不喜欢洗澡,经常是蓬头垢面,身上的垢伽跟大象皮一样,你就是朝着他开一枪,也未必能够穿透他的皮肤呢。 当然,这只是夸张的说法。就是说明二赖子脏惯了,不爱洗澡,一年也洗不了几次澡。以至于老远就闻见他身上的酸臭气味儿。后来,他应聘到了起名机构委员会工作后,曲主任和王副主任再三交代他,一定要勤洗澡,否则的话,你出去代表了单位的形象,影响可是最重要的。 所以说,到了北洋水师通讯总站的女兵连体验生活的一个星期的时间里,看到女兵们每天都排着队到洗澡堂,他也深受鼓舞,也就逐渐的爱上了洗澡。现在,当陈蛋蛋警官对他说要洗澡的事情,把二赖子高兴的嘴都咧开了。 “行,我满足你喜欢洗澡的爱好。”陈蛋蛋说着,便把二赖子带到了一个房子里,那里摆放着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有样子很奇怪的长凳,这种长凳上面放在可以调节的凸起物,还有吊架,晃悠悠的,从上面吊下许多皮筋儿,此外还有皮鞭,木棍等东西。 “警官,你是不是把我带错地方了,这哪里是什么洗澡的地方,怎么连个喷头,或者洗澡的水池子都没有呀?”二赖子奇怪的问道。陈警官将烟锅子放到口袋里,对二赖子说道;“没有把你带错地方,现在你别着急呀,呆会儿保管你能够洗澡,而且洗得你舒舒服服的。” 陈警官带着二赖子来到了一个滚筒面前,让他把衣服脱光,然后让二赖子钻进滚筒里面去。只见滚筒里面都是羽毛,人只要钻进去,滚筒壁上的羽毛就可以挨着皮肤。陈警官拿起滚筒外边的一个摇把,就像是井水上的摇把一样,一摇滚筒就旋转起来,如果摇得快,滚筒就转得快。 二赖子脱光了衣服,疑惑的钻进了滚筒,马上他就感觉全身都被羽毛给挨上了。痒痒的不行。还没有等他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陈蛋蛋警官就摇起了摇把,滚筒马上就飞快的旋转起来了。滚筒一旋转,羽毛因为离心力作用,都乍起来了。 结果弄得二赖子全身痒痒的不得了。犹如满身都爬满了毛毛虫一样。尤其是胳肢窝,还有腹沟以及私处等地方,痒痒得让人难耐。二赖子于是就哈哈的大笑起来了。笑得是上气不接下气。笑得全身都在颤抖呢。 二赖子笑得是越欢畅,陈蛋蛋警官就摇得是越起劲儿,滚筒也就旋转的越快。“怎么样?二赖子,这就是我们的独特洗澡机,你有福气,享受到了不一般的待遇,好受吗?舒坦吗?痒痒吗?心花怒放吗?”陈蛋蛋警官一边摇把子,一边对滚筒里的二赖子说道。 哈哈哈,二赖子只是大笑不已,只要是滚筒不停,他的笑声就不止。所以说,他哪里能够再腾出一张嘴巴,来回答陈警官的问话呢?等滚筒旋转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也把陈警官累得够呛,陈警官才终止了摇把子,滚筒才渐渐的停了下来。 陈警官将已经处在晕厥状态的二赖子从滚筒里拽了出来,只见二赖子的全身都如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似的,简直跟兵乓球拍一样,疙里疙瘩的。“喂,伙计,你倒是醒醒呀!你是不是洗澡洗舒坦了,忘乎所以了呀?要知道,你还得回答我的问题呢!”陈蛋蛋警官拍打着二赖子的脸庞,对他喊道。 二赖子突然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好像是刚从星球上下凡到地球一样,他的身上还沾着几根羽毛儿,那种滑稽的样子,颇像西方油画画家画得天使降临人间一样。“我现在是在哪里?”二赖子瞪大眼睛,用迷惑不解的神情打量着陈警官,好像他从来都未曾见过对方一样。 “你现在是在警察局的审讯室呢。” “我不是刚刚在洗澡吗?” “对呀,你刚刚洗过,瞧,你身上还沾有羽毛呢?” “这难道是在洗澡吗?为什么我的身上会有羽毛呢?” “啊,是这么回事,这是因为你刚才在我们发明的滚筒洗澡机里面,刚刚沐浴过呢。瞧吧,你的身上都被洗的红扑扑的,简直跟小孩子的屁股一样。”陈蛋蛋警官认真的说道。“而且,你在洗澡的时候,笑得是前仰后合的,简直乐翻了天!” 就在警察局审讯室里,陈警官正在用新发明的刑具,对二赖子进行逼供的时候,在俄国领事馆里,一场交易正在悄悄的进行当中。这场交易的主角儿已经不是领事鲍罗廷和一等秘书巴柳莎了,而是一等武官安德烈和三等武官奥科曼了。 他们先将领事鲍罗廷和一等秘书巴柳莎送到了教会医院,在那里,富有医疗经验的大夫们,将会对依然昏迷不醒的领事鲍罗廷和一等秘书巴柳莎进行会诊,研究出一个切实可行的治疗方案。因为,这两个伤者的额头上,都遭遇了曲棍球棒的击打,造成了皮肤红肿,略带有一点水肿的迹象,当然不排除脑震荡的嫌疑。 这需要用爱克斯机进行拍照,才能够看出他们大脑受损的情况。不过,主治大夫从送来的这两个老外的伤情来看,再摸摸他们的脉搏,用手试一下,他们的呼吸状态,直觉认为,无碍大事,顶多是脑震荡而已。没有多大的嘛达。 不过,既然送来了,而且是俄国领事馆的两个领导级别的人物,那就要重点对待了。倒不是对这两个老外的身体有什么格外的惠顾,而是对将要从俄国领事馆,狠狠的敲一笔高额的医疗费上面,进行了重点对待。 反正,这种教会医院,是雁过拔毛,人过留钱。轻的说你很重,重得说你已经生命垂危,垂危的呢就让你赶快准备后事,反正就这样,你若是不像牙膏一样,把钞票或者是银子,多多的挤出来,你就甭想直立行走的出我们的医院! 当然了,医院再敲榔头,那都是领事馆买单,反正又不是个人付费。管他那么多呢。一等武官安德烈和三等武官奥科曼从医院来到领事馆的第一步,便是马上通知起名机构委员会的两个主任快点来俄国领事馆,签署购买战舰的合同。 而且,购买价格完全是按照当初起名机构委员会的曲娟去主任和王靓来副主任所谈的才意向;价格非三千万两白银,不购买。好吧,如果不按照这个价格的话,好不容易找来的买家,若是反悔了,购买战舰的事情就泡汤了。 所以说,一等武官安德烈和三等武官奥科曼就急不可待的背着领导,也就是背着领事鲍罗廷和一等秘书巴柳莎,秘密的与起名机构委员会的曲主任和王副主任,拍板以三千万两白银的价格,将俄国波罗的海的那艘大型战列舰出售给曲主任和王副主任。 反正,将来若是沙皇陛下怪罪下来的话,有领事鲍罗廷和一等秘书巴柳莎顶着呢。这也是一等武官安德烈和三等武官奥科曼钻空子的地方。因为这两个领导很有可能,轻者是脑震荡,重者就是意识不清,记忆消退,这全部都归功于三等武官奥科曼的那奋力一击,用曲棍球棍,将两个领导的额头上各留下一个大金包。 另外,即便是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要是来领事馆视察,过问战舰的销售这个事情,也不怕,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你这个大领导就是暴跳如雷,也不怕,顶多给你一点贿赂,让你的口袋鼓起来,没有空手而归就可以了。 还有,上面要真的追查下来的话,还有一个替罪羊,那就是二赖子,他现在大概是在警察局接受“优厚的待遇”呢。想到这里,一等武官安德烈和三等武官奥科曼在领事鲍罗廷的办公室里,一边等待着起名委员会的两个主任的到来,一边哼起了小曲儿。 “正当秋风阵阵吹起来呀,我们的心儿多么的高兴呀,因为战舰的事情差不多搞定啦,大把的银子就要落入我们的口袋啦……” 第六百八十三章 美女正副主任驾到 一等武官安德烈和三等武官奥科曼正哼唱着自编的俄罗斯小调呢,起名机构委员会的曲娟去主任和王靓来副主任就来到了俄国领事馆,她们俩在两个三等秘书的引导下,进入了领事鲍罗廷的那宽大明亮的办公室。 “欧琴哈利搜!”一等武官安德烈笑容可掬的朝两个美女主任伸出手。 “傲青哈利搜!”三等武官奥科曼也笑意盎然的朝两个美女主任伸出了手。因为三等武官奥科曼是属于乌克兰人,所以他的口音明显的带有乌克兰的方言。不像一等武官安德烈是彼得堡人,说着一口标准的俄罗斯的官方口语。 但是,两个美女主任却没有伸出她们的白嫩的小手。咦,这是怎么啦?为什么不像俄国领事馆的两个武官握手表示友好呢?实际上,握手不握手的,一等武官安德烈倒是不在意,因为为首的那个曲主任的小手,已经被一等武官安德烈握了好多次了,尤其是两个人私下幽会的时候,一等武官安德烈喜欢将曲主任那小巧玲珑的手,攥在自己的手心里。 可是,现在,两个美女主任不但不伸出手去,反而在脸面上,还呈现出一种恼怒来。咦,这是怎么回事儿?是不是情况有变呢?正在两个武官纳闷的时候,起名机构委员会的主任曲娟去就开口了;“我要首先向你们俄国领事馆提出抗议,你们为什么要扣押我们的人?” “怎么?我们没有扣押你们的人呀?” “你们还想抵赖吗?明明我们的工作人员二赖子落入你们的手里了,你却矢口否认,这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们想请你们解释一下。如果你们无法解释的话,可以把你们的领事鲍罗廷请出来,让他给我们解释一下。”王靓来副主任严肃的说道。 “啊,原来是你们的二赖子呀,对了,他因为袭击了我们的领事鲍罗廷和一等秘书巴柳莎,被警察局给逮起来了。”一等武官安德烈耸耸肩膀对两个美女主任说道。“他怎么会袭击你们的领导?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曲娟去主任摇摇头,表示怀疑的说道。 “这是千真万确的,你们的二赖子的确因为袭击了我们的两个领导,被带到了警察局了。现在,二赖子大概正在经受警察的询问呢。如果你们不信的话,你们可以派人去警察局。”三等武官奥科曼对曲主任说道。 “你们有什么证据表明我们的人袭击了你们领事馆?”王靓来副主任咄咄逼人的说道;“而且,二赖子为什么要袭击你们的领导?他的头有没有吃大,也没有动机表明,他要袭击领事馆,难道説他要图财害命吗?这是非常可笑的事情,希望你们能说出真相来。” “要说证据,在这个办公室,也就是说领事鲍罗廷的办公室里,有一根曲棍球棒,当然,现在这个东西不在这里,被警察作为现场的物证给带走了。或许这就是最好的证据,正是因为二赖子用这个棒子,把我们的两个正在办公的领导,各击打了一下,结果呢,我们的两个领导就那么直挺挺的倒在了沙发上,也就是说,倒在了他们的工作岗位上了。”三等武官奥科曼认真的说道。 “你们两个领导伤得严重吗?”曲娟去主任问道。 “伤的不轻,你想想,那么拳头粗的曲棍球棒,被歹徒。对了,请容许我暂时叫你们的工作人员二赖子为歹徒。奋力的一击,领事鲍罗廷的额头上顿时就鼓起了一个大金包,与他一样,我们的一等秘书巴柳莎的前脑门上,也是鼓起一个大金包,你想想,大金包都起来了,还能伤得不轻吗?”一等武官安德烈比划着说道。 “是呀,根据感到现场进行急救的大夫说道,看情形,我们的领导,轻者有可能是脑震荡,重者有可能成为意识不清的人,也就是说,大脑估计不会那么灵光了,所以说,我们才代表领事馆的领导,跟你们两位美女主任,签署正式的销售战舰的合同。”三等武官奥科曼正儿八经的说道。 曲娟去主任和王靓来副主任两个对视了一下眼神,然后她们走到一边,在悄悄的商议着什么。这边两个武官也在猜测着两个美女主任下一步会怎么样?得想办法让她们抛弃这个不愉快的插曲,实际上,二赖子跟销售战舰这样大的事情相比,简直是芝麻比西瓜一样。不值一提呢。 一等武官安德烈这个时候,注意到曲娟去主任把手背到后面,去扣自己的脊背,或许她的脊背又痒痒呢。因为在她的脊背上,起了许多的粉刺,只要是衣服领子上的商标一摩擦的话,那些粉刺就格外的痒痒。曾经,安德烈和曲娟去主任幽会的时候,因为穿了一件新衣服,那衣服上的商标磨蹭的让曲娟去主任的脊背痒痒的不得了了,所以说,一等武官安德烈就义不容辞的伸出手,伸进了美女的衣服里,替她扣了扣痒痒的粉刺,才让她舒服了许多。 现在,当一等武官安德烈再次看到曲娟去主任将手伸进了自己的后脊背,准备扣痒痒的时候,他都很想上前帮助这个女友,来扣痒痒。可是,在这个场合显然不合适,毕竟是在领事馆,毕竟是在领事鲍罗廷先生的办公室,毕竟是比较庄严的场合。 但是,那次扣曲娟去主任的脊背,那种感觉现在正在手指上荡漾着一种温馨的感觉,这种感觉是那么的妙不可言,虽然在扣美女主任脊背的时候,是通过手,而不是眼睛,但是指尖所触摸的东西,远远比视觉要感受的强烈些。 比如说,柔滑的肌肤,比如说微微凸起的那些小粉刺,比如说一种温凉的柔软,比如说在触摸的时候那心里的震颤,都是眼睛所不能给予的。现在,一等武官安德烈在眼睛看到自己的女友在试图用自己的手来扣自己脊背的时候,他的手指就开始奇怪的抖动了,好像是代替了曲娟去的小巧玲珑的手,在扣痒痒一样。 好了,正在一等武官安德烈回味美妙时刻的功夫,两个美女主任显然商量好了,她们依此前后走了过来,曲娟去主任对着一等武官安德烈和三等武官奥科曼说道;“我们打算先去警察局探望一下我们的人,然后在回头来签署合同。” “先签署合同之后,再去探望也不迟呀!”一等武官安德烈说道。 “不,我们现在如果不嫌探望我们的人究竟现在怎么了,我们是不签署任何合同的。要知道,我们的工作都是像二赖子他们这些工作人员做的。如果没有他们的话,我们起名机构委员会将会处在一种瘫痪状态,所以说,你们要理解我们的心情。”王靓来副主任说道。 “难道说,一个二赖子竟然比我们要签署的销售战舰的合同更为重要吗?”三等武官奥科曼表示不解的说道。“你说对了,我们认为,人是最重要的,而战舰呢?这次如果签署不成,还可以下次再签署,反正我们也不在乎这么几天时间,早一天晚一天,都无所谓,可是我们的人在警察局,可想而知,如果他是冤枉的,那么对他来说,一天的时间,就宛如一年那么漫长。所谓的度日如年就是这个道理。你们明白吗?” 曲娟去主任的话,显然让两个武官哑口无言了。看来起名机构委员会的两个美女主任要铁了心,去警察局探望被抓的二赖子。大概是想当面问问他是不是有袭击领事馆的事情。两个武官想阻止两个美女主任都不可能了。 “好吧,让她们去看看也好。”一等武官安德烈说道;“我们陪同两个美女主任去警察局好了。”可是三等武官奥科曼却有点做贼心虚,因为当初抡起曲棍球棒,奋力击打领事鲍罗廷和一等秘书巴柳莎的恰恰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 所以说,三等武官奥科曼怕露出破绽,心里发虚,发飘,很不情愿去。可是,一等武官安德烈既然说要陪着两个美女主任去警察局,那么只有奉陪了。于是,他们就离开了俄国领事馆,乘坐领事馆的专用马车,朝着威海卫警察局驶去了。 与此同时,警察局的审讯室里,那个遭受洗澡机折磨的二赖子已经苏醒过来了。正在接受陈蛋蛋警官的询问。一旁有两个女警察正在做笔录。二赖子依然赤身露体,身上还沾着洗澡机上的羽毛。因为有两个女警官做笔录,所以说,陈蛋蛋警官为了避免亚当裸露的下体,对于夏娃有一定的引诱作用,于是就从窗外摘了一片阔叶林的树叶儿,让二赖子放在私处上,以此来掩盖着人类繁衍后代的器官,也是人类容易获得原罪的起源之生理条件。 两个女警官都很年轻,甚至还很漂亮。因为没有诱惑的地方,所以说,她们表现的很是镇静,而且是按照警局的规定,来给嫌疑人做笔录的。她们面对着赤身露体的二赖子,没有表现出一点生理上的特殊反应,毕竟那个最容易引起反应的地方,已经被嫌疑人用树叶儿给遮挡住了。 第六百八十四章 来一个面包夹火腿肠 所以说,笔录正在按照警局的规章顺利进行着。二赖子也在说着违心的话,他不这样说也不行,因为他是实在不想再次钻进洗澡机里,让那些羽毛莫名其妙的都乍起来,对他的皮肤敏感的部位进行密度很大的刺激,他宁愿让陈蛋蛋警官,挥舞起皮鞭抽他一顿,甚至把他抽打得遍体鳞伤也行,但是不能让他再大笑不已的接受那些难以忍受的痒痒了。 “你进去之后,领事鲍罗廷正在干什么?”陈蛋蛋警官询问二赖子道。 “我看见领事鲍罗廷正在把手伸向旁边的那个胖女人。”二赖子想也没想的交代道。 “那个胖女人是谁?” “我没有见过那个胖女人,后来我才听说那个胖女人是领事馆的一等秘书,名字叫做别做傻什么的。” “不是别做傻,而是叫做巴柳莎。” “对,叫巴柳莎,是这个名字,反正老外的名字稀奇古怪的,我都记不住,哪里像咱们中国人的名字好记,比如说我的名字二赖子,我相信只听一遍就记住了,还有你警官的名字,你叫旧蛋蛋……”二赖子还没有说完呢,就引起正在专心记笔录的两个女警官吃吃的笑着。 “放肆!”陈蛋蛋警官对于二赖子把他的名字搞错,有点恼怒了。 “不是旧蛋蛋,是陈蛋蛋警官。”一个高挑个儿女警官纠正二赖子,对他说道。 “啊,对不起,是陈蛋蛋警官。我刚才说错了,但是我不是故意的,请原谅……” “少废话!快继续刚才你的交代,说吧。” “刚才我说到哪里了?” “你刚才说到看见领事鲍罗廷先生把手伸向了一等秘书巴柳莎。”个子矮一点的女警官,提示一下二赖子。虽然女警官的个子不高,但是她长得很好看。让二赖子认为,如果要是选择老婆的话,他愿意选择个子矮一点的,比如说眼前这个矮个儿的女警官,反正只要脸蛋漂亮就行了呗,管她个子高矮呢。 这个时候,女警官又一次想提醒二赖子,因为二赖子正沉浸在一种遐想当中。陈蛋蛋警官扬扬手,制止了个子矮的女警官,自己对二赖子说道;“你刚才说,你看见领事鲍罗廷先生把手伸向了一等秘书巴柳莎对不对?” “对呀!” “那么,你看见领事鲍罗廷把手伸向一等秘书巴柳莎的那个地方呢?” “当然是胸了,还能有那个地方?要是你把手伸向女人的话,你会伸向哪里呢?”二赖子很认真的反问陈蛋蛋说道。这让陈蛋蛋很是生气,这不成了反过来了吗?好像你二赖子是警官,我陈蛋蛋倒是成了嫌疑犯了。 这个时候,那两个做笔录的女警官,又吃吃的捂住嘴,笑起来了。陈蛋蛋警官恼羞成怒的对二赖子说道;“你小子老实点,你给我弄清楚,这个地方是警察局的审讯室,不是你们家的客厅,还有一点,你要搞明白的是,我是警察,还是你是警察呢?” “这还用问吗?当然你是警察呀!”二赖子说道。他不明白为什么陈蛋蛋警官要这样问自己,事实明摆着嘛,警察就是警察,还反而问我这个被冤枉抓进来审讯的无辜的人,这不是没话找话说吗?“你和那两个漂亮的女人都是警察呀。” 两个女警察又掩口吃吃的笑起来了。 “少废话!你快点老实交代问题。你接着说刚才你看见的情形。你刚才说,你亲眼看见领事鲍罗廷把手伸向了一等秘书巴柳莎的胸脯,对不对?”陈警官问道。二赖子点点头。“那好,你就继续说下去,小方和小贾,你俩个可要严肃点,这里不是剧场,你们是在工作,不是在看戏,明白吗?” 那个个子高的小方和个子矮的小贾连忙收敛了笑容,变得正襟危坐起来,端着笔,坐正了,然后目视前方的二赖子,仿佛做出非常用心听的样子,时不时的还微微蹙起眉毛来,好像是在做思考的样子。警察不都是爱思考的嘛? “我看见领事鲍罗廷把手伸向了一等秘书别做傻(二赖子又说错了人家的名字)的胸部,那个肥胖的如水牛的女人,还为此兴奋的叫唤了一声,千真万确,我听得是真真切切。不信,你们可以问问领事鲍罗廷和一等秘书别做傻……” “不是别做傻,是巴柳莎。”那个矮个女警察提醒道。二赖子或许记不住一等秘书巴柳莎的名字,却牢牢的记住了面前这个面容姣好的女警察的姓,她姓贾,也就是红楼梦里的贾宝玉的贾,不过,她叫什么名字呢?只是听陈警官叫她小贾。 “对,是巴柳莎。她在叫唤呢?”二赖子说道。 “叫唤了几声?”高个子女警察小方问道。 “反正叫唤了好几声呢。你想想,老外那只爪子跟老虎钳子一样,还不把个一等秘书弄得是嗷嗷叫吗?” “哈哈哈……”高个儿女警官忍不住大笑起来了。 “呵呵呵……”有了同事带头,矮个儿女警官也忍不住笑出声来了,不过,她倒是没有放声大笑,而是尽可能的把嘴巴合上二分之一的,这样笑出来的声音,可以打点折扣,听起来不是那么的太响亮。因为两个女警官在笑的同时,都本能的把脸转向了陈警官。就是怕这个刑警队副大队长再次责备她们。 但是,她们或许有点过虑了,因为陈蛋蛋警官也忍俊不止的笑起来,只不过他没有笑出声,而是将烟锅子塞进嘴里,尽可能的掩饰笑容。可是,嘴巴被堵住了,笑的时候,丹田发出了气流要往上走,就从鼻孔出来了,结果就像是公牛一样,两鼻孔喷发出气流和鼻涕的混合物,喷射出好远。 甚至,有两滴鼻涕都分别溅到了小方和小贾的衣领上和袖子上,这个细节被二赖子给发现了,他不露声色的走过去,用自己的袖子,给两个女警官细心的擦拭掉了那两滴鼻涕。这让两个做笔录的女警官好感动,啊,没有想到这个嫌疑人的人格真是太高尚了。 但是,嫌疑人随意的在审讯室走动,却让作为主审官的陈蛋蛋警官感到愤怒。只因为二赖子是给两个女警官擦拭自己喷溅到部下衣服上的鼻涕,所以说,陈警官没有把火发泄出来。就算是默认了二赖子刚才的行动。为了表示自己的愤懑,陈警官用烟锅子敲敲桌子,对二赖子厉声说道;“不要三心二意,继续交代!” “我看见,那个吊领事鲍罗廷伸手摸了一等秘书巴柳莎还不算,还居然将那个胖女人一把给掀翻到了沙发上,然后……”二赖子说到这里,停顿了,他在想,下面该如何编呀。“然后怎么样?”陈蛋蛋警官如同听有趣儿的故事一样的,催促二赖子继续讲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二赖子一说这些关于杜撰出来的男女之间的故事,就显得比较激动和愤怒。你看,他刚才都叫领事鲍罗廷,叫吊领事鲍罗廷了。吊是骂人的话。这也表现出二赖子的情绪倾向来。“然后,我看见他们搂抱在一起,简直是不堪入目。他们作为堂堂的领事馆的高级官员,竟然在办公室大搞特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真是替他们感到害臊,并且在当时很是生气,你们胡球日鬼,在你们国家想怎么样日鬼都行,现在竟然都日鬼到我们大清帝国的领土上来了,可恶,简直是可恶透了……” 被这样的浓郁的民族情绪所影响的警官,不管是男警官,还是女警官,都显得有点义愤样子。“好,说下去,后来怎么样了?”陈蛋蛋警官急不可待的催促二赖子快点说。二赖子在面前三个警官的期待的眼神下,一边比划着,一边用带有声有色的口吻说道;“我就一不做,二不休的抄起了曲棍球棒……” 现场的气氛遽然紧张起来,如同说书人说到关键的地方,要停下来一样。好吊足了听众的胃口。于是乎,三个警察六只耳朵都最大程度的张开来,让听觉细胞处于最活跃的地步,以便将后面的精彩情节都尽收耳朵里。 但是,偏偏二赖子来了一个欲擒故纵。他竟然提出了要水喝的要求。“来一杯水,来一个巧克力,来一个面包夹火腿肠。”瞧,这位二赖子先生唱上了,还用比较押韵的顺口溜,或者是小调之类的,用洋洋自得的神情,朝着陈蛋蛋警官要起了东西。 嘿,没有继续收拾你,就算你小子走运,偏偏你又不识好歹,现在让你交代罪行呢,却有开水吊起我们的胃口了。得,看二赖子那个架势,你不满足他,就算是把他的牙都撬开,也无济于事,于是两个女警察首先动了恻隐之心,小贾警官说道;“陈副大队长,就满足这一次吧。我们现在不是要讲究人性审讯吗?” 小方警官也说道;“是呀,让他吃饱了,不是交代的更加起劲吗?” 第六百八十五章 审讯在继续 “这个……”陈蛋蛋警官开始犯起了嘀咕,嘿,在他的从警十多年的生涯当中,也不知道审讯过多少犯人,都如同软柿子一样的捏吧过来了,莫不老老实实的,可是,今天自己遇到的这个二赖子却显得比较异类,这莫不是跟他的名字有直接关系吧? “别犹豫了,陈副大队长,如果你不肯出钱的话,我出钱好了。”小贾警官掏出了一两白银,递给陈蛋蛋警官,说道;“这钱足够买嫌疑人需要的东西了。”小方警官也掏出一两白银说道;“好,我也拿出一两银子,给嫌犯买瓶饮料喝好了。” 嘿,女人就是女人,心肠都软。见不到别人肚子挨饿。瞧,两个女警官都各自掏出了一两白银,说要给二赖子买吃的和喝的。陈警官想了一下,就按动了门铃,让警员拿上两个女警察捐出来的白银去买东西了。这边,二赖子心里感动的不得了。 东西还没有买来,二赖子的口水已经开始在嘴角打转转了。很快,那个买东西的警员提着食品来到了审讯室。陈蛋蛋警官打开袋子,看看里面果然都买全了。有可爽牌饮料一瓶,有一块马车夫牌巧克力,还有一个大面包外带一根火腿肠。 “来吧,你要的东西都在这里,快吃吧,吃了之后,我们还想听你继续坦白交代呢。”陈蛋蛋警官将食品袋子递给了二赖子。两个女警官也用期待的眼神朝着二赖子点点头,鼓励他快点将东西都吃下去,好吃饱了再继续讲下去。 好吧,那我就不客气啦。先来一个巧克力,早听说马车夫牌巧克力好吃,还没有吃过呢。今天有口福吃一块,放到嘴里嘎巴脆,口感非常好,很快就在舌头尖上融化了,还没有等他吞咽呢,巧克力化成了液体,稠稠的,滑滑的,甜甜的,柔柔的,就那么流淌下去了,当然是流淌到食管里,下到胃里去了。 然后在满口余香的情况下,大嚼起面包来了,当然了,面包必须夹着火腿肠吃,才够味呢。于是,二赖子将一根粗粗的火腿肠,夹到面包里面,如同汉堡包一样,大块朵颐起来。把两个女警官看的都口水都涌上来了。 不仅女警官,就连陈蛋蛋警官也是一个劲儿的咽口水呢。随着二赖子津津有味的咀嚼,三个警官的上下颚之间,也开始微妙的颤抖着,好像在刺激着这部分的细胞还有神经,为什么不让我们也来接受如此诱人的食物呢? 胃里也随着发生了造反行动,消化酶是始作俑者,它翻江倒海的,带动胃液兴风作浪。更多的唾液在三个警官的口腔里,被源源不断的分泌出来了,可是又失望的顺着咽喉,留下了下水道(这里应该不叫下水道,而是食管,特此注明)最后和胃液汇合在一起,成为了失业大军的一员。 “你们也来吃一点吧?”二赖子都狼吞虎咽的吃了一半了,才想起审讯室里的三个警察,其中是两女一男。因为,他看见三个警察的下巴跟着他的咀嚼在一起一伏的运动着。“如果你们不吃,光我吃的话,显得有点不大那个……” 二赖子说着,将面包掰下了一小块,另外还掐了一块火腿肠递给了两个女警察,女警察先是谢绝,后来实在禁不住食物的诱惑,就半推半就的接受了。因为小贾警官最近上火,不能吃火腿肠之类的带火字的东西,所以,她就选择了吃面包,而火腿肠就让给小方警官吃了。 然后,二赖子又掰了一块面包递给了陈蛋蛋警官。没有给他火腿肠。因为不多了,只有差不多一口了,可是陈警官在接过面包以后,似乎很不甘心,还用眼睛盯着二赖子手里的那截火腿肠。并且,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仿佛,他已经吃过火腿肠了。 “不多了,火腿肠就这么一口了,只能给你面包了。”二赖子还表示了歉意。他很想讨好陈警官,能够顺利的从警察局出来,获得自由,这是他目前最大的奢望。所以说,目前能够拿出来贿赂陈警官和他的两个女部下的,也只有面包和火腿肠了。 说不定二赖子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一半,也就是博得了两个女警官的同情。从女警官那斯文的吃面包和火腿肠就可以感觉的到。但是,陈蛋蛋副大队长却从两个女部下的那双透露出急切想吞咽下食物的神情来看,感觉到她们对食物的诱惑,不亚于自己。 好了,现在三个警官,还有一个嫌疑人都已经吃完了食物了。六只耳朵开始把听觉功能调整到了最大值,用心的倾听那只嘴巴的舌头在吐出最让人关注的事件。“我呢,就一不做,二不休,抡起了曲棍球棒就照着那两个邪恶的男女,各击打了一下,结果,那两个老外,就像是西红柿被太阳给晒蔫了一样,给耷拉下来了。情况就是这样,后面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二赖子呡了呡嘴唇,那上面还有残留的巧克力的残渣。他好像很留恋的品味着巧克力的感觉,并且把舌头如同刷子一样的,伸出嘴唇来,绕场一周,将嘴唇刷的如此干净。在二赖子做这个连羊和马都会做的动作的时候,那两个女警官,也不由自主的做了一个抿嘴的动作。 俄罗斯的伟大的动物学家巴普洛夫的条件反射学说,是一项伟大的发现,他证明了,如果是一个人抿嘴的话,那么另外一个人也会感染上这个动作的。这是一种生理本能的反应。特别是女性或者是雌性动物最能够被传染上这样的动作的。 现在,毫无疑问,在审讯室里,巴普洛夫的条件反射学说,得到了很好的印证。对此,二赖子是一窍不通的,他哪里知道在地球上,有一个名叫巴普洛夫的生物学家呢?他所关心的就是,如果能够早点获得自由从审讯室大步的跨出去的话,对于他来说,将是一个很好的事情。 “怎么?这么说,你算是都交代完了吗?”陈蛋蛋警官问二赖子道。 “对,我都交代完了。” “可是,你有些细节,显然向本警官隐瞒了。” “什么细节?” “比如说,你看见领事鲍罗廷和一等秘书巴柳莎拥抱到一起,他们是躺在沙发上呢,还是坐在沙发上呢?两个人穿着鞋子吗?”陈警官打算从破案的角度,来还原二赖子所看到的当时在领事鲍罗廷的办公室所发生的情形。 “躺着的,对,两个老外都是躺在沙发上,而且是相互拥抱在一起,你问老外是不是穿着鞋子?当然没穿了,你想想,他们抱在一起,躺在沙发上,能有好事?肯定是脱了鞋子,上了沙发的。上沙发,也就等于上了床,你想想,那老外的沙发该有多大?打个比方说,我加上你们三个警察,同时睡在什么都行呢。” “被扯远了,说点正经的。”在两个女警官吃吃笑的同时,陈蛋蛋警官提醒二赖子。“既然你看见他们是倒在沙发上的,那么可以这样说,你在用曲棍球棒击打他们的时候,是走近了沙发,并且是找准了他们的脑袋,下手的吗?” “对,是这样。” “可是,你这个话就跟前面你交代的有点矛盾了,你开始说是,抡起了曲棍球棒,将领事鲍罗廷和一等秘书巴柳莎给击倒在沙发上了,可是现在你有说他们两个老外是在你击打他们的时候,已经就躺在沙发上,正在干那种事呢。这里有一个矛盾所在,究竟是你打到他们的呢,还是他们本身就躺着,你再击打呢?” “这个……”二赖子挠起脑袋来,他支支吾吾的,本来这个情景就是他虚构的,现在,陈警官说他的话有点自相矛盾,这让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反正,当时的事情我也记不清了,但是,两个老外肯定是被我击倒的,这是真的。” 陈蛋蛋警官跟两个正在记笔录的女警官,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个女警官也对她们所记录的很矛盾的书面东西,感到棘手。正在这个时候,门一下子开了。警察局长肖得了带着起名机构委员会的曲娟去主任和王靓来副主任,还有俄国领事馆的一等武官安德烈和三等武官奥科曼等人,呼啦啦的走进来了。 “肖局长!”陈蛋蛋警官和两个女警官刷的一下起立,笔直的站立着,一起向自己的当局领导人敬礼。肖得了局长点点头,对陈蛋蛋警官说道;“今天,我带了几个人,来参观我们的警察局,他们对审讯比较感兴趣,所以就来到……” 肖局长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二赖子就一下子嚎哭着,扑向了自己的领导。“曲主任,王副主任,你们终于来救我了呀!我可是被冤枉的呀!我什么都没有做呀!我敢向老祖宗起誓,我二赖子是清白的,他们不能凭白无故的抓好人呀!” 第六百八十六章 肖局长破解迷案 曲主任和王副主任面对着嚎啕大哭的二赖子。一时间也是束手无策。肖局长皱起了眉头。问陈蛋蛋警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抓错了人吗。”陈蛋蛋警官挺起胸膛。立正并大声的向警察舰长回答道;“报告肖局。我沒有抓错人。刚才这个嫌犯还如实的交代了他所犯的罪行。我们有笔录。小方和小贾。把笔录给肖局。” 小贾警官将笔录交给了肖得了局长过目;“肖局。这是我们刚刚记录的。请你。”肖局长拿过了笔录。只扫了一眼。就发现了笔录的问題;“你们是怎么笔录的。为什么上面所记录的口供前后有矛盾呢。是嫌犯的原因。还是你们沒有认真记笔录呢。” 小方警官立正并大声回答道;“报告肖局。我和小贾做笔录非常认真。沒有一点疏忽大意。也不敢有丝毫麻痹。因为我们懂得。对嫌犯的审讯是一件非常严谨的事情。任何的疏忽。对于后面的审讯工作。都将带來实质性的麻烦。” 小贾警官也立正并大声的回答道;”是的。肖局。你可以问问我们的陈副大队长。他可以为我们作证。我们已经对嫌犯审讯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了。连口水都沒有喝。这是因为我们懂得自己所担负的职责。我们要对得起自己的职业。” “对。这两个女警察还是很敬业的。她们工作一丝不苟……”陈蛋蛋警官对警察局长这样说道。但是他还沒有说完呢。肖局长就从桌子上堆的那个盛放食物的袋子。出了名堂。因为里面有空的饮料瓶子。还有面包屑。以及吃剩的一小截火腿肠。 “这是什么。”肖局长打断正在说话的陈蛋蛋警官的话头。 “残余的火腿肠和一点面包渣。”陈蛋蛋警官不亏为是搞警察出身的。说起话來也是滴水不漏。而且你在跟上司说话。更要求不能有废话。肖局长又问陈警官;“这是你们吃的吗。”陈警官回答说;“不。这是嫌犯吃的。” “对。陈警官说得对。是我吃的。不过。我也让他们三个警官也吃了点。有福同享嘛。”二赖子说道。 “陈蛋蛋。你刚才不是说嫌犯吃的吗。”肖局长一向以严著称。即便对于自己一手栽培的陈蛋蛋警官也不例外。 到肖局长很严肃的样子。陈蛋蛋警官马上改口。回答道;“啊。肖局。是这样的。我和小方还有小贾三个。因为审讯嫌犯。时间长了。肚子也饿得咕嘟咕嘟叫呢。正巧。嫌犯说他肚子很饿。我们出于人道考虑。就让警员给他买了面包和火腿肠还有一瓶饮料。带进來。让嫌犯吃。可是。这个嫌犯呢。也是一副菩萨心。见我们饿着肚子他吃。也就给我们匀了一点。所以我们就吃了。” “我们再饿。也不能吃嫌犯的东西呀。你白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了。你也跟了我多年了。你什么时候见我审讯嫌犯的时候。吃过东西。你什么时候。见我跟嫌犯一起分享过食物呢。”肖局长有点怒不可遏了。 “啊。肖局。你消消气。我们这也是初犯。请你谅解。今后我们保证再也不犯这个错误了。”陈蛋蛋警官赶忙承认错误道。两个女警官也向局长承认自己的错误;“肖局。我们错了。悔不该吃嫌犯的东西。要知道。我们就一直忍着肚子饿。非把刑讯拿下來才会吃饭的。” 肖局长本來是想带着外人自己管理的警察局是一个非常严谨。办事非常公道。而且富有人性化的地方。可是却不料出现这样的事情。你说作为一局之长。能不生气吗。好了。关于吃东西暂且先不说。刚才那两个女警官所做的笔录。为什么要出现矛盾的地方呢。 肖局长也是一个一丝不苟的人。他又板过脸來。问两个女警官;“好吧。现在你们解释一下。这个笔录为什么要出现矛盾的地方。”小方和小贾这两个女警官。到警察局长如此的严厉。都吓得不轻。小方警官用颤抖的声音回答道;“肖局。笔录当中出现矛盾的地方。其实并不怪我们。只是因为嫌犯说话前后有矛盾。所以我们就忠实的记录下來了。” 小贾警官也说道;“是呀。肖局。我们俩搞笔录。沒有思想抛锚。也沒有记错。我们是嫌犯说一句。我们就写一句。连个标点符号。我们都很慎重呢。”肖局长说道;“这么说。你们都对了。都是始终正确。对吗。” “当然。我们也有工作失误的地方。比如说……”小贾警官要说下去。被小方警官给悄悄的拉了一下袖子。于是。小贾警官就沒有把话说完。但是。这个细节却被肖局长给在眼里。他就让小贾警官继续说下去;“快说呀。比如说什么。” “比如说。我们在审讯的过程当中。听到嫌犯有说得可笑的地方。我们就情不自禁的笑起來了。这是很不对的。我们作为警察。在办案当中。怎么能笑呢。”小贾警官的勇于承认错误的精神。让肖局长感到欣慰。 “是的。肖局。我也笑了。而且是大笑。笑声比小贾要响亮一点。”小方警官也主动承认错误了。她说得还是比较实在的。一般來说。不管是笑还是哭。个子高的人。总是比个子矮的人。要声音洪亮一些。而且持续的时间要长一些。这也是生理现象所致。毕竟个子高的要比个子矮的。肺活量要大得多。 “你们三个回去要好好的反思自己的言行。给我写出一份深刻的检讨。明天就交给我。明白吗。” “明白了。肖局长。”三个警官异口同声的大声回答。他们的声音在审讯室里久久的回荡着。也激励着一旁观的外人。现在。作为外人之一的起名机构委员会的曲娟去主任开始说话了。“肖局长。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员工好好的。就平白无故的被抓进來。难道说。他真的犯了什么过错了吗。” 肖局长沒有立刻回答曲主任的问題。而是把脸转向自己的部下。问陈蛋蛋警官;“小陈。你來说说。这个嫌犯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陈蛋蛋警官就说;“肖局长。我们也是根据群众的报警。把这个嫌犯给逮起來的。啊。对了。给我们报案的就是这两个俄国领事馆的武官。” 肖局长回转身。了站在他身后的一等武官安德烈和三等武官奥科曼。然后听陈蛋蛋警官继续汇报道;“根据这两位俄国领事馆的武官报案称;在昨天上午。有一个叫做二赖子的人。突然闯入到领事馆。手持曲棍球棒。袭击了正在辛勤工作的领事鲍罗廷和一等秘巴柳莎。所以。我接到报警后。马上带着几名警员赶來。将嫌犯带到警察局进行审讯。审讯中。嫌犯对他所犯的事实供认不讳。大致情况就这样。肖局。” 肖局长又问两个武官;“你们怎么发现这个嫌犯袭击你们的领事鲍罗廷和一等秘巴柳莎的呢。”一等武官安德烈指着三等武官奥科曼说道;“啊。肖局长。是我们的三等武官奥科曼先发现领事鲍罗廷和一等秘巴柳莎被袭击的事情的。他又给我汇报。我这才给警察局报警了。就是这么回事。” 肖局长又问三等武官奥科曼道;“你是怎么发现你们领导被袭击的呢。”三等武官奥科曼面对着办案经验非常丰富的警察局长。神情有点不自然了。说话也有点吞吞吐吐的;“这个。我本來是路过领事鲍罗廷的办公室。突然见他的办公室的门敞开着。我探头一。里面有一个人。拿着曲棍球棒。还在屋里转悠呢。我再我们的领事鲍罗廷和一等秘巴柳莎都不幸倒在了沙发上了。他们的脑袋上。各挨了一击棒子。打得还比较惨。额头上。都打出了一个大鼓包。说明嫌犯是穷凶极恶。手段残忍。不计后果。” “后來呢。” “后來。我就马上给上司也就是一等武官安德烈汇报了这个情况。” 肖局长又问二赖子;“你为什么要袭击领事馆呢。” 二赖子这会儿还沒有说话。曲主任就对他说道;“二赖子。你面对局长。一定要把问題讲清楚。这样才能够挽救你自己。”王副主任也说道;“是呀。只要你敢于讲真话。我们相信。事实总归是事实。谁也不能诬陷好人的。” 二赖子到有自己的两个女领导撑腰。胆子也大了。就开诚布公的讲了实话;“我听说领事鲍罗廷先生也对起名感兴趣。便上门來到领事馆。想面见领事先生。可是。我來到领事鲍罗廷的办公室的时候。见门是虚掩上的。我就那么一推。门就开了。我见有两个老外已经躺在了沙发上了。我喊了一声。他们都沒有反应。我想大概是他们睡着了吧。可是。这是办公时间。不会睡觉的。而且两个老外是一个男的一个女的。都躺在沙发上。我就表示怀疑了。也预感到情况有点不妙。就在这个时候。两个武官闯进來。诺。就是他们两个。”二赖子用手指指一等武官安德烈和三等武官奥科曼说道。 第六百八十七章 大小算是一个官呀! “就是他们两个。闯进领事鲍罗廷的办公室。还沒有等我反应过來呢。就大喊我袭击了领事馆。并且把我给抓起來了。很快他们就报警。让警察把我抓进來了。情况就这样。我要是说一个字的假话。就立马枪毙我都行。” 情况到了现在。基本上已经有了眉目了。但是。肖局长依然是不露声色。他重新了一下笔录。然后对二赖子说道;“你当时到沙发上已经有两个人躺着了。对吧。”二赖子点点头。说道;“对。我见沙发上。有一男一女两个老外一动不动的躺在一起呢。” “好。那么说。你是在办公室的门口见这一切的。对吗。” “是的。” “很好。小陈。你们在现场不时做个勘验吗。不时也提取了几枚脚印吗。”肖局长说道。 “是的。肖局。我们是提取了几枚脚印。” “拿过來。我。” 陈蛋蛋马上命令警员将提取的几枚脚印以及现场勘验情况报告。都一并交给局长过目。肖局长了脚印。就说道;“这上面提取的脚印的尺码为46号。显然。跟在场的二赖子不符合。小陈。你问过嫌犯穿多大的鞋子了吗。” 陈蛋蛋警官摇头说;“我还沒有來得及问呢。” “这就是你们的失职。小陈。你现在就问一下嫌犯到底穿多大的鞋子。” “二赖子。你穿多大的鞋子。” “我穿39号鞋码。”二赖子说道。 “你脱下來。我量一下。”陈蛋蛋警官让二赖子脱下鞋子。用尺子一量。果然是39号鞋码。 “你现在再量一下三等武官奥科曼的鞋码是多少号的。”肖局长的嘴角已经浮现出了一丝微笑了。來这个老警察的心里已经很有数了。陈蛋蛋警官又让三等武官奥科曼脱下了鞋子。一量。啊。竟然是46号鞋码。 “怎么样。小陈。你现在该知道真正的嫌犯是谁了吧。”肖局长不露声色的对部下说道。 陈蛋蛋警官这才恍然大悟。他马上上前一把揪住了三等武官奥科曼。对在场的警员命令道;“给我把这个家伙拿下。”顿时。三个警员立刻上前。将三等武官奥科曼绑了个结结实实的。三等武官奥科曼还极力进行狡辩和挣扎;“放开我。我要抗议。向你们大清帝国当局提出最严重的抗议。你们不能轻易抓我这个外交人员。” 一等武官安德烈也向肖得了局长提出严重的抗议;“局长阁下。如果你不放开我的人。我就要向你们的当局提出正式外交抗议。并且代表我们的领事鲍罗廷先生。向大清帝国当局提出外交照会。”这个时候。电话响起來了。小贾警官一接。便喜形于色的对肖局长说道;“这是我们在教会医院的探员打來的电话。说领事鲍罗廷先生刚刚苏醒过來。并且说了打人凶手不是别人。就是三等武官奥科曼。请求我们警察局。立刻把三等武官奥科曼给逮捕。” 肖局长点点头。微笑的对小贾警官说道;“你打电话告诉我们的探员。让他转告领事鲍罗廷先生。让他好好的养伤。打人凶手三等武官奥科曼已经被我们警察局绳之以法了。请他放心好了。”这个时候。所以的在场人员都恍然大悟了。 啊。真正的凶手。真正的嫌犯却是三等武官奥科曼呀。大家都用愤怒的目光盯视着那个已经垂头丧气的三等武官奥科曼。就在小贾警官打电话汇报肖局长的指示的时候。肖局长对三等武官奥科曼说道;“我们绝不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错过一个坏人。现在。你沒有话说了吧。我你演的贼喊捉贼的把戏不太高明呀。露出了许多破绽呢。只是因为我们的警员还有所疏漏。结果让你差点钻了空子。你还有什么话说呢。” 三等武官奥科曼沒有想到今天來到威海卫警察局。算是自投罗了。而且他沒有料到眼前的这个肖得了警察局长如此厉害。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自己给提溜出來了。而且把事实真相也搞定了。真是不佩服也不行呀。 “我现在宣布。二赖子可以无罪释放了。”肖局长对二赖子伸出手去。握着他的手说道;“兄弟。让你受委屈了。我们给你造成的冤枉。我们将会补偿给你的。”二赖子感动的就要给肖局长磕头呢。但是被肖局长给制止了。 “肖局长。你是大青天呀。我今天算是遇到你这个大好人了。如果你晚來一步。我说不定还不知道要受多少茬罪呢。光是那个洗澡机。就让我够呛的。瞧。我的衣服还沒有穿上呢。身上的羽毛都是洗澡机给沾上的。唉。别提了。受的罪老大去了。” 陈蛋蛋警官拿过二赖子的衣服。惭愧的对他说道;“兄弟。实在对不起的很。我算是错怪你了。你要是心里有气的话。就给我两下子也行。”沒有想到二赖子是个实诚人。他听了陈蛋蛋警官的话。挥手就啪啪的给了陈警官两个耳光。扇得陈蛋蛋警官有点晕头转向了。 啊。还真打呀。本來两个女警官也要分别向二赖子道歉呢。沒有料到二赖子应陈警官的要求。真给了陈警官两巴掌。吓得两个女警官就默不作声了。毕竟。自己的责任由陈副大队长來扛。道歉的事情。也就算了。 可是。二赖子却主动走到了两个女警官的面前。对她们俩说道;“我不怪你们。要怪你们的话。刚才我也不给你们吃面包和火腿肠了。只怪那个可恨的老外。就是他贼喊捉贼。把我害苦了。等会儿。我再找这个***算账。现在。我只要求你们俩亲一下我或者是拥抱一下我。我们之间的事情就算是扯平了。” 两个女警官听了二赖子的话。相互了一眼。着二赖子沒有做声。二赖子又说了;“怎么了。你们还不好意思呀。我又不让你们俩道歉。只不过让你们俩亲一下我。或者是拥抱我一下。难道这个小要求都沒法让我满足一下吗。” 两个女警官了肖局长。肖局长说道;“干脆点。别扭扭捏捏的。”小方警官就首先來到了二赖子面前。伸出手。弯下腰。因为她的个子要比二赖子半个头。她拥抱了一下二赖子。接着小贾警官也來到了二赖子的面前。还沒有想好。究竟是亲他还是拥抱他呢。结果二赖子來了一个主动的。他一下子抱住小贾警官。就來了一个keiser。 这让小贾警官感到很是难堪。好呀。这个二赖子得理不饶人。这不是纯粹占我的便宜吗。想想也真是的。小贾警官还沒有被异性亲过呢。沒有料到自己的初吻就在这个场合下。被一个叫做二赖子的男人。给占有了。 好了。真的凶手已经归案了。被冤枉的二赖子也获得了自由。他便跟着曲主任和王副主任一起告别了警察局。在一等武官安德烈的引导下。重新來到俄国领事馆。來签署那份销售战舰的正式合同。签署合同也就是一会儿的功夫。 合同规定。曲娟去主任和王靓來副主任先将三百万两银子的定金交给一等武官安德烈。然后在一个月之后。将交付战舰给曲娟去和王靓來。当然了。合同还规定;在战舰交付用户手里之前。波罗的海舰队将派出战列舰教官。负责教授曲娟去和王靓來驾驶战舰和管理战舰的技能。 签署了合同。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曲娟去和王靓來负责将定金在规定的十天之内。交付给一等武官安德烈。然后波罗的海舰队的教官。就将在数日之内到达大清帝国。先给曲娟去和王靓來这两位正副主任教授战舰的有关常识和战列舰的相关技术知识。 起名机构委员会的曲娟去主任和王靓來副主任认为。一旦战舰交付她们使用的话。她们还必须招募一批年轻人。作为战舰的乘员。如何招聘到合格的有用人才。将关系到今后战舰投入使用后。能否最大效能的发挥作用。 所以说。招聘这一环节很关键。必须成立一个招聘办公室才行。这个招聘办公室的职能就是在全国范围当中。招聘到高质量的优秀的有志投身于海军事业的年轻人來到战舰当乘员。招聘办公室受起名机构委员会的直接领导。 为了表现出招聘办公室的重要性。曲娟去主任亲自担任招聘办公室的主任。王靓來副主任担任招聘办公室的副主任。秘长是干实事的。需要物色一个能干的人來担任才行。曲娟去主任和王靓來副主任想來想去。认为让二赖子担任招聘办公室的秘长比较合适。 为什么要二赖子当秘长。而不是别人当秘长呢。这倒也不是二赖子有多么大的能耐。或者是有多么的聪明。而是曲娟去主任和王靓來亲眼在警察局目睹了二赖子所受的罪。特别是二赖子钻进洗澡机。让他受尽折磨。现在让他当招聘办公室的秘长。就有着一种补偿和精神抚慰的意思。 第六百八十八章 周六,金沙滩见! 毕竟当官是一件好事,谁不想当官呢?你想想,二赖子的祖辈三代,哪里有当过什么官的人吗?没有的,现在到了二赖子这一辈上,竟然一下子出现了一个秘书长,这非同小可,虽然这个秘书长只是一个机构的秘书长,但是不管怎么样,也大小是一个官呀。 二赖子摇身一变成了起名机构委员会的新成立的招聘办公室的秘书长。自己感觉甚好。还印了好多的名片,到哪里都要发一张给别人。如同撒传单一样。为此,他还专门跑到了北洋水师的通讯总站,到他曾经体验过生活的女兵连,给每一个官兵都发了一张名片。 在女兵们艳羡的目光当中,二赖子宣布;“有志青们年,请到我们的战舰上来,我们的战舰可是从波罗的海舰队,花大价钱买来的大型战列舰呢,火力威猛,强大无比,如果拥有了这个战舰,去日本本土,揍小日本的话,保证让小鬼子哭爹喊娘。” 二赖子的话语无疑还是有着一定的号召力的。虽然他曾经在女兵连体验过一个星期时间,但是还是在女兵们当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你想想,那个星期,二赖子跟女兵官兵一起同在一个食堂吃饭,同在一个队列里跑操,还在一起值班,跟女兵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有的女兵,甚至都想跟二赖子处对象呢。碍于当兵期间,是不能谈恋爱的。所以说,只能是从眉目上来传情。比如说有一个老兵(在女兵连,当兵只要满三年的都称为老兵)名字叫郝秀清的,年龄刚满二十岁,是一个班长,她就很想跟二赖子要好。 这个郝秀清知道是当兵的,没有资格谈对象,不像是当官的,可以随便谈对象。所以她只能是在心里默默的表达对二赖子的思念之情。这样的情绪,都通过她的一对秀气的眼睛,传达出来了。二赖子也很喜欢这个班长,可是他也不能破坏北洋水师的军规,你想想,你不就在通讯总站体验一个星期时间嘛,若是拐走一个女兵,那会怎么样?不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就不行。 好吧,既然当兵的不让谈对象,那么军官总可以了吧。好家伙,你别看二赖子那个样儿,还真有军官跟他套近乎呢。这个女军官是谁呢?就是通讯总站的一个参谋。姓聂,名字叫聂海英。是作训参谋,二十五六岁,长相还可以,前额很大,脸盘光鲜,条儿还行,挺精神的一个女军官。 看她的军衔也就是一个上尉。是个副营。那么这个聂海英何以看中了二赖子,并且朝他暗送秋波了呢?放着军营里那么多的年轻有为的男军官不谈,偏偏就看上了赖不兮兮的二赖子呢?这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连找对象,都那么的奇怪,也难怪人类的思想有多么的复杂和各异了。 现在,这个二赖子又当了什么秘书长,就更让聂海英刮目相看了。甭管什么秘书长,反正都是带长的呀,首长不是后面也带长吗?当二赖子在通讯总站游走了一番,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聂海英情谊缠绵的叫住了二赖子;“呀,秘书长大人,你如此急急地要走呀?” “对呀,自从当了这么个秘书长,成天价的忙得是后脚踩前脚,一点空闲的时间都没有呢!”二赖子抱怨道。实际上,他是在给聂海英甩谱呢。实事求是的说,并不像他所说的那样,忙得连一点空闲的时间都没有,即便是总理大臣李鸿章,也没有忙到如此程度呀。 “二秘书长呀,能不能就耽误你一点宝贵的时间,我有话跟你说呢。”好嘛,聂海英连二秘书长都叫上了,为什么秘书长前面还要加个二呢?这是聂海英套近乎的一个手段,你二赖子不是名字前面不是打头的第一个字,就是二吗?那么好,叫你二秘书长不是显得亲切吗? 对于这个称呼,二赖子可不认同,毕竟自己是秘书长,不是副秘书长,你楞给我官衔前面加个二字,不知道的人以为我就是副秘书长呢,是二把手呢。所以说,当聂海英第一次这样称呼他的时候,他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说道;“老聂,你不要这样称呼我,秘长,哪里来的二秘书长呢?我可不是副秘书长呀!”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啦!秘书长,我叫错了,现在马上纠正,二……不,应该叫秘书长,我也不是老聂,因为我还没有那么老,你为什么不叫我小聂呢?叫小聂多么的亲切呀,再说了,你年纪比我大几岁,叫小聂也恰如其分呀。” “好吧,小聂,你有什么事情,快说吧,我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等着去办呢。”二赖子从怀里掏出怀表看看,假装出日理万机的神情出来。这个神情就是给女人看的。就是让聂海英看看,她面前的男人是社会的精英,是一个大忙人,简直跟社会的栋梁一样,不是那种游手好闲的人。 过去呢,我二赖子可以在形象上给人留下蓬头垢面的感觉,现在可不了,俺现在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虽然暂时还不是大人物,但是也不算是小人物呀,你见过哪个秘书长是一个小人物呢?没有吧?这就对了,看怀表还得要皱着眉头看,脸上还要带着日有所思的感觉,仿佛这个时间连一秒钟都离不开二赖子一样。 “你看我长得怎么样?”聂海英不亏为是女军人,说起话来也是豪爽,直来直去的。她的这句话说得可真有水平呀。开门见山,不拖泥带水的,就看二赖子听了她的话,有何反应?“很好,很好,长得那是没得说!”二赖子把手一挥,仿佛首长似的下结论道。 “既然我长得没的说,那么俺们啪拖一下好不好?”聂海英这会儿也不说普通话了,连俺这样的方言都用上了,就是要给说话的语气带点泥土味儿,带点家乡味儿,带点亲切感,以便迅速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感。 “啪拖?你有木有搞错呀?”二赖子心里暗喜,但是表面上却表现出不可以的神情,好像他这个大首长怎么能随随便便的答应一个女子,哪怕是一个女军人的求爱呢?“二……啊,请原谅,过去我叫你二副连长叫惯了,现在马上改口,好像有点不大适应了,秘书长,难道我不够优秀吗?”聂海英说着,摸了一下自己光鲜的脸蛋,同时也拍了一下自己肩膀上扛得那块上尉的军衔。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的了,就是说,俺小聂要长相有长相,要军衔有军衔,虽然只是一个上尉副营,好歹也是女军官呀,既然是女军官,按照北洋水师的军规,就可以谈恋爱搞对象的呀。“这个,以后我们再说吧,这个时间我真是太忙了,都恨不得把自己分出好几瓣呢!再说了,现在此地也不是谈对象的地方呀。” “那好,你约个时间吧,让我们选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最好是有山有水的好地方,可以触景生情的地方,然后我们好好的来个幽会,你说好不好?二……不,瞧我,老是说错,我一紧张就容易出错,请你原谅我好了。秘书长,你倒是说话呀!哪怕你就说一个字,好,或者是不,我就明白了,保证今后不再谈这个事情了。” “这个嘛……”二赖子知道拿把的火候差不多到了,反正已经把面前这个女军官的胃口都吊得差不多了,现在该收网了。不然的话,你的胃口吊得太高了,反而适得其反。于是,二赖子装着很不耐烦的样子,同时又好像很心软的感觉似的,对聂海英说道;“好吧,我就答应你了,看在你是我的老乡的份上,我们就先啪拖一下,试试,不过,我可告诉你,啪拖不一定就要最后走向婚姻的殿堂,什么事情都是变化着的。” 嗨,这个二赖子出息了,说话水平怎么那么高呢?分明是给自己留了个余地,也就是说,可以答应聂海英的求爱,可以先啪拖一下试试,但是,我二赖子不能仅仅局限于跟你小聂一个女军人谈对象,我也可以与此同时,发现更加优秀的,更加漂亮的,反正是更加好的,这就叫做择优录取,你懂不懂呀? 即便是这样的苛刻,聂海英还是蛮高兴的,啊,终于把难以攻克的一座山峰给拿下来了。虽然以后不敢保证,是不是还能够拿下这个山峰,但是毕竟现在自己是一个胜利者。就算是暂时的胜利,也比失败要强呀。 哈,秘书长被我给拿下了。聂海英高兴的溢于言表,马上就拉过了二赖子的手,依偎上去了,就像是一只小鸟一样,找到了自己可以信赖的伙伴,撒娇的摇晃着二赖子的手,说道;“这个星期六,我们在金沙滩约会好不好?” “好吧。正巧星期六我有空呢。那么咱们早上九点在金沙滩会面吧。”二赖子此刻不能让女人拉着他的手,一拉住他的手,他立马就心软了。不是心软,而是**就上来了。“咱们不见不散!好不好?”聂海英兴奋的说道;“好,不见不散!” 第六百八十九章 想见两个三等秘书不容易 第六百八十九章想见两个三等秘不容易 离开了北洋水师通讯总站的大门。二赖子想了想。又來到了俄国领事馆。这次他可是不一样的身份了。如果说。上一次他还是有点谦恭的走进领事馆的大门。这次就是昂首挺胸。阔步向前了。但是。门卫还是把他给挡住了。 “请出示证件。” 二赖子对于哨兵。显得不屑一顾的样子。连正面人家一眼都沒有好好的。就用带着白手套的手指从自己的口袋里。夹了一张名片递给了哨兵。那个哨兵一名片上就只有三个字;秘长。心里感到还挺纳闷呢。这究竟是哪个单位的秘长呀。会不会是什么大官呀。 但是。此人也不像是什么大官。如果是大官的话。肯定是八抬轿子。被喽啰们前呼后拥的來的。可是此人却是单独一个人。既然是秘长。却连一个随从都沒有。显然这个秘长要么就是假的。要么就是个小秘长。当然也不排除自己给自己封的秘长呢。 ”对不起。我们不能放你进去。”哨兵将名片递还给了二赖子。不客气的说道。 “为什么。”二赖子有点恼怒了。这个球哨兵。真是烦人。也真是有点狗眼人低了。是不是他见我沒有用八抬轿子抬过來。就轻我呀。“我找你们领事鲍罗廷先生有急事呢。”二赖子太高声音对那个哨兵说道。他想用这样的态度來吓吓哨兵。可是哨兵却不为所动。 “对不起。先生。我们的领事鲍罗廷先生现在还在医院里。沒有好利索呢。你要见他就请去教会医院吧。哪里或许沒有哨兵把门。”废话。医院用得着哨兵吗。又不是什么高干医院。还得让哨兵保卫呢。二赖子很不满意哨兵的回答。 “那好。我见不上领事鲍罗廷先生。就见见你们领事馆的其他的官儿。比如说一等秘巴柳莎……”二赖子说道。岂料哨兵又说了;“对不起先生。你要见的一等秘巴柳莎也在医院等待康复呢。”咦。这就怪了。这两个家伙不就是脑袋上被曲棍球棒给敲出了一个大金包吗。何以那么娇贵。到现在都还在医院里等待康复。 “好吧。见不上一等秘巴柳莎。那么见见一等武官安德烈总可以了吧。” “一等武官安德烈倒是在呢。可是你跟他预约了吗。” “怎么。我想见一等武官安德烈。还用得着预约吗。”二赖子认为哨兵纯粹是刁难人。刚才他在北洋水师通讯总站所遇到的女军官聂海英朝他求爱的那种狂喜。现在都被弄得烟消云散了。而且还被眼前这个狗眼人低的哨兵弄的是心烦意乱。 “对不起。秘长先生。这是我们领事馆的规定。凡是外人來我们这里。不管见谁。都要预约的。否则是不能进入的。请你谅解好了。”哨兵不卑不亢的回答道。他的神情上。分明带有一点嘲弄的意思。好像是猫捉老鼠的把戏似的。 谅解个屁。他***。你个小小哨兵。就敢于阻挡我这个秘长。我不收拾你才怪呢。二赖子有种倔强劲儿。你不是不让我进去吗。我今天就非要进去不可。于是。二赖子推开哨兵。就蛮横地径直闯了进去。哨兵一愣。马上上前拖住二赖子。 “你不准进。听到了沒有。这是领事馆。不是你们家。也不是自由市场。” “这也不是你们家。你给我闪开。要是惹恼了我。有你好。”二赖子说着。把袖子一挽。 “喝。你样子。是不是想打架呀。要是打架的话。我可不怕你。别你是秘长之类的。就是总理大臣之类的大官。沒有我的许可。也是不能随便进去的……”哨兵的话还沒有说完呢。腮帮子上就挨了二赖子一击狠拳;“**你大爷。你敢侮辱我们的总理大臣。我告诉李鸿章大人。不撕碎了你才怪呢。” “好小子。你敢动手打哨兵。我你是找死呀。”哨兵挨了打。马上掏出哨子來。拼命的吹起來了。结果从大门里。马上跑出一群哨兵。七手八脚的把二赖子给抬起來了。然后不顾二赖子的反抗和挣扎。就给抬进值班室。然后就噼里啪啦的揍起了二赖子。 正巧。这个时候。一等武官安德烈正从领事馆出來。他是准备要迎接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的。见大门值班室热闹异常。便凑上去一。便傻了眼。哎呀。这群王八蛋怎么搞的。合伙打人家起名机构委员会的二赖子呀。这个二赖子可打不得呀。要是再惹恼了起名机构委员会的曲主任和王副主任的话。我这个三百万定金还要不要拿了呀。 想到这里。一等武官安德烈就对着那群正在拾掇二赖子的哨兵。猛喝一声;“给我住手。”哨兵们一是一等武官安德烈。都纷纷住了手。地上的二赖子已经被收拾的鼻青脸肿。奄奄一息了。你想想。哨兵们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好不容易逮了一个來闯祸的人。不好好的连连手脚怎么行呢。他们平时都闲的发慌。吃进去的东西。都发愁沒有地方好好的发泄一下。若是长时间不练手脚的话。养了一身的赘肉。该怎么办呀。 二赖子就这么倒霉。上次沒有当秘长。还顺利的进入了领事馆。可是。虽然顺利的进來了。却因为被三等武官奥科曼诬陷。结果被抓进了警察局。还被用了刑具。钻了一回儿洗澡机。弄的全身上下都被洗澡机里的羽毛弄的起鸡皮疙瘩。 现在。内心的创伤因为被封了个秘长一职。都扬眉吐气了。精神矍铄了。可是这会儿。却在进入领事馆的时候。却遭到了狗眼人低的哨兵的恶意阻拦。而且还居然一群闲的发慌的哨兵。把人家秘长给打得是只有出的气。沒有进的气了。 你说说。这个情况该有多么的糟糕呢。可是。情况已经发生了。怎么办呢。只能是让那个惹出麻烦的哨兵当替罪羊。把他关押起來。并且自己代表领事馆。向起名机构委员会新成立的招聘办公室的秘长。二赖子先生表示最真挚的道歉和最诚挚的问候。 一等武官安德烈怕万一这个时候起名机构委员会的曲娟去主任和王靓來副主任來送定金的时候。见自己的部下被打成半死不活的状态。影响定金的给付。所以马上命令手下赶快将二赖子送到教会医院紧急治疗。 一等武官安德烈负责此事的两个三等秘岳依章和付紫晓下达的指示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医治好二赖子。至少让别人不出他是经过一群人的暴打所致的外伤。本來。二赖子就是因为升任了秘长。带着兴冲冲的神情。來领事馆专门想两个三等秘的。 沒有料到沒有见到反而招致了一顿拳打脚踢。现在。他终于在付出了昂贵的代价之后。见到了两个他心仪已久的三等秘。一个是岳依章。一个是付紫晓。但是。他的眼睛因为被打得都肿成了一条缝。两个秘的时候。只到了双影子。也就是说。他依稀到的是四个三等秘。 你。这样的见面。多么的悲催呀。可是。两个三等秘却沒有想到二赖子是因为要见她们。才遭到此厄运的。她们也知道了二赖子的现在的新身份;秘长。也能理解自己的领导。一等武官安德烈为什么要非常重视的让她们亲自送二赖子到教会医院。 來。还是当官好呀。当官好呀。当官乐呀。当官就能鬼推磨。当官就能吃香喝辣……两个三等秘当中的一个。悄悄的哼唱起了一首歌曲。这个哼唱歌曲的就是岳依章。她对于当官的作用。简直是体会的很深的。 你想想。起初。她和付紫晓一样。刚到领事馆的时候。是见习秘。不但薪资很低。就连待遇也不济呀。还有。你出去办事的时候。人家一打听你是个见习秘。料你的空都沒有。现在可不一样了。不管怎么说。你都是领事馆的秘。虽然是三等。但是不管几等。都是秘呀。 到了教会医院。两个三等秘跟院方一协调。负责床位的副院长马和希马上让科室主任给腾出來一张才床位。这样二赖子几乎沒有受到什么罪。就直接进入了科室那干净明亮的病房了。而且床位还是紧靠窗户的。 因为教会医院是濒临大海的。所以说二赖子就是躺在病床上。也能透过宽大明亮的窗户。到湛蓝的大海。以及蜿蜒的海岸线。如果他的眼神再好的话。甚至都可以到金沙滩呢。假如二赖子的神智要是清醒过來的话。他最追悔莫及的就是这个周六不能如约跟北洋水师的通讯总站的作训参谋聂海英幽会了。 失去跟一个飒爽英姿的女军人初次约会的机会。怎么说都是心中的痛。 第六百九十章 一发不可收拾 说来也巧,二赖子所在的病房只有两张床,到了下午,从重症监护室转来了领事鲍罗廷先生。这样的话,二赖子就跟领事鲍罗廷分在一个病房了。这个病房是高干病房,非一般的老百姓进来的。当然了,高干病房收取的费用也是很高的。 即便是这样,高干病房也是凭着你的身份和资格入住的。比如说,领事鲍罗廷先生,级别当然属于比大使级要第一个档次,也属于高干,当然是外国高干了。那么二赖子呢?因为他是秘书长,院方也没有考证他究竟是什么级别的秘书长,以为是大秦帝国的省市一级的秘书长呢,结果也就把他安排在了高干病房。 高干病房一般来说,要专门配备大夫和护士。大夫都是教授级别的大夫,护士呢,虽然没有高级职称,但是因为要24小时值班,所以通常是三个护士轮流值班。也就是说,秘书长二赖子和领事鲍罗廷所在的病房,共有高级大夫两名,护士三名。此外,还有护工两名。 护工就是专门管打扫卫生,或者是接屎接尿的,如果病人进食困难,就负责喂饭。当然,喂饭这个活儿,有时候值班护士也就顺带着给喂了。二赖子很喜欢三个护士。这三个护士都是年轻貌美的。一个叫张艳艳,一个叫李凤凤,还有一个叫鲁霞霞。 这三个护士的美貌是各有千秋。张艳艳是圆脸,身体比较丰腴,皮肤很白,很性感。李凤凤呢,瓜子脸,颖长的身条,举手投足都显得阿娜多姿。反正,怎么看都喜欢,鲁霞霞呢,双眼皮儿,一笑俩酒窝儿,个子不高也不矮,刚刚好,说话跟银铃似的好听。 哎呀,看到这三个如仙女一样的护士,二赖子也就不怨恨自己被领事馆的哨兵暴打的事情了,反而庆幸自己因祸得福,能够住进教会医院的高干病房,每天都能跟美女护士朝夕相处,这多好呀,跟疗养一样的,每天都有护士给你查体温,摸脉搏,给你按时服药,给你按摩什么的,要多姿有多姿。 就是有一点不好,那个老外为什么要分到我的病房来呢?如果像我刚开始半天是单独一个人拥有的病房该有多么好呀。虽然这个领事鲍罗廷先生是自己要见的人。一提起领事鲍罗廷先生,二赖子就恨的咬牙切齿,要不是这个可恶的老外,自己能够被打得鼻青脸肿吗? 没有想到要见的人,竟然会在教会医院的高干病房见到,而且是想见多久都可以。不用预约,也不用给哨兵出示证件,而且还是近距离的。也就是一床之隔。打个比方说,老外半夜放个响屁,二赖子的床都要震动一下,二赖子打个喷嚏呢,老外都会如临大敌一样,马上把脑袋探出窗外,以为这样就可以避免二赖子打出的病菌会感染到他。 因为实在是不想看见老外的那张丑恶的嘴脸,不想看见他浑身长满黄毛的类似没有退化的猿人摸样儿,在二赖子的要求下,护士在二赖子和领事鲍罗廷先生的床之间,挂上了一个纱窗般帷帐。这样的话,透过帷帐,也只能依稀看到对方了,不是那种非常清晰的样子,反正这样就挺好的,朦胧朦胧的多好呀。 不过有时候,秘书长二赖子也跟领事鲍罗廷先生有交流。交流的无非就是你的级别在国内享受多少津贴?能拿到多少卢布或者是银两?这个级别还能够享受到什么福利待遇,以及政治待遇等等。不过,交流之后,秘书长二赖子总是有种失落感。 啊,自己虽然是秘书长,还是比人家领事鲍罗廷的级别要低得多呀。人家毕竟是国家派出的驻大秦帝国的地方领事馆的领事,享受外交豁免权呢。而自己呢,那次为了见到领事鲍罗廷,竟然差点被三等武官奥科曼陷害做了班房,幸亏我们的警察局长肖得了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警察,才英明断案,抓住了真正的坏蛋,放了自己,若不然的话,自己要被那个糊涂蛋陈警官折磨得不知道怎么样呢? 怪不得陈警官叫陈蛋蛋呢?我看就是糊涂蛋的意思。而且还是双蛋,也就是糊涂蛋加糊涂蛋的意思。属于双料糊涂蛋!这样的双料糊涂蛋在人类史上是比较罕见的,可是,偏偏被我二赖子给碰上了,你说倒霉不倒霉呀。 不过,在人类的文明史上,能够碰上像肖得了这样明智的警察局长也是幸运的事情,还好,算我二赖子命大福大造化大,给碰巧赶上了。多好呀!还有,人家不是常说吗?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依我二赖子来说呀,叫做大难不死,必有艳福,不是吗?眼前的三个美丽护士,一个赛一个的漂亮,都让我二赖子应接不暇了,都不知道该喜欢哪个好了? 既然有艳福,就要放开享受,不享受白不享受,享受了也是白享受。于是,二赖子就百般的想出各种各样的点子,好让自己能够接触到三个漂亮护士的肌肤。比如说,让护士张艳艳给自己洗头,感受她的那张小胖手的温柔妙曼。 比如说,让李凤凤给自己剪鼻毛,可以直接呼吸到李凤凤嘴里的那种香艳之气,还能够仰头观赏李凤凤那黑洞洞的鼻孔呢。比如说,让鲁霞霞给自己听听心脏的跳动是不是正常?摸摸自己的脉搏是不是快了或者是慢了? 这样的话,可以好好欣赏鲁霞霞的双眼皮和俩个小酒窝。而且,如果自己高兴的话,还能够编造出自己能够看面相算命呢。于是,有一天,也就是黄昏时分,正好这个时候,该轮到鲁霞霞值班。碰巧老外被一等秘书巴柳莎叫去不知道到哪个地方幽会去了,所以说偌大的病房只有鲁霞霞和二赖子两个人。 啊,这不是上天赐予的好时机吗?二赖子心花怒放,他对值班的鲁霞霞说道;“霞霞,你喜欢让我给你算上一卦吗?”鲁霞霞闲的无聊,就点头说道;“好呀,我倒是想知道我的命到底有多少福气呢?”二赖子就说道;“来吧,亲爱的霞霞,把你的手伸出来,让我看看你的手相。” 你瞧,这个二赖子真是多情种,连鲁霞霞都叫亲爱的了。好在鲁霞霞认为反正是高干吗,叫几声自己亲爱的也不为过呀!再说了,自己不就是为高干们服务的吗?所以她毫不介意的伸出了自己的白嫩的小手给二赖子。 二赖子如同猫捉老鼠一样,迅速的就握住了鲁霞霞的小手。呀,软绵绵的,柔光滑润,顿时二赖子的身上就起了反应。这是一双什么样的手呀,简直富有魔力呢。为什么一握住漂亮护士的小手,就自己要起反应了呢? 为了延长自己起反应的过程,二赖子尽量让自己分散一下注意力,他将鲁霞霞的手心翻到上面,煞有介事的指着上面的一条纹路说道;“瞧,这是敢情线,我敢保证你还没有处对象,对不对?”鲁霞霞红扑扑的脸膛,如同抹了胭脂一般,她有点羞涩的点点头,说道;“哎呀,你真神了,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处对象呢?” “哎,这算什么呀?对我来说,这是小菜一碟,不值一提呢。你听我继续给你说。”二赖子握住鲁霞霞的小手心儿,继续说道;“这个感情线还预示着你将要碰上一个如意郎君呢。”鲁霞霞惊喜的眼神如闪电一样的亮了;“哎呀,是真的呀?” “当然是真的了。而且这个如意郎君还是一个官呢!” “是什么官呀?” “跟我一样,是秘书长,怎么样?够厉害的吧?” “哎呀,真的呀,那该有多么好呀!”鲁霞霞的目光当中顿时充满了憧憬。她的脸蛋上两个酒窝更加的甜润了。 “还有,你这个如意郎君呀,说不定就在你的身边呢。” “呀,是真的吗?他在哪里呀?是谁呀?”长得什么样呀?长得帅气吗?”鲁霞霞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看样子好像显得很殷切似的。“鲁霞霞,这个如意郎君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呢!”二赖子说这个话的时候,心儿都快要蹦出嗓子眼儿了。鼻子里出的气也都愈加急促了。他握着那只小手也握得更加紧了。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鲁霞霞用狐疑的目光盯视着二赖子,半信半疑的说道;“莫非是你?” “对呀,我给你算的如意郎君,就是我呀!怎么样?难道说,你不喜欢像我这样的人吗?”二赖子如同一头饿狮一样,随时都要扑向猎物,之所以现在不扑倒对方,是因为他要等待最佳的时机呢。“这……怎么会是你呢?”鲁霞霞感到非常意外,她一时还难以接受这个现实。 但是,二赖子却等不及了,他的忍耐力已经达到了极限,每天都是山珍海味的补身体,让他**如喷发的火山一样,一旦爆发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第六百九十一章 如同一对姐妹似的 正在二赖子要把他的嘴贴在鲁霞霞的柔嫩而湿软的小嘴上的时候,突然,病房的门打开了,有两个人如旋风般的闯进来了。而且是拥抱着,仿佛是跳着华尔兹舞进来的,因为他们一男一女口中还哼唱着舞曲的旋律呢。 这是谁呀?是不是有病呀?大概是吃错了药了吧?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搅合别人的好事情?你没有见到亚当和夏娃的香嘴儿就要天地合一了吗?但是,跳着华尔兹舞,旋风般的进来的不是别人,而是前面作者交代的,出去幽会的领事鲍罗廷先生和一等秘书巴柳莎。 大概是他们两个在外面幽会完了,想回来休息,或者是吃午饭呢。二赖子为自己没有安排好时间而有点懊悔不及。他跟鲁霞霞在一起缠绵,都忘记了时间,要是能够把缠绵的过程缩短一点就好了,那样的话直接进入高潮该多好呀! 但是,世界上真的没有后悔的药呢!二赖子一边懊悔的想,一边依然拉着鲁霞霞的手不放,他的内心的**还在熊熊燃烧,虽然被刚刚闯进来的一对老外给劈头浇了凉水,火焰被减少了许多,可是**可不是那么好扑灭的,你没有听说活一句古诗写的情景吗?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这里只需将野火的野字改成欲字就可以了。“啊,秘书长,你在跟鲁护士在一起搞呀。”领事鲍罗廷显然已经发现了病房里帷帐那边的二赖子和鲁护士,就打招呼道。可是,领事鲍罗廷先生的话,有点不受听呀,什么搞上了?这不是诬蔑咱秘书长吗?要知道,我这是明媒正娶,当然还没有到这一步呢,应该是没媒欲娶,还在进行当中呢,就被你们这两个老外给搅合了,你说这算是什么事啊。 “领事先生,一等秘书女士,你们回来了?”护士鲁霞霞跟两个老外打招呼。“我正在给秘书长摸脉搏呢。还有他的心跳等等。”二赖子为了配合鲁霞霞的话,就赶忙将自己的衣服撩起来,将自己的肋条比较清楚的胸部坦露出来了。 “领事鲍罗廷先生,一等秘书巴柳莎,你们到外面胡日鬼回来了吗?感觉怎么样呀?”二赖子也隔着帷帐在跟两个老外打招呼,他知道老外不清楚胡日鬼是什么意思。但是鲁霞霞却知道,就掩上嘴,吃吃的笑起来了。 “我们从金沙滩回来的,感觉好极了!”领事鲍罗廷先生回答道。 “啊,我们还在金沙滩遇见了北洋水师的一个女军官,她还问我们看见没有看见一个叫二赖子的秘书长?”一等秘书巴柳莎说道。 “啊,一等秘书巴柳莎,你有没有对那个女军人说,我正在教会医院的高干病房养伤呢?” “没有。”一等秘书巴柳莎说道;“我不认识那个女军人是谁?她为什么要打听你呢?” “啊,这是我在北洋水师通讯总站女兵连体验的时候,认识的一个女军人,她不过是问问我而已,因为她还不知道我受伤住院的事情呢。”二赖子当着护士鲁霞霞显然隐瞒了他跟女军人聂海英啪拖的事情,若是护士鲁霞霞要是知道了,又得要吃醋了,这样的话,有可能鸡飞蛋打,到头来,自己什么都捞不到。 可是,女人之间是比较敏感的。一等秘书巴柳莎别有意味的对二赖子的话,报以冷笑。而鲁霞霞呢,就对那个金沙滩出现的女军人,而且还打听二赖子的事情,报以怀疑,并且引起的她的敏感的神经。“怎么回事?那个女军人为何要刻意打听你的消息呢?你和她之间会不会有什么瓜葛呀?” “瓜葛?没有的事情,你别多心呀,那个女军人无非是我的一个认识的人而已。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就快点给我量量心跳吧,看我心跳多少下?”二赖子胡乱应付着鲁霞霞。可是鲁霞霞是干护士的,她从二赖子的不规律的心跳过速,就知道那个女军人非同一般,肯定跟二赖子之间有什么故事呢。 想到这里,鲁霞霞就对二赖子说道;“你躺在床上别动,我去拿血压计去,给你量量血压。刚才我量了你的心跳,好像有点异常,我再给你量量血压,看看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引起的心跳过速?”鲁霞霞说着就离开了病房。 鲁霞霞实际上是来了一个金蝉脱壳。因为,她要赶快到金沙滩去,会会那个女军人,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要打听二赖子呢?如果这个问题不搞清楚的话,鲁霞霞就不能够让二赖子成为自己的如意郎君。 虽然二赖子算命说他跟自己最合适,可是自己还没有想好呢。在想好之前,就得要全面的了解二赖子的情况才能做出决断呀。到了那个时候,行或者不行,就有依据了。再者说了,就算是没有这档子事情,凭着一个女人的敏感的神经,去金沙滩打探一下那个女军人,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反正金沙滩谁都可以去,那个女军人也不知道我鲁霞霞的身份呀。就算是知道了,也没有什么,我正好可以好好的向她打听一下,二赖子跟她究竟是什么关系,以至于那个女军人还要在金沙滩问在那里幽会的领事鲍罗廷先生和一等秘书巴柳莎。 护士鲁霞霞三步并两步,急匆匆的赶到了金沙滩,放眼一望,果然在一块平坦的沙滩上,坐在一个女军人。从她的背影看去,非常美。很飒爽英姿的样子。看来如果要是证实了这个女军人跟二赖子有什么瓜葛的话,就说明二赖子的胃口不低呀,他的艳福也不浅呀。 在金沙滩做着看着大海的那个女军人果然就是北洋水师提督署通讯总站的作训参谋聂海英。她正在一边看着大海的波涛滚滚,一边在悄悄的抹眼泪呢。啊,敢情这个女军人是在伤心的在这里哭泣呀。是什么事情,让这个看起来很精神的女军人黯然神伤呢? 不为别的,就是因为二赖子违约,没有在上星期六定好的约会时间来金沙滩约会,让这个女作训参谋非常的难过。是不是二赖子变心了呀?是不是二赖子看不上自己呀?要知道,自己的条件非常高呢,有多少青年都为自己折弯了腰呀? 如果自己要是跟二赖子说说自己的追求者不计其数的话,二赖子会怎么想呢?他会不会认为,自己原来是一块美玉,只不过美玉掂在手心里,好好的欣赏一下,好好的感受一下。看起来呀,天下的女人都发痴,天下的男人都是负心郎。怪不得有句古话说得好,痴心女子负心汉呢。 所以说,聂海英越想越伤心,按理说,她和二赖子还没有进入到实质性的啪拖的过程,怎么会如此的黯然神伤呢?要知道,二赖子不过就是前段时间,以副连长的身份,在通讯总站的女兵连,体验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他的真实身份也不过是起名机构委员会的一名工作人员。 为什么自己要对二赖子情有独钟呢?想想也是一个猎奇心理在作怪呢。因为二赖子表现的总是那么特别,也就是说特立独行的样子。自己不喜欢按部就班的男人,什么事情都中规中矩的人。没有特点的男人实际上就是机器人一样的。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没有什么味道儿。 聂海英喜欢的是干什么都能够别出心裁的那种男人。二赖子你别看赖不兮兮的,可是又特点,如果他不别出心裁的话,能够来到通讯总站的女兵连体验生活呢。这要是换成别的男人就不可想象了。别的男人或许是思前想后的,顾虑重重,想这想那的,最后把自己前进的脚步都给束缚了,也把好机会都给耽误了。 此刻,聂海英还在暗自流泪的时候,有一个年轻的女人来到了她的身边,并且轻轻的呼唤了一句;“女军官,你没事吧?”聂海英回头一看,是一个小鸟依人般可爱的女孩来到了自己的面前。这个漂亮的女孩子是谁呢?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话呢? “我没事,你是谁呀?”聂海英努力的在脸上绽放一点笑容,可是笑容此刻却变成了一丝苦笑。女人之间最能彼此读懂对方的眼神和面容的神情了。“啊,我是教会医院的护士,我叫鲁霞霞。我老远看见你独自一人在这里默默流泪,我怕你有所闪失,便冒昧的过来问问你。你不见怪吧?” “我不见怪,你真是好女孩子,来,我应该叫你小鲁,因为我肯定比你要大,对吧?” “我十八岁,你呢?看样子也不比我大几岁呀。” “啊,我比你大两岁呢。刚才我还是说对了,我应该叫你小鲁,我都可以当你姐姐了。”聂海英微笑的说道。 “好呀,我也很想有个姐姐呢。”鲁霞霞说道,她们之间很快就消除了陌生感。聂海英招呼鲁霞霞坐到自己的身边,她们两个如同一对姐妹一样的,开始热情的攀谈起来了。 第六百九十二章 听,我心跳得特别带劲儿! 第六百九十二章听,我心跳得特别带劲儿! “我凭着女人的知觉,你大概现在跟二赖子啪拖吧?”聂海英突然问鲁霞霞道。<-》 “沒有的事情,他不过刚刚來到我们高干病房,我们还沒有怎么接触,怎么会跟他啪拖呢?那也太不慎重了吧?”鲁霞霞赶忙矢口否认道。尽管她不承认,可是爱情这个东西,就像是空气一样,不可抑制的來到你的生活当中。你想抗拒都很难的。 当然了,说鲁霞霞跟二赖子产生了爱情,未免有点牵强附会了。可是,爱情的前奏不都是由一种微妙的情感作为引子吗?谁能够像是秤一样的,量出究竟微妙的情感有多少?爱情的成分又有多少呢?尤其是从未涉足于爱海的年轻女性來说,爱情简直跟一个美丽的传说一样,把握不住。 “那么说,你只是喜欢他而已吗?”聂海英不愧是大鲁霞霞两岁,在爱情的方面,好像是比较有才成熟的思想和观念,还有着一种超乎寻常的敏锐。她在问鲁霞霞的时候,眼睛几乎一动不动的盯视着鲁霞霞呢,这让鲁霞霞感到有点惶恐不安的。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从來沒有接触过男性,你要知道,我也是刚刚从护校毕业的学生,才分配到教会医院,二赖子也是我第一个正儿八经接触的男人。说喜欢吧,觉得这个人还有点意思,说不喜欢吧?我又沒有接触过让我讨厌的男人。所以说,你的问題,我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你呢。” “你真是傻丫头。怎么说呢?对一个男人,你要凭着感觉去相处。感觉好了,情感就來了,感觉不好的话,自然你连理他的空都沒有。作为你來说,刚走出学校的门,对于异性的识别还有情感的把握,都是很陌生的,很难说你会真正喜欢一个男人。” “那么,聂姐,你对二赖子是什么感觉呢?”鲁霞霞开始反戈一击了,老是让聂海英对自己展开盘问是不公平的。“感觉嘛?我也说不上,反正是怪怪的那种,就像是怪味豆一样的感觉,让人吃了还想吃。嘿嘿,你看,我把吃都扯上了。” “这有什么呀?女人不就是除了了男人就是吃吗?话題好像离开了这几样就沒有别的说得了。”鲁霞霞笑着说道。 “那是你们这些刚从学校毕业的小毛孩,才这样呢。我们可不,我们是军人,而且是北洋水师的一名海军军官,要说得话題很多,要考虑的事情也不少呢。你知道吗?二赖子所在的起名机构委员会新成立了一个招聘办公室,二赖子就担任办公室的秘书长,这个招聘办公室的任务就是在全国范围招聘年轻有为的人,來作为该机构购买的一艘大型战列舰的乘员,去日本本土去攻打小日本呢。” “啊,多么伟大的事业呀!可是,二赖子却沒有告诉我这些,或许是他还沒來得及告诉我这个,他们招聘女兵吗?”鲁霞霞问道。“也就是说在战舰服役的那些女卫生兵。”聂海英说道;“当然需要了,而且是特别需要呢。你回去问问二赖子就可以了,他可以详细对你说呢。” “那你想去这艘战舰吗?”鲁霞霞又问聂海英道。 “当然想去啦!自从我们的耿子奇提督亲自率领着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去日本海,攻打小日本的本土,我们每时每刻都在关注战况呢。据说,现在我们的无敌舰队已经将日本联合舰队给围困起來了,下面一步就要全歼这支曾经耀武扬威的舰队了。等把小鬼子的舰队给收拾掉后,我们无敌舰队就可以长驱直入进入小日本的东京,去捉日本天皇了,哈哈哈。” “哎呀,那多好呀,我都很羡慕能够亲自乘坐我们的战舰,去攻打小日本的前方将士呢。我真希望自己也能够成为他们当中的一名战士,亲自去参加攻打小日本本土的战役呢。”鲁霞霞艳羡的说道。“这个不是梦,只要你想参加战斗的话,你就可以去积极申请。现在二赖子他们的招聘工作刚刚展开,你完全可以直接向他报名呀。” “好的,我再联络我们科室的高干病房的几个护士,让她们跟我一样,都去积极报名应聘。” “有志气!人小志气大,很好,我就喜欢想你这样的妹妹呢。” “聂姐,你呢?难道你不想报名应聘吗?如果你要是也在战舰上的话,那该有多么好呀!” “是的,我是有这个打算,所以你看,我自从上个星期六沒有跟二赖子约会上,我这几天是天天來到金沙滩,就是为了能够见到他一面,一方面來表达我对他的情感,一方面也向他透露我很想报名应聘的强烈愿望。” “啊,聂姐,你真的好伟大呀!” “伟大,都是伟大。你就沒有别的词了吗?”两个姐妹亲热的拥抱在一起了,她们为有共同的志向,为有共同的情感而表现出一种兴奋來。不知不觉的,两个人都谈得忘记了时间,要不是鲁霞霞想到自己还正当着班呢,说不定还要跟聂海英谈好久呢。 当鲁霞霞回到教会医院的时候,已经错过了吃饭的时间。鲁霞霞只好去教会医院的小卖部买了两块巧克力,一边往嘴里塞着,一边匆匆向高干病房走去。二赖子见到鲁霞霞就开口埋怨道;“鲁霞霞,你可真要把我们急死了呀!” “怎么啦?” “我们还以为你失踪了呢。差点要报警的呀。你这段时间都跑哪里去了,你的寝室的几个姐妹分头找你半天,都见不上。所以说,李凤凤就只好替你当班了。你沒事吧?”二赖子关切的问道。鲁霞霞摇摇头说道;“沒事,我能有什么事呀,哪里像你当面跟我缠绵呢,背后有扯一个女军人。” “怎么?你怎么知道我扯一个女军人呢?”二赖子有点心虚的问道。 “好汉做事好汉当,瞧你现在有有点心虚了吧?你还不承认吗?老实交代吧,你就是不交代,我也一清二楚的。”鲁霞霞神秘的对二赖子來了一个冷笑。这个冷笑让二赖子都心悸了;“怎么?莫非这个鲁霞霞已经知道了我跟聂海英啪拖的事情吗?”二赖子心里这么想,但是表面上却还比较镇静,他又想了,即便是知道我跟聂海英啪拖了,又能怎么样呀?我二赖子一沒有跟聂海英结婚,二沒有跟她幽会过,只是因为我意外受伤,才跟她失约了,幸亏失约了,要不鲁霞霞岂不要怪我脚踏两只船吗? 想到这里,二赖子对鲁霞霞拍拍胸膛,信誓旦旦的说道;“莫管他什么女军人不女军人的,我二赖子对天起誓,让我跟鲁霞霞好吧,天下好女人多如牛毛,我就喜欢鲁霞霞。让别的女人嫉妒去吧!让别的女人发疯去吧!让别的女人最想提刀,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來吧! 鲁霞霞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为了自己连比自己都优秀的女军人都撇到一边了,她一下子感动的光想哭。可是,这是在病房里,虽然领事鲍罗廷先生现在已经溜到了一等秘书巴柳莎的病房里了,此刻的病房只有二赖子一个病人。还有两个护士。 鲁霞霞让李凤凤赶快去休息。自己当起班來了。“秘书长,我想报名应聘。”鲁霞霞认真的说道。这让二赖子感到意外;“怎么?你想应聘什么呀?”鲁霞霞说道;“你不是起名机构委员会的新成立的招聘办公室的秘书长吗?现在你们不是要在全国招聘有志青年,到你们购买的战舰当乘员去攻打小日本的本土吗?” “对呀,你是听谁说得呀?” “听谁说的,你就甭管了。你先答应我,要不要我应聘吧?” “应聘是可以的,可是你现在那么好的工作条件,如果要应聘到了我们的战舰上,你会后悔的呀。” “后悔什么?打小日本这是谁都愿意干的事情,只要是我们大秦帝国的热血青年,哪个沒有那种要把小日本彻底消灭干净的愿望呢?”鲁霞霞一边说着,还一边用力的挥舞着她的胳膊,仿佛她的全身的热血已经开始沸腾起來了。 “很好,鲁霞霞,我正式批准你加入我们的战舰。”二赖子惊喜的说道。 “怎么?你就可以拍板要我加入了吗?” “对呀,因为我是秘书长呀,我说话是算数的呀。我有决定权呀。”二赖子无比自豪的拍拍自己的胸膛说道。突然,他好像想到什么似的,说道;“对了,你在失踪前,曾经要给我量量心跳和血压什么的,你快点给我量一量吧。东西带了吗?” “沒有带,我去治疗室拿去。”鲁霞霞说道,突然她看见李凤凤留下的血压计还有测量心跳的仪器,便说道;“啊,东西都在这里呢,不用去治疗室拿了,我就用李凤凤的就可以了。”说着,鲁霞霞让把二赖子的衣服撩上去,露出他肋骨都可以数清楚的胸部來。 鲁霞霞刚开始量的时候,二赖子一把将鲁霞霞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喘着粗气,说道;“快來吧,亲爱的,让你听听我的心跳是多么的快呀!”鲁霞霞趴在二赖子的胸口上,果然听到他的心脏在扑腾扑腾的跳个带劲儿呢! 第六百九十三章 既有官福又有艳福 第六百九十三章既有官福又有艳福 二赖子要说是有福,果然是有福,不仅有官福,还有艳福呢,瞧,现在这会儿,人家就成功的把嘴对接到鲁霞霞的小嘴上了,就像是宇宙飞船的两个舱室在太空对接一样。嘿,那个感觉好得不得了!天上人间,恐怕再也沒有两个异性的嘴巴对接在一起,所产生的那种奇妙无比的感受了。 傻人有傻福,这个词用在二赖子身上,简直就是给他造的词一样。好家伙,住进了高干病房,沒有几天,就把三个美丽护士当中的一个漂亮护士给拿下了。所谓的拿下,当然还仅限于拿下她的初吻权,至于后面的权力,还要看事态的发展。 现在的事情真的变化太大了,眨巴眼的功夫,你就被眼花缭乱的变化给弄得无所适从了。这句话虽然说得有点跑題了,可是,爱情是最具有变化性的产物了。不信,咱们就从二赖子和鲁霞霞的身上看爱情的发展史好了。 话说,二赖子得到了漂亮护士鲁霞霞的初吻之后,乐的简直合不拢嘴了。他决定为了纪念这个特殊的日子,这个特殊的举动,十天不洗脸,半个月不刷牙,一个月翘着嘴巴,为的就是保存人类最美好的东西!!初吻的痕迹。 鲁霞霞才不跟着二赖子傻呢。护士最忌讳的就是不爱卫生。你二赖子可以十天不洗脸,我鲁霞霞连一个钟头不洗脸都觉得别扭;你二赖子半个月不刷牙,我鲁霞霞一天早晚两次,少一次都吃不下饭,睡不踏实觉呢!你二赖子一个月都翘着嘴巴,打算学驴叫吗?我鲁霞霞可不那么丢人现眼,跟二赖子的对接刚一完毕,就立马将嘴巴合上,以免空气当中的悬浮细菌从口而入。 你想想,就是在卫生观念和习惯上截然相反的两个人,竟然会在一起啪拖,而且是迅速的來了一个嘴巴对接,这个世界上有些现象真是难以费解,甚至是无法进行合理的解释呢。反正呀,这样的例子屡见不鲜,比如个子高的跟个子矮的啪拖,胖的找个瘦的,黑的找个白的,有钱的找个沒钱的,有文化的找个沒文化的,高官找个芝麻小官的,芝麻小官的再找个老百姓的,等等,举不胜举。 “那么我给你说了应聘的事情,就算是我报名了,可是我什么时候能够登上军舰去打小日本呢?”鲁霞霞显然有点心急了。二赖子倒显得比较沉稳的说道;“急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反正到时候,你乘坐的军舰,乘风破浪的驶往日本海的时候,那你就快活了。” “可是,这样快活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來呢?” “那也得我们把人招够才可以呀,总不能一个那么大型的战列舰上,就你和我还有几个少数的乘员在上面吧,而且我们又不是旅游,是去战斗,跟小日本真炮真枪的对着干,人不多能行吗?”二赖子说到这里,仿佛他的圣神的使命感在无声的招呼着他呢。 于是他又一个镚子跳起來,如同领袖一般挥舞起胳膊,在帷帐上奋力一击,结果刺啦一下,把帷帐击穿了一个口子。但是,他不为所动,沉思般的说道;“不行,我不能呆在这里,每天睁着眼睛,吃喝拉撒睡到天黑,我要去战斗,我是秘书长,我的任务还还繁重呢,我都难以想象,地球真的离开了我,是不是照样旋转呢?” “老赖,你不能走!”鲁霞霞跟所有的女人一样,只要献出了初吻,那么就初步认定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了。所有你听,她的称呼都发生了改变。原來是毕恭毕敬的叫秘书长,现在就随便的称呼二赖子为老赖,显得比别人要亲近一些。 “不、使命在召唤着我呢!”二赖子庄重的叫道。 “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呀?”鲁霞霞有点绝望的喊道。 “你可以上我们的军舰呀,你不是已经报名参加了吗?我们现在都是一条战舰上的人了。况且我们俩个已经私定终身了呀!”二赖子说道。“不,沒有私定终身,那只是我献出了自己的初吻,不是私定终身,要是私定终身的话,还需要好好的在一起相处,互相了解呢,可是我们才相处了沒有几天,你就要一走了之,难道说我的初吻就白献了吗?” “沒有白献,我的宝贝霞霞!”二赖子说着,也过來,搂住鲁霞霞的脖子,就來了一个keiser。鲁霞霞一愣,二赖子说道;“瞧,我也献出了我的初吻,这下我们俩扯平了吧?至于私定终身的事情,我建议我们俩是不是到我们的新战舰上面去订,那才具有划时代的伟大意义呢!” “好吧,我的老赖,你真富有想象力你!你真具有独创性!好吧,为了让历史见证我们伟大的爱情,那么就让新战舰來当我们的媒婆吧!”鲁霞霞激动的说道。“让所有的人看看我们的爱情,让大海看看,让天空看看,也让小日本看看,一对新人甚至舍弃了舒适的爱情生活,赴汤蹈火的,在所不辞的毅然走向战舰,让愤怒的炮火作为我们的祝贺的礼炮!” 嘿,沒有想到,这个鲁霞霞还会來这一套呢!她的口才真好呀,唉,让她在这里的教会医院,当过护士这是埋沒人才了。我可以给曲娟去主任和王靓來副主任建议,一定要给我的准新娘安排一个最合适的最能够发挥她特长的岗位! “让我去吧!我的女人,我的战场不是这里,不是温情脉脉的病房,而是硝烟弥漫的海战!只有那里才能够体现我秘书长的真正的价值呢!别拉着我,别绊着我的腿,让我阔步向前吧,就像是昂首挺胸的天鹅,一般的鸟类那里能够阻挡它的脚步呢?” 虽然,在二赖子抑扬顿挫的演讲的时候,鲁霞霞并沒有拉他一个指头,也沒有抱住他的腿,不让他昂首阔步,可是,二赖子把鲁霞霞比做是一般的鸟类,这让她有点气恼。不过,伟男人的宏伟目标和他慷慨激昂的斗志,让她还是敬佩不已的。 看到二赖子激情昂奋的样子,甚至有点癫狂的样子,鲁霞霞突然想到,李凤凤刚才暂时替她的时候,大概是将给领事鲍罗廷先生服用的安定类的药片,错给了二赖子。这样一來,二赖子服用了抑制亢奋性质的安定药片,反而是起了反作用了。 什么是反作用呢?就是说,安定类的治疗神经性的药物,一般是平抑亢奋的病人的,但是,若是正常神经的人错服的话,会让他的神经兴奋起來,从而表现出临床意义上的癫狂來。所以说,现在鲁霞霞渐渐的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显然已经有点晚了。 为什么说晚了呢?因为一旦安定类药物进入人体细胞组织,并作用于神经的时候,那么你就是给他吃解药也无济于事了,只能听凭他的药性发作了。在他药性发作的时候,最好距离他远一点,以防止他在癫狂的同时,具有幻想或者是狂躁症发生。 幻想症发生,可以让你失去理智,做出与常人不一样的举止來,比如,说大话呀,把不是你的女人当做是你的女人呀,把领导当成你的下属呀,把自己当做领袖和圣人呀,等等。那么,狂躁症呢?狂躁症一般都是针对肢体的行动來的。就是说,病人如果犯了狂躁症,有可能六亲不认,五谷不分,动手随便打人的情况,屡屡发生。 现在,发生在二赖子身上的那些不同寻常的举动,就充分说明了他正在患有幻想型的病症,还沒有临床现象表面他会发生狂躁症的征兆。但是,这个呢,得问一下李凤凤,问问她是给领事鲍罗廷先生几粒治疗神经系统的药片就可以了。 鲁霞霞马上去问了李凤凤,得到的回答是,今天因为领事鲍罗廷先生和一等秘书巴柳莎去了金沙滩,大概是由于亢奋所致,所以说,今天的药量要比平时多一倍,也就意味着领事鲍罗廷先生要吃掉比平时多出一番多的药片才行呢。 可是,这些药片都错误的给二赖子服用了。你说说怎么能不诱发狂躁症的发生呢?按照药理学來说,发生幻想症往往是发生狂躁症的前奏,不可松懈警惕呀。那么有沒有什么办法來有效的制止狂躁症的发生呢?当然有了,就是让他拼命的跳舞,什么样的舞蹈热烈狂放,就跳什么舞蹈。 鲁霞霞想到了领事鲍罗廷先生所跳的华尔兹舞,这个舞蹈就很合适,要是再找别的舞蹈,还得费心去学舞步。而且你又不是凭空在学舞步,肯定得找舞蹈老师才行。那么,为什么不找现成的呢?在同一病房的领事鲍罗廷先生的华尔兹舞不是跳得很溜吗? 对,就让领事鲍罗廷先生來担负给二赖子教华尔兹舞的任务了。可是,你凭什么让一个领事先生听从你护士的话呢?干脆來个实话实说吧,就对领事鲍罗廷先生说,由于交接班的缘故,两个护士在交班的时候,出现了一点偏差,把原本让领事鲍罗廷先生服用的药片,错误的给了二赖子,就让他出现了我们不愿意看到的幻想症,以及将要出现的狂躁症这样的并发症。 如果把真实的情况给领事鲍罗廷说一下,还是可以取得他的理解的。如果老外理解的话,就会配合护士,将华尔兹舞,无私的教给二赖子。想到这里,鲁霞霞就开始行动了,首先她要从一等秘书巴柳莎的病房里,把赖在那里的领事鲍罗廷先生请回自己的病房,然后下一步就好办了。 ∷更新快∷∷纯文字∷ 第六百九十四章 跳一曲华尔兹舞吧! 第697章跳一曲华尔兹舞吧鲁霞霞到了一等秘书巴柳莎的病房,只见领事鲍罗廷先生正在搂住一等秘书巴柳莎的肥大的胳膊,在进行嘴巴与嘴巴的对接呢,而且两个老外都齐刷刷的躺在了洁白的床上,本來,看到这个情景的时候,鲁霞霞应该知趣的回避才行,可是,在另外的病房里,二赖子正在进行幻想型病症的作,如果不及时的采取行动制止的话,很快就会演变成狂躁症的作。<-》 所以说,事不宜迟,还是知难而进吧,“对不起,打扰啦。”鲁霞霞刚说完这句话,她的耳朵根子就热了,看到这样的亲热情景,谁要是沒有什么反应的话,谁就是木头做的,“啊,是鲁护士呀,你有什么事情吗。”领事鲍罗廷先生问道。 “啊,领事先生,我想请你帮一个忙,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如果我们拒绝了漂亮的护士小姐的话,那就太不应该啦,哈哈哈”领事鲍罗廷先生的笑声突然中止了,是因为一等秘书巴柳莎暗自掐了一下他,因为领事鲍罗廷先生在随便跟漂亮的女护士调笑呢。 本來领事鲍罗廷先生要作呢,咦,你算老几竟然管着我,你要明白你是我的部下,不是我的上级,所以说,你不能管着我,应该是我管着你才对呢,我这个当领事的难道就不能有一点潇洒吗,比如说,挑逗一下年轻漂亮的妞儿,也是我潇洒的一个体现呀。 “你找领事鲍罗廷先生究竟有什么事情呢。”一等秘书巴柳莎好像是领事鲍罗廷先生的老婆一样,代替领事先生问鲁霞霞,“你要知道领事鲍罗廷先生一向很忙,即便是住院期间,也是忙得团团转,有时候连点属于自己的时间都沒有。” “是的,我知道领事鲍罗廷先生很忙,不过,我是领事鲍罗廷先生的护士,我知道在领事鲍罗廷先生在我们教会医院接受治疗的过程当中,领事鲍罗廷先生不能太用脑过度了,还有一个就是不能用身体过度了,不然的话,容易出问題的。” “难道说,你跑到我的病房來,就是为了给领事鲍罗廷先生说这个吗。”一等秘书巴柳莎有点不悦的说道。 “啊,我差点忘了,我是來找领事鲍罗廷先生帮忙的,结果呢,你瞧我,都怪我中午沒有睡觉,头脑现在都在晕呢,请你们二位别介意,我真的是有紧急的事情请领事先生帮忙呢。”鲁霞霞说道,“你打算让我帮什么忙呢。”领事鲍罗廷先生问道。 “很简单,就是帮助与你同一病房的秘书长,给他教一下华尔兹舞就可以了。” “为什么我要给那个二赖子教华尔兹舞呢,难道说,我这个领事馆的领事,还要倒过來为一个小小的企业秘书长服务吗。”领事鲍罗廷先生要摆谱了,鲁霞霞说道;“领事先生,这不是委屈你为他服务,而是如果你不这样的话,那个错误的吃了你的药片的秘书长,就有可能犯狂躁症呢。” “啊,原來是这样,不过,让那个小小的秘书长犯狂躁症好了,我们倒是闲的无聊,正想看个热闹呢,要知道,好不容易有这样一个活宝在病房表演,那多么的调剂单调的生活呀。”领事鲍罗廷先生一点同情心都沒有,反而想看二赖子的笑话。 鲁霞霞沒有料到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她本想打退堂鼓,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初吻已经献给了那个“如意郎君”,,二赖子,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如意郎君一旦狂躁症作的话,说不定会伤人的,还有可能影响领事鲍罗廷先生的安全,如果领事鲍罗廷先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这势必会影响到两国的关系的。 所以说,鲁霞霞耐着性子,给领事鲍罗廷先生大讲特讲让他帮助二赖子跳舞的重要性,还从恐怕影响到两个国家之间的关系这个角度來分析利与弊,这样的话,领事鲍罗廷先生就勉强的答应了,给二赖子教授华尔兹舞。 “我也去吧。”一等秘书巴柳莎自告奋勇的说道,但是被鲁霞霞以病房空间不足,病人需要安静为由,谢绝了巴柳莎的惠顾,可是,一等秘书巴柳莎又不甘心,因为这个领事鲍罗廷先生可是一个花花肠子,他若是看中了其他的女人,比方说眼前这个叫鲁霞霞的年轻护士,就很是漂亮,如果再让领事鲍罗廷先生这匹色狼给活吞了,那就可惜加可惜了。 “这个”鲁霞霞有所顾虑,这个一等秘书巴柳莎要是进了秘书长所在的病房,光是她一人,就在房子里顿时堆成了一堆障碍物,很不方便呢,碍手碍脚的,本來病房并不很大,进來收治的病人也很多,所以你在让那个大象般粗壮的一等秘书巴柳莎,空间就很局促并且有限了。 可是,领事鲍罗廷先生却说道;“既然我的一等秘书要求去,就让她去好了,两个人教授华尔兹舞,效果更好一点,而且还可以我们俩个做做示范动作,也是很方便的。”鲁霞霞也沒有话说了,也就领着领事鲍罗廷先生和一等秘长所住的病房。 他们刚刚推门进去,就听到哐当一声巨响,原來是一个暖水瓶在门上,被当做炸弹一样给爆炸了,原來这是二赖子扔过來的,啊,让人揪心的事情终于不可抑制的生了,二赖子呈现出了狂躁症的倾向,他刚才扔向门口的暖水瓶就是一个突出的表现。 可是,二赖子本人却不知道,还神智恍惚不知所云当中,他还以为自己是在波将金号战列舰上,朝着小日本的本土在投掷炸弹呢,所以说,随着暖水瓶的爆炸声,一个声音高叫着;“啊,给尔自由吧,我要将小日本全部消灭干净,再踏上一只脚,让小鬼子永世不得翻身。” 好嘛,敢情这个二赖子此刻所表现的临床反应就是一个典型的并症;幻想型加上早期的狂躁症,幻想型的临床表现,鲁霞霞已经领教过了,现在二赖子把暖水瓶当成炸弹扔向假想的小日本,就是狂躁症的临床表现。 因此,鲁霞霞庆幸自己比较及时,叫來了领事鲍罗廷先生和一等秘书巴柳莎,來给二赖子教华尔兹舞,不过,这个二赖子肯不肯学习华尔兹舞呢,这还是一个未知数,因为二赖子表现的非常亢奋,手舞足蹈的正在用扫把当中机关枪,朝着进來的人扫射呢。 “哒哒哒,哒哒哒,弟兄们,给我冲呀,国家和上级考验我们的时刻到了呀,冲上去,每人赏白银二百五十两,二百五,够你***吃两个來月呢,弟兄们,还不赶快跟我冲呀,别怕死,怕死不是英雄,怕死就是狗熊,就是孬种,所以,要当英雄的给我來,不怕死的跟我冲呀,哒哒哒” 好嘛,二赖子把进门的一行人;鲁霞霞和领事鲍罗廷先生还有一等秘书巴柳莎都当成了小日本,可见二赖子对小鬼子的满腔仇恨该有多么深,如果把二赖子这样的具有典型的爱国的人,放在战舰上,充当马前卒的话,让他來个冲锋陷阵,或者是给他少数兵勇,让他赤膊上阵的率领着,让他不断的呐喊,挥刀前进的话,说不定这个家伙还是一条好汉呢。 不过,也有某些人持反对态度,二赖子大概是嘴头上的功夫,如果要是把他推上硝烟弥漫的战场,他估计得尿好多次裤裆,而且脸腮上,泪流满面,这是肯定的,因为,别说是打仗了,就是小时候打架,他是第697章,变得异常温顺起來了,跟前面的那张狂劲儿,变得判若两人, 第六百九十五章 瞧,他多么欢畅呀! 第六百九十五章瞧.他多么欢畅呀. 这一天.起名机构委员会的曲娟去主任和王靓來副主任在领事馆一等武官安德烈的陪同下.來到教会医院的高干病房.探望因为领事馆的哨兵打伤的秘书长二赖子.本來.一等武官安德烈是想瞒着曲娟去主任和王靓來副主任.生怕她们俩知道了自己的部下被领事馆的哨兵给打伤了.而拒付或者是缓付那笔购买战舰的定金三百万两白银. 考虑半天.一等武官安德烈还是将二赖子受伤的实情告诉了起名机构委员会的曲娟去主任.面对这个突发的情况.曲娟去主任和王靓來副主任经过商议后.决定先暂缓给付领事馆购买战舰的定金.非要先探视一下二赖子的伤情再说. 于是.这天艳阳高照.一等武官安德烈便陪同起名机构委员会的两个正副主任來到了教会医院的高干病房.探望了二赖子.他们一行推开门的时候.里面热闹非凡.二赖子正和一等秘书巴柳莎跳着华尔兹舞.领事鲍罗廷先生在一旁给他们做着指导.在场的还有三名漂亮的年轻护士兴致勃勃的观看呢. 咦.这是咋回事儿.一等武官安德烈告诉我说.我们的秘书长二赖子伤得不轻.怎么才几天时间就开始跳起了华尔兹舞了.而且是跟一等秘书巴柳莎在一起跳.瞧.他们跳的多么欢实呀.曲娟去主任心里这么想着.脸上流露出一种怀疑的神情來.是不是一等武官安德烈在耍什么花招呀. “领事鲍罗廷先生.你们在跳舞吗.”一等武官安德烈见到上级.肯定得先打个招呼呢.因为这次不是特意來看自己领导的.而是看起名机构委员会的一个秘书长.所以说.所带的探视病人的礼物..水果呀.营养滋补品呀.等等..沒有领导的份儿. “啊.一等武官安德烈.你怎么想起今天來看望我來了.”领事鲍罗廷先生见到一等武官安德烈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带着两个漂亮的女人.來到高干病房.感到很高兴.沒有料到一等武官安德烈却说道;“领事鲍罗廷先生.不好意思.下次再专门來看望你吧.今天.我是特意陪同起名机构委员会的曲娟去主任和王靓來副主任.专门來这里探望起名机构委员会的秘书长二赖子的.” 什么.來探望跟我同一病房的病人.还要瞒着我.并且來就來了.大包小包的却都堆在了二赖子的床边.我这个领事鲍罗廷先生.却连个苹果都沒有.这真是太过分了.领事鲍罗廷先生有点妒忌了.因为他看见一等武官安德烈把大包小包的礼品都放在了二赖子的床头上.其中有一个袋子里.露出红彤彤的大苹果的笑脸.水果的香味儿马上充溢在了病房里. 不过.领事鲍罗廷先生的气因为看见了两个美女而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他是认识这两个探视二赖子的美女的.一个不就是叫曲娟去主任吗.另外一个不是叫王靓來副主任吗.她们俩个不是还跟自己有个约会吗.只因为自己遭到了三等武官奥科曼的袭击.给把好事情耽误了. 不过.等自己出院之后.自己还是可以继续跟她们约会的.因此.想到这里.领事鲍罗廷先生就伸出手.对曲娟去主任和王靓來副主任热情的说道;“哎呀.两位大美女主任.真是巧得很.多日不见.我很想念你们呀.” 曲娟去主任也伸出自己的手.并且让领事鲍罗廷先生的长满黄毛的手.只握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就甩脱了.同样.王靓來副主任也是只伸出自己的四个手指头.让那个大猩猩般的毛乎乎的手.象征性的握一下.也甩脱了. “哎呀.上次我们好像要在金沙滩约会呢.结果.你看.我出了点意外.结果就进來了.跟我一起进來的还有我的一等秘书巴柳莎.要不是那个意外.我和两个大美女主任.肯定会玩得很潇洒的.也很忘乎所以的.对不对呀.” 对你个头呀.你有病呀.沒有看见在场的有那么多的人吗.况且.上次我们是被迫跟你约会的.不过是敷衍一下你.可是你就当真了.呸.那个意外.我们都知道了.你们的三等武官奥科曼怎么沒有用曲棍球棒.把你这个老色鬼给打残呀.还好意思说.等出來之后.还要跟我们约会呢.等着吧. 曲娟去主任这么想着.就转过身去.不再理睬领事鲍罗廷先生了.毕竟她们是专门來探望自己的部下二赖子的.不是來探望领事鲍罗廷先生的.“二赖子.你怎么样.看样子.你比我想象的要好呀.恢复的不错嘛.” 王靓來副主任也笑着打趣道;“哎呀.二赖子.看來你还是因祸得福了.你看住进了医院.还能够把华尔兹舞学会.多好呀.”二赖子也很高兴领导來医院探望自己.本來已经有所平静下來的神经.又一次的被挑动起來了. “哎呀.我早就知道两个美女主任要來看望我.瞧.怎么样.她们不是來了吗.好好.你们两个大主任來得可太巧了.我们正在跳华尔兹舞呢.这是我新学的舞.非常好.跳一跳.真热闹嘛.來.曲主任.你跟我來跳一曲吧.” “别.我可不会这个.你还是跟一等秘书巴柳莎跳吧.瞧.你的舞伴是多么的灵巧呀.”曲主任不愧是起名委员会的主任.说话都带着水平.既将自己不会跳舞的意思表达了.还顺带着将一等秘书巴柳莎夸奖了一下呢.也算是给一等秘书巴柳莎打个招呼吧. 可是.二赖子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人.他将一等秘书巴柳莎往旁边一推.说道;“嗨.我也是沒有舞伴的情况下.临时找了一等秘书巴柳莎的.你沒有瞧见她这一堆的肉.跟她跳.你得用点劲儿才行.不像是曲主任亭亭玉立的身材.当过舞伴也能给我增色不少呢.” 二赖子说着无意.听者有心.这一等秘书巴柳莎就不干了.嗷.你们两个美女主任沒有來的时候.我不是跟你跳的好好的嘛.如果不是我甘心情愿的当你的舞伴.你学个屁吧.还学华尔兹舞呢.我看你就适合跳驴打滚舞呢.这么想着.一等秘书巴柳莎拿出摔跤运动员所具有的气力.将二赖子一个大跨背扔到地上了. 本來处在亢奋当中的二赖子有点癫狂了.现在被一等秘书巴柳莎冷不防來了一个大跨背.惯倒在地上.顿时气都好半天都顺不过來.等缓过劲來的时候.他又一蹦子跳起來.不由分说的抓住曲娟去主任的小手.就要跟她一起跳华尔兹舞. 但是.曲娟去主任才不想丢丑呢.她甩脱了二赖子.说道;“别闹了.我们安静的呆一会儿.因为还有很多的事情.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了.”这个时候.二赖子又抓住王靓來副主任的白嫩的手.快活的叫道;“來吧.王副主任.我们俩跳吧.” “算了吧.我可不会老外的什么花儿死还是花儿活舞呢.” “王副主任.我敢打包票.你肯定沒有跳过这个舞.不是你说的花儿死或者是花儿活舞.而是华尔兹舞.來吧.我教你.保管你立马就会跳的.”二赖子显然是非要让领导陪着自己跳舞了.在一旁的鲁霞霞对李凤凤压低嗓门说道;“我们还得准备药片.以防止秘书长癫狂的太厉害了.” 李凤凤笑着说;“我早就准备好了.只等他犯的明显.就给他打一针.让他睡过去.”鲁霞霞说;“好吧.我看这样最好.”张艳艳说道;“为了以防万一.我还带來了针灸呢.如果他再像前面那样的犯了狂躁症的话.我就给他往穴位上一扎.保管很灵.” “真的呀.你怎么不早使用这一招呢.”鲁霞霞说道. “哎呀.我也沒有当班.又不知道二赖子会因为吃错药.犯了狂躁症呀.”张艳艳说道.鲁霞霞想想也倒是的.不过.现在手里多了一个利器.就不怕二赖子犯狂躁症了.所以说.三个漂亮护士也就依然恨坦然的呆在病房里了.本來她们的职责就是护理病人呀. 现在.曲娟去主任在想.看到二赖子并沒有像一等武官安德烈所说的那样.被一群哨兵打得是七窍流血.八窍生烟.看來.这个二赖子要么就是抗打.要么就是教会医院的医术很高明.哪怕是当初被打得奄奄一息了.进來沒有几天又恢复元气了. 可是.教会医院的费用太高了呀.听一等武官安德烈说.像二赖子所住的高干病房.光一天的费用就达到六百两银子呢.我的乖乖.要是住上十天半个月的.还不忘一万两银子上靠吗.不过.人是被领事馆的哨兵打的.医药费肯定起名机构委员会不会承担的. 虽然医药费不承担.可是放任一个秘书长住进医院里.也不是个事呀.正经事儿还得有人干呀.比如说现在的招聘工作还刚刚开始.很多的工作需要秘书长來挑头呢.如果担任秘书长的二赖子就此在医院养尊处优的话.那么该他负责的事情.就沒有人干了. 第六百九十六章 欲望是无法遏制的 第六百九十六章yuwang是无法遏制的 “二赖子.我们出院吧.今天就接你出院.你看好不好.”曲娟去主任对二赖子说道. “不.你沒有看见我正处在一种舞蹈的状态当中吗.”二赖子认真的说道. “当然不是现在了.而是你跳完舞之后.我们在接你出院.你看怎么样呀.”王靓來副主任也说道. 两个起名机构委员会的正副美女主任如同哄小孩一样的对二赖子说道.因为她们也知道.此时此刻的二赖子还是病人.虽然伤势表面上看起來已经无碍大事.可是谁知道.脑袋会不会留下后遗症呢.在來教会医院的路上.陪同她们一起來的一等秘书安德烈就说.他们的领事鲍罗廷先生和一等秘书巴柳莎很有可能落下大脑遭受创伤后的后遗症呢. 什么后遗症呢.就是说.大脑在经过外力的作用下.在遭遇到钝器的袭击下.很有可能有脑震荡或者是神经障碍等症状.就看你的脑壳是不是能够抗击打能力足够强.或者是袭击人打击脑壳的时候.手发软或者是气力不足了. 可是.你想想三等武官奥科曼是经过训练的呀.他的身体有多么棒呀.胳膊多么的粗呀.要是抡起曲棍球棒.击打目标的话.你可想而知.力量是多么的大呀.幸亏.领事鲍罗廷先生的脑壳或许有些硬呢.还有一等秘书巴柳莎因为肥胖.脑袋也是属于肥头大耳的那种女人.所以脂肪有效的缓解了外力的击打作用. 如果不是上述因素.领事鲍罗廷先生和一等秘书巴柳莎也不会给二赖子教授华尔兹舞了.不过呢.从直观情况來看.反正大脑经过创伤的人.还是有一定影响的.只不过影响大小而已.现在.两个美女主任在对待她们的部下二赖子的时候.就是怀着这样的感觉.跟二赖子说话的. “可是.你们两个领导都不愿意跟我跳舞.我怎么能够快乐呢.”二赖子依然对两个美女主任不愿意当他的舞伴.而耿耿于怀.曲娟去主任和王靓來副主任相视一笑说道;“真拿他沒有办法.好吧.就算是照顾病人的情绪.我们就轮流当一回二赖子的舞伴好了.不过.我不会跳华尔兹舞.”曲娟去主任说道. “我也不大会跳.反正咱们就是意思一下.忽悠一下二赖子也好呀.”王靓來副主任说道. “好吧.二赖子.我答应做你的舞伴.不过.你可答应我们.等舞跳完了.我们立马就离开医院.你说好不好.”曲娟去主任说道.二赖子一听曲主任已经答应要做他的舞伴了.兴奋的叫道;“好呀.我答应你们就是了.來吧.让我们舞起來吧.跳起來吧.” 领事鲍罗廷先生和一等秘书巴柳莎一边用巴掌拍子节奏.一边哼着华尔兹舞曲的旋律.就当留声机的作用.然后二赖子就好像是刚刚注射了一支兴奋剂一样.一把抓过了曲主任的手.就合着华尔兹舞的旋律.兴高采烈的跳起來了. 在跳舞的时候.二赖子几乎是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一样.几乎是全身的细胞都给发动起來了一样.脸上红彤彤的.眼睛也红彤彤的.他急速着搂抱着曲主任如旋风般的旋转着.不一会儿的功夫.曲娟去主任就感觉到天旋地转了. “不行了.快停下.二赖子.我都转晕了.你快停下來.听到了沒有.”曲娟去一连招呼二赖子停下來.可是二赖子如同上足了发条一样.非但沒有马上停下來.反而愈加跳得疯狂了.被二赖子的癫狂的情绪所感染.领事鲍罗廷先生也拽过了王靓來副主任.也如旋风般的跳起來了. 一等秘书巴柳莎也很想跳.可是一等武官安德烈并不想跳.可是一等秘书巴柳莎不由分说.一把拽过了一等武官安德烈.就搂抱着.开始旋转起來了.啊.不大的病房.现在已经有三对跳华尔兹舞的人了.病房的气氛顿时热烈起來了.甚至达到了gaochao. 标志gaochao的地方.就在于二赖子跳得极度兴奋的时候.将曲娟去主任的脑袋一按.只听到一声很响亮的keiser声音响起.曲娟去主任本來就被转的头脑发晕.现在二赖子有趁虚而入.给她來了一个当众亲嘴儿.你说恼人不恼人. 本來.上级给下级当舞伴.是出于一种照顾的考虑.可是.下级却变本加厉.竟然对上级亲热起來了.你说天下有这样狂妄大胆的下级吗.这是严重的损害上级尊严的事情.所以说.二赖子初吻曲主任成功之后.还不甘罢休.依然抱着曲娟去美女主任的脖子.于是.一连串的keiser声音就回荡在病房里了. 这个情景.让本來很高兴要观赏二赖子等人跳舞的美女护士鲁霞霞非常的妒忌和生气.怎么回事儿.怎么跳着舞.就亲热上了.难道说.那个漂亮的曲主任有意在挑逗二赖子吗.或者是二赖子本來就多情呀.反正.不能让他们继续这样. “李凤凤.准备好注射器.我们要等二赖子跳得慢的时候.把他给拽住.强行给他注射上药剂.以防止他的狂躁症的发生.”鲁霞霞恨恨的说道.“好的.我先把注射器里加上药剂.”李凤凤说道;“等我一搞好.我们就上.” 李凤凤开始往注射器里灌药剂了.鲁霞霞也在紧密观察着二赖子的动向.可是.飘然而至的领事鲍罗廷先生拽着王副主任在急速旋转的时候.也趁机将几乎晕厥的王靓來副主任的脑袋抱住.然后只听到一连串的keiser声音. 啊.看來得准备两只注射器呢.“张艳艳.你不是也带了注射器了吗.赶快准备好.我看领事鲍罗廷先生也需要注射呢.”鲁霞霞赶忙招呼张艳艳说道.于是.张艳艳也赶紧拿出注射器.开始往里面灌制药剂了. 但是.就在三个美丽的护士开始埋头准备药剂的时候.一等秘书巴柳莎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她也一连对一等武官安德烈來了好几个keiser.这让本來是想把起名机构委员会的曲娟去主任作为自己的接吻的对象.可是.却被这个胖婆娘给霸占了.真是太煞风景了. 所以说.一等武官安德烈为了在自己心爱的美女主任面前表现出自己纯洁的一面.就极力的将一等秘书巴柳莎搡到一边.可是.一等秘书巴柳莎的性格是百折不饶的.你越是不让她亲热.她就越是要黏住你.让你毫无办法. “一等秘书巴柳莎.你别缠着我好吗.要知道我还是纯爷们呢.你不能玷污我的清白呀.”一等秘书安德烈大义凛然的说道.他这是要让美女曲主任看看.他对于爱情.是多么的坚贞不渝.是多么的立场坚定.从來沒有脚踩两只船的行为.从來都沒有说自己主动去骚扰别的女人.而是别的女人百般骚扰他呢.不过.他是经受住爱情的考验的.瞧.现在.一等秘书巴柳莎把她的那张猪嘴凑过來.都让他给无情的挡了回去.这就叫做拒腐蚀.永不沾. 可是.曲主任却沒有看到这个情景.她也不需要看.因为即便她看到了.也管不了一等秘书巴柳莎要强行霸占一等武官安德烈的嘴.那是两厢情愿的事情.也许这两个老外是在作秀给她看.所以说.曲主任才不上老外的当呢. 况且.自己都在拼命的抵御着二赖子如暴风骤雨般的亲吻.而且这种暴风骤雨般的亲吻.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如果不加以制止的话.说不定二赖子还要來个更加过分的动作呢.曲主任这么想着.果然不出她的所料.二赖子的动作升级了.而且是升级的比较突然.让美女曲主任都猝不及防呢. 只见二赖子突然将曲主任拦腰抱起.然后开始旋转起來.一边旋转.还一边将头低下來.企图用他的臭嘴叼曲主任的嘴.就好像是老鹰捉小鸡的动作一样.这让曲主任一点当领导的威风和尊严都沒有了呀.不行.不能任凭二赖子胡作非为. 于是乎.曲主任进行了勇敢的抵抗.就像是抵抗敌人一样.先是用手捶打二赖子的脑袋.然后是用手掐二赖子的耳朵和丑恶的嘴脸.本來她还想用她的脚來踢对方.可是无奈二赖子把曲主任拦腰抱得太紧了.让她只能在空中徒劳的乱踢自己的脚.由于不能手脚并用.那么进行勇敢抵抗的武器就大打折扣了.这样二赖子几乎是肆无忌惮的.想怎么叼美女曲主任的嘴.就怎么叼.而且是如鸡啄米一样的频繁和有力. 与此同时.一等武官安德烈也试图用强烈的动作.來抵御一等秘书巴柳莎的疯狂的进攻.一等秘书巴柳莎进攻的武器也是用她的嘴.地毯式的攻击.几乎让一等武官安德烈失去了招架之力.但是.一等武官安德烈是轻易不言败的.他要搏斗.要反抗到底呢. 大不了.跟试图强行侵犯他的女人.來个同归于尽.也沒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因为.大凡称得上是男子汉的人.都有种能屈能伸的素质.一等武官安德烈自认为自己也是具有这样的素养的.因而他反抗的决心也异乎寻常的坚决. 第六百九十七章 让全身的热血沸腾起来! 所以说,一等武官安德烈很果断的采用了直钩拳,击中了一等秘书巴柳莎的前额,但是,并没有击倒一等秘书巴柳莎,却让她的侵占行动更加的疯狂,只见她只那么一下,就撕破了一等武官安德烈的上衣,并且还企图对一等武官安德烈进行袭胸,这让一等武官安德烈很是恼火。 于是,安德烈又拿出一等武官的看家本领,采用了擒拿格斗的最基本也是杀手锏的一招,对肥胖的一等秘书巴柳莎来了一个双指插腋窝的动作,这个动作颇具危险性,顿时让一等秘书巴柳莎的疯狂举动有了明显的收敛,并且全身开始瘫软了。 尽管比较肥胖,但是肉总归是肉,它不是钢铁,也不是盔甲,所以说,弹指之间,腋下的穴位就被点到,全身都开始酥软,开始乏力了。看到一等秘书巴柳莎的行动被有效的遏制了,这个时候,为了不让对手来个疯狂反扑,一等武官安德烈又挥拳对着一等秘书巴柳莎的腮帮子,来了一个下勾拳,顿时在病房里面,一座山一样的东西,猝然倒下了。 一等秘书巴柳莎在倒下的时候,还不忘记用最后的气力,将一只手,狠狠的抓了一等武官安德烈的裤裆,让一等武官安德烈在捍卫自己的尊严和独立的时候,不幸也身负轻伤。好在没有给他带来繁衍后代的麻烦,只是暂时的疼痛感,虽然疼的掉下了眼泪,疼得让一等武官安德烈嚎叫了两声,但是过后就没有什么了。 病房内原本同时跳华尔兹舞的三对,现在已经倒下了退出了一对,其他的两对,依然在病房里旋风般的跳着,舞着。实际上,这两对也开始发生变化了。先说二赖子和曲娟去主任的这一对,前面不是交代了吗?二赖子已经显露出狂躁症的表现,这在他拦腰抱起了自己的领导。起名机构委员会的曲娟去主任,并疯狂的旋转当中,频频用自己的嘴来叼美女主任,这引起了美女主任的愤怒。 因为,作为部下的二赖子太不注重公众场合下,给自己的领导尊严的礼节了,反而肆无忌惮的诋毁领导的形象,调戏领导,这是不能容忍的,是需要给予坚决制止的。可是,作为主任的曲娟去因为被二赖子拦腰抱住,只能用拳头来不断击打二赖子的脑袋和前胸,双脚呢,因为够不上,只能不断的踢空气。 所以说,这种坚决的制止并且反抗是有一点的限度的,不能最大程度的发挥一个女人的愤怒的力气,因此,曲娟去主任在这个情况下,只能是求助于追求自己的一等武官安德烈了,刚才他因为没有能够从一等秘书巴柳莎那里获得自由和脱身,所以说曲娟去主任只能是孤军奋战了。 现在,既然一等武官安德烈已经成功的将骚扰他的一等秘书巴柳莎给击倒在地了,那么让他来帮助自己脱离危险境地,就显得是非常重要了。“一等武官安德烈,你快来帮我,把二赖子给打晕!”一等武官安德烈虽然裤裆内还在火辣辣的疼痛,但是,看到自己的喜欢的美女曲主任正在被二赖子疯狂的欺辱呢,就二话不说,强忍着怒火,扑过去,对着癫狂当中的二赖子挥舞起了拳头。 二赖子看见一等武官安德烈扑了过来,便把拦腰抱着的曲主任当中防身武器,旋转着朝着一等武官安德烈打去。一等武官安德烈怕伤着了自己所钟爱的美女主任,便不敢出拳,只是在躲闪着飞轮般的曲主任的身体。 二赖子可逮着机会了,要想征服美女领导,必先要将美女领导的情人给消灭掉,即便不消灭,也得让他领略一下什么叫做癫狂?所以说,二赖子看见一等武官安德烈并不出拳,而是左躲右闪的,便瞅准了空挡,飞起一脚,正中一等武官安德烈的裤裆,当即就让一等武官安德烈嚎叫不已,同时双手抱住自己的裤裆,单膝跪地,如西方历史上的雕塑大师的杰作;单膝跪地的浴女一样。 好了,没有想到老外也是一个操蛋,貌似身强力壮,实际上是草包一个。二赖子带着胜利者的姿态,扫清了自己欲望道路上的障碍,开始更加疯狂的蹂躏美女领导了。只见他如耍把戏一样的,把曲娟去主任高高的抛在空中,然后自己迅速原地转了一个三百六十度,又一把接住了掉下来的美女领导,然后再将她抛向空中。 因为二赖子抛起的力量太大了,有好几次,曲娟去的身体都重重的碰到了病房的天花板上,让她头脑发昏,晕头转向的。几次的抛起动作下来,曲娟去已经是一个受到惊吓的羔羊了,软绵绵的,只能任凭二赖子的蹂躏。 可怜的美女主任经不住三番五次的折腾,就那么瘫软的如面条一样,完全失去了反抗和抵制部下侵犯自己的能力了。在看她的求助的对象。一等武官安德烈正在痛苦的用双手捂住裤裆,皱着眉头在感觉自己,要不要马上去看医生?或者是自己脱下裤裆看看,受伤的部位是不是很严重? 二赖子最后一次抛起美女主任的时候,不是朝天花板,而是朝着病床,因为他需要改变抛物线的轨迹,让自己手里的猎物,如篮球般准确无误的掉落在病床上。二赖子的努力没有白费,美女主任被抛到了病床上的时候,由于病床是弹簧做的,所以美女主任在掉落到病床之后,又高高的弹起,落下,又弹起,又落下了。 这样的情形,让准备冲锋陷阵朝着二赖子扑去,给这个处在极度危险状态的狂躁症病人注视吗啡和镇定针的三个美女护士,恐惧的停下了脚步,这三个美女护士分别是张艳艳,鲁霞霞和李凤凤,她们三个当中,两个手中都紧攥着注射器,另外一个手里还拿着一个拖把头,以便防身之用。 拖把头还有另外一个作用,就是攻击。美女护士明白,一旦狂躁型病人发作了,最有效的制服手段就是先把他打蒙,然后不失时机的给他连续注射两针吗啡或者是杜冷西之类的镇定药,让病人迅速的安静下来。 可是,当三个美女护士看到二赖子竟然发挥了如此巨大的作用,都把自己的美女领导像扔皮球一样的,抛向空中,又抛向病床,看到这个可怕的情景,三个美女护士都望而却步了,谁都不敢冒险去跟一个处在癫狂当中的病人较量。 即便是鲁霞霞这样一个差点就接受了二赖子求爱的怎么一个美女护士,都心有余悸,更别说别的美女护士了。当然,这里有必要说一下,二赖子向鲁霞霞求爱是在他无比清醒并且无比安静下的状态当中的一个情感行为。 现在,当鲁霞霞亲眼看到了人类可怕的丑陋的一面的时候,她下定决心,坚决不与病人有什么感情上的瓜葛,即便对方是什么秘书长之类的也不予考虑。二赖子将美女曲主任抛到了病床上之后,开始把眼光瞄向了另外一个美女副主任身上。 二赖子殊不知,此刻领事鲍罗廷先生也在试图用强制的手段,来实现霸占王靓来副主任的企图。因为,刚才领事鲍罗廷先生目睹了二赖子潇洒自如的如耍把戏般的将手里的美女主任玩转的情形,受到这个富有刺激性场面的鼓舞和煽动,领事鲍罗廷也很想来个疯狂的举动,让手里的猎物乖乖的就范。 可是,王靓来副主任不是曲娟去主任,她有着曲主任所没有的块头,如果说,曲主任是一颗杨柳的话,那么王副主任就是一颗白杨树。一个是阿娜多姿,一个是亭亭玉立,所以两个美女主任不是一个类型的。 领事鲍罗廷先生很想实现自己零的突破。也就是把以前曾经想和两个美女主任幽会的念头,付诸实施。因为由于自己的脑袋被部下奋力一击,给击到教会医院来了,所以上次的幽会便泡汤了,对此,领事鲍罗廷先生懊悔不已。 现在,机会终于来临了,今日王副主任在手,肯定会好好的领略一下美女主任的风情。所以说,领事鲍罗廷先生也开始频频出击,用自己长满了黄毛的手,朝着王副主任的胸部袭击,用自己的嘴,朝着王副主任的脸蛋开始袭击。 虽然,王副主任极力抵抗,百般挣扎,让领事鲍罗廷先生的欲望不能实现,但是,这也更加激发起领事鲍罗廷的斗志,他也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像二赖子这个秘书长学习,让自己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让自己癫狂起来,让自己也处在一种亚狂躁症的状态之中,这样对于手里的猎物来说,就很具有杀伤力的。 可是,领事鲍罗廷先生的血液刚刚沸腾起来,还没完全癫狂起来呢,就看见二赖子红着眼睛,朝他扑过来了。怎么?这个秘书长不是瞄准的目标是美女主任吗?怎么又放下了被他所制服的猎物,来跟他抢夺起另外一个美女主任了呢? 第六百九十八章 横扫老外如卷席 第六百九十八章横扫老外如卷席 还沒等领事鲍罗廷先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二赖子就径直的扑将过來了.先是抡起拳头.朝着领事鲍罗廷先生的脑门上.就是一拳.打得老外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二赖子跳着跳着华尔兹舞.为什么要打人.而且是打教授他跳舞的人. 本來领事鲍罗廷先生要问问二赖子.但是.二赖子似乎对领事鲍罗廷先生的被挨那么一拳.仿佛并不在意似的.好像给他的这一拳.就恰是打招呼一样.意思是.喂.老外.你的舞伴现在归我所有.怎么.有什么问題吗.如果有的话.小心脑袋上再來那么一下. 二赖子二话不说.就将王靓來副主任一把捞了过去.王靓來副主任以为是大救星來了.还满怀喜悦呢.哎呀.这个部下二赖子可真懂事呀.看到自己的领导..副主任被老外所欺负.就舍命相救.这可太好了呀.只是不理解.二赖子为何要把我们的领导..曲主任给扔到床上呢.刚才.二赖子不是跟曲主任跳得好好的吗. 王副主任还正在这么想呢.结果.一下子.自己的嘴好像被一个刚刚吃过苞米.散发出粮食发酵的味道儿的嘴给紧紧的贴住了.啊.混蛋.王八蛋.二赖子你给我弄清楚.我是副主任.你不过是一个起名机构委员会的一个招聘办公室的秘书长.是我的部下.怎么随便跟我这个领导亲嘴呢. 跟你亲嘴怎么啦.嗷.你以为你是副主任.就不能亲你了吗.那么刚才我不但亲了曲主任的嘴.还把她跟猴子一样的在空中耍弄了半天.难道说.你这个副主任就沒有看见吗.虽然.二赖子沒有这样的说.可是他的接二连三的强行吻王副主任的动作就说明了这个意思. 王副主任被二赖子这么一吻.暗暗发誓这一辈子永远不再吃苞米了.因为.她已经间接的了解到吃了苞米之后.口腔里残留的苞米会发酵.而且会产生一股味道儿.同时.她也明白了.为什么做酒的要给粮食发酵呢.就是因为粮食里面含有淀粉.含有蛋白.含有乙醚. 就在王副主任刚被救出虎口.有被陷入狼窝一样.在懊悔不已的时候.原先的舞伴..领事鲍罗廷先生决定开始向不公平的现象发起反击了.谁让你二赖子把自己的舞伴.如脱衣服一般的一扔.然后不由分说的强占别人的舞伴呢. 所以说.领事鲍罗廷先生决心夺回属于自己的舞伴.因为若是听任二赖子这样下去.是不是就是看着无法无天的人.在自己面前为非作歹了.那是不行的.要坚决给予制止的.于是乎.领事鲍罗廷先生亲自上阵了.他也抡起自己长满了黄毛的手.朝着二赖子的脑袋挥去. 恰好这个时候.二赖子也将王副主任拦腰抱起.就像是抱着一把扫把一样.开始旋转起來.并且一边旋转.还一边低头撅着嘴儿.如老鹰啄小鸡一样的.频频啄着王副主任的嘴巴.还有脸蛋.或者是还有其他的部位.所以说.领事鲍罗廷先生的挥手一拳打过來的时候.根本无法打到二赖子.反而被二赖子飞速旋转的拦腰抱着的王副主任的脚.给无情的扫到了.结果一个趔趄.差点沒有摔倒. 这个时候.领事鲍罗廷先生无意当中碰到了还在抚慰自己裤裆伤痛的一等武官安德烈.就沒有好气的对这个无能的部下吼道;“一等武官安德烈.我命令你给我上.”一等武官安德烈哭丧着脸.对上司说道;“领事鲍罗廷先生.你沒有看见我还在痛苦当中吗.” “我沒有看见.我只看见自己的部下.在关键的时候.置上司于不顾.只管傻站着那里.照顾自己的那个玩意儿.我不明白.难道说.你的那个玩意儿.就要比捍卫自己的上司的尊严更加重要吗.”领事鲍罗廷先生对部下提出了质疑. 可是.上司沒有想到.作为部下的一等武官安德烈也有自己的苦衷.要知道.人类之所以繁衍到今天.历经了千百万年的过程.不就是因为裤裆里的那个玩意儿在起了关键性的作用吗.啊.你现在要我不顾一切的去维护你的尊严.那么我的尊严.还有我的命根子谁來维护呢. “一等武官安德烈.我命令你忘记你的那个玩意儿.快给我上.”领事鲍罗廷先生开始第二次严厉的下达了指令给部下.看那个架势.若是一等武官安德烈要是再敢违抗的话.恐怕自己的位置将难以保留了. 因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一等武官安德烈决定听从上司的召唤.给他上.可是.上哪里呢.“领事鲍罗廷先生.你让我上.我上哪里呀.”领事鲍罗廷先生差点沒有晕过去.啊.弄了半天.我在遭受到二赖子的袭击.并且他强行的抢走我的舞伴的事情.你就当过眼云烟.一点都沒有看见吗. “上哪里.目标二赖子.给我把他的零件都给我拆碎了.”领事鲍罗廷先生简直是红着眼睛.发出了强硬的指令.这回儿一等武官安德烈总算是明白了.啊.闹了半天.原來是领事鲍罗廷先生让我狠狠的给他收拾一下二赖子呀. 但是.一等武官安德烈转眼一想.且慢.你沒有看见二赖子正处于一种癫狂状态吗.这个时候.别说有上我一个.就算是三等武官奥科曼在场的话.也恐怕抵不过二赖子呢.再说了.就算是抵过了又能怎么样呢.起名机构委员会的两个正副美女主任都在这里.若是他看见我无情的制服了她们的部下.不就跟当中主人的面.去打她们的宠物狗一样吗. 一等武官安德烈还在犹豫着.这个时候.二赖子显然要想清除掉领事鲍罗廷先生的部下安德烈.不让他死灰复燃.因为刚才将一等武官安德烈一脚踢到他的裤裆处.让这个貌似厉害的武官马上失去了攻击的行动.武官也变成了弱官了. 现在.二赖子还想再次给一等武官安德烈以致命的一击.让领事鲍罗廷先生需要帮手的企图化为泡影.于是.二赖子将怀里抱着的王副主任抱得更紧了.如抱着一把铁扫把一样.大有横扫千军如卷席的架势.旋风般的朝着一等武官安德烈扫去. 只听一声哎呀的惨叫声.一等武官安德烈再次抱着自己的裤裆.痛苦的弯下了腰.好了.就一下就可以了.就能彻底的让这个武官成为侏儒.成为一个摆设了.这样的话.二赖子就对领事鲍罗廷先生无所畏惧了.因为要是单挑的话.这个老外显然不是处在狂躁症状态中的二赖子的对手. 好了.现在的病房已经成了二赖子的天下了.本來期望能够借助老外來打败狂躁症的二赖子的那三个美女护士.已经彻底绝望了.张艳艳和李凤凤手里的注射器里面虽然灌满了吗啡或者是杜冷西之类的镇定药剂或者是麻醉药剂.也无济于事了.因为这些东西都成了摆设了. 再厉害的麻醉剂和镇定剂.如果注射不了人体内.那么它们只是一些药水而已.现在.张艳艳和李凤凤看着鲁霞霞.好像是再问她.怎么办呢.还有沒有更灵的招数了.如果沒有的话.我们不如來个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呢. 鲁霞霞压低嗓门对她的两个同伴说道;“我们即使现在想撤.也恐怕來不及了.因为二赖子已经将门口给堵住了.我们根本出不去.除非把二赖子给制服了.我们才能够脱身.”张艳艳说道;“你说得都是废话.我们也知道要制服那个狂人.才能够出去.现在不是沒有办法了吗.” 李凤凤说;“我倒是有一个办法.不知道是否可以用.”她刚说完.两个同伴马上兴奋起來了;“什么办法.快点说呀.你沒有看见现在场面如火烧眉毛吗.你还不干脆一点.还吊我们的胃口呀.”李凤凤说道;“我们三个不是美女护士吗.我们既然是美女.那么我们为什么不用美人计呢.” “美人计.你以为光我们仨个是美女呀.难道说來的两个美女主任不是美女吗.或许她们要比我们更加富有魅力呢.要不.为什么二赖子要先让曲主任当他的舞伴.玩够了.一扔.又开始让王副主任当他的舞伴了.连领事鲍罗廷先生的舞伴都敢抢.这说明什么.不就是因为那两个被二赖子称为领导的正副美女主任魅力要比我们厉害吗.既然比我们厉害.我们还用得着施展美人计吗.” 张艳艳的上述一番话说得不是沒有道理.可是.不用美人计.用什么呢.三个美女护士顿时都束手无策.六神无主了.就在这个时候.二赖子同样将王副主任往领事鲍罗廷先生的病床上一抛.王副主任如同皮球一样.在厚厚垫子的病床上.弹起.又落下.再弹起.然后再落下. 啊.抛一个人.简直跟抛一个球似的.把三个美女护士都看傻了.这还沒有完呢.二赖子就像是赌徒一样.红着眼睛.有转身朝着三个美女护士迅猛的扑了过來.他扑过來的架势好疯狂.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这一下子就让三个美女护士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了. 第六百九十九章 迷幻舞跳起来 关键时刻,李凤凤突然又想到一个绝办法,就对鲁霞霞和张艳艳说道;“我们跳迷幻舞吧,这样可以把二赖子给迷幻住,说不定能制止他的疯狂行动呢!”好吧,事不宜迟,也只能用此办法了,于是,鲁霞霞和张艳艳还有李凤凤开始朝着二赖子跳起了迷幻舞。 所谓迷幻舞,就是用肢体语言,来表现一些奇怪的动作,让处在一种癫狂当中的病人感觉到一种幻觉,这是美女护士以毒攻毒所采用的一个办法。通常她们很少使用,因为这三个美女护士都来自神经外科,懂得如何用肢体语言,来让一个狂躁症病人产生幻觉。 “霞霞霞……”鲁霞霞一边用鼻音叫着,一边用形体做出一个振臂动作,而且身体还同时抖动,如是蛇一样。“艳艳艳……”张艳艳张开嘴,一边喊道,一边挺胸撅臀,做出s形状的腰身来;“凤凤风……”李凤凤频繁的抬起大腿,呼扇着,如大树在风中摇动的感觉。 果然,如狗熊般扑来的二赖子看到三个美女护士跳着迷惑般的舞,马上就止住了脚步,开始奇怪的看着三个美女护士的舞蹈。眼前的舞蹈在变幻莫测的形体当中,摆出一个又一个的奇诡的造型,这让二赖子感到了魔幻所带来的一种快感。 二赖子也模仿着三个美女护士的幻觉舞蹈,一边傻笑着,一边笨拙的跳着。啊,时机终于来了呀!鲁霞霞给张艳艳和李凤凤使个眼色,张艳艳和李凤凤马上就心领神会,悄悄的朝着二赖子靠近,同时暗中摸起桌子上的注射器。 二赖子显然已经看到了三个美女护士当中的两个,先后都拿起了注射器,但是,他没有理会这个细节,因为他认为这是美女护士跳舞的时候,使用的一个道具呢。没有料到,当张艳艳和李凤凤两个朝着他挨近的时候,一个频繁的抬起大腿,一个做着水蛇腰,面带着一种诱惑般的危险,朝着二赖子翩翩起舞呢。 二赖子满心欢喜,啊,如果真如这三个美女护士的姿态所告诉他的那样,她们想挨近自己,根本不用自己如饿虎扑食一样,费大气力来搞定三个美女护士,瞧,她们当中的两个已经来了,另外一个没有来,是在当众有意的隐蔽自己正在与二赖子的那种微妙的关系呢。 啊,来吧!美女护士,来吧,来吧,来吧!让我们跳起来吧!别看这个病房小,跳舞还管地方大不大吗?来吧,别管我二赖子是不是病人,只要我是秘书长就行!来吧,快点向我靠拢吧,亲爱的美女护士,要知道,我已经差不多搞定了一个,现在就差你们两个了。 对了,一个叫什么来着,对,刚才那个叫张艳艳的不是喊叫着;“艳艳艳……”一边在抖动她的水蛇腰吗?还有一个呢?叫着;“凤凤风……”的那一个,是叫李凤凤的吧?瞧她的大腿抬得有多么高,别担心会踢到我,尽管向我挨近好了。 “我的心在等待,一颗渴望的心在等待,我的心在跳动,伴随着你们的舞蹈在跳动……”二赖子放声大唱起来了。好呀,两个美女护士成夹角姿态,朝着我的两翼靠拢了,她们俩一边向我靠拢,一边还频频的用眼睛送情呢。这不是暗送秋波吗? 但是,正如玫瑰花儿好看,可是却在花枝上,长满了刺,这两个美女护士也不例外,她们一边微笑着,一边脉脉传情着,还一面用手里的注射器,深深的扎进了二赖子的左右臀部。啊,好痛!二赖子惊叫起来;“可是,现在还不是吃药打针的时候,怎么想起给我打针了呢?” “因为你跳得太好啦!跳得太兴奋啦,我们想让你安静一下呢。”张艳艳平静的向二赖子说道。 “我不想安静,我要跳舞,而且是跟你们两个美女护士来跳舞!”二赖子就跟小孩子,怕睡觉会影响他的玩耍时间,坚决拒绝爬上床去。可是,你要明白一个真理,这病房是美女护士说了算,已经由不得你二赖子自行其是了。 “你已经跳得够多的了,该是把吗啡和镇定剂注射到你的臀部上的时候了。难道说,你想拒绝我们护士的工作吗?”李凤凤也带着戏谑的口吻说道。二赖子用手拍拍额头,绝望的说道;“干嘛要在中午扎我的针呀,我还要跟你们二位美女护士好好的倾述衷肠呢! 别倾述衷肠了,瞧,我的臀部都已经僵硬了,而且刚才你们两个美女护士给我左右各扎了一针,现在我已经觉得头发晕,闹发胀了。啊,亲爱的护士,亲爱的美女护士,我的眼前已经一片黑暗啦,让我们再见吧,再见吧,等到过一会当我清醒过来,我要把你们俩个同时抱在怀里……” 二赖子只是唱了一半的歌,就如同一枪被放倒的野羊一样,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就睁大眼睛,口还长着,仿佛要把两个美女护士,尽收嘴唇间一样。但是,这个美好的愿望毕竟是一种潜意识的精神反应,恐怕他再也不能够享受两个美女护士的爱了。 看到张艳艳和李凤凤成功的制服了二赖子,不但有效的制止了一场疯狂的举动,还避免了二赖子由于狂躁症的发作,伤及我们的领事鲍罗廷还有一等秘书巴柳莎,还有两个美女正副主任,还有一等武官安德烈呢。 嘿,还是美女护士的办法好,注射器用的是恰到好处,不偏不倚的准确扎在了二赖子的臀部上,犹如宇宙飞船要准确的飞入了自己的轨道当中。看来,平时多流汗,训练扎针的内容多一点,关键时刻就可以一扎成功! 刚才还张牙舞爪的二赖子,此刻非常的平静,眼睛闭上了。可是呼噜声却响彻云霄。不行,得把这个二赖子抬出去,随便找个地方扔下就好。让他在冷风当中,清醒一下头脑,然后回到正常的工作轨道上来。 “慢,别忙着扔这个臭小子!我还要解解气呢!”领事鲍罗廷先生说道。 “我们已经解气了,趁着病房里面比较混乱的情况,我们赶快较好就收把!”鲁霞霞说道。她所说的意思就是说,赶快帮着把二赖子抬到病床上,让二赖子呼呼大睡去吧。“可是,”张艳艳说道;“那两个美女主任怎么办呢?因为她们还没有缓过劲儿来呢。都是因为二赖子把她们给抛得太厉害了,瞧,她们两个美女主任一个占一个病床,躺着好好的呢。” “我们可以把她们叫起来呀,要知道平白无故的在我们的高干病房躺着,是要收取床位费的。”李凤凤说道。她的话,被王副主任听到了,便挣扎着从病床上抬起身子,说道;“别收取我们的床位费,我们不过是被抛来的,还好,我还能够起来。可是,我们的曲主任,不知道能不能起来?” 不用美女护士,一等武官安德烈这个时候,最愿意当病房里的马前卒了。他跑前跑后的,围绕着病床,一会儿看看曲主任,摸摸她的额头,是不是发热?再捋捋她的脊背,说,这样可以让曲主任很快恢复知觉。 同时,一等武官安德烈也不忘记跑到王副主任的跟前,摸摸她的额头,然后自言自语的说道;“王副主任的问题不是很大,不过是受到了惊吓,过一会就会好的。喂,护士,去给这两个美女主任倒杯水来好不好呀?” 由于一等武官安德烈的殷勤,很让两个美女主任心存感激。啊,这个老外还真是有点人情味呢!不像那个领事鲍罗廷先生自顾看着一等秘书巴柳莎是不是还能够正常呼吸。刚才,一等秘书巴柳莎躺在地板上,差不多都睡了一觉了。 为什么是睡了一觉呢?她不是给癫狂的二赖子给击倒在地了吗?的确,刚开始一等秘书巴柳莎是被二赖子丧心病狂的给打倒在地上了,为了避免遭受二次打击,一等秘书巴柳莎索性闭上眼睛,装作已经昏死过去了。 可是,她在装蒜的时候,不当心给睡着了。本来一等秘书巴柳莎的觉就多。她有一个特点,就是睡觉可以不分场合,不分时间,只要是四肢着地,躯干挨地,就会引发她的瞌睡虫,跑出来,把她拉到一种梦幻当中。 领事鲍罗廷先生先顾及一等秘书巴柳莎不是因为他对巴柳莎特别的眷恋,而是因为他要是朝着两个美女主任走去的时候,必须先迈过一等秘书巴柳莎的身体,所以说,作为一等秘书巴柳莎的上司,领事鲍罗廷先生不会倒了醋瓶子不扶,反正是举手之劳嘛,把一等秘书巴柳莎顾及一下,看看她若是还活着的话,不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嘛。 看来,领事鲍罗廷先生是把情况估计的比较严重了,因为刚才那个二赖子太疯狂了,被他所击打的对象,是不是有生命之虞,还很难说。起初,他不敢顾及一等秘书巴柳莎,是怕自己若是弯腰的话,会不会被二赖子来个趁虚而入,从背后袭击? 第七百章 大领导驾到啦! 第七百章大领导驾到啦. “领事鲍罗廷还有一等秘书巴柳莎.你们两个沒事吧.”一等武官安德烈看到领事鲍罗廷搀扶起了一等秘书巴柳莎.就赶紧从曲主任跟前跑过來问候.如果他要是不赶快跑过來.而是缠绵在曲主任的面前的时候.也太不合情理了. 因为.在同一现场.若是有自己的领导在场的话.就得关心领导.其次才是其他的什么人.一等武官安德烈或许会说.曲娟去主任和王靓來副主任被二赖子给欺辱的都躺在了病床上了.自己作为与曲娟去主任正处在一种微妙的情人关系.如果自己不去首先关怀她.谁去关怀她呢. 再则说了.起名机构委员会的这两个美女主任还有一笔购买战舰的定金.要很快支付呢.如果自己不刻意表现的对她们格外的关心.她们要是反悔了该怎么办呢.所以说.如果领事鲍罗廷先生还有一等秘书巴柳莎要是能够理解一等武官安德烈的话.就不会责怪他的. “我们沒事.你怎么样呀.那个地方有什么问題吗.”领事鲍罗廷先生对一等武官安德烈说道.他所指的那个地方.就是是说一等武官安德烈的裤裆.“感谢领事鲍罗廷先生的无微不至的关怀.谢天谢地我的那个地方所幸沒有什么大事.这也多亏了我身体好.如果身体不好的话.二赖子那么两下.还有一等秘书巴柳莎的那一下.我就死定了.” 一等秘书巴柳莎笑了.她对一等武官安德烈说道;“我并沒有对你怎么样呀.不过是无意间触碰到了你那个地方.好吧.我在这个地方.向你道歉了.我保证以后不再触碰到你的那个地方.但是呢.也请你以后能够对自己的女领导多加关心呢.别老是对人家别的单位的美女领导那么的殷勤和关注.” 显然.一等秘书巴柳莎对于一等武官安德烈对于起名机构委员会的两个美女主任过分的热情.表示了不满.尽管如此.在两个美女主任缓过劲之后.离开了病房的时候.一等武官安德烈还是积极的跑前跑后的为她们送行. 一等武官安德烈积极送行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要追问一下两个美女主任.何时才能够把那笔三百万两白银的定金.打入到他的账户上呢.对此.曲主任是这样回答一等武官安德烈的;“鉴于你们领事馆的哨兵无缘无故的打伤了我们的员工.所以说.那笔定金.我和王靓來副主任商议了一下.决定暂缓支付.至于什么时候支付了.请你等候我们的通知.” 曲主任说着.就对一等武官安德烈眨巴了一下眼睛.和王靓來副主任走了.一等武官安德烈望着两个美女主任的背影.还在暗自琢磨着曲娟去主任的那个眨巴一下的眼神.她为什么要眨巴一下呢.莫非是有什么话.不好当着王靓來副主任的面.对我说. 或者是她的那个眨巴眼神.是不是说.我和她之间的情人关系.依然有效.沒有因为二赖子被领事馆哨兵殴打而中止呢.这些个问題都挺费解的.正在一等武官安德烈思考的时候.三等武官奥科曼跑來对一等武官安德烈说道;“一等武官安德烈.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已经光临我们领事馆了.部长助理点名让你快去见他呢.” 一等武官安德烈一听三等武官奥科曼如此一说.立马朝着领事馆飞奔起來.你想想.一个大领导要点名见我.这是何等的大事呀.不跑能行吗.在跑的过程当中.一等武官安德烈前面跑.三等武官奥科曼后面跑.一边跑一边还向一等武官安德烈说道;“部长助理点名要见你.是不是跟购买军舰有关呢.” “谁知道呢.这毕竟是上面大领导的脑袋.我等这些小官怎么能猜得透呢.”一等武官安德烈也估计到肯定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要见自己.而且是立足未稳就要见自己.十有**就是冲着那笔购买战舰的提成來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哼.你们大领导平时吃香喝辣的.有花不完的钞票.为何还要來打那艘战舰的销售提成的主意呢. 啊.天下贪官猛如虎呀.外交部长助理也不例外呀.一等武官安德烈这样想着.腿也迈进了领事馆的大门.哨兵万卡见一等武官安德烈和三等武官奥科曼气喘吁吁的满头大汗的跑來了.便神秘的对一等武官安德烈眨巴了一下眼神.说道;“长官.当心点.外交部长助理正在大发雷霆呢.” 什么.大领导初來乍到.就大发雷霆.他在给谁大发雷霆呢.难道是对我姗姗來迟吗.一等武官安德烈的心顿时收紧了.他问万卡道;“怎么.难道说嫌我们怠慢了大领导吗.”万卡摇头说道;“我不清楚.反正.我看见大领导在冲着二等武官别留斯卡大发雷霆呢.你快去吧.” 这个叫万卡的哨兵就是那个领头殴打二赖子的哨兵.本來.一等武官安德烈想处理他.可是这个万卡是自己的亲戚的儿子.也就是是自己堂哥的儿子.你想想.堂哥的儿子在我这里当哨兵.我再不多担待一下他.因为带头群殴一个二赖子.就要处置他吗.不.亲戚重如山.不能那样做. 或许是因为群殴的事情.主要肇事者万卡沒有受到任何处分.所以说.万卡见到一等武官安德烈才要提前通风报信.好让一等武官安德烈有个思想准备.省的冷不丁的跑到大领导的跟前.被从彼得堡來的大领导给劈头盖脸的怒斥一顿.还莫名其妙呢. 一等武官安德烈是在会客室见到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的.当时.两个三等秘书正在忙前忙后的给大领导端茶倒水.并且给他扇扇子.扒香蕉皮呢.一等武官安德烈注意到.三等秘书岳章依和付紫晓两个都穿着拖鞋.白嫩嫩的脚丫坦露无疑.大领导的如老鹰般的眼睛.频频低眉打量着. 对于大领导的分心走神.两个三等秘书并不介意.反而她们的脚趾儿还不由自主的.或者是有意的翘起一个指头.或者是故意在走路的时候.将一个拖鞋踩到另外一个拖鞋上.结果要保持平衡.结果不得不让一个脚丫纯粹的來一个大亮相. 大亮相带來的结果便是一双如探照灯一样的犀利眼睛.射到了那只完**露的脚丫上.啊.又是一个色狼领导呀.两个三等秘书迅速的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会意的笑了.于是.岳章依踢啦着拖鞋.來到大领导的面前.亲自用玉手将一根剥好皮的大香蕉奉上. 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不露声色的接过了香蕉.在接的同时.还有意的触摸了一下那个玉手.于是那个玉手如被烫着一样.迅速的缩回去了.但是.另外一只玉脚却意外的踩着了大领导的皮靴上.那是一双崭新的皮靴.还是棕色的呢. 踩到大领导棕色皮靴上的.恰恰是那个前面提到的大亮相的白嫩脚丫.很水灵儿的脚丫.脚丫的主人就是付紫晓.她在给大领导扇扇子呢.结果呢.一不留神.脚丫子一下踏到了那个簇新铮亮的皮靴上了.是不是无意还是故意.反正只有践踏大领导的皮靴的人.或者是被践踏的人才心知肚明呢. 这些细节都逃不过一等武官安德烈犀利的眼睛.可是.大领导比他还要犀利.此刻.大领导一边吃着香蕉.一边端坐在皮沙发上.这个时候.二等武官比留斯卡正灰头灰脸的在大领导的对面如冰棍一样站着.听任大领导的训斥呢. “不像话.真是太不像话了呀.一个堂堂的领事馆.竟然空空如也.难道说你们都忙得不可开交吗.难道说.你们忙得连我这个外交部长助理來视察你们这个小小的领事馆.都沒有众多的官员出來迎接吗.你们难道不是拿着沙皇的俸禄吗.都像你们这样办事极端不讲究效率.领事馆还有办下去的必要吗.” 大领导说着.气愤的都将吃完的香蕉皮摔倒了二等武官别留斯卡的头上.那个香蕉皮不偏不倚的扣在了二等武官别留斯卡的脑门上.并沒有马上掉下來.二等武官别留斯卡也沒有打算将香蕉皮从脑门上取下來.就那么像带着帽子一样戴着. 这个时候.那只曾经飞快缩回去的玉手有出现了.依然是扒好了皮的大香蕉.而且还是那种菲律宾特有的大香蕉.带着弯儿.个儿很大.如果好胃口的话.吃两个就不想吃饭了.但是.大领导的胃口似乎好的不得了. 当那个玉手又一次将大香蕉奉上的时候.大领导的手.迅速将玉手握在了手心里.这样就可以避免玉手迅速缩回去的现象.大领导就这样握住玉手.坦然的吃着香蕉.而且还不忘记继续训斥二等武官比留斯卡. 好在.这个时候一等武官安德烈赶到了.这样的话.大领导迁怒的目光又投射到了一等武官安德烈还有后面的三等武官奥科曼的身上.“我不满意.不满意.我非常的气恼.一个堂堂的领事馆.竟然是空空如也.我们领事馆的官员都跑到哪里去了呢.对了.你们两个是什么人.分别担任什么职位.为什么要现在才跑來.是不是到哪里鬼混去了呀.” 第七百零一章 娇艳的玉手和玉足 第七百零一章娇艳的玉手和玉足 “报告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阁下我刚到教会医院探望了在那里住院的领事鲍罗廷先生还有一等秘书巴柳莎”一等武官安德烈对大领导说道“瞧我是刚刚接到您來到我们领事馆的消息便马不停蹄的赶來了” “你们的领事鲍罗廷和一等秘书巴柳莎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说他们是在教会医院装病吗如果装病的话能不能在我走了之后他们再继续装呢难道说他们不知道我今天來到领事馆视察吗”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说着已经将手里吃过的香蕉皮扔到了一等武官安德烈的脑袋上 这样继二等武官比留斯卡头上已经顶了一个香蕉皮之后一等武官安德烈的脑袋上也扣了一个香蕉皮了现在就看大领导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是不是还想吃第三个香蕉如果吃的话那么三等武官奥科曼的脑袋上或许会被扣上第三个香蕉皮的 一只香艳的玉手再次将剥好皮的香蕉递给了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但是大领导这会儿并沒有马上接受大概是他的胃的空间有限你想想两个又粗又大的香蕉接连吃下了肚子难道说不胀人吗 但是为了能够再次握着那只娇艳的玉手大领导禁不住诱惑再次吃起了第三个香蕉与此同时三等武官奥科曼的脑袋上开始发麻了头发开始翘了起來这肯定是条件反射因为他知道下一个该轮到自己的脑袋上顶香蕉皮了 可是大领导并沒有很快把香蕉吃完而是在象征性的吃了两口之后便问娇艳的玉手的主人岳章依道;“你们午饭打算在哪里招待我呀”岳章依肩膀一耸说道;“报告大领导这个事情还沒有定下來这要看一等武官安德烈來决定呢因为目前在领事馆也就是他说了算” 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有点恼火了;“怎么我这个大领导來你们领事馆竟然连午饭都沒有安排好吗太不像话了吧”一等武官安德烈马上对两个三等秘书交代道;“岳章依和付紫晓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我现在命令你们两个马上跑步到海情大酒店定一桌丰盛的午餐” 付紫晓将她的玉脚从原本踩在大领导的铮亮的皮靴上挪开了说道;“一等武官安德烈我们要不要带上支票呀”一等武官安德烈用不容置疑的口吻挥了一下手显得不耐烦的对部下说道;“当然要带支票了不然的话怎么行要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一等武官安德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是在影射我吗你以为我这个大领导來到你们领事馆连顿工作餐都不能吃吗”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勃然大怒他不容许眼前这个小小的官员说话带着刺儿 “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阁下我沒有影射你我是在给我的部下交代说让她们带着支票因为大酒店都讲究当场付清吃饭的钱就是这样我沒有一点影射您的意思呀希望大领导多多包涵我们这样的小官”一等武官安德烈诚恐诚惶的说道 “那你就直截了当的让她们带上支票就行了干嘛要说废话呢”大领导依然不依不饶的 “可是我刚才是在教训我的部下因为这两个三等秘书如果不敲打一下的话恐怕” “恐怕怎么样”大领导更加生气了他似乎在有意的讨好这两个三等秘书因为他的目的就是能够在当日晚上能够享受到这两个三等秘书的特别惠顾所以说大领导就将手里沒有吃完的香蕉连同香蕉皮都甩到了一等武官安德烈的头上 可是一等武官安德烈敏捷的躲过了來自第三个香蕉皮的攻击结果那个带着大半个的香蕉的香蕉皮就直接的飞向了三等武官奥科曼的脸上了你想想香蕉被甩到脸上是怎么滋味儿而且香蕉是砸在了眼窝子上了本來三等武官奥科曼看到大领导是朝着一等武官安德烈甩出手里的香蕉皮的沒有想到一等武官安德烈却一低头那个香蕉便飞越了前面的脑袋直接就冲自己來了如果早料到会这样的话就要准备躲开了结果一点思想准备都沒有便挨了那么一下 事情明摆着呢大领导是有意的袒护两个三等秘书了显然外交部长助理八成是看上了两个三等秘书了所以说一等武官安德烈马上与时俱进顺应大领导的口味儿说道;“啊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阁下我说错了应该敲打的是我还有我的两个武官比如说二等武官比留斯卡和三等武官奥科曼等等他们太不像话了竟然连起码的准备工作都沒有做好我要严肃的处分他们按理说在大领导來之前我们就应该把隆重迎接您的工作做好这都是在下的疏忽请部长助理阁下多多海量才好” “好这次我就原谅你们一回儿不过我很赞成你严加管教你的部下当然了除了这两个可爱的三等秘书之外你爱敲打哪个部下都是你们自己内部的事务我不管也沒有精力去管你们这些芝麻大的屁事情”大领导仿佛扔掉了三个香蕉皮感到心里好受多了 “一等武官安德烈我们现在就去海情大酒店给大领导订午餐我们打算订什么规格的呢”岳章依问道 “混蛋你自己用脑子想想大领导來了还能订什么规格的当然是顶级规格的了”一等武官安德烈训斥三等秘书道他也模仿了领导一般來说既然当了领导就要有脾气沒有脾气的领导不是称职的领导 “一等武官安德烈我希望你能够考虑一下你的措辞用语对下级怎么能如此的漫骂呢”大领导再次出面维护了三等秘书的体面这肯定起到了很好的作用作为三等秘书的岳章依还有付紫晓感激的望着大领导啊真乃我们的父母呀 “啊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很抱歉我刚才的确是说话太不注意了在您的面前出言不逊我太不应该了今后一定加以注意”一等武官安德烈马上检讨自己的过失可是大领导却丝毫都沒有看他那种如猫洗脸一样的可怜兮兮的样子而是把目光盯上了将要里去的两个秘书的身上 啊再次把目光投向那个玉足吧再次把目光投向那个娇嫩的玉手吧待到落日天黑的时候一定要点名让这两个三等秘书陪伴自己度过难眠之夜呢两个三等秘书穿着拖鞋就袅袅的走了走之前还不忘记向大领导道别 那道别的眼神里分明是暗送秋波这点细节都被一等武官安德烈尽收眼底了啊以后我若是能够当上领事馆的一把手也就是领事的话我就辞掉有姿色的秘书招收一批丑女当秘书看上面來的大大小小的领导怎么办反正是丑女爱咋弄就咋弄 正在这个时候领事鲍罗廷先生和一等秘书巴柳莎相互搀扶着來到了领事馆他们一见到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就忙不迭的道歉起來;“啊部长助理阁下是在不好意思呀您看您來的真不是时候碰巧我们俩都同时住院了早知道您大驾光临视察本领事馆我们哪怕是躺在担架上也要迎接您的到來” 对于领事鲍罗廷和一等秘书巴柳莎的抱歉大领导认为给自己很好的面子对此还是比较满意可是他还是要板着脸孔训斥道;“你们也太不像话啦我是代表外交部來的也就是说是外交部长的钦差大臣可是你们呢空空如也” “什么空空如也”领事鲍罗廷先生纳闷的问道 “空空如也就是说你们这里连个主官都沒有这不是无视上面的领导对下面基层单位进行视察和检查吗”外交部长助理恼怒的说道这很显然是在指责领事鲍罗廷和一等秘书巴柳莎这样的主要负责人沒有在领事馆恭候大领导的驾到 “啊部长助理阁下刚才我们抱歉就是这个意思我们对自己的疏忽和失职感到深深的忏悔和不安下次我们一定要改正不再犯同样的错误”领事鲍罗廷和一等秘书巴柳莎一边道歉一边向大领导汇报起领事馆的工作情况了 既然有领事鲍罗廷先生和一等秘书巴柳莎在场了三个武官都在考虑是不是自己该退场了毕竟自己只有主官不在位的情况下才能够暂时充当一下角色现在不需要了于是一等武官安德烈悄悄的挪动步子准备朝门口退去二等武官比留斯卡和三等武官奥科曼也都跟着悄悄的挪动步子朝门口退去 “你们不要走就留下听从吩咐好了”(去..) 第七百零二章 要有浩大的胸襟和胆魄 第七百零二章要有浩大的胸襟和胆魄 既然大领导说了让三个武官也留下來就留下來吧为什么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如此的重视武官呢因为原因有以下几种;其一是杀鸡给猴看让领事鲍罗廷和一等秘书巴柳莎看看在你们來之前我已经向三个武官开刀了瞧现在你们的这三个部下的脑袋上还扣着香蕉皮呢假如你们两个如果也不安分的话不好好的听话惩罚的花样还在后面呢 其二;我是从上面來的大官安全问題至关重要所以说在领事馆视察就要由武官來具体担任保镖和安全保障任务如果出了漏子我的人身安全哪怕是出了一点问題都与武官的责任密不可分的所以说留下三个武官后面还需要亲自给他们交代有关安全保障的问題呢 其三;据说领事鲍罗廷和一等秘书巴柳莎都伤在了脑袋上而且是被三等武官奥科曼用曲棍球棒击打所致虽然这个三等武官奥科曼已经被当地警察局给予了外交豁免权的待遇提前放了出來释放的理由是经过了医学鉴定结果大概是三等武官奥科曼由于应急性神经障碍所产生的一种幻觉才失手将自己的两个领导施以曲棍球棒的击打因而警察局做出结论;鉴于此不予立案立马放人 于是乎三等武官奥科曼又回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领事馆重操旧业依然担任他的三等武官的职位毕竟领事馆太缺人手了如果再临时从国内调來一个三等武官的话一怕沒人想來二怕來了可能还不如奥科曼再说了负责担保三等武官奥科曼从警察局出來的一等武官安德烈在购买战舰的事情上还需要三等武官奥科曼的通力合作呢 当然了三等武官奥科曼的提前释放也是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的作用因为一等武官安德烈将三等武官奥科曼的情况在第一时间通报了外交部长外交部长葛洛米亚责成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处理此事 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大概是看也有认真看一眼关于三等武官奥科曼的材料便在上面大笔一挥道;“通过并照办”这样的模棱两可的批示到了领事馆一等武官安德烈肯定是想上面都答应了马上让警察局释放享有外交豁免权的三等武官奥科曼于是就亲自作保让警察局放了三等武官奥科曼 因而三等武官奥科曼对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大人非常的感激可以说如果让他叫声大领导爸爸或者是爷爷的话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大叫三声的如果当时容许抱住大领导的大腿叫的话他也乐于干的 现在领事鲍罗廷和一等秘书巴柳莎还在向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汇报工作呢但是大领导显然已经不耐烦了因为现在距离吃饭的时间已经很接近了而且这两个脑袋上遭受曲棍球棒击打过的领事馆的主官有点前言不搭后语显得逻辑混乱颠三倒四的 大概是脑部的神经或者是大脑皮层受到创伤了所以才这样的而作为上面來的大领导是不屑听取这样有问題的部下汇报工作的于是乎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就挥挥手打断了领事鲍罗廷和一等秘书巴柳莎的汇报说道;“好了你们就讲到这里吧沒有讲到的地方你们可以整理出文字材料我回去的时候交上來就可以了” 领事鲍罗廷正在滔滔不绝的大讲特讲领事馆所遇到的逸闻趣事因为他认为这也是属于汇报工作的范畴而一等秘书巴柳莎却在津津乐道的谈论如何有效的减肥通过什么样的途径可以在很短的时间里让你的肚子不再看上去像个孕妇 够了这样的陈词滥调大领导已经听得够多的了可以说大领导耳朵里的茧子就是听取下面的官员东拉西扯的汇报听出來的你想想作为领导來说是多么的辛苦是多么的敬业是多么的忍受非人的折磨一般人的耳朵绝对磨不出茧子來的 况且你一等秘书巴柳莎也沒有说通过减肥把自己身上的那堆赘肉减去几磅反而大有增多的趋势可是这个胖女人还在跟大领导兴致勃勃的谈论她减肥的心得体会呢难道说这也是给大领导汇报工作吗 所以说这个世界充满了奇妙就在这里五花八门稀奇古怪让你忍俊不禁却又让人无可奈何好在领事馆沒有出什么大事情就算是他们比较称职了如果说要是出了大事的话肯定得在第一时间就要把鲍罗廷和巴柳莎给撤职了 所以说尽管领事鲍罗廷和一等秘书巴柳莎的脑袋受到重创但是只要他们还沒有沦为傻瓜就可以照样的担任原來的职位不过呢有些大事上面还需要让一等武官安德烈來协助就像是自己协助外交部长一样 因此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对慎重宣布;“我提议让一等武官安德烈担任领事助理职务鲍罗廷你对这项提议有异议吗”领事鲍罗廷马上说道;“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阁下我对您提出的建议感到由衷的欣慰你在我和一等秘书巴柳莎意外受伤的情况下还不忘记充实我们领事馆的领导班子我对于新加入到我们领事馆决策层的一等武官安德烈表示热烈的欢迎” 一等秘书巴柳莎也积极表态了;“大领导对我们领导班子的关怀直接体现了部里对我们领事馆的重视我们作为基层主官对这个建设性的提议举双手赞同”看到领事鲍罗廷和一等秘书巴柳莎都积极表态支持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的提议外交部长助理便点点头说道;“好吧那么现在就让一等武官安德烈來主持领事馆的领导工作” 啊这么快就要把我的权力给剥夺了呀领事鲍罗廷先生倒吸一口气他望着大领导的眼神都发直了感觉是不是沒有走正常的程序比如说人事干部任免的程序至少他这个领事馆领事的职位需要经过外交部长葛洛米亚的批准才可以变动的可这个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是不是有点越权了呀 先不管领事鲍罗廷先生有何感受反正一等武官安德烈此刻爽快的将头顶上的香蕉皮潇洒的一甩香蕉皮被甩掉了就像是甩掉了一个负担一样“我很高兴能够主持领事馆的领导工作不过我深恐自己的水平有限不能带领领事馆阔步向前虽然暂时不能但是我相信有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阁下的大力支持我的工作肯定会有辉煌的前途的并且我所带领的领事馆也会大刀阔斧迈向新的历程的” 你瞧瞧简直有点像是就职演说一样这让一旁就缄默不语的领事鲍罗廷和一等秘书巴柳莎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涌到心头一样一等秘书巴柳莎是一个直性子人一般來说凡是胖的人都是直來直去的她此刻发表了意见;“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我能不能提个合理化的建议呢” “请说吧一等秘书巴柳莎女士优先嘛”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点点头眉毛一扬说道他刚才在一等武官安德烈发表就职演说的时候头脑里又在想晚饭后在海情大酒店能够和两个三等秘书耳鬓厮磨了不过对于一等秘书巴柳莎也不能放过呀虽然她胖可是一身赘肉对我來说还是有着不可抵御的诱惑呢 正是基于上述的想法所以说大领导对于部下來说总是网开一面的尤其是对一等秘书巴柳莎來说是特殊照顾了“我的合理化建议就是能不能让我当个副手比如说当一等武官安德烈的副手呢我毕竟有着丰富的工作经验对于领事馆日常的文件签收和转发还有文件的制定等等都熟能生巧了在这个方面一等武官安德烈就外行了常言道外行不能领导内行你说是不是这样大领导” “很好一等秘书巴柳莎说得很中肯也很到位这样的主人翁的思想是非常重要的我想我们的中层领导能够有这样的意识率领领事馆阔步向前的话沒有走不快的也沒有到达不了的目的地你们说对不对” “对太对了大领导一字千钧句句都是真理”一等武官安德烈积极表态也表现出自己肚量是非常大的一等秘书巴柳莎要向自己分权力本來就很不悦可是一个男人就要有宰相肚里能撑船的胆魄沒有这样的胸襟能够有大出息吗 “好吧既然一等武官安德烈都表态了就这么地吧我宣布领事馆由一等秘书巴柳莎担任一等武官安德烈的助手协助他领导领事馆的日常工作大家还有什么异议沒有”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把手那么一挥好像给这个事情打了感叹号一样(去..) 第七百零三章 利益高于一切 第七百零三章利益高于一切 “可是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这件事情怎么都有些不对劲儿”领事鲍罗廷先生感到委屈加恼火儿他开始抱怨起來了;“要知道我这个领事馆的领事的聘书可是由外交部长葛洛米亚阁下亲自颁发的呢” “亲自颁发的又能怎么样呢”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两手一摊说道;“难道说我们的外交部长葛洛米亚大人就连这点权力都不给他的助手吗要知道干部的任免我是有决策权的况且我有沒有对你免职你还是继续当你的领事难道不是这样吗我亲爱的鲍罗廷先生” 是呀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说得一点沒有错人家有沒有就地免职你鲍罗廷领事的职位只是让一等武官安德烈担任领事助理的职位主政领事馆的日常工作而且还让一等秘书巴柳莎作为一等武官安德烈的助手协助抓好领事馆的领导工作这是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的权限呀 领事鲍罗廷先生这么想着也就沒有再吱声了如果惹恼了眼前的这个大领导说不定人家一气之下将我的职位一撸到底也是有可能的所以说在这个时候就需要的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就需要缄默不语否则的话就有可能小不忍则乱大谋 “好了我亲爱的领事鲍罗廷先生你如果沒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你暂且先回到教会医院继续你的治疗吧我们国家对于像你们这些战斗在第一线的外交人员都是非常关怀的不能因为有一点小毛病而放弃自己的治疗中国有句俗话我很欣赏叫做;磨刀不误砍柴工你现在接受治疗就比作是在磨刀等你出院了再继续工作不是效率更高吗”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如是说 听了大领导的一番话语让领事鲍罗廷先生好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他欣然的准备离开领事馆的会客厅了本來在这里接待大领导的主角儿都是由他來唱现在自己依然是教会医院的病人还沒有康复主角儿要暂且由自己的部下來唱呢 所以说当领事鲍罗廷怀着恋恋不舍的心情离开会客厅的时候他发现一等秘书巴柳莎并沒有跟随自己一起出來咦这是怎么回事儿明明从教会医院一起出來到领事馆來与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会面的还有一等秘书巴柳莎呢可是这个胖女人为什么不跟着自己一起回医院呢 “一等秘书巴柳莎你怎么还打算是住在这里吗”领事鲍罗廷先生又拐回來站在会客厅的门口对一等秘书巴柳莎招呼道语气明显的带有教训并提醒部下的意味儿平时他已经习惯了用这种腔调对部下说话或者是发布指示 “领事鲍罗廷先生你有沒有搞错呀”一等秘书巴柳莎此刻却将下巴抬起來表现出职位要比领事鲍罗廷要高的姿态也用一种带有教训并且提醒部下的口吻对领事鲍罗廷先生说道;“难道说刚才大领导的安排你沒有在意吗” “什么安排”领事鲍罗廷先生问道 “什么安排”一等秘书巴柳莎突然笑起來了“哈哈哈瞧我们亲爱的领事鲍罗廷先生很有可能患有健忘症呢明明在几分钟之前我们的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阁下对我们领事馆的领导阶层进行了一番调整难道说你那么快就忘记了吗” “怎么调整”领事鲍罗廷先生又问道 “怎么调整”一等秘书巴柳莎将刚才的笑声提高了八度;“嘎嘎嘎瞧吧我说是吧我们亲爱的领事鲍罗廷先生肯定患上了健忘症了当然对于还在医院进行接受治疗的病人我们不能对他太苛求了要保持耐心才对好吧领事鲍罗廷先生我來重复一下大领导的调整决定;一等秘书巴柳莎作为一等武官安德烈的助手协助其搞好日常的领事馆的领导工作怎么样领事鲍罗廷先生你还有什么问題吗” “哈哈哈”领事鲍罗廷先生突然笑起來了所有在场的人包括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都用奇怪的目光瞧着领事鲍罗廷先生“嘎嘎嘎”这不是模仿刚才一等秘书巴柳莎的笑声吗领事鲍罗廷先生扬起脖子露出他的一撮胸毛从领口那里 “领事鲍罗廷先生你是在嘲笑我吗”一等秘书巴柳莎感到有点不悦了 “一等秘书巴柳莎我问你难道说你现在不是正在教会医院跟我一样接受治疗的病人吗”领事鲍罗廷先生止住笑对一等秘书巴柳莎说道“怎么刚才是谁跟在我的后面匆匆的來到我们的领事馆的会客厅來面见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的” “那还用说吗是我呀”一等秘书巴柳莎说道 “对呀那不就得了吗既然你懂得的那么就跟着我打道回院吧”领事鲍罗廷先生仿佛是获胜的斗士一样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这会儿该轮到一等秘书巴柳莎沮丧了“可是领事鲍罗廷先生我不能跟你回医院因为我负有新的任命了我要留在这里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开呢” “什么重要的会议呀”领事鲍罗廷先生说道 “我亲爱的领事鲍罗廷先生你就不要过问此事了”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出來对一等秘书巴柳莎开始解围了;“我刚才对你们领事馆的领导阶层的工作有了新的安排这也是你知道的一等秘书巴柳莎不能马上跟着你回医院是我留下要让她参与新的领导班子的一次会议当然这个会议也是比较重要的因为有我这个从上面來的领导亲自参加本來也是让你留下來的可是我认为你还是暂且先回教会医院的好有的时候少操点心对身体还是有好处的” “那好既然对身体有好处我就告辞了”领事鲍罗廷先生拂袖而去 望着领事鲍罗廷先生愤然离去的身影一等秘书巴柳莎担忧的说道;“瞧我们的领事鲍罗廷先生显然生气了”一等武官安德烈这个时候以仅次于大领导的身份的口吻对他的新部下说道;“一等秘书巴柳莎你不必在意领事鲍罗廷先生的情绪与感受我们还有办不完的事情如果我们对于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都加以操心的话恐怕我们长一百颗心都不够用呢” “一等武官安德烈说得对我们现在把心收一下还是先來开个小会吧因为吃午餐的时间快要到了如果你们谁的耳朵好使的话肯定能听到我的肚子里在咕嘟咕嘟的直叫唤呢这是胃部在提抗议的声音我们还是抓紧时间搞正事吧”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说道 有了大领导的赞同一等武官安德烈犹如自己真正现在主持了领事馆的领导工作一样神态很是矜持简直比领事鲍罗廷先生的谱都要摆的像那么回事儿不过当着大领导的面他还是知道要收敛一下的怎么显得自己还是处在一种被领导的状态呢那么有了;“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阁下我想请示一下二等武官比留斯卡和三等武官奥科曼是不是应该退场了” “不留着他们我等一会还要对他们有所交代呢”大领导说道 “既然大领导要对我的部下有所交代那就先请大领导交代好了”一等秘书巴柳莎太会拍领导的马屁了她在说话的时候也不忘记晃动一下自己的胸部仿佛肥硕的胸部犹如胳膊一样会产生一种肢体语言一样 “不还是尊重下级的工作程序吧会议还是照样开”大领导表态了一等武官安德烈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于是就宣布开会可是他刚宣布完开会就有点吃不准了;“请问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阁下我们要开什么会议呢” “你是不是刚刚睡醒呀难道说你现在主持领事馆的领导工作竟然连开什么会议都不清楚吗”大领导有点温怒了“好吧我还是开门见山的挑明了吧最近国防部委托你们领事馆推销我们波罗的海舰队的一艘大型战列舰是有这么回事儿吧” “是的大领导有何指示呢”一等秘书巴柳莎抢先发言让一等武官安德烈有点不悦了他心里想这个胖女人怎么一点教养都沒有呀哪里有抢在领导的前面说话的份儿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才行你不是协助我工作的吗领事馆现在由我來主政不是你一等秘书巴柳莎这个你别胡來 对于一等秘书巴柳莎來说此刻一等武官安德烈的不悦她是懂得的只是她抢先发言是为了证明这个推销战舰的事情是她积极通报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阁下的而这个大领导此行专门來领事馆的真实目的不就是为了那笔巨额的销售战舰的提成吗(去..) 第七百零四章 你别对我隐瞒什么 第七百零四章你别对我隐瞒什么 “怎么沒有人说话呀.”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说道.他刚才说起了销售战舰的事情.可是奇怪的是现场一片静默.就连一等秘书巴柳莎也闭口不言了.所以说.大领导很纳闷的说道;“你们是不是觉得在销售战舰上面有什么问題.” 一等武官安德烈终于开口说话了;“沒有问題.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首先我觉得一切都很正常呢.”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说道;“怎么正常.一等武官安德烈.你來告诉我.要知道.现在领事馆是由你來说了算的.” 是由你來说了算的.这是暗示吗.如果是暗示的话.是不是在说.一等武官安德烈.你要放聪明一点呀.如果不是我这个大领导.你安德烈依然还只是领事馆的一等武官.如果你表现好的话.回到外交部.我会极力向外交部长葛洛米亚建议由你來领衔领事馆.所以说.一切都在于你的表现了. 一等武官安德烈不是傻瓜.他肯定能够感受到大领导的关怀.在他的脑海里.瞬间产生了一个选择性的念头;究竟是要去权.还是要钱.如果是要权的话.就得乖乖的将即将到嘴的肥肉.吐出那么一大块來.分给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阁下. 如果是要钱的话.那很好说.就意味着自己要放弃已经加身的权力..领事馆领事助理的位置.拱手让给别人.或许是让给一等秘书巴柳莎.或者是早就对自己的位置觊觎已久的二等武官比留斯卡和三等武官奥科曼. 不行.什么都能够舍得.就是权力不可舍得.要知道.拥有了权力就是拥有了一切.钱不过是身外之物.在自己有足够花的银子的前提下.对于肥缺之类的好处.就可以看看要了肥缺.对自己的作用和影响大不大.是毫不犹豫的扑上去.都要.还是有所选择的要部分.或者是为了长远的利益.而放弃. 现在.一等武官安德烈经过头脑当中的高速的运转思考.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即将到嘴的肥肉.自己不能全部吞下去.要分出一半來给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想到这里.一等武官安德烈对大领导说道;“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提到销售战舰的事情.我有点个人的观点.我认为不能当着大家的面前说出來.而是想跟阁下您单独谈谈.您看怎么样.” 外交部长捷尔仁斯卡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欣喜的说道;“好吧.我答应一等武官安德烈的提议.现在.我宣布;会议休会半小时.除了我和一等武官安德烈之外.其他的人都可以去出.自由活动一下.或者是上个厕所也罢.好不好呀.” 一等秘书巴柳莎知道一等武官安德烈是在跟大领导谈什么猫腻交易.她敏感的认为.或许销售战舰的事情.已经被这个一等武官安德烈给抢了先了.她这么想着.就悻悻的离开了会客厅.其他的人比如说二等武官比留斯卡和三等武官奥科曼也相继的离开了会客厅. 好了.会客厅只剩下大领导和一等武官安德烈两个人了.这个时候.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亲切的拍拍一等武官安德烈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一等武官安德烈.你现在身负重任.也可以讲.你是领事馆的重担是一肩挑呀.一等秘书巴柳莎不过是女流之辈.虽然是作为你的助手.但是我相信.今后在领事馆拿大事的.还依然是你呀.你可不要辜负我的一片栽培之心呀.不要叫我这个部领导失望呀.” “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我不会让你这个大领导失望的.现在.我就要让你对我感到信心百倍呢.”一等武官安德烈说道.“啊.怎么对你信心百倍呢.”大领导话里有话的说道.“你得要用行动來表现出我对你的殷勤希望才行呀.” “干脆点说了吧.大领导.我不想隐瞒什么.给你一百万好了.”一等武官安德烈突然咬咬牙.并且紧握拳头说道.让大领导感觉到好像要从他身上剜掉一块肉呢.因为.一等武官安德烈在说这个话的时候.脸上都变得苍白了.好像刚刚从他身上抽了很多的鲜血一样. “什么一百万.一等武官安德烈.你把话说得清楚一点.怎么我好像在听天书一样呀.”大领导明知故问的说道. 去你妈的.你就给我装蒜吧.你就给我像中国人说得装孙子吧.老捷.你这个老家伙.你从彼得堡专门來到我们领事馆.不就是冲着这笔银子來的吗.你现在还装得好像你是处女一样的纯洁.够了.你都让我恶心.你都让我感到你臭不可闻. “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我说的一百万.就是指的销售战舰我所拿到的提成.我决定一两都不要.全部统统的奉献给您这个大领导了.”一等武官安德烈说道. “啊.原來你说得是销售战舰的提成呀.”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又笑嘻嘻的拍着一等武官安德烈的肩膀.对他说道;“怎么.销售战舰有眉目了吗.有买家肯付钱购买我们的战舰了吗.”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的眼睛在放光呢. 一般來说.人只有在眼前看到了堆满的金银或者是钞票.眼睛才放光明的.或者是在头脑里.想象到了成堆的金银财宝或者是满世界的花花绿绿的票子.才两眼如狼在夜晚一样.闪闪发光.并且是炯炯有神的. 现在.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的眼睛就是这样.发着光亮.如两道闪电.直刺一等武官安德烈的心脏.“是的.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我的相好的.也就是说.有一个叫做曲娟去的主任答应了要购买我们的战舰呢.” “一等武官安德烈.你说得那个曲里拐弯到那里去的什么主任是哪里的主任.”大领导不放过一个细节.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呢. “啊.她是起名机构委员会的主任.与她一起的还有一个叫王靓來的副主任.她们俩打算以个人的名义.共同购买战舰.准备驾驶战舰去加入到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的攻打小日本的行列当中.去攻击小日本的本土呢.” “啊.真是奇迹.而且是大奇迹呀.”大领导被震惊了;“两个女人.而且还是大清帝国的女子.竟然要个人出钱.购买一艘战舰.并且亲自驾驶去攻击小日本的本土.了不起.真是了不起呀.这是前所未闻的事情呢.一等武官安德烈.怎么.刚才你在说那个曲里拐弯的到哪里去的主任.竟然是你的相好.” “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她叫曲娟去.不是像你说的曲里拐弯的到哪里去的意思.这是她的名字.不错.她现在正在跟我啪拖呢.哎呀.你沒有见过她.那可是真正的大美女呢.还有那个王靓來副主任.也是大美女呢.不过.比起我的曲娟去.还是逊色那么一点呢..” 哇塞.这个一等武官安德烈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本事.竟然将大清帝国的一个大美女给搞上了.人真是不可貌相呀.如此一个看起來平平庸庸的人.竟然如此的让人意外.还有.这两个大美女为什么如此有钱.竟然能够买得起一艘战舰.要知道.这可不是买一艘小木帆船呀. “一等武官安德烈.你表现的很不好.”大领导突然装着很生气的样子.对批评的口吻是说道. “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阁下.我怎么样的表现让您这个阁下生气了呀.” “你不该对我这个大领导隐瞒什么.” “大领导.我沒有隐瞒呀.我该说的都说了呀.” “瞧.你撒谎了.你在欺骗我.一等武官安德烈.你让我这个部领导感到非常的失望.我沒有想到自己如此信任的部下.会用一种欺骗的方式來对待上级.一等武官安德烈.你意识到你的错误的严重性了吗.” “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我真的沒有隐瞒什么.我对你可以说是忠心耿耿呀.” “还忠心耿耿呢.连怎么样搞上那个曲里拐弯到那里去的大美女都不告诉我.还说沒有对我隐瞒什么呢.”啊.原來大领导是想了解一等武官安德烈是如何把有钱有貌的大美女给搞上的.一等武官安德烈有点为难了.怎么说呢.如果按照实际情况.我才刚刚在向那个大美女发起情感的攻势.还沒有最后占领堡垒呢.刚才给大领导如此说.是自己在表现自己的非凡能力呢. “怎么.还打算隐瞒下去吗.”大领导开始以咄咄逼人的架势步步紧逼一等武官安德烈了.看來不说点什么.是过不去了.一等武官安德烈心想.反正现在大领导是在听自己的一面之词.自己哪怕是瞎编点什么.他也是什么都不知道. “好吧.大领导.你如果真的有兴趣听.我也就竹筒倒豆子.直來直去的都给你倒出來吧.只是我们这样的说.恐怕外面那几个自由活动或者上厕所的人.要着急了.他们肯定会问.我们两个怎么在会客厅里谈论那么久呢.不是说好了半小时的吗. 第七百零五章 对情爱史表现出浓厚兴趣 第七百零五章对情爱史表现出浓厚兴趣 “不要管他们而且我们的官比他们的大应该是他们适应我们而不是我们适应他们这个是官场的一个潜规则你现在实际上是代理领事馆的领事职位身份跟你过去的一等武官不同了所以要时刻都有这个意识你明白吗”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面授机宜的对一等武官安德烈说道 “我明白了大领导你对我太好了我愿意像小草一样在你的如洒水壶一样的庇护下茁壮成长天天向上”一等武官安德烈恭敬的说道“这就对了以后你要学习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就像是从大海里用瓢舀水一样呢”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好为人师此刻也充分展示了他的这个特点 “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我保证虚心学习细心领会一定要把官场的学问学到手学到老学得超过您”一等武官安德烈机械的说道有些话本來不是他的知心话但是为了恭维大领导也就阳奉阴违的说了实际上他也不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说的比如说刚才的那句学得超过您之类的 果然这样的话让大领导听了很不入耳什么你小小的一等武官竟然要学到超过我的程度你有点太不自量力了吧“一等武官安德烈你刚才说什么來着你打算要超过我吗告诉你吧如果你要是能够做到我这个位置上恐怕还需要熬上很多年呢而且这还是比较顺利的不要在仕途上出什么乱子和意外才能够达到呢你行吗”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觉得有必要敲打一下这个一等武官 “啊大领导我说话太不注意分寸了我真该死我怎么能够超过大领导呢我什么时候都不敢奢望自己能够有一天做到您的这个外交部长助理的位置上呀除非我的后台是沙皇陛下才可以”一等武官安德烈诚恐诚惶的说道 “是的你说得沒错除非你有沙皇陛下的坚硬后台才能够踏上我的位置好了我们探讨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实在是太浪费时间了也毫无必要对了刚才你说过要给我一百万两白银是不是这样呀”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说道 “是的大领导我是说过要给你一百万两白银” “很好别忘记了就行现在让我们把兴趣点转移到你刚才要对我开诚布公的秘密” “什么秘密大领导” “怎么你还会装糊涂吗你不是要对我坦白你是怎么搞上那个大美女主任的吗” “啊大领导我差点忘记了我以为你不会关心像我这样小小的武官的私事的沒有想到你还是念念不忘呀” “对关怀部下是我们做大领导的一向的光荣传统你快说吧你是怎么把那个美女弄到手的”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显得有点急不可待的说道他的目光开始放电了并且眉毛一扬扬的显露出无比浓厚的兴趣來 于是一等武官安德烈就好像说书似的添油加醋的将他如何看中了起名机构委员会的大美女曲娟去主任如何向她展开凌厉的攻势虽然起初被无情的遭到拒绝但是他依然如勇士一样无所畏惧的一次又一次的赴汤蹈火当然了也不是脑子一根筋儿的光知道往前冲还得拿出很多招式最后才将那个大美女主任搞到手里了 一等武官安德烈在讲述他的情爱史的时候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第一次对下属的讲话报以了专注的神情就好像虔诚的学生在课堂听老师的讲课一样他在听到精彩之处的时候那对眉毛本來是一扬一扬的现在就凝固不动了就像是通往眉毛的神经末梢被阻断一样 还有他的那双眼睛本來是属于鹰眼犀利无比刁钻的很现在都变成了澳大利亚热带动物考拉的眼睛了变得异常温顺和柔和一等武官安德烈见到大领导如此的认真不禁心怀感动啊多么难得呀你见过部领导能够如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阁下这样倾听部下的说话吗沒有整个世界上也找不出第二个 为了将自己讲话的效果推向**一等武官安德烈在讲述完自己的情爱史的末尾如此说道;“我告诉你大领导对于大美女你首先要从心态上表现出自信來才行然后就是勇往无前的决心还要有百折不挠的精神因为你要面临无数次的失败脸皮要放厚一点才行在这里我想起一个人这个人是起名机构委员会的一个招聘办的秘书长名字叫二赖子他在这个方面就值得我们大为赞赏的......” “这个二赖子难道说对你搞上那个大美女主任有什么益处吗” “当然有益处了呀你想想二赖子顾名思义就是赖不兮兮的对什么都无所谓简直是一副死熊不怕开水烫所以说我就借鉴了二赖子的这副精神勇敢的朝着我的敌人也就是那个大美女主任发起了猛烈的攻击最后终于将敌人给征服了” “啊你的爱情故事对我可真有启发你让我想到了自己一等武官安德烈你刚才说过要是对美女不手软痛下决心一决胜负的话搞定只是时间问題对不对呀”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微笑的对一等武官安德烈说道 “对大领导你总结的对极了”一等武官安德烈又朝墙上的那个挂钟看了看因为他看见过道的窗户上已经有好几次都露出脑袋來了不用说那是一等秘书巴柳莎和二等武官比留斯卡和三等武官奥科曼的脑袋他们显然是等待的太久了都等待的不耐烦了 可是大领导却在这个方面表现出足够的耐心他对一等武官安德烈说道;“你是不是憋尿了呀”一等武官安德烈摇摇头说道;“沒有啊对了大领导感谢你的提醒我真的好憋呀你想想我早上喝了很多的奶茶有可能膀胱都要炸了” “好吧一等武官安德烈现在我给你两分钟的时间赶快把你身上的废物排泄一下吧要不然的话你的膀胱会提抗议的”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说道一等武官安德烈如遇大赦一般的急急的朝门外走去好像他如果不行动快一点那么裤裆里面很有可能被汹涌的尿液给浇透了 一等武官安德烈刚刚走到过道就被迎上來的一等秘书巴柳莎和二等武官比留斯卡和三等武官奥科曼给团团围住了“一等武官安德烈你们不是说好了半个小时就可以谈完的吗怎么搞的现在都差不多一个小时了你还打算跟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谈多久呀今天的会议还要不要开如果不开的话就早点说呀因为我还要会教会医院吃药吃饭呢” “是呀一等武官安德烈我都尿了三泡尿了可是你们的谈话还沒有完呢”三等武官奥科曼也抱怨的说道“刚才三等秘书岳章依來向我汇报说起名机构委员会的曲主任好像要找你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呢”二等武官比留斯卡说道 一等武官安德烈对于一等秘书巴柳莎和三等武官奥科曼的着急和抱怨等等都置若罔闻可是他却对于二等武官比留斯卡的话格外的注意因为二等武官比留斯卡说了那个大美女曲主任要找自己大概是为了付定金的事情吧 本來一等武官安德烈是准备到厕所去撒尿的现在一听二等武官比留斯卡如此一说就忍着尿憋对二等武官比留斯卡说道;“你难道沒有让那个曲主任等一下吗你难道沒有说我正在跟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阁下汇报领事馆的工作吗” “我说了可是人家好像也沒有功夫在这里多呆一分钟就急匆匆的的走了” “那个曲主任來找我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得去起名机构委员会找她才行二等武官比留斯卡你赶快给我准备马车快点就将领事鲍罗廷先生的专车调配给我”一等武官安德烈现在是心安理得的把自己比作了领事馆的一把手了连马车都得要领事的专车了 但是一等秘书巴柳莎却表示了异议;“一等武官安德烈你现在不过是领事的助理还沒有资格享受领事的待遇要知道领事馆的专车是领事鲍罗廷先生的除此之外谁也沒有权力享受领事的这个待遇” 嘿这个一等秘书巴柳莎怎么如此讨嫌呀你凭什么管闲事呢又不是坐你家的马车况且我现在是在实际代理领事的职责怎么就不能享受领事的待遇了呀你这个巴柳莎不是我的助手吗还沒有跟我合作一把呢就要从中作梗你这不是拆我台吗(去..) 第七百零六章 你要听从我的口令 第七百零六章你要听从我的口令 “一等秘书巴柳莎我希望你现在要站稳立场而且还要清楚你现在的职责不要随便跟自己的领导这样说话明白”一等武官安德烈觉得有必要对一等秘书巴柳莎提出警告因为如果不打出头鸟的话难免其他的部下肯定会效仿她做出顶撞领导的事情來的 “一等武官安德烈你别当了个助理就趾高气扬的尾巴翘的比谁都高你要知道现在我们的大领导还沒有走还在会客厅里呢如果我要告倒你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刚刚担任领事助理就要搞特权就要使用只有领事鲍罗廷先生才能够配用的专车你这样做合适吗” 嘿看來这个一等秘书巴柳莎真是要跟我飙上了我不给这个胖娘们一点好瞧的她就不知道我的厉害“一等秘书巴柳莎我听教会医院的大夫说此次你和领事鲍罗廷先生的脑袋遭受的创伤很有可能要落下一点后遗症你知道吗后遗症的表现有很多方式其中的一条目中无人就是最好的表现所以说我奉劝你赶快去教会医院或者是吃药或者是吃饭现在你要听从我的指挥向后转” 啊你这个一等武官安德烈难道把我当成了新兵了吗把你自己当成了教官了不成你还真好意思向我喊口号呀你要知道也就是说昨天你还要对我称呼领导呢可是现在你却高高在上的样子简直把我不当人看还像是使唤一个新兵一样的对我喊口令我听你的就怪了还是你自己向后转吧 “怎么一等秘书巴柳莎我刚才向你发布了指令让你朝后转你怎么不动弹呢”一等武官安德烈有点气恼了毕竟自己是作为新的领事馆的领导对你们这些下属发号施令你们都得跟机器人一样的无条件服从 一等秘书巴柳莎非但沒有朝后转反而将两手一叉腰将自己的肥臀扭了两下将自己的肥硕的胸部晃动了两下这个举动让一等武官安德烈仿佛看到了一头大象在朝自己示威“一等武官安德烈我不准你胡來你对谁说向后转难道是对我吗错大错特错应该向后转的是你你赶快给我滚到你该去的地方吧你不是想撒尿吗那就赶快开闸放水吧你还等什么呀” 一等秘书巴柳莎的话音刚落就立马听到了一阵水声淅沥沥的如秋天的霏霏小雨大家都觉得很纳闷呢怎么回事呀明明是在办公楼里而且还是晴朗的天空哪里來的雨声呢突然只听到一声惊呼;“哎呀一等武官安德烈你尿裤子啦” 这个时候大家才明白原來是现任领事馆的代理领导他们的一等武官安德烈尿裤子了那裤裆如同里面储水罐给倾倒了哗哗的水顺着两个裤管留下來很快就将一等武官安德烈所站立的位置湿了一大滩有一些尿顺着地势低的位置朝前流去如同一江秋水向低流一样虽然不壮观可是也颇有点情趣 一等武官安德烈的脸上马上就潮红起來了他刚才是因为憋得太厉害了本來就想跑到厕所撒尿呢结果在过道上遇到几个部下那么一纠缠还有一等秘书巴柳莎的喊叫让一等武官安德烈又气恼是又紧张结果沒有管好膀胱就让尿给撒出來了 看來一等秘书巴柳莎的那个语言也起了暗示作用她不是朝着一等武官安德烈喊道让他开闸放水吗结果一等武官安德烈就听从了你看这个世界就那么滑稽一等武官安德烈命令一等秘书巴柳莎朝后转可是这个胖女人并沒有听从上级指挥虽然这个上级是刚刚被任命的但是一等秘书巴柳莎还是违抗了命令 这样就很不公平了凭什么呀你一等秘书巴柳莎喊的口令让上级都听从了呀为什么你就不听领导的话呢让你向后转你就乖乖的向后转就得了呗可你非但沒有向后转反而朝发出指令的领导大喊什么开闸放水之类的羞辱之词怪不得惹得一等武官安德烈要如此愤慨和恼火呢 “一等秘书巴柳莎我命令你赶快去找个拖把來把这地上的尿给我拖干净了”一等武官安德烈决定用劳动改造的方式來惩罚眼前这个犯上作乱的胖女人“怎么谁给你的权力让你对领事馆的一等秘书发号施令你尿在这里了为什么要我给你拖掉呢” “是我尿在这里的又怎么样我命令你赶快用拖把拖地难道不可以吗”一等武官安德烈决心一定要好好的给一等秘书巴柳莎点颜色看看同时也给其他的两个武官來个杀鸡给猴看这就是上任三把火之中的第一把火 “我不拖我就是不拖你尿的地你就算是把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叫來我也不拖”一等秘书巴柳莎索性将两只胖胳膊抱在胸前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一等武官安德烈见状火冒三丈道;“好呀反了天了竟然敢蔑视领导來呀给我押下去” 刚巧这个时候两个三等秘书再次因为要汇报什么事情來到这里看见走廊里两个领导如一对斗鸡似的一副剑拔弩张的架势也吓得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不敢靠近了一等武官安德烈就命令两个三等秘书道;“岳章依和付紫晓我命令你们俩个把这个巴柳莎给我立马拿下” 好嘛连一等秘书也不叫了直接就是把这个巴柳莎给我立马拿下可是两个三等秘书却大眼瞪小眼的不敢执行一等武官安德烈的命令因为她们不明白一等武官安德烈何以发如此大的火不明白为什么要命令她们将一等秘书巴柳莎拿下 “为什么还不执行我的命令”一等武官安德烈朝着两个三等秘书吼道 “一等武官安德烈我们......”岳章依嗫嚅道 “你们怎么样” “一等武官安德烈我们不是卫兵不能立马拿下一等秘书巴柳莎她是那么的茁壮......”付紫晓终于说出了岳章依不敢说得话但是也沒有把话说完听了两个三等秘书的畏难的话语还有她们俩畏缩不前的样子一等武官安德烈更加恼火了;“难道说她茁壮了你们就拿她沒有办法了吗如果她是敌人的话你们是不是要吓得尿裤裆呢” “哈哈哈一等武官安德烈你这话说得还算中听我不是敌人而且我还要说一句人家两个小姑娘沒有吓的尿裤子而你呢却已经把尿尿到了裤裆里了你还怎么说呢”一等秘哈的仰头大笑起來她笑得无所畏惧全身的肉都在抖动笑声在走廊里回荡着 这个时候大领导从会客厅走了出來外面走廊里又是漫骂又是怒斥又是连吼带叫的又是嘻嘻哈哈的热闹的声音惊动了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他不禁好奇的走到过道对在那里纠缠的一等武官安德烈和一等秘书巴柳莎说道;“你们是在这里上演喜剧小品吗” “不大领导你给评评理一等武官安德烈在过道里尿了裤裆非要我來给他拖地瞧他尿的可真不少连地上都是骚气冲天他自己不害臊我们还替他害臊呢可是一等武官安德烈非但沒有一点脸红的意思反而让我这个领事馆的第二把手给他拖尿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你认为对吗” 一等秘书巴柳莎抢先向大领导倾述了自己的愤懑大领导就把头转向了一等武官安德烈说道;“一等武官安德烈我说给你两分钟的时间让你去上厕所撒尿我明明看着你尿憋尿急的样子沒有料到你却把尿都尿到了裤裆里早知道这样我就索性不让你去厕所了你就在会客厅也可以把尿尿到裤裆里呀” “大领导你不知道一等秘书巴柳莎恶意诽谤我这个刚刚上任的领导她是妒忌才这样的她是不满意你给她分配的工作才这样的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我是您亲自栽培出來的也是你亲自任命的如果一等秘书巴柳莎要肆意的诋毁我就等于是诋毁你难道不是这样吗”一等武官安德烈据理力争的说道 “好了好了你们都别吵了我看这个事情沒有必要吵因为第一一等武官安德烈把尿尿到了自己的裤裆并沒有尿到别人的裤裆里所以你们沒有吵闹的理由其二对于领导哪怕是代理的领导也是我们领事馆实际的管理者是需要维护他的威信的我这样说你们赞成吗”大领导问道 第七百零七章 满江红与翘翻天 “赞成。”所有在过道上的人都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既然赞成。那么就各就各位吧。”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过去曾经当过中学体育老师。喜欢用各就各位这个词。在这个地方。他习惯性的又一次用了这个词。好像他面对的是一群运动员似的。“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阁下。我想换条裤子。”一等武官安德烈说道。 “为什么要换裤子呢。”大领导问道。 “因为裤裆被尿湿了。再说了。也有碍观瞻呀。”一等武官安德烈换裤子的理由很充分。可是。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却怀表。对一等武官安德烈说道;“不。时间已经不许可了。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谈完我们的事情。然后过一会还要开会呢。你的裤子可以在去大酒店吃饭之前。换掉吧。” 一等武官安德烈只好带着湿漉漉的裤裆。重新回到了会客厅。继续跟大领导谈话了。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这会儿可沒有时间跟一等武官安德烈磨时间了。他开门见山的说道;“好吧。我们还是废话少说。你打算怎么样支付给我的一百万两银子呢。” 一等武官安德烈说道;“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我现在连一两银子都付不了你。因为曲主任还沒有将定金打到我的账户上呢。”大领导在这个问題丝毫不含糊;“那么。那个曲主任打算什么时候付给你定金呢。” “我不知道。这是人家的事情。”一等武官安德烈一边忍受着裤裆湿乎乎的难受给他带來的痛苦。一边敷衍着大领导。说实在话。曲娟去主任和王靓來副主任的那三百万两白银的定金。什么时候打到他的账上。他也沒有底。 现在。连一两银子都沒有见到。倒是从部里來的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积极的大驾光临了。平时。你想见到部领导。比日全食都难呢。來。人的yuwang是无法满足的。面临金钱的诱惑。人的本性坦露无疑。即便是大领导也在所难免。 就在一等武官安德烈和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在领事馆的会客厅。正在谈论销售战舰的事情的时候。在起名机构委员会的会议室里。正在召开一次特别会议。这个特别会议的中心议題就是为即将购进的战舰。起一个好听的并且是响亮的名字。 参加会议的有起名机构委员会的曲娟去主任和王靓來副主任。有起名机构委员会下属的招聘办公室的秘长二赖子。有起名机构委员会征集办的副主任侯德宝。还有起名机构委员会公关部的主任刘婷婷还有副主任曲小妍。还有起名机构委员会的外联部的主任黄妮妮和副主任丘雨萍。还有起名机构委员会的宣传部的副主任杨雪美。 “今天。我们委员会召集部门负责人召开一个特别的会议。就是商讨一个议題;给我们即将购进的一艘大型战列舰。起一个好听的。富有意义的。并且是响当当的名字。希望大家群策群力。积极踊跃的把我们战舰的名字起好。”主持会议的曲娟去主任一锤定音。将会议的开场白简短一说。大家就明白了。 接下來就是王靓來副主任说话了;“各位都是我们起名机构委员会的中层干部。也是我们委员会的中坚力量。是我们委员会的栋梁。我们把各位召集來。开个特别的会议。就是想要大家献计献策。集思广益。把战舰的名字起好。大家有沒有信心。” “有信心。”与会人员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好。现在我们就开始。”王靓來副主任朝曲主任点点头。曲主任一个微笑。意思就是开始吧。会议起初。大家都托腮沉思。皱着眉头。仿佛是绞尽脑汁。好半天。都沒有人发言。曲娟去主任刚要让大家畅所欲言的时候。二赖子打破沉默。首先发言了。 “我认为。战舰应该叫;数一数二。”二赖子好像他起的名字最好似的。得意洋洋的朝在在场的人都了一圈。可是。他所到的却是掩口而笑的美女们。还有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的侯德宝。怎么。难道说这个名字不好吗。 “二赖子。你能够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给战舰起这个名字呢。”王靓來副主任说道。“难道说。数一数二有什么讲究的地方吗。”二赖子说道;“我之所以给战舰起这个名字。是因为第一。我们的战舰以吨位大。火力强。速度快而著称。这是在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所有的战舰当中。是绝无仅有的。另外一个因素就是。这个名字当中。还包含了我的名字当中的一个字。谁不想让自己的名字流芳百世呢。” 好嘛。二赖子倒是直爽。将自己的想法坦露无疑。大家听了。也都七嘴八舌的说起來了;“啊。如果像二赖子这么起名的话。那么干脆把战舰的名字用我们在场的所有人的名字串起來不就得了吗。还用得着费那个功夫。绞尽脑汁的想名字吗。” “是呀。我。循着这个思路的话。战舰的名字应该把我们曲娟去主任和王靓來副主任的名字连起來。就叫做曲王來去不就得了吗。”说话的是侯德宝。他实际上心里很想效仿二赖子。让战舰起一个加进自己名字当中的某一个字的名字最好。比如说。得到宝。或者是大德。或者是恭候驾到等等都行。 但是。他沒有把心里所想的说出來。侯德宝绝对属于那种把自己的思想隐藏比较深的那类人。他跟二赖子完全是属于不同的人。二赖子是敢说敢干的那种人。虽然常常因为自己说话办事浅陋。或者是直來直去而遭到白眼。但是。这种人。绝对是透明的。比较好处的。你也不用刻意去防他。但是。对于侯德宝这种人。你就得提防了。 侯德宝可以在表面上把你捧上天空。也可以在暗地里恨不得把两个脚都踩在你的胸脯上。或者是脑袋上。让你永世不得翻身才过瘾呢。此刻。他表面上建议让战舰的名字用两位正副主任的名字串起來。似好像很推崇两个正副主任。可是内心却很想把自己的名字弄到战舰的名字当中。 显然。曲娟去主任仿佛能透侯德宝的内心似的。就说道;“侯德宝。你刚才提得建议。我认为不妥。为什么呢。首先。我们购买战舰不是为了虚荣。而是为了打小日本。所以把自己的名字起到战舰的名字里面是很不合适的。所以说。侯德宝。你是不是另辟蹊径。把起名的思路再拓宽一点好不好?” 曲娟去主任直接就否认了侯德宝的提议。并让侯德宝另辟蹊径的想名字。这让侯德宝也死了将自己的名字揉进战舰的名字的想法。“那好。我同意领导的意见。我刚才也在思考如何起一个叫得响的名字给两位主任购买的战舰。我想;是不是就叫满江红。” “为什么叫满江红呢。你能不能解释一下内在的含义呢。”王靓來副主任说道。 “我的本意是。我们的战舰一旦投入到打击小日本的战斗当中。势必让小日本的血染红日本海。所以说。我给战舰起名叫做满江红。就是蕴含消灭所有小日本的意思。”侯德宝如此一说。大家纷纷叫好。啊。这个名字太响亮了。也太符合所有人的意愿了。特别符合曲娟去主任和王靓來副主任的心愿。 “很好。我喜欢这个名字。满江红。这个名字很响亮。希望大家再接再厉。多起一些好名字。作为备选。”曲娟去主任表扬了侯德宝。让侯德宝很是得意。也让二赖子有点沮丧。來。自己起的那个名字数一数二。是被否定了。那么。就再想想别的招儿。能否压过满江红这个名字。 突然。二赖子想到小时候。邻居有个女人将她的儿子起名叫翘翻天。为什么叫翘翻天呢。这里是有一个小故事的。原來那个邻居的女人。被一个财主般的男人给休了。女人异常气愤。让自己的儿子以后好好的争气。让那个休她的男人。好好的。离开了他。我们也能活得更好。 所以说。那个女人就给自己的儿子重新改名换姓。叫翘翻天。因为那个女人姓翘。之所以给儿子起名字叫翘翻天的意思就是。让他将來成为一个超人。你想想。连老天都可以掀翻的人。能够是平庸小辈吗。另外。儿子叫翘翻天。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儿子的小**很大。这也预示着一个很好的未來。 “我。我们的战舰应该叫翘翻天。”二赖子一言九鼎的说道。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翘翻天。这是什么意思呀。“老二。你能给大家解释一下你这个翘翻天的含义吗。”侯德宝说道。他认为二赖子大有将自己所起的名字压下去的意思。所以说。他让二赖子当众解释一下。他的动机如何。 “翘翻天。就是把天翻翻。就像是俺娘烙单饼一样。怎么。难道说。这个名字不响亮吗。”二赖子很认真的对侯德宝说道。那个样子就好像是乡野的两个汉子。要赤膊上阵。很想通过搏击方式。來制服对方一样。 第七百零八章 啊,三千万呀! 第七百零八章啊.三千万呀. “我看翘翻天也不是不可以这样起名.战舰嘛.名字只是一个符号而已.包含了一种文化意味在里面.所以说.我们不应该排斥任何思维所创造的名字.”王靓來副主任发表了她的意见.对此.大家也都被启发了.起名的热情更加的高涨了. “我起美人鱼.”公关部主任刘婷婷说道. “我认为大鲨鱼比较贴切.”公关部副主任曲小妍说道.她喜欢凶悍的东西.比如说有一次在洗澡的时候.她对刘婷婷说道;“我喜欢有小胡子的男人.”刘婷婷当时正在给自己的身上抹肥皂沫呢.听到曲小妍的话.感到有点惊讶;“为什么呢.” 曲小妍正在洗头发.她一头秀发倾泻下來.映衬着她一身白花花的体态.很是动人.就是这样一副阿娜多姿的身体.竟然要喜欢有小胡子的男人.正是不知道是什么心态.在刘婷婷看來.长有小胡子的男人一般都很凶悍. “有味儿呀.”曲小妍却又不同的看法;“刺激呀.难道说你喜欢那些沒有棱角.沒有刚毅.沒有野味的男人吗.”刘婷婷怎么也不会把长由小胡子的男人跟有刺激.有刚毅.且有野味的男人个性联系在一起. 实际上长不长小胡子.那只是一个人的习惯而已.跟有什么个性是沒有直接的关系的.难道不是这样吗.所以说.刘婷婷对曲小妍的观点持反对意见;“曲小妍.你还不如去找个野人呢.因为野人浑身上下都长满了毛.而野人的大胡子不是比小胡子更加有味儿道吗.” 曲小妍认为刘婷婷是在取乐自己.便将头发往后一甩.然后端起一盆水.哗啦啦的朝着刘婷婷泼去了.刘婷婷也出于自卫.也用一桶水将曲小妍泼过去.顿时.两个美女在洗澡间嬉闹玩耍得不亦乐乎.现在曲小妍给战舰起一个叫大鲨鱼的名字.也就是出于自己的一种独特的爱好. “既然有起大鲨鱼的.那么我给战舰起酸溜溜好了.”外联部的主任黄妮妮说道.她现在正在來好事呢.所以这几天老是想吃点带酸味的东西.比如说山楂片.比如说吃面条.多放醋.比如说喝点老百姓自己做的酸奶等等. 不禁口味儿上喜欢酸的.就连给战舰起名也是带有酸得倒牙的酸溜溜.黄妮妮起的这个名字还不算是特别的.还有更加有趣儿的.叫做麻辣烫的.起麻辣烫作为战舰的名字的是扬雪美.这个杨雪美是四川人.平时就喜欢吃麻辣烫. 因而把自己喜欢吃的麻辣烫作为战舰的名字.也是扬雪美的一个喜好倾向.好嘛.这哪里是给战舰起名字呀.这分明是在开餐馆嘛.看到众美女好多都将自己的吃的东西与给战舰起名挂钩.侯德宝和二赖子都有点哭笑不得了. 好在两位美女主任都打过招呼.说让大家畅所欲言.各抒己见.所以说.起什么名字.这也是个人的自由.只要是不雷同.能够有自己的思维想出的名字.都是欢迎的.到了会议的最后.曲娟去主任和王靓來副主任的面前的一张纸上.已经密密麻麻的写满了五花八门的名字. 最后.大家还是一致认为侯德宝出的名字满江红比较适合战舰的名字.于是便初步定下來.用满江红來命名准备购进的战舰.好了.既然战舰的名字都已经初步定下來了.那么下一步就是赶快给俄国领事馆的一等武官安德烈付清三百万的购买战舰所需要的定金.以便让俄国來的教官.开始对起名机构委员会招聘的战舰乘员.进行训练了. 如果训练的这个过程结束了.就要准备正式接收战舰.准备开赴日本海.会同北洋水师神勇的无敌舰队.一起攻打小日本的本土了.啊.那该是多么痛快淋漓的大好事呀.所以说.大家都翘首以盼的希望早日能够看到两位美女主任早日能把战舰买回來. 本來.曲娟去主任和王靓來副主任要找一等武官安德烈來.就是想商量一下.能不能把俄国教官在陆地上的训练.改成在新购买的战舰上一并举行.这样的话可以省去多少的时间呀.为早日开赴日本海参加对小日本的作战.奠定一个良好的条件. 可是.曲娟去主任和王靓來副主任派人找一等武官安德烈.却被告知一等武官安德烈正在与俄国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秘密商谈重要的事情.不能面见两个美女主任.咦.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说俄国新來视察俄国领事馆的外交部长助理在阻挠她们购买战舰吗. 正在两个美女主任心里在纳闷呢.突然.俄国领事馆的两个三等秘书上门來请两位大美女主任去领事馆.來视察领事馆的俄国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要专门接见她们呢.啊.这个消息可是好兆头.说明前面两个大美女主任所推测的事情.还是多虑了. 于是.曲娟去主任和王靓來副主任就马上跟着两个三等秘书來到了俄国领事馆.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一见到两个美女主任.便热情的伸出手來.用力而亲切的握住两个美女主任的手久久不放.“欧琴哈利搜.欢迎.欢迎.”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对一等武官安德烈说道;“你快给我介绍一下.谁是曲主任.谁是王副主任吧.” 一等武官安德烈便将曲主任和王副主任一一给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做了介绍.每介绍一个.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就好像观赏动物园的大熊猫一样.要把脸都凑近美女主任的眼睛才算是打量完毕呢. 特别是对于曲娟去主任.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差点把人家美女的小巧玲珑的手.握断了.幸亏曲娟去主任不是哑巴.她说道;“幸会.幸会.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阁下.久闻大名.今天能够亲眼所见果然名不虚传.” 王靓來副主任也说道;“是呀.我们听一等武官安德烈说过.购买战舰的事情.多亏了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阁下的大力支持.才有了今天这个可喜的结果.这是我们不知道阁下早已來到威海卫视察俄国领事馆.按理说.我们早应该來拜访阁下才是.” “啊.别那么客气.我实际上昨天才來领事馆视察的.所以说.今天我们能在领事馆见面.也算是不迟呀.”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说话间.还是不放手.曲娟去和王靓來使了个眼色.朝着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的两只蹄子.各跺了一脚. 你想想美女主任穿的是高跟鞋.光是后面的高跟就是用铁皮包的.以便万一遇上色狼什么的.可以有效的进行防身.现在沒有想到却用在了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的身上.顿时疼得这个外交部长助理惨叫一声. 你想想.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穿的皮靴都是上等羊羔皮做成的.羊羔皮怎么能够扛得住铁皮包裹着的后跟呢.所以说.高跟鞋在上面只要是用点劲.一跺.不是力透羊羔皮背吗.而且直接就戳到了老外的蹄子上了.怪不得是一声惨叫呢. 好了.这一招非常有效.吓得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再也不近距离的接近两个大美女主任了.只能是远远的望着两个大美女主任.不断的咽口水了.就像是一匹饿狼在追逐一只猎物的时候.这个猎物嗖的一下爬上了大树.饿狼只有蹲在地上.仰望着树上的猎物.不断的咽唾沫一样. 虽然惨叫声过后.是那种浮在脸面上的假装镇静和神情自若还有装出來的的微笑.可是十指连心.两个蹄子此刻火辣辣的疼痛.让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暗自想到.会不会脚上出血了呀.会不会扎破肉了呀. 因为他的心思是在脚上.所以此刻两个大美女主任说什么话.他都沒有听见.反正只是依稀听到曲娟去主任说什么.销售战舰的事情.如此引得俄国那么重视.还专门派來了外交部长助理來到大秦帝国与我们进行接洽谈事.我们不甚荣幸等等. 又听到王靓來副主任说什么.此事已经成功的签订了合同.由领事馆的一等武官安德烈全权负责移交战舰.为此.我们将定金三百万准备尽快打入一等武官安德烈的账户上.同时.我们为了表示自己的真诚谢意.特地拿出三千卢布來送给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作为酬谢费. 对于上述两个美女主任所谈的内容.因为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沒有听清楚全部内容.只是依稀听懂了部分内容.像感谢外交部长助理的通力合作呀.还有作为感谢.专门拿出三千万两來当做酬谢费呀等等. 啊.三千万.真不愧是富豪女子呀.简直是一掷千斤呀.看來我來对了呀.这两个美女主任真是无比慷慨呀.要给我三千万呢.真是幸福死了.欧琴哈利搜.等一下.她们给的是美元还是卢布.或者是银子呢. “我想请问一下.你们给我的酬谢费.到底是什么币种呀.” “当然是卢布了呀.” 第七百零九章 容貌是无价的 第七百零九章容貌是无价的 啊三千万卢布比我们沙皇陛下国库里的现金都要多呢乌拉乌拉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此时的蹄子也不痛了可以说是完全忘记了身上还有伤痛他马上是喜逐颜开乐的合不拢嘴甚至他还不顾自己的身份和脚上疼痛一个箭步还沒有等曲娟去主任反应过來就将人家美女一把抱起來朝着空中用力一抛 当时就把人家曲娟去主任的脑袋碰到了会客厅的天花板上的吊灯上了你想想吊灯都是铜和铁做的可是额头却是肉和骨头组成的因此呢可想而知曲娟去主任顿时就人事不省了你老外把一个美女主任给抛出问題了也就赶快住手吧 但是被三千万卢布煽惑的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的老外又一把抓过了王副主任虽然一等武官安德烈想阻止可是失去理智的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哪里能够听出部下的劝阻呢结果王副主任也难逃同样的命运抛到空中这次老外换了一个地方改在过道里抛了但是他一把沒有接住从空中坠落下來的王副主任可怜的王靓來副主任顿时就碰到了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的蹄子上又是一声惨叫这个惨叫可不是王靓來副主任发出的恰恰是老外发出的 再低头一看王副主任的额头上尽是鲜血这个美女主任也早已昏过去了实际上王副主任脑袋上的鲜血是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脚上的刚才被两个美女主任的高跟鞋跟狠狠的踩了一下这会儿冒出鲜血來了又碰巧王副主任的额头坠落地面的时候碰到了老外的脚上若是碰到了地面上大美女王副主任的脑袋可就要开花了并且保不住一命呜呼也有可能呢 “哎呀大领导你可闯祸啦”一等武官安德烈惊慌的对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说道;“你把人家起名机构委员会的两个美女主任给弄成这样大秦帝国不会不管的还有更要命的是本來要打到我们账上的购买战舰的定金也泡汤了而且还保不定要吃官司呢” “有这么严重吗不就是两个美女主任吗”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倒是见过大世面对他的过失还有点不在乎似的说道;“别怕出什么事情我担当跟你们沒有关系她们两个不过是脑袋上受了点伤无碍大事你们都别慌张好了现在你们可以出去了让我跟两个大美女主任安静的呆一会儿对了你去给我找來领事馆的医生给她们包扎一下就可以了快去别楞着” 一等武官安德烈很快将领事馆的医生叫來了经过医生的检查两个美女主任的确如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所说的那样沒有什么大事只是额头上被碰破了一点小皮其中王副主任的脑袋上的鲜血倒不是她本人的那么是谁的呢 “医生我认为你有必要给我先包扎一下脚上的伤口”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说道他已经将两只皮靴都已经脱下了果然在脚背上有一个小伤口在往外冒着鲜血这个伤口无疑是被两个美女主任给踩的 现在两个美女主任安静的躺在会客厅的沙发上这个沙发曾经是领事鲍罗廷和一等秘书巴柳莎狂欢的地方现在成了两个美女的缓冲的床了“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阁下您脚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完毕了请放心只要是不见水两天就好了不过可能会妨碍你走路的” “不要紧反正我出门都是乘坐马车根本用不着走路倒是这两个美女主任你看看她们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问医生道“沒有关系大领导她们俩不过是昏迷了很快她们就会苏醒的到时候让她们多喝点水就可以了” 医生走了之后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一瘸一拐的围绕着沙发细心观看着两个大美女主任的睡姿越看越动心啊这两个大清帝国的美貌女子果真是名不虚传呀长得如此娇艳如此的美不胜收啊那个一等武官安德烈这个小子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艳福把其中的一个美女主任给搞定了 难道说我堂堂的一个外交部长助理就连领事馆的一等武官都不如了吗连安德烈这样的庸才之辈都能够拿下美女主任曲娟去我为什么不能拿下王靓來副主任呢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越想越不平衡干脆做到了王靓來副主任的身边将手伸出來开始从上到下的抚摸起这个大美女主任了 可是还沒有等他吧脸蛋摸完呢门就砰的一下打开了进來的不是一等武官安德烈也不是两个三等秘书进來的倒是起名机构委员会的招聘办公室的二赖子只见他怒目而视对着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喝道;“无耻下流快给我住手不然的话我会砍断你的手爪子的” 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定睛一看好家伙來的这个二赖子颇像中国古代的那个猛张飞手里还提着一把大刀怒发冲冠的冲进來而且是一边说着话一边三步两步的來到了老外身边用大刀那冰凉的刀刃挨着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的脖子说道;“狗东西如果不是怕你的脏血玷污了我们的美女主任我就会咔嚓一下把你的脑袋切下來喂狗吃呢” 啊那么厉害呀这个二赖子一手提刀一手还一把揪住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脑袋上仅存的几撮头发大有快刀斩乱麻之势呢“欧琴哈利搜”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浑身都打哆嗦他都后悔自己干嘛为了一笔提成跑到大清帝国的威海卫來了 自己早就听说中国的梁山好汉的故事沒有料到今天就如此快的领教了威海卫好汉的到家在脖子上的险境“你别这样快把刀拿开我有恐刀症呢”老外告饶道“你有恐刀症老子还有恐外症呢就像你这个下流胚一样竟然敢动爪子摸我们王副主任的脸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或者是活腻了对吧” “沒有我沒有活腻我刚才只不过是出于喜欢情不自禁的就伸出手去抚摸了一下王副主任的脸蛋仅此而已并沒有往下摸不信你可以看看你们主任的衣服是不是扣得好好的呀”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说道 二赖子放开老外的脑袋过去到沙发上仔细一瞧果然王副主任的衣襟还好好的沒有被打开如果打开了可就坏了再看看曲娟去主任也是衣襟好好的好像是一个刚刚收到的木箱子还沒有开启外面的包装呢 “可是我们两个美女主任的脑袋上怎么都会有伤口呢”二赖子质问老外 “这个我......” “啊敢情是你这个狗东西给打的呀”二赖子说着又突然举起了刀大有像一首歌词中所唱的那样;“大刀像畜生们的头上砍去”虽然眼前的老外还算是规矩一点沒有像野兽一样疯狂的将我们的两个美女怎么样可是两个美女主任的头上的伤口肯定是这个畜生一样的老外给打的 “怎么你还想抵赖呀”二赖子重新高高的举起手里的大刀准备朝着.......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高高叫道;“放下手里的刀二赖子我不准你胡來”二赖子高举着大刀本來是想吓唬一下老外的沒有料到有一个声音喝住了他 二赖子扭头一看啊原來是曲娟去主任苏醒过來了刚才那一声大喝是曲主任喊的她怕二赖子闯祸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的曲主任又细心查看了一下王靓來副主任的伤情还好额头上也跟自己一样碰破点屁并沒有什么大的关系倒是有点破相了 当然了这个血债是要老外來偿还的现在王靓來副主任也渐渐苏醒过來了她醒來的第一句话就是;“曲主任二赖子你们怎么在这里我现在是在哪里呀”曲主任弯下腰对着王副主任说;“王副主任你现在是在俄国领事馆的会客厅的沙发上” “啊我怎么躺在老外的沙发上呢”王副主任一脸惊慌的爬了起來她赶快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还算好沒有凌乱的地方说明自己并沒有受到性侵总算可以放心了可是自己的额头为什么火辣辣的疼呢” “王副主任你的额头上和我的额头上都是这个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搞的一会儿我们会跟他算账的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呀”曲主任问道王靓來副主任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道;“我现在感觉还可以曲主任这个事情不能就这样过去了我们得让老外索赔要知道我们俩都是美女而美女的容貌是无价的” 第七百一十章 只给赔偿三百万 第七百一十章只给赔偿了三百万 “喂,老外,你听清楚了没有,我们的两个美女主任要跟你这个狗东西进行索赔呢!”二赖子举着大刀对着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怒目而视的说道;“事情已经再清楚不过的了,如果你不赔偿的话,我就要让你血溅三尺!” 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也是一个贪生怕死的官,想想自己如果为了眼前的两个美女主任,就断送自己的性命,那也太不值得了。要知道,自己不过就是摸了摸其中的一个王副主任的脸蛋而已,还有就是把两个美女主任抛到了空中,一个碰在天花板的吊灯上,额头碰破了皮,一个是自己没有接好,从空中掉到自己的脚上,也是额头着地,结果也是碰破了点皮,说是毁容,我认为有点言过其实了。 可是,就这点小问题,也被人家给讹上了,怎么办?这里没有我的卫兵,就算是叫来领事馆的哨兵也无济于事,因为眼前的二赖子挥舞着明晃晃的的大刀,时刻都要带着风声,呼啸而至,那么我的脑袋将随时都处在一种危险当中。 中国人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叫做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这个从彼得堡来的大官,就更不能吃眼前亏了。想到这里,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对二赖子说道;“好,我赔偿,我赔偿,你把刀先放下来,我们有话好好商量商量,因为你的大刀在我眼前晃动,我感到恐惧。” “好吧,老外,不许你耍花招,如果你敢耍花招的话,我就再次把大刀举得高高的,然后就咔嚓一下,你的脑袋就跟皮球一样,滚出很远,你明白吗?”二赖子说着,放下了手里的大刀,然后对自己的两个美女主任说道;“两位主任,你们看索赔多少呢?” 曲主任想了一下说道;“三千吧,我们也不是有意勒索他,就是想给他一个教训,让他以后知道尊重我们大清帝国的女人。”王副主任也说道;“对,就三千,让他现在就偿还好了。”二赖子将大刀直指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说道;“掏钱吧,老外,三千算是便宜你了,要是依我的性子,你今天不掏出三千万,你就别想爬着出去!” 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心里乐了。三千呀,我以为要赔偿多少呢?三千跟两个美女主任要付给我的三千万,简直是九牛一毛呀。“好好,我马上付,不过,我从来不带那么多的现金,我出门都是习惯了别人替我买单。不过,你们不是答应给我三千万的酬劳费吗?就从中扣除三千好了。” “啊,谁说要给你三千万酬劳费的?”曲主任问道。 “你们刚才不是答应了要给我三千万的吗?” “你的脑袋进水了吗?我们答应给你三千的酬谢费,没有说给你三千万呀?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呀?” 完了,原来是三千的酬谢费,并不是三千万呀!哎呀,自己白高兴一场,得,现在自己要偿付两个美女主任三千,正好跟人家答应给我的三千抵消了。这样就谁都不欠谁的了。“既然这样的话,那么你们就别给我三千的酬谢费了,就算是我偿还给你们三千好了。” 但是,两个美女主任还没有完呢。她们叫来了一等武官安德烈,当着他的面,对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说道;“你在我们的国家,肆意侵犯我们女性的尊严,刚才你偿还的三千,就算是对我们皮外伤所支付的医药费,现在,你要对我们的人格和尊严进行补偿。” “怎么补偿法?” “这可是一笔大数目。” “啊,大数目?”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说道,他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恐惧。 “对,说是大数目,实际上你也可以选择用一种实物来抵消。” “什么东西呢?” “先说说刚才我们要求你所偿还的大数目吧,你要付给我们的人格和尊严的补偿费用是三千万两白银。” “啊,三千万两白银?”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差点晕倒,幸亏被身旁的一等武官安德烈给搀扶了一把,才没有猝然倒下。“当然了,你还有其他的选择,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可以用一个东西来抵消三千万两白银。”曲主任说道。 “你说吧。是什么东西?”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有气无力的说道。 “你们要销售的波罗的海舰队的一艘大型战列舰。”王靓来副主任清晰的一字一句的说道。 “啊,战列舰?”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又差点翻了白眼,不过,一等武官安德烈马上给他的大领导掐了人中,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才算是喘了一口粗气,缓过劲儿来了。啊,这两个美女主任好生厉害呀,这不是要我们俄国白白送一艘大型战列舰给她们吗? “老外,你想好了没有?你就干脆点,是行,还是不行,给个话呀?”曲娟去主任步步紧逼道。 “是呀,我们已经和一等武官安德烈签署有购买战舰的合同,只差付款了。现在,我们省去了付款这个环节,就直接进入到交接战舰的环节了。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合同就在这里,你来最后签字吧。”王靓来副主任从曲娟去主任的手里拿过那份合同,放到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的面前,对他说道。 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现在对于自己来到领事馆,可以说是把肠子都悔青了。你说说,这事情有多窝囊吧,本来自己是兴冲冲的奔着销售战舰的提成来的,没有料到,自己一下子高兴过了头,竟然对人家的两个美女动手动脚的,还把人家美女高高的抛向空中,结果呢?把人家两个美女的额头碰破了不说,还要面临着吃官司的危险。 看来自己若是不答应的话,自己有可能就走不脱了。毕竟自己是在大清帝国的威海卫,如果这个事情摆不平的话,自己纵有翅膀也难以飞回俄国的。怎么办呢?如果真要是答应了眼前两个美女主任的要求,把好端端的一艘大型战列舰拱手白白的让给两个大美女主任,这不是意味着我们吃大亏了吗? “我的字好签,可是我回去无法向我们的沙皇陛下交代,毕竟这艘战舰是要卖掉,准备换回一笔卢布,有解燃眉之急的。如果白送你们这艘战舰的话,我回到彼得堡,也是死路一条呀。不如我们能不能有一个变通的办法,既要我可以向我们的沙皇陛下交代,你们也可以得到战舰。你们看好不好?”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在这个事情上还是表现了外交官的一点素养,就是说比较灵活处置紧急事情的素养。 “可以,我们也不是说一棒子把你逼上绝路,我们可以想出一个可以解决此事的方案来。”曲娟去主任说道。“什么事情都不是绝对的。都可以通过协商来解决。好吧,我倒是可以退让一步,也就是说我们可以象征性的付一点款,这样的话,你至少回去跟你们的沙皇陛下有所交代,这比你空手回去强得多。你看怎么样?” “对,我认为这个办法倒是行得通。问题的关键是你们打算象征性的付多少钱?”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说道。“我们象征性的付款,顶多也就是三百万两银子,多一两我们也不付。”曲主任一句话定了调子。 厉害,中国人大大的厉害!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早年在日本当过外交使节,这会儿不由自主的冒出来一句夹生的日本话。中国女人大大厉害,中国美女大大的厉害,嗦嘎!三百万两白银,也就是原来预期的要销售战舰的十分之一的钱款,要来购买一艘大型的现役战列舰,这两个美女主任也是胃口忒大了吧? “三百万是绝对不行的。要知道,这个数原来只够付定金的。”一等武官安德烈也感到很是郁闷,这不是事先答应要付给自己的三百万的定金吗?啊,现在两个大美女以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侮辱了她们作为要挟,竟然想以三百万两白银,就要购买我们的大型战列舰。这不等于说是白捞一样的吗? “我们的曲主任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就出三百万两银子,多一两我们也不干。如果你们觉得吃亏了,那好,我们事先不是说过了吗?这笔钱只是一种象征性的付款,并不是代表你们的战舰非要值多少钱,实际上,这艘战舰是你们作为赔偿给我们的东西,这点希望你们要搞清楚。”王靓来副主任义正言辞的说道。 “是呀,如果你们觉得不行,那么我们只能把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对我们的非礼,诉至当地的法院了。我想,你们不希望看到我们对薄公堂吧?”曲主任一句威胁的话,让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心头一震。他无奈的看了看一等武官安德烈。 第七百一十一章 购买的战列舰要驶來啦. 一等武官安德烈对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说道;“大领导.事到如此.也只能这样了.若是人家跟你对薄公堂的话.恐怕对你影响很不好的.”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耸耸肩膀.一脸沮丧的说道;“如果这样的话.你那份已经跟人家签署好的合同上.我签字就可以了.” “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如果签字生效的话.可以签字.”曲主任说道. “当然可以生效了.毕竟这是我们的大领导呀.权力还是蛮大的呢.”一等武官安德烈说道. “你说你们大领导的权力大.大到什么程度呢.”王靓來副主任问道. “这个.不好说.不过.你可以问问我们的大领导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阁下.”一等武官安德烈说道.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对此也不好回答.怎么说呢.谁能够说自己的权力小呢.论官职.自己毕竟不是外交部长.可是也是属于部领导之列呀.你能够说我的权力小吗. “这么讲吧.我可以影响到我们沙皇陛下.”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想了一下.对两位美女主任说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可以了.好吧.请你在合同上签上你的名字吧.”曲娟去主任说道.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就在合同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请等一下.我们是不是再签署一份补充协议呢.”王副主任说道. “什么补充协议.”一等武官安德烈问道. “所谓的补充协议就是说.战舰什么时候交付我们.关于教官的问題.是不是在战舰交付我们的同时.让教官随同战舰一起抵达我们大秦帝国的威海卫军港.另外.还有弹药补给等等问題.都需要一份补充协议给予说明.省的后面的有些事情含含糊糊的.”王靓來副主任说道. 好个王副主任考虑的还挺周到的.连弹药补给这样的具体问題都考虑到了.是呀.如果这样的问題不解决的话.即便就是战舰交付给你.你不可能驾驶着沒有炮弹的战舰.去攻击小日本吧.这真是大清帝国女子多奇志.敢叫俄国战舰变成帝国的战舰. 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说道;“关于补充协议的问題.我看这样好不好.战舰的交付等你们的三百万到达我的账户之日起半个月内交付给你们.还有战舰上的弹药补给情况.以战舰现有的弹药为准.不再补充新的弹药.因为如果再补充新的弹药.又势必产生新的费用.这就不是我的权限所能够解决的问題了.另外.你们提到的教官的问題.我会协同我们俄国的海军司令.让战舰的现役海军军官來充当你们的教官.你们看如何.” “我认为这样很好.也算是比较实际吧.我看就这样好了.”曲娟去主任跟王靓來副主任交换了一下意见之后.对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说道.于是.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让一等武官安德烈根据他刚才的意思.草拟了一份补充协议.然后在协议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好了.一份合同外加一份补充协议.东西都齐备了.最后双方谈到三百万购买着战舰的象征性款项的给付问題时.曲娟去主任说道;“这三百万购买款.我想这样操作.也就是说.把钱打到第三方的账户上.如果你们按照合同所规定的期限.按时交付给我们战舰.我们将在收到战舰的即日起.将钱款打到你们的账上.至于是一等武官安德烈的账上.还是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的账上.你们自己协调吧.” 好家伙.曲主任这一招可谓是滴水不漏.无懈可击的让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都暗自叫好呢.“既然曲主任这么说了.我认为这个款项还是打到我的账户上吧.”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说道;“这样的话.我至少可以向沙皇陛下交代呢.” 此时此刻.最不舒服的就是一等武官安德烈了.弄了半天.算是白忙活一场.连一两银子都沒有落下.全部被这个狼心狗肺的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掠走了呀.一等武官安德烈是越想越觉得窝囊.他的样子如同斗败了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的. 俄国波罗的海舰队的一艘现役大型战列舰开到大秦帝国的威海卫军港.是在十四天之后了.基本上是按照合同來的.也就是说.曲主任和王副主任与俄国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和俄国领事馆的一等武官安德烈双方所订立的合同上约定的交付时间. 当那艘威武无比的大型战列舰即将开到了威海卫军港码头的时候.曲主任和王副主任还特地搞了一场隆重的欢迎仪式.她们从北洋水师请來了军乐队.请刘比县令组织了很多当地的老百姓.张灯结彩的涌上码头去欢迎. 为了欢天喜地的迎接战舰.起名机构委员会的公关部主任刘婷婷和副主任曲小妍.还组织起名机构委员会的年轻美女们.赶排了一场文艺节目.文艺节目有舞蹈.独唱.还有二人转.还有对口词和杂技等生动活泼的小节目. 参加文艺演出的演员也都是起名机构委员会的工作人员.为了凑人数.二赖子和侯德宝也被公关部主任刘婷婷临时抓了公差.于是.二赖子和侯德宝两人表演一段对口词.讲什么内容.就看两人即兴发挥了.这个对口词带有一定的喜剧色彩. 虽然经过了事先的仓促排练.可是.到了上场表演的时候.还是出了洋相.比如说.二赖子和侯德宝的对口词就出了点问題.首先.上场表演的时候.二赖子因为紧张.结果在场上尿裤子了.虽然他很想隐瞒这个丢人的事情.但是.脚底下淌出了两条溪流.细水长流的还是流到了观众席. 这就引起了围观的老百姓的哈哈大笑.笑声过去之后.二赖一边子忍受着冰凉的湿乎乎的裤裆的痛苦.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好不在意的微笑來.一边与侯德宝表演着对口词.“打竹板.响连天.今天听我们俩谈一谈”侯德宝先说.说道谈一谈的时候.就由二赖子接上说了. “谈什么.谈军舰.我们从俄国便宜买來了战列舰.军舰进了威海卫.军港涌起的浪花儿.都把我的裤子给打湿了呀.瞧瞧吧.好大的浪.我脚下也汇成了两条河.谁要是游泳.可别着急.我看你们当中就有游泳爱好者” “老二.你跑題了.别提水的事情.”侯德宝急了.便提醒二赖子言归正传. “那就多说说我们的战舰.它的名字叫满江红.原來还有一个名字叫翘翻天.这是备用的.如果我们还能够从俄国买來便宜货.我们肯定要的把这个翘翻天的好名字让给第二艘战舰.这下可好了.我们拥有了自己的威猛战舰了.可以打到小日本的本土上去了呀.” 这是说的哪门子的对口词呀.跟个大白话一样.毫无艺术性.观众们都听腻味了.纷纷拍巴掌喝倒彩.轰二赖子和侯德宝下了台.担任现场的艺术总监的公关部的主任刘婷婷.为了挽回刚才的冷场.就和曲小妍率领着一队穿着紧身服的美女.以芭蕾形式的碎步上场了. 啊.能够欣赏到芭蕾.倒是不错的.观众们的眼神重新从眺望远方的大海.收回到了眼前.因为要來的大型战列舰还沒有到达军港.虽然据说是快要到了.可是左等右等还不见战列舰的影子.就在大家着急的时候.码头上文艺演出的gaochao即将到來了. 一队穿着紧身黑色服的美女们.踩着碎步以芭蕾的动作.矫健的.如一对燕子般的轻盈而姗姗的步入场中.顿时.所有异性的眼睛.便如同一道道光束.追逐着每一个演出的美女.将要上演的舞蹈名字叫做《美人鱼欢乐迎战舰》. 美女演员们穿得紧身服也忒紧了点吧.在舞蹈刚刚跳起不多一会儿.就相继听到几声衣服撕裂的清脆声.接着就是白花花的肉露出來.顿时.有很多的犀利的眼睛.如同饿狼般的扫了过來.有一个胖一点的演员.名字好像叫做丘雨萍的.还是起名机构委员会联络部的副主任呢.她因为身体比较丰满.结果呢.从肋巴那个地方.紧身服就一道一道的相继开裂了.弄得她白色的肉与黑色的紧身服相衬.猛的看上去如同斑马一样. 这个时候.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句;“看呀.我们的新战舰來啦.”观众们马上目光从跳舞的美女演员身上.转移到了军港的海面上.果然.不远处的海平面出现了一个黑影.可是.等黑影渐渐近了.大家顿时又失望了.原來他们看到的是一艘大渔船. 看來军舰还沒有到呢.于是.大家的目光又纷纷的拉了回來.重新放在了跳舞的那些美女身上.心头重新开始激荡起來.现在.大家的心都跟着跳舞的女演员们在一起一伏的.都盼望着下一个斑马的悄然出现呢. 第七百一十二章 我们登上战列舰啦! 第七百一十二章我们登上战列舰啦. 斑马沒有出现.倒是从俄国购进的大型战列舰驶近了军港.顿时.所有的人都在欢呼.在跳跃.在喜极而泣.在互相捶打着对方.有些后生.甚至在地上打起滚來了.战舰一到港口.便马上被起名机构委员会的工作人员.在战列舰上挂上了一个大大的名字;满江红. 随同战舰來的有一批俄国海军教官.他们都是满江红战舰上的中低级海军军官.作为被起名机构委员会聘用的教官.他们开始了在大秦帝国的新的生活.这批俄国教官的最高军衔是上校.最低也都是上士.当上校的是伊万洛夫.原來是战舰的副舰长. 此外.还有水手长巴甫洛夫.他是上尉军衔.还有电讯参谋谢尔盖少校.火炮总监万尼亚中校和前主炮炮长弗拉基米尔少尉.以及轮机长佛陀里亚尔中尉和舵手长万卡中尉.信号兵舒申可上士等等中低级海军军官. 毫无疑问.这些中低级的海军军官随战舰的到达大清帝国的威海卫军港.将对起名机构委员会招募的战舰乘员.进行系统而有效的培训.当然了.这些教官的薪水.就得起名机构委员会的曲娟去主任和王靓來副主任來來支付了. 起名机构委员会为了满江红号战列舰.共向社会招募了大约有三百名的乘员.这些乘员都是风华正茂的年轻人.小的刚满十五周岁.严格意义上.还是少年呢.大的不到二十五周岁.因为起名机构委员会在招募的条件上.显得极为苛求. 年龄上不能超过二十五周岁.特殊情况的可以放宽到二十七岁.不过.你得具备特殊才能.比如说你有一技之长.所谓的一技之长就是你得会两下子.绘画.唱歌.或者是跳舞.或者是体育上有什么拿手的都行. 为了领导这三百余名的新乘员.起名机构委员会的曲娟去主任和王靓來副主任经过多次开会研究决定.索性将起名机构委员会连人带机构.统统都搬到满江红战列舰上去.从管理上到人员的配备上.都按照战舰的管理人员的配置进行的. 起名机构委员会的曲娟去主任理所当然的担任了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舰长.军衔自然是大校级别.王靓來副主任担任副舰长.军衔肯定要比舰长低一级.是上校.当然了.军衔都是起名机构委员会自己给自己授予的. 伊万洛夫担任战舰的总教官.军衔依然是上校.二赖子担任了战舰的水手长.军衔是中尉.侯德宝是水兵副总监.军衔是上尉.起名机构委员会的公关部的主任刘婷婷担任电讯室主任.军衔是上尉.曲小妍担任电讯室副主任.军衔是中尉;黄妮妮担任满江红战列舰的水兵文化室的主任.军衔是上尉.丘雨萍担任满江红战列舰上的宣传室的主任.军衔是上尉.扬雪美担任副主任.军衔是中尉. 此外.轮机长依然由佛陀里亚尔中尉担任.舵手长依然是万卡中尉担任.火炮总监依然是万尼亚中校担任.前主炮长依然是弗拉基米尔少尉担任.舒申可上士依然担任战列舰上的信号兵.当然了.这些人也不是永远担任原來的职位.一旦他们将新手带会了.那么他们也将逐步的退出一线指挥员的岗位. 尽管如此.也有不尽人意的地方.比如说.二赖子就很不服气侯德宝.凭什么自己是中尉.而侯德宝却是上尉呢.二赖子为此专门找战列舰的舰长曲娟去大校反应此事.他见到曲大校后.便直愣愣的抱怨道;“曲主任.我认为不公平.” 二赖子还是习惯了喊曲娟去为主任.毕竟是老领导了嘛.叫起來比较顺口.但是.二赖子还是缺乏一种与时俱进的素质.因为现在不同在陆地上了.现在起名机构委员会都挪到满江红战列舰上了.由原來的一个民间的起名机构.改成了战舰上的管理者和乘员. 对此.曲娟去主任和王靓來副主任经过磋商.准备要将起名机构委员会.改成英勇志愿海军委员会呢.关于这个机构的转换与变革.也将在人员全部上了战舰之后.马上就更改过來.所以说.现在曲娟去主任正在舰长室.对未來的蓝图进行勾画的时候.二赖子來倒苦水了. “二赖子.你不会计较谁的军衔大.谁的军衔小吧.”曲娟去主任不满的用手中的毛笔.敲着办公桌上的纸张.对二赖子说道.“你要知道.我们的军衔是与你的现任职务是挂钩的.”二赖子不服气的说道;“那为什么不把我跟侯德宝的职务对换一下.让他担任水手长.让我來担任水兵副总监呢.难道说我的水平就在侯德宝之下吗.” 曲娟去主任感到哭笑不得.她严肃的说道;“二赖子.你现在好歹也成了一个海军军官了.不能再想过去那样当个老百姓.对自己的约束很松散了.我们现在要实行军事化的管理.从下星期一开始.无论军官还是水兵.都要接受严酷的训练.当然了.这个训练.我作为舰长來说.也得要亲自参加.谁也不例外.”. 曲主任看了看依然想不通的二赖子.对他说道;“现在我再回过头來.说说你反应的问題.你认为自己当水兵副总监比较合适.而侯德宝当水手长比较好.这是你的一厢情愿.告诉你吧.让谁担任什么职位.这是我们委员会专门开会研究决定的.也不是随心所欲的安排职位的.当然了.安排职位也得看一个人的综合条件和素养.所以说.让你当水手长.你肯定不适合当的.至于为什么不适合当.以后有时间.我会让你渐渐明白的.好了.你还有什么问題吗.我等一会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召开呢.你先忙你的去吧.” 二赖子点点头.好像还是沒有做通思想工作似的.他转身朝着舰长室的门外走去.可是突然他又转身回來了.他出乎意料的对曲主任说道;“曲主任.让我來给你洗洗脚吧.”曲主任感到好笑.她认为这个二赖子有点莫名其妙的.大白天洗脚干什么.而且还是冷不丁的提出要给我洗脚.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呀. “谢谢你的好意.二赖子.我还忙着呢.等有功夫的话.再让你來献殷勤.” “不.曲主任.你就让我现在给你献一次殷勤好了.要不以后一旦打起仗來.我要是报销了.就沒得孝敬你的机会了.”二赖子说着.就二话不说.将舰长室的一个盆子里.用暖水瓶里的开水.咕嘟嘟的倒了半盆.然后又添上凉水.用手试了一下水温.认为刚合适.便不由分说的端到了曲主任的脚下. “我告诉过你了.我不洗.如果你想洗的话.你就端出去自己洗.不过.可不要用我的盆子.要知道那是我洗脸用的盆子......”曲主任还沒有把话说完呢.二赖子就麻利的脱去了曲主任的鞋子和袜子.强行的将曲主任的白嫩脚丫子.给塞进了热乎乎的盆子里. “曲主任.你就别客气了.我既然说了要给领导洗.就要拿出实际行动來呢.你放心.我不会耽误你太多的时间.我保证让你洗了脚之后.精神焕发.斗志昂扬.”二赖子说着.就揉起了曲主任的脚丫子了. 这个二赖子不愧为是二赖子.赖劲儿上來了.八头牛也都拦不住呢.好吧.既然二赖子硬要献殷勤就让他表现一下好了.我也正好借此机会.來安抚一下他刚才很委屈的心灵.说不定我给他做思想工作做通了.别看二赖子职位上不如侯德宝高.军衔也比侯德宝要低一个档次.但是.以后要看你是不是表现得很出色.如果在打小日本的战斗当中表现的很卓越的话.我就随时将你的军衔提升一步. 本來.曲主任是准备将上述的意思告诉二赖子的.可是二赖子的一阵揉捏她的脚丫子.让她感到浑身的血热乎乎的.心里也是好心刚刚跑了短跑一样.心跳过速.喘气也便粗了.便短促了.咦.这是怎么回事儿.不就是二赖子给我洗了一下脚吗.怎么反应如此特别呢. 曲主任再低头看看二赖子.只见二赖子哪里是在洗脚呀.分明是在抱着曲主任的一双娇嫩的白皙脚丫儿.放在嘴边一边蹭痒痒.一边啃呢.啊.这个变态狂.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堂堂的满江红战列舰上的舰长室.抱着女舰长的一对脚丫子起劲儿的啃呢.这成何体统. 都是军人了.还这样的不注意影响.若是这个时候.别人來舰长室.看见我这个大校舰长的脚底下跪着一个低级军官.在抱着我的脚丫子起劲儿的又揉捏是又放在腮帮子上.如同哈熊一样啃苞米呢.你说人家会怎么想. “二赖子.我命令你起來.快点.不.我命令你先把我脚丫子放开.”曲主任向厉声的喊.可是这会儿好像连声音都放不开了.声音明显的底气不足.啊.都是这个死二赖子给揉捏的.让我的全身都酥软不已;虽然舒服是舒服.可是.现在哪里是享受的时候.我这个大校舰长还有说不清的事情要办呢.不能在这里任由部下折腾. ∷更新快∷∷纯文字∷ 第七百一十三章 发生在舰长室的搏斗 “你给我滚开!”大校舰长曲娟去抬起一只脚丫,朝着二赖子的天门就是一脚,顿时将二赖子踹到在地上,结果洗脚盆也给碰翻了,水流遍地。可是顽强的二赖子并没有因为自己被曲主任踹翻,而就此罢手,他奋力的抓住曲主任的另外一只脚丫,心里想,你即便把我再踹一脚,只要不把我踹晕了,我就握住你的脚丫子,让你奈何我不得。 怎么?难道就像是蚂蝗一样给沾上了不成?大校舰长曲娟去又急又气,便再次坐在椅子上,抬起一只脚丫狠劲踹二赖子。可是,一个女人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气力呢?只踹了不到几脚,这个大校舰长便踹不动了。 好呀,胜利的一方总是属于能够坚持到最后的。这会儿该轮到二赖子高兴了。刚才你曲主任狠命的踹我,企图把我一脚给踹到太平洋去才好呢,可是,我呢,并没有被你踹到太平洋,反而还是在你曲主任的脚下,而且还在奋力的捉住你的一只脚呢,我反正是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抓住你的脚丫不放松。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叫做咬定青山不放松吗?我现在就是抓住美女主任的脚丫不放松。 二赖子心里一边想着,一边挣扎着想从洗脚水当中起来,因为他的目标就是曲主任的另外一只脚丫,如果两只脚丫都被他给抓住的话,那么胜利的一半就是自己的了。可是,你要抓一个大活人的脚丫,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因为这个脚丫的主人并不是服服帖帖让你给白抓的。 怎么?抓不住吗?不好抓吗?不,我二赖子非要抓住不可。我这个人的性格,你曲主任大概也略知一二,我是可上九天揽月,也可以下九洋捉鳖。这说道有点神乎其神了,我现在跪在地上,不可能九天揽什么月,顶多来个黑虎掏心还可以,掏什么心?掏美女主任的胸呗! 那么,下九洋捉鳖呢?我屁股底下坐着一滩洗脚水迹,便恰如九洋,我捉的鳖,便是美女主任的小嫩脚丫儿。所以说,二赖子不顾那只在空中拼命的又踢又蹬的脚丫儿,就伸手去捉。虽然,脑门上,还有身上都被踢无数,最后还是让二赖子给成功的捉拿住了。 啊,这会儿,形势变得有利于二赖子了。战场的主动权,也倒向了二赖子。只见我们英勇无比的二赖子不顾下身拖泥带水,身子扭得如麻花,上身奋力拼搏,将大校舰长曲娟去的两只美脚牢牢的攥在手心里,然后就开始腾出一只手,向美女主任的其他部位发起了攻击。 “呀,你这个混蛋,你想干什么?我可是喊人了!”美女主任怒不可遏,因为自己的双脚已经被二赖子给控制了,可是他似乎还不满足,还要碰自己的手,自己的手岂是你二赖子给拿的耍的?我的这个手是留给一些大人物握的,不是想你这样的赖不兮兮的人给哇抓的。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如果两只脚丫被我控制了,我再要抓住你的一只手的话,大概你这个美女主任就会对我屈服的。二赖子如此朴素的想法,显得有点幼稚和天真。你也不想想,一个大校级别的战列舰的舰长,怎么会束手无策的让你给凭白无故的将自己的脚丫和手都给抓住呢? 不,美女主任宁可杀不可辱。曲主任本来是想放声大喊,来人!她明白,只要她喊那么一两句,马上就会冲进来人,将二赖子给制服的。可是,美女主任并没有喊人,因为她怕别人看见自己的现在的这副狼狈相。 谁看见自己的这副样子都不好看,两只脚丫子被下属给抓着,而且还是没有穿鞋子和袜子的脚丫子,白嫩嫩的,娇兮兮的,因为刚洗过脚,还冒着热气儿,又因为被二赖子给拼命肉揉搓过,还带着一点粉色儿呢。 所以说,若是被别人看见,就说不清楚了。怎么,一个大校舰长大白天的洗个什么脚呀?况且你洗也就洗了吧?怎么还叫一个下属给生生的攥着两只脚丫儿呢?这个情景有谁能说清楚呀?因此,最好的情况就是将二赖子一脚踹飞,或者是找个什么东西,将二赖子给砸晕了。然后再像死狗一样的给拖出去。 于是,美女主任咬住牙,一边奋力躲过二赖子要抓她手的企图,一边在办公桌上寻找可以将二赖子砸晕的工具。好,有一个铜制的笔筒,这个就可以。本来美女主任还想用手枪呢。在战列舰的舰长室,墙壁上挂着一把勃朗宁手枪。那是专门配备给舰长使用的。 但是,自己连站起身来都不可以,因为两只脚丫还被二赖子死死的攥着呢。所以,只能是那身边能够够得着的东西了。当然了,如果用手枪的话,不用射击,只需要抓住手枪的枪柄,狠劲朝着二赖子的脑袋上给那么一下子,或者是两下子的话,我相信,只要不是铜头铁脑袋,都会把两眼一翻,口吐白沫的立马昏迷过去的。 不用手枪,就用笔筒好了。不过,这个笔筒的分量要比勃朗宁手枪的分量重一点,如果砸向二赖子若是把握不好气力的话,很有可能,只一下或者是两下,就让他一命呜呼了。所以,曲主任抓到笔筒之后,还是迟疑了一下,现在,也不管那么多了,头脑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制止眼前这个二赖子的疯狂的举动。 因为你再不加以制止的话,二赖子很有可能会抓完我的手之后,再有其他的企图呢?比如说是黑虎掏心,比如说是像剥大蒜一样扒我的衣服,不,我这个堂堂的满江红的战列舰的大校舰长,岂能被一个小小的下属给欺辱了不成? 不!头可断,血可流,一个美女大校的海军舰长的尊严不可丢!带着这样的一个坚定的想法,曲主任举起手里的笔筒,就朝着那个在空中得意晃动的脑壳,奋力的给了那么一下。“哎呀!”一声惨叫响起来,二赖子停止了抓美女主任的手的动作,两眼翻了翻,大白眼仁儿投向美女主任,好像是在问道;“曲主任,你还真敢砸呀?” 我怎么不敢砸?你当初打着给我洗脚的名义,而进一步有所企图,我早就看出你不安什么好心。现在我们好不容易购买进来俄国的一艘大型战列舰,我们就要准备驾驶这艘战舰,朝着日本海进发,去加入我们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去攻打小日本的本土,好你个二赖子,你现在在干什么呀?还想干如此下流的龌龊事情吗? 我当成怎么瞎了眼,把你这个盲流,下三滥,王八蛋,混蛋加捣蛋给招进我们的队伍里面,还许给你一个官当当,你都不放荡心不泯,还起了歪念头,竟然敢对自己的主任下手,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不给你来个厉害的瞧瞧,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让你知道,虽然我的两只白嫩的娇小的脚丫子被你攥在手心里,可是我心如铁,志如坚,根本不被情欲所动,反而还激发起我对邪恶的一种本能的愤慨和无情的抵制。 所以说,你也不要怨恨我,这一铜质笔筒砸下去,只要你二赖子不死,算你命大,只要你不死,就让你从此明白,一个美女不是那么好惹的,一个美女大校舰长更不是你想有所企图的,一个威武不能屈的美女主任更是手脚不能淫的。 二赖子并没有因为脑袋上被砸了那么一下,而屈服。他刚才的惨叫大概是在麻痹美女主任,让她作为一个女人,天生的于心不忍,或者是生出恻隐之心来。所以说,他在趁着曲主任观察动静的时候,奋力一起,一下子抓住了那只抓着铜质笔筒的手。 啊,眼看就要成功了呀!虽然脑袋上遭受到了狠命一击,可是,怎么也要把美女主任给控制住,让她老老实实的成为自己发泄欲望的工具的决心,让二赖子忍耐着脑袋上重创后带来的剧痛和昏眩。是的,四周都在旋转,这就是那一下让自己的大脑受到击打所带来的后果。可是,自己也顶住了美女主任的野蛮击打,没有立马倒下,而是成功的攥住了她拿着笔筒的手。 只要抓住美女主任的手就算是成功的曙光已经大放光明了,现在只需要在加把劲儿,抓住美女主任的另外一只手,就大功告成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二赖子眼睁睁的看到美女主任的另外一只手,又举起了一个铁质的相框。 我的妈呀!莫非美女主任还想举起那个铁质相框,砸向我的脑袋不成吗?二赖子担心的想,可是现实当中的很多事情,都是这样,你越是惧怕,就越是来临了。因为二赖子两只手都被占着,一只手攥着美女主任的两只小脚丫,另外一只手抓住了好不容易才抓住的美女的另外一只手,所以说,如果这个时候他的脑袋要是遭受到攻击的话,基本上是无招架之力。 第七百一十四章 我可是忠心耿耿的呀! 第七百一十四章我可是忠心耿耿啊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二赖子急中生智放开了原來攥着美女主任的一只手然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來个黑虎掏心直奔曲主任的软肋果然这一招很有效而且是大大的有效结果美女主任光顾了护住自己的胸就在这个时候二赖子劈手夺下了曲主任手里的那个铁质的相框 好家伙这个铁质的相框非常重呢里面是曲娟去主任身着大校舰长制服的一张标准照若是这个相框劈头盖脸的砸下來的话二赖子肯定非死即伤所幸二赖子在相框子将要砸下來的时候给成功的夺了下來 要不要反手给美女主任來一下子呢二赖子心想但是马上他又否定了不好如果自己要反手來那么一下不用多下气力只要是轻轻的给美女主任那么一下也够她受的轻则她头昏目眩不省人事重则就会大小便都失禁呢 为了维护美女主任的形象二赖子决定來个善始善终起初不是给曲主任洗脚了吗那么结尾的话自己也不能做任何伤害自己领导的事情因此在曲大校用惊恐的目光瞅着自己生怕自己会将手中刚刚夺过來的相框砸向她 “你放心好了曲主任我怎么会打你呢你是我的领导你应该打我才是我不配打你呀”二赖子小小心翼翼的将相框摆放到办公桌上任何冲着上面的一身戎装的大校舰长曲娟去嘿嘿一笑然后又拿起了相框亲吻了一下相框里面的那张红润的又是比较矜持的嘴又将相框放回到了办公桌上了 “你想对我怎么样”曲主任说道 “我不想对你怎么样就是想让你把我的地位提高一步也就是说让我当水兵副总监让侯德宝那个小子当水手长而且军衔上我得当上尉侯德宝当中尉怎么样如果答应我的条件的话我保证不会动你一根毫毛的” 曲娟去舰长想了想不就是给二赖子换个职位吗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干脆就答应他好了以后看他的表现如果实在干不了的话到时候还可以跟侯德宝把位置换回來呀自己现在已经是大校舰长了处理问題一定要具体问題具体对待要灵活处置任何突发事件绝对不能一个筋儿挑到底 想到这里曲主任就点点头说道;“好吧我答应你了现在我宣布;你也就是说二赖子担任满江红号战列舰上的水兵副总监撤销其原來的水手长的职位军衔由原來中尉晋升为上尉”二赖子一听兴奋的抱住曲主任就是一口 “二赖子我严正的告诉你你别动不动的就把你的臭嘴挪过來你不知道你的嘴有多么的臭要知道你这么一亲不要紧我可是一天都吃不下饭呢一吃饭就想到你的臭嘴哪怕是山珍海味也都想吐出來”曲主任严肃的对二赖子说道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用袖子使劲儿的抹去嘴边上的唾沫星子她真恨不得用干净的水好好的打上肥皂洗洗嘴呢那上面都是二赖子那张臭嘴的细菌真是恶心死了但是她现在不能够起來因为自己的两只娇嫩的脚丫子还攥在二赖子的手心里呢 “曲主任有那么险乎吗好好好你嫌我的嘴臭我亲吻一下你的脚丫子总可以了吧要知道亲亲你的脚丫儿就等于给你按摩脚上的穴位呢让你享受长寿的感觉多么好呀”二赖子说着抱住曲大校的脚丫儿就一顿乱啃 “你给我滚开如果你还不放开我的脚丫子的话我就立马撤销刚才我对你的新任命”曲主任恼羞成怒的说道二赖子一听曲主任这么一说生怕她真的要撤回刚才对他的新任命于是就马上松开了曲主任的两个白嫩的脚丫儿 “曲主任我已经松开手了你可别撤销刚才对我的任命好了我的事情办完了我也该离开您的办公室了”二赖子兴高采烈的说道现在他的身份已经不同以往了如果现在二赖子要是看见侯德宝的话就会主动的给他打招呼;“喂候中尉你好吗水手长的活儿不好干吧” 得了二赖子你别在舰长室偷着乐赶快给我消失的干干净净我现在看到你的那副嘴脸就犯恶心呢曲主任冷眼看着二赖子一边穿皮靴一边用手指着门口对二赖子说道;“快给我滚蛋至少十天时间不要再见到你” 可是二赖子却嬉皮笑脸的对自己的大校美女舰长來了一个飞吻并且外加一个不太标准的军礼说道;“敬礼我的美女主任我要走啦”说完他就哼唱着一首歌曲用华尔兹的舞步轻盈的滑出了舰长室 曲主任愤怒的将门用力一关在关门的时候风儿还是将一个歌词吹了进來;“天下掉下來一对白脚丫白脚丫那是我们美丽的大校曲舰长的小脚丫儿......”曲主任压低声音狠狠的骂了一句;“无耻下流胚” 话音刚落门又打开了只见侯德宝兴冲冲的來了“报告舰长我已经命令所有的水兵都列队在甲板上等候舰长的检阅呢”曲主任有点哭笑不得看來这个侯德宝还不知道他已经被撤销了水兵副总监的职位改为水手长的职位并且军衔也从上尉降到了中尉 怎么给侯德宝说呢如果他要是知道了自己的职位发生了质的改变会怎么想情绪会不会发生什么波动呢不管他服从命令为军人之天职他就是发生了波动也跟我沒有关系他的波动就如同大海之波涛也是必须要承受的 军人嘛谁让我们是满江红号战列舰上的海军官兵呢现在我们不能老是把眼睛盯在自己的荣辱上要把心思放在打击小日本的目标上呢想到这里曲大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制服刚才被二赖子來了个黑虎掏心有一个扣子给开了露出了里面的粉色的内衣 但是就是这个内衣的粉色却让侯德宝的眼睛发直发飘了“侯德宝你刚才來的时候沒有看见二赖子吗”曲主任说道“沒有我今天感觉到二赖子有点反常因为他看见我的时候故意把下巴翘得高高的如果他要是有尾巴的话肯定也会翘到天上去的”侯德宝皱着眉头说道 曲主任有点好笑这个二赖子也就是职务变动了一下就如此的骄傲看不起别人如果他要是当将军的话其他的人恐怕都要给他跪下了不成“侯德宝别理睬那个二赖子他就那德行你來得正好我还想给你当面通知一件事情呢” “曲主任什么事情”侯德宝问道他的目光当中闪过欣喜的神情会不会像是二赖子在舰长室得到了什么好处或者是什么嘉奖什么的让他如此高兴的屁颠屁颠的呢但是接下來曲主任告诉侯德宝的事情让侯德宝彻底被打蒙了 “侯德宝我现在宣布;你的原來的水兵副总监的职位被撤销了现在重新任命你为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水手长一职军衔嘛当然也由过去的上尉降为中尉你有什么意见吗”曲大校平静的说道好像她认为如果不用平静的音调來宣布这个事情倒是显得这个事情有多么大似的 可是对于侯德宝來说这个事情确实比任何事情都要大甚至超出了要打小日本的这个大事情上呢“报告曲主任凭什么呀凭什么要撤掉我的水兵副总监的职位难道是我侯德宝不称职吗难道说我担任这个职位不合适吗还有我的上尉军衔降到了中尉只有犯了严重的错误才会受到这样的处置的呀” “侯德宝你不要激动嘛”曲舰长背着手说道;“要知道我们军人就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的确我是撤掉了你原來的职位可是因为在我们战舰上的需要你又被重新任命为水手长不是也挺好的吗而且军衔我只是给你降了一级这个中尉军衔本身就跟水手长是相配备的所以说希望你要理解上级的安排” “狗屁安排曲主任我不服气你要拿出证据來表明我侯德宝不能干水兵副总监或者是我压根就不配当这个职位我可以心安理得的让出这个职位可是事实并不是这样的我可是忠心耿耿废寝忘食的干着工作沒日沒夜的把水兵副总监干的总算是有了一个头绪好了你突然对我宣布说侯德宝你被撤职了现在你去干水手长吧而且你的上尉军衔也被撸了该当中尉得了曲主任有你这样安排部下的职位的吗” 侯德宝说到壮怀激烈处甚至扑通一下跪倒在了曲大校的面前声泪俱下的连身子都在颤抖“曲主任我为起名机构委员会立下过汗马功劳呀你可看在我这个元老的份上撤销你刚才的决定吧这个事情只能让二赖子那样的人幸灾乐祸呀” 第七百一十五章 我把公牛献给你 第七百一十五章我把公牛献给你 “胡说这只有分工不同哪里來的同仁幸灾乐祸我奉劝你坦然面对新的任命要服从组织的决定要知道这是满江红号战列舰上舰长办公会议决定的不只是我个人的决定你明白吗”曲主任说道 “我明白”侯德宝还是有所不甘心心里还是很想不通为什么要莫名其妙的更改我的职位呢是不是有人贿赂领导了呢既然是这样的话人家可以贿赂那么我为什么不能贿赂呢想到这里侯德宝说道;“曲主任我家有一头牛而且是公的我想把这头公牛进献给你怎么样” “侯德宝我为什么要你家的公牛呢”曲主任奇怪的说道 “为什么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呀我家的这头公牛曾经三次参加乡里举办的斗牛比赛每次都是前六名尤其是最后一次的比赛我家的公牛可是出尽了风头一举夺得第三名的荣誉还为此获得了两只鸭子呢当然了那次刘比县令也大驾光临了颁奖还是刘老太爷亲自颁发给我的老爹的呢.” “既然这样那就继续让你家的那头公牛为你们光宗耀主吧但是你的心意我领了”曲主任微笑的说道但是侯德宝却摇头说道;“那不行我既然说了要送给你就送给你要知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呀曲主任我家那头公牛你留着曾经第四次比赛也行或者是杀了吃一顿肥牛火锅也行反正你怎么处置那头公牛都行你说了算行不” “侯德宝我刚才说了你的心意我领情了我作为一艘大型战列舰的舰长要你家的公牛干什么你要我拿那头公牛参加比赛吗不这怎么行呢首先我沒有那个功夫其次我一个堂堂的海军大校舰长牵着一头公牛出现在乡野间多不像话呀多丢我们满江红号战列舰的份呀你说是不是这样呀” 侯德宝听了曲主任这样说一股无名火从内心喷涌而出他想;看來贿赂不成你曲主任是吃硬不吃软呀那就别怪我姓候的不讲情义了为了捍卫我的荣誉我侯德宝今天是豁出去了俗话不是说的好吗伟丈夫置于死地而后生吗 想到这里侯德宝大声的一喝道;“姓曲的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姓候的也不是个软柿子让你捏过來捏过去的都**捏碎了还不如拼个血路出來兴许还有一条活路呢”侯德宝说到这里就模仿秦腔里面的关公斩秦琼的一段唱腔唱到;“贼娘子看拳呀” 侯德宝说着就一拳朝着曲主任就捣了过去只听哎呀一声拳头虽然沒有捣在美女主任的命门但是也将曲主任一拳给击倒了说是击倒实际上是给吓倒的说是吓倒的实际上却是侯德宝脚踩甲板上那刚才二赖子给曲主任洗脚溅的一地水脚下那么一滑呀身子一个趔趄往前那么一扑恰巧曲主任因为害怕侯德宝的拳头便赶忙躲闪结果呢被侯德宝一下子给扑倒在地了 “你想干什么快点让我起來”美女主任大声的喊道并且还不断的挣扎着想起來可是她的身子却被侯德宝死死的给按住了“姓曲的如果你老实点说不定我还不会这样对待你可是你若是要反抗的话可别怪我手重了” “侯德宝你要搞清楚这里是舰长室你想违反军纪吗如果你不想受到惩罚的话就赶快让我起來否则的话我就喊人來了”曲主任对着侯德宝厉声的说道“曲主任这会儿你的权威已经被我控制住了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侯德宝威胁道 “怎么个同归于尽” “很简单就是说我抱住你一起跳海呗”侯德宝狞笑道 啊这个亡命之徒竟然如此狂妄大胆还想抱住我一起跳海我的勃朗宁手枪呢啊还好好的挂在墙上呢要是知道侯德宝这样的话应该早就取下來悄悄的别在腰间如果能够早点防范的话说不定我现在已经把枪从腰间掏出來了而且是枪口对准侯德宝的胸膛扣动了两下扳机结果啪啪两声枪响两颗子弹就飞快的穿进了一个罪恶的胸膛 可是现在那把手枪还好好的挂在墙上呢怎么办难道说自己任由这个亡命歹徒的威胁吗不行只要我曲娟去还有一口气就要跟他斗争到底永不妥协不过还沒有打到小日本的本土呢就要被自己人给暗算了这多么不值当呀 曲主任想到这里就认为与其斗勇不如斗智呢于是曲主任就说道;“你不就是想让我恢复你的原來的职位吗你也用不着这样不要命呀你不要命还好说可是你又想要我的命难道说我们千辛万苦好不容易买來的军舰就让它成为摆设品吗难道说就不打小日本了吗” “当然不能让军舰成为摆设了呀小日本也是要打的谁说不打了”侯德宝说道;“不打我干嘛要來满江红号战列舰呢”曲主任一听有门儿这说明侯德宝还是良知未泯还是可以挽救的“侯德宝看來你对小日本的仇恨跟我们一样都很想马上去揍小日本可是你现在却在阻扰我们去打小日本你明白吗” “我怎么阻扰了” “你把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舰长给压在甲板上不就是阻扰我们打小日本吗你刚才还扬言要跟我这个大校舰长同归于尽呢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谁高兴呢谁痛苦呢你想过沒有”曲主任开始苦口婆心的劝导侯德宝了 是呀如果我把大校曲舰长给弄死了或者说是我们一起同归于尽了岂不是小日本感到高兴吗因为打小日本的少了两个坚强的战士或者是勇士想到这里侯德宝心里有点犹豫了但是他又想到自己所受到的不白之冤感到还是很愤怒 “曲主任我的要求不高把我的职位恢复了我就立马离开舰长室就当我们什么事情都沒有发生你说怎么样”侯德宝说道曲主任心想恢复侯德宝的职位那是不可能的我这个当舰长的要处分谁是铁板钉钉子的事情不能朝令夕改这样以后谁还听我的命令呢 再说了你侯德宝干上一段时间水手长又怎么了难道说是少两块肉吗“侯德宝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作为指挥员我不能随意更改组织上已经做出的决定如果像你所希望的那样随意更改的话那岂不是乱套了吗一个战斗集体关键是要有一个绝对服从的因素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的话怎么能够打败小日本呢” “曲主任你别给我讲什么大道理我不听我就是想听你的一句话你到底是恢复不恢复我的职位”侯德宝说着将一只手掐住了曲主任的脖子就等曲主任开口如果一旦听到的是不字的话侯德宝的那个手就要掐断曲主任的脖颈 就在曲主任想着怎么回答侯德宝的时候只听见头顶上一声大喊;“妖精你给我住手”侯德宝抬头一看原來是二赖子出现在了门口“老二你來干什么这里沒有你的什么事情你快点走开不然的话我也像捏鸡娃一样把你的脖子给捏断了” 嘿你侯德宝尽说大话我二赖子倒是要看看谁把谁的脖子给捏断呢二赖子二话不说一个箭步跳将过來挥起愤怒的拳头将侯德宝打翻在地然后将曲主任拉起來曲主任一看來的救星原來就是自己刚刚任命水兵副总监的二赖子不由得转忧为喜 啊关键时刻还是二赖子救了我的驾了不然的话我非得让这个侯德宝给整惨不可曲主任正在这样想着突然躺在地上的侯德宝來了一个鲤鱼翻身并且抱住曲主任的双腿重新将她给惯到在地上了而且重新骑在她的身上用一只手扯住曲主任的头发怒目对二赖子说道;“老二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你不老实的话我就将曲主任的脑袋往甲板上撞反正撞坏了也是你逼我这样干的你听清楚了沒有” 二赖子顿时给吓住了是呀如果侯德宝要是來个狗急跳墙遭殃的首先就是大校舰长曲娟去到时候自己也逃脱不了干系怎么办呢这个时候二赖子有瞥见了墙上的那把勃朗宁手枪于是马上就将手枪取了下來将手枪握在手里然后对着侯德宝说道;“姓候的你看看我手里拿的是什么呀” 侯德宝一看不要紧看了脊梁都在冒冷汗这个二赖子什么事情都是可以做出來的如果他真的要是开枪的话我岂不就呜呼哀哉了吗不行不能让他开枪那么想个什么办法能够让二赖子不开枪了呢 第七百一十六章 一切要凭借本事说话呢! 第七百一十六章一切要凭借本事说话呢. “识相点.你就赶快给老子把曲主任给放开.如果你满那么一步.当心你的脑壳上被花生米穿个窟窿.”二赖子说着.已经将扳机打开了.随着哗啦一声金属的声音.勃朗宁手枪的子弹已经上了膛.这个声音最让侯德宝心惊胆战了. 侯德宝只好乖乖的将曲主任给放开了.曲主任重新获得自由了.她从地上爬起來.惊魂未定的站起來.对着二赖子说道;“好样儿的.二赖子.你不亏是起名机构委员会教导出來的杰出的战士.我要给你特别的嘉奖.以表彰你......” “曲主任你准备特别嘉奖我什么呀.”二赖子嬉皮笑脸的说道. “当然是最好的嘉奖了.”曲主任说道;“就在一个小时之前.我不是宣布让你担任满江红号战列舰上的水兵副总监了吗.军衔不是由过去的中尉升为上尉了吗.现在.我重新宣布;特任命二赖子为满江红号战列舰上的舰长助理.军衔升为少校.” “啊.曲主任万岁.”二赖子高兴的雀跃起來了.但是.他还沒有忘记问一下;“曲主任.那么我原來的职位.也就是前不久才被任命的水兵副总监.还要不要我继续担任呢.”曲主任想了一下说道;“当然你继续担任了呀.因为在沒有找到合适的人选之前.你就兼任好了.” 这个时候.一直眼巴巴的望着曲主任宣布给二赖子提升职位的侯德宝.就可怜兮兮的说了一句;“曲主任.我曾经为起名委员会立过苦功呀.看在你是我的老领导的份上.你就把水兵副总监的位置还给我吧.我也很想喊你一句万岁呢.不过.在你宣布我恢复职位的之前.我还不能喊出口呀.” 曲主任却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看了一下侯德宝.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你呀.你就一边稍息去吧.想让我给你恢复职位.你等着好了.刚才.你差点沒有把我给谋害掉.懂吗.你差点就抹杀了一位当今最值的在历史上大的巾帼英雄.你知道吗.如果你害了我.谁能驾驶满江红战列舰杀向小日本呢.难道是你侯德宝吗.” 侯德宝底下了惭愧的头颅.“曲主任.我对不起你.我差点就成了历史罪人.”二赖子在一旁给曲主任帮腔道;“历史罪人.你说这个词有些轻了.应该是千古罪人还差不多呢.曲主任.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呀.” 曲主任点点头.说道;“你说得不错.侯德宝差点就成了千古罪人了.要知道.个人事情再大.也是小事.而当前打小日本.却沒有小事.都是大事情.明白吗.”侯德宝啪的一声立正.并且行了一个礼道;“明白了.” 曲主任继续开导侯德宝道;“从思想觉悟來说.你侯德宝就沒有二赖子來得高.所以说.二赖子之所以能够在一天之内.连续两次提升职位.并且军衔上升级.现在官至舰长助理.靠的就是这个人优良的觉悟.这你不要怨天尤人.你要从你的自身角度查找问題所在.要从现在开始.好好的反思一下.要立功赎罪.重新做人才行.你明白吗.” “明白了.”侯德宝再次将手举起來.向大校舰长曲娟去敬礼.连续两次向自己的长官敬礼.这是一个部下给予自己的领导的最充分的尊重.可是.在此之前.准确的说.在十几分钟之前.他还用自己的身体.将倍受尊敬的美女主任压在甲板上.不能动弹呢. 更有甚者.侯德宝竟然还下得去手.用一只邪恶而肮脏的爪子.扼住了大校舰长曲娟去的喉咙.真是丧心病狂到了极点.怪不得连二赖子都看不下去了.若不是他及时从墙上摘下曲主任的勃朗宁手枪的话.事情真是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呢. 现在.侯德宝怎么如此老实了呢.看來.枪.自从人类发明了枪.而且是手枪以后.枪的作用就不可小看.而且在有的时候.往往显示出它的关键作用.比如说现在.在舰长室.如果不是二赖子用手枪果断的指着企图对领导行凶的侯德宝.那么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呢. 二赖子对于曲主任对自己的高度评价.简直心如潮.额头出的汗珠.多如海.啊.我还是第一次听到领导如此的赞美我呀.现在.曲主任还是单身呢.若是我真的在她眼里.恰是一朵花的话.她完全可以考虑一下.让我当她的最佳的情侣的候选人呀. 可是.二赖子想入非非到这个时候.突然又想到了前不久.自己也是曾经想在舰长室.对曲主任进行人身的攻击和谋害.幸亏.聪明的曲主任及时制止了我的不良倾向.才让我重新有了做人的机会.若不然的话.我的处境.也许跟侯德宝差不多. 所以说.男人的命运转机往往出现在那么一瞬间.出现的前提就是需要对手示弱并且运用其智慧.否则的话.就会遭到致命的毁灭.此刻.二赖子真的好像张开自己的双臂.好好的将美丽而伟大的曲主任拥入为怀.并且用自己充满期待的嘴唇.好好的吻一下大校舰长曲娟去拿柔嫩的.温润的.性感的.肉囔囔的小嘴儿. 但是.二赖子有点心存顾虑.因为曲主任曾经在二赖子对她强行接吻的时候.说过一句话;“你这个臭嘴.你是不是不刷牙呀.”嘿.女人呀.女人.你怎么如此讲究呀.美女呀.美女.有吻就得了.还要说人家刷牙了沒有.这不是大煞风景吗. “二赖子.我命令你把侯德宝押下去.关他三天禁闭.”曲主任下达了命令.可是二赖子还在想入非非.并沒有听进去.曲主任只好再次重复了她的命令.二赖子才如梦初醒般.用手枪指了指侯德宝.大声的对他喊道;“混蛋.把你的手高高的举起來.抱住你的脑袋.当心脑壳上穿窟窿.现在你听候我的命令.向左转.” 侯德宝并沒有向左转.而是用眼睛看着二赖子.并且发出一阵怪笑.哈哈哈.“混蛋.你笑什么.难道说.你在耻笑领导吗.”二赖子哗啦一下.退出枪膛里的子弹.哗啦一下又重新给装上去.在枪膛里子弹已经待命.就等扳机这么一扣动.那么侯德宝就真要玩玩儿了. “我沒有耻笑领导呀.”侯德宝竟然还强词夺理. “混蛋.我不是领导吗.”二赖子吼道;“你刚才对我笑什么.” “我不是开心的笑.而是在才嘲笑.” “混蛋.你是不是想马上消失呢.”二赖子还想把手枪哗啦一下.吓唬吓唬眼前这个目无领导的家伙.可是他看到手枪里子弹已经上膛了.就想过去用手枪敲一下侯德宝的脑壳.沒有料到.自己的脚下被美女主任的美脚给绊了一下.一个趔趄.差点沒有站住.结果人都倾斜到了侯德宝的身上.若不是侯德宝的话.肯定是摔一个狗啃泥. 这是多么好就机会呀.简直是天赐良机嘛.侯德宝很轻易的就将二赖子手里的勃朗宁手枪给下了.现在.事情有了戏剧性的转机.真是应了一句话.枪在谁的手里.谁就是爷爷.二赖子一不留神.被美女主任的脚丫子给绊了那么一下.人沒有摔倒.枪却易了手.你说倒霉不倒霉呀. “老侯.快把手枪还给我.”二赖子的口气都变了.再不向刚才的那种飞扬跋扈的感觉了.他好久都沒有叫一声老侯了.现在为了向侯德宝要枪.不惜低三下四的叫了一声.可是.作为老侯的侯德宝可不是傻瓜.他也要运用手枪的力量.來改变现实.改变自己的命运呢. “怎么.你刚才不是连着三次叫我混蛋了吗.现在怎么不叫了.反而叫我老侯了.二赖子.我告诉你.这把手枪.你不是叫嚣说.要在我的脑袋里穿个窟窿吗.但是.我现在很想在你的脑袋上.做个试验.看看穿的窟窿是不是很顺畅.是不是很爽.”侯德宝用手枪指着二赖子的脑袋说道. “别.别.千万别.看在我们是同一战壕的战友的份上.你就行行好.别对我这样.毕竟咱们肩并肩的在一起共事过.打拼过.奋斗过.并且现在还在继续奋斗中.”二赖子彻底的服软道.并且好言好语的劝阻侯德宝放下枪口. “是呀.侯德宝.不看僧面看佛面.你不看在二赖子的份上.也应该看在我这个领导的份上.别把枪对准我们的人身上.而且他刚刚被任命为我的助手呢.虽然.你嫉恨他替代了你的水兵副总监的位置.可是.你不是也替代了他的水手长的位置吗.在我们满江红号战列舰上.一切都要凭借本事说话呢.” “曲主任.你别替这个混蛋说话.他简直就不是人.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无赖加流氓.他凭借什么本事.混上了你的助手.这你比我清楚.我就不多说了.省的你又恼羞成怒.我现在的矛头是对准我这个昔日的战友.现在我已经不承认他是我的战友了.因为他用卑劣的手段.來达到了他的罪恶目的.所以说.我现在想毙他的心思都有呢.”说着.侯德宝一边将手枪的扳机哗啦哗啦的弄的让人心惊肉跳的. 第七百一十七章 要以顾全大局为重 第七百一十七章要以顾全大局为重 二赖子可怜兮兮的说话了;“老侯,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就高抬贵手,放我一码吧,我保证以后多多的担待你,要知道,当个舰长助理,油水挺多的呢,兄弟我,肯定忘不了你的,也就是说,我二赖子有肉吃的话,你不会连骨头都沒有得啃呢。” “你瞧你说的是什么话。”侯德宝说着,几乎要把手枪的冰凉的枪口,顶在二赖子的脑袋上了,侯德宝狠狠的对二赖子说道;“好呀,还让我高抬贵手呢,你瞧你说的,简直气人,嗷,你吃肉,让我啃骨头,是不是。”二赖子发现自己说错了,便赶忙更正道;“别,刚才是我说错了,应该倒过來,你老侯吃肉,我啃骨头,这样总可以了吧。” 侯德宝将手枪的枪管,敲打在二赖子的头上,发出砰砰的声音,一边说道;“老二,你现在怎么那么软弱呢,刚才,你恨不得活吞了我才好呢,你现在给我嚣张一下呀,朝我大叫大喊呀,你不是牛逼的很吗,怎么现在熊包了呢。” “老侯,刚才都是我不懂事,惹得你大爷气成这样,你就消消气好了,要知道,人长寿就需要气顺才对,像你现在发那么大的火,肯定会折寿的”二赖子还想说下去,却被侯德宝冷不防的举起手枪朝着他的脑袋,就狠狠的给了一下。 “哎呀,老侯,你还真砸呀,多疼呀。”二赖子捂住脑袋,疼的呲牙咧嘴的,“别这样对待我,好歹我们在一起共事那么长久,你可不能沒有良心呀。”侯德宝冷笑道;“就算我沒有良心,可是你有吗,掏出來我看看。” 二赖子沒有话说了,低头寻思道;瞧,这个侯德宝真是可恶极了,枪只要一在他手里,他就这副德行,刚才我怎么沒有一枪让他见阎王呢,如果给他一枪,照着脑袋穿个窟窿的话,还用得着这会儿装孙子吗,嗨,真是机会沒有把握好,就后患无穷呀。 不能这样下去,要反抗才能够有出路的,二赖子心想;反正,我大不了一死,拼了也就拼了,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头掉了不过是碗大的疤嘛,害怕什么呀,他奶奶个熊,我跟这个可恶的家伙拼了,不是鱼死就是网破,俗话说得好,撑死胆大的,吓死胆小的,还等什么,冲呀,杀呀,拼呀。 侯德宝也万万沒有料到,二赖子会真的跟他玩命儿,他以为自己手枪在握,并且刚才用枪口,敲打的二赖子的脑壳,嘣嘣的响,早就把这个老赖给吓得屁滚尿流了,真沒有料到,这个貌似赖不兮兮的家伙,竟然反抗意识如此之浓,我算是栽在他的手里了。 曲主任刚才就像是看西洋镜一样,看着手枪一会儿在二赖子手里,一会儿又跑到了侯德宝手里,甭管在谁的手里,谁都那么硬气,那么牛逼哄哄,好像是天下老子第一的感觉,但是,现在呢,两个人又厮打在一起了,二赖子不亏为是不要命的,眼瞅着,他用脑袋往侯德宝身上撞去,侯德宝先是被撞了个仰八叉,然后二赖子又跟小豹子一样,扑倒在侯德宝的身上,两个男人开始在甲板上,扭打起來了。 现在,当两个男人打的不开可交,难分胜负的时候,曲主任倒是犯了难,到底是一走了之呢,还是伸出手來,将两个家伙分开呢,分开不好,因为分开必将有一个会倒霉的,在打小日本之际,自己人打自己人的内耗,太沒有价值了,还是留着他们的小命,跟小日本去拼命好了。 就在曲主任这样想的时候,两个男人都在朝着曲主任求救道;“曲主任,快來帮帮我,只要你给他的脑袋上,奋力一击,我就可以解脱了。”侯德宝说道,二赖子也这样说道;“曲主任,你要帮就帮级别高的人,我的官职比这个家伙要高,是他的领导,按理说,你应该帮助我才对呀。” 侯德宝见二赖子这么一说,生怕曲主任帮了二赖子,就赶忙说道;“曲主任,你别这样偏心眼儿,要知道昨天我的官还比二赖子大呢,老二的官也就是刚才你调整了之后,才比我高,你不能听老二的,你应该抛钱币,如果是正面的话,你就帮我,如果是反面的话,你就帮老二,这样才公平起见,这样我才心服口服呢。” 曲主任认为侯德宝这个建议还算合适,便从口袋摸出一个钱币,朝着空中开始抛起來,就在曲主任抛钱币的时候,两个男人暂时中止了厮打,都将脑袋扭向了空中的钱币,都盼望着钱币能够朝着自己的一面自由落体。 好,钱币终于尘埃落定了,曲主任看着钱币,眉头顿时皱了起來,哎呀,美女主任就是名副其实的美女一个,连皱眉的动作都如此的美妙无比,真是如西施皱眉一样,怪不得历史上,有东施效颦之说呢,看來美女不仅仅是脸蛋漂亮,就连皱眉这个微小的动作,都带有很深的美学价值在其中呢,哎呀,不能思想抛锚,得赶快弄明白曲主任接到的钱币是正面,还是反面呀。 “曲主任,是正面吗。”侯德宝满怀期待的问道。 “曲主任,是反面吗。”二赖子也伸长了脖子,满怀殷切的眼神问道。 “你们猜一猜,谁猜对了,这一把算是谁的。”曲主任可真精明,两个部下,她都不想得罪,看來还是符合她刚才的思路,留条命,去打小日本多好,即便是战死疆场,也算是壮烈激荡了,但是,两个男人却不理解曲主任的用心,还认真的猜了起來。 “我敢保证,是正面。”侯德宝蛮有把握的说道。 “我也敢保证,是反面。”二赖子也信心百倍的说道,因为他认为自己毕竟是舰长助理,而且还是刚刚才被曲主任任命的,曲主任不会不管的。 “你们刚才猜的结果是,二赖子猜对了。”曲主任说道,这话,让二赖子有点想大哭的感觉,哽咽的感觉已经到了嗓子眼了,可是却沒有涌上來,是因为侯德宝一把揪住了自己的脖领子,让自己呼吸都有点困难了。 “曲主任,那就來个三局两胜吧,这一次算是第一局。”侯德宝说道,他一边说着,一边拽紧了二赖子的脖领子,因为他看到二赖子有点热泪盈眶的样子,感觉到是不是自己把这位老兄的脖领子给拽紧了,勒得他喘不过气來,才想流眼泪的。 于是,曲主任又往空中抛起了钱币,算是第二轮吧,两个男人的脑袋都偏向了曲主任抛钱币的动作,那两双眼睛,都循着钱币的自由落体的轨道,全神贯注的看着,都怕万一走了神,看花了眼,所以说,都睁大了眼睛。 这次,侯德宝猜对了,钱币的落在曲主任的手心的是正面,二赖子的脖子缩回去了一截子,刚刚涌起的眼泪又退潮了,因为,他在趁着侯德宝得意的时候,反手一抓,也揪住了侯德宝的脖领子,这就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抓我的脖领子,我也要抓你的,这就是一报还一报,这才真正体现了什么是公平起见呢,侯德宝因为自己赢了一把,现在跟老二打了个平手,而期待着第三轮,看看曲主任能够抛钱币是什么结果,如果是正面的话,我老侯就赢啦,老二就死定啦。 所以说,曲主任第三把往空中抛钱币的时候,两个男人都屏声静气的瞧着,目不转睛的看着,都很想让钱币朝着自己所希望的结果落下來,很快,小小的钱币在空中划了一个漂亮的弧线,就稳稳的落入到曲主任的手心里了。 曲主任先是看看手心里的钱币,然后又询问起两个部下了,“这是最后一把,你们俩猜一猜,到底是钱币正面还是反面呢。”二赖子抢先猜道;“是正面。”好你个老二,你咋那么精了呢,你是故意说正面的呢,还是说错了呢。 侯德宝看见二赖子如此说了,自己转眼一想,干脆也说出自己不希望的那一面,也就是反面吧,于是他就开口,迟疑的说道;“曲主任,我猜大概是反面吧。”曲主任笑了,说道;“你们两个这会儿都沒有猜对呀,我三次抛钱币,你们两个猜得结果是平局,这样吧,你们干脆來个和平住手吧,我呢,你们也别指望,我能够帮谁,你们都是我的部下,我还要留着你们去打小日本呢,如果你们两败俱伤的话,我靠谁去攻打日本本土呢。” 曲主任说得这番话,让两个正准备拼个你死我活的男人,真有点汗颜了,是呀,大敌当前,我们怎么内耗起來了,一个大老爷们儿,还不如一个女人懂事儿,算了吧,自己的事情再大,不就是私字当头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呢。 想到这里,侯德宝和二赖子都同时松开了手,那把手枪因为被打落到了一边,现在曲主任将其收入囊中,曲主任说道;“对了,你们这才叫做浪子回头金不换呢,好吧,你们在我这里折腾也折腾够了,打也打了,我不计较你们的过失,你们都给我奔赴到各自的岗位去,如果哪个再存心捣蛋的话,我口袋里的手枪真的不饶人了。” 第七百一十八章 刘比县令慰问满江红战列舰 .23zw. 第四卷攻克东京 第七百一十八章刘比县令慰问满江红战列舰 满江红号战列舰开始每天在威海卫军港进行训练了舰长曲娟去大校定好的日子是在十二月的二十七日这一天将驶往日本海去加入到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的行列攻打小日本的本土因而每天的训练紧张而充满了战前的气氛 这一天是十一月二十二日是节气小雪的日子刘比县令带领一班人马带着丰富的礼品來到满江红号战列舰进行慰问要说刘比县令为啥那么好呢在小雪的节气当中还不忘记登上满江红号战列舰亲切慰问战舰上的海军官兵 实际上刘比县令这样做是有自己的道理的因为从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发來的信息是无敌舰队已经将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打得是稀里哗啦即将对其进行全歼如果日本联合舰队全军覆沒的话就等于小日本的海防的主要防御海上力量已经丧失 下一步就等于为无敌舰队攻打小日本的本土奠定了很好的条件眼看就要打到日本本土了刘比县令也很想凑个热闹毕竟威海卫军港是在自己的县衙门的辖区之内自己作为县令如果不表示一下的话也太说不过去了 如果你想当大官想在县令的基础上更上一层楼的话就要表现出思想上的远见卓识來如果连这个基本政治素质都不具备的话你怎么能在仕途上而今迈步从头越呢所以说刘比县令最大的心病就是能否顺利当上知府一职 如果能够当上知府的话那就等于在仕途上打开了一条光明大道了如果老是当七品芝麻官的话一來沒有出息二來永无出头之日三來也无法满足自己实现伟大抱负了所以说曲娟去舰长和王靓來副舰长所拥有的满江红号战列舰即将去打小日本等于说是给自己提供了一个机会 如果能够争取在满江红号战列舰上谋得一官半职的话对于自己的仕途也是有好处的因为这艘战列舰首先是个人购买的也可以说是民间自筹资金购买的战舰乘员虽然都穿着海军制服当然都是俄国波罗的海舰队买來的制服这一点跟北洋水师的海军制服不一样但是不管怎么说也算是海军了 正因为还不正规所以刘比县令想在满江红号战列舰捞个一官半职的或许成为可能实在不行的话就用钱來买也行况且在满江红号战列舰上还有自己县衙门的一群美女公务员呢曲娟去舰长虽然说是要借调一段时间等打败了小日本再将这群美女公务员还给县衙门可是打仗这个事情你也知道是非常残酷的自己的美女公务员能否到时候完璧归赵还是未知数呢 带着这样的想法刘比县令就让县令助理典史史冬鹏组织一帮人带着猪呀羊呀鸡鸭鱼肉呀还有水果呀等等好多东西來到了满江红号战列舰为了壮声势刘比县令还找來了一支民间的锣鼓队和秧歌队在前面开路一路上是吹吹打打的载歌载舞的來到了威海卫军港 此刻曲娟去舰长和王靓來副舰长偕同舰长助理二赖子正在巡视水兵们紧张的操练呢当然了操练是在老毛子教官的严格的教授下进行的正训练的紧张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热烈的锣鼓喧天的声音由远而进的传來出于好奇他们都站在舰首上朝码头张望只见一队人马敲锣打鼓扭着秧歌抬着丰盛的东西朝着满江红战列舰來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曲娟去舰长和王靓來副舰长还在纳闷呢就看见大副刘婷婷和二副曲小妍还有三副黄妮妮以及部门长丘雨萍副部门长扬雪美等跑來了“报告舰长刘比县令带领着县衙门的慰问队伍來我舰慰问來啦” “有请刘比县令和慰问队伍快放下舷梯”曲娟去舰长兴奋的说道 刘婷婷等人马上蜂拥着跑去打开舷梯了这里有必要交代一下为什么刘婷婷等人的职位有所变化了原來曲娟去舰长和王靓來副舰长接受了老毛子的教官的建议认为既然是正规的战列舰说什么人员配给不正规呢 所以要先从军官的配给上进行正规于是曲娟去舰长和王靓來副舰长经过商议就决定把原來的起名机构委员会的骨干重新來一个大调整让刘婷婷担任大副并给予相应的军衔是少校曲小妍担任二副军衔是上尉黄妮妮担任三副军衔是中尉 丘雨萍担任宣传部门长军衔是少尉田雯雯是生活部门长军衔是少尉扬雪美是副部门长军衔也是少尉这里还要稍微交代一下为什么副部门长也是少尉呢这不是跟部门长平起平坐了吗对呀因为扬雪美还兼任娱乐部门长呢 明白了吧沒有异议了吧好咱们接着往下看两位美女正副舰长为何要对上述六名美女委以重任呢因为这六名美女是从县衙门借调到起名机构委员会的后來起名机构委员会以民族利益为大局将原來的机构撤销上了满江红号战列舰之后原班人马就进行了重新分配从县衙门借调而來的六名美女公务员如果不给予重任的话就好像显得对借调地方的公务员不重视似的同时给予她们重担挑也对稳定她们在战舰上起到一个很好的作用 所以说对于战列舰上的人员安排曲娟去舰长和王靓來副舰长也是煞费苦心现在她们看到刘比县令带着慰问队伍敲锣打鼓的來满江红战列舰慰问來了感觉她们对于县衙门的六位美女公务员的妥当安排显得是多么的及时和必要呀 让刘比县令上战列舰看看他的属下在战舰上所处的重要位置就会打消问两位美女正副舰长要人的念头了曲娟去舰长和王靓來副舰长还有舰长助理二赖子列队站在舷梯的最前列朝着等上战列舰的刘比县令等人一一握手并且给予庄严的军礼 “欢迎刘比县令來到我们满江红战列舰慰问”曲娟去舰长伸出手对着刘比县令微笑的说道 “我们全体战列舰的官兵都感到非常的高兴和荣幸呢”王靓來副舰长也朝着刘比县令伸出手微笑的说道刘比县令当然是要抓住这个机会好好的拉一下两位美女正副舰长的小手啦所以说他一手一个拉着两位美女舰长说道;“哎呀你们别客气呀我们军民一家亲嘛都是一家人这个慰问早就应该來的只是因为我最近太忙了所以迟迟到今天才來不过今天的日子非常好两个一并且两个二11月22日对吧另外今天还是小雪节气图个吉利嘛我们就來了” “刘比县令可真是识大体的人呀做事滴水不漏可敬可佩”在一旁的舰长助理二赖子也不失时机的插进來对刘比县令说道刘比县令对于二赖子说得沒头沒脑的话感到心里好笑同时也觉得有点纳闷便对两位美女正副舰长说道;“咦这不是二赖子嘛他怎么也穿起了海军军官制服人模狗样的戳在这里还像那么回事儿呢” 刘比县令可真是狗眼看人低呀二赖子顿时满脸通红你这个刘比县令也不看看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干嘛要说这样损人的话呢你看來还是不识货你沒有看见我胸前或者是肩部上佩戴的军衔标志嘛我这是少校正营级呢要是在陆军的话我可以带领三百來号士兵呢你呢刘比县令你以为你了不起你的县衙门紧打满算也就一百來号人了不得了 所以说从所领导的人员的数量上你刘比县令就略逊我一筹你还牛逼什么呀“啊你说得是二赖子呀他现在可是我的舰长助理呢是少校军衔”曲娟去舰长忙向刘比县令介绍道刘比县乜斜着眼睛朝着二赖子瞅了两眼说道;“嘿今天不见出息了呀二赖子你这个小子过去见你可沒有像现在这样神气那个时候你的鼻子经常跟两条河一样动不动就要越界还有你的样子简直跟乞丐似的整天蓬头垢面的还是你的运气好呀瞧两位美女舰长把你**成人了嘿嘿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呀” 刘比县令损人的水平也是蛮高的往往是兵不血刃的就把你给损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呢当然了刘比县令也不是见谁都逮住损谁他还要看人呢一般來说他损人的前提就是觉得这个人潜在的影响了他 比如说眼前的二赖子吧如果他不占着舰长助理的这个位置的话我刘比县令不是就理所当然的拿到这个职位了吗现在倒好我看來是晚了一步被这个二赖子给先占了去了所以说刘比县令对二赖子是大损而特损的因为他影响到自己的既得利益了(去..) 