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时代》 第一章引言:暗物质 “我是谁?”当空气中飘散着的灵魂之气慢慢地聚集,他的意识慢慢地诞生,如同刚生下来的婴儿,脑海中一片混浊。 很快,这种混浊仿佛被一道利斧劈开,意识中划过一道亮光,于是他有了感知,他感知到自己在天地间的存在。 自己正身处在一个密封的像子弹头一样的“琥珀”旅行器中,这个太空旅行器不大,但全部是实心的玻璃晶体结构,晶体非常透明,而自己的身体就赤裸裸地,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这是个结构非常简单的非常新颖的“太空飞行器”,整个飞行器除了机体下侧有个“反物质发动机”外没有别的任何机器结构,内外全是耐超高温的玻璃材料,全封闭,自己如同琥珀中的化石被封存着。 飞行器全速飞行,正慢慢地接近一个硕大的暗色的星系空间,这个星系空间有非常特殊,所有的光线和物质全被它扭曲和吸收,以至于在宇宙里根本看不到它的存在,唯有,当接近到它时,才能因为它的引力而感知和感觉。 飞行器正迅速的穿越暗色星系的外层空间,逐步接近空间内部,越是进入它的空间内部,光线越是黑暗,直到什么也看不到了。 难道这个空间是黑的吗,他正奇怪,突然一抹光线刺目,飞行器穿越了黑暗界,来到了一个光明的星系宇宙空间,自己的飞船也慢慢地停止了飞行,在一个绿色的星球外层空间漂浮。 有了光线,他的意识再次开始苏醒,他看见这个“琥珀”太空舱内只有三具被晶体密封的尸体,而他自己的“意识”则是从其中一具尸体的脑海中苏醒并且冲了出来的。 “意识”冲了出来,那具尸体也瞬间化为灰烬,就如同人没了灵魂后很快就死去一样,瞬间化为乌有。 他怔怔地看着这一幕,感到茫然和不解,他瞥了一眼尸体空间的边缘,上面写着“上帝色子验证室”几个字。 “上帝色子”?这是什么意思,哦,好像在哪份科学杂志上看过,说是人类若掌握了“上帝色子”理论,就掌握了“宇宙法则”,就能破解“生命之源”,就可以像“上帝”一样“制造生命”了,这是份高深莫测的科技,在他生活的二十一世纪时还只是科学幻想。 这时,他的意识已慢慢地在空间中凝结,最后凝聚成一团白色的气流,开始在太空舱中飘荡。 他发现这宇航器内除了自己和那另两具尸体外,别无他人,没有宇航员,也没有机器的轰鸣,一切都是那么的死寂。 他想看看那二具尸体是谁,可是,他们全身包括面庞上都因冰冻而罩着一层薄霜,看不清楚容颜。 他想离开这里,和尸体在一起的感觉很是不好,很快,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这团“意识气流团”正被一种引力牵引而准备离开这里,于是,他在这种引力的牵引下穿过厚实的玻璃,飞出宇航器,一切就像“穿墙而过”一样。 这种“穿过”是那样的轻松是那样的自然,厚实的耐高温耐撞击的玻璃在这团“意识流团”面前如同虚设,他十分随意地就能“穿墙而过”,感觉是轻飘飘地,轻飘飘地,就这样一闪而过。 他的“意识流”飞出宇航器,然后径直向面前这个透明的绿色天体飞去,这个天体里好像正有一种引力在牵引着他慢慢地离开这里。 就要离开了,他依依不舍地回头望了下那个宇航器,就见外壳上面写着“暗物质探索号”几个字。 “意识气流团”开始飞离宇航器,飞向那个透明的天体,这个透明的天体内有大气有海洋,绿色的,就好像是我们看到的地球。 地球,真的是地球吗?这可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啊! 难道我真的飞回来了吗?难道我正是飞向生我养我的地球?正飞向我的故乡我的家乡? 但是,但是,但是我是谁呀?我叫什么名字,我为什么要生活在这个地球里上呢?我是谁? 他开始思索,但是以前的记忆一点也没有,意识里一片空白。 很快,它自身的速度越来越快,瞬间接近光速,于是他又失去了感知,失去了意识。 第一章a:我是谁1 “我是谁?”当速度慢慢地停缓,先前因光速而拉散开的“意识流”又开始慢慢地聚集,聚集形成一个“气流团”,这就是“意识”。 “我是谁?这是哪里?”?当他的感知慢慢恢复,先前那个问题又条件反射般地蹦出来了。 这是哪里?我好像是在天地之间的土地上,周围有很多人。 意识有了,“感知”也就慢慢地形成了,突然,他“感知”到浑身疼痛,感觉心脏好像被穿了几个血洞,脑袋上还有好几个伤口,头上有个细长的针深深地插在他大脑中,浑身上下是撕心裂肺的痛。 啊,我有了“感觉”了,他惊喜万分。 我感觉到了自己有了身体,有了疼痛了,啊,太好了,难道我回到了我自己的身体,太好了,太棒了。 可是,可是现在怎么这么痛呀。 “痛”,“好痛”,痛得他好想在地上打滚,好想大声地叫喊出来,但是,当他试着使劲地去张嘴喊时,他才发觉自己根本没有力气,嘴巴也根本张不开,整个身体僵硬就如同僵尸,别说喊了,想动下眼珠都不可能办到。 “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成这样了?”他努力的想让自己恢复记忆,但一切全是空白。 “混蛋,你是谁?你怎么占用了我的身体?”突然,他的“意识流”里传来一阵愤怒而陌生的质问声。 他的身体动弹不了,眼睛也看不到刚才那个“质问声的意识流”来自哪里,他只能去“感知”。 他用“意识流”去感知那个质问的“方向源”,是的,感觉到了,那个质问的“方向源”就在身边不远处。 “你是谁?你怎么想抢占我的身体?”那个“方向源”是出自身边不远处的一个晶体透明的“小人儿”那里,只见这个“小人儿”全身晶莹剔透,从透明的身体可以看到他体内没有血液没有内脏,体内全部是快速循环气体,这也是人吗?,这也能说人话吗? 他感到奇怪,世上居然有这样的人,不但是个“小人儿”,而且还晶莹剔透,没有血液没有骨格没有神经,这也是人吗? 哦,明白了,好像在玄幻小说中看过,这种“小人儿”应该就是人的“灵魂”也就是武侠小说中说的人的“元神”吧,而“晶体小人儿”就是“元神”通过修真而达到的“高级结核体”,俗称“元婴”。 “元婴”,“元婴”也是人吗?“元婴”也能说话吗?难道刚才就是这“个小人元婴”在质问我怎么占用了他的身体,啊,真是不可思议! “小子,你是谁?你怎么抢用我的身体?”那个“小人儿元婴”再次诧异的问他,它好像也受伤不轻,说话有些吃力。 这回他明白了,就是这个小人儿在质问我,和我说话的正是这个“小人儿元婴”。 他用“意识”仔细地“感知”这“小人儿元婴”,发现他虽然没有血液没有骨格神经,但是他身内好像是“意识流”和“真气流”的混合体,因为受伤,所以他那“真气流”已不是很足了,所以当他用“意识流”说话时也就气无力的,就如同人的七魂八魄已死了六魂七魂,只留下一魂一魄的游丝之气在存活。 那“小人儿元婴”用仅余的游丝之气,有气无力地说道:“小子,你怎么不说话呀,你是谁?没想到我的‘灵魂元婴’刚刚离开我的躯体,你就钻了进去,你是谁?”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小人儿元婴”的话,他只知道自己刚刚苏醒,对于前一时在太空舱里发生的事他已记忆不起来了,他只知道现在的身体就是自己的身体。 这是我自己的身体,这个“小人儿”怎么说是他的,这不是欺负人吗,欺负我受了伤没有力气揍他,真是个卑鄙的“小人儿”。 “那是我的身体,你快给我离开。”那“小人儿”急促地说着,他这才发现,“小人儿”说话不是用嘴,而是和他一样,用“意识流”在和他说话沟通。 妈呀,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不是我的身体,这是别人的身体?不会吧! 这可是别人的躯体!不会吧,若是别人的,我怎么往别人的身体里钻,我怎么能钻进别人的身体里呢? 不是,绝对不是,这一定是我的身体,这个小人儿一定不是个好东西,心怀不轨。 “小子,你不要进入我的身体,那是我的身体呀,你别走错了,我那个身体都快死了,你进入又有什么用呢?”那个小人儿又在嚷嚷了。 他懒得再理这个小人,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凭什么说我的身体是你的呢?你就是个小人,你怎么会有我这么高大的身体呢?” “啊,小子,你不会连这都不懂得吧,这是修真界,我这个小人儿就是我那高大的身体通过修炼而来的呀,我这‘小人儿’就是俗称的‘元婴’,也就是‘元神’的高级别的‘元神结核体’,明白了吧。”那小人说。 哦,这下他有点明白了,是的,玄幻小说里常常提到修真界,在修真界是有这么个功法,叫做“修真法”,难道这儿不是地球,难道这里是修真界,难道这个小人儿就是我正在进入的这个身体的“元神结核体--元婴”。 晕,如果按他小人儿这么说,这儿就不是地球,就应该是浩瀚的宇宙中的一个外天体的异域修真界,哇,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到这里呢,这又不是小说,难道这是在梦幻中,难道我在做梦。 我在做梦,但又不像,因为全身痛的跟针扎一样,他愣住了,不知所措。 “小子,现在你明白了吧,那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快给我让开。”那小人儿显得有些不耐烦了,恨恨地说。 “才不,我为什么要给你让,即使按你说的,这是修真界,但是,就凭你这大度,就算这是你的身体,我也不给你让,我为什么要给你让,哼哼,就凭你这态度,休想。” 他一生最讨厌别人在他面前发号指令了,他就是个倔牛,不吃这套。 你越让我出来,我就越不出来,我就越往你这身体里钻,怎么着,看你这小家伙有什么能耐,有能耐你就使出来呀。 他不再理那小人儿了,使劲地往身体里钻,尽量地去和这身体溶合。 哟,好痛,进入这人的身体后就感到好痛,剧烈的痛,我痛得实不了了,我简直想退出来,难道这不是在做梦,这真的是修真界。 不可能,这不可能,修真界,那只是小说家们胡编乱造的一个地方而已。 “好痛呀”,这人的身体有什么好呀,这么痛,还伤痕累累,血流不止,好痛,我得赶快离开这个身体。 他想让自己的身体不往这身体里钻了,可是,一切身不由已,这个身体就好像有股超自然的力量,拉着他身内钻,就好像这就是我自己的身体一样,是那么的溶恰,那么的合拍。 合拍,合拍,我的“意识”和“感知”直往这里面钻,溶合,溶合,我就要和我的身体溶合了,我就要“人神合一”了,我就要复活了,我干嘛要听你这个小人儿的话,我干嘛要退出来呀。 才不,我才不能退缩,我只能忍受这些疼痛,尽量去和这个身体溶合溶合。 “喂,小子,你为什么还要往我的身体钻呢,你这个笨蛋,你没看到我的身体都快死了嘛,死了就没有用了,就不可能复活了,那你干嘛还要往进钻呢,你这个笨蛋,你这个大笨蛋。” 笨蛋,我笨吗,难道我真的笨吗,你这个小人儿,你才笨呢,你真不是个东西,你还敢骂我笨蛋,哼哼,我就让你骂,你越骂我就越往进钻,看你有什么办法。 哟,痛,还是痛,钻心透骨的痛,但我要忍住痛继续往进钻。 痛,呀,痛得我受不了,这小人儿说的对呀,这是具快死的尸体,我干嘛还要往进钻呢,我真是个笨蛋,可是,可是,这一切全是身不由已呀,这待死的他人身体上有股强大的吸引力正吸引我往他身上钻呀,我根本退不了。 眼看着他就要完全钻入那身体里去了,那个小人儿气愤极了,眼睛都气绿了。 但是,但是,此时的“小人儿”气愤又有什么办法呢,因为他现在根本动弹不了,他的脖子突然被一个“神”一样的人用力的掐住,气都不能出。 “啊,啊”那个“小人儿”被掐的直翻白眼,一点也挣扎不了,看来那个“神”人的手太有力了,掐的他快要死去了。 临死前,这个“小人儿”还在寻找着临死前的一丝希望,突然,他惊喜起来,用“意识”对他说道:“小子,我明白了,你,你可能是我的来世,难道,难道这是真的吗,难道你就是我的来世。” “小子,难道你真的是我的来世,如果你真是我的来世,你为什么来的这么快?我还没死呢,你怎么就来了呢?哦,我明白了,看来你真的就是我的来世,看来我不会死,我会重生。” 那个晶体小人儿说到这儿仿佛看到了求生的希望,眼睛里流出激动的泪水。 “你激动什么,我不是你,我也不是你的来世,我怎么会是你这个‘小人儿’的来世呢,我就是我,我怎么会是你呢或者怎么可能是你的来世呢!你这个‘小人儿’好奇怪哟。呵呵,你这‘个小人’现在怎么被人攥在手里,而且还被人狠劲地掐着脖子,好像马上就要被掐死了。” (注明一下:“意识流”,实际就是心灵感应或大脑感应,他们俩的感应也只有他们俩人知道和明白,所以别人是听不到看不到他们说话的。“元婴”就是人丹田内的元神的结晶体,只有进入‘元婴期’的高手才能将元神结晶为元婴) 第一章b:我是谁2 他的“意识”恢复的很快,“感知”也越来越强了,他现在完全能“感知’到那个晶体“小人儿”正被人掐着脖子,根本挣扎不了,像个待死的任人宰割的羔羊,而掐着他脖子的人好像还是个“神”人,周围的地上和天空中还有两大“神”样的军队在对待,剑拔弩张,仿佛空气中都充满着火药味。 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怎么有大战呢? “没有,我没有被人掐着脖子,你看错了,我没有被人掐着脖子,即使掐着,那也只是暂时的,你要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天地间最顶天立地,最无敌的神仙‘殷斗罗’,我怎么可能被别人掐着脖子呢?这,这一切只是暂时的,我马上就会战胜这些神仙。” 那“小人儿”嘴很硬,不服软地用“意识流”和他说着解释着,看来他太要面子了。 真是让人好笑,明明被人卡着脖子,掐的快要死了,还嘴硬。 “你这人的嘴巴可真硬呀,如果我‘感知’没错的话,你马上就要被人掐死了,你还嘴硬,还这么狂妄,你狂什么呀。” “呵呵,小子,你居然说我狂妄,真是不长眼的东西,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殷斗罗’,你没看到我已挑起了‘仙魔大战’了吗?你看,天上飞的神仙和地上的魔头们已打起来了,这就是我的心愿,我就是要让‘仙界’与‘魔界’大战起来,就像万年前的那场‘仙魔大战’一样,让所有的‘仙’和‘魔’都彻底的毁灭,而统治这个宇宙的不再是‘仙’或‘魔’,而是我们‘暗界’,哈哈,‘暗界’,我是谁,我就是‘暗界之神---殷斗罗’,我‘殷斗罗’怎么可能被人掐死呢。” 那叫“殷斗罗”小人不服输,明明已被人快掐断脖子,随时就断气,随时就会被人一抓捏死,他还嘴硬的狠。 “呵呵,你就别吹了吧,你去死吧你,你这个吹大牛的家伙,我最讨厌你这种人了,临死了还吹牛。” 他完全鄙视起这个小人儿了,鄙视,鄙视! “哈哈,我死,我吹牛?告诉你,小子,我就是死了,也死的轰轰烈烈,不过,我怎么会死呢?我的事业还没完成,我凭什么会死,现在若不是你抢占了我的身体,我早就‘灵魂归鞘’了,早就‘复活’了,把就把这些人打扁了,你,你是谁?你怎么敢抢占用我的身体?你快快给我滚开。” “让我滚开,你放屁,我这个身体本来就是我的,我为什么要滚,你没见这身体有股强大的吸引力,是它吸引我进来呀,既然进来了,那就说明这身体是我的了,我凭什么要滚开,你这‘小人儿’好不要脸好险恶,你一定不是个好人,你还是快点被人掐死的好。” 感觉委屈极了,自己刚刚苏醒,就被吸引力吸引来到这里了,既然能吸到这来,就说明这身体就是我自己原来的身体,既然是我的身体,那我就可以借我的身体复活了,但是,现在怎么还有人来抢呢,真是可恼。 他愤怒了,自言自语道:“妈的,你这个‘小人儿’一定是想趁着老子刚刚苏醒,刚刚有了意识,身体还没有什么力量对付你,所以你就来抢我的躯体了,你这无耻的东西,居然卑鄙地说我这躯体是你的,你真他妈的不要脸。” “不要脸,这是什么世道,我真不想活了,我真想死,死,不对,我不是已死过一次了吗,记得在喜玛拉雅山,我已死过一次了,我都死过一次了,我怎么还想死呢,对,我不能死,我不能再死了。” “死,那是窝囊的表现,我不能死,我一定要做个勇敢地的人,勇敢而坚强的生活下去,我有我的父母,我有我的兄弟朋友,我为什么要死,我为什么要死,我一定要复活,且一定要活着去寻找我的父母我的兄弟我的朋友,我不能死,我要活,我要活。” “可是,可是我现在身在哪里?这里又是哪里?我这是身在何方?难道这里不是我的家乡我的地球吗?” “这是哪里?哈哈,可笑,”小人儿轻蔑地看了他一眼。 此时“小人儿”已被神仙的那双大手掐得快要死去了,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嘴巴根本说不出来话,只能继续用“意识流”来和他沟通 小人儿沟通道:“你这个哪里来的野人,连这里是哪儿都不知道吗,这里是仙魔界呀,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真不明白你是怎么生活的,你没看到这个正掐我脖子的人就是仙界的‘神仙’吗,而与他们对待的那帮人正是魔界的‘魔头’,我已让‘仙界’和‘魔界’打起来了,哈哈,打起来了,我好高兴。” “什么?仙魔界?不会吧,**,世上哪还有什么仙魔界,我只记得人间有‘阳间’和‘阴间’之分,‘阴间’就是黄泉界,我记得我好像已死了,人死后应该来到阴间黄泉界,这里应该就是阴间,这里就是黄泉,我来到了这黄泉界,对吧,你哄我,这里不是什么仙魔界,而应该是黄泉,是这样的吧,哦,卖狗的,我可不想在黄泉界受罪,我可不想死,啊啊啊--” 他刚想到这里,头却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了,全身痛,头也痛,真他妈的受不了。 痛,痛得他忍不住想大声喊叫起来,可是,此时的他还没有复活,他根本就没有力气张口,怎么喊叫嘴巴也张不开,更不要说声音了。 一阵阵剧烈地疼痛过后,他的意识又比以前清晰了一步,看来离复活近了一些,于是他开始恢复记忆了。 记忆在恢复,他给自己连续提了几个问号,我是怎么死的?我和谁一起死的?啊,,好像,我是和另两个人,对,我们是三个人,是三个“废柴”,是的,是废柴,三个愤世不公的三个年轻人,在北京,坐飞机到喜玛拉雅,大雪山,然后,然后呢,啊啊啊,头怎么又开始疼痛了呢,记忆怎么这么弱,我怎么怎么也想不起来后面的呢。 头又一次剧烈地疼痛,他昏死了过去,在昏死的一瞬间,他的“意识流团”就迅速地离开了那人的躯体,复活不成了。 当昏厥过后,他清醒过来时,他的“意识流”又迅速地回到那人的身体内,又开始慢慢地复活,当然这一切他自己是不知道的,仙魔两界的人两军对待,谁还会注意到他在这个死的身躯上离开又回来,回来又离开,唯有那个“小人儿无婴”在关注他。 小人儿惊诧起来,要知道,他的“灵魂元神”早已结核成了这个“小人儿”,这个小人儿实际上就是那个受重伤将死去躯体的人的“灵魂元婴”,“灵魂”已结核成“元婴”,那么这种身体是任何人都进入不了的,而眼前这个人却能在他的身体内进出自如,仿佛自己的身体是他的身体一样。 这真是天下奇事。 “你是谁,你怎么能随意地进进出出我的身体?”小人儿吃惊地追问。 “我是谁?呵呵,这个连我自己尚且不知道,我又怎么能回答你呢,不过,我这进进出出之后反倒觉得自己很快就要活过来了,哈哈,我要活过来了,我要复活了。” 要复活了,他的意识更强了,感知也更强了。 他开始用“意识流”向周围感知,这里确实是两军对待,是的,完全正确,是两个军队正准备厮杀,一边是骑着龙坐着莲花的“神仙”,个个仙骨神韵,一边是骑着火狼,两眼射着绿光的魔头,个个凶神恶煞。 只见有个凶狠的“魔头”指着“小人儿”对那“神仙”这边说道:“你这个道貌岸然的神仙,你凭什么要杀死这个‘小人儿’和他的躯体呢?你有什么资格杀这个人,这个人是我们魔界的敌人,他的生死应该是由我们魔界说了算的,纵然千刀万剐也不由得你们这帮臭神仙插手,快把那人放开,乖乖地交给我们,由我们魔界来处决,否则,我们魔界让你们这些自称神仙的人死无葬身之地,快点把他交过来,我们可等得不麻烦了。” 仙界的那个手掐着“小人儿”脖子的神仙,面对身高高过他几倍的魔头,不屑地说道:“凭什么,凭什么要把它交给你,难道我们‘仙界’杀个臭虫还需要你们这些魔头们指手划脚吗,哈哈,可笑,真是些不自量力的鬼东西。” “哼哼,敢骂我们鬼东西,杀,杀死你这个自命不凡的家伙,夺回你手上那个元婴。” 只见那魔头手一挥,魔界的军队就舞起长叉,吐着火,杀将过来。 一时间,地上狂奔的是骑着火狼的魔头,空中飞舞的是浑身散发着腐尸味的魔虫,铺天盖地,遮天蔽日,向着身穿白色铠甲的仙人阵列杀将过来。 此时,仙界这边的军队也拨刀而起,催动胯下的飞龙和莲花,挥着银枪与魔界鏖战在一起,顿时天昏地暗,好一场恶战。 好一场恶战,日光下,只见身穿白色铠甲的仙界军队与身穿黑色铠甲的魔界军队混战在一起,先前还黑白分明能看得清两个军队的队列,可瞬间,黑和白就混战在一起,黑中有白,白中有黑,都在奋力厮杀,顿时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好一场恶战,无数的神和魔的头颅被对方斩于马下,无数的兽与龙也身首异处,顿时血流成河,惨不忍睹。 “呵呵,幸亏两界厮杀,不然掐我脖子的人早下了狠手了,哈哈,看来我还有时间和你这小子说话的了。”在两界鏖战当中,这个“小人儿元婴”又用他的“意识”对抢他身体这帮“仙”和“魔”说道:“听到了吧,看到了吧,我虽然被这些自称为仙的众神们群攻而落入将死的边缘,但我死的一点也不后悔,单单我一个人挑杀了百十个银仙,挑杀了十多个金仙,也将攥住我元婴的这个‘仙帝’杀成重伤,我还有什么可遗憾的呢,说实话,我最高兴的是在死之前能看到两界的厮杀,万年前的那场仙魔大战将再次上演,哈哈,什么狗屁神仙什么狗屁魔,我让你们都死,小子,看到了吧,我是个伟大的人,我很高兴看到你进入我的身体,不管你是不是我的来世,只要你继承了我的身体,我就当你是我的弟子了,既然是我的弟子,我就应该把我所有的绝学传授给你,但是,如今我已是奄奄一息的了,没有办法传授你功力,所以你只能得到我的身体,而得不到我的任何功力和绝学,好遗憾呀,可这虽然遗憾,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既然是我的弟子且得到我的身体,那我就给你一个见面礼吧,那我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就全归你享用吧,嘿嘿,这下可便宜你了,小子,你艳福不浅呀,我的三宫六院全归你了,我的所以女人全归你享用了,哈哈,哈哈,你看我这个见面礼怎么样,是不是让你垂涎不已呀,哈哈,只要是人,只要是男人,哪个不好色呢,嘿嘿,哈哈。” 那元婴小人儿说到这里,开心地笑了,突然他停止住笑容,只见他惊讶地看着从远处飞来的一个白衣女人,那女人越飞越近,马上就要到眼前了。 “小子,说曹操曹操到,呵呵,这回你小子艳福来了,你看那个白衣女子,那可是个倾城倾国的绝色佳人哟,我就是用她掀起了这场仙魔大战的,呵呵,不错吧,唉,只可惜,可惜我还没能享受这个美丽的女人就要死了,唉,一个待死的人,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呢,我就把她留给你吧,小子,便宜你了,这女人可是我最爱的女人,我唯一一个还没有下手的女人,呵呵,这么美丽漂亮的女人,简直就是人间尤物,我现在就将这个人间尤物交给你享用吧,但你能不能享用,能不能消化的了这个女人,那可是你的事了,若你摆平不了这个女人,到时可别怪我给你的见面礼不好用哟,嘿嘿,好美丽的女人,好漂亮的人间尤物哟,算是便宜给你小子了。” “呵呵,女人,谁稀罕女人,我最不爱女人,最不喜欢女人了,女人,女人,”他的意识流里忽明忽暗地涌现一个如同女神一样的现代东方美人,身材高挑,曲线有致,婀娜多姿,两条浓浓英挺的修长剑眉,乌溜溜的眼睛,洁白的皮肤,乌黑的长发,眉宇间流露的自信而成熟表情,她是谁?她为什么在我的意识里,她好漂亮好漂亮,是的,我爱她爱她且只爱她一个人,她是我的天使又是我的魔鬼,她,我除了她,别的女人一概不要,我只要她。 “怎么样小子,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当我的弟子真划算吧,你看,那漂亮的女人来了,典型的古典东方美人,就要到了,到了,我就把她送给你,就当见面礼,你好好享受吧。” “不,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女人----”一声大喊在他的意识流里吼叫起来。 “我不要,我不要!” 第二章:蓝颜知己 “剑尊,快放开你手中的元婴,他可是我男人的元婴呀,你可别伤害了他,如果他死了,我也活不了,你快快放开他吧。”那白衣女人哭丧着脸,急促地冲着攥着那小人儿的神仙大声喊叫。 “什么?他是你的男人?”那个被称作剑尊的神仙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看着手中攥着的小人儿和那躺在地上已几乎死去的身躯,他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不相信地地追问道:“你说什么?你说他是你的男人?这个挑拨得让仙魔两界大战起来的大魔头---‘殷斗罗’是你的男人,这个人刚才可是杀了我百十个银仙十多个金仙呀,还重伤了我,你没看到我的腹部已被他的手穿了几个大洞吗,你没看到我的肠子都滚出来了吗,若不是我有‘上古神铠甲’护体,早死在这人手上了,你说,就凭这,我们仙界怎么可能放过他呢?还有,你说什么?他是你的男人,那我呢,难道我就不是你的男人了吗?” “不,你不是我的男人,你只是我的朋友,我的蓝颜知己,最好最好的朋友,最好最好的蓝颜知己,而他‘殷斗罗’才是我真正的男人。”那白衣女人平静地说。 “啊,他才是你真正的男人,那么我就是假的了,那我们之间的山盟海誓呢,难道那些你都忘记了吗?难道那些也都是假的了吗?”这位神仙感到天都塌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那白衣女子表情依然平静,侧目不语。 剑尊更加气愤了,他哭丧地说道:“你怎么不回答,难道我们只是朋友,而他却是你的男人,在你的生命中他比我重要的多,是吗?他的生命比我的重要的多,是吗?” “是的。”那白衣女子犹豫了下,最终还是美目一挑,说道:“那是当然,只有他‘殷斗罗’才是我真正的男人,你们都不是,所以你放开他,别伤害他,你若敢伤害他一个手指头,我就与你没完。” “啊,气死我了。”听到这话,一大口鲜血从这位自认为修行万年,道行很深的神仙的嘴里喷射而出,顿时他脸色苍白,差点儿倒下,他不住地咳嗽,用手捂住胸膛,勉强让已爱过重伤的身体站立不倒下。 他的眼睛直射着白衣女子,良久,他怒声地吼叫起来:“胡蕊沁,真没想到这话能出自你之口,我本以为我是你这生一生一世中最爱最爱的男人,没想到事情却是这样,你真让我心痛,真让我寒心,枉我对你一片痴情,胡蕊沁,通道我与你的恩情你全忘,你与我的山盟海誓你也全忘记了,你,你还是我心目中的那个美丽的天使吗?你还是我的红颜知己吗?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一直在骗我,在骗我,在玩弄我的感情。” 这愤怒的声音太大了,要知道,他可是仙帝级的,是仙界里的仙剑门掌教“玄心剑尊”楚雄飞,是仙界是数一数二的大人物,一直以来都是他在玩弄女人,可没想到今天,他却被一个弱小的女子玩弄,还当着千军万马面前,真是气杀我也。 这愤怒的声音好大呀,用足了丹田元婴之气,直冲云霄。 巨大的声音在天地间回荡,如雷贯耳,把正在交战的仙、魔全惊呆了,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停下战斗,循着声音向这边看来。 一时间喊杀声没有了,痛苦的呻吟声也暂时停下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这里,投向剑尊楚雄诺和那个白衣女子胡蕊沁。 安静,特别的安静,突然,一直与这位神仙对待的那位巨人样的魔头趁楚雄飞失魂落魄,一把抢过他手中攥着的那个小人儿,然后狂燥地冲到那白衣女子面前,柔声细语地说道:“蕊沁,你先前说的不是真的,是吧,我不相信你说的是真的,我只知道你先前是为了救下你朋友‘殷斗罗’,所以才胡言乱语的,是不是?我说的对不对?‘殷斗罗’只是你的朋友,而楚雄飞也只是你的一个蓝颜知己,而我魔界天尊---‘鬼浪儿’才是你的男人,对不对。”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天空听仙魔们一片哗然,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原来是三个仙魔们在争一个女人呀,我晕,难道这就是要仙魔大战吗,难道仙魔大战就是为了这个女人吗? 晕,晕,晕,天下大晕!!! 那白衣女子面对相貌丑陋的魔头巨人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意思,她抬关看着这个高大的魔头,眼睛眨都环眨一下,一幅熟视无睹的样子。 身体巨大的魔王‘鬼浪儿’说这话时,心里一点底气也没有,在她冷峻的注视下,他不敢妄自尊大,慢慢地将身子变小变小,最后居然变成一个和人一样大小的,相貌英俊的青年。 那白衣女了表情依然冰冷,还是冰冷无语。 魔头‘鬼浪儿’急燥了,也不顾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也不顾这是在他的部下面前,是在两军对待的千军万马面前,他一切都不顾了,只见他单膝跪地,一手攥着将死的小人儿----那是‘殷斗罗’灵魂的结核体,一手拉住白衣女子的手,近乎央求道:“蕊沁,你说你先前说的不是真话吧,你先前是在楚雄飞的威胁下,才不得不说了那些不情愿的话,其实这‘殷斗罗’不是你的男人,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其实你从来就只爱我一个人,你爱的应该是我,你应该是我魔界的魔尊娘娘,你并不爱那个道貌岸然的神仙楚雄飞,他并不爱这个将死的‘殷斗罗’,对吧,我说的对吧。” “哄”, “哈哈”, 听到魔王“鬼浪儿”这句话,仙界军队这边的神们哄然大笑,“哈哈,这个小丑,这个丑陋的魔头,居然当着这么多人跪在一个女人面前,还说着这些丧气又肉麻的话,真是丢人死了,可笑死了。” 仙界的神们哈哈大笑,嗤笑呀,这是嗤笑!!! 一时间魔界的军队开始骚动,众魔们羞愧无比,他们都在心里骂他们的魔王,但是,那是魔王呀是他们的王呀,是他们的头,他们谁敢说个不字呢,他们只能忍着,鳖着,生气着,骚动着。 众神的嗤笑,众魔的不解,那魔王都不为所动,他用期待的眼神望着那白衣女子,希望她能正确地回答他,希望他能在众人面前保住他的面子,希望她能把当他是她最最爱的男人。 白衣女子终于说话了,她说道:“魔王,我知道你的心意,你们魔界和仙界也都不要争了,在我男人面前,我不可能对你们两个,一个神一个魔说出什么安慰的话,我只能说,这个被你们仙界和魔界追杀的男人就是我真正的男人,只有他才是我的男人,虽然你们俩人都爱我,都想让我成为你们俩的女人,但是,这一切在我男人面前,全是假的,我只爱我的男人‘殷斗罗’,你们俩无法与他比。虽然你们一个是神王,一个是魔王,但我心中最爱的是我的男人,我只爱他,爱他一生一世,如果他现在死了,我也不想活了,我和他一块死。” 天啊,听到这话,魔王惨叫一声,口喷鲜血,差点晕死过去,他颤抖着用单手撑地,勉强让自己身子不倒下,然后咬牙切齿地看着手中的小人儿---殷斗罗的元婴“嗷嗷”大叫。 这下那殷斗罗的元婴,也就是那个小人儿得意起来,他用轻佻地眼光看着那个抢他身体的弟子,用意识流说道:“小子,看到没有,听到没有,不错吧,这下你为得到我的身体而感到荣幸了吧,这就是我,猎艳女人无数,还让女人为我誓死誓活的男人,哈哈,我‘殷斗罗’就是一个伟大的人,胡蕊香就是我的女人,是我众多的女人之一,呵呵,我的女人们一个个对我忠贞不二啊,人生,活到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可索求的呢,哈哈,死而无憾,死而无憾呀!!!小子,这回这些女人都便宜给你了,你小子可真有艳福,记住,我死后,你可别让我的那些美人,包括这个白美人胡蕊沁独守空房哟,哈哈。” 那个小人儿元婴被魔王攥在手上,已奄奄一息了,但他还能笑的出来,真是佩服,视死如归,誓死他要做个风流鬼。 抢他身体的弟子一生是最讨厌这种花花公子的男人,不屑地说道:“不过就是些女人吗,有什么可炫耀的,我才不稀罕,我才不要。” 