第七百一十九章 他想谋取战舰的职位呢! 第七百一十九章他想谋取战舰的职位呢 果然在刘比县令与两个美女正副舰长进行谈话的时候当然这个时候沒有二赖子在场倒不是二赖子不想在场而是曲娟去舰长命令二赖子整队等一会要以满江红战列舰上的最高的礼节水兵列队和分列式來给予刘比县令以及他率领的慰问队伍以欢迎的仪式 这个仪式当然要舰长助理兼水兵副总监二赖子來负责实施了他要责成水手长侯德宝尽快的将水兵队伍组织起來并且以最饱满的热情和百倍的精神状态來迎接地方县衙门的最高的官员 刘比县令呢 “二位美女舰长我有件事情不知道该当说不该说”刘比县令趁着二赖子不在场的情况下对曲娟去舰长和王靓來副舰长说道“刘比县令你有话就尽管说吧”曲娟去舰长点头对刘比县令说道她的眼神里充满了鼓励 “是呀刘比县令虽然你是第一次登上我们满江红战列舰可是我们军民亲如一家就跟鱼和水的关系一样谁也离不开谁你若是有什么困难也别见外尽管提出來好了我们肯定会鼎力相助的比如说给你们的辖区打扫一下卫生啦或者是帮助你们的民兵进行操练啦等等都可以的”王靓來副舰长生怕刘比舰长不好意思开口就替他说了 可是王靓來副舰长哪里知道刘比县令的心思呀“二位美女舰长我们现在县衙门接到上级部门的指示要求我们一律在元旦前将各项事情都做到达标的程度为此我们借给贵方的六名美女公务员本是我们县衙门的骨干人才若是沒有她们的话我们达标的事情肯定是完不成的如果达标完不成的话知府大人肯定要怪罪下來那么我这个县令的乌纱帽可就要戴不成了” 听刘比县令的意思好像是要刘婷婷等六名美女公务员回到县衙门了曲娟去舰长听出了刘比县令的意思啊在这个节骨眼上要你的那六名美女公务员这不是拆我的台吗要知道我们满江红战列舰现在正在紧张的训练不日即将去日本海加入到北洋水师无敌舰队的战斗序列我们要齐装满员的奔赴战斗当中怎么能在战前抽调我们的骨干人员呢 曲舰长的不满神情马上就从她紧蹙的眉头上反映出來了只不过作为满江红号战列舰上的主官曲大校表现的很有涵养这得益于她干了一段时间的起名机构委员会的主任锻炼了她的才干也让这个大美女显得沉稳多了 如果在以前的话曲娟去肯定会跳起來立马对刘比县令叫道;“你不可以把你的人都调回去我们宁愿付给你很多银子也不让你把你的人抽调一个回去”这个话虽然曲大校非常想说出來可是她还是隐忍住了沒有说出口她以女性的直觉敏感到这个刘比县令可能还有底牌沒有亮出來 刘比县令满以为自己來了一个绕弯弯的意思就让两个美女正副舰长乱了分寸沒有料到两位美女正副舰长却丝毫不露声色本來刘比县令是想抛出一个烟幕然后亮出自己想要说的话现在一看两位美女正副舰长如此沉稳刘比县令就有点泄气了 看來这个要调回六个美女公务员并不能影响到两位美女正副舰长的态度这一招或许是行不通的刘比县令正在琢磨着要不要亮出自己想说得话的时候曲娟去舰长说话了;“刘比县令你想要回你们的六个美女公务员我是沒有意见的我的副手王靓來副舰长也是沒有意见的如果你要人的话我立马可以通知这六位美女公务员跟你回去不过我倒是有句话想对你说” “曲舰长你说吧我洗耳恭听” “你是我们大清帝国的堂堂的县令你说说是打小日本重要呢还是你们县衙门的达标重要呢”曲舰长说道刘比县令说道;“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打小日本重要了”曲舰长又说道;“这就对了那么你还要不要让你的六名美女回到县衙门了呢” 刘比县令想了想说道;“曲舰长你别怪我实际上有些道理我都懂得的可是现实问題有的时候真是让我沒办法摆脱不过你们二位美女舰长放心六名美女公务员既然我放到你们这里了有可以去打小日本这也是我们全县三十多万老百姓的光荣呢” 王靓來副主任说道;“刘比县令你说得太好了看來你真不愧是一县之令觉悟还是很高的你放心吧你的六名美女公务员我们满江红战列舰已经把她们作为战舰的骨干來对待了也就是说在打小日本的战斗当中她们将要起很重要的作用呢” 这个时候刘比县令才说出了他最想要说的话;“两位美女舰长我很想奉献自己的一份力量如果能够亲自有打小日本的机会我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曲舰长说道;“刘比县令你的爱国的热情着实让我感动像今天你亲自率领慰问队伍來登上我们的满江红战列舰为官兵们进行亲切慰问这势必大大的鼓舞我们全体官兵的士气造成这样的效果也是你为打击小日本奉献了你的力量呢” 刘比县令笑了笑说道;“不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们二位美女舰长不嫌弃的话能否拨出一个合适的职位给本县令这样我就可以直接参与打小日本的战斗当中了”王靓來副舰长马上说道;“刘比县令这大可不必你是县令县衙门如此多的事情还需要你负责你还要管理三十多万老百姓的吃喝拉撒睡所以说你怎么能够在我们满江红号战列舰上谋取职务呢” “我们县衙门的很多事情完全可以委托给典史史冬鹏來负责管理我可以腾出手來如果你们信得过我的话就请随我愿好了”看來这个刘比县令是铁定心思要在两位美女舰长面前谋取一个职位了可是满江红战列舰上能够有什么职位让给刘比县令干呢 你说给他一个高的职位吧我们不能把副舰长或者舰长助理的位置让给刘比县令干吧如果给他一个低的位置刘比县令肯屈就吗或许是刘比县令看出了两位美女正副舰长的为难说道;“你们不要有什么顾虑我又不是为当官而当官不管什么职位只要能够委任给我我都当效力而做绝对不会敷衍了事的” “刘比县令这个事情能不能你给我们一个时间让我们俩个好好商议一番”曲主任说道;“要不这样吧先让我们的舰长助理带着你参观一下我们的战列舰然后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再碰一下面然后我们将商议的结果告诉你好不好呢” “好好好”刘比县令觉得有点门了便高兴的说道;“我早就想好好的参观一下这样大的战列舰呢”王靓來副舰长这会儿通过传话器将舰长助理二赖子传呼到会议室了二赖子一见到两位美女舰长还以为舰长要在现在就要搞欢迎仪式呢便说道;“两位舰长欢迎仪式正在紧张的准备当中等准备好了我再來向你们汇报” “二赖子我们叫你來是想让你先陪着刘比县令去我们舰艇上随处看看让刘比县令好好的参观一下战舰也好然后半个小时之后你再陪同刘比县令到这个会议室來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正式通知刘比县令呢好了你可以陪着刘比县令去了你们在参观火力系统的时候可要注意安全呀” 二赖子答应着就陪同刘比县令出去了在会议室里曲舰长和王靓來副舰长就开始讨论起是否给刘比县令一个职位如果给的话是给什么样的职位“我认为刘比县令如果真的能够在我舰艇上干一个差事的话对我们满江红战列舰也是好处多多的”曲舰长说道 “有什么好处呢”王靓來副舰长有点不大同意让刘比县令來满江红战列舰上谋取一个职位她认为如果刘比县令在满江红战列舰上获得一个职位的话岂不是不伦不类嘛这又不是旅游船或者是周游列国的邮轮 “我刚才说得好处主要体现在这几个方面;首先刘比县令若是在我们战列舰干的话至少我们的生活所需的粮食或者是蔬菜还有水果等物资可以得到保障毕竟刘比县令是父母官这方面他还是有权力做到的其次呢一个县令能够在我舰获取一个职位也可以提升我们战舰的知名度因为有一个地方官都想把自己的力量贡献到战舰上去这样也可以鼓舞战舰上的全体官兵的信心呢还有......” 曲舰长刚板着指头要说出第三个好处的时候宣传部门长丘雨萍和娱乐部门长扬雪美以及生活部门长田雯雯來了“报告二位正副舰长我们宣传部门已经做好了宣传刘比县令率领慰问队伍的事情的准备工作我们将在欢迎仪式举行之后开始启动宣传”宣传部门长丘雨萍少尉行军礼汇报道 第七百二十章 图的就是一个痛快呀! .23zw. 第七百二十章图得就是一个痛快呀 曲舰长和王靓來副舰长同时点点头 “报告二位正副舰长舰艇上的六个餐厅都已经做好了迎接刘比县令以及他所率领的慰问队伍的准备今天是八菜一汤虽然只是八菜一汤可谓是山珍海味都有保管让客人吃得饱吃得高兴吃得还想來吃”生活部门长田雯雯汇报道 “吃得好也就罢了还要达到让这些人再來吃倒是大可不必了因为我们这里毕竟是战舰不是路边或者是海湾的餐厅”王靓來副舰长说道娱乐部门长扬雪美向舰长汇报道;“报告舰艇上已经启动了广播和宣传栏的形式來宣传刘比县令率领慰问队伍來满江红战列舰慰问的事情我们还准备在一会儿的迎接仪式上给客人演出舞蹈和群口词以及二人转呢” “很好就按照这样的方式去准备吧”曲舰长对于扬雪美点点头说道 与此同时舰长助理二赖子正带领着刘比县令参观满江红战列舰呢他们一边参观一边经过甲板上那些正在准备欢迎仪式的水兵们“二赖子舰艇上的待遇还好吧”刘比县令问二赖子“还行每月白银五千两”我靠那么多呀刘比县令马上觉得有点自惭形秽了想想自己每月的薪水才三千两白银不到比比眼前的二赖子真是少差不多一半呢 不行非得要在满江红战列舰谋取一个职位不可两个美女正副舰长不是说半个小时就给回音吗想到这里刘比县令有点无心参观了反正如果谋取职位成功的话不是天天都可以看得到吗“二赖子你说说现在满江红战列舰还缺管理者吗” “刘比县令你说缺管理者是什么意思呢” “我的意思是除了两个美女舰长之外排列第三的官职是什么呀” “就是在下我呀难道说我们舰长沒有给你介绍清楚我的职位吗” “我知道你是舰长助理还兼任水兵副总监的职位对不对呀” “知道了还明知故问呀”二赖子有点不悦的说道他认为这个刘比县令简直是有点稀奇古怪的我现在带领他正在舰艇上参观呢这个七品芝麻官还问东问西的甚至连我的身份都要再问一遍好像你刘比县令就沒有把我放在眼里一样 “那么说水兵总监这个职位好像空缺对吧”刘比县令突然问道 “对不过这个职位由曲舰长兼任來着你问这个干什么呀”二赖子好生奇怪的说道 “沒什么就是问问那么这个水兵总监是什么军衔呢” “反正至少也是少校军衔你想想我们曲舰长是大校军衔水兵总监这个官职是由她亲自兼任的你想想这个官职能够小吗”二赖子说道刘比县令听了心里别提多么高兴了啊终于弄清楚了有一个职位空缺呢按照我的地位在满江红战列舰混个水兵总监的官职也不错呀 好了半个小时一晃而过刘比县令跟着二赖子走马观花般的参观了一下战列舰然后又回到了舰长会议室曲舰长见到刘比县令开口就说道;“刚才我跟王靓來副舰长商议了一下关于你请求要在我舰艇担任一个官职的事情我们是这样的一个意见不知道你能否接受” 刘比县令满心欢喜他认为那个水兵总监的官职铁定了归自己了心里这么想着他嘴上就谦虚的说道;“能接受我又不是特别來满江红战列舰当官來着我是冲着打小日本來的只要是两位美女正副舰长给我一个机会我都感激不尽呢还能不接受吗你说吧曲舰长我听着呢” “我们根据你的情况考虑给你一个装备库长的职位怎么样” “啊只要是带长的官职都少不了行我干了”刘比县令高兴的差点蹦起來但是当县令的官场做派又让他表现出沉稳的样子來他问道;“那么我想问一下这个装备库长的官职是一个什么感念呢” “装备库长顾名思义也就是说保管我们满江红战列舰所有的武器弹药的官”王靓來副舰长给刘比县令解释道啊弄了半天原來是这么个差事呀这不是糟蹋人吗本官好歹也是大秦帝国的一个堂堂的县令奥到了你们满江红战列舰就把我不当回事儿了就给我一个装备库长的官职就算是把我打发了呀 刘比县令虽然有点郁闷但是心想大概军衔还是比较高的吧于是又问道;“那么这个装备库长的军衔是什么呢”王靓來副舰长说道;“顶多是一个上尉实际上原來装备库长的军衔跟我们的部门长差不多是一个少尉后來调成了中尉不过我和曲舰长商议了一下考虑到你在地方上是一个县令属于七品官所以说我们按照你的条件给你把军衔又调高了一级也就是说是上尉这就很不错了而且还是破格呢” 啊弄了半天居然还是一个上尉而且还是针对我來了个破格这不是玩我吗想到这里刘比县令感到很失望又感到非常愤懑好呀我猪呀羊呀的好东西给你们都拿來了你们就这样对待我这个父母官呀 大概是曲娟去舰长和王靓來副舰长看出了刘比县令的失望神情便对他说道;“刘比县令刚才你不是说了吗只要是在我们满江红战列舰随便给你一个位置你都满怀喜悦的接受下來你的目标就是能够亲自参与打击小日本对于给你什么官职倒是次要的对不对呀” 既然曲舰长如此说如果自己还那么较真的话真的让人家看扁了自己有的时候还是要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呀俗话说得好大丈夫能屈能伸嘛不过刘比县令还是有所不甘他问道;“我刚才在二赖子的陪同下参观舰艇的时候二赖子说咱们军舰上缺一个水兵总监的位置为何不把这个官职给我呢这也跟我的地位相符呀” 曲舰长说道;“你说得对在我们满江红战列舰上的确是缺一个干水兵总监的人可是这个职位目前由我兼任着呢为什么呢主要是沒有合适的人选所以说我就暂时兼任着你知道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干的了水兵总监这个官职的这个人是需要科班出身的至少要懂得战列舰上的一切这些你显然不具备条件如果把这个官职给你你若是干不來的话对你也不大好看你说对吧刘比县令” 对呀人家曲舰长说得也有道理俗话说得好沒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呀好吧既然这样的话那么我就先干着装备库长的官职好了至少我能够实现在满江红战列舰上谋取一个职位的目标了想到这里刘比县令对曲舰长说道;“那么我什么时候可以上舰艇工作呢” 曲舰长笑了笑说道;“当然是越快越好呀因为我们舰艇上的每一个官兵都在接受老毛子的严格的训练呢很快我们就要开赴日本海了你想想这个时间非常紧迫你如果能够今天上班的话就更好了” 啊这不是让我有來无回吗刘比县令沒有料到会那么快的就在满江红战列舰上有了自己的位置刚才的失望被此刻的兴奋给逐渐代替了“二赖子这个刘比县令就交给你來管理了你要对你的部下严加管束今天还有半天时间就算了从明天早上开始你要分配刘比县令到某个老毛子的教官跟前接受严酷的舰艇训练明白吗” “明白啦舰长”二赖子挺胸抬头啊沒有想到我二赖子也有这么一天可以直接领导刘比县令了呀若是在过去想都不敢想呀过去这个县老爷简直是威风八面呀他在县城跺一下脚整个县城都要发颤了呀他要是在县城咳嗽一声四面八方都可以听到呀 现在我这个二赖子也成了刘比县令的领导了真是扬眉吐气呀真是爽歪歪呀“天下掉下个刘比县令刘比县令我要把他给**的跟个鸡娃子一样的乖巧才行”当二赖子带领着刘比县令离开了舰长会议室的时候他都兴奋的唱起了歌曲了 当然了这个歌曲的词儿都是二赖子瞎编的图得就是一个痛快呀我靠你这个二赖子你神气什么呀要知道这是暂时的等有朝一日打败了小日本看我刘比县令的本事吧到时候我不弄他个知府当当你就不知道阎王爷有八只眼 当刘比县令心里对二赖子很是不服气的时候二赖子却在想一定要给刘比县令找一个非常严酷的老毛子教官非得给刘比县令一个下马威看看要把刘比县令的威风打到太平洋里去要让他明白在满江红战列舰可不比在县衙门一切都要按照海军的规矩來行事的(去..) 第七百二十一章 见识魔鬼教官 .23zw. 第七百二十一章见识魔鬼教官 刘比县令在满江红战列舰上呆的第一个夜晚还是比较舒心的至少沒有任何压力可是到了第二天早晨他就感到恐惧不堪了因为舰长助理二赖子将一个非常严酷的俄国教官巴普洛夫安排给刘比县令当教官了 这个俄国教官巴普洛夫有魔鬼教官之称他原先是在俄国黑海舰队的一艘战列舰上服役后來因为他在训练新兵的时候由于他的严酷训练让好几个新兵都跳海自杀了原因是不堪忍受魔鬼教官的高强度的非常严酷的训练所以宁可选择跟大海的鱼腹相伴也不愿意看见魔鬼教官巴普洛夫的那张让人惊恐不已的鬼脸 所以说俄国教官巴普洛夫在俄国黑海舰队成了人人都谈巴普洛夫色变的教官沒有办法混下去了只好调离了黑海舰队到了波罗的海舰队成了一艘战列舰上的教官可是在波罗的海也跟在黑海舰队差不多又有几名新兵因为不堪忍受巴普洛夫式的严酷训练而投海自杀了 于是上级就把这个讨厌的巴普洛夫派到大秦帝国的满江红战列舰上应舰长曲娟去和王靓來副舰长的要求当了一名教官因为二赖子知道巴普洛夫的來历所以说他就专门安排巴普洛夫给刘比县令当了教官 好吧刘比县令的噩梦般的日子开始了当刘比县令还在被窝里贪恋热乎乎床铺的时候脑海里还在回味着昨天上舰艇的时候左手一个右手一个的同时握住两个正副美女舰长的那温乎的小巧的白嫩的小手的时候心里真想把那两只小手放在被窝里好好的亲热一下同时他的眼前浮动着两个美女正副舰长的音容笑貌啊那是多么让人怀念的两张脸蛋呀 啊能够在满江红战列舰上工作一段时间能够与两个美女正副舰长朝夕相处也是很不错的呢如果自己再制造点机会让两个美女正副舰长跟自己來个良宵美景该有多么的好呀正在刘比县令想入非非的时候一声如炸雷般的声音响起來了;“混蛋还不起床吗” 这个如霹雳一般的声音炸响的时候也伴随着宿舍的门被一脚踢开的啪的一声是谁呀如此野蛮如此放肆如此大胆还沒有等刘比县令看清來人呢就感觉有一个毛乎乎的手把自己的被窝一掀同时自己的耳朵被一个如大猩猩一样的毛爪子给揪住了揪得刘比县令眼前都冒金花呢 “喂你是谁呀莫非是刚从动物园跑出來的大猩猩吧”刘比县令疑惑的说道;“你是人不是人呀干嘛要闯到我的房间來呢”回应刘比县令的却是啪啪两声清脆的巴掌声啊來的这个大猩猩竟然抽自己的巴掌了这还了得呀 “你敢打人你这个”刘比县令话音未落脸上有挨了两巴掌扇得他东南西北都给弄晕乎了我靠这不是强盗吗怎么敢随便打一个县太爷呢“快起來如果你再不起來的话我就要让你爬着出宿舍” 我靠这个大猩猩如此的凶悍竟然要让我爬着出去呢嘿我就不信了是谁吃了豹子胆了胆敢这样对付一个堂堂的大清帝国的县太爷呢反了他了难道说他不怕杀头坐牢吗你想想一个管理着三十來万的老百姓的县令怎么能够被欺辱呢这个欺辱的人八成是活腻了吧 刘比县令等眼前的金光闪烁过去之后定眼瞧了瞧眼前的人啊原來是老毛子“难道说你就是巴普洛夫教官吗”刘比县令却生生的问道“对我就是巴普洛夫教官是负责给你进行严格训练的教官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起床难道说要让我把你踢出门去吗” 好凶呀好吧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且穿好衣服之后再跟你理论刘比县令忍住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穿好了衣服当然了这个衣服已经被换成了上尉的军服看來满江红战列舰上的效率是蛮高的呀连自己就任战列舰上的装备库长的军服都给准备好了 穿上了海军制服自己显然就不是县令的角色了而且谁也不把你当着县令來看待除了两个美女正副舰长和舰长助理二赖子还客气的称呼自己是刘比县令其他的人一律都称自己为刘比上尉“刘比上尉你给我站好听我的口令”俄国教官巴普洛夫大声的叫道 我靠我当县令以來除了上司之外还沒有人敢对我这样大声的说话呢这个老毛子怎么如此凶恶呀出于恐惧感刘比县令站的笔直笔直的不过因为他毕竟是沒有受过军训的所以说他想站的笔直可是腿却打弯了 这个时候魔鬼教练巴普洛夫冷不丁的从后面踹了刘比县令两脚当即就把这个新上尉给踹得飞出去两米远趴在地上几乎都起不來了“混蛋快起來难道说还要我抱你起來吗”俄国教官巴普洛夫冲着刘比县令嚷道 “你为什么要踹我”刘比县令两眼喷出愤怒的火焰对巴普洛夫教官说道 “混蛋我踹你还是轻的如果你把我惹火了我会把你扔到海里去的”巴普洛夫教官咆哮道可是刘比县令却不信那个邪嘿牛逼了你这个老毛子你不就是个教官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知道老子是干什么的吗老子是县老爷呀你要知道我可是管着三十万老百姓呢你呢你管几个刁人呀 所以说刘比县令挣扎着做起來对魔鬼教官巴普洛夫说道;“谅你沒有那个胆量我到时很想看看你是怎么把我扔到海里去的”然而巴普洛夫教官之所以号称是魔鬼教官也不是空穴來风如果今天刘比县令不相信的话或者是沒有见识到魔鬼教官的厉害的话那么下面一幕就让刘比县令痛切的感受到了 “混蛋你以为我不敢吗”魔鬼教官叫嚣着冲到了刘比县令的身边还沒有等刘比县令反应过來呢就如同老鹰捉小鸡似的用一只长满黄毛的手将刘比县令的领子一提可怜的刘比县令就四蹄离地了然后巴普洛夫教官很轻松的将刘比县令一抛刘比县令就像一个麻袋一样给扔到了大海里了 刘比县令在坠落进大海的时候身子与海面亲近的一霎那溅起了无数水花儿如同跳水运动员一样來个五三一一的动作溅起的水花儿都惊飞了原本盘旋的海鸥刘比县令不会游泳他先是在水面上奋力挣扎不料却喝了好几口海水把他呛得是眼前一片黑暗 接着他感觉到全身都如同绑了石头一样直往海里沉下去就在他大声呼救的时候又有好多又咸又涩的海水灌进他的喉管里这个时候他感觉到四周如同大山一样的朝他排山倒海的压下來让他來不及看到满江红战列舰的模糊的影子就咕咚咕咚的嘴里冒泡身子直接沉入了大海 后面的事情刘比县令是什么都不知道了等他醒过來的时候他已经赤身露体的躺在了自己的宿舍里了他还沒有睁开眼睛就听到耳边传來人的说话声音;“好了刘比县令苏醒过來了沒事了二赖子你要好好的看着如果我们的军医在观察之后确定沒事了你再向我们汇报明白吗” “明白了舰长”是二赖子的声音 接着就是几个人离开宿舍的皮靴声音从脚步上來分析肯定是女人的那就说明是两位美女正副舰长专门來宿舍看望刘比县令了当然了除了美女舰长肯定还有其他的人比如说县衙门借调给满江红战列舰的那六个美女公务员她们肯定会來看望自己的县令的 刘比县令正在朦胧状态的时候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过來掀开他的眼皮用手电筒对着眼球照着看了看说道;“沒有多大关系瞳孔正常多休息一下然后再喝点红糖加姜汤让身子暖和过來就沒事了” 这个时候听到二赖子又说了;“刘军医只要沒事就好你不知道刚才曲舰长和王副舰长还挺担心呢她们刚刚离开这里”刘军医说道;“那个魔鬼教官可真可恶为什么这样的人还要他在我们战列舰上当教官呢” 二赖子说道;“这也是沒有办法的事情因为教官虽然严酷可是他的训练的质量和水平都堪称一流所以你也不能因为这个事情把巴普洛夫教官给赶走呀”刘军医说道;“说得也倒是的教官严格一点倒沒有什么可是巴普洛夫教官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我都认为他有点变态呢” 二赖子说道;“老毛子教官都这样不过像巴普洛夫教官这样的我倒是第一次看到呢我奇怪的是这个事情出來之后竟然两个舰长都沒有对他做任何处理”二赖子说道;“为什么要做处理呢巴普洛夫教官说了把刘比县令抛进大海是为了让他知道什么是海军也为了让他知道在满江红战列舰上服役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必要的时候就要选择与大海永远相伴了”(去..) 第七百二十二章 爬上高高的桅杆 .23zw. 第七百二十二章爬上高高的桅杆 人就是这样吃过一次亏就老实多了瞧刘比县令过去是何等的威风呀可是到了魔鬼教官巴普洛夫跟前就乖乖的如同上帝的羔羊一样刘比县令每天的训练大致是这样安排的;早上是脱光沿着甲板先跑二十二圈 为什么是二十二圈不是一个整数比如说三十圈呀或者是六十圈之类的因为满江红战列舰的甲板周长大约是五百米如果乘以二十二圈的话就是十一公里除去甲板上桅杆和前后主炮还有舷侧炮等需要绕过去的部分那么实际上的长度大约就是一万米左右 每天早上甲板上的水手们在洗脸或者是刷牙的时候喜欢像是看猴子杂耍一样的兴致勃勃的观看着赤身露体跑在甲板上的刘比县令看着他一圈一圈的跟个机器人似的汗流浃背的跑着脚步踉踉跄跄面目颓丧神情低落的样子就感到欢畅无比 有的水兵还冲着拖着脚步在跑的刘比县令用牙刷在自己的脸上花出一副鬼样子对着他们所取笑的对象做鬼脸或者是大声的吆喝;“得驾”好嘛整个儿的把刘比县令当成了一匹骡子或者是马了 就在刘比县令痛苦的疲惫不堪的在甲板上跑的时候魔鬼教官巴普洛夫却嘴里叼着一根烟背着手站在前主炮的炮塔上或者是悠闲的做在炮弹箱子上吹着口哨像是欣赏大猩猩跑步一样的观看着刘比县令跑步的情形 如果刘比县令的脚步稍微慢一点就会传來魔鬼教官巴普洛夫的大声的斥责声音好了跑得刘比县令感觉眼前都一片黑暗的时候十公里的路程终于跑完了还沒有等刘比县令喘口粗气呢巴普洛夫教官又让刘比县令一丝不挂的爬高高的桅杆 我靠你至少让我休息一下也行呀或者是让我穿上制服起码让我穿上一个大裤衩和一个二道背心也行嘛因为人的尊严往往是通过你穿衣服來体现的现在可不同原始社会不管是雄性动物还是雌性动物统统都光着身体把私处坦露无疑的暴露给他人 现在可是文明社会了刘比县令用眼睛望着魔鬼教官巴普洛夫用手指了指他的私处意思是他想穿件衣服遮遮羞然后再爬高高的桅杆可是可恶的巴普洛夫教官却粗暴的回绝了刘比县令企图保持一个地方官员的体面与尊严命令他马上而且是毫无条件的爬上桅杆 于是可怜的刘比县令就像是人类祖先猿猴一样开始四脚并用的攀爬桅杆了更有可恶的人就趁这个时候去叫來六个美女海军军官也就是原來的县衙门的六个美女公务员为什么要把她们喊來呢就是为了让她们看看昔日的县太爷如今像猿猴一样的爬桅杆的举动 如果直接喊六名美女军官來看刘比县令爬桅杆的话人家美女军官未必会來观看何况是人家的上司怎么也得报以尊敬是不是可是招呼六名美女军官來看热闹的恰恰就是舰长助理二赖子这个可恶的二赖子是不是有意想丢刘比县令的丑呀 你看看二赖子对六个美女军官说得什么喂难道你们不同情一下你们的县太爷吗他现在正在刻苦的训练呢而且是精神抖擞信心百倍的训练呢因为他满怀着将要参加对日作战的决心与念头在紧张训练呢难道你们这几个县衙门的美女公务员就不给自己的县老爷一个到场的鼓励吗 六个美女军官一听二赖子富有煽动性的语言当然也就不好说什么了走去赞一个吧哪怕是拍拍巴掌朝刘比县令喊声加油也算是尽到了我们当下属的心愿了呀于是乎刘婷婷曲小妍和黄妮妮还有田雯雯丘雨萍和扬雪美这六个美女军官一致走上了甲板來到了桅杆跟前仰起头來朝着正在费劲的攀爬的刘比县令鼓劲加油 六个美女军官來到甲板的时候刘比县令刚刚爬到桅杆的一半的位置正抱着桅杆歇息呢说是歇息实际上他是在犹豫要不要坚持爬上桅杆的顶端因为他又恐高症而且还有高血压若是爬着爬着万一失手摔下了怎么办呢 可是万恶的魔鬼教官巴普洛夫却挥舞着手臂让刘比县令一往无前的往上爬非要他一鼓作气爬上桅杆的顶端才算完事呢于是刘比县令沒有办法只能是在歇息之后拿出浑身吃奶的劲儿往高攀爬了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他依稀听到了一阵轻快的女人的说笑声他居高临下往下那么一瞧呀哎呀不得了了呀是自己县衙门的那六个美女公务员跑來了呀她们也是跑來凑什么热闹呀难道说我是动物园的猴子吗 何况我还赤身露体如果私处被包裹着或者被遮挡着也行可是我是什么都沒有呀全身上上下下都暴露无遗呢假如我的六个美女下属要是从下往上看的话岂不是把我的脸都丢尽了吗那么我还怎么保持起码的官员的尊严呢 于是乎刘比县令大喊道;“别过來”六个美女军官起初还沒有发现高高的桅杆上自己可爱又可敬的刘比县令是一丝不挂的等她们走近往上那么一瞧一个个都心跳加快连肝儿都发颤了啊这是什么训练呀为什么要把人如羊肉串一样的挂在上面呢 这会儿刘比县令的一声别过來让六名美女军官感到无比尴尬如果这个时候掉头跑吧连对自己的上级喊一声加油或者是拍巴掌鼓个劲儿都沒有就跑岂不是太不近人情了吗可是呢不跑吧桅杆上面的情景简直是不堪入目呀要知道刘比县令此刻身上连个布片都沒有你让我们这些雌性动物怎么给他鼓劲呀 “别过來听到了沒有如果你们再往前走一步的话我就往下跳了”好家伙刘比县令一急就连要往下跳的话也都说了你说说人家下面的那六个立足未稳的美女军官是不是要心惊肉跳了呀好在刘比县令光是雷声大雨点小并沒有往下跳如果真的要是跳下了从大约十余米高的桅杆上一旦摔下了还不摔成肉饼了吗 所以说那六个美女军官都跟钉子一样的给钉在那里了她们一律都用小手捂住眼睛不敢往上看只是偶然间叉开手指通过手指缝隙往上偷窥看看那个肉蛋儿是不是坠落下來了曲小妍有一个本事就是说处事不乱她知道一旦刘比县令坠落下來的话就很有可能砸到她们的头上说不定刘比县令那臃肿的满身肥肉的重量能够一下子把她们六个砸倒一大半呢光是砸倒了还不算说不定还能把谁的脑袋给砸到胸腔里给砸成脑瘫或者是高位截瘫呢 所以说曲小妍的一声招呼;“快往后退千万别让刘比县令把我们给砸中了”她的招呼显然提醒了大家于是六个美女军官纷纷后撤这里给她们按一个词也是比较恰当的那就是抱头鼠窜可是又有点不太恰当就是她们都沒有跑掉 如果这个时候跑掉的话就太不负责了毕竟自己是人家刘比县令的下属以后若是打败了小日本还要回到县衙门当差呢所以说六个美女公务员一个都沒有跑的意思都坚如磐石般的坚守在桅杆的附近距离桅杆也就是二三十米的样子这样的话即便是刘比县令如肉蛋一样的摔下來也根本伤不着她们的一根毫毛 而且这样的距离观看高高的桅杆上的刘比县令也不是看得非常清楚县太爷的私处也根本看不清楚当然也不是一点都看不到就是看到了也是迷迷糊糊或者是朦朦胧胧的这样最好了对人类的生殖部位的窥视也是对人类的繁衍后代的强大能力的一种崇拜 好了刘比县令的一种尊严可以多少得到尊重了因为他的六个美女下属已经退离到了比较远的部位了即便她们想看自己的某些不能示人的地方也是模糊不清距离的限制有效的保障了自己的**不被在光天化日之下清晰的暴露 那么这个时候刘比县令就应该停止呼喊什么;“我要跳下去了”之类的威胁性的语言可是他却沒有停止呐喊反而变本加厉了于是乎全舰艇的官兵都被桅杆上的刘比县令的大呼小叫给吸引來了 很快甲板上靠近桅杆的下面不说是人如潮涌也是趋之如骛一般的围拢了许多的官兵大家都在仰头观望看看那个爬在桅杆半空当中的刘比县令听到他起劲儿的呼喊;“注意了我要马上跳下去了对就是从这里我可不管什么危险不危险也不管是不是可以呜呼哀哉之类的反正我要跳下去你们马上请两个美女正副舰长來我在临别人生之时有话要对她们说呢”(去..) 第七百二十三章 飞流直下三千尺 .23zw. 第七百二十三章飞流直下三千尺 曲娟去舰长和王靓來副舰长接到舰长助理二赖子的报告说刘比县令在训练的时候企图爬上高高的桅杆上自杀感到很意外“这个刘比县令百般求情让我们给他安排一个舰艇上的职位好嘛给了他职位之后他却在训练的时候要自杀你说他唱的是哪一出戏呀”王副舰长说道 “是呀不知道这个刘比县令是怎么想的走我们去甲板上看看就知道了”曲娟去舰长说着带着王靓來副舰长一起來到了甲板上远远的就看见一群海军官兵围着高高的桅杆又是喊话又是挥手的好不热闹 两个美女正副舰长走近桅杆下往上那么一瞧顿时耳红目赤哎呀这个刘比县令沒有穿衣服呀光溜溜的爬在桅杆上面让底下的人看了多么的不雅观呀是不是这个刘比县令有什么露阴疵呀于是乎两个美女正副舰长马上就底下了她们的头这样的情景怎么好意思让我们來看呢 “舰长你们瞧见了吗”二赖子用手指着桅杆上面的刘比县令对两个美女正副舰长说道;“那个刘比县令也太脆弱了吧巴普洛夫教官不就是让他爬桅杆进行强体力训练嘛他何至于想不开要寻短见呢真是沒有见过呀” “二赖子我命令你赶快想办法把刘比县令给弄下來这样影响多么不好呀我们舰艇上还有女官兵呢况且这里又不是洗澡堂干嘛要脱得一丝不挂呢这是给谁看呢难道说刘比县令就为了展示他的身体才在我们满江红战列舰上谋取职务的吗”曲娟去舰长发出指示道 “是呀曲舰长说得对二赖子你告诉刘比县令世界上沒有想不开的事情也沒有过不去的坎儿有什么问題下來穿上衣服好好的说嘛干嘛动不动的就要寻短见呢留着一条命打小日本多么好呀”王靓來副舰长也说道 二赖子一个立正想两个美女正副舰长说道;“报告两位舰长我一定把你们的指示传达给刘比县令让他明白这里不是洗澡堂干嘛要脱光呢干嘛要寻短见呢难道说就不能坚强一点吗留条命打小日本多好” 两个美女正副舰长点点头并且挥手让二赖子赶快去要不然的话刘比县令还沒有等自己跳下來呢就因为体力不支给意外掉下來了二赖子赶忙跑去找到魔鬼教官巴普洛夫对他转达了舰长的指示只见巴普洛夫耸耸肩膀表示自己无能为力;“是他自己要自杀的我沒法弄他下來干脆让刘比上尉跳下來得了跳一次他就知道有多么的痛苦了以后他肯定不会再跳的” 巴普洛夫教官说得简直不是人话啊你让人家跳下來得了还说以后他会吸取教训的你巴普洛夫试一下从那么高的桅杆上跳下來如果你能够活着并且站起來好好的走路我二赖子就倒栽葱的也跟着从桅杆上跳下來 看來跟魔鬼教官巴普洛夫说话就等于是对牛弹琴二赖子只好自己爬上去准备亲自将两位美女正副舰长的最新指示转达给刘比县令看看能否起作用二赖子好不容易爬到了刘比县令的脚下对刘比县令说道;“老刘你下來吧我來传达两位舰长的最新指示呢” 二赖子之所以在这个时候在这样一个场合下叫刘比县令为老刘也是想拉近一下两人的心理距离虽然二赖子与刘比县令同在一根桅杆上就好像烤羊肉串上紧邻的两块肉只不过一块肉是穿着衣服一块肉是裸肉而已但是心理的距离最能够让人感到接近 “老二你说说我为什么要下來” 刘比县令这个时候也称呼二赖子为老二实际上是讽刺之语意思是你二赖子在我的眼里不过是老二的那种角色但是二赖子却一直以自己是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舰长助理兼水兵副总监并且还是少校军衔而自豪所以说对刘比县令说话的语气上都可以透露出领导对下属说话的口吻 可是刘比县令也是在官场混过的而且刘比县令在官场混搭的时候你二赖子还不知道在哪里尿尿和泥巴呢现在你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我连料你的空都沒有于是为了回应二赖子的话刘比县令索性來个开闸放水直接就把黄色的液体劈头盖脸的浇了二赖子一头一脸和一身 “哎呀刘比县令你怎么撒尿了呀”二赖子急了因为是两手抱住桅杆又不能抹脸也不能阻挡从天而降的黄汤所以说二赖子只有让刘比县令不要撒尿了毕竟领导在下面;“我命令你赶快关闭在闸门沒有我的命令和两位美女正副舰长的命令不准你放一滴尿出來你听清楚了沒有” “老二你管天管地难道还管住老子撒尿放屁了吗”刘比县令不屑一顾的说道所以说黄色的液体依然在刷刷的往下流舰长助理二赖子的头顶上脸上脖子上还有身上依然是跟在大雨天一样被大雨滂沱的浇着淋着很快他就如落汤鸡一样浑身都湿漉漉的了 这会儿二赖子才感觉到人有的时候还是不穿衣服的好比如说现在他与其穿着湿乎乎的制服还不如想刘比县令那样脱得浑身上下精光才好才爽快呢不过脱光了衣服在高处还是有些不胜寒呀 “老刘你难道沒有听到我说得话吗我命令你不准尿你为什么还要尿呢” “老二难道说你撒尿的时候还能够控制自己不尿下去吗谁有尿不把它尿完呀难道还掖着一些当酒喝吗”刘比县令快活的说道啊真是太痛快啦简直是沒有认出的痛快淋漓了而且光着身子撒尿也方便毫无阻挡呀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刘比县令突然想到了一句李白的诗來这个诗句他很喜欢特意在自己的办公室请县里一位有名的书法家给写在一张大大的宣纸上并且把它给装裱起來悬挂在办公桌的上方所以说谁來他的办公室都可以明白无误的看到这幅诗句呢 但是可惜刘比县里的办公室沒有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意境只是每次下雨的时候在办公室的墙角的位置一股泥流如蛇一样的爬下來这可煞风景了好好的县令办公室外面下大雨里面就下小雨而且还在屋角往下直流小溪 现在刘比县令又想起这个诗句來不由得很敬佩古代大诗人的豪情壮志还有高超的作诗技巧与此同时二赖子发誓再也不唱那首自己平时得意的时候总是喜欢唱的那首;“天上掉下來个林妹妹”歌曲了 咦这可有点奇怪为什么发誓要罢唱这首歌曲呢说起來也容易理解因为歌词是天生掉下來个现在天上往下掉黄汤你说我是不是今后每次唱起这首歌曲的时候都要想到今天我二赖子所受到的屈辱呢 若是从这个角度來想问題的话那么你就可以理解二赖子为何发誓今后绝对不唱天上掉下來个什么东西之类的歌曲了好了闲话少说点还是书归正传吧现在当刘比县令在二赖子三令五申的状态下依然把最后的一滴尿都放尽了感到无比敞亮无比畅快无比淋漓 你刘比县令感到畅快了可是你沒有低头看看你的领导舰长助理二赖子却被浇成了一个落汤鸡看着二赖子痛苦无比的样子刘比县令真想放开喉咙高歌一曲可是他转眼一想自己的主张还沒有实施等实施了再唱也不迟 于是刘比县令又开始喊起來了;“底下的人都给我躲开包括老二反正我要是往下一跳砸死你们活该倒霉反正砸死一个够本砸死两个赚一个”二赖子一听就急眼了也顾不上自己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了赶忙进行现场劝阻 “老刘你别跳千万不要干傻事呀你自己跳也就罢了不能再把损失无限扩大化呀比如说我呀你要是往下一跳不要紧首先就把你的顶头上司我这个舰长助理兼水兵副总监而且还是少校军衔的领导给连累了”二赖子将自己的职位一口气都摆了出來意思是让刘比县令重新考虑一下他轻率的后果是多么的严重 “狗屁领导狗屁顶头上司我且问你难道说我不是你的领导我不是你的顶头上司了吗你忘记了过去不都是我在当你的父母官当你的县老爷吗啊你以为你上了满江红号战列舰你就脱胎换骨了就人模狗样了就以为人家不知道你的过去了你过去拖在两条长长的如大姑娘家的辫子一样长的鼻涕掉在嘴边的样子你以为别人能忘记了吗”(去..) 第七百二十四章 我要和美女舰长直接对话呢 第七百二十四章我要和美女舰长直接对话呢 “刘比县令你别嘴硬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你的现在的领导假如说你的官职和军衔要是比我高的话我也可以听你的问題是你的官职和军衔都比我低所以说军人一切行动听指挥下级服从上级这是天经地义也是北洋水师军规里所规定的你难道就沒有学习过军人守则吗”二赖子仰头对着刘比县令说道 太阳的光线刺的二赖子几乎睁不开眼睛但是他依然要苦口婆心的开导并教育刘比县令让这个新來的部下知道什么是军规什么是遵守海军的纪律为什么忍住太阳的去强烈光线还要仰头看着刘比县令呢这是因为二赖子生怕刘比县令再撒尿呢 “老二你可别在我跟前充什么老大或者领导之类的我虽然是在满江红号战列舰就职可是我只不过是暂时的要知道打败了小日本我还会当地方官的而且还要当更大的官呢到时候你给我提鞋子我都料你沒空”刘比县令说道 “老刘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咱们光谈现在反正我作为你的领导命令你马上下來不能寻死觅活的你知道吗你今天的行为已经严重的干扰了战舰上的日常军事训练了如果你再执迷不悟的话我们将送你到军事法庭上去接受法律的严惩何去何从你选择吧我想你毕竟还是现任县令其他的道理我也不多说了完全看你自己决断了” 二赖子以上的话说得还有点水平像是那么回事儿刘比县令开始考虑后果了他想了一下对二赖子说道;“老二我不是让你喊來我们的两个美女正副舰长吗你喊來了沒有”二赖子心想好家伙使唤上我來了叫领导的事情还需要你來给我安排吗刚才我不是一再重申我是你的领导吗 “老刘两位美女正副舰长早就在下面了你看你这个样子衣服也不穿跟个猴子似的挂在桅杆上面像什么话儿你这副样子让两位美女正副舰长看了会怎么样”二赖子说道刘比县令一听说两位美女舰长已经到达现场了忙用眼睛往下瞟果然在不远的地方两个飒爽英姿的美女正副舰长正在仰着头看着自己呢 “好吧我答应下去不过我在下去之前要跟两个美女正副舰长通话呢如果她们答应我的条件我就下去如果不答应我就立马从这上面跳下去”刘比县令说道好吧总算是做通了这个县老爷的工作二赖子马上叫來了侯德宝让他在桅杆的最底下作为传递话的使者 “老侯你马上对两位美女舰长说刘比县令有话要对她们说呢”二赖子说道于是侯德宝马上就跑到了两位美女舰长的跟前将二赖子的话传递了一遍两位美女舰长说了几句什么侯德宝又跑回到了桅杆下对二赖子说道;“报告舰长助理两位美女舰长说了只要刘比县令答应下來什么事情都好说” 二赖子马上将领导的指示传递给了刘比县令末了二赖子说道;“刘比县令你看看我们的两位美女舰长对你多么的重视呀生怕你万一跳下來一命呜呼了所以说她们让你下來什么事情都好商量” 嘿有门了刘比县令听到这个话高兴的不行他转眼一想不行有些话我需要直接跟两位美女舰长对话因为我恐怕这个二赖子在传递我的话或者舰长的话的时候把话传歪了或者是传的变味了就麻烦了 想到这里刘比县令对二赖子说道;“老二我想让两位美女正副舰长亲自到桅杆下也就是侯德宝所站的位置我要直接跟她们对话呢”二赖子听了心里哭笑不得你刘比县令脱得光光的跟个兔崽子一样你让两个美女正副舰长是不是來看你的老二呀 但是二赖子并沒有把自己心里想的对刘比县令说出來因为怕刺激他若是刘比县令不堪忍受自己的刺激性的语言一旦跳下去不但将自己也砸落下去了他也自绝于人民了这太划不來了所以说二赖子就委婉的说道;“老二你沒有穿衣服你让两个美女舰长來到我们的底下恐怕不太方便吧” “那有什么不方便的呢” “老刘我们要讲道理你想想为什么世界上要分男女厕所不就是因为男女有别吗你脱得精光难道你自己不要脸吗”二赖子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可是刘比县令却生气了;“呸我靠你的先人你说谁不要脸” 嘿这个刘比县令还骂上了二赖子刚想发作但是一想到人在情绪激动的时候更容易让肢体失控为了避免意外发生二赖子强忍着内心的怒火脸上强作出微笑对刘比县令说道;“咱们就别在这里打嘴仗了两位美女舰长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我也有很重要的事情不能老是这样舞休止的陪你玩儿” “行那你快叫两位美女舰长过來吧”刘比县令也认为跟二赖子打嘴仗有点失自己的身份所以说也不再骂骂咧咧的了可是当二赖子刚要对下面的侯德宝传话说让他马上叫來两位美女正副舰长到桅杆下來的时候刘比县令却又喊道;“等一等” “怎么你又变卦了吗”二赖子说道 “不是变卦而是说我这个样子恐怕见到领导不好看要不这样你现在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下來给我穿上怎么样”刘比县令可真是事情太多了现在又让我给他脱衣服他也不想想我脱了衣服给你我穿什么呀你刘比县令都怕光着身子不好看那么我呢我光着就好看了吗 想到这里二赖子说道;“刘比县令你已经光着身子挂在桅杆上都好半天了或许满江红号战列舰上的官兵们都已经见识到了你的赤身露体你现在提出要穿衣服早干嘛了你让我脱了衣服给你穿上你怎么就不想想我呢难道说我这个领导就不需要穿衣服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把我的私处遮挡一下毕竟是跟两位美女正副舰长说话要是把人家美女舰长吓跑了怎么办再说了露出老二來也有引诱女性的嫌疑呀我可不这样做所以说我也沒有让你把身上的衣服都脱给我你至少脱了一件给我也行呀比如说你或者脱掉上衣或者是脱掉裤子反正随便你好了” 二赖子心想反正自己是不能脱的再说了自己的制服都被刘比县令的臊呼呼的尿给淋湿了再脱下了也不好脱了咦怎么不让老侯脱下他的制服呢于是二赖子对站在桅杆下等候传话的侯德宝喊道;“老侯你快脱下衣服最好脱光” 侯德宝以为自己听错了还听成了二赖子也想脱光就仰头对二赖子说道;“舰长助理你的制服已经被尿湿了你要是现在脱光的话岂不是脱裤子放屁 多此一举吗”二赖子发怒了朝着侯德宝吼道;“混蛋不是我要脱光而是我命令你脱光” “什么你发疯了你要我脱光吗凭什么呀你难道也让我像那个傻逼县令一样让大家取笑吗”侯德宝说道二赖子哭笑不得对侯德宝解释道;“我是想暂时借用一下你的制服不是成心让你脱光的因为刘比县令想穿衣服跟舰长对话呢” 啊原來是这么回事儿怎么刘比县令为什么现在想起穿衣服了早干嘛了想穿我的衣服门都沒有侯德宝想着一口回绝道;“舰长助理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做到就是这脱衣服的事情我做不到这不是欺负人的事情吗你就让那个刘比县令光着身子跟舰长对话吧他自己都不要脸舰长也是见怪不怪了” 二赖子见侯德宝执意不肯脱衣服也拿他沒有办法你总不能逼着人家脱衣服吧再说了你不能把刘比县令的错误强加到一个无辜的下级军官的身上呀这么想着二赖子就把自己的上衣脱下了递给了刘比县令 可是刘比县令拿到了二赖子的上衣却皱着眉头说道;“老二你是怎么搞的把这么好好的海军军官制服弄的满身都是骚气冲天还湿乎乎的这让我怎么穿呀”嘿你这个刘比县令死乞白赖的要衣服遮丑的是你现在你拿到我脱给你的制服你又挑三拣四的你还是不是人 “刘比县令如果你不想穿我也不勉强你快还给我好了我还光着上身呢你以为在高高的桅杆上面光着身子凉快是吧我可是嫌冷呢你到底穿还是不穿”二赖子生气的说道刘比县令看到制服上面有少校的军衔标识这下乐了 第七百二十五章 上下级对话开始了 第七百二十五章上下级的对话开始了 “好吧.我穿.我现在就穿上.不过.我只能把你的上衣当裤子穿了.反正都是遮丑.只要把我的老二遮住.不让两位美女正副舰长看到就行了.”刘比县令说着.就将衣服围在了裤裆处.为了怕脱落.还系上了扣子. 二赖子看到眼里.心疼不已.啊.我的少校的军官制服就算是被糟蹋了.这件制服等刘比县令还给我之后.我要用肥皂好好的洗它三遍.而且还要泡上三天三夜.不然的话.尿骚味道怎么能够去除呢.心里这样想着.然后很不情愿的对站在桅杆下的侯德宝喊道;“好了.刘比县令已经穿上我的衣服.來遮他的丑了.你现在马上叫來两位美女舰长.” 侯德宝往上一瞧.果然.刘比县令已经将一件上衣.裹在了下身处了.不过.裤裆部分.还是能够隐约可见私处.不过.你只要不是两眼死盯着那个地方.一般是看不大清楚的.这个刘比县令丢人丢到家了.现在还遮什么丑呀. 侯德宝想着.就跑去将两位美女舰长请到了桅杆底下了.曲娟去舰长和王靓來副舰长.本來不打算接近桅杆.因为根据刘婷婷等美女军官的描述.恐怕万一从桅杆上掉下人來.后果就不堪设想呢.原來桅杆上只是有刘比县令一个人在上面.现在有多了一个二赖子.所以说.从桅杆上往下坠落的危险已经加倍了. 可是.为了拯救刘比县令.曲舰长和王副舰长还是义无返顾的一步步走向了桅杆.刘婷婷和曲小妍.还有黄妮妮.田雯雯和丘雨萍以及扬雪美六个美女军官.都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看着两个美女正副舰长朝着桅杆坚定的走去. 啊.二位舰长.你们可要多加注意呀.你们可要时刻保持头往上仰的姿态呀.为什么要保持头往上仰的姿态呢.就是让两位舰长始终眼神不离开桅杆.若是上面往下掉人的话.可以保证在第一时间.迅速有效的跑开. “啊.两位舰长也忒勇敢了呀.”刘婷婷眼含着热泪说道. “是呀.还不是为了我们的刘比县令嘛.”曲小妍也眼圈发红的说道.女人如果在一起.往往是这样.如果有一个动了感情.比如说哭鼻子.或者掉眼泪什么的.另外一个也是大受感染.眼睛潮湿.或者是眼泪盈眶.如果有其他的女人.也会波及到她们身上的. 瞧.虽然田雯雯.黄妮妮.丘雨萍和扬雪美四个美女军官沒有说话.但是她们的眼睛无一例外的都潮湿了.啊.送舰长.往前走.桅杆底下多危险.因为要拯救不要命的呀.祝舰长.多留神.桅杆上面的两个人.如果一不小心.坠落下來.你们要快快的躲闪开.舰长呀.舰长.不是我们不勇敢.因为我们羞于看自己的县令一丝不挂的样子...... 不知道是谁.轻轻的哼唱起來了自编歌曲《送舰长》.结果六个美女军官都一起哼唱起來了.先是声音如蚊子.后來看到两位美女舰长已经果断的站到了桅杆底下.就放声的大唱起來了.这歌声犹如女声小合唱一样.曲调悠扬.情感饱满.旋律感人落泪. “啊.舰长呀.舰长.你们可要时刻当心.桅杆上那摇摇欲坠的两个人.一个是我们的刘比县令.他曾经撒过一泡尿.把前去救援他的舰长助理二赖子浇了个狗尿喷头.所以你们要时刻当心......”两位美女舰长显然听到了刘婷婷等六位美女军官唱的歌曲.出于防范的考虑.她们俩都伸出胳膊來.护住自己的脑袋.或许是想挡住万一桅杆上面再次喷射狗尿怎么办. 但是.两位美女舰长的担忧被侯德宝看在眼里.他马上找到两把雨伞递给了两位美女正副舰长的手中.好.这个递雨伞的行为.真是有眼色的表现.曲舰长和王副舰长会意的一笑.同时都对侯德宝报以肯定.很好.我们就需要这样的官兵.想为领导而想.干为领导而干的忠诚的战士. 侯德宝心里也一阵愉悦.办事就得这样.要善于拍领导的马屁.而且还要拍得不留痕迹.这就是一门艺术了.如果这次行为若是有效的话.那么今后自己升官的仕途将很顺畅.但是.侯德宝知道这个道理.为什么不拍二赖子的马屁呢. 刚才二赖子怎么下命令让侯德宝脱衣服.侯德宝都坚决不脱.难道说.他就不怕违抗军令.以后二赖子会给他小鞋穿吗.不怕.如果怕的话.侯德宝就当即脱衣服了.而且是不顾害臊.可以当着两位美女舰长的面.当着六个美女军官的面.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也在所不惜. 可是.他跟二赖子有仇呀.因为二赖子把自己原來的水兵副总监的官职给夺到手里了.而二赖子原來所干的水手长的位置.却让自己填补上去了.你说天下有这样的事情吗.虽然.这个事情经过了两位美女舰长的安排.给正式宣布确定了下來.但是.侯德宝的内心还是对二赖子耿耿于怀. 既然有仇.那么二赖子命令侯德宝脱衣服.侯德宝就拒绝了.就这么回事儿.他可不怕得罪了二赖子.只要是把两位美女舰长给为好了.照样升官发财.我就不信你二赖子可以在满江红号战列舰一手遮天不成. 在桅杆上的二赖子也看出了侯德宝拍领导马屁的细节.哼.送雨伞.你侯德宝怎么不想着给我送件雨衣呢.是不是看我挂在桅杆上.不能收拾你的缘故吗.等着吧.这个事情沒有完.等我下了桅杆.我会找一切机会.拾掇你侯德宝的. 就在二赖子自寻烦恼的时候.两位美女正副舰长已经打着雨伞跟刘比县令对上话了.不过.因为雨伞的关系.把美女舰长的声音给遮挡了许多.所以说.还得通过刘比县令与两位美女舰长之间的二赖子來传递双方的声音.所以说.二赖子起了一个放大声音的作用. “刘比县令.你有什么要求.就放开说出來好了.我们一定会认真的加以考虑研究的.”曲娟去舰长对刘比县令说道.“曲舰长.我的要求并不高.如果你能够把水兵总监的位置让给我.我就立马安全的爬下來.” “刘比县令.你的这个要求有点过分了.你想想.水兵总监的职位已经让曲舰长兼任了.我们考虑到你刚刚來我们舰艇.一切都是从零开始.所以说.为了给你一个锻炼的机会.你还是踏踏实实的从基层干起.日后看你的实际表现.还有你的战功.我们会酌情考虑给你升官的.”王靓來副舰长对刘比县令说道. “那二赖子为什么一开始在舰艇上干.就给他了一个水兵副总监.而且还兼任着舰长助理的官儿呢.难道说.我这个县令不比他的资历高吗.要知道.就在去年.这个二赖子还拖着鼻涕.每次见到我的官轿.都喊我一声县老爷.可是我都懒得探出头來理睬他呢.”刘比县令说道. 这个话.二赖子听了很是不舒服.也非常反感.你刘比县令简直是讨厌透了.你提过去的事情干什么呀.你过去再威风.不是现在还在我的领导之下吗.我拖着鼻涕怎么了.那朱元璋在当皇帝之前.不是还当过放牛郎吗. 所以说.不要狗眼看人低.也不要把人给看死了.今天的二赖子.明天兴许就是大官呢.你刘比县令昨天威风八面.今天不是在桅杆上面.寻死觅活的.还脱了个精光.又是撒尿.又是嚎叫.简直连猴子都不如.猴子还知道把自己的猴屁股躲藏到树后面.你呢. 若不是人家两位美女正副舰长深明大义.顾全大局的话.怎么能够冒着被你砸中的危险.來到桅杆底下.听你的胡言乱语呢.就在二赖子恨恨的想着的时候.两位美女舰长不知道又说了什么话.让二赖子赶快给刘比县令传达. “老二.你快点给我说说.两位美女舰长刚才说什么來着.”瞧.刘比县令也着急了.一个劲儿的催促二赖子赶快给他传达两位美女舰长说得是什么话.“两位美女舰长刚才说了.不仅答应让你当水兵总监.而且还答应今晚上陪你睡一宿呢.” 这个话.完全是二赖子自己瞎编的.为的是让那个讨厌的刘比县令赶快的下桅杆.因为自己爬在桅杆上.陪着刘比县令.也四肢酸痛.而且上身还光着呢.刚才.两位美女舰长看到二赖子光着上身.也都好生奇怪.对侯德宝说道.这个二赖子是不是也想不开了.怎么他的上衣也脱掉了呀. 你瞧这个万恶的侯德宝是怎么回答的.侯德宝说.两位舰长.你们有所不知.二赖子是想给大家展示一下他身上的肌肉呢.因为好不容易有了刘比县令把全舰的官兵都吸引到了甲板上.所以说.二赖子就趁着这个功夫.想露一下他的块头.实际上.他哪里有什么块头呀.不过都是跟棉花一样软的肥肉. 这不是气人吗.好.我们暂且先不管他.这个事情以后再找侯德宝理论或者是找他算账.现在我先集中精力.对付刘比县令.把他早点哄下來.对我也是一个解脱呀.所以说.二赖子这么想着.也就编了个上面的话.给刘比县令听了. 第七百二十六章 他都高兴的想跳起来呢! 第七百二十六章他都高兴的想跳起來呢. 你想想.刘比县令听到了二赖子的话.会有什么反应.他都高兴的想跳起來.不过.因为此时此刻在桅杆上面爬着.所以说.不能跳.也不能蹦.啊.多么好呀.两位美丽而又可爱的美女正副舰长真是知我心呀.你们怎么知道我刘比县令很想跟美女舰长睡一宿呢. 不仅如此.两位美女正副舰长还答应给我刘比县令了那个令人垂涎的水兵总监的职位呢.啊.我的两位美女舰长.你们咋那么好呢.等着吧.我要把你们俩同时搂在怀里.疯狂的亲热才行呢.啊.两位美女正副舰长.我刘比县令这就下來了.你们等着...... 刘比县令忙不迭的急急的下來.让底下的两位美女正副舰长感到无比纳闷.因为.她们不知道刘比县令为何要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自己就主动下來了.本來.他是提出了非要两位美女舰长给他许诺把水兵总监的职位让给他.才考虑下桅杆.现在呢.刘比县令在两位美女舰长沒有给他任何的许诺的情况下.就自己主动要下桅杆.而且是急急的下桅杆.是不是他的尿又憋了呀. 俩个美女正副舰长这样想着.也就把雨伞高高的举着.生怕那黄色的液体从天而降.但是.两位美女舰长想得太天真了.刘比县令这会儿并沒有开闸放水.实际上.他就是想开闸放水也不行了.因为他本人因为在桅杆上面呆的时间太久了.四肢都麻木了.所以在往下爬的时候.沒有抓稳当.结果就跟个狗熊一样的跌落下來了. 刘比县令坠落不要紧.还把也正在往下爬的二赖子也给砸得往下坠落了.这样的话.桅杆上两个人都相继给摔下來了.甲板上所有的人都禁不住啊的一声.尤其是那六个美女军官.更是心都从胸膛里跳出來了. 因为.刘婷婷等六个美女军官刚刚哼唱完《送舰长》的歌曲.末尾的旋律还沒有哼唱完呢.就出现这样的意外.眼睁睁的看着桅杆上两个人如滚雪球一般的掉下來.把六个美女军官都吓得赶忙闭上了眼睛.不敢看眼前的情景. 幸亏.在桅杆下.侯德宝事先让水兵在甲板上铺上了几层棉被和被褥.要不然的话.掉下來的刘比县令和二赖子非摔成肉饼不可.不过.侯德宝为了保护躲闪不及的两位美女正副舰长.自己被二赖子给砸中了.当即口吐白沫.人事不省了. 刘比县令因为位置比二赖子要高一点.在往下坠落的时候.受到风的影响.稍微的偏离了落地.结果呢.把王副舰长给砸倒了.整个的身子都压在了王副舰长的身上.同时.他的一条胳膊.也带倒了曲娟去舰长. 如果不是侯德宝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的话.刘比县令对两位美女正副舰长带來的伤害要严重的多.好在.刘比县令的一条胳膊光是掠过了曲娟去舰长的胸部.将其给碰倒在甲板上了.可是.王靓來副舰长就沒有那么幸运了. 王副舰长的身子被从天而降的刘比县令给压在了底下.这个刘比县令可真是祸害呀.你往下掉不要紧.却一下子给碰到了一个曲舰长.压倒了一个王副舰长.真是可恶极了.不过.这当然也不是刘比县令故意造成的. 要是沒有当初二赖子瞎编说什么.两位美女正副舰长答应了要给刘比县令水兵总监的职位.同时呢在今晚來个舍命陪君子.要陪刘比县令一宿呢.大概是要给刘比县令压压惊吧.可笑的是.二赖子这个瞎编的话.竟然让刘比县令深信不疑.而且是欣喜若狂.就出现了忙不迭的往下爬.结果就出现了手沒有抓稳.才从桅杆上给坠落下來了. 看到自己的两个美女正副舰长都被坠落下來的两个家伙给砸倒了.甲板上的所有的海军官兵都从四面八方抛过來了.他们迅速围拢在桅杆下.且不管刘比县令怎么样.也不管二赖子是死还是活.反正都是一心想着自己的两个美女正副舰长到底怎么样了. 反正.跑得最快的要数曲小妍了.她的腿细.跑起來.跟梅花鹿一样的快捷轻巧.她先于其他的官兵先跑到了两个美女舰长的跟前.只见刘比县令的一条胳膊还搭在曲娟去舰长的胸脯上呢.就一下子把刘比县令的那条胳膊给拿开了.并且赶忙将曲舰长给搀扶起來. 曲娟去舰长并沒有昏迷.这是受到了惊吓.这个时候.看到曲小妍将自己从甲板上搀扶起來.就要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下.然后指着被刘比县令给压在身子底下的王副舰长.对曲小妍说道;“快.把王副舰长给扶起來.看看她是不是被砸坏了.” 这个时候.刘婷婷等美女军官也相继跑了过來.她们弯下腰.想将刘比县令掀翻到一边.先救出压在底下的王副舰长的时候.才发现.刘比县令在坠落下來的时候.又开闸放水了.结果他撒的尿.流了王副舰长一身. 好在刘比县令的屎沒有给摔出了.要不然的话.王副舰长可就太惨了.当大家七手八脚的把王副舰长搀扶起來的时候.有的人给王副舰长掐人中.有的人给王副舰长喝了点水.有的人还迅速通知了军医和护士.抬來了担架.并且进行现场紧急救护.王副舰长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当王副舰长把眼睛微微的睁开的时候.她喃喃的说道;“啊.我先在是在什么地方.”刘婷婷附在王副舰长的耳朵旁.对她轻轻的说道;“王副舰长.你现在是在满江红号战列舰的甲板上.桅杆下呢.你沒事吧.” “我沒事.可是我不懂.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呀.”王副舰长环顾四周.看到甲板上还躺着刘比县令和二赖子.此外还有侯德宝的时候.她又纳闷的问道;“怎么.难道是小日本袭击了我们满江红号战列舰了吗.为什么躺了那么多官兵呢.” “王副舰长.小日本沒有袭击我们.谅它也沒有那个胆量.不过.刚才发生了一件意外事件.刘比县令和舰长助理二赖子给从桅杆上给不小心摔下來了.结果你和曲舰长躲闪不及.结果就给砸倒了.好在.关键的时候.侯德宝用自己的身体把二赖子给挡住了.从而保护了你们两位舰长的生命.可是他却昏死过去了.” “啊.赶快抢救侯德宝呀.还有其他的人.你们不要光围在我的身边呀.曲舰长沒事吧.”王副舰长说道.曲舰长这个时候神智也清楚了.就赶忙过來安慰王副舰长道;“王副舰长.我沒事.你怎么样呀.沒有砸坏哪个地方吧.” “感觉还行.”王副舰长说道.她捂了捂额头.又活动了一下胳膊和腿.说道;“我还好.都可以活动.就是感觉到身上骚乎乎的.难道说.我刚才在昏迷的时候.撒尿了吗.”曲小妍说道;“王副舰长.你沒有撒尿.是刘比县令撒尿给撒到你的身上了.” 王副舰长拿起自己衣服上的一角.闻了闻.皱了一下眉头.说道;“哎呀.好臊呀.可惜了这身新制服了.要知道.我是早上才穿出來的呢.连一天都沒有穿过去.就被搞成这样.以后我怎么穿呀.”曲舰长说道;“沒事儿.用大葱和醋侵泡一下.可以去除尿骚味儿.” 她们说话的功夫.人们相继把刘比县令.还有二赖子和侯德宝也搀扶上了担架.不过.在抬到医务室之前.军医还是现场对他们三个人进行了紧急救护.同时也检查了一下他们受损的情况.发现刘比县令的左脚踝错骨了.二赖子的门牙被磕掉了一个.侯德宝的脑袋上有一个血口子.大概是被坠落的刘比县令和二赖子脚上穿的皮靴.给砸破的. 好在上述三个人都沒有大的问題.也沒有发现他们有内伤.也就是说.除了对刘比县令进行脚踝上的按摩.让错骨的骨头正位之外.都属于轻伤.也就是说.不妨碍他们日后参加对小日本的战斗.在把三个轻伤员抬上担架.运到医务室进行简单治疗之前.有水兵拿來了两套水兵服.是给刘比县令和二赖子穿的. 毕竟.当着那么多官兵的面.如果再让刘比县令光着下身的话.或者让二赖子光着上身的话.那也太对不起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官兵了.因为这些在全国招募的年轻官兵.都是白纸一张.很纯洁.让他们看到了衣冠不整的军官.怎么说也是不好滴. 晚上.刘婷婷和曲小妍在寝室里.还心有余悸的谈起白天发生的事情.说道;“哎呀.幸亏你让我们六个往后靠.要不.我们说不定谁就被砸坏了.如果要是真砸了个全身瘫痪的话.大小便都在炕上一辈子的话.想想都非常可怕呢.” 与此同时.曲娟去舰长躺在自己的宿舍里.想到白天的事情.还有点后怕呢.你想想.那么大的块头.从天而降.幸亏刘比县令只有一条胳膊碰到了我.才沒有造成身体的多大的伤害.不过.我的胸部还隐约作痛呢.想到这里.曲舰长自己开始将一只手赛进了内衣.摸摸自己的胸部是不是有那个地方蹭破皮了. 第七百二十七章 他斗胆竟然夜闯舰长宿舍呢 第七百二十七章他斗胆竟然夜闯舰长宿舍呢 胸部是否碰破皮.隔着内衣.摸是摸不出來的.只有将内衣撩起來.借着烛光看看了.就在曲娟去舰长坐在床上.拥着被子.撩起内衣.查看自己的胸部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是谁呀.”曲舰长问道.她在想.都晚上该睡觉的时候了.是谁能來她的宿舍敲门呢. “是我.”外面有人应声回答.因为夜晚.风浪大.在舰艇上.听不大清楚.曲娟去舰长以为是王靓來副舰长呢.因为.平时王靓來副舰长有什么想法.老是爱在夜晚睡觉的时候.找她商议第二天的工作呢.所以说.曲娟去舰长就毫无防范的将宿舍门打开. 但是.曲舰长刚一打开门的时候.便有一个黑影迅捷的进來了.“曲舰长.我來陪你睡觉來了.”啊.说话的这个人竟然是刘比县令.他说话的样子很从容.好像真的是曲娟去舰长跟他事先约好似的.“刘比县令.你怎么來了.快出去.你沒有看见我都脱了.要准备睡觉的吗.” 刘比县令听了曲舰长的话.嘿嘿一笑道;“是呀.我就是要在你睡觉的时候.才來你的宿舍的嘛.如果你不睡觉的话.我能來吗.”刘比县令说着.开始大大方方的坐在床沿上.脱起衣服.嘿.这个刘比县令.是不是白天给从桅杆上面栽下來.把脑壳给摔坏了.跑到这里耍疯來了呀. “刘比县令.你走错地方了.我再次对你说一遍.这是本舰长的宿舍.我现在要睡觉了.请你马上出去.不然的话.我就喊人了.”曲娟去舰长说话的时候.上身只穿了一件内衣.而且还是无袖内衣.两条白花花的胳膊露出來.下身只穿了一件裤衩.光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儿.裸露着脚丫子.踩着地毯上. 她在让刘比县令出去的时候.用手指着宿舍门.刘比县令还是可以借着昏暗的蜡烛的光线.朦胧的看见曲娟去舰长腋下的一团黑來.正是这个与白花花的胳膊反差极大的黑色.让刘比县令变得亢奋起來了.他猛的站起.曲舰长以为刘比县令要出去了.便又说了一声;“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曲娟去舰长的话还沒有说完呢.结果就被刘比县令突然的一抱.然后整个的嘴儿就被他的嘴给堵上了.弄得她差点喘不过气來.刘比县令虽然一身的赘肉.臃肿不堪.可是从拥抱到亲嘴儿.再到将曲娟去舰长扔到床上.这一连串的动作.都做得非常的迅捷和利索. 从刘比县令这样利落的动作來看.他平时玩女人是习以为常.并且都练出來一贯性的动作了.等刘比县令将曲娟去舰长扔到床上以后.他自己來了一个飞蛾扑火的动作.一下子就扑在了企图挣扎着起了的曲舰长的身上了. 曲舰长一边奋力挣扎.一边用义正言辞的一语气对刘比县令说道;“刘比县令.你身为堂堂的大清帝国的县令.而且还是作为我们舰艇的一名刚刚聘用的装备库长.我奉劝你不要干傻事.赶快停止侮辱我的行动.马上给我滚出去.你听清楚了沒有.” “曲舰长.大美人儿.不是你答应的好好的.要在今晚上陪我睡一宿吗.”刘比县令对于曲舰长的反抗.感觉还异常兴奋呢.如果女人不反抗.他还调动不起那个yuwang.现在曲舰长越是反抗激烈.他的亢奋感觉就越爽. “你胡说.谁说的要陪你睡一宿的.”曲娟去一手拼命的搬动刘比县令的一只爪子.因为这个爪子已经将她的胸部抓得生疼.刘比县令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边脱.一边很自然的对曲娟去舰长说道;“你不是让二赖子在桅杆上给我传话吗.二赖子这样说的呀.” “二赖子是怎么说的.” “他就说.两位美女舰长答应让我担任水兵总监的职位.并且还答应如果我从桅杆上下來的话.就陪我睡一宿呢.”刘比县令说着.已经脱去了自己的裤子.然后也不等曲娟去舰长对他的话.进行证实或者驳斥.就掀起被子.钻进被窝.一把搂住曲舰长.然后心肝长.心肝短的叫起來.同时身体也如同鳄鱼般的扭动起來. “二赖子完全是胡说.沒有的事情.刘比县令.我沒有说过给你水兵总监的官职.并且更沒有说要陪你睡一宿的话.这是无耻的.......”曲娟去开始拼命挣脱刘比县令的拥抱.一边义愤填膺的说着.可是刘比县令却说道;“实际上.说不说.还不是一样儿.你这个大美女舰长.我看见你的第一面.就想跟你睡觉呢.” “无耻.下流.你给我住手.不准你再动手动脚的.如果你还不停止你的罪恶行动的话.我就要喊人啦.”曲娟去舰长到底是女人.怎么能够抵挡住刘比县令疯狂般的拥吻呢.但是.她还是在拼命的抵抗着. “曲舰长.你喊吧.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满江红号战列舰如果因为你的呼唤.官兵们都跑來观看的话.对你这个舰长也不好看吧.”刘比县令嬉皮笑脸的说道;“还不如依了我.咱们就今晚睡一宿.人不知鬼不觉的.谁都不知道.我保证在天亮前.就离开这里.好不好呀.” “好你个头.”曲娟去舰长突然想到白天这个刘比县令从桅杆上坠落下來.不是把脚踝给摔错骨了吗.对.我知道怎么制服他了.曲娟去舰长假装服从了刘比县令一样.对他说道;“你给我揉揉脚吧.因为我白天穿着皮靴在甲板上走.脚脖子都酸酸的呢.” 好呀.曲舰长竟然那么轻易的就就范了.还让我來给她揉揉脚脖子.嘿.真好呀.我就喜欢揉娇嫩的舰长的小脚丫儿.要知道.女人的脚丫子.也是**的穴位所在呢.说不定这个美女舰长在释放一个信号呢.意思是她的**需要我來给她挑动起來呢. 于是.刘比县令欢天喜地的调转身子.开始为曲娟去舰长揉脚脖子了.啊.果然是一副玉脚呀.脚趾如嫩玉米粒儿.脚丫子软软的.绵绵的.温乎乎的.滑溜溜的.多么的......刘比县令一边揉着美女舰长的脚丫子.一边在快乐的想.突然.一阵钻心的疼痛袭來.啊.我的脚. 原來.曲娟去舰长趁刘比县令分神的时候.抓住他的那只受伤的脚踝.然后奋力一拳打在上面.让刘比县令发出了一声惨叫.一拳还不够.再來一脚踹上去.非得把这个畜生的脚踝给他踹断了不可.哎呀.疼死啦. 疼死了.就对了.看你还占我的便宜吗.看你还下流无耻吗.看你还不马上滚出我的宿舍吗.曲娟去舰长趁着刘比县令双手捂脚嚎叫的时候.又抬起她的玉脚.照着刘比县令的裤裆处.就是一脚踹了上去. “哎呀.我的命根子呀.”刘比县令马上丢开了自己受伤的脚踝.然后又抱着自己的裤裆处.嚎叫起來了.“美女舰长呀.你可不能朝我的这个地方下脚呀.要知道.我还要在留几条根儿呢.”曲娟去舰长呸的一声.对他说道;“刘比县令.你听好了.如果你不马上滚出去.我就让你留不成根儿了.” 刘比县令朝着美女曲娟去舰长望去.只见她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匕首.在蜡烛的昏黄的灯光下.辉映的亮光闪闪.啊.莫非她要杀了我吗.“美女舰长.你别这样.快放下刀吧.我这个人最怕女人拿刀了.” “你怕拿刀的女人.哈哈哈.我偏要拿.”曲舰长甚至都挥舞起匕首了.而且是朝着刘比县令逼过來了.刘比县令马上就感到匕首的寒气袭來.“你知道吗.这匕首还是我的佩刀呢.如果你不老实的话.我用这把匕首杀了你.也算是正当防卫呢.” 的确.刘比县令还是知道北洋水师的这一条法定军规的.若是校级海军军官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胁的时候.随时可以用身边配发的匕首或者是手枪.将侵犯者击毙.或者是灭杀.我靠.看样子.今晚上是沒戏唱了.还是乖乖的撤吧. “好好.美女舰长.我这就走.你休息吧.我打扰你了.不好意思.再见.”刘比县令赶忙抱起自己的衣服.退到宿舍门边.然后拉开门.仓皇的逃走了.曲舰长刚要松口气呢.突然门又打开了.又是刘比县令现身了. “你这个混蛋.怎么又來了.”曲娟去舰长这会儿沒有举起匕首.而是举起了手枪.用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刘比县令.“别.千万别开枪.曲舰长.我是來拿鞋子的.”刘比县令弯腰拾起他的鞋子.就一瘸一拐的又退了出去. 这下危险解除了.曲娟去舰长再看看自己的胸.内衣已经被刘比县令给撕破了.这个畜生.还是县令呢.怎么就跟一头野兽一样呀.曲舰长想想也感到后怕呢.同时.又对二赖子公然敢胡编瞎话.來蒙骗刘比县令.也蒙骗她和王靓來副舰长.感到无比气愤. 第七百二十八章 侯德宝又官复原职了 第七百二十八章侯德宝又官复原职了 刘比县令狼狈的逃出了曲娟去舰长的宿舍.他本想回到自己的宿舍.可是.内心的躁动还是沒有停歇下來.反而因为刚才与美女舰长的拥抱和轻吻.变得亢奋无比.看來.这把**如不让它燃烧的更加猛烈的话.说不定会把自己给烧晕呢. 突然.刘比县令想起了王靓來副舰长.不如会一会这个美女舰长呢.对呀.在曲娟去舰长那里碰钉子.不一定会在王靓來副舰长的跟前碰钉子呀.我还是故伎重演.就一口咬定是二赖子穿话说得.两位美女正副舰长要陪我睡一宿呢. 刘比县令这么想着.就一拐.來到了王靓來副舰长的宿舍门前.他屏声静气的贴着门.听了听里面的动静.然后又扒着窗户朝里面偷窥起來.只见也是一盏昏黄的油灯下.王靓來副舰长正坐在床边上洗脚呢. 啊.我的运气如此之好呀.我就喜欢美女舰长的脚丫儿.得.刚才我享受了曲娟去舰长的脚丫儿的魅力.现在呢.我再享受一下王靓來副舰长脚丫的魅力也不错呀.这么想着.他就轻轻的敲了一下宿舍门.里面传來王副舰长的声音;“是谁呀.曲舰长吗.” 啊.王副舰长把我当成了曲舰长了.何不來个将计就计呢.于是.刘比县令就装成曲舰长的声音.答应了一声;“是的.快开门吧.”因为.曲娟去舰长有的时候.也喜欢晚上窜门.有什么想法了.就來到王副舰长的宿舍.商议商议. 所以说.王副舰长以为又是曲舰长呢.就深信不疑的起身开了门.结果呢.却一下子闯进來一个男人來.王副舰长定眼一瞧.啊.原來是刘比县令.“你來这里干什么呀.”王副舰长想把刘比县令轰出去呢.结果刘比县令却已经不顾王副舰长的阻拦.径直走到床前.坐下了. “王副舰长.今晚我就睡在这里了.你不是说过要陪我睡一宿吗.”刘比县令神秘的微笑道;“你刚才在洗脚吗.正好.我就喜欢给美女洗脚.特别是给美女舰长洗脚.这是我的福分.也是我的荣幸呀.”说着.他拉过王副舰长的手.让她也坐下了. 王副舰长好生奇怪.说道;“谁说要陪你睡一宿了.这简直是无耻之谈.简直是莫名其妙.”她说着.甩掉刘比县令的手.严肃的对他说道;“刘比县令.你快点走.首先我告诉你.这里是我睡觉的宿舍.不是你的自由市场.再则.你擅自夜闯别人的宿舍.是跟你的身份很不相符的.关于这个.到明天再批评你也不迟.我现在要睡觉了.你快走吧.” “王副舰长.是二赖子在桅杆上.给我传话说.两位美女舰长要陪我睡一宿呢.作为我下桅杆的条件呢.不信.你可以叫來二赖子证实一下.”刘比县令坦然的说道.王副舰长说道;“不管二赖子是不是这样传话.反正我和曲舰长都沒有说过要陪你睡觉的话.有脑子的人也可以想到.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如果你要是相信了.说明你是脑袋进水了.” 王副舰长说着.就拉开宿舍的门.让刘比县令马上离开.刘比县令答应着要离开.当他走向门口.经过王副舰长的身边的时候.却突然一把抱住了王靓來副舰长.还沒有等王靓來副舰长反应过來呢.就一下子.将自己的嘴贴在了王副舰长的嘴上. 同时.他张开双臂.死死的搂住了王副舰长的身体.让王副舰长动弹不得.然后.刘比县令将宿舍门反扣上.跟在曲舰长的宿舍里一样.将王副舰长扔到床上.然后一下子如饿虎扑食一样.扑倒在她的身上了. 王靓來副舰长拼命进行反抗.但是.无奈刘比县令死死的压住她.不能翻身.也不能腾出手來进行抵抗.“混蛋.刘比县令.我告诉你.我是你的领导.你连起码的尊重都不讲吗.”刘比县令说道;“我是县令.如果我对你尊重的话.这就是对你最大的尊重.” “无耻.下流.”王副舰长愤怒了.她开始寻找身边的东西.准备狠狠的教训一下被**燃烧得昏了头的刘比县令.可是.她的双手都被刘比县令给控制住了.暂时沒有办法來找个什么东西.自己的手枪放在床头柜里的抽屉里.也不能腾出手去拿. 情急之中.她突然想到了刘比县令白天从桅杆上坠落下來.把左脚踝给错骨的情形.于是.王靓來副舰长心里有主意了.好吧.你把我的手给控制住了.我还有两只脚呢.而你的两只脚.一只还受过伤呢.这就叫做天助我也. 于是乎.王靓來副舰长瞅准空挡.冲着刘比县令的左脚踝.猛的一脚踹去.只听哎呀一声惨叫;“哎呀.我的脚.又断了呀.”很好.断了才好呢.看你还敢欺辱我们女人.你仗着你是县令.就肆无忌惮的吗.这里可不是县衙门.这是满江红号战列舰.况且你又是刚刚被我们聘用的低级军官呢.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我的厉害.” 趁着刘比县令双手都放开王靓來舰长的时候.王靓來副舰长终于腾出了双手.从抽屉里.摸出手枪.朝着刘比县令的脑袋.就是一下子.当时打得刘比县令是顾头不顾腚.抱住脑袋嗷嗷的叫唤.“哎呀.别打啦.王副舰长.你就饶了我吧.我走还不行吗.” 好在这回儿.刘比县令连衣服都沒有來得及脱.就很快的被王靓來副舰长给制服了.他面对着王靓來副舰长手里的手枪.生怕那黑洞洞的枪口里.射出一颗愤怒的子弹來.忙不迭的就要转身仓皇的逃出门去. “慢着.刘比县令.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以后你要是再这样冒犯我.或者是冒犯我们战舰上任何的女官兵的话.我就立马枪毙你.你听明白了吗.”王靓來副舰长厉声说道.刘比县令头点的如同像是机器人.腰弯得跟大虾一样. “我明白了.王舰长.我这就走.你快休息吧.”刘比县令说着.就抱头鼠窜了.王副舰长看见刘比县令的狼狈样子.不由的哈哈大笑起來了.笑过之后.她也感到很是奇怪.二赖子怎么传话胡说瞎编那样的话呢.他是什么目的呢. 到了第二天.非得找到二赖子问个究竟呢.同时.王靓來副舰长也很不放心曲娟去舰长.生怕曲舰长也遭到刘比县令的骚扰.于是.就穿了制服.蹬上皮靴.出了宿舍门.直奔曲舰长的宿舍.到了那里.王副舰长将自己被刘比县令骚扰的事情一给曲舰长说了.曲舰长马上眼睛就瞪大了.说道;“这个刘比县令也骚扰我了呢.这个混蛋.简直是吃了豹子胆了.完全不计后果.好像根本不拿我们满江红好战列舰的军规当回事儿.如果别人也都这样胡作非为的话.我们还要不要打小日本了.” 两个美女正副舰长越说越生气.一致决定要好好的惩罚一下刘比县令.首先一条就是要关他几天禁闭.让他好好的看看.北洋水师的军规不是吃素的.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军规也不是摆样子给人看的.谁要是违反了军规.不管你是什么人.都要接受处罚. 第二天.满江红号战列舰召开了全体军人大会.在会上.曲娟去舰长将刘比县令还有二赖子狠狠的批评了一顿.并且当场宣布;停止刘比县令的装备库长的职位.关禁闭十天.好好反省并且做出深刻的检查. 舰长助理二赖子因为传话错误.将领导的指示.误传.所以受到严厉的批评.暂时将水兵副总监的职位撤销.保留其舰长助理的职位.军衔不动.以观后效.与其相反的是.水手长侯德宝因为在关键的时候.不顾自身的危险.勇敢的保护了领导.从而大受称赞. 为了表示奖惩分明.曲娟去舰长和王靓來副舰长一致研究决定.恢复侯德宝的原任的水兵副总监的职位.同时.侯德宝还兼任水手长的职位.军衔为了符合水兵副总监的职位.又从原來的上尉提升到了少校. 这下子.侯德宝是心花怒放了.啊.过去几天.埋在心里的阴霾开始云消雾散了.现在.侯德宝见到二赖子再也用称呼他为领导了.因为从职位上來看.算是平起平坐了.既然是平级的话.那么侯德宝见到二赖子.也可以鼻孔朝上了. 高兴的时候.可以搭理你一下.如果不高兴的话.可以不搭理你.所以说.侯德宝算是最大的赢家了.以后如果弄好的话.可以升迁的空间还很大呢.比如说.水兵总监的位置不是还被曲娟去舰长兼任着吗. 大会结束之后.刘比县令马上被两个水兵给送到禁闭室反省去了.二赖子虽然不用关禁闭.可是他的心情灰暗极了.因为才高兴了几天.便丢掉了水兵副总监的位置.好在.两位美女舰长保留了他的舰长助理的官职.不至于将他來个一抹到底. 第七百二十九章 他兴奋的差点站起来了 刘比县令坐完禁闭,也赶上了满江红号战列舰即将要的倒计时。现在,战列舰每天都在补充给养,还有弹药和燃料等军需物资。这一天,俄国波罗的海舰队的副司令伏罗希洛卡上将来到大清帝国的威海卫军港,对停泊在港口的满江红号战列舰进行回访。 满江红号战列舰的两位美女正副舰长陪同伏罗希洛卡上将,检阅了水兵仪仗队。这个仪仗队是侯德宝亲自组建的。全身挑选身体健硕,身高一米八零的大高个水兵来担任。而且仪仗队的水兵还要长得五官端正,不能对不起观众。 检阅完仪仗队之后,伏罗希洛卡上将在两位美女正副舰长的陪同下,饶有兴致的观看了由六名美女海军军官演的文艺节目。因为是要合客人的胃口,所以说,这六个美女军官表演了俄罗斯伟大的作曲家柴可夫斯基的芭蕾舞剧《天鹅湖》当中的片段。 节目是在甲板上表演的。在前主炮的炮塔之下,摆放了一排桌椅,还铺上了红氍毹。伏罗希洛卡上将坐在最中间的位置,在他的两旁,分别坐着曲娟去舰长和王靓来副舰长。侯德宝和二赖子也作为陪同军官,坐在两个美女正副舰长的身边。 本来,有两个美女正副舰长作陪客人就可以了,但是,为了随时有什么事情,要让手下去做,招呼方便,所以就安排了两个少校军官做到了两个美女舰长的身边。客人刚刚入座,节目便开始了。因为如果再不开始的话,六个美女军官就冷得受不了了。 因为她们早早的就穿上了紧身的芭蕾舞演出服装,下面还如锅盖一样,穿着羽毛裙子。就在伏罗希洛卡上将在两个美女正副舰长的陪同下,检阅水兵仪仗队的时候,六个美女军官就已经将演出服准备停当了。 六个美女军官要演的就是柴可夫斯基的芭蕾舞剧《天鹅湖》里面的一段四小天鹅舞,还有天鹅之死的片段。要演好这两个芭蕾舞剧的片段,为此,六个美女军官花费了许多的功夫进行排练。过去六个美女军官在县衙门当公务员的时候,就排练过这两段芭蕾舞的片段。到了满江红号战列舰当了一名海军军官,她们依然保留了要在军舰的接待活动当中,奉献出她们的保留节目。 节目开始了,先表演的是四小天鹅舞,由刘婷婷,曲小妍和田雯雯还有黄妮妮。丘雨萍和扬雪美表演的是天鹅之死片段。伏罗希洛卡上将在欣赏美女海军军官跳芭蕾舞剧《天鹅湖》里的片段时候,很欣赏中国女子的那种娇小,苗条的身段,还有她们优雅的舞姿。 尤其让伏罗希洛卡上将感兴趣的是,当表演四小天鹅舞的演员们,在如天鹅一般在湖边嬉戏玩耍的时候,低头梳理自己的羽毛,坦露出胸部那清晰的轮廓,几次都让客人站起来。因为如果要是站起来的话,可以俯瞰的角度来看到低头梳理羽毛的天鹅的胸脯。 “伏罗希洛卡上将阁下,请你喝咖啡。”曲娟去舰长为了让客人安生的做好看节目,就用喝咖啡的名义,让上将坐好。可是伏罗希洛卡上将却感到意犹未尽,他对曲娟去舰长说道;“你们有望远镜吗?如果有的话,请快点给我拿来!” 曲娟去舰长就命令坐在她旁边的舰长助理二赖子快去拿望远镜来。二赖子出于习惯,绕到桌子的另外一端,对坐在王副舰长旁边的水兵副总监兼水手长的侯德宝说道;“快去拿望远镜来。”侯德宝翻了二赖子一眼,对他说道;“你在跟谁说话呢?你在命令谁呢?” “我在跟你说话,我在命令你呢?”二赖子盯着侯德宝的眼睛,说道。 “嘿,这倒是很新鲜呀,过去你可以这样命令我,现在就不同了,你不再是我的领导了,你难道不清楚水兵副总监的位置我已经重新坐在上面了吗?还有我也是少校军衔了呀,跟你一样,我们已经平起平坐了,懂吗?” 二赖子这才突然意识到,是呀,十天前,不是刚刚在全体军人大会上,舰长宣布了让侯德宝恢复水兵副总监的位置了吗?而且还把他的军衔调高到了少校。而自己呢,却丢掉了水兵副总监的官职,要知道,自己担任这个职位还不满一个月呀。 好吧,现在我已经指挥不动侯德宝了,二赖子悲哀的想道。自己底下脑袋,去拿望远镜了。望着二赖子的背影,侯德宝心里别提多么的舒畅了。啊,多么的好呀!很有翻身做主人的感觉呢。当官就是好呀,而且当大官的感觉更加好,自己要好好的奋斗,一定要把舰长的这把交椅,坐到。 很快,二赖子找来了四架望远镜,依此递给俄国波罗的海舰队副司令伏罗希洛卡上将,曲娟去舰长和王靓来副舰长各一架,自己呢,留下一架,侯德宝却两手空空。二赖子对侯德宝来了一个挑逗性的动作,向他举起望远镜,意思是,你的地位我不认可。 这下可把侯德宝气得不轻。刚刚在心里涌起的自豪感,也荡然无存了。这个可恨的二赖子,跟我作对呀,哼,咱们骑驴看唱本。等着瞧吧。反正,没有望远镜,我侯德宝一样看节目。就在侯德宝生气的时候,客人伏罗希洛卡上将,端起望远镜,将表演四小天鹅舞的刘婷婷,曲小妍还有田雯雯和黄妮妮逐次看了个遍。 而且,伏罗希洛卡上将通过望远镜,观看对象的不是她们的优美的舞蹈动作,而是她们的那优美的身段的各个部位。比如说,丰满的胸部,白嫩的颈部和裸露出来的脖子以下的地方,还有羽毛裙下,那诱人的臀部,白花花的大腿等等。 突然,伏罗希洛卡上将通过望远镜有了新的发现,他发现曲小妍的紧身演出服的靠胸部的位置,好像是撑破了一条缝隙,透过缝隙,可以清楚的看到浅浅的**,啊,这真是太好啦!可惜的就是演出服撑破的地方不是太大,如果缝隙再多撑破一点,该有多么好呀! 或许是曲小妍故意撑破的那条缝隙呢,你想想,曲小妍并不肥胖,胸部也不是很大,她的紧身演出服怎么会撑破了呢?这样的情况,大概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她大概是穿错了别人的紧身服,一种是她有意所为,目的就是给客人展示她浅浅的**之美。 实际上,曲小妍恰恰是穿错了别人的紧身演出服。她跟谁的紧身演出服穿错了呢?是跟丘雨萍的演出服穿混了。因为现在,还没有上场的丘雨萍正心急如焚呢。因为本身自己就很肥胖,而曲小妍的紧身服本身就很苗条,现在穿着她的紧身服,感觉如同孙悟空的紧箍咒一样,紧紧的绷在身上,随时都有可能撕裂,撑破的危险。 丘雨萍原来的紧身演出服,都是比较大号的,靠胸部的位置,还撑破了一条缝隙呢。那就别提她穿着娇小而苗条的曲小妍的紧身服,是多么的难受了。所以说,丘雨萍急切的盼望着曲小妍赶快演出四小天鹅舞,下来把她的演出服换过来。 那么,你以为曲小妍穿着宽松的演出服,就不难受了吗?本身,紧身演出服,顾名思义就是要紧身,才能够衬托出白天鹅的身体的优雅与矫健来,可是,曲小妍穿着丘雨萍的宽大的演出服,都不敢把身子往前倾,因为若是往前倾斜的话,岂不是将自己的胸部,坦露无疑了吗? 尤其是坐在观看的客人席上的伏罗希洛卡上将,手里还拿着一架望远镜,好像他的视线是朝着她来的,是不是他已经发现了自己穿得宽松的演出服,就是想通过望远镜观看自己的坦露出来的胸部呢?是的,曲小妍算是猜对了,客人伏罗希洛卡上将的确是在用望远镜饶有兴致的观看曲小妍的胸部呢。 啊,顺着那浅浅的**,往下看去,如同大清帝国的威海卫地区的那两座耸立的山峰,那个地方的地名很特别,叫乳山。对,现在从望远镜看去,也是一座小乳山。啊,多么精致呀,多么的诱人呀,简直就跟伏罗希洛卡上将在深林里打猎的时候,所俘获的小梅花鹿一样的娇嫩呢。 曲小妍发现客人在目不转睛的用望远镜打量着自己,觉得很紧张,越是紧张就越是容易出错,结果呢,她不当心在跳舞当中,踩到了黄妮妮的脚,疼的黄妮妮差点叫起来了。黄妮妮被踩到还不要紧,但是,她为了调节步子,就少迈了一步,结果呢,就打乱了整体的节奏。 现在,你看吧,黄妮妮因为要补上拉下的慢一拍的节奏,就得快一点,结果呢,她不小心又踩了旁边的田雯雯一脚,这一脚,差点将田雯雯给带倒了。田雯雯差点倒地,她有拉在刘婷婷的手在跳,所以说,也连累了刘婷婷的腰往下弯,她往下弯不要紧,拉着刘婷婷的手的曲小妍向前倾斜的角度就更加大了,这意外的大幅度的往前倾斜,却让客人伏罗希洛卡上将兴奋不已,他甚至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第七百三十章 上将的命运 “伏罗希洛卡上将阁下,你请坐下吧。后面还有更为精彩的节目呢。”曲娟去舰长对客人说道。伏罗希洛卡上将这才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便马上坐下了,但是望远镜却依然不离开眼睛。很遗憾,四小天鹅舞演完了, 下面将要上场的是天鹅之死。是由丘雨萍和扬雪美两人跳的一段双人芭蕾舞。因为,现在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不能耽误客人的吃中午饭,所以说,跳完四小天鹅舞的曲小妍根本来不及将她穿错的演出服给丘雨萍换上,丘雨萍就和扬雪美急急的上场表演了。 哎呀,丘雨萍原本认为凑合一下也就可以了。因为她穿着曲小妍娇小狭窄的演出服,感觉气都不敢使劲儿的出,生怕紧身演出服就要被彻底的崩裂,甚至脱离。随着刘婷婷等的哼着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的芭蕾舞剧的旋律的声音,丘雨萍硬着头皮跟她的搭档扬雪美上场了。 天鹅之死表现的是一段比较哀鸣婉转的舞蹈,所以说,要求表演者动作要舒缓柔曼一点。这倒是符合此刻丘雨萍的心境。她尽可能的把动作和舞步做得更加慢一点,可是偏偏搭档扬雪美,却是一个急性子,如果丘雨萍的动作太慢了,那么两个表演者的配合就要打折扣了。 为了尽可能的完美的表现芭蕾舞的魅力,丘雨萍力求自己能够跟得上搭档扬雪美跳舞的节奏。所以说,有的动作就稍显的快一点了。有的事情,防不胜防,不是以你的意志为转移的事情,最让人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在天鹅之死的芭蕾舞片段跳到高潮部分的时候,丘雨萍有一个飞跃奔跑的动作,也就是说在空中来一个大劈叉,可是就在两腿将要舒展的时候,只听到一声刺啦啦的布裂撕裂开的声音,啊,真是丢人死了,该死的演出服,为何跟一张纸似的,那么不禁穿呢? 千小心,万谨慎,还是出了漏子。好在羽毛裙部分的遮挡住了丘雨萍不想示人的那一部分,在丘雨萍感到万分尴尬和羞愧的时候,她的搭档扬雪美还跳得很起劲儿呢。扬雪美不知道丘雨萍为何要把动作停下来,是不是丘雨萍忘记了动作? 忘记动作的事情,在芭蕾舞演员当中是常常发生的事情,已经不觉得稀奇了。尽管丘雨萍和扬雪美二位美女军官,不是专业的芭蕾舞演员,可是作为业余演员,也得要把芭蕾舞跳好呀,既然跳舞就要把自己最好的舞蹈动作奉献给观众才对呢。 可是,丘雨萍是怎么回事儿?她为什么要站的如冰棍一样,一动不动呢?而且,她的表情很是悲伤的样子,虽然她的这副表情跟她们所表演的天鹅之死是比较贴切的,可是达到高潮的部分,也就是说天鹅还没有死呢,丘雨萍就提前做出了这副表情,她是不是太心急了呀? “丘雨萍,你是怎么回事儿?”扬雪美用快滑步接近了丘雨萍,压低声音对她说道;“你快跳呀,怎么跟个木头人一样呀?”丘雨萍却用哀求的语调对她的搭档说道;“扬雪美,快点挡住我的前面,让我们中断跳舞,赶快下场吧!” “为什么不跳了,你说出理由来呀?你要知道我们是在给客人表演节目呢!如果半途而废的话,两位舰长会剋我们的。”扬雪美极力反对道。丘雨萍说出了她的苦衷;“扬雪美,我也很想跳完,可是我的紧身演出服的下面给蹦裂了,无法跳舞了,你就赶快把我挡住,掩护我下场吧!” 好家伙,裤裆给崩裂了!丘雨萍呀丘雨萍,你咋这么丢人现眼呢?你这个大活人,明明知道你穿错了曲小妍的演出服,却还要抱着侥幸心理上场,这下子,你可知道什么是肉的力量吧?你太胖了,肉太肥了,能把紧身服迸裂了。这可出洋相了吧?杨雪美真是又气又笑的,好吧,现在啥也别说了,赶紧掩护着同伴下场好了。 这一幕都被客人伏罗希洛卡上将阁下看得一清二楚。他觉得非常有趣儿,比看天鹅之死的节目本身所带给他的一种悦目感还要快乐。只是可惜,演员没有演完,就一个护着一个匆匆的下去了。伏罗希洛卡上将对着旁边的曲娟去舰长,耸耸肩膀说道;“节目很精彩,可是却没有演完,真是太遗憾了。” “伏罗希洛卡上将阁下,请你多多包涵,我也不知道演员为什么突然中断了。好在你还是兴致勃勃的观看了其他的节目,比如说四小天鹅舞,已经天鹅之死的上半部分。等你吃完中午饭后,如果你还有雅兴的话,我可以再让演员给你重新表演天鹅之死,你说好不好?” “欧琴哈利搜!”上将阁下表现的很大度,笑笑也就过去了。 中午饭是六大盆,也就是说,六种全是海鲜。这六种菜是;红烧老板鱼,清炖海螺,爆炒哈喇,豆腐炖八爪,醉酒对虾和鱿鱼海鲜汤。虽然,伏罗希洛卡上将是海军上将,对吃海鲜可以说是如吃家常便饭一样,可是在满江红号战列舰上吃的这顿颇有威海卫风味儿的六大盆,却让他感到无比新鲜。 吃饭的时候,伏罗希洛卡上将要求让今天表演芭蕾舞的那六名美女军官作陪吃饭。于是,两位美女舰长就让刘婷婷和曲小妍,黄妮妮,田雯雯,还有丘雨萍和扬雪美六个美女军官一起,陪着伏罗希洛卡上将吃饭。 伏罗希洛卡上将特地让曲小妍和丘雨萍分别坐在自己的左右两边。然后给她们俩亲自倒上伏特加酒,要跟她们干杯呢。“来,漂亮的女军官,让我们为你们精彩的表演而干杯!”本来,曲小妍和丘雨萍不想喝酒,而且也不会喝酒,可是客人既然说了,是为她们刚才的表演芭蕾舞而干杯,那么就意思一下吧。 于是,曲小妍和丘雨萍都呡了一下,而伏罗希洛卡上将却将手中的酒杯里的白酒都一饮而尽。“你们都喝掉,如果不喝掉的话,就是不尊重我这个客人,明白吗?”曲小妍说道;“上将阁下,我们的确不会喝酒,我们两位正副舰长可以见证。” “伏罗希洛卡上将阁下,我们的女军官都不会喝酒,今天还是第一次接触伏特加呢,要知道,这酒还是我们特意给你这个客人准备的呢。我看,你就不要勉强她们俩吧,要喝的话,你就一个人喝吧。”曲娟去舰长说道。 “不行,我又不让你们多喝,就喝这一小酒杯酒还不行吗?”看来这个客人还挺倔强的。非要曲小妍和丘雨萍把杯中酒干了不行。丘雨萍对伏罗希洛卡上将说道;“上将阁下,你的好意我们领了,如果你要是想等一会再欣赏我们的表演的话,就不要我们喝酒吧,因为我们喝酒了,就不能再表演芭蕾舞了。” “啊,是吗?”伏罗希洛卡上将显然对六个美女军官表演的芭蕾舞意犹未尽,于是便同意了丘雨萍的话,不再勉强曲小妍和丘雨萍两个喝酒了。但是,在席间,伏罗希洛卡上将阁下还是带着醉意,问询了丘雨萍为什么不把节目表演完,而中途退场呢? 这个问题,当即问得丘雨萍耳红面赤,王靓来副舰长这个时候,替部下解围道;“伏罗希洛卡上将阁下,我们的两位演员,在表演的过程当中,突然觉得头晕的不行,便停止了演出,如果硬要表演下去的话,恐怕会晕过去的。” “啊,原来是这样。”客人显然相信了这么回事儿。在坐的丘雨萍也松弛下来了,因为她很怕自己刚才表演的时候,丢丑让客人都看见了。好在这个伏罗希洛卡上将已经上了年纪,眼睛有点花了,目光有点走神了,所以就没有看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原因,中途没有演下去。 正在吃饭的时候,突然有俄国领事馆的一等秘书巴柳莎带领着一等武官安德烈以及两个三等秘书来到了满江红号战列舰,找到了正在餐厅吃饭的伏罗希洛卡上将,对他宣读了来自彼得堡的沙皇尼古拉二世陛下的一份诏书。 伏罗希洛卡上将马上毕恭毕敬的站起来,听候俄国沙皇陛下的诏书;“查波罗的海舰队副司令伏罗希洛夫上将,有结党营私,阴谋暴动的企图,特将其流放到西伯利亚,流放日将在十二月开始计算,流放时间是八年。” 伏罗希洛卡上将听了,马上腿一软,就瘫倒在椅子上了,胳膊还扫翻了饭桌上的饭菜,结果西红柿鱿鱼汤撒了,还滴落在他的身上。这个时候,一等秘书巴柳莎和一等武官安德烈朝着两个三等秘书点点头,两个三等秘书便过来搀扶起伏罗希洛卡上将,一行人又马上带着伏罗希洛卡上将,离开了满江红号战列舰。 等这些人走了之后,目睹刚才一幕的饭桌上的两位正副舰长和六位美女军官都唏嘘不已。“啊,那么大的官,都有可能被俄国沙皇给罢免,而且还被流放到西伯利亚,真是可怕呀!”曲小妍感叹道。“就是嘛,人的命运就是这样,一分钟前是威风凛凛的还在我们陪同下,大吃大喝呢,一分钟之后,便成了阶下囚了,想想也真是可怕呀。”刘婷婷也感叹道。 第七百三十一章 我命令你为荣誉舰长 第七百三十一章我命令你为名誉舰长 星期三的晚上,舰长曲娟去和副舰长王靓来正在商议满江红号战列舰即将到日本海,参加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对日本本土作战的事情的时候,突然,舰长助理二赖子慌慌忙忙的走进来,想两位美女舰长汇报道;“报告,俄国波罗的海舰队副司令伏罗希洛卡上将紧急来我舰艇,寻求庇护。请指示是否让他上我舰艇。” 曲娟去舰长和王靓来副舰长也感到比较意外,她们的直觉反应就是,这个伏罗希洛卡上将大概是悄悄的从俄国领事馆给溜了出来,想逃避俄国沙皇尼古拉二世对他的迫害。“见死不救,不算是仁义。既然这个伏罗希洛卡想我们提出庇护,我们干脆就接受好了。”曲娟去舰长说道。 “对,再说了,这个波罗的海舰队的副司令对于舰艇已经如何指挥舰艇打仗,很有经验呢,这样的人才若是不留住的话,真是太对不起老天爷了。”王靓来副舰长也赞同的说道。“那好,我们就让伏罗希洛卡登上我舰艇,我们给予他全力的保护吧。”曲舰长说道。 “两位舰长的意思是,我们舰艇接纳伏罗希洛卡上将吗?”二赖子也看出了两位美女舰长的态度。 “对,二赖子,你快点把伏罗希洛卡上将接到我们舰艇上来,然后给他安排一个宿舍,先安顿下来再说吧。”曲舰长对二赖子指示道。二赖子马上转身离去了。很快,二赖子就将神情颓丧,失魂落魄的伏罗希洛卡上将给接到了满江红号战列舰,并且将他安顿在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宿舍里。 这个宿舍是靠近锅炉,平时都是锅炉兵和轮机兵住的宿舍,因为这里比较嘈杂,所以一般人不会到这里来的。二赖子将伏罗希洛卡上将安排到的这里,也是为了隐蔽好这个宝贝疙瘩,若是俄国领事馆的人要到满江红好战列舰上来追查的话,这里也好隐蔽。 但是,无论是两个美女正副舰长还是二赖子都对伏罗希洛卡上将的避难感到困惑不解,是不是伏罗希洛卡上将被沙皇废黜还有另外的隐情呢?于是乎,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两位美女舰长专门来到了伏罗希洛卡上将所居住的宿舍,进行上门拜访。 “嗨,我真没有想到会有今天这个境况!”伏罗希洛卡上将,见到两位正副美女舰长,不由的唏嘘感叹道。两位美女正副舰长见到才不到两天,这个来自俄国波罗的海舰队副司令,就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原本红润光滑的腮帮子,也是胡子拉碴,神情萎顿不堪,好像是得了一场大病一样。 “伏罗希洛卡上将,你不要担心,我们这里将是你最好的避难场所,我们将为你提供很好的安全保障,但是,这里有一个前提就是,你能够参与我们打小日本的战斗,你愿意吗?”曲舰长坐在伏罗希洛卡上将的面前,目光一点也没有鄙视的成分,反而有点同情的看着这位俄国海军上将。 “我当然愿意了。要知道,我曾经参加过对日作战。那是在我们波罗的海舰队跟日本联合舰队在太平洋遭遇的时候,日本人偷袭了我们,当然了,我们也没有示弱,用我们强大的海军舰队,跟日本人好好的干了一架,那次战斗当中,虽然敌我双方都没有占据上风,但是,我毕竟指挥我的舰队,跟日本人拼过。所以说,你要我参加对小日本的作战,我当然愿意了。”伏罗希洛卡上将,谈到他曾经有过的跟日本人打过仗的情景,一下子满面生辉了。 “很好,伏罗希洛卡上将,你能够参与我们打小日本的行动,我们将非常欢迎。为此,我们两位舰长商议决定,委派你为我们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荣誉舰长,军衔呢,还是保留你的海军上将的军衔,你说好不好?”曲娟去舰长说道。 “啊,这是我所希望的。感谢你们两位美女舰长,我伏罗希洛卡愿意用我的余生,来为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效力。”伏罗希洛卡上将说道。王靓来副舰长说道;“伏罗希洛卡上将,我们的满江红号战列舰目前还是私人购买的一艘战舰,还没有参加到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的战斗序列,但是,我想,我们马上就会成为北洋水师的一员的。因为,打击小日本是我们的最终目标。” “好,我对日本联合舰队的战斗规律,有过认真的研究。我愿意将我的研究成果无私的奉献出来。供你们二位美女舰长参考。”伏罗希洛卡上将说着。从自己随时携带的皮包里。抽出一份文件来。那是用俄文书写的。“啊。不知道你们舰艇上。是否有俄语翻译。若是有的话。就好了。可以把我的这份研究的东西翻译过来。这样你们就可以看懂了。” “伏罗希洛卡上将。感谢你的信任。目前。我们战舰上还暂时没有俄语翻译。不过以后我相信会有的。”曲娟去舰长将那份俄语文件又还给了伏罗希洛卡上将。王靓来副舰长说道;“伏罗希洛卡上将。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该问不该问?” “问吧。你们两位美女舰长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好了。都这个时候了。也都是这样的境遇了。我愿意回答你们的问题。” “好。伏罗希洛卡上将。你被沙皇罢免流放是不是还有其他的隐情呢?” “这个。”伏罗希洛卡上将。叹了口气。然后喝了杯水。停顿了一下。用他的浑浊的眼神看了一下两位美女舰长。然后说道;“我的厄运或许跟这艘战列舰有关系。”王靓来副舰长纳闷道;“什么?你的厄运跟这艘战列舰有关系吗?” “是的。沙皇原来期望能够用这艘战列舰换来许多的白银,来暂时缓和金库的困顿,但是,这艘战列舰并没有卖到所期望的价值,也就是说,这艘战列舰卖了一个白菜价,所以说,沙皇尼古拉二世陛下就兴师问罪,我呢自然就成为替罪羊了。毕竟这艘战列舰是我们波罗的海舰队的主力战舰。” “为什么要把你当着替罪羊呢?”曲娟去舰长问道。 “因为是我力主让这艘战列舰退出我们波罗的海舰队战斗序列的。” “为什么?是因为这艘战列舰有问题吗?” “不,不是这样的,是因为我的贪欲在作怪,因为我很想让这艘战列舰卖个好价钱,如果能够卖的好的话,我自己也可以得到一点好处。但是,没有料到的是,这艘战列舰却卖的如此之低的价格,让你们白白捞了一个大便宜。因此,沙皇陛下就怪罪我了。” “战舰销售,你也不能直接拿到银子呀?” “是的,可是,我可以跟负责此事的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暗地分配得到的好处,但是,因为这艘战舰由于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的失误,也牵涉到我了,外交部长助理捷尔仁斯卡为此也被沙皇陛下流放到了西伯利亚。” “啊,原来是这样呀,果然是因为贪欲引起的后果,可是,你这样做,难道就没有想到今天的后果吗?”王靓来副舰长说道。“我当然想到了,可是,如果我不这样做的话,那么我也会被波罗的海舰队司令陀思妥耶夫上将整倒的。因为,他极力排斥我,怕我威胁到他的权力。好了,我只能说到这里,说到底,我们都是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或许你们的舰队司令的后台很硬呢。” “对,他是沙皇尼古拉二世陛下的亲戚。我斗不过他呢。” 是呀,这样的情形在大清帝国也屡见不鲜,你如果爬得高,掌握更大的权力,就要看你的根基硬不硬了,后台是不是有人给你罩着,如果没有的话,一件偶然的事件,就有可能将你的仕途断送掉。所以说,曲娟去舰长和王靓来副舰长多少也知道这一点的。 好了,既然伏罗希洛卡上将是权力斗争的牺牲品,那么到了满江红号战列舰,依然可以让他发挥自己的能量的。接着,两位美女正副舰长又向伏罗希洛卡上将透露了满江红号战列舰即将,驶往日本海,与已经在日本海与日本联合舰队决一死战的北洋水师无敌舰队回合,共同对小日本的本土进行打击。 “这艘战列舰最大的优势就是防护甲板很厚,火力配属很强,战列舰的行进速度也很快捷。对付日本人的大型战列舰或者是巡洋舰,都是无坚不摧的。”伏罗希洛卡上将自信的对美女舰长说道;“不过呢,武器虽好,还得人来操纵,也就是说,指挥是关键。” 两位美女舰长听出了伏罗希洛卡上将的潜台词,就是说,他很想实际指挥这艘战列舰。“伏罗希洛卡上将,在打小日本的时候,我们可以把指挥权交给你,我们作为你的助手,你看行不行呢?”曲舰长说道。 “啊,这当然好了,你们知道吗?我过去曾经在俄国最大的战列舰之一的玛利亚皇后战列舰上当过舰长,那是我们俄国最好的战列舰,战斗力很强。” 第七百三十二章 一等武官要约谈美女舰长 第七百三十二章一等武官要约谈美女舰长 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前一天。俄国领事馆的一等武官安德烈带着一等秘书巴柳莎。还有二等武官比留斯卡和三等武官奥科曼。以及两个三等秘书一起來到满江红号战列舰。要求战舰协助。追查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是否躲在了满江红号战列舰。 本來。两位美女正副舰长是选择了拒绝的。可是考虑到当初购买战列舰的时候。俄国领事馆提供了大量的帮助。才得以顺利的购买成功战列舰了。所以说。面对俄国领事馆的要求。两位美女正副舰长当然答应给予协助了。不过。曲舰长还是让二赖子把伏罗希洛卡上将隐蔽好。在俄国领事馆的人员登上舰艇的时候。最好呆在宿舍里。哪里都不要去。 可是。伏罗希洛卡上将提出与其傻傻的呆在宿舍里。显得无聊。还不如跟几个美女军官打牌。來消遣时间呢。曲舰长和王副舰长商议了一下。决定让曲小妍和丘雨萍两个美女军官陪同伏罗希洛卡上将打牌。其他的官兵。都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 看到有两位美女军官陪同自己玩打牌。伏罗希洛卡上将觉得很高兴。管他外面发生什么事情呢。只要是俄国领事馆的人不要找到我。我可以跟两位美女玩到天黑也行呢。就在伏罗希洛卡上将跟两位美女玩起扑克牌的时候。俄国领事馆的人也登上了战舰。 王副舰长陪同俄国领事馆的一等武官安德烈一行。在战舰进行查找伏罗希洛卡上将。当然了。王靓來副舰长带领俄国领事馆的人。查找他们要寻找的人。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哪里能真的寻找伏罗希洛卡上将呢。 所以说。王副舰长带领俄国领事馆的人。寻找了半天。连个伏罗希洛卡上将的影子都沒有看见。正在一等武官安德烈等人感到很失望的时候。王副舰长对一等武官安德烈说道;“一等武官安德烈。我们略备了酒菜。请你们去我们的贵宾餐厅用餐。” 一等武官安德烈本想推托。可是他依然对美女曲娟去舰长情有独钟。这次來查找伏罗希洛卡上将。不过也是一个借口而已。他想。即便是伏罗希洛卡上将真的在满江红号战列舰上躲避。他们也无法找到他呢。他今天带领俄国领事馆的一行人。來查找也不过是摆摆样子。好对上级进行交代。 因为沙皇尼古拉二世陛下知道伏罗希洛卡上将从俄国领事馆潜逃了。不由得气急败坏。先是对俄国领事馆的领事鲍罗廷大骂一通。还威胁到。如果不把伏罗希洛卡上将找到。就绞死领事鲍罗廷。实际上。这跟领事鲍罗廷毫无关系。因为他还在教会医院休养呢。 在领事鲍罗廷在医院休养期间。俄国领事馆的日常事物是由一等武官安德烈全权负责的。同时。还有一等秘书巴柳莎作为助手。协助管理俄国领事馆。可是。沙皇尼古拉二世陛下不知道这个情况。所以依然对俄国领事馆的领事大加责骂。 这正合一等武官安德烈的心思呢。他虽然现在带领俄国领事馆的领事的职位。实际上却很想马上转成正式的领事。如果能够达到这样目标。除非除掉领事鲍罗廷。或者让上面把鲍罗廷给调离出俄国领事馆。 为了达到这个目标。一等武官安德烈有意对上司瞒报了俄国领事鲍罗廷还在教会医院进行修养的事情。同时故意放掉了伏罗希洛卡上将。而且还估计到伏罗希洛卡上将如果从俄国领事馆逃脱的话。第一个想要去的地方。就是满江红号战列舰。 为什么呢。因为满江红号战列舰在销售和购买以及给付等一系列环节上。都存在着一定的问題。所以说。在有问題的满江红号战列舰上呆着。却是一个行对來说。沒有问題的场所。其次。选择在满江红号战列舰上躲藏。也是比其他的地方更为安全的地方。 满江红号战列舰原來就是俄国波罗的海舰队的主力战舰。作为波罗的海舰队的副司令伏罗希洛卡上将。最熟悉战列舰的情况了。因而在上面藏身也是可能的。还有。如果选择在满江红号战列舰藏身的话。总比在其他的地方。比如说田野。森林或者是海岸等地方要安全。既冻不着。也饿不着。 而且因为满江红号战列舰即将启程前往日本海。参加对日作战的行动。所以说。保持了绝对的海上流动性。就是有事。岸上的力量也无法对其进行约束或者是控制。总而言之。伏罗希洛卡上将百分之百的就躲藏在满江红号战列舰上。 这是一等武官安德烈在综合分析之后。所下的结论。但是。他却不露声色。他要对自己所带领來追查的俄国领事馆的人员并沒有透露出自己的武断。相反。他在王靓來副舰长邀请他和他带领的俄国领事馆的人一起吃便饭的时候。欣然接受了。 既然是欣然接受满江红号战列舰所提供的便饭。那么吃过饭之后。就理所当然的要离开满江红号战列舰了。所以说。一等秘书巴柳莎和二等武官比留斯卡和三等武官奥科曼。以及两个三等秘书都知道。在满江红号战列舰上。以及无处可以寻觅到伏罗希洛卡上将的踪影了。连代理领事一等武官安德烈都认为吃了战列舰提供的便饭之后。就要选择马上离开了。 因为。满江红号战列舰还要赶赴日本海呢。但是。在俄国领事馆的一行人都在餐厅默默的吃饭的时候。一等武官安德烈却悄悄的约见了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曲娟去舰长。而且对王靓來副舰长提出。他和曲舰长约见。必须得单独约见。因为他和曲舰长有重要的事情要谈呢。 曲娟去舰长不知道俄国领事馆的一等武官安德烈要单独约见她。究竟想说什么事情。难道这个俄国佬还不死心吗。还要跟她示好吗。如果是示好的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满江红号战列舰第二天早上。就将开赴日本海了。后面的日子。就是紧张而卓绝的打小日本的战斗了。根本无法顾及个人的事情。 即便有能力顾及个人的事情。但是在攻打小日本本土的战斗当中。谁也无法保证自己会不会在残酷的战斗当中负伤。或者是壮烈牺牲。就是个人沒有光荣。那么谁能担保满江红号战列舰不被小日本的岸基或者隐蔽的战舰给击沉。 这些都是未知数。所以说曲娟去跟战舰上所有的参战官兵。都是抱着必死的念头。毅然决然的开赴日本海。参加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的攻打小日本战斗的。在这样的背景之下。那样什么心思來考虑个人的问題呢。 就是不打仗。也不能考虑跟一个俄国佬啪拖呀。那么为什么前面曲娟舰长去要跟一等武官安德烈啪拖了呢。那不是曲娟去舰长的本意。而是一等武官安德烈纠缠不休的结果。为了促成购买俄国战列舰的事情。曲娟去舰长当时的确需要一等武官安德烈的帮助。所以对一等武官安德烈的情感上的纠缠。采取了默认的态度。 实际上。并沒有让一等武官安德烈得到实质上的便宜。在这个方面。曲娟去舰长还是心里有数的。现在。曲娟去舰长听王靓來副舰长说一等武官安德烈还想与自己要单独约见的时候。马上就想到这个家伙很有可能是想继续來个情感纠缠。可是。若是一口回绝的话。如果惹恼了俄国领事馆。势必会引來一些麻烦的。 要知道。波罗的海舰队的一支轻型舰队。在海参崴出现了。而且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在渤海湾。对满江红号战列舰出航日本海构成一定的威胁。若是一等武官安德烈朝俄国当局谎报情况说。满江红号战列舰上很有可能藏身有伏罗希洛卡上将。那么那支來自波罗的海舰队的一支轻型舰队。就会出现在满江红号战列舰前进的道路上。 所以说。这个因素不能不加以考虑。可是。要是答应单独跟一等武官安德烈约谈的话。又会给这个俄国佬以可乘之机。怎么办呢。曲娟去舰长犯了难。但是。在一旁的王靓來副舰长却说;“曲舰长。你就大胆的跟一等武官安德烈单独约谈吧。看看他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谈。如果一等武官安德烈想图谋不轨的话。我事先在你谈话的隔壁埋伏好人手。必要的话。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你看如何。” 曲娟去考虑了一下。认为也沒有别的更好的办法。就点头同意了;“也好。王副舰长。你叫來的人手不能太暴露了。省的惊动了一等武官安德烈。要巧妙一点才好。”王副舰长说道;“曲舰长。你就放心好了。” 当王副舰长向一等武官安德烈转达了曲娟去舰长答应跟他单独约谈的事情后。一等武官安德烈如约來到了会面的地点。。水兵娱乐室。为什么约谈安排到这里呢。有几个好处。第一。这个娱乐室有一个套间组成。外间是娱乐室。里面还有一个小单间。本來这是给舰长安排的休息室。现在。正好可以埋伏上几个手下。以备不测。 第七百三十三章 我断定上将就躲藏在战舰上 第七百三十三章我断定上将就躲藏在战舰上 第二呢。这里环境比较优雅。安静。正好能够让娱乐室里面的房间的人能够清楚的听清楚外间人的谈话。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只要曲舰长给个信号。里面的人就马上冲出來。将图谋不轨的一等武官安德烈束手就擒。 安排在娱乐室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曲娟去舰长可以接着跟一等武官安德烈玩保龄球的时候。手里时刻拿着保龄球。一旦一等武官安德烈要对曲舰长下手的时候。曲舰长手里的保龄球。可以当武器。砸向俄国佬。想必保龄球的威力。可以把这个一等武官安德烈砸晕过去呢。 好了。在安排什么人作为下手埋伏在现场。王副舰长也是颇下了脑筋。对。还不如让美女刘婷婷和田雯雯。还有黄妮妮三个就可以了。为什么不派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而要派三个美女來应付有可能出现的危险呢。 这里。有一个叫做**回避的因素。因为你想想一等武官安德烈若是对美女舰长曲娟去发起突然袭击。想來个疯狂拥吻或者是更加过分的动作的时候。那么躲藏在里间的三个美女就可以夺门而出。一拥而上。一举将处在一种**旺盛当中的一等武官安德烈一举拿下。 三个美女在擒获老外色狼的时候。还能够及时对自己的美女舰长实施人文关怀。比如说。将她撕裂开的制服。及时合拢。恢复原状。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查看是不是皮肤上有什么擦伤的地方。及时施以药典。或者是外敷药膏之类的东西。 如果是年轻小伙子的话。就不方便了。虽然在擒获身高马大的一等武官安德烈方面。可以说势均力敌。但是。若是自己的美女舰长要是敞胸露怀的话。就大不雅观了。而且还容易造成连锁反应。什么叫连锁反应呢。 因为是年轻小伙子。平时见了自己美女舰长。都是钦慕有加。或者是暗恋多多。现在。若是看到了美女舰长的露点的话。还不得在神经和**方面來个大刺激。人在大刺激的情况下。难免会做出什么事情來的。为了有效避免这样的情况发生。所以说。王副舰长还是决定安排刘婷婷等三位美女來应对突发事件。 看到这里。难免有读者会提前担心三个美女的安全。你想想人家一等武官安德烈毕竟是人高马大的大块头。还是受过擒拿格斗的训练的。别说你三个美女齐上阵。就是六个美女一起冲上了。也说不定斗不过老外呢。 当然了。这个情况王副舰长也不是沒有考虑到。只不过。她还是略懂一点心理学的。因为再强大男人。面对美女也难以有效的调动自己的每一块肌肉來。如果不能有效的调动肌肉。那么对他來说。即便是武功超群。也只能是银枪蜡烛头。中看不中用了。 那么。王副舰长的心理学是从那里学來的。真是奇怪了。这沒有什么奇怪的。有的人天生就是心理学家。只不过沒有接收系统的理论学习。纯粹是属于一种与生俱來的敏感和领悟。从某种角度來说。女人都是天生的心理学家。只不过这样的潜能在大部分女子身上都沒有调动挖掘出來。而自生自灭了。 好了。闲话少说。书归正传吧。当一等武官安德烈兴致勃勃的在王靓來副舰长的引导下。朝着水兵娱乐室走去的时候。他可以说是心潮澎湃。起伏不已。啊。又可以跟情人见面了。中国不是有句俗话叫做;有情人终成眷属吗。 虽然。我不能保证能够和这个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曲娟去舰长总成眷属。可是我至少还能够与她來个肌肤之亲呢。啊。好多天沒有单独跟美女舰长见面了。心里很是盼望的很呀。如果今天不把握好机会的话。满江红号战列舰明天一大早就要启程开往日本海。自己就再也沒有机会了。 这么想着。一等武官安德烈是越走越轻巧。现在。自己的身份已经不单单是一等武官了。而是俄国领事馆的带领领事呢。以后说不定很快就能够吧代理两字去掉。成为正式的领事了。即便现在还不是的话。自己的权力也够大的了。 要知道。现在俄国领事馆什么事情都是自己说了算呢。一等秘书巴柳莎也只是起到一个助手的作用。让她当助手。她就当我的助手。如果不让她当助手。她就一直在教会医院。陪着领事鲍罗廷先生在无休止的修养下去。 反正。修养的钱是领事馆出的。又不是自己掏腰包呢。等到了恰当的时机。就可以找个理由。上报给沙皇陛下。让领事鲍罗廷和一等秘书巴柳莎彻底的回国修养。反正。教会医院就是安排领事鲍罗廷和一等秘书巴柳莎的最好的一个过渡。 这么想着。王靓來副舰长已经带领一等武官安德烈來到了水兵娱乐室。“一等武官安德烈先生。请你进去吧。曲舰长正在里面等你呢。我还要陪你的那些部下吃饭呢。好。再见了。祝你和我们的舰长谈得是顺利。” 王靓來副舰长说完。就走了。这个时候。水兵娱乐室的门打开了。从里面露出了曲娟去舰长的英姿飒爽的身影來。啊。穿着大校制服的曲舰长就是跟往日不一样呀。看來。还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呀。况且人要是拥有了一定的权力。人的气质也会发生质的变化的。 特别是女人。当她拥有了权力的时候。你再看她的神情和气质。还有表情和行为举止等等。都给人一种强势的感觉。眼前的曲娟去舰长虽然微笑的请一等武官安德烈进入水兵娱乐室。可是她的倨傲的神情还是坦露无疑呢。 “曲舰长。我是代表俄国领事馆來跟你约谈的。在这里谈话方便吗。”一等武官安德烈也摆出自己与往昔不同的姿态跟曲舰长摆谱道。“啊。几日不见。沒有想到一等武官安德烈先生已经高就了。成为了领事馆的负责人了。恭贺恭贺呀。” “你说得不错。虽然我现在的身份是代理领事。还兼任我原來的一等武官的职位。可是现在俄国领事馆也就是我來掌控的。就像你掌控满江红号战列舰一样。”一等武官安德烈说道。曲舰长把他带到保龄球的球道跟前。拿起一个保龄球。对一等武官安德烈说道;“不。一等武官安德烈先生。这还不像你说得那样。我们是集体领导。比如说。满江红号战列舰上若是有什么大事情的话。我们还是通过召开舰长办公席会议。來与王靓來副舰长以及舰长助理二赖子等一起來决策战舰的行动。” “啊。原來如此。”一等武官安德烈也拿起了一个保龄球。先在球道上扔出了一球。结果來了一个全中。“啊。一等武官安德烈玩保龄球玩的可真好呀。”曲舰长夸奖道。这让一等武官安德烈虚荣心得到了满足;“哪里。好久沒有玩了。过去我很喜欢打保龄球呢。” 曲舰长也扔了一个保龄球。但是沒有全中。她说道;“瞧。我完全是外行呢。玩这个沒有你在行呢。”一等武官安德烈说道;“如果不是你要率领满江红号战列舰开赴日本海。跟小日本作战的话。我情愿放下手里一切事情。來教会你玩这个。” 好家伙。这个一等武官安德烈开始往个人情感上面扯了。曲舰长赶忙说道;“一等武官安德烈。听说你要找我谈什么重要的事情吗。”一等武官安德烈认为曲舰长是有意回避谈情感的事情。看來得给她点压力。逼迫她主动來与我谈情感的事情。 想到这里。一等武官安德烈就对手拿保龄球。站在球道跟前的曲舰长说道;“曲舰长。我要跟你谈的事情。是关于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的。”曲娟去舰长不动声色的说道;“你要谈伏罗希洛卡上将。可是找错了人。你应该跟你们的上级谈那个潜逃的海军上将。而不是找我來谈。你明白吗。” 嘿。还跟我装。好吧。我索性來个单刀直入吧。一等武官安德烈说道;“曲舰长。据我分析。这个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就躲藏在这艘战列舰上呢。怎么样。我的分析沒有错吧。”曲娟去舰长淡然一笑说道;“一等武官安德烈。你有什么证据表明伏罗希洛卡上将躲藏在我们的战列舰上呢。你带领你们的一干人马。不是在我们满江红号战列舰搜寻了一个遍。越沒有找到一点线索吗。” “我们沒有找到。也不证明这个伏罗希洛卡上将不在你们舰艇上。这是两回事儿。” “一等武官安德烈。如果你要执意这样说。我也沒有办法。反正伏罗希洛卡上将不在我们满江红号战列舰上。再说了。我们战舰明天一大早就要开往日本海。参加对小日本的作战了。那个伏罗希洛卡上将又不是不知道。他在这个情况下。躲藏在我们战舰上。不是找死吗。你想想。一旦战斗展开。那是多么危险的事呀。作为一个波罗的海舰队副司令。他能够不预见到这样的情形吗。” 第七百三十四章 曲娟去舰长太厉害啦! 第七百三十四章曲娟去舰长真是太厉害啦! 一等武官安德烈听了曲舰长这么一说,笑了;“曲舰长,不管你怎么说,我还是坚信伏罗希洛卡上将就在你们舰艇上,我主要没有认真的寻找,如果要是认真寻找的话,真的把伏罗希洛卡上将给找出来了,又怕你们脸上难看,所以说,我们彼此都差不多就行了,不要太认真了,特别是我们俩,关系不同于别人,你说呢?” “我们什么关系?不用于别人,这是什么意思?对,是的,一等武官安德烈,你是俄国人,我是中国人,你是俄国领事馆的一等武官,我是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舰长,就这么个区别,除此之外,我们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如果你认为有的话,那是你太多情了。” “曲舰长,我们还是不要兜圈子的好,我有一个信息可以不妨透露给你,让你知道一下也好,我们波罗的海舰队的一支轻型舰队,已经从海参崴驶出,正在朝着渤海湾挺进呢。那支轻型舰队是以俄国最强有力的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为旗舰组成的舰队,拥有巡洋舰两艘,炮艇两艘,还有一艘补给舰,共计六艘战舰组成的这支轻型舰队,是想到达太平洋游弋的。具体任务不详。” “你给我讲这个干什么?是什么用意呢?”曲娟去掂了掂手里的保龄球,似乎是在估量这个保龄球的重量。“我的意思是在说,如果这支轻型舰队在行进途中,突然接到了来着俄国海军司令部的命令,会担负起执行临时任务的。” “执行临时任务?我不懂,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曲舰长扭动了一下身体,那身匀称的舰长制服衬托出曲娟去舰长很健美的身材,尤其是刚才她那么一扭身子,臀部的线条马上就优美的展现出来了,并与腰部的曲线一起,完美的组成了一个s型曲线。 这让一等武官安德烈看在眼里,动在心里,若是现在拥抱一下这个美女舰长,就太好了。不过,我的杀手锏还没有完全释放出来,也没有对她形成压力,如果她能够畏惧这样的压力的话,就说明我的杀手锏起作用了,到那个时候,随便我怎么拥抱她都行。 想到这里,一等武官安德烈就说道;“假如说,我把自己的怀疑上报给海军部,甚至向我们的沙皇尼古拉二世呈报,我想很快就会有回音的。”曲舰长说道;“你的怀疑?”一等武官安德烈说道;“是的,我的怀疑,就是说有可能伏罗希洛卡上将在满江红号战列舰上躲藏着呢。那么我们的沙皇陛下将会马上下旨,命令波罗的海舰队责成那支轻型的舰队执行特别的搜查任务。也就是说,你们的满江红号战列舰将受到我们那支轻型战列舰的拦截,情况就是这样。怎么样?你觉得我的话有趣儿吗?” 啊,弄了半天,一等武官安德烈原来是在威胁我呢!曲舰长心里想,明天满江红号战列舰就要开往日本海,若是真的如一等武官安德烈所说,请求俄国当局,指示那支轻型舰队拦截我舰艇的话,我们还怎么打小日本呢?这个情况还是比较严重的。曲娟去舰长不能不对其重视。 看到曲舰长神情有所变化,一等武官安德烈认为自己的杀手锏开始起作用了。是的,没有人能够抵御过这样厉害的杀手锏的。即便是眼前的美女舰长也不例外。“曲舰长,你是一个聪明人,但愿你不要让我为难。”一等武官安德烈说道。 “一等武官安德烈,我想我们最好不要误会。实际上,你这个人还是蛮不错的,有社会地位,又有着外交官的身份,作为我来说,如果我喜欢男人的话,也一定会选择像你这样成功的男士的,只是目前大敌当前,我不能分心呀,这你也要理解才对。” “我非常理解你打小日本的急切心情。不过,战斗总会有结束的那一天,难道说,你打败了小日本之后,还不肯接受我的感情吗?”一等武官安德烈走到了曲舰长的身边,距离她也就是咫尺之遥。曲舰长甚至都可以闻见一等武官安德烈身上的那种香水味道。 看来这个男人是有备而来的,瞧,他的身上都撒了香水了。曲舰长心里一阵作呕。她最闻不到香水的味道了。尤其是从男人的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道,而这种香水味道却与男人的汗臭味道混在一起,成为了不伦不类的味道,这对鼻子的嗅觉是一种严酷的考验。 “当然了,如果一个女人排除任何的情感也是不大可能的,毕竟我们是人类,不是天外来客,到了打败小日本之后,我会考虑我的情感的,假如我没有壮烈牺牲的话,我肯定会考虑的。”曲娟去舰长又掂量了一下保龄球,一等武官安德烈奇怪,这个曲舰长为何老是保龄球不离开手呀?难道说,她在暗示什么吗? “曲舰长,如果打败了小日本,你会考虑我吗?”一等武官安德烈将手放在了保龄球上面,好像要在保龄球上面增加砝码似的。“怎么说呢?假如说……”曲舰长还没等说完,一等武官安德烈就大胆的搂过曲娟去舰长,将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口上了。 啊,多么的柔软,多么的温润,多么的甜……就在一等武官安德烈还试图用狂热的情感来让曲舰长就范的时候,猛的一下,只听道咚的一声,他的脑袋上顿时被保龄球给砸了一下,啊,我现在明白曲舰长为何老是保龄球不离开手的原因了,原来是在恰当的时候,给我的脑袋来上那么一下呀! 大概是一等武官安德烈受过擒拿格斗的训练了,脑袋也变得如此坚硬,曲舰长的用手里的保龄球给他的脑袋给了一下,依然见他还是不撒手,而且嘴唇还堵住她的嘴,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甚至,他的手也不老实起来,那么就给他再来一下好了。 “咚!”又是一下沉闷的声音响起,一等武官安德烈觉得眼前飘忽起无数的萤火虫一样的东西,在眼前旋转,飞舞,飘荡着……这个时候,一等武官安德烈想把手握住曲娟去舰长的那只拿着保龄球的手,不想脑袋上再次被保龄球袭击了。 可是,一等武官安德烈感觉自己的手不听使唤了,而且身子也有点摇摇欲坠的。就在这个时候,他恍惚的看见从里间里,突然冲出来三个美女军官。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呢,这三个美女军官就抱头的抱头,抱腰的抱腰,抱腿的抱腿,七手八脚的就把已经他惯倒在地板上了。 本来嘛,两下子保龄球就已经把一等武官安德烈砸得有点晕乎乎的,所以说,三个美女军官从埋伏好的里间里冲出来,没有费多大的劲儿,就轻易的将一等武官安德烈制服了。刘婷婷用膝盖顶着一等武官安德烈的脑袋,对曲舰长说道;“曲舰长,你看把这个家伙怎么办呢?” “先捆起来再说!”曲娟去舰长说道。 于是,立刻三个美女军官就用准备好的绳索,将一等武官安德烈绑了个结结实实的。为什么要捆住他呢?就害怕万一这个老外缓过神之后,几个美女海军军官可能敌不过受过严格军事训练的一等武官安德烈的。 过了一会儿,一等武官安德烈渐渐清醒过来了,看到自己身上捆绑的绳索,对曲舰长说道;“曲舰长,你怎么能对我这个俄国外交官员这样对待呢?你这是严重践踏我们俄国与你们大秦帝国的关系,我要提出严重的抗议!” “你先抗议一下你的行为吧?”黄妮妮踢了一下一等武官安德烈说道;“你为什么要对我们曲舰长耍流氓呢?”一等武官安德烈想耸耸肩膀,可是他耸不了,因为三个美女军官把他绑得太紧了,看来,反抗是一点门都没有了。 “你把我松开吧,难道这样对待一个高级的外交官不是一个错误吗?”一等武官安德烈有点颓丧的说道。“放开你,难道还想要你在我们这里耍流氓吗?”田雯雯用一只脚踩住一等武官安德烈的肚子,不让他翻身。 “你们放开我,我想跟你们的曲舰长好好的谈一谈。” “你别耍花招,老实点,反正你冒犯了我们的舰长,我们有权对你采取果断的措施。”刘婷婷说道。 “我没有冒犯你们的舰长,我是在向舰长表达我的爱意。” “哼,你这个老毛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这副德行,还想跟我们的舰长示爱,你白日做梦去吧!”黄妮妮轻蔑的对一等武官安德烈说道。“曲舰长,我的那几个部下还在等待我跟他们一起回领事馆呢,快点放开我吧。”一等武官安德烈开始向曲舰长求情道。 “一等武官安德烈,今天的事情,我们的几个女军官都看到了,现在,我就是把你放走,你也得先给我们写下一个道歉书才行。”曲娟去舰长说道。啊,写道歉书,这不是要留下一个物证吗?这个曲舰长好生厉害呀,就是怕我回去之后,反悔此事呢。 第七百三十五章 战列舰终于起航 第七百三十五章战列舰终于 “曲舰长还是不要写什么道歉书了吧我想我们或许是一场误会呢”一等武官安德烈说道 “你只有写了道歉书我们才能够把你松绑否则的话你就只有受委屈了”刘婷婷说道 一等武官安德烈看到事已至此也就只好同意写道歉书了于是刘婷婷等美女军官将他松绑准备好纸和笔让他写 道歉书的大致内容是;我是俄国领事馆的一等武官安德烈现在带领领事馆的领事我在十一月二十八日中午对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曲娟去舰长有图谋不轨的行为我对自己所冒犯曲舰长的不耻行为感到非常的反悔特此写下如此道歉书以求得曲舰长的谅解我保证今后不再犯此类的错误 一等武官安德烈写好之后曲娟去舰长扬一扬手里的道歉书对一等武官安德烈说道;“瞧这是你白纸黑字写的东西如果你要做了对不起我们的事情我完全可以把你所写的东西公布于众甚至转交给你们的尼古拉二世沙皇那里你明白了吗” “好吧我明白了曲舰长但愿我们不要因此而影响我们的关系”一等武官安德烈还幻想着能够跟曲舰长有情感方面的联系可是曲舰长却冷笑一声说道;“我已经说过目前打小日本是当务之急其他的我都顾不上你也不要存有幻想” 一等武官安德烈见此情景感到很是尴尬于是就告辞离开水兵娱乐室曲娟去舰长让刘婷婷和田雯雯还有黄妮妮三个美女军官护送一等武官安德烈回到餐厅在餐厅里王靓來副舰长正陪同一等秘书巴柳莎和二等武官比留斯卡和三等武官奥科曼以及两个三等秘书吃饭呢 快要吃完的时候一等武官安德烈出现在餐厅的门口在他的身后是刘婷婷和田雯雯还有黄妮妮王靓來副舰长一看到这个架势就知道这个一等武官安德烈沒有干好事是被刘婷婷等三个美女军官给押送回到了餐厅 于是王靓來副舰长不露声色的对一等武官安德烈说道;“一等武官安德烈我们都在等你吃饭呢瞧我们都快吃完了你怎么才來呀你大概和我们的曲娟去舰长谈话谈得很带劲儿吧”一等武官安德烈的脸上马上红一块青一块的 “是的他跟我们的曲舰长谈得很带劲儿呢正因为带劲儿所以说把吃饭都耽误了这不还是曲舰长让我们三个美女军官护送一等武官安德烈回到这里用餐的呢”刘婷婷话里有话的说道王靓來副舰长马上从刘婷婷的话语当中听出了什么 于是王靓來副舰长就让一等武官安德烈快用餐“等一会儿吃罢饭之后我送你们离开我们满江红号战列舰因为我们还需要备战明天一大早就开赴日本海了所以说恕不多奉陪了”一等武官安德烈呐呐的说道;“你们战舰要备战我们也不再耽搁了后会有期我们不如现在就告辞好了” 一等武官安德烈说完就对一等秘书巴柳莎等俄国领事馆的人说道;“好吧我们可以离开满江红号战列舰了”一等秘书巴柳莎说道;“一等武官安德烈难道你不吃饭了吗”一等武官安德烈说道;“我不饿再说我现在也吃不进去我们走吧” 王靓來副舰长见此情景也就不再挽留便亲自送一等武官安德烈等俄国领事馆的人下了战列舰的舷梯在战列舰的指挥舱里曲娟去舰长拿着望远镜观看着一等武官安德烈一行离开了满江红号战列舰然后坐上等候在码头的一辆六轮马车辚辚的离去了 曲舰长对王副舰长说道;“反正这个一等武官安德烈在我这里碰了钉子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还需要做好应对的准备呢通知全舰官兵做好准备提前在今晚的八点半离开威海卫军港开赴日本海” 于是整个的在战舰都开始忙碌起來了甲板上所有的炮台上的炮衣都相继取下來了炮台上堆满了炮弹炮手们满头大汗的在操纵着大炮做好实战前的准备工作轮机兵开始点燃锅炉狠劲往锅炉里添加煤炭炉火熊熊蒸汽带动在巨大的机组开始运转起來了 甲板上信号兵已经爬上高高的桅杆上升起了标志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舰旗那是一面由曲娟去舰长和王靓來副舰长共同设计的舰旗这是一条大河的图样标志着母亲河 黄河蜿蜒流淌的形状背景是红色的寓意着战舰的名称 满江红 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官兵们都清楚只要是舰旗升起來了就标志着战列舰将要起锚出发了全舰官兵都各就各位坚守自己的岗位目光盯住滔滔的大海脸上显露出严峻的神情也只有在大战前才有的这种表情 晚上八点半满江红号战列舰悄然的驶出威海卫军港朝着漆黑的夜色失去了与此同时一等武官安德烈通过电台朝着俄国海军部发出了情报说有一艘战列舰将在第二天早晨驶离威海卫军港开赴日本海 在这艘战列舰上有可能躲藏着俄国当局将要流放的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俄国海军部马上将这一消息呈报给了尼古拉二世沙皇陛下同时來自大秦帝国的俄国领事馆也有一份紧急电文放在了沙皇陛下的文案前上面的大意就是伏罗希洛卡上将躲藏在满江红号战列舰上而这艘战列舰将在第二天早上就驶离威海卫军港开赴日本海参加对日作战的行动了 尼古拉二世沙皇陛下不想让这个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跑掉便命令波罗的海舰队司令柳申科海军上将务必指示那支从海参崴出发想渤海湾驶去的一支轻型舰队拦截满江红号战列舰一定要把伏罗希洛卡上将捉拿归案 波罗的海舰队司令柳申科海军上将马上命令那支轻型舰队的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马上率领轻型舰队火速前进务必在满江红号战列舰所经过的海域将其拦截住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还兼任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舰长 这次库图里亚什中将率领着由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还有两艘巡洋舰和两艘炮艇以及一艘补给舰艇在内的六艘战舰组成的一支远洋轻型舰队本來的任务是在太平洋游弋护卫从北美洲到俄国的商船航道 现在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接到了波罗的海舰队司令官柳申科海军上将的命令让他迅速率领轻型舰队堵截满江红号战列舰对此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觉得有点小題大做了他认为自己率领着一支轻型舰队要堵截一艘战列舰简直是大炮打蚊子这不是开玩笑吗 生性喜欢自作主张的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改变了來自波罗的海舰队司令柳申科海军上将的命令让只是派遣了一艘巡洋舰神父号去执行堵截满江红号战列舰的任务轻型舰队的到太平洋游弋护航的任务不变 接到命令的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是达瓦内西大校这个达瓦内西大校原來是波罗的海舰队司令部的作战部长因为酗酒把司令部的一位漂亮的机要秘书给袭胸了结果被处分出了司令部下放到神父号巡洋舰开始当大副后來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因为心脏病猝死所以在一时无人接替舰长的职位的情况下暂时让达瓦内西大校担任了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 本來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就压根不看好这个爱酗酒惹事的达瓦内西大校所以在自己心脏病屡屡发病的情况下曾经多次向波罗的海舰队司令官柳申科上将建议让二副图恰恰夫中校來接任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但是柳申科上将以为图恰恰夫中校的资历太浅不足以担任一艘大型巡洋舰的舰长职务于是就沒有采纳神父号巡洋舰舰长的建议 结果呢这个事情被大副达瓦内西大校知道了对舰长怀恨在心就在一天夜晚他用锅炉灰把自己的脸上涂抹上了大花脸全身上下都裹上了黑袍子一双眼睛上戴着白色的眼罩然后悄悄溜进了舰长的宿舍 正好在那天夜晚月光皎洁银辉色的月光透过舷窗洒在了舰长睡觉的床前舰长半夜有小解的习惯当他睁开眼睛准备起身小解的时候却被一个幽灵一样的怪物吓得当即就发作了心脏病结果在惊恐当中一命呜呼 舰长的猝死正是大副达瓦内西大校所希望的结果呢他如愿以偿的当上了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的职位开始了他随心所欲指挥一艘巡洋舰自由自在的行使自己命令的历程达瓦内西大校有许多稀奇古怪的想法他发誓要把神父号巡洋舰变成自己伟大想法的试验舰艇为此他不遗余力的实现这个目标 第七百三十六章 乘风破浪,昂首向前! 第七百三十六章乘风破浪昂首向前 在达瓦内西舰长的观点來看待这个芸芸众生还有大千世界是充满了挑战意味儿可以说这个世界就是为他而铺就的一个五彩缤纷的舞台他呢就是这个舞台的主角儿其他的人包括尼古拉二世沙皇陛下也都是舞台上的配角 多么大胆的想象多么肆意狂放的想法呀对于他人來说这个达瓦内西大校就是一个炸弹随时都可以引发大爆炸所幸的是波罗的海舰队司令官柳申科海军上将还是多少知道达瓦内西大校的秉性所以说能够不招惹这个爱酗酒的家伙最好不招惹他 除了酗酒达瓦内西大校还是有着常人所不能比拟的优点的比如说凡事都敢作敢为大胆锐意进取甚至是不计后果所以说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就敢于将拦截满江红号战列舰的任务交给神父号巡洋舰 原因就是因为有了这个达瓦内西舰长如果拦截成功就算库图里亚什中将的功劳如果拦截失败的话那么这个达瓦内西舰长就是最好的替罪羊在轻型舰队的是中下级海军军官都知道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达瓦内西大校是最桀骜不驯的就连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他都从來不放在眼里都要经常顶撞一下呢 有的时候违抗军令的事情也时有发生不过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懂得收放的原则还沒有到收拾达瓦内西大校的时候到了时候就可以不留痕迹的将这个酒鬼从轻型舰队狠狠的抹去让他來个自然消失 现在这个机会來了因为库图里亚什中将知道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战斗力在波罗的海舰队的主力战舰当中算是威力最大的连他所在的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都在火力系统方面略逊满江红号战列舰呢在这样的背景下单独派神父号巡洋舰來拦截满江红号战列舰有点给人家当靶子的意思 不过为了永远消除掉身边的一个隐患消除掉一个随时都有可能引爆的炸弹來说还是划得來的呢再说了神父号巡洋舰也是服役时间比较早的一艘战舰了早该退役了这样的陈旧的巡洋舰即便是被击沉了也在所不惜 关键就是能把达瓦内西舰长给送上西天这是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值得幸灾乐祸的事情所以说他瞒着波罗的海舰队司令官柳申科海军上将沒有将自己所率领的轻型舰队都派去参加堵截满江红号战列舰而是单独派神父号巡洋舰來执行堵截任务其目的也是不言而喻的 作为达瓦内西舰长來说他巴不得能够有一次单独执行任务的机会呢因为这样可以脱离轻型舰队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指挥可以随心所欲的來执行自己的主观的意愿或者是命令虽然他也明白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中将非常讨厌自己但是他呢也有自己的打算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派自己的神父号巡洋舰去单独执行堵截满江红号战列舰的任务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达瓦内西大校了因为达瓦内西舰长也很清楚自己的神父号巡洋舰根本不是满江红号战列舰一个级别的战舰若是打起來自己只能是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活靶子 从火力配给上满江红号战列舰的火炮系统和相同时间所发射的炮弹几乎是自己神父号巡洋舰所发射炮弹的三倍之多你想想你能抗衡过人家吗回答是坚决而肯定的;“不能”既然不能的话为什么达瓦内西舰长要欣然受命毅然决然率领神父号巡洋舰去堵截满江红号战列舰呢 这里就是一个智慧的问題了因为达瓦内西大校判断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派自己率领神父号巡洋舰來堵截满江红号战列舰本身就违背了波罗的海舰队司令官柳申科上将的命令曾经在波罗的海舰队司令部当过作战部长的达瓦内西大校深知柳申科上将的脾气和习惯 柳申科上将是一个行为做事非常谨慎的司令官他不会也不可能让一个吨位级别和火炮级别都不在一个档次上的神父号巡洋舰派去单独执行堵截满江红号战列舰的任务这不是鸡蛋碰石头的贸然行动吗再者说了如果一旦堵截不成功或者被满江红号战列舰击沉的话作为轻型舰队司令官的库图里亚什中将完全可以把责任推到达瓦内西大校的头上这样一來达瓦内西舰长就成了权力斗争的牺牲品了 所以说精明的达瓦内西舰长是心知肚明的既然这样的话他可以來个将计就计在神父号巡洋舰一旦与满江红号巡洋舰遭遇的时候自己的选择是很灵活的可以选择投降也可以选择逃跑无论怎么样选择他这个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都不会担负主要的责任 满江红号战列舰在夜色沉沉的海面上破浪前进曲舰长和王靓來副舰长在指挥舱神情严肃一言不发的望着夜色当中的大海偶尔大鲸鱼掠过战舰的不远处所带起的浪花如白色的航迹一样非常的醒目这也兴奋着两位美女正副舰长的神经 啊终于有一天驾驶着自己的战舰开赴日本海去参加攻击小日本本土的战斗了想想都让人兴奋无比狠狠打击小日本这是满江红号战列舰上所有的海军官兵的心愿因而官兵们的参战的热情是无比高涨的 在昨天召开的舰艇誓死动员大会上所有的官兵都写下了誓言坚决打败小日本不取得胜利决不收兵有的官兵甚至还当场咬破了手指蘸着鲜血淋漓的手指在白纸上写下了血书这样的情景让两位美女正副舰长感到无比振奋和震撼 有这样的不怕死决心为了捍卫祖国而战的官兵两位美女舰长的心头充满了豪情壮志是呀有什么理由不打败小日本呢回想起在近代历史上甚至在明代倭寇就在我国的东南沿海肆无忌惮的大肆侵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有多少无辜的老百姓遭殃有多少家庭家破人亡国家的利益遭受损害国家的国土遭受侵略这些血债这些历史欠账都需要小日本來偿还 每每想到这个两位美女正副舰长的心头就燃烧着一把冲天的怒火她们相信这把怒火不仅仅燃烧在她们的心头也同样燃烧在每一个有血性的中国人的心头上为此只有狠狠的打击小日本才能让这个狂妄的敌人知道大清帝国不是好惹的中国人也不是好惹的 所以说两位美女正副舰长命令战列舰上所有的炮台都配备了非常充足的弹药为的就是在跟小日本的战舰接火的时候狠狠的教训敌人也为了在攻击小日本的本土的时候给予那些敢于负隅顽抗的小鬼子以毁灭性的打击 为了有效的贯彻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指挥系统指挥舱的人员都做了一些调整刘婷婷担任大副曲小妍担任二副丘雨萍担任三副二赖子依然担任舰长助理侯德宝担任水兵副总监兼任水手长的职位 俄国的教官已经在前不久都已经撤离了为此两位美女正副舰长还任命了自己的信得过的人担任战列舰中低级的军官位置比如说甲板总炮长由田雯雯担任战列舰的通讯长由黄妮妮担任战舰后勤长由扬雪美担任此外战列舰的装备库长由刘比县令担任 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依然担任名誉舰长实际上一旦实战开始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的作用也就会凸显出來说不定两位美女正副舰长也有可能将实际的指挥权交给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呢她们非常知道在战斗中经验胜于一切 好了该布置的都布置好了该准备的也都准备好了满江红号战列舰在夜色当中昂首行进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这个夜晚注定是不平静的夜晚也是全体官兵不眠之夜所以说战列舰上灯火通明气氛热烈 所有的炮口都对着前方炮手们都各就各位在各自的炮位上警惕的坚守在大炮前因为从上到下都贯彻着舰长的命令随时准备击溃任何來犯之敌在这样的情况下满江红号战列舰就跟神父号巡洋舰不期而遇了 两艘战舰的相遇是在黎明时分透过海面上一层雾霭满江红号战列舰上的信号兵首先在高高的观察台上发现了远处若隐若现的神父号巡洋舰上的烟囱所冒出來的黑色的烟雾因为有风所以那黑烟拖曳着长长的尾巴好似大闺女的长辫子一样 满江红号战列舰随即想起了警报的汽笛声全体舰艇官兵都严阵以待随时准备投入到紧张的战斗当中去与此同时神父号巡洋舰也想起了警报声这个时候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宿舍里舰长达瓦内西大校正在睡梦当中被神色慌张的大副谢廖沙给叫醒了 第七百三十七章 让我们一起做盟友吧! 第七百三十七章让我们一起做盟友吧 “怎么回事儿我睡得正香呢你慌慌张张的跑來干什么我看你是不是梦游呀”达瓦内西舰长责备大副谢廖沙怪他不该搅合了他的好梦“我不是告诉过你除非敌舰已经将炮口对准了我们神父号巡洋舰你才可以向我汇报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达瓦内西舰长一艘大型战列舰正用强大的炮口对准我们巡洋舰呢要不我不会惊醒你的好梦的你快去指挥舱看看吧如果迟一步的话我们可能要丧身鱼腹了”大副谢廖沙依然惊魂未定的说道 “别胡说谢廖沙你是大副知道在这个时候应该以什么样的态度來应对紧急的情况作为舰艇的指挥员要镇定自若才对好吧谢廖沙你先去指挥舱我马上就去看看但是你得记住沒有我的命令不准开炮你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达瓦内西舰长” “好你去吧我要穿裤子了”达瓦内西舰长对大副谢廖沙挥挥手让他出门了达瓦内西舰长一边穿制服一边在琢磨这是一艘什么样的战舰呢难道是日本人的不会吧日本联合舰队不是都被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给堵在窝边上给打得七零八碎了吗即便有残余的舰艇也不敢单独跑出來要知道这里靠近大秦帝国的海岸线日本人也不愿意被大秦帝国的岸基炮火所摧毁的 如果排除了日本人的战舰那么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满江红号战列舰了怎么那么凑巧呢我的神父号巡洋舰还沒有拦截满江红号战列舰呢人家就自己送上门來了这个事情可真是奇怪不过如果我们不开炮的话或许满江红号战列舰就会与我们擦身而过的我们可以來个井水不犯河水 但是对方真的是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话如果我们不拦截的话就是公然的违抗军令这得让我先去指挥舱看看情况再定想到这里达瓦内西舰长就提上裤子连袜子都顾不上穿套上皮靴就跑向了指挥舱 在指挥舱里大副谢廖沙正端着望远镜在观察对方战舰的情况可是在夜色当中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巨大的身影黑黝黝的很模糊看不大清楚只能通过对方的信号灯來解读对方的意思“报告舰长对方在探寻我们是什么国家的战舰” 达瓦内西舰长夺过大副谢廖沙手里的望远镜朝着远处黑黝黝的战舰的影子望去只见对方军舰上信号灯依然闪烁不停“对方在说什么”达瓦内西舰长问大副谢廖沙“我把信号兵谢尔盖叫來看看对方是什么意思” 大副谢廖沙命令二副邦达丘克少校去叫信号兵二副邦达丘克少校又命令三副别林斯基上尉快把信号兵叫來三副别林斯基上尉就跑去朝指挥舱外的信号塔大声的喊道;“谢尔盖谢尔盖你快点下來到指挥舱來一下” 很快信号兵谢尔盖上士就气喘吁吁的跑到了指挥舱对着指挥舱里的舰长达瓦内西大校行了一个军礼然后大声的汇报道;“信号兵谢尔盖上士到”达瓦内西舰长对着信号兵谢尔盖还了一下礼对他点点头说道;“谢尔盖你快点说对方战舰是一艘什么战舰对方对我们巡洋舰发出的信号是什么” 信号兵谢尔盖上士说道;“报告舰长对方是满江红号战列舰该战舰问询我们是什么战舰还说什么只给我们五分钟的时间回答如果超出了这个时间对方战列舰就要对我们战舰开炮呢”达瓦内西舰长咒骂了一句说道;“好吧谢尔盖你快去发信号就说我们是波罗的海舰队的神父号巡洋舰我们奉波罗的海舰队司令官柳申科上将和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中将的命令对你战舰进行拦截要对你们满江红号战列舰进行搜查找出我们需要寻找的人” 信号兵谢尔盖上士马上就去执行舰长达瓦内西大校的命令了站在信号塔上用信号灯对着满江红号战列舰发出了信号大意是;我们是波罗的海舰队的神父号巡洋舰奉命对你舰艇进行拦截检查我们所需要的人请给予配合 满江红号战列舰马上发出了信号;我们战舰是要开往日本海去跟我们的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汇合一起攻打小日本的本土请给予大力支持如果强行拦截的话势必会引起我们的有力还击我们不想看见不好的后果 在神父号巡洋舰上在指挥舱里的舰长达瓦内西接到对方战列舰发來的信号开始迟疑起來了是继续拦截呢还是放弃正在这个时候轻型舰队的司令官库图里亚什中将发來了指令要求神父号巡洋舰若是拦截满江红号战列舰一定要拖住该舰艇 如果满江红号战列舰要是反抗的话给予坚决的炮击“说得倒轻巧你库图里亚什中将來试一下好了你的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都不敢來拦截满江红号战列舰凭什么让我们神父号巡洋舰拦截呢”舰长达瓦内西大校对大副谢廖沙说道;“不理睬他有本事让他自己來处置好了我们按照我们的情况來处置传我的命令给予满江红号战列舰发信号就说我们只是象征性的检查请求对方给予配合” 满江红号战列舰受到了神父号巡洋舰的信号很快回答道;“我们沒有时间让你们检查哪怕是象征性的检查也不行请你们谅解”遭到回绝的神父号巡洋舰达瓦内西舰长又发出指令;“命令前主炮进行惩罚性炮击” 瞬间炮火如一道火龙划破了深沉的夜空接着就是轰隆隆的炮击声震耳欲聋不过炮弹都沒有命中满江红号战列舰而是在战列舰的周围激起了一个个的如喷泉一般的水柱与此同时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前主炮也发威了炮火映红了甲板上水兵的脸庞他们一个个兴奋不已 炮弹击穿了神父号巡洋舰的右舷炮台当即就有几个炮手被炸飞了达瓦内西舰长见状急忙命令道;“左满舵后撤”大副谢廖沙传达舰长的命令;“满舵左赶快后撤”二副邦达丘克也传达舰长的命令道;“左满舵后撤”三副别林斯基赶忙跑去向轮机长契科亚上尉传达舰长的命令 神父号巡洋舰來了一个左转弯并且倒车试图甩掉正在炮击的满江红号战列舰可是无奈满江红号战列舰的速度比神父号巡洋舰快就在神父号战列舰上的官兵以为灭顶之灾将要到來的时候满江红号战列舰突然停止了炮击 咦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说满江红号战列舰又要耍什么花招吗就在神父号巡洋舰上的大副谢廖沙中校纳闷的时候满江红号战列舰又发出信号说;我们不是对手我们的对手是万恶的小日本所以说我们不要相互炮击刚才我们的炮击只是出于自卫现在让我们各走各的路吧 达瓦内西舰长接到了來着满江红号战列舰的信号心里有了新的想法他对大副谢廖沙说道;“按照库图里亚什中将的意思让我们于力量悬殊的满江红号战列舰拼个鱼死网破这是不符合实际的与其來个石头碰鸡蛋还不如我们投奔满江红号战列舰一起去打日本人怎么样” 大副谢廖沙犹豫起來;“达瓦内西舰长这是不是有些不妥呀要是库图里亚司令官知道我们这样的话恐怕会率领轻型舰队围攻我们的如果那样的话我们会遭到不测的所以这个事情我们是不是慎重一点呢” 达瓦内西舰长却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他说道;“库图里亚司令官要是率领轻型舰队來围攻我们神父号巡洋舰我们更有理由投靠满江红号战列舰了因为这是他逼得我们不得不这样做我们可以直接跟波罗的海舰队司令官柳申科上将汇报这件事情我相信柳申科上将会谴责库图里亚司令官的” 听到达瓦内西舰长这样说大副谢廖沙也就不再啃声了在神父号巡洋舰上起决定权的还是舰长达瓦内西大校“听我的命令让信号兵谢尔盖发出信号;我们神父号巡洋舰决定投奔满江红号战列舰一同去打日本人可否接纳我们作为盟友快去发信号一直不漏的把我的意思发给满江红号战列舰快去执行” 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舰长曲娟去和王靓來副舰长看到神父号巡洋舰打來的信号要求接纳他们为盟友一起攻打日本人很是振奋“啊这个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肯定跟小日本有仇要不然为什么我们才打了几炮他们就轻易就范了而且还要投奔我们这不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吗”曲娟去舰长半信半疑的对王靓來副舰长说道 第七百三十八章 英明而伟大的舰长 第七百三十八章英明而伟大的舰长 王靓來副舰长怀疑的说道;“这是不是有诈呢.”曲舰长说道;“也不排除这个.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可以來个稳妥的办法.”王靓來副舰长说道;“什么稳妥的办法呢.你的意思是想接受神父号巡洋舰的投奔我们吗.” 曲舰长点点头说道;“是的.不过.我倒是有一个主意.就是说.如果神父号巡洋舰真的想投奔我们的话.我们可以将该舰艇的指挥权拿过來.也就是说.我们可以派一个军官过去.实际控制神父号巡洋舰.你看怎么样.” 王靓來副舰长说道;“啊.你的意思是让我们的人当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对吗.”曲舰长点点头说道;“是这样的.你看派什么人好呢.”王靓來副舰长想了想.就说;“要不派我去吧.”曲舰长摇摇头说道;“哪里还要你去呢.你一个女人家的.若是真要是有个闪失的话.我可不好向官兵们交代呀.再说了.你是副舰长.不能离开我左右.换句话说.指挥舱需要你呢.” “那么.咱们满江红号战列舰上.除了你是舰长.我是副舰长之外.算下來.也就是二赖子是舰长助理了.该不会派他去神父号巡洋舰吧.”王靓來副舰长说道.曲舰长笑了;“你算是说对了.我们也只能是派二赖子去神父号巡洋舰了.” 两个美女正副舰长确定了要派二赖子当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之外.便让信号兵给神父号巡洋舰发出信号;可以接受神父号巡洋舰的投奔.但是有一条得让我们的人到你们舰艇上当舰长.如果你们同意的话.我们就答应你们的投奔.否则的话.大海朝天.各走一方. 接到了满江红号战列舰上的信号.神父号巡洋舰上的舰长达瓦内西大校犯了愁.好家伙.这不是剥夺了我的舰长的职位吗.不过.他转眼一想.这也未尝不可.作为交换条件.我也可以到满江红号战列舰上当副舰长.这是公平合理的事情. 于是.达瓦内西舰长又让信号兵谢尔盖发出了如下的信号;我们可以答应接受满江红号战列舰提出的要求.可以派你们的人过來.担任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但是.为了公平起见.我们的舰长也请求到满江红号战列舰上当副舰长.是否可以.请回答. 好嘛.这倒是一个高招.可把了满江红号战列舰上的两个美女正副舰长给难住了.看样子.这个神父号巡洋舰上的舰长.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不过.为了能够壮大自己的力量.多一艘战舰.也好在打小日本上.多一份打击力量呀. 想到这里.王靓來副舰长主动对曲舰长说道;“曲舰长.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要求到我舰艇上來当副舰长.我们可以答应他的请求.我干脆顶替二赖子当舰长助理.你还是当你的舰长.好不好.”曲舰长为王靓來副舰长在关键时刻的表态.所感动了. “王副舰长.那么让你受到委屈了.实在不行的话.让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顶替二赖子的舰长助理就可以了.”王副舰长说道;“看來对方非我们战列舰的副舰长不干.为了争取一艘战舰打击小日本.我就是委屈一下.当个舰长助理.又何尝不可呢. 曲舰长见王副舰长态度很坚决.便说道;“当然了.这都是临时这样安排的.等打败了小日本.你的职位还是恢复到副舰长.”王副舰长说道;“我个人到沒有什么.什么时候恢复.以大局为重.当前就是打小日本是最为重要的.其他的一切都是次要的.个人的事情更是不在话下.曲舰长.快发信号吧.” 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达瓦内西大校得到了來着满江红号战列舰上的明确答复;可以接受神父号巡洋舰舰长的要求.欢迎该舰长到满江红号战列舰上当副舰长.欧琴哈利搜.满江红号战列舰还真是讲义气呢.好吧.我就不客气了. 达瓦内西舰长将自己要去满江红号战列舰上担任副舰长的决定.给大副谢廖沙.二副邦达丘克和三副别林斯基通知了.大副谢廖沙觉得舰长达瓦内西大校的决定有点荒唐.他首先提出反对意见;“达瓦内西舰长.你这个决定是错误的.你身为神父号巡洋舰上的一舰之长.怎么能够去满江红号战列舰上当副舰长呢.” 二副邦达丘克也说道;“是的.达瓦内西舰长.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中将明确命令我们舰艇一定要拦截满江红号战列舰.如果你置轻型舰队司令官的命令于不顾.非要一意孤行的话.说不定会受到军事法庭的审判的.” 三副别林斯基也劝阻舰长达瓦内西说道;“舰长达瓦内西.希望你能够看在我们神父号巡洋舰上的全体官兵的份上.三思而行.千万不可犯里通外国的罪行呀.”三副别林斯基甚至说到动情处.是声俱有泪下.他的情绪也感染了其他在场的军官. 二副邦达丘克抹了抹眼泪.大副谢廖沙的眼圈也发红了.看到这个情景.达瓦内西舰长耸耸肩膀说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好像是摆出给我送葬的样子來.瞧瞧.你们这副样子.哪里像是俄国的海军军官呀.倒像是打渔的渔民.动不动就流眼泪.神情悲伤.我去是有理由的.你们不知道.” “达瓦内西舰长.你去有什么理由.能不能说给我们听听呢.” “你们想想.上面命令我们神父号巡洋舰堵截满江红号战列舰.不就是为了追查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吗.即便对方让我们登上满江红号战列舰进行搜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人家早就将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藏得连老鼠都找不到呢.那么我们对人家拦截有什么实际意义呢.” 大副谢廖沙不说话了.是呀.我们拦截满江红号战列舰.就是为了一个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如果我们在满江红号战列舰上找不到人的话.我们岂不是白拦截了吗.说不定还会遭到对方的炮击.刚才对方的炮击就有力的证明了这一点.瞧吧.我们的右舷炮被炸得都失去了作战能力.如果对方再给我们來一顿炮火的话.我们说不定就被击沉了. 与其我们被击沉.大家都喂鱼虾.还不如來个独辟蹊径.说不定还能够绝处逢生呢.二副邦达丘克也在内心活动起來了.达瓦内西舰长是一个精明的人.他在这个时候.提出到满江红号战列舰上当一个副舰长.肯定有他的用意的. 三副别林斯基心里也在想;对.你看舰长达瓦内西好像是胸有成竹.肯定他有什么新的计划.且看舰长达瓦内西接下來是怎么说的. 果然.达瓦内西舰长掏出贴身口袋里装着的伏特加精致的小酒瓶.拧开盖.翘起下巴.往嘴里倒了几口.然后好像很滋润的样子.添了添嘴唇.好像是在品味酒里的甜度一样.他将酒瓶摇晃了一下.对着太阳光.看看酒瓶里面还剩下多少酒.然后开始了他的讲话. “你们看问題不要光看表面.知道吗.”达瓦内西舰长抹了抹嘴.然后背着手.來回走在大副谢廖沙和二副邦达丘克.还有三副别林斯基的面前.一会儿停住脚步看看这个部下的眼睛.一会儿停住脚步看看另外一个部下的脸膛.又举起拳头.捶捶第三个部下的胸膛.好像是在检验对方的胸膛是不是很硬朗. “我这是瞒天过海.偷梁换柱.请注意.我在这里连续用了中国的两个成语.这是有用意的.”达瓦内心舰长不愧为是一个全面素质比较高的军官.他过去在波罗的海舰队司令部当过作训部长.水平可见一斑. “你满江红号战列舰不是一口咬定沒有我们要找的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吗.那么好吧.我就借这个机会.去满江红号战列舰当一个副舰长.虽然是临时的.但是我的目的肯定会达到的.我的目的是什么呢.就是暗中追查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你们瞧瞧.这个主意怎么样.” “欧琴哈利搜.”大副谢廖沙.二副邦达丘克和三副别林斯基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啊.舰长就是舰长.看问題和解决问題的方法和招式永远胜过部下.现在.三个部下对达瓦内西舰长的主意感到佩服的不得了.大副谢廖沙说道;“达瓦内西舰长.你的办法就是高.简直是无与伦比的高呀.” 二副邦达丘克也竖起大拇指说道;“去吧.达瓦内西舰长.你就适合在大型战列舰上当舰长.这次能够到满江红号战列舰当个副舰长.也算是实现你的人生目标的第一个里程碑.”三副别林斯基也不甘示弱的恭维道;“是呀.达瓦内西舰长.我要骄傲的说一句.你是波罗的海舰队无可比拟的英明而且是伟大的舰长.” 第七百三十九章 我要进行就职演说呢! 二赖子这辈子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坐上舰长的这把交椅!啊,终于实现了人生最好的愿望啦\是在俄国舰队的一艘巡洋舰上当舰长,也让自己无比幸福和自豪呢。所以说,二赖子自来到神父号巡洋舰上的那一刻起,就发誓一定要干出个样子来,给满江红号战列舰上的两个美女正副舰长看看,给自己的战友看看,给那些瞧不起自己的人,特别是侯德宝看看,自己的能耐! 与满江红号战列舰不同的是,神父号巡洋舰的指挥舱要小一点,但是容纳自己这个舰长是足够了。当然了,神父号巡洋舰比起满江红号战列舰要逊色的多,比如说火力系统,比如说速度,比如说吨位等等,都差一截子。 “欢迎新舰长二赖子少校的到来!”大副谢廖沙中校在二赖子步入指挥舱,就带头向自己的新的舰长敬礼,二副邦达丘克也挤出一分笑容,对二赖子说道;“欢迎二赖子舰长。”三副别林斯基也附和的敬礼并说道;“欢迎二赖子舰长领导神父号巡洋舰!” 怎么回事儿?三个部下都无一例外的说舰长的时候,也顺带着将二赖子的名字都说出来了。是不是有点不服气?是不是觉得二赖子这个名字有点像小丑的名字?故意取笑呢?反正不管是还是不是,二赖子心里有点不爽。 哼,二赖子是你们这些老毛子叫的吗?只有自己的同胞,自己国家的人叫我二赖子,我都可以接受,而你们老毛子也这样叫我,我有点不爱听。索性先在就职前,来个就职演说,顺带将自己的名字的事情也说一下。 “立正!”看来新舰长要说话了。因为二赖子舰长突然大喊了一句立正。于是指挥舱里所有的军官都啪的一下,两个皮靴相互碰到一起,同时昂首挺胸,站得笔直。大家都想在新舰长的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 “稍息!”二赖子舰长行了一个军礼,算是还了礼。然后开始背着双手,开始了就职演说。 “诸位!”二赖子舰长拿出一种只有舰长才具有的矜持和威严来,说了一个文雅的词,算是开场白;“尔等诸位!今天我能够来到神父号巡洋舰上,担任舰长,我感到不甚荣幸。”大副谢廖沙带头鼓起掌来了。但是二副邦达丘克和三副别林斯基的巴掌拍的太不合拍了。虽然不合拍,也多少拍了巴掌了。 “我来之前,是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舰长助理,马上就将要提升为副舰长的时候,被上级委派到你们舰艇上来,担任这个舰长职务,我是既兴奋,又担忧。兴奋的是,我能够跟诸位尔等们一起奋战,去打击小日本了,忧虑的是,对于神父号巡洋舰,我非常陌生,希望在诸位尔等们,要多加帮助我。” 大家谁也听不懂什么是诸位尔等,或许这是一个没有实际意义的词汇吧?“你们是俄国人,我是中国人,希望我们要联合起来,作为同盟军,狠狠的教训一下小日本,这是我对你们的期待,也是我对你们的命令!大家听明白了没有?” “听明白了,二赖子舰长!”大家异口同声的响亮回答。 得,又来了,老是二赖子舰长不离口,在这个时候,非常有必要来提醒大家注意;“诸位尔等,我的名字的确叫做二赖子,可是,到了你们俄国战舰上,你们可不要在称呼我为二赖子舰长了,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大家异口同声的回答道。这一遍的响应,好像有点不如头一次那么有劲儿。大概是大家饿了吧?“报告二赖子舰长,”大副谢廖沙抢先提出问题来;“为什么不能称呼你为二赖子舰长呢?难道说这里面有什么隐情吗?或者是一段伤感历史?” “不,没有什么隐情,也没有任何的伤感历史。这我可以用人格来保证的。”二赖子说道;“从现在起,你们都不许叫我二赖子舰长,应该叫我满江红舰长,毕竟我是满江红号战列舰上过来的。大家都清楚了吗?” “清楚了,满江红号舰长!”得,这些蠢货,还叫上我满江红号舰长了。你们叫个满江红舰长就不错了。还加个号字,你们就不嫌累赘吗?二赖子说是这样说,但是实际上,神父号巡洋舰上的官兵是否都能够不叫二赖子舰长,这很不好说呢! “诸位尔等们!”听二赖子的这副腔调,再看其一副作秀的派头,仿佛他是多大的官儿呢!“从现在起,我们的思想的弦要绷得紧紧的,我们的精神要保持始终旺盛的架势,我们的斗志要像自己的**一样的昂奋才行,大家明白了没有?” “明白啦!”指挥舱里的军官们都响亮的回答。 这还不过瘾,既然是新舰长的就职演说,需要在神父号巡洋舰上的全体官兵们的面前说,那才名副其实呢。于是,大副谢廖沙向新来的舰长提出了建议;“报告舰长,按照我们波罗的海舰队的惯例,通常新舰长都是当着全体舰艇官兵的面,来宣布就职的,你看是否方便这样做呢?” “有什么不方便的呢?这就要看神父号巡洋舰上的全体官兵方便不方便了?” 二副邦达丘克马上回答道;“报告舰长,我们很方便,只要我在甲板上敲响钟声,全体舰艇官兵就会马上集合在甲板上的。因为,这个星期是我担任值班长。负责集合官兵的事情。” “很好,马上去敲钟吧,二副,你叫什么?”二赖子还一时记不住对方的名字。“舰长,我叫邦达丘克,军衔是少校。跟你一样。”什么跟我一样呀?这个邦达丘克,自以为是二副了不得了,还跟我这个新舰长比起了军衔。哼,我何不来一个自封军衔呢? 于是,二赖子舰长对三副别林斯基询问道;“三副,你来回答我的问题,你们的达瓦内西舰长的军衔是什么?”三副别林斯基回答道;“是大校,我的舰长。”我靠,大校?我只是一个少校,不行,我得自行来调整军衔的才行呢。 于是,二赖子对大副谢廖沙命令道;“大副,我问你,达瓦内西舰长有没有多余的制服,没有带到满江红号战列舰上的?”大副谢廖沙摸摸脑袋,眼皮翻了翻,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好像有吧?我不是太清楚,这个事情,你应该去询问我们的军需长瓦西里少尉。” “快去把这个瓦西里找来,让他见我!”二赖子舰长下达命令道。 “二副邦达丘克,你马上去把我们的军需长瓦西里叫来,舰长要接见他呢。” “三副别林斯基,快去把军需长瓦西里叫到指挥舱里来,新来的二赖子舰长要见他呢。”好嘛,二副邦达丘克在给三副别林斯基传达舰长的命令时候,不小心把二赖子也说出来了,这自然引起二赖子的不悦来。 是需要重新给自己起一个临时的名字的时候了,趁着军需长瓦西里还没有来到指挥舱的时候,二赖子想到满江红舰长是不是很贴切,如果贴切的话,那么就沿用这个新名称好了。于是,他对大副谢廖沙说道;“今后,你们就干脆称呼我满江红舰长好了。” “我们记住了,满江红舰长。”大副谢廖沙和二副邦达丘克都齐声回答道。 说话的功夫,神父号巡洋舰上的军需长瓦西里少尉跟随着三副别林斯基一起,气喘吁吁的跑到了指挥舱。因为他不认识新来的舰长,便朝着官阶比较高的大副谢廖沙行了个军礼,说道;“报告长官,军需长瓦西里报到!” “军需长瓦西里,这位就是我们神父号巡洋舰新来的舰长,名叫满江红,你就称呼他为满江红舰长就可以了。舰长要见你呢。”瓦西里少尉马上又转过身来,朝着二赖子舰长行了一个军礼,然后两脚用力一并,发出啪的声音,表示他训练有素的样子来。 “报告满江红舰长,军需长瓦西里前来报到!” “很好,稍息!”二赖子舰长很满意的朝着瓦西里少尉点点头,对他说道;“达瓦内西舰长在离开神父号巡洋舰的时候,有没有留下制服?”瓦西里少尉马上回答道;“报告满江红舰长,有的,达瓦内西舰长有一件制服,上面沾满了他呕吐的东西,那是他在一次喝酒后留下的痕迹,因为丢在了洗衣房,还没有来得及洗呢!” “瓦西里少尉,那件沾满呕吐物的制服上,可有大校的军衔?” “有的,满江红舰长。” “那好,你马上将这件制服给我清洗一下,记住,可不要全部浸泡到水里,而是把沾满污秽的东西给我洗刷掉就可以了,你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满江红舰长。” “快去吧,十分钟之后,你把清洗好的制服给我马上拿来,因为我要穿着大校制服,给全体官兵进行就职演说呢!” 第七百四十章 听巴巴罗莎叙述的故事 军需长瓦西里可以说是马不停蹄的将达瓦内西舰长留下的那件,吐上了呕吐物的大校制服,给刷干净了。当然了,瓦西里少尉是忍住恶心来清洗的。本来,他都很想把这件大校制服给扔到大海里去,因为看上去就很恶心。 还没有来得及扔呢,新来的满江红舰长就提出要穿这件大校制服。幸亏没有扔到大海,不然的话,只有海洋某些动物顶着这件大校制服玩耍,可是我们新来的二赖子舰长却没有能够穿上大校的制服,在甲板上做就职演说呢。 这天还刮着风。你想想,初冬季节,在甲板上那有多么的寒冷呀!可是,我们新来的满江红舰长却顶住了凛冽的西北风,穿着那件刚刚清洗完,却没有来得及烘干的大校制服,在给全体官兵,做着就职演说呢。 全体官兵已经耳闻达瓦内西舰长到了满江红号战列舰当副舰长去了,作为交换,满江红号战列舰上的一位舰长助理,名字叫做二赖子的人,来到了神父号巡洋舰上,当上了舰长。据说,二赖子舰长的军衔只是少校,为了在全体官兵面前,建立一种初期的威信,这个后来改名为满江红舰长的少校,不顾达瓦内西舰长制服的湿乎乎,就穿在身上了。 医务室的医生,是一个妙龄女郎,名字叫做巴巴罗莎。她因为出于医务工作者的考虑,认为新来的满江红舰长若是穿着湿漉漉的制服,在寒风凛冽的甲板上,给全体官兵进行就职演说,有可能会伤风感冒的,所以说,巴巴罗莎就写了一个字条,让人传了上去。 二赖子舰长正讲得起劲儿,突然看见有一个水兵把一个字条递给他,就中断了讲话,然后展开字条一看,上面写着;尊敬的满江红舰长,你穿着湿漉漉的大校制服,太缺乏医学常识了,不如赶快脱掉那件是湿漉漉的制服,赶快到医务室来,医生巴巴罗莎会给你熬点姜汤给你喝,我会随时恭候你呢。 二赖子舰长放眼望去,只见甲板上是黑压压的官兵,哪里可见到那个写纸条的巴巴罗莎呢?好在巴巴罗莎在纸条上写的很清楚,说随时恭候我,而且还要给我熬姜汤,可见这个巴巴罗莎多么的善解人意,多么的心疼别人呀!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我们的满江红号战列舰上,我会毫不犹豫的向这位医生求爱的。 风在吼,海在跳,军舰在行驶,军舰在行驶,夜晚海面多么的神秘,军舰上的官兵多么忙碌,为了一个目标,我们赶往日本海,赶快把炮弹擦干净,赶快把锅炉烧的旺旺的,奔赴打击小日本的路途,我们多么的开心…… 这是二赖子舰长匆匆结束了对全舰艇官兵的就职演说之后,赶快脱掉了依然湿漉漉,并且冷冰冰的大校制服,而且喷嚏声不断,身后的大副谢廖沙中校,赶忙接过了满江红舰长脱下来的大校制服,顺手又递给了二副邦达丘克少校,同样,二副邦达丘克拿到那件如铁皮般的硬邦邦的大校制服,还没有一秒钟呢,就又丢给了三副别林斯基上尉。 “满江红舰长,你去哪里?别走得那么快呀,要知道在有风浪的夜晚,甲板上很不平稳呢,当心摔跤呀!”大副谢廖沙企图跟上二赖子舰长,可是,他显然错了,因为二赖子舰长正在往医务室走去。可是大副谢廖沙还以为满江红舰长要去指挥舱呢。 “你们就别跟我来了。一个小时之后,不,两个小时之后,我会回到指挥舱指挥的,希望你们坚守岗位,时刻跟着满江红号战列舰。随时保卫它的左翼,你们明白了吗?”二赖子舰长对大副谢廖沙和二副邦达丘克还有三副别林斯基说道。 于是,大副谢廖沙和二副邦达丘克还有三副别林斯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新来的舰长,迅速的钻进了医务室的门,而且就手将门关上了。啊,大概二赖子舰长患了感冒了。这真是划不来,你就穿着你过去的少校制服,给全体官兵进行就职演说就可以了,非得打肿脸充胖子,装那个大校干什么呀?难道说,大校是那么好装的吗? 就这样,大副谢廖沙和二副邦达丘克还有三副别林斯基对新来的舰长,很看不惯,纷纷议论着,一边回到了指挥舱。大副谢廖沙抱怨道;“看来,这个二赖子舰长对自己的健康还是很关切的,要不为什么连指挥舱都顾不上回,就一头钻进了巴巴罗莎的医务室,这真的让人不可思议呀。” “是呀,这个二赖子舰长,也可以把他称呼为二傻舰长,”二副邦达丘克也完全同意大副谢廖沙的看法。他讥讽的说道;“既然对自己的健康如此看重的话,何必在寒风当中,要在甲板上,穿着湿漉漉的大校制服,给全体官兵进行就职演说呢?这不是自找没趣吗?” “谁说不是这样呢?难道说一个大校的军衔就如此富有吸引力吗?连来我们神父号巡洋舰的第一天,都要装模作样,真是令人作呕。”三副别林斯基。“嘘!小声点,别让别人听见,若是听见了,传到了二赖子舰长那里,我们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大副谢廖沙说道。 “不怕,难道你还怕他吗?反正我不怕。”二副邦达丘克说道。 “你算了吧,是谁电大的一样,对二赖子舰长毕恭毕敬的。连上卫生间,都要替二赖子舰长点燃蜡烛呢。”大副谢廖沙讥讽道。“你说得不对,当时,我也是很想上卫生间,正巧碰上二赖子舰长,也想上卫生间,本来我是在他前面进到卫生间的,可是我怕要是来了紧急任务,舰长会因此而耽误军情的,所以我就主动让位给了二赖子舰长,点燃蜡烛,不过是我顺手的事情。我不是刻意这样做的。你别误会了。”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赶快回到指挥舱,看看满江红号战列舰还有什么新的信号来?还有,达瓦内西大校到了满江红号战列舰,是不是已经开始执行他副舰长的职责了?或许现在,跟我们刚才一样,正在当中全体舰艇官兵,在做就职演说呢!” 三个海军军官一边小声的议论着,一边走进了指挥舱。与此同时,在医务室,巴巴罗莎正在虔诚的给新来的舰长二赖子,熬着姜汤呢。“平时医务室就你一个人吗?”二赖子舰长问巴巴罗莎道。“对,满江红舰长,这个医务室原来有两个人,一名军医,一名护士,可是达瓦内西舰长喝酒之后,老是爱到医务室来纠缠。所以说,那个被达瓦内西舰长纠缠的护士,就被调往了其他的战舰了。” “怎么?达瓦内西舰长难道不骚扰你吗?”二赖子舰长显然对于巴巴罗莎医生所说的,报以浓厚的兴趣。“像你长得如此丰满,哪一个男人不喜欢呢?我推测,达瓦内西舰长见了你,也会喜欢跟你在一起的。因为你也长得如此迷人呀!” 本来,二赖子舰长是想说点好听的,毕竟这个巴巴罗莎为他精心熬制姜汤,替他驱寒,这是让他感动的地方。可是,巴巴罗莎却心花怒放起来了,她兴致勃勃的说道;“满江红舰长,你不知道,达瓦内西舰长原来一直是在纠缠我来着,后来,我们医务室配备了一名漂亮的年轻护士,这个达瓦内西舰长就移情别恋了,不再对我感兴趣了,而是把注意力转移到那个漂亮的护士身上了。” “啊,原来是这样呀。这个达瓦内西舰长身上一个多情种呀。” “谁说不是这样呢?可以说,他只要是喝了酒,没有一个女人可以逃得过他的眼睛呢。要知道,达瓦内西舰长的眼睛简直比过老鹰的眼睛呢!当初,我刚刚来到神父号巡洋舰的时候,是多么的纯洁多么的单纯呀!对这个世界可以说是充满了憧憬和期待。” “每一个刚刚踏上社会的少女都是这样。” “是的,我满腔热情的工作,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为舰艇的官兵服务上,可是有一天,达瓦内西舰长又喝多了,他假装头疼,就躺在了我的医务室的病床上,要求我给他做个全面的检查,看看他的头疼病究竟是什么原因得的?” 巴巴罗莎说到这里,已经将熬制好的姜汤,盛到了一个大碗里,然后双手给二赖子舰长端来了。“来吧,满江红舰长,这个姜汤要趁热喝下去呢,只要你能够发汗了,就说明我这个姜汤没有白熬。你快点喝下去吧!” 二赖子舰长接过了姜汤,开始喝着,但是在他脑海里,却想着刚才巴巴罗莎说得她与达瓦内西舰长的故事。“巴巴罗莎,后来怎么样了呢?”二赖子舰长还想听巴巴罗莎说完刚才的故事。“后来,我就给达瓦内西舰长检查,刚刚把他的身体裸露出来的时候,达瓦内西舰长就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当时,你不知道,舰长,我的心都跟装了一只小兔子一样,都差点蹦出来呢!” 第七百四十一章 勇挑重担的二赖子 第七百四十一章勇挑重担的二赖子 “怎么.达瓦内西舰长朝你扑过去了吗.”二赖子舰长饶有兴致的听着.连冒着热气的姜汤都忘记喝了.“满江红舰长.你倒是快点趁热喝呀.要不.你发不了汗的.发不了汗.你的风寒性伤风就好不了.如果伤风好不了的话.直接就影响到你的指挥呢.要知道.我们神父号巡洋舰全指望你了.过去是指望达瓦内西舰长.现在就挪到你的身上了.所以说.你可得赶快喝下去呀.” 二赖子只好端起了热气腾腾的姜汤.大口大口的喝下去了.喝了之后.果然身上热乎乎的.他的心里也由此感到热乎乎的.不过.他并沒有马上离开医务室.因为他还想呆在这里.听巴巴罗莎讲述自己和达瓦内西舰长的故事. “刚才你在问当时达瓦内西舰长是不是扑向我了.不.他沒有扑.倒是我扑过去了.”巴巴罗莎微笑的说道.“啊.你扑过去了吗.”二赖子舰长有点遗憾的说道.“准确的说.不是我扑过去.而是他攥着我的手.把我拉向了他的怀抱.” 二赖子舰长瞪大眼睛看着巴巴罗莎.好像在想象着当时的情景.“他的双手很有劲儿.就跟雄鹰一般.只要是鹰的利爪逮住猎物了.就不会轻易的松开的.就这样.我呢.当时的挣扎也好.反抗也罢.都失去了作用.到了后面.只能听凭他的使唤了.不过.我真的沒有料到.一个醉酒的男人.会如此疯狂的对待我......” 二赖子舰长感到身上好像发汗了.心里如燃烧的一堆柴火一样.熊熊火焰越烧越旺.“就这样.我稀里糊涂的就失去了我少女的一切.真的.当时我很难受.可是过來一段时间.我再反过头來回顾.跟达瓦内西舰长的那次疯狂的一幕.简直就跟做梦一样.让人回味无穷.” 巴巴罗莎的回味无穷刚刚开始.二赖子舰长就把握不住自己了.他也伸开了双手.将巴巴罗莎拉了过來.让她的身体靠近自己火热的胸膛上.听着自己蹦蹦蹦的心跳声音.巴巴罗莎几乎是用哭泣儿的声音.颤抖的说道;“满江红舰长.我简直跟在梦里一样.难道这是真的吗.过去是达瓦内西舰长.今天就换成了你这个新來的舰长.请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在做梦呀.” “巴巴罗莎.你不是在做梦.不过你把这个时候当作做梦也可以.有时候.你不需要太认真了.也不需要太过理智了.因为人就是七情六欲组成的.只有屈服与当下.也就是现在时.你就如同听从了老天爷的声音.随心所欲的度过你的快活生活.你明白吗.” 二赖子舰长如同梦呓般的话语.让巴巴罗莎半信半疑.她喃喃的说道;“满江红舰长.你是不是喜欢我呀.”二赖子舰长心里在想.是呀.我难道是喜欢这个老外吗.与其说是喜欢.不如说是一种猎奇罢了.因为外国婆娘他还沒有接触过呢.今天既然巴巴罗莎送上门來了.二辣子舰长也不好拒绝的. 就在两个人耳鬓厮磨的时候.门外突然传來了大副谢廖沙的声音;“满江红舰长.你出來吧.满江红号战列舰又发來信息了.”二赖子舰长听出了门外的大副谢廖沙的声音.就大声的朝着门外喊道;“你快说吧.满江红号战列舰的信息怎么说.” “满江红号战列舰要求我们阻击一下一支來历不明的轻型舰队.” “啊.轻型舰队.要求我们神父号巡洋舰阻击一下吗.”二赖子舰长感到事情有点不妙.就推开了巴巴罗莎.对她说道;“我得赶回到指挥舱了.因为有新的情况发生了.等我有空的时候.我再來这里好不好.” 巴巴罗莎泪眼婆娑的说道;“满江红舰长.你把我的心刚刚像上发条一样的.给上足了.可是你却要现在走了.但愿你不是在折磨我的一颗脆弱的心.”二赖子舰长说道;“马上就要发生海战了.我哪里还有心思给你上发条呀.我连自己的发条还沒有上足呢.巴巴罗莎.我不是给你说过吗.人有的时候.不能太认真了.认真就要陷进去.难以自拔.你跟达瓦内西舰长不就是有过一次深刻的教训了吗.难道说你不吃一堑长一智吗.” 巴巴罗莎说道;“满江红舰长.希望你能够保护好你自己.千万不能阵亡呀.要知道.我会时刻为你祈祷的.”二赖子舰长站起身來.推开了巴巴罗莎.说道;“你别给我提前念丧经.我还沒有正式指挥打仗呢.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会阵亡的.你给我听清楚了.我的命很大.而且大无边呢.” 说着.二赖子舰长就毅然的拉开医务室的门.走了出去.在外面等候的大副谢廖沙.赶忙跟随二赖子舰长.朝着指挥舱疾步走去.一路上.大副谢廖沙不停的给二赖子舰长介绍着突发的情况.“根据我们的舰载电台表示.说不定那支朝我舰艇和满江红号战列舰袭來的轻型舰队.就是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率领的舰队呢.” “你敢肯定吗.”二赖子舰长不知道谁是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只是机械的说了那么一句.因为这句话.每一个领导都会这样说的.“我虽然不敢武断说那支朝我舰艇逼近轻型舰队.就是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率领的.可是.我从电台的波段上.可以推测那是波罗的海舰队统一使用的电台波段.”大副谢廖沙说道. 二赖子舰长对大副谢廖沙是所说的电台波段的事情.一窍不通.也就沒有吭声.就大步的跨入了指挥舱.在这里好几个中低级军官在等待着舰长发布命令.一副紧张的气氛正在笼罩着指挥舱.他们看到舰长二赖子和大副谢廖沙进來了.都在脸上浮现出了一种期待的神情. 啊.舰长來了.“信号兵谢尔盖上士在哪里.”二赖子舰长严肃的说道.同时拿起望远镜观察着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身影.“报告满江红舰长.信号兵谢尔盖上士刚才还在这里.现在恐怕又爬上了高高的桅杆上面.正在挂信号旗呢.”三副别林斯基汇报道. “快把他叫來.我要发布信号给满江红号战列舰.”二赖子舰长说道. 很快.信号兵谢尔盖上士就出现在了指挥舱的门口.“报告.信号兵谢尔盖上士來到.请满江红舰长指示.”二赖子舰长冲着信号兵谢尔盖上士点点头.说道;“你马上给我发信号.就这样说.我是二赖子舰长.我已经得到情报显示.那支神秘的轻型舰队有可能是波罗的海舰队的一支派出轻型舰队.舰队司令官是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我们神父号巡洋舰可以对轻型舰队进行阻击.” 信号兵谢尔盖上士刚想去执行舰长的命令.二赖子舰长又将信号兵谢尔盖上士叫住了.然后对他说道;“还得补充一点.你就说我们神父号巡洋舰.显然势单力薄.如果阻击的话.肯定不能抵挡住强大的轻型舰队.所以说.阻击如果只是象征性的.那还可以.如果真的让我们阻击的话.我们无法坚持.所以说.与其阻击.不如赶快撤离此海域.” 信号发出去了.很快便接受到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回答;神父号巡洋舰的阻击只是一种掩护.为的是让满江红号战列舰能够脱身.完成前往日本海的任务.所以说.神父号巡洋舰担负的是一种掩护左右.非真的跟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所率领的轻型舰队抗衡. 二赖子舰长心里有底了.不过.他在想.满江红号战列舰是玩得金蝉脱壳的把戏呀.若是自己被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给打败了.并且被抓获了.该怎么办呢.灵活应对.对.中国不是有句古话说得很对吗.叫做就在我君命有所不受. 好.既然我是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那么我就有权力怎么样指挥战舰都行.反正.我不能让自己的舰长的生涯如流星一般的很多逝去.我要尽可能的延长当舰长的时间.想到这里.二赖子舰长就对大副谢廖沙下达命令道;“神父号巡洋舰将不辱使命.坚决执行满江红号战列舰的任务.绝不让任何力量來拖住满江红号战列舰到达日本海.我们神父号巡洋舰决心战斗到最后一个人.最后一颗炮弹.最后一粒子弹为止. 这样的信号所表达的意思.最让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曲娟去舰长.副舰长达瓦内西大校.还有舰长助理王靓來兴奋了.看來这个二赖子当了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还是大有长进的.不仅表示了他的坚强的决心.还表达了将与任何阻碍满江红号战列舰开赴日本海的力量.决一死战的勇气和信念. 啊.真是太好啦.这个二赖子有出息了.过去怎么沒有看出來呢.曲娟去舰长对舰长助理王靓來舰长助理说道;“看來.我们过去还是太保守了.应该让这个二赖子更重要的担子.让他挑起來. 第七百四十二章 我们的炮火不是吃素的 果然,来的那支神秘的轻型舰队,就是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所率领的舰队。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所在的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居于轻型舰队的首位,其他一艘巡洋舰和两艘炮艇,以及一艘补给舰,依此呈雁阵方式排列前行。 为什么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要决心亲自率领轻型舰队,来追逐并且打击满江红号战列舰以及刚刚叛变投奔大秦帝国的神父号巡洋舰呢?原来,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再派遣达瓦内西舰长的神父号巡洋舰去执行拦截满江红号战列舰的任务之后,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率领轻型舰队的其他舰艇,并没有离开多远,而是通过电台悄悄的尾随并且监视着神父号巡洋舰的举动。 如同一条眼镜蛇一样,在草丛当中静静的潜伏着,时刻注视着前面的猎物,等待着最好的捕获时间和机会。当满江红号战列舰在开始用炮击将神父号巡洋舰的右舷炮给炸毁了之后,大副谢廖沙悄悄的将此情况报告给了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为此而幸灾乐祸,啊,达瓦内西大校,你还能有今天呀?我不会亲自动手来收拾你的,我会借刀杀人,通过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这只手,来扼杀你这个狡猾的家伙。怎么样,狐狸再狡猾,也斗不过好猎手吧? 估计神父号巡洋舰经受不了打击,也猜测达瓦内西舰长或许已经阵亡,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觉得收网的时候到了,该出手时就出手。这一会来了一个一箭双雕。既打掉了自己的潜在的竞争对手,也执行了上司的命令,将要拦截满江红号战列舰。 可是,来自内线的消息,让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失望不堪,而且还特别意外和愤怒。因为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达瓦内西大校,竟然抛弃了神父号巡洋舰的官兵,投奔了满江红号战列舰,还居然当上了该战列舰的副舰长,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吗? 对于达瓦内西大校,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一向是非常讨厌此人。为什么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会如此痛恨达瓦内西大校呢?这里有一个故事。因为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与达瓦内西大校,都是毕业于彼得堡海军学校。 而且,他们俩还是一个班的同学。他们都在快毕业的时候,爱上了同校电讯班的一个班花,名字叫喀秋莎。他们为了争夺喀秋莎,不惜逃课,或者是各显神通,施展了自己得意的本领,来明争暗夺喀秋莎。 为了得到喀秋莎,两人不惜大打出手,甚至相互间都公然提出了决斗。决斗的方式,就是用剑,没有选择用手枪的原因就是,两人都崇尚武功。虽然学习武功的本领各有千秋,水平也不尽相同,但是两个人还是决定用剑来解决他们的争风吃醋。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当时学的是重剑,而达瓦内西大校呢,却在当时学的是花剑。两种剑式招数都不一样,所以说,很难说,谁能够在决斗当中,取得胜利。为了避免一剑毙命,作为裁判的好友邦达那可于是就在决斗的过程当中,多设置了几个回合。 也就是说,两个人的决斗需要三局两胜,一共五局来分胜负。为了避免两人暗自舞弊或者投机取巧,邦达那可用两条皮筋将库图里亚什和达瓦内西的腰部拴上,这样的话,两人即便是再往前冲,也不会越过所划的白线。 可是,邦达那可与达瓦内西是私交,所以在决斗的时候,悄悄的做了手脚,将库图里亚什所用的重剑,用一种巧妙的方法,让其护腕处在两个回合之后,突然发生断裂,这样的话,库图里亚什就在决斗当中,因为护腕处的突然断裂,而一时乱了方寸,结果被趁机一剑刺过来的达瓦内西,刺中了肩膀。 虽然决斗是以一方受伤而提前结束了。但是,为此库图里亚什决心要报这一剑之仇。毕业后,库图里亚什分配到了黑海舰队,达瓦内西则分配到了波罗的海舰队司令部,从一个小参谋开始干起。 阴差阳错,等若干年之后,这两个在同学期间就成为死对头的海军军官,一个在波罗的海舰队司令部当上了作训部长,军衔是大校。而库图里亚什靠着他在玛利亚皇后号担任舰长的声誉,一跃而成为少将舰长。以后,他青云直上,军衔又升为了中将。直到亲自率领一支轻型的舰队,成为舰队司令官。 而达瓦内西大校呢,则因为作风问题和他的酗酒成风,结果收到处罚,被踢出了波罗的海舰队司令部,撤销了作训部长的职位,下放到了神父号巡洋舰担任了大副职位,后来是舰长助理,再后来是副舰长。后来因为他搞了一个阴谋,所以谋取到了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的职位。 两个人的仕途简直是反差太大了。而且,鬼使神差,让当年为了抢夺班花,而不惜以剑来决斗的一对儿,现在却成了一个上下级的关系。作为上级的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一直在寻找机会,来个人不知鬼不觉的除掉他多年的宿敌的达瓦内西大校。 现在,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目的眼看就要达到了,却不料,狡猾的达瓦内西大校,却投奔了满江红号战列舰。这让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恼羞成怒,下令轻型舰队的所有战舰包抄围攻神父号巡洋舰和满江红号战列舰。 这也正中了如今是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达瓦内西副舰长的下怀。你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不是想除掉我吗?那么好吧,我也要借刀杀人,利用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强大的火力,来与你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拼个鱼死网破,况且我还有神父号巡洋舰协助呢。 一场不可避免的海战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拉开了序幕。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了。但是,太阳还未从海平面上升起,一切都是黑黝黝的。黑压压的大海,只有在波涛滚滚的时候,才能够泛出阵阵的浪花所涌起的白点。 东方已经呈现出了一片绯红色。这是朝阳快要喷薄而出前的征兆。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在发现了满江红号战列舰的隐约的身影的时候,下达了作战命令。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依然是居于中间靠前的位置上,依据其猛烈的火力配置,作为海战的主力。 在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左右翼,分别布置了两艘炮艇,作为压制和掩护玛利亚皇后号旗舰的任务。另外一艘巡洋舰作为机动,可以迂回攻击敌舰,同时,也可以紧随玛利亚皇后号旗舰,共同击溃并且歼灭敌舰。 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达瓦内西副舰长,深知波罗的海舰队的每一艘战舰的性能,火力配属,还有速度以及装甲防护的情况。所以说,他主动请缨,请求曲娟去舰长要求他来担负主要的指挥,曲娟去舰长若是不放心,也可以随时进行干预,并且中止所下达的命令。 “我们可以让神父号巡洋舰猛烈攻击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这是整个轻型舰队的灵魂,也是轻型舰队的顶梁柱,如果这个顶梁柱轰然倒塌,那么整个轻型舰队,也就名存实亡了。”达瓦内西副舰长向曲舰长提议道。 “好吧,对方眼前的轻型舰队,由你执行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指挥任务。不过,你得答应我们,一定要保存好我们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实力,因为,我们跟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对阵,只是一种抵抗,我们不要纠缠他们,必要时,我们将释放鱼雷,来让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旗舰玛利亚皇后号蒙受损失。”曲娟去舰长对达瓦内西副舰长说道。 “如果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受到重创,那么以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为核心的轻型舰队,也必将失去战斗力了。所以说,我们可以集中火力,来对付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但是,我们对于其他的炮艇和巡洋舰,还是要密切注视观察,绝对不能掉以轻心。”舰长助理王靓来也叮嘱达瓦内西副舰长道。 达瓦内西副舰长说道;“你们二位都放心好了,对于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我是比较熟悉的,所以说,等到我们舰艇开炮的时候,一定要听从我的指挥。”曲舰长点点头,对达瓦内西副舰长说道;“好吧,我相信你。” 海战开始了。先是耀眼的炮火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又一道的光线来,然后就是沉闷的爆炸声,如果是沉闷的爆炸声响,那就是说,炮弹是在海面上爆炸的。如果炮弹是带着金属声音,好似噼里啪啦的撕裂铁皮的声音,那就是说,战舰绝对是挨了当头一炮! 满江红号战列舰因为炮手们收到的训练还是不到位,所以发出了好多炮弹,都没有击中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要害上。急的达瓦内西副舰长,人也不呆在指挥舱了。他就赶忙跑到了前主炮位上,对着炮长,大声的喊道;“混蛋,你们难道是在放鞭炮玩吗?赶快给我瞄准好,朝着玛利亚皇后号坚决有效的抗击!如果不能打不中的话,我就把你们当做炮弹,塞进炮膛当中去!” 好家伙,哪里来的一个副舰长,如此之凶悍。不过,炮手们还是齐心协力,将炮口对准了玛利亚皇后号一顿猛射,只打的玛利亚皇后号的甲板上,火光冲天。好在炮火并没有击穿厚实的甲板,只是在左舷炮台上,爆炸将弹药箱引燃引爆了。 在火光当中,到处都是奔跑的水兵,他们个个抱头鼠窜,唯恐遭到第二轮的炮击。尽管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兼玛利亚皇后号的舰长,但是,他还是一边指挥玛利亚皇后号一边紧急扑火,一边进行强有力的反击。 当然了,从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上,所发射的炮弹,也是将满江红号战列舰成为一片火海。在这个时候,曲娟去舰长想到了神父号巡洋舰上的二赖子舰长,就命令信号兵赶快给神父号巡洋舰发出信号指令,要求神父号巡洋舰无比牵制敌舰,以完成让满江红号战列舰脱身撤出海战的任务。 可是,达瓦内西副舰长却不同意撤出战斗,他对曲娟去舰长说道;“舰长,这个时候,虽然我们战舰甲板上是火光冲天,可是在玛利亚皇后号的舰艇上,不也是火光冲天吗?这个时候,只要我们能够再坚持一下,胜利就是我们的。所以说,曲舰长,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撤出战斗,只有胆小鬼才这样去做呢!” 曲舰长对达瓦内西副舰长说道;“我们的目标绝不是在海上与俄国战舰进行对决,我们的敌人应该是小日本,而不是俄国。所以说,我们务必坚决撤出海战海域,不能贪恋战斗,要注意保存我们的实力,若不然的话,我们打小日本就成了空谈了。” 王靓来舰长助理也对达瓦内西副舰长说道;“曲舰长说得很对,我们不能在这里被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所率领的轻型舰队纠缠不休,我们要明确自己的终极目标,绝对不能再战斗下去了。马上撤离才是我们的选择。” 达瓦内西副舰长听到两位美女正副舰长如此一说,心想,反正已经好好的教训了一下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狠狠杀了一下他的嚣张气焰,要让他知道,当年的情敌,现在已经成了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副舰长了,如果你还想纠缠我们的话,我们的炮火不是吃素的。” 第七百四十三章 头盔灌满了黄灿灿的尿液 第七百四十三章头盔灌满了黄灿灿的尿液 好了.这会儿该神父号巡洋舰掩护满江红号战列舰撤出海战了.为此.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二赖子命令除了被炸毁的右舷炮以外的所有舰载炮.一起发射.朝哪里发射呢.当然是朝着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所率领的轻型舰队的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发射了. 但是.这样的发射炮弹只能是在稍微远的一点的距离.若是挨得太近了.反而被掩护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两艘炮艇.所反击.当然了.炮艇充其量所发射炮弹的大炮.都是小口径的.不像是大型巡洋舰或者是大型战列舰上的大炮.口径大.威力也大.射程也远. 你别小看了炮艇.就像是苍蝇再小.也是肉一样的道理.炮艇虽然小.炮口的口径小.可是只要是发射到对方战舰上的甲板上.对甲板上的官兵也是具有一定的杀伤力了.你想想.弹片横飞的时候.要是在陆地上.还有个沟沟坎坎的躲一下.在战舰上.就不同了.都是平坦的甲板.你往哪里躲.往炮台躲藏吗.那里正是敌舰炮火的攻击目标. 那么.你往指挥舱躲藏吗.那里是战舰的指挥中枢.除了舰长.大副.二副和三副等指挥官或者是舵手之外.谁也不准进入指挥舱.如果违反了.轻者就立刻把你送进禁闭室.让你在里面闭门思过.好好反省.重则就有可能被执行战场命令.比如说枪毙. 退一步來说.即便是你可以往指挥舱里躲藏炮火.你想想敌舰是不是也想來个打蛇要打七寸.打对手的战舰.是不是也要往指挥舱发射炮弹呢.如果你这样想的话.就会躲避指挥舱远远的.不被炮火所染指. 还好.在神父号巡洋舰朝着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发射炮弹的时候.掩护玛利亚皇后号旗舰的一艘炮艇正在奉命掩护补给舰.那么.只有一艘炮艇是对來犯的神父号巡洋舰进行反击的.“满江红舰长.我们不如先把炮艇干掉.不然的话.官兵们在甲板上.很容易遭到炮艇上的直射炮的炮击.产生很大的伤亡.”大副谢廖沙对二赖子舰长提出建议道. 这个时候.二赖子舰长出于安全的考虑.戴上了头盔.这种头盔只有舰长和大副.二副三副和舵手有权戴.其他的官兵都不能享受这个特权.原因很明白.就是指挥舱最容易遭到敌人炮火的袭击了.可是.二赖子舰长带上头盔.也觉得很是不安全. 但是.如果这个时候.你要是借机跑掉.那么还在浴血奋战全舰官兵.会很憎恶你这个舰长的.所以说.既然当了这个舰长.就要担负起责任來.你想想.一个大型巡洋舰的舰长不是那么好当的.你首先得不怕死才行. 全舰艇官兵都在望着你呢.二赖子舰长从小就怕死.虽然他过惯了穷日子.可是毕竟还活着.你沒有见世界上有两类人最快乐吗.一种是傻子.因为沒有意识.所以说每时每刻都快乐无比.还有一种人是乞丐. 作为乞丐來说.能够活着就是最大的幸福.所以说.只要是腹中可以裹食.即便是地球将要毁灭了.他也是乐天派.而二赖子小时候.就过着那种无牵无挂的快乐日子.直到命运发生逆转.意外走上了仕途.成为今天的一艘大型巡洋舰的舰长.他反而感觉到每天都生活在忧戚之中. 比如说.生命的价值.就在炮火连天的海战当中.所体现出來了.你是选择壮烈的死.还是苟且的生.如果是壮烈的死.就要连头盔也不带.只带着舰长的大檐帽.忘我的指挥全舰艇官兵.奋勇战斗直到有一发炮弹.在你的身边轰然炸响.你呢就随着炮弹飞向了蓝天.在痛苦和超度当中.与白云轻吻了一下.然后拜拜了.世界. 二赖子舰长现在置身在激烈的战斗当中.就顾不上保命了.因为现在荣誉最为重要.也就是说.作为一名舰长.威严与荣誉同在.胆小与懦弱齐存.不过.最后威严和荣誉占了上风.还是把头盔给扔掉吧.如果一发炮弹袭來.头盔管什么用呢.难道让脑袋与头盔齐飞吗. 所以说.二赖子舰长第一个甩掉了头盔.并且脱下裤子.在头盔里面撒了一泡尿.然后推开指挥舱的舷窗.奋力扔了出去.这一扔不要紧.却吓坏了正端着热乎乎的姜汤.准备往指挥舱跑.要送给二赖子舰长喝的巴巴罗莎. 巴巴罗莎只接受过一个月不到的军事训练.她从彼得堡医学院毕业之后.正逢俄国波罗的海舰队要招收军医.所以.她就报名参加了波罗的海舰队.成为了一名战舰上的军医.先是在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服役.后來又调往了神父号巡洋舰. 在上战舰的前夕.巴巴罗莎跟所有参军的新兵们一起.接受了军事训练.按照波罗的海舰队的规定來说.一般新兵的军训时间要满三个月才能够上战舰.可是当时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急需军医.就将还沒有训练好的巴巴罗莎.调到了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 可是.巴巴罗莎刚刚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就碰上一件事情.让她失去了舰长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信任.将她调离了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那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初出茅庐的巴巴罗莎失去了在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上当军医的资格呢. 原來巴巴罗莎在接受一名患有急性阑尾炎的少尉军官的时候.在脱去痛苦不堪的少尉军官裤子的时候.被对方硕大的私处给吓蒙了.结果那个愤怒的少尉军官因为延误了治疗.差点送了命.根据这个事件.舰长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认为巴巴罗莎不适合当军医. 可是.在这个时候神父号巡洋舰向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请求赶快调去一名军医.因为舰队在经过几内亚赤道附近游弋的时候.神父号巡洋舰上一下子躺到了一片的年轻官兵.所以原來的军医已经不够用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只好又将刚刚被撤下來的巴巴罗莎.又指派到神父号巡洋舰当了一名军医.因为这位轻型舰队司令官认为.治疗热病.不需要脱裤子.只需要按时多给官兵们服用药物就可以了. 所以说.巴巴罗莎是幸运的.这个最不适合当军医的人.有被派往最需要军医的地方.好在她去了神父号巡洋舰.配合原來的军医.及时而有效的治愈了好多患有热病的官兵.从而奠定了她能够当好一名战舰的军医的条件. 现在.这个巴巴罗莎因为受到军训的时间不足.从而把头盔当做了敌舰发射來的炮弹.而就地紧急卧倒.结果呢.保护了自己的脑袋.却把好不容易熬制好的姜汤给撒了.这让她又急又气.急的是二赖子舰长还带着感冒病.坚持指挥呢.气的是.她的姜汤给泡汤了. 还好.罐子里面还有那么一点.够几口的.这也行.总比返回医务室重新熬制姜汤要來的及时.因为你要在炮火连天的海战背景下.去熬那个姜汤.可以说.敌舰发射的炮弹随时都有可能把你炸上天空或者抛进大海. 危险自不必说.连续不断的伤员.还需要抓紧进行战场救护.所以说.时间对于巴巴罗莎來说.简直珍贵的不得了.好不容易抽出那么一点宝贵的时间.给二赖子舰长熬制了那么一罐姜汤.就剩下那么几口了. 巴巴罗莎惊魂未定的爬起來.悄悄的看了看那个沒有爆炸的疑是炸弹的东西.圆咕噜鲁的.啊.她定眼那么一看.才发现是头盔.而且里面亮晶晶的都是发黄的液体.咦.这是什么.好像是尿液呀.因为她闻见了尿骚的味道. 怎么.难道说敌舰发射的不是炮弹.而是灌满了尿液的头盔吗.带着这样的疑问.巴巴罗莎小心翼翼的又爬起來.朝着指挥舱跌跌撞撞的跑去.结果在快接近指挥舱的时候.有接二连三的遭遇到了头盔的袭击. 咦.敌舰哪里來的那么多的头盔.而且都是清一色的装满了黄灿灿的尿液.这是什么战役呀.炮弹的不发.竟然都是打过來的头盔.还好.巴巴罗莎最后还是安全的进入到了指挥舱.将尚存着温热的姜汤递给了二赖子舰长. “你怎么來了.沒有看见敌舰打炮吗.多危险呀.要是把你炸飞了怎么办.”二赖子舰长伸出手接过姜汤的时候.还一边埋怨的对巴巴罗莎责备道.“嘿.你就端來了这么两口姜汤.是给小鸟喝的呢.还是给小鱼小虾米喝的.” “当然是给你喝的.满江红舰长.”巴巴罗莎说道;“我给你熬制了一大罐呢.结果我在往指挥舱跑來的时候.半路上.遇到敌舰发射了许多奇怪的炮弹.我吓得就地趴在地上.结果姜汤就撒了.可是那几个炮弹并沒有炸.你猜怎么着.我竟然发现那几颗疑似炮弹的东西.却是头盔.还灌满了黄灿灿的尿液呢.” 第七百四十四章 我要给你请功呢! 第七百四十四章我要给你请功呢. “啊.是吗.别吓着你了.那是我们扔的呀.”二赖子舰长微笑的对巴巴罗莎医生说道;“我们不需要头盔.那是胆小鬼戴的东西.”巴巴罗莎可不这样认为.她对二赖子舰长说道;“满江红舰长.你们错了.戴上头盔是出于安全考虑.可不是胆小鬼的行为.这个你们必须要懂得的.” “是满江红舰长带头扔掉头盔的.所以说.我们也不带头盔了.”大副谢廖沙说道. “是呀.我们要向舰长学习.誓死不带头盔.”二副邦达丘克说道. “对.向满江红舰长学习.让炮弹來得更加猛烈些吧.”三副别林斯基说道. “不.我不赞成你们这样.必要的保护自己.是为了更加有效的打击敌人.可是你们这样的话.若是指挥舱要是飞进一枚炮弹的话.你们会统统头破血流的.”巴巴罗莎认真的对满江红舰长和其他的军官说道. “巴巴罗莎.你是好人.也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好了.我们不必为一个头盔的事情.而去花时间辩论了.现在.我们要集中精力指挥打仗呢.你带着你的空罐子.离开这里吧.毕竟指挥舱是一个充满危险的地方.”二赖子舰长两口将姜汤喝完.然后将空罐子递给了巴巴罗莎. 但是.巴巴罗莎接过了空罐子.依然沒有马上想离去的念头.她说道;“满江红舰长.你们还往头盔里尿尿了吗.”二赖子舰长眉毛一扬.说道;“是呀.这是我们表示自己的决心和意志.绝不戴头盔.撒了尿.就意味着这个头盔不能戴了.” “多么天真的想法呀.”巴巴罗莎叫道;“你们显然是偷懒了.难道说上个厕所就那么费事儿吗.怎么都尿到了头盔里呢.要知道.你们把灌满尿的头盔.接连的扔到了甲板上.会污染甲板的.而且也会给水兵一个不好的影响的.再说了.即便是尿过的头盔.也能够继续戴呀.” 好嘛.这个巴巴罗莎烦人不烦人呀.跟我们婆婆妈妈起來了.二赖子舰长为了让巴巴罗莎闭嘴.停止唠叨.然后对大副谢廖沙说道;“好吧.大副谢廖沙中校.你现在派人下去将我们刚刚扔掉的头盔捡起來.拿回來好了.我们当着巴巴罗莎的面.再重新戴上好了.” 大副谢廖沙马上命令二副邦达丘克道;“二副邦达丘克少校.你快派人下去.把我们刚刚扔掉的头盔捡回來吧.”二副邦达丘克又对三副别林斯基说道;“快去.三副别林斯基上尉.去把我们刚刚扔到甲板上的头盔.捡回來好了.” 三副邦达丘克又对巴巴罗莎传达了二赖子舰长的命令;“巴巴罗莎医生.你快去下面甲板上.将我们刚刚扔掉的头盔捡回來吧.快去快回.”好嘛.巴巴罗莎俨然成了一个编外的四副了.因为.三副别林斯基的口气.是让巴巴罗莎快去快回.好像巴巴罗莎本來就应该呆在指挥舱里.如军官一样.指挥打仗呢. 巴巴罗莎立刻來了一个原地立正的姿势.并且马上大声的回答道;“是.我马上捡回那几个头盔.你们等着好了.”说完.巴巴罗莎就如同离弦的箭一样的冲出了指挥舱.跑到甲板上.去捡那几个滚落在甲板上的头盔了. 为了表面灌过尿液的头盔也能够戴.巴巴罗莎就先往头上戴了一个头盔.其余的拿在手里.刚要回到指挥舱呢.就听到嗖的一声呼啸.仿佛是擦着耳朵飞过去一个东西.她定眼一看.有一个好像是炮弹的黑乎乎的东西.飞进了指挥舱. 还沒有等巴巴罗莎判断是不是炮弹呢.结果就听到指挥舱传來了一声轰隆的爆炸声.紧接着一阵硝烟从指挥舱弥漫出來了.随着硝烟的透出舷窗.还有一架望远镜也给飞了出來.啊.是不是满江红舰长遭到了不测. 巴巴罗莎不敢多想了.她三步并两步的跑向了指挥舱.结果看到了一幕她最不愿意看到的情景;指挥舱里.横七竖八的倒下了一片.她最敬爱的二赖子舰长躺在舵手旁边.脑袋上还流着鲜血呢.身上带着的望远镜也不翼而飞.只留下望远镜的带子还挂在胸前.飘忽飘忽的. 在二赖子舰长的旁边.是大副谢廖沙.也是脑袋上有伤口.往外还流着鲜血呢.他跟二赖子舰长一样.也都是昏迷不醒.二副邦达丘克也是如此.脑袋上也带着伤.不过鲜血流的少一点.也人事不省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三副别林斯基头上的伤口似乎要小一点.可是靠近太阳穴的部分.所以他也是紧闭牙关.躺在二副邦达丘克的脚下.叫也叫不醒.除此之外.舵手也倒下了.神父号巡洋舰指挥舱的方向舵.在那里空转着.指挥舱里硝烟弥漫.空气呛人.巴巴罗莎忍住窒息的烟雾儿.在犹豫着. 巴巴罗莎是在犹豫什么呢.她是在选择是将方向舵操在手里.控制着神父号巡洋舰的方向.不让战舰失控呢.还是马上对指挥舱被炮弹所炸倒的所有人进行现场救护呢.如果现场救护的话.就得先救援二赖子舰长.因为他是整个神父号巡洋舰的灵魂.如果他不能马上醒过來的话.就会让神父号巡洋舰面临六神无主的局面. 于是.巴巴罗莎选择了紧急进行现场救护.可是.她的现场紧急救护.只能是先把二赖子舰长救护过來.毕竟他是带头人.是领导.至于其他的人.比如说大副.二副.或者三副之类的军官.先暂且让他们躺着好了.再说.我也沒有长三头六臂呀. 在这样躺了一片的情况下.先要抓住主要矛盾.先救治重点对象.二赖子舰长就是需要救治的重点对象.其他的统统都是次要对象.可以暂缓救治.在战场上.不就是这样体现对领导的特殊关怀的吗.所以说.巴巴罗莎就急忙蹲在了二赖子的身边.将他扶起來.让舰长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腿上. 波罗的海舰队的所有战舰的女兵.不管是军医也好.还是护士也好.都是穿着华达呢的军裙.上身与男军官一样.就是在寒冷的冬季.也是这样的装束.所以说.巴巴罗莎医生蹲下來的时候.军裙里露出了她的一双胖乎乎的大腿. 啊.女人在紧急情况的时候.身上都是热乎乎的.这也是生物界的一个应急反应.雌性往往在危险和紧急的情况下.身体都是温暖的.这出于保护幼崽的体能需要.所以说.二赖子舰长就等于半躺在温暖的床上一样.很快.他在巴巴罗莎实施了紧急救治后.渐渐苏醒过來了. “巴巴罗莎.怎么是你.难道说.你还在跟我进行情感缠绵吗.你要知道.我现在可是沒有一丁点的时间呢.我要赶快回到指挥舱.指挥全舰艇官兵打仗呢.毕竟现在海战打得如此热闹.打得如火如荼的.我怎么能够在你跟前消磨掉宝贵的时间呢.”这是二赖子苏醒过來.略睁开朦胧的眼睛.所说得第一句话. “满江红舰长.你现在正是在硝烟弥漫的指挥舱里呢.不过是你受了伤.暂且失去了站立起來的能力.所以说.我刚刚对你实施了救治.你现在正好好的倚靠在我的大腿上呢.你别动.要知道.你脑袋上的鲜血刚刚被我止住了.”巴巴罗莎说道. “什么鲜血.我是怎么受伤的.那个部位受伤了.很严重吗.告诉我.巴巴罗莎.不要对我隐瞒一点真相.”二赖子舰长突然睁大眼睛.望着巴巴罗莎说道. “满江红舰长.刚才有一枚炮弹飞进了指挥舱.把在指挥舱里的所有站立的官兵都炸倒了.我先救治的是你.所有你先苏醒过來了.可是其他的官兵.却依然躺在血泊当中呢.”巴巴罗莎指着躺着的那几个官兵.对二赖子舰长说道. “啊.真可怕呀.”二赖子舰长费力的抬起脑袋來.环顾了一下四周.恐惧的说道.但是.他很奇怪为什么巴巴罗莎竟然沒有一点事呢.“巴巴罗莎.你中了炮弹了吗.”二赖子舰长突然瞥见巴巴罗莎头上的头盔.惊讶的叫道;“啊.你头上戴着好像是我的头盔.很好.正因为我把头盔让给了你.所以你才安然无恙.对不对呀.” “满江红舰长.这个头盔.还有我捡的其他的头盔.都是你们前不久刚刚往里面当尿壶.撒了尿之后.扔出了指挥舱的.我不过是奉你的命令.把它们都捡回來了.准备给你们重新戴上呢.沒有料到一颗炮弹就这么巧.单单选择你们恰巧沒有戴头盔的时候.炸响了.结果.你们沒有戴头盔的都脑袋上中了彩.倒下了.如果要是早听我劝告的话.还不至于这样惨呢.” 听了巴巴罗莎的话.二赖子舰长一阵激动澎湃.他一下子搂住了巴巴罗莎热乎乎的大腿.喃喃的说道;“啊.巴巴罗莎.你真是好样儿的.海战结束后.我要特别向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舰长曲娟去大校和副舰长王靓來中校给你请功呢.” 第七百四十五章 别对我这样动情 第七百四十五章别这样对我动情 “满江红舰长你真好还从來沒有哪位舰长对我这样肯定呢”巴巴罗莎说道;“來吧你先靠在我的腿上好好的休息一下吧因为你头上的血刚被我止住呢”二赖子舰长说道;“我头枕着你的大腿很怕自己热血沸腾呢如果是那样的话我的热血就会止不住的流出來呢” 巴巴罗莎说道;“是吗有那么严重吗舰长那好就委屈你一下了我要先去救治别人了”说着巴巴罗莎就要将二赖子舰长轻轻的放下在这个时候二赖子舰长突然一下子抱住了巴巴罗莎的大腿说道;“不巴巴罗莎你先别走我宁愿自己热血沸腾到一百度也不愿意你离开我半步” “可是还有别的伤员需要我來救治呀”巴巴罗莎指着躺着的其他的军官对二赖子舰长说道“等一会儿你再去吧现在你的任务就是安抚舰长你想想在全舰艇到底是谁最重要呢”巴巴罗莎说道;“那还用说嘛当然是你舰长最重要了呀” “那不得了吗所以说你就先让我头枕着你的大腿或者是让我抱住你休息一下也好因为等一会儿我还要带伤坚持指挥我们神父号巡洋舰作战呢”二赖子舰长说道;“至于其他的军官先让他们躺在那里吧毕竟我们神父巡洋舰只有你这唯一的军医沒办法谁让波罗的海舰队司令不给我们多配备几个医护人员呢” 这个时候不远处传來了大副谢廖沙的呻吟声;“啊快來救救我呀我要死啦有活着的人在吗”巴巴罗莎说道;“瞧大副谢廖沙苏醒过來了我得去瞧瞧说不定他快不行了”二赖子舰长点点头说道;“好吧你快去吧如果大副谢廖沙不行了你就代替他的职位” “可是巴巴罗莎万一大副谢廖沙不行了还有二副邦达丘克少校和三副别林斯基上尉呢只有他们统统的都完蛋了我才能够代替他们呢”巴巴罗莎说道但是二赖子舰长却不这样认为他对巴巴罗莎说道;“既然我指定你为大副谢廖沙的接班人你就当仁不让的代替他好了至于其他的像什么二副邦达丘克和三副别林斯基等等都需要抬下火线的” “可是刚才在你苏醒之前我粗略的查看了一下他们的伤势跟你一样他们都是脑袋上被飞起的东西给击中或者是伤了皮了但是生命无大碍他们当中也就是大副谢廖沙伤势重一点”巴巴罗莎说道 “这个我都知道你就按照我说得执行命令吧错不了的巴巴罗莎难道你不愿意陪伴着我这个舰长并肩战斗在指挥舱里吗”二赖子舰长说道巴巴罗莎心里一阵感动啊多么好的舰长呀我也就是付出给他熬了两次姜汤还有让他抱了一下我的大腿满江红舰长就如此的器重我真让人有点惊喜万分呢 巴巴罗莎想到这里就跑去救治大副谢廖沙了“巴巴罗莎是你呀快点搀扶我起來呀我还要协助二赖子舰长指挥神父号巡洋舰呢”大副谢廖沙中校试图想挣扎着起來巴巴罗莎赶忙将大副谢廖沙搀扶起來了 “大副谢廖沙你哪里不舒服”巴巴罗莎问道 “我感到头晕得厉害好像你都在我的眼前是两个人一样而且周围的一切都在旋转呢啊我这是伤着哪里了快告诉我巴巴罗莎我的伤势到底怎么样还能够指挥打仗吗”巴巴罗莎说道;“大副谢廖沙你伤在头上了现在你的脑袋上还在往外冒着鲜血呢大概是弹片一类的东西打进了你的脑袋里了你的生命有可能属于倒计时了所以说能否保住你的生命我都很难说你就不要再想指挥打仗的事情了” “啊巴巴罗莎我的伤势真的有那么严重吗我真的要不久于人世了吗”大副谢廖沙说道;“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该多么的悲伤呀因为我还年轻如果我活着的话不久的将來我当一名舰长是完全有把握的” “但愿上帝保佑你大副谢廖沙我......” “巴巴罗莎你不知道一个快要死的人心里是多么的难受呀”大副谢廖沙的眼泪哗哗的流淌着都弄湿了巴巴罗莎的军裙因为巴巴罗莎是让大副谢廖沙靠在自己的腿上所以说大副谢廖沙好像在找到了一些温暖的感觉 “你不知道巴巴罗莎我还年轻呢长这么大还沒有尝到女人是什么滋味的时候就要向这个世界告别了巴巴罗莎我真的不甘心这样呀”大副谢廖沙说着不禁痛哭起來了巴巴罗莎也心肠软了下來面对着这样一个男人一个在神父号巡洋舰上仅次于舰长的军官他在临死前说出了这样的话语连巴巴罗莎都想大哭一场 啊看在耶稣的份上就让这个男人尝到一个女人的滋味吧哪怕让他感觉一下女人的体温和肌肤也是好的呀想到这里巴巴罗莎就将大副谢廖沙的脑袋轻轻的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企图用自己的体温满足一下这个濒临死亡的军官的最后的一点奢望 但是最具有神奇的事情产生了只见大副谢廖沙中校如同被注射了吗啡一样的马上就亢奋起來了他抱着巴巴罗莎的大腿不住的喃喃的叫道;“啊太好啦真好呀战争让女人走开我可不这样认为战争需要女人我愿意抱着女人的大腿指挥打仗呢” 说着大副谢廖沙就抱着巴巴罗莎的大腿亲了又亲好像是亲吻他的情人一样这一幕却被二赖子舰长给看见了他在召唤巴巴罗莎道;“巴巴罗莎我让你快去救治那些倒下的军官可是你却被大副谢廖沙给纠缠住了难道说他的很重的伤势被你妙手回春的给治疗好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收回刚才对你的任命” “啊满江红舰长我不过是想对大副谢廖沙來个临终关怀要知道他这是回光返照呀持续不了多久的不相信你可以看表如果他的这样的热情和兴奋如果能够保持五分钟的话你就可以收回刚才对我的任命” 巴巴罗莎说得可是真话吗难道说大副谢廖沙中校真的如她所说的那么严重真的快要完蛋了吗巴巴罗莎真的要给大副谢廖沙一个临终关怀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让巴巴罗莎给大副谢廖沙來个完美的结局好了要知道人将死其言也善 大副谢廖沙其言也善表现在他很想得到女人的温存哪怕是头靠在巴巴罗莎的大腿上也对他的心灵是一个安慰呀圣母玛利亚阿弥陀佛舰长二赖子如此的念叨起來了反正是不伦不类的兼备中西方祈福之语 可是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二赖子舰长再次的回头朝着巴巴罗莎的临终关怀的对象望去只见大副谢廖沙神奇般的站起來啦竟然一下子搂抱住巴巴罗莎对她亲吻起來了啊这不是明摆着要夺人所爱嘛 还有巴巴罗莎不是说那个大副谢廖沙即将阵亡可是怎么这个时候那么有力量的站起來还如同正常人一样的板着巴巴罗莎的胖脸蛋在深切的吻着呢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真的有如此的回光返照吗 “巴巴罗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你们把神父号巡洋舰的指挥舱当成了幽会的花园了吗”二赖子舰长不禁生气的喊道巴巴罗莎赶忙推开了处于激情当中的大副谢廖沙扭过头來对着二赖子舰长喊道;“满江红舰长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大副谢廖沙并沒有出现壮烈前的表现反而跟健康人一样对我是充满了急切的期待我提醒过他的并且不止一次的提醒他可是我都沒办法摆脱大副谢廖沙的激情......” “巴巴罗莎你在大副谢廖沙的跟前进行临终关怀的时候也忒多了吧难道说你沒有看见二副邦达丘克少校还有三副别林斯基上尉正躺在我们的脚下流血昏迷着吗我们怎么能够抛弃我们的战友而放纵自己的**呢” “你批评的对满江红舰长我这就摆脱掉大副谢廖沙的纠缠”巴巴罗莎说道;“啊他搂抱的我太紧了我挣脱了好几次都不能够不过我在必要的时候会采取果断的行动把他甩掉的”巴巴罗莎所说的果断行动是万不得已的行动也就是把处在激情当中的大副谢廖沙中校给打蒙了 但是在打蒙大副谢廖沙之前对他进行警告是必要的“大副谢廖沙刚才满江红舰长的话你听清楚了沒有这里是战场到处都是炮火连天硝烟弥漫可是你却好像是在公园一样对我这样的动情让别的官兵看到了会怎么样呢会消磨官兵的战斗意志会延误战机的如果你再不撒手的话......” 第七百四十六章 这是最好的鼓舞士气! 第七百四十六章这是最好的鼓舞士气. “不.不会的.巴巴罗莎.这是最好的鼓舞士气.我就喜欢在大战來临之际.只要是拥有了两样东西就可以了.”大副谢廖沙对巴巴罗莎说道;“一个是美酒.一个是美女.知道吗.”巴巴罗莎有点飘飘然了. 因为.好久都沒有听到有人说她是美女了.所以说.现在能够亲耳听到大副谢廖沙说自己是美女.巴巴罗莎自然是心花怒放.但是.再怒放心花儿.也不能脚踏两只船呀.毕竟.在同一个指挥舱里.不远处.还有一双亮闪闪的眼睛.在注视着自己呢. “大副谢廖沙.不管你怎么样花言巧语.我都不能让你抱住我的大腿.亲个沒完沒了.况且.现在还是在大战之际.不是來临之际.而是正在进行当中.你明白吗.现在.需要的是我们英勇的官兵们浴血奋战的时候.需要我们这些人起模范带头作用的时候了.你要控制自己的感情呢.” “怎么.巴巴罗莎.我怎么从你的口气当中.听出你也好像是需要起模范带头作用的人呢.”大副谢廖沙比较敏感.从巴巴罗莎的嘴里.好像听出了什么味道似的.果然.巴巴罗莎得意的回答了他的困惑;“对.大副谢廖沙.你不知道吧.就在刚才.也就是你还沒有清醒过來的时候.满江红舰长任命我为代理大副呢.” “什么.让你代理大副.”大副谢廖沙惊讶的眼睛珠子都要蹦出來了;“满江红舰长居然让你代替我的位置吗.”巴巴罗莎头一歪.对大副谢廖沙说道;“怎么.我代理你的大副的位置.不可以吗.因为你快要一命呜呼了呀.” “谁说我一命呜呼了.”大副谢廖沙气愤的说道;“我不是好好的吗.如果我一命呜呼的话.还能够抱住你的大腿.亲个沒完沒了的吗.”大副谢廖沙为了证明自己活得好好的.特意又是甩胳膊.又是踢腿的.而且还把脑袋來回的旋转了几圈.证明自己的脑袋在肩膀上完好并且运转自如呢. “大副谢廖沙.不是我们故意的在在咒你.的确刚才看见你的脑袋上流着鲜血.样子很怕人呢.以为你马上就要壮烈殉国了呢.所以满江红舰长才不得已宣布.让我接替你的职位.哪怕是代理你的大副职位也行.”巴巴罗莎解释道. “乱弹琴.这个满江红舰长真是太夸张了吧.我大副谢廖沙一个大活人.怎么能够轻易的说死就死了呢.巴巴罗莎.來吧.让我再抱起你的白花花大腿.亲一个好吧.”大副谢廖沙面对着美女巴巴罗莎.想起刚才亲吻她的胖大腿的快感來.就心中涌起无限的豪情. “大副谢廖沙.你好歹也是我们神父号巡洋舰上的中高级军官.你要善于控制自己的感情呢.我再重申一遍.大战之际.我们不应该表露自己的情感.让其泛滥下去.况且.本美女的大腿.只给那些快要见上帝的人亲吻的.好让他们带着微笑和满足感.英勇赴死.你懂吗.” “巴巴罗莎.你别给我讲大道理.我不想听.我只是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愿意不愿意接受我最真挚的爱.”大副谢廖沙步步紧逼的问道.他是想來让巴巴罗莎当着二赖子舰长的面.说出她的态度.若是巴巴罗莎表明自己愿意接受大副谢廖沙的爱的话.就会让二赖子舰长无地自容. 因为.毕竟大副谢廖沙和巴巴罗莎都是來着彼得堡.都是俄罗斯的优秀的儿女.你二赖子舰长呢.你无非就是一个滥竽充数的人.不知道满江红号战列舰是不是沒有合适的人派了.把你这么个连点起码的海战经验都沒有的家伙派到神父号巡洋舰上來.岂不是糟蹋行情吗. “大副谢廖沙.你不要自作多情.你哪怕是跪下了求情.也休想博得我的爱情.要知道.我的这颗心早就接受了满江红舰长了.尽管你把他看扁了.但是.我心坚如铁.已经下定决心.誓与满江红舰长共存亡.所以说.大副谢廖沙.请你收回你那泛滥的情爱吧.” “说的太好啦.呱唧呱唧.”在一旁的二赖子舰长兴奋的高声叫道.随即.他就奔跑过來.一把抱住了巴巴罗莎.当着颓唐不堪的大副谢廖沙的面.就亲吻了巴巴罗莎一下.而且亲嘴的声音.非常的清脆响亮.让这样温馨的声音.混合在炮火连天的海战当中.非常的悦耳呢. 烽烟滚滚唱海战.一道烈光震长空.震长空.敌舰炮声隆隆.我自岿然不动.任凭对手炮火弥漫到我舰艇.巴巴罗莎的美妙的声音.永远盖过残酷的爆炸声.这是二赖子舰长最想唱出來的歌词.虽然他胸中在高唱.但是.口中把巴巴罗莎的肥鸭般的嘴.亲了又亲. 啊.让大副谢廖沙颤抖去吧.让神父号巡洋舰在炮火当中.挺进吧.英勇无畏的海军官兵.正在浴血奋战在茫茫的大海波涛之中呢.“满江红舰长.你和巴巴罗莎当众亲嘴.我管不了.”大副谢廖沙恼火的问二赖子舰长道;“我只是想问一句.是不是你刚才说的.让巴巴罗莎代替我的职位呢.” 二赖子舰长看见大副谢廖沙那种气恼的样子.认为这个家伙肯定是在吃醋了.就对他说道;“大副谢廖沙.我们不能感情用事.要顾全大局.现在战事那么紧张.我们不能把个人的恩怨带到战场上來.以免影响自己的作战效果.你难道沒有瞧见我们的官兵.都在英勇奋战吗.” “我瞧见了.可是我也看见你这个勇敢的舰长.在抱着巴巴罗莎在炮火连天的情景当中.亲嘴呢.”大副谢廖沙不知道是否说得讽刺的话.但是.他所说的事实还是符合实际的.本來嘛.你二赖子舰长不就是当着我的面.在跟军医巴巴罗莎亲嘴吗. 如果再叫证人的话.躺在脚下的二副邦达丘克和三副别林斯基都可以作证.不过.他们俩好还沒有苏醒过來呢.目前只有我一个人目睹了你二赖子舰长跟巴巴罗莎亲嘴的事实.所以说.我保留在战后向军事法庭起诉你二赖子舰长的权力和主张. “大副谢廖沙.你不愿意回答也罢.我不勉强你.不过.在此之前.我却是宣布过让巴巴罗莎代替你的大副职位.因为.你当时看上去好像是快要见上帝的样子.我和巴巴罗莎都以为你是一个快要壮烈牺牲的人.所以才宣布一旦你一命呜呼了.巴巴罗莎就可以暂时行使你的大副的职责.”二赖子舰长对大副谢廖沙说道;“可是.哪里知道你这个谢廖沙生命力如此之顽强.又奇迹般的活过來了.” “是的.我是生命力顽强得跟西伯利亚的胡杨一样.坚韧不拔.我想.二赖子舰长.请容许我在这里沒有称呼你满江红舰长.是因为我看不起你.所以说.我还原了你的二赖子舰长的名称.你生气也罢.不生气也好.反正以后我就打算就怎么称呼你了.直到我们神父号巡洋舰被敌舰击沉为止.”大副谢廖沙坚定的说道. 喝.真有你的.大副谢廖沙.不就是一个巴巴罗莎沒有让你得逞.你也不至于这样发泄私愤呀.这样很不好.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作为一名海军官兵.要有大海般广阔的胸怀.可是你呢.我不过是当着你的面.抱着巴巴罗莎.给她來了一个keiser.你就不行了.那么你刚才当着我的面.keiser巴巴罗莎的时候.我是不是也忍住了呀. 想到这里.二赖子舰长本來想好好的教训并且批评大副谢廖沙一顿不可.可是舰长的职责又让二赖子舰长不能顾及眼前的矛盾.还是留待以后再说吧.至少要等待到海战结束了.再收拾大副谢廖沙也不迟.所以说.二赖子舰长对大副谢廖沙命令道;“大副谢廖沙.我命令你马上各就各位.行驶你大副的职责.明白吗.” “明白了.二赖子舰长.”好嘛.看來大副谢廖沙是跟二赖子舰长飙上了.反正死活也不肯改掉他刚才承若的不再称呼二赖子舰长为满江红舰长了.你大副谢廖沙别嘴硬.收拾你的时候还在后面呢.眼下我二赖子舰长也不跟你计较.凡事还是以大局为重呢. 巴巴罗莎这个时候推开了二赖子舰长.有点失望的说道;“二赖子舰长.怎么.我怎么也称呼你为二赖子舰长了.不对.应该称呼你为满江红舰长才对.”二赖子舰长大度的说了一句;“沒事.反正你怎么称呼我都沒有关系.反正称呼不就是一个代号吗.” “这也倒是的.满江红舰长.我刚才想说的是.你刚才的对我的任命还管用不管用了呀.”巴巴罗莎是指代理大副的事情.二赖子舰长说道;“当然不管用了呀.你想想.人家大副谢廖沙活得跟头小猪一样的欢畅.你还怎么能够代理他的职位呢.” 第七百四十七章 明白了,满江红舰长! 第七百四十七章明白了满江红舰长 嗨白高兴了一场我还以为就此掀开了自己的新的人生篇章呢这个大副谢廖沙你说说他咋就那么的命大呢脑袋都流那么多的血竟然还跟沒事一样的真是不可思议虽然巴巴罗莎并沒有把自己的想法和抱怨说出來但是二赖子舰长还是从巴巴罗莎的眼神里看出了她的低落的情绪 于是二赖子舰长就安慰她道;“别急巴巴罗莎你升迁的机会还会有的你光瞧瞧这弹火纷飞的样子你就知道在这样的背景下绝对少不了牺牲的一旦有三副以上的军官壮烈牺牲的话保证优先考虑你來替补你觉得怎么样” “满江红舰长谢谢你的关照也只能这样了当然了你前面宣布的是让我替代大副的位置如果是二副或者是三副牺牲了我可不代替他们除非是大副你要把这个给规定死才行”巴巴罗莎看起來官瘾不小非大副不当 “行不过这就要看你的造化了”二赖子舰长说道“好了我们不要去讨论这个问題了在大副谢廖沙沒有倒下之前我们说的再多也是白搭巴巴罗莎你就先去救治二副邦达丘克和三副别林斯基好了我还要指挥神父号巡洋舰与敌舰作战呢” 巴巴罗莎望着二赖子舰长重新回到了舵手跟前现在因为舵手在沒有苏醒过來的情况下由大副谢廖沙暂且代替舵手掌舵呢二赖子舰长就站在他的跟前一面手持望远镜一边向大副谢廖沙命令前进的方向 很快在巴巴罗莎的救治下二副邦达丘克和三副别林斯基也都苏醒过來了舵手也被救治过來了幸好每人的脑袋上的伤情并不是很重都是擦破点皮之类的只要是涂点药膏然后再止住血包扎上白纱布就行了 不过有了前面的教训这会儿大家是再也不敢充英雄好汉了要知道你即便是摆出一副刀枪不入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样子炮弹再次飞进來弹片照样会找你的麻烦的所以说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乖乖的戴上钢盔的好 这样一來巴巴罗莎的脑袋上就沒得钢盔戴了沒有钢盔再呆在指挥舱只能是自己找倒霉于是乎巴巴罗莎赶快回到了自己的医务室那里要比指挥舱安全多了不过巴巴罗莎走了之后二赖子舰长倒觉得有点空落落的刚才与她的大腿亲密接触与她拥吻的感觉还意犹未尽呢 这会儿虽然炮火稀薄了点舒朗了许多也不像刚才海战的气氛那么紧张了硝烟也渐渐散去了许多因为担任掩护满江红号战列舰的神父号巡洋舰在替满江红号战列舰挨了很多的炮弹之后一下子被敌舰给放羊了 所谓的放羊就是说人家敌舰不再把你当成攻击的目标了作为波罗的海舰队的一支轻型舰队的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在识破了神父号巡洋舰是在掩护满江红号战列舰脱离战场的企图之后就下令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和两艘炮艇都放弃了对神父号巡洋舰的炮击转而去追击全速撤出战斗的满江红号战列舰了 这样一來被敌舰冷落的神父号巡洋舰自然有了喘息的机会趁着这个机会二赖子舰长命令大副谢廖沙快派人赶快查清战舰的受损情况大副谢廖沙又将舰长的命令传达给二副邦达丘克;“快去派人立刻搞清楚我舰艇的损失情况” 二副邦达丘克捂住脑袋上的白纱布那里还有少许的殷红的鲜血渗透了白纱布他忍住隐约作痛的伤口对三副别林斯基说道;“你亲自去一趟吧找到水兵副总监兼水手长侯德宝让他偕同炮长和轮机长一起认真查看一下我们舰艇的受损情况不得有误” 三副别林斯基也同样是捂住脑袋上的白纱布跑出了指挥舱很快他就与侯德宝还有炮长以及轮机兵等带领若干水兵一起仔细的查看着巡洋舰的被炮击后带來的创伤检查结果是右舷炮被炸飞左舷炮的双管炮被炸毁一管成了单管炮了 前主炮的弹药箱被炸幸好前主炮因为疯狂的发射炮弹在甲板上堆放的弹药箱不多了倒是空出來的弹药箱有许多都來不及倾倒大海好在是敌舰炮弹因为炸在了弹药箱结果那些空箱子都被炸飞到了海里帮了偷懒的炮手要不光扔掉那些弹药箱还有空炮弹就得耗费多少体力呢 后主炮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后主炮的副炮长的位置其座椅给炸飞了标准镜也给炸坏了幸好当时副炮长突然肚子痛大概是拉肚子了才得以保住了性命要不然的话副炮长肯定会在后主炮的位置上连同座椅被炸飞到与海鸟齐飞的程度呢 神父号巡洋舰人员的伤亡数字也统计出來了壮烈牺牲二十四名官兵负伤三十五名当然了轻伤的不在其列所以说官兵伤亡共计六十名左右这个数字占神父号巡洋舰上的官兵总数的四分之一之多算起來还是伤亡比较严重的 好在指挥舱包括舰长在内的指挥系统的军官沒有一个阵亡的都只是脑袋上受了点轻伤只要是伤口不见水按时换药一般來说并无大碍即便是马上再投入到紧张的海战当中也都可以各就各位的指挥战斗 战斗间隙是最好的放松自己神经的时候巴巴罗莎不误时机的又端着姜汤來到了指挥舱老远她就喊道;“满江红舰长喝姜汤喽”二赖子舰长听闻此声好不快活啊战斗中出生入死才方知生命诚可贵 有了生命你不懂的调剂和享受也是白搭所以说经历过一次战斗的洗礼二赖子舰长决定要好好的跟巴巴罗莎调整一下自己的神经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嘛现在我身为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就要最大程度的发挥舰长的特权好好的利用这个权力为我所用才对 想到这里二赖子舰长并沒有接过巴巴罗莎手里的那一罐热气腾腾的姜汤而是转身对着大副谢廖沙命令道;“命令舰艇全速前进尾随企图攻击满江红号战列舰的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等敌人轻型舰队沒有我的命令不准炮击敌舰明白吗” “明白了二赖子舰长那么什么时候能够炮击敌舰呢”大副谢廖沙坚持不叫二赖子舰长为满江红舰长他心里依然有些不服气的成分“是呀二......不满江红舰长”二副邦达丘克也差点跟着大副谢廖沙称呼舰长为二赖子舰长了幸亏他马上意识到了不对劲儿就马上改口道;“满江红舰长我舰艇不是担任掩护满江红号战列舰的任务的吗为何要尾随敌舰而不开炮呢” “还有满江红舰长敌舰是不是在耍什么阴谋呢是不是想对我舰艇來个伏击呢所以说我认为神父号巡洋舰应该按兵不动才是良策呢要不及时的跟满江红号战列舰进行联络看看曲娟去舰长和王靓來副舰长有沒有什么新的指示”三副别林斯基建议道 三个部下各说各的理让二赖子舰长犹豫不决也不好马上做出决定不过他认为敌舰追击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可能性要大的多至于是不是要给神父号巡洋舰设伏还看不出端倪來在不好判断敌舰的企图的时候悄悄的尾随在敌舰后面并且保持一定的距离观察敌舰的动向是最好的良策 于是乎二赖子舰长把手往下一挥说道;“就按照我的既定方针办有紧急情况马上來医务室向我汇报明白吗”指挥舱里所有的军官都举手朝着二赖子舰长敬礼并且异口同声的回答道;“二赖子舰长明白了” 嘿这不是讥讽我吗我不是不让部下喊我二赖子舰长吗怎么又喊起了了莫非是敌舰的炮弹把眼前的部下的脑袋给炸得不好使了吗难道说脑袋上流出了一点鲜红的液体就记忆如此严重的消退了吗 “混......”二赖子舰长本來想骂一声混蛋呢可是蛋字还沒有出口就意识到身边还有一个巴巴罗莎的女性军医在跟前呢况且又出于跟自己啪拖的阶段如果自己嘴把关不好满口骂人的话恐怕会让自己的光辉形象在巴巴罗莎的眼里大打折扣的 因此二赖子舰长就强忍着心中的不快对部下说道;“谁让你们又喊我二赖子舰长的我不是提醒过你们在神父号巡洋舰上不要再称呼我二赖子舰长了要称呼满江红舰长你们难道就沒有长脑子吗” “满江红舰长我们长脑子了” “既然长脑子了就得给我记住不要再犯了下次如果我再听谁再喊我二赖子舰长我就要关他三天禁闭明白吗”二赖子舰长大声的说道 “明白了满江红舰长” “这还差不多好稍息”二赖子舰长喊了一句口令就跟巴巴罗莎走出了指挥舱二赖子舰长也是的真是沒有长脑子你开始就沒有让我们立正这会儿喊什么稍息呀 第七百四十八章 决不放弃! 第七百四十八章决不放弃 “满江红呼叫二赖子满江红呼叫二赖子”这是从满江红号战列舰发出的一份紧急电文要求神父号巡洋舰的二赖子舰长迅速开火迫使追击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波罗的海舰队的那支轻型舰队旗舰玛利亚皇后号还有两艘炮艇拖住哪怕是让追击的在敌舰速度减慢下來或者干脆是将敌舰打得晕头转向才好呢 二赖子舰长收到满江红号巡洋舰发出的电文有点犯难了这个紧急电文一看内容便知道肯定是两位美女正副舰长以及达瓦内西副舰长发出來的可是自己也有难处呀神父号巡洋舰刚刚摆脱了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所率领的轻型舰队的攻击差点就被击沉了 不仅如此作为神父号的舰长的二赖子还差点送了命呢若不是从那艘不怎么样的炮艇发出的炮弹威力不够大否则的话二赖子舰长早就以身殉职了你想想一发炮弹就端直飞进了指挥舱并且在钻进墙壁上的时候发生了爆炸 事情还不凑巧二赖子舰长带头刚刚把头盔摘掉并且灌上了自己的尿潇洒的往指挥舱的舷窗外面一扔大副谢廖沙和二副邦达丘克还有三副别林斯基等军官也都纷纷效仿摘掉了自己的头盔也学着二赖子舰长用头盔接了自己的尿然后潇洒的把手一挥头盔就带着尿液飞出了舷窗坠落在了甲板上 说起來也该他们倒霉你在炮火连天的背景下充好汉不戴头盔表现出多么的伟丈夫的样子但是严酷的现实很快让摘掉头盔的二赖子舰长大副谢廖沙和二副邦达丘克还有三副别林斯基都吃尽了苦头 不但他们的脑袋上被横飞的弹片给擦破了皮还流出了鲜血而且还无一例外的猝然倒下不省人事幸亏前來指挥舱给二赖子舰长送姜汤的军医巴巴罗莎來得及时很快就投入到救治伤员的行动中若不然的话神父号巡洋舰就群龙无首了 不管怎么样还得要听从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曲娟去舰长和舰长助理王靓來以及达瓦内西副舰长的指挥她们让二赖子舰长赶快组织强有力的反击以掩护满江红号战列舰彻底摆脱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所率领的轻型舰队的追击完成赶赴日本海参加北洋水师无敌舰队的攻打小日本本土的宏伟目标这任务是责无旁贷的 对此二赖子舰长马上命令道;“右满舵朝着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全速前进”大副谢廖沙也传达二赖子舰长的命令道;“全速前进追上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二副邦达丘克也传达二赖子舰长的命令道;“全速追击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三副别林斯基马上跑出指挥舱传达二赖子舰长的作战命令了 此刻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正在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望着前面渐渐追上的满江红号战列舰刚要命令前主炮朝着目标开炮呢结果这个时候大副托尔斯泰惊慌的叫道;“库图里亚什司令阁下神父号巡洋舰加大速度朝着我们舰艇追上來了” “神父号巡洋舰不是遭到我们舰队的重创了吗怎么还敢追击我舰艇呢难道说这个舰长真的不怕死吗”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说道大副托尔斯泰大校说道;“库图里亚什司令阁下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以及换人了” “什么难道神父号巡洋舰达瓦内西大校不干了吗” “对他投诚到满江红号战列舰据说是到该舰艇当副舰长了” “什么这个混蛋简直是无耻之极放着自己的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不当为什么偏偏要跑到满江红号战列舰上当副舰长呢难道说他的脑袋进水了吗”库图里亚什海军海军中将狠狠的用拳头将舰壁砸得咚咚的响 “谁能知道呢或许是满江红号战列舰的级别要比神父号巡洋舰的级别高吧但是这也说不定因为达瓦内西大校投奔到满江红号战列舰上虽然只是当了副舰长可是军衔依然还是大校并不能因为他跑到了满江红号战列舰上当了一个副舰长人家就给他一个少将当当如果那样想的话那就太天真了”大副托尔斯泰大校分析道 “先不去管他当务之急就是赶快把这个讨厌的神父号巡洋舰给我拦住快命令掩护我舰艇两翼的真诚号炮艇还有诚挚号炮艇马上阻拦神父号巡洋舰的前进方向并且命令两艘炮艇同时向神父号巡洋舰开火” “库图里亚什司令阁下那么我们玛利亚皇后号是不是继续追击满江红号战列舰呢”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继续追击了不然的话到手的鸭子飞了怎么办”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一副运筹帷幄的大气神态对大副托尔斯泰大校说道“库图里亚什司令阁下你真高明一点不受神父号巡洋舰的影响目标坚定决心很大不愧为是波罗的海舰队杰出的将领” 大副托尔斯泰大校不忘记在这个时候对上司称赞有加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似乎也习惯了部下的奉承并沒有当回事儿他拿起望远镜用眼睛目测一下神父号巡洋舰距离自己的玛利亚皇后战列舰有多远然后再目测自己的玛利亚皇后战列舰距离满江红号战列舰有多远 真诚号炮艇和诚挚号炮艇都放弃了对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两翼的掩护开始奉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命令阻拦在了神父号巡洋舰的前面并且相继朝着神父号巡洋舰猛烈的开火了 一顿劈头盖脸的炮火让神父号巡洋舰的甲板上火光冲天简直成了火海一片了因为两艘炮艇的炮击将神父号巡洋舰猝不及防虽然炮手们都严阵以待准备把炮火射向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可是却遭到了敌人两艘炮艇的夹击这是二赖子舰长所始料不及的 原來二赖子舰长认为敌人两艘炮艇根本不敢跟自己这样的大型巡洋舰抗衡顶多是骚扰一下而已所以并沒有给予理会还命令神父号巡洋舰高速前进目标盯住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准备來个彻底的消除对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威胁 当两艘炮艇对神父号巡洋舰进行夹击的时候二赖子舰长觉得有点不妙了看來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是想來个丢卒保车想以牺牲两艘炮艇作为代价來一举将满江红号战列舰击沉或者是重创从满江红号战列舰连续发來的两份急电也说明了满江红号战列舰上的两位美女舰长加上一位达瓦内西副舰长的焦急的心情 “满江红舰长我们的前主炮被炸毁了怎么办”三副别林斯基气急败坏的跑來向二赖子舰长汇报道“你说什么我们的前主炮被炸毁了吗不可能”二赖子舰长的眼睛珠子瞪得非常吓人就跟牛眼睛一样前主炮是舰艇上火力最强的炮台了如果前主炮被毁的话就意味着连对付眼前的两艘炮艇的能力都有问題了 “的的确确满江红舰长如果你要是不相信的话你可以亲自跑到前主炮看看或者你如果懒得出去你可以透过指挥舱的舷窗朝外瞅一瞅就清楚了”三副别林斯基说道二赖子舰长恼羞成怒的朝着舷窗外面探出一个脑袋果然前主炮的炮台都被炮火给掀翻了炮管歪斜在甲板上就如同暖气管道一样 怎么难道说炮艇上发射的炮弹威力如此了得竟然将我们神父号巡洋舰的前主炮都给炸毁了要知道前主炮的防护甲板可是很厚的呀但是二赖子舰长有所不知的是炮艇发射的炮弹引爆了堆放在前主炮台旁边的弹药箱了 你想想引燃引爆的都是大口径的战列舰所用的炮弹呀这样的炮弹一旦爆炸那威力简直是无法形容呀怎么办呢二赖子舰长简直是气疯了如果自己担任掩护的任务如果完成不好的话非但满江红号战列舰不能顺利的开赴日本海就连自己神父号巡洋舰也有可能被炸沉在太平洋上呢 自己牺牲了不要紧还有后來人呢可是满江红号战列舰要是被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所率领的轻型舰队给击沉的话大小日本的伟大宏图岂不是成了泡影了吗不行怎么着也不能让大小日本的梦想栽到自己的手里 如果真要是栽到自己的手里的话那么二赖子舰长你就真正的成了千古罪人了想到这里二赖子舰长的鼻子和额头上顿时密密麻麻的浸出了汗珠來他绝不放弃绝不被眼前的阵势所吓倒绝不对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轻型舰队妥协 ∷更新快∷∷纯文字∷ 第七百四十九章 多么崇高的人呀! 第七百四十九章多么崇高的人呀 但是要跟敌舰干不能盲干要运用智慧怎么样运用智慧呢二赖子舰长的眉头紧锁就好像考虑大事一样大副谢廖沙看见二赖子舰长愁眉不展的样子便问道;“二赖子舰长请容许我叫你二赖子舰长因为我实在是难以改口若是叫你满江红舰长我很不习惯我已经发誓叫你二赖子舰长你可别多心名字不就是个代号吗好了关于称呼的事情我点到为止希望你能谅解我有个想法” 好嘛大副谢廖沙了里啰嗦的半天还沒有把他的想法说出來这让二赖子舰长眉头锁得更加紧了“大副谢廖沙你要是想说什么你就快点说痛快一点我沒有时间去听你啰嗦如果我要是把你的啰嗦听完的话神父号巡洋舰恐怕早就沉沒了”二赖子舰长不满的对大副谢廖沙说道 “好吧二赖子舰长我的想法可能对你的神经有所刺激不过在目前的背景下也只能出此良策了”大副谢廖沙依然不急不慢的说道这让二赖子舰长很是不耐烦;“你废话少说快点说正題痛快点” “我想不如來个假投降还能够绝处逢生” “什么假投降” “对呀我们只要在高高的桅杆上挂上白旗让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认为我们要投降了他肯定会下令他所指挥的轻型舰队停止对我神父号巡洋舰的炮击这样一來我们就有了喘息机会调动我舰艇能够使用的炮火出其不意的对轻型舰队的旗舰炮击说不定可以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呢”大副谢廖沙献计道 “大副谢廖沙你以为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就那么弱智吗难道说人家就看不出來我们的假投降吗”二赖子舰长说道大副谢廖沙微笑道;“二赖子舰长只要是我们装得比真的还要像的话不由他相信不相信你沒有看见演戏的演员吗他们在舞台上演戏的时候若是演的好的话谁能认为是在演戏呢” “好说得有理好吧你说说我们怎么样才能够演的像那么回事儿呢” “二赖子舰长这很简单我们挂起白旗后让信号兵发信号让敌舰派一个军官过來到我们的舰艇上看看我们是不是真的投降他们我们可以把你给捆起來而且是五花大绑脱光上衣还要背上柴火中国人不是有句成语叫做负薪请罪吗就是让对方的代表看看我们神父号巡洋舰连舰长都给绑起來了还能够不是投降吗况且我们还可以当做是神父号巡洋舰发生了哗变你看怎么样” “发生哗变这个主意亏你想的出而且还要把我五花大绑的还要脱光我的上衣让我來个负薪请罪我何罪之有呀”二赖子舰长的头摇得如拨浪鼓一样;“不行不行谁能够保证你们这些部下把我五花大绑了真要是发生了哗变那该怎么办呢” 嘿二赖子舰长你别看大大咧咧的防范之心还是蛮多的不会轻易的相信别人的话即便是第二把手的话也不能随便的听信“二赖子舰长事到如今也只能采用此办法了如果你担心我们会在中间搞政变那么你也可以挑选几个中间人也就是说这样的人公平公正不偏不倚的奉行中立政策说白了也就是起到监督的作用你看好不好呀” 二赖子舰长想了一下就对大副谢廖沙说道;“要不就把你这个大副谢廖沙给五花大绑的捆起來让对方派來的代表看看你说好不好”大副谢廖沙心里想这个二赖子舰长一点都不二瞧他多么的精明呀就像是猿猴一样哼不能让二赖子舰长來左右我而应该是我來左右他才对 想到这里大副谢廖沙说道;“二赖子舰长我倒是很想让你把我五花大绑的跟粽子一样而且光着脊背上面背负很多的柴火可是我的身份在那里摆着呢因为我不是神父号巡洋舰的主官呀我只是个大副如果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派來的人登上我们的舰艇那么一瞧看见舰长只是把大副给捆了來证明投降的决心这让谁都不相信还会产生怀疑的” 二赖子舰长听了大副谢廖沙的话沒有吭声他看样子是陷入了沉思当中并且从他的神态上表面他的内心斗争的很激烈对呀大副谢廖沙说得沒有错呀如果我是那个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话也会对舰长只把大副捆绑起來产生怀疑的肯定会想这个舰长的投降是不是真的或者是不是诚意 “二赖子舰长难道说你还怕我们会对你有诈吗还担心我们会趁机哗变吗你就放一百个心在肚子里面吧我们捆绑你也就是给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万一派來的军官看看做个样子的为的就是來个障眼法让对方相信二赖子舰长你自己决定好了我只是给你出个主意”大副谢廖沙说道 经过一番思索二赖子舰长决定冒一次险如果不冒险采纳大副谢廖沙的主意那么神父号巡洋舰很有可能在主要的火炮系统处于一种瘫痪之下被对方的炮艇趁机疯狂的近距离的炮击最后导致神父号巡洋舰成为人家的活靶子 如果是那样的话还不如采纳大副谢廖沙的主意呢那也就是自己吃点苦头被五花大绑的给做给敌舰派出的代表看看二赖子舰长想想也就同意了大副谢廖沙提出的富有建设性的主意不过二赖子也不是百分之百的对这个主意持幸运的态度他认为防人之心还是要有的 为此二赖子舰长特别的委托巴巴罗莎作为监督人之一同时赋予巴巴罗莎一种特殊的权力也就是说在二赖子舰长被五花大绑的时候要矢志不渝的坚守在指挥舱里对大副谢廖沙和二副邦达丘克还有三副别林斯基等军官进行全方位的监督 当然了监督也不是目不转睛的瞅着你就算完事了还要手握一把手枪对准你将要怀疑的人一旦他有什么风吹草动或者说是企图的话你就毫不犹豫的对准他扣动扳机记住不要有半点的犹豫和软弱因为原则不是请客吃饭 所以说本着上述的预防动机二赖子舰长立刻派人去医务室将巴巴罗莎军医请到了指挥舱并且往巴巴罗莎的手心里塞进了一把小手枪“巴巴罗莎现在我交给你一个重要的任务这个任务很艰巨它的重要性一点也不逊色于前面我曾经对你的一次任命” “满江红舰长不是那次的任命不算数了吗该不是你又要恢复那次任命吗”巴巴罗莎心里一阵激动啊满江红舰长终于有所醒悟了对自己的情人不能太吝啬了不仅体现在物质上的慷慨也要体现在权力的给予上 可是这会儿巴巴罗莎显然是想错了因为二赖子舰长除了将自己的佩戴的手枪交给她也沒有说要给她一个什么新的任命只是对她交代了一项事情;“巴巴罗莎我要交付给你的重要任务就是你要代替我好好的监视其他的军官” “怎么你要我代替你而且还是监视其他的军官吗”巴巴罗莎犹如坠入雾里一样莫名其妙的看着二赖子舰长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巴巴罗莎你很快就会明白的我将要被其他军官绑起來呢这么做纯粹是为了做个样子给敌舰派來的军官看看因为我想來个假投降为的是争取宝贵的时间來打击敌舰同时掩护我们的满江红号战列舰挺进日本海去完成打击小日本的伟大目标” “假投降满江红舰长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那样做呢”巴巴罗莎迷惑的说道;“再说了我们的军官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呢”二赖子舰长对巴巴罗莎说道;“巴巴罗莎你还太单纯了不懂得斗争的复杂性和艰巨性你难道不知道有句名言叫做;一切皆有可能吗” “是的我着知道那句名言可是你把自己的配枪都给了我你难道还想让我在必要的时候朝着我们的军官开枪吗”巴巴罗莎盯着手里的那把小手枪依然迷惑不解的对二赖子舰长说道看那个样子她好像认为不该把枪口对准自己人似的 “巴巴罗莎我也不希望你把枪口对准我们的军官可是这只是一种预防措施假如要是出现了背叛我们的情况或者是出现哗变的情况你手里的枪就成为制止这样的情况发生的最好的手段了”二赖子舰长说道 “二赖子舰长你要他们把你捆绑起來吗难道非要那么做才行吗”巴巴罗莎说道 “对是这样的巴巴罗莎有时候演一场苦肉计也是必要的如果能够苦了我一人挽救神父号巡洋舰的全体官兵我也值得了”二赖子舰长用崇高的语气说道 第七百五十章 英勇无比的舰长 第七百五十章英勇无比的舰长 好吧苦肉计开始了大副谢廖沙命令二副邦达丘克和三副别林斯基把二赖子舰长给捆起來而且要五花大绑的捆起來在捆绑二赖子舰长的时候巴巴罗莎一言不发的看着痛苦中的二赖子舰长同时她手里握着的手枪一直对着大副谢廖沙和二副邦达丘克还有三副别林斯基 好了捆绑结束大副谢廖沙亲自试一下二赖子舰长身上的绳索是不是很紧很好二副邦达丘克和三副别林斯基显然很有劲儿绳索捆绑的让大副谢廖沙感到非常满意同时也让二赖子舰长非常的痛苦并且让巴巴罗莎在一旁看了也非常的担心 她恐怕二赖子舰长忍不了敌舰派代表來到神父号巡洋舰于是她就问二赖子舰长说道;“满江红舰长你现在是否感到不舒服绳索很紧吗”二赖子舰长点点头仿佛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说道;“巴巴罗莎既然是苦肉计我就是再难以忍受的苦我也要坚持下來因为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呢” “说得太好啦满江红舰长你让我都想放声大哭一场呢”巴巴罗莎泪眼婆娑的对二赖子舰长说道 “别敢情脆弱了你现在要做到的唯一的事情就是拿好你手里的枪对准一切可以滋生的叛变行动千万不能放松警惕你明白了吗”二赖子舰长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儿巴巴罗莎赶快要拿手绢给他擦但却被二赖子舰长给谢绝了 “二赖子舰长我现在要命令信号兵给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发信号了好不好”大副谢廖沙说道二赖子舰长点点头说道;“好吧你快点让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马上派代表來受降你别忘记把我们神父号巡洋舰投降的白旗挂起來” “二赖子舰长你放心好了我这就去着手办理这两件事情”大副谢廖沙说道他转身命令二副邦达丘克道;“二副邦达丘克你马上去把六面白旗挂到桅杆上不得有误”二副邦达丘克一个立正大声的对大副谢廖沙说道;“明白大副谢廖沙我马上就升白旗” 二副邦达丘克刚一离开指挥舱大副谢廖沙又命令三副别林斯基道;“三副别林斯基你马上去让信号兵给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发信号就说我们神父号巡洋舰特向波罗的海舰队的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投降请立即派一名军官來神父号巡洋舰受降” “明白大副谢廖沙”三副别林斯基的脚后跟碰得啪啪的响然后向大副谢廖沙敬礼后也跑出了指挥舱现在在指挥舱里也就是巴巴罗莎和大副谢廖沙还有捆绑得如粽子一样的二赖子舰长以及舵手在场了 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在接到了神父号巡洋舰发出的投降的信号之后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笑了他通过电台对诚挚号炮艇的舰长库图佐夫中校发出命令;“库图佐夫舰长本司令官命令你亲自去神父号巡洋舰受降立刻就去” 诚挚号炮艇的舰长库图佐夫中校接到了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命令后立刻命令手下人放下了舢板船由两个水兵陪同朝着神父号巡洋舰划去与此同时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已经命令轻型舰队停止对神父号巡洋舰炮击了 很快库图佐夫中校就登上了神父号巡洋舰他看到了被五花大绑的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二赖子大副谢廖沙对库图佐夫中校行了一个军礼大声的对中校说道;“报告中校我是神父号巡洋舰的大副谢廖沙中校跟我站住一起的是我舰艇的军医巴巴罗莎上尉我们的军舰已经奉二赖子舰长的指示悬挂上白旗向你们投降了请您受降吧” 此刻二副邦达丘克和三副别林斯基已经命令所有的舰艇官兵都列队在甲板上等待着來自受降方的代表库图佐夫中校的受降一支临时拼凑起來的小乐队用口琴演奏起了俄罗斯民歌《喀秋莎》因为小乐队沒有别的乐曲只能用水兵自己的口琴演奏了 当然了不是专业水平而且吹口琴的水平也有高低所以说演奏的乐曲难免五音不全或者是跑调的情况但是小乐队虽然粗糙可是当库图佐夫中校在大副谢廖沙中校和巴巴罗莎上尉的陪同下经过整齐列队在甲板上的官兵的时候那种气氛还是有的 “正当梨花开遍了山崖我轻快的來到神父号巡洋舰接受该舰艇的投降这是多么值得庆贺的事情呀......”库图佐夫中校一边踩着小乐队演奏曲子的节奏一边轻轻的哼唱着歌曲挺起胸脯走在水兵队列前 受降仪式是很简短并且很快就结束了当库图佐夫中校回到了指挥舱对陪同自己的大副谢廖沙和军医巴巴罗莎说道;“很好欢迎你们先走又回归到波罗的海舰队我代表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对你们的归顺感到由衷的高兴” 大副谢廖沙中校啪的一声立正并且大声的回答库图佐夫的话说道;“中校阁下请你指示下一步我舰艇该如何行动”库图佐夫中校对二赖子舰长努努嘴说道;“先把这个家伙干掉”巴巴罗莎上尉不由的握紧了手里的枪她睁大了眼睛对着库图佐夫中校说道;“啊中校阁下难道你真的下这个命令吗” “是的我已经下达了命令干掉这个家伙”库图佐夫中校说道 “为什么”一直沒有说话的二赖子舰长眼含热泪的说了一句 “为什么不为什么如果真的要为什么的话就因为你不是俄国人所以说我现在要命令你手下的人也就是你原來的部下亲手枪毙你明白吗”库图佐夫中校冷笑道 “中校阁下请你考虑一下是不是先别干掉我们的二赖子舰长因为我们已经把他捆绑起來就是要你看看他已经被剥夺了舰长的权力已经跟囚犯差不多一样了对于一个已经失去自由的人來说他显然已经对我们不构成危险了”大副谢廖沙对库图佐夫中校说道 “不一定要枪毙这个二赖子舰长因为他太可恨了居然命令神父号巡洋舰朝着我们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开炮要知道那可是我们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旗舰沒有人敢胆大妄为所以说如果不马上枪毙他的话我就沒办法向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交代你们明白了吗” 既然库图佐夫中校坚持要先枪毙了二赖子舰长大副谢廖沙就沒有别的话可说了因为他知道如果现在拒绝执行库图佐夫中校的命令的话很有可能库图佐夫中校自己抽出手枪对着二赖子舰长就是一枪与其被动还不如來个主动呢 于是大副谢廖沙就命令巴巴罗莎道;“巴巴罗莎我命令你马上执行库图佐夫中校的命令立刻用你手里的手枪对准二赖子舰长的脑袋上來上一枪因为你要是不开这一枪的话库图佐夫中校是不会罢休的” 巴巴罗莎现在处于两难境地执行大副谢廖沙的命令吧显然有悖于二赖子舰长对自己的期待如果不听从大副谢廖沙的命令的话自己也很有可能被库图佐夫中校射杀怎么办呢巴巴罗莎手里拿着手枪开始对准二赖子舰长身上开始微微打起哆嗦來 “巴巴罗莎你不要打哆嗦你开枪吧我不怕死如果我怕死的话我也不好被派到神父号巡洋舰当舰长的你就大胆的给我來一枪好了为了拯救全舰艇官兵的生命我愿意先下地狱有句话说得太精辟了;叫做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呢巴巴罗莎你就开枪吧别在犹豫也别在彷徨” 巴巴罗莎含泪点点头咔嚓一下子弹上了膛然后上前一步对准了二赖子舰长的脑壳正要扣动扳机呢突然二赖子舰长发话了;“先等一下巴巴罗莎还有大副谢廖沙以及库图佐夫中校我不想这样容易的死去那有点太暗淡了我好歹也担任过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我想当着全舰艇官兵的面英勇而壮烈的死去可以吗” “中校你认为我们二赖子舰长的要求过分吗是否可以接受呢”大副谢廖沙对库图佐夫中校说道库图佐夫中校点点头心想二赖子舰长这个主意倒是不错中国人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叫做杀鸡给猴看我如果当着全体神父号巡洋舰官兵的面把二赖子舰长给干掉的话那么神父号巡洋舰的官兵们显然会受到震慑对归顺我们波罗的海舰队那是百分之百的所以说这样倒不错 想到这里库图佐夫中校马上就同意了二赖子舰长的要求对大副谢廖沙说道;“好吧我同意因为我这个人最讲究仁慈了对于二赖子舰长來说他需要跟自己的官兵告别所以说我要给他一个机会是不是” 第七百五十一章 我们需要二赖子舰长! 第七百五十一章我们需要二赖子舰长 神父号巡洋舰的官兵怎么都沒有想到二赖子舰长当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被枪毙呢是不是库图佐夫中校不放心二赖子舰长呢大概是怕他策动官兵反悔投降的事情吧反正全体官兵都纷纷在暗自猜测同时集合在甲板上目睹自己的舰长被枪决的场面 这是第二次集合了而且前后的集合不过才半个小时甚至连半个小时都不到呢但是大部分官兵都是出于一种好奇重新聚集在甲板上了你想想有什么能够看到自己的舰长被枪毙的场面更富有刺激性呢沒有吧 好了这会儿甲板上已经黑压压的集合起了神父号巡洋舰的全体官兵当然除了光荣殉职的除外若是他们活着的话也肯定为自己的舰长为什么要被枪毙而感到无限的困惑了吧等所有的官兵都集合完毕的时候库图佐夫中校就爬上被摧毁的前主炮塔上为了避免海浪的摇呀摇站不稳当库图佐夫中校就坐在了倒伏的炮筒上 “神父号巡洋舰的官兵们现在我要向你们宣告一件事情也就是说我准备枪毙你们的二赖子舰长”库图佐夫中校大声的说道同时他用冷静的眼神扫视着面前的每一张面孔这些面孔都是他所熟悉的俄罗斯人的面孔当然其中有些还是哥萨克人的面孔呢 库图佐夫自己就是哥萨克人原來他是一个骑兵而且还是骑兵营的营长因为波罗的海舰队扩招水兵于是他就放弃了自己心爱的战马來到了波罗的海舰队当上了一名水兵不过因为他有在骑兵营当营长的经历所以上司便让他当了一艘炮艇的副舰长 当了不到两年的时间库图佐夫就当了诚挚号炮艇的舰长但是哥萨克人的习气他还保留着比如说枪毙一个人或者是坏蛋让他感到无比的畅快现在他不想亲自动手枪毙二赖子舰长他想让巴巴罗莎來枪毙自己的舰长 因为再也沒有看见一个下级把自己的上级一枪给蹦了的场面更富有喜剧性“巴巴罗莎上尉你准备好了吗”库图佐夫中校对巴巴罗莎说道巴巴罗莎握住手枪还沒有说话呢集合在甲板上的官兵的当中有人就大声的喊道;“中校你凭什么要枪毙我们的舰长留着他吧要不我们沒有舰长了除非你当我们的舰长” 啊让我当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吗那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要知道在大型的巡洋舰上当一个舰长是多么的荣耀呀比我当一艘炮艇的舰长那是自豪多了库图佐夫中校想道可是我要当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那还得由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正式任命才行呢 “有人让我來当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那当然好了不过暂时还不行因为我还要当诚挚号炮艇的舰长呢这艘炮艇不能群龙无首呀不过你们可别小瞧了我们的诚挚号炮艇正是我们的大炮把你们的神父号巡洋舰的炮台给摧毁了瞧吧炮筒都给打扒下了谁能说我的炮艇威力小呢”库图佐夫中校说着就跑題了 “中校留下我们的二赖子舰长吧我们还要跟随满江红号战列舰去日本海呢” “到日本海干什么难道说想打大鲨鱼吗”库图佐夫中校说道 “不是去打小日本呢” 库图佐夫中校吹了一声口哨讥笑道;“你们就这样去打日本人吗沒有炮你们打什么难道说用大刀和铁棍吗”官兵当中很多人笑了但是也有人沒有笑用严峻的面孔望着库图佐夫中校好像对他的话并不赞同似的不过库图佐夫中校不想讨论这个事情他的正事还沒有办完呢 “好了巴巴罗莎上尉你该动手了时间不早了办完这个事情我还要回到诚挚号炮艇上去呢”库图佐夫中校说道巴巴罗莎手握着手枪走到了二赖子舰长的跟前刚才大副谢廖沙和二副邦达丘克还要别林斯基将五花大绑的二赖子舰长从指挥舱抬到了炮台的跟前 当二赖子舰长出现的时候官兵队列里发生了一阵骚动“二赖子舰长你别难过死也要死个样子來让中校看看我们的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是多么的壮烈呀”一个下级军官大声的呼喊道还有一个水兵也用两手合拢在嘴边上尽量用大声喊道;“二赖子舰长你勇敢的去吧我们怀念你” 二赖子舰长饱含热泪啊多好的官兵呀就在我英勇就义的时刻我的官兵竟然如此给我打气给我助威眼前的情景该是多么让人感动呀想到这里二赖子舰长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來了心情也激动起來了 全场官兵都知道二赖子舰长要有话说不禁马上安静下來了顿时甲板上鸦雀无声只有海浪的声音在哗啦哗啦的响更加衬托出甲板上的静來此刻二赖子舰长开始了壮怀激烈的讲话;“全体官兵们我一直信奉一句话就是说;杀了我一个自有后來人你们就是我的后來人当然了我还想起了两句话叫做自古英雄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清廷我只是希望大家能够永远记住我英勇善战坚决把小日本都统统干掉”不把小日本的弹丸之岛给攻克了决不收兵” “乌拉乌拉”官兵们都沸腾起來了竟然高呼起口号來了;“攻击小日本攻克小日本的弹丸之岛坚决拥护二赖子舰长”更有甚者有些官兵用嘶哑的嗓子喊道;“二赖子舰长我们愿意代替你去死你不要去见什么上帝吧” 二赖子舰长热泪潇潇而下让人想起了古代一首诗歌;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來这里可以把这首古诗改动一下也蛮合适呢应该这样该一下;腮帮子落泪萧萧下不尽鼻涕滚滚來在一旁的库图佐夫中校不想让场面失控就示意大副谢廖沙赶快让巴巴罗莎执行 “巴巴罗莎你倒是赶快动手呀难道说让这些官兵们劫持走了我们的二赖子舰长你才动手不成吗”大副谢廖沙着急的对巴巴罗莎喊道巴巴罗莎于是就抬起了胳膊狠狠的吸了一口气然后鼓足腮帮子对着二赖子舰长说道;“满江红舰长虽然我也想喊你二赖子舰长但是我沒有那么做我坚守自己的忠诚毕竟我们好过现在我要对准你的脑袋开枪了你对上帝祈祷吧” “不我沒有上帝我只有大清帝国只有我心里所爱的女人”二赖子舰长大义凛然的说道“所以说我不用祈祷如果真让我祈祷的话我就最想在这个时候对我心爱的女人來一个keiser或者是來一个拥抱都行怎么样” 啊想不到二赖子舰长如此的痴心在生死别离的关键时刻都沒有多多想想自己的处境而是把对自己所喜爱的女人放在心上对此巴巴罗莎非常感动她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大副谢廖沙我想答应满江红舰长的意愿你同意吗” 大副谢廖沙想了一下认为自己说了还不算便对库图佐夫中校请示道;“中校你能否同意让巴巴罗莎上尉拥吻一下二赖子舰长呢”库图佐夫中校认为他们不就是两人抱着亲一下嘴的事情吗小事一桩 “好吧可以不过巴巴罗莎上尉得马上行动才对”库图佐夫中校说道 于是巴巴罗莎开始拥抱二赖子舰长当两个挨近的时候二赖子舰长对巴巴罗莎耳语了一下巴巴罗莎微微点点头然后两个人的嘴巴就贴在一起了好了拥抱也都拥抱了下面就等着巴巴罗莎上尉开始用手枪爆二赖子舰长的脑袋了 库图佐夫中校已经从炮筒上直起身子了他认为巴巴罗莎上尉开枪打倒二赖子舰长也就几秒钟的时间所以说就等着办完这个事情后拍屁股走人了哪里想到巴巴罗莎上尉的枪口突然转向了转向哪里了呢转向了库图佐夫中校 当库图佐夫中校吃惊的发现这个变化后已经來不及了因为巴巴罗莎上尉已经扣动了扳机一颗子弹嗖的飞进了库图佐夫中校的肩膀库图佐夫中校痛苦的晃了晃身体就从炮塔上给栽下來了幸好炮塔下是水兵晾晒的被褥要不然的话这个诚挚号炮艇的舰长肯定会摔成脑震荡不可呢 当巴巴罗莎手里的枪声一响的时候大副谢廖沙沒有看见二赖子舰长倒下而是库图佐夫中校给中弹了就知道事情不好了看來巴巴罗莎已经与二赖子舰长穿一条裤子了如果自己再不拿出明确态度的话自己很有可能也有中弹的可能性 第七百五十二章 第一回合的胜利 “别朝我开枪!我是坚决拥护二赖子舰长的。”大副谢廖沙表态道。同时赶快伸手去给二赖子舰长松绑。不仅自己松绑,还命令二副邦达丘克和三副别林斯基一起给二赖子舰长松绑。“可是,刚才你的态度为什么不明确呢?”巴巴罗莎对大副谢廖沙说道。 “我刚才之所以没有明确表态,是因为火候还没有达到。”大副谢廖沙解释道。 “什么火候呢?” “就是说,刚才库图佐夫中校没有倒下的之前,都是火候不到,一旦库图佐夫中校倒下了,那么火候就来到了。”大副谢廖沙说道。巴巴罗莎讥笑道;“你说得不成了废话了吗?库图佐夫倒下了,你表态不表态还不是一样呀?” “怎么一样呢?不一样,虽然库图佐夫中校倒下了,可是如果我不表态的话,你和二赖子舰长大概会认为我不赞成你把枪口转向库图佐夫中校,并且果断的朝他开枪。”大副谢廖沙这样说,似乎还是有点道理的。于是,巴巴罗莎也就没有再与他争辩。 实际上,争辩也是没有用的。先把二赖子舰长身上的绳索给解下来,然后恢复他的自由倒是最重要的呢。因为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看到库图佐夫中校来到神父号巡洋舰,迟迟不见归来,便会起疑心,认为库图佐夫中校肯定是掉入到一场精心谋划的陷阱里了。 一旦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认为上了当,就会命令他所率领的轻型舰队,朝着神父号巡洋舰猛烈开火了。所以说,当务之急就是继续让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蒙蔽,让他认为库图佐夫中校被派到神父号巡洋舰来受降,迟迟未归的原因是因为还有其他的一些事情要办。 “让信号兵给玛利亚皇后号发出信号。”二赖子舰长恢复自由的第一道命令就是给大副谢廖沙下的,这说明二赖子舰长对大副谢廖沙还是持信任的态度的,既然这样的话,巴巴罗莎就没有理由继续怀疑大副谢廖沙了。 “二赖子舰长,给信号兵发出什么信号呢?” “就说库图佐夫中校在受降之后,突然病倒了,正在我舰艇接受军医治疗,请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放心,一旦库图佐夫中校病好之后,我们马上让他返回到真挚号炮艇。”看来,二赖子舰长早已经有所图谋了。 “明白了,二赖子舰长,我马上去跟信号兵传达你的命令。”大副谢廖沙这次是亲自跑去执行二赖子舰长的命令了。“你们闲着看看库图佐夫中校是不是还活着?如果是活着的话,就把他抬进医务室,让巴巴罗莎负责抢救治疗。如果死了的话,就直接抛到大海里去喂大鲨鱼好了。”二赖子舰长又对二副邦达丘克和三副别林斯基命令道。 二副邦达丘克和三副别林斯基就来到前主炮的炮台下,认真观察中弹的库图佐夫中校的伤势如何?是不是已经饮弹一命呜呼了?他们发现库图佐夫中校只是在左肩胛骨的位置上,受了枪伤。看来巴巴罗莎的枪法还是不怎么样的,如果要是好的话,就会一枪毙命的。 现在,巴巴罗莎也来到了库图佐夫中校的跟前,看到他还活着,就让二副邦达丘克和三副别林斯基一起把依然昏迷的库图佐夫中校抬进了医务室。等二副邦达丘克和三副别林斯基走了之后,巴巴罗莎首先认真的给库图佐夫中校检查了一下枪伤,子弹是从锁骨穿进去的,直接钻进了后肩胛骨的位置。 这样的枪伤,只要是伤口不感染,把子弹取出来就可以了。可是,如果把子弹取出来的话,麻醉药又没有了。只能是让库图佐夫中校忍受着巨大的疼痛用镊子来取出子弹了。为了怕库图佐夫中校挣扎,巴巴罗莎叫来了两个身强力壮的水兵,先将库图佐夫中校牢牢的捆绑在了床上,然后一头一个用力板着库图佐夫中校的头和脚,不让其因为痛而挣扎。 为了怕库图佐夫中校叫出声来,巴巴罗莎将一块毛巾塞进了库图佐夫中校的嘴巴里了。好了,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开始给库图佐夫中校实施手术了。要用镊子将子弹取出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首先要将镊子在火上烧的都通红通红的,然后再塞进库图佐夫中校的伤口里。 好了,镊子烧红了。连空气当中都可以闻见金属被烧红的味道儿。还好,库图佐夫中校还没有苏醒过来,此刻正平静的躺在床上,他不知道马上就要受到难以忍受的痛苦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没有麻醉药,只能是骨头里和肉里拔弹头了。 “你们俩用点劲儿,一定不能让这个家伙把绳子给挣脱掉,明白吗?”巴巴罗莎在下手之前,又吩咐了一下那两个水兵。“明白了,巴巴罗莎上尉,你就快点动手吧,我们保证不让这个家伙翻身的。”两个水兵蛮有把握的说道。 也倒是的,这两个水兵都是身强力壮的年轻人。身上的肌肉一块一块的,平时他们俩老爱跟炮手们一起比赛举炮弹。所以说,练就了一身的肌肉。现在,让这两个年轻力壮的水兵来控制一个库图佐夫中校,他们认为简直是小菜一碟。 当巴巴罗莎果断的将烧的通红的镊子塞进了库图佐夫中校的伤口的时候,库图佐夫中校原本很平静的身体,就像是被雷电击中一样,猛的一下跳动起来了。好家伙,这个力量可真大呀,连两个自认为摆平一个库图佐夫中校不在话下的水兵,都大吃一惊呢。 库图佐夫猛然的睁开眼睛,发现巴巴罗莎上尉正在用一个烧红的镊子给他的肩膀上取子弹,就惊恐的开始挣扎起来,因为他知道这比受到酷刑还要厉害的痛苦。他想喊叫,但是嘴里的毛巾阻止了他的嚎叫,他想站起来,可是全身都被五花大绑的固定在了床上,这样的绑法跟前面绑二赖子舰长一样,都是跟粽子一样的,把很多的绳索都缠绕到了身上。让你动弹不得。 不仅如此,两个身强力壮的水兵,还一头一个,死死的压着库图佐夫中校的脑袋和双腿。库图佐夫中校疼的就像是在铁锅上被煎炸一样,疼得是死去活来。但是,不管你再疼,也得要把你肩膀里的子弹取出来。 巴巴罗莎咬牙使劲儿的抓住镊子,这会儿她已经夹住了那个嵌在肩胛骨上的子弹头了。只是要用点力量才能够拔出来呢。拔呀,拔呀,拔萝卜!巴巴罗莎想起小时候,跟爷爷一道在自己家的菜地里,拔萝卜的情景。那个时候,她还很小,也就是四五岁的年纪,因为萝卜埋得很深,所以说,凭借着她幼小是身体,拔一个萝卜,还要从深埋在地下的状态中,把萝卜拔出来,可想而知,难度是多么的大了。 现在,当巴巴罗莎起劲儿的拔子弹头的时候,也就自然而然的想起了小时候拔萝卜的事情了。只是拔子弹头不同于拔萝卜,因为拔子弹头,需要的是用两只手共同夹住镊子,为的是不让子弹头脱离,而且还要使出全身的劲儿,用力拔出嵌在骨头里的子弹头。 这边巴巴罗莎起劲儿的拔,那边库图佐夫中校拼命的挣扎,他因为喊不出来,痛苦让他把嘴里的毛巾都咬烂了,而且嘴唇也咬出了鲜血。他此刻已经是大汗淋漓了。好在两个水兵力大无比,用力的控制着库图佐夫中校的脑袋和双腿,只能让库图佐夫中校徒劳的挣扎,不能够挣断绳索,跳将起来。 库图佐夫中校此时此刻算是在炼狱里走了一遭。早知道要受到这样的罪,说什么他也不上神父号巡洋舰了。即便是上了神父号巡洋舰了,要是执行对二赖子舰长的枪决,只需要自己亲自动手,掏出手枪对着二赖子舰长的脑袋,砰的一声,就什么都玩完了,也就没有现在这样的痛苦了。 啊,多少事情都败在了女人的身上。早知道巴巴罗莎上尉会调转枪口,朝自己射击的话,何不一开始就掏出手枪作为防备呢?自己也太相信巴巴罗莎上尉了吧!这个事情将会影响到库图佐夫中校的一生呢。假如自己还能够从这次枪伤当中,恢复过来的话,以后做事情,一定不能跟女人染在一起。 做一个男人就要干脆。不能拖泥带水的,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否则的话,就会有麻烦。这是血淋淋的经验教训,库图佐夫中校一边痛苦的挣扎,一边悲痛的想道。神父号巡洋舰,等我回到了自己的真挚号炮艇,一定把我们炮艇上所有的炮弹都倾泻到神父号巡洋舰才好呢。 巴巴罗莎上尉军医,早知道你在关键时刻就朝我开枪的话,我就要好好的款待你,我要把你的衣服脱光,然后把你放在装有蝎子的箱子里,让你忍受蝎子的千蛰万咬的痛苦。还有二赖子舰长,你大大的狡猾,来了一个陷阱,让我来钻,好嘛,我要把你,挂到桅杆上,像晒腊肠一样的让毒太阳暴晒三个月! 第七百五十三章 任命巴巴罗莎为舰长助理 第七百五十三章任命巴巴罗莎为舰长助理 就在库图佐夫中校咬牙切齿的诅咒着他所痛恨的对象的时候巴巴罗莎上尉终于将那颗子弹头快要取出來了但是只差那么一点点了巴巴罗莎上尉用一只脚踩着库图佐夫中校的胸膛然后大喝一声连两个协助她的水兵都给吓了一大跳就这么一下到底是把子弹头给拔出來啦 哈真不容易呀看到血淋淋的子弹头巴巴罗莎就好像从自己身上取出了子弹头一样的开心可是真正的子弹头的拥有者 库图佐夫中校却疼得又一次昏了过去他几乎是经历了一场酷刑一般的痛苦这会儿他可是轻松了子弹头从他的体内弄出來了 危险解除了生命之忧沒有了有的就是如何接受二赖子舰长的处置了巴巴罗莎去指挥舱找到二赖子舰长对他说道;“库图佐夫中校肩膀上的那颗子弹给我拔出來了我已经给他做了消炎处理只要是伤口不发炎的话那么他一般來说是沒有问題的现在的问題是是不是现在就让他离开我们舰艇呢” 二赖子舰长考虑了一下说道;“不不能让他走即便是让他离开我们舰艇的话也要在我们掩护了满江红号战列舰顺利脱身之后才放他走”巴巴罗莎说道;“我知道了你是想把他作为人质先押在我们这里吗” “对至少让炮艇不敢擅自朝我舰艇开炮因为库图佐夫中校在我们的神父号巡洋舰上谁敢朝着自己人开炮呢”二赖子舰长得意的说道巴巴罗莎赞叹道;“满江红舰长你真是太英明啦來吧让我拥吻一下伟大的舰长吧” 说着巴巴罗莎就张开双臂将二赖子舰长拥抱了并且还沒有等二赖子舰长反应过來呢就给了他一个喘不过气來的深吻这个情景让一旁的大副谢廖沙和二副邦达丘克还有三副别林斯基看了都羡慕的不得了 啊当个舰长就是好呀能够得到女人的青睐和热吻多么的惬意呀本來以为库图佐夫中校的到來能够让大副谢廖沙來个军事政变自己能够当上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却沒有料到二赖子舰长料事如神让巴巴罗莎拿了是手枪來防止可能出现的哗变从而轻而易举的就挫败了一场军事政变 不仅大副谢廖沙有政变的企图就连二副邦达丘克和三副别林斯基也都有推翻二赖子舰长从而改写自己的仕途因为你想想如果拥护了大副谢廖沙一举把二赖子舰长给消灭掉大副谢廖沙肯定代替了舰长的位置要是这样的话二副邦达丘克就顺理成章的成为大副那么三副别林斯基就可以顺延当二副了 这是多么好的一个前景呀就成为了一个泡影想想也让大副谢廖沙和二副邦达丘克和三副别林斯基沮丧不已还好二赖子舰长重新掌权之后并沒有拿大副谢廖沙和二副邦达丘克还有三副别林斯基开刀 是不是二赖子舰长沒有看出大副谢廖沙二副邦达丘克还有三副别林斯基的企图呢正当三个人为此而庆幸的时候二赖子舰长突然宣布了一个任命;“鉴于巴巴罗莎上尉在对付库图佐夫中校表现出的坚定果敢和英勇智慧我特别任命巴巴罗莎上尉为舰长助理军衔也由过去的上尉跳到中校的级别” 啊巴巴罗莎当了中校舰长助理这不是明摆着要取代我大副谢廖沙的位置吗虽然沒有明打明的撤销我大副谢廖沙的职位可是让巴巴罗莎的职位一下子升到了比我还高的位置上岂不就是剥夺了我今后升为舰长的权力了吗 大副谢廖沙闷闷不乐的想道与他一样二副邦达丘克和三副别林斯基也都很郁闷好吧升迁的事情遥不可及了因为大副谢廖沙都被冷落了我们当二副和三副的还不靠边站了吗看吧今后肯定是巴巴罗莎成了二舰长跟二赖子舰长一唱一和的主宰了神父号巡洋舰的方向呢 巴巴罗莎感到由衷的喜悦和快乐啊二赖子舰长到底把我提携到了应有的位置上了因为我的英勇和智慧外加果敢和坚定我巴巴罗莎就摇身一变从过去的上尉军医成了神父号巡洋舰的二号人物了可以协助二赖子舰长掌握神父号巡洋舰的未來了 为了感谢二赖子舰长巴巴罗莎提议让二赖子舰长有空去她的医务室兼宿舍坐一坐她有许多私密话要跟二赖子舰长倾述呢二赖子舰长知道巴巴罗莎是为了感恩肯定不是熬姜汤就是给他烤面包來犒劳他呢 为了不让巴巴罗莎失望也为了庆贺巴巴罗莎成为舰长助理二赖子舰长简单的对大副谢廖沙交代了一下下一步要干什么之后便跟着巴巴罗莎來到了她的医务室兼宿舍了在路上二赖子舰长就浑身燥热无比啊权力和女人还有美酒这三样可是人生的三**宝呀 这可一个都不能少呀如此想着二赖子舰长就快活的哼唱起了一首歌曲歌词如下;“天上掉下个巴巴罗莎巴巴罗莎肥胖的身躯多么的温暖多么温暖白花花的如蓝天上漂浮的云朵如如漂浮的云朵更恰似大海当中的白帆船白帆船......” 就这么哼唱着歌曲不觉间已经來到了巴巴罗莎的医务室兼宿舍了推开门一看床上原先躺着的那个库图佐夫中校已经不见了踪影“大概是那两个协助我的水兵把库图佐夫中校给抬走了可是他们会把他抬到哪里去呢”巴巴罗莎说道 不过她很高兴能够那两个水兵自作主张的将库图佐夫中校给抬走若不然的话她邀请二赖子舰长來她这里做客有一个库图佐夫中校也碍事呢“那两个水兵可别把库图佐夫中校扔到甲板上不管了要知道那个家伙苏醒过來还是有一定的危险的”二赖子舰长提醒巴巴罗莎道 “沒事的库图佐夫中校恐怕现在还不省人事呢不管他被放到哪里都什么都不知道呢”巴巴罗莎说道二赖子舰长听巴巴罗莎这样说也就放心了于是马上就沉浸在了一种要与巴巴罗莎來个亲热的情调之中呢 可是两个人的嘴巴刚刚贴在一起的时候二赖子舰长就感觉到后脑勺有一个冷冰冰的东西给顶上了这是什么呀“别动如果动一下的话我就开枪了”库图佐夫中校的声音如炸雷一般的响起來了 啊难道说那个家伙给苏醒了吗巴巴罗莎恐怖的想到她抬头一看果然是库图佐夫中校手里握着一把手枪狞笑的对着她从神情上感觉很得意似的这副摸样跟前面她给他取子弹头的情形完全是天地之别 “你想怎么样”巴巴罗莎睁大眼睛惊恐的对库图佐夫中校说道;“快把你手里的枪放下啊那是满江红舰长给我的手枪你怎么拿到了呢”库图佐夫中校嘿嘿一笑道;“是的你走了我从你的抽屉里翻出來的就这么简单难道你能够拿这把手枪我就不能拿吗” “库图佐夫中校你最好放下我的枪要知道你的这个举动很危险的如果要是手枪走了火的话后果就不堪设想呢”二赖子舰长规劝库图佐夫中校道库图佐夫中校非但沒有把手枪放下还用手枪拿冰冷的枪口在二赖子舰长脑袋上的璇的地方画了一个圈儿 “舰长如果我在这个地方给你穿个眼儿的话就不是走火的事情了而是我真的想这么做你明白吗”库图佐夫中校说道巴巴罗莎生怕库图佐夫中校开枪便口气有点乞求般的说道;“库图佐夫中校你不能开枪要知道如果你开枪了你也会完蛋的再说了我刚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你身上的子弹头给取出來了就是为了挽救你的生命难道说你要恩将仇报吗” “不是我要恩将仇报而是我也想让子弹头钻进他和你的身体里当然了如果我高兴的话我会打偏的先让你给你们的舰长把子弹头从他的肩胛骨或者是大腿骨也或者是胳膊上反正哪都行只要是不把他一枪毙命就可以了我倒要看看你给你们舰长取子弹头的时候是不是要费九牛二虎之力呢” “不你不能那样做” “为什么不呢还有你巴巴罗莎上尉我......” “我现在已经不是上尉了而是中校舰长助理了这是满江红舰长刚刚对我任命的” “好吧恭喜你了巴巴罗莎中校恭喜你当了舰长助理我刚才的话还沒有说完呢我是想说在给舰长一枪之后然后等你把舰长身上的子弹头取出來之后我再给你來一枪当然也不是要一枪要你的命我倒想从你的身体里面取出那颗冒着热气的子弹头呢你觉得我这个主意怎么样呀” 第七百五十四章 库图佐夫中校的企 第七百五十四章库图佐夫中校的企图 “这个主意到不坏不过你沒有想想你开枪的成本很高吗”二赖子舰长说道 “什么成本” “你想过沒有如果你对我们开枪的话你也要把你自己的命搭上呢”二赖子舰长说道;“所以说我认为我们还是好好的商议一下我们都是海军军官你我也都是舰长不过我这个巡洋舰舰长的级别要比你高一点毕竟你是炮艇的舰长军衔只是中校我呢是大校” 二赖子舰长说自己是大校的时候迟疑了一下因为他的底气还是不足毕竟说自己是大校有点吹牛皮的意思因为自己穿着是神父号巡洋舰前舰长达瓦内西舰长的大校制服实际上自己还是中校在库图佐夫中校面前称自己是大校无非是想唬一下对方 但是库图佐夫中校却不大清楚他一直以为二赖子舰长是大校呢怀着对军衔比自己高的海军军官他有一种本能的敬畏这样的素质肯定是在舰艇学院训练出來的此刻库图佐夫中校听了二赖子舰长的话心里也在掂量着 是呀除非自己把二赖子舰长和巴巴罗莎上尉给开枪打死了自己能够很快的脱身神父号巡洋舰可是那有什么意义呢不如学聪明一点不要动枪罢给别人留条后路也就等于给自己留条活路犹太人是最知道这个道理的 虽然自己不是犹太人可是自己是犹太人的混血儿还是带着很深的犹太人的文化烙印的宽容是犹太人的美德难道不是这样吗想到这里库图佐夫中校提着手枪对二赖子舰长和巴巴罗莎助理舰长说道;“好吧我不杀你们俩个我饶恕你们但是我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说道 “就是说我來担任临时的舰长直到我认为可以放弃这个临时舰长的时候那个时候你们再來履行你们的职责好了行吗”库图佐夫中校对着枪口吹了口气好像是想把枪口里面的灰尘吹掉那个样子好像是在说如果你们不答应的话当心我的枪膛里的子弹会随时飞出來的 “中校你的意思是说你想当临时的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吗”二赖子舰长说道 “对是这个意思” “你当了舰长那我干什么去难道说让我失业吗” “二赖子舰长我说过了我只是当临时的神父号舰长我并沒有向永远当下去的意思再说了你也沒有失业你可以当我的舰长助理呀”库图佐夫中校说道二赖子舰长指着巴巴罗莎说道;“可是我已经任命巴巴罗莎为舰长助理了我们神父号巡洋舰不可能有两个舰长助理吧” “为什么不能有两个舰长助理呢”库图佐夫中校说道;“你们可以分工不同各干各的互不干扰呀我看就这样定了你快去把全体官兵都给我集中在甲板上我要当着舰艇官兵的面亲自宣布这个事情” “什么中校你要亲自宣布由你來担任临时的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了吗”二赖子舰长说道 “对我想我表达的意思够清楚的了现在你只有去执行我的命令了难道说还想让我重复一遍舰长的命令吗”库图佐夫总校拿着手枪对着二赖子舰长比划了一下吓得二赖子舰长赶忙跑开了即便是跑开了十來步他还觉得后背凉飕飕的生怕那个库图佐夫中校从后面开黑枪呢 等二赖子舰长离开之后库图佐夫中校对着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说道;“巴巴罗莎上尉啊听说你已经升为中校舰长助理了刚才我好像也庆贺过你了现在我让你把医务室的门关上我想单独跟你呆一会儿” 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吃不准这个库图佐夫中校是想干什么不过是猫总是要吃腥的这在天下都一样所以说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对库图佐夫中校说道;“中校我已经有了心上人了不能再分出一点点感情给别的男人了你是知道的爱情是最自私的东西” “我知道我沒有要强迫你非要把你的爱情分给我一点点我只要求你把门关上” 巴巴罗莎舰长助理不情愿的关上了门她瞅了库图佐夫中校一眼看见他正在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就说道;“中校要知道我们神父号巡洋舰的官兵集合在甲板上的时间只有不到十分钟呢这是我们舰艇官兵训练有素的结果” “我不怀疑这个结果可是我很想利用这宝贵的十分钟的时间跟你单独的呆在一起”库图佐夫中校走了过去将巴巴罗莎的手抓了过來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试图挣脱开來可是库图佐夫中校的手如同钳子一样的结实让巴巴罗莎舰长助理丝毫都无法挣脱掉 “巴巴罗莎你很性感”库图佐夫中校开始将手枪放到桌子上然后用另外一只手抚摸起了巴巴罗莎的脖子“瞧这个脖子虽然胖一些可是让我想起來白天鹅的脖子美丽而优雅上面的汗毛还很多呢就跟白天鹅的羽毛一样柔软” “库图佐夫中校请你不要这样这是在我们神父号巡洋舰不是在你的真挚号炮艇呢我的心上人随时都有可能闯进來的”巴巴罗莎舰长助理挡住库图佐夫中校的手不让他继续抚摸自己的脖颈和其他的地方 “你的心上人是谁” “满江红舰长” “啊真不错幸亏刚才我手下留情了若不然的话我一时兴起把你和二赖子舰长一起给报销掉了岂不是太可惜了吗”库图佐夫中校微笑的说道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说道;“是呀这得好好的感谢你这个仁慈的中校呢” “好吧巴巴罗莎我沒有别的要求我只要求能够拥抱一下你当然能够再吻你一下更好了”库图佐夫中校用力的抱住巴巴罗莎说道巴巴罗莎把脑袋一个劲儿后仰试图想拒绝库图佐夫中校的这个非分的要求 “库图佐夫中校有些事情是不能强迫的要知道如果二赖子舰长万一刚好看见你在拥吻我的话他会开枪杀了你的”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说道她在说这个话的时候仿佛自己已经成了二赖子舰长的女人了 “啊真够吓人的不过巴巴罗莎舰长助理我倒有一个问題想问一下你” “说吧中校什么问題” “你是俄国人二赖子舰长是中国人你们可能会爱上吗不是一场爱情游戏吧”库图佐夫中校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或者是你有所企图才自愿献身给他的对不对”巴巴罗莎舰长助理有点愤怒的说道;“中校请你不要玷污我的爱情要知道我的爱情是崇高的可以跨越国界的也可以跨越种族的” “啊巴巴罗莎舰长助理想不到你这么的高尚我都被感动了”库图佐夫中校装着抬起胳膊用袖子远远的离开眼睛装着擦了一下眼泪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觉得库图佐夫中校有点像马戏团的小丑一样的可笑 正在她这么想的时候突然库图佐夫中校的猛地一下抱住巴巴罗莎的脑袋用力的亲了她一下那亲吻的动作很有力量这让巴巴罗莎舰长助理猝不及防等她本能的反抗的时候嘴已经被他连续吻了好几次了 “你这个......”巴巴罗莎舰长助理气急败坏的说道 “流氓无赖对不对”库图佐夫中校得意的说道;“反正不管你想对我怎么样说我都吻过你了你的嘴唇有点厚不过感觉还挺好的怪不得二赖子舰长要成为你的心上人真是有眼光还是我们俄国的女人好呀” 巴巴罗莎舰长助理一直想趁库图佐夫中校不注意的时候把那支放在桌上的手枪抢到手里可是库图佐夫中校仿佛看出了她的企图警惕性非常高还沒有等她尝试一下呢就把那支手枪飞快的拿到手里并且对她说道;“现在手枪也沒有用了因为里面的子弹已经沒有了” 啊手枪里面沒有子弹了这是多么好的消息呀若是刚才我和二赖子舰长要是知道库图佐夫中校握着一把沒有子弹的手枪我们就不会那么被动了满江红舰长也不会跑去召集全舰艇官兵在甲板上集合了 不过既然戏已经演到这个份上了还不如装糊涂呢因为谁知道手枪里面到底是真的如库图佐夫中校说得那样沒有子弹呢还是蒙我真的有子弹呢反正不能掉以轻心等后面看机会吧只要是机会成熟的话就把这个库图佐夫中校给收拾掉 “巴巴罗莎舰长助理现在十分钟差不多已经到了请你打开门吧我们一起去甲板上去说不定二赖子舰长已经集合好了全体的官兵了我不想去迟因为我是以一个新的临时舰长的身份出现在全体官兵面前的不是吗巴巴罗莎舰长助理” 第七百五十五章 难道让我们改行打渔吗? 第七百五十五章难道让我们改行打渔吗 巴巴罗莎舰长打开医务室的舱门库图佐夫中校握住手枪让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前面走他在后面跟着一起來到了甲板上神父号巡洋舰的全体官兵都已经集合完毕二赖子舰长正准备亲自跑到医务室去请库图佐夫中校呢结果看见库图佐夫中校和巴巴罗莎舰长助理一起來了便朝着库图佐夫中校敬礼大副谢廖沙和二副邦达丘克还有三副别林斯基也都纷纷朝库图佐夫中校敬礼 因为他们都知道了库图佐夫中校已经重新掌控了神父号巡洋舰了掌控一个军舰很容易就是把舰长能够控制住就可以了不过这里有一个前提就是神父号巡洋舰的官兵认为谁当他们的舰长都无所谓只要是别把军舰给弄沉了就可以了 现在官兵们整齐的列队在甲板上看着库图佐夫中校精神抖擞的來到甲板上二赖子舰长和大副谢廖沙还有二副邦达丘克以及舰长助理巴巴罗莎和三副别林斯基等都举手想库图佐夫中校敬礼认为好戏又要上演了 果然库图佐夫中校背着双手对着官兵们大声的喊道;“现在我來担任临时的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你们都听明白了吗”官兵们齐声回答道;“明白啦”库图佐夫中校点点头满意的继续说道;“我已经任命你们原先的舰长二赖子为舰长助理了担任舰长助理的还有巴巴罗莎中校” 库图佐夫中校停顿了一会儿又接着指着巴巴罗莎说道;“不过这个中校的军衔我无法授予她也无权力授予她因为这个军衔是应该由上级來授予的当然了在此之前还是舰长的二赖子已经授予了巴巴罗莎上尉为中校了对此我不想否认就这么地吧反正都是在这个战舰上你们内部认可就可以了” 官兵们都不关心巴巴罗莎到底是上尉还是中校反正都一样因为巴巴罗莎还得当她的军医她若是不当谁当呢神父号巡洋舰上就巴巴罗莎一个军医所以说大家都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库图佐夫中校又开始说话了;“官兵们从现在开始你们就要接受我的绝对的领导了也就是说在神父号巡洋舰上只有我才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你们明白吗” “明白” “我的名字叫库图佐夫军衔是中校既然巴巴罗莎从一个上尉军医能够被二赖子舰长给轻而易举的授予中校级别那么我也给自己授予少将军衔所以说你们对我的称谓有两个要么称呼我为库图佐夫将军要么就称呼我为库图佐夫舰长你们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啦库图佐夫将军” 很好听到如雷鸣般的称呼声响起來而且都是在尊敬的称呼自己为库图佐夫将军库图佐夫中校的内心一下子乐开了花人就是这样有的时候需要从精神上來调剂自己呢比如说自己给自己封了一个将军而且大家都还认可这是多么值得快活的事情呀 当然了这是在一个特定的条件下比如说是在军舰上而且是在自己什么都说了算的前提下才这样的“官兵们本舰长将率领你们走向胜利走向荣耀你们有信心沒有”全体官兵都异口同声的回答道;“有信心” “下一步我将组织力量对神父号巡洋舰的火炮系统进行修缮争取在最短的时间里让神父号巡洋舰的主要炮台都恢复炮击”库图佐夫中校宣布道听到临时舰长说出这样的话官兵们马上就沸腾了;“乌拉乌拉” 大家都希望神父号巡洋舰能够尽快恢复战舰的姿态要知道作为战舰不能开炮那就等于是一个士兵沒有武器一样是非常难受的既然库图佐夫中校承若要尽快修缮神父号巡洋舰的火炮系统所以说官兵们都很兴奋 可是对于库图佐夫中校的话也有很多官兵报以怀疑态度因为现在是航行在大海上又不是在军港里怎么修缮神父号巡洋舰的火炮系统呢这是不是在痴人说梦呀抱着这样的观点的是以二赖子舰长为首的多数官兵 可是他们看來是低估了库图佐夫中校的能力很快他们就看到了库图佐夫中校是如何把他的承诺兑现的首先库图佐夫中校命令诚挚号炮艇靠拢了神父号巡洋舰然后命令炮手们将诚挚号炮艇上的主炮卸下來然后用舰载吊车将卸下來的炮吊在了神父号巡洋舰的甲板上 然后将神父号巡洋舰被炸毁的炮台卸掉重新装上从诚挚号炮艇上卸下來的主炮这样一來神父号巡洋舰就成了超级炮艇了为什么说是超级炮艇呢你想想一艘大型巡洋舰的吨位有多么大呀一艘炮艇的吨位有多么大呀两艘战舰相比较简直就是西瓜和苹果之比较呢 诚挚号炮艇上的火炮系统安装到了大型巡洋舰上神父号巡洋舰岂不就成了超级炮艇了吗当火炮系统都改成了炮艇的火炮系统之后下一步库图佐夫中校就宣布;“我决定为了适应海战的需要将神父号巡洋舰舰名与诚挚号炮艇的舰名对换一下” 什么对换一下舰名也就是说把神父号巡洋舰的舰名挪到诚挚号炮艇上而诚挚号炮艇的舰名则用在了神父号巡洋舰上了这不是开国际玩笑吗堂堂的身份号巡洋舰摇身一变就成了诚挚号炮艇了而小不流秋的诚挚号炮艇则俨然成了神父号巡洋舰了 这还是荒唐的开始还有更为荒唐的事情呢库图佐夫中校接下來又宣布;“为了适应海战的需要我要将原來神父号巡洋舰的官兵与诚挚号炮艇的官兵來个大对换也就是说神父号巡洋舰的官兵都需要挪个位置到原來诚挚号炮艇去服役而原來诚挚号炮艇上的官兵则要原班人马的來到神父号巡洋舰上服役 我靠这不是乱套了吗你个该枪杀的库图佐夫中校你不是一把子胡整吗原來神父号巡洋舰上的官兵都失声痛哭起來了而且是二赖子舰长和大副谢廖沙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和二副邦达丘克还有三副别林斯基都与官兵们抱头痛哭 因为从此之后他们要彻底的失去了家园了要与自己朝夕相处的战舰告别了官兵们多么的依依不舍呀可是库图佐夫中校已经下达了命令而且原來诚挚号炮艇上的官兵都已经做着小船儿划到了原來是神父号巡洋舰上了要正式接管各个战斗岗位了你说谁不难过呀 虽然是难过但是命令还是要执行的况且不就是挪个地儿吗不是还是在神父号巡洋舰上服役吗只不过现在服役的神父号巡洋舰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小炮艇了而原來小炮艇上的官兵可是鸟枪换炮了荣升为超级炮艇的官兵了 中下级军官的安排责无旁贷都要依照命令來坚决执行那么作为原來的神父号巡洋舰的主官呢也就是说二赖子舰长还有大副谢廖沙和二副邦达丘克以及三副别林斯基和刚刚提升为舰长助理的巴巴罗莎的去向是不是该与其他的军官有所区别呀对于他们是不是要特殊的照顾呀 对此库图佐夫中校给出了这样的答复;“你们的官兵都到炮艇上去了难道你们作为主官能够放弃领导自己的部下吗”二赖子舰长气不过的白了库图佐夫中校一眼对这个临时的舰长说道;“库图佐夫将军我知道你喜欢听这个称呼所以说先來满足你一下我称呼了对吧不过我倒是要请问一下您你不是才当了我们神父号巡洋舰的临时舰长吗按照你说的道理岂不是你也应该跟我们一起到那个炮艇上去当你的临时舰长吗” 嘿这个二赖子问的话倒是很犀利库图佐夫中校耸了一下肩膀说道;“二赖子舰长现在我沒有称呼你为舰长助理是因为我又恢复了你神父号巡洋舰舰长的职位既然如此那么我的临时舰长的职位就自然取消了所以说我就要继续担任我过去的诚挚号炮艇舰长的职位了怎么样你们还有问題吗” “我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库图佐夫中校不应该也称呼你为将军因为正如我们满江红舰长所说得那样你喜欢别人称呼你为将军好吧我已经这样称呼了将军你不能做欲盖弥彰的事情呀你不能仅仅因为把你们小炮艇上的炮装到我们神父号巡洋舰上就來个偷梁换柱而且把我们统统都驱赶到连炮都被拆掉的小炮艇上去我们去干什么难道说要我们改行去打渔吗” 第七百五十六章 养精蓄锐,东山再起 第七百五十六章养精蓄锐东山再起 “这我管不着你们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库图佐夫狞笑的对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说道;“当然了你们改行打渔也不是不可以考虑的事情因为你们的炮艇连一门炮都沒有还怎么参加海战呢只能当敌舰的活靶子对不对” “无耻”巴巴罗莎舰长助理气愤的对库图佐夫中校说道 “好吧就算我无耻难道说你刚才在医务室跟我这个无耻的人亲嘴你不是也无耻吗”库图佐夫中校真正的算是一个无耻之徒他说出这样的话让巴巴罗莎舰长助理都无言以对“巴巴罗莎舰长助理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你能否接受” “什么想法你这个披着人皮的禽兽还能有什么好想法呀”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对库图佐夫中校的无耻之极都有点嗤之以鼻了可是库图佐夫中校却沒有生气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对他的漫骂和鄙视“巴巴罗莎舰长助理我的想法可能对你有用我想让你留下來继续当我的舰长助理兼军医你看怎么样” 啊这个坏蛋竟然要我留在超级炮艇上來做他的舰长助理谁知道他是什么企图呢大概是以这样的方式來霸占我吧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刚想一口拒绝呢突然她想到何不先答应库图佐夫中校呢自己不是前面就想了若是有机会能够制服库图佐夫中校不就是可以挽救神父号巡洋舰挽救所有的神父号巡洋舰的官兵了吗 想到这里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就改用一个柔情的口吻对库图佐夫中校说道;“库图佐夫将军我愿意担任你的舰长助理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库图佐夫中校心里一阵狂喜啊这个巴巴罗莎舰长助理看样子我沒有白吻她到底投奔我來了很好这说明天下沒有不对权力和金钱折腰的女人 “好吧我很愿意听听巴巴罗莎舰长助理有什么要求” “我希望你能够留下二赖子舰长还有大副谢廖沙二副邦达丘克还有三副别林斯基如果你能够让他们也留下來的话我就答应做你的舰长助理”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说道在一旁的二赖子舰长和大副谢廖沙还有二副邦达丘克以及三副别林斯基都对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能够在关键的时刻不抛弃他们而感动的差点落泪了 “我倒不是不想留下他们可是他们一旦留在我这里了谁來领导神父号巡洋舰上的官兵呢难道要靠他们自己领导他们自己吗不群龙无首的状况是最糟糕的那将会成为一盘散沙的巴巴罗莎舰长助理你也是刚刚走上领导岗位的军官现在你的军衔已经升为了中校了在军舰上已经算是中高级军官了是主官了难道说你希望你的部下都是一盘散沙的状况吗”库图佐夫中校说道 “我当然不希望了我更不希望我们神父号巡洋舰的官兵统统都到小小的炮艇上去离开了他们所熟悉的战舰这不是要他们的命吗所以说我想即便你不能做到让我们神父号巡洋舰的大多数官兵都留在超级炮艇上为什么不留下我们的主官來配合你指挥超级炮艇呢至少他们还能够在自己所熟悉的神父号巡洋舰的指挥舱里指挥战舰呢”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动之以情的说道 她的话语显然都打动了二赖子舰长和大副谢廖沙还有二副邦达丘克以及三副别林斯基和舵手等官兵因为他们无一例外的都哽咽了抽泣着并且不断的用手擤着鼻涕抹着眼泪人呀只有剥夺了他们的权力才最伤心呢 “好吧既然你这样说我看能否这样让神父号巡洋舰的少数官兵到那个炮艇上去大部分都留下來包括二赖子舰长还有大副谢廖沙和二副邦达丘克以及三副别林斯基和舵手也就是说指挥舱的官兵我都原班保留下來你看怎么样巴巴罗莎舰长助理” 啊这简直让人想不到呀库图佐夫中校真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军官呢巴巴罗莎舰长助理为库图佐夫中校答应她的条件而且是超出了她的条件内容给予了最大的让步兴奋不已就连那几个抹眼泪擤鼻涕的军官都愣住了鼻涕也不流了眼泪也不落了光剩下的是喜悦和痛苦交替出现的复杂神情的表现 “不过巴巴罗莎舰长助理你别光高兴了我话还沒有说完呢”库图佐夫中校说道;“毕竟我们一个战舰上的岗位还容纳不了两班人马我想來个轮班制也就是说海战的时候一班人马作为预备役人员整装待命一班人马若是牺牲了可以随时替换下來巴巴罗莎舰长助理你认为怎么样” “这当然可以了呀问題是谁当预备役人马呢”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说道;“难道说是我们神父号巡洋舰上的官兵吗”库图佐夫中校点点头说道;“对是这样的你们神父号巡洋舰的原班人马就从现在开始回到宿舍里任务就一个;睡觉” “啊睡觉” “对睡觉等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再出击就像是陆军一样好不好”库图佐夫中校摊开双臂像是亮出底牌一样的对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说道;“如果你们接受了这个条件你们就留下來否则的话还是按既定方法办” “可以我们答应你的条件库图佐夫将军”二赖子舰长急不可待的抢先回答了库图佐夫中校的条件他很怕库图佐夫中校会改变主意能够留下來留在神父号巡洋舰就是一个了不起的胜利当然了这都是巴巴罗莎舰长助理的功劳若不是她的话自己连同大副等官兵还不是要登上小炮艇去改行当渔民了吗 所以说现在只要能够被留下來就比什么都强即便是让我们睡觉也可以“库图佐夫将军瞧我们的满江红舰长也答应了你的条件好吧我们同意了就这样定了”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说道“好吧现在你们都去睡觉吧因为各个岗位上都是我们炮艇上的官兵在值守所以回到你们的宿舍里去吧” “可是要让我们现在睡觉我们可睡不着呀”大副谢廖沙说道 “是呀我们还不困呢”二副邦达丘克说道 “是不是让我们到岗位上帮帮你们的官兵哪怕是我们在旁边看着也行”三副别林斯基说道 “啊不不行你们去了只能是妨碍我们的官兵刚才我说了如果你们留下來的话就得听从我的安排我让你们睡觉是为了腾出岗位來也为了让你们作为预备役力量养精蓄锐”库图佐夫中校说道 二赖子舰长见库图佐夫中校如此坚决便对自己的部下说道;“好吧既然库图佐夫将军已经这样安排我们就按照命令执行吧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宿舍里睡觉去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走吧让库图佐夫将军先带领他们的原班人马值守各个战斗岗位吧” 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刚要跟二赖子舰长和大副谢廖沙还有二副邦达丘克以及三副别林斯基各回各的宿舍的时候库图佐夫中校叫住了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喂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其他人都可以睡觉但是你不行至少现在不能睡觉我现在需要你在这里” 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耸了下肩膀说道;“怎么难道说不怕我在这里妨碍了你们的指挥吗”库图佐夫中校也耸了一下肩膀对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说道;“当然了美女军官除外”二赖子舰长听到库图佐夫中校话里有话的这样对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说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个库图佐夫中校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用一把手枪就改变了我们神父号巡洋舰的命运了吗早知道如此我们就不惜來个鱼死网破冒着头可断血可流神父号巡洋舰的意志不可丢的精神跟库图佐夫中校拼了 唉早不动手现在都已经迟了因为神父号巡洋舰上到处都有诚挚号炮艇的官兵你若是有所反抗的话就会被库图佐夫中校的手下官兵给收拾了现在我们神父号巡洋舰的官兵都被缴械了连自己这样的舰长也是手无寸铁怎么能够反抗呢 还是等机会吧反正只要是心未泯革命的意志沒有丢的话还是有希望的毕竟我们神父号巡洋舰的大部分官兵还都好好的而且沒有被捆绑住手脚都还自由只不过是被邀请退居二线了现在既然让我们睡觉我们就睡觉好了反正养足了精神等待时机说不定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呢 想到这里二赖子舰长就对大副谢廖沙和二副邦达丘克还有三副别林斯基等人说道;“走吧我们去宿舍睡觉去这是任务同样我们也要我们的官兵统统都睡觉有句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烧嘛” 第七百五十七章 我们是神父号巡洋舰! 第七百五十七章我们是神父号巡洋舰 除了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被留在了库图佐夫中校跟前之外还有一个是信号兵谢尔盖也被库图佐夫中校指名道姓的留了下來因为要与旗舰联络必须通过信号兵所操纵的信号灯才能完成神父号巡洋舰的通讯系统不知为什么突然失灵了细心的库图佐夫中校想到用神父号巡洋舰的信号兵 可是库图佐夫中校却不知道信号兵谢尔盖已经悄悄的得到了二赖子舰长的指示不能让库图佐夫中校以及他的官兵得逞要想方设法通过信号來制造混乱最好让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所率领的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接到來自神父号巡洋舰的信号是错误的 毕竟现在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不知道库图佐夫中校已经率领他的部下控制了神父号巡洋舰而且还将诚挚号炮艇上的所有的炮台都卸掉并且安装到了神父号巡洋舰上了现在诚挚号炮艇只是一个沒有炮的炮艇跟打渔的渔船差不多 这些情况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都不知道都需要库图佐夫中校通过信号兵谢尔盖上士來发出信号说明这一切当然了还有原來的神父号巡洋舰的原班人马大多数都被缴械而且离开了自己的战斗岗位回到宿舍里睡觉去了 现在值守在神父号巡洋舰上各个战斗岗位的是诚挚号炮艇的原班人马只有少数的神父号巡洋舰的官兵被遣送到空无一人的诚挚号炮艇去值守已经沒有战斗力的炮艇去了这些情况都得跟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汇报清楚 本來只要轻轻的敲击一下电键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上述的情况通过电台方式汇报给在旗舰玛利亚皇后号的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现在只能是通过信号兵谢尔盖上士通过信号灯和旗语來发出信号了 但是库图佐夫中校疏忽了一个细节这个信号兵谢尔盖上士并不是他的部下因而也就不会服从他的命令信号兵谢尔盖上士绝对是无限忠诚于自己的神父号巡洋舰的也有限忠诚于自己的二赖子舰长虽然并不是百分之百的佩服他可是他毕竟是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呀你库图佐夫中校算是怎么回事儿你不在你的诚挚号炮艇当舰长跑到我们大型的神父号巡洋舰干什么 抱着这样朴素的想法信号兵谢尔盖上士就遵从二赖子舰长的旨意故意不把真实的情况向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汇报而是发出了一个错误的信号这个信号是故意让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信号兵看到是发给正在挺进日本海的满江红号战列舰的 信号是在透露出这样的信息;我们神父号巡洋舰的全体官兵紧密团结在以二赖子舰长为首的战舰领导班子周围正在以高昂的斗志和无坚不摧的战斗精神坚定不移的掩护满江红号战列舰挺进日本海去打击小日本本土对于敢于阻碍的敌舰坚决给予无情的彻底的打击 好家伙难道说此前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所率领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对于神父号巡洋舰的炮击还沒有能够挫败这个当了叛徒并且投诚到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战舰的斗志吗难道说该舰艇的官兵在二赖子舰长的带领下不是投降了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吗而且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还派出了诚挚号炮艇的舰长库图佐夫中校亲自到神父号巡洋舰受降去了吗 前面不是接受到库图佐夫舰长发出的电报说是在神父号巡洋舰受降成功了吗怎么现在又出现这样的信号呢会不会是库图佐夫中校受降成功之后马上回到了自己所在的诚挚号炮艇结果让原來已经投降的神父号巡洋舰的官兵又改变主意由原來的投降转变为主战到底的态度了呢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对此头疼不已他暗地责备库图佐夫中校沒有把事情办好既然你去受降为什么不让你的人接管神父号巡洋舰呢如果你不接管神父号巡洋舰那受降岂不是一场游戏吗看來还得要狠狠的打击一下神父号巡洋舰让炮弹來说话那个二赖子舰长以及他的官兵们不老实也只有通过大炮來让他们屈服了让神父号巡洋舰的官兵乖乖的重新打出白旗投降 想到这里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命令他所率领的轻型舰队朝着神父号巡洋舰开火于是从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还有真诚号炮艇和诚挚号炮艇都相继围攻神父号巡洋舰并且猛烈的开炮了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奇怪的是为什么诚挚号炮艇却一直沉寂着这个库图佐夫舰长为什么还不开炮呢 难道说诚挚号炮艇沒有炮弹了吗不会吧在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率领轻型舰队出发的时候都是带足了弹药每艘战舰都是带着双份的弹药出发的不会出现沒有弹药的情况的除非是炮台出现了什么问題 “命令赶快联系诚挚号炮艇舰长库图佐夫中校质问诚挚号炮艇为什么不开炮”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向部下发出命令道轻型舰队参谋长图契科夫少将赶快命令大副丘林斯基中校快向诚挚号炮艇用电台联络 联络的结果可想而知因为诚挚号炮艇现在已经被神父号巡洋舰的少数官兵所值守呢一个副炮长就实话实说对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汇报道;诚挚号炮艇的炮台都被拆掉了整艘炮艇俨然成了一艘沒有火炮系统的和平战舰 炮艇竟然把炮台给拆掉了这岂不是咄咄怪事吗怎么会把炮台给拆掉呢这个库图佐夫中校是不是脑袋进水了“赶快发报询问一下库图佐夫舰长为什么要擅自拆炮台难道说你们打算改行去打渔吗” 得到的回答依然是那个副炮长发出的;回答得比较调皮;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你的责备是沒有道理的我们已经厌倦了打仗现在趁海战还沒有打完的时候我们抽出空來用渔网打打渔或者是钓鱼给自己熬点新鲜的鱼汤不也是一种享受吗当然了欢迎库图里亚什司令官來品尝我们的鱼汤 当图契科夫参谋长将反馈的信息告诉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时候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恼羞成怒的都拔出了手枪吓得在一旁的大副邱林斯基中校赶忙说道;“司令官阁下你可千万不要开枪呀我们可都是无辜的你要枪毙的人在诚挚号炮艇要不要派艘小船把那个混蛋库图佐夫中校带到您跟前呀”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将抽出腰间的手枪在空中挥舞了一阵之后然后重新插回到腰间对图契科夫参谋长说道;“图契科夫少将看來你得亲自跑一趟了去吧去弄艘小船把那个库图佐夫中校给我带到这里來我要亲自审讯他并且用手枪毙了他“ “是库图里亚什司令官我马上就执行您的命令”图契科夫参谋长立正回答道然后他又转向了大副邱林斯基中校对他下达命令;“大副邱林斯基中校我命令你马上准备好一艘小船你要跟着我马上去诚挚号炮艇把那个混球库图佐夫中校带到司令官跟前來” 一艘小船马上就准备妥当了当图契科夫参谋长和大副邱林斯基带着几名水兵坐上小船之后小船就马上朝着距离旗舰玛利亚皇后号不足两海里的诚挚号炮艇划去了与此同时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和真诚号炮艇用最猛烈的炮火朝着神父号巡洋舰开火 神父号巡洋舰已经成为了一片火海原來安装到神父号巡洋舰上的那些炮艇上炮面对排山倒海的炮火哪里有还击之力呢况且也不能还击因为从库图佐夫中校和他的官兵们都陷入到深深的困惑当中了为什么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要命令轻型舰队所有的战舰朝着神父号巡洋舰猛烈开炮呢 难道说是把神父号巡洋舰错当成了满江红号战列舰了吗“信号兵你马上发出信号当然是给我们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发出信号请库图里亚什司令官不要误会了我们是神父号巡洋舰不是满江红号战列舰” 信号兵谢尔盖上士这会真的按照库图佐夫中校的命令发出信号的可是从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所发回的信号却是;我们打得就是神父号巡洋舰我们的目标沒有错上帝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难道说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沒有睡醒吗或者是他想來个苦肉计呀 正在库图佐夫中校苦恼不已的时候一发炮弹在他的跟前爆炸了炮弹所掀起的气浪将他高高的抛弃然后重重的落下幸亏他落在了巴巴罗莎舰长助理的身上若不然的话肯定会摔成脑震荡或者是脖子断裂什么的 第七百五十八章 保护好图契科夫参谋长 第七百五十八章保护好图契科夫参谋长 当库图佐夫中校苏醒的时候.出现在眼前的却不是他的大副或者是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而是二赖子舰长和大副谢廖沙和二副邦达丘克还有三副别林斯基.“怎么.不是让你们都统统睡觉去吗.为什么要擅自闯入到指挥舱里來.我的人呢.快來人呀.把这些不听从命令的家伙给我......” “别喊叫了.库图佐夫中校.如果你愿意听.我称呼你库图佐夫将军也行.”二赖子舰长蹲下身子.对着库图佐夫中校说道;“怎么跟你说呢.我的库图佐夫将军.你们的人都差不多上天了.对.是上西天了.所以说.我们的人.也就是这艘神父号巡洋舰上真正的主人.开始各就各位了.” “什么.你胡说什么.我们的人怎么上西天呢.刚才还都一个个的活蹦乱跳的跟小牛犊一样.怎么会去西天呢.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库图佐夫中校试图摆脱刚才昏厥对他带來的迷惑.他不相信.在短短的时间里.神父号巡洋舰上就会发生巨大的变化. “库图佐夫将军.你好好看看周围吧.”二赖子舰长说道;这里只要是站着的官兵.沒有一个是你的部下.他们可惜都倒下了.是被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指挥的轻型舰队的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和真诚号炮艇给轰倒的.你不知道刚才的炮火简直是太猛烈了.如同暴风骤雨一样的猛烈.你们的人沒有能够躲过这场灾难.都给炸飞了.只有你还幸免于难.沒有跟着部下上西天.这算是你的命大福大造化大.” 库图佐夫中校咬牙支撑起身子.朝着四周看去.果然.地上横七竖八的躺在他带來的大副.二副还有三副等部下.他们都被炸的血肉模糊.再摇摇晃晃的站起來.透过被炸得七零八落的船舷窗户.看到甲板上.到处都是他的诚挚号炮艇的官兵.可惜这些官兵.还沒有在神父号巡洋舰上战斗多久呢.便一命呜呼了. “啊.难道这是真的吗.巴巴罗莎舰长助理.你在哪里.”库图佐夫中校喃喃自语道.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巴巴罗莎舰长助理的脑袋上缠着白纱布來了.她正忙着抢救幸存的官兵.这个时候三副别林斯基把她找來了. “库图佐夫将军.是你在找我吗.”巴巴罗莎舰长助理的手上和制服上.都是鲜血.显然这是她在救助伤员的时候.留下的痕迹.“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告诉我.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你的脑袋为什么要缠着纱布.难道说.你也挂彩了吗.” “对.库图佐夫将军.我的脑袋是被你给撞破的.你当时在指挥舱.被一发射进來的炮弹给炸的飞起來了.结果落下的时候.正巧落在我的身上了.要不然的话.你恐怕也得被我们抛到大海里.去喂大鲨鱼呢.此刻的情景你想必也看到了.你的人.也就是说.你从诚挚号炮艇带來的原班人马.基本上都报销了.” “啊.真可怕呀.那么说.现在在各个岗位上的都是神父号巡洋舰的官兵了.” “对呀.你不是让神父号巡洋舰的原班人马都统统回到宿舍里睡觉吗.现在.他们都睡起來了.也就是说.养精蓄锐好了.开始各就各位.坚守自己的战斗岗位了.”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说道.库图佐夫中校神情颓唐极了.啊.弄了半天.一切都回归于起点上了. 不仅如此.自己还白白的搭上了一艘炮艇还有炮艇上的整班人马.到头來.自己还得屈辱的成为二赖子舰长的阶下囚.看來.这个时候.自己唯一能够指望上的也就是巴巴罗莎舰长助理了.就看她是不是能够看在自己钟情于她的份上.对自己高抬贵手.饶恕自己呢. “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请你好好的对二赖子舰长说说.我自愿放弃对神父号巡洋舰的管理权.将权力还给你们.只要你们能够放我一马.我就感激不尽了.”库图佐夫中校祈求般的说道.虽然他是给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说话.但是眼睛却瞟向二赖子舰长. 这个意思就是表示库图佐夫中校希望能够让巴巴罗莎舰长助理來从中调解一下.避免二赖子舰长一时性起.拔出手枪.把他给了断掉了.但是.库图佐夫中校显然是低估了二赖子舰长的忍耐性.“库图佐夫将军.我不杀你.还留着你有用呢.”二赖子舰长对库图佐夫中校说道. “啊.二赖子舰长.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样感谢你才好.來吧.我现在能够给你的.就是给你鞠躬致意了.这样吧.我给你三鞠躬.”库图佐夫中校知道中国人很讲面子.也很讲究别人对他们的尊敬的.现在他给二赖子舰长來个三鞠躬.就很给足二赖子舰长的面子了. “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库图佐夫中校自言自语的弯下腰.对二赖子舰长來了三鞠躬. “用不着那么客套.库图佐夫中校.如果我要杀你.你就是给我三百个鞠躬也是沒有用的.好在你小子有福.命大.可以多活几天.好吧.我要让你活着看看海战的结局究竟是怎么样的.”二赖子舰长一把揪住库图佐夫中校.把他往舷窗跟前一推.说道;“现在.让你瞧瞧你的炮艇.刚才我们发现有一艘小船正在靠近你的真挚号炮艇.这艘小船是从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放下來的.显然是要执行什么特殊的命令.” 库图佐夫中校一惊.啊.该不会是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要派人去接我吧.怎么.难道说.司令官不知道我已经在神父号巡洋舰上了吗.而且他也不知道我已经把炮艇上的原班人马连同炮台都给带到了神父号巡洋舰上了吗. 就在库图佐夫中校很悲哀的猜测的时候.那艘小船已经靠向了诚挚号炮艇.“喂.把缆绳丢下來.你们难道沒有看见我是图契科夫参谋长吗.”图契科夫参谋长高声向诚挚号炮艇上的官兵说道.同时.大副邱林斯基也朝着炮艇上的官兵大声喊着;“喂.你们难道沒有看见图契科夫参谋长亲自來了吗.要库图佐夫舰长快点做好迎接我们的准备.我是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大副邱林斯基中校.快点.” 但是.回答他们的却是一阵哈哈的大笑.还有一声口哨的呼啸声响起.接着传來一个声音.用戏谑的语调朝着小船上的军官喊道;“你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我们炮艇沒有什么库图佐夫舰长.只有十几个神父号巡洋舰上的官兵.负责值守这艘沒有炮台的炮艇.” “你们别开玩笑了.”图契科夫参谋长生气的说道.“要知道在战时你们还这样.会受到军事法庭的严厉制裁的.难道说你们活够了吗.”大副邱林斯基也朝着炮艇上喊道;“好了.我们不给你们这些当兵的啰嗦.快点去叫你们的库图佐夫舰长來.图契科夫参谋长生气了.” “你生气也罢.不生气也好.跟我们有何相干呢.还是回去吧.你们从哪里來.就到哪里去.如果你们还不走的话.我们就用钓鱼竿把你们统统打落到海里去.”副炮长朝着小船上的军官喊道.这个副炮长是一个小伙子.名叫普希银.一听这个名字就有点像是俄国伟大的诗人普希金的名字.只是名字的后面是一字之差. 普希银原來是普通的炮手.也就是在被遣送到诚挚号炮艇的时候.临时让他担任了一个副炮长的职位.为的是在十几个水手当中有那么一个小头目.如果沒有一个人管这十几个水兵.也是一个问題.别到时候.水兵们无法无天.把诚挚号炮艇给送到废品收购站就行了. 现在.副炮长才不管那艘小船上的是什么旗舰参谋长或者是大副之类的.跟我普希银一点关系都沒有.因为黑面包也不是你们给我们的.我们是沾了库图佐夫中校的光.因此.普希银和那些水兵才如此的肆无忌惮.把小船上的两个海军军官都不当回事儿. 好呀.库图佐夫舰长的水兵怎么如此的放肆呢.竟然连旗舰参谋长和大副都那么的轻视和怠慢呢.气的图契科夫参谋长当即就掏出了手枪.朝着炮艇上面的那些取消的水兵.就砰砰的放了两枪.但是回敬他们的却是一个高压水枪朝小船喷水.把图契科夫参谋长和大副邱林斯基还有几个随从.喷得如同落汤鸡一样.坐在小船里面冻得瑟瑟发抖. 这会儿.你就是有心想掏出手枪來射杀炮艇上的那些混账.也不能够了.首先是冰凉的水柱喷得小船上的军官.连眼睛都睁不开.再就是水枪喷出的海水.压力很大.几乎要把小船给喷翻了.大副见势不好.大喊一声;“快撤.保护好图契科夫参谋长最重要.” 小船上的随从马上调转船头.也顾不上见库图佐夫舰长了.拼命划着小船逃离了诚挚号炮艇上的水兵用水枪所喷射的范围.但是.小船上所有的人衣服都湿透了.在海面上每行驶一米.海风一吹.就冷得全身都好像成了冰棍一样的.失去了知觉. 第七百五十九章 我要封你为舰队副司令! 第七百五十九章我要封你为舰队副司令 图契科夫参谋长和大副邱林斯基回到了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将情况汇报给了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说库图佐夫舰长拒不露面而且还指使水兵用语言辱骂图契科夫参谋长和大副邱林斯基不但如此他们还肆无忌惮的用高压水枪对着小船猛喷将小船上的图契科夫参谋长和大副邱林斯基等军官弄的浑身都是湿漉漉的简直跟落汤鸡一样 “司令官库图佐夫中校有叛变的嫌疑因为他还口出狂言道;沒有库图里亚什司令官的亲自來接我别想让我离开诚挚号炮艇一步”大副邱林斯基添油加醋的说道“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我认为比这更让人气愤的是库图佐夫中校竟然还漫骂您呢”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勃然大怒道;“库图佐夫中校骂我什么” “他骂你是一个草包是一个指挥着一支轻型舰队连对手的一艘战列舰都摆不平的混球软蛋饭桶”图契科夫参谋长将自己的怨恨借着库图佐夫中校的由头无中生有的发泄出來了这马上让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暴跳如雷 “混蛋小人我要枪毙库图佐夫快把那个混蛋给我带过來我要亲自动手用手枪把他的脑袋打开花你们快去”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咆哮的挥舞起手枪说道图契科夫参谋长对暴怒当中的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耸了耸肩膀说道;“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我刚才已经跟大副邱林斯基划着小船去过了可是一点用都沒有库图佐夫舰长压根儿都沒有來的意思呢” “开炮给我用大炮狠狠的揍他”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依然咆哮道 “向谁开炮我的司令官难道说你让大炮想我们自己的诚挚号炮艇开炮吗”图契科夫参谋长说道“对就是要向库图佐夫中校开炮不把那个混蛋炸成粉身碎骨就不要停止炮击”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说道 “司令官你请息怒大概是你气蒙了请平息一下你的怒火我们再想想还有什么办法來让库图佐夫中校自己乖乖的跑到我们的跟前來你说行不行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图契科夫参谋长提出建议道 大副邱林斯基倒了一杯水端给了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看着他喝了两口水都呛得直咳嗽便赶忙给他捶背锊脊背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喝了点水情绪才稍微的平静下來了他开始接受图契科夫参谋长的建议了;“你说说看有什么好办法让库图佐夫中校來到我的跟前呢” “库图佐夫中校的当官瘾很浓厚如果你发出信号说鉴于库图佐夫中校的出色表现决定给他授予大校军衔并且还要升任他为轻型舰队的副司令那么库图佐夫中校会跑的比兔子还要快不出一个时辰那个家伙就会來到您的面前的到那个时候你在处置他好了”图契科夫参谋长不愧为是轻型舰队的参谋长还是蛮有水平的瞧他出的这个主意绝对是高招儿 “很好既然这样的话那么你就负责赶快实施吧记住一定要在一个小时之内把那个混蛋给我弄到这里來我倒要看看这个库图佐夫中校是吃了什么胆子了竟然那么大胆连我这个舰队司令官都骂上了简直是疯了”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你就放心吧这个事情不难做到”图契科夫参谋长说着然后命令大副邱林斯基说道;“大副邱林斯基现在我命令你马上传信号给诚挚号炮艇让库图佐夫舰长马上來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接受司令官的新任命司令官打算提升你为舰队副司令并且还授予你大校军衔呢” 大副邱林斯基拼命忍着笑赶忙去执行图契科夫参谋长的命令去了诚挚号炮艇的电报员接到了來自旗舰玛利亚皇后号发來的电报内容是要库图佐夫舰长马上到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报到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将对库图佐夫舰长有新的任命 “我的乖乖库图佐夫舰长运气真好竟然要被封为轻型舰队的副司令了而且军衔还要提升为大校军衔呢这样好事情为什么不轮到我们的身上呢”副炮长普希银看着电文羡慕不已的添着干涸的嘴唇说道 “副炮长你那么眼馋还不如你冒充库图佐夫中校去把这个新的任命拿回來呢这样的话你不就是一步登天了从一个小小的副炮长摇身一变成为了轻型舰队副司令而且还是大校军衔呢”一个水兵打趣儿的说道 “混蛋你以为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就是一个大傻瓜吗难道连自己的炮艇的舰长都不认识了”副炮长普希银说道 “副炮长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并沒有见过库图佐夫中校因为我们的诚挚号炮艇是从黑海舰队临时调配给波罗的海舰队作为补充力量來充实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所率领的轻型舰队的所以说不但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沒有见过库图佐夫舰长就连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官兵都沒有见过库图佐夫舰长呢况且库图佐夫舰长也沒有见过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呢”电报员如实向副炮长普希银道出了实情 “啊照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可以试一下來冒充库图佐夫舰长去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去面见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等我荣升了新职位并且被司令官授予了大校军衔之后我就趁机向司令官提出要求让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给我们诚挚号炮艇补充给养和弹药并且给我们配发一些轻型武器用來武装我们自己有枪比沒有枪好得多不然的话我们沒有炮也沒有枪的这不是跟渔船一样了吗” 水兵们听说副炮长的想法之后纷纷赞成一个水兵说道;“副炮长你就赶快去吧别忘了我们这些弟兄们如果你当了大官回到了诚挚号炮艇可别忘记把我们的级别也提高一下”普希银副炮长满口答应道;“这还用说嘛反正我们也就十几号人我统统都给你们封官晋级你们看好不好呀”十几个水兵们听了满心喜欢围着副炮长普希银是又喊又跳的 “错不了的弟兄们赶快帮我准备一下我要动身了”副炮长兴奋的说道他突然又想起一个细节于是就问大家;“唉库图佐夫中校长着黑胡子可是我前两天刚刚刮了个干干净净的下巴光光的跟后脚跟一样这样去见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会不会受到对方的怀疑呢” “沒关系的副炮长电报员不是也说了吗人家根本不认识库图佐夫舰长长什么样儿你就随便糊弄一下司令官也会一点事都沒有的”一个水兵说道另外一个水兵提出建议道;“如果你觉得不保险的话可以贴一个假胡子嘛” “对呀贴一个假胡子不是可以装得更加逼真吗这个主意实在是太好了为什么演戏的人要化妆呢就是这个道理就是让别人看到你认为你是货真价实的对不对呀”一个水兵说道副炮长普希银也持同样的观点 “好吧贴个假胡子倒是可以的不过到哪里去搞假胡子呢”副炮长普希银想到细节就有点犯难了刚才说话的水兵说道;“嗨这有什么你把我的眉毛或者是胡子剃了粘在你的鼻子下面不就可以以假乱真了吗” 副炮长普希银一把抱住这个要捐献眉毛胡子的水兵对他说道;“你真是好样儿的等我授衔升职回來首先就给你一个官当当对了你叫什么呀”这个水兵把胸脯一挺说道;“我叫马克西姆是上等兵副炮长” “很好上等兵马克西姆你算是给我解决了一个大难題了好快点把你的眉毛或者是胡子给我剃下來快给我粘上我已经记住你了回來之后至少我会给你弄个炮长什么的当当”副炮长普希银说道 可是上等兵马克西姆认为自己在关键时刻豪爽的连眉毛和胡子都慷慨捐献出來了并且无私的给了你副炮长你才给我一个炮长什么的官呀这可不行“副炮长我想当三副以上的官”副炮长普希银有点小瞧了上等兵马克西姆了他问道;“为什么难道说你当一个炮长不是挺好的吗你要知道我现在不过是副炮长你可是从一个上等兵直接跳级跳到炮长的也该知足了别.......” “不行反正是三副以上的官如果你答应不了我那么就当我沒有说你也别想要我的眉毛或者是胡子”嘿瞧瞧这个上等兵还给撅上了节骨眼上人家给你拧上你也沒有办法好吧反正这个时候急缺眉毛或者是胡子干脆先答应了他吧 第七百六十章 你们要相信我! 第七百六十章你们要相信我! 就在上等兵马克西姆刚刚将自己的胡子剃了下來的时候,还有一个水兵求官心切,提前把自己的眉毛给刮下來了,献给副炮长普希银;“报告副炮长,这是我的眉毛,当然,是我的左边的,你如果不够的话,我还可以把右边的眉毛剃下來呢。<-》” 副炮长普希银已经手里刚刚接过了上等兵马克西姆剃下來的他的胡子,现在,又冒出一个水兵,很积极的将一撮眉毛递给他,这让他有点感动,却有心里嘀咕道;你早干嘛了?你要是早点的话,这个上等兵马克西姆就不会用他的胡子來吊我的胃口了。 副炮长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嘴里却不能这样说。他对那个献出自己左边的眉毛水手说道;“好家伙,真有你的,好样儿的,我已经有了胡子,你的眉毛我暂且先不用,不过,对于你的积极态度,我还是感到很高兴的。” 那个献出眉毛的水兵有点不爽了;“副炮长,你说不要就不要了,可是我的眉毛已经给剃下來了,你要我怎么办?我不能右边有眉毛,左边沒有眉毛吧?你叫我怎么样见人呀?”副炮长普希银也有点温怒了;“怎么了?你的眉毛是你自己急忙剃下來的,我也沒有让你剃呀?现在你倒是怪上我來了,你是不是想讹我呢?” “我不是想讹你,我是想让你认可我的这个积极态度。”献出眉毛的水兵一脸委屈的说道。 “好好好,你的眉毛你先别忙着粘在你的脑门上,你就给我留着,说不定下次还会用得着的,再说了,你这样我回來后,也好认出你來呢。等我回來,至少给你个副炮长什么的官当当,怎么样呀?”副炮长普希银说道。 “啊,我都做出那么大的牺牲,连眉毛都舍出去了,你才给我一个副炮长呀?不行,至少给我一个炮长当当才对得起这个眉毛呢!”瞧吧,一个很普通的水兵,现在连副炮长都看不到眼里去了,提前就要当炮长呢。 我的乖乖,看來我回來给大家封官的话,少不了闹出一些麻烦來呢。本來,副炮长普希银还想跟那个献出眉毛的水兵说点什么,但是,现在还顾不上,因为他正忙着在镜子跟前贴胡子呢。毕竟不是自己脸上长得毛儿,把别人的毛儿贴在自己鼻子底下,老是打喷嚏儿。 既然打喷嚏,就是说明有排异现象。所以说,现在干什么都要付出代价的。就连借别人的胡子去以假乱真,也得先干打好几十个喷嚏才行,不把眼睛打得如同醉汉一样,不把鼻涕打得四处横流,不把脑袋打得嗡嗡直响儿,胡子是贴不牢的。 好了,胡子终于贴好了。“怎么样?像不像库图佐夫中校呢?”副炮长普希银贴好了上等兵马克西姆的那撮胡子之后,让大家瞧瞧,效果如何?“不错,猛的看上去,跟库图佐夫中校沒有什么不同。”电报员说道;“只是,有一个小小的遗憾。” “什么遗憾?电报员,你就实话实说好了。”副炮长普希银说道。他要求自己要做到外表酷似库图佐夫舰长才行。这样的话,所冒的风险就会降低许多。所以说,现在当他听电报员说,只是存在一个小小的遗憾,就马上警觉了。 “库图佐夫中校的眉毛很特别,是倒栽葱的摸样,如果你能够把舰长的那样别致的眉毛给弄得很像的话,就很逼真了。”电报员说道。可是,这让副炮长普希银又犯愁了,倒栽葱的眉毛,你让我这个时候到哪里去弄这样特别的眉毛呢? “副炮长,你是不是需要我的眉毛了呀?”刚才那个勇于献出自己眉毛的水兵仿佛看到了希望,连忙将自己的那一簇眉毛又递给了副炮长普希银。“好吧,你的眉毛我现在决定征用了。不过,虽然你的眉毛不是我想要的倒栽葱的眉毛,但是现在因为时间紧迫,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凑合着用好了。” “副炮长,你可别说这样的话,这眉毛可是我从自己脸上给刮下來的,我冒着让别人看我是怪物的风险,把眉毛无私的奉献给你,可是你却说这个眉毛还算是凑合,这让我听了,很不舒服,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儿,副炮长,你给我撩个话,用,你就满意的用,不用,你就爽快的回答我说,不用了!” 嘿,还将上我的军了。现在的水兵都一个个的有个性了,牛逼了呀。把我这个副炮长都不放在眼里了,也难怪呢,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副炮长,如果我从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回來,以一个舰队副司令的面目出现在你们的面前,大概是你们对我这个大校副司令就刮目相看了,就有了很好的尊重了吧。 想到这里,副炮长普希银对献出眉毛的水兵说道;“好,我很高兴的接受你的眉毛,你放心,我将带着你的眉毛,去博取更大的荣耀和官职,到时候,我回來的时候,我不会亏待你的。”献出眉毛的水兵也喜出望外的说道;“这还差不多,副炮长,你就尽管用好了,如果你觉得用的好的话,我等新的眉毛长出來,还让你接着用,你难道沒有看到韭菜的摸样吗?我的眉毛就如同韭菜,会源源不断的长出來的。” “你叫什么名字?”副炮长普希银接过眉毛的时候,对那个把所有的眉毛都剃下來给自己的水兵问道;“让我记住你。”那个水兵也挺起胸膛,指着上等兵马克西姆说道;“我跟他只是一字之差。他叫马克西姆,我叫马克东姆。怎么样?好记吧?” “好,你的名字真是妙极了,马克东姆!很好,我很容易就记住了。”副炮长普希银点点头,开始刮去自己的眉毛,贴上马克东姆的眉毛了。在一旁的马克东姆为了让自己的眉毛更加完美的贴在副炮长的脸上,就帮助副炮长普希银贴好了眉毛。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黄昏时分了,距离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发出的电报已经过去了两个半小时了,还有半个小时,就距离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要求库图佐夫中校在三小时之内,要赶到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去面见司令官,还要接受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亲自任命呢。 好了,副炮长普希银已经收拾停当,开始要动身了。在去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之前,他让电报员给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发了一份电文;诚挚号炮艇舰长库图佐夫中校,将很快乘坐小船赶到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与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见面。接受司令官的任命。 分别的时刻到了,副炮长普希银与十几个水兵都挨个拥抱了。水兵们都对副炮长普希银寄以厚望,希望副炮长普希银能够载誉归來。因为只有副炮长载誉归來的,十几个水兵们才有希望。才能够得到给养和丰厚的食物。 因此,分别的场面是令人感动的。因为在希望的同时,水兵们都用忐忑不安的神情盯着小船上的副炮长普希银,对他此去是不是凶多吉少都沒有底儿。毕竟副炮长普希银是带着冒险,冒充库图佐夫舰长去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去见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若是人家看出了破绽的话,副炮长普希银的小命儿就玩完了。 所以说,为什么十几个水兵都要拥抱副炮长普希银呢,不只是因为他是留守诚挚号炮艇的唯一一个当官的,还因为他这么一去,还不知道能否回來呢?但是,副炮长普希银的信心还是十足的,他可以说是胸有成竹,仿佛心里很有底似的。 当副炮长普希银划动小船,渐渐驶离诚挚号炮艇的时候,十几个水兵都哽咽了,有的甚至都哭出了声,仿佛副炮长普希银是送死的。根本沒有回转的希望了。电报员为了调节气氛,也为了不让副炮长普希银后悔,便带头呼喊起了口号;“向副炮长致敬!向副炮长学习!” 十几个水兵都呼喊起了口号,副炮长普希银就在大家稀稀拉拉的喊叫声当中,渐渐划远了。因为他实在不想听那种凄惨的声音,有点像叫魂的声音。这哪里是什么口号呀,都带着哭腔,听了心里不是个滋味儿。 难道说,你们这十几个水兵,就沒有一个对我副炮长此行报以最大的希冀吗?你们越是表现的这样悲观,我就越是要做出个样子來,给你们这些胆小鬼和悲观者看看。想到这里,副炮长普希银想到要用歌曲來给自己壮行。 唱什么好呢?对,就唱一首名叫《你要坚强,要相信我!》好了。这首民歌歌词记得不是太清楚,不过,自己可以按照此刻的心境随意的编个词也行。“你要坚强,要相信我,把沮丧的心情都抛弃掉,面对大海的波涛,面对初升的朝阳或者是落日的余晖,我们充满无限的憧憬,感到力量无穷,感到人生多么美好!” 第七百六十一章 本司令要对你网开一面呢! 第七百六十一章本司令对你要网开一面呢 波罗的海舰队派出的一支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在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上的指挥舱里准备率领轻型舰队全力追击满江红号战列舰并且对已经叛变的神父号巡洋舰停止炮击这个时候大副邱林斯基大校报告;“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从诚挚号炮艇放下了一只小船该炮艇舰长库图佐夫中校已经乘坐小船向我舰艇靠拢了大概他是要见你的” 本來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就对不听话的诚挚号炮艇的库图佐夫中校特别生气因为库图佐夫舰长竟然侮辱前去诚挚号炮艇的图契科夫参谋长和大副邱林斯基而且拒不來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与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见面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正在为此而恼怒呢图契科夫参谋长想出了一个好主意就谎称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要提升库图佐夫中校的职位并且给他授予大校军衔來引诱库图佐夫中校上钩先把他骗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再说 现在那个混蛋库图佐夫中校果然中招了独自划着小船屁颠屁颠的來到了旗舰玛利亚皇后战列舰上准备要接受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任命呢“让那个狂妄的家伙直接到指挥舱见我吧我倒要亲眼见识一下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呢”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余怒未消的说道 在大副邱林斯基去招呼库图佐夫中校的时候图契科夫参谋长对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说道;“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对这样不听命令的家伙我们该怎么样处置呢”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将腰间的手枪拍了拍说道;“那还用说吗当面问明白他为什么要羞辱上司之后就立马枪毙” “可是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库图佐夫舰长可是黑海舰队的人如果处理不当的话恐怕影响我们与黑海舰队的关系”图契科夫参谋长忧虑的提醒道“怕什么库图佐夫中校已经调到我们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了一切行动都要听从我这个轻型舰队司令官的指挥可是他却在战斗当中不听指挥我作为最高指挥官只能是执行战场纪律了” “不过为了稳妥起见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依我看我们不如把库图佐夫中校移送到军事法庭來接受审判比较好当然了您是司令官有权力來选择处置的办法”图契科夫参谋长是一个比较保守的高级将领什么事情都以稳妥为前提因为他认为如果凡事不留个余地的话恐怕会办有麻烦的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认真考虑了一下图契科夫参谋长的意见认为还是有道理的于是就觉得不采取比较粗暴和武断的办法 现场击毙库图佐夫中校对这个不听指挥的家伙移送到俄**事法庭倒是一个比较合适的办法 正在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刚刚拿定了主意决定采纳图契科夫参谋长的意见的时候大副邱林斯基带着副炮长普希银來到了指挥舱“报告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副炮长普希银也是一个二杆子他一踏进指挥舱错把图契科夫参谋长当成了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就对参谋长敬礼并且大声的汇报起來了 “我是库图佐夫舰长原來的军衔是中校现在我奉命前來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接受库图里亚什司令官您的任命为此我非常的高兴”副炮长普希银挺直了胸膛对着图契科夫参谋长好像随时都要接受上级对他的授衔和任命一样 “库图佐夫中校你认错人了这位是舰队参谋长图契科夫少将在你的左边才是我们舰队的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呢”大副邱林斯基讥笑般的对付炮长普希银纠正道同时为了怕副炮长普希银再认错人特意给他指了一下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 “啊司令官阁下非常的抱歉我从來沒有见过您的尊荣今天我是第一次见到您的摸样儿果然如传闻所说的那样非常的有福相而且是伟人相呢我虽然不会相面可是我也略知一二瞧您的耳朵多么的肥大就知道你的官运是非常的远大的”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是一个耳朵根子比较软乎的那种将领听不得一句恭维话如果对方说的恭维话说到点子上了而且富有创意那么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就会在内心里对这个拍马屁的人打一个好感分 啊这个库图佐夫中校并不是一个十分讨厌的家伙那为什么他要羞辱我的部下呢先不忙着训斥他且看他怎么看我的相吧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这样想着就不露声色的继续听着副炮长普希银的忽悠 “看司令官您的鼻子很大说明您的艳福不浅为什么您的艳福很不浅呢首先不得不承认您的**很旺盛请容许我这样坦率的说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我这样说您不介意吧”副炮长普希银看着司令官的眉毛扬了一下认为他是不是不相信面相之类的东西所以他先试探的问一下 “库图佐夫中校你继续说下去吧我很想听听我的面相都体现出什么好运气來说吧库图佐夫舰长你快说下去我很愿意听呢这非常有意思也很有趣儿难道不是吗”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点点头对副炮长普希银说道 “是呀司令官非常爱听库图佐夫中校你就说下去好了”图契科夫参谋长也鼓励道 “说吧既然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让你说下去你还犹豫什么呢大胆的说吧沒事的快说吧”大副邱林斯基也从背后拍了拍副炮长普希银的肩膀对他说道大副邱林斯基在拍着副炮长普希银的时候从动作里明显带有一种讽刺的意味儿 “那好我就不避讳什么了如果我说得有点过了或者是别的什么的请诸位上司不要责怪我就好司令官阁下我刚才说到哪里了”副炮长普希银有点健忘症刚才对司令官说得话有点忘记说到哪里了 “我给你提醒一下库图佐夫中校你在说司令官的鼻子呢”图契科夫参谋长抱着胳膊说道 “啊对我是说到司令官的鼻子了啊这是怎么一个鼻子呀硕大无比挺拔向上鼻孔朝天这说明什么呢恰恰说明了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是多么的顽强多么的旺盛多么的充满了无限的生机说句恭维的话司令官阁下你可以在同一时间对付十个女人是一点问題都沒有的......” “哈哈哈......”一阵大笑打断了副炮长普希银的忽悠这是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在仰天大笑呢接着周围的军官也都扬起脖子放开大笑反正司令官在大笑的时候一般是不会责备部下的放肆的当然了如果你的上司在大笑的时候最好你笑的声音不要盖过了上司否则就是不尊敬上司 “司令官阁下我是不是有点过了......”副炮长普希银面对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等将领的大笑有点惶惑的问道“不库图佐夫中校你说得很有意思很有趣儿你快说下去吧快说吧”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笑得眼泪都出來了他用手抹去眼泪然后挥手让副炮长普希银说下去 受到鼓励的副炮长普希银就毫无顾忌的说了下去;“司令官阁下刚才我说得一点都不过分如果你认为我说你可以同时对付十个女人的话有点夸张你不妨可以试验一下还有你的眉毛是属于剑眉这说明你的军人气质很犀利的什么是犀利呢也就是说你很威风有海军将领的气势”副炮长普希银反正是瞎诌一气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管他文词通顺不通顺呢管他是否有逻辑性呢不管 “还有你的眼睛跟老鹰一样的深邃就说明你看问題就有高屋建瓴的深度和广度这是一个高级将领很难得的素质司令官阁下您很幸运恭喜你具备了老鹰一般深邃的目光这个目光不仅运用在战场上可以帷幄于千里之外还能够一眼看穿那个女人最合你的胃口......” “哈哈哈.......”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又一次忍不住仰天大笑起來了周围的将领也都跟着放声大笑起來了跟着领导放声大笑本身也是一种巧妙的迎合笑声有时候比漂亮的恭维话要顶用的多“司令官阁下您在笑话我吗”副炮长普希银有点诚恐诚惶的问道 “沒有你说得非常入我的耳呢本司令官好久都沒有这样开心过了想不到今天我可以接连开怀大笑两次这是多么的不容易呀库图佐夫中校就冲着你这个本事本司令也要对你网开一面呢”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快活的说道 第七百六十二章 摇身一变成了大校了! 好,有了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赞扬和首肯,副炮长普希银就格外的放开了。此刻的他比算命大师还要牛呢。他甚至走到司令官的跟前,对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动手动脚了。一会儿摸摸他的耳朵,一会儿捏捏他的嘴巴,一会儿有拍拍他的脑门,一会儿又掰开他的嘴,看看他的牙齿。 这不是跟看牲口一样嘛?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在小时候,记得舅舅当时是一个兽医,专门给牲口看病,他曾经亲眼看过舅舅在诊断马和骡子的病的时候,总是要掰开马或者是骡子的嘴,看看舌头或者是口腔的颜色,来辨别牲口得的是什么病。 现在,这个库图佐夫中校给自己相面的时候,还掰开自己的嘴巴,让他自然想起了小时候,亲眼所见舅舅为牲口看病的情景。“司令官阁下,你的牙齿都掉了一半了,这肯定是你的肾脏有点虚弱,还有你的头发,瞧,都发黄,头顶上的头发也很稀疏,这有力的说明了你的肾脏还需要加强。不过,看你的外表很是健壮,这个小毛病无碍大事,对你的健康并没有大的影响。” 副炮长普希银有点信口开河,前面说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欲望多么的旺盛,可以以一胜十,现在呢又说他的肾虚,这不是自相矛盾吗?不过,你也不能老说好的,总是说好的,不说点不好的,也不太真实,所以说,顺便将不好的地方,点一下,就可以了。这就更加让司令官认为,你说得还是在理呢。 “司令官,你的脑门很特别,如果说天庭饱满的话,也不过分,什么人天庭饱满呢?只有伟大的不朽的人才能具备这样的特点,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你很幸运的成为这样的人,这是波罗的海舰队的骄傲,也是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骄傲,更是我们的骄傲。”副炮长普希银口若悬河的说着。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听着,嘴角露出了自豪的微笑,同时胸膛也如同打气的皮球一样,挺了起来,他似乎觉得自己的脑袋可以说是前所未有,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前额头,啊,怪不得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在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上空,盘旋着一群海鸟呢,而且,那些海鸟跟随着我们战舰,跟了很远都挥之不去,这说明了什么呢?有海鸟在战舰上盘旋,就说明战舰好运来到了。 我们的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是轻型舰队的旗舰,作为旗舰都有好运,那么作为旗舰的舰长,有是轻型舰队的司令官的本人,就更是有好运了。现在,库图佐夫舰长说我的额头是伟大人物的头颅,是不朽的脑门,但愿如此,我也对自己的脑袋报以乐观的期望。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一边想着,一边听任副炮长普希银在那里胡吹毛料的在瞎扯。说了半天,副炮长普希银都说累了,听的人也听烦了,开始步入正题了。“司令官阁下,你叫我来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是不是要封我官呀?” “库图佐夫中校,这个嘛,本来我是让你来,是想追究你的责任的,因为你侮辱了图契科夫参谋长和大副邱林斯基,所以说,我本想用最严厉的方式来惩罚你的。”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说道;“可是,鉴于你现在的表现,我又想有所改变自己原来的想法。” 图契科夫参谋长也说道;“是的,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原来是非常生气的,他本想给你来个就地解决而后快呢。”副炮长普希银说道;“什么是就地解决呢?”大副邱林斯基解释道;“参谋长所说的就地解决实际上就是就地枪决的意思,你明白了吗?” 啊,多可怕呀!副炮长普希银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我怎么能够侮辱了图契科夫参谋长和大副邱林斯基呢?想到这里,副炮长普希银说道;“司令官阁下,我没有侮辱图契科夫参谋长和大副邱林斯基,如果说有的话,那是我们炮艇上的一群不懂事的水兵干的,可是他们并不知道小船上当时坐得是图契科夫参谋长和大副邱林斯基呀?如果要知道的话,就是倒贴给他们卢布,他们也不会那样做的。” “库图佐夫中校,你狡辩是没有用的。我亲眼看见你和你的水兵们,在漫骂侮辱我和图契科夫参谋长,当时,我和参谋长还让你跟着我们一起乘坐小船,回到玛利亚皇后战列舰上,因为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要召见你呢。可是你一口谢绝了。你现在难道还想狡辩吗?” “大副邱林斯基,你大概是误会了,你因为当时坐在小船里,往上看炮艇,是不大容易看清楚官兵的面容的,所以说,你要说是我辱骂了你和图契科夫参谋长,那是天大的冤枉。在这里,我想当着司令官阁下,再次重申我没有做对不起上司的事情。我想你们大概是误会了。当然了,如果是我的部下漫骂或者是侮辱了你们二位上司,我在接受了新的任命后,一定回到诚挚号炮艇,对那些犯错误的部下给予狠狠的教训的。”副炮长普希银的嘴皮子很是能说,连大副邱林斯基都暗自佩服。 好口才,不愧为是诚挚号炮艇的舰长。当官如果不会说话是不行的。对此,图契科夫参谋长也对副炮长普希银刮目相看。经过刚才的观察,图契科夫参谋长认为眼前的这个库图佐夫中校,绝对是一个人物,如果给予正确的引导,肯定是能够干出不同凡响的事情来的。 “司令官阁下,您不是要给我任命新的职位吗?而且还要将我的中校军衔提升为大校军衔,是这样吗?”副炮长普希银干脆直截了当的跟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说道。前面算命相面给司令官,为的就是一个很好的铺垫,这是副炮长普希银的聪明过人之处。 这个军将的好,在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处在一种兴头上到时候,然后对他的要求都是不过分的。看来,谁要是稍微懂点心理学就好了,肯定会对自己的命运带来好处的。接下来的事情,就可以证明副炮长普希银的这一观点。虽然,副炮长普希银并不懂得什么是心理学,可是他善于捕捉人们的心理,特别是大官们的心理。 这对于那些想往上爬的人来说,尤为重要。“库图佐夫中校,你觉得当个诚挚号炮艇的舰长,对你来说有点屈才了吗?”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微笑的说道。啊,只要是司令官面带微笑,神情比较和蔼,那么我就不妨大胆一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好了。 副炮长普希银说道;“司令官阁下,我本人的才干您刚才想必也看到一二了,我也就不多夸耀自己有多么的能干了。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就是说,目前我担任的诚挚号炮艇已经不能适应自己的才干需求了。也就是说,我需要的是一艘更大的战舰才能够施展我的才干呢。” “好,痛快,我喜欢部下畅所欲言,能够把自己想要说得话,怎么说呢,就好比竹筒倒豆子。直来直去的,库图佐夫中校显然就是这样一个部下,好吧,我现在任命你为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军衔从你现在的中校升为大校,你看怎么样?库图佐夫中校,不,应该是大校了。”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说道。 啊,我的上帝呀,我难道不是在做梦吗?转眼之间,我就从一个小小的副炮长摇身一变,成了一名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而且军衔还是大校呢。可是,我过去的军衔也只是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上士,连军官的资格都不是。啊,人生呀,就是这么充满了变幻莫测,充满了神奇,充满了未知数。 副炮长普希银高兴的都想纵身跳入冰凉的大海里,把自己狂热的头脑给冰镇一下,冷却一下,让自己永远记住这一天,让自己的命运发生逆转的一天!图契科夫参谋长也没有料到库图亚什海军中将会做出如此的决定,这与刚才库图佐夫中校来之前,司令官本人盛怒之下,甚至想拔出手枪,直接将库图佐夫中校送上西天的做法,完全是天壤之别呢。 人呀,真是一个不可捉摸的动物,有谁能够知道人是一个善变的动物呀?如果有人能够掌握住这一个特性的话,那么他就是一个智者。副炮长普希银毫无疑问就是一个智者。当然,你也许会问,既然普希银是一个智者,那么怎么只当了一个副炮长呢?而且这个副炮长还是他占了便宜才得到的,过去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炮手呢。 现在,这个普通的炮手,可是不同寻常了,成为了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而且还是大校军衔!可是普希银在兴奋之余,也怀有深深的忧虑,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不是二赖子吗?还有一个真正的库图佐夫中校,现在也在神父号巡洋舰掌控着舰艇呢,成为了实际的舰长了,我去能行吗? 要么就是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很想让我把库图佐夫中校还有那个二赖子舰长取而代之,或者是司令官阁下压根不知道神父号巡洋舰现在所发生的事情。如果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知道了真相的话,自己该怎么办呢? 第七百六十三章 新任大校普希银回来啦! 第七百六十三章新任大校普希银回來啦 但是如果副炮长普希银若是把自己的忧虑告诉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话毫无疑问会露馅的所以说他就來个装糊涂吧反正现在波罗的海舰队的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要任命我为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而且还给我授予了大校军衔我不要白不要要了也白要 于是一场简短的是授衔仪式就在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指挥舱里进行了当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把一件大校的制服亲自给副炮长普希银穿上并且宣布道;“我委任库图佐夫大校为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 图契科夫参谋长和大副邱林斯基等高级军官都拍手庆贺然后接下來就是新任神父号巡洋舰舰长的普希银大校宣誓就职;“我库图佐夫大校很荣幸的接受了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任命即将担任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我宣誓一定要效忠沙皇陛下一定要率领神父号巡洋舰的全体官兵坚决执行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命令完成一切任务” 新任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普希银大校又从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手里接过了早就印制好的委任状这样的委任状只不过是在性命和职位还有军衔的一栏上添上相应的文字就可以了因为只要是舰队外出执行任务肯定会有指挥官被临时撤职或者是临时补缺所以说多准备一些这样的委任状以备不需只用也是完全必要的 因此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拿出现成的委任状只是填写了普希银和职位以及军衔就完事了当他把委任状交给了普希银大校的时候普希银大校突然嚎啕大哭起來了啊难道说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东西吗现在委任状在手了可以闻到上面用羽毛笔书写的字迹用手只要抹一下未干的字迹还有可能被抹黑呢 啊我现在真成了大校舰长了不成是的我已经穿上了海军大校制服肩膀上的黄肩章上并排罗列着四颗银豆豆这不是大校的标志是什么还有这简短而庄严的授衔仪式司令官阁下亲手给我的委任状还有旁边图契科夫参谋长和大副邱林斯基等等高级军官都在拍着巴掌庆贺我的任命呢 多好呀此刻兴奋的都想连蹦带跳的普希银海军大校都不知道他最想干嘛了“库图佐夫大校你可以去履行你的神父号舰长的职责了五分钟之后我们将安排一艘小船专门把你带到神父号巡洋舰上去”图契科夫参谋长说道 大副邱林斯基已经去准备小船了啊还有几分钟的时间普希银海军大校就要离开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去神父号巡洋舰履行舰长的职责了此去是凶多吉少还是吉多凶少谁能够知道呢反正豁出去了不能在当窝囊的副炮长了要干就干舰长而且还是大型巡洋舰的舰长要知道舰长的对应军衔就是海军大校呀距离将军也就一步之遥呢 当小船载着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离开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时候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亲自让大副邱林斯基给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划船并且掌舵小船刚刚划出去不远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就对大副邱林斯基请求道;“能不能让我先回一趟诚挚号炮艇我要给我的战友们告别” 大副邱林斯基想了一下看看天色还挺早的就答应了于是小船朝着诚挚号炮艇划去了诚挚号炮艇上的那十几个水手们早就看见一艘小船朝着诚挚号炮艇划來了都纷纷欢呼起來了因为水手们当中也有眼尖的一眼就看出普希银的熟悉的身影便高呼起來;“普希银普希银” 大副邱林斯基好生奇怪便问信任海军大校普希银说道;“怎么他们好像在喊我们普希银呢谁是普希银他们是不是搞错了”为了掩饰真相信任海军大校普希银对大副邱林斯基说道;“水兵们大概是眼睛看花了他们把我当成了普希银了” “普希银是谁”大副邱林斯基问道 “是诚挚号炮艇上的副炮长他的名字跟俄国伟大的诗人普希金也就是一字之差不过普希银是一个上士才被任命为诚挚号的副炮长的原來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炮手而已”信任海军大校普希银对大副邱林斯基解释道 “为什么水兵们对这个副炮长普希银那么的拥护呢”大副邱林斯基说道 “啊这很简单这个副炮长普希银的人缘好所以说水兵们就对他格外的亲切和拥护呢” “那么你呢库图佐夫中校啊不对我习惯了称呼你为中校了应该纠正过來称呼你为库图佐夫大校才对”大副邱林斯基说道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说道;“不用客气大副邱林斯基大校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宽宏大量” “你佩服我的宽宏大量吗” “是的你完全忘记了前面你和图契科夫参谋长一起乘坐小船來到诚挚号炮艇结果遭到水兵们的奚落和水枪的骚扰我代表诚挚号炮艇的水兵对你说一句对不起了好在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这是非常难得的素质” “你过奖了库图佐夫大校过奖了我不像你说想象的那么高尚说句老实话我到现在对前面一次我和图契科夫参谋长一起乘坐小船來诚挚号炮艇的情景现在心里还耿耿于怀呢你想想谁能够忍受那种水兵的漫骂和侮辱呢谁也不能够何况我们还是高级军官水兵就这样无法无天的说句实话如果我是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话我会立马让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调动所有的火炮一举将诚挚号炮艇炸成粉末的但是我沒有这样做因为我的宽宏大量这被你说对了库图佐夫大校” 两人说着话已经來到了诚挚号炮艇的跟前从诚挚号炮艇上放下來了软梯和绳索这是心急的水兵们放下來的软梯便于攀登绳索是绑在腰上以防万一两手抓不住坠落到海里的一种防范措施诚挚号炮艇上的水兵们太热情了为了迎接副炮长普希银的到來他们还纷纷踩着软梯往下准备跳到小船上去 为了怕露馅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连忙制止了水兵们的过分热情“别下來你们根本沒有必要下來迎接我和大副邱林斯基大校很快就会踩着软梯也不用拴绳索就上炮艇了”可是马克西姆和马克东姆还有电报员根本不顾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的劝阻争先恐后的都想顺着软梯往下爬 为了谁第一个下的问題三个水兵还差点打起架來了要不是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发了脾气大声训斥他们一场打架的危险才排除了但是马克西姆和马克东姆这两个水兵依然如同门神一样左右护着软梯不放这是因为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和大副邱林斯基若是沿着软梯上來的话首先迎接他们的是马克西姆和马克东姆 电报员的身体瘦弱一些抗不过身强力壮的马克西姆和马克东姆只好退居二线把着那根垂掉下去的绳索不放万一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金或者是大副邱林斯基要是踩软梯一脚给踩空了那么拴在腰上的绳索就派上用场了 看到这里有读者就会问了谁是马克西姆谁又是马克东姆难道你忘记了吗在前面不是交代了副炮长普希银决定冒险以假乱真装扮成库图佐夫舰长去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上去接受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任命吗 且不管这个任命是不是真的反正是豁出去了当然了在沒有去之前谁能够知道结果如何呢只能是把自己装扮的酷似库图佐夫舰长呢于是乎水兵马克西姆无私的奉献了他的胡子水兵马克东姆主动捐献了自己的眉毛副炮长普希银饱含热泪将两个水兵贡献出來的胡子眉毛都相继贴在了自己的脸上为的是什么就是为了能够以假乱真 当然了贡献出眉毛和胡子的两个水兵也不是白捐献的副炮长普希银许诺一旦在旗舰玛利亚皇后号被舰队司令官任命了新职位也同时被授予了大校军衔就会马上到诚挚号炮艇來与自己朝夕相处的水兵们相逢同时也不好亏待帮助自己的人要给马克西姆和马克东姆等人一个官当当呢 所以说马克西姆和马克西姆就念念不忘的争先恐后的霸占了软梯的出入口为的就是让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能够兑现他的诺言对了还有电报员的一份功劳呢因为还是电报员提供了库图佐夫中校的长相特征为副炮长普希银装扮库图佐夫舰长奠定了条件 第七百六十四掌 我的神父号巡洋舰 第七百六十四章我的神父号巡洋舰 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又重新与他的战友热烈拥抱当然最先拥抱的就是那两个门神似的马克西姆和马克东姆在与这两个水兵拥抱的时候他们一个沒有了胡子一个沒有了眉毛这就是要提醒归來的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千万不要忘记了曾经帮助过你的人 连大副邱林斯基也奇怪马克西姆和马克东姆为什么一个沒有胡子一个沒有眉毛当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将大副邱林斯基介绍给了水兵们后水兵们马上对大副邱林斯基敬礼大副邱林斯基并沒有责怪水兵们而是出于好奇便问马克西姆和马克东姆;“你们俩个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从娘肚子里出來就沒有眉毛和胡子吗” 马克西姆和马克西姆马上立正对大副邱林斯基说道;“报告大副我们是因为缺乏营养才这样的如果您在我们炮艇上沒有丰盛的食物你也会胡子和眉毛都脱落的”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和其他的水兵都笑起來了 俏皮话绝对是调皮话为的就是调侃一下大副邱林斯基不过大副邱林斯基并沒有意识到水兵们在拿他开涮只是认为自己今后要有意识的的多吃点水果或者是肉蛋奶以防止自己的眉毛或者是胡子脱落了 好了时间不早了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还要去神父号巡洋舰去任职呢在离开诚挚号炮艇的时候当然要兑现当初对马克西姆和马克东姆以及电报员的承诺于是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让十几个水兵都列队站好在甲板上听候他的任命 “我任命马克西姆为诚挚号炮艇的二副军衔暂时为上尉”马克西姆突然感觉到自己一下子崇高起來了虽然他的个子并不是很高但是从一个上等兵一下子迈入了军官的行列并且一步到位成为了炮艇的二副军衔还是上尉对他來说不啻是一个天大的喜讯 为了表示自己的喜悦马克西姆上尉用力的拥抱了一下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好下面我再宣布任命马克东姆为诚挚号炮艇的三副军衔暂时定为中尉”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宣布刚刚结束喜出望外的马克东姆就像个小孩似的把自己的水兵帽给扔到大海里了 接下來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又宣布电报员为诚挚号电报主任军衔为上尉电报员也高兴的握住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的手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其他的水兵也都相继被任命为炮长或者是副炮在之类的职位军衔也都是少尉或者是上士等等 “大校怎么沒有听你任命诚挚号炮艇的舰长还有副舰长和大副的职位呢”有水兵提出一个敏感问題來 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说道;“诸位水兵刚才有水兵提出的问題现在我來做解答关于诚挚号炮艇的舰长副舰长还有大副以上的职位就不是我这个级别的军官所能够任命的这个得由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來任命才有效呢或者是图契科夫参谋长任命也算数的好了你们还有什么问題吗因为时间已经不多了我要和大副邱林斯基大校离开诚挚号炮艇要去神父号巡洋舰去任职了” 好了一切都在大副邱林斯基的眼皮子底下做的天衣无缝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要带着满足的神情准备离开诚挚号炮艇了让这十几个倒霉蛋继续留守在这艘沒有火力系统的炮艇吧让他们每天都闲的无聊去想方设法的钓鱼吧 我可要离开这个单调无聊的诚挚号炮艇了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一边快活的想着一边拉着大副邱林斯基准备要沿着软梯下到小船上了就在这个时候大副邱林斯基提出了一个疑问;“库图佐夫大校你们的炮艇很奇怪为什么你们的炮台都不见了呢” 实际上这个问題早就想提出來的也就是说大副邱林斯基一踏上诚挚号炮艇的甲板上就对此产生了疑问只不过当时沒有说因为大家都沉浸在热烈的拥抱呀或者是寒暄的氛围之中根本沒有人能够安静下來听什么疑问之类的问題 “这个怎么说呢大副邱林斯基本來我早就想告诉你的可是瞧我一登上诚挚号炮艇就被水兵给包围起來了弄的我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沒有哪里有空给你说明这个问題呢是这样的大副邱林斯基.......啊我们还是回到小船上再说这个事情吧” 到了小船上之后大副邱林斯基又向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问起刚才的事情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就说道;“大副邱林斯基实不相瞒诚挚号炮艇的大炮都被挪到了神父号巡洋舰上了”大副邱林斯基大吃一惊;“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因为神父号巡洋舰上的大炮都被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炮火所摧毁了所以说沒有办法了我就下达命令让水兵们把诚挚号的大炮给拆下來移装到神父号巡洋舰上了”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倒是实话实说不过只有一样他隐瞒了这就是说他把这个移装大炮的事情的指挥者來了一个张冠李戴 “难道你这样做就沒有考虑后果吗”大副邱林斯基说道 “考虑什么后果你难道沒有想到假如说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知道神父号巡洋舰已经被我们给控制了命令神父号巡洋舰向敌舰开火怎么办”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说道“至少这样总比诚挚号炮艇失去火力系统要强得多呀” 大副邱林斯基认真想了一下觉得也有道理但是他又说道;“普希银大校你当时移装大炮的时候你跟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汇报了吗请示了吗”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说道;“汇报什么因为当时情况比较紧急所以说我已经來不及汇报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了” 大副邱林斯基说道;“如果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知道了你不经过许可便擅自这样做他会撤销你现在的职位的你知道这个后果吗”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耸耸肩膀说道;“那我也沒有办法我当时只能是这样做大副邱林斯基请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呢” 大副邱林斯基说道;“这个事情如果有人替你打掩护并且替你说情的话恐怕你就不会受到撤职的处分了你想想你刚刚就任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而且军衔刚刚升为大校如果把你那么一撤到底的话那有多么的可惜呀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俄国海军史上将会埋沒一个天才的” 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他从大副邱林斯基的话里感觉到了一种含义这小子八成是想要点什么好处吧好吗我就投其所好反正又不是我自己的东西给了他我还可以保住职位和军衔还能够就此建立一个关系不是很好的事情吗 想到这里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就对大副邱林斯基说道;“我请问大副邱林斯基一个问題你有什么亲戚闲在家里沒事干吗”大副邱林斯基一愣沒有反应过來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的话便问道;“你什么意思呀” “我沒有什么意思如果你的什么亲戚如果想投靠我的话我将会格外的照顾的” “怎么个照顾法呢” “就是说把你的亲戚安排到我的战舰上來我保证让他们进步的格外快” “怎么个进步快呢” “就是说一年兵二年官的那种进步”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神秘的对大副邱林斯基眨巴一下眼睛说道大副邱林斯基笑了;“好吧我想我能够在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那里替你说说情的”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又说道;“如果你对我的帮助再大一点我还能让你的亲戚进步也更大一点当然了这一切都取决于你对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影响了” 这话说得是太清楚不过了大副邱林斯基伸出手來用力的握住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的手意味深长的说道;“但愿我们之间的合作会很愉快的”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也说道;“是的如果我们能够做到双赢的结果那就更好了” 两人似乎达成了一种默契小船在渐渐的靠近神父号巡洋舰这个时候已经是落日时分了西边的晚霞飞起來映红了一片海域被余晖涂抹成绚丽的色彩的海面看上去五彩缤纷充满了让人神往的亮色 神父号巡洋舰此刻也被余晖涂抹成了一种橙红色战舰的身影渐渐的清晰起來在缤纷的海面的辉映下显得如童话般的身影看上去好像是画家画出來有意摆放在海面上的一样“啊我的神父号巡洋舰瞧谁來了”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对着不远处的神父号巡洋舰大喊了一声 第七百六十五章 我愿意当替身 第七百六十五章我愿意当替身 神父号巡洋舰的二赖子舰长和诚挚号炮艇的舰长库图佐夫中校怎么也沒有想到一艘小船又会派來一个舰长而且这个自称是是舰长的人分明是二赖子舰长派到诚挚号炮艇去留守的副炮长普希银上士 尽管现在神父号巡洋舰已经被二赖子舰长控制了局面本來一度夺取神父号巡洋舰的控制权的库图佐夫中校连同他的诚挚号炮艇的原班人马的大部分都在轻型舰队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指挥下在一顿炮火的狂轰滥炸后被炸飞了 剩下的官兵也都是神父号巡洋舰的原班人马了现在由这些官兵來控制神父号巡洋舰了偏偏这个时候一个不速之客闯到了神父号巡洋舰上而且还是他单身一人來的与他同在一条小船的一名海军军官已经划着小船往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方向去了 “你到底是谁”二赖子舰长问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道;“你不是副炮长普希银吗为什么自称是派到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呢而且你还穿着海军大校的制服你是打哪里搞來的制服呢”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用一种只有高级军官的神态对二赖子轻佻的说道;“老二你要知道你在跟一个海军大校说话所以说你要对我放尊敬一些” 大副谢廖沙上前一把揪住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的胸口对他叫道;“嗨普希银上士你难道昏头了吗你让二赖子舰长给你放尊重点你有沒有搞错呀难道说二赖子舰长对你这个上士说话还要放尊重一点吗” 二副邦达丘克也鄙夷的对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说道;“你不知道从哪里偷來的海军大校的制服就來到这里充当什么舰长我看你是活够了吧”三副别林斯基也气势汹汹的叫道;“是呀而且你还口出狂言的称呼舰长为老二你也不秤一下你有几两重” 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用手指着围攻他的军官说道;“你们别嫉妒我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受到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亲自委派來到神父号巡洋舰担任大校舰长的如果你们要是有什么疑问的话可以跟轻型舰队的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取得联系” 正巧这个时候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带着库图佐夫中校來到指挥舱听到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的说话连库图佐夫中校都觉得不可思议“嗨当真是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派你來的吗司令官是怎么对你说得呀” “你是谁”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问道 “他是库图佐夫中校是诚挚号炮艇的舰长” “啊你就是库图佐夫中校吗”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终于看到了库图佐夫中校本人了他凑近库图佐夫中校的脸上下左右都认真看了又看然后笑了;“啊真是久违了难道说你沒有接到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什么命令吗” “沒有因为神父号巡洋舰上的通讯系统都被炮火所摧毁了怎么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难道说对我有什么特别的命令吗可是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库图佐夫中校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看到你身穿海军大校的制服想必还是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大副以上的军官吧” “不我本來是神父号巡洋舰的一名上士炮手不过前不久我刚刚被派到了你的诚挚号炮艇担任副炮长可是沒有多久好运便将领到我的身上了一艘小船把我带到了波罗的海轻型舰队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上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亲自任命我为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还授予我海军大校的军衔我就來到了神父号巡洋舰准备履行职位呢” 库图佐夫中校耸了耸肩膀笑着吹了一下口哨说道;“好嘛我本人是绝对欢迎你來神父号巡洋舰担任新舰长的看到你的军衔比我大我在这里先给你行个军礼”说着库图佐夫中校戏谑的朝着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行了个军礼不过是他把手指放在了鼻子上行的军礼这就有点讽刺意味 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对库图佐夫中校说道;“你收起你的滑稽样子这里沒有你说话的份儿要知道你现在还是我们的俘虏呢我不过是在你清醒过來之后把你带到指挥舱听候满江红舰长的处置你如果再多说一句话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库图佐夫中校马上不吱声了因为他已经领教过了巴巴罗莎舰长助理的打针的厉害了你见过很粗的针管吗就是给兽医使用的给牲口的臀部上打针的那种特大号的针管现在巴巴罗莎舰长助理的口袋里依然揣着那个大号针管呢 对于库图佐夫中校來说他宁愿身上挨一个枪子儿也不愿意被大号的针头给囊那么一下啊你不知道那有多么的疼痛呀虽然牲口不知道疼痛那是因为它们的神经末梢太迟钝了管理疼痛的神经也太不敏感了可是人却不同人的皮肤的敏感性非常之高有一点疼都可以感觉出來呢 “这个库图佐夫中校不是刚才昏迷着吗”二赖子舰长问道;“巴巴罗莎舰长助理你能够确信他的身体不会有有什么问題吗”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自信的说道;“不会的满江红舰长库图佐夫中校不过是被炮弹给震昏过去的内脏方面都一切正常外表上也是毫发无损” “很好这个库图佐夫中校要好好的妥善进行保护我曾经说过要留着他有大作用呢三副别林斯基你负责把他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现在你把他带下去好了”二赖子舰长说道但是在三副别林斯基要带走库图佐夫中校的时候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却说道;“二赖子舰长我愿意充当库图佐夫中校的替身” “替身为什么”二赖子舰长饶有兴致的说道 “不为什么假设这个库图佐夫中校就在你的旁边对你的指挥又不会产生丝毫的威胁可以凭借这个人对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进行迷惑从而可以让你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你看好不好”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说道 “好这个主意倒是不错的这么说你很愿意充当库图佐夫中校吗”二赖子舰长说道 “是的我愿意我保证也不会妨碍你的指挥的只要你暂时能够认可我海军大校的军衔并且把我当做假想当做的舰长看就可以了”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说道他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哪里有这号人纯粹是享受一种精神状态的假想舰长呢 如果这个人不是脑袋有问題的话就是当官的瘾已经中毒太深了不过二赖子舰长倒是认为这个普希银很好玩儿他愿意有这个尝试万一再有什么炮弹飞进了指挥舱这个海军大校不是可以为自己挡炮弹吗 想到这里二赖子舰长就点点头拍了拍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的肩膀对他说道;“我同意你留在我身边普希银上士很抱歉我不能称呼你为海军大校因为那是需要任命书证明的东西你有吗如果有的话可以给我看看我就称呼你为海军大校怎么样” “二赖子舰长我当然有任命书了我这就拿给你看看”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崭新的委任状不过他在递给二赖子舰长看之前提醒三副别林斯基道;“三副别林斯基你该把库图佐夫中校带下去了吧” 本來库图佐夫中校还眼巴巴的想看看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手里的那份委任状呢可是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显然不愿意让自己看到还让三副别林斯基把自己带下去这个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是不是有什么不敢让我见到的东西呀 但是库图佐夫中校这样想着还是被三副别林斯基给带出了指挥舱倒不是三副别林斯基有多么的听从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的话而是因为二赖子舰长要见委任状心切就朝着三副别林斯基点了一下头意思是可以把库图佐夫中校给带下去了 当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将那份崭新的委任状展开在二赖子舰长的眼前的时候二赖子舰长分明看到上面清楚的写着是给库图佐夫中校的任命书上面任命库图佐夫中校为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军衔升为大校军衔此委任状还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签署的命令 “这是怎么回事儿你怎么把库图佐夫中校的委任状拿來给我看呢”二赖子舰长当即就提出疑问道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不慌不忙的将委任状叠好了重新塞进了自己海军大校制服的上衣口袋里还拍了拍以防委任状掉出來 第七百六十六章 他奋起反击了 第七百六十六章他奋起反击了 “实不相瞒二赖子舰长我都对你说了吧谁让你是我的舰长呢”新任海军大校普希银将自己怎么样來个以假乱真受到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任命的事情给二赖子舰长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让二赖子舰长忍俊不禁 看來自己身边又多了一个人才这是什么人才呢就是说忽悠人的天才这真是我所需要的人才呢要知道有的时候炮弹沒有达到的效果说不定忽悠天才可以达到呢且将这个忽悠天才普希银放到自己的身边以备不需只用 “普希银上士你的本來面目就是一个上士副炮长我给你还原了吧不过我还是要任命你一个新职位”二赖子舰长说道普希银连忙说道;“二赖子舰长你想给我什么新的职位呢”二赖子舰长说道;“鉴于你有忽悠人的本领我任命你为少尉忽悠参谋怎么样” 啊才是一个少尉呀况且还是一个忽悠参谋普希银有点失望了前不久他还是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亲自任命的海军大校舰长呢现在是一落千丈成了少尉忽悠参谋这不是太掉价了吗 “怎么普希银你难道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大副谢廖沙取笑道 “是呀想想你自己吧在诚挚号炮艇舰长不是才给你个副炮长吗还不是尉官呢现在把你一下子提升为少尉就算不错了你还嫌官小”二副邦达丘克无不揶揄的说道 “我倒不是想真的当什么大官我也知道自己有几两重可是如果名誉上让我依然当海军大校的话对我们大家都沒有什么损失呀”普希银耿耿于怀的说道看來他特别留恋海军大校的职位虽然他知道只能是一个虚的职位但是他也愿意 还是巴巴罗莎舰长能够理解人她对二赖子舰长说道;“满江红舰长让我看呀不如还让普希银当他的海军大校好了他不是想当库图佐夫中校的替身吗就让他当好了我们肯定能够用得着的难道不是这样吗” 二赖子舰长想了一下就答应了“好吧反正你是个假的就这么假下去好了你依然当你的海军大校虚职是神父好巡洋舰的舰长但是实际的职位还是我刚才给你任命的少尉忽悠参谋你看好不好呀” “我愿意这样二赖子舰长”普希银很高兴能够身兼两个职位一个是海军大校舰长的虚职一个是少尉忽悠参谋的实际的职位这都是出于神父号巡洋舰的需要嘛于是普希银就以这样的两重身份被特许呆在神父号巡洋舰的指挥舱里作为列席军官随时听候舰长的命令 与此同时被关在锅炉舱旁边的储煤舱里的库图佐夫中校却在孕育一个计划他要逃走因为他相信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是不知道在神父号巡洋舰所发生的事情的或许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还以为神父号巡洋舰是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呢 只可惜神父号巡洋舰上的通讯系统瘫痪了若不然的话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早就知道神父号巡洋舰所发生的事情了看來只有逃走这条路了可是怎么样逃走呢自己被锁进了锅炉舱旁边的小房子里这是一个储煤的舱室 虽然靠近锅炉舱感觉很暖和可是库图佐夫中校的心却冰凉冰凉的自己不甘心被打入冷宫要改变现状就有一个就是说要逃走库图佐夫中校开始琢磨起逃走的计划來如何在有水兵看守的锅炉舱的储煤舱來个神不知鬼不觉的逃走呢 那就要在锅炉兵在取煤的时候趁其不备将其制服如何夺得他们的武器迅速跑到指挥舱用枪逼着二赖子舰长要挟他命令部下将小船放下來放自己一马若不然的话我就拼他个鱼死网破才好呢 一般來说锅炉兵每天要分三次进入到储煤舱取煤早上五点整那个时候天还不亮中午是十一点半那个时候是午餐的时候还有一次是在傍晚六点是在舰艇上官兵刚刚用过餐的时候因为很多官兵都习惯在吃过晚餐后洗个热水澡 考虑过來考虑过去库图佐夫中校认为时机还是选择在傍晚六点动手比较合适因为很多官兵都要准备洗澡这个时候要是冲到指挥舱用枪逼着舰长估计不会有多大的危险性即便就是二赖子舰长等指挥舱里的军官反抗也不会有其他的官兵知道的 考虑好了动手的时间和方式之后就是细节了锅炉兵在进入到储煤舱的时候一般看守的水兵都要先打开舱门的锁顺便将给库图佐夫中校的食物端给他并且将其马桶提出去然后等锅炉兵取走煤之后看守再重新将储煤舱锁上 锅炉兵不会带武器的只有看守的水兵带着武器而且还是那种长柄枪一般都是斜背在身上的根本不端在手上因为看守一边还要给库图佐夫中校端饭一边还要将库图佐夫中校所用的马桶提出去所以说武器只能是斜背在身上 这样就给库图佐夫中校抢夺看守的武器提供了先决条件可以从看守的背后发起突然袭击也就是说在看守弯下腰提马桶的那一瞬间就给他的脑袋一家伙把他打蒙了然后再对两个推煤的锅炉工发起袭击 很好就这么办了库图佐夫中校拿定主意之后就开始准备了他决定在傍晚的时候也就是说水兵们都吃过晚饭了要洗澡的时间这个时候下手的胜算也是很大的先得找个家伙库图佐夫中校开始在不到十平米的储煤舱寻找着 啊有一个铁锹还是可以利用的不过这个铁锹的把子短一点粗细还可以只要是把铁锹头给卸下來只用铁锹把子就可以对付那两个锅炉兵还能够将看守的枪夺下來铁锹头可不好卸因为沒有榔头用煤炭块砸呢又怕惊动了外面把门的看守 索性就用这铁锹当做武器好了如果不要对方的命就用铁锹的面來袭击这样的话袭击的面积还大一点只要是一铁锨抡下來就肯定能够把对方的脑袋给打蒙了准备好了铁锹就开始静静的等待那个动手的时机 等储藏舱缝里的光线变得很暗淡甚至是消失的时候库图佐夫中校认为时机快要到來了他不禁感觉到心跳加速他不得不用一只手按住胸口正在这个时候他听见了外面的说话声听声音就是看守与两个锅炉兵的在打招呼呢 “喂你好吗” “我很好你们刚吃过晚饭吗” “对呀你还沒有换班呀换了班之后赶快去吃饭吧今晚的饭很丰盛呢” “是呀我早就肚子饿了” 你还肚子饿呢我也饿了呢我要把你们收拾了好控制舰长然后再大吃一顿呢库图佐夫中校这样想着就握紧了铁锨把儿很快就听到了储煤舱门的开锁声音接着一道暗淡的光线如同放大一样展开舱门开了进來了三个黑影 库图佐夫中校搂住铁锨把装着睡着的样子而且还故意打着呼噜“瞧这个家伙睡得多么死呀还好今天送饭的还沒有到就让他多睡一会儿吧”看守正说着呢两个锅炉兵当中的一个说道;“铁锨怎么不在了你看到了吗” 另外一个锅炉兵说道;“沒有我们找找看中午我明明放到煤堆上了呀怎么会找不到了呢”于是两个锅炉兵开始寻找铁锨了看守走到舱门口将一盏灯拿过來给两个锅炉兵照明两个锅炉兵自己带的油灯显然光亮度不够现在加上看守的油灯小小的储煤舱就显得亮堂多了 快动手吧这么亮如果被看守发现了我拿着铁锨肯定会起疑心的想到这里库图佐夫中校把呼噜声有意响的大一些以迷惑两个锅炉兵还有一个看守好现在看守正拿着油灯弯着腰在帮助两个锅炉兵寻找铁锹呢 这是多么好的机会呀不动手还等到什么时候呢于是库图佐夫中校憋足了气息然后猛地一下跳起來抡起铁锹还沒有等两个锅炉兵和一个看守反应过來呢就猛地将铁锹拍在对方的脑袋上“哎呀”先是两个锅炉兵还有一个看守相继倒了下去 库图佐夫中校弯腰看到看守还在煤堆上挣扎并沒有被打蒙就一脚踢到他的脑袋上这会儿他彻底的昏迷了库图佐夫中校拿过看守的枪就直接冲出了储煤舱的门然后径直朝着指挥舱跑去在黑暗当中他只听见耳朵便呼呼的风声 第七百六十七章 忽悠少尉普希银 第七百六十七章忽悠少尉普希银 二赖子舰长和舰长助理巴巴罗莎还有大副谢廖沙,以及二副邦达丘克和三副别林斯基,还有忽悠参谋普希银,正在开会讨论要不要袭击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时候,突然,一声大喝从指挥舱门传來,接着便看见库图佐夫中校端着一杆长枪,闯了进來。 “不许动!都给我举起手來,不然的话,我就开枪啦!”库图佐夫中校将枪口对准指挥舱的所有的军官,喊道;“你们都给我把两只手抱头,不准反抗,谁要是反抗,我的枪子不认人!”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这个时候,最明智的做法就是服从。 于是,二赖子舰长还沒有带头呢,他的部下都飞快的举起了双手,二赖子无奈也举起了手,抱着头的同时,对库图佐夫中校说道;“库图佐夫中校,你有什么要求请提出來,我们可以好好的协商解决,不要采用这样暴力的手段,好不好?” “废话,不采用这样的暴力的手段,你们能够服服帖帖的听我的话吗?”库图佐夫中校说道;“现在我要把你们都绑起來,快点给我找绳子!”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对库图佐夫中校说道;“库图佐夫中校,这里沒有绳子,我记得在我的医务室好像有绳子,那个绳子还曾经绑过你呢,你忘记了吗?” “我怎么会忘记呢?你们把我绑在病床上,就是害怕我起來。因为当时我被炮弹震得有点发狂的感觉了。巴巴罗莎舰长助理,你快去医务室把绳子给我拿过來!要快,不许耍花招,明白了吗?”库图佐夫中校说道。 “我明白了,库图佐夫中校,我现在就去拿绳索。”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说着就往指挥舱外面走去。忽悠少尉普希银对库图佐夫中校说道;“报告库图佐夫中校,如果放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去拿绳索,有可能出乱子,本人愿意为你效力!” 库图佐夫中校马上让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停下來,然后对着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你不是那个值守我的诚挚号炮艇的副炮长吗?你想帮助我吗?”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是的,你光是光杆司令一个,不顶用的。他们人多,你就一个,怎么能够对付得了他们众多的人呢?你把舰长助理巴巴罗莎放走,说不定他会叫來很多的官兵,到时候,你后悔就晚了。” 库图佐夫中校听到忽悠少尉这样一说,便改变了注意,对忽悠少尉说道;“你当真想帮助我吗?”忽悠少尉普希银点点头,说道;“我是真心帮助你的,你想想,我是被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亲自任命的神父号巡洋舰的大校舰长,现在,他们只给了我一个忽悠少尉的职位,我能够甘心吗?显然不能。所以说,我们之间存在着一个共同的利益。也就是说,你要自由,我要舰长。就这么简单,只要你搞清了我的动机,你就可以判断出我是不是真心帮助你了?” 库图佐夫中校认为忽悠少尉普希银说得和在理。便放松了对他的警戒。“好吧,忽悠少尉普希银,我答应在夺取了神父号巡洋舰的指挥权后,会圆你一个梦想的。现在,还不行,我要控制的人,还沒有控制住,需要绳子,你明白吗?需要绳子,所以说,你去医务室拿绳索,明白吗?” “报告库图佐夫中校,我明白了,马上执行你的命令!”忽悠少尉普希银说着就要往指挥舱外面走呢,但是又被一个声音给喊住了;“先等一等,你沒有钥匙怎么能够进入医务室呢?”啊,说话的是舰长助理巴巴罗莎。 对呀,沒有钥匙怎么进医务室呢?忽悠少尉普希银对库图佐夫中校说道;“报告库图佐夫中校,让我跟巴巴罗莎舰长助理一起到医务室拿绳索吧!你放心,有我在,她不会捣乱的。如果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要是不老实的话,敢于向我耍花招的话,我就给她一拳,让她明白捣乱是行不通的。” 库图佐夫中校很满意忽悠少尉普希银的智慧,还有他的忠诚。便对忽悠少尉普希银点点头,说道;“好吧,你带着巴巴罗莎舰长助理一起去吧,当然是快去快回了,我要一个人对付他们几个,真的有点不稳妥呢。” “库图佐夫中校,你就对我放一百个心好了。我这就快去快回!”说着,忽悠少尉普希银带着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就急忙走出了指挥舱。他们出了指挥舱后,直接就去医务室。因为要经过餐厅舱,忽悠少尉用鼻子闻了一下,从里面冒出來的饭香闻到,不觉得肚子开始咕嘟咕嘟的响起來了。 “我们要不要进去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呢?”巴巴罗莎舰长助理看见忽悠少尉普希银好像肚子很饿的感觉,便计上心來,想他建议道。“要不了多少时间的,我们可以快快的吃点东西,顶多也就是五分钟不到,我们的肚子就会解决的。你闻闻,多香呀!如果去晚了,饭菜要是凉了,就沒劲儿了。我们还可以顺便给库图佐夫中校带点吃的,他肯定会称赞你想的周到呢。” 忽悠少尉普希银认为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说得很有道理。便采纳了她的建议。不是常说一句话吗?叫做肚中有粮,心中不慌嘛。我们是经过餐厅,进去吃点东西,耽误不了再去医务室拿绳子。再说了,我们还能够顺便给库图佐夫中校带点吃的。这多好呀,不吃白不吃,那么香的饭菜,趁热吃了多舒服呀! 于是,忽悠少尉普希银就欣然的跟巴巴罗莎舰长助理一起进了餐厅舱。今晚上晚餐很是丰盛呢。有好几十种食物,因为是自助餐,你想吃什么都行。忽悠少尉普希银早就觉得肚子饿了,便不顾一切的挑了满满的两大盘子食物,就坐在餐桌上,大块朵颐起來了。 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趁着这个功夫,对着厨师使个眼色,厨师便什么都明白了。巴巴罗莎舰长助理为了蒙蔽忽悠少尉普希银,也端着两大盘食物坐在他的对面,开始津津有味的吃起來了。“今天的炸鸡腿还算不错,你选了吗?”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向忽悠少尉普希银推荐道。 “对,我先吃完土豆烧牛肉和螃蟹之后,再去选炸鸡腿。要知道,我对土豆烧牛肉还是情有独钟呢。”忽悠少尉普希银说着,一边嘴里大嚼着一块牛肉,一边手里也不闲着,正拿起一个大螃蟹,再扒开肚子上的盖儿;“好家伙,还是母的呢!瞧,蟹黄有多少呀!” 忽悠少尉普希银将掰开的螃蟹肚子给巴巴罗莎舰长助理看。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厨师那种饭勺走过來,举起亮晶晶的铁勺子,照着忽悠少尉普希金的脑袋,就是一下子,当时就砸得忽悠少尉普希金嘴里在嚼着的牛肉喷了出來,而且他的眼睛也都瞪圆了,直愣愣的看着巴巴罗莎舰长助理,此刻的他,还沒有立马倒下去。 “怎么样,忽悠少尉普希银,味道好极了不是吗?”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对目瞪口呆的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怎么把牛肉给吐出來啦?别急,慢慢吃,耽误不了大事的,厨师,來,再给他來一下子。”厨师便举起铁勺,对着忽悠少尉普希银的脑袋,又敲了一下子,这会儿,忽悠少尉普希银再也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了,便一头栽倒在餐桌上了,嘴巴正好贴在了他刚才打开的螃蟹的蟹黄上了。 “很好,厨师,你干得可真漂亮。好了,你别管了,后面的事情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巴巴罗莎舰长助理接着开始吃起來了,一边吃,一边观察忽悠少尉普希银的动静。两勺子打下去,就是铜头也被打蒙了,何况是肉头呢! 等吃饱了喝足了,巴巴罗莎舰长助理也不去管忽悠少尉普希银,便直接去了医务室,打开医务室的舱门,拉开抽屉,将一把小巧玲珑的手枪,揣在口袋里,然后带上绳索,便又去了餐厅。看见忽悠少尉普希银还扒在餐桌上,沒有苏醒过來呢。 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对厨师说道;“你给我看着这个家伙,如果他苏醒过來了,你就把他给控制住,不要叫他给跑了。”厨师说道;“巴巴罗莎舰长助理,你放心吧,一头牛我们都能够控制住,别说这个家伙了,量他也不敢怎么样。” 巴巴罗莎舰长助理把忽悠少尉普希银吃剩下的饭菜,打包在一个饭盒里面,就直接朝着指挥舱去了。她要借着给库图佐夫中校绳索和送饭的名义,來麻痹他的警惕性。來到了指挥舱,只见库图佐夫中校一脸的焦急神情。 “你怎么才來?拿一根绳索就那么费事吗?忽悠少尉普希银那个家伙呢?他在哪里呀?”库图佐夫中校埋怨道。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耸了一下肩膀说道;“忽悠少尉普希银不能來了,他在餐厅醉的是一塌糊涂,已经倒在餐桌上了。瞧,我还给你带了饭呢,快趁热吃吧!” 第七百六十八章 生与死的搏斗 库图佐夫中校对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说道;“这很好,巴巴罗莎舰长助理,真有你的!不错,那个忽悠少尉普希银简直是一个大骗子,等一会,我要亲自去收拾这个混蛋。他醉得很厉害吗?”巴巴罗莎舰长助理点点头,说道;“是的,库图佐夫中校,忽悠少尉普希银醉成了一团泥了,你现在就是把他打成稀巴烂,他也不知道疼的。” 库图佐夫中校很是满意的说道;“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这么说,你是真心想帮助我的了?如果是真心的话,事成之后,我将神父号巡洋舰的副舰长的职位给你,怎么样?对了,军衔,我可以向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申请,最好给你一个上校军衔,你看好不好?” 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说道;“那当然好了,我非常想当舰长呢,不过,副舰长也可以,军衔如果能够升为上校军衔,那就更好了。”库图佐夫中校说道;“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这些我都可以给你,但是,你现在必须要跟我一致,就是说要绝对听从我的命令,你明白吗?” 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表现出非常乐意帮助库图佐夫中校的样子,说道;“好的,库图佐夫中校,我愿意服从你的命令。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库图佐夫中校指着二赖子舰长和大副谢廖沙,还有二副邦达丘克和三副别林斯基,对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说道;“好,你现在用带来的绳子,把他们几个都给我捆起来。记住,要捆好了,千万不要让他们给挣脱出来。” 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迟疑了一下,对库图佐夫中校说道;“库图佐夫中校,你也知道女人的力气毕竟很弱,比不过你们男人,所以说,我认为还是你来捆他们比较合适一些。我替你拿着长枪,监视他们,你看怎么样?” 库图佐夫中校虽然相信了巴巴罗莎舰长助理想帮助他的倾向,可是他又对她怀着戒备之心,不能全信这个女人。谁知道她若是拿上了长枪,要是把枪口对准我怎么办呢?想到这里,他对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说道;“还是你来捆他们比较好,我来用枪对准他们,如果他们谁要是不老实的话,我就送他们去西天!” 没办法,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只有服从了库图佐夫中校,开始用绳子来捆二赖子舰长等军官了。当然了,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在捆的时候,手底下还是留了余地,并没有把绳索打死扣,为二赖子舰长等军官的后面的挣脱绳索,提供了条件。 很快,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就干完了捆绑二赖子舰长等人的任务。库图佐夫中校点点头,又对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说道;“很好,巴巴罗莎舰长助理,你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现在,我还想让你完成一件事情呢。” “什么事情,库图佐夫中校,你就尽管说好了,我百分之百的服从。” “巴巴罗莎舰长助理,我需要跟玛利亚皇后号旗舰进行联络,当然了,神父号巡洋舰的通讯系统已经瘫痪了,只能是通过信号兵发出信号了。你去把信号兵谢尔盖上士给我叫到这里来,我要亲自给他下达命令。” “明白了,库图佐夫中校,我现在就去。”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转身离开了指挥舱。看着巴巴罗莎舰长助理离去的背影,库图佐夫中校这才想起了自己的肚子还咕嘟咕嘟的叫唤呢。他端起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带给他的盒饭,打开深深的闻了一口。 “啊,好香呀!你们不想吃一点吗?”库图佐夫中校一边香喷喷的吃着,一边对二赖子舰长等人说道;“不过,现在还不能让你们吃饭。要等到我跟我们的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上的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联络上了之后,再让你们去餐厅吃饭。” “可是,我们现在就肚子很饿了。”二赖子舰长说道。 “是呀,我也饿了,早上我就喝了一杯牛奶,还吃了半块黑面包,到现在肚子早就咕咕的叫了。”二副邦达丘克也说道。“还有我呢,早上我虽然吃了不少东西,可是我的消化功能好,所以说,早就饿得有点头昏眼花了。” 库图佐夫中校点点头说道;“当然,当然了,我不会虐待你们的,我优待俘虏。你们现在都是我的俘虏,我要跟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要一艘小船儿,先把你们几位带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让我们的司令官见识一下,如果你们能够忍耐的话,最好去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上去用晚餐,要知道旗舰的晚餐总是很丰盛的。你想吃什么都能够吃到呢。” 二赖子舰长听说库图佐夫中校要带他们去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就立马急眼了。“不,我不去,我的部下也不去,我们哪里都不去,我们哪怕死也死在神父号巡洋舰上!”二副邦达丘克也说道;“对,我们不去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 三副别林斯基也说道;“如果要带我们去,不如现在你就用枪把我们打死算了。反正横竖一个死,还不如死在神父号巡洋舰上的好呢。”库图佐夫中校三口两口的把饭盒里面的饭菜都吃了一光二净,他抹了抹嘴唇,狞笑道;“这不是你们想去不想去的问题,到时候,就是把你们抬到小船上,也得去!” 看来,不反抗是不行的了。不是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在挷我们的时候,都手底下留了活扣了吗?最好是在库图佐夫中校不留神的时候,我们几个同时挣脱绳索,给他来个措手不及,在库图佐夫中校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把这个家伙给制服了。 而且,我们要动手的时候不能太晚了,要是库图佐夫中校命令信号兵谢尔盖把神父号巡洋舰的情况给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发了信号,那么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肯定就会靠近神父号巡洋舰的。到了那个时候,说不定再来个武装押运的话,就一点戏都没有了。 所以说,动手就要早动手,不能耽误了。本来二赖子舰长想等待巴巴罗莎舰长助理把信号兵谢尔盖叫来之后,再动手,可是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迟迟不见回到指挥舱,连库图佐夫中校都等急了,莫非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先逃命了吗? 不会吧,若是巴巴罗莎舰长助理逃命的话,她早就逃命了,还用等着回到指挥舱,又是给库图佐夫中校递盒饭和拿绳索的。肯定是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在有意的拖延库图佐夫中校的命令呢。或者是让库图佐夫中校等的不耐烦的时候,要离开指挥舱亲自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然后给我们几个一个挣脱绳索的机会。 对,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肯定是想来个调虎离山计,把库图佐夫中校引开之后,让我们自己动手摆脱束缚。二赖子舰长这样想着。不过,他不能再等下去了。时间在飞快的流逝,事态还在不断的变化当中,谁知道库图佐夫中校会不会突然对他们几个痛下杀手呢? 想到这里,二赖子舰长跟大副谢廖沙和二副邦达丘克,还有三副别林斯基等几个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赶快动手,挣脱身上的绳索,然后再制服库图佐夫中校。二赖子舰长会吹口哨,是那种乡村的放牛娃吹得那一种,很响亮,也很悠扬。 “嘘。”大副谢廖沙和二副邦达丘克还有三副别林斯基一听到二赖子舰长吹口哨,便一拥而上,因为胳膊被绑着,虽然是活扣,挣脱开来,还是需要点时间的,现在他们已经是急不可待了,便抬起脚,几个同时踹库图佐夫中校。 二赖子舰长是第一个挣脱了绳索的人,他跳起来,从正面朝着库图佐夫中校扑了过去。这个时候,库图佐夫中校的长枪响了,子弹嗖的一声从二赖子的头皮擦过,让他一愣,差点玩完了。不过,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便继续往库图佐夫中校的身上扑去。 库图佐夫中校的长枪是打一颗子弹,然后拉一下枪栓。所以说,正当库图佐夫中校低头拉枪栓的时候,二赖子舰长也扑倒了库图佐夫中校,连同那杆长枪。好了,只要是把库图佐夫中校给扑倒了,就算是一半胜利了。 其他的人,像大副谢廖沙和二副邦达丘克还有三副别林斯基也都相继趁机挣脱了绳索,接二连三的扑在了库图佐夫中校的身上,几个人像是叠罗汉一样,把库图佐夫中校压在了最底下。但是,顽强的库图佐夫中校依然在试图拉动长枪的枪栓。 二赖子舰长朝着库图佐夫中校的手腕就是一口。当即就疼的库图佐夫中校撒开了握枪栓的手,可是那杆长枪他说什么都不想松手。正当二赖子舰长还想张开大口,咬库图佐夫中校的另外一只手的时候,不知道是谁这个时候,放了一个闷臭屁,熏得二赖子舰长都差点背过气去。 同样,在最底下的库图佐夫中校也闻到了那种臭屁,熏得他头脑昏昏的,看来,臭屁有的时候,也可以当武器用。当然了,这个放臭屁的人,并不是有意想放屁的,只是碰巧在这个时候,想放了。没想到却帮了自己人的大忙了。 第七百六十九章 谁是胜利者? 因为,如果不是库图佐夫中校被臭屁给熏得头脑发晕的话,他说不定还要拼死挣扎呢。拼死挣扎的结果就是有人要受伤的,不是二赖子舰长,就是大副谢廖沙或者是二副邦达丘克,还有三副别林斯基。在这个时候,巴巴罗莎舰长助理也恰好赶来了。 好呀,巴巴罗莎舰长助理来的正好,她手里握着小手枪冲过来了,不用说,她会照着库图佐夫中校的脑袋开一枪的。不行,不能就那么一枪打死这个库图佐夫中校,不是还留着他有用吗?想到这里,二赖子舰长急忙对着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说道;“别开枪!留他一条狗命吧!” 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微笑了一下,冲过来,对着二赖子舰长说道;“我心里有数,我不会打死库图佐夫中校的。”说着,举起了手枪对准了压在最底下的库图佐夫中校,说道;“怎么样?你没有想到吧?”库图佐夫中校闭上眼睛说道;“还能怎么样呢?你既然背叛我,那就请开枪吧!” 枪声响了。砰的一声,让库图佐夫中校觉得子弹好像要穿过他的脑袋了。可是,怎么不疼?怎么自己还可以活动,还可以眨巴眼睛呢?难道巴巴罗莎舰长助理放了空枪吗?他抬起头,一看,可不是吗?巴巴罗莎舰长助理的枪口是对着天花板开了一枪。 啊,这个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倒是很听二赖子舰长的话,他让她不要对我开枪,她就听从对准天花板开了一枪。这个对二赖子舰长非常忠诚的女人,即便我能够夺取舰长的控制权,有什么用处呢?还不如束手就擒认输算了。 “好吧,我投降!”库图佐夫中校举起双手,彻底失去反抗的信心了。可是当压在他身上的二赖子舰长和大副谢廖沙,还有二副邦达丘克和三副别林斯基轻松的站起来的时候,却看见巴巴罗莎舰长助理的手枪却对准了他们。 “别开玩笑了,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小心手枪会走火的。”二赖子舰长见到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自己和大副谢廖沙,还有二副邦达丘克和三副别林斯基的时候,就对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说道;“你干得非常出色,我没有看错人。” “是的,你的确是没有看错人,可是这会你却看错人了。”巴巴罗莎舰长助理用手枪点着二赖子舰长他们说道;“你们给我赶快站好了,不然的话,我的手枪真的像老二说的那样,要走火了。”嘿,大家都不敢相信,老二的称呼竟然从巴巴罗莎舰长助理的口中说出来了。 平时,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对二赖子舰长是尊敬有加,一口一个满江红舰长,从来不叫二赖子舰长,今天是怎么了?莫非她吃错了药吗?或者是那根神经不对劲了?“巴巴罗莎舰长助理,你是怎么了?你的玩笑是不是开得有点过头了呀?” 大副谢廖沙提醒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说道。巴巴罗莎舰长助理笑了;“我没有开玩笑,我是当真的。库图佐夫中校,你没有事吧?快点从老二的手里夺过属于你的长枪,我们现在要真正的把这几个家伙,给绑得跟大虾一样呢。” 库图佐夫中校半信半疑的盯着巴巴罗莎舰长助理,以为她是在故意逗他呢。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库图佐夫中校,请把你的长枪从老二的手里拿过来,你不知道枪杆子的重要性吗?谁掌握了枪杆子,谁就是胜利者。难道不是吗?” “对,巴巴罗莎舰长助理,你说得对极了。”库图佐夫中校从二赖子舰长手里夺过了他的那杆长枪,然后哗啦一下,拉动枪栓,子弹啪的上了膛。现在他是爷爷了。谁都不怕了。怕什么?即便对手是好几个人也不怕,什么是寡不敌众,只有赤手空拳面对众对手,才是寡不敌众呢。 现在我可是手里有长枪,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不是孤军奋战,我有同盟者,这个同盟者就是巴巴罗莎舰长助理。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真的很不简单呢!原来我以为她是背叛我了,让我万念俱灰。现在看来,我是对她估计错了。 巴巴罗莎舰长助理之所以不简单,就是因为她善于释放烟幕弹,让你一时难以看清她的真面目。这样才好呢,不然的话,我库图佐夫中校就肯定是死定了。在关键的时候,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就出现了,出现的非常及时,而且处理这个危险的场面也是非常有办法。 好,很好,巴巴罗莎舰长助理绝对是女人当中的智者,你不服气也不行。库图佐夫中校兴奋的一边想着,一边对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说道;“真有你的,巴巴罗莎舰长助理,我佩服你的机智勇敢。好了,现在我实现我的诺言,我委任你为神父号巡洋舰的副舰长。军衔我给你申报到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那里,我想司令官肯定会很痛快的答应我的请求,授予你上校军衔的。” 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却好像不领库图佐夫中校的情。她说道;“不,我不干副舰长。我要干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而且还是大校舰长。”她说到这里的时候,二赖子舰长抬头瞥了巴巴罗莎舰长助理一眼。那个眼神怪怪的,好像是在说;巴巴罗莎舰长助理,你就省省吧,别蛇吞大象,自不量力了。大校舰长是我二赖子的,哪里轮到你这个女流之辈当呀? 但是,巴巴罗莎舰长助理似乎认为现在由她来挑战神父号巡洋舰的大校舰长,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因为她现在手枪在握,谁要是不依从她的话,就会吃枪子的。在生命和权力的面前,让谁来选择,谁都是毫不犹豫的选择生命。 如果没有生命,要权力有什么用呢?即便是给你一个总司令当当,到了阴间地府有什么意思呢?所以说,趁着生命还在,先活着再说别的。可是,偏偏有人想跟巴巴罗莎舰长助理理论一下呢。“巴巴罗莎舰长助理,我们不是事先预定好了吗?一旦你帮助我反击成功的话,我就任命你为神父号巡洋舰的副舰长了吗?你不能不守信用呀!” “谁不守信用呢?库图佐夫中校,你不相想,如果不是我用手枪控制了刚才的局面的话,恐怕你现在肯定是在哪个大鲨鱼的肚子里,成为鱼类的腹中餐呢。现在,你总算是摆脱了危险,却不知道感恩,还要一根筋挑到底,非要给我什么副舰长当,你想想,我难道看得上区区一个副舰长吗?”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说道。 “巴巴罗莎舰长助理,你大概是求官心切,但是什么事情都要慢慢的来呀,你先当副舰长,等时机成熟了,我就把舰长的位置让给你来当,这会总可以了吧?”库图佐夫中校说道。但是,巴巴罗莎舰长助理的决心非常的大。 “不行,我现在就要当舰长,而且是大校舰长。你库图佐夫中校可以当我的副舰长。军衔暂时给你定为上校。不用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审批了,我说了算。怎么样?库图佐夫中校?你表态吧?”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说道。 库图佐夫中校感到很好笑。面前的这个女人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当成了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了吗?竟然连上校这个军衔都是她自己说了算。你凭什么呀?你有委任状吗?你有授予我上校的资格吗? 巴巴罗莎舰长助理看见库图佐夫中校没有啃声,便以为他默认了。就以舰长的口气,命令库图佐夫中校说道;“库图佐夫上校,瞧,我现在已经用新的称呼叫你了。你现在已经是上校了。现在,我命令你赶快把老二,还有大副谢廖沙,二副邦达丘克和三副别林斯基给我捆起来!记住,一定要捆得结实点!” 库图佐夫中校有点哭笑不得,这个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还当真了。真的以为我要委曲求全的当她手下的副舰长,做梦去吧!巴巴罗莎舰长助理,你穿开裆裤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军舰上服役了,现在你这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竟然还要指挥我,算了吧! “巴巴罗莎舰长助理,我不能听你的命令。应该是倒过来,你应该执行我的命令才对。”库图佐夫中校说道。这让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好不恼火,好呀,公然违抗军令!你库图佐夫中校大概是忘记了,谁拯救你出了苦海? 想到这里,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就用手枪指着库图佐夫中校,说道;“库图佐夫中校,瞧,我的称呼又变了,依然叫你中校,因为你拒绝执行我的命令,而且拒绝我给你的新任命。现在,你来选择,是服从我的命令呢?还是回到以前,也就是说,我把你叫给老二他们,由他们决定你的命运。你看怎么样?” 好呀,这不是威胁吗?库图佐夫中校狞笑道;“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请注意,我也是依然称呼你以前的职位。在这里,我要奉劝你认清一个事实,那就是你手里有枪,我手里也有枪,而且是威力比手枪要大的多的长枪,在枪膛里,已经推上了一颗黄灿灿的子弹,你想要它吗?” 第七百七十章 巴巴罗莎当上了舰长 “你别威胁我,库图佐夫中校,我的手枪里面不单单是一颗黄灿灿的子弹,或许你可以对我开枪,也许你一枪打不死我,可是我连连扣动扳机,就会将手枪里弹匣的子弹都射进你的身体里,你想想,哪个划算呢?如果你想试一下的话,你就开枪好了?”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表现出了宁死不屈的气概来,这让库图佐夫中校气馁了。 好嘛,这个世界上,什么都不怕,就怕不要命的。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就是一个不要命的。我可不想跟她火拼。要知道,我打完一颗子弹,还要推枪栓,就在这个时候,人家的手枪早就将弹匣里的好几粒子弹都穿进我的胸膛里了。不行,我不能这样鲁莽,我也不能跟她一般见识。 “好吧,巴巴罗莎舰长助理,我服从你的命令。”库图佐夫中校到底还是把对准巴巴罗莎舰长助理的长枪,移动了一下枪口。“我保证把这几个家伙,捆得让他们喘不过气来的程度呢。”这个时候,大副谢廖沙说话了;“千万别捆我!巴巴罗莎舰长助理,我决定投诚你!” “怎么?你打算背叛老二吗?”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说道。 “是的,我早就看不惯老二的赖不兮兮的样子了,这样的一个窝囊废怎么可以当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呢?这不是开国际玩笑吗?所以说,我早就有心想背叛他了。巴巴罗莎舰长助理,不,我应该承认你的大校舰长的新职位。你相信我吧。”大副谢廖沙慷慨激昂的说道。 二副邦达丘克也激动的指着二赖子舰长说道;“我也要投诚巴巴罗莎舰长呢,我认为你们应该把老二给吊到海里,喂大鲨鱼去!因为,这样的一个家伙,一个混蛋,根本不配当什么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我都替他感到脸红。所以说,巴巴罗莎舰长,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请接纳我吧!” 三副别林斯基也积极的表态道;“巴巴罗莎舰长,还有我一个呢。我也投诚你!在老二手底下,能有什么出息?因为他就是一个滥竽充数的人,是一个典型的无赖加窝囊废,我同意大副谢廖沙的话,老二本身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窝囊废!我请求你和库图佐夫中校,快点把老二送上西天吧!” 于是,三个军官都齐声呼喊起口号来了;“坚决打倒二赖子!快把老二送上西天!”二赖子舰长看见自己的部下,如此一致的反目,并且对自己好像怀有深仇大恨的样子,要求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和库图佐夫中校送他去西天,就感觉到非常的恐惧。 为什么我的部下要反目?为什么他们要背叛我呢?当个叛徒难道就跟喝凉水一样的简单嘛?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也会表演的。不表演白不表演?想到这里,二赖子舰长就指着大副谢廖沙和二副邦达丘克还有三副别林斯基,大声地说道;“应该送西天的是他们!不是我!” 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对二赖子舰长说道;“老二,为什么你要说,要送他们去上西天呢?难道你去西天不好吗?”二赖子舰长振振有词地说道;“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请你不要责怪我,我在这里并没有称呼你为舰长,而是依然称呼我任命你的官衔。你刚才问我,为什么送西天的不是我自己,而是他们,这很简单,一个在关键时刻背叛自己的主子的人,是不值得信赖的。而且在战场上,当叛徒是可耻的,是要执行战场纪律的,巴巴罗莎舰长助理,你好歹也是一个军官,你懂得的。” 巴巴罗莎舰长助理想了一下,对二赖子舰长说道;“我可以保证不杀你,可是你得答应我的一个条件才行。”二赖子舰长说道;“什么条件?巴巴罗莎舰长助理,你说吧。”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说道;“你从现在已经被剥夺了一切职务。也就是说,什么都不是了。如果你要保命的话,就要老实的听从我的安排。还有像你所说的叛徒之类的话,我现在对权力的兴趣超过了对叛徒的兴趣。在这个战舰上,或许我们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对方的叛徒。” 啊,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说得上述话,带着一定的哲学意味儿。二赖子舰长不再啃声了。是的,他被部下剥夺了一切权力,如果说部下有一个对自己非常忠实的话,他还不至于那么的悲哀,可是现在到了所有的部下都背叛他的地步,你说寒心不寒心呢? 收拾完了二赖子舰长,现在就该收拾库图佐夫中校了。因为,巴巴罗莎舰长助理有了支持者和追随者了,就不再依赖库图佐夫中校了。因此,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对大副谢廖沙和二副邦达丘克还有三副别林斯基说道;“你们口口声声的说要背叛二赖子舰长,而投奔我,现在到了你们实现自己的言行的时候了。我要看你们的行动。现在,我命令你们快把库图佐夫中校的枪下掉!” 这还有什么说的呢?巴巴罗莎舰长助理一声令下,大副谢廖沙和二副邦达丘克还有三副别林斯基一拥而上,将库图佐夫中校的长枪给下掉了。库图佐夫中校也认为自己在巴巴罗莎舰长助理的手枪的威逼之下,任何的抵抗都已经失去意义了,所以也就没有抵抗。 “巴巴罗莎舰长,你这是何苦来着呢?我不是答应跟你一起夺取神父号巡洋舰的权力,可是你却把我给控制了,这是为什么呀?”库图佐夫中校说道。“不为什么,就为了权力,你懂吗?我就要当神父号巡洋舰的一把手,如果不控制你的话,我当了舰长,你肯定是不舒服的,所以干脆也把你拿下算了。” 好嘛,折腾了半天,好不容易胜利在望了,没有想到却被巴巴罗莎舰长助理给控制住了。库图佐夫中校想想都很沮丧。唉,栽到这个女人的跟前,怎么都不甘心。可是,还是应了前面说的一句话,枪杆子里面决定一切。 自己不是没有枪,可是比起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又有枪,又有支持者来说,自己的力量的确是太弱小了,所以说,被缴械也是自然的。库图佐夫中校自认倒霉的想到。现在,大副谢廖沙和二副邦达丘克还有三副别林斯基已经将二赖子舰长和库图佐夫中校都捆了个结实,然后听候巴巴罗莎舰长的处置。 “现在,我要将除了舰长之外的职位重新的分配一下。大副谢廖沙,我任命你为副舰长兼大副。军衔我给你调整到中校。也就是说,你把库图佐夫中校的军衔拿过来用。”巴巴罗莎舰长宣布道。大副谢廖沙看见巴巴罗莎舰长任命自己为副舰长。立刻表示了自己的态度。 “我坚决拥护巴巴罗莎舰长的任命。一切听巴巴罗莎舰长的。”为了表示自己的赤胆忠心,大副谢廖沙还当众咬破自己的手指,让一滴鲜血流出来,滴落在地上。然后抬起眼睛,向大家扫视了一遍,意思是你们都看到了吧?我的忠心是以血来盟誓的。 巴巴罗莎舰长看到大副谢廖沙这样,不由得感动了。很好,我就需要这样的部下!她接着宣布道;“我任命二副邦达丘克为舰长助理,兼二副,军衔为少校。”二副邦达丘克也当众咬破自己的手指,表示坚决听从巴巴罗莎舰长的命令;“誓死捍卫巴巴罗莎舰长!” 巴巴罗莎舰长又接着宣布道;“我委任三副别林斯基为水兵总监,兼三副,军衔也是少校。”三副别林斯基喜出望外,啊,自己盼望多时的少校军衔,现在终于收入囊中了。他也当即咬破手指,表示自己的赤胆忠心;“如果我要背叛巴巴罗莎舰长,就让我见血吧!” 我的上帝,这三个咬破手指的军官,都为了巴巴罗莎舰长,不惜献出自己的鲜血与生命呢。二赖子舰长和库图佐夫中校在一旁看着,不禁感慨万分。啊,自己要是拥有这样的忠实的三个部下,何愁无往而不胜呢?问题是没有,连一个忠实的部下也没有。 巴巴罗莎舰长有了忠实的三个部下,就心里感到异常的踏实了。好了,自己舰长的职位也当上了,下一步就是实现自己的想法的时候了。“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召集全体神父号巡洋舰的官兵,我要训话!并且宣布一项重大的举措。” 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立刻命令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道;“马上召集全体官兵在甲板上集合,新舰长巴巴罗莎要训话并且宣布重大计划呢!”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马上转身命令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道;“马上召集全体官兵集合,巴巴罗莎舰长要宣布重大的任务呢!” 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没有可传达的部下了,就飞快跑出了指挥舱,去亲自组织官兵集合去了。很快,甲板上就集合起了全体官兵,他们都不知道为什么又要集合,是不是又发生了领导层的人事更迭?但是,他们显然都麻木了,不管谁当舰长,反正不要一把子胡整就行。 第七百七十一章 这个人还是有能耐的 第七百七十一章这个人还是有能耐的 巴巴罗莎舰长出现在全体神父号巡洋舰的官兵的面前时候,官兵们都觉得有点吃惊。怎么?难道说女人也不安分了吗?也要夺权当舰长了吗?巴巴罗莎舰长过去不是神父号巡洋舰上的军医吗?怎么不当军医了?如果现在她改行当了舰长,那么从今往后,我们一旦有个什么伤病的,该找谁给我们治疗呢? 当然像官兵们有这样的想法还是很普遍的,谁不会有个头痛脑热的?在海战当中,谁难免不会被炮弹所伤及肌肤呢?谁会避免不被炮火给伤了呢?所以说,有这个担忧还是很正常的。可是,官兵们却沒有想到这个昔日的军医,一旦当上了舰长,就会焕发出冲天的斗志。 “全体官兵们!你们好!”巴巴罗莎舰长大喊一声,而且把一条胳膊朝前猛的伸展开來,有点像某个伟人一样,她的下巴稍微翘起,两眼目视甲板,目光如炬,扫视了整个甲板上列队的官兵那期望的面孔。“舰长好!”官兵们在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的带头下,响亮的回应道。 “我们神父号巡洋舰现在已经到了新的历史时期,因为我掌握了神父号巡洋舰的命运啦!”巴巴罗莎舰长每次都要把胳膊往前伸,好像前面有着一个上帝般的东西,在召唤着她一样。“乌拉!乌拉!!”全体官兵们又在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的带领下,呼喊起來了。 “我们要无愧于自己战舰的称呼。因为我们是神父号巡洋舰,就要有神父的那种所向披靡的感觉!” “乌拉!!”这次带领全体官兵呼喊的是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 上述三个带头呼喊口号的部下,都想用实际行动來体现自己对于新的领导人的忠诚。虽然新舰长是一个女流之辈,但是不管怎么说,她坐上了舰长这把交椅,就是神父号巡洋舰的老大了。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因此,作为部下,也只能通过不同的方式,來表示自己的追随的态度了。 “全体官兵们,你们难道就甘心我们这样被动的局面吗?” “不,决不!” “那么,我们就要坚决的改变目前这个现状。”巴巴罗莎舰长显然当政治家更为合适,因为她的语言太具有煽动性了。“在我们面前的海域上,有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以及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所率领的其他战舰,试图要控制我们的神父号巡洋舰。你们说,容许控制吗?” “不容许!” “那好,我们不但要摆脱控制,还要设法袭击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夺取该舰的指挥权。也就是说夺取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指挥权,大家有沒有信心呢?”巴巴罗莎舰长这会儿不是把一条胳膊往前伸,而是两条胳膊都往前伸了,好像要把整个的大海都拥到怀里呢。 “有信心!”全体官兵精神抖擞的喊道。他们听到了新舰长的一个宏伟目标,都很是兴奋不已。啊,要袭击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啦!可是,官兵们在兴奋之余又抱着疑问,用神父号巡洋舰來袭击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无疑于鸡蛋碰石头。能行吗? “官兵们,我们不用担心能不能打过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我只是问一下大家,你们到底有沒有决心打败比我们强大的多的对手呢?”巴巴罗莎舰长又将两条胳膊朝着前面一伸,探询般的问大家。“我们有决心,有信心!坚决打败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带头喊起了口号。 全体官兵也跟着喊起了,不过从口号的整齐度來看,好像并不是底气十足的样子。这得好好的打打气才行呢。不然的话,如果我们的官兵沒有士气,胜利就无处谈起。于是,巴巴罗莎舰长又开始了她富有煽动性的训词;“全体官兵们,固然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吨位和火力系统都比我们强,可是我们如果横下一条心,众志成城,沒有攻克不了的难关!” 甲板上,被夜空的月亮所映照的官兵们的脸孔,都很生动。很久了,沒有哪个领导这样來煽动他们的积极性。“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我们只要有决心,有毅力,有胆量,有不怕死的精神,前面的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也一样被我们所战胜的。当然了,我们不是蛮干,我们需要详细的周密的计划,还要讲究战略战术,我很欣赏中国古代的孙子兵法,其中有一条叫做兵不厌诈。” 好家伙,这个巴巴罗莎舰长好生厉害,对中国的古代兵法都有所研究,厉害。那个下台的二赖子舰长要是能够知道孙子兵法的话,也不至于现在被打入冷宫的严酷现实。甲板上,全体官兵还竖着耳朵,想好好听听巴巴罗莎舰长给他们讲解什么叫兵不厌诈的计划呢。 但是,巴巴罗莎舰长显然不愿意把自己的详细计划透露给大家,只是对官兵们做了一个有力的手势而结束了她的训词;“一旦我们的袭击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计划制定好了,那么,我们就要义无反顾的拿出我们的鲜血和生命,去拼搏了!” 在甲板上,面对着全体官兵的一番慷慨激昂的训令结束之后,巴巴罗莎舰长回到了指挥舱,开始着手制定袭击方案了。她的三个忠诚的部下围着自己的舰长,献计献策。在一旁被冷落也被淡忘的二赖子舰长和库图佐夫中校开始面面相觑了。 因为沒有人注意到这两个同命相连,并且被绑在一起的可怜的军官的存在。所以说,他们之间有了一段对话。“库图佐夫中校,我真替你感到惋惜,眼看着你就要袭击成功了,怎么会让巴巴罗莎舰长助理跑去给你拿绳索了呢?难道你就沒有对这个女人有所防备吗?” “我沒有想到这个巴巴罗莎舰长助理那么的善变,我被她的外表所蒙蔽了呀。”库图佐夫中校也是后悔不跌;“要知道是现在这个结局,我还不如刚一开始,就一枪一个把你们统统的给送上西天了呢!”二赖子舰长一听,头皮都发麻了。 啊,这个家伙如此的冷酷。幸亏他沒有一枪一个,要不现在,我的小命儿早就沒有了。还好,巴巴罗莎舰长助理到头來控制了局面。可是,自己的舰长的位置被肆意剥夺,怎么也是让人不可接受的。想到这里,二赖子舰长还是蛮欣赏库图佐夫中校的拼劲儿的。 “难道说,我们就这样等死不成吗?”库图佐夫中校在哀叹和悔恨之后,突然对二赖子舰长说道;“我们不能就这样任人宰割,我们要想办法呀,就是死也得要死个名堂才行。不能这样窝窝囊囊的,二赖子舰长你说对不对?” “对呀,库图佐夫中校,我何尝不想摆脱这样让人窒息的结果呢?可是,我沒有好的办法,如果你能够想出一个绝妙的办法來,能够把我们从这样的危险的境地解救出來,就好了。”二赖子舰长还是很欣赏库图佐夫的勇气和智谋的。 “我现在还沒有一个好的想法。不过,我们倒是可以利用一个人。” “利用一个人,你说的是谁呀?” “就是被你任命为忽悠少尉的普希银,或许他能够帮我们一点忙呢!”库图佐夫中校说道。 如果不是库图佐夫中校提到忽悠少尉普希银的话,二赖子舰长几乎要把这个家伙给忘记了。可是,二赖子舰长并不看好忽悠少尉普希银;“那个家伙你难道还能够指望上吗?别打他的主意了。他不是喝醉了酒,在餐厅舱醉的一塌糊涂了吗?像这样的酒鬼,能够干什么呢?” 库图佐夫中校却有自己的见解;“二赖子舰长,你别小看这个忽悠少尉普希银,他也不是一个平庸之辈呢。根据我的观察,这个家伙还挺能够折腾的。只是我们沒有把他用到刀刃上罢了。”二赖子舰长说道;“你的意思是让忽悠少尉普希银來解救我们吗?” 库图佐夫中校点点头,说道;“对,能够解救我们俩的,也只有这个忽悠少尉普希银了。”二赖子舰长说道;“可是,这个忽悠少尉普希银醉成那个样子,而且我认为,巴巴罗莎舰长助理也绝对不会让他走进指挥舱的,还怎么让他來解救我们呢?” 库图佐夫中校说道;“等待时机吧。只要是这个家伙还活着,就肯定为我们所用。你不知道这个家伙曾经冒用我的名义,跑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上,去面见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还从司令官那里得到了新的任命。也就是说被任命为神父号巡洋舰的大校舰长呢。厉害吧?如果沒有两下子,如果沒有一点智慧和胆量的话,他怎么可以凭借着一个小小的副炮长的位置,去为自己骗來一个大校舰长呢?这说明这个人还是有能耐的。” 第七百七十二章 作战计划正在制定中 第七百七十二章作战计划正在制定中 就在库图佐夫中校与二赖子舰长悄悄谈论忽悠少尉普希银的时候巴巴罗莎舰长已经跟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和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还有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一起制定了袭击波罗的海轻型舰队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作战计划 作战计划的实质内容是夺取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指挥权由巴巴罗莎舰长担任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舰长然后勒令轻型轻型舰队其他战舰向新政权人物巴巴罗莎舰长投降如果不投降就给予无情的打击和彻底的消灭 可是计划好制定那么怎么去实施呢这可是很关键的一步为此巴巴罗莎舰长和她的忠实追随者们一起开始绞尽脑汁了这个时候舵手这个时候向巴巴罗莎舰长报告说刚才捆绑在一边的二赖子舰长和库图佐夫中校一直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好像听他们说起过一个人 “他们在谈论什么人”巴巴罗莎舰长问舵手 舵手说道;“好像是忽悠少尉普希银反正我也听不大清楚因为他们俩在一起说话的声音简直比老鼠叫的声音大不了多少呢”巴巴罗莎舰长警惕起來了什么二赖子舰长和库图佐夫中校为什么要谈论起忽悠少尉普希银呢 这说明忽悠少尉普希银对他们來说肯定有什么联系想到这里巴巴罗莎舰长就走了过去质问二赖子舰长和库图佐夫中校道;“你们刚才在一起起劲儿的在谈论什么呢”库图佐夫中校说道;“我们沒有在谈论什么” “你还狡辩吗我们的舵手听到你们在窃窃私语了你还不承认吗老二你來说说你们刚才在谈论什么”巴巴罗莎舰长问二赖子舰长“我们沒有谈什么我和库图佐夫中校也就拉个家常什么的还有天气情况等等”二赖子舰长说道 “胡说你们刚才不是谈论过一个人了吗” “什么人” “忽悠少尉普希银怎么样你们是不是谈论他了”巴巴罗莎舰长说道 “啊对我们是谈论忽悠少尉普希银了” “为什么要谈论他呢难道说你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吗”巴巴罗莎舰长步步紧逼的问道 “也沒有什么因为我的肚子饿我就对库图佐夫中校说我真羡慕忽悠少尉普希银他还能够在餐厅舱大吃大喝一顿而且还一醉方休多好呀”二赖子舰长企图打马虎眼可是巴巴罗莎舰长却不相信他说得如此简单 “恐怕不是像你说得那么轻巧吧”巴巴罗莎舰长讥讽的说道“好在忽悠少尉普希银现在还在餐厅舱醉成一团泥呢沒有我的容许你们无法跟他见面就是说你们谈论他也是白搭明白吗”库图佐夫中校说道;“巴巴罗莎舰长二赖子舰长是因为肚子饿才聊起忽悠少尉普希银的你不要瞎猜疑吧” “但愿这样我看你们俩似乎有勾结在一起的企图呢给我老实点不然的话我就要对你们实行严厉的惩罚了”巴巴罗莎舰长说道啊有权力真好尤其是在一艘战舰上面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尤为重要可以随心所欲的管理任何人也可以随心所欲的运用自己的权力 “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巴巴罗莎舰长喊道 “巴巴罗莎舰长你有什么吩咐”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如同电打的一样迅速跑來向巴巴罗莎舰长接受命令 “我命令你马上去餐厅舱看看那个忽悠少尉普希银他是不是还醉成一团泥如果还沒有醒來就要设法让他赶快醒來并把他马上带到指挥舱來我要见他”巴巴罗莎舰长说道“明白了巴巴罗莎舰长我现在就去餐厅舱” 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离开了指挥舱來到了餐厅舱老远他就见到餐厅舱关着舱门他感觉有点奇怪怎么回事儿还有人沒有吃饭怎么早早的锁住了舱门难道说厨师们还有忽悠少尉普希银都去洗浴舱洗澡洗热水澡就了吗 带着这个疑问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就敲敲餐厅舱门并且大叫道;“快开门里面有人吗我命令你们赶快把门打开听见沒有”连续叫了两遍也无人应答大概厨房舱压根儿就沒有人吧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正想着时候突然厨房舱门打开了里面露出了一个穿着厨师服的人的面孔 “啊三副别林斯基请进”那个人说话了 咦这不是忽悠少尉普希银的脸孔吗怎么回事儿他怎么才换上了厨师服了“你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要穿厨师服呢”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狐疑的问道一边走近餐厅舱一进來先是一股浓郁的酒味儿接着便看见了让他惊讶的一幕 只见餐桌上三个厨师都赤身露体的躺在上面旁边是一堆七倒八歪的酒瓶子三个厨师的嘴里无一例外的都往外淌着酒的液体“他们怎么啦”忽悠少尉普希银神秘的一笑对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说道;“你沒有看见吗他们三个都被我灌醉了” “灌醉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厉声的说道那个口气绝非是只有当三副的时候才具有的神情敢情是透露出他刚刚升了官“理由很简单因为我想摆脱他们对我的监视”忽悠少尉普希银开诚布公的说道 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拿出首长的派头两手叉腰对忽悠少尉普希银训斥道;“混蛋你简直是在瞎胡闹你为什么要灌醉厨师呢难道说你想当厨师吗看你穿着厨师服的样子简直跟小丑沒有什么两样” 忽悠少尉普希银却无耻的咧开大嘴仰起头哈哈大笑起來了“对你说对了我很想穿上厨师服來忽悠一下你们难道说你就忘记了我是忽悠少尉吗”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恼羞成怒好家伙竟然连我也忽悠起來了好吧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可是还沒有等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对忽悠少尉普希银采取什么行动呢忽悠少尉普希银突然拿起一个空酒瓶子不由分说朝着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的脑门上就是一下子当即就把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给打得在原地转起圈來了 “一圈两圈三圈.......”可恶的忽悠少尉普希银竟然还给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数着数字好像在拿他取乐呢虽然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无比痛恨忽悠少尉普希银如此的伤害他可是他现在连控制自己的能力都沒有更别谈上要用强有力的手段來对付给他一酒瓶子的家伙了 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一共在原地转了差不多九圈实在是支撑不了了便像是一捆稻草似的瘫倒在餐桌旁边了“來吧三副别林斯基你大概想喝酒了我有的是伏特加让你喝个够”忽悠少尉普希银手里端着一瓶伏特加走到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的跟前蹲下身來然后起开酒瓶开始捏着他的鼻子往嘴里倒伏特加酒 啊我总算是搞明白了敢情我看见的那三个脱得精光的厨师是被这个罪恶的家伙给灌醉的在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的大脑里还闪现着这样的思维片段但是他很快就被一阵晕眩搞得迷糊起來了潜意识里他不想喝酒也不愿意被人捏着鼻子灌酒 “别这样......我不想......”水兵总监兼三副普希银嘟囔道 “不想也得喝凡是到厨房舱的都得要喝酒才行”忽悠少尉普希银不由分说开始硬往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的嘴里灌酒了对于失去了行动反抗能力的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沒有什么要比这个时候更让他窝囊的了 但是沒有办法脑袋上已经被忽悠少尉普希银敲了那么一酒瓶子而且又开始往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的嘴里灌伏特加你就是再坚强意志再顽强也无济于事了现在你就是让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再叉起腰來学首长的样子训斥忽悠少尉普希银來似乎已经不可能了 更加可恶的是忽悠少尉普希银把大半瓶子的伏特加灌到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的嘴里还不肯罢休还强行剥掉了他身上所有的衣服让他一丝不挂的躺在地上这还不算还架起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的身体把他给扔到餐桌上跟那三个赤身露体的厨师并排放在一起了 现在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沒有了代表他身份的制服与那三个可怜的厨师沒有什么不同了人就是这样代表你的身份的往往就是身体以外的东西比如说衣服呀还有附加到你身上的一些抽象的职位什么的等等如果沒有人识别你什么都不是 ∷更新快∷∷纯文字∷ 第七百七十三章 有权力真好 第七百七十三章有权力真好 巴巴罗莎舰长对于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一去不复返,感到奇怪并生气。便命令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去到厨房舱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去看看,难道说这个三副别林斯基也喝醉了吗?我这里还等着人呢。你快去,不要耽误一分钟!” 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用坚定有力的语气,对他的领导说道;“巴巴罗莎舰长,你放心,我去马上就有结果了。你不用焦急。”说着,他匆匆离开了指挥舱,朝着厨房舱跑去。到了厨房舱,老远就看见厨房舱门紧闭。 “喂,快打开门!我來了!” “你是谁?”里面有人应道。 “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我命令你快打开门,听到沒有?” 舱门悄然打开了,露出了忽悠少尉那穿着厨师装的身影。“你怎么这副打扮?”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顿时闻到一股强烈的伏特加酒的味道。“这里面乌烟瘴气的,是谁在大喝特喝伏特加酒?”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一边皱着眉毛,一边往厨房舱里走去。 突然,他看见了眼前的一副奇特的情景;只见餐桌上整齐的罗列着四个光着身子的人。其中三个是厨师,一个就是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他们无一例外的都嘴边淌着酒的液体,身边还横七竖八的丢着一堆空酒瓶子。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质问忽悠少尉普希银道。“告诉我,为什么他们都喝成这样,还赤身露体的并排躺在餐桌上,简直不像话,一点都不像话!而你却清醒着,快点告诉我,怎么是这样的一副样子?” 忽悠少尉普希银把肩膀一耸,然后两手一摊,眉毛一展的对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说道;“二副邦达丘克,我也不想他们这样,可是你看到了,他们就这样,沒有办法!”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对忽悠少尉普希银这样敷衍了事的对他说话,很是不满,尤其是沒有称呼他的新职位,更是很生气。 “忽悠少尉普希银,巴巴罗莎舰长亲自跟我们说过,说你已经在厨房舱喝得醉成了一团泥了,可是我來到这里看到的是另外一幅样子,快点告诉我,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他们四个人都要喝得不省人事?为什么他们都光着身子?是谁让他们这样干的?” “沒有谁,是我让他们这样干的。”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二副邦达丘克,啊,对了,我忘记称呼你另外的职位了,舰长助理,对,可是,那不是巴巴罗莎担任的职位吗?”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双手叉起了腰,不这样不足以显示领导的威严。 “混蛋!”这个词通常是领导的惯用词。所以说,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照例也这样骂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干?而且,我不容许你用这样漫不经心的口吻对你的上司说话,你给我立正!把腰直起來,胸部挺起來,看着我,混蛋,听见了沒有?” “你在跟谁说话呢?难道是在跟我吗?”忽悠少尉普希银用嘲笑的口气对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说道。“你刚才说得话,恰恰应该是我说的。明白吗?”咦,这个忽悠少尉,还真是让人可笑,你听听他都说了什么?还要对我以这样的口气说话。我靠! “忽悠少尉普希银,如果你的脑袋正常的话,就用立正的姿态跟上司说话,否则我生气的话,就有你好瞧的了。”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说道。可是忽悠少尉普希银压根儿也不在乎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的威胁,反而用一根指头,捣着上司的胸膛,用傲慢的语气对他说话,你听听他都说了什么? “告诉你,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你以为你当了舰长助理或者是你原來是二副,就有什么了不起的,就以为有资格在我的面前摆谱,哼,错了。告诉你,站在你面前的并不是忽悠少尉普希银,而是神父号舰长普希银,军衔还是海军大校呢。这个职位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亲自任命给我的,你如果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 好家伙,吓唬起人來了,忽悠少尉普希银,你吓唬三岁小孩子可以,但是要吓唬倒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你可是看错人了。“忽悠少尉普希银,我看你是喝醉了,在说胡话吧?谁承认你的什么神父号舰长或者是海军大校的这些东西,告诉你,如果你不老实点的话,我就给你一点颜色看看!” 可是,接下來,拿出颜色來的倒是忽悠少尉普希银。他突然抄起餐桌上的一个空酒瓶子,还沒有等上司反应过來呢,就给他的脑门上,给了一下子,当时,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就觉得天旋地转,就开始不由自主的原地开始转圈了。 “一圈,两圈,三圈......”这个混蛋,用酒瓶子把我敲成这样了,竟然还给我数圈子,我靠!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此时此刻连崩了忽悠少尉普希银的心都有,可是,他已经失去了行动的能力了,只能是晕乎乎的转着圈,而且旁边那个可恶的忽悠少尉普希银还给他数着数呢。 一共转了八圈半,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就扶着餐桌的边沿,很不情愿的,慢慢的倒下了。倒下的时候,还拽了一下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的脚丫子,也沒有把自己给支撑住,还是彻底的如草垛子一样的躺下了。 这个时候,忽悠少尉普希银过來了,他手里端着一瓶伏特加酒,一边在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的身边蹲下身來,一边熟练的用牙齿咬开了瓶盖儿。一股很强烈的刺鼻的酒味儿荡漾开來了。啊,莫非他要给我灌酒吗? 对,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只要是來到了厨房舱的人,不管他是谁,是什么职位,都要接受强行的灌酒。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不想喝酒,因为他还肩负着巴巴罗莎舰长的命令,來厨房舱是寻找刚才來执行任务的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的,可是现在他也要步他们的后尘了。 “來吧,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这个时候,你肯定是渴了,伏特加酒对你來说,是最佳的饮料了。我给你准备了一整瓶伏特加呢,保管你喝个够!”忽悠少尉普希银一边调侃的说着,一边捏着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的嘴,开始往他的嘴里灌伏特加酒了。 不,别这样!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本能的想抗拒那股刺激的液体,可是不能,因为被人捏着鼻子灌酒的滋味真的不好受。这个时候,什么上司的尊严哪怕是人的尊严都不存在了,只有被迫的,无奈的接受了。 哪怕是少灌一点也行!但是,那个混蛋忽悠少尉似乎毫不留情的一口气灌了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大半瓶子伏特加酒才善罢甘休。因为可怜的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已经不省人事了。“怎么样?伏特加酒的味道还挺有劲儿的吧?多喝点酒,可以强身壮体呢!”忽悠少尉普希银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记给已经灌醉的上司,说句调皮话。 接下來,跟前面的四个人一样,忽悠少尉普希银无情的剥去了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的制服,把他脱得光溜溜的,然后将他像扔麻袋一样的,扔到了餐桌上,而且还跟前面四个,也就是说三个厨师,还有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并排放到一起。 好了,现在餐桌上已经有五个人了,而且都是赤身露体的躺在那里,嘴角都无一例外的往外冒着伏特加酒的液体。那是酒灌得太多,往外倒灌的迹象。不信,你再看看这五个人的肚皮,都鼓囔囔的,跟个大皮球似的。 巴巴罗莎舰长看见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也一去不见回转,便觉得可能有些不妙了,但是,她又不便亲自前往厨房舱看个究竟,于是就派出了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看來你得再去一趟了。我连续派了两个部下,都下落不明,这到底是为什么?你快去看看!如果有什么紧急的情况,你马上向我报告,明白了吗?” “明白了,巴巴罗莎舰长,请容许我带上手枪,如果遇到了特别的危险,你能够容许我开枪吗?”还是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聪明。他首先想到了带着手枪前往。的确,在危险面前,不想保护好自己身体的军官,不是好军官。 “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我容许你在特别的情形下,可以开枪。但是,有一条,你得先把情况搞请清楚再开枪也不迟。”巴巴罗莎舰长说道。“我现在特别想知道,为什么我的两个无比忠实的部下,会在执行我的命令的情况下,下落不明呢?” 第七百七十四章 万全之策 “好吧,不过你的手枪里面只能放一颗子弹。”巴巴罗莎舰长答应了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的请求。可是为什么只容许他带一颗子弹呢?这是一种防范措施。要知道,万一这个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要是背叛她的话,在他举枪朝巴巴罗莎舰长射击的时候,只能有一颗子弹的机会。 但是,巴巴罗莎舰长的机会就有很多了。她完全可以迅速将自己手枪里的所有的子弹,如狂泻一般的射向叛徒。不过,这完全是一种假设的情况,但愿不要发生这样假设情况。“巴巴罗莎舰长,难道你还不信任我吗?”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说道;“一颗子弹怎么够了呢?万一我的对手不止一个,要是在两个以上怎么办?难道说,我的手枪在射出一颗子弹之后,只能是挺着胸膛挨对方的子弹吗?” “那我不管,反正我答应你配枪的请求,只给你一颗子弹的机会。你看着办吧!”好个巴巴罗莎舰长,如此的严酷。好吧,既然这样,那就硬着头皮上阵吧。带枪总比不带枪要好。于是,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就带上了没收的库图佐夫中校的手枪。 当着巴巴罗莎舰长的面,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将手枪里的弹匣子弹全部倒出来,只拿了一颗子弹,推入枪膛当中,然后满怀心事的离开了指挥舱。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握着手枪,很快就来到了厨房舱,看到厨房舱门紧闭,他就用手枪枪管敲了敲舱门;“开门!” 里面倒是很快就有了回应;“谁呀?” “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快开门!” “啊,请等一下,我就打开门。”里面的人回答道。 舱门开了,忽悠少尉普希银的那种带有戏谑意味的脸,闪现在门口。他这会又换装了,穿着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的制服。这让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感到惊诧不已;“怎么?你为什么要穿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的制服呢?” “啊,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我觉得很好奇,就穿上了。”忽悠少尉普希银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欢迎你的驾到。”好家伙,厨房舱好像成了他家了,摆出一副主人的样子。这让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觉得眼前这个忽悠少尉普希银有点神经质。 “你在里面干什么?你见到我们的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和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了吗?” “我没有干什么,你说的两个军官,都恰好在里面呢。请进吧。” 当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走进厨房的那一刻,他就感觉到脊梁骨发冷。而且里面的味道也不正。充满了浓烈的酒味不说,还有一股说不上的味道,好像是身体好长时间不洗澡的那种酸臭味道。正在他抽着鼻子辨别味道成分的时候,他的眼睛也突然有了惊人的发现。 啊,里面的餐桌上,并排躺着五个人,而且都是清一色的赤身露体。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定眼一看,不觉得有点傻眼了。啊,三个厨师外加他正要寻找的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还有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他们都喜欢像沙丁鱼一样的脱光躺在那里吗? 再看看那五个人的身边,是七零八落的酒瓶子。敢情他们无一例外都是喝醉了酒,不省人事的躺在餐桌上了。“他们怎么了?”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冷冷的问忽悠少尉普希银;“为什么不穿衣服,一丝不挂的躺在这里?” “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你让我怎么回答你的问题呢?”忽悠少尉普希银耸了耸肩膀,说道;“他们来就是为了喝酒的。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是要喝得醉成一团泥,而且还要光着身子躺在餐桌上,这样大概痛快点,凉快一点吧。” “胡说!现在是什么季节?”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瞪起眼睛说道。他走近那五个躺着的人,俯身认真看了看,突然又有了新发现;啊,这五个人,无一例外的都脑袋上,都是一个大金包,而且有鲜血渗出来了,嘴角也都往外淌着酒的液体。 看样子好像他们都是惨遭了袭击。想到这里,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气。手里的手枪马上就对着忽悠少尉普希银,然后恶狠狠的对他说道;“快说,这是你干的吧?快点老实交代,省的我扣动扳机,让子弹替你回答!” 忽悠少尉普希银倒是很诚实,点点头说道;“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你说对了。这五个人,的确是我干的,我用酒瓶子在他们的每个人的脑袋上,砸了一下,他们就倒下了。然后,我又捏着鼻子,给他们每人灌了差不多一瓶伏特加酒。怎么样?是不是有点多了?” 好呀,果然不出我之所料,原来这五个人都是遭到忽悠少尉普希银的毒手,可是,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呢?“你为什么要这样干?”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握紧了手里的手枪,近距离的对着忽悠少尉普希金的脑袋,说道。 “我也不知道,大概我觉得这样干有快感,对,说不出的快感。你想想,当酒瓶子哐当一下,碰到他们的脑壳的时候,他们来个原地旋转,我还帮他们数数呢。一般来说,后来的人转圈显然比前面的人转的多,假如说你……” “混蛋东西,你竟然敢如此对待上司!”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愤怒的都想把忽悠少尉普希银的脑袋穿上好几个眼,可是他想到自己的手枪里面,只有一颗子弹,这都怪巴巴罗莎舰长,想不到为什么要那么吝啬?连子弹都舍不得多给几颗。 不过,这个巴巴罗莎舰长是不是提防自己也说不定呢!正在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这样想的时候,突然他看见忽悠少尉普希银猛的一下挥舞起一个酒瓶子,还没有等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反应过来呢,握着手枪的手,就被酒瓶子给重击了一下,手枪哐当一声给掉落在甲板上了。 糟糕透了,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失去了进攻的武器,顿时感到一阵心慌和恐惧。如果眼前的忽悠少尉普希银再高举起酒瓶子砸向他的脑袋的话,岂不是自己也要重演餐桌上那五个人赤身露体的躺在那里的悲剧了吗? 不行,要避免悲剧的发生,只有一个就是不惜代价的设法制止,于是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就开始了反击,现在的情况不太乐观,因为手上遭到重创,手无寸铁不说,还有一只手疼得无法使用,只有另外一只手还管用,那么就用这只手,开始跟忽悠少尉普希银反击吧。 反击谈何容易,忽悠少尉普希金并没有手无寸铁,至少人家手里还握着酒瓶子,不行,自己也要抄起一个酒瓶子,我就不信,酒瓶子跟酒瓶子对着干,还怕什么?可是,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忽略了一个问题,人家忽悠少尉普希银,至少是抡着酒瓶子将五个人都砸翻了,这里有一个实践的过程,你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有吗? 如果没有把握用酒瓶子跟忽悠少尉普希银玩的话,那就趁早投降吧!可是,作为一个堂堂的副舰长兼大副怎么能够跟一个小小的少尉投降呢?那岂不是太羞辱了当上司的吗?可是,现在不是讲理的时候,瞧吧,人家忽悠少尉普希银的胳膊又抡起来了,眼看着酒瓶子就要哐当一下,砸向自己的脑壳了,这个时候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念头闪现出来了。 “别砸,我服输了,我被你打败了。”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扔掉手里的酒瓶子,抱着自己的脑袋,一边朝着忽悠少尉普希银求饶道。忽悠少尉普希银也没有难为他,手里的酒瓶子在空中划了一个抛物线后,又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好吧,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我饶你一命。不过,你可要答应我,要一切行动听我的才行,你能够做到吗?”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服软的说道;“行,我什么都听你的,忽悠少尉普希银,看在我是你的上司的份上,你就放我一码吧。” “放你一码当然可以了。不过,你得找一个上司来替代你才行,我这里打算要排列六个赤身露体的人在餐桌上呢。本来是你来刚好凑够这个数字,可是你这么一求饶,我就心软下来了。唉,男人真不应该手软,不然的话,我这个打算肯定就要落空了。 这个忽悠少尉普希银的神经肯定是有问题,他百分之百是一个虐待狂,要在餐桌上排列六个赤身露体的人,供他取乐呢。哼,刚才我真是,这么没有一枪把这个魔鬼给送上西天呢?可是,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处呢?只能是赶快想办法让自己脱身出去,才是万全之策呀。 想到这里,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对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老弟,你打算倒是好的,可是我认为你这个游戏并不好玩儿,不如换个花样儿。”好嘛,老弟也叫上了,套近乎,有时候,领导要用到你了,一般都会这样的。 第七百七十五章 要与巴巴罗莎舰长决斗吗? 第七百七十五章要与巴巴罗莎舰长决斗吗? 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你毕竟是领导,你來替我想个好玩的不行吗?”现在该轮到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耸了耸肩,然后把眉毛一挑的说道;“这个,我一时还真的想不出來呢。老弟,我很想到外面呼吸点新鲜的空气,这厨房的酒味实在太让人窒息了。” “好吧,我可以让你出去,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就是你配合我,我们一起去指挥舱,把巴巴罗莎舰长请过來,让她成为这里的第六个幸运儿。”我的上帝,这个忽悠少尉普希银简直是太可怕了,竟然要打巴巴罗莎舰长的主意,还要让她來到厨房舱,参与到厨房舱的那五个赤身露体的人当中,而且还说这是幸运儿,真是不可思议呀! “我看还是不要这样,你知道吗?巴巴罗莎舰长她有枪,如果你不怕子弹钻进你的身体里,你就跟我去一趟,如果你怕的话,那么我就告辞了。”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说道。“怕什么?巴巴罗莎舰长有手枪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不是也带來一把手枪吗?”忽悠少尉普希银弯腰捡起那把手枪说道。 这倒是一个干掉忽悠少尉普希银的机会呢。因为这把手枪里面只有一颗子弹,而巴巴罗莎舰长的手枪说不定有许多子弹呢。如果忽悠少尉普希银敢于到指挥舱,那么即便是他与巴巴罗莎舰长來个手枪对射,结果肯定是巴巴罗莎舰长占上风的。 想到这里,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隐瞒了自己带來的手枪里面只有一颗子弹的情况,对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好吧,老弟,我不想让你失望。那么你就带上手枪,跟我一起去指挥舱见见巴巴罗莎舰长,看看她是不是能够同意跟你來厨房舱当第六个幸运儿?” “好吧,我们现在就走。”忽悠少尉普希银握着手枪,然后让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前面走。“你要配合好我,不然的话,别怪我不客气。”听到忽悠少尉普希银在后面用手枪顶着自己说出的威胁的话,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都感觉到脊梁骨都发凉了。 在指挥舱,巴巴罗莎舰长还在为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怎么也一去不复返感到郁闷,怎么回事儿,今天派出去的三个忠诚的部下,都那么的奇怪,派出去一个就下落不明,然后再派出去一个,依然如此,到最后自己的忠诚的部下都派完了,也不见有一个回转。 正在巴巴罗莎舰长纳闷的时候,只听见指挥舱门口,一声报告声传來,她抬头一看,啊原來是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回來了。“我的上帝呀,副舰长兼大副你是去了哪里呀?怎么到这个时候才來?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和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呢?你看见他们了吗?还有那个忽悠少尉普希银,他的酒醒过來了沒有?” 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还沒有开口呢,就从他身后闪出一个人影來,并且说道;“巴巴罗莎舰长,我早就醒过酒來了,现在,我要请你去厨房舱参加一个游戏。也就是说,让你当第六个幸运儿。”忽悠少尉普希银这话说得让巴巴罗莎舰长感到如坠五里云端一样。 什么乱七八糟的,简直是莫名其妙。我一个堂堂的舰长,哪里有空去参加你的什么游戏?而且还要成为你的第六个幸运儿?我看你好像还沒有完全醒过來呢,说得话都沒头沒脑的。想到这里,巴巴罗莎舰长对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你看见我们的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和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了吗?” “我不但看到了,而且还邀请他们俩先后参加了我的一个游戏,并且他们有幸成为了第四和第五的幸运儿呢。”忽悠少尉普希银带着开玩笑的意味儿说话,顿时惹恼了巴巴罗莎舰长,她勃然大怒道;“你这个家伙,简直不知好歹,我刚刚授予你忽悠少尉军衔,要知道你过去还只是一个副炮长,你不想着上司对你栽培和关怀,还用这样乱七八糟的语言來羞辱我,我看你是活够了吧?” “我怎么能活够呢?要知道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还在不久前,亲自授予我大校海军军衔呢,并且任命我來担任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只是这个位置被你这个女流之辈给占上了,我也就不跟你來抢夺这个位置了,按道理來说,你应该要拿出足够的尊敬给我才对。”忽悠少尉普希银振振有辞的说道。 巴巴罗莎舰长怒火冲天的对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命令道;“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我命令你马上把这个无耻之徒给我轰出去,如果他再不老实的话,你就把他给我关起來!”可是,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并沒有执行巴巴罗莎舰长的命令,而是如木头人一样呆呆的站在那里。 “你怎么回事儿?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你不是说过要无限忠于我吗?为什么我现在给你的命令,你不马上执行呢?”巴巴罗莎舰长生气的说道。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哭丧着脸,对巴巴罗莎舰长说道;“不是我拒绝执行你的命令,而是我沒法执行你的命令。” “为什么?” “你看看忽悠少尉普希银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就知道为什么了。” 巴巴罗莎舰长这才注意的看了看忽悠少尉普希银的手,发现他竟然握着一把手枪。而且那把手枪好像是刚才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配备的那把手枪。“忽悠少尉普希银,你手里的那把手枪大概是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的吧?” “对,巴巴罗莎舰长,你说得不错,这把手枪正是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的,他掉在了厨房舱了,我给捡到了,就这么回事儿。”忽悠少尉普希银掂量了一下手枪,然后重新握在手里。“我命令你快把手枪还给付舰长兼大副谢廖沙!”巴巴罗莎舰长命令道。 “不,我不执行你的命令,巴巴罗莎舰长。”忽悠少尉普希银拒绝执行巴巴罗莎舰长的命令,一下子让巴巴罗莎舰长恼羞成怒,她嗖的一下从腰间拔出了自己的手枪,对着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我数三下,如果你还不还手枪给付舰长兼大副谢廖沙的话,我就开枪了。” 忽悠少尉普希银也举枪对着巴巴罗莎舰长,说道;“那么好吧,让我们來个决斗吧,看看谁先倒下?”巴巴罗莎舰长冷笑道;“不知道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给你说过沒有,这把手枪只有一颗子弹。”忽悠少尉普希银一下子鼻子冒出了冷汗。 什么?手枪里面只有一颗子弹?就这样还要跟巴巴罗莎舰长决斗?那不是笑话吗?可是,这个可恶的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为什么当初不把手枪里只有一颗子弹的情况告诉我呢?如果我早知道这样的话,我才不会冒这个风险呢。 “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这把手枪真的只有一颗子弹吗?” “是的,如果不信你就拉开枪栓,瞧瞧好了。” 忽悠少尉普希银半信半疑的一会儿看看手里的手枪,一会儿又望望巴巴罗莎舰长手里的枪,他吃不准是看自己手枪到底是不是一颗子弹呢?还是不看。因为他生怕如果自己这会儿看手枪的子弹,会被巴巴罗莎舰长瞅准机会,给自己一枪,那可就倒霉透顶了。 “巴巴罗莎舰长,你能够等我一分钟吗?我要证实一下自己手里握着的手枪里,是不是如你们所说的那样,只有一发子弹?如果你能够给我时间,我会感激不尽的,希望你不要打我黑枪。”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 “你就放心的看好了,我不会打你黑枪的。即便我不打你黑枪,我们就是决斗的姿态,对射的话,你毫无疑问会先倒下的,因为我的手枪子弹非常充足,要知道我只射出六发子弹,就足够让你上西天报到的”巴巴罗莎舰长说道。 虽然是调侃的话,但是忽悠少尉普希银还是相信了巴巴罗莎舰长的话,赶快打开枪栓,果然在枪膛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发铮亮的子弹,再打开弹匣一看,空空如也。看來巴巴罗莎舰长和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的话是对的,他们沒有骗我。 忽悠少尉普希银用很短的时间,将手枪里的子弹的情况证实清楚之后,对巴巴罗莎舰长说道;“看來你们还算够义气。现在,我要重新考虑一下是不是要跟你决斗了?”巴巴罗莎舰长微笑的说道;“你看着办好了,如果你想决斗的话,我随时奉陪到底。但是,我想奉劝你一句,别对决斗抱太大的希望,你的胜算的几率太低了。如果决斗,倒下的绝对是你,而不是我。” 对于对手,要先从气势上压过对方才行。现在巴巴罗莎舰长明显占着上风。不过,巴巴罗莎舰长也有所顾虑,就看忽悠少尉普希银是不是属于那种赌徒式的人物了,如果是的话,那还是具有一定危险的,谁知道忽悠少尉普希银好不好一枪就命中我了呢? 第七百七十六章 还是蛮有把握的 第七百七十六章还是蛮有把握的 不过,也不一定,谁知道忽悠少尉的枪法准不准?要知道他是当炮手的,开炮可以,但是打枪估计就不行了,况且又是打手枪,要知道他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水兵,或许以前连手枪都沒有摸过呢。就凭这些就可以断定,这个忽悠少尉普希银是一个不会打枪的家伙,即便会打枪,也打不准的。 巴巴罗莎舰长这样想着,就对忽悠少尉普希金说道;“喂,忽悠少尉普希银你不要以为我不敢跟你决斗,來吧,我们现在就去到甲板上去,说好了,就一枪解决问題。也就是说,我们两个每人都放一枪,你觉得怎么样?” 好个巴巴罗莎舰长,够女人味儿,忽悠少尉普希银不由得的佩服眼前的巴巴罗莎舰长了。本來自己提出要跟巴巴罗莎舰长决斗,是想吓唬她一下,沒有料到巴巴罗莎舰长却当真了。如果真的决斗的话,自己未必能够占什么便宜。说不定还被巴巴罗莎舰长一枪打中,这是完全由可能的。 要知道,自己过去是在战舰上当炮手的,根本沒有使用过手枪。这会虽然手枪在握,一旦要是决斗起來,你一枪,我一枪的,对于能不能射中巴巴罗莎舰长,自己一点把握都沒有。想到这里,忽悠少尉普希银心虚起來了;“巴巴罗莎舰长,我可以放弃与你决斗,不过,你如果能够答应我的一个条件的话,我就缴枪投降你,你看怎么样?” “什么条件,你说吧。”到底是符合自己的推测,这个忽悠少尉普希金毛了吧?害怕了吧?他就压根不敢跟我一对一的决斗,还想用手枪跟我干,你如果能够一枪打中我的话,我情愿甘拜下风。现在,这个露怯的忽悠少尉普希银终于沉不住气了,且看他要什么条件? “巴巴罗莎舰长,你知道我是当炮手的,过去压根都沒有碰过什么手枪之类的武器,你让我在咱们战舰上开炮还可以,若是让我打枪的话,那简直就是赶鸭子上架,所以说,我想让你教我怎么样正确使用手枪?我就这个条件,希望你能够答应才好。” 好嘛,这个忽悠少尉普希银真不愧是忽悠少尉,我就想不通,波罗的海舰队派出的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怎么能够看中这个沒有用的家伙,又是将他任命为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又是要给他授予海军大校军衔,简直是荒唐至极。这样的连手枪都不会使用的家伙,我看最好的归宿就是让他烧锅炉。 想到这里,巴巴罗莎舰长又好气又好笑。但是自己毕竟是舰长,要拿出大家风范來。想到这里,巴巴罗莎舰长就对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你这个要求有点可笑,不过,为了我的诚意,我命令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给你教一下怎么样使用手枪就可以了,你现在把手枪交给他好了。” “不,巴巴罗莎舰长,这个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连枪都拿不住,还是我捡起的手枪呢。所以说,我不想让他给我教使用手枪,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想让你來给我亲自教一下,并且也顺便演示一下你的枪法呢,你说好不好呀?” 巴巴罗莎舰长也很想在这个时候,演示一下自己的枪法,就算是震慑一下忽悠少尉普希银也是好的。想到这里,她就走到忽悠少尉普希银的跟前,当真的给他讲解如何使用手枪。比如,怎么瞄准?怎么样三点成一线?怎么样屏声静气的射击?等等。到了后面,巴巴罗莎舰长让忽悠少尉普希银來到舷窗跟前,用手指着前甲板上那根高高的桅杆上栖息的水鸟,说道;“看见那个水鸟了吗?” 忽悠少尉普希银点点头,说道;“看到了,还是银白色的水鸟呢。” “好,就是那只水鸟,我要一枪把它给打落,你看好了。” 哇塞,一枪要把那只栖息在高高的桅杆上的水鸟给打落,太牛了吧?忽悠少尉普希银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沒有跟巴巴罗莎舰长决斗,如果决斗的话,巴巴罗莎舰长说指哪儿就打哪儿,自己岂不是吃大亏了吗?现在,指挥舱所有的人都屏声静气的看着巴巴罗莎舰长,只见她平端手枪,对着那只舒适的呆在桅杆上的水鸟,扣动了扳机。 呯!枪声响了。可是水鸟一惊,扇动翅膀就飞走了。看來巴巴罗莎舰长这一枪给打偏了。“瞧,今天有风,而且风还比较大,还有海浪,所以说,你瞧,我都有点站不稳了,要不然的话,那只水鸟是无法从我的眼前逃脱的。”巴巴罗莎舰长在给自己找理由。 此刻,那只水鸟虽然呱呱的飞走了,可是在前甲板上,又飞來几只水鸟,在绕着前甲板的桅杆上的风灯在盘旋。看來水鸟也喜欢有亮光的地方。巴巴罗莎舰长又准备要射击活靶子了。“瞧见那只白嘴黑身的水鸟了吗?” “看见了。很漂亮的一只水鸟。” “对,很漂亮,可是再过几分钟,它就有可能一头栽进大海的波涛里呢。”巴巴罗莎舰长说道,然后重新举起了拿着手枪的手。她要对那只白嘴黑身的水鸟射击呢。大家又屏住呼吸,注视着那几只自由自在飞翔的水鸟,都把视线盯住那只白嘴黑身的水鸟。 并且暗自都为这只水鸟而感到惋惜。越是漂亮的东西,如果你知道在几分钟之后,它将被毁灭,你的心里肯定是充满了一种怜悯和惋惜的感觉。砰!只听一声枪响,那几只水鸟被突如其來的枪声所惊飞了,飞走的还有那只白嘴黑身的漂亮的水鸟。 看來,巴巴罗莎舰长又放空枪了。也不过如此嘛。忽悠少尉普希银的底气陡然的提升了不少,原來我还以为,巴巴罗莎舰长有多么的厉害呢,或许是有百步穿杨的本事,现在见识到了,说句大实话,还不如我呢。 忽悠少尉普希银想到这里,对巴巴罗莎舰长说道;“巴巴罗莎舰长,我好像看见那只水鸟受伤了,你的子弹沒有落空,而是打掉了水鸟的几片羽毛。估计连同水鸟的身体,都有可能中弹了,上帝呀,我真是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呢。” “现在射击的条件不好,如果是白天的话,我要让你好好的开开眼呢,瞧,这会儿天都黑了,视线不是太清楚,而且目标又是飞速活动的物体,所以说,很难打中呢。”巴巴罗莎舰长虽然这样为自己开脱,但是,忽悠少尉普希银的恭维的话,她还是很入耳的。 “巴巴罗莎舰长,能不能让我用你的手枪來试着打一枪呢?” “你不是手里有枪吗?” “可是,我的手枪里面只有一发子弹,我不想把它打空。如果你看得起我,就把你的手枪让给我來打两枪吧?”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对,给他也沒什么。反正,这个忽悠少尉不就是要学着打打手枪吗?可以满足他。 想到这里,巴巴罗莎舰长就慷慨的将自己的手枪递给了忽悠少尉普希银。可是,给抢给忽悠少尉普希银,要经过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因为他恰巧站在巴巴罗莎舰长和忽悠少尉普希银的中间。所以说,巴巴罗莎舰长将手枪递给忽悠少尉普希银的时候,也不知道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是怎么想的,顺手就将手枪紧握在自己的手里了。 啊,不好,这个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怎么握紧了手枪,而且也沒有递给我的意思。他究竟想干嘛呀?忽悠少尉普希银有点害怕的想到。“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快把手枪递给忽悠少尉普希银!别拿在你的手里,别又掉在地板上了,要知道手枪里面有子弹,万一走火怎么办?”巴巴罗莎舰长说道。 “不会走火的,巴巴罗莎舰长,我看你是太沒有防范之心了,你将有子弹的手枪毫无防备的交给那个曾经口口声声要跟你决斗的人,你就不怕他对你來个反戈一击吗?”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说道。“怎么会呢?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我看你是多心了吧?你有防范之心是好的,可是忽悠少尉普希已经说过要放弃决斗了。你刚才不是也听见了吗?”巴巴罗莎舰长说道。 “对,巴巴罗莎舰长说得对,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你快把手枪递给我吧,我都担心你拿不稳,有啪的掉下來,会走火的。”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可是,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却将巴巴罗莎舰长的手枪牢牢的握在手里,而且还将手枪对准了忽悠少尉普希银。 “忽悠少尉普希银,你收起你的那套把戏吧!你还想忽悠巴巴罗莎舰长吗?我看你还是有点嫩了。我奉劝你老实点,要不然的话,我握着的手枪真的要走火呢。反正走火是经常有的事情,如果走火的子弹恰好射中你的话,我只能表示遗憾了。” 你看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说得是什么话呀?这不是威胁我吗?忽悠少尉普希银愤懑的想道。他也举起了手枪,对着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此刻,仿佛空气充满了火药味一样,现场气氛遽然紧张起來了。忽悠少尉普希银嘴角流露出一丝微笑來。 第七百七十七章 该轮到我们唱主角了 第七百七十七章该轮到我们唱主角了 别忘了,在你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手里的手枪走火之前,我手里的手枪也不是吃素的,尽管这把手枪还是从你那里得來的,而且手枪里面只有一发子弹,不过,让子弹准确的射入到你的脑袋里,还是蛮有把握的。刚才巴巴罗莎舰长不是已经教会我如何打枪了吗? “我也吃不准我的手枪是不是会走火?要知道在手枪的枪膛里面还压着一颗子弹呢!”忽悠少尉普希银对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说道。“那好呀,忽悠少尉普希银,既然你喜欢走火,那就让我们两个的手枪都走火吧,是我先走火,还是你先走火呢?”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说道。 “我们不如抛硬币。谁猜中了,谁就可以走火,好不好?”忽悠少尉普希银深知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是怕死的,所以说,就故意将戏演下去,而且还要演得像那么回事儿。但是,巴巴罗莎舰长却不容忍在她的眼皮底下,出现这一幕变相的决斗。 “快给我住手!不准决斗!如果要决斗,那么我在你们之前早就决斗了,还用的着让你们在我跟前充好汉吗?”巴巴罗莎舰长说着就要过來拿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手里的手枪。却不料就在这个时候,忽悠少尉普希银來了个突然袭击。 “砰!”的一声枪响。大家一愣,同时都把手伸向自己的脑袋和胸脯,包括巴巴罗莎舰长和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都看看哪里是不是有鲜血流出來。沒有谁的鲜血流出來,那么就看是谁的手枪走火了?先是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回过神來,想看看自己手里握着的手枪是不是给走火了? 可是他惊愕的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是空的,那把手枪呢?原來已经握在了忽悠少尉普希银的手里了,现在他手里已经有两把手枪了。刚才,他手里的一把手枪,射出了一颗子弹,打在了顶板上,因为顶板是钢板的,所以说,子弹沒有穿透,只是把钢板的顶板给打的蹭出了一点火花儿。 “快把手枪还给我!”副舰长兼大副恐惧的对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难道你还想走火吗?”忽悠少尉普希银冷笑道;“这把手枪并不是你的,是巴巴罗莎舰长的,本來她就要给我她的手枪,让我试一下呢。现在,我给你已经走过火的手枪,这才是你的手枪呢,还给你好了。” 忽悠少尉普希银说着,将已经沒有子弹的手枪,递给了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我靠,沒有子弹的手枪不成了一块废铁了吗?还给我有什么用呢?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将那把沒有子弹的手枪狠狠的扔在地板上,对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我不要沒有子弹的手枪,你快把巴巴罗莎舰长的手枪还给我。” “还给你沒那么容易!”忽悠少尉普希银脸上流露出一种怪异的笑來,这让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都觉得脊梁骨又开始冒冷汗了。因为忽悠少尉普希银的这种怪异的笑,他在厨房舱已经领教过了。当时,他差点成了第六个幸运儿。 这会儿,巴巴罗莎舰长说话了;“忽悠少尉普希银,好了,别闹了,快把手枪还给我吧。我们该干点正事了。”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巴巴罗莎舰长,你答应让我试一下你的手枪,我刚刚拿到手,还沒有试一下呢。” “我担心你再走火。”巴巴罗莎舰长担忧的说道。 “不会的,你已经教会我怎么样使用手枪了。刚才的走火,那是属于意外。或许是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的手枪有毛病吧。”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看來,他并沒有给巴巴罗莎舰长还枪的意思。巴巴罗莎舰长又一次向他伸手要枪了。 “别开玩笑了,忽悠少尉普希银,时间对于我们來说是多么的宝贵,可是你却在这里无端的浪费我的时间,好了,快把手枪还给我吧。”巴巴罗莎舰长有点着急了。她为刚才忽悠少尉普希银所拿的手枪走火感到心有余悸,若是再走火的话,自己的手枪他攥着呢,手枪里面不止一发子弹,要再走火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呢。 “我也知道时间的宝贵,现在,让我來指挥你们吧。本來我就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所委任的神父号巡洋舰的大校舰长,我來指挥你们可以说是顺理成章。”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听我的命令,全体都有,立正!” 口令发出了,却沒有一个人立正的。“怎么回事?难道说沒有听见我的口令吗?”忽悠少尉普希银有点恼怒的说道。巴巴罗莎舰长说道;“忽悠少尉普希银,你是我任命的忽悠少尉,我劝你还是别忽悠了吧,赶快把手枪还给我,我还要马上实施新的战斗计划呢。” “狗屁战斗计划!”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他说完这句话之后,还吐了一口吐沫,表示了鄙夷的神情。 啊,怎么敢对上司如此的无礼并且口吐脏话?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愤怒的训斥忽悠少尉普希银道;“混蛋,怎么可以对巴巴罗莎舰长这样无礼?还不赶快给巴巴罗莎舰长赔礼道歉?”忽悠少尉普希银又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盯了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一眼,盯得他心里都发毛了。 “你给我闭嘴!我和巴巴罗莎舰长是舰长对舰长,级别是相同的。尽管巴巴罗莎舰长是自己给自己封的舰长,但是因为我曾经认可过,所以说,我现在还是暂时承认她的舰长身份。因为,很快,我就要从她的手里,接管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职务了。” 巴巴罗莎舰长听忽悠少尉如此一说,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她想,我的舰长的职位是通过枪杆子里面出权力而奋斗得到的,你呢?忽悠少尉普希银,我看你纯粹是运用你那三寸不烂之舌來蒙骗过來的。不管怎么说,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的职位是不能交给你的。 “忽悠少尉普希银,我郑重告诉你,如果你想來个政变,推翻我的舰长的职位,你想夺取过去,那可以说是痴心妄想。因为首先,你沒有那个资历,二來你沒有支持你的人。三是,你明显缺乏担任一艘大型巡洋舰的水平。” “什么沒有资历呀?又是沒有水平呀,这些都是唬人的东西。什么事不都是实践之后才会知道你能够不能够适应。所以说,干干就知道了。”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反正,我要跟你说,巴巴罗莎舰长,我已经拿到了你的手枪,也就是说,我要夺权了。况且这个舰长的位置本來就是我的。” 巴巴罗莎舰长这才意识到问題的严重性。啊,沒想到一把手枪的从自己的手里换到忽悠少尉普希银的手里,就要改变自己的命运了吗?不,不能就这样完了。只要有一线希望,就拿出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巴巴罗莎舰长突然想到被缚的二赖子舰长和库图佐夫中校,不如把他们给悄悄放了,让他们來消耗忽悠少尉普希银的野心。说不定还有转机呢。 这样想着,巴巴罗莎舰长给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使了个眼色,然后朝着被缚的二赖子舰长和库图佐夫中校努了怒嘴。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马上明白了巴巴罗莎舰长的意图。为了分散忽悠少尉普希银的注意力,巴巴罗莎舰长说道;“好吧,忽悠少尉普希银,如果你认为你能够掌控神父号巡洋舰的话,我可以让位给你。” “这不是让位不让位的问題,是你先侵占了我应有的位置,所以说,我现在不过是拿回了属于我的位置而已,你呢,巴巴罗莎,请原谅我这次沒有称呼你为舰长。我认为你还是当你的军医比较好,要不然的话,谁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或者是受伤了,还沒有军医给予治疗,就麻烦大了。” 好个忽悠少尉普希银,你给巴巴罗莎舰长上课开了,你的胃口好大呀!巴巴罗莎舰长忍住气,为了掩护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能够悄悄的解开二赖子舰长和库图佐夫中校的绳索,就先忍个肚子疼,等一会儿再让你忽悠少尉普希银的好看。 反正,你的手枪就是全部把子弹打光,也未见得能够把指挥舱所有的人都消灭光,总是还剩那么一两个吧?只要是还剩下一个,就有你忽悠少尉普希银的好看。我巴巴罗莎舰长(这里我特别强调一下,虽然忽悠少尉普希银已经改口不称呼我为舰长了,但是我自己还是坚持称呼舰长)就不信我的忠实部下,能不维护我的尊严,而去维护你这个投机者? 二赖子舰长和库图佐夫中校对于副舰长兼大副突然给他们悄悄的松绑,而感到不可思议。为什么要把我们给放开呢?难道说不怕我们对你们的权力产生威胁吗?管他呢,只要是能够让我们恢复自由,那么下一步就该我们唱主角儿了。 第七百七十八章 我们要竞争上岗 实际上,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悄悄的给二赖子舰长和库图佐夫中校松绑,早就被精明的忽悠少尉普希银给发现了。他只是装着看不见而已。因为,他想,即便是把二赖子舰长和库图佐夫中校松绑了又能怎么样呢? 反正,自己拿着手枪,如果谁不老实的话,我就给他来一枪。果然,二赖子舰长和库图佐夫中校被松绑之后,来到了忽悠少尉普希银跟前,对他说道;“喂,老弟,有话好好说嘛,别使刀弄枪的,有什么事情咱们在一起合计合计,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好,你们俩现在恢复自由了,很好。”忽悠少尉普希银对二赖子舰长和库图佐夫中校说道;“本来巴巴罗莎就不应该限制你们俩的自由。现在,还不是在我的枪口下,巴巴罗莎和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就乖乖的将你们的绳子给松开了,所以说,你们应该感谢我才对。”忽悠少尉普希银大言不惭的说道。 库图佐夫中校点点头说道;“忽悠少尉普希银,你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要是没有你,现在我和二赖子舰长恐怕还被捆绑在一起,活受罪呢。”二赖子舰长也说道;“是呀,忽悠少尉普希银,库图佐夫中校说得对极了。我们不能忘记你的好。下一步,如果你马上恢复我的舰长职务,我就立马给你一个三副以上的职位让你当,你看怎么样?” 忽悠少尉普希银笑了。心里想,就你这个二赖子舰长,给我一个副舰长我都看不上呢。你还说要让我当三副以上的官职,而且还让我帮你恢复舰长的位置,你哪好哪玩去吧!“二赖子舰长,请注意,我依然称呼你为舰长,是因为我尊重你。现在,我们这里一共有好几个舰长了,比如说,巴巴罗莎舰长,二赖子舰长还有库图佐夫舰长,如果算上我,就是四个舰长了,但是,舰长只能是一个人来担当。” “忽悠少尉普希银,你算说对了,现在的局面是僧多粥少。大家都眼睛盯着舰长的职位,不如我们来个竞争上岗,谁赢了谁来当舰长,我们也毫无怨言。怎么样?”库图佐夫中校提议道。“我们也实行一项改革措施,这样经过竞争产生的舰长,才被大家所服气。” 巴巴罗莎说道;“库图佐夫中校的这个意见我认为很好,谁有本事,谁来上!” 二赖子舰长迟疑了一下,说道;“我赞成,能者多劳嘛。” 忽悠少尉普希银心里早就盘算起来了。很好,竞争上岗。好呀,那就来个竞争好了。想办法,让这帮人都败在我的手里。“既然竞争,那么好吧,我来出一个问题,谁能够破解了,谁就来当舰长,好不好?”忽悠少尉刚说完,大家就七嘴八舌的说道;“什么问题?” “很简单,谁能够把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和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找到,我就支持谁当舰长。”忽悠少尉普希银掷地有声的说道。好嘛,原来他的问题如此简单,就是找两个人呀?找人还不容易吗?就神父号巡洋舰那么大的地方,找两个军官还不跟囊中探物那么简单吗? “我去找!”巴巴罗莎第一个响应道。 “我也去!”二赖子舰长也举起了手,响应道。 “我们一起去找吧。”库图佐夫中校也觉得找人这个问题出的好,因为他知道忽悠少尉普希银把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和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藏到哪里了?当初,我被关起来,不就是关在了锅炉舱的触媒舱里了吗?恐怕在场的人当中,只有我最知道军舰上藏人的地方,哪里最隐蔽? “不能大家都一窝蜂的找,要找也的一个一个的找才行。”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我来安排去寻找的人和寻找人的寻找顺序。第一个是巴巴罗莎,第二个是二赖子舰长,第三个是库图佐夫中校。而且,每次一个人去寻找,我都得跟着,这样做是为了监督他寻找的有效性。“ 大家没有啃声,因为他们都畏惧于忽悠少尉普希金手里的枪。要是谁提出不同的意见,很有可能挨枪子的。所以说,大家选择的方式就是沉默。“既然大家都没有反对意见,那就开始行动吧!巴巴罗莎,第一个是你,开始寻找吧。你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 巴巴罗莎朝着其他的人,用那种异常复杂的目光扫视了一下,仿佛她马上举要上刑场了,在英勇就义前,要拿出大义凛然的样子,用目光与大家告别一样。“你们都站在这里,老实的等待我们归来,如果谁要是违反了,我回来就让他有好果子吃。”忽悠少尉普希银又拍了拍手里的手枪说道,为了增加听觉上的威慑力,他甚至还故意将手枪的枪栓拉得哗啦的响。 啊,谁也不想吃好果子,因为这个话的意思是,让你吃子弹呢。谁喜欢吃子弹呢?除非你活腻了,才想到要吃好果子。而避免吃好果子的最好的方法就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等待着巴巴罗莎和忽悠少尉普希银寻找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和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回来。 他们走了,巴巴罗莎在前,忽悠少尉普希银在后。而且是手枪不离手,一直端着手枪,指向了巴巴罗莎,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对着她打黑枪似的。望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指挥舱门外,库图佐夫中校突然大声的说道;“啊,多好的机会呀,我们干了他吧!” “干掉谁呀?”二赖子舰长说道。 “当然是忽悠少尉普希银这个混蛋呀!” “不行,你干不了,因为他有手枪。”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说道。 “有手枪怕什么?我就不信,我们几个人还干不过这个家伙吗?”库图佐夫中校说道。 “道理上似乎可以讲得通,但是在实践上还是有困难的。首先,忽悠少尉普希银比较鬼精,你还没有等动手呢,他就觉察到了,反过来再收拾你一下,就划不来了。”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主张稳妥的办法来跟忽悠少尉普希银蘑菇,万一在蘑菇的时候,出现了机会,到时候再动手除掉他也不迟。 “不行,我不赞成蘑菇战,现在的时间多么的紧迫,要是按照你的思路,猴年马月才革命成功呢?我看不如这样,你们在这里呆着,我一个人尾随着巴巴罗莎和忽悠少尉普希银,万一我瞅准了机会,果断的下手。成功了,当然好,成功不了,也不至于牵连你们,怎么样?” “这样好是好,可是你有武器吗?”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说道。 “我没有武器,我的手枪早就被巴巴罗莎舰长给收缴了。可是,我可以向你借一下呀,你不是配枪了吗?”库图佐夫中校说道。“我的手枪倒是有,只是没有子弹了。因为子弹都被巴巴罗莎舰长给收走了。”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沮丧的说道。 “巴巴罗莎舰长收你的子弹做什么?”库图佐夫中校说道。 “做什么?还不是怕我们有枪的威胁到她嘛。”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将那把没有子弹的手枪拿给库图佐夫中校看。库图佐夫中校拉开枪栓,果然没有子弹,本来他想把手枪还给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但是转眼一想,用没有子弹的手枪吓唬个人也好呀。 “我还是拿上这个玩意儿,反正总比石头或者是铁疙瘩要强的多。”库图佐夫中校说着,揣上手枪就走了出去。剩下的二赖子舰长和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面面相觑,他们对望了一会儿,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讨好的说道;“二赖子舰长,刚才你受委屈了吧?” “你还有脸说呢!”二赖子舰长气不打一处来。“你说你,作为我的下级,为什么要在关键的时刻背叛我,你回答我!你这不是单纯的背叛我个人的问题,而是背叛组织,背叛了神父号巡洋舰!我要给你上纲上线的说严重了,是要被执行战场纪律的,明白吗?” “这个道理我明白。二赖子舰长,我也是出于无奈,才被迫拥护巴巴罗莎舰长的。本来我想,只有权力不落在旁人身上就依然是好的。说明我们的神父巡洋舰还是我们自己人把持着,要是落在诸如库图佐夫中校或者是忽悠少尉普希银那样的混蛋手里,可就糟糕透顶了。” “你完全是无稽之谈!你身为大副,而且又被巴巴罗莎提拔了副舰长,当然这都不算数,因为未经我的许可,一切的他人随意任命都是无效的。不过,在这里,我为了照顾你的情绪,而且看在你还认我这个舰长的份上,我依然称呼你为副舰长兼大副。但是,你得为我赴汤蹈火,并且是在所不辞才行,你能做到吗?”二赖子舰长显然是来精神了,因为他训斥部下的话语,是充满了慷慨激昂的。 第七百七十九章 你想成为幸运儿吗? 第七百七十九章你想成为幸运儿吗? “二赖子舰长,你听我说,情况不是这样的。”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试图为自己进行申辩。他要让二赖子舰长明白,当初背叛他是在是出于形势的逼迫,也是一种无奈之举。只不过是暂缓的背叛,一旦时机发生逆转,他会马上回归到正确的轨道上來,团结在以二赖子为舰长的周围,而且跟随他惊涛骇浪都不变色。 “我不听你说,你这个软骨头,变节分子,胆小鬼,战场上害怕流血的家伙,我不能饶恕你的无耻行径!”人就是这样,你越是对他示弱,越是表现出讨好他的一面,他就越对你不依不饶的,就越发感觉到自己多么的不可一世。此刻,二赖子就是典型的一个。他把自己所想到的一些愤慨之词都抛洒在了可怜的副舰长兼大副的身上了。 “二赖子舰长,你别误会,我虽然表面上是投奔了巴巴罗莎舰长,但是心里却是向着你的,就好像是向日葵一样,永远也都想着红彤彤,金灿灿的太阳的,虽然有点时候,太阳被云雾所笼罩,可是,我这个向日葵却总是方向不会转错,因为,我心目当中的领导就是唯一的你,我们可敬的二赖子舰长。” 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的话,仿佛是镇定剂一样,多少抚慰了神情激动的二赖子舰长,让他的情绪慢慢的平缓下來了。“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你让我感动。多好的战友,多好的部下!就是在复杂多变的海战背景下,你还无限忠于我,对我的领导地位毫不含糊,我可以理解你,当初你之所以背叛我,而投奔那个女人,是为了來个曲线救我,对不对?” “二赖子舰长,你说得太对啦!”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突然激动的拍了二赖子舰长一巴掌,打得二赖子舰长一弯腿,差点坐在地上,要知道刚才将他和库图佐夫捆绑在一起,坐在指挥舱的角落里,长时间无人问津,让他的腿几乎要抽筋,到现在还有抽搐的感觉呢。 “哎呀!”二赖子舰长扶住自己的腰,**了一下。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马上扶住他,关切的问询道;“二赖子舰长,你怎么啦?你沒事吧?”二赖子舰长摆摆手,表示自己还可以。这让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放心的继续刚才的话头说道;“你多么的会是识别人呀,尤其是谁是你的忠诚的部下,谁是你的叛徒,在你的犀利的目光当中,都统统现了原形。我才是无愧于你的忠实的部下了,二赖子舰长,我也不会说什么大道理,这么说吧,你现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让我去立刻往前冲,我决不后退一步,不信,你可以对我喊一声口令!” 二赖子舰长忍住腿抽搐的感觉,也很想试验一下,眼前的这个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是不是光会唱高调,说大话,于是就喊了一声;“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你给我往前冲呀!”话语未落,果然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就拔腿往前跑,如果你不叫住他,肯定会跑出指挥舱,一溜烟的跑个沒有踪影了。 但是,有一个人在这个时候,恰巧正要往指挥舱里闯。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那个带着沒有子弹的手枪,要跟踪忽悠少尉普希银和巴巴罗莎舰长,试图寻找机会,干掉那个可恶的忽悠少尉普希金的库图佐夫中校。 二赖子舰长只听见啪叽一下,巨大的碰撞声,让他赶快定眼一瞧,糟糕,一下子倒下两个,一个就是听从他的口令,不顾一切的往前冲的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一个就是正要风风火火的往指挥舱进的库图佐夫中校。 你可以闭上眼睛想一下,或者是想象力比较好的,可以想象一下,两个快速移动的物体,一旦迎面相撞,会是什么局面?我们不妨做个假设,假设两个移动的物体,都各自以每秒三米的速度快速移动,那么两个相加起來,就是每秒六米的速度碰到一起。 每秒六米的速度是什么概念呢?我们可以想象一下田径场,百米健将级的运动员,如果跑百米可以在十秒之内,那么他的平均速度就是每秒十米。我们可以打个对折,一般运动员每秒跑个五秒的话,也是不慢的,试想一下,就这个速度,两个人來个迎头相撞,可想而知,碰撞力该是多么的大!‘ 反正,二赖子舰长一瘸一拐的走到指挥舱门口的时候,光看见甲板上躺着的两个人,脸上和头上都是鲜血涟涟的。而且这两个相撞的人,都无一例外的昏迷不醒了。好呀,看样子是天助我也了。沒有想到这一下就帮了我一个大忙了。 我因此少了一个竞争者,但是也因此少了一个忠诚的战士。不过,这也怪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你说你多鲁莽,难道你就沒有长着眼睛,光顾了往前瞎跑,就沒有看见迎面而來的库图佐夫中校吗?唉,本來好不容易给做思想工作,拉拢了一个忠诚的部下,现在倒好,英雄未捷身先倒。 算了,倒下的就让他倒下好了,这个世界什么都不缺,唯一缺乏的就是后悔药了。库图佐夫中校不是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说,要跟踪巴巴罗莎舰长和忽悠少尉普希银吗?怎么又回來了呀?是不是半途胆怯了呀,不敢去了呀,肯定是害怕吃果子(枪子)呢! 你库图佐夫中校是胆小鬼,害怕,我不怕。怕什么呀?身上中弹,就跟挠痒痒,脑袋掉了,就跟风吹帽一样。有什么了不得的呢?我要拿过库图佐夫中校揣在手上的那把沒有子弹的枪,踏过他的身躯,完成他未完成的事业! 想到这里,二赖子舰长就飞快取下了库图佐夫中校手里握着的手枪,用两只脚,一脚踏在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的身上,一脚踏在库图佐夫中校的身上,头也不回的往前大步迈了。迈向哪里呢?当然是厨房舱了,因为巴巴罗莎舰长和忽悠少尉普希银,就是朝着厨房舱方向去了。 來到了厨房舱,但见舱门禁闭。大白天的为什么要关在舱门呢?二赖子舰长掏出怀表,接着甲板上的灯光,看看时间,现在是17点59分,也正是神父巡洋舰的大部分官兵洗澡的时间。这个时候,厨房舱里也该有哪些换班前來就餐的官兵呀,怎么就关着舱门呢? 二赖子舰长正想上前推开舱门,突然听到里面看隐约的传來说话声。他马上握紧了手枪。难道有劫匪吗?笑话,神父号巡洋舰又不是自由市场,哪里來的劫匪呀?二赖子舰长苦笑着朝着自己的脑袋拍了两巴掌,不许胡思乱想! 那么是谁把这里当成了风流浪地了?因为刚才的说话声,很明显的有男有女,如果不是男女在一起说话,二赖子舰长不会联想到风流浪地的概念。再仔细听听吧。二赖子舰长摸黑,将耳朵紧贴在冰凉的舱门上,注意的听着。 “快点脱!听到了沒有?如果我数六下,如果你还不脱制服的话,我就强制执行了。”啊,这说话的人好像是忽悠少尉普希银的声音。“忽悠少尉普希银,不,在这里我改口称呼你为海军大校舰长普希银,你这会儿高兴了吧?请你高抬贵手,饶了我吧?我看见这餐桌上并排躺着五个沒有穿衣服的,就恶心,你还让我成为第六个他们中的一个吗?我求求你了,别让我这样,因为这个时候不同夏天,现在这个季节毕竟已经是冬天了呀,多冷呀!” “少废话!我问你,巴巴罗莎,你脱还是不脱?你就回答干脆点!我沒有时间在这里浪费,因为在指挥舱里,我还要以海军大校舰长的身份,召集舰艇的全体官兵训话呢。你在这里无端的浪费我的宝贵时间,我可沒有那么大的耐心。”啊,听出來了,说话的就是忽悠少尉普希银,好像他在威逼巴巴罗莎舰长脱衣服呢,他是不是想跟巴巴罗莎舰长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我要解救巴巴罗莎舰长于危难之中。” 二赖子舰长想到这里,正要一脚将舱门踹开,然后一头冲进去,将沒有子弹的手枪对准忽悠少尉普希银,将他制服。但是,他转眼一想,且慢!为什么要且慢呢?因为,他要再听一下,那个可恶的忽悠少尉是位于什么位置?还有,他要切实得到忽悠少尉普希银欺辱巴巴罗莎舰长的铁的证据,以防止他事后抵赖。 “如果你乖乖的脱了,就等于省了我的时间,也不用我动手。如果你要是执意不从的话,我就被迫要对你下手了,你可以看看餐桌上,那并排躺着的五个家伙,哪个不是脑袋上一个大金宝?而且上面还有当时流出鲜血的痕迹?还有,不知道你认真看了沒有,他们的嘴角上,都在往外冒着伏特加的酒水呢?怎么样?巴巴罗莎舰长,在这里,请容许我称呼你一下舰长吧,因为过一会儿,你就要加入到这五个醉酒的家伙的行列里了,成为第六个幸运儿了,怎么样?” 我靠,混蛋,休想!二赖子舰长算是这会听明白了,敢情这个忽悠少尉普希银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虐待狂呀!我要马上冲进去,制止那个混蛋!决不能让巴巴罗莎舰长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遭受蹂躏,我要不顾一切的冲进去啦! 第七百八十章 最高的职位应该是我 第七百八十章最高的职位应该是我 “哐当”一下二赖子舰长一下子踹开了厨房舱门只见忽悠少尉普希银正在用手枪威逼着巴巴罗莎舰长脱衣服呢看來二赖子舰长进來的正是及时呀“不许动举起手來”二赖子舰长用手枪对准忽悠少尉普希银大声的说道 忽悠少尉普希银给楞住了因为他看见突然冲进來的二赖子舰长手持手枪对准了他本來他想甩手给二赖子舰长两枪送他去西天呢可是转眼一想不因为在我开枪的同时很有可能二赖子舰长的手枪也会响起來并且子弹很有可能射中自己所以说忽悠少尉普希银这样一想也就不敢开枪了 但是二赖子舰长大声喊了一句要自己举起手來自己举还是不举呢忽悠少尉普希银犹豫着二赖子舰长见忽悠少尉普希银并沒有跟电打的一样立刻举起手來便猛喝一声;“再不举手的话我就要开枪啦” “我举我举别开枪如果你要开枪的话我也要开枪看谁能够开过谁”忽悠少尉普希银一边举起一只胳膊可是另外一只手依然用枪对准二赖子舰长“另外一只手为什么不举起來”二赖子舰长厉声的喝道 “我举可以可是我怕你打黑枪所以只能先举一只手了”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 “不行要举就举两只手不然就不叫举手快点如果见你害怕我打黑枪的话你不听我的话我就要打你的黑枪”二赖子舰长说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忽悠少尉普希银也只好将拿着手枪的那只手不情愿的举起來了 “好很好现在再听我的命令把你的手枪给我或者是给巴巴罗莎舰长也行”二赖子舰长说道 啊要缴我的械吗忽悠少尉普希银顾虑的想道我可以缴械可是如果我交了枪二赖子舰长会不会要对我怎么样呢“你在犹豫吗”二赖子舰长仿佛看穿了忽悠少尉普希银的思想活动对他说道;“你别担心只要你缴枪我就不杀我优待俘虏” “我凭什么相信你呢” “我可以让巴巴罗莎舰长当见证人也就是说如果我说话不算话的话我情愿让巴巴罗莎舰长给我來一枪所以说我刚才说了你或者是把手枪给我或者是给巴巴罗莎舰长你來选择好了”二赖子舰长说道 忽悠少尉普希银一会儿看看巴巴罗莎舰长一会儿看看二赖子舰长最后他还是把手枪交给了巴巴罗莎舰长并且说道;“巴巴罗莎舰长请容许我在这里叫你一声舰长当然了这并不意味着我要放弃舰长的职位只是说明女人如果当了舰长或许更加仁慈呢这把手枪本來就是你的现在我还给你好了” 忽悠少尉普希银说着将手枪恭恭敬敬的交给了巴巴罗莎舰长然后将两手高高的举起來巴巴罗莎舰长拿到手枪之后突然扑在二赖子舰长的怀抱里如同小孩子一样的哭泣起來了“啊二赖子舰长多亏了你呀要不然的话我肯定会栽到这个虐待狂的手里了” 二赖子舰长拍拍巴巴罗莎舰长的后背安慰道;“不怕咱们不怕他了瞧他不是已经将手枪交还给你了吗如果他还要虐待你或者羞辱你的话你尽可以拿起你的手枪朝着可恶的人开枪你愿意开多少枪都可以” 啊这个二赖子舰长说得可真离谱儿刚才他还口口声声的说缴枪不杀还说要优待俘虏呢看來他说得完全是谎言不足以信的但是现在我的手枪已经交出去了一切听天由命好了现在就看巴巴罗莎舰长是不是像自己所说的那样比较仁慈了 巴巴罗莎舰长在二赖子舰长的安慰下情绪好转多了她只要一缓过神來便开始使用自己的权力了只见她握着手枪对着忽悠少尉普希银的脑袋对他说道;“忽悠少尉普希银你也有现在呀我还以为自己要不可避免的遭受你的毒手了幸亏二赖子舰长來得恰到好处若不然的话我肯定会像餐桌上躺着的五个人一样脱得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多难看呀啊我现在都不敢看我的那几个忠实的部下呢他们穿着制服是一回事不穿制服又是一回事儿人呀怎么这样呢啊我跑題了不说了就说你好了” 巴巴罗莎舰长说到这里还把冰凉的枪口对着忽悠少尉普希银的太阳穴上敲打了两下本來忽悠少尉准备倒地装死呢可是他又怕这个时候巴巴罗莎舰长的手枪会走火便提醒她道;“巴巴罗莎舰长请你把保险关上好吗你这样会发生走火的情况的” “不要你來提醒我对于手枪的使用我比你更有发言权”巴巴罗莎舰长说道她继续用手枪指着忽悠少尉普希银的脑袋教训着他了;“你不是刚才很凶恶吗你不是连我都想欺负吗好吧我现在要让你尝尝你的恶果” “什么恶果”忽悠少尉普希银担心的问了一句 “什么恶果现在我就让你知道”巴巴罗莎舰长用手枪威逼着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來吧靠近餐桌上去”忽悠少尉普希银不明白巴巴罗莎舰长要干什么就朝着餐桌移动了几步來到了餐桌跟前巴巴罗莎舰长用手枪指着他厉声道;“快脱掉你的制服” “脱掉我的制服为什么”忽悠少尉普希银有点恐惧的眼神望着巴巴罗莎舰长说道 “少废话让你脱你就脱给我全部脱掉脱得就像你让餐桌上这五个躺着的人一样一丝不挂明白吗”巴巴罗莎舰长说道 “巴巴罗莎舰长你是仁慈的我一直这样认为所以我才把枪放心的交还给你了可是你不能用打击报复的手段來对待我呀好歹我还是海军大校呢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任命的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呢我需要尊严一名海军高级军官的尊严” “我早就说过你的什么海军大校或者是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的职位我们都不予承认因为你的职位是我们的敌人授予的现在我们正在拟定作战计划要袭击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呢如果我们走运的话说不定还能够活捉那个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呢” “我完全拥护巴巴罗莎舰长的意见”这个时候二赖子舰长首先表态道这样就会给巴巴罗莎舰长一个信号;我二赖子舰长和你是同盟军可是巴巴罗莎舰长却有着自己的主意只不过现在她先不声张因为忽悠少尉普希银她还沒有对付好呢 “忽悠少尉普希银如果你想要尊严的话就不要让我让二赖子舰长给你强行脱制服你來选择或者是你自己脱或者是二赖子舰长帮你脱你自己看着办吧”巴巴罗莎舰长说道忽悠少尉普希银感到一阵惊恐;“好吧我还是自己脱了吧不过在我脱制服的时候请你转过身好不好因为......” 哈哈哈巴巴罗莎舰长突然放声大笑起來;“你还不要意思吗刚才你既然不好意思为什么还要强迫我脱光制服呢”忽悠少尉普希银理亏词穷说不出话來“我这个时候想起中国人的一句话來了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就是说我要让你品尝一下你施加给别人身上的痛苦” 忽悠少尉普希银哭丧着脸将身上的制服都脱掉了最后当他把脚上的鞋袜都脱掉之后巴巴罗莎舰长命令二赖子舰长道;“老二你给我用伏特加灌忽悠少尉普希银”二赖子舰长有点不悦了什么呀这个巴巴罗莎舰长得势了难道就不尊重我了吗 在她拿到手枪之前还一口一个二赖子舰长叫的很勤呢现在怎么一下子就变了命令我不说还叫我老二你看看老二是你叫的吗我二赖子舰长好歹也是满江红舰长曲娟去大校亲自任命的你巴巴罗莎不过是神父号巡洋舰上的普通的军医而已有什么资格來命令我呀 巴巴罗莎舰长见自己下达命令二赖子舰长并沒有执行便提高嗓门又一次对二赖子舰长下达命令道;“老二你是怎么啦难道说你的耳朵不好使了吗为什么我非要重复一遍命令呢你要知道在战场上下级不执行上级的命令会面临什么惩罚吗轻者送交军事法庭接受审判重者就会被上司执行战场纪律这个后果你清楚吗” 二赖子舰长据理力争道;“巴巴罗莎注意从现在开始我不再称呼你为舰长了因为这里只有一个合法的舰长那就是我你还是当你的上尉军医好了在这个地方最高的职位就是我也就是说只有我來命令你而不是你來命令我巴巴罗莎你明白吗” ∷更新快∷∷纯文字∷ 第七百八十一章 我完全可以对他开枪! 第七百八十一章我完全可以对他开枪! 好家伙,这个二赖子舰长算是活过來了,他是不是看见我的几个忠诚的部下,赤身露体的躺在餐桌上,他就以为自己可以随心所欲的使唤我來了。错了,要知道,我手里的家伙可是不答应!如果二赖子舰长敢于违抗我的命令的话,我完全可以对他开枪! 想到这里,底气十足的巴巴罗莎舰长对二赖子舰长说道;“你刚才说了一些什么呀?谁是最高职位的人,我相信事实会告诉你的。现在,我也不以舰长的命令來要求你,我只凭着手里的枪说话,你如果不服气的话,也可以用你的枪來对付我。來吧,让我们试一下,到底是谁是这里的主宰?” 巴巴罗莎舰长说着,将手里的枪对准二赖子舰长的脚下,就开了一枪。只听砰的一声,二赖子舰长如同跳了弹簧一样的,蹦了起來,如果他不蹦的话,子弹肯定就要穿过他的脚背了。好家伙,子弹从地板反弹起來,穿入到天花板里,发出噗嗤一声的响声。 手枪射击的声音,也惊醒了原本醉躺在餐桌上的那五个当中的三个,其中一个是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一个是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还有一个就是厨师长了。“搞什么名堂,这里是厨房,不是打靶场。”厨师长嘴里嘀咕道。 “啊,我现在是在哪里?”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抬起身子,朝左右看了一下,说道。突然他似乎发现了巴巴罗莎舰长,便情绪有点激动的说道;“巴巴罗莎舰长,你怎么來啦?”巴巴罗莎舰长过去安慰这个忠诚的部下说道;“你沒事了吧?但愿开枪的声音,沒有吓着你呢。” “沒什么,巴巴罗莎舰长,我连大炮的声音都不在乎,还在乎一个手枪的开枪声音吗?刚才那一声枪响,就好像悦耳的音乐一样动听呢。”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神智还沒有完全的恢复过來,就要秉承人类的虚伪的本性了。 在他旁边的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看到巴巴罗莎舰长來到了厨房舱,情绪一下子失控了,痛哭起來;“啊,上帝呀,我们是多么的幸运呀!”厨师长却白了他一眼,说道;“幸运个屁吧,你们为什么要把我的厨房舱,当成了洗澡堂了?” “怎么,我们把厨房舱当成了澡堂了吗?”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干脆坐起來了,他对于厨师长说他们把吃饭的地方当成了洗澡堂,而感到不满。“你自己看看身上,一个布片都沒有穿,难道不是把这个地方当成了洗澡堂了吗?” 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这才朝着自己身上看了一下,这一看不要紧,惊出了他一身的冷汗;“啊,是谁这么恶劣呢?把我的制服都扒得一干二净了?”他身边的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也惊呼道;“啊,我的制服也被谁扒得精光了!” 巴巴罗莎舰长对两个忠实的部下说道;“你们想知道是谁吗?最尅祸首就是忽悠少尉普希银!”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眼睛里面好像要喷射出愤怒的火焰一样,准备扑向忽悠少尉普希银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赤身露体的,而且还是在巴巴罗莎舰长的面前,坦露无疑,就马上用双手护住了自己的私处。 与此同时,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也用双手护住自己的私处,厨师长也效仿他们,护住自己的私处了。只要有女性在场,绝不松开手。但是,恨不得要掐住忽悠少尉普希银的脖子的强烈的愿望,此刻只能转化为用一双愤怒的眼睛,看着忽悠少尉普希银,然后再伴随着鼻子往外喷张着愤懑的气息。 “巴巴罗莎舰长,请你转过身去,我们要穿制服!”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说道,巴巴罗莎舰长于是就背对着三个已经苏醒的男人,然后继续用手枪指着二赖子舰长和忽悠少尉普希银。“老二,现在你还有一次机会,如果你再不服从我的命令的话,也许你就沒有机会了。” 二赖子舰长也是会看事情的人,他知道,随着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和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的苏醒,自己的力量处于一种弱势的状态,再加上巴巴罗莎舰长手里有多发子弹的手枪,对付自己已经是绰绰有余了,如果这个时候再不屈从的话,恐怕就要处于很被动的局面了。 想到这里,二赖子舰长便对巴巴罗莎舰长服软了。你听,他的称呼首先变了;“巴巴罗莎舰长,刚才是我有眼无珠,对你太不敬了,请你原谅我的一时糊涂,现在,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我保证坚决彻底的执行你的命令!” 得,装孙子了吧?看來枪杆子里面出权力,是一点都不假的。巴巴罗莎舰长正是因为看出了这个道道之后,才屡试不爽的。“好,只要你悔过,并且能够改正就好,现在听我的口令,把那个罪恶的忽悠少尉普希银给我按到在餐桌上,与沒有苏醒的两个厨师并排,给我往他的嘴里灌伏特加酒!” 二赖子舰长这会儿是坚定不移的执行巴巴罗莎舰长的命令,他上前将忽悠少尉普希银的头发一拽,拉扯到餐桌前,然后用力一推,忽悠少尉普希银就倒在了餐桌上了。然后,二赖子舰长就抓起了一瓶沒有开封的伏特加白酒,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挺有眼色的,赶忙递过來一个开启瓶盖,但是二赖子舰长并沒有用开启瓶盖的东西,只见他抓起伏特加酒瓶,用牙齿一咬就开了盖儿。 “老二,不,我得叫你一声二赖子舰长了,你给我少灌一点伏特加,好不好呀?” “灌多少伏特加,不是我说了算,你跟巴巴罗莎舰长求情吧。如果她让我少灌一点,我就少灌一点。”二赖子舰长把球踢向了巴巴罗莎舰长,好像这个事情与他无关似的。巴巴罗莎舰长在一旁冷酷的说道;“至少要灌一瓶子伏特加!” “什么?巴巴罗莎舰长你就饶了我吧,一瓶子伏特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可是,忽悠少尉普希银,我请问你,为什么你给别人灌伏特加的时候,却毫不吝惜呢?而且一灌就是一瓶,你瞧瞧这个餐桌下面,有多少个空盘子呢?差不多有五个空盘子,也就是说,你给原來躺在餐桌上的五个人,几乎每人都灌了一整瓶儿呢。”巴巴罗莎舰长说道;“既然你给别人灌一瓶,你也不例外。” “听到了吧,忽悠少尉普希银,至少一瓶伏特加,这是少不了的。张开嘴,开始享受美酒吧!”二赖子舰长端起伏特加酒瓶,就开始往忽悠少尉嘴里灌起來,可是忽悠少尉喝了几口,说什么都不肯再喝了,二赖子舰长就捏住他的鼻子,开始往他的嘴里咕嘟咕嘟的灌起來了。 很快,忽悠少尉普希银就被灌了一瓶酒,开始神情恍惚起來了。这是酒精的作用。“我曾经为神父号巡洋舰立下过汗马功劳,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呀!”忽悠少尉普希银突然嚎啕大哭起來了。巴巴罗莎舰长对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和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说道;“你们穿好衣服了吗?” “我们已经穿戴整齐了。巴巴罗莎舰长。”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和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回答道。 “酒完全醒了吗?” “沒有完全醒,也有六七分醒來了。巴巴罗莎舰长,我们现在除了头重脚轻之外,还是可以坚持战斗的,这你放心好了。不会耽误大事的。”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和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说道。“那好吧,跟我快回到指挥舱,我要实施作战计划呢。” “巴巴罗莎舰长,这三个躺在餐桌上,耽误我的事情呀。”厨师长手捂着太阳穴,那里现在还一跳一跳的隐隐作痛呢。这是酒精刺激的结果。他痛苦的看着一片狼藉的餐桌,无奈的说道;“尤其是他们都脱的光光的,像什么话呀?” “厨师长,你说这话也不嫌牙疼,刚才我來这里的时候,亲眼看见你也是光着身子,躺在餐桌上呢,你现在倒嫌弃他们來了。”巴巴罗莎舰长说道。厨师长嘀咕道“那也不是我要那样的呀,这完全是忽悠少尉普希银干得事情。” “对呀,我沒有说是你想脱得一丝不挂,我是说你也是受害者。现在,害人精不是被我命令老二给制服了吗?”巴巴罗莎舰长说道。厨师长突然问道;“巴巴罗莎舰长,你刚才说得老二是谁?”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和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偷偷的笑起來。 “怎么,厨师长,你连老二都不知道吗?” “不知道。” “老二就是二赖子呀。”巴巴罗莎舰长指着二赖子舰长说道。 “怎么?二赖子舰长改名了吗?”厨师长纳闷的说道;“还有,他不当舰长了?” “是的,二赖子已经被我撤职了,现在我是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而且还是大校舰长呢。”巴巴罗莎舰长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既然二赖子舰长不当舰长了,所以,我叫他老二,算是对他的一个称呼吧。要不,叫他二赖子,怎么都听,都觉得别扭呢。” 第七百八十二章 巴巴罗莎舰长的企 巴巴罗莎舰长带着她的两个忠实的部下,也就是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和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与二赖子舰长一起回到了指挥舱。在指挥舱里,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也成功的挫败了库图佐夫中校的阴谋夺权的企图。 现在,巴巴罗莎舰长终于大获全胜了。可以毫无阻挡的实施她的宏伟计划了。二赖子舰长因为在关键的时候曾经发生动摇,后来又回到了执行巴巴罗莎舰长的命令的轨道上来,所以说,巴巴罗莎舰长没有将二赖子舰长打入冷宫,而是给他重新任命了新的职位;名誉舰长。 所谓的名誉舰长,就是给你戴个舰长的帽子,光听着好听,可是一点实权都没有。也就是说,大家过去怎么称呼二赖子舰长,以后也怎么称呼他。只是二赖子舰长本人,有了一种深深的失落感。你想想,权力被剥夺了,沦为了跑腿的了,能不失落吗? 这就算是不错的了,没有给你一枪,或者是把你关入一个黑咕隆咚的舱室里,就算是你的命大福大造化大。你像那个如跳梁小丑般的忽悠少尉普希银,当初多么的能蹦跶,现在不是被强行的灌了一瓶伏特加白酒,**裸的躺在了厨房舱的餐桌上,交由厨师长自行处置了吗? 想想也可悲可叹,这个曾经的副炮长,带领着十几个水兵,留守在诚挚号炮艇上,因为炮艇的炮台都被拆卸转移到了神父号巡洋舰上了,所以说,炮艇实际上成了一艘比渔船要强一点的舰艇,没有火力系统。如果打起海战来,简直可以充当活靶子呢。 忽悠少尉普希银就是在这样的一个炮艇上,充当了副炮长,后来他大概是闲的发慌,来了个孤注一掷的冒名顶替,冒充库图佐夫中校,斗胆来到了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上,接受了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任命。 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任命忽悠少尉普希银为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而且还授予了他海军大校军衔。但是,到了神父号巡洋舰上,经过了一番惊心动魄的激烈斗争,普希银先是被巴巴罗莎舰长任命为忽悠少尉,然后就是到后来的强行给他灌了白酒,脱光了他的制服,让忽悠少尉普希银躺在了厨房舱里。 所以说,比起了忽悠少尉普希银的悲催的下场,二赖子舰长算是幸运的不行了。现在,他也认命了,还是老老实实的接受巴巴罗莎舰长的指挥吧,再不要折腾了。人家毕竟还有几个忠实的部下呢,可是自己呢?如果闹腾的话,只能是光杆司令一个,翻不起浪花来。 平息了神父号巡洋舰上的激烈而残酷的争权夺利的斗争之后,巴巴罗莎舰长算是成熟多了。她知道自己是女流之辈,在男权所拥有的世界当中,自己还是会遭到男人们的妒忌所引发的阴谋当中,可是,她牢记了一点,不能离开枪杆子,什么时候都要用枪来说话。 比如说,现在巴巴罗莎舰长又端着手枪,面对着库图佐夫中校,威逼他说出波罗的海舰队的轻型舰队的内部情况,比如说,各个舰艇的火力配备情况,战斗人员的配属情况,还有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吨位,火力还有速度等方面的情况,以及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个人有什么嗜好,性格和习性等方面的情况。 等大致了解了上述的情况之后,巴巴罗莎舰长就决定要动手了。动手干什么呢?当然是实施偷袭轻型舰队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计划了。怎么样偷袭呢?巴巴罗莎舰长会同她的三个忠实的,久经考验的部下的群策群力,认为让二赖子名誉舰长冒充库图佐夫中校的副舰长,先去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一探虚实后,再行动手偷袭也不迟。 于是,巴巴罗莎舰长又撇开了库图佐夫中校,将二赖子舰长叫到自己的身边,严肃的对他说道;“二赖子舰长,现在我要叫给你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二赖子舰长注意到巴巴罗莎舰长给他交代任务的时候,还将手枪提在手里,好像是万一二赖子舰长如果拒绝执行巴巴罗莎舰长的命令的话,就会吃枪子的样子。 “巴巴罗莎舰长,你有什么任务交代给我,你就尽管说吧,我如果完不成任务的话,你就给我来一枪好了。”二赖子舰长的这句话就等于没有说,本来这是巴巴罗莎舰长所采取的果断手段,反正今后,谁要是不听命令的话,就像二赖子舰长所说的那样,啪的给一枪,让你吃一颗子弹。 “很好,二赖子舰长,请注意,我作为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对你这样的尊敬的称呼,是因为你过去是我的前任,作为曾经的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而且是大校舰长,你可不要给我丢人现眼,你要在执行任务当中,表现出一种视死如归,天翻地覆慨而慷的气概来,你懂吗?” “我懂,巴巴罗莎舰长,为了你的荣耀,为了你的尊严,我完全可以做到抛头颅,洒热血的大无畏的英雄气概来,像你刚才所说的天翻地覆慨而慷,那是我们中国古代的英雄人物所建立丰功伟绩所表现出来的境界,我可做不到。所以说,我也不说大话。” “很好,二赖子舰长,我就欣赏这一点,不要说大话,吹大牛,要踏踏实实的,一步一个脚印才行。”巴巴罗莎舰长说道。二赖子舰长心里早就在等待着巴巴罗莎舰长给他说出让他执行什么任务,可是巴巴罗莎舰长说了那么多的废话,还没有切入到主题上来,这就是女人为官的一个大弱点。 太感性话了,太情感话了。好在巴巴罗莎舰长还是有那么一点男人的气质呢。她不同于其他的女性,就在于她敢想敢干。这一点尤为可贵。“二赖子舰长,我交给你的这项任务对于实现我的计划来,可谓是非常的重要呢。” “什么计划?巴巴罗莎舰长,你能告诉我吗?毕竟我是荣誉舰长,我有知情权呀。”二赖子舰长说道。对呀,他说得很在理,是应该让他知道呢。虽然他只是一个徒有虚名的名誉舰长,但是让他知道了计划的内容也无碍大事的。 “这个计划的代号我刚刚确立下来,就叫巴巴罗莎计划。” “啊,是以你的名字为代号的计划吗?” “对,是用我的名字作为计划的代号的,这说明什么呢?说明这个机会彻头彻尾是我一手策划出笼的。” “巴巴罗莎舰长,等海战结束后,我建议你可以就此申请发明权。” “什么发明权?” “就是把一个作战计划以自己的名字作为代号的发明呀?” “对,二赖子舰长,我很愉快的接受你的建议。现在,我要给你透露一下这个巴巴罗莎计划的内容,你要严守秘密,不能像我们的敌人透露出哪怕一个字来,你明白吗?”巴巴罗莎舰长严肃的说道。“我明白了,巴巴罗莎舰长,保守秘密,也是我在担任神父号巡洋舰的大校舰长的期间,所要求全体舰艇官兵的一项铁的纪律。” “很好,二赖子舰长,你懂得了,我就不多说有关保密的要求了。我的巴巴罗莎计划的核心内容就是拿下波罗的海轻型舰队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夺取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权力,由我来担任。” “啊,巴巴罗莎舰长,你的计划太让人震撼了。”二赖子舰长不由得惊叫起来了。人们都说,女人不能当官,一旦当了官,对权力的欲望是无止境的。你瞧,巴巴罗莎舰长显然不满足当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了,尽管她刚刚从我的手里,篡夺神父号巡洋舰舰长成功,可是,巴巴罗莎舰长还立足未稳,就要来个蛇吞大象的危险行动,要实施什么巴巴罗莎计划,这不是拿鸡蛋往石头上碰吗? 人家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是什么样的军舰,咱们这个神父号巡洋舰是什么军舰?从战斗力和吨位以及速度等等诸多方面,都相差甚远,怎么能够去袭击人家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呢?况且,神父号巡洋舰上的火力系统,都是从诚挚号炮艇上移装上的几门小口径的大炮,怎么能够攻克大口径的强有力的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呢? 二赖子舰长虽然这样想,可是他嘴上没有表露出来,只是表示了一点担心;“巴巴罗莎舰长,据我所知,这个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主力舰艇,很威猛呢,如果我们贸然跟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战斗的话,很有可能我们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巴巴罗莎舰长淡然一笑,说道;“越是强大的东西,就越是轻敌,当然了,我们如果正面跟这样貌似强大的战舰战斗的话,我们肯定敌不过,可是我们可以采取突然袭击的方式,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呀。”这个巴巴罗莎舰长显然是太外行了。一个军医看个伤病还行,要是率领一个战舰去跟一个轻型舰队干的话,显然太缺乏理智了。 第七百八十三章 派你执行刺杀任务 “那么,巴巴罗莎舰长,你要派我执行什么样的任务呢?”二赖子舰长急于知道自己将要担负的任务是什么?因为前面巴巴罗莎舰长对他说了,要交给他的任务是光荣而艰巨的,所以说,二赖子舰长听巴巴罗莎舰长啰嗦了半天,还没有将要交给自己的任务说出来,不免有点急了。 “别急,我的二赖子舰长,你乐于接受任务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一个训练有素的海军军官,就应该这样,当自己的圣神自责在前面召唤的时候,就要表现出迫切的想去参加的愿望。所以说,看到你这样很迫切的样子,我很是欣慰。”巴巴罗莎舰长依然不急不慢的说道。 “巴巴罗莎舰长,你就直截了当的说了吧,让我执行什么任务?” “我打算派你去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给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送生日礼物。” “啊,让我去给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送生日礼物吗?”二赖子舰长吃了一惊,这不是到老虎嘴里去拔牙吗?“是的,二赖子舰长,你有信心吗?”巴巴罗莎舰长说道。“信心当然有了,可是让我一个人去未免有点势单力薄了。”二赖子舰长心虚的说道。 “不,不是你一个人,打算让你率领两个人一同前往。” “你打算给我派两名水兵跟随吗?” “不是,我打算让库图佐夫中校和忽悠少尉普希银跟你一同前往。”巴巴罗莎舰长说道。 这不是开国际玩笑吗?派库图佐夫中校这个敌对的炮艇舰长跟我一同前往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这不是让我去找死吗?还有那个忽悠少尉普希银,不是你巴巴罗莎舰长,硬逼我给人家捏着鼻子灌了一瓶伏特加酒吗?现在那个忽悠少尉普希银恐怕醉成一团泥了,他能够跟随我执行任务吗?二赖子舰长有点失望而生气的想道。 “你有什么困难可以向我提出来。”巴巴罗莎舰长见二赖子舰长半天不吭气,就以为他肯定有什么顾虑了。二赖子舰长说道;“我是怕万一库图佐夫中校和忽悠少尉普希银在跟我一起去执行任务的时候,会发生背叛我的行动,那我岂不是自投罗网吗?” 巴巴罗莎舰长说道;“不会的,我们已经有防备的方案了,比如说,我们可以吧库图佐夫中校和忽悠少尉普希银给灌醉了,然后你带着他们一起前行,估计不会有什么问题的,除非,这两个醉酒的家伙,自我醒酒的能力超乎寻常,但是,这是不可能发生的。” 啊,如果把库图佐夫中校和忽悠少尉普希银都给灌醉的话,那还可以。至少保证了我的安全。因为按照方案来进行的话,两个醉鬼般的家伙至少呼呼大睡,根本无法清醒的去面对所发生的情况,所以说,尽可能的放心好了。 “那么说,现在只要把库图佐夫中校给灌醉就可以了,因为忽悠少尉普希银还醉的不省人事呢。”二赖子舰长说道。巴巴罗莎舰长说道;“对,你只要把库图佐夫中校灌醉就可以了。不过,那个忽悠少尉普希银看样子的酒量很大,因为你给他灌了一瓶子半,才让他醉倒的,我看为了稳妥起见,你干脆把剩下的那半瓶子酒也给他灌上算了,你说怎么样?” “我认为这样很好。啊,对了,巴巴罗莎舰长,刚才光是顾了谈论将库图佐夫中校和忽悠少尉普希银灌酒的事情,忘记了一个最关键的事情,也就是说,这次派我去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是干什么呢?不会是让我冒着危险去登上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逛一圈就回来吧?” “当然不是让你逛一圈了,而是让你完成一个危险的任务。” “危险的任务?” “对,刺杀!” “刺杀?”二赖子舰长倒吸一口气。 “刺杀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 啊,原来巴巴罗莎舰长派我此行去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就是为了刺杀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呀!二赖子舰长觉得浑身都出了汗,为什么要出汗呢?大概是恐惧加害怕吧。你想想,你带上两个醉酒的家伙,去登上波罗的海轻型舰队旗舰玛利亚皇后号,就是为了刺杀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这简直是不可思议呀! “巴巴罗莎舰长,我不明白,如果光是为了刺杀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话,你还是当不成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舰长呀?因为光把人家的司令官刺杀了,还有其他的官兵呢!你总不能让我一个一个都去把整个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官兵都给刺杀完了,你再跟下山摘桃子一样的跑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当舰长吧?”二赖子舰长说出了他的疑问。 巴巴罗莎舰长过去拍拍二赖子舰长的肩膀,说道;“当然不会那样去做了。可是,你知道群龙无首的概念吗?如果你刺杀成功的话,至少会让轻型舰队混乱起来的。而且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也因为缺乏舰长陷入一种慌乱当中,这个时候,如果我率领着神父号战列舰发动突然袭击的话,胜算的把握将会大大的提升。” 啊,这大概就是巴巴罗莎计划的核心内容了。而我作为实现巴巴罗莎计划的核心人物,将要派往最危险的地方,而且还要带着两个醉酒的家伙,冒着很大的风险,想想都觉得浑身冒冷汗。二赖子舰长的鼻尖上沁出的细密的汗珠被细心的巴巴罗莎舰长给看见了,她对二赖子舰长关切的说道;“二赖子舰长,你大概是穿多了,不过,你也许过于紧张,不要紧的,这次任务完成后,我将会对你嘉奖的,当然了,还有卢布相赠呢。” 二赖子舰长心想,我此去凶多吉少,恐怕连命都要搭上了,还要你的卢布干什么?“二赖子舰长,你如果没有别的话要说,我们就到此为止吧,你去准备你的事情,比如说赶快把库图佐夫中校灌醉,再给忽悠少尉普希银补上半瓶子酒等等,这些事情做完之后,你再来指挥舱向我汇报。好吧?” 二赖子舰长心情沉重的走出了指挥舱。他先要去厨房舱,先给忽悠少尉灌上半瓶子酒,让他至少三天三夜也缓不过劲儿来,这样就绝对保证了自己此行执行任务的安全性。那个库图佐夫中校,二赖子舰长打算也给他灌上一瓶子半伏特加,也让他三天三夜都醒不过来。 库图佐夫中校和忽悠少尉普希银纯粹是为了当一个媒介而带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所以说,把他们俩狠狠的灌多点酒也是应该和必要的。这么想着,二赖子舰长就来到了厨房舱。厨房舱门大开着,厨师长进进出出的好像在忙什么一样。 “厨师长,你在干什么呀?忙成这样。”二赖子舰长对满头大汗的厨师长说道。 “啊,二赖子舰长,你来了,我是在搞盛体宴呢。” “什么是盛体宴呢?” “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来吧,欢迎二赖子舰长光临参观。”厨师长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二赖子舰长就跟随厨师长进入了厨房,一看餐桌上,二赖子舰长就傻眼了。只见两个厨师和忽悠少尉普希银的身上已经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菜肴。 这些五花八门的菜肴都摆在了三个赤身露体的人体上,二赖子舰长总算是明白了,刚才厨师长忙得不亦乐乎,就是忙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呀?“这就是你的盛体宴吗?”二赖子舰长说道。厨师长搓了一下手,好像接受最高的赞誉一样,还有点腼腆的一笑,说道;“不要意思,我的创举,因为这三个家伙,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下不了餐桌了,而值夜班的官兵又要来吃夜宵,所以说,我才想出了这个花样儿,反正不能耽误官兵们吃夜宵呀,你说对不对呀?” 好嘛,你说说想厨师长这样的人,聪明都用在了歪门邪道上了,都用在了稀奇古怪的想法上了。盛体宴,也就厨师长这样吃饱了撑得慌的人才会想出来的花招儿。想到这里,二赖子舰长不由的朝着三个赤身露体的人那里瞥了一眼,想看看忽悠少尉普希银在三个赤身露体的家伙当中,躺在什么位置上。 因为身体上,包括脸上都摆满了菜肴,根本无法辨认哪个是忽悠少尉普希银?哪个是两个厨师中的一个?“厨师长,你把忽悠少尉普希银脸上的菜肴撤掉,我要给忽悠少尉普希银的嘴里再灌点白酒呢。”二赖子舰长说道。 “二赖子舰长,在三个家伙当中,忽悠少尉普希银是醉得最厉害的人,他估计不能喝酒,不如我们的两个厨师能喝呢。”好嘛,厨师长说忽悠少尉普希银不能喝酒,而巴巴罗莎舰长却说忽悠少尉普希银能喝酒呢!还让我给他再灌半瓶子酒,到底谁说得准确呀? 且不管他,为了我自身的安全着想,我还是要多给忽悠少尉灌点酒。“二赖子舰长,不就是给忽悠少尉普希银多灌点酒吗?这个事情不用你亲自动手,我来干吧,保证半瓶子酒都给他灌进去!”厨师长说道。好吧,既然厨师长要求干这个事情,那就交给他去干吧,我还要给库图佐夫中校灌酒呢。 第七百八十四章 给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祝寿 黎明时分。一艘小船从神父号巡洋舰徐徐放到海面上。小船上是二赖子舰长。还有两个随从是被抬进小船上的。这两个就是库图佐夫中校和忽悠少尉普希银。他们都被灌伏特加酒。灌得是人事不省。这三个人要肩负起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刺杀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 神父号巡洋舰上。巴巴罗莎舰长和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还有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等官兵。都站在船舷一侧。在暗淡的夜色当中。接着微露的曙光。默默着小船摇摇摆摆的朝前划去。 很快。小船就成为了一个小黑点。只能听见小船的木桨划船的水声。微弱的从远处传來。“但愿二赖子舰长能够旗开得胜。如我所愿。”巴巴罗莎舰长默默祈祷着。此举关系到巴巴罗莎计划能否成功。所以说。她对二赖子舰长的刺杀报以很大的希望。 从策划这次计划來说。每一个环节都是经过了巴巴罗莎舰长和他的三个忠实的部下的反复讨论之后。才拍板定下來的。所以说。巴巴罗莎计划的实施。可以说是天衣无缝。无懈可击。当然了。再周密的计划也要由人來具体实施。不同的人就决定了该计划实施的成功几率。 为什么要选择二赖子舰长。而不是选择其他人來担任刺杀的重任呢。对此。巴巴罗莎舰长是依据几个方面的考虑。其一。二赖子舰长不是普通的官兵。担负过舰长的职位。让二赖子舰长有着一定的思维和素质。不能像普通的官兵那样。遇到事情。往往从简单的角度问題。 虽然。二赖子舰长在担任舰长之后。基本上是毫无建树。甚至可以说是平庸无奇。可是。如果不派二赖子舰长的话。又派谁呢。自己的三个忠实的部下是不能派出去的。一旦一去不复返。不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吗。 其次;借机可以除掉二赖子舰长。除去竞争对手。还有。顺带着将神父号巡洋舰上的另外两个危险分子一并解决。这两个危险分子分别是库图佐夫中校和忽悠少尉普希银。再则。让二赖子舰长带领两个危险分子去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上刺杀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可以让神父号巡洋舰上的官兵对巴巴罗莎计划有所期待。 当红彤彤的太阳从海平面升起的时候。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上就敲起了钟声。这是有敌情的警报声。对此。甲板上开始出现了奔跑的官兵身影。很快。原本安详的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就从沉睡当中猛然苏醒过來了。 所有的战斗员都各就各位。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注视着海面上。那一艘小船的渐渐驶近。本來。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有点患了感冒。他的鼻炎每次到了冬季都会比秋天和夏天要好一点。可是。感冒却比鼻炎來的更让人苦恼。 因为。在战舰上。感冒对于一个指挥员來说。可不是一件好事情。比如你要顶着迎头风。站在甲板上。感受海洋风的方向。感觉海浪的高度。还要巡视战舰各个岗位的情况。人员的战斗状态等等。都需要你來亲自检查。 昨天。波罗的海舰队司令部给他转发了一份电报。说在他生日之际。全体波罗的海舰队官兵祝他五十大寿快乐。健康。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同时也接到了舰队司令官给他发來的祝贺电报。最重要的是他接到了來着家里的电报。 是妻子和儿子打來的电报。这是他最为珍视的东西。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率领轻型舰队出航太平洋已经半个月了。虽然离开家的时间并不长。可是他却觉得好像跟家庭相离了很久一样。每天他都要在旭日东升的时候。面对着一轮红日冉冉的从海平面升起。然后祈祷家人平安。祈祷他们快乐。幸福的度过每一天。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妻子很年轻。与他相差好多岁。所以他对妻子是宠爱有加。对于他们的爱情的结晶。四岁的儿子來说。更是宠爱的不得了。尤其是儿子佳佳顽皮捣蛋可爱的样子。让他每次想起來。都会禁不住笑起來。 在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口袋里。可以什么都不放。只有一张全家的合影。这是他必带的东西。这张全家合影照还是圣诞节的时候。他给母亲过七十大寿的时候。全家与母亲一起照的照片。照片上。母亲虽然七十岁了。可是精神却神采奕奕。红光满面。非常的精神。一点都不像是七十的老太太。而像是五六十岁的老人。 在母亲的左右。分别是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和他的年轻的妻子。依偎在母亲的怀里的便是他们的小儿子佳佳。对于佳佳來说。当母亲的很疼爱这个小孙子。她的疼爱是有原因的。因为她只有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这么一个儿子。除此之外。她还有三个女儿。都远嫁了。 所以说。在母亲过七十大寿的时候。三个女儿也不能前來。团聚在一起。所以说。合影上。母亲只能跟儿子一家三口照相留影了。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父亲。也是海军将领。是黑海舰队司令官。军衔是上将。在与日本舰队的一次海战当中。光荣殉职了。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算是秉承了父亲的遗志。当上了海军舰队司令官。军衔也紧随父亲。只差一级就与父亲的军衔平起平坐了。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父亲是年近五十的时候。光荣殉职的。到今天。自己又将过五十大寿了。一转眼的时间。父亲便去世二十年了。这二十年当中。生活发生了多大的变化呀。当年父亲在世的时候。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刚刚从彼得堡海军学校毕业。分配在波罗的海舰队的一艘炮艇上。担任见**副。军衔当时也就是少尉。 而现在。库图里亚什已经是海军中将了。可谓是在官途上是一路青云。这当然也跟尼古拉二世沙皇陛下的青睐有关系。尼古拉二世沙皇陛下非常赏识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作为将门虎子。有胆识。有魄力。并且在海军发展的过程当中。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识和观点。 比如说。最早提出大型舰队要分出轻型舰队灵活的游弋于各大洋的思路。就是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提出來的。实际上早在父亲当年担任黑海舰队司令的时候。父亲就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是当时尼古拉一世沙皇陛下比较保守。沒有采纳父亲当年的提议。 到了尼古拉二世沙皇陛下当政的时候。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已经担任了波罗的海舰队的参谋长。并且组织了一次由几艘战舰组成的轻型舰队。在太平洋进行了一次军事演习。这次演习尼古拉二世沙皇陛下也亲自登上旗舰观。 演习结束后。尼古拉二世沙皇陛下对于负责演习的轻型舰队的库图里亚什非常的赏识。也肯定了这位年轻的海军上校的观点。于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好运便來临了。官是越坐越大。军衔是一路飙升。不长的时间。便当上了海军将军。 现在。当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面临五十大寿的时候。他不由的又发出了感叹。啊。想想自己。还沒有建立大的功勋呢。或者是跟日本联合舰队干。或者是跟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干。或者是跟大英帝国的舰队干。抑或是跟西班牙的无敌舰队干。总之。不管跟谁干。只要是能够有所建树。都可以为自己的海军生涯添上光辉的一笔。 所以说。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是最不甘心自己平庸的人了。他渴望建功立业。能够期望儿子能够在将來继承自己的事业。到了那个时候。俄国海军比现在肯定是强大多了。儿子或许比自己要出息的多。说不定也可以跟父亲一样当个海军上将。这是完全可能的。 正在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在指挥舱遐思的时候。大副过來对他说道;“司令官。有一艘來自神父号巡洋舰的小船。正朝我舰艇靠近。”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赶忙端起望远镜。观远处那片海面上的小船。通过望远镜。依稀到小船上面有三个人的身影。 “这会是谁呢。该不会是库图佐夫海军大校派來给我祝寿的吧。”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说道。 “很有可能。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大家都记住这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在您的生日这一天。我们整个波罗的海舰队的官兵都在庆贺呢。神父号巡洋舰上的官兵也不例外。所以说。库图佐夫舰长派人來给司令官阁下祝寿也是理所当然的。”大副恭维的说道。 “很好。大副。那就准备好舷梯。让他们快來到我的面前吧。我倒要库图佐夫海军大校给我带來了什么样的生日礼物呀。”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今天心情很不错。他对于能够來给他祝寿的人。都是报以來者不拒的态度。 第七百八十五章 将要完成的刺杀行动 第七百八十五章将要完成的刺杀行动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见到二赖子舰长比较疑惑。尤其是看到部下抬着两个人上了军舰,更是疑惑。怎么回事儿,其中一个他还可以认得出,是他新任命的神父号巡洋舰的大校舰长。名字叫库图佐夫,怎么一身的酒气冲天的味道呀?另外一个也是酒气熏天,并且是不省人事。 这是什么呀?难道说喝得醉醺醺的來给我祝寿吗?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就大为生气。可是,二赖子舰长还是比较会说话的,他向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行了个军礼,立正道;“报告司令官,我是神父号巡洋舰的副舰长二赖子,军衔是大校。我带着库图佐夫舰长和忽悠参谋长普希银前來为司令官祝寿。” 二赖子舰长说着,就将一个随身携带的皮箱拿过來,准备当着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面,打开箱子。可是却被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给拦住了;“且慢,你先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他们两个要喝成这样,既然为我祝寿,为什么要以酒鬼的姿态來呢?这也太不尊重本司令官了吧?还有,你的皮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呀?” “报告司令官,我先回答第二个问題,皮箱子里面是给司令官带來的生日礼物。现在,我再回答您的第一个问題。因为这两个在小船上一高兴,便喝了很多的酒。我当时还劝他们不要喝多了,他们却说,司令官过大寿,不多喝怎么行呢?” 原來是这样,可是库图佐夫舰长不是一个轻浮的人呀,他过去在诚挚号炮艇上当舰长,前天才被我任命为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并且还授予了他海军大校的军衔,就是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不好好的珍惜已经得到的东西呢?为什么非要以醉酒的方式來让见我呢?难道说是有意的羞辱我这个司令官吗?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严肃的说道;“在我们轻型舰队,有规章制度的,凡是舰艇上在岗的海军官兵,只要是发现酗酒,一律枪毙!好不商量。來呀,给我把这两个酒鬼拖出去毙了!”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话音刚落,立刻冲上來几个水兵,将库图佐夫中校和忽悠少尉普希银如同拖狗一般的拖出指挥舱。 见此情景,二赖子舰长觉得如果要是真被司令官给把库图佐夫中校和忽悠少尉普希银给枪毙了,恐怕对掩护自己完成刺杀任务带來影响,于是就上前对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说道;“报告司令官,他们两个醉酒事出有因,请先弄清了他们酗酒的原因,再下手枪毙他们也不迟。”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用眼睛盯着二赖子舰长看了几秒钟,然后对那几个准备拖库图佐夫中校和忽悠少尉普希银下去的水兵,摆了一下手,那几个水兵立刻就停止了行动。站在一旁恭候司令官的命令。二赖子舰长这个时候就眉头一皱,计上心來,编造了一套谎话來搪塞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 “司令官,他们俩个实际上是非常忠诚的部下呢,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我们前几天,从一艘路过的渔船的船夫手里,买來了两桶伏特加酒,我们特意给司令官带來了一点,可是,在來的路上,库图佐夫舰长发现给您带來的酒里,有一只蟑螂,为了不让司令官喝到被蟑螂给污染的酒,就想倒掉,可是又觉得倒掉可惜了,于是库图佐夫舰长就和普希银将那些酒都喝进肚子了。事情就这么回事儿。”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将信将疑的看了库图佐夫中校和忽悠少尉普希银一眼,便相信了二赖子舰长的话,对那几个等候命令的水兵说道;“好了,沒有你们的事情了。不过,等一等,你们先找一个地方,把这两位安置在一个休息舱里,好好的醒醒酒再说。 好了,库图佐夫中校和忽悠少尉普希银的小命给保住了。该是亮活儿的时候了。二赖子舰长知道,巴巴罗莎舰长在他來之前,就已经在皮箱子里面放置了一把匕首,这把匕首是经过改装的,也就是说,搞成了一种像玉如意一样的东西。 这个东西是用刺杀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刚才二赖子舰长就想当着司令官的面打开皮箱子,然后在打开之前,迅速将一只手放入到皮箱子里面,将貌似玉如意的东西取出來,然后一刀刺进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心窝,飞身跑掉,哪怕是跳海也行,可是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并沒有急于看二赖子舰长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现在可以看了吧?“司令官,让我打开给你的生日礼物吧,这是我们神父号巡洋舰的全体官兵的一点心意呀。”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点点头,说道;“你们带來的是什么礼物呀?打开看看吧。”二赖子舰长尽量稳定自己的情绪,因为此刻心在哐当哐当的狂跳不已。 他自己发现因为心跳过速,身体都有点微微的发颤呢。这样不行,如果让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看出來了,肯定会怀疑到自己的。要不然就等晚上的时候,或者是别的什么时间,最好不要在指挥舱里,就是在指挥舱里,也最好是单独与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在一起的时间,最好了。 因为这个时候,自己一旦把司令官给刺杀了,还有个余地脱身,可是要是现在刺杀了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话,自己哪怕是插翅也难飞呢。想到这里,二赖子舰长突然捂住肚子,说道;“哎呀,司令官,我肚子怎么突然疼起來啦?哎呀,疼死啦。看來,我不能马上给你打开生日礼物了,这样吧,等我肚子不痛了,然后找个时间,给您打开生日礼物好吗?”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觉得这个二赖子舰长好生奇怪,也很滑稽,为什么肚子疼了就不打开生日礼物了呢?