他的意识流里又出现了一个现代的东方美人,那剑眉,那凤眼,那皮肤,那头发,这一切是那样的飘忽不定又让他心追神往。 (注明一下:这小子和殷斗罗说话时全用的是“意识流”说的,“意识流”实际就是一种大脑感应,或心灵感应,他们俩的感应也只有他们俩人知道和明白,所以别人是听不到看不到他们说话的。) 第三章a:自爆1 别的女人我不要,我只要她--这个梦中的女人,眼前这个白衣女子胡蕊沁,她怎么能和我心目中的女神相比呢,那简直是没法比,那简直就不是一个档次。 想到这里,他开心地笑了,笑完后他开始调侃起来,他学着赵本山的语调(他记得他以前最爱看春晚小品赵本山的节目了)说道:“这世界是怎么了,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这世界的男人女人也太疯狂了,一个女人能同时和好几个男人进行多角恋爱,而且这些男人还都是神王级的,魔王级的,这世界太疯狂了。” 说到这里,他突然又想起了一些伤心的住事,抽泣地说道:“我心目前中的女朋友,我梦中的女朋友一定和这个胡蕊沁一样,也背叛了我,她和这个白衣女子胡蕊沁一样,也是个水性杨花的多角恋爱高手,不过我所扮演的角色不同于‘殷斗罗’,我与这两个神王和魔王一样,扮演的是个悲剧的角色,所以我被女人玩弄了,我死了,我死的好不开心,我死的好委屈好心酸呀,我恨这样的女人,我恨这女人,‘殷斗罗’你住嘴,你住嘴,我才不喜欢你的这个女人胡蕊沁,我才不稀罕有这样的坏女人,你给我住嘴!” 水性杨花的女人有什么可值得你炫耀的,那小子的这句话顿时把殷斗罗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眼睛翻翻地鼓着他,但又对他这个弟子无可奈何。 “你小子叫什么名字呀,怎么说出的话来这么可恼呢?”殷斗罗被他的话气恼了。 “我叫什么名字关你屁事,看把你急的,不就是个女人嘛,为个女人和我翻脸,你太不够格了。” “什么,”殷斗罗更加气恼了,但是,转念一想,我都是个将死的人了,人死言善,我干嘛和我的弟子计较呢,想想我若真死了,到死还不知道我这弟子姓氏名谁,那是多悲哀的一件事呀。 想到这里,他用央求的口气说道:“小子,你别和我打嘴仗,这女人我就交给你了,至于你服得住她不,那是你的造化了,但你以后要不要可不关我的事,但你总要告诉我你的名字吧,不然我到死了也不知道你是谁,你看我现在只留下一丝丝游气了,你难道就不能对将死的人说句实话吗!” 那抢了他尸体的小子眨巴眼睛,郑重地看着殷斗罗,只见他确实是将死之人了,欺负这将死的人于心何忍呀,不就是想知道我的名字吗,这有什么,于是他脱口而出:“我叫裴国庆。” “裴国庆?”他随口说出这个名字后反倒奇怪起来:“我怎么叫裴国庆呢,国庆,国庆是什么意思,哦,明白了,我出生在1991年的10月1日国庆节,所以父母亲给我起名叫国庆,可见我的父母当时是多么地热爱我的祖国呀,可是,可是祖国你把我们当人了吗,我们一家五口被你从土地里赶了出来,拆迁拆迁,到处是拆迁,房地产,房地产,到处是奸商,到处是官商勾结,**横行,我们还怎么活,国庆,我为什么叫国庆,祖国,你能听到我的心声吗,祖国,你都是让这帮房地产和官商害的,房地产,你这个恶魔!!!” “房地产,你这个恶魔,你这个恶魔!!!”他的意识流气鼓鼓地大骂起来,众仙魔就看到地上那殷斗罗死尸嘴巴突然一张,猛地一声大喊,“房地产,你这个恶魔,你这个恶魔,房地产,房地产!!!” 在场的众仙魔们被这声大喊惊了一跳,那“玄心剑尊”楚雄飞第一个冲到他的尸体旁,揪起那死尸,说道:“怎么你还没死,我让你不死,让你死。” 他说着就劈头盖脸就是一拳。 这一拳力道太大了,楚雄飞把他所有的力量全用上,殷斗罗死尸的脸顿时血肉横飞,完全变形,几乎认不出人样来了。 殷斗罗的元婴,就是那小人儿已离开了他的本体,所以他一点也不感到疼痛,而那抢了他身体的裴国庆却感到头“嗡”的一声响,痛的他惨叫起来,虽然他还没完全附着上殷斗罗的尸体,但他已能感觉到疼痛了。 神仙,该死的神仙,你打我干嘛,我又不是殷斗罗,你要打就去打那个小人儿呀,那才是殷斗罗,因为那是他的灵魂元婴呀,我这儿只是他的空壳身体,你有本事去打小人元婴呀,哈,你没本事是吧,你没本事从那魔王“鬼浪儿”手中夺下元婴,所以只有把对情敌的仇和恨洒到我身上了,真是可恨,你快快死吧你。 “你还能叫啊,我让你还不死,我让你还不死。”神仙楚雄飞越打越觉得解恨,抡拳继续打,直把旁边的白衣女子胡蕊香急得要哭,她大喊住手,可是,楚雄飞早已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哪能听从她的叫喊,他一股脑地砸呀打呀,直到把死尸的头砸成肉酱了,他才罢手,把那附身在这空壳身体上的裴国庆也打的疼得晕过去几次。 “真他妈的不是个好东西,我恨不能杀了你。”裴国庆凶狠地看着楚雄飞的拳头一次次咂向自己,眼珠都气绿了,“楚雄飞,我真想杀了你,你这个歪种,你干嘛非要打我呀,这冤枉,真是冤枉,窝囊,真是窝囊,打的我好痛好痛呀,楚雄飞,我靠你全家,你再打,我就再靠你全家。” 裴国庆简直要被气死了。 看到他气成这样子,那个殷斗罗的元婴笑了,说道:“小子,你叫裴国庆,太好了,你能附着到我的身体上去,就表示我们有缘,你现在感受到这个丑神仙对你的屈辱了吧,记住,他叫楚雄飞,你一定要报仇。” “找他报仇,对,我一定要报仇,楚雄飞,这个丑恶的神仙,我一定要杀死你。”裴国庆气得直骂。 “这就好,这才是男人嘛,但你小子怎么报仇呢,就凭你现在的功力,一点也没有,怎么报仇?”殷斗罗问。 “我,我,”这下裴国庆被问住了,一时回答不上来。 殷斗罗见时机成熟,于是对他说道:“其实我可以帮你,要知道,这个楚雄飞不但是你的敌人,还是我的敌人,只要我不死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但若是我死了,你怎么办?” 怎么办?裴国庆也不知道怎么办。 殷斗罗继续说道:“若我死了,小子,裴国庆,你记住,你一定要报仇,你可以找我的师兄弟或者找我的师父帮你报仇,我和我的两师兄弟就是大名鼎鼎的‘中原三魔神’,老大也就是我的师兄名叫‘魂斗罗’,老二就是我‘殷斗罗’,老三,也就是我的师弟,名叫‘薛斗罗’,我们三人的师父名叫‘应天罗’,若我死了,你要找到他们,替我报仇也替你报仇。” “替你报仇,我才不管你呢,你是谁,你这个小人,居然想抢我的身体,还说我的身体是你的身体,我才不管你呢,我才不给你报仇,要报仇,我也是报仇,我也是报我仇,谁让这楚雄飞打我呢,哼哼,若我活过来了,我一定亲手宰了他,但,以后我若打不过他时,你说的这几个人,我可以考虑考虑。” 裴国庆就是这性格,他心好但嘴硬,嘴上可是从不吃亏的,此时,他明知这殷斗罗是好意,但他可不想凭白无故地接受别人的恩惠,更何况以后的事还说不上呢。 殷斗罗叹了口气,他现在已发觉到裴国庆就是个倔脾气,自高自大臭架子,所以他也不再勉强了,只是重复了一句话,他怕裴国庆忘记了,这句话就是:“裴国庆,你一定要记住我的这几个亲人,大哥魂斗罗,三弟薜斗罗,师父应斗罗,你一定要记住他们的名字。” “好吧,我记住,如果这算作你的遗言的话,我会记住的。”裴国庆不屑地说,其实他表面装作不在乎,其实他耳朵竖得长长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全记住了,你以为他傻吗,他知道,打不过人时,就需要找人帮忙,若自己手下有一群小弟,那该多好呀,若是我把这人的师兄师弟及他的师父全收为小弟,那我岂不是发大了。 “哦,遗言,”这句话仿佛提醒了殷斗罗,他马上郑重地对裴国庆说道:“小子,这么说只要是我的遗言,你就会听,是吧。” 裴国庆想了想,说道:“是的,人死言也善,你说吧,你把你的遗言说出来,我一定尽量帮你,但若我的能力有限,那我也是没办法的。” “好的,”殷斗罗说道:“那我就说了我的遗言哟,一,我若死后,你一定要找我的师兄弟和我师父给我报仇。” “这个我知道,你刚才不是说了嘛,你这人怎么这么哆嗦。” “好,第二,我若真死了,我就把眼前这个我的女人胡蕊沁给你,她从此后就是你的人了,你要好好对待她,好好爱她哟,她可是天上少有,人间难寻的第一美人哟,你可要好好珍惜哟。” 第三章b:自爆2 “呵呵,这个舒恕我不能答应,这个我办不到,你就别强求了,不是有句诗嘛,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心中已有我最爱最爱的女人,所以别的女人再好也是别人的,我不要,你这个遗言我办不到,也不能办到,这个你就不说了,我不想听。” “哦,,唉,”殷斗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看来这小子不是个好色之徒呀,再劝也没用,看来自己是太爱自己的女人了,自己死了,还想给她安置个好人家,唉。 殷斗罗继续说:“那我说第三个遗言吧,就是关于我的功法,你要学吗?” 裴国庆显得不耐烦了,说道:“殷斗罗,喂,你这个小人儿,你怎么这么多话,这么多遗言呢,我会要你的功法,我不会学你的,你就别操心了,我看你这人这么啰嗦,还不如赶快死了吧。” “啊,,气死我也,好小子,你够狠。”殷斗罗一辈子哪受过这个气,自己好心好意想把自己的功法绝学教给他,这小子居然不要,还不领情,真是高傲呀,若要是平时,这样的小子,我早一巴掌拍死了,还用得着给他低声下气吗,气死我了。 正在他俩用意识流说话时,那楚雄飞还不解恨,又上前去对着地上的死尸,也就是对着殷斗罗的本体边踢带踩地就是几脚,把裴国庆疼得哇哇地叫。 “哈哈”,看到裴国庆痛苦的表情,殷斗罗幸灾乐祸地调侃起来:“小子,这下你可知道仙魔界人的厉害了吧,这楚雄飞打在我的本体上,我不疼,而疼却在你身上,哈哈,你下你可怪不得别人了吧,现在你还不快点按我说的做,快点答应我的第二个遗言,收那个白衣美女胡蕊沁为妻吧,现在正是你表现的时候,快去求那白衣女人胡蕊沁来救你呀。” “才不,我宁愿疼也不做这种荒唐的事。”裴国庆被他的话说得又气又急,没好气的对殷斗罗说道:“她怎么救?这神仙楚雄飞现已失去理智,他对着我又踢又打,他此时能听她胡蕊沁的话呀。” “能不能救你,你就试试呀,你只要答应了我的第二个遗言,将来娶她为妻,我就让她帮你。”殷斗罗说。 “不,不,我坚决不。”裴国庆坚定的说着,此时他心中只有那个记忆中的现代东方女子。 他的意识流说的话未落,就见那白衣女人胡蕊沁已冲到楚雄飞面前,一把攥住楚雄飞的手,说道:“剑尊,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的话你怎么能不听呢?”这女人一边说着,一边眼睛里放电,顿时,那楚雄飞就乖乖地停下了拳头,发呆地望着这个红颜知己。 “呵呵,还是女人好,女人救了我一命。”裴国庆虽然讨厌女人,但是她的好还是能记下的,若不是这女人,只怕自己刚复活就被人又打死了,他心中对这个女人充满了感激。 “现在你可以娶她为妻了吧。”殷斗罗期待地望着裴国庆。 “不,不。”裴国庆还是坚持着,他说道:“这胡蕊沁是自己来救我的,我又没请她来,她愿意怎么做那是她的事,与我无干,我才不会娶个我不爱的女人为妻,且这女人还你是女人,我真受不了。” 呵呵,听到这话,殷斗罗再也不抱希望了,看来他的好意成全不了胡蕊沁和裴国庆。 此时,那白衣女子胡蕊沁见摆展了楚雄飞,于是把目光盯上那手拿着殷斗罗元婴的魔王鬼浪儿,“鬼浪儿,你还不快快放手吗?还不快快把你手中我男人的元婴放下吗?难道你也要伤害我的男人吗?” 听到这话,魔王鬼浪儿左右为难,他不甘心,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要知道,这个“殷斗罗”可是我的情敌呀,我怎么能放过他呢,我恨不得他马上死。 怎么办?魔王突然心生一计,撕心裂肺地大叫一声,抡起“殷斗罗”的元婴小人儿,冲着剑尊楚雄飞砸去,嘴里吼道:“仙界老儿,你先前都快把这‘殷斗罗’的元婴杀死了,我干嘛还要从你手上抢来呢,我干嘛还要趟这个浑水呢,我不要它了,我把它还给你。” “殷斗罗”的元婴被甩向剑尊,以魔王的功力,以魔王的手劲,那速度有多快呀,若放在平常,在这剑尊没有受伤的情况下,他能轻易避过这一击,但是,这次他的身体早已在先前和殷斗罗的决战中受伤很深了,腹部的伤口还在流血,还有,肠子也在外露着的,再加上刚才听胡蕊香说殷斗罗是她的男人,他气大伤身,这样以来,他的功力已去了大半,所以虽然他能躲过这个扔过来的东西,但是,他哪里知道,那被扔过来的“殷斗罗”在空中砸过来时,他就知道自己七魂八魄已死了六魂七魄,注定必死无疑,与其死前被别人玩弄,还不如自己自爆了自己,这样也能在自己的女人胡蕊香面前捡回一些面子。 于是在他剑尊伸手就要接住元婴身子的时候,殷斗罗用尽力量使自己身子在空中转了个弯,躲过剑尊楚雄飞的手,然后直接飞身从楚雄飞的腹部,从他腹部的伤口窜进他的体内,要知道,这楚雄飞身上穿着的是“上古神铠甲”,别的地方是不容易破开的,在先前的大决战中,我殷斗罗就是吃了他这个亏,不然他仙剑门掌教“玄心剑尊”楚雄飞早死在他手上了。 现在唯一能进入他楚雄飞体内的就是这腹部的伤口了,殷斗罗顺着这伤口窜进他的体内,然后做了个惊人的决定,他自爆了,爆炸了。 元婴的爆炸,那就像炸弹一样,他要用自爆的方式炸死剑尊,然后嫁祸给魔王。 “殷斗罗”的计策成功了,他的身体如同集束炸弹一样在剑尊的体内爆炸了,惊天动地的一声响之后,剑尊血肉横飞,魂飞魄散,但是,因为这殷斗罗的元婴只留下一魂一魄的能量,所以这威力也只是炸死了楚雄飞的身体,却没有伤到他楚雄飞的元婴,因为楚雄飞的元婴也在早已在他的腹部丹田处结核成了实体小人儿,所以那小人儿没有被炸死,而是从他的体内飞了出来。 在场的神和魔们都知道这是元婴飞了出来,但是裴国庆怎么会知道呀,他奇怪地说道:“啊,透明的小人儿,怎么又是一个小人儿呢,只不过这个小人儿比刚才殷斗罗的小人儿要矮小一些,颜色要浑浊些,这是谁的元婴呢?难道它是楚雄飞的元婴吗?如果是,那殷斗罗的元婴呢,他在哪儿?” 正在他猜测不定时,他耳边飘来一句话,是殷斗罗在自爆前的一刹那间用意识流给他传的话语,“小子,我自爆了,你要好好地善待那白衣女子,她现在是你的人了。” “啊,你自爆了,死了。”听到这话裴国庆心中一阵痛苦,虽然这个殷斗罗和他才交往一会儿的时间,但他已觉得殷斗罗和他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样亲切,这是怎么回事?好奇怪的感觉?(他为什么有这种感觉呢,后文中自有交待)殷斗罗,你确实是个人物,是个人中豪杰,他死了真是太可惜了。 裴国庆正在为殷斗罗的死而婉惜,突然他看见一幕让他吃惊又恶心的事,只见那魔王“鬼浪儿”一把抓住那即将飞逝的楚雄飞的元婴,迅速地喂到嘴里,张口就用牙“喀嚓”一下咬掉了那楚雄飞元婴的头,然后“咯嘣”几下嚼碎了,咽下肚子,最后又“嚓嚓嚓”几下把余下的胳膊身子腿全吃了下去,这个过程中他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哇,这个也能吃,还吃得这么恶心。 “哦,太好吃了,太舒服了,这味道好极了,楚雄飞,你敢当我的情敌,我吃死你,你这仙帝的元婴可是极大的补品呀,哈哈,这下我的能量和功力就要大大增加一截,哈哈,谢谢我有这么好的一顿大餐,太好吃了,太好吃了。”魔王一阵狂笑。 “哇,”看着他吃了人还能笑,虽然那只是元婴,虽然那是个透明的小人,但他必竞是一个人的灵魂呀,怎么怎么就能被他吃下去,你咽时就不觉得恶心吗?裴国庆那见过这种残酷的吃人法,顿时恶心得想吐。 第四章:三心一线 那楚雄飞的元婴本是要快速地飞离他的身体的,可是,那魔王的动作太快了,不容他的灵魂元婴飞起就已一把抓住吃了。 “死的好,死的好,谁让这神仙打我的头呢,我的头,哦,(准确地说是殷斗罗的头)砸成肉酱了,太可恨了,他还不死谁死呢,死的活该,真解气。”裴国庆虽然对魔王吃人的动作感到恶心,但看到死的是那讨厌的神仙楚雄飞,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啊,魔王杀了剑尊,魔王杀了剑尊!”仙界的神仙们被激怒了,他们没有看到殷斗罗元婴的自爆,只看到魔王运用功力凝聚到“殷斗罗”的元婴上,然后砸向剑尊,将剑尊杀死。 “杀啊,为剑尊报仇。”仙界军队开始重新集结,扑向魔界,虽然群龙无首,但仙界的四大护法使出浑身解数指挥军队杀向魔军。 “魔王,杀了我们剑尊,你的死期也到了。”仙界四大护法向魔王鬼浪儿这边冲来,魔王毫不在意,大手一挥,他身边的魔界“四大天魔”便迎了上去,一场血雨腥风的鏖战又开始了。 魔王鬼浪儿自吃了剑尊楚雄飞的元婴后能量大增,身体徒然之间又变成几十丈高的魔头,双眼居然发出令人眩晕的绿光,嘴巴里居然能吐出长长的火龙来了。 看到这情景,四大护法惊叫道:“不好,这魔王吃了咱剑尊的元婴后功力大增,已从‘魔煞’进级到‘魔神’境界了,凶多吉少,大家要小心了。” 在魔界,按功力和法术分为五种:1、魔灵2、魔仙3、魔煞4、魔神5、魔尊,由低到高,他现在的“魔神”境界,已与那“魔尊”只差一个等级了,而纵观天下,魔尊又有几个呢,可见这鬼浪儿功力几乎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了,唉,只可惜了那仙界的剑尊,修炼万年的灵魂元婴,却只为他人做了嫁衣,悲哀呀,有道是,红颜祸水李莫愁,刀下走肉放觉醒,唉,迟了,为了个女人而落得这般下场,让人笑话。 那魔神鬼浪儿轻蔑地看着仙界的四大护法,不屑一顾地对身边的“四大魔钢”说道:“就他们这几个下三烂的角色还想和我斗,和他们打还赚脏了我的手,四大魔钢,给我迎战。”他说完,身形一闪,又化成先前的人样高矮,又去讨好那白衣女子去了。 他自负地走到那白衣女子胡蕊沁身边,说道:“看到了吧,刚才那是你的男人自爆了,不怪我,他是怕在你面前露丑,怕给你丢人,所以自爆了,这不能怪我,怪只怪他命短,还有,你的红颜知己,神仙楚雄飞也被我生生地吃了,这是他自找的,那元婴很好吃,真美味啊,吃了这情敌的灵魂,可真是一种享受一种快感啊,哈哈哈哈,胡蕊沁,我看你还有什么红颜知己,你尽管拿出来,让我也长长见识,我就不信我魔神鬼浪儿居然得不到你,得不到你这个红颜知己,现在,没人能阻拦我,顺我者死,逆我者亡,知道吗,我的小乖乖,你还是乖乖地跟了我吧。” 鬼浪儿大笑,但他是个很会察颜观色的人,他看见胡蕊沁的脸色愈加难看,马上,他又低头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轻声细语地说道:“我的小乖乖,难道你真的忘记了我们之间的山盟海誓吗?你真的舍得我吗?” 白衣女子胡蕊沁没有理他,随手从衣服内取出个化妆包来,然后再从里面取出镜子,对着镜子开始补妆,妆补完了她又开始修她的眉毛,哇,那她修眉毛里眼睛睁的大大的,水灵灵,明汪汪,好似黑暗中的一轮浩月,又好似高高的雪山上的一泓清泉,好漂亮好美丽好纯洁,真看得在场的众仙魔们一个个口流酣水。 看到胡蕊沁冷眼对他,那鬼浪儿不敢造次,就默默地站在旁边等她补完妆,他知道她的这个美人一生中最爱打扮自己,她把她的脸看作是至高无上的,就是天塌了下来她胡蕊沁也爱美也爱化妆,当她在化妆时是最讨厌别人打扰她的,所以鬼浪儿只有默默地忍耐和等待。 补完妆,胡蕊沁再次照照镜子,感觉很不错了,这才收了化妆包,放入衣服内,然后她冷眼盯着魔神,恨恨地说道:“我当然记得,但我也不会忘记,是你杀了我的男人。” “哟哟,这你可怪不得我呀,冤枉,冤枉呀,你男人那是自爆,与我无关呀。” “与你无关,如果不是你们魔界和仙界都追杀他,如果不是你拿他砸向楚雄飞,他也不会死,他也不会自爆,你是杀我夫君的凶手,鬼浪儿,杀若是只杀了我朋友楚雄飞,我就不跟你计较,但是,你杀了我男人,我与你没完。” “哇,我好害怕呀,我好害怕,蕊沁,亏你还是我的红颜知己,好吧,尽管让他们出来,我可等的好心急如焚哟。” 面对这个工于心计,瞬间万变的魔神鬼浪儿,胡蕊沁眼泪下来了,鬼浪儿,不愧为鬼浪儿,看来仙魔两界人士送他这个绰号一点也没错,当初若不是我和殷斗罗事先设好计谋,让他中了我的套套,不然还真拿捏不住他,现在看到这鬼浪儿鞍前马后地围着她转,心中不免一丝窃喜,工切都不容易呀,为了殷斗罗的事业,我甘心为他殷斗罗付出一切。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你以为我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吗?鬼浪儿,你太不了解我了。”胡蕊沁哭得更厉害的了,晶莹的泪花顺着脸颊往下流淌。 眼泪,这是女人最好的武器,这下,那个杀人魔神慌乱了,他连忙又是赔礼又是道歉,那殷勤的神态就像蜜蜂对着花,可惜那花儿表情是冷冷的,冰冰的。 突然她推开了他,一头扑向殷斗罗的尸体旁,嚎啕大哭起来。 “夫君,你死的好惨呀,你怎么就这样死了呢,我不是说你还有事业未完成吗,你怎么说走就走了,难道你忘记了我们的事业,我们的山盟海誓,你说等事业完成后,你带我去隐居,去过谁也不打扰的神仙生活,可是,可是你怎么现在一个人就走了呢。“ 胡蕊沁越说越哭得厉害,他捧起殷斗罗的脸,可发现那脸早已不像是脸了,鼻子眼睛嘴巴全被打得挤在了一起,几乎成了肉酱,分不清哪块是鼻子哪块是眼睛了。 她更加伤心了,哭得更惨。 “胡蕊沁,你不要太伤心,人死了不能复活,虽然我不知道他殷斗罗怎么成了你的男人,但我想这其中定有你的难言之隐,人既然死了,我也就不再追究了,你还是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别太伤心,我会全心全意的呵护你的。”魔神鬼浪儿在一旁劝她。 这魔神鬼浪儿还真是儿女情长,此时的他完全不像个大魔头,呵呵,这世界说奇怪也不奇怪,不论是人是鬼,都难过感情这一关,魔头也不例外,他们爱憎分明,有时会比人还懂得爱和恨。 可是,胡蕊沁依然痛哭起来,“夫君,你死的好惨呀,你就这样死了,留下我一个人,我也不想活了,我来了,我陪你来了。”说着,只见他捡起旁边掉落的一把不知名的仙剑,挥剑就是自杀。 附在殷斗罗尸体里的裴国庆傻傻地看着这一幕,他被眼前的情景感动了,他的眼睛都湿润了,感动的想流泪,可是,此时的他还只是意识流,还没有完全地附在尸体上,所以还没有力气掌握这个尸体的一举一动,所以他只能感动,却没流眼泪。 “好个痴情的女子,我记忆中那个女孩如果像她这样对我痴情专一那该多好呀。”裴国庆的意识流又重新回忆起记忆中那个东方的现代美人,剑眉,凤眼,白肤,黑发,高胸,长腿,模特步,这女人忽明忽暗在他的意识流中闪现,可是,可是这个现代美人却完全辜负了我,她把我当傻子,当她玩弄的对象,我恨她恨她恨她。 她是谁?我恨她,但她是谁呢?他想不起来。 此时那胡蕊沁正要挥剑就要自杀,吓得魔神赶忙夺下她手中的剑,摔在一边。 这时,天空中,仙界军队和魔界的军队战成一团,空中飞舞着各种神和兽,遮天蔽日,天昏地暗,杀声震天,尸横遍野。 太阳开始落山了,天也慢慢地黑了下来,终于黑夜来来临了。 这时仙界的一只狗仙被魔界的一只猫妖一爪撕碎了脑袋,呯然一声摔落在殷斗罗尸体旁边,而那只猫妖也因先前被这狗仙咬破了脖子,没有了力气,也从空中跌落下来,正好,这只猫妖落在殷斗罗尸体旁边的大树上,横亘在树上动都动不了,弄得大树上的树叶刷刷地掉落下来。 “妈的,一个狗仙,狗也能成仙,他妈的什么狗屁神仙哟,都是一些道貌岸然的家伙。”鬼浪儿看着这狗仙就来气,“死狗真讨厌”,他上前准备一脚将它踢飞。 然而就在这时,他看到了这条死狗的心脏和那树上那只半死不活的猫的心脏,它们恰好和殷斗罗的心脏在同一条直线上,他顿时感到事情不妙,因为在人间有种传说,若是在黑夜中,若出现猫、狗、人三心在一线,必然会发生诈尸现象,诈尸就是人的尸体会突然复活,跳起来,像恶鬼一样乱追乱咬,十分恐怖。 “不好,要出大事。”魔神鬼浪儿吓得赶忙去踢开那只狗,只要这三心中有一心偏离,那死人就不会复活,但是,等他意识到这一切时已经太迟了。 “三心一线”,果然,还没等到他踢中那条死狗,就见殷斗罗的尸体腾地坐了起来,鼻子眼睛和嘴巴瞬间恢复到正常的位置,然后猛地睁开眼睛,张开大嘴,扑向魔神鬼浪儿。 魔神鬼浪儿吓慒了,一个激灵,转身躲过这尸体正面扑来的劲道,他知道,诈尸时这死人的身体会坚硬无比,就是他的魔刀也没法砍伤他,现在只有绕到他背后,用棍或刀背等钝器猛击他的后背,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打死这个尸体。 胡蕊沁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坏了,茫然的愣在那里,此时的魔王顾不上拉开她,他快速地绕到殷斗罗尸体后面,来不及抽出魔刀,直接用全身功力打出一掌。 果然,这魔掌威力不小,这殷斗罗的尸体竟然被他一掌打飞了,直接飞到到对面土坡顶上的一个大树上,直直地挂在那里。 “居然还没死,还立在树杈上,太能活了你,这回我让你不死,我让你不死!”他说着又是狠命的把第二掌打过去,“这下你殷斗罗该就彻底地死了吧。 但是,他又错了,这次错就错在他不该一掌将尸体打到山坡顶上,然后又不该挂在高高的大树的顶上,这个高坡上就这唯一这一棵大树,这就像什么,想想,是不是像隋唐演义里“李元霸”死时的情景。 说来也巧,正在这时,只见一道强烈的闪电从黑暗的天空中劈下,直贯入殷斗罗的头顶,这电力恰好与魔神鬼浪儿那一掌的能量相撞,就听见“噼啪”的一声脆响,只见殷斗罗的尸体从树上直飞了下来,不但没死,而且还站立在山坡上,张开大口,大喊一声:“好舒服呀!” 第五章:出世 说来也巧,正在这时,只见一道强烈的闪电从黑暗的天空中劈下,直贯入殷斗罗的头顶,这电力恰好与魔神鬼浪儿那一掌的能量相撞,两道能量在殷斗罗身体崩裂,就听见“噼啪”的一声脆响,只见殷斗罗的尸体从树上直飞了下来,不但没死,而且还站立在山坡上,张开大口,大喊一声:“好舒服呀!” 他倒是好舒服,而山坡下的就听到“啊”的一声,就见一口鲜血从魔神鬼浪儿的嘴里喷了出来,他被那闪电的能量击伤了,击成了重伤,要知道他先前刚吃了楚雄飞的元婴,功力已是增加了许多,已进升为魔神级别,放眼天下已没几个对手了,要知道,做为一个魔神,一生中不知道要经历过多少次闪电的击打,这点闪电算的上什么呢,难道就是这屈屈的一道闪电会伤到他吗? 其实,大家都看错了,原来,先前就在那道闪电打向殷斗罗尸体的同时,在另一侧另有一道闪电正在向他头顶打来,而他当时却没有注意到,却正集中精力向殷斗罗尸体打出那一掌,所以根本没有发现这道闪电,那么这道闪电为什么要打向他呢。 原来,在这个宇宙中,但凡功力每升级到一个台阶时,就会遭遇“雷劫”,雷劫就是用雷和闪电往人身上打,能挺得住雷电才能晋级,这雷劫就好比一个关口,过了这关口,就算升了一级,只有过了“雷劫”这一关才能完全晋级到下一级的,而“雷劫”的闪电又有三道,这仅是第一道闪电。 啊,血,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受伤了?这是为什么?难道是那个诈尸的殷斗罗将我打伤的吗? 不可能,诈尸并不是人真正的复活,而是人的筋骨暂时性的伸缩运动一下而已,就像是一只鸡,即使砍掉了它整个头,它也能扑腾扑腾地在地上跑几个圈才死,这诈尸也就是这个原理,所以没什么可怕的,但是,我现在怎么受伤了,而且还是被雷电击中,难道,,。 他赶忙往后抬头一看,果然不出所料,刚才正是“雷劫”。 第二道雷劫已在天空中形成,一道刺眼的闪电从他头顶的黑云中崩出,划破黑暗径直向他劈来。 “啊,这是第二道雷劫了,我可不敢大意呀。”他说着就抽出魔刀,使出浑身所有的功力,迎着那道闪电隔空将磨刀砍了过去,就听“当”的一声脆响,魔刀抗住了第二道闪电,但是这雷劫的闪电威力太强了,居然将这经过万年才打造而成的磨刀上的魔灵之力全打完了,要知道这磨刀可是像他鬼浪儿的命根子一样宝贵呀,他心疼得要死,看着落在地上,成为了一把普普通通的刀,他心疼得几乎要晕过去。 “看来今天这雷劫来的太强了,强过了以往所有的雷劫。”鬼浪儿没想到这次的雷劫这么厉害,不吃得苦中苦,怎能人上人,看来这魔神级的境界非一般人能登上的,难怪成为魔神的人少之又少。 “雷劫”都是三道闪电,现在打下了二道,还有一道,也是最后一道,一般情况下,最后一道闪电威力最强大,这下他更不敢大意了。 他仰望着天空,仔细在黑暗中搜寻,虽然此时天空中仙魔大战还在进行,空中不时飞过打斗中的神或兽,但他没有理会这些,他要注意的是天雷,从乌黑的云层里打出来的天雷---雷劫。 而此时在山坡的顶上,胡蕊沁她脚尖一点就飞到了山坡,站在那正在大呼“好舒服”的人旁边。 “殷斗罗,是你吗?你复活了吗,啊,我太高兴了。”胡蕊沁高兴坏了,她的男人复活了,这是天大的喜讯呀,,“斗罗,是你吗?你复活了吗?”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面前站着的正是活生生的殷斗罗。 太兴奋了,她高兴地闭上眼睛,幸福伸开玉臂就去抱她心中最爱最爱的人。 然而,她却抱了个空,只见对方蹲下身子,躲了他的拥抱,冷冷地说道:“对不起,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殷斗罗,我叫裴国庆。” “裴国庆?裴国庆是谁?你是裴国庆?不会吧,殷斗罗,我的男人,你该不会是被刚才的闪电击糊涂了吧。”胡蕊沁惊恐地看着这个平日里最熟悉最熟悉的人。 “没有,我没有糊涂,我很清醒,不但清醒,而且我还感到身上特别舒服,哇,能出来活动下身体,能出来呼吸下新鲜空气,真好!我感觉我睡得时间太长了,太需要运动下了,我这是在哪里?在哪个国家,哪个省,哦,我记得有手机,我用gps搜下不就知道我在哪里了嘛。”裴国庆说着就伸手在自己身上的口袋里搜。 哦,裤子口袋里有个东西。他掏出来一看,是把短剑,一把非常锋利的剑,虽然在黑暗中,但仍能看到它发出阵阵寒光。 “剑,是把短剑,这可是件凶器呀,我要他干什么,若让警察发现我带着这凶器,还不给我没收了贝,这剑没用。”说着他就把这柄短剑扔在地上。 “啊,”看到扔在地上的剑,胡蕊沁心如刀绞,要知道这把剑可是他和殷斗罗的定情之物哟。 这下她算是彻底明白了,男人就是男人,薄情寡义,蛤转念又一想,我这男人有可能确实是被雷电击打成糊涂虫了,她连忙捡起那剑,捧在裴国庆面前,说道:“斗罗,这可是我们俩的‘太极阴阳连心剑’呀,你这把是雄剑,我这儿有一把是雌剑,这可是我们的定情之物呀,你怎么把它甩在地上了呢。” 听到这话,裴国庆也觉得无意间做的有些过份,他仔细地端详了下她,只见这胡蕊沁确实是个人间美人,螓首蛾眉,明眸皓齿,千娇百媚,仙姿佚貌,不敢说倾城倾国,却也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难怪这些男人们对他是至死不渝,可叹可叹。 “你看着我干什么,还不快点将这剑捡起来。”胡蕊沁一双明亮的眼睛扑闪扑闪地盯着他的脸,小嘴一噘,显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我干嘛要听你的,你是谁,我才不‘疗’你呢。”裴国庆明知她是胡蕊沁,是殷斗罗的女人,心中倒是对她有一丝敬意,可是,一旦当他一想到他意识流中的那个水性杨花的现代女人,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她和这个眼前这个胡蕊沁差不多,万人迷但又水性杨花,一想到这儿他心里就来气,所以他表情冷冷的。 “殷斗罗,你怎么忘记了我呢,我可是你的女人呀。”胡蕊沁伸手就攥住他的膀子,拉住他,生怕他跑了似的。 “呸呸呸,你怎么成了我的女人了,你是殷斗罗的女人,不是我的,请你自重的,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殷斗罗。”裴国庆生气了,他就知道但凭是女人,都有玩弄男人的手段,不然眼前这个胡蕊沁怎么能让神仙和魔神都屈服在他的石榴裙下呢。 “你,你,你不是殷斗罗!”胡蕊沁又气又急,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是的,我不是,我是裴国庆,再给你说一遍,我叫裴国庆,你别再纠缠我了。”裴国庆生气地吼起来了。 “啊,”胡蕊沁呆若木鸡,她怎么能相信这是真的呢,眼前这男人分明就是我的男人,和我这么多年,难道我还能认不出他,这个人和我的男人长的一模一样,眼睛鼻子耳朵,还有这身材,完全就是一个人呀,完全就是殷斗罗呀。 “殷斗罗,你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想要我了是吧,你是心里有了别的女人了,是吧,你怎么就不认我了呢,你怎么就不承认我是你老婆,你怎么就不承认你就是你自己呢,你混账,你混账。”胡蕊沁气极了,伸手就想打他的脸,但举起的手慢慢又缩了回去。 “怎么,你还想打我,哈哈,我一生中最恨你们这些女人了,在人面前装清纯,在人后却尽干些庸俗而不堪入目的事,我不想理你,你也别纠缠我,我不是殷斗罗,我就是我,我是裴国庆,再见。”裴国庆说完转身就向山坡下走去,但刚走两步他就发觉不对,怎么回事呀,这是哪里?这是什么世界?为什么这里有仙界有魔界?为什么天上飞着神和龙和兽呢? 他回过头,看着胡蕊沁,问道:“喂,我问你,这是什么世界?这是哪里?我从哪儿能回家呢?” 听到这话,胡蕊沁没好气地回答:“你叫‘喂’吗,我就叫‘喂’吗,我就没有名字吗?你就没有一点礼貌吗?” “哦,哦,”裴国庆不好意思地摸后脑勺,憨笑道:“胡蕊沁,胡大美女,我想问你,这是哪里?我想回家,不知道怎么走?” “是吗,你想回家,那你就不知道你家在哪里吗?” “知道,我当然知道,我家在中华人民共和国陕西省西安市终南山县,请问你能指引下我从哪里走,好吗?” “哼哼,殷斗罗,你就装吧,世上哪还有这么个国家,可笑,我看你是成心不想理我,不想理我就算了,我也不必告诉你家在哪个方向,你走吧。” “哦,”裴国庆又拍了下后脑勺,知趣地转身向坡下走去。 刚走了几步,就听到后面的女人发胀气般冲他身后摔东西,还胀红了脸,气鼓鼓地说道:“殷斗罗,你这个瞎东西,要走你就走的远远的,永远也别让我看见。” 裴国庆停下了脚步,但只是停了一下,又起步走了,他不敢回头,他知道,一旦回头,他的麻烦就大了,这种漂亮的女人耍的就是这一招,玩的就是让你心跳,玩的就是让你心软,我才懒得理她呢。 裴国庆继续向下走了,刚刚下了山坡,突然就见前面黑暗中正站立着一个人,正是那魔神鬼浪儿。 “我的妈,遇上这个鬼东西,我得赶紧跑。” 他谨慎地观察着这魔头的眼睛,发现这魔神根本就没注意他,他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天空中的黑云,裴国庆暗暗道:“他在看什么?管他干什么,只要他没看见我,我就得赶紧跑。” 裴国庆心里自言自语地说着,正想跑时,突然间就看见黑暗中一道强烈的闪电,这闪电从大片的黑云中崩裂出来,划破了天空,直朝着他裴国庆的头顶方向劈来,吓得他裴国庆妈呀一声缩起了脖子,双手抱头,蹲在地上,恐怖地等待死亡。 那道闪电过后接着就听见一声惊天动地的雷,“轰隆”一声,吓得他浑身发抖,再次“妈呀”一声叫出声来。 良久,他发现自己居然没死,黑暗中,就听到一阵震耳欲聋的哈哈大笑,就听魔神鬼浪儿大笑着说道:“魔神级的雷劫,这第三道雷劫我也渡过去了,哈哈,现在我可成了真正的魔神级别的神了,哈哈,普天之下,试问能有几个魔神,而我就是其中一个,哈哈,我现在几乎是天下无敌,我看现在谁还能打我的主意,谁还敢当我的对手,我鬼浪儿,天下无敌,我,鬼浪儿,天下无敌。” 听到这话,裴国庆更感到害怕了,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妈呀,这个魔神成了天下无敌的大魔头了,那我还不快点跑哇,”裴国庆小心地退到远处,避过魔头的面,撒腿就跑。 “哼哼,还想跑,殷斗罗,没想到你殷斗罗居然没死,太让我意外了,天下还从没有听说过有这种奇事,殷斗罗,我看你往哪儿跑,你的死期到了。” 第六章:细长的针 “哼哼,还想跑,殷斗罗,没想到你殷斗罗居然没死,太让我意外了,天下还从没有听说过有这种奇事,殷斗罗,我看你往哪儿跑,你的死期到了。”魔神鬼浪儿说着就又是一掌,这一掌比先前打出的那一掌威力不知要强出多少倍,因为此时的他已经历了魔神境界的雷劫,经历了闪电的洗历,身体迅速恢复,功力也远超以前,完全成了魔神级的人物,所以这一掌比先前那一掌的威力不知大出多少倍了。 裴国庆哪懂得什么,他只看见那一掌之下,无数个骷髅头全张口恐怖的大口,像闪电一样向他咬来,他当时就吓得魂飞魄散。 “完了,刚醒过来就要被魔鬼咬死,这是什么世道呀。” 正当他惶恐之时,只见一道白光一闪,一个人影已到他身前,紧跟着又是一道黄光,那些奔他而来的魔鬼骷髅头们全被这黄光挡住消失殆尽,原来挡住这道掌力的不是别人,正是白衣女子胡蕊沁,她衣袖一挥,一道黄光发出,鬼浪儿的那道掌力全消失了。 “啊,”鬼浪儿惊呆了,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这胡蕊沁是个普通的不会功力的女子,从没想到她居然法力超强,能拦下他这一掌的功力应该不亚于他,他太吃惊了,她可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显露过她有这般法力的。 “你会法力?”鬼浪儿简直不敢相信,他吃惊地望着胡蕊沁,发觉她脸色苍白,好像受了内伤,哦,看来她的功力还是很低,不然也不会受伤。 看到她脸色苍白,鬼浪儿心疼了起来,关切地地问道:“啊,亲,你没事吧?” “太可怕了。”裴国庆惊魂末定,他感到这世界太可怕了,这是哪个世界呀,怎么会有这种恐怖的情形,难道这里是阴曹地府? “啊,怎么是你?是你救了我?你怎么受伤了?”裴国庆看到那白衣飘飘的胡蕊沁口吐鲜血,他太感动了,他没想到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胡蕊沁会舍命救他,看来殷斗罗说的没错,这个女子却实是个好女子,殷斗罗交待我要好好待她,看来没错,好女人都不想善待呀。 裴国庆赶忙上前扶住她,只见她已中吐鲜血,胸前的白衣已被鲜血染红了,整个人摇摇欲坠,裴国庆赶忙上前扶住她,他一手扶着她的背,一手去扶她的前胸,生怕她跌倒。 “没想到她居然能救我,且她能抵挡得住这魔王重重的一击。”裴斗罗太感动了,“胡蕊沁,谢谢你救我,看来殷斗罗让我善待你,这话一点没错。” “是吗,这么说你真的不是殷斗罗了,那你是谁?” “我不是给你说了吗,我叫裴国庆,你现在受伤了,不要说话,来,我放你躺下。” “你不是殷斗罗,难怪刚才我拉你膀子时悄悄地摸你气息,发现你居然没有一点功力,若不是我舍死挡住这一掌,只怕你早粉身碎骨了。”胡蕊沁微微吧了一口气,伤心地看着裴国庆的眼睛。 当两人的目光相对,裴国庆从她的眼光中看到了柔情,他迅速地将眼光移开,脑海中又出现了那个东方现代女人,“啊,”他感到大脑充血,头好疼,感到那插在大脑中的那根细长的针在随着脉搏的跳动而颤动,它的颤动而让他更疼得厉害,他双手抱头大喊起来:“我不要女人,我不要女人,你给我滚开,你给我滚开!” 他这一声喊让胡蕊沁大吃一惊,她诧异地看着眼前这个即陌生又熟悉的人,眼中充满了悲伤和恐惧,不知道她是悲伤他不是她的男人,还是恐惧他会不要她这个女人呢。 片刻之后,他安静了下来,头上的血脉跳动的慢慢地慢了下来,他清醒了,说道:“谢谢你胡蕊沁救了我,看你伤的这么重,来,我扶你躺下。” 当他正准备扶她时,一个黑影飞到,正是鬼浪儿,他甩开裴国庆放在胡蕊沁胸前的手,说道:“你这个猪头,放开你的咸猪手,一看你就是个色狼,居然趁机占便宜,告诉你,若不是我这美人保护你,我刚才这一掌非杀死你不可。” 裴国庆的手被他一甩,好嘛,整个人都被甩飞出去,呯哧一声摔到远处的泥地里,痛得他塞牙裂齿,但他忍住疼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浪儿,你不要伤他,他是我男人呀。”胡蕊沁紧张地看着摔倒的裴国庆。 听到胡蕊沁亲切地叫他浪儿,那魔神鬼浪儿高兴坏了,这“浪儿”两字可是只有在他们两人卿卿我我时她才称呼的,你说他能不高兴吗。 鬼浪儿看到她受伤了,心疼坏了,内疚地说道:“蕊沁,你没事吧,让我看看你伤的怎样,你怎么这么傻,你怎么护着他干嘛,你看他人不人鬼不鬼的,哪像个男人,你干嘛还护着他,蕊沁,你的那男人殷斗罗死了,这个人一定是魂魔附件的幽灵,不然人死了元神也死了,又怎么会复活呢。” “不,不,他是殷斗罗,他是我的男人,你不要伤他。”胡蕊沁紧张又着急地喊叫起来。 “哼,我看不像,他若是你的男人殷斗罗,就我这一甩,也不至于把他甩的那么远吧,殷斗罗的法力我是知道的,不亚于我,所以我看他绝对不是殷斗罗了,绝对是幽灵附体的另个人。” “好啦,浪儿,我知道你一心想杀死他,所以你的借口就是多,但是,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绝对不允许你动他一根毫毛。” “哦,我听你的,蕊沁,只要你不再理他,我一定不会伤害他,来,我这里有一颗还魂丹你吃下去,这可是我从天庭里抢来的,听说能起死回生。”鬼浪儿说着就从身上取取一颗仙丹递在她手上。 “谢谢你呀浪儿,难得你将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了我,你真好。”胡蕊沁说着,忍着巨痛微微一笑。 哇,这妩媚一笑太动人了,尤其是在她受伤当中,这笑容就像蜜一样甜,让鬼浪儿高兴坏了,他深情地说:“蕊沁,来,将这颗丹服下去。” 胡蕊沁拿着丹,迟疑起来。 “怎么了,难道你不相信我,这可是仙界中最珍贵之宝物呀,是我偷偷地跑到天庭偷来的,绝对是好东西,你吃了后伤口马上就会好。” 胡蕊沁又是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道:“谢谢你的好意,但我生凭最爱干净,我不想吃这偷来的食品,你还是留着给自己吧。” “啊,”听到这话,鬼浪儿气得直打自己嘴巴,嗨,都是自己嘴长,怎么把自己的丑事都说出来了,这下引得心爱的女人瞧不起自己,她瞧不起我倒也没什么,可是她不吃这仙丹可就有生命危险呀,唉,我的嘴真长,真是臊气。 “蕊沁,既然你不喜欢这污秽的东西,既然你对我还留有戒心,怕我给你下迷药,那我还留这仙丹何用,那就便宜了那小子了吧。”鬼浪儿说着就将这颗仙丹甩向裴国庆。 裴国庆此时正吃惊地看着胡蕊沁,看到她和鬼浪儿那温存地样子,这下他算是对女人服气了,看来世上女人没一个好东西,全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唉,可怜我那哥们殷斗罗还将她视为亲爱的女人,可怜,可怜。 他正自言自语地说着感叹的话,谁知“当”的一声响,一颗小石头一样的东西打入他嘴里,磕在他的门牙上,又从门牙下钻进他嘴喉咙里,他不由自主地一咽,好嘛,那颗仙丹到他肚子里去了。 “啊,什么东西?”他以为自己吃了只臭虫,正想恶心地吐出来,却发觉这东西进肚即化,他马上感到一股股能量从他腹部丹田内滚滚而出,顿时他红光满面,觉得身上充满了力量。 “啊,这是什么东西,吃了后怎么浑身是劲,浑身是力呢?” 他这边还在迷惑,而那边的鬼浪儿却对胡蕊沁说道:“听到了吧,那个鬼东西吃了仙丹不但没事,而且说浑身充满了力量,怎么样,我没骗你吧,蕊沁,自和你交往,你一直对我有戒心,这回你看到了吧,我对你是一片真心的。” “哦,谢谢你,谢谢你的一片痴情,看来我错怪你了。”胡蕊沁脸上羞愧起来。 鬼浪儿说道:“蕊沁,这情况你不是第一次了,其实我知道,你认为我是魔头,害怕我给你下迷药,所以你从来都不吃我送你的东西,所以你一直没有全心全意地爱我,对吧,如今你男人殷斗罗死了,你也该爱我一个人了吧。” 这下胡蕊沁急了,她说道:“不,他没死,我男人他没死,你别胡说,我相信他殷斗罗是打不死的,那个人就是殷斗罗。” “哼哼,看来你还是认为这个鬼人是殷斗罗,那好,那我就打死他,看你还有什么挂念的。”鬼浪儿说着就站起来,走向裴国庆。 “不,不,”受伤的胡蕊沁在后面呼叫着,可她受伤了,移动下都艰难。 鬼浪儿不理她的叫喊,凶狠地走到裴国庆身边,手的伸,掌中马上现了个皮鞭,他抡起皮鞭就向裴国庆身上打去,一边打一边狞笑道:“小子,你老实交待你是谁,你说你是不是殷斗罗。” 他说着就是一顿皮鞭,打的裴国庆脸上身上全火辣辣地痛,他气愤地吼道:“鬼浪儿,你这个魔鬼,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想从殷斗罗身上夺走胡蕊沁,没门,告诉你,我就是殷斗罗,我就是殷斗罗。” “哼哼,看来你嘴巴还挺硬的,你这是找死。”鬼浪儿说着就更抽打的起劲了,直打得裴国庆皮开肉绽。 裴国庆生凭哪受过这吃亏,就说打吧,他记得最狠的一次也就是那年他初中毕业时踢了校长一脚,结果他被请到了保安室,被几个保安按在长椅子上重重的打了一顿,那次保安没有用警棍,用的就是这皮鞭,直打得他皮开肉绽,后来,当裴国庆伤好了想找那几个保安报仇时,那几个保安被调走了,他再也没有报仇的机会,为这事他还到现在还愤愤不平,如今,这魔头鬼浪儿比那几个保安打他打得还狠,真他妈的不是个好东西,老子非杀了你不可,裴国庆气得大骂。 裴国庆愤怒地盯着这魔头,大吼道:“大魔头,你怎么只有这点点手劲吧,你怎么不使劲打呀,你打死我呀,你好好打呀,你为什么不敢使劲打呢,你是不是害怕打死了我就会有人来收拾你,所以你不敢了吧,哈哈,你不就只有这点力气嘛,枉为什么魔神,魔神,你死吧,你今天打了我,小心明天我就偷偷地杀你全家。” “哼,你小子嘴还真硬,我就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鬼浪儿说着就抽的更起劲了,但此时的他还没有失去理智,他知道,若是真的一鞭子抽死了他,那我的心尖尖胡蕊沁还会饶我吗,还会理我吗,哼哼,我今天就饶你这条小命,但不好好教训下你,你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反正我断定你这小子不是殷斗罗,一定是个附体的小幽灵,小幽灵,我打死你。 这时,胡蕊沁着急地勉勉强强地跑上来,拉住那皮鞭,说道:“鬼浪儿,你若再打我的男人,我就死给你看。” 听到这话,鬼浪儿把皮鞭往地上一甩,说道:“蕊沁,你怎么这么糊涂呀,眼前这个人不是你的殷斗罗,他是另外一个人,一定是游魂野鬼,我一定要打死他,一定要打死他,免得他来祸害你。” 鬼浪儿说着,又是两下抽在裴国庆脸上,裴国庆脸上顿时流血了,把裴国庆气死了,此时他想到了那几个保安,那几个保安在在保安室里也在狠狠地打他,终于他受不了,怒吼起来:“臭保安,臭魔鬼,鬼浪儿,我操你*,我一定要杀死你,我一定要杀死你全家。” 这声愤怒之后,他热血澎湃,大脑开始大量充血,头部内那个“细长的针”又开始颤动,越颤动越厉害,最后居然滚动起来,滚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哧”的一声从他头上扎了出来。 啊,裴国庆感到了剧烈的疼痛,他伸手一摸,那针钻了再来,有两三寸长,弄得他头发上全是血。 这时鬼浪儿的皮鞭又来了,打在他脸上,裴国庆气得都快哭出声来了,他妈的,老子不活了,和你拼了,他想找能重创对方的利器,可是没有,他身上和地上全没有,怎么办,哼哼,头上不是有这个细针吗,哼哼,和他拼了。 裴国庆说着就一头扑上来,一个大扑,用头上那针顶在那魔头的鼻梁上,直插入对方的眼睛里,可是,那魔头是谁呀,他有金钢不坏之躯,他还怕这个吗,可是,这细针也真够尖锐的,它虽然没有刺瞎鬼浪儿的眼睛,但也让他眼睛一花,眼泪直流。 看到他狼狈的样子,裴国庆哈哈大笑,但是他头上的那根细针也被顶回到了他脑袋中,疼得他大叫。 “小子,你找死。”发怒起来的魔头抬起了他的魔爪,准备一击灭了他。 “浪儿,你别,我这边伤口好痛,我要死了。”胡蕊沁一把挡住他的手,而另一只手捂着肚子,脸上显出十分痛苦的表情。 “啊,不会吧,蕊沁,你怎么了,你可别动啊,我这就想办法给你治,你千万别动呀,你一动刚才的伤口就会痛,你别动。”鬼浪儿说着就甩下鞭子,抱起胡蕊沁。 “浪儿,你别杀他,他可能真的不是殷斗罗,浪儿,他既然不是殷斗罗,殷斗罗既然死了,那我就是你的人,我爱你,可是我现在伤口好痛,我感觉我要死了,你能在死前亲吻我一下吗?” 听到这话,鬼浪儿眼睛湿润了,他深情地抱起胡蕊沁的脸,埋下头,用嘴巴亲她吻她。 看到这一幕,裴国庆气死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酸溜溜的,他感觉天都要塌了,啊,又是一个背叛我的女人,又是一个女人背叛我,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我要气死了。 他说着,痛苦地闭上眼睛,他不想看到这两个狗男女热烈的亲热的亲吻场面,这是什么世道呀,女人欺负我,我的身体也欺负我,大脑中居然会有这么个钢针,我真是命苦呀,女人,女人真不个好东西。 “胡蕊沁,你去死吧,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裴国庆闭上眼睛大声地喊叫。 就是这时,就听到一声惨叫,一个人的心脏被挖了出来。 第七章:九天阴阳剑 裴国庆睁开眼睛,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只见那俩个狗男女还在一起拥抱着,还在嘴对嘴地亲吻着,但是,令人恐怖的是胡蕊沁一只手已破开鬼浪儿的身体,掏出他的心脏捧在了手上。 鬼浪儿的脸上一片惊愕,他无力地垂下了头,停止了亲吻,不相信地望着胡蕊沁手上那抓着的他的心脏,眼睛里充满了凄凉,但一切都晚了,他已死在了女人的怀里。 胡蕊沁一只手抓着他那血淋淋的心脏,平静地说道:“浪儿,这下你知道你是怎么死的了吧,你得罪了一个女人,你杀了她的男人,你说你还能活吗。”,而她的另一只手却在轻轻地抚摸鬼浪儿的脸,轻柔地说道:“浪儿,你死了也值了,你不是说过吗,能死在我的怀里也是一种幸福吗,这不是你一直梦想的吗,我回我就让你的梦想实现了,你死也可以安心了。” “啊”,她说的那么平静,简直像说情话一样,难怪说世上最毒妇人心,看来一点都不假,裴国庆不敢相信,难道这就是女人,难道这就是温柔乡里吗,他吓死了,都说女人是老虎,看来女人比老虎更可怕,他吃惊地望着这对男女,感觉自己就要发疯。 突然,鬼浪儿的元婴小人儿(元神)从他的尸体上飞起,快速地向天空中飞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胡蕊沁腾起了身子,伸手抓住了那个元婴小人儿,一把捏碎,然后背过身子不让裴国庆看到,然后一口将那元婴吃了下去,这下鬼浪儿的七魂八魄算是彻底的灰飞烟灭了,再也无法复活了。 一世英雄,一代魔王就这样懵懵懂懂地死在这女人手里了,好不可惜。 恶心,好恶心,裴国庆虽然没有真切地看到她吃下鬼浪儿元婴的那一幕,但是,他从她的背影里看到了她的手把抓着那元婴小人儿往嘴里塞,然后仰头吞下的动作,虽然是背影,但也够他恶心一辈子了,从这以后,每当他回忆起这一幕,他都要恶心地想吐。 一个仙女,一个纯洁的女人,一个恶心的动作! 正在他恶心的时候,天空中快速飞来四个恶魔,正是魔界的“四大魔钢”,他们老远就看见胡蕊沁吃下了他们的王---鬼浪儿的元婴,四人大叫一声:“妖妇哪里走,没想到你居然害死了我们魔王,看我们怎么斩杀你。” 说着,四人已冲杀到跟前,大声叫嚷着:“天魔玄钢阵”,随着这声叫,四个人东南西北各站一阵一方,挥出魔刀隔空杀来,顿时间天空中飞沙走石、天昏地暗,看来四个人出绝招了。 “天魔玄钢阵”可并非一般的进攻阵法,提起“天魔玄钢阵”,仙魔两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魔王鬼浪儿面对这阵法也不敢大意,更何况眼前这是个女人了。 四人站好阵门,厉声喝道:“大胆妖妇,我们四人早知你心怀不轨,但没想到你居然能趁我们魔王不注意时杀了他,也罢,这就算我们魔王鬼浪儿眼瞎,分不出好坏,当初我们四人就说你胡蕊沁是红颜祸水,可是他不听,这下他死了怪不上我们,胡蕊沁,你这个妖妇,拿命来。” 四把魔刀瞬间变成了无数把,每个刀头上都有一个张着大嘴要咬人的骷髅头,骷髅头随着刀的翻转而翻转,直向胡蕊沁杀来。 “四个男人欺负一个女人,你们还要不要脸呀。”此时在场外的裴国庆看到这恐怖的情景,知道自己帮不了这个女人,但总不能看着她死呀,身体帮不了,耍下嘴巴皮总该可以吧,于是他大声的吆喝起来,他这是想让这四个魔头分心,好成全胡蕊沁。 然而这四人哪能理他,人家早就知道他不是殷斗罗,根本就是个废物,所以不把他看在眼里,他们四个人全心全意地对付胡蕊沁,都使出了浑身解数,一定要除了这个妖妇。 胡蕊沁面对这四人毫无畏惧之色,只见她左袖一挥,右手再一挥,顿时一团白色的光芒罩住了她的身子,使得那些魔刀不能靠近她的身子,但这些魔刀也确实了得,它们步步进逼,压得那团白光越来越小。 “不好”,裴国庆暗叫一声,全身出了冷汗,要知道,若这胡蕊沁敌不住敌人,她死了是小事,我可也跟着没了小命才是大呀,呵呵。 正在纠缠中,突然那罩着胡蕊沁身子的白光爆炸般地逼开魔刀的包围,迅速射向那“四大魔钢”,这“四大魔钢”顿时感觉双手一震,虎口流血,拿着魔刀的手一松,那魔刀就跌落在地上,于是那无数的刀影倾刻间化为虚有,那恐怖的骷髅头也惨叫着全部化为灰烬。 “咳,咳”,四大魔钢被震得不停的咳嗽,看来他们受伤不轻。 “哇,胡蕊沁,你太牛b了,简直是女中豪杰呀,你太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在你面前我简直是大跌眼镜。”裴国庆不停地夸奖起这个白衣女人了。 “呵呵,少在这儿拍马屁,我还不了解你,势利眼。”胡蕊沁嗔怪地瞟了他一眼,然后“扑哧”一笑,那又笑又骂的神情可差点儿把他裴国庆给迷死了。 “啊,千金一笑,好美,可是,可是,水性杨花,红颜祸水。”敏感的裴国庆马上想到了“水性杨花”这个词,他狠抽了下自己的耳光,说道:“裴国庆,你要自重,你要把持住自己,这些女人,哪个是好主呢,哪个不是玩世不恭的劈腿女呢,我可不能对不起殷斗罗哟。” 那四大魔钢被她的白光打的受伤,但他们不罢休,说什么也要为魔王报仇,说什么也不能输给一个女人。 四大魔钢重新站好方位,重新运气打坐,片刻之后,他们各取出一个小罐,然后用力使劲地摇晃起来,越摇越快,最终他们揭开了罐盖,就听“嗡”的一声,从四个罐子内飞出成千上万只毒毛虫,铺天盖地地向胡蕊沁扑来。 “啊”,就听一声尖叫,胡蕊沁吓得畏缩成一团,做为女人,最怕的就是这些毛茸茸的东西了,然而就在她害怕的时候,一只毒毛虫已咬到了她身上,身上顿时红仲起来,且红仲地方越来越大,看来这毒虫是剧毒呀,她赶忙运气闭住了血路,封住这毒气。 胡蕊沁重新审视这四个人,看来这四人联手功力不在魔神鬼浪儿之下呀,看来情况不妙,她赶忙重新推出白光,用全身功力将白光罩住自己。 然而,面对毛茸茸的毒虫,她不敢睁开眼睛看,她从小就害怕这些,这下坏了,由于她不敢睁开眼睛看这些毛虫,所以她无法全神贯注地运用功力,所以她有些支撑不住,眼看她身上的白光越来越暗,体力越来越弱,一些毛虫都快咬到她的身子了,这下她急了,她对着身后傻傻地看着这一幕却不敢动一下的裴国庆大骂起来:“死殷斗罗,哦,不对,死小子,你还不快来救我,还呆看着什么?难道你要看着这些虫子毒死我你才高兴嘛。”她急切地吼叫。 “我怎么救你呀,我又不会武功,更不会功法,你让我怎么救你呢,我若救你,岂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呀,我这是干着急没办法呀。”裴国庆急得头上直冒出黄豆大的汗珠,又是搓手,又是跺脚,可是就是帮不上忙。 “殷斗罗,你快拿出短剑来,使出我俩的‘九天阴阳剑’呀,现在这情况只有我俩使出我和你共同练的‘九天阴阳剑’才能克这些毒虫,你快点,你还磨蹭什么呀。”胡蕊沁急得大喊,可是这边裴国庆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解地问:“胡蕊沁,你说的是些什么呀,什么阴阴剑不阴阳剑的,我根本就不会呀,你记错了吧,那是你和殷斗罗练的功法吧,我可不会呀,你让我怎么帮你。” “哦,你不是殷斗罗,唉,你这个臭小子,你简直是个废物。”胡蕊沁气得跺脚直骂,可是骂归骂,那又有什么用呢,现在毒虫攻击,得赶快想办法呀。 “裴国庆,你赶快到我身边来,让我拉住你的手,我是阴,你是阳,我教你怎么使用这‘九天阴阳剑’。”胡蕊沁头也不回地冲身后的他喊叫。 “啊,你周围可全是毒虫呀,我可不敢靠近,我可不想死哟。”裴国庆急的一身汗,但面对这些可恶的毒虫,他也是害怕到极点,平日里他也是怕这种东西的,记得这种东西在夏天的森林里比较多,有时在山间小路上行走,不注意腿杆子碰上这毛毛虫,当时就疼的要命,马上就红仲起来,这东西可不好惹,我可要离它远远的。 “裴国庆,你这个懦夫,你还配做男人吗?你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胡蕊沁开始用起了激将法,现在的她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眼看那些毒虫就要攻入,你说她能不害怕,能不急吗。 “嘿嘿,大丈夫能屈能伸,我也可以钻床底,你有本事你对付呀,呵呵,我怕啥,古人云,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可不想当冤大头。”裴国庆嘴上一点也不输人,心里盘算着怎么逃出这个是非之地。 “你这个歪种,你这个坏男人,你还想躲得远远的,不行,我岂能让你安宁。”胡蕊沁感觉到他裴国庆要跑的样子,她强忍毛虫的恶的恶心,睁开眼睛,衣袖一甩,只见一股白光将穿过毒虫的空隙,罩住裴国庆的身子,然后她一把将他拉扯到空中。 “妈呀,这回可是赶鸭子上架了。”裴国庆闭上眼睛,看都不敢看一下周围飞舞的毒毛毛虫。 “九天阴阳剑第一式,盘古开天。”胡蕊沁拉着他的手臂开始旋转,一边旋转一边开始教起他运功发力等等,可是,这个裴国庆和我们读者一样,傻乎乎的哪里能听的懂呀,但是就在他们旋转起来之后,随着胡蕊沁一句句的喊叫,裴国庆就感觉到他后背上好像背着个黑影,那个黑影在胡蕊沁的召唤中开始苏醒,终于那个黑影像个木偶一样随着胡蕊沁的指挥而指挥起了裴国庆。 “啊,我怎么感觉后背上有个黑影爬在我背上,胡蕊沁,你看我我是不是中了毒虫的毒了,我是不是要成魔鬼了,我是不是要死了。”裴国庆吓得一身冷汗,大声呼叫。 第八章a:黑暗幽灵 “九天阴阳剑第一式,盘古开天。”胡蕊沁拉着他的手臂,递上那柄被裴国庆从口袋内掏出又甩下的那把短剑,然后开始旋转,一边旋转一边开始教起他运功发力,不一会儿,就见两人成太极图形开始旋转,周围散发出无尽的能量旋风,威力惊人,可是,这个裴国庆和我们读者一样,傻乎乎的哪里能听的懂这些功法呀,他只觉得自己转得很快,有些晕车,但是就在他们旋转起来之后,随着胡蕊沁一句句的喊出九天阴阳剑的功法口诀,裴国庆就感觉到他后背上好像背着个黑影,那个黑影在胡蕊沁的召唤中开始苏醒,终于那个黑影像个木偶一样随着胡蕊沁的指挥而指挥起了裴国庆来了。 “啊,我怎么感觉后背上有个黑影爬在我背上,胡蕊沁,你看我我是不是中了毒虫的毒了,我是不是要成魔鬼了,我是不是要死了。”裴国庆吓得一身冷汗,大声呼叫。 “小子,你别胡扯了,你背上哪有什么黑影,你别自己吓自己,估计那是你的幻觉,你可千万别分心,我在控制你,我在带动着你的,快,按九天阴阳剑的决运行,一转身、二转体、三转形、四转精、五转意、六转气、七转魂、八转神、九转命,快,快快运行呀。” “啊啊,不,不,我感觉我背后有个黑暗幽灵,我好害怕。” “呵呵,你这么胆小吗,你和我都快要被这四大魔钢战死了,还不快运行功法,一转身、二转体、三转形、四转精、五转意、六转气、七转魂、八转神、九转命,快,快快运行呀” “呵呵,”裴国庆苦笑起来,说道:“你都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呀,我一句也听不懂。” “你这个笨蛋,王八蛋,蠢材。”胡蕊沁气得直骂。 “你敢骂我,一个臭丫头片子,你敢骂我,好,我不合作了,你一个去打吧。”裴国庆说着就要停下自己,但是,他发现自己一点也停不下来,背后那个黑影竟然无声无息地在指挥着他的身体,他反倒成了个行尸走肉了。 “啊,这是什么东西,居然能引导我的动作,看来我是中魔了,一定是中了殷斗罗的魔气了。。”裴国庆气得直骂:“殷斗罗,你这个鬼东西,我可不想像你一样当个魔头,我只想当个正常人,你别给你施魔法了,我求你了,我不当你的弟子好了吧,你滚开吧,我求求你了,你,你怎么不说话呢?” 裴国庆急得满头大汗,他的身体完全不由他自己,而背后那个黑影却依然不言不语,仿佛它就是空气,根本不存在一样,但是,就是这个空气一样的黑影却让他拿起了剑,运行起了九天阴阳剑。 “好,就这样,看来你小子还挺灵的嘛,一教就会,天才呀。”胡蕊沁一阵高兴,忘乎所以了,胡言道:“呵呵,看来我的男人又回来了,你小子知道吗,为了能练成这套功法,我和殷斗罗历经千辛万苦,为了得到练功用的至阳和至阴的玄黄之气,我在我男人殷斗罗的的策划下投到仙界剑尊楚雄飞那里得到至阳玄黄,又投到魔界鬼浪儿那里得到至阴玄黄,我每得到一个玄黄之气,就和我男人殷斗罗练这九天阴阳剑,当我们得到至阳至两个玄黄之气后,我和殷斗罗的这套九天阴阳剑才修练成功。,,看来你就可以当我的男人了。” “哼,你想得美,”听到她居然投了一个男人又一个男人,裴国庆就联想到记忆中那个东方现代美人,不就是水性杨花嘛,还有什么可值得炫耀的,我晕,妈的,没一个好货,于是他气愤地说开了:“我说嘛,漂亮的女人没一个好货,不是水性杨花,就是心毒如蝎,一会儿投到仙界,一会儿投到魔界,如今那殷斗罗刚死,你就想找男人了,你寂寞了吗,你这么快就寂寞了吗,你可真是够风骚的。” “啊,我呸,你这个小流氓,你居然敢教训我,居然敢说我风骚,看我怎么教训你。”胡蕊沁说着,就故意将功法一减,顿时两个毒虫就飞到裴国庆的脸上,咬了他两口,顿时他的脸就仲的像个发面包一样,疼得他嗷嗷地叫。 “哈哈,这下你知道本姑娘的厉害了吧,看你还敢对我不尊。”胡蕊沁得意地笑起来。 “啊啊,气死我了,你这个泼妇,你还算自敢称是姑娘,世上有你这么狠毒的姑娘吗?你都说你是殷斗罗的女人了,殷斗罗是你的男人了,一个有夫之妇还敢自称是姑娘,你是不是认为当姑娘了就有再勾引男人的条件了,你不觉得好笑吗,你是不是觉得当姑娘有瘾,还想再勾引个谁呀。” 一连串说出这些在心里鳖了很久的气话,他裴国庆顿时觉得心里里舒服极了,他哈哈大笑,对,就是要教训下你们这些烂女人,就是要你们这些女人知道,勾引男人那是丑事,不是什么可以值得炫耀的事。 “啊,你这个小流氓,你这张破嘴怎么这么残呀,好,等我把这四个魔鬼收拾完了再收拾你,你小心着。” “哟,我好怕哟,我都被你还害成这样了,你看我这脸都仲得像个河马了,我还怕啥,你再敢嘴硬,我就真的不合作了,哈哈。”裴国庆说这话时,表面上无所谓,其实他心里是很虚的,他知道,他现在的身体完全不由自己控制,合作不合作这事不由他,但是他这人天生就是一张嘴,且这背后的黑影不会说话呀,是个哑巴,呵呵,是哑巴,那我想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才不怕呢,人生在世,那我何不快乐一时算一时呢,谁知道背后这黑影是什么呢,说不定我哪天会被他吃掉呢,与其哪天被他吃掉,还不如当说就说,说个痛快。 “九天阴阳剑第三式,见龙在田。”随着胡蕊沁的一声娇喝,他俩手中的剑变纪成无数的剑影直奔“四大魔钢”的下盘,顿时让那“四大魔钢”疲于应付。 “哈哈,我们占了上风。”看到四大魔钢那慌乱的样子,裴国庆高兴起来,可是,他这一高兴,神经一轻松,马上就感觉到自己脑袋上的那根“细长的针”也在旋转,它的旋转使得他的头剧烈地疼,先前所以精力都注重在“四大魔钢”身上,所以没有注意到自己头上这个位置的疼痛,现在心情轻松了,马上就感觉到了。 “妈的,这东西可真讨厌,我一有生命危险时它就旋转,还从我脑袋里跑出半截来,它这是想整死我呀,不过,上次这针旋转时跑出半截,我还派上了用场,我用它差点儿就戳瞎了魔神鬼浪儿的眼睛,这次这针又旋转着跑出来了,一定是也想帮我吧,呵呵,啊,这次跑出来的比上次还长一些,看来这家伙快跑出我的脑袋了,哈哈,太好了,希望它快点跑出来,这样我就再也不受这针的痛苦了。” 摸到那针比上次跳出来的长一些,裴国庆高兴坏了,他不明白,他的脑袋好好的怎么就被人插了这个针呢,这是谁给我插的?这不是陷害我吗,是谁,是谁要陷害我? 他努力的回忆,突然忘记里闪过一幕,在医院里,好像是妇产科,那个东方现代美人陆续叫来了七八个男友,于是,我和他们混战在一起,其中一个男人用细长的针,近半尺长的针,死命地扎在了我的脑袋上,我当时就昏倒了,然后,然后,然后是什么,我,我怎么就回忆不起来了呢,哟,我的头好疼。 他再次摸了摸脑袋上的针,它的确出来的有三寸长了,若真是回忆中那个半尺长的针,那就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针还留在我脑袋里,看来我有希望了,它就要出来了,我再也不用被它折磨了,快点,快点出来,我希望你这家伙快点跑出我的身体,永远地滚蛋。 