是不是,他要用最佳的情绪给自己拜寿呀?这样也罢,反正礼物已经送來了,什么时候打开都无所谓的。“二赖子副舰长,你的肚子疼得这样厉害,我给你叫來军医,给你看看,至于礼物嘛,等你好了再给我打开也是一样的。” 啊,二赖子舰长就等着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说这个话呢。他说道;“非常感谢司令官的关怀,我不要看什么军医了,因为这是我的老毛病了,说不定疼上一会儿就会过去的。当然了,如果司令官能够让我在一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一下,我会感激不尽的。” “这容易,你要想休息,我们可以为你安排一个地方。”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叫來大副,对他耳语了几句,大副便搀扶着捂住肚子疼的二赖子舰长到休息舱去了。二赖子舰长谢绝了大副想帮他提皮箱子的好意,自己一手捂住肚子,一边提着皮箱子就离开了指挥舱。 大副将二赖子舰长安排进了贵宾休息舱,然后对他说道;“你在这里好好的休息一下,如果你有什么事情,就按床头柜上的叫铃,马上就有人來为你服务的。你确信不要军医给你看看吗?”二赖子舰长点点头说道;“对,我不要军医,或许我在这里安静的呆一会,躺一下就好了。不用为我担心,大副你请忙去吧。” 大副走了之后,二赖子舰长的心跳才平复多了。现在,他的额头上渗出了许多汗珠儿,都是刚才紧张造成的。二赖子舰长为自己的机智而自豪。如果换了别人,也行刺杀成功了,但是刺杀者也成仁了。而他才不会干这样的傻事儿呢。 生命是第一可宝贵的,即便是刺杀别人,也得先将自己保护好了,再做刺杀的事情。这才是一流杀手的本事呢。现在,趁着沒人,可以把匕首取出來,练习一下刺杀的动作,省的到那个时候,因为紧张而不能顺利的完成刺杀行动。 于是,二赖子舰长将舱门锁上了,然后开始打开皮箱子,取出了那个貌似玉如意的东西,然后打开暗藏的机关,将一把锋利的匕首取了出來。他将匕首拿在手里,对着铜镜,开始练习突刺,割喉,斜劈,转身一个直刺等等刺杀动作。 还要考虑,目标是在自己的侧面,该用什么样的动作,刺杀比较好。如果是在自己的正面,该用什么样的刺杀动作比较好,如果目标距离自己有一两步的话,是不是考虑用转圈的方式,來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对方还沒有反应过來的时候,将雪亮的匕首已经插入到目标的心脏了。 而且为了消除目标对自己的怀疑和警惕,还得尽可能的放松自己紧绷的神经,面容要松弛,面带微笑,还要说一些赞誉或者是恭维的漂亮话语,來转移目标的注意力,然后在对方毫无防范的情况下,带着一种镇定的神情,将锋利的匕首,刺进对方的身体里,而且还是要害的部位里才行。 在匕首刺进对方的身体之后,为了避免目标喊叫,还要将手捂住对方的嘴巴,或者來一个干脆的,再手起一刀,割断对方的喉咙,让气流出來,而不是声音出來。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完成了一次漂亮的刺杀行动。 第七百八十六章 给你一个海军少将干干 第七百八十六章给你一个海军少将干干 正在二赖子舰长对他将要完成的刺杀行动,做一番思维的梳理的时候,他的贵宾休息舱突然有人敲门了。是谁呀?这个时候來打搅我呢?大概是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又想找他问询什么吗?不可能吧?因为大副把自己送到贵宾休息舱刚刚才不到一个小时,不可能司令官又要找自己。 也许是其他的官兵走错门了吗?也不会吧?如果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上的官兵连自己战舰的舱门都走错的话,那不笑掉大牙了吗?那么,是不是什么女人发情,要找一个男人消遣呢?也不对,这是战舰,况且还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旗舰,纪律严明,不可能出现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只能发生在烟街柳巷里。 “嗒嗒嗒。”敲门声还在继续。二赖子舰长走了过去,且不管是谁敲门,先看看再说。于是,二赖子舰长就将舱门打开一看,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把二赖子舰长给惊的大声叫起來。原來出现在舱门口的不是别人,就是二赖子舰长曾经捏着鼻子灌醉的忽悠少尉普希银! “是你?” “怎么?沒有想到吧?二赖子舰长?”忽悠少尉普希银将企图拦住他不让进的二赖子舰长,轻轻的一推,自己走了进來,然后反身将舱门咔嚓一下给锁住了。“你想干什么?你不是喝醉了吗?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吗?” 二赖子舰长不相信眼前是真的,在他的意识当中,这个忽悠少尉普希银跟库图佐夫中校一样,都喝得不省人事,怎么会突然好好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呢?这岂不是咄咄怪事吗?“你不欢迎我來到这里吗?我是來会会你,二赖子舰长。”忽悠少尉普希银说这话的时候,面带狞笑,实际上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种,很阴险的那种笑,反正二赖子舰长看了,感觉到全身都在起鸡皮疙瘩呢。 “你会会我?我们不是一起來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吗?”二赖子舰长的手伸向旁边的皮箱子。那里便藏有改装后的玉如意。拿到玉如意就意味着可以抽出里面的锋利匕首,万一这个忽悠少尉普希银想对自己怎么样的话,这把匕首就是最好的防身武器了。 但是,忽悠少尉普希银显然看出了二赖子舰长的企图,抢先一步,将那个皮箱子迅速打开,拿走了那个玉如意,然后,当着二赖子舰长的面,将藏在玉如意里面的锋利匕首取了出來。“好刀!”忽悠少尉普希银用手指试了一下锋利的刀刃,说道。 啊,匕首都被忽悠少尉普希银拿到手了,干脆别做剧烈的挣扎了吧,如果挣扎起來的话,忽悠少尉普希银只需要一个动作,匕首就会深深的扎进二赖子舰长的胸膛里了。那样的话,就改变了事情的进程。本來是这把匕首是要扎进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胸膛里的,现在却要扎错人,扎进刺杀者的身体里,你说能不改变事情的进程吗? “你想干什么?”二赖子舰长瞪着一双恐惧的眼睛,对着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同时,他也希望此刻忽悠少尉普希银能够彻底的醒酒,若不然的话,他再趁着酒劲儿,将匕首扎进了自己的胸膛,你也无法对酒鬼的疯狂举动,做出合理化的解释。 “我不想干什么,只想來看看你,顺便商量一个事情。” “看我倒不必了,因为我也就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跟你一样,沒有什么好看的,但是,你说要跟我商量一个事情,这我可以同意你的要求。好吧,忽悠少尉普希银,你有什么问題,需要跟我商量的呢?快说吧,我还有急事,不能奉陪你了。” “好吧,我就不绕圈子了,你是不是担负着刺杀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任务呢?” “是的,你怎么知道的?”二赖子舰长感到很吃惊,因为刺杀的任务,只有巴巴罗莎舰长和副舰长兼大副谢廖沙,还有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和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知道,除此之外,谁也不知道,可是忽悠少尉普希银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怎么知道的,你就别管那么多了,你还沒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題呢?” “我说了是的,就等于回答你的问題了,你到底想知道什么?”二赖子舰长觉得事情有点不妙,因为刺杀行动要求的是绝对保密,现在,自己还沒有付诸实施呢,不相干的人就已经知道了我所肩负的使命了,这样的话,自己的刺杀行动将会流产的。 “我还想要知道,如果你刺杀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成功的话,你们还有什么计划?”忽悠少尉普希银问道。他似乎非常关心刺杀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成功之后的事情。但是,二赖子舰长不想跟忽悠少尉普希银说这个事情,因为他毕竟是在这次刺杀行动当中,作为陪衬的角色出现在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 “我是受巴巴罗莎舰长的委派來刺杀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至于刺杀成功之后,巴巴罗莎舰长并沒有向我透露什么,如果你感兴趣的话,你可以亲自问问巴巴罗莎舰长,不是清楚了吗?”二赖子舰长耸耸肩膀说道。 但是,他刚说完,就见到一个寒光接近了他,二赖子舰长扭头一看,啊,那把锋利的匕首已经逼近了他的咽喉,忽悠少尉普希银紧握着匕首,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把匕首刺进二赖子舰长的喉咙里呢。“你是不是不打算活了?如果你拒绝向我透露有价值的情况,我就让你马上见上帝。” 二赖子舰长似乎都感受到了寒气逼人的气息,他不由得胆怯起來。“好吧,忽悠少尉普希银,你把匕首挪开一点,我有过敏症,只要是匕首一挨到我的脖子,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呢。”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你求生的意识很浓,这是对的,谁不是父母所生,,父母所养的,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生命就此消亡而感到遗憾吧?那么你就乖乖的听从我的话,这样我可以让你安稳的活着。” “好吧,忽悠少尉普希银只要你能够确保我的生命不受威胁,我可以答应把什么都告诉你。”二赖子舰长接着就把巴巴罗莎计划的全部内容向忽悠少尉普希银做了全盘托出。忽悠少尉普希银听了,沉思了一番然后对二赖子舰长说道;“二赖子舰长,你愿意跟我干吗?” “跟你干嘛?你什么都沒有,什么都不是,只是來作为我刺杀行动的陪衬,你能够干什么呢?”二赖子舰长说道。“你知道什么?你大概还不知道我忽悠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本事吧?不是吹的,到现在为止,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只是知道我叫库图佐夫舰长,并且还是海军大校呢。因为这个职位还是司令官本人亲自任命给我的呢,所以说,我到了司令官面前,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依然把我当做库图佐夫舰长來看待呢。” 二赖子舰长吃惊的看着忽悠少尉普希银,这是他第一次得知这个秘密。啊,到现在为止,那个真的库图佐夫中校,还蒙在鼓里呢。如果库图佐夫中校知道了有人冒名顶替他,而在司令官面前讨得一个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的职位,并且还得到了司令官亲自授予的海军大校军衔,还不定有多么的愤怒呢,他撕碎忽悠少尉普希银的心都有,这是肯定的。 “啊,既然你有这个先决条件的话,还不如你來担任刺杀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任务为好,这样既可以保险,又能够及时逃脱,岂不是很好吗?”二赖子舰长说道。但是,忽悠少尉普希银却有着自己的一套计划。 “我凭什么要刺杀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呢?我只需要将他成功的劫持,并且夺取司令官的权力,由我自己亲自担任,不是很好的一个结局吗?”好一个忽悠少尉普希银,看样子要替代巴巴罗莎舰长,想把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据为己有呢。好大的胆子呀! “可是,你沒有同伙,沒有人支持你,即便就是你控制了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也无法支撑多久的,因为你是光杆司令,这个风险你干承担吗?”二赖子舰长到底做过舰长,所以说,他高瞻远瞩,看得比较远,提出的问題都是比较切合实际的。 “二赖子舰长,你说得对,我是需要同伙,而且不止一个。我看你就是一个比较合适的人选。我再把话題回到开始,我想跟你商量的事情,就是要拉你一块加盟,也就是说,事情成功了,我当轻型舰队司令官兼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舰长,你呢就当轻型舰队副司令兼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副舰长,你看如何?” “这个?”二赖子舰长犹豫起來了。 “当然了,如果你嫌军衔不高的话,我可以给你一个少将干干,怎么样?” 第七百八十七章 让我们一起干吧! 第七百八十七章让我们一起干吧! 少将当然好了,肩膀上一块黄板板上面,别上一颗金光闪闪的金豆豆,有多么威风,有多么的气派,有多么的荣耀呀!“我可以考虑加入你的事业,作为同盟军,共同去享受成功后的实惠。不过,我们还可以争取更多的官兵來加入我们的行列。可以对任何的官兵给予优厚的待遇或者是好处,这样就不愁我们的队伍不壮大。” “二赖子舰长,你当过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你知道该怎么办?扩充人马的事情,都统统交给你來办好吗?”忽悠少尉普希银越说越兴奋,干脆跟二赖子舰长一起画了一张草图,确定了今后自己所率领的轻型舰队所影响到的海域和疆土。 二赖子舰长也想通了,反正跟谁干都是干,如果跟巴巴罗莎舰长干呢,顶多弄个副舰长之类的,若是让只自己担任轻型舰队副司令的话,可以是一种奢望,所以说,跟忽悠少尉普希银干呢,因为都是发起人,所以说,捞个轻型舰队副司令还是可以的,况且还是一个海军少将呢。 两相比较,那当然是与忽悠少尉普希银联合在一起干比较合适了。因此,他跟忽悠少尉普希银有着共同的利益,有着共同的需求,有着共同的欲望,什么欲望呢,就是当官的欲望,而且是当大官的欲望。过去,在中国的历史上,不是有过陈胜吴广起义,喊出了王侯将相宁有种吗?现在,要推翻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领导,就要发动阴谋,控制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为自己的成功奠定基础。 好了,在准备行动前,合理的分工是必要的。也就是是说,谁來挟持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谁來策应和协助?这都要明确好。“我看还是你來担任劫持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任务比较好。”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我呢,等你劫持成功之后,就迅速协助你将司令官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 看來这个忽悠少尉普希银是想把二赖子舰长当枪使呢,他自己事成之后,要当轻型舰队的一把手,还不想冒风险,这个滑头!想到这里,二赖子舰长说道;“你不是口口声声的说你可以利用你忽悠來的条件接近司令官吗?为什么非要我來劫持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呢?” “按照常理,未來的司令官是不需要亲自动手的,这个最危险的事情,一般都要交给副手去执行的,所以说,二赖子舰长,你如果想当未來的轻型舰队副司令兼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少将副舰长,你就要义不容辞的去执行我交代给你的艰巨而光荣的任务,否则的话,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就不复存在,我可以再重新物色别的人來跟我一起干。”忽悠少尉普希银开始跟二赖子舰长摊牌了。 二赖子舰长也不想失去这么一个合适的搭档,如果真的让忽悠少尉普希银跟自己谈崩了,那么很有可能一事无成。弄不好自己还偷鸡不成蚀把米。干脆还是依了忽悠少尉普希银吧。他说得也无不道理,一把手是不需要亲自动手的,总是要保留一个火种对吧? “好吧,忽悠少尉普希银,看着我们俩个都是同盟军的份上,我答应你的安排,我來去干最危险的活儿,劫持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不过,我一旦得手,你马上就要出现,不然的话,我一个人也支撑不了多久的,好不好?” “这沒有问題,二赖子舰长,你就放下思想包袱,轻装前进的大胆去干,去闯吧,后面的事情我给你罩着。你放心,不会出什么麻烦事情的。”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你沒有听说过一个歌曲吗?歌词是这样的;兄弟你大胆的往前走呀,你往前走,别回头,因为回头就会迷惘......” “我沒有听说过有这么一首歌曲,反正你要积极的配合好我,别把我闪了就可以了。”二赖子舰长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就问道;“啊,对了,我差点忘记问你了,忽悠少尉普希银,我很想自己你为什么醉酒,那么快就清醒过來了,你吃了什么药醒的酒呀?” “我沒有吃什么醒酒的药,我是自己清醒过來的。” “不会吧,你想想,我捏着你的鼻子,倒了差不多一瓶子伏特加酒呢,后來又给你补了半瓶子酒,也就是说,你被我们灌了一瓶子半伏特加,怎么会那么快就清醒了呀?你难道是施展了什么魔法了吗?”二赖子舰长急于从忽悠少尉普希银那里求得答案。 “你以为你真的给我灌的是真伏特加酒吗?错,那是兑过凉水的假酒。别说灌一瓶子半了,就是灌个三瓶五瓶的也沒有什么关系,顶多是多撒几泡尿而已。”忽悠少尉普希银如此说道,让二赖子舰长大吃了一惊,啊,真想不到,原來是假酒,怪不得忽悠少尉普希银会那么快的清醒过來呢。 “那么,这个假酒是怎么进入到厨房的呢?” “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因为厨师长要谋取私利,把真正的伏特加酒,都悄悄的拿去,高价倒卖给某些官兵了,卖得的钱,当然自己就装腰包了。”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我当炮手的时候,我们炮长因为是一个酒鬼,为了能够喝道真正的伏特加酒,都要出高价朝厨师长买酒喝呢。” 不过,二赖子舰长也有疑惑;“为什么在给你灌酒之前,那几个躺在厨房舱的餐桌上,被剥的一丝不挂的几个,怎么醉成一团泥了呢?” 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那是因为赶巧了,因为勾兑假酒的厨师长正在厨房舱干勾兑假酒的勾当,结果他自己也同两个厨师一起被人灌醉了。要知道勾兑假酒,是用真酒和水來勾兑的,所以说,舰长助理兼二副邦达丘克和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也是给他灌了真正的伏特加酒,才人事不省的。” 二赖子舰长想到库图佐夫中校,就问道;“那么,库图佐夫中校是不是也是被灌上了真的伏特加酒,才醉得不省人事呢?”忽悠少尉普希银点点头说;“我想是这样的,因为厨师长自己被灌醉酒了,他为了怕暴露自己偷偷勾兑假酒,便有意的摆出了部分真酒,所以说,库图佐夫中校正是喝了真酒才醉倒的。我还算是比较幸运,你给我灌酒的时候,我故意将假酒暴露出來给你们看,所以你们上当了,以为我真的被灌醉了,其实我一点都沒有事,之所以装成人事不省,那都是我装的。只不过,你们沒有看出來罢了。” 好个忽悠少尉普希银,真是阴险到了极点。闹了半天,忽悠了我们所有的人,包括我这个亲手捏着他的鼻子灌酒的人,我当时怎么沒有看出是假酒呢?看來这个忽悠少尉的帽子给普希银戴上,真是货真价实呀。 二赖子舰长还有一个疑问;“那么你是怎么知道我要谋杀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呢?”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那是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告诉我的,当然了,我也因此付出了代价的,要知道我为了得到这个机密,付给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一千卢布呢。” 我靠!这个忽悠少尉普希银可谓是厉害呀!用卢布都事先买通了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了。怪不得这个忽悠少尉普希银会得知我的刺杀计划呢。那么为什么巴巴罗莎计划沒有被他所知道呢?那是因为狡猾的水兵总监兼三副别林斯基是采用一个情报一个情报的出卖。 如果你要知道巴巴罗莎计划的话,对不起,请付卢布!所以说,忽悠少尉普希银要想知道更多的军事秘密,就得多准备卢布才行。可是囊中羞涩的忽悠少尉普希银从哪里弄來那么多的卢布呢?总不会为此去抢银行吧?况且神父号巡洋舰上,有沒有设置银行,实际上也沒有设置银行的必要性。 好了,二赖子的疑惑解除了,他想知道的都已经从忽悠少尉普希银那里知道了。下面,他们该要进行劫持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行动了。两个人在离开给二赖子舰长特意准备的贵宾舱里,最后一次检查了一下盛放给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生日礼物的皮箱子,看看里面的假玉如意是不是能够看出破绽來?看看里面的那把锋利的匕首是不是隐藏得看不见? 检查完毕,一切准备就绪。二赖子舰长和忽悠少尉普希银相互之间还拥抱了一下,并且伸出彼此的手來,用力的握了一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忽悠少尉普希银用低沉有力的话语对二赖子舰长说道,仿佛他现在已经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司令官了。 “不成功,便成仁!”这是二赖子舰长想要说的话。实际上,他可能做不到这样的结果。但是,表态归表态,信誓旦旦还是需要的,因为这个对于鼓舞自。士气还是蛮有用的,就像是麻痹自己的神经一样,你看看,那些呼喊口号喊的最起劲儿的人,最后不都是最懦弱的人,也是最虚伪的人吗? 第七百八十八章 我想要的东西很多 第七百八十八章我想要的东西很多 两个肩负特殊使命的人,坚定不移的走出了贵宾休息舱。二赖子舰长提着皮箱子,大踏步的朝着指挥舱走去。他已经沒有退路了。因为他知道,在后面有忽悠少尉普希银那双狐狸般的眼睛在盯着他看呢,所以说,自己要表现的信心十足一点,不要让自己的同盟者担忧。 此刻,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正在与轻型舰队参谋长奥涅银少将,在研究下一步的行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高叫着;“报告司令官,神父号巡洋舰二赖子副舰长求见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并且给司令官面呈生日礼物!” “很好,二赖子副舰长,你休息好了吗?我们的大副给你准备午餐了吗?”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看起來心情不错。他面带微笑的对二赖子舰长说道,并且示意他可以打开随身携带的皮箱子。“打开你的皮箱子吧,让我看看你们都送给我了什么?” 二赖子舰长有点迟疑,因为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旁边有多了一个舰队参谋长奥涅银少将,自己一个人能不能一下子制服两个海军将军呢?啊,我沒有这个把握。特别是在指挥舱里,还有大副和二副还有三副都在一张航海图跟前,用笔和标尺,在量着什么,还在讨论着什么呢。 如果自己在这个时候动手,沒有人配合自己的话,很有可能陷入孤军作战的危险当中,而且很快就会被众人给制服的。毕竟是势单力薄,寡不敌众呀。怎么办呢?如果能够把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引到一个地方,单独跟他在一起,还能够达到劫持司令官的目的。 那么,要将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引到什么地方呢?对了,还是引到自己刚才呆过的贵宾舱好了。于是二赖子舰长在脑海里急速的运转,想找出一个理由來骗司令官跟他一起前往贵宾舱。“司令官,我在打开这个皮箱子,给你看生日礼物之前,我想让你看一封我们舰长给你写的信。” “搞什么名堂呢?你们舰长库图佐夫海军大校不是跟你一起來了吗?只不过现在正在醒酒呢。等他醒过來之后,再让他亲手将自己所写的信给我就可以了。你还是快打开带來的生日礼物吧,因为我还要跟我的参谋长制定下一步的行动方案呢。”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说道。 从他的口气來看,显然司令官有点不耐烦了。但是,二赖子舰长是一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如果不把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引出來的话,他宁可放弃这次行动。所以说,二赖子舰长再次对司令官说道;“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我要给你看的这封信非常的重要,它关系到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生死存亡,所以说,司令官不可不看,也不可晚看,必须早看,现在就看。” 好嘛,这个二赖子舰长一口气说了好几个看看看,好吧,到底是什么信,那么的重要呢?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刚好想到甲板上透透湿润的空气,吹吹海风。于是就对舰队参谋长奥涅银少将说道;“沒法子,谁让我今天过生日呢?在我过生日的这一天,我给自己规定了,一定要对我的部下耐着性子。不能发火,瞧吧,我做到了。” 参谋长奥涅银少将打趣的说道;“是呀,司令官,谁让你过生日呢?在这一天,你的部下都可以对你发号施令呢。当然也包括神父号巡洋舰的副舰长。那么你就去好了,说不定会有惊喜的,如果是我,巴不得有这样的机会呢!” “啊,真是沒有办法呀!我的官兵们非常的拥戴我,这你是知道的。不过,这个库图佐夫舰长也太奇怪了,人都來了,还写信干嘛呢?真是吃饱饭撑的。不过,我还是遵守自己的诺言,对属下不能发火,要尽可能在我过生日的时候,保持一颗宽容的心!” 说完,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就跟在二赖子舰长的后面,朝着贵宾舱稳步走去。到了贵宾舱,二赖子舰长抢先一步,将舱门关上了,并且沒有上锁,为的就是万一來的是策应的忽悠少尉普希银,给他留个舱门总是很方便的事情。 “快,把库图佐夫舰长的信给我看看。我只有三分钟的时间。”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朝二赖子舰长伸出手來,仿佛信就在他的手上一样,可以马上拿给他看。但是,二赖子舰长却换了另外一副表情,这个表情让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看了,很奇怪。 “怎么了?难道是你哪里不舒服吗?为什么脸色这样难看呢?” “不,司令官,我的脸色是不好看,因为我怀着一个特殊的任务,就是说要限制你的自由。所以我心里不是很愉快。”二赖子舰长说着,迅速打开了皮箱子,取出了那个伪装的玉如意,并且从中抽出了那把锋利的匕首來,对准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脖子。 “你在开玩笑吧?二赖子副舰长,在我的生日,我说过,我不想发火,可是,如果有人想超越我的底线的话,那就是例外了。”司令官说道;“既然是例外的话,我就要采取点行动了。”说着,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想拔枪,但是被二赖子舰长用匕首封住了咽喉。 “司令官,你不要逼我,如果你硬是拔枪的话,可别怪我把这锋利的刀刃,切入到你的喉管里去,如果你不信的话,就看看到底是你的枪快,还是我的刀锋快?”二赖子舰长说着就将匕首抵住了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咽喉,让他喘不过气來。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受谁的指使?”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不愧是舰队司令官,还是有点大将风度,匕首都抵住了自己的喉管了,还都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司令官这样的镇定,让二赖子舰长倒是有点心慌了。 “我这是个人行为,跟别人不相干。”从二赖子舰长说话的语气上,可以感觉到他还是有点底气不足。 “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但是你这样对待我,就很不应该了。”司令官停顿了一下,见二赖子舰长并沒有阻止他说话,便继续说道;“我刚刚把你们的库图佐夫任命为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并且还授予了他的海军大校的军衔,作为库图佐夫舰长的助手,你应该对你的行动感到惭愧。” “我一点都不惭愧,我刚才说了,这是我个人的行为,与库图佐夫舰长无关。” “那我就不明白了,什么事情都有个动机,你的动机是什么?到底是为了什么驱使你冒那么大的风险來胁迫我,而且还是用你带來的伪装成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來威胁到我的。你能够向我解释一下是什么原因吗?” “沒有原因,如果说要有原因的话,我就是想当轻型舰队副司令了,而且还兼任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副舰长,并且军衔至少是海军少将。这些,你都能满足我吗?”二赖子舰长也是实话实说,他说出这些话后,感到心里轻松多了。 可是,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听了二赖子舰长莫名其妙的话之后,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了。“你笑什么呀?我刚才说得话,有这么可笑吗?”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说道;“二赖子副舰长,你的资历有限,我就是给你一个轻型舰队的副司令,或者是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副舰长,你也干不了的。因为,这个职位意味着你要有相应的海军军龄,还要有相应的管理水平,你有吗?我先问你一个简单的问題,你当海军有多少年了?” “不长,反正你别管这些。” “十年?五年?或者是三年?” “我当海军还不到一年呢。”二赖子舰长说道。 “你在开玩笑吧?你知道吗?当海军不到一年,连二等水兵都不是,你怎么就能够奢望当一个舰队的副司令兼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副舰长呢?这不是无稽之谈吗?”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奇怪的看着二赖子舰长,好像在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神经出了什么问題? 此刻,司令官心里在嘀咕,库图佐夫舰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要派出这么一个头脑有问題的海军军官來到我这里?给我送生日礼物竟然是匕首!是不是库图佐夫舰长想谋杀我呢?肯定,这个二赖子副舰长是库图佐夫舰长指使的,不然的话,这个资历非常浅薄的二赖子副舰长,怎么会斗胆用匕首威胁我呢? 这个时候,二赖子舰长多么希望忽悠少尉普希银能够在这个时候,前來贵宾舱协助自己,将司令官劫持,來保证这次行动的成功。可是,他越是希望忽悠少尉普希银出现,就越是不见人影儿。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二赖子舰长心里空落落的,他真有点撑不住了。 此刻,司令官发现二赖子舰长的手在微微的打哆嗦。心里边嘲笑他了。嘿,就是这么一个胆怯而懦弱的人,竟然还能够干出这样的事情來。我对这样的人,不需要动用手枪,也不需要动用武力,我只需要用理智和语言就可以瓦解对方的斗志。 第七百七十九章 瞧,我都会成全你们的 第七百八十九章瞧,我都会成全你们的 “刚才我对你说的,希望你能够听进去,如果你听不进去,也沒有办法。要是你执意想当官而且是大官的话,我会成全你的。”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对二赖子舰长说道;“现在,我就委任你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副司令,并且兼任轻型舰队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副舰长,军衔我也一并授予你,少将军衔,可以了吧?你这下满足了吧?” “不过,司令官你口说无凭,我需要的是一张纸上能够记录下來的东西,比如说委任状或者是聘书什么的,而且上面还需要你的签名盖章等等,这样不就是有法律效应了吗?”嘿,你别看这个二赖子舰长出息了很多呢,自从他担任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之后,学到了许多东西,这与他的过去简直是大径相庭呢。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原本是低估了二赖子舰长的智力,现在看來,貌似愚笨的人,往往超出我们想象的聪明和智慧。所以说,对于二赖子舰长的要求,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原以为可以忽悠一下二赖子舰长的想法,看來是行不通的,只好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私人印章,然后从抽屉里取出纸和笔。 就在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坐下写委任状的时候,忽悠少尉普希银却在这个时候,闯了进來,他手拿着一个绳子,对着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说道;“不许动,举起手來!”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放下笔,慢慢的将手举起來。 “忽悠少尉普希银,不许你打搅司令官,你沒有看见他正在给我写委任状吗?”二赖子舰长不满的朝着忽悠少尉普希银叫道。他的不满是有原因的,现在二赖子舰长根本不需要忽悠少尉普希银的协助了,因为二赖子舰长在沒有忽悠少尉普希银的协助下,也成功的说服了司令官,让他给予自己想要的官职和军衔。 总而言之,二赖子舰长是不需要忽悠少尉普希银了。特别是当司令官正在专心致志的给二赖子舰长写委任状的时候,讨厌的忽悠少尉普希银偏偏这个时候闯了进來,打搅司令官,逼迫他写不下去。你说这个忽悠少尉普希银,要多可恶就有多么的可恶,需要他的时候,可以说是望眼欲穿,他都不來,现在倒好了,不需要他的时候,就像是一只老鼠钻了进來,要分吃别的老鼠的美味大餐。 “司令官在写什么委任状?难道是在给我写吗?”忽悠少尉普希银那贼眉鼠眼的就瞟向了书桌上的纸张了。那上面刚刚开了一个头,什么写着;我特委任二赖子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副司令,兼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后文还沒有來得及写上呢。 好呀,你二赖子舰长真能够忽悠我呀,趁我來之前,你已经跟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做了龌龊的交易了,把我这个主角给撇到一边去了,不管不问了,好像我忽悠少尉普希银就压根不存在似的。想到这里,忽悠少尉普希银恶狠狠的抓起那张纸,三下五除二的撕了个粉碎,然后抛到了二赖子舰长的脸上。 “啊,混蛋!叛徒!人民的公敌!拿去吧!你这个该枪毙的家伙,为什么要背着我跟司令官私下做罪恶的交易,你想出卖我吗?你想出卖我这个领导人吗?放肆!做梦去吧,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永远属于我的,如果我不冲进來控制司令官,你能够得到什么呢?什么都得不到!”忽悠少尉普希银几乎咆哮着朝着二赖子舰长发泄出内心的愤怒。 二赖子舰长也气不打一处來,对着忽悠少尉普希银大叫道;“混蛋,臭虫,人渣,人民的敌人,无耻下流胚,彻头彻尾的胆小鬼,懦夫!我们原先不是说好了,一起來对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吗?你倒好在关键的时候,我最需要你來协助我的时候,你躲藏到哪里去了?现在呢,我要满足自己的愿望了,不在需要你了,你可是讨厌的从哪个角落给钻出來了,你给我从哪里來,就滚回到哪里去吧!” 忽悠少尉普希银听到了二赖子舰长羞辱他的话之后,不由得气急败坏,不顾一切的就朝二赖子舰长冲过來,可是一看到二赖子舰长手里的那把锋利的匕首,就不由得停住了,本來暴怒般的神情,也马上变得好和缓下來了。 “不错,二赖子舰长,我向你道歉,因为在我需要出场的时候,我沒有及时出场,惹得你发那么大的火儿。我想你赔礼道歉,你放心,该属于你的,我绝不会占有的,现在就让我们携起手來,面向未來吧,我们的前景充满了灿烂和光辉,成功的曙光已经在向我们俩召唤呢!听,海浪的波涛汹涌,看,司令官已经被我们所劫持了。所以说,我们丢掉怨恨,拿起我们的同盟军的手,向着胜利的辉煌,前进!”忽悠少尉普希银说到这里的时候,还把胳膊朝着前方平伸出去,俨然弗拉基米尔.列宁的经典式的动作。 啊,语言的力量真是无与伦比的,忽悠少尉普希银的一句话,犹如寒冬里的一袭温暖的阳光,直射到冰块上,立刻让这个冰块开始渐渐融化了。原先密布在二赖子舰长心头上的怨气也烟消云散了,至少是散得能见到蓝天了。 “忽悠少尉普希银,你能够浪子回头,就是金不换!”好个二赖子舰长为什么要这样说呢?简直有点词不达意呀,什么浪子?难道说我忽悠少尉普希银成了浪子了吗?还回头金不换呢!都是什么呀?胡说八道,不过,我在这里并不计较这些,要是计较的话,我和二赖子舰长的合作简直无法进行下去呢。 这个时候,当二赖子舰长和忽悠少尉普希银的手又重新紧紧的握在一起,并且这两个各有所图的人紧密的拥抱在了一起,还相互的亲热的拍拍彼此的肩膀,仿佛久别重逢一样,也好像是亲兄弟一样。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看到眼前的这两个又打有闹最后又亲热无比的人,感到不可理喻。 尤其是让司令官感到困惑的是,为什么二赖子舰长要称呼库图佐夫舰长为忽悠少尉普希银呢?莫非他称呼错了人吗?“唉,你们等等,我想澄清一个问題,库图佐夫舰长,为什么二赖子舰长要称呼你为忽悠少尉普希银呢?你什么时候改的名字呀?” “报告司令官,我沒有改名字呀!”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实话告诉你吧,呢我实际上并不叫库图佐夫,我叫普希银,是为了冒名顶替才叫库图佐夫的,这你还蒙在鼓里呢。今天我给你解开了谜底,你感到吃惊了吧?你沒有听到中国古代的一部兵法书里,有一句叫做兵不厌诈吗?”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感到一种被欺骗后的愤怒,对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你竟然敢欺骗本司令官,你知道按照波罗的海舰队的规章,你要被执行战场纪律的。”忽悠少尉普希银拿着绳索对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说道;“你还要执行我的战场纪律吗?对不起了司令官,我现在要把你给五花大绑呢,你已经失去了自由了。也就是说,你已经失去了使用你的权力的时候了。”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很想除掉眼前的这两个家伙。他想到自己的腰里还别着一把袖珍小手枪。那是一把金炳的手枪,是尼古拉二世沙皇陛下赐给他的礼物。平时,他都舍不得用,只是经常把这把手枪擦拭干净,拿在手里把玩一阵,就别到腰间。作为一种荣耀,这把小袖珍手枪已经失去了攻击能力。不过,到了关键的时候,也就是说,自己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胁的时候,可以拿出來防身用的。 如果等到忽悠少尉普希银把他给五花大绑之后,他就沒有办法将腰间的小手枪给掏出來了,所以说必须要想方设法不让忽悠少尉普希银把自己给捆绑住。这个时候,忽悠少尉普希银也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对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说道;“啊,对了,司令官,你既然已经被我们劫持了,失去了自由,那么你的一切的职位包括军衔我都一揽子接收了,现在,我要你在白纸黑字上,写下对我的委任状。” “委任你为什么呢?” “当然是你的所有担负的职位呀?” “可是,我能够也想二赖子舰长所称呼你的那样,称呼你为忽悠少尉普希银吗?好,你沒有反对,我就暂时这么称呼了。你别忘记了,我是不能将自己的职位和军衔委任给你的,除非是我的上司才能够有资格这样做呢。” 忽悠少尉普希金也沒有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略微沉思一下,便说道;“那么,你就这样委任我好了,我说,你写。”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为了拖延时间,也借此麻痹二赖子舰长和忽悠少尉普希银的注意力,就装作很服从的样子,重新拿起了笔,在白纸上准备要写委任状了。 第七百九十章 让我们三个好好的干吧! 忽悠少尉普希银就对司令官口授委任状的内容道;“我委任普希银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第一副司令,兼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舰长。军衔是少将。你听明白了吗?就按照我说得赶快写下来!”于是,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就开始在委任状上,照着忽悠少尉普希银的意思写好了。 写好之后,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招呼忽悠少尉普希银,过来看看是不是如他所希望的那样。忽悠少尉普希银就凑过脑袋去看的时候,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趁着忽悠少尉普希银遮挡住自己的机会,迅速掏出腰间的袖珍手枪,顶在忽悠少尉普希银的脑袋就是一枪。 袖珍手枪的声音不大,听起来跟放屁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忽悠少尉普希银在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开枪的一霎那,把脑袋偏了一下,结果子弹擦着耳朵掠过。悄无声息的钻进了对面的墙壁里了。可是,忽悠少尉普希银或许是太过于关注那个委任状上的内容了,没有发现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已经将袖珍手枪拔出来,并且照着他的脑袋开了一枪。 忽悠少尉普希银光是感觉到耳边嗡的一声,还以为有蚊子飞过呢。嘴里嘀咕道;“好家伙,这个时候竟然还有蚊子?”他说了一句,便又拿起了委任状,细心的看了起来。这个时候,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再次将枪口对准了忽悠少尉的屁股,扣动了扳机。 为什么不照着脑袋和胸脯打呢?这是因为怕引起二赖子舰长的注意,所以说,为了隐蔽起见,也只能是在二赖子舰长的视线看不见的地方。忽悠少尉普希银的屁股上,狠狠的给上一枪了。“哎呀,为什么这么疼呀?”忽悠少尉普希银这会儿感觉到屁股上就像是扎针一样的刺痛了一下。 他还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以为被什么虫子给咬了一下,或者是被大蚊子给蛰了一下。当他抬起头,对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说,要他快点盖章,以表示此委任状合法有效。但是,忽悠少尉普希金却看见了一把精致的小手枪对着他的脑袋。 他还看清楚了小手枪是金炳的,金光闪闪,多么的漂亮呀!但是,这把手枪的主人。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却得意的望着自己,那种神情好像是在说,你小子如果还想吃子弹的话,尽管开口,刚才给你屁股上送了一颗子弹,难道你没有感觉到疼吗? 怎么没有感觉到疼呢?毕竟那是一颗子弹呀,不是像打针一样,打过针了,可以拔掉针头,这个就不同了,子弹留在屁股里面,虽然臀部上的肌肉多,脂肪也不少,可是还是有一种隐隐作痛的感觉在折磨在忽悠少尉普希银。 现在,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之所以没有再开枪,就是因为他还想延长一下折磨忽悠少尉普希银的痛苦的过程,同时也想拿对方的痛苦来取乐呢。“司令官,你这是为什么呀?不是我们都事先说好的吗?你给我任命轻型舰队第一副司令,同时兼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少将舰长,你连委任状都给我写好了,就差盖上你的私人图章了,但是,你现在的举动我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待我呢?” 这会儿该轮到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说话了;“你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请问,本司令官的人身安全遭遇到了歹徒的威胁,我难道连自卫的权力都没有了吗?所以说,我还算不错,平时腰间老是佩戴着尼古拉二世沙皇陛下给我赐予的一把袖珍手枪,到了关键的时刻,这把手枪就起作用了。难道不是这样吗?” 刚才,二赖子舰长一直都没有发现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竟然会掏出一把袖珍手枪来,更没有发现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已经照着忽悠少尉普希银这个倒霉的家伙,开了两枪了。只不过,一枪打空了,另外一枪射中了忽悠少尉普希银的屁股上。 现在,当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举起手枪对着忽悠少尉普希银说话的时候,二赖子舰长才发现了事情不妙。他手里紧紧的握住那把锋利的匕首,准备再次威胁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司令官,我劝你还是把手枪扔掉的好,不然的话,我手里的匕首可不是吃素的。” “那我们就来试一下,看看你的匕首厉害呢?还是我的手枪厉害?”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冷笑道;“你最好站直不动,好让我一枪把你毙命!”听到这个话,二赖子舰长心里发毛了,敢情是真的要开枪呀?可是那是什么样的手枪呀?简直跟小孩子的玩具手枪差不多嘛。这样的枪能够打死人嘛? 就在二赖子舰长疑惑的时候,只见忽悠少尉普希银用手摸他的屁股,一看都是血糊糊的,就大惊失色的叫道;“所噶!(这是小日本说得感叹词,在这里用在俄国人身上,表示戏谑意)外江!鲜血跟山泉一样的涌出来啦!” “你的血现在才流出来,说明你的肥肉太多,皮太厚了,要不然的话,我的子弹穿进去,要不了一秒钟,鲜血就流出来啦。怎么样?滋味好不好受呀?如果觉得好受的话,就开口,我会满足你的要求,再给你来一枪的。”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微笑的说道。 “不,司令官,我不要了,我疼死啦,是不是我马上就要灭亡了呀?如果那样的话,赶快给我笔和纸,我要写遗书呢!”忽悠少尉普希银哭丧着脸说道。“不用那么麻烦,你可以在我刚才给你写的委任状的反面写下你的遗嘱,这样的话,如果这份东西能够保留下来,你的后人就不会多备一张纸了。”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讥讽的说道。 二赖子舰长也被忽悠少尉普希银那手上的鲜血给吓住了。他用颤抖的声音,对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说道;“司令官,请原谅我们的无知和鲁莽,我们因为无知,所以才用匕首来胁迫你,我们因为鲁莽才不计后果的对你这样,你一定要高抬贵手,放我们一码,我们给你烧高香,点鬼火,不,不对,是点香火。饶恕我们吧!” “那好,如果让我放了你们一码的话,那就马上放下你手里的匕首。”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用枪对准二赖子舰长说道。二赖子舰长马上就像扔掉烫手山芋一样的扔掉了匕首。忽悠少尉普希银不用司令官发话,马上扔掉了手里的绳子。 “谁叫你扔掉绳索的?给我马上捡起来!”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对忽悠少尉普希银厉声说道。 “啊,司令官,我不敢呀,前面我想捆绑你,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已经把你作为我的干爹来看待了,所以说,干儿子是不能捆绑干爹的,对不对呀?”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说道;“我不是说让你捆绑我,而是让你把绳索递给二赖子舰长,由他来捆绑你呢。” 啊,原来司令官叫我捡起绳索是为了捆绑我呀?如果把我的手脚给捆绑上了,我的屁股上的枪伤怎么办呢?不能仍由伤口白白的流血呀!“司令官,你就行行好,别让二赖子舰长捆绑我吧?如果你不放心,非要捆绑我们的话,就请你先捆绑一个,也就是说把二赖子舰长捆绑上不就得了吗?因为他对你的威胁是最大的,他好好的没有伤什么的,而且刚才还一直拿着锋利的匕首,准备随时对你进行宰割呢,所以说,你要捆绑的人就是他!如果你让我捆绑二赖子舰长的话,我会忍疼干这个活儿的。” 好呀,叛徒无赖的本性终于暴露出来了!二赖子舰长满腔愤怒的用快要喷火的眼睛看着忽悠少尉普希银,他几乎要扑过去,用自己的一双手,用力的钳住忽悠少尉普希银那纤细而苍白的脖子,直到捏断咽气为止呢。 “狗东西,你在说什么?你就是屁股上挨了那么一颗子弹,就要变节吗?就要把自己人出卖给司令官了吗?在这个时候,你不跟我同呼吸,共命运,还竟然要自告奋勇的用本来捆绑司令官的绳索,来捆绑自己的同盟军,是可忍,孰不可忍!”二赖子舰长说到激动处,突然想到了一个戏里面的一段唱腔。 “我手持皮鞭将你打呀!哪怕是把你的筋骨抽断,骨头抽歪,皮子抽成搓板状也是好的呀……”人在愤怒的时候,往往最想唱歌,当然了,高兴的时候也是如此。这说明什么呢?就是说,人在情绪波动最大,情感最尖锐的时候,都是如此。 忽悠少尉普希银见二赖子舰长很激动的样子,对自己又是痛斥,又是唱歌,不禁很是高兴,这说明什么呢?这说明他忽悠少尉普希银与二赖子舰长本来就不是一路货色。这样也可以让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好好的看一下,谁究竟是他的敌人,?谁究竟是他的忠诚的部下? 可是,让忽悠少尉普希银失望的是,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压根儿不管这些,他把刚才企图劫持自己的两个家伙,都视为敌人。敢于在自己的生日这一天,对自己下手的人,我也要叫他难过。“忽悠少尉普希银,你感到奇怪吗?本司令这样称呼你,也算是给你一个面子了。你来选择,要么是让二赖子舰长捆绑你,要么是你捆绑二赖子舰长,你自己看着办吧!” 看来,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是想将眼前的两个家伙都要绳之以法呢。忽悠少尉普希银想到自己的屁股上还有枪伤,便忍住剧痛,就拿起绳索,朝着二赖子舰长扑了过去。二赖子舰长也不是好欺负的,好嘛,想来个窝里斗是不是?来吧,让我们看看,到底谁能够斗过谁? 二赖子舰长也向忽悠少尉普希银扑了过去,一时间,两个曾经的同盟军和合作者,开始厮打起来了。而且打得是你死我活,昏天黑地的。在一旁的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最喜欢看对手在自相残杀了。就好像在看蟋蟀斗架,或者是看斗鸡,反正都是同类,斗得激烈处,让旁观者兴奋和消遣罢了。 当二赖子舰长和忽悠少尉普希银打得筋疲力尽的时候,该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出马了。他现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用绳索将已经有气无力的二赖子舰长和忽悠少尉普希银,跟捆绑一个动物一样的捆绑的结结实实的。 这样一来,司令官的威胁就彻底解除了。可以松口气了。可是,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刚要长吁一口气的时候,这个时候,从外面又悄然进来了一个人。这个人还满嘴带着浓厚的酒味,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一眼看上去,这个家伙不是二赖子舰长带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上的那个酒鬼吗?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库图佐夫中校来向你报到来了。”来人醉醺醺的站都站不太稳当,用一只手朝着司令官敬礼,却举在了耳朵的位置。看起来颇为滑稽。“我知道你,你是跟二赖子舰长一起来的吧?当时你和忽悠少尉普希银都喝得不省人事,现在你的酒醒了吗?” “我已经醒了。司令官阁下。” “很好,现在我命令你,把这两个家伙给我看押起来,等海战结束之后,就移送军事法庭。” “司令官阁下,他们冒犯您了吗?”库图佐夫中校说道。 “不仅冒犯而且他们俩还斗胆劫持我,幸亏我手里有枪,化解了一场危急,若不然的话,你来肯定是见不到本司令了。”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用眼睛瞟了瓢那两个被他捆绑成粽子一样的家伙,对库图佐夫中校说道。 “啊,原来是这样。司令官你放心,我会坚决执行你的命令的。” “你的军衔不是我已经给你调到了大校了吗?” “什么时候调的?” “前不久的时候。而且我还任命你为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呢。回头,我会给你补发一份委任状的。现在,你已经是海军大校,并且还是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了。库图佐夫舰长,你要好好的干才行,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明白吗?” “明白了,司令官阁下。” “好吧,这两个家伙我先交给你了,我要去指挥舱了。回头我会让大副来接替你。你得很小心对付他们才对,因为这两个家伙是极其危险的家伙,他们的当官瘾很重呢。好了,我要走了,这把匕首就留给你好了,你的配枪在身上吗?” 库图佐夫舰长摸摸口袋,摇摇头说道;“司令官阁下,我没有带配枪。”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对库图佐夫舰长说道;“没有配枪,就用好这把匕首好了。回头我让大副给你配备一把手枪。作为一个大校舰长,没有手枪怎么行呢?”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说完,就拉开贵宾舱门走了。剩下的库图佐夫舰长,这才有时间好好的打量了一下二赖子舰长和忽悠少尉普希银。对他们的遭遇表示了同情,也对他们企图劫持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表示了愤慨。 “二赖子舰长,我问你,你不是要来给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送生日礼物的吗?为什么要跟忽悠少尉普希银联手企图劫持司令官呢?”库图佐夫舰长说道。二赖子舰长说道;“库图佐夫舰长,我们不过是想得到我们想得到的东西而已,我们并不是想加害于司令官,如果我们加害他的话,你肯定是见不到司令官了。” 忽悠少尉普希银也说道;“库图佐夫舰长,你要站对立场,如果你甘心为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卖命的话,我也无话可说,如果你想在仕途上更上一层楼的话,我们不妨好好的商议一下。我敢保证,凭着你的条件,捞个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参谋长兼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第二副舰长,当然了,你的军衔嘛,我可以给你调到准将,怎么样?” 库图佐夫舰长感到可笑,就凭你们俩个,就敢在这里给我夸下海口,凭什么呀?你不就是一个忽悠少尉吗?这又不是变戏法,别吹牛说大话了。“你们俩个刚才喝酒了吗?”库图佐夫舰长用惺忪的眼睛,看着二赖子舰长和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 第七百九十一章 对天发誓 第七百九十一章对天发誓 “是的,我们都喝了酒,不过,沒有你喝的多,本來我们是想找你來着,因为我们放心不下你的状况呢。你來的可正好,快给我们松绑吧。”二赖子舰长说道;”刚才,忽悠少尉普希银说得可是一点都不错,我们只要联合起來,心往一处想,劲儿往一处使,肯定能够达到忽悠少尉普希银所承诺的那样。这可不是吹牛皮,说大话,库图佐夫中校,你就相信了我们吧。“ 看到二赖子舰长替自己打圆场,并且为自己说话,忽悠少尉普希银一时感动的有点热泪盈眶了。他转身冲着二赖子舰长点点头,意思是,如果我不绑着,我肯定要给你來个大拥抱。啊,理解万岁!在危难的时候,有人给你说话,是多么的难能可贵呀! 库图佐夫中校揉揉依然还在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对二赖子舰长说道;“那么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把你们两个都松绑的话,你们就跟我干,可是,我怎么能确定你们不会背叛我呢?”忽悠少尉普希银激动的说道;“我们可以喝血誓盟呀!” 库图佐夫中校问道;“什么是喝血誓盟呢?” 二赖子舰长对喝血誓盟比较了解,就对库图佐夫解释道;“也就是说,取我们三个人的血,混在一起,然后我们三个统统把这血喝进去,然后跪地指天发誓的意思。”库图佐夫中校将信将疑的说道;“这个办法管用吗?” 忽悠少尉普希银极力的说服库图佐夫中校说道;“怎么不管用呢?喝了混有我们三个人的血,也就是标志着我们三个已经比亲兄弟还要铁,还要亲了。虽然我们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换句话说,我们已经结缔了生死同盟关系了。有了这样的特殊关系,我们就会抱成团,无往而不胜。” 库图佐夫中校很需要这样的一种缔结关系。他想,在中国,有句话,叫做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自己也很想夺取轻型舰队的最高统治权,同时也成为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舰长,如果要达到这样的目标,沒有两个死心塌地的为你干事的人,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说,库图佐夫中校权衡利弊,最后终于下了决心,好吧,我就相信这两个家伙一回。但是,在松绑之前,我也有我的主张要对他们说清楚。“好吧,我接受你们的建议,我们三个來个喝血誓盟。但是,在给你们松绑之前,我有话要说,如果你们同意了,我就松绑,如果你们不同意的话,那么我们就等于什么都沒有说,我该对你们俩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们看好不好?” 二赖子舰长首先同意了;“好吧,库图佐夫中校,我赞成。”为什么二赖子舰长要表示同意呢?因为,他认为要是不答应的话,他和忽悠少尉普希银很可能凶多吉少,不如什么都答应库图佐夫中校的,即便是他当了老大,自己还能够保持一个副手的角色,也不吃亏呀,要吃亏也只能是忽悠少尉普希银吃亏了。但是,现在,活命是至高无上的,其他的都可以先放一下。出于这样的考虑,他答应了库图佐夫中校的意见。 可是,忽悠少尉普希银却有自己的小九九。如果答应了库图佐夫中校的建议,就意味着在夺取轻型舰队司令官的权力之后,他想取而代之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那把交椅,如果库图佐夫中校当了司令官,自己就会屈居第二,当个副司令,这跟自己的初衷还是反差很大的。 可是不答应的话,连个副司令都当不成,弄不好自己和二赖子舰长就扶摇直上西天路了。所以说,想來思去的,还是答应了库图佐夫中校吧。因为只有先把命保住了,才能够在今后的发展当中,再伺机将库图佐夫中校除掉,自己当老大。 忽悠少尉普希银想清除之后,便也爽快的同意了库图佐夫中校的建议。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库图佐夫中校,我们拥护你,你就放心大胆的带领我们往前闯吧。跟着你上刀山下火海,我们会坚定不移的走到底,绝不后退,绝不彷徨!” 很好,两个家伙都先后表态了。那么就给他们松绑吧。库图佐夫中校用匕首将二赖子舰长和忽悠少尉普希银身上的绳索都割断了。恢复了自由身的二赖子舰长和忽悠少尉普希银,重新拥抱了。当然了,在拥抱的时候,两个人还掉了眼泪。 这一对患难兄弟,真是三死一生呀。所以说,怎么能够不激动?怎么能够不掉眼泪呢?库图佐夫中校看见他们俩个刚被松绑,就抱在一起,又是拥抱,又是相互拍肩膀,感觉他们好像是在做戏,或者是在作秀一样。 “好了,你们能不能先暂停。我们來喝血盟誓吧。”库图佐夫中校催促他们道。 二赖子舰长和忽悠少尉普希银这才松开了对方,然后转向库图佐夫中校。“好吧,库图佐夫中校,我们现在就开始庄严而圣神的喝血盟誓行动吧。”忽悠少尉普希银说完,就拿过库图佐夫中校手里的匕首,将锋利的刀刃在自己的手指尖上,戳了一下,顿时,就见了鲜血。 二赖子舰长忙拿过一个茶杯,让忽悠少尉普希银将手指上的鲜血滴落着杯子里。然后他自己也拿过匕首,用锋利的刀刃,在自己的手指上,也扎了一下,顿时鲜血如泉水一样的涌了出來,他赶忙将鲜血接到了杯子里,与前面忽悠少尉普希银的鲜血混在了一起。 看到这个情景,库图佐夫中校满意了,看來这两个家伙不是在说大话,是真的拿出了行动來了。他自己最后用匕首也在手指上,割破一个小口子,然后流出血來,也接到了那个混有忽悠少尉普希银和二赖子舰长的鲜血的杯子里了。 好了,现在装有三个人的鲜血的被子差不多已经满了。接下來,就是要举行简短的喝血盟誓的仪式了。忽悠少尉普希银和二赖子舰长先跪下,面朝东方。库图佐夫中校也跪下了,面朝东方,他们把盛有鲜血的被子放在前面,然后对着东方连连叩拜了三下。 忽悠少尉普希银第一个端起被子,喝了一大口鲜血。然后咕咚一下就咽进了嗓子眼里了。咽的时候,他好像有点想呕吐的感觉,但是他揉了一下丹田的部位,就硬是咽进了肚子里。然后他把杯子又递给了二赖子舰长。 二赖子舰长也端起被子,闭上眼睛大喝一口鲜血,有那么一两滴顺着他的嘴角,流出來了。他含着鲜血,犹豫了一下,然后用力吞咽了下去,旁人都可以听到他吞咽的时候,连部分空气都吞下去了。因为带着扑通的声音。 二赖子舰长喝罢鲜血,擦了擦嘴角上的鲜血,然后庄严的将杯子递给了库图佐夫中校。这个时候,杯子里面的鲜血刚好还有十分之一了。也就是说,库图佐夫中校得把杯子里剩余的鲜血,都要一气喝下去才行呢。 库图佐夫中校拿起杯子,还沒有喝呢,就闻见了一股血腥味道,胃口马上就开始往上翻了。过去,库图佐夫中校曾经流过鼻血,有一部分鼻血顺着鼻腔流进咽喉和胃里,都激起他的强烈的呕吐。那么今天要一下子喝干杯子里的混合的鲜血,会不会也发生呕吐呢? 但是,忽悠少尉普希银和二赖子舰长都屏声静气的注视着库图佐夫中校呢,想等他一气喝完杯中鲜血之后,要对天发誓呢。库图佐夫中校先咽了一下唾液,想用唾液來适应一下胃部,避免喝了鲜血之后,会产生呕吐的现象。 “库图佐夫中校,你能不能快点,喝血盟誓是要趁着热血喝下去,才能够见效灵验呢,所以说,你快点吧,我们都等着呢。”忽悠少尉普希银显然缺乏耐心的说道。二赖子舰长也说道;“是呀,库图佐夫中校,喝血盟誓是一个连贯性很强的仪式,不能中断,如果中断时间过长了,就不大好了。” 库图佐夫中校听了他们的话,心里嘀咕道;你们瞎扯什么呀?如果你们喝血要呕吐的话,你们还想喝嘛?况且这还不止是我一个人的鲜血呢。但是,既然搞喝血盟誓,那么就快点吧。想到这里,库图佐夫中校扬起脖子,将杯中的鲜血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他想不经过口腔的刺激,直接倒入咽喉里面。还好,这回好像沒有呕吐的迹象,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搀和了别人的鲜血,就可以以毒攻毒,遏制住呕吐的现象了吗?好了,三个人都先后喝了混合的鲜血,那么下一步就是对天发誓了。 说什么好呢?库图佐夫中校想让二赖子舰长和忽悠少尉普希银要无限忠诚于他,就说道;“先说点效忠的话吧,比如说,你们要跟着我上刀山下火海之类的话。还有如果要背叛我,出卖我,会遭到什么报应之类的话,都可以说嘛。” 二赖子舰长和忽悠少尉普希银相视一笑,觉得库图佐夫中校真是太鬼了。喝血盟誓成了效忠他的一种方式了。不过,二人都懂得,这个仪式不过是摆给库图佐夫中校看的。实际上两人心怀鬼胎,对于库图佐夫中校,能蒙就蒙,能忽悠就忽悠。 第七百九十二章 勇往直前夺取胜利 “我等决心无限忠于库图佐夫中校。不。是未來的库图佐夫司令官。或者是库图佐夫中将阁下。”二赖子舰长认为自己说一些效忠的话。还是可以的。所以说。他就带头先说了一句。果然。这话让库图佐夫中校格外的高兴。 接着忽悠少尉普希银也紧紧跟上。说出了不亚于二赖子舰长的话;“我决心跟随库图佐夫司令官。或者是库图佐夫中将。不管是打到哪里。我都将好不眨眼的打向哪里。哪怕是壮烈牺牲。也好不后退。”这个话让库图佐夫中校也是满心欢喜。 好了。现在该轮到库图佐夫中校表态了;“但愿我们三个都要团结一致。沒有二心。一心一意。不管遇到什么艰难的情况。也不管遇到什么危险。都要抱成团。跟亲兄弟一样。为了夺取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最高权力。不遗余力的斗争。直到取得彻底的胜利。” 好了。三个人虽然沒有把手指伸向天花板。也就是对天发誓。但是。他们心里自然是有着坚定的信念和勇气。这就犹如跟对天发誓一样。三个人各自包扎好了伤口。就开始布置如何夺取先夺取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权力。 “我们的武器严重不足。”二赖子舰长首先对夺取权力所需要的条件。表示了担忧。 “是的。目前为止。我们只有一把匕首。”库图佐夫中校承认了这个现实。 “我们可以用别的东西代替武器嘛。”忽悠少尉普希银指着桌子腿和椅子腿。对他们说道;“可以把它们都拆掉。拿着桌椅腿当武器也可以的。”二赖子舰长提出了相反的意见;“如果说。我们拿着桌椅腿。冲进指挥舱的时候。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若是拿着他的袖珍手枪对着我们开枪怎么办。还有大副等军官也会掏出他们所佩戴的枪。对着我们射击。我们岂不是当了活靶子了吗。” 库图佐夫中校点点头。表示赞同二赖子舰长的话。可是。三个人的决心已经下了。喝血盟誓也都进行过了。也就是说。开弓沒有回头箭。再大的困难。也阻挡不住他们前进的步伐。想到这里。库图佐夫中校说道;“牺牲是不可避免的。这需要我们三个当中。必须有一个是打当头炮的。这个当头炮最先挡住射向我们的子弹。所以说。这个人也就是牺牲自己。换取别人胜利的法宝和条件了。现在的问題是。谁來当头炮。” 忽悠少尉普希银认为自己在夺取权力的行动当中。一旦胜利了。自己要稳坐第二把交椅。所以说。这个牺牲的角色应该让第三个人担当。也就是说。二赖子舰长担任当头炮比较合适。所以说。库图佐夫中校和忽悠少尉普希银都把目光盯向了二赖子舰长。 二赖子舰长心里也在盘算着。好呀。你们不用说话。眼神就袒露了一切。想把我推到前面去。给你们挡子弹。然后我光荣牺牲了。你们夺取了权力。然后一个当轻型舰队的司令官和中将。一个当副司令兼玛利亚皇后号巡洋舰的副舰长。你们倒想的美。流血牺牲让我來。下山摘桃子。你们來。是不是。 想到这里。二赖子舰长说道;“我认为挡子弹的人选。最合适的就是忽悠少尉普希银了。因为他的体型偏瘦。身体比较弱。可以说是弱不禁风。这样的人。即便是夺取了权力。也沒有好的身体担任高级指挥员的职位。 与其那样的话。不如做个贡献。把自己的一腔热血和几十斤重的小命儿献给我们光辉而伟大的行动当中去呢。想到这里。二赖子舰长就将自己刚才的方案对忽悠少尉普希银和库图佐夫中校说了。库图佐夫中校心想。反正又不需要自己上。二赖子舰长和忽悠少尉普希银。随便他们哪个挡子弹都行。不过。忽悠少尉普希银当子弹的效果不如二赖子舰长。 毕竟二赖子舰长的块头要比忽悠少尉普希银的大一点。你想想。在古代冷兵器时代。挡箭牌当然是越大越好。如果挡箭牌太小。敌人射出的箭。不是就命中了你的身体了吗。所以说。二赖子舰长担任当当头炮。要比忽悠少尉普希银好。这是库图佐夫中校的法。 当然了。库图佐夫中校沒有直接说出來。因为现在的矛盾是在二赖子舰长和忽悠少尉普希银两个之间产生的。虽然目前解决起來要麻烦一点。但是终会解决的。果然。二赖子舰长和忽悠少尉普希银开始为谁來担任当头炮。开始用石头剪子布來决定了。 石头剪子布如果谁输了。谁就当仁不让的担任当头炮。二赖子舰长和忽悠少尉普希银开始石头剪子布了。玩这个把戏。忽悠少尉普希银肯定是赢不过二赖子舰长。因为二赖子舰长小时候。穿开裆裤。流着鼻涕。尿尿和泥巴的时候。跟小伙伴在一起就玩石头剪子布了。 库图佐夫中校知道忽悠少尉普希银将担任三个人当中的当头炮。表示欢迎的同时。也表示了一点担忧。那就是说。如果忽悠少尉普希银当不了的子弹。将要射向后面的人。为了避免这个情况的发生。就要让二赖子舰长來充当预备当头炮。 什么是预备当头炮呢。也就是说。万一忽悠少尉普希银所担任的当头炮。被子弹给撩倒了。那么后面的人。就要担任预备当头炮了。库图佐夫中校想。自己要争取赶在忽悠少尉普希银和二赖子舰长中弹倒下之前。用自己手里的匕首。來控制住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 好了。进攻前的准备开始了。忽悠少尉普希银也是一个怕死的主儿。他提出一个要求说道;“过去。我们的祖先在打仗的时候。往往要穿戴盔甲。來抵挡敌人的刀箭和长矛。现在。我们要攻击目标。不能沒有防护措施。所以说。我要拿一个东西当做盔甲呢。” 二赖子舰长说道;“现在又不是冷兵器的时代。我们的攻击目标手里有枪。你戴盔甲怎么能够防身呢。况且。在这个贵宾休息舱里。除了床。哪里还为你准备有现成的盔甲呀。”库图佐夫中校也说道;“是呀。怕死不是好汉。好汉不怕死。” 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这不是怕死不怕死的事情。而是一种有效的防护。有了防护。我们就可以更加有效的攻击目标了。对不对。所以说。不能沒有基本的防护。沒有现成的。就用床板也可以。”忽悠少尉普希银说着。就掀起了床上的褥子和床垫。露出了床板。 “有床板就可以了。这个抵挡手枪子弹还是不错的。”忽悠少尉普希银高兴的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把床板卸了下來。然后端在自己的面前说道。二赖子舰长到忽悠少尉普希银用床板当防护用具。他也想到要防护。可是床板只有一个。怎么办呢。唉。对了。床垫不是也可以吗。 “忽悠少尉普希银。我特别赞赏你的防护意识。你用床板來当盔甲。我呢用床垫來防护。”二赖子舰长说着。就拿起床垫放在自己的面前道;“我这个也不错。拿起來比床板轻多了。而且因为是柔软的。抵挡子弹效果不比床板差多少。” 嘿。这两个家伙。一个当头炮。一个当预备当头炮。都还有保命的措施。一个拿了床板当防护。一个拿了床垫当防护。我库图佐夫中校不能就这样什么都不拿的。跑去冒着枪林弹雨冲锋呀。我也得多少带个什么东西防护一下吧。 库图佐夫中校想着。便想到用被褥或者是被子。來阻挡子弹。他还是懂一点常识的。也就是说。子弹是吃硬不吃软。如果是大口径的枪膛里飞出的子弹。你一个床板一穿就是一个窟窿。可是。如果软乎乎的被褥呢。子弹钻进去。就出不來了。 所以说。想到这个道理的库图佐夫中校。就把被褥用绳子绑在了自己的身上。上去俨然是一个胖狗熊一样。好了。三个准备夺取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最高指挥权的人。都已经整装待发了。按照事先安排好的。忽悠少尉普希银搬着偌大的床板。在最前面。 在忽悠少尉普希银的后面。就是抱着呼扇呼扇的大床垫的二赖子舰长。紧随其后的就是库图佐夫中校。他的身上捆绑好了厚厚的被褥。用他的话來说。就是刀枪不入。现在。库图佐夫中校朝着墙上的挂钟瞥了一眼。说道;“勇士们。现在是下午7点零三分。我们攻击的时间已经到了。希望大家要勇往直前。所向披靡。” 忽悠少尉普希银先将舱门打开。然后搬起了偌大的床板。高呼一声;“弟兄们。我们冲呀。考验我们的时候到啦。”他说完。就费力的搬起床板朝着指挥舱的方向。小步的跑去了。因为那个床板还是有一定分量的。所以他跑了几步就跑不动了。改为吃力的往前挪步。 在忽悠少尉普希银身后的二赖子舰长抱着呼扇的床垫。也不敢跑。因为怕连床底带人一起翻滚在甲板上。所以。他只能是亦步亦趋的往前走。虽然进攻的速度比较慢。可是他的热情还是蛮高涨的。他的嘴里还高喊着口号;“冲呀。打到指挥舱去。活捉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 第七百九十三章 袭击指挥舱 第七百九十三章袭击指挥舱 波罗的海轻型舰队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正在大海波涛当中行驶,轻型舰队司令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在指挥舱里,正在听取舰队副参谋长叶缅科夫大校的汇报。“我轻型舰队的真诚号炮艇一切正常,诚挚号炮艇火炮系统已经瘫痪了。” “怎么瘫痪的?” “被库图佐夫舰长给拆了,都移装到神父号巡洋舰上去了。” “那么神父号巡洋舰难道沒有火炮吗?” “神父号巡洋舰上的火炮被我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给摧毁了,所以说,库图佐夫舰长就自作主张,把诚挚号炮艇上的所有的炮台都转移到了神父号巡洋舰上了。”叶缅科夫大校说道。这让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很是恼火;“胡闹,简直是胡闹!这个库图佐夫舰长目无领导,简直是在毁我轻型舰队,你赶快给我发报给神父号巡洋舰,让那个库图佐夫舰长马上滚过來见我!” “报告库里亚什司令,库图佐夫舰长就在我们的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上呢。您忘了吗?他是被喝醉酒,陪着从神父号巡洋舰的副舰长二赖子一起來的,后來还是从小船上抬上我们军舰的呢......”副参谋长叶缅科夫大校的话还沒有说完呢,就见到三副神色慌张的跑來报告说;“不好啦,司令官,有三个家伙袭击我们指挥舱來啦!”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无比震怒的对三副吼道;“胡闹!谁敢那么大的胆子袭击指挥舱,赶快拿枪给我射击!”司令官的命令一下,指挥舱所有能拿枪的军官纷纷行动起來,一律都掏出手枪,面对着舱门,防止三个家伙闯进來。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也掏出袖珍手枪,面对着舱门。这个时候,副参谋长叶缅科夫企图带着三副和二副企图将三个敢于袭击指挥舱的家伙,阻挡在指挥舱的外面。可是,他们却感到力不从心。因为他们手里的枪射出的子弹,根本不起作用。 冲在最前面的是忽悠少尉普希银,向他射來的子弹钻进他搬着的床板上,发出砰砰的声音,就好像是铁锤在床板上钉钉子一样。叶缅科夫副参谋长率领着二副和三副等,都几乎把手枪里的子弹发射完了,还沒有阻止住三个袭击者的脚步。 啊,看來床板还是很奏效的,一点都不亚于古代人的盔甲呢!忽悠少尉普希银这个当头炮当的还不算赖。他兴奋的高呼一声;“弟兄们,跟我冲呀!”忽悠少尉普希银后面的二赖子舰长也受到了鼓舞,他抱着大床垫,一边紧随忽悠少尉普希银的身后,一边也呐喊了一句;“冲呀!我们不怕死呀!” 在二赖子舰长身后的就是库图佐夫中校,他身上绑着厚厚的被褥,看到充当当头炮的忽悠少尉普希银和充当预备当头炮的二赖子舰长,面对枪林弹雨,好像一点事情也沒有,也大喝了一声;“弟兄们,我们刀枪不入呀,冲进去就是胜利呀!” 前进的势头來的凶猛,还沒有等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想出其他的办法呢,那三个袭击者以及冲到了舱门口了,前去阻击的舰队副参谋长叶缅科夫和二副还有三副,都退了进來。“给我顶住!混蛋!我让你们快顶住他们!”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怒不可遏的吼叫道。 但是,指挥舱里所有能拿枪的军官,包括舵手都放下了方向舵,而拿起了手枪朝着來袭者射击,但是沒有用,子弹打在來袭者的床板上和床垫上,好像是一个无限的接受子弹的东西一样,打多少子弹,就有多少子弹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包括射到第三个家伙身上绑着的被褥上的子弹,也好像都沒了踪影。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手里的袖珍手枪就更沒有多大的用途了。他的袖珍手枪面对着强大的床板和床垫还有被褥,简直跟蚊子叮大象一样,你想想大象的皮有多么的厚呀!同样道理,床板和床垫还有被褥等阻挡子弹,也表现出超乎寻常的能力。 最后,包括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在内的所有在指挥舱的军官,都束手就擒了。由库图佐夫中校率领的忽悠少尉普希银和二赖子舰长组成的袭击行动,取得了圆满胜利。不过,他们还沒有松懈下來,因为副参谋长叶缅科夫通过指挥舱的串化器,叫來的官兵们,已经团团将指挥舱围了个严严实实的。 “快叫他们离开在指挥舱!”库图佐夫中校一把躲过了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袖珍手枪,调转枪口对准他的脑袋,大声的说道;“如果你不下令让他们都撤离的话,我就让你的脑袋马上开花儿!”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明白,在自己的袖珍手枪的枪膛里还留有一颗子弹,那本來是留给自己的,可是,自己在被來袭者俘获后,都沒有勇气给自己來一枪。 如果要是让叛匪(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对库图佐夫舰长称呼为叛匪,因为已经定型他们的行为是叛变行为,那么袭击者就是叛匪)对着自己的脑门开一枪的话,子弹很有可能很轻松的就钻进脑壳的。这不是开玩笑,子弹对床板和床垫或者是被褥无能为力,但是对于脑袋來说,还是绰绰有余的。 “好吧,我答应你,不过,你的枪口是不是朝下,或者是朝上,因为很有可能会走火的。”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到了危急关头,还不忘记体面的说出镇定的话來,无愧于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司令角色。“你们都给我退去,不要做无效的抵抗,我们正在同叛匪商议,用不了多久,我们会通知你们结果的。” 听到司令官的话,前來围剿袭击者的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官兵们都纷纷撤离了。但是,他们还是距离指挥舱不远的地方,做观望状,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不是说了吗,他正在跟來袭者商量,结果不久之后就会出來的。所以说,官兵们都安静的等待结果。 “很好,司令官,你做得很对。这样也就保证了你的生命不会遭受到伤害。”库图佐夫中校说着,然后将身上的被褥松开;“啊,太热了。带上这个厚厚的被褥挡子弹是沒说的,可是要是防寒的话,有点太笨拙了。”库图佐夫中校刚才冲锋,身上已经悟出了一身的汗。现在,解开捆绑在身上的被褥,感到无比轻松。 同样,忽悠少尉普希银也扔掉了床板,刚才搬着沉重的床板往指挥舱冲的时候,手上都磨出了血泡呢,现在才感觉到隐约作痛。二赖子舰长也扔掉了防身用的床垫,然后随手将副参谋长叶缅科夫大校手里的手枪夺了过去,端在自己的手里了。 袭击胜利了,袭击者开始提出条件了。“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我要求你马上放弃你的所有的职位和军衔。”库图佐夫中校说道。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吃惊的扬起眉毛,对着库图佐夫中校说道;“库图佐夫舰长,你是我刚刚任命为神父号巡洋舰的大校舰长,你作为我的部下,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來?难道说你就不怕上军事法庭吗?”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啊,我现在得改个称呼了,”库图佐夫中校说道;“不能称呼你的军衔了,直接叫你的名字就可以了。难道不是这样的吗?我要告诉你,我们既然敢于夺取你的职位,并且占领代表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部的旗舰玛利亚皇后好战列舰的指挥舱,就什么都不怕!” “对,怕死的政变,政变不怕死!”忽悠少尉普希银也举起手枪,大声的叫道。他手里拿着手枪,是从大副手里夺过來的。虽然是沒有子弹的空枪,但是也能够代表一种权力。“我们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况且,库图里亚什根本不是皇帝,只是一个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司令官而已。拉下马來,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二赖子舰长也高声喊道。 “二赖子副舰长,你不是來给我祝寿的吗?为什么要干出这样不耻的行为呢?”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说道。他试图说服二赖子舰长等袭击者。“但愿你们这是一场闹剧。只要你们及时的收场,我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是不会追究你们的责任的。”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在说话的时候,一再强调自己的军衔,用以表示权威是不容侵犯的这样一个概念。但是,來袭者是根本不在乎这个的。现在,他们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赶快把权力夺到手,让自己成为权力的拥有者,让原來的当权者失去一切权力。 “库图里亚什,我明白的告诉你,任何的企图都是无效的。现在,你只有乖乖的在我们面前底下你那高贵的头颅,听从我们的安排,才是唯一的出路,你明白吗?”库图佐夫中校继续用那把袖珍手枪抵住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太阳穴,说道。 第七百九十四章 快给我封官授衔呀! 我靠,世界上再没有什么比用枪口顶住太阳穴让人恐怖的了。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把眉毛一挑,耸了一下肩膀,表示他作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已经尽职尽责了,如果现在投降袭击者的话,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事情。 “好吧,我答应你们了。不做任何的抵抗。”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对库图佐夫中校说道。 “从现在起,我库图佐夫就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司令,你的军衔要全部归我。现在,为了证实我刚才说的话,你要称呼我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库图佐夫海军中将,快点说吧,大声一点,好让大家都听到。”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只好顺从的对库图佐夫中校称呼道;“库图佐夫司令。”库图佐夫司令笑了。(在这里作者也该换了称呼,把库图佐夫中校的原有的中校去掉,加上司令,或者是海军中将)但是,他还是有点不甚满意,因为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称呼他的时候,语气显得冷冰冰的,好像很勉强似的。 “库图佐夫海军中将,现在该轮到我了。”忽悠少尉普希银急不可待的对库图佐夫司令说道。 “轮到你什么?”库图佐夫司令冷冷的说道。 “怎么?库图佐夫海军中将,事先不是说好了吗?你当司令,我就当副司令,而且军衔调到少将的级别,难道你就忘记了吗?”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库图佐夫司令这才明白他说得意思是什么了。但是这个忽悠少尉普希银急个什么劲儿呀?连局面还没有彻底的收拾完呢,就急于要官当,世界上哪里有这样的人? “别急嘛,答应给你的官,自然少不了的。”库图佐夫司令对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现在的问题是要彻底的清理现场,彻底的控制局面,你明白吗?”忽悠少尉普希银不满的说道;“清理什么现场?难道说现在的局面没有彻底的控制吗?” 看来库图佐夫海军中将得需要对自己的部下解释一下什么叫清理现场和彻底的控制局面了。“清理现场就是把指挥舱里的所以军官,除了我们三个以外,统统的都赶出去!不然的话,我们要是来个腹背受敌那怎么办?” 忽悠少尉普希银点点头,表示明白了。但是还有彻底控制局面他还要支起耳朵听库图佐夫司令怎么说呢;“所谓的彻底控制局面,就是说把外面企图围攻指挥舱的玛利亚皇后号的官兵都给安抚得让他们觉得换个指挥班子,对他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只有这样这些官兵才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明白了吗?” 啊,原来是这样呀。可是怎么样做,才能让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官兵都听我们的呢?二辣子舰长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库图佐夫司令,我认为要达到彻底控制局面,就应该给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上的所有官兵都发军饷。当然是以我们新的领导班子的名义来发。” 很好,二赖子舰长的这个主意棒,而且是棒极了。“二赖子舰长,你刚才提出的建议,富有建设性和独创性,为此,我提前授予你少将军衔,并且任命你为轻型舰队后勤保障部部长。”二赖子舰长自然是很高兴啦。少将军衔他是梦寐以求,现在终于梦想成真了,可是,不是事先说好了让他担任副司令的嘛,怎么又变卦了呢? “我反对!库图佐夫司令,你这样太不公平了,为什么你把我撇到一边,先授予二赖子舰长为海军少将军衔呢?而且还任命他为轻型舰队的后勤保障部的部长,为什么什么官都不给我呢?你不是说,要等到局面彻底的控制住以后再封我们的官吗?”忽悠少尉普希银提出抗议道。 库图佐夫司令对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我之所以封二赖子舰长为轻型舰队后勤保障部的部长,并且授予他海军少将的军衔,是鉴于他的卓越的表现。”忽悠少尉普希银不服气的说道;“什么卓越表现?难道说我出生入死,不怕流血牺牲,敢当袭击的当头炮,就不是卓越表现了吗?” “我没有说你在冲锋的时候,担任当头炮就不是卓越的表现,而是说,攻克了指挥舱之后的表现,刚才二赖子舰长提出了一个非常令人振奋的主意,可是你呢?却没有,光是伸手要官了,对不对?这就是差别。什么差别呢?人的素质的差别。人家二赖子舰长毕竟当过舰长,你呢?你就靠忽悠,才当了一个少尉!” 我靠,我忽悠少尉普希银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别人的挖苦和讽刺!“库图佐夫,你这个无耻的家伙,你给我说清楚,我忽悠谁了?是你忽悠我们,还是我忽悠你?你今天不给我搞清楚,我就让你的血溅三尺或者是四尺!”忽悠少尉普希银将手枪一下子对准了库图佐夫司令。 好嘛,为了当官,还没有彻底的控制局面,就发生内讧了。看到这个情形,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和叶缅科夫副参谋长,以及大副和二副还有三副等军官,都差一点欢呼雀跃,并且高呼;“乌拉,乌拉!”好在二赖子舰长头脑还比较冷静,用手枪指着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对他说道;“你叫你的部下都给我老实点,不然的话,我就开枪啦!”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只好对自己的部下说道;“都别激动!安静下来,听候库图佐夫司令以及二赖子海军少将等的指挥。”好嘛,看起来,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已经认可了库图佐夫司令还有二赖子舰长的新职位,只有忽悠少尉普希银,他没有提到,就算是勉强提到了,也用一个“等”字,轻松的一笔带过。 这算什么事儿?我忽悠少尉普希银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吧?是谁在攻击指挥舱的时候,打头炮,搬着沉重的床板,不惜子弹在上面噼里啪啦的跟钉钉子一样,勇往直前的往前冲的?是谁?不是我忽悠少尉普希银吗? 可是,现在论功行赏了,却把我这个打头炮的有功之臣给撇到一边,凉在那里不管不问了。库图佐夫中校,我不承认你为轻型舰队司令了,上面时候,你把轻型舰队副司令的位置给我,我就称呼你司令!想到这里,忽悠少尉普希银涨红着脸膛,对库图佐夫司令说道;“库图佐夫中校,你给我听清楚了,如果你要是不兑现事先承诺的话,我就反戈一击,也就是说,我要造反啦!” “别这样,忽悠少尉普希银,”库图佐夫司令说道;“我劝你最好不要感情用事。我刚才也说过了,等到局面彻底控制了,等到现场清理了,我再给你封官授衔,难道说你连几个小时都等不了了吗?你应该学习一下二赖子海军少将,他就表现的非常好,很让我这个司令官满意。” 库图佐夫司令在给忽悠少尉普希银做思想工作的时候,不忘记给自己加上司令的头衔,这样也强调了一点,即你忽悠少尉普希银不承认我这个轻型舰队的司令,也无济于事,因为事实上,我已经担任了轻型舰队司令官了,你难以改变事实。 “那你口口声声说要等到彻底控制好了局面,并且清理了现场之后,再封官授衔,那你为什么先给二赖子舰长封官授衔呢?”忽悠少尉普希银质问库图佐夫司令道。现在还是稳定内部团结为要紧,不能因为利益分配的事情,给弄的都起内讧了。不就是先给忽悠少尉普希银封个副司令当当嘛,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这就好比一群孩子,给了这个糖果,不给那个糖果的话,肯定有闹意见起哄的。想到这里,库图佐夫司令只好对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好吧,我现在就将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副司令的官职任命给你,军衔也一并授予你,给你也定为海军少将军衔,怎么样?” “这还差不多,库图佐夫司令,请注意我现在有恢复叫你司令了。你早这样的话,我们之间不是就没有冲突了嘛。”忽悠少尉普希银嘴巴开始咧开一条缝,乐不可支的说道。刚才的怨恨已经烟消云散了。看来他纯粹是一种给点甜头就可以糊住嘴巴的人。 但是,通过这件事情,库图佐夫司令明显的对忽悠少尉普希银产生了不信任的感觉。此人不能担当重任,到了适当的时候,还是要把他的副司令的位置给免除掉。我库图佐夫海军中将绝不会容忍一个小鸡肚肠的家伙,担任我的副手的。 与忽悠少尉普希银相比,二赖子舰长倒是显得大气一点,我可以着重培养二赖子舰长,让他当我的副手比较好一点。二赖子舰长虽然有些赖不兮兮的,可是关键的时候,还是跟我步调保持一致,尤其是刚才忽悠少尉普希银在刚刚攻克指挥舱,局面还没有彻底控制,现场也没有清理的情况下,就积极的要官当。 岂不知这样差点就让我们的努力白费,让我们鲜血白流,让我们前功尽弃。幸亏二赖子舰长力挽狂澜,用手枪对准了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脑壳,才没有让现场的局面失控。要知道,我库图佐夫司令手里的袖珍手枪也只能打一颗子弹,如果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脑袋比较硬棒,一枪没有射穿,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第七百九十五章 你敢跟我单挑吗? “我命令你,普希银副司令,赶快把指挥舱里除了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之外的所有的军官都给我押下去。”库图佐夫司令发布了他的第一道命令。还不错,这次算是给忽悠少尉普希银一点面子,当面称呼他为普希银副司令了,也就是说,库图佐夫司令也认可了普希银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副司令的职位。 “库图佐夫司令,我明白了。”普希银副司令朝着库图佐夫司令行了个军礼,然后又转过头去,对二赖子舰长说道;“我命令你,后勤保障部部长二赖子少将,立刻将除了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之外的所有的军官都给我从指挥舱押下去,不得有误!” 好嘛,普希银副司令仗着自己是副司令,比二赖子部长要大一个级别,就立刻使唤起了二赖子部长了。二赖子部长没有别的部下可以使唤,便只好执行命令了。他身边连一个可以调遣的官兵都没有,只好亲自动手,将叶缅科夫副参谋长的手给绑了。 然后,二赖子部长又命令大副绑二副,绑好后,又让三副绑大副,最后让舵手绑三副,反正是以此类推,到最后,只有舵手和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没有绑了。二赖子部长对舵手命令道;“舵手,你现在把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给我捆起来,要捆绑的结实一点,如果松一点的话,我就要向你开枪!” 当然了,谁不害怕子弹击中胸脯或者是脑壳呀?舵手乖乖的将自己的最高领导。轻型舰队司令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捆了个结结实实。在捆绑的过程当中,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不停的嘟囔道;“轻点,我的手都快要断了。” 舵手就说道;“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你不要抱怨我,你没有看见这个二赖子部长用手枪指着我的脑袋或者是胸膛吗?只要他手指那么一勾的话,我的小命儿马上就玩完了。所以说,请你委屈一下吧。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你没有阻止一场政变呢?” 嘿,小兵娃子竟然敢教训起了最高首长了?这真是反了他了。不过,现在舵手哪怕是把天掀翻,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也是无可奈何花落去了。是呀,谁让你这个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司令官,没有及时的有效的制止袭击者的夺权呢? 现在抱怨又有什么用途呢?早知现在,何必当初?你就等着付出代价吧!“舵手,你想步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后尘吗?”二赖子部长对舵手说道。“什么后尘?”舵手有点不明白的问道。“什么后尘?难道说你没有看见吗?就像你绑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一样,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你愿意吗?” “我不愿意。” “既然你不愿意,你愿意不愿意将功赎罪呢?”二赖子部长说道。 “我没有罪呀。”舵手一脸无辜的表情,说道。 “你不管有没有罪,都得被捆绑上,明白吗?” “明白了。二赖子部长。你说吧,我听你的。” “很好。还算是聪明人。现在,我命令你把这几个被捆绑的军官,给我统统的押下去!” “把他们都押下去?押到哪里去呢?”舵手问道。 “把他们统统都押到锅炉舱里去!不得有误!” “是,二赖子部长,我明白了。” 二赖子舰长将一把匕首交给舵手,说道;“这是你的武器。如果谁要是企图反抗的话,你就给他一刀,送他上西天。等你把他们都关进锅炉舱后,再返回这里来,我将任命你新的职位。明白吗?”舵手接过匕首,朝着二赖子部长行了军礼,然后大声的回答道;“明白!” 舵手将叶缅科夫副参谋长和大副,还有二副和三副等军官都押下去后,指挥舱里也就只剩下了库图佐夫司令和普希银副司令,还有二赖子部长以及被废黜的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好了,现在算是把现场清理干净了。 剩下的就是控制局面了。什么局面呢?也就是说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全体官兵,都得要听从新任的库图佐夫司令的命令才行。那么,就得开一个全体军人大会。来宣布一下这个新的人事变化。于是,库图佐夫司令又命令普希银副司令了。 “我要求马上召开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全体官兵的大会。宣布我已经接管了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最高指挥权,并且还夺取了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控制权,所以说,普希银副司令,你马上给我去布置一下。” 普希银副司令照例转头对二赖子部长命令道;“后勤保障部长二赖子少将,我命令你马上布置召开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全体官兵的大会。不得有误!”二赖子部长这会儿听了普希银副司令的话,又暗自欣喜起来。不错,这个普希银副司令还称呼了我海军少将的军衔。很好! 但是,要执行库图佐夫司令的命令,还得要等一下才行。为什么?因为二赖子部长实在是无能为力。毕竟他是一个人,你想想,要通知全舰艇官兵开会,光靠他一个人把嗓子喊破也无济于事,因为,没有人知道二赖子已经被库图佐夫司令任命为后勤保障部的部长,而且是海军少将。 所以说,要等一下,等舵手来了之后,把这个任务交代给他就好。可是,命令紧迫,左等右等,舵手还不来,那就得赶快出去看看,舵手是不是在执行二赖子部长的任务的时候,出了什么意外,或者是情况有变? 所以说,二赖子部长就手握手枪,走出了指挥舱。当然他在走出指挥舱的时候,是大大的吸了一口气,因为只要离开指挥舱,就意味着你要随时面对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官兵的袭击的危险。这就是二赖子部长大大吸入一口气,暗自给自己壮胆的原因。 好在有手枪在手,若是谁要袭击自己的话,就果断的开枪当场击毙他!二赖子部长跨出指挥舱的台阶,朝着锅炉舱走去。刚走到了前主炮的位置,一个胖子少尉便拦住了他的去路。“喂,你是谁?你敢跟我单挑吗?” 二赖子部长将手枪的机头打开,微笑的对胖子少尉说道;“我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后勤保障部的部长二赖子海军少将,你是谁?你敢拦我的路吗?”那个胖子少尉把手指头塞到嘴里,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口哨声音,然后上下的打量了一番二赖子部长,说道;“啊,你是二赖子部长?我是莱蒙托夫斯基少尉,我是前主炮的炮长,我挡你的路,不为别的,就是想跟你单挑!” “跟你单挑?” “对,如果你赢了,我就让开路,如果你输了,我就骑着你,回到指挥舱去。你看怎么样?”莱蒙托夫斯基少尉显得很自信的样子说道。他的神情都带着一股挑逗的意味儿。而且他两个胳膊抱在一起,看上去简直跟一个铁塔一样。 “你说得可当真?”二赖子部长说这个话的时候,是虚荣心在做怪,因为他要捍卫自己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后勤保障部的海军少将部长的尊严,同时也捍卫自己是一个男人的尊严。因为,周围有许多围拢上来的官兵,都抱着想看热闹的心态,想看二赖子部长出丑呢。 “我说话从来都是算数的,对不对,伙计们?”莱蒙托夫斯基少尉对周围看热闹的官兵们说道。 “当然了,莱蒙托夫斯基炮长可不是好惹的,如果你不信的话,他会让你尿裤子的。哈哈哈!” 我靠!这不是看不起人吗?好吧,我倒要让你们都见识一下我二赖子部长的厉害!反正,我手里有枪呢,我怕谁呀!“你说吧,怎么个单挑法?”二赖子部长竖起眉毛对着挑逗他的莱蒙托夫斯基炮长说道;“是用枪,还是用拳头?” “用枪不是好汉,当然是用拳头啦。”莱蒙托夫斯基炮长开始摩拳擦掌了。他好像等不及的样子,虽然长得跟胖熊似的,但是脚底下还是很灵活的一蹦一跳的,这是在热身呢。好嘛,用拳头来单挑。二赖子部长看到莱蒙托夫斯基的拳头都比一个小孩的屁股都要大,心里不由的有点发憷,要是被这样的拳头给打中了脑袋,还不得一拳打得天旋地转了吗? 可是,如果你要是示弱,不敢用拳头,而是选择用手枪的话,那岂不是又让围观的官兵笑话吗?认为用枪不算本事,因为只要有枪,谁都会开枪。有本事就是凭着赤手空拳来说话。现在,莱蒙托夫斯基炮长已经在跃跃欲试了。他的眼神似乎在说;喂,二赖子部长,你还在等什么呀?如果你不是胆小鬼的话,那就快点上呀!” 我靠!谁是胆小鬼了?如果我是胆小鬼的话,还能够袭击你们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并且取得圆满成功吗?如果我是胆小鬼的话,还能够担任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后勤保障部的海军少将部长吗?如果我是胆小鬼的话,还敢单枪匹马的走在甲板上吗? 第七百九十六章 那分明是当官的走路神态呀 第七百九十六章那分明是当官的走路神态呀 狭路相逢勇者胜,我二赖子今天豁出去啦!來吧,对方那个叫莱蒙托夫斯基的炮长已经亮拳了,我还等什么,也挽起袖子,握紧两只拳头,眼睛一蹬,冲呀!不怕死的快给我闪开!二赖子部长來势汹汹,那个气势很大,也很凶猛,都把想跟他单挑的莱蒙托夫斯基少尉都给唬住了。 我的乖乖,难道说这个叫二赖子部长的果然那么厉害吗?你看那个架势,跟螃蟹一样的,就横冲直撞过來了。赶快应战吧,抡起拳头,往这个二赖子部长的脑袋上和身上,猛砸过去呀!可是,那个二赖子部长或许是冲过來的速度太快了的缘故,一下子沒有收住脚,给撞开围观的官兵,给跑出去了。 嘿,上当了吧?莱蒙托夫斯基少尉,拜拜吧你了。我二赖子部长要摆脱你的单挑,去锅炉舱寻找那个舵手去了,才沒有时间跟你磨叽呢。好个二赖子部长,深谙中国古代人的智慧,也很熟悉中国古代孙子兵法当中的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的精髓。 为什么要跟你单挑呢?我二赖子部长好歹也是一个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少将后勤保障部的部长,跟你一个小小的少尉炮长,弄什么里格朗格挡,才沒有闲工夫跟你一般见识呢。但是,莱蒙托夫斯基炮长不干了,嘿,你二赖子部长不是耍我吗? 你开始不是要应我的要求,跟我來单挑的吗?嗷,我的拳头都准备好了,架势也都摆好了,你也明明的朝我这里冲过來了,敢情你是虚晃一枪,给借机溜号了呀!不行,你沒有听见周围的官兵们都发出阵阵的耻笑声吗? 那是在耻笑我呀!笑我被你给耍弄了呀。不行,我今天要不把你给逮住,非要跟你单挑,我就不叫莱蒙托夫斯基少尉!在围观的官兵的起哄声中,莱蒙托夫斯基少尉涨红着脸,气急败坏的挥舞着拳头,朝着二赖子部长溜之大吉的方向,追了上去。 “喂,胆小鬼,你给我站住!别跑!你不是要跟我单挑吗?为什么要逃跑?”莱蒙托夫斯基炮长一边跑,一边大声的喊道。身后,依然可以传來那些围观的官兵哈哈的大笑声音。莱蒙托夫斯基炮长感到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他恼羞成怒的想,非要把二赖子部长抓住不可! 但是,在我们人类生存的过程当中,我们会发现,自己有很多的愿望是无法实现的。比如说,现在莱蒙托夫斯基少尉想一下子抓住二赖子部长,并且狠狠的痛击这个耍弄自己的人的脑袋。还要在用拳头狠揍他的同时,要好好的问一下二赖子部长,为什么要撒丫子跑掉? 正在莱蒙托夫斯基少尉穷追不舍的时候,二赖子部长已经跑到锅炉舱的跟前了。这个时候,他看见舵手正从锅炉舱出來。便也沒有來得及问他为什么这个时候才从锅炉舱出來?他办的事情怎么样了?也就是说命令他将那几个军官给关到锅炉舱,他都照办了沒有? 这些话也可以留待以后说,眼前二赖子部长急需要舵手來挡驾。挡什么驾?自然是挡后面那个胖子炮长的驾了。“快点,舵手,你给我把后面那个讨厌的胖子给我拦住,他想非礼我!”舵手看清楚紧追而來的是莱蒙托夫斯基少尉,便对二赖子部长说道;“不行呀,追你的家伙,我知道,他是炮长,可是我只是一个舵手呀?” 二赖子部长于是马上提醒舵手道;“好吧,我是后勤保障部的部长,那个胖子是炮长,哪个官大呢?”舵手回答道;“当然是你这个部长大了呀。”二赖子部长说道;“那不得了吗?还不快点给我把那个胖家伙拦截住?当然了,最好你要是一拳致胜,把他给制服就好了。” 舵手耸耸肩膀,说道;“好吧,我试试看。”听他的话,好像并沒有什么把握要制服那个紧追而來的胖子少尉呢。不过,二赖子部长倒是可以借机让自己喘口气,然后抽空将手枪拔出來,并且打开机头,准备一旦舵手不能拦截住莱蒙托夫斯基炮长的话,他就果断开枪,哼,想袭击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后勤保障部的少将部长吗?那是死路一条! 这个时候,莱蒙托夫斯基少尉已经气喘吁吁的跑过來了,还朝舵手喊道;“喂,肖洛霍夫斯基,你快帮我把那个二赖子部长给抓住,别让他给我跑了!”舵手肖洛霍夫斯基就张开手臂,拦住了莱蒙托夫斯基少尉的路,对他说道;“你发疯了吗?你怎么敢大胆对二赖子部长这样呢?我看你是活够了吧?” “他是什么部长?狗屁都不是!”莱蒙托夫斯基少尉对拦截他的舵手肖洛霍夫斯基说道;“肖洛霍夫斯基,你怎么还替他说话呢?你怎么知道他就是我们的部长?他是什么部长?是谁任命他当部长的?我怎么沒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 “莱蒙托夫斯基少尉,你沒有听说过的事情可多了,但是你知道库图佐夫舰长已经夺取了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一切权力包括军衔了吗?”舵手肖洛霍夫斯基说道。莱蒙托夫斯基炮长点点头,说道;“这个我是知道的,可是我不清楚这个叫什么二赖子的当部长的事情呀!” “好吧,我给你介绍一下吧,他就是刚刚被库图佐夫司令任命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后勤保障部的部长,而且还是海军少将军衔呢。这会儿你该毛了吧?”舵手肖洛霍夫斯基说道。“我毛什么?就是这个自称什么部长的家伙,要跟我单挑呢,结果他却临阵逃脱了,你说说,这不是在玩我吗?不成,我非要抓住那个家伙,要跟他比试一下,至少要往他的脸上,狠揍一拳,给他个满脸开花才解气呢!” “好吧,莱蒙托夫斯基少尉,既然你那么迫切的需要來个满脸开花,我就满足你好了。”舵手肖洛霍夫斯基猛地趁莱蒙托夫斯基少尉沒有注意的时候,抡起拳头,给了他脸上一下子,当时就把莱蒙托夫斯基少尉打蒙了。 看着莱蒙托夫斯基少尉捂住脸,痛苦的在原地转圈的样子,二赖子部长高兴的如同小孩子一样,欢呼雀跃起來,并且拍着多少肖洛霍夫斯基的肩膀,对他说道;“干得好!舵手,真沒有想到你还有两下子,我现在就委任你为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水兵总监,军衔给你调到少校,你看怎么样?” 啊,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呀!舵手肖洛霍夫斯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他就摇身一变,从一个普通的士官生,迅速成长为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水兵总监了,而且还是海军少校呢,这要比眼前的莱蒙托夫斯基少尉大多少级呀! “乌拉!”舵手肖洛霍夫斯基欢呼起來了。他都想抱住二赖子部长,好好的亲几口呢。可是,那个莱蒙托夫斯基少尉却不干了。“沒搞错吧?凭什么一个士官生要连跳好几级,从一个舵手要当什么水兵总监?而且还是少校军衔?” “怎么?你不服气吗?莱蒙托夫斯基少尉,我现在命令你给我立正!”舵手肖洛霍夫斯基大声的命令莱蒙托夫斯基少尉道。“你沒有听明白吗?我现在是以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水兵总监和少校的身份,在命令你,明白吗?” 嘿,阿猫阿狗都当官了,这简直跟做梦一样!莱蒙托夫斯基拒不接受这个事实,也不立正。结果被舵手肖洛霍夫斯基有一个下勾拳,打得晕晕乎乎的。“你不执行我的命令,这就是你应该接受的惩罚,听我的口令,向后转,齐步走!” 那个莱蒙托夫斯基少尉好像是中了什么魔法一样,果然一个向后转,然后开步走了。那些在甲板上还在围观等待后面的好戏的官兵们,突然见到前去追赶二赖子部长的跌跌撞撞的走來了,如同醉鬼一样,都不知道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喂,莱蒙托夫斯基少尉,你追到那个溜号的家伙了吗?”有一个中尉海军军官问道。 “沒有。”莱蒙托夫斯基炮长垂头丧气的回答道。本來打算看热闹的官兵,都围拢过來,发现这个胖子炮长的脸上好像是鼻青脸肿的样子,嘴角还有斑斑血迹,而且鼻子尖上,有一块皮给蹭掉了。“啊,我们的炮长,难道说你已经跟那个家伙单挑了吗?瞧,你的脸上好像都被挨过揍一样呢。” “嗨,别提多倒霉了。”莱蒙托夫斯基炮长突然蹲下身子,抱着脑袋,痛哭起來了。怎么回事儿?难道说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周围的官兵都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在很短暂的时间里,一个向二赖子部长提出单挑的胖子炮长,竟然跟个受过委屈的孩子一般,呜呜的哭泣起來了。 正在看热闹的官兵们为此而纳闷的时候,二赖子部长带领着舵手,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过來,从他们俩走路的姿势來看,好像他们是胜利者一样。尤其是舵手,现在是高昂着脖子,挺直胸膛,昂首阔步的走着,那分明是当官的走路神态呀! 第七百九十七章 左满舵,全速前进! 第七百九十七章左满舵,全速前进! 最可气的是,二赖子部长在经过哪些围观的官兵的时候,还冲他们摆了摆手,说道;“你们在这里凑什么热闹呀?一个胖子炮长有什么好看的,快去自己的岗位,等一会儿要开会了。”说完,二赖子部长就带着舵手神气活现的朝着指挥舱走去了。 有官兵看见莱蒙托夫斯基炮长垂头丧气的样子,就问他道;“怎么?你不是单挑人家吗?沒有打过对手吗?”莱蒙托夫斯基炮长痛苦的抱住脑袋,头也不抬的说道;“我算是服了二赖子部长了,典型的一个投机分子。瞧,他沒有打一拳,却从心理上打败了我。以后,我可不能跟这样的人过招了。” 在指挥舱里,库图佐夫司令正在等待着二赖子部长呢。看到二赖子部长带领在舵手回來了,便向他问道;“二赖子部长,你刚才去哪里了?你不知道我要召开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全体官兵大会吗?”二赖子部长说道;“库图佐夫司令,我这不是去找舵手了吗?而且我路过一群看热闹的官兵,我对他们通知了等一会要开会的事情。” 普希银副司令对二赖子部长说道;“你通知官兵们是几点开会?在哪里开会?”二赖子部长说道;“这个,我倒是疏忽了。我只是给官兵们通知说是等一会儿,忘记说是在什么地方开会了。不过,我会命令舵手去通知的。现在,我要落实一下,什么时候开会,还有在什么地方开会的事情。” 库图佐夫司令说道;“开会的时间是在上午的十点,开会的地点是前甲板主炮前。”二赖子部长就对库图佐夫司令说道;“司令,我明白了。不过,我在这里有件事情要向您请示一下。”库图佐夫司令点点头,说道;“二赖子部长,什么事情,你说吧。” 二赖子部长指着舵手,对库图佐夫司令说道;“报告司令,我刚刚任命了舵手肖洛霍夫斯基为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水兵总监的职位,并且给他授予了少校军衔。”库图佐夫司令有点不悦的说道;“二赖子部长,关于人事升迁和废黜,难道说你就不能事先跟我商量一下吗?而且,你的权力有那么大马? “报告司令官,我的权力的确沒有那么大,而且的确是你给我的。我只是想在自己的权限范围当中,行使我的权力而已。因为我是轻型舰队后勤保障部长,水兵总监按理说应该我來任命的,所以说,我在沒有经过你的容许下,任命了舵手水兵总监的职位,莱蒙托夫司令,这沒有超出我的职权范围吧?” 本來,莱蒙托夫司令要舵手操纵战舰,想靠近神父号巡洋舰,看看该舰艇的情况。现在,既然二赖子部长已经任命了舵手新的职位,就先让二赖子部长给舵手交代任务吧。“肖洛霍夫斯基少校,我命令你马上通知全舰官兵立刻到前甲板上开会!二赖子部长觉得库图佐夫司令给了他一个很大的面子。就很是兴奋的对舵手命令道。 “明白了,二赖子部长,我马上就去通知全体官兵开会。”新官上任三把火。舵手肖洛霍夫斯基少校,当了水兵总监的职位,神气活现的马上就跑去执行命令了。很快,甲板上就聚集了很多的官兵。舵手肖洛霍夫斯基跑到指挥舱,向他最敬爱的二赖子部长汇报道;“报告二赖子部长,全舰官兵已经在前甲板上集合完毕,请指示。” “很好,肖洛霍夫斯基少校,你可以掌舵了。开往哪个方向,库图佐夫司令会指示你的。”二赖子部长满意的对舵手肖洛霍夫斯基说道。库图佐夫司令对舵手肖洛霍夫斯基命令道;“你现在左满舵,开往神父号巡洋舰的方向,我们要贴近神父号巡洋舰,我要看看这艘战舰的情况。” 舵手肖洛霍夫斯基大声的对库图佐夫司令说道;“明白了。库图佐夫司令,我马上就能够将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调头,开往神父号巡洋舰的方向。”库图佐夫司令点点头,就朝普希银副司令和二赖子部长挥挥手,离开了指挥舱,去前甲板向列队集合的官兵们走去了。 舵手肖洛霍夫斯基少校掌舵很是熟练。很快,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航迹就朝着远处的神父号巡洋舰方向延伸了。但是,通过望远镜,舵手肖洛霍夫斯基发现不远处,突然闪出了一艘奇怪的战舰。凭着海上多年舵手的知觉,舵手肖洛霍夫斯基感觉到前面出现的战舰不像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战舰。 舵手肖洛霍夫斯基想通过喊话器,通知库图佐夫司令从甲板上回來,向他汇报这个新情况。但是,舵手肖洛霍夫斯基转眼一想,先别忙。因为即便是敌舰的话,也根本奈何不了自己的战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毕竟我们的战舰吨位大,火力强,速度快,而且还是大型装甲战列舰。一般的炮弹打在装甲护卫的舰体上,都穿不透的。 但是,接下來舵手肖洛霍夫斯基再进行对那艘突然出现的战舰进行观察的时候,就惊出了一身冷汗了。原來,悄然而至的那艘神秘出现的战舰,好像是一艘鱼雷艇。从桅杆上飘荡的旗子來看,好像是日本海军的战旗。 这可不妙。虽然俄国人跟日本人不是死对头。可是在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前进的方向,突然出现一艘日本的鱼雷艇,还是有点情况不妙。事不宜迟,舵手肖洛霍夫斯基马上通过喊话器,对在甲板上给官兵们开会的库图佐夫司令喊话,让他赶快回到指挥舱。 “库图佐夫司令,有紧急情况,发现一艘行迹可疑的日本鱼雷艇,正朝我战舰方向迎面开來,请司令立刻回到指挥舱。”喊话器的声音,立刻让前甲板的官兵都沸腾了。啊,日本鱼雷艇出现了!闲的有些发慌的官兵,都渴望能够不管逮住什么战舰,给它來上一顿炮火。 库图佐夫司令急冲冲的带领着普希银副司令和二赖子部长回到了指挥舱。通过望远镜,看到渐渐逼近的鱼雷艇确实是日本人的。“日本鱼雷艇这个时候,來到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普希银副司令说道;“据我所知,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几乎将日本联合舰队摧毁了。可是,这是哪里來的日本鱼雷艇呢?” “很有可能是漏网之鱼。”二赖子部长判断道。 “让信号兵发出信号,看看那艘鱼雷艇逼近我舰到底是什么用意?”库图佐夫司令说道。 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上的信号兵得到命令后,马上发出向渐渐驶近的日本鱼雷艇发出信号。很快日本鱼雷艇上发出信号说;“我们是一艘途径此海域的日本鱼雷艇,因为跟北洋水师无敌舰队刚刚交战过,已经遭到重创,正走投无路,特寻求贵方舰队的庇护。并且,我们日本人对你们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并无恶意。” “狗屁!小日本狡猾的跟狐狸一样,对谁都会像疯狗一样乱咬的,所以我们不能掉以轻心。”二赖子部长对小日本怀有刻骨仇恨,并且本能的心存戒备的对库图佐夫司令说道。“对,日本鱼雷艇说他们战舰已经遭到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的重创,可是,从它前进的速度來看,一点都不像受到重创的样子。会不会有诈呀?”普希银副司令也疑虑的说道。 “不会吧?如果日本人要是突袭我舰艇,这样的距离似乎太近了。它完全可以在距离我舰艇稍微远一点的位置,向我舰艇发起攻击的。所以说,我认为日本人说得大概是对的。这艘鱼雷艇正在寻求我们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保护呢。所以说,你们不必太疑心了。”库图佐夫司令说道。 “司令,我认为稳妥的办法还是要保持高度的警惕。毕竟对方是一艘鱼雷艇,对我战舰的威胁是非常大的。即便这艘鱼雷艇遭受了重创,也具有一定的攻击性,光从该舰艇的行进速度來判断,就足以看出來日本人沒有说实话。”二赖子部长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和判断。 “是的,我也这样认为。”舵手肖洛霍夫斯基少校说道;“我起初刚刚发现这艘日本鱼雷艇的时候,它行进的速度简直是惊人的。直到我把司令喊回來的时候,这艘日本鱼雷艇才一下子放慢了逼近我战舰的速度,我想,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玄机的。” 突然,被绑在一旁的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好久都沒有说一句话,这个时候,他突然开口了;“库图佐夫司令,你愿意听我说两句吗?”库图佐夫司令点点头,对着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说道;“好吧,你过去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司令,我容许你有一次的发言权。你说吧,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 “我认为这艘日本鱼雷艇來者不善。肯定想打我们的注意。鉴于这艘日本战机已经进入我舰的警备防御圈范围当中,我们可以不用告知,便先发制人将其击沉。不然的话,这艘日本鱼雷艇,对我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威胁是很大的。” 第七百九十八章 登上富士山号鱼雷艇 第七百九十八章登上富士山号鱼雷艇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毕竟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司令,看问題永远是高瞻远瞩。可是,现任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库图佐夫海军中将,却不以为然。他想,如果要是采纳了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的建议,对那艘渐渐靠近的日本鱼雷艇实施攻击的话,那么自己这个新任司令岂不是太沒有头脑了吗? 为了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库图佐夫司令摒弃了对那艘日本鱼雷艇实施打击的建议,发出命令道;“这艘日本鱼雷艇,不是说要投靠我们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吗?那么好吧,我们就接受它好了。现在让信号兵向日本鱼雷艇发出信号,要求我们登舰检查并且接受该舰艇。” 信号兵按照库图佐夫司令的命令,发出信号给日本鱼雷艇。很快便接到了日本鱼雷艇发出的信号;欣然接受波罗的海轻型舰队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表示登上我舰艇检查并且接受我舰艇的要求。我们恭候你们的到來。“ 库图佐夫司令对普希银副司令说道;“我命令你带领几个官兵,登上那艘日本鱼雷艇进行检查。并且代表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全权接受该舰艇。不得有误!”普希银副司令立正并且向库图佐夫司令行了军礼,回答道;“库图佐夫司令,我明白!” 普希银副司令便挑选二赖子部长和莱蒙托夫斯基炮长,以及六名水兵一同前往。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放下小船,普希银副司令和二赖子部长一行人坐上小船,便开始朝日本鱼雷艇划去了。在船上,普希银副司令临时任命了莱蒙托夫斯基炮长为水手长。军衔给他定为上尉。 为什么要临时任命莱蒙托夫斯基炮长为水手长呢?这是因为普希银副司令为了让日本鱼雷艇看看,自己作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副司令的派头。要由轻型舰队后勤保障部少将部长二赖子陪同,连最低的军官都是轻型舰队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水手长莱蒙托夫斯基上尉來跟随呢。 莱蒙托夫斯基上尉沒有料到自己也就是跟着普希银副司令去日本鱼雷艇上检查并且接受一下,就一下子让自己的军衔由过去的少尉变成了上尉,而且职位也由炮长升为了水手长。这多么的让人兴奋呀!为了表示自己效忠于普希银副司令,莱蒙托夫斯基上尉举手宣誓;“我要为普希银副司令而战,为普希银少将而死!” 我的妈呀,至于吗?二赖子部长心怀不满。你普希银副司令火线突击封官,这不是变相的发展一个死党兼保镖吗?我也不能落后,也要效仿普希银副司令。于是,二赖子部长也临时提拔了一个上士,名字叫波波夫斯基。 这个波波夫斯基原來是一个轮机兵。是二赖子部长在去锅炉舱找舵手的时候,发现的。当时,波波夫斯基正在用绳镖,练武术呢。二赖子部长因为找人心切,沒有过去与这个练习绳镖的水兵聊一下。等要去日本鱼雷艇了,在挑选官兵的时候,二赖子部长就向普希银副司令推荐了波波夫斯基。 现在,二赖子部长要临时任命波波夫斯基上士为炮长,军衔给他定为了少尉。实际上也就是顶原來的莱蒙托夫斯基的任职。波波夫斯基为此很高兴。他也举起了胳膊,向看好自己,并且赏识自己的二赖子部长宣誓效忠;“我波波夫斯基少尉,生是二赖子部长的人,死是二赖子少将的鬼。” 好嘛,这个波波夫斯基少尉说的话,要比莱蒙托夫斯基上尉还要厉害。二赖子部长不由的内心如花朵一般的笑开了。现在,他有了忠诚于自己的人,也有了保镖了。为了了解一下这个波波夫斯基少尉的功夫怎么样?二赖子部长跟他聊起來了。 “波波夫斯基少尉,我发现你的时候,你在玩绳镖吗?” “对呀。二赖子部长,看來你懂得的。”波波夫斯基少尉很高兴能够遇到一个懂得武术的领导。 “我小时候,在集市上,看见连杂耍的,就看见有玩绳镖的。舞动起來,带着风声,呼呼的。看到镖头在上下飞舞,让人眼花缭乱的,心想这个家伙肯定很厉害。对不对?”二赖子部长饶有兴致的问道。波波夫斯基少尉也就趁机卖弄道;“当然了,绳镖如果玩好了,周围十个八个,都靠近不了我的身呢。” “我很奇怪,你一个俄国人,怎么练起了中国的武术里的绳镖呢?” “这个不奇怪,因为我是二转子,也就是说,我的爸爸是中国人,我的妈妈是俄国人。爸爸早年流亡到俄国的时候,就是作为武术人过去的。在俄国认识了我的母亲,他们结婚后,也就有了我。我从小深受父亲的影响,看见他练绳镖,我就也练上了。” “啊,原來是这样。怪不得我看见你长得有点像中国人呢。看來我的眼力不错。”二赖子部长说道。“想必你的功夫还是不一般呀。”波波夫斯基少尉说道;“不是我自己夸,反正,我在进入波罗的海舰队当水兵之前,到哪里,都沒有人敢惹我。” 很好,这正是我所需要的。二赖子部长还想问波波夫斯基少尉什么,但是,他们所乘坐的小船已经接近了日本鱼雷艇了。大概是日本鱼雷艇已经看到了來自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上放下來的小船,表现的非常殷勤,不但早早的放下了舷梯,舰长还在小船到來之前,踩着软梯下到了鱼雷艇的吃水线。 看來,库图佐夫司令是对的。如果按照自己的想法,二话不说,给这艘日本鱼雷艇一顿猛轰,把它给击沉,就沒有现在我们要登上该舰艇的事情了。二赖子部长想着,小船已经徐徐的靠近了日本鱼雷艇的舰身了。 日本鱼雷艇的舰长是一个带有典型的日本胡子的年轻军官。他亲自将小船上的官兵一个一个从小船拉上了软梯。然后普希银副司令等一行人,便在日本官兵的帮助下,很轻松的便登上了日本鱼雷艇。甲板上已经列队整齐的日本鱼雷艇的官兵,都安静的用注目礼迎接着來到他们舰艇上的俄国波罗的海轻型舰队派出的接受代表。 “欢迎你们登上我们的富士山号鱼雷艇。我是舰长山口八代上校。”山口八代舰长朝着普希银副司令和二赖子部长等一行人恭敬行鞠躬礼。莱蒙托夫斯基上尉以他的水手长身份,向山口八代舰长一一介绍自己的长官。 “这是我们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副司令普希银海军少将。”莱蒙托夫斯基上尉指着普希银副司令对山口八代舰长说道。山口八代舰长连忙立正,朝着普希银副司令行了一个军礼。样子很谦卑。也很是有点受宠若惊。你想想,來接受日本鱼雷艇的竟然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副司令,规格不可谓是不高的。 “这位是我们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后勤保障部长二赖子海军少将。” 好家伙,又是一个海军少将,而且还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后勤保障部长呢!山口八代舰长又一次举起手,想二赖子部长行军礼。他的神情又一次浮现出谦恭的神情,但是这一次的谦恭神情要微弱于前面对普希银副司令。 看來,小日本的军官也有点世故。一般是看人來表现出自己的内心的变化和神情的。“我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水手长,我叫莱蒙托夫斯基,是上尉军衔。这位是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炮长波波夫斯基少尉。” 当莱蒙托夫斯基上尉给日本鱼雷艇的山口八代舰长介绍完自己的人,山口八代舰长打了一个手势,原本比较安静的甲板上列队的官兵们,突然唱起了一首名字叫《我们的富士山号鱼雷艇》的歌曲。很明显这是日本鱼雷艇富士山号的舰歌。 如果全体日本鱼雷艇的官兵都列队在甲板上,并且对來访的客人,齐声高唱该舰艇的舰歌的话,就说明这艘鱼雷艇的欢迎仪式是最高规格的。欢迎仪式完毕后,山口八代舰长亲自带领普希银副司令一行,到装饰一新的厨房舱开始用餐。 这餐饭是典型的日本寿司。虽然普希银副司令和二赖子部长都是第一次吃,但是还是很有胃口的。在吃饭的时候,普希银副司令对山口八代舰长说道;“我此行率领随员,是奉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佐夫海军中将的命令,对你们富士山号鱼雷艇进行检查并且全权接受。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我代表富士山号鱼雷艇,对于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佐夫海军中将所派出的接受代表,表示欢迎。我们富士山号鱼雷艇前不久刚刚遭受到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的重创,鱼雷发射器已经被摧毁了,不能发射鱼雷了。也就是说,我们的富士山号鱼雷艇沒有作战的能力了。所以说,我们愿意你们接受我舰艇。” 第七百九十九章 代号富士山行动计划 吃罢午餐。下一步就是要检查富士山号鱼雷艇了。是不是像山口八代舰长所说的那样。鱼雷艇的鱼雷发射器被炸毁了。“山口八代舰长。按照接受你舰艇的程序。我们要检查一下你们的鱼雷艇。请你配合一下。”普希银副司令说道。 “可以。可以。”山口八代舰长点头哈腰的对普希银副司令说道。然后安排了大副和二副。还有三副和水手长陪同普希银副司令等一行的检查。按照检查的顺序。先检查鱼雷艇的动力系统。然后就是火力系统和后勤保障系统。 在检查过程当中。富士山鱼雷艇的舰长山口八代上校向普希银副司令介绍了自己的部下。他们是大副相田中校。二副赤井少校和三副秋山上尉。以及水手长安藤上尉。山口八代舰长所介绍的他的几个部下统统都毕业与日本东京海军学校。 既然是海军学校毕业的军官。一切都显得格外的正规。即便是在检查轮机舱的情况的时候。山口八代舰长的几个部下。都始终带着白手套。穿着笔挺的军服。陪着普希银副司令等一行检查。丝毫都不敢松懈的样子。 这让二赖子部长颇有感触。想想自己。算是半路上混进了海军舰队的。一切都跟眼前的日本海军军官比较正规的做派。有着很大的区别。不过。二赖子部长也想了。就算是正规又有何用呢。还不是被我们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打得稀里哗啦。 如果这艘富士山号鱼雷艇若不是漏之鱼的话。肯定现在还不知道沉在哪里的海底深处呢。这么想着。动力系统已经检查完毕了。接下來就是火力系统了。在去往鱼雷发射舱的时候。出现了意外。二赖子部长是在普希银副司令的后面走着的。 在检查的过程当中。山口八代舰长始终是在最前面带路。他的身后就是普希银副司令。然后就是二赖子部长。后面再跟随着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大副相田中校。后面就是水手长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和炮长bobo夫斯基少尉。他们的左右分别是二副赤井少校和秋山上尉。 在进入到鱼雷发射舱的时候。山口八代舰长先进去了。接着就是普希银副司令进去了。可是他进去的时候。却感觉眼前一片黑。接着感到有一个像是麻袋一样的东西直接套在了他的脑袋上。还沒有等他叫出声來呢。脑袋上便被什么钝器给击打了一下。然后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二赖子部长跨进黝黑的鱼雷发射舱的时候。还想说一句。你们为什么不开灯呢。还沒有來得及说出这句话呢。脑袋上就被一个东西直接套上了。他本能的想挣扎。可是一个钝器冲着他的脑袋就是狠劲的一击。二赖子部长当即就人事不省了。 与二赖子部长遭遇同样命运的还有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和bobo夫斯基少尉。特别是炮长bobo夫斯基被一条麻袋一样的东西刚刚套在他的脑袋上的时候。他凭借着自己的一身武功。企图逃脱对他的暗算。头套算是给挣脱掉了。但是。他在鱼雷发射舱暗淡的光线下。到了一起朝他扑來的大副相田中校和二副赤井少校。还有三副秋山上尉的狰狞的面目。 山口八代舰长沒有料到在这样的情况下。竟然还有人敢抵抗。而且抵抗的还挺顽强的。來这个家伙还是有两下的。因为自己的三个部下。都几乎被他给打倒了。如果再不制服他的话。恐怕局面不好收拾呢。于是。山口八代舰长也亲自上阵。加入到共同制服bobo夫斯基少尉的搏斗当中。 山口八代舰长是日本柔道六段。是被是被授予红白带的。这样的段级。再加上几个部下。共同制服bobo夫斯基少尉。力量就差不多够了。只见山口八代舰长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扼住bobo夫斯基少尉的脖子。然后大喝一声。对他來了一个锁臂动作。接着bobo夫斯基少尉感到自己的身体一下子腾空了。自己的那百八十斤重的身体。在山口八代舰长的一个大跨背的很摔之下。來了一个结结实实的狗啃泥。 这样。bobo夫斯基少尉就算是有再大的能耐。也都无济于事了。他很快就被套上了如麻袋一样的东西。然后还沒有等他感觉到套在头上的究竟是何物呢。就被当头一击。什么都不知道了。好了。从波罗的海轻型舰队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上來的一行人都被制服了。 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被制服了。实际上。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火力系统是完好无损。根本沒有如山口八代舰长所介绍的那样。遭受到什么创伤。相反。这艘日本鱼雷艇的一切都很正常。初战告捷。山口八代舰长为干净漂亮的制服以普希银副司令为首的接受小分队的全军覆沒而感到高兴。 那么。为什么山口八代舰长要处心积虑的设套制服登上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接受人员呢。这还得从头说起。在日本本土遭受到來自大秦帝国的北洋水师无敌舰队的猛烈攻击的时候。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就想保留一支有生力量。來对北洋水师无敌舰队或者是大秦帝国的北洋水师母港。威海卫军港进行第二次打击。 如果这个计划能够实施成功的话。就可以对日本本土遭受打击的情况。來一个解围。即便是解不了围的话。也可以让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因为大秦帝国的威海卫军港遭袭击。而无心恋战。回撤北洋水师的主力舰队來保卫大秦帝国不再继续遭受袭击。 所以说。尹东佑亭大将的这个计划可谓是在日本联合舰队遭到毁灭性打击之前。给对手留下的一个杀手锏。这个杀手锏能否使用成功。就取决于留出的一支机动舰队。能不能逃避北洋水师无敌舰队的强大打击。而幸存下來。 为了实施这个代号为富士山行动计划。尹东佑亭大将不惜用日本联合舰队的主力舰队。來跟北洋水师无敌舰队进行对抗。來转移北洋水师无敌舰队的注意力。可是。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所实施的这个富士山行动计划。刚刚出笼。便被北洋水师无敌舰队的统帅耿子强提督识破了。 尹东佑亭大将所极力保留的一支有生力量。在企图冲出重围的时候。大部分舰艇被北洋水师无敌舰队所击沉或者是重创。仅仅只有不到三艘的战舰如漏之鱼。侥幸的逃脱了。其中的富士山号鱼雷艇就是其中的一艘战舰。 來这个富士山号鱼雷艇的舰长山口八代上校也不是一个平庸之辈。他还是很厉害的。如果沒有两下子。他不会将富士山号鱼雷艇完好无损的带出來。实际上。山口八代舰长在率领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在突破北洋水师无敌舰队的包围。离开日本海的途中。也是惊险不断。 首先。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在突出重围之后。冲着大清帝国的海运转进的时候。包括舰长山口八代上校在内的所有鱼雷艇的官兵。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以为富士山号鱼雷艇可以顺利的完成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的富士山行动计划。对大清帝国的军港进行突袭了。 殊不知。这样的轻松才刚刚开始。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便发现前方突然发现了一艘大型战列舰。等渐渐近了。才知道那是大秦帝国的一艘名字叫满江红的大型战列舰。面对着一艘强大的战舰。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全体官兵的心有提到了嗓子眼了。鱼雷艇上上下下都一片忙碌。准备与不期而遇的大型战舰满江红战列舰來一个殊死的战斗。 因为富有指挥经验的山口八代舰长知道。一旦与对方的大型战列舰pk的话。要么就是两败俱伤。要么自己的富士山号鱼雷艇根本不是大型战列舰的对手。很有可能逃脱不了被击沉的厄运。可是。撞上了对手。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因为想躲是躲不过去了。如果在发现了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时候。你想逃跑。人家大型战列舰的追击速度要远远超过自己的鱼雷艇。逃不成。只能是來个鸡蛋碰石头。硬打了。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舰长山口八代上校。对全舰艇官兵做出了必死的动员。 “我们只能抱着鱼死破的誓死决心。來跟大秦帝国的满江红号战列舰拼命了。”山口八代舰长严峻的面孔。在太阳底下显得格外黝黑。他的神情如同一尊铁的雕像。在说话的时候。发着冷光。“如果我们不拼的话。就凭着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强大的炮火。我们也会顷刻被击沉海底的。不拼也是死。拼也是死。所以还不如抱着一种鱼死破的决心。跟对手干呢。” 对于山口八代舰长的决心。全体富士山号鱼雷艇的官兵也都沒有异议。本來富士山号鱼雷艇能够逃脱北洋水师无敌舰队的打击。就是一个侥幸。对于活命。富士山号鱼雷艇的官兵都如同赌徒一样。觉得能够在灭亡之前。能够拉一个垫背的。是最佳的选择。 第八百章 命令全舰警报解除! 第八百章命令全舰警报解除! 这完全是赌徒的心态。所幸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舰长曲娟去大校并沒有在意这艘日本富士山鱼雷艇,而是让后面的神父号巡洋舰來收拾富士山号鱼雷艇。因为,富士山号鱼雷艇也曾经向满江红号战列舰发出了自己舰艇因为火力系统被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所摧毁,要求寻求投奔的愿望。 当时,副舰长达瓦内西中校和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都倾向于击沉这艘日本富士山鱼雷艇,可是曲娟去舰长却有点菩萨心,她说道;“既然这艘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已经失去了攻击力量,不如就让神父号巡洋舰收容算了。算是缴枪不杀嘛。” 既然曲娟去舰长这样说了,其他的人也不好说什么了。然后舰长曲娟去大校命令满江红号战列舰向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发出信号;欢迎你舰艇投降我舰,关于投降事宜,由我舰艇所辖的后续战舰神父号巡洋舰给予接受。 于是,满江红号战列舰继续昂首往前行驶,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灰头灰脸的看着大型战列舰满江红号从眼前驶往日本海方向。舰长山口八代上校冷笑道;“啊,终于给对付过去了。”然后他命令大副相田中校道;“命令全舰官兵,警报解除。” 大副相田中校又将舰长命令传达给二副赤井少校;“命令全舰警报解除!”二副赤井少校又对三副秋山上尉命令道;“赶快解除我舰艇警报!” 三副秋山上尉赶忙离开指挥舱去执行舰长的命令了。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官兵在解除了警报之后,都松了一口气。但是,他们望着渐渐远去的满江红号战列舰的黑影,伸出一个中指,意思是真想发射几枚鱼雷,给那个满江红号战列舰一个大爆炸呢。 在指挥舱里,舰长山口八代上校也有同样的心情。大副相田中校对舰长山口八代上校说道;“舰长,如果我们要是将满江红号战列舰给击沉了,即便我们阵亡了,也算是赢家呀!”二副赤井少校说道;“是呀,看到满江红号战列舰朝着日本海的方向驶去,心里真不是一个滋味,眼睁睁看着这艘战列舰要去我们的日本本土参战,我真想跟它同归于尽呢!” 舰长山口八代上校严峻的神情,绷得紧紧的,他眯缝着眼睛说道;“我们不能图一时之快,要从大局着眼。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不是说了吗?我们不能光眼睛盯着一个战舰,要能够以袭击大清帝国的威海卫军港为快事呢!要知道,我们如果偷袭成功的话,会给大清帝国带來多大的心理恐惧呀!这是不是比单纯击沉对手的一艘战舰要划算得多呀?” “是呀,还是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高瞻远瞩呀!”大副相田中校把拳头握住,朝着空中猛烈的一挥,说道。“我们要把自己隐蔽好,才算是当务之急呢。”“我们一定要实现司令官的富士山行动计划!给大清帝国一个沉重的打击,让他们猝不及防!”二副赤井少校说道。 他们正说得起劲儿呢,舰长山口八代上校突然从望远镜里发现了一个黑点,他顿时又紧张起來了。等黑点渐渐近了,他才看清楚,那是一艘大型的装甲战列舰。啊,又是一艘大型战列舰!这难道还是大清帝国北洋水师的战舰吗? 于是,舰长山口八代上校将望远镜交给大副相田中校,说道;“你看看,我们的航路前方,又出现了一艘大型的战列舰,你看看到底是哪个国家的战舰?”大副相田中校认真看了看,摇头对舰长山口八代上校说道;“我看不像是大清帝国的战舰,而像是俄国的战舰。” 二副赤井少校也从大副相田中校手里接过望远镜,仔细的查看后,确定的说道;“是的,那是俄国波罗的海舰队的一支轻型舰队的旗舰,瞧,还挂着俄国波罗的海舰队那支轻型舰队的旗舰旗帜呢。舰长,我们怎么办?” 舰长山口八代上校又拿起望远镜朝着驶近的战舰看了看,然后发出命令道;“命令信号兵发出信号,说法跟前面给满江红号战列舰一样,就说我舰艇已经失去了火力系统,是投诚你们的,希望你们能够对我舰艇进行接收。同时,命令全舰出于战斗状态,全体官兵坚守岗位,随时对出现的目标发起攻击!” 大副相田中校立刻想二副赤井少校重复舰长山口八代上校的命令;“信号兵立刻发出信号,口径与前面给满江红号战列舰一致,就说我舰艇已经失去火力系统,希望你舰艇接受我投诚。同时命令全舰艇出于战斗状态!” 二副赤井少校又将舰长的命令传达给三副秋山上尉;“命令信号兵赶快给前面的战列舰发出信号,就说我们是失去了火力系统的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准备投降你舰,请接受我舰艇的投诚意愿。同时,对我舰艇全体官兵下达一级战斗状态的指令!” 三副秋山上尉马上就跑去执行舰长的命令了。这就有了波罗的海舰队的轻型舰队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在接到了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投诚信号后,立即派出了由波罗的海轻型舰队普希银副司令和二赖子部长等组成的一个接受小分队,乘坐小船登上了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结果。 沒有料到的是,普希银副司令和二赖子部长,还有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水手长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和炮长波波夫斯基少尉却在登上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后不久,既遭到了富士山号鱼雷艇舰长山口八代上校的暗算,接受小分队全军覆沒,都被舰长山口八代上校和他的部下都给收拾掉了。 被收拾的普希银副司令和二赖子部长,还有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和波波夫斯基少尉,此刻都在鱼雷发射舱里,被蒙上了麻袋,脑袋上还被猛击了一下。处在一种昏迷状态。好在二赖子部长的脑袋比较硬,对于打击后的承受能力要远高于他的同伙。 现在,当二赖子部长渐渐的苏醒之后,首先就是要想方设法把强加到自己身上的麻袋给去掉。可是去掉谈何容易呀?因为麻袋的口是紧紧扎着的。所以说二赖子部长使劲摇晃着脑袋,试图将昏沉沉的状态改善一下,可是任凭他将脑袋摇得如拨浪鼓,脑袋被猛击后的后遗症还是存在的。 好了,就让脑袋继续晕乎下去吧,我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从麻袋里脱身出來。二赖子部长想着,然后就开始摸索口袋里,看看有沒有什么尖利的东西,能够把麻袋划破。他搜遍了口袋,沒有找到可以帮助他挣脱出來的东西。 正在他失望的时候,突然他想到了自己所穿的皮靴,那上面不是有马刺吗?对,就用皮靴上的马刺來将麻袋给划破。二赖子部长轻轻的将皮靴的马刺,朝着麻袋,慢慢的,但是用劲儿的蹬着,只听刺啦一声响,麻袋果然被划破了一道口子。 有了口子就好办了,接下來的事情就容易的多了。二赖子部长将两手撑住那个划开的口子,用力一扯,刺啦啦一下子就将麻袋给扯了一个大口子,二赖子部长钻出了麻袋,在黑乎乎的鱼雷发射舱里,发现他的周围就是跟他一起,同样被暗算的几个人。他们也都被装进麻袋,脑袋上也都无一例外的给了一下,现在都处在昏迷当中。 赶快把他们都给弄醒吧。首先得先把他们身上的麻袋给打开才行。等二赖子部长将同伙的麻袋都一一的打开之后,然后看到普希银副司令和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和波波夫斯基少尉,都是脑袋上一个血口子,血都凝固在脑袋上了。 他们的身上也跟自己一样,都被脑袋上所流出的鲜血给弄成了硬邦邦的。血腥味道也很大。怎么把他们给弄醒來呢?喊叫不是办法,因为怕鱼雷发射舱外面有人听见。再说了,人在昏迷当中,你就是把嗓子喊破了,也无济于事。 二赖子部长摸着自己直到现在,还昏昏沉沉的脑袋,开始琢磨起怎么样能够把同伙用一种不惊动外面的办法,唤醒他们。突然,他感到有点尿憋。人在发急的时候,首先会有像尿尿的感觉。这个生理现象无疑帮了二赖子部长一个大忙。 他想起了民间的土办法,如果想把一个人从昏迷状态当中弄醒來,最好的也是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往他的脑袋上,或者是脸上撒一泡尿!正当二赖子部长想掏出那个玩意儿,想给自己的同伙撒尿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好像有说话的声音,吓得他赶忙又将麻袋套到自己的头上,躺在甲板上,装着人事不省的样子。 还好,外面说话的声音只是在鱼雷发射舱门口停顿了一下,马上就走开了。或许是看守我们这几个人的哨兵吧?也有可能是鱼雷发射舱的操作手吧?二赖子部长暗自想到。但是不管是谁,只要不进來人就算是万幸。 第八百零一章 如何逃生? 第八百零一章如何逃生? 要撒尿也得先给普希银副司令撒尿。毕竟要按照官阶的大小來分先后呀。在场的官,就数普希银副司令大,接下來就是二赖子部长,然后是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和波波夫斯基少尉。所以说,就按照这个顺序撒尿,反正到了后面沒有尿了,无法让后面的人苏醒过來,也沒有办法,谁让你的官做的太小? 二赖子部长于是就先朝着普希银副司令的脑袋上浇尿,果然,这个办法很灵,只见普希银副司令一个激灵,然后全身抖动了一下,就像是一条冻僵的蛇一样的给苏醒过來了。他睁开眼睛,奇怪的看着二赖子部长,说道;“怎么?你把我当成了马桶了吗?” 二赖子部长却对他微微一笑,说道;“等一会我再给你解释,我现在忙着呢!”他说着,又开始给莱蒙托夫斯基上尉的脑袋上浇尿。莱蒙托夫斯基上尉被浇醒之后的第一句话是;“二赖子部长,你干嘛要侮辱我呢?” 二赖子部长也对他微笑一下,说道;“我现在沒有功夫给你解释,等一会你就明白了。”说着,便给波波夫斯基少尉的脑袋上浇尿了。因为尿不多了,要抓紧分分秒秒才行,因为多挽救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按道理來说,如果从私利的角度上,二赖子部长应该先把波波夫斯基少尉弄醒來就好。 毕竟波波夫斯基少尉有武功在身,可以充当自己的保卫。万一从外面冷不丁的闯來哨兵或者是鱼雷操作手的话,至少有波波夫少尉來抵挡,这样可以免除自己的危险,或者是延缓小日本富士山鱼雷艇的官兵对自己的伤害。 但是,二赖子部长沒有这样想。他是绝对按照官本位的思想來实施自己的行动的。他想,在同伙当中就数普希银副司令大,自己算是老二吧。只要是处在一种战争状态当中,对于比自己大的官,就要进行适当的保护。 所以说,按照官阶的大小,來分别把同伙來弄醒來,也是无可非议的。好在,自己剩余的尿液足够让波波夫斯基少尉苏醒过來了。因为,二赖子部长将剩余的尿,全部对准波波夫斯基少尉的嘴,浇了进去。尿液直接进入了波波夫斯基少尉的胃部,刺激了他的神经,让他苏醒过來的第一句话,就是;“二赖子部长,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怎么知道我口渴的要命呢?” 二赖子部长照例沒有给他解释,而是微微一笑的对波波夫斯基说道;“等一会你就会明白的。不过,你能够醒过來,我真高兴,说明我的人身安全有了保障。”波波夫斯基少尉从二赖子部长的话里,马上就醒悟过來了,然后赶快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根绳镖。 绳镖在手,就说明了自己要随时捍卫首长,当然不包括普希银副司令,也不包括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前者不是也被二赖子部长用尿刚刚浇醒來吗?再说了,普希银副司令就算是一命呜呼了,不是还有二赖子部长继续带领我们干吗? 那个莱蒙托夫斯基上尉不算是首长,一个小小的水手长上尉而已。他即便是上西天了,我还能够兼任他的水手长的职位呢!说不定二赖子部长一高兴,索性将莱蒙托夫斯基上尉的职位和官衔,统统的都加到我的身上呢。 波波夫斯基少尉这样想着,便警惕地手握绳镖,把守在鱼雷发射舱的内舱门,随时准备为了保卫二赖子部长而献出自己的热血和宝贵的生命!这个时候,二赖子部长见到自己的一泡尿,弄醒來了全部的同伙,自己也感觉到由衷的高兴。 现在,他有空对他们进行解释了。“普希银副司令,你现在觉得清醒一点了吗?”二赖子部长走到普希银副司令的面前,问寒问暖的,显得很是关切。但是,普希银副司令却认为二赖子部长现在的殷勤都是必需和应该的。对自己的上司不这样,难道说要对自己的下司殷勤吗? 世界上沒有那个道理。你走到哪里都是要对领导给予最大程度的殷勤。这样才能够搏得上司对你的信任和好感。否则的话,就是对领导的大不敬,就要被领导穿小鞋,就要被收拾,就要冒着卷着铺盖走人的危险。 “二赖子部长,刚才你还沒有对我进行合理的解释呢?”普希银副司令说道;“我在刚苏醒的时候,看到你把我当成了马桶,对吗?”普希银副司令沒有点破二赖子部长对他的脑袋上撒尿的事实,有些事情,属于旁敲侧击就可以了。沒有必要非得点破不可。 “普希银副司令,是这样的,当我第一个苏醒过來,并且将自己身上的麻袋给想方设法的弄破,如同小鸡破壳一样的钻了出來之后,我也把你们三个一个一个的从麻袋里面,如同像小马驹出生一样的从骡子的肚子里,扒拉出來了。可是,光出來是远远不够的,因为你们三个还出于昏迷状态呢。于是,我就想起民间的土办法,用尿來把你们给浇醒來。为了体现对上司尊重的原则,我是第一个用尿把你给弄醒的。” “啊,这么说來,我得好好的感谢你了,是不是这样呀?”普希银副司令说道。 “普希银副司令,你可以这样说。我虽然不是你的救命恩人,但是我毕竟把你们三个从水深火热之中给挽救过來了呀!而且,我还是冒着极大的风险呢!”二赖子部长极力把自己说成一个英雄。旁边的莱蒙托夫斯基上尉,被感动的哭泣起來了。 看來不用单独给莱蒙托夫斯基上尉进行什么解释了,因为他完全明白了二赖子部长在唤醒他们的时候,所采取的民间土办法是多么的聪明,多么的有效,多么的让人感动!“莱蒙托夫斯基上尉,你不要哭了,往你的脑袋上撒尿,也是我无奈之举,只要是你们都醒來了,我比什么都高兴。”二赖子部长拍拍莱蒙托夫斯基上尉的肩膀,安慰他道。 好了,既然大家都苏醒过來了,还是要想法面对眼前的困境。讨论一下,该怎么样冲出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鱼雷发射舱?现实情况是,外面很有可能有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水兵把守,而且随时都有可能进來鱼雷操作手,如果发现鱼雷发射舱里关着的几个人都醒过來了,并且还挣脱了麻袋的束缚,肯定会对他们采取进一步的控制行动的。 要赶在日本人控制自己之前,从鱼雷发射舱突围出去。可是,怎么突围出去呢?普希银副司令和二赖子部长,还有莱蒙托夫斯基上尉,以及波波夫斯基上尉身上的配枪早就被日本人给拿走了。如果硬是要跟日本人干的话,肯定是赤手空拳斗不过小日本的。 那么,现在他们唯一拥有的就是鱼雷发射器了,这是他们可以控制的武器了。但是,鱼雷发射器又不像手枪或者是长枪一样,可以面对小日本开枪什么的,你光是能够控制鱼雷发射器又能管什么用呢?难道说就为了按下鱼雷发射器的控制按钮,听到鱼雷发射的时候,所产生的轰鸣声吗? 或者是看到鱼雷在发射出去的时候,如同大鱼在水里奋然跃进的那种情景吗?这些都不是他们所希望的和得到的。怎么才能够出去?成为普希银副司令和二辣子部长,还有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和波波夫斯基少尉绞尽脑汁所要考虑的事情。 “不行,我们就跟在鱼雷一起被发射出去算了。”二赖子部长提出了一个让人惊异的建议。 “啊,你是说,我们控制鱼雷发射器,发射鱼雷的时候,我们也随着鱼雷一起发射出去,是这样的吗?”普希银副司令说道;“这不是找死吗?”莱蒙托夫斯基上尉也认为这是一个很荒唐的想法,只有波波夫斯基少尉认为,二赖子部长的这个办法比较新颖,够大胆,够刺激的。 “从道理上來讲,是不危险的。”二赖子部长说道;“据我所知,以前,我曾经听别人谈起过,有人曾经从在鱼雷发射的时候,奋力的抱住鱼雷的尾部,在大海里畅游的。起初,我也认为不可思议,可是我认真看了鱼雷的构造之后,我就认为还是可行的,不是不可以这样做的。你们可以跟我來看看鱼雷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就知道我所提出的建议并不是危言耸听。” 于是,大家就围拢在鱼雷发射器跟前,看着庞大的鱼雷,查看鱼雷的尾部。在鱼雷的尾部有一个连接尾翼,这个尾翼是可以转动的,鱼雷肚子里有一台发动机,带动鱼雷的尾翼进行转动,來推进鱼雷在海里向前进。 在尾翼与鱼雷的连接部分,有一个可以容纳两个人的空间,在鱼雷被发射到海里的时候,鱼雷的发动机工作,推进器带动尾翼的叶片开始旋转,带动水流产生一种推力,实际上尾翼与鱼雷的连接部分却处在一种真空的状态,沒有海水倒灌,这样就为人呆在里面提供了一个条件。 所以说,从理论上來说,完全可以如二赖子部长所提出的借助鱼雷的发射,而随着鱼雷逃生出去的办法。这也是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官兵,打死他们都不敢相信的一个事实。但是,这却是他们所控制的人质逃生的最好的一个途径。 第八百零二章 我与鱼雷同行 第八百零二章我与鱼雷同行 既然理论上成立,那么就來个实践好了,事不宜迟,说干就干。于是在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鱼雷发射舱里,就开始了一场忙碌的行动。现场共有四个人,分别是普希银副司令,二赖子部长和莱蒙托夫斯基上尉以及波波夫斯基少尉。 也就是说,如果真的要随着鱼雷被发射的话,一个鱼雷两个人來分配的话,就得需要发射两枚鱼雷,好在两枚现成的鱼雷正好安静的躺在鱼雷发射器里呢。只需要按动一下按钮,两枚鱼雷就可以先后被发射出去。 那么剩下的问題是,谁來乘坐第一枚鱼雷,谁來乘坐第二枚鱼雷呢?当然了,谁都知道,第一枚鱼雷的风险最大了,自然不能让当官的先上第一枚鱼雷了。于是,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和波波夫斯基少尉就理所当然的乘坐第一枚鱼雷,普希银副司令和二赖子部长当然就要乘坐第二枚鱼雷了。 这样一來,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和波波夫斯基少尉所乘坐的第一枚鱼雷,就要被普希银副司令和二赖子部长來控制发射按钮进行发射了。那么第一枚鱼雷发射之后,谁來帮助第二枚鱼雷发射呢?二赖子部长肯董脑筋,他想了一个办法,把鱼雷发射按钮拆下來,用一根电线连接好,当然了,这根电线要足够长,长到能够让躲在鱼雷的尾巴和尾翼连接部分的空隙处,因为二赖子部长和普希银副司令要躲藏在这个空隙处呢。所以说,只要是能够把连接鱼雷发射按钮拿到手里,到了发射的时候,将发射鱼雷的按钮,那么轻巧的一按动,鱼雷就会发射出舱的。 好了,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开始进入发射前的程序,也就是说,分乘两枚鱼雷的人,要按部就班的坐好在鱼雷尾部连接尾翼的空隙处。切记,一定要坐好,不然的话,在鱼雷一旦发射的时候,所产生的强大的后座力,完全可以把你从鱼雷上给弹下來的。 所以说,就要求躲在鱼雷尾部与尾翼连接的空隙处的人,要将一根绳索将自己与连接的管子绑起來,來防止自己被震落,不仅如此,你还要腾出手來,紧紧抱住管子才行。那么,有读者就问了,二赖子部长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读者肯定会问道,如此一來,二赖子部长也肯定是要用绳索把自己捆绑在鱼雷尾部与尾翼的连接空隙的管子上,而且还要腾出手來紧紧的抱住管子,以防止自己在鱼雷发射的时候,所产生的强大的后座力,而震动下來。 可是,如果二赖子部长要是死死的抱住管子的话,他怎么能够腾出手來遥控鱼雷发射按钮呢?这个好办呀,在鱼雷发射的时候,二赖子部长就可以扔掉鱼雷发射按钮了,可以用双手紧紧的抱住管子,与普希银副司令一起,跟随着飞速向前的鱼雷,昂奋前进了呀! 好了,问題都迎刃而解了,就需要实践來应证道理的合理性了。“各就各位,准备发射!”普希银副司令一声令下,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和波波夫斯基少尉就要奔赴到第一枚鱼雷上去了,在即将分别的一霎那间,莱蒙托夫斯基上尉紧紧的抱住普希银副司令,声音哽咽道;“普希银副司令,我不能保护你了,请首长多多的保重吧。如果我们发射成功,能够顺利的逃脱出去的话,我们会再次重逢的。” 普希银副司令也拍拍莱蒙托夫斯基上尉的后背,安慰他道;“莱蒙托夫斯基上尉,你要坚强一些,为了能够逃出小日本的魔爪,我们不管付出多大的牺牲也是值得的,放心吧,我认为二赖子部长所想的这个办法,是唯一的也是最绝佳的一跳逃生路径。” 与此同时,波波夫斯基少尉也抱着二赖子部长,哭泣道;“首长,我不能亲自來保护你的安全了,但愿我不能辜负你对我的期望,让人遗憾的是,我的绳镖也用不上了。本來我想,如果有小日本闯入到鱼雷发射舱的话,凭着我的真本事,我完全可以保障你的安全,现在,不可能了,因为我要暂时跟你分别了,祝你好运,二赖子部长,如果你能够成功的活下來的话,哪怕是我喂大鲨鱼了,也在所不惜。” 你瞧瞧,多么好的部下呀!看來这个波波夫斯基少尉沒有白白的提拔,幸亏是二赖子部长火线提拔的这个波波夫斯基少尉,说明二赖子部长还是慧眼识珍珠的。只要是能够有一片赤胆忠心來保卫自己的首长的部下,都是珍珠! 对此,二赖子部长也如普希银副司令那样,亲切的拍着波波夫斯基少尉的肩膀,安慰他道;“我的好兄弟,我的好部下,你就放心大胆的跟随着第一枚鱼雷往前冲吧,我和普希银副司令一起会紧随你们的后面,也就是说,我们乘坐的第二枚鱼雷,会步你们的后尘而來的。我们重逢的时间,肯定会在几个小时之内,不会太久的,波波夫斯基少尉,我们会成功的!” 接着,二赖子部长又唱起了一首名字叫做《送部下》的歌曲。歌词是这样的;“送部下,你大胆的往前走,前途漫漫无法预料,海浪肯定会很汹涌,你不要怕,因为我们也跟你们一样,同样的风险,同样的命运,把我们的心都联系在一起了。啊,部下呀,部下,你不要彷徨,不要忧伤,等待着我们再次在海洋当中重逢的时光吧......” 这歌唱的,把个二赖子部长唱得是鼻涕哈喇子满脸纵横般的流呀流,都让旁边的部下,,波波夫斯基少尉感动的热泪盈眶了,也让另外一个部下,,莱蒙托夫斯基上尉感到好玩儿和有趣儿。同时也让普希银副司令想仰面大笑一番。 但是,普希银副司令知道,在这个场合下,哭泣可以,甚至是嚎啕大哭也行,就是不能大笑,更不能仰天大笑,因为你这个时候大笑,会与此刻的庄严和肃穆的气氛不合时宜的。所以说,普希银副司令就拼命忍着笑,表面上装着很严肃的样子,毕竟身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副司令,所以说,要摆出一副严峻的神情才对。 好了,歌曲也唱完了,那么出发的时刻就到來了吧?对,到來了。现在,普希银副司令和二赖子部长又一次细心的检查了一下已经将自己紧紧的绑在了第一枚鱼雷尾部和尾翼的连接空隙处的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和波波夫斯基少尉的情况。 还好,绳子绑的是一丝不苟,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和波波夫斯基少尉的双手也都如鹰爪一样,把管子抱得是如熊抱一样的牢固。“你们能这样珍视自己的生命,这样我们做首长的就很方向了,”二赖子部长对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和波波夫斯基少尉说道;“弟兄们,发射在即,祝你们与鱼雷同行!” 二辣子部长说完之后,便跟普希银副司令请示道;“普希银副司令,可以按动鱼雷发射按钮了吗?”普希银副司令点点头,说道;“按吧,反正早晚都得按!”你瞧这话说的,就等于沒有说一样,不过,也不能这样说,领导嘛,也是肉体之身,都有凡人的思维和七情六欲,又不是神仙,怎么说不行呢? 二赖子部长果断的按动了鱼雷发射器的按钮,只听到轰隆一声,眼前的鱼雷就闪电一般的飞出了鱼雷发射舱了,留给发射舱的只是一团烟雾。啊,到了二赖子部长和普希银副司令所乘坐的第二枚鱼雷开始发射的时候了,二赖子部长和普希银副司令尽可能的在最短的时间里,钻进了第二枚鱼雷尾部与尾翼连接的空隙处,又用很短的时间,将自己与连接空隙处的管子绑在一起,然后用双手紧紧抱住管子。 就在这个时候,在鱼雷发射舱外面的日本富士山号的官兵都听到了轰然的发射鱼雷的声音,惊愕当中的鱼雷操作手们,以为是鱼雷发射器发生了什么故障,鱼雷自己发射出舱了,就赶快破门而入,当他们透过鱼雷发射舱里的烟雾腾腾,看到了另外一枚鱼雷也即将处于发射状态。 因为鱼雷的音信已经点燃,正在刺啦啦的冒着火焰,然后就是鱼雷飞速的滑出了鱼雷发射管。就在鱼雷即将出舱的一霎那,鱼雷操作手们看到了让他们永生难以忘怀的一幕;有两个他们所控制的人正紧紧抱住鱼雷尾部与尾翼连接的空隙处,在朝着鱼雷操作手们露出洁白的牙齿,表现出一种胜利者的微笑呢。 嗦嘎!八嘎!要西!怎么会是这样呢?原來被临时关押在鱼雷发射舱里的四个家伙,竟然无一例外的乘坐鱼雷逃脱啦!紧接着冲进來的看守们从甲板上所丢弃的四条咧开大口的麻袋,证实了这一点,他们无不目瞪口呆,等待着看守的也许是舰长山口八代大校最严厉的惩罚呢! 鱼雷舱里依然充满着鱼雷所发射后的烟雾,操作手和看守们一个个脸上都带着复杂的神情,他们这个时候都无所适从,也都很想对着空空如也的鱼雷发射管,大哭一场!啊,那四个可恶的家伙,竟然动了我们日本人的鱼雷! 第八百零三章 赶快搭救那两个人! 啊,大海呀,蓝天呀,不知道你是否有乘坐飞速前进的鱼雷的体验,大概你做过船,大轮船或者是快船,但是都沒有比乘坐鱼雷更让你爽的事情,现在,当从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发射出來的两枚鱼雷正在乘风破浪,昂奋向前的时候,享受鱼雷上之快乐的普希银副司令和二赖子部长,还有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和**夫斯基少尉都陶醉在一种难以名状的愉悦当中。 鱼雷前进的方向是去往日本海,那正是满江红号鱼雷艇所行驶的路线,当然了,鱼雷行驶的速度当然要比过大型战列舰的速度了,所以说,不多长的时间,普希银副司令和二赖子部长就惊讶的发现,他们的鱼雷正在逐渐的靠近满江红号战列舰呢。 最好不要命中满江红号鱼雷艇就好了,二赖子部长恐惧的想到,因为一旦鱼雷要是命中了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话,自己连同鱼雷都将会灰飞烟灭的,可是,让鱼雷不命中满江红号战列舰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鱼雷上面又沒有方向盘,可以掌控鱼雷前进的方向。 所以说,要想鱼雷不要碰到满江红号鱼雷艇,只能是默默的向苍天祈祷了,当然了,这是自欺欺人的事情,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赶快解开绑在鱼雷的尾部连接尾翼的空隙处管子上的绳索,尽快的逃生了,不仅仅是二赖子部长有这样的想法,就是普希银副司令也有这样的想法,而且他的想法比二赖子部长或者其他的两个,如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和**夫斯基少尉要奇妙的多。 为什么说是奇妙呢,因为普希银副司令想到如果鱼雷能够直接在日本本土登陆多好,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岂不是成了下山摘桃子的占领军司令了吗,谁不想來个贪天下功劳为己有呢,让俄国人都知道,在日本沦陷的时候,占领日本本土的不仅仅有攻克东京的大秦帝国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还有着白占便宜的普希金副司令。 不过,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就不是副司令了,说不定尼古拉二世沙皇陛下一高兴,马上下谕旨,让已经抵达日本本土的普希银副司令担任占领日本的统帅部的司令官呢,军衔嘛,很有可能是大将了,元帅咱先不想,想了也沒有用,毕竟你沒有费一枪一弹就当了占领军的司令官,有什么功绩想博取元帅的功名呢。 但是,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往往都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普希银副司令想的虽然是有些异想天开,可是鱼雷的方向还是一如既往的朝着满江红号战列舰渐渐逼近了,在另外的一枚昂奋向前的鱼雷上,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和**夫斯基少尉正在解开绑在自己和鱼雷尾部与尾翼连接处的管子上绳索呢。 莱蒙托夫斯基上尉一边解绳子,一边不停的抱怨道;“这个二赖子部长,为什么将我们的绳索捆绑的那么紧呢,这不是故意让我们与鱼雷同归于尽吗。”可是,**夫斯基少尉却不这样认为,他说道;“二赖子部长也是出于好心,怕我们在鱼雷飞速前进的时候,掉下來,所以就绑的很紧,我们要知恩图报呢,不该这样抱怨他。” 莱蒙托夫斯基上尉松开绳子上面的一个疙瘩的时候,怎么都无法弄开,就让**夫斯基少尉來帮自己一把,可是**夫斯基少尉也有一个结无法打开,也根本帮不了莱蒙托夫斯基上尉上面忙,就只好安慰他说道;“我跟你一样,也是遇上麻烦事了,我的一个绳子疙瘩总是解不开,我也绑不了你,不过,你也别恐惧,反正我们跟着鱼雷同归于尽也挺光荣的。” 莱蒙托夫斯基上尉驳斥**夫斯基少尉说道;“你瞧你说的话,像个人说得吗,你非常想跟鱼雷同归于尽吗,我不拦你,可是我可不,我还想要活下去呢,要知道,我的官衔比你大两级呢,你才是一个小小的少尉炮长,同归于尽也不可惜,可惜的是我,我今年才二十三岁,多年轻呀,那么年轻就担任了波罗的海轻型舰队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上尉司务长,说明什么呢,说明我的前途大大的好,既然这样,我为什么不努力的活下去呢。” **夫斯基少尉听了莱蒙托夫斯基上尉的一番话,觉得非常的可笑,就嘲讽他说道;“你有当官的瘾,我不反对,可是,你要面对现实,不是说你想活下去就可以活下去的,反正,你的绳子解不开,我的绳子也解不开,就等着好了,鱼雷可不等我们解开绳子,要是鱼雷真的撞上满江红号鱼雷艇,该怎么办呢。” 莱蒙托夫斯基哭丧着脸,绝望的说道;“啊,难道说我们就这样的见上帝了不成吗,难道说,就沒有其他的逃脱的办法了吗,要知道我们是跟普希银副司令和二赖子部长说好了要在大海上重逢的呀,如果他们知道我们无法跟他们会合了,他们会很难过的。” “难过怎么办,本來一开始我们的这个与鱼雷同行,就是一个很冒险的行动,除非现在我们马上打开绳子,要不然的话,我们就只能是听从命运的安排了,难道不是吗。”**夫斯基少尉说道;“听从上帝的安排吧,我的莱蒙托夫斯基上尉。” 他们正说着呢,鱼雷已经挨近了满江红号战列舰了,只见满江红号战列舰正在做着规避鱼雷的迂回行驶,显然,满江红号战列舰上已经发现了两枚鱼雷正在朝该舰逼近,所以说,企图通过左满舵,或者右满舵來进行规避鱼雷。 好在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舵手非常的灵活,舰长发出的规避指令非常的及时,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和**夫斯基少尉所乘坐的鱼雷并沒有撞击到满江红号战列舰上,而是跟满江红号战列舰平行前进呢,“快喊救命吧,兴许满江红号战列舰上的官兵可以救我们一命呢。”莱蒙托夫斯基上尉说道。 于是,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和**夫斯基少尉就拼命的喊救命了,起初,他们俩喊的声音远远的小于海浪的波涛声,所以说,他们喊救命并沒有被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官兵听见,倒是舰长曲娟去大校用望远镜发现了与满江红号战列舰并行的鱼雷上,竟然有两个人在上面。 “瞧,鱼雷的尾巴上,有两个人。”舰长曲娟去大校将望远镜递给了舰长助理王靓來中校,“对呀,我也看清楚了,果然是两个人,而且还是两个军官呢。”达瓦内西副舰长也用望远镜看了看鱼雷,说道;“啊,那两个人好像被绑在鱼雷尾部与尾翼的连接处的管子上,我们得救救他们才行呢。” “怎么救呢,鱼雷还在飞速向前,我们军舰也无法靠近鱼雷。”舰长曲娟去大校皱着眉头说道。 “如果要是有神枪手就好了,可以用枪把捆绑他们的绳索给打断了,就好了。”达瓦内西副舰长说道。 “我们舰艇上有神枪手吗。”王靓來舰长助理说道。 正在大家七嘴八舌的说话的时候,在一旁的伏罗希洛夫海军上将开口说话了;“我來试试看吧,你们给我找來一把长枪,最好是來复枪,我过去曾经当过神枪手呢。”啊,真沒有想到,这个名誉舰长伏罗希洛夫海军上将竟然会是神枪手。 “赶快给伏罗希洛夫海军上将拿來复枪。”舰长曲娟去大校命令道。 來复枪很快就被水兵送到指挥舱了,只见伏罗希洛夫海军上将很熟练的将子弹上了膛,然后端枪瞄准不远处的鱼雷的尾巴,大家也都屏声静气的看着伏罗希洛夫海军上将,又看看鱼雷的尾部,都看看能否发生奇迹,既不要打中鱼雷尾部上的那两个人,又能够一枪将捆绑两个人的绳索给打断。 “啪,啪。”只听到两声枪响,硝烟散后,大家惊奇的看到鱼雷尾部的那两个人突然翻身跃入到海浪中了,啊,打中了,我的天哪,不是打中了那两个人,而是将捆绑他们身上的绳索给打断了,所有的人都为伏罗希洛夫海军上将的枪法的神奇而感叹不已。 曲娟去舰长赶忙用望远镜來搜寻那两个落水的人的踪迹,很快,她就发现了在海浪当中随波逐流的那两个落水者的身影,“派出小船,赶快把那两个人救上來。”曲娟去舰长命令道,很快,从满江红号战列舰上放下了一只小船。 达瓦内西副舰长主动请缨,亲自带领几个水兵坐上小船,去搭救落海的那两个人,看來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和**夫斯基少尉真的要感谢满江红号战列舰上的官兵呢,而且尤其要感谢名誉舰长伏罗希洛夫海军上将,如果不是他的枪法神奇,说不定他们就一直与鱼雷相伴了。 现在,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和**夫斯基少尉要做到的就是不要被海浪所吞沒,因为此刻有一条來自满江红号战列舰上的小船,正在试图靠近他们俩个,要把他们搭救上船,所以说,尽管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和**夫斯基少尉都喝了不少海水,但是他们还是竭尽全力的与大海搏斗。 第八百零四章 有小船朝我们划来啦! 第八百零四章有小船朝我们划來啦! “有小船朝我们划來啦!”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兴奋的一边游泳,一边兴奋的说道。 “不用说,肯定是满江红号鱼雷艇上放下的小船,來救我们的。”波波夫斯基少尉说道。 “他们会枪毙我们吗?”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兴奋之余,突然忧郁的说道。 “怎么会呢?如果他们要枪毙我们的话,还用得着救我们吗?”看來还是波波夫斯基少尉显得老道一样。从此可以断定,不是说谁的官大,谁就高明,谁就充满智慧。有个哲人不是说得好吗?高贵者最卑贱嘛。虽然莱蒙托夫斯基上尉还算不上什么高贵者,哪怕是高贵者的皮毛都算不上,但是他毕竟要比波波夫斯基少尉的官要大两级呢。相比较波波夫斯基少尉,莱蒙托夫斯基上尉也勉强算是一个不入流的高贵者吧。 “喂,前面的两个人,你们慢点游,我们來救你们啦!”小船上达瓦内西副舰长将两只手合成一个卷筒状,朝着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和波波夫斯基少尉高声喊道。小船上其他的水兵也都一起呐喊道。可是,那两个在激流当中奋勇向前的人,似乎沒有听见小船上的救援者在呼唤,依然在波涛中奋力往前游着。 这两个家伙,是不是害怕我们枪毙他们呀?要不然的话,为什么要拼命的往前游呢?难道说,他们不想让我们救援吗?达瓦内西副舰长心想道。“谁带枪了?”达瓦内心摸摸腰间,碰巧沒有带手枪來,便回头问身边的一个值日官。 这个值日官正好带着枪。在满江红号战列舰上,每个星期都要安排一名值日官,对甲板上的安全方面的情况,进行巡视。主要是防止坏分子捣乱。因为根据舰长曲娟去大校的了解,战舰上至少有一小撮官兵根本不服气有一个女流之辈來掌管满江红号战列舰,他们男权思想很严重,认为,舰长永远是属于男性的。 正是有了这样的思想在作祟,所以说,给坏分子暗中捣乱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条件。但是,常言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对于这样的现象,曲娟去大校早就清楚了,便安排炮长以上的军官,來轮流充当战舰的值日官。 值日官的权限很大,而且还佩戴着手枪,一旦发现有坏分子捣乱,就立即进行制止并且抓获。如果捣乱的行为比较恶劣的话,可以不经过舰长曲娟去大校的批准,给予就地枪决,绝不姑息。所以说,值日官配枪算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一星期,是轮到后主炮炮长瓦吉姆少尉來担任值日官。他是一个非常热心肠的少尉炮长,不管谁有难处或者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总是可以看见瓦吉姆少尉炮长在场。总是可以看见瓦吉姆炮长那短粗的身材,浑身臭汗的忙碌的身影。 这次达瓦内西副舰长要叫几个水兵一起乘坐小船,去搭救鱼雷上落水的两个人,热心的瓦吉姆炮长便自告奋勇的跳上了小船,跟着副舰长达瓦内西中校一起,去积极搭救那两个鱼雷上落入海里的不幸者。现在,达瓦内西副舰长要手枪了,瓦吉姆当仁不让的掏出自己的配枪,说道;“达瓦内西副舰长,我带着手枪呢!” “很好,瓦吉姆少尉,你给我瞄准那两个家伙,开枪吧。”达瓦内西副舰长说道。 “啊,达瓦内西副舰长,难道说要我用枪把他们两个都干掉吗?”瓦吉姆少尉吃惊的说道。 “怎么会呢?当然不是让你干掉那两个家伙了,只是你在那两个人的前后左右,给我射击,目的就是为了吓唬一下他们。要不然的话,他们游得那么快,我们的小船还沒有赶上他们,恐怕那两个家伙早就被大鲨鱼给叼走了。” 啊,原來是吓唬那两个家伙呀?行,沒问題!瓦吉姆炮长就端起枪,瞄准那两个奋力向前游的人,啪啪啪连发了几枪,果然这个办法很奏效,那两个家伙显然被吓住了,不敢游了。连胳膊和腿都不敢乱扑腾了,可是,如果不扑腾的话,恐怕要沉入大海里,所以,为了能够不被海浪卷进漩涡当中,那两个家伙又开始挥舞起胳膊來了。 谁不想活命呀?刚才从小船射來的子弹,紧贴着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和波波夫斯基少尉的头皮掠过,我的妈呀,小船上的人,口口声声说要救援,就是这样救援的吗?还带着枪呢。如果我们落入他们的魔掌里面,也是凶多吉少,还不如顺其自然,等游不动了,沉入到大海里也认命了。 还有一个情况是;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和波波夫斯基少尉,也并不是不想停下來,既然有施救者,何必自己还要费那么大的劲儿往前游呢?可是,在小船到达自己的身边,还有好几百米的距离,如果单纯等待小船,而停止游泳动作的话,早就被海浪给吞沒了。 所以说,就不敢有半点懈怠,要尽力的游泳才行,这样可以保持自己在海面上。只要是在海面上,就有生存的机会。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和波波夫斯基少尉,正是本着这样的思路,才不知疲倦的游水的。当然了,他们也害怕呼啸的子弹。 谁不怕子弹呀?有谁见过,被子弹穿过身体的人呢?沒有的话,也可以设想一下,如花生米一样大小的子弹,要在你的身体里面,横竖左右或者前后上下,给你穿出一个洞洞來,你会是什么感觉?什么滋味呀?沒有人可以正面回答了吧? “给我停住!再不停住的话,休怪我的子弹不长眼睛了啊!”达瓦内西副舰长朝着那两个家伙喊道。但是,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和波波夫斯基少尉依然沒有停留下來的意思。嘿,我就不信制服不了你们这两个木头般的家伙! “给我手枪,瓦吉姆少尉!”达瓦内西副舰长朝着瓦吉姆少尉伸出手,要他的手枪。好家伙,达瓦内西副舰长打算亲自动手,收拾那两个家伙吗?瓦吉姆少尉一边想着,一边将手枪递给了达瓦内西副舰长。“达瓦内西副舰长,你手下留神一点,千万别打中了他们,不然的话在曲娟去舰长那里不好交代呀。” “你滚蛋!我干什么事,还用你來在我面前指手画脚吗?”达瓦内西副舰长摆出一副领导的派头,对瓦吉姆说道。“我刚才看你的枪法实在是太臭了,放了几枪,简直一点用处都不顶。对于那两个家伙,你就要來点真格的,即便是打伤他们,不是还有我们援救的小船吗?所以说,不要心软,要來点狠的,这样的话,你瞧好了,那两个家伙肯定会乖乖就范的。” 达瓦内西副舰长说完,就抡起手枪,连瞄准都不瞄准的,朝着前面那两个家伙,就是一梭子子弹。只听到啪啪啪,前面的那两个家伙中的一个,顿时高举双手,但是,失去胳膊动力的他,顿时被一个浪头打來,狠狠的呛了一口海水,只呛得他又是咳嗽,又是往外吐海水。 在一旁的波波夫斯基少尉看到莱蒙托夫斯基上尉都被连续射來的子弹,都吓傻了样子,不仅感到好笑。这个胆小鬼,还配官比我大呢,我看倒不如让他当水兵的好。刚才的那串子弹,无非就是多一点而已,根部不如前面射來的子弹,是紧贴着我们的头皮擦过的。 如果比起前面射來的子弹,这会儿射來的子弹简直就是一阵风似的吹过。即便就是被枪子打中了脑袋,也要拿出男子汉的气派來,你沒有听说过中国有句老百姓的话吗?叫做什么來着?对,就是脑袋掉了,就当是风吹帽吗? 现在,还沒有等风吹帽呢,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就吓得又是举手做投降状,又是呛水做哇哇呕吐状,现在他好像有点要昏厥过去的样子,你不救他吧?有点不够意思,毕竟是战友,又是同乘一枚鱼雷从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发射出來的,好歹也要互相有个照应才对。 想到这里,波波夫斯基少尉就伸出手去,拉了莱蒙托夫斯基上尉一把。不让身边的这个高贵者被海浪给吞沒了。这个情景被小船上的达瓦内西副舰长看在眼里,便得意的对瓦吉姆少尉说道;“你看到了吗?我的枪法怎么样?不说是百步穿杨,也是百发百中,那两个家伙当中的一个不是被打中了吗?” 瓦吉姆少尉担心的说道;“达瓦内西副舰长,你会不会将其中的一个家伙给交给上帝了呀?”达瓦内西副舰长满不在乎的说道;“他们既然拒绝接受我们的援助,肯定是他们有鬼,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地方,所以要不顾一切的想逃脱,你想想,这样的情况下,我们不开枪,能够制止他们的愚蠢行动吗?” 瓦吉姆少尉想想也倒是这个理。反正达瓦内西中校是副舰长,他怎么说都是理,我们作为一个当下属的,就不好干涉了。想到这里,瓦吉姆少尉对达瓦内西副舰长说道;“你说得沒错,达瓦内西副舰长,至少我们可以逮住一个家伙,也不至于空手而归嘛。” 第八百零五章 人与尾翼齐飞 第八百零五章人与尾翼齐飞 就在达瓦内西副舰长率领的救援小船靠近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和波波夫斯基少尉,准备对他们实施救援的时候,满江红号战列舰上,王靓來舰长助理又在指挥舱,通过望远镜发现了另外的一个鱼雷上似乎也有两个人,同样被绑在鱼雷的尾巴和尾翼的连接处。 舰长曲娟去大校接过王靓來舰长助理手里的望远镜,朝着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左翼望去,果然看到了距离战舰不远的海域,一枚昂奋向前的鱼雷正在乘风破浪的快速向前,鱼雷尾部与尾翼的连接处,两个人影儿十分的清楚。 他们与另外一枚前面所看到的鱼雷上的人一样,都是被绳索绑在了鱼雷尾部的一根管子上了。与前面的鱼雷上的两个人不同的是,这枚新发现的鱼雷上被绑着的两个人,并沒有呼喊救命。沒有呼喊救命,并不意味着他们不危险。 “命令再放一艘小船,去搭救第二枚鱼雷上的人!”舰长曲娟去大校下达指令道。舰长助理王靓來马上将舰长曲娟去大校的命令传递给大副刘婷婷中校;“舰长命令;立刻再放一条小船,马上去救援第二枚鱼雷上的两个人!” 大副刘婷婷中校马上对二副曲小妍少校传递了舰长曲娟去大校的命令;“马上放小船,援救第二枚鱼雷上的两个人!”二副曲小妍少校又给三副丘雨萍上尉传递了舰长的命令;“立刻放小船!救援新发现的第二枚鱼雷上人两个人!” 三副丘雨萍上尉立刻跑去执行舰长的命令。等小船都准备好了之后,曲娟去舰长匆匆走了过來,身后是王靓來舰长助理,她对舰长曲娟去大校说道;“曲舰长,你不能亲自去乘坐小船救援,要知道这很是危险的。” “我知道危险,可是如果不危险的话,我们当领导的怎么起带头作用呢?前面的小船上,达瓦内西副舰长已经率领一个救援小组乘坐小船去救援了,他能够去,我难道去不得吗?好了,我已经决定了。我得带领几个官兵去亲自救援呢。”曲娟去舰长说道。 “曲舰长,你如果说一定得领导带头的话,那么我带领救援小组的人,乘坐小船救援就可以了,不必你这个一把手亲自去呀!”王靓來舰长助理说道。她极力的想代替曲舰长,因为她怕万一有什么危险的话,也就自己扛着,不让第一把手又什么意外。 “王靓來舰长助理,你不要跟我争了。原來你是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副舰长,只是因为你主动让贤,才把副舰长的位置留给了达瓦内西上校,现在达瓦内西副舰长已经率领一个救援小组在救援第一枚鱼雷上的两个人了,他如果出现意外的话,你就顺理成章的接替他成为副舰长,同样道理,如果我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的职位还得需要你來接替呢。好了,我们不要多说了,救人要紧。”舰长曲娟去大校说罢就直接上了小船。 王靓來舰长助理见此情景,知道自己拦不住,便让大副刘婷婷中校和二副曲小妍少校,还有水兵总监侯德宝和几个水兵一同乘坐小船前往。为的是,在救援的过程当中,尽量让大副刘婷婷中校和二副曲小妍少校以及侯德宝水兵总监來协助舰长曲娟去大校。 看到这里,读者大概要纳闷了,为什么曲娟去舰长非要亲自参加救援鱼雷上的人呢?这是因为她从望远镜上,看到鱼雷的尾部被捆绑的人,当中竟然是二赖子副舰长。你想想,二赖子副舰长是曲娟去舰长亲自派到神父号巡洋舰当舰长的,只是她不清楚,二赖子为什么又成了副舰长了,更不知道,二赖子已经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后勤保障部的少将部长了。 不管怎么说,二赖子是曲娟去舰长派到神父号巡洋舰上舰长的,从这个级别來说,曲娟去舰长也得亲自去救援二赖子副舰长,才算是很合理的事情,也说明了同一级别的待遇问題。所以说,曲娟去舰长非去不可的原因,也就在此。 但是,曲娟去舰长并不肯定那个鱼雷上的人一定是二赖子副舰长,所以也沒有将这个发现告诉王靓來舰长助理,想等自己亲自到了救援的时候,搞清楚了,再告诉王靓來舰长助理也不迟。可是,王靓來舰长助理却很担心曲娟去舰长的安全问題。拦不住,只好由她去了。 不过,王靓來舰长助理尽量的多安排几个军官,尤其是女军官跟曲娟去舰长一同前往救援,也是为了暗中保护曲娟去舰长。于是,在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官兵的目送下,曲娟去舰长率领着一个救援小组乘坐小船,朝着第二枚鱼雷驶去了。 在第二枚鱼雷的尾部,二赖子舰长和普希银副司令也看到了从满江红号战列舰上來的小船。“普希银副司令,我们有救了,瞧,满江红号战列舰放下的小船,已经朝我们这里划过來了。”二赖子舰长一边解着自己身上与管子上的绳索,一边对也正在解自己绳索的普希银副司令说道。 实际上,普希银副司令早就看见了那条小船。但是,他并不是感到高兴,因为,他的愿望是乘坐着鱼雷最好能够直接到达日本本土就好了。到了那里,可以当俄国的占领军司令。虽然这个占领军司令有可能是光杆司令,但是也比现在自己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副司令要大得多呢。 到了那个时候,很有可能自己的官职,是要被尼古拉二世沙皇陛下亲自授予和任命呢。所以说,光是想想就让人感到振奋。可是,现在,鱼雷还在昂奋向前进呢,突然來了一条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小船儿,把自己的好梦给搅合了。 而且,如果要是被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官兵给搭救了的话,到了满江红号战列舰,自己能不能受到自己的官衔所应该得到了礼遇?或者是干脆被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舰长给打入冷宫,搁置到一边,不闻不问的凉着你,那真比死都要难受呢。 所以说,要在被人家搭救之前,來一个惊人之举,好让满江红号战列舰上的官兵,知道自己不是等闲之辈才行。于是,普希银副司令对二赖子部长说道;“我们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给人家搭救了,我们要有点作为才行,要给救援我们的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舰长施加点压力才行。” “什么压力?”二赖子部长一头雾水的问。他不明白,满江红号战列舰派來了小船,救援他们了,为什么普希银副司令还不高兴呢?还要说出这样莫名其妙的话來呢?“我们要改变鱼雷的方向,冲着满江红号战列舰撞去!” “啊,你想让我们乘坐的鱼雷去撞击满江红号战列舰吗?”二赖子部长感到可笑极了,你普希银副司令是不是脑袋进水了呀?你以为自己是在鱼雷艇上吗?可以任意改变鱼雷的发射方向吗?别忘记了,你是被鱼雷挂着往前呢!你说出这样的话,也不怕人家笑掉大牙! “对,撞击满江红号战列舰,唯有这样,满江红号战列舰上的舰长,才会对我们刮目相看,才会答应我们所提出的条件。”普希银副司令说道。二赖子部长说道;“普希银副司令,我认为你该清醒一下了,要明白的是,我们现在是被绑在鱼雷的尾巴与尾翼的链接处,而不是在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鱼雷发射舱里。” “这个不用你提醒,我自然是知道的,难道说,你以为我就沒有办法让鱼雷调整方向了吗?” “你怎么调整方向呢?” “这个好办,就是说我们可以充当辅助的尾翼呀!” “什么?我们可以充当鱼雷的辅助尾翼?”二赖子部长将嘴巴张开的很大,连里面的牙齿都清晰可见了,这是他极端吃惊的表现。这不是痴人说梦吗?现在,二赖子部长甚至怀疑普希银副司令是不是得上了一种叫做应激性狂想症了。 “怎么充当尾翼呢?” “我们两个抱紧尾翼,然后伸展身体,如果要鱼雷往右拐,那么我们就可以尽量的伸展右边的身体,包括肢体,比如胳膊和腿。反之,如果我们想让鱼雷往左拐,就尽量的伸展我们的左边的身体和肢体。从而达到改变鱼雷方向的作用。” 我靠!你别看这个普希银副司令,靠忽悠起家,有时候还忽悠的比较靠谱呢。他现在提出的用人体來充当尾翼的辅助部分,就是一个创举,一个惊人之举,也是具有里程碑式的伟大发明。从理论上來说,这个办法不是不可以,只是还沒有实践,所以说,还是比较险乎的。 “普希银副司令,这个设想能够实现吗?” “怎么不能?來,我现在就演示给你看看。”普希银副司令这次是惊人的说到做到,这样雷厉风行的做法,都让二赖子部长怀疑眼前的这个家伙是不是普希银副司令?因为,普希银副司令的最大的特点,就是只说不做,这方面跟中国的君子动口不动手有点相似。 第八百零六章 九九八十一转 第八百零六章九九八十一转 现在,这个君子动口不动手的人,居然要亲自演示一下自己的创举和伟大发明,二赖子部长将信将疑的瞪大眼睛观看着,他要看看普希银副司令到底能不能够充当鱼雷的尾翼的辅助部分?普希银副司令很快便解开了绑在自己身上与管子的绳索,开始慢慢的朝着尾翼爬去。 这个时候,二赖子部长的心也顷刻提到了嗓子眼,他在想,这个尾翼的辅助部分不是那么好充当的,弄不好随时都有可能被旋转的尾翼给甩脱掉。不过,二赖子部长的担忧似乎有点多余了,因为现在鱼雷行进的速度不是很快,相应來说,尾翼旋转的也不是很快,只要是抓牢了尾翼,还是有操作的空间的。 果然,普希银副司令很快就抓住了尾翼,并且在尾翼的旋转下,他的身体也开始旋转起來,果然,他在旋转的时候,有意的伸展着右边的胳膊和腿,并且把脑袋也歪向了右边,奇迹就在这一时刻发生了;鱼雷如同听话的鱼一样,朝着右边开始前进了。 啊,成功啦!成功啦!看來普希银副司令的创举还是名副其实的。这个惊人之举也不是空穴來风。还是有操作的可行性的。但是,就有一点让人感到难堪,就是;人在跟随尾翼选择的时候,因为离心力的作用,人体所穿的衣服瞬间就给剥光了。随着海浪给冲跑了。 好吧,既然普希银副司令演示成功了,二赖子部长不照着做也不行了。毕竟他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后勤保障部少将部长,一切行动得听从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副司令普希银的指挥。虽然,二赖子部长内心有一百个不情愿,可还是模仿普希银副司令那样,将绳索先解开了,然后慢慢的爬到了尾翼上。 慢速选择的尾翼带动着二赖子部长,犹如风车般的旋转起來了。而且你在旋转的时候,还要随时听从上司的指挥,比如说,让你往左展开你的胳膊和腿,还要脑袋,你就得照办,否则的话,就是违抗军令。已经习惯军人生涯的二赖子部长,只能是唯命是从了。 啊,当尾翼的辅助部分真是不容易呀,不仅要冒着头昏目眩的难受感觉,还得要忍受着离心力所带來的影响。首先是身上被剥得是赤条条,所有的制服随着海浪,瞟向远方了。不仅如此,你整个的人体还得随着风车般的尾翼,转呀转呀的转个不停。 这个时候,二赖子部长脑海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民间的歌曲;《风车之歌》,这首歌曲的歌词二赖子部长已经记不大清楚了,只是记得其中的几句;风车呀风车,你慢慢的旋转,转个九九八十一回呀,亲人就要回转...... 大概是这首民歌的歌词真是表现了此刻的情景,说起亲人,果然就灵验了。不过不是亲人,而是如亲人一样的人,那就是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舰长曲娟去大校,以及大副刘婷婷中校,还有二副曲小妍少校和水兵总监侯德宝中校等官兵。 这些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官兵一旦出现,该让二赖子部长感到无比的激动和欢欣鼓舞。毕竟,二赖子部长在满江红号战列舰上,曾经当过舰长助理,而且还是中校军衔呢。现在,当二赖子部长看到一条小船载着曲娟去舰长和其他的战友们,他的心都快要兴奋的跳出嗓子眼儿了。 但是,他想喊,却喊不出声,因为他还跟在尾翼在旋转,如同那首民间歌曲所唱到的那样;风车呀风车不停的转呀,转个九九八十一转的时候.......怎么样呢?曲娟去舰长等曾经跟我并肩战斗的战友就要回转了呀! 乘坐小船接近鱼雷的舰长曲娟去大校等救援的官兵确认了他们要救援的两个人当中的一个,竟然就是二赖子舰长助理,都欢呼起來了。“啊,原來是他,二赖子舰长助理,他还活着呀!”水兵总监侯德宝快活的大声的叫道。 “咦,他怎么不穿衣服呢?二赖子部长助理的制服呢?”曲娟去舰长说道。 “呀,整个的一个**裸呀,真是让人羞于靠近他呢。另外的一个,好像是老毛子的也是光的是一丝不挂,怎么回事儿,难道他们是在耍杂技吗?为什么要扒在尾翼上,跟着瞎转呢?”大副刘婷婷提出了质疑。 “也可能是见到我们來救援了,想用这样的方式,來表达他们的兴奋之情吧。可是,我不明白,在等待我们的救援的时候,为什么非要脱成像扒光毛的公鸡呢?”二副曲小妍少校说道。“喂,老二,我们來救你们了,赶快把衣服穿上,配合我们的救援吧!”水兵总监侯德宝中校大声的喊起來了。 普希银副司令和二赖子部长听到声音,便从尾翼上慢慢的退回到鱼雷尾部与尾翼的连接的狭窄处,爬在连接管上。普希银副司令看到小船上竟然还有几个女军官,就笑了;“好嘛,就让他们來欣赏什么是极限运动吧。” 说着,普希银副司令就对二赖子部长说了句;“來吧,我们上!这次的方向是朝右!”于是,两个人又开始爬到尾翼上,开始了风车般的大回环。他们俩的表现让小船上的包括舰长曲娟去大校等官兵,惊得目瞪口呆。 因为,在普希银副司令和二赖子部长的作用下,鱼雷改变了原先的轨迹,朝着满江红号战列舰昂奋前进了。啊,这样岂不是就要命中满江红号战列舰了吗?舰长曲娟去大校惊悸的想到。正在她感到恐惧的时候,两个在鱼雷的尾翼上进行风车式的旋转的人,又从尾翼上下來了。 “你们看到了吗?鱼雷前进的方向就是满江红号战列舰,我知道你们都是从满江红号战列舰來救援我们的,如果你们不怕满江红号战列舰沉沒的话,就答应我们的三个条件。明白吗?”普希银副司令大声的喊道。 啊,天下还有这样的事情吗?救援危难当中的人,竟然被施救者还要跟救援的人提出条件?你说这荒唐不荒唐呢?水兵总监侯德宝中校当即就急眼了,指着二赖子部长就骂起來了;“老二,你个狗日的,你昏头了吗?我们好心好意的來救你们,可是你们是不是脑子被狗吃了,还是咋的?竟然要我们答应你们的条件,岂有此理!好吧,我们不救你们,你们爱咋的就咋的好了!” “我们也沒有非得拉着你们來救我们,不过,我刚才都把话给你们说清楚了,现在,我们乘坐的鱼雷正在朝着你们满江红号战列舰上行进呢,难道说,你们就不怕鱼雷击沉你们的战舰吗?”普希银副司令说道。 或许是他的话,让小船上的救援的官兵都意识到了问題的严重性,尤其是舰长曲娟去大校感到事情迫在眉睫了,她立刻对普希银副司令说道;“你刚才说的三个条件,都是什么条件?不过,最好在你们提出条件之前,能不能让鱼雷改变方向,不要对着满江红号战列舰呢?” 大副刘婷婷中校对二赖子部长说道;“二赖子,你还曾经是我们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舰长助理呢,不能跟那个目中无人的人一般见识,你应该跟那个人划清界限,积极配合我们,要知道我们曲舰长冒着危险,亲自來救援你,你可不要不识好歹呀!” 二副曲小妍少校也说道;“就是嘛,你过去当过我们的领导,我们敬重你,可是现在,你看看你是什么样子,赤身露体,还要跟那个老毛子一样人合伙來威胁我们,甚至叫嚣要用鱼雷击沉我们的满江红号战列舰,所以说,我们作为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官兵,都为你感到痛心啊,二辣子,你赶快悬崖勒马吧!” 好嘛,來的这个大副刘婷婷和二副曲小妍,这会儿可是派上用场了。二赖子部长显然被曾经是自己的部下的大副刘婷婷和二副曲小妍的话,给深深的打动了。谁说不是呢?面对这小船上的不是亲人胜似情人的同一战壕的战友,二赖子部长的眼泪马上就要涌出來了。 “曲舰长,刘婷婷和曲小妍,还有侯德宝,你们说得对,我辜负了你们的期望,我让你们失望了。可是,我现在犹如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啊,对了,我给你介绍一下我身边的这个老毛子吧,他叫普希银,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副司令,军衔是少将呢,是我的顶头上司。” “是的,你们曾经的战友,也被你们称为老二的人,是我们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后勤保障部的少将部长呢。怎么样?沒有想到吧?他现在的官职要比你们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舰长都要大呢。不过,他虽然是少将军衔,但是还得听我的命令。对不对,二赖子部长?” “是的,普希银副司令,你说得沒有错,但是,我们能不能好好的谈一下呢?当然了,我们可以先听曲舰长的,把鱼雷的方向改变一下,让鱼雷不要冲着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方向。好不好?”二赖子部长企图说服普希银副司令。 第八百零七章 答应我三个条件 第八百零七章答应我三个条件 “如果你敢担保小船上的官兵,能够答应我要提出的三个条件,我们就可以改变鱼雷的方向。”普希银副司令说道。二赖子部长拍拍自己的胸膛,拍得啪啪作响;“普希银副司令,我可以担保,曲舰长肯定会好好考虑你提出的三个条件的。我们赶快改变鱼雷的方向吧。” “好吧,我就相信你这一次,二赖子部长,你是我的部下,可得胳膊肘子往里面拐才对。”普希银副司令说着,拉着二赖子部长重新爬到了尾翼上,将鱼雷的方向进行了调整,现在,鱼雷不在冲着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方向去了。 小船上的所有人都舒了一口气,但是,心才刚刚放下來,鱼雷上的普希银副司令便向小船上的曲舰长提出了他的要求。“我的要求不高,首先,你们得保证我到了满江红号战列舰,得具有最高指挥官的地位。其次,要绝对保证我和二赖子部长的安全。第三,也是我的最后一个要求,就是;能否调剂几个女军官供我享受?包括舰长你,因为我看到來救援的小船上的几个女军官,都摸样长得不错,这一下子让我有了感觉。我是最懂得欣赏人类的女性美的人。” 做梦去吧!老毛子,你以为你是谁?都面临危险困境了,还摆什么谱呀?你究竟是不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副司令,还有待考证呢。现在,我们能够把你救出來,就算是不错了。你还要提什么条件,而且三条,一条比一条來得险乎,最后一条甚至还要让我们满江红号战列舰出几个女军官,供你享受。你还是人吗?我看完全是披着人皮的一条色狼而已!曲娟去舰长面对着普希银副司令的无理要求,心里愤怒极了。 哼,想讹诈我们吗?休想!“喂,请注意,我并沒有称呼你为什么副司令之类的官衔,我要让你自己清醒一下,你现在处在什么情况呢?是在一个很危险的状况当中,你们所处的鱼雷,还在海面上,向前冲去,随时都有可能碰到海面上任何的物体,碰上之后,带给你们的就是灰飞烟灭。还有,你们连件裹体的衣服都沒有,就这样赤身露体的坦露着,即便鱼雷不碰到任何的东西,你们这样也会被冻僵的。难道说,你就沒有意识到这一点吗?”曲娟去舰长说道。 “你说得这些,我当然很明白了。不过,你不要忽略一个事实,那就是我们可以任意改变鱼雷前进的方向,想让它撞到你们的满江红号战列舰,就肯定会撞上的。所以说,你如果不希望鱼雷与你们的战舰同归于尽的话,就要答应我提出的三个条件。好在我只是提出了三个条件,这就对你们是很大的照顾了。” 嘿,你说这个普希银副司令吧,可真是比二赖子还要赖的家伙。瞧,他刚才说了些什么呀?居然跟前來救援的小船上的曲舰长讨价还价起來了。这是什么事呀?只有无赖加流氓才这样。不仅曲舰长,小船上的所有人都是义愤填膺。 水兵总监侯德宝中校带着讥讽对普希银副司令说道;“告诉你吧,小子,你爱上我们的小船不上,我们还不伺候你呢。老二,快点,你赶快接受我们的救援吧。反正,你回去还当你的舰长助理好了。不,我们还是调换一下为好,你还是当你的水兵总监,我呢,当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舰长助理,怎么办?” 二赖子部长听了水兵总监侯德宝的话,心里不由得动了一下。对呀,为什么我要一根筋挑到底呢,我完全可以把这个自以为是的普希银副司令撇到鱼雷上,自己先上了小船再说不好吗?想到这里,二赖子部长对普希银副司令说道;“我们不如这样,你先在鱼雷上呆着,我呢,先上小船,怎么样?” “你怎么老是想好事?凭什么?二赖子部长,不,我现在鄙视你,暂且先不称呼你为部长了,而学着你过去的同事的叫法,叫你一声老二。我想这样的话,你还可以认清你自己到底有几两重?我告诉你,老二,只要你上了小船,我就敢把鱼雷的方向掉个个,把你连同满江红号战列舰一起送给上帝!你觉得怎么样呢?”普希金副司令带有威胁的样子,对着二赖子部长说道。 好嘛,连自己人都威胁上了,看來这个事情还挺麻烦的。千万不能惹恼了普希银副司令,他是一个赌徒,刚才所说的话,他也不是做不出來的。为了防止普希银副司令來个狗急跳墙,二赖子部长决定还是留下來,陪着普希银副司令,至少可以在他丧心病狂的时候,想办法來制止他的行为。 想到这里,二赖子部长对水兵总监侯德宝中校说道;“谢谢你了,老侯,你把我们的曲舰长还有几个美女军官都给我保护好,等我能够活着回到我们战舰的时候,我保证不会跟你抢官当。当然了,如果曲舰长任命我职位的话,也沒有办法。那只能怪你能力比我差了。说到这里,我顺便的提醒你,老侯,我现在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后勤保障部的少将部长,刚才我们的普希银副司令都给你们介绍过我的职位了,所以说,你或许永远都赶不过我呢。” 好嘛,这两个男人,一个站在危机四伏的鱼雷上,一个站在晃悠悠的小船上,还在讨论着什么谁的官大谁的官小的问題呢。真是的,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了。都火烧眉毛了,还说这些废话顶什么用呀?大副刘婷婷中校说道;“我看你们就别再浪费我们的宝贵时间了,要知道,我们的曲舰长可是亲自來救援你们的,可是你们却不领情,既然这样的话,就别怪我们不讲情义了,曲舰长,留着他们跟鱼雷作伴吧,我们回舰艇,还有正经事儿要干呢。” 二副曲小妍也说道;“就是嘛,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你们那个熊样儿!我们曲舰长还沒有在这里摆谱呢,你们两个大男人就不知羞耻的跟个小丑似的,你们以为我们爱搭救你们呀?别臭美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各走各的道!我还不信了!哼!” 嘿,我就喜欢你那样儿!把小嘴那么一噘呀,做出能拴驴状儿,还鼻子出气儿,身子那么一扭,多么的遭人喜欢呀,如果你们曲舰长若是能够答应我的条件的话,我第一个享受的便是你这个二副!当然,如果连同大副妞儿一起归我所有,那就更好不过了。 普希银副司令贪婪的望着小船上,那连同曲舰长在内的三个美女军官,喜欢的压根儿都痒痒儿呢。在一旁的二赖子部长见到普希银副司令的眼睛都发直了,便对他说道;“普希银副司令,我看你就别提那么高的要求了,要不人家干脆就拍屁股走人,我们不是就闪在这里了吗?” “对呀,二赖子部长,你提醒的很及时,也很正确。本司令刚才提的条件是有点高了,我可以调整一下。”普希银副司令说道。“我看呀,你刚才提到的三条,都不切实际,不如就保留第二条,也就是说,能够保证我们的生命安全就可以了,这样的话,人家也好接受。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活着比什么都强,你看怎么样?”二赖子部长说道。 “好吧,也只能如此了。等上了满江红号战列舰再说吧。首先得活着才是王道,其他的再说好了。”普希银副司令终于脑筋转了弯。他大声的对小船上的曲舰长说道;“曲舰长,我可以放弃刚才提到的三个条件当中的两个,即,不再要求让我成为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最高领导了,第二,我不再提出要求美女军官陪伴我身了。但是,我只要求一样;就是要保证我和我的部下二赖子部长的安全。行吗?” 这还差不多,条件提得我们可以接受。曲舰长点点头,对普希银副司令说道;“好吧,我同意你的要求,绝对保证你和二赖子的人身安全。好了,现在你们都要全力配合我们的救援,当然了,最好能够在我们近距离接触之前,请你们俩个把衣服都穿好,光天化日之下,什么都暴露无遗,如同猿人一样,对我们女军人也是一种极不尊重的体现。” “曲舰长,你别见怪,我们不是不想穿衣服,而是我们本來穿得都很周全,可是尾翼的离心力无情的剥光了我们的制服,我们所有能够穿在身上的,都随着海浪飘走了。所以说,你现在让我们穿衣服,我们真的的有心无力呀!要不,把你们的制服给我们借穿一下,行不行?” 混蛋!流氓!越说越离谱了!我们女军人的制服岂能是你们穿的吗?再说了,我们把身上的制服给你们穿了,我们岂不是就光着身子了吗?好意思说出这样的混账话來!在小船上的大副刘婷婷中校和二副曲小妍少校,都气的恨不得抡起船桨,把说这话的普希银副司令的脑袋给打爆了不行! 还是曲娟去舰长比较理智一些,并沒有被普希银副司令的话,所激怒。这个世界就这样,人上百,无奇不有,碰上这样的天字号无赖,你光气有什么用呢?得跟他來个斗智才行。既不能让他占个便宜还卖个乖,还要让他知道你对于女军官说话是要负责任的。 第八百零八章 算我运气好 第八百零八章算我运气好 “你要衣服我们沒有,要知道我们救援你们,事先不知道你们是光着身子的,要是知道了,保准拿來两套衣服给你们穿上。好在你们的命还保住了,这已经很不错了。來吧,快点配合我们上船吧。”曲舰长对普希银副司令和二赖子部长说道。 可是,毕竟是面对着两个一丝不挂的男人,要知道救援小船上,光是女军人就有三个,当然了,这包括了曲娟去舰长呢。为了避免女军人的尴尬,水兵总监侯德宝中校挺身而出,自告奋勇的说道;“把我的制服献出來给他们俩穿上吧,要是什么都不穿的话,恐怕会影响到我们的曲舰长和我们的大副刘婷婷中校和二副曲小妍少校的,我们不能让她们纯洁无暇的心,受到污染。” 说着,水兵总监侯德宝中校就要当着曲舰长和大副刘婷婷,还有二副曲小妍等官兵的面,就要脱制服呢,被曲娟去舰长给阻止了;“别这样!他们两个已经让我们蒙羞了,你若是再当着我们三个女性军人的面前,再脱光制服的话,像什么样子呢?那不是要帮倒忙了吗?” 水兵总监侯德宝中校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可笑。是呀,你的壮举确实是无私的,而且是可以掩盖两个男人的身体的,可是你就沒有想到你掩盖别人的同时,你自己不是要**裸的暴露在三个女军人的面前了吗?而且还是近距离的暴露,这是最危险的,也是最让女军人蒙羞的事情。 幸亏曲舰长及时的拦阻,才制止了水兵总监侯德宝中校的愚蠢行动。正如大副刘婷婷中校所认为的那样,虽然我们面对着鱼雷上的两个赤身露体的男人,但是,还是隔了十几米远的位置,你侯德宝中校若是在船上,就好家伙脱得是一丝不挂的,你想想,就小船那么巴掌大的地方,你让我们往哪里躲呀? 所以说,二副曲小妍少校与大副刘婷婷中校都非常佩服舰长曲娟去大校的智慧和果断。真是因为曲舰长的冷静和预知性,才避免了一场闹剧。因而,这两个女军人都很想在此刻呐喊一声;曲舰长万岁!就在大副和二副非常感激曲舰长的时候,小船渐渐的靠近了鱼雷。 为了怕女军人难为情,水兵总监侯德宝主动承担了接应任务。也就是说,他要把从鱼雷上跃入到海面的两个沒有穿衣服的男人亲手拉到小船上。幸亏王靓來舰长助理事先想的周到。特意安排了像侯德宝中校以及几个水兵,要不然的话,光让女军人怎么好意思去拉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上小船呢? 为了避免普希银副司令和二赖子部长赤身露体的上小船,会让几个女军人尴尬,侯德宝中校和几个水兵都各自脱了一件制服等待着一旦两个光身子的男人上船,就立刻给他们穿上。好了,侯德宝中校已经拉上來二赖子部长了,几个水兵马上将衣服给他穿上了,接着普希银副司令也接着被拉上了小船。 同样,还沒有等他回过神來呢,几个水兵已经给他才换上了制服。不过,他对于强行给他穿上普通水兵的制服,感觉到很是不悦。前面不是已经给曲舰长亮明了自己的身份了吗?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少将副司令,怎么能够轻易的穿上一身普通水兵的制服呢? 所以说,为了一种尊严的驱使,普希银副司令将刚刚给他穿上的制服,又重新脱掉了。本來,曲娟去舰长和大副刘婷婷和二副曲小妍认为被救援上來的两个男人,已经穿上了水兵制服了,沒有什么顾忌的了,正要面对着二赖子部长和普希银副司令,准备跟他们进行一番交谈呢,沒有料到普希银副司令却一下子又脱光了。 “不准脱光衣服!”水兵总监侯德宝见状便立刻制止普希银副司令。“你这个人怎么不知好歹呀?我们几个见你们沒有穿衣服,将自己的制服给你们穿,可是你却要脱掉,什么意思嘛?”普希银副司令却振振有词的说道;“沒有什么意思,我被救上船的时候,不是光着身子吗?现在我再光着身子,还不是一回事吗?这是我的事情,我爱穿就穿,不爱穿就不穿,你管得太多了吧?” “我说不让你脱,你就不准脱!”水兵总监侯德宝火冒三丈的说道。 “嗨,你发什么火呀?瞧你的军衔也不过是个小小的中校嘛,有什么可威风的呢?你应该对我表示尊敬,要知道我可是少将副司令呢!”普希银副司令光着身子,用教训部下的口气对侯德宝中校说道。看他的样子,丝毫沒有被自己光着身子而感到难为情。 可是,舰长曲娟去大校和大副刘婷婷中校,还有二副曲小妍少校却难为情了,不仅难为情,还脸蛋红彤彤的,那是羞涩引发的全身血液加速所造成的一种现象。你想想,她们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面对赤身露体的老毛子呢。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呀!來人,给我强行把衣服给他穿上!”水兵总监侯德宝下达命令道。顿时几个水兵一窝蜂的冲上去,顿时将普希银副司令给控制住了,强行给他穿上了水兵制服。“我抗议!我要代表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对你们这样的粗暴行径,表示最强烈的抗议!” 普希银副司令连喊带叫道。水兵总监侯德宝冷笑的对他说道;“你别给我闹,到了我们的船上,你要老实一点,不然的话,我可要拾掇你!”什么是拾掇?这个普希银副司令不懂,他依然挣扎着,叫喊着;“你们不能这样对待一个海军将军,一个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副司令!” 水兵总监侯德宝被普希银副司令叫的心烦意乱的,忍不住抡起巴掌,照着这位自称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少将副司令,就是一顿耳光。只听见噼里啪啦的,左右开弓,把个普希银副司令打得是眼冒金花,晕头转向的,若不是二赖子部长从后面抱住水兵总监侯德宝的话,恐怕普希银副司令要被打得鼻青脸肿了。 “不准打人!”曲舰长严厉批评了水兵总监侯德宝。“他们已经够可怜的了,你再那么狠劲的扇他的耳光,你这样做是军阀作风,是不容许的!回去后,给我写出深刻的检讨,明白吗?”水兵总监侯德宝马上低下他的脑袋,好像是孩子犯错误一样面对着严厉的老师。 “也不能怪水兵总监侯德宝中校呀,这完全是这个家伙罪有应得!我主要是碍于他沒有穿衣服,要不然的话,我都手心痒痒了,恨不得揍他一顿才怪呢!”大副刘婷婷中校说道。二副曲小妍少校也附和道;“对呀,别说我们的大副了,连我也想教训他一顿呢!我才不管他是什么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副司令,还是菠萝地海重型舰队副司令,反正到了我们的小船上,就得听我们的。” 普希银副司令哪里受到如此的奚落和待遇,两个美女军官连挖苦带讽刺的说了他一通,他也不像前面一样,心生喜爱之情了,同样的二副曲小妍少校,她在说话的时候,依然撅着小嘴儿,好像不仅可以拴着一头驴,甚至连一头牛都可以拴住呢,现在,他在看这张小嘴的时候,已经沒有心思來拨动自己的欲望了。 现在,曲舰长的视线已经转向了二赖子部长,她用审视的目光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二赖子部长一番,说道;“你好像出息了,有了长进了。还当上了什么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后勤保障部的部长,而且还是少将军衔呢,都比我这个大校舰长都要大了,是不是呀?” 二赖子部长有点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说道;“曲舰长,我也是运气好,如果你运气好的话,说不定比我还升的快呢。我这个少将部长跟普希银副司令來比,就有点相形见拙了。人家普希银副司令就在不久前还是神父号巡洋舰的副炮长呢,结果呢,就好像來了一个扶摇直上九万里,一下子当上了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副司令了,一下子成了我的上司了,你说厉害不厉害呀?” “我当初不是派你去神父号巡洋舰当舰长的吗?怎么你又不当了呢?”曲舰长问道。 “嗨,说起來简直就跟做梦一样呢。”二赖子部长就将他如何到神父号巡洋舰当舰长,然后有几起几落当了副舰长,直至当上了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后勤保障部少将的经过,给曲娟去舰长大致的说了一下。曲舰长和大副刘婷婷还有二副曲小妍,以及水兵总监侯德宝等官兵,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 “听了你讲的事情,简直就像是听故事一样。天下竟有这样的奇妙的事情。”曲舰长听了二赖子部长说得他到神父号巡洋舰的奇特经历,有点哭笑不得的说道。现在她再看看二赖子部长和普希银副司令,就觉得他们俩个好像是一出闹剧当中的角色一样,让人可笑又感觉到荒唐不堪。 第八百零九章 这官升的也太快了吧? 第八百零九章这官升的也太快了吧? 两条救援小船相继回到了满江红号战列舰。四个分别乘坐两枚鱼雷的人,又喜剧般的在满江红号战列舰上重逢了。当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和波波夫斯基少尉见到了普希银副司令和二赖子部长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是真的。 “是你吗?普希银副司令?”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准备见到普希银副司令敬礼呢,可是看到他竟然穿着水兵的制服,就感到很迷惑的问道;“怎么?你难道不再担任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副司令了吗?”普希银副司令挺了挺身子,还把头颅高高的扬起,说道;“怎么不再担任?我还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少将副司令呀?” “可是,你瞧你穿的这身制服,完全是水兵的服装呀。”莱蒙托夫斯基完全是从外表來看问題的。他见普希银副司令穿着一身水兵制服,就以为他的身份发生了改变。“啊,是这样的,我和二赖子部长的制服都被海风和海浪给剥光了,结果呢,就把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水兵服穿在身上了。”普希银副司令说道。 与此同时,波波夫斯基少尉也对二赖子部长说道;“二赖子部长,你的身份沒有改变吧。我要不要继续保卫你呢?”二赖子部长说道;“波波夫斯基少尉,我的身份不会改变的,除非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佐夫海军中将下令,我才不会担任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后勤保障部部长的职位的。你明白吗?” “报告二赖子部长,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那么你就继续履行你的职责好了。” 波波夫斯基少尉掏出绳镖,对二赖子部长行了军礼,然后大声的说道;“好,从现在开始,如果有人要想对你怎么样,我就坚决给予制止和反击!”二赖子部长点点头,说道;“波波夫斯基少尉,很好,你不亏是我忠实的部下。” 这个时候,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來了。曲舰长对普希银副司令和二赖子部长指着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说道;“你们知道这是谁吗?”普希银副司令看看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撇撇嘴说道;“我不认识这个糟老头子,我作为一个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副司令,怎么能够跟认识一些毫不相干的老头子呢。” 曲舰长对普希银副司令说道;“你口口声声自称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副司令,可是你就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却是货真价实的波罗的海司令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呢。”普希银副司令一听,立刻就傻眼了,他用力的瞧着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眼神里充满了质疑。 “既然是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为什么要呆在满江红号战列舰上呢?”普希银副司令说道。 “很简单,我是尼古拉二世沙皇陛下迫害的对象,因为沙皇陛下与我的正见不同,所以我就遭到了废黜。而且尼古拉二世沙皇陛下还企图置我于死地呢,所以说,我就躲藏到这里了。可是,据我所知,我根本不知道在我们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里,有一个叫做普希银副司令的人,我根本沒有见过你呀!”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耸耸肩膀说道。 “这个不奇怪,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因为我是刚刚被提拔起來的,担任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副司令还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呢。”普希银副司令指着二赖子部长说道;“这个二赖子部长也是跟我一起提拔的,他现在担任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后勤保障部的少将部长。” 二赖子部长马上向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行了军礼,大声的说道;“报告首长,二赖子部长向您报到,请指示。”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笑着说道;“你们不用这样客气,要知道,我现在还是被尼古拉二世沙皇陛下通缉的将军。啊,对了,我倒要问一下,现在谁是你们的司令?” “报告首长,是库图佐夫海军中将。” “啊,这个库图佐夫我知道,他不是诚挚号炮艇的舰长吗?怎么能够升任到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一职呢?而且他的军衔顶多是上校,怎么一下子成为了海军中将呢?是谁给他那么大的本事?让他在沒有战争的状态下,沒有丝毫的建树和功勋的情况下,來个直线上升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现在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就是库图佐夫海军中将。他什么原因升任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又是怎么样被授予海军中将军衔的,这个你得问问他本人才行。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二赖子部长说道。 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情绪激动的接着说道;“你们知道吗?我这个海军上将可是经历了枪林弹雨,经历了差不多半个世纪,不知道有多少功勋堆积起來,才熬了这个海军上将呢。也就是说,在半个世纪前,我还是一艘战舰的舰长,奋斗了五十年的光辉的战斗的历史,我才爬到了波罗的海舰队司令的位置,可是你们呢?都是一些乳臭未干的年轻人,而且要军功沒有军功,要身经百战,沒有身经百战,只有投机取巧才拥有这样的头衔,有什么用处呢?我看,你这个普希银,只配穿着水兵服,在最艰苦的岗位好好的干几年。” 普希银副司令刚想发作,却被二赖子部长给拦住了。“还有你,二赖子部长,不什么狗屁部长,完全是瞎扯淡!你起初在满江红号战列舰当舰长助理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当个舰长助理,都有点太抬举你了,沒有想到你离开了满江红号战列舰,却摇身一变,居然也人模狗样成了什么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后勤保障部的少将部长,这不是开国际玩笑吗?就凭你这个鼻涕过了河都懒得用手擦的小子,还配当什么部长吗?而且还是少将?这简直是瞎胡闹嘛!” 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的一顿奚落,把个普希银副司令和二赖子部长说得无地自容,都很想找个甲板缝隙,钻进下面去呢。周围的官兵也都被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的痛快淋漓的奚落,而惹得哈哈大笑起來。他们是最喜欢看这样的场面了。 为什么呢?因为貌似很领导的人,一旦像是被无情的撕去了表面的光环后,让他们如同冰棍一样,在毒日头下一暴晒,结果就融化的一塌糊涂的。现在,普希银副司令和二赖子部长也都是这样的情况。当然了,他们因为自尊心受到了打击,变得有点恼羞成怒。 “糟老头!你有什么权力对我们这样?你不是已经被尼古拉二世沙皇陛下给通缉了吗?为什么不马上把你给抓起來,然后当着众人的面绞死呢?”普希银副司令跳起來,咒骂起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了。“我现在都想亲手送你见上帝呢!” 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勃然大怒道;“我枪毙了你!”说着他习惯性的去掏枪,可是哪里有手枪的影子呀,早就被沒收了。于是,他就大步向前,还沒有等普希银副司令反应过來呢,就啪啪两巴掌,顿时打得普希银副司令左右摇晃了一下。 本來按理说,像伏罗希洛卡好海军上将这把年纪的老头子,打个几巴掌,恐怕就跟挠痒痒一样。不会让一个年轻的军官怎么样的。可是,普希银副司令因为与二赖子部长乘坐鱼雷,在大海上颠簸,身体早就虚弱不堪了,所以说,稍微有点外力作用,他就摇摇欲坠了。 看到自己的上司吃亏了,二赖子部长赶忙上前气愤的将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拉开了,并且说道;“你不能打人!而且你是在打我的领导,我有保卫上司的责任。所以说,如果你再打的话,我可就对你这个糟老头不客气了。” 嘿,你还袒护他吗?而且还像真的一样,开口闭口的说普希银是你的领导或者是上司,居然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要对我不客气之类的话,我倒是想看看你是怎么样对我不客气的?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恼怒之余,抬手又给了二赖子部长两巴掌。 当时就把二赖子部长打得踉跄了一下,险些栽倒在甲板上。二赖子部长也跟普希银副司令一样,都是虚弱不堪,哪里经得住两巴掌呀。况且呢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别看是一个干巴老头,但是还是蛮有干劲儿的。两巴掌出手快,而且不拖泥带水的,啪啪两下子,就让对方有了反应。 嘿,你个老东西,还打上瘾了?二赖子部长立刻动用了他的保镖,也就是波波夫斯基少尉。“波波夫斯基少尉,你还等什么?难道说你眼睁睁看着你的领导被打,你就无动于衷吗?”波波夫斯基少尉对二赖子部长说道;“二赖子部长,不是我无动于衷,而是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他的官衔比你大,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捍卫你?” “怎么不捍卫了?不管是谁,只要是动了我一个指头,你都要当仁不让的冲上去,制止并且反击!你的明白?”二赖子部长说到后面,连日本话都上了。这说明他气得已经差不多失去了理智。 第八百一十章 把他们四个交给我**! 第八百一十章把他们四个交给我**! 好吧,县官不如现管,甭管是什么海军上将或者是什么将,只要是把我的顶头上司给欺负了,或者是动一个指头了,都是不行的!“啊,看镖!”波波夫斯基少尉准备要奋起反击了。只见他刷的一下,就从口袋里掏出了绳镖。开始上下左右的舞动起來了。 弄得周围围观的官兵都以为是來了杂耍的。因为波波夫斯基少尉的绳镖耍得是比较熟练,上下飞舞的让人眼花缭乱的。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知道,如果这个眼花缭乱的东西,一旦扎到自己身体的哪个部位,肯定是凶多吉少,为了避免自己流血,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赶忙向曲舰长求救了。 “曲舰长,赶快救我一命。你答应过的,要绝对保证我在满江红号战列舰的人身安全。”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曲舰长的背后躲去。曲娟去舰长当然不能容忍在她的战舰上,竟然还有人无法无天的耍什么绳镖,还要进行反击什么的。 于是,曲舰长就朝着波波夫斯基少尉猛喝一声;“不许胡來!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是我们的重点保护对象,你们谁也不得碰他一下。谁胆敢在我的战舰上以身试法的话,那他就要自食其果!”曲舰长这么一表态,马上就有水兵总监侯德宝带领众多的水兵,将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还有曲舰长保卫了起來。 一下子失去了反击目标,波波夫斯基少尉一下子无所适从的望着他的顶头上司。。二赖子部长。在用请示的目光看着二赖子部长。好像他自己是不大情愿动手的,只是奉命如此。所以说,他现在也希望二赖子部长能够开口说一声,他好收起绳镖。 但是,二赖子部长却沒有这样命令他。而是对波波夫斯基少尉的功夫要來个大检阅似的。从二赖子部长的坚毅的目光当中,波波夫斯基少尉似乎读懂了其中的含义;你不是自称有两下子功夫吗?不是说七个八个不在话下吗?那么你就把你的绝活亮一下嘛。 也就是说,是骡子是马拉出了遛一下。如果果真是马的话,也不枉给你封一个少尉军衔,并且还是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后主炮的炮长呢。大概是波波夫斯基少尉从二赖子部长的坚毅的目光当中得到了一种鼓励和动力,于是他不但沒有收起绳镖,而是把它舞得更加欢实了。 现场的所有人都能够听到绳镖在舞动起來的时候,那种嗖嗖带风的声音。也都被波波夫斯基少尉的表演性的耍弄绳镖看得是饶有兴趣。可是,在这个时候,水兵总监侯德宝中校就对身边的部下瓦吉姆少尉命令道;“瓦吉姆少尉,你不是本星期的值日官吗?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有人在这里舞枪弄棒的,你就不去制止吗?要知道,这是严重的渎职行为。” 啊,我可不想冒着渎职的危险,而受到什么处分的。必须要大胆的管理,刚才曲娟去舰长不是也怒斥了波波夫斯基少尉的威胁举止了吗?我这个值日官该是出面管理的时候了,要不然的话,我就要被无情的撤职。 瓦吉姆少尉想到这里,就命令身边的几个水兵道;“你们赶快上前把那个舞动绳子的家伙给我拿下!绝对要用自己的生命來保护我们的首长,保护我们的重点对象。。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伙计们,你们还楞什么呀?还不给我冲!” 好几个水兵便硬着头皮朝着波波夫斯基少尉冲过去了。可是,他们无一例外的都被飞速旋转的绳镖给打得落花流水,鼻青脸肿。好家伙,波波夫斯基少尉可真是好样儿的,二赖子部长看到这里,高兴的仰面大笑起來。 普希银副司令的原來阴郁的面容也一下子云开雾散了。他似乎被波波夫斯基少尉的勇敢的行为所感动了,他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要把莱蒙托夫斯基上尉的官职跟波波夫斯基少尉的官职來个大调换呢?因为官职永远要向忠勇的战士跟前倾斜的。 大概是莱蒙托夫斯基上尉从普希银副司令的神情上读懂了什么意思,他也马上投入到了反击的行动中去。只见他把给他刚刚换上的水兵制服一脱,露出了肌肉疙瘩那孔武有力的样子,大声的对那些企图围攻波波夫斯基少尉的官兵们,大喝一声;“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的部下,都给我退下,谁敢不从,必然要受到我的拳脚的厉害!” 起初,官兵们以为又來了什么高手,而且莱蒙托夫斯基上尉还叫嚣要用拳脚來教训那些企图围攻波波夫斯基少尉的水兵呢,便有点畏惧的感觉。可是,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在对一两个水兵施加拳脚的时候,并沒有表现出什么奇特而高超的拳脚來,便也就消除了畏惧感了。 波波夫斯基少尉看到在关键的时候,莱蒙托夫斯基上尉挺身而出,便激动不已。啊,关键时刻见真情,为难之时见真心呀!于是,他对莱蒙托夫斯基上尉感激的点点头,对他说道;“莱蒙托夫斯基上尉,你來的正好,我们俩不愧为是一个鱼雷上经历过生死考验的。來吧,让我们无所畏惧的对待敢于围攻我们的人!” 但是,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完全是一副绣花枕头,光是中看,而不中用。还沒有跟围攻的官兵们较量两下呢,就被拿下了。剩下的波波夫斯基少尉看到失去了一个勇敢无畏的战友,便冲着不断挣扎的莱蒙托夫斯基上尉情绪激动的喊道;“莱蒙托夫斯基上尉,你坚强一点,我要为你报仇!” 然后,波波夫斯基少尉把绳镖玩得是如流星一样的快,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如同银河落九天一样,让周围的官兵都惊叹不已。不过,在瓦吉姆少尉的率领下,一群水兵还是冒着被绳镖击中的危险,冲上去了。当然了,前进一批,被打退了一批,再前进一批,又被打退一批。 周而复始,最后,大概是波波夫斯基少尉把胳膊都舞酸了,力气也疲惫了,沒有劲儿了,结果呢被几个五大三粗的水兵给按倒在甲板上,那个绳镖也被瓦吉姆少尉当做战利品,交到了水兵总监侯德宝的手里了。 水兵总监侯德宝又将绳镖最后交给了舰长曲娟去大校的手里。“把我们救援上來的四个家伙都统统的关起來!然后让水兵总监侯德宝和值日官瓦吉姆对他们进行特别的训练。训练好的,也愿意留在满江红号战列舰上干的,从水兵干起;如果训练不好的,或者是压根儿也不愿意留下來在我们战舰上干的,就遣送回波罗的海轻型舰队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去。”曲舰长说道。 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对曲舰长说道;“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把他们四个留给我,让我來**他们吧。我**了半辈子的兵了,想必还是有经验的。再说了,他们都是我们波罗的海舰队的官兵,按理说,管教他们,是我的本分。如果**不好的话,我甘愿接受你的任何处罚。” 曲舰长沒有想到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会这样说。她想了一下,认为这倒是一个好主意。便对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说道;“好吧,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我相信你有丰富的经验,管教你的部下的。我把他们四个都交给你了。我相信你能够**好他们的。” 于是,第二天,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就充当了满江红号战列舰的一名特殊的教官。來专门训练普希银副司令和二赖子部长,以及莱蒙托夫斯基上尉和波波夫斯基少尉。曲舰长在指挥舱里,看见天刚亮,太阳还沒有从海面上升起的时候,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就将那四个家伙早早的就叫醒來了,并且让他们整齐的列队在甲板上,迎着太阳的升起。 “但愿在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的**之下,他们四个可以为我们所用。”曲舰长跟舰长助理王靓來中校说道。“恐怕这只是我们的一厢情愿,要知道狗改不了吃屎呀。”曲舰长笑起來了,说道;“是的,可是如果不**的话,我们放回去的就是四个对手。当然了,四个家伙当中的二赖子,我还是比较有信心的,他本來就是从我们满江红号战列舰上出去的。” “这个二赖子,我到现在还琢磨不透他呢。你说他赖不兮兮的样子,还能够折腾呢。并且居然还有一个少尉死心塌地的当他的保镖,如果不是我们的人多,那个波波夫斯基少尉还要胡闹一阵呢。还有那个自称是副司令的普希银,也是一个能折腾的家伙。” 就在指挥舱里曲舰长和舰长助理王靓來中校说话的时候,在甲板上,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也开始对四个列队站在他面前的军官,开始了训话;“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的部下。我首先宣布一条纪律;你们的所有职位都统统作废。在这艘满江红号战列舰上,我唯一称呼你们的就是你们四个人的名字,明白吗?” 第八百一十一章 哪怕那桅杆高又高 第八百一十一章哪怕那桅杆高又高 “明白!”普希银,二赖子和莱蒙托夫斯基,还有波波夫斯基四个人站的笔直笔直的,对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齐声答道。“现在听我口令,立正!”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喊口令,四个人都啪的一下将后脚跟用力一碰甲板,发出咔的一声。 对此,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还比较满意,还不错,比我想象的要好。毕竟他们都受过军事训练了。现在,要给他们上套了,犹如四驾马车一样,四头驴子都要拉着一辆车朝前跑,就得要步调一致,不能稀里哗啦才行。 “跑步!”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喊道;“绕着甲板跑两个小时!” 本來跑步对于四个人并不算难,可是要连续跑个两个小时,就感觉是一种负担了。可是,这是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训练他们的第一课,也是第一天,不能违抗,否则将会受到惩罚的。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的惩罚招数是花样百出的,这个虽然四个人沒有领教过,可是一个老家伙,活了大半辈子,光在海军就干了五十年,带兵无数,什么样的招数沒有用过呢。 于是,四个人都乖乖的绕着甲板跑起來了。从天不亮一直跑到了太阳已经升起两个竹竿那么高,总算是把两个小时跑完了。四个人一个个都跑得筋疲力尽的,恨不得马上躺在甲板上,睡他一个钟头才行呢。但是他们不知道,一天的训练才刚刚开始。 “现在都去吃早饭!”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说道;“吃饭的时间只有一刻钟,反正不管你吃完沒有吃完,都的给我在甲板上集合,明白了吗?”四个人有气无力的回答道;“明白了,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四个人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餐厅舱。 刚出锅的大馒头和大米稀饭,还都很烫嘴,但是四个人不顾一切的开始狼吞虎咽起來。因为他们肚子早就咕嘟咕嘟的响了。两个小时的绕着甲板跑,早把他们肚子里的食物跑得无影无踪,只有空荡荡的胃里分泌出來的气体,在肚子里面回旋,几股做响。 现在好了,可以大口往嘴里塞馒头,不顾烫破嘴和舌头,硬是一勺一勺的往肚子里喝滚烫的稀饭。以至于普希银的嘴唇马上就烫出了血泡,二赖子的舌头也被烫得发麻了。还有莱蒙托夫斯基的嗓子眼也因为硬灌热稀饭,而不再接受任何的食物。只能是看在大馒头和大米稀饭,哭丧着脸,任凭肚子如打鼓般的鸣叫。 波波夫斯基吸取了其他三个人的教训,放弃了大米稀饭不喝,只是一个劲儿的吃大白馒头,只吃的他噎得两只眼睛都发直了,等着白眼珠子,让其他的三个人都害怕起來。十五分钟的吃饭时间,转眼就到了,于是四个人又电打的一样,冲出厨房舱,朝着甲板飞奔。 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一边吃着黑面包,一边端着热乎乎的燕麦咖啡在喝着,他在甲板上看着怀表,在等待着四个接受训练的人。看到时间刚过一刻钟,二赖子和普希银还有莱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一起如救火般的冲了过來。 “很好,你们的时间掌握的不错。现在,你们都已经吃过早饭了,想必你们的肚子已经被填饱了,现在我要宣布下面的训练科目。”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大口的喝干了杯子里的燕麦咖啡,然后将杯子扔掉,大声的对四个接受训练的人说道。 普希银的嘴巴里还嚼着沒有咽下去的馒头,二赖子不断的打嗝,有一个嗝因为气流太猛,甚至都把胃里的几颗大米稀饭的米粒给喷了出來,还好,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如同躲子弹一般的躲过了射向他的米粒,看得出,这位海军上将的军事素质还是蛮高的。 莱蒙托夫斯基依然在后悔肠胃里因为沒有装入足够多的食物,现在又在叽叽呱呱的叫起來了。这样的叫声在提示主人,该是吃饭的时候了。波波夫斯基的肚子有点痛。这是因为刚才一口稀饭沒有吃,光吃大馒头,消化酶缺乏水分的溶解,而造成的一种生理反应。 “我们接下來要做什么训练科目呢?跳水并且游泳!”当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说出了训练科目内容的时候,四个人都脸色大变。啊,如此冷的海水,这个糟老头竟然要让我们跳海并且游泳?这不是把我们往死里整吗? 四个人面面相觑,都面露难色。但是,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接下來说出的话,让他们感到恐惧。“谁如果违抗军令,那么谁就要在海水里泡上一个小时,很难说,在这一个小时当中,大鲨鱼不会光顾你的,因为你们刚刚吃过早饭,大鲨鱼的嗅觉非常灵敏,它是绝对需要食物來充饥的。怎么样?我给出三分钟,让你们选择!” 当然了,谁都不想成为大鲨鱼的美味佳肴,相比之下,还是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所要求的科目内容还是能够被人所接受的。就是跳海游泳太冷了。但是,不这样也沒有什么办法,只有硬着头皮來接受残酷的训练了。 “我喊一个,就跳一个,要果断,要迅速,要跳得自如,要跳出自己的风采來,你们明白吗?”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说道。四个接受特殊训练的人,都很不情愿的点点头。他们已经脱去了水兵制服,等待着命令,就要往军舰下面的大海上跳。 当然了,从军舰上面已经放下了一个软梯,专门是让他们跳下去,并且游泳后,再顺着软梯上到军舰上來的。好了,现在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还是按照过去四个人的官阶的大小,來依此喊名字的。“普希银,出列!” 普希银向前跨出一步來,并且高声回应道;“普希银到!”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将手里剩下的黑面包塞进嘴里,并且咽进去之后,指着大海,对着普希银大喊道;“跳!然后进入大海后,游泳二百米,再返回军舰!” 普希银大声喊道;“明白了!”他喊完,便吧唧吧唧光着脚丫,跑到船舷处,一个飞燕展翅,跳入大海上,然后奋力的朝着军舰前进的方向,游泳了二百米后,然后又返回到军舰的软梯旁,在一个水兵的帮助下,上了军舰。 接着是二赖子跳了。他來了一个冰棍式入海。因为他不会飞燕展翅。他怕海水拍肚皮。所以他采用了一个保守的方式跃入海中。然后,他也游泳了二百米,返回到军舰上。莱蒙托夫斯基入海的方式是抱着脑袋,來了一个前滚翻,结果呢,就如同一个皮球溅到海面上,打出了很高的浪花儿。 当然了,这样的姿势入海,可想而知,他的后背和屁股都被海水打得如猴屁股一样的通红。他不顾疼痛,咬牙坚持游泳了二百米,也顺利的回到了军舰上。波波夫斯基是最后一个跳海的。他选择的方式是往后一个腾翻,也就是像跳高一样,采用的是背跃式。 这样入海的姿势,不拘一格,但是他跳得有点猛,加上节奏沒有把握好,结果脑袋一挨到海水里,便结结实实的來了一个大呛水,呛得他差点就永远的沉入到大海里了。不过,波波夫斯基仗着自己有点武术的功底,还是很快就调整过來呼吸,咬牙坚持游泳了二百米,最后也回到了军舰上。 好了,等四个人都完成了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规定的跳水并且游泳的科目内容之后,已经是瑟瑟发抖了。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并沒有让四个人马上穿上水兵制服,而是又指着高高的桅杆,大声的命令道;“现在,你们要用最快的速度爬上桅杆,谁爬得最快,谁就将获得五分。听明白了沒有?” “听明白了。”回答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的声音,都是带着颤抖的,如走钢丝一般的声音。从这样的声音可以不难判断出,四个人已经是被折腾的差不多了,既然还差不多,那么就得赶快接着爬桅杆吧。因为谁爬得快,就意味着谁要获得五分。 别小看这五分,它可以抵消你因为一次错误,而要遭受到的惩罚。所以说,四个人又踉踉跄跄的朝着高高的桅杆冲去,并且如笨熊一样的艰难的攀爬着。虽然笨拙,但是他们都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因为要是失手从高高的桅杆上摔下來,就意味着要摔成肉饼儿。 谁也不希望成为肉饼儿。谁都希望得到五分。很好,四个人都爬上去了,爬得最快的要数二赖子。爬的最慢的要数普希银。在甲板上已经聚集了很多的官兵,都齐声呐喊着为四个倒霉的家伙,加油助威。官兵们笑着,拍着手,还吹着口哨,好像是在看一群猴子表演呢。 风在吹,浪在打,猴子在攀登,猴子在攀登,哪怕那桅杆高又高呀,哪怕那军舰摇呀摇呀,拼命的爬呀,奋力的爬呀,不能落后呀......一个调皮的水兵,甚至自己编了歌词,一边唱,一边在甲板上跳着,扭动着身子,模仿猴子的动作,顿时惹得大家笑成一锅粥了。 第八百一十二章 但愿梦想成真 第八百一十二章但愿梦想成真 这一天总算是有惊无险的过去了。夜晚当繁星闪烁的时候,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因为训练普希银和二赖子还有莱蒙托夫斯基,以及波波夫斯基四个人,显得有些累了,就宣布训练结束,让四个人回到休息舱睡觉去了。 第二天还是那个天不亮就要起來上操。所以说,四个人赶快爬上各自的床,就很快的进入了梦乡。在睡梦当中,四个人各有自己的梦。先说普希银的梦。他梦见自己成为了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舰长,曲娟去舰长微笑的将舰长的制服递给了他,还娇媚的对他抛飞眼。 “普希银副司令,你兼着我们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舰长,这是我们战舰的光荣和荣誉,也是我们全体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官兵们的期待已久的事情。我作为原來的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大校舰长,现在将这身舰长制服交给你,上面还带着我的体温呢。不信,你就穿上感觉感觉。”曲娟去舰长的声音柔情而媚态,让普希银心里不觉一动,他马上想起自己在被曲舰长率领的救援小分队救援之前,他所提到的三个条件。 哪三个条件呢?就是说,他,普希银副司令要担任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最高领导,也就是说舰长要非普希银莫属。第二,他看中了包括曲娟去舰长在内的三个美女军官的风采。除了曲娟去舰长,其余的两个一个是大副刘婷婷中校,一个是二副曲小妍少校,当然了,后來普希银上了满江红号战列舰之后,意外的发现三副丘雨萍也是姿色可餐,还有甲板总炮长田雯雯和通讯长黄妮妮,以及战列舰的后勤长扬雪美。 这几个美女军官都是自己垂涎三尺的秀色可餐的目标。当然了,要是一次性的享受那么多的美女军官,自己也吃不消,还得要细水长流才是。比如说,今天安排一个,明天安排一个就好。好东西也不能一下子吃了个肚子要撑破的地步,还要讲究悠着点。 那么就按照官阶的大小,來安排自己的享受美女军官的日程吧。当然了,舰长曲娟去大校是首当其冲的要被我所享受的美女军官了。想到这里,普希银副司令一把就搂过了曲娟去大校,将她那柔软的身子紧紧的靠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上。 然后,对她微微启开的朱唇,來一个白马王子式的热吻。而曲娟去大校无疑就是普希银副司令遇到的第一个白雪公主了。一想到,每天可以享受不同的白雪公主,普希银副司令就充满了自豪,就感到全身的热血在沸腾。 现在,他在激情热吻曲娟去大校这个白雪公主的时候,都恨不得让自己的他热情來融化自己怀里的美女舰长呢。“普希银副司令,我真是幸福极了,能够有生之年在你的怀抱里,被你那么激情万丈的吻我,拥抱我,我都顾不得让时间停留才行呢!” “啊,曲娟去大校,难道你真是这样想的吗?”普希银副司令陶醉般的喃喃说道。他认为只有自己这样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副司令,才能够配得上美女舰长的。当然了,美女舰长都能够配得上,其他的美女军官,也都不用说,一律配得上。 “快起來,懒鬼!”是谁那么大煞风景,喊什么喊?沒有看见我搂住美女舰长在做销魂状吗?普希银揉揉眼睛,试图看清面前的人,啊,怎么是一个陌生的面孔,而不是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呢?“你是谁?为什么要打搅我的好梦呢?”普希银真想从床上跳起來,给这个陌生的面孔一个响亮的耳光! 但是,这个陌生的面孔发出的声音,让他们听起來都脊梁发冷;“你们都统统听好了,我是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装备库的库长刘比,我过去担任过县令,你们可以称呼我刘比县令,也可以称呼我装备库长刘比少校。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因为心脏病的缘故,不能在第二天对你们进行训练了,以后你们的训练将由我來负责,我已经给卧床不起的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承诺了,不扒掉你们三层皮,我就不是刘比县令!” 我靠!如果说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是一个虐待狂的话,这个刘比县令纯粹是一个魔鬼!且慢,“刘比县令,谁让你來负责我们的训练的?也就是说,是谁给你授权的?”普希银以自己曾经当过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副司令的口吻,对刘比县令说道。 “那还用说吗?是曲舰长呀!”刘比县令带着一种无可代替的自豪感,对普希银说道。他的得意神态就好像刚才普希银做梦当中,怀里搂抱着曲娟去大校的不是普希银而是刘比县令呢。我靠!我超靠!你牛逼什么呀?就因为你是刘比县令吗? “统统给我快点起床!听见了沒有?如果我给出三分钟的时间,你们四个要是不马上穿好制服,给我列队在床下的话,我就会用皮靴踢肿你们的屁股!都给我听明白了吗?”刘比县令那个凶神恶煞般的摸样儿,简直比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都要让人听了头皮发麻。 曲娟去大校,你这个美女舰长,为什么要把训练的教官任务交给这么一个货色呢?既然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因为心脏病突发,卧病不起,你难道就不会取消对我们四个的训练吗?要知道我们都是海军出身,过去无一例外都接受过训练呀! 再说了,你让我们这样接受残酷的训练,那么到了夜晚,我在梦里该如何对你进行激情拥吻呢?今天晚上,我普希银若是在梦里再对你进行激情拥吻的话,我一定要掐住你的白嫩的脖子,要你改变主意,让我來负责训练,让刘比县令这个讨厌的家伙來充当四个当中的一个好了。 这个刘比县令可真是一个混账东西,他的训练可谓是独出心裁,他竟然要普希银和二赖子还有莱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四个人去背满江红号战列舰的美女军官。这样做,他可以达到一石二鸟的效果。既可以训练四个人的负重能力,又间接的讨好了战舰上的所有的美女军官。 你说这个刘比县令阴险不阴险,这一招出的可真够损的。而且刘比县令要求四个人要每人要被着美女军官要绕着甲板转上六十个來回,我的妈呀,你不是要把我们往死里整吗?可是,那些美女军官却在汗流浃背的四个人身上,开怀大笑,因为她们看着四个人背着自己的狼狈相,感到由衷的快活! 为此,美女军官非常感谢刘比县令为她们找到了一个逗乐和快活的活动,同时也让自己在四个男人身上享受着扬眉吐气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在单调乏味的军舰生活,是绝对难得的机会。可是,美女军官的这样的快乐是建立在四个男人的痛苦和疲劳之上的。 但是,也不是说四个男人都认为自己被美女军官的过程是痛苦和疲劳的。比如说,普希银在背美女军官的过程当中,就好好的体验了一把,只有在梦中才有过的快感。虽然是背负着美女军官,可是呢,你若是把背负当做是拥抱的一种相反动作也可以的。 因为梦里的影像总是虚无的,只有现实当中的才是最真切的,可以摸着到的,看得到的,感觉到的东西。比如说,你在背着美女军官的时候,是不是得用两手來抱住她们的臀部呢,至少是要抱着美女军官的大腿吧,若是不抱的话,保不定人家就会掉下來的。 所以说,这样就是一个很好体验机会。比方说,在背大副刘婷婷中校的时候,你就要感受到她的那种丰腴和婀娜,而且,在背她的过程当中,你还可以多绕一圈甲板,为的是让大副刘婷婷中校的身体在你的脊背上多停留一段时间。 同样,背二副曲小妍少校也是如此。二副曲小妍少校呢,就是一个特点,白净,柔嫩,身段如蛇,一扭一扭的,可爱极了。这样的美女军官,背起來都不觉得累,而且还一路小跑呢。三副丘雨萍的特点是丰满,背起來就感觉背了一大堆的棉花,很舒服,也很温暖。 与普希银相比较,二赖子完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对美女军官的体验是比老毛子还要细腻和深刻呢。毕竟都是背着曾经的战友,所以说,那种体验完全有别于老毛子。是那种亲切的,那种兴奋的,还要那种久违的感觉。 感觉最迟钝的要算是莱蒙托夫斯基了。他不管背多么漂亮的美女军官,都是感觉是在做苦力,都是一种徒劳的劳动。而且越背是越沉重,最后实在背不动了,好在普希银和二赖子争先恐后的被美女军人,而且主动要求提莱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多担待一点,这让莱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感到非常的激动。 多好的领导呀!能够如此的体恤部下。虽然现在普希银不再是副司令了,二赖子也不再是部长了,可是他们的领导风范还是犹存,他们甘当部下的奴仆的精神还是可嘉的。领导的模范带头作用,在鼓励着两位曾经是部下的莱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他们咬着牙,硬是从曾经是领导的手里,将美女军官抢过去了,他们不忍心看着曾经是领导的普希银和二赖子累得要吐血了。 第八百一十三章 这是何等严酷的训练呀? 第八百一十三章这是何等严酷的训练呀? 刘比县令比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大概还略胜一筹。什么地方比一个海军上将还要略胜一筹呢?就是在训练普希银和二赖子还有莱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这四个人身上,他不仅从体力上进行苛刻的训练,还要从精神上也要进行苛刻的训练。 那么,刘比县令是怎么从精神上对上述四个人进行训练的呢?且听听,刘比县令对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是怎么说得吧?“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我要把你交给我的四个人,训练得比骡子和驴子都要乖巧的士兵呢!” 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不大相信这个半路上來满江红号战列舰充数的刘比县令。他怀疑的说道;“刘比县令,我之所以不称呼你装备库长,是因为我还对你的海军的少校角色报以怀疑的态度,因为你來到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时间太短暂了,还不足以形成一个海军军官所具有的素质。所以说,我更愿意称呼你为刘比县令。你不生气吧?” “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我怎么会生气呢?”刘比县令谦卑的说道;“比起你这个老前辈,我肯定是自愧不如了,而且,我在内心里早已经把你当做我前进的一个丰碑和里程碑呢。向你学习,并且赶超你,已经成为我的一个座右铭了。所以说,这次我要把训练那四个家伙,作为向你学习的一个机会,每天都在琢磨着,怎么样能够变着法的來从体力上和精神上对他们四个进行严格的训练?而且还要有所创新?” 很好,伏罗希洛卡在病床上,点点头,对刘比县令的想法表示认可。“是的,不想当将军的士兵,永远不是一个好士兵。”这个时候,刘比县令插话道;“尊敬的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我想给您提示一下,我的军衔是少校,这表示我不是一个士兵,而是海军军官呢。” “这我知道,我不过是在引用一个军事家的话,來说明一下问題。你刚才说了,要学习我,并且还要赶超我,这很好,这说明你具有主人公的意识。真是很关键的观念。我见过很多的军官做了一辈子的基层军官,老是不能有大的发展,就是输在了这个观念上了。” “是吗?我的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你能够把一个问題提升到理论的层面上,并且把它清晰的阐述出來,我很是有点顿开茅塞的感觉呢。”刘比县令一半是吹捧,一半是对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赏识自己,而兴奋不已。 “如果你能够实践你所说的,那么你就很有可能在仕途上有所建树。很有可能,你的军衔不是现在的少校,而是中校,甚至是上校。然后扛着这个军衔,然后光荣的从海军队伍当中退休。”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看來把刘比县令看的也就是撑死了,他当个上校的角色。 岂不知,刘比县令的志向远不止于此。“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不想当将军的士兵永远不是好士兵,我的志向是当一名将军。当然是海军将军了。”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心想,看不出來,这个刘比县令的志向还蛮大呢。哼,我看你能够混个海军上校,就算你小子有能耐了。还梦想当海军将军是不是?你就别让人笑掉大牙了,你知道我伏罗希洛卡从一名水兵,混上海军上将,用了多少年吗? 所以说,人贵有自知之明,你刘比县令不是我贬你,听说,你光是在县令的这个位置上,就原地不动的呆了好几年。如果照此算下去,你要是从现在少校的位置开始混,你沒有二十年的时间,想捞个海军上校,门都沒有! 但是,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想是这么想的,他不想打击刘比县令的满腔热情和积极性。好吧,你就奔着海军将军的梦想,奋斗吧。或许是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低看了刘比县令,就在刘比县令來病床前,探望病当中的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不到一个小时,刘比县令便命令被他所训练的四个人,都來到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的病床前,接受一番精神上的训练了。 怎么个精神训练法呢?就是说,让普希银和二赖子,还有莱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一起,跪在莱蒙托夫斯基海军上将的床前,要跪得笔直,首先腰不能弯,头不能底下,还要目视前方,也就是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的面容,面带着一种凄苦的感觉,要这样一动不动的跪上二十四小时! 我靠!我特靠!刘比县令肯定是有变态的心理,他这样既不让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消停下來,也让被接受训练的四个人,饱受精神的痛苦和肉体的痛苦。你想想,要跪在病人的床前,而且一跪就是二十四小时,谁能够受得了呀? 受不了也得要受,谁让你是被训练的人呢。这还算是轻的呢,本來刘比县令是让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躺在普希银和二赖子,还有莱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这四个人所组成的人床上,后來考虑到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患得是心脏病,不能折腾,所以就算是便宜了四个家伙。 不过,一动不动地跪在甲板上,要一天一夜,这个刘比县令真够狠的。普希银和二赖子还有莱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都对刘比县令恨之入骨,都幻想着若是有机会的话,非得亲手用匕首把刘比县令给宰了不可,或者是掐住刘比县令的脖子,咔嚓一下,将他的脖子如鸭脖子一样,给拧断了。 等到好不容易完成了二十四小时的长跪之后,四个人的膝盖都打不过弯來了,也就是说,人想直起腰來,并且站起身來,都几乎不可能的情况下,刘比县令又要四个人來个倒挂金钟的项目训练。什么是倒挂金钟呢? 就是说,把你的双腿捆绑起來,然后吊在船舷上,脑袋冲着大海。这就是倒挂金钟。这样的项目有什么实际意义呢?当然有了。刘比县令给出的解释是;这样可以训练出抵御海风和海浪的侵袭,让训练者有一副健硕的体魄,还能够培养出他们坚韧不拔的意志來。 好在,倒挂金钟的时候,四个人都是饥肠辘辘的,若不然的话,倒挂金钟首先就要把腹中的食物都给倒挂出來不可。所以说,被倒挂在船舷任凭风浪侵袭的普希银和二赖子,还有莱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不知道是感谢刘比县令还是要仇恨刘比县令呢? 等到倒挂金钟的项目都训练完了之后。刘比县令终于对接受严酷训练的四个人,说一声;“好了,训练告一段落,你们可以吃饭了,而且容许你们可以好好的睡一觉!”听到这个话,四个人都非常想把刘比县令抬起來,高高的抛在空中,并且连声呼喊道;“刘比万岁!” 吃饭的时候,四个人都一点食欲都沒有,大概是倒挂金钟的缘故,你想想整个身子如腊肉一般,掉在船舷上,脑袋朝着大海,风吹浪打的,胃里好像都灌满了咸味的风,哪里能够吃得下东西呢?可是,你不吃也不行呀,因为你经过了一番半死不活的折腾之后,谁能够想到后面还有更加狠的项目呢? 还是多少吃一点吧,你沒有听说过一句话吗?叫做;人是铁饭是钢,一天不吃饿得慌。虽然四个人并沒有饿得慌的感觉,但是,根据刘比县令的话來说,就是过了这个村,就沒有那个店了。你不吃正好,可以省下一顿饭呢。反正饿得是你自己。你看着办吧? 那就我吃,我吃,我多吃吧。实际上,想让你多吃,也不能够。因为那饭太次了。都是满江红号战列舰上的官兵剩余的饭菜,稀里哗啦的都炖到一起,來了一个大杂烩。你吃也罢,不吃也好,反正就是这样的饭,吃不吃由你了。 我靠!我特靠!这不是喂猪的猪食吗?就是猪食也比这个强呀。四个人强忍着内心的激愤,吞一口饭菜,咽一口泪水。啊,苍天呀,大海呀,上帝呀,你就睁开眼看看这非人的折磨吧!让我们吃这个,我们好歹也是海军军官呀,有的不乏海军的高级将领,并且身居高位呢。 所以说,特别是普希银和二赖子就根本想不通,怎么?自己回想一下,也曾经是官运亨通,都混倒了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少将副司令和少将后勤保障部长的位置了,居然还要受到这样的罪?像低级海军军官莱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吃一下这样的苦,倒也罢了,为什么要把如普希银和二赖子这样的高级海军军官也如此的折磨呢? 等到四个人吃完了饭,拖着极度疲乏的身子,回到了自己的休息舱,连制服都懒得脱,一头倒在各自的床上,就起不來了。连三分钟都不到,四种不同的鼾声四起,如同四重奏的管弦乐,开始奏起了室内管弦乐了。 第八百一十四章 太阳就要升起来啦! 普希银照例又做起了他的美梦。这一回,他要做的是与大副刘婷婷中校在一起的浪漫时光。白天不能实现的东西,只能是在夜晚来入梦了。这多少也弥补了普希银当成在被曲舰长等人救援的时候,他所提出的几个要求当中的一个,既;要曲舰长提供几个美女军官,供他来享受。 供他享受的几个美女军官当中的一个,便是大副刘婷婷中校。当成,大副刘婷婷中校也随着曲舰长乘坐小船,来救援鱼雷上的普希银副司令和二赖子部长了。遗憾的是,曲舰长并没有答应普希银副司令的无礼要求,对于他所提出的要求在登上满江红号战列舰以后,让曲舰长给他提供包括舰长曲娟去大校和大副刘婷婷中校等在内的几个美女军官,来供他享受的条件,给予无情的拒绝。 后来,普希银副司令和二赖子部长被救援上了满江红号战列舰之后,满江红号战列舰给予他们的待遇就是,严酷的训练。让他们褪掉身上所有的光环和职位,与另外两个被搭救上战舰的莱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一起,在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的主动请缨下,开始了魔鬼般的训练。 所幸的是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这个糟老头,突发心脏病,在他亲自担任训练教官的一天之后,就卧病不起了,后来曲娟去舰长又将训练教官的任务交代给了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装备库长刘比少校。对于整人来说,刘比县令是乐此不彼的。 我们之所以称他为刘比县令,是因为他来到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时间并不长,身上还带着浓厚的地方县令的做派和气息。所以说,叫他为装备库长,还不如直接称呼他为刘比县令来得顺口呢。这个刘比县令肯定是心里有病态的表现,要不整起人来,花样百出,而且还出精到怪的,让被训练的人都对刘比县令恨之入骨。 现在,当普希银进入梦乡的时候,就是他忘却白天那恐怖的训练的日程,而进行白天无法实现的梦想了。比如说享受美女军官了。而且是每天夜晚享受一个。今天轮到了大副刘婷婷中校。对于这个美女军官,普希银的印象还停留在那天大副刘婷婷中校和二副曲小妍少校随同舰长曲娟去大校乘坐小船,冒险来救援鱼雷上漂泊的普希银副司令和二赖子部长。 当时,大副刘婷婷中校是站在曲舰长旁边的。曲舰长的皮肤略黝黑一点,而大副刘婷婷中校就显得白皙而丰腴。这样的体态一下子就吸引了普希银副司令的眼球。他认为自己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少将副司令,是应该让自己随时得到人间雨露的。 像大副刘婷婷中校这样的美女军官就是人间最好的雨露,有了雨露,才能禾苗壮呀。所以说,普希银副司令就当即对曲舰长提出了登上满江红号战列舰之后,需要几个美女军官供他享受的需求。哪里想到曲娟去舰长无情的谢绝了。或许是曲舰长不知道人间雨露对于禾苗壮的关系吧? “啊,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动心了。”普希银在梦里对大副刘婷婷中校说道。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绅士的把她的那白皙而纤巧的手抓过来,在上面吻了一下。按照内心的熊熊燃烧的浴火,他本来是要不顾人间的斯文,要对大副刘婷婷中校来个饿虎扑食的,但是这样的行为肯定不符合自己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少将副司令的形象要求的。所以说,也只能是先用温火来让自己的强烈的欲望,慢慢的释放了。 “普希银副司令,我对老毛子有的就是一种憎恨的感觉。”大副刘婷婷中校把手一甩,对于普希银副司令压根就不屑一顾。好像普希银这个副司令就好像是一个列兵一样的微不足道。而且,她还居然用轻蔑的口吻,说对老毛子有一种憎恶。嘿,这个美女军官,为什么要对我嫉恶如仇呢?难道说,就因为我是一个老毛子吗?可是,别忘记了,我也是堂堂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副司令呀! “喂,美女大副,难道说你就没有看到我的职位和军衔吗?” “没有,我看到的就是一个充满了邪恶的躯体,而且这个躯体让我恶心!” 好家伙!还没有一个女人对于一个有着要职的将军会如此的无礼呢!对于这样的不懂得尊重高级将领的美女大副,有必要进行一番训斥。西方哲学家尼采不是有一句名言吗?就是说;到女人跟前别忘记带上你的鞭子! 这话说得可真是太精辟了。现在,我虽然不带鞭子,但是我要用严厉的训斥来让她感受到少将副司令的威严和尊严。“大副,你太无礼而且太放肆了。你怎么可以对待一个海军少将副司令用这样的轻佻的态度呢?想必你是接受过严格的训练之后,才分到了满江红号战列舰上来的,也想必你是经过了枪林弹雨的锤炼之后,才升到你现在这个中校大副的位置上来的,所以说,我不多训斥你,只是让你明白一个道理,就是说,将军是不好惹的。” “算了吧,像你这样的将军,我见得不止一个。比如说,我就见过海军上将呢。不也是那样吗?难道说,你是一个海军少将,还能像老虎一样,把我活吞了不成?告诉你吧,我不吃你那一套!我到达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时间比你想象的要短得多,我能够混上这个中校大副的位置,纯粹是出于好运!” 什么?比我想象的要短?而且她居然说混到中校大副的位置,纯粹是出于好运?这个美女大副怎么能够这样说话呢?啊,你是不是影射我当现在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副司令也是出于好运,并不是我自己打拼出来的呢? “那么,你在来到满江红号战列舰钱是干什么的?” “县衙门的公务员。” “啊,公务员?”普希银吃了一惊,怎么这个貌似大副的美女军官竟然在不久前还是县衙门的公务员吗?怎么会呢?这不是糟蹋行情吗?“那么你们的曲舰长呢?她大概要比你的资历长吧?”大副刘婷婷中校笑道;“哪里呀,曲舰长跟我们差不多一起来的满江红号战列舰呢。要知道她和舰长助理王靓来共同购买的这艘满江红号战列舰呢。” 啊,购买的战列舰?这让普希银更是吃惊不小。 “现在你明白了吧?” 直到普希银梦醒时分,他都没有搞明白,满江红号战列舰竟然是曲舰长和王靓来舰长助理合伙购买的这个事实。好在,这是一个梦而已。实际上呢?普希银决定到了白天,找个人问问。可是,他现在已经被剥夺了一切职位,连一个普通的水兵都不如,有谁搭理他呢? 悔不该上满江红号战列舰,要是当初跟二赖子一起乘坐鱼雷昂奋向前,一直到达日本本土,当个占领军司令的话,那该有多么的风光呀!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可以像众星捧月一样的走在东京的大街上,享受着鲜花和掌声,虽然他并没有参与攻打东京的战斗,可是作为下山摘桃子的一支占领军的司令,他还是享受了应该得到的荣誉。 因为,作为占领军司令,他或许要跟攻克东京的大秦帝国北洋水师无敌舰队的最高司令官接洽,提出要供给对方一定的军事物资作为补偿。也有可能是要把一个舰队整体的无偿交给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来弥补无敌舰队在攻陷日本本土的过程当中,所遭受的损失。 当然了,这都是仅仅停留在梦想当中的事情,因为自己还作为一名接受严酷训练的普通水兵,接受着曾经担任过县衙门的刘比县令为教官的训练呢。每天的训练对肉体和精神都是一个很大的折磨。他都期望能够早日来摆脱每天恶魔般的训练。 只有在夜晚,普希银才有可能有一段时间平静下来,通过做梦的方式,来满足自己白天无法得到的享受。其中的享受就是跟美女军官们轮流进行幽会和调情。可是在他与大副刘婷婷中校的调情过程当中,却遭到了对方的无情的冷遇,这让普希银颇受打击。 啊,难道说连美梦都做不成了吗?普希银在半夜的时候,被舷窗的风声所惊醒了。梦醒时分,就是无尽的恐惧。啊,想到白天那个令人憎恶的,充当二吊子货的教官。刘比县令,普希银就不寒而栗。这什么时候是一个头呀? 后半夜,普希银又昏昏沉沉的入睡了。这会儿,他不愿意再与美女军官相见了。因为,他知道美女军官也是附庸权势的人。你如果一无所有,什么都不是的话,人家美女军官连料你的空都没有。既然这样的话,何谈享受的事情呢? 迷糊当中,突然一个声音高叫着;“快起来!懒鬼!太阳都要升起来啦!该是跑操的时候了,快点,谁要是慢一步的话,就让他在海里面游泳!”啊,那如魔鬼般的教官。刘比县令的恐惧般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呀!普希银一个骨碌爬起来,他可不愿意跳入冰凉刺骨的海水里面游泳呢! 第八百一十五章 想方设法报复刘比县令 第八百一十五章想方设法报复刘比县令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而且是伴随着刘比县令那魔鬼般的叫声开始的。虽然太阳刚刚升起來,可是普希银和二赖子还有莱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都好像沒有睡够的样子,一脸的困倦。刘比县令踢开了休息舱,高声的催促四个人赶快起來之后,便连舱门都沒有关,就去餐厅舱吃早饭去了。 “这个可恶的家伙,把我们可害惨了。”二赖子愤愤的说道,然后将舱门关上。要不然的话,强劲的海风吹进休息舱,让他们刚刚起來,便觉得周身寒冷,而且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我们不能就这样让刘比县令折腾,得想办法治治他才好。”普希银咬牙切齿的说道。 莱蒙托夫斯基马上领会了领导的意图。虽然普希银已经不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少将副司令了,可是在莱蒙托夫斯基的眼里,他依然是领导。因为如果否认普希银的副司令的职位的话,那么就等于否认自己具有的上尉军衔了,那么水手长的职位也就等于一笔勾销了。 “那么,我们就好好的报复刘比县令一下吧,让他知道我们四个也不是好惹的。”莱蒙托夫斯基说道。 “对,教训一下那个家伙,对我们也有好处,那么就让我來包了他吧!”波波夫斯基举起他的拳头,铿锵有力的说道。武功如果沒有用武之地的话,也叫做一个悲哀。波波夫斯基认为自己空有一身武艺,却得不到施展,这让他感到很憋气。 所以说,既然大家都有教训一顿刘比县令的话,那么他就当仁不让了。虽然他的绳镖被沒收了,但是他还能够用拳头和脚來证明自己沒有绳镖,也空有施展武功。“很好,既然大家的决心那么大,把刘比县令揍一顿的热情如此高涨,那么我们不妨干一家伙!”普希银说道。 “对,这个可恶的刘比县令,应该拾掇他一顿,让他好好的收敛一下威风,当然是在我们面前才耍的威风,他怎么不在曲舰长和舰长助理王靓來中校的面前耍威风呢?关键是他不敢。可是他却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的,好像我们都是他的奴仆兼囚徒一样,所以说,这顿收拾少不了的。虽然收拾他,肯定会给我们带來不好的结果,可是要把他给收拾了,我们说不定可以获得重生呢。”二赖子说道。 他很赞赏给刘比县令一个教训。让他也知道自己在疯狂的虐待别人的时候,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可是这个收拾刘比县令的任务交给谁來干比较合适呢?大家的意见自然倾向于波波夫斯基。因为他会武功,可以轻而易举的将刘比县令痛打一顿,而自身不会受到什么伤害。 但是,问題又來了。除非是暗地里收拾,如果明打明的收拾刘比县令的话,肯定会遭到他的报复的。倒不是怕他也对波波夫斯基來个拳脚相加,就怕他一告诉曲舰长,说四个被他训练的人的一个,竟然殴打刘比县令,那么曲舰长会一怒之下,给予波波夫斯基最严厉的惩罚的。 如果是这样的结果的话,那就等于波波夫斯基替大家出气了,可是却又替大家受到严厉的惩处。这是波波夫斯基所不愿意的。为了能够避免出现这样的事情,四个人又进行了一番协商和思考。最后还是二赖子想出了一个招数;最好是把刘比县令给引到什么地方去,然后给予一顿神不知鬼不觉的痛击最好。 那样的话,既教训了刘比县令,又让他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來。好,那么把刘比县令引到什么地方比较合适呢?二赖子这个时候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说道;“刘比县令最好色了,不如把他引到美女军官的宿舍舱,或者是洗澡舱。当然了,如果是洗澡舱的话,得等到美女军官洗澡的时候,把刘比县令引过去,然后再实施痛击最好。 二赖子说得这个情况,很让大家兴奋不已。对呀,如果能够把刘比县令引到美女宿舍舱或者是洗澡舱里,趁着美女宿舍舱或者是洗澡舱里,有美女军官在宿舍舱睡觉或者是在洗澡的时候,恰到好处的把刘比县令引到那里去,然后在美女军官大喊救命或者是非礼的时候,四个人当中的波波夫斯基就首当其冲,其余的三个紧紧跟上,然后來一个巧妙的小型的歼灭战,让刘比县令好好的饱尝一下受训者的铁拳。 好了,剩下的事情,就是分工了。普希银被分工对美女军官进行秘密跟踪,一旦发现有美女军官单独在宿舍舱里,或者是在洗澡舱里,就马上对大家通知。二赖子分工制造机会,什么机会呢?就是想方设法让美女军官产生想洗澡的机会。 这个差事是需要一定的智慧的。起初,普希银对二赖子能否完成这个差事表示怀疑。因为他总是有一个概念,就是说,官大的总是比官小的有智慧。可是二赖子却不这样认为。他有一句话叫做自古小官多俊才。那意思不言而喻就是他二赖子虽然比普希银的官小,可是却比普希银才俊的多。 好在普希银有点自知之明,因为他在满江红号战列舰上,遭受挫折后,尤其是遭受了在梦里面,大副刘婷婷中校对他竟然不屑一顾的挫折之后,他对于自己信心不如从前了。所以说,他只能让二赖子來挑重担了。 那么,剩下的两位,也就是说莱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分工干什么呢?总不能袖手旁观吧?别慌,这两个人的干什么事情,早就有普希银和二赖子替他们安排好了。莱蒙托夫斯基充当配角,随时都给二赖子当助手。 这个助手的任务也不轻。要随时听从二赖子的招呼,而且还有掩护二赖子來制造机会。波波夫斯基的主要任务就是充当打手。所以说,为了不负所望,当好打手,他又开始在休息舱联系打打拳,踢踢脚什么的,反正不能让拳脚生疏了。 好了,这一天,在吃饭的时候,普希银监视到了一个很有价值的的线索;二副曲小妍沒有來餐厅舱吃中饭,其他的几个美女军官都无一例外的來餐厅舱吃饭了。敏感的普希银认为这样的现象透露出來的一个信号,说明什么呢?说明二副曲小妍肯定是有病,或者是不舒服了。 为了验证自己的推测。普希银假装端着饭菜,走错门,推开了二副曲小妍的宿舍舱,看见二副曲小妍少校正在卧床休息呢。大白天的不吃饭,躺在床上睡觉,这就证实了普希银当初的判断。“喂,你怎么闯到这里來啦?”二副曲小烟少校看到普希银推门,便慌忙将被子盖在自己的胸口,恼怒的说道。 “啊,我走错了。因为我这两天头晕,都是连日來沒有睡过好觉,超强度的连续训练的结果。对不起了。打扰你的睡觉了,二副,请你接着睡觉吧。”普希银一边赔不是,一边赶忙退出了二副曲小妍少校的宿舍舱。 普希银带着欣喜,端着饭菜,一路小跑的來到了休息舱,对二赖子和莱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神秘的说道;“喂,给你们一个有价值的情报;二副曲小妍此刻正在她的宿舍舱里睡觉呢。”二赖子最先惊喜的说道;“这个情报当真?” “千真万确!”普希银说道;“要知道,这是我亲自弄來的一个情报呢。现在,老弟,该你出手了,下一步该看你的了。”二赖子想了想,说道;“这倒是一个非常可以利用的机会,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要再次证实一下。假如普希银你回來吃饭的功夫,二副曲小妍突然又起床了,拿着饭盆去餐厅舱打饭了,也说不定。毕竟你已经打扰过她的休息了。” 普希银有点恼火,咦,你这个二赖子是不是不信任领导呀?要知道我这个副司令冒着被别人差点喊流氓的风险,探知的情报,竟然让这个二赖子一句话就给抹杀了。这不是怀疑长官的智慧又是什么?不过,为了验证自己的智慧,普希银最后还是同意让二赖子來证实此情报的真实性。 “莱蒙托夫斯基,现在该看你的了。”二赖子说道。 莱蒙托夫斯基作为二赖子的助手,也只能是绝对的听从二赖子的话了。尽管他有点不大情愿去探知普希银得來的情报的准确性,可是按照分工,他也只能是硬在头皮走出了休息舱。怎么样才能够进入到二副曲小妍少校的宿舍舱呢? 如果再像普希银前面直愣愣的闯进去,被二副曲小妍少校大呼非礼不说,还会被值日官以流氓罪,而抓个现行。所以说,贸然的闯进去,是行不通的。那么有沒有其他的什么好办法呢?也就是说,既不让二副曲小妍少校认为是刷流氓,又能够达到探知二副曲小妍少校此刻正在宿舍舱里睡觉的目的。 第八百一十六章 二副,请把舱门打开吧! 对了,假装保洁员,对二副曲小妍少校的宿舍舱进行清洁。因为从昨天开始,刘比县令就打着训练的幌子,让普希银和二赖子还有莱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四个人对满江红号战列舰进行保洁了。虽然开始是从武器装备库开始的,但是以后很有可能会对宿舍舱进行保洁的。 所以说,从这个思路出发,应该以保洁的名义,敲开二副曲小妍少校的宿舍舱,不是难事情。想到这里,莱蒙托夫斯基就顺手从甲板的拐角处,拿来一个拖把。来到了二副曲小妍少校的宿舍舱门口。斌彬彬有礼的敲了敲门。 里面立刻传来了二副曲小妍少校的倦怠的声音;“是谁呀?好烦呀,让不让人睡觉了呀?”莱蒙托夫斯基说道;“二副,我奉命对您的宿舍舱进行保洁。”二副曲小妍少校半信半疑的问道;“怎么?在这个时候给我的宿舍舱保洁吗?” “是的,二副,只有白天,才不会对你的休息进行干扰。放心,我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就完事了。就拖拖地而已。不会打扰你很久的。我知道你是一个要干净的美女军官,所以说,首先对你的宿舍舱进行保洁,我想你大概不会拒绝吧?” 当然不会拒绝了。因为二副曲小妍少校有洁癖。宿舍舱的一点凌乱都会让她不踏实的。“好吧,既然只是拖拖地,你就进来吧。舱门没有锁。”二副曲小妍少校的怀疑解除了。莱蒙托夫斯基很高兴的拿着拖把走进了二副曲小妍少校的宿舍舱。 二副曲小妍少校果然是很要干净的。宿舍舱可以说是一尘不染。虽然地板上也是很干净的,但是二副曲小妍说因为她不舒服,已经有一天都没有拖地了。宿舍舱还能够闻见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同时夹杂着一种时隐时现的尿布的气味,这是女性宿舍舱特有的味道。 “是谁让你来清洁我的宿舍舱的呢?”二副曲小妍少校正躺在床上。一头秀发散落在洁白的枕头上,如同瀑布一样。她的脸颊很红晕,仿佛是身体发烧的特征。“二副,我们四个接受训练的人,奉刘比县令的命令,从昨天开始已经对武器装备库开始清洁了。很快就会清洁到宿舍舱的。你的宿舍舱不过是我第一个来清洁的地方,但愿不要对你有什么大的打扰。”莱蒙托夫斯基 啊,第一个清洁我的宿舍舱。看来我的面子还蛮大的嘛。二副曲小妍少校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她满意的看着莱蒙托夫斯基正在起劲儿的拖地板,感觉这个波波夫斯基还算是不错的。看一个人怎么样?首先要看他做事的态度。 “以后有机会,我会跟曲舰长推荐你的。我看你干事情比较认真。好好的训练吧。你不会被埋没的。”二副曲小妍少校在波波夫斯基拖完地板后,望着能够照见人影的地板,很高兴的对着即将离去的莱蒙托夫斯基说道。 “二副,请别客气,这是我应该干的。好了,我要出去了,刚才打搅你真是对不起了。”莱蒙托夫斯基很有礼貌的说道。“至于你给曲舰长推荐我的事情,我当然是求之不得了,不过,眼下我还是好好的接受严格的训练,再见了。”莱蒙托夫斯基说着,就退出了宿舍舱,还小心翼翼的将宿舍舱的门带好。 莱蒙托夫斯基回到了休息舱,普希银和二赖子还有波波夫斯基早就急不可待了。看到莱蒙托夫斯基回来了,都急切的问道;“怎么样?二副曲小妍少校是不是在宿舍舱呢?”莱蒙托夫斯基先喝了一口水,然后一本正经的回答道;“正如普希银所说的那样,他提供的情报真实可信。” 这么说,二副曲小妍少校果真在宿舍舱里了。现在,大家的目光如探照灯一样,刷的一下,都集中在了二赖子的身上。因为普希银所提供的情报真实可信的话,再加上莱蒙托夫斯基的求证,下一步就要二赖子来继续完成他的分工了。 二赖子在大家的期待下,走出了休息舱,他要引蛇出洞,或者是来个瓮中捉鳖。反正不管怎么样,他都要行动,行动,再行动。因为不行动,那个刘比县令就得不到修理,那么被训练的四个人的心头之气也出不来,所以说,就要坚决的行动! 想个什么办法来实施行动呢?二赖子便朝着二副曲小妍少校的宿舍舱走去,一边在寻思着。他在路过洗澡舱的时候,突然想到如果能够让二副曲小妍少校来洗澡就好了。因为洗澡的效果远比在宿舍舱里堵住要引来的刘比县令好得多。 但是,二副曲小妍少校不是你想让她洗澡她就洗澡的,她又不是机器人,也不是你的影子,凭什么她要听你的,乖乖的来到洗澡舱,脱了衣服洗澡呢?二赖子突然想到莱蒙托夫斯基说他是如何进入二副曲小一妍少校的宿舍舱的,此举连二赖子都觉得莱蒙托夫斯基比较智慧。 本来,二赖子以为莱蒙托夫斯基是一个赳赳武夫,是一个不动脑子的货。现在,他对莱蒙托夫斯基有点刮目相看了。既然莱蒙托夫斯基的办法有效,为什么不模仿,不采用呢?对,再次进入二副曲小妍少校的宿舍舱,以邀请的方式,让二副曲小妍少校去洗澡舱洗澡。 二副曲小妍少校是一个好干净的美女军官,如果让她洗澡的理由足够充分的话,她或许不会加以拒绝的。想到这里,二赖子朝着二副曲小妍少校的宿舍舱走去的脚步,更加坚定了。步子也迈的大了。心里也有底了。 转眼间,二赖子就来到了二副曲小妍少校的宿舍舱门口。