针好像听他的话,越转越快,越转越往外跳出,可是,这下他裴国庆的头可就遭殃了,那针转的越快,跳出来的越长,他的头就越疼, “我的妈呀,怎么怎么这么疼呢,妈的,疼呀,好疼呀,求滶你别转了,这么疼,我宁愿你永远呆在我脑袋里也别再转了,你转什么呀转的,还转,你转得越快我头就越疼呀,求求你停下吧,求求你停下吧。”裴国庆摸着头上那根细针,疼得直叫。 他这边痛苦起来,一分心,胡蕊沁马上就感觉到了,她气得直骂:“臭小子,你是成心想整死我还是咋的,现在咱们可是一条绳上的两只蚂蚱,你别以为我死了你会活着,你赶快给我集中精力,全力一赴的使出你那边的‘九天阳剑’,快,别分心。” “哦,”她说我使的是‘九天阳剑’,那么说她使的是‘九天阴剑’了,难怪这套剑法叫做“九天阴阳剑”呢。 听到胡蕊沁这话,裴国庆才赶快不再理会头上的疼,全力一赴地随着身后的黑影动作而使出全力地战斗。 这场战斗一直持续了好长时间,那“四大魔钢”也非等闲之辈,他们重新调整了方位和阵法,再次和对方打了个平手。 久战不下,胡蕊沁着急了,她使出全身的功力,“九天阴阳剑第九式,见龙在天。”随着她一声娇喝,只见四条金色的龙分别从太极阴阳形的两个鱼眼里飞出,龙嘴里喷出长长的火龙,直扑向四大魔钢。 第八章b:黑暗幽灵 顿时四大魔钢抵挡不住,浑身被火圈包围,倾该间被烧成焦尸,魂飞魄散。 “小坯子,你刚才骂我什么?”刚收拾完四大魔钢,胡蕊沁就气势汹汹地找裴国庆算账来了。 此时的裴国庆累的趴在地上动都不想动一下了,感觉刚才的打斗好像在做梦一样,背上那个阴影是谁呢?这么厉害!他努力去感受背后那黑影的存在,然而,怎么感觉也没有,背后的那个黑影完全消失了,啊,这是怎么回事,他是谁?他为什么在我的背上呢,为什么此时他又不见了呢,啊,好可怕,虽然现在感觉不到那个黑影,可是我心中对他的恐惧一点也没有消失。 他是谁呢?会不会是殷斗罗的魂魄呢?不会,殷斗罗已魂飞魄散,元神的结晶体元婴小人儿也被人吃掉了,他死了,永无复活的可能,可是,我背后的人又会是谁呢,除了他之外又会是谁呢?可怕。 还有,我脑袋上的那根针怎么不转动了呢?怎么又钻进我的脑袋里去了呢?先前不是出来了三寸左右嘛,怎么战斗一结束,它就不旋转了,也不住外出了呢,不但不往外出,而且还又重新钻进我的脑袋里了,我哭,这是什么东西呀,怎么总在最忙里添乱,打斗结束了,它也平静了,不旋转了,还又重新躲到我的脑袋里面去了,这东西真可恶,真可恶。 说着他就用手去拍那可恨的针,可是这一拍,那针就扎进他脑袋里一截,疼的他赶忙住手,妈呀,幸亏我拍的轻,不然这针还不把我脑袋扎穿,不把我扎死,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背霉呀,什么东西都来欺负我,连个针也来欺负我,看来我真是个冤大头,真是废柴。 “小坯子,你现在怎么安静了,怎么不敢说话了,你刚才骂我什么呢?你刚才骂我什么呢?”胡蕊沁几步就走到他跟前,双眼喷火,好像要生吃了他一样。 看到她的脸色不对,裴国庆就知道不妙,但他是谁呀,他是天生一个大泥鳅,滑头,于是他赶忙献殷勤道:“呵呵,我哪敢骂你呀,你是我师父殷斗罗的女人,我应该叫你师母才对,我又怎么会骂你呢,我那是激你拿出所以功力来消灭那四个恶魔的呀,难道你就听不出来吗。” 裴国庆又是作揖又是陪笑,他在皮笑肉不笑的同时在心里骂道:“小妖精,就你这德性还想当我的师母,每想到你和那鬼浪儿接吻的样子,我就恶心地想吐,还有你那吃人元婴的动作,更是丑恶无比,什么人嘛,一个吃人的妖精,你还想当我师母,呵呵,那个殷斗罗也不是我师父,他又没教我什么功法,凭什么就凭他一句话我就成了他的弟子呢,哼哼,小妖精,现在你势大,我暂且乖巧地喊你几句高帽子的话,等到合造的时候,看我怎么报仇。” “哼哼,没看出你的嘴巴还挺甜的嘛,难怪你能钻进我男人殷斗罗的身体里,看来你这嘴功还是不错,但是,你以为你这几句甜言蜜语就能唬住我嘛,告诉你,我经的男人多了,你这点花花肠子我早看破了,不是有句古训嘛,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这张破嘴,你别在这儿假惺惺的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表面上叫我师母,其实内心里一点也不乐意,是吧。” “哪里哪里,我是真心实意的叫你师母呀,师母,我这厢有礼了。”这小子说着就来个双手抱拳的动作,呵呵,差点儿没把胡蕊沁笑死。 “好了,好了,别在这儿装了,告诉你小子,我还不老,我还不想让你叫我师母,你这不是在折杀我嘛,少来这套,你从今以后就叫我大姐姐吧。”胡蕊沁说这话时,其实心里是有想法的,其一,她还有点不相信殷斗罗死了,她不能完全接受,也许这小子就是殷斗罗,他这是在装疯卖傻,不然刚才打‘四大钢魔’时,他怎么会使出‘九天阴阳剑’呢;其二,若殷斗罗真死了,那这小子是借尸附体,但不论怎样,他的长相还是和我男人殷斗罗长相一样呀,那我何不把他当我的男人呢,看这小子的精明度,一点也不差我的男人殷斗罗,哼哼,对,就这样,他就是我的男人,我就是要把他‘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我就是要把他当我成我的男人看待,殷斗罗,我可舍不得放下你。 胡蕊沁静静地审视着这小子,是的,他就是殷斗罗,越看越像,他和殷斗罗就是一个人,我可不想丢下他。 “哦,是吗,叫你大姐姐,好呀,这可是你自愿让我叫你大姐姐的哟,可不是我逼你的,哈哈,正合我意,其实呀,大姐姐,我看你年轻这么小,当我师母还真的点折杀你了,这样吧,我也不叫你师母,也不叫你大姐姐,我看你这么年轻漂亮,年龄一定比我小,我干脆我叫你小妹妹得了,你看好不好,小妹妹。”裴国庆说着就嘻嘻哈哈地叫出一声“妹妹”。 “呵,敢叫我小妹妹,看来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敢对我不尊了,你这不是找死吗。”胡蕊沁说着就小嘴一嘟,做出一副要掴他的样子。 “啊,好萌呀,这动作好,来,我拍一张照片,传到网上去,发到**,让大家都来瞧睢我这师母妹妹多漂亮哟。”裴国庆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个“咔嚓”一声照相的动作。 “正点,靓。”他高兴的如同回到了童年。 “呵呵,是吗。”胡蕊沁见这小子这么直爽的夸奖她,反倒让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小嘴一收,说道:“其实你叫我妹妹也是应该的,因为我比你小,我的年龄真的比你小,我比那殷斗罗小十几岁呢,你说你是不是应该叫我妹寻,哈哈,你叫我妹妹也正合适。” 哇噻,听到这话,裴国庆惊得差点儿打了个喷嚏,哇噻,好牛b的女人,比殷斗罗小十几岁居然让我叫她妹妹,我的天,都老妖怪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呀,那殷斗罗说他都接近二百岁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呀,看你这女人这么世故,这么风尘,一定是个阅历男人无数,水性杨花,精灵古怪的女人,牛b啊,这样的女人,居然敢开口让我叫她小妹,我,我恶心。 想到这儿,他又想到这女人和鬼浪儿接吻的那一幕,哇,真恶心,真恶心。 正在他俩不停地斗口歌的时候,天空中的仙界军队和魔界军队相互间已杀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空气的中都流动着一股股的血腥味。 天空中好半天才飞来一对打斗中的神和魔,看来双方军队死伤的差不多了,唉,好可怕的一场厮杀呀,这是谁挑起了这场战争呢?难道真的是面前这个如花似玉,人见犹怜的女人吗?真是让我好不相信是。 我不相信,一个女人就能挑起这么大的战争吗? 想到这里,他再次仔细地端详起这个女人了,看来古人说的那句没错呀,红颜祸水,真的没错,可怜这些神仙和魔头,全成了这女人嬉笑间的牺牲品了,真可怜。 就在他俩坐在山头上望空静思的时候,启明星从东方的天空升起来了,不一会儿,天空露出了鱼肚白,接着,天就要亮了。 天亮了,我要到哪去呢?对,我要回家,我家在中国,我要回到我的家乡去。 裴国庆站了起来,他在看哪里是回家的路,突然,他看见周围的天空边上飞来好多好多的仙和魔,都朝这里聚拢,奇怪的是,这些仙和魔之间没有再打斗了,而是拼命地向他们这个方向逃来,这是怎么回事呀?他们怎么不打了呢?他们怎么丢盔弃甲地逃跑呢?而且你闻,这空气中不但有了先前的血腥味,而且还有种特别臭的死尸味,非常难闻,简直让人发呕。 胡蕊沁也紧张了起来,她也一头站了起来,手搭在裴国庆的肩膀上,眺目远望,她手搭在他肩膀上,表面上看是无意中的动作,但实际上这是她有心地进行身体接触,这就是书本上说的“肢体语言”,一个聪明的女人,一个能成功的玩转男人的女人,她一定都会是个“肢体语言”大师,不知道这句是哪本小说上写的,但这是真的,是实话。 裴国庆发觉了她这种肢体语言,他不声不响地用手拿下了她的手,虽然也好像是无意中的动作,但是,这就叫“距离”,这也是一种拒绝。 他的脑海中又浮想了那个东方现代美人,呵,她们是一路货色,玩弄男人,水性杨花。 “不好,这些神和魔干嘛要蜂拥着逃跑呢,难道,,,”胡蕊沁小声地说。 “难道什么?明说下吧小姐。”裴国庆有点怪罪这位妹妹了。 这时,就听见四周的天空,在遥远的天边开始出现喊杀声了,接着,数不清的臭虫怪兽像潮水般地朝这中间的这片天空涌来,这些臭虫怪兽都张牙舞爪地,拿着兵器追杀着神仙和魔头,直把他们逼到他俩头顶的这片天空来。 “果然,是他们。”胡蕊沁眼睛里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裴国庆从她的眼睛看到了她的喜悦,他明白了,这些臭虫怪兽可能是她的接应者,她胜利了。 那些臭虫怪兽越飞越近,直把仙魔们赶到了一处,团团围住,然后众臭虫怪兽嘴里全喷出毒气,顿时天空中毒气弥漫,一会儿时间,众仙魔全被毒气放倒了,纷纷从天空中掉了下来,然后又被跟着飞下来的臭虫怪兽杀死。 啊,太恐怖了,看到这些臭虫怪兽裴国庆就感觉到了恶心,这些臭虫怪兽怎么还能飞呢,还能和人一样打打杀杀,太不可思议。 大部分仙魔都死了,只留下几个大神仙和几个大魔头在抵挡,当这些臭虫怪兽全停止了进攻,一个超大的怪虫出现在队列的最前方。 他一出现,顿时臭虫怪兽们全闭嘴,天空中一时安安静静的,好像都在等待什么重大事发生。 只见这位大怪虫盯着那几个大仙大魔哈哈大笑,说道:“仙界,魔界,你们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我让你们都死,天下将是我们暗界的天下了。” “啊,暗界,居然还有这么一界,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什么世界,为什么有这么多的界啊界的,我都晕了,这里还是不是阴间呀,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界啊界的。” 裴国庆一直到现在都认为自己身在阴间的,所以他奇怪,他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地看着这只大怪虫,只见对方说完后大嘴一张,只见一个“魔盒”出现在空中,这魔盒在空中迅速地变大,发出血色的光芒,罩住这几位大神大魔,然后把他们全吸到“魔盒”里去了,顿时看到那几个法力强大的的神和魔在魔盒里全被烤死了,然后变成焦尸、木炭,最后灰飞烟灭。 “啊,魔光宝盒”胡蕊沁惊讶地叫出声来了。 仙魔全死了,魔光宝盒也回到大怪虫的手上,天空中静了下来,但是,那大怪虫又把眼睛盯在了天空下的这个山头上,这里站着裴国庆和胡蕊沁。 ”看来他是要吃掉我们俩了,啊,我的妈呀,我好害怕呀。“裴国庆恐怖地叫着。 第九章:魔光宝盒 仙、魔全死了,“魔光宝盒”也回到大怪虫的手上,大战结束了,天空也静了下来,暗界成了这场仙魔大战的最后胜利者,这真是“隔山观虎斗,坐收渔利”。 看来这是暗界蓄谋已久的阴谋。 这是一场完胜,从此在这片宇宙中,暗界将一统天下,这真是“孙子兵法”应用上的一场著名战争,可做为经典传颂。 那么这场战争是怎样挑起的呢?这是谁是中间起着了主心骨的作用呢?这些都将成为历史,都将为一个不解之谜,现在只要再杀死两个人,那么这场战争根源就铁定成为谜,世界上除了暗界外就再没有其它人知道这其中的秘密。 这两个人是谁呢?大怪虫站在云层中,俯视着脚下的山头,这里站着裴国庆和胡蕊沁。 “看来他是要吃掉我们俩了,啊,我的妈呀,我好害怕呀。”裴国庆看到大怪虫眼睛里闪着寒光,害怕的不禁叫起来。 “别怕,没事的,那是自己人。”胡蕊沁平静地说。 “啊,自己人,不会吧,你是说,这大怪虫,还有天上这些奇形怪状的,丑陋无比的虫子们是自己人?”裴国庆简直不敢相信,惊愕地看着这美貌的胡蕊沁,“不会吧,他们长得这么丑陋,而你且是这么的漂亮,你们凑在一块,我的妈,我恶心地想吐了。” 裴国庆的话音未落,就见天空中那大怪虫体内有虚影一闪,就见从它体内飞出一个人影,身形一闪来到了他俩面前,裴国庆估计这人影是大怪虫的元神,动物也有元神,我晕呀,我以前怎么就没听到过没看到过呢。 那人形来到他俩面前,哈哈大笑,说道:“好你个殷斗罗,你居然没死,哈哈,你好命大呀,你还当着美人面说我的坏话,居然说我丑陋无比,哈哈,你什么时候开始讨厌起我的相貌来了呢,我记得咱们当初协议时,你还说我们长的奇特,有个性呢,怎么现在讨厌起我们了,你变化可真大了,该不会是被那些仙魔给打傻了吧,哈哈。” 那虫子人形哈哈大笑,裴国庆抬头仔细看那空中的怪物,这回看清楚了,那是只大螳螂,螳螂也成神,还能变成人形,还能说话,什么世道嘛。 见大螳螂人形把自己认作殷斗罗了,裴国庆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愣愣地站在那里,这里耳边传来丝丝细语,是胡蕊沁用“意识流”传来的密语:“别说出你不是殷斗罗,不然我俩将死无葬身之地。” “怎么不说话呀,殷斗罗,难道你真的被打傻了吗?哈哈。”大螳螂表面好像说着开玩笑话,但裴国庆感觉到了它的杀气。 他呆在那里,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为好了。 这时,耳边又传来胡蕊沁的“意识流”密语:“裴国庆,你现在装作是殷斗罗,你问他现在是什么意思,问下他们暗界是不是该兑现诺言了。” “兑现诺言,兑现什么诺言呢?”裴国庆也用意识流回复。 “这个你别管,你只问他什么时候兑现诺言就行了,那是殷斗罗和他们暗界的协定,一时也给你说不明白,你只管按我说的做就是了。” “哦”。 裴国庆看了看这只大螳螂,装作殷斗罗的神态,目空一切地说道:“别耍那么多嘴巴皮子了,我问你,什么时候兑现诺言。” “兑现诺言,兑现什么诺言?殷斗罗,你可真会开开玩笑,我们之间有诺言吗?有什么诺言,你说出来我听听,哈哈,你可别真的被那楚雄飞和鬼浪儿给打傻了,我可不想你真傻哟,我还想让你帮我一统天下呢,哈哈。” 裴国庆皱眉了,看来这家伙是个死赖皮,大赖皮,他居然不认帐了。 怎么办?裴国庆将目光移到胡蕊沁。 胡蕊沁眼光一冷,面色一沉,对大螳螂说道:“螳螂王,你可是暗界响当当的人物,同时你又是殷斗罗他的结拜兄弟,你怎么能这样对你大哥殷斗罗说话呢,难道你忘了你们之间的协定吗?难道你们暗界要背信弃义吗?” “我们的协定,我们背信弃义,哈哈,笑话,我们暗界和他殷斗罗之间有什么协定呢,你们也高估自己了吧,哈哈,我们没有对谁有什么承诺呀,殷斗罗,就他现在这样子,不死就算不错的了,他这样的能力,我们暗界会对他有什么承诺呢,你可真是会开玩笑,哼哼,你以为我们暗界没有点你们俩就不能得到天下了吗,哈哈,你们也太自不量力了。” “大螳螂,你别忘记了,你殷斗罗大哥可是帮你挑起了这场仙魔大战,帮你让仙界和魔界厮杀起来的,如果不是他,你们也不会这么迅速地,以最少的兵力伤亡换来了边场战争的最后胜利,如今他成功了,你们也成功了,是他帮你们一统了天下,你们坐收了渔利,难道现在,难道现在你们要过河拆桥吗?”胡蕊沁说着这话时,双眉挑起如剑,杏目圆睁,目光如炬,同时,手也挪到腰间的剑把上,看来她已作好了恶战的准备。 “胡美人你先别这样盛气凌人好不好,刚才忘记告诉你了,我们暗界之王‘吞噬神罗’在我临来时吩咐我,说是若你胡大美人你肯到我们暗界之宫--‘南极冰盖’做皇后,那我们就能免殷斗罗一死。”大螳螂凶狠地说着,然后单膝跪地,说道:“恭喜胡蕊沁胡大美人成为我们暗界皇后,请皇后娘娘开话,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开路,回到南极洲,回到南极冰盖。” “南极冰盖,好美丽的名字。”胡蕊沁轻蔑地说道:“要我到南极冰盖倒也不难,但我要先听听你们对殷斗罗的承诺,你们结拜过兄弟,写过承诺书,发过誓,若他殷斗罗帮你们拿下天下,你们将把暗界管辖下的北极划给他做为封地,为了这个承诺,为了你们这帮结拜兄弟,他殷斗罗把他最爱的女人我都拿出来挑起仙界和魔界的战争,如今他促成了你们的愿望,那你们是不是应该兑现承诺,我现在就等你们的承诺,看你们的承诺,看你们的行动而做决定。” “呵呵,你胡大美人不愧为天下第一聪明伶俐的女人,你这张嘴我们可说不过,难怪我们暗界之王‘吞噬神罗’对你朝思暮想,都快把你想疯了,不过我要对你说的是,我们没有和殷斗罗签定过什么承诺,即使有,我们现在也不认,因为在这个‘地球’上,南极和北极内部是相通的,南极和北极不可能分开,我们暗界统治了南极,实际上也统治了北极,所以我们决不会把北极送给谁,现在天下已是我们的了,仙界和魔界已没有能力和我们再决斗了,而你殷斗罗也身受重伤,坐以待毙,你们还有什么能力和我们讲条件吗,还是乖乖地和我们走吧。” 啊,南极和北极内部是相通的?不会吧,我的妈,我好坏也是个大学生,世界地理我可比你这只大螳螂懂得多,我怎么从没有听说过有这种事呢,南极和北极是地球的两个对立方向的极地,它们怎么会相通呢,现在科技多么发达了,卫星通信和卫星探测遥感技术多么的先进,从来没听说过南极和北极相通,这怎么可能呢。 裴国庆听到这话觉得可笑死了,这个死螳螂,你以为你说的话就是科学吗,你别臭美了。 此时的胡蕊沁听到大螳螂这话,面色沉重,仰天一声感叹:“殷斗罗,你听到了吧,当初我就说这有可能是个陷阱,让你别义气用事,可是你不听,可结果是不是从我的话里来了,可怜你一片真诚,为了你所谓的这个事业,你放下我,让我去对仙界和魔界的王们去奴颜婢膝地讨好,说这是‘美人计’,说是按你的计策行事,一定会挑起仙魔两界的战争,一定要我帮你促成让的事业成功,如今,事情确实如你的愿,成功的让仙魔两界自相残杀,而让暗界夺得了天下,可是,你万万没想到吧,没想到你兄弟出卖了你,你的事业欺骗了你,你的什么北极王国呀,那都成了一帘春梦了,我可怜的殷斗罗呀,你死的好惨,你死的好屈呀。” “呵,你别装清纯了,居然敢说我的坏话,你是找死。”螳螂人大怒,阴笑道:“你胡蕊沁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不就是个勾引男人的骚货嘛,还装什么清纯。” 死螳螂越骂越起劲,口口俗套起来:“你这个骚货,你以为我不知道呀,表面上看你是按殷斗罗的‘美人计’行事的,但实际上你高兴死了,和几个男人同时游戏,那正是你可望不可求的,这岂不是正中你下怀嘛,妈的,你还装呢,一个是仙界的剑尊,相貌堂堂,掌管仙界半边江山,一个魔界的魔王,勇猛无比,掌管魔界大半疆土,你与他们在一起分明就是贪图荣华富贵,还装什么清纯,说是为了实现你男人殷斗罗的事业,哈哈,装吧,你这个贱妇,分明就是一个殷斗罗不能满足你的性*欲,你寂寞难捺,所以找了这个借口去和仙界楚雄飞练阳功,和魔界鬼浪儿练阴功,什么是阳功,什么是阴功,那还不都是床上功夫,阴阳功,哈哈,我阳你阴,臭婊子,放马过来,看我怎么用阳来阴你。” “哇,你这个死螳螂丑螳螂,你竟敢毁辱我,亏你还和殷斗罗是拜把子,称兄道弟,这么看来他算是瞎了眼了,怎么认了你这么个兄弟,你真是狼心狗肺,不得好死。“胡蕊沁被气爆了,想到那可怜的殷斗罗死的好惨,死的好冤呀! 胡蕊沁说到这里眼泪汪汪的,站立不稳就要摔倒,裴国庆赶忙上前一把抱住她,关心地说道:“姐姐,你没事吧,你可千万别伤心呀,人死了不能复活,现在要紧的是怎么对付这帮丑陋的家伙,怎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他俩的这几句话,顿时让这只大螳螂明白了些什么,他吃惊地望着裴国庆说道:“啊,你把胡蕊沁喊姐姐,原来你不是殷斗罗,真实的殷斗罗已死了,哈哈,太好了,太好了,我原以为我和殷斗罗之间会有一场恶战,这下好了,他死了,我没有对手了,哈哈,胡蕊沁,我看你往哪里跑,还是乖乖地和我们到‘南极冰盖’见我们暗王,当我们的暗界皇后吧。” “不,你这个丑螳螂,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决不会和你们走,裴国庆,准备战斗,九天阴阴剑第一式,盘古开天。” 第十章a:电焊切割 裴国庆一把拉住胡蕊沁的手,挤挤眼,说道:“胡姐,这样不可,咱们现在势单力薄,且你男人殷斗罗也死了,你和他一块练就的‘九天阴阳剑’也只能使出一半的威力,这样硬拼对我们不利,我看我们还是想法突围的好。” 裴国庆这句话是他故意说给大螳螂听的,他知道一场大战不可避免,自己先说些怯意的话,好让对方轻敌呀。 那螳螂人听到这话后笑的好开心,得意洋洋地说道:“哈哈,胡美人胡大美人,听到了吧,这小子都说他不是殷斗罗,说殷斗罗已死了,看来这小子一定是别的灵魂附体,你还以为他是你男人呢,哈哈,我看你现在还有什么可以娇横的呢,你以为我们暗界是吃干饭的吗,告诉你,先前那殷斗罗被的身体被打死时,还有在他的元婴自爆时,我就在暗处清楚地看着这一切,我早看出这小子不是殷斗罗,是借已还魂,哈哈,这下你的阴阳剑也使不出什么厉害的威力了,和我斗,你必死无疑,我看你还是从了我们暗界,当了我们的暗界娘娘吧,” “呸。”听到这话,胡蕊沁肺都气炸了,说道:“看来你大螳螂果然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那殷斗罗好歹也是你的结拜大哥,你居然能看着他死而不救,看着他自爆而不来帮忙,你还算是他兄弟吗,你们当初结义时的山盟海誓呢,难道这些你全忘记了,呵,我忘记了,你本来就是一只臭虫,臭虫怎么会有情有义呢,背信弃义是你的常事,但是,你别忘记了,你好歹也是暗界数一数二的人物,这事若传出去,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在暗界立足,怎么在江湖上混。” “哈哈,传出去,啊,我害怕呀,胡蕊沁,你以为你还能活着离开吗,你以为你还有机会把这事传出去吗,哼哼,你既然说出这话,那你也就别怪我心黑手辣,那我今天可就要杀人灭口了,哈哈,那你胡大美人可就别妄想当我们暗界的娘娘了,我看我这就让你俩死无葬身之地,看看天下还有谁知道些事,哈哈,胡蕊沁胡大美人,你看我今天要先奸后杀呢,或者先杀后奸,哈哈哈,” “卑鄙”,这下胡蕊沁更是火冒三丈,唾口骂道:“好个无耻之徒,居然无耻到了这样,居然连你嫂嫂也不放过,真是可恶可杀,我看怎么要了你的小命。” 胡蕊沁说着,回头对裴国庆喊道:“准备战斗,九天阴阴剑第一式,盘古开天。” “嗨!!!别忙!”裴国庆赶忙阻拦道:“胡姐姐,我问你个问题,若这个问题不弄明白,万一我死了可就是死不瞑目的了。” “啊,我不许你说这话,我不许你说死字,这个字多不吉利,你有什么没弄明白的就说吧,等你说完了我再灭这个臭虫也不迟。” 裴国庆说道:“姐姐,我问你,为什么暗界都是些臭虫怪物,且这些臭虫怪物居然也会有元神,而且他们的元神也居然会是人呢?” “妈的,你敢骂我!”大螳螂气的怒目圆睁,真想一钳子把他裴国庆钳死,但他在胡蕊沁没有宣战前他是不可能对这个有可能是未来的‘皇上娘娘’先动手的。 “哦,我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你问这个呀,看来你真是不懂,你真是个只读四书,不管窗外事的家伙。告诉你,其实这世界本只有仙界,魔界和人间这三界,根本就没有个暗界,这个暗界也不过是魔界的一个分支而已,但它暗界却脱离了魔界,不再属于魔界统辖。” “啊,原来世界是这样,原来这世上果然有仙有魔有怪呀,胡姐,我问你,难道这暗界的人全是怪物吗?”裴国庆问道。 “是的,”胡蕊沁继续说道:“暗界本就是魔界的一个分支,是臭虫怪物的分支,魔界的人在‘修魔’的时候通常有二种‘元神’出现,一种人通过修炼可以将元神变成了人,然后以人的面目出现,于是这种魔就是正统的魔界魔头,也就是我们通常说的魔,而另一种人却通过修炼可以将元神变成怪物和臭虫,就像你眼前这个大螳螂一样,他们在修魔的时候,他们的元神变成了怪物臭虫,所以他们成魔后就只能以怪物臭虫的面目出现,所以你先前看到他在空中时就是只丑螳螂,那螳螂就是他的元神,而眼前的他就是他本人。” “哦,我明白了,原来空中那个螳螂是他的元神,好丑呀,那这些魔头为什么又自称是暗界呢?” 胡蕊沁说道:“这些怪物臭虫级的魔头们为了摆脱魔界正统魔头们的嘲笑和奴役,他们揭杆而起,与正统的魔头们点头,最终因功力不济,而被正统魔头们赶杀到地球的南北两极的极洞里去了,那极洞里黑暗不见天日,于是他们就自嘲为暗界,现在你明白了吗?” “哦,原来是这样,哟,这么说我们这个星球真的是地球了,你刚才不是说地球吗?” “是的,这个星球正是地球,怎么了,难道你连我们生活的这个地球的名字也不知道吗,真不知道你妈是怎么生你的,真是的!” 哇,胡蕊沁这最后一句差点没把裴国庆气得噎死。 “九天阴阴剑第一式,盘古开天,小子,你的话讲完了吧,我也给你说完了吧,准备战斗,九天阴阴剑第一式,盘古开天,” 话音末落,那“九天阴阳剑”已被她胡蕊沁使了出来,裴国庆的身体又被她使出的剑气卷起在了空中,“第一式,盘古开天”,随着她一声娇喝,裴国庆的身子和胡蕊沁的身体迅速开始旋转,那阴阳太极图形再次出现,无数剑影夹着无尽的剑气向着大螳螂杀来。 裴国庆在空中还不忘再次麻痹下大螳螂,他对胡蕊沁说道:“哎呀我的天,我不是殷斗罗,我根本就不会这什么九天阴阳剑法呀,胡蕊沁,你快放下我,我的头好晕呀,我这个样子怎么能当你的‘阳剑’呢,你还是快放下我吧,我们快点逃跑吧。” 哈哈,听到这话,大螳螂好开心呀。 那大螳螂看着胡蕊沁用剑气把笨头笨脑的裴国庆裹上了天空,又看到那裴国庆一点剑法都不会,不禁哈哈大笑,说道:“哈哈,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九天阴阳剑吗,哈哈,随便找个人就可以当‘阳剑’,你胡蕊沁也太可笑了吧,殷斗罗已死,阳剑已失,你一个‘阴剑’还有什么能耐可以扭转乾坤的呢,我看你这是自不量力。” 大螳螂说着话时,两把兵器“方天画戟”瞬间出现在他手中,只见他使出了本体就会看家本领“螳螂捕蝉”招式,顿时把两把“方天画戟”使得疾如风,暴如雨,顿时,那“方天画戟”也化作无数幻影,像雨点一样向胡蕊沁和裴国庆的太极图形扎来。 “不好,这丑螳螂力大无穷,方天画戟又是它的螳螂本体功夫,他这力道就难以抵挡,看来我们凶多吉少了,裴国庆,不,死殷斗罗,快快现身,快快现身呀。”胡蕊沁急了,眼看她俩已招架不住,急得她都快泼口大骂了。 她一边骂着一边使出狠招,“九天阴阳剑第三式,潜龙勿用。“胡蕊沁一下子就连续命三招,招招都是厉害的剑法。 啊,三式都快使完了,殷斗罗,死殷斗罗,你怎么还不出来呀,再不出来我可要死翘翘了,殷斗罗,你能眼看着你的女人死翘翘而你不管吗,快出来呀。” 听到这话,大螳螂更得意了,他讥笑道:“吼吧,你就吼吧,我道要看看一个死人还能复活吗,殷斗罗,死斗罗,你能出来吗?哈哈,一个死斗罗还能出来帮你们,笑话,我看你们这三凑六合的临时夫妻也算是走到尽头了,死到临头,我看你胡蕊沁就别再指望这小子当你的男人殷斗罗了,我看你还是乖乖地嫁给我,让我先奸后杀了吧,哈哈,你们俩都给我死去吧。” 大螳螂说这话时,仰头大笑,看来这俩个临时夫妻根本就使不出“九天阴阳剑”的元髓,他们已是瓮中之鳖,迟死早死都是死,“呵呵,殷斗罗已死,我让你们装。” 他只顾笑,然而就在他大意之时,“九天阴阳剑第六式,终日乾乾”,随着胡蕊沁一声娇喝,裴国庆背后那个黑影开始出现,就像裴国庆身体的重影一样,这重影指挥着裴国庆的身体和拳脚以及手中的剑,顿时,九天阴阳剑威力大增,无数剑影化作混浊气体,以磅礴之气,无边无际地身向大螳螂的身体冲来。 啊,大螳螂一个大意,一股气流迎面撞来,他顿时觉得胸口“彭”的一声遭到猛烈一击,顿时他仰天朝天“扑通”一声摔倒,口吐鲜血,脸色苍白,瞬间从人形被打回螳螂原形,成了一只诺大的丑螳螂。 “好,他中招了。”裴国庆高兴地吼叫起来,这正是他要的,他先前说的那些话终于让这丑螳螂轻敌了,他们赢了。 “呵呵,真有你的,可见你小子还挺聪明的嘛,身子不行,脑子还好使,还知道用慌话骗这丑螳螂上当,不错,孺子可教。”胡蕊沁高兴地说。 “晕倒,什么叫孺子可教,别忘记了,我们是临时夫妻,我可是你的临时男人,临时男人也是男人,你的男人怎么就成了孺子呢,你也不怕说出这话来引人笑话。”裴国庆一点也不服软,狡辩起来。 “哼,不和你这小子斗嘴巴皮,随便你说,男人嘛,不就是想占点女人的小便宜嘛,便宜了你。”胡蕊沁说着就准备冲到受伤的螳螂身前,准备再一剑戳死他的身体,然后再上去抓它的元婴,吃掉他的元婴,元婴可是个好东西,那可是人体所有功力和灵魂的结晶,不可多得的东西哟。 她扑了上去,一剑刺穿了螳螂的心脏,然后伸手抓进它的身体,单手成爪,直指它的元婴处抓去。 第十章b:电焊切割 螳螂的身体被她一剑刺死,眼看元婴也要被对方抓住,若被抓住了元婴,也就是人的元神被抓住且被人吃掉,那么这人就必死无疑了,情况危急,螳螂的元婴闭上了眼睛等死了,“妈的,今天裁了,今天怎么上了这娘们儿的当呢,怎么就轻敌了呢。” 他闭起眼睛等死,就在这时,暗界的另几大高手倾巢而出,挡开了胡蕊沁的手,这才让螳螂的元婴活了下来,然后,这些暗界高手又把死了的大螳螂的身体抢了过来。 抢到了螳螂的身体,这螳螂的元婴又没死,所以他的元婴瞬间又回到了他的螳螂本身体内,于是这只螳螂又复活了,只是他虽然活了,但身体还是受了重创。 “啊,”被救下来的大螳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指着裴国庆的身体,说道:“殷斗罗,你居然没死,你居然还活着,不会吧,我可是亲眼看到你的元婴自爆的,你早已魂飞魄散,怎么还会活着呢,我明白了,你殷斗罗根本没死,你是装疯卖傻,引我轻敌呀,殷斗罗,你太狡猾了。” “咯咯”,听到这话,胡蕊沁笑得好灿烂,“嘻嘻,丑螳螂,你现在看我们这对临时夫妻还像夫妻吗?你看我们般配吗?怎么样,你看我这男人的‘阳剑’还行吧。” “啊,我晕,你们这哪是临时夫妻,你们分明就是原来的那一对夫妻,那个他分明就是殷斗罗,只是他先前故意装疯卖傻,故意让说话的声音都变调,故意让我上当,你们俩这是在故意引我轻敌,可恨可恨呀。” 大螳螂说着,忍着疼痛,从身上取出一棵“魔丹”服下,这“魔丹”有起死回生的功能,顿时他功力恢复了许多,重新又变回了人形。 吃了这个闷亏,丑螳螂气得要死,骂道:“好你个殷斗罗,你敢装疯卖傻,我让你装,我让你装!”他说着就“腾”的一下把身体升到空中,从身上取出那个“魔光宝盒”,使劲地摇了又摇,然后揭开盖子,对着胡蕊沁和裴国庆摔来。 “不好,快跑。”胡蕊沁一把拉住身旁的裴国庆就准备逃,然而,那“魔光宝盒”是何等了得,它可是仙魔两界仅次于“佛手”和“魔眼”的第三神器,它这盖子一旦打开,敌人就休想逃得出。 就见那魔光宝盒发出耀眼的白光,直照得他俩睁不开眼睛,瞬间那白光就将他俩吸进宝盒内,然后盖子盖上,然后盒内就发出炽热的红光,九条火龙瞬间从盒内闪现,龙嘴里全喷出天火。 天火,就是五味真火,当年孙悟空就是被太上老君关在炼丹炉内用这“天火”烧成火眼金睛的,可见这天火是多少的厉害了。 九条龙围着他俩张牙舞爪地喷出天火,魔盒内顿时火焰冲天,整个盒子就像个炼炉,将他俩在宝盒内进行“熔炼”。 “啊,不好,这九条恶龙太厉害了,我们快快用九天阴阳剑护住本体。”胡蕊沁说着就拉起裴国庆开始旋转,重新使出“九天阴阳剑”,顿时九天阴阳剑形成的太极图形把他俩罩住,太极图形内也形成一个清凉的气团为他俩降温,他俩这才得以残喘一时。 看到他俩被“魔光宝盒”吸到里面,九条火龙又化作无数的火龙在盒内喷着天火,火越烧越旺,眼看着他俩的“九天阴阳剑”也快支撑不住了,大蟑螂解恨地哈哈大笑。 “真解恨,真解恨,殷斗罗,我看你有多大本事能逃出这魔盒,这魔盒可是仙魔界内的至尊之宝,我看你们俩怎么逃,哈哈,我让你们俩个魂飞魄散。”大螳螂摸着胸口的伤,咬牙切齿地说。 丑螳螂站在空中,发功让那“魔光宝盒”不停地摇晃,这魔盒只要剧烈地摇晃,盒内的那九天火龙就会喷出“天火”,天火就会烧起来,天火一烧,魔盒内的温度瞬间就会到几千度,莫说是血肉之躯,就是金钢石也会熔化。 魔盒内的温度越来越高,太极图形的气团渐渐地抵挡不住了,气团的温度也是越来越高,看来情况危险。 想想先前那么多的仙魔被吸到这宝盒内,倾该间全部被熔化,化为乌有,这太可怕了,可怕了!裴国庆感到自己支撑不住了,口干舌燥,皮肤灼热,整个人都像快要死去一样,他大声地向胡蕊沁喊叫:“胡美女,胡大姐姐,你快想办法让我们逃出去呀,这样下去,我们可全要被烧死了。” 胡蕊沁也急了,他迫切地说道:“小子,你快让你身后的那个重影出现呀,他可是殷斗罗的重影,他出现也许我们会有救。” 胡蕊沁的话音未落,只见裴国庆身后的重影就出现了,这重影带着裴国庆的身体开始使出“九天阴阳剑”来了,这下他俩顿时感觉到气团内的空气凉爽了起来。 可是,没过一会儿,那重影的功力也失去了作用,气团又灼热了起来。 “啊,我要死了,我受不了了。”说话间,裴国庆就感到脸上灼痛,头皮上发出阵阵焦臭,伸手住头上一摸,好嘛,头发全烧焦了,难怪头上一股股焦味。 “快想办法呀,我的大姐姐哟,你看我头发都烧焦了,我们再不跑出去,只怕会被烧死的了。”裴国庆焦急地看着胡蕊沁,向她大声喊叫。 可是,他这一看可不得了,只见胡大美人的一头飘逸的长发居然“哄”的一声全着火了,那头发本来随着她的身体的动作在空中飘着,突然的着火,殷他和她全吓了一大跳,只见那火随着头发一上一下地飞舞,煞是危急。 “可怕,好可怕哟。”看着这一幕,裴国庆的记忆又回到了上中学时代,那时,上初二,那年,他的前桌就是个头发很长的漂亮同学mm,那天她头发刚洗过的,飘逸的很,她坐在他的桌前,头发垂在他的课桌上,,春心荡漾呀,,,他拿出打火机,就听“哄”的一声,就和眼前的这景象一样,头发哄的一声就着了,呵,美好的中学时光。 “啊,我的秀发。”那胡蕊沁也感觉到了,急得她又是拍又是打,心疼的要死,可是不起作用,头发瞬间全烧光了,她顿时成了个光头,黑光头,呵呵,像个尼姑,只是这尼姑先前还和这男人那男人是夫妻,骚尼姑,呵呵。 我的妈,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这魔盒威力太大了,这九条龙也太恶了,难怪那么多的仙魔全死在这里。 裴国庆看着胡美人的光头,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光头,呵呵,天生一对,地上一双呀,光头党呀。 但就是他摸头时,不自觉地就摸到了头上那个“细长的针”,就感觉那针好像在旋转,且越旋转越快,哇,我的头好痛,妈呀,特别的痛,好嘛,在这关键时刻,这家伙又出来捣乱。 突然那针从他头皮里跳了出来,和上次一样,跳出有三分之二长度了,“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奇怪?居然能钻进我脑袋,还能进出自如,好像我这脑袋就是它的家一样,妈的,怪了。” 那针还在不停地旋转,而此时他们周围的太极图形的气团他招架不住魔光宝盒的厉害,都被烧得变成了红色,“看来我们要死了,可怜我裴国庆刚刚醒来,就又要死了,人生真好像在做梦。” “是啊,”胡蕊沁接着他的话说道:“人生真是一场梦,转眼间我失去了我男人殷斗罗,但峰回路转,我又得到了个新的男人裴国庆,可是,刚刚得到还没有好好端祥,现在又要和新生的男人一块死了,唉,人生安排的可真精彩的哟。” “你说什么呀,你这胡大姐,你怎么说我是你的男人了,我可不想要你这种水性杨花,攀荣附贵的女人,我最恨你这种女人,你别想的太美了。” 胡蕊沁也不饶他,幸灾乐祸的说道:“怎么,你不想承认嘛,你刚才没听到那丑螳螂都说我们是一对夫妻吗,你这熊样,能有我这美若天仙的女人作你妻,算是你上辈子休来的福分了,你还不知足,还想嫌弃我,真是混账。” “呵呵,你还挺娇横的嘛,八婆呀你。”裴国庆连笑带骂,一想到记忆中那个现代东方女人,他心里就呸呸呸,就来火。 在市中心医院的妇产科室内,她叫来了七八位前男友,哇,我只是其中的一个,我晕,然后,然后我被一个情敌用细针刺中了脑袋,啊,可恨的女人,恨有多深,爱就有多长,一个水性杨花,攀荣附贵的女人居然,居然让我,,我晕,我吐,,。 敢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生死相许?可怜我痴心以对,对方却花开万家,悲哀呀。 “八婆,八婆,你就是八婆。”裴国庆声嘶力竭地吼叫。 “八婆,八婆是什么?”胡蕊沁听不懂,当然了,这个词汇,在不同的两个宇宙里,她哪里听得懂哟。 “呵呵,八婆,八婆就是你现在这样子,你现在这样子就叫八婆,知道了吧。”裴国庆愤怒地吼叫。 “哼哼,看来八婆不是什么好名词,看来你讨厌起我了,看到我光头了,丑陋了,就讨厌我了,是吧。”胡蕊沁气得把手中的剑一停,说道:“既然你讨厌我,那咱们就一块死吧。” 她这一停,那团气体的温度更升的高了,烧得裴国庆塞牙咧齿,连忙求饶道:“好了好了,大姐姐,我就让你捡个便宜吧,就当我是你男人吧,你快点发功呀,不然我可要烧成乳猪了。” “哼哼,你求我,好,这下还差不多,这可是你求我的哟,从现在起你可是我的男人了,我可就是你的女人了,不许反悔哟,咯咯,看来我现在死了他值了,一下子有几个男人陪葬,死而无憾呀。” “我晕。”裴国庆白了这女人一眼,可是,就在这时,“轰”的一声,他眉毛也着火了,“妈呀,这可怎么办呀,我们可真要被烤成乳猪了。” 正在他着急之时,就感觉头上那细长的针猛地跳出了他的头皮,完全跳了出来,他抬头一看,果然,那是个银色的细长的针,只见它从他的脑袋里出来后,开始在他的脑袋上空盘旋,然后它好像找到了方向,一下子冲天而起,一直冲到“魔光宝盒”的顶盖上,它在顶盖的边沿处开始转圏圈,一边自身旋转一边在盒盖子上划着小圈圈,还持续地从它的针头处发出非常非常耀眼的光芒,人眼一接触到这光芒,马上就像看到了电焊的闪光一样,眼前马上一花。 “啊,好强烈的光,这是什么东西,这针是什么东西?它为什么一接触到这魔盒的盖子就发光,且这光好像是电焊光,难道这光是这针发出来的,它在干什么?” 他和胡蕊沁都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个针,只见这针头一接触到魔盒的盖子,马上发出剧烈的光芒,魔盒好像抵挡不住它的光芒,开始颤抖,这一颤抖,魔盒内的那九条火龙嘴里喷出的火焰马上暗淡了一截,魔盒内的温度马上降低了一些,裴国庆和胡蕊沁马上感到一阵凉爽。 啊,这是什么东西,它太神奇了,他俩惊呼“魔针,魔针。”。 第十一章:魔针 大螳螂站在空中不停地摇魔盒,一边摇一边向魔盒内看,当他看到那个细长的针一点也不怕天火烧,还直接冲击魔盒的顶盖,且发出更加耀眼的光芒,那光芒点就像是一个个熔点,许多熔点连成一条线,形成一个耀眼的圆圈,这细针沿着圆圈不停地在魔盒盖子上点击和切割。 他大惊失色,因为他看到这魔盒在遭到细针的冲击后就像人被扎了针一样,条件反射地收缩着魔力。 这是什么东西?它居然能让“魔光宝盒”感到害怕,大螳螂和暗界的高手们都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地观看着接下来将发生的事。 只见那针头持续发出耀眼的光芒,那光芒接触点的温度一定极高,一定高过魔盒内的温度,因为魔盒内的温度少说也有上千度了,可是这上千度的温度居然烧不坏这魔针,并且这魔针还在不停地切割魔光宝盒。 大螳螂大吃一惊。 这是什么宝物?这殷斗罗以前可从来没有过这种宝物的呀,我和殷斗罗是兄弟,他能有什么宝物我能不知道吗,这是什么?哪来的呢? 正在他大螳螂惊异之时,那魔盒内的九条火龙甩开被困住胡蕊沁和裴国庆,直奔那细长的针而去,这下胡蕊沁和裴国庆才松了一口气,太极图形气团内的空气顿时凉爽了起来。 “啊,是细长的针救了我。”裴国庆简直不敢相信,他看到那九条恶龙喷着天火烧向那细针,可是,那针根本就不怕天火,依旧从事它的切割任务。 那魔光宝盒本是仙魔界的灵物,是仅次于仙界的“佛手”和魔界的“魔眼”的第三大灵器,可以说只要世间万物进入它的盒内,都会被熔化为灰烬的,可是,这细针却这么厉害,一点也不怕高温的燃烧,这是什么东西?什么宝物? 凶恶的九条龙眼看天火对那细针没起作用,于是穷凶极恶地张开大口向那针咬去,可是,那细针瞬间就转了个方向,避过它们的大嘴,继续它的切割任务。 魔盒受不了了,痛得在空中开始翻滚跳跃,一会儿大如天,一会儿又缩成团,可是,那细针却是叮住盖顶不放松,持续地用高温,像电焊机一样切割那魔盖。 这魔盒可从没有出现过这现象呀,看来情况不妙,正当大螳螂着急上火时,就听“嘭”的一声,那“魔光宝盒”的盖子被针头电焊切割般地给割开个大窟窿,破碎的盖子飞上了天。 盖子一破,魔盒就像漏了气的皮球,魔内的魔素之气顺着破洞开始“嗤嗤”地外泄,魔盒内的温度开始急速下降,胡蕊沁趁这机会一把拉住裴国庆,迅速地从那破洞处飞出。 “完了,魔光宝盒完了。”所有的人都不敢相信,这可是仙魔界的天宝至尊呀,居然被这细细的针给扎破了,天啊,简直不敢相信,大螳螂和所有暗界的人全惊呆了。 看到魔盒已破,胡蕊沁马上拉起裴国庆急速飞出,紧跟着就看见那魔盒内的九条恶龙也随着他俩蜂拥而出,开始他俩以为九条恶龙是来追杀他们的,可是,他们发现,那九条龙在钻出魔盒后,开始在空中盘旋,当它们确定自己已逃出魔盒法力的牵制后,高兴的在空中翻腾和打滚,兴高采烈地发出一声声喜悦的龙吼,那吼声充满了快乐和享受,仿佛关在笼中的鸟突然得到了自由,兴高采烈,满心欢喜。 “魔针,谢谢你。”九条龙在空中大声地吼叫:“魔针,谢谢你,我们九条龙兄弟已被关在这魔盒内千万年了,今天终于得到自由,重见天日,魔针,谢谢你,还有,魔针的主人,就是那小子,我们也谢谢你。” 那九条龙说着说着就绕着胡蕊沁和裴国庆盘旋,一边盘旋一边说道:“谢谢你们俩救了我们,你俩叫什么名字,我们一定要感谢你俩,还有,这魔针的主人,你这小子,你叫什么名字,我们一定要感谢你。” 嘴快的胡蕊沁马上插言道:“我叫胡蕊沁,他叫殷斗罗,你们这几条臭龙,刚才放火把我的头发都烧没了,看我怎么要了你们的小命。”说着她就要使出那“九天阴阳剑”。 那几条龙赶忙赔礼道歉,连喊冤枉,说道:“恩人呀,这事可不能怪我们,我们在那魔盒内时头脑被那魔盒掌控着的,我们完全不由自己,不知道什么是对错,只有当我们逃出这魔盒,它才失去对我们的控制,所以请恩人你原谅我们九兄弟,我们本意并不是要伤害你们的。” “不管你们是不是,反正你们是让我露丑了,我就要杀了你们。”胡蕊沁凶狠地说道。 “不是,不是,你们别听她乱说,我不叫殷斗罗,我不是殷斗罗。”裴国庆最讨厌别人叫他殷斗罗,赶忙解释:“我叫裴国庆,我不是殷斗罗,你们别听她乱说,我叫裴国庆,裴元庆的裴,国家里国,庆祝的庆,你们是什么龙啊,为什么在魔盒内非要喷火烧我们,你看我这身上的衣服都被你们给烧焦了,头发也烧糊了,胡子眉毛也全烧到了,你们是什么混账东西?还敢喊话我们恩人,快快滚开,还有,你们赔这胡蕊沁姑娘的秀发,她本来可是个大美人呀,结果现在让你们九条龙给烧的焦头烂额,完全成了个丑婆娘了嘛,你们真该死。” “什么,你敢说我是丑婆娘,你是找抽吧。”胡蕊沁说着就扬手想给裴国庆一下,但裴国庆架住了她的手,凶狠地说道:“丑婆娘就丑婆娘,你现在这样子就是个丑婆娘,怎么着,你还敢打我不成,告诉你,我这一生最恨女人张狂,别在我面前装大,我才不疗你呢,你敢打我,我就让‘魔针’不再帮你打倒这暗界的人了,我看你有多张狂。” “啊,你真的骂我是丑婆娘,你还敢反打我,哇,我不活了,我这样烧焦了头发,成了个丑婆娘,不如死了算了,哼哼,我死给你看,”胡蕊沁说着说着泪水就下来了,她一边落泪一边偷眼看裴国庆,看他有没有怜香惜玉,要知道,女人眼泪可是最好的武器哟,在仙魔两界摸爬滚打多年,接触的又都是仙尊和魔王级的,她早已练就一身摆展男人的手段,眼泪就是她最好的武器,且屡试不爽。 然而这回她错了,只见那裴国庆一点也没理她,对她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啊,这男人怎么和别的男人不同,为什么他就视女人的眼泪为无物呢,看来这是个不受诱惑的好男人,呵呵,我得对他刮目相看了。 “别在我面前哭,我最恨女人这虚假的尿水了。”裴国庆毫不客气,他想到了那个现代东方女子,水性杨花,虚情假意,善用泪水摆平一切男人,那泪水就和现在的她一样样的,“尿水,假。”裴国庆恨恨地骂道。 “啊。”听到“尿水”两字,胡蕊沁惊诧了,这难道就是殷斗罗的化身,这难道就是裴国庆,这人怎么这么狠的心肠,冷酷无情,哦,酷,我喜欢,有点男人味,我喜欢。 呵呵,女人有时就是贱,你不疗她,她反倒觉得你有男人味了,这胡蕊沁就是。 他俩在这里斗嘴,那九条龙可等不住了,他们当中有个像老大的走到他俩向前,说道:“呵呵,二位恩人,你们俩别吵别闹别扭好不好,现在你俩虽然逃出魔盒,但还是被暗界的人团团围住,要合力闯出去才对,且不能在这里内斗呀。” 看到有人劝,这两人才停下了嘴巴皮,而那胡蕊沁一停下,马上又从她的衣服里取出化妆包,对着镜子开始梳妆自己,哇,她太爱美了,裴国庆说她丑,对她的打击太大了,到今天为至,还从没有一个敢说我丑,我真的丑吗,她越想越恨,对着镜子快速地化妆补妆,她就是要再用美丽征服一切男人,包括眼前这个敢鄙视她为丑女人的臭小子裴国庆。 那九条龙看到胡蕊沁在化妆,顿时全被她的美丽挑逗起了性欲,啊,他们被关在这魔盒里好多年了,第一次看到真真切切的面对女人,而且还是个天仙般美丽的女人,这女人太漂亮了,尤其是在她化妆时,那眼睛,大大的,明亮的,如一轮浩月当空,如一泓湖水明珠,太是好看。 “咳,咳。”看到这几条龙被胡蕊沁那妖精样美貌迷住了,裴国庆赶忙咳嗽了几声,这才唤醒这几色着了色迷的龙。 那几条龙这才清醒过来,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于是马上对着裴国庆一鞠躬,说道:“裴国庆,好响亮的名字,我们会记住你的,你是我们龙兄弟的求命恩人,我们感谢你的搭救之恩。” 九条龙说完,对着他俩又是一遍礼拜。 看到九条龙对裴国庆的感激胜过她,这胡蕊沁心中又是不快,于是又不依不饶起来:“感谢个屁呀,你们几个臭龙别在老娘面前假惺惺的了,都把老娘的头发烧没了,还在这假仁慈,看我怎么收拾你们,盘古开天第一式,。”说着说着她就来真的了,就要开打了。 “啊,不要不要,是我们不对,是我们不对。”九条龙赶忙低头哈腰地对她求情,偷眼一瞧,可不是嘛,先前被吸进魔盒时还是个白衣的漂亮仙子,现在却都快成了个黑木炭了。 胡蕊沁摸摸自己的头发,啊,头发稍都有点烧焦了,这下她气极了,誓要为她的秀发讨回公道,把剑一亮,说道:“你们这九条臭龙,还我秀发,你们是哪里来的?怎么被关在这魔盒内呢?好好地老实交待,不然我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面对恩人,在魔盒内凶恶的九条龙乖巧多了,老老实实地说道:“求你俩别打我们,我们先前不是故意的呀,我们九个是天外‘玄黄海洋’里‘玄海龙王’的儿子,老大囚牛(qiuniu)老二睚眦(yazi)老三嘲风(chaofeng)老四蒲牢(po)老五狻猊(suanni)老六*屃(bixi)老七狴犴(bi’an)老八负屃(fuxi)老九螭吻/鸱尾(chiwen/chiwei),千万年前,我们九条龙大战魔界,结果被魔界之王“吞噬魔王”使出诡计,将我们关进这‘魔光宝盒’,这一关就是千万年,好难熬啊,好难熬啊,千万年,千万年啊,魔王‘吞噬魔王’,我们决饶不了你,我们要让你血债血还。” 第十二章:异形 “魔针”切割了“魔光宝盒”,而“玄黄九龙”从“魔光宝盒”内飞出,大螳螂本以为“玄黄九龙”他们会帮助他消灭殷斗罗,可是没有想到,这九条龙居然倒戈相向,帮起对方来对付暗界军队,他顿时气得嗷嗷叫,从怀里取出一面“魔旗”,使劲一摇,顿时一阵腥风过来,紧接着,天空中,无数只硕大的螳螂挥舞着头上的魔刀冲杀而来,每把魔刀尖上都又挂着个张嘴要咬人的骷髅头。 同时,地面上也涌现出无数个令人恐怖的异形怪物,异形怪物,只所以叫他异形,那是因为它长的类似于人和动物,但又完全不同于人或动物的形状,它几乎就是几只丑陋的,几种形态各异的虫子的组合体,有蚊子样的长长又尖尖的嘴,有甲壳虫一样厚实的背甲,还有好多个长足,还有个臭哄哄的尖尖屁股,整个身体充满着臭气、土气和死气,像鬼魅一样恐怖无任何生机。 这些异形怪物像死尸一样,舞张着它们的长爪利牙,以非常敏捷的跳跃向裴国庆他们这边杀来。 这是什么世界呀,怎么有这么多乌七八糟的怪物出现,我记得我是个唯物主义的社会主义青年,当年毛当太爷“破四旧”,砸庙宇捣神仙,培养了我们这一代天不怕地不怕的混账**丝,我们这些**丝什么时候怕过神怕过鬼,可是,这里却怎么突然出现这么多牛鬼蛇神,还什么仙界魔界的,我这是在哪里呀?在梦中,却知道疼,破四旧,却有破和神,这是哪个世界呀,我晕。 “快跑。”胡蕊沁拉着裴国庆,脚一踮就闪过扑杀而来的异形,瞬间冲到了空中,可是,空中的螳螂和骷髅头也瞬间密集地盖住他俩头顶上的天空,舞着刀,张着嘴向他俩咬来。 “九天阴阳剑第一式,盘古开天。”胡蕊沁拉着他裴国庆的手臂开始使出“九天阴阳剑”,俩人身体开始快速旋转,瞬间形成阴阳太极气团护住自己身体,同时两把阴阳剑吐着白色剑气向四周的怪物斩去。 “别着急,我们来帮你。”一直等着报恩的“玄黄九龙”这下等来了机会,他们上下翻飞,用他们那金钢不坏的身躯连冲带撞,同时,嘴里吐出长长的火舌,这些可是能将金钢烧化的天火呀,这些天火将那些敢于接近太极图形的怪物们打死撞死烧死。 顿时空中出现“噼里啪啦”的烧爆之声,无数的螳螂和骷髅头被火烧焦了摔落下去,空气中弥漫着死尸的焦味臭味。 九条龙打的性起,各自从口中吐出龙宝“玄黄龙珠”,顿时九个龙珠在空中飞舞着聚在一起,然后串成串,最后形成一片圆体,将裴国庆俩和九龙保护起来,形成巨大的一个耀眼的球形。 “球形闪电”,随着九龙异口同声的一声大吼,这“球形闪电”在空中破裂,,如同一个原子弹爆发,片片白色的死亡之光将天空照亮,暗界无数的怪物在这片白光中化为烧为“乌有”。 “不好,快逃。”那大蟑螂一看大势不妙,赶忙将已烧焦的“魔旗”一招,暂且挡住身前的白光,然后对身后的暗界军队大喊:“快逃,快躲入地下。” 看到手下一些残兵败将一个个渗入地下逃走,他也终于支持不住白光的进逼,身体一斜,一寸白光射穿他肩头,他顿时受伤严重。 “不好。”他赶忙将身子一沉,快速地将自己的身体沉入土壤中,没入地底下,逃之夭夭。 “啊,好牛呀!”看到暗界军队瞬间兵败,裴国庆对“玄黄九龙”佩服的五体投地,但同时他也很诧异先前在“魔光宝盒”当中,他和胡蕊沁居然凭着“九天阴阳剑”都能敌住“玄黄九龙”,难道“九天阴阳剑”比这“玄黄九龙”还厉害。 其实,裴国庆哪里知道,这“玄黄九龙”是天外玄黄之海的灵气所生,当他们被关在“魔光宝盒”时,由于吸纳不到天地之间的玄黄之气,所以他们的功力只能发挥出一成,凭一成的功力他们又怎么会是“九天阴阳剑”的对手呢,现在他们从魔盒内出来,吸纳到新鲜空气,还能隐隐地吸纳到天边玄黄灵气,所以他们的功力瞬间恢复了大半,所以出现九个龙珠汇集,球形闪电,白色死亡之光,暗界军队瞬间兵败而逝。 “谢谢你们了,谢谢。”裴国庆高兴地冲九条龙抱拳作揖,呵,这九条龙太牛b了,若我能学到他们一点功力,那我可说吃不完用不尽了。 想到这里,裴国庆对九条龙说道:“谢谢九位龙王相救,看到你们功力盖天,我好佩服,就是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教我也学学你们的法力,这样我也就不再受人欺负了呀。” 九条龙看到他诚恳的样子,不好扫他的兴,但这龙珠是他们龙族天生具来就有的,这岂能说是教教就会的呀,他们脸上显出为难之色。 这时,九龙中的老大囚牛走了出来,他对着裴国庆一鞠躬,说道:“恩人,不是我们不想教你,而实在是我们没有办法教你呀。” “啊,这是为什么?你们刚才不是说要报答我的搭救之恩吗,为什么现在又反悔了呢?” 囚牛说道:“恩人,你有所不知,我们先前使出的球开闪电所用的龙珠是龙族我们从娘肚子生下来之时就有的,你不是龙,就没有龙珠,没有龙珠,又怎么能学会我们的球形闪电呢,所以我们感到为难,你可千万不要介意呀,不是我们不想教你,而实在是无能为力呀。” 听到这话,裴国庆无语了。 “等等,”这是站在一边一直无言的胡蕊沁说道:“你们这几个臭龙,别以为你们打走了暗界就功劳大大了,告诉你们,我还要找你们算帐呢,我胡蕊沁和你们没完,你们凭白无辜地就烧了我的头发,你们说,一个姑娘家如果没有了头发,还有脸出来走动吗,你们几个臭龙,别以为立了功劳我就会饶你们,呸,我一点也不饶恕你们,我要你们赔我的长发。” 胡蕊沁一边嘻嘻地说着,一边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靠近囚龙,九条龙总以为他们兄弟九个赶走了暗界,立了大功,将功折过,应该没事的,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胡蕊沁可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她哪里吃过这个亏呀,她虽然表面温柔,但是为人却很霸气,尤其是在男人面前,她可是从没有吃过亏的,无论是在仙界剑尊楚雄飞那里,还是在魔界鬼浪儿那里,她都通过美人计让男人们揩揩油、在男人们获得点点便宜之后,她就用“九天阴阳剑”的“阴功”悄悄地吸纳这俩顶级男人的“阳气”,然后将“阳气”储存在自己身体内,等到她回家后,她就和她男人殷斗罗操练起“九天阴阳剑”,将这储存的“阳气”功力释放到“九天阴阳剑”当中,于是,他们俩的“九天阴阳剑”功法提练的非常快,以至于他俩几乎成为了世间最顶级的高手,所以她男人殷斗罗能到奄奄一息,只留下一魂一魄的情况下依然能通过“自爆”来炸死仙界剑尊楚雄飞,而她胡蕊沁也能轻而易举地用手挖出魔界魔神“鬼浪儿”的心脏,可见她可是个从来不吃亏的主。 “九龙,我让你们赔,”胡蕊沁说着,趁那囚龙等兄弟大意之时,她一剑刺向囚龙的胸膛,那囚龙面没意到这恩人能这么小气无情,这剑来的太快了,他无法完全躲开,于是他只得将身子一斜,身体致命处躲过了她那一剑,但是,肩膀上却被她刺开了个大窟窿,血,顿时染红了他的衣服。 “啊,你,”九龙兄弟从善良中清醒,他们赶忙护住老大囚龙,摆弄龙门阵,就要与胡蕊沁战斗。 “慢着。”老大囚龙一边捂住伤口,一边大声地对八个龙弟弟说道:“弟弟们,不可造次。”他望着众兄弟,语重心长地说道:“弟弟们,他俩可是咱们的恩人,我们‘玄黄九龙’可不是忘恩负义的主,难道我们要和我们的恩人对杀吗,这胡蕊沁胡美人刺我一剑虽然过份,但是,想到她是一个女人,女人最注重容颜,所以她生气而失去理智也算正常,大家不要难为他俩。” 听到这话,另八条龙这才停下手,但仍然愤怒地盯着胡蕊沁,而那胡蕊沁呢,一点也不在意,那神情,一点也没有把“玄黄九龙”放在眼里。 九龙这么仗义,裴国庆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他嗔怪地看着身旁的胡蕊沁,一股讨厌之气在他胸膛澎湃,“女人就是女人,女人没一个好东西,难怪《三国演义》中刘备刘玄叔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破了尚可补,手足断了安可续?看来世上的女人就是可气可恨,想想我那东方现代美女,不一样是水性杨花,鸡肚心肠的女人嘛,就因为这个女人,我的头被人插了这根细长细长的针,疼死我了,女人,就是女人,你们没一个好东西。” 裴国庆心里骂着胡蕊沁,眼睛也狠狠地盯着她,突然他想到了那个细长的针,也就是“魔针”,“魔针”在哪里?“魔针”到哪里去了呢?他摸摸自己的头,没有,那魔针没有在自己的肉里了,那它到哪里去了呢? 他抬头向天上张望,还是没有,奇怪了,那魔针跑到哪去了呢?怎么四下里都不见了。 “兄弟,我们走,我们回家,回‘玄黄之海’,我们已千万年没回家了,我们回家疗养疗养。”囚龙对他的八个兄弟说着,然后抱拳对裴国庆说道:“这位恩人,我们玄黄九龙感谢你的搭救之恩,如果兄台不嫌弃,可以同我们一块到天边的玄黄之海去游玩,不知恩人愿意否?” “玄黄之海,呵呵,好好听的名字,听到这名字我都向住,可是,可是,”裴国庆踌躇起来,说道:“谢谢九位龙兄的抬举,不过,我此时和你们一样,也好想回家,所以你们的家乡我以后去,我还是先回我的家吧,我也好多年没回家了,好想我的父母兄弟。” “好的,既然裴国庆兄弟也着急回家,那我们也不强求了,我们后会有期,如果以后恩人有需要我们的地方,只管到玄黄之海找我们,我们九兄弟当义不容辞,好了,我们去也。”囚龙说着,和那八兄弟一起,翻身从人形变成龙形,在空中盘旋了一下就瞬间飞走了,速度很快很快,连裴国庆最后想说的一句放话都没有说出来,他们已飞得无影无踪。 看到“玄黄九龙”九兄弟飞走,裴国庆心里觉得好婉惜,他嗔怪地盯了下胡蕊沁,可这时,胡蕊沁刚好心亏地看了下他,这下好,胡蕊沁从他眼睛里看到了怨恨,她不禁浑身打了个冷战。 “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怎么了,我得罪你了吗?”胡蕊沁被他盯的浑身不自在,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得罪我,没有,你怎么会得罪我呢。”裴国庆狠狠地说着,扭过头,不再理她,一个女人,有什么稀罕的,别以为楚雄飞鬼浪儿还有殷斗罗把你当个宝,你就了不得,我才不稀罕你呢,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水性杨花,得空就害人的贱人,你凭什么要一剑刺杀那老大囚龙呢,人家可是一片好心,而你却为了自己的一点点头发就要杀人,你那头发就算是秀发吧,但也不能因为那秀发杀人呀,秀发可以再生长,而人呢,人死了可不能复生呀,你这个女人,贱女人,心黑手辣的女人,我才懒得理你呢。 看到裴国庆生气了,胡蕊沁心疼坏了,她一生中最在意的男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殷斗罗,虽然此时的他不是殷斗罗,但他是殷斗罗的化身呀,他虽然叫做裴国庆,但在我心中,他依然是殷斗罗,依然是我的男人,男人,我爱你,请你不要生我的气,好吧。 胡蕊沁心里酸楚死了,她知道他一定是为她先前冒失的一剑而恨她的,她心中感觉不妙,但她是什么人呀,她可是一个很会哄男人开心的女人,人颂女妖精,她才不怕他生气呢,她才不怕她搞不定男人呢。 “好啦好啦,我的小帅哥,你就别生气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我的那一剑生气的,但是你有没有替我想想呀,你看看我现在这模样,哪还是个女人呀,简直就是烧黑的木乃伊,我那一剑其实并不是真心要刺他的,他只要轻轻一躲就可以躲开的,只是他不知道躲闪,所以才中了那一剑的,所以这个你不能完全怪我呀。” “这还不怪你,我的妈呀,你这是什么逻辑,你杀人,还说被杀的人不知道躲,死了活该,是吧。”裴国庆越听越气,这是什么女人吗,杀人如麻的大魔头,还什么女人什么温柔呢,想想她一边和那“鬼浪儿”亲嘴,一边却暗出杀招,一爪插进鬼浪儿胸膛,当场挖出人家的心脏,还血淋淋的,我呕我吐,好恶心,还有,她还一把抓住鬼浪儿的元婴小人儿,一把塞进嘴里,嚼碎了吃下去,哦,卖狗的,好恶心哟。 恶心,真是恶心,他想到了记忆中的那个女人,在妇产科,她居然叫来一个又一个前男友,太过份了,太过份了,女人,没一个好东西,我讨厌这种女人。 “你滚,我不想和你这种过份的女人在一起,你滚,我不想再看到你,”裴国庆激动起来,大声地吼叫。 “什么?你叫我滚,不会吧,我没听错吧。”胡蕊沁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眼前这个“假殷斗罗”嘴里说出的,“妈的,你小子有什么能耐,居然敢叫我滚,你不就是个借我男人尸体复活的人吗,难道你以为你真的成了我男人殷斗罗,真的天下无敌了,居然敢叫我滚,居然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了,我抽。” 胡蕊沁话音未落就仗着她的功力,连抽裴国庆两个耳光,这下裴国庆更恼了,“妈的,老子长这么大还没有哪个女人敢抽我耳光,你个妖妇居然敢打我,我日。”裴国庆气极了,他开始在身上摸索武器,可是他身上屁个武器也没有,那九天阴阳剑的阳剑早已胡蕊沁收去了,他什么武器也没有。 “妈的,没东西。”裴国庆气极了,仰天大喊:“魔针,魔针,我那头上那个细长的针,就是刚才顶破魔盒的那个魔针,你给我出来,我要用你打倒这个女人。” 他话音刚落,就见从前面大岩石后面飞出来一只还在发着亮光点的“针”,正是那魔针,这魔针好像能听得懂裴国庆话似的,倏的一下子就飞到他手上。 这下裴国庆狂喜万分,伸手一看,哇,这魔针已不是针了,它已变粗,变得像个警棍,哇,警棍在我手上,哈哈,现在我还怕谁,臭八婆,我看你现在还敢惹我不。 第十三章a:电警棍1 这下裴国庆狂喜万分,伸手一看,哇,这魔针已不是针了,它已变粗,变得像个警棍,啊,不是说像警棍,而是实实在在是就是个警棍,一个电警棍,哇,太好了。 他记得他当初才从大学毕业时,就当过派出所的联防队员,玩过警棍摸过手枪,所以这东西他太熟悉了,它就是个警棍,哇,这下我有防身武器了,哼哼,警棍在手我还怕谁,臭八婆,我看你现在还敢惹我不。 警棍在手,裴国庆当然是有持无恐了,他指着胡蕊沁骂道:“臭婆娘,死八婆,现在我有警棍在手,看我还怕你吗。” “什么,你有警棍在手,警棍,警棍是什么?哈哈,我看像个烧火棍,不就是个烧火棍嘛,我还以为你捡到一个什么宝物呢,这就是你的魔针变的烧木棍吧,你放马过来吧,我看怎么再抽你。” “哼,小女子欺人太甚!”裴国庆愤怒地吼着,真想一步冲上去搧她几个大嘴巴,但是,他可是个冷静的人,他可不想在女人面前露丑,“我得想个计策”。 “胡蕊沁,没想到你眼睛还挺尖的,这烧木棍也给你看出来了,那好,那认输,这个烧木棍我不要了,给你吧。”裴国庆尽力控制也自己脸上的表情,尽量让对方看不出他心里的鬼计。 他将烧木棍递给胡蕊沁,但胡蕊沁理都没理,鼻子一声冷笑,说道:“一个烧木棍有什么稀罕的,我才不要呢。” “哈哈,”裴国庆笑了,说道:“我说你们女人是头发长见识短吧,你连这个都不认识,还在我面前说什么大话呢,你听着,这不是普通的烧火棍,”裴国庆一边指着警棍一边糊弄她道:“一,它是我的魔针变来的,它有金钢不化之躯,相信这个你在魔光宝盒内已见识过,二,它还有个你所不知道的功能,它能帮女人美容,能帮你从现在焦木炭样子变回原来美白的样子。” “呵呵,你就吹吧,它能有这样的功能吗?”胡蕊沁怀疑着,但是,女人一生最感兴趣的就是容颜,这美白二字可是有很大的诱惑力哟,尤其是现在的胡蕊沁,她被魔光宝盒烧光了头发,脸上又被烧的黑得像个木炭,她此时最希望自己美白了,所以裴国庆这话有一定的杀伤力。 不怕你不信,就怕你惦记,这就是江湖骗术之道。 “它有这种功能吗?”胡蕊沁不相信,但又忍不住好奇地凑到近前仔细地看。 她中计了,看到她那迟疑的样子,裴国庆索性手一伸,把那警棍递了过去,就在她手刚刚接到警棍那一头时,裴国庆推动警棍上的按钮,顿时一阵电火花,一点也没有防备的胡蕊沁瞬间被击晕了过去,但因她本身功力超强,所以虽然暂时被击晕,但人却没有倒地。 说时迟,那时快,裴国庆跟上去,扬起手,“啪啪啪”连着给了她好几个大嘴巴,一边打还一边说道:“我让你敢打男人,我让你敢对我无礼,我看你再敢在我面前娇横,我打,我打。” 连续好几个大嘴巴,直到那胡蕊沁醒来他还在他,“臭婆娘,这次好好给你个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打男人一下。” “啊,你敢打我。”被击晕后醒来的胡蕊沁惊恐不已,她可从没有受过这吃亏,从来都是她在男人面前撒野,而男人对她都百依百顺,而这个野人裴国庆,居然敢打我,我晕。 “你敢打我嘴巴,还用那个烧火棍隔空将我打晕,呵,没看出呀,没想到你小子本身会功法,一直不显山露水,这下你给我来暗的,有种。” 气急败坏的胡蕊沁翻身起来就要挥剑杀死裴国庆,但是,当她剑刺到她面门时,她就下不了手了,毕竟这人是他男人的化身,还有,通过先前的一场场战斗,他们俩之间已有了感情,尤其是他二人同心协力使出“九天阴阳剑”,这只有心灵相通的俩人才能做到的,虽然他裴国庆是在他背后的重影的协助下才完成九天阴阳剑的阳剑功法,但是,这也让她动了感情的。 我不能杀他,杀了他我会后悔一辈子的,这个男人虽然不是殷斗罗,但他比殷斗罗更男人,殷斗罗从来舍不得打我,而他却敢打我,忚打我的嚣张,真是个真正的男子汉,他确实是个真男人,能打女人,舍得打女人的男人才是好男人,好男人,我爱你,既然我爱你,,对,那我就不能杀你。 想到这里,胡蕊沁刺出的手一松,剑,顿时落地。 “嘿嘿,你怎么不杀我呢,你不敢了吧,呵呵,像你这种嚣张的女人就是应该让男人好好教训你一下,不然你以后在男人面前还无法无天了。” “是吗,这么说你要我了,你承认我是你的女人了,是吗?”胡蕊沁用惊喜而又期待的眼神看着这个真男人。 “什么呀,你少来这一套,你们这些女人,没一个好东西,你是不是又在想什么诡计算计我,告诉你,我早已被你们这些女人哄得心烦了,我好想杀人,好想杀了你,杀了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杀了你这个敢同时拥有七八个男友的坏女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这个恬不知耻的,能在妇产科叫来七八个男友的无耻的女人,你这个无耻的女人,就是你,就是你才使得我的头被人狠狠地扎进了这根细长的针,对,就是扎时了这根‘魔针’,那魔针就是因为你才扎入我的脑袋的,疼死我了,疼死我了,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们这些水性杨花的女人,贱女人,坏女人,你们给我滚。” 裴国庆突然像发了疯一样抱住自己的脑袋,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去想那些可恶心的事情,但是,他的脑袋好像不由他自己,那个东方现代美女的音容笑貌总是浮想在他眼前,她那美丽的一面,她那水性杨花的一面,她那恶心的一面,“啊”,“啊”,他抱着头,不住地吼。 “男人,你怎么了,你怎么了,男人?”胡蕊沁关切地扶住他的身子。 第十三章b:电警棍2 “滚”,裴国庆一把打掉他的手,吼道:“滚,你给我滚,女人,坏女人,一个一会儿跟了楚雄飞,一会儿又跟了鬼浪儿,一会儿又跟了殷斗罗,谁知道你这女人还跟了谁呢,你给我滚,滚的远远的,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你给我滚,你们都给我滚。”裴国庆一手捂住头上的疼痛,一手指着她的鼻尖大声地骂。 “你,你,”被骂得哑口无言的胡蕊沁脸被气得苍白,她手指朝地上一点,先前掉落地上的那把剑瞬间到了她手上,她挥剑就要斩杀裴国庆的头颅。 但是,他举起剑的手在微微发抖,她第一次发现她的心有这么软,居然不敢杀人了。 “怎么了,你不敢了吧,是不是怕我的魔针了吧,告诉你,你若敢杀了我,我的魔针就不会帮你医好你的面容,让你当一辈子丑八怪,哼哼,丑八怪。”裴国庆得理不饶人,幸灾乐祸。 “你这人心好冷,你不是殷斗罗,我不理你了,我走了,你一个人好自为之吧。”胡蕊沁说着,双臂一展就离开了他,倾刻间就飞到了空中,一会儿时间就消失在东方的天边。 她走了,她走了,哈哈,女人走了,好讨厌的女人走了,我好开心,这个我就永远摆脱了女人,永远没有烦恼了。 她走了,走得好,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走了最好,我真想不辈子都不再看到她。 裴国庆愤愤地冲着东边天空那个消失的人影“呸”了一声,但是,“呸”声刚落,他耳边就听到“唉”的一声,是个女声,声音低沉,是远远的叹息。 叹息,是她离开我的叹息吗?裴国庆反问自己,同时,他的心里也涌起一阵难过,啊,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她走了我心里会难过呢?为什么?为什么? 他抱着头,又想到了记忆中的那个东方现代女人,那个在妇产科内,同时招来七八个前男友的那个可恶的,水性杨花的女人,妈的,女人没一个好东西,你们都滚吧,滚吧,滚得越远越好。 裴国庆愤怒地吼着,吼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一片宁静,这时,他才感到不适和恐怖,因为他发现四周全是血淋淋的死尸,各种人的神的魔的怪的异形的尸体,奇形怪状的死尸漫山遍野。 哇,自己处在一个死尸遍野的地方,这可不是好事,现在已接近中午了,阳光正强烈地照射着这些死尸,一些尸体已开始腐败发臭,哇,好恶心,看来我得离开这个地方,若再不离开,我只怕会感染上瘟疫。 “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回家。”裴国庆跑上了高梁,“要离开这里,必须搞清这是哪里,是啊,我这是在哪里,在哪个国家,是在美国,还是在伊拉克,还是在中国,我得赶紧找到我的位置。” 裴国庆冲上高梁,向四周看去,哇,这里是个小盆地,盆地,约好的战斗场所,这是哪个盆地呢?我这是在哪里呢?gps,用谷歌地图,查查我在哪里? 裴国庆想着这些现代化的东西,可是身边一个也没有,怎么办?这是哪里?他开始大声地向四周呐喊,可是,这里除了阳光和死尸,没有人回应他。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爸爸妈妈,我离开你们好多年了,我要回家看你们,我要回家,爸爸妈妈,你们能告诉我这是在哪里吗?”裴国庆绝望地吼着,他好像张开大腿随便找个方向就跑,但他、怕跑的不是回家的方向,与其那样还不如站在高岗上思考下。 他正徘徊时,就听到高岗下的岩石后面传来“嗞嗞”的声音,这是什么声音,不像是动物的声音,倒像是像机器的转动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这是什么声音呢?‘他开始向那梁下的岩石那儿走去。 他扒在岩石后面向背面看去,只见一个银光闪闪的细长的针在那里围着一些铁块样的东西在不停地转动和跳跃,一边转动,一边发出“嗞嗞”的声响,原来这声音是从这里发出的。 啊,这不正是我头上那个细长的针吗,它怎么变大变长了,它怎么跑到这里而不回到我脑袋上去了呢?哦,笨蛋,它不回我脑袋里不正好嘛,呵呵,我正巴之不得呢,它一回到我头上,我的头就隐隐的痛,这回它不回来了不正好嘛,我干嘛要它回来。 可是,这细长的针在这里,那我手上这个警棍是从哪里来的呢?先前还以为警棍是我这细长针变的呢,这下看来不是,不是,奇怪了,那么这警棍从哪里飞来的呢? 裴国庆带着众多疑问,好奇地看着那细长的针,发现这针一直在围着那“魔光宝盒”盖子的碎片在快速地旋转,一边旋转一边用它的一头的激光点去熔化那些碎片,“呵呵,妈的,这细针还是个倔性子呀,它切破了魔光宝盒还不解恨,还倔强地咬住这魔盒盖子不放松,好像和魔光宝盒有八辈子仇似的,呵呵,有个性,我喜欢。” 他看着魔针发笑,呵呵,以前一直恨它钻到我脑袋里,让我疼痛不已,而现在,我却喜欢上这个家伙了,有个性,我喜欢。 正当它欣喜之时,那魔针好像有灵性,它看到了裴国庆,顿时飞到他面前,魔针一弯曲,就像变戏法一样,那魔针自动弯成几个汉字“恭喜你死而复生”。 啊,裴国庆大吃一惊,他睁大眼睛看着这魔针变得几个字,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看来这细针果然有灵性,我叫他“魔针”没错,这就是个“魔针”。 “恭喜你死而复生”,哇,看到这几个字,裴国庆无极惊喜,这几个字说明他先前不是在做梦,那些仙和魔全是真的,裴国庆热泪盈框,他想到了那一幕:他和三个朋友,在上海,乘飞机到喜马拉雅,雪山,木屋,然后,然后是什么呢,他拍打着头努力地想,可是就是想不到接下来的事。 “雪山,为什么总是雪山,我脑海中总是出现雪山,和那小木屋,好像我们三个朋友还在木屋里烤牛肉喝啤酒,我们特别兴奋,后来,后来又是什么呢?“他努力地回忆着,可是,想不起来。” 我们三个朋友,我们三个人都是朋友,那另外两个朋友是谁呢?他们是谁呢?他们长什么样子呢?他努力地回忆着,可是,那两个朋友的头像很模糊,他不清楚他们是谁,他们是谁呢? 回忆,回忆,还是回忆,可是残存的记忆太少太模糊。 魔针定在他身前的空中,那“恭喜你死而复生”几个字慢慢变平,变平,然后它又成了一个细长的针。 “魔针,你能告诉我这是哪里吗?我好想回家,我好想回家。”裴国庆伸手去摸那魔针,他发现这针光滑光滑的,像个打毛衣用的针,但又没有毛衣针长,但用手去托住它,但是,他发现自己的手掌居然没有托起它。 他惊异了,它怎么这么重呢?这魔针可是我头上的那个细长的针呀,这个没错呀,可是,可是它怎么这么重呢?他站直了身子,用双手用力一掂,啊,这个针少现在说也有十来公斤重了,, “啊,你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重这么粗,我记得它在我脑袋里时很轻很小的呀,怎么现在变得这么重这么长呢?”裴国庆疑惑盯着魔针,不解地问。 “魔针,魔针,真是个好魔针,看来我真的复活了。”裴国庆抚摸着它,一种游子回归的感觉到涌上心头,真不舍不得再松手了。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从地底下传来:“哈哈,你还没跑呀,还在这儿,哈哈,这回我看你是死到临头了。” 第十四章a:清儿1 “小子,你往哪里走,我要吸你的脑髓和血来补我的身体。”只见一个重伤未死丑陋的虫子一样的异形怪物从地底下钻了出来,它身体已重伤,一只眼睛也被先前的“玄黄九龙”发出的“球形闪电”的白光刺瞎了,只留下一只眼睛勉强睁着。 “小子,我要吸你的脑髓,这可是一顿美餐啊。”,那虫子异形说着就敏捷地跳过来,叉开两个长长的像大钳子一样的前脚,一把将裴国庆挟住,然后扬起头,用它的尖嘴似尖刀一样向向裴国庆头上的脑髓部位扎来。 “畜生,住嘴。”随着一声娇喝,一只羽箭“嗖”的一声射进异形虫子的眼睛,这下虫子两只眼睛全瞎了,那虫子痛的嗷嗷叫,但它还是不想放手裴国庆这个美味,忍着剧痛将尖嘴向裴国庆头上这个扎来。 “啊,我要死了。”惊恐的裴国庆用力挣扎,可是,他那点劲力怎么能是这异形庞然大物的架钱,眼看那尖嘴就要扎到他的后脑了,他绝望的了,冥冥中他想到了刚才被他气走的胡蕊沁,若不是自己气走他,自己怎么会有这下场,唉,看来自己以后做事得学得圆滑点,能用的人要尽量地利用,不然像这样,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却没人来救,那不是自作自受吗,胡蕊沁,胡蕊沁你快来救我呀,我好后悔。 他在惭愧着后悔着,但是,那虫子可不管你想没有想这么多,他虽然双眼瞎了,但吃人肉喝人血的本能让他的尖嘴朝着裴国庆的后脑勺扎来,我晕,我赶快躲,裴国庆一脚踹到虫子身上,身子一荡,算是躲开了这一劫,但是手臂上还是被虫子的嘴挂上了点皮肉,顿时鲜血直流。 闻到鲜血味,那虫子更来劲了,他摆了下头,再次将长长的尖嘴向裴国庆头上扎来。 “胡蕊沁,你这个坏姐,你不来救我,那你快让我背后的重影,殷斗罗的重影来救我呀。”裴国庆急了,想起身后那个黑色重影,他脱口而出:“九天阴阳剑第一式,盘古开天。”他憧憬着随着自己的一声吼,自己会施展九天阴阳剑大法,自己周围会出现阴阳太极图片,自己会旋转,紧跟着自己背后那个黑色重影,那殷斗罗的重影会出现,可是,可是他连续喊了几声,那重影没有出现,一点也没出现。 那个重影那会听他的吗,要知道,那重影只会随着九天阴阳剑的发挥才能显形,就他这点功力,呵呵,那不是白费神吗。 “完了,看来我真的玩完了。”裴国庆现在闭上眼睛只有等死了。 就在这时,就见一个身影一闪,一个男子手持一把利剑,瞬间就斩断虫子异形的长尖嘴,一大股绿色的虫子体液从那斩断的长嘴处流落到裴国庆的头上、眼睛上,身上,身上顿时一片恶臭。 “哇,这是什么东西,这么粘这么臭?”刚从虫子爪下逃生的裴国庆赶紧用双手扒拉开自己的眼睛上的,脸上头上的臭液体。 “这是什么东西,这么臭,居然还是绿色的臭。”闻到那恶心的气息,裴国庆简直要晕倒。 这时一个清脆的女人的笑声传来:“咯咯,这是死臭虫的体液呀,呵呵,你这人怎么这么孤陋寡闻,难道连虫子的血是绿色都不知道,真是个笨蛋,难怪你会被这虫子的体液洗这个沐浴澡呢,咯咯。”只见一个女人正站在从那个手拿利剑的男人身后,笑声就是从她那儿传来的。 “这女人的声音怎么好熟悉呀。”裴国庆赶紧擦开眼睛上粘着的绿色体液,一看,只见一个中年的青衣男子手持利剑斩断了虫子的尖嘴后又连续两剑将这只巨大的虫子杀死,而在这位男子的身后是一个戴着黑色头巾且用黑纱蒙面的黑衣姑娘。 黑衣姑娘,蒙面美人,好神秘呀,只见她黑衣黑头巾黑纱蒙面,只留下一对明眸善睐的眼睛,在全身黑色衬托下显得特别明亮,就像一轮明月,两泓清水,是那么地明亮那么的有神。 好美的姑娘,好美的女人,好美的一对眼睛呀,裴国庆不由的多看了下她,太神秘了,全身上下全黑色装扮,黑色头巾蒙着黑色的秀发,黑色的纱巾蒙着白皙的面庞,这衣着倒像个阿拉伯世界的女人,或者说像个中国的**女人,难道她是阿拉拍女人,黑巾黑纱,好神秘呀。 再细看这女人,身材高挑,曲线婀娜有致,看来是个美女坯子呀!虽然她头上戴着黑巾,脸上蒙着黑纱,但一又黑又大又明亮的眼睛却是那样的漂亮美丽,如同黑暗中的一颗明珠,那个的明亮有神。 好漂亮好漂亮。 再看那姑娘行动利落,身子敏捷,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侠女的风范,啊,难不是我遇上了个蒙面侠女了。 只见她身子敏捷地跳起后落,躲过一只虫子的攻击,然后张弓搭箭,准备射向另一只刚从地底下钻出来的巨大虫子,那神态完全没有把这些异形虫子放在眼上。 她一边张弓搭箭,一边用不屑的言语调侃起了裴国庆:“小子,沐浴澡是不是很舒服呀!” “哇,哈哈,沐浴澡,沐浴澡,操。”裴国庆哭笑不得,随口就“带把子”了,操,这可是他的口语哟,现代人嘛,都这样,可是当他看到那位姑娘听到“操”字后,侧过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这下裴国庆知道自己撞祸了,赶忙闭口。 这时那只刚从地底下钻出来的巨形虫子向她扑来,她眼疾手快,“嗖”的一箭射中那虫子的胸部,箭从虫子胸部这头穿过,箭头从虫子背部露出来,“好大的力量呀。”裴国庆情不自禁地夸奖起来。 可是那虫子并没有死,它倒下后又突然窜了起来,直向那姑娘扑来。 “不好,完了,这姑娘要完蛋。”裴国庆的心都悬了起来,但是那姑娘好像功夫不错哟,她一个后跳,直接躲过虫子那致命的一击,气愤地对他裴国庆吼道:“你这小子是哪来的,你给我住嘴,你少在这儿站着不腰疼,尽说见谅话。” 第十四章b:清儿2 看来她生气了,裴国庆吓得赶忙住嘴,但就是她和他说话的时候,那扑来的虫子见扑了个空,屁股一撅,尾巴一摆,一条又粗又壮但又臭又脏的尾巴闪电般向她扫来。 那黑衣姑娘没想到虫子还有这手,跳起躲闪已来不及了,情急之下,那姑娘只能一个后撤性的劈叉,哇,一字马,好美丽呀,一字马,我好想摸摸那腿那屁股。 只见那姑娘一个一字马,身形顿时矮了下来,然后又一低头,想躲过这一扫,然而,虫子尾巴太快了,她刚低下头,尾巴就扫来,擦着她的头皮而过,顿时她头上的头巾和脸上的纱巾全被那尾巴如秋风扫落叶一样卷飞而去。 “啊,好险!”裴国庆惊了一身的冷汗。 情况危险,那姑娘也顾不上去捡头巾,她双腿一个盘旋,身子在空中一个大翻就站了起来,“哇,好美”,只见她一头的黑色长发随着身形飘然垂下,一张白皙美丽的脸庬便展现出来。 白,好白的脸庞,但好像白里透着嫩红,她的脸在他面前只是一晃,他根本没有看清楚她的五官长相,只觉得白了,白,好白的脸庞,再加上她那黑色飘逸的长发,哇,天仙一样,黑衣黑发白脸蛋,太富诱惑力了。 但是,还没等到裴国庆看清楚她是美还是丑时,她马上用手挡住了她的脸,同时,转过脸去,迅速地窜到纱巾的掉落处,捡起纱巾,快速地蒙在脸上。 “可惜哟哦,好可惜,没看到漂亮的mm哟。”裴国庆遗憾的咽了口口水,色滴滴地望着她那蒙着面的脸庞,喃喃地说道:“怎么回事,这姑娘的脸虽然没看清,但脸型怎么那么像刚才离我而去的胡蕊沁呢?” 美,好美,裴国庆不禁咽了口酣水。 看到他这么色,那姑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太犀利了,吓得裴国庆赶忙缩起了脖子。 “唉,我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色呢,好像我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裴国庆自责起来,但是,他还是不由自主多看了一眼这姑娘,呵,女人就是好看,看来我睡的时间太长了,压抑的太久了吧,好久好久没有碰到女人了,哦,不对呀,先前那个胡蕊沁不是女人嘛,我自己不是碰了她的吗,怎么眼前这个黑衣姑娘给我的感觉怎么完全不一样的呢,就好像她对我有电,吸着我一样。 躲过虫子尾巴这一击,那姑娘不敢再跟这虫子正面硬碰,于是她又一个后退式跳跃,闪到裴国庆的身前,背对着他,再次张弓搭箭,瞄准虫子,寻找最佳战机。 “哇,好美好美呀。”裴国庆没想到自己居然能这么近距离的欣赏美丽的女人,准确地说是欣赏美丽女人的身体,哇,真是漂亮,太漂亮了,这女人虽然背着他,但她因为没有了头巾,所以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的秀发,啊,丝丝润滑,好性感,啊,这女人这姑娘,不用从她的面部去看,单单看她的背部就够让我满足了。 黑黑的头发,白白的脖子,细细的腰枝,翘翘的屁股,最性感的是她那长发直垂腰间,部分发丝还垂到屁股之上,这下,真令他想到了骑马子的动作,呵呆,一切全不由得不令他裴国庆想入非非。 那虫子看到她拉开的弓箭,也害怕了,它开始急速地围着她跑去起来,她的弓箭和身子他开始随着虫子的移动而转动。 她聚精会神地盯着虫子,身子侧向裴国庆这边了。 侧身,侧脸,也不错呀,他睁大眼睛仔细地瞧起了这个优美的曲线,啊,这是多么美丽的脸轮呀,半椭圆的轮廓,桃形的下巴,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哇,美女,绝色,美女,绝色,单看侧面,裴国庆就判断出这是个美貌惊人的小美美,顿时他浑身燥热,旺火上升,鼻血长流。 “哇,好美也,哦,我怎么好好色呀,哦,怎么每见到美女就流鼻血呢,呵呵,看来是我这一觉睡的时间太长了,好久好久没看到美女,所以一看到美丽的小妹妹就心血来潮了,哦,我的妈,我的鼻血,血,这可是我的精华呀,我得珍惜。” 他痴痴地忘情地看着这个美丽的脸廓,哦,好美,他用手往鼻子上一擦,这下,自己手背上红的是鼻血,绿的是臭虫的血,看着好恶心,把他惊了一跳,把手再往鼻子边一闻,我的妈,臭哄哄的,恶心。 恶心归恶心,但美女的欣赏总不能错过时间,他再次地欣赏起美女,啊,怎么这么奇怪,这个美女的侧脸怎么这么熟悉,侧脸怎么这么像刚才被我气走的那个胡蕊沁,不是一点点的像,简直是完全的像,这脸部的轮廓和曲线不但像胡蕊沁,而且,还特别像我记忆中那个东方现代美女的侧脸呢,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难道这三个女人是一个人? 他又睁大眼睛仔细地看,哦,这个美女应该不是胡蕊沁,因为她的穿着实在是太普通了,灰色粗布上衣,而胡蕊沁可是一身白衣素裹,但这美女是不是我梦中的那个现代美女呢?但好像也不是,但是,但是,这三个女人的侧脸都是这么的想像,奇怪了。 难道,难道这三个女人都是我梦中的美美,哈俣,我是不是太好色了,好色的看谁都像我记忆中的现代东方美女。 啊,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为什么见这个美女就流鼻血了,原来这美女几乎就是我记忆中的东方现代美女了,只是她现在的装束像是古代古典的衣着,而不是现代的衣着打扮。 啊,她太像我记忆中的那个现代美女了,太像了,不是像,简直就是一样样的像,哇,他闭上了眼睛,让回忆飞翔,他忆起来了,就是这个东方现代美女,她的眼睛是那么地大那么地亮,睫毛是那么的长,嘴唇是那么的热情,她爱我吻我,吻我爱我,我们热情相拥,我们身体缠绵,我们俩爱得死去活来,山盟海誓,海枯石烂,我们从公园到森林,从拥抱到床弟,我们热情相拥,拼命亲吻,我的嘴唇压着她的嘴唇,我的舌尖挑逗她的舌头,啊,肉麻,啊,酥。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亲近那么的热烈,那么的酥,他闭着眼睛回忆着,回忆着,他情不自禁,他的下身开始摆动,他热血澎湃,他的舌头伸出来在嘴唇上,上上下下地鼓捣着、舔着、暧昧着,回忆着他和她的热烈之拥,啊,妹子,我好爱你。 “流氓!啊。”那黑衣姑娘突然侧过脸来,看到他那猥琐的表情,吓得一声尖叫,赶忙闭上眼睛,尖叫起来:“流氓,你这个那儿来的臭流氓,居然敢对我做着猥琐下流的动作,好恶心好恶心,臭流氓,你快给我停住,不然我射死你,啊,啊,父亲,快来帮我斩杀了这个流氓,这家伙居然对我表演猥琐,快斩了他。” 顺着她的喊声,裴国庆看到那个被她喊做父亲的中年男人正手持一把青剑,与刚才那个巨大的虫子异形战斗在一起。 他听到女儿的叫声,中年男人想停下来,但是,战斗正在胶着状态,他无法停止,于是一边战斗一边用话语关心地对女儿在说:“不会吧,这小子有这么好色下流吗?刚才若不是我斩断虫子的嘴巴,他早死了,他不会这么快就忘恩负义吧,清儿,你能确定他是个流氓吗?若真是流氓,你就用箭射死他。” 清儿,这女孩的名字怎么叫“清儿”,和我记忆中那个现代女子的名字叫一样呢,记忆中那个现代女子也叫做“清儿”呀,哇,这么巧,哇,我仿佛在梦中,可是,可是,啊,我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中。 裴国庆简直不敢相信,他自言自语地嘀咕起来。 他正站立在那儿发呆,突然这个叫清儿的姑娘转过身来,这下他裴国庆应该看到她美丽的面孔了吧,这下他可要好好地欣赏美色了吧,呵呵,好期待。 第十五章:初识伊人 那叫作清儿的姑娘将箭倒转过来,对着他裴国庆这个方向,恨恨地说道:“臭小子你是从哪里来的,怎么这般轻薄,速速交待,不然我一箭射死你。” 裴国庆一看,顿时笑了,哈哈,美丽的姑娘居然闭着眼睛将箭对准我,呵呵,你是不敢看我呀,是不是看我帅呀,所以你闭起了眼睛,呵呵,看来我这借来的皮囊还真是帅,有点迷人呢。 呵呵,死在美人的箭下也是一种幸福,我嘛,死了也要做个风流鬼,裴国庆心里美滋滋的,轻佻地说道:“呵呵,姑娘,你想射我呀,你能射吗,我可是清白之身,你凭什么要射我,我可是好人,你可别乱杀无辜,不然传出去对你的名声可不好哟。” 狡猾的裴国庆笑了,他有点自信,因为他发现这女人不敢看他的眼睛,所以她的箭就没有个准心。 看来她有点害羞,看来她是个还没出道的嫩处,嫩呀,呵呵,找个机会泡上她就好了,清纯,美丽,嫩,这样的姑娘若能上手,此生足矣。 看到这名叫做清儿的姑娘还在恨恨地瞪着他,裴国庆说央求道:“清儿姑娘,你别误会,我是看到你好像我梦中的一个人,所以才激动成这样子的。” “住嘴,清儿两字岂是你叫的吗,像你这种花心的男人配叫我名字吗?你快老老实实地交待你是从哪里来的,你在这儿干什么?”那清儿说着,脸还是没有迈过来,那弓箭拉得满满的,慢慢地把准心瞄准了他。 “啊,别,姑娘,姑娘,你不让我叫你清儿,那我就不叫,你可别拿箭射我呀,我可是个好人,你可别误会我,我只是发现你和我的一个朋友长的很像,哦,不是,和我的两个朋友长的很像,其实我并无非分之想,请你别乱来哟,你可千万别射我哟。” “哼哼,世上长的像的人多了,但是,绝对没有一个人和我长的像的,你这点心思就别想了,你快老实交待,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我,我。”裴国庆欣赏着这个美女,具体地说在欣赏这个蒙面的美女,这又眼睛呀,好美好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对,是见的,就像我的清儿,我的那个现代东方美人清儿的眼睛,多么明亮多么好看呀。 裴国庆痴痴地想着,色色地看着,全然没有害怕的感觉,呵呵,这样的姑娘多可爱呀,就像我热爱的东方现代美人,我就喜欢这样的她,,但是,他突然发现那姑娘睁圆了眼睛,眼睛里寒光一闪,本是射杀虫子的箭一下子就锲入了他的肩膀上。 “啊!”他痛得惨叫一声,“啊,你居然真的,真的射我啊,你,你。”裴国庆又痛又气,一脸的惊诧。 看到他痛苦的表情,清儿尖叫一声,说道:“哎呀,真是不对起呀帅哥,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这一箭是射你身后那个正要攻击你的虫子呢,没想到,唉,怎么射中你了呢,真是对不起哟,对不起哟,帅哥,你痛吗?” 清儿娇滴滴地问他,关心地冲到他跟前,用手摸着他的伤口,温柔的说道:“帅哥,疼吗,看到你受伤我心中好痛哟,我好爱你的哟,你怎么被我射中了呢,实在对不起呀,帅哥,你可千万别以为我是故意射你的哟。” 哇,我晕,裴国庆气极了,明明是她故意射我这一箭的,却装作可怜又温顺的样子来哄我,哇,我晕,我怎么遇上了这么个人精精,好歹毒呀。 裴国庆疼痛地用手捂住伤口,气愤地盯着这个也叫做清儿的姑娘,这个姑娘也叫清儿,和我的东方现代美人清儿叫一个名字,且她俩好像都一样的歹毒,一个拿箭射我,一个却在医院妇产科叫来七八位前男友,当众嘲笑我捉弄我,最后竟然还被她的男友用长长细针刺中我的脑袋,啊,啊,清儿,两个清儿,你们都是混蛋。 “咯咯,怎么了,帅哥,我都给你说了对不起,你还要怎样吗,难道你还不能原谅我吗?”那清儿说着就竟然哭了起来,说道:“哥哥,你真的不能原谅我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呀。” 看到裴国庆还不能原谅,她悲泣地说道:“哥哥,你既然不能原谅我,那我给你跳个舞吧,也许这样你会高兴些,你心里会好受些,哥哥,我看你喜欢漂亮的女孩子,你看我漂亮吗,我再给你跳舞,你看我舞姿怎么样,好吧,好嘛!” 哇,她嗲嗲的声音,真是令人不得不折服呀。 “哥哥,我开始跳了哟,你可要好好看哟,我看你挺喜欢美丽漂亮的姑娘的,那你看我美吗,你现在看看。” 那清儿姑娘说着就转过身子,背对着他,然后,把蒙面的纱巾和头巾去掉,一边慢慢地扭起屁股,一边用手指轻轻地优雅地梳理起她的长发,那姿势好优美好撩人。 哇,好漂亮呀,她这头发好黑好长好亮,一丝丝的在腰肢和屁股之间来回的飘扬,呵,真的是美丽极了,裴国庆都看的呆了,好像世上万物全静止了,全停下来在看这姑娘表演一样 哇,好美,那些异形虫子们也被她的美丽吸引住了,全傻傻的呆呆的看着这美丽的一幕 哇,这些虫子怎么也能看懂人的舞姿呢,读者,你别忘记了,这些虫子实际上只是魔界人的元神,也就是魔界人的灵魂一样,你说他们能看不懂吗,他们能没灵性吗。 那姑娘一边抚摸着长发,一边娇嘀嘀地说道:“帅哥,你看我美吗,你是不是很喜欢像我这样美丽的姑娘呀,如果你喜欢,你就给我唱支歌好吗,为我伴奏呀。” 我晕,裴国庆痛苦极了,他现在哪还有心思看她表演呀,肩膀上有血顺着伤口流了下来,好痛好痛,这么痛,他哪还有心思看她的表演呀,可是,可是,这姑娘还真有耐心,居然不理会虫子们的围攻,却在他面前卖力的表现自己的美。 “帅哥,你感觉到我的美了吗,在我们族人中,每当有人受伤时,我就给他唱歌跳舞,帅哥,你要不要听我唱支歌呀?”那姑娘说着,竟真的,疯狂地扭起了屁股,唱起疯狂的快节奏的歌曲来来。 哇,唱得可真美真好听,那舞姿也特别的美好,不说他裴国庆,就连那些准备进攻的虫子们也被她的舞姿惊呆了,一个个呆立在那里,痴痴地看着这一幕。 好美好美。 典终了,舞要停了,那清儿姑娘一边慢慢地还跳着舞,一边用纱巾将自己的面庞蒙上,再用头巾将自己的长发包了起来,然后突然,她转过身来,面对着正痛苦的裴国庆,一双美目带着挑逗的神情说道:“帅哥,你看我美吗?你看我这舞跳的好吗?” 怎么回答呢,此时的裴国庆真给弄糊涂了,看她这么真诚地道歉,这么真诚的表演,就为了给他说声对不起,啊,看来我确实是错怪了这位清儿姑娘,看来刚才那一箭确实是这姑娘失手了,看来她确实是准备射我身后的虫子,结果射偏了。 裴国庆努力控制自己的疼痛,温柔地说道:“姑娘,你怎么不小心呢。” 第十六章a:初识伊人2a “咯咯,”那姑娘笑了,轻柔地对他说道:“帅哥,真对不起哟,但你这人是不是好烦哟,妹子问你,我的舞跳的好吗,我的歌唱的好吗,而你却答非所问,你什么意思吗,你是不是嫌妹妹我舞跳的不好看,歌也唱的不好,哥哥,我好委屈哟,你再这样我可生气了。” 哇,听到这句,又看着她美丽的笑脸,裴国庆如同坠在云里飘在雾中,先前对她的恨气全消了,也许吧,她真的是失手了,我不能怪她哟。 “清儿,我不怪你,看来你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真的是失手了。”裴国庆感动地说道。 “哈哈,谢谢,谢谢,谢谢哥哟。”清儿突然大笑,浪浪地笑,笑得裴国庆痴呆在那里,不知道她哪根神经坏了,居然这么的笑。 可是,可是,就在他痴呆之时,就见那姑娘猛地提起腿,狠狠地就是一脚,这一脚踢得好狠好毒,正踢中裴国庆的裆部。 “啊,”一声惨叫,裴国庆痛得双脚一夹,差点儿双膝跪在地上,先前捂着肩膀上伤口的右手,条件反射般地肩膀滑下,迅速地捂住下身,疼痛地弯屈下身子,表情痛苦。 “你,你,啊,好疼,啊,姑娘,你好歹毒,你,你还是我的那个清儿吗?”裴国庆望着她,终于站立不住了,“咕咚”一声跪倒下来,滚落在地上。 这下子,他算是彻底明白了,原来这姑娘好歹毒好有心计,此时,他后悔不已,后悔自己不该太轻薄,后悔自己不该对这姑娘做过下流的动作,哦,我的妈,好痛,现在是上面也痛下面也痛,真不知道顾哪儿了,“妈呀,好痛呀,好痛,姑娘,我可恨死了。” “哈哈,恨我,哈哈,这就只是给你个教训,叫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贱男人,好色的男人,我要让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让你从今以后一辈子都不敢再在女人面前耍流氓了,呵呵,怎么样,是不是酸甜苦辡全有了,哈哈,哈哈。”那清儿开怀大笑。 她一边笑还一边恨恨地说道:“小子,你恨我吗,哈哈,恨我,哈哈,恨我的男人多了,你又不是头一个,你们这些臭男人都一个样,见到漂亮姑娘就下贱,就连我这蒙着面和,你还不知道是漂亮还是丑的女人,你心里都痒痒的,你说你能不挨揍吗,你说你能不下贱吗,你这种男人就是死一百次也是活该,活该。” 裴国庆气得说不出话来,是啊,这姑娘说的可真对,自己确实是太色了,色,流氓,呵呵,在我们西安市,色点,流氓点,那有什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哟。 “啊,妈的,你这姑娘心够狠,够黑,牛,哟,好疼,没想到居然给老子这一下,**的居然能下得了手,可恨。”裴国庆恼羞成怒,小声地骂着,但是,他话音示落,这句话换来了更大的羞辱。 只见那姑娘听到他的骂声后,不但不生气,还笑笑地走上前,猛地,她抬起脚,狠狠地一脚踩住他的脸,拿着弓敲打着他的脑袋,说道:“小子,你以为你真的很帅吗,呸,自作多情,贱男人,可惜,可惜像你这样帅的男人本姑娘见多了,在那些比你还帅气的男人面前,你简直什么也不是,你小子就是个王八蛋,知道吗,王八蛋,帅小伙本姑娘见多了,再帅的小伙本姑娘也瞧不上眼,想在我面前耍流氓,你这不是找死吗。” “啊,别,我没有耍流氓呀,姑娘你别误会呀。”此时的裴国庆害怕了,但他的性格一直就是不服软的,他在心里狠狠地骂了起来:妈的,没想到老子英雄一世,却在阴沟里翻了船,没看出呀,这小女子是个歹毒的主,看来我眼睛有水,看错人了小看她了,看来这回我死定了。 但转念间,裴国庆不想死,不行,我不能死,我怎么能死呢,我可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我可不想再死了,我不想死,我想活。 我不想死,那我就装个可怜相求她吧,妈的,没什么了不起,男子汉大豆腐,我能屈能伸,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一定会再次搞定你,哼哼,先前那个胡蕊沁,那么凶狠,还不是被我搞定了,还搞的乖乖的,还被我气走了,哈哈,有意思,不过,该死的胡蕊沁,**的怎么不来救老子哟,你再不来救老子,只怕老子死定了,老子死了不要紧,只怕你以后就没男人了,呵呵,该死的胡蕊沁,**的怎么还不出现。 