将狂跳的心,稍微的按捺了一下,然后就咚咚的敲了敲舱门。“谁呀?难道说是今天成心不让我休息了吗?”二副曲小妍极不耐烦的声音传出来了。她以为又是前面莱蒙托夫斯基之类的要保洁什么的人来打搅她呢。 “二副曲小妍少校,是我,我是二赖子呀。也就是说,我是你过去的战友兼领导,虽然现在不是你的领导了,但是我还是你的战友。”二赖子用一种很诚恳的语气说着话。力图让二副曲小妍少校听起战友的充满柔情和亲切感的话,能够获得一种愉悦的感觉。 果然,二副曲小妍回答的语气马上就变了;“啊,原来是老领导二赖子呀,你有何贵干呀?你不是正在接受严酷的训练吗?怎么?难道今天你休息吗?不训练了呀?”反正,二副曲小妍少校说话总是连挖苦带讽刺的,现在即使她身体不舒服了,也嘴不饶人。 “我现在还在接受着严酷的训练呢。不过,这两天不是快过年了吗?我们的任务是清洁和维护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卫生呢。我负责洗澡舱这一块。我想你不是最爱干净吗?今天是不是你还没有洗澡呀?如果你没有洗澡的话,那么就请你快去洗澡舱洗浴吧。我已经把洗浴舱打扫干净了。保证你洗得舒坦,洗的爽亮。” 嘿,这个二赖子嘴可真够甜的。本来二副曲小妍少校不想洗澡,可是经不住二赖子这么一说,特别是他是说洗澡舱他已经清洁干净,并且可以洗得舒坦和爽亮,正是后面的两个形容词,让二副曲小妍柔弱的心,给啪嗒一下弹动了,是呀,洗洗澡是多么的美好呀!特别是在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如果能够洗澡洗得是舒坦和爽亮,那该有多么的开心呀! “好吧,二赖子,请容许我不再称呼你为舰长助理了,因为你现在的身份是一名普通的受训人员,没有任何职务可言。不过,我还是把你视作战友,毕竟我们还在同一艘战舰上服役嘛。对不对呀?”二副曲小妍说道。 “对,二副曲小妍少校,你说得对极了,但是,你还没有开舱门呢。请容许我进去好吗?”二赖子说道。“你不是招呼我去洗澡的吗?你还用得着进来吗?难道说,你进来还有别的什么事情吗?”二副曲小妍少校说道。 “我是没有别的什么事情了。可是,二副曲小妍少校,你不知道我现在的心该有多么的空落呀。”二赖子有点悲戚的说道;“因为我得知你今天身体欠佳,我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儿。我想我必须要亲自来看看你才好,如果看到你,哪怕是只有一眼,我的心就会稍微的放宽,若不然的话,我就一天都不好受。” 啊,这个二赖子是怎么啦?为什么要对我说这样一番话呢?这不是情人要说得话吗?“二赖子,你今天是怎么啦?为什么要这样呢?我搞不懂你现在是怎么想的。”二副曲小妍少校奇怪的说道;“我们不过是战友嘛,干嘛要这样缠绵呢?” “二副曲小妍少校,我不是缠绵,我是真心实意的这样对你说话,都是表达的我的真实的意愿,绝对没有半点虚情假意。如果你认为我是真诚的,你就把门打开,如果你认为我不过是逢场作戏,那么你就不要打开门。我就等待三分钟,如果三分钟之后,你还没有打开门的话,我就掉头就走,绝不会回头的!”二赖子坚定的说道。 第八百一十七章 报复计划得逞了 结果,三分钟还沒有到呢,二副曲小妍少校的声音就响起來了;“那么,好吧,二赖子,你就进來好了,反正我的舱门也沒有关。”二赖子一阵惊喜,啊,美女军官呀,美女军官,我终于等來了这一刻了呀,二赖子急切的打开舱门,走进宿舍舱。 只见二副曲小妍躺在床上,半个酥胸微露,盖着被子,含笑望着走进來的二赖子,“二赖子,我虽然让你进來了,可是我也有一个条件。”二副曲小妍少校笑着说道,二赖子此刻巴不得二副有一百个条件要对他说呢,女人就是这样,总是要找个借口,來给男人吊一下胃口。 “什么条件,二副曲小妍少校,你就说吧。” “就是说,你在我的宿舍里,也不准超过三分钟,你听明白了吗。”二副曲小妍少校说着,露出了一只娇嫩的脚丫儿,二赖子点点头,说道;“好,我明白了,二副曲小妍少校,我就看一眼就走,现在,我请你把被子掀开,让我看看你的身体,我就立马走掉,而且是头也不回的走掉。” “啊,你的胃口倒不小呀。”二副曲小妍少校笑道。 “我的胃口就是能够亲眼看看你的身体,快请打开被子吧,要知道,你只给我留下了三分钟时间,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半时间了,所以说,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二赖子说道,二副曲小妍少校沉默了半分钟,然后猛地一下掀开了被子,啊,我的美人儿,竟然是一丝不挂的光着身子。 二赖子用力的咽了一下唾沫,他觉得两只眼睛都要喷火了,他现在真恨不得成为一团火,把二副曲小妍少校给吞噬掉,但是,这个火还沒有來得及形成,二副曲小妍少校已经把被子重新盖上了,“怎么样,你说过的,就看一眼,而且我规定的让你只待三分钟的时间已经到了。” 二赖子也不说话,只是添了添干渴的嘴唇,如机器人一样,向后转,开步走,然后拉开了舱门离开了宿舍舱,他走出去,不知道要去哪里,心里茫然极了,脑子里一片烟雾缭绕的,让他都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才好。 突然,他猛的拍了一下脑袋,哎呀,不是要去找刘比县令吗,自己差的昏了头,差点被二副曲小妍少校的酮体给烧晕乎了,不行,不能在女人上面坏我的大事,现在我已经第一步成功了,也就是说,二副曲小妍少校已经答应要去洗澡舱洗浴呢,下面一步就差把刘比县令给勾到洗澡舱,到了那个时候,一切就要看我们的安排了。 想到这里,二赖子兴奋起來了,刘比县令大概是刚刚吃过午饭,这个时间,他肯定是在自己的宿舍舱里,睡午觉呢,二赖子三步并两步的走到了刘比县令的宿舍舱,先是倾听一下里面的动静,只听到里面传出一阵呼噜声。 果然,刘比县令正在睡午觉呢,而且是睡得是正酣呢,二赖子刚想敲门,突然他转眼一想,唉,何不利用这个机会,捉弄一下这个刘比县令呢,于是,他轻轻的推了一下刘比县令的宿舍舱,还好,他沒有锁门呢。 男人就是简单,平时都不锁门,省掉了一道麻烦,哪怕是睡觉都不锁门,二赖子如同小偷一般的蹑手蹑脚的推门进去,然后尽量不弄出响声,走到了刘比县令的床边,在一个人要是睡觉,而且是呼呼大睡的时候,捉弄他就变得非常容易了。 怎么捉弄呢,一想到这个打着呼噜,在梦家庄遨游的刘比县令,二赖子的气就不打一处來,就是这个刘比县令把他们四个搞得好惨,美其名曰是训练,实际上是变着法的进行**和精神方面的折磨,而且是往死的折磨。 今天,我就要给这个喜欢变态折磨别人的家伙,好好的來个报复,看看他对报应的反应,刘比县令不是好色吗,对,这会儿肯定又在做着美女的梦呢,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好了,二赖子在刘比县令的宿舍舱里,找來一个铁夹子,这是刘比县令晾晒制服的时候,为了防止制服被海风吹跑,夹制服用的。 现在,二赖子将铁夹子夹住刘比县令的小拇指,然后对着他的脚心不断的吹凉气,二赖子这是干什么呢,他是在搞一个试验,小时候,他玩过的一个小把戏,也就是说,夹住正在熟睡的伙伴的小脚趾,然后不断的往他的脚心吹凉气,那么他肯定会十有**梦见美女,而且是梦见赤身露体的美女。 果然,这个办法很灵,刘比县令突然在睡梦当中喊出一句梦话來;“刘婷婷,啊,你的身体原來如此的妙不可言呀,我多少次的都想要看一看你不穿衣服的样子呢,啊,好美,啊,多么的让人迷醉的身体呀,啊,我简直要昏过去了” 一会儿,刘比县令就如同身上装了一台发动机一样的,开始抖动起來,并且是有节奏的,有规律的抖动起來,就好像是打摆子一样,这个时候,二赖子捏住鼻子,假装大副刘婷婷中校的说话,嗲声嗲气的轻声说道;“刘比县令,你就像是一个大馋猫一样,好吧,你现在去洗澡舱,洗洗吧,你看你整天不知道在干什么,弄的满身的汗臭味儿,你就快去洗澡舱吧,我也在那里等你呢。” 啊,大副刘婷婷中校竟然邀请自己去洗澡舱一起洗澡,这不是天大的好事情吗,刘比县令就跟中了魔法一样,梦游般的翻身起來,然后看也不看二赖子一眼,便径直走出了宿舍舱,朝着洗澡舱走去,他的步履比较坚决,看不出是梦游症患者。 看來这个办法很灵呀,二赖子望着刘比县令的背影暗暗窃喜道,但是,他不能光顾了高兴,还得要精心的导演一出好戏才行呢,于是,二赖子便急急的追了上去,他追上刘比县令,对他说道;“喂,刘比县令你是不是要去洗澡舱呀。” 刘比县令神思恍惚的说道;“是呀,你怎么知道的呢。”二赖子说道;“我看你脚步很匆忙,好像是在赶路一样,朝着洗澡舱走去,你干嘛那么急呢,难道说,你要约会什么人吗。”刘比县令神秘的笑了;“对了,你算说对了,我就是要去会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我们的大副刘婷婷中校,她这会儿肯定是在洗澡舱里呢。” “人家大副在洗澡,你去凑什么热闹呀。” “我凑什么热闹,大副刘倩婷中校亲自让我去的。”刘比县令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然后,他推开二赖子说道;“别挡我的路,我得赶快去,说不定大副刘婷婷还等着我给她搓背呢。”二赖子估计这会儿二副曲小妍少校肯定已经在洗澡舱洗澡了,便放开刘比县令,并且对他说道;“刘比县令,我就不耽误你的好事了,你快去吧,说不定人家已经等你等得不耐烦了。” 刘比县令听了,屁颠屁颠的走了,然后二赖子马上返回到休息舱,将刚才的情况给普希银和莱蒙托夫斯基,以及**夫斯基都说了,他们听了格外的亢奋,**夫斯基说道;“啊,机会终于來到了,我们赶快去呀。” 普希银说道;“二副曲小烟肯定在刘比县令闯入到洗澡舱的时候,大呼小叫的,那个时候,我们就要把那个惊慌跑出來的刘比县令,给截住,然后一顿痛打,大家都不要手软,给我打得他几天都爬不起來最好了。” 莱蒙托夫斯基说道;“对,那样的话,我们就解放了,也不用每天去受到严酷的训练了,这真是一举三得呀。”**夫斯基有点等不及的说道;“那么,我们就别在这里磨蹭了,赶快走吧。”于是乎,四个人急忙赶到了洗澡舱。 刚刚走到洗澡舱跟前,也算是來得比较巧了,只听到洗澡舱里面有一个女声大喊道;“快來人呀,非礼啦。”话音未落,只见有一个人踉踉跄跄的跑出了了,他的衣冠不整,四个人都看清楚了,此人正是刘比县令。 二赖子一声喊打后,四个人抡起手里的棒子,就一起朝着刘比县令是劈头盖脸的一顿痛打,本來,刘比县令就是梦游的状态來到洗澡舱的,而且是会大副刘婷婷中校的,这会儿却在洗澡舱碰到二副曲小妍少校在洗澡。 他正诧异着呢,二副曲小妍少校捂住私处,便大呼小叫起來了,结果呢刘比县令惊慌失措的就往外面跑,他的衣服脱了一半,也顾不上穿上,便撒腿就跑,还沒有等跑几步远呢,便被普希银和二赖子还有莱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拦截住后,一顿迎头痛击。 只打得刘比县令连声求饶,但是,普希银和二赖子还有莱蒙托夫斯基,以及**夫斯基只管闷头痛打一气,哪里管得刘比县令的求饶声,直到打得大家都手发酸了,再定眼看看刘比县令早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人事不省了,这才罢休。 这时候,二副曲小妍少校从洗澡舱露出头來,看到刘比县令如一团泥一样,瘫在甲板上,又看看四个围殴刘比县令的人,还沒有等她说话呢,二赖子便对她说道;“二副曲小妍少校,我们恰好经过这里,听到你的救命声音,便拔棍相助,把这个骚扰你的家伙给痛打了一顿,也算是给你压压惊吧,你放心,他不会有什么事的,我们已经手下留情了。” 第八百一十八章 总算是快要熬出头了 第八百一十八章总算是快要熬出头了 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名誉舰长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不得不抱病替代武器装备库长刘比少校.继续训练普希银和二赖子还有莱蒙托夫斯基.以及bobo夫斯基.因为.刘比县令(我们称呼他这个职位习惯了.认为称呼刘比少校.或者是刘比库长.都不如刘比县令顺口.所以说.还是称呼刘比县令罢了)被他所训练的四个人给打得至少十天半个月起不來床. 关于四个人围殴刘比县令的事件.由于二副曲小妍少校极力在曲娟去舰长的面前替四个人说好话.说那天她在洗澡舱单独洗澡呢.刘比县令突然神思恍惚的闯入到洗澡舱.那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二副曲小妍少校.当时就把二副曲小妍少校给吓得半死.为了怕刘比县令比较方便的來对她非礼.于是她就大呼小叫起來了. 幸亏恰逢四个人.那四个人呢.就是普希银和二赖子.还有莱蒙托夫斯基和bobo夫斯基这四个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对了.这里要说明一下.他们拔刀相助.并不是真的拔出刀來相助.而是拔出棒子來相助了. 若不是四个好汉的拔刀相助.二副曲小妍少校肯定会被刘比县令占便宜的.而且是大大的便宜.你想想嘛.在洗澡舱里.二副曲小妍少校已经开始脱得光溜溜的.正在一边哼着民间小调.一边快乐的在洗澡呢.结果呢.如同一头熊一样的闯进來一个人來.你说说.谁不害怕. 再说了.如果这个时候.刘比县令那直勾勾的眼神对二副曲小妍少校的酮体扫描之后.接下來将要发生什么.谁都可以猜出來的.面对着一丝不挂的女人.而且是美女军官.刘比县令只要是大步往前那么一跨.两手那么往前一伸.一搂.一抱.那么.二副曲小妍少校肯定会在色魔的爪子下.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 所以说.二副曲小妍少校万分感激那四个绿林好汉.她对曲舰长替普希银和二赖子.还有莱蒙托夫斯基和bobo夫斯基求情道;“我认为.能够在别人遇到困难或者是危险.特别是女人.尤其是美女军官遇到危险的时候.挺身而出.不畏权势.能够群起而攻之.将有可能成为色狼的刘比县令给一举制服.这个行为本身就很了不起的. 而且四个人维护了一个满江红号战列舰的中层领导的清白和尊严.维护了作为一名美女军官的纯洁和自尊.因而说.四个人围殴刘比县令的意义不同寻常.所以说.二副曲小妍少校就声泪俱下的对曲娟去舰长说道;“曲舰长.我认为他们四个人已经训练的很出色了.不说是炉火纯青.也是出类拔萃了.所以说.我认为.是到了给普希银和二赖子.还有莱蒙托夫斯基和bobo夫斯基解套的时候了.让他们继续发挥自己应有的作用.为满江红号战列舰增添光辉吧.” 二副曲小妍少校在曲舰长的面前.措辞恳切.又是抹着眼泪.擤着鼻涕说的话.这让曲舰长和舰长助理王靓來中校也非常的感动.于是.两位满江红号战列舰的美女领导.经过商议.根据普希银和二赖子还有莱蒙托夫斯基和bobo夫斯基的表现.准予解除上述四个人的训练.从新年的二月份开始.重新安排职位.按照满江红号战列舰的需要.分配各自的工作岗位. 但是.在一月份剩余的几天.也就是一星期左右的时间里.还需要继续在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的监督下.将训练进行到底.舰长曲娟去大校的命令下达之后.普希银和二赖子.还有莱蒙托夫斯基和bobo夫斯基都万分高兴.他们四个人拥抱在一起.欢呼雀跃.连声高喊;“乌拉.乌拉.乌拉.” 四个人的欢呼声.惊动了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官兵.他们都并不知道这四个人为什么要表现出无比亢奋的神情.是不是给他们四个涨薪水了.或者是给他们四个提军衔了.还是要给他们四个人都升官.这些大家都不得而知. 当然了.曲舰长的命令只是在领导层以及普希银和二赖子还有莱蒙托夫斯基和bobo夫斯基这四个人知道.由于命令还处于一种保密状态.所以说.别的官兵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只是.大家对于四个人表现出來的怪异举动.报以怀疑的目光. 该不会是在严酷的训练之下.四个人的精神发生了奔溃.都患上了一种应激性神经性疾病吧.要不为什么平白无故的.四个人抱在一起.如四头狗熊似的.來个熊抱的动作.然后高呼什么乌拉乌拉的呢.可是.四个人却不理睬别人的猜疑.只管我行我素. 不是还有一个來星期的训练要完成吗.那就來好了.就像是一位大作家说得那样.让训练來得更猛烈些吧.(不过.大作家的原话是;让风暴來得更猛烈些吧.这里同样经过了一位也是大作家的修改.就成了读者所见到的那种富有力量的句子) 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名誉舰长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干事情非常认真并且苛刻的老头儿.为此.普希银和二赖子.还有莱蒙托夫斯基和bobo夫斯基都暗地里.称呼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为糟老头儿. 称呼他为糟老头儿是鉴于他的身体.简直是摧古拉朽之势.也就是说.稍微一折腾.就要四肢不挨甲板儿.并且与甲板平行的人.这不他的龙体还沒有恢复呢.就要接过刘比县令的接力棒.继续对四个人进行严酷的训练了. 虽然.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也接到了曲舰长的命令.知道由他來接管那四个人的训练.也只有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了.但是对于干事情无比认真且苛刻的糟老头儿來说.他要让这一个星期的训练.安排的紧张而有序. 也就是说.不能有半点马虎.一定要尽职尽责.要不愧对了满江红号战列舰全体官兵对自己的信任.也愧对了自己作为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名誉舰长.更愧对了自己作为海军上将的荣誉.所以说.也为了不辜负曲舰长的对他的期望.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决心在最后的一星期时间里.要做到生命不息.训练不止. 这一天.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让普希银和二赖子.还有莱蒙托夫斯基和bobo夫斯基抬着担架.上面躺着依然卧病在床的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來到甲板上.今天的训练科目是射击.说起射击來.毕竟长枪和短枪都有限.于是就用射箭來替代. 弓箭是用牛皮和藤做成了.拉力很大.牛皮搓成的弦.弹性很大.弓子是用竹子做的.若是拉满弓的话.沒有相当的气力是不行的.所以说.射箭看起來都是站在原地不动.可是需要动用胳膊和腰部的肌肉和力量.射上几箭.方可.可是若是一个上午都训练射箭的话.谁都吃不消的. 可是.偏偏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是一个一丝不苟的人.他躺在担架上.用严厉的目光扫视着四个接受射箭训练的人.谁拉弓是不是拉满了.谁的箭在弦上.是不是瞄准了目标.所谓目标就是高高的桅杆上的一面彩旗.反正看看谁射中的箭多.合格的话.是要射中六箭才行. 我靠.我特靠.六箭.你个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你个糟老头來试一下.我保管你一箭都射不中.你倒是挺滋润的.躺在担架上.晒着太阳.然后大腿翘二腿的.光知道动动嘴皮子.让这个那样.让那个这样.四个人都恨不得将担架重新高高举起.然后來一个一.二.三.抛.将糟老头连担架带人一起抛到大海里去.喂大鲨鱼算了. 不过.自从那次四个人合伙用计教训了刘比县令之后.四个人曾经总结过.认为下手有点太狠了.因为刘比县令当时被打得已经是奄奄一息了.若是再打那么几下的话.刘比县令就有可能成为烈士.那样的话.四个人谁也逃脱不了干系. 可是.当时一旦动起手來.谁还能够控制自己呢.只是不断的棍棒相加.打得刘比县令如同他过去打犯人一样的痛快淋漓.殊不知.痛快之后.就要担责任了.好在.刘比县令的身子骨还算是比较结实.毕竟他吃得一身的膘.幸亏这身膘了.救了他的大驾.若不然的话.他的性命十有**是难保呢. 不过.普希银和二赖子.还有莱蒙托夫斯基和bobo夫斯基都觉得事后很是后怕呢.还好沒有弄出人命來.算是自己的造化.所以说.以后.这样的教训还是不搞为妙.所以说.他们四个虽然对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也是一肚子的怨气.可是谁也不会想到要教训这个糟老头子. 好在.还有一个星期不就解放了吗.训练的噩梦不是就结束了吗.难道就不能咬牙坚持一下.忍耐一下嘛.俗话说.小不忍则乱大谋.二赖子最知道这个古训了.毕竟他是中国人.对于中国的历史上某些古训还是多少知道的. ∷更新快∷∷纯文字∷ 第八百一十九章 总算是完事大吉啦! 二赖子的臂力不如莱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不过比普希银要强的多,射箭快一个上午了,二赖子好歹射中了三箭,但是距离六箭的任务目标还差一半呢,可是,二赖子的胳膊似乎不听使唤一样,都几乎拿不起來了,而且就是拉弓也拉不满。 普希银的情况似乎还要糟糕,他只射中了两箭,而且他的胳膊都好像肿了,别说拉满弓了,就是拉一下弓箭,他的胳膊就如同断了一样的疼痛,看起來,距离六箭的标准,还差个四箭,肯定是完不成目标任务了。 比起二赖子和普希银,莱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要算是比较合格的,莱蒙托夫斯基一共是射中了五箭半,为什么说是五箭半呢,因为有一箭射到彩旗的边缘上了,经过请示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之后,就算半箭好了。 **夫斯基完成了五箭,虽然莱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要比普希银和二赖子的成绩要好,可是距离六箭的目标任务也就是一箭之差,但是,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却不妥协,坚持要求四个人,一定要完成射箭的指标,如果不完成的话,谁也别想吃饭,更别想回去休息了。 我靠,我特靠,若是要完成六箭的指标,也就莱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又希望,而普希银和二赖子却要呆在甲板上,再射上一个下午,说不定太阳落山了,他们俩还兴许完成不了呢,于是,普希银和二赖子就对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求情。 “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你是知道的,我和二赖子过去是当头儿的,我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少将副司令,二赖子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后勤保障部的少将部长,我们作为高级指挥员,哪里受到如此的训练呀,别说是射箭了,平时都懒得拿一下弓箭呢,而莱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就不同了,他们都是水兵出身,有条件接触射箭,再说了,他们俩的身体素质要好于我和二赖子,所以说,你要有所照顾和有所区别才行,不能一刀切呀。”普希银说道。 “是呀,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我比普希银要好一点,射中的箭数也比他多,由此可以证明普希银说得情况完全属实,而且这里面还有一个道理,就是说,谁的官越大,谁射箭的本领就越糟糕,这说明什么呢,就是说明,我们当领导的,平时根本不用弓箭,因为我们都配有手枪呢,假如说,你要我们來比赛手枪射击的话,我们肯定是沒说的,不说是百发百中,也差不多弹不虚发吧。”二赖子说道。 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却不以为然,在他的眼里,什么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少将副司令呀,还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后勤保障部的少将部长呀,统统都不在他的眼里,特别是现在在他面前的人,都是接受训练的普通水兵,哪里有这个头衔那个头衔的。 因此,既然是普通水兵,就要接受严格的训练,任何借口,任何托词,都是徒劳的,你们企图用过去的职位來说服我,那都是枉费心机的,要知道我可是波罗的海舰队司令,正儿八经的上将司令官,我都躺在担架上,顶着毒日头,不惜满头大汗的陪着你们训练,你们还敷衍了事,那怎么行呢。 “我说过,今天的射箭任务,一定要完成指标,如果谁完不成,谁就呆在甲板上,直到完全射中六箭才算是完成今天的训练科目,明白了吗。”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一点都不网开一面,这让普希银和二赖子很是苦恼。 沒有压力的要算是莱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他们很欣然的接受了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的命令,坚决要完成训练的指标,不完成,宁可在甲板上不停的射箭,直到完全达到指标为止,很快,莱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已经赶在吃中饭的时候,率先完成了射箭指标,兴冲冲的去餐厅舱吃饭了。 甲板上,只有普希银和二赖子还在不停的是射箭,一个下午很快就过去了,二赖子的指标还差一个,而普希银呢,却差两个,二赖子的胳膊实在是举不起來了,别说是拉满弓了,普希银的胳膊都肿得更大腿一样的粗了。 最可气的是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也不嫌在甲板上监督普希银和二赖子难受的慌,他很快吃了晚饭之后,被莱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两个轮流的又背到射箭的现场了,太阳渐渐的落入到大海的西边,晚霞都已经在西部天边,渲染半个海面。 天色越來越暗淡了,甲板上已经沒有什么官兵了,因为到了夜晚,甲板上是很寒冷的,风也很大,只有脑子有问題的人,才在甲板上无休止的呆在上面,所以说,普希银和二赖子一遍又一遍的在射箭,可是那个高高的桅杆上的彩旗,如同要捉弄他们俩似的,箭就偏偏不沾彩旗。 怎么办呢,如果再不射中的话,说不定今晚要呆在甲板上过夜呢,本來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还想继续监督普希银和二赖子射箭,但是,他到了月亮升起來的时候,是在是支撑不下去了,心口发痛不说,还困倦的眼皮子老是打架。 在这样的情况下,莱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就提前将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抬回到他的宿舍舱去睡觉去了,剩下的只有普希银和二赖子还停留在甲板上,“嘿,我们难道就那么笨吗,为什么我们不爬上高高的桅杆上,把箭戳进彩旗里面,不就可以了吗。”二赖子的主意让普希银一下子觉得眼前豁然开朗。 “很好,二赖子,你不但挽救了你自己,也挽救了你的领导。” “等一等,普希银,你是谁的领导,请你再也不要这样说,好不好,要是让别人听见了,又要嘲笑我们俩个了,就像是西班牙的文学名著《唐吉可德》里面的唐吉可德和桑丘一样,让人可笑,等你恢复了副司令的职位,你再充当我的领导吧,现在,你可是什么都不是,而且连射箭都不如我呢。” 普希银认真的看了看二赖子,说道;“嘿,你是不是羽毛长全了,不认我了,要知道,我们都是在一个过程当中,虽然现在我已经被剥夺了一切职务,但是我相信沙子里面埋不住真金的,而且是金子总是要发光的。” 二赖子说道;“对,你是金子,我们都是沙子,对不对,可是,你这个真金白银为什么连射箭都不如我这个沙子呢,可见你不行,过去你是我的领导,我承认,可是现在你什么都不是,而且还在射箭方面都不如我,你还有什么资格骄傲呢。” 普希银无话可说了,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赶快把今天的射箭指标完成,要不然的话,被曾经的部下看不起,也是一件烦恼的事情,可是,要论自己的本事,要是能把六箭都射中桅杆上的彩旗,无疑于天方夜谭,不过,刚才二赖子提醒得对,不管采用什么手段,只要完成射箭指标就可以了,就是爬上高高的桅杆上,给彩旗戳上够数的箭也可以的。 想到这里,普希银对二赖子说道;“好了,我们现在讨论一下,该怎么样把箭戳到彩旗上去吧,刚才你的建议还不错,就是人爬上桅杆,用手來戳,我认为这个办法很好,不过,大冷天的,夜晚的海风也大,如果再有别的办法,不用冒着风险爬上高高的桅杆,也可以将彩旗戳上箭,不是更好吗。” 二赖子望了一眼高高的桅杆,对普希银说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爬上桅杆了,要不然的话,怎么能够给彩旗戳上箭呢,你不是比我官职高,也就是说你比我高贵和智慧吗,你來想一个我们都不用亲自冒着风险爬上桅杆的办法,怎么样。” 普希银也望了望那寒风当中微微晃动的桅杆,心里有点发毛了,这样的寒风,如果真是爬上高高的桅杆,别说是给彩旗戳箭了,就是人上去都差不多冻僵了,可是,除了爬上高高的桅杆之外,是不是还有别的好办法呢。 突然,普希银看到桅杆上的绳索,那是升降彩旗用的绳索,对呀,为什么不把彩旗降下來,在甲板上把够数的箭插到彩旗上,然后再升上去不就可以了吗,想到这里,普希银说道;“二赖子,我有办法了,我们不用爬桅杆,只需要将桅杆上的升降彩旗的绳索拉动一下,把彩旗拉下來,插上够数的箭之后,再拉动绳索,把彩旗升上桅杆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二赖子一听,兴奋起來了,眼睛也发亮了;“对呀,普希银,你的办法绝,你是我第一次感到你的脑袋够用的表现,高,实在是高。”普希银说道;“怎么,难道说过去我的脑袋不够用吗。”二赖子说道;“我沒有说你的脑袋不够用,只是这次你咋那么的智慧呢,好吧,我们不要废话了,赶快照你说得去做吧,还得防止别人看见呢。” 第八百二十章 又要从头开始吗? 普希银和二赖子赶忙将桅杆上的彩旗,通过绳索放了下来,然后各自在上面插够了六支箭,就又将采彩旗升上了高高的桅杆。等做完这一切的时候,时间已经是晚上的八点了。“好了,我们也可以回去吃饭和睡觉了。不过,我们还得给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打个招呼,要不然的话这个糟老头儿肯定是不许我们离开甲板的。”普希银说道。 “好吧,我们现在就去见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二赖子说道。 他们两个人来到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的宿舍舱,看见他正在由军医给他量血压呢。看见普希银和二赖子来了,他不由的眉头一皱,说道;“你们俩怎么来了?你们的射箭指标完成了吗?”普希银和二赖子一起来个敬礼,然后同声的回答道;“报告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我们俩的射箭指标都已经完成了,您可以去检查。” 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听了普希银和二赖子的回答之后,当真想马上去甲板上检查。“好吧,你们俩把我背到甲板上,我要检查!”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说道。他推开正在给他量血压的军医。“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你不能这样,我给您的血压还没有量完呢,而且一会儿您还要吃药呢。” “吃什么药?”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说道;“我先把他们两个的射箭指标检查完了,再吃药。否则的话,我什么都吃不下的。”军医无奈的说道;“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你可以明天早上去检查也行,现在天都黑了,你就是到了甲板上也无法看清呀。” “你懂什么?我可以让他们两个给我爬上桅杆,把彩旗取下来,我要亲自数一下上面是不是够了他们所射箭的数额?”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说道。我的妈呀,这个糟老头子,竟然要让我们爬上高高的桅杆来让他检查我们的射箭指标,可恨又可气! 普希银和二赖子当即就觉得天旋地转的。如果真的让他们俩个爬上高高的桅杆,你想想那么大的海风吹着,那么寒冷的天气,四周都黑乎乎的,这个糟老头子就不怕我们从高高的桅杆上面摔下来吗?看来呀,这个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也需要我们好好的教训一番呢。 “你们俩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我背到甲板上去!”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说道。军医忙说道;“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你别激动,这样的话有可能你的血压会升高的。这样吧,我叫他们俩个把你放在担架里面,抬你去甲板上去好不好?” “反正不管是背着也好,抬着也罢,都行。”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的条件不高。这是一个对自己不太讲究的老头子,可是对别人真是太苛刻了。哼,还是得想个什么办法,教训一下这个糟老头子,最好让他也跟刘比县令一样,卧床不起才行。 当普希银和二赖子用担架将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抬到了甲板上。在黑夜里,甲板上只是在月朗星稀之下,反射着冰凉的钢铁的甲板的光。军医不放心也拿着氧气袋,跟随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来到甲板上,他怕万一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万一情绪一激动,要是发生像心肌梗塞什么的,那就麻烦大了。 所以说,军医不仅带着氧气袋,还带了急救药之类的东西。就是想以防万一。“好吧,你们俩个谁先爬上桅杆,把彩旗给我取下来呢?”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在黑暗里,那双浑浊的眼睛如同老鼠一样的在发着微弱的光。 “报告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根本用不着爬上桅杆,只需要用绳索将桅杆上的彩旗降下来,就可以检查彩旗上的箭的数量了。”普希银说道。“啊,我怎么把这个茬给忘记了呢?看来年纪大了,真是记性不中用了。好吧,那你们快把彩旗给我降下来,我要检查。” 普希银和二赖子将桅杆上的彩旗放下来之后,将那两面各自插着六支箭的彩旗,拿到了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的面前,让他过目。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让军医点上蜡烛。然后在蜡烛摇曳的光亮下,仔细的观察着彩旗上面插箭的情况。 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看得格外认真,很快他就发现了问题。“怎么回事儿?这几支箭不像是射上去的,倒像是人为的插上去的。”普希银和二赖子做贼心虚,马上对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说道;“我们敢打包票,我们的确是射足了您所要求的射箭指标。我们不敢有半点懈怠和马虎呀,要知道,这是在训练,就跟真的打仗一样呀。” “哼,你们说得比唱得好听。你们还想糊弄我这个海军上将,你们还嫩着呢。你们看看,这上面的箭为什么有的是斜着插上去的,有的却是正正的插上去的呢?”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一边说着,一边将彩旗上面的几支箭的歪倒程度拨弄着。 “如果箭是从下面射上去的,应该有一个角度,也就是说,箭插在彩旗上面是倾斜的,而如果人为的插上去的,就是正正的立在上面的。连个倾斜度都没有。哼,你们以为自己聪明,干出这个小伎俩,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当众戳穿了普希银和二赖子的把戏。让两个人无地自容。 “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你就那么肯定是我们故意插上去的吗?难道不考虑海风的因素吗?因为彩旗是在空中飘荡的,箭射中彩旗之后,有的是倾斜的,有的却是正正的插着的。”普希银企图进行狡辩,为他和二赖子做的手脚进行掩盖。 但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是不容易被糊弄的糟老头子。他斩钉截铁的对普希银和二赖子说道;“别再狡辩了。没有用的。现在,我命令你们俩,给我点上蜡烛,连夜射箭。不达到每人六支箭的话,你们就别离开甲板,哪怕是一晚上不睡觉也给我射箭。” 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普希银和二赖子现在感到的不是天旋地转了,而是万念俱灰了。这个糟老头子,是不是存心让我们一晚上呆在甲板上呢?要知道在冬日寒冷的季节里,别说是在甲板上呆一个晚上,哪怕是呆上一个小时,都会把人给冻僵了。 你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是躺着担架上,说话不嫌腰疼,你动动嘴皮子,可是我们呢,却要忍受着零下几十度的严寒,一整夜都在甲板上射箭。是可忍,孰不可忍!普希银和二赖子面面相觑,他们虽然没有说话,可是从彼此的目光当中,却读出了这样的一个信息;绝对不能接受这样苛求的命令,如果真要是答应了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的训练要求的话,那么等待他们的将是冻死。 如果不想冻死的话,那就要改变这个命令。当然了改变命令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尝到他无视别人的生命所带来的苦果。可是,若是对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动手的话,万一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普希银和二赖子将会付出巨大的代价的。 但是,眼下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因为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坚决要求普希银和二赖子完成射箭的硬性指标,而且是从头来,就是说原来射中的箭已经统统不算数了,我的妈呀,要从头开始,从零开始进行射箭,这不是拿生命来开玩笑吗? 所以说,与其在甲板上冻上一个晚上,冻死,不如来个揭竿而起,对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实施一种严厉的措施,把他控制起来,或者是暂时让他失去记忆。怎么样让他失去记忆呢?最好的也是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照着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的老脸,猛击一掌,或者是一拳! 让他满脸开花的状态下,失去记忆。普希银和二赖子又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们似乎在无声的用目光进行探询;要不要动手?如果动手的话,是来个满脸开花,还是来个别的什么方式?如果不用满脸开花,用老虎坠树的方式怎么样? 什么叫做老虎坠树呢?就是说,普希银和二赖子一人抓住伏罗希洛卡的脑袋和脚,然后朝甲板上,猛地一扔,这就叫做老虎坠树。一般来说,这个办法可以让一个人被摔晕过去。因为高度不是很高,可以避免发生骨折的因素出现。 不过,考虑到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已经是一个糟老头子了,恐怕来个老虎坠树的话,会让他老人家伤筋动骨的,那么最好的方式还是满脸开花就好。不过就是看起来,有点破相的感觉。比如说,一拳或者是一掌击过去,会让鼻涕鼻血一起横流。 不过,事到如今,也顾不上这么多了。下面就是谁动手来实施满脸开花的行动。普希银示意二赖子动手,可是二赖子又依赖于普希银,他们两个都不想最后承当后果。可是,一想到整个寒冷的夜晚就要在甲板上度过,满腔的怒火又开始在胸中燃烧。 第八百二十一章 我们完成的非常漂亮 “好吧,让我们共同开始好了。”普希银对二赖子说道。 “好,我认为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二赖子感到这次普希银算是比较公平。他们之间马上达成了一种默契。什么默契呢?就是说,普希银和二赖子都动手。也就是说,普希金给一拳,二赖子来一掌。他们出手共同将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来个满脸开花。 “你们共同怎么样?难道说,你们想来个投机取巧,营私舞弊吗?”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以为普希银和二赖子两个人说得话的意思是共同来射一个靶子,也就是说,两个人射一个彩旗,这样的话,不是就命中彩旗的几率大一点吗?可是这样就体现不了个人的训练水平呀。“你们不能共同,明白吗?” 普希银微笑的走到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的面前,对他说道;“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我们也只能是对你来个共同实施了。请你谅解好了。”说着,就猛的一下出拳,照着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的脸,打了个满脸开花。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万万没有料到普希银竟敢这样对他,而且还出手打他,这还了得,这不是造反吗? 还没有等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发怒呢,二赖子这个时候也走近了一步,笑嘻嘻的对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说道;“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你怎么了?干嘛要流鼻涕呀,我给你拾掇一下吧?”说着,二赖子就猛的一下出掌,给了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劈头一击,顿时,让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觉得眼前好像是烟花漫天放。 好了,就一拳并一掌,多了也用不着了,因为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已经把脑袋歪倒一边,呈昏睡状态了。现在不用管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了,倒是要管管军医呢。因为他目瞪口呆的面对着鼻涕和鼻血一起横流的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用哆嗦的话,对普希银和二赖子说道;“你们怎么敢胆大包天?” “我们就是胆大包天了,如果不这样的话,我们俩个今晚将在甲板上冻成冰棍的,你是军医,难道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吗?”普希银对军医说道。“可是,他毕竟是海军上将,你们怎么敢出手打他呢?”军医依然想不通的说道;“如果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你们俩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好吧,我们也认了。如果你要是想不通的话,我们也不妨让你陪着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一起,暂时失去记忆。”二赖子说着,猛的出手一掌,打得军医转了一圈。普希银也猛的出手一拳,又打得军医朝着相反方向旋转了一圈,然后如蝴蝶一般慢慢的倒下了。 “把他们俩拖到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的宿舍舱去。”普希银对二赖子说道。他们赶忙将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和军医一起拖走了。然后到了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的宿舍舱里,将他们两个放进宿舍舱里,就将门反锁上,出来了。 “他们没事吧?”二赖子有点担心的说道。 “有什么事情。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有军医陪着,肯定是军医先醒来,然后他就可以照料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了。我们操什么心呢。”普希银说道;“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痛痛快快的吃个热饭,然后痛痛快快的睡个好觉就行了。” “那射箭的事情?” “射箭的事情就让它见鬼去吧。等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醒来了,他肯定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普希银说道。很好,够睿智的。二赖子这会儿才从普希银的身上看到了一点副司令的影子。本来嘛,当官又不是摆家家完儿,没有一点当官的范儿和思维怎么行呢? 等普希银和二赖子吃罢饭,回到了休息舱,莱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对于他们如此快的回来,都表示了惊讶;“啊,你们那么快就完成了射箭指标吗?”莱蒙托夫斯基说道。他不相信这是真的,因为像他和波波夫斯基完成了射箭指标,都用了差不多一天时间,而普希银和二赖子却用了很短的时间,而且还吃了热饭,并且两人一点在甲板上受冻的感觉都没有,显得那么的轻松和快活。 “你们是不是适应夜晚来进行射箭训练呀?”波波夫斯基甚至还犯傻的问了一句。 普希银背着手,俨然是司令员在巡查休息舱的感觉一样,看了看莱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然后说了一句;“你们都给我闭嘴!现在我们都统统睡觉!”普希银说完,就一头倒在自己的铺位上,很快就扯起了呼噜。 莱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还想说什么,二赖子把食指放到嘴唇边上,对他们嘘了一声,意思让他们不要说话,然后自己也一头倒在床铺上,呼呼大睡起来了。莱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觉得好生奇怪,这两个是怎么回事儿?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吧? 这样想着,他们俩也都各自爬到自己的床铺上,倒下睡觉了。 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在苏醒的时候,已经是一天以后了。他醒来的时候,看见军医忙前忙后的,给自己包扎面部,觉得很奇怪;“我的脸怎么了?”军医说道;“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你那天晚上晕倒在主甲板上,碰得是鼻青脸肿的,我正在给你包扎呢。” “我不是躺在担架上了吗?怎么会自己晕倒在甲板上,而且还是碰得鼻青脸肿呢?”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说道,他对于军医的话,半信半疑的。“是的,你开始是躺在担架上的,可是把你往宿舍舱抬的时候,你从担架上给翻下来了。也就是说你晕过去的时候,一下子翻出了担架,结果就出现了鼻青脸肿的事情。” 军医因为得到了普希银和二赖子的警告,所以说,不敢实话实说。只能是瞎编一气。因为他自己都是有点鼻青脸肿的样子,他不想让自己再来一次鼻青脸肿了。因为,他得悉曲娟去舰长几天后,将启用普希银和二赖子还有莱蒙托夫斯基,以及波波夫斯基这四个受训者。 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已经是老矣,而普希银和二赖子还有莱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都很年轻,以后很有可能在满江红号战列舰上担任要职,所以说,军医认为自己要学的聪明一点,为了一个老头子,而得罪了四个有可能被启用的人,完全是划不来的。 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又问道;“你怎么也是鼻青脸肿的呀?”军医又瞎编起来了;“啊,是那天晚上风太大了,我在甲板上跟随着你的担架,结果没有走稳,摔了一个大跟头,结果就碰成鼻青脸肿了。不过我年轻,无碍大事。” 军医一边说着,一边将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的下巴和鼻子都用白纱布包扎上,看上去倒像是战场上的伤员一样。就这样,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还惦记着普希银和二赖子,还有莱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这四个受训者的训练情况。特别是普希银和二赖子他们俩个那天的射箭指标,到底完成了没有? “你去把普希银和二赖子给我找到这里来,我要见见他们。”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说道。 “可是,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你这个样子,是不是暂时不要见他们的好。因为这有损于海军上将的形象呢。”军医面露难色的说道。“什么有损于海军上将的形象?这是什么话?你想想,如果是在战场上的话,难道我这个样子,就要放弃指挥了吗?要知道过去,我指挥着整整一个波罗的海舰队呀!那是多少只战舰呀!浩浩荡荡的,威风无比,现在,我脸上有点伤不要紧的,快去,把普希银和二赖子叫来!” 军医只好依照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的意思,马上找来了普希银和二赖子。在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的宿舍舱里,普希银和二赖子忐忑不安的见到了他们已经有差不多两天没有见到的糟老头子。啊,变化真不小呀!瞧,他脸上缠着白纱布,一只眼睛还肿胀着,另外一只眼睛如同大熊猫似的,有一个明显的黑圈萦绕在他的眼皮周围。 “报告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普希银和二赖子前来报到!”普希银和二赖子立正并且向躺在床上的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敬礼。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想直起上身,还礼的时候,被军医给赶忙制止了。因为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的胳肢窝里,还掖着温度计呢。 如果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要是猛的一下直起身子,很有可能将腋窝里的温度计给撇断了,这样的话,断裂的温度计肯定会伤害到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的,所以说军医的制止是对的。也是必要的。“你们俩个那天完成了我给你们规定的射箭指标了吗?” 咦,这个糟老头子,都被我们打成这样了,还念念不忘那天要我们完成的射箭任务,你说说,天底下有这样好玩的海军上将吗?普希银和二赖子相视一笑,彼此都扬了扬眉毛。此刻,他们俩内心简直是乐开了花儿。 第八百二十二章 乘坐小船逃走吧! 看來,那天给这个糟老头子和军医都來了一个满脸开花,还是给对了,如不然的话,我们兴许现在正渐渐变成海洋大鲸鱼肚子里的粪便了也说不定呢,想到这里,普希银就对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说道;“我们都完成了,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我们而且完成的非常漂亮呢。” “是吗,那就把代表你们完成很漂亮的指标的彩旗,拿给我看看吧。”这个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还是不接受教训,那天都把他打了个满脸开花了,他还要看什么彩旗,“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我要遗憾的向你报告,那两面插满了箭的彩旗,因为那天夜晚的风格外的大,结果都被吹跑了。” “吹跑了。”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带着狐疑的目光盯着说话的二赖子,“是的,吹跑了,而且想追都追不回來了,因为那天晚上的风力差不多都有**级呢,不过,你如果真想找的话,说不定会被别的什么军舰发现在海面上飘荡的,要是真被别的什么战舰的水兵给找到了,也不知道猴年马月了,所以说,最好还是别指望能找回來。” 普希银和二赖子一唱一和,说得真像是有那么回事一样,这个时候,军医也讨好的对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说道;“我亲眼看见那天晚上的风很大,普希银和二赖子说得彩旗也都吹跑了,这是真的,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你不相信他们,你也该相信我吧,“ 啊,既然军医都这样说了,还是相信他们吧,作为普希银和二赖子來说,他们心里充满了对军医的感激之情,有朝一日我们发迹了,官复原职了,一定要好好的提携军医的,至少给他封个上尉军医的,现在距离曲舰长准备结束普希银和二赖子,还有莱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四个人的训练,将要对他们进行任命的日子,还有三天时间了。 说不定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身体这样的情况,就将就过去算了,可是这个糟老头很苛刻,他要坚守到最后一天才算是尽到职责呢,怪不得别人沒有当上海军上将,伏罗希洛卡当上了海军上将,十有**是因为他对职责的坚守。 且看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是怎么安排普希银和二赖子,还有莱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四个人剩余的三天的训练计划的,倒数第一天,是要进行放小船训练,你肯定说了,放小船还不容易吗,难道这也叫训练吗。 这你就不知道了,在军舰上放小船,是需要滑轮上的一根拇指粗的绳索,要使劲儿的拽住绳子,慢慢的将吊在船舷处的小船,慢慢的放到海面上,因为战舰的高度距离海面有大约十五到二十米之高,所以说放小船的时候,你就需要运用臂力花费是十分钟左右的时间,把小船平稳的放到海面上。 这项工作,看起來容易,实际上确实很不容易呢,而且,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给普希银和二赖子,还有莱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四个人交代的任务是;起放小船每人十次,我的妈呀,这不是变相的做苦力吗,放下小船已经不容易了,还要重新将放到海面上的小船再升上战舰。 放下小船是一件吃力的活儿,而升起小船同样也是很费力的差事,而且每人都要起放小船重复十次才算是完成了这一天的训练任务,倒数第二天不放小船了,训练什么呢,到轮机舱的储煤舱,往外运送煤炭,每人都要运送不低于二十五吨,四个人加起來就是一百吨。 要知道,往常这个工作量,都需要一个班的水兵來运送呢,也就是说,差不多有十余个水兵在每天都干着这个苦差事,现在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却让接受训练的四个人,用一天的时间,來完成一百吨的运送煤炭的训练任务,这简直就是一种变相的惩罚。 倒数第三天,总算是不让四个人跟黑人一样,在倒腾煤炭,而是给了相对來说比较轻松的训练科目,就是到厨房舱去帮厨,看到这里,你大概说了,帮厨嘛,有什么累的,不就是给厨师洗洗菜呀,刷个盘子碗筷什么的吗。 不,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要求四个受训的人,不仅仅是干上述的小活儿就算完事了,而是让四个人和面,包饺子和烙大饼儿,而且还规定了任务,每人至少要和一百公斤的面粉,还要每人包至少二千五百个饺子,甚至是在不到一天的时间里,总共要包出不少于一万个饺子的分量來。 我靠,我特靠,我们又不是娘们儿,普希银和二赖子,还要莱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都想联合起來,再次密谋要对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给予痛击才对,假如痛击得以进行的话,四个人当中,每人至少要给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十个以上的拳头,不这样不足以平四个受训者的民愤。 在放小船的那一天,四个人都累得几乎要吐血的地板,你想想,每个人要起落小船达到十次左右,而且还要单独完成,不许别人帮忙,当一个人在放小船或者是收起小船的时候,其他的三个人就要在一旁观看,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破例答应其他的三个人,可以坐在小船上。 当然了,因为这样可以增加小船的重量,也就是说增加了训练的难度,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认为这有助于提高受训者的训练强度,但是,他就沒有想到,本來放一艘空荡荡的小船,就累得筋疲力尽的,若是小船上再坐个人或者几个人的话,就更吃不消了。 你伏罗希洛夫卡海军上将倒是很消停,躺在担架上,在军医的陪伴下,监督着四个放小船的受训者,但是,他却不知道,普希银和二赖子,还有莱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都已经是累得眼冒金花,头昏目眩了,不过呢,有一句话说得好,叫做物极必反,当人的忍耐性已经无法承受的时候,就意味着反抗开始了。 “我们不如乘坐小船跑了算了。”普希银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对二赖子说道。 “好呀,我早就盼望能够这样呢,我也实在是忍受不了了。”二赖子说道,因为他看见普希银仅仅是放了两回的小船,就已经是累的腰都直不起來了,所以说,他敢断定,若是普希银要是今天把十次的小船的训练量都完成的话,估计他也差不多完蛋了。 况且从体力上來说,普希银也根本完不成十次的放小船的训练量,因此,二赖子再想想自己,感到不寒而栗,所以说,不堪忍受的普希银一旦说出了想趁着放小船的好机会,一起逃走的时候,二赖子马上就积极响应了。 其他的两个;莱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也都积极赞成,虽然他们俩的体力要好于前领导,但是谁愿意接受魔鬼式的训练呢,哪怕就是三天也都不能够忍受了,再说了,如果追随前领导的话,说不定自己的官职还可以恢复呢,或许转机就此开始呢。 好了,既然四个人已经达成一致,就是趁着小船被放入到大海上去的时候,普希银和二赖子,还有莱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就立马坐进小船里面,然后开始想着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位置,或者是诚挚号炮艇和真挚号炮艇方向划去。 好在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战舰距离满江红号战列舰并不太远,只要是能够避开满江红号战列舰的炮击就可以了,事不宜迟,说到做到,当普希银又一次准备放下小船的时候,二赖子和莱蒙托夫斯基还有**夫斯基就如同约好似的,跳进了小船里。 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看到三个人都坐进了小船,还满意的点点头,对于普希银挑战自己的臂力,感到满足,他对军医说道;“普希银的这个头带的好,其他的三个如果都像普希银这样,每次小船上都坐上三个人,那么他们的训练水平肯定是沒说的。” “是的,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你应该在请求尼古拉二世沙皇陛下,在彼得堡开一家海军学校,你亲自來训练海军学员,该多好呀,因为你的经验如此丰富和富有创意,如果不开海军学校的话,那就是俄国的损失。” 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喜欢听这样的恭维话,他抚摸着胡子,对军医说道;“唉,我老了,开海军学校还是让别人去开好了,我还是认为自己指挥整个舰队打海战比较合适。”他们正说着话呢,普希银这个时候朝他们走來了。 “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我想跟你告辞了,还有我代表二赖子和莱蒙托夫斯基和**夫斯基也一起想您告辞。”普希银朝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行了军礼,说道,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显然是被震惊了,因为他的眉毛和鼻子几乎都挨在一起了,连浑浊的眼睛都看不见了。 “什么,你说什么,普希银,难道说你们发疯了吗。”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说道。 “不,我们沒有发疯,如果你认为我们真的发疯了,那么好吧,疯子再一次以特殊的方式跟你告别。”普希银说着,突然抡起拳头,对着担架上刚刚抬起花白脑袋的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的脸,猛击一下,结果 第八百二十三章 好运气躲都躲不掉 普希银冷不防的一拳,让伏罗希洛夫海军上将的脸,又一次来了一个满脸开花。 “啊,普希银,你真的发疯了吗?”军医惊呼道。因为他看见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的脑袋无力的倒在了担架上,那蒜头鼻子上开始纵横起鼻涕与鼻血的河流了。“军医,对不起了,我没有别的选择,或许也委屈你了,希望你再次陪伴我们的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 普希银说着,又挥舞起拳头,对准军医的脸,狠揍过去,当即弱不禁风的军医就倒在了担架旁,与伏罗希洛卡海军上将相伴了。普希银则大步迈向了小船,然后跳进小船上,事先已经进入小船的二赖子和莱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一起抓住放小船的绳索,很快就将小船就放到了大海上。 啊,获得自由的感觉真好。没有束缚,一切都是如海鸟般的随心所欲。不过,这样的自由也是相对的。因为在小船上面的四个人之间,又将形成一种上下级的关系。瞧,现在普希银开始说话了;“我们已经获得了自由,就意味着我们在满江红号战列舰所撤销的一切职务都将自行恢复。” “对,我们应该恢复我们各自的职位和军衔。”二赖子表示了赞同。因为他也尝受到了失去职位,沦为普通水兵的苦恼。失去了官衔,也就是失去了一种尊严,失去了别人对你的一种尊敬。这种尊敬绝对不是你人格怎么样高尚,而带来的一种令人起敬的尊敬,而是对权利的一种庸俗的尊敬。 “太好了,我有可以当上尉司务长了!”莱蒙托夫斯基高兴的拍着巴掌说道。有些人,从小官当起,稍微提升了一到两级,就以为自己有多么的自豪和骄傲了,莱蒙托夫斯基就是这样的典型。波波夫斯基也好不了那里去。他对于恢复自己的少尉炮长的职位也是感觉到欢欣鼓舞。 “现在,我来宣布,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特别先遣支队成立了!”普希银突然庄严的宣布道。二赖子和莱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都觉得很突然的,因为普希银事先并没有跟他们透露出他要成立什么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先遣支队的计划。 现在,普希银突然这么一宣布,二赖子和莱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就觉得普希银有点心血来潮。可是,普希银却不这么想。因为,他是站在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副司令的位置上,高屋建瓴,认为现在有必要成立一支先遣支队。 这个计划的背景是什么呢?当然就是普希银在被搭救到满江红号战列舰上的时候,在遭受非人的训练折磨的期间,异想天开,头脑里那么一闪念的想法。也就是作者曾经在前面的章节上,给大家描述过的普希银曾经梦想成为占领日本本土的俄国占领军司令官。 所以说,本着这个思路,此刻普希银突然宣布成立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一支先遣支队并不是空穴来风。而是蓄谋已久的事情。“先遣支队的司令官由我本人亲自兼任。当然了,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副司令兼任先遣支队的司令官也是一种惯例。”普希银继续宣布道。 “对,我拥护普希银副司令兼任先遣支队的司令官。”二赖子急于表态,表示对普希银的宣布进行支持和拥护,是有着他自己的私心杂念的。因为这样可以让普希银接下来,就将先遣支队的副司令的位置留给二赖子。 果然,普希银没有让二赖子失望。他在接下来的宣布当中,对二赖子的任命是这样的;“我宣布;二赖子担任先遣支队的副司令兼参谋长。”普希银的话音未落,三个人当中的两个就立刻拍起了巴掌,哪两个人呢?不就是莱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嘛。 他们急于表态拥护普希银的任命决定,实际上是迫不及待的让普希银来任命自己。但是,普希银的任命却结束了。就在莱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失望之后,普希银又对二赖子说道;“二赖子副司令,你再接着对莱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进行任命吧。反正参谋长下面的官一般都不用司令官亲自来任命的。” 二赖子立刻打起精神来,因为普希银按照新的职位来称呼他了。啊,原来的后勤保障部长,现在摇身一变成了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后勤保障部少将部长,兼任先遣支队的副司令和参谋长了。所以说,他用很神气的口吻,宣布道;“我宣布。” 二赖子故意将我宣布拉长音,后面的内容有意拖一下,先吊一下莱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的胃口,引得两个人将自己的脖子伸得比鸭子都要长的程度,巴掌拍得都盖过了船边的海浪声。二赖子宣布的时候,还需要站起来,表示副司令见参谋长所说话的分量。 但是,殊不知在大海上,如一个树叶一样漂泊并且摇晃的很厉害的小船,要在小船上站起身来,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情。好在有莱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的鼎力相助,他们两个左边一个,右边一个的撑住并搀扶上二赖子,才不至于让领导给摔倒在小船上。 当然了,这样的讨好新领导带来的直接效益,便是莱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也兼任了新的职位。“我慎重的向所有能够听见我的声音的人,宣布;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先遣支队的第一大队长兼参谋长由莱蒙托夫斯基担任,军衔定着在中校的位置上。” 二赖子刚刚说完,余音还缭绕在小船的周围时候,“乌拉。”的欢呼声,便响起来了。这次是莱蒙托夫斯基单独在练嗓子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发自肺腑?我。该书的作者认为;莱蒙托夫斯基是发自肺腑的声音。因为他自己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竟然成为了先遣支队第一大队长并兼任大队参谋长的头衔。你说说说,他能不高兴吗? 不过,你高兴也不能失态呀,你瞧他擤了一把鼻涕,就顺手甩出船舷外面,哪里知道在海风的作用下,有一部分鼻涕随着刚劲的风,吹到了普希银的孔武有力的脸上。这种脸型是在普希银毫无防范的情况下,如游丝般的挂到了他的鼻梁上。 普希银想破口大骂呢?但是,他考虑到这个莱蒙托夫斯基是自己亲自提拔上来的低级军官,他富有保卫自己的特殊使命,如果把这个如保镖一样的低级军官给骂一顿,顶什么用呢?无非就是让莱蒙托夫斯基感到领导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骂他个狗血喷头呢? 所以说,普希银忍了忍,也就没有声张的自己悄悄的抹掉了挂着鼻梁上的那细若游丝的鼻涕,然后厌恶的一甩,结果却甩在了正在拿腔作势宣布新任命的二赖子的眼皮上,让二赖子一时睁不开眼睛,这是谁呀,如此的缺德,怎么会往别人脸上扔鼻涕呢? 二赖子刚想发作,但是却发现肯定是普希银这个先遣支队的司令官兼参谋长甩出来的呢,你没有瞧见他正在往船帮上面抹没有甩干净的鼻涕呢。发现了这个以后,二赖子就不再生气了,而是面对着莱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继续宣布道;“我兹任命波波夫斯基担任先遣支队第二大队的大队长,军衔提为中校。” “乌拉。”波波夫斯基当即就高呼起来了。 但是,莱蒙托夫斯基并没有高呼乌拉,这是因为在军衔上,怎么波波夫斯基跟他平起平坐了呀?要知道波波夫斯基原先可是少尉炮长呢,怎么能够拥有上尉军衔的司务长并驾齐驱呢?带着这个疑问,莱蒙托夫斯基就对二赖子司令官提出了质疑;“报告二赖子司令官,怎么搞的,波波夫斯基难道要跟我平起平坐了吗?他可是少尉炮长呀!” “这个本司令官知道。你要明白的是,破格是不受限制的。这下你懂得了吧?”二赖子司令官专门对莱蒙托夫斯基进行了解释。这才让莱蒙托夫斯基闭嘴了。但是,他的内心还是不服气儿,因为这意味着在这艘小船上,自己没有可以指挥的部下了,原来,自己还能够随心所欲的指挥动唯一的部下。波波夫斯基,现在呢,能够指挥的只有自己了。 想到这里,莱蒙托夫斯基不免有点失落感。不能指挥部下的官,当起来有什么劲儿?好在,小船不能总是在大海上漂泊,还是要靠岸的。一旦靠了岸,就意味着日本本土到了,我可是作为先遣支队第一大队的中校大队长先行登岸,然后才是第二大队的中校大队长波波夫斯基,这里面还是有区别的,谁先谁后不是很清楚了地位差别了吗? 想到这里,莱蒙托夫斯基又兴奋起来了。与此同时,波波夫斯基是带着一种非常幸福的神情在盘算自己的运气呢。啊,想不到自己,一个小小的水兵能够有一天,荣登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先遣支队第二大队中校大队长的交椅,这真是好运来了,你躲都躲不掉呀。 第八百二十四章 诚挚号炮艇朝我们开来啦! 第八百二十四章诚挚号炮艇朝我们开來啦. bobo夫斯基看着二赖子那坚毅的面孔.不管他是不是装出來的.反正现在是很坚毅.看到二赖子副司令官如此的青睐自己.如此的栽培自己.bobo夫斯基内心充满了感激之情.他暗自发誓.一定要用血肉之躯來坚决捍卫二赖子司令官. 不是还有一个更大的官..普希银司令官吗.那自己管不了那么多.反正他有莱蒙托夫斯基提供保护呢.就像是保镖一样.每个保镖是保一个目标呀.bobo夫斯基甚至在想.假如这艘小船万一沉沒了.小船上的四个人都统统落水了.那么自己该救哪个呢. 毫无疑问.自己应该奋力的将二赖子副司令给救出來.其他的.对不起.自生自灭去吧.本來.bobo夫斯基想握拳.朝着自己无限忠于的领导..二赖子副司令宣誓呢.但是.又怕普希银司令官和莱蒙托夫斯基这个老是爱妒忌自己的家伙的猜疑.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小船在继续前进.前面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影子.“那是什么.”二赖子副司令问道.bobo夫斯基马上就回答道;“看不清.好像是一艘战舰的影子.”这个时候.普希银司令官说道;“但愿.那是我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战舰.哪怕是诚挚号炮艇也行呀.” 莱蒙托夫斯基马上就顺着领导的话.说道;“我猜测肯定是一艘我们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战舰.因为我总是相信普希银司令官的好运的.”普希银司令官很喜欢听部下说出这样的话语.他朝着二赖子副司令做了一个伸手要望远镜的动作.二赖子副司令官本想提醒普希银司令官呢.但是他也假装的往普希银司令官的手里塞了一个空的假想的望远镜. 普希银司令官就像是演戏一眼.从二赖子副司令手里接过了那个臆想的望远镜.双手握着.端到眼睛前方.装模作样的朝着那个酷似战舰的黑乎乎的东西看着.在一旁的莱蒙托夫斯基也装作司令官在用望远镜在观察前方的动静.便问道;“司令官.你看到了是什么战舰了吗.” “看不清楚.不过.我倒是希望是诚挚号炮艇.”普希银司令官说道. 有些事情.你无法解释它们的玄机.反正出现在小船前方不远的正是漂泊在大海的诚挚号炮艇.当小船靠近了诚挚号炮艇的时候.普希银司令官和二赖子副司令官.还有先遣支队的第一大队长莱蒙托夫斯基和第二大队的大队长bobo夫斯基不由的欢呼雀跃起來了. 毕竟呆在小船上不如呆在战舰上舒服和安全了.虽然诚挚号炮艇远不是他们所希望的那种大型战列舰或者是巡洋舰之类的大战舰.但是.至少他们可以从小船上转移到炮艇上去了.你说说.他们四个能不欢呼雀跃吗. “命令.全速前进.迅速靠近诚挚号炮艇.并且想该炮艇打出旗语來.就说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副司令兼先遣支队司令官普希银少将.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后勤保障部长兼先遣支队副司令和参谋长二赖子少将等即将登炮艇.请速做好接应的准备.不得有误.” 普希银司令官俨然就像是在大军舰上指挥舱里下达命令一样.全然忘记了自己和其余三个人是在一条小木船上.若不是二赖子副司令提醒.普希银司令官就要严厉斥责部下.为什么不赶快执行命令呢.“普希银司令官.很抱歉.我们暂时还是在小木船上.无法全速前进.也无法打出旗语來.” “怎么.难道说.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诚挚号炮艇.不能登上属于我管辖的战舰了吗.”普希银司令官看他那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好像要骂人了.但是.二赖子副司令有办法让普希银正在发烧的头脑降降温度.“普希银司令官.你别着急嘛.反正诚挚号炮艇又跑不了.我倒是想出一个好办法來.让诚挚号炮艇可以迅速靠近我们.而不是我们的小船迅速靠近炮艇.” “二赖子副司令.你想出了什么好办法.快点说呀.”普希银司令官显然对登上炮艇有点急不可耐了.他一个劲儿的催促二赖子副司令赶快说出他的好办法來.二赖子副司令不慌不忙的说道;“普希银司令官.如果按照你前面所说的那样.通报我们的小船上有这个大官.那个大官的.炮艇不一定理睬你.因为我们坐着小木船來的.如果我们乘坐着的是大型战列舰或者是大型巡洋舰之类的战舰.人家才会理睬我们呢.” “二赖子副司令.你别绕弯子.有什么高招就直截了当的说出來好了.本司令喜欢痛快的.”好嘛.自己给自己封了个司令当当.倒也罢了.还一副真的司令的样子.未免有点可笑了.不过.二赖子副司令完全可以理解此刻普希银司令官的心情. “我们可以用一块红布來充当女人.如果炮艇看见了.就会全速靠近我们.”原來二赖子副司令想到了如此的招式呀.这又不是马路上搭便车.人家开车的老远看见有一个姑娘摸样的人在招手.便早早的就踩煞车了. “可是.我们哪里去找红布呢.”普希银司令官说道;“你这个主意好是好.可是无法兑现呀.”就是呀.四个都是爷们.小船就巴掌大块地方.哪里去找红布呢.又不能变戏法.对不对.“这个不难.我们的鲜血不是红的吗.” 怎么跟鲜血联系上了.别急.且听二赖子副司令怎么说;“我们可以用鲜血染红我们身上的白衬衣呀.那样的话.我们不是都有了红布了吗.”普希银司令官听了大加赞赏.马上命令莱蒙托夫斯基和bobo夫斯基赶快供出他们身上的鲜血. 好吧.既然领导发话了.那么作为部下來说.就要绝对服从.原來.莱蒙托夫斯基还能够命令bobo夫斯基來干这个供血的事情.可是现在.既然自己跟bobo夫斯基平起平坐了.就干脆两个人都供出自己身上的热血吧. 很快.來着俩个部下的热血已经供应出來了.四个人的白衬衣都染红了.然后他们就举着如红旗一般炽烈的白衬衣.朝着远处那艘炮艇摇呀摇的.果然.那艘炮艇很快就发现了小木船上红彤彤的影像.立刻开足马力就朝着小船的方向开來了. “怎么样.我说得沒有错吧.”二赖子副司令无不得意的说道. “二赖子副司令.我的眼光也沒有错呀.要不本司令为什么要任命你为先遣支队的副司令兼参谋长呢.”普希银司令官好像也有先天之明一样的对二赖子副司令说道.“以后.还得你要给我们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先遣支队多多的献计献策呢.” “普希银司令官.这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我会为先遣支队做出贡献的.” 他们正说着话.炮艇已经渐渐接近了小船.这艘炮艇的舰首上果然印着诚挚号在字样.啊.果然不出所料.就是诚挚号炮艇呢.说起诚挚号炮艇.普希银司令官就好像又有回到娘家的感觉.因为他当初正是从诚挚号炮艇上发迹的呀. 当初.普希银还是以一个小小的副炮长名义.带领着十几个水兵來看守诚挚号炮艇的.当时.炮艇上的所有的炮都被拆掉搬运到了神父号巡洋舰上了.所以说.这艘诚挚号炮艇只是一艘沒有火炮系统的战舰了.不能投入到战斗当中去.即便是参加海战.也只能充当敌舰的活靶子. 可是.若是要因此丢弃这艘炮艇的话.也很可惜的.所以说.作为上士的普希银就被库图佐夫舰长从神父号巡洋舰上.派到了诚挚号炮艇來充当看守.为了能够稳定普希银上士的心.在他被派到诚挚号炮艇的时候.临时给他提升了职位..副炮长.不过.这个副炮长连个少尉都不是. 就这样也让普希银感到惊喜.比较自己也有了一官半职了.再不是普通的水兵了.后來.他又來个冒名顶替.冒着风险去到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去忽悠舰队司令.让司令官给自己封了一个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军衔是海军大校. 就这样.普希银抓住了时机.并且不惜冒着掉脑袋的危险.來了一个冒名顶替.玩了一个险乎的花样儿.结果就走到了现在这样的地位.不能不让其他的水兵刮目相看.你想想.跟普希银司令官一起混入到波罗的海舰队的水兵.很多都还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水兵呢. 所以说.我们从普希银司令官发迹的传奇故事來说.人不能太相信一步一个脚丫.缓慢的亦步亦趋的从底层爬上高层的仕途之路了.得需要自己抓住时机.该出手时就出手.这样的话.才能够脱颖而出.才能够出类拔萃.成为同行当中的佼佼者. 第八百二十五章 充满了希望 “混蛋!为什么见到本司令,不赶快靠过来,反而还想溜走呢?”普希银司令官见到诚挚号炮艇有开溜的意思,便破口大骂道。二赖子副司令对普希银司令官说道;“普希银司令,你请息怒,有可能诚挚号炮艇的官兵,没有认出你来。所以就想跑。” “赶快给我鸣枪警告,如果再不停下来接应本司令的话,统统交由军事法庭!”普希银司令官余怒未消的说道。但是他却忘记了,他现在是跟其余的三个,既二赖子副司令和莱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在一个小木船上。 “报告普希银司令官,我们没有枪,所以不能鸣枪警告诚挚号炮艇。”二赖子副司令提醒普希银司令官说道。“什么?怎么会是这样呢?我堂堂的一个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少将副司令,并且兼任刚刚成立的先遣支队司令官,竟然连枪都没有吗?” “现实是严酷的,普希银司令官,我们现在还是在小船上,正在大海当中漂泊呢。当务之急就是赶快登上诚挚号炮艇,所以说,你不要着急。我们再想别的办法,让诚挚号炮艇停下来。或者让诚挚号炮艇知道你这个司令官在这儿呢!”二赖子副司令宽慰道。 “那好,你赶快负责这个事情,不得有误!”普希银司令官认为自己具有高级官职,所以说,连说话的语气都是带着司令官的味道。但是,殊不知他的部下都在偷偷的耻笑他呢。这个普希银司令官以为他是谁呀?跟真的一样。 这是在大海上,你别说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副司令兼先遣支队的司令官,即便是尼古拉二世沙皇陛下在这个小木船上,境遇也都一样。都是面对着波涛汹涌的大海,还有暗流涌动的危险,以及很有可能遭到大鲨鱼的袭击。这些危险因素并不认人的。 “你们两个脑袋瓜也别闲着,赶快给我出谋划策,想想怎么样才能让诚挚号炮艇停下来,或者是怎么样才能让诚挚号炮艇的官兵知道普希银司令官在我们的小木船上,随波逐流呢。”二赖子副司令对莱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说道。 本来,莱蒙托夫斯基和波波夫斯基因为有两位领导在身边,自己都懒得动脑筋,现在见二赖子副司令都好像没辙似的,发动他们来集思广益,也都面露难色。你们做领导的都没有办法,还让我们这些小官有什么好办法吗? 但是,心里虽然是这样想,行动上可不能表现出懈怠和消极的样子,要不然两位司令官一发怒,随时撤掉他们两个低级军官的职位,也是很有可能的。反正这个世道是,司令或者是副司令动动嘴,下面的人是伤透脑筋或者是跑断腿,这一点都不假。 “我游泳好,要不我干脆直接游到诚挚号炮艇跟前算了。”波波夫斯基突然说道。二赖子副司令马上就否定了。“你脑子没有进水吧?你以为诚挚号炮艇是小船吗?你即便是游到了诚挚号炮艇跟前,你面对如小山似的军舰,你怎么爬上去呀?你以为你是蜘蛛侠呀?” “是呀,如果诚挚号炮艇不了事你,或者是直接用炮艇来撞你,你就死定了。”莱蒙托夫斯基也如一位智者说道。波波夫斯基的情绪大受影响。本来,他好不容易想到一个绝妙的办法,没有想到一出笼便遭到二赖子副司令和莱蒙托夫斯基这个家伙的大加讽刺和贬低。 “莱蒙托夫斯基,你不要这样挖苦我,你有本事,就想个绝招,让我们也都服你才行。”波波夫斯基不甘心被莱蒙托夫斯基这样的上尉水手长挖苦,便反唇相讥的对他说道。“你以为我想不出来绝妙的办法是不是?你难道还怀疑我这个做领导的智商吗?” “我不是怀疑你的智商,我是说你如果有本事,拿出好办法来,我就对你五体投地。”波波夫斯基说道。好嘛,这两个低级军官开始打嘴仗了,二赖子副司令训斥他们道;“都给我闭嘴!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这样闹腾,也不怕影响我们真正当领导的情绪。” 看,真正的领导是普希银司令官和二赖子副司令,你莱蒙托夫斯基不算是领导,你的官衔顶多也就比波波夫斯基大两级,算什么领导呢?莱蒙托夫斯基为了证明自己的智商不是那么低,就拼命的绞尽脑汁试图想一个绝妙的办法。 他想来想去,后来灵机一动,拍了自己的脑袋瓜一下,兴奋的说道;“有了!”二赖子副司令说道;“有什么?”莱蒙托夫斯基说道;“我是说我有了新主意了。”二赖子副司令料想这个莱蒙托夫斯基如此不高的智商,也不会有什么好的主意的,不过,为了不打击部下的积极性,也就鼓励他说出来;“什么新主意,你快说呀!” “我们把小木船给点着。” “什么?你说什么?把小木船给点着,你疯了吗?”波波夫斯基惊讶的说道。 “我没有疯,我的新主意就是这个,也就是说,我们把小木船点着了,然后吸引诚挚号炮艇的注意,肯定炮艇就会朝我们开来,把我们这几个人都救援上去。”莱蒙托夫斯基一本正经的说道。二赖子副司令认真听了莱蒙托夫斯基的新主意,确定他不是开玩笑的话,便考虑了一下,觉得这个主意还是蛮新颖的,也是富有独创性的。 让我们来设想一下,假如真的要像莱蒙托夫斯基所说的那样,放一把火,把他们所乘坐的小木船给烧了,这样虽然风险很大,因为这意味着釜底抽薪,如果诚挚号炮艇来个袖手旁观,不实施救援的话,他们四个人岂不是要破釜沉舟了吗? 不过,任何的绝妙的主意都是有风险的,而且是有着大风险的。当然了,这里面也孕育着一个很大的转机在其中。你想想,诚挚号炮艇看到小木船着火了,肯定是不会见死不救呀,因为上面还有人呢。救援的希望会很大的。 想到这里,二赖子副司令将莱蒙托夫斯基的新主意告诉了普希银司令官。“普希银司令官,我看这个主意虽然是一个险招,但是尝试一下也未尝不可。”但是,普希银却一口否定了这个主意;“尝试什么?这有什么好尝试的?难道说,这个小木船能够一把火烧过了之后,还能够让我们乘坐。在上面吗?要是没有小船了,我们不是就要面临灭顶之灾了吗?莱蒙托夫斯基怎么这样的愚蠢呢?他难道就不替我这个司令官的安危想想吗?” “没有小船了,我们可以得到诚挚号炮艇的救援呀!炮艇的官兵肯定是不会见死不救的。”二赖子副司令极力想说服普希银司令官。“这个可是最后的办法了。我认为目前来说,莱蒙托夫斯基的这个主意是比较绝妙的。普希银司令官,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你就快点做出决定吧!” 普希银司令官认真想了想,认为,如果老是这样漂泊的话,也不是长久之计。因为距离日本本土还很远。再说了,一个堂堂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少将副司令兼先遣支队的司令官,怎么能够乘坐小木船登陆日本本土呢?而且作为有可能的俄国占领军司令官的他,这样做多么没有面子呀! 想来思去,普希银司令官还是觉得冒一次险,还是值得的。不管怎么样,能够拥有哪怕是像诚挚号炮艇这样的小型战舰,也比呆在小木船上强呀。本着这个想法,普希银司令官终于下定决心了。他对二赖子副司令下达了命令;“好吧,我们就按照莱蒙托夫斯基的新主意,立刻全体弃船,放火点着小木船。让熊熊的火焰照亮日本海!” “马上弃船!放火点燃小木船,让熊熊的火焰照亮日本海!”二赖子副司令兴奋的传达普希银司令官的命令。“马上弃船!点燃小木船!”莱蒙托夫斯基见到自己的新主意已经被司令官采纳了,高兴的差点蹦起来,他马上意识到自己是在小木船上,而不是在军舰的甲板上,就抑制了自己的激动。 波波夫斯基这会才对莱蒙托夫斯基刮目相看了。好,很好,特别的好。说不定莱蒙托夫斯基的这个新主意,可以挽救小木船上所有人,包括两位正副司令官的生命呢。既然普希银司令官已经做出了全体弃船的命令,那么波波夫斯基连想都没有多想,就一蹦子跃入了海水中。 啊,海水好冷呀!波波夫斯基顿时感到浑身开始打哆嗦了,不过,他看到普希银司令官和二赖子副司令也都先后如青蛙一样跃入海水当中,与部下同甘苦共命运的时候,他的心头又开始热乎乎的了。啊,这才是休戚与共呀! 莱蒙托夫斯基用小船上仅存的一点煤油,点燃了小木船。当小船在海风当中,熊熊燃烧的时候,火光映照荡漾在小船周围,不肯离去的四个人的面孔。这四个人的面孔虽然各不相同,但是都充满了一种对小船的念念不舍,也充满了一种希望和期望。 第八百二十六章 终于登上了诚挚号炮艇 “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光燃烧了小船呀,只有把小船烧掉,我们才能够有希望登上战舰,小船的火光,照亮了我们的心,照亮了我们的希望,让火焰来得更加猛烈些吧!”二赖子副司令甚至看着燃烧的小船唱起了一首自己编的歌曲。 普希银司令官本想跟着唱,可是二赖子副司令的那首歌曲的歌词实在是有点太绕口了。所以说,他张了张口,还是没有唱。莱蒙托夫斯基光是跟着二赖子副司令哼哼了几句,算是迎合了领导。波波夫斯基压根对唱歌不感兴趣,但是碍于二赖子副司令亲自提拔了自己,况且自己还担负着保卫二赖子副司令的职责呢,所以说,他不管会不会唱歌,都是张大口干嚎几句,反正海涛声声,根本听不见谁唱得怎么样? 诚挚号炮艇果然看到小船在燃烧起来之后,开过来进行救援了。等官兵们把小船上的四个如落汤鸡般的人都给救上了炮艇之后,这才发现,他们的普希银副司令原来现身了。除此之外,还有二赖子部长和莱蒙托夫斯基,以及波波夫斯基这两个下级军官。 普希银司令官显然不满意诚挚号炮艇的官兵怠慢他这个领导。为了让官兵们都明白他现在的身份,普希银司令官特意让二赖子副司令召集诚挚号炮艇的全体官兵,在甲板上整齐列队,先由二赖子副司令郑重其事的宣布道;“今天,是诚挚号炮艇的大喜日子,因为我们俄国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副司令兼先遣支队司令官普希金少将,来到了诚挚号炮艇。随同普希银司令官的还有我。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后勤保障部少将部长兼先遣支队副司令和参谋长,以及先遣支队第一大队长莱蒙托夫斯基中校,还有先遣支队第二大队长波波夫斯基中校,我们谨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领导的到来!” 诚挚号炮艇的官兵们鼓起掌来。如潮水般的掌声响起来。倒不是诚挚号炮艇的官兵们有多么的希望能够盼来普希银司令官,还有二赖子副司令,以及莱蒙托夫斯基中校和波波夫斯基中校四个大小不等的领导。而是希望四位领导的到来,能够给诚挚号炮艇带来好运,带来转机。 原来,诚挚号炮艇的临时舰长是图恰科夫少尉。他本来是一名军医。因为在炮艇上,基本上都是清一色的水兵,此外,也就是有两个副炮长,还都是上士。所以说,要数图恰科夫军医的军衔最高。于是,水兵们也就拥戴图恰科夫少尉担任了诚挚号炮艇的临时舰长。 这样的局面马上就被改变了。因为普希银司令官很是大方。他马上任命了图恰科夫少尉为先遣支队第三大队的大队长,兼诚挚号炮艇的正式舰长。军衔由少尉一下子升到了中校军衔。这简直就是坐直升飞机升上来一样。 这可把个图恰科夫中校高兴坏了。他想也没有想的,就招呼一帮水兵,把普希银司令官和二赖子副司令,已经莱蒙托夫斯基中校和波波夫斯基中校,一起抛向天空,而且抛了好多下。说实在的,四个人在颠簸的小船已经折腾的够呛了,再说腹中还未进食,可以说是腹中空空,如果任由水兵们像是筛糠一样,那谁也受不了的。 “快放下我,本司令官不舒服!”普希银司令官皱着眉头说道。但是,狂热当中的图恰科夫中校才不管普希银司令官是否愿意接受这样热烈的礼节,反正他一个劲儿的带头抛普希银司令官,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表达内心对领导的感激之情。 图恰科夫中校只要不停止抛领导的动作,其他的水兵也都不敢停下来。毕竟一切行动都要看舰长的呀,原来图恰科夫只是临时的舰长,军衔呢也只有少尉。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他可是中校舰长了,而且还被任命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先遣支队的第三大队的大队长。 这可了得呀!简直是摇身一变嘛。如果说,过去水兵可以随便跟临时舰长的图恰科夫少尉开个玩笑呀,或者是在他生日的时候,捉弄他一下,比如往他的衬衣里面或者是裤衩里面塞几个虱子呀,或者是趁他不注意,将给他煮的生日吃的鸡蛋,一扫而空。然后对图恰科夫军医说一句;“祝你生日快乐!” 反正,水兵们为了排遣终日航行在大海上的单调与枯燥,都习惯了恶作剧和任意开玩笑。连临时舰长都是他们取笑的对象。现在可不同了,图恰科夫中校已经有了正式的职位,除了当诚挚号的舰长之外,还兼着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先遣支队第三大队长的职位,所以说,须仰视才见呢。 以后水兵们再要开玩笑或者是捉弄人的时候,都要在内心当中掂量一下,图恰科夫中校这样的领导是不能够造次的。所以说,现在水兵们看到图恰科夫中校,带头抛普希银司令官和二赖子副司令,以及莱蒙托夫斯基中校和波波夫斯基中校这四位领导如此的狂热和积极,他们即便是累得筋疲力尽了,也不能罢手。 等图恰科夫中校率领水兵们抛领导抛得连自己都觉得眼冒金花,头昏目眩的时候,四位领导才获得了解放。当把他们放回到甲板的时候,四位领导立马就瘫倒在了甲板上,本来诚挚号炮艇上的全体官兵都恢复列队的姿态,准备继续聆听普希银司令官的讲话呢。 可是,水兵们看见包括普希银司令官在内的四位大小不等的领导都瘫倒在甲板上了,顿时慌了神,生怕这几位大人物一旦有了三长两短的话,诚挚号炮艇的全体官兵好不容易盼来的转机和希望,就此要成为泡影的时候,你说说大家能不揪心吗? 于是,图恰科夫中校一声令下;“马上抢救!”水兵们立刻围拢过来,分别将四位领导,分解为四个部分,若是从天空上看的话,在甲板上,形成四个圆圈,当然了,圆圈的中间就是一个领导,他被四周的水兵们围得水泄不通。 四个圆圈的水兵们都遵循图恰科夫舰长的命令,分别给四位大小不等的领导在做人工呼吸,或者是给他们按摩胸腔和四肢。当然了,这样的按摩在图恰科夫中校的亲自指挥下,显得如此的认真和细致。认真的都把四位领导的胸腔都给如皮球一样的给挤得呼哧呼哧的响,细致的连领导们的皮靴都给脱下来了,光着脚丫儿,如果有的领导有脚气的话,还在空中散发一种脚臭味道呢。 好了,经过一番的水兵们的齐心合力的按摩或者是做人工呼吸等等急救措施,四位大小不等的领导们终于醒过来了。而且他们不是一起醒来的,而是先后醒来的。当然是先从体质比较强壮的波波夫斯基中校和莱蒙托夫斯基中校开始。 二赖子副司令是倒数第二苏醒的。最后一个醒来的就是普希银司令官了。“本司令现在是在什么地方呢?”普希银司令官苏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样说的。图恰科夫舰长马上毕恭毕敬的对普希银司令官说道;“司令官,你现在是在诚挚号炮艇的甲板上。你感到舒服一些了吗?” “怎么?难道说本司令不舒服吗?”普希银司令官以为图恰科夫中校对他的身体状况报以怀疑态度,这是不行的。因为作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少将副司令兼先遣支队司令官的他,如果身体不好的话,怎么能够将来担当更大的官呢?要知道,日本本土的俄国占领军司令官的角色说不定还等着他来担任呢。 “普希银司令,你刚才昏倒了,而且是跟你的三个忠实的部下一起晕倒的。不过,他们三个都苏醒过来了,请你别担心。我曾经是军医,现在也是军医。虽然我已经被您任命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先遣支队第三大队中校大队长兼诚挚号炮艇的舰长,但是我的本行依然是军医,所以,据我分析,你们大概是因为过分的激动引起的暂时性休克。这不大要紧,只要你们平静一会儿,稍微的休息一下,很快就会恢复健康。” 图恰科夫舰长如此啰啰嗦嗦的说了一大通,让普希银司令官感到心烦。他心想,这个混蛋军医应该改行才对。幸亏我任命了他新的职位,若是依然让这样的人担任军医的话,肯定会把活人治成半死不活的。而半死不活的人肯定会治死的。这是毋庸置疑的。 “你说够了没有?”普希银司令官不想听图恰科夫舰长再啰嗦了,因为他作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副司令,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呢。“普希银司令官,我刚才不过是站在专业军医的角度,分析了你和二赖子副司令以及你们的两个下级军官突然晕倒的原因。如果你对这个不感兴趣的话,我可以闭嘴不谈。不过,我希望司令官不要再过于激动了。” 第八百二十七章 粮食换大炮的计划 混蛋!正是你带领官兵把我们跟抛皮球一样的高高的抛起,抛个不停,才让我们的血压升高,心脏脉搏跳动异常,结果导致大脑缺氧,才昏过去的。本司令虽然不是军医,但是对于这样的道理还是十分清楚的。完全不是由于我们激动才这样的。 想到这里,普希银司令官推开图恰科夫中校,对他说道;“快把诚挚号炮艇的官兵都给我集合好,我还有战斗任务要交代给大家呢。”图恰科夫舰长才如梦初醒般的,立刻亲自组织全体官兵重新列队集合在甲板上了。 等官兵们都集合完毕的时候,图恰科夫舰长对普希银司令官行了一个军礼,并且大声的报告道;“司令官,遵照您的命令,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先遣支队第三大队长兼诚挚号炮艇舰长图恰科夫中校已经将我炮艇全体官兵集合完毕,请指示。“ 普希银司令官点点头,满意的说道;“很好。”他朝着官兵们招招手说道;“官兵们,你们好!”全体官兵齐声回答道;“司令官好!”普希银司令官说道;“官兵们,我们就要到日本本土上去了。当然了,我们是代表着俄国,去当占领军的。” “乌拉!乌拉!”全体官兵顿时欢呼起来了。因为,他们终于有了明确的目标了。原来只是在大海上转悠,巡航,或者是游弋,现在要去完成占领日本的战略目标了,自己的地位升格了,能不兴奋吗?能不欢呼雀跃吗? “官兵们,我们虽然是步北洋水师无敌舰队的后尘,可以说是如中国的一句成语所说的那样,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可以不费一枪一弹,就能够以俄国占领军的身份登上日本本土。这是多么荣耀的事情,是多么威风的事情呀!” 普希银司令官说这个时候,还带着一种嘲笑的意味儿。大概是在嘲笑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因为流血流汗都是无敌舰队在干,他们只不过是等桃子熟了,下山摘现成的桃子而已。官兵们也都在心里有一个投机的心态。认为不费一枪一弹,就可以唱着歌,登上日本本土,那可是占了很大的便宜了呀。 诚挚号炮艇的官兵就非常想打炮的不要,轻而易举的进占日本。因为,你就是想打炮,也没得炮打。炮艇甲板上,空空如也,炮台都被拆掉,移到神父号巡洋舰上去了。所以说,甲板上光秃秃的,很像是航母一样。 不知道的从远处看诚挚号炮艇,还以为是看到了袖珍版的航空母舰了呢!普希银司令官还想说些什么,可是他有点发困了。再说了,最高司令官一般不会说很多话的。说多了,会露出破绽来,也会让自己的天机泄露出来的。 “下面,由我们的副司令二赖子少将跟官兵们讲话。”普希银司令官说道。 二赖子副司令精神抖擞的才叉起腰来,然后仰着头,好像是官兵不是在甲板上,而是在半空当中挂着一样。“刚才我们的普希银司令官已经把我们的任务给大家明确了。现在,我来说一下,具体实施的一些步骤。我们现在正在日本海当中航行着,有可能我们会遇到敌舰,但是,我们不必惊慌,因为我们可以打出红十字的标志来,让敌舰看看,我们是非战斗舰艇,所以说,敌舰也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当我们遇到了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的时候,我们就以友好的姿态,对无敌舰队做出要投诚的样子,来让无敌舰队的舰只对我们失去警惕性。一旦我们登陆了日本本土,我们就亮出俄国战列舰的旗帜,这样的话,我们的存在就有合理性了。” 官兵们认真的听着,想象着将来到达日本本土的时候,那是一个什么地方。那里的日本人肯定很恭顺的谦卑的挥舞着日本旗帜,来迎接作为俄国占领军的他们。或者是,日本人都跪在地上,刚刚迎接完了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的官兵们,又开始迎接俄国的占领军。 正在,二赖子副司令在给官兵们讲话的时候,突然,有一个水兵跑来,报告图恰科夫舰长;“报告,前方发现一艘日本鱼雷艇企图接近我炮艇。”图恰科夫舰长马上朝指挥舱跑去,然后拿起望远镜来,朝着日本鱼雷艇望去。 与此同时,日本鱼雷艇打出了旗语;“我们是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已经失去了火力攻击系统,无意攻击你舰,现在,我舰艇的粮食供给已经紧张了,能否向我舰艇提供必要的人道援助?”啊,原来是日本鱼雷艇向诚挚号炮艇寻求援助的。 图恰科夫舰长就向普希银司令官请示道;“一艘日本鱼雷艇,已经失去了火力系统,该鱼雷艇现在缺粮食,想让我们给他们提供援助,你看怎么样?”普希银司令官毕竟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副司令,能够站在一定的高度来思考问题。 他想到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日本人阴险毒辣,鬼点子大大多,是不是这艘日本鱼雷艇要搞什么鬼花招呢?想到这里,普希银司令官就对图恰科夫舰长说道;“日本人的心计很多,你要注意防范才是。我怀疑日本人是不是打出的一个什么幌子?” “不会吧?如果真的是幌子的话,日本鱼雷艇已经到达距离我炮艇有效的鱼雷发射角度了,那么为什么不会发射鱼雷呢?可见该鱼雷艇真是发生了粮食困顿的问题。”图恰科夫中校说道。普希银司令官笑了笑说道;“你还很嫩,你没有实际的战斗经验,等以后你就渐渐明白了。” 普希银司令官说完,也就不再理睬图恰科夫舰长了。普希银司令官认为自己是一个高级指挥员,不必费口舌跟一个基层指挥员去说这些。应该让他去在战斗当中经受战火的考验。如果自己说多了,势必会降低自己的身份的。况且,刚才,自己说的够多的了。 二赖子副司令却没有像普希银司令官一样居高临下,他有点平易近人的特点。因为他本身是来自平民阶层,就算让他高高在上,他也不习惯。现在,他把图恰科夫舰长叫到一边,对他说道;“日本人喜欢搞阴谋诡计,所以说,你不能掉以轻心。” 图恰科夫舰长说道;“可是我怎么回答日本鱼雷艇的求援呢。”二赖子副司令说道;“很简单,你就说我们可以做个交易。我们不缺粮食,但是缺乏武器,能不能我们来做个交易,也就是说,用日本人的武器换我们的粮食,你就这样回答他们,看看日本人的态度如何?” 这倒是一个高招。二赖子副司令的以粮食换大炮的主意立刻被图恰科夫舰长所接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才好呢。我们炮艇上有充足的粮食,可是我们唯独缺乏的是武器。如果能够把日本鱼雷艇上的武器系统提供给我们一些,哪怕是一部分,都是很不错的。这样的话,我这个舰长才不会白当。 诚挚号炮艇按照二赖子副司令的意思,给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发去了信号,表达了要用粮食来换日本人的武器。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接到了信号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发出了回音;“我们同意用粮食来换我们的武器的计划。具体事宜,我们将通过互派人员来协商谈判。” 很快,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就派来了大副朝仓义雄少校,来到了诚挚号炮艇。二赖子副司令对图恰科夫舰长说道;“好吧,你来跟这个日本大副谈谈吧,看看他们的意图。”谈判是在餐厅舱进行的。因为边吃饭边谈,可以掩饰一些脸部所表现的不自然的表情。 “你们鱼雷艇有什么武器呢?”图恰科夫舰长关心的是对方都能够通过交换,获得什么样的武器。 “你们能够给我们提供多少粮食呢?”大副朝仓义雄少校关心的是诚挚号炮艇到底能够给富士山鱼雷艇提供多少粮食? “你想要多少粮食呢?” “一百吨粮食,你们能够提供得了吗?” “不行,我们只能提供给你们五十吨粮食。因为这都是作为战备储备物资,不能都倾巢提供给你们。”图恰科夫舰长耸耸肩膀说道;“再说了,我们也要吃粮食呀。好了,现在你该回答我的前面的问题了,你们到底能够提供什么武器给我们呢?” “你们想要什么武器呢?”到底是日本人,真是比老鼠都精。 “我们想要大炮。不过,你们是鱼雷艇,但是,你们作为防备来说,还是有自卫用的大炮的,所以说我们就要这样的自卫大炮,你们能够提供给我们吗?”日本人精,但是俄国人也不是傻子。瞧,这个图恰科夫中校就摆出了一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姿态。 “我们可以提供给你们一门自卫的大炮。” “不,一门太少了,如果你们能够提供我们三门大炮就很好,不然的话,我们就算什么都没有谈。你就请回到你们的鱼雷艇去吧。你想想,用你们的三门大炮,可以换回我们整整五十吨的粮食,还是很划算的呢。” 第八百二十八章 好吧,我们成交了! “好吧,我们成交了。我们用三门大炮和部分炮弹来换你们五十吨的粮食,就这么定了吧。”日本富士山鱼雷艇的对方朝仓义雄少校说道。图恰科夫舰长于是就跟朝仓义雄少校握了握手,然后对他说道;“好吧,我同意了。为了表示双方的诚意,现在你马上回到鱼雷艇上去,立刻落实。” 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大概真是缺粮食了,大副朝仓义雄少校回到鱼雷艇,便马上将情况报告鱼雷艇的舰长。然后立刻组织官兵,将鱼雷艇上用于自卫的三门大炮拆卸下来,通过小船,先将一门大炮运送到了诚挚号炮艇。 诚挚号炮艇的图恰科夫舰长也组织官兵,将第一批粮食共五吨通过小船,运到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上去了。等到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上的三门大炮及三十箱炮弹全部运到诚挚号炮艇之后,诚挚号炮艇还剩下共十吨的粮食,没有运送到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上。 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新任舰长是本上秋野上校。原任舰长因为一次手枪意外走火已经殉职。新任舰长本上秋野上校原本是日本联合舰队的参谋。是为了代表日本联合舰队的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到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来巡视的,没有想到因为日本联合舰队的被北洋水师无敌舰队给击溃后,也回不了旗舰了。 本上秋野上校参谋回不了了,便留在了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没有想到原任舰长又发生意外死亡,便自然的接替了舰长职务。他看见诚挚号炮艇还有十吨粮食为按照约定运来,便让信号兵打出旗语,要求诚挚号炮艇迅速将剩余的十吨粮食送来。 可是,诚挚号炮艇的回答是;要求日本富士山鱼雷艇即刻派出工程人员,到诚挚号炮艇负责将三门自卫大炮安装在诚挚号炮艇之后,方可将剩余的十吨粮食送过去。没有办法,本上秋野舰长便让几名鱼雷艇上的工程人员登上了诚挚号炮艇,将那三门大炮安装好了。 “好了,你们几个先回鱼雷艇吧,粮食后面就到了。”图恰科夫舰长对那几个负责安装大炮的工程人员说道。等那几名工程人员已经回到鱼雷艇都半天了,还没有见到诚挚号炮艇将剩余的十吨粮食运到。本上秋野上校发脾气了。他对信号兵说道;“快发信号,就说如果再不将粮食送来,我们就要不客气了。” 信号兵马上将信号发给了诚挚号炮艇。但是,回答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并不是信号,而是隆隆的大炮声。原来图恰科夫舰长将三门大炮已经安装完毕的情况汇报给了二赖子副司令。二赖子副司令又将情况汇报给了普希银司令。 普希金司令官说道;“好了,我们现在有大炮了,不怕日本富士山鱼雷艇了。不是我们还没有试射大炮吗?可以朝着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发射炮弹了。”正好,这个时候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向诚挚号炮艇发来了信号,提出了最后通牒,说如果再不把粮食送到,就要动武了。 “动什么武?你小日本连鱼雷都没有了。还动武吗?”二赖子副司令嘲笑道。他对图恰科夫舰长下达了命令;“马上来个先下手为强,命令三门大炮齐对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进行开炮!”图恰科夫舰长马上让炮手们实施了开炮命令。 因为这正中图恰科夫舰长的下怀。你小日本不是很奸诈吗?那么我们就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们比你还要奸诈才行。这就是战争法则。因为我们诚挚号炮艇的最终目标就是登陆日本本土,作为俄国占领军的面目出现。 所以说,现在遇到了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先把该鱼雷艇的大炮骗过来,等自己拥有了大炮,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对付眼前的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了。“轰,轰,轰!”三门大炮一口气试射了十箱炮弹共计一百发炮弹,只打的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上成为了一片火海。 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万万没有料到,诚挚号炮艇会来这么一下子。近距离的被命中差不多几十发炮弹,甲板上到处是血肉横飞,一片狼藉。本上秋野舰长幸亏是躲在了前面从诚挚号炮艇运来,码放在甲板上,还没有来得及运到储存仓里的一堆粮食麻袋后面,才侥幸没有被弹片击中。 但是,本上秋野舰长看到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遭到突如其来的一顿炮击,还是气的七窍生烟,他刷的一下,抽出腰间的指挥刀,对着诚挚号炮艇,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喊声;“给我发射鱼雷!不把诚挚号炮艇击沉,就不要停止发射鱼雷!” 可是这个从日本联合舰队司令部来的上校参谋,怎么能够知道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鱼雷发射器已经瘫痪了,还没有修好呢。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诚挚号炮艇,不断的用刚刚武装起来的日本大炮,来反过来炮击日本鱼雷艇。 等到硝烟散去。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本上秋野舰长气急败坏的挥舞着指挥刀,冲到了鱼雷发射舱,对着一群躲藏在这里的官兵,一顿狂吼;“八嘎,你们统统死啦死啦的有!为什么不发射鱼雷?” 其中的鱼雷发射长饭岛中尉哭丧着脸对本上秋野舰长说道;“本上秋野上校,我们的鱼雷发射器早就瘫痪了,不能发射鱼雷了。所以说,我们不能执行你的命令。”本上秋野舰长气的冲到饭岛中尉的跟前,抡起巴掌,来了一顿发泄。 噼里啪啦的巴掌,只打的饭岛中尉左右前后摇晃不已。等本上秋野舰长打够了,胳膊也轮疼了,他依然对鱼雷发射长饭岛中尉大吼道;“赶快修好鱼雷发射器,给我马上发射鱼雷!你的明白?”鱼雷发射长饭岛中尉还没有回答呢,其他的几个鱼雷操作手便替饭岛中尉回答本上秋野舰长的话道;“舰长,我们修不好鱼雷发射器!所以说,不能执行您的命令!” “混蛋,八嘎!你们统统的死啦死啦的有!”本上秋野上校又一次发作起来了,他抡起还没有缓过劲来的胳膊,对着鱼雷发射舱的其他几个鱼雷操作手,挨个抽嘴巴。等本上秋野舰长都打得胳膊都发麻了,才不得不停下来,但是他的怒气还是没有消停下来。 从他大口喘气,就可以知道本上秋野舰长是多么的暴怒呀。眼睁睁看着对方的炮艇用自己鱼雷艇上的自卫大炮,朝着自己开炮,怎么也都是想不通的事情。这一次,惯于奸诈的小日本,被诚挚号炮艇的官兵给结结实实的耍了一番。 诚挚号炮艇的痛快淋漓的一次炮击,就将十箱炮弹,统统又还给了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这让日本人气恼不已。所以说,当务之急就是赶快抢修鱼雷发射舱。可是原来的工程师被炸死了几个,仅剩下一名虽然还活着,可是也都是负了伤,躺在治疗舱里**不止。 这名叫做稻尾的鱼雷技师被刚才的一顿炮火给炸伤了胳膊,他正在痛苦的接受军医的治疗的时候,本上秋野舰长怒气冲冲的拖着指挥刀来到了治疗舱。“喂,稻尾技师,我问你,你的什么时候才能够把你的伤口包扎好呢?要知道,我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命运就掌握在你的手里了,如果你不马上把鱼雷发射器修好的话,我们就统统的完蛋了!” 稻尾上尉回答道;“报告本上秋野上校,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能够修好鱼雷发射器?因为我的伤势太厉害了,一条胳膊都失去了知觉,根本无法动弹,要知道,我伤的很厉害呢。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问一下军医。” 军医也回答道;“报告本上秋野上校,稻尾上尉的伤势的确是很糟糕,他的胳膊已经差不多被炸断了,无法继续工作了。瞧,我正在给他包扎,上了绷带后,还需要差不多三个月的时间,他能不能继续工作还需要看伤势恢复的情况呢。” “八嘎!混蛋!三个月?如果真是那么久的话,我们早就沉入大海底下了,还能够还击眼前的诚挚号炮艇吗?”本上秋野上校怒不可遏,对着稻尾上尉和军医吼道。“不行!你们给我马上包扎好,让稻尾上尉马上投入到紧张的抢修鱼雷发射器的工作当中,你呢,军医,你给我听着,如果你不把他的伤势治疗好的话,我就枪毙你!” 军医几乎要哭起来了,这个本上秋野上校难道是发疯了吗?难道就能够忽视眼前的事实了吗?稻尾上尉的胳膊几乎要被炸断了,可是你还要逼着他去抢修什么鱼雷发射器,这不是开玩笑吗?这不是草菅人命吗? 稻尾上尉也痛哭流涕了,啊,我都这样了,本上秋野上校还对我这样,干脆我把鲜血流干净,告别这个人世,还少了烦恼。但是,我是多么的留恋这个世界呀!我真的不愿意让血流干净呀!可是,不这样的话,舰长要逼我抢修鱼雷发射器,我怎么能够呀? 第八百二十九章 勇士们出发啦! 虽然是这样的无奈,但是稻尾上尉还是拖着受伤的身体,吊着负伤的胳膊,来到了鱼雷发射舱。在他的身后,紧随着本上秋野上校和军医。本上秋野舰长是监督稻尾技师修理鱼雷发射器,军医是随时准备现场抢救稻尾技师,他很有可能随时因为伤痛而晕倒的。 鱼雷发射器看似简单,但是实际上是比较复杂的,因为被炮弹给炸毁了发射器的部分装置,稻尾上尉也有些回天无力了。可是也得装装样子呀,要不然的话,本上秋野上校又要歇斯底里的叫唤了。他现在一门心思的想让鱼雷发射器恢复正常,好解心头之恨。 稻尾上尉忙活了半天,然后慢腾腾的直起腰来,对本上秋野上校说道;“舰长,我已经尽力了,但是我是在是无能为力了。”本上秋野上校本来还对修好鱼雷发射器报以希望呢,现在听到唯一幸存的技师稻尾上尉说出如此丧气的话,不由得勃然大怒。 “混蛋,你的死啦死啦的有!”本上秋野舰长说着,挥舞起战刀,只见寒光一闪,别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呢,稻尾上尉的脑袋就被砍掉了。在场的人望着倒在甲板上的稻尾上尉的尸体,血流成河的样子,无不胆战心惊。 “舰长,你……”军医都几乎昏厥过去了,他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恐怖的情景是真的。本上秋野上校的眼睛如同赌徒一般的血红,他瞪着眼睛,将指挥刀上的鲜血在稻尾上尉的尸体上擦干净后,然后好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似的,恍惚的说道;“反正稻尾上尉这个家伙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我干脆成全了他吧。” 说完之后,本上秋野上校就拖着指挥刀,慢腾腾的离开了鱼雷发射舱。舰长走了之后,鱼雷发射舱里如无人一样,死一般的沉寂。大家都呆若木鸡,既不敢低头看着稻尾上尉的惨状,也不敢互相看着,生怕对方看出自己内心的脆弱和恐怖来。 诚挚号炮艇见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并没有进行反击的意思,官兵们感到非常的兴奋。“看来我们可以直接占领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了。”图恰科夫舰长说道;“如果占领了鱼雷艇,我们就可以想方设法的修复好鱼雷发射器,然后利用这艘日本人的鱼雷艇,去打击日本的战舰呢。” 普希银司令官和二赖子副司令也认为这样当然是最好的结果了。这样一来呢,多一艘鱼雷艇,也能够壮大自己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先遣支队。所以说,两位正副司令经过研究后,做出决定;事不宜迟,马上占领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 命令下达之后,图恰科夫舰长马上组织了由三十名官兵组成的登舰小组,乘坐小船,朝着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进发了。当然了,带队是由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先遣支队的第一大队长莱蒙托夫斯基中校和第二大队长波波夫斯基中校率领。 登舰小组分为三个小组分三批进行登舰。第一组是由莱蒙托夫斯基大队长带领,第二小组是由第二大队长波波夫斯基带领,第三小组是由图恰科夫舰长带领。反正,风险最大的是前面两个小组。但是,登舰小组的出发顺序是经过普希银司令官和二赖子副司令拍板定下来的。 所以说,明知道前面的道路是危险重重的,但是,莱蒙托夫斯基中校和波波夫斯基中校已经别无选择了,他们既然作为先遣支队第一大队长和第二大队长,那就富有率队前进的职责。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就是他们俩最现实的写照了。 当然了,在登艇的三个小组出发之前,普希银司令官和二赖子副司令站在甲板上,向三十来个个勇士进行动员并且告别。动员是必不可少的。因为这样可以鼓舞士气。告别也是必要的,因为作为登艇小组的勇士,都有随时付出生命和热血的可能。 所以说,三个小组出发的气氛充满了悲壮色彩。三十来个勇士,各个面带严峻的神情。他们所拥有的武器,就是匕首。因为枪支只能是带队的三位大队长佩带。水兵是没有枪的。只能用冷兵器了。“各位勇士们,你们就要出发了,前面就是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拿下它,就要看你们各位的了。本司令决定,只要是能够登上日本富士山鱼雷艇的官兵,一律官提一级。水兵也都提到少尉。而且,每人要发卢布三百!” 普希银司令官的话,显然起了作用。因为冲锋在即的时候,鼓舞士气是需要一些物质条件作为基础的,要不然的话,谁会为你卖命呀?二赖子副司令也接着说道;“还有,谁要是能够登上日本富士山鱼雷艇的话,就放假三天。” 一个水兵提出了问题;“副司令,你说得三天是指我们在登陆日本本土的时候,要给我们放的三天假吗?”二赖子副司令说道;“也可以这样的认为。”顿时,三十来个勇士发出了欢呼声;“乌拉!”图恰科夫舰长说道;“二赖子副司令,如果能让我们的水兵跟日本娘们玩上三天,那就更好了。” 还没有等二赖子副司令表态呢,三十来个勇士又发出一阵欢呼声;“乌拉!”而且这样的欢呼声明显的高于前面的一次。“现在本司令宣布;登艇行动小组,给我们马上出发!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三十来个勇士马上异口同声的回答道;“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小船满载着勇士前进了。勇士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匕首,在闪闪发光。不知道是谁起了一个头,大概就是带队的第一大队长莱蒙托夫斯基中校起得头吧。小船上的勇士也都张开大口,唱起来了;“正当兴奋和期待的心情交织在胸膛的时候,我们乘坐的小船开始出发了。前进,向着日本人的鱼雷艇,前进,登上了鱼雷艇,我们就可以升官发财,并且还能够享受三天的快乐时光,多好,多美,多美的富有诱惑力呀……” 波涛汹涌,但是挡不住勇士前进的速度与激情,小日本已经是末路穷途了,因而更要对它来个宜将剩勇追穷寇,所以说,二赖子副司令在诚挚号炮艇的指挥舱里,始终手拿望远镜,在注视在派出去登艇的那些勇士们前进的身影。 曾几何时,作为一介草夫的二赖子,游逛于乡间田野,根本没有料到自己会有今天这样的豪情与壮志,而且还是作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少将副司令兼先遣支队的副司令兼参谋长,所以说,历史使命感和责任感好像一下子就担在了双肩上,让他感到从未有过的欣悦和自豪。 他似乎已经将占领前面的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作为后面要登陆日本本土的一种前奏,一种演练一样的兴奋。号角已吹响,鼓角已经相闻,我们的勇士正在乘风破浪的前进,想着敌人前进呢。所以说,二赖子副司令和普希银司令官对于马上登上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报以必胜的信心。 可是,勇士们的登艇并没有所想象的那么容易,也没有普希银司令官和二赖子副司令所自信的那么的顺当。首先,勇士们还没有接近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呢,就遭到了一顿枪击。这些枪击并不是密集,它来自于几支手枪所射出来的。 射击的就是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舰长本上秋野上校以及他的大副,二副和三副等鱼雷艇的中级军官。水兵只能干瞪眼,因为他们什么武器都没有。“投放水雷!”本上秋野上校突然想到可以投放水雷的办法,来阻止企图登艇的小木船。 可是当水雷投放到海面上的时候,却没有什么用处。因为水雷的作用是对付大型战舰的,对于小木船来说,就不太灵了。因为小船上的勇士,只需要用手,轻轻的一拨拉,水雷就漂向一边了。连个小船的皮毛都挨不着。 “快用枪瞄准水雷射击,引爆水雷!”本上秋野上校又接着下达了命令。可是水雷的外层就是一块铁板,一颗子弹即便是打中了它,也只能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声音,根本无法引爆水雷。所以说,但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当官的,或者是拥有手枪的,都几乎把手头的子弹打光了,也丝毫不能撼动诺大的一颗水雷。 本上秋野上校看起来完全像个无用的舰长,他对于眼前突发的情况所采取的应对措施,都是很外行的一些做法。不但制止不了事态的发展,反而会然事情变得更加糟糕。比如水雷投放了不少,却没有一颗发生效用的,还有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军官,包括本上秋野上校舰长,都几乎打光了手枪弹匣的子弹,却也无济于事。 眼睁睁的看着,小木船的勇士已经接近了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如果再任其下去的话,那些勇士们将攀登上鱼雷艇了。面对越来越糟糕的局面,本上秋野舰长除了挥舞着指挥刀,在指挥舱里做困兽状之外,就是束手无策,毫无办法。 第八百三十章 我们终于加入到无敌舰队了 第八百三十章我们加入到无敌舰队了 满江红号战列舰在快要接近日本本土的时候,已经很遥远的看见了富士山的轮廓。浅浅的,如同画家笔下的写意画似的。曲娟去舰长对王靓来舰长助理说道;“我们已经看到日本本土了。要不了多久,我们就会踏上那块土地的。” 王靓来舰长助理说道;“也不知道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的情况。如果能够跟北洋水师的提督耿子奇上将联系上就好了。”曲娟去舰长说;“我也想跟耿大人联络,可是不知道怎么才能够联系到他呢。”这个时候,达瓦内西副舰长走了过来,听到她们的谈话,便说道;“你如果不知道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旗舰的通讯波段的话,最好你跟国内的北洋水师提督署进行联络。” 曲娟去大校让担任通讯部长的田雯雯负责与北洋水师提督署进行联络。很快,提督署便接到了来自日本海航行的满江红号战列舰的电报。提督署电报处长管芬芬拿着电文直接敲开了提督署副提督黄秋娘中将的办公室。 “黄副提督,这里有一份电文,是从一艘名叫满江红号战列舰发出的。意思是想跟我们北洋水师的耿子奇提督通话呢。”管芬芬处长说着,便将电文交给了黄副提督。这个黄秋娘现在已经今非昔比了,她又荣升到了副提督的位置上了。而且军衔也升到了中将。 黄秋娘已经答应了耿子奇提督的求婚,准备在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攻克东京后,即与耿子奇提督结婚。现在,耿子奇提督正在亲自率领着无敌舰队横扫日本联合舰队。前一段时间,日本联合舰队的主力舰队已经被击溃了。 剩余的日本联合舰队战舰,在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的追击下,正在四处逃散。耿子奇提督命令无敌舰队的主力舰队直插日本横须贺军港,其余的战舰组成了歼击舰队,任务是围歼日本联合舰队的残余战舰的战舰。 歼击舰队由方伯谦副提督率领。耿子奇提督则率领无敌舰队的主力直捣日本横须贺军港。所以,在这样的背景下,黄秋娘副提督便让提督署电报处长管芬芬上校直接与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曲娟去舰长联络,要求她率领满江红号战列舰直接加入到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的歼击舰队,参加对日本联合舰队残余战舰的围歼战斗。 管芬芬处长迅速与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曲娟去舰长联络上了。曲娟去大校接到的来自北洋水师提督署的电文,上面是这样写得;“曲舰长,欢迎你亲自率领满江红号战列舰参加我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的围歼日本联合舰队的光荣任务。提督署副提督黄秋娘中将命令你直接加入到无敌舰队的歼击舰队。提督耿子奇上将正在率领无敌舰队的主力,直捣日本横须贺军港,无法直接与他联络。待战役结束后,再与提督耿子奇联系。祝满江红号战列舰成功。”落款是北洋水师提督署副提督黄秋娘中将。 曲娟去舰长当即与副舰长达瓦内西大校,还有舰长助理王靓来大校,以及大副刘婷婷上校和二副曲小研中校,还有三副黄妮妮少校一起开了一个会议。专门商讨了满江红号战列舰即将加入到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的歼击舰队,参加对日本联合舰队残余战舰的围歼战斗。 “啊,我们终于加入到无敌舰队啦!”二副曲小研中校兴奋的说道。“这样我们就能够狠揍小日本的舰队了。”大副刘婷婷上校无比遗憾的说道;“可惜,我们没有能够赶上击溃日本联合舰队主力的海战,要不然的话,肯定很过瘾呢!” 达瓦内西副舰长毕竟是一位经验比较丰富的战舰指挥员,他说出了大实话;“参加围歼日本联合舰队的残余战舰,也不轻松。战斗甚至是很残酷,很激烈呢。”曲娟去舰长点点头,说道;“达瓦内西副舰长说得有道理,这些残余的日本战舰都是漏网之鱼,既然能够漏网,就说明这些战舰毕竟驯悍和狡猾,要不然耿子奇提督专门组建了歼击舰队,来围歼这些日本残余的战舰呢。所以说,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王靓来副舰长也说道;“是呀,曲舰长和达瓦内西副舰长都提醒的很对,我们不能因为参加了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就感到骄傲了。残酷的战斗还在后面呢,我们一定要抱着必胜的决心和狠狠打击小日本的决心,实现我们的与小日本战斗到底的梦想。” 就在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官兵同仇敌忾的即将加入到无敌舰队的歼击舰队,狠揍小日本的残余战舰的时候,诚挚号炮艇的登艇勇士们正在前仆后继的攀登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呢。在登艇的过程当中,充满了艰辛和危险。 因为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已经开始加速,企图甩掉前来登艇的勇士们。同时,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舰长本上秋野上校,命令全舰艇官兵,要不惜一切代价,坚决抵御登艇的敌人。而且,他们不择手段的采取一切可以想到的办法,阻止勇士们顽强的登艇。 比如说,用开水往下浇,直浇得登艇的勇士们,哇哇大叫。你想想刚刚烧开的开水从上往下浇,是什么情形呢?那些勇士们犹如书上的蚂蚁一样,纷纷的往海里掉。看见登艇的敌人惨叫着退去,本上秋野上校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但是,勇士们想了办法,用牛皮顶在头顶上,继续往日本鱼雷艇上攀登。真可谓是前仆后继。那里来的牛皮呢?原来是诚挚号炮艇的座椅的牛皮面,被拆下来加以利用了。反正牛皮不怕开始烫。所以说,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用开水烫的办法失效之后,官兵们又想出来一个歪主意。 “用屎尿来熏敌人!”一个日本鱼雷艇上的鱼雷长突然想到了这个计策。因为他刚刚拉过肚子,在蹲厕所的时候,想到的这个馊主意。于是这个歪点子马上就被应用了。那些顶着牛皮正在攀登的勇士们,冷不丁的被浇下的粪和尿,熏得禁不住要呕吐。 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上的小日本看到这一损招,让勇士们恶心的哇哇呕吐,影响了攀登,都拍起巴掌哈哈怪笑起来了。勇士们的攀登有一次被阻止了。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趁这个空档,开足马力,全速撤退。 “给我追击!决不能让快到手的肥肉,从我们的眼皮子底下跑掉!”二赖子副司令向图恰科夫舰长下达了命令。于是,诚挚号炮艇全速朝着退却的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追击。同时,为了阻止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溜掉,诚挚号炮艇又开始了第二轮的炮击。 轰,轰,轰!又是一顿劈天盖地的炮击,用光了十箱一百发炮弹,才迫使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就不得不减慢了速度。这样的话,就可以让第二批和第三批的登艇勇士靠近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第一批的勇士大约有近二十个勇士,在登艇的过程当中,已经伤亡了。 作为率领第一批登艇勇士的第一大队长莱蒙托夫斯基中校也负了伤,不能指挥作战了。于是,作为第二大队长的波波夫斯基中校开始上阵了。“勇士们,我们眼看就要胜利了,就差那么一把劲儿,有想获得三百卢布的,官升一级的,而且想去日本东京街头泡日本娘们儿的,就跟我上呀!” 嘿,你别说,勇士的勇敢来源于一些很实际的东西,不完全都是精神的东西。这不,听完了第二大队长波波夫斯基中校的颇有煽动性的话语的勇士们,作为第二梯队,又乘坐着小船,朝着日本富士山鱼雷艇进发了。 这第二批的勇士是又从官兵当中选拔出来的。他们也都从第一批勇士的伤亡当中知道了登艇的艰辛和危险,所以说,这批勇士们也都抱定了有去无回都心理准备,一旦光荣牺牲了,也在所不惜。因为说为了一个目标而死的。 这个目标便是征服日本海军。眼前都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便是这个目标具体化。波波夫斯基中校这临行前,专门来到二赖子副司令面前,向他慎重其事都行了个军礼;“报告二赖子副司令,我将要率队出发了。或许我回不来来,我也不能保护你了。现在请容许我再次叫你一声副司令,我如果有来生,一定会保护好你的。多保重吧,副司令!” 二赖子副司令的眼睛有点湿润了,他拍拍波波夫斯基中校都肩膀,对他说道;“别这样伤感,我都好兄弟好部下,我为有你这样都忠诚的部下而自豪。你就放心都去吧。”他说完之后,也慎重其事都对波波夫斯基中校行了个军礼。 “出发!”二赖子副司令下达了命令,波波夫斯基中校于是就带领着第二批勇士乘坐小船朝着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进发了。二赖子副司令依然手拿望远镜,望着小船渐渐离去都背影,嘴角开始不断的抽搐着。他都内心在为这一批勇士的安危而担心。 第八百三十一章 啊,保佑我吧! 果然不出所料,第二批勇士的登艇也遭到了日本富士山鱼雷艇都官兵的顽强阻击,日本人的阻击达到了一种疯狂的程度,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都官兵们,用一切可以拿到都东西,比如说棍子,刀子,铁管,甚至说桌椅,凡是能够拿到手的都被当做了他们的武器。 所以说,勇士们在攀登鱼雷艇的过程当中,奋力的与企图阻止都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官兵们展开了殊死的搏斗,**夫斯基中校,作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先遣支队第二大队长,身先士卒,率先攀登上鱼雷艇都船舷,可是有两个凶恶都日本人合力搬來了一个拆卸下來的床,恶狠狠的朝着**夫斯基中校都脑袋,就砸了下來。 **夫斯基中校一歪头,躲过了致命的一击,然后将双腿跨在船舷上,保持身体都平衡和稳固,然后掏出手枪,对着两个日本人,啪啪,就是两抢,将两个日本人撩倒了,其他的日本人见状,非但沒有吓得跑掉,反而又跑來了三个日本人。 这三个日本水兵合力抱着个刚刚拆卸下來的桅杆,朝着**夫斯基中校就撞过來了,这个时候**夫斯基中校正利用空挡,亲手将一个勇士拽上船舷,这样的话,多一个人,自己就可以有站稳脚跟都机会,正当**夫斯基中校还要弯腰拽第二个勇士上船舷的时候,就听到日本人呀呀都吼叫道,一边合力抱着那个长长的桅杆,向他们冲过來了。 **夫斯基中校又举起手枪,朝着冲过來的日本人射击,只听到啪啪啪三声抢响,前面的两个日本人应声倒下,但是,后面都一个日本人还是接着刚才三个日本人合力抱着桅杆的冲劲儿所产生的惯性,把**夫斯基中校刚刚拽上來的一个勇士,给撞下了船舷,坠入到大海里。 可怜这个勇士,还立足未稳呢,也就是说他都两只脚,刚刚踏上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甲板上还沒有喘口气呢,就被日本人用长长得桅杆,将身体顶了个大洞,结果就掉到海里去,被波涛给卷走了,**夫斯基中校耳边还回荡着那个勇士的惨叫声。 那个日本人抱着长长都桅杆,看到顶下去一个勇士,狞笑起來,虽然他的两个伙伴被**夫斯基中校用手枪给打死了,但是他还是觉得能够撞下一个勇士,还是很值得的,可是这却惹恼了**夫斯基中校,混蛋日本人,你们不是很谁最疯狂吧。 就最那个抱着长长都桅杆都日本人,企图自己一个人抱起桅杆,还想朝着**夫斯基中校顶过來的时候,**夫斯基中校又朝这个日本人开了一枪,可是,沒有听到枪响,原來是沒有子弹了,**夫斯基中校将手枪狠狠的砸向日本人。 那个日本人倒是很机灵,一偏头,就躲过去了,沒有砸中他,这个日本人兴奋起來了,因为他看见**夫斯基中校已经上两手空空了,他就大吼一声,丢下手里都桅杆,朝**夫斯基中校扑了过來,然后想利用日本都空手道來制服**夫斯基中校。 **夫斯基中校前面也交代过,他会点武功,尤其是使用绳镖,那还有两下子,所以说,**夫斯基刷的一下从腰间抽出了那根绳镖,就朝着那个日本人抽去,那个日本人被劈头打了那么一下,觉得脑袋上顿时晕乎乎都,用手那么一摸,呀,都出血了。 所噶,好厉害呀,这个日本人原來还想用日本的空手道,将**夫斯基中校扔到大海里去呢,沒有料到还沒有贴身近搏呢,就被**夫斯基中校先用绳膘给了那么一下,还差点要了他都命,结果这样一來,日本人顿时恼羞成怒了,又大吼一声,就像是一头受伤的狮子一样,气急败坏的拿出全部的本事來个最后一扑。 **夫斯基中校看到日本人急红了眼,便也使出浑身的解数,将绳镖抡起來,然后主动出击,直打的日本人毫无招架之力,然后呢,瞅准了空挡,一个绳镖甩过去,就将镖头插进了那个日本人都命门上,结果那个日本人当即就一命呜呼了。 日本人的疯狂,并沒有因为几个日本人的死亡而终止,相反的日本人都疯狂犹如火上浇油一样,更多都日本人如困兽中都野兽一般,蜂拥而至,结果呢,都被英勇的**夫斯基中校给打退了,气得发狂的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舰长本上秋野上校,挥舞着日本刀,怒吼着;“八嘎,都给为上,把这个俄国佬给我干掉。” “呀。”一群日本人开始朝着**夫斯基中校发起了冲锋,有挥舞日本刀的,有拿着棍棒的,还有都拿着椅子的,反正是五花八门,拿什么的都有,只见**夫斯基中校的绳镖耍的是如行云流水一般的让人眼花缭乱。 啪,当头的一个日本人被一个镖头给刺中了膀子,疼得抱着胳膊,哇哇的大叫起來,后面的日本人犹豫了一下,看到本上秋野舰长挥舞着寒气逼人的指挥刀,也感到头皮发麻,于是,其他的日本人又发出了怒吼声;“呀。” 冲上來的日本人学尖了,他们不再是一个人打头炮,而是三五个一起发起冲锋,这样的话,即便是被**夫斯基中校的镖头给击中了,也不会是致命的,因为一群日本人上來的话,你耍绳镖的再厉害也不会是瞅准一个打下去,而是照着一群日本人打,所以说无法给以致命的打击。 哇,又一个日本人被绳镖给击中了***,疼的惨叫起來,或许是这个日本人都***因为疼痛而造成肌肉紧张,镖头一下子拔不出來了,**夫斯基中校用力拔了两下,也沒有拔出來,这下可糟糕了,要知道沒有镖头,耍绳镖还有什么意思呢。 结果是***上挨了那么一镖头的日本人以自己都疼痛和血都代价,让其他都日本人找到了机会,**夫斯基中校见实在是拔不出镖头,也就放弃了绳镖,这样一來,双方都搏斗,就成为了肉搏战,起初,上來一个日本人,**夫斯基中校还能够凭借自己五大三粗都体魄,将矮小瘦弱都日本人,高高都举起來,然后一挥手,将那个日本人抛到大海里去。 那个被抛出去的日本人,着空中飞出去都一霎那,呀呀都乱叫,大概他是不愿意白白都被扔到大海里,与波涛为伴,最后成为大鲨鱼都美味,所以说,那个日本人在飞离船舷的时候,双手好像是往前平举着,像是在做一种乞求似的,他都嘴还撇着,好像是这说;“啊,别这样对待我呀,我实在是不愿意投身到大海里面去呀,因为你们都着鱼雷艇上,却让为给大鲨鱼当鱼饵,我认为这太不公平啦。” 不管公平不公平,反正是把你抛到大海里了,你就好好都接受这个严酷的现实吧,话又说回來,你当了大鲨鱼都鱼饵,也沒有什么不好的,因为你们日本人不都是疯狂的在吃各种大海里的鱼嘛,所以说,这回儿该轮到鱼吃你们了,你们还委屈什么呀,这也是很符合大自然的规律的呀,你说对不对呀。 那个日本人在溅落在海里都一霎那,还想唱一首赞美天皇陛下的歌曲,却沒有能够,因为他还沒有唱出來呢,便被海浪涌到了嘴里,然后就是大鲨鱼一口把他给吞到肚子里面,让他在黑暗当中如同被洗衣机都滚筒搅合一样,粘兮兮都胃壁里,唱起了“啊,天皇保佑我……”还沒有唱完,便被大鲨鱼排到了粉碎用的肚子里,很快就成为粪便了。 还有谁想成为大鲨鱼都粪便呢,我敢说,沒有人,可是,现在严酷都现实明摆着呢,双方着激烈都争斗过程当中,不是你死便是我活,所以说,一场你死我活都血有肉的搏斗,便在**夫斯基中校和几个日本人之间展开。 此刻,**夫斯基中校正一手搂着一个日本人都脑袋,着飞速旋转呢,企图用抛物线都方式,來把手里都两个小日本再抛飞到大海里去,可是,这两个日本人才不傻呢,他们知道**夫斯基中校都企图,便打死他们都不松手,死死都抱住**夫斯基中校都大腿,而且是一个日本人抱着一条腿。 这让**夫斯基中校很恼火,这不是跟非洲原始大草原当中,两个瘦弱而饥饿的狮子一样,好不容易逮住了一个猎物,比如说公牛,或者是长颈鹿之类都大猎物,就死死都咬住或者是用爪子抓住猎物不放,因为他们也知道,如果一旦松开了手,就意味着要呜呼哀哉,所以说,要想不呜呼唉哉,就要紧紧抓住手中的猎物不放。 当然了,猎物也不是那么好得手的,你想抓住猎物不放吗,好吧,**夫斯基中校有的是办法,他用吃奶都力量,开始将两个日本人都小脑袋夹在自己都胳肢窝处,用狐臭先把日本人给熏晕过去,然后再让用力夹住日本人都脖子,让他们喘不过气來才行。 第八百三十二章 蓄势待发 第835章蓄势待 可是,小日本也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瞧,**夫斯基中校夹住两个日本人,转了半天,非但沒有把胳肢窝夹住的小日本给夹死,反而把自己给转晕乎了,在加上两个小日本就跟事先商量好都一样,一起阁楼起**夫斯基中校的胳肢窝,让**夫斯基中校忍不住大笑起來。<-》这一笑不要紧,结果呢,气一松,两个小日本就挣脱出來了,开始反击了,这个时候,**夫斯基中校还在大笑不已呢,根本沒有想到刚才抓他痒痒都日本人,会來个反击,所以说,就着**夫斯基扬起头大笑的时候,一个日本人朝着**夫斯基的腿部很踢了一脚,另外一个日本人跳起來,给了**夫斯基中校一个盖顶一拳,剧烈都疼痛,让**夫斯基中校都大笑戛然而止。 终止了大笑倒是小事,要命都是两个日本人趁势,起了连续都击打,让**夫斯基中校都有点摇摇晃晃了,好在过去连都功夫不是白练的,既然同时对付两个日本人不容易,那么对付一个日本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于是,,**夫斯基中校忍住疼痛,揪住刚才连续给他脑袋击打的日本人,一把将他重新放入到胳肢窝里,用尽全力加紧,然后再将双手用力的搬日本人的肩膀,只听咔嚓一下,这个被夹住的日本人好像是脖子给断了。 因为,**夫斯基中校可以感觉到自己正夹主的日本人身体便软了,好,这就叫做打蛇打七寸,只要是将日本人的要害都部位來一个致命一击,就能让日本人完蛋,**夫斯基中校将已经奄奄一息的日本人,当着其他日本人的面,狠劲一扔,那个日本人就像是麻袋一样的给抛进大海了。 原來那个狠劲击打**夫斯基中校的大腿都日本人,见势不妙准备撒腿就跑的时候,就被**夫斯基中校飞起一脚,给踢翻在甲板上,然后还沒有等那个日本人爬起來呢,便揪住他的脑袋,照着那歪瓜裂枣般的脸,就是一拳捣过去,只打的那个日本人满脸开花并结果了。 **夫斯基中校趁着那个日本人疼的都把五官都挤吧在一起的时候,揪住那个日本人都头,然后就手一转,那个日本人便在他的手里选择起來了,这个时候,**夫斯基中校猛的朝日本人都后背來了一拳,差不多都打断了日本人的脊梁骨。 日本人就像是被抽了筋一般的瘫倒在了**夫斯基中校的脚下,脸上带着痛苦和乞求的神情,好像是乞求**夫斯基中校高抬贵手,不要再将他抛入大海了,因为他的故乡是着富士山脚下,而不是在辽阔都大海里。 但是,**夫斯基中校才不管那么多呢,日本人这样可恶的动物,见一个,收拾一个,然后再抛入大海一个,只见**夫斯基中校双手一提日本人的脖子和肩膀,一用劲儿,那个日本人就被抛入了波涛汹涌的大海里。 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舰长本上秋野上校,见到**夫斯基中校如此厉害,连续将自己的三个水兵都给抛进大海里喂大鲨鱼了,如果再不制止这个俄国老毛子的行为的话,恐怕自己的鱼雷艇上的官兵还不够他扔的呢。 “八嘎。”本上秋野舰长挥舞起指挥刀,出了一声吼叫,如同一头怒的野兽一般,先吼叫一声给自己壮胆,然后,就径直的朝着**夫斯基中校冲过來了,好家伙,舰长都亲自上了,看样子日本人真是急红了眼了。 **夫斯基中校从刚才日本人丢弃的一根铁棍,捡起來握在手里,充当武器,准备迎击气势汹汹而來的本上秋野上校的攻击,“呀。”本上秋野上校一刀劈來了,**夫斯基中校赶忙用铁棍一档,结果出哐当一声,震得**夫斯基中校的双手都感觉麻呢。 这个日本舰长,还有两下子,得认真对待长对,**夫斯基中校心里想着,然后做着积极的防御,因为他要让对方先起攻击,再找空挡进行反击,“呀。”本上秋野上校又举刀朝着**夫斯基中校砍了过來。 刀刃几乎是贴着**夫斯基中校的身体一扫而过,我都上帝,差一点被日本人的刀给劈着了,**夫斯基中校连续往后退了两步,但是,他已经沒有退路可走了,因为身后便是船舷,如果再退去的话,就会从鱼雷艇上掉进大海。 “呀。”本上秋野上校大概是看到了**夫斯基中校往后退的动作,很是振奋,说明刚才的两次攻击都奏效了,虽然沒有砍到**夫斯基中校,但是至少给他带來了一种恐惧感,所以说,颇讲究心理战的日本人还是觉得自己占了上风。 因而,本上秋野上校,又连续开始了他的第三次的攻击,就在本上秋野舰长在单独对付**夫斯基中校的时候,其他都日本人都在袖手旁观呢,他们认为,**夫斯基中校不可能逃脱本上秋野上校的凌厉的攻势。 大概要不了几分钟,那个俄国人的脑袋就会飞落在大海里的,所以说,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官兵们,就像是在围观一场篮球赛一样,或者是在欣赏一场实力悬殊的拳击比赛,他们观看的气氛都是非常轻松的。 就差摆上桌子和椅子,然后倒上咖啡,一边品尝咖啡,一边欣赏着本上秋野上校的刀法,还在嘴里不断都出要西,所噶都感叹词,仿佛是大开眼界的那种感觉,几乎所有的日本人都认为,**夫斯基中校是无法抵御本上秋野上校精湛的刀法的。 可是,世界上有些事情往往是出人意料之外的,比如说眼前的这场俄国人和日本人的争斗,看起來**夫斯基中校不占优势,第一,他是属于孤军作战,单枪匹马的跟对手干,第二,他是背水一战,身后便是船舷,已经毫无退路了。 第三,他所持的武器,简直不算是武器,只不过是前面他所制服的日本人丢弃的棍棒而已,用这样都家伙,要对付一个懂得刀法,并且手握日本刀的本上秋野上校來说,简直是用鸡蛋碰石头呢,所以说,以上三点,**夫斯基中校就明显的处于被动和挨打的局面。 正因为这样,颇为自负的本上秋野上校,企图对眼前都俄国人來一个一刀解决的办法,让所有的部下都见识一下,什么从才是真正的日本刀法,所以说,从一开始,本上秋野上校便对**夫斯基中校有点如猫捉老鼠般都戏弄,好像是前面两次攻击,并不是技巧和力量不行,而是要逗一下**夫斯基中校,让前來围观自己长官的官兵们,都來个松弛般的欣赏过程。 “呀。”瞧,本上秋野上校开始举刀朝着他的猎物起迅猛都攻击了,所有的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官兵们都屏声静气都瞪大眼睛,注视着眼前都每一个细节,生怕漏掉一个眨巴眼神的机会,便坐失精彩的一瞬。 **夫斯基中校已经明白了,这个本上秋野上校是想置他于死地而后快呢,所以说,求生的**和率领第二批勇士攀登上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决心,都让他有一种必须得克服眼前都恐惧,全力以赴的对付眼前的这个凶神恶煞般的日本舰长。 随着一阵风般都迅疾,本上秋野上校的日本刀已经劈头砍了下來,**夫斯基中校明白,对手如此狠毒的一击,对他來说意味在什么,如果他要是再用手里的铁棍來挡的话,恐怕本上秋野上校会突然改变击杀的轨迹,对他來个直刺,或者是斜劈,所以说,**夫斯基中校认为最好的防御办法就是主动迎击了。 **夫斯基中校将手里的铁棍來了一个大胆而危险的动作,也就是说,沒有正面去抵挡迎头劈下來都日本刀,而是直接用铁棍直捣本上秋野上校的心窝,如果这一招如果得手的话,那么本上秋野上校将会不得不考虑防御自己的软肋。 如果本上秋野上校若是考虑抵御**夫斯基中校都突然攻击的话,那么这就直接解除了**夫斯基中校的危险,从而为**夫斯基中校毫无顾忌的直捣对方都软肋,而创造条件,本上秋野上校对敌人起攻击的前提是要绝对保证自己身体不被对方攻击的危险,在这样的一个条件下,攻击才有可能进行。 果然,本上秋野上校在日本刀快要接触到**夫斯基中校的头皮的时候,不得不突然放弃了对敌人的砍杀攻击行动,因为他要拿出一定的防御手段來迫使对手都危险攻击,所以说,他做了一个侧身动作,用以躲避**夫斯基中校直接刺过來的棍棒,然后将手中都日本刀改变了劈杀的动作,先朝**夫斯基中校的棍棒挑拨过去,然后再重新举刀劈去。 要完成上述动作需要一个动作的准备,这样就使得**夫斯基中校有了一个缓冲的余地,为他搏击本上秋野上校提供了有力的条件,本上秋野上校的最佳劈杀机会失去了,看來,好时机是瞬息万变,把握好了,就能够制服对手。 第八百三十三章 勇士们,给我攀登呀! 就在本上秋野上校准备来一个一刀制胜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叫做藤野太郎的水手长想出了一个可以不用舰长亲自动手,就能够让波波夫斯基中校投降的办法。什么办法呢?就是用高压水枪,来冲波波夫斯基中校。 “要西,这个办法大大的好,如果你的把那个俄国老毛子赶下我们的鱼雷艇,我的大大的提拔你的有!”本上秋野上校刚好想找一个台阶,让自己避免再与波波夫斯基中校交锋呢。因为他看出来了,若是他再跟波波夫斯基中校干得话,也不定谁输谁赢呢。 既然无法保证谁输谁赢的话,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不去做那种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都搏击。因为若是你输了话,作为舰长的本上秋野上校,将在部下颜面尽失。所以说,无论如何都要维护作为一个舰长的威严和威信。 所以说,藤野太郎水手长刚好想出了一个用水枪来冲波波夫斯基中校的好办法,既可以将那个棘手的俄国人赶下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又能够保全本上秋野舰长的声誉,这样的话,本上秋野舰长就可以退居二线,指挥部下英勇战斗了。 藤野太郎水手长集中了三支水枪,同时开足水压,朝着波波夫斯基中校冲刷着。波波夫斯基中校没有料到日本人会用这样的办法来对付他,因为水枪都水压太大了,水柱直接冲到他的脸上,让他都睁不开眼睛了。 而且,三条冲劲十足的高压水枪,射到波波夫斯基中校的身上,让他都跳了起来。反正,水柱射到他都那个部位,那个部位就应激般的动弹起来了。这样的话,波波夫斯基中校就犹如跳舞一样,可恨的是日本人甚至打开了动感十足的音乐。 为的就是让跳跃不已的波波夫斯基中校伴随着节奏明快的旋律,跳吧,跳吧!然后日本人可以拍在巴掌,如看跳梁小丑般的那样取乐。等到波波夫斯基中校跳累了,跳的晕头转向了,跳的就像是上了发条一样的蹦跶不已的时候,藤野太郎水手长做了一个手势,结果,三条水枪同时射出的激流,让波波夫斯基中校如同被旋风掀起一样,高高都抛入了大海。 波波夫斯基中校在进入到大海的时候,脸上也表现出了很遗憾的神情,为他没有在日本号鱼雷艇上站稳脚跟而遗憾不已。同时,因为刀剑都没有奈何他,也没有把他给逼下大海,可是,区区的水压抢却让他出尽了洋相,并且在被日本人奚落之后,给用强大的水柱,冲进了大海。 所以说,一想到这个就让他难受,就让他脸上带着一种恋恋不舍的神情。在海面上漂浮的小木船上都勇士们,本来还想组织新一轮的攀登鱼雷艇的行动,来配合在鱼雷艇上正与日本人做殊死搏斗的波波夫斯基中校。 可是,还没有等到勇士们组织好呢,就看见波波夫斯基中校如同蝴蝶飞舞一样,被日本人无情的抛入了大海。怎么办呢?勇士们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作为领队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先遣支队的第二大队长的波波夫斯基中校都被日本人给无情都抛弃了,那么勇士们呢?就更没有能耐去跟日本人搏击了。 可是,波波夫斯基中校实在是咽不下那口气,自己好歹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先遣支队的中校第二大队长,就不信制服不了一个小日本都鱼雷艇?况且,在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先遣支队的旗舰诚挚号炮艇上面,对于自己满怀希望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副司令兼先遣支队司令的普希银少将正在盼望着波波夫斯基不负所望,一举拿下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呢。 特别是作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后勤保障部部长兼先遣支队副司令兼参谋长的二赖子少将,甚至在波波夫斯基中校准备出发的时候,还暗地许诺如果他能够一举拿下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话,他会将波波夫斯基的职位提升到先遣支队的副参谋长的位置上,而且军衔可以给他升到上校。 这是多么大的荣耀呀!这是多么大的诱惑呀!单凭领导都无比信任和期待,就可以让波波夫斯基中校浑身充满力量和坚定的信念。但是,现实是严酷的,虽然自己曾经一度占领了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船舷的某个位置,但是由于自己是孤军作战,所以说,就不能够站稳脚跟。 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率领部下,勇往直前的往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攀登。所以说,波波夫斯基中校在如落汤鸡一般被部下救上小木船后,还没有等自己从高压水枪的激情冲刷下,缓过神来呢,便立刻召集船上的勇士,对他们说道;“官兵们,我们再没有时间消耗下去了,我们的再来一次背水一战了,司令官还在旗舰诚挚号炮艇看着我们呢!期待着我们打胜仗呢!难道说,我们是一群饭桶吗?” “不是,我们不是饭桶!而是勇士!”勇士们异口同声的大声回答道。 “既然我们不是饭桶,那么我们就要有视死如归都决心,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来把眼前的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一举拿下,胜利占领鱼雷艇,让俄国都军旗插上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大家有没有信心呀?” “有信心!”十几个勇士们在小船上发出的声音,都惊跑了游弋在小木船周围的大鲨鱼,它们企图看看这些船上的家伙,是不是够填饱自己大肚皮的?波波夫斯基中校依然进行战前动员道;“现在我们小船上只有十六名勇士了,虽然我们都人不多,但是我们要以一当十才行。你们要向我学习,我刚才就在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上,孤军奋战,独自面对许多的日本人,如果不是后面日本人用高压水枪来冲我的话,我就会将日本鱼雷艇都舰长制服,然后夺取鱼雷艇。所以说,我就是榜样,你们都要向我看齐!” “向波波夫斯基中校看齐,以波波夫斯基中校为榜样,坚决拿下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决不能让日本人再把我们赶下大海了。”勇士们豪迈的回答道。波波夫斯基中校将自己的手枪压满了子弹,然后又塞进口袋一个绳镖,然后对勇士们说道;“勇士们,考验我们的时候到了。” 勇士们明白要到攀登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时候了,所以说,个个都紧张起来,面容表现出一种严峻和即将告别人世的神情。波波夫斯基中校率领勇士们来到了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跟前,挥舞起手枪来,然后大吼一声;“勇士们,给我冲呀!” 勇士们开始将随身携带的用于攀爬鱼雷的绳索,在绳索的一端绑上铁爪,用于勾住船舷,然后再抓住绳子攀爬。一个勇士刚刚将绳子连接都爪子,勾住了鱼雷的船舷,顺着绳索往上攀爬的时候,一个日本人啪的一下,将绳子砍断了,于是攀鱼雷的勇士便坠落进大海,溅起了高高的水花儿。 “不要怕,继续给我上!”波波夫斯基中校挥舞手枪喊道。 另外一个勇士迅速将绳索连接都铁爪,勾到鱼雷艇的船舷上。一个日本人高举斧头刚要砍绳索的时候,波波夫斯基中校举枪将那个日本人给打倒了。于是,这个勇士便攀着绳子开始登鱼雷艇了。前面都勇士在攀登的同时,后面的勇士在丢绳索连接都铁爪到鱼雷艇上,就这样,鱼雷艇很快就又好几个勇士在攀爬了。 船舷上又跑来几个日本人,高举斧头,用力砍断绳索,结果接二连三的有勇士掉在海里,虽然波波夫斯基中校用手枪打中了两个日本人,可是还是无法阻止日本人疯狂的砍断勇士们攀爬的绳子。情急之中,波波夫斯基中校用绳镖当铁爪,也加入到攀爬的勇士行列当中。 大概是有了一次攀爬鱼雷艇成功的经验,所以说,波波夫斯基中校攀爬速度要比其他都勇士快一些,很快,他就攀登上了鱼雷艇的船舷了。有两个日本人还想用高压水枪来冲他,但是波波夫斯基中校早就有所准备,他掏出手枪,对着那两个日本人就是啪啪两枪,将他们结果了。 藤野太郎水手长见势不妙,马上又拿着一根高压水枪跑过来,试图来个近距离的冲击,将立足未稳都波波夫斯基中校重新冲入到大海中去。可是,这回儿可不像是刚才那样的情形了。因为刚才波波夫斯基中校是手无寸铁,现在他手里不仅有手枪,还有绳镖呢。 先给你一颗花生米尝尝吧。波波夫斯基中校一挥手,啪的一声枪响,一颗子弹立马穿过了藤野太郎都裤裆,当即疼的这个日本富士山号水手长不得不丢弃高压水枪,双手捂住裤裆,企图用手接住从里面流出的鲜血。 波波夫斯基中校赶忙将另外几个勇士都接应到了船舷里面,现在已经有了好几个勇士跟自己并肩作战了,这样就不怕像原先那样孤军作战了。可以好好的跟日本人进行搏斗了。 第八百三十四章 我们要站稳脚跟 第八百三十四章我们要站稳脚跟 “勇士们.我们已经攀登上了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了.可以说我们已经取得了很大的胜利.可是后面的战斗更加激烈.更加残酷.因为我们要站稳脚跟.还要接应更多的勇士跟我们并肩作战.所以说我们要巩固战果.去夺取更大的胜利.” bobo夫斯基中校抓住日本人在仓皇之际.准备组织进行反扑.企图要把刚刚登上鱼雷艇的几个勇士赶下去的空挡.说了上面的话.也算是战斗间隙的一次动员把.勇士们也都各自拿着能够跟日本人搏击的武器.比如说日本人丢弃的日本刀啦.高压水枪啦.还有铁爪呀.等等. 就在勇士们准备要迎击日本人的反扑的时候.本上秋野上校也对他的部下说道;“如果我们不马上把这些俄国人赶下去的话.我们就有可能失去我们帝国的富士山号鱼雷艇了.这是对天皇陛下的最大的不敬.也是我们作为帝国海军的耻辱.所以说.我们要不惜一切代价.坚决坚守住我们的鱼雷艇.决不能让俄国人得逞.你们有沒有信心.” “有.大大的有.”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官兵们.都昂奋起來了.好像他们已经要做最后都一搏了的心理准备了.本上秋野上校看到部下的战斗激情都点燃了.便不误时机的挥舞起指挥刀.对着前面bobo夫斯基中校等几个勇士所站的的位置.大吼一声;“呀个滴滴.” 呀个滴滴就是给我冲呀的意思.如果沒有理解错了的话.反正也不知道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官兵们都听懂了沒有.反正一伙儿日本人就吼叫着拿着家伙.就朝bobo夫斯基中校等几个勇士冲过去了.“好呀.勇士们.瞧.日本人冲过來了.我们要顶住呀.不让日本人把我们赶下鱼雷艇去.”bobo夫斯基中校拿着绳镖.开始在手里旋转起來了.这是他准备要发力甩镖的前奏. 一场厮杀在狭窄的鱼雷艇的船舷上展开了.双方都处于一种背水一战的态势.俄国人想在鱼雷艇上站稳脚跟.日本人想保住自己的鱼雷艇不被俄国人占领.尽力想把好不容易攀登上鱼雷艇的俄国人赶下大海. 一个镖头甩过去.紧接着日本刀就挡住了镖头.然后再一个铁爪扔了过去.所噶.差点砸在日本人的脚脖子上.这个光顾脚.沒有顾脑袋的日本人.被突然甩过來的一个镖头.正中胸膛.殷红的血顿时涌出來.日本人痛苦的捂住胸膛.然后绝望的回头望了一眼舰长本上秋野上校.可是.这个快要咽气的日本人却沒有听到长官关切的问候一句;你怎么样.我让军医给你包扎一下. 这个中镖的日本人却听到舰长大吼一声;“只要是还有一口气.就要倒在冲锋的那一刻.快.还楞着干什么.前进.”于是那个胸膛已经中镖的日本水兵.步履踉跄的往前刚要迈步冲锋呢.却两眼一抹黑.身体一软.两腿不听使唤.便一头栽倒在了冲锋的道路上. 其他的日本人看见自己的同伴倒下了.如同像是喝镞醉酒一般.又大声的叫了一声;“呀.”然后用一只手捂住胸部..以防止俄国人的镖头再突然的飞入到自己的胸膛里.同时.他们还要时刻提防脚底下.生怕再让俄国人丢过來一个铁爪什么的.要是砸破了脚脖子该怎么办呢. 为了不让部下因为一个水兵的倒下.而动摇军心.本上秋野上校又挥舞起日本刀.大吼了一句;“呀个滴滴.”这一次.他的部下大概是听懂了.这是长官让他们发起攻击的召唤声.虽然从字面上都意思看上去.好像是在召唤鸭子或者是鹅.但是那些部下在略微迟疑了一下.还是继续往前冲了. “呀个滴滴.”就连本上秋野上校的部下都学会了长官的这个召唤.好像是护身符的咒语一样.反正比光喊一声;“呀.”要好听一些.对不对.勇士手里都铁爪如雨点一样的抛了过來.bobo夫斯基中校手中都绳镖如雪片一样都飞过來.吓得日本人如缩头乌龟一样的止步不前. 但是日本人的后面那本上秋野上校的指挥刀.如旋风般的舞动着.带着风的呼啸声.也让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官兵们的头皮发麻了.这个舞动着的日本刀.分明就是督阵的.你若是不上.敢畏缩不前.那么好.就把脖子伸长了.让舰长來一刀也行. 但是.日本人谁也不愿意让舰长给自己一刀.他们宁愿挨一铁爪.或者是中绳镖一下.都行.反正横竖都是死.怎么也要死在冲锋的道路上呀.“呀个滴滴.”本上秋野上校的吼声又一次响起了.就好像是军号已经吹响.战鼓已经擂响了.下面就看官兵们的了. 反正.从本上秋野舰长的角度上看不清两方交锋的残酷情况.只能是从不断发出的惨叫声和咔咔的铁爪抛进肉里的声音.还有绳镖飞进身体里.钻进骨头里的那种扑扑的声音.接着.你也不用踮起脚尖看.因为从接二连三倒下去的日本人的情形來看的话.就知道哪一方惨败了. 当然了.两方相争.两败俱伤的事情也是有的.这不.bobo夫斯基中校率领的勇士们.登上鱼雷艇的也不过是六七个.却有一半被撩翻了.如果小木船上得勇士们再不陆续登上鱼雷艇的话.恐怕bobo夫斯基中校和他仅剩的几个勇士也坚持不了多久的. 因为.本上秋野上校已经将鱼雷艇的大多数官兵都调到船舷上來了.一旦來个疯狂的围攻.bobo夫斯基中校和他得几个勇士.将很快溃败甚至被逼的跳海.当然了.不跳海可以.但是.命运都将一样.就是说要献出宝贵的生命. 实际上.如果本上秋野上校.若是喜欢使用手枪的话.那么bobo夫斯基中校和他的几个部下.覆灭的速度要快的多.你想想.用手枪多么的痛快呀.一枪一个.可是.习惯于用武士道精神來征服对手的本上秋野上校.却命令部下不要使用热兵器.除非万不得已的情况. 所以说.日本人就要多牺牲几个.才能够把武士道精神贯彻到搏击过程当中.能够用武士刀的.就尽量用武士刀.或者是日本刀.日本人喜欢听刀劈进对手的身体的那种声音.喜欢看血迸溅出來.如樱花开放般的灿烂. 虽然.这样比较死板一些.可是在色彩上.还有视觉冲击上.都能够给对手造成一种震撼和威慑力.从而在心理上让对手恐惧.这就是本上秋野上校惯用的心理战.这就是本上秋野舰长不让部下使用手枪的原因. 这样也正好帮助bobo夫斯基中校和他的勇士们.多能够跟小日本搏斗一些时候.并且多用日本人的生命來换取时间.相对來说.bobo夫斯基中校就沒有那么多的条条框框來约束了.他是怎么能够多赢的一点在鱼雷艇上的时间.就多一点时间.以争取后援的余地. 同时呢.也可以多多消耗日本人的生命.反正是收拾一个算一个.你富士山号鱼雷艇上的官兵是有限的.伤亡一个不是少一个战斗力嘛.所以说.bobo夫斯基中校是能够用手枪的时候.尽可能用手枪來解决对手.能够用绳镖就尽量用绳镖搏击日本人. 几个还在船舷上奋战的勇士们.全部都手拿日本刀了.这是他们用铁爪和子弹消灭了对手之后.夺取的日本人的武器.虽然对于日本刀还用的不是很习惯.甚至是不大会用.可是这总比原先的铁爪要抛得容易些呢. 双方的搏击过程.要比bobo夫斯基中校所预料的要短暂一些.因为.小船上等待攀登鱼雷艇的小木船.被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给撞翻了.上面的勇士纷纷落水了.海里本來在游弋.准备等待扑捉时机的大鲨鱼.可是逮着了. 于是.有好几个勇士还沒有大显身手呢.便被大鲨鱼吞进肚子里面.永远的休眠在黑乎乎的鱼肚子里面了.在他们停止呼吸前的意识泯灭之时.他们也只能是非常遗憾自己未能够倒在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甲板上.即便是牺牲.也要用自己的火热的生命來换取日本人的鲜血. 现在好了.不用换取了.只能是期盼沒有被大鲨鱼吞进肚子里的那些勇士们.前仆后继.英勇无比的多杀日本人.为他们报仇了.日本人很是狡猾.看出了bobo夫斯基中校想通过延长与日本人搏击的时间.争取后援.所以说.日本人首先用鱼雷艇就将來增援的小木船给撞翻了.让你bobo夫斯基中校沒有援兵可來.然后再从正面來一个猛烈冲锋.让俄国人无立锥之地. “呀个滴滴.”随着本上秋野上校的一声令下.日本人总攻的时刻到來啦.这一波的日本人简直是倾巢出动.bobo夫斯基中校手枪的子弹又打光了.绳镖的镖头也插进一个日本人的大腿上.拔也拔不出來了. 他身边的勇士只剩下一个半.为什么说是一个半呢.这是因为一个勇士的大腿被日本刀给砍断了.不能直起身子了.但是上半身还能够动.可是这是无济于事的;另外一个勇士虽然沒有受伤.但是他用日本刀实在是不得法.跟拿个铁棍沒有什么两样儿. 第八百三十五章 啊,舰长真是天才呀! 既然这样的话,还打个什么劲儿,不如主动撤出战场,为下一次卷土重来奠定有力的条件,并且保存实力。想到占领,波波夫斯基中校对着身边唯一的勇士,说道;“我掩护,你快撤!”勇士问道;“波波夫斯基大队长,我撤了,你怎么办?不能让你孤军作战呀!” 波波夫斯基中校说道;“我也撤。快执行命令!”要撤还不容易吗?勇士来了一个飞燕展翅,很矫健的就跃入海里去了,波波夫斯基中校朝着日本人虚晃一枪,然后来了个鸽子翻身,也刷得一下,跳到大海里去了。 两个俄国人当着日本人的面,表演了一次高台跳水,让本上秋野上校认为这两个俄国人不是纯种,因为作为俄国人,正打着打着,为什么要莫名其妙的跑掉呢?而且还当着日本人的面,表演了一番跳水的花样儿动作,要知道,日本人可不稀罕。 想看跳水,或者是花样儿跳水,到游泳池就可以,为什么要看你们两个俄国人跳水呢?当愤怒的日本人冲到波波夫斯基中校和他的勇士们拼命抵抗的船舷处的时候,还发现了两泡尿的痕迹,这肯定是俄国人尿的,所谓屁滚尿流,不就是这样的嘛? 但是,已经跳海的波波夫斯基中校却不这样想,对,日本人看到的尿,的确是波波夫斯基中校本人和那个拿日本刀不利索的勇士尿的。可是,并不是像日本人所猜想的那样的,是什么屁滚尿流,而是有意撒泡尿,来羞辱日本人的。再说了,在跳海之前,撒泡尿也为了膀胱在高处跳海,不至于受到损伤。 波波夫斯基中校回到了诚挚号炮艇,将率领勇士们登上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上,与日本人浴血奋战的情况,向普希银司令官和二赖子副司令做了汇报。普希银司令官对于波波夫斯基中校没有能够攻克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很不满意。 普希银司令官认为波波夫斯基中校没有尽心尽力的完成首长交给的夺艇任务,便对波波夫斯基中校说道;“显然,你的战术是错误的,你的胆量和勇敢还是欠缺一些,所以说,如果我们再要派你攻打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我们就要犯方向性的错误了。所以说,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的总结经验。” 二赖子副司令却不这样认为,他说道;“固然波波夫斯基中校主动撤出战斗,也完全是出于无奈之举,若是他的部下要是多一点,身边的勇士要是多一点,也不至于溃败下来。当然了,波波夫斯基中校虽然没有能够攻克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没有功劳,但是还算是有苦劳的,所以说,我们不能过多的责备他,让他休息一下,休整休整也是可以的。” 然后,二赖子副司令宽慰有点垂头丧气的波波夫斯基中校,说道;“波波夫斯基中校,你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中层军官,这一次你没有打好,不要紧的,谁生下来就会打仗呢?是不是?不但普希银司令官不会生下来就会打仗,我也不会呀。战争就是要经历过不断失败,才能够真正学到夺取胜利的经验。所以说,你要好好的总结经验教训,为下一次的战斗积蓄力量。” 听了二赖子副司令的一席话,让波波夫斯基中校为之感动。他揉着发红的眼圈,对二赖子副司令说道;“二赖子副司令,只有你能够懂得我的心,因为你慧眼识珠,提拔了我,我这次辜负了你的期望,但是我还有下一次,如果我不把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拿下来的话,我就不叫波波夫斯基了,所以说,我请求再率领勇士们重新冲上去!” “不,至少这次是不能够让你率队上去了。”二赖子副司令说道;“刚才我不是说过了吗?让你好好的休整一下,你可以作为我们的预备队,到时候再看情况,使用你,怎么样?”二赖子副司令说道。波波夫斯基中校只好失望耸耸肩膀。 第三批的勇士已经准备整装待发了。这次带队的是图恰科夫舰长。因为他作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先遣支队的第三大队长,作为第三波的攻击力量的负责人,肯定的身先士卒的冲锋陷阵了。图恰科夫舰长对于自己也是蛮有信心的。 再加上普希银司令官又对他作出了一种许诺,如果能够一举拿下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话,那么就将授予他上校军衔,并且将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先遣支队的支队长的职位给他。这下子,图恰科夫舰长觉得全身都在涌动着无穷的力量,他豪情万丈,认为如果自己不把握好这个历史机遇的话,真是有愧于自己的抱负了。 曾几何时,自己不是梦想着能够当上一个海军上校吗?那还是自己刚刚当上副炮长的时候,一整夜都辗转反侧,没有睡好觉,激动的在梦想着,什么时候能够当上舰长,这不舰长已经当上了吗?那么进一步的梦想就是想当比舰长还大的官,假如这次冲锋,一旦自己率领的勇士拿下了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话,岂不是可以梦想成真吗? 本着这样的动机,还有普希银司令官给自己事先许诺好的封官加衔的诱惑,图恰科夫舰长意气风发的率领着他的第三波勇士,乘坐小船出发了。号角已经吹响,战鼓镭的震天响,我们的勇士挺进了。大海波涛作和声,海风做旋律,天地之间,唱起一曲勇士之歌吧! 这样可以激励勇士们视死如归,英勇善战,不把日本人赶到大海里,喂大鲨鱼,死不甘心!不把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一举拿下,我们不回还!这是图恰科夫舰长此刻的豪情。看着前面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黑影是越来越近了,他和满船的勇士们都沉默不语,面容严峻。 此时此刻,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舰长本上秋野上校通过望远镜,看到又一艘小船,从诚挚号炮艇那边划过来了。小船上满载着俄国水兵,大概又要发起新一轮的攻击了。所噶,八嘎,要西,本上秋野上校不禁感叹道,为什么这些老毛子,非要打自己的富士山号鱼雷艇的主意呢? 俄国人也不是不知道,我们富士山号鱼雷艇上已经没有火力系统了。换句话说,我们的鱼雷发射器已经被炸瘫痪了,不能发射鱼雷了。那为什么俄国人要咬住我们不放呢?莫非他们还有别的什么企图吗? 为了阻止俄国人发起的第三波进攻,本上秋野上校在绞尽脑汁的想办法,试图用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来抵御俄国人的新一轮的攻击。可是,有些办法不是你绞尽脑汁就能够想出来的。正在本上秋野上校为此伤透脑筋的时候,司务长小泉有服少尉匆匆前来报告。 “报告本上秋野舰长,我鱼雷艇的粮仓发现大量的老鼠。” “那里?” “粮仓里面。” “怎么会呢?不是前两天才发现有少数的老鼠吗?怎么会出席大量的老鼠呢?” “舰长,我也不清楚,大概这种老鼠繁殖速度惊人,前几天发现的少量的老鼠都是母的,而且正是在产子期间,所以说,一个变好几个也是正常的。” “八嘎!我们的粮食本身就很紧张,而且这些粮仓的粮食都是我们用护卫的大炮,才从俄国人那里换来的,现在一下子出现那么多的老鼠,我们今后吃饭怎么办?绝对不能让老鼠跟我们抢食吃。必须得想一个好办法,坚决有效的遏制并且全部干净彻底的消灭这些老鼠,你明白吗?” “舰长,我的明白!”小泉有服司务长回答道。“我会用火把老鼠统统的烧死。”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只要能够把老鼠给消灭干净就行了。好吧,你现在快去吧!”本上秋野舰长刚刚想打发小泉有服少尉去执行命令呢,突然又叫回司务长;“小泉有服少尉,我突然想出了一个好办法,就是把老鼠的尾巴点上火,然后像投掷手榴弹一样,扔到俄国人的小船上去,把他们也都跟老鼠一样的统统的消灭干净!” “啊,舰长,你真是天才!只有天才才能够想出如此美妙绝伦的办法来呢!作为您的部下,我真是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呢!”小泉有服司务长不失时机的把自己的舰长夸耀了一番,适当的,找准时机的拍拍领导的马屁,对于今后自己的仕途,还是很有好处的。 “你快去执行吧,注意,我要你把粮仓里的老鼠一个不能少的都统统的拿出来,制作成火种手榴弹投向俄国人,你的明白?”本上秋野上校兴奋的说道。小泉有服少尉也满怀信心的回答道;“本上秋野上校,你就放心吧!如果是作为火种手榴弹用的话,我还担心粮仓里的那些老鼠不够用呢。” “那你就留上一批母老鼠,留着下崽用,其余的统统的做成火种手榴弹!”本上秋野舰长依然是很兴奋的说道。 第八百三十六章 这可是真的呀! 小泉有服司务长回去之后,马上召集几个水兵,在鱼雷艇的粮仓里,专门找了一批肚子很大的母老鼠,把它们都放进一个笼子里面,然后再用麻袋将粮仓所有的大大小小的老鼠,都逮了起來,然后拿到甲板上去。 本上秋野上校看到小泉有服司务长和水兵拿來了那么多的老鼠,顿时笑逐颜开,“啊,这回儿可以让俄国人好好的尝一下我们日本产的老鼠了,保证个个又大又肥,吃了还想吃呢。”小泉有服司务长也说道;“对,我们这一麻袋,就够他们一个小船上的俄国人享用的了。” 图恰科夫舰长率领着第三波攻击的勇士,乘坐在小船上,朝着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划去,要到达鱼雷艇的跟前了,勇士们都开始跃跃欲试,各自检查自己手里的家伙,,用绳子绑着的铁爪,用于攀登鱼雷艇用的东西。 此外,每人还配备了一个短剑,用于近距离搏杀日本人用的,为什么要用短剑呢,这是因为便于携带,也为了体现勇士的特点,既然是勇士,就是勇敢无畏的水兵,是不怕流血牺牲的,用短剑近似于肉搏战,这需要绝对的勇猛和大胆。 图恰科夫舰长开始抓住战前的短暂时光,进行战前动员了,他对满船的勇士们说道;“勇士们,这回儿该看我们的了,我们绝对不能让普希银司令官和二赖子副司令失望,我们也绝对不能让日本人在我们面前逞凶狂,我们一定要拿下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大家有沒有信心。” “有信心。” “很好,大家的士气都很高涨,信心也很足,我作为诚挚号炮艇的舰长,这次亲自率领你们作为第三批攻击鱼雷艇的力量,一定要夺取胜利,我在这里宣布,如果我们攻击得手之后,本舰长要给每一个勇士官加二级,比如说,你是一个列兵,就让你当上等兵,比如你是上等兵,就让你但少尉。” “乌拉。”勇士们中得水兵首先欢呼起來了。 “如果是军官的话,我将也按照两级的办法提升大家,比如说,你现在是少尉,那么我就给提为上尉,你是上尉的话,我就直接让你当中校。”图恰科夫舰长正说到这里,有一个上尉提出质疑道;“图恰科夫舰长,按照你的资历和现有职位,校尉级别的军官你是无权授予军衔的,得像普希银司令官或者是二赖子副司令这样的上司,才有权授予军衔呢。” “啊,这个嘛,当然我这里说的是诚挚号炮艇的内部军衔,也就是说如果出了我们炮艇的话,军衔就自动取消,明白吗,涅夫斯基上尉。”图恰科夫舰长认为这个叫涅夫斯基的上尉的,或许是太较真了吧,难道说你就不会懂得在这个时候闭嘴吗。 偏偏这个涅夫斯基上尉就是一个爱较真的军官,他认为图恰科夫舰长应该给官兵们说清楚,别忽悠大家就行,所以说,本來图恰科夫舰长好不容易挑起來的战斗热情,就让这个涅夫斯基上尉给搅合了,这让图恰科夫舰长有点不悦。 “好了,关于军衔的事情,本舰长保证,虽然这个军衔只适合于我们诚挚号炮艇使用,但是,待遇一点都不逊色于正规的军衔,大家明白吗。”图恰科夫舰长话音刚落,涅夫斯基上尉就说话了;“图恰科夫舰长,你的说的具体点,什么叫待遇一点都不逊色于正规的军衔呢。” 嘿,你这个家伙,是不是找抽呀,图恰科夫舰长内心想,决定战斗一打响,马上就要让这个涅夫斯基上尉首先带着勇士们攀登鱼雷艇,“本舰长的意思是说,凡是被我提升军衔的官兵,虽然不是正规的军衔,但是可以享受到相应的军衔工资标准,涅夫斯基上尉,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舰长,我这会儿明白了,也就是说,如果这次我们拿下了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话,那么我就会被你提升两级军衔,也就是说我原來是上尉,要是提升两级的话,我就是中校了,就等于跟你平起平坐了,是不是这样呀。” “涅夫斯基上尉,你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普希银司令官已经给我许诺,说如果我们攻克了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话,将会任命我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先遣支队的支队长,军衔将提为上校军衔,不过这个军衔可是货真价实的军衔,你这会懂得了吧。”本來,图恰科夫舰长是不想跟涅夫斯基上尉去说这些的,可是涅夫斯基上尉有一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毛病,遇上这样较真的家伙,你不应对他也不行的。 好了,刚才光跟涅夫斯基上尉解释,就浪费了一点宝贵的时光,时候不早了,现在的每一分钟都是宝贵的,你沒有看到船上的勇士们都在摩拳擦掌吗,图恰科夫舰长在小船已经接近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时候,抓住勇士们准备开始攻击行动的一霎那,带领大家高呼起口号來;“司令官考验我们的时候到了,乌拉。” “乌拉。”勇士们响应图恰科夫舰长的口号,正要准备跃出小船的时候,突然从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如雨点般的纷纷抛來了如火球般的东西來,啊,在什么东西,难道是流星雨吗,不像呀,那么是什么玩意儿呢,难道是放的焰火吗。 如果是日本人放的焰火,这就让人有点不可捉摸了,因为对于俄国人來说,沒有一个日本人是持欢迎态度的,特别是当俄国人要对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发起新一轮的进攻的时候,日本人都恨不得将俄国人碾成粉末,好喂海里的小鱼小虾呢,怎么会放焰火來欢迎呢。 图恰科夫舰长和他的勇士们还正在纳闷呢,那如雨点般的火球就已经降临到他们的头顶上了,啊,这是什么东西呀,难道说火球还是活动的,如知了般的在吱吱做向吗,等过一会儿,小船上得勇士们才惊讶的发现,这些被纷纷抛來的火球,竟然都是老鼠呀。 日本人真是太缺德,太阴险,太损了呀,这些王八羔子竟然将每一只老鼠的尾巴上还有身上都蘸满了油,然后点燃后,如手榴弹般的抛向前來进攻的俄国人乘坐的小船,企图用这样残忍的方式,來阻止俄国人攀登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 “勇士们,我们不要害怕老鼠……”图恰科夫舰长还沒有说完话呢,突然,一个火球便正中他的脑袋上,顿时他的军帽被点燃了,那个火球还滚落在图恰科夫舰长的身上,然后掉在船上,还吱吱叫着乱窜一气,所到之处,就引燃了所有可以引燃的东西。 图恰科夫舰长连忙将军帽摘下來,扔进大海里,可是身上多处的火苗开始窜起來,让他又想往大海里跳,又担心如果跳进大海的话,那么谁來指挥我们英勇善战的勇士们攀登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呢,但是,如果不跳海的话,等身上的衣服燃烧都被不可收拾了,到那个时候,舰长本人也如同大火球一般了。 所以说,还是保命为主,只有把命保住了,才可以谈的上指挥勇士们向日本人发起攻击,想到这里,图恰科夫舰长马上跳进了冰凉的大海中,还好,身上的火苗被迅速扑灭了,再回头看小船,勇士们无一例外的都选择了跳海。 不跳海怎么行呢,你沒有看见小船已经是老鼠的天下了吗,从远处望去,小船此刻的情形蔚为壮观呢,无数的火球在小船里,乱窜一气,上下跳跃,小船就好像是中了魔法一样,五彩缤纷,让人眼花缭乱的。 毫不犹豫选择跳海的勇士们都拼命的游泳,远离小船,不过,你不远离也不行了,因为从小船蹦跶出來的火球,又在海面上跳跃燃烧着,同样,即便是你跳入到大海里,如果一旦被火球所染的话,同样会让你燃烧起來。 所以说,惊恐万状的勇士们,可以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鼠放火焰,就怕老鼠拉巴巴,我们虽然是俄国人,也怕那个火球满地窜,满船爬,此刻,在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上的日本人看见俄国人的狼狈相,都拍着手高兴的又笨又跳。 本上秋野舰长对小泉有服司务长大加赞赏;“你的大大的好,我的要好好的提拔提拔你的有。”小泉有服司务长说道;“本上秋野舰长,我的功劳可不小,你的怎么好好的提拔我呢。”本上秋野舰长心想你也就这点本事,不就是给老鼠蘸上油,然后把老鼠点燃了往俄国人的小船上一扔吗,有什么了不得的呢,况且这个扔火球的办法还是本舰长想出來的呢。 但是,为了极大的激励部下,本上秋野舰长还是决定提拔小泉有服司务长,“我任命你为富士山号鱼雷艇的少校参谋长。”小泉有服高兴的一下子蹦跶了起來,“啊,这么说,我小泉有服就成了少校参谋长了吗,这是真得吗,不是我在白日做梦吧,瞧,我自己给自己一拳,嘿,好疼,说明这可是真的呀。” 第八百三十七章 新一轮的攻击队伍派出了 小泉有服参谋长马上带着无比的兴奋,跑去告诉每一个他所见到的鱼雷艇官兵。很快,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上的官兵都知道了小泉有服从一个少尉司务长摇身一变,成为了中校参谋长的堪称传奇的事情。 不少官兵都为此而浮躁不已。啊,能够想出一个用老鼠来当武器,并且把老鼠点燃了,成为一个火球抛向俄国人的事情,就能够升官,这也太容易了吧?于是,不少官兵马上绞尽脑汁,不惜用自己的脑袋在坚硬而冰凉的船舷上碰撞,以让大脑清醒一下,以此想出一个绝妙无比的办法来。 很快,一个叫做小岛友善的水兵,带着兴奋的神情,跑去向本上秋野舰长汇报说,他刚刚想出了一个非常精妙的办法,足以制服俄国人。“你想出了什么办法?快说出来,让本舰长听听。”本上秋野上校对这个叫做小岛友善的水兵说道。 “我认为我们应该脱光制服,对着俄国人跳舞,来吸引俄国人的眼球,然后,我们的人可以从侧面或者是从俄国人的后面发起突袭,舰长,你看怎么样?”小泉友善兴冲冲的说道。他本以为本上秋野上校听了会一下子把他拥抱在一起,然后大声的宣布道;“要西,我要给小泉友善升官呢!” 但是,事实上并不如此,本上秋野舰长带着嘲弄的口吻,对小泉友善说道;“怎么,你认为俄国人会欣赏一群裸体男人的跳舞吗?”小泉友善说道;“舰长,我们可以背对着俄国人呀,再说了,如果不是近距离的话,俄国人不会一下子看清楚的,等俄国人看清楚了,我们对俄国人的偷袭也开始了。” 这个主意倒是还动了点脑子,还有点意思。“好吧,我同意采用你的主意,如果你这个主意能够成功的话,我就任命你为副水手长,军衔马上授予你少尉军衔。”啊,这是真的吗?小泉友善马上像个孩子般的呜呜的哭起来了。 “哭什么?小泉友善,我命令你马上按照你说的主意,赶快进行吧!”本上秋野舰长说道。小泉友善这才停止了激动的哭泣,马上跑去执行舰长的命令了。在场的其他官兵,都为自己没有能马上想到能够被舰长采纳的办法,而顿足捶胸。 诚挚号炮艇在图恰科夫舰长亲自率领的第三波攻击的勇士惨遭日本人用老鼠做成的火球的反击,失败之后。由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后勤保障部少将部长二赖子亲自上马了。二赖子还兼任着先遣支队副司令的职位,所以说,他亲自挑选了一批官兵,来作为第四波攻击梯队,又坐上小船,朝着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划去了。 当然了,作为最高长官的普希银司令官对于自己的副司令亲自出马来搞定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心里也没有底。因为,这次二赖子副司令带出去作为冲锋勇士的官兵,基本上算作是诚挚号炮艇的全部的有生力量了。 说是有生力量,实际上是指没有负伤的那些官兵,反正只要是没有挂彩的都算是有生力量吧。这也算是诚挚号炮艇的精锐了。二赖子副司令亲自率领一批精锐部队朝着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发起攻击也可以说是最后一次有效的攻击行动,能不能成功,这就要看二赖子副司令的指挥水平了。 所以说,普希银司令官命令所有的诚挚号炮艇的能够动弹的官兵,都列队在甲板上,向着二赖子副司令所率领的勇士们,举手致敬。并且,为了显示这次壮行的意义和重要性,普希银司令官还命令所有配枪的军官,都朝天放枪。 此前,普希银司令官特意准备了一些壮行酒,让出征的勇士们都喝上一大瓶酒。来壮胆,壮行和壮威。可是,有些勇士们认为一瓶伏特加酒,根本无法让自己达到一种忘我的境界。所以说,他们还想多喝一瓶伏特加。 这也难怪,因为平时,普希银司令官对于部下喝酒控制的非常严。原因无外乎两个情况,其一是诚挚号炮艇上的酒本身就储量少,无法满足舰艇官兵无节制的喝下去。其二,喝酒会误事的,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也只有对敌人来个破釜沉舟的军事行动的时候,普希银司令官才命令部下,将诚挚号炮艇上所有的秘藏的伏特加酒都拿出来,供出征的勇士们喝。二赖子副司令作为领导,当然可以不限制他的酒量,可以多喝一瓶伏特加酒。 两瓶酒下肚,虽然是壮行了,但是是否壮胆了,还得看在战斗打响之后,勇士们所表现出的勇猛的气概和顽强的战斗精神上,才能够看出来。反正,现在小船是在朝着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挺进着,船上的勇士们都默不作声,他们的脸上都红扑扑的,那是伏特加酒精在起作用的缘故。 海浪在船舷泛起白色的浪花儿,海风吹着勇士们的脸膛,撩拨着官兵们的黑发,随同他们的海军帽子的飘带,在风中飘舞着。“快看!那是什么?”有一个水兵眼尖,指着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甲板大声说道。 “啊,那是一群美女在跳舞呢!” “而且是裸体舞!”二赖子副司令也看清楚了。只见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上的甲板上,一群排列整齐的跳舞的人,白花花的扭呀,跳呀的。虽然是背影,影影绰绰的,但是这让喝了很多壮行酒的他马上亢奋起来了。 “嘿,肯定是日本美女在跳舞呢!”二赖子副司令兴奋的说道。“日本人因为打退了我们三次进攻,所以说,让美女们在甲板上跳舞,表示庆贺呢!不过,日本人高兴的太早了,他们万万没有料到,我们俄国人会马上组织第四次的进攻。而且是异常迅猛的攻势呢!” “对,这次的进攻,不同寻常,是由我们的二赖子副司令亲自带队,我们将攻无不克,无往而不胜。”波波夫斯基中校拍马屁道。为什么波波夫斯基中校又参加了第四波的攻击队伍了呢?原因是波波夫斯基中校认为自己是二赖子副司令一手提拔的,而且,自己作为二赖子副司令的保镖,防止二赖子副司令一旦失手,被日本人给抓去就麻烦了。 所以说,一半是因为波波夫斯基中校对于二赖子副司令的一种忠诚之举,要求参加第四波的攻击队伍。一半是普希银司令官暗中派遣他,交代给波波夫斯基中校一个特别的任务,一旦攻击失利,决不能让日本人活捉了二赖子副司令,因为这关系到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荣誉。 你想想,假如二赖子副司令要是被日本人所抓获的话,日本人要是知道二赖子副司令竟然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后勤保障部少将部长,岂不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耻辱吗?而且日本人要是进一步知道二赖子副司令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先遣支队的副司令,岂不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先遣支队的耻辱吗? 所以说,为了以防万一,就要暗中派一个部下,在必要的时候,让二赖子副司令来个光荣殉职或者是壮烈牺牲,总之,绝对不能让二赖子副司令落入日本人的手里。于是乎,波波夫斯基中校表面上是保护二赖子副司令,实际上还兼有在必要的时候,干掉自己的领导,防止日本人获得一个如此大的战利品。 现在,不管是作为保镖的波波夫斯基中校也好,还是作为第四波攻击力量的领队二赖子副司令也好,都被眼前出现的情景所振奋了。当然了,在小船上的那些勇士们更不用说了。如果不是怕被二赖子副司令训斥的话,勇士们早就齐声欢呼;“乌拉!”了。 毕竟,在紧张的战斗前奏中,看到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上的赫然出现的一排美女般跳舞的情景,谁能不亢奋呢?谁能不激动呢?谁能够不热血沸腾呢?谁能够不在酒精的作用下,神经处在一种随时准备为迅猛的攻下日本人的鱼雷艇,能够近距离的看看那让人目眩的舞蹈呢? “依依依。唔唔唔。呼呼呼。”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甲板上的那些跳舞的水兵们,看到俄国人乘坐的小船已经很近了。就跳舞跳得更加起劲儿了。他们都背对着俄国勇士们的方向,把臀部扭得高高的,把腰弯的低低的,把胳臂抬得高高的,把脑袋摇动得晃晃的。 搞这些把戏为的是什么呢?为的就是来个眩目,让俄国人来个神魂颠倒之后,然后用事先派出的小船,载着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上的官兵,准备在俄国人好不戒备的情况下,发起突袭,企图将那些神魂颠倒的俄国人击溃或者是全歼。 “啊,富士山高又高呀,景色是多么迷人呀!啊,大海宽又宽呀,浪花是多么的白呀!”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上的跳舞的官兵,都在齐声歌唱,一边把身子扭动的更加厉害了。有的水兵,都忍住把腰部扭错骨的危险,在咬牙坚持呢。因为,这是在钓大鱼,不能马虎呀! 第八百三十八章 鱼儿上钩了 第八百三十八章鱼儿上钩了 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官兵沒有白费劲儿.因为鱼儿上钩了.而且是大大的上钩了.这些鱼就是从诚挚号炮艇上派出的勇士.而且还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先遣支队的副司令二赖子亲自率领的勇士. 如果不喝壮行酒就好了.二赖子副司令显然低估了对手.准确的说是抬高了自己.太过分的自信了.认为自己作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后勤保障部的少将部长.而且还兼着先遣支队的副司令.前面几波勇士的攻击日本鱼雷艇都失利了.甚至有那么两次次.还攀登上了日本富士山鱼雷艇.也沒有站稳脚跟.给被日本人赶下鱼雷艇了. 这次无论如何要一举拿下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不可.要不.自己的副司令的面子往哪里搁呢.再说了.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火力系统早就瘫痪了.至今都沒有修好.所以说.怕他作甚.如果在这样的优势条件下.还占领不了小日本的鱼雷艇.那就太窝囊了吧. 所以说.二赖子胸有成竹.率领第四波的攻击勇士们.怀着志在必得得冲天豪迈劲儿.大喝了一顿壮行酒.就慷慨激昂的出发了.在勇士们乘坐的小船将要出发前.普希金司令官用力握住二赖子副司令的双手.满怀希望的说道;“二赖子副司令.就看你的了.” “放心吧.我刚才沒有喝完的酒.你给我温一下.我马上就带领勇士们拿下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之后.再回來接着喝.”二赖子副司令自如的说道.这让普希银司令官着实感叹不已.啊.真可谓是英勇善战的部下呀.早知道二赖子副司令如此有战斗力.早点派他率领勇士们攻击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不就现在都可以坐在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上的指挥舱里晒太阳了吗. “好吧.二赖子副司令.我给你把酒温上.等你回來.我陪你好好喝一瓶庆功酒.”普希金司令官欣然的说道;“同时.我还要跟波罗的海舰队司令官汇报此事.为你特意庆功.请求波罗的海司令官给你封官升衔.” “不必了.普希银司令官.如果我再升的话.岂不是比你官大了吗.你放心.我绝对不做对不起司令官的事情.我情愿敢当你的副手.并且如果需要的话.我宁愿当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马前卒.” 啊.这是多么的豪迈的语言呀.字字句句都是那么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听到这个暖心窝的话.普希银司令官的眼睛顿时潮红了.他有一次用力的握了握二赖子副司令的手.说道;“好样儿的.本司令为有你这样的副手和搭档.而感到骄傲和自豪.好吧.时间不早了.你率队出发吧.我等待着你胜利凯旋.” 但是.普希银司令官在二赖子副司令率队出发了之后.已经将酒都温了三次了.还沒有见到二赖子副司令凯旋归來.正在普希银司令官着急呢.突然.电报员波涅日涅斯基少尉手里拿着电文.跑了过來. “普希银司令官.快.从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发來的电报.” “啊.不用说.那一定是我们的二赖子副司令已经率领勇士们一举拿下了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啦.”普希银司令官兴奋的大声说道;“本司令早就知道.二赖子副司令亲自出马.肯定能够扭转战局.果然不出本司令所料.二赖子副司令已经占领了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啦.乌拉.” 听到普希银司令官的兴奋的说话声音的官兵们.也都大声喊道;“乌拉.”可是.电报员波涅日涅斯基少尉却比较理智.他沒有跟着喊乌拉.他冷静的对处在亢奋当中的司令官普希银少将说道;“司令官阁下.我感觉好像情况不是很妙.你再看看电文.口气好像是日本人的.” 果然.普希银司令官再仔细看了一下电文.脊梁骨就马上冒冷汗了.因为电文上的内容是这样写的;“尊敬的普希银司令官.你们的二赖子副司令已经落入我们日本帝国富士山号鱼雷艇官兵的手里.连同他所率领的二十余名登艇勇士在内.怎么样.如果你想了解具体的情况.请与我们的舰长本上秋野上校通过电报对话吧.” 这是怎么回事儿.这究竟是怎么啦.会不会是二赖子副司令因为占领了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一时高兴.发错了电文.带着疑问.普希银司令官就赶紧跟着波涅日捏斯基少尉电讯官一起走进了电报舱. 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本上秋野上校早就通过电报.发來了电文;“尊敬的普希银司令官.你愿意跟我对话吗.”普希银司令官通过电文说道;“不.我想先很我的副手二赖子副司令说话呢.”本上秋野舰长倒是通情达理.就说道;“好吧.我叫來你的副手.你先跟二赖子副司令说话吧.” 接着.二赖子副司令有点愧疚的通过电报.对普希银司令官说道;“普希银司令官.你在电报跟前吗.我是二赖子副司令.”普希银司令官赶忙问道;“二赖子副司令.你现在是在哪里.要知道.我已经把你要喝的伏特加酒都反复热了三遍了.你到底喝还是不喝呢.” “这个......我想喝.可是现在喝不成了.因为.我现在已经被日本人给控制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你被谁控制了.” “我再说一遍.普希银司令官.我和二十一名勇士.都被日本人控制在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了.只有一个侥幸逃脱了.” “是谁逃脱了.” “bobo夫斯基中校.他如同一条泥鳅一样的.在日本人的眼皮子底下给成功的逃脱了.” “他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我沒有在诚挚号炮艇上看到bobo夫斯基中校呢.” “我也不知道.只有上帝才知道bobo夫斯基中校逃到什么地方了.” “那你为什么不逃掉呢.你不是也如同泥鳅一样的滑溜吗.” “是的.普希银司令官.我虽然不是泥鳅.可是我比bobo夫斯基中校更加滑溜呢.只是因为我临行前.喝伏特加喝得太多了.都有点头昏脑涨了.所以说.日本人就趁着这个机会.把我和我率领的那些勇士们都给活捉了.过一会儿.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舰长本上秋野上校将要亲自审讯我呢.普希银司令官.看着我是你的忠实的部下和副手.你就快点拉我一把吧.别让我在日本人跟前受罪.好不好呀.” 哼.一副奴颜婢膝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先遣支队副司令的样子呢.如果是本司令官.我如果一旦被日本人抓住了.我会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可不像二赖子副司令这样的软骨头.日本人还沒有把他怎么样呢.他就开始乞求我來了.早知道这样的话.何必当初呢.我还以为二赖子副司令亲自出马.会出现什么奇迹呢.现在好了.奇迹发生了.不是二赖子副司令把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给占领了.而是日本人把二赖子副司令连同他所率领的全部的勇士.都一网打尽了.嗷.对了.也就是跑了一个bobo夫斯基中校. “二赖子副司令.你要表现出一个俄国海军少将的形象來.不能为我们波罗的海轻型舰队抹黑.也不能让先遣支队的官兵都替你丢脸.明白吗.不管日本人怎么样对待你.你的脑袋要始终高昂着.千万不能低下來.明白吗.”普希银司令官说完.就不理会二赖子副司令了. 这会儿.该轮到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舰长本上秋野上校跟普希银司令官对话了.“尊敬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普希银司令官.现在.让我们來谈一谈好不好.我是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舰长本上秋野上校.” “好吧.你想跟本司令谈什么呢.” “普希银司令官.我不知道你们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下一步的作战计划.我很想知道.所以说我等一会要从二赖子副司令跟前获取我认为有价值的情报和你们的作战计划.”本上秋野上校显得很得意的说道. “你们是怎么样抓住我们的二赖子副司令和那二十余名勇士的.”普希银司令官急于知道二赖子副司令以及他率领的勇士们是如何落入日本人只手的.因为.他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会被日本人一窝端呢.会不会二赖子副司令还沒有等攻击开始.就率队投降日本人了呢. 如果是投降日本人的话.那问題就很严重了.这个二赖子副司令会上军事法庭接受俄国最严厉的审判的.“普希银司令官.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不妨告诉你.你们的人.是被我们用美人计给制服的.” “什么.美人计.”普希银司令官难以置信的叫道.据他了解.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是清一色的男官兵.哪里有什么女兵.既然沒有女兵.也就谈不上什么美人计了.为什么本上秋野上校要说是用美人计來制服的二赖子副司令以及他所率领的二十余名勇士呢. ∷更新快∷∷纯文字∷ 第八百三十九章 啊,真是好样儿的! 第八百三十九章啊.真是好样儿的. “要西.这个你就不明白了吧.”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舰长本上秋野上校在电报上与诚挚号炮艇上的普希银司令官对话说道.“我让一些水兵们.当然是那些身材比较苗条的水兵.脱的光光的.在甲板上背着你们俄国人跳起了luoti舞.结果呢.你们俄国人就以为是美女在跳舞.自然就被蒙蔽了.” 二赖子呀.二赖子.你简直是在毁了我的大好前程呀.普希银司令官无比痛恨的想道.他都恨不能一把揪过二赖子副司令.将他一顿巴掌.扇得他眼冒金花.头昏目眩才行呢.可是.二赖子副司令现在并不在自己的身边.而是被日本人给俘虏了.连同二赖子副司令一起俘虏的.还有那二十余名勇士呢. “本上秋野舰长.你能不能将我们的二赖子副司令放了.因为我要惩罚他.而且是严厉的惩罚他.让他下次不再被你们的美人计搞晕乎了.”普希银司令官通过电报.对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本上秋野舰长提出了一个要求道. “啊.你想要回二赖子副司令.那是万万不行的.”本上秋野舰长断然拒绝道;“我要亲自审讯这个俄国人呢.”普希银司令官马上说道;“不.本上秋野上校.你弄错了.二赖子副司令不是俄国人.而是中国人呢.只不过被我们俄国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委以重任的.” “啊.原來是这样.可是.我不管他是俄国人.还是中国人.反正现在落入我们日本帝国海军的手里.我作为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舰长.我可要亲自审讯他.因为.我们鱼雷艇已经遭受了來自你们俄国炮艇的三次袭击了.所以说.我要弄清楚.你们俄国人究竟为什么要对我们日本帝国的鱼雷艇发起一轮又一轮的攻击呢.要知道.我们日本帝国富士山号鱼雷艇已经沒有火力系统了.” 普希银司令官认为本上秋野上校纯粹是在胡搅蛮缠.我们俄国人攻击你们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是属于很正常的军事行动.还要什么理由吗.难道我们俄国人就不能攻击你们日本鱼雷艇了吗.想到这里.普希银司令官就对本上秋野舰长说道;“本上秋野上校.你也不用费事情.也不用对我的部下进行审讯了.还是别浪费你的宝贵的时间吧.最好把二赖子副司令给我送回來.我对他还要进行惩罚呢.” 本上秋野舰长说道;“你对他进行惩罚吗.我看算了吧.还是我來惩罚他吧.因为.你惩罚他.是因为他沒有能够完成你交给他的任务.而我呢.要惩罚他就性质不同了.要以对待敌人一般的惩罚.这样的惩罚可是要他的命的.你明白吗.” 可恨的日本人.竟然对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副司令兼支队司令官以这样的嘲弄的口吻说话.真是太欺人太甚了.但是.目前为止.还沒有什么好办法來出普希银司令官的这个心头之恨.如果日本人坚决不放二赖子副司令.那也沒有办法. “好吧.既然你不放人.那么能不能你在审讯的时候.让我能够同步的听一下你是怎么样审讯我的人.怎么样.”普希银司令官提出这个妥协的要求.让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舰长本上秋野上校觉得可以试一下. 因为.本上秋野上校对于自己是充满自信的.他认为.只要是自己亲自审讯.沒有不开口说话的动物的.况且.人也是一种动物嘛.不过是一种高级动物而已.想到这里.本上秋野上校满口答应了普希银库司令官的要求. 于是.普希银司令官很快就听到了二赖子副司令被日本人审讯的情况.“二赖子副司令.我劝你在我给你用刑之前.你还是乖乖的并且是痛快的把我所想知道的.都说出來吧.免得你受皮肉之苦呢.”电报那边传來的是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舰长本上秋野上校的声音. “小日本.你别自作聪明.我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后勤保障部少将部长.而且还兼任先遣支队的副司令呢.”不用说.这是二赖子副司令的表白.语言铿锵有力.表现出一个海军军官大义凛然的大无畏的气概來;“我身居高位.怎么能够轻易的就范你们小日本呢.如果我就范了你们小日本的话.岂不是要给我的二十多名部下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吗.” “好吧.二赖子副司令.你实际上并不是俄国人.不过是给俄国人当马仔罢了.你犯不上为了俄国人.自讨苦吃.如果你爽快一点.我是不会为难你这个中国人的.”电报那头传來了本上秋野上校的声音. 二赖子副司令真是一个硬骨头.他不无讥讽的对本上秋野舰长说道;“小日本.你有什么招数就尽管使出來好了.如果我吭一声.就把二赖子这个名字倒着写.也就是说.你可以叫我子赖二也可以.” 普希银司令官从电报舱.听到了自己的部下与日本人的对话.眼睛顿时潮湿了.啊.多么坚强的部下呀.自己还说要惩罚二赖子副司令呢.可是他在日本人面前所表现出來的英雄气概.的确让人为之感动呢. 很快.电报员波涅日涅斯基少尉就接到了这样的电文;“我们对你们的二赖子副司令采用了刑讯.我们先将这个中国人双手和双脚一起捆绑着吊在高高的桅杆上面.让这个人的肚皮朝下.我们的本上秋野舰长亲自将一根木棍点燃.熏烤着二赖子副司令的肚皮.我们都可以听到肚皮噼里啪啦的声音.同时也掺杂着一阵恐怖的声音.这是二赖子副司令的惨叫声......” 怎么回事儿.普希银司令官看了电报.眉头紧锁起來了.他想;二赖子副司令不是一个硬骨头吗.他自己也说过.不管小日本采用什么招数.他都连吭一声都不会吗.为什么从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发來的电报上.会有这样的记录呢.这会不会是日本人搞得什么花招呢.或许是二赖子副司令根本连一声都沒有吭.可是.日本人非要说他吭声了. “我要和本上秋野上校对话.”普希银司令官对电报员波涅日涅斯基少尉说道.波涅日涅斯基少尉马上就将刚才普希银司令官的话.发报给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了.很快.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电报员小岛本夫上士就拿着电报.來到了甲板上. 在甲板上.本上秋野上校正在亲自审讯二赖子副司令呢.他手握着一个燃烧着的木棍.不断的烘烤着二赖子副司令的肚皮.二赖子副司令如同虾米一样被手脚捆绑在一起.吊在高高的桅杆上面.而且是肚皮朝下. 周围都是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官兵.像是在欣赏动物园的动物一样的.围观着本上秋野上校是如何在审讯俄国人.实际上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官兵都不知道.这个二赖子实际上是中国人. 虽然.二赖子副司令也不断的惨叫.可是他的确如普希银司令官所认为的那样.是一个了不起的硬骨头.因为到现在二赖子副司令都沒有向日本人透露出一个字的情报.本上秋野舰长心里也在暗自佩服这个中国人. 他在佩服的同时.心里也有点发虚了.如果这个二赖子副司令再不招供的话.自己就要换一种招数.來让这个中国人说话了.因为.二赖子副司令的肚皮已经考得发黄了.有点地方都发黑了.如果再烤下去的话.就麻烦了. “你难道还不想说话吗.你是不是打算让我把你的肚皮烤成一个大洞呢.”本上秋野舰长对二赖子副司令说道.二赖子副司令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了.他大汗淋漓.尤其是额头上已经是汗水不断的涌出了.可以看出他是在忍受着巨大的折磨和痛苦呢. 这会儿的二赖子副司令真是内心充满了一种复杂的感受.啊.早知道现在受这样的罪.当初为什么要上日本人的当.非要沉浸在观赏日本人表演的luoti舞呢.况且还是一些小日本的男水兵來表演的一个拙劣的luoti舞.现在想一下.都想作呕呢. 唉.二赖子呀.二赖子.你真是被伏特加酒给烧晕乎了呀.如果不是一瓶子半的伏特加酒的作用大脑.也不会被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小日本人给用luoti舞给忽悠了呀.想想真是后悔莫及呀.耽误了攻击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不说.还要忍受着这样非人的折磨.真是何苦呢. 现在.当本上秋野上校高举燃烧的木棍.烧烤着二赖子副司令的肚皮的时候.二赖子副司令发现周围不仅有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官兵在围观.还有被小日本强迫來围观的那些俄国勇士们.他们正是当初自己亲自率领准备要攻击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勇士.现在都默默的注视着本上秋野舰长在如何的审讯二赖子副司令. “小日本.你等着瞧好了.我要是吭一声.我就不是二赖子.” ∷更新快∷∷纯文字∷ 第八百四十章 算你有种 好,二赖子副司令有种,而且不是一般的有种,围观的勇士们都群情激昂了,如果不是被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官兵所控制的话,这些二十余名的俄国勇士们,说不定要欢呼雀跃了,要为二赖子副司令在日本人面前所表现出來的大义凛然的精神要喊;“乌拉。”了。 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舰长本上秋野上校见到二赖子副司令如此的坚强,如此的临危不惧的样子,他也一时无计可施,看來点天灯是不起什么作用了,如果再点下去的话,出人命了不说还得不到自己所需要的情报。 “把二赖子副司令给放下來,我要好好的款待他。”本上秋野上校认为中国人的罚酒不吃,可以吃敬酒也是一个好办法,既然二赖子副司令不吃硬的,那么就给他來软的好了,所以说,他让部下将二赖子副司令从桅杆上放下來了。 二赖子副司令被从桅杆上放下來之后,立刻被松绑,并且安排进餐厅舱,让他赴宴,为什么要让二赖子副司令赴宴呢,本上秋野上校认为,在桅杆上被吊着烤了半天的肚子,肯定二赖子副司令会饿的。 所以说,本上秋野上校就吩咐手下人,尽快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午餐,让二赖子副司令作为座上宾,“二赖子副司令,刚才你受尽了委屈,我也是沒有办法,因为对待俘虏的第一步,必须要给他用刑,不管你是什么人,哪怕是将军也不例外,所以说,请你谅解。” 二赖子副司令白了本上秋野上校一眼,心里想,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不过,既然有好饭好菜招待,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我看你小子是占了便宜还卖个乖,你***小日本,把我的肚子差点用火烤成爆肚儿,现在还惺惺相惜的來给我道歉,你以为哄小孩子呢,放屁吧你。” 本上秋野上校脸上红一块,是紫一块,白一块的,他被二赖子副司令一顿抢白,弄的很是尴尬,便连忙说道;“來來,我们先不说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先吃菜吧。”二赖子副司令本來就肚子饿的慌了,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就大块朵颐的吃起來了。 沒有想到,肚皮被火烤过之后,肠胃里聚集了大量的空气,又加上进食,于是气体立刻膨胀起來,在肠胃里兴风作浪,最后冲出藩篱,喷薄而出,那气流的压力很大,反正本上秋野上校光看见二赖子副司令如同座位上按了一个火箭一样,整个的身子都随着一声巨响,离开了座位大约十多厘米高,那巨响差点都把一桌丰盛的菜肴给掀翻呢。 本上秋野上校起初认为是敌人的军舰上发射过來的炮弹,在身边炸开來,后來才反应过來原來是座上宾,,二赖子副司令放的一声巨屁所致,二赖子副司令放了响屁之后,感觉到舒服多了,依然是大块朵颐,好不含糊,就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沒有发生似的。 倒是本上秋野上校有了防范之心,他不敢距离二赖子副司令太近了,就怕他再來一声巨屁,让自己有个三长两短就麻烦了,为了安全起见,本上秋野上校让几个水兵來作陪,为的是掩护自己,用人体來遮挡自己,防止屁的炸弹爆炸伤到他。 “二赖子副司令,有一句话,不知道你听说过沒有。”本上秋野上校说道。 “什么话。”二赖子副司令说道;“你小子倒是有屁就放,有话就说,痛快点不行吗。” “你是中国人,既然可以投奔俄国人,为什么就不能投奔我们日本帝国海军呢,我可以让你当我们帝国富士山号鱼雷艇的上校副舰长。”本上秋野上校还未说完,二赖子副司令就仰头哈哈的大笑起來了。 “你笑什么。” “我笑你太愚蠢了。”二赖子副司令好不容易止住笑,对本上秋野上校说道;“我现在在俄国波罗的海轻型舰队担任后勤保障部少将部长,还兼任先遣支队副司令,凭什么要到你们小日本的一个破鱼雷艇上,当什么上校副舰长呢。” “可是,你要是在我们帝国鱼雷艇上发展的话,大有前途呀。”本上秋野上校说道。 “我倒是要听听你所谓的大有前途是怎么个大有前途法。”二赖子副司令问道,同时,他还拿着一个鸡腿儿,在狼吞虎咽的大嚼着,好像本上秋野上校在说胡话呢,自己完全可以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儿一样。 “要知道,我们帝国对鱼雷艇是很重视的,我们帝国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对帝国的鱼雷艇抱有极大的期望和热情,尹东佑亭大将曾经许诺给我,说将把我这样的鱼雷艇的舰长作为帝国联合舰队的第二梯队的人选加以考虑,所以说,如果你被我任命为副舰长之后,很有可能会像我一样,被我们帝国联合舰队司令官作为第二梯队的人选考虑的,怎么样,这下你明白了吧。” 二赖子副司令停止了咀嚼,说道;“本上秋野舰长,大概你忽略了一个严酷的现实,那就是你们小日本的联合舰队已经被我们大清帝国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给击垮了吗,你让我來作为你们小日本的被击溃的联合舰队当第二梯队的人选,这不是太可笑了吗,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吧。” 说的也倒是的,本上秋野上校心里也有点发虚了,他本來认为自己可以用一个连自己都沒有底的虚无缥缈的前途,來引诱二赖子副司令,可是却遭到无情的嘲笑,这让本上秋野舰长感到无比的恼火,他想发作,可是刚刚给二赖子副司令敬酒吃,若是马上变脸的话,岂不是被对方嘲笑为愚蠢吗。 威逼不成,利诱也不成,看來这个中国人的确是不好对付呀,本上秋野上校是一计不成,再施一计,他叫來水手长黑仓大雄少佐,对他话里有话的说道;“你的刀法好,不妨给我们來表演一下怎么样呀。” 水手长黑仓大雄少佐完全明白本上秋野舰长的意思,他是想让自己來个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呀,好吧,我就当众表演一下日本刀术,然后趁机取二赖子副司令的首级,想到这里,水手长黑仓大雄少佐就在餐厅舱,耍起了日本刀。 起初,二赖子副司令以为是小日本在卖弄日本刀法,简直有点班门弄斧的味道,可是,想想也有点不对劲儿,那个耍弄刀术的黑仓大雄少佐一脸杀气腾腾的样子,几次都将刀锋掠过自己的头顶,这哪里是表演日本刀呀,这分明是想对我大开杀戒嘛。 但是,二赖子副司令也根本沒有什么退路了,他想,现在即便是躲开也无法躲了,因为餐厅舱就巴掌大的地方,自己往哪里躲呀,就是躲开了,又能怎么样呢,自己还不是在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上吗。 如果小日本想害我的话,使出各种手段都能够置我于死地呢,想到这里,二赖子副司令倒是表现的非常从容不迫了,他想干脆在被小日本干掉之前,先放开肚子大吃一顿好了,绝对不要做饿死鬼才好。 想到这里,二赖子副司令又是大口吃肉,又是大口喝酒,好像在餐厅舱里,只有他一个人在吃饭一样,而且,他一边吃着,喝着,一边还做出津津有味的观赏着黑仓大雄少佐的刀法呢,实际上,这个黑仓大雄少佐的刀法实在是不怎么样。 只不过,本上秋野舰长不想自己动手來杀掉二赖子副司令,而让部下來完成这个事情,“本上秋野舰长,我想跟你干两杯,你愿意吗。”二赖子副司令突然举杯对本上秋野舰长说道,好嘛,为什么不呢,你沒有听说如果喝的迷迷糊糊的,去到另外一个世界,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呢。 “好吧,二赖子副司令,我愿意跟你干杯,而且,今天我很想让你一醉方休呢。”本上秋野上校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酒盅给自己斟满了酒,然后举杯走向二赖子副司令,这个情景,就好像动物界里,如果一头狮子,在俘获了一个猎物的话,并不是马上就吞食它,而是要像猫捉老鼠一样的逗弄到手的猎物。 好像这样是为了炫耀自己的本领似的,同时在欣赏到口的猎物,在即将灭亡之前,它的痛苦的神情,成为狮子吞食猎物的一种快感或者成为一种吊起胃口的食欲一样,可是,猎物也不是纯粹甘心当一种动物的牺牲品,它也要來个垂死挣扎,也要进行反抗,让吞食者不能随心所欲的吞食,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现在,当二赖子副司令要求与本上秋野舰长一起碰杯的时候,二赖子副司令的心里就有一个想法,就是说,如果真要是自己面临杀身之祸的话,自己也要拉一个作为垫背的,决不能让小日本占便宜。 所以说,作为捕猎者的本上秋野上校,想的完全跟如猎物一样的二赖子副司令不一样,就是怀着一种惺惺相惜的心态,脸上还浮现着一种虚伪的笑,來跟自己的猎物碰杯的,“二赖子副司令,來吧,让我们碰杯吧。” 第八百四十一章 校官变成了将军了呀! 第八百四十一章校官变成将军了呀! 波波夫斯基中校跑到哪里去了呢?当二赖子副司令和那二十余名勇士被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官兵给控制后,波波夫斯基中校来了一个深潜游泳,悄悄的干掉了一个日本水兵,然后穿上他的制服,混上了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最后趁着混乱,摸进了鱼雷发射舱。 波波夫斯基索性就躲藏在鱼雷发射管里面了。反正这是一个废弃的鱼雷发射管,正好可以当做藏身之处呢。可是,就这个地方藏身也不安稳。瞧,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技师稻尾上尉又一次来鱼雷发射舱了。 稻尾上尉是来修理鱼雷发射器的。上次,本上秋野上校逼着他修理鱼雷发射器,可是稻尾上尉使出浑身解数,也没有能够修复鱼雷发射器,气的本上秋野上校差点当场把这个不争气的技师给枪毙了。 实际上,这可是不怨稻尾上尉,谁让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的炮火,将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发射器给摧毁了呢?不过,事情还是有挽救的时候。虽然稻尾上尉当时并没有当着本上秋野上校的面,将鱼雷发射器给修好。 但是,稻尾上尉回去反复琢磨着该怎么样修复鱼雷发射器的事情。后来,他又修复了两次,还是没有能修复鱼雷发射器。不过,后面的一次修复,让他看到了希望。原来,鱼雷发射器的损毁只是把线路给炸坏了。 如果能够将线路连接好的话,鱼雷发射器说不定能够修复才成功呢。本着这个想法,稻尾上尉就又一次只身一人来到了鱼雷发射舱。准备再做一次努力,看看能不能将线路接通?他进到鱼雷发射舱的时候,刚好波波夫斯基中校已经藏身在了鱼雷发射管里了。 波波夫斯基中校本想打算好好的在鱼雷发射管里面睡一觉。可是他刚刚打了一个盹,便感觉到自己的位置有了变化。他马上醒来,才发现自己随着鱼雷发射管在从水平方向变换了一下角度,成为向上的方向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啊,波波夫斯基通过鱼雷发射管的管口,发现一个日本上尉正在将鱼雷发射管,通过手动的摇把,摇高了。如同大炮的炮管一样,可以通过手动的控制,来将炮口摇高一些。 这样可好了,波波夫斯基中校如同蛤蟆坐井一样,井口完全是向上了。而不是开始的朝着水平方向了。不过,这样也好,外边的日本上尉,并不会马上发现自己。波波夫斯基中校光听见外面叮里咣当的,好像是在修理什么似的。 啊,但愿不会修理鱼雷发射器吧?如果一旦修好了,自己岂不是被暴露了吗?不过,眼前估计不会被发现的。因为鱼雷发射舱里,只有一个日本人在修理,即便是被这个小日本发现了,波波夫斯基中校对付一个小日本还算是小菜一碟呢。 于是,波波夫斯基中校起初的紧张情绪又趋于平稳了。他甚至睡着了,并且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坐在尼古拉二世沙皇陛下的皇宫里,正在接受沙皇陛下的接见呢。沙皇陛下让大臣布置好了一桌丰盛的午餐,来盛情款待波波夫斯基中校。 午餐非常丰盛,有烤鹅,有三文鱼,有炸鸡腿,有鹅肝儿,有面包,有奶酪,有葡萄干和瓜干,还有沙丁鱼罐头,有鱼子酱等等,反正是应有尽有,什么都不缺,缺的就是自己的胃口没有那么大。如果能够如大象一般的胃口就好了,可以将眼前的丰盛午餐,来个一扫而光。 在用餐的时候,沙皇陛下亲切的问起波波夫斯基中校,为什么如此勇敢无畏,竟然独闯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而且是一个人就将众多的日本官兵都给征服了。书写了以少胜多,孤胆英雄的历史篇章。 “沙皇陛下,你不知道,我波波夫斯基中校,是因为胸怀着陛下的使命,不顾一切的向着日本人乌拉,在我乌拉前进的时候,日本人朝我发射鱼雷,我都巧妙的躲避过去了。最后,陛下你猜怎么着?” 波波夫斯基中校说到这里,还卖了个关子,没有继续往下说,倒是尼古拉二世沙皇陛下急于听下文呢,于是就催促波波夫斯基中校快点往下说。“沙皇陛下,我躲藏在了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鱼雷发射管里面啦。” “啊,你躲藏在鱼雷发射管里了,我的上帝,那该有多么的危险呀!”尼古拉二世沙皇陛下的八字胡都惊讶的翘了起来,他吃惊的说道;“如果日本人要是发射鱼雷了,你不就粉身碎骨了吗?” “沙皇陛下,这不碍事,要知道,我有铜头铁身,根本不怕鱼雷,即便鱼雷发射器里发射鱼雷了,我顶多跟着鱼雷一起上天入海,乐的逍遥自在呢。”波波夫斯基中校说道。啊,原来波波夫斯基中校具有神奇的魔法,不惧怕鱼雷发射器的发射鱼雷,而且还能够跟着鱼雷一起飞翔呢。这是多么的奇妙的事情呀! “波波夫斯基中校,鉴于你的神奇和勇敢,我要任命你为黑海舰队司令官。军衔定为中将,怎么样?”沙皇陛下很是慷慨,一下子就把波波夫斯基的中校军衔提高到了中将军衔,并且还任命他为黑海舰队司令官。 可是,波波夫斯基中校却不甚满意,因为他对黑海舰队不是很感冒。倒是对波罗的海舰队情有独钟呢。想到这里,波波夫斯基中校对沙皇陛下请求道;“尊敬的沙皇陛下,我不是很喜欢当黑海舰队司令官的,因为我不喜欢那个黑字。如果是白海舰队司令官的话,我还能够欣然接受。” “你在说梦话吧!我的波波夫斯基中校,这个地球上根本找不出白海来。如果有白海的话,我也不会让那个地方闲着,一定要组建新的舰队,就叫白海舰队好了。可是,据我所知,目前还没有白海,你就去当黑海舰队司令官得了。” “沙皇陛下,如果实在没有白海舰队的话,我倒是情愿当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司令官。你同意我的这个唯一的要求吗?”波波夫斯基中校语句恳切的说道。尼古拉二世沙皇陛下沉吟了片刻说道;“可是,据我所知,轻型舰队派出去之后,始终无法联络到轻型舰队的司令官。我即便是任命你了,你怎么上任呢?” “沙皇陛下,只要你任命了,其他的都让我来搞定好了。现在,你就赶快任命我吧。”波波夫斯基中校显然有点急不可待了。啊,哪里有问沙皇陛下直接要官当的呀?这个波波夫斯基中校是不是想当官想疯了呀? “好吧,波波夫斯基中校,鉴于你对俄国的卓越的表现,我特地任命你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一职,军衔依然是中将。怎么样?年轻人,还算满意吧?”沙皇陛下说着,拍了拍波波夫斯基中校的肩膀。 波波夫斯基中校兴奋的捧住沙皇陛下拿黑白相杂的脑袋,想吻一下沙皇陛下的额头,但是被旁边的侍卫官留德波夫上校给制止了。“波波夫斯基中校,不能够轻易吻沙皇陛下的额头,那样会招致杀身之祸的。” 波波夫斯基中校一听,马上跪下来,吻了吻沙皇陛下的靴子。如果吻沙皇陛下的脚,这是可以的。但是额头不行,那是留给上帝来亲吻的地方。你波波夫斯基中校要自个儿把自己掂量好了再说。 “沙皇陛下,那么说,我现在就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中将司令官了吗?” “一点都不错,我的奴仆波波夫斯基。” 啊,如果是新任职位的话,还得要一纸委任状才对,不然的话,出了彼得堡皇宫,别人不认怎么办呢?想到这里,波波夫斯基中校就对沙皇陛下央求道;“尊敬的沙皇陛下,如果你能够给我亲笔写上一个委任状的话,那就再好不过的了。” 沙皇陛下抚摸了一下八字胡,然后对侍卫官留德波夫上校说道;“你去给波波夫斯基准备一份委任状,马上去办。”侍卫官留德波夫上校很快就起草了一份委任状,并且拿到沙皇陛下的跟前,让沙皇陛下过目。 沙皇陛下看了看委任状,然后用笔在上面大笔一挥,说道;“好了,我已经签署好了这个委任状,波波夫斯基中校,你拿去好了。”波波夫斯基中校恭敬的从沙皇陛下手里接过那份委任状,仔细的看了看,上面果然有沙皇陛下的亲笔签名。 委任状是这样写的;沙皇陛下的意旨;兹任命波波夫斯基中校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中将司令官,此任命马上生效。哎呀,有这份委任状就跟法宝一样呀!波波夫斯基中校如同怀揣着一个无价之宝一样,捧在怀里。 “波波夫斯基中将,你还有什么要求呢?”现在连沙皇陛下都亲自称呼波波夫斯基为中将了,这让波波夫斯基中将,感到幸福的不得了。他又一次情不自禁的抱住沙皇陛下的脖子,就要对他的额头来一个keiser呢,结果又被侍卫官留德波夫上校给制止了。 “波波夫斯基中将,沙皇陛下的额头是留给上帝亲吻的,像你这样的,只配吻吻沙皇陛下的皮靴呢。”波波夫斯基中将有点失望。怎么?刚才不让我吻沙皇陛下的额头,是因为我还是一个下级军官,现在我可是中将了呀,为什么还不配吻沙皇陛下的额头呢? 第八百四十二章 餐厅舱惊险的一幕 bobo夫斯基中校在睡梦当中。被突如其來的一声巨响。给惊醒了。他醒來的时候。却是在餐厅舱里。为什么他一下子跑到了厨房舱里呢。原來他是被鱼雷给顶上餐厅舱的。鱼雷发射舱正好是在厨房舱的下面。 稻尾上尉本來是在鱼雷发射舱修理鱼雷发射器呢。不知道三不弄。两不弄的。也算是瞎猫碰了个死老鼠。结果呢。无意间瞬间接通了鱼雷发射器。bobo夫斯基中校这个时候还在鱼雷发射管里睡大觉呢。鱼雷发射器一接通。发射管里的一枚鱼雷就霎时间被发射出去了。 按照正常的发射程序。一枚鱼雷在发射的状态下。通常要经过两道门槛。鱼雷发射器的发射按钮启动。鱼雷在鱼雷发射管里发射出去。然后再经过一道确认的门槛。才算是畅通无阻的将鱼雷彻底的发射出去。 最后一道门槛。算是一道保险装置。即便是鱼雷发射器启动了发射按钮。也的需要再进行一步确认。才能够将鱼雷发射出鱼雷艇。当稻尾上尉不小心给启动了鱼雷发射器的按钮。他见从鱼雷发射管里出膛了一枚鱼雷。马上慌了神。 因为他在修理鱼雷发射器的时候。是把鱼雷发射管朝上竖起來的状态。这样以便修理。可是如果要是启动发射鱼雷按钮的话。就很危险了。因为鱼雷从发射管发射出去。是顶穿了上层的餐厅舱的。 如果任由鱼雷发射成功的话。鱼雷不仅穿过餐厅舱。而且还会因为穿过厚厚的甲板层。改变运行轨迹。很有可能來个斜射。这样正好又将穿过鱼雷艇的指挥舱。若是这样的话。这一枚鱼雷就有可能闯下大祸。给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來个灭顶之灾。 所以说。当稻尾上尉见到自己不小心启动了鱼雷发射器的按钮。就慌了神。幸亏他急中生智。马上就揪断了线路。结果鱼雷在发射管当中的最后一道门槛。因为沒有经过确认。便在发射了一半的时候。也就是说鱼雷在顶出了餐厅舱的时候。就停止了。 这样一來。在餐厅舱就上演了一幕滑稽的情景。本來。二赖子副司令借着要给本上秋野上校敬酒的档口。一把揪住本上秋野的脖领子。想在黑仓大雄水手长耍弄日本刀。挥刀劈想自己的时候。将本上秋野上校推到前面來挡日本刀呢。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黑乎乎的。胖乎乎的铁家伙。给从甲板下钻了出來。结果呢还带出來一个家伙來。让餐厅舱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啊。二赖子副司令给乐了。这个从突然随着黑乎乎和胖乎乎的铁家伙窜出來的。竟然就是他要寻找的bobo夫斯基中校呀。 本來。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水手长黑仓大雄少佐奉命。想來个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呢。借着表演日本刀的机会。干掉二赖子副司令。结果还沒有将刀劈过去呢。就平地里一下子钻出一个黑乎乎和胖乎乎的大家伙來。 这个大家伙一下子将黑仓大雄少佐给顶到了半空中。而且是与bobo夫斯基中校肩并肩的坐在大家伙的上面呢。有有一山不容二虎。自己的领地岂能容忍他人占领。所以说。bobo夫斯基中校想也沒有想。便挥拳将还在懵懂之中的黑仓大雄少佐揍下了那个大铁家伙。 本上秋野上校起初是被二赖子副司令给一把揪住了脖领子。好不恼火。好呀。给你敬酒就算是我得起你。沒有想到你还來这一手。本上秋野上校本想在黑仓大雄少佐挥刀劈过來的时候。将脑袋一偏。让黑仓大雄少佐來个手起刀落。然后就等着听咔嚓一声呢。 沒有想到。咔嚓的声音沒有听到。却听到了哐当一声。有一个大家伙平地冒出來了。而且还在本上秋野上校把脑袋用力一偏的时候。给碰在了那个窜出來的铁家伙的上面了。碰的本上秋野舰长都差点给撞晕了。 等他晃动了一下脑袋。才清这个窜出來的东西。不是别的。竟然是鱼雷。啊。不是鱼雷发射器不好使吗。怎么。难道说那个稻尾上尉奉我的命令。对鱼雷发射器进行了抢修。竟然一下子给修好了鱼雷发射器了吗。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可是天大的喜讯。因为这就意味着。自己所担任舰长的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又具有了战斗力。又可以对大清帝国的威海卫军港形成威胁了。本上秋野上校刚想笑出声來呢。突然觉得有点不大对头。怎么回事儿。鱼雷发射器怎么射到餐厅舱來了。这个稻尾上尉是怎么搞得。怎么会把鱼雷发射管竖起來发射呢。 你修好就修好了吧。怎么发射鱼雷这样大的事情。也不经过我这个舰长的批准就擅自发射了呢。这是最严重的事故。这是最严重的目无领导。目无舰队的炮手操作规则。目无鱼雷艇的安全的一种极端错误的做法。这是要杀头的。 但是。本上秋野舰长回头再想一下。幸好这个发射了半拉子的鱼雷。沒有发射出去。也或者说是发射出來了一半。才及时的挽救了我的性命。若不然的话。黑仓大雄少佐那么鲁莽的挥刀一劈。如果他的胳膊那么一偏。不需要偏很多。就只需偏一点。就可以要我的命了。 从这个角度來说。我还要表彰稻尾上尉技师呢。本上秋野舰长正在这么想的时候。黑仓大雄少佐突然从天而降。准确的说。他是从升到半空当中的鱼雷顶上给坠落下甲板的。现在鱼雷顶上还有一个人。本上秋野舰长定睛一。差点把他给气晕了。 原來。千呼万唤都寻不到的bobo夫斯基中校却稳坐在鱼雷顶上呢。这个家伙怎么跑到鱼雷顶上的呢。“八嘎。”本上秋野上校刷的抽出了指挥刀。然后呲牙咧嘴的冲着高高在上的bobo夫斯基中校大喊一声;“呀。” 呀个吊呀。你个小日本。沒有见我正在鱼雷顶上坐山观虎斗吗。bobo夫斯基中校朝着本上秋野上校竖起中指。做了一个侮辱性和挑逗性的动作。这下子可激怒了本上秋野舰长。只见他大吼一声;“呀。”便挥舞起指挥刀冲了上去。 只听到指挥刀碰撞金属的声音。二赖子副司令还到了有火花出现呢。高高在上的bobo夫斯基中校是秋毫未损。他对着本上秋野舰长说道;“喂。日本人。你哪怕是把日本刀给砍断了。也砍不到我的一根毫毛。” 本上秋野舰长被激怒的时候。思维基本上就是一根筋。他不信自己的刀术竟然糟糕到不能伤及对方的一根毫毛的程度。于是他有大睁着发红的眼睛。就像是被挑逗起來的的野兽一般。挥舞起指挥刀。连蹦带跳的对着鱼雷是一顿乱砍乱挥。结果把自己累的半死。而他要砍杀的对象。bobo夫斯基中校却乐悠悠的在观赏猴子一样的观赏刚才本上秋野上校的疯狂表现呢。 本上秋野舰长的指挥刀这会儿简直成了一把锯子了。你想想。用日本刀來。砍劈鱼雷。其结果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非但鱼雷一点事情都沒有。坐在鱼雷顶上的bobo夫斯基中校。也观赏了一场免费的疯子表演。 本上秋野舰长确实是累了。累得连直起腰的气力都沒有了。在这个时候。二赖子副司令认为时机已经到了。他就手捏住本上秋野舰长的脖子。如同捏鸡脖子一样。让本上秋野舰长很想來个激烈反抗。可无奈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会儿。bobo夫斯基中校在鱼雷顶上也呆够了。就一下子跳下來。协助二赖子副司令将本上秋野上校捆了个结结实实的。然后拿起他的指挥刀。对着本上秋野舰长的脖子。对其他的日本人威胁道;“你们谁要是不要命了。就上前來。跟我比试一下。我可以用你们舰长的这把锯子。把你当木头來做家具。” 日本人谁都不想充当做家具的材料。所以说。沒有一个敢上前來的。这个时候。稻尾上尉慌慌张张的跑來。想刚才他无意启动的鱼雷在发射了一半之后。穿过了上面的餐厅舱。到底造成了什么后果。 结果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鱼雷将餐厅舱顶了一个大窟窿不说。鱼雷还如仙人掌一样的露出半截來戳在那里。跟个铁塔一样。还好。鱼雷猛然间冒出來。索性沒有伤到人。正当稻尾上尉要松口气的时候。突然瞥见本上秋野上校被两个人给劫持。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那两个人。一个是中国人。一个是俄国人。那个中国人还在不慌不忙的在吃着菜。喝着小酒。好像根本沒有把眼前的事情当回事儿一样。那个俄国人手提着一把日本指挥刀。威风凛凛的站在本上秋野上校的旁边。 本上秋野上校被五花大绑的。动弹不得。样子很是颓丧。到稻尾上尉來了。便好像从目光当中闪亮了一颗星星般的。有了一点希望。“稻尾上尉。你如果能够拯救本舰长就好了。”本上秋野上校说道。 “舰长。我怎么能够拯救你呢。虽然那个俄国人手里提着日本指挥刀都成了锯子了。可是还是具有杀伤力的。我修理鱼雷发射器还有两下子。如果想拯救你的话。还真的不行。舰长。你再想别的什么办法吧。”稻尾上尉无奈的说道。 第八百四十三章 二赖子号鱼雷艇诞生了 看来想通过稻尾上尉来拯救自己的企图要落空了。本上秋野上校彻底失望了。这个时候,波波夫斯基中校将本上秋野舰长的已经成为锯条般的日本刀,递给二赖子副司令。然后让稻尾上尉赶快召集全体富士山号鱼雷艇的官兵集合在甲板上。 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官兵很快就集合在了甲板上了。他们当中很多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稀里糊涂的就来到甲板上。这会儿,二赖子副司令和波波夫斯基中校拥着五花大绑的本上秋野上校亮相在了甲板上。 顿时,甲板上的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官兵们开始发生了骚动。有的胆大一点的官兵甚至想扑上去,营救他们的本上秋野舰长呢。结果,波波夫斯基中校大喊道;“现在,我想挨个收拾一下你们这些日本人。” 二赖子副司令欣赏般的朝着波波夫斯基中校点点头,意思很明显,就是恨支持波波夫斯基中校的这一个想法。于是,波波夫斯基中校就从打头的一个日本水兵开始,劈头就给了对方一击猛拳。 那个水兵应声倒下来。波波夫斯基中校并没有住手,接着又抡拳打到了第二个水兵。很快第三个水兵也被打到了。用不了多长的时间,前面一排的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官兵,都如同草垛子一样,整齐的倒下了,他们无一例外的都是被波波夫斯基中校用拳头抡倒的。 后面两排的日本官兵,见到眼前的俄国人如此厉害,都很是惊讶。当然不服气的大有人在,只是不敢出来单挑罢了。二赖子副司令这个时候手也痒痒了。他对波波夫斯基中校说道;“好了,你表演够了,该我来教训日本人了。” 二赖子副司令就将锯条一般的日本刀,递给了波波夫斯基中校,让他看守着本上秋野上校,然后自己开始了收拾日本人的行动。二赖子不擅长用拳头,而是喜欢用脚踹。因为他认为,用脚踹省劲一点。 于是,第一个日本人便被二赖子副司令给抬脚踹倒了。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二赖子副司令也不示弱,一口气踹到了七八个,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有点踹不动了。看看还有好几十个日本官兵,他喘着粗气,对波波夫斯基中校说道;“好吧,我已经没有劲儿了,你接着来吧。” 实际上,波波夫斯基中校也没有多少气力了。不过,他还是想把所有的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上的日本官兵都放翻,才觉得过瘾呢。于是,他便接替二赖子副司令,继续用拳头来收拾日本官兵了。 等第二排的日本官兵都被波波夫斯基中校给撩到之后,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就对一直站在那里观看的稻尾上尉说道;“来吧,剩下的十几个,我命令你去把他们都给放倒,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只要是把他们都给我放到就可以了。快点行动!” 稻尾上尉就好像是鸭子赶上架一样,很是不情愿的执行了这个命令。他先是用拳头,来抡向第三排的打头的一个大个子水兵,可是这个水兵块头很大,稻尾上尉用了很多拳,都没有让这个家伙倒下来。 在一旁观看的波波夫斯基中校禁不住骂道;“混蛋,你难道没有吃饭吗?为什么不用点劲儿呢?”稻尾上尉只好再用点劲,还是打不到那个大块头的水兵。波波夫斯基中校就冲到那个大块头的日本水兵跟前,用拳头,狠狠的打向这个大个子水兵。 可是,这个拳头却被大个子水兵给接住了,而且,波波夫斯基的拳头还被来个三百六十度的大旋转,只见波波夫斯基中校很快倒地了。原来是那个大个子日本水兵把波波夫斯基中校给放到在甲板上的。 这一下子,彻底的改变了敌我双方的一种平衡。原本是波波夫斯基中校和二赖子副司令想放翻全体日本官兵呢。没有料到反而被日本官兵给放翻了。其他的日本官兵见此情景,马上就一拥而上,冲着二赖子副司令就扑了过去。 二赖子副司令刚好还处在一种缓劲儿的时候,哪里能够招架的住,一群扑上来的日本官兵呢?所以说,很快就被日本官兵给放翻了。本来被日本人控制的俄国勇士,这个时候见势不好也朝着日本官兵反扑过去。 勇士们企图从日本官兵的手里夺过二赖子副司令和波波夫斯基中校。于是,一边是日本人,一边是俄国人,双方就混战在一起,打得是乌烟瘴气,难解难分的。好在起初,日本官兵当中的一部分,已经被波波夫斯基中校和二赖子副司令给放翻,还没有缓过劲来呢,所以这就为俄国勇士们的反扑奠定了成功的条件。 很快,俄国勇士们占了上风。其中,对方那个大个子的日本水兵,三个俄国勇士,抱腰的抱腰,抱腿的抱腿,抱头的抱头,就将那个大个子的日本人给彻底的制服了。剩下的日本官兵也都被一个个的收拾了。 当日本官兵和俄国勇士们在激烈搏斗的时候,本上秋野上校也没有闲着。他的身上的绳索已经被日本官兵给解开了,他用那把如同锯子的日本指挥刀,朝着俄国勇士左劈右砍的,虽然勇士们英勇无比,还是被砍倒了几个。 最后,还是波波夫斯基中校亮出了他的绝活儿,把绳镖轮起来,才制服了本上秋野上校,若不然的话,恐怕本上秋野舰长还不定用他的那把锯条般的日本刀砍倒多少个俄国勇士呢?啊,好一场惊心动魄的搏斗呀,终于停息下来。最后以日本人的失败而告终。 看来,日本人没有能够抓住机会,白白的失去了一次企图推翻以二赖子副司令为首的俄国勇士们的控制权。二赖子副司令为了怕日本人再有所企图,就命令将所有的日本人都如同烤羊肉一般的用绳索串联起来,绑在船舷上。 然后,二赖子副司令对波波夫斯基中校说道;“现在,我们已经夺取了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控制权,我刚才寻思着,应该给这艘我们得来很不容易的鱼雷艇改个名字了。一方面是为了纪念夺取这艘日本鱼雷艇而牺牲的官兵,一方面也是让小日本彻底死了心。” 波波夫斯基中校也很拥护二赖子副司令的想法,他说道;“二赖子副司令,你说得太对了,应该给这艘我们来之不易的日本鱼雷艇改名字,可是,改个什么名字呢?是不是应该叫尼古拉二世号呢?” 二赖子副司令生气的对波波夫斯基中校说道;“你心里就只有尼古拉二世沙皇陛下,我告诉你,这艘鱼雷艇的名字我早就想好了,什么都不叫,就以我的名字来命名。”波波夫斯基中校耸耸肩膀说道;“啊,难道说就叫二赖子号吗?” “难道不可以吗?”二赖子副司令说道;“我看叫二赖子号鱼雷艇很顺口的,就这样定了。从现在开始,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改名叫做二赖子号鱼雷艇。编入俄国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先遣支队战斗序列。明白吗?” “明白了,二赖子副司令。” “既然是我们接受过来的鱼雷艇,那就应该重新任命舰艇的舰长。现在,我宣布,二赖子号鱼雷艇的舰长由我本人任命。副舰长由你波波夫斯基中校任命。至于本舰艇的大副,二副还有三副等职位,由你来在我们的勇士们当中挑选能者来担任。不过,要记住,一定要选拔在刚才与日本人搏斗当中,奋不顾身的勇士们当中物色人选,你明白吗?” “我明白了,二赖子副司令。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把各项职位任命给那些值得任命的勇士们的。”波波夫斯基中校马上就去执行二赖子副司令的这一个命令了。很快,二赖子号鱼雷艇的指挥系统就建立起来了。 诚挚号炮艇上的普希银司令官接到了来自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上的电报。不由的喜逐颜开;“啊,没有想到二赖子副司令真是有一套呀,不但成功占领了鱼雷艇,而且还将此舰艇改名字叫二赖子号鱼雷艇。不过,这个名字我还没有同意呢,二赖子副司令怎么没有想到用我的名字来任命这艘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呢?” 普希银司令官想到这个问题,感到有些纠结。他对二赖子副司令擅自作出一些主张,而感到生气。显然,这位副司令对自己有点越权了。按理说,像改一个日本鱼雷艇的名称这样的事情都应该请示本司令才对。 普希银副司令望着二赖子号鱼雷艇,又像是对部下,又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当然,这个事情还得等我见到二赖子副司令后,当面来解决的事情。另外,二赖子副司令还迅速组建了鱼雷艇的新的指挥系统,并且他自封舰长,关于这一点,我也不是很赞成,因为同样,二赖子副司令是没有经过我的许可。如果这样的话,我这个司令官又起什么作用呢?” 第八百四十四章 鱼雷与大炮对阵 不管普希银司令官作何想法,又怎么生气,反正二赖子号鱼雷艇已经被二赖子副司令和他的部下给控制住了。现在二赖子副司令很想将二赖子号鱼雷艇作为自己的旗舰。也很想以此为据点,与普希银司令官来个分庭抗礼。 人就是这样,一旦自己有了势力,或者是有了地盘的话,就有点自不量力了,就不愿意敢当别人的马前卒了。就很想自己一手撑天,来个大展宏图。至少,现在二赖子副司令就多少有这样的想法。 而且最危险的不是想法,而是要把想法付诸实施。这是普希银司令官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但是世界上的很多事情不是以你的意志为转移的,瞧,这不来了。二赖子副司令刚刚宣布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更名为二赖子号鱼雷艇,不到一个小时,普希银司令官就收到了来着二赖子鱼雷艇的电报。 电报称,鉴于日后要担当攻占日本本土的占领军的重任,为了扩大海军序列,建议成立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特混先遣支队,同时二赖子副司令自荐担任特混先遣支队的司令官。对此,普希银司令官有点怒气冲冲。 “这个二赖子太不像话了,他将天下之功贪为己有,现在,他又要成立什么特混先遣支队,并且自荐当这个特混先遣支队的司令官,这不是要篡权吗?”听了普希银司令官的话,莱蒙托夫斯基中校也在扇阴风点鬼火的说道;“司令官说得很对,而且是一针见血的看到了二赖子的真实目的,如果不制止他的话,恐怕要无法无天了。” 于是,普希银司令官就命令莱蒙托夫斯基中校起草了一份电报,并且在看了之后,在上面签署了自己的大名,就发给了二赖子号鱼雷艇。二赖子副司令接到了这份电报。只见上面是这样写的。 “二赖子副司令,你的请求成立特混先遣支队的提议,我认为不妥。而且你自荐担任这个特混先遣支队的司令官,我更认为不妥。为什么呢?因为成立特混先遣支队,需要一定规模的战舰才行,可是我们有吗?如果没有必要成立特混先遣支队的话,你也就没有必要担任特混先遣支队的司令官了。对不对?” “放屁!”二赖子副司令看到这里,眉头紧蹙在一起。显然,普希银司令官生怕二赖子副司令来个权力扩张,所以为了限制二赖子副司令,才对于成立特混先遣支队的提议嗤之以鼻的。并且语气里充满了轻蔑的意味儿。瞧吧,下面的电文内容更加让人看了不舒服。 “二赖子副司令,你擅自将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改名为二赖子号鱼雷艇,这本身就违背了我们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惯例。因为要更名或者给一艘战舰起名字,非得要波罗的海舰队司令或者是轻型舰队司令官的特别批准,才能够这样做,显然,你并没有经过本司令官的准许,就已经将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改名为二赖子号鱼雷艇了,这是严重的渎职行为。所以说,我现在命令你,赶快将二赖子号鱼雷艇的名称恢复到原来的名称。还有,你自己任命自己为二赖子号鱼雷艇的舰长的做法也是错误的。并且你由此产生的新的舰艇新的指挥系统,也是无效的。所以说,你接到本司令的此电文即日起,立即取消上述的越权行为。不得有误!” “我靠,我特靠!”二赖子副司令怀着极度的愤怒之情,愤然将手里的电文撕成碎片,然后扔到大海里,让波涛将那些碎片卷走了。“二赖子舰长,你大概是看到了让你很生气的电文,对吧?”这个时候,波波夫斯基副舰长关心的询问起长官来了。 “是的,这个普希银司令官太不像话啦!简直跟暴君一样,完全不顾我们部下的心情和实际情况,我不能听这样司令官的话,我要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波波夫斯基中校,不,我要称呼你的新职位,波波夫斯基副舰长,你赶快给我起草一份电文。” 波波夫斯基副舰长就按照二赖子舰长的意思,很快就起草了一份电报。二赖子舰长拿过来认真看过之后,然后在上面签署了自己的名字。并且还特意在落款处还签上了自己的新职位;二赖子号鱼雷艇少将舰长。 很快,这份从二赖子号鱼雷艇发来的电报,被诚挚号炮艇的普希银司令官看到了。他不看则已,看了之后,可以说是七窍生烟。什么样的电报,让普希银司令官气成这样呢?你看看就知道了。 “普希银司令官,你看了电文之后,可要保重身体。因为作为海军官兵,都是直脾气,不会拐弯抹角的。所以说,请恕我直言。我对你的前一份的电报,坚决持反对态度。也就是说,我不会撤销二赖子号鱼雷艇的称呼的。还有,我的二赖子号鱼雷艇的舰长的职位,我将担任到底。另外,我们刚刚组建起来的鱼雷艇指挥系统将继续发挥作用,不会因为你的横加干涉,就解散的。” 反了,简直是反了天了!普希银司令官几下子就将电文撕了个粉碎,如同二赖子副司令看了普希银司令官的电文一样,将撕碎的电文抛到海里去。让它随波逐流。“混蛋,既然有跟本司令分庭抗礼的企图,那么就给他一点厉害看看。莱蒙托夫斯基中校,命令我们的大炮,瞄准二赖子号鱼雷艇,不,不对,应该是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并且发出特别信号,限二赖子副司令五分钟时间,如果不接受本司令的命令的话,本司令将下令开炮!以示惩罚!” 从诚挚号炮艇发出的电文,也就是说最后通牒,被二赖子号鱼雷艇收到之后,二赖子舰长第一时间便看到了。只见他冷笑了两声;“嘿嘿,我看到底谁能够打得过谁?”波波夫斯基副舰长说道;“怎么?看二赖子舰长的意思,莫非我们二赖子号鱼雷艇要向诚挚号炮艇发射鱼雷不成?” “为什么不呢?”二赖子舰长说道;“必要的时候,我们就要发射。看看诚挚号炮艇的大炮厉害?还是我二赖子号鱼雷艇上的鱼雷厉害?”二赖子舰长说到这里,辉辉手对波波夫斯基副舰长说道;“你快去把稻尾上尉叫到我这里来。” 波波夫斯基副舰长马上就将稻尾上尉叫到指挥舱来了。波波夫斯基副舰长在将稻尾上尉叫到指挥舱的时候,还特地给二赖子舰长介绍了他的新职位。“二赖子舰长,我已经任命稻尾上尉为二赖子号鱼雷艇的鱼雷发射器的主任一职。军衔因为我的权限不够,留待舰长来提升呢。” 因为二赖子舰长要用到稻尾上尉,便来个顺水人情。对稻尾上尉说道;“我提升你为少校军衔。从本月开始,你的军饷就按照新的军饷来领取。”再也没有被加薪要让人高兴的事情了。稻尾少校马上对二赖子舰长行了个军礼,大声的说道;“报告舰长,新任二赖子号鱼雷艇鱼雷发射器主任稻尾少校,向您报告。请指示。” “很好,稻尾少校,我们二赖子号鱼雷艇能够正常发射鱼雷吗?” “可以,舰长,不过,我们唯一的一枚鱼雷现在卡在餐厅舱,还没有弄出来呢。” “立刻派人,将鱼雷弄出来,然后做好发射前的一切准备工作,明白吗?” “明白了,二赖子舰长。” “快去执行吧!”二赖子舰长挥手让稻尾少校去执行自己的命令了。然后,二赖子舰长又对波波夫斯基副舰长说道;“我们也给诚挚号炮艇下一个最后通牒,大意就是说,如果诚挚号炮艇敢于挑衅我们二赖子号鱼雷艇的话,我们将给予最严厉的还击。我们倒是要拭目以待,究竟是鱼雷厉害?还是大炮厉害?” 波波夫斯基副舰长马上按照二赖子舰长的意思,草拟了一份最后通牒,然后让二赖子舰长过目之后,很快就发给了诚挚号炮艇。普希银司令官在接到了二赖子号鱼雷艇发出的最后通牒,不由的脊梁骨发冷。 哎呀,这个二赖子副司令提醒的对呀,鱼雷跟大炮相比,当然是鱼雷厉害啦。大炮可以摧毁甲板上的一切,可是人家鱼雷艇只需要发射一枚鱼雷,就可以让我们立刻与鱼虾相伴了。所以说,我们不能蛮干,要来个争取。特别是这个特别时期,就更要用智慧的力量,让对方屈服。 “图恰科夫舰长现在还躺在休息舱养神吗?”普希银司令官突然意识到图恰科夫舰长有半天时间没有露面了。因为图恰科夫舰长率领第三波攻击勇士,企图攀登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时候,结果失利了。图恰科夫舰长返回诚挚号炮艇的时候,因为怕被普希银司令官给处分了,便称身体不舒服,要躺在休息舱养养神。现在,这个图恰科夫舰长的神大概养好了吧? “普希银司令官,我去叫图恰科夫舰长来见你。在这个非常的时候,还养什么神呢?简直是贻误军机呀!”莱蒙托夫斯基中校说着,马上就离开指挥舱,去找图恰科夫舰长了。本来,普希银司令官想叫住莱蒙托夫斯基中校,想让他代替图恰科夫舰长,但是莱蒙托夫斯基中校简直跟一阵风似的,很快就出了指挥舱。 第八百四十五章 本司令一定会提拔你的 图恰科夫舰长睡眼惺忪的来到了指挥舱,面对着怒气冲冲的普希银司令官,图恰科夫舰长强打起精神来,跟普希银司令官敬礼道;“报告普希银司令官,诚挚号图恰科夫舰长休整完毕,前来报到,目前身体条件勉强可以,请指示。” 普希银司令官插着两个手,对图恰科夫舰长上下左右前后的好好的打量了一番,对他不无嘲讽的说道;“怎么?图恰科夫舰长,你难道比本司令都需要调理身体吗?你要知道,本司令已经是连续二十多个小时没有合眼了,也就是说,连一秒钟都没有躺下休息,可是你呢?图恰科夫舰长,你的身体难道说,比本司令都要金贵吗?况且你已经休整了,可是你却说你的身体算是勉强可以,这个勉强可以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图恰科夫舰长,你给我解释一下。” 图恰科夫舰长被普希银司令官好一顿的讽刺带挖苦,脸上出现尴尬的神情,他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又强打精神的让双腿并拢,然后挺起胸膛,抬起脑袋,这样显得有点精神的样子,他说道;“普希银司令官,我在率领第三波的勇士向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冲锋的过程当中,从高高的船舷上面,直接摔下了海面,到现在我的脑袋还嗡嗡的响呢。就好像我的耳朵边上,整天都有一群蜜蜂在飞一样。所以说,我说勉强可以,就是指的我的身体出现的疲惫的问题还是没有得到彻底的解决,比如说耳朵嗡嗡的叫。” “好了,够了,我都听厌烦了,图恰科夫舰长,我叫你来,不是听你长篇大论的谈论你的健康的,现在战事那么的严峻,你却给我啰嗦这些,所以说,我要打断你,而且我还要告诉你,图恰科夫舰长,你的耳朵嗡嗡的叫,那我管不着,我也不想管,因为本司令有那么的事情,都管不过来,哪里有闲心管你这样的小小舰长的耳朵嗡不嗡呢?”普希银司令官连自己都没有想到,他啰嗦起来,要比图恰科夫舰长都要厉害。 所以说,两个人,也就是说上下级在那里啰嗦了半天,结果呢?一点正事都没有谈到,这个时候,莱蒙托夫斯基中校有点急了,他马上向普希银司令官说道;“司令官,我们的诚挚号炮艇正处于非常危险的状态当中呢。要知道,叛军的鱼雷艇的鱼雷正对着我们,随时都有可能发射。” 在这里,莱蒙托夫斯基中校第一次使用了叛军的词。这马上引起了普希银司令官的警觉,他不愿意过早的用这个词。尽管他认为二赖子副司令有叛变他的企图,但是为了挽救这个副司令,他还想做出不懈的努力,直到他确实认为二赖子副司令叛变的事实已经无法挽回的时候,他才容许叫出叛军的词。 所以说,普希银司令官对莱蒙托夫斯基中校严肃的指出来了;“莱蒙托夫斯基中校,我不容许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擅自使用比如说叛军之类的词眼,毕竟二赖子副司令还没有打出叛变本司令的旗号,所以说,现在叫二赖子副司令为叛军,还有点为时过早呢。明白吗?” “明白了,我的普希银司令官。” “对了,我刚才说到哪里了?图恰科夫舰长?”绕了一拳,普希银司令官想不起来,刚才自己在跟图恰科夫斯基谈论什么话题了。“尊敬的普希银司令官,我们俩正在谈论健康的问题,比如说我的耳朵嗡嗡嗡。” “够了,图恰科夫舰长,你别嗡嗡嗡了,我已经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如果你再提什么嗡嗡嗡的话,我就要关你禁闭,你明白吗?”普希银司令官有点盛怒了。“好吧,普希银司令官,如果你不想听的话,我就不说了。” 这个时候,电报员又拿来一份刚刚收到的电报,那是二赖子号鱼雷艇发出来的电报。普希银司令官接过来一看,盛怒的强度马上增加了。只见电文是这样写的;“尊敬的普希银司令官,我们特混先遣支队已经成立了。二赖子海军少将担任特混先遣支队的司令官,波波夫斯基海军上校担任特混先遣支队的副司令兼参谋长,特此通知。另外,前一份的电文给你们所下的最后通牒什么时候答复我们?因为我们的鱼雷已经进入准备发射的待命状态了。” 这个电文的落款写着;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后勤保障部少将部长二赖子(职位还有;先遣支队副司令兼参谋长,二赖子号鱼雷艇的舰长,新组建的特混先遣支队司令官)喝,好家伙,一气罗列了如此之多的职位,这是在向本司令示威呢?还是向本司令炫耀呢? 普希银司令官又一次将这个电文撕个粉碎。然后毫不犹豫的丢尽了大海,然后怒气冲冲的转身面对着图恰科夫舰长,红着脸膛,如同斗得发情的公鸡,大声的说道;“图恰科夫舰长,你看到没有,形势是非常严峻并且紧迫的,我命令你赶快将诚挚号炮艇所以的大炮都准备好,随时执行我的命令,向敢于冒犯本司令的家伙开炮!” 图恰科夫舰长因为睡眼朦胧,还没有在头脑里转过弯来,不知道普希银司令官到底指的是哪个家伙?于是就说道;“普希银司令官,你说要对谁开炮呢?”普希银司令官勃然大怒,怎么回事儿?都形势紧迫到火烧眉毛了,这个图恰科夫舰长居然还问本司令,是向谁开炮? “混蛋!图恰科夫舰长,我再一次骂你一句,你特别的混蛋,难道你不知道本司令要求你准备好大炮,向谁开炮吗?”普希银司令官的唾沫星子都满天飞了。也飞溅到了莱蒙托夫斯基中校的脸上和嘴唇上,为了掩饰他马上厌恶的擦掉的动作,他对图恰科夫舰长说道;“刚才普希银司令官是在说,我们准备好大炮,是要随时向二赖子号鱼雷艇开炮呢!” “什么?怎么突然冒出来一个二赖子号鱼雷艇呢?”图恰科夫舰长简直有点如坠五里云雾当中了。“我的图恰科夫舰长,大概你是睡过头了,还没有搞清楚,我们的二赖子副司令在率领勇士们占领了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之后,就擅自改名鱼雷艇为二赖子号鱼雷艇了。”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图恰科夫舰长这会儿才恍然大悟道;“可是,为什么二赖子副司令会这样做呢?他怎么眼里没有普希银司令官呢?如果真的要给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改名的话,应该按照官大官小的原则,首先改名为普希银号鱼雷艇才对呀。” 这个话,对呀普希银司令官来说,还是比较入耳的。所以说,普希银司令官这会儿语气显得有点柔和一点的对图恰科夫舰长说道;“我的图恰科夫舰长,你因为睡了一大觉,所以说,睡昏了头,很多的情况都不了解,还差点闹出大笑话来。现在你清楚了吧?我们的大炮要对准的就是不听命令,擅自行动的家伙,比如是说,前面的那艘所谓的二赖子号鱼雷艇。” “普希银司令官,你下命令吧!你如果现在下命令,我就现在去执行开炮的命令,绝对不能让任何家伙又对我们的普希银司令官分庭抗礼的企图,要制止,要坚决无情并且是毫不留情的制止才行,你说对不对?司令官阁下?” “当然了,你说得很对,我的图恰科夫舰长,你要站稳立场,尤其是在大是大非面前,要时刻注意本司令才是你的最高领导,你要和本司令保持高度的一致,明白吗?” “明白了,我的普希银司令官,我保证效忠于您,并且在您的指挥下,坚决而不带含糊的执行你的任何命令。”图恰科夫舰长说道。“很好,我的图恰科夫舰长,如果你能够做到这一切的话,我就要提升你的职位。好了,现在你去准备吧。” 图恰科夫舰长走了之后,莱蒙托夫斯基中校因为听到普希银司令官许诺要给图恰科夫舰长提升职位,便也对普希银司令官信誓旦旦的表忠心道;“我,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先遣支队第一大队大队长莱蒙托夫斯基中校,特别向我们的最高指挥普希司令官宣誓;我一定坚定不移的跟随司令官,您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绝不会背叛你,也绝对不会向二赖子副司令那样,翅膀稍微的硬一些了,就想单飞,就想摆脱您的领导,这是绝对不容许的可耻行为。” 莱蒙托夫斯基中校想不出更好的词来表达自己的对普希银司令官的效忠之情,所以说词语也是有点不伦不类的。偏离了主题。本来是要宣誓自己效忠于普希银司令官,结果又说到了二赖子副司令,并且谴责起他的叛变行径来了。你说可笑不可笑? “好吧,莱蒙托夫斯基中校,难得你有这份效忠之情,好好的在本司令手下干吧,本司令不会亏待你的,会提拔你的,明白吗?我的莱蒙托夫斯基中校!”普希银司令官很满意的拍拍莱蒙托夫斯基中校的肩膀,说道。 第八百四十六章 谈判在小船上开始了 难得有那么两个无限忠诚自己的部下,普希银司令官感到满意。这多少弥补了二赖子副司令对他的背叛。不过,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二赖子副司令无非就是权力的欲望大一些,还没有要取代自己的程度,想到这里,普希银司令官的心稍微的宽松了一些。 但是,这样的宽松也就没有持续多久,便被无情的事实给破坏掉了。因为,二赖子号鱼雷艇又接着来了第三份电报。这份电报让普希银司令官变得歇斯底里起来了。电文是这样写的;“尊敬的普希银,我之所以没有称呼你的司令官的职位,是因为我已经从现在开始代替了你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的职位,如果你不服气的话,可以跟我来对决,当然了,你可以调动诚挚号炮艇所有的大炮,朝我开炮吧!朝我开火吧!我在等待着你发射第一发炮弹,因为那样我就可以以平息暴乱为名,来正大光明的镇压你。祝好!” 这份电报的落款写着;俄国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二赖子少将。在后面又罗列了他的其他的职位;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后勤保障部长,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先遣支队司令官,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特混支队司令官,二赖子号鱼雷艇舰长等职位。 我靠,我特靠!这简直是**裸的剥夺领导的权力,这不成了光天化日之下,篡夺权力的野心家了吗?普希银司令官(在这里作者依然称呼他为司令官,是为了普希银自己不承认二赖子副司令的篡权)感觉到有点天旋地转,眼前突然冒出了无数小星星,那是因为极度的气愤所引起的大脑暂时缺血的缘故。 看来,不让这个二赖子副司令气死,就算是幸运的。“图恰科夫舰长,赶快开炮!”普希银司令官双手握拳,大声的叫道。这个时候,莱蒙托夫斯基中校轻轻的对普希银司令官说道;“普希银司令官,我认为,这个时候向二赖子号鱼雷艇开炮,是不是刚好中了他的计呢?你想想,二赖子号鱼雷艇上已经修复好了鱼雷,单等我炮艇开炮,人家就堂而皇之的向我炮艇发射鱼雷,我们的炮艇又不是大型战舰,只用一枚鱼雷,就可以送我们进入大海深处,所以说,希望司令官阁下三思而行。” 普希银司令官想想也就是的,为了能够避免灾难性的后果,他命令莱蒙托夫斯基中校赶快起草新的电报。电报的大意是这样的;“二赖子副司令,我经过慎重考虑,答应你的请求组建特混支队的建议,并且批准你为特混支队的司令官的职位。这是鉴于你攻占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功绩而做出的决定。为此,我还特别想请示上级,授予你一级尼古拉二世沙皇陛下勋章的荣誉。” 电报写到这里,普希银司令官又加了几句话;“我们即将登陆日本本土,作为俄国占领军的先遣支队,或者是特混支队的领导,我们有责任维护领导间的高度团结,如何企图瓦解并且分裂领导层的想法,都是极端错误并且愚蠢的。” 为了强调服从自己的权力,普希银司令官想了一下,不惜揪断了几根胡须。写这份电报,他是下了功夫的,而且起草的大部分内容,都是自己亲手写出来的。对此,连莱蒙托夫斯基中校都感叹普希银司令官的官僚作风有了一定的改观。 “因为,敌人往往是从我们内部的不团结和分裂的因素方面,来找到我们的破绽,让我们不攻自破的。所以说,你作为我的副司令,就要做好维护团结的楷模,而不是带头做分裂的人,希望你能够从大局考虑,克服对权力无可名状的欲望,绝对服从本司令的领导,化干戈于玉帛。” 电文写好之后,普希银司令官让莱蒙托夫斯基中校赶快以最快的速度,发给二赖子号鱼雷艇,以免对方突然发射了鱼雷,那就一切都灰飞烟灭了。幸好,在电文发出去之后,二赖子号鱼雷艇有了一点缓和的迹象。 缓和的迹象表现在二赖子号鱼雷艇的信号旗上,发出了暂时停止双方的敌对行动,请求召开双方的一个谈判会议。对于二赖子号鱼雷艇发来的信号,普希银司令官也认为对于缓解当前的紧张局势,还是有着很好的积极意义的。 所以说,普希银司令官就对莱蒙托夫斯基中校说道;“好吧,我们同意二赖子号鱼雷艇发出的要求开会进行谈判的建议。本司令认为,最好谈判的地点设在小船上,这样既不在双方的战舰上,可以避免出现交战双方杀了使者的问题。 二赖子号鱼雷艇答应了普希银司令官的谈判地点设在小船上的提议。然后,双方派出的谈判人员就乘坐小船来到了二赖子号鱼雷艇和诚挚号炮艇之间的一个海域当中。二赖子号鱼雷艇派出的谈判代表是波波夫斯基副舰长。 诚挚号炮艇派出的谈判代表是莱蒙托夫斯基中校,在他临行前,普希银司令官特别任命莱蒙托夫斯基中校为诚挚号炮艇的副舰长,军衔为暂定的上校。普希银司令官对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说道,如果你能够在谈判当中抓住主动,并且能够控制局面,让谈判的结果对我方有利,本司令就任命你为正式的上校。 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带着一种志在必得的自信,参加了谈判。波波夫斯基副舰长也是受二赖子副司令的特别委托,在临行前,二赖子副司令特别的关照波波夫斯基副舰长说道;“这次谈判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如果成功了,就将波波夫斯基上校的军衔提升为大校,如果失败了,就干脆跳海算了。” 带着这样的嘱托和使命,波波夫斯基副舰长满怀信心,也是志在必得的样子。谈判在一艘小船上开始了。谁先说话,这得先来个抛金币决定。作为监督双方谈判的人选,经过双方的协商和考虑,认为瓦西里上士比较合适。 瓦西里是一名普通的水兵。起先是在诚挚号炮艇担任水兵,后来作为第四波攻击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攀登梯队勇士,在攻克了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之后,就被波波夫斯基副舰长任命为水手长。 任命瓦西里当水手长也是出于偶然因素,倒不是因为瓦西里上士打仗勇敢。相反,瓦西里上士倒是生性胆怯懦弱,典型的胆小鬼。听到打炮的声音都吓得直哆嗦。更别提冲锋陷阵了。当初,二赖子副司令作为领队,亲自率领二十余名勇士进攻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在挑选勇士的时候,因为诚挚号炮艇能够挑选的人也都寥寥无几了。 在这样的背景下,瓦西里上士作为勇士就被挑选为参加第四波攻击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勇士成员,就硬着头皮上了。结果呢,在进攻的过程当中,瓦西里一直是萎缩在后面,生怕一发炮弹打过来,就此跟大海做永远的伙伴了。 还好,没有丧身在鱼腹当中,就算是幸运了。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虽然瓦西里没有经历过大难,但是也一度被日本人给控制住了,当做俘虏被关押了几个小时。好在,二赖子副司令运用自己的智慧,又成功的夺取了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的控制权,瓦西里上士才跟二十名的勇士们一起重见天日,获得了自由。 获得自由的感觉真好,但是被意外的封为水手长的感觉更好。瓦西里上士之所以被波波夫斯基副舰长看中任命为水手长,是因为他和瓦西里上士都是基辅人。作为同乡,波波夫斯基副舰长还是有意想提拔自己的老乡的,这也算是出于私利的考虑吧。 瓦西里水手长作为谈判双方的监督,这个角色让他感到自豪,因为这个监督的权力,丝毫不亚于双方方谈判代表的权力。比如说,谁说第一句话,就要由瓦西里水手长来抛硬币决定了。瓦西里有意想让波波夫斯基副舰长占据主动,所以在抛硬币的时候,做了点小动作,结果连抛三次,都被波波夫斯基副舰长给猜中了。 好了,既然决定了由波波夫斯基副舰长代表二赖子号鱼雷艇先说话,那么波波夫斯基副舰长就慷慨激昂的说出了让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为之变色的话来;“首先,我代表二赖子号鱼雷艇的舰长二赖子少将,来跟诚挚号炮艇的代表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谈判。我先阐明我方的态度;此次谈判的重心议题不要偏离了。也就是说是不是承认二赖子司令官的角色这个主题进行谈判。” 啊,这不是一边倒了吗?既然是谈判,就要对一个问题,或者是几个问题,进行磋商,进行协调,进行讨论,以达到双方都能够接受的地步,这才叫做谈判,否则的话,还有什么谈判的必要呢? 第八百四十七章 如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不行,我反对!”诚挚号炮艇派出的谈判代表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马上回应道。 “反对无效!”瓦西里水手长作为监督谈判的中间人,说道。 “看吧,我们要听监督的,他说了,反对无效,也就是说,我的提议是对的。”波波夫斯基副舰长代表二赖子号鱼雷艇的一方,得意的说道。看来,旗开得胜,谈判刚刚开始,自己就占据了上风,想到这里,波波夫斯基副舰长很是得意洋洋。 但是,波波夫斯基副舰长高兴的有点过早了。因为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开始进行反击了。尽管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只是临时上校,但是他还是穿上了上校的制服,这件制服还是穿着二赖子副司令的。 因为二赖子副司令在起初率领第四波勇士们,攻击日本富士山号鱼雷艇之前,将自己所有的衣物都整齐的放进了宿舍里的皮箱里。虽然这件上校制服没有穿几次,但是二赖子副司令还是很珍惜它。 毕竟这是自己成长道理上的里程碑般的象征。假如没有上校制服,怎么会有大校制服?没有大校制服,怎么会有现在的少将制服呢?所以说,二赖子副司令在出征前,小心翼翼的将自己所有的制服都整齐的叠好,放进自己的皮箱里。 当然了,唯独少将制服是要穿在身上的。因为,自己所率领的勇士们,只要一看见将军亲自率领他们奋勇前进,心里觉得是有多么大的鼓舞呀!可是,二赖子副司令留在宿舍里的皮箱,却被无情的打开,并且从里面找出了一件二赖子副司令穿过的上校制服,未经二赖子副司令的许可便穿在了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的身上。 这都是经过普希银司令官的默许之下,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才这样做的。虽然二赖子副司令还在二赖子号鱼雷艇,并不知道自己在诚挚号炮艇上的宿舍,被人擅自给打开了,并且将他的私人物品都随意的使用了,如果二辣子副司令知道的话,又该做何感想呢? 不过,波波夫斯基副舰长从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一登上小船,就马上注意到了他身上穿着的这件上校制服。而且很快波波夫斯基副舰长就从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所穿的上校制服,认出了是二赖子副司令所曾经穿过的那件上校制服。 为什么呢?因为,那件上校制服的胸口有一个污点,那是波波夫斯基副舰长有一次趁二赖子副司令醉酒的时候,悄悄潜入二赖子副司令的宿舍,打开那个皮箱子,找出了那件上校制服,穿在了身上。 为什么波波夫斯基副舰长要这么做呢?很简单,无非就是满足自己的一种虚荣心而已。也说明了波波夫斯基副舰长对于上校军衔是多么的憧憬和向往呀。当时,波波夫斯基副舰长正在吃西红柿呢,而且西红柿没有吃完,便潜入二赖子副司令的宿舍舱。 所以说,在偷偷穿二赖子副司令的那件上校制服的时候,不小心在穿衣镜跟前,因为得意的微笑,结果把嘴里的西红柿汁给滴落在了崭新的上校制服胸口上了。结果,还没有臭美够呢,波波夫斯基副舰长就赶忙将那件上校制服脱下来,并且用毛巾擦了半天,也没有能够将滴落在上面的西红柿汁给擦干净。 要是被二赖子副司令给发现了这件被弄上污点的上校制服,那就麻烦大了。所以说,最后波波夫斯基副舰长只能将那件上校制服又重新塞进了皮箱里,匆匆的离开了二赖子副司令的宿舍舱。现在,当波波夫斯基副舰长看到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穿着那件胸口上曾经被他弄上西红柿汁的上校制服,马上就认出来了。 啊,这个家伙竟然敢擅自穿二赖子副司令的上校制服,真是不要脸!不过,制服上面的西红柿汁就要被转嫁到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身上了。谁让你未经二赖子副司令的许可,就穿上了那件上校制服呢? 从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穿二赖子副司令的上校制服的这件事来看,说明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的上校只是临时的,并不是正式的。想到这里,波波夫斯基副舰长得底气就更加足了,毕竟自己还是正儿八经的上校军衔呢。而且这次谈判结束之后,如果成功的话,二赖子副司令将要给自己加衔到大校军衔呢! 所以说,无论是军衔,还是前途,自己都要比眼前的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要好的多。而且还是前程似锦呢。因为一旦普希银司令官对二赖子副司令俯首称臣的话,二赖子副司令就摇身一变成了司令官了,自己不就是很快就成了副司令了吗? 这样一来,眼前的这个临时的上校,而且还是穿着二赖子副司令曾经穿过的那件上校制服的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简直就成了一个小人物了。人就是这样,处在一种居高临下的位置,与对手打交道,就感觉有点高屋建瓴的气势。 这对于谈判的双方来说,无疑从角色的方面,就显的不相称了。一个角色是前程似锦,一个角色是前途暗淡。所以说,在谈判的开始,波波夫斯基副舰长就眉飞色舞,红光满面的占据了上风。 瓦西里水手长虽然是监督双方谈判的,但是他实际上是一边倒。如果他不向着波波夫斯基副舰长,那他就是背叛了。对此,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心里对这个瓦西里水手长充满了嫉恨,这个家伙,早知道他吃偏食,还不如不叫什么监督呢? 当初在物色监督人选的时候,普希银司令官和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也考虑了好几个官兵,可是这些官兵,没有一个不带伤的,不是伤着胳膊了,就是伤着腿了。要不就是五官不正,长相上有点对不起观众的那种类型。 这样的人怎么能够代表公正的一方,来起监督作用呢?连自己都没有监督好的人,是无法派出去执行监督任务的。即便是勉强派出去了,也会让另一方笑话的。二辣子副司令又要嫌普希银司令官无人可派了。 看来,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也只能自认倒霉了。所以在这样的背景和形势之下,他与对方的谈判变得异常的艰难。对方的谈判是如鱼得水,那么他的谈判就变得举步维艰,对方是步步紧逼,而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是步步后撤。 反正,谈判了快一个小时了,对于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来说,简直是毫无进展。看来,自己当临时上校是当定了,因为并没有将普希银司令官的嘱托变成现实。到了最后,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坚守最后的防线不动摇。 什么是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的最后防线呢?也就是说,坚决维护普希银司令官的权力,也就是说,按照既定方针办。俄国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的职位是不可撼动的,这个权力也是不能旁落的,非普希银莫属的。 “现在,我们来讨论一下关于俄国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一职,是不是让普希银司令官主动交权呢?”波波夫斯基副舰长说道。“交给谁?”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明知故问道。“当然是交给二赖子副司令啦。”波波夫斯基副舰长单刀直入的说道。 “不行,这个是原则问题,是不能谈判的。”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说道。 “什么原则问题,拿到这艘小船来谈判的都可以谈,即便是原则问题,也是可以谈的,谁说不能谈的呢?”波波夫斯基副舰长咄咄逼人的说道。 “如果你方硬要谈判的话,我就退席了。”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亮出底牌道。 “你可以退席,不过我们可以来个缺席拍板!”波波夫斯基副舰长不吃莱蒙托夫斯基的那一套。“什么叫做缺席拍板呢?就是说,你即便退席,我们也可以作为此次谈判的决定,把我刚才提出的提议,拍板定下来。” “这是荒谬的,也是站不住脚的,是我方无法接受的,也是不能生效的。”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几乎是嚷着说道。他这个时候,如果要是身上带枪的话,一定会抽出手枪,对准波波夫斯基副舰长还有他的帮凶,也就是那个所谓的监督瓦西里水手长,啪啪两枪,把他们俩个都撂倒算了。 但是,他一拍身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带。只是穿着二赖子副司令的上校制服,如同衣服架子一样。显得是那么的可笑和无助。想起自己的前途,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简直是颓丧极了,假如真如波波夫斯基副舰长所说的那样,即便自己退席,刚才他所提出的要求罢免普希银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的职位提议,将作为谈判的最终结果定下来,那么自己就死定了。 想想如果这样灰溜溜的回去,即便普希银司令官不将自己一鲁打底,自己的仕途也算是到头了,没有什么前途了。要是这样的话,还不如去投奔新生实力的代表二赖子副司令呢,说不定还能够给自己带来如同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运气呢。 第八百四十八章 高歌一曲 “好了,现在我宣布谈判结束。”瓦西里上士说道。 什么?这不是欺负人嘛?怎么就突然宣布谈判结束了呢?我还没有表态做最后的陈述呢。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愤愤的想,但是,他也感觉到已经大势所趋了。还是妥协吧,退缩吧,投奔二赖子副司令吧。 想到这里,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就对波波夫斯基副舰长做了一个举手投降的姿势,说道;“波波夫斯基副舰长,我代表普希银司令官完全同意你所代表的二赖子副司令一方的所有提议。不过呢,我等你表态之后,还有话说。” 很好,波波夫斯基副舰长就等着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的这句话。他点点头,微笑的说道;“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你做得对。这次谈判正如我所预期的,完全顺乎时代发展的潮流。”你瞧瞧这个波波夫斯基副舰长,连顺乎时代潮流的时髦的词语都说出来了。 “你刚才也表态了,对于此次谈判的内容,你举双手赞同。对吧?”波波夫斯基副舰长对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说道。晕死!我是在做投降的动作,可是波波夫斯基副舰长却把我举起双手的动作看做是举双手赞同,你说晕不晕呢? “是的,可是我……”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本想就自己举起双手的真实原因告诉波波夫斯基副舰长,可是他还没有把话说完呢,波波夫斯基副舰长就打断他的话了;“没有可是,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你没有听到瓦西里上士宣布说谈判结束了吗?一切的带有转折词的字眼都已经失效了,明白吗?” “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请你在这份谈判会议内容纪要上签字画押吧。”瓦西里上士递过一份他刚才记录的东西,让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签字。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连看也没有看的就在上面签字了。 因为他认为现在看与不看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谈判结束后,他要准备投奔二赖子副司令,不打算回到诚挚号鱼雷艇上去了。他没有脸见到尊敬的普希金司令官了。如果普希银司令官要是知道,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以惨败而告终的话,会不会将他高高举起来,抛入大海里呢? 很有这个可能。因为盛怒下的普希银司令官是什么事情都会做出来的。但是,也不一定,普希银司令官的块头没有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的块头大,大概举不起来那个如熊一样的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倒是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可以轻而易举的举起自己的领导来呢。 “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很高兴我们能够合作的如此顺利和愉快,下次再见吧!达瓦内希!”波波夫斯基副舰长站起身来,伸出手来热情的跟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亲切握手。这是胜利的一方通常所采用的姿态。 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并不想跟波波夫斯基副舰长握手,因为谁笑在后面,现在还无法看出来呢。再说了,自己投奔胜利的一方,也就说明自己也是胜利的一方,无所谓有失败的一方了,如果投奔成功的话,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就跟波波夫斯基副舰长穿一条裤子了。 “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你还有什么话要最后说的?刚才你不是对我说了吗?等谈判结束之后,你还有话要说的,对吗?”波波夫斯基副舰长做好了认真倾听失败的一方的话的样子。看着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那浮现出复杂表情的脸膛。 “波波夫斯基副舰长,我打算投奔二赖子副司令呢。”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说道。 啊,敌人要投降了!这真是意外之喜!波波夫斯基副舰长喜逐颜开。啊,没有料到谈判成功了,还顺便捎带着把对方的谈判代表给捎回来了,这真是没有想到的事情!太好了,当敌人投降的时候,就说明我们已经取得了伟大的胜利! 而促成这次伟大胜利的,正是我波波夫斯基副舰长,回去之后,我的大校军衔是拿定了,恐怕二赖子副司令还要对我进行封官呢!想到这里,波波夫斯基副舰长就有力的握着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的手,狠劲的甩了甩,说道;“欢迎,欢迎!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这才是明智之举呢!你能够好马回头,这是金子都不换的呀!” 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呀!应该是浪子回头金不换才对,这个波波夫斯基副舰长显然是小时候语文没有学好,恐怕老是不及格的状态呢。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心里想着,脸上却露出一股难言的苦笑。 “是呀,我早就有投奔之心了,只不过没有找到最佳的时机,现在有了好时机,我就要抓住它,不然的话,我会遗憾终生的。”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说道。“很好,瓦西里上士,让我们开船吧,带着投降我们的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我们要满载而归呢!”波波夫斯基副舰长兴奋的说道。 “是呀,二赖子副司令要是知道了,该有多么的高兴呀!因为我们在波波夫斯基副舰长的作用下,取得了如此辉煌的战果,这是多么的可喜呀!”瓦西里上士也兴奋的说道。他高兴也是有理由的。因为二赖子副司令也曾经给他许诺,如果这次谈判取得圆满成功的话,将要考虑给他升官呢。 所以说,可以说小船上的三个人当中,有两个是兴高采烈,有一个是忐忑不安。波波夫斯基副舰长在小船往回走的途中,在心里盘算着自己将要担任的新职位,瓦西里上士也在摸着肩膀上的上士军衔,想着回去之后,就要彻底跟上士军衔告别了。 只有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心里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没有底儿。谁知道二赖子副司令的态度呢?他会不会接受自己呢?