此时此刻,待死的裴国庆想起了胡蕊沁,忆起她的好。 胡蕊沁,你怎么还不来,唉,看来你是指望不上了,唉,看来我得亲自搞定这个小mm,于是,他赶忙装作可怜,害怕的口气说道:“啊,清儿姑娘,你别,你别这样好不好,我,我有话要说。” 裴国庆说着时又求饶道:“清儿姑娘,你别误会,你知道我为什么看到你就激动吗,因为我是看到你好像我梦中的一个人,所以才激动成这样子的。” “呵呵,看看,刚才你还不承认你耍流氓,这下承认了吧,你这个臭男人,你住嘴,清儿这两字岂是你叫的吗,像你这种花心的男人配叫我名字吗?你快老老实实地交待你是从哪里来的?你在这儿干什么?” 那清儿说着,就把那弓箭拉得满满的,把准心瞄准了他的脑袋。 “啊,别,姑娘,姑娘,你别射我呀,你不让我叫你清儿,那我就不叫,你可别拿箭射我呀,我可是个好人,你可别误会我,我只是发现你和我的一个朋友长的很像,哦,不是,和我的两个朋友长的很像,其实我对你并无非分之想,请你别乱来哟,你可千万别射我哟。” “哼哼,世上长的像的人多了,但是,绝对没有一个人和我长的像的,你这是借口,你这点心思就别在我面前耍了,还是快快地老实交待,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清儿平时最恨那些花心男人了,此时的裴国庆简直就是撞在了她的箭口上了,她拉满了弓,眼睛喷火一样就要箭死这个花心的男人。 第十六章b:初识伊人2b 正在这时,就听到那女子的父亲一声怒吼,原来他用尽真力,对那些围攻他的虫子使出了绝招,只见剑光满天,一时之间就斩断几只与他厮杀的异形虫子的脖子,虫子头与身子分离,扑通扑通一声声地倒地死了,绿色的虫子体液流了一地。 斩杀了这些虫子,还有的虫子就不敢再靠近他们几个人了,但他们依然不死心,继续呼唤他们的同伙,顿时,又来了很多的虫子,密密压压的,好多。 “哈哈,又来了这么多,哈哈,好喜欢,我好喜欢,你们都来了,好,来齐了,那就让你们先尝尝我刚研制出来的‘驱虫散’吧。” 那父亲说着,从身上取出一个小纱包,一个跳跃窜起老高,然后在空中把那纱包里的药粉撒向虫群中,顿时,空中弥漫起一片黄色的烟雾,一阵阵刺鼻的药粉味迅速传播开来,虫子们一闻到这味马上趴倒在地,一会儿时间身上就开始糜烂,死了。 “啊,这是什么雾呀,怎么这么厉害,难道这男人就是传说中的‘山寨国’的‘毒王’吗,兄弟们,快跑呀,毒王来了。”一个站在后面的虫子头头还算有眼力,他认出了这个中年男人,吓得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一听说是毒王,虫子们的阵脚大乱,纷纷掉头逃窜。 “一帮不知深浅的虫子,老虎不发威,你以为我是病猫呢。”看着逃窜的虫子,中年父亲轻蔑地说道:“暗界,也不过如此嘛!” 他刚想歇口气,却发现她女儿清儿正在射裴国庆,赶忙窜到跟前,说道:“清儿,别滥杀无辜,你先别乱来,让我看看这小子是不是个流氓,若是真的,你再宰杀他不迟。” 裴国庆一听这话,如释重负,赶忙露出可怜相,躺在地上又是作揖又是求饶,说道:“谢谢伯父呀,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中年父亲打量了他一番,问裴国庆道:“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参加哪一方战斗的?你是仙界的天兵呢还是魔界的魔卒呢?我看你全身到处又是伤又是血,你一定是没劲逃跑了,是吧,不然这虫子怎么能吃得到你这仙或魔呢,说说吧,你小子是仙还是魔,是仙我且放了你,是魔那就别怪我手不留情了。” 听到这话裴国庆哭笑不得,赶忙解释道:“大伯你误会了,我即不是仙也不是魔,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我叫裴国庆,我不是仙也不是魔,我只是个草民,老百姓。” “普通老百姓,我不相信,看来你小子不老实呀。”中年男人说道。 “不是,我真的是个老百姓,我是一个生在西安市长安县的蚁族。”裴国庆解释道。 “西安市长安县?蚁族?西安市在哪里呀,好像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小子,你老实点,少耍花招,不然我一剑斩了你。”中年父亲怒斥道。 “没有呀,伯父,我没有骗你呀,我真的是住在西安市长安县的,我家是长安县人,就是中国的那个长安县呀,中国,中国你知道吗?” “中国,好像有点印象,应该叫中华人民共和国吧。”中年父亲在猜测着。 “对,伯父,看来你知识太渊博了,是的,就是中华人民共和国。”裴国庆激动起来。 “哦,看来你小子还真有点来历了,你小子知道这是哪里吗,你那中国可离这儿很远很远呀,你叫什么名字,你说你怎么还是个蚁族。” 中年男人不敢相信地看着他,说道:“蚁族,这么说你是蚂蚁一族的,啊,你是蚂蚁,也就是说你也是个虫子异形,你的元神是蚂蚁,哇,看来我们救错你了,你是异形,我们得杀死你。” “啊,不是这回事,不是呀。”裴国庆赶紧解释,说道:“大伯呀,我不是蚂蚁,蚁族只是我们国家的人对年青一代打工族的老百姓的一个统称,我是人,不是异形,大伯你别误会,可千万别误会呀,我可是个好人。” “哦,好人。”中年男人将信将疑,说道:“我看你不像个好人,倒像个坏人。”中年人老谋深算地盯着他。 这时,一直持弓的清儿说道:“父亲,你别听这小子的狡辩,我看这小子不是个流氓,表面看他是个老实憨厚的人,但是背过面他就是下流**,他刚才看我时眼睛里放着淫光,还背对着我,悄悄地对我做着下流不耻的动作,所以你千万别被他的老实样子迷惑,他一定不是好人,父亲,你别听他的,我看他就是个异形变来的,就是个蚂蚁精,父亲你让开,看我这一箭射死他。” 这下裴国庆急了,央求道:“别呀,清儿,你别呀,我不是虫子,我不是蚂蚁,我是人,是个普通的人,且是个好人呀,你别这样,好不好呀,清儿,我求你了。” 正在这时,从地底下又钻出来一批,共十几个受伤的虫子异形,其中一个异形指着裴国庆说道:“啊,这不是魔头殷斗罗吗,他刚才杀死我们那么多兄弟,我们要报仇呀,兄弟们,上,杀死殷斗罗,砍下他的头颅回去向螳螂王报功,蟑螂王刚才从地底下遁走时说,谁能带着这殷斗罗的人头回去,就将螳螂神功和螳螂神图赏给谁,弟兄们,上呀,杀呀,那螳螂神功和螳螂神图可是上界的宝物呀,有了它可以修仙成人了,弟兄们,上呀。杀呀。” 听到这话,那十几个虫子迅速地将他们三人围住,伸出尖牙利嘴准备将裴国庆的人头砍下来。 “我晕,我晕呀,这些丑陋的虫子,看来刚才我和胡蕊沁还是没有把你们全部杀死,胡蕊沁,胡蕊沁,你这个坏女人坏大姐,你怎么不现身呀,你快来救我呀。”裴因庆气得大骂。 听到这虫子的嚷嚷他是大魔头殷斗罗,清儿转过脸,怒视着裴国庆吼道:“好呀,没想到你小子居然是臭名远扬的魔头殷斗罗,我就说嘛,看你就不是个好人,又流氓又贼眉鼠眼的,殷斗罗,殷斗罗,这个名字好耳熟呀,啊,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殷斗罗,我要杀死你。“ 清儿说着说着就大声的哭叫起来,啊,她怎么哭了,裴国庆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姑娘怎么了,是不是神经病呀,怎么这么变化无常呀,刚才还指呀恨呀,得意洋洋的,怎么突然间又哭了呢。 清儿哭着哭着,指起裴国庆的鼻梁骨上吼道:“殷斗罗,殷斗罗,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就是你,就是你指使人杀死了我一样,那天晚上,那个漆黑的晚上,就是你这个名字,这个让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名字,刻骨铭心,殷斗罗,就是这个名字,那天晚上,那个女妖抢走我的宝贝,抢走了我的宝贝,就是这个,这个宝贝呀!” 清儿说到这里嚎啕大哭,双手捂着脸说道:“父亲,就是这个名字,那天晚上,那个女妖抢走我这的宝贝,在她离开的时候,她就曾大笑着说‘有了这,就可以见殷斗罗,就可以搞定殷斗罗了’,父亲,那个女妖当时就是这么说的,我一直不知道殷斗罗是谁,原来就是眼前这个坏人,父亲,我要报仇,我要报仇呀。” 第十七章:初识伊人3 “啊,清儿,这是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好呀,殷斗罗,你竟敢伙同那女妖夺我女儿的那个,那个,”中年父亲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跳过几个关键的字,继续凶狠地说道:“你敢夺我女儿的宝贝,我现在就杀死你。” 他说着说伸手卡住他的脖子,一把将裴国庆从地上提了起来,吊在空中,然后手指再稍微一用力,裴国庆就感到自己的脖子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一样,“咔咔”地响。 “哇,哇。”裴国庆被卡得出不出气来,双脚直在空中乱蹬,脸色苍白。 “父亲,别捏死他,让他说出那个女妖在哪里,我要找回我的宝贝。”清儿说着就上前一把抱住父亲,让他把裴国庆放下。 “小子,你说那女妖现在在哪里?快说,快点给我说,不然我这就扼死你。”中年人说着就手一松把裴国庆放下来,但紧接着他愤怒地一把揪住先前射在裴国庆肩膀上的箭杆,一把抽了出来,血淋淋的,还夹着一块肉,痛得裴国庆当时就晕死了过去。 “父亲,你,你怎么把他弄死了干嘛,他死了我到哪去找我的宝贝呀。”那清儿说到这儿眼泪都快下来了,不知道他是心疼裴国庆呢还是心疼她的宝贝疙瘩。 暴跳如雷的父亲不但没理会女儿的劝阻,而且更加暴燥起来,他抡起巴掌就要打裴国庆的脸,但是被眼疾手快的清儿一把抓住。 “父亲,你这是怎么了,你这不是想让他死吗,快,快把止血药拿出来,给这小子弄上,把这小子救过来,我还指望着他给我找出那个女妖在哪里呢,我一定要夺回我的宝贝。” 清儿说着,不等他父亲把那药拿出来,她就上前去撕开裴国庆的衣服,露出他的上半身,然后亲自将父亲递过来的药贴在他的伤口,同时撕下自己的头巾给他打起了绑带。 “呵呵,真舒服,清儿,有你在我身边我好幸福呀。”从昏迷中慢慢醒过来的裴国庆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正被一个像天使一样漂亮的女人照顾着,这个女人的头发好长,一nu头发正垂在他的胸脯上,好美,好美,啊,难道这是在梦中,难道我那个东方现代美人“清儿”回到我身边了,难道,难道她回心转意了,难道她知道她错了,特意回来照顾我。 记得那是在西安四医大的医院里,她叫来了好七八位前男友,她在那些乌七八糟的前男友面前嘲笑我,悔辱我,但我忍住了,我知道那不是她的错,这一切全是因为我的错,因为我的风流,因为我的背叛,因为我的攀高枝,所以才把她伤成这样子,是我对不起她,是我深深地伤了她,清儿,我对不起你。 “清儿,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吗,我觉得我好对不起你,我好想对你说我错了,我好想求你回来,现在的你还是我的清儿吗,我爱你,爱你,你别走呀,你别离开我。”迷糊中的裴国庆一把抱住了正在给他包扎伤口的清儿。 “啊。”正在包扎伤口的清儿吓得一声大叫,赶忙躲开他的拥抱,伸手“啪”的一声打在他的脸上,气愤地说道:“流氓,真是个大流氓,大色鬼,难怪那个女妖喜欢你,原来你是个大色鬼,所以她喜欢你,呸,真是肮脏。” 一个清脆的巴掌打在裴国庆的脸上,但这还不是最疼的,当他在但手拥抱清儿的那一刻,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肩膀的伤口里痛到他的脑髓深处,疼的他大声惨叫,“啊”,“啊”。 苏醒过来的裴国庆在剧烈的疼痛过后慢慢地冷静了下来,他睁开眼睛仔细地瞧着眼前这个清儿,啊,怎么这么巧呢,眼前这个古装的女孩子怎么也叫清儿,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哪里,我为什么在这里,不行,我得赶快跑,我得离开这里,我要回到我的祖国,我要回到我的家乡,我要回到西安市,我要回到我的那个清儿面前,我要向我的清儿说声对不起,是我错了,清儿,我对不起你。 “清儿姑娘,对不起呀,刚才是我失礼了,我错把你当成了我的女朋友,所以我抱了你,对不起呀,我向你和你父亲道歉,你们放了我吧,我要回家,回到我的国家中国去,我要回家找我的真正的女朋友清儿,好吧,求你们父女俩放了我吧。”清醒过来的裴国庆央求起来。 听到这话,蒙面的清儿感到茫然了,难道这小子说的是真的,看他现在痛苦的样子不像是在说假话,难怪在遥远的中国也有个叫清儿的姑娘喜欢他,是他的女朋友,但,不对,不是,面前这个小子说的绝对不是真的,他这是在耍花招,是想糊弄我。 想到这里,清儿说道:“喂,殷斗罗,你以为我们父女俩是三岁小孩,是你说哄就能哄得了的人吗,我才不管你的女朋友是谁,从今天起你不许叫我清儿,清儿这个名字是你这种流氓人能叫的吗?听到没有,不然我杀了你。” 清儿说着这话时,眼睛冷冷的,放着寒光,看来这女子是认真了,看来我得改名叫她了。 “我不叫你清儿,那我叫你什么?”裴国庆问。 “我管你叫我什么,但是就是不许你叫我清儿。”清儿恨恨地说。 “哦,那好呀,那从此后我叫你婆,好吗?”裴国庆心里讥笑起来,但脸上还装作一本正经的。 “行,叫我婆也行,那你就叫我婆婆吧,小子,没看出呀,你这张嘴还挺甜的嘛,难怪能勾住那女妖,现在你老实交待,那女妖在哪里?” “啊,什么女妖呀,我,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说的女妖是谁,你们说的女妖是哪个?她长的什么样子,我看我有没有看到过她。”裴国庆一脸茫然,他确实是不知道她说的女妖是什么,我怎么能知道女妖是哪个呢,我可从没有见过什么女妖哟,裴国庆一脸的无奈。 “你不说是吧,你不说我就用这箭头再扎你的这个伤口,看你还说不说。”清儿说这话时,把箭头对准了他的肩膀,装作要扎的样子。 “啊,别,别呀,有事好商量,你可千万别扎呀,好痛呀啊。”裴国庆赶忙求饶。 “那行,你不想痛了就老实交待吧,那个女妖现在在哪里?”清儿急切地追问。 越是期待越是失望,裴国庆鳖了半天,说了句:“婆,你弄错了,我不叫殷斗罗,我不是殷斗罗,你们弄错人了,我名叫裴国庆,我根本就没见过什么叫女妖,我从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女妖,你们父女俩就行行好,放了我吧。” 晕晕晕,清儿被他这句话气个半死。 “殷斗罗,你老实点,”一直在一旁和异形虫子对待的父亲不耐烦起来,说道:“殷斗罗,你这个大魔头,你别说你不认识不知道,那个女妖就是像我这个女儿一样的,长的很漂亮的那个,” 中年父亲说到这里时,突然看到女儿清儿用眼光给他暗示,于是他赶忙住了嘴,不再说一句话了,看来刚才这句话里有哪句伤了他的女儿,所以他不敢再说了。 “啊,还是个漂亮的女人。”裴国庆糊涂起来了,说道:“说了半天,你们说的女妖原来是个漂亮的女人,漂亮的女人又怎么会是女妖呢,婆,你们有没有搞错呀。” 听到他一声婆一声婆婆地叫,那父亲气坏了,用剑尖指着裴国庆的鼻梁,吼道:“小子,我不许你再这样叫我女儿了,你再敢叫她婆,看我这一剑怎么刺死你。” “哦,大叔,我明白了,你这是嫉妒吧,可是,可是这是你女儿她让我叫她婆的呀,这个你不能怪我的哟,要怪你就怪你女儿吧。”裴国庆一脸玩世不恭的口气。 “大胆。”中年父亲气得暴跳如雷,两只眼睛就像能喷出火来把他裴国庆烧焦了一样。 “呵呵,大叔,我才不怕你呢,你能杀了我吗,你若真杀了我,你们就不知道女妖在哪里了,是吧,哈哈,我明白了,你们说的女妖是谁了,哈哈,她那还算是女妖吗,我看她一点也不像女妖,倒像是我的姐姐,真的,难道你们说的就是我的那位刚刚被我气走的那位大姐吗?” “啊,对,就是那个和我长的有点像的那个女妖,你们先前是不是还在一起的,那她现在到哪里去了?快说,快说,我一定要找到她,我一定要向她要回我的宝贝,女妖,女妖,这回我可真的要找到你了,这回我可真的要报仇了。”清儿高兴起来,眼睛放出兴奋的光彩。 “和你长的像,还是个女妖,不会吧,”裴国庆疑惑地看着清儿,不相信地说道:“你说那女妖和你长的像,那我倒要好好看下,看你和她长的到底像不像,那你揭开你的面纱让我下你长的什么样,看看你们究竟长的像不像。” 聪明又好奇的裴国庆顺着清儿的话,想套她清儿把面纱揭开,胡蕊沁和她长的像,不可能吧,胡蕊沁太漂亮了,难道这个姑娘比她胡蕊沁还漂亮,真是期待,好期待,美女哟,小美女哟,我好高兴好喜欢好期待哟。 第十八章:初识伊人4 “才不,你想套我,没门,想看我的容颜,你还没有那个资格!”骄傲的清儿不屑地说,然后她显得不耐烦地吼道:“殷斗罗,你快点说她在哪里,不然可别怪我心狠了。” “啊,我说我说,”裴国庆赶忙求饶,说实话,这伤口可真是疼痛难忍,再不说点什么,只怕会有更痛苦的折磨的,于是他老实交待道:“清儿,其实我现在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先前她还和我在一起,但是,那是因为她把我错当成了殷斗罗,所以她要我和她一块走,我没同意,于是她生气了,独自一人走了,她走到哪里去了,我也不知道呀。” “你想骗我,可恼,看来你是死到临头了。”那清儿说着就从身上抽出一条鞭子,对她父亲说道:“父亲,你去对付这些虫子,我用鞭子来抽他,我就不信他不说实话。” 清儿说着,就抡起鞭子打在裴国庆身上,疼得他一声惨叫。 “哼哼,殷斗罗,你说不说。”清儿怒视着他。 “姑娘,我不是说了吗,你们说的那个女妖名叫胡蕊沁,她被我气跑了,跑到哪里去了我真的一点也不知道呀。”裴国庆感到十分的委屈,唉,美人哟,美人也有丑恶的一面呀,太残酷了吧。 “你不老实是吧,好,我有办法让你心爱的女妖自动出来。”那清儿说着,就从身上取出个喇叭样的东西,对着嘴,望着四野里大声地喊道:“殷斗罗,你再不说出女妖来,我就用鞭子活活抽死你,我要让心疼你的那个女妖后悔一辈子,殷斗罗,你听到没有,你那个女妖若再不出现,我就打死你,抽死你。” 啊,震耳欲聋,这声音好大好大,震得裴国庆赶忙用手捂住了耳朵,啊,这是什么宝贝喇叭,比我们用的扩音器声音都大,这是什么电器设备呀,裴国庆被她的声音震得耳鼓疼痛,简直不敢看她嘴上的喇叭是什么样的东西。 “女妖,你出来不出来,你真是个胆小鬼,有本事偷别人的宝贝,却没本事现身,你是什么东西吗,你连你的男人都不顾,你连你的心爱的人都不顾,你是什么东西吗,你还配得上是个女妖吗,你还配得上是个女中豪杰吗,我看你简直就是个胆小鬼,根本就配不上殷斗罗的丑女。” 清儿越喊声音越大,看来这小丫头有心机,她这是在激那胡蕊沁现身呀。 胡蕊沁,胡蕊沁,你这个女王八,你怎么还不现身呢,你没看到我裴国庆,哦,准确地说是你的殷斗罗的身体在受摧残吗,我这人虽然不是殷斗罗,但这身体可是殷斗罗的哟,你再不现身,身体被这小姑娘打坏了,可就怪不得我了哟。 鞭子抽在裴国庆身上,疼得他直打滚,此时他恨死了胡蕊沁,这胡蕊沁真的是个女妖,居然看着我受着酷刑而不来救,胡蕊沁,你真不是东西,你真不应该成为我的大姐,你坏蛋坏蛋大坏蛋。 裴国庆正骂着,突然他耳边里面传来轻柔的一丝丝的低语:“小子,这下子你想起我来了,你小子就是个王八蛋,不知好歹,我看你这是活该,自作自受,现在就让这小妮子替我好好收拾下你,也让你知道知道痛苦是什么滋味,你该打,打的活该,让小妮子好好地给我打。” “啊,胡姐,胡蕊沁,是你吗,啊,太好了,太好了,你终于现身了,胡姐,你快来救我呀。”裴国庆喜出望外,他抬头四处张望,可是,地上,空中都不见她胡蕊沁的身影。 “胡姐,你在哪里呀,你快来救我呀。”裴国庆大声地喊叫起来。 “哈哈,好,你就给我大声的喊叫吧,叫你那个恶心的女妖赶快出来,不然我可真要把你活活的打死了,你声音再大点,再大点,哈哈,有戏,哈哈,女妖,我今天就要亲手斩了你,你这个忘恩负义,六亲不认的坏女人,我要你死,我要你死。”清儿说着,就对他父亲说道:“父亲,把你身上带的那个喇叭也拿来,对在这小子的嘴上,让他大声地喊疼,只有他疼了,那个女妖才会现身。” “好,这个女妖,我真恨不得马上杀了他,杀了这个不孝之人。”那中年父亲答应着,然后从背上的背囊里取出一个更大一点的喇叭样的东西,堵在裴国庆的嘴巴上,吼道:“小子,拿着,老老实实地拿着,对好嘴巴,我女儿打你鞭你就给我大声地惨叫一声,声音要大,不然老子我这就一刀宰了你。” “啊,啊,哦,哦,”此时的裴国庆只有答应,“唉,我现在是你们们案板上的肉,任由你们父女俩摆布了,唉,可怜我英雄一世,如今却落到这个地步。” 听到他的叹语,清儿不服了,训斥他道:“狗屁,你个殷斗罗还算是英雄吗,你不就是那女妖的一个跟屁虫吗,就凭你这点本事,你还算是英雄,连个虫子都打不过的家伙还算是英雄吗,我看你不是个英雄倒像是个狗熊,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迷惑那女妖的,哦,对了,你用色相,对,刚才若不是我亲眼见识了你的色相,还真不敢相信你有这种本事,看来你殷斗罗屁本事没有,就是个吃软饭的家伙!” “啊,气死我了,你,你在侮辱我的人格,你,你。”裴国庆好生气,生凭第一次被美女mm说成吃软饭的家伙了,真是难以接受,“你,你真是刁蛮,真像个母夜叉。”裴国庆气得骂起来了。 谁知,他的话不但没把这清儿逗生气,反倒把她逗笑了,她说道:“你小子怎么对我这么了解呀,你才知道我刁蛮呀,要知道,我可是有名的难缠哟,不是一般的难缠,是有名的难缠哟,哈哈。” 晕,晕,我怎么遇上你这么小刁蛮,嘿嘿,不过没什么,我就喜欢和小难缠的女人打交道,我就喜欢把这些难缠的女人最终压倒,哈哈。 此时的裴国庆还不忘自己**丝的性格,嘴上快活那就是他的习惯。 “好,那我就让你再偿偿本小姐的厉害了。”清儿说着就是狠狠的一鞭。 “啊,”裴国庆一声惨叫,声音通过喇叭发出长长的凄厉的惨叫声。 听到他的惨叫,清儿开心极了,连声叫好,跳跃着像个小女孩一样双手直拍,说道:“好好好,叫得好好听哟,就这样,就这样,继续继续。”她说着就扬起皮鞭要再狠狠地抽打他。 “啊,别,别呀。”裴国太赶忙取下嘴上的喇叭,求饶道:“别呀,我的大小姐,你再这样打下去我不死也得残废呀,你就别打了,我主动地叫,这比这声音还大的惨叫,你看行吗?” “哈哈,好呀,那行,那你就给我大声地叫,我这里一扬鞭子,你就大声地叫,可不许叫得不真哟,不然我这鞭子可真的要打在你身上的哟。” “嘻嘻,这真是太好玩了,这游戏太有意思了,太刺激了,哈哈。”清儿兴高采烈,兴奋地扬起鞭子。 “啊,”一声惨叫,那裴国庆赶忙大声地,凄惨地大声叫喊起来。 “啊”,“啊”,“啊”,裴国庆大声地叫,对清儿十分的配合,只要清儿鞭子一扬起,他就惨叫一声,当她的鞭子使劲地打到他裴国庆身边的泥土上时,他又恰到好处地配合着大叫一声。 “哈哈,太好玩了,太有意思了。”清儿笑的前俯后仰,眼泪都挤出来了,一边笑一边鼓励道:“殷斗罗,继续,继续呀,你的叫声好好听呀,好生动呀,哈哈。” 妈呀,听到这话,裴国庆气死了,没想到世上还有这种女人,以别人的痛苦为乐,呵呵,别人痛苦她反倒乐的不行,哦,哦,我想起来了,一个女人只有在干那个活的时候,才会这样,就像现在一样,男人呻吟她反倒高兴,她反倒兴奋,妈呀,这个妖女,这个妖精,还说那胡蕊沁是妖精,我看她比胡蕊沁还妖精的妖精。 “啊,啊,”裴国庆叫着叫着就走调了,他歪调了,他把清儿想成了那个和他上了床的现代东方美人清儿了,那时候他和她热恋中,疯狂中,呻吟中。 “啊,啊,好舒服。”裴国庆叫着叫着,居然发现他的下身那玩意都强硬起来了。 妈呀,好憋,好憋,好想发泄呀,一下一下的她和他的配合,一下一下的她的皮鞭和他的声音的配合,好舒服。 “好舒服,啊,啊。好舒服。”裴国庆居然不能控制自己,啊出声来了。 完了,他这一声好舒服,顿时把面前的父女俩惊愕了,清儿气得甩掉皮鞭,走上前,“噼啪噼啪”地就连着给了裴国庆几个耳光。 这下裴国庆清醒了,原来一切恍如在梦中,该清醒了。 这下裴国庆老实了,不再用清儿皮鞭抽他,他就大声地,真真切切的学起惨叫了。 “咯咯,你叫的真爽呀,好听,好听,我爱听,我好久好久没听到你殷斗罗这般的叫声了,好肉麻好刺激呀。”突然耳朵里面又传来一句女人清脆的浪笑 “啊,胡蕊沁,真的是你吗,你来了吗?”裴国庆高兴起来了,看来自己脱离有望。 看到他裴国庆兴奋起来,清儿明白了,她要找的那个女妖就要出现了,她从背上抽出一支箭,然后从口袋里取出个小葫芦,揭开盖子,倒了点黑色的液体在箭头上。 “你要做什么,你用这药水倒在箭上赶干什么?”裴国庆诧异地望着她所做的一切。 清儿没有回答他,但是他耳边的响起了胡蕊沁的丝语:“好狠呀,居然对我下此毒手,想用毒箭射我,小妹妹,你心可真毒。” “啊,毒药。”裴国庆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姑娘,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真不敢相信这么个乖巧漂亮的女孩的心就有这么狠。 “妖精,你死到临头了,现身吧,我已看到你了,我们之间的恩怨也该有个了结了。” 第十九章:冤家路窄 “哈哈,就凭你这点功夫,哈哈,那不是笑话吗,小妹妹哟,我看你一点也没有长进,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突然的话语如同从空中传来,但是,四下里一个人影也没有。 “故弄玄虚,你现身吧。”清儿搭起了箭,拉开了弓,静等着她憎恨的那个女妖出现,但是,过了很久很久也不见她认为的那个女妖出现。 “你为什么不出现?你为什么不现身?”裴国庆拿着喇叭大声地吼叫起来:“胡蕊沁,你再不出来我可就要被这女孩打死了,你就再也看不到我了,你快点出来呀,你快点现身呀。” 但是不论他怎么吼,那胡蕊沁就是不现身。 正当他垂头丧气时,耳边传来胡蕊沁的一句话:“我为什么要现身,你又不是我的男人,我为什么要现身,我为什么要救你,除非你答应做我的男人,否则我不会救你,你的死与和何干!” “啊,你这么绝情!”裴国庆惊愕起来,哇,什么时候这个胡蕊沁也对我要挟起来了,原以为他是我温柔的大姐,我们俩先前还合手战胜了那么多仙魔,而她竟然忘记了我们的友谊,居然说这话,没想到,真是没想。 “是的,我就是这么绝情,除非你答应做我的男人,不然我不会救你,不救你。”胡蕊沁的声音。 啊,怎么办?裴国庆脑子飞快的转动着,说实话,玩弄女人,那他可是老手了,但是,这个胡蕊沁可不是吃素的,她的武功那么高,我若答应了她那就再也逃脱不了她的束搏了,弄不好会把自己陷了进去。 怎么办?他还在思索中,但是,那个清儿的父亲却等得不耐烦了,他夺过女儿清儿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在裴国庆的脸上,吼道:“小子,你敢耍我们,你再不让那女妖出来,我就这样活活的打死你。” 那中年父亲说着,又是啪啪几鞭打在裴国庆的脸上,身上,裴国庆的脸上顿时起了几道伤痕。 “啊,啊”,裴国庆一边尽量躲避着,一边怒吼道:“大叔,你不要打了,你若敢再打,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是吗,对我不客气,那好呀,那你来吧。”中年父亲说着又扬起手中鞭子,这次他举得高高的,他要抽死这小子。 然而情况变了,受伤中的裴国庆突然拨出腰间的电警棍,一下子击在中年父亲的身上,那中年父亲浑身颤抖,当即晕倒在地。 “啊,你敢对我父亲无礼,你这不是找死吗?”心系父亲的清儿拉弓就是一箭,直射向裴国庆的脑袋。 啊,我死了,这下我定然又要死了,裴国庆呆立在那里,死定了。 但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就见一个白光一闪,一个白影已到了他裴国庆的向前,正是胡蕊沁,她一把抓住了箭杆,救了裴国庆一条小命。 “啊,是你,好,九尾狐,你终于现身了。”看到胡蕊沁的出现,清儿义愤填膺,马上又张弓拉箭,狠狠地说道:“九尾狐,你还我面容,不然我今天让你死。” “哈哈”,被叫做九尾狐的胡蕊沁大笑,说道:“小妹,你也未免太自信了吧,就凭你,就凭你这点功夫,还想射杀我,哈哈,哈哈,真是自不量力。” 清儿怒目圆睁,吼道:“哼哼,我今天就是打不过你,我也要让你死,除非你把那宝贝交给我。” 胡蕊沁没有理会清儿,而是扶起扶起殷斗罗,摸着他的脸庞,心疼地说道:“斗罗,你怎么被他们伤成这样子了,啊,我好心疼,我好心疼。” 她胡蕊沁说着看着,一行眼泪就下来了,她一把抱住裴国庆,悲泣地说道:“斗罗,我好爱你,我不想你受伤,可你,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呀,我是你的女人,你是我的男人呀,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你为什么要让我离开,你,你,啊,我好心疼,我的心好疼,我的心好酸,我的爱人,我爱你,我不想你受伤,我,我。” 面对裴国庆这个殷斗罗的傀儡身体,胡蕊沁完全沉浸在对殷斗罗的思念之中。 “斗罗,我好爱你,你不要再联我走了好吗,我是你的女人,我不愿意你再受伤,我们走吧,我们一块离开这个地方,我们找个世外桃园,好好地在一起生活,好吗,我们与世隔绝,我只要你,别的什么也不要,好吗,你答应我,我好爱你,好想你,你知道吗,刚才我离开你时是多么的伤心呀,我不想再离开你了,我永远也离不开你,我要和你永远永远在一起,在一起,好吗?” 胡蕊沁说着,激动地抱起受伤的裴国庆,就要飞走。 “站住,你这个妖精,你没看到这个男人打伤了父亲吗,难道你们就这样轻易地想走,可能吗,你问问我这手中的箭答应吗?”清儿在怒吼着。 听到清儿这句,胡蕊沁盯着看了下倒在地上的清儿的父亲,只见中年男人被裴国庆刚才那一警棍击晕倒在地上,想爬起来,但浑身无力,一时半会还起不来呢。 胡蕊沁盯着中年男人看,但清儿马上闪身挡信了她的视线,清儿吼道:“妖精,你很想看到我们父女俩的凄惨下场是吗,你凭什么为了眼前这个臭男人而要对我们一家人痛下杀手呢,他不过就是一个臭男人吗,满天下男人多的是,你何必为了一个男人而做出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呢,你为什么?” 胡蕊沁没有回答她,只是冷冷地说道:“你不要侮辱他,他不是臭男人,他是我的男人,是我的宝贝,你别这么愤恨我,有朝一日我会把你要的宝贝还给你,你别这样对我的男人,我会把宝贝还给你的。 “你还给我,那你什么时候还给我,我不行,我现在就要你还给我。”清儿一点也不让步。 “现在不可能,有朝一日我会还给你的,你别逼我。”有蕊沁说。 “我逼你,我逼你,哈哈,你真是恬不知耻,你为了得到这个东西六亲不认,还打伤了我我和父亲,若不是我俩遇上高手相救,只怕早都成了屈死鬼了,为了报仇,我和我父亲不远千里从中原直追你到这里,你居然说的这么好听,有朝一日还给我,告诉你,就是你把我那宝贝还给我,我还是要杀了你这个忘恩负义,不知廉耻的妖怪,我要杀了你。” 清儿说着就“嗖”的一声射出了这支愤怒的箭,这一箭仿佛带着她多年积攒的愤恨,箭头直扑胡蕊沁的面门。 这是一支愤怒的报仇之箭,但是,她的箭又一次被她称之为妖精的胡蕊沁伸出两个手指,轻轻的一夹就收走了,胡蕊沁调侃着说道:“小妹,你这一箭功力不怎么样呀,我看你这点功力怎么可能打的过我,能在这魔界里自保就算不错的了,更别说找我报仇,我看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还是那句话,你的宝贝我用完了后就会还给你,你别指望我现在就还给你,你和父亲也早点中原去,我把宝贝用完后就会还给你的,我要走了,我要带着我的男人远离这个混乱的世界,我们要到世外桃园去,你别挡我的去路。” 这时,倒在地上的中年父亲勉强爬了起来,他指着胡蕊沁骂道:“畜牲,畜牲,你这个畜牲,你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吗,你这个畜牲。”他说着就伧伧踉踉地扑上去要打那她,但因为电击的原因,他一时体力还没恢复,差点儿摔倒。 清儿赶忙冲上前去扶住父亲,悲伤地看着父亲,然后十分憎恨地看着眼前这个妖精还有她这个妖精的臭男人裴国庆。 哇,这眼睛里饱含着悲伤和愤怒,裴国庆都不敢看她这双眼睛,太伤感了。 