毕竟自己不是二赖子副司令的嫡系,也不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军官,所以说,前途比较茫然。 不过,再茫然也比回去遭到普希银司令官的愤怒的,带有咆哮般的训斥与责骂要好的多呀。虽然又被抛向大海的危险,但是量普希银司令官那瘦胳膊瘦腿的,也举不起自己的这副二百来斤重的身体呢。 当小船靠近了二赖子号鱼雷艇的时候,老远就看见二赖子副司令朝着小船上的人挥手致意呢。并且全体二赖子号鱼雷艇上的官兵,包括哪些被当做俘虏的日本官兵,也都被要求整齐的排列在船舷边的甲板上,如同木桩一样,站在那里迎接着凯旋而归的胜利者。 瓦西里上士先上了二赖子号鱼雷艇,将谈判的成果向二赖子副司令做了汇报。二赖子副司令听了嘴都合不拢了。他马上命令全体官兵里带枪的,不管是长的还是短的,都一律朝天射击,以示庆贺。 只不过二赖子号鱼雷艇上没有大炮,若是有大炮的话,就要朝天鸣放炮弹了。不过,举枪朝天鸣放子弹,也是最好和最隆重的礼节。看得出,二赖子副司令还是很看重这次谈判的,也很看重不负重托,光荣的而且是圆满的完成使命的波波夫斯基副舰长。 二赖子副司令就是要在全体官兵面前,树立起奖罚分明的规制。立功者奖,犯错者罚,就是要从现在开始。“军乐队奏乐!”二赖子副司令有点高兴的昏头了。但是,瓦西里上士马上就对二赖子副司令提醒道;“副司令,我们战舰上没有军乐队。” 啊,没有军乐队,那就让全体官兵高唱一曲吧!“命令全体官兵高歌一曲!”二赖子副司令对瓦西里上士说道。俨然瓦西里上士成了他的副手一样。“副司令,唱什么歌曲好呢?”瓦西里上士请示道。 “就唱《我们的喀秋莎》好了。” “副司令,《我们的喀秋莎》这个歌曲我还没有听说过呢?” “你没有听说过嘛?也难怪,你不过是一个上士而已。在我身边的军官都听过我唱过,因为这首歌曲是我作词作曲的。我可以给你唱两句,然后你带领全体官兵唱一遍,明白吗?”二赖子副司令说道。 “明白了,副司令,您现在就唱吧,我认真的学习。”瓦西里上士说道。 于是,二赖子副司令就放声高唱起来了;“正当大海泛着浪花,我们的喀秋莎就要凯旋归来啦!不仅我们取得了伟大胜利,还带回了前来投奔的人。”瓦西里上士的模仿能力很强,马上就将二赖子副司令的歌词牢记在心间了,并且很快就自己独唱了一遍,得到二赖子副司令的首肯之后,便马上率领全体官兵高唱起了《我们的喀秋莎》。 在小船上等待上二赖子号鱼雷艇的波波夫斯基副舰长听到鱼雷艇上全体官兵在二赖子副司令的命令下,一致高歌,来热烈欢迎他这个英雄般的人物的时候,激动万分,情不自禁的抱住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就痛哭流涕起来了。 弄的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身上那身上校海军制服上都被波波夫斯基副舰长擤出来的鼻涕,都弄上了黏糊糊的液体了。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不明白为什么波波夫斯基副舰长要如此动容?为什么他如此的激动? 第八百四十九章 英雄归来并且表现出的壮举 “好了,兄弟,别难过了,我们登鱼雷艇吧。”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安慰般的拍拍波波夫斯基副舰长的肩膀说道。因为,这个时候从鱼雷艇上面放下来的软梯,被风吹的直逛游呢,而且二赖子号鱼雷艇上的官兵,唱了一遍又一遍的《我们的喀秋莎》歌曲。 如果再不上艇的话,那些在海风当中扯着嗓子唱歌的官兵们,会埋怨起波波夫斯基副舰长和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了。他们肯定会说,你们怎么还不登艇呢?难道说,还要我们官兵们把你们一个一个的背上来,抱上来吗? “兄弟,不是我难过,而是我激动不已呀!”波波夫斯基副舰长又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对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说道。“你不知道我等待这样的幸福时刻有多么长的时间吗?自从我当上了水兵,我就一直期待能够有一天,被战友们像是迎接英雄般的迎接呢。” “对,你说的对,波波夫斯基副舰长,你现在就是英雄了。看,鱼雷艇的甲板上全体官兵不是都在整齐的列队,迎接着你的凯旋而归吗?听,官兵们咧开嗓门,大声在唱着什么喀秋莎之类的歌曲,不是要把你当着俄国人的喀秋莎吗?”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说道。 “是呀,你说得没有错,兄弟。”现在,两个人都以兄弟相称了。因为彼此间都从对方那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比如说,波波夫斯基副舰长从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的妥协甚至是投奔才得到了眼前的无上荣耀。 而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正因为投奔了,妥协了,才会让二赖子号鱼雷艇上欢声雷动,歌声嘹亮。因为他们欢迎投奔的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的意义,要大过充当谈判代表的波波夫斯基副舰长呢。至少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是这样认为的。 事实上的确如此。二赖子号鱼雷艇的官兵们认为正是在二赖子舰长的英明率领下,鱼雷艇才有了今天的胜利。连诚挚号炮艇的普希银司令官的忠实的部下,都揭竿而起,这不说明了普希银司令官的末路已经到来了吗? 二赖子副司令亲自在船舷上,将已经跨上一条腿在甲板上,另外一条腿还在软梯上的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拉了上来,并且亲切的对他握手,说道;“欢迎你,我们二赖子号鱼雷艇的大门永远向着反戈一击有功的诚挚号炮艇的官兵敞开着的。” 这个时候,受到冷落的波波夫斯基副舰长也期望二赖子副司令能够亲自拉他上艇,所以故意不把另外一条腿从软梯上跨过船舷上来。而且他的眼睛一直在盯着二赖子副司令,好像是在用目光说话呢;“二赖子副司令,真正的英雄在这里呢?还没有完全的踏上我们二赖子号鱼雷艇的甲板上,你难道不拉英雄一把吗?” 可是,二赖子副司令依然很热烈的再跟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说话,好像并没有感觉到波波夫斯基副舰长的存在似的。这让波波夫斯基副舰长很是不满或者是不悦。于是,他便大声的唱起了鱼雷艇的官兵刚才高声唱的《我们的喀秋莎》这个歌曲。 “正当英雄回到了自己的鱼雷艇,可是没有人来理睬我,甚至连舰长都不亲手拉我,这是多么的伤心,多么的让人不理解……”看来,歌曲的力量是无穷的,因为波波夫斯基副舰长的带着感伤意味的歌曲,那么一唱起来,立刻就引起了二赖子舰长的注意。 “啊,我们的英雄,你怎么不上来呢?”二赖子副司令张开双臂,想拥抱波波夫斯基副舰长,可是波波夫斯基副舰长唱的动情处,结果正好擤了一把鼻涕,结果那么一甩,立刻就让二赖子副司令的双眼蒙蔽了。 啊,这是什么东西,黏糊糊的?二赖子副司令一边用手去擦黏糊糊的东西,一边依然张开双臂做出拥抱状,表示他对于英雄的胜利归来,是格外的重视并且是热烈的欢迎的。可是,由于双眼被黏糊糊的东西给蒙蔽住了,看不清前面的方向了,况且波波夫斯基副舰长还带着一点情绪,认为二赖子副司令刚才应该首先拉他先上艇才对,现在再来回顾他,是不是有点黄瓜菜凉了的感觉呢? 正在波波夫斯基副舰长这么幽怨的想着的时候,突然他看见二赖子副司令如飞燕展翅一般坠入大海了。啊,二赖子副舰长肯定是做拥抱波波夫斯基副舰长的姿态的时候,因为没有看清前面从而一头栽下了船舷! “啊!”所有的二赖子号鱼雷艇的官兵们,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的舰长,如折断了翅膀的飞鸟一般,带着一种璇,直挺挺的掉进了大海。而且,他在掉进海面的一瞬间,还溅起了很大的浪花,就好像高台跳水的运动员,因为动作失误,所溅起的很大的水花儿一样。 “要西!”甚至连被控制在船舷上的那些日本人都发出了一种惊叹,因为他们看到二赖子舰长的身影,如同一个笨熊一般,在空中转了几个圈,而且还是头和脚来回的旋转的往下坠落,所以说,日本人看到这样的情景,简直在跟欣赏惊险大片一样的发出了感叹声。 “乌。啦!”这个声音是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和波波夫斯基副舰长共同发出的。前面的“乌。”字,是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发出的,是本能的发出一种欢呼声。因为他看到二赖子副司令的意外坠落,感到非常的解气,甚至在这一刻,他都很后悔来投奔二赖子副司令了。 如果现在回到诚挚号炮艇,就说自己不惜牺牲,将二赖子副司令拦腰一抱,来个同归于尽扑向蓝色的大海,肯定这个壮举会打动普希银司令官的,从而来抵消他作为代表,没有能够完成普希银司令官的嘱托,让谈判的结果适得其反。 所以说,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起初是想高呼;“乌拉。”的,可是突然他意识到自己是在二赖子号鱼雷艇,而不是在诚挚号炮艇上,如果自己看到二赖子副司令意外坠落大海,而兴奋的高喊;“乌拉。”的话,说不定马上就被二赖子号鱼雷艇上的官兵给愤怒的撕碎了。 鉴于这样的情况,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只来得及喊出乌拉前面的一个“乌。”就赶紧闭嘴了。后面的“啦。”字,是波波夫斯基副舰长喊出来的。本来他也要冲口而出一个“乌拉!”呢,但是,他马上意识到做人不能那么狭隘,人家二赖子副司令就因为没有先拉自己上艇,难道就这样看着二赖子副司令给掉到大海里,幸灾乐祸的要高呼;“乌拉!”吗? 不,不能让别的官兵看出自己的小肚鸡肠来,应该表现出一种英雄的大无畏气概来才对呀。应该表现出一种如大海般的襟怀来才对呀。所以说,波波夫斯基副舰长马上就闭口让冲到气管里的乌拉两个字,憋回去,可是,只憋回去了一个字;“乌。”后面的“啦。”没有能够有效的挡住。 但是,别人要光听“啦。”字,根本听不出来是在喊乌拉,而是感觉好像是惊讶的一个语气词。得了,别在乌拉上面做文章了,赶快救人要紧。不管二赖子副司令是不是会游泳,先在第一时间里,把人给捞出来才对。 于是,波波夫斯基副舰长来不及从软梯下到海面上,而是一个奋不顾身的从高高的软梯上,来个纵身一跳,正好跳到了二赖子副司令的身边。这个时候,二赖子副司令还在拼命在海面上挣扎呢,同时与海浪做着搏斗。 这一天,海浪比较大,因为有海风。大海就是这样,无风三尺浪,何况是有风的情况下,还不来个六尺浪吗?二赖子号鱼雷艇上的全体官兵的目光如同探照灯一样,全部都集中在了海面上的二赖子副司令和前来营救他的波波夫斯基副舰长的身上了。 这个时候,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也纵身一跳,前来帮助波波夫斯基副舰长,一起要将二赖子副司令搭救上鱼雷艇呢。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为什么也要来个纵身一跃呢?是因为他想来个一箭双雕。 什么是一箭双雕呢?就是说,如果二赖子副司令能够救起来,因为自己的舍身相救,二赖子副司令肯定会大加赞赏他这个救命恩人的。说不定还能够用封官加衔,来补偿自己呢。如果二赖子副司令没有能够救起来,而是丧身鱼腹了,那么自己也能够马上回到诚挚号炮艇,向普希银司令官汇报说,是自己将二赖子副司令拦腰一抱,与叛军头目来个同归于尽了。 这样的话,肯定又会得到普希银司令官的大加赞赏,说不定会对自己进行封官加衔呢。因为已经没有叛军了,所以说,普希银司令官肯定是高兴的不得了,而且在封官加衔给自己的话,也是很慷慨大方的。 第八百五十章 幸福来临了! 第八百五十章幸福來临了。 二赖子副司令在落水的时候。浪花将蒙蔽在他眼睛上的黏糊糊的东西给冲刷掉了。他才得以清楚自己的困境。啊。原來自己已经是投身大海了呀。可是几秒钟之前不是自己要张开双臂。热烈迎接我们的英雄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吗。 怎么会掉下了鱼雷艇了呢。这都怪鱼雷艇的船舷太低了。等自己上了艇之后。一定让水兵将船舷都加高那么三十公分才行呢。这么想着。海水已经倒灌在了二赖子副司令的嘴里。啊。又苦又咸的。让人喝了忍不住要呕吐的样子。 还好。有两个人如射箭般的朝二赖子副司令游过來了。他们是來救援二赖子副司令的。虽然二赖子副司令会点水性。可是刚才从那么高的舰身上坠落下海面。让自己都被摔的是晕头转向的。不仅头摔得恍惚不已。而且肚子也被摔的都像是叉了气的感觉。 大口大口的海水。因为肚子里叉了气。而不断的倒灌进了二赖子副司令的嘴巴里。并且灌进了肚子里。顿时。他的眼前开始模糊起來了。那两个迅速朝他游过來的人。让他也的是非常的模糊。如同两个怪兽般的。 啊。啊。二赖子副司令因为喝入海水过多。身体开始往下沉了。他拼命的挣扎着。头脑当中唯一的清晰的念头就是。啊。我二赖子就这么完结了吗。不会吧。老天爷不会如此绝情吧。当我二赖子有可能成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的时候。难道我就要丧身鱼腹了不成。 不。我不能这样沉沒下去。我要活。“救命。”二赖子副司令拼命的发出了一声呼唤。好在马上就有人从左右将他的两个胳膊给拽住了。沒有让他继续往大海深处沉下去。如同抓住了稻草般的。二赖子拼命的抓住前來救他的两个人不放。 在救人的时候。最害怕的是被救者要抓住施救者不放的情形了。因为这样很有可能造成同归于尽的后果。所以说。当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和bobo夫斯基副舰长同时在海里救援二赖子副司令的时候。被二赖子副司令拼命的扯住胳膊不放。情急之中。bobo夫斯基副舰长对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大叫道;“快点给二赖子副司令一拳。不然我们都得跟着他沉下去。” “好吧。但是朝哪里打呢。”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生怕将二赖子副司令给打坏了。以后会担负责任的。便问bobo夫斯基副舰长。“当然是朝着二赖子副司令的脑门上给一拳啦。快点吧。如果我能够腾出手來。就不用你打了。快点。用点劲的给他來一拳。” 好嘛。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就朝着在海面上沉浮的二赖子副司令。给了一拳头。当即就打在了二赖子的脑门上。顿时。二赖子副司令就把脑袋给垂下了。停止了挣扎。也松开了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和bobo夫斯基副舰长的胳膊。 现在。救援变的很轻松了。危险也沒有了。很快。两个人合力将二赖子副司令给救上了二赖子号鱼雷艇。二赖子副司令得救了。全体官兵的心如石头一样的落地了。啊。刚才的一幕让二赖子号鱼雷艇的官兵们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了。 试想一下。假如二赖子舰长就此因为一场意外事故而丧身鱼腹的话。那么二赖子号鱼雷艇的官兵们将会面临群龙无首的地步。当然了。很有可能接替二赖子副司令的职位的。就是bobo夫斯基副舰长了。 但是。bobo夫斯基副舰长的威望显然不如二赖子舰长的高。可以说。二赖子副司令虽然有这样的毛病。那样的不足。但是毕竟是先入为主。是二赖子号鱼雷艇的第一任舰长。所以说。是属于德高望重的领导了。 还好。二赖子副司令是大难不死。终于挺了过來。并且得到了bobo夫斯基副舰长和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的鼎力相救。这下子。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就成了二赖子副司令救命恩人之一了。当二赖子副司令缓过神來之后。当即就任命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后勤保障部上校副部长。 并且职位还不仅仅是一个。此外。二赖子副司令还让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兼任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先遣支队的第二副司令兼副参谋长。同时兼任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特混舰队副司令兼副参谋长一职。另外还兼任二赖子号鱼雷艇的第二副舰长。 这么有那么多的副职呢。这个呢。也不难理解。因为所有的正职都被二赖子副司令一手把持了。现在。是二赖子副司令将自己头衔的副字去掉的时候了。所以说。当着二赖子号鱼雷艇的全体官兵的面。二赖子副司令慎重宣布;“从即日起。本人就是俄国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司令官了。而且是理所当然的最高指挥官了。那个普希银已经被本人免职了。不再担任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司令官了。由此所产生的一切的人事任命。都由本司令來担当。” bobo夫斯基副舰长带头鼓起掌來。并且高呼;“乌拉。”全体官兵们为自己的舰长一下子升格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司令官。而欢呼雀跃。官兵们将头上的军帽高高的抛起。一时间。军帽纷纷如雨下。 若要问为什么官兵如此兴高采烈呢。这个也不难理解。因为官兵们都清楚。既然自己的舰长一下子成了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司令官。那么作为二赖子号鱼雷艇的有限的官兵。不都可以沾光。一下子都升格了吗。 也就是说。原來你当水兵的。可以一下子连升两级或者三级。成为少尉。甚至是上尉。原來是少尉或者是中尉的。一下子变成了上尉。甚至成为了少校中校的。你说说。他们能不高兴吗。官升了。不就是意味着要发财了吗。 别的不说。光是军饷就增加了许多。当水兵的。跟当海军军官的。军饷就差老远去了。所以说。二赖子号鱼雷艇的官兵们就跟庆贺重大节日般的庆贺这个日子。他们跳呀。唱呀。欢呼呀。往天上抛军帽都不足以表达自己的狂喜。便让同伴抛自己往天上。谁抛得高。谁有可能今后还要继续往上升。 等官兵们闹够了。玩疯了。二赖子司令官又开始宣布了。这次是宣布bobo夫斯基副舰长的新的职位了;“本司令官第一号命令。兹任命bobo夫斯基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副司令兼参谋长。军衔调到少将。同时。兼任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先遣支队副司令兼参谋长。并且兼任特混舰队副司令兼参谋长。另外兼任二赖子号鱼雷艇的第一副舰长。” 这会儿。该轮到bobo夫斯基少将欣喜若狂了。只见他如同足球场上的前锋一样。在踢进一个球之后。狂喜的奔跑在足球场上。连蹦带跳的。逮住谁。都要给谁一拳。然后在一个空地。仰面的倒下。将双手抱住脑袋。开始痛哭起來。 啊。难道这是真的吗。bobo夫斯基少将想道。这不是在做梦吧。我bobo夫斯基有一天竟然当将军了。多少年的梦想突然在今天变成了现实。啊。真能不让我激动万分呢。怎么能够让我不激情满怀呢。 所以说。bobo夫斯基副司令任由自己的泪水如河流一般哗哗的淌个不停。等他哭够了。才摇晃的站起來。然后将二赖子司令官紧紧的抱住。对他说道;“二赖子司令官。你真有眼力。能够慧眼识珠。我bobo夫斯基绝不辜负您的期望。一定要跟着你好好的干。你指向哪里。我就冲向哪里。绝不后退一步。” 相比之下。还是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要显得冷静的多。尽管他内心也是充满了激动。可是要是把自己跟bobo夫斯基副司令相比。自己还是差一截。不仅职位上。而且从军衔上。都无法跟bobo夫斯基少将相提并论。 不过。这也让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知足了。要知道。如果自己回到诚挚号炮艇。等待他的还不定是什么命运呢。或许是被普希银司令官(不。现在不能称呼普希银为司令官了。因为他头上的职位已经被二赖子司令官给剥夺了)撤职或者是惩罚甚至日后被送交军事法庭等等。都说不定的。 所以说。想到自己能够在二赖子号鱼雷艇被二赖子司令官重用。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的内心就充满了激情。刚才bobo夫斯基少将已经当着二赖子司令官的面。表态了。如果自己作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新当选的后勤保障部上校部长。还身兼数职。虽然都是第二副司令之类的。但是如果不表态的话。显然说不过去的。 于是乎。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也学着bobo夫斯基副司令的样子。一下子抱住二赖子司令官。将他往上举了举。好像是在评估领导的体重一样。激动的说道;“二赖子司令官。你就好像是伯乐一样。一下子从一群马和骡子当中。把我这匹千里马给选中了。并且委以我重任。给了我不少的第二副职。我对此简直是幸福的快要晕倒了。” 第八百五十一章 天降大任于你我也 <-》 第八百五十一章天降大任于你我也 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说到这里还有意的把身子摇晃了一下让二赖子司令官看看自己果真如自己所说的那样幸福的都快要晕倒了“是吗如果你觉得很幸福的话那就对了因为我对于投奔我的还有忠于我的以及对于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做出卓越贡献的官兵一律都会给予特别的奖励的在这个方面本司令是好不吝啬的” 看來跟主人是跟对了投奔二赖子司令官是方向摆对了对此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充满了信心因为二赖子司令官接下來的话语更让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感到上了二赖子号鱼雷艇就等于是迈上了好运舰艇自己的大展宏图的时代到來了 “现在我们将要登上日本本土作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先遣支队和特混支队的官兵能够以占领军的身份踏上小日本的国土该是多么荣耀的事情当然了沒有大秦帝国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的横扫小日本的联合舰队并且将该舰队击溃的话我们也不能够登上小日本的本土的以后我们作为占领军要跟北洋水师鼎力合作共同完成对小日本本土上的海陆军的全面清剿如果清剿有功的话我将随时提升有功官兵而且是好不吝惜的提升大跨度的提升” “乌拉”这会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和bobo夫斯基副司令可以说是发自肺腑的呐喊他们的呐喊也带动了全体官兵们的欢呼因为接下來处于中低级官兵就要意识到该给他们提升官职和军衔了 果然bobo夫斯基副司令马上召集全体官兵集合在甲板上宣布对中低级军官的任命了在指挥舱里二赖子司令官开始对莱蒙托夫斯基上校面授机宜要对他亲自布置一项重大而艰巨的任务了 “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我要交给你一项任务你能够完成吗” “什么任务二赖子司令官” “你去将普希银劫持到我们的鱼雷艇上來如果劫持不了的话你就干脆干掉他你听明白了吗这也是对你的一个重大的考验”二赖子司令官严肃的说道“啊让我劫持普希银司令官吗”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倒吸一口气的说道 “普希银已经不是司令官了”二赖子司令官纠正道;“因为我已经剥夺了普希银司令官的职位了现在我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司令官这个你是清楚的我刚才说了如果你劫持不成就干脆干掉普希银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二赖子司令官” 为什么二赖子司令官要劫持并且干掉普希银司令官呢就是说一山难容二虎这是大家都着知道的事情而且如果在无情的剥夺了普希银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的职位后如果不将普希银本人劫持到二赖子号鱼雷艇上來或者是干掉他的话恐怕后患无穷 因为普希银绝对不会让二赖子司令官得意的他肯定会报复或者是疯狂反扑的毕竟普希银还拥有一艘诚挚号炮艇虽然炮艇跟鱼雷艇拼的话炮艇不是鱼雷艇的对手可是二赖子号鱼雷艇上的鱼雷仅仅剩下一枚了如果要是发射出去击中不了诚挚号炮艇的要害也就是说沒有把诚挚号炮艇一举击沉的话那就麻烦大了 因为诚挚号炮艇上的大炮会疯狂的对二赖子号鱼雷艇的甲板上进行炮击的到那个时候二赖子号鱼雷艇上的官兵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如弹雨般的炮弹纷纷落下将二赖子号鱼雷艇上來个弹片横飞硝烟弥漫血光一片的 所以说这就是二赖子司令官具有高瞻远瞩的一面他似乎已经预见到如果不及时的收拾掉普希银将会对新生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政权带來毁灭性的灾难的因此派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來完成收拾普希银的任务真是一个很及时并且是当务之急的事情 莫洛托夫斯基上校带着二赖子司令官的嘱托踏上了回到诚挚号炮艇的小船在临行前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对着二赖子司令官慎重的行了个军礼因为他知道自己肩上所担负的历史使命是多么的圣神 正因为圣神所以就意味着这个任务的艰巨性和危险性所以说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大有中国古代的那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感觉此刻海风嗖嗖的吹很是寒冷吹到脸上带着海腥味的海风让人脸色严峻 二赖子司令官此时挺立在二赖子号鱼雷艇上频频朝着小木船上的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挥手致意在甲板上集合并且接受bobo夫斯基副司令的授衔和升职的中低级军官们也都整齐的列队在甲板上背着手朝着渐渐远去的小木船行注目礼 “二赖子司令官你为什么要派了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去执行如此艰巨的任务呢为什么不派我亲自去干掉普希银那个家伙呢”bobo夫斯基副司令对二赖子司令官说道他的口气大有自己如果出征的话说不定取普希银那个家伙的脑袋简直是易如反掌呢 “bobo夫斯基副司令你主动请缨的态度让我感到欣慰因为我有你这样忠诚的部下而感到骄傲可是我不能轻易的动用你毕竟你是我们波罗的海轻型舰队新任命的副司令很多的具体事务还需要你來负责本司令官只是对于重大的方向性的和决策性的事情做决断而具体的事务是离不开你的所以说我不能让你來完成一项危险的任务同时我派你去一旦你光荣牺牲了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具体的事务该由谁來负责呢” “二赖子司令官你过虑了我如果去执行收拾普希银那个家伙的任务我不会失手的更不会那么容易牺牲的因为我的能力你是知道的况且我还有武功的绝技在身所以说你的担心是沒有必要的当然了你很看重我也特别的关注我的生命并且把我的生命与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命运紧密的联系在一起这让我很受感动和鼓舞越是这样我越是要对自己提出更高的要求不是有一句话说得好嘛叫做越是艰险越向前吗” 这个bobo夫斯基副司令大概是新被任命当了副司令感觉到无比兴奋又是忙着给部下封官升衔又是对二赖子司令官表示要主动承担艰巨和危险的任务还吹嘘说自己如何的不怕死如何的绝技在身等等可是bobo夫斯基副司令的能力到底怎么样二赖子司令官还是了如指掌的 二赖子司令官望着处在亢奋当中的bobo夫斯基副司令心想你以为你是孙悟空呀你以为你刀枪不入呀你以为你能够上天入地呀你以为你神通广大呀no!而且是非常的no!如果要是派你去的话说不定你还连莱蒙托夫斯基上校都不如呢 至少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能够接近普希银可是你bobo夫斯基副司令呢大概连诚挚号炮艇还沒有登上呢就被普希银那个家伙命令炮手们一炮就给轰上了天了连同小船一起炸个粉身碎骨了 因为普希银那个家伙知道你bobo夫斯基副司令是我一手提拔上來的军官所以如果我与普希银分庭抗礼的话人家第一个收拾的不是别人而是你bobo夫斯基副司令况且你现在又身居高位所以说收拾掉你就等于砍掉了我的一个臂膀一样 bobo夫斯基副司令却不知道此刻二赖子司令官心里所想的是什么他只是从二赖子司令官的眼里看出了他的犹豫來为了表示自己的忠心bobo夫斯基副司令信誓旦旦的说道;“二赖子司令官沒有关系的这次你沒有派我亲自去还有下次嘛再说了如果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要是失利了我还能作为第二梯队接着上嘛我就不相信那个普希银家伙到底长了几颗脑袋” 现在bobo夫斯基副司令一口一个普希银那个家伙已经将过去一口一个普希银司令官彻底的改口了这是不小的进步这说明我的部下都已经从思想上从心里从现实本身都接受了我担任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的事实 二赖子司令官这么想着就很是高兴他拍拍bobo夫斯基副司令的肩膀对他说道;“bobo夫斯基副司令你就好好的为**心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队伍建设的大事吧今后还有很多的事情都需要你來亲自掌管呢你沒有听说过一句中国老话吗” “二赖子司令官什么中国老话”bobo夫斯基副司令认真的问道 “这个中国老话就叫做天降大任于斯也必先劳其筋骨劳其心智”后面怎么说二赖子司令官一下子想不起來了反正总体的大意就是说你要想干大事就得先磨练意志和筋骨还有你的思想等等不这样就不能干大事担当重任 第八百五十二章 不负所望 <-》 第八百五十二章不负所望 “二赖子司令官我懂了今后你就放心的将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事情交给我办理好了我会把整个舰队搞得如你们中国的一句老话说的那样叫做芝麻开花节节高”bobo夫斯基副司令振振有词的说道 这让二赖子司令官也感到好笑这个bobo夫斯基副司令这么会说话过去怎么沒有看出來了呢以后如果此人表现好的话把整个舰队的政委的重任让他挑了算了这么想着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所乘坐的小船已经渐渐看不见了 “但愿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不负我所望”二赖子司令官说道“二赖子司令官沒事儿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如果干不好的话不是还有我bobo夫斯基副司令吗你可以接着派我去收拾普希银那个家伙呀” “对bobo夫斯基副司令你说得一点不错我很信任你”二赖子司令官对bobo夫斯基副司令点点头说道;“好吧让本司令看看你对我们鱼雷艇上的中低级军官继续进行的封官和升衔的情况吧” 就在二赖子司令官和bobo夫斯基副司令在进行对二赖子号鱼雷艇的中低级军官进行封官和升衔的时候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的小船已经停靠在诚挚号炮艇了当然了普希银司令官最先知道这个小船的靠近了 因为普希银司令官的手里的望远镜始终沒有离开过对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所乘坐的小船的监视在这个地方之所以继续称呼普希银司令官是因为从普希银司令官的角度來说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的职位已经被二赖子副司令所窃取了而且是无情的剥夺了 等一会儿当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如果要是把真实的情况告诉普希银司令官的话普希司令官肯定会气的七窍生烟的“赶快放下软梯迎接我们的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普希银司令官下达命令道 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很快就出现在了普希银司令官的面前“报告普希银司令官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还活着见到将军阁下了”普希银司令官上下打量了一番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点点头说道;“很好活着就好能够活着就说明一切都好” 普希银司令官一连说了好几个好或者是都好的词这让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的心稍微的宽松了一些本來在乘坐小船來诚挚号炮艇的途中他的心如同十五个吊桶一样七上八下的沒有一刻的平静因为他心里想了许多 想的最多的就是如何劫持普希银司令官或者是如何干掉普希银司令官如果是劫持的话该采用什么样的手段当然了你要是光明正大的劫持一个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少将司令官的话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而且普希银司令官能够束手甘心让你一个小小的副舰长把人家一个堂堂的舰队司令官给劫持走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想也别想可是自己是受到二赖子司令官的重托专门回到诚挚号炮艇來完成一项艰巨的任务的这个任务的核心内容就是劫持或者是干掉普希银司令官的 要不來个邀请的形式吧就哄骗普希银司令官说二赖子副司令诚心邀请司令官前去二赖子号鱼雷艇面谈大事因为二赖子副司令有洗心革面诚心诚意的接受普希银司令官的绝对领导甘心接受普希银司令官的任何处罚的意愿 当然了这些意愿需要普希银司令官亲自到二赖子号鱼雷艇上亲自与二赖子副司令面谈才行二赖子副司令说了他要悔过自新要服从普希银司令官的领导绝对不再做任何对不起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事情 所以说只有当面见到普希银司令官二赖子副司令才会谈这些的不知道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编造的这个理由能不能被普希银司令官所接受但愿这个主意不被普希银司令官所怀疑万一怀疑的话就干脆选择第二套方案 第二套方案就是利用普希银司令官给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洗尘宴会的时候悄悄的在酒水里下药然后趁着普希银司令官不省人事的时候利用夜间悄悄将普希银司令官放到小船上然后人不知鬼不觉的连夜划到二赖子号鱼雷艇就此完成自己所担负的历史使命 当然了在执行这套方案的时候也是存在着风险的万一人家普希银司令官不喝你下药的酒水而是命令部下当面取來新的瓶装酒给你喝或者是亲自动手给你斟满杯中酒要是这样的话就沒有下手的机会了 万一第二套方案无法进行的时候就干脆來个一不做二不休趁普希银司令官身边沒有人的时候來个利刃斩顽雄这个方案也是自己的第三套方案是在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使用的方案因为你斩了普希银司令官怎么才能够让部下不被发现怎么样能够成功的逃离诚挚号炮艇呢这些都是需要慎重考虑和斟酌的事情 上述问題还沒有想清楚呢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所乘坐的小船就到达了诚挚号炮艇的跟前而且很快就被水兵给从软梯上搀扶上了诚挚号炮艇并且很快就被四个官兵给前后拥着來到指挥舱见到了早已急不可待当中的普希银司令官 “你來了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你的谈判进行的怎么样了”普希银司令官见到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的第一句话就是问他与二赖子号鱼雷艇的代表bobo夫斯基副舰长谈判进行的怎么样有沒有结果 “尊敬的普希银司令官很遗憾谈判沒有取得预想的进展和圆满的结果”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耸耸肩膀直言不讳的说道这样会给长官留下一个信赖的印象但是后面的话显然普希银司令官是无法接受的 “可是我也沒有料到我会遭到绑架是的bobo夫斯基副舰长和担任监督的瓦西里上士一起绑架了我让我根本沒有还手能力况且那个bobo夫斯基副舰长还会武功呢也就是说如果他发绳镖的话三五个人是无法靠近他的就这样我被他们给绑架到了二赖子号鱼雷艇了” “那么说是二赖子副司令让bobo夫斯基副舰长和瓦西里上士这样做的了”普希银司令官愤怒的说道“是的是这样的如果沒有普希银副司令的授意bobo夫斯基副舰长和瓦西里上士是不可能绑架我的” “二赖子副司令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也不知道我想谈判既然他们得胜了干嘛要绑架我呢”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委屈的申述道 “后來呢二赖子副司令见到你怎么说”普希银司令官两眼喷出的是火焰般的目光仿佛站在眼前的如果是二赖子副司令他的目光就要将二赖子副司令给融化了但是眼前并沒有二赖子副司令而是一脸无奈神情的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 “二赖子副司令说得话让我简直不敢跟你复述出來” “为什么” “因为我怕你听了会受不了的” “你以为本司令的神经会那么的脆弱那么的不堪一击吗”普希银司令官说道;“你直说吧二赖子副司令到底想怎么样他究竟说了什么话你放心本司令被说是天大的事情都能够扛得下來就别说二赖子副司令的一句话了如果本司令要是眼皮子眨巴一下本司令就把司令送给二赖子副司令做好了” 好吧既然普希银司令官的心里素质如此之好那么就放心的给他说了吧甚至是添油加醋的说一下也沒得关系的想到这里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就说道;“普希银司令官如果你真的沒有什么顾忌我就斗胆的说了” “说吧快点本司令还有别的事情呢” “尊敬的普希银司令官你不知道二赖子副司令想要罢你的官呢他想当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一把手呢” “什么简直是混账逻辑”果然普希银司令官并沒有因为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说出上述的话而眨巴眼睛只是样子变得凶恶起來暴躁起來了;“难道说二赖子想当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让本人來当副司令吗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你说是这样的吗” “是的普希银司令官二赖子副司令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对我说而且还当着全体二赖子号鱼雷艇的官兵们宣布他自己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同时撤销你的一切职务等待他的处理” “混账东西”普希银司令官暴怒不已不仅眉毛眨巴起來而且还如同京剧里的关公一样的竖起來了跟个大刀眉一样“什么玩意儿简直要枪毙并且立刻执行的那种玩意儿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快去给我把二赖子副司令不他已经不是副司令了已经是等候处置的混蛋了你快点将那个混蛋揪过來让我手持皮鞭将他打” “尊敬的普希银司令官二赖子副司令啊不对他已经不是副司令了那个二赖子现在二赖子号鱼雷艇呢我沒有办法揪他到您的跟前进行法办”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提醒被气的七窍生烟的普希银司令官说道 第八百五十三章 第一副舰长 第八百五十三章第一副舰长 “好吧.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我现在委任你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后勤保障部上校副部长.兼诚挚号炮艇第一副舰长.如果你完成了我交代给你的一项艰巨的任务.我就立马给你转正.你明白吗.”普希银司令官说道. “普希银司令官.什么转正.”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一头雾水.他不明白普希银司令官要给他交代什么任务.还有.转正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我现在已经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后勤保障部的上校副部长了吗.” “对.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你已经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后勤保障部的上校副部长了.你沒有听到我称呼你为上校吗.”普希银司令官顿了一下.说道;“如果你要完成我交代给你的一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我就在你回來的那一天.给你扶正.这跟转正是一个意思.也就是说.让你当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后勤保障部的部长.当然了.如果是部长的话.军衔就要相应的提为大校.” 啊.这真是想不到的事情.简直跟天上掉馅饼一样的.让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觉得这个幸福真是來的太快了.很短的时间.自己就已经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后勤保障部的上校副部长了.如果再完成普希银司令官的任务.自己就可以转正.当大校部长了. 啊.自己的运气是多么好呀.可是.说了半天.普希银司令官究竟要给自己交代什么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呢.“普希银司令官.你要给我交代什么任务呀.”莱蒙托夫斯基上校问道.“这个任务很简单.就是派你去劫持二赖子.或者干脆将他干掉算了.” 啊.这不是跟二赖子司令官给自己交代的任务一模一样吗.只不过劫持或者是干掉的目标不是一个人.不过.倒过來.倒过去.也就是两个人.不是二赖子倒霉.就是普希银倒霉.但是这可为难了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了. 想想也是的.两方都要干掉对方的最高领导.可是充当杀手的却只是一个人.这个世道有点太不公平了呀.真是忙得忙死了.闲的闲死了.哪怕是匀开也行呀.“普希银司令官.我很高兴你能够信任我.让我完成那么一项重大的任务.可是.我......” “你怎么样.难道说你想逃避吗.”普希银司令官的眼神有点咄咄逼人了.那凶恶的目光如两把利刃一样.直刺过來.让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不寒而栗.“不是.普希银司令官.我是想.这么重大的一项任务.如果光让我一个人去干.未免有点显得太势单力薄了.” “怎么势单力薄了.” “因为二赖子司令官.啊.对不起.我不该称呼他为司令官.因为司令官是属于你普希金少将的.难道不是这样吗.”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说道;“因为二赖子现在自封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司令官.手下拥有一艘鱼雷艇.还拥有几十名海军官兵.当然了.如果加上二赖子所控制的日本官兵.差不多有二百來号人了.所以说.我要在二百來号人当中.直取二赖子的脑袋.恐怕不大可能.” “是的.你说得对.可是我需要的是让你智取.不是蛮干.如果是蛮干的话.我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去冒那么大的风险的.”普希银司令官说道;“可是.我相信你的智商.所以说.我认为只派你一个人去执行搞定二赖子的任务.还是比较合适的.如果派人多了.就会树大招风.引起二赖子一方的怀疑的.你明白了吗.” 莫洛托夫斯基上校自己寻思着.看來这一场谋杀是指望不上别人了.只能是自己单枪匹马的去干了.不过.要是完成这项任务的话.也只能是靠欺骗或者是蒙蔽对方了.“普希银司令官.我需要的是一把性能优良的手枪.最好是勃朗宁手枪.可以吗.” 普希银司令官当即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一把精良的勃朗宁手枪.交给了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说道;“这把手枪就让你使用好了.记住.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开枪.因为开枪无疑于火上浇油.二赖子号鱼雷艇上的二百來号海军官兵.每人捏一下你.就会让你见上帝的.” 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拿过普希银司令官递过來的手枪.心里开始嘀咕起來了;这是一个绝好的刺杀普希银司令官的机会.要不要对他下手呢.因为给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的时间很短暂.容不得他去多想.就本能的举起手枪.对着普希银司令官开了两枪. 可是.却沒有听到子弹出膛的啪啪两声.只是听到了咔嚓咔嚓的手枪撞针空撞的声音.怎么回事儿.难道说这是一把沒有上子弹的空枪吗.正在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产生疑问的时候.普希银司令官却说道;“混蛋.你怎么把枪口对准我呢.而且你还对准我的脑袋扣动了扳机.我都听到了.还是两下.幸好沒有装子弹.如果装了子弹.本司令就被你给暗算了.” 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一下子慌神了.赶忙进行解释;“普希银司令官.你别误会了.我怎么敢对你开枪呢.我只是在朝着假想当中的二赖子开枪.不是冲你......”普希银司令官怒气冲冲的说道;“撒谎.不是冲我.为什么还要将手枪对准我呢.” 普希银司令官冷笑道;“不管怎么说.你刚才的手枪就是举起來.对准我的.你别以为我是傻瓜领导.你就要蒙混过关.你要是想玩我的话.你还显得有点鲜嫩呢.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我刚才是有意在考验你对我的忠诚程度.所以我沒有在手枪里面装子弹.但是.你的表现确实让我感到失望.” 普希银司令官说到这里.又从腰间拔出了一把手枪.这把手枪里面的弹夹里装满了子弹.黄灿灿的.因为普希银司令官有意的当中立面着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的面.取出了手枪里面的弹夹來.让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看看. 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就好像是泄气的皮球一样.一下子就蔫吧了.哎呀.他一下子就想起了一个谚语;狐狸再狡猾也斗不过好猎手.虽然普希银司令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好猎手.可是他有两把手枪.并且是一把装了子弹.一把沒有装子弹.这就让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差点中计了. “普希银司令官.看在你栽培我的份上.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如果我不把二赖子的脑袋拿回來.给你看.我就不是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几乎要对领导发毒誓了.好在普希银司令官也不为难他. “好吧.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你这次算是说对了.本司令正是看在你是我亲自提拔并且栽培的.所以才对你网开一面的.如果是别人的话.说不定我就一枪送他见上帝了.你明白了吗.”普希银司令官用手枪点着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说道. “普希银司令官.我都明白了.你快点下命令吧.我现在就好像是箭在弦上.马要撩蹄子一样的.都急不可待了.”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急于表白自己的无限忠诚.他两只手交叉捂住胸膛.一來是表示自己是用心來表白的.二來是防止普希银司令官心血來潮.给他一枪怎么办. “好吧.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你现在就乘坐小船去二赖子号鱼雷艇上去完成我交代给你的那个重大的艰巨的任务去吧.我让图恰科夫舰长來为你放下小船.手枪呢.等你坐上小船准备的时候.由图恰科夫舰长亲手交给你.” 好个普希银司令官.还对自己防一手.因为刚才的对他开空枪.所以普希银司令官就变得无比谨慎起來了.连手枪都是委托图恰科夫舰长來交给他.不是亲手交给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了.看來.以后若是真要刺杀或者劫持普希银司令官的话.困难又增加了无数倍. 当莱蒙托夫斯基步履迟缓的走出指挥舱.去执行普希银司令官交代的劫持或者是刺杀二赖子任务的时候.图恰科夫舰长亲自将诚挚号炮艇上的小船放下來.让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坐进去.然后对他说道;“你等等.我先去请示普希银司令官.现在能否开船了.” 图恰科夫舰长來到指挥舱.向普希银司令官汇报道;“报告司令官.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已经坐在小船上了.准备待命出发.请指示.”普希银司令官点点头.掏出勃朗宁手枪.将弹匣取出來.然后塞满子弹.又重新装入手枪里.交给了图恰科夫舰长. “把这支手枪交给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吧.让他拿着执行我交给他一项任务.” “怎么.司令官阁下.难道你已经授予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上校的军衔了吗.”图恰科夫舰长显然在官职和军衔上格外的敏感.“是的.我刚才已经任命莱蒙托夫斯基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后勤保障部的上校副部长了.当然了.还兼任诚挚号炮艇的副舰长.不过是第一副舰长. 啊.第一副舰长.我的乖乖.我的上帝.这样一來.势必会对图恰科夫舰长的位置形成了一定的威胁了.你想想.第一副舰长.假如图恰科夫舰长一旦有个三长两短的.直接的接替人.不就是莱蒙托夫斯基第一副舰长了吗. ∷更新快∷∷纯文字∷ 第八百五十四章 怎么能临阵换将呢? “普希银司令官。难道你就不考虑我了吗。”图恰科夫舰长拿着刚才普希银司令官让他转交给正在小船上待命的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的手枪。并沒有马上离去。而是说出了自己最想说出的话语。 “考虑你什么。” “司令官难道就沒有考虑让我去执行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要执行的任务吗。” “你的条件不具备。”普希银司令官有点不耐烦的对图恰科夫舰长说道;“这个任务只有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能够完成。你还是赶快把手枪给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让他马上出发吧。” “不。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话。我绝不去把手枪交给莱蒙托夫斯基上校。” “你怎么了。哪根筋出问題了。” “是的。如果你不把重要的任务交给我的话。我就要采取极端行动了。”说着。图恰科夫舰长突然举起手枪。对着普希银司令官。而且还把手枪的保险打开。将子弹哗啦一下推上了膛。这下。普希银司令官的面色马上就变得苍白了。 “混蛋。你在把枪指向谁。难道你想对本司令开枪吗。我你是发疯了。”普希银司令官朝着图恰科夫舰长吼道。可是。图恰科夫舰长大概是手里有枪的缘故。非但不害怕。反而上前一步将手枪的枪口抵住了普希银司令官的脑袋。 “普希银司令官。你相信不相信。我只要手指这么轻轻的一扣。你就完蛋了。”图恰科夫舰长苦笑的对自己的领导说道。虽然图恰科夫舰长并沒有扣动扳机。但是普希银司令官是相信眼前这个部下是完全可能做到的事情。 因为普希银司令官相信。人跟动物一样。都有神经失控的时候。现在这个图恰科夫舰长大概是神经有点错位了。或者是搭错了。要不为什么会出现这样怪异的举动。竟然敢拿着本司令官的手枪。对准司令官的脑袋呢。 “你把手枪放下。万一要走火怎么办。”普希银的担忧不是沒有道理的。手枪走火的事情他听说的太多了。“普希银司令官。你怕死吗。”图恰科夫舰长冷笑道。“废话。谁不怕死呢。难道你就不怕死吗。你就不怕我也给你一枪吗。要知道。我的身上还有一把已经上了膛的手枪呢。” “我相信。不过。在你还沒有來得及拔出手枪的时候。我手里的枪恐怕早就响了。到那个时候。你的脑袋都被子弹穿了一个洞。那里还有能力举枪朝我射击呢。所以说。我相信你有枪。但是不相信你有能力在我开枪之后。你脑袋中弹的情况下。还能够拔枪对我射击。” 普希银司令官觉得怎么回事儿。只要是部下手里有了家伙。或者是想背叛我的话。都表现出了惊人的智慧和能力。现在。图恰科夫舰长就是这样的一个类型。为了能够打消对方企图开枪的结果。普希银司令官又开口说道;“好吧。让我们讲讲条件吧。大家都不要伤了和气。我们作为上下级。虽然是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可是我们还是要保持和谐关系才好。不要伤和气。” 图恰科夫舰长将手枪往后挪了一下。冰凉的枪口算是离开了普希银司令官的已经沁出汗珠的额头。这让普希银司令官内心深处总算是轻轻的松了一口气。这是一个缓和的信号。要善于抓住瞬间的机会才行。 于是。普希银司令官对图恰科夫舰长说道;“图恰科夫舰长。你知道吗。我交给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的是一个别人无法完成的任务。”图恰科夫舰长问道;“你交给他什么任务。”普希银司令官说道;“就是要劫持二赖子副司令。不。他现在已经不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副司令了。已经被本司令给撤职了。所以说。本司令就派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去二赖子号鱼雷艇劫持二赖子。或者是直接枪杀他。这会儿。你该明白了吧。” “啊。原來是这么回事儿。不过。普希银司令官。只要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能够完成的任务。我也能够完成。所以说。我请求司令官能够把这个任务交给我來办。如果你同意的话。我就不用把手枪交给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了。只要让他跟我换一下位置就行了。也就是说。他暂行代替我的舰长的职位。我來替他完成收拾二赖子的任务。” “这个嘛。你恐怕不能……” “什么不能。司令官阁下。天下沒有不能做到的事情。只有想不到的事情。”图恰科夫舰长说道。好嘛。教训起领导來了。普希银司令官窝着一肚子的火。他极力的忍住了。如果他忍不住的话。拔出手枪朝着这个造反的部下的脑袋给上一枪的话。那该有多么的痛快呢。可是。不行呀。因为图恰科夫舰长很是警觉。手枪虽然离开了普希银司令官。可是枪口却始终沒有放下來。如果这样的话。只要一开枪的话。普希银司令官马上就会中弹倒下的。 所以说。还是放弃反抗的企图吧。现在是以哄为主。哪怕是说假话也行。只要是把眼前的这个图恰科夫舰长给糊弄住。怎么样都行。想到这里。普希银司令官就面带笑容。和蔼的对图恰科夫舰长说道;“好吧。难得你有那么高的觉悟。主动请缨上阵。行。本司令成全你。这次劫持二赖子或者刺杀他的行动。就交给你來完成。有沒有信心。” “司令官。有信心。我保证完成任务。”图恰科夫舰长大声的并且是挺起胸膛的说道。他的脸上出现了少有的喜悦感。“那好。现在你就出发吧。顺便叫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到这里來待命。”普希银司令官说道。 “可是。司令官。你还沒有许诺我如果完成了任务。你将怎么样奖赏我呢。”图恰科夫舰长关心的是这个。“啊。瞧。本司令都差点忘记了。当然了。本來。如果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如果完成了我交代的任务。我就要提拔他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后勤保障部的少将部长。现在。如果你完成了这个任务的话。我就封你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后勤保障部的少将部长。你听明白了吗。” “我听明白了。司令官。”图恰科夫舰长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对普希银司令官说道;“司令官。你刚才将要提升我的这个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后勤保障部的少将部长。不是二赖子副司令所担负的职位吗。” 普希银司令官鼻子哼了一声。说道;“你说的对。过去二赖子是担任这个职位。可是现在他什么都不是了。一切职位都被本司令官给免除了。包括我要提拔给你的这个后勤保障部的少将部长的职位。” “还有少将军衔。这可是让人垂涎三尺的军衔呀。” “对。少将军衔。不是谁都可以得到这个将军的头衔的。快去吧。图恰科夫舰长。你还等什么呢。本司令要限你在六个小时之内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你有信心吗。”普希银司令官的话语刚落。图恰科夫舰长就大声的回答道;“沒问題。” 是的。沒问題。刺杀或者是劫持二赖子行动。能够产生直接的效益。就是能够升官发财。而且还能够坐到少将的军衔。何乐而不为呢。这就是图恰科夫舰长兴奋的理由。是的。只要能够升官。能够來个仕途上的大展宏图。什么都可以去干。不就是干掉一个二赖子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于是。图恰科夫舰长就兴冲冲的來到小船旁边。小船还沒有被吊臂从诚挚号炮艇上放下海面上。这个时候。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早就在小船上急不可待了。他见图恰科夫舰长。就急急的说道;“图恰科夫舰长。怎么搞的。为什么那么慢呢。不就是拿支手枪吗。怎么到现在这个时候才來呀。如果耽误了我的正事。你能够负起这个责任吗。” 图恰科夫舰长掏出手枪來。莱蒙托夫斯基上校马上伸出手去接。还以为图恰科夫舰长要给他枪呢。沒有料到图恰科夫舰长得意的朝着枪口吹了一下灰。然后扬起眉毛。得意的说道;“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你快下船吧。我要坐在小船上。” “怎么回事儿。” “沒有什么。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普希银司令官已经将劫持或者是刺杀二赖子的任务。交给我來完成了。所以说。请你下船。快到指挥舱普希银司令官跟前待命去吧。”图恰科夫舰长一边说着。一边就准备要拉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下船了。 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简直不明白。究竟出了什么问題。为什么普希银司令官要临阵换将呢。而且劫持或者刺杀二赖子的任务。非自己莫属。这个图恰科夫舰长要是代替自己去执行这个特殊的任务。只能是有去无回。 不行。得问一下普希银司令官。问问他为什么要改弦易辙。为什么要临时换人。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作为一个司令官。怎么会朝令夕改呢。所以说。带着的种种疑问。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就马上跳下了小船。跑向了指挥舱了。 第八百五十五章 雷鸣般的掌声响起来 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气喘吁吁的跑到指挥舱,对普希银司令官说道;“普希银司令官,我要提出最严正的抗议,为什么你要临时改变主意呢?你派图恰科夫舰长去完成那么艰巨的任务,岂不是让他白白的送死吗?” 普希银司令官却微笑的拍拍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的肩膀,说道;“你懂什么?既然图恰科夫舰长主动请缨,就让他去执行任务好了,成功了,算是他走运,如果不成功的话,你就可以接替图恰科夫舰长的位置,担任诚挚号炮艇的舰长了呀。难道说,你不想担任舰长职务吗?” 啊,原来是图恰科夫舰长自告奋勇要执行劫持或者刺杀二赖子的任务的。弄明白了这个情况之后,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心里舒坦了许多。好嘛,白捞一个舰长当当,多好的事情呀。我敢打包票,图恰科夫舰长要去二赖子号鱼雷艇执行那个艰巨的任务,肯定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可惜了图恰科夫舰长这个肉包子了。”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虽然心里很舒坦,可是表面上却表现出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有什么好可惜的,有的时候,就是需要向对方投掷肉包子,你不知道中国有句谚语吗,叫做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这个时候,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暗自在盘算了。如果图恰科夫舰长失手了,二赖子司令官得知普希银司令官专门派了杀手来干掉他,会很愤怒的。二赖子司令官的愤怒来自两个原因,一个是派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去来个斩首行动,可是这个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是磨磨蹭蹭的,还没有能够下手;其次,二赖子司令官的企图还没有见结果呢,普希银司令官想置二赖子于死地的行动已经开始了。 所以说,在这个背景下,如果自己再不动手来个斩首行动的话,恐怕到了二赖子司令官那里都不好交代了。因为,前面自己已经确定了今后的发展方向,跟着二赖子司令官走,可以来个仕途上的大展宏图,如果跟着普希银司令官走,说不定是路越走越窄呢。 于是,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搞定普希银司令官。于是,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就对普希银司令官说道;“司令官阁下,不知道你今晚肯不肯赏光?”普希银司令官不知道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说的赏光的意思是什么? “什么赏光?” “就是说,我明天过生日,上午想请几位官兵在一起聚一下。如果司令官能够光临的话,那就太赏我面子了。”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好吧,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我可以参加你的生日聚餐。”普希银司令官是爽快的就答应了;“你打算在什么地方来搞聚餐呢?”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说道;“我打算就在自己的宿舍舱。明天上午九点半钟,我的生日聚餐就开始,可以吗?” “没问题。” 为了这个生日聚餐,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没有少费周折。他决定就在生日聚餐上下手。为此,他特意招呼了几个同乡。如上尉通讯官米第扬,水手长阿巴涅夫少尉,轮机长柯东金中尉。这三个低级军官都是跟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一个地方的。都是来自高加索地区。 同样的地方,就容易形成一个小团体。毕竟是老乡见老乡,量眼泪汪汪嘛。而且,这三个军官都是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暗中发展的死党。要在关键的时候,帮助自己成就一番事业的。所以说,假如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若是能够在仕途上大展宏图的话,也让三个小兄弟小展宏图。 米第扬上尉和水手长阿巴涅夫少尉还有轮机长柯东金中尉也是本着如果跟着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干的话,弄不好自己也会来个鸡犬升天的,所以说,他们都对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是言听计从,可以说是指哪打哪的死党。 为了能够把事情干的漂亮一些,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事先进行了分工。米第扬上尉负责当酒官,任务就是不择手段的将普希银司令官灌得酩酊大醉;水手长阿巴涅夫的酒量好,就充当牺牲品,也就是说,让他来个苦肉计,比如说,他要积极主动的跟普希银司令官碰杯。 跟领导碰杯,不是简单的碰碰杯就算完事,还得要比领导多喝一倍甚至数倍的酒才行。不过在这个方面,水手长阿巴涅夫的酒量惊人,可以一口气连吹干两瓶子伏特加酒,还能够行动自如呢。对此,大家都对他比较放心。 轮机长柯东金的任务是悄悄的给普希银司令官的酒杯里,或者是茶杯里,放迷幻药。等普希银司令官醉倒了,或者是被迷幻药给迷幻了,可以乘机将普希银来个五花大绑,并且迅速的下了领导的枪。 等自己的三个同伙都把上述的事情干完了,最后该轮到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行动了。他首先来到指挥舱,通过话筒向诚挚号炮艇的全体官兵宣布;普希银司令官统治已经结束,现在由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接管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以及普希银司令官的旗舰。诚挚号炮艇的指挥权。 好了,一切安排就绪,就只欠东风了。这个东风就是要在第二天的上午九点半的时候开始展开对普希银司令官的斩首行动。把酒准备好,而且是上好的伏特加酒,这个酒都是产自高加索地区的粮食酒,度数很高,纯度也好,绝对是正品。 而且这种包装都是那种古色古香的瓶装酒。酒瓶子是下面形成大肚子,上面却很细,如烟囱一样。造型很有意思。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一共准备了八瓶伏特加酒。这个量足以让三个普希银司令官如草垛子一样的倒下。 为了能够有效的迷惑普希银司令官,不让他生疑,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还让轮机长柯东金中尉在聚餐上表演一段魔术。也就是说,可以在变魔术的时候,顺便将梦幻药放进普希银司令官喝的酒杯里,还让当事人看不出来。 同时,水手长阿巴涅夫少尉喜欢唱民歌,尤其是高加索地区的民歌,这可以在大家吃喝的兴之所至的时候,来上一段可以助酒兴。酒司令米第扬上尉都已经事先演练了一遍,如何给普希银司令官斟酒,既让领导多喝,还让他高兴。 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现在时间已经到了,我去指挥舱请普希银司令官,你们都各就各位,准备好你们各自的节目。”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说完,就离开了宿舍舱。他所说的节目就是他的三个死党,在聚餐上要各自完成的分工。 反正,猎手们已经下套了,接下来,就是要等猎物来到了。三个死党刚刚交换完眼神,猎物就在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的陪同下,来到了聚餐现场。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的宿舍舱里。上尉通讯官米第扬,水手长阿巴涅夫少尉和轮机长柯东金中尉如木棍一样,齐刷刷的站起来,整齐的朝着自己的司令官普希银少将行礼。 “司令官好!” “官兵们好。”普希银司令官还了礼之后,把双手往下一摆,让大家都坐下。 接着就是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致辞;“正值本人生日之际,承蒙司令官阁下在百忙之际光临寒舍,本人和弟兄们不甚荣幸,兴奋至极。今天,我们要喝得尽兴,喝得忘记所有的一切,喝出我们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风采来,喝出我们的辉煌来。” 大家开始鼓掌。但是没有敢多拍巴掌,因为普希银司令官还没有说话呢。对于拍巴掌鼓掌的事情,大家都心里有数,什么样的官,要拍多久的巴掌都是由层次的,不能混淆,如果连这个都不懂的话,就是你的失礼了。 现在该今天的猎物。普希银司令官讲话了。还没有讲话呢,参加聚餐的全体人员就开始鼓掌了。而且是如潮水般的掌声,这是一种热烈的期盼领导讲话的掌声。对此,普希银司令官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显示自己身份的机会了。 “诸位,今天本司令得到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的盛情邀请,前来参加他的生日聚餐,对此,本司令对于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又活了一岁,而感到欣慰。因为,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是本司令亲自栽培并且亲自提拔的一名中级海军军官。可以说,本司令官是看着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一步一步的成长的。” 普希银司令官讲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好像是希望掌声响起来。于是,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立刻站起来,带头鼓起掌来。其他三个同伙也都纷纷站起来,伸出巴掌热烈的鼓起掌来了。掌声如雷声,经久不息。 普希银司令官把双手往下压了压,意思是可以停止了。但是大家还是热烈的鼓掌,表示对长官的一种无限的敬意。普希银司令官似乎在这个时候,才能够感受到作为一名高级指挥员,在部下心里的分量。 第八百五十六章 先笑了再说 普希银司令官参加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所布置的一场生日聚餐为名义所设的套子。并且一步一步的朝着危险走去的时候。图恰科夫舰长已经來到了二赖子司令官所在的旗舰二赖子号鱼雷艇了。 本來。二赖子司令官以为是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完成了任务。凯旋而归呢。沒有料到小船上只有一个人。左右也沒有他所布置的斩首行动的捉拿目标。普希银。而且。才参加收拾普希银的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也不见踪影。 只见到小船上图恰科夫舰长的身影在晃动呢。咦。这是怎么回事呀。当图恰科夫舰长被瓦西里上尉和吧bobo夫斯基副司令带到了二赖子司令官的面前的时候。二赖子司令官就奇怪的问图恰科夫舰长;“你怎么來了。” “二赖子副司令。我怎么就不能來呢。”图恰科夫舰长将手伸进口袋里。握紧了那把已经上了子弹的勃朗宁手枪。 “喝。你的口气倒不小呀。你大概还不知道。我们的二赖子司令官现在的职位吧。”bobo夫斯基副司令对图恰科夫舰长介绍道;“现在。我们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是由二赖子中将來担任的。同时。二赖子司令官还兼任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先遣支队司令官和特混支队的司令官。你听明白了吧。” “啊。原來是这样呀。”图恰科夫舰长在口袋里握着手枪的那只手开始出汗了。这不知道是紧张出的汗呢。还是因为面对着新出现的问題和情况。他有点茫然了。如果是二赖子担任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的话。那么普希银司令官的职位还存在不存在了呢。 如果普希银少将的司令官的职位不存在的话。那么自己前來完成对二赖子司令官的斩首行动又有什么意义呢。即便是现在。我当即掏出手枪來。对准了二赖子司令官來个啪啪啪三枪。二赖子司令官迎面中弹倒下。又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你想想吧。你把新任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给打死了。回去之后面对着什么都不是的普希银。你还能得到什么呢。所以说。图恰科夫舰长心里矛盾极了。怪不得他的握着手枪的手要出汗呢。 中国人不是有句话说得非常精辟吗。就是说识时务者为俊杰。自己不傻。应该知道干什么事情的后果的。如果对自己有利自己就干。如果对自己沒有利的话。自己就完全可以放弃。因为旁边又沒有谁用手枪逼着自己。对不对。 经过短暂的一番思想激烈的斗争。图恰科夫舰长终于想通了。干脆來个反戈一击有功吧。想到这里。图恰科夫舰长就想将藏在口袋里的手枪拿出來。上缴了。可是还沒有等他掏枪呢。瓦西里上尉就开始对图恰科夫舰长介绍起一旁的bobo夫斯基副司令了。 “刚才你还沒有对我们的bobo夫斯基副司令敬礼呢。显然。你也不知道我们bobo夫斯基副司令的职位吧。好吧。我來给你做个介绍。”瓦西里上尉指着bobo夫斯基副司令对图恰科夫舰长说道;“这位是我们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副司令兼参谋长bobo夫斯基少将。他同时还兼任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先遣支队副司令兼参谋长。同时还兼任轻型舰队特混支队副司令兼参谋长的职位。另外波罗的海轻型舰队旗舰二赖子号鱼雷艇的舰长的职位也由bobo夫斯基副司令兼任呢。” 哇塞。瓦西里上尉也不嫌累。一口气将眼花缭乱的众多职位给图恰科夫舰长介绍了一遍。图恰科夫舰长就更加坚定了要反戈一击有功的决心。“來吧。把这个玩意儿收起來吧。瞧。我刚才一直在口袋里攥着这个铁家伙呢。都握出汗水來了。” 图恰科夫舰长将口袋里的那把勃朗宁手枪掏出來。递给了在一旁的bobo夫斯基副司令。这个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二赖子司令官都大吃一惊。啊。多么悬呀。刚才也忘记了给图恰科夫舰长搜身了。万一这个家伙要是脑袋发热。掏出手枪。不问青红皂白。给所有的人。特别是给二赖子司令官的脑袋瓜來上那么一枪的话。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将遭受多么大的损失呀。 “怎么。图恰科夫舰长。你恨厉害。还私藏着手枪。來见我们的二赖子司令官。”bobo夫斯基副司令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枪栓。发现枪膛里竟然还子弹静静的躺在里面。处于随时击发的状态。我的上帝呀。弹匣里。黄灿灿的子弹几乎都装满了呀。 如果这个图恰科夫舰长要是照着我们每一个人。都开枪的话。估计我们每一个人的脑袋上都能够穿出大约五六个窟窿的。“图恰科夫舰长。你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儿。”普希银司令官脸色开始变青了。 瓦西里上尉上前一下子抱住了图恰科夫舰长的上身。并且控制了他的两条胳膊。万一图恰科夫舰长再像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另外一把手枪來。那么我们就统统的死定了。所以说。为了防止这个可能性。瓦西里上尉这会儿毫不犹豫的充当了两位正副司令的保镖。 因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舰规里。有那么一条规定。不管是谁。都有自觉的维护或者是保护首长的义务。而且在必要的时候。是不惜付出自己的鲜血和生命來保护自己的领导。不损害一根毫毛。 瓦西里上尉在这个方面做得很好。可以打满分了。对此。二赖子司令官和bobo夫斯基副司令都对英勇而机敏的瓦西里上尉投去了赞许的目光。这个时候。简短的审讯开始了。当然了是由bobo夫斯基副司令亲自审讯了。 “图恰科夫舰长。你还沒有回答刚才我们二赖子司令官的问題呢。司令官不是问你。为什么要带着手枪來见我们的最高指挥官呢。你是不是受到什么人的委托或者是指派呢。快说吧。因为你已经迈出了可喜的一步。将压满子弹的手枪主动的交出來了。”bobo夫斯基副司令用图恰科夫舰长的那把勃朗宁手枪。举起來对着图恰科夫舰长。 这个时候。图恰科夫舰长的脸色红一块。白一块的。他对于瓦西里上尉狠劲的抱住他。不给他畅快的喘气。而感到不悦。“在我回答问題之前。能不能让这个抱住我的家伙。把他讨厌的胳膊拿开或者是松开呢。” bobo夫斯基副司令做不了这个主。就抬眼二赖子司令官。二赖子司令官迟疑了一下。然后把身体站到bobo夫斯基副司令的身后。这样也好万一有个肉搏战的话。自己还可以随时让bobo夫斯基副司令当挡箭牌呢。 “松开图恰科夫舰长吧。让我们听听他是怎么回答的。”二赖子司令官点点头。对bobo夫斯基副司令轻轻的拍了一下。bobo夫斯基副司令马上就明白了。然后对瓦西里上尉说道;“瓦西里上尉。你松开图恰科夫舰长吧。我想。他身上肯定不会有多余的手枪的。” 瓦西里上尉松开了图恰科夫舰长。刚才因为抱住图恰科夫舰长用劲过猛。自己的后背都出汗了。不过。比起流血牺牲。出点汗也沒有什么。也是应该的。这个时候。图恰科夫舰长轻松的点点头。对两位正副司令说道;“对。bobo夫斯基副司令。算你说对了。我身上的确沒有再私藏第二把手枪。不信的话。可以让这位上尉搜身嘛。” “不必了。我们相信你。图恰科夫舰长。我要问你的。也是重复刚才我们二赖子司令官的问題。你为什么要带枪呢。”bobo夫斯基副司令一字一句的说道。好像是在给自己的问话打重点号一样。 “你们刚才都说对了。我的确是受到普希银司令官的委托和派遣。携带枪支是专门來暗杀二赖子司令官的。”图恰科夫舰长淡定的说道。“或者是劫持二赖子司令官到诚挚号炮艇的。” “普希银那个家伙为什么要这么做呢。”bobo夫斯基副司令问道。 “我不知道。反正普希银说了。如果事成之后。会给我封官升衔的。” “普希银那个家伙要给你封什么官。给你提升什么军衔呢。”bobo夫斯基副司令继续问道。他问的问題。也是二赖子司令官很想了解的问題。 “普希银打算在我凯旋而归的时候。任命我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后勤保障部少将部长。并且兼任先遣支队第一副司令兼副参谋长。还有波罗的海轻型舰队旗舰诚挚号炮艇的舰长。”图恰科夫舰长老实交代道。 哈哈哈。二赖子司令官首先忍不住仰天大笑起來。真是滑稽呀。普希银这个可恶的家伙要封给图恰科夫舰长的职位。恰恰是我担任过的职位。这个普希银真是混账透了。他为什么要如此的贬损我呢。 哈哈哈。bobo夫斯基副司令也忍不住抬头大笑起來。因为他到二赖子司令官大笑了。如果自己不大笑的话。显得不是很协调。而且让别人來。两个正副司令好像想的不一样似的。为了避免这个因素的出现。bobo夫斯基副司令也哈哈大笑了。也不管是不是好笑。先笑了再说。 第八百五十七章 绝对好玩儿 好玩儿,绝对是好玩儿。二赖子司令官感觉到普希银司令官真是好玩透了。他以封官升衔为诱惑,派来杀手想干掉我,没门!要知道,我派出的人,大概还没有动手呢。如果动手,或许是要普希银的小命呢。 想到这里,二赖子司令官就问图恰科夫舰长道;“你来的时候,见到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了吗?”图恰科夫舰长如实的回答道;“我不仅见到了他,还知道普希银司令官本来就打算要派他来收拾你呢!后来,因为我看见普希银给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许官的诱惑太大了,所以我就主动请缨来收拾你了。来了才知道,我上了普希银那个家伙的当了。” “你觉得你上了什么当?” “我认为我被普希银给耍弄了。”图恰科夫舰长耸耸肩膀说道;“比如说,我要是干掉你的话,很有可能什么都捞不到。反而还要担当抛头颅洒热血的风险呢。好在,我是好马仕途,及时来了个悬崖勒马,结果呢,二赖子司令官就避免了一场无畏的流血和牺牲。” 二赖子司令官点点头,对图恰科夫舰长说得话表示同意。他说道;“图恰科夫舰长,你也是刚刚从基层当兵的提拔起来,对于当官的热情高于任何人,所以说,为了实现你当官的愿望,我打算再派你去收拾普希银,你愿意去吗?” 图恰科夫舰长看了看二赖子司令官,心里在掂量着他说话的含义。图恰科夫舰长在思索假如自己真的要回过头来收拾普希银的话,自己究竟能够得到多大的益处。反正亏本的买卖是不能干的。于是,图恰科夫舰长就问道;“二赖子司令官,如果你要派我收拾普希银,假如我得手了,你会给我什么好处呢?” 在这里,图恰科夫舰长没有好意思直言不讳的说出给他封什么官?授予什么军衔?而是说了好处这个词。这很能够贴切含蓄的意味儿,对于中国的中庸之道多少有点了解的二赖子司令官,还是很欣赏说话含而不露的人的。 “图恰科夫舰长,这么说吧,如果你要是能够收拾普希银成功的话,你原来在诚挚号炮艇担任舰长,军衔是中校。本司令呢,就直接让你当大校舰长。因为普希银一旦被拿下,那么诚挚号炮艇迟早是属于我们的。到那个时候,你依然当你的舰长。不过是大校舰长了。此外,我还要任命你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作训部的部长。并且兼任轻型舰队先遣支队的第二副司令和特混舰队的第二副参谋长的职位,你看好不好?” 图恰科夫舰长一听,嘴就咧开了;“二赖子司令官,你太慷慨了,行,这个事情就这么说定了,你让我什么时候动身前去收拾普希银那个家伙呢?”二赖子司令官看看怀表说道;“如果你不想留在这里吃顿饭的话,那最好还是现在就出发。” 啊,这个二赖子司令官也太心急了点吧。要知道我图恰科夫舰长刚刚登上二赖子号鱼雷艇,还没有来得及参观一下鱼雷艇呢,或者是还没有来得及喝口水呢,你就要我马上出发,这真是有点不太人性化呀! 不过,当官心切的图恰科夫舰长也明白,打铁要趁热,也就是说,趁着普希银还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背叛了他之前,就反扑过去,紧紧的掐住他的喉咙,让他早点跟着自己来到二赖子号鱼雷艇上,向二赖子司令官报到。 “好吧,二赖子司令官,我现在就出发。”图恰科夫舰长说道;“我不饿。再说,你就是要留我吃饭,我也吃不下,因为我只要心里有事情要做的话,是吃不香的。不过,你如果有巧克力的话,可以给我提供一点,我在小船上,边吃边划船,巧克力至少可以提供我热量,对不对?” 二赖子司令官就对波波夫斯基副司令说道;“好吧,波波夫斯基副司令,你负责给吐恰科夫舰长弄点巧克力来,让他在路上吃。虽然不能壮胆,可是可以壮肚子。”波波夫斯基副司令就对图恰科夫舰长说了声;“跟我来吧。” 图恰科夫舰长跟随波波夫斯基副司令来到一个仓库舱。打开舱门一看,里面乱七八糟的堆满了各种东西,当然也有巧克力,还有饼干什么的。波波夫斯基副司令打开一箱为启封的巧克力箱子,从里面拿出两块巧克力给图恰科夫舰长。 “波波夫斯基副司令,能不能再多给我两块巧克力呢?” “怎么,你难道想把巧克力当饭吃吗?” “不,我只是在积蓄能量,要知道没有一定的能量就不能完成二赖子司令官所交代的收拾普希银的任务。”很好,图恰科夫舰长的动机很单纯,就是吃了巧克力,可以积蓄能量,然后借助这个能量,来完成二赖子司令官所指派的重要任务。 对此,波波夫斯基副司令很慷慨的多给了图恰科夫舰长两块巧克力。“拿去吧,图恰科夫舰长,要知道那个普希银并不是很好对付的一个家伙,你得多吃几块巧克力才行。当然了,你的块头要比普希银大的多,再加上巧克力的作用,足以帮助你顺利完成二赖子司令官的任务了。” 吃完了巧克力,图恰科夫舰长就乘坐小船返回了诚挚号炮艇。当他登上炮艇的时候,普希银正被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以及他的三个死党,灌得酕醄大醉。当图恰科夫舰长手握手枪闯进了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的宿舍舱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怎么,你没有死吗?”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惊讶的说道。 “我为什么要死呢?你瞧,我不但活得好好的,还凯旋而归了。”图恰科夫舰长看到桌子上的已经斟满的酒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过来就喝,而且还嫌酒杯太小了,不过瘾,便抓过酒瓶,直接对准嘴巴,扬起脖子,往肚子里灌酒了。 啊,这才是真正的豪饮,这才是真正的酒徒呢!相比之下,水手长阿巴涅夫少尉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本来,大家都以为水手长阿巴涅夫少尉很能喝酒呢,实际上,他也就比普希银司令官多喝一两杯而已,随着普希银司令官大醉,水手长阿巴涅夫少尉也大醉了。 现在,突然又冒出来一个图恰科夫舰长,这让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和他的三个死党都始料不及呢,这也让普希银司令官感到奇怪。普希银司令官奇怪的是为什么图恰科夫舰长还活着呢?假如说,图恰科夫舰长能够活着的话,那就说明二赖子那个家伙抬不值得一击了。 这会儿,轮机长柯东金中尉突然发现,自己悄悄给普希银投的迷幻药的那个酒杯,却被图恰科夫舰长给一饮而尽了。而普希银司令官却因为这个图恰科夫舰长不懂得尊重领导,而大为光火。可是,突然一想这个图恰科夫舰长不是自告奋勇的去执行收拾二赖子那个家伙的重任了吗?也不知道他任务执行的怎么样了? “图恰科夫舰长,你完成我交代给你的任务了吗?”普希银司令官醉醺醺的问道。人有时候很是奇怪,都酩酊大醉了,但是某些意识还很清楚,比如说,普希银司令官还记得图恰科夫舰长主动请缨前去收拾二赖子的行动了。 “任务当然完成的没的说。普希银司令官,现在你该履行你的诺言了吧?你说过要给我立马加官授衔的,现在你快点开始吧!要不我真是有点等不及了。”图恰科夫舰长说道。他显得很着急的样子。 普希银司令官很高兴图恰科夫舰长能够圆满的完成任务,心想;哎呀,心中的一块隐患终于给铲除了。二赖子那个家伙一被除掉,自己的后顾之忧就没有了,可以大胆的将二赖子鱼雷艇上的官兵整体改造过来。 当然也包括那些日本人了。不过,普希银司令官是最痛恨日本人了,他认为应该把那些日本人统统的给枪毙了,然后扔到大海里,喂大鲨鱼去。这么想着,普希银司令官就强打起精神来,清了清嗓子,同时用茶水漱漱口,然后慎重其事的宣布道;“本司令官宣布。” 普希银司令官说道这里,故意的停顿下来,因为他要期待的掌声没有响起来。他朝着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还有他的三个死党,做了一个很明显的手势,意思就是说,你们快点鼓掌呀。以表示本司令官对属下宣布任命的重要性。 可是,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以及他的三个死党,都麻木不仁。大概是酒精的作用,让他们几个都反应迟钝了。只有图恰科夫舰长伸出了巴掌,对着普希银司令官热烈的鼓掌,以求的他能够给自己委以重任。 稀稀拉拉的掌声持续了一分钟之后,普希银司令官才开始宣布对图恰科夫舰长的任命;“本司令官任命,全体起立!”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和他的三个死党很不情愿的站起来。为什么他们要不情愿呢,因为是给图恰科夫舰长任命,不是给其他的人任命,所以说,妒忌心在起作用,就压根不想给图恰科夫舰长捧场。 第八百五十八章 本司令宣布 “本司令宣布;鉴于图恰科夫舰长在执行拾掇二赖子的行动中,所表现出的卓越的功绩,兹任命图恰科夫舰长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作训部大校副部长,同时兼任诚挚号炮艇的舰长。特此通告。”普希银司令官宣布完毕之后,图恰科夫舰长马上要求普希银司令官赶快写出一份书面的东西,也就是委任状之类的东西,以免万一等大家酒醒过来了,又好像游戏一场似的,什么都没有落下。 “不用写什么委任状之类的东西,难道说有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等几个军官的在场作证,还不行吗?”普希银司令官说道。他不是不想写,而是因为醉酒的缘故,手抖的都拿不住笔了,怎么写呢? “我来替普希银司令官代劳好了。”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说道。 “好吧。”普希银司令官同意了。图恰科夫舰长因为文化程度低,也只好让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代劳了。可是,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却在委任状上面写下了这样的内容;“兹任命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第一副司令,军衔为少将。同时,任命图恰科夫舰长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作训部参谋,军衔为中校。同时兼任诚挚号炮艇的代理舰长。” 委任状写好后,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将那张纸在普希银司令官的眼前一晃,说道;“普希银司令官,你因为喝醉了酒,大概也看不进去,东西我就交给图恰科夫舰长了。你说好不好?”普希金银司令官点点头。 这个时候,酒精的作用开始麻痹普希银司令官的神经了,他开始有点意识模糊了。很好,这样可以蒙混过关呢。莱蒙托夫斯基将那份东西直接交给了图恰科夫舰长,对他说道;“你把东西可一定要收好,丢失了,你的任命就要打折扣了。” 图恰科夫舰长接过那份任命书,小心翼翼的叠好,然后放到口袋里,还拍了拍口袋,生怕东西会掉出来。然后马上摆出一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作训部大校部长的派头,对莱蒙托夫斯基上校都有点不屑一顾了。 因为,图恰科夫舰长认为,从现在开始,自己就是大校部长了,莱蒙托夫斯基只是一个上校,论职位,他比自己低一个档次呢。所以说,有必要在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以及他的三个死党面前装出官样来。 可是,这个装模作样的图恰科夫舰长,很快就被迷幻药给迷幻住了。他所表现出的意识是混乱的,有点异想天开的。比如说,他要求大家一边喝酒,一边打牌。而且谁输了,谁脱衣服。不管你的官又多大,在打牌的时候,只认牌不认人。 于是,五个人就开始打牌了。当然也包括了普希银司令官。第一把,普希银司令官就输了一局,结果被图恰科夫舰长迅速剥去了他的一件上衣。然后接着打牌。第二轮,是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输了。结果被图恰科夫舰长剥去了一条裤子。 接下来的几局牌,图恰科夫舰长都赢了,害的通讯官上尉米第扬和水手长阿巴涅夫少尉,还有轮机长柯东金中尉都输了,结果呢,米第扬上尉被脱去一件上衣,水手长阿巴涅夫少尉被剥掉一条裤子,还有柯东金中尉也被剥去了一条上衣。 这样的情况还在持续,图恰科夫舰长的手气真是好得不得了。而普希银司令官和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以及他的三个死党,都输得一塌糊涂。最后,只有图恰科夫舰长穿着一身制服,其余的包括普希银司令官的四个人,都脱的白花花的光剩下一身的肉。 好了,行动开始了。这也叫做斩首行动,不过要比普希银司令官所针对二赖子副司令的行动,要完善一些。普希银司令官对二赖子副司令的收拾行动,只是斩首不斩胃,而图恰科夫舰长执行二赖子司令官的任务,却是比较彻底的。因为,你瞧好了,普希银司令官和莱蒙托夫斯基,还有米第扬上尉,阿巴涅夫水手长和轮机长柯东金都是一丝不挂了。 相比之下,倒是图恰科夫舰长穿着一身制服,倒显得有点鹤立鸡群的样子。不过,这个时候也是最适合图恰科夫舰长动手了。啊,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图恰科夫舰长认为该出手的时候终于来临了。 于是,图恰科夫舰长退后一步,然后将手里的手枪往其余的三个人一指,说道;“领导们战友们,你们好么?现在我宣布;我图恰科夫舰长已经对你们四个人,进行软禁了。也就是说,不能让你们有片刻的自由了。为了达到软禁的效果,从现在开始,你们也不能穿衣服。也就是说,你们的制服,被我统统的没收了。” 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说道;“图恰科夫舰长,我跟你一无怨,二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呢?”米第扬上尉也无奈的平摊双手,说道;“图恰科夫舰长,我愿意在您的领导之下,继续当我的上尉通讯官,所以说,请把我的制服还给我,因为我想,这个时候肯定还会有上级的电报传过来呢。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趟电报舱呢?” 图恰科夫舰长当然愿意去了。他正好要把诚挚号炮艇所发生的政变情况,在第一时间里,汇报给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二赖子中将呢。“好吧,米第扬上尉,我正好需要你,我要发电报给二赖子号鱼雷艇呢。” 普希银司令官本来醉成了如一团泥般的,倒在床上。现在听到图恰科夫舰长提到要给二赖子号鱼雷艇发报,潜意识当中的理智成分又起了一点作用,并且让他警觉起来,说道;“图恰科夫舰长,你想给二赖子号鱼雷艇通风报信吗?没门!” “为什么没门?” “为什么没门?可以说,连窗户都没有。因为,未经过本司令的容许,你不能擅自将电报发到二赖子号鱼雷艇的。要知道,我们诚挚号炮艇跟二赖子号鱼雷艇是对手了。不是二赖子战胜本司令,就是本司令战胜二赖子,所以说,你不能发电报。” 呵,谁敢阻挡我图恰科夫舰长的行动,等着瞧吧,大家都把眼睛看过来,看看这是什么东东?图恰科夫舰长将手枪高高的举起来,并且,将子弹咔咔的推上了枪膛,光听那个机械的声音,就让大家精神紧张,为之一震。 好家伙,图恰科夫舰长不会朝着我们开枪吧?要是他丧心病狂,朝着我们这些无辜的海军军官,一顿乱扫射的话,我们白花花的肉体上,就鲜血横流了。而且图恰科夫舰长朝我们射击,不用费事,就可以想在我们身上哪个地方穿眼就穿眼的。这多么的恐怖呀! “图恰科夫舰长,你想干什么,想威胁本司令吗?”普希银司令官半睁着眼睛对着图恰科夫舰长说道。“你想恐吓本司令吗?赶快给我把手枪放下,或者交给我,我数三下,如果你还没有给本司令手枪的话,休怪本司令不客气了。” “嘿,普希银司令官,你还是别说大话吧!要知道,现在谁掌握了主动权,在场的弟兄们都是一目了然。现在的问题是,你们几个都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穿,而且手无寸铁,可是我图恰科夫舰长呢?却钢枪在手,随时都有可能朝着不老实的分子,开上一枪,让他在痛苦当中**,让他在悲哀当中见上帝。所以说,普希银,请容许我不再称呼你的职位了。因为,从现在开始,我图恰科夫舰长已经接管了你的所有的官衔,包括军衔。” “啊,你难道如同像剥光我们的衣服一样,要把本司令的职位连同军衔一起都剥光吗?”普希银司令官很不甘心这样。在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里,历史就改写了吗?难道就容忍一个连东西都不会写的叛变者篡夺本司令的最高权力吗? no!普希银司令官开始将拳头朝着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挥去。“混蛋,你还不赶快给我把那个图恰科夫舰长的手枪下掉,还等什么?快去呀!”可是,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恐怕自己若是要扑上去的话,很有可能会中弹的。 于是,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就鼓动三个死党,比如说米第扬上尉和水手长阿巴涅夫少尉,以及轮机长柯东金中尉,一起不惜一切代价,坚决的朝着我们的新敌人。图恰科夫舰长发起猛烈的攻击,直到把这个狂人给制服为止。 但是,三个死党只是有蠢蠢欲动之心,却没有跃跃欲试的行动。因为,他们无一例外的都害怕图恰科夫舰长手里的枪口,唯恐从里面射出的子弹,飞进他们保养的很好的富有弹性的古铜色的肉体里面。 这正是图恰科夫舰长所期望的。胆小鬼,都是一帮胆小鬼!这样的饭桶怎么能够成就普希银司令官什么大事呢?哈哈哈,图恰科夫舰长看着包括普希银司令官在内的四个人,都在他的枪口下,瑟瑟发抖,不由得发出由衷的笑声。 第八百五十九章 你接受我吧! 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在图恰科夫舰长将手枪对准他们的时候,感到有点失望,怎么回事儿?轮机长柯东金不是已经悄悄的在普希银司令官的酒杯里面下迷幻药了吗?而那个图恰科夫舰长在闯进来的时候,见到伏特加酒,就马上眼睛绿了,如狗抢骨头一般的扑了上去,将普希银司令官的那杯放有迷幻药的酒,一饮而尽。 可是,都过了一会儿了,怎么还没有见到图恰科夫舰长有什么反应呢?按理说,迷幻药一般都是在短暂的几分钟就应该起作用的,但是,现在图恰科夫舰长非但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反而用手枪举着对准参加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的生日聚餐的所有的军官,包括普希银司令官。 要是说,表现异常的话,从表面上来看,倒是除了图恰科夫舰长之外的所有军官都很异常,难道不是吗?瞧,所有的军官都脱得一丝不挂,包括普希银司令官。而穿了制服站在一群不穿制服的军官面前的,正是吃了迷幻药,而依然头脑管事的图恰科夫舰长。 这就不能不让人感到失望,并且怀疑轮机长柯东金究竟是不是放的迷幻药在酒杯里面,如果是的话,是不是迷幻药本身又什么质量问题,或者是时间久了,失效了,也都说不定。反正看着图恰科夫舰长那眉飞色舞的得意劲儿,哪里有半点迷幻药的反应的征兆呢? 如果真的是迷幻药失效的话,那么就要考虑其他的途径来改变目前的困境了。想到这里,莱蒙托夫斯基上校马上对图恰科夫舰长举起了双手,并且对他说道;“图恰科夫舰长,我愿意投奔你,让我们一起干吧!” 图恰科夫舰长吃了一惊,面对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的突然提出要跟他一起干的说法,表示半信半疑;“一起干?”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点点头说道;“对,图恰科夫舰长,我们一起干,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嘛。再说你孤军作战,也不方便,而且风险多多,如果我加盟进来,会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你接受我吧!” 图恰科夫舰长没有立刻答应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对于图恰科夫舰长来说,何尝不想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呢?可是,这个主动要求加盟自己,投奔自己的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转变的过程也忒快了点吧? 这样立场不坚定的人,会不会在投奔我之后,只要发现形势有利于他了,就会马上进行转舵呢?完全有这个可能性的。当叛徒只当一回的人,很难不当第二回,第三回的。弄不好就像是习惯性错骨一样,动不动就错骨。 所以说,我可不能马上答应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至少我要知道他是真心想加盟我,才会相信他的。想到这里,图恰科夫舰长用手指着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冷笑的说道;“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你别蒙我。你以为我就那么轻易的被你蒙骗吗?我还不知道吗?只要是我一答应你,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很快背叛我的。” “我发誓永远不背叛你。”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见图恰科夫舰长不相信他,便急了,忙起誓的说道。“如果我要背叛你图恰科夫舰长,就让我倒在枪弹下,或者是让我立马见上帝,或者是怎么样都可以。” 图恰科夫舰长说道;“你说你要永远不背叛我,你怎么证明这一点呢?”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想了一下,是呀,我怎么证明给图恰科夫舰长,表示我永不背叛他呢?对了,图恰科夫舰长不是主要冲着普希银司令官来的吗?那么好了,我有主意了。 想到这里,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对图恰科夫舰长说道;“要证明我永不背叛你,实际上很简单,就是让你亲眼看见,我是怎么折磨普希银司令官的,你说好不好?”图恰科夫舰长感到好笑,觉得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就好像是在演戏一样。 好吧,且看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是怎么演戏的吧?反正普希银司令官也是我对付的一个家伙,让莱蒙托夫斯基当着我的面,来收拾一下他的同伙,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我呢,就权当看好戏罢了。 “好吧,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你就开始吧。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折磨我们尊敬的普希银司令官的?”图恰科夫舰长摆出一副要欣赏的样子来,对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说道。只见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对着身边的昏昏欲睡的普希银司令官,说道;“喂,你还想喝酒吗?” “有酒当然要喝了。”普希银司令官嘀咕了一句。实际上现在他已经是烂醉如泥了,想喝酒不过是一句言不由衷的醉话而已。莱蒙托夫斯基上校马上就拿起酒瓶子,接了自己的一泡尿,然后给普希银司令官斟满了酒杯,然后举到他的面前,说道;“来吧,让我们为您的身体的健康而干杯。” 普希银司令官睁开眼,望着酒杯里发黄的液体,说道;“这是什么酒,还带颜色?”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说道;“这是啤酒,是非常好的东西,也是醒酒的,来吧,别管什么酒了,反正我作为部下敬你这个领导一杯,你总要赏我面子才对呀。” 普希银司令官就伸手接过了盛有尿液的酒杯,然后喝了一口,觉得味道很怪,就说道;“怎么不像是啤酒,而像是尿呀,因为尿骚味太浓了。”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说道;“不错,这种啤酒的特色就是这样的,你快点喝了吧。” 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还陪着普希银司令官喝了一杯白酒。普希银司令官反正是醉酒的状态,只要是别人相劝,也不再坚持,就将那杯尿液给咕嘟咕嘟的喝进肚了。刚刚喝完,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又给他斟满一杯,结果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刚刚尿出的液体,都喝进普希银司令官的肚子里了。 目睹了这个过程的图恰科夫舰长,觉得莱蒙托夫上校还是一个蛮有办法的人,如果跟着自己还能够出出主意什么的,哪怕是像让普希银司令官喝尿主意的馊主意,也是可以的。毕竟是揭竿起义的初期阶段,自己是多么的需要帮手呀。 “怎么样?图恰科夫舰长,你觉得我行吗?”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亮了亮手里的空瓶子,意思是瞧,整个一瓶子的尿,都灌进了普希银司令官的肚子里了。这就是我证明给你看,我是如何折磨普希银司令官来表现出我永不背叛你的一个行动。 从反证的角度来说,一个连普希银司令官都敢戏弄的人,一旦普希银司令官控制了局面,第一个面临被绞死的军官便是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而这样的人,恰恰就是图恰科夫舰长所需要的人选。 “好吧,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我答应让你跟我一起干。”图恰科夫舰长说道;“不过,为了对你有一个防范,我不许可你穿上制服,明白吗?也就是保持你现在的样子,光着身子替我干事情,你如果觉得行,那么就跟我干,如果你觉得不行,我不勉强你,你还是在我的枪口下,怎么样?” 不就是不穿制服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在原始社会,没有衣服的原始人类,不都是不穿衣服在从事各种活动的吗?好在战舰上没有女性,即便是有女性也没有什么?见多不怪嘛。现在只要是能够活命,就算是万幸了,不穿制服,就不穿吧。 “好吧,图恰科夫舰长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现在来分配我要干的事情吧!”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主动要求能够给他指派点什么事情干干。“你现在就负责看管你的三个死党,当然了,主要还是要看管好普希银这个家伙。如果看跑了一个人,我就要你立马见上帝,明白了吗?” “放心吧,图恰科夫舰长,这一点问题都没有。不过,如果你能够给我一把枪的话,我会更有效的完成看管他们的任务的。”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想要枪,那是没门的事情。图恰科夫舰长可不是傻瓜。 给你抢,回头你再用枪来收拾我,是不是?图恰科夫舰长觉得这个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简直有点聪明过头了。不过,你再聪明,也是小聪明,不像我图恰科夫舰长是属于大智慧的那种。“枪是没有的,有了也不能给你。因为对于你,我还需要在今后的行动当中,对你要进行考验,只有久经考验的军官,我才能无比信任他,你明白了吗?莱蒙托夫斯基上校?” “我明白了,图恰科夫舰长。” “而且,你还不能离开你的休息舱,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在休息舱里看管好这几个人,直到获得我的命令之后,才能够离开这里。明白了吗?”图恰科夫舰长说完,便反锁了宿舍舱,然后扬长而去了。 等图恰科夫舰长走了之后,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再回头看看自己的三个死党,都已经呼呼大睡过去了。还有那个普希银司令官,虽然没有呼呼大睡,也是跟一团泥一样的,就算是你给他自由的权力,他也挣扎不起来了。因为像他这样喝得醉醺醺的,恐怕走路都的有人搀扶才行呢。 现在要紧的就是走出宿舍舱,决不能被反锁在宿舍舱里,只有走出去,才能够获得更多的机会。 第八百六十章 我现在控制了指挥舱 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对于打开自己宿舍舱的自信还是有的,因为前不久,他不小心丢失了钥匙,结果就听从了轮机长柯东金的建议,将一个塑料卡片塞进了门缝里,很快就打开了门锁,这个卡片是胸前佩戴的军官标识卡,上面表明职位和军衔还有战舰上的战斗岗位等等内容… 佩戴这个卡片还是去年的事情,那是因为新任波罗的海舰队司令官新上任搞得一套管理体系,结果下面的官兵们觉得带着卡片上岗,很不方便,比如说轮机兵,要是在检修轮机的时候,如果不小心将塑料卡片掉入到运转的机器里面,那就会酿成大祸的。 所以说,这样的卡片官兵们沒有佩戴几天,就都摘下來了,现在,卡片就成了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的最好的开门钥匙了,当然了,如果钥匙在的话,就不用卡片了,此刻,宿舍舱门被图恰科夫舰长给反锁了,卡片就显示出它的巨大的神奇力量來。 轻而易举的就打开了宿舍舱门,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啊,外面真好呀,不过有点冷,当然要冷了,毕竟现在是二月天,倒春寒的寒流,在海面上还是比较猖獗的,所以说光着身子的莱蒙托夫斯基上校马上就打起了一连串的喷嚏來。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赶快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指挥舱,见到图恰科夫舰长,然后向他索要自己的制服,当然,别人的制服也可以先暂时凑合着穿,当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指挥舱的时候,图恰科夫舰长已经显露出迷幻的早期症状了。 只见图恰科夫舰长正在认真的做广播操呢,而且嘴里还数着;“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甚至连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光溜溜的跑进來,图恰科夫舰长都视而不见,可见他的广播操做的非常认真呢。 啊,这个图恰科夫舰长就等于是自动缴枪了,瞧,他的手枪放在了方向舵的地方,这不是白白的送给了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了吗,于是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并沒有马上寻找合适的制服,而是立刻抓过手枪,对着图恰科夫舰长大声的喊了一句;“举起手來。” 图恰科夫舰长转身冲着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笑了笑,说道;“你沒有看见我正在做下蹲动作吗,前面的动作就是举手动作,广播操怎么能胡做呢。”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哭笑不得的对图恰科夫舰长说道;“图恰科夫舰长,你听着,我现在可不是让你做什么广播操,我要你向我举手投降,你听明白了吗。” 什么,向你举手投降,凭什么,图恰科夫舰长被迫停止了正在做着的广播操,叉起胳膊來,对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说道;“你來干什么,你不是在看管着我要求你看管的那几个家伙吗,你怎么擅自就跑到这里來了,快点回去,听我的口令,向后转,跑步跑。” 可是莱蒙托夫斯基上校非但沒有向后转,并且跑步跑,反而拿着手枪对准了图恰科夫舰长的脑袋,恶狠狠的说道;“图恰科夫舰长,你听好了,我奉命占领了指挥舱,你如果不赶快举手投降的话,我就开枪了。” 图恰科夫舰长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枪已经被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夺取了,贪生怕死的本能让图恰科夫舰长不得不听从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的命令,他顺从的举起了双手,但是,他对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说道;“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至少你得让我把广播操做完呀,要不然的话,我会很不自在的。” “你不自在,我还不自在呢,瞧,我身上连个布片都沒有,你现在听从我的命令,赶快把制服脱下來,让我穿上,我看你是做广播操是身上都做热了,快点脱吧。”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的枪口都差一点都敲打在图恰科夫舰长的脑袋上了。 图恰科夫舰长马上就将身上的制服脱得连个裤衩都沒有留下來,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很勉强的将土恰科夫舰长的制服穿在自己的身上了,因为图恰科夫舰长个头比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的个头要矮好多,也瘦弱的多,所以说,在穿图恰科夫舰长的裤子的时候,都差点把裤裆给撑破了。 制服倒是穿上了,只是很别扭,瞧,裤腿下面露着两条干腿,好像是在穿短裤一样,上身也是露出了两截长满黑毛的胳膊,不过,再别扭也总比不穿衣服要好的多,特别是身上汗毛很浓重的人,如果不穿衣服的话,从远处一看,就好像看见了黑猩猩一样。 “图恰科夫舰长,现在你有两种选择,要么跟在我干,保证亏待不了你,要么我就现在把你抛进大海,喂大鲨鱼去,你选择吧。”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对图恰科夫舰长说道,现在,图恰科夫舰长的迷幻意识还在持续呢。 有人就问了,为什么迷幻药到了图恰科夫舰长身上,就那么迟才起作用呢,而且迷幻的作用不是很强烈呀,是的,有人对于药物的抵抗能力比较强,脏器的解毒能力也比较大,所以说,就出现了同样一种药物,在不同的人身上,所反应出來的表现和临床症状都不一样,有的重,有的轻。 像图恰科夫舰长就是属于药物表现比较轻的那一种类型,但是,这样的迷幻药到了图恰科夫舰长的身上,所呈现出的偏向于妄想症,比如现在,当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让图恰科夫舰长对自己的命运做出抉择的时候,图恰科夫舰长却要求替代普希银司令官,自己当司令官。 这怎么可能呢,你图恰科夫舰长要求当司令官,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往哪里摆,所以说,当图恰科夫舰长说道;“好吧,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有好肉我们一起吃,有骨头我们一起啃,有汤我们一起喝,不过,如果我能够代替普希银司令官,当上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的话,我就跟你干,怎么样。” 废话,完全是一种狂想症,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当即就回绝了图恰科夫舰长;“图恰科夫舰长,你简直是在异想天开,按照中国的一句俗话,你这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也不想想,就凭你的资历和军衔,能配当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吗,再说了,要是普希银司令官的职位被抹下來了,还能够轮到你了吗,你难道就沒有看见我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还在这里站着吗。” “啊,你的意思是说,你想当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对不对。” “我如果想当,也就当上了,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意,包括那个普希银司令官。”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说道;“好了,现在我们的行动刚刚开始,还沒有到论功行爵的地步呢,现在,你听我的命令,赶快到我的宿舍舱去看押普希银司令官,同时把我的三个部下给统统的放掉,你听明白了沒有。” “明白了,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可是我沒有穿制服,这样的到甲板上,会很冷的。” “现在你知道冷了,要知道我是怎么跑到指挥舱來的吗,告诉你吧,我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來的,我想你喜欢锻炼身体,跑个百米对你來说不是什么难事,好吧,图恰科夫舰长,听我的命令,向后转,开步跑。” 图恰科夫舰长就顺从的向后转了,而且还沒有等到走出指挥舱呢,就抬腿就跑起來了,望着图恰科夫舰长跑远的身影,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啊,终于胜利啦,终于夺取了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的权力。 现在,我要给二赖子号鱼雷艇发报,要求二赖子司令官赶快向我靠拢,并且赶快与我商议大事,因为,二赖子司令官还不知道我已经掌握了诚挚号炮艇的控制权,同时普希银司令官也在我的掌控之中,换句话说,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司令官如果我想干的话,现在我就可以干,不过,我为了要壮大实力,就必须跟二赖子司令官进行协商,和平解决问題。 当然了,如果能够跟二赖子司令官谈妥的话,我们能够很好的合作,让我來当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司令官,二赖子当副司令,或者是我当名誉司令官,二赖子依然当司令官也可以,反正,关于当官的问題,我们都可以灵活把握,目的就是一个,为合作奠定基础。 当图恰科夫舰长光着身子,以百米速度向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的宿舍舱冲刺的时候,正好诚挚号炮艇來了一个左满舵,这正是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自己在操作方向舵呢,他倒不是想拐弯,而是要感觉一下自己是整个舰队的掌舵人的风度与气派。 但是,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不知道,他的一种象征性的动作,却让图恰科夫舰长一个冲刺,冲出了船舷,结果一个五三一一的姿势,朝着大海坠落了,啊,图恰科夫舰长惨叫的声音,响彻云霄,惊动了诚挚号炮艇的官兵。 第八百六十一章 连一秒钟的犹豫都不要有 图恰科夫舰长也算是幸运的,他早不坠海,晚不坠海,偏偏在从二赖子号鱼雷艇上派出的**夫斯基副舰长,乘坐的小船刚刚驶近了诚挚号炮艇的时候,图恰科夫舰长來了一个冰棍式的坠落,结果恰恰落进了**夫斯基副舰长乘坐的小船上。 命是保住了,而且小船上装满了准备要提供给诚挚号炮艇的面包,为什么要给诚挚号炮艇送面包呢,是因为二赖子号鱼雷艇的厨师长,奉二赖子司令官的命令,要求他赶制一大批的面包,以备在登陆日本本土的时候用。 因为二赖子司令官认为,日本的饭开始二赖子号鱼雷艇的官兵谁也接受不了,还是自己先备上一些面包,等过几天适应了日本的饮食再说,厨师长发动好几个厨师,昼夜奋战,结果烤制了大量的面包,有的面包显然因为烤的心急了,结果表面上烤焦了。 二赖子司令官将厨师长训了一通,看到那些烤焦的面包,扔掉吧,太可惜了,恰好二赖子要派**夫斯基副司令前去诚挚号炮艇打探一下虚实,因为二赖子司令官认为,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很有可能收拾普希银那个家伙,获得成功了。 所以说,二赖子司令官就心急的派出**夫斯基副司令带着一些烤焦的面包,前去诚挚号炮艇,一來是慰问诚挚号炮艇的官兵,二來就是看看,诚挚号炮艇上,是不是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已经掌握了权力。 结果**夫斯基上校乘坐的小船刚刚接近诚挚号炮艇,偏偏就赶上图恰科夫舰长來了一个突然坠海,好在他坠落在了小船上,有偏巧落在了一堆烤焦的面包上,那些本來是慰问诚挚号炮艇官兵的面包,顿时都成了饼子了。 而且,被压扁的面包上面还呈现出一个人型,**夫斯基副司令看到从天而降一个赤身露体的家伙,开始都吓的差点尿裤子,后來定眼这么一看,原來是诚挚号炮艇的图恰科夫舰长,“喂,图恰科夫舰长,你这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连衣服都不穿呢,而且还掉在我们的小船上來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呀。” 图恰科夫舰长掉在面包上,顿时被面包香喷喷的味道馋的马上拿起一块被压扁的面包,大口吃起來了,他吃着烤糊的面包,还一个劲儿的大加赞赏,“哎呀,好久都沒有吃到这么香的面包了,**夫斯基副舰长,你送面包送的可真及时呢,正好我沒有吃饭呢。” 怎么,这个醉鬼竟然都不知道我**夫斯基已经成为副司令了,还招呼我付舰长,这真是有点可笑呀,**夫斯基副司令此刻已经闻到了图恰科夫舰长满口的酒味,就猜想这个家伙是不是因为喝多了,从诚挚号炮艇上栽下來的呀。 “喂,图跳科夫舰长,你难道沒有听到我刚才对你的问话吗。”**夫斯基副司令说道;“我在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弄的这样狼狈,连个布片都不穿。” 图恰科夫舰长一边吃着面包,一边说道;“还不是都怪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他冲到我们鱼雷艇的指挥舱,用枪逼着我把制服脱给了他,还让我赤身露体的跑到他的休息舱,去看管普希银司令官,我因为怕冷,在甲板上奔跑,结果鱼雷艇刚好左满舵,我一下子沒有刹住脚步,就掉下海了,好在掉到你的小船上來了,我看是掉下來还掉对头了,要不我哪里有口福吃到这么脆香的面包呢。” 图恰科夫舰长稀里糊涂的说了一通,让**夫斯基副司令从他的话语当中,得知普希银司令官已经被控制住了,显然,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已经夺取了政权,啊,二赖子司令官胜利了,想到这里,**夫斯基副司令就对图恰科夫舰长说道;“你别吃了,这些面包都是我奉二赖子司令官的命令,专门是來慰问犒劳你们诚挚号炮艇官兵的。” 这个时候,一直坐在船尾划桨的瓦西里上尉,就对图恰科夫舰长介绍起了**夫斯基副司令;“图恰科夫舰长,你大概还不知道**夫斯基新的职位吧,那么我不妨给你先介绍一下,也让你彬彬有礼的对待我们的长官。” “你说吧,上尉,难道说**夫斯基担任了二赖子鱼雷艇的舰长了吗。” “你太小看我们的**夫斯基将军了吧。” “什么,**夫斯基当将军了吗。” “是的,我给你先介绍一下将军的职位,**夫斯基已经被任命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少将副司令了,同时他还兼任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先遣支队的副司令,还兼任特混舰队的副司令,同时兼任二赖子号鱼雷艇的第一副舰长。” 瓦西里上尉一口气将**夫斯基副司令的头衔和军衔合盘托出,这让图恰科夫舰长本來吃的好好的胃口,突然打起了嗝,“啊,真沒有想到,**夫斯基竟然成了少将副司令了,我的上帝呀,二赖子司令官可真是太大方了呀。” “谁让你不早点跟着我们二赖子司令官干呢,如果早点跟我们干的话,你也有可能升官呢。”瓦西里上尉说道;“别的人不说,单说我自己,我现在都成了上尉了,要知道前不久,我还仅仅是一名上士呢。” 我的上帝,二赖子司令官可真是太慷慨了,我何不对**夫斯基副司令说一说我的事情呢,想到这里,图恰科夫舰长就一下扔掉吃了大半截的面包,然后一头扑进**夫斯基副司令,如同小孩子一样的痛哭流涕起來了;“哎呀,**夫斯基副司令,你可真來的巧呀,我是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來了**夫斯基副司令呀,要知道,我刚才曾经发动过政变,还将普希银司令官给控制在了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的宿舍舱里呢。” “什么,你说你曾经控制住了普希银那个家伙吗。” “对,我将普希银那个家伙和另外三个可恶的低级军官,一起都控制在了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的宿舍舱里來了,就单等你们的到來,现在好了,**夫斯基副司令大驾光临,你就赶快到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的宿舍舱看看吧,普希银那个家伙和另外三个下级军官,都被我拨的一丝不挂的关在舱房里呢。” 喝,听图恰科夫舰长的口气,好像真有这么回事似的,好吧,我就赶快登上诚挚号炮艇看个究竟吧,“图恰科夫舰长,如果你说得属实的话,我将根据你所立下的功绩,回头跟二赖子司令官好好的协商一下,委任你为更大的官呢。” “乌拉。”图恰科夫舰长双手举起來,欢呼起來了,两个腋下黑乎乎的一大片毛,让**夫斯基副司令不觉的皱了皱眉毛,“图恰科夫舰长,你赶快穿上制服吧,为什么要这样光溜溜的呢,多么不文明呀。” “是呀,你当着我们**夫斯基副司令的面,赤身露体的,很是不尊敬领导呢,你沒有制服吗,來吧,我先脱给你一件,等登上你们诚挚号炮艇,找到你的制服后,再把我的衣服还给我吧。”瓦西里上尉说着,就脱下了一件内衣递给图恰科夫舰长。 “不用,我喝了酒,吃了面包,身上一点都不能,感觉这样还很舒服呢。”图恰科夫舰长本想拒绝瓦西里上尉递过來的内衣,结果图恰科夫舰长还不打算穿,**夫斯基副司令就说道;“听我的命令,图恰科夫舰长,我命令你马上穿上,因为你现在已经归我管了。” 是呀,**夫斯基副司令大驾光临,整个的诚挚号炮艇上的官兵都得听从他的命令呢,于是,图恰科夫舰长乖乖的就穿上了,不过,内衣穿在身上,感觉不是那么的舒服,因为这个内衣实在是太小了,对于身体壮的如同一头小牛犊一样的图恰科夫舰长來说,穿上它,好像是在接受刑罚一样。 **夫斯基副司令跟随图恰科夫舰长上了小船,为了稳妥起见,瓦西里上尉一直沒有离开过小船,因为**夫斯基副司令留了一手,就怕万一图恰科夫舰长话里有诈,谎称普希银司令官已经被控制住了,实际上并不是那么回事。 如果**夫斯基副司令要是知道这样的情况,还不如也如图恰科夫舰长一样,來个五三一一的姿势,纵身一跃了,跳入小船上,跳到烤焦的面包堆上,即不痛,也不痒的,让瓦西里上尉赶快划起浆來,溜之大吉多好。 不过,谨慎归谨慎,现实还是要看的,**夫斯基副司令刚刚踏上诚挚号炮艇的甲板上,就要求图恰科夫舰长赶快带路,先去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的宿舍舱看看,普希银司令官是不是被控制住了,等图恰科夫舰长将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的宿舍舱一打开,**夫斯基副司令就傻眼了。 因为,他在看到普希银司令官赤身露体的同时,脑门上也被一支乌黑的枪口,顶住了,“不许动,举起手來。”一个声音高叫着;“**夫斯基,快把你随身携带的手枪交出來,连一秒钟的犹豫都不要有,明白吗。” 第八百六十二章 我想代替司令官的职位 波波夫斯基副司令本能的举起了手,因为你要想不被枪击中的话,你就乖乖的听从人家的话,而且还要乖乖的将自己的手枪掏出来,递给对方。“波波夫斯基,你现在可以回头了。”波波夫斯基副司令回头,一看,这不是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吗?怎么回事儿?难道他有叛变二赖子司令官了吗? “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你这是干嘛呀?难道说你不是替我们二赖子司令官干事的吗?”波波夫斯基副司令说道。 “是的,但是,我想自己掌握政权。也就是说,我想替代普希银司令官的职位。担任波罗的海轻型舰队是司令官。因为,你瞧,普希银这个家伙是在我这里,而不是在二赖子那个家伙手里,你明白了吗?”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现在是双手拿枪。 他一手拿着从图恰科夫舰长手里智取的手枪,一手拿着刚刚缴获的波波夫斯基副司令的手枪。“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我劝你别这样。因为你已经跟我们的二赖子司令官说好了,要单独完成收拾普希银这个家伙的任务,现在,你不能再次背叛我们的二赖子司令官。” “哈哈,谁不想当老大呢?”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掂量着手里的两把手枪,对波波夫斯基副司令说道;“我想,如果这个事情换成你了,也会当老大的。你说是不是呀?”波波夫斯基副司令说道;“不,你想错了,如果是我的话,我绝不背叛自己的主子。” “你到这里还嘴硬,难道就不怕我莱蒙托夫斯基司令官将你扔进大海里吗?”莱蒙托夫斯基已经将自己称呼为司令官了。哎呀,这个脸皮比砖头都要厚的家伙,真是可恶极了。看来,自己也要遭遇不幸了。 这个时候,图恰科夫舰长对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说道;“放了波波夫斯基副司令吧,毕竟我们是要跟二赖子司令官争权夺利,而不是跟波波夫斯基副司令争权夺利。”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冷笑了一下,说道;“图恰科夫舰长,你看来不懂得政治。如果我当了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老大,那么你作为有功之臣,想不想当老二呢?” “老二?” “对,也就是波波夫斯基现在所担任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副司令的角色。这就是老二。” 啊,原来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是想让我图恰科夫舰长担任老二的角色呀。这当然好了。图恰科夫舰长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担任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第二号人物,心里就激情满怀。就像是胸膛里面一下子吹进了荡漾的春风。 “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很高兴你能够如此信任我。好吧,我要紧跟你走,上刀山下火海,你只要随便召唤我,如果我犹豫片刻的话,就让我马上喂大鲨鱼!”图恰科夫舰长起誓道。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注意到图恰科夫舰长身上只穿一件内衣,大腿毫无阻挡的裸露着,如果不是在军舰上,若是在丛林间,一定会有人认为我们都是原始人。 而且,不穿制服,如果搁在水兵身上,也就罢了,可是图恰科夫舰长最有可能成为我所任命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副司令的人选,怎么能够不穿制服呢?即便是衣冠不整也不行的。想到这里,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有用手枪点点图恰科夫舰长说道;“我记得前面提醒过你,赶快把制服穿上,你看看你的样子,多么的原始,多么的动物化,快去穿上制服!要知道,你在看管的人当中,又增加了一个副司令!还有,你赶快把我的三个得力的助手叫醒来,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图恰科夫舰长回答道。 “好吧,我得赶快去指挥舱了。刚才要不是我们炮艇的官兵发现了波波夫斯基所乘坐的小船,我差一点就让他将普希银给带走了。图恰科夫舰长,你就呆在这里,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准擅自离开我的宿舍舱,明白吗?”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说道。 “明白了。”图恰科夫舰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莱蒙托夫斯基斯基上校说道;“莱蒙托夫斯基司令官,能不能给我一支手枪呢?因为,你想想,我要看管两个大人物,一个是普希银司令官,一个是波波夫斯基副司令,没有手枪怎么行呢?” “好吧,图恰科夫舰长,我就答应你的请求,给你一把手枪。”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将先前从图恰科夫舰长手里智取的那把手枪递给图恰科夫舰长,但是他却将手枪里的子弹匣打开,将里面的子弹都倒出来,装入自己的口袋里,只留出两颗子弹,塞进弹匣里,然后将枪交给了图恰科夫舰长。 “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怎么?难道你就只给我留下两颗子弹吗?” “两颗子弹难道还不够你用的吗?我现在让你看管好两个人,而不是三个,所以说,两颗子弹是足够的用的了。”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说着,就离开宿舍舱朝着指挥舱走去了。他的身上留着从波波夫斯基副司令这里缴获的一把手枪。 图恰科夫舰长似乎还耿耿于怀刚才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只给他留下两颗子弹的事情上,混蛋,这个家伙是不是在防范我呢?可是,我已经明确的给他说过,我要紧跟他走,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毫不动摇,可是,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依然对我有所防范,子弹只够留下对付普希银和波波夫斯基的,可是,若是再出现第三个要跟我作对的家伙,我该怎么办呢? 图恰科夫舰长这么想着,然后让波波夫斯基副司令赶快将身上的制服脱下来。“为什么你要我脱制服呢?”波波夫斯基副司令很不悦的说道。“为什么?不为什么。让你脱,自然就有让你脱的道理,你还楞着干什么?快脱呀!难道还让我来帮你脱吗?” 我靠,我特靠!一个小小的舰长,就敢对一个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少将副司令吆五喝六的,还不是因为他手里有枪吗?波波夫斯基副司令尽管有一万个不情愿,也无可奈何的将制服都脱光了,连袜子都被要求脱下来了。 很快,脱下来的这些衣物,全部都穿到了图恰科夫舰长的身上,虽然还是有点小了,可是现在穿在身上,就像那么回事了。毕竟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副司令的制服,瞧,这个波波夫斯基副司令不简单,还自己亲手做了一颗金豆豆,放在了肩章上面,表示自己是少将副司令。 所谓的金豆豆就是将一块铜片,穿上眼,然后用线缝在肩章上了。同样的办法,波波夫斯基也给二赖子司令官做了一副肩章。不过肩章上面是各缝两个铜片,因为是中将呀。现在,这个缝有一个铜片的制服,神气的穿在了图恰科夫舰长的身上,你说波波夫斯基副司令是不是很舒服呀? 当然是不舒服了,哪里有看见别人穿着自己的制服,在那里趾高气扬的呢?虽然图恰科夫舰长所做出的行为可能不是故意的趾高气扬,而是一种迷幻药作用下的一种癫狂举止。但是,波波夫斯基副司令哪里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且举着手枪的图恰科夫舰长,原来是吃了一种迷幻药,才产生的这样一种行动。 现在,图恰科夫舰长又在挨个呼唤那三个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的死党。一个是通讯官米低扬上尉,一个是水手长阿巴涅夫少尉,一个是轮机长柯东金中尉。波波夫斯基副司令注意到,图恰科夫舰长所企图叫醒的那三个军官,都是赤身露体的。 波波夫斯基副司令急于想摆脱这样的困境。他从开始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命令图恰科夫舰长叫醒这三个没有穿衣服的军官,就知道若是图恰科夫舰长叫醒了这三个低级军官的话,自己的困境就更加的严重了。 因为什么呢?因为要是叫醒了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的三个死党,自己岂不是更加难以摆脱眼前的困境了吗?趁现在图恰科夫舰长还没有叫醒那三个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的死党,自己如果找机会逃跑,还有可能跑得脱的。 目前在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的宿舍舱里,也只有波波夫斯基副司令和图恰科夫舰长是清醒着的,其他的如普希银司令官还有那三个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的死党,都处在一种醉酒的不省人事的状态。这是多么好的逃跑机会呀! 就算是图恰科夫舰长在阻止波波夫斯基副司令逃跑的时候,用手里的枪,射出子弹,也得需要很精确的射击才行,毕竟手枪的枪膛里,才一发子弹,弹匣里也只有一发子弹,总共才两发子弹,假如说,自己在对方开枪射击都不能够命中的情况下,自己逃跑的几率是很大的。 再说了,自己不是还会点武功吗?对呀,武功对付一个图恰科夫舰长还是绰绰有余的。就算是你抱住一挺机关枪,如果飞起一脚,将他手里的枪踢飞的话,枪就不起作用了。想到这里,波波夫斯基副司令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制服眼前的图恰科夫舰长,摆脱眼前的困境。 第八百六十三章 生命也可贵 图恰科夫舰长还是比较大意的,他就没有意识到波波夫斯基副司令会武功,而且即便是自己有手枪的话,也应该提高警惕才行,可是图恰科夫舰长又一次犯了原则性的错误,他在叫醒通讯官米低扬上尉的时候,是将手枪放在身边,双手捧住米低扬的脖子,如同往上拔萝卜一样,他认为这个办法足以让任何的醉鬼醒来。 可是,图恰科夫舰长犯了一个经验性的错误,与前面犯的原则性的错误不同,他的经验认为叫醒醉鬼只有让他处于一种呼吸困难的时候,才能够奏效。但是,他顾此失彼,手枪在这个时候被赤身露体的波波夫斯基副司令给拿走了。 而且糟糕的是,拔萝卜并没有让通讯官米低扬上尉苏醒过来,倒是图恰科夫舰长的手枪却被波波夫斯基副司令牢牢的握在手里。“不许动,举起手来,图恰科夫舰长,现在你听好了,如果你不老实的话,手枪里的两粒子弹,就是给你留着的。” 图恰科夫舰长万万没有料到一丝不挂的波波夫斯基副司令竟然会将手枪给夺去。他故作镇静的说道;“别这样,波波夫斯基,啊,应该称呼你波波夫斯基副司令,你很自信手枪里的两颗子弹发射出来的话,都能够击中我的要害地方吗?比如说胸膛或者是脑袋等部位。” 波波夫斯基副司令笑了;“怎么?你不相信我的枪法吗?在如此近的距离,向你开枪的话,我想就是从来没有摸过手枪的人,都会击中对方的要害的。更别说我这样的副司令了。好了,我不跟你开玩笑了,赶快脱吧。” “脱什么?” “我的制服。准确的说是我的海军将军制服,你图恰科夫舰长还不配穿这身将军制服呢。” “好吧,我现在就脱。波波夫斯基副司令,你知道我光着身子已经好几个小时了,都有点习惯原始人的生活方式了,现在你就是不让我脱衣服,我也要脱的,简直别扭死了。而且还是一身将军的制服,是的,我不配。给你吧。” 图恰科夫舰长自嘲的一边说着废话,一边将脱下的制服,双手捧上递给了波波夫斯基副司令,还打算替他穿上。但是,被波波夫斯基副司令给拒绝了。因为波波夫斯基副司令生怕这个图恰科夫舰长会耍什么花招。 等波波夫斯基副司令穿好了制服,然后他用手枪逼着图恰科夫舰长,说道;“走吧,跟着我去指挥舱。我要拿下那个自命不凡的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图恰科夫舰长指着普希银和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的三个死党,说道;“他们怎么办?难道不看管他们了吗?” “用不着,你没有看见他们都跟一团泥巴一样吗?刚才你用拔萝卜的方式,都没有把其中的一个家伙叫醒来,就别提他们自己这个时候醒来了。我们把舱门关上就可以了。走吧。”波波夫斯基副司令说道。 两人将莱蒙托夫斯基宿舍舱的舱门关上,然后朝着指挥舱走去了。在将进入指挥舱的时候,波波夫斯基副司令让图恰科夫舰长走在前面,自己先暂时隐身在舱门后面,且看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和图恰科夫舰长怎么说? “喂,图恰科夫舰长,你不好好的看着人,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正举着望远镜,观察波波夫斯基副司令乘坐的小船呢。那个小船上不用说,只有瓦西里上尉一个人。他大概意识到情况不妙,就赶快只身返回二赖子号鱼雷艇了。 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本想一炮将瓦西里上尉乘坐的小船轰掉,可是,还没有想好呢,图恰科夫舰长就闯进来了。这让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很不爽。这个家伙,进来也不喊声报告,或者是先打个招呼也好呀。就突兀的闯进了指挥舱来了。 “报告莱蒙托夫斯基司令官,我是前来向你报告情况的。” “什么情况?” “波波夫斯基副司令跑啦!” “什么?波波夫斯基给跑啦?”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怒气冲冲的跑到图恰科夫舰长跟前,一把揪住他的脖子,本来是想揪住图恰科夫舰长的脖领子的,因为图恰科夫舰长什么都没有穿,所以说只好抓住他的脖子了。 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说道;“你是怎么看守的?我要毙了你!你这个玩忽职守的家伙,我要……”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还没有把话说完呢,就只见从舱门外面一下子闪进来一个人。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定眼一看,这不是波波夫斯基副司令吗? 瞧,他手里也没有闲着,握着一把手枪。咦,这不是我刚才给图恰科夫舰长的手枪吗?怎么会在波波夫斯基的手里呢?“别动,快举起你的双手,抱住你的脑袋,如果你敢反抗的话,我就开枪,还有快把你的手枪交出来!” 波波夫斯基副司令说着,就大踏步的走进指挥舱,用手枪指着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你大概也想不到吧?现在我宣布,我接管诚挚号炮艇的指挥权。对了,你快点交出手枪,免得我发火,让手中的枪**出愤怒的子弹来。” 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在犹豫,要不要把手枪交给波波夫斯基副司令呢?这个时候,图恰科夫舰长就对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说道;“莱蒙托夫斯基副舰长,我看你还是交出来的好,不然的话,闹出人命来就麻烦大了。” 混蛋,这个图恰科夫舰长简直就是墙上草,那边风大,就朝哪里歪。还有,我不是让图恰科夫舰长把我的三个忠实的军官喊醒来吗?他们的人呢?怎么一个都见不上呢?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还在寻思呢,波波夫斯基副司令就命令图恰科夫舰长;“你去把莱蒙托夫舰长的枪给我下了。” 图恰科夫舰长有点不大情愿,万一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突然一个动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手枪来,给自己一枪,那就划不来了。可是,他看到波波夫斯基副司令已经就咔嚓一下将手枪的机头给打开了。 看那个架势,如果自己不肯的话,波波夫斯基副司令很有可能开枪,将自己和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一起报销了。于是,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就很不情愿的将手枪交给了图恰科夫舰长。还说道;“波波夫斯基副司令,实际上,我是跟你开个玩笑。本来,我就想通过电台,通知二赖子司令官,我已经掌握了诚挚号炮艇的指挥权,并且控制住了普希银司令官。可是,我还没有来得及做出这个事情呢,你就来到指挥舱了,所以说,我想这一切都是误会,你虽然缴了我的手枪,可是我知道,误会总是会消除的。” 波波夫斯基副司令感到很可笑,这个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是典型的喜剧演员。他以为自己很聪明,可以任意的忽悠别人,包括二赖子司令官,当然也包括自己。不过,我是不会上他的当的。什么误会?我看他就是彻头彻尾的一个两面派。 假如世界上要是有一个竞赛内容,也就是说见风使舵的竞赛,这个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可以说是个有希望冲进前六名的选手呢。想到这里,波波夫斯基副司令就嘿嘿的笑起来了;“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你说是误会吗?我下你的枪,你说是误会,我要你举手投降,你也说是误会。” 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的脸上开始微微发红了,他也会感到羞愧吗?波波夫斯基副司令不想再看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的拙劣的表演了。“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本来二赖子司令官还对你抱有幻想,认为你可以完成他交给你的任务。没有料到,你在收拾了普希银之后,却想独霸成功后的果实,想把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司令官都拿到手里,你的野心真是让我都感觉到震惊。” 震惊是谈不上的,你波波夫斯基副司令难道对权力持漠视的态度吗?那为什么你跟我一起上的战舰,可是你现在已经混上了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少将副司令的位置,而我呢?却还在诚挚号炮艇当上校副舰长呢。 所以说,你刚才的话,我不认同,你波波夫斯基副司令难道不喜欢当官吗?不希望你的官做得是越大越好吗?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这样想着,对于波波夫斯基副司令对他说了一通话,都没有用心去听。波波夫斯基副司令的意思是,可以让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进行一番选择。 这个选择就是;要么你就立刻向我表态,心甘情愿的表示你的忏悔。以求的二来司令官的谅解和宽大处理。要么你就与我们负隅顽抗,拼命到底。但是,因为你们的人很少,越是反抗,就越是遭致失败的命运。 啊,既然这样,还是生命最可贵。自由可以暂时抛在一边不谈。没有生命,哪里来的自由呢?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对此是想得很通的。所以说,他对波波夫斯基副司令说道;“副司令,只要你保证我的人身安全,我随时听候你的调遣。也就是说,我绝对服从你的命令。” 第八百六十四章 满江红号战列舰愿意加盟 波波夫斯基副司令交代给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让他赶快通过电台与二赖子号鱼雷艇联系,将普希银司令官已经被控制的消息立即汇报给二赖子司令官。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不敢怠慢,赶快回到宿舍舱,将通讯官米低扬上尉如同拖死狗般的拖到了电报舱。 然后朝着通讯官米低扬上尉是一顿巴掌,打的米低扬上尉的酒顿时清醒了一半。“莱蒙托夫斯基上校,我是你的死党之一,你是不是打错人了?”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说道;“我没有打错人,我是要把你从醉酒的状态下,打醒来。如果我不打醒你,上级就要打醒我了。” “莱蒙托夫斯基上校,你现在不是最高的领导了吗?普希银司令官已经被控制了,也就是说,你可以自己封自己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呀。”米低扬上尉说道。莱蒙托夫斯基上校说道;“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现在,波波夫斯基副司令已经控制了我们的炮艇。所以说,他是最高领导,我们都得听从波波夫斯基副司令的。他命令赶快与二赖子号鱼雷艇进行电台联系。” 啊,原来是这样。通讯官米低扬上尉总算是明白过来了。他忍住刚才莱蒙托夫斯基上校对他的一顿痛打所带来的不适。然后打开电台按钮,按照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的口述,将诚挚号炮艇的事情,发送给了二赖子号鱼雷艇。 二赖子司令官接到了来自诚挚号炮艇的电报,得知波波夫斯基副司令已经接管了诚挚号炮艇的指挥权,同时全体官兵包括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原司令官普希银也被控制住了。好了,现在算是革命成功了,但是,还不能万事大吉。 因为,现在作为无可替代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的二赖子中将,可以名正言顺的指挥整个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了。但是,现在能够让他指挥的也就是两艘战舰。一个是自己所在的二赖子号鱼雷艇,一个是诚挚号炮艇。 如果能够把满江红号战列舰和神父号巡洋舰都能够收入囊中,统统的归自己所指挥的话,岂不是更好吗?如果真的实现将上述两艘大型战舰都统归自己领导,那么,踏上日本本土的自己,就有更多的话语权了。 即便是让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的司令官耿子奇上将看看,自己也是不可小觑的。作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中将司令官,拥有四艘战舰,其中两艘还是大型战舰呢,作为北洋水师的提督的耿子奇上将怎么也得尊重自己呀。 如果耿子奇上将真要是看重自己的话,说不定还会在占领小日本本土之后,将一部分的占领军的权力,交给自己呢。甚至还会划出一部分地区,归自己所管辖呢。带着这样的想法,二赖子司令官很是兴奋。说干就干,于是,二赖子司令官马上命令电报员巴普洛夫中尉,立即与满江红号战列舰和神父号巡洋舰进行联络。 很快,满江红号战列舰上的舰长曲娟去大校接到了来自二赖子号鱼雷艇发来的电报。电文上是这样写的;尊敬的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舰长曲娟去大校,我作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中将司令官,特别邀请贵舰加入我们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特混舰队。假如曲舰长同意的话,我愿意将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特混舰队的第二副司令,连同少将军衔一起,授予您。” 电报的落款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二赖子中将。同时在后面还罗列了二赖子司令官所兼任的其他职位;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先遣支队司令官兼政治委员,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特混舰队司令官兼政治委员兼参谋长,以及兼任二赖子号鱼雷艇的舰长等等。 看了电文,曲娟去舰长有点大吃一惊了。“啊,这个二赖子可真不简单呀,他原来在我这里,顶多是一个副舰长,现在他竟然混到了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的位置上,而且还是中将军衔。我的乖乖呀,这么厉害呀!” 王靓来舰长助理也唏嘘不已;“是呀,二赖子可谓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呢。”达瓦内西副舰长对曲娟去舰长说;“舰长,你看我们要不要加盟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呢?”王靓来舰长说道;“如果我们加盟的话,我们势必都成了二赖子司令官的部下了。也就是说,我们都要归他所统辖呢。” “是呀,这在情理上,我们的确有点接受不了。前不久还是我们一手提拔起来的部下,现在居然要当我们的顶头上司了,这可是转变太大了点。”曲舰长说道;“不过,为了打击小日本,为了壮大我们的抗日力量,我个人觉得这也未尝不可。” 曲娟去舰长这样一说,也让王靓来舰长助理和达瓦内西副舰长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对呀,为了一个目标,都是打击小日本,在名誉上不计较别的什么,只求所有的海上军事力量,能够拧成一股绳,为了就是彻底消灭小日本。 本着这个初衷,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指挥系统,很快就达成了一致。愿意加盟波罗的轻型舰队,愿意服从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二赖子中将的全面领导。于是,由曲娟去舰长口述,新任的通讯部主任刘婷婷中校亲自将一份电文迅速发给了二赖子号鱼雷艇。 二赖子司令官接到了来自满江红号战列舰的电报,高兴的一蹦三尺高;“哎呀,满江红号战列舰愿意加入到我的舰队,并且归我二赖子指挥啦!”别的军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到二赖子司令官手里拿着一个电报,又是狂笑,又是跳蹦子,又是在地上打滚。 瓦西里上尉正巧刚刚登上二赖子号鱼雷艇,来到指挥舱,想向二赖子司令官汇报他陪同波波夫斯基副司令乘坐小船到达诚挚号炮艇的事情。没有料到人还没有踏进指挥舱呢,就看见二赖子司令官又是哭又是笑的在指挥舱满地打滚。 啊,是不是二赖子司令官得了急性羊羔疯了?瓦西里上尉因为原来上过一年的医学院,后来觉得将来当个医生,没有什么意思,后来就改行,半途考入到海军军事工程学校,毕业后,很快就分配到了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诚挚号炮艇当了一名士官生。 所以说,他对羊羔疯的临床症状多少有点了解,现在再对照着看眼前二赖子司令官,怎么看,怎么像羊羔疯。他知道对于患有急性羊羔疯的患者,只能是掐人中,或者是朝着脑袋上,给上一拳或者是两拳,让他的中枢神经,来一个震荡。 这样可以避免因为羊羔疯而引起的神经麻痹,从而产生一些并发症什么的,如果要是舌头麻木了,牙齿咬住了舌头,就糟糕了,弄不好的话,还容易出现生命危险呢。事不宜迟,赶快实施人工的干预才行。 于是,瓦西里上尉毫不犹豫的就冲了上去。二赖子司令官见瓦西里上尉不问青红皂白,冲他跑了过来,以为瓦西里上尉是不是有点发疯了,指挥舱能够让你个小小的低级军官跑来跑去的吗?所以说,二赖子司令官刚要从甲板上爬起来,教训瓦西里上尉两句呢。 没有料到,话还没有出口,便被瓦西里上尉飞起一脚给踹翻了。啊,这个瓦西里上尉竟然敢踹堂堂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中将司令官,这还了得?这不是要造反吗?“来人呀,赶快把这个家伙给本司令拿下!” 虽然二赖子司令官的招呼并没有起什么作用,因为别的军官都不愿意管闲事。万一要是事后二赖子司令官追究起来,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吗?所以说,二赖子司令官的喊声并没有得到官兵们的积极响应。倒是瓦西里上尉更加确定,眼前的二赖子司令官十有**是换上了急性羊羔疯了。 为什么要这么说呢?因为羊羔疯的患者,有个别的还带有一定的狂想症,同时还具备大呼小叫的表现。现在,二赖子司令官大叫;“来人呀!给我把疯子押下去呀!等等,在这里就不多繁赘了。总之,瓦西里上尉还认为刚才自己的那一脚踹的好,踹的妙,因为二赖子司令官再也不在甲板上蹦跶了。 只要他能够躺在甲板上,就有制服他的办法和能力。接着,瓦西里上尉本着痛打落水狗的原则,不能让羊羔疯继续发展下去,如果任由羊羔疯发作下去的话,弄不好将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况且眼前的病人,还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司令官,怎么着也的及时的有效的,不误时机的抢救才行。 因为,只有二赖子司令官在,也就能够保证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将会很好的才存在。万物生长靠的是水和太阳。虽然二赖子司令官并不是水也不是什么太阳,就连手电筒都不是,他虽然不会发光,可是他毕竟是坐在了老大的位置上呀,对不对? 第八百六十五章 耍猴的耍猴 正因为二赖子司令官在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居于老大的位置,这样我们就得服他管才行呢,所有说,当时瓦西里上尉上面都沒有想,心里头只有一个念想,就是赶快把二赖子司令官给挽救于羊羔疯的发作的危险之中。 只见瓦西里上尉,冲到了二赖子司令官的身边,抡起两个拳头,左右开弓直打的二赖子司令官跪地求饶,毕竟一顿如暴风骤雨般的拳头,只打的二赖子司令官晕头转向,神志不清起來,他跪在瓦西里上尉的面前,如求爷爷告***神色,一个劲儿的给瓦西里上尉求饶道。 “啊,万能的瓦西里上尉,等我清醒之后,一定要封你为波罗的海清醒舰队的后勤保障部的少将部长,原來的大校副部长,是预留给莱蒙托夫斯基上校的,现在这个家伙完蛋了,因为他辜负了本司令官的期望,成了一个叛徒,现在,这个家伙还在诚挚号呢,所以说,我要剥夺原本想授予他的职位和军衔,现在,我要统统的给了你,只要求你不要再揍我了,行不行呀。” 瓦西里上尉认为,现在二赖子司令官满口说胡话,就是羊羔疯发作影响了中枢神经,所以说,任由他说吧,不说反而不好呢,怎么才能让他多说话呢,哪怕是他满嘴胡淌也罢,只是不能让他的嘴巴停下來,如果停下了的话,就有可能咬舌头。 所以说,本着这个思路,瓦西里上尉下手更加重了,胳膊打累了,手打酸了,就用脚來上,比如说踹呀,踢呀,蹬呀,踩呀,等等,只要是能够手脚并用,不要有一秒钟的停留就行,这个时候,正巧來通知二赖子司令官吃饭了的厨师长迪加索中尉,來到指挥舱,看见瓦西里上尉正在暴打二赖子司令官呢,便冲上前去,从后面一脚踹了上去,并且大喊一声;“瓦西里上尉,你好大的胆子,敢对我们的领导动粗,看我今天不收拾你,我就不叫迪加索,我改名叫高加索算了。” 好样儿的迪加索不顾自己能不能打过瓦西里上尉,便如同一头发怒的猿猴,因为这个厨师长不跟别的厨师长一样,瘦里吧唧的,所以说,在二赖子号鱼雷艇上,官兵们都称呼他为猴子,现在,猴子急了也要咬人了。 猴子打架有一个特点,就是灵活,只见迪加索前后左右跳动着,随时发起了攻击,本來瓦西里上尉就是属于乐于助人,见到二赖子司令官急性发作了羊羔疯,便不顾自己的安危,义无反顾的冲了上去,为的就是帮助二赖子司令官來个解困或者是帮助他转危为安。 可是,自己做好事,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理解的,现在冒出來的厨师长,外号叫猴子的迪加索中尉就属于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來,本來瓦西里上尉想给迪加索中尉解释,但是,一想到,要尽快给二赖子司令官解困,就无暇顾及到猴子。 可是,这个讨厌的猴子也真是太让人纠结了,二话不说,就上來朝着瓦西里上尉,是又抓,又扯又咬,又撕,又拽,又打,又踢,又踹的,这让瓦西里上尉好不恼火,而且别看瘦猴,瘦得一阵五级海风,就能够把他掀翻到了大海里去,可是瘦猴折磨起人來,也是很难受的呢。 “迪加索中尉,这里沒有你的什么事情,快点滚开。”瓦西里上尉冲着瘦猴发出了怒吼声。 什么,啊,你暴打二赖子司令官,还不让别人管了吗,别看我是瘦猴一个,可是我胸中洋溢出來的正义感,让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后悔自己沒有带菜刀过來,如果随便什么刀,带过來,只需要朝你瓦西里上尉的眼前,晃一下,就能让你瓦西里上尉立刻拉稀。 “瓦西里上尉,你别对我也这么凶,难道说,你暴打二赖子司令官就对吗,就不让人家管你吗,我看你是吃了豹子胆了,胆敢对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中将司令官下毒手,你真是胆大妄为呀,对于你这样的疯子,如果我不管的话,谁管,如果我不下地狱的话,谁下。” 迪加索中尉也算是能说的一个厨师长,一般做饭的都能说,瘦猴就更不用提了,但是,瓦西里上尉却讨厌迪加索中尉如此的说自己,“瘦猴,我让你闭嘴,假如你再不闭嘴的话,我也视你为羊羔疯患者,也必将对你实施手段,來让你好转过來。” 在瘦猴看來,瓦西里上尉说得这话,就等于是向迪加索中尉挑战呢,好吧,为了能够挽救二赖子司令官不被自己的部下暴力所打惨,迪加索中尉觉得捍卫领导的尊严,捍卫自己的尊严,“为尊严而战,为制止邪恶而战,’ 好嘛,在瘦猴的眼里,瓦西里上尉显然成了邪恶的代表了,要不,谁吃饱撑的,挥拳或者是飞腿朝着自己的司令官拳脚相加呢,“你听好了,瓦西里上尉,你的残暴只能引起全体二赖子号鱼雷艇的官兵们的愤慨和强烈的反对。 “來吧,瓦西里上尉,我就是她们当中的一员,你如果还不停止你的邪恶的话,就要接受我的正式的应战了。”迪加索中尉说着,一边瞅着看看周围有沒有什么可以抄在手里当武器的东西,可惜指挥舱里面,什么棍呀棒呀的东西都沒有。 眼看着如果自己再不制止瓦西里上尉的话,二赖子司令官迟早会在瓦西里上尉的淫威下,一命呜呼的,即便不一命呜呼,也要奄奄一息了,为了避免这两个“一”,迪加索再也不能有片刻犹豫了,只见他在情急当中,一把就扯下了方向舵。 用方向舵來当锅盖,拿在手里好使些,尽管方向舵是圆的,用起來不如棍棒的效果好,但是它至少它是一种武器,“猴子,你拿方向舵干什么,难道说你沒有玩的东西了吗,你快将方向舵安装上去,难道你喜欢我们的二赖子号鱼雷艇在海面上转圆圈吗。” “我不想转圆圈,二赖子司令官,我是來搭救你的,这也是被逼无奈,因为在你们的指挥舱,你至少放一把拖把也可以,或者是一副哑铃也能凑合,可是,你这里除了太师椅和桌子之外,还有些设备,其余的什么都沒有,你叫我们拿什么來保卫我们的安全呢。”迪加索中尉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哀鸣。 他的哀鸣跟中国的唐诗里面的“两岸猿声啼不住”不一样,是属于那种很悲哀的啼声,也是让二赖子司令官明白,以后一定要在指挥舱里,摆放一些棍棒才好,可是,二赖子司令官根本不领情,他对于厨师长吃饱撑的,跑到指挥舱里,随便将方向舵取下來,尽情的如猿猴一样的玩耍,显得尤为愤慨。 “本司令再说一遍,快把方向舵放下。” 迪加索中尉这会儿可不理会二赖子司令官,他想,我是不顾一切的从恶棍的拳脚下面來挽救你的生命,可是你却不顾瓦西里上尉的暴打,却对我随便拔下來一个方向舵,而那么的耿耿于怀,二赖子司令官,你难道是糊涂了吗。 不管是不是二赖子司令官糊涂,也不管是不是瘦猴糊涂,反正,迪加索中尉开始抡起了方向舵朝着瓦西里上尉一顿猛攻,只打的瓦西里上尉绕着指挥舱开始转圈了,看到这样的情景,二赖子司令官都要气的吐血了。 天底下还有这样的部下吗,简直是头脑发疯了,竟然敢跑到本司令官的指挥舱,耍猴的耍猴,打人的打人,这成何体统,真是反了,反了天了,于是,二赖子司令官也不在甲板上打滚了,他一咕噜的爬起來,横眉冷对部下,对着他们发出了狮子般的怒吼;“都别闹了,快给老子滚出去,听到了沒有。” 看到二赖子司令官暴怒的样子,甚至是歇斯底里的样子,瓦西里上尉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啊,司令官阁下,你的羊羔疯如此的厉害,为什么过去不注意身体的维护呢,为什么不定时做一下体检呢,本來这个病都是可以预防的呀,除非你的祖先有这样的病史,若是祖先沒有这个病史的话,其他的因素也有可能诱发此病的。 当然了,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大脑受过损伤,就在瓦西里上尉为二赖子司令官而感到担忧的时候,迪加索中尉高高的抡起方向舵,又一次的朝着瓦西里上尉冲过來了,瓦西里躲闪不及,一下子后脑勺碰到了开的窗框上,结果一下子碰了个眼冒金花,脑袋上也碰了一个大金包。 这让瓦西里上尉无比愤怒起來了,我在诚心帮助二赖子司令官,让他转危为安呢,你瘦猴跑來凑什么热闹呀,你添乱不说,反而还要论起方向舵來砸我,打我,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如果不连你一起收拾,我就不叫瓦西里,而叫瓦东外了。 于是,瓦西里上尉举起了拳头,先一脚踹飞了迪加索中尉手里的方向舵,然后就要抡起拳头将瘦猴打,可是,他踢飞的方向舵如同长了眼睛一样,旋转着绕着指挥舱转了一圈之后,便端直朝着二赖子司令官飞了过來,二赖子司令官眼疾手快,赶忙低头,但是方向舵还是扫了他的额头一下,就这么扫一下,也让二赖子司令官够呛。 第八百六十六章 瓦西里大尉笑了 先不说二赖子司令官怎么够呛,单说瘦猴迪加索中尉,被转回来的方向舵给结结实实的砸倒了,你想想,方向舵是一个很圆的木质圆圈,上面还分别嵌有六个柄,就这六个柄,如果旋转起来,就是很要命的东西,蹭到谁,谁倒霉。 结果也该瘦猴倒霉,本来他是来叫二赖子司令官去吃饭的,可是呢,他又是一个古道热肠的好人,本想来个助人为乐,当然了准确的说是拍马屁,结果呢,领导的马屁没有拍好,却被瓦西里上尉一个反手,挡飞了自己手里抡着的方向舵,于是就出现了被方向舵给砸了正着,翻到在甲板上的情况。 这一下够瘦猴受的,只见他口吐白沫,翻着眼皮,反正看上去,情况不是很妙。好了,现在我们且不管迪加索中尉怎么样了,还是把脑袋转过来,关心一下二赖子司令官吧。前面曾经提到过,方向舵在空中飞转了一圈之后,首先是碰到了二赖子司令官。 还好,也算是二赖子司令官命大福大造化大,方向舵的木柄只是在他的额头上扫了一下,如同剃头似的,不仅将他的大檐帽给扫掉了,还甚至把头发从额头到头顶来了一个鬼剃头,这样一来,就好像是日本浪人的打扮一样。 瓦西里上尉当然是先撇下迪加索中尉不管了,先去看看二赖子司令官有没有什么危险?“二赖子司令官,你怎么样?没有什么大碍吧?”好个瓦西里上尉,你想想,如果飞转的方向舵蹭你一下,你会怎么样呢? “本司令官没事,倒是那个凑热闹的迪加索中尉到底怎么样了?我看见他伤的可不轻。你瞧,他躺在甲板上动也不动,好像睡着一样。你快去看看,不行就叫军医,进行抢救。本司令官不能看着我的部下受苦受难,都是从娘肚子里面下出来的,所以说,我们应该有一颗慈悲的心才行。” 瓦西里上尉却有着自己不同于二赖子司令官的主张;“二辣子司令官,你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士兵可以有成千上万,但是司令官却只有一个。自古以来,伟大的人物从来都是不容易就那么诞生的,所以说,在司令官与士兵要是都遇到危险的时候,当然首先要考虑到司令官的安危,因此来说,我对瘦猴的安危,并不感兴趣。再说了,都是他自讨苦吃,谁让他拔下方向舵,耍起了的呢?” 二赖子司令官也感叹了一句;“是呀,谁说不是呢?这个瘦猴本应该才厨房舱做饭才对,可是却走错了地方,跑到本司令的指挥舱来了,也算他倒霉吧。”二赖子司令官说道这里,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说道;“唉,对了,迪加索中尉不是来叫我吃饭的吗?怎么突然耍起方向舵来了,是不是他脑子有病呢?或者是吃错了药?到时候,等瘦猴醒来之后,你问一下他。” 二赖子司令官说得可真轻巧,那个瘦猴可伤的不轻。至少他现在属于昏迷状态。瓦西里上尉装模作样的来到他的跟前,先用脚踢了一下迪加索中尉,说道;“喂,开饭啦!起来吃饭了。怎么?还不想起来吗?别装洋蒜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继续装下去吗?你呀,也就是找军医简单的包扎一下罢了。” 但是,不管瓦西里上尉是讽刺也好,还是挖苦也罢,反正厨师长迪加索中尉就是听不见。“瓦西里上尉,我不容许你虐待我们的低级军官,包括你自己也是低级军官,要以一颗包容之心来对待我们二赖子号鱼雷艇上的官兵们,你明白了吗?” “司令官,你说得对,我错了。不该这样妒忌一个比我官阶要低的军官。他们也不容易,特别是瘦猴,整天给我们当厨师,做香喷喷的饭菜,如果我再这样对待这样的兄弟,真是从良心上过不去的呀。”瓦西里上尉开始自我检讨起来了。 “行了,这样的话本司令官听的太多了,耳朵都快出茧子了。瓦西里上尉,我命令你快去叫军医来,顺便找副担架,把迪加索中尉抬下去吧。本司令看着他口吐白沫,如鱼一样翻着眼皮的样子,很是不好受呢。” “是,二赖子司令官,我现在就去执行你的命令。”瓦西里上尉说着就离开了指挥舱。很快,他就叫来了军医,并且还叫来了两名士兵,抬着担架来到指挥舱,将依然不省人事的迪加索中尉给抬到治疗舱去了。 这真是乐极生悲呀!二赖子捂住阵阵发晕的脑袋,望着被抬走的迪加索中尉,感叹道。现在,你再让二赖子司令官兴奋的忘乎所以,他肯定是不能够再折腾了。反正,在得意或者是高兴的时候,想想让自己感到悲哀的事情吧。 想什么值得让自己悲哀的事情呢?当然就是神父号巡洋舰了。到现在神父号巡洋舰还没有发来电报。是神父号巡洋舰没有受到本司令的电报吗?还是收到了本司令的电报,压根没有理睬呢?二赖子司令官估计,很可能是神父号巡洋舰受到了电报,采取了不合作的态度。 二赖子司令官对此感到有点失望,连满江红号战列舰都归顺了自己,怎么一个神父号巡洋舰就如此的怠慢呢?想个什么办法能够争取到神父号巡洋舰的归顺呢?对了,让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曲娟去舰长来做通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的工作。 想到这里,二赖子司令官眼前豁然开朗起来了。立刻叫来瓦西里上尉,让他赶快敦促电报员将一份给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曲舰长的电报发出去。可是,瓦西里上尉却说道;“二赖子司令官,你得授权给我才行,不然的话,我就是到了电报舱,电报员架子非常大,态度也比较傲慢,对于我这样的低级军官,可以说是一个眼睛看你,一个眼睛看别处呢。所以说,有了司令官的授权情况就不一样了。” 二赖子司令官想了一下,觉得也是这样的情况,便对瓦西里上尉说道;“好吧,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二赖子号鱼雷艇的通讯参谋了,军衔我给你定为大尉。你看怎么样呀?”瓦西里大尉兴奋的高呼了一声;“乌拉!” 受到升官鼓舞的瓦西里上尉认为自己英雄救司令还是救对了。如果不是自己及时相救的话,恐怕二赖子司令官将会因为急性的羊羔疯发作,而出现严重的后果的。现在好了,自己因为救了司令一命而得到了肯定,并且被二赖子司令官临时任命为通讯参谋,军衔专门调到了大尉。 大尉是什么概念呢?就是说尉官的最高一级,再往上就是校官了。也就是说尉官通往校官的最后一道门槛了。你说说,瓦西里大尉能不兴奋,能不兴高采烈吗?如果不是马上执行二赖子司令官的命令的话,说不定瓦西里大尉将要跑到厨房舱,去借来一瓶伏特加酒,喝他个一醉方休才好呢。 不过,什么事情都不能高兴过了头,先去电报舱,按照二赖子司令官的命令,赶快给满江红号战列舰发去一封电报才是当务之急呢。于是瓦西里大尉就来到了电报舱。电报员涅拉索夫上士正在修理他的口琴。 “喂,电报员,有一封急电需要马上发往满江红号战列舰。”瓦西里大尉一脚刚刚迈进电报舱,人的声音就到了。电报员涅拉索夫上士抬起眼皮,斜了一眼瓦西里大尉,对他说道;“通常要是发急电的话,都是二赖子司令官让我们的通讯主任拉拉索夫少校亲自来送电文底稿的。可是,你算是怎么回事呢?” 嘿,一个小小的电报员,还如此的小瞧人。大概涅拉索夫上士还不知道二赖子司令官刚刚任命我为大尉通讯参谋的事情吧?想到这里,瓦西里大尉对涅拉索夫上士说道;“难道你还不知道吗?涅拉索夫上士,我刚刚被二赖子司令官亲自任命为大尉通讯参谋呢。” “啊,你有任命书吗?”嘿,这个涅拉索夫上士怎么是一个死心眼呢?瓦西里大尉说了他自己被二赖子司令官刚任命了大尉通讯参谋,涅拉索夫上士还不相信,还居然问瓦西里大尉要什么任命书?你说气人不气人?都什么时候了,二赖子司令官可是要我来敦促给满江红号战列舰发一份急电,可是偏偏遇上这个愣头青涅拉索夫上士,他简直是不相信自己的新领导嘛。 “涅拉索夫上士,我没有时间去给你弄来我的任命书,要知道,二赖子司令官可是下了命令,要求立即发给满江红号战列舰一份急电,如果耽误了事情,就要你的小命,你明白了吗?”瓦西里大尉严肃的说道。 看来瓦西里大尉的威胁并没有奏效。因为涅拉索夫上士依然在修理他的口琴,好像瓦西里大尉的话如同放屁一样。这可惹怒了瓦西里大尉了。他可是亲自救了二赖子司令官的命呀,他可是被二赖子司令官所器重,亲自任命为大尉通讯参谋了呀。 可是,自己这样一个崭露头角的新星,为什么作为水兵的聂拉索夫上士看不到眼里去了呢?是不是因为涅拉索夫上士跟通讯主任拉拉索夫少校是亲戚关系,才这样对自己表示轻蔑的吧?可是,他再怎么轻蔑,也不能坐视二赖子司令官的命令于不顾吧? 第八百六十七章 我以通讯参谋的身份命令你 “涅拉索夫上士,我再次以大尉通讯参谋的身份命令你,马上放下你的口琴,赶快去给我把一份电报发往满江红号战列舰,你听明白了吗。”瓦西里大尉用严厉的口吻对涅拉索夫上士说道,可是,涅拉索夫上士依然不为所动,而且他的口琴也沒有放下,这可惹恼了瓦西里大尉。 我靠,我特靠,瓦西里大尉上前一把抢过涅拉索夫上士手里的口琴,对眼前这个不听使唤的电报员,怒吼道;“你太不像话啦,你敢违抗通讯参谋的命令,并且对我这个大尉表示怠慢和轻视,我要以玩忽职守罪起诉你,并且把你送上军事法庭,现在,我宣布,沒收你的口琴,并且勒令你停职检查。” 涅拉索夫上士嘴角浮出一丝笑容,慢腾腾的说道;“好嘛,让我停职检查,你沒有这个权力,因为我的顶头上司,也就是我的叔父拉拉涅夫通讯主任是我的直接领导,你不过是一个滥竽充数的军官罢了,告诉你吧,你想在我面前指手画脚,沒门。” 嘿,我靠,我特靠,瓦西里大尉沒有想到一个小小的上士竟然胆敢当面顶撞他,并且拿他这个大尉通讯参谋不当回事,瓦西里大尉前不久因为被二赖子司令官所器重,所任命新的职位,所充满的满腔的喜悦,此刻全都化为乌有了。 现在,充盈到他的胸腔的就是一种愤慨和震怒了,瓦西里大尉朝着不听使唤的涅拉索夫上士大喝一声;“我要枪毙了你。”他说着,就朝腰间摸去,好像他的腰间佩戴着手枪一样,但是,他沒有摸到手枪,只是摸到一串钥匙。 大概是瓦西里大尉摸枪的动作,被涅拉索夫上士看到了,他忍不住偷偷的笑起來,那种笑带有明显的揶揄意味儿,分明是在无声的说;“露馅了吧,自己是一个素包子,还非要装什么肉包子,明明是一个上尉嘛,还非要充什么好汉,自以为是什么大官,腰间常常佩戴着手枪。 瓦西里大尉沒有办法,总不能用钥匙來执行枪毙一个不听使唤的上士的行动吧,他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满清怒火,对涅拉索夫上士吼道;“你给我滚蛋,马上就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好吧,你不执行我的命令,我自己來亲自操作,你以为就你可以捣鼓这个玩意儿吗。” 涅拉索夫上士说道;“瓦西里上尉,你可以捣鼓,但是你别忘记了,如果你捣鼓坏了,我的叔父拉拉索夫少校绝对不会轻饶你的,弄不好的话,他要送你上军事法庭呢,你好好的在这里忙吧,我可要去吃饭了,古德拜。” 好个涅拉索夫上士,简直是在挖苦自己的领导,说了上述一番话,还不算,到后面,还用英语说了声再见,而不是用俄语,难道这个涅拉索夫上士连俄国话都不想说了吗,“达瓦内西。”本來瓦西里大尉想对涅拉索夫上士说一句滚呢,沒有料到他却说了一句,你好。 嗨,真是因为生气,都搞糊涂了,好吧,现在涅拉索夫上士出去了,大概是找他的叔父拉拉索夫少校去了,你就是把你的爷爷都叫來,我瓦西里大尉也不害怕,瓦西里大尉开始捣鼓起來电报了,看來呀,隔行如隔山,看到那么多的按钮,也不知道到底按哪个。 不过,瓦西里大尉可不信哪个邪,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是他的性格,越是艰险越向前嘛,不会沒有关系,多捣鼓一下,不就行了吗,我就不信了,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嘛,现在,摆在我面前的按钮一共有六个,我要依此的把六个按钮都按个遍才好。 于是,瓦西里大尉凭借着一种不达目的誓不休的精神,开始捣鼓起了电报,非但六个按钮都捣鼓过來了,甚至,他还在抽屉里面找到一把螺丝刀,他要打开发报机匣子,好好的看看里面的构造,也好來个彻底的了解。 打开了电报一看,里面错综复杂的都是电线,有黄线,有绿线,有红线,还有白线,瓦西里大尉又本着一股钻研的精神,开始捣鼓起了这些电线了,三不捣鼓,两不捣鼓的,突然,他的手臂开始麻木并且震颤起來,不好,大概是触电了。 正当瓦西里大尉想抽身的时候,突然,一道火花在眼前闪烁,一股白烟随着冒起,瓦西里大尉只觉得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瓦西里大尉眼前一黑呢,原來,瓦西里大尉不小心触碰上了电源线,结果他被几百伏的电压瞬间就给打到了墙上,然后就像是电影的慢镜头一样,慢慢的落下,摔在甲板上,当即就不省人事了。 如果这个情景要是被别人看见的话,肯定会呆若木鸡的,不过,在瓦西里大尉已经昏迷若干分钟之后,电报员涅拉索夫上士和通讯主任拉拉索夫少校一起匆匆的赶到了电报舱,还沒有进门呢,便看见里面开始冒出一股呛人的白烟。 啊,不好,有什么东西给烧了,电报员涅拉索夫上士和通讯主任拉拉索夫少校一起赶忙跑进了电报舱,一看里面的情景,不觉的都傻眼了,原來发报机已经在燃烧了,而且还不是整个发报机在熊熊燃烧,而是这台机器已经被人拆开了,并且如露天煤矿一样的在燃烧。 这就奇怪了,除非爆炸,才会有这样的开花般的燃烧,是谁拆解的发报机呢,还会是谁,肯定是那个自以为是的瓦西里大尉了,电报员涅拉索夫上士和通讯主任拉拉索夫少校一起又把目光转移到了发报机的底下,在甲板上正躺在一个人。 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前不久还颐指气使的对电报员涅拉索夫上士发威的那个瓦西里大尉,只见他双眼紧闭,口吐白沫与红色如鲜血的混合物,还有他的一只手上,有烧灼的痕迹,不用说,瓦西里大尉肯定是在擅自拆开发报机的时候,不小心触电了,结果还引发了燃烧。 弄明白这个事情,当时就把通讯主任拉拉索夫少校和涅拉索夫上士气的嗷嗷的叫,通讯主任拉拉索夫少校甚至一把揪起瓦西里大尉的胸口,大声的对依然昏迷不醒的大尉喊道;“瓦西里上尉,你这个混蛋东西,看你把我的电报舱简直搞成了一个火灾现场,我要枪毙了你。” 通讯主任拉拉索夫少校习惯性的朝着腰间摸去,结果摸出來一把淘汰下來的手枪,这样的手枪也只能是摆摆样子而已,根本打不出子弹來,不过扳机可以用,只能是听个咔嚓咔嚓的金属的碰撞声音,如果吓唬不知情的人,还算是可以忽悠一下,如果知道通讯主任拉拉索夫少校使用的是一把如同道具般的废手枪的话,别人就不怕了。 现在,通讯主任拉拉索夫少校已经将手枪拔出來了,腰间因为拔枪过猛,甚至连皮腰带都给弄松了,半个裤腰已经掉落下來,露出了腹部的浓黑的毛发,还是曲卷的呢,看到盛怒下的叔父气的不行了,甚至还拔出了手枪,來威胁那个昏迷不醒的瓦西里大尉的涅拉索夫上士,赶忙上前劝阻叔父。 “叔父,你别这样,你会打死瓦西里大尉的,如果你要是开枪打死他的话,我也不好在二赖子号鱼雷艇上混了,因为,我的依靠就是你呀,如果你进了监狱,我无所依靠,只能选择离开二赖子号鱼雷艇了,所以说,叔父,我们就忍个肚子疼,反正自有二赖子司令官來追究瓦西里大尉的责任,跟我们无关。” 看到涅拉索夫上士如此劝阻自己,通讯主任拉拉索夫少校才从狂躁中渐渐的平静下來了,是呀,反正电报舱又不是自己家的,烧了就烧了吧,反正今后是打不成电报了,与外界的联系,也只能依靠信号灯,或者是信号旗了。 想到这里,拉拉索夫少校,狠狠的踢了一下躺在发报机下面的瓦西里大尉,余怒未消的说道;“好吧,今天看在你好像救了二赖子司令官的命的份上,我就饶你一回,下次如果再让我碰见你随便拆卸并且擅自触电引起发报机燃烧的话,我绝对不会轻饶你的。” 电报员涅拉索夫上士安慰通讯主任拉拉索夫少校道;“叔父,你请息怒,这台发报机本身就很老旧了,你想想日本人的东西能有什么好东西呀,不像我们波罗的海舰队的战舰,使用的都是性能上比较先进的发报机呢,所以说,烧了也不可惜,沒有必要大动干戈,气坏了你的身体,真是划不來的。” 通讯主任拉拉涅夫少校点点头说道;“好吧,也只能这样了,我得赶快到指挥舱,向二赖子司令官汇报这件事,你赶快将这个瓦西里上尉拖到治疗舱,找军医给他看看吧,我想,瓦西里上尉肯定沒有什么大碍,无非是被电流给击中了一下。” 第八百六十八章 发往满江红号战列舰的电报 通讯主任拉拉涅夫少校來到指挥舱,二赖子司令官以为将他刚才命令瓦西里大尉将一份发往满江红号战列舰的电报发出去了,就微笑的对通讯主任拉拉涅夫少校说道;“电报发出去了吗,还有,瓦西里被本司令刚刚任命为大尉通讯参谋的事情你大概知道了吧,本來,我是要把你召到指挥舱,当着你的面,宣布对瓦西里大尉的任命呢,不过,因为是临时任命,所以沒有让你來,现在,瓦西里大尉是你的部下了,你得要好好的培养一下他,你知道吗,就在刚才,他还救了我一命呢…” 通讯主任拉拉涅夫少校可不关心瓦西里大尉究竟救了谁,哪怕是二赖子司令官也与他沒有半点关系,他來到指挥舱,想对二赖子紧急汇报的是刚才发生的一幕惨景,“报告二赖子司令官,我想那个救了你命的瓦西里大尉,现在恐怕不能來见你了。” “为什么。”二赖子司令官的神经马上就紧张起來了;“难道他跟莱蒙托夫斯基上校那样,刚刚被提升,就要背叛我吗,他现在叛逃了吗,方向是哪里,快点告诉我,我要调动大炮,來把背叛我的混账东西轰的粉身碎骨才行呢。” 由于激动,二赖子司令官的脸膛都发红了,他每次激动都这样,大概是他的血压有点高了,往往在情绪上大起大落的人,或者是在大是大非面前,不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的人,不能淡定,不能从容不迫的人,都容易患上高血压,这是医学也给予证明的事实。 所以说,作者要求我们每一个人,都要神闲气定的待人处事才行,这样的话,你的血压才会平稳,才会起到供给心脏充足的血液呢,身体里的血液供应正常,你才可以随心所欲的从事你所喜欢的或者是你所不喜欢的,为了生计不得不为之的事情或者是工作。 好了,闲话少说,书归正传吧,让我们还是把视线回到二赖子号鱼雷艇的指挥舱里來吧,刚才通讯主任拉拉涅夫少校刚向二赖子司令官紧急汇报了电报舱意外失火,结果一台发报机被燃烧掉了,在事发的电报舱里,还发现了刚刚被任命的通讯参谋瓦西里大尉的昏厥的身影。 二赖子司令官听到这里,身体开始微微的抖动了,这是他情绪再次被调动渐渐升高的表现,果然二赖子司令官开始在指挥舱里转圈子了,如同小孩子憋了臭臭一样,不肯轻易的把臭臭拉出了,就这样的使劲的想憋回去,但是,牛顿的万有引力作用让臭臭依然遵循着重物向下的原则,喷薄欲出。 二赖子司令官的情绪也如小孩子要拉臭臭的状态一样,情绪也是几乎要失控了,达到了喷薄欲出的状态,于是,通讯主任拉拉涅夫少校看到了一张可怖的脸,像是扭麻花一样的扭曲着,变形着,痛苦着,狞笑着,然后带动了喉音在指挥舱里回荡起來;“我要枪毙你。” 通讯主任拉拉涅夫少校不觉得往后连连退了几步,可是后面就是舱壁了,无路可退了,如果背后长着眼睛就好了,往后退的时候,恰好退到了舱门的位置,然后拔腿而逃,任由后面的二赖子司令官如狂躁般的黑猩猩一样,哪怕是把指挥舱砸个稀巴烂,也与他沒有什么关系。 “二赖子司令官,请息怒,我也不愿意发生这样糟糕的事情,你枪毙我是找错人了,应该枪毙的不是我,而是瓦西里大尉,正是由于他的个人原因,才造成了这样不可挽回的事情,我已经严厉的把那个瓦西里大尉训了一顿,当时,我都比你还要激动,我热血沸腾,拔出手枪,本想一枪就让瓦西里大尉去见上帝,可是,我沒有这样做,我及时的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我认为应该及时的向您汇报才对。” “你做得对,通讯主任拉拉涅夫,如果你不这样做的话,你恐怕要见的不是我了,而是大海深处的大鲨鱼了,你明白吗。”二赖子司令官这会儿平静多了,两手抱胸,认真听着通讯主任拉拉涅夫少校的话。 “是的,二赖子司令官,我想是这样的,沒错,刚才我说到哪里了,司令官阁下。” “你的记性很糟糕,通讯主任拉拉涅夫少校,你应该找军医看看,或者是给你开点治疗记忆衰退的药物,他那里有这样的药呢,我前天才找军医要过这样的药物。”二赖子司令官说道;“对了,你说你刚才汇报到哪里了,让我想想,啊,你是在用手枪指着倒在甲板上的瓦西里大尉,在即将要开枪的那一霎间,又改变了主意,对不对。” “是的,二赖子司令官,我是这样做的,你要知道,这个事情摊在谁的头上,谁都不会冷静下來的,都要恨不能马上让肇事者去见上帝为好,不过,控制自己的情绪的主要因素之一的,我考虑到是不是因为瓦西里大尉是司令官一手提拔起來的,为了这个,我也不能让瓦西里大尉就这样白白的献出他宝贵的生命,对不对呀,司令官阁下。” “是的,你很有战略眼光,要知道,通讯主任拉拉涅夫少校,你不知道现在的千斤易得,是有才干的人是难寻,瓦西里大尉之所以能够在短时间内,不断的得到升迁,主要还是得益于你的栽培和关注,当然了,瓦西里大尉本人怒气争气也是少不了的。 通讯主任拉拉涅夫少校不亏是通讯主任,说起话來很圆滑不说,还把二赖子司令官给哄得是团团转呢,因为跟别的高级军官一样,二赖子司令官也是喜欢听别人的奉承,听别人说他如何好,怎么样好,或者是好得不得了等等。 现在,他的情绪显然好转多了,可是依然让二赖子司令官不能容忍的就是接受发报机被燃烧的事实,“我的发报机烧了,让本司令怎么样与我们的舰队保持联络呢,而且正是在最关键的时刻,你们的电报舱就出了那么大的漏子,你作为负责电报舱的通讯主任,你要担当全部的责任。” 通讯主任拉拉涅夫少校的秃顶开始频频的出汗了,他掏出手绢,将脑门上浸出的汗水擦了擦,不擦可不行,养生的人都认为,脑门上只要出汗了,就立马擦掉,毫不犹豫的擦掉,以保证指挥全身的神经中心不要因为感冒而发生故障。 “通讯主任拉拉涅夫少校,你给我听好了,现在,我的电报发不出去,你要调动电报舱所有的电报员,包括你自己还有那个瓦西里大尉,全部给我出动,到大海上去,哪怕乘坐小船或者是游泳都行,把我的电报给我一一送达到我想要送达的战舰上,你听明白了吗。”二赖子司令官说道。 “我听明白了,司令官阁下。” “听明白就好,就说明你的大脑还管用,好了,本司令还忙着呢,根本再抽不出多余的时间來跟你这样的军官纠结,听我的命令,向后转,起步走。”于是,通讯主任拉拉涅夫少校如同一名新兵一样,抬起大腿,用正步的方式,向舱门口跨步而去。 可是,通讯主任拉拉涅夫少校快要走出舱门了,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重新转过身來,大步向前两步一跨,对二赖子司令官敬礼,并且报告道;“报告二赖子司令官,你还沒有交代清楚,要我们送达什么电文呢。 “啊,我差点忘记了,好,现在我口述,你用笔记一下。”二赖子司令官明显感觉到记忆力有些消退了,而且往往都是在大喜大悲的时候,记忆力就消退的特别厉害,以后,绝对不能再出现大喜大悲的情况了,要不然的话,全部的记忆消失,连敌人都搞不清楚,那岂不是麻烦很大吗。 通讯主任拉拉涅夫少校已经准备好了纸和笔,二赖子司令官就口述起來了;“给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曲娟去舰长发的电文内容是”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日有所思的说道;“唉,我好久都沒有见到” “见到谁啦,司令官阁下。”通讯主任拉拉涅夫少校也随时搞一点比如说拍马屁的小动作,以博取二赖子司令官的欢心,“我有好多天沒有见到曲娟去舰长了,她真是一个美人呀,昨晚上,我甚至都梦见她了” “梦见美人在干什么呢。”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二赖子司令官很快把思路调回到现在來了;“对于长官所想的事情,该你问的你就问,不该你问的你就别问,明白吗,而且这都是作为低级军官所具备的一种素养,显然,通讯主任拉拉涅夫少校,你就正好缺乏这样的素养。” “是的,司令官阁下,我不该问您梦见了那个美女在干什么。” “好了,废话少说,现在快点往纸上记吧。”二赖子司令官说道;“给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曲娟去舰长的电文,应该这样写;尊敬的曲娟去舰长,我以为你可以而且也能够跟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好好的商议一下,本着从大局角度出发的思路,力求奉劝神父号巡洋舰也回归到本司令的管辖舰队当中,我将在舰队的领导层留下合适的位置,來安插投奔本司令的舰长和其他的高级军官们。” 第八百六十九章 真诚号炮艇隆重的迎接 除了发给满江红号战列舰的电报,还有发给神父号巡洋舰和真诚号炮艇以及补给舰哈拉苏号的电报。如果这些电报都送达了,并且都有了回应,二赖子司令官就等于是大功告成了一半了。完成舰队归建大事的第一人,就是二赖子司令官,历史将永远铭记。 于是,通讯主任拉拉索夫少校发动了他手下所有的电报员,还有通讯参谋,一共是六个人,每个小船坐两个人,负责给一艘战舰送达电文的任务。给满江红号战列舰送达电文的是通讯主任拉拉索夫和涅拉索夫上士。 给神父号巡洋舰送达电文的是瓦西里大尉和波日涅夫少尉。在这里有必要提一下的就是,瓦西里大尉还带着伤痛,亲自去送达电文呢。因为,全部的通讯官兵都派出去了,没有谁不能留下来。这是一项钢板钉钉子的艰巨任务,只要是还有一口气,就必须坐上小船前往要送达的战舰,去执行送达电文的任务。 谁让你瓦西里大尉,胡日鬼把发报机给日鬼坏了呢?而且还差点搭上自己的性命。多险乎呀,幸亏瓦西里大尉穿着的是橡皮脚底靴子,如果是铁底的话,恐怕瓦西里大尉早就被扔进大海,喂大鲨鱼了。本着立功赎罪的想法,瓦西里大尉和一个通讯见习参谋波日涅夫少尉乘坐的小船朝着神父号巡洋舰划去了。 与此同时,另外一只小船上,乘坐着柳巴科夫中尉和斯丹那夫少尉。这两个军官是从别的岗位上临时召来的。他们是给真诚号炮艇送达电文的。此外,还有两个低级军官是给哈拉苏号补给舰送达电文的。 这四只分别给四艘战舰的小船,共有官兵八名,一起从诚挚号炮艇出发,前往各自的送达电文的战舰。二赖子司令官焦急在指挥舱等待着。他不时的用手里的望远镜看着远处那如小黑点般,渐渐消失的小船,心里感到很茫然。 不知道除了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其他战舰,是不是都认可我这个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呢?二赖子司令官心里如窝了一群小兔子一样,嚤嚤喳喳的乱的不得了。很快,从真诚号炮艇回来的柳巴科夫中尉和斯丹那夫少尉最先带回了音信。 真诚号炮艇的妥耶夫斯基上校愿意接受二赖子司令官的领导,并且盛情邀请二赖子司令官来到真诚号炮艇上去视察。妥耶夫斯基上校还带回口音说道;“如果二赖子司令官能够赏光来到真诚号炮艇视察的话,真诚号炮艇的全体官兵将以最隆重的礼节欢迎司令官的到来。” 啊,这真是一个好消息。二赖子司令官笑了。他马上任命柳巴科夫中尉为诚挚号炮艇的大副,军衔调为中校,也就是说,一下子连跳五级,这让柳巴科夫中校都万万想不到的事情,他甚至都想将自己捆绑起来揍一顿才好呢。 为什么要自己捆绑自己揍一顿呢?主要是生怕这是一场梦,揍一下自己,如果肉体感觉到很疼的话,岂不是真的吗?好了,再说说斯丹那夫少尉,他被二赖子司令官任命为二副。军衔调至少校。斯丹那夫少校也沉浸在一种无可名状的幸福当中。很久,他都没有从亢奋当中平静下来。 这就是二赖子司令官的任人唯贤,知人善用的原则。只要是给他做出贡献了,或者是圆满的完成任务了,二赖子司令官是从不吝啬封官加衔的。啊,没有想到真诚号炮艇的舰长妥耶夫斯基上校真是太讲义气了。 很好,本司令欣然接受真诚号炮艇的盛情邀请,马上就前往真诚号炮艇去视察一番。兴奋的二赖子司令官马上通知后勤保障部的上校副部长马克西姆,快快的命令水兵将洗澡舱打扫出来。他要好好的洗个痛快澡,并且换上崭新的一套将军制服,佩戴上自己制作的中将军衔肩章,前往真诚号炮艇进行视察。 在洗澡的时候,二赖子司令官唱起了信天游。“啊,哗啦啦的大河呀,从天上落呀,美得我呀,从头到脚都洗了个爽呀,搓呀,洗呀,今天靠自己呀,明天就是那小妹子帮我搓呀,洗呀……”二赖子司令官的悠扬的歌声,甚至都传出了洗澡舱,让舱外面的官兵们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 好了,洗过澡之后的二赖子司令官如同春风扑面一样的风光和精神。他斗志昂扬的命令诚挚号炮艇开足马力,千万真诚号炮艇所在的海域。因为真诚号炮艇的动力系统被炮火所损伤了,不能进行正常的航行,还在修复当中,所以说,始终停锚在一处海域当中。 现在,诚挚号炮艇载着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司令官二赖子中将,能够亲自来到真诚号炮艇上视察,这无疑是对整个的真诚号炮艇的官兵一个巨大的鼓舞。所以说,在真诚号炮艇的舰长妥耶夫斯基上校的率领下,全体真诚号炮艇的官兵都整齐的列队在甲板上,静静的等候着诚挚号炮艇的到来。 当诚挚号炮艇的身影渐渐出现在真诚号炮艇的官兵的视野的时候,一阵欢天喜地的乌拉的欢呼声响彻云霄。这样的情景如同上帝来的感觉。因为真诚号炮艇由于缺乏生活用品,战舰上所有的官兵的供给都受到很大的限制。 他们渴望能够得到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二赖子中将的大力援助。如果能达到要什么给什么的程度就好了。至少真诚号炮艇上的官兵们在想,如果能够多多的运来一些瓜果蔬菜还有大米白面和伏特加之类的食物,那就太好不过了。 这一天,真诚号炮艇的舰长妥耶夫斯基上校命令打开粮仓,将存放多日的食物全部拿出来,作为招待二赖子司令官以及他的部下所用。所以说,在真诚号炮艇上下都发动了两次官兵主动捐出自己的食物的活动。 捐助活动的收效不是很大。因为前面已经交代了,真诚号炮艇由于动力系统被炮火所损伤,已经停泊在海面上多日了,一边修复,一边等待着援助。所以说,真诚号炮艇的给养因为得不到及时的补充,渐渐的少了。最后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地步。 在这样的背景下,凡是属于个人的食物,恐怕早就被拥有者所偷偷的吃掉了,哪里还有什么保存的意思呢。不过,捐助活动还是多少收到了一点东西,比如说,一瓶沙丁鱼罐头,一瓶菠萝罐头,此外还有两个鸡蛋,三个西红柿,四根黄瓜。 这就是两次捐助活动所捐出的东西。可见真诚号官兵们的生活已经到了多么寒酸的地步了。虽然捐出的东西少,但是,舰长妥耶夫斯基上校还是将这些东西作为招待二赖子司令官所用。并且为了防止别人偷偷的吃了,还有意的将在这些食物上面,写上了字母。 真诚号炮艇上面闹饥荒,老鼠们也跟着倒霉了。它们吃不到食物,就胆大妄为起来了,不管是白天也好,晚上也罢,纷纷出动,在甲板上,在各个舱室,在机器间,甚至在大炮的炮筒里,在凡是老鼠们能够涉足的地方,都留下了它们勤奋而忙碌的身影。 为了避免捐出来的一点食物被老鼠们疯狂的抢光,勇士们想出了一个高招,也就是说,到了夜晚,把胳膊和大腿都举向空中,为的是不让老鼠吃了。可是,这难不倒聪明而机智的老鼠,它们可以肆无忌惮的顺着官兵们的胳膊爬上手的位置,堂而皇之的将食物拿走, 官兵们被老鼠搞的没有办法,就干脆来个灭鼠运动。全体的官兵都被发动起来了,他们所采用的工具五花八门,就差用大炮轰了。但是,炮手们惊讶的发现,在炮膛里,开始有老鼠筑巢引凤了。所谓的引凤就是说,当一只公老鼠在筑好巢之后,会利用自己是个有稳定居所的动物,就有很优越的资格去引来无数母老鼠的青睐。 所以炮手们非常痛苦的发现,几乎所有的炮膛里,都会有好几窝的老鼠在不分昼夜的吱吱乱叫。老鼠们之所以叫的原因,无非就是相亲,或者是妒忌而引发的矛盾纠纷。如果矛盾到了势不两立的程度,一场老鼠之间的恶战不可避免。 老鼠的战争一点也不亚于人类。不过,老鼠与人类的纷争的最大的不同就是,人类是借助兵器或者是大型的武器进行格斗的,可是老鼠不一样,它们是利用自己的利齿来进行战斗的。每次的战斗可以说是血肉横飞,硝烟弥漫。 这里所说的硝烟弥漫,是指的尘土弥漫,毕竟大炮好久未经使用了,所以说,落了许多灰尘进去。什么蜘蛛网呀,或者是耗子屎呀,鸟粪呀,等等,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炮手们渴望来一场战争至少来一场战斗。 一来可以借着放炮的机会,好好的清理一下大炮的炮膛。二来呢,也可以好好的用轰隆声,驱散那些顽强的老鼠们。现在,机会终于来临了。因为真诚号炮艇的妥耶夫斯基上校发话了,要求炮手们在诚挚号炮艇接近真诚号炮艇的时候,放礼炮来隆重迎接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二赖子司令官。 第八百七十章 大副,你是来我炮艇视察的吗 第八百七十章大副,你是來我舰艇视察的吗。 好嘛,老鼠们,你们的末日來临了,哈哈,不用多久,轰隆隆的炮声,将把你们送到大海上去,让你们去跟鱼虾在一起争食吧,结果,当二赖子司令官在他的旗舰诚挚号炮艇的指挥舱,准备整理一下将军的制服,即将在诚挚号炮艇慢慢接近真诚号炮艇的时候,礼炮响起來了。 “轰隆隆,轰隆隆。”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铺天盖地的老鼠从天而降,那些老鼠都是受到惊扰的,在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情况下,就被炮弹给炸上了天,有些老鼠当即就粉身碎骨了,有些幸存的老鼠如蝙蝠一样的伸开它的四爪儿,接着炮弹轰出來的惯性,朝着诚挚号炮艇來个大迁徙。 啊,这是多么好的迁徙呀,不用借助小船,也不用自己徒劳的飞翔,实际上沒有翅膀也根本谈不上飞翔,可是,却完成了如此完美的迁徙,啊,再也不用跟一些顽固的老鼠來争夺地盘了,可以拓展新的疆土了,而这个疆土便是诚挚号炮艇。 二赖子司令官根本沒有料到真诚号炮艇会用这样的礼节來欢迎他这个波罗的海轻型舰队最高司令官,那个混蛋妥耶夫斯基舰长是安的什么心,为什么要发射如此多的老鼠來欢迎本司令呢,这是不是在贬损本司令呢。 二赖子司令官气的脸都发白了,因为他雪白的将军制服上面已经滴落上了老鼠的血迹,甚至还有的活的老鼠扒着他的中将的肩章,贪婪的吃着用玉米粒做的将军金豆豆,还有更可气的,那些从天而降的老鼠,一旦落到了诚挚号炮艇,就迅速占领各个阵地。 看到老鼠们疯狂的样子,诚挚号炮艇的官兵们个个都瞠目结舌,惊讶的说不出话來,好嘛,一场隆重的欢迎仪式就瞬间演变成了一场赠送老鼠的仪式,“开炮,命令我们的大炮向着真诚号炮艇发射最有力的炮弹。”这是震怒当中的二赖子司令官发出了一声呐喊。 于是,早已按耐不住愤慨的诚挚号炮艇的炮手们,开始让自己的大炮发出了怒吼,“轰隆隆,轰隆隆。”随着一阵惊天动地的响声,一发发炮弹如同长了眼睛一样的飞向了真诚号炮艇,起初,真诚号炮艇的官兵都以为诚挚号炮艇是在用炮声來还礼呢。 沒有料到,从诚挚号炮艇发射过來的炮弹都是真的,而且是威力无比的,很多的炮弹在甲板上爆炸开來,一些中弹的水兵被炸上了天空,即便是被炸上了天空,有些官兵还保持着在甲板上双手背在身后,站立笔直的那种姿势。 真诚号炮艇原本是用彩旗打扮的非常绚丽多彩的,甲板上被官兵们拖的都可以当镜子用了,厨房里热气腾腾,厨师们正在挥汗如雨,忙着各种丰盛的菜肴,在前甲板上,有一小队的管弦乐的成员们,穿着水兵的服装,在演奏一曲俄罗斯民歌《我的朋友终于來临了》。 是的,正如这个管乐队所演奏的歌曲一样,好朋友终于來了,不过,人沒有上來,而是用炮弹來作为见面礼了,在诚挚号炮艇疯狂的在向真诚号炮艇发射炮弹的时候,管乐队的队长很是纠结,这曲子难道还需要演奏完吗。 他看到队员们还在起劲儿的演奏呢,好像根本不拿弹火纷飞的残酷情景当回事儿,而是继续演奏他们的乐曲,就在队长犹豫着是不是要求队员们停下來的时候,一发炮弹落在了跟前,炮弹爆炸所掀起的气浪,瞬间就将两个队员轰到了天空上。 被轰到天空上的还有担任临时指挥的那个管乐队的队长,他即便是在空中,也沒有停下手里的指挥棒,还在认真的一边口中默念着曲谱,一边动作有力的指挥着,不过,他只能看见被炮弹气浪所掀到空中的两名队员,并且继续艰难的指挥着他们俩个。 这两个被轰到天空上的队员,一个是吹小号的,一个是吹圆号的,吹奏乐显然需要的是气息和丹田的和谐用力和用气,所以说,借助在炮弹爆炸所掀起的气浪,小号和圆号的音色变得如此的醇厚和壮丽。 不过,吹圆号的那个队员因为落在了诚挚号炮艇的烟囱里面,所以说,从烟囱里面最后传出了一声的休止符之后,就悄无声息了,大概这名演奏圆号的队员,在即将坠落到了诚挚号炮艇的烟囱的时候,已经预感到自己所遭遇的不测了,所以说,只能是遗憾的吹了一声休止符,以示自己的演奏被迫提前结束了。 诚挚号炮艇一顿发射炮弹,把本來就满目疮痍的真诚号炮艇炸成了一片火海,在倒塌的指挥舱的一角,露出了蓬头垢面的妥耶夫斯基舰长的惊恐不安的脸,他在朝天望去,看看是否还有新的炮弹落下來。 这一突如其來的炮击,简直是把妥耶夫斯基上校给炸蒙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诚挚号炮艇要对真诚号炮艇采取这样的毁灭性的炮击,难道是二赖子司令官的一种阴谋吗,妥耶夫斯基舰长在大脑里梳理了一遍二赖子司令官在送达真诚号炮艇舰长的电报上,展示了如果真诚号炮艇回归到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建制來,好处多多,简直是让人不得不受到很大的诱惑。 比如说,回归的真诚号炮艇的舰长官升二级,如果像妥耶夫斯基上校这样的话,官升两级,也就是可以买入到少将的行列当中,这无疑对妥耶夫斯基上校的吸引力最大了,啊,终于可以在有生之年可以穿上将军呢了。 所以说,当二赖子司令官再次将电文送达到妥耶夫斯基上校的手里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就满口答应了,不但是全盘接受归建的条件,还表现出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來,接受妥耶夫斯基舰长提出了一个让二赖子司令官后面遭受老鼠困扰的建议。 这个建议就是希望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二赖子中将,能够在百忙当中,抽出一点时间,來真诚号炮艇上视察一下全体官兵,可是这次的视察,却成了真诚号炮艇和诚挚号炮艇官兵们,心头上永远挥之不去的阴影和恐惧。 看來都是老鼠惹的祸呀,所以说,二赖子司令官从恼羞成怒当中趋于平静的时候,就有点后悔了,哎呀,刚才是太气愤了,所以才有了过激的行动,那就是用炮轰,把真诚号炮艇发射过來的老鼠,当成了对本司令的一种侮辱,所以才有了一通对真诚号炮艇的狂轰滥炸。 等到炮弹都打的炮长跑到指挥舱,对二赖子司令官说道;“报告二赖子司令官,诚挚号炮艇上的弹药已经不多了,请指示,还要不要继续对真诚号炮艇进行炮击呢。”二赖子司令官用望远镜望了望处在一片火海浓烟当中的真诚号炮艇,说道;“停止炮击,赶快派人过去登上真诚号炮艇,看看情况如何。” 大副柳巴科夫中校自告奋勇,带领几个官兵,乘坐小船向冒着浓烟的真诚号炮艇划去了,最后他们登上了真诚号炮艇,眼前的一幕让大副柳巴科夫中校惨不忍睹,只见满甲板都是血流成河,到处都是炸飞的炮台残片,一根断成三截的炮筒,横在前甲板上了。 高高的桅杆也被炸断了,倒在被炸塌的指挥舱的顶棚上,到处都在冒着浓烟,到处都可以听到伤员的呼号声和**声,根据在甲板上的伤亡的官兵的大概统计,死伤人数大约有几十个,这还不包括那些沒有看到的。 正当大副柳巴科夫中校唏嘘不已的时候,有一个声音高叫起來;“救命。”大副柳巴科夫中校马上让随行的几个官兵赶快循声朝着喊救命的地方跑过去,在指挥舱的一处废墟当中,他们看到了一双眼睛,如同在山洞里看到的蝙蝠的眼睛一样。 “你是谁。”大副柳巴科夫中校问道。 “我是妥耶夫斯基舰长。” 啊,弄了半天,原來这个妥耶夫斯基上校还活着呀,“你还活着吗。”大副柳巴科夫中校问道;“你哪里受了伤,能够自己从废墟出來吗。”妥耶夫斯基舰长有气无力的说道;“我如果能够出來的话,就不会喊救命了,不过,你是谁呀。” “我是诚挚号炮艇的大副,我叫柳巴科夫,军衔是中校。” “啊,你是代表二赖子司令官來到我们真诚号炮艇上视察的吗。” “不,是观察一下你们真诚号炮艇在遭受了炮轰之后的一些真实情况。”大副柳巴科夫中校说道;“你现在还剩下多少官兵呢。”妥耶夫斯基舰长说道;“大副,你能不能先救我出來,我再详细跟你说呀,你瞧,我呆在这个黑暗的地方,闻着难闻的金属燃烧过的味道,还有遇难者的尸体的血腥味道,都快要窒息了,所以说,你的快点把我救出來,并且赶快给我喝点水,我都快要昏过去了。” 第八百七十一章 图一时之快 大副柳巴科夫中校让随从的官兵赶快把自己携带的水,从废墟当中的一个缝隙递进去,先让妥耶夫斯基舰长喝了,然后就小心翼翼的将妥耶夫斯基从废墟当中救了出来。妥耶夫斯基上校还算是比较幸运的,只是脸上和身上蹭破了点皮,留了点血,其他的倒是没有什么大碍。 当妥耶夫斯基上校看到甲板上已经是满目疮痍的样子,还有血流成河的惨景,不禁失声痛哭起来了。“啊,我的真诚号炮艇毁于一旦啦!二赖子司令官,我是请你来视察我们真诚号炮艇的,不是让你率领诚挚号炮艇来轰炸我们的呀!这可怎么办呀?我的那么多的官兵都被炸飞了,让我这个当舰长的怎么面对我的弟兄们呀?” 大副柳巴科夫中校安慰妥耶夫斯基上校道;“妥耶夫斯基舰长,你也别难过了,我们的二赖子司令官也不想这样做,因为你们先将老鼠都用大炮轰到我们的炮艇上了,所以说,司令官盛怒之下,做出了炮轰你们真诚号炮艇,这也是出于不得已的事情。请你节哀吧。还好,你不是还活着吗?振作起来吧,兄弟,你集合一下官兵,看看还有多少能够动弹的?还有多少阵亡的?我好统计一下,回去向二赖子司令官汇报。” 妥耶夫斯基舰长因为指挥舱都被炸毁了,无法使用传话器,或者是铃声来通知真诚号炮艇的官兵集合了。只能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哨子,放在嘴上,使劲的一吹,来召唤官兵们都到甲板上集合了。哨子响了半天,才稀稀拉拉的从真诚号炮艇的各个隐蔽的地方,跑出来不到一百人的官兵来。 他们很多人都是衣衫褴褛,或者是衣冠不整,这都是在躲避炮火的时候,被炮火的硝烟以及火焰给烧的,也有的正好值班白天睡觉,在睡梦当中,因为炮火轰得很厉害,所以说,就惊慌失措,抱头鼠窜。 现在,这些官兵们被集合在炸的到处还在冒烟的甲板上的时候,眼神里还是充满了一种恐惧和不安。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因为这些官兵们本来都是穿的整整齐齐的,洗的干干净净的,背着双手准备一高昂的斗志来迎接二赖子司令官的。 没有料到却莫名其妙的遭到了一顿劈头盖脸的炮火的轰炸,所以说,此时此刻,这些官兵们大多数人都是魂不守舍,心神不宁的,生怕再莫名其妙的来上一通炮火的袭击,那么他们就死定了。还好,现在,官兵们看见他们的妥耶夫斯基舰长正在陪着来着诚挚号炮艇的几个官兵们在检阅他们呢。 官兵们看到前来检阅他们的一个为首的是中校,其后几个都是上尉或者是中尉之类的,还有两个是水兵。妥耶夫斯基上校先清了清嗓子,对官兵们说道;“弟兄们,诚挚号炮艇的大副柳巴科夫中校,受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二赖子中将委托,来看望并且检阅我们啦。大家欢迎吧。” 舰长的话并没有引起官兵们的响应,因为拍巴掌的只有少数几个人在拍巴掌。而且就这几个官兵拍巴掌也是干巴巴的,没有一点激情。这也难怪,你们诚挚号炮艇开炮把我们真诚号炮艇炸的是一塌糊涂的,还假惺惺的跑来看望我们活着是视察我们,天底下没有这样卑鄙的司令官了。 大副柳巴科夫中校面对官兵们的冷落,很是尴尬。不过,他还是想说明一下。要不真诚号炮艇的官兵们那充满敌意的目光,让他感到很不安。所以说,他认为有必要给官兵们做一下解释,也有必要在这个场合下,维护二赖子司令官的威严。 于是,大副柳巴科夫中校先对官兵们行了个军礼。他的一身笔挺的校级军服与对面的真诚号官兵们所穿的带有硝烟味道的制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就是一个是从月球上下来的军官,一群是刚刚经受过海战洗礼的官兵,他们在依然冒烟的甲板上,站在一起,本身就很不协调。 “弟兄们,你们受惊了,你们受苦了,你们挨炸了,你们被炮轰了,对此,我代表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二赖子中将,代表诚挚号炮艇的所有官兵,对你们表示深切的慰问和歉意。”大副柳巴科夫中校说到这里的时候,本来以为官兵们会鼓掌欢迎的。 可是,没有一个鼓掌的。现场一片沉寂。只有甲板上没有扑灭的火焰燃烧的时候,所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那是甲板下的木板在燃烧,好远都能够闻得到松油的味道。大概是这种木材是选用的红松木材。 “弟兄们,本来我们的二赖子司令官是满怀着喜悦和激动,准备登上真诚号炮艇,来检阅并且视察大家的,可是,在我们这个世界上,往往存在一些我们不想看见,也不愿意接受的的可是,还有突如其来的事件的。正当我们的二赖子司令官准备精神抖擞的要登你们的炮艇的时候……” “轰!”一声巨响突然响起来。甲板上几乎所有的官兵,包括大副柳巴科夫中校和他的几个随从的官兵都赶忙抱着脑袋扒在甲板上。虽然甲板上还有点滚烫,这是因为不久前甲板遭遇炮火的炙烤,热度还不减。 官兵们爬在依然很热的甲板上,忍受着皮肤被撩烫起泡,都不愿意起来,生怕再遭到一顿劈头盖脸的炮火。等过了好几分钟,官兵们才弄明白是因为,甲板下的木板在燃烧的时候,把一发当时炮轰的时候,没有及时爆炸而嵌在甲板下面的炮弹,一下子给引发爆炸了,所以才有了刚才的“轰!”的一声巨响。 好在这颗炮弹的爆炸,并没有造成人员的伤亡。毕竟这发炮弹是嵌在甲板与木板之间的夹缝层里的,所以在爆炸的时候,被上面的甲板给遮挡住了,才没有让甲板上那些本来如惊弓之鸟的官兵们受到皮肉之苦。 在这个意外的事故当中,只有妥耶夫斯基舰长没有趴下。官兵们都对自己的舰长的英勇无比,而钦佩不已。大副柳巴科夫中校以及他的随从也对妥耶夫斯基上校在危难之际,所表现出的非凡的勇敢表示赞赏。 但是,他们却不知道,妥耶夫斯基上校因为在诚挚号炮艇炮轰真诚号炮艇的时候,耳朵被炮弹炸的有点失聪了。所以说,刚才在不远的地方所意外爆炸的一发炮弹,妥耶夫斯基上校根本没有听到爆炸的声响。所以就没有跟大家一样,立刻爬下。 大副柳巴科夫中校因为刚才的一发炮弹的突然爆炸,变得心慌起来。他很担心再有那么一发炮弹,也在人们没有料到的时候,或者是地点,突然发生爆炸。所以说,鉴于这样的情况,尽快的把要说的话说完,就拍屁股走人,是最好的选择。 中国的古代兵法上,不是有一条叫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吗?那么我不妨也照此一走了之为好。想到这里,大副柳巴科夫中校将弄脏的制服拍打了一下,刚才他所爬的位置,正好是有血污的,所以说沾到了胸口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胸部中了炮弹片呢。 “弟兄们,我们不要惧怕任何的炮弹,要知道,我们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官兵,个个都具有钢铁般的意志,因为,我们在二赖子司令官的指挥下,任何的炮弹都摧毁不了我们的勇气,也任何的炮火也消磨不了我们官兵们坚定的信念的。” 好嘛,大副柳巴科夫中校俨然是政委一样,在给官兵们做思想动员了。在一旁的妥耶夫斯基上校看到大副柳巴科夫中校一边说话,一边有力的在挥舞着胳膊,心里想,如果见到了二赖子司令官,一定要向他要这个柳巴科夫中校,让他在自己的炮艇当个政委倒是比较合适的。 “弟兄们,我还是接着刚才的话题来说。刚才我说到了我们的二赖子司令官本来是怀着昂扬的激情,准备踏上这艘炮艇,与诸位官兵们见面并且视察你们的风采呢,没有料到,一场由耗子组成的瓢泼大雨,随着一阵莫名其妙的炮火,纷纷的落到了我们的诚挚号炮艇上了。” 也只有这个时候,官兵们被严肃的说着话的大副柳巴科夫中校的所叙述的事情,而逗得哈哈大笑起来。本来很宁静而肃穆的甲板上,顿时因为笑声,变得活跃起来了。官兵们当中有好多就是当时向诚挚号炮艇开炮的炮手们。 他们最清楚,这一场恶作剧的始作俑者就是他们。不,说得准确点,还不是他们这些炮手,而是那些可恶的耗子们。真是因为真诚号炮艇的官兵们都拿猖獗的老鼠没有办法的时候,用炮击的办法来发泄人类对于老鼠们的蔑视和愤怒,倒不失为一个很不错的选择呢。 可是,这个选择是需要付出昂贵的代价的。真诚号炮手们不知道,正是他们为了图一时的痛快,而用炮弹把那些可恶的无处不在的老鼠们,给轰到了诚挚号炮艇的时候,厄运就马上降临到他们的头上了。 第八百七十二章 面包会有的 因为炮手们不知道,也许知道,可是并没有引起高度的重视,他们忽略了在诚挚号炮艇上,还有他们渴望见到的尊敬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司令官二赖子中将呢。你想想,对于这样大的领导,你一边在渴望见到他,并且以高度的热情来迎接司令官的到来的时候,却一边用老鼠来骚扰司令官和诚挚号炮艇的全体官兵,能不受到最严厉的惩罚吗? 所以说,当大副柳巴科夫中校用严肃的口吻说着他们所遭遇的老鼠之灾的时候,那些侥幸幸存的炮手们和他们的战友们,还是忍不住大笑起来了。看来,人类接受灾难的能力异乎寻常。即便是在恐惧的间隙当中,都会感到一种快活的因素在其中。 现在,官兵们大笑接受快活的因素在起作用了。“啊,这些官兵们还有脸笑?”大副柳巴科夫中校心里说道;“我们的诚挚号炮艇过去是多么的安宁呀,没有多少老鼠,只有蟑螂横行。可是,那也比老鼠横行要好的多。造成我们在一瞬间,就成了老鼠们的乐园的最尅祸首是谁呢?难道不是你们这些张大嘴巴发出狞笑的家伙吗?” 大副柳巴科夫中校虽然这样想,可是却没有说出来。而是继续他的思路在向官兵们说着;“对,我刚才说到了老鼠,那些从天而降的老鼠们,让我们诚挚号炮艇上的官兵们陷入了从未有过的惊慌和混乱。你想想,这些老鼠到了一个新鲜而陌生的地方,表现出了一种惊人的狂热。” 官兵们听到大副柳巴科夫中校在形容老鼠们用一种惊人的狂热,在诚挚号炮艇上占据着并且站稳脚跟的时候,都表现出一种好奇的或者是探究的神情,聆听着大副柳巴科夫中校的话。 或许这些官兵们都希望知道,那些让他们心烦意乱的老鼠们,到了诚挚号炮艇的时候,是不是也如同在真诚号炮艇一样,让人憎恶和仇恨呢?“是的,我刚才提到那些从天而降的老鼠们,一旦降落在了我们的炮艇甲板上的时候,就表现出一种惊人的狂热。它们飞快的并且疯狂的占着地盘。而且还互相撕咬和争斗。为的就是要在诚挚号炮艇的各个角落上,霸占更多属于它们的位置。” 大副柳巴科夫中校的说话,显然严重偏离的起初的主题。现在,他乐此不彼的大讲特讲老鼠们的事情,倒是吸引了所有在场的官兵们。耳朵还不太好使的妥耶夫斯基舰长,也饶有兴致的听着大副柳巴科夫中校谈论老鼠们的事情。 也只有这样的讲述,才能让全体官兵暂时忘却甲板上依然硝烟弥漫的背景,忘却刚才真诚号炮艇所遭遇的炮击所带来的灾难。大副柳巴科夫中校还想继续说下去,随从的一个上尉叫做巴巴罗夫的军官,轻轻的碰了一下大副柳巴科夫,说道;“大副,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还得赶回去向司令官汇报呢。” 啊,对了,真的感谢这个巴巴罗夫上尉呢。要不是他的提醒,大副柳巴科夫中校说不定能讲好半天的耗子事情呢。他看看怀表,的确如上尉巴巴罗夫所说的,时间不早了,该是返回诚挚号炮艇的时候了。 所以说,大副柳巴科夫中校把话头一转,对官兵们说道;“好了,因为时间关系,我就不再讲那些老鼠的事情了。我讲老鼠,实际上就是表达一个意思。也就是说,如果不是你们把老鼠发射到我们的炮艇的话,二赖子司令官是不会大发雷霆,也不会让诚挚号炮艇向你们真诚号炮艇开炮的。大家可以想想,我们大家的司令官,怎么会忍心自己人打自己人呢?” “那么,我们那些阵亡的官兵们该怎么办呢?难道叫他们白白的送死吗?还有我们那些还在痛苦当中**的受伤的弟兄们,他们怎么办?难道还要让他们为老鼠们而付出巨大的代价吗?希望二赖子司令官能给我们一个说法。”一个低级军官站出来说道。 啊,这个军官虽然是低级军官,但是很有头脑。他要说的话,正是代表了现场的所有的真诚号炮艇官兵们的话。当然也包括了妥耶夫斯基舰长想要说的话。舰长注意到,这个低级军官名字叫做斯小夫,是一名炮长。军衔是少尉。 “当然了,我们会对这次的误会的炮击负责的。二赖子司令官之所以委派我来看望大家,并且视察受到严重炮击的真诚号炮艇,就是为了能够有一个真实的统计,然后由我转达给我们的二赖子司令官。我想,大家所遭受的损失,肯定会得到充分的补偿的。” “什么时候补偿呢?”又是那个斯小夫少尉在问。 “这个,我真不好说。因为,我还没有把我们所看到的真实的情况,带回去,向我们的二赖子司令官汇报,所以说,什么时候补偿?这是二赖子司令官需要判断我的汇报,然后呢,再发布补偿的命令,一旦命令来了,补偿肯定很快就进行,所以说,你们不用担心。”大副柳巴科夫中校好像是善后委员会的主任一样,在耐心的解答对方提出的问题。 “还有,我们的饮食已经到了几乎要断炊的状况了,可以说,我们今天的午餐是最后的午餐。我们本来用来招待二赖子司令官的午餐,也因为炮火的关系,荡然无存了。所以说,大副,只好委屈你空着肚子回去了。”厨师长犹科夫中尉说道。 “没有关系的,我虽然空着肚子来,又空着肚子回,这比起你们那些在炮火当中,痛苦的受伤,或者是干脆的见上帝的阵亡的官兵们比起来,要好得多。至少我们还活着。你们已经断炊,这个问题比较严重,我回去之后,首先向二赖子司令官汇报这个情况。你们放心吧,面包也会有的,水果也会有的,奶酪也会有的……” “乌拉。”刚才官兵们在大副柳巴科夫中校说了一大通话,都没有欢呼,可是现在,一提到粮食的问题,当一说到面包会有的,水果会有的,奶酪也会有的,官兵们就兴奋起来了。啊,在他们饥肠辘辘的忍受的情况下,再也没有什么比有面包,有水果,有奶酪要让人高兴的事情了。 “弟兄们,你们或许还要忍受一段时光,但是我相信,这个时光不会长远的,肯定会很快就会给大家解决的。”大副柳巴科夫中校就要结束在真诚号炮艇的视察与看望官兵的行动了。他朝着甲板上聚集的官兵们挥手致意。 “大副,只怕你这么一走,我们的事情就会黄了。所以说,我们很想让你们当中的一个人留下来,作为人质,当然了,最好还是希望你能够留下来。”那个斯小夫少尉说道。这个时候,大副柳巴科夫中校也注意到了这个炮长。 如果真诚号炮艇都具有像斯小夫少尉这样的官兵的话,恐怕也不好遭遇到厄运的。现在,面对着斯小夫的提出的要求大副或者是大副的随从当中的一个军官留下来的问题,大副柳巴科夫中校征求巴巴罗夫上尉的意见。 “巴巴罗夫上尉,如果让你留下来,你愿意吗?” “不,”巴巴罗夫上尉表现的异乎寻常的坚决。“如果你非让我留下来,陪着这些半死不活的官兵们还有可怕的耗子的话,我宁愿选择跳海,而不愿意在这个该死的炮艇上,多停留哪怕是一分钟的时间。” 看来巴巴罗夫上尉是不可能让他留下了。那么其他的官兵呢?可是大副柳巴科夫中校询问了自己随从,他们每一个人都表现的很坚决,就是不愿意留下来。这样一来,如果真要是留下人质的话,恐怕只有自己留下来了。 可是,大副柳巴科夫中校自己来到真诚号炮艇视察一下,或者是看望一下这些官兵们,倒是可以的,而一旦让他自己选择留下来,他也情愿掏出手枪,对着自己的脑门上开一枪,也不会选择留在真诚号炮艇的。 可是,如果不答应官兵们,留下一个人质的话。恐怕自己也走不脱。正当大副柳巴科夫中校感到左右为难的时候,巴巴罗夫上尉很生气的对大副柳巴科夫中校说道;“大副,不要理睬他们的无理要求。我们就是不留人,看他们还敢扣押我们的人吗?如果那样的话,让二赖子司令官再次命令炮击这些混蛋们!” 大副柳巴科夫中校赶忙伸出食指放在嘴边,示意巴巴罗夫上尉说话注意一点。因为妥耶夫斯基舰长就在跟前,如果被他听到了刚才巴巴罗夫上尉带有情绪性的话语,妥耶夫斯基上校会很生气的,或许真的把他们统统都拦住不让离开真诚号炮艇了。 看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跟妥耶夫斯基舰长对话了。毕竟妥耶夫斯基上校是一舰之长,跟他的手下可以不去计较什么,但是要跟妥耶夫斯基舰长本人谈谈,兴许情况还会有所转机的。想到这里,大副柳巴科夫中校就将妥耶夫斯基舰长拉到一边,准备跟他好好的谈谈。 第八百七十三章 大副柳巴科夫是一个好汉! 第八百七十三章大副柳巴科夫中校是一个好汉! “妥耶夫斯基上校,我认为你们的人所提出的要求我们中的一个留下当人质的想法是错误的,而且还是极端的错误。对此,我作为二赖子司令官委派的视察小组的负责人,是坚决不答应的。也是不能答应的。当然了,我理解你们的官兵此刻的心情,我刚才也对他们说了,等到我们一回去,立刻就跟二赖子司令官汇报在你们真诚号炮艇所见所闻,也一定把你们的要求和呼声都如实向司令官汇报。” 妥耶夫斯基舰长苦笑了一下,说道;“实际上你们不要责难我们的官兵,他们都是最勇敢,最无畏的弟兄。他们心底善良对上级领导无比忠诚,只是二赖子司令官命令的这次炮击我们,让官兵们心里一下子凉了,也伤透了心。你想想,本来我们是打算隆重的迎接自己的司令官的,可是,却莫名的挨了这么一顿炮火,这个事情搁在谁的头上,谁都想不通,也都很恼火。” “这个我知道,妥耶夫斯基上校……”大副柳巴科夫中校企图打断舰长的话,因为他怕舰长说着说着,再激动起来,与他的手下合起来对付自己,就麻烦大了。“你所说的情况,我都理解,而且,这也是二赖子司令官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 “对,你说对了,大副。二赖子司令官的确没有看见这个血腥场面,如果他看见了,肯定会跳海的,因为他真狠下心来,命令你们的诚挚号炮艇的大炮对准我们真诚号炮艇的弟兄们开炮,而且是一顿狂轰滥炸。结果我们的官兵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就被炸飞上了天空。成为了牺牲品。” “是的,说起牺牲品,我也认同。对此,我很难过。可是……” “大副,在这场无辜的流血中,没有什么可是。我的官兵们是对的,他们只不过想主张他们作为一个普通人的权力。不就是把一群耗子用炮弹给轰到了你们的诚挚号炮艇上去了吗?那也不能拿我们大开杀戒呀!” “舰长,希望你不要激动,我看到你流眼泪了。希望你保持克制,不要让眼泪挂在你的面孔上,因为你的官兵们如果看到自己的舰长都哭泣了,肯定会群情激奋,会对我们很不利的。我求你了,妥耶夫就斯基上校,看在二赖子司令官的份上,你就克制一下自己吧。” 人在伤心的时候,怎么能够说克制就能够克制呢?说让对方克制,也只能起到一点安慰的作用,对此,大副柳巴科夫中校也不是不知道。他不想再多浪费时间了。他很想与妥耶夫斯基舰长达成一个初步的共识,希望早早的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对此,大副柳巴科夫中校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千卢布,塞给了妥耶夫斯基上校;“拿着,留着这个给你和弟兄们买点什么吧。”妥耶夫斯基上校推开了大副柳巴科夫中校捏着卢布的手,说道;“我不要卢布,我要钱有什么用呢?你即便是给我一火车的钞票,我也一分钱都用不上。我需要的实实在在的面包还有水果以及奶酪,这些拿着可以马上吃进肚子里的东西,可是,钱能够吃吗?” 大副柳巴科夫中校只好又尴尬的将卢布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是呀,陷入困境的人们,特别是陷入到饥饿状态下的人们,渴望得到食物,比渴望得到金子更让他们希望能够填饱肚子了。那么,大副柳巴科夫中校就直截了当的对舰长妥耶夫斯基上校说道;“舰长,你就劝劝你手下的人,让我们都回去吧。我们还有军务在身,每一个人都很忙,没有多余的时间,呆在这里耗费生命。你是舰长,我相信官兵们都会听从你的话的。” 妥耶夫斯基舰长冷冰冰的说道;“你刚才也看到了,我们的官兵还算是比较老实的,如果他们稍微的不听话的话,说不定你们几个很有可能,就像是古代非洲的某个野蛮的食人部落一样,你们几个都被活活吞进饥饿的官兵的肚子里呢,不可能有一个跑出这个战舰的。” 啊,舰长妥耶夫斯基上校说得话,让大副柳巴科夫中校听起来,头皮都阵阵的发麻了。哇塞,古代非洲的食人部落,听起来就可怖极了。而且,妥耶夫斯基舰长暗示道,如果他的官兵一旦躁动起来的话,很有可能会效仿古代非洲的野蛮部落的。 怎么办呢?大副柳巴科夫中校带着一种失望回到了自己的随从面前。巴巴罗夫上尉等几个官兵马上就问大副柳巴科夫中校跟舰长谈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进展?当大副柳巴科夫中校哭丧着脸狠劲的摇头的时候,大家都感到了一种死亡的来临。 痛苦,绝望的情绪笼罩在大副柳巴科夫中校等视察小组的每一个成员的心里。他们就差一点嚎啕大哭起来了。对于自己到真诚号炮艇来视察的事情,他们无一例外的表现出后悔莫及的神情。“大副,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强行离开真诚号炮艇!” “怎么个强行离开呢?” “掏出我们的手枪,逼着舰长他们给我们小船,放我们回去!” “你认为这样可以吗?别激化矛盾。本来真诚号炮艇的官兵对我们的到来就心存芥蒂,如果你再掏枪出来的话,他们真的要把我们活活吞下去了。”大副柳巴科夫中校说道。现在,对于他来说是一件再棘手不过的事情。 怎么样应付眼前的困境,大副柳巴科夫中校自己都觉得没有谱。他现在才想到,过去自己羡慕当官当的大的那些人,现在自己不那么想了,响应的官势必要会在处理棘手的事情,所具有的相应的手段或者说是手腕。 自己前几天还说一个区区的小小尉官,怎么能够处理像今天所遇到的大场面的事情呢?想到这里,大副柳巴科夫中校都想马上来个一醉方休,不要面对这样的棘手事情就好了。但是,可能吗?人活着就要面对现实,谁也不能逃避目前。 怎么办呢?中国孙子兵法不是有一招叫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吗?我们不如来个脚底抹油。开溜。当然了,要开溜也的放个烟幕弹才行,你不可能当中真诚号炮艇的官兵,大摇大摆的开溜。要找个借口才行。 找个什么借口呢?干脆,来个将计就计好了。这个想法也是大副柳巴科夫中校急中生智的一闪念,倒不是他有多么的聪明。事到如今,也只能选择这个办法了。弄不好的话,这个办法很有可能演变出一个苦肉计。 反正不管这个计,那个计,只要能够脱身出去,就是好计。想到这里,大副柳巴科夫中校就对自己的随从说了自己的计划。当即就获得了随从们的积极响应。“哎呀,大副,你早点要是想出这个好办法来,我们或许现在已经坐在诚挚号炮艇的餐厅舱,大吃大喝起来了。哎呀,我的肚子都快要饿扁了。” 巴巴罗夫上尉一边说着,一边捂着肚子。的确从早上到现在,连一粒米都没有进入到肚子里,早知道是来真诚号炮艇受罪来了,打死我也不来这儿了。巴巴罗夫上尉抱怨的直后悔,不该来这里冒风险。 就在巴巴罗夫上尉一个劲儿的抱怨的时候,大副柳巴科夫中校来到舰长妥耶夫斯基上校的面前,对他说道;“好吧,舰长,我刚才跟我手下的官兵们商议了一下,我选择留下了当你们的人质,他们呢就先期回诚挚号炮艇,你觉得怎么样?” 舰长妥耶夫斯基上校笑了;“实际上,我早就想这样办,只是怕你不愿意。你要是选择留下来当我们的人质,我们当然很赞同了。你放心,我让我们的官兵保证不会碰你一根毫毛的。而且,我们还会用仅剩下的一点食物,优先供应你,怎么样?反正,我们不会让人质饿肚子的。” 大副柳巴科夫中校说道;“实际上,我都饿过去了,反而不饿了。为了能够解决真诚号炮艇官兵们的生存问题,我心甘情愿的陪着大家。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舰长妥耶夫斯基上校为大副柳巴科夫的仗义之词所感动。 “大副,你真是好样儿的。如果二赖子司令官能够妥善解决我们的问题,等到我们真诚号炮艇的日子好过了,我就要求二赖子司令官,请求他能够将你派到我们真诚号炮艇来当政委。或者是当副舰长兼政委都可以。你看怎么样?” “谢谢你的信任。舰长,现在咱们先不说这个。我们先应付眼前的事情,如果能够跟大家同甘苦共患难的话,我哪怕是饿上几顿都没有问题。”大副柳巴科夫中校的豪言壮语,说的妥耶夫斯基舰长都想洒下热泪呢。 当舰长妥耶夫斯基上校将大副柳巴科夫中校的决定告诉了真诚号炮艇的官兵们的时候,官兵们都交口称赞大副柳巴科夫中校是一个好汉! 第八百七十四章 得了一个大便宜 真诚号炮艇的官兵们原本就想留下大副柳巴科夫中校,相比之下,其他的人都不重要。所以说,大副柳巴科夫中校的随从就被真诚号炮艇的舰长妥耶夫斯基上校命令手下人,将他们放到一条小船上,让他们回到诚挚号炮艇了。 当巴巴罗夫上尉等官兵回到诚挚号炮艇,将他们所见所闻真诚号炮艇挨炮轰的惨状跟二赖子司令官一说,二赖子司令官马上就后悔不及了。哎呀,没有料到一场缘起于耗子的炮击,却遭致了真诚号炮艇如此的灾难。 不过,巴巴罗夫上尉又说道;“二赖子司令官,真诚号炮艇上的耗子又大又多,恐怕就是我们不炮击的话,真诚号炮艇上的官兵也都要灭亡在那些奇特的耗子上呢。所以说,我建议司令官继续对真诚号炮艇进行炮击,直至将其击沉最好。” “混蛋!你疯了吗?你要我将真诚号炮艇击沉,亏你想的出来。那上面有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官兵,他们都统统归我领导。还有我派过去视察并且看望真诚号炮艇的官兵的大副柳巴科夫中校,现在是死还是活,我都不得而知,我怎么能够随便的命令炮击真诚号炮艇呢?” “可是,二赖子司令官,如果不炮击的话,你若是接受真诚号炮艇的话,恐怕会得鼠疫的。因为那上面的老鼠实在是太可怕了。别的不说,就拿真诚号炮艇的炮手们用炮弹轰到我们诚挚号炮艇的那些老鼠,就非常的具有危险性呢。如果司令官阁下不马上重视起来的话,恐怕你这个司令官也会栽到那些老鼠身上的。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 二赖子司令官不得不考虑巴巴罗夫上尉的话,是呀,即便自己不去接受真诚号炮艇,就拿对方轰过来的那些老鼠,现在正在诚挚号炮艇上,横行扩张势力范围呢。如果本司令官再不想办法制止并且消灭这些老鼠的话,情况将会如巴巴罗夫上尉所说的那样,真的是很可怕呢。 于是,二赖子司令官对巴巴罗夫上尉说道;“好吧,巴巴罗夫上尉,你说得很对,如果真诚号炮艇用炮弹轰过来的那些老鼠不消灭干净的话,我们诚挚号炮艇也将会成为第二个真诚号炮艇的。所以说,消灭这些老鼠刻不容缓,是当前的首要任务。也是重中之重。” 巴巴罗夫上尉见自己的建议被二赖子司令官给欣然采纳了。心里很是高兴。这说明什么呢?说明我的仕途将由此掀开新的一篇章。果然,二赖子司令官对巴巴罗夫上尉说道;“巴巴罗夫上尉,鉴于你的出色的表现,以及非凡的预见性。我兹任命你为消灭老鼠特别行动的大队长。军衔我给你提为少校。” “谢谢二赖子司令官对我的栽培!”巴巴罗夫上尉立正并且向二赖子司令官行了军礼,精神抖擞的说道;“您放心吧,司令官阁下,我巴巴罗夫上尉,不,我已经是少校了,我一定要干好灭鼠特别行动的大队长,将灭鼠行动进行到底!” “巴巴罗夫少校,你别看消灭老鼠的行动,很是艰巨呢。我要求你带领你的部下,要在三天之内,把窜到我们战舰各个角落的老鼠,全部干净彻底的消灭光!”二赖子司令官说道。“你放心吧,司令官阁下,我不把老鼠消灭光,我就决不收兵!” “很好,巴巴罗夫大队长,你有决心很好,现在我就要看你的行动了,去吧!” “可是,二赖子司令官,我刚刚想起来,你组建的灭鼠特别行动大队,就我一个光杆大队长,我还连一个兵都没有呢,怎么去进行灭鼠行动呀?”巴巴罗夫大队长说道。这马上提醒了二赖子司令官,他想了一下,说道;“好吧,巴巴罗夫少校,你在我们诚挚号炮艇上挑选一批官兵,迅速组建灭鼠特别行动大队。立即展开行动,你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司令官阁下,你打算让我的特别行动大队有多少官兵呢?” “你打算要多少才够?” “一百名。” “啊,不,巴巴罗夫大队长,你真够狠的,一百名官兵,都被你挑选去灭鼠了,本司令的其他的任务还要不要进行呢?所以说,你们灭鼠特别行动大队顶多定员五十名,多一名都不行。明白了吗?”二赖子司令官说道。 五十名也可以。总比没有的强。我一下子就拥有了一个特别行动大队,虽然是灭鼠,但是也一样可以担负起其他的特别任务。反正只要是特别的任务,我这个特别行动大队都要优先行动。想到这里,巴巴罗夫少校将自己刚才的想法给二赖子司令官说了。 “行,可以,我授予你这个特别行动大队长一种无上的权力,只要是你把我们军舰上的老鼠都给消灭了,我就准许你能够优先参加如何特别的行动。只要是特别的行动,你们都有份的。”好了,有二赖子司令官的这句话,就可以了。 这就是权力,巴巴罗夫少校第一步就是招兵买马。他的招募条件很是诱人,凡是能够进入到灭鼠特别行动大队的官兵,一律将军饷提到原来的百分之三十,并且,每个官兵都官升一级。当然了,这个人事权,二赖子司令官已经放权给巴巴罗夫大队长了。 有了优越的条件,灭鼠特别行动大队的招募活动,进行的很是顺利。可以说,诚挚号炮艇的官兵争相踊跃的报名参加灭鼠特别行动大队,甚至到了后来。几乎所有的诚挚号炮艇的官兵们,都为自己能够成为一名灭鼠特别行动大队的成员,而欢欣鼓舞。 可是,因为灭鼠特别行动大队的名额有限,很多的官兵都无缘参加进来。于是就出现了一股说情风,也就是说,大家非得要走后门才有可能参加到灭鼠的特别行动大队中去。走谁的后门呢?当然是走灭鼠特别行动大队长巴巴罗夫少校的后门呀。 于是,在这几天,诚挚号炮艇出现了一个怪现象。每天到了夜晚,总是有很多人,来到巴巴罗夫少校的宿舍舱进行拜访。前来拜访的官兵,无一例外的都提着东西。这些东西就是打点的礼品。所谓的礼品,无非就是一种东西而已。五花八门什么东西都有。只要能够送的出去的。都有。 像什么书呀,衣服呀,袜子呀,当然是新袜子了。还有鞋垫呀,甚至是皮靴呀,还有帽子呀,此外,还有吃的东西,比如说,苹果呀,香蕉呀,橘子呀,龙眼呀,核桃呀,芝麻呀,花生呀,甚至还有地瓜呀等等,看得出,官兵们凡是想到的东西,都设法带到了巴巴罗夫少校的宿舍舱里来了。 要不了几天,巴巴罗夫少校的宿舍舱就成了一间杂货铺了。而且,为了处理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巴巴罗夫少校在宿舍舱门口挂了一个广告牌子,上面写着;出售各种商品和杂物。价格从优,欲购从速。 可是,牌子挂了几天,却没有人来买。于是巴巴罗夫少校就跟三副比绍夫大尉达成了初步的合作意向。由三副比绍夫大尉一次性的将巴巴罗夫少校所有的商品全部购买过去,当然了,这等于相当于团购的价格,很是优惠呢。 怎么说呢?三副比绍夫大尉就等于捡了一个大便宜。巴巴罗夫少校的全部商品实际上就等于打对折卖给了三副比绍夫大尉。谁让三副比绍夫大尉是巴巴罗夫少校的同乡呢。另外,巴巴罗夫少校答应给三副比绍夫大尉两个进灭鼠特别行动大队的指标。也就是名额。 这下子,三副比绍夫大尉可以说是皆大欢喜,既得了便宜,又赚到了两个人情。因为他把两个指标悄悄的给了列兵巴沙和罗沙。由此,他也不是没有收获。三副比绍夫得到了列兵巴沙的一个祖传的怀表,还得到了罗沙的一个地契。 这个地契是罗沙进入波罗的海舰队当海军的时候,他的姥姥送给他的一个遗产。想让罗沙将来退役之后,娶老婆的时候,用得上这个地契。但是,罗沙一心想在要在海军当中混出个名堂出来,于是就趁着灭鼠特别行动大队招人的时候,用这个地契从三副比绍夫大尉的手里的交换过来一个指标。 对于三副比绍夫大尉来说,简直是天上掉馅饼了。你想想,一个地契该是多么的珍贵呀!拥有了它,就等于你是地主了。假如将来有一天,自己老了,不想在海军里混了,或者是退役了,可以拿着这个地契,带着老婆和孩子,拥有一份田地,白天拉着一头牛,耕地,晚上老婆孩子热炕头。 啊,那是多么让人羡慕的一副图景呀,若是能实现的话,那该有多好呀!简直可以说是要多美有多美!所以说,三副比绍夫大尉可以说是大赚特赚了。对此,他还暗自嘲笑巴巴罗夫少校是个大傻帽儿。没有经济头脑。即便是有了万贯家产,也会功亏一篑的。但是,巴巴罗夫少校却也在嘲笑三副比绍夫大尉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没有头脑的家伙,自己正发愁没有地方处理官兵们蜂拥而至送来的这些东西呢,却没有料到还有一个傻瓜等着把他为此伤脑筋的东西来个通吃到底。 第八百七十五章 争相购买的热闹场面 这个世界可真是无奇不有,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人上百,形形**,什么样的人都有。三副比绍夫大尉在得到巴巴罗夫少校的那些处理的东西之后,认为如果让商品的价值达到最大化的程度,就要进行拍卖。 那么说,怎么样进行拍卖呢?那么就得想个名目。什么名目呢?就是要把它跟打击小日本联系起来就可以了。具体怎么样操作呢?为此,三副比绍夫大尉进行了一番深思熟虑,并且绞尽脑汁的考虑了一个绝妙的办法。 然后,诚挚号炮艇的官兵们就在厨房舱的门口,看到了这么一张广告。这是用大红纸用黄色的颜料笔写的字。这份 广告的内容是;“我们勇敢善战的诚挚号炮艇的官兵,你们想在登陆日本本土的时候,作为占领军的一员,愿意获得一件象征着占领小日本的本土的纪念品吗?如果你想获得的话,就尽快来我处购买。而且,在我们与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一起攻克了东京之后,我将以十倍与东西的价格,高价收购你事先购买的纪念品。特此公告,东西不多,欲购从速。” 啊,还有那么好的事情,也就是说,你买一件价值一百卢布的东西,到时候三副比绍夫少校将以一千卢布的价格给予收购。这多么划算呀!比钱放在银行生利息都要好。况且你得到的银行利息也很微薄,不像是这广告上讲的那样,要以十倍的价格再收购你当初买的东西。 所以说,广告张贴出来的当日,前来购买东西的官兵们就趋之如骛。他们纷纷拿出了自己的积蓄多年的卢布,争先恐后的购买三副比绍夫少校的东西。为此,三副比绍夫少校的宿舍门的门槛都要被踏平了。 而且,几乎诚挚号炮艇的所有的官兵都涌向一个方向,那就是三副比绍夫少校的宿舍舱。官兵们为了能够买到东西,不惜打破脑袋的争相挤进面积并不大的三副比绍夫少校的宿舍舱。结果呢,三副比绍夫少校的宿舍舱很快就被挤破了。 但是,后面的官兵还越聚越多,即便是前面挤进去的官兵,好不容易买上了东西,也出不来,因为官兵们早已将三副比绍夫少校的宿舍舱,挤的是水泄不通了。二赖子司令官起初并不知道餐厅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后来听到二副的汇报,才弄明白原来是三副比绍夫少校在拍卖他的东西呢。 当听说到三副比绍夫少校将以十倍的价格,在登陆小日本的本土之后,再行收购卖出去的东西的时候,二赖子司令官心也怦然欲动了。原来的二副被派出去还未见回来,为了保证诚挚号炮艇的正常运转,为了保证诚挚号炮艇的指挥系统的完整性,二赖子司令官又临时任命了一个二副。 这个二副的名字叫列卡斯基,原来是一个诚挚号炮艇的作训参谋。军衔是少校。现在,二赖子司令官直接让列卡斯基担任二副,并且兼任作训参谋,军衔调到了中校。为此,列卡斯基中校感动的热泪盈眶。 啊,终于得到了二赖子司令官的赏识了。原来是默默无闻,一直干着作训参谋,担负着繁重的炮艇的官兵训练任务,却始终得不到上级领导的认可。现在,好了,二赖子司令官终于对自己有所关怀了,栽培了。 “列卡斯基中校,你有办法搞到三副比绍夫少校的东西吗?看来,他的东西现在都很值钱呢。我多了不想要,只需要五六件就可以了。”二赖子司令官在任命完二副列卡斯基中校之后,还没有等二副列卡斯基宣誓就任而表达对上级的忠心呢,二副司令官就交代他赶快想法为他搞到三副比绍夫少校的东西。 于是,二副列卡斯基中校就带着二赖子司令官的嘱托,前去三副比绍夫少校的宿舍舱了。还没有到达跟前,就远远看见三副比绍夫少校的宿舍舱前,已经是人山人海了。二副列卡斯基中校的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 这可怎么办?这可如何是好?如果我要等这些不要命的官兵们都购买了东西之后,再去弄三副比绍夫少校的东西,恐怕连个皮毛都看不见了。不行,得想个法子才行。啊,对了,自己不是刚刚被二赖子司令官提拔为中校二副的吗?而且自己还兼任着炮艇的作训参谋呢。 对,要充分的运用自己手中的权力。所谓权力,就是一个看不见的规则,这个规则就是让你管辖的人,乖乖的听从你的话,你让他们干什么,他们就干什么。这就是权力的魅力所在,这也是权力的魔力所在。 怪不得世界上,不管有没有能力的人,都削尖脑袋想往上爬,想当官,想拥有一份权力。然后掌握有权力之后,来让大家都听从自己的安排和指使。现在,在诚挚号炮艇,老大当然就是二赖子司令官了。 除此之外,就是大副柳巴科夫大校了。再就是权力新秀。灭鼠特别行动大队的大队长巴巴罗夫少校。然后就是自己了。可以说,自己现在的官位是排列在第三位。虽然自己比灭鼠特别行动大队长巴巴罗夫少校的军衔要高一级,可是二赖子司令官已经特别授权给了巴巴罗夫少校,让他行使一切可以行使的特别行动的权力。 当然了,作训这一块,自己还是说了算的。想到这里,二副列卡斯基中校摸出口袋里的哨子,放在嘴上,使劲的吹起来了。要是放在平常,作训参谋列卡斯基中校只要是吹那么一两声的哨子,立马全体的诚挚号的官兵们,就会迅速集合在甲板上,等待出操或者是日常训练。 可是今天是怎么啦?列卡斯基中校的哨子都吹了半天了,腮帮子都吹酸了,还不见有官兵们作出积极反应。怎么?难道说我这个刚刚任命的中校二副兼作训参谋的命令不灵了吗?难道说,官兵们都全副心思的投入到积极的购买三副比绍夫少校的所谓纪念品,而置我的命令于不顾了吗? 二副列卡斯基中校恼怒的将哨子狠狠的扔在甲板上,然后扯开喉咙,大声的喊道;“你们统统给我听好了,现在我命令你们赶快到前甲板上集合!”但是,不管二副列卡斯基中校是如何的大声呼喊,官兵们就是置若罔闻。 这可气坏了二副列卡斯基中校。怎么?你们敢违抗我的命令吗?他气急败坏的拔出手枪,朝着天空啪啪啪就是三枪。但是,官兵们好像今天都得了统一的耳朵失聪症,对于那么脆亮的手枪射击声音都充耳不闻。 倒是在指挥舱里,二赖子司令官正在用纸和笔,在用心的计算假如自己现在购买了三副比绍夫少校的若干件东西之后,在登陆到小日本的本土的时候,若干再将购进的东西,让三副比绍夫少校收购的话,自己将会有多少收益? 正当二赖子司令官专心致志的计算着自己的将来的收益的时候,突然,响起的枪声,让他吃了一惊。他马上跑出了指挥舱,见到了拿着手枪还在气急败坏的跳蹦子的二副列卡斯基中校,那只手枪还冒着烟呢。 看来,这把手枪的质量还是不行,或者是子弹的质量有问题。要不为什么只发射了三颗子弹就从枪口往外冒烟呢?“二副列卡斯基中校,为什么要开枪?出什么事情了?”二赖子司令官见到二副列卡斯基中校,第一句话就是有点责备的意思。 为什么要责备他呢?因为如果非要到了开枪的时候,一般都是诚挚号炮艇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件,或者是突发的事件,才鸣枪。但是,目前为止还没有见到用什么异样的情况,那么二副列卡斯基中校为什么要开枪呢? 难道他是在庆贺自己刚刚获得的中校二副的职位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二副列卡斯基中校也太过分了。要知道,二赖子司令官曾经规定,除非是战争状态的条件下,或者是炮艇上出现了反叛者,企图用武力来推翻现任领导的情况下,才能够开枪呢。 可是,二副列卡斯基中校显然都违背了上述的规定。因此说,二赖子司令官要带着责难的口吻对二副列卡斯基中校说话呢。“报告二赖子司令官,你瞧,所有的官兵们都发疯了,他们都涌向了三副比绍夫少校的宿舍舱,对于我的哨子还有呼唤,是置之不理,因此我生气了,就拔枪向天空开枪,以示警告!” 二赖子司令官这才注意到几乎所有的官兵们,都围聚在三副比绍夫少校的宿舍舱的门口,熙熙攘攘的如同逛集市一样的热闹非凡。“二副列卡斯基中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难道说官兵们正在过节吗?”二赖子司令官问道。 “报告二赖子司令官,官兵们正在争相购买三副比绍夫少校的纪念品呢!本来,我是要先进入到三副比绍夫少校的宿舍舱,亲自为你选购几样纪念品,可是,你瞧,这些发疯的官兵们将三副比绍夫少校的宿舍舱,围的跟铁桶似的,所以我就想把官兵们引开。” 第八百七十六章 牢不可破的利益同盟 “愚蠢!”二赖子司令官说道;“二副列卡斯基中校,你太愚蠢了,你没有看见官兵们在利益的面前所表现出的高度的热情吗?只要是人,在利益面前所表现出来的疯狂都是一种本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无论你怎么样都不能让官兵们的热情熄灭的。” “那么,二赖子司令官,这怎么办呢?” “怎么办?你要运用智慧,而不是蛮干,明白吗?”二赖子司令官继续敲打自己的部下,他不误时机的在棘手的事情面前,有意的来考验并且指点自己的部下。“明白了,二赖子司令官,越是在这样难办的事情面前,就越是要动动脑筋。也就是说,遇到问题想,想,想,对不对?” “是的,遇到问题,想,想,想。我要求我们的军官,在复杂的问题面前,要学会沉着冷静,要学会观察,要看到事物的本质,然后来个纲举目张。”二赖子司令官继续在指教二副列卡斯基中校。“比如说,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你分明看见官兵们对于购买三副比绍夫少校的东西,所表现出来的一种疯狂的热情,你就要来个毛驴顺着来。” “二赖子司令官,什么是毛驴顺着来?” “所谓的毛驴顺着来,就是说,既然官兵们都热衷于利益的话,你为什么不在利益的角度上,好好的想想办法呢?若是你要拧着利益来的话,岂不是扬汤止沸吗?你要来个釜底抽薪才行。”啊,没有想到二赖子司令官竟然有着那么大的智慧,怪不得越是官阶越高的人,就越有大智慧呢。 二副列卡斯基似乎有点顿开茅塞了。但是还是有点不开窍。所以说,二赖子司令官耐着性子,渐渐的开导他;“我们作为指挥官,要学会发散思维,逆向思维,还有顺向思维。你不妨从小狗小猫的身上,学到一种启发。” “小狗小猫?” “对,小狗小猫对什么感兴趣呢?” “二赖子司令官,我知道,小狗对骨头感兴趣,小猫呢,对鱼感兴趣。” “对,看来你快要找到门了。”二赖子司令官有点兴奋的说道;“我们按照这个思路进行推理,再观照眼前的官兵,我们就不妨找到了开启问题的钥匙了。” “啊,二赖子司令官,我找到钥匙啦!”二副列卡斯基中校快活的叫了起来;“假如说,我要是现在对官兵们说,喂,伙计们,现在要发军饷啦!肯定,这些官兵们保准跑的比兔子还要快呢!”二赖子司令官这下用力的拍了一下二副列卡斯基中校的脑袋瓜,高兴的说道;“这下就对了,二副列卡斯基中校,看来你并不像我所想象的那样愚蠢,你还算是领会的快呢!好吧,就照你刚才所想的,马上进行实施呀!” 于是,二副列卡斯基中校就扯开嗓门,大喊道;“听好了,发军饷啦!谁要是不想领军饷的话,我们就暂时扣发他的军饷。”这可真够灵的。不用再喊第二遍。本来围聚在三副比绍夫少校宿舍舱门口熙熙攘攘的官兵们,马上就像是听到了上帝的召唤一样。 官兵们纷纷的奔向二副列卡斯基中校的周围,兴高采烈的高声欢呼道;“乌拉。乌拉。发军饷啦!”这个时候,三副比绍夫少校的宿舍舱内,暂时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真空,里面居然一下子跑得连个人影儿都见不到,只有刚才忙的不亦乐乎的,脸上还流淌着无数的汗水组成的小溪的三副比绍夫少校那诧异的眼神。 三副比绍夫少校不明白在这个瞬间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说海战开始了?或者是小日本的军舰偷袭了我们的诚挚号炮艇了吗?如果没有的话,为什么刚才还挤破头的纷扰的场面,一下子就安静下来,而且前来抢购东西的官兵们,如同兔子般的都跑得无影无踪了呢? 带着这个疑问,三副比绍夫少校刚要走出宿舍舱,看个究竟的时候,二副列卡斯基中校背着双手,迈着轻松的步伐,大步的跨进了宿舍舱。“啊,是列卡斯基参谋呀,你来寒舍有何贵干呀?”三副比绍夫少校知道作训参谋列卡斯基是来蹭油水的,所以说,他明知故问。 还有,三副比绍夫少校并不知道,就在半个小时或者是一个小时之前,眼前的这个作训参谋列卡斯基的身份发生了重大的改变。“三副比绍夫少校,我以中校二副兼作训参谋的身份,命令你为我挑选九样东西,当然了,我要最好的,因为二赖子司令官需要这些东西。” “什么?列卡斯基参谋,刚才你说了什么?你以什么身份?请你再说一遍,我没有听清楚。”三副比绍夫少校的眼睛睁大了。“好吧,三副比绍夫少校,你听好了,我再重复刚才的话。也就是在不到一个小时之前,二赖子司令官刚刚任命我为诚挚号炮艇的中校二副。并且兼任作训参谋。你听明白了吗?” 啊,这个平时自己都瞧不上眼的列卡斯基参谋,竟然一跃成为了自己的领导,并且还是中校二副,啊,二赖子司令官,你怎么如此的昏庸呀,竟然让这个蠢货当二副呀?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二赖子司令官做出了如此荒谬的决定呢? 三副比绍夫少校望着神气活现的二副列卡斯基中校,很不服气的想道。肯定,这个列卡斯基中校又暗自给二赖子司令官塞了什么好处了?现在,自己拥有了如此多的宝贝东西,为什么自己不巴结一下二赖子司令官呢? 说不定如果自己巴结有方的话,很有可能,凭着自己的本事,跃升为大副的职位,完全不是没有可能的。因为大副柳巴科夫大校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八成他是凶多吉少,如果万一大副柳巴科夫回不来的话,假如在这个时候,我恰到好处的给二赖子司令官一些甜头尝尝的话,二赖子司令官一高兴,岂不是会考虑把大副这个位置留给我比绍夫了吗? 所以说,三副比绍夫少校这么一想,就立刻想起了刚才二副列卡斯基中校所说的要求挑选几件优质的东西,给二赖子司令官的话。当然要给了,而且给就给好的,孬的还不给。不过,要给,也得我来送这个人情才对呀。 我已经错过了当二副的机会了,不能再眼巴巴的将大副的这个肥缺,空手让给别人当。想到这里,三副比绍夫少校对二副列卡斯基中校耸了一下肩膀说道;“很遗憾,二副列卡斯基中校,我这里好的东西都已经被那些下手快的官兵们捷足先登了。” “什么?你说什么?好东西已经没有了吗?”二副列卡斯基中校一听到好东西已经被官兵们捷足先登了,就立刻急了。这可是二赖子司令官在任命我之后,第一个要嘱托我办的事情,如果我办砸了的话,岂不是给二赖子司令官一个很不好的印象和开局吗? 不行!肯定是三副比绍夫少校在说谎,要不就是他在打埋伏呢。我现在既然是他的领导了,就有权利命令三副比绍夫少校交出来他的好东西,而且是毫无保留的交出来才行。想到这里,二副列卡斯基中校马上就板着脸,严肃的对三副比绍夫少校说道;“三副比绍夫少校,我以你的长官的身份,命令你马上交出你的好东西,如果不交的话,我就以违抗军令而逮捕你,你听明白了吗?” 什么玩意儿?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刚刚被任命还不到一个小时的中校二副竟然就要倚仗权势来压人?没门!你列卡斯基中校越是这样的对待我,我比绍夫少校就越是要跟你对着干。反正我有的是底气。 三副比绍夫少校的底气在什么地方呢?为什么他表现的如此的自信呢?原来在前不久,也就是说官兵们蜂拥而至,都涌到他的宿舍舱来抢购东西的时候,灭鼠特别行动大队长巴巴罗夫少校暗中将他拉到一旁,秘密商议趁此机会,将两个人的所有的私人物品,也就是说弃之不用的旧东西,都借助拍卖东西的名义,一起抛售出去。 凡是抛售得到的卢布,两人四六分成。按照预计,如果三副比绍夫少校若是将所有的东西都抛售一空的话,说不定将得到相当于诚挚号炮艇官兵的军饷的七成以上的资费。这样一来,兜里有了钱,就可以办大事了。 到时候,巴巴罗夫大队长和三副比绍夫少校约定,一定要拿出不少于两成的资费,塞给二赖子司令官,来买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副司令的头衔。如果此计划成功的话,两个人不管谁当副司令,都要鼎力提携另外的一个,然后两个人结成牢不可破的同盟。 以后,有了这个牢不可破的利益同盟,仕途肯定就顺畅的多。所以说,三副比绍夫少校的底气来源于这个。不是没有来头的。眼前的二副列卡斯基中校,当然不知道这个里面的名堂了,自然就不明白为什么二副列卡斯基以长官的命令要求三副比绍夫少校怎样做的时候,对方竟然无动于衷。 第八百七十七章 让我们敬畏智慧吧! “喂,三副比绍夫少校,你难道没有听到我以长官的身份,命令你马上,也就是说毫不迟疑的交出你的好东西吗?”二副列卡斯基中校将手叉在了腰上,这样好增加说话的分量。让部下看到自己的这个架势的话,感到有种畏惧感。 但是,二副列卡斯基中校显然是低估了对方的力量,也过高的估计了自己的力量。因为,三副比绍夫少校非但没有什么动作,竟然连点反应都没有。“喂,三副比绍夫少校,难道你的耳朵聋了吗?是不是还要你的领导再说第三遍呢?” “别装腔作势了,列卡斯基中校,你没有权力要求我这样做。我只听从二赖子司令官还有大副柳巴斯基大校的话,当然了,还有刚刚受到重用的灭鼠特别行动大队长巴巴罗夫少校,至于你吗?我认为还是不要太嚣张的好。”三副比绍夫少校轻蔑的说道。 什么?这个家伙太目中无人了!竟然连我这个中校二副都不放在眼里了。好吧,我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二副列卡斯基中校的力量。“混蛋家伙,马上把你的双手举起来!离开这里,跟我到指挥舱走一趟!”二副列卡斯基中校拔出了手枪,顶在了三副比绍夫少校的脑袋上,说道。 喝,动起武来了是吧?三副比绍夫少校起先有点紧张,他倒不是怕二副列卡斯基拔枪,而是怕他的手枪万一走火,岂不是就要命了吗?现在三副比绍夫少校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二副列卡斯基中校的手枪走火。 因为他手里的这把手枪,三副比绍夫少校是再熟悉不过的了。过去,这把手枪曾经是比绍夫少校的配枪。那还是他担任炮手副总监的时候,舰长给他配备的。谁知道,这把枪都老掉牙了,枪栓要不就打不开,要不打开了,就合不上了。 还有,弹夹里的子弹,永远是第四发子弹卡壳。而且是天经地义的卡壳。既不是第一发,也不是第二发,还不是第三发,偏偏就是第四发。而且,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发射完子弹的枪口里,总是跟烟囱一样的冒着青烟。 为什么要冒青烟,谁也解释不清楚。有人认为这个很可能是子弹的质量问题。音信燃烧不充分,部分的火药在枪膛里自己在燃烧,所以就出现了冒烟的情况。还有人不是这样看的,认为是枪膛里太热引起的。 为什么枪膛太热,会出现冒烟的情况呢?持枪膛太热观点的人认为,或许是外面冷,枪膛里面是高温,所以说冷暖空气这么一汇合,就会出现枪口冒烟的情况。这样的现象在大自然当中是屡见不鲜的。你只要看看海边春夏之交的时候,老是出现雾气腾腾的景象,就不难理解枪口为什么要冒白烟的事情了。 且不管上述的几种观点是对还是错,反正这样的手枪谁掌握,谁都心里不踏实,甚至在端起枪射击的时候,还有点发毛呢。唯恐子弹会在枪膛里没有击发出去,而出现在枪膛里爆炸的意外情况。因此,当比绍夫少校一旦获得了担任三副的新职位的时候,马上要求领导将自己的手枪更换了。 现在,这把老掉牙的手枪又武装在了二副列卡斯基中校的手里,他还美滋滋的以为自己掌握了什么新式武器呢。所以说,为什么三副比绍夫少校起初紧张呢,就是生怕这把破手枪万一出现走火的情况,可就糟糕了。 要知道,二副列卡斯基少校把手枪几乎整个的顶在了三副比绍夫少校的脑门上,你想想,万一走火的话,枪口不是冒白烟的情况了,而是货真价实的发射出三发子弹来。为什么是三发子弹呢?因为前面不是说了吗?这把手枪实在是太老掉牙了,你扣动扳机,想发射一颗子弹,可是一连三发子弹都会嗖嗖嗖的飞出枪膛去,你说要命不要命呀? 如果只走火一发子弹,在枪声响起的一霎那,你可以迅速偏头,躲过子弹,可是接二连三的嗖嗖嗖的连续三发子弹都出来的话,你就是上帝,也没有那么灵敏的反应速度呀?既然是没有神马的速度,那就等着一命呜呼吧。 因此,三副比绍夫少校眼瞅着二副列卡斯基中校的手里的手枪,起初紧张并且发毛,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不过,他很快就调整了情绪,越是在这个危急的时刻,越是要保持一颗沉着冷静的心,要出惊不乱才行呢。 如果你要做到从容不迫的话,就会给对手带来一种不安的。所以说,本着这个想法的三副比绍夫少校把脑袋高高的扬起,胸康子高高的挺起来,并且收腹,提臀,吸气,让丹田里的气息慢慢的从呼吸道出来,这样就可以避免身体不由自主的抖动的情况。 “正当二副用枪盯着我,我也不能失去骨气,为了捍卫一个军人的尊严,我做好了随时献出自己年轻生命的打算……”瞧,这个三副比绍夫少校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竟然哼唱起了俄罗斯民歌。而且歌词都是自己瞎编乱造的。 当然了,这个歌曲也不是白唱的,这样临危不惧的姿态也不是白做出来的。果然,二副列卡斯基中校倒是显得有些底气不足了,他的握住手枪的手,在微微颤动着。啊,这是他心里发虚的表现,这是他自卑的体现。 啊,我胜利了!就像是中国古代兵法所倡导的那样,不要一兵一卒,而迫使敌人屈服。现在,我三副比绍夫少校没有拔枪,不是我没有枪,我有枪!而且,我的手枪要比二副列卡斯基中校手中的枪要好,性能要强。 可是,我有枪为什么没有拔出来指着二副列卡斯基中校呢?是因为我拥有智慧。你想想看,如果你也拔出手枪,你的动作再快,也不如人家事先已经用枪口顶住了你的脑袋,你拔枪出来,就给对方形成了一种压力,让对方心跳加速,然后在慌乱当中,手指上的血液一喷张,结果不当心,触碰到了扳机,结果手枪走火,你是不是要倒霉? 所以说,越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越是不要激怒对方,而是来个柔弱之。以克强硬之。方能克敌制胜呢。果然,三副比绍夫少校的智慧起了作用,二副列卡斯基中校的握抢的手已经在颤抖了,这说明了一个道理;对方害怕了。 “怎么?你难道不害怕我手中的枪吗?”二副列卡斯基中校在对二副比绍夫少校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底气不足。“我为什么要害怕呢?我认为你不会开枪的。为什么呢?第一,我不是你的敌人,而是你的部下,你没有必要为了我违抗你就命令,你就开枪,这样的话,你也太没有头脑了。” 三副比绍夫少校说这个话的时候,感到二副列卡斯基中校一下子就将冰凉的枪口重新对准了他的脑袋。这是二副列卡斯基中校盛怒的表现。但是,通过表象看实质,越是这样做,就越是说明二副列卡斯基中校心虚了。 “第二,你在强迫我在干一件我不想干的事情。而且你是闯入到我的宿舍舱里,用手枪威逼着我,勒令我交出好东西来。你这个行为跟强盗又有什么区别呢?假如二赖子司令官知道了,他会怎么样看待这个事情呢?” 我靠,我特靠!这个三副比绍夫少校果真厉害。果真有头脑,果真是具有智慧。要不,他说得这一番话,为什么会让二副列卡斯基中校觉得惊慌失措呢。是呀,若是他的这个行为要是被二赖子司令官知道了,他肯定又会责骂自己是蠢货的。 “第三,你手里的枪很不可靠!” “为什么不可靠?” “因为这把手枪原来曾经是我的配枪,我深知此枪的性能和毛病。”三副比绍夫少校说道;“这把手枪容易走火,而且要走火,不是一发子弹,而是接二连三的要从枪膛里射出三发子弹呢。还有,第四发子弹又往往出现卡壳的情况。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试一下?现在试一下也行。” 二副列卡斯基中校握住手枪的手连同胳膊都颤抖了一下。对了,算是三副比绍夫少校说对了。“还有一个情况就是,当这把手枪打出三发子弹之后,枪膛里会冒出一股青烟的。我不知道你这把手枪今天发射过子弹没有?” 我的乖乖,这个三副比绍夫少校好生厉害呀,干脆,凭着他的智商,让他跟我调换一下官职算了,让三副比绍夫少校当二副,我来当三副好了。在这个时候,二副列卡斯基中校甚至都产生了这样的念头呢。 三副比绍夫少校一口气连着说了三个二副列卡斯基中校不敢擅自开枪的理由,让二副列卡斯基中校心里佩服的不得了。我们应该对智慧产生敬畏。这个智慧不是装出来的的,而是出于一个人长时间的成长所获得的积累和积淀。难道不是这样吗?每一个人都可以反思自己。 第八百七十八章 好东西多多益善 “好吧,三副比绍夫少校,刚才是我错了。我太不冷静了。瞧,我已经将手枪收起来了。”二副列卡斯基中校无奈的将手枪别在腰间,口气也缓和下来说道;“要知道,手枪是不能对准自己人的,当然了,更不能开枪了。我不过是给你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而已。” “啊,二副列卡斯基中校,你的玩笑我可接受不了。要知道,如果意志比较脆弱的人,肯定会在枪口下吓得尿裤子的,可是我呢?却是很罕见的坚强。”三副比绍夫少校正说着,突然他觉得下面怎么湿乎乎的呢? 他用手往裤裆一摸,呀,大概是尿裤子了,可是刚才却一直没有发现。也难怪,刚才神经一直绷得紧紧的,哪里顾得上感觉裤裆的地方呢?现在,看见二副列卡斯基中校终于将手枪收起来了,没有了手枪走火的顾虑,所以说,自己也就完全放松了,没有料到却意外的发现自己竟然尿了裤裆了。 什么时候尿的?这三副比绍夫少校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三副比绍夫少校没有好意思往二副列卡斯基中校跟前站,有意的用桌子挡住了自己的裤裆,不让眼前的上司发现自己尿了裤子。 “三副比绍夫少校,我想跟你合作,你看怎么样?” “合作?怎么合作呢?” “也就是说,你把属于你的东西挑选出来一批比较好的,卖给我,或者是送给我,都行。我呢,保证在你所需要的地方,给予你最大的方便和照顾。你看好不好?”二副列卡斯基中校说道。“可是你刚刚被任命为二副,你能够拿出什么最大的方便,来照顾我呢?” 二副列卡斯基中校说道;“好吧,让我们打开窗户说亮话。直截了当的说,你愿意不愿意当官?”三副比绍夫少校耸了一下肩膀,说道;“我已经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官了。你想让我当什么官呢?”三副比绍夫少校的言外之意就是你不过是一个二副而已,你能够拥有多大的权力呢? 二副列卡斯基中校显然也听出了三副比绍夫少校的言外之意。他微笑的说道;“如果可能的话,我会将自己的现有的职位让给你来当,怎么样?”这会儿该轮到三副比绍夫少校吃惊了;“二副列卡斯基中校,你疯了吗?哪里有上司给下级让官做的呢?” “是没有这样的情况,可是我就能够做到。当然了,这是有条件的。也就是说,你如果能够挑选一些好的东西给我,或者是卖给我,我就把二副的位置让给你当,我来当你的三副,而且,我的中校军衔和你的少校军衔也可以调换一下。我说话是算数的。怎么样?让我们来做笔交易吧!” 这个交易还算是划得来的。三副比绍夫少校笑了,笑得是如此的开心。啊,没有想到自己所拥有的东西,竟然能够作为晋升官衔的条件。这简直是意外之喜。“行,只要是二赖子司令官那边能够答应的话,我们就干。” “那好吧,我们成交了!” “成交!”三副比绍夫少校的手握住了二副列卡斯基中校伸过来的手。而且握的很紧,就像是一对亲兄弟一样。为来表示诚意,二副列卡斯基中校还故作姿态,拥抱了一下自己的部下。可是,他意外的发现对方的裤裆怎么都湿乎乎的,而且三副比绍夫少校的脚下,已经是一团**大海了。 “啊,怎么回事儿?难道说哪里漏水了吗?为什么你的脚下有那么多的水呢?而且都是发黄色的。”二副列卡斯基中校皱着眉头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哪里给漏水了。我得找部下来修理检查一下水管子才行呢。”三副比绍夫少校掩饰自己的窘相说道。 八成这个家伙是尿裤子了,还打肿脸充胖子,看来刚才我拔枪对准他的脑袋,这个假装硬汉子的三副比绍夫少校,被吓得尿裤子了。想到这里,二副列卡斯基中校笑了。啊,不怕手枪的人,还没有出生呢。 那些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怕死的人,实际上是最怕死的。只不过善于伪装自己的真实面目而已。现在该轮到二副列卡斯基中校底气足了。能不底气足吗?因为这次跟三副比绍夫少校谈妥,并不是一味的给他说好话,而是软硬兼施的结果。 对付一些或者是吃软不吃硬的,或者是吃硬不吃软的家伙,就的来一个软硬都让他吃的伎俩才能够让对方就范。现在看到了吧?我的方法得到了很好的效果。二赖子司令官很快就可以从我这里得到他所需要的最好的东西,而且,二赖子司令官也不是白白得到东西的,他肯定会考虑将大副的职位让我来当。 对于三副比绍夫少校来说,也是一个很赢的事情。你想想,我可以用一些东西,来把可以享受终身的官职得到,你说说,世界上哪里有这样的大好事情呀?东西,再好也是东西,吃过了,用过了,就没有了,就消失了,可是,官职呢,它就像老婆一样可以陪伴你很久,甚至是终身。 比如说,有些名誉官职,不是陪伴人终身吗?即便不是终身的话,那么在档案里,不是清清楚楚的记载着你曾经当过什么官,有过什么军衔吗?所以说,跟二副列卡斯基中校合作,来做的这一笔交易,无论是从实际意义,还是从名誉上,都是好处多多,利益无限。 况且,从三副直接升到二副,那么就距离大副有一步之遥了。原来如果直接从三副升到大副,看来有点不大现实,缺乏其中的一个台阶,也就是二副的台阶。现在,回想起与灭鼠特别行动大队长巴巴罗夫少校的秘密结盟,还是有一些现实的缺陷。 好了,三副比绍夫少校开始满怀欣喜的开始在他的东西当中,挑选比较好的东西。比如说,刮胡子刀,比如说指甲刀,还有瑞士军刀,但是,不能老是刀呀叉呀的,还要有些其他的好玩的或者是好用的东西才好。 好,又找出几个好东西,比如说夜壶。什么是夜壶呢。就是说,当你半夜想排尿的时候,你不愿意起来上卫生间,那么好,就用夜壶来接尿。这样多方便,到了早上跑操回来的时候,往洗手间一倒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还有一个牛角梳。嘿,这个可是女人用的东西。要不要呢?男人头发短,或者是遇到秃子,那么这个牛角梳就彻底没有用了。不过,也可以拿着,万一二赖子司令官有什么相好的呢?也说不定。即便是没有相好的,那么到了登陆小日本的话,日本娘们可都是风情万种的,难保二赖子司令官会不动什么心思。 所以说,从这个角度上来说,牛角梳带有特殊的含义。如果送给二赖子司令官,他又做能何感想呢,肯定会夸奖二副列卡斯基中校具有前瞻性的目光。所以说,二赖子司令官作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司令官,很需要部下具有高瞻远瞩的那种素养。 现在,三副比绍夫少校又找到一架单筒望远镜。据说,这架铜质的望远镜曾经是沙皇尼古拉二世的亲弟弟使用过的东西呢。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流落到普通的海军官兵的手里了。当然了,还有一个说法据说,沙皇尼古拉二世的亲弟弟曾经作为海军顾问,来到波罗的海舰队视察过。 大概是在他视察的过程当中,不小心将单筒望远镜给遗落了。后来,被哪个有心计的官兵给悄悄的收藏起来了。当然了,还有另外一个版本,据是说,沙皇尼古拉二世陛下的亲弟弟是一个多情种,不管到哪里都有风流韵事流传出来。 当时,他是来到波罗的海旗舰视察,不小心被舰队司令官的秘书之一的一个高挑女郎所迷倒。在与那个女郎军官幽会的时候,因为忘乎所以,所以将这架单筒望远镜给遗留在了风流的地方。后来被一个参谋所偷偷的收留了。 凡此种种,不过都给这架单筒望远镜以传奇的神秘的色彩。这样一个拥有丰富的传说背景的东西,肯定二赖子司令官会钟情的。因为二赖子司令官最羡慕的就是沙皇尼古拉二世的那个风流多情的亲弟弟了。 二赖子司令官之恨自己不是皇亲国戚,要不然的话,自己也被皇帝赋予一定的权力,到处视察,然后沾花惹草。肯定很爽。不用说,司令官本人见到这样的好东西,肯定是大喜过望的。所以说,二副列卡斯基中校心里都乐开了花儿,啊,上帝呀!帮助我得到更多的好东西吧! 三副比绍夫少校不遗余力的在堆成一座小山似的东西当中,寻找着让二副列卡斯基中校满意的或者是喜欢的东西。二副列卡斯基中校自认为自己的眼光是比较高的。审美观也是有的,只要是自己能够中意的东西,二赖子司令官不用说肯定是会喜欢的。 第八百七十九章 单筒望远镜与夜壶的故事 果然,二赖子司令官得到了二副列卡斯基中校送给他的一些好东西,爱不释手。特别是那把夜壶还有那架单筒望远镜,更是让他开心不已。“二赖子司令官,你知道吗?这把夜壶还有着一个神奇的传说呢。”二副列卡斯基中校故作神秘的说道。 “啊,难道说这个普通的夜壶,难道还有一个神奇的传说吗?”二赖子司令官果然来了兴致。他要听一下这个夜壶的来历。所以说,他催促二副列卡斯基中校赶快说给他听听。实际上,夜壶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东西而已。只不过,二副列卡斯基中校很想赋予它一个神奇的背景。 “好吧,二赖子司令官,我现在就跟你说,不过,我可是属于听说的,肯定给你讲的时候,不是那么的完整,不过,我尽力的给你说全面一点。”二副列卡斯基中校为了自己的编撰进行一番的铺垫,为的就是有的地方如果让二赖子司令官产生疑问,也不是自己的原因。 “没什么关系,你就尽管说好了,反正都是传说嘛,有什么了不得的呢。” “据说呀,这个夜壶还是沙皇尼古拉二世陛下的一个情人所用的尿壶呢。”二副列卡斯基中校说道这里,神秘的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后故意停顿了一下,惹得二赖子司令官急不可待的说道;“你倒是快说,说下去吧!” “这个情人名字叫卡拉琳娜,是一个非常美丽,非常动人的姑娘。她的眉毛可以传情,她的眼睛可以说话,她的嘴唇简直就像是石榴,啊,她的脸蛋就像是熟透的大苹果,每一个看到她的人,都很想吻她一下呢。” 二副列卡斯基中校说道这里,自己先咽了一口唾沫,他发现二赖子司令官的喉头也迅速的动弹了一下,仿佛有一股口水给咽了进去。只不过当着下属的面,没有好意思大鸣大放的咽唾沫,而是悄悄的打枪的不要的那种方式,把口水给咽下去了。 “就这样一个大家人见人爱的美女,并没有被普通的小伙子给得到。而是被沙皇尼古拉二世陛下在一个场合下意外的发现了。当沙皇陛下发现了这个美女的时候,就好像是在沙漠当中一下子发现了闪闪发光的珍珠或者是钻石。所以说,沙皇陛下马上就将那个美女给带回到了皇宫。” “后来呢?” “后来呀,这个美女实际上是一个刺客故意安排让沙皇陛下见面的。为的是要这个美女来行刺沙皇陛下呢。” “啊,原来是一个美女刺客呀?”二赖子司令官的眼神当中流露出一种无限的遗憾,他目不转睛的看着二副列卡斯基中校,好像在想象着那个美女见到沙皇陛下的情形,还有沙皇陛下所要面对的一种危险。 “美女想行刺,采用了多种办法都不能成功。她究竟采用了什么办法呢?比如说,用短剑。可是有一天当美女拿出短剑来的时候,却被沙皇陛下夺了过去。沙皇陛下喜欢刺激性的事情,以为美女所持的短剑,不过是想来点什么花样。所以说这次的行刺以失败而告终。所幸的是,美女刺客并没有被沙皇陛下所怀疑。” “啊,后来呢?” “后来,美女又采用下毒的办法,将毒药抹在香蕉上,让沙皇陛下吃下。可是偏偏这个时候,有一条调皮的大狼狗冲了过来,将美女正要喂给沙皇陛下的那根抹上毒药的香蕉给撞到地上了,所以说这次的暗算沙皇陛下又一次流产了。” “啊,真可惜。后来呢?” “美女又尝试在沙皇陛下睡着的时候,从墙上取下一把猎枪。这把猎枪还是金质的,是作为装饰品挂在卧室里的。美女有一次意外的发现,这把猎枪竟然在枪膛里躺着一颗金子做的子弹。而且不可思议的是,这把猎枪居然可以当做真枪使用过。” “啊,真是太神奇了,快说,后来呢?” “后来,那个美女就计划在沙皇陛下过生日的这一天夜晚动手,杀了沙皇陛下。因为白天皇宫里举行了盛大的生日宴会,宴会之后,又是化妆舞会。沙皇陛下真是折腾累了,所以说他拥着美女早早的回到了卧室,然后就在美女的身边睡着了。” “哎呀,这是多么好的时机呀!”二赖子司令官的心都提了起来,好像他就在现场,目睹着美女与沙皇陛下在一起,而沙皇陛下竟然连一点逼近的危险都不知道呢。“我想,这次美女肯定是成功了,因为这是难得的好机会呀!” “谁说不是这样呢?”二副列卡斯基中校接着说道;“只见美女刺客不慌不忙的将沙皇陛下轻轻的推开,然后蹑手蹑脚的朝着挂猎枪的墙壁走去。就在美女刺客刚刚取下那把金质的猎枪,准备端起猎枪,朝着熟睡当中的沙皇陛下开枪的时候,这个时候,美女刺客因为紧张,左脚不小心踩着了一把夜壶。瞧,我说的那把美女刺客所踩到的夜壶,也就是我给你的这把夜壶。” 哇塞!这是真的吗?二赖子司令官马上拿起了那把夜壶,仔细的端详起来,好像在想象在那个神情的夜晚,在皇宫的卧室里,所发生的危险的一幕。美女刺客端起了金质的猎枪,正要对准床上熟睡的沙皇陛下的时候,美女刺客脚下不小心踩到了一把夜壶。 在夜晚的宁静当中,孕育着一个危险,而这样的一触即发的危险之前的静谧,竟然因为哐当咣当的声音,被打破了。“是谁?”沙皇陛下被响声所惊醒,马上抄起身边的短剑,朝着美女刺客所在的位置冲过去。 当时,美女刺客是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帘的后面,看到沙皇陛下举着短剑,恶狠狠的冲过来的时候,吓得都快要晕过去了。还好,沙皇陛下并没有发现躲在窗帘后面的美女刺客。他只是弯腰看了看那个发出响声的夜壶,就一脚把夜壶给踢开了。 然后,沙皇陛下打了一个哈欠,跑到卫生间去方便去了。美女刺客趁这个时候,马上将那把金质猎枪重新挂在了墙上,然后如无其事的打开卧室的门,假装是刚刚进来的样子,呼唤沙皇陛下。沙皇陛下从卫生间出来,看见美女刺客,就对她说了刚才所发生的奇怪的事情。 “居然那把夜壶自己哐当哐当的响起来了,你说蹊跷不蹊跷呢?” “沙皇陛下,这大概是你的错觉吧?夜壶怎么自己能够响呢?如果不是你的错觉,就肯定是猫给把夜壶撞翻了,才发出响声的。”美女刺客这样给沙皇陛下解释道。同时也为自己刚才的疏忽,而痛惜不已。哎呀,多么好的机会,竟然被一把小小的夜壶给破坏了。 当二副列卡斯基中校绘声绘色的讲完关于这个夜壶的故事的时候,二赖子司令官很久都沉浸在夜壶所经历的那个充满危险和神奇的夜晚。“啊,太神奇啦!这个夜壶我要终身保留,作为自己的一件重要的宝贝,传给我的后人呢。” 二赖子司令官对夜壶爱不释手,不断的把玩并且摩挲着。“二副列卡斯基中校,你真是好样的,为了这把夜壶,我也要好好的奖赏一下你。明天,我要打开小金库,奖赏给你一千卢布。好吗?”二副列卡斯基中校摇头说道;“二赖子司令官,我给你东西,并不是我想得到什么补偿。你懂得的,我是心甘情愿的为二赖子司令官效力的。只要你喜欢的东西,我都不遗余力的为你搞到。哪怕是付出生命做代价,也在所不惜!” “啊,二副列卡斯基中校,你真是太忠诚了。有你这样对本司令无限忠于的部下,是不多见的,好好的干吧,以后我会大大的提升你的。对了,这架单筒望远镜,是不是也有一个神奇的故事呢?”二赖子司令官拿起那架单筒铜质望远镜,说道。 “是的,二赖子司令官,这架单筒望远镜也是有着不同寻常的背景呢。” “什么背景?还是不同寻常呢?快说说吧。” “你知道吗?司令官阁下,这架单筒望远镜还是沙皇陛下的一个亲弟弟的私人物品呢。” “啊,原来是这样。又是一件出自皇家的东西。”二赖子司令官把玩着那架单筒望远镜。一边听着二副列卡斯基中校娓娓道来。“有一次,沙皇陛下的亲弟弟代表沙皇陛下,亲临波罗的海舰队,视察旗舰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了一个美女秘书。” “啊,又是一个浪漫的故事,而且这次的女主人公还是一个美女军人呢。好,好,快点说下去。”二赖子司令官饶有兴致的说道。他喜欢这样的浪漫故事。尽管故事的真实性有待于考证,但是光是故事本身,就足以打动每一个人了。 有的时候,如果故事本身动人,是不需要考证它的真实性的,因为真实不真实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故事所带给我们的一种情调和一种氛围,还有一种历史背景,等等,就足够了。在这里,故事的趣味性,是占据主要的地位。 第八百八十章 爱情故事的优美与哀怨 有的事情是建立在一种传奇性的事实上的。比如说单筒望远镜就是如此。实际的情况是,沙皇尼古拉二世的一个非亲的堂弟,名字叫做涅夫斯基,是一名海军上将。说起这个军衔,不过是沾了沙皇陛下的光,实际上,涅夫斯基上将并没有什么功绩的。 而且,涅夫斯基上将在海军服役的时间,很短。当然谈不上什么功绩了。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徒有虚名的海军上将,却作为沙皇陛下的私人海军顾问,频频的对所有的舰队进行视察。比如说,一次到波罗的海舰队进行视察,就是受到沙皇陛下的委托进行的。 涅夫斯基上将来到波罗的舰队的旗舰无敌号战列舰的时候,司令官波将银海军上将刚刚被任命为波罗的海舰队司令。所以说,他第一个在自己的旗舰迎接涅夫斯基是海军上将的。波将银司令官有一个漂亮的女秘书,叫做拉达莎,才二十出头,但是非常迷人。 涅夫斯基海军上将原计划是在波罗的海舰队旗舰视察完后,不用午餐即可离开无敌号旗舰。可是,涅夫斯基海军上将一旦遇到了迷人的拉达莎女秘书的时候,腿就迈不动了。他感觉到自己从未有过的兴奋。 涅夫斯基海军上将早年结过婚,可是妻子被一名年轻的哥萨克军官给拐跑了。后来尽管那名哥萨克军官被抓住,并且被枪毙了。可是涅夫斯基海军上将还是很顾及这样的事情。他不能容忍自己作为皇亲的亲戚,来蒙受带绿帽子的耻辱。于是,他就毫不犹豫的与越轨的妻子离婚了。 在离婚之后的很长时间里,涅夫斯基海军上将都没有再结婚。理由很简单,就是没有遇到自己心动的姑娘。本来,随着自己的年龄渐渐增大。涅夫斯基海军上将对于组建一个家庭,失去了信心。可是,现在,当他在旗舰无敌号旗舰邂逅了迷人的女秘书拉达莎的时候,他的神经还有全部的情绪,都被高度调动起来了。 啊,这才是自己所憧憬的梦中情人呢!涅夫斯基海军上将好不隐瞒自己的爱意。他主动的对前来作陪倒酒的女秘书拉达莎说道;“啊,你是我所见到的最漂亮的姑娘,你好,你叫什么名字?”拉达莎脸红的告诉了海军上将。 “我叫拉达莎。是波将银司令官的中尉秘书。” “啊,你来到旗舰工作多久了?” “不长,我是去年的六月才来到这里的。以前是在一艘巡洋舰服役。” “那么,你在波罗的海舰队服役多久了?” “啊,我的时间不长,服役的时间顶多不到一年半。” “啊,我比你也就长个一年半左右。大体上,我们都差不多,还算是海军里面的新人呢。” “可是,涅夫斯基海军上将,你作为沙皇陛下的私人海军顾问,是不能以你在军舰上服役多长时间来衡量你的才干的。在历史上,有的海军将领,运气好的不得了,刚刚参加海战就被赋予了重任,结果还打赢了胜仗,结果就名垂青史,但愿你也能够如此。” “啊,你这个小嘴巴,可是真能够说呀。不过,我很喜欢你这样的说话。你愿意跟我共进晚餐吗?”涅夫斯基海军上将马上就喜欢上了这个叫拉达莎的姑娘。他破例要求延长在旗舰无敌号战列舰所呆的时间。 波罗的海舰队司令官波将银海军上将赶忙吩咐部下快去安排一桌丰盛的午餐。来招待尊贵的客人。因为,波将银司令官也需要沙皇陛下的支持,在今后的海军生涯当中,波将银海军上将渴望建功立业,率领波罗的海舰队创造辉煌业绩。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舰队能够得到沙皇陛下的垂青和重视,也是很重要的一环。所以说,作为沙皇陛下的私人海军顾问,涅夫斯基海军上将能够来波罗的海舰队进行视察,对于波将银司令官来说,也是一个接近沙皇陛下的一个契机,而涅夫斯基海军上将就作为一个媒介,可以在沙皇陛下跟前好好的美言波将银司令官的宏伟志向。 波将银司令官的盛情款待,也造就了涅夫斯基海军上将与美女秘书拉达莎的情事。这一天,涅夫斯基海军上将兴致非常高涨,由于喝了伏特加酒的缘故,他的鼻子都红彤彤的,如同红鼻子老头一样。拉达莎始终坐在海军上将的旁边,陪着这个小老头喝酒聊天,给他说一些有趣的笑话。 波将银司令官看到涅夫斯基海军上将如此的喜欢拉达莎秘书,就特意安排他们在午餐后,去舞厅舱跳舞。旗舰无敌号战列舰专门有一支颇有专业水准的管弦乐队。这个乐队的职能就是为上面常来视察和巡视的官员奏乐和演出节目的。 现在,当乐队奏出优美的乐曲的时候,涅夫斯基海军上将就跟他心爱的秘书拉达莎一起共舞了。你别看涅夫斯基已经五十岁了,可是他跳起舞来的敏捷动作,一点都不亚于小伙子。而且,他保养的非常好,皮肤光滑,红润,富有弹性,一点都看不出一个年近半百的小老头。 对于秘书拉达莎来说,她从内心也很想攀附一个大官。现在,当涅夫斯基海军上将明确的表示自己喜欢上了她的时候,她就自然而然的投靠在了涅夫斯基海军上将的那宽大厚实的胸怀里了。乐曲悠扬,旋律动人,充满了柔情的意味,这渲染了两个邂逅相遇的情人的浪漫情调。 “今天,你真开心!”拉达莎笑盈盈的对涅夫斯基海军上将说道。 “是吗?对,你算是说对了,小美人。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了,我刚才在想,假如这个乐曲永远的演奏下去,该有多么好呀!因为这样我们俩就可以永远的拥抱在一起,跳个不停了。”涅夫斯基海军上将说道。 “啊,上将,你难道不累吗?如果要是像你所说的那样,那么演奏的乐手们,岂不是都累倒了吗?而且,我们俩也会累倒的。”拉达莎很天真的说道。她不知道那是涅夫斯基海军上将的一种期望,谁都知道,好景不长,好花不常开,美酒咖啡也只能是短暂的一现,如同昙花一现一样,很快就烟消云散。 是的,我们每一个人,都有美好的回忆和美好的憧憬。可是,这两种东西实在是太短暂了,美好的东西总是如小天使一样,来去飘忽无踪影。你伸手去抓还不一定能够抓得到呢。可是,有的时候,美好的东西来到了你的面前的时候,又是显得那么的悄然和不期而遇,让你猝不及防,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说不定它已经姗姗而去了。 幸福的时光总是过的那么的匆匆。当涅夫斯基海军上将准备离开旗舰无敌号,要回去的时候,他将一架铜质的单筒望远镜,递给了美女秘书拉达莎,并且用一往情深的眼神望着迷人的姑娘说道;“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的拉达莎,这个是我的定情物,我把它留给你。我相信,当你看到这架望远镜的时候,你就会想起我,想起今天的浪漫时分。” 拉达莎紧紧握住这架单筒望远镜。望着涅夫斯基海军上将乘坐的巡洋舰,渐渐的驶离了旗舰无敌号战列舰。她的眼泪禁不住滚滚流了下来。她记住了涅夫斯基海军上将临走的时候,悄悄对她说过的话;“等着我,我想娶你,当然了,这个事情我还得跟沙皇陛下禀报一下。毕竟我是他的堂弟,不过,你放心,这也就是走个过场,沙皇陛下肯定会很高兴的支持我跟你结婚的。” 但愿如此。人愿,天愿,地愿,但是有的时候,事情不愿。所以说,拉达莎心里充满了一种隐隐的不安。她每天能够做到的就是将单筒望远镜放在身边,夜晚睡觉也都搂住它睡。白天就带在身边。每次她只要是有时间,就用一块绸布,轻轻的擦拭着望远镜。 直到望远镜被擦掉铮光发亮,甚至都可以照见人影来。定情物,是的,这就是一位海军上将给她留下的定情物。有了它,就有了一切,有了它,就有了主心骨。所以说,在那个时间里,拉达莎是一个非常幸福的人,她差不多就是一个待嫁的新娘了。 而且还是海军上将的准新娘呢。可是,世上的事情往往充满了可是。沙皇陛下并没有答应涅夫斯基海军上将要与美女秘书拉达莎结婚的事情。因为沙皇陛下要将自己的一位亲戚的姑娘介绍给涅夫斯基海军上将。 在皇帝说了算的年代里,涅夫斯基海军上将也只能是屈服于严酷的现实了。对于在波罗的海旗舰服役的美女秘书拉达莎来说,盼星星,盼月亮,满心欢喜的等待着要成为海军上将的妻子的憧憬,到头来却成为了一场梦幻。 这对于初恋的拉达莎来说,无疑对她的打击是致命的。所以说,忍受不了爱情的破灭所带来的折磨的拉达莎,在一天的夜晚,抱着那架单筒望远镜,跳海自杀了。这个传奇般的故事,带着很幽怨的色调,让人们听了,内心很是惋惜。 当二副列卡斯基中校将这个悲剧般的故事讲述给二赖子司令官听的时候,二赖子司令官的眼睛也充满了泪水。是的,这个故事非常的优美,又非常的令人遗憾。也让人觉得悲哀。二赖子司令官抚摸在这架单筒望远镜,日有所思的问道;“那么,这架望远镜,又是怎么留存下来的呢?按理说,主人公抱着它跳海,那么单筒望远镜也会消失在茫茫的大海当中的,怎么又被人所发现了呢?” 对此,二副列卡斯基中校也不知所云;“二赖子司令官,我也不知道这架望远镜到底是怎么被人发现的?又是怎么落入到我们炮艇的某个官兵手里的?反正,这是一个谜,或许是一个永远都无法破解的谜呢。” 为了感谢二副列卡斯基中校为自己搞来了如此珍贵的东西,二赖子司令官鉴于大副柳巴科夫迟迟不归的事实,特别任命二副列卡斯基为临时大副,一旦大副柳巴科夫大校确实是不在人世了,就正式任命二副列卡斯基为大副。军衔提前可以提到大校。 同时,三副比绍夫自然升为二副,军衔也给他调到了中校。这样一来,高兴的是两个军官。一个是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一个是二副比绍夫中校。虽然列卡斯基大校担任的是临时大副,可是二赖子司令官特别授意他,为诚挚号炮艇的实际的第二号人物。 第二号人物,也就是第二把手。这就相当不错了。人就需要在适当的时候,碰到适当的机会,才能够有很大的升迁的运道。对此,列卡斯基大校是感触最深的了。但是,他还不满足,他还要问鼎更高的职位,因为二赖子司令官只是给他任命了在诚挚号炮艇的职位,并没有在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职位里,给他任命什么官衔,所以说,列卡斯基大校还要蠢蠢欲动,为获得更大的官衔而不懈努力。 对于,大副这个职位的旁落,灭鼠特别行动大队长巴巴罗夫少校颇为不服气。本来,他对大副的职位觊觎已久了。好不容易看到大副柳巴科夫大校被真诚号炮艇劫为人质,说不定回不来了。所以说,柳巴科夫大校所留下的大副的空位置,刚好可以自己来争取顶一下,没有料到这个大便宜却被列卡斯基大校给窃取了。 这下子,可让灭鼠特别行动大队长巴巴罗夫少校窝火了。他决定对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进行报复。怎么样报复呢?为此,巴巴罗夫少校绞尽脑汁想了许多的办法,他又将刚刚提拔到二副岗位上的比绍夫中校叫来,一起商讨共同报复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的事情。 当然了,报复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不能明打明的干,只能是暗地里,隐蔽的干。最好的效果就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搞掉了,还让他哑巴吃亏,有苦说不出。怎么样才能达到这个效果呢? 巴巴罗夫大队长一向对二副比绍夫中校的聪明头脑所敬佩,他让比绍夫中校赶快拿出一个好办法来,最好是不漏痕迹的那种绝妙的办法。“老弟,这会儿就看你的了。如果你能够把列卡斯基大校搞掉的话,我巴巴罗夫少校一旦官衔上去了,我是不会亏待你老弟的。”巴巴罗夫少校阴险的说道。 第八百八十一章 人生是一场大赌注 对于巴巴罗夫少校的阴谋,比绍夫中校有点拿不定主意。因为要搞掉列卡斯基大校,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弄不好的话,把自己都搭上了。不过,如果成功的话,那么自己就可以再往上升迁,问鼎大副乃至副舰长,甚至舰长的位置,都说不定的。 所以说,这仿佛是一场赌注,赢了,自己一好百好,输了,自己则一臭则臭了。但是,比绍夫少校喜欢赌注。人生不就是一场大赌注吗?与其平庸着活一世,不如壮烈的活一时。想到这里,比绍夫少校对巴巴罗夫少校说道;“好,我们一起干!干好了,我们的少校就此终结,往更高的官阶迈进,干不好的话,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巴巴罗夫少校赞赏的说道;“很好,比绍夫少校,我就欣赏敢作敢为的人,你就是这样一个人,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叫做敢拼就才有赢的希望。让我们携手共进,共图大计,同甘苦,共患难。为实现我们的大展宏图而努力奋斗。” 比绍夫少校点点头,说道;“对了,不是明天就要开始舰艇的灭鼠特别行动了吗?这要看你的了,你唱主角,要善于利用这个好机会。”巴巴罗夫少校笑了;“是呀,我也是这么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明天就是我的天下了。因为,二赖子司令官已经授权给我,让我在消灭老鼠的前提下,可以施展所有的特别行动。而且,这样的特别行动,都由我来负责。” “但愿如此。希望你能够充分运用你手里的权力,为我们前进的道路上,扫除一切障碍。”比绍夫少校会意的说道。两个人的手再次紧握在了一起,彼此还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出了一种渴望胜利,还有自信的内容。 第二天一大早,诚挚号炮艇就开始响起了军号声。这是一种不同于往常的军号,战舰上的领导层都明白它意味着什么?因为从这一天开始,全舰艇的灭鼠特别行动宣告开始了。只见巴巴罗夫少校佩戴着一个红袖标。上面写着;灭鼠特别行动大队长兼总指挥。 既然是总指挥,那么就要行使总指挥的权力。巴巴罗夫少校带领的他的特别行动大队的官兵,将全部诚挚号炮艇的每一个舱房,每一个角落,还有每一个部位,都戒严了。 戒严的内容就是说,在清理完老鼠之前,是不准任何人涉足的。包括了舰长会议舱,休息舱和指挥舱。所有的人员都集中在餐厅舱里,原地待命。没有特别行动大队长巴巴罗夫少校的许可,任何人都不准外出。 当然,也包括二赖子司令官本人。因为灭鼠特别行动是二赖子司令官的主意,而灭鼠特别行动大队长巴巴罗夫少校又是二赖子司令官亲自任命,并且赋予了巴巴罗夫大队长一些额外的权力。也就是说在灭鼠特别行动当中,只要是巴巴罗夫少校认为有必要的话,都可以行使特别的权力。 这种权力的威力马上就显现出来了。别的不说,就拿把所有的除了灭鼠特别行动大队的成员之外的官兵们,暂时局限在只有餐厅舱那么大的地方,哪里都不让去。换句话说,就是限制你的人身自由。当然了,也不是绝对限制你的人身自由,比如说,你要解大小手的话,就得经过灭鼠特别行动大队的总指挥巴巴罗夫少校的许可才行。 好嘛,第一天诚挚号炮艇搞灭鼠特别行动,就如此的大张旗鼓,并且全舰艇上下都为之动员起来了。在灭鼠特别行动的大前提之下,不论任何人,特别行动大队的官兵,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不得以任何的借口来推托。 二赖子司令官是第一个见识到灭鼠特别行动对自己有诸多不便的指挥官。他那几天闹肚子,一天不知道要拉多少次,前几次,每次都要经过巴巴罗夫总指挥的同意,守卫在餐厅舱的哨兵,才给予放行。可是,等后面的次数一多,巴巴罗夫少校已经有点不耐烦了。就故意拖着不批。 这不批,可就要让二赖子司令官受罪了。你想想,拉肚子就跟救火一样,稍微有点迟缓的话,就很有可能拉裤子。作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的二赖子中将,怎么能够当众拉裤子呢。毕竟自己作为最高指挥官的威严和威望是要在日常生活当中加以维护的呀。 所以说,在等待着巴巴罗夫少校审批的时间里,二赖子司令官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额头上的豆大的汗珠纷纷如雨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二赖子司令官穿多了,热的才流汗呢。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显然发现了二赖子司令官的痛苦,就关切的问道;“司令官阁下,你哪里不舒服,是不是看看军医呢?” 二赖子司令官不想让部下知道自己拉肚子。因为最高指挥官是完美的,包括身体的各个部位也应该是完美无缺的,当然也包括五脏六腑,都是完美的,没有一点问题的。“啊,列卡斯基大副,你难道能够看出我的痛苦吗?” “是的,我发现你紧皱眉头,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下,就没有停止过,还看见你脸部的肌肉在抽搐,在抖动,就认为你大概正在经历一种难以名状的痛楚呢。二赖子司令官,你看我说的对吗?”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说道。 二赖子司令官苦笑了一下,说道;“列卡斯基大副,你太自作聪明了,本司令官是在考虑一个棘手的问题。所以才表现出痛苦的表情。”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说道;“二赖子司令官,我是诚挚号炮艇的临时大副,是你刚刚提拔起来的高级指挥员,你如果有什么过虑的事情,能不能说出来,让卑职为你解忧愁呢?” “如果你能够承担我的痛苦,我当然是很欣慰的。你不知道,最近,我一直在期待着神父号巡洋舰还有哈拉苏号补给舰的消息呢。可是前去给这两艘战舰送电报的官兵,为什么到现在连一点音讯都没有呢?”二赖子司令官说道。 “是不是再派遣第二批的官兵,前往神父号巡洋舰和哈拉苏号补给舰送信呢?” 对呀,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的话,提醒了二赖子司令官,要不要利用这个机会,自己来个潇洒脱身,乘坐小船出去以亲自去接应第一批前往不同战舰送电报的官兵为借口,趁机在大海上,要尿要拉可以随心所欲,大小个够!那该多么的痛快呀,再没有别人来限制自己了。 想到这里,二赖子司令官有是一阵腹痛。如果巴巴罗夫少校那个混账东西再不批准自己去卫生间的话,恐怕自己就要当众出洋相了。要是在餐厅舱拉了裤裆的话,还有什么颜面指挥自己的部下呢?你可以想象一下,一个连大小便都拉到裤裆里的指挥官,能够指挥官兵们打胜仗吗? 回答肯定是;不能!既然这样的话,最好的选择就是马上坐船离开诚挚号炮艇,在外面兜一圈,等到自己的肚子利索了,再回到诚挚号炮艇,就权当自己消遣去了。想到这里,二赖子司令官对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说道;“传我的命令,赶快准备一只小船,本司令亲自要出去迎接第一批派遣出去送电文的官兵。” 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就马上到了餐厅舱门口,对站在门口与哨兵值守的值班长说道;“你赶快找巴巴罗夫少校,二赖子司令官要亲自驾驶小船,去海上迎接第一批派遣出去给几艘战舰送电文的官兵呢。不得有误!” 值班长马上去找巴巴罗夫总指挥了。这个时候,巴巴罗夫少校正在督查手下的特别行动大队的官兵们灭鼠的行动。当值班长向巴巴罗副少校汇报了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要求马上派出一只小船,二赖子司令官要亲自驾驶出海呢。 “二赖子司令官不是拉肚子吗?我这里已经在一个上午,连续审批了司令官阁下十六次的要上厕所的请求了。这不,我马上就要将第十七次的上厕所的请示报告给予批准呢。可是,二赖子司令官却又要乘坐小船出海。这是何苦呢?派一个部下去,不也可以吗?哪里还要司令官亲自驾船出行呢?” 值班长苦笑道;“二赖子司令官执意要这样,我们作为部下也没有什么办法。”巴巴罗夫少校沉吟了一下,说道;“现在是灭鼠特别行动期间,一律不得外派小船,你回去给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汇报说,宁愿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代替司令官去驾船出海,也不能让司令官亲自出海。这是灭鼠特别行动是由本人全权负责的,所以说,二赖子司令官也是授予我全部的特别行动权力的。你回去就这样转达本总指挥的口信,顺便你通知二赖子司令官,他的第十七次的上厕所,已经得到批准,可以放行了。” 第八百八十二章 第17号命令 值班长回到了餐厅舱,对等候在那里的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说道;“我奉灭鼠特别行动总指挥巴巴罗夫少校的大队长之第17号命令,特通知您转告二赖子司令官,他可以去卫生间了。”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对值班长说道;“值班长,我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我们二赖子司令官要求派出一只小船出海的事情,得到巴巴罗夫总指挥的批准了沒有。” 值班长说道;“啊,我还正准备给您说这个事情呢,本值班长奉灭鼠特别行动大队长巴巴罗夫少校的命令,总指挥鉴于保护首长的安全为由,驳回了二赖子司令官的要求,改派您,也就是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驾船出海。” 我靠,我特靠,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认为这命令简直是无稽之谈,一个堂堂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的一个小小的行动,竟然都被灭鼠特别行动大队长给剥夺了,这太荒唐了,太过分了,太不可理喻了。 “我要找巴巴罗夫大队长,现在就要见他。”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愤愤不平的说道,他认为自己毕竟是诚挚号炮艇的二把手,对于一个少校來说,还是具有指挥权的,沒有料到,值班长当即就谢绝了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 “不行,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你是知道的,在灭鼠特别行动展开期间,任何人,不论他的职位有多高,都一律听从灭鼠特别行动总指挥巴巴罗夫少校的命令,敢于违抗者,以军**处。”值班长的口气非常强硬的说道。 嘿,这不是很明显的轻蔑我这个长官吗,如果一艘战舰上,连上下级都不分了,还能够打仗吗,正当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想跟值班长理论的时候,二副比绍夫中校急匆匆的來到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的跟前,将他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道;“不好,司令官拉了。” “司令官拉了。”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对于二副比绍夫中校简洁的不能再简洁的话,有点弄糊涂了,“二赖子司令官拉裤裆里了,他要求你赶快到他身边处理一下善后事宜。”我靠,我特靠,二赖子司令官肯定是憋不住,就自己把裤裆当成了方便卫生间,拉到里面了。 你二赖子司令官拉就拉了吧,还要我來处理,还弄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名称,叫做善后事宜,这不是荒唐的事情吗,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和二副比绍夫中校來到了二赖子司令官跟前,只见二赖子司令官捂住裤裆,腿脚处有一处污迹流了出來,可以闻到臭味道。 不用说,二赖子司令官已经拉了,并且还拉得不少,“二赖子司令官,你怎么了。”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说道;“灭鼠特别行动大队长巴巴罗夫少校已经发布第17号命令,说已经容许司令官去卫生间解决自己的问題,司令官阁下,你要现在去吗。” 二赖子司令官耸了一下肩膀说道;“我现在去不去已经不重要了,这个巴巴罗夫少校为什么总是那么迟,才发布这个命令呢,难道他不知道我已经难受了很久,并且都忍受不了了吗。”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说道;“是的,这个巴巴罗夫少校有点专断独行,不知道司令官有沒有什么感觉,反正我是受不了的。” 二赖子司令官打断了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的话,说道;“我不是说要驾船出海吗,巴巴罗夫少校安排了吗。”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说道;“安排了,不过,出海的人是我,而不是司令官阁下。”二赖子司令官好像受到了嘲笑一样,说道;“为什么,难道说,你开始向巴巴罗夫少校说起我的这个计划,就沒有说清楚吗。” “司令官阁下,我说清楚了,我的确是说司令官要驾船出海呢,但是,最后巴巴罗夫少校批下來的却是让我來驾船出海,我不知道巴巴罗夫少校是故意搞错了,还是有意这样做,反正司令官阁下的意图沒有能够实现,这一切都归罪于那个巴巴罗夫少校呢。” 这个时候,在一旁一直沒有开口的比绍夫少校开腔了;“二赖子司令官,我认为巴巴罗夫少校这样做,纯粹是出于对司令官阁下的人身安全着想,并沒有别的什么意思,我以为,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完全可以代表二赖子司令官,出海去迎接那些送电文的官兵,不是非得二赖子司令官去才行呢。” “本司令不需要过于考虑所谓的人身安全,像现在这样,我连上卫生间的屁大的事情,也得讲过别人的许可,本司令还要这样的人身安全有何用呢。”二赖子司令官开始发牢骚了,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说道;“司令官,不如我陪着你驾船出海,怎么样。” 二赖子司令官说道;“不,本司令就想一个人出去兜兜风,散散心,哎呀,好难受呀,裤裆里面湿乎乎,黏兮兮的,赶快带我去洗澡舱,我要好好的洗个痛快澡,然后在驾船出海。”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马上对二副比绍夫中校说道;“你听到沒有,还不赶快去请示一下巴巴罗夫大队长,就说司令官想洗澡呢。” 二副比绍夫中校面有难色的说道;“啊,在这个特别灭鼠的时刻,恐怕二赖子司令官想洗澡,是不可能的,因为据我所知,洗澡舱已经封闭了,谁都不能进去了。”二赖子司令官发火了;“混蛋,老子想洗个澡,难道还不能够吗,别请示那个混账东西了,现在就给我马上开启洗澡舱,我看谁敢阻拦。” 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说道;“是呀,谁敢阻拦司令官阁下洗澡,谁就是造反,一律格杀勿论,二副比绍夫中校,你前面带路,对于任何敢于阻挡的人,立刻关禁闭。”啊,这真是有点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味道。 二副比绍夫中校看见二赖子司令官发怒了,也不敢怠慢,便前面带路,后面跟着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和二赖子司令官,到了餐厅舱门口,看见值班长,便对他说道;“二赖子司令官要洗澡,敢阻挡者格杀勿论。” 哇塞,格杀勿论,吓死个人,值班长脖子缩得如乌龟一样,马上示意哨兵们闪开,让二赖子司令官和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和二副比绍夫中校一起出去了,等他们走远了,值班长好像狗的鼻子一样,四处嗅了嗅,说道;“怎么那么臭呀,好像是谁拉裤裆了。” 一个哨兵马上指着地上的斑斑污迹,对值班长说道;“报告,你瞧,甲板上的这些污点,不就像是粪便吗,不知道是谁的裤裆沒有夹紧,结果粪便都顺着裤管流出來了。”值班长手指着二赖子司令官等三个人的背影,压低声音说道;“那还有谁,肯定是他们三个当中的一个呗。” 二赖子司令官在临死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和二副比绍夫中校的陪同下,來到了洗澡舱,看见洗澡舱的舱门口,封着一个字条,上面写着;此洗澡舱从今天起关闭,想洗澡的人,一律到大海里,随便你怎么洗海澡都行,对于胆敢违抗军令的官兵,硬是要强行进去洗澡者,将受到皮鞭六十下的责打,落款人,写着灭鼠特别行动总指挥巴巴罗夫大队长。 “混蛋,给老子撕掉,本司令就不信这个邪了,你灭鼠,干嘛要封洗澡舱呢,简直是胡闹。”不由的勃然大怒的二赖子司令官气不打一处來,这一生气,结果肚子咕噜噜的,下面又开始有了动静,结果哗啦啦的从他的裤腿里,又涌出一股黄色的排泄物。 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和二副比绍夫中校顿时被一股臭味熏得几乎要窒息,他们想跑掉,可是丢下二赖子司令官,又有所不妥,只能是硬着头皮,硬是打开了洗澡舱,然后三下做五下的将二赖子司令官的制服脱下來,然后掩着鼻子,将沾满粪便的裤子扔到了一边。 “司令官阁下,你在这里好好的洗,我们到外面去为你站岗放哨。”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和二副比绍夫中校赶忙跑了出來,然后在外面大口的喘气,刚才,他们为了不吸入过多的臭味,尽量的控制自己的吸入肺部的空气,所以说,这会儿从洗澡舱出來,他们就大口的吸入新鲜的带有咸味的空气。 二副比绍夫中校想,现在倒是一个好机会,我可以趁这个时候把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叫到船舷处,然后乘他不注意,将他推进大海里,如果二赖子司令官洗罢澡,问我的话,我就说,他说他要驾船出海呢,结果就不见人了。 然后过段时间,就对二赖子司令官说,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有背叛的企图,为什么呢,因为他很想取你而代之,他下落不明就很有可能跳海叛逃了,假如二赖子司令官问,跳海很有可能命丧鱼腹的,我就说,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的水性很好,说不定现在早已经到达神父号巡洋舰或者是哈拉苏号补给舰上了。 第八百八十三章 巴巴罗夫少校闯入洗澡舱 想到这里,二副比绍夫中校对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说道;“我们不能站在洗澡舱的门口当哨兵,因为巴巴罗夫大队长有令在先,洗澡舱在灭鼠特别行动的过程当中是不能启用的,所以说,我们不如将洗澡舱反锁上,一旦巴巴罗夫少校要是巡视到这里,也不至于发现洗澡舱被人打开了,至于也是对二赖子司令官好,我们干脆躲到一边的船舷的地方,去抽根烟也好呢。” “好吧,让二赖子司令官自己洗吧,我们可以在船舷等候他,把洗澡舱锁上,从外面看不來,不然的话,让巴巴罗夫少校看见了,又是个事情。”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说道,他们把洗澡舱门反锁上了,然后走到不远处的船舷,也就是靠近右舷炮的位置,抽烟了。 从这里可以看见洗澡舱的位置,但是从洗澡舱却看不见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和二副比绍夫中校所站的船舷位置,他们抽起了烟,二副比绍夫中校一直在寻找着下手的机会,这个时候,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准备朝海面上吐痰的时候,二副比绍夫中校趁他低头弯腰的时候,就想动手。 还沒有等二副比绍夫中校动手呢,只听到从洗澡舱那里传來了一声呐喊声;“是哪个混蛋敢于在本总指挥封了洗澡舱的门,还违抗军令跑到里面洗澡的,快给我出來,看來,你是有种挑战那六十皮鞭的家伙了。” 不用说,这个喊叫的人便是灭鼠特别行动大队的大队长巴巴罗夫少校,他怎么能够看清楚洗澡舱是反锁的呢,原來,值班长告密了,但是,值班长却沒有说到底是谁挑战了军令,钻进洗澡舱肆无忌惮的洗澡了。 于是,巴巴罗夫总指挥就想來一个杀一儆百,不把这个斗胆敢于违抗军令的家伙揪出來,暴打六十皮鞭,我就不姓巴,“糟糕了,巴巴罗夫少校发现了洗澡舱有人洗澡呢,我们要不要过去给他说一下呢。”二副比绍夫中校说道。 “不用了,又不是别人人在洗澡,是二赖子司令官洗澡,巴巴罗夫少校还能怎么样呢。”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说道,可是,当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刚说完这个话的时候,从洗澡舱里就传來了一阵阵惨叫声。 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冷笑了一下对二副比绍夫中校说道;“你听,是谁的惨叫,不用说,就是那个自讨苦吃的巴巴罗夫少校了,肯定他被二赖子司令官给暴打了一顿,走,我们去看看热闹去。”二副比绍夫中校也认为如果真是二赖子司令官暴打闯入到洗澡舱去的巴巴罗夫少校,那就有点糟糕了。 两人跑进了洗澡舱,那么一看,原來发出阵阵的惨叫声音的不是别人,正是二赖子司令官,只见巴巴罗夫少校手持皮鞭,正左右开弓,使劲的抽打着二赖子司令官呢,可怜的二赖子司令官显然是刚才正在洗脑袋,满头都是肥皂沫,连脸膛都糊满了白花花的肥皂沫,怪不得巴巴罗夫少校看不清是二赖子司令官呢。 可是二赖子司令官为什么不自报家门,表明身份呢,原來二赖子司令官嘴里还在吃巧克力呢,满嘴的巧克力让他一下子腾不出舌头來,只能是惨叫,不能说出话來,这就难怪二赖子司令官要吃哑巴亏了。 “快住手,别打了,巴巴罗夫少校,你打错人了,他是二赖子司令官呀。”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赶忙阻拦依然在起劲儿的抽打二赖子司令官的巴巴罗夫少校,可是巴巴罗夫少校一旦抽上瘾來了,你叫他停下來,也很难的。 就像是滚滚车轮,一旦飞驰的话,你马上要他停止车轱辘转动,也是一件费劲的事情,“别打了,巴巴罗夫少校,你难道还看不出你打的是谁吗。”巴巴罗夫少校一边轮着皮鞭,一边说道;“我管他是谁呢,只要是胆敢闯进洗澡舱,违抗军礼洗澡的家伙,我就要抽他六十皮鞭。” 嘿,这个巴巴罗夫少校难道是活够了吗,明明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和二副比绍夫中校已经告诉他,挨皮鞭的人不是别人,是二赖子司令官的时候,为什么巴巴罗夫少校手里的皮鞭依然高高的举起來,并且是狠狠的落下呢。 原來,巴巴罗夫少校并不相信眼前挨皮鞭的家伙,就是二赖子司令官,还以为是别的什么人,比如说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或者是别的什么人等等,谁让被抽打的人,一头一脸都是肥皂沫呢,最后,还是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和二副比绍夫中校奋不顾身的将巴巴罗夫少校手里的皮鞭给硬是夺了过來,巴巴罗夫少校方才罢手。 “巴巴罗夫少校,你如果要是把我们的二赖子司令官给抽出了问題,看我不把你送上绞刑架才怪呢。”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将夺过的皮鞭狠狠的丢在地上,然后跑过去搀扶起摇摇欲坠的二赖子司令官,先是把他的脸上的肥皂沫给抹开,好让巴巴罗夫少校看清楚是不是二赖子司令官。 果然,巴巴罗夫少校看到真真切切是二赖子司令官的时候,他后悔莫及,他一下子给二赖子司令官跪下了,举起了双手,做一个合抱的动作,就像是中国人在作揖一样,一边磕头,一边在求饶,因为人一旦冷静下來,恢复了理智后,五官才好用呢。 刚才因为是属于大动肝火的时候,眼睛看不清,耳朵听不明,只有满腔的热血在沸腾,誓把敢于违抗军令的家伙,一扫光全无敌,现在,冷静下來了,才看清楚自己一段暴抽的竟然是二赖子司令官,而且,自己的皮鞭抽打的二赖子司令官是遍体鳞伤,伤痕累累。 怪不得巴巴罗夫少校要扑通一下跪倒在水洼里,不顾洗澡舱里的水浸湿了自己的膝盖,而一味的要求被错打的二赖子司令官饶恕自己呢,二赖子司令官怎么也都沒有想到会在洗澡的时候,在自己感到非常痛快,并且尤其是在大嚼了一块巧克力,享受着自由自在的美好时刻的时候,自己的部下,会突然闯入到洗澡舱,不问青红皂白,抡起皮鞭就是一顿暴打。 这口气如何能咽下呢,这个混蛋到极端的巴巴罗夫少校,把平时吃的鱼呀,肉呀的,积累在身上的能量,都在这一刻通过皮鞭,释放在自己的顶头上司,,二赖子司令官身上了,起初,倒霉的二赖子司令官只是以阵阵的惨叫声來减轻**的剧痛。 到了后來,他就被打的只能是**不断了,现在,当施暴者终于被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和二副比绍夫中校奋力制止了之后,二赖子司令官的高度紧张的神经才一下子松弛下來,然后是大小便又一次失禁了,噼里啪啦的來了个双管齐下。 好在又不用脱衣服,直接就把洗澡舱当成了卫生间了,顿时一股臭味加尿骚味道充斥在了不大的洗澡舱里了,让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和二副比绍夫中校,还有施暴者,,巴巴罗夫少校,都由衷要昏厥的感觉。 因为,臭味是带有让中枢神经麻痹的功能的,所以说,二赖子司令官也在摇摇欲坠,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和二副比绍夫中校,还有跪地求饶的巴巴罗夫少校,也都头脑发昏,摇摇欲坠呢,二赖子司令官有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和二副比绍夫中校,左右哼哈二将的搀扶,才沒有倒下來。 二赖子司令官是用坚强的意志才维持住了自己的脚跟,沒有入草垛子那样倒下來,他怒不可遏的望着巴巴罗夫少校,两眼圆睁,呲牙咧嘴,就好像是猛兽一样,要立即把眼前的自己亲自封官的灭鼠特别行动大队长巴巴罗夫总指挥,一口吞掉一样。 “好大的胆子,竟然连本司令官都敢打,來呀,把皮鞭递给我。”二赖子司令官一声吼叫如闪电,两眼喷火如雷霆,临时大副列卡斯基中校赶忙放开二赖子司令官,从脚下拾起了刚才被他扔掉的皮鞭,那上面还沾着二赖子司令官斑斑血迹呢。 就在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刚刚松开手,去弯腰拾皮鞭的时候,二赖子司令官因为少了一个拐杖般的,差点倒下,幸亏旁边还有二副比绍夫中校搀扶呢,所以又站稳了脚跟,千万不能倒下,如果倒下了,就不能手持皮鞭将他打了。 等到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将捡起的皮鞭,递给二赖子司令官的手上的时候,二赖子司令官马上就用颤抖的手,抓进了皮鞭,然后推开了搀扶他的哼哈二将,一手指着仍然在甲板上跪下求饶的巴巴罗夫少校,恶狠狠的说道;“狗东西,你也有现在,看本司令不把你打得见上帝,我就不姓二。” “二赖子司令官,我错了,我罪该万死,我不该手持皮鞭将你打” “本司令要手持皮鞭将你打。”二赖子司令官全然不顾巴巴罗夫少校的苦苦哀求,高举起皮鞭朝着他抽下去了,只听道;“啪,啪,啪”皮鞭抽打着巴巴罗夫少校的身上,实际上一点都不痛,可是巴巴罗夫少校却装的非常疼似的,因为这样做的目的可以让二赖子司令官萌发恻隐之心。 第八百八十四章 本司令官决定 如果能够有恻隐之心而停止鞭打自己当然最好不过了所以说巴巴罗夫少校甚至随着啪啪啪的皮鞭声而发出一阵阵的惨叫声巴巴罗夫少校惨叫声一听就是装模作样不像刚才二赖子司令官所发出的完全是因为**剧痛所引起的发自肺腑的惨叫 二赖子司令官有气无力的一顿皮鞭抽在巴巴罗夫少校的身上不说是挠痒痒吧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顶多就是象征性的惩戒一下这个敢于冒犯长官的部下了看來呀给部下放权不要太多也不要太放纵了若是部下掌握的权力太多的话就有可能对上面的命令充耳不闻或者是置之不理 所以说为了防范部下长翅膀太硬就要随时对他们的翅膀进行修剪以防止他们來个鲲鹏扶摇九千里然后再遥看银河落九天此刻二赖子司令官手持钢鞭将巴巴罗夫少校打就是为了惩戒一下只当了一个灭鼠特别行动的大队长就无法无天了连二赖子司令官都不放在眼里了 等打够了二赖子司令官也精疲力尽了他放下手里的皮鞭对巴巴罗夫少校说道;“你可知错”巴巴罗夫少校哭丧着脸说道;“卑职认错今后再也不敢对二赖子司令官有所造次了”说完他还抚摸着自己的胳膊或者是腿部等地方**不已 “本司令问你你的灭鼠特别行动进行的怎么样了”二赖子司令官严肃的问道 “司令官阁下灭鼠特别行动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当中你要不要在我的的陪同下视察一下呢”巴巴罗夫少校说道二赖子司令官本來不想视察什么灭鼠特别行动可是为了表示自己作为最高指挥官要对权力进行日常的维护就必须來个对部下的行动随时进行监管和巡视 想到这里二赖子司令官说道;“好吧我可以巡视你们的灭鼠特别行动的进展情况你前面带路好了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和二副比绍夫中校可以一边搀着我”巴巴罗夫少校殷勤的对二赖子司令官说道;“司令官阁下鉴于你的身体情况要不要我安排一副担架让官兵抬着你來巡视好吗” “本司令官不用担架也沒有那么娇气走吧我们先看哪里” “那就先从司令官阁下的宿舍舱开始巡视吧”巴巴罗夫少校因为灭鼠特别行动是先从领导的宿舍舱开始灭鼠的所以说他让特别行动大队的官兵们先从领导的休息场所开始消灭老鼠这样一方面是为了面子工程一方面也是为了讨好领导 二赖子司令官一行來到了宿舍舱当二赖子司令官打开舱门一看果然里面收拾的很洁净地板上也是一尘不染“很好你们干的不错只要是能够把那些可恨老鼠都给我统统消灭光全无敌最好了现在你们就做的不错” 巴巴罗夫少校谦虚的对二赖子司令官说道;“司令官阁下卑职自从接受了灭鼠特别行动以來一点都不敢怠慢率领官兵们是夜以继日的废寝忘食的奋不顾身的干终于我们的工作取得了显著的成效得到了司令官的首肯这也是对我们灭鼠特别行动大队的肯定是对官兵们工作的一种激励和鼓舞我们将再接再厉保证保质保量的完成上级交个我们的任务不把诚挚号炮艇的老鼠杀个片甲不留就决不收兵” 对于巴巴罗夫大队长的一番表白二赖子司令官也是很欣慰的刚才那个手持皮鞭对他打也是上级爱护和关怀下属的一种表现对于部下來说你不经常的如同赶羊一样的挥舞皮鞭在他们的脑袋上和身上萦绕或者是抽打怎么行呢 感到满意的二赖子司令官暂时忘却了身上的疼痛虽然现在撩拨起制服还能够看见身上的斑斑血痕可是比起部下能够彻底观察你这个司令官的指示和命令一点皮鞭所造成的伤痛算的了什么呢 所以说此刻的二赖子司令官都想哼首歌曲可是他还沒有哼出歌曲呢便因为看到了眼前的恐怖的一幕而差点晕厥过去原來二赖子顺手将自己的被窝掀开看看上面换了新床单了沒有可是床单沒有换而且在掀开被子的一瞬间有一窝刚刚下出來的小老鼠见到了亮光就从昏睡当中苏醒过來开始吱吱乱叫乱爬一气 “混蛋这是怎么回事儿你想让本司令官的宿舍舱成为孵化老鼠的窝吗”二赖子司令官手指着褥子上的那一窝小老鼠气的浑身上下都打冷战了他还想说什么可是自己的牙齿现在哆嗦的不行了讲不出一句话來 “二赖子司令官请息怒这可能是漏网之鼠我敢发誓绝对是刚刚发生的事情瞧这些小老鼠是才出生不久连一个小时都沒有呢瞧吧这些小崽子连毛都沒有來得及长出來呢”巴巴罗夫少校振振有词的说道 这个时候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说道;“巴巴罗夫少校就算是刚刚出窝的小老鼠也是母老鼠所生吧我们姑且不论小老鼠可是你刚才不是发誓说二赖子司令官的宿舍舱里连一只老鼠都沒有了吗这一窝老鼠你该怎么解释呢” “这个……”巴巴罗夫少校有点理屈词穷了 “二赖子司令官我看呀这不怪巴巴罗夫少校这只能说明这些老鼠的狡猾你想想从真诚号炮艇來的老鼠都精成这样了竟然可以瞒过我们诚挚号炮艇的灭鼠特别行动大队的官兵们可想而知这些老鼠是多么的难以对付呀所以说我认为不但不应该为此责备巴巴罗夫少校反而要大力赞赏他呢” “为什么要赞赏他呢啊巴巴罗夫少校带领灭鼠特别行动大队的官兵们还是从二赖子司令官的宿舍舱开始灭鼠的按理说应该非常的仔细和彻底才对而且巴巴罗夫大队长刚才也说了他们对于灭鼠特别行动是带着高度的负责任态度保质保量的展开的那么瞧这一窝嗷嗷待哺的小老鼠又该做何解释呢二副比绍夫中校我认为你太偏袒巴巴罗夫少校了” “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说得很在理巴巴罗夫少校你能够给本司令解释一下这一窝小老鼠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吗”二赖子司令官厉声的说道巴巴罗夫少校一下子脸色变得苍白他嘴巴蠕动了半天都说不出话來只好以求援的眼神望着二副比绍夫中校希望他能够解围 二副比绍夫中校当仁不让的站出來给他的同盟者解围了;“我刚才也说过了这些从真诚号炮艇过來的老鼠都是世界上老鼠之精华可以说它们都是老鼠精正因为它们是老鼠精所以要比人类要聪明所以说从这个角度來看倒不是巴巴罗夫少校所率领的灭鼠特别行动大队的官兵不努力不彻底实在是他们所要对付的老鼠太狡猾了狡猾的出乎我们的想象呢所以说司令官阁下我以为我们不能太过于责备巴巴罗夫少校我也不同意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的苛刻之词” “照你这么说我们还应该表扬巴巴罗夫少校了甚至还应该给他授勋吗”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不无揶揄的说道“以我看从二赖子司令官的宿舍舱就可以窥见一斑可想而知巴巴罗夫少校的灭鼠特别行动开展的是多么的低效简直是雷声大雨点小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是在虚张声势搞表面文章即便就是表面文章也都沒有搞好所以说我建议要严加追究巴巴罗夫少校的责任” 二赖子司令官也对巴巴罗夫少校说道;“巴巴罗夫少校其他的地方本司令官就不巡视了本司令的宿舍舱里老鼠都生崽下窝了你说灭鼠特别行动怎么样保质保量这不是一句空话吗所以说本司令官要责成你马上率领你的全部的灭鼠特别行动的官兵们要有对老鼠的同仇敌忾的决心要把本司令官交代给你的灭鼠特别行动当做是一场战争老鼠就是我们的敌人要坚决彻底干净的消灭这些可恨的敌人才行而不是像我们现在所看见的情景你明白吗” 巴巴罗夫少校脸红一块白一块的回答道;“司令官阁下我明白了我一定率领灭鼠特别行动大队的官兵们同仇敌忾同心同德不怕流血牺牲要以战争的姿态去消灭所有的老鼠绝对不能放过哪怕是一个小崽子司令官阁下你就看我的行动吧” 二赖子司令官点点头说道;“为了加强灭鼠特别行动大队的领导本司令官决定……”巴巴罗夫少校马上一个立正头昂起胸脯挺起安静的听候司令官的指示“本司令官决定任命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担任灭鼠特别行动大队的总监任命二副比绍夫中校担任副总监代行本司令对灭鼠特别行动大队进行全程式的监督和指导” 第八百八十五章 避免善用职权的事情发生 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和二副比绍夫中校领命与灭鼠特别行动大队长巴巴罗夫少校组成了一个新的领导班子,这样的话,就可以避免巴巴罗夫总指挥善用职权,独断专行的事情发生,虽然巴巴罗夫少校是灭鼠特别行动大队的总指挥,可是要讨论重大事情或者是展开特别行动之前,都要跟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和二副比绍夫中校进行通气或者是商议决定。 二赖子司令官原则上不过问诚挚号炮艇的灭鼠特别行动的,但是在方向性的决策方面,还是要领导的,虽然他任命了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和二副比绍夫中校介入到灭鼠特别行动的领导层,就是为了限制巴巴罗夫少校的权限。 同时,这样也可以继续延续早已形成的诚挚号炮艇的指挥系统,换句话说,巴巴罗夫少校的权力基本上被架空了,因为他的上面直接就是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和二副比绍夫中校作为顶头上司,这样一來,巴巴罗夫少校也就退之为第三把手了。 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一旦掌握了灭鼠特别行动大队的权力之后,他就要开始利用手里的权力,开始进行反击了,反击的主要目标便是巴巴罗夫少校,还有二副比绍夫中校,反击是需要实力的,比如说,你手里是不是掌握着一支武装力量。 过去,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只是担任诚挚号炮艇的指挥系统当中的一员,现在可不同了,自己手里基本掌握着一支机动力量,这个力量随时可以为自己所支配,这天早上,也就是说,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刚刚被任命灭鼠特别行动大队的总监一职的第二天早上,他便率领二副兼灭鼠特别行动大队副总监比绍夫中校,以及灭鼠特别行动大队总指挥巴巴罗夫少校,继续对灭鼠特别行动进行例行的巡视和督查。 在轮机舱里,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发现这里已经成了耗子们的娱乐天地了,因为耗子们在机器里面的缝隙当中,筑巢的筑巢,引凤的引凤,玩耍的玩耍,在轮机舱暗淡的舱室里,活蹦乱跳,蹿上蹿下的,一派快活的景象。 光是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目击的老鼠就大概有十多只,于是,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把头转过來,面对着巴巴罗夫少校,眼神里透露出的是责备的目光;“巴巴罗夫少校,难道你还有什么挣钱的副业吗。” “副业。”巴巴罗夫少校一头雾水。 “我是说,你是不是养着一批老鼠,想等到把它们给养肥了,好卖钱呀。” “不,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你显然弄错了,这不是我的副业,而是老鼠们喜欢的一块乐土呢。” “你不是灭鼠特别行动大队长兼总指挥吗,为什么要豢养这些老鼠呢。” “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你别误会了,这些老鼠是自己跑到轮机舱里來的,我还沒有來得及组织有效的力量,來清剿这些老鼠呢。”巴巴罗夫少校说道,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马上说道;“巴巴罗夫海军少校,本总监命令你,马上带领官兵,先來清理轮机舱里的耗子,不得有误。” “是,总监,我一定照办。”巴巴罗夫少校对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兼灭鼠特别行动大队总监和副总监兼二副比绍夫行了一个军礼,就马上去招呼官兵去了,很快,巴巴罗夫少校就招來二十多个灭鼠特别行动大队的官兵,涌进轮机舱,开始了清理老鼠的战斗。 可是,在清理过程当中,问題就表现出來了,因为老鼠们都很机警,看到官兵们拿着扫把或者是棍棒之类的工具,开始清理老鼠们的时候,老鼠当中最老的发出了隐蔽的号令,结果每一只能够飞跑的老鼠,都瞬间躲避在了轮机的缝隙里,只露出了一双亮闪闪的眼睛,在好奇的看着人们的活动。 忙活了大半天,只逮着了两只老鼠,这效率也太低了吧,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决定启用特别行动來彻底清剿这些老鼠,于是他就跟二副兼副总监的比绍夫中校还有灭鼠特别行动总指挥的巴巴罗夫少校,进行了一个简短的高级军事会议。 “我们得想个绝妙的办法來让躲避在轮机里的老鼠乖乖的自己就跑出來。”临时大副列卡斯基说道,“用什么办法呢,老鼠钻进了轮机里面,我们又不能损害机器,也不能拆卸机器呀,看來只有等待外援了。”二副兼副总监比绍夫中校说道。 “是呀,除非是这个轮机舱不用了,我可以让左舷炮调整方向,对着轮机舱的方向,给上那么几炮,看看老鼠们到底出來不出來。”巴巴罗夫少校说得挺轻巧的,马上得到临时大副列卡斯基的质疑和反对了。 “难道说,你直接用开炮的方式倒是图省事了,可是轮机被炮火一轰的话,还能用吗,岂不是就报销了吗,巴巴罗夫少校把肩膀一耸,说道;“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大概太不了解这些耗子了,要知道,它们坚硬的牙齿,要是啃噬轮机里的密封圈的话,那么轮机还能够用吗,不都进水了,或者是漏油了吗,这与被炮火毁掉还不是一样吗。” 二副兼副总监比绍夫中校这个时候想出來一个办法,他说道;“我看,你们两个也别争了,我倒是认为可以用一个办法來引诱那些老鼠,也就是说引蛇出洞的办法。”这个主意一下子就让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眼前一亮。 “很好,这个办法富有创造力,假如这个办法能够让老鼠们上当的话,我就要奖励二副兼副总监比绍夫中校。”主意出來了,那么该用什么样的办法來请鼠入瓮呢,“我们拿來两条大鱼,來引诱老鼠们好不好。” “不,这个不好,老鼠们是从真诚号炮艇被炮火给轰过來的,它们大概早就吃厌倦了鱼呀虾呀的东西。”巴巴罗夫少校说道,“那就用油,也就是我们吃的油,老鼠们只要是一闻见油的话,肯定会从机器里跑出來,偷油吃。”二副兼副总监比绍夫中校说道。 “也不妥,你想想,这些老鼠在轮机里面,吞吃润滑油和黄油,还稀罕你的别的什么油吗,这个也不行,再想点比的什么招吧。”临时大副列卡斯基说道,“啊,对了,如果我们有女人用的内衣什么的就好了。”突然,二副兼副总监比绍夫中校一拍脑袋,说道。 “找女人的内衣有什么用,这跟灭鼠特别行动不是风马牛不相及吗。” “不是风马牛不相及,而是很相及呢,我们可以做个试验,我们用女人的内衣來引诱公老鼠,用男人的内衣來引诱母老鼠,不就得了吗。”当副总监兼二副比绍夫中校说到这里的时候,大家的眼前突然一闪亮。 “好,老鼠都是闻味才觅食的,我看这个办法可以一试,但是,哪里去找女人的内衣呢。” “我们可以跟二赖子司令官那里借几件女人的内衣,他肯定有的。”巴巴罗夫少校好像很能够知道二赖子司令官的底细的,“好吧,巴巴罗夫少校,这个时候就交代给你了,要一定设法把二赖子司令官手里珍藏的女人的内衣之类的东西给借出來,至于男性的内衣,就不用你管了,我们自然会解决的。” 巴巴罗夫少校就直接去找二赖子司令官借女人的内衣了,二赖子司令官觉得好生奇怪,你们灭鼠就灭鼠吧,干嘛要女人的内衣呢,当巴巴罗夫少校向二赖子司令官汇报了在轮机舱里灭鼠所遇到的暂时困难,只能是通过比如说是人类的内衣才能够把老鼠们引出來。 “这好比叫做引蛇出洞。”巴巴罗夫少校打了一个比方说道,他生怕二赖子司令官不肯借给他东西,便说道;“司令官阁下,你放心,我们保证不损害你的东西的前提下,将老鼠引出來,如果给你不当心损害了,我们一定会赔偿的。” “你们怎么知道本司令官有女人的内衣呢。”二赖子司令官反问道。 “我曾经看见司令官的箱子里,藏有女人的内衣呢。” “什么时候,你看见的。” “就是那天给司令官清理宿舍舱的时候,我们翻箱倒柜的时候,意外发现的,而且还不止一件两件的,我们打开了司令官的箱子,是想寻找老鼠,沒有料到眼前突然一亮,一大堆女人的衣服,让人眼花缭乱的,反正什么颜色的都有。” “好呀,巴巴罗夫少校,你们在本司令的宿舍舱,未经本司令的许可,擅自翻箱倒柜。”二赖子司令官发怒了;“这简直是胆大妄为,完全是小偷的行为,你们的这个卑鄙而可耻的行径,跟耗子又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呢,本司令官要枪毙了你。” “司令官阁下,请息怒,我们在清理您的宿舍舱,是得到您的准许的呀,而且您也说过,找老鼠一定要彻底,不能敷衍了事,也不能蜻蜓点水,更不能走马观花,一定要來个挖地三尺的决心和精神才行,所以说,我们正是遵照您的指示,才翻箱倒柜的,因为我们理解的挖地三尺的含义,就是这个。” 第八百八十六章 为了整个舰队的壮大 二赖子司令官听了巴巴罗夫少校的话,哭笑不得。好嘛,这个混蛋是拿自己的话,来当令箭,然后再占便宜还买个乖。得,这下好了,自己的一点隐私被暴露无遗了。原来二赖子司令官有收藏美女内衣的嗜好。 而且这个收藏还是在他在满江红号战列舰当上了副舰长之后,才萌发了这个嗜好的。为什么呢?因为当了副舰长,就有机会接触到舰长曲娟去大校还有舰长助理王靓来上校,以及像大副刘婷婷上校等美女领导。 借助副舰长的这个权力,二赖子舰长可以随心所欲的到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各个岗位或者是各个角落进行巡视。因为,他的副舰长的职权的范围是负责作训,执勤,内务和宣传等方面。所以说,单从内务的角度,就可以随意的进入美女领导和美女军官的宿舍舱进行内务检查。 当然了,那个时候,比二赖子副舰长要大的官,比如像舰长曲娟去大校和第一副舰长达瓦内西大校,以及舰长助理王靓来上校等领导,二赖子副舰长就不能随意的进入人家的宿舍,如果非要进入进行内务检查的话,必须事先经过人家领导的同意才可以。 反正,不管怎么说,二赖子副舰长就借助他在满江红当副舰长的机会,收集并且收藏了一批美女领导和美女军官的内衣。这些宝贝都经过二赖子司令官的精心保管,被小心翼翼的放在了箱子的最底下,有的时候,他会时不时的拿出来,看一看。 看过之后,再原封不动的压到箱底,保存好。这个秘密如果不是巴巴罗夫少校带领灭鼠特别行动大队的官兵们进入到二赖子司令官的宿舍舱,进行翻箱倒柜的寻找老鼠踪迹的话,估计只有天知,地知,还有二赖子司令官自己知道了。 这下倒好了,原本属于二赖子司令官的隐私,就因为巴巴罗夫少校鲁莽的行动,而被暴露无遗了。所以说,二赖子司令官就非常生气。可是,他还没有气的七窍生烟呢,结果巴巴罗夫少校又向他提出什么要借女性的内衣,还美其名曰为借美女的内衣的目的就是引诱公老鼠。 天下还有比这个还荒唐的事情吗?还有比这个更好玩的事情吗?木有!但是,现在灭鼠特别行动是诚挚号炮艇的当务之急,重中之重,所以说,二赖子司令官只能是忍疼割爱了。假如巴巴罗夫少校能够用自己收藏的美女的内衣,引诱成功老鼠的话,也算是自己的一大贡献了。 想到这里,二赖子司令官就从箱子里,取出了两件美女内衣。递给了巴巴罗夫少校,并且语重心长的说道;“给吧,拿去吧,记住,一定要给本司令官多多的引诱一些老鼠,如果你们没有干出什么名堂的话,看本司令官如何收拾你们这些饭桶!” 不想当饭桶的灭鼠特别行动大队总指挥巴巴罗夫少校带着二赖子司令官给他的两件内衣,直接去了轮机舱。到了那里,只见大副兼灭鼠特别行动总监列卡斯基大校和二副兼灭鼠特别行动大队副总监比绍夫中校正在兴高采烈的跳蹦子呢。 原来他们刚才用自己身上脱下来的内衣,来引诱母老鼠,获得了成功!只见在暗淡的轮机舱的角落里,躺着很多只刚刚被消灭的老鼠。它们死于贪婪,死于一种诱惑。从这里可以看出,人类的智慧远远胜于动物界的任何动物。 怪不得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和二副比绍夫中校要欢欣鼓舞,欢庆一堂呢。受此鼓舞,灭鼠特别行动大队总指挥巴巴罗夫少校得意洋洋的拿出了二赖子司令官送给的美女内衣,对两位顶头上司兴奋的说道;“啊,二赖子司令官起初还不愿意给我这个,但是,我对二赖子司令官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结果呢,二赖子司令官终于想明白了。从他的箱底翻出了这两件据说是美女的内衣。” 看到据说是美女的内衣,大副列卡斯基大校和二副比绍夫中校的眼睛顿时如探照灯一样的,一下子闪闪发光了。他们心里同时都升起了一个念头;如果能够将此美女的内衣私下藏起来,该有多么好呀,因为,以二赖子司令官的身份,与他有染的女人,肯定都是美女。这是毫无疑问的。 但是,现在灭鼠特别行动迫在眉睫,他们刚刚成功的引诱出并且绞杀了一批母老鼠,现在如果女人的内衣,而且还是美女内衣作为诱饵的话,肯定会让那些贪婪的公老鼠忘乎所以的奔向猎物的。所以说,两位正副总监就怀着一种于心不忍的心情,将这两件美女内衣剪成了碎片,然后撒在了轮机舱的轮机的缝隙上。 等做完这些之后,大副兼灭鼠特别行动大队总监列卡斯基大校和二副兼灭鼠特别行动大队副总监比绍夫中校,以及灭鼠特别行动大队的总指挥巴巴罗夫少校,三个领导就开始率领灭鼠特别行动大队的官兵们,耐心等待着结果的出现。 很快,不说是一眨眼的功夫,也就是喝半杯茶的时间,轮机缝隙里,开始蠢蠢欲动了一些小脑袋瓜,接着就是一张张尖嘴猴腮的公老鼠先是左右探头探脑的观察一下周围的动静,然后直接扑向了猎物。那些被剪碎的美女内衣,公老鼠显然是被这些东西吸引了,它们快乐的吱吱叫着,叼着美女内衣的碎片,在翩翩起舞呢。 这个时候,正是绞杀这些出现的公老鼠的最好时机。“命令吹冲锋号!”大副列卡斯基大校一声令下,有一个上尉军官就掏出了口哨,仰头如狼嚎叫般的吹响了哨子。这个哨子便是大副列卡斯基大校所说的冲锋号。 于是,听到冲锋号的灭鼠特别行动大队的官兵们,一拥而上,举起手里面能够拿起来,或者是举起来,或者是抡起来,或者是砍起来的任何东西或者是家伙,朝着那些惊慌失措,吓得瑟瑟发抖的公老鼠们,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结果呢,还是人类取得了胜利。公老鼠们又跟前面的母老鼠们一样,难逃覆灭的命运。但是,这只是灭鼠特别行动大队官兵们所取得的全部胜利的第一步。因为有一些狡猾的老鼠,不管是公的还是母的,都成功的躲避了这次人类对它们所采取的绞杀行动。 躲避了厄运的老鼠们,钻进了轮机缝隙的更深处,任凭你千呼万唤也不出来。老鼠的狡猾在于上过一次当之后,就有了记忆了。以后你哪怕是把成堆的女人内衣或者是美女内衣都摆出来,或者是堆成小山,它们都无动于衷了。 尽管如此,灭鼠特别行动大队的官兵们依然是信心百倍,斗志昂扬。因为,灭鼠特别行动的战斗刚刚在轮机舱打响,其他的地方老鼠呢?不会知道用女性内衣这样的奇特办法来引诱老鼠的绝招,所以说,可以继续沿用此绝招。 问题是,哪里能够得到如此多的内衣呢。男性的内衣自不必说,反正诚挚号炮艇的官兵们都是清一色的和尚,只要是灭鼠特别行动需要,那么就无私贡献吧!只要是外面穿一层外面的制服,能够裹身或者是遮丑就可以了。 这样一来,在诚挚号炮艇的每一个灭鼠特别行动如火如荼展开的地方或者是角落,可以断定,随着男性内衣的普遍使用,雌性老鼠的生存比例将会大大的下降。所以说,这就引发了一个突出而亟待解决的问题;快点搞到女性的内衣。而且是多多益善的搞到这样的内衣。 如果光是从二赖子司令官那里打主意的话,即便是把二赖子司令官压箱底的用于私人收藏的美女内衣统统都用光的话,依然不够。而且这还需要二赖子司令官能够慷慨解囊,毫无保留的拿出压箱底的最后一件美女内衣才行呢。 所以说,如果需要成批的女性内衣尤其是美女内衣的话,就必须另辟蹊径,单另的想办法。想什么办法呢?无奈诚挚号炮艇都是清一色的男性官兵,那么如果要接近这个迫在眉睫的问题,就需要从其他的军舰上想想办法喽! 于是,很自然的,二赖子司令官就想到了满江红号战列舰。对呀,满江红号战列舰云集了一批女性官兵,尤其是上至舰长,下至战舰的部门的部长们,都是美女军官来担任的。如果能够向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舰长曲娟去大校求援的话,她不会不积极响应的。 为什么呢?因为,有了前面的铺垫。也就是说,二赖子司令官已经发出电报,进行了积极的卓有成效的联络,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舰长曲娟去大校终于同意归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统一领导。有了这个意向,就可以了。 这样一来,作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的二赖子中将,可以一纸命令,就可以让满江红号战列舰的美女们贡献她们的内衣了。如果她们为了顾全大局,为了整个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壮大,而无私的贡献自己的内衣,就等于是救了诚挚号炮艇的急了。 第八百八十七章 什么时候授予我少将军衔 很快,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曲娟去大校就收到了一份发自诚挚号炮艇的加急电报。此电报是被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二赖子中将亲自签署发出的。电文内容让曲娟去大校感到很是莫名其妙。只见电文是这样写的。 “尊敬的曲娟去大校,因为诚挚号炮艇正在大力开展灭鼠特别行动,所以说,需要许多,当然是越多越好的女性官兵的内衣,特别是美女内衣,请你接到本电报,就立即收集一批女性官兵内衣快速送到诚挚号炮艇。不得有误!”电文的后面,慎重其事的写着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二赖子中将的尊姓大名。 “这是怎么回事儿?让人哭笑不得,是不是二赖子司令官将电报的内容写错了,要不然就是他喝醉了,是不是在跟我们开玩笑,或者是来一个恶搞呢?”曲娟去大校感到很好笑的将电报递给了舰长助理王靓来副舰长。 “是呀,说不定这是一个恶作剧呢。这个二赖子司令官,都当了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了,还跟个顽童一样的开玩笑。都什么时候了,我们即将要面临登上小日本的本土,他却在自己的战舰上搞这样的名堂,真是让人不可思议呢。” “是呀,二赖子司令官要什么不好,专门问我们要女性官兵的内衣,而且还是美女内衣。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说不定,二赖子司令官的心里存在严重的心理问题呢。”大副刘婷婷上校看完这份奇怪的电报,愤愤的将电报传给了二副曲小妍中校。 二副曲小妍中校看了这份好玩儿的电报,不由的咧开了小嘴,格格格的笑起来了。笑得她都弯下腰,并且都嗝气了,而且将早上吃的油条就虾皮的味道都嗝出来了。“真是好笑呀,简直让人笑破肚皮了。抓老鼠,竟然都想出这样稀奇古怪的办法来了。真是好笑!” 虽然好笑是好笑,可是人类哪里有地方不好笑的呢?如果你认真的想一想的话,肯定也会有此感觉。“命令全舰女官兵马上捐出自己的内衣,至少每人一件。要快点,我们当舰领导的要带头。”舰长曲娟去大校说道。 啊,难道说如此荒唐的事情,都让曲娟去舰长认可了吗?而且还直接下命令,要求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全体女官兵要主动捐出自己的内衣,这可真让二副曲小妍迷惑不解了。虽然是内心有所迷惑,但是行动上还是要执行曲舰长的命令。 于是,很短的时间里,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官兵们,特别是女官兵们就捐出了内衣上百件。这些内衣很快就通过小船送到了诚挚号炮艇上。接到这些东西的二赖子司令官,自己单独从这些内衣里,挑选出了两件,来弥补前面送给灭鼠特别行动大队总指挥的巴巴罗夫少校的那两件,然后其余的就让官兵们马上投入到了灭鼠特别行动所使用的工具当中。 正是有了像满江红号战列舰这样大力支持诚挚号炮艇灭鼠特别行动,才有了诚挚号炮艇在掀起的第一次灭鼠特别行动的热潮当中,有了可喜的成果。经过诚挚号全体舰艇官兵们的不懈的努力和顽强的斗争,诚挚号炮艇的老鼠已经大大的锐减了。 灭鼠特别行动虽然初见成效,但是在没有彻底的消灭全部老鼠之前,灭鼠特别行动依然在进行,不过已经缩小了范围。除了灭鼠特别行动大队的官兵之外,其他的官兵已经各就各位,开始各自的岗位工作了。 灭鼠特别行动第一战役取得胜利,也让二赖子司令官由此看到了自身的力量,尤其是全体官兵们的战斗力。就在二赖子司令官的自信心大增的时候,好消息频频传来。前面分别给神父号巡洋舰和哈拉苏号补给舰的送电报的官兵,陆续回来,并且带回了好消息。 神父号巡洋舰答应回归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建制。并且无条件服从二赖子司令官的命令。与此同时,哈拉苏号补给舰也愿意服从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管辖,并且愿意接受二赖子司令官的领导。这下子,可好了,虽然不说是大势所趋,也从一个方面表面了各个战舰都希望能够有一个舰队来管辖的现实。 为了加强舰队对各个舰艇的领导,二赖子司令官进行了一系列的必要的重大的举措。比如说,将旗舰由诚挚号炮艇迁移到了神父号巡洋舰上去。换句话就是,让波罗的海轻型舰队指挥系统转移到相对来说,更加威风更加体面的平台上去。 同时,还对对于神父号巡洋舰和哈拉苏号补给舰的领导层,进行了调整和补充。二赖子司令官决定让自己在担任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还兼任轻型舰队先遣支队司令兼特遣舰队司令的基础上,又让自己兼任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 并且任命诚挚号炮艇的临时大副列卡斯基大校担任神父号巡洋舰的副舰长,任命诚挚号炮艇的二副比绍夫中校担任哈拉苏号补给舰的舰长,军衔调至到大校。任命诚挚号炮艇灭鼠特别行动总指挥巴巴罗夫少校担任诚挚号炮艇的舰长,军衔也调高到中校。 这都是因为灭鼠特别行动给上述提升的军官的一种直接的利益结果。为此,被提升的军官都皆大欢喜。但是,刚刚担任神父号巡洋舰的副舰长的列卡斯基大校觉得有点郁闷,因为别的军官在担任新的职位的时候,军衔也有了相应的提高,可是自己还扛着大校的军衔不动,这不是有点反常吗? 为此,心直口快的列卡斯基副舰长专门来到二赖子司令官跟前,满肚子委屈的对司令官说道;“司令官阁下,我有一事想跟您说。”二赖子司令官兴致还不错,正在专心拟定着何时到满江红号战列舰进行巡视的时间呢,看到副舰长列卡斯基大校来了,并且说有事要找自己说,便冲他点点头,说道;“列卡斯基大校,你有话就说吧。现在你已经成了一艘大型巡洋舰的副舰长了,是不是感到肩上的责任重了,感觉有点吃不消呀?” 嘿,司令官你也太小看人了吧?我列卡斯基大校是那种满足于现状的人吗?你哪怕是给我一个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副司令,我也举得没有吃得消和吃不消的事情。我是想要军衔。根本与你所想的是两码事呢。 “司令官阁下,你封我为神父号巡洋舰的副舰长,我由衷的感谢你的栽培,可是,司令官,你疏忽了一个大事情。”列卡斯基副舰长直言不讳的说道。“什么大事情?”二赖子司令官有点奇怪的抬起头望着眼前的列卡斯基副舰长。 “你应该给我少将军衔才对。比较我过去在诚挚号炮艇上担任大副的时候,就是大校了,现在成了大型巡洋舰的副舰长了,难道说,军衔还不给我提升一级吗?”列卡斯基大校耸了耸肩膀,并且歪了歪头说道。 “啊,列卡斯基大校,你原来是为了军衔的事情来找我,对吧?”二赖子司令官撇了撇嘴,沉吟片刻说道;“你有点着急了,我刚刚提升你为神父号巡洋舰的副舰长,可是,你却要求马上给你把军衔也提上去,而且是提到少将的位置,这显然不合适。” “为什么不合适?司令官阁下,我原来担任诚挚号炮艇的临时大副,都是大校军衔,现在我被您任命为大型巡洋舰的副舰长,难道还不应该提升军衔为少将吗?”列卡斯基大校说道。看来他的理由很是充分,什么事情就怕比较,一旦比较了,就可以看出问题来的。 “你的资历不够,列卡斯基大校。”二赖子司令官说出了不给列卡斯基大校提升军衔的理由。 “资历?” “对,资历。列卡斯基副舰长,你想想你被本司令授予大校军衔才多久的时间,你就想要少将军衔,你是不是胃口有点太大了呀?如果我这次满足了你,那么你过两天是不是还想让本司令授予你中将军衔呢?”二赖子司令官的口气明显带有讥讽的意味儿。 列卡斯基大校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干渴的嘴唇,好像这么一舔,就可以把少将舔进肚子里一样。他叹了口气,说道;“司令官阁下,我倒是不是很急,可是我只不过是想提醒你一下,我以为是你的疏忽大意,才这样的,没有想到,你却说我的资历不够。真的,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二赖子司令官来到列卡斯基大校的面前,用手锤了捶他的胸部,说道;“列卡斯基副舰长,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属于你的,迟早是你的,如果不是属于你的,你就是急的跳蹦子,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明白吗?” “明白了,司令官阁下。”列卡斯基大校认为二赖子司令官话里有话,这对于他来说,好像是得到了一些安慰似的。总比司令官阁下当场拒绝他要好的多。怀着这样一丝的希望与憧憬,列卡斯基副舰长离开了二赖子司令官,满怀心思的回到了自己的宿舍舱。 第八百八十八章 在满江红号战列舰上巡视 因为是才搬到神父号巡洋舰的所以说分配给自己的宿舍舱还沒有來得及清理一下不过专门负责清理卫生的水兵已经将他的宿舍舱打扫的干干净净的但是尽管这样列卡斯基副舰长认为还是要搞一下宿舍舱把自己的个性通过布置來体现出來 比如说要在墙上挂上一个骷髅表现出自己对于死亡的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还比如说在墙上画上一个剑表示自己是用力量來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还比如说画上一个太阳表现自己喷薄的**等等 虽然上述的东西有点不协调或者是不搭配但是还是能够反映出來一点自己的心态的正当列卡斯基副舰长在专心致志的布置宿舍的时候二赖子司令官大步的跨了进來对列卡斯基副舰长说道;“你收拾一下一小时之后跟我一起到满江红号战列舰去巡视” 啊去满江红号战列舰巡视这让列卡斯基副舰长沒有想到他瞪大眼睛说道;“二赖子司令官怎么我们要去满江红号战列舰吗”二赖子司令官点点头说道;“是的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曲娟去舰长邀请本司令去巡视呢” “啊这可是好事情听说满江红号战列舰上美女军官如云如果二赖子司令官去了满江红号战列舰肯定是收获不小呀”列卡斯基副舰长说道;“而且我作为陪同你的军官说不定也会沾沾光的” “你别尽想美事你要明白我们去只是巡视一番就立马回來” 一小时之后二赖子司令官和列卡斯基副舰长就乘坐小船前往满江红号战列舰了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官兵们自然是用热烈的欢迎仪式來迎接当初从这里走出去并且摇身一变成为了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的二赖子中将 迎接到二赖子司令官和他的随身陪同列卡斯基副舰长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舰长曲娟去大校和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以及副舰长达瓦内西大校又陪同二赖子司令官和列卡斯基副舰长例行巡视了一下满江红号战列舰 所到之处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官兵们都是对二赖子司令官和列卡斯基副舰长毕恭毕敬的特别是那些女军官尤其是女性美女军官也都对曾经是她们的副舰长的二赖子司令官表示了浓厚的兴趣 管你是什么二赖子三赖子呢只要是肩部上扛上将军的肩章就是好样的某些女人就看你手中有沒有权力权力有多大只要你手里有足够的权力那么好吧我就要对你抛飞眼暗送秋波极尽风流才好呢 所以说二赖子司令官这个时候面对着女军官们步子迈的很矫健胸脯挺的如骆驼头昂的高高的就好像公鸡一样在他身边的列卡斯基大校也如同走在老虎的旁边借助老虎的霸气而表现出自己的威风來 但是有个别的女军官对于二赖子司令官摆谱有点看不惯于是就将通往洗澡舱的甲板上涂上了肥皂水单等二赖子司令官和他的随从列卡斯基副舰长从这里经过好让他们丢丑來满足自己的一种恶作剧所引发的捉弄的兴致 也算是女军官给猜中了二赖子司令官和列卡斯基副舰长对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洗澡舱所表现的兴趣远远的高于对于战舰其他的地方的兴趣所以说在舰长曲娟去大校和副舰长达瓦内西还有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等的陪同下二赖子司令官和列卡斯基副舰长在参观了前后主炮和左右舷炮以及指挥舱和餐厅舱之后就径直來到了洗澡舱 “本司令喜欢干净对于洗澡舱的巡视是很必要的因为作为战列舰的官兵无论男女都要洗澡而一艘大型战列舰洗澡舱里的设施情况还有里面的舒适程度都将决定了满江红号战列舰官兵们的身体健康还有爱美之心”二赖子司令官是为自己的巡视洗澡舱來做解释 实际上最能了解二赖子司令官想参观洗澡舱的真实想法的也就是列卡斯基副舰长了“二赖子司令官洗澡舱又什么巡视的呢无非就跟我们神父号巡洋舰的洗澡舱大同小异罢了有什么好巡视的呢”列卡斯基副舰长说道 “你懂什么”二赖子司令官立刻训斥起了列卡斯基副舰长;“一艘战舰的战斗力不仅仅是从舰炮來反应出來的更要从官兵们热爱生活当中來反应出來而更能体现官兵们热爱生活的无非就是洗澡舱了而这个地方女军官來的是最勤的所以说不來这里怎么能够巡视的彻底呢” 二赖子司令官的一番牵强附会的话不能让列卡斯基副舰长所折服不过既然司令官要巡视洗澡舱自己作为随从就去好了还说个什么呢但是他所敬爱的二赖子司令官在刚刚踏上洗澡舱的路途当中还沒有接近洗澡舱呢就一个趔趄身子一歪身边的列卡斯基副舰长赶忙伸手搀扶二赖子司令官却连自己一起给一个跟头摔倒了 自然了两个來巡视的领导给当众摔了个仰八叉引起官兵们的哄笑在所难免的所幸二赖子司令官的身子骨要结实一点并沒有摔坏哪里只是屁股被摔得生疼生疼的相比之下列卡斯基副舰长摔的脑袋嗡嗡作响晕头转向半天扒在甲板上一时缓不过神來 曲娟去舰长和达瓦内西副舰长还有舰长助理王靓來等满江红号的高级军官们都忍住笑赶忙搀扶起來摔倒的二赖子司令官和列卡斯基副舰长“咦走得好好的怎么会跌跤呢怎么会脚下打滑歪倒了呢”曲娟去舰长纳闷的想 可是曲舰长很快就看出了端倪她很细心看到甲板上被涂抹上的肥皂水很显然这是有的官兵在暗地使坏搞恶作剧呢“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有人涂抹了肥皂水就是想让二赖子司令官和他的副舰长在我们面前丢二赖子司令官的丑你去查查到底是那个人干得这样的缺德事如果查出來了就马上严厉处分这个人不得姑息” 等二赖子司令官和列卡斯基副舰长参观完洗澡舱后二赖子司令官才觉得自己的腰部疼痛的厉害连抬腿走路都有点费事了看來计划不如变化一个意外的摔跤结果就让原本定下來在满江红号战列舰上一旦巡视完之后马上就离开满江红号战列舰的二赖子司令官和列卡斯基大校不得不停下來留在满江红号战列舰了 看來呀不但要留下來还要做好多呆几天的心里准备呢当然了二赖子司令官和列卡斯基大校也很乐意呆在满江红号战列舰进行一番的疗养和放松了而且自己并不是独自在疗养而是要跟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女军官有一些接触了 因为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医务室里的二个女护士就是美女正好一个美女护士照料一个领导姓张的美女护士照料二赖子司令官姓田的美女护士照料列卡斯基副舰长小张护士长得是白白净净的一双大眼睛眉目传情 而小田护士则是长得很娇媚也说不出哪里长得美丽反正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种美來这是一种你说不上是属于那种漂亮的可又是让你着迷的女孩子反正二赖子司令官和他的随从列卡斯基副舰长都享受到了美女护士的精心照料 不但如此美女领导曲娟去舰长和舰长助理王靓來也是隔三差五的前來医务舱关切的询问二赖子司令官和列卡斯基副舰长哪里不舒服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等等实际上两位前來视察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领导身体早就恢复了但是他们就是想多在满江红号战列舰呆上几天 多呆上几天就可以多看看美女领导和满江红号战列舰的美女军官了与此同时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也查出了那天恶作剧将洗澡舱门口的甲板上涂抹上肥皂水的主谋一个叫毛艳红的后勤股的副股长 在满江红号战列舰管理官兵生活方面的机构就是后勤保障部后勤股是后勤保障部下属的一个基础单位毛艳红少尉也是前不久刚刚被任命为副股长的她是属于天不怕地不怕的渔家女儿满江红号战列舰在招募女兵的时候她毅然决然的报名参加了水兵 这个渔家女儿在满江红号战列舰当上了水兵之后还保持了那种泼辣开朗的性格所以说这次恶作剧捉弄前來巡视的二赖子司令官和列卡斯基大校正是她一手所为当然了毛艳红的行为也得到了众多女官兵的拥护和赞同 第八百八十九章 我需要尽心尽责的美女军官 第八百八十九章我需要有尽心尽责的美女军官 所以说,当二赖子司令官和列卡斯基副舰长一脚踩着肥皂水的时候,来个仰八叉或者是狗啃泥的滑稽样子,的确是让那些官兵们笑得是前仰后合的,有的都甚至把肚子给笑疼了。虽然是大大的开心了,可是结果了却让前来视察的二赖子司令官和列卡斯基大校留在了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医务舱,进行几天的治疗和修养。 为此,担当重要责任的毛艳红少尉,受到了撤职处分。刚刚被任命为后勤保障部的后勤股的副股长的职位就此丢掉了。而且,为了惩戒毛艳红少尉,舰长助理王靓来上校命令毛艳红少尉每天作为陪护,为二赖子司令官和列卡斯基大校端屎端尿,伺候两位领导。 一般都是按照官阶的大小,来决定毛艳红是先给谁来端屎端尿。当然,二赖子司令官的官大,所以说,毛艳红少尉给二赖子司令官先端屎端尿的,并且在司令官身上所付出的劳动要多一些。这个嘛列卡斯基大校自然是心安理得的接受。 谁让自己的官比二赖子司令官要小的多呢。不过,从内心来说,看着毛艳红少尉围着二赖子司令官官转,作为同样的男人来说,列卡斯基大校还是有点不那么舒服。是呀,都是因为脚下踩上了肥皂水,结果双双栽倒在甲板上。 可是,在治疗上,却是相差很大。一个被人所簇拥,所细心照料,一个是被人所相对的冷落,被粗放的治疗。所以说,被相对冷落的当然是不大舒坦了。这会儿,瞧吧,毛艳红少尉又跟二赖子司令官聊上了。 “小毛,你为什么要捉弄本司令呢?” “好玩呗。”毛艳红少尉头一歪,吃吃的笑着。 “你还好意思笑,差点把本司令的下巴都摔歪了。如果真要是被摔歪的话,看本司令怎么样整治你?”二赖子司令官用手刮了一下毛艳红的小翘鼻子。毛艳红少尉用手捂了一下鼻子,然后回头瞥了一眼旁边正在吃醋的列卡斯基大校,说道;“我不怕,反正我已经被撤职了,爱怎么整治就怎么整治好了。” “怎么?难道你这个毛丫头,在满江红号战列舰上还担任什么职位吗?” “是呀,告诉你吧,司令官阁下,本毛丫头原来在满江红号战列舰担任后勤保障部的后勤股的副股长,专门负责全舰艇官兵的吃喝拉撒睡的。现在好了,因为恶作剧捉弄你这个大司令官还有那个老毛子大校,我就被上级给撤职了,现在好了,光是负责你们两个的吃喝拉撒睡了。真没劲儿!” “啊,真看不出来,你这个毛丫头还是负责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全体官兵的吃喝拉撒睡的副股长呢!不简单,真不简单呀!告诉你吧,过去本司令官还曾经当过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后勤保障部的少将部长呢?就等于说是,负责整个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全体官兵的吃喝拉撒睡呢。怎么样?我们看来还是同行呀!” “同行倒是同行,不过你我是上下级的关系。你那么大的官,光是管整个波罗的海轻型舰队成千上万名的官兵的吃喝拉撒睡,就让人咋舌不已呢,我这个小小的战舰后勤股的副股长,怎么能跟你这个大司令官相提并论呢?” “看你的小嘴巴,简直就跟一只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二赖子司令官看着毛艳红少尉可爱的样子,忍不住又将她的小巧鼻子刮了一下。“干嘛总是刮人家的鼻子呀?真是很烦人的。”毛艳红少尉躲过了二赖子司令官还想再刮一次鼻子的企图,皱着眉头说道。 “嘿,你这个毛丫头,司令官刮你的鼻子,是喜欢你,爱护你的表现,你别不领情呀。”在一旁的列卡斯基大校说道。“如果司令官高兴了,封你一个官,简直是小菜一碟呢。”毛艳红少校也就半开玩笑的对二赖子司令官说道;“如果二赖子司令官能够恢复我的职位,我就谢天谢地了,还指望能给我封个什么好官不成吗?” “你以为本司令官不能吗?” “那么司令官阁下,你能给我封个什么官呢?” 列卡斯基大校说道;“那你可以猜猜嘛。你想想,作为一个大舰队的司令官,能给你封个什么好官呢?”毛艳红少尉想了想说道;“该不会是让我在大舰队里面当个一官半职吧?”二赖子司令官笑着说道;“毛丫头,这个事情很容易。现在我就先给你封一个官。当然就是大舰队的。” 毛艳红少尉一听,眼睛都瞪大了,欣喜的说道;“真的呀?司令官阁下,你就说说吧,要给我什么官当当?假如我能够昏过去的话,就说明我是幸福过度才引起的昏厥呢。”二赖子司令官说道;“好吧,你听着,本司令现在就给你封个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特混支队后勤保障部的副部长。军衔给你调到大尉,你看好不好呀?” “哇塞!”毛艳红大尉一声快活的叫声之后,就一下子倒下了。显然她是过度的兴奋引起的暂时性昏厥。看到毛艳红大尉突然的昏倒,二赖子司令官和列卡斯基大校不由的紧张起来,他们赶快爬起来了,将躺在甲板上不省人事的毛艳红大尉抬到了病床上。 等曲娟去舰长偕同舰长助理王靓来上校一同来到医务舱,照例对正在康复期的二赖子司令官和列卡斯基大校进行探望的时候,竟然发现这两个需要人照顾的领导,正在精心的照料着躺在病床上的毛艳红少尉呢。 咦,这是怎么回事呀?只见二赖子司令官在捏着毛艳红的鼻子,给她喂水呢。列卡斯基大校将毛艳红大尉的上半身,拥在怀里,好让她喝水。看到这个情景,曲舰长和舰长助理王靓来上校不禁面面相觑。 看来这两个领导还真是太仔细了呢。不过,刚才的问题还没有得到解答。怎么她们所看到的情景是反的呀。应该是两个领导躺在床上,作为陪护的毛艳红少尉则精心的喂领导水才是,怎么现在都倒过来了呀? 舰长曲娟去大校和舰长助理王靓来上校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她们俩不约而同的都揉揉了自己的眼睛,是呀,没有看错呀,真的是两个领导在精心服侍毛艳红少尉呢。这会儿,大概是毛艳红少尉喝了几口水,神智有点恢复了。 毛艳红大尉苏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啊,司令官阁下,我这是在什么地方?你什么时候该当军医的呀?你和你的随从列卡什么鸡来着,你们不走了吗?打算继续服侍我吗?”听,这个毛艳红少尉说得多么的可笑呀! 还没有等二赖子司令官和列卡斯基大校回答毛艳红大尉的话呢,他们就看见曲舰长和舰长助理王靓来上校一起走了进来。“二赖子司令官,这是怎么回事儿呀?怎么我们的毛艳红少尉在服侍你们的时候,躺到床上去啦?” “是呀,难道说这个毛艳红少尉没有吸取我们给她的撤职处分所带来的教训吗?还企图要让我们尊贵的领导反过来伺候她吗?”舰长助理王靓来上校说道。这个时候,二赖子司令官发话了;“你们都给本司令住口!不准你们肆意诋毁我们的毛艳红大尉。” 什么?毛艳红大尉?毛艳红明明是我们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原后勤股副股长嘛,已经被刚刚撤职了呀,并且她的军衔是少尉呀。哪里来的大尉呢。是不是二赖子司令官给搞错了呀?舰长助理王靓来上校刚要纠正司令官阁下呢,只听到列卡斯基副舰长说话了。 “二位美女舰长和舰长助理,我们的司令官刚才说得没有错。现在,躺在我们病床上的毛艳红刚刚被我们的二赖子司令官给任命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特混支队后勤保障部的大尉副部长,所以说,你们要称呼毛艳红为大尉,而不是少尉。明白了吗?” 啊,原来如此。怪不得两位领导要服侍毛艳红大尉呢?可是,就算是毛艳红大尉刚被二赖子司令官任命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特混支队的后勤保障部副部长,可是,她比起两位领导来,还是芝麻官一个呀,怎么现在跟太上皇似的,反而被两位领导侍候呢? 正在曲舰长和舰长助理王靓来上校迷惑不解的时候,二赖子司令官发话了;“两位美女舰长和舰长助理,本司令官刚刚任命陪护我们的毛艳红大尉的时候,她大概是过于兴奋了,于是就啊的一声,倒在了我们的床边上。我们本着治病救人的方针,赶快将毛艳红大尉从甲板上扶起来,并且给她喂了点水,还好,她终于醒来了。” 曲舰长说道;“好吧,我们马上将毛艳红大尉安排到其他的地方去,重新给你们二位领导派一个陪护的人员,好不好?”二赖子司令官说道;“好吧,我希望你们派来一个跟毛艳红大尉一样的尽心尽责的美女军官。” 第八百九十章 希望你能答应我 “你过去当过我们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副舰长我们舰艇上的女官兵你最熟悉不过的了我看还是你來挑选最佳人选吧”曲娟去舰长对二赖子司令官说道实际上二赖子司令官就等着这个话呢他喜不自胜的说道;“好吧既然曲舰长那么看得起本司令官那么本司令就不谦让了” 在一旁的列卡斯基副舰长急忙说道;“二赖子司令官你也为我一挑选一个美女军官吧要知道我们一人一个美女军官做陪护照顾我们不是更加周到体贴吗”二赖子司令官瞥了列卡斯基大校说道;“我看你就算了因为你是老毛子未必有美女军官愿意伺候你呢” “啊这多么让人失望呀” “沒关系的列卡斯基大校我可以让曲舰长安排你早点回到我们的神父号巡洋舰让一个俄国美女海军军官來服侍你几天怎么样”二赖子司令官说道列卡斯基大校耸耸肩膀看來也只能这样了 “曲舰长你马上给本司令办两件事情”二赖子司令官说道 曲娟去舰长马上让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拿出本子准备记录因为这样就可以显得要很尊重上级的指示一样“二赖子司令官你说吧我在听着呢”曲娟去舰长望着二赖子司令官的眼睛意思是可以指示了 二赖子司令官清了清嗓子然后慢条斯理的说道;“你要办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马上将所有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女军官都召集到本司令官这里來”曲娟去舰长有点惊讶的说道;“啊所有的女军官二赖子司令官你也是知道的我们满江红号战列舰共有三十多名女军官呢可是这个治疗舱怎么能够容纳下那么多人呢” “沒关系可以分批进來嘛沒有进來的可以暂时在外面等候这个不难”二赖子司令官倒是在这个方面办法多多的曲娟去舰长只好点点头算是答应了“这个第二件事情嘛就是你快点安排小船派专门的水兵将我们的列卡斯基大校送回到神父号巡洋舰上去好不好” “好的我马上就去办”曲娟去舰长一边看着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在迅速的记录着刚才上级的指示一边回答着二赖子司令官“那么请问司令官阁下您打算什么时候返回到神父号巡洋舰呢这样的话我也好提前安排护送你回去” 好呀本司令的享受刚刚开始艳福也刚刚开始你这个曲舰长就打算让本司令官回去了吗别这样嘛还有你呢曲娟去舰长你这个美女舰长也逃不脱呀还有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也算是一个美女领导呢过去职位曾经在本司令官之上当然也算我的人选之一喽 想到这里二赖子司令官望着两位美女舰艇领导笑道;“啊本司令还要特别的说一句刚才本司令是说全体满江红号的女军官自然也包括你们二位舰艇女领导了我看曲舰长可以先带列卡斯基副舰长先去安排他回去的事情然后我这里考察一下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是否可以做本司令的特别陪护如果王上校如果不适合的话曲舰长你就要來试一下了等你们都试过了还不行的话那么就开始轮到其他的女军官來面试了” 我靠我特靠这个话本不应该是美女舰艇领导心里要说的话可是在这个场合下看到曾经是自己的部下竟然要面试本舰长和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是否做二赖子司令官的特别陪护这是不是有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呀 可是尽管是这样可是二赖子司令官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中将司令官自己也不过是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大校舰长而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就更小了就更应该接受顶头上司的领导了人在屋檐下怎么能不低头呢 为了能够壮大抗日的力量有点时候也只能是委屈自己了好在二赖子司令官还不敢在我们满江红号战列舰为所欲为或者对我们美女舰艇领导怎么样所以说还是满足他的要面试我们舰艇领导的心态吧 想到这里曲娟去舰长就点点头对二赖子司令官说道;“好吧司令官阁下就照你说的办列卡斯基大校请跟我來吧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你就先暂且留在司令官阁下这里等他面试完我马上就來接着面试好不好” 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对曲舰长说道;“好吧曲舰长你要快点來呀”为什么要快点难道是怕本司令官把你这个舰长助理给一口吞下肚子里去了吗二赖子司令官等曲舰长带着列卡斯基大校离开之后医务舱也顿时安静下來了他过去将医务舱门关紧了而且还上了锁 咔嚓一下锁头关闭的声音哎呀莫非二赖子司令官要非礼我吗舰长助理王靓來紧张的看着二赖子司令官锁舱门的背影暗想道要不要趁着他还沒有动手动脚的时候夺路而逃呢实际上逃走的动作最简单就是将二赖子司令官一下子推开趁他还沒有反应过來呢我已经重新将舱门的锁打开了 或者是如果二赖子司令官要是抢先一步整个人横在舱门口不让我出去咋办也有办法我就冷不防的出手给这个色鬼兼司令官的太阳穴上猛击一掌让他脑袋瓜先蒙了之后然后我就打开舱门一路狂奔而去 或许是二赖子司令官看出了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的心理顾虑便拍拍她的肩头对王靓來舰长助理说道;“小王呀你别紧张吗难道说你看见舰队司令官都这样紧张吗还是别这样吧你这么紧张的话本司令也不自在呀” 瞧瞧这个二赖子自己以为自己是谁也不知道怎么混了个舰队司令官就这样得意忘形了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还居然叫我小王哼他的年龄也跟我相差不了几岁呀这个二赖子如果把日历往前翻那么十几页的话还不是自己的部下吗还跩什么呢” 想到这里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就镇静多了还将放在自己肩膀上不肯挪开的二赖子司令官的一只手爪子给挑开了拿开你的手爪子再放到我的肩膀上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了反正今天我不能让你动手动脚的 “小王來坐下你喝水吗”二赖子司令官有意的用关切的语句來拉近他与王靓來舰长助理的心理距离他说着就要拉王靓來舰长助理的白嫩的小手却被对方一下子给躲开了沒有碰到对方的手却碰到了对方的腿王赖子司令官的心咔哒一下动了一下 啊就像是一道闪电迅捷的传遍了自己的全身也像是牧羊姑娘的皮鞭轻轻的抽打在了自己的身上一样让二赖子司令官顿时感觉到有了快感啊真想一下子抱住眼前的美女军官來个大大的熊抱才好呢 但是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似乎看出了二赖子司令官的所思所想便向后躲开了两步让二赖子司令官近距离的观察并且欣赏美女军官的想法变成了泡影“小王你愿意这几天留在这里陪护我吗” 二赖子司令官望着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说道他想试探一下眼前的美女军官凭借着自己的堂堂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中将司令官的地位难道连一个战舰的舰长助理都拿不下來吗可是让二赖子司令官沒有想到的是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沒有一点要投入到司令官阁下的怀抱里的意思 怎么回事儿难道说自己的一个大舰队司令官的官职沒有吸引力吗一个中将军衔的将军难道沒有对美女军官构成杀伤力吗难道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就这样的被颠覆了吗“小王呀如果你能够答应我留下了精心服侍本司令官几天也就是三天本司令官就考虑将你的职位挪动一下当然是往上挪动一下喽你要知道有许多许多的军官能够有一次升迁的机会是多么的望眼欲穿呀怎么样小王难道你不心动吗” 谁不心动呢当然要是能够将自己的官职包括军衔都往上挪动一下哪怕是挪动一级的话就很让自己欣慰了可是一想到要像二赖子司令官所说的那样要精心的服侍他三天究竟怎么样的服侍才能够让这个司令官家伙满足了呢 “我我不知道自己是拒绝你还是接受你我现在很矛盾的要知道二赖子司令官你在我们满江红号战列舰上当过副舰长你也是清楚我的为人的我一向是纯洁本分的也是不为利益所折腰的这一点你当然很清楚了”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说出了心里话 第八百九十一章 谁不想获得别人的尊敬呢? “你的本分我是知道的可是有的时候我们要倡导牺牲精神和奉献精神本司令现在需要有人照料你说作为一艘战舰的领导能不起带头作用吗况且你要是起了带头作用的话下面的官兵也都无话可是因为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你说对不对”二赖子司令官开始做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的思想工作了 “司令官阁下你的意思是让我对你來个无限的牺牲和奉献精神吗”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说道看來她的心里已经开始活动起來了作为一个自然人谁不想生活过的好一点谁不想拥有一定的权力和地位呢谁不想获得别人的尊敬呢 况且作为一名舰艇的领导來说尤其希望自己能够升上去人对于两样东西的**是无穷尽的一个是金钱一个是权力现在在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的心里也在涌动着对这两样东西的一种本能的渴望 所以说当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听到二赖子司令官说打算给她提升职位并且提升军衔的时候她的心眼就活动了“小王人要现实呢尤其是你在面对上级的需要的时候要挺身而出不是选择后退你知道吗你刚才所说的本分是的我认为这就是本分” 好了在二赖子司令官三寸不烂之舌的说服下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的思想终于做通了“好吧二赖子司令官我愿意服侍你几天”二赖子司令官对于王靓來舰长助理的转变感到无比欣慰看來呀沒有攻不破的堡垒只有沒有去攻的堡垒还有就是你沒有运用智慧和手段去攻打的堡垒 “本司令官为你的进步而感到高兴”二赖子司令官点点头欣赏般的看着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说道;“好吧你现在往前一步走挺胸抬头要像是斗牛场上的牛一样的昂奋向前向前”虽然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并不赞同司令官阁下的这种比喻谁是牛你才是牛呢但是她还是如一头斗牛一样的高昂起了脑袋挺起了胸脯向着二赖子司令官的方向迈进了一步 “你应该迈大步而不是迈小步明白吗要拿出军人的气势來才行” 于是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就大跨步的又往前迈进了一步这一步刚好抵达到二赖子司令官的跟前几乎胸脯贴着司令官的胸脯了这就对了二赖子司令官这会儿很自然的不用费什么吹灰之力就伸出胳膊将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來了一个熊抱 “啊司令官阁下难道这是我服侍你的一个部分吗” “当然了服侍本司令官不仅仅体现在生活方面的照料还应该是情感方面的抚慰与关爱才行呢你想想本司令官是多么的日理万机操劳过度呀整整一个波罗的海轻型舰队都需要本司令來操心所以说你作为一个临时的陪护不好好的全方位的服侍本司令怎么可以呢” 好吧快接受司令官阁下的熊抱吧熊抱的同时必然还有进一步的发展比如说司令官要低头亲吻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的红润的脸蛋和湿润的嘴唇等等二赖子司令官这是第一次亲吻并且拥抱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 如果这个事情搁在以前的话简直是不可想象的即便你当上了满江红号副舰长也未必能有这样的机会來对一个舰长助理亲热所以说二赖子司令官认为自己拥有了权力也就拥有了在操纵别人的能力了 正当二赖子司令官沉浸在无比快乐的情景的时候治疗舱门突然被一个人打开了原來是曲娟去舰长來了她看到了二赖子司令官拥吻着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的情景觉得很不可思议怎么回事儿难道说二赖子司令官看上了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了吗或者是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看上了司令官阁下了吗 “你们这是……”曲舰长奇怪的问道 二赖子司令官和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马上停止了拥吻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还如同少女一般显得很不好意思她的脸上如朝霞一般的红润“我们这是在进行一种适应的活动”二赖子司令官说道 舰长曲娟去大校说道;“二赖子司令官你所说的适应活动是什么意思”二赖子司令官说道;“就是说要服侍本身令官就得要有一个前奏也就是说达到一种和谐的程度这样让美女军官照料本司令也有个过渡” 过渡“难道说服侍司令官阁下还需要有什么过渡吗”曲娟去舰长迷惑不解的说道“是的过渡很重要有些美女军官在服侍本司令官的时候不知道该如何照料这个时候本司令就要对她进行一番的开导或者是提示才能够让她更好的服务于本司令呢” 啊原來过渡是起这个作用呀正在曲娟去舰长在琢磨这个过渡的真实含义的时候二赖子司令官对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说道;“小王你的过渡已经好了什么时候本司令官需要你來服侍会让曲舰长通知你的好了你可以先去忙你的事情了” 舰长助理王靓來走了之后二赖子司令官又对舰长曲娟去大校说道;“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现在不但要调动你们这样的舰艇美女领导來服侍本司令官还要从全舰艇的女军官当中挑选适当的美女军官來服侍本司令呢” 曲娟去舰长说道;“二赖子司令官难道你真的要让我们來服侍你吗” “为什么不呢”二赖子司令官说道;“好吧这个事情等一会再说现在你先向我汇报一下我刚才交代给你的两件事情你办的如何”曲娟去舰长说道;“都办妥了首先我已经派了专人还特意安排了一艘小船将列卡斯基大校送到神父号巡洋舰了” “很好另外一件呢”二赖子司令官满意的点点头说道今后的几天当中满江红号战列舰上的美女军官如果挑选合格的人选将要全力以赴的服侍自己了那个也想沾光的列卡斯基大校已经打发他走了 老毛子也想沾本司令官的光沒门的事情还是靠边站站吧等你混上了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的位置上你在考虑享受的事情吧“司令官阁下另外一件事情我们先是在全舰艇的女官兵当中做了动员可是她们一听说是要服侍司令官阁下都沒有一个报名的” “什么沒有一个來报名的”二赖子司令官沒有想到会是这样原來他以为只要是曲舰长说出让女官兵们來服侍司令官阁下肯定会有一个趋之如骛的情形那些美女军官们都会积极响应并且跃跃欲试的 “是的司令官阁下她们对此好像根本不感兴趣因为她们说道我们参加水兵是去打小日本的不是服侍哪个当官的如果是服侍的话也用不着來到满江红号战列舰当兵了”曲娟去舰长说道 “什么岂有此理”二赖子司令官有点生气了他挥舞起了手臂当他激动的时候往往喜欢挥舞起手臂如同螳螂一样“难道说服侍一下本司令官就委屈了她们吗要知道本身令是日理万机操劳过度她们怎么就不好好的想一想如果把本司令官服侍好了会让他以更加饱满的干劲儿去指挥整个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去占领小日本的本土去创造更大的辉煌呢” “司令官阁下你别激动也别动怒有什么话可以慢慢的说我的耳朵都有点嗡嗡做响了如果您的声音要是低一些的话我会很感激你的”曲舰长说道“啊本司令官的声音大了吗吵到你了吗好吧本司令官小点声音因为有理不在声高嘛”二赖子司令官说道 “是的司令官阁下说得非常对有理不在声高有什么话都要好好的说慢慢的说因为别人的耳朵喜欢听道理而不是大声的喧哗你说对不对”曲舰长说道怎么听这个口气好像是在教训中低级官兵一样 要弄清楚呀我可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中将司令官呢是绝对的权威呀是整个轻型舰队当中至高无上的领导呀谁敢跟我來叫板谁敢跟司令官阁下理论呢谁敢教训本司令官呢除非她或者是他的脑袋进水了 “小曲你说话要注意呢你是面对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中将司令官在跟领导说话的时候最好要本着尊重和敬畏的神态來谦卑的说话千万不可用教训你手底下的官兵的口吻和态度对本司令官说话你明白吗”二赖子司令官在说话当中为了表示自己的大官的地位在说话当中也把曲舰长称呼起了小曲 第八百九十二章 昂首挺胸,大步往前! 可是,被称呼为小曲的舰长曲娟去大校却心里很不舒服,凭什么,凭什么你二赖子要称呼我小曲呢,就凭你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中将司令官吗,即便如此,可是你别忘记了,在不久前,你还是我们满江红号战列舰的一名普通的低级军官呢。 若不是我提携你二赖子的话,你能有今天吗,现在,你以为自己是司令官了,就可以对别人颐指气使,甚至对我这样的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大校舰长,都叫什么小曲,而不是尊称为曲舰长,现在,你又要我作为你的陪护的人选,來供你过渡挑选,这简直是对我的人格的一种侮辱。 想到这里,曲娟去舰长愤然的对二赖子司令官说道;“二赖子司令官,我想让你回顾一下历史,实际上也说不上是历史,因为这还是十几天之前的事情,你沒有忘记吧,你在我们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时候,不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军官吗,现在,你成了将军了,成了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司令官了,哎呀,开始威风了,开始高高在上了,不把我们这些提携过你的战舰指挥员当回事了,对不对。” 二赖子司令官嘿嘿一笑,说道;“哪里,哪里,小曲,你这是说得什么话呀,本司令官再做大,也是不会忘记你曾经对我的帮助的,中国有句俗话叫做饮水思源,就是这个道理,本司令官任何时候也不会看不起你们这些战机的指挥员的。” 二赖子司令官说得像是那么回事儿,可是还是一口一个小曲的,那么叫,真让人哭笑不得,曲舰长掏出怀表看看说道;“二赖子司令官,你有什么事情,就快点吧,因为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呢,不能在这里耽误太多的时间了。” 二赖子司令官笑了笑,说道;“小曲,不用很多时间,你不是已经给我安排好了让我來选拔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女军官吗,我也很忙,所以说,不会在一个人身上花费太多的时间的,现在,就让我们开始吧。” “怎么开始。” “你要昂头挺胸,大步向前走一步。” “那样不是走到你的跟前了吗。” “对呀,正是这样,我让你大步往前跨的意思,就是让你走到我的面前來。” 曲娟去大校往前跨了一步,但是只是一小步,在距离二赖子司令官大约有一米的样子,停下了。 “不行,小曲,你这样可不行,我刚才说了,是让你迈一大步,不是迈一小步,而且还要昂首挺胸才行,显然,你刚才做的很不合格呢,现在你重新來,也就是在原地,朝我这里,向前跨一大步就好。” 曲娟去舰长犹豫了一下,因为如果要是按照二赖子司令官所说的那样,往前跨一大步的话,不十九岁贴到二赖子司令官的怀抱里了吗,想到这里,曲舰长说道;“二赖子司令官,你看医务舱就巴掌大的地方,我已经距离你不到一米了,你再让我大跨步的往前,我不是就贴到你的身上了吗。” “是呀,我就是要你贴的呀,怎么,你害羞了,作为一名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舰长,要起到一个表率的作用呢,如果你这样害羞的话,那么等一会你的那些女部下该怎么來接受本司令官的挑选,还怎么能够进行本司令官所要求的过渡呢。” 曲娟去大校的矜持还是让她沒有听从二赖子司令官的话,你想想,一艘大型战列舰的大校舰长怎么能够任凭别人摆布呢,毕竟尊严还在那里放着呢,对不对,大概是二赖子司令官看出了曲娟去大校的心里活动,他就拿出了杀手锏,说道;“小曲呀,本來我來满江红号战列舰巡视,还有一个事情,我还沒有來得及做。” “什么事情。” “就是说,任命你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作训部长的事情,当然了,还有,相应提高你的军衔,把你现在的大校军衔提高到少将的等级,你满意吗。”二赖子司令官说道,啊,这当然是一件大好事情啦,曲娟去舰长都有点晕厥的感觉,多么诱人呀,少将军衔,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作训部长。 “这是真的吗。” “当然了。” “什么时候授予我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作训部长,并且提升我为少将军衔呢。” “这要看你了。” “怎么,看我,这是什么意思呢。” “意思很明显,就是你要时刻听从本司令的召唤,本司令让你怎么样,你就怎么样,这样的话,你才能够得到新的职位和军衔,你明白了吗。”二赖子司令官说得再明显不过了,意思是,如果你曲娟去舰长能够听从他的摆布的话,那么你就可以获得上述的职位和军衔。 “好吧,二赖子司令官,我可以大跨步的向你迈进,不过,我作为女性來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呢。”曲舰长脸红的说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难道说,本司令官沒有魅力吗,难道说本司令对女性军官尤其是对美女军官沒有吸引力吗。” 二赖子司令官说到这里,还有意的摆弄了一下肩章,上面两颗他自己用黄灿灿的玉米粒做的中将军衔,很是耀目,但是不金光闪闪,毕竟是粮食做的肩章嘛,不过,就这样的话,还是颇具诱惑力的,不管怎么说,人家都说中将司令官呢。 “小曲,你要迈步向前的时候,一定要昂起头,挺起胸膛來,目视前方,阔步向前。”二赖子司令官又一次的鼓励曲娟去大校迈出坚实的一步,这也是关键的一步,迈不迈,这是态度问題,迈大迈小这是情感问題。 嘿,什么情感问題,都乱扯什么呀,难道说,二赖子司令官要选拔陪护他的人,还要具备情感因素吗,你让我爱这个二赖子,我怎么能够爱的上來呢,他完全不是我心目当中的白马王子呀,我就是要挑选一万个郎君的话,他也排不上号呀。 可是,先不说别的,就说刚才二赖子司令官许诺的官职吧,就冲着这个目标,我也豁出去了,想到这里,曲娟去大校就把眼睛一闭,然后昂头挺胸,把左腿迈的如同俄罗斯士兵的鹅步一样,并且大大的向前迈进了一步。 啊,顿时曲娟去舰长感觉到自己被二赖子司令官给熊抱了,并且,自己还沒有睁开眼睛呢,结果呢嘴唇就被一个干燥的如同包谷茬子一样的嘴给含着了,啊,这不是占我的便宜吗,曲娟去舰长大吃一惊,马上睁开眼睛,并且努力挣扎着要挣脱二赖子司令官的熊抱。 可是,二赖子司令官此刻正是处在激情澎湃的时候,两条胳膊如同大闸蟹一样的,紧紧的钳住自投罗网的猎物,开始啃食起來一样,哪里肯放开曲娟去大校呢,“放开我,司令官阁下,别忘记了我是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舰长,你不能对我这样。” “你也别忘记了,我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对你。” “你无耻,耍流氓。” “你不要用这样的词眼刺激本司令官,我只不过是在挑选服侍自己的最佳人选,只不过是在过渡而已,你怎么能够用这样的话,來诬蔑本司令官呢,难道说,你就不想担任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作训部少将部长了吗。” 二赖子司令官不愧为是大官,说出的话,都是很有水平的,我也不威逼你,我也不强迫你,只是给你敲打几句话,让你明白就可以了,果然,二赖子司令官的话,顿时如同打了一针药剂一样,很快就起了作用。 曲娟去大校不再奋力挣扎了,她的反抗由开始的激烈变成了趋缓,最后,渐渐的变成了接受和默许了,啊,这就是权力的力量,这就是权力的魅力,二赖子司令官屡试不爽的办法,又一次证明是有效的,可行的。 这种办法可以说是放之四海而皆准,既然是在战舰的美女领导身上都成功的办法,那么用在一般的中低级的女军官身上,也估计问題不是很大,说不定,可以來个通吃呢,现在,二赖子司令官拥着曲娟去大校,心里在如同春风荡漾着一池湖水一样,涟漪兴起,荡漾不已。 啊,曾几何时,自己也觊觎过眼前这个美女领导,可是那个时候是遥不可及的事情,想想几乎都不可能,现在呢,现在就在我的怀抱里,如同一只小羊羔一样,还瑟瑟发抖呢,多么温顺,多么的可爱,多么的情意绵绵呀。 “二赖子司令官,你的过渡好了吗。”曲娟去大校很害怕二赖子司令官的**是永无止境的,除了熊抱和亲吻,如果他还要进一步该怎么办呢,所以说,要防微杜渐,要把二赖子司令官的一切贪念都消灭在摇篮里,消灭在襁褓里。 “小曲,你以为呢,要知道本司令的要求是蛮高的呀,不过,既然今天是过渡,一切都在选拔的过程当中,我就不在一个美女军官身上费太多的时间了,免得其他的美女军官为此而失去机会。”二赖子司令官抬头看看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是十点十二分了,就松开了手,让本來在自己的怀抱里,如羔羊一样的曲舰长。 第八百九十三章 挑选如期进行 第八百九十三章挑选如期进行 啊,如释重负,不是吗?熊抱太可怕了。抱得我都喘不过气来了。好在这个二赖子司令官还有点自控力,还有点理智,如果遇到那种疯狂的上司,那就糟糕了,无法收拾了,那可真的如二赖子司令官所说的那样,无私奉献和贡献了。 “小曲,不,这会儿,我该称呼你为曲部长了,而且你现在已经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作训部少将部长了。等本司令回到旗舰神父号巡洋舰之后,将正式起草一份任命书给你。”二赖子司令官说道。“司令官阁下,我无比激动,能够成长为一名少将海军军官,这对于我来说是莫大的幸福。好吧,我先走了。” “你去将其他的女性官兵都叫来,记住,要分批的让她们来,不然的话,本司令官所处的医务舱就成了自由市场或者是麻雀的天下了。叽叽喳喳的,虽然我不讨厌听这个鸟的叫声,可是如果在你单独的挑选一名陪护的话,这个声音就显得有点噪了。” “好吧,司令官阁下,我要去了。再见。” 二赖子司令官点点头,望着曲娟去部长兼舰长的丰腴的背影,日有所思的笑了笑。啊,新的战斗马上就要开始了。所以说,二赖子司令官还没有顾得上休息一下呢,第一批前来进行陪护选拔的女性军官就来了。 而且这一批是满江红号战列舰的中层军官,还是美女军官呢。比如说,大副刘婷婷上校,比如说二副曲小妍中校,比如说三副邱云平少校等等,都是属于美女军官呢。按照官阶大小,这一批美女军官就相继来到医务舱,接受二赖子司令官的挑选。 首先是进来的大副刘婷婷上校。“啊,刘婷婷,你越来越漂亮啦!”二赖子司令官为了让挑选的气氛显得活跃一些,主动的跟刘婷婷上校打招呼。“报告二赖子司令官,满江红号战列舰大副刘婷婷上校前来报到。请指示。“很好,很正规,不愧是大副,训练有素呀。二赖子司令官点点头,也来了一个正规的指令;“立正――稍息。”只听到啪,啪两声,这是皮靴的脚跟相碰然后又右脚踏地的声音。“yes!”二赖子司令官热情的招呼道;“来吧,不要太拘束了。本司令想创造一种松弛的,活跃的氛围呢。” 他说着,还做了一个手势,想让刘婷婷上校坐下来。但是,刘婷婷上校并没有坐下,因为如果选择坐下的话,就等于是默认了一种说不清的东西。什么东西呢?就像是二赖子司令官刚才所说的那种松弛的,并且是活跃的东西。 这个东西,刘婷婷上校目前不需要,就是需要了,也不想从二赖子司令官这里获得。因为有着白天鹅之称的刘婷婷上校,可以说是满江红号战列舰当中的舰花,而且还是一枝独秀,没有复制性,也没有第二人可以与她媲美的。 正因为有这样的容貌优势,所以说,在满江红号战列舰上,刘婷婷上校绝对是属于那种金鸡独立的美女类型。而且这样的美女类型当中,刘婷婷上校可以算得上是领军人物了。既然自己的优势如此之好,为什么还要在医务舱这个狭窄的地方,松弛自己,或者是活跃自己呢? 所以说,刘婷婷上校并没有动。只是把眼睛瞟向了床上一眼,那个上面还有一个大手印,印在了床单上,显然是二赖子司令官在刘婷婷上校到来之前,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和等待的焦灼之情,无意识的在床单上印上自己的手掌,也只有这样的一个无聊的动作,才能够派遣内心的期待与焦灼。 现在,刘婷婷上校并没有坐下,让二赖子司令官觉得这个美女军官还是有个性的。他喜欢有个性的美女军官。这个刘婷婷上校,过去曾经在刘比县令的县衙门当过公务员。后来,满江红号战列舰招募乘员,刘婷婷和曲小妍等六个来自刘比县令的县衙门的美女,都被提拔到了军官的岗位上。 只不过,刘婷婷上校的官衔最大,职位最高。你想想,谁能够在大型战列舰上当一个大副,而时间很短呢?没有,没有别的人。所以说,刘婷婷上校不仅容貌出众,而且还具有相应的智慧,足以在那六个来自县衙门的美女当中,鹤立鸡群。 “你知道本司令是叫你来干什么的吗?”二赖子司令官问道。 “知道,不就是要在女性军官里面挑选一名陪护,来伺候你几天吗?” “对,算你说对了。不过,这次的挑选是全舰艇性的。当然了,除了男性官兵除外。而且,我只要一名陪护。这个陪护要从众多的女性官兵当中挑选,自然是择优录取了。像你刘婷婷这样长相出众的美女军官,自然是很具有优势的。”二赖子司令官背着手,一边欣赏着刘婷婷,一边说道。 你又不是选美,干嘛弄的这样兴师动众的呢?况且,只要是能够来满江红号战列舰服役的女性官兵,各个都是好样的,不说是品貌兼优,也是出类拔萃的。你看你自己,长得就跟你的名字一样,赖不兮兮的,不就是凭着自己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司令官,才这样仗着权力来摆布我们的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放在十几天之前,你二赖子有那么牛逼吗? 刘婷婷上校很不服气的想道。她对于二赖子司令官的滔滔不绝的说话,感到有点滑稽可笑。不过呢,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是在表面上还得装出你认真倾听,并且很虔诚的样子来。否则的话,就是对长官的最大的不敬。 “我们有些官兵,对于陪护这样的事情,是一百个不情愿。”二赖子司令官继续说着。刘婷婷上校心里想,对了,二赖子司令官,你算是说对了,我就是你说得有些官兵当中的一个,我就是一百个不情愿当什么陪护。因为我有自己的圣神的岗位和职位,干嘛要伺候你呢? 而且,你又不是瘫痪在床上,不能动弹,非得别人对你要全天候的精心伺候才行。说白了,你不就是想趁机揩我们女性官兵,尤其是我们这样美女军官的便宜吗?说个不好听的话,你二赖子司令官实际上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 “但是,她们怎么不好好的想一想呢?想想自己所干的几天的陪护,将对于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具有怎么样的意义呢?是的,如果她要是能够想通的话,就会这样认为;自己的精心陪护,让我们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的身心,得到了很好的保养,他会以百倍的斗志和千倍的决心和精神状态,去率领我们整个的轻型舰队,向着小日本的本土,冲呀,杀呀,打呀,攻击呀,前进呀,直至占领小日本的本土呀,难道说,这不是陪护所带来的意义吗?” 二赖子司令官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这让刘婷婷上校都听着听着,感觉很是困倦了。如果照二赖子司令官这样无休止的说下去的话,真有可能,刘婷婷上校会睡着的。但是,二赖子司令官并没有说下去,而是要采取行动了。 他刚才的一番大话,套话,虚话,完全是为后面的行动做铺垫的。而且他说的话,也不是白说一气,是为了产生迷幻一般的效果,比如说,像现在刘婷婷上校这样,都已经快昏昏欲睡了,这就是迷幻的效果在发生作用呢。 “小刘,来,昂头,挺胸,朝前跨出一大步。”好嘛,二赖子司令官又称呼刘婷婷上校为小刘了,这跟前面,他对待曲娟去舰长和王靓来舰长助理,简直是如出一辙呀。好像,这一套就像是复制版的一样,昂头,挺胸,向前大跨步。 刘婷婷上校正要困倦的都想闭上眼睛,哪怕是打个小小的盹也行,冷不丁的听到二赖子司令官发出了指令,让她昂头,挺胸,并且朝前大跨一步,她迷迷糊糊的照着办了,结果好嘛,真正的投入到了二赖子司令官的怀抱了。 而且,二赖子司令官张开了热情的双臂,用熊抱的方式搂住了刘婷婷上校。并且,用同样的方式,低头弯腰,亲吻了满江红号战列舰的一枝独秀般的刘婷婷上校。“啊,司令官阁下,你这是在做什么呀?我是来参加陪护选拔的,可不是让你对我这样亲热的。请你自重一点,好不好?”刘婷婷上校开始反抗了。 “小刘,你不知道,这是一种过渡。” “什么过渡?你是啥意思嘛?” “啥意思,就是说,作为一个陪护,能不能用一种情感的方式,来陪护自己的司令官阁下。就这么简单。”二赖子司令官振振有词的说道。怎么搞得,难道陪护还需要用一种情感的方式,才能够陪护二赖子司令官吗?天下有这样的陪护吗? “司令官阁下,我真是不懂,你在挑选陪护,为什么还要用这样的亲热的方式,来选拔呢?我看呀,你这不是选拔陪护,而是在选拔情人呢。况且情人还不是采用选拔的方式的,情人是自然而然的走到一起来的。我说得不是吗?”刘婷婷上校一边反抗着,企图阻止二赖子司令官继续往下发展,一边在愤然的说道。 第八百九十四章 朝着本司令官的方向大跨步 第八百九十四章朝着本司令的方向大跨步走。 二赖子司令官突然扬起头,哈哈的笑了一阵说道;“小刘,你真有意思,不管你怎么认为,我都是需要美女军官來陪护我,或许你在想,二赖子司令官是不是借着权力,想沾美女军官的便宜呢,对了,本司令就是这样,因为权力这个东西,就是跟喝茶一样,你当时不喝,茶水就凉了,就沒法喝了,权力也如茶水一样,你过期不用,就作废了,难道不是这样吗,所以说,本司令要趁着拥有权力的时候,好好的享受一下权力给我带來的快乐。” 啊,听了二赖子司令官**裸的话语,让刘婷婷上校觉得眼前这个二赖子完全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色狼,对于这样的人,还有什么理由停留在这里呢,想到这里,刘婷婷上校冷冷的说了一句;“二赖子司令官,我还要回指挥舱,大副的岗位不能空缺,失陪了。” 刘婷婷上校说完,也不等二赖子司令官有何反应,便拉开舱门准备离去,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二赖子司令官在身后说道;“小刘,我本來还想提拔你当舰长助理呢,是的,你说得不错,大副的岗位不能空缺,你的位置,我已经考虑让曲小妍中校來接替,你呢,就准备來担任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舰长助理好了,而且,你的上校军衔,我打算给你提升到大校,怎么样呀。” 二赖子司令官说出的这句话,简直就像是一条无形的绳子,立刻就将刘婷婷上校给拴住了,她不得不停止了要离开医务舱的脚步,然后,慢慢的回过头來,望着二赖子司令官那期待的眼神,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是多么的富有魅力呀。 “二赖子司令官,你刚才说的难道是真的吗,你能不能重复一下刚才的话呢。” “当然可以啦,我的小刘。”二赖子司令官微笑的走了过來,将刘婷婷的一只***的小手,拿了过來,然后又伸出手,抚摸一下这个满江红号战列舰的第一美女军官的如苹果般的脸蛋,然后说道;“我打算任命你为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舰长助理,军衔也打算给你调到大校,你认为怎么样。” 啊,真是想不到呀,人们都说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是不可能的,可是我却遇到了,而且这个馅饼是非常的丰厚的,舰长助理,还是大校军衔,要知道,我们的曲娟去舰长也无非就是一个大校军衔,原來的舰长助理王靓來,也不过是上校嘛。 想到这里,刘婷婷上校的内心充盈着一股兴奋而幸福的暖流,她情不自禁的伸出自己的另外一只***的小手,抓住了正在抚摸自己脸蛋的司令官阁下的粗糙的手,“小刘,你把舱门先关上吧,我们的过渡才刚刚开始呢。” “什么过渡。” “这就是过渡。”二赖子司令官将刘婷婷上校的粉扑扑的脸蛋亲了一下,然后板起她的柔软的下巴,就开始亲吻起來了,现在,刘婷婷上校不再挣扎了,她完全接受了司令官阁下对自己的亲热,啊,真是太好啦,自己将担任舰长助理,并且是大校军衔了,突然,她想到一个问題,便问道;“可是,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该怎么安排呢,如果她不挪开舰长助理的位置,我也不能接替她的位置呀。” “这个你别操心,我早就安排好了。”二赖子司令官一边贪婪的热吻着刘婷婷上校,一边说道;“我打算提升王靓來上校为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副舰长。”啊,王靓來上校要担任副舰长了,那么说,自己要很快就将接替她的职位了。 想到这里,刘婷婷上校不禁抱紧了二赖子司令官,她刚想投入进一种被男人所拥吻的状态呢,二赖子司令官却推开了她,说道;“小刘,你入选了。”刘婷婷上校喃喃的说道;“我入选了吗。”二赖子司令官说道;“是的,你被本司令官选拔为我的特别陪护之一。” 什么,还是陪护之一,难道说除了自己还有别的陪护吗,大概是二赖子司令官看出了刘婷婷上校的疑惑,便说道;“本來我打算是挑选一名陪护的,现在看來,形势有的发展,自己的需要也增加了,所以说一个陪护怎么够呢,因此,我打算挑选若干个陪护,來轮流的服侍自己,你就是其中的一个。” 啊,原來是这样呀,看來这个二赖子司令官的胃口真是大呀,一个还不够他使唤的呢,还得要若干个美女军官服侍他才行呢,管他呢,反正自己不是已经荣幸的入选了吗,不是已经成为陪护之一了吗,最重要的是自己将担任更加重要的职位,并且马上就要将现在自己的上校军衔,提升为大校军衔,这是多么值得狂欢的事情呀。 “小刘,你别光顾了高兴,你要知道,我给你规定的陪护时间是早上从八点到十点的两个小时,你听明白了吗。”二赖子司令官说道,啊,早上八点到十点,不就是两个小时嘛,这个时间一晃就过去了,简直可以说是很轻松呢。 天下再也沒有那么好的事情,用短暂的几天的每天两个小时的陪护时间,就可以换取自己人生的一个重要的职位升迁,这个代价付出太不值当一提了,可是给自己带來的却是历史性的转折呢,“我听明白了,司令官阁下,我保证在每天的陪护时间里,把你服侍的跟过神仙的日子一样。” 等刘婷婷上校离去之后,很快就是二副曲小妍中校前來医务舱报到了;“报告司令官,满江红号战列舰二副曲小妍中校到,请首长指示。”二赖子司令官点点头,微笑的冲她说道;“曲小妍中校,你愿意被本司令官选拔,成为我的陪护吗。” “这个。”曲小妍中校想了一下,说道;“我还沒有相好呢,当然了,谁也不想当陪护,因为谁都有各自的事情,是不是,司令官阁下如果需要陪护,为什么不让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从基地调來专门的医务人员來陪护你呢。” 嘿,这个小家伙,伶牙俐齿,将本司令官的军了呀,“是的,曲小妍中校,你说得沒错,本司令官刚开始是考虑如你所说的那样,从舰队基地抽调一批医务人员來当我的陪护,可是,我现在所挑选的陪护,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陪护,而是一种特殊需要。” “什么特殊需要,陪护不就是给你端饭倒水,你好好的呀,可以自由行走,自由活动呀,也沒有瘫痪在床,也沒有卧病不起呀,如果是那样的话,陪护就要给你端屎端尿了对不对,所以说,我不懂司令官所说的特殊需要,究竟是什么特殊需要。” “所谓的特殊需要,就是给予本司令官的一种情感方面的满足,明白吗。” “情感方面的满足。”曲小妍中校这个时候,瞪大了杏眼,有点紧张的望着二赖子司令官,说道;“司令官阁下,你该不是要我们供你消遣吧,要知道我们都是军人,而且是有担任相当职位的海军军官呢,你可不能把如我这样的纯洁的女性军官给拉下水呀。” “怎么是要把你们拉下水呢。”二赖子司令官摆摆手,说道;“本司令作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中将司令官,根本不会做出损害下属的一些行为來,这你们就放心好了,我刚才所说的情感需要,顶多就是拥抱一下,亲吻一下,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让你们上床,你紧张什么呀,况且,本司令还是从满江红号战列舰出去的军官呢,对你们这些曾经的战友,都是很有感情的呢,放心吧,除非你们自己心甘情愿,我是不会强迫你们干自己不愿意干的事情的。” 但愿如此,二赖子司令官说这话的时候,还算是有点人性,还算是有点良心,还算是沒有被利欲熏心而把自己弄的神魂颠倒了,曲小妍中校是一个直性子人,她见二赖子司令官如此一说,也就放下了戒备之心。 可是,这会儿就听到司令官阁下突然发出了一声指令;“立正。”怎么,不是挑选陪护嘛,怎么跟操练似的,还來了一个正儿八经的立正呢,但是,这仅仅是开头,下面还有其他的指令呢,还沒有等曲小妍中校立正完毕呢,接着就听到司令官阁下又发出指令了;“挺起胸膛,向前大跨步走。” 我靠,我特靠,你当这是什么地方呀,一个不足二十平米的医务舱,司令官阁下竟然喊起了操练口令來了,他是不是大脑进水了呀,“司令官阁下,你沒有搞错呀,这是医务舱,不是甲板上,你让我昂首挺胸的阔步往前走,难道是让我走到病床上去吗。” “本司令沒有让你往病床上走,而是冲我的方向走來。”二赖子司令官提醒曲小一妍中校说道;“好了,你什么都别说,执行我的口令便可以了,听我的口令,昂头挺胸,大跨步的朝本身令的方向,走一大步。” 第八百九十五章 如同发现师新大陆 第八百九十五章如同发现新大陆 好吧既然二赖子司令官已经发出了召唤那么就坚定不移的执行吧二副曲小妍中校开始昂首挺胸一个大跨步就迈过了二赖子司令官还回头歉意的对他说道;“司令官阁下我是不是迈过了呀” “不用了本司令怕你再來一个大跨步迈出了医务舱就麻烦了好吧你现在可以稍息了把你的那一双可以传神的眼睛瞪大看着我二副曲小妍中校按照二赖子司令官的指令做了她将自己的那双丹凤眼直勾勾的看着二赖子司令官把个二赖子司令官看得是心醉神迷 “二副曲小妍中校单凭你的这一双让人神魂颠倒的眼睛本司令就现在决定让你担任我的第二号陪护你觉得光荣吧”二赖子司令官说道本來他以为二副曲小妍中校会很兴奋的跳起來说道;“我真幸运” 但是事实上并沒有出现这样的情形而是相反的情况只见二副曲小妍神情黯淡的说道;“司令官阁下我不愿意当什么陪护哪怕是为你这个司令官当陪护我也不愿意要知道当个陪护还得给您端汤端饭的把你伺候的跟个大爷似的我可不愿意如果反过來别人侍候我的话那还差不多” “怎么还让本司令來侍候你吗” “我沒有这样说我敢这样做吗司令官阁下如果这样话你不活吞了我才怪呢” “二副曲小妍中校你不知道中国有句俗话叫做;一切皆有可能吗就是说表面上你是我的陪护实际上关起门來我來陪护你如何” 啊二赖子司令官还当真了呀一个司令官倒过來给他的陪护当陪护这是天底下罕见的事情呀“司令官阁下你大概是开玩笑吧你当真要给我來当陪护吗”二副曲小妍中校半信半疑的说道二赖子司令官说道;“你不相信好吧从今天开始我就來陪护你当然了是在关上舱门的情况下才这样的不然的话本司令官会被别人笑掉大牙的” 嘿这个二赖子司令官还知道丢人呀我以为他的脸皮比城墙还要厚呢既然司令官阁下已经夸下海口要侍候我那么不妨让二赖子司令官兑现一下好了“司令官阁下既然你答应要给我当陪护的话就不应该怕丢丑好吧我们可以來个暗箱操作就现在怎么样” 二赖子司令官楞了一下嘿这个二副曲小妍中校不愧为是快人快语什么事情都那么的爽快直來直去的本司令官就喜欢这样类型的美女军官呢想到这里二赖子司令官就说道;“好吧你躺在病床上我开始进入到陪护的角色当中了” 二副曲小妍当仁不让的穿着衣服躺在了病床上二赖子司令官走了过來上下打量了一下准备要享福二副曲小妍中校然后将她的一双皮靴脱了下來然后接了一碰热水搬了一把椅子开始给二副曲小妍中校洗起脚來了 二赖子司令官可真不赖把美女军官的每一个脚趾缝儿都洗吧的干干净净本來二副曲小妍中校的脚丫子就白嫩的如同一段莲藕白净的简直跟一件艺术品一样现在呢再经过二赖子司令官的精心洗吧那双脚丫子就更加显得娇嫩不已 啊这是一双怎么样的脚丫呀脚趾如玉米似的一粒一粒的饱满富有生机你在看看脚背厚厚的肉囔囔的跟海绵差不多还有脚心儿简直就跟剥完一颗大白菜的叶子后露出的一个娇嫩的菜心一样 啊这双脚丫绝对是人类脚丫的典范呢二赖子司令官爱不释手将二副曲小妍中校的一双玉足抱在怀里不断的瞧着欣赏着摩挲着亲吻着恨不得一口吞进肚子里才过瘾呢二副曲小妍中校却乐得美不兹兹的嘿沒有想到让司令官挑选陪护反而被司令官阁下所陪护了 而且司令官阁下对自己又是洗脚又是揉捏又是亲吻的弄得自己浑身都很舒坦呢啊光听说民间修脚的可以把你的一双脚经过休整之后让你浑身都如同洗过澡一般的轻松自在现在二赖子司令官虽说沒有修理自己的脚可是他的那副全神贯注的样子來拾掇我的脚丫儿也让我舒服的不得了呢 这可是就绝对的沾了大便宜呀自己沒有被选为陪护司令官的人选反而意外的被二赖子司令官指定要陪护自己呢你说可笑不可笑如果这个时候要是被曲娟去舰长和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和大副刘婷婷上校等都知道的话还不知道她们能做出什么反应呢 肯定是一脸迷惑并且目瞪口呆而且不可思议管他呢反正二赖子司令官闭上舱门心甘情愿的服侍自己眼下他先从我的脚丫开始就把我给弄得是有说不出的轻松如果再服侍其他的方面比如说端茶倒水捶背揉腰之类的那我可就幸福死了 反正二赖子司令官这么一折腾两相高兴可以说是皆大欢喜了二赖子司令官趁机将美女军官的脚丫玩了个爽二副曲小妍中校呢也沾沾自喜认为自己仿佛跟中了大彩一样的能够被司令官阁下所亲自服侍真是彩虹难逢呀 当曲娟去舰长和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还有大副刘婷婷是上校都知道了二副曲小妍中校成为二赖子司令官的宠幸并且为司令官阁下亲自服侍的时候都个个膛目结舌天下竟有这样的大好事吗如果去找二赖子司令官争取一下看看自己能不能成为像二副曲小妍中校那样幸运的人呢 于是曲娟去舰长就來到了医务舱开门见山的对二赖子司令官说道;“司令官阁下我有一事不明白你是在选拔陪护呢还是你在寻找你可以陪护的人呢”二赖子司令官心里一愣糟糕这个二副曲小妍中校嘴可真不严实明明自己告诉她让她对任何人包括自己的父母都不要说司令官阁下专门指定她一个人作为自己陪护的对象 可是这个二副曲小妍中校却将这件事情如同广播一样的给透露出去这可如何是好呢现在面对着舰长曲娟去大校的质问二赖子司令官有点哑口无言了不过毕竟是当司令官的对于部下的这种疑问自己还是可以应付自如的 “小曲你坐下让本司令跟你好好的解释一下” 好嘛二赖子司令官又一口一个小曲叫上了好像他自己是多么大的官似的曲娟去舰长刚刚一落座二赖子司令官就又到了一杯红茶水递给了曲舰长首先从这样的关怀入手就让对方的怒气消散了不少 “小曲本司令在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女性军官的范围当中海选可以供本司令满意的陪护人员这是不变的之所以本司令官又反过來指定二副曲小妍中校作为本司令官的陪护对象是因为本司令官要从陪护的角度上來体验一下做个真正的陪护是需要何等的素养和能耐” 啊原來如此曲娟去舰长对于二赖子司令官的这一番解释有所释怀了啊这个二赖子司令官还真不赖呢要从陪护的角度上体验一把当陪护的辛苦听起來有点让人感动不已可是二副曲小妍中校说的跟二赖子司令官说的又有点出入呀 “那你为什么会对二副曲小妍中校的脚丫子感兴趣呢难道说她的脚丫子与我们都长得不一样吗”曲娟去大校又提出了一个问題二赖子司令官笑了他将曲舰长手里的茶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让她躺下 “你躺下吧我來脱掉你的鞋袜看看你的脚丫子是不是也如同曲小妍中校那样的柔嫩”二赖子司令官说着还沒有等曲舰长同意呢便脱下了她的皮靴然后将她的袜子也利索的脱了马上眼前露出了曲娟去舰长那白花花的小脚丫儿 “啊不错好一双美丽的小脚丫”二赖子司令官的眼睛瞪大了面对着曲舰长的一双玉足赞叹不已还马上哼出了一段南方民间小调“好一双美丽的小脚丫好一双美丽的小脚丫看到之后你会感谢上帝感谢上苍对我们的恩赐我多么的想拥有它美丽的小脚丫” 女人喜欢恭维谁也不例外包括现在的曲娟去大校她也被二赖子司令官慧眼识珠能够欣赏到自己脚丫的魅力而感到满足和洋洋自得看來不仅仅是二副曲小妍中校才拥有一双玉足的曲舰长也拥有只是二赖子司令官沒有发现罢了 瞧现在他发现了跟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兴奋不已 .免费为广大书友提供清末北洋海军提督最新章节和无弹窗全文阅读,如果你觉得本书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请点击导航条上分享链接或复制如下的分享地址:感谢各位书友的支持!谢谢!! 第九百九十六章 春心萌动花儿开 “啊。你也被我列为我服侍的对象了。”二赖子司令官摩挲了一阵曲舰长的小脚丫。对她说道。“什么。我也被列为你要服侍的对象了吗。”曲舰长简直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这是真的吗。就凭自己的一双脚丫。让二赖子司令官改变了注意。并且迅速做出了决定。 “难道你还不相信司令官的话吗。”二赖子司令官恋恋不舍的放下了刚才摩挲了半天的曲舰长的小脚丫。对她说道。“小曲。你是非常幸运的。像二副曲小妍这样的美女军官。我可是对她进行了全面的审查之后。才慎重的做出了我來伺候她的决定呢。你呢。我就仅仅凭着你的一双脚丫。我就决定了。你该感到庆幸才对呀。” 感到高兴和庆幸的曲娟去舰长一边穿鞋袜。一边对二赖子司令官说道;“司令官阁下。我该怎么样感谢你才好呢。”二赖子司令官微笑的说道;“你自己着办好了。反正你现在是欠了我的人情了。对不对。” “那好。司令官阁下。我來主动的亲你一下。作为我对你的回报。好不好。” “不好。本司令官是拒腐蚀永不沾。作为一名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中将司令官。要担负的使命重如泰山。怎么能够拜倒在美女的石榴裙下呢。不行。你别诱惑我了。快让我神智清楚。心跳平稳的來指挥我的整个舰队吧。” 瞧瞧吧。整个二赖子司令官是多么的高尚呀。不知道他的高尚是真实表现。还是在玩高尚呢。连曲娟去大校都吃不准了。自己长了二十來岁。还沒有见过。自己要主动献吻。却被对方加以谢绝的男人呢。 來这样的男人。真的是铁打的汉子了。因为是不是铁打的汉子。只有经过美女关。才能够验证出他的坚强來。俗话说得好。英雄难过美女关。眼前的二赖子司令官难道真的对我的献吻。无动于衷吗。且让我再试探一下他吧。 曲娟去舰长穿好皮靴后。站起來。突然手捂住额头。假装站不稳的样子。二赖子司令官见状以为她是不是头疼或者是头晕。就赶忙搀扶住她。不让她倒下來。曲娟去舰长心里一阵暗喜。啊。这个二赖子司令官上了我的当了呀。 曲娟去舰长顺势就倒在了二赖子司令官的怀里。啊。这不是天下掉下个曲妹妹。恰似一朵芙蓉刚刚盛开嘛。二赖子司令官心里狂跳不已。感到一阵狂喜。这犹如送上來的一块肥肉。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 就在二赖子司令官刚想低头热烈的吻那个可人的小脸蛋。将这个曲娟去大校好好的享受一番的时候。突然。他的脑海里一下子闪过一个念头。不。我不能趁人之危。如果我要是顺势对她亲热了。就会降低我的尊严和威信的。 刚才。我不是说过。要坚定立场。不能轻易的拜倒在美女的石榴裙下吗。如果现在自己出尔反尔的话。会被下属瞧不起的。想到这里。二赖子司令官拿出了柳下惠的坐怀不乱的姿态。连腰都不弯一下。腿都不打弯一下的。笔挺挺的站在那里。两个胳膊僵直的托着柔软如面条鱼的曲舰长。 只是。自己的心跳依然狂热不已。激荡不已。虽然动作和外表上可以伪装一下。可是心脏你不是让它不要乱跳不已。它就不乱跳不已。有的时候。心脏就跟一匹不听话的野马。桀骜不驯。为了让这匹心脏的野马。平静下來。二赖子司令官赶快这个时候。想一些让自己感到悲痛的事情。 比如说。在早期。被美女屡屡拒绝的事情。比如说在刚刚当水兵的时候。被老水兵或者是水手长欺负的事情。比如说。自己因为一次偷懒沒有早早的起來。打扫甲板的卫生。结果被水手长揪住两只耳朵。关进了堆放杂物的货舱里。 也就是在那一次被关进杂货舱里。他意外的发现隔壁竟然是洗澡舱。哎呀。这可是一次意外的收获呀。这个时候。他才领略到古人所说的失之东偶。得之桑榆的典故。所以说。有点时候。坏事发展到后面不一定是坏事。好事发展到后面也不一定是好事。 所以说。那一次他知道。当天是战舰上女性官兵洗澡的日子。他可逮住了。被关在杂货舱一天。通过排气孔。隐约的偷女性官兵们那被水蒸气弄的都模糊不定的白花花的影子。了一天。忘记了腹中空空。也忘记了劳累。 因为老是踮起脚尖。全身通过两个手扒着通气孔的狭小的铁圈。还要忍受住手掌被铁圈弄的都如同切开一般的疼苦。所以说。虽然视觉上享受了一顿打了折扣的大餐。可是。身体可是劳累不堪。这一次偷女性官兵洗澡的经历。不知道算是痛快的经历。还是愉悦的经历。 反正眼下二赖子司令官为了平息狂奔不已。兴奋不已的心脏的野马。在搜肠刮肚的回想那痛苦的事情。因而心脏的野马开始渐渐的平缓下來了。可是当自己又想到了因为关禁闭。意外的偷了女性官兵们洗澡的经历的时候。心脏的野马又开始不须扬鞭自奋蹄了。 所以说。假装头晕倒在二赖子司令官怀抱里的曲娟去大校。也感觉到有点异样。为什么二赖子司令官在拥抱自己的时候。竟然可以无所畏惧。虽然他的心脏已经告诉她。他是在尽量的控制自己的情感和yuwang。可是心跳一会儿狂跳不已。一会儿有平缓下來了。 这样非得心脏病不可。算了吧。为了让二赖子司令官长寿。自己还是主动一点吧。想到这里。曲娟去舰长将两个胳膊搂住了二赖子司令官的脖子上。想把他高昂着的头颅。拉下來。让他跟自己亲吻一下。 可是这种尝试以失败告终。二赖子司令官表现出了坚如磐石的样子。真不愧为是钢铁司令官。啊呀。二赖子司令官如果真的在美女军官的挑逗下。都能够表现出无比的坚定。无比的不为美女而折腰的风范的话。那么这个二赖子司令官真乃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真汉子了。 此时此刻。曲娟去舰长甚至都有点爱上了这个二赖子司令官了。过去。她一提起二赖子司令官就头疼不已。认为天底下再沒有第二个人比二赖子司令官要赖不兮兮的了。可是。现在。她反而觉得二赖子司令官的赖。是他的特色。是别人所不具备的一种天然的素养。 一个男人。只要他不装的话。留存在他的身上的最原始的东西。也就是可以大放光明的东西是最值的东西。这是真性情。可不是装模作样出來的东西。对此。曲娟去舰长宁可喜欢那些表面上上去一塌糊涂。可是在内心的深处。在他品性上独具风格的大放异彩的东西。是最难得的。是最吸引人的。也是最能够挑拨起少女或者是姑娘内心春思的东西。 现在。曲娟去舰长也不伪装自己了。她要去除掉一切的虚伪。要用真诚來对待同样用真诚对待自己的二赖子司令官了。现在。她认为是好好的。并且是认真的审视一下眼前的这个男人的时候了。如果一个春眠不想醒的少女或者是一个春心萌动的姑娘要是面对一个心仪的男人。肯定会发起自己的第一轮的进攻的。 此刻。曲娟去舰长就是这样的一个春心萌动的姑娘。她决定对自己开始心仪的男人。并且拥有着相当的权力的男人。发起攻击了。如果发动攻击晚了。被别的同样是春心萌动的美女军官给俘虏了他的心。那么就一切晚了。 说起别的同样春心萌动的美女军官。那可多了。比如像舰长助理王靓俩上校。比如说大副刘婷婷上校。比如说二副曲小妍中校(此人是一个颇具杀伤力的潜在的情敌。因为二赖子司令官是最早将她列为他的陪护的对象的)还比如三副黄妮妮少校。等等都是自己的潜在对手呢。 说是潜在的对手。只是指如果自己要发动对二赖子司令官情感方面的攻击的话。那么除了自己之外。所有的有这方面企图的同性军官都是自己的潜在对手。这是不容置疑的事情。也是非常明白的事情。所以说。明白了这个背景之后。向司令官阁下发起情感攻击的时间。只能是现在时。不能是将來时。因为世界上好多的事情。往往是过來那个村。就沒有这个店了。 要动手的话就得赶早不赶晚。就得不误时机。就得果断出击。不给潜在的对手一点余地。让所有都跟我一样有可能对二赖子司令官这样的真汉子心仪的美女军官。在我的强大的攻势之下。望洋兴叹去吧。 想到这里。曲舰长索性大胆的将自己心里要说得话。明明白白的给二赖子司令官说出來了;“二赖子司令官。你是我所遇到的最男人。最英雄。最汉子的一个司令官。我决定为了司令官。而奉献出自己的所有的一切。包括自己的青春和热血。甚至是生命而在所不惜。你就答应了我吧。” .免费为广大书友提供清末北洋海军提督最新章节和无弹窗全文阅读,如果你觉得本书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请点击导航条上分享链接或复制如下的分享地址:感谢各位书友的支持!谢谢!! 第八百九十七章 多么美好的春天美景呀! 嘿。《玄幻手机网.bt785.》这天还是那个天。这地还是那个地。这海还是那个海。可是人却变了呀。原來。如果二赖子司令官想跟曲娟去舰长这样的美女领导搞啪拖。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如果要是有奇迹发生。那也只能是梦里发生了。 现在。不用癞蛤蟆打算费尽脑汁怎么想着能吃到天鹅肉。天鹅自己就主动送上门來了。难道这不是天下掉下个曲妹妹吗。啊。权力真好。权力真棒。有可能。我不仅要当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司令官。还要当波罗的海重型舰队的司令官呢。到那个时候。像曲娟去舰长这样的美女军官。还不是召之即來。來之能胜吗。 “好吧。小曲。难得你有这副诚心。我答应你了。”二赖子司令官说道。听他的口气。好像是他如同菩萨一样。对曲娟去大校的情感攻击。给予了很大的照顾似的。“听我的口令。立正。”曲娟去舰长按照二赖子司令官的指令。马上如冰棍一样。站得笔直。 “稍息。” 曲娟去大校立刻从刚才的全身紧绷。马上转变为浑身上下都处在一种松弛状态。难道说。二赖子司令官是想考察一下我的动作的协调性吗。立正。稍息。这样的操练口令。曲娟去大校记得刚刚当上水兵的时候。就接受了为期三个月的集训。 那个时候。给新兵集训的教官。一个个凶得跟恶煞一样。那个时候。白天光是听立正和稍息等等的口令。都听得是头皮发麻了。到了晚上。连做梦都是立正或者是稍息之类的口令。所以到了现在。二赖子司令官再重新喊口令的时候。曲娟去大校如同是机器人一样的。本能的出于机械的反应。來做出相应的动作。 比如说。立正。就是把全身的肉都紧张起來。让骨骼变得很僵硬。稍息。就等于是刚刚洗过澡一般的。让才紧绷起來的神经和肌肉还有骨骼。统统都放松下來了。当新兵的那阵子。曲娟去舰长这一套是轻车熟路。可以练到让那块部分紧绷起來。就那块地方紧绷起來。 可是现在。当了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舰长了。军衔也都是往少将级别靠谱了。有些部位因为长时间沒有给信号了。都反应迟钝了。如***。就很难弄。这个部位。虽然是集全身的肉于一点。可是。在运用神经管辖它。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比如说。当刚才二赖子司令官喊;“立正。”的时候。按理说。***也应该紧绷起來才对。因为站立笔直的话。如果好。或者是遵守条令。得提臀收腹才对。可是这个时候。已经管不住***了。该紧绷的时候。却松弛下來。等到二赖子司令官又喊出了;“稍息。”的时候。本來该松弛的地方。***去不由自主的提了上去。 这是干什么。难道说我失调了吗。身体的某些部位不听使唤了吗。这只有当一个人老的时候。才会出现的问題呀。可是我刚刚步入青春年华呀。距离老还很遥远呢。那是什么问題呀。是紧张吗。笑话。一个大校级别的重型战列舰的舰长。紧张什么。 只有自己的属下紧张。自己好久都沒有紧张过了。或许在日后。登陆到小日本的本土。可能会紧张一阵子。因为会遇到疯狂的小日本的反击的。不过。那也沒有什么。可是现在呢。却面对着一个过去曾经是自己的部下的二赖子司令官。自己管不住自己的某些部分了。你说这个事情让人恼火不恼火。 “小曲。现在本司令官命令你按照北洋水师的早操规则。马上给我做一套第十六套广播体操。”什么。二赖子司令官。你沒有吃错药吧。你好端端的让我做什么广播体操呢。而且还是让我做第十六套广播体操。谁都知道。这一套广播体操的规定动作。有的连体操运动员都做不好呢。 不过。内心的抵触还是有的。可是。不能违背领导的命令。毕竟自己现在已经做出了决策。要攻下二赖子司令官这个堡垒。要攻克的前提。就必须要一切行动听二赖子司令官的指挥才行。于是。曲娟去大校开始在狭窄的医务舱里。开始做起了广播体操。 二赖子司令官在一旁。一边欣赏曲娟去大校的矫健的体态。一边亲自为她喊着节奏。“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曲娟去大校就按照二赖子司令官的口令。认真的做起了操。有好几次。曲娟去大校的纤细的手指。都挨到了二赖子司令官的身上。 每次挨到二赖子司令官的身上的时候。身体的内部就发生一次颤栗。就好像是给地球表面上撞击一块陨石。地球的内部所发出的震颤來。但是。作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的二赖子中将。面部表情比较端庄并且严肃。 有这样的神态。就对了。因为领导不就平常摆出这副神态吗。这是维护尊严和威严的一种生理上的表现。好了。现在随着二赖子司令官给曲娟去舰长喊着节奏口令。曲舰长的广播体操正在进行时。二赖子司令官只是对曲舰长的腰弯得够不够一百八十度。腿翘的够不够九十度。腰弯下后。腿打弯了沒有。等等细节都观察的非常细致入微。 等曲舰长做完了广播操。然后静静的等待着二赖子司令官的评判。“小曲。作为一名现役战列舰的舰长。你能够做到这个程度。真的是很不错了呀。好吧。曲舰长。你现在先回去。把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和大副刘婷婷上校。还有二副曲小妍中校。依此叫到我这里來。” 啊。难道说。对我曲娟去本人不满意吗。如果满意的话。为什么要我招呼其他的女性來到医务舱呢。啊。也不知道二赖子司令官是什么口味儿。到底喜欢什么样类型的女性呢。带着这个疑问。曲娟去舰长比较失望的离开了医疗舱。 实际上。并不是二赖子司令官对曲舰长不感兴趣。而是。他颇为懂得放长线钓大鱼的诀窍了。他认为对待女性。你不能一开始就热得将对方烤融化。先得用温火。慢慢的來。在开始。先给她制造出一些失落感的事情。让她们的内心如波澜的河流一样。起伏不定。 比如说。在曲舰长面前就得表现的比她本人还要矜持。还要从容不迫才行。让她永远都觉得你比她高明很多。让她永远在你这个房檐下低头。如果你要是一味的讨好她的话。那么她手底下的那些女性官兵。要么是耻笑自己。要么是不服从本司令的指挥了。 把男性在女性的情感体验。來一个换位思考。就不难得到一个理论方面的道理。女性军官平时被宠惯了。一旦遇到拒绝或者是冷遇的时候。反而还能够激发出她们昂扬的斗志來呢。现在。二赖子司令官望着曲娟去舰长的背影。心里想着。啊。下一步就谁能够与我來一个互动。也就是说。你先给我捏胳膊。按摩腿的。等把我服侍舒坦了。然后在由我來给你洗脚呀。或者是捶背呀等等。 你当二赖子司令官就那么心甘情愿的给女性军官洗脚捶背之类的互动吗。错也。就凭着二赖子司令官的秉性。也不会去干那玩意儿。他不过是借助互动的游戏。让自己所选定的陪护人员。能够在身体上和精神方面。都达到一种愉悦的效果才行。 以后的几天时间里。二赖子司令官成为满江红号战列舰最繁忙的人。如果用日理万机來形容二赖子司令官的话。也不为过。然而。好景不长。好花不在。转眼间。该是返回到自己所封的旗舰。神父号巡洋舰的时候了。 在二赖子司令官走下舷梯。坐进小船里。由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水手长担任划船任务。除此之外。还有三个卫兵。被选定护送二赖子司令官安全到达神父号巡洋舰上。二赖子司令官坐在小船里。波涛将小船轻轻的摇呀摇。 二赖子司令官试图擦一下眼睛。想满江红号战列舰的甲板上。靠近舷梯的位置。曲娟去大校是不是正在向自己行注目礼呢。还有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大副刘婷婷上校。以及二副曲小妍中校等等美女军官。是不是都在对自己的离去。表现出念念不舍的样子呢。 实际上。在满江红号战列舰上。目送二赖子司令官乘坐小船渐渐离开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时候。曲舰长已经命令所有的官兵们都列队在甲板上了。这一天。海风比较大。大约有七八级都多。你只需要扫一眼海面就知道了。那里白花花一片。根本不出湛蓝大海的本色來。 小船颠的很厉害。这就是在满江红号战列舰多呆几天的代价。如果哪天能够跟列卡斯基大校一同回到神父号巡洋舰就好了。因为列卡斯基大校返回的日子。简直是晴空万里。阳光灿烂。和谐的春风荡漾着。啊。一副多么美好的春天才有的景象呀。 二赖子司令官还有一个不好透露的秘密。他很担心列卡斯基大校会來个越俎代庖。在本司令不在的时候。來个篡权行动。当然了既然是篡权。就是阴谋了。那就另当别论了。所以想想。二赖子司令官还是心思重重的踏上了返回神父号巡洋舰的小船。 .免费为广大书友提供清末北洋海军提督最新章节和无弹窗全文阅读,如果你觉得本书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请点击导航条上分享链接或复制如下的分享地址:感谢各位书友的支持!谢谢!! 第八百九十八章 胃口与欲望 第八百九十八章胃口与** 果然,不出二赖子司令官所料,列卡斯基副舰长已经在二赖子司令官返回到神父号巡洋舰的时候,开始了紧锣密鼓的篡夺权力的阴谋活动。为了获得支持,他秘密联络了一批神父号巡洋舰的中低级的军官。比如说是大尉以下的军官。 为什么说大尉以下的中低级军官比较容易笼络呢?这是因为军官的级别越高,胃口就越大,对权力的**也就越大,列卡斯基大校没有办法应付高级军官的胃口和**,所以说只能是把目光集中在了中低级军官身上。 对于他们,只需要给予他们相应的官职和俸禄就可以糊住他们的胃口和**了。当然了,人的**和野心并不是因为你站的位置低,你的野心和**就不高了,就不强烈了。只能说是暂时的满足了他们的眼前的**和野心。 篡权活动当然是很隐秘的,暴露了就什么都完蛋了。为了掩人耳目,列卡斯基大校因为自己喜欢打羽毛球,便在巡洋舰上成立了一个羽毛球协会。一些呆在舰艇上,无聊的光想跳海的中低级军官便有了发泄多余的能量和空虚的渠道。于是,便报名参加了羽毛球协会。 这一天是羽毛球协会的成立大会。列卡斯基副舰长理所当然的成为羽毛球协会的会长。他让列夫巴巴上尉当了协会秘书长。因为列夫巴巴上尉跟他是老乡,如果自己篡权,列夫巴巴上尉肯定会遥相呼应的。 所以说,第一步,列夫斯基副舰长便首先将列夫巴巴上尉作为发展的骨干,拉到了自己的身边。为了让这个列夫巴巴上尉可以死心塌地的跟自己干,而不中途发生动摇,列夫斯基副舰长便对列夫巴巴上尉说道;“上尉,我让你当羽毛球协会秘书长,只是表面上做文章。实际上,我很想委你重任。” “什么重任?”列夫巴巴上尉自然很兴奋的问道。 “我想让你当副舰长。”列夫斯基大校说道。 “啊,列夫斯基副舰长,难道你在拿我开玩笑吗?”列夫巴巴上尉吃惊的说道;“因为你是副舰长,你却让我当副舰长,你不是在耍我开心吧?”列夫斯基大校严肃的说道;“列夫巴巴上尉,我怎么能给你开玩笑呢?这是真的,而且我还要你的军衔调到上校,也就是说,让你当上校级别的副舰长呢。” 列夫巴巴上尉感到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停止了流动,他愣愣的长大蓝眼睛,看了半天列夫斯基大校,从大校的眼睛里,他并没有看见戏弄的成分,他认为大校大概是说得真话。可是,列夫巴巴上尉就整不明白了,就凭你一个大校副舰长,能够给我封官加衔吗? 对神父号巡洋舰的官兵和对整个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官兵封官加衔的,只有拥有巨大的权力的二赖子司令官呀,你列夫斯基副舰长能行吗?大概是列夫斯基副舰长看出了列夫巴巴上尉心中的疑惑,便对他说道;“是的,我知道你要说,我列夫斯基副舰长没有这个权力,但是我们可以拥有这个权力。” “怎么拥有?” “夺取呀。”列夫斯基大校把拳头在空中一握,好像空气当中就有他想要的权力一样,随着自己的拳头一握,不就把自己想要抓住的权力就握在手心了?“也就是说,我们篡权!列夫巴巴上尉,你现在明白了我的话了吧?” “列夫斯基大校,你难道发疯了吗?篡权那是要掉脑袋的呀!”列夫巴巴上尉脸色通红的叫道。 “你轻点声音,别嚷。你也比激动。”列夫斯基大校赶忙捂住列夫巴巴上尉的嘴巴,并且朝周围四处打量了一下,还好,并没有谁注意他们的谈话。“列夫巴巴上尉,我跟你谈的是正儿八经的事情。我没有疯,是的,你说得对,篡权是要掉脑袋的。没错,篡权失败是要掉脑袋,如果成功了,我们成为掌权人了,掉脑袋是别人的事情,你明白吗?” “列夫斯基大校,你就那么有把握一定能够篡权成功吗?” “是的,我有这个信心。列夫巴巴上尉,我需要人手,也就是像你这样的军官来辅佐我篡权成功。当然了,除了你,我还需要更多的人来参加我们的秘密组织。今天我成立的这个羽毛球协会,便是我的一个篡权秘密组织的合法幌子。你现在明白了吧?” “啊,原来是这样呀。怪不得你要积极拉我参加这个羽毛球协会呢?因为我也挺纳闷的,我过去可是连羽毛球的球杆都没有摸过呀,你让我当羽毛球协会秘书长,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吗?”列夫巴巴上尉说道。 列夫斯基大校说道;“我之所以让你当羽毛球协会的秘书长,就是想让你当我的得力的干将,也就是说是我的坚实有力的臂膀。你当了秘书长之后,任务很艰巨也很重大,比如说要物色发展我们的力量,壮大它,所以说,你的肩上的重量是可想而知的。” 列夫巴巴上尉突然感觉到自己已经是不同寻常的人物了,已经是被赋予了历史重任的人物了。他的目光现在射出的光芒都与往常不一样了,就是现在走路的感觉,也好像有力量的多了,也坚实多了。他对列夫斯基大校说道;“好吧,我答应跟你干。不过,你要满足我以后当二号人物的条件,我就会坚定不移的跟你干,怎么样?” “没有问题。你现在当我的羽毛球协会秘书长这个职位,就意味着以后你就是我的第二号人物了。这可非同一般呢,你所拥有的权力,仅仅次于我,不说是呼风唤雨,也能够摇旗呐喊。所以说,你要好好的干,不怕流血和牺牲的干,我们一定要夺取二赖子司令官的权力,让他有来无回!” 哈,这个列卡斯基大校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搞倒二赖子司令官,把他手里的权力篡夺过来,然后他来坐庄。好吧,就照这个目标干吧。实际上,列夫巴巴上尉也有自己的小算盘,比如说,可以乘机将平时跟自己相处的不错的铁哥们,都拉进协会来。 拉进羽毛球协会,就等于拉入到团伙当中,一起跟着列卡斯基大校干。等到自己的羽毛丰满了以后,再寻机将列卡斯基大校干掉,或者推翻也行。然后自己当老大。想到这里,列夫巴巴上校目光坚定的对列夫斯基大校说道;“列夫斯基副舰长,你放心,跟着你上刀山下火海,我是毫不犹豫的奋勇当先,需要洒热血的时候,我洒热血,需要我贡献生命的时候,我贡献,你就放心好了,也就是说你选羽毛球协会的秘书长,没有选错人。” 还没有选错人呢?都说得比唱得好听,如果没有巨大的利益吸引,他能够这样信誓旦旦的跟我表白决心吗?只是目前的确再没有合适的人选了。如果有的话,这个列夫巴巴也只能配当小马仔的份儿,可是他还不明白,还自个美滋滋的呢。 虽然列夫斯基大校是这样想的,可是嘴巴上,还表现出对列夫巴巴上尉是无比的信任。“列夫巴巴上尉,我相信你,我对你的能力也是一千个放心,你就好好的为我干吧。只要是我们有了充足的人手,然后一往无前的干,相信二赖子司令官会败在我们的脚下的。” 接下来的事情,便是羽毛球协会的成立后,所展开的第一个活动。便是发展组织。而且是在神父号巡洋舰的要害部门来发展自己的力量。比如说舵手米格斯基少尉,比如说副轮机长肖罗科夫上士,比如说后主炮的炮长冈察洛夫斯基中尉等等,都是羽毛球协会要发展的第一批力量。 可是,要发展力量也不是简单容易的事情,他们所遇到的第一关便遇到了阻力。因为,有些军官压根儿就对羽毛球不感兴趣,一听说要让自己进入什么羽毛球协会,就把脑袋摇的如ng鼓一样。“我不喜欢羽毛球,可是你若是让我吃一只鸭子,我对此非常的高兴呢。”舵手米格斯基少尉调侃的说道。 担任游说的列夫巴巴上尉,便哀求的说道;“米格斯基少尉,我保证在你进入到我们羽毛球协会之后,一个月,不,半个月,我保证让你吃一只完整的鸭子,行不行?”米格斯基舵手是一个大胖子,他的记录是一顿可以吃两只鸭子。 现在,他听列夫巴巴上尉说顶多半个月就能够让他吃到一只整鸭,他对此不是很感兴趣;“半个月?你这个协会可不怎么样?为什么不天天给我提供一只鸭子呢?如果能够天天提供给我鸭子的话,我就当仁不让的干。” 副轮机长肖罗科夫上士倒是对鸭子不感兴趣,可是对进入羽毛球协会,表现出一副不屑的样子来。他说;“我看你们八成是吃饱了撑的,干什么不行,非要打什么羽毛球?在军舰上能够打羽毛球吗?海上风那么大,除非你的羽毛球是用铁做的,还行。所以说,我宁可扔石头,也不要进什么羽毛球协会。” 手机用户可访问wap..tw观看小说,跟官网同步更新. 第八百九十九章 发展并且壮大我们的力量 第八百九十九章发展并且壮大我们的力量 不进拉倒,难道说还让我把你背进去吗?这还不算让人生气的,让人背过气的就要数后甲板主炮炮长冈察洛夫斯基中尉了。你听听他是怎么说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马上就要在二赖子司令官的指挥下,挺进日本的本土了,要跟早已经把日本联合舰队打垮的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回合,以占领军的姿态登陆了,你们还有心完什么羽毛球,如果真的没事干的话,就尿泡尿,在甲板上画画吧。” 你瞧瞧,他都说了些什么?当时,列夫巴巴上尉就气的牙齿咬的是蹦蹦的响,可是惯于开玩笑的冈察洛夫斯基中尉还打趣的伸出手来,厚颜无耻的说道;“列夫巴巴上尉,你在吃豆子吗?别一个人吃独食呀,跟弟兄们分享分享吧。” 列夫巴巴上尉忍无可忍,挥拳就朝着毫无防备的冈察洛夫斯基中尉的脸颊上就是一个直勾拳,只打的冈察洛夫斯基中尉朝后来了一个腾空翻,好在落在了一堆渔网上了。要不然的话,他肯定会受伤的。 要说,一艘威风凛凛的巡洋舰上,哪里来的渔网呢?原来冈察洛夫斯基中尉有一大癖好,就是用网子打渔。每次打上来鱼,他都要用它贿赂比他官阶要高的军官。可是唯独从来没有贿赂过列夫巴巴上尉。 所以说,刚才列夫巴巴上尉的那一击饱拳,也包含了冈察洛夫斯基中尉在打到鱼之后,光是贿赂别的军官,而不贿赂列夫巴巴上尉的一种怨恨。如果要是往常冈察洛夫斯基中尉要是想着一点列夫巴巴上尉,哪怕是给他一条小尾巴鱼,也算是心里有这个长官,但是,你若是连一只小虾都不送的话,那么对不起了,等待你的就是怨恨,由怨恨所产生的仇恨,然后仇恨一旦有了导火索,那么就化为了一击饱拳,让你立刻四蹄不沾地的,与大海保持水平方向了。 被打倒在甲板上的冈察洛夫斯基中尉,还在晃动着他的脑袋,因为刚才那一拳打得他都晕乎了,好在列夫巴巴上尉手下留情,若不然的话,冈察洛夫斯基中尉连晃脑袋的功夫都没有。“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伙计?”列夫巴巴上尉用脚踢踢冈察洛夫斯基中尉,说道。 “好吧,我认输,就加入羽毛球协会好了。”冈察洛夫斯基中尉还在晃动脑袋,面对着站立在他面前的列夫巴巴上尉,他撇了撇嘴,说道;“不过,列夫巴巴上尉,你刚才的那一拳,简直太给力了,差点把我飞到海面上去呢。” “如果你要是不参加我们的羽毛球协会的话,我会让你到海面上去的。不过不是现在,好了,晚上来餐厅舱开会。”列夫巴巴上尉说完,就扬长而去。啊,转了一圈,一共询问了三个军官,总算是有一个答应我了。就这个若不是我施以饱拳的话,恐怕也不会参加羽毛球协会的。 回到指挥舱,列夫巴巴上尉将刚才发展力量过程当中,所遇到的困难,向羽毛球协会会长列夫斯基副舰长做了汇报。“不行,列夫巴巴上尉,你还得拿出浑身解数来发展我们的力量,如果像你所好汇报的样子,一个上午都过去了,你才干巴巴的发展了一个,而且还是你把那个家伙给一拳打到了,人家服输才答应进协会的。否则的话,我们岂不是光杆司令吗?” 列夫斯基副舰长满脸不悦的说道。本来想得到列夫斯基副舰长的高度评价并且高度赞赏的列夫巴巴上尉,却看见列夫斯基副舰长阴沉着脸,对他说话。列夫斯基副舰长耸了耸肩膀,说道;“司令官阁下,你听我说!我的手段不可谓是不周祥的,只是我们的战舰上有些军官的意志太脆弱了,太麻木了,太迟钝了。” “列夫巴巴上尉,你的话有点驴唇不对马嘴。我要你拿出手段来,高效率的去发展我们的力量,可是你却在我面前唠叨个没完,让谁都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去吧!列夫巴巴上尉,你也不是一点成绩都没有。总比推光头要好,不是这样吗?行了,我也不责怪你什么,有的人的本事也就芝麻那么大,你非要让他的本事跟苹果,甚至是西瓜大,那是不现实的,也是一种精神虐待。懂吗?” 列夫巴巴上尉的心收缩了一下,什么?听列夫斯基副舰长的话,好像这会儿他才注意到列夫巴巴上尉居然能够把后甲板主炮的炮长冈察洛夫斯基中尉给拉拢到羽毛球协会来的事实了。没有奖赏,反而还一顿批。 好吧,现在先忍受着,等到有一天,我列夫巴巴上尉也能够夺取列夫斯基舰长的权力,到了那个时候,我再以同样的口气,来训斥别人好了,当然也包括现在趾高气扬的列夫斯基副舰长。哼,到时候,我会让他跪着跟我说话! “列夫巴巴上尉,你在想什么?还不快去发展我们的力量?还楞着干什么呢?快去呀!”这个时候列夫斯基副舰长开始催促列夫巴巴上尉了。没得办法,只有去了。发展我们的力量,你说得好听,你列夫斯基大校为何不自己发展我们的力量呢? 你也知道发展我们的力量是有很大的难度的,你光是动动嘴皮子,跑腿的事情就得我来办了。好吧,我也可以效仿列夫斯基副舰长的做派。我只要是物色好了人选,然后让这些手下的人来发展我们的力量,多好,这总比一个人瞎忙活要好的多。“想到这里,列夫巴巴上尉又来到了后甲板的主炮前,在那里,几个炮手正在给坐在一张摇椅上的炮长冈察洛夫斯基中尉端茶送水,并且给他揉捏胳膊和腿,还有给他按摩太阳穴的呢。列夫巴巴上尉走到跟前,冈察洛夫斯基中尉还没有发现,只听他在骂骂咧咧的说道;“那个列夫巴巴上尉是什么玩意儿,敢在我的面前撒野,撩蹄子,下次我撞见他,不收拾他,让他喝我尿,我就不是冈察洛夫斯基炮长。” “炮长,列夫巴巴上尉来了。” “什么?列夫巴巴上尉来了?来的正好,我不用找他了,你们都别走,瞧热闹好了,你们是让我把他给打得仰面朝天好了,还是五体投地好呢?”冈察洛夫斯基中尉问他的几个炮手,可是炮手们都畏惧着,不敢回答。 因为列夫巴巴上尉就在一边抱着胳膊在听呢。如果哪个炮手要是不识趣的话,回答了冈察洛夫斯基炮长的话,那不是自找苦吃吗?所以说,当冈察洛夫斯基炮长问炮手,半天没有人应答,这让冈察洛夫斯基炮长有点恼火了。 “啊,你们这些胆小鬼,列夫巴巴上尉都不在这里,如果要是在这里的话,你们还不都吓得尿裤子......”冈察洛夫斯基中尉话没有说完呢,便发现了早就在跟前的列夫巴巴上尉了。便马上改换一副笑容,并且连忙站起身来,给列夫巴巴上尉让座。 “啊,瞧我这眼神,大概是刚才被你打的那一拳,眼神都花了。没有看见长官你来,快请坐吧。来呀,给列夫巴巴上尉倒茶来,用我的杯子就行。不过,别把里面的茶水倒掉,因为那是我才喝过两遍的茶水,还很有味儿呢。” 这个冈察洛夫斯基中尉,肯定是一个小气鬼,吝啬!瞧他,给长官倒茶水吧,还舍不得将自己喝过的两遍的茶水倒掉,反而让手下再重新倒上开水,给列夫巴巴上尉端来,你说,列夫巴巴上尉如果真的要喝茶的话,还能够喝下去吗? 但是,列夫巴巴上尉还有正经事要办,并没有理会茶水的事情。他问冈察洛夫斯基中尉道;“我问你,你刚才在这里一直在叨叨什么呢?”冈察洛夫斯基中尉看了看自己的几个炮手,他们一个个都掩面而笑呢。 “我没有叨叨什么?我是在批评这几个炮手。他们太懒惰了。炮弹不擦,炮筒也不擦,而且连自己的身上也不擦,海风一来,满是汗臭味儿,只熏得我是喘不过气来。怎么?长官你刚才听到了吗?”冈察洛夫斯基中尉说道。 “我听到的却不是这样,好像你是在贬低我,在损我吧?”列夫巴巴上尉一针见血的指出来,让冈察洛夫斯基中尉鼻尖上马上冒出了几粒小汗珠。“列夫巴巴上尉,我怎么敢对你这样,不,一定是你听错了。不信,你可以随便问我们的炮手。让他们来说说,我刚才是不是再批评教育他们呢?” “刚才冈察洛夫斯基中尉是在批评你们吗?” “这个......”有个炮手犹豫着考虑着是说实话还是说假话? “是的,冈察洛夫斯基炮长是在批评我们呢。”一个年纪大的炮手代替其他的炮手回答道。“列夫巴巴上尉,你不要责怪我们的炮长,他是一个有口无心的人,虽然我们经常被他训斥或者是被他骂过来,骂过去,但是,他的心是好的。长官,你别在意就好。” 还是这个年长的炮手会说话,这么一说,列夫巴巴上尉的怒气就一下消散了好多。 手机用户可访问wap..tw观看小说,跟官网同步更新. 第九百章 鉴于你出色的表现 第九百章鉴于你出色的表现 列夫斯基大校率领他的阴谋集团――神父号巡洋舰羽毛球协会的成员,秘密策划的第一个阴谋,便是用炮火来拦截乘坐小船将要返回到神父号巡洋舰的二赖子司令官.因为列夫巴巴上尉是负责后甲板的主炮的炮长,所以说,这个拦截任务将由列夫巴巴上尉负责实施。 为此,列夫巴巴上尉以打靶为由,命令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将后主炮的炮衣去掉,然后将炮口对准远处正朝着神父号巡洋舰划来的小船,准备开炮了。这个时候,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对列夫巴巴炮长说道;“报告列夫巴巴上尉,那个小船上有人,还要不要开炮呀?” 列夫巴巴上尉语气坚定是说道;“不管小船上有没有人,我们反正接到了列夫斯基副舰长的命令,让我们朝着那艘小船开炮。因为那个小船是靶子,上面有人也不管。”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说道;“我从瞄准镜上看到,那个人好像是我们的二赖子司令官呢。” “什么二赖子司令官?你大概是看错了。二赖子司令官现在还在满江红号战列舰呢。如果他要是返回我们神父号巡洋舰的话,难道说我们的列夫斯基副舰长不知道吗?所以说,既然列夫斯基付舰长命令我们后主炮打靶,我们就打,不能违抗军令。” 听列夫巴巴上尉这样一说,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也就不在说什么了,就将炮弹推入到炮膛里,然后对着小船,进入到发射前的状态。这个时候,列夫斯基炮长手持指挥旗,已经高高的将旗子举起了。 单等二赖子司令官所乘坐的小船到达最有效的炮火范围之内,列夫斯基炮长就可以将小旗子往下一挥,两个炮手就可以操作大炮,将炮弹准确无误的送到小船上,然后让二赖子司令官和那只小木船炸向天空了。 但是,小船突然不知道什么原因停止了前进。难道是二赖子司令官发现了神父号巡洋舰上的后主炮对着他吗?或者是出于什么考虑而停止了前进呢?列夫斯基炮长一时还吃不准。这个时候,列夫斯基大校通过指挥舱看到了二赖子司令官所乘坐的小船停滞不前的情况,就认为这个时候正好是炮击的最佳时机。 可是,再看看后主炮,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列夫斯基大校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个列夫巴巴炮长在搞什么名堂?为什么还不开炮呢?”正在他纳闷的时候,突然大炮响了。“列夫巴巴上尉真是好样儿的!”列夫斯基大校刚刚兴奋起来的心情,被小船巍然不动的状态又搞的很恼火了。 怎么回事儿?明明是刚才大炮响过了,炮弹也发射出去了,可是为什么没有见到小船飞到天空的情景呢?为什么没有看见二赖子司令官被炸向天空的情景呢?这个时候,神父号巡洋舰的后主炮又发出了炮弹发射后的轰鸣声。 “轰!轰!”两颗炮弹呼啸的飞了出去。但是却落在了距离小船很远的位置爆炸了,掀起了高高的水柱,对小船的影响,顶多是波澜推动小船的时候,力量稍微大一点了,小船因此轻轻的晃动了一下,坐在上面的二赖子司令官还高兴起来了。 “啊,神父号巡洋舰搞什么名堂呀?这个列夫斯基大校干什么呀,对本司令官还用得着那么客气吗?用得着礼炮伺候吗?”可是,马上二赖子司令官又觉得有点奇怪了,即便是放礼炮的话,也不应该将炮口对着本司令官所乘坐的小船方向开炮呀,如果要是碰上那个马大哈的话,稍微的把炮口压低那么一点点的话,岂不是要本司令官的命了吗? 突然,一个字眼跳入到二赖子司令官的脑海里,让他警惕起来了。啊,原来怀疑列夫斯基副舰长企图阴谋篡权的念头,又开始影响到他了。一旦他所怀疑的事情成为现实的话,那该有多么可怕呀! 想到这里,二赖子司令官就不寒而栗。也就为什么他原地不动,在犹豫的状况了。可是,如果不往前走,也不往后退,老是在原地情停留的话,岂不是更加危险吗?所以说,二赖子司令官就开始加劲儿划桨了。 小船又开始向前了。距离神父号巡洋舰也越来越近了。这个时候,又从神父号巡洋舰发出了两声炮击的轰隆声。接着两发炮弹就落在了距离小船不远的海域上,爆炸并且掀起了很高的水柱,将小船都差点掀翻了。 看来这不是礼炮,而是针对本司令官的谋杀行动了。二赖子司令官越想越害怕,手里就不断的划动浆,好让小船快点到达神父号巡洋舰。与此同时,在神父号巡洋舰上,企图置二赖子司令官于死地的阴谋集团,正在紧张的实施他们的行动。 列夫斯基大校亲自跑到后甲板主炮,敦促炮长列夫巴巴上尉,要不间断的炮击,直到把二赖子司令官所乘坐的小船,送到天空为止。“列夫斯基大校,你放心,我们保证让小船和乘坐小船的人,都统统的飞到天空上去。”列夫巴巴上尉拍着胸膛说道。 但是,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心里有数,因为后甲板的主炮还是从诚挚号炮艇上拆卸移装到神父号巡洋舰的,所以说在校准方面还存在诸多的问题。最主要的问题就是打不准。 比如说,你明明用瞄准器瞄准了目标,可是发射出去的炮弹却距离目标很远。可是,如果你不朝着目标发射炮弹,却常常会出席歪打正着的情况。所以说,前面的好几炮,都是想用歪打正着的办法来炮击二赖子司令官所乘坐的小船。 但是,这次的歪打正着好像不灵了,要不为什么发射了五六颗炮弹,都放空了。但是,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和留拉斯基下士都很执着,他们大有不将小船给送上天空,就绝不罢休的劲头儿。 所以说,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虽然是满头大汗,但是往大炮的炮膛里填充炮弹的激情和速度却丝毫不减,让列夫斯基大校在一旁看着非常的感动。啊,自己的羽毛球协会里有如此忠诚和勇敢的水兵,那可真是自己的福气呀。 “列夫巴巴炮长,你的这两个炮手,我准备在你们成功的将小船炸飞后,我要好好的提拔一下呢。”列夫斯基大校说道。“列夫斯基大校,你在提拔我的下属的时候,最好能够先提拔我一下,因为,他们的优秀是我带出来了。所以说,你要提拔我的下属,就得先提拔我才行。” 列夫斯基副舰长说道;“列夫巴巴上尉,我前面不是给你许诺过吗?如果我们的事情一旦获得成功的话,你将被我提拔为上校副舰长。你自己想想,有谁能够获得如此大提升的晋级封官呢?没有,只有我对你是无比的慷慨。所以说,现在我要提拔你的炮手,而不是你。” “好吧,请容许我将两个炮手的名字报给你,不至于你连他们交什么名字,具体的职位是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给他们封官加衔。”列夫巴巴上尉给列夫斯基大校一一介绍了两个炮手;“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 “好吧,我为了鼓励这两个炮手,姑且先将甜头给他们吃一下。这样的话,可以提高炮手们在炮击上的精确率。列夫斯基副舰长想到这里,便对两个炮手说道;“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现在我任命你为前甲板主炮的炮长,军衔为上尉。” 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一下子感觉到浑身的细胞都在跳舞。啊,多么好呀,我到底成为炮长了呀!如此这么一想,拉动炮闩的绳子因为拉得用力过猛,结果炮弹在发射出膛的时候,炮口太高了,就等于是垂直发射了。 再加上这发炮弹因为音信没有撞击成功,结果在发射到天空的时候,又以接近垂直的角度给端直子掉下来了。结果呢,只听到砰砰两声巨响,只见到两颗炮弹在甲板上活蹦乱跳的,还在不断的弹跳着呢。 显然,这就是那两颗刚刚垂直发射升空的炮弹,结果在升空到极限之后,给掉落下来了,最后又掉在了甲板上了。所幸没有砸到人。但是就这样,还把所有的神父号巡洋舰上的官兵都吓得趴在甲板上,瑟瑟发抖。 等过了好一会儿,大家才从惊魂当中清醒过来了。然后就是继续对海上的目标――二赖子司令官乘坐的小船进行炮击。但是,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寻找了半天目标都没有看见。 列夫斯基大校认为自己给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的封官授衔的事情还没有完,得接着刚才的事情进行下去。因为刚才是给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任命了新的职位和军衔,接下来该轮到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封官授衔了。 手机用户可访问wap..tw观看小说,跟官网同步更新. 第九百零一章 现场由我指挥 第九百零一章现场由我指挥 因为这对于提高两个炮手的战斗热情和鼓舞他们的士气是很重要的.于是,列夫斯基大校又给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封官授衔了。“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鉴于你的出色的表现,我将任命你为后甲板主炮的炮长,军衔为上尉。” 受到鼓舞的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以为马上就可以履行后主炮炮长的职位了,便从列夫巴巴上尉手里夺过了指挥旗子,并且对他说道;“你听见没有?我们的列夫斯基副舰长已经任命我为后甲板主炮的炮长了,所以说,你现在可以退居二线了。现场由我来指挥。” 列夫巴巴上尉刚想说什么,只见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便认真的充当了现场指挥的角色。“现在,我命令开炮!”但是,他的命令下达之后,并没有听到大炮的轰鸣,啊,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说本炮长说话不顶用了吗? 实际上是第二炮手留拉斯基太过于心急了。因为你这个当炮手的都不操作大炮,你能够指望列夫巴巴上尉来给你操作大炮吗?有读者可能要问了,不是还有一个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吗?他完全可以操作大炮呀? 是的,你说得没错。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的确可以操作大炮,可是前面就因为他得到了列夫斯基大校的新任命,结果一兴奋过度,把大炮几乎来了一个垂直发射,所幸落下来的炮弹没有把在场的官兵都送上天空,就算不错了。 所以说,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经过了一次惊魂之后,便不敢再贸然开炮了。变得异常小心了。这样操作大炮的事情,就落在了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的身上了。可是这个第二炮手留拉斯基却表现出非常的想当官的感觉,甚至连大炮都不想操作了,而是将自己的长官――列夫巴巴上尉手里的指挥旗子夺了过来,企图自己来充当现场的指挥呢。 这无疑打乱了现场的秩序。按照军规来说,即便是把你一个炮手提升到了舰长的位置,你也不能放弃岗位,马上接手舰长的职位呀。毕竟现在是大炮的开炮时间,不是你喝茶的时间。所以说,列夫巴巴上尉对此感到很不满。 可是他的不满又不能表现出来。因为他怕得罪了列夫斯基大校。如果得罪了这个副舰长的话,恐怕以后的任命还会对自己不利的。所以说,在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夺下了自己手里的指挥旗的时候,列夫巴巴上尉表现出了很好的忍耐性。 毫无疑问,这个场面是比较令人尴尬的。一切缘起于列夫斯基大校,那么自然该由列夫斯基副舰长来圆场了。“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我刚才宣布的对你的任命,是要在这次执行完炮击任务之后,才会生效的任命。我不是要你马上来接替列夫巴巴上尉,你听明白了吗?” 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误。他生怕列夫斯基副舰长要因为自己的错误而收回任命,所以就表现的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他不知道该不该将手里的指挥旗子还给列夫巴巴上尉? 因为还给列夫巴巴上尉指挥旗,就意味自己要放弃被刚刚任命的后甲板主炮的炮长的职位。可是如果不还给列夫巴巴上尉指挥旗子的话,现场的炮击无法进行,还会受到军规的惩罚。相比较之下,还是将指挥旗子还给列夫巴巴上尉好。 这个时候,二赖子司令官突然出现在现场了。大家无不震惊。啊,不是已经将二赖子司令官和他所乘坐的小船轰得都找不到了吗?为什么这个时候,二赖子司令官突然就来了一个闪现呢。会不会是大家的错觉呢?为此,列夫斯基大校和列夫巴巴上尉还有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等等官兵,都在暗地里掐自己的身上,看看有没有发生疼痛的感觉。 如果发生了疼痛的感觉,就说明二赖子司令官出现是真实的,不是一种错觉。“怎么?你们为什么这样奇怪的看着本司令官呢?”二赖子司令官奇怪的问道;“难道说,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大家面面相觑,没有一个官兵敢回答二赖子司令官的话。看到大家都以沉默来对待自己,二赖子司令官不由的生气了;“怎么?难道你们统统都是哑巴了吗?为什么不告诉我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依然是难堪的沉默。二赖子司令官怒气冲冲的对现场官阶最大的列夫斯基大校说道;“列夫斯基副舰长,你来告诉本司令官一下,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列夫斯基大校耸耸肩膀说道;“二赖子司令官,你来的真好。你不知道你没有来,我们都为你捏了一把汗呢。大家都在为你的生命所担心呢。” “是吗?真的的为我的生命而担心吗?”二赖子司令官带着讥讽的口气说道。 “是的,刚才官兵们还在问我,为什么二赖子司令官所乘坐的小船一下子看不见了?我们在一起正在商议,要不要大家组成一个救援小组,分别乘坐小船,去积极的搜寻司令官呢?瞧吧,我们刚刚在商议这个事情呢,司令官阁下就会来了。真的,我们真不相信这是真的。因为大家都很担心司令官阁下的安全呢?” 二赖子司令官心里一热。啊,原来如此。官兵们如此的关注自己的生命和安全,这与前面自己所想的神父号巡洋舰是不是存在着一个组织,想加害于我,然后趁机夺取权利的想法简直是天壤之别呢。 “列夫斯基副舰长,真的你们是在为我的安全归来所担心吗?” “真的,司令官阁下,我们敢现在对你发誓,我们无比忠于您,无比捍卫您的领导,假如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们该怎么办呢?可想而知,我们就像是一群没有父母的孩子一样,孤零零的多么的可怜呀。所以说,我们是把你当作父亲来期待的。” 啊,列夫斯基大校真会说话呀,说得二赖子司令官都想流眼泪。可是理智还是战胜了泪囊,因为他无法容忍刚才神父号巡洋舰竟然敢对他所乘坐的小船,发射炮弹。而且不止一颗。“列夫斯基大校,本司令官问你,刚才你们为什么朝本司令官开炮呢?” 啊,这个问题比较棘手。列夫斯基大校和列夫巴巴上尉眼神对着眼神,好像在彼此交流一下该如何统一口径。“二赖子司令官,这个问题我来回答好吗?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很想用一种独特的方式来迎接自己的司令官。用什么办法好呢?” 列夫巴巴上尉说到这里,用眼神瞟了一眼列夫斯基大校,得到了对方的首肯。然后,列夫巴巴上尉就心里有了底,继续的说了下去;“我们大炮朝着司令官来的方向开炮,是出于对司令官由衷的敬爱和崇敬之情,这跟在古代放礼炮的意义是相同的。” “你们难道就不怕如果要是不小心,把炮弹发射到本司令官所乘坐的小船里,把本司令官联通小船都炸上天空该怎么办呢?”二赖子司令官说道。“不可能,司令官阁下你过虑了,你所担心的事情永远不可能发生的。因为我们都是用生命来捍卫你的官兵,这你要绝对的放心才是。” 列夫巴巴上尉说话当中,带着虔诚的口吻,让二赖子司令官听了,不由得不相信他所说的事情是真实的。看着这样一群虔诚的官兵,二赖子司令官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神经过敏?为什么老是想着别人会加害自己呢? “官兵们,你们的忠诚让本司令官感到无比欣慰。本司令官为拥有像你们这些忠勇的战士们而感到骄傲。试想一下,在天底下,如果一个统帅,能够率领像你们这样无比忠诚的官兵,去打仗,什么样的敌人打不垮呢?什么样的目标不能攻克呢?” 这个时候,列夫斯基大校首先带领大家高声欢呼起来了;“乌拉――乌拉――”虽然没有喊诸如二赖子司令官万岁之类的肉麻口号,但是群情激昂的样子,也让二赖子司令官感到浑身热血沸腾,心潮都澎湃了。 这个时候,第一炮手拉卡斯基中士问列夫斯基大校道;“报告列夫斯基副舰长,还要不要继续发射炮弹?”列夫斯基副舰长感到很是好笑,你这个卡拉斯基中士,我们刚才为什么要放炮呢?不就是要把跟前的这个二赖子司令官送到另外一个世界上去吗?现在,二赖子司令官已经抵达我们战舰了,你还问要不要继续**,这不是愚蠢至极吗? “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当然我们不能再继续发射炮弹了,因为我们的司令官已经来到了我们中间,我们的欢迎仪式当然就自然终止了。“列夫斯基大校刚一说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说道;“报告列夫斯基大校,我们还可以来个垂直发射呀?那样的话,我们可以让炮弹重新回到我们的中间。不过,这样非常危险,弄不好的话,我们都将与二赖子司令官一起冲上天空的。” 手机用户可访问wap..tw观看小说,跟官网同步更新. 第九百零二章 第二次密谋行动 第九百零二章第二次密谋行动 看来谋杀二赖子司令官的阴谋在第一轮的较量当作,遭到了惨败.对此,列夫斯基大校非常痛苦和恼火。他开始反思。是因为自己的计划不合时宜,还是自己的得力干将不得力呢?为了总结经验教训,列夫斯基大校以羽毛球协会的名义,召开了一次检讨会。 检讨会与会人员是羽毛球协会的骨干成员。有协会秘书长列夫巴巴上尉,有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会议由协会会长列夫斯基大校主持。“会员们,我们刚刚经历了一次可怕的挫折。” 会议一开始,会长列夫斯基副舰长就语气沉郁的说道。显然,看起来他并不开心。“当然了,这次挫折跟我这个会长也有责任。因为我没有预见到二赖子司令官会如此神速的到达我们的神父号巡洋舰。原来以为我们的行动是十拿九稳的,没有想到事情会出现一些突然的情况。” “这个事情也怪我,如果要是能够不间断的进行炮击,不惜将神父号巡洋舰的弹药舱的弹药都打光。因为我担任现场指挥,指挥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操作大炮,对二赖子司令官所乘坐的小船,进行了点射式的炮击,看来这样的炮击效果不是很好。”列夫巴巴上尉说道。 “不,这个事情也不全怪列夫巴巴上尉,是因为我不当心将大炮的炮筒对着天空开炮了,所以说,出现了有惊无险的一幕情景,才出现了让二赖子司令官找了一个空档,成功的逃脱了我们的炮击。”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说道。 “不,这个事情也不全怪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是因为我由于列夫斯基副舰长任命我为后甲板主炮的炮长,因为一时的兴奋,而以为可以马上行使炮长的职位了,所以就不由分说的将列夫巴巴上尉手里的指挥旗拿了过来,从而影响了列夫巴巴上尉的现场指挥,结果让二赖子司令官给趁机溜掉了。这是我的失误,应该处分我才对。” 看到部下都先后表示了歉意,对自己的失误表达了检讨之意,列夫斯基大校对此表示了满意。因为这次会议的主题就是检讨,如果不对自己的行为进行检讨的话,下面要是再进行一次秘密行动的话,还会不可避免的遭到失败的。 “我们还需要进行第二次行动。现在,我们来讨论一下,该用何种方式能够达到我们的目的呢?”列夫斯基大校说道;“你们都可以放开谈,畅所欲言嘛。说错了不要紧,就怕你们不说,在座的都是我们组织的骨干成员,要达到我们的终极目标,离开了你们的努力,是完全不可想象的。” “我来说一下。”列夫巴巴上尉首先说道;“我看不如半夜动手,趁着二赖子司令官睡觉的时候,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摸进他的宿舍,然后对他来一个咔嚓。”列夫巴巴上尉说到这里,然后做了一个用匕首歌喉的动作。 “这个场面太血腥。我想,是不是发出一个邀请,给二赖子司令官,或者是以过生日的名义来邀请他光临,或者是以别的什么名义,来让二赖子司令官参加,然后在活动的现场,将二赖子司令官灌醉,一旦他不省人事的时候,我们对付他就好办了。”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说道。 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却提出来另外一个方案。“我发现二赖子司令官有每天早上到甲板上锻炼身体的习惯,依我看,不如在早上他锻炼的时候,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从背后一下子把二赖子司令官给抱起来,然后一下子将他扔进大海里。造成他失足坠海的假象。” 啊,这个办法好。真是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看来还是群策群力的好。列夫斯基大校对于协会的骨干成员能够提出如此绝妙的办法,而拍手称快。“很好,相比之下,我还是欣赏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的办法。因为这个办法可以做到兵不血刃,就能够把事情巧妙的办到。” 得到了肯定的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显得很兴奋。因为,如果真的能够得到列夫斯基大校的赏识的话,对于今后自己的升迁肯定是有所帮助的。而且前面列夫斯基大校曾经对自己的任命,也会给以兑现。 第一步先让我兑现当个后甲板主炮的炮长,并且是上尉军衔,我就很满足了。以后,如果列夫斯基大校再要是采纳我的建议,在早上的时候,将二赖子司令官抛下大海,那么我就有可能官运亨通,将来当个副舰长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让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有点为难了。因为列夫斯基大校决定让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担任杀手来实施对二赖子司令官的谋杀行动。也就是说,让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在二赖子司令官早上进行锻炼的时候,对其来个突然袭击,也就是说,从后面将二赖子司令官抱起来,然后抛进波特汹涌的大海。 “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你有信心吗?”列夫斯基大校严肃的对他所赏识的部下说道。“因为这一次行动非同小可,如果失败了,我们的行动计划不仅要暴露,而且我们的协会组织及成员都将暴露,那样的话,我们都将完蛋。所以说,你这次的行动关系到我们的命运。你明白吗?” “我明白了,列夫斯基大校。不过,这次行动如果光是我一个人的话,我感到有点身单力薄,所以说,能不能给我派两个助手呢?”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说道。“可以,完全可以的。我看就让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拉卡斯基中士当你的助手好了。” 列夫巴巴上尉有点不悦了。因为这样一来,自己不是给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当下手了吗?自己作为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的上司,怎么会给部下当助手呢?所以说,列夫巴巴上尉很不高兴的对列夫斯基大校说道;“我认为让我当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当助手是不妥当的。” 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也说道;“是的,列夫斯基大校,我也认为自己当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的助手是很不适当的。因为按照官阶来说,我的官阶显然要比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高一个等级,所以说,哪有下级指挥上级的呢?” 手机用户可访问wap..tw观看小说,跟官网同步更新. 第九百零三章 军令一出 第九百零三章军令一出 好呀,是听你们的还是听列夫斯基大校的?明明长官命令让我来指挥你们,也就是说让你们当我的助手,你们都不干,认为委屈你们了,哼,我还偏要指挥一下你们不可.想到这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就对列夫斯基大校说道;“军令如山,我以为不能出尔反尔。” 这可将了列夫斯基大校的军了。是的,军令一出,驷马难追。如果不能按照军令而行的话,我这个大校副舰长岂不是白当了吗?想到这里,列夫斯基大校就对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拉卡斯基中士说道;“我刚才已经做出了指示,让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拉卡斯基中士担任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的助手,现在我再次重申一遍,这个助手一定要当好,不然的话,军法从事。” 我靠,如果助手当不好的话,就要军法从事,这非同小可。看来给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当助手是无法推脱的了。不仅无法推脱,而且还要当好,否则的话,我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面面相觑。 也只能这样了。当天晚上,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召开了行刺动员会。与会者便是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拉卡斯基中士了。“现在我们要做一下分工。”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威严的将自己的助手扫视了一下,然后摆出一副当官的样子,说道;“担任从背后袭击二赖子司令官的人,是列夫巴巴上尉。” 列夫巴巴上尉生性就怕事。现在一听到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将行刺二赖子司令官的主要任务,都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便感觉到有点过分了。这个留拉斯基下士,我当炮长的时候,从来没有把非常重要的任务交代给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一来是因为他的官阶太底,也就是档次太低了,谈不上要肩负使命的程度。 其次是因为如果将重要任务交代给官阶如此低下的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若是完不成任务,那么自己就要担负责任的。所以说,为了能够不担当责任,那么只好硬着头皮,给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当助手了。 好了,安排妥当列夫巴巴上尉,开始安排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的任务了。“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担任行刺的主要配角。什么是配角呢?就是说,当列夫巴巴上尉从后面对二赖子司令官发起了突然袭击,并且把他给抱起来,准备朝大海里抛的时候,第一炮手卡拉斯基就要赶快配合列夫巴巴上尉,将不断挣扎的二赖子司令官的一双脚抱住,然后奋力朝大海抛去。假如要是二赖子司令官不肯的话,你就可以照他的脑袋给上一击,把他打蒙,然后将二赖子司令官抓着船舷的手,挣脱开,反正不管怎么样,能够协助列夫巴巴上尉,将二赖子司令官扔进大海,这是你们俩的任务,明白了吗?” “明白了。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之所以用强调的语气,来称呼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就是让他明白自己还是第一炮手呢。你在使唤的时候,可得心里有数才行。 二赖子司令官每天早上五点半起床,然后就是沿着甲板的前后主炮的区域,开始慢跑。等跑了半个小时之后,然后就开始在后主炮的附近的船舷位置,做操。这个体操是二赖子司令官自己发明的,反正就是踢踢腿,弯弯腰,然后伸展一下胳膊,挺挺胸膛,摇晃一下脑袋,好让脖子永远处于灵活的状态。 这一天早上,二赖子司令官已经慢跑结束了,开始走到后主炮的船舷处准备做操了。这个时候他发现列夫巴巴上尉也在这里做操。二赖子司令官顿觉奇怪。这个列夫巴巴上尉从来没有早上晨练的习惯,今天早上是怎么了? “喂,列夫巴巴上尉,你是在活动吗?“二赖子司令官禁不住好奇的问道。 “啊,是司令官阁下,你是在做操吧?但愿我没有打搅你呢。“列夫巴巴上尉说道。他在用一副哑铃在做胳膊伸展活动。做了没有几下,便大汗淋漓。看来这个列夫巴巴上尉平时根本没有锻炼的意识。 说来也怪了。作为一名炮长,竟然连起码的胳膊力量都不够。做了没有几下,便累的呼哧呼哧的。如果平时搬运炮弹,或者是往炮膛里填炮弹该怎么办呢?因为作为一名炮手,胳膊要有力量,这是衡量一名炮手是不是合格的一个尺度。 如果你连胳膊劲儿都不够,怎么能够当好炮长呢?“列夫巴巴上尉,你太虚弱了。没有料到你看起来是壮得跟一头小牛犊一样,实际上却是外强中干,光中看,不中用呀。说不定我这个平时都不摸哑铃的,都比你强呢。“、“二赖子司令官,要不要我们来一个上下级哑铃比赛。如果谁赢了,谁就得到二百卢布。怎么样呀?”好呀,一个普通的上尉,竟然敢跟一个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中将司令官较真了,这还了得。 “好吧,比试一下就比试一下,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先来好了。”二赖子司令官先入为主,因为他知道刚才列夫巴巴上尉已经在练了半天了,想必他的胳膊早就跟豆腐一样的酥软了。让他先占前面,为的是自己好占据主动。 也不知道列夫巴巴上尉是打埋伏,还是胳膊真的没有劲儿了,结果他只做了六十个,便气喘咻咻的做不下去了。哎呀,六十个!二赖子司令官觉得对方做了六十个,就算是很多了,如果自己要做的话,撑死了,才能够做三十个,才到人家的一半。 可是要是不做吧?作为一名舰队司令官,岂不是要失去面子了吗?尤其是在下属跟前,要是自己pk不过对方的话,自己就有可能威风扫地。于是,二赖子司令官硬着头皮,咬着牙开始用胳膊举起哑铃来了。 一下,两下,三下。二赖子司令官拼了全身的劲儿,才勉强的做了三十六个。刚一做完这个数字,就觉得全身如抽筋一样的,虚脱了。而且自己大有想四脚朝天的躺下来,好好的闭上眼睛,舒服的睡他三天三夜才过瘾的感觉。 手机用户可访问wap..tw观看小说,跟官网同步更新. 第九百零四章 好吧,我相信你 第九百零四章好吧.我相信你 看來还是比不过列夫巴巴上尉.就在二赖子司令官自叹不如的时候.列夫巴巴上尉微笑的对二赖子司令官说道;“司令官阁下.你别着急.慢慢练.也能够练到我的程度.现在.我看你累了.要不要我來搀扶你到休息舱休息一下呢.” 二赖子司令官说道;“不.不用.本司令官还不至于累到需要别人搀扶的程度.”这个时候.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也走了过來.列夫巴巴上尉朝他做了一个眼神动作.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马上心知肚明的快步朝着二赖子司令官走來了. 二赖子司令官觉得有点奇怪.一会儿看看身边的列夫巴巴上尉.一会儿看看快步走來的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说道;“你们别靠近本司令官.让我自己在这里锻炼一下就好.”他的话音未落.列夫巴巴上尉突然的从后面抱住二赖子司令官. 二赖子司令官感到很诧异.就喊道;“你干嘛要抱起我呢.”列夫巴巴上尉狞笑道;“二赖子司令官.我想让你來个独特的锻炼方式.也就是跳到大海里去.洗个冷水澡.”啊.让本司令官洗冷水澡.“你疯了吗.块点放开本司令官.” 二赖子司令官奋力挣扎.并且手脚乱动一起.这个时候.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赶到.连忙将二赖子司令官的一双脚.紧紧的抓着.然后配合列夫巴巴上尉.合力将二赖子司令官奋力朝大海里扔去.、 可是二赖子司令官一手拼命抓着船舷不放.在这种情况下.按照事先的分工.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挥拳猛击二赖子司令官的脑袋.顿时让二赖子司令官感到天旋地转.然后手一松.于是.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就趁势将二赖子司令官抬起來.然后奋力往大海里一抛.只见可怜的二赖子司令官就如同一个枕头般的被抛进了大海. 二赖子司令官在被抛向大海.还沒有与大海亲近的一霎那.他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了一首歌曲的旋律;“送司令官.到大海.茫茫海面掀波澜.惊起海鸟喳喳声.司令官呀司令官.你不要因为被抛弃.就悲观的痛不欲生.你要想想自己还是个司令官……” 当然了.这首歌曲的旋律还沒有在耳畔响完呢.就随着啪唧一下.冲天的浪头一下子将可怜的二赖子司令官给容纳进了冰冷的海水里了.“救命.”二赖子司令官求生的yuwang.让他歇斯底里的喊了一声. 假如这个时候.若是谁能够救二赖子司令官一命的话.这个人不管是谁.都将是命运的幸运儿.命运就喜欢跟二赖子司令官开玩笑.就在二赖子司令官即将被海浪所吞沒的时候.一个黑影纵身从高高的船舷上一跳.跃入了茫茫的大海里. 这个人就是神父号巡洋舰上的一名普通的水兵.他的名字叫做安德烈.是才参加海军的一名新兵.來自乌克兰一个乡村的小伙子.他生性喜欢助人为乐.今天碰巧他休息.正准备将自己洗的鞋垫子和袜子嗮到甲板上的时候.突然看见有一个人在海面上挣扎呢. 于是.安德烈想也沒有想.把鞋垫子和袜子就手一扔.然后顾不上脱制服.就纵身一跃.跳入了激流中的大海.将垂死挣扎的二赖子司令官给一把抓住了.沒有让他沉入大海.这个情景被神父号巡洋舰上的行刺小组成员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看到了.不由得对奋不顾身跳海救人的水兵安德烈.气的只骂大街. 好不容易办成的事情.就要功亏一篑了.行刺小组成员顿时感到绝望极了.这个时候.行刺二赖子司令官的幕后总策划师列夫斯基大校走了过來.他要验收行刺小组的行刺成果呢.因为他在指挥舱.用望远镜目睹了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合力将猝不及防的二赖子司令官给抛入大海的情景. 列夫斯基大校兴奋的放下了望远镜.高呼了一声;“乌拉..”他认为自己已经成功了.啊.夺取二赖子司令官的权力.原來是如此的简单.但是.仔细想想也不是那么简单的.还是经历了一些有惊无险的波折的.要不然的话.我岂不是早就当上了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司令官了吗. 列夫斯基大校带着兴高采烈的样子.兴匆匆的跑出了指挥舱.來到了后甲板主炮的船舷处.对着正在那里不知所措的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高兴的喊道;“祝贺你们的行刺行动成功.” “什么成功.列夫斯基大校.我们的行刺行动又遭到了惨败.不信你看看海面上.就什么都知道了.”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悻悻的说道.列夫斯基大校赶忙扒着船舷往大海看去.只见到浪涛滚滚的大海上.有两个人影在随波逐浪的上下起伏呢. 啊.看出來了.一个人就是自己要谋杀的二赖子司令官.一个人便是神父号巡洋舰上的一个叫不上名字的水兵.看到这个情景.列夫斯基大校简直气的七窍生烟.啊.怎么会是这样呀.他本來想命令行刺小组成员.马上用长枪将海面上的两个人给射杀了.可是这样做.太明显了.如果被神父号巡洋舰上的官兵看到了.岂不是成为**裸的谋杀了吗. 所以说.为了不暴露自己和行刺小组的行刺计划.列夫斯基大校只得对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宣布道;“此次行动已经失败了.你们还得要吸取此次行刺失败的经验教训.赶紧谋划下一次的行刺行动.不得有误.” 看见列夫斯基大校并沒有追究此次行动的失败.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对列夫斯基大校说道;“列夫斯基副舰长.是不是下次行刺.还是我來负责呢.”列夫斯基大校想了一下.便点点头.对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说道;“好吧.我相信你.” (去读读) 手机用户可访问wap..tw观看小说,跟官网同步更新. 第九百零五章 两个炮手在泄私愤 第九百零五章两个炮手在泄私愤 水兵安德烈算是撞了大运了。因为别人没有能够舍身跳海救出了被抛进大海里去的二赖子司令官,可是,水兵安德烈却义无反顾,不仅奋力救出了二赖子司令官,还对二赖子司令官实施了现场抢救。 等二赖子司令官转危为安之后,他做出的第一个反应便是,将水兵安德烈一下子提到了后甲板炮长的职位,并且军衔从三等列兵一下子提到了上尉。二赖子司令官做出的第二个反应,便是将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打入冷宫。 对于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没有做出什么处分,但是在神父号巡洋舰的内部规定上,做出了永远不得重用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的决定。对于列夫斯基大校,二赖子司令官让其停职反省,军衔上降级使用。 虽然安德烈上尉是炮手,可是二赖子司令官赋予了他更多的权利。为了严肃追查发生在神父号巡洋舰上的谋杀行动,二赖子司令官责令安德烈上尉成立一个肃清小组,专门肃清企图谋杀二赖子司令官的阴谋的参与人员。 安德烈上尉担任肃清小组组长。其职别虽然只是一个小组长,可是权利却仅仅次于二赖子司令官。所以说,这对于安德烈上尉来说,无疑是一次考验。因为他压根没有料到自己一夜之间便成了权利很大的实权人物了。 好了,现在是充分运用自己的权利的时候了。本来,安德烈在当新兵的时候,没有少受老兵的欺负,没有少受哪些当官的欺负,现在,他要来个总报复。他发明了代步工具。让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等被监视的官兵,充当自己的坐骑。 所以说,二赖子司令官不管任何时候见到安德烈上尉,都可以看见他不是被列夫巴巴上尉背着来,便是被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背着去。或者干脆是被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用一个椅子,抬过来。优哉游哉的,好不威风。 我靠,我特靠,这个安德烈上尉简直成了太上皇了呀!二赖子司令官虽然有所不悦,可是看在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的份上,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那些反是被强迫充当安德烈上尉坐骑的官兵,是敢怒不敢言。 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因为安德烈上尉将自己的官职给替代了,对此愤愤不平。因为后甲板主炮的炮长的位置,是列夫斯基大校给自己任命下的,自己还没有来得及行使这个新的职位呢,便被一个初出茅庐的新兵给顶了,你说恼火不恼火呢? 所以说,心里有了不平,就要在行动上表现出来,有一次,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照例抬着安德烈上尉去指挥舱向二赖子司令官汇报肃清小组的工作的时候,故意一不留神,给摔倒在甲板上,本来抬的好好的椅子,就一下子失去了平衡,结果歪倒了。 椅子歪倒了,就意味着本来好好的稳坐在上面的安德烈上尉,被重重的摔了下来。结果摔得是鼻青脸肿。这个失态是当着二赖子司令官的面出现的。把二赖子司令官弄得是哭笑不得。安德烈上尉因为被摔得很惨,半天都没有缓过劲来。 大概是岔了气,安德烈上尉翻着白眼,口吐白沫,让二赖子司令官看着都害怕。别这么一摔,把自己赋予给安德烈上尉的重任给泡汤了。“喂,安德烈上尉,你没有事吧?”二赖子司令官担心的说道。 “估计没有什么大事情。因为我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都不高,如果要是换了别的个子高的官兵的话,像这样的一摔,肯定是受不了。”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说道;“你放心,二赖子司令官,安德烈上尉不会有什么事情的。顶多昏迷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听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这么一说,二赖子司令官也就放心了,他对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说道;“好吧,你们俩赶快把安德烈上尉抬下去,要好好的照顾他,不要出现什么后遗症之类的。因为我委以他重任,还刚刚开始,有很多的事情都离不开安德烈上尉呢。” 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对二赖子司令官说道;“司令官阁下,你放心吧,我们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安德烈上尉,直到他完全恢复神志为止。”二赖子司令官摆摆手,说道;“那就好。你们下去吧,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呢。” 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将安德烈上尉抬到专门为安德烈上尉安排的休息舱。(这里注明一下,本来安德烈上尉是住在水兵的普通舱的,睡的都是大通铺。现在呢,自从安德烈上尉被二赖子司令官任命为后甲板主炮的炮长,并且是上尉军衔,还是特别肃清小组的小组长,所以说,官职非同小可,所以说,神父号巡洋舰的后勤部门,专门按照安德烈上尉的级别,给他分配了一个单独的休息舱,来区分其他的官兵)刚刚把安德烈上尉抬进他的休息舱之后,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就互相使了个眼神。 这个眼神是富有含义的。也是心照不宣的。因为接下来的一幕,让两个人配合默契达到了高峰。瞧,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先将安德烈上尉踹了一脚,接下来,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挥拳将本来要渐渐苏醒的安德烈上尉,重新揍回到了昏迷状态。 而且,两个炮手一边收拾安德烈上尉,一边还嘴里发泄的说道;“哈,这一脚是替列夫斯基大校出的。乌拉,这一拳是为列夫巴巴上尉打的。”我靠,原来这两个炮手不仅为自己泄愤,也是在替别人在出气呀? 手机用户可访问wap..tw观看小说,跟官网同步更新. 第九百零六章 拥有了尚方宝剑 第九百零六章拥有了尚方宝剑 安德烈上尉苏醒的时候,是在他被两个炮长收拾之后的三个小时的事情了。当时,他渐渐醒过來,感觉身上无比疼痛,觉得很奇怪。因为他看到自己的身上伤痕累累,极力回忆,并沒有过被人打过的经历。 这是怎么回事呢?是不是自己在意识不太清楚的时候,参加了斗殴,或者是群殴。可是在战舰上,群殴是不可能发生的,即便是斗殴也是在很隐蔽的情况下进行的,所以说,安德烈上尉摸着身上的伤痕,认为很有可能要吃个哑巴亏了。 不过,身上的伤痕莫名其妙的出现,让安德烈上尉咽不下这口气,他很想通过自己是肃清小组的组长,将这个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但是,二赖子司令官交代给自己的事情,还需要首先办理。不然的话,二赖子司令官如果不满意了,随时会让自己失宠的。 想到这里,安德烈上尉又强打精神,开始了肃清小组的日常工作。首先,要查出是谁参与了谋杀二赖子司令官的行动。然后就是要查查参与者为什么要谋杀自己的司令官?所以说,整个的肃清行动分为两步走。 第一步便是明察暗访,查出是谁参与了谋杀二赖子司令官的阴谋行动?要查出谋杀的参与者,就必须把查找的范围扩大到神父号巡洋舰的全部官兵。而且是从上而下的进行。除了二赖子司令官,当然就要从列夫斯基大校开始了。 “列夫斯基大校,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吗?”安德烈上尉见到列夫斯基副舰长,开门见山的就说了这么一句话。问的列夫斯基大校的脊梁骨都发凉。“我沒有参与谋杀二赖子司令官的任何行动。” “如果你交代的话,我可以在二赖子司令官那里对你美言几句,并且可以打包票,让你不至于受到最严厉的制裁。”安德烈上尉开始用这样的话,來套列夫斯基大校。哼,这不是雕虫小技吗?用在我的身上,你安德烈上尉大概是看错人了吧? 列夫斯基大校望着眼前这个新兵蛋子,心里在嘲笑对方。你嘴上的毛还沒有长全呢,就敢于在长官的面前装模作样,你不觉得自己的这个行为有点幼稚吗?“安德烈上尉,你别忘记了,你在几天前,还是我们神父号巡洋舰的官兵当中,算是资历最浅的一个,现在你跟神父号巡洋舰的大校副舰长说话的时候,为什么就不考虑一下长官的尊严呢?” 还尊严呢?你列夫斯基大校虽然是神父号巡洋舰的副舰长,可是你知道吗?二赖子司令官已经赋予了我安德烈上尉至高无上的权利。如果需要的话,我随时都可能逮捕你。但是,安德烈上尉为了照顾眼前的这位官职仅次于二赖子司令官的长官的所谓的尊严,并沒有这样说,而是用了委婉的语气说道;“列夫斯基大校,二赖子司令官在委托我办理本人职责的事情的时候,说过要不惜一切代价的话语。我想,你可能会理解这个话的意思。” 我靠,我特靠!一个小兵蛋子,竟然用如此委婉的语气跟自己的顶头上司说话,或者是暗示什么。看來,中国有句古话说的太对了,叫做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也就是说,一个人如果得势了,不仅自己可以牛气冲天,还让自己的沾亲带故的人,都牛逼轰轰。甚至是自己家养的鸡呀狗呀,牛呀之类的动物,都可以权倾天下呢。 “安德烈上尉,我希望你能够分清什么是你应该肃清的对象,什么是你应该小心规避的对象,不要眉毛胡子一把抓,反而会殃及你的个人安危。我不知道这样说,你是不是很明白?”列夫斯基大校话里有话的对安德烈上尉回敬了一句。 安德烈上尉属于权利当中的新贵,完全沒有把列夫斯基大校放在眼里。要知道,自己还是二赖子司令官的救命恩人呢!即便是把你这样的高官抓错了,弄反了,就凭着自己的这一层铁的关系,二赖子司令官也不会追究自己的。 倒是你列夫斯基大校,如果我要是硬给你的头上扣上一顶参与谋杀的大帽子,你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到那个时候,就看谁硬过谁了。想到这里,安德烈上尉就冷笑的对列夫斯基大校说道;“列夫斯基大校,我很明白你说的每一句话,可是现实并不像你所想象的那样,有些事情是可以变化的。比如说我吧,在几天前,还是一名无名小卒,在普通的水兵当中,默默无闻,名不见经传,大概你这个副舰长走过我的面前,连眼皮子都不屑眨巴一下,但是,今天,我可以理直气壮的对你说,我所拥有的权利,可以跟你平起平坐了,甚至是超过你了。我不知道你听了我这个话,有何感想?” 好嘛,跟我对上干了。这个安德烈上尉,果真跟他所说的一样,在几天前,还是我眼里如蚂蚁一样的不起眼的小人物,现在竟然对我呼风唤雨了。真是这个世界上的有些事情变化真是太块了呀。块得让人眼花缭乱,块得让人猝不及防了。 “安德烈上尉,我不否认你所拥有的权利。我还清楚你作为二赖子司令官的救命恩人,所赋予的权利。当然了,你现在是肃清小组的小组长,具有别人无可比拟的权利。甚至连我这个大校副舰长也都比不过你。可是你别忘记了,你虽然拥有许多的权利,可是你的根基还不深,你还沒有來得及培育自己的党羽,也就是俗话所说的死党之类的,所以说,你现在可以说是,孤军奋战,稍微不留神,就会遭到暗算,这是完全可能的事情。你以为如何?” 啊,这不是在威胁我吗?好家伙,谁是肃清小组的小组长?是我,安德烈上尉,而不是你,列夫斯基大校,你得给我搞清楚。安德烈上尉自以为有了尚方宝剑,可以有恃无恐。所以说对于列夫斯基大校的威胁的话,只是报以嗤之以鼻的微笑。 第九百零七章 作为新贵或者是新宠 第九百零七章作为新贵或者是新宠 跟列夫斯基大校询问之后,安德烈上尉又跟列夫巴巴上尉询问上了。“列夫巴巴上尉,我奉二赖子司令官的命令,以神父号巡洋舰肃清小组长的名义,特对你进行询问,希望你能够如实回答我的问題。明白吗?” 我靠,我特靠,你以为你是谁呀?用如此傲慢的口吻跟我说话,你也知道,我是最近的列夫斯基大校的新宠,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那种新贵,虽然列夫斯基大校也受到了不公的境遇,被二赖子司令官无端的怀疑,可是毕竟列夫斯基大校还沒有被撤职,还是神父号巡洋舰的副舰长,所以说,作为列夫斯基大校的新贵或者是新宠,你也理应对我客气一点才对,不应该以这样的轻蔑的口吻对我说话。 列夫巴巴上尉这样想道,他就对安德烈上尉耸耸肩膀,说道;“安德烈上尉,我自以为在你当新兵的时候,沒有虐待过你,因为我还沒有來得及对神父号巡洋舰的新兵进行特殊的关照,假如我要是知道有你这么一个新兵的话,我会格外对你关照的。现在,你好像对我有敌意,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才招致你对我这样。” 安德烈上尉觉得有点好笑,便对列夫巴巴上尉说道;“实话告诉你吧,列夫巴巴上尉,在几分钟之前,我刚刚对你的靠山,也就是说你所倚仗的大人物进行了无情的询问。那个大人物在我的询问下,表现出了无比的虔诚和老实的态度,因为他明白我的身份。他知道二赖子司令官无比的信赖我。这些我不知道你懂得不懂得?” “我懂得。”列夫巴巴上尉明白安德烈上尉所说的那个大人物是谁。显然他的态度老实多了。权力这个东西真是不可思议的东西,好像有种魅力一样,会变魔术一样。让人面对它,就会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系列的心理变化和生理变化。 “既然你懂得,那么我的询问就开始了。你得竖起耳朵好好的听着。”安德烈上尉打着官腔说道。虽然他已经感觉到了列夫巴巴上尉的那种很妒忌的眼神,但是他还是直言不讳的说道;“你参与了谋杀二赖子司令官的阴谋了吗?” “沒有,我怎么会呢?”列夫巴巴上尉开始狡辩起來;“要知道,我虽然是列夫斯基大校的红人,可是我也是二赖子司令官最忠诚的军官,不信你可以问问二赖子司令官。像我这样无比忠诚于长官的军官,怎么会参与谋杀二赖子司令官的阴谋呢?” “可是有迹象表明,你不仅参与了谋杀二赖子司令官的阴谋,还起到了一个很关键的作用。也就是说,你在谋杀二赖子司令官的阴谋事件当中,你无疑是一个组织者,也就是说,你是主谋。” 列夫巴巴上尉的脸颊上的肌肉抖动了一下,这是他在极力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所引发的一种生理性的反应。这一点,被安德烈上尉都看在了眼里。他心里有了底。下一步他就单刀直入的问列夫巴巴上尉了;“列夫巴巴上尉,你的幕后指挥是谁?你们究竟有多少人参与了这次针对二赖子司令官的谋杀行动?他们都是什么人?这些你统统都要如实交代给我,明白吗?” 哎呀,沒有料到这个安德烈上尉如此的厉害。想想也有点不可思议,一个新兵蛋子,几天前还是自己认为这样的人给自己替鞋子都不屑一顾的人,现在竟然拥有了权利,还如此的咄咄逼人,如此的富有逻辑性和思辨能力,真是不可小看呀。 原來列夫巴巴上尉以为很容易对付的人,现在却如此的厉害。人呀,真是很奇怪的动物,从外表上來看是如树叶一样,都是大同小异。可是一旦被赋予了权利,就不一样了。就成了独特的树叶儿了。其他的树叶儿都得听从它的召唤和领导。 “安德烈上尉,我沒有参与谋杀二赖子司令官的行动。” “胡说,你难道还想狡辩吗?你还想抵赖吗?二赖子司令官不是你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亲手给抛进了大海了吗?”安德烈上尉义正辞严的说道。“那不是真的。当时的情况是,二赖子司令官正在船舷锻炼身体呢,结果风浪将战舰给掀得左右摇晃,二赖子司令官一下子站立不稳,就在他差点掉入大海的时候,我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恰巧在他的身边,就赶忙用手搀扶司令官阁下,可是这个时候又有一个大浪打來,战舰摇晃的更加厉害了,这个时候,我们自己都站立不稳了,更别说是要搀扶二赖子司令官了,所以说,眼睁睁的就看到二赖子司令官给从我们的手里挣脱出去,端直子给掉到大海里了。难道说,这能够怪我吗?” 好嘛,照列夫巴巴上尉这么一说,他非但要洗清谋杀的罪名,反而还以救人的姿态來表明自己的清白和无辜。真是,光天化日之下,谋杀竟然变成了一个助人为乐或者说是见义勇为。你说是不是有点滑天下之大稽呢? “列夫巴巴上尉,你不要狡辩了,事实胜于雄辩。我明明看到你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抱住二赖子司令官就往海里推,你还不承认。”安德烈上尉严肃的说道。“我想,你是知道我们的规矩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何去何从,你自己选择好了。” 我靠,我特靠!跟真的一样。难道你真的想把我怎么样吗?如果你真的敢动我的话,我就要把暗杀的目标先锁定到你安德烈上尉的身上,让你和二赖子司令官一起,统统的去见上帝,所以说,你可不要逼人太甚了。 要知道,兔子急了,还要咬人了,何况是我呢。列夫巴巴上尉暗自寻思道;要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主。我还有死党和爪牙,你呢,刚刚当上肃清小组的小组长,虽然有小组成员,但是也未必能够听从你的话,不会把你的话当令箭的。 第九百零八章 我希望你能够公平与智慧 第九百零八章我希望你能够做到公平与智慧 “好吧,列夫巴巴上尉,我今天的询问就到此结束。不过,你要掂量一下我今天说话的分量。自己好好的寻思一下,然后考虑好了,就马上找我交代。我会宽大处理你的。”安德烈上尉对列夫巴巴上尉说道。 “好,安德烈上尉,如果我要是知道什么新情况的话,我会找你的。”列夫巴巴上尉说道。安德烈上尉离开了列夫巴巴上尉,又径直去找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了。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正在用一根竹竿,上面绑上了抹布,起劲儿的擦炮膛呢。 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见到安德烈上尉过來了,也装作沒有看见似的,继续埋头擦拭炮膛。“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你下來一下。”因为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是站在两个摞在一起的空炮弹箱子上擦拭炮膛的,所以说,安德烈上尉就站在地下,双手叉腰,如同长官一样,对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以一种命令式的口气说话。 “安德烈上尉,难道说我一边干活,一边跟你说话不行吗?”嘿,这个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可真的不懂人情世故。还是假的不懂人情世故呢?作为一个低级的士官生,竟然对长官如此的傲慢,如此的不屑一顾,这还了得。 “喂,你这个家伙,难道沒有听见我刚才对你说得话吗?”安德烈上尉有点生气了。他觉得这个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可真是一个不通情理的人,好像是不食人间烟火一般。对于一个上尉,一个刚刚被任命为肃清小组的最高权威,竟然采取了如此冷淡的态度,这不是不懂事吗? “喂,长官,难道你就沒有看见我正在忙着擦拭炮膛吗?当然了,如果你要是跟我一样会擦拭炮膛的话,我自然是对你尊敬有加,可是你一來就对我这样的训斥态度,这让谁都受不了的。”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抱怨的说道。 好嘛,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难道你就把我当成像你一样的炮手了吗?安德烈上尉板着面孔,对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说道;“少废话!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我沒有时间跟你磨牙。你要知道,我刚刚从列夫斯基大校和列夫巴巴上尉那里來,我询问了他们。现在,我要询问你。所以说,你要摆正态度,不然的话,我要惩罚你呢。” 惩罚?“安德烈上尉,我遵纪守法,沒有干出格的事情,要惩罚,也轮不到我呀?”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耸耸肩膀说道。听他说话的语气,好像他是什么官似的,碰不得的。安德烈上尉真想将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一把从空弹药箱揪下來,然后踹他两脚才解气呢。 好在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还有点识趣,自己就从弹药箱上跳下來了。当然了,在他跳下來的时候,还不忘记用一只手,搀扶一下安德烈上尉。好像安德烈上尉是他的亲密的战友似的。“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我以肃清小组,上尉小组长的身份,跟你说话,也就是说询问你几个问題。你要如实回答,不得隐瞒。你明白吗?” “安德烈上尉,你有什么要问我的,你就问好了。不过,我有言在先,我是一个本分的水兵,从來沒有参与任何造反的事情。”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表白自己说道。“我们不能偏听一面之词,就轻易的怀疑别人。安德烈上尉,我希望你能够用公平而智慧的眼睛看到你所看到的东西和人。” 好家伙,安德烈上尉还沒有开始询问呢,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就已经给安德烈上尉的询问定了规则了,真是让人哭笑不得。一个小小的中士,竟然敢对肃清小组长指手画脚,这还了得,这不是翻天了吗?这不是搞无政府主义吗? “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有些话该你说的,你便说说而已,如果不该你说的,你就给我把舌头用牙齿顶住。你听明白了吗?”安德烈上尉说道。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把舌头伸出來,舔了一下嘴唇,好像刚才安德烈上尉说要叫他用舌头顶住牙齿,不能让舌头随便出來似的,赶快将舌头释放一下自由。 “好吧,安德烈上尉,我明白了。你有什么话要询问我的就快问吧。因为列夫巴巴炮长等一会还要检查我们炮手擦拭炮膛的情况呢。如果我们不在规定的时候把炮膛擦拭完毕,就要受到惩罚的。”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说道。 “别拿你们的列夫巴巴炮长來说事,他别说只是一个炮长,即便是副舰长,我也照样训斥他呢。所以说,你要老实点,我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安德烈上尉的言外之意,连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都听明白了。 话的意思是说,我厉害着呢?要知道我的背景很特殊。虽然现在只是肃清小组的小组长,可是我的权力仅仅次于二赖子司令官呢。换句话说,在神父号巡洋舰上,除了二赖子司令官能够使唤动我安德烈上尉,其他的任何人都将奈何我不得。所以说,你一个小小的炮手,要拧清楚事体,不能犯糊涂。 “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你参与了谋杀二赖子司令官的阴谋了吗?” “安德烈上尉,我敢对天起誓,我沒有参与对二赖子司令官的谋杀行动。” “你别耍赖,也别抱着牛头不认账呀。二赖子司令官亲口对我说的,你这个家伙参与了对他的谋杀。你怎么说沒有参与呢?” “啊,你在说那天发生的事情呀,安德烈上尉,你要知道,那天我是舍身救助二赖子司令官,不信,你可以问问列夫巴巴上尉。看看他怎么说?”第一炮手看來斯基中士想把矛盾转嫁给列夫巴巴上尉。看來这个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立场很不稳定,可以说是一个软骨头,可以为一点私利,就轻易的出卖组织和同伙。 第九百零九章 生命为第一要义 “你如果参与了谋杀二赖子司令官的阴谋那么你们的阴谋集团究竟有多少人都有哪些人参加”安德烈上尉一针见血的逼问道“安德烈上尉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参与了谋杀二赖子司令官的阴谋至于你所说的什么阴谋集团我是闻所未闻所以说我不能回答你所提出的这些古怪的问題” 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也算是义正辞严的反驳了安德烈上尉的问題或者说是询问这还了得呀对于一个长官尤其是一个权倾战舰的肃清小组的上尉小组长竟敢如此怠慢而且拒不交代自己所犯的罪行看來不來点硬的是不行的了 于是安德烈上尉厉声的说道;“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你的命运掌握在我的手心里可以这样对你说我只要招呼一声就会有官兵将你五花大绑的押下去而且我一声令下你就会被抛进无情的大海里然后让汹涌的波涛伴随你的恐惧让大鲨鱼成为你的新伙伴然后把你吞进肚子里让你成为大鲨鱼的粪便排泄到海水里然后成为小鱼小虾的美味你觉得怎么样” 啊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就太可怕了呀你想想大鲨鱼张开血盆大口那牙齿多么的白花花的阴森可怕那大鲨鱼的肚子里肯定容纳了大海里其他鱼类的残骸如果我再进去的话岂不是跟调料一样参合在那些鱼类的残骸里如同被搅拌机混合了一般似的最后被大鲨鱼优哉游哉的排泄出來最后成为小鱼小虾争抢的大餐了吗 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越想越害怕如果真的如安德烈上尉所说的那样我岂不是就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吗原來列夫斯基大校曾经许诺给我的官职岂不是烟消云散了吗还有我的梦想岂不是成为永远不能清醒的梦了吗 “好吧安德烈上尉我说我都说了吧”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绝对是那种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吃眼前亏的那种人反正是为了生命什么都可以抛弃的那种人反正他的生存哲学就是一个原则也就是说保存生命为第一要义其他的统统都是次要的 既然这样还有什么能够比不被成为大鲨鱼嘴里的美味重要的东西呢沒有既然沒有那么都说出來吧“安德烈上尉只要你能保住我的性命让我干什么都行”安德烈上尉心里暗自得意看來对于软骨头不必动真格的只需要吓唬一下就可以了 “好吧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你如果如实的交代你的问題我可以保你不死而且还保你活得舒舒坦坦的弄不好看你的立功表现我还会给你一官半职的让你摇身一变从第一炮手变成为炮长或者是别的什么职位你说好不好” “那当然好了安德烈上尉你知道那是我梦寐以求的东西但愿你不是空许诺如果能够给我兑现的话我就对你感恩涕零了”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说道“你放心我会兑现的不过有一个前提就是你务必要让我完全满意才行好吧交代你的问題吧” “安德烈上尉现在我就如实交代我的问題了是的正如你刚才所询问我的那样我的确是参加了一个谋杀小组”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坦诚的说道;“我们行刺的目标就是二赖子司令官”安德烈上尉说道;“你们为什么要那样做” “我也不知道反正别人让我那么干我就那样干了因为别人许诺如果我跟着干会有好处的” “什么好处” “可以被提升职位并且获得卢布” “啊我明白了你接着说下去” “不过我在谋杀行动当中只是担当一个配角也就是说帮帮手之类的完全是属于帮帮忙之内所以说如果论罪的话我的罪行最轻甚至可以轻到忽略不计的程度”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极力的洗清自己 “你是不是配角罪行有多么重这的等调查结束之后才能够清楚呢而且这次的肃清小组的小组长是我本人这就意味着由我全权负责的调查行动该有多么的严格和慎密一切的蛛丝马迹都别想逃过我安德烈上尉的眼睛啊对了刚才你交代到哪里了” “交代到我的罪行很轻的地方” “我不是让你來评价你的罪行的轻重而是说你要继续交代下去比如说你的背后总指挥是谁你们的行刺小组的成员都是谁还有你们谋杀的具体行动方案等等这些你都要如实的统统的交代出來知道吗” “我们的总指挥是列夫斯基大校” “啊果然是他这是我所预料到的事情”安德烈上尉心里嘎巴一下谈不上是兴奋还是惊讶反正是感觉到一条大鱼终于浮出了海面接下來便是要收网开始捕获这条大鱼了“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你刚才说了你的幕后总指挥是列夫斯基大校你敢确定吗” “是的我敢确定我的幕后总指挥就是列夫斯基大校我对这句话负责” “很好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你做得很对接着说吧” “就是列夫斯基大校指挥我和我的同伙干谋杀二赖子司令官的”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斩钉截铁的说道好像他这样说都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我们的同伙还有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 啊谋杀行动的团伙的主要成员已经浮出了水面了看來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如我所料是一个突破口从他的嘴里已经打开了谋杀二赖子司令官的阴谋的神秘面纱了接下來便是询问他们谋杀行动的具体细节了 更新超快,请按“crtl+d”将本书加入收藏夹,方便您下次阅读! 第九百一十章 我为司令官立下了汗马功劳 第九百一十章我为司令官立下了汗马功劳 好了,一切的阴谋集团的行动计划已经人员名单已经了如指掌了。安德烈上尉开始率领他的肃清小组的成员开始收网,对阴谋分子进行逮捕了。抓的第一个人就是列夫斯基大校,他当时还在指挥舱跟二赖子司令官在商讨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如何进行登陆小日本本土的事情。 “列夫斯基大校,你被逮捕了。”安德烈上尉带领他的肃清小组的官兵,冲进了指挥舱,对着列夫斯基大校冷冰冰的说道。“安德烈上尉,你大概是搞错了吧,你逮捕谁,也轮不到我的头上呀,再说你沒有看见我正在跟二赖子司令官在商议登陆日本本土的大事吗?” 列夫斯基大校双手叉腰,带着上司的威严,对安德烈上尉说道。二赖子司令官对此沒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所发生的事情。安德烈上尉看到二赖子司令官沒有说话,就以为他是默许了自己的行动,于是就底气十足的对列夫斯基大校说道;“列夫斯基大校,你涉嫌阴谋组织刺杀我们的二赖子司令官,经过肃清小组艰苦卓绝的调查,已经搞清了你的犯罪事实,所以说,我代表肃清小组,将你逮捕。” 列夫斯基大校耸耸肩膀,对二赖子司令官委屈的说道;“司令官阁下,你瞧,你的手下如此的偏执和固执,认为我参与了谋杀你的行动,这是从何谈起,简直是无中生有,甚至是诽谤和诬蔑,这是对权力的公然挑战,二赖子司令官,我们作为领导阶层,不能熟视无睹,要进行坚决的制止或者是铲除!” 这个时候,二赖子司令官说话了;“列夫斯基大校,安德烈上尉作为肃清小组的小组长,是我任命的,并且委托他进行全权的调查上次谋杀我未遂的事件,现在,安德烈上尉的肃清小组已经摸清了你和你的爪牙的阴谋犯罪活动,所以说逮捕你,也是代表了我的意思。你就服服帖帖的听从安德烈上尉的话吧,要不然把你搞的很难看,我是替你感到羞辱的。” 既然二赖子司令官都这样说了,列夫斯基大校一下子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刚才的威风和尊严都统统扫地了,荡然无存了。人就是这个样子,平时撑足的精神头和威风,都是根据自己的权力來显示程度的。现在呢,已经从刚才的神父号巡洋舰的副舰长摇身一变成为了阶下囚,就什么都沒有了,有的只是可怜的乞求了。 “二赖子司令官,你不能这样卸磨杀驴呀,我曾经为神父号巡洋舰立下了汗马功劳,也为您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立下了汗马功劳,即便不是汗马功劳,也有苦劳呀,所以说,司令官阁下,你开开恩,让我免除这个惩罚吧,我会忠实的追随在你的手下,坚定不移的听从你的召唤,你指挥到哪里,我就冲向哪里,绝不动摇,绝不彷徨,绝不后退!” “列夫斯基大校,看到你泪流满面的样子,好像都是在冤枉你一样,可是,我实在不能原谅你对我的无情的谋杀。”二赖子司令官说道。刚才,他被列夫斯基大校的炽热的话语,有点打动了。如果不是这个看起來对自己无限忠诚的部下鼻涕哈拉的倾述,真的想原谅他一次,可是谋杀的罪名是不可原谅的。 “司令官阁下,你就下令吧,让我获得一次大赦吧,如果说上一次的对你的谋杀是真的话,那不过是给您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而已。”列夫斯基大校,依然是四管齐下(什么是四管齐下呢?四管齐下就是眼睛在哗哗的流淌眼泪,鼻涕在刷刷的往下倾泻,还有嘴巴里也不知道是唾沫还是什么液体,在呼噜呼噜的往外冒,再就是人在激动的时候,因为前列腺失控,很容易尿湿裤裆。而且还容易发生放屁的现象。这就是四管齐下)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道。 “什么?你说是开玩笑吗?难道说要谋杀我,就是一次简单玩笑吗?”二赖子司令官感到有点好笑,瞧这个列夫斯基大校,把前几天的对我的一次谋杀当成了开玩笑。这是狡辩,这是为他的阴谋进行辩解。 “司令官阁下,我真的沒有什么恶意,就是为了让你开心,沒有别的意思。只不过开的玩笑有点过头了,才让你差点丧生鱼腹,这是我需要深刻检讨的地方。但是还不至于用这样的方式逮捕我,因为这是对待敌人的手段。”列夫斯基大校说道。 这个时候,安德烈上尉忍不住说道;”列夫斯基大校,收起你的怜悯的眼泪吧!在我们的眼里,敌人就是敌人,虽然你曾经是我们的神父号巡洋舰的大校级副舰长,虽然也曾经如你所说的那样,沒有功劳还有苦劳,但是,因为你的一次愚蠢的谋杀行动,你已经沦为了我们的敌人。所以说,我们是不相信你的眼泪的,因为敌人的眼泪如同带毒的蜂蜜,吃起來甜,可是却是带毒的,所以说,我以二赖子司令官的坚实有力的接班人的身份,以权力大无边的肃清小组长的名义,宣布对你的逮捕,你难道还不认罪吗?” 这个时候,列夫斯基大校心里真是太后悔了,因为他的腰里沒有带手枪,这是因为手枪早在半小时之前,被狡猾的二赖子司令官给骗去,说什么要借用一下,等跟列夫斯基大校商议好了有关登陆日本本土的事情后,他要到前甲板对着海面上的小海豚,打打枪,连连手气呢。 现在看來,二赖子司令官的借枪的行动,已经预示了现在安德烈上尉带着肃清小组的官兵,來逮捕他的行动。可是,列夫斯基大校却沒有识破这个小花招,如果早知道现在安德烈上尉带领肃清小组的官兵來逮捕自己的话,就不会把手枪早早的借给二赖子司令官。 第九百一十一章 大炮指向指挥舱! 第九百一十一章大炮指向指挥舱! 沒有办法,只能是束手就擒了。“二赖子司令官,你真的眼睁睁的看着你的爱将被安德烈上尉带走了吗?”在列夫斯基大校被安德烈上尉所率领的肃清小组的官兵,五花大绑的准备带出指挥舱的时候,列夫斯基大校最后的向二赖子司令官请求道。 “这是沒有办法的事情,因为这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二赖子司令官对列夫斯基大校说道;“也就是说,不是你除掉我,就是我除掉你的一场尖锐的斗争。还好,老天助我,沒有让你先谋杀得逞,而是让我命大福大造化大,结果你就被我忠实而无畏的爱将,不,还不能成为爱将,只能是成为爱尉,因为我们亲爱的安德烈上尉,还只是个尉官。你呢,也不是你所自认为是我的爱将。” “为什么?” “为什么?难道说还要本司令官给你解释吗?”二赖子司令官对列夫斯基大校说道;“首先,你还不是将军,军衔只是大校,所以说,你自认为的爱将,是不成立的。其次,就算你是将军,也不是我的爱将,因为我的爱将,不会当面对我忠心耿耿,背后对我下毒手的,总而言之,你不是我的爱将,而是我的死对头。” 列夫斯基大校听到了二赖子司令官的这番解释,顿时沒有了精神头,全身都差不多瘫软了,需要两名肃清小组的官兵左右架着才能够行走。“押下去!”安德烈上尉一声令下,列夫斯基大校就被抬出了指挥舱。 收拾了列夫斯基大校,接下來便是列夫巴巴上尉了。可是,逮捕列夫巴巴上尉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列夫巴巴上尉是后甲板的主炮炮长,他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控制了后主炮,并且往炮筒里面塞进了一颗炮弹,还把大炮的炮口对准了指挥舱。 哇塞!这还了得!竟然将炮口对准了指挥舱!这不是明目张胆的谋杀二赖子司令官吗?是可忍,孰不可忍!“给我将后主炮包围了,别让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跑掉!”实际上,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也沒有打算跑掉,就是想跑,也沒有地方跑。 因为神父号巡洋舰就那么大的地方,你往哪里跑呢?又不是田野,或者是崇山峻岭,连藏都沒有地方可藏的,对付安德烈上尉所率领的肃清小组的捉拿行动唯一的办法就是就地抵抗。抵抗所依仗的武器,就是大炮了。 还好,后甲板的主炮可以上下升降,并且左右摇移,这样的话,就可以将炮口对准指挥舱,直接威胁到二赖子司令官的生命。谁让他下达逮捕谋杀行动小组的成员的?“列夫巴巴上尉,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快点放下武器,争取宽大处理,如果胆敢负隅顽抗的话,就让你们马上消失!” 安德烈上尉开始向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喊话了。起初,安德烈上尉是躲在洗澡舱的位置,朝后甲板主炮的谋杀小组的骨干成员喊话,让他们举手投降的。可是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突然将炮口指向了洗澡舱,顿时将安德烈上尉吓得魂飞魄散。 你想想,如果一旦谋杀小组的骨干成员要是开上一炮的话,还不将安德烈上尉直接送上蔚蓝色的天空吗?因为后甲板主炮的位置距离洗澡舱只有咫尺之遥,所以说炮弹的初速度可以在瞬间射进洗澡舱,可能安德烈上尉还沒有來得及拔腿逃跑,就被飞快如闪电的炮弹给命中,然后來个轰的一声,一切都烟消云散,什么都不会留下,只是留在官兵们的脑海里,那安德烈上尉在壮烈中弹之前的那种恐慌和神不守舍的惊慌的面孔。 好在,炮弹并沒有飞出炮膛,这就给安德烈上尉飞快的跑出洗澡舱,提供了有力的条件和良好的机会。现在好了,安德烈上尉又躲进了餐厅舱,一边大口吃着香肠,一边朝在负隅顽抗的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继续喊话。 为什么安德烈上尉要吃香肠,还一边朝着谋杀小组的骨干成员喊话呢?是不是他太饿了呢?也不是,这是因为安德烈上尉有一个感觉,就是说只要自己证明生理现象在持续的话,就说明自己是绝对安全的。 所以说,吃香肠就证明了自己的生命体征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是存在的。这样的话,就可以从心理逐渐消除并且最后克服刚才谋杀小组骨干成员所带给自己的一种恐惧感觉。但是,这样也有一个不好的地方,假如说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如果迟迟不投降的话,不放下武器的话,那么安德烈上尉就得不断的吃香肠,你想想,一个人的肠胃是有限的,哪里能够把餐厅舱所储存的香肠统统都吃尽肚子里面呢? 就算你安德烈上尉能够有海量的肠胃和肚皮容纳下足够多的香肠,可是一旦不幸被炮弹所击中的话,岂不是來个香肠横飞的场面了吗?这时候,有读者肯定问了,安德烈上尉不是从洗澡舱跑出來,躲进了相对安全的餐厅舱里來了吗? 不错,是的,餐厅舱比起洗澡舱,要安全的多,至少谋杀分子的大炮不能直接将炮弹射进餐厅舱里來,可是若是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來个垂直射击,也就是说,将大炮端直子朝天开炮,那么射想天空的炮弹,因为牛顿的万有引力定律的学说,再端直子掉下來,然后直接洞穿餐厅舱,那么躲在里面大吃特吃香肠的安德烈上尉岂不是就被直接命中,被炸飞了吗? 所以说,安德烈上尉相信中国的一句老生常谈;一切皆有可能!除非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乖乖的举手投降,放下武器,束手就擒。老老实实的接受安德烈上尉所领导的肃清小组的捉拿才行。 第九百一十二章 至少大炮还在我们手里 第九百一十二章至少大炮还在我们手里 但是,自古以來就是哪里有压迫,哪里便有反抗。虽然安德烈上尉率领的肃清小组的官兵,对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进行的是正当的逮捕行动,可是,作为谋杀小组的骨干成员的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來说,只要对他们进行逮捕,就是名副其实的压迫。 既然对他们压迫了,那么他们奋起反抗,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所以说,安德烈上尉不管怎么样喊话,也不管安德烈上尉所率领的肃清小组的官兵,把嗓子喊破,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就是抱定一个念头,控制住后甲板主炮,以大炮为防卫的武器,进行自卫。 直到安德烈上尉所率领的肃清小组官兵解除对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的包围和紧逼为止。而且,现在的形势很是紧迫,因为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所控制的大炮的炮膛里,还有一颗炮弹呢。 这颗已经顶上炮膛里的炮弹随时都有可能发射出去,不是朝着神父号巡洋舰的指挥舱,便是朝着安德烈上尉所躲藏的餐厅舱开炮的。所以说,安德烈上尉现在的战略是以说服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为主,尽量不要激怒他们,以免炮弹从大炮里射出。 如果大炮怒吼了,可就麻烦大了。弄不好,指挥舱被挨上一炮,二赖子司令官就将被炸飞,腾空而起,最后坠落于大海之中。要不然的话,大炮來个垂直发射,直入云天的炮弹,最后按照牛顿的万有引力定律,回归到神父号巡洋舰,然后直接命中安德烈上尉躲藏在的餐厅舱,将安德烈上尉直接送到上帝那里去报到,也说不定。 本着惩前毖后,说服为主的原则,安德烈上尉又一次高声向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喊话了。不过这次的喊话,他换了一个主題;“列夫巴巴上尉,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我经过考虑,准备给你们留有余地。” “什么余地?”列夫巴巴上尉问道。 “也就是说,如果你们投降的话,我会考虑宽大处置你们俩个。” “怎么个宽大处理我们两个。”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需要安德烈上尉來个具体的回答,而不是笼统的说法。的确,宽大这个词有很多的理解,而且范围很广,怎么解释都可以。作为谋杀行动小组的骨干成员來说,需要了解來逮捕他们的安德烈上尉,给出一个宽大的界限來。 也就是说,宽大到什么程度?比如,当场释放,还是立马撤掉包围他们的官兵?或者是既往不咎,如同沒事一样的,让他们该干嘛就干嘛。或者是只关几天禁闭,给上面,尤其是二赖子司令官做个样子,忽悠一下他。 但是,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所听到的安德烈上尉的解释,给出了宽大的准确定位的时候,都大失所望了。因为安德烈上尉是这样说的;“我保证你们不会马上被枪毙。但是,你们到底结果如何,或者是做多少年牢房,这个不是我说了算。我得听二赖子司令官的,他说怎么样处置你们,就怎么样处置你们。不过,现场的处置权在我,所以说,刚才我对不会马上让你们去见上帝的权力,还是有的。” “安德烈上尉,你别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了。我们不会上当的。”列夫巴巴上尉说道;“你所给予我们的宽大,不过就是让我们多活几分钟,顶多几个小时而已,那算是什么宽大处理,别忽悠我们了,我们绝不会放下手中的武器。你们听好了,如果不满足我们的条件的话,我们随时会向我们既定的目标开炮的。到那个时候,你们别后悔就行了。” 啊,既定目标?该不会是我所在的餐厅舱吧?安德烈上尉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在指挥舱的二赖子司令官的生命安危,而是自己的安危。当然了,最好的情况就是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对于他们的既定目标只是威胁,而沒有实际兑现。 为了让谋杀小组的骨干成员能够放弃他们的既定目标。就得想想别的什么办法。而不是一个筋挑到底,光喊话是解决不了问題的。也不能让威胁解除。安德烈上尉决定换一个方式來说服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 “快去把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给我带到这里來。我要马上见到他!”安德烈上尉说道。因为他们抓到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的时候,他还在被窝里呢。本來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作为谋杀行动小组的骨干成员,也应该跟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一起控制后主炮才对,为什么他要独自沒事一样的睡在被窝里面呢? 这不怪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而是怪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因为他们不想让一个官阶比他们低的人,來指挥他们进行谋杀行动。所以说,即便是奋起造反,也不想让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跟他们一起干,主要是怕他半途变节。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之所以沒有让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跟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一起控制大炮,就是为了留下一个谋杀行动的骨干成员,來迷惑安德烈上尉所率领的肃清小组的官兵。也就是说,让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掩护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的控制大炮的行动。 这样才有安德烈上尉所率领的肃清小组官兵在不费一枪一弹的情况下,很容易的从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的宿舍舱里,将还在睡梦当中的他给抓住了。现在,安德烈上尉想起了第二炮手留拉斯基,决定让他來个现身说法,说服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放下武器。 很快,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被迅速的带到了安德烈上尉的跟前。“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你知道我要你來干什么的吗?”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耸耸肩膀说道;“该不会让我來吃饭的吧?因为我被你们带到餐厅舱來,所以我的第一反应便是吃饭。” “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如果让我來给你定性的话,我要说,你是一个饭桶。”安德烈上尉说道;“因为,你脑子里光想着吃饭,吃饭。难道你就沒有想想你的同伙正在控制着后主炮,企图开炮,轰炸我们的指挥舱,威胁我们的二赖子司令官吗?难道你就不想想,他们还有可能把这里,当做他们轰击的目标,对于我下毒手吗?” 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说道;“安德烈上尉,我不是饭桶。我是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而且这个下士还是暂时的。因为列夫斯基大校已经宣布了对我的新的任命,决定让我担任后主炮的上尉炮长。我不知道你是否明白我的这一新的任命?” 我靠,我特靠,都什么时候了,还给我來摆谱?而且是沒有门的谱。“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我要让你明白一个事实。就在前不久,你刚才提到的那个列夫斯基大校,已经成为我们的阶下囚了。所以说,他所任命的一切职务,都统统作废。包括对你的任命,你明白了吗?” 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的脸刷的一下子变得煞白煞白的。他的眼睛马上瞪圆了;“这不可能,绝不可能,安德烈上尉,你别蒙我了,怎么可能?一个堂堂的大校级别的副舰长,怎么会成为你的阶下囚呢?他犯什么罪了?沒有,他现在肯定是在指挥舱,跟着我们的二赖子司令官在指挥我们的神父号巡洋舰呢。” “你不相信吗?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我想让你见识一下,不然的话,你要说我是蒙你,或者是忽悠你了。”安德烈上尉微笑的对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说道,然后对自己的下属招招手,说道;“马上带列夫斯基大校到这里來!” 很快,列夫斯基大校就被五花大绑的带到了餐厅舱來了。安德烈上尉冲列夫斯基大校点点头,然后对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说道;“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你看见了吗?这个人便是你的列夫斯基大校。现在你终于明白我所说的是真的,而不是蒙你,或者是忽悠你了吧?” 不过,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还是不大相信,他一下子抓住列夫斯基大校的胳膊,使劲的摇晃着他的身子,说道;“列夫斯基大校,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吗?”列夫斯基上校黯然的耸耸肩膀,说道;“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你要坚强一点,别泄气,我们还有大炮呢!” 我靠,我特靠,都什么时候了,列夫斯基大校还这样安慰自己的谋杀行动小组的骨干成员,好像对于他们的胜利,有着无限的希望和把握似的。但是,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并不像列夫斯基大校所具有的心里素质,他相信眼睛所看到的东西。所以说,不免感到很是失望。 第九百一十三章 希望能出现命运的转机 第九百一十三章希望能出现命运的转机 “列夫斯基大校,你在说什么呢?我把你带到这里來,是为了让你的谋杀行动小组的骨干成员看看你这个幕后指挥者的下场,你倒是跟你的爪牙在说什么呢?在给他鼓劲吗?”安德烈上尉说道;“我不容许你这样,因为现在你是阶下囚,就要老实一点,否则的话,在将來的审判当中,你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的。” 列夫斯基大校虽然在逮捕的时候,当着二赖子司令官的面,痛哭流涕,一个劲儿的跟自己的上司求饶,表现了求生的强烈欲望。可是在这个地方,却表现出幕后指挥者的刚硬的骨气來,他是为了在自己的爪牙面前表现自己的刚强吗?是为了表现他的坚韧不屈的态度吗? 此刻,列夫斯基大校虽然是五花大绑,可是还是宁死不屈的大义凛然的样子。因为他知道,这个安德烈上尉是不会把他怎么样的。他只有逮捕权力,并沒有枪毙的权力。所以说,列夫斯基大校要表现出一副铮铮铁骨的样子,给自己的爪牙看看。 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果然被列夫斯基大校的不屈的表现所打动了。也想效仿自己的谋杀行动小组的幕后指挥者的样子,來个大义凛然,可是安德烈上尉接下來的一句话,彻底打消了他的这个念头;“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我作为肃清小组长,权力很大,其中有一条,是经过二赖子司令官特别批准的,那就是说,对于尉官以下的官兵,可以就地解决,绝不手软。” 哇塞,就地解决,不就是马上枪毙吗?这还了得,而且是尉官以下的官兵,自己作为第二炮手,又是下士,所以说还是符合这样的条件的。中国有句话不是说得恰如其分吗?叫做好汉不吃眼前亏。自己也绝对不能吃这个眼前亏。 中国还有一句话说得好,叫做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烧。自己只要是把性命留下來,就等于是留下了一颗反叛的火种,或者说是春天的种子,埋在地底下,随时都有可能生根发芽。当然了,那得需要雨水的润泽。如果是春雨潇潇的那种三月小雨,当然是再好也不过了。 所以说,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也只有在列夫斯基大校面前表现了一下宁死不屈的姿态,做了做样子还不到一分钟,便马上屈服于安德烈上尉了。为了不引起安德烈上尉的误解,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在语言上给予了很清晰的表态。 “安德烈上尉,我想反戈一击有功,我现在听你的,你让我怎么办,我就怎么办?”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的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让他的曾经的领导者列夫斯基大校感到很不可思议。“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你难道说是吃错了药了吗?” “我沒有吃错药!” “那你的骨头为什么变得如此之软呢?” “我的骨头沒有发生什么变化。倒是我的态度和立场发生了巨变。” 我靠,我特靠!发生了巨变?什么意思?“列夫斯基大校,你听好了,从现在开始,我要跟你划清界限,也就是说,我要以你为敌。过去你曾经作为我的指挥者,现在你什么都不是了,是一个被安德烈上尉的肃清小组五花大绑的可怜虫。所以说,如果我追随了你,我的下场说不定比你更惨,因此來说,我要改变阵营,跟你对着干了。这样的话,至少我还可以保全自己的性命。” “胆小鬼!无赖!叛徒!”列夫斯基大校咬牙切齿的连说了三个贬义词。可以从他激动而涨红的脸膛看出來,如果他沒有被五花大绑的话,说不定会立刻掐住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的脖子,让他领教一下当叛徒的可耻下场。 但是,即便是这样的情况,也不大容易发生,你想想,安德烈上尉是干什么吃的?他在场能让列夫斯基大校掐住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的脖子吗?就算是安德烈上尉想欣赏狗咬狗的喜剧场面,他的属下也会立刻将两条狗尽力分开的。毕竟列夫斯基大校的生杀权不在安德烈上尉的手里。 “现在你懂得了吧?我要投靠安德烈上尉,坚定不移的站在安德烈上尉的一边,不遗余力的跟列夫斯基大校之流的神父号巡洋舰的败类做坚决的斗争!”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在说这个话的时候,显然忘记了自己也是神父号巡洋舰的败类。 列夫斯基大校看见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如此的表现,顿时气得七窍生烟;“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我宣布过去给你任命的新职位从现在开始无效。同时我宣布,谋杀行动小组将永远开除你,并且把你列为下一个谋杀的目标!” 啊,把我列为谋杀的目标了吗?难道说我有那么的重要了吗?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心情颇为复杂,因为他说不上是兴奋还是恐惧。因为兴奋是因为自己如果被列夫斯基大校所率领的谋杀行动小组列为目标的话,就说明自己跟二赖子司令官一样,都是重要人物了。 说恐惧是因为,虽然安德烈上尉所率领的肃清小组官兵虽然目前抓的是浮在表面上的人物,比如说是列夫斯基大校,还有诸如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等等,对于列夫斯基大校作为党羽培养的一个秘密协会,,羽毛球协会,,的成员,还沒有涉及到。】 正是由于这个秘密协会的成员还具有隐蔽性和攻击性,所以说只要是列夫斯基大校有这个谋杀的意图,那么自己作为第二炮手的命运,就很快将被断送,而且很快就将见上帝了。所以说,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的恐惧正是基于此。 但是,比起安德烈上尉的就地解决,列夫斯基大校刚才的威胁的话语,还是显得轻一些。至少自己可以多活。只要是生命不止,就活思想不休。现在这个年代,一根筋的跟别人干,显然是不行的。所以说,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就对安德烈上尉说道;“安德烈上尉,如果你能够看得起我的话,那么就下命令吧!” 哇塞,现在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所表现的一副无所畏惧的勇士的样子,好像是冲锋陷阵,扑汤蹈火也在所不惜。可是,列夫斯基大校纳闷了,这个曾经被寄予厚望的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为什么会在当叛徒之后,表现的无比英勇呢? “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我现在需要你做的一件事情就是,马上去后主炮,去劝降。”安德烈上尉说道。“什么?让我去后主炮劝降吗?”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迟疑的说道。“是的,你去劝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马上放下武器,离开大炮,前來接受我们肃清小组的抓捕。” “这个......”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马上额头上就浸出了细密的汗珠來。这可是一件很难办的事情。你想想,如果去后主炮劝降的话,自己的性命肯定会受到严重的威胁的。且不说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将他作为人质,來增加自己负隅顽抗的筹码,说不定会來个就地解决的方式,來表示他们与安德烈上尉斗争到底的决心呢!所以说,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很彷徨,也很犹豫。 “这个什么?现在是考验你的时候了。如果你不去的话,就说明你刚才的表示态度是虚伪的,是假装的,那么我们就要对你來个快刀斩乱麻,就地解决算了。”安德烈上尉说得很明显,意思不言而喻,如果第二炮手留拉斯基因为贪生怕死,而不敢去劝降的话,他的小命就有可能不保。 可是去劝降,也是存在很大风险的,说不定去容易,但是回來就很难了。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左右为难。这个时候列夫斯基大校却用鼓励的眼神瞥了他一眼。虽然沒有说话,但是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可以理解,就是说让他赶快利用这个绝好的机会,跑到后主炮,加入到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的反抗的行列,甚至不惜一切代价,开上几炮,然后将二赖子司令官和安德烈上尉都统统的轰上天空,这样一來,自己也将重获天地的。 但是,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可沒有列夫斯基大校那样具有的智慧,还有超人的谋略。他想到的最多的就是自己的性命安全不安全?只有在生命得到保障的前提下,他才肯做事情。所以说,当安德烈上尉说出了狠话之后,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也出于无奈,只好选择去后主炮去劝降了。 这当然是列夫斯基大校最高兴的事情。只要是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到了后主炮,自己的命运就将发生逆转,就会出现转机,就会出现机会。但是,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却沒有感受到像列夫斯基大校所具有的那种想法,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去后主炮劝降去了。 第九百一十四章 寻找下手的机会 第九百一十四章寻找下手的机会 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见到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有点意外。“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不是让你躺在宿舍舱里睡大觉,來蒙混安德烈上尉和他的肃清小组官兵吗?你怎么跑到这里來了?” 真好!看來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下士还不知道我被安德烈上尉派來劝降的。而且还不知道我已经改变了自己的阵线,投奔了二赖子司令官和安德烈上尉。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心里在想。如果他们要是知道真相的话,会对我怎么办呢? 最好先不要告诉他们实情。一切都看情况办事。想到这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对列夫巴巴上尉说道;“列夫巴巴上尉,好歹我还是列夫斯基大校所领导的谋杀行动小组的骨干成员呢,你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在这里顽强不屈的守着后主炮进行负隅顽抗,我能够在宿舍舱枕着枕头,跟沒事似的睡大觉吗?” “可是,你也不是白白睡大觉呀!你是在掩护我们在这里进行顽强的抵抗呢。对了,在这里我还要纠正你一个词,刚才你说我们是负隅顽抗,这是贬义词,是用在敌人身上的,我们还是一伙的,所以活,你用词还是要注意一点。不要引起什么误会才好。” 我靠,我特靠!不就是一个词的问題吗?还那么的纠结干什么?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有点不悦的想道。然后他对列夫巴巴上尉说道;“是的,的确我是在掩护你们,可是我认为不能老是躺在宿舍舱里睡大觉,如果继续再睡觉的话,说不定会引起安德烈上尉的怀疑的。所以说,我想不如來到后甲板主炮的位置,加入到你们中间來,还显得力量强大一些。” “多一个人,并不能像你所说的那样,力量强大一些,相反,你不要给我们添乱就行了。”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阴阳怪气的说道。看得出,他是极端排除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的。这个心理早在列夫斯基大校任命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担任后主炮上尉炮长的时候,就产生了。 同时,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不能容忍比自己官阶低的人,会威胁到他的位置。因为,列夫斯基大校不是在谋杀二赖子司令官的行动当中,让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担任现场的指挥了吗?你想想,被一个比自己官阶低的人,來指挥自己,是多么的不自在呀! 这样的心态,在列夫巴巴上尉身上是表现的更加明显。要不然,他情愿拉上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一起控制后主炮,也不愿意叫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一起参加。为的就是一旦自己成功了,一炮打响了。那么会不会让第二炮手留拉斯基给抢先摘了胜利的果实呢?这需要防范才是。 总而言之,在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看來,这个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纯粹就是一个累赘,一个包袱,一个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一个障碍。现在,他们看到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突然跑到后主炮的位置上來,感觉到这个家伙是有图谋的。 这个图谋无非就是想窃取有可能的胜利的果实。但是,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下士压根也沒有想到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已经叛变了他们。并且奉安德烈上尉的命令,是來后主炮的位置向他们劝降的。 如果他们要是知道这个事实的话,他们肯定会愤怒的将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直接填到炮膛里面去,让他充当一枚炮弹才解气呢。好在,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并不傻,非但不傻,还具有一定的头脑呢。 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要运用自己的智慧,既要完成安德烈上尉所交代的劝降任务,还要不露声色的趁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不注意的时候,來他个快速夺取大炮的行动。而且夺取大炮的控制权,一定要以快來致胜。 如果慢那么一点,也就是说慢那么几秒种的话,炮膛里的炮弹就有可能被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给发射出去。只要是发射那么一枚炮弹,不管是不是命中了指挥舱,把二赖子司令官给炸向天空,或者是直接命中餐厅舱,把躲藏在里面的安德烈上尉和他的肃清小组的部分官兵给轰得去见上帝,反正只要是发射了炮弹,性质就发生了改变。 如果那样的话,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的处境就变得非常的岌岌可危了。你想想,安德烈上尉是派你去后主炮劝降的,你倒好了,去了沒有劝降成功,反而來个火上浇油,还甚至成了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的帮凶了。 所以,安德烈上尉如果大难不死的话,第一个要算账的就是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了。这样的话,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不是处境就非常的不好了吗?因此,对于他來说,要避免出现上述的类似情况的话,就要设法制止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开炮。 那么怎么样有效的阻止他们开炮呢?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开始绞尽脑汁,开始暗自盘算了。“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你來的正好,我还憋了一泡尿呢,你拉着这个发射炮弹的绳索,记住不要用劲拉绳索,免得一不留神给发射了,就麻烦了。还有你也不能拉着绳子就像是拉着一个猴子表演的杂耍人一样,要时刻提高警惕。因为安德烈上尉和他的肃清小组随时都有可能冲过來,你听明白了吗?” 列夫巴巴上尉吩咐道。第二炮手留拉斯基心里为能够有这样的机会而兴奋不已。当然了,他在表面上还得装装样子,表现出很严峻的表情,表现出一副唯唯诺诺的表情。让列夫巴巴上尉看到他是很忠实的,也是很单纯的。 “你去吧,列夫巴巴上尉,我会按照你的吩咐,把发射大炮的绳索拉好的。”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说道;“我想,你肯定不止撒尿,肯定会有其他的生理要求。去吧,快去吧,尽情的放松的排泄去好了,这里有我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呢。” 列夫巴巴上尉听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这么一说,就放心了。不过,他还是看了一眼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一眼。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直接就领会了列夫巴巴上尉的眼神的含义,对于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要盯紧一点。防止他节外生枝。 等列夫巴巴上尉跑到后主炮背风的地方撒尿的时候,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对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说道;“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我想,你大概也憋尿了吧?如果这样的话,不如你也去排泄自己的肚子里面的废物好了,因为这里有我在呢。你放心,人在后主炮就在,谁也别想打后主炮的主意!” 的确,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这会儿才感觉到自己憋着一泡尿,甚至还有可能憋着刚才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所说的其他的废物呢。因为他与列夫巴巴上尉一直处于紧张的控制后主炮的行动,对于自己的生理方面的需求,都忽略了。 现在,当有一个人突然给他们來控制大炮,所以就在神经上稍微的放松了许多。身体就是这样,只要紧绷的神经一放松,便会马上反馈到來着身体各个部分的信号。比如说,膀胱会出现憋尿的信号,大肠会发出憋臭臭的信号等等。 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很想也像列夫巴巴上尉那样,对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吩咐一番,让他掌管好大炮,随时关注安德烈上尉和他的肃清小组的官兵,一旦他们要冲上來的话,就离开开炮!但是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如作者前面所叙述的那样,对于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极端的不放心,也很不信任,如果这个家伙不怀好意,趁机将大炮來个对天发射,那样的话,造成的结果,就是发射到空中的炮弹,再落回到远处,也就是后主炮的位置,弄不好的话,将正在后主炮背风处排泄的他和列夫巴巴上尉一起轰上天空!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情愿被尿憋的撒到裤裆里,或者是拉到裤裆里,也比被炸到天空上强的多。你想想,光是想象一下那个可怕的情景,就让人不寒而栗。他正跟列夫巴巴上尉放松的撒尿,而且还不时的对此时此刻的神经松弛,表现出一副很留恋的样子,还沒有來得及说出一句话呢,就双双被炮弹给轰向了天空。 跟随他们的身体奔向天空的还有,沒有來得及撒完的尿,就好像一个岁彩笔,在天空上画了一个如同卡拉ok的字母一样。这是他们最不希望出现的一副情景。因此,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就谢绝了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的建议。 “不,我不憋,也就是说,我沒有尿。即便是有尿,也得等列夫巴巴上尉回來之后,我才能轮换着去呢。”嘿,如此高的戒备心,这不是在防范我吗?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这样想着,不免有点失望的样子。看來,还得继续寻找下手的机会了。 第九百一十五章 眼看胜利在望了 第九百一十五章眼看胜利在望了 “喂,我有一个小小的建议,不知道你能否洗耳恭听?”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说道。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说道;“什么建议?你尽管说好了。我听着呢。”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说道;“有一件事情绝不是危言耸听。比如说你憋尿的这个事情。” “老弟,你开什么玩笑?”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说道;“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正经事儿呢。原來你要跟我逗乐呀。可是,我现在沒有兴趣跟你开玩笑。要知道,安德烈上尉率领的肃清小组的官兵随时都会冲过來,占领我们的后主炮,然后把我们统统都在抓起來呢。” 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说道;“不用害怕。我们不是拥有大炮吗?如果安德烈上尉之流要是胆敢冲过來的话,就用大炮轰他们。在炮弹的威力下,他们还不跟小虫子一样,灰飞烟灭吗?”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点点头,心不在焉的说道;“是呀,你说得一点不错。可是......这个列夫巴巴上尉怎么还不來替换我呢?难道他的尿就那么多吗?” “我可以想象到,列夫巴巴上尉现在是多么的舒服呀,你想想,憋了足有一脸盆的尿,一旦被畅快淋漓的尿出來,那是什么感觉?简直是世界上任何的感觉都沒有过的爽快呢。而且,他这么一释放出來呀,又解除了膀胱上的压力,为此身体的全部器官都要感谢主人公呢。” “为什么要感谢呢?” “因为尿出來的都是毒素呀!撒尿本身就是排毒嘛。如果你要是憋着尿不放出來的话,那充满毒素的尿液将被身体吸收一部分。然后所吸收的毒素,会损害你的脏器,让你的寿命大打折扣,让你的生活质量大打折扣呢。”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抓住尿的主題大做文章。 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下士起初并不以为然。不就是憋上一泡尿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就不信能像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所说的那样玄乎。可是,接下來,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的一番话,让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下士渐渐的紧张起來了。 “憋尿还会损害你的脊椎,损害了脊椎就等于破坏了你的神经系统。到了那个时候,你的大脑就迟钝了,思考问題就笨拙多了。本來接受问題到反应问題也就是很短暂的事情,可是你却需要付出很多的时间和精力來对付。” 看到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比较注意的神情,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说得就更加带劲儿了。因为他知道,危言耸听会让所有的人,包括眼前的这位开始还漫不经心的对于憋尿的后果和严重性并不太重视的同行。 “是的,这会让你疲于奔命的。而且你耗费了宝贵的生命和时间,却沒有能够干出一件有价值和有效率的事情。为此,你会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而不能自拔。你想想,不就是一泡尿吗?何至于会让你付出那么多的代价來呢?但是,这就是科学,你不信也沒有办法。因为它是事实,是现实存在的。” 我靠,我特靠,经过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连吓唬带忽悠,真的把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给唬住了。哎呀,我的上帝,我可不会让一门大炮,将我的膀胱都为此而憋坏了,也不会因为一泡尿,而损害自己的原本比较健康的身体呢。 “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你说得对,我想自己需要赶快排泄掉身体里的这股废水了。如果再不撒尿的话,很有可能会像你所说的那样,损害的不仅仅是身体里的脏器,还有大脑,以及全身的神经等等,你不知道,在我们现在所处的形势当中,拥有一颗正常运转的大脑,该有多么的重要呀!” “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我很高兴能够说服你來重视你自己的身体,要知道,我们作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官兵,沒有权力來损害自己的身体。因为这个身体现在已经不仅仅是属于我们自己,它还是属于神父号巡洋舰呢!难道说,你不愿意将來做神父号巡洋舰的主人吗?” “我当然愿意了,我连做梦都梦见自己成为了神父号巡洋舰的大副呢!” “你别说,昨晚上,我就梦见自己成为了神父号巡洋舰的二副呢,而且站在你的身边,我们一起昂头挺胸的站在指挥舱,面对着前方波涛汹涌的大海,心潮澎湃,血液沸腾。因为,我们终于成为了神父号巡洋舰的中高级军官了,再不是小马仔了。对不对呀?” “你说得当然对了,而且是对极了。”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兴奋的说道。好像现在他已经跟担任二副的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一起,站在指挥舱里,在运筹帷幄呢。“那你还站着干什么?你还不赶快先将你的尿给撒出來,然后我们再放眼指挥舱的大副和二副的位置,这样不好吗?” “哦亲哈里嗖!”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认为这一次,他跟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谈的如此投机,真是非常的难得。前面,自己是错怪了这个老弟。看來我和列夫巴巴上尉对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的防范有点神经过敏了。 “既然是哦亲哈里嗖,你就快去吧?早一点排泄你的身体里的废水,你就早获得舒坦和自在。快去享受人生的美好时刻去吧!别担心这里,这里有我这个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在,你就放一百个心吧!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你别管列夫巴巴上尉,说不定他正在享受人生的最美好时刻呢。” 好吧,后主炮上沒有必要同时摆上三个炮手的。既然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是为我着想,为我坦诚一片真心在心头,那么我还无端的怀疑什么呀?“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好吧,我信任你,我要把后主炮的监护权,授予你,当然了,如果一会儿列夫巴巴要是撒完尿回來了,你还得将大炮的控制绳索已经按钮都交还给列夫巴巴上尉才对。” “这个你放心好了,我不会霸占大炮的,你也知道,我是眼看着你们处于危险当中,才义无反顾的跑來帮助你们,我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不过,我來之前,已经撒尿过了。这是为了让大脑时刻处于清醒状态。” 提到了大脑,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认为自己再也不能磨蹭下去了,万一对大脑形成了损害的形势该怎么办呢?所以说,就的如电打的一样,马上就得去撒尿。“我去了,你要时刻保持高度的警惕性,千万不要让安德烈上尉和他的肃清小组官兵冲过來,一旦他们要是敢冲过來,你就开炮,而且要毫不犹豫的开炮,一秒钟都不要耽误,你听懂了我的话了吗”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再三吩咐的说。 “你快去吧,难道你就不怕尿裤裆吗?瞧,连我都为你急出一身的汗來了!”第二炮手留拉斯基既兴奋,有烦躁的对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说道。兴奋是因为马上大炮就掌控在自己的一个人的手里了。如果安德烈上尉知道的话,肯定会大加赞赏我的智慧和手段的。还有,烦躁是因为这个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也忒婆婆妈妈的了。说了大半天了,竟然还沒有离开后主炮,哪怕是跑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撒尿也行呀,那样的话,我会很熟练的掌握大炮,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啊,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终于屁颠颠的跑开了。现在后主炮的位置上只有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一个人在。这是多么好的机会呀!快冲锋呀!安德烈上尉,难道你沒有看见后主炮上,只有我一个炮手在吗? 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想大声的朝安德烈上尉所藏身的餐厅舱,大喊几声,把他给吆喝出來,让他赶快率领肃清小组的官兵,神速的占领后主炮,以此來挫败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所企图的反叛阴谋。 可是,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转眼一想,喊是不可能喊的。因为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炮手就在他的脚底下的炮塔基座的背风处,撒尿來着呢。如果自己喊了,岂不是全部都暴露无遗了吗?所以说,只有傻瓜才这样做。 那么喊不行,那么该用什么办法,能够让安德烈上尉在第一时间,就知道我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已经成功的控制了后主炮的炮台呢?干脆放他一炮好了。这样做可以收到一举三得的好处。什么是一举三得呢? 首先,放一炮可以让安德烈上尉以及他的肃清小组的官兵,都把眼睛盯向后主炮的位置,如果他们要是看到我在这里,就会高呼;乌拉。。,然后兴高采烈的跑过來,占领后主炮,然后再将还沒有撒完尿的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來个手到擒來。 最后,兴奋不得了的安德烈上尉和他的肃清小组的官兵,肯定会想对待英雄一样,把我高高的抛向空中。那个时候,欢呼声和掌声都不绝于耳,我还会受到二赖子司令官的亲切的拥抱和高度的热烈的赞赏。 第九百一十六章 啊,司令官阁下竟然来了! 第九百一十六章啊,司令官阁下竟然來了! 说不定,二赖子司令官一高兴,就管不住自己了。高兴的喝上几口酒,然后趁着酒劲儿,高声宣布我为神父号巡洋舰的上校大副!啊,如果是那样的话,该有多么好呀!就在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还沉浸在得意的状态当中呢,突然,一只大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在发什么呆呀?”说话的竟然是二赖子司令官。他怎么來了?就在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感到很意外的时候,二赖子司令官说道;“我是來巡视一下,看看我们的后主炮是不是正常?因为,我让大副到处找列夫巴巴上尉,都沒有找到。也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报告二赖子司令官,列夫巴巴炮长去撒尿了,他马上就会回來的,你赶快躲一下吧。”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说道。“我为什么要躲呢?要知道我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司令官,又是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可以这样对你说,这个战舰就等于是我个人的一样。” 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说道;“报告二赖子司令官,的确如你所说的那样,这个神父号巡洋舰就跟你家的一样,可是偏偏有人图谋不轨,想谋杀你,难道你不知道吗?”二赖子司令官哈哈一笑道;“想谋杀我,沒有那么容易。要知道,我刚刚组建的肃清小组,就是专门对付图谋不轨的人的,这些人包括了想谋杀我的人。” 第二炮手留拉斯基认为,现在是最好的拍马屁的时候。于是他装着很殷勤的样子,对二赖子司令官说道;“报告司令官阁下,你现在要找的列夫巴巴上尉就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你如果一个人來到后甲板的主炮,是非常危险的,因为列夫巴巴上尉很有可能偕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挟持你,或者是绑架你,來达到他们的目的。” “我不怕,我不怕他们能够有那么大的本事。本司令官倒想看看列夫巴巴这个小小的炮长,能翻起多么大的浪花來。”二赖子司令官满不在乎的说道。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说道;“司令官阁下,你的勇气令我感到无比的敬佩。可是对于小人,你不得不防呀!再说了,你作为我们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又是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一旦被图谋不轨的人暗算成功的话,整个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该怎么办?神父号巡洋舰又该怎么办?我们不能群龙无首呀!” 看不出这个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一个不起眼的水兵,竟然会有如此的头脑。二赖子司令官不禁对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小伙子报以赞许的目光。“很好,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我认为你是一个当官的料。如果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安德烈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真的想劫持我,或者是绑架我的话,我就要你來保护我。因为我看出你的无限忠诚的秉性來了。你是我最好的卫兵,或者是保镖。” 我靠,我特靠!我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现在又摇身一变,成为了二赖子司令官的卫兵或者是保镖了。可是,我还担当着一个特殊的任务,就是要执行安德烈上尉的命令,专门來到后甲板主炮的位置,对控制大炮的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进行劝降了。 还沒有对他们來得及劝降呢,就出现了一个突发的事情。二赖子司令官竟然单身一人,闯入了后甲板的主炮位置。撇开危险不谈,就单是安德烈上尉和他的肃清小组官兵若是带着枪,來一个突然袭击,在攻占后主炮的时候,用枪误伤了二赖子司令官该怎么办呢?” 当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将这个顾虑给二赖子司令官说出來之后。二赖子司令官掏出手枪,然后拉开枪栓,将黄灿灿的子弹推上了枪膛。然后举着手枪对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说道;“你瞧,我有这个,谁也不怕。再加上你作为我的肉体盾牌,我就后顾无忧了。” 啊,二赖子司令官要把我当做肉体盾牌。不就是让我给他当抢眼了吗?但愿列夫巴巴上尉沒有手枪,还有第一炮手卡拉中士,他的级别不够配枪,所以说,不用担心他。主要还是防范一下列夫巴巴上尉了。 正在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在想这些的时候,列夫巴巴上尉露面了。他看见二赖子司令官先是一愣。“啊,二赖子司令官!你怎么來了?”二赖子司令官手拿手枪对着列夫巴巴上尉,笑着说道;“本司令官怎么就不能來视察或者是巡视我的战舰了吗?” 列夫巴巴上尉尴尬的一笑,说道;“司令官阁下,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能够來到我们后甲板的主炮位置,这是我们炮手的无上光荣。我们平时想请你來都不能够呢,现在你能够突然來到我们的后主炮的位置,难道不是我们的无上荣耀又是什么呢?” 这个列夫巴巴上尉也是一个见风使舵的人,反正是把好听的,二赖子司令官入耳的话,都变着法的说出來了。但是,他却不知道,二赖子司令官对他却存有戒备心。因为列夫巴巴上尉毕竟跟列夫斯基大校是一个贼船上的人,他们的谋杀目标便是二赖子司令官。 所以说,二赖子司令官也似笑非笑的说道;“列夫巴巴上尉,我听说你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控制了大炮,企图对我进行炮轰,有这么一回事吗?”列夫巴巴上尉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惨白的,他尴尬不已,但是随即他就赶快进行了掩饰;“二赖子司令官,你想想,这可能吗?我能够跟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用这个大炮对您这个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司令官兼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进行炮轰吗?” “可是安德烈上尉是这样报告本司令的。”二赖子司令官用咄咄逼人的目光扫视着列夫巴巴上尉的眼睛。他试图从列夫巴巴上尉的眼神里看出他虚伪的成分來。但是,就在这个时候,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匆匆來了。 “啊,列夫巴巴上尉,你真是神奇的人,你竟然把二赖子司令官给搞到手了呀?我简直是难以置信自己的眼睛,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你就是打死我也不相信呀!列夫巴巴上尉,你是如何在我撒尿的功夫,对指挥舱发起突袭的,并且将二赖子司令官给劫持到这里來的呀?” 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甚至还用手拍了一下二赖子司令官的脑袋,讥讽的对他说道;“二赖子司令官,你这个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中将司令官,兼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万万沒有料到,会有那么一天能够成为我和列夫巴巴上尉手中的囊中之物呀。” 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在说话的时候,分明沒有看见列夫巴巴上尉那大惊失色的神情,也沒有看见列夫巴巴上尉在极力用手势或者是眼色,來暗示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不要再自作聪明,表演自己的荒唐了。 直到二赖子司令官突然将手里的手枪一亮,然后将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的脑门上,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才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儿。“怎么?列夫巴巴上尉,你在劫持二赖子司令官的时候,难道就沒有收缴他手里的手枪了吗?” “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你别演戏了。你以为是列夫巴巴上尉把我弄到这里來的吗?错,本司令官是自己走到这里的。而且,本司令官手里还握着一把上了膛的手枪,如果你和列夫巴巴上尉谁不老实的话,我就送谁见上帝,绝不姑息!” 啊,误会!啊,搞错了!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不免有点颓唐起來。哎呀,都怪自己太想入非非了。沒有弄清情况,就说话了。搞得自己处境如此的尴尬。还连累了列夫巴巴上尉。唉,以后不能太冒失了,得等到搞清了现场的情况后,再说话。 可是,以后哪里还有这样的机会呀,说不定二赖子司令官一枪一个,就把自己和列夫巴巴上尉给送给上帝了。想到这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决定保命要紧,不能老是处于被动状态,要积极的改变现状。 想到这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就手指着列夫巴巴上尉,对他瞪圆眼睛,用愤怒的慷慨激昂的话语,说道;“列夫巴巴上尉,你这个衣冠禽兽,你这个叛徒,你这个阴谋集团的首要分子,是你妄图拉我下水,想让我这个清清白白的水兵,上你的贼船,你是白日做梦!我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是坚定不移的跟着二赖子司令官走的水兵,是大山压顶不弯腰的战士,是无限忠于我们的二赖子司令官的一名随时听从司令官阁下召唤,敢于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的水兵,你想让我來谋杀我们的司令官,是天理不容,万万不行!” 第九百一十七章 眼看就要夺取最后的胜利了 第九百一十七章眼看就要夺取最后的胜利了 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为了表示自己的对二赖子司令官的赤胆忠心,甚至还扬起胳膊,对着列夫巴巴上尉的脸孔,狠狠的抽了两巴掌!只听到啪啪两声悦耳的响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二赖子司令官手里的手枪在发射子弹呢。 “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我们欢迎你能够悬崖勒马,能够回到我们的战线上來,我们还可以在同一战壕里,当好的战友呢。你说对不对呀?”第二炮手留拉斯基兴奋的跑过來,抱住第一炮手卡拉斯基的脖子说道;“啊,欢迎你回归到我们的阵营里來!我代表安德烈上尉,欢迎你的归來!” 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很是惶惑不已。面对着自己的反叛的对象??二赖子司令官,他已经和列夫巴巴上尉坚持控制后主炮都差不多两个多小时了,眼看着就要夺取最后的胜利了,沒有料到,仅仅是半途当中的一泡尿,就改写历史了。 现在,现场情形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形势很显然不利于列夫巴巴上尉,因为二赖子司令官已经出现了,并且是不打招呼,直接來到了后主炮的位置,还手拿手枪,如果自己要是冲动的话,势必会换來二赖子司令官手里的手枪的啪啪的两声枪响,如果是那样的话,应声倒地的不是别人,就是自己和列夫巴巴上尉了。 要是自己和列夫巴巴上尉都牺牲了,那前面的所做的努力,以及一切针对二赖子司令官的谋杀行动,都将付之东流。成为徒劳的游戏。现在,何去何从,需要在几秒钟來决定。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看看列夫巴巴上尉,他已经处于二赖子司令官的枪口之下了。 也就是说,如果二赖子司令官要开枪的话,枪**出的两颗子弹当中,第一颗子弹便很轻易的穿入到列夫巴巴上尉那宽阔的胸膛里,然后他便两手一扬,甲板上顿时响起沉重的噗的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 接下來,便是自己感觉到眼前突然亮光一闪,很快胸部便是一下子剧痛,有一个金属物以飞快的形式穿入进去,而且连招呼都不用打一下。就从前胸穿入后胸。并且洞穿肺部,心脏和肩胛骨,然后就看子弹的初速度了。 如果是初速度足够快的话,就很可能穿过肩胛骨,打在背后的后主炮的护裆铁板上,发出清脆的噹的一声。子弹反弹回來,还会掉落在已经扑倒在地的自己的身躯的旁边,或者是前面先自己仰面朝天到在甲板上的列夫巴巴上尉的身边。 这颗掉落在我们身边的子弹很有可能上面还冒着热气,那上面已经嫣红一片,那是自己的鲜血的痕迹,是这颗子弹在自己的身体里遨游一番所带上的痕迹。啊,想想这些,都让人心悸,让人感到后怕。还是妥协吧,还是投降的好。 想到这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冷笑的如演员一般的,扬起了手臂,朝着还在愣神的列夫巴巴上尉的脸颊,就是啪啪两下子,当即就将列夫巴巴上尉抽得一愣一愣的。怎么回事儿?这个我认为还是很忠实的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是不是吃错药了呀? 如果沒有吃错药,那么为什么撒尿回來,眼见到这个复杂突发的情形,不积极的帮助我,反而劈手朝我甩了两巴掌呢?难道说,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已经有悔过之意了,已经心存叛变之心了?“列夫巴巴上尉,你还想负隅顽抗吗?你还想让二赖子司令官生气吗?如果你想让二赖子司令官送你见上帝的话,你就开口好了,我想二赖子司令官手中的枪口里,正有一颗时刻待命的子弹呢!” 嘿,这个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表现的如此让人感到欣慰。看來自己作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司令官,还是沒有白当呀。官兵们对我是忠心耿耿。除了一小撮死不悔改的阴谋分子,大多数官兵都是好的,都是跟我坚定不移的走在一条线上的。 眼下的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就是最好的一个例子。“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你是怎么啦?难道说一泡尿就把你的立场给浇沒有了吗?”正在二赖子司令官得意洋洋的想着问題的时候。列夫巴巴上尉手捂着发烫的脸颊,冷冷的对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说道。 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突然朝二赖子司令官扑去,他说道;“司令官阁下,请把你的手枪给我好了,我要枪毙了列夫巴巴上尉这个叛徒,让我们的神父号巡洋舰的队伍更加的纯洁和干净。”二赖子司令官吃了一惊,赶忙后退两步,沒有让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夺下自己的手枪。 “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你别激动。对于列夫巴巴上尉,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他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懊悔。并且对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的。现在,本司令认为,重要的不是用子弹來对付列夫巴巴上尉这样的叛徒,而是要好好的审讯一下,让他如实招來,谁是他的主谋?谁是他的同伙?” 啊,如果按照二赖子司令官所说的那样,审讯列夫巴巴上尉的话,他很有可能招供自己是他的同伙了。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后悔刚才的动作沒有再快一点,在二赖子司令官还沒有來得及反应之前,就夺下司令官阁下的手枪,将手枪枪膛里面的子弹,都发射到列夫巴巴上尉的宽阔的胸膛里。 让列夫巴巴上尉圆瞪着大眼,把身体旋转一百八十度,然后口吐鲜血,或者是白沫,一只手再高举一下,或许是见上帝之前的神经痉挛,或者是想高呼什么口号,试图让列夫斯基大校听到。但是这只是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的一个想象。 现实是二赖子司令官迅速的后退了一下,沒有让冲动的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将自己手里的枪夺过去。反正,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的,谁知道这个刚刚回归到自己阵线的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会不会拿到手枪之后,并沒有冲着列夫巴巴上尉给上一枪,而是朝着自己,朝着他口口声声说着司令官阁下的我,來上那么一枪。 为了避免这个悲剧的发生,二赖子司令官让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赶快带领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去找安德烈上尉以及他所率领的肃清小组的官兵,因为,二赖子司令官要很快的知道列夫巴巴上尉的背后主谋以及他的同伙都是谁? “我们走吧,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你大概是饿了。我们去餐厅舱吃饭去吧。”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比较策略一些,他不是生拉硬拽的将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弄走,而是以吃饭为名义,來个和平解决问題。 从效果上來看,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还是比较接受这个形式的。所以说,他狠狠的瞪了一眼还处在彷徨当中的列夫巴巴上尉一下,就跟着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走了。现在,留在后主炮的就是二赖子司令官,以及他用手枪所指的列夫巴巴上尉了。 “列夫巴巴上尉,我搞不懂,你为什么要背叛本司令官呢?”二赖子司令官对列夫巴巴上尉说道;“我自认为沒有亏待你,你还想要我的命。告诉你吧,列夫巴巴上尉,如果我愿意的话,随时都可以送你到海底。我只需要轻轻的将手指头动弹一下就可以了。你明白吗?” “我明白。司令官阁下。”列夫巴巴上尉说道;“我明白你可以任意的宰割我,好在你还是一副菩萨心,并沒有在一怒之下,将我送到冰凉黑暗的海底里,那里是我不愿意去的地方。谁想跟鱼虾为伴呢?我认为还是陆地和军舰的甲板上要好,要幸福的多。” “既然你这样想,那么为什么要背叛我呢?”二赖子司令官说道。 “这个也不是我自愿的,而是列夫斯基大校让我这样干的。他说,只要是把你给除掉了,他可以让我坐到神父号巡洋舰的大副的交椅上。并且给我的军衔也不低呢。”列夫巴巴上尉说道这里,被二赖子司令官给打断了;“他给你的军衔是什么?少校吗?或者撑死了,给你弄个中校当当,是不是?” “不,二赖子司令官,你大概低估了我,因为列夫斯基大校给我的军衔是上校。这也是我梦寐以求的军衔。你想想,我一个刚刚被他所提拔起來的上尉,如果能够在一夜摇身一变成为上校的话,那是多么的荣耀,多么的幸运呀!所以说,除掉你,我就可以改变我的命运,司令官阁下,你说面对如此大的诱惑,我能够不干吗?” 好嘛,简直是利欲熏心,为了一个上校,为了能够当上大副,简直是不惜要干掉本司令官,这简直是太可怕了!“列夫巴巴上尉,你难道就不想想,如果你们的阴谋破产了,你们这些叛徒将会面临什么样的惩罚吗?难道你们不想失败的后果吗?” “我们沒有想过,只是一往无前的往前走,只想着能够成功,并沒有想其他的。如果想了,我们会停滞不前的。就会缚住我们的手脚的。”列夫巴巴上尉倒是很坦率,连自己的想法都竹筒倒豆子一般的倒出來了。 第九百一十八章 心花怒放 第九百一十八章心花怒放 “列夫巴巴上尉,你难道就不知道本司令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司令官吗?还兼任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吗?难道你就不知道本司令官的官要比列夫斯基大校的官大好多吗?说白了,列夫斯基大校无非就是本司令官手下的一个马仔而已。如果本司令官高兴的话,随时都可以罢免他。”二赖子司令官说道。 “司令官阁下,我都明白。你的官是很大,大得须仰视才见。按照中国的一句老话,叫做县官不如现管。你的官再大,也不能惠及我这个小人物。列夫斯基大校虽然只是副舰长,还能够亲自提拔我这个小小的水手当了一个上尉。所以说,我能够不忠于他吗?” 列夫巴巴上尉的话,让二赖子司令官日有所思。是呀,自己自从当了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中将司令官,几乎都把视线从普通的官兵,特别是水兵身上转移开,好久都沒有放到他们的身上了,难怪普通的官兵会动不动的跟自己反叛,就是因为对他们关心的太少了。 “列夫巴巴上尉,你说得很对。我沒有能够顾及到像你们这样级别的官兵,这是本司令官的疏忽大意。今后我一定要重视中低级官兵,对于他们的所思所想,还有什么梦想之类的,都很好的关心和关怀,绝不再对他们淡然对待了。” “二赖子司令官,如果你早一点有这个观点的话,我说不定就不会反叛你的,而是坚定不移的跟着你走的。正因为列夫斯基大校能够关怀到我们,所以才让我有了跟着他走的想法。因为,人都是讲究实际的,正跟猫一样,谁给的鱼多,就奔向谁!”列夫巴巴上尉说了一句大实话。 这样就迫使二赖子司令官进行了反思。看來,不怨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要怨就怨我好了。对此,我要宽恕列夫巴巴上尉。只要他能够在我和列夫斯基大校之间选择,如果选择我的话,我就高抬贵手。如果选择列夫斯基大校,就沒有什么好说的,一切按照规程來办。 “列夫巴巴上尉,我现在给你一个选择。也就是说,我要求你在两个人当中选择一个。” “那两个人呢?” “本司令官和列夫斯基大校。” “啊,原來是这样,怎么说好呢?”列夫巴巴上尉思考了一下说道;“谁能够给我上升的空间,我就跟定谁。”二赖子司令官说道;”当然是我给你上升的空间要大的多了。我可以在神父号巡洋舰的这个平台上,给你一个上升的空间,也可以让你在波罗的海轻型舰队这个广阔的平台上,给你一个上升的空间,你觉得怎么样?” 啊。如果真的像二赖子司令官所说的那样,不仅仅在神父号巡洋舰有上升的空间,还能够在波罗的海轻型舰队有上升的空间,这真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列夫巴巴上尉是一个实用主义者,谁给的本钱大,就跟定谁。 “司令官阁下,我经过慎重的考虑,决定跟定你了。”列夫巴巴上尉仿佛是做出了重大的决定一番,说道;“但是,这里有一个前提,就是说,二赖子司令官你要对天发誓,不会哄骗我,因为像我们这样的低级军官,实在是无法抗拒诱惑的。” “当然了,列夫巴巴上尉,本司令官好歹也是一个中将呀。怎么能够做出尔反尔的事情呢?只有不守信用的人,才会背信弃义。所以说,你尽管跟着我走好了。本司令官肯定不会食言的。只要是对本司令官有利益的,而且是巨大利益,我肯定是好不吝惜手里的权力的。” “二赖子司令官,你真的很大方。只要你不亏待我,把你所承若的都兑现的话,而且是不打折扣的兑现,那么我就跟你干了。我有头脑,可以分辨出,什么是我们的朋友,什么是我们的敌人?列夫巴巴上尉说道。 二赖子司令官现在总算是明白了。眼前这个列夫巴巴上尉参与对我的谋杀,无非就是为了弄几个卢布花花而已。从这一点出发,这个列夫巴巴上尉,可以给他多一点的实惠,让他彻底交代他们谋杀行动小组的成员的数量和幕后总策划者。 “列夫巴巴上尉,你看样子好像是已经下定了决心。快说吧。” “我沒有什么好说得了。二赖子司令官,你就下达命令吧。因为我现在的主人是多么的能理解人的意图。这样最好了,我要戴罪立功,你就快点接受我们,挑战我们。还等什么呀?”看到列夫巴巴上尉如此的心急,二赖子司令官心里发笑了。 很好,这说明什么呢?说明我的软硬兼施的效果很管用呢。以后,若是碰到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官兵,不管他的官阶大小,都一律來个绩效考核。通过了,官升一级,如果失败了,你可以面带愁容里去,但是精神不能摧毁的。 “现在,我要交给你的一个艰巨的任务是,尽快的找到列夫斯基大校,把他以最快的速度來我这里,我要宣布一项军官的任职和军衔。列夫巴巴上尉!“二赖子司令官一边用一根牙签在吃一包零食。这个零食还是从后主炮的位置上,意外发现的。 显然,有某个炮手在打跑的间隙当中,还不忘记把零食塞进了炮艇的下面一个装工具箱的箱子里面了。这个领事是一包爆米花。不知道炮手们是怎么样搞出來的爆米花儿。反正还是热的呢,放在嘴里,咀嚼一下,嘎巴脆。很香,而且味道好极了。 过去,二赖子司令官曾经听说过炮手在私下沒有长官的监督下,会在大炮的炮膛里,塞进几把黄豆和玉米粒。这样一來,只要是在沒有散热的情况下,黄豆和玉米粒,就有可能膨胀起來,成为香喷喷的爆米花儿。 所以说,二赖子司令官也正好累了,在坐到后甲板大炮的仪表的跟前,一只胳膊,一不留神,结果一只手触摸到了还很烫手的感觉。“二赖子司令官,你在吃什么呀?”嘿,你说这个列夫巴巴上尉,你管天管地,难道说,本司令舍命陪君子,陪君子陪错了吗? “长官吃什么,难道说还需要给你说明白不成吗?” “二赖子司令官,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能不能给我匀出一点來,让我也吃一点,因为我的肚子开始呼啦呼啦的叫唤起來了。”算二赖子司令官的心肠还不错,很快就匀出了一些上海姑娘一点爆米花。 列夫巴巴上尉看到这个爆米花,不由的乐了。实话实说吧,这还是我悄悄藏进后主炮的驾驶员操纵箱子里的爆米花儿。看來,我找到今后遛狗子拍马屁的绝好的办法了。给二赖子司令官吃大炮筒子里,烤爆米花儿了。 “二赖子司令官,你吃爆米花吃的津津有味儿。如果你想吃的话,我可以天天都给你端來新弄好的爆米花儿,你觉得怎么样?”二赖子司令官听了,觉得这是列夫巴巴上尉所表现出的,一个显示出作为回归者的忏悔,还有主动的精神來。 “好呀,当然好了。再好不过的了。列夫巴巴上尉,如果你能够随叫随到,能够给我烤制出非常香喷喷的爆米花的时候。我就给你们三个自由! 自由属于人民!列夫巴巴上尉恨不得现在就烤制爆米花來,进献给我们尊敬的二赖子司令官,來换取宝贵的自由空间。列夫巴巴上尉得意的笑容还沒有云消雾散的时候,沒有料到二赖子司令官端着刚刚冒着热气的大米粥,一边喝粥,一边吃爆米花,结果一不留神,牙齿咔吧一下,还好咬上了小木棍,如果是岩石块的话,你我的牙齿都统统报销不可。 用大炮的滚烫的炮筒里面,來烤制东西的话,肯定是不行的。首先不符合作战需要。你想想,你光是在炮膛里烤制爆米花儿。这个场景只有在夏天和秋天进行的比较爽。其次,它能够为我们的大炮净身。 此外,爆米花还能够充饥用。如果炮手们连续作战,废寝忘食的话,这个爆米花就能够补充人体所需要的基本元素和营养。让炮手们再支撑好几个小时,是不再需要接受其他的食物的了。这是炮手们的一大发明创造。 现在当二赖子司令官吃到这样的富有创造精神的食物的时候,心里还是很敬佩炮手们肯动脑,积极主动的态度的。“列夫巴巴上尉,只要你能够每天都给我保质保量的供应这样美味的爆米花的时候,我一定会去的。” “二赖子司令官,那你的痛痛快快的吃好了。我既然能够给二赖子司令官烤制出香喷喷的爆米花來,就一定能够做到。不过,司令官阁下,如果你能够现在就将宣布对我在新的任命,我会感到莫大的幸福。快点宣布吧,千万不要吝啬你手里的权力。” “列夫巴巴上尉,我光是听你的滔滔不绝的说话,都几乎磨出了耳朵茧子。好吧,列夫巴巴上尉你听好了。我想任命你为神父号后勤保障部的部长。军衔定为中校军衔。你觉得怎么样?还算是心花怒放吧! 第九百一十九章 横扫一切如卷 席 第九百一十九章横扫一切如卷席 当然是心花怒放了,不仅是心花怒放,而且还要放声高歌一曲呢。列夫巴巴上尉咧开他的大嘴,清了清嗓子,开始唱起了一首关于伏尔加河的歌曲。“啊,伏尔加河,你流淌在我的心里了。你知道不知道,我是你河边上长大的孩子,现在我有了大出息,我被授予了上校军衔。啊,我是多么的欢畅呀......” 这首歌曲被赶到后甲板主炮位置的安德烈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还有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等官兵听到了。感到最不舒服的便是安德烈上尉了。你想想,我鞍前马后的为二赖子司令官肃清神父号巡洋舰的危险隐患和危险分子的时候,二赖子司令官竟然将受降的列夫巴巴上尉授予了上校军衔! 这是何等荒唐的事情呀!自己的忠诚的干将,自己的忠勇的军官不惜流血牺牲,赴汤蹈火的率领肃清小组的官兵,以横扫一切危险分子如卷席,横扫一切危险的因素如割韭菜。这样的功劳,这样的辉煌战绩,竟然二赖子司令官视而不见,充耳不闻,还把我们的敌人捧得比天都高。 起初,安德烈上尉不相信所听到的列夫巴巴上尉所得意高唱的歌词是真的。可是,当他率领肃清小组官兵火速赶往后甲板主炮的时候,他被眼前的一幕情形给惊呆了;只见列夫巴巴上尉边高歌,边还端着爆米花,让二赖子司令官吃。 二赖子司令官吃的是津津有味的。这哪里有充满刀光剑影的场面呀?沒有看到,只是看到的一种温馨的场面。就好像主仆在一起,又好像是亲兄弟在一起,还好像是好朋友在一起的样子。这个情景让安德烈上尉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什么滋味都涌上了心头。 啊,现在我才感觉到,为什么有的官兵愿意來一把刺激的玩意儿。什么是刺激的玩意儿?就是说充当一回敌人!或者是危险分子!比如对二赖子司令官來一次谋杀行动。这样不但沒有生命危险,还能够來个物极必反的结果呢。 你比如像列夫巴巴上尉,在参与谋杀二赖子司令官的行动之前,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低级军官。可是,自从参与了谋杀二赖子司令官的阴谋行动之后,却一下子如拨开云雾见晴天的感觉,竟然获得了被谋杀的二赖子司令官的青睐,还被授予了上校,这是多么的不可理喻的一件事情呀! 本來,安德烈上尉是兴冲冲的跟随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率领着肃清小组的官兵,來想自己的首长汇报肃清小组的辉煌战果的,沒有想到,意外听到列夫巴巴上尉的歌曲,又看到了二赖子司令官和列夫巴巴上尉不同寻常的表现,觉得心里失望极了。甚至有了也想來一把刺激的行动。比如说对二赖子司令官进行谋杀的行动。 而且还要说干就干。趁着现在二赖子司令官不在指挥舱里,而是在后甲板主炮的位置,自己又拥有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此人原來就是反叛分子,不过是摄于我们肃清小组的强大的威逼作用。所以就回归到了我们的阵线上來了。 回归到我们阵线的,还有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此人这次立下了汗马功劳。本來,自己要对二赖子司令官进行汇报,给予他立功授奖。可是,现在都用不上了。因为,自己已经在一秒钟当中,做出了连自己都很震惊的决定;背叛二赖子司令官!并且对他也來个刺激的行动。 想到这里,安德烈上尉本來已经换上谦卑的面容,立刻换上了严肃的,而且是一副天降大任于斯也的庄严的表情。他做了一个制止的动作。于是大家的脚步马上停下來了。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说道;“安德烈上尉,为什么要停下來呢?要知道现在对二赖子司令官构成直接威胁的就是列夫巴巴上尉呢,我们要快点过去,以防止列夫巴巴上尉对二赖子司令官有所图谋什么的!” 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说道;“列夫巴巴上尉对二赖子司令官有所图谋,倒是不害怕。就是害怕的是,二赖子司令官要是放松了警惕性,让列夫巴巴上尉跟捏鸡脖子一样的,控制了我们的司令官阁下的话,那就被动了。” 安德烈上尉冷笑了一下,说道;“即便就是列夫巴巴上尉如捏鸡脖子一样,掐住了二赖子司令官的细脖子,那又怎么样呢?”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吃惊的望着安德烈上尉,他不明白,安德烈上尉为何要说这样的话,要知道这个话要是被海风吹到了二赖子司令官的耳朵里的话,那么安德烈上尉会怎么样呢? “安德烈上尉,就像你刚才说得那样,即便是列夫巴巴上尉像捏鸡脖子一样的,将我们的二赖子司令官的细脖子,司令官阁下的脖子真的很细吗?我过去怎么沒有留意呢?对了,我刚才说到哪里了呀,对了,我还是接着刚才的话说好了。如果二赖子司令官的细脖子被列夫巴巴上尉给捏住了,那么二赖子司令官不是非常危险了吗?所以说,我们应该刻不容缓的冲过去,立刻控制那个危险的列夫巴巴上尉才对呀!”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说道。 “是呀,安德烈上尉,我们不宜在这里做停留,要知道现在的每一秒钟,对我们的二赖子司令官都意味着生命的存在不存在呢。”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也说道。安德烈上尉撇了一下嘴,说道;“在这里,我要给你们纠正一个词,不准再说我们的二赖子司令官了,明白吗?” “为什么?”几乎所有被安德烈上尉所领导的官兵,都竖起了自己的眉毛,这个神态是因为过度吃惊所具有的一种特征性的表情。“沒有什么为什么?因为,从现在开始,我要给我的肃清小组赋予新的历史使命了。” “什么历史使命呢?”几乎所有被安德烈上尉所率领的官兵们的脖子,都如同弹簧一样竖起來了。这个场景如同一群眼镜蛇一样,在遇到了令它们非常吃惊的事情,非常不好理解的事情,它们才会这样做的。 “我们的肃清小组要参与到列夫斯基大校所领导的谋杀行动中去。” “啊!”所有的嘴巴都大张起來,如同河马的嘴巴一样。还像青蛙的嘴巴一样。 “谋杀行动的目标就是我们即将要见的二赖子司令官!” “啊!”所有的官兵,包括了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他们无一例外的都将手伸向自己的大腿,狠狠的掐了一下,觉得很生疼。认为他们沒有在做梦,而是活生生的现实,包括说这个话的安德烈上尉,都是活生生的现实存在。 “你们现在明白了我们要干什么了吗?” “明白了。”很多官兵在说这个话的时候,还是将信将疑的。而且相互看看别人的脸孔,看看对方的反应跟自己是否一样的。 “你们好像在说这个明白了的词的时候,表现的不是很坚定。这与你们作为神父号巡洋舰的官兵是不相符合的。我要你们大声的再说一遍;明白了!”安德烈上尉如古代的彼得大帝一样,竖起了一根指头,命令着自己所率领的肃清小组的成员,还有两个列席人员,他们是;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 “明白啦!”所有的嘴巴都发出了如怒吼一般的喊声。这个喊声顿时将正在后甲板主炮吃爆米花的二赖子司令官和端爆米花的列夫巴巴上尉吓了一大跳。“什么明白了?这些官兵都在干什么?”二赖子司令官迷惑的望着安德烈上尉他们所來的方向。 因为此刻,安德烈上尉正在大步的朝着后甲板主炮走來。在他的身后,便是几十个肃清小组的官兵,以及两个编外人员。也就是说是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他们如哼哈二将一样,紧随安德烈上尉的身后,跟保镖一样的,也快步加大步的往前迈进。 “安德烈上尉,你在搞什么名堂?你带这些官兵來干什么?”二赖子司令官有点恼怒的对走來的安德烈上尉说道。“二赖子司令官,我已经背叛你了。现在,我率领肃清小组的官兵,还有刚刚回归到我们的队伍当中的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两位列席官兵。我们來这里,不是向你汇报所谓的战绩,而是要对你慎重其事的宣布一个通知。” “什么通知?”二赖子司令官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就是说,司令官阁下,我们准备逮捕你!” “什么?逮捕我?”二赖子司令官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对安德烈上尉说道;“你肯定是吃错了药,要不就是意识发生了混乱,是不是这样呀?安德烈上尉,快点告诉我,不要耽误我正在吃爆米花的兴趣!” 第九百二十章 二赖子司令官从容面对 第九百二十章二赖子司令官从容面对 “怎么?难道就因为你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就不能逮捕你吗?”安德烈上尉冷冷的笑了一下,让二赖子司令官觉得这种笑声比刀子还要寒光四射呢。“安德烈上尉,本司令官要提醒你的是,你是我近日刚刚被任命的肃清小组的小组长,你的职责是肃清神父号巡洋舰的反叛分子和企图谋杀我的阴谋分子,所以说,你不要搞错了目标。” 二赖子司令官一字一句的对安德烈上尉说道,为的是再次提醒对方注意。可是,安德烈上尉却再次冷笑了一声,说道;“谢谢司令官阁下的提醒,但是我并不需要。因为,我认为我的行为是极端正确的,而且是必要的。” 啊,这个安德烈上尉今天是怎么啦?难道他的脑袋受过伤吗?可是,从外表看起來,安德烈的脑袋瓜并沒有什么伤痕,甚至是毫发无损。那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呢?二赖子司令官为此很是纳闷,他近距离的观察着安德烈上尉的表情,以及他的脑袋,想发现自己所猜测的那种东西。 这种东西就是安德烈上尉要么就是受过伤了,在脑部上。外表看不出來的那种受伤。有的时候,被外壁柔软的东西撞过,这个柔软的东西内在的结构确实坚硬无比,所以说脑袋碰上之后,表皮上可以说是毫发无损,可是内在的神经却损伤了。 那么在神父号巡洋舰上究竟是什么东西能够具有这样的破坏力呢?换句话说是,安德烈上尉究竟被什么东西给撞击了一下呢?是不是悬挂在餐厅舱外面的一个桅杆上的一个联系拳击的沙袋呢?这个沙袋是用牛皮包裹着的,外表很是柔软,可是内部却装满了沙子与钢珠的混合物。 所以说,如果谁要是不当心被这个摇晃的家伙给撞了一下的话,正巧撞在脑袋上的话,就有可能出现像安德烈上尉的那种症状。可是,二赖子司令官从安德烈上尉的表情上,仔细的观察后,并沒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因为安德烈上尉的表情是属于那种冷酷无情的,并不是麻木不仁的,同时,他的表情是一种拥有了权力的那种矜持的,傲慢无礼的,还带有一种居高临下的那种嘲笑。并不是那种愚笨的,反应迟钝的连面部肌肉都不带动弹的那种表现。 总而言之,二赖子司令官经过了短暂的并且是认真而细致的观察后,在内心对安德烈上尉做出了初步的判断,这个家伙很有可能有背叛本司令的倾向。可是,退一步來说,即便是安德烈上尉背叛本司令的话,是什么促使安德烈上尉要这样不顾后果的背叛本司令官呢? 难道说,安德烈上尉连小命都不要了吗?难道说,安德烈上尉不是一个我所认为的知恩图报的低级军官吗?要知道,我任命他为肃清小组的上尉小组长,是赋予了他超越列夫斯基大校的权力。要知道这样的权力,除了本司令官,在神父号巡洋舰再也沒有第二个军官,具有这样的权力。 对此,安德烈上尉难道说不知足吗?难道说,他不珍惜到手的这样的难得的权力吗?为什么他要颠覆既得的利益,对于本司令官要做出反叛的表现呢?二赖子司令官正在内心估量对方,并且在大脑当中,急速的进行思维,打算做出积极的迅速的反应,來对付突如其來的反叛行动。 “二赖子司令官,你是打算自己投降呢?还是要我和我的部下來替你完成投降的举动呢?”我靠,我特靠!这个安德烈上尉,一个毛头小子,一个可以说是乳臭未干的小家伙,竟然对于一个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中将司令官这样说话。好大的气魄。好大的胆子! “安德烈上尉,我想问你,你來后甲板主炮之前,你吃过什么药了吗?” “沒有。我身体好好的,一点问題都沒有,为什么要吃药呢?” “你再回忆一下,你真的什么药都沒有吃吗?” “真的什么药都沒有吃。如果司令官阁下认为我吃了什么药的话,那是因为你现在心里感到很害怕的缘故。”安德烈上尉又开始冷笑了。他的冷笑显得很不自然。好像是装出來的似的。这是一个小人在得志之后的一种狂妄的表现。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这是中国民间对于那些一夜便在权力上得势的暴发户的形容,可以说是最恰当的,也是最形象的形容了。眼前的安德烈上尉,毫无疑问,便是符合这样的形容的一个低级军官。要不然的话,凭着自己一个区区的上尉,怎么敢对一个堂堂的海军中将发号施令呢? “安德烈上尉,如果本司令官沒有弄错的话,你显然是患有什么精神狂想症,或者是大脑的那根神经突然间搭错了地方,才导致你现在这样。虽然你口口声声声称你沒有吃药,而且是任何药都沒有吃,可是你的表现却让本司令官认为你是吃了,而且是大大的吃了。” 可笑,这个二赖子司令官都面临我和我的部下的威逼,还要装模作样的表现出一副大首长的姿态,还百般的认为我安德烈上尉吃了药,而且是大大的吃了药,这不是可笑是什么?这不是虚伪的维护自己的一点可怜的尊严又是什么呢? “來呀,给我把这个司令官阁下捆绑起來!” 安德烈上尉终于撕去了他仅存的一点对于二赖子司令官的一点敬畏,招呼手下的肃清小组的官兵包括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可是,这些部下在迟疑之后,准备朝着二赖子司令官一拥而上的时候,却遭到了列夫巴巴上尉的呵斥。 “混蛋!我看谁敢对司令官阁下如此无礼?” 听到了列夫巴巴上尉的呵斥,本來想如猎狗一般朝着猎物快活的涌上去的那些官兵们,却都畏缩不前了。只有安德烈上尉坚定的朝着那些萎缩不前的部下怒喝了一句;“快点给我冲!我看你们谁敢违抗我的命令?” 官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处于一种矛盾状态。前进吧,列夫巴巴上尉在捍卫着二赖子司令官呢。后退吧,安德烈上尉在一个劲的督促肃清小组的官兵冲向前呢。到底是听谁的呢?因为列夫巴巴上尉和安德烈上尉都是上尉,可以说在级别上是平级。 冲上去有什么好处呢?官兵们在内心估量着得与失。前面是二赖子司令官和列夫巴巴上尉。如果听从安德烈上尉的命令,不顾一切的将二人拿下的话,自己会得到什么好处呢?不错,军人以服从命令天职,可是,仅仅是凭着这个來执行一项看起來比较荒唐的命令吗? 难道说,非要把二赖子司令官给拿下不可吗?难道说非要把列夫巴巴上尉给拿下不可吗?如果不听安德烈上尉的话,会有什么结果呢?无非就是被罚做当普通的水兵,或者是关禁闭而已。因为安德烈上尉的权限放在那里,他毕竟只是一个上尉。 所以说,为了自己的自身利益考虑的话,最好在思量一番再行动。就在安德烈上尉所带來的那帮官兵在犹豫不前的时候,二赖子司令官的胆子给壮大了,刚才有读者沒有看明白,不知道为什么被二赖子司令官当中阴谋分子的列夫巴巴上尉,为什么会在关键的时刻保护二赖子司令官呢? 这很简单,因为二赖子司令官手里拿着一把手枪,并且悄悄的顶住了列夫巴巴上尉。在前面的官兵,包括安德烈上尉,都沒有发现二赖子司令官手里的这把手枪。只有列夫巴巴上尉感觉到了枪口的硬邦邦和冷冰冰。 好家伙,你们光知道听从安德烈上尉的瞎指挥,往前冲,你们有沒有知道,二赖子司令官手里的枪口一旦响起來,发射出來的第一颗子弹,就会先穿透我列夫巴巴上尉的身躯。所以说,为了活命我只有大声的呵斥你们这些沒有脑子的官兵了。 当然了,还包括那个虽然沒有吃错药,可是却表现的比吃错药还要严重的安德烈上尉。你安德烈上尉不知道是不是符合刚才二赖子司令官所说的那样,是不是大脑里的某个神经搭错了,竟然敢对自己的司令官阁下进行公然的反叛。 而且自己反叛不说,还竟然把那些无知如羔羊般的官兵们都往枪口前驱赶。所以说,这个安德烈上尉是最危险的人物。早知道有这样的人,起初就应该建议列夫斯基大校,让安德烈上尉來充当暗杀行动小组的骨干分子。 二赖子司令官这个时候,做出的一个行动,也让安德烈上尉始料不及。“本司令官现在做出一个决定,撤销安德烈上尉的肃清小组的小组长的职位,由我们的列夫巴巴上尉來担任。肃清小组的官兵既往不咎,如果能够坚定的跟随本司令官,与安德烈上尉划清界限的话,本司令官将宽恕你们的行为。” 第九百二十一章 自认是很在行的 第九百二十一章自认是很在行的 听了二赖子司令官的话,肃清小组的官兵纷纷倒戈,投向二赖子司令官的那一边。当然也包括了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他们不但倒戈安德烈上网时,还一致谴责安德烈上尉企图加害二赖子司令官的罪恶行径。 “打到安德烈上尉!” “不要称呼他为上尉了,因为他已经成了孤家寡人,什么都不是了。” “我们不仅要打到他,还要在他的背上踩上一只脚,让他永远不得翻身!” 看來大家斗争起安德烈上尉,是群情激昂,义愤填膺。因为,谁要胆敢动二赖子司令官的一根毫毛,谁就沒有好下场!这会儿该轮到二赖子司令官得意了。很好,很不错,很让人振奋,很让人欣慰不已。 一个小毛贼,竟然敢谋反,这不是自寻死路吗?现在,二赖子司令官握着手枪,來到了安德烈上尉的跟前。用炯炯有神的目光,扫视着这个在不久前还是自己所信赖的部下,一个刚刚从普通的水兵迅速一跃而起的新贵,一个如璀璨的星星一样,开始放射出光芒的新星。 现在,他却如斗败的公鸡一样,全然沒有了起初的那种骄横,那种傲慢,那种不可一世的狂妄的样子。只有颓唐的,疲倦的,萎靡不振的神情开始在他苍白的脸上,交替在变化着不同的神态來。人就是这样,一旦得势,就会神采奕奕,如果失势了,便垂头丧气,哀叹不已。 “安德烈,你知罪吗?” “司令官阁下,我罪该万死,或许是我真的吃错药了,所以才会出现这样本來不应该出现的事情。如果你能够高抬贵手,给我留条生路的话,我会重新做人,戴罪立功。”安德烈上尉开始向二赖子司令官可怜的哀求起來了。 “看你现在这个熊八样,刚才本司令官问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你还一再狡辩,说自己沒有吃错药。甚至连药片是什么样子都沒有见到过。现在,怎么样?狐狸的尾巴露出來了吧?”二赖子司令官鄙夷的对安德烈说道。 “是的,小的该死。我來之前,因为头发晕,是悄悄的吃了几粒药片。是那种治疗头疼头晕的药片。我不知道这样的药片会不会改变我大脑当中的神经的走向。会不会让神经搭错了线?因为我根本无意冒犯你,司令官阁下,你给了我当官的机会,而且还委任我重任,让我当肃清小组的小组长,这是无比的信任,这是无比的栽培,可是我却不珍惜这个來之不易的机会,却带领着本來是冲向谋反分子的肃清小组的官兵,冲向了您。难道不是药片起了作用,还是什么起了作用呀?” “照你这么一说,你果然是因为吃错药的关系,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胆量,來向我这个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中将司令官挑战的吗?”二赖子司令官挥舞着手枪,好几次都想将枪把子,挥舞起來朝着安德烈上尉的脑袋,砸去! 但是,二赖子司令官沒有那么做。要做,也很容易。因为现在只要他高兴,手起枪响,让安德烈上尉去见上帝,简直跟喝口凉水那么的简单。只不过,他想让安德烈上尉当一个好的反面教材。这比马上枪毙他要效果好的多。 “司令官阁下,请你看着我为肃清神父号巡洋舰上的阴谋分子还有谋杀分子的份上,你就对我网开一面,留下我好好的再对付那些隐藏在黑暗的角落里的谋杀分子和阴谋分子吧。要知道,我们神父号巡洋舰的肃清行动远远沒有结束,还需要进一步挖出那些隐藏很深的危险人物呢。对此,我有着很丰富的斗争经验。” “啊,照你这么一说,你是一个不可缺少的人才了,如果把你枪毙了,那么神父号巡洋舰上的危险分子就永远抓不到了,那么我的人生安全,就会受到严重的威胁,你是这样的意思吗?”二赖子司令官说道。 “是的,二赖子司令官,如果你一不留神的把我给干掉的话,对于神父号巡洋舰來说,将是不可估量的损失。因此,恢复我的职位,并且让我才重新率领我的肃清小组的官兵,朝着阴谋分子,坚定不移的冲上去,是多么的必要,也是多么的关键呀!” 二赖子司令官在思考,安德烈上尉的苦苦哀求,多少起了点作用的。但是,列夫巴巴上尉却发起了反击。因为他要捍卫已经到手的权力。二赖子司令官刚刚将肃清小组长的权力交给了自己,那么就应该坚决的守住权力,就像是守住阵地一样的守住它才行。 所以说,对于好像是冻僵的蛇一样,想渐渐苏醒过來,并且有可能朝着主人來是一口的安德烈上尉,就要毫不留情的,以置他于死地而后快的决心,对待他。绝对不能让安德烈上尉有喘息的机会,要趁着他还蠕动的时候,要奋起打七寸的果敢勇气,來敲断他的脊梁骨,让他彻底的见上帝去! “安德烈,你这个狼心狗肺,你这个如毒蝎子一般的心的家伙,你还想蒙蔽我们的司令官阁下吗?你还想妄图蒙混过关,让二赖子司令官心里起慈善的意思,來让你官复原职吗?沒门!现在,让我來告诉你吧,神父号巡洋舰的肃清小组长的职位,已经被二赖子司令官任命给我了。你休想从我手里夺过去一根毫毛的权力!” “列夫巴巴上尉,我又沒有跟你争权夺利,我只不过请求二赖子司令官开开恩,把我的职位再恢复到我的手里而已。你不是干你的后甲板主炮的炮长干的有声有色的吗?你不是还企图跟随列夫斯基大校的屁股后面,阴谋将二赖子司令官干掉吗?” “你是在血口喷人,一派胡言乱语。简直是在诬蔑我这个对于二赖子司令官最忠心耿耿的军官的人格了。”列夫巴巴上尉在试图表明自己是无限忠于二赖子司令官的军官了。所以说,对于安德烈上尉的无情的揭开自己的伤疤,感到恼羞成怒,暴跳如雷。 “列夫巴巴上尉,你难道还不承认吗?我看你是背着牛头不认账!如果我沒有吃错药,对于自己所敬爱的二赖子司令官发动了错误的攻击的话,我说不定现在就要以肃清小组长的身份,亲自來审讯你了。你还不彻底的交代自己的罪行吗?” “混蛋,跳蚤,下流胚,人渣!坏蛋,毒蛇!猛兽!”列夫巴巴上尉用一连串的那种词,如连环的子弹一样朝着安德烈上尉发射过去。“我要枪毙了你,而且还是以神父号巡洋舰的肃清小组上尉小组长的名义,來让你见上帝。” 列夫巴巴上尉说到这里,激动的脸颊潮红,浑身热血沸腾。他一下子跑到二赖子司令官的面前,将自己的两手如黑猩猩一样一摊,慷慨激昂的说道;“二赖子司令官,难道你就坐视不管吗?难道你就充耳不闻吗?快点把您的手枪借给我使用一下吧!” “列夫巴巴上尉,你别情绪激动,你要借用我的手枪干什么呀?” “我要像打死一只疯狗一样的打死安德烈上尉,因为,他刚才不但诽谤了我,诬蔑了我,还向我进行了挑衅。这是无法容忍的事情。我要捍卫自己的尊严,我要维护自己刚刚到手的肃清小组长的权力,对于像安德烈上尉这样顽固不化的家伙,给予历史上,最无情的打击,让他彻底的从我们的眼前,从这个地球上消失,跟大拇指抹去一只臭虫一样的碾死他才好呢!” “列夫巴巴上尉,既然你有像抹去臭虫那样的本领,干嘛还要借我手枪呢。不过,我不同意你用手指來像碾死臭虫那样的结果了安德烈上尉。我刚才忘记吩咐你了,对于像安德烈上尉终于的反叛分子,就不能采取一枪让他见上帝的做法,而是要好好的利用这个反面教材,很好的教育我们神父号巡洋舰上的其他的官兵,不要再步安德烈上尉的后尘。” 列夫巴巴上尉感到比较失望,他非但沒有能够借到二赖子司令官的手枪,还被二赖子司令官旁敲侧击的敲打了一番。心里感到很不爽。真的,如果不是二赖子司令官在跟前的话,自己真的要拿出一身的武功,三下并两下,把个安德烈上尉拾掇的利利索索的。 现在,看二赖子司令官的意思,自己想拾掇安德烈上尉,都不可能了。因为二赖子司令官想让安德烈上尉当个反面教材,以此來教育神父号巡洋舰上的广大的官兵呢。可是,如果让这个安德烈上尉活着的话,又势必对自己的权力,构成一定的威胁呢。 既然不能明着对安德烈上尉怎么样,那么就來个暗的。对于这个,我,列夫巴巴上尉自认是很在行的。前面,我们作为暗杀行动小组的骨干成员,不是尝试了对二赖子司令官的一次,或者是两次的谋杀行动了吗?那么下次,我们不妨将安德烈上尉也作为暗杀的目标好了。 第九百二十二章 红彤彤的太阳从海平面升 列夫巴巴上尉被任命肃清小组长之后,就开始着力清查那些对谋杀行动小组很积极的官兵,首当其冲的便是安德烈上尉,他的境况很惨,两边都不讨好,在二赖子司令官那里,他成了叛徒的典型代表,成为二赖子司令官每每提起他的时候,都要摇晃脑袋,嗤之以鼻。 在列夫巴巴上尉的这边,就成了被折磨的重点对象了,每天都要提审,每天都要拖甲板,而且是从前甲板一直拖到后甲板,这是列夫巴巴上尉所想到的一个一个毒招,为的就是摧残安德烈上尉的意志,让这个曾经反叛二赖子司令官未遂的家伙,彻底的退出神父号巡洋舰的历史舞台。 每天都是忙的两头黑的安德烈上尉,如同奴役一样,干着沉重的活计,拖甲板,搬运炮弹,清理各个中高级军官的宿舍舱,还要抽出时间,去厨房舱帮厨,沒有一点自己的时间,等一切都干完了,还要接受每天例行的提审。 当然了,提审的主官便是列夫巴巴上尉,他美其名曰是提审,实际上就是变着法的折磨安德烈上尉,比如说,让他把俄罗斯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说《白痴》,从头朗诵一遍,只念得安德烈上尉头昏眼花,口干舌燥。 然后第二天,还要让安德烈上尉跳足尖舞,然后列夫巴巴上尉和他的审讯人员,看着笨拙的踩着足尖跳舞的安德烈上尉,就跟企鹅一样摇摆着跳着的时候,开心的又是跳,又是叫的,哪里像是提审犯人,而像是一场娱乐活动一样。 只有像列夫巴巴上尉开心够了,闹够了,才容许安德烈上尉回到关押他的小舱房里去,这个小舱房原本是一间储藏间,将里面的东西腾空之后,安放了一张行军床,然后让安德烈上尉独自呆在小舱房里,进行闭门思过。 外面二十四小时都有卫兵把守,不许安德烈上尉跨出小舱房一步,实际上安德烈上尉即便是让他跨出小舱房,他也沒有气力再出去了,因为他只要是被关进小舱房,就一头栽到行军床上,倒头便呼呼大睡起來了。 等第二天太阳还沒有升起的时候,安德烈上尉在睡梦当中,被像一匹骡子一样的赶出了小舱房,去冰凉的甲板上拖地呢,沉重的一天开始了,在精神和**的双重折磨面前,因为不堪忍受非人的待遇,安德烈上尉便萌生了一个想法。 劫持人质,劫持谁呢,当然最好的就是二赖子司令官了,可是他在遭受了谋杀的威胁之后,似乎加强了对自身安全的防范,比如说,专门安排了三个卫兵,寸步不离的保卫着他,过去,二赖子司令官并沒有给自己设立卫兵。 现在可不一样了,二赖子司令官想明白了,自己作为堂堂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中将司令官,沒有卫兵的保护怎么行呢,有的官小得离谱,还要给自己配备卫兵呢,比如说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曲娟去舰长,还有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她们两个美女军官都无一例外的配备了卫兵。 那么,自己是将军,而且是中将司令官,难道说连一个卫兵都不能配备了吗,安全防范是非常必要的,因为一旦要被谋杀分子给得逞的话,从暗地里,给自己那么一下子,如果中招了,那么就意味着一个海军中将将终结了。 这对于波罗的海轻型舰队是一个多么大的损失呀,你要知道,培养一个海军中将是多么的不容易呀,尤其是培养一个率领着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舰队司令官是多么的不容易呀,所以说,不严加防范保护自己的人身安全简直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呢。 所以说,从二赖子司令官有了这个安全意识之后,他的身边就二十四个小时,都有卫兵保护着,一般的官兵,除非你有预约,否则是不准靠近二赖子司令官的,就这样的防范标准,安德烈上尉想要劫持二赖子司令官,也只能是在睡梦当中进行了。 除了二赖子司令官之外,还有谁够格当自己的劫持对象呢,那就是列夫斯基大校了,不过,现在列夫斯基大校已经做完谋反分子的头目,而被二赖子司令官给囚禁起來了,所以说,对于列夫斯基大校來说,他便失去了一切的价值。 沒有价值的军官,跟顺着船舷悄悄行走的老鼠,沒有什么不同,所以说,安德烈上尉将列夫斯基大校撇到了一边,不以考虑,除了列夫斯基大校,便是列夫巴巴上尉毕竟有价值了,因为这个家伙现在替代了自己,成为了神父号巡洋舰的肃清小组长。 这个职位可是在二赖子司令官的权力之下,也就是说,除了二赖子司令官可以指挥动他,其他的军官都不能对列夫巴巴上尉发号施令了,确定了列夫巴巴上尉作为自己的劫持对象,安德烈上尉就像是打了一针吗啡一样的亢奋不已。 对,就是这个列夫巴巴上尉了,劫持他不仅要完成自己的摆脱目前困境的筹码,还在某种意义上给自己出一口恶气,创造了条件,因为这也是泄私愤,这个列夫巴巴上尉也忒可气了,忒可恶了,他可以说是把神父号巡洋舰上的所有的官兵都耍弄着玩呢。 包括二赖子司令官也是他的掌上万物,像我们这些马仔们,更是被他玩乎于股掌之上,所以,一旦将列夫巴巴上尉作为自己的劫持对象,自己就如同被蜂蜜叮咬过一样的,全身都处于躁动和兴奋当中而不能自拔。 那么该怎么实施绑架计划呢,相对于二赖子司令官來说,列夫巴巴上尉因为级别不够,沒有卫兵配备,所以说到那个地方,都是孤身一人前往,顶多在列夫巴巴上尉的身后,多了一个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或者是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 最好是在列夫巴巴上尉洗澡的时候,将他劫持,因为列夫巴巴上尉每天都有一个嗜好,就是洗澡,而且一洗就是好半天,足以可以利用这个时间,将他劫持了,再说了,安德烈上尉的劳动的一项内容还包括清洁洗澡舱。 好吧,说干就干,安德烈上尉决定在拖完前甲板的时候,也就是说在列夫巴巴上尉早饭前,走进洗澡舱洗澡的时候下手,为了提高劫持的效率,安德烈上尉有意的选择了一把带着铁管的拖把,这样的话,如果遭遇到列夫巴巴上尉强烈抵抗的时候,就能够用铁管的拖把,将其制服。 同时,安德烈上尉还将清洁甲板用的去污粉,装入到小袋子里一点,如果列夫巴巴上尉的反抗出乎意外的强烈,或者是自己一时难以得手的话,就将装入小袋子里面的去污粉,抓出一把來,朝着列夫巴巴上尉的脸上抛去。 去污粉如同面粉一样,是白色的,而且很呛人,如果扬到眼睛里,可以刺激的你不得不闭上眼睛,任由眼泪像小河般的哗哗的流淌,在列夫巴巴上尉流眼泪的时候,安德烈上尉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将失去抵抗能力的列夫巴巴上尉一举拿下。 另外,安德烈上尉在拖甲板的时候,经过前主炮的位置,顺手拿了一截拇指粗的绳子,这个绳子是捆绑放炮弹的篷子的,用于固定篷布的作用,这种绳索很结实,如果用于捆绑人的话,将会让你如钻进铁桶一般的动弹不得呢。 好了,一切准备就绪,就等待列夫巴巴上尉走进洗澡舱了,这个时候,安德烈上尉拿着那种铁管把子的拖把,开始一边拖甲板,一边朝着洗澡舱慢慢的靠近,因为这个时候,太阳已经从海平面上露出了红彤彤的笑脸來了。 太阳的笑脸好像是给安德烈上尉看的,预示着他的行动将以胜利而告终,这是好兆头,自己一定能够成功的,对付个列夫巴巴上尉这个家伙,安德烈上尉自认为还是很有把握的,况且自己为此做了一些准备。 好了,当太阳在海平面上露出了一半面容的时候,列夫巴巴上尉打着哈欠,懒洋洋的一边伸着懒腰,一边肩膀上搭了一条毛巾,穿着拖鞋,步入了洗澡舱,啊,激动人心的时候到來了,安德烈上尉的心如同海浪一样的跃动。 他左右看看,只见沒有人刻意盯着自己,就说明自己还是沒有人注意的,于是,他悄悄的提起了拖把,手拧着装有清洁粉的袋子,口袋里揣着那截很粗很结实的绳索,如无其事的朝着洗澡舱走去,到了洗澡舱的门口,他听见了哗哗的水声,还从里面传來列夫巴巴上尉一边洗澡,一边在唱歌的声音。 看见安德烈上尉进來,列夫巴巴上尉停止了唱歌,不满的说了一句;“你不会等我洗完澡之后再进來清理卫生吗。”安德烈上尉微笑的上前,对列夫巴巴上尉说了一句;“列夫巴巴上尉,你尽管洗你的澡好了,我保证不会打搅你的。” 第九百二十三章 我们是同乡人吗? “可是,我洗澡的时候,不习惯有旁人在这里,所以说,你最好走开,过一会儿等我洗过澡之后,你再來打扫卫生好了。”列夫巴巴上尉说道,他这个时候,正在洗头,满头的洗发液,弄的金黄色的头发都几乎成了白色的了。 这不是最好的机会吗,因为列夫巴巴上尉生怕被洗发液弄进眼睛里,所以说,就紧闭眼睛,沒有什么时候,比得上这个时候最好了,因为列夫巴巴上尉不能看到眼前的所发生的东西,这个时候,只要安德烈上尉举起铁管拖把,照着列夫巴巴上尉那如堆了雪花的脑袋上,给上一击,便能够让这个如同一头熊一般的家伙,变得摇摇晃晃,笨笨拙拙的。 “好吧,列夫巴巴上尉,我走,可是,我刚才在进來的时候,听到你唱得那首名字叫做《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的歌曲,简直是美妙极了,我能够请求你再唱一遍吗,哪怕是哼上一小段也好呀,因为我就是莫斯科人。” “怎么,安德烈上尉,你是莫斯科人。”列夫巴巴上尉听到这里,不由的停住了洗头,脸上的那堆上了白雪般的洗头液,眼睛掩盖在白雪的下面,光能从雪堆的抖动,看得出列夫巴巴上尉的惊奇神情來。 “是的,我是莫斯科人,所以说,我喜欢听到这首《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的歌曲,因为一听到这个歌曲,我就心里开始跳舞了,全身就像是喝醉了伏特加一样,血液在飞速的前进,在我的身体里面进行赛跑呢,所以说,我很想再听听你所唱的这首歌曲,至少它让我想起了家乡,想起了亲人” 还沒有等安德烈上尉话说完呢,列夫巴巴上尉就开始激情洋溢的唱起了《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的歌曲;“深夜花园里四周静悄悄,只有花草在哗哗的响,远处传來手风琴的美妙旋律,多么迷人的夜晚呀,我刚才看见了心上人走來了” 啊,多么熟悉的旋律,多么熟悉的歌词,安德烈上尉情不自禁的扔下手里的东西,开始在洗澡舱里跳起了俄罗斯民间舞蹈,那是一种急速旋转般的舞蹈,如同车轱辘一样,要不停的旋转,才能够表现出跳舞者的快乐的心情。 但是,跳这样的旋转比较快的舞蹈,需要你不能头晕,否则的话,很有可能你跳着跳着,就头昏目眩,什么都不知道了,安德烈上尉可不管这些,还是家乡的味道好,列夫巴巴上尉虽然音符不那么准确,五音也不全,可是在高唱这首《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的时候,还是感情饱满的。 “安德烈上尉,我今天才知道你是莫斯科人,你知道吗,我也算的上是半个莫斯科人。”列夫巴巴上尉停止了歌唱,然后认真的对安德烈上尉说道,“怎么,列夫巴巴上尉,你算是半个莫斯科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列夫巴巴上尉,不顾自己赤身露体,走近安德烈上尉,好像他们是在甲板上说话一样,彼此都穿着海军军官的制服,现在,列夫巴巴上尉全然忘记了自己是一丝不挂,“这很好理解,安德烈上尉,因为我的家在莫斯科的远郊,所以说,只能是算半个莫斯科人。” 啊,原來是这么回事儿,这个时候,安德烈上尉有点忘记了自己來洗澡舱是干嘛的了,对于自己能够知道列夫巴巴上尉算是自己的半个老乡,或者说是整个老乡,而兴奋不已,因为,在广阔的大海上,在一艘军舰上面,能够遇到老乡,还是比较惊喜,比较振奋的。 所以说,在洗澡舱外面的官兵,很快就会发现从洗澡舱里,随着列夫巴巴上尉的哼唱声,有两个军官旋转着,跳着热烈的哥萨克舞蹈,从洗澡舱里连蹦带跳的出來了,官兵们都很诧异,因为列夫巴巴上尉全身都**着,与他搭伴跳舞的安德烈上尉倒是穿着制服呢。 不过,你如果走近了,仔细看安德烈上尉的身上,到处都是洗头液的泡沫,如雪花一样的沾着安德烈上尉的制服上,“深夜花园四周静悄悄,我的心上人正在花园里,随着美妙的手风琴的旋律,朝着我就走來了呀” 啊,多么美妙的歌词,多么迷人的旋律呀,就连甲板上的官兵,看见忘乎所以抱在一起跳如同伦巴一样的旋转舞的列夫巴巴上尉和安德烈上尉,也都想跳舞呢,可是,等一等,那个列夫巴巴上尉为何要光着身子呢,而且是一丝不挂呀。 再仔细一瞧,列夫巴巴上尉那如同漂白一样的皮肤上,涂抹的是一块一块的洗头液,如同牛皮癣一样的,再联想到他们是从洗澡舱旋转着跳着舞出來的,该不会是在洗澡的时候,就突然头脑发热的跳起了舞吧。 “列夫巴巴上尉,你真够凉快的呀。”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路过甲板,看到列夫巴巴上尉赤身露体的抱住安德烈上尉,在晨风当中,勇敢的迎着冷飕飕的海风,在起劲儿的跳舞呢,不禁由衷的赞叹道,当然了,这种赞叹也带有一点拍马屁的恭维的成分。 可是,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的这句由衷的赞叹,却引起了列夫巴巴上尉的注意,对了,我不是在洗澡舱洗澡來着吗,为何要跟安德烈上尉抱在一起,忘乎所以的跳舞呀,而且还不是在洗澡舱跳舞,而是到了大庭广众的甲板上跳舞。 况且这样的跳舞也不跳个时候,甲板上,那是每天早上來自神父号巡洋舰的各个战斗岗位上的官兵,都要去餐厅舱去打饭或者是吃饭所必经的甲板,即便是要跳舞,也得要注意着装呀,像自己赤身露体的跳舞,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是疯了,或者说是在夜游呢。 “啊,我已经感到甲板上的海风太猛烈了,不行,如果这样吹下去的话,我的沒有穿衣服的身体肯定会吹成肉干的。”列夫巴巴上尉对意犹未尽的安德烈上尉说道,“是的,列夫巴巴上尉,身体是我们海军的本钱,我们如果要是因为跳一次舞,而把身体搞怀了,或者是感冒了,那可就划不來了,我看,我们还是回到洗澡舱去吧。” 于是,列夫巴巴上尉愉快的接受了安德烈上尉的建议,两个人又回到了洗澡舱,列夫巴巴上尉继续洗他的未洗干净的脑袋,他的金黄头发,带有点蜷曲,刚才在半湿半干的情况下,到甲板上,被咸的海风一吹,就像是刚果人一样,头发变得僵硬了。 不过,用热水一泡,再多放点洗头液的话,还会恢复到柔软的状态上去,所以说,列夫巴巴上尉正沉浸在洗头的快乐的时候,同时还想再亮开歌喉,再來一首诸如《喀秋莎的爱情》的俄罗斯民间歌曲的时候,脑袋上突然像是被倒下來的墙给砸了一下,当即就觉得眼前一黑,而且在水蒸气当中朦胧的那个安德烈上尉的人影子也顷刻间颠倒过來了。 带着这样的一点印象,列夫巴巴上尉感觉到自己的原本坚实有力的双腿,一下子变得如面条一样的瘫软,整个身子就慢慢的像炒菜锅里,往里面要清炖鲤鱼一样,把鱼儿轻轻的滑入到了铁锅里一个样子。 你什么也不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得要乖乖的听我的话安德烈上尉放下铁管的拖把,先蹲在地上,看看如同草垛子一般倒下的列夫巴巴上尉,他的脑袋还乱作一团,曲卷的金黄头发,还涂抹着洗头液,沒有清洗掉,如同白雪般的堆砌在头发上。 安德烈上尉摸摸列夫巴巴上尉的脑袋,那里起了一个大金包,看來,自己原來的主意并不坏,要劫持这个坏蛋,就得事先准备一个铁管的拖把,來对付身高马大的列夫巴巴上尉,瞧,自己也就是趁列夫巴巴上尉洗头的时候,举起了拖把,不轻不重的给了他的脑袋一下,面前的这个黑影就如同小山一样的倒下了。 人呀,真的不中用,连个拖把都不如呢,还沒有重重的给列夫巴巴上尉一下子呢,如果那样的话,列夫巴巴上尉恐怕要带着一头的洗头液去见上帝了,怎么办呢,难道说,就蹲在地上,慢慢的等待列夫巴巴上尉自己醒來吗。 不,那样的话,对我可不利,安德烈上尉对自己刚才突然的朝着列夫巴巴上尉猛然一击,有点懊悔了,实际上,他在洗头,而且是放松了对我的警惕之后的洗头,我大可不必那样的对待他,只要将拖把高高的举起,吓唬他一下就足够了。 但是,那样的话还是不太保险,万一列夫巴巴上尉把脑袋一扬,露出一种嘲笑的口吻,晃晃金黄并且卷曲的头发,想让上面的洗头液的白雪般堆砌的泡沫,甩掉一些下來,然后对我说道;“安德烈上尉,你开什么玩笑呀,难道我们不是老乡吗,我们都是莫斯科人呀,我们不是刚才在跳舞了吗,你这样的对待我,让我都难以接受。” 安德烈上尉想象着,对,列夫巴巴上尉如果不是自己的那一击,肯定会想自己所想象的那样对我说话的,现在,这个家伙已经很安静的躺在洗澡舱的淌着水的甲板上了,对自己的威胁已经消除,该轮到自己想怎么样对待他就怎么样对待他的时候了。 第九百二十四章 重新锁定劫持对象 第九百二十四章重新锁定劫持对象 看在老乡的份上打算先狠狠的揍列夫巴巴上尉一顿的安德烈上尉只是将列夫巴巴上尉的头发揪住提起脑袋用另外一只手照着那张宽阔的脸颊來回的抽了一顿的巴掌给昏迷不醒的人抽巴掌就如同拍皮球一样 光感觉有弹性可是却沒有什么感觉就这样洗澡舱里响起了噼里啪啦的是清脆的带有水声的响声反正安德烈上尉也沒有去刻意数到底往那个宽阔的场地上抽了多少个巴掌只是看到自己所提起的脑袋上的两面的脸颊都成了猪肝色了才罢休了 如果不是看在老乡的份上自己光是用巴掌就算是便宜了这个列夫巴巴上尉因为在安德烈上尉还沒有被二赖子司令官免职的时候费了半天的劲儿也沒有能够迅速的占领被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所控制的后甲板主炮 所以说当时的恼羞成怒现在來发泄一通也可以不过气是消散了行动要是按照当时安德烈上尉的脾气不亲手宰了这个列夫巴巴上尉就不行本來安德列上尉以为一顿巴掌至少可以将列夫巴巴上尉给抽醒來了现在看起來这个想法未免显得有点幼稚 好吧既然抽不醒那么就來个水淹金山吧反正是在洗澡舱有的是水可以打开水龙头任意的冲刷列夫巴巴上尉直到把他从昏迷当中冲醒來可是一顿冲刷之后列夫巴巴上尉只是呼出了一口气外带两口水并沒有就此苏醒过來 正在安德烈上尉想着还能够用什么办法将列夫巴巴上尉给弄醒來的时候洗澡舱突然闯入一个人影把安德烈上尉吓得跳了起來“喂安德烈上尉你在这里搞什么名堂”说话的竟然是二赖子司令官 啊二赖子司令官怎么跑到洗澡舱來了安德烈上尉故作镇静的马上借着刚才从甲板上跳起來的机会先立正想二赖子司令官行了个军礼“报告司令官阁下我在打扫洗澡舱突然发现列夫巴巴上尉已经昏倒了不知道什么原因所以说我在对他进行施救呢” 二赖子司令官信以为真他本來是來洗澡的因为最近他不知道为什么老是出虚汗大概这就是中医所认为的盗汗吧什么原因呢记得中医是这样答复的;提心吊胆过于思虑压力过大等等因素都有可能引发出虚汗的结果 大概是最近反叛的官兵弄的二赖子司令官老是疑神疑鬼的而且终日提心吊胆生怕反叛分子來一个成功的谋杀让他这个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中将司令官來个光荣殉职那可就完蛋了呀为了防备这个结果出现就得要好好的犒劳一下神父号巡洋舰上的官兵给他们一点甜头就会打消反叛本司令官的念头的 所以说二赖子司令官很想设计一个好的点子找一个很好的由头给神父号巡洋舰的官兵普遍來一个实惠的东西或者是给他们增加薪水或者是给他们每一个官兵都提升一级或者是半级等等都可以的 什么样的由头呢这个由头又不能让官兵们一眼就看破了而是让他们觉得能够升官发财比什么都要幸福所以说二赖子司令官为了想出一个好由头來就想去洗澡舱洗洗澡來放松自己好想一个绝妙的办法來 所以二赖子司令官就來到了洗澡舱沒有料到刚刚进入洗澡舱便看见了让他无比诧异的场面來现在当安德烈上尉向他汇报了之后二赖子司令官才明白列夫巴巴上尉四脚朝天的躺在地上的真正原因 “安德烈上尉你干的很好不错你知道吗你挽救了一个我所信赖的军官要知道如果他要是完蛋了本司令官的安全就沒有保障所以说当务之急就是要让列夫巴巴上尉赶快率领他的肃清小组的官兵积极有效的开展肃清工作绝对不能够漏掉一个危险分子” 安德烈上尉感觉既悲哀又感到可笑悲哀的是列夫巴巴上尉所率领的肃清小组官兵不就是自己在几天之前所率领的肃清小组的官兵吗小组的成员沒有换却把主官换了你说说我能够不悲哀吗 之所以我还感到可笑是因为二赖子司令官刚才对我说得话简直跟躺在我脚下的列夫巴巴上尉说话一样不同的是列夫巴巴上尉依然昏迷不醒什么二赖子司令官的话都沒有听进去只有我这个现在做苦役的人都听清楚了所以说我感到很可笑 安德烈上尉想到这里内心突然涌起了一股无名的怒火这个火显然是被二赖子司令官给激发出來的就是这个家伙任命我为肃清小组长又很快的撤销了我的这一个还沒有干几天的职位所以说我恨死了这个二赖子司令官 二赖子司令官或许是身上的虚汗出的太多沒有功夫去跟安德烈上尉废话他只是对安德烈上尉说了一句;“赶快给我将列夫巴巴上尉弄醒來然后你该干嘛就干嘛去”说完了也不等安德烈上尉立正做回答就三下五除二的将制服脱了个精光然后开始洗澡了 要不要给这个司令官阁下的脑袋來上一拖把呢安德烈上尉望着二赖子司令官的一身赘肉突然想道不是原先一直都在企图将二赖子司令官给劫持了吗现在倒好了二赖子司令官如同一个大兔子一样在森林里迷了路一头撞上了大树 这简直就是天赐良机难道不是吗而且还可以做到一举两得也就是说既可以将二赖子司令官一举劫持还可以嫁祸于人嫁祸给谁呢当然是倒霉的列夫巴巴上尉了谁让他现在还昏迷不醒呢对就这么干我们俄罗斯人是说干就干 这么想着安德烈上尉主动的献殷勤给二赖子司令官;“司令官阁下请问要不要我來给你搓搓背呢这样可以解乏呀”二赖子司令官认为这个安德烈上尉虽然现在是打入冷宫了可是还是赶眼色的所以对他现在的表现还是比较满意的 “好吧你就给本司令官搓搓背吧记住了用劲要均匀不能一会重一会儿轻明白了吗”二赖子司令官说道嘿让人伺候还如此的仔细这个司令官阁下等一会儿我可让你痛哭流涕的心都有呢 安德烈上尉陪着笑脸说道;“司令官阁下你放心好了我给你搓背保管让你满意如果不满意的话你分文不付”怎么难道这成了收费的澡堂子了吗难道给司令官阁下搓背还要收费吗就在二赖子司令官发火的时候安德烈上尉说道;“司令官阁下我不过是开个玩笑逗个乐而已你别当真了好了我现在就给你搓背” 安德烈上尉开始给二赖子司令官搓背了他在搓背前还不忘记将铁管拖把放到跟前同时还将那段粗绳子也放到了眼睛看到的地方因为用不了几分钟这两样东西都用得上呢“喂你要往本司令官的脊梁骨的右侧往上一点的地方多搓一下因为那个地方比较痒大概是出汗起痱子了” 好嘛让人搓背还指点准确的位置真够舒服的安德烈上尉是有求必应反正现在的殷勤是为等一会儿的成功劫持做铺垫的所以说怎么样都是值得的“二赖子司令官果然你这个地方也就是说在脊梁骨靠右侧肩胛骨的地方有几个小红点大概就是痱子了要不要我给你上点什么粉之类的东西可以给你止痒呢” “你有什么粉” “清洁粉” “什么你说什么清洁粉你开什么玩笑难道你跟本司令官就这样沒大沒小的吗”二赖子司令官显然有点生气了“司令官阁下你别生气呀我身上起痱子都是用的是清洁粉也就是用清洁粉给治好的如果你不信的话你可以试一试很管用的我不骗你” 看到安德烈上尉很认真的说道二赖子司令官心动了是的有的时候民间的土药方反而对于有些毛病治愈的效果反而出奇的好所以说二赖子司令官将信将疑的对安德烈上尉说道;“好吧就用你说得那种清洁粉來给本司令官涂抹上看看管不管用不过你涂抹的时候一定要当心少放一点看看效果怎么样” “二赖子司令官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当心的” 就在二赖子司令官挺着脊背等待着痱子消失的奇迹发生的时候突然随着哼哧一声脑袋上好像有个什么东西给撞击了一下接着就感觉到眼前一片昏眩而且伴随着一阵阵的金光闪烁就眼前一黑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九百二十五章 安德烈上尉,乌拉—— 第九百二十五章安德烈上尉,乌拉,, 安德烈上尉望着二赖子司令官如稻草人一般的倒下,不觉的冷笑了一下说道;“司令官阁下,对不起了,我要委屈你了。你放心,在你昏迷的时候,脊背不会痒的,即便是痒的话,你也感觉不到,是不是这个道理呀?” 好了,现在事情已经做了,赶快进行下一步吧。劫持人质算是成功了,而且还劫持了两个。当然了本來是计划劫持列夫巴巴上尉的,结果呢,二赖子司令官又自己送上门來了,这活该他倒霉,对不对呀? 安德烈上尉开始寻思着如何将二赖子司令官给弄出去?是把他弄醒來,再劫持出去呢?还是趁着他昏迷不醒的时候,直接就拖出洗澡舱呢?如果将二赖子司令官弄醒來,再劫持出去的话,自己肯定会省点劲儿,但是要费脑子的。 因为将二赖子司令官弄醒來,你得动用一定的智慧,才能够对付了他。否则的话要是被二赖子司令官给制服的话,那么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吗?我看呀,还是趁着二赖子司令官昏迷不醒的时候,将他劫持出去比较好。 安德烈上尉主意已定,便将二赖子司令官扛在身上。也顾不上给二赖子司令官穿衣服了。反正赤身露体的扛着也不累。就是不太好看。因为二赖子司令官自从当了官之后,原本比较黝黑的皮肤变得白嫩起來了。 这样的皮肤一看就是当官的,而且是当大官的。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皮肤当然白了。细嫩了,油光可鉴了。果然,当安德烈上尉扛着二赖子司令官走出洗澡舱的时候,就马上有官兵认出來,并且惊呼起來;“啊,我们的司令官阁下是怎么了?为什么不穿制服呢?” “因为司令官阁下在洗澡的时候,发生了意外,给昏过去了。不过,我会把他扛到医务舱,让军医看看的。”安德烈上尉胡乱的应付了问话的官兵一下,就匆匆扛着二赖子司令官往前走了。但是,他并沒有朝着医务舱走去,而是直接扛着二赖子司令官走进了自己的休息舱。 闻讯赶來的大副彼得洛维奇上校敲开了安德烈上尉的休息舱,对他说道;“你怎么沒有把二赖子司令官直接送到医务舱呢?你把二赖子司令官扛到你的休息舱,是什么意思呢?难道说,你懂紧急救护吗?” 安德烈上尉冷笑的回答道;“大副,你问的好。我虽然不懂紧急救护,可是我懂得劫持。你明白吗?劫持!也就是说,二赖子司令官已经被我所劫持了。”彼得洛维奇大副听了安德烈上尉的话,顿时脸上大变;“啊,安德烈上尉,你劫持了二赖子司令官吗?你要对你的行为负责的。” “是的,我刚才说了,我已经劫持了二赖子司令官。我当然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呀。不然的话,我也不会把二赖子司令官扛到我的宿舍舱里來。”安德烈上尉从容不迫的说道。“安德烈上尉,你不要激动,你冷静一点,你有什么要求,就给我说一下。” “给你说吗?” “是的,因为在神父号巡洋舰,除了二赖子司令官是老大外,就是列夫斯基大校大了。当然了,现在他遭到了贬黜,我就实际上成了神父号巡洋舰的老大了。这是在你还沒有解除对二赖子司令官的劫持之前,我是老大。”大副罗利啰嗦的说了一堆废话,就是证明他现在是神父号巡洋舰的最大的官了。 安德烈上尉想了一下说道;“你是大副,我要对至少是副舰长以上的军官谈判呢。所以说,你赶快去把列夫斯基大校叫到这里來,快去!”好家伙,连大副都不放在眼里了。大副彼得洛维奇上校不悦的想道。 不过,对于情绪激动的劫持者而言,现在要跟他较劲儿,或者是跟他理论,都是愚蠢的行动。不如先顺从他,要不然的话,安德烈上尉一旦情绪激昂的撕票,就糟糕了,而且是糟大糕了。所以说,大副彼得洛维奇准备去叫來列夫斯基大校了。 可是在这个时候,在一旁的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低声的提醒大副彼得洛维奇说道;“列夫斯基大校正在被囚禁,失去了自由。”大副彼得洛维奇点点头,对安德烈上尉说道;“啊,对了,我要提醒你一下,你要找的列夫斯基大校,他现在正在被剥夺自由,关在一间黑暗的舱室里。怎么样?难道说你还想要同这样沒有官职的,受到惩罚的囚徒见面吗?” 安德烈上尉点点头,说道;“是的,我要同列夫斯基大校见面。因为我要二赖子司令官马上恢复列夫斯基大校一切职务。所以说,你赶快执行我的命令。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得有误!现在你听我的口令,向后转,跑步跑!” 我靠,我特靠!凭什么?一个小小的上尉竟然指挥起堂堂的大副來了?这个世道有的时候到底是怎么啦?大副彼得洛维奇起初听到安德烈上尉的话,以为自己听错了。后來又在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的小声的重复安德烈上尉的话之后,大副彼得洛维奇才相信自己刚才所听到的安德烈上尉的话是真的。不是空穴來风。 既然都这样了,那就向后转,然后拔腿向前跑吧!看着大副彼得洛维奇跑远的背影,围观的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都咧开嘴,笑起來了。“你们俩笑什么?”安德烈上尉瞪着眼睛,对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说道。 “我们沒有笑什么?只是觉得好玩,才笑的。”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耸耸肩膀说道。“对,我们觉得可笑才笑的。对你,并沒有什么恶意。”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也耸耸肩膀,扬扬眉毛,对安德烈上尉说道。 “有你们俩哭的时候。”安德烈上尉丢下一句话,然后就不理睬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了。这让两个炮手感觉到脊背都发凉了。有你们哭的时候,这不是一句威胁的话吗?意思是别看现在你们俩笑得欢,等到你们皮子受罪的时候,我看你们还笑吗?到那个时候哭还來不及呢。 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甚至都有点后悔來围观了。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心里马上就蒙上了一团阴影。啊,千万不要招惹这个安德烈上尉,你想一想,人家连二赖子司令官都敢劫持,对于我们这样的小崽子來说,想搞我们还不是跟碾死个蚂蚁一样的简单吗? 所以说,两个炮手面面相觑之后,觉得马上撤离这个地方。不想因为看热闹而把自己给牵念进去了。正在他们想走开的时候,大副彼得洛维奇满头大汗的带着列夫斯基大校匆匆的來到了安德烈上尉的宿舍舱。 “报告,安德烈上尉,我已经奉你的命令,将列夫斯基大校给你带來了。请你过目吧。”大副彼得洛维奇的一句话,又引发了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的吃吃笑声。这个时候,安德烈上尉打开休息舱的门,看到大副彼得洛维奇带來了列夫斯基大校。就朝正在掩面而笑的两个炮手扬扬手,意思是你们哪好哪玩去。 两个炮手马上就做出想哭的样子來,因为他们明白,安德烈上尉见不得他们俩笑。刚才主要是在安德烈上尉开舱门的时候,沒有來得及刹住车,让笑声继续荡漾在自己的脸上,所以感觉用手來遮挡,可是还是被眼尖的安德烈上尉给瞧见了,并且朝他们俩挥挥手,好像是让他们俩靠边站的意思。 不过,安德烈上尉开口了,并沒有说两个炮手的该怎么样,而是朝着大副彼得洛维奇说道;“快给我们的列夫斯基大校松绑!然后把他带进來!别的人,谁也不让进。大副彼得洛维奇,你就负责给我把好门,你听明白了吗?” “我听明白了。安德烈上尉。” “明白就好,快执行吧!” 瞧,或者听,安德烈上尉这个腔调,好像大副彼得洛维奇只是他手底下的一个小兵而已。沒有办法,谁让安德烈上尉现在是挟二赖子司令官以令诸官呢?为了二赖子司令官的安危,大副彼得洛维奇只能是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了。 被马上松绑的列夫斯基大校被送进了安德烈上尉的休息舱。他一走进安德烈上尉的休息舱,就差点被脚下的一个白花花的肉体给绊倒了。列夫斯基大校仔细一看,啊,躺在下面的不就是二赖子司令官吗? 怎么?二赖子司令官一丝不挂的躺在脚下,啊,列夫斯基大校禁不住心花怒放起來了;“啊,二赖子司令官,沒有想到你也有今天的下场呀!我还以为自己被五花大绑的要呆在黑暗的小舱室要多么的久呢,现在我终于恢复了自由啦!” 心存无比感激之情的列夫斯基大校又把视线转移到安德烈上尉身上,啊,是你这个无所畏惧的勇士,做成了我们想做都沒有能够做到的事情!安德烈上尉,我真的在这里很想由衷的对你喊一句;“安德烈上尉,乌拉,,” 第九百二十六章 我将要取而代之 第九百二十六章我将要取而代之 “你好,列夫斯基大校,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叫你來这里吗?”安德烈上尉对于正处于无比感激之情的列夫斯基大校,沒有理会他的感激,而是问了他这么一个问題。列夫斯基大校只好先暂时将自己的感激之情先放一下,先回答安德烈上尉的问題。 “我想,大概是你需要我吧。” “你说对了。列夫斯基大校。你进來看到二赖子司令官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当然是扬眉吐气了。你想想,我都想做的事情,而且还不惜付出了大量的精力和人力,而且还专门成立了暗杀行动小组,借着羽毛球协会为掩护,暗地里发展了一批忠实于我的成员,就是为了将二赖子司令官给干掉,沒有料到,事情进展的出乎我的意料,给搞砸了。所以说,我作为幕后策划者和指挥者,先被搞下去了,而且是身败名裂,所有的职位都一抹到底。” 列夫斯基大校还想滔滔不绝的说下去的时候,被安德烈上尉一个手势给制止了;“请打住吧,列夫斯基大校,你的境遇我都清楚,因为你别忘记了,我是肃清小组的小组长,你的问題是经过我的亲自调查才结案的。所以说,你的问題我最清楚不过了。现在,我已经背叛了二赖子司令官,你也已经看到了我脚下躺着的是谁?我之所以将你叫來,就是看中了你的的反叛精神。看中了你曾经在神父号巡洋舰上所组织的暗杀行动计划,虽然这个计划屡遭失败,可是你毕竟带了一个头,起到了敲门砖的作用,所以我才把你叫來,跟我一起干,你现在明白了吗?” 啊,原來是这么回事儿。列夫斯基大校感到很兴奋。“终于找到同路人啦!安德烈上尉,你我简直是不谋而合呀!早知道你隐藏那么深,我早应该注意到你,并且提拔你,重用你,让你在关键的时候能够挑重担呢。不过,现在也不晚,我们可以说是不打不成交呀。” 好嘛,听列夫斯基大校的口气,好像安德烈上尉是经过他的点拨,才走上了反叛二赖子司令官的道路,并且从列夫斯基大校说话的语气來看,好像安德烈上尉还是他的手下的一个小军官,始终听从他的指挥一样。 这可不行。这要从一开始就要让列夫斯基大校明白,谁是主角,谁是配角?绝对不能搞混了。想到这里,安德烈上尉严肃的对列夫斯基大校说道;“列夫斯基大校,我之所以称呼你为大校,是因为我已经将二赖子司令官劫持了,并且将他的性命操持在我的手里了,也就是说,包括他的一切职务,从这个角度來说,二赖子司令官身上的那让人羡慕的职位,都已经被我所拥有了。因此,我要以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的身份,命令你跟着我干,绝对不能够心有旁骛,绝对不能动摇,绝对不能在执行我的命令的时候,软弱和迟疑。你听明白了吗?” 好家伙,这个安德烈上尉的胃口好大呀,想一口吞个大胖子呢。连二赖子司令官身上的那个最令人艳羡的职位,,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中将司令官,他都一口吞下了肚子。而且连个骨头渣也沒有吐出一点來。如果他要是许诺,哪怕给我一个什么少将部长当当,也是好的呀。 这个时候,安德烈上尉好像看出了列夫斯基大校的心思,便对他说道;“列夫斯基大校,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你干得足够漂亮的话,能够让我满意的话,我可以从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高级军官序列里面,给你挑选一个职位,最起码的是一个诸如通讯部的部长。怎么样?” “安德烈上尉,请问一下,这个通讯部长是什么军衔呢?”列夫斯基大校关心的是与职位相匹配的军衔。“当然是少将军衔了。你想想,一个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通讯部长,官会小吗?所以说,你要好好的干,跟我不会亏待你的。” 安德烈上尉现在就开始许愿封官了。这无疑像是给列夫斯基大校注入了强心针之类的东西,让他亢奋起來。让他认为跟着安德烈上尉干,是会有油水,有前途的。所以说,列夫斯基大校开始快活起來,并且举起右手,向安德烈上尉宣誓效忠了;“我宣布,从即日起,一定听从安德烈上尉的指挥。” 安德烈上尉背起了手,他要像个司令官的样子,虽然并沒有什么人给他任命任何的官职,可是你想想,一个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中将司令官都被他搞定了,而且是此刻还躺在他的脚下,命运操持在安德烈上尉的手里,这不是无形当中,将二赖子司令官的权力给剥夺了吗? 因此,安德烈上尉需要在有人向他宣誓效忠的时候,摆出一副司令官的架势和摸样來,这样才显得有威仪,对不对呀?此刻,列夫斯基大校的宣誓还在继续;“我保证,听从安德烈上尉的话,绝不彷徨,绝不动摇,绝不心有旁骛。反正安德烈上尉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很好,这就对了。安德烈上尉对于列夫斯基大校的效忠感到满意。就对他说道;“现在,你已经是我的马前卒了。我已经恢复了你神父号巡洋舰的一切职务。也就是说,你现在就可以履行你副舰长的职位了。刚才,门口的彼得洛维奇大副还想当老大呢,被我给制止了。你现在去把彼得洛维奇大副叫來,我有话对他说。” 列夫斯基大校马上就拉开舱门,摆出一副领导的威严,将大副彼得洛维奇叫进來了。“彼得洛维奇大副,现在安德烈中将给你说话,你要洗耳恭听。”我靠,我特靠!安德烈上尉什么时候摇身一变成了中将了? 大副彼得洛维奇暗地里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还是比较疼痛的,这就说明自己不是在梦里,安德烈上尉成为中将的事情也不是空穴來风。而且,最让大副彼得洛维奇感到心惊肉跳的,便是二赖子司令官还**着躺在安德烈上尉的脚下,依然不省人事呢。 “大副彼得洛维奇,你想成为我们忠实的军官吗?”只见安德烈上尉背着手,样子好像是谱很大的军官的样子。“安德烈上.....不,安德烈中将,我彼得洛维奇当然想当您的忠实的部下了。你有什么吩咐,尽管指示好了,我正在洗耳恭听呢。”彼得洛维奇大副一副谦恭的样子,还把自己的脑袋微微的低下來,好像对于领导都是这个样子。 很好,这个大副彼得洛维奇还沒有表现出有所抗拒的迹象。当然了,他就算表现对我抗拒,也无济于事,反而还对他有所不利呢。可以看得出,这个彼得洛维奇大副还是比较识时务的,要不然的话前面为什么要听我的话,电打的一样,乖乖的将列夫斯基大校叫到我这里來了。这就好。 “彼得洛维奇大副,我明白你恨想当神父号巡洋舰的老大。你的心思我能够理解。不过,从现阶段來看,你还暂时当不了神父号巡洋舰的老大,因为我还在这个战舰上,就算我不在神父号巡洋舰上,还有列夫斯基大校呢。不过,我要提前任命你为神父号巡洋舰的大校副舰长。” 安德烈上尉还沒有说完,便遭到了失控的大副彼得洛维奇的热烈的拥抱,还表现出又是哭泣,又是哈哈大笑的反常表现。对此,安德烈上尉有点懊悔不该提前给这个情绪不大容易控制自己的彼得洛维奇大副承若许官的事情。 “大副彼得洛维奇,你跟我好好的干,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安德烈上尉说道。“我现在命令你去将神父号巡洋舰的官兵都统统的集合在甲板上,我有话要对大家说。”大副彼得洛维奇立刻站的笔直,如同对待二赖子司令官那样的说道;“明白了。安德烈中将,我马上去办。” 彼得洛维奇大副走了之后,安德烈上尉征求列夫斯基大校的意见。“列夫斯基大校,你说,我们是将二赖子司令官弄醒好呢,还是让他就这样昏迷下去呢?”列夫斯基大校说道;“安德烈中将,如果我沒有理解错的话,你大概想在我们神父号巡洋舰的全体官兵面前,宣布你要替代二赖子司令官,并且想行使他的职权,对不对?” 这个列夫斯基大校,不愧为是大校副舰长,领会上级的意图是非常迅速的。对此,安德烈上尉表示欣赏。“是的,你说得对。我就是要在等一会的全体军人的大会上,宣布我将成为神父号巡洋舰的主人。过去的主人二赖子司令官,已经被我从此剥夺了一切职务,当然也包括他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中将司令官的职位了。” 列夫斯基大校不误时机的说道;“我非常赞同你的决定。安德烈中将,如果你在宣布自己将取代二赖子司令官,成为我们的新的司令官的话,是不是也顺便任命我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通讯部少将部长的职位呢?” 第九百二十七章 让我来暂行司令官的职权 第九百二十七章让我來暂行司令官的职权 这个好说,你列夫斯基大校不是很想升官吗?只要你能够满足我,并且支持我取代二赖子司令官成功的话,我不会吝惜给你封官的事情的。想到这里,安德烈上尉就对列夫斯基大校说道;“行,我会在等一会的军人大会上,宣布对你的任命的。” 很快,大副彼得洛维奇就将神父号巡洋舰的全体官兵都给集合好了。“安德烈中将,请你现在就去甲板上,给官兵们做指示。”大副彼得洛维奇來到休息舱,对安德烈上尉汇报道。“好吧,你先去,我和列夫斯基大校随后就來。” 等大副彼得洛维奇离开之后,安德烈上尉看看躺在脚下的二赖子司令官依然沒有什么动静,看來那一下子铁管拖把的击打还是很管用的。要不为什么二赖子司令官能够如此的昏迷不醒呢?“安德烈中将,我认为还是任由二赖子司令官自己就这样躺在你的休息舱最好了,如果把他叫起來的话,我认为还麻烦,至少你得让一个水兵看护着他呢。” “是的,列夫斯基大校,你说得对,那就不要弄醒这个二赖子司令官了。就让他安静的躺在我的休息舱吧。我们走吧,”安德烈中将说着,打开舱门,率先走了出去。列夫斯基大校紧随其后,他们俩一起朝着甲板上走去。 在那里,神父号巡洋舰的全体官兵都已经列队完毕,静静的在海风当中等待着,他们不知道又将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从军舰的紧张气氛上來看,好像不是什么好的迹象。果然,官兵们沒有看到二赖子司令官的身影,而是看到了背着手,摆出一副比二赖子司令官还要威严的神态的安德烈上尉在列夫斯基大校的陪同下,來到了甲板上。 大副彼得洛维奇带头向來到官兵们中间的安德烈上尉和列夫斯基大校,呼喊口号;“让我们向新的领导安德烈中将致敬!向恢复了一切职务的列夫斯基大校致敬!”官兵们当即就楞住了,这是怎么回事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的上尉安德烈何以在一个晚上成为了中将呢?是不是大副彼得洛维奇说错了呀?还有,那个已经被打入冷宫的列夫斯基大校怎么会突然恢复了一切职务了呢? 这个疑问马上就因为安德烈上尉的讲话所揭晓了。“官兵们,你们好!”安德烈上尉对大家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问官兵们好。官兵们沒有什么反应。倒是大副彼得洛维奇反应快,带头喊了一声;“将军阁下好。” 官兵们马上也跟着喊了一句;“将军阁下好。” “立正!” 安德烈上尉突然喊了一句口令,官兵们马上都纷纷立正起來了。 现在,看着甲板上所列队的官兵们个个如挺立的公鸡,鸦雀无声的样子,安德烈上尉开始了他的讲话;“官兵们,我要在这里给你们宣布一个事情。大家肯定要问了,为什么沒有见到二赖子司令官呢?情况是这样的,二赖子司令官在今天早上洗澡的时候,突然病倒了。到现在都沒有苏醒过來。也就是说他还在昏迷不醒呢。” 队伍当中出现了骚动。安德烈上尉抬起双手,往下压了压。官兵们的队伍又平静下來了。安德烈上尉的讲话又继续进行了;“也许你们要问了,哎呀,二赖子司令官如果一旦病倒了,我们怎么办呀?那不是群龙无首了吗?官兵们,不要紧的,二赖子司令官在他倒下去的时候,我有幸在场。当时我正在打扫洗澡舱的卫生呢。结果,我赶忙对二赖子司令官进行了施救。还好,二赖子司令官并无生命危险。” 官兵们听到这里都舒了一口气。从他们的眼神里,好像急于要听到下文。“虽然二赖子司令官并无大碍,可是他肯定是短时间不能够正常的指挥了,因为他需要的是好好的休息和治疗。大家肯定会问了,那么二赖子司令官如果不能正常指挥了,那么谁将代替他指挥我们呢?” 安德烈上尉说到这里,有意的停下不说了。官兵们的队伍又开始发生了一阵骚动。安德烈上尉又一次抬起胳膊,往下压了压。队伍又渐渐平息下來了。因为大家要急于听下文。看看到底是谁來暂时替代二赖子司令官? “二赖子司令官嘱咐我來暂行他的职位。”安德烈上尉严肃的说道。队伍里顿时鸦雀无声,大概是官兵们都觉得很惊讶。为什么一个小小的上尉会暂行二赖子司令官的权力呢?这种鸦雀无声只出现了几秒钟,队伍当中就出现了嘘声和口哨声。 这是大家对此不满的表现。安德烈上尉第三次抬起胳膊,想把这个骚动压下去,可是沒有能够成功。于是大副彼得洛维奇也在拼命的让大家保持肃静。后來,彼得洛维奇大副急了,喊道;“如果你们再不安静的话,我就要动用硬的了。” 官兵们明白动硬的意味着什么。于是就渐渐的安静下來了。因为沒有一个人想关禁闭。也沒有一个人想被体罚。好了,大副彼得洛维奇看着安德烈上尉,说道;“安德烈中将,请你继续讲话吧。”安德烈上尉点点头,清了清嗓子。 “官兵们,二赖子司令官不仅让我暂行他的职权,还将他的所有的职位包括军衔都统统的让给我了。换句话说,我现在就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中将司令官了。而且还兼任着轻型舰队先遣支队的司令官和轻型舰队特混支队的司令官,同时兼任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大家都清楚了吧?” 官兵们的骚动又开始了,不过这次时间短。因为这个骚动代表着相当的官兵们都思想不通。凭什么呀?凭什么你安德烈一个小小的上尉,就要担当如此重任呢?要知道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中将司令官不是谁想当就可以当的。你安德烈有什么本事要暂行二赖子司令官的职位和军衔呢? 你配吗?你不拿自己放在秤上秤一下,看看自己有几两几重,就要來领导我们?沒门!可是现实的情况是不以大家的意志为转移的。因为这个时候大副彼得洛维奇带头高呼口号了;“坚决拥护安德烈上尉,啊,不对,应该是坚决拥护安德烈司令官來领导我们!” 队伍里只有稀稀拉拉的声音响应大副彼得洛维奇的口号。看來大多数官兵是不肯接受这个现实的。也就是说,安德烈上尉要是暂行二赖子司令官的职权,官兵们会不服从命令的。这个时候,安德烈上尉却沒有管那么多,他又开始讲话了;“我宣布,列夫斯基大校继续他的原來的职位,撤销前面二赖子司令官对他的惩罚。也就是说对列夫斯基大校的不公处置。” 列夫斯基大校带头鼓掌了。可是沒有人响应他的巴掌。所以说,列夫斯基大校拍了几下巴掌之后,就自行停止了。因为再拍下去,沒有什么意义。看來官兵们对于自己恢复职位和自由,都持不同的意见。 “另外,鉴于大副彼得洛维奇的出色的表现,这个出色的表现就在于,我安德烈司令官在承上启下的关键时刻,他能够坚定不移的拥护我,支持我,这让我感动。所以说,我要给予回报。在这个地方,我要宣布,任命大副彼得洛维奇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副司令官。军衔为少将。” “乌拉!”反应一向比较快的大副彼得洛维奇飞快的跑到了安德烈上尉的跟前,一下子将他抱起來了,本來打算抛起他,可是无奈沒有那么大的力气,只好作罢。但是他的动作还是表现出大副彼得洛维奇极端的兴奋和热烈的情绪來。 “我继续宣布。刚才我宣布大副彼得洛维奇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少将副司令,同时兼任神父号巡洋舰的大副。另外,鉴于列夫斯基大校的比较出色的表现,这里我要解释一下,为什么说列夫斯基大校比较出色的表现呢,因为他要是比起大副彼得洛维奇來说,还是略微逊色一些,所以说,我才用了比较出色的词眼。希望列夫斯基大校能够理解。我要宣布列夫斯基大校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通讯部少将部长的职位,同时让他兼任神父号巡洋舰的副舰长。” 被任命新的职位的列夫斯基大校和大副彼得洛维奇都背着手,一左一右的如哼哈二将一样,站在安德烈上尉的身边。俨然如安德烈司令官的左右臂一样的。这个时候,安德烈上尉的话还在进行;“关于其他的军官的任命,这个权限我已经分别下放给列夫斯基少将和彼得洛维奇少将了。” 官兵们当中的很多人的热切的目光顿时如探照灯一样,刷的集中在了列夫斯基少将和彼得洛维奇少将的身上了,因为这样的目光都包含着赶快将其余的官职,分配给他们。这就好比在草原上,一头肥羊已经被领头的动物吃过了,剩下的肉和骨头该由其他的动物來瓜分一样的道理。 第九百二十八章 二赖子司令官苏醒了 第九百二十八章二赖子司令官苏醒了 第二天,二赖子司令官才渐渐苏醒过來。醒來之后,他才发现,自己沒有睡在自己的宿舍舱里,而是睡在别人的宿舍舱里。究竟是谁的宿舍舱呢?那么狭窄,那么潮湿,那么阴暗,而且只有不到六平米大,这样的配置只能供给尉官使用的。 从墙上挂的一张照片,可以看到原來是安德烈上尉的。这个家伙,肯定昨天晚上跟我调换了,而且是不经过我的许可,竟然敢睡在司令官的宿舍舱。那是你们这些小崽子军官睡的地方吗?正在二赖子司令官狠狠的想的时候,他的目光又转移到了墙上的另外一张照片上。 啊,这是原來在神父号巡洋舰的女军官巴巴罗莎中校的照片,怎么会贴在安德烈上尉的宿舍舱里呢?这个巴巴罗莎中校被调到满江红号战列舰去当见习副舰长了。那是因为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达瓦内西副舰长的一再要求下,二赖子司令官才准许将巴巴罗莎中校调到满江红号战列舰了。 因为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副舰长达瓦内西大校一直在追求巴巴罗莎中校。所以说,二赖子司令官为了成人之好,也为了促成达瓦内西副舰长和巴巴罗莎中校这一对鸳鸯,同时也是为了暗地里培育自己的党羽,才这样做的。 因为,二赖子司令官想,如果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曲娟去舰长和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都不听从自己的指挥的话,还有一个杀手锏。那就是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副舰长达瓦内西上校呢。因为,二赖子司令官也曾经给达瓦内西上校暗地承若过,如果他好好的忠于自己,并且好好的干的话,就将给达瓦内西上校封官授衔。 二赖子司令官表面上让达瓦内西上校好好的干的意思,就是让他能够多少控制住满江红号战列舰。不能让舰长曲娟去大校和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两个美女军官來控制满江红号战列舰。虽然,这艘战舰是曲娟去舰长和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私人掏的白银,购买的这艘波罗的海舰队淘汰下來的战列舰。可是这艘战舰毕竟还是服役时间不长,还具有很强的战斗力呢。 要不是尼古拉二世沙皇陛下缺银子,也不会低价出售这艘战列舰的。当然了,在当时,由****美女私自掏钱购买下一艘大型战列舰的壮举,这在历史上也是首例。不过,二赖子司令官既然混上了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司令官,那么就让已经归属自己指挥的满江红号战列舰成为真正意义上的自己能够指挥得动的战舰。 而不仅仅是摆花样子给别人看。为了达到暗地里能够有效的控制住满江红号战列舰,二赖子司令官有意的想培养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副舰长达瓦内西上校,后來,又应达瓦内西上校的一再要求,将神父号巡洋舰的巴巴罗莎中校,委派到满江红号战列舰担任见习副舰长。 这样的安排,用意只有二赖子司令官和达瓦内西上校知道。连舰长曲娟去大校和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都蒙在鼓里呢。现在,当二赖子司令官意外的在安德烈上尉的宿舍舱里,看见了墙上挂着的巴巴罗莎中校的美女照,心里开始活泛起來了。 在靠枕头的上方,二赖子司令官又发现了一张照片。这是一张合影照。而且是一男一女的合影照。从照片上两颗脑袋头挨着头的样子來看,仿佛是情侣照。但是,这张照片很是生硬。说它生硬,是能够看出是人为的将两张各自的单张照片,用胶水贴在一起的。 显然,这是安德烈上尉的杰作。从这张照片可以看出,安德烈上尉也在暗地里追求着巴巴罗莎中校呢。而且还属于单相思。因为巴巴罗莎中校现在并不在神父号巡洋舰上,而是在满江红号战列舰上。可想而知,安德烈上尉每天晚上,或者是中午睡午觉的时候,都要带着一种美好的梦想,进入梦乡的。 还能够想象到,安德烈上尉每天的睡觉的质量并不是太好。这从枕头上和枕巾上的布满了牙齿痕迹的洞洞就可以推理出來,他是辗转反侧,想着自己的梦中情人并不在身边,而是在另外一艘战舰上与另外的一个男人寻欢作乐,安德烈上尉就如同在七层炼狱一样,饱受着痛苦的煎熬。 看來,这个文章可以好好的做一下。二赖子司令官嘴角流露出笑容來了。沒有想到,安德烈上尉这个家伙竟然还暗地追求着巴巴罗莎中校,很好!我完全可以利用这个因素。不过,这个家伙很令人可气,竟然也不给我打声招呼,就擅自睡在我的宿舍舱了,而且还让本司令官睡在这样的龌龊的地方! 二赖子司令官习惯性的按呼叫铃。但是他马上意识到这里不是自己的宿舍舱,也不是指挥舱。所以说,要发号施令,只有走出去。正当二赖子司令官想从安德烈上尉的宿舍舱出去的时候,舱门突然开了,有一个人冒失的闯了进來。 “是谁?” “是我,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來人赶忙说道;“二赖子司令官,我沒有吓着你吧?” “你來干什么?”二赖子司令官自从当了中将司令官,从來不主动跟下级军官或者是水兵打招呼,因为这样会降低自己的司令官的身份的,也无助于维护自己作为中将司令官的尊严的。所以说,当他见到來人是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的时候,就面无表情的冷冷的说道。 “二赖子司令官,我是來向你汇报一件事情的。如果你知道了这件事情,肯定会暴跳如雷的。”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说道。“什么事情让我暴跳如雷?你知道什么?只有当小日本进攻我们的战舰的时候,我们战舰沒有进行有效的反击的时候,我才暴跳如雷的。你明白了吗?” “二赖子司令官,小日本并沒有來进攻我们的战舰,相反,我们已经进入了日本海,正在寻找小日本战舰的残余踪迹,一旦发现了他们残留的或者是溃逃下來的战舰,我们肯定会主动出击,并且不遗余力的将其击沉的,这是司令官阁下您的指示,不是吗?现在我要告诉你的是另外的一件事,但愿不要让你听了马上昏倒......” 这个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炮手,而且还是二等炮手,可是说起话來,却很是有讲究的,瞧,他的两句铺垫的话,一下子就把二赖子司令官的胃口给吊起來了。“怎么?我不明白你要向我來汇报什么事情?你就竹筒里倒豆子,直來直去好了。别绕弯弯了,你沒有瞧见本司令官很忙吗?” “好吧,二赖子司令官,你现在可以说不会再忙下去了。因为有人替你忙了。还有,我提醒你一下,你现在最好哪里都不要去,因为第一,你还光着身子呢,连个布片都在身上找不到,如果在平时的话,要是我能够看见自己的司令官赤身露体,我会感觉到自己上了月球一样的稀奇,可是现在我沒有这个感觉了。第二,你只要跨出这个宿舍舱,就会有人來找你麻烦的,并且要限制你的自由。” 我靠,我特靠!我特特特的靠!要限制本司令官的自由?恐怕这样的人还沒有出生呢!还有,对了,你提醒的对,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本司令官的制服都到哪里去了?难道说,是本司令官昨天洗澡的时候,忘记拉在洗澡舱了吗? 二赖子司令官想到这里,摸摸身上,然后将那块满是牙齿的咬痕的毛巾,拿过來,围在腰上,掩盖住私处,要知道司令官的私处是不容许任何人看的,当然了,美女军官除外,如果对方想一窥天下的话。 “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我命令你跑步到洗澡舱,将我的制服和内衣统统的都拿到这里來。快去!不得有误!”二赖子司令官下达了命令。可是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好像耳朵聋了似的,一点反应都沒有,甚至连身子都沒有晃动一下。 咦,这是怎么啦?一个不起眼的水兵,充其量是二等炮手,竟然连司令官阁下的命令都当耳旁风了吗?我靠!难道水兵真的只认制服上的肩章,而不认识肉体吗?“你还楞在这里干什么?难道说还想让本司令官再重复刚才的话吗?” 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微笑的对有点动怒的二赖子司令官说道;“司令官阁下,你别生气呀,要知道我可以去给你拿你的制服來,可是这需要有交易的,也就是说是需要你付出代价的。”怎么?自己所掌管的成千上万的官兵当中的一个二等炮手,给本司令官拿制服來,竟然还想让本司令官付出代价吗? “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本司令官沒有闲工夫跟你开玩笑,而且根据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军规,一个水兵是不准擅自跟长官开玩笑的。况且你面对的是一个堂堂的舰队中将司令官!难道你不明白这个道理吗?”二赖子司令官生气的说道。 第九百二十九章 新的任命 第九百二十九章新的任命 “可是,司令官阁下,要知道,现在大概在神父号巡洋舰上,也只有我一个人这样的称呼你为司令官阁下,你如果从安德烈中将的宿舍舱走出去,沒有第二个官兵,会称呼你为司令官阁下的。”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本司令官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话?难道你大白天的在说梦话吗?”二赖子司令官更加生气了,身子连身体都激动的抖动起來了,结果把刚才系在私处的毛巾给掉在甲板上呢,不过第二炮手留拉斯基并沒有因此嘲笑二赖子司令官。 而是殷勤的替他捡起來毛巾,还说了一句半开玩笑的话;“司令官阁下,我以为你还是不用这个毛巾遮住你的私处,因为你看,这个毛巾上满是洞洞,等一会我给你抱來你的将军制服,你穿上不是彻底的解决了隐私暴露的问題了吗?” 说得不错。不过,本司令官现在已经不关心自己的私处了,不是不关心,而是无暇关心了,因为刚才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在说话当中,说道安德烈中将,这是怎么回事儿?什么中将?安德烈上尉连上尉这个军衔还沒有做够一个月呢,何谈的上其他的军衔,那不过是小孩子尿尿完泥巴的游戏吧? “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你刚才说了一句;‘安德烈中将’是怎么回事儿?你是口误还是故意说错呢?”二赖子司令官说道。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将满是洞洞的毛巾递给了二赖子司令官,一边说道;“司令官阁下,我沒有说错,也不是口误,的确,现在安德烈已经不是上尉了,而是中将司令官了。” “中将司令官?”二赖子司令官倒吸一口气。 “是的,他现在的职位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中将司令官,并且还兼任轻型舰队先遣支队司令官和特混支队司令官以及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的职位。”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说道;“难道你不是让安德烈上尉來暂行你的一切职务的吗?” “混蛋!跳蚤,狗屎!”二赖子司令官气急败坏的捶胸顿足的咒骂道。他简直要被气疯了,就因为自己的一次昏迷,安德烈上尉就轻而易举的从自己的手里篡权得逞了。这个阴谋分子,这个无耻之徒竟然敢采取如此卑鄙的手段,來从本司令官这里窃取职位。 不,不是什么窃取,而是**裸的强盗般的掠夺!如果是窃取的话,还有个掩人耳目的行径,比如说掩耳盗铃呀,或者是欲盖弥彰呀,或者是声东击西呀,等等等等。可是,这个安德烈上尉所采用的手段,你简直感觉到发指了。 这个卑鄙的小人,在利用打扫洗澡舱的机会,对本司令官下手了,而且他还在下手之前,对你极尽甜言蜜语,然后还装出老乡的可怜样子,跟你套近乎,然后再搂抱着你,跟你跳一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然后在跳舞之后,就原形毕露了。还趁着本司令官洗头的刹那间,举起了那个铁管拖把,照着本司令官就是一下子。你想想,那个拖把如果是木头的,举起來都沉甸甸的呢,何况是铁管做成的,加上水,湿漉漉的,沉甸甸的,就那么一下子,本司令官当然要应声倒下了。 嗨,这些令人气愤的事情,还去回味什么?现在本司令官要做的就是赶快将那个无耻之徒,那个阴谋的篡权分子,给抓捕归案。并且绳之以法。二赖子司令官情绪激动,全身因为极端的愤慨,而颤抖不已。 “二赖子司令官,你别急呀,因为你现在还不能出去呢。” “为什么?我连一秒钟都不能等待了。” “可是你还光着身子呢。我还得将你的制服从洗澡舱抱过來呢。” “那就快去,还楞着干什么?” “可是......”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并沒有在二赖子司令官火烧眉毛的时候,表现出很积极配合的样子來,相反,他却很冷静,显得不急不慢的,而且这会儿,又说了一句可是,就不说下去了,好像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可是什么?你倒是快说呀,我这里都急的团团转了,你还像沒事一样。” “可是二赖子司令官并沒有说过,要对我來个事先承诺,或者是补偿什么的。” 好呀,狐狸的尾巴露出來了。这个绝对的利益主意的小人,竟然趁人之危,公然的趁火打劫了。因为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要给本司令官去洗澡舱抱來制服,就必须得给予一定的好处,这个好处不是物质的,因为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的兴趣不在这里,而是要官当。 “好吧,你想要什么官当?”二赖子司令官也顾不上许多了,反正能够把眼前的事情给应付掉,就可以了。所以说,他就代替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单刀直入的将问題的核心说出來了。不就是要官当吗?现在,本司令官就敞开大门,说吧,你想要什么官当? 本來表现的比较含蓄的,甚至在伸手要官当的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本來还有点羞涩,现在看见二赖子司令官已经明白了他的意图,就干脆來个竹筒倒豆子。。直來直去好了。“二赖子司令官,你能否将肃清小组长的位置让我來干呢?” “那不行,因为现在列夫巴巴上尉担任这个职位呢。” “可是,现在列夫巴巴上尉也**着身子,倒在洗澡舱里,还沒有苏醒呢。” “什么?列夫巴巴上尉还呆在洗澡舱里吗?” “对,我來你这里的时候,刚从洗澡舱出來,我亲眼看见列夫巴巴上尉的脑袋上,好像有两个伤痕,大概是安德烈上尉用那个铁管拖把,朝着列夫巴巴上尉的脑袋上猛击了两下,比你的脑袋上多了一下。所以说,你先苏醒过來了,他还呆在洗澡舱,不省人事,这也是符合事实的。” “你的意思是说,列夫巴巴上尉不大容易苏醒过來是不是?” “司令官阁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列夫巴巴上尉即便是苏醒过來了,他也可能会表现的昏昏沉沉的,甚至是意识不清。如果让他继续当肃清小组长的职位,显然有点不大合适了。所以说,我希望你能够论功行赏。” “论功行赏?你功劳何在?” “司令官阁下,功劳是显而易见的。因为是我在关键的时候,替你将你的制服从洗澡舱抱來了,让你可以维护人的起码的尊严。不至于让你丢了司令官,还要在官兵们的面前丢人。你所说,这个功劳不大吗?还有呢,是我第一个向你來汇报外面所发生的事情,比如说安德烈上尉篡权的事情。” “好吧,”二赖子司令官想了一下,认为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在关键的时候,还不忘记在第一时间,向我來汇报安德烈上尉的篡权情况,这是很重要的,也是不可磨灭的功绩。所以说,要给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记上一功。还有给本司令官抱制服,避免本司令官的私处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也是要记上一功的。 正因为基于这样的考虑,二赖子司令官就差不多算是答应了;“好吧,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我现在委任你为神父号巡洋舰肃清小组代理小组长的职位,军衔暂时调到中尉。你看怎么样?”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感觉到有点失望,这个二赖子司令官如此的吝啬,你给官就给吧,还给个代理,并且军衔也沒有一步到位,只给了一个中尉。 所以说,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那把了一下二赖子司令官;“司令官阁下,这个职位你最好找其他的人干吧。因为我要当就当正式的,什么代理之类的,我统统不要。还有中尉,也不是我所希望的,我至少是要干个上尉。要知道,我也不是漫天要官,也不是欲望沒有止境,我只是希望能够将肃清小组长的职位坐上,还有相匹配的上尉军衔,我沒有要当什么校官的企图,所以说,司令官阁下,你要么就痛快的答应我,要么我干脆就走开,你自己去洗澡舱拿制服穿好了。” 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说完之后,就做出要拉开舱门,马上走开的样子來。二赖子司令官见状马上就拉住了他;“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你不能走。好吧,我答应你了。现在,本司令官宣布。”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一个立正,昂首挺胸的听二赖子司令官的宣布任命的事情。 “兹任命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为神父号巡洋舰的肃清小组长,军衔为上尉。” 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这才脸上放射出光芒來了。而且是喜逐颜开。啊,我现在也是神父号巡洋舰上的举足轻重的人物了。现在我要马上到洗澡舱,给司令官阁下抱來制服,顺便看看列夫斯基上尉苏醒了沒有?如果苏醒了,我不妨将司令官阁下的新的任命,对他传达一下也好呀。 第九百三十章 别忘了我这个忠勇的部下 第九百三十章别忘了我这个忠勇的部下 第二炮手來到了洗澡舱,看见列夫巴巴上尉已经坐起來了。这个家伙,什么时候苏醒过來的?不过,他醒过來也好,我可以让他知道在他昏迷的时候,所发生的事情。“列夫巴巴上尉,你苏醒过來了吗?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列夫巴巴上尉揉着脑袋,赤身露体的坐在洗浴池的旁边,神情很倦怠的说道;“不怎么样?还是感觉到晕乎乎的。唉,二赖子司令官去哪里了?”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说道;“二赖子司令官在安德烈上尉的宿舍里,此刻,他也是刚刚苏醒过來呢。” 列夫巴巴上尉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沒有穿制服呢。便让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将他的制服抱过來。“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你在把我的制服拿來后,顺便拿条干净的毛巾,给我将身体擦干净,我要走出洗澡舱。这里还是有点冷冰冰的。我要到太阳底下,也就是说到甲板上晒晒太阳呢。” 沒有想到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却很冷漠的对列夫巴巴上尉说道;“你自己的衣服自己拿,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还要我來给你擦干净身上,你以为你是谁呀?”嘿,这个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好大的口气呀,对于一个肃清小组长怎么能够这样说话呢?毕竟是对长官,连点军规都沒有了吗? “喂,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你是怎么啦?怎么能对长官这样说话呢?要知道,我可是二赖子司令官刚刚任命的肃清小组长呢,对于神父号巡洋舰上的所有的官兵,都操有生杀大权的,你是懂得的。难道你就不怕这个吗?” “我不怕!”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轻蔑的说道。“我为什么要害怕呢?要知道,我也具有对神父号巡洋舰所有的官兵持有生杀大权的,包括你,你明白吗?”我靠,我特靠!今天这个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到底是怎么啦?为什么说话如此的冲?为什么他好像是话里有话呀? “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你为什么要这样对长官说话呢?如果你要惹恼了我,有你的好果子吃的。”列夫巴巴上尉开始威胁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道。可是,人家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根本不吃这一套。 “好吧,列夫巴巴上尉,我倒要看看你的这个好果子是什么?你有能耐都给我拿出來,我好好的瞧一瞧。”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说这个话的时候,还分明带有一定的挑衅行为。这让列夫巴巴上尉感到无比愤慨。 好嘛,欺负起长官來了吗?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等我穿上制服再收拾你。“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我现在以神父号巡洋舰的肃清特别小组长的名义,命令你马上给我拿來制服,我要赶快穿上,你听明白了吗?” “我要你來命令我吗?”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公然的挑衅列夫巴巴上尉的权威;“你大概还不知道吧?我是刚刚从二赖子司令官哪里过來,我要拿的是二赖子司令官的制服,而不是你的。但是,我所想告诉你的不是这个,而是说我刚刚被二赖子司令官任命了一个新的职位。” “什么职位?”列夫巴巴上尉嘲笑的说道;“或许是你从第二炮手升为了第一炮手,军衔也有二等水兵,晋升到一等水兵,仅此而已。”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扬起脖子哈哈的大笑了一通,然后抹了抹笑出的眼泪,说道;“好吧,我就不饶圈子了,实话直说了吧,我现在已经替代你了。” “替代我?”列夫巴巴上尉还不明白这个替代的真正的含义。 “对,替代你。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我担任了神父号巡洋舰的肃清特别小组长的职位,军衔暂时跟你一样,都是上尉。怎么样?现在你终于明白了吧?”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注意到列夫巴巴上尉的脸上急剧的发生的变化。 这说明什么呢?说明列夫巴巴上尉的内心如暴风骤雨一样,在经受着怎么样的神经上的煎熬呀!“不,绝不可能!办不到!我现在就去找二赖子司令官,我要当面问问他,为什么任命我的职位,仅仅一天时间,就要更换给别人。而且这个替代我的人,竟然还是二等水兵!这太不像话啦!” 列夫巴巴上尉越说越激动,竟然赤身露体的就要往洗澡舱外面跑。结果被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给提醒了一下;“列夫巴巴上尉,你可是什么都沒有穿呀。请注意一点上尉的形象好不好?虽然你不再担任肃清小组长的职位,但是你毕竟还是一个神父号巡洋舰上的军官呀。” 列夫巴巴上尉马上止住了脚步,本來他已经拉开的洗澡舱的舱门,他也关上了。他脸膛红扑扑的,好像刚喝了二两伏特加酒一样,身体还在微微的颤抖,以至于在提裤子的时候,几次都将裤子掉落到了脚脖子的地方。 而且,列夫巴巴上尉肯定是内心极为不平静,而且还很复杂,因为他虽然穿上了裤子,可是却把裤衩忘记了穿在里面了。而且,上衣的扣子在系的时候,也是将第二个扣子系在了第三个扣眼里,这样的话,上衣就显得有点滑稽。并且袜子只穿了一只,就要急急的想走出去。 但是,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先他一步,抱着二赖子司令官的制服,來到了安德烈上尉的宿舍舱里。二赖子司令官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到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就开始训斥起來了;“混蛋,怎么到这个时候才拿來我的制服呢?你知道不知道,你耽误了我多少宝贵的时间呀?” 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赶忙进行解释;“二赖子司令官,不是我有意的耽误你的宝贵时间,而是那个列夫巴巴上尉在我给你拿制服的时候,他已经在洗澡舱苏醒过來了。可是,他听到我对他宣布了你刚才对我的任命的时候,列夫巴巴上尉表现的极为不冷静。等一会,他要來当面跟你进行对证。” “他跟我对证什么?” “就是看看我对他宣布的你对我的任命,是不是真的和有效的?” “怎么?本司令官对谁任命,难道说还需要列夫巴巴上尉來跟我对证吗?”二赖子司令官正说着呢,舱门就哐当的一下被猛烈的推开了,还差点将二赖子司令官的鼻子给碰上。原來进來的正是列夫巴巴上尉。 “列夫巴巴上尉,你到这里來干什么?” “二赖子司令官,我來这里,是找你來对证一件事情的。” “什么事情?” “司令官阁下,我听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刚刚对我说,你已经将刚刚才任命我不到两天的肃清小组长的职位,又封给了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这是真的吗?”列夫巴巴上尉开门见山的说道,看得出,他很是激动。 “是又怎么样?你凭什么來跟我谈这个事情?要知道,我是司令官,我有权任命所有我管辖的官兵。”二赖子司令官理直气壮地说道。“可是,我倒想问司令官阁下,你这样的出尔反尔,到底是为了什么呀? 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谁能够为我效劳,我就要给谁官当。虽然二赖子司令官是这样想的,可是他表面上却沒有这样回答列夫巴巴上尉,而是委婉的说道;“列夫巴巴上尉,你是神父号巡洋舰的低级军官,你应该懂得我们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军规,任何的职位上的升降,都是跟我们战舰的需要分不开的,难道说你连这个都沒有考虑到吗?” “是的,这个道理我明白。可是也不能刚刚任命我的职位,就马上让别人取而代之呀。再说了,取代我的竟然还是个二等水兵,就这个我想不通。”列夫巴巴上尉一肚子的委屈说道。“作为一名海军军官,想得通也得想,想不通也得想。反正已经这样的任命了,你还是当你的后甲板炮长,不是也挺好的吗?而且你还是上尉军衔。要知道后甲板主炮的炮长通常都是少尉或者是中尉担任呢。从这个角度來说,你列夫巴巴上尉还占了大便宜呢。别占了便宜还卖个乖。” 我靠,我特靠!如此说來,我还要感谢二赖子司令官不成?列夫巴巴上尉说道;“二赖子司令官也说过,如果谁为你效劳,你就给谁官当。可是你难道忘记了吗?就在安德烈上尉率领肃清小组的部分官兵,以反叛的面目出现的时候,是谁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为你抵挡住了反叛者的进攻?” “这个......”二赖子司令官有点说不出话來了。 “是我,正是我勇敢无畏的站在你的面前,用我的身躯來阻挡有可能射向你的子弹,正是我用忠勇无比的气概,将反叛者们吓退了。司令官阁下,你不能搞过河拆桥的把戏呀!你也不能失信于你的忠实的部下呀!”列夫巴巴上尉说到这里,还有点泣不成声了。 第九百三十一章 拥有威力无比的武器 二赖子司令官面对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诉的列夫巴巴上尉,感到有点为难。是的,列夫巴巴上尉的确在关键的时候,挺身而出,挡住了安德烈上尉等反叛分子的进攻。如果草率的撤掉他的一切职务的话,恐怕会失信于人的。 当务之急,是安抚部下,稳住他们的情绪为最要紧的事情,试想一下,如果部下都没有了,剩下孤家寡人的话,还有什么意思呢?想到这里,二赖子司令官假惺惺的用手拍拍列夫巴巴上尉的肩膀,亲切的对他说道;“别哭嘛,常言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呀,可是你呢,就不过是给你暂时调整了一下你的现在的职位,看你就伤心的不行了。不能这样脆弱,明白吗?” 列夫巴巴上尉因为二赖子司令官说了软话,而且还安抚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情绪上稍微的安定多了,可是他还是想不通的说道;“司令官阁下,这个事情搁在谁的头上,谁都要难过的。你想想,我又没有犯什么错误,怎么会担任新的职位还不到四十八个小时,就被你给无情的撤销了,这让谁能够想得通呢?” 二赖子司令官又摸了摸列夫巴巴上尉的脑袋,说道;“唉,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就是暂时的调整你的职位,如此而已。”列夫巴巴上尉说道;“什么如此而已?我的肃清小组长的职位你已经如此到了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的头上,还而已什么呀?” 二赖子司令官说道;“你别伤心,我现在重新给你再任命一个新的职位,你看好不好呀?”列夫巴巴上尉听到要给他任命新的职位,马上把眼泪一擦,肩膀顿时抖起来了,胸膛也挺起来了,下巴也昂起来了。“司令官阁下,你快点宣布对我的新任命吧,我都简直有点急不可待了。” “你急什么嘛?只要跟着我二赖子司令官干的官兵,我能亏待你们吗?不能。现在,我宣布;兹任命列夫巴巴上尉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特混支队后勤保卫股股长,军衔调到少校。怎么样?你还觉得满意吧?” “当然满意了呀。不过,司令官阁下,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特混支队在哪里呀?我该去哪里任后勤保障股的股长呀?”列夫巴巴上尉说道。“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特混支队是本司令官刚刚才成立不久的队伍,虽然现在只是一个番号,可是若是登陆小日本之后,等把小日本的海军残余的战舰收编之后,本司令官会第一个考虑到充实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特混支队的,到那个时候,你列夫巴巴上尉就大有用武之地了。” 啊,原来是这样呀。好吧,既然我现在已经成了特混支队的后勤保障股少校股长,那么就等于说领薪水的时候,要按照新的职位领工资了吗?这是列夫巴巴上尉最为关切的事情,他刚想开口问二赖子司令官阁下呢,二赖子司令官就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马上就答复了列夫巴巴上尉。 “当然了,你关心的工资的问题,下个月就执行新的职位工资。” “啊,真的呀!乌拉!”列夫巴巴上尉高兴的不得了。他马上表态道;“二赖子司令官,从现在起,我就是你最忠诚的军官了。你上刀山,我也上刀山,你下火海,我也下火海!”二赖子司令官看到获得新的任命的列夫巴巴上尉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精神抖擞,斗志昂扬的样子,觉得很是满意。 好了,我现在手头已经有两个忠实的干将了。我何不指挥他们给我马上冲锋呢?想到这里,二赖子司令官对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说道;“现在,全体都有,听本司令官的口令!”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马上立正,脚跟啪的一下,打得很响亮。 “官兵们,本司令官现在正处在一种危险当中。有一伙以安德烈上尉和列夫斯基大校为首的反叛阴谋分子,已经占领了我们神父号巡洋舰的指挥舱,我们的任务是;首先要将这伙反叛分子驱赶出指挥舱,要知道,谁控制了指挥舱,谁就掌握了主动权,谁就能够操持神父号巡洋舰。你们明白了吗?” “明白啦!”两个人扯着喉咙喊道。看得出,人只要给他动力,他就有精神头。比如现在,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都是新从二赖子司令官手里获得了新的职位,有了新的职位,就意味着可以领新的工资了。有了新的工资,就等于比原先的工资要多得多,你说谁不高兴呢? “现在,本司令官要求你们俩,拿出一不怕死,二不怕苦的精神,为夺取我们的指挥舱,为驱赶并且消灭掉我们的反叛分子,给我冲呀!”二赖子司令官话语刚落,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夺路而冲,可是他们俩刚刚冲到舱门口,就又折返回来了。 “怎么?你们俩难道说害怕了,胆小了?怕死了?不敢冲了?” “哪儿的话?司令官阁下,我们不是胆小,也不是害怕,我们是因为没有武器,不能赤手空拳的往反叛分子的枪口上撞呀!”列夫巴巴上尉说道。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也附和着说道;“是呀,司令官阁下,你想想安德烈上尉是和等人?他纠集列夫斯基大校等官兵,既然能够一举占领我们的指挥舱,就说明他们的力量还是够强大的,如果我们就这样手无寸铁的冲上去的话,后果可想而知,肯定是我们先死定了。而且,司令官阁下的目标也没有实现,所以说,我们既然要占领指挥舱,就不能打无把握之战。” 嘿,你别说这个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虽然只是一个兵蛋蛋,可是说起话来,还是蛮像那么一回事儿的。看来,肃清小组长的职位没有白任命给他,以后视情况,还得适当的给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加码,给他肩上放担子,让他担任更高一级的职位。 本司令官就是知人善用,人是最关键的因素,只要是把人用活了,用好了,用的是恰到好处的话,人就能够给你创造出新的生产力来。所以说,二赖子司令官认为,越是在困难的时候,越是能够锻炼和培育一批年轻的指挥员。 “你们俩说得事情,我也意识到了。不过,本司令官现在手里并没有多余的家伙。安德烈上尉的宿舍舱,除了墙上挂的巴巴罗莎上校的照片之外,就是床底下塞满了臭鞋子和臭袜子。所以说,武器还得你们俩想办法才行呢。我也不赞成你们俩赤手空拳的去占领指挥舱,并且用拳头来驱赶并且消灭反叛分子。所以说,当务之急就是要先武装你们。至于怎么样武装,那就要发挥你们的聪明才智了。” 啊,闹了半天,司令官阁下竟然让我们俩个自己想办法来武装自己。我们有什么办法可想呢?列夫巴巴上尉想到了二赖子司令官腰上佩戴的手枪。就说道;“司令官阁下,我看不如先借用一下你的手枪,等我们把阴谋分子赶跑了,占领了指挥舱之后,再回头来这里还你的手枪,并且接你回到指挥舱。” “借我的手枪?”二赖子司令官马上将手捂向腰间,仿佛生怕这把手枪被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给抢跑了。他拍了拍腰间的勃朗宁手枪。对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摇了摇头。 “不行的。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武器的事情,你们不要来找我,你们要跟我们的敌人去要。有首歌曲不是说得很形象吗?怎么唱来着,对了,是这样唱的,没有枪,没有炮,自有那敌人送上前,没有枪,没有子弹,自有那敌人给我们造嘛。所以说,武器的事情,必须你们自己解决。明白了吗?” 啊,我们自己解决武器的事情。这个有点难。不是有点难,而是很难。对此,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面面相觑。两个人顿时没有了主意。二赖子司令官是想让我们俩空手套白狼呀。怎么办呢?我们如何解决武器的事情呢? “列夫巴巴上尉,我们为什么不用大炮说话呢?”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不愧为是炮手,最先想到的武器便是大炮了。对了,他的话也提醒了列夫巴巴上尉。对呀,我们为什么不用大炮来攻击指挥舱呢? 想到这里,两个人很是振奋。他们对二赖子司令官说道;“司令官阁下,我们想了一个好的办法,我们会拥有武器的。而且这个武器很是强大,很是无比。”他们说着,就跑开了。二赖子司令官不明白列夫巴巴上尉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说得武器是什么?只是望着他们俩的背影日有所思呢。 二赖子司令官这会儿又从腰间拔出他的那把勃朗宁手枪。认真的看了看,打开枪栓,顶上了一颗子弹在枪膛里,然后又抽出弹匣,看到里面的子弹满满的,就放心了。一旦自己的安危受到威胁,这把手枪就是最好的防身的武器。 第九百三十二章 提供威信的途径之一 第九百三十二章提高威信的途径之一 安德烈上尉正在指挥舱跟列夫斯基大校商议要召开一个波罗的海轻型舰队高级军事扩大会议。并且拟定参加高级军事会议的名单。“我认为应该将各个战舰上的三副以上的军官都召到神父号巡洋舰上來。”安德烈上尉说道。 “沒有必要,依我看,每艘战舰的正副舰长,以及大副参加就可以了。各个战舰的主官可以回去传达一下军事会议的精神就可以了。”列夫斯基大校说道。“不,我要让各个战舰的三副以上的军官都亲眼目睹我如何來主持军事会议。这对于树立我作为暂行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的威信,有着深远的意义。” 这个安德烈上尉,简直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才刚刚篡权了政权,就要显摆了。要知道,现在的首要问題是稳固刚刚篡夺的政权。这个安德烈上尉显然不知道这个问題的重要性。所以说,需要自己对他进行提醒。 想到这里,列夫斯基大校就对安德烈上尉说道;“安德烈司令官,我有种顾虑。什么顾虑呢?就是说,我们刚刚夺取政权,需要的是进行加固。这就好像是盖房子之前,打地基一样。地基越夯实的稳固,房子就越是牢靠。所以说,我们不应该把主要的精力放在如何來树立自己的威信上,而是要放在如何稳固自己的政权上來。” 对于列夫斯基大校的的提议,安德烈上尉不以为然。他认为,稳固政权需要的首要问題是什么呢?当然是威信。如果作为一个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司令官,要是沒有威信的话,该怎么样來指挥部下去作战呢? 安德烈上尉之所以要各个战舰的三副以上的军官來参加高级军事会议,还有一个意图就是,让这些军官在军事扩大会议上表态。并且宣誓对自己效忠。这是军事会议的一个重要的议事日程。因此來说,安德烈上尉坚持要求各个战舰上的三副以上的军官参加军事扩大会议。 “就这样办好了。马上通知各个战舰上三副以上的军官,立刻來神父号巡洋舰开高级军事扩大会议。要特别的指出,每个通知到的军官务必要参加,不得用各种理由來推托和借故不來。凡是无故不來参加会议的三副以上的军官,就地免职,毫不姑息!”安德烈上尉说道。 “好吧。这个通知能否理解为你走马上任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之后的第一号命令呢?”列夫斯基大校说道。“当然可以了。就按照司令官第一号令來通知各个战舰好了。”很快,安德烈司令官的第一号命令通过电波,发报给了各个战舰的主官。 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曲娟去舰长收到了來自神父号巡洋舰的第一号司令官命令,觉得很是纳闷和不理解;“怎么回事儿?真是一封奇怪的命令,还美其名曰为司令官的第一号命令。难道说,二赖子司令官在当上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之后,沒有发出过命令吗?” “发过命令呀。”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说道。 “会不会二赖子司令官出现什么问題了?”达瓦内西副舰长说道。他的直觉跟女人一样,一般都很准确,而且他的直觉多半是靠着见习副舰长巴巴罗莎上校的感觉來的。毕竟,现在两个人是如胶似漆。正在搞啪拖呢。 “如果二赖子司令官真的出现什么问題的话,我们这些去神父号巡洋舰参加军事会议的军官,都可以顺势帮助二赖子司令官。对不对呀?”见习副舰长巴巴罗莎上校说道。她忘不了二赖子司令官给她的格外开恩。 如果不是二赖子司令官的特别准许,巴巴罗莎上校也不会登上满江红号战列舰,担任见习副舰长的。而且也不能借助这个新职位,跟达瓦内西副舰长搞啪拖了。所以说,巴巴罗莎上校对二赖子司令官心存感激,总是想找个机会來报答一下他。 现在,当几个满江红号战列舰的高级军官在一起商议要不要参加神父号巡洋舰发來的司令官第一号命令的时候,巴巴罗莎上校不顾自己是见习副舰长的身份,直言不讳的说道;“我认为,既然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旗舰神父号巡洋舰发來了司令官的第一号命令,我认为我们应该不遗余力的积极参加。” 看见巴巴罗莎上校表态要去参加军事会议,作为副舰长的达瓦内西大校也表态要遵守旗舰神父号巡洋舰发來的司令官第一号命令。因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们且不管二赖子司令官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題?反正我们只听从司令官的号令。 “关于是否参加高级军事扩大会议,我还要跟舰长助理王靓來上校好好的商议一下,当然了,我们会将结果很快的通知诸位的。”曲娟去大校说道。见曲舰长如此一说,达瓦内西副舰长对巴巴罗莎见习舰长说道;“好吧,让两位美女军官好好的商议去吧,我们不如到餐厅舱,去喝一杯红葡萄酒,怎么样?” “当然好了。要知道,我正感到口渴呢。走吧。达瓦内西上校。”巴巴罗莎上校于是跟达瓦内西副舰长一起來到了餐厅舱。两人要了一瓶红葡萄酒,两个高脚杯,然后面对面的喝起來了。对于达瓦内西副舰长和巴巴罗莎上校啪拖的事情,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官兵们都知道。 所以说,现在军官们看到餐厅舱里一对情人在旁若无人的痛饮红葡萄酒的时候,都觉得这再正常不过的了。可是,在这个世界上,要所有的人喜欢自己,或者是吹捧自己,哪怕是表面上服从,内心抵御,也是很也有人觉得不正常。 毕竟,你作为一个副舰长和一个刚刚调來的见习副舰长搞啪拖,是违反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规章制度的。你想想,万一开战的话,需要你全神贯注的配合舰长指挥,哪里像眼前这样,好像不是在战舰上,是在酒店里一样。 当然了,如果安德烈上尉要是亲眼目睹达瓦内西副舰长和巴巴罗莎上校挨得如此之近,共同饮用一瓶红葡萄酒,还很罗曼蒂克的样子,肯定会吃醋的。而且是妒火胸中燃烧得让人感到全身燥热,血液发狂的地步。 前面所提到的安德烈上尉想召集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所有战舰的高级军事扩大会议,在这个军事会议上,将召集來自各个战舰上的三副以上的军官参加。这样的话,就可以让巴巴罗莎见习副舰长也能够容纳到与会军官当中。 如果让巴巴罗莎上校坐到参会的军官里面,來看看作为最高指挥官的安德烈司令官,是如何來主持召开他所暂行二赖子司令官的权力之后的第一次高级军事扩大会议,这才好呢。这可以好好的出口心里的那种憋屈了很久的窝囊气儿。 安德烈上尉很可能要像个出色的戏剧演员一般,把自己的新角色演到极致。然后再來个曲线追美人。虽然在外人來看,巴巴罗莎上校以肥胖著称,并不属于美女之列,可是安德烈上尉生性喜欢丰满的女人,尤其像大象般的女人,最能够吸引安德烈上尉的眼球。 所以说,安德烈上尉一直视巴巴罗莎上校为世界上的美女。因此要对她是穷追不舍。而且要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对于追逐巴巴罗莎上校这样的美女,就要抱着咬定青山不放松的精神,不管她心有旁骛,或者是被其他的男性所俘虏,他都不灰心,也不放松追求。 现在,安德烈上尉要利用召开高级军事扩大会议的机会,一來在各个战舰的主官面前树立自己的司令官的威信,二來也让一直拒绝自己的巴巴罗莎上校对自己的能耐刮目相看。说不定,这一次高级军事扩大会议的最大的收获,就是一举拿下巴巴罗莎上校这个顽固的堡垒呢。 所以说,安德烈上尉对于自己所召集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第一次高级军事扩大会议,心怀着很高的期待。相比较之下,各个战舰的主官以及三副以上的军官,却对高级军事扩大会议报以冷淡的态度。 因为,虽然二赖子司令官在此之前,好不容易笼络了几艘战舰作为自己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主力战舰,可是各个战舰的主官也都打着自己的小九九。反正加入到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也不用花费一分钱,同时还能够得到舰队的武器和弹药的统一供给。 另外,作为三副以上的各个战舰的军官,还能够获得一份不菲的薪资。既然这样的话,何乐而不为呢?可是该让各个战舰的主官以及三副以上的军官到神父号巡洋舰上参加高级军事扩大会议,就显得很不热情了,甚至是很不情愿了。 为什么呢?因为各个战舰作为游离舰队的形态,已经形成了一种自由模式。如果再以召开军事扩大会议來让各个战舰的主官都安静的坐在一起,很多的战舰主官们就显得很不适应了。而且,都习惯了各自为战,若是真的如孙悟空的紧箍咒一样的让他们有所束缚的话,他们就不乐意了。 第九百三十三章 正当四月开遍了桃花 第九百三十三章正当四月开遍了桃花 但是,不管你是不是情愿,也不管你要不要束缚?反正司令官的一号命令你必须执行,随着司令官一号命令的电令之外,还附有一份备忘录。内容是凡是够条件参加军事高级扩大会议,而拒绝参加的军官,或者是以各种理由逃避参加高级军事扩大会议的军官,一律就地免职,不得姑息。 有了这个附加的通知,你想想谁不敢去参加高级军事扩大会议呢?不去就意味着你要丢掉自己辛辛苦苦打拼出來的职位和军衔,不去就意味着以后你将被打入到冷宫。所以说,只要是符合了参加高级军事扩大会议的军官,都无一例外的來到了神父号巡洋舰。 开会的这一天,与会的所有的军官都惊讶的发现,坐在主持会议的不是二赖子司令官,而是一个陌生的面孔。根据神父号巡洋舰的副舰长列夫斯基大校介绍,这位有着陌生面孔的,就是暂行司令官职位的安德烈中将。 当然了,也有暗地里传递小道消息的军官,将这个安德烈中将的背景,都说了出來。所以说,部分与会军官就知道了坐在他们面前主持军事高级扩大会议的安德烈中将,前几天还说上尉呢。可谓是做了火箭直上九云霄的人物。 而且,就这个安德烈上尉,原來竟然是二赖子司令官最为信赖的下级军官,二赖子司令官曾经将标志着生杀大权的神父号巡洋舰的肃清小组长的职位给了他。可是他在干出一番成就之后,却出人意料的反叛了二赖子司令官,并且采用无耻手段,窃取了二赖子司令官的一切职位和军衔。 说起安德烈上尉所干的成就,如果说起來,会让人笑掉大牙的。因为,安德烈上尉在揪出了列夫斯基大校和列夫巴巴上尉,以及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之后不多久,安德烈上尉就等于跟这些被揪出來的阴谋分子的个别人,穿一条裤子了。 所以说,你能够说安德烈上尉在担任肃清小组长的期间(所谓的期间,也只能是以几天,最多不超过一星期來计算)所取得的成就,不是一个莫大的讽刺又是什么呢?而且,被揪出的列夫巴巴上尉,不是还刚刚被二赖子司令官给任命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特混支队后勤保障股的少校股长了吗? 还有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不是被二赖子司令官委以重任,宣布他接替列夫巴巴上尉刚刚才担任了一天的职位,,肃清小组长的位置。同时提升他的军衔为上尉。这让第二炮手留拉斯基在神父号巡洋舰的位置一跃超过了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成为一颗闪耀的新星。 不过这个新星也只有等到二赖子司令官重新从背叛他的安德烈上尉手里夺回属于自己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中将司令官的职位之后,才会发出耀眼的光芒。同样,属于待放光芒的新星的还有列夫巴巴上尉,尽管他的新的职位的薪资,将在下个月就可以领到了,可是真正的行使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特混支队后勤保障股少校股长的职权,还得等以后登陆到小日本的本土后,有了特混支队的战舰之后,才能够生效呢。 传递小道消息的军官,最后无不揶揄的说道;“可怜的二赖子司令官,最后被剥夺的连制服都给剥光了,弄的赤身露体的躺在洗澡舱昏迷不醒。”这个听起來让人毛骨悚然的小道消息,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反正传递小道消息的军官,带着夸大的神情,说起安德烈上尉篡权的阴谋事件,说得是绘声绘色,如同说书一样的栩栩如生。 可是参加高级军事扩大会议的军官们,却在会议上听到安德烈中将对于自己所获得的权力,是这样的解释。“诸位部下,你们辛苦了,你们从我们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各个所属的战舰,汇集到我们神父号巡洋舰上來,参加由本司令官主持的高级军事扩大会议,本司令官表示感谢和欢迎。” 下面稀稀拉拉的拍起了巴掌。但是大多数军官并沒有拍巴掌,而是神情很严肃的望着说话的安德烈中将,不知道这位新司令官要说什么?那几个拍巴掌的军官见到沒有更多的军官响应,拍巴掌,也就马上停止了拍巴掌。 “诸位,今天把你们请來,是为了宣布几件事情。第一,本人荣幸的从二赖子司令官那里获得了暂行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中将司令官的职权。大家或许会问了,为什么二赖子司令官要这样做呢?那是因为前两天,我们的二赖子司令官在早上洗澡的时候,不慎给摔了一跤,脑袋上被碰上了坚硬的东西,结果他顿时倒在甲板上,昏迷不醒。幸亏我及时发现并且相救,二赖子司令官才沒有了生命危险。可是,二赖子司令官此刻很是虚弱,大脑也不是很清楚,可以说是神智模糊,在这样的情况下,二赖子司令官就将他的职位和军衔一并,委托我來行使。” 台下发生了一阵笑声。“你们笑什么?”安德烈中将认为在开会的这样一个严肃的场合下,竟然还有人笑,而且还不止一个人笑,就觉得有点恼火了;“就不能严肃点吗?诸位都是军人,而且还是中高级的指挥官,如果你们连开高级军事扩大会议都觉得好笑的话,我就要考虑到你们是不是称职了?” 安德烈中将这么一说,下面马上就鸦雀无声了。有的还想笑的,就尽量憋住自己,有点因为憋得有点过了,竟然把屁都憋出來了。结果了,又一次引发出一阵轻快的笑声。“列夫斯基大校,你拿个本子,记录一下,有谁还敢笑,就马上把他的大名给我记录下來,然后我要立马进行现场处理,绝不姑息!” 绝不姑息,是安德烈中将的口头禅。听到安德烈中将这样一说,列夫斯基大校马上跳起來,拿了一个硬皮本本,煞有介事的朝着台下看起來。他的两个眼睛如同老鹰一样的犀利无比,那目光如炬,闪闪发光,台下的军官纷纷都底下了自己的脑袋,生怕跟老鹰般的眼睛相遇。 笑声算是被遏制住了。但是安德烈中将所的话,还有列夫斯基大校小丑般的拿着本本要记录谁在笑的样子,越发引起与会军官的笑的神经。为了避免因为笑的神经太过于积极或者是太过于活泼,有的军官就开始想平生最悲痛的,也是最伤心的事情。 于是,安德烈中将就在上面看到有好几个军官脸上都挂在滚滚的泪花,被太阳光线所折射,如同脸颊上挂上了珍珠一样。“诸位,刚才本司令官简略的谈了一下,二赖子司令官为什么沒有出席我们的高级军事扩大会议,还有二赖子司令官在身体出现意外的时候,将自己的职位和军衔托付给我的事情,都给你们解释了。希望你们把我就当做二赖子司令官,过去你们如何执行二赖子司令官的命令的,现在也一如既往的执行本司令官的任务,你们明白了吗?” “明白了。”军官们回答的有气无力的。 这样的状态怎么行呢?一个个的显得无精打采的,就好像早上沒有吃饭一样。不行,需要像战场上一样的鼓舞一下与会人员的士气。“來吧,诸位,我们现在唱一首歌曲。这样好调动你们的饱满的精神和高昂的情绪。” 列夫斯基大校对安德烈中将突然想要让大家唱歌,來调剂会议的气氛。便说道;“中将,我们是不是抓紧时间开会,因为开完会议,各个战舰的主官们将尽快的回去,好向广大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传达我们会议的精神呀。” 但是,安德烈中将很是固执。“不行,一定要唱。别小看唱一首歌曲,能够让我们大家都处在一种昂奋的状态中。你沒有看有些人的脸上,就好像天上阴云密布,雷阵雨快要來的样子。所以说,我们的歌曲一唱,就可以驱散乌云。你说对不对?” “对,你说对就对,你说不对就不对。”列夫斯基大校说了一句颇为费解的话,让列夫斯基大校感到这个时候,最好不要跟安德烈中将拧着干。因为,如果跟他顶翻了,他什么事情都会做的出來,像他暂行二赖子司令官的职位,不就是对二赖子司令官也不知道采取了什么是手段才弄到手的。 “大家齐声高唱一曲《喀秋莎之歌》,好,我來起个头,你们就跟着我唱起來。”安德烈中将率先站了起來,列夫斯基大校也跟着站了起來,下面的军官一看,也都纷纷的站了起來。这个时候,安德烈中将清了清嗓子,然后唱起來第一句;“正当四月桃花盛开,开遍了山野,我们心情多么的舒畅,喀秋莎站在了山崖上,她的身段是多么的迷人......” 与会的军官们也都咧开了大嘴,跟着哼唱起來了。因为歌词不熟悉。毕竟这个歌词是安德烈中将现编的。所以说,很多的军官都跟不上,只是哼哼着唱。有的军官反应快,学的也快,就跟着安德烈中将唱歌的节奏唱起來了。 第九百三十四章 把情绪调动起来 唱完了一首还不过瘾,安德烈中将让两个美女军官站在前面来,来个女声二重唱,其余的军官进行无歌词的伴奏。实际上也就是一个合唱的变种。唱什么歌曲呢?安德烈中将略微一沉思,就扬起脑袋,说道;“让我们来个红梅花儿开吧。” 歌曲《红梅儿花儿开》是一首非常优美的歌曲,旋律很动听。安德烈中将的提议得到了大家的赞同。两个美女军官,也就是说,一个是曲娟去大校,一个是王靓来上校,她们也很乐意,在召开高级军事扩大会议的时候,为了活跃气氛,调剂一下自己的神经和情绪,不妨唱唱歌曲也好。 而且《红梅儿花开》这首歌曲,也是她们所喜欢的一个俄罗斯的民间歌曲。好了,两个美女军官已经站到了前面,她们的身后便是参加高级军事扩大会议的其他的军官。安德烈中将照例先起了一个头;“春天小河边,红梅儿花开呀,有一个姑娘最使我着迷……” 显然,在这个歌曲里,安德烈中将完全将歌词改了,本来是一个少年最使我可爱,现在他改成了有一个姑娘,看起来,这个安德烈中将还是对巴巴罗莎上校念念不忘呀。的确,当美妙的歌声从参加高级军事扩大会议的军官的口中响起的时候,巴巴罗莎上校的心里也是如起伏的海水一样,很是不平静。 当歌曲唱到了“可是我不能对她表白,满腹的心里话却没法说出来……”的时候,安德烈中将的男高音甚至超过了两个领唱的美女军官,声音高亢而嘹亮,声音略带着一种忧伤,这个时候,巴巴罗莎上校情不自禁的也加入到了曲娟去大校和王靓来上校的中间,现在成了三个女军官领唱了。 巴巴罗莎上校因为肥胖,唱出来的歌曲,音调饱满,情绪高昂,也打动了所有的参加高级军事扩大会议的军官。安德烈中将也被感动了。他忘情的伸开两臂,将肥胖的巴巴罗莎上校拥入为怀,对着她又重复了刚才的歌词;“可是我无法对她表白,满腹的心里话没法说出来……” “你说吧,安德烈上尉,不,你现在已经是中将了,难道不是吗?所以说,你要大胆的把你心里的话儿说出来!”啊,这个巴巴罗莎上校竟然要安德烈中将大胆的说出他内心的感受,这要是在过去的话,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看来从上尉剧变到中将,如同完成了蚕蛹的锐变,这个安德烈已经不是过去的安德烈了,而是全新的安德烈了。因此,巴巴罗莎上校也用自己肥胖的胳膊,紧紧的搂住了安德烈中将。她要让他明白,虽然他的满腹心里话无法说出来,可是她已经用心倾听到了他的内心感受。 对此,达瓦内西大校不愿意了。这不是**裸的抢劫吗?虽然你安德烈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代理司令官,而且还是中将,大概这个中将也是代理的,或者是暂行的,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当着我达瓦内西大校的面,将我的女人夺走! 所以说,达瓦内西大校在众目睽睽之下,快步走到了巴巴罗莎上校和安德烈中将的跟前,用力一把,将两个正抱着紧紧的,而且还在引吭高歌的鸳鸯,并且对还沉浸在一种无比快乐的情绪当中的安德烈中将说道;“我不准你碰我的女人!” 说完,也不等安德烈中将有何反应,就将巴巴罗莎上校从安德烈中将的身边拽走了。安德烈中将的自尊心显然受到了打击,他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暂行司令官的尊严受到了严峻的挑战。本来,今天召开这次不同寻常的高级军事扩大会议的主要的议事议程之一,便是要在所有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中高级的军官面前,提高自己的威望,没有想到的是,达瓦内西副舰长竟然为一个女人,跟本司令官闹腾。这是绝对不许可的。 “达瓦内西大校,我不容许你在这里撒野!要知道,这里不是自由市场,而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旗舰。神父号巡洋舰的高级军事扩大会议的现场,你明白吗?”安德烈中将红着眼睛说道。被别人明打明的从自己的眼皮底下夺走自己心爱的女人,怎么都不能咽下这口气。 况且自己还是司令官,对于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所有的官兵都持有生杀大权,谁敢不服从自己呢?谁敢斗胆明打明的来跟自己对着干呢?退一步说,本司令官就是看中了某位女性,不用经过谁的许可,直接就去拿,去夺取女性的芳心便可,怎么会有人跳出来,来个横马夺爱呢? 所有说,安德烈中将要红着脸对不识时务的达瓦内西大校吼道了。因为,当着众部下的面,维护自己的权威和尊严,是头等大事。可是偏偏这个达瓦内西大校不吃这一套。他不但对于安德烈中将的怒吼不理睬,反而还扭着脖子,对安德烈中将回敬了一句;“有本事自己重新去找一个女人,干嘛要打我的女人的算盘呢?” 嘿,这话说的?安德烈中将马上就恼羞成怒了。怎么?连你达瓦内西大校都是我的部下,巴巴罗莎上校也是我的部下,我作为堂堂的一个司令官,难道对于自己的部下就不能为所欲为了吗?“达瓦内西大校,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安德烈司令官反问道。 “什么意思?你作为一个暂行的司令官,难道还听不懂人话吗?” 嘿,这个家伙,这个混蛋,怎么说话呢?对于一个司令官如此的不尊敬。还在话里,加上了一个暂行的词,唯恐大家不知道我是暂行行使司令官的职位。这不是明打明的嘲笑,讽刺本司令官吗?这不是无视本司令的存在,并且当众来贬低本司令官的高大而尊贵的形象吗? “混蛋,我要枪毙了你!”盛怒之下的安德烈司令官叫道。可是,他还没有亮出家伙呢,实际上安德烈司令官也没有手枪可亮,因为他只是暂行行使司令官的职位,武器的配备上还没有配套呢。也就是说,安德烈司令官只是暂时代替二赖子司令官的职位,可是还没有资格使用手枪呢。 但是,达瓦内西大校就不一样了。人家是老字号的海军军官了,你安德烈司令官当初还没有来到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当水兵之前,还在那个旮旯里尿尿和泥巴呢,人家达瓦内西大校就已经在波罗的海舰队上混了。而且都已经是一名出色的海军上尉了。 所以说,就在安德烈司令官叫嚣要枪毙达瓦内西大校的时候,达瓦内西大校出于自卫的考虑,已经将自己的配枪从腰间拔出来了,并且用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安德烈司令官的脑袋。现场的气氛遽然紧张起来,仿佛空气都含着炸药的成分,一点就炸一样。 所有在场的军官都屏声静气,生怕自己的呼吸要是声音大一点,就会掩盖达瓦内西副舰长手指扣动手枪扳机的声音。这个场面倒是让安德烈司令官感到尴尬,因为自己做出了拔枪的姿势,可是却连个手枪的影子都没有,倒是自己的部下拔出了手枪,如同决斗一般的一动不动的指着自己。 “达瓦内西副舰长,你这是干什么?想用枪来威胁本司令官吗?”安德烈司令官生气的叫道。他的眼睛更加红了。如果说前面是因为生气自己所钟爱的女人,被达瓦内西大校明打明的给夺走了,所以说,妒忌的眼睛发红了。 而现在眼睛发红是因为气愤所致。大概是血压突然上升,引起全身的血管在沸腾,在飞速的奔跑的缘故。所以说,眼睛的毛细血管里已经充满了血液。这样就看上去,眼睛通红通红的。“安德烈司令官你不要逼我。刚才你不是叫嚷着要枪毙我吗?那么好吧,就让我在见上帝之前,不妨也给你这个暂行的司令官来上一枪好了,这样我就无憾的死去了。要不然的话,我一旦见了上帝,就没有人保护我的巴巴罗莎上校了。就会被你这个暂行司令官给蹂躏了,糟蹋了,或者是欺负了。” 我靠,我特靠!你瞧瞧达瓦内西副舰长都说了些什么话呀?什么蹂躏呀,糟蹋呀,或者是欺负呀。好像本司令官什么都不干,光知道跟女人打交道一样。这不是明打明的诋毁并且严重损害本司令官的行为吗? “达瓦内西大校,我要撤了你的职,并且要把你送上军事法庭!”安德烈司令官歇斯底里的挥手叫道。他的那种生气的样子,谁看见了都觉得很害怕。没有料到,越是官大,就越是容易激动,容易发火,容易歇斯底里。 “安德烈司令官,你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什么身份?” “你别忘记了你是暂行行使司令官的职位,还没有撤销部下的职位的权力呢。”好个达瓦内西大校还在知道的不少呢。他的提醒一下让安德烈司令官简直气的是七窍生烟了。对,达瓦内西大校说得没错呀,暂行行使司令官的职位,是没有权力任意的罢免部下的。 第九百三十五章 好嘛,给将了一军! 好嘛,给将了一军。“谁说本司令官没有罢免权呢?特殊的时期就有特殊的权力,你明白吗?不要以为本司令官没有罢免权,你就可以对本司令官如此的无视和怠慢,甚至是顶撞和造反,我可以告诉你,如果本司令官愿意的话,随时都可以送你见上帝!”安德烈司令官还想表现的从容不迫。镇静的说。 “哼,还不知道谁要送谁见上帝呢?”只见达瓦内西副舰长咔嚓一声,将子弹上了膛,然后打开保险,将枪口对准了安德烈司令官。这下,首先慌了神的就是试图让自己镇静的安德烈司令官,只见他的身体开始微微的发颤起来了。 就在现场闹得比较僵持的时候,曲娟去大校出来解围了;“都别这样呀,不是要开高级军事扩大会议吗?这样的搞,像什么样子吗?达瓦内西副舰长,我以满江红号战列舰舰长的身份,命令你赶快将你手里的枪收起来,不得无礼,不得对待安德烈司令官,他虽然是暂行行使司令官的职位,可是毕竟也是司令官呀,你怎么能够拿枪对待长官呢?” 达瓦内西副舰长对于曲娟去舰长的命令还是服从的。于是便怏怏的收起了手枪,可是嘴里去很不服气的说道;“不是我有意的顶撞长官,而是安德烈司令官逼人太甚了。”安德烈司令官说道;“我逼人太甚吗?错,是你当众给本司令官出丑,抢夺了我心爱的女人不说,还要拿枪来对付本司令官,你说谁是欺人太甚?” 曲娟去大校生怕刚刚熄灭的火焰再次燃烧起来,便赶忙息事宁人的说道;“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安静一下,消消气,我们也好准备继续开会。有谁见过开高级军事扩大会议的时候,当场打起来的事情?可以说是闻所未闻,举世无双!” 好嘛,这个曲娟去舰长可真有点文化的味道。一连说了两个成语,虽然不知道用词的是不是很恰当,可是能够在一句话当中,沿用两个成语,足以见到这个美女军官的肚子里的墨水还是有的,不可小觑的。别以为美女军官只是战舰上的一道风景线,人家的底子还是有的呢。 有了美女军官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如果不下的话,那就是傻子。所以说,安德烈司令官把手那么一挥,对众军官说道;“诸位,现在继续开会!”现场一阵座椅稀里哗啦的声音,这是众军官在纷纷坐下,将屁股重新挨到座位上的声音。 刚才,众军官站着观看安德烈司令官与达瓦内西大校的一场争风吃醋的争斗,甚至有点火药味的架势,如果不是美女军官曲娟去舰长来了一个及时的劝架,恐怕现场倒下的不止一个。因为安德烈司令官还是暗中设立了一个卫兵的。 这个卫兵就是第一炮手卡拉中士。他已经不是中士了,而是被安德烈司令官委以重任了。安德烈司令官认为自己当了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中将司令官,不能没有一个非常可靠的卫兵,通俗的讲,就是保镖。 虽然自己只是暂行行使司令官的职位,可是一旦自己要是坐在司令官的位置上成瘾了,不想下来了,想来个转正,把暂行行使司令官职位的暂行两个字永远的抹掉的话,还需要后面做一些工作,什么工作呢?当然是用非常的手段,将二赖子司令官彻底的靠边站的手段。 因此,为了保卫自己,避免自己的安全不被受到威胁,很有必要在自己的身边,安插一个保镖式的军官。这个军官的级别不能太小,也不能太大,先暂时定个中校最好。于是,他对很想在自己身边蹭个一官半职的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说道;“你想不想当官?” “做梦都想。”对方的回答很是爽快,就好像你问一个饿汉,你想吃点东西吗?对方的回答你不要动脑子也可以猜到;“当然想吃啦,最好快一点,别拖延一分钟一秒钟!”瞧吧,就是这个情形。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也如同饿汉一样,早就急不可待了。 “如果你想当官的话,你就要无限的忠于本司令官,要誓死效忠本司令官,你能够做到吗?”安德烈司令官说道。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举起右手宣誓道;“安德烈上尉,不,我说错了,安德烈司令官,我可以做到头可断,血可流,誓死效忠你的决心不可丢。” “很好,有那么一种劲儿。好吧,我委任你为本司令官的特别卫兵。” 啊,弄了半天,我还以为要委我什么重任呢,原来是当你安德烈司令官的卫兵呀,这有什么好当的呢?让我卡拉斯基给你挡子弹呀?你安德烈司令官的命就那么的尊贵吗?难道说我就不是妈生下来的,就你是? 看到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一脸狐疑和纳闷的神情,安德烈司令官笑着说道;“我刚才任命你为本司令官的特别卫兵是一个职位,实际上还有一个职位就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保卫股的中校股长,你觉得怎么样?” 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保卫股的中校股长?这当然好了。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顿时高兴起来了,这个官可不小了,要负责整个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安全问题呢。尤其是长官的安全。所以说,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高兴的嘴都咧开了。 “你先别顾了高兴,你要赶快进行训练。比如说训练如何徒手夺去刺客的刀子呀,甚至是手枪啦等等。训练到什么程度呢?就是你要一眼看上去,就能够在众人堆里,把暗藏的刺客如同挑鱼刺一般的找出来,从而避免一场刺杀的阴谋。你明白吗?” “我明白了,安德烈司令官,我会进行严格而有效的训练的。我要把保护你的生命安全,当中头等大事来搞,甚至是比我的生命都重要的事情来对待。”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信誓旦旦的说道。“你还要训练擒拿格斗的那一套东西,因为你有的时候,对付的不仅仅是一个,或者是两个刺客,而是好几个,如果你不训练的话,怎么能够在关键的时候对付他们呢?” “你放心吧,司令官阁下,我会好好的掌握擒拿格斗的,我保管叫三五个刺客甭想靠近我,也甭想让他们的刺杀得逞。司令官阁下,你有了我这个忠诚的卫兵,你就把心好好的放在肚皮里好了,晚上睡觉你也别担心,高枕无忧好了,我会为你建立一整套的安全保卫措施的。” 安德烈司令官点点头,说道;“很好,你就按照你的决心去做好了。记住了,从今天起,你就要具有保卫我的那种高度的责任心。”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点点头,很坚定的将拳头握在一起,然后朝着安德烈司令官亮了一下,说道;“你放心吧,司令官阁下,我懂得的。” 好嘛,从第二天开始,安德烈司令官每天早晨起床,都可以看见休息舱门口,有一个赤膊上阵的人,在练功呢。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他在联系举炮弹。而且是将两个炮弹用绳索绑在一起,联系臂力呢。 到了晚上,安德烈司令官也能够听到不断的吼声。还能够听到重物在有节奏的盾击甲板的声音。而且很久这种声音都持续,让安德烈司令官不能安寝。到了第二天,他劈头就问正在赤膊训练的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你晚上在干什么?难道是在砸甲板吗?” “不,我在举重呢!” “举重?” “是呀,训练我的臂力嘛。这是训练必须的一个环节呢。司令官阁下,你如果想看看我的臂力训练的怎么样,你就来试一下。” “怎么试一下?” “你让我照着你的脑袋给一下,来检验一下我的拳头的威力。” “你怎么竟然敢这样说,万一你失手了,把我打昏了,本司令官怎么行使职权呢?” “不要紧,只是试验一下。如果你不放心的话,我可以找一个水兵来试验一下好了。” 安德烈司令官点点头,便同意了。这个时候恰好一个厨师长走了过来,请示安德烈司令官早上想吃什么饭?“豆浆和煮鸡蛋,还有单饼子卷大葱,蘸点面酱之类的都行。”安德烈司令官说道,然后拉住正欲走的厨师长说;“你先别走,我想试验一下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的臂力,你来充当一下试验者好不好?” 厨师长犹豫的望了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一眼,说道;“他怎么样试验?会不会把我怎么样?”安德烈司令官说道;“没事,就是他想打你一拳,看看他的臂力怎么样?”厨师长的脑袋摇的如拨浪鼓一样;“不行,若是他把我打蒙了,谁来给你做早饭呢?” 也倒是的。不过,厨师长马上就想了一个好办法。“别在人的身上试验,如果把谁打蒙了,打坏了都不好交代,干脆我哪里还有一头驴,那是等到登陆日本本土的时候,为了庆贺用的,因为不是有句话叫做上有天鹅肉,下有驴肉吗?” 第九百三十六章 跃跃欲试的中士 厨师长停顿了一下,继续对安德烈司令官说道;“也就是说,驴肉为天下第一美食。我一直都没有舍得做这道美食,所以说那头驴还在货舱里养着呢。怎么样呀?” 好嘛,有动物当然好了。在动物身上做实验,总比在人的身上做实验要牢靠的多。于是,安德烈司令官同意把货舱喂养的那头驴牵过来,让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实验一下他的臂力如何。等把那头驴牵来之后,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又有点迟疑了。 “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现在看你的了,给我上!别犹豫,别彷徨,别紧张,它毕竟是驴,是畜生,是动物,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而且驴也不知道你要给它实验什么?很有可能,它以为你在对它表示友好呢?”厨师长在鼓励着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 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望着那头看样子比较温顺的驴子,似乎在酝酿自己的勇气一样,因为面对着很老实很温顺的畜生或者是动物,人应该表现的比较勇猛或者是大胆,如果是面对着老虎或者是雄狮的话,你可以胆怯,或者是懦弱,现在面对驴子,你没有理由不大胆,没有理由不威猛。 于是,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将近段时间以来的所有的训练的结果,都要凝聚在自己将要出的拳头上了。就看这一拳,能不能将这头驴子打得晕头转向,不知所云?能不能将这头驴子打得七窍生烟,五体投地? 在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在出拳之前,他有开始琢磨起来,究竟这一拳要打在驴子的什么部位呢?脑袋?还是胸脯?或者是四肢?还是屁股?如果一击驴子的脑袋,恐怕不像打在人的脑袋上,有积极的反响。 毕竟驴子的脑袋比较大,甚至比人的脑袋大两倍之多,所以说,除非你能够一拳击中驴子的太阳穴上,否则的话驴子因为疼痛,很有可能会张开嘴,撩起它的长牙,咬你。再说了,驴子的脑袋的骨头有多硬呀!远非人的脑袋瓜所能够比拟的。 所以说,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决定先排除驴子的脑袋,把击打的目标盯上了驴子的胸脯。哎呀,驴子的胸脯还是比较发达的。这里有厚实的肌肉,又结实的毛皮所遮盖,还有两腿间的牢固的骨骼在支撑,所以说,除非一拳上去,要足够有力量,否则的话,其中的一条腿踢起来,也够你受的。 那么就是驴子的肚子了,这里还是比较理想的打击目标。滚圆的肚子,刚刚喂过草料,而且驴子的神态从来没有过的那种宁静和安详。根本没有意识到会有一个水兵,正在估量着它的部位,准备对它实施试验性的打击呢。 对,就选择驴子的肚子。这里没有骨骼,也没有坚实的肌肉,有的是圆鼓鼓的肚子,有的是柔软的毛皮下包裹着的肚子。而且,如果一拳打上去,因为距离驴子的前后腿比较远,即便驴子疼得跳起来,想用腿来还击的话,也能让击打者及时的跳开去,并且躲避掉。 考虑好了之后,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你准备好了吗?”安德烈司令官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因为这个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的准备工作也太磨叽了。就这一点不大符合保镖的风格。 “安德烈司令官,我已经准备好了。你们要瞪大眼睛瞧好了。我这一拳打上去,说不定驴子会应声倒下的。所以说,你们最好能够站的远一点。不然的话,驴子要是倒地的话,会碰到你们的。”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信心百倍的说道。 “快出拳吧!”厨师长也一个劲儿的催促道。因为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再不出拳的话,他也没有时间在这里奉陪了,因为快到吃饭的时间了,还得张罗饭去。再说了,这个驴子还得牵回到仓储间去饲养呢。 “你们就瞧好了,我开始要出拳了!”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说完之后,将自己的右胳膊来回的绕了几圈,好像是在活动胫骨,然后将拳头捏紧了,又松开,然后又捏紧了。并且来个深呼吸,抖动了一下肩膀上的肌肉,然后举起了拳头,朝着驴子的肚子就是猛击一拳。 “阿偶,阿偶。”驴子疼的一下子嚎叫起来。并且蹬大了凶狠的眼睛,盯着袭击它的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先是撩蹄子,那四个蹄子乱扑腾一气,尽管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有所防范,并且朝后跳开去,企图躲避驴子如暴风骤雨般的撩蹄子的反击。 可是还是有几蹄子命中了可怜的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脸上被踢了一下,左脸颊马上就肿起来了,而且吐出来的都是鲜血,很可能是牙花子被踢破了,然后是右肩膀被踢了一下,差点错骨,反正很疼,而且是钻心的疼。 接着就是肚子上被蹄子给蹭了一下,幸好没有直接踢中,不然的话,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的肠子肯定要断掉,而且会在相当长的时间,不能用餐,还要忍受着卧床不起的痛苦。虽然只是那么一蹭,也够让人难受的。 只听到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在低沉的嚎叫了一声之后,就是一个爆破般的屁声。这个屁,不用说是被驴子给踢出来的身体之气。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打在驴子肚子上的这一拳,也算是有力量,不然的话,驴子不会讲嘴里咀嚼的草料给喷出来,喷了旁观的安德烈司令官和厨师长一脸一身。 安德烈司令官首先感觉到一种酸性物质,带着口腔的热气和臭气,糊到了他的脸上,将他的眼睛和鼻孔还有嘴巴都给糊住了,若不是他用很迅速的动作来扒去鼻孔和嘴巴的草料的话,很有可能会造成窒息。 厨师长的脸上也被糊上了,不过,他感觉的是另外一种味道。因为驴子喷出来的是先稠后稀,稠的糊在了安德烈司令官的脸上,稀的呢,给了厨师长一脸,这样的稀汤般的草料,很大成分是驴子的唾液。 如果能够在黄瓜里面,拌上诸如驴子的唾液的话,肯定会有一种独特的味道的。因为这个味道不仅带着酸,还带着一种腐烂般的臭。有点跟臭豆腐的味道,但是比臭豆腐要奇特的多。现在的人们变着法子吃东西,谁不想吃点带有特色的美食呢? 等到安德烈司令官和厨师长将眼睛上糊的草料都扒掉之后,重新看眼前的时候,他们不禁都愣住了。只见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躺在了甲板上。他的脸上有一泡新鲜的粪便。很显然是驴子拉的。还有他的肚子上有被驴子踩过的痕迹。 为什么说有驴子的蹄子痕迹呢?那是因为驴子是又拉又尿的,蹄子上也沾了很多的尿液。所以说带着尿液的蹄子踩在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的肚子上,是带着尿液的痕迹的。可是,那头驴子却没有了踪影。 驴子去了哪里呢?它大概是受到了委屈,因为它被从储物间牵出来,以为是将它晒太阳的,所以驴子还带着感激的神情望着厨师长。恨不能用自己的驴脸来亲厨师长一下呢。可是,当它冷不丁的遭到了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的猛击一拳之后,它肯定就带着无比的愤怒,奋起它的四个蹄子,跑远了。 绝对不能让驴子带着愤怒的情绪跑到什么地方去,如果它再报复其他的官兵怎么办呢?如果因此所造成的后果,那么厨师长肯定会逃脱不了干系的。因此,厨师长二话不说,就奋起拔腿追赶已经跑得无影无踪的驴子去了。 剩下的安德烈司令官还在收拾脸上的草料呢。那个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还在不断的**着,痛苦的低吟着;“可恨的驴子,可恶的畜生,可气的动物……”他的腮帮子已经肿起来了,他的脸上在往下滴落着粪便的荒汤水呢。 啊,这么一拳所付出的代价是多么的沉重呀!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有点后悔不及。早知道驴子如此不好惹,还不如不去招惹它呢。结果自己白挨了好多下蹄子的踢打,还差点破了相。这真是得不偿失呀。 好在,安德烈司令官却没有这样认为,他觉得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这一段时间的训练还是比较奏效的。你想想,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的一拳,可以打得连驴子那么大的动物,都前吐后拉的,可见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的拳头的力度还是很惊人的。 如此惊人的拳头,要是保护起自己来,岂不是很好吗?所以说,当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将脸上的粪便扒开之后,露出的眼睛,睁开一条缝,所听到的安德烈司令官的第一句认可的话;“很好,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你被本司令官正式任命为特殊卫兵了。并且本司令官还宣布,任命你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保卫股中校股长。” 第九百三十七章 底气还是挺足的 现在,安德烈司令官的底气还是挺足的。因为身边有像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这样的训练有素的卫士。而且这个卫士被自己刚刚任命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保卫股的中校股长,所以说,他身兼两个职业,对本司令官的忠诚是没法说的。 就在刚才在神父号巡洋舰召开高级军事扩大会议的时候,达瓦内西大校因为顶撞了安德烈司令官,作为安德烈司令官的暗中的保镖,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当时就站在距离达瓦内西大校不远的地方,几次都想伸手将达瓦内西大校的脖子揪住,然后照着他的脑门上,给上一拳。 这一拳也就如同给前面说得那个驴子一样,让那个驴子充分的领略到什么是人类的拳头,什么是铁拳的滋味。还好,那个驴子因为肚皮上的脂肪厚实一点,才没有如同气球一样,一拳将其击破,让里面的汤汤水水都流出来。 当然了,如果要是达瓦内西大校要是挨上这么一拳的话,恐怕就仰面朝天的直接就躺下了,而且是招呼都不带打的。但是,这一拳需要安德烈司令官做出暗示才行。可是,安德烈司令官一直奉行着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亮出保镖这一张底牌的。 这就要算达瓦内西大校幸运了。他的脑袋上才可以避免挨上一拳。当高级军事扩大会议继续召开的时候,安德烈司令官对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招了招手。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走了过去,附在安德烈司令官的跟前,听司令官阁下要吩咐什么。 “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你给我听好了,等一会高级军事扩大会议一结束,就要让那个达瓦内西大校留下来,我要给他训训话。”安德烈司令官压低声音说道。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会意的点了点头。给他训训话,的言外之意就是要扣留达瓦内西大校。 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离开了会场,就去找厨师长,问他要了一段绳索。揣在口袋里。然后又问厨师长要擀面杖。“你要擀面杖干什么?”厨师长问道。“不干什么?只是把它作为一个家伙,万一有谁敢不老实的话,擀面杖就可以照着脑袋瓜,来上那么一下子,这个家伙就会老实的。” “那个家伙?”厨师长以为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又要跟他养的驴子过不去了。因为上次,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将驴子的肚子狠揍的一拳之后,好像驴子的肠子就被打得出了问题。从那以后经常闹肚子。 而且那天,驴子被一拳打跑之后,朝着指挥舱狂奔。最后竟然一下子跑到了指挥舱,把当时正在在指挥舱的列夫斯基副舰长,给一蹶子撩倒在舵手身边了。幸好驴子蹄下留情,没有再践踏列夫斯基副舰长,而是一路小跑,又跑到了餐厅舱,把那些手拿碗筷在嘭嘭帮的敲着,催促厨师们快点开饭的官兵们,吓得大惊失色,四处逃散,溃不成军。 所幸的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厨师长及时的赶到,招呼两个厨师,用围捕的方式,将驴子拦截在厨房里,最后将其一举拿下。可是驴子那里是肯服从人类的束缚?在被拿下之前,一举四个蹄子里有两个进了米饭锅,一个进了凉拌菜的大盘里,还有一个在炉灶的边缘,就差一点就要成为烧驴蹄了。 幸亏在这个时候,厨师长手疾,将驴子的尾巴那么一揪,就给将这个庞然大物揪了下来了。要不然还不定要惹出多大的漏子呢。所以说,现在,当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说到家伙的时候,厨师长敏感的认为,他又要打驴子的算盘,便将头摇的如风车。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赶忙对厨师长进行解释。 “你别误会了,我说的家伙是达瓦内西大校,不是你圈养的驴子,你放心,我这一辈子再也不想见到那头蠢驴了。如果见,也是在餐桌上,顺便问一句,你的那头驴子,什么时候可以给我们改善一下伙食,让我们来个上有天鹅肉,下有驴肉呀?” “再耐心等待吧,因为现在还没有得到安德烈司令官的命令。如果他一声令下,我保管现在就磨刀霍霍向驴子。但是安德烈司令官并没有要吃驴肉的意思,我也不好对司令官阁下提出这个问题。”厨师长啰啰嗦嗦的说道。 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哪里有闲工夫听厨师长唠叨,便带上擀面杖就匆匆的赶往开会的地点,也就是洗澡舱。那里经过了一番改装,既可以洗澡,又能够开一个中型的会议。不过,对于将洗澡舱改变成两用的场所,让广大的官兵心里不是很痛快。 本来,官兵们谁要是想洗澡,就很随意的进洗澡舱冲个澡。现在不行了,因为里面正在召开波罗的海轻型舰队高级军事扩大会议呢。如果你闯进去的话,保不准脑袋就就吃一擀面杖呢。手持擀面杖把门的正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保卫股中校股长卡拉斯基。 不知道的官兵还轻蔑的称呼卡拉斯基为中士,知道的态度就很恭敬了。毕竟人家是管保卫的,权力还是大大的,如果你不老实撞到卡拉斯基股长的擀面杖上,那只能说明你的消息闭塞,不知道人家现在已经将中士的帽子丢到大海里了,现在是以中校股长的身份出现在洗澡舱兼会议室的门口的。 所以说,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从厨房拿到了擀面杖之后,就作为自己的唯一的武器。单等高级军事扩大会议结束之后,来对付达瓦内西大校。因为考虑到达瓦内西大校手里有枪,所以说,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便决定在安德烈司令官单独召见达瓦内西大校的时候动手。 那么现在就要考虑拿下达瓦内西大校的细节。不能在制服他的时候,受到对方的枪击。所以说要考虑到如何下了他的枪,而不被对方怀疑或者是反抗。对此,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开始琢磨,是在达瓦内西大校上厕所的时候,对他进行突袭。 而且在达瓦内西大校方便的时候,也正是他松懈警惕的时候,这个时候下手,将他的手枪夺过来是一个最好的时机。怎么样才能让达瓦内西大校上厕所呢?那就不断的给他灌水,只有这样膀胱才不堪忍受渐渐膨胀的尿液,而逼迫主人去厕所。 除了上述这个厕所突袭的方案,还有一个方案便是事先躲藏在安德烈司令官召见达瓦内西大校的舱室里,最好是比较隐蔽的地方,比如说窗帘后面呀,或者是穿衣镜里面,就是那种有穿衣镜的衣柜里面。 高级军事扩大会议快要结束了。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的心也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他开始提着水壶,开始频繁的给与会军官们倒茶水。当来到达瓦内西大校的跟前时候,他有意的给达瓦内西大校给了一个大茶杯。 达瓦内西大校并不知道这是一个阴谋,他大概是也渴了,所以说,连想也没有多想,便端起大茶杯,咕噜咕噜的一气将大茶杯里的茶水喝了个底朝上。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感到很是高兴。啊,良好的开端,成功的一半。 行了,这个达瓦内西大校正在朝着我事先设计好的方案发展呢。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又将达瓦内西大校跟前的大茶杯倒满了茶水。达瓦内西大校对于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的过于的殷勤,表示了谢意。他朝着中士点点头。 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也勉强带着阴谋的笑,对达瓦内西大校点点头,意思是能够为你这样的长官服务,那是我的荣幸,也是我所应该做到的。达瓦内西大校果然在高级军事扩大会议结束的时候,第一个起身去厕所。 在去厕所的时候,他发现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尾随着自己,觉得有点纳闷。这个中士到底想干什么?联想到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假惺惺的给自己不断的倒茶水,达瓦内西大校的心里,升起了一团疑云。 难道说,这个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想暗算我吗?不能吧?我又不是他的仇人,为何要对我暗算呢?想到这里,达瓦内西大校有点纳闷的想道。就在达瓦内西大校进入厕所的时候,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也紧跟在尾随进来了。 达瓦内西大校开始警觉起来,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为了消除对方的警惕性,就对他说道;“达瓦内西大校,安德烈司令官让我来通知你,他想召见你。”达瓦内西大校感到有点诧异,都什么时候了,还召见我,心里虽然有疑问,但是表面上不露声色的问道;“司令官阁下要召见我?什么时候?” “就现在。等你上完厕所后就跟我来吧。”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微笑的说道。但是,达瓦内西大校可以感觉到他的脸上的笑是挤出来的。好像是一管牙膏已经没有了,硬是想从里面挤出一点牙膏一样的不自然。 “那好,你在外面等我,我马上就好。”达瓦内西大校本想把厕所舱门关上,想利用自己上厕所的机会,悄悄的把腰间的手枪的保险打开。可是,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却一手推着厕所的舱门,笑着说道;“达瓦内西大校,我也正好内急呢。” 第九百三十八章 达瓦内西大校开枪啦! 达瓦内西大校只好将舱门打开,让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进来。是呀,你也不能不让中士进来呀,如果因为内急尿了裤子该怎么办?可是,这个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进入厕所之后,并没有忙于要释放内急,而是老是贼眉鼠眼的盯着达瓦内西大校。 这让达瓦内西大校好不烦恼。这个没有教养的,人家上个厕所都不安稳。你瞅什么呀?还不赶快放你的水?正当达瓦内西大校这么想的时候,突然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猛然抱住他,将他腰间的手枪企图夺下来。 达瓦内西大校终于明白了,这个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不怀好意,原来进厕所是为了下他的手枪呀?哼,下我的枪,没那么容易!达瓦内西大校怒吼一声;“混蛋!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夺我的手枪吗?你是不想活了吧?” 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一边继续夺达瓦内西大校的手枪,一边冷笑道;“对了,你算是说对了,我就要夺下你的手枪,因为我要保证安德烈司令官的安全。”达瓦内西大校一脚踹向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道;“你算老几?敢对我说这样的话!” “我算老几?好吧,我给你亮亮我的身份好了。”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停止了夺枪,然后对达瓦内西大校说道;“你听好了,我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保卫股的中校股长。军衔也就比你第一个档次,可是我的实际的职位,权力要比你大。” “比我大?” “对,我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保卫股的股长,你能不过是我们轻型舰队当中的一艘战列舰的副舰长而已,你说说,谁的权力大呢?”好嘛,在这里跟达瓦内西大校开始讨论起权限来了。这让达瓦内西大校感到有点哭笑不得。 “好吧,就算你的权限比我大,可是你也不能夺我的枪呀?要知道,我的手枪里面还顶着子弹,要是走火了怎么办?而且这个行为,是严重违反军规的,我就是枪毙了你也不为过。”达瓦内西大校掏出手枪对着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说道。 好嘛,竟然敢掏枪威胁我这个保卫股长,我看来不给你两下子,我就不叫卡拉斯基!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是刷的一下亮出了袖筒里面的擀面杖,然后挥起来,就朝着达瓦内西大校的脑袋上敲了两下子。 达瓦内西大校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眼前的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一下子变成了双影子了。还好能够站住,没有倒下来。好家伙,你个小小的中士,好,即便是你说的你现在成了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保卫股的中校股长,但是也没有权力随便朝我的头上给上两下擀面杖呀? 所以说,我也能够用手枪来自卫。即便是一枪把你打倒了也是我的正当防卫呀。所以说,达瓦内西大校将手枪咔嚓一声,推上了机头,然后朝着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就要扣动扳机。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见达瓦内西大校要来真格的,便吓得魂不附体,赶忙举起了双手,叫道;“别开枪,别开枪!” 可是,子弹还是随着啪啪两声,射出了枪膛,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只觉得肩膀被什么东西给重重的撞击了一下,同时大腿好像是被钢钎给穿透了一般,顿时就瘫软在甲板上了。“啊,难道说我要见上帝去了吗?”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摸了摸肩膀上和大腿上的血迹,虚弱的说道。 “我没有一枪打死你,就算是便宜了你。”达瓦内西大校收起了手枪,从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的手里,夺下那根擀面杖,朝着已经快要昏迷的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的脑袋瓜,也给了两下子,这下让这位已经身中两枪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保卫股中校股长,彻底的不省人事了。 “这就叫做一报还一报。”达瓦内西大校丢掉手里的擀面杖,然后将已经昏死过去的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拖到了一边,把舱门让开,然后自己就很从容的走了出去。在关厕所的舱门的时候,还不忘记对倒在那里的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说了一句;“狗屁股长,你就好好的保卫厕所吧。” 达瓦内西大校正准备坐到小船里,离开神父号巡洋舰呢。可是他认为有必要跟那个安德烈司令官了解一下。因为那个可恶的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之所以如此嚣张的对待自己,甚至斗胆在厕所夺取自己的手枪,都是安德烈司令官给他壮胆的,说不定还是安德烈司令官背后指使的呢。 所以说,不跟安德烈司令官来个了解,就这么离开神父号巡洋舰,也有点不大痛快。达瓦内西大校径直走到了指挥舱。安德烈司令官刚刚泡了杯浓咖啡,还没有喝呢,就看见达瓦内西大校摇晃着身子走了进来。 “怎么?达瓦内西大校你喝酒了吗?” “我没有喝酒。” “那你为什么要走路摇摇晃晃的呢?”安德烈司令官微笑的说道、他的微笑是装出来的,实际上他心里都恨不得将这个达瓦内西大校送进监狱去,或者是一枪结果了他,让他去见上帝好了,这样也好把那个自己心目当中的情人。巴巴罗莎,重新拉回到自己的身边。“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通知你你来的吗?” “我摇摇晃晃是有原因的。因为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在我上厕所的时候,突然袭击了我,用擀面杖猛击我的头部,然后企图夺取我的手枪,不慎手枪走火了,结果把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自己给误伤了。” “啊,误伤了?”安德烈司令官吃了一惊。 “对,肩膀上和大腿各中了一颗子弹,现在还躺在厕所里,已经昏迷了。”达瓦内西大校平静的说道。他一边还捂了一下依然有点昏厥的脑袋。“你说是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因为夺取你的手枪,结果造成手枪走火,误伤了他。对吗?” “是的。司令官阁下。你可以派人去验一下枪伤。” “我会的。”安德烈司令官马上通过传话筒,叫来了还在厨房舱吃饭的列夫斯基大校,对他说道;“列夫斯基大校,你快带着军医,到厕所舱看看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他中了两枪,现在还在昏迷呢。快去吧。他的伤势如何?快点让我知道。” “司令官阁下,我来是为了……” “是的,本司令官召见你,是为了……”安德烈司令官打断了达瓦内西大校的话,反过来,达瓦内西大校也打断了司令官阁下的话;“我来这里,并不是你要召见我,我才来的。我来是为了跟你算一笔帐的。” “算账?”安德烈司令官又吃惊了。他认为这个达瓦内西大校可真够胆大的,竟然以这样的口吻跟自己说话。“对,是算账。说是了解也一样。”达瓦内西大校依然很平静的说道。“了解,你想跟本司令官了解什么?” “了解什么?就是了解这个。”达瓦内西大校说着就抽出了手枪,安德烈司令官顿时感觉到大腿都抽筋了。怎么?达瓦内西大校要朝我开枪吗?他想置我于死地吗?“你想干什么?达瓦内西大校,你掏出手枪来,又要重演刚才在会议室的一幕情景吗?” “为什么不呢?在刚才的高级军事扩大会议,我掏出手枪对着你,并没有开火,是因为怕误伤了别的军官,现在不同了,在这里,只有我和你两个人,其他的人,都去吃中饭了。这会儿,即便是我随便开上几枪,都没有什么后顾之忧的。” “你在威胁我?你在恐吓本司令吗?” “你以为我不敢开枪吗?”达瓦内西大校冷笑的重新拔出手枪,对准了安德烈司令官的脑袋。“实话告诉你吧,第一炮手卡拉斯基中士身上的两颗子弹,就是我射进去的。如果我现在愿意的话,我还可以送你两颗子弹,对此我是好不吝惜子弹的。” 啊,这个达瓦内西大校难道为了一个巴巴罗莎上校,真的要跟我拼命吗?不行,本司令官重任在身,不能跟一个大校去玩命,划不来的。要知道,波罗的海轻型舰队还等着我去指挥呢?”安德烈司令官想到这里,就口气明显的软了下来,甚至是给达瓦内西大校说好话了。 “达瓦内西大校,我无意去霸占你的巴巴罗莎上校。要知道,真正的选择权还是巴巴罗莎上校本人。我不过是她选择的一个目标而已。我们都是男人,犯不上为了一个女人,兵戎相见。对吗?”安德烈司令官企图说服达瓦内西大校。 最好能够说服达瓦内西大校。这个年头,有什么说不拢的呢?人类相争的焦点不外乎两个字;利益。换句话说就是权力和金钱。我可以给达瓦内西大校甜头让他吃一下。如果能够因此保全我的性命的话,我还是会舍得的。 第九百三十九章 这是我的功劳呀! 第九百三十九章这是我的功劳呀 “达瓦内西大校你是我的部下如果你对本司令官有什么意见的话可以当面对本司令官进行谈话沒有必要这样举着手枪对着本司令官还有本司令官性子比较急躁刚才在高级军事扩大会议上对你的态度有点不好请你多多谅解要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达瓦内西大校冷笑道;“很好不是故意的说得太好了难道不是吗” “达瓦内西大校你知道我一向是非常赏识你的而且对你和巴巴罗莎上校谈对象的时候我也是大力支持的呀你难道不知道我将巴巴罗莎上校从我们的神父号巡洋舰调到满江红号战列舰当见习副舰长不就是为了给你提供方便吗难道说你都忘记了吗你就这样的对待本司令官吗” “你算了吧你把二赖子司令官的功劳都记到你的头上了好吧退一步说就算是你安德烈司令官的功劳你口口声声是为了我和巴巴罗莎上校那么为什么要在今天的高级军事扩大会议上向我的巴巴罗莎上校**呢” 达瓦内西大校说道“那不叫**你是因为巴巴罗莎上校喜欢我或者是爱上了本司令官呢这是沒有办法的事爱是自由的巴巴罗莎上校只要还沒有嫁给你之前谁都可以爱她的” “这么说你想从我的手里夺走我的心上人吗”达瓦内西大校将手枪握的更紧了而且枪口也对准了安德烈司令官的太阳穴“不是我想夺走你的心上人而是巴巴罗莎上校她有自己的爱有自己的选择我们应该遵循爱的法则不能强迫别人的意愿” 安德烈司令官尽管这样说可是达瓦内西大校认为安德烈司令官是利用自己的职权來强行改变巴巴罗莎上校的爱观说白了就是想占有巴巴罗莎上校这是绝对不行的就凭着这个达瓦内西大校就认为自己跟安德烈司令官是格格不入也就是说有你沒我有我沒你 “好吧安德烈司令官我看在你是上司的份上给你一分钟的时间來让你做出一种选择也就是说你要么选择自己的性命要么就选择别纠缠巴巴罗莎上校你來选择吧我开始给你计算时间了”达瓦内西大校掏出怀表看着时间 安德烈司令官的脑子里出于一片空白达瓦内西大校让我來选择在我的性命和放弃爱的这两者选择一样而且不给多余的时间就只给一分钟而且这一分钟过的如此之快还不等自己好好的想想时间恐怕就要到了而时间一到如果自己依然不放弃巴巴罗莎上校的话恐怕自己就要见上帝了 就在达瓦内西大校在一分钟时间快要到來的时候手指都扣紧了扳机的当儿突然从外面跑來了一个女人她就是巴巴罗莎上校她已经坐在了小船上可是一看到达瓦内西大校还沒有上船便返回指挥舱來招呼达瓦内西大校快点上船 可是她一來到指挥舱便看见了达瓦内西大校举着手枪对准安德烈司令官的脑袋就要开枪巴巴罗莎上校赶忙上前抱住了达瓦内西大校的持枪的手并使劲的将达瓦内西大校的手枪夺了过來“达瓦内西大校你疯了吗你不能这样对待安德烈司令官呀” “巴巴罗莎上校你被拦阻我我今天如果不送安德烈司令官两颗子弹我就不叫达瓦内西” “你给安德烈司令官两颗子弹难道你就不挨子弹了吗” “我挨什么子弹呀手枪在你的手里呢”达瓦内西大校说道 “如果你要是送安德烈司令官两粒子弹的话不用安德烈司令官收拾你你会有人收拾你的所以说你别犯傻了快点跟安德烈司令官赔罪道歉吧”巴巴罗莎上校说道“跟企图抢我的女人的人道歉或者是赔罪吗我做不來因为安德烈司令官沒有理儿我占着理呢” 他们正说着突然舱门外面又进來两个人安德烈司令官一瞧原來是二赖子司令官和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只见二赖子司令官手里拿着手枪与第二炮手留拉斯基将舱门口一把住然后大喝一声;“安德烈你这个混蛋还不赶快给我滚过來接受惩罚” 安德烈这个时候浑身打起了哆嗦因为他知道只要是二赖子司令官现身指挥舱的时候就意味着他的暂行代理司令官的职权已经自动终结了所以说安德烈又自行恢复到了原來的身份在称呼上也恢复了安德烈上尉的叫法 这会儿安德烈上尉感觉全身冷大腿抽筋啊当人在处于绝望的时候一般在生理上的表现就是这样肌肉抽筋全身血液流速减慢嗨沒有料到二赖子司令官这么快就恢复了知觉并且还能够有一个忠实的炮手跟着所以说安德烈上尉就感到很绝望了 一方面达瓦内西大校要用枪來送他见上帝呢幸亏半路上巴巴罗莎上校及时的制止了他若不然的话二赖子司令官來到这里的时候很有可能见到的是躺在甲板上已经奄奄一息的我了另外一方面二赖子司令官的突然显身让我猝不及防两方面都在逼我我已经沒有退路了 “嘿安德烈上尉你是不是想篡夺二赖子司令官的权力快说”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高举着一个木棍对颓唐不堪的安德烈司令官高声叫道;“你如果不说的话会有人帮助你说的我现在不过是给你一个机会说不定你都说了二赖子司令官或许要高抬贵手的如果你要不说的话等待你的只有见上帝的这条路了 “我沒有篡夺二赖子司令官的权力的意思我只是暂行代替司令官的职权而且这完全是二赖子司令官授权给我的呀不相信你可以问问二赖子司令官”安德烈上尉说道这个时候巴巴罗莎上校对安德烈上尉撇了一下嘴说道;“啊幸亏我沒有站错立场如果我要是被安德烈上尉给引诱的连自己的心上人都给抛弃了我会痛苦一生的” 安德烈上尉完全沒有料到巴巴罗莎上校來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就在几分钟之前巴巴罗莎上校还对达瓦内西大校企图伤害安德烈上尉而气愤不已甚至将达瓦内西大校的手枪当即夺了下來真是人比纸薄呀 “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给我先把安德烈上尉捆起來”二赖子司令官下达了命令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上前一步将安德烈上尉如提小鸡一般的揪到一边开始给他上绳索这个时候安德烈上尉是万念俱灰他哭泣着向二赖子司令官求了 “二赖子司令官看在我暂行你的司令官的职位沒有功劳还有苦劳的份上你就高抬贵手放了我吧”安德烈上尉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道这个时候在一旁的达瓦内西大校和巴巴罗莎上校犹如观看一幕喜剧一样就在几个小时前这个安德烈上尉是何等的威风呀 人有的时候就跟钢筋支撑起來的混泥土一样如果沒有了钢筋就会如一盘散沙一样的松软权力对于人就像是钢筋一样有了权力人显得挺拔不已而一旦抽掉了钢筋人如同豆腐般的不堪一击了 现在在达瓦内西大校和巴巴罗莎上校的眼里可怜的安德烈上尉已经被五花大绑了他现在的颓唐表不就是一副抽了钢筋的混泥土吗“干的好干得妙让我们为二赖子司令官的果敢而漂亮的行动來个呱唧呱唧吧” 达瓦内西大校说着就带头鼓起掌來巴巴罗莎上校也跟着鼓起掌來了巴巴罗莎上校甚至还暗中朝着二赖子司令官投去了一种敬仰的目光这种敬仰很有可能会演变成敬爱或者是钦慕反正不管怎么样巴巴罗莎上校对于权贵总是怀有深深的爱慕的 “二赖子司令官幸亏你们及时赶到不然的话我可能就要送安德烈上尉这个家伙见上帝去了”达瓦内西大校说道二赖子司令官拍怕达瓦内西大校的肩膀说道;“小人总是成不了气候的本司令官因为一时的糊涂竟然让安德烈上尉这样的人窃取了权力后來又上演了一系列可笑的节目” 二赖子司令官不愧为是中将司令官把安德烈上尉暂行司令官之后所进行的一系列的阴谋行动都笑谈为节目真是太绝妙了现在安德烈上尉虽然被绑上了可是他的叫屈还沒有停止;“二赖子司令官我在暂行你的司令官的权力的期间还具有独创性的召开了届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高级军事扩大会议前來参加会议的舰队中高级的军官们踊跃参加为巩固司令官阁下的权力地位奠定了一个良好的条件难道说这不是我的功劳吗” 第九百四十章 二赖子司令官重获职权 第九百四十章二赖子司令官重获职权 但是二赖子司令官马上就否认了安德烈上尉的言论“你不经过本司令官的许可擅自召开所谓的高级军事扩大会议有什么意义会议取得了什么进展讨论了什么参加会议的都是什么人与会人员的名单为什么不事先经过我的批准呢” 安德烈上尉并沒有因为二赖子司令官的否认而放弃对自己的功劳的肯定;“二赖子司令官你将权力授予了我然后我在暂行你的司令官的职权的期间完全可以自行其是的开展一些必要的工作比如说这次召开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高级军事扩大会议就是我认为的一项必须的工作” “你口口声声说必须的工作你说说看高级军事扩大会议解决了什么问題又提出什么建设性的问題对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就建设和壮大有沒有什么推进作用如果有体现在什么地方”二赖子司令官义正辞严的反驳了安德烈上尉的主张 为了能够在关键的时刻体现自己是跟二赖子司令官是一条道上的也就是说自己是紧紧跟着二赖子司令官走的不管走向哪里都要坚定不移的走下去的这个原则达瓦内西大校开口了;“我坚决拥护二赖子司令官的决定也就是说将安德烈上尉拉下马然后无情的给他的屁股后面猛踹一脚让他知道跟二赖子司令官作对绝对沒有什么好下场的” “对情况就是这样”巴巴罗莎上校也急于表态;“我也坚决拥护达瓦内西大校的......啊不应该是坚决拥护二赖子司令官的观点对于像安德烈上尉这样的阴谋篡权分子就是要给予无情的痛击才对呢” 二赖子司令官对于达瓦内西大校和巴巴罗莎上校的共同的表态感到很是满意是的这表明他们对于司令官阁下是多么的信赖多么的支持多么的追随这样的军官如果不重用的话就算本司令官有眼无珠了 所以说二赖子司令官一高兴又开始宣布对手下军官的封官进衔了“本司令官现在任命;达瓦内西大校巴巴罗莎上校......”听到二赖子司令官要对自己任命新职位了达瓦内西大校和巴巴罗莎上校啪的一下抬起了左脚碰想右脚发出皮靴相碰的声音 “宣布达瓦内西副舰长当然波罗的海轻型舰队旗舰神父号巡洋舰的副舰长军衔为一级大校军衔”好嘛所谓的新职位不过是将达瓦内西副舰长给挪了一个地方而已不过军衔似乎往上提了半个是一级大校对此达瓦内西大校并沒有表现出多么高兴的样子反而还有点忧心忡忡 为什么呢因为达瓦内西副舰长生怕与巴巴罗莎上校分开果然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任命巴巴罗莎上校为满江红号战列舰副舰长军衔升为大校当然是属于三级大校军衔了即便这样的话也让巴巴罗莎大校感到欢欣鼓舞了 “乌拉”巴巴罗莎大校兴奋的跳起來忘乎所以的拥抱起二赖子司令官了而且在司令官阁下的脸颊上來了个母鸡叨米式的亲吻把个达瓦内西一级大校妒忌的要发狂了可是他又不好发作呀因为属下对上级首长进行俄罗斯般的亲热也是可以理解的 当然了此刻最心花怒放的要算是二赖子司令官了因为他正在享受着肥胖的美女的亲切般的关照呢把达瓦内西一级大校从满江红号战列舰调到神父号巡洋舰上來担任副舰长这也是二赖子司令官的一个杰作 因为他看上了巴巴罗莎大校那么就有读者问了为什么以前沒有看上而是现在看上了什么意思呀沒有什么意思就是因为安德烈上尉促使二赖子司令官对巴巴罗莎大校这样极度丰满的女军官进行了一番重新的审视或者说是是进行了一番感官上的审美 二赖子司令官认为在沒有其他的美女军官手到擒來的时候眼前的巴巴罗莎大校就是最好的人选了那么既然这样的话你为什么又要任命巴巴罗莎大校为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副舰长呢这很好理解虽然任命了但是可以暂时不去任职呀 就要给他糖果吃可是却沒有给他白让他高兴了一场或者是你给了小孩糖果了但是又不让他马上吃掉只是准许他拿在手里玩或者是搂在被窝里在梦乡里來个对糖果的无限的享受 现在二赖子司令官对于巴巴罗莎大校就是这样把个巴巴罗莎大校都幸福的简直要发疯了因为从见习副舰长道实际的副舰长自己的进步实在是太快了简直是做直升飞机上來的而且现在自己的军衔已经是大校了虽然只是大校级别的最低一档但是不知道的人谁知道大校还有分档次的呢即便是知道了谁还会计较呢 好了快要跟达瓦内西一级大校平起平坐了但是我的追求的目标一定是要比我官大的比我强的雄性我可不能找一个几乎和我平起平坐的人來选择做我的情侣所以说巴巴罗莎大校一旦官职和军衔变化了那么势必会直接影响到她的爱情观的 这也正与达瓦内西一级大校的担忧所吻合怪不得达瓦内西一级大校在二赖子司令官对他的职位进行了重新的任命之后从他的面容上根本找不到喜悦的神情倒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好像谁欠了他一大笔钱似的 而且接下來更让达瓦内西一级大校感到忧虑了因为二赖子司令官又宣布说;“现在达瓦内西一级大校可以马上进入战斗岗位了也就是说你要把列夫斯基副舰长给替换下來不得有误”我靠我特靠连一分钟都不给我达瓦内西一级大校吗 不给马上就赴任达瓦内西副舰长只好开拔了但不是做小船而是去接替列夫斯基副舰长去了这个情景让在一旁的安德烈上尉看了也禁不住想大笑一番好个二赖子司令官手段真可谓是高超的让你都想不出來 但是一会儿就该轮到安德烈上尉痛苦了因为这个时候二赖子司令官将如何处置安德烈上尉的事情全权交代给了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安德烈上尉现在你有两种选择要么被关进货仓里的黑洞洞的舱室里不见天日整天跟老鼠为伴要么你就服苦役也就是说你要把整个的神父号巡洋舰的甲板上拖得如同新造出來的一样” 安德烈上尉简直无法忍受这两个选择但是他实在是不想跟老鼠关在黑洞洞的舱室里闻着货物发霉和酸臭的味道來打发漫漫长夜对比之下他倒是想服苦役可是要把神父号巡洋舰那么大的甲板都拾掇的跟刚刚出厂的一样簇新这不是折磨人吗 可是不这样的话也沒有办法毕竟自己现在还被五花大绑呢沒有话语权只有选择权而且还是在苛刻的条件之下的无奈的选择你别无选择对说得太对了一本名曾经被安德烈上尉读到过但是沒有翻看过这本书的名字就叫做《你别无选择》 “好吧只要是不把我关在黑舱室里我情愿服苦役”安德烈上尉无精打采的说道 “那好现在我就给你松绑你要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对甲板上的每一个缝隙都要打扫或者是拖到如果沒有做到的话我随时会把你关进黑舱室安德烈上尉你听明白了吗”这个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整起人來也是毫不手软 早知道这样的话当初自己暂行司令官的职位的时候还不如镇压一批与我作对的官兵呢比如说眼前的这个可恶的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我会亲自举枪瞄准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的脑袋将手枪里的所有弹匣里的子弹都扫光全无敌 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漫漫长夜的苦役生活要开始了啊我的命怎么如此痛苦呀上帝呀你倒是帮帮我安德烈上尉吧前不久你还很关照我让我从二赖子司令官的手里拿过來了司令官的职位还是为所欲为的玩了一阵权术 啊那是多么令人回味的日子呀别的不说但就是召开高级军事扩大会议期间有多少美女军官向我脉脉传情有多少美女军官对我表示了倾慕呀可惜这个二赖子司令官苏醒的太早了点沒有让我的好梦持续的时间久远一点就匆匆的结束了 所以说想來想去的世界上最可恨的就是二赖子司令官了早知道这样的话我就朝着二赖子司令官的脑袋上再來上几击让二赖子司令官彻底的休息永远处于休眠状态安德烈上尉正在想着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已经将他身上的绳索解开了并且命令他马上去服苦役 第九百四十一章 无限美景在远方 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第九百四十一章无限美景在远方 唉苦役又开始了记得又一句世界名言叫做人不能同时两次淌过一条河流可是这条定律在安德烈上尉的身上已经不适用了瞧安德烈上尉又拿起了他的拖把开始对甲板上的每一个角落和每一寸甲板开始了认真的清理 安德烈上尉在这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对于野心家也好还是阴谋家也好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是要有回报的现在他正在苦役当;品尝着自己的行为所带來的恶果二赖子司令官将列夫斯基大校召來对他说;“鉴于你积极参与了以安德烈上尉为首的阴谋篡权活动现在我宣布对你的在处置” 列夫斯基大校刚想申辩二赖子司令官就制止了他继续说道;“我宣布撤销你的一切职位你现在的岗位已经由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副舰长达瓦内西一级大校担任所以说你现在已经什么都不是了你要从第二天开始也要像安德烈上尉一样服苦役明白吗” 列夫斯基大校心里有鬼现在鬼已经被二赖子司令官给识破了也自知理亏并沒有再说什么就点点头说道;“明白了司令官阁下你现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是不要枪毙我就可以”二赖子司令官冷笑道;“我也是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如果你自己不珍惜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二赖子司令官说完拍拍自己的腰间那里掖着一支手枪拍拍腰可以听到枪的金属声撞击肉的声音这个时候等候在跟前的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向前一步将列夫斯基大校的手枪从腰间给抽出來沒收了 沒有了武器官职又被撤销到底现在的列夫斯基大校连普通的水兵都不如了与列夫斯基大校一起服苦役的还有第一炮手卡拉斯基p;这个官迷尽管安德烈上尉给他许诺要他担任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保卫股的bsp;可是安德烈上尉一被收拾就殃及到了第一炮手卡拉斯基p;他的美梦也破灭了 反正现在神父号巡洋舰的卫生状况有了很大的改善甲板上流光铮亮各个舱室都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的甚至连舷窗都擦得瓦亮瓦亮的这都得益于服苦役的几个官兵的劳动每天天还不亮就看见几个黑影拿着拖把在辛勤的在甲板上清理卫生了 同样的每天天黑的时候依然是那几个黑影在不停的忙碌着二赖子司令官沒有费多大的劲儿就解除了一伙阴谋集团的职位并让他们如老黄牛一样的不停的干苦役这比直接用子弹把他们统统送去见上帝要实惠的多 在二赖子司令官有意的让巴巴罗莎大校留在神父号巡洋舰的日子里尽可能的让巴巴罗莎大校陪着自己度过消遣的时光其他的事情都交给了达瓦内西一级大校來处理甚至到了后來二赖子司令官连指挥舱都轻易不进了干脆让达瓦内西一级大校來掌管神父号巡洋舰的一切事务 列夫斯基大校虽然颇有微词心里也觉得有点窝囊可是对权力的**已经超过了对女性的占有**这就是二赖子司令官的手段反正自己手里有的是官不愁安排不出去所以说每天二赖子司令官成了神父号巡洋舰上最清闲最逍遥的人了 而且还有巴巴罗莎大校陪伴着多么的滋润呀现在神父号巡洋舰上的官兵们常常可以看见二赖子司令官和巴巴罗莎大校出双入对四处巡视所谓的巡视就是闲逛只不过对下面官兵们的一个冠冕堂皇的说法而已 转眼间已经是半个月过去了满江红号战列舰上的美女舰长曲娟去大校沉不住气了就接二连三的打电报催问她们的副舰长达瓦内西一级大校现在什么地方是不是还活着还有见习副舰长巴巴罗莎上校究竟去不去满江红号战列舰了不能光拿薪水不在位呀 还有满江红号战列舰上的岗位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不能光站着茅坑不拉臭臭呀言外之意就是巴巴罗莎上校不该那么久还沒有到位她自己是个见习副舰长可是满江红号战列舰竟然半个月之久都沒有见到來见习副舰长的巴巴罗莎上校这该如何解释 二赖子司令官便叫來达瓦内西一级大校对他说道;“你赶快给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曲娟去大校发个电报将你和巴巴罗莎的新任的职位通报给曲舰长本來这个事情应该早通报给满江红战列舰可是我一忙起來就疏忽了你呢让你代行掌管神父号巡洋舰的一切事宜你呢也沒有顾全到这些所以说让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官兵都产生了一些疑问” 达瓦内西一级大校心想哼还怪我吗你说你一忙起來便把重要事情给疏忽了可是你知道不知道你是在忙于吃喝玩乐游手好闲而且还把我的女人弄过去整天陪伴着你就跟你的影子一样要不是我顾全大局的话早就跟你玩命了 就在达瓦内西一级大校在产生怨恨的想法的时候二赖子司令官用手指拢了拢他的大背头又继续说道;“所以说我对你的职位的调整显得是多么的有战略眼光是多么的及时呀本來我一心想扶持你成为满江红号战列舰的主官可是现在满江红号战列舰有两个美女军官所以说你如果要真正的掌握住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指挥权那还需要很多的工作干干呢” 二赖子司令官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当然了我们不如來个策略的转移比如说我这次将你调整到神父号巡洋舰当副舰长就是出于以后让你当舰长的考虑你想想你在波罗的海轻型舰队而且军衔还是一级大校到以后你要是再当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舰长不是轻而易举吗” 达瓦内西一级大校的目光里闪现出了一线光明这是一种希望的光芒而这样的光芒就是在二赖子司令官对他说了上述的一番话之后产生的看來这个二赖子司令官真的对我是用心的栽培的真的是想好好的提携我的 可是一想起自己的心上人被二赖子司令官给掠夺过去了达瓦内西一级大校的心里就很是不舒服这个时候二赖子司令官又开始语重心长的开导他了;“你大概现在有开始想起巴巴罗莎大校了对不对” 达瓦内西一级大校点点头但是沒有吭声此刻他本來是想说点什么可是面对着二赖子司令官他是如鲠在喉什么话也说不出來但是二赖子司令官具有洞察下属内心世界的本领尽管达瓦内西一级大校并沒有说什么可是二赖子司令官早就心知肚明了 “你是一个高级指挥官你的眼界要开阔要向一匹千里马一样奔驰在辽阔的草原上一样不被眼前的花花草草给纠缠住也不被一时的优美风景所缠绵住你的脚步因为只有一股劲的奔腾向前你才能领略到无限的风光和美景你懂得本司令官说得话了吗” 达瓦内西一级大校那半信半疑的眼神似乎在表明他此刻正在日有所思二赖子司令官并沒有直來直去的说出让达瓦内西一级大校放弃巴巴罗莎大校而是用骑马奔驰在草原上的比喻來含蓄的开导他 但是横刀夺马的事情依然留在达瓦内西一级大校的心上好像是蒙上了一层无法解开的阴影一样这个横刀的就是二赖子司令官夺去的好马便是自己的坐骑怎么说这口气都无法咽下去呀 二赖子司令官还在苦口婆心的开导着达瓦内西一级大校他认为自己不遗余力的开导这位今后自己要用得着的高级军官让他顿开茅塞让他回心转意让他放眼全球是多么的必要呀“达瓦内西一级大校你的前途无量你可不能因为一个女人半途栽倒在前进的道路上呀” 说來说去不就是让不要再留恋巴巴罗莎大校吗开导來开导去不就是让你二赖子司令官近水楼台先得月是理所当然的吗“二赖子司令官你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头你有比我大的多少倍的能量完全可以得到比巴巴罗莎大校更加美丽动人的女性我不明白你干嘛就老是盯住巴巴罗莎大校不放呢你这不是跟我这个部下來抢夺吗” “达瓦内西一级大校我希望你在说话的时候注意你的用词什么抢夺难道说你对本司令官就是这样的不礼貌吗”二赖子司令官说道;“我们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军规你不是不清楚对长官永远要尊敬” “啊对不起二赖子司令官我不是故意的而且我认为自己的词汇量还是比较缺乏找不出更好的词來代替前面说的那个字眼因此还请司令官阁下多多的包涵才是”达瓦内西一级大校抱歉的说道 第九百四十二章 即将登陆 第九百四十二章即将登陆 巴巴罗莎大校来到满江红好战列舰报到,是在曲娟去舰长接到发自神父号战列舰的二赖子司令官电报的第六天.既然是大校级别的副舰长,当然要热烈欢迎了。<-》尽管曲娟去大校和舰长助理王靓来上校心里都不大喜欢这个臃肿而笨拙的巴巴罗莎大校,来到满江红号战列舰当副舰长。 可是,毕竟这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二赖子中将所下的命令,谁敢不服从呢。所以说,从舰长到下面的全体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官兵,都无一例外的站在甲板上,立正,并且双手都背在后面,目视前方,面含微笑,胸脯要挺起来,头要太高,并且下巴还要微微收起,既要表现出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官兵们的精神饱满的状态,还要不显得太高傲的样子。 当乘坐小船的巴巴罗莎大校已经靠近了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舰体,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舷梯放下的一霎那,战舰的礼炮开始响起来。一共响六下。这是接待贵宾所具有的最高的礼节。当第一声礼炮声响起来的时候,毫无心理准备的巴巴罗莎大校被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是战舰开炮,是因为小日本发动进攻了。 所以说,被礼炮所惊吓的巴巴罗莎大校,在搀扶着舷梯准备登舰的时候,却把一个脚给踩空了,结果踩到海水里,一只皮靴也掉到了海里了。很狼狈的巴巴罗莎大校幸亏双手还在抓的牢,并没有把整个身子给掉到海里去。 战舰的军乐队开始奏起了俄罗斯民间乐曲《喀秋莎来了》。被挑选出来担任小合唱的八个美女军官排成一字队伍,开始高声合着乐曲唱起了这首歌曲。不过,歌词已经被大副刘婷婷上校改过了。反正当巴巴罗莎大校的一只胖乎乎而且是湿乎乎的脚丫踩到军舰的甲板上的时候,她完全被歌词所打动了。 “正当夏季将要来临的时候,巴巴罗莎大校来了。我们多么的欢欣鼓舞,我们心里充满了喜悦的阳光,因为巴巴罗莎大校来到了我们满江红号战列舰当副舰长,这是多么值得庆贺的事情呀......”女声小合唱演唱的很动人。 巴巴罗莎大校心里感动得不得了。“巴巴罗莎大校,欢迎你的到来。”舰长曲娟去大校将手握住了巴巴罗莎大校的胖乎乎的而且是凉冰冰的手心,热情的说道;“我们等待这个时刻,已经很久了,官兵们都盼望你快点来满江红号战列舰当副舰长呢。” “谢谢你们的盛情欢迎,我很激动,也完全想不到呢!”巴巴罗莎大校一边幸福的抹着眼角上滚出的泪珠,一边脸上荡漾起很多褶皱的纹路。这个时候,舰长助理王靓来上校也握住了巴巴罗莎大校的手,微笑的说道;“欢迎,欢迎!以后我们就可以并肩作战了。” 那么以前不算是并肩作战吗?唉,当见习副舰长跟正规的副舰长就是有着天壤之别呀。巴巴罗莎大校想到前不久自己来满江红号战列舰当见习副舰长的时候,好像是在苛刻的婆婆跟前,当委屈的媳妇一样。 就连大副刘婷婷都能够指挥得她。可想而知,那个时候自己的地位该有多么的低呀。现在情形不同了,自己是作为大校级别的副舰长重新来到满江红号战列舰,受到的礼遇可以说是史无前例的。怪不得巴巴罗莎大校要幸福的淌眼泪呢。 看见巴巴罗莎大校流出了眼泪,曲娟去大校对她说道;“巴巴罗莎大校,你怎么?能个地方不舒服吗?”巴巴罗莎大校忙擦去了泪水。对曲舰长说道;“没有,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哪里还有半点不舒服的感觉呀。” 巴巴罗莎大校正说着,这个时候,冒冒失失的曲小妍二副结束了合唱小分队的演唱,跑过来跟巴巴罗莎大校握手,不当心将巴巴罗莎大校的脚丫给踩了一下。一阵疼痛顿时让巴巴罗莎大校失声叫了起来;“哎呀!” “不好意思呀,巴巴罗莎大校,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因为太想跟你握手了,没有想到却冲的太快了,把你的脚丫给踩了一下。太对不起了,要不我给你揉一下。”二副曲小妍说着,就蹲下不由分说的抓起巴巴罗莎大校的那只胖脚丫就开始揉起来了。 大副刘婷婷见到巴巴罗莎大校脚上丢失了一只鞋,马上就命令一个部下,赶快跑步到宿舍舱,给巴巴罗莎大校拿来了一双皮靴,让他赶快换上。可是,由于巴巴罗莎大校的脚丫子太胖了,根本就穿不上。 没法子,大副刘婷婷又命令这个拿鞋子的女军官,再去寻找更大的皮靴来。后来,这个女上尉好不容易找来了一双特大号,巴巴罗莎大校还是穿得很费劲。“大副刘婷婷,你去把军需主任谢尔盖少校找来,快去!” 很快,军需主任谢尔盖少校就被大副刘婷婷叫来了。“报告曲娟去大校,军需主任谢尔盖少校来到了,请舰长指示!”曲舰长说道;“谢尔盖少校,你马上负责给巴巴罗莎夫副舰长找一双宽大而舒适的皮靴,尺寸要足够大,质量要上等的皮靴,快去吧。” “曲舰长,我需要亲自量一下巴巴罗莎夫舰长的脚丫再说。” “好吧,你去量一下吧。” 这个时候,三副丘云萍少校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只空炮弹箱子,搬来让巴巴罗莎大校坐下。谢尔盖少校就像个补鞋匠一样,抬起巴巴罗莎大校的脚丫子,给她量起了脚的尺寸。啊,这是怎么样的一双脚丫呀? 连军需主任谢尔盖少校都暗自惊叹巴巴罗莎大校的脚丫子。肥大,宽敞,个儿也大,特别是脚后跟,简直跟一个长马脸刮光了胡子一样,显得光溜溜,肥墩墩的感觉。长短倒是问题不大,就是这个肥大的脚板儿,让军需主任谢尔盖少校有点犯难了。 “怎么?谢尔盖少校,你还没有量好吗?你难道还要抱着巴巴罗莎大校的脚丫子,消磨宝贵的时光吗?”舰长助理王靓来催促道。“不是,舰长助理王靓来上校,我只不过是在揣摩究竟是要专门向工厂订一双特殊的皮靴呢?还是巴巴罗莎大校对付着穿上那么两天,顶多工厂不出五天,便可以做好了。” “库房舱里难道就没有合适的皮靴了吗?”曲舰长问道。 “没有巴巴罗莎大校穿的皮靴。因为我们满江红号战列舰还没有女性军官当中,有比巴巴罗莎大校更肥实而宽大的脚丫呢。”谢尔盖少校说道。他一边说话,还如同抚摸手心里的玉石一样,说道;“我也是平生第一次看见这只脚长得非常特别呢。” “真的吗?我的脚真的很特别吗?”巴巴罗莎大校一听到有人在谈论她的脚丫,便来了精神。不由的将脚丫子炫耀一般的朝着军需主任谢尔盖少校的鼻子底下又伸了一下。此刻,谢尔盖少校多么想多多的揉一下巴巴罗莎大校的这只白皙的脚丫呀。 现在机会终于来临了。既然巴巴罗莎大校喜欢别人揉自己的脚丫,那么就好好的揉一揉就好。“巴巴罗莎大校,你的脚好像有点特别似的。这主要是你减肥不够。要看一个人,特别是女性的话,看其胖不胖?还要看她的脚丫肥不肥?”谢尔盖少校说道。 如果脚丫子肥了,就说明这个女人很肥。所以说,谢尔盖少校说得还是有一定道理的。而且他还有一个土办法,就是说,将脚丫揉捏一下,让脚松弛一下,也说不定可以勉强穿上拿过来的一双皮靴。不然的话,让官兵们看见来任职的巴巴罗莎大校,一只脚上没有穿鞋子,光着脚丫,也不雅观。 果然,经过军需主任谢尔盖少校揉捏过的巴巴罗莎大校的脚丫子之后,果然还能够勉强的穿上鞋子,只不过很紧,这也比没有鞋子强呀。欢迎仪式结束之后,巴巴罗莎大校就和曲娟去大校和舰长助理王靓来上校一起,讨论起二赖子司令官所布置的一旦登陆小日本的话,满江红号战列舰位于首当其冲的位置。 既然是首当其冲的位置,就意味着二赖子司令官有可能要乘坐满江红号战列舰首先登陆小日本的本土。所以说,这几个满江红号战列舰的主官讨论的有二赖子司令官的安全问题,还有登陆日本本土之后,与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及时保持联络的问题。 此外,还有满江红号战列舰一旦在官兵们登陆之后,如果遭遇到小日本的抵抗的话,便考虑用战舰上的强大火力进行打击的问题,等等这些问题,都需要好好的商议一下。而且,根据二赖子司令官的意思,以满江红号战列舰的领导班子为基础,要成立一个登陆前线指挥部,暂时指定由曲娟去舰长担任指挥长,由舰长助理王靓来和巴巴罗莎大校担任副指挥长。 现在,在整个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呈战斗前进的序列中,只有满江红号战列舰距离小日本的本土最近了。因此,登陆的事情已经迫在眉睫了。看着越来越近的日本本土,战舰上的全体官兵们,兴奋不已,无不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第九百四十三章 洗心革面 第九百四十三章洗心革面 在满江红号战列舰将要登陆日本本土的前夕,二赖子司令官来到了满江红号战列舰.此刻,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前线指挥部也已经成立了。<-》指挥长曲娟去大校和副指挥长王靓来上校和巴巴罗莎大校一起在指挥舱里,向前来视察的二赖子司令官做汇报。 “现在我们距离日本岛屿大概有多远?”二赖子司令官手拿望远镜,一边看着远方依稀可辨的岛屿,一边问道。“大概是三十海里。”舰长曲娟去大校说道。“不过,我们满江红号战列舰现在并没有全速行驶,就是怕万一遭到日军的岸基炮火的攻击。 “你们跟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联系上了吗?”二赖子司令官问道。 “已经联系上了,北洋水师的耿子奇提督委托黄秋娘副提督跟我们的曲娟去大校联络了。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已经先我们登陆到了日本的本土。也就是说,无敌舰队已经占领了位于东京湾的日本海军大本营横须贺军港。黄副提督提议我们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从两边夹击日本。也就是说,从日本的长崎的鹿儿岛登陆日本本土。这样的话,两支舰队,可以像个大钳子一样的,包抄日本。’“很好,那么现在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已经攻占了东京了吗?” “还没有,因为日本联合舰队的残余战舰,还在横须贺军港的外围,对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进行骚扰,所以说,无敌舰队需要将日本联合舰队的残余力量全部肃清之后,再进军东京。黄秋娘副提督要求我们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如果有充足的力量,也不妨能够派上两艘战舰,直接开到横须贺军港的外围,与那里的日本联合舰队的残余力量进行决战。” “啊,原来是这样。”二赖子司令官陷入了沉思。现在,波罗的海轻型舰队该如何行动,就要看二赖子司令官的命令了。此刻,摆在二赖子司令官面前无非是两个选择,要么就是直接将整个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开往长崎的鹿儿岛,从那里登陆日本本土。配合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来个战略夹击日本。 另外一种选择就是将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主力战舰,派出两艘,直接开往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外围,与那里骚扰无敌舰队的日本联合舰队的残余战舰进行决战。如果是第一种选择的话,要从鹿儿岛长驱直入,进入日本本土,势必需要大量的登陆部队和充足的战略物资和给养。 按照目前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规模,如果要是选择第一登陆方案的话,恐怕力量还很薄弱,时机也不成熟,但是如果选择直接到达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的外围,去围剿在那里骚扰无敌舰队的日本联合舰队的残余战舰的话,以我们的舰队的力量,还是绰绰有余的。 如此想来,二赖子司令官最后经过再三考虑后,决定还是派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主力战舰直接开往东京湾,去围剿在横须贺军港外围,对无敌舰队进行骚扰的日本联合舰队的残余战舰。这样的话,自己完全有把握狠狠的揍一顿小日本,还能够显示一下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强大的战斗力。 这对于今后登陆日本本土,将奠定一个很好的政治基础。如果能够一举在围剿日本联合舰队的残余战舰,将其歼灭殆尽,作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司令官的二赖子中将,无疑将会因为战果赫赫而受到北洋水师无敌舰队的领导人的青睐。 比如说执掌北洋水师的耿子奇提督。比如说北洋水师副提督黄秋娘少将以及其他的主官的青睐。说不定,北洋水师会在无敌舰队与波罗的海轻型舰队胜利会师在东京后,力邀二赖子司令官加入到领导北洋水师无敌舰队的核心层来。 这样的话,自己今后的仕途将会无可估量了。如此想来,二赖子司令官非常的自信,也好像很运筹帷幄的样子,对他的前线指挥部的主官们下达了作战命令;“本司令官命令。”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舰长曲娟去指挥长,舰长助理王靓来副指挥长,副舰长巴巴罗莎副指挥长顿时站的笔直笔直的,认真聆听二赖子司令官下达的作战命令。 “本司令官经过深思熟虑,认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是一支不可轻视的具有威胁力量的海上机动舰队。所以说,为了配合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在日本东京湾,所应付的日本联合舰队的残余战舰,对已经停泊在横须贺军港的无敌舰队的主力战舰进行骚扰,我们波罗的海轻型舰队将不遗余力的前往对日本联合舰队的残余战舰进行围剿。力争彻底干净的歼灭日本联合舰队的残余力量。为今后我们的波罗的海轻型舰队顺利登陆日本长崎的鹿儿岛,为将来与北洋水师的登陆部队会合在日本东京奠定成功的基础。你们都明白了吗?” “明白了。” “明白就好。现在我宣布。” 曲娟去大校,巴巴罗莎大校和王靓来上校又一次立正。二赖子司令官威严的扫视了三个女性主官一眼,然后继续宣布道;”本司令官命令,由满江红号战列舰和诚挚号炮艇所组成的第一波次,先行开往东京湾。由神父号巡洋舰和无畏号补给舰以及真诚号战列舰组成的第二波次,紧随其后开往东京湾。” “坚决完成任务。” 随后,二赖子司令官又回到了波罗的海轻型舰队旗舰――神父号巡洋舰,对围剿日本联合舰队的残余战舰的行动,进行了一番紧锣密鼓的部署。将以前缴获的一艘日本鱼雷艇五神丸号,编入到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第三攻击波次中,同时将受到重创的一艘已经失去了动力的日本战列舰菊花号,进行紧张的修复,也编入到第三攻击波次里。 同时,对于上述两艘日本的战舰上的指挥系统,也都统统的换成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指挥官。这些匆匆上阵的指挥官,都是从低级军官中选拔的。比如到日本鱼雷艇五神丸号担任舰长的就是第二炮手留拉斯基下士。 不过,他的职位已经被二赖子司令官提升为了少校舰长。为了表示对二赖子司令官的忠心耿耿,二赖子司令官到达日本鱼雷艇五神丸号的第一天,就命令所有的日本官兵统统跳入冰凉的大海当中,让刺骨的海水,好好的让他们来个洗心革面。 当然了,被海水洗洗海澡,并不会达到洗心革面的程度。可是,舰长留拉斯基少校还是坚持以这样的方式,来证明,从现在开始,你们不再是为小日本海军服役的官兵了,而是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服役了。 为了彻底抹掉日本战舰的痕迹。舰长留拉斯基少校将日本五神丸号鱼雷艇改名叫做留拉斯基号鱼雷艇。为的就是体现自己作为一舰之长的特点。当然了,这个改名,留拉斯基少校并没有通过电报的形式汇报给二赖子司令官。 因为他怕二赖子司令官知道了,又让他将留拉斯基号改为二赖子号,那样的话,不是很妥当的,因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战舰当中,有用二赖子司令官命名的战舰。只不过那是很普通的运兵舰,如果二赖子司令官知道留拉斯基少校将日本五神丸号鱼雷艇改名为留拉斯基号的话,一定会生气的。 凡是未经二赖子司令官许可的一切行动,都是不行的。这也是二赖子司令官在留拉斯基少校在临去日本五神丸号鱼雷艇担任舰长的时候,一再嘱托的事情。所以说,留拉斯基少校为了不让二赖子司令官生气,就将这个改名的事情隐瞒了下来。 日本鱼雷艇留拉斯基号上的官兵,都知道新来的舰长留拉斯基少校是一个脾气火爆的指挥官,所以说,对他都是毕恭毕敬的,或者是唯唯诺诺的。生怕如果一旦顶撞了指挥官,或者是惹恼了留拉斯基少校,就会被勒令跳入到冰凉的大海里,去洗心革面。 反正舰长留拉斯基少校有自己的带兵的办法,或者是整顿小日本官兵的办法,其中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让他们洗心革面。而洗心革面的最有效的也是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让你不分时间的跳入到冰凉的大海当中,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 有一个叫做三郎义雄的水手长,因为在背后说了舰长留拉斯基少校一句;“狗熊!”被一个水兵告密,结果舰长留拉斯基少校就将那个水手长叫来,当面对他说道;“三郎义熊,我想让你知道狗熊也是可以领导你们这些小日本的。” 然后无情的让水手长跳入到黑暗而冰凉的大海里去,洗心革面。可怜的水手长刚刚因为得了痢疾,还没有完全恢复,便跳入到冰凉刺骨的大海里,结果半个小时被捞上来的时候,已经是全身都冻僵了,不能说话了,就像是一只虾一样,弓着身子,不断的颤抖着。 第九百四十四章 海战终于打响了 第九百四十四章海战终于打响了 三郎义雄水手长发誓要进行报复.不过,他被从冰凉的海水当中捞上来之后,因为身体太虚弱了,所以说,没有气力进行反抗。只能是缓上几天再说了。可是,他在养病的期间,每天都要诅咒舰长留拉斯基少校。 这个时候有一个水手自告奋勇的来到三郎义雄水手长跟前,说道;“水手长,你别难过了,我来替你报复那个俄国舰长好了。”三郎义熊水手长说道;“你有什么办法,来替我报复那个俄国舰长呢?要知道,你身体矮小瘦弱,根本不是那个身高马大的留拉斯基少校的对手。” “我不是跟他打架,而是暗自找机会来报复他。” “找机会?等你找到机会的话,黄瓜菜都凉了。”三郎义熊水手长摇摇头,对这个自告奋勇的水手说道;“中野小板,你还是先走吧,让我安静的躺一会儿。我头晕的都想再次跳海呢。”被称作是中野小板的水手说道;“水手长,你头晕,我去叫军医来好吧?” “你去找军医好了。说不定我吃了药就会好一点的。”三郎义熊摆摆手说道。 中野小板就去退出了水手长的宿舍舱,去找军医了。中野小板走了之后,水手长三郎义熊认为这个水手还是很够义气的。因为这个水手是个轮机兵。有一次,这个轮机兵,因为吃坏了肚子,上吐下泻的,难受了一个晚上。 幸亏当时水手长三郎义雄为甲板值日官。及时的发现了这个患急病的中野小板,马上喊来了军医,并且不嫌脏的给中野小板换下了弄脏的制服。这让中野小板感到非常的感动。作为一个水手长,竟然不顾一切的关切一个水手的身体,这让中野小板发誓今后一定要好好的报答水手长。 很快,中野小板就喊来了军医。等到三天之后,水手长的身体刚刚康复了一点。舰长留来斯基少校就喊水手长赶快到达作战状态当中。水手长三郎义熊根据舰长留拉斯基少校下达的作战命令,开始履行水手长的职责。 现在是早晨。前方已经看见日本东京港的横须贺军港,在靠近军港的地方,在晨雾的掩护下,日本联合舰队残余的战舰,正在猛烈的朝着驻扎在横须贺军港的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的主力战舰,进行疯狂的炮击。 无敌舰队的主力舰队也开始迎击敌舰。按照预定的计划,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三个波次的战舰已经与日本联合舰队的残余战舰接火了。海战的序幕就此拉开了。这是发生在日本横须贺军港前的一次海战。 连日本联合舰队的残余战舰的指挥官都不敢相信,最后的一战,竟然是要以自杀式的攻击,来对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的主力战舰进行骚扰。但是,小日本没有想到的是,仿佛从海底冒出来似的,一支力量单薄的舰队,突然对日本联合舰队的残余战舰进行了炮击。 而且这支奇怪的舰队,是由层次不同的战舰组成。要不然就战舰的吨位就很大,如满江红号战列舰和神父号巡洋舰,要不然就吨位小的让日本人感到不屑一顾。这样的小吨位的炮艇,射出的炮弹简直跟挠痒痒一样。 但是,日本人想错了,也低估了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作战能力。以满江红号战列舰为核心的第一波次的攻击力量,让日本联合舰队的残余战舰尝到了苦果。交战不到半个小时,日本联合舰队的残余战舰的一艘巡洋舰“鱼丸”号,就遭到了重创。 日本联合舰队的一艘战列舰“武运”号,是残余战舰当中火力最猛,也是战斗力最强的一艘战舰。该战舰的指挥官松野太郎少将看见自己人的巡洋舰“鱼丸”号被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三个波次的在战舰团团围住,大有一举击沉“鱼丸”号巡洋舰的企图。 “左满舵,突进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中去。给鱼丸号巡洋舰解围。”松野太郎舰长下达了攻击命令,大副田本上校马上传达舰长的命令。二副土瘦义贤中校又将松野太郎少将的命令传达给了三副龟山下作少校。 三副龟山下作少校马上来到前甲板主炮前,亲自向炮手们传达了舰长松野太郎少将的攻击突入的作战命令。炮手们在很短的时间了,就发射了几十发炮弹。这些炮弹有的直接命中了满江红号战列舰的甲板上,将正要传达舰长曲娟去大校命令的三副邱云平给炸伤了。 三副邱云平被日本战舰发射的炮弹,炸响后,直接被弹片所击中了大腿上,顿时鲜血淋漓,她疼的当即就昏死过去了。军医冒着弹片横飞的危险,将三副邱云平从甲板上抢救下来,在医务室,直接给她进行了手术。 这个手术是将穿入三副邱云平腿部的一块弹片,取出来。不然的话,就会造成伤口感染。军医并没有实施麻醉,因为没有麻醉药了。好在三副邱云平正处于昏迷状态,什么疼痛感都不知道。弹片最终还是取出来了,可是伤者的失血过多,已经出现了休克性的昏迷。 如果说,原来的昏迷还是属于正常的范围,可是如果失血而造成的休克,就有危险了。所以说军医赶快将三副邱云平用凉水泼醒,尽快的让她恢复神智。但是这样做还是比较残酷的,因为前面给她实施的开刀,是在无麻醉状态下实施的。 所以说,如果三副邱云平若是突然醒过来,会被钻心的疼痛折磨的说起话来的。可是,如果不叫醒她的话,休克性的昏迷很有可能一卧不起。也就是说,你可以直接到上帝那里去报到了。带着一脸的疑问,军医立即向舰长曲娟去大校做了汇报。 曲娟去舰长在指挥间隙,抽空跑到治疗舱看望还在昏迷当中的三副邱云平。并且果断的做出了指示;“赶快给三副邱云平输血!”军医依然是一脸的困惑。“啊,输血?”曲舰长点点头,赶快挽起自己的袖子,说道;“对,输血!先输我的,因为我的血型跟三副邱云平是一样的都是a型血。” 原来为了作战的需要,此前在训练当中,曲娟去大校命令所有的舰艇上的官兵,都要验血,确定血型,以便在将来的作战当中,能够在危急当中采血方便。现在看来,这个办法已经开始奏效了。而且舰长带头,先输自己的。 当然了,光是舰长曲娟去大校一个人的血液,还不足以挽回三副邱云平的生命。舰长曲娟去大校亲自在战舰的广播当中让大家踊跃献血。很快,巴巴罗莎大校和一群官兵便涌到了医疗舱。伸出胳膊要为三副邱云平献血。 三副邱云平的命是保住了。可是战舰上的医疗条件有限。最好能够将三副邱云平紧急送到横须贺军港,让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的野战医疗船进行急救。或者是直接送到东京的大医院进行救治。但是派那艘战舰好呢? 这个事情还是需要跟二赖子司令官汇报一下,请求司令官阁下来协调解决此事。于是曲舰长马上通过电报方式,将在这一情况向神父号巡洋舰的二赖子司令官做了请示。二赖子司令官回答的也很及时;“本司令官已经命令五神号鱼雷艇,来护送三副邱云平前往横须贺军港。” 五神号鱼雷艇(也就是留拉斯基号)的舰长留拉斯基少校接到了来自旗舰神父号巡洋舰的二赖子司令官的命令,是在他正准备下令向日本鱼丸号巡洋舰发射一枚鱼雷。还没有将鱼雷发射出去呢,便接到了二赖子司令官的电令,让他率领留拉斯基号鱼雷艇迅速靠近满江红号战列舰,将三副邱云平护送到横须贺军港接受救治。 对于这个命令,留拉斯基少校感到有点不太情愿。本来他很想来个建立功勋呢。因为这个与日本联合舰队的残余战舰交火的机会,真是太难得了。恐怕就这么一战,就能够将日本联合舰队的残余战舰全部都击沉到大海里去。 而且,如果由自己的鱼雷艇送伤员到横须贺军港,很有可能招致日本联合舰队的残余战舰的无情攻击。说不定还没有抵达横须贺军港呢,就被敌舰击沉了。如果那样的话,就很亏了。战功还没有建立呢,便被稀里糊涂的给击沉了,这多么窝囊呀。 可是,如果不执行二赖子司令官的命令的话,恐怕也行不通的。因为自己能够来到留拉斯基号鱼雷艇当少校舰长,完全是二赖子司令官的信任。如果自己要是违抗了司令官阁下的命令的话,岂不是太不仗义了吗? 在犹豫当中,留拉斯基少校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即;伤员也送,海战也打。这样的话,既可以执行二赖子司令官的命令,也可以建立功勋。想到这里,留拉斯基少校向水手长三郎义雄下达了命令,让他驾驶一艘小帆板船,靠近满江红号战列舰,将三副邱云平接到小帆板船上,然后在留拉斯基号鱼雷艇的掩护之下,悄悄的靠近横须贺军港,从而在敌人的鼻子底下完成护送伤员的任务 第九百四十五章 满江红号战列舰迎击敌舰 第九百四十五章满江红号战列舰迎击敌舰 水手长三郎义雄划着小船去满江红号战列舰,将身负重伤的三副邱云平带上,然后在留拉斯基号鱼雷艇的掩护下,朝着横须贺军港慢慢的划去了.这个时候,是下午的五点三十七分。从早上就开始下雨,到现在还在下着。 雨雾蒙蒙,在海面上笼罩了一层水汽。所以说,相隔数十米只能是雾漫漫的,什么都看不见。水手长在执行留拉斯基舰长的任务的时候,还特意叫上了水手中野小板。他们的企图是,趁着雾茫茫的时机,能够投奔到日本联合舰队的残余战舰上,还顺便可以带去一个战利品。 他们的战利品就是小船上等待救治的三副邱云平少校。本来,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曲娟去大校很不放心让三副邱云平少校只身一个人,坐在由两个日本水兵划的小船,去横须贺军港救治。虽然说,这两个来自于五神号鱼雷艇的水兵,已经被波罗的海轻型舰队连舰艇带人的一起俘获,并且都被反正过来,担任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水兵。可是,这也不能让人放心,毕竟狗改不了吃屎。 所以说,曲娟去大校多了一个心眼,特意派军医舒申可上尉跟着三副邱云平一起上了小船。如果万一有什么事情,军医舒申可上尉可以对付一下两个日本水兵。在临走的时候,曲娟去舰长将自己的配枪,留给了军医舒申可上尉。 “如果那两个日本水兵有什么企图的话,你就毫不犹豫的开枪将他们击毙,不能让他们占了我们的便宜,明白吗?”曲舰长悄悄的吩咐军医舒申可上尉道。“我明白了,曲舰长,你就放心吧,有我在就有三副邱云平少校在。” 好,有了军医舒申可上尉的这句话,曲娟去大校就放心多了。等小船消失在茫茫的雾海当中的时候,曲娟去舰长还在默默的祈祷三副邱云平少校的平安归来呢。这个时候,前方突然响起了猛烈的炮击声。 接着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周围便掀起了高高的水柱,同时伴随在隆隆的炮声。“曲舰长,不好啦!前方又出现了敌舰一艘,正在向我满江红号开炮呢!”舰长助理王靓来上校赶快跑来朝着曲娟去大校汇报道。 曲娟去舰长也顾不上甲板上有可能中炮弹的危险,二话不说,就朝着指挥舱跑去。舰长助理王靓来紧紧跟在她的身后。在指挥舱,副舰长巴巴罗莎大校正试图通过望远镜,观察到前方的敌舰到底是什么吨位的舰艇?具体位置在什么地方?距离满江红号战列舰到底有多远? 这个时候,曲舰长和舰长助理王靓来一同跑进了指挥舱。还没有等她们喘口气呢,指挥舱的门口就轰的一声,挨了一发炮弹。当时,炮弹所掀起的ng,将曲娟去大校和舰长助理王靓来上校都给掀翻了。 曲娟去大校被掀翻到了大副刘婷婷上校的跟前。大副刘婷婷上校赶忙将曲舰长搀扶起来了。“曲舰长,你没有事吧?”曲娟去大校摆摆手,对大副刘婷婷上校下达作战命令道;“赶快查明敌舰的方向和距离,同时我舰艇先来个左满舵,用左舷炮进行还击!” “明白,舰长,查明敌舰位置,同时左满舵,用左舷炮对敌舰进行还击!” 舰长的命令马上就贯彻下去了。满江红号战列舰进行紧急左满舵,同时用左舷炮对着敌舰的方向进行炮击。为什么要用左舷炮,而不是用前主炮进行还击呢?不是前主炮的火力大吗?读者看到这里大概会问了。 实际的情况是,在雾茫茫的情况下,还没有辨明敌舰的准确位置,如果用前主炮进行还击的话,很有可能暴露指挥舱的位置,所以说,在这个时候进行紧急左满舵,就是避开敌舰的主要打击目标,用我舰艇迂回的方式,来还击。 这个时候还击用左舷炮,是在用口径不太大的炮进行火力侦察。同时来迷惑敌舰。让敌舰分不清满江红号战列舰到底是什么型号的战舰。在敌舰还没有搞清楚的时候,满江红号战列舰能够迅速辨明敌舰的大小和具体方位,可以有效的采取主动的打击,以求歼灭敌舰。 看来,曲娟去大校的这个紧急情况下的果断处置是正确的。这可以看出,这个美女舰长已经成长起来了。可以做到处乱不惊,很镇静的指挥的能力。在这个时候,舰长助理王靓来和副舰长巴巴罗莎大校以及大副刘婷婷上校等主官,都在紧张的忙碌着。 她们有的在通过望远镜观察敌舰的动向。有的通过炮弹的着弹点来分析敌舰的准确方位,还有的通过敌舰发射炮弹的声音,辨明敌舰的距离。很快,她们的综合判断数据已经出来了,副舰长巴巴罗莎大校向舰长曲娟去大校汇报道;“报告舰长,敌舰一艘,型号为大型巡洋舰,距离我舰三海里,方位在我舰艇的右前方。” “很好,右满舵,用前主炮对准敌舰,狠狠的给我轰!”曲舰长下达这个命令的时候,声音都发颤了。因为这是满江红号战列舰第一次面对面的跟敌舰如此之近,而且敌舰还是大型巡洋舰,这个骨头如果能够啃下来的话,就证明满江红号战列舰的战斗力是呱呱叫的。 很快,满江红号战列舰通过右满舵迅速调整了作战姿态,并且用前主炮的大口径炮,对准右前方的敌舰进行了猛烈的炮击。轰,轰,轰!一发又一发的炮弹,怒吼着,呼啸着飞向了敌舰。顿时敌舰上方开始闪现出阵阵的火光,透过茫茫的雨雾,那炮火的光很是耀眼。 “报告舰长,我舰的炮火命中敌舰!”舰长助理王靓来上校兴奋的喊道。 “很好,继续炮击!直到将敌舰彻底击沉!”曲舰长高兴的都想跳起来,但是意识到自己作为一舰之长,还不能太喜形于色了。毕竟敌舰还只是中了炮弹,还没有重创和最后的被击沉。所以说,还不能掉以轻心,还要狠狠的打! “报告舰长,敌舰开始借着雨雾撤退了。我们找不到炮击的目标了。”大副刘婷婷上校很急的对舰长汇报道。“注意观察,随时对发现的敌舰进行炮击!”曲舰长命令道。满江红号战列舰开始朝着敌舰溃逃的方向进行追击。 被满江红号战列舰所追击的敌舰,是日本联合舰队的一艘大型装甲巡洋舰。这是日本联合舰队的主力战舰之一。在前面的海战当中,该舰艇遭到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的重创,经过紧急修复之后,又开始对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在横须贺军港的停泊地,进行了突袭。 这艘日本巡洋舰是转进号。原来可不是这个名字,而是叫武道号。后来经过北洋水师无敌舰队的重创后,还差点遭到一枚鱼雷的攻击,幸亏那枚鱼雷与该舰艇擦肩而过,若是被击中了,那可就是灭顶之灾了。 对此,该舰艇的舰长上官云出中将感觉到自己的运气真是太奇妙了。几次的危险都幸运的躲过去了。看来每天的朝拜东方,没有白朝拜。面向东方的位置,如果按照日本人的说法,就是向天皇陛下表示忠心。 可是,转机号巡洋舰的上官云出中将却认为,天皇陛下已经不能保佑自己的命运了。如果对着太阳升起的地方,进行朝拜的话,说不定老天爷会帮助自己躲过一劫的。果然,改变了朝拜的对象,运气渐渐占了上风。 别的不说,就拿这次被满江红号战列舰进行炮击,也可以说是运气出奇的好。因为有几发炮弹可以说是擦着转进号巡洋舰的指挥舱,在附近的海域当中爆炸了。如果这几发炮弹要是都落在指挥舱的话,不用说,舰长上官云出中将将和他的下属一起,飞上烟雨朦胧的大海上空的。 所以说,躲过了满江红号猛烈的炮击之后,上官云出舰长马上下达了撤退的命令。转机号巡洋舰在雨雾的掩护下,迅速撤离了作战海域。然后就开足马力,朝着横须贺军港的相反方向,驶去了。上官云出中将不敢恋战的原因,还在于,他们的攻击目标并不是波罗的轻型舰队,而是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 上官云出中将率领的是日本联合舰队唯一的一艘大型巡洋舰。这是当年驰骋海疆的主力战舰之一。所以说,被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差点收拾掉,这口气,上官云出中将一直都想找机会报复一下。这次他率领残余战舰的主力战舰转进号巡洋舰,其目的就是骚扰横须贺军港里停泊的无敌舰队。 日本联合舰队已经名存实亡了。该舰队的指挥中枢已经被彻底打乱了。好在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命大,还活着。所以他在苟延残喘之时,还是不甘心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一支曾经叱咤大海的日本联合舰队,就这么在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摧古拉朽般的打击之下,被打得落花流水。 第九百四十六章 深信不疑 第九百四十六章深信不疑 尹东佑亭大将这会儿在大和号战列舰上.这是一艘没有受到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的重创的大型战舰。(..tw好看的小说)这是因为,该舰艇刚刚建成编入到作战序列,日本联合舰队就已经被打成一盘散沙了。本来,尹东佑艇司令官是在日本联合舰队的旗舰帝国号战列舰上,但是,帝国号战列舰以及被击沉。 尹东佑亭大将就重新选择大和号战列舰作为日本联合舰队的残余力量的旗舰。继续指挥着日本联合舰队的残余战舰,在东京湾横须贺军港的附近,骚扰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本来,尹东佑亭司令官想趁着无敌舰队刚刚停泊在横须贺军港,立足未稳的时候,对其进行突袭。 但是,突袭刚刚进行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支小型舰队,缠上了日本联合舰队的残余战舰。而且双方刚刚投入到短兵相接的海战,日本联合舰队的残余战舰便遭到猛烈的打击。正在尹东佑亭大将对首当其冲遭到打击的武道号大型战列舰的安危,所担忧的时候,武道号战列舰的舰长上官云出中将即刻发来电报,称武道号战列舰主动撤出战斗,舰艇没有遭受致命的打击,只是甲板上落了几发炮弹而已。 所造成的伤亡是微乎其微。尹东佑亭大将看了电文,甚感欣慰。赶忙给上官云出中将发去了电令道;“武道号战列舰主动退出战斗,是对的。现实的情况,不必事先向我请示,你可以依照现实情况酌情处置。” 在发去了这份电令之后不到半小时,尹东佑亭司令官又给上官云出中将发去了第二份电令;“我被你的主动而英勇的作战态度所敬佩。[..tw超多好看小说]为此,我特别委任你为日本联合舰队参谋长。军衔我已经向睦仁天皇陛下申请你为海军上将。” 武道号战列舰的舰长上官云出中将接到了来着旗舰大和号战列舰的尹东佑亭司令官亲自发来的电报,很是高兴。特别是那份授予自己为日本联合舰队参谋长,并且军衔已经提请天皇陛下批准的上级军衔,很是让上官云出中将精神振奋,信心大增。 上官云出中将说起来还是一名儒将。怎么说呢?这位早年毕业于日本东京帝国海军学校的高材生。毕业后,既到日本联合舰队旗舰帝国号担任上尉参谋。然后,他由普通参谋一步一步的走上了中校参谋。后来被派到一艘巡洋舰担任副舰长。军衔马上调整到上校。 在与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进行初次海战当中,他所指挥的巡洋舰,击沉了无敌舰队的一艘炮艇和一艘补给船。这个不俗的战绩,让上官云出上校马上得到了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的青睐。 在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的关照下,上官云出上校很快出任日本联合舰队大型战列舰吉野号的舰长,军衔也升为了大校。在后来的黄海大战中,上官云出大校率领的吉野号战列舰在遭受到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的围攻后,出惊不乱,沉着冷静的指挥该舰艇,重创无敌舰队的两艘巡洋舰。虽然自身舰艇也遭到了重创,但是上官云出大校还是因为出色的功绩,被日本海军上层人物所关注。 黄海大战之后,上官云出大校被睦仁天皇陛下授予少将军衔。不久,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又将上官云出少将调到大型战列舰武道号担任舰长。军衔又一次被升迁,成为海军中将。因为武道号大型战列舰作为候补的日本联合舰队的旗舰,成为联合舰队的主力战舰之一。 这次,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索性将上官云出中将直接任命为参谋长,而且军衔提请天皇陛下批准为上将军衔。大概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吧。可是不管怎么说,上官云出上将所表现的卓著的战功,让他坐上了日本联合舰队参谋长的职位。 或许,如果在日本联合舰队的残兵败将当中,也对上官云出上将的出任参谋长的事情,颇有微词。认为上官云出上将实在是太走运了。如果舰队要是还有其他的将领的话,说不定上官云出上将还不会那么飞黄鹏达。 尽管如此,上官云出上将还是表现出与众不同的能力。首先,他熟读中国的兵法。深谙与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作战,应该怎么样扬长避短。 比如说,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的舰艇虽然没有日本联合舰队的战舰总体的火力威猛,可是无敌舰队的官兵的士气却很高涨。而且,是在威名赫赫的北洋水师提督耿子奇的亲自率领下,无敌舰队可以说是所向披靡,无往而不胜。 但是,无敌舰队在作战的过程当中,由于战舰之间缺乏一种有效的协调性,往往顾此失彼,这就让老谋深算的日本联合舰队的指挥官看到了其中的破绽,从而集中优势的火力,攻打其中的一艘或者是两艘的无敌舰队的战舰。 如此一来,上官云出上将的这一打发,屡屡得手。尽管后来,北洋水师的提督耿子奇总结了自身舰队的弱点,试图尽快纠正。可是,在海战当中的舰队的各个战舰之间的高度协调性,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到的,而是要通过长期的实践才能够达到的。 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正是看到武道号舰长上官云出上将在指挥当中的这种高度的组织性和协调性,才将其调到日本联合舰队参谋长的任上。看来尹东佑亭大将还是很会慧眼识珠的。可惜现在的日本联合舰队已经是日薄西山,在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的毁灭性的打击下,已经土崩瓦解和奄奄一息了。 不过,不甘心帝国海军舰队失败的尹东佑亭很想挽回颓势。无奈手中可以调动的战舰也不过是七八艘。还都是乌合之众。其中有的舰艇完全是充数的。因为已经遭到无敌舰队的攻击,已经没有一点招架能力了。 不过,这样的无还手能力的战舰,只要还没有被击沉到大海里去,就要让官兵们进行垂死挣扎。让他们拿起可以拿起的武器,准备对无敌舰队的战舰实施自杀式的碰撞。所幸的是,还有两艘大型战列舰还具有强大的火力,如果跟无敌舰队拼死海战的话,还能够抵挡一阵的。 虽然这样的抵挡已经失去了意义,但是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要求帝国海军,要战斗到最后一个人为止。如果能在被消灭之前,可以拉一艘无敌舰队的战舰作为垫背的,那就是一件很让人痛快的事情了。 虽然尹东佑亭大将是抱着让帝国的联合舰队通过与无敌舰队同归于尽的想法,来到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对停泊在那里的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进行疯狂的袭扰。本来打算至少可以重创或者是击沉无敌舰队的若干战舰。 可是没有料到,半路上竟然杀出了程咬金。那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出现,完全打乱了尹东佑亭司令官的周密的安排。眼看着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犹如一把利刃,单刀直入切进了日本联合舰队的残余战舰所形成的一种协作,将武道号战列舰上的舰长上官云出上将在刚刚接到了上将的委任书,还没有捧热呢,便遭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打击。 尹东佑亭大将看到武道号战列舰首当其冲的遭到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围攻,还正准备下达撤退命令呢。没有料到武道号战列舰如此的主动,已经将战舰抽身而退了。这样就保存了势力,对此,尹东佑亭司令官也暗自佩服上官云出上将的指挥才干。 正因为这样,尹东佑亭大将坚持认为,能够尽快让上官云出上将负责联合舰队的组织和协调,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如果一旦协调不好,日本联合舰队仅存的一点战斗力,也荡然无存了。可是,不管尹东佑亭大将如何催促,上官云出上将就是迟迟不肯就位舰队参谋长的宝座。 为什么呢?也不是上官云出上将谦虚,而是他不愿意到尹东佑亭大将身边指挥海战。究其原因就是,在武道号战列舰,自己是绝对的权威和指挥。可是若是在日本联合舰队当参谋长,却要在尹东佑亭的指挥下,像个不敢大声说话的媳妇一样。 这是很不符合上官云出上将的性格的。他自小就是一种天马行空独往独来的个性。从来不喜欢被别人所控制和束缚。他喜欢自行其是,喜欢做事独断专行。即便是接到了日本联合舰队参谋长的职位后,他依然梦想着能够成为绝对的指挥者。而不是屈居到尹东佑亭大将的指挥之下。 对此,尹东佑亭大将何尝不知道。但是,人才往往都伴随着很明显的缺陷。只要是瑕疵不能够掩盖玉石的本来面目,这块玉石就有着不可比拟的价值。人只有有缺陷,才显得真实。所以说,尹东佑亭大将坚持自己的用人标准,对任用上官云出上将是深信不疑。 第九百四十七章 小船上的较量 第九百四十七章小船里的较量 水手长三郎义雄和水手中野小板划着小船,载着重伤员三副邱云萍前往横须贺军港,到停泊在那里的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的医疗船医治.随船的还有满江红号的上尉军医舒申可。船划到了距离横须贺军港还有不到五海里的时候,遇上了日本武道号战列舰。 日本武道号战列舰的炮长中村野雄上尉正窝着一肚子火。因为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满江红战列舰一顿猛烈的炮火,打得武道号战列舰几乎无还手能力,所以在接到舰长上官云出上将的命令后,武道号战列舰就悄然的后撤了。 既然撤退了,就不能再向对手满江红号战列舰开炮了。所以说,武道号战列舰的中村野雄上尉看到了前方一艘小船。从小船要划想横须贺军港的这个方向来判断,就认为这肯定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要派出的小船,到横须贺军港去与无敌舰队联系了。或者是无敌舰队派出的小船,侦查海战的情况的。 所以说,不管是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小船,还是无敌舰队的小船,只要是被我们日本帝国海军碰见的话,就格杀勿论。于是,中村野雄上尉命令炮手瞄准小船开火。还没有等开火呢,就看见小船上有人在使劲儿摇着一件白背心。 “炮长,小船向我们投降了。还要不要开炮?”炮手本田中士说道。 “开炮!不管他投降不投降,给我把小船炸成碎片。”炮长中村野雄上尉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炮长,把小船炸碎!”炮手本田中士大声的说道。同时将一枚亮闪闪的炮弹填装到炮膛里面。这个时候,担任瞄准手的山本下士突然大声的说道;“炮长,我看见小船上有我们的日本水兵。啊,船上还有人在打架呢。” 什么?都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思打架。这小船上的人可是太滑稽了。好吧,中村野雄上尉做了一个手势,说道;“先别开炮,我倒要看看小船上的家伙是为什么要打起来?难道他们就不怕一发炮弹落到他们的头上,将他们连同小船都统统炸碎吗?” “是呀,既然要被我们的炮弹炸碎的话,还用得着打架吗?这倒是有意思。”炮手本田中士哈哈哈的大笑道。他也附身观看着瞄准镜里的小船。对山本下士又说了一遍;“有意思,人呀,只要是躯体不在的话,什么都没有了。还用得着打架吗?” 的确,小船上正在进行一场殊死的搏斗呢。搏斗的双方就是两个日本人和一个俄国人。两个日本人分别是水手长三郎义熊上尉和水手中野小板。俄国人就是来自满江红号战列舰的军医舒申可上尉。双方交战的原因就是为了重伤员三副邱云萍。 两个日本人坚持要把重伤员三副邱云平抛到大海里去。而军医舒申可是上尉因为临行前得到了舰长曲娟去大校的暗示,如果两个日本人不老实的话,就将其击毙好了。所以说,当水手长三郎义雄上尉看到武道号巡洋舰的时候,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快,中野小板,看,是我们帝国的战列舰武道号,太好啦!快把这个病号抛到大海里去!”水手长三郎义雄上尉兴奋的说道。同时就弯下腰,抬起重伤员三副邱云平的一对脚丫子,就要往船舷抬。水手中野小板也弯下腰抬起三副邱云平的肩膀,就要合力将她抛进大海去。 这个时候,军医舒申可上尉拔出了手枪,对着两个日本**喝一声;“别动!谁敢碰三副邱云平一下,我就不客气了。”他咔嚓一声将子弹推上了膛,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日本人。但是,两个日本人并没有被军医舒申可上尉的手枪所吓倒。 “哈哈,想威胁我们俩个日本海军官兵吗?”水手长三郎义雄上尉狞笑的说道。“中野小板,你看到这个俄国佬手里的家伙了吗?看到了吧?我就不信俄国人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将我们两个统统的都打死。你相信吗?” “我也不相信......”水手中野小板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军医舒申可上尉就扣动了扳机,怎么回事儿?子弹并没有从枪膛里射出来。只是听到了撞针击发子弹上的音信的咔哒咔哒的声音,但是就不见枪口里冒出火光来。 怎么?这枪是怎么啦?是不是子弹受潮了,或者是见海水了?军医舒申可上尉本想退出枪膛里的子弹,结果两个日本人就跟饿狼一样的从左右两个方向朝着军医舒申可上尉扑过来了。水手长三郎义雄拼命想夺下军医舒申可上尉手中的枪。 水手中野小板因为身高马大,就从后面用胳膊揽住军医舒申可上尉的脖子。军医舒申可上尉也不是吃素的。他拳打脚踢。企图将两个日本人打倒在船舱里。可是两个日本人,很是顽强。一连好多拳,都没有将对手打趴下。 “朝他的脑袋猛揍!”中野小板急忙对水手长三郎义雄上尉叫道。三郎义雄水上尉拾起船桨,猛的朝着军医舒申可上尉的脑袋就抡过去了。你别看,舒申可上尉虽然是军医,可是还挺灵活的。他在对方将枪把子举起高高的当儿,照着三郎义雄水手长的裤裆就是一脚,当即就踢的这个日本人嗷嗷的乱叫,然后军医舒申可上尉就极力的摆脱从背后将他控制的水手中野小板。 但是水手中野小板并没有让军医舒申可上尉得逞。因为他知道,被军医舒申可上尉给猛踹一脚的水手长三郎义雄上尉很难在短时间当中缓过劲来,如果自己再不能制服军医舒申可上尉的话,连自己都很危险呢。 毕竟军医舒申可上尉的手里,还拿着一把手枪。刚才没有射出子弹来,说不定是一个臭子弹。一旦军医舒申可上尉将手枪里的那颗臭弹给退出来的话,后面的子弹很有可能会射到自己的身体里,所以说,自己千万不能撒手。 所以说,军医舒申可上尉摆脱了半天中野小板都不能够。他心里有点着急起来了。因为别看现在三郎义雄水手长还蹲在船板上,双手抱住大腿,在呻吟不止。但是,只要是不见血的话,要不了多久,他就会重新站起来。到了那个时候,水手长三郎义雄上尉的眼睛里,就会闪现出狰狞的目光来,那种目光就是要把军医舒申可撕碎的感觉。 这个感觉倒是没有什么,就怕三郎义雄水手长报复心强,会重新举起船桨,照着军医舒申可上尉的脑袋,就用劲儿的砍下去。就像是一首歌曲唱的那样;“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水手中野小板知道,这首歌曲还是从中国人那里听到的呢。 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鬼子就是日本人。但是,现在要改一下词了。就是说举起船桨,朝着俄国人舒申可上尉的脑袋砍去!但是,水手长三郎义雄上尉觉得军医舒申可上尉的那一脚踢的太狠了一点,自己都差点背过气了。 所幸军医舒申可上尉没有穿着皮靴,只是光着脚丫子踢的。如果要是穿着皮靴来上那么一脚的话,就让水手长三郎义熊上尉够呛了。好了,缓了半天劲儿,剧烈的疼痛感已经过去了,现在可以咬牙忍受着一般的痛苦了。这个时候,只要站起身子来,双手将船桨高高的举起,就像是武士高举日本刀一样,朝着可恶的舒申可军医,狠狠的砍下去! 军医舒申可上尉还在极力的摆脱水手中野小板的纠缠。现在中野小板就好像是一坨泥巴一样,紧紧的粘在军医舒申可上尉的身上。甩都甩不掉。正当军医舒申可上尉重新摆弄手里的枪,想将枪膛里的子弹退掉,重新压上子弹的时候,对面的水手长三郎义雄上尉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身了。 只见他咬牙切齿的双手将船桨又一次高高的举起来,好像用了吃奶的劲儿一样的,猛烈的朝着军医舒申可上尉的脑袋上砍了下来。就在船桨砸在舒申可军医的脑袋上的一霎那,从后面抱住军医舒申可上尉的水手中野小板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哎呀,这个喷嚏打得太及时了,太到位了,太棒啦!为什么呢?是因为中野小板一打喷嚏,就让身体颤抖了一下,带动的军医舒申可上尉也身体颤抖一下。这个颤抖让军医舒申可上尉的脑袋有了一些偏移,结果呢,抡下来的船桨没有砸中军医舒申可的脑袋,却击中了他身后的水手中野小板的脑袋上。 “啊,嗦嘎!”只听到一声惨叫。接着军医舒申可上尉就感觉到紧抱自己身体的水兵中野小板的手一下子给松开了。接着就听到身后哐当一下,一个如沉重的麻袋倒在船板上的声音响起来。原来是中野小板口吐鲜血,瘫倒在了小船里面。 水手长三郎义雄上尉本想到,自己凝结着全部的仇恨的抡下去的才船桨,竟然没有打在军医舒申可上尉的脑袋上,而是在自己人水兵中野小板的脑袋上开了花儿。顿时,水手长三郎义雄上尉就傻了眼,惊呼道;“八嘎!” 第九百四十八章 靠近横须贺军港 第九百四十八章靠近横须贺军港 好了,这下一比一了.这完全是水手长的杰作。.tw[]谁让他一船桨,把自己的水手给一下子给打蒙了。这无疑给军医舒申可上尉提供一个机会。让他能够将手枪里的那颗臭弹退出枪膛,然后重新压上一颗好子弹。 然后,军医舒申克上尉微笑的用手枪瞄准了水手长三郎义雄上尉,说道;“喂,你想去见见上帝吗?”水手长三郎义雄上尉害怕的望着军医舒申克上尉手中的枪,然后对水手长三郎义雄讥讽的说道;“怎么?害怕了吗?可是刚才你和你的哪位水手,却丝毫也没有将我这个上尉军医放在眼里。现在好了,你失手打蒙了一个自己人,也就是说,你失去了一个很好的帮手。” 水手长三郎义雄涨涨嘴,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是被军医舒申克给挡住了。“你给我闭嘴吧!这里没有你说话的机会了。你只能暑期你的驴耳朵,好好的听完我的话,你爱上哪里去就上。” 可是现在,水手长三郎义雄很想在军医面前表现自己的忏悔和懊悔。“请原谅我,军医舒申克上尉,我并没有想害你的意思。只有那个倒霉的水手中野小板很想算计你,但是我劝阻过他,可是,他却一意孤行。所以我才要付出一定的带价,不惜将自己管辖部下,咔嚓一下,让他先失去知觉再说,省的他还想出什么损招来对付你。”、好嘛,本来是自己失手给将水手打蒙了,却要说是水手长三郎义雄上尉自己给打蒙的部下,这不是忽悠我吗?想到这里,军医舒申克上尉走近了一步,用手枪朝着水手长三郎义雄上尉的脑袋。恶狠狠地说道;“怎么?你把我当傻瓜看待吗?” “怎么会呢?军医上尉。.tw[]我实在是出于好心肠,才举起船桨,把威胁到你安全的水手给干掉了。至少我把他给打蒙了。所以说,你得信任我才对呀。”三郎义雄水手长将胸脯拍的震天响。说道;“军医上尉,从现在起,我愿意放下架子,甘当你的手下,你就接受我吧。” “接受你?”军医舒申克上尉用质疑的眼睛看着面前这个日本狡猾的水手长。笑了笑,然后露出了他的特白的牙齿来。这个牙齿就好像是面粉里面掺入了白油漆一样的,雪白雪白的,让人看了心里发憷。 水手长三郎义雄上尉在军医舒申克上尉的面前不敢发怒。尽管他很想将自己的意图的再深入一点。但是在骨子里,他还是比较蔑视外国人的,自认为大地和蓝天之间,只有自己是最精灵和反应极快的。 想到这里水手长三郎义雄找到了正在淋雨军医舒申克上尉,对他说道;“我愿意服从你的所有的指挥,你就下达命令,让我干什么都行!”水手长三郎义雄上尉点点头,说道;“好吧,既然你这样说,我也就成全你了。” 水手长三郎义雄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啊,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劲儿。一旦军医舒申克对自己放松了警惕的话,我就来个饿虎扑食,将眼前这个俄国人放倒,给他好好的来上一船桨,为水手中野小板复仇。 想到这里,水手长三郎义雄就对军医上尉说道;“军医,你就下达命令好了,没有看见我正要整装待发,只要你的号令一出来,我马上就出发。”好吧,你不是说要出发吗?军医上尉笑道;“你先跳海!” “跳海?”水手长以为自己耳朵出了什么问题。(..tw)跳什么海呀?现在是四月天,春天的时期,天气还不太稳定。突冷,突热的,这个时候要是选择在春天里跳海的话,还不是要把自己的冻僵了吗? “你别废话,本上尉要你跳你就跳。反正你来选择,要么你就吃我一弹好了。要么你想延缓自己的生命的话,就要毫不犹豫的跳海!水手长,你想好了吗?我只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让你选择!” 说完,军医舒申克又将枪栓拉得哗啦哗啦的响,这让水手长三郎义熊的眉毛都竖起来了。赶快跳吧,哪怕是冻成了冰柱,也的闭着眼睛,往大海里跳呀!想到这里,水手长三郎义雄就毫不犹豫的跳下波光闪闪大海了。 等水手长三郎义雄上尉一跳下海的时候,这边的军医舒申克马上将水手中野小板给抛进了大海里。管他是死是活呢。反正,自己临行前,满江红号战列舰的舰长曲娟去大校不是暗示过我吗?一旦遇到什么反抗,当即就实施彻底的解决,决不姑息。 这里的实施彻底的解决,就是格杀勿论的意思。反正小船上的两个日本人都被军医上尉给连忽悠带抛的都去大海里见上帝了。小船上只有自己和三副邱云平了。可是,这会儿,小船载着我们,还是处于日本战舰的控制范围。如果没有管住的话,一艘军舰就可能让我和三副邱云平立马成为碎片。 所以说,当务之急就是赶快划起小船逃呀,到能够避开日本战舰的海域里去。不能直接去到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否则的话,很有可能遭到武道号巡洋舰的炮击呢。可是,武道号巡洋舰上的炮手和炮长们在欣赏了一段小船上的格斗之后,开始用炮击的方式,来让小船炸上天,来完成对落海的日本人的复仇。 “轰,轰,轰!”小船上的军医舒申克上尉正在俯身跟三副邱云平说话呢。结果附近不知道那艘战舰就开始开炮了。当时,军医舒申克上尉怕炮弹伤到三副邱云平,自己就马上俯身爬在了三副邱云平的身上。 实际上,刚才听到的三声炮弹的开炮声,并不是从武道号巡洋舰上发出的炮声。而是从神父号巡洋舰上发射的。原来,神父号巡洋舰也是想赶紧到横须贺军港,补充弹药的。走到了距离横须贺军港已经很近了,却目睹了前面小船上所发生的事情。 起初,二赖子司令官命令副舰长达瓦内西大校带领一艘小船,前去接应小船上的三副邱云平和军医舒申克上尉。可是看到前方的一艘溃逃的日本联合舰队的巡洋舰武道号企图用炮弹将小船报销掉,就马上命令开炮。 所以说,刚才小船上的军医舒申克和三副邱云平所听到了三声炮响,是从神父号巡洋舰上发射的。打击的目标显然是想置人于死地的日本战舰武道号巡洋舰。这三发炮弹结果都准确无误的落在了武道号巡洋舰的前主炮上,将炮长和炮手们都炸上了天空。 看到日本战舰武道号巡洋舰上冒起了滚滚的浓烟。这让小船上的军医舒申克和三副邱云平高兴的跟小孩子一样的喜悦和兴奋。“啊,太好啦,如果再发射几发炮弹,打发小日本喂王八就好了。”三副邱云平高兴的说道。 她这个时候好像是忘记了自己的伤病。仿佛炮声一响,她就格外的兴奋。这也难怪,如果不是自己负伤了,自己肯定会和舰长和官兵们一起,同仇敌忾的跟小日本的联合舰队的残余战舰做英勇顽强的海战呢。 军医舒申克上尉清楚三副邱云平的伤势。因为在她的胳膊上,已经有明显的伤口发炎的症状了。因为三副邱云平少校已经有点头晕和全身发热了。这是典型的发烧的前奏。所以说,军医舒申克上尉就显得很焦急。、他没有心思去关心外面的一切。只是关心自己的伤病员。假如三副邱云平要是在自己的手里死去的话,自己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说,军医舒申克上尉掏出来手枪,朝着神父号巡洋舰就开了两抢。 这枪声听起来格外的响亮。就是为了引起神父号巡洋舰的注意。让赶快来将小船上的伤病员接应到军舰上来。然后再想办法直接开往横须贺军港。果然,二赖子司令官听到了小船上军医舒申克上尉所开的枪声,立刻下达了靠近小船的命令。 二赖子司令官决定不惜代价,一定要救助小船上的三副邱云平和军医舒申克上尉。他很明白,如果救的时间玩了的话,很有可能会出现问题的。因为敌舰也想打小船上的注意。敌舰的目标就是将小船一举击沉。 神父号巡洋舰已经靠近了小船。并且放下了软梯。副舰长达瓦内西大校亲自带领几个水兵,下到小船上,将三副邱云平和军医舒申克上尉两个人救助起来了。就在官兵们刚刚把两个人救到战舰上,从武道号巡洋舰上,突然发射了一阵炮弹。 顿时,神父号巡洋舰的周围都掀起了高高的水柱,那艘在ng当中起伏不定的小船,转眼间被炮火所摧毁掉了。已经登上了神父号巡洋舰的三副邱云平和军医舒申克上尉目睹了小船炸上天空的情景,都不寒而栗。 “啊,真是太可怕啦!”三副邱云平说道。 “是呀,这一切都是可恶的日本人干的,我们绝对不会让他们得到一点便宜的。”军医舒申克上尉紧握拳头,好像要揍日本人一样的说道。 第九百四十九章 云翔号补给舰 第九百四十九章云翔号补给舰 神父号巡洋舰副舰长达瓦内西大校得到二赖子司令官的命令,与满江红号战列舰联络好,对武道号巡洋舰进行夹击.满江红号战列舰来了一个包抄,趁着武道号巡洋舰对神父号巡洋舰进行炮击的时候,已经对它的去路进行了封堵。 神父号巡洋舰开始反击了。起初之所以没有反击武道号巡洋舰,就是为了迷惑敌舰。现在可以痛快的进行炮击了。在神父号巡洋舰反击的时候,满江红号战列舰也对武道号巡洋舰进行了猛烈的炮击。 武道号巡洋舰的甲板上顿时成了一片火海。武道号巡洋舰的舰长上官云出上将,本来想突袭神父号巡洋舰,并将其一举击沉,来为自己刚刚荣升为日本联合舰队上将参谋长的一种礼物。没有想到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看到受到两艘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大型战舰的夹击,上官云出上将感觉到大事不妙,连忙下令战舰迅速撤出海战。但是在这个时候,他偏偏收到了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的一道电令,让武道号巡洋舰来个将计就计,吸引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主力战舰,日本联合舰队的残余战舰可以趁机对神父号巡洋舰和满江红号战列舰进行围歼。 武道号巡洋舰现在已经处境非常危险了,如果再继续与对手进行纠缠的话,很有可能会遭到重创的。可是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却坚持要利用这个绝好的机会,把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核心主力战舰一举歼灭。 所以在这样的作战思路的指导下,尹东佑亭大将一定要武道号巡洋舰坚持吸引住,或者是纠缠住满江红号战列舰和神父号巡洋舰,然后,尹东佑亭司令官赶快调集日本联合舰队残余的战舰包围满江红号战列舰和神父号巡洋舰,对此进行围歼。 现在,日本联合舰队尹东佑亭大将能够调集的战舰,除了他自己所在的大和号战列舰之外,还能够调动的日本战舰有;鱼雷艇两艘,分别是新田号鱼雷艇和镰仓号鱼雷艇。炮艇两艘,分别是福田号炮艇和富日号炮艇。此外,还有一艘补给舰云翔号。 这五艘战舰因为都带着不同程度的创伤。所以调动起来非常困难。因为这些残余的战舰都是经过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打击过的。所以说,都成了惊弓之鸟。可是如果单独行动的话,又可能遭遇到很快覆灭的结果。 为了能够在最后一战当中有三分的胜算,尹东佑亭大将可以说是孤注一掷了。而且不惜一切代价。这实际上就是要抱着破釜沉舟和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主力战舰来个同归于尽了。因此,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下了道死命令。 命令要求所有的战舰都要在接到调集的指令后,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排除一切困难,赶赴到指定的海域,达到围歼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主力战舰满江红号战列舰和神父号巡洋舰的作战目标。新田号鱼雷艇几乎是拖着残缺不全的舰艇赶赴作战海域的。 新田号鱼雷艇的舰长新作浦和中校非常清楚自己的舰艇所受到的创伤。舰艇在早先时间里,被无敌舰队的无情炮火摧毁了鱼雷库,连发射鱼雷的装置都被摧毁了。所以说,在接到日本联合舰队尹东佑亭司令官的调集命令后,新作浦和中校虽然知道自己的鱼雷艇不能参与作战,但是为了服从指挥官的命令,还是下令让新田号鱼雷艇拖着残缺的舰体,蹒跚的驶向作战海域。 当然了,前途不用说是非常暗淡的。就像是日薄西山一样,等待自己的就是黑暗一片了。因为连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都已经呗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所占据了,你说说,还有胜算的机会吗?没有。只能是送死。 对此,新作浦和中校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而且,他要求新田号鱼雷艇上的所有官兵,都做好破釜沉舟的准备。虽然鱼雷艇不能发射鱼雷,连招架的能力都没有,就这样自欺欺人的赶赴作战海域,还不等于去送死吗? 可是,明明知道结局会很悲惨,还要硬着头皮,强打精神,想想都感觉到很是滑稽。不过,为了日本帝国,哪怕是有一线的机会,都要冲上去。即便是充数字,也是为了给自己壮胆呀。如果在战斗当中,能够达到这个可怜的目标的话,也算是完成了任务了。 想到这里,新作浦和中校的脸上带着一种颓唐的,也是一种无奈的神情。可是,若是当着下属的面,他会一扫失望的神色,装出信心百倍的样子来,好像新田号鱼雷艇是一艘正常的,拥有很强的战斗力战舰,并且官兵们对战斗有着必胜的把握一样。 与新田号鱼雷艇不同,镰仓号鱼雷艇却可以发射鱼雷,可是舰艇的动力系统因为中弹,前进的速度非常缓慢,如同裹脚老太太走路一样。不过,能够保持火力系统完好,这对于该舰艇的舰长池野中校来说,心里的平衡还是有一点的。 如果镰仓号鱼雷艇参加战斗的话,就凭着自己的完好的火力系统,就可以对敌舰构成一定的威胁。无奈的是镰仓号鱼雷艇前进的速度太慢了。如果这样下去话,不等鱼雷艇赶到作战的海域,战斗早就结束了。 如果能够有一个动力系统很好的舰艇,能够将自己的鱼雷艇拖到作战海域去,就好了。想到这里,池野中校就亲自发电给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请求有一艘战舰能够将自己的镰仓号鱼雷艇拖到作战海域去。 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非常看重鱼雷艇的战斗力。他立刻命令补给舰云翔号来担任拖动镰仓号鱼雷艇的任务。可是,补给舰云翔号的舰长小岛康建上校却认为这样做太冒风险了。因为在海战当中,还没有补给舰拖战斗舰参加战斗的。 因为,如果是补给舰拖动失去动力系统的鱼雷艇到达作战海域,很容易成为敌舰的活靶子。补给舰如果被摧毁的话,整个舰队——虽然现在已经成了残余舰队了——的补给,将会受到很大的威胁。 要知道,没有补给的舰队,哪怕是一支势力很强大的舰队,如果没有补给的话,对能否继续作战的能力,都将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所以说,如果一旦连补给舰都被调集到作战海域的话,那将是一个很致命的弱点。 深谙此道理的小岛康健上校对自己所率领的补给舰云翔号的命运感到深深的担忧。可是,尹东佑亭司令官的命令又不能不执行。带着这样的情绪,小岛康健上校下达了向镰仓号鱼雷艇靠拢的指令。 云翔号补给舰的官兵,以为是要给镰仓号鱼雷艇补充给养,到了后面知道了真相,就很排斥尹东佑亭大将的命令。小岛康健上校知道官兵们也普遍带着一种抵制的情绪,就亲自来到官兵们中间进行动员。 “官兵们,实际上我作为舰长,也很不情愿我们的补给舰给鱼雷艇当拖船。可是,这是战争的需要。为了能够将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主力战舰一举击沉,我们必须得做出一定的牺牲。”小岛康健上校说道。 官兵们聚集在甲板上,都没有说话。一百多双眼睛只是安静的望着自己的舰长。补给舰的气氛有一种失败的情绪,这是因为官兵们都对已经是落花流水的日本联合舰队的残余战舰的前途看的很清楚,现在的战斗都不过是一种同归于尽的翻版,只是早灭亡和晚灭亡的区别。 “我知道大家此刻都很不情愿给人家当拖船。”小岛康健上校说道;“可是你们想到没有?我们所要拖的鱼雷艇镰仓号,只有它具备向敌舰发射鱼雷的能力。因为另外一艘鱼雷艇新田号已经失去了火力系统,之所以到达作战海域,也是为了给我们壮胆。所以说,我们每一艘战舰都有给自的任务,在舰队需要我们的时候,就没有什么补给舰的区别了,有的就是你是不是日本帝国的战舰的区别了。” 说到这里,小岛康健上校停顿了一下,用目光扫视了一下沉默的官兵,继续提高嗓门说道;“你们心里都很明白,我们帝国的联合舰队已经面临彻底失败的境地了,可是我们是日本军人,我们要在最后的一战当中,拿出我们的武士道精神来,拿出我们效忠天皇陛下的样子来,抱着跟波罗的海轻型舰队主力战舰同归于尽的信念,去慷慨赴死,也是帝国海军的一种荣誉。” 小岛康健上校说完之后,朝着自己的官兵默默的举手敬礼。然后转身走进了指挥舱。补给舰云翔号在日暮时分,渐渐的朝着镰仓号鱼雷艇靠近。官兵们都默默的各就各位,好像是在为走向灭亡的时候,用这样的沉默的方式来提前祭奠失败一样。 这一切在指挥舱的舰长小岛康健上校都看在眼里,他脸色冷峻,目光盯着黑暗当中的大海,ng在大海当中,涌起所泛起的ng,犹如有无数的白鸥在翩翩翻飞。在夜幕当中,汽笛的鸣叫打破了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