这是一种多么悲伤的眼睛呀,啊,太伤心了,一种悲伤无助的在时刻滴着鲜血的眼神,太悲切了,这个眼神,和自己那个记忆中的现代东方美人“清儿”的眼神是多么地相像呀,对,就是这个眼神,充满了悲催,充满了绝望,充满了无助。 这是个多么令人痛心的眼神呀,清儿她自这个眼神之后,性格完全变了,变的我不认识了,变得可怕了,变得以至于那天在妇产科,她叫来了七八个男友,包括我。 那是多么可怕的一天呀,那是我记忆中永远也不会忘记的一天,自那天开始,清儿她消失了,我也跟死了一样。 悲,伤,好无助好凄凉!裴国庆当即就想上前扶住这个无助的姑娘,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这个清儿可是射我一箭,抽我好多皮靴,对我凶狠无比,心肠一点都不善良的人呀,我这裴国庆是怎么了,我为什么同情起了她? 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裴国庆在心底里声嘶力竭地吼,他想知道答案,他好想了解自己的过去,他的心思在这一瞬间仿佛回到了过去,回到了从前。 第二十章:逝去的记忆1 裴国庆在心底里声嘶力竭地吼,他想知道答案,他好想了解自己的过去,他的心思在这一瞬间仿佛回到了过去,回到了从前,回到了二十一世纪。 “怎么回来的这么迟?”裴国庆放学刚进门,父亲看都没看他一眼就骂骂咧咧起来了,“你今后长个心好不好,为啥总回的这么迟,今天家里没做饭,你到外面买点吃去。” 父亲说着从钱包里取出五元钱甩到桌子上,他取这钱时手都在颤抖,“这五块钱将就着去买点吃的,够不够?不够也将就着吃吧,反正咱们这家也不像个家了,以前的富日子没有了,你妈要和我离婚,她要把家这房子和家产全拿去,这今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呀。” 父亲说着这话时,眼睛圈都泛红了,就差一点落泪。 这时母亲从卧室里出来,她正做着面膜,她听到这话后气愤地说道:“你怎么才给五块钱就让他买饭呀,现在五块钱能买到些什么吃的呢,你看他这么大的个子,那五块钱能吃饱吗?” “怎么吃不饱,五块钱全买馒头,吃一天都够了,你就是爱娇惯他,你没听说过穷养儿富养女嘛,你再娇惯,离婚了你就让他随你住吧,你管不了。”父亲说。 “好,你管不了是吧,”母亲听这话火了,吼道:“你管不了,那就让儿子随我住,你不是想跟着个小三,怕那小三嫌儿子碍事是吧,那孩子就归我养,你把这房子和存款全给我,我养活我儿子。” 妈妈吼着吼着就哭了起来,裴国庆站在客厅门口看着这一切,他心灰意冷,都不想要我了,我死的心都有了。 突然,妈妈看到儿子的脸侧,惊叫起来:“啊,儿子,你这是怎么了?你的脸怎么青了,”她说着就抓掉了脸上的面膜,扑到裴国庆面前,摸着他受伤的脸,心疼地说:“儿子,你这是怎么了,是和人打架了吗,哎呀,你看,你这脸上仲了这么大一块,你这是怎么了?疼不痛呀?” 裴国庆木然地站在那里,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泪水,他不想让家里人知道自己在学校受人欺负。那是他的自尊,那是他的颜面,他已人大了,上初三了,还能被人欺负吗是,他很要强,虽然平日里他言语不多,但自尊心别任何人都强。 他自认为自己很坚强,爸爸和妈妈闹离婚,这也不是头一次了,但是,他没想到他们俩都不要我了,他呆立在那里,心伤,说实话,脸上的这点伤算什么,主要是心伤,爸爸妈妈,你们能不能给我一个完整的家。 裴国庆心里酸酸的,眼泪都快要下来了,但他努力地睁大了眼睛,让那泪花留在眼框里,不至于滴下,男子汉大豆腐,岂能哭呢,于是他装作没事似的说道:“没事,没事,真的没事,妈,你饭吃了没有。” “孩子,妈吃没吃你别管,妈问你,是谁打你的,我们这就到你们学校去找他,哪家的孩子,竟敢把我们的国庆打成这样了,妈妈这就带你去吃饭,饭吃了到你们学校去,找你们班主任,看这是谁打的,竟然下这么重的手。” 母亲说着心疼地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沙发上。 这时的爸爸才抬起头,他今天可能是太伤心了,妈妈说他是个“窝囊废”且还是个“家里狠”,受不了他这样的人还在外面有小三,要和他离婚,而父亲他也接受妈妈在外面有男朋友一大堆,所以情绪也一直不好。 父亲瞥了眼他脸上的伤,不大在意地说道:“受伤了,哦,小伤,不大,笨熊,是谁打你的,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在外面打架,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吗?这下让人给打了吧,打的活该,看你以后还学好不,学生,就要以学为主,为什么要去打架。” “我,我。”裴国庆看着父亲,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心里特别的委屈。 这时,父亲的手机铃声响了,他接起了电话:“喂,哦,我是裴国庆的家长,什么?我们的国庆把几个同学都打伤了,还把周海涛打住院了,不会吧,你是不是弄错了,我家孩子刚回来,脸上身上全是伤,我正想找你们学校呢,你这个班主任是怎么当的,居然还说我家孩子把另几个同学打伤了,可能吗?” 父亲气愤地挂断了电话,这时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一看,是局长打来的,父亲在建设局工作,这个电话正是周局长打来的。 他赶忙接起电话,满脸堆笑:“周局,您打电话有何吩咐?啊,周海涛是你儿子,我儿子把你儿子打住院了,不会吧,啊,他刚回来,我问下,若是真的,我严加管教,哦,在医院,哦,我马上到,马上到。” 听说被打伤的是周局的儿子,父亲顿时头上冒汗,说话都哆嗦起来,挂了电话,他抡起巴掌就给了儿子后脑勺一下,吼道:“妈的,你是怎么搞的,你怎么把周海涛打了,谁你不会惹,怎么偏偏惹他干什么,老子我不是给你说过吗,你们班的周海涛是我们周局长的儿子,他的舅舅还是个公安局局长,让你平时别惹他,最好和人家好好交往,不要和人家扯皮,而你这倒好,不但不交往,还把人家打住院了,你这不是想让你老子我下岗吗,你这不是想进公安局吗,你这个兔崽子,我打死你。” 父亲说着抡起巴掌对着他又是几下。 “好了,好了,”母亲呵斥父亲,拦住了他,说道:“你这个当爸的怎么不问青红皂白就打孩子,咱孩子从来不惹事的,一定是周海涛他们先动手的,对吧,儿子。” 父亲不容裴国庆分辨,气得指着母亲吼道:“好,好,你就这样娇惯你这宝贝儿子吧,现在他撞下大祸了,你看怎么办吧,要知道,那可是周局长的儿子。”他说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哼哼地出有粗气。 “周局长的儿子又怎么了,难道我们的儿子就不是儿子了吗?我们的儿子也是我心头的肉啊。”母亲厉声质问着父亲。 听到这话,父亲耷拉着脑袋,生着闷气。 母亲不再理会父亲,而是亲切地拉着儿子的手,急切而又严厉地说道:“国庆,你老老实实地给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他们几个人打你,你才反抗的,是吗?” 裴国庆感动地看着母亲,他想说,说把先前的委屈全哭诉给母亲,但他是个坚强的孩子,他不想哭,他也不想解释,解释也是解释不清楚的。 “还能是怎么回事,”,在一旁哼着粗气的父亲又咆哮起来:“肯定是你这宝贝儿子伙了一帮人把人家打得住院了,没看出呀,你这儿子还长进了,还知道打架了,不错呀,你这母亲管教的可真好呀。”父亲开始讽刺起母亲来了。 “我怎么管教的不好,这儿子也是你的儿子呀,我管教的不好,你来管呀,你平时在干什么,你不是拍领导的马屁就是吃喝嫖赌养小三,你管过孩子吗,你过问过孩子的学习了吗,这么多年,若不是我管教孩子,只怕他早成了个野人了,你裴立人也算是孩子的父亲,你尽到父亲的职责了吗,你还算不算他的父亲,你若不够格,现在就给我滚出去,这个家早就不是你的家了,你给我滚。” 父亲这番话彻底逗恼了母亲,于是他俩抛开儿子不管了,吵了起来,甚至要打起来的样子。 裴国庆伤心地看着他俩的表演,看着这个即将破散的这个家庭,他心中好是悲伤,家,家在哪里,哪里才是我的家,哪里才能容纳的下我。。 这年裴国庆上初中三年级,升高中的最关键的一年,爸爸和妈妈之间的事他不想管,此时的他只知道自己很委屈,他多么想父亲或母亲能帮帮他,替他出一口恶气,可是,可是,他失望了,他的心万般疼痛,他站起身来,一脚踹开了茶几,茶几上茶碗和水果撒了一地,他头也没回,拉开防盗门,对直跑出了这个不再温暖的家。 他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感觉好委屈好压抑,他和周海涛是同一个班的,且他俩同时喜欢同班的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名字就叫“清儿”。 “清儿”可以说是班里最漂亮的一个,也可以说是全校最漂亮的一个,身材苗条,个子高挑,两条浓浓英挺且修长的剑眉,乌溜溜的大眼睛,洁白肤色乌黑长发,眉宇间流露的清纯阳光的表情,给人留下“青春女神”般的感觉。 哇,女神,但是更让大家吃一惊的是,这个女孩的家庭还很有背景,据说是个政府官员的千金,哇,可爱又可敬。 就是这样漂亮的女孩居然在他们这个年级比较乱的班上,一向学习拨尖的裴国庆一直坐在班上第一排的,因为班上的坐位是按学习成绩排的,学习好的就排在最前面,而她学习也不可以,就坐在他裴国庆的身后第二排。 好美好漂亮的姑娘,裴国庆也曾因为她而茶不思饭不想的,但是一想到自己一个普通公务员家庭,是高攀不上这样美丽的像个女神的官家姑娘,于是他早死了那个初恋的心,一心抓在学习上。 然而,一天他正在埋头做着几何题,突然后背被人一捅,他转过身去,第一眼就看到背后这个美丽的女神正睁大明亮的眼睛深情地看着他,好漂亮好深情的眼睛。 “干嘛?”裴国庆看她这么深情地看着他,不好意思起来,迷迷糊糊,小声地问了句“干嘛?”。 “没事。”清儿姑娘甜甜地一笑,嘴边马上显现出两个小酒窝,哇,好漂亮,好迷人。 “没事,哦,哦。”裴国庆又转过身来,继续做他的几何题。 但是,过了一会儿,他的后背又被她捅了一下,他知道了,他肯定有事,不然她不会那么深情地看着他。 他转过身来,她把拳头递到他他跟前,用拳头再次碰了碰他,暗示他。 他明白了,伸出后接住,这是个纸团,他赶忙接过来,转过身去。 他展开纸团,上面写着约会的时间和地点。 啊,他的心扑扑的跳了起来,他攥紧了那个纸团,好久好久,他的心不能平静,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再一次展开手,想再看看这是不是真的,但就是这时,旁边突然窜出一只手臂,坐在最后排的周海涛不知什么时候窜到了他旁边,一把抓走了那个纸团。 第二十一章a:逝去的记忆a 中午放学,裴国庆要到校外的巷子里买饭吃,肚子好饿,饥肠辘辘的,他刚走出校门口不远,就看见一帮不良少年正拦住几名同学的去路,他瞥了一眼就明白了,这是一帮不良少年在这里找茬要钱。 裴国庆双眉紧锁,他最讨厌这帮人渣了,成天不学习,就琢磨着怎么从同学们的口袋里掏钱,学生嘛,能有多少钱呢,但这帮人就是阎王爷不嫌鬼瘦,只要得到学生仅有的那一点钱他们就开心的不得了,有钱了他们就上网吧去打游戏,或吊女孩子到奶茶吧去吹牛放电,钱来的快去的也容易,没一会儿这钱就花完了,裴国庆真瞧不起这种人。 “真不明白这帮人渣心里是怎么想的,也许这帮人是在学习上没优势,所以觉得“找茬要钱”也是一种成就感吧。”裴国庆心里狠狠地说着。 成就感,不是吧,那就是为了显摆,对,这帮混混在学校边诈钱,无非就是显摆吧,最好还是在漂亮女同学面前显摆,显摆,才能显得他们牛b吧,这帮人,我真搞不懂,你们也不动脑子想想,漂亮纯洁的女孩子怎么会喜欢你们这些人,人渣! 裴国庆大步向前走,他懒得理这帮少年,但是这帮人他也不敢得罪,毕竟这帮少年人人身上都带着刀子,那可不是好玩的,一想到刀子那寒光,他就有些怕怕的,还是躲开他们吧,于是他就绕过那几个不良少年,走从旁边走。 “喂,过来,喂,小子,喊你呢,听到没有。”一个头发染成红色的少年见他不止步地向前走,急了,吐出嘴里的口香糖,扬手向他打来。 裴国庆赶忙止住了脚步,避过那嚼得像烂泥一样的糖渣,说道:“干嘛,我又没钱,你让我停下干啥。”说着他又要大步向前走。 那红头发的一见他这样,一招手,另两个蓝头发的少年就也向他裴国庆这边围了上来,红发少年把他一推,说道:“小子,你跑什么,识相点,把钱交出来。” “没钱,我身上没钱。”裴国庆小心地分辨起来。 “没钱,真的没钱吗,给我搜。”红发少年一个眼神,于是那俩蓝发少年就一人一手抓住裴国庆的胳膊,开始在他身上搜开了。 看到他们要搜,裴国庆自然就捂住了裤子的口袋,口袋里还有十元钱,那是他今天中午的饭食钱,若没了这十元钱,他就得饿肚子了。 “妈的,看样子有钱嘛,还给我装瘪三,我让你装。”一个蓝头发少年说着就伸手打了裴国庆脑袋一下,然后用手捏住裴国庆嘴唇两边的腮帮上,拧着他的脸,骂道:“小子,见到我们就放乖点,让你停下就停下,让你取钱你就取,你还他妈的装逼呀,我让你装,我让你装。” 那少年一边阴笑着一边使劲地揉捏他的脸,而另个少年此时强行拉开裴国庆的手,从里面掏出个卷成简的十元钞票。 “妈的,给你脸你不要脸,还让老子亲自动手,滚你妈的。”那个拧他脸的少年说着就狠狠地踹了他一脚,踹得裴国庆差点儿栽倒,只得用单手撑着地才勉强没倒下。 面对这帮不良少年,裴国庆又羞又气,脸都羞红了,但是,他不敢发作,他怕他们身上的刀子,只能忍气吞声。 两个蓝头发少年得到钱,嘻嘻哈哈地笑道:“妈的,给他脸他不要,非要让老子硬抢,嘻嘻,10块钱,10个游戏币,还不错嘛。” 这时,从两少年后面站出来一个人,他对着倒在地上的裴国庆叫嚣道:“裴国庆,怎么样呀,还要不要让我这帮小弟再教训你一下呢?” 裴国庆抬头一看,正是上课时从他手中夺过清儿给他的纸团的那个周海涛。 裴国庆恨死他了,先前他想抢回那纸团还没有抢到呢,现在他是什么意思? 裴国庆怔怔地看着他,以前他只知道这家伙在外面有一帮小弟,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让他这帮小弟来对付同班同学了。 他什么意思,你这是什么意思,裴国庆怔怔地看着他。 那边几个正在收钱的小弟们听到周海涛说他就是裴国庆,于是全走了过来,把裴国庆团团围住了,一个个双手抱在胸前,轻蔑地盯着刚从地上站起来的裴国庆。 “你们要干嘛,钱我都给你们了,你们还要怎样,那10元钱还是我的午饭钱呢,你们还我钱,我要吃饭。”裴国庆怯怯地对他们小声地说。 “吃饭,还你钱?哈哈,你妈的,你小子就是裴国庆吧,你小子吃了豹子胆了,居然敢夺我周大哥的马子,还敢在这儿说大话让我们还你饭钱,**的不想活了是不是,打,给我狠狠地打。”那红衣少年一声令下,这帮人就准备动手了。 “慢着,”这时,身为大哥的周海涛一扬手,那几个少年全停下了,看着周海涛,等着他发号施令。 周海涛一声奸笑:上前抓住胆怯的裴国庆,用手拍打着对方的脸,说道:“嘿嘿,你们几个别对我的同学凶嘛,你们可知道,这小子是我的同班同学哟,我怎么舍得打他呢,而你们怎么能敢打他呢,不是说嘛,打狗还要看主人脸的,你们几个小弟这是怎么了,今天在这儿打起我的这条狗了,他可是我们班学习最好的一个狗哟,而且还是个有漂亮妞追狗,你们怎么能打他呢,是不是呀裴国庆,你说是不是。” 周海涛说着说着就狠狠地撕了一下裴国庆的脸蛋,裴国庆的脸蛋上顿时起了个乌疤。 “啊”,裴国庆疼在叫了一声,赶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愤怒地看着眼前这个王八蛋。 小蛋球,小肥胖周海涛,裴国庆在心里不停地骂着,此时他的眼睛里能喷出火来,然而,又一思量,人家有刀子,且他们人多,自己还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只能忍气吞声挨个打算了。 看到裴国庆胆怯了,周海涛更是得意,他假装轻轻地拉起裴国庆的手,把早晨清儿抢他的那个纸团轻轻地放在裴国庆手上,说道:“国庆,这个纸条是谁给你的呢,上面还有女人的香水味哇,你艳福不浅呀,下午你还要不要去和她幽会呢,哈哈,哈哈” 第二十一章b:逝去的记忆2b 看到裴国庆胆怯了,周海涛更是得意,他假装轻轻地拉起裴国庆的手,把早晨清儿抢他的那个纸团轻轻地放在裴国庆手上,说道:“国庆,这个纸条是谁给你的呢,上面还有女人的香水味哇,你艳福不浅呀,下午你还要不要去和她幽会呢,哈哈,哈哈” 周海涛轻蔑地,得意地开怀大笑。 裴国庆怒视着周海涛,真想上前一把掐死他,说实话,若放在平时,他裴国庆根本就不把这周海涛放在眼上,不就一个小胖子吗,有什么好张狂的,但是,但是现在人家有一帮小弟在此,我不得造次,自己得忍呀。 忍,中国人的美德,忍,韩信还忍胯下之辱呢,何况我,大丈夫能屈能伸,错过这时间,我照样收拾你,小胖子,你等着瞧! 裴国庆在心里恨恨地骂着,恨着,但表面上,他大大咧咧地摸了下自己的脸,就当没那回事一样,“没有呀,我没有和谁约会呀,那个纸团只是我们随便甩着玩的。”。 “呵,甩着玩的,有这么轻巧嘛,你和谁玩不好,干嘛和我的马子玩上了,你这不是找死吗。”周海涛轻蔑地笑着,“呵呵,哈哈,你甩着玩的,哈哈,听到没有,大家听到没有,他说他甩着玩的,玩的。” 周海涛开始狞笑,突然脸一变,说道:“既然**的说是甩着玩的,既然**的给老子说软话了,这次暂且饶了你这小子。” 说着,他从容地从裴国庆的手掌中拿起那个纸团,手指一弹,“噼”地一下打在裴国庆的眼睛上,轻蔑地说道:“小子,这下子你知道清儿是谁的马子了吗?今后他妈的离她远点。” 裴国庆没有在意周海涛的轻蔑,但是,他注意地看到那纸团落地,一跳一跳地就往旁边的雨水井里滚去。 那可是清儿给我的纸条呀,我怎么能让它滚落到下水井里呢,想到这儿,裴国庆顾不上胆怯了,他跑上前去,弯下腰,快速地去捡起那个纸团。 “啊,你小子贼心不死啊,”看到这一幕,周海涛气坏了,他恼羞成怒,一脚踹在裴国庆的屁股上这一脚用了他全身的力气,当时就把裴国庆踹倒在地。 裴国庆栽倒在地上,但他的手却拿到了那个纸团,他心里一股温暖,好美好开心,仿佛有一阵清香沁入他的心肺,他好高兴,这可是清儿给我的纸条呀,这里面包含着多少情和意呀,我可得好好拿住它,拿住它,再不能让它丢失了。 裴国庆倒在地上,把那纸团握在手上,抱在心上。 “妈的,不知好歹,贼心不死,给我打。”气极的周海涛一声令下,五六个少年上前就围着裴国庆一阵乱打。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干什么?”突然,清儿出现了,她可能是刚看到这一幕,她发疯般地他扒开围观的学生,扑了进来,尖叫着说道:“啊,你们怎么打人了,啊,是你周海涛,你,你。”清儿指着周海涛,杏目圆睁。 而此时的裴国庆却羞红了脸,他没想到他的清儿此时会出现,唉,若是她不出现,我自己就是挨个打又怎么了,我不就吃个亏当回熊包吗,可是,可是此时清儿的出现太令他裴国庆羞愧难当了,他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裴国庆从地上爬了起来,面对心爱的姑娘,他好没面子,不行,不丢不了这个人,我不能在女人面前当熊,我要自尊,他要反抗,于是他环目四望,看到了路边一家私房正在施工,民工用的铁铲就插在沙滩上。 他跑了过去,抽出铲子,折回来,再抡起铁铲,直奔着周海涛他们这一伙,他要和他们拼命了。 人都说,狠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此时的裴国庆面对心爱的姑娘,他要找回他的自尊,他抡起铁铲就拼命了。 那几个打他的少年一看不妙,这小子像发疯了一样,把铲子抡的好威猛,他们害怕了,顿时全撒腿跑开了。 而此时的周海涛也没想到裴国庆有这么凶狠,有这么勇猛,他吓得腿直打颤,跑也跑不动,一个跄踉摔倒到路边,脸正撞在路边广告牌的角钢上,顿时脸上肿起来了,且嘴角也被角铁上的突起物挂破了一个大口子,血直流。 周海涛一擦嘴角的血,翻身就跑,保命要紧,这小子发疯了。 这帮小混混被打走了,周海涛也被打的头破血流,裴国庆还是一人对他们好几个,围观的学生们欢呼了,他们平时都受过这帮人的气,现在终于可以看到有人为他们出气了,他们高兴坏了,好雀跃。 “国庆,牛,你真牛。”同学们在欢呼。 清儿看着得胜的国庆,也高兴地跳了起来,对着他,用手给他来了个飞吻。 啊,好美,此时杀红眼的裴国庆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怔怔地看着清儿,啊,此时的清儿是多么的清亮多少的伟大呀,若不是她激励了我的斗志,我不知道还要做多长时间的窝囊鬼。 红颜知己,红颜一笑,啊,他感到自己也好幸福好伟大,啊,好高兴,好高兴,可是,可是,当他一低头,又想到先前自己的胆怯和懦弱,他羞愧难当,他真觉得自己真不是个男子汉,真想搧自己一个嘴巴。 好了,一切结束了,但是,但是他的肚子还在饿着的。 没有了饭钱,还挨了打,裴国庆只有悻悻不乐地回到住得老远老远的自己的家,可是一进门就发生了先前的那一幕,这个家不像个家,父母也不像个父亲,他(她)们只想着自己离婚后的利益,他(她)们都不想要我了,且这还不是最悲哀的,最悲哀那个周海涛居然恶人先告状,还把班主任搬来了,把他老爸也搬来了,还撒开赖皮,住院了,而我老爸,居然为了他的一官半职,胆小如鼠,前怕儿狼后怕虎,全没把我当儿子看, 受气,窝囊,裴国庆一脚揣碎了家里的茶几,将碟碟碗碗打了一地,他不顾父亲的怒骂,不顾母亲的呼喊,愤怒地跑了出去。 第二十二章:逝去的记忆3 受气,窝囊,裴国庆余怒未消,悲愤地走在街上,漫无目的逛哒。 压抑,憋气,他不知不觉地走到了清儿住的那个小区门前,他好想找清儿诉说,好想找清儿,感谢她今天放学时的帮忙,若不是她的帮忙,他裴国庆真的不会被激起斗志,他感觉清儿太美丽了,对他太好了,他取出清儿给他的纸条,虽然早已皱皱巴巴,但却感觉是那么的亲切。 他不知道清儿住在哪幢,但他又不死心,他想早一眼看到清儿,想到下午上学时清儿就会从小区门口出来,于是他就在小区大门外的大树下蹲守,他好爱他的清儿,虽然在这之前,他们没有拉过手,没有接过吻,但那纯真的朦胧的爱却已让他俩走的很近了。 这是多么美丽的女孩呀,主动,大胆,热情,还俏皮可爱。 快下午两点了,他期待的清儿出现了,她扎着清爽的马尾,走起路来头发一甩一甩的,好有活力,说实话,他最爱她这身青春的打扮,好美。 他紧随着清儿的身后走向学校,学校,他真的不想上了,如果以后父亲和母亲真的离婚了,我就真的不想上学了,没有父母亲的爱,他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静下心来学习。 清儿和他一前一后地走进了教室,上课时间快到了,同学们大都到齐了,当她和他走进教室时,教室里“哇,哦”的一片欢呼,掌声一片,看来她和他的事全班人都知道了。 清儿的脸刷的一下子就红了,她向后一望,哇,这裴国庆什么时候跟在了她身后,居然紧跟着她进了教室,难怪同学们呼声一片。 她甜甜地一笑,感觉很幸福很知足,今天早上放学看到裴国庆那英勇的一幕,她简直爱死他了,他太英勇了,一挑六,一把铲子居然打败了六个人渣,哈哈,好英俊好威武,看来我的眼光没错,他就是我的最爱,她太高兴了,坐在座位上,喜悦地欣赏起就坐在他身前一排的裴国庆,感觉他的后背是那样的熊大,他的肩膀是那样的宽广,她憧憬着她依在他那厚实的肩膀上的感觉,太美好了。 “周海涛来了,周海涛来了。”正在她发呆之时,同桌的女生碰醒了她,指了指门外。 果然,只见周海涛大模大样地走进了教室,呵,可笑,只见他头上用白色的绑带缠着,嘴角还有个疤痕,好好笑呀。 周海涛装作平静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几个和他好的小弟马上湊了过来,又是关心又是说些奉承的话。 这周海涛被这几名小弟一奉承,气焰马上又嚣张起来,他望着裴国庆,大声地调侃起来:“哈哈,我说他妈的裴家有人全是歪种吧,先前在医院,你们没看到他爸那个表现吗,哈哈,他小子还在这神气什么呢,他可知道他老爸在医院里咕咚一声给我爸跪了下来,当时我正在包扎伤口,妈呀,那跪在楼板上的声音可真大啊,妈的,把我吓了一跳,以为地震了呢,可我回头一看,啊,妈妈呀,把我下了一跳,就见他老子咚的一声跪在我老爸面前,说,老领导,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哈哈,哈哈。” 周海涛得意地哈哈大笑,那几个小弟也跟着起哄,顿时全班人的眼光全聚到他这里看了听了。 这周海涛嚣张极了,他望着裴国庆的后背得意洋洋地继续讲炫耀着:“哇,各位同学,你们猜猜后来怎么样了。” 听到他讲的那么精彩,大家都竖起耳朵想听他的下语。 周海涛炫耀道:“接下来你们猜发生了什么,就见那姓裴老家伙跪在地上,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地打自己的脸,那个可怜相呀,可真好笑。” 周海涛绘声绘色地说笑着,裴国庆听的气得眼睛都绿了,他真想冲上去再打这小子一顿,但是他想到父亲那个可怜相,他还是忍了,他相信这周海涛说的是真话,就凭今天中午他回家时他老爸的那个表现,他就觉得他父亲在医院里见到了他的上级领导,绝对会这样,即使不跪下,也要像个哈巴狗样的巴结这周家的人了。 真是窝囊,一想到父亲在客厅里看都不看他儿子我脸上的伤,而是一听电话那头说我打的是周海涛,打的是他的上司的儿子,他脸色马上紧张的不得了,就凭这点,我估计父亲绝对在医院里对周家的人低头又哈腰,真是丢人。 周海涛越听越听不下去了,他想发作,想站起来,但是,他的后背的却被坐在他后面的清儿使劲地拽了几下,就听清儿小声说道:“别理他,别冲动,就当他在放屁,听到没有,你给我坐下。” 听到清儿的话语,裴国庆强按住自己心头的怒火,闷闷不乐地坐在座位上生着闷气。 周海涛在那大嘴巴地讲着,就像是讲故事一样,他旁边的几个小弟也就拍马屁一样拍的欢实,一个小弟借着问题故意调侃道:“周哥,你说的是不是那回事呀,难道裴家他老爸就真的给跪下了,还真的搧了自己的嘴巴,那他老爸也太不济了。” 听到这话,周海涛故意白了眼这个说话的同学小弟。 “哈哈,”这时,另个同学小弟一拍刚才那个同学的脑门,说道:“你小子知道他妈的个啥哟,你知道咱这公安局长是谁吧?” “不知道呀。” “笨吧,连这个都不知道,咱们市的公安局长就是咱周哥的舅舅,**的连这个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你平时在干啥,你的眼睛是不是在裤裆里装着的。” “呵呵,我真的不知道也。” “妈的,笨丛,那你知道咱们市城建局局长是谁吗?不知道吧。” “是的,不知道。” “妈的,我就知道你是个笨丛,周哥他老爸就是城建局局长呀,那裴家的他老子就是给咱周哥他老子跑腿的,知道了吧,这回知道了吧,裴家他老子的官都是周哥他爸看他可怜兮兮的,所以才提拨上来的。” “哦,原来是这样,难怪他老爸给你老爸跪下了,那还不赶快跪下了,得赶快跪,若是是换我,不但自己搧自己嘴巴,还得自己找屎吃去。” 哈哈,这最后的一句逗得那几个同学小弟哈哈大笑。 “妈的。”裴国庆再也听不下去了,他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但是,正在这时,他正要发作之时,他的老爸父亲居然出现了在教室,而且走到他跟前了。 父亲严厉地看着裴国庆,训斥道:“国庆,你要干什么,你撞的祸还小吗,你还想干什么?” 看到父亲来了,裴国庆不干心地站在那里,这时,后背上的衣服又被清儿拽了一下,于是裴国庆就又一屁股坐在座位上。 看到儿子坐下了,不再造次了,父亲这才把手中的一些零售包包塞给裴国庆,裴国庆不接,但他也没有把那零售甩在地上,只是看着父亲把那零售放在他的桌子上。 看到儿子平静了,他老爸这才放心地向教室后面走去,对直走到周海涛他们那一帮学生面前,对着周海涛说道:“海涛,你和我儿子裴国庆都是同班同学,有什么放不下的,且我和你爸也是老战友,一个单位的,我们的关系也很好很融洽,所以你们以后还是要团结,要和好如初呀,好吧,周同学,” “和好如初?你是在开开玩笑吧。”周海涛眼皮都没抬一下,不屑地说。 这时,周的一个小弟不耐烦地说道:“喂,老周,你说话也太没水平了吧,你和周海涛他爸在一个单位又怎么了,难道你比他爸的官还大,你还要以官大压官小吗?” “哟,这位同学你可能领会错了,我和周局长在一个单位,周局长是我的直接领导,我们的关系好的很,特别的好,我这是特地来训斥我儿子裴国庆的,顺便来看下小周,小周是个懂事的孩子,学习也不错,你们之间以后可别再闹矛盾了,好吧,裴国庆这边我会管,但你这边也要平平气,你们都是同学,要团结嘛。” 父亲说这话时感觉很勉强,真不明白他怎么对这帮学生小子说这话,可能是他实在是怕得罪周家的人吧。 这时,一个同学学起裴国庆父亲的腔调,说道:“你们都是同学,要团结嘛。”哈哈,这家伙的腔调一出,顿时笑死了周围的学生,而裴国庆的父亲的脸顿时苍白无光,颜面扫地。 见氛围不对,裴国庆的父亲就从身上取出五百元钱来,递给周海涛,说道:“海涛,这是医疗费,你爸说要我把钱交给你,这事就这样平息了吧,以后你们可不要再打架了哟,听到没有,好吧。” 裴国庆的父亲说着就把五百元钱塞在周海涛手上,平时没见过大钱的同学们一片哗然,小声地捂着嘴巴道:“妈呀,那么多呀,发财了,发财了。” 这一切裴国庆都听到了,他真想发作,但是转念一想,我干嘛要发作呀,反正父亲此时已让我颜面扫地,我现在就是发作又能起什么作用呢,还不如等父亲一走,我就上去收拾这个周海涛,让他给我跪着,这不就解了颜面了吗。 想到这里,裴国庆平静地坐在那里,没动。 正在这时,就见周海涛突然从坐的桌子上跳下来,冲上前去,对着裴国庆的父亲的屁股就是一脚,差点把裴国庆的父亲踢倒,裴国庆的父亲回过头来,见是周海涛,笑了笑,说道:“小周,你父亲就在外面,你和裴国庆的事就这样扯平了吧,别再打架了。” 裴国庆父亲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嚣张的周海涛再次上前,一脚就踢在了裴国庆父亲的裆部,父亲当时就弯下了腰,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 第二十三章a:逝去的记忆4a “哇”,周海涛这一脚唬得全班学生一片哗然,都没想到学生敢打大人,在学生们面前,家长那就是神圣的,不可侵犯的,这周海涛居然敢给裴国庆父亲这一下,简直是太歹毒了,从学生吓得全倒吸一口气,全用惊呆了的眼光看着坐在第一排的裴国庆。 这下裴国庆岂能坐的住,他拍桌而起,他早忍耐不住了,他冲上前去抡拳就要打,但却被他父亲一把抱住了。 “孩子,你别冲动,这一脚没什么,你就别再给我添麻烦了好吗!”裴国庆的父亲生怕事情闹大,对他的官位不利,说实话,有些官员为了巴结上司,宁愿让自己的老婆当上司的情妇,更何况咱还没到那地步,不过就是一点小伤嘛,小不忍则乱大谋。 “你给我出去,出去。”裴国庆父亲抱着就把他往教室外推,裴国庆气得脸都青了,他指着周海涛骂道:“姓周的,你敢打我老爸,你小心着,小心你的狗头。” 那周海涛先前看到裴国庆冲上来还有点害怕,但是看到裴的父亲抱往裴国庆不敢让他打,他笑了,哼哼,我爸的一只狗,你看敢让儿子打我吗,哼哼,我就站在这儿,看你裴国庆敢动我一要毫毛。 周海涛有恃无恐,对裴国庆的愤怒他很是轻蔑,一脸的不屑奸笑着,还伸出中指对着裴国庆,裴国庆气极了,掂起一把凳子就要再次冲过去,结果还是被他老爸抱住了。 “爸,你给我让开,你给我滚开,滚开!”气得激动得都要哭的裴国庆使劲地掀开他父亲就要冲上去,但他老爸此时也是拼死命了,拼命的再次从后腰上抱住裴国庆,顺道:“儿啊,你就少给老爸我惹事了,我们家惹不过他家的。” 听到这话,裴国庆气哭了,他年轻气盛,才不在乎谁厉害不厉害,此时的他已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状态了,他就只有一个意思,打死这个周海涛。 老爸从后面拦腰抱住他,而那帮周海涛相好的同学也怕事情闹大,赶忙过来给裴国庆父亲帮忙,夺下裴国庆手中的凳子。 “啊,啊”裴国庆气得直叫,但他近不到周海涛身前,他一点办法也没有,突然,他看到教室门外的走廊上有个中年人,看那养尊处优的福态,和他那直盯着他裴国庆的冷酷的眼神,再联想刚才父亲对周海涛说他父亲就在外面,于是他断定教室外面那个男人就是周海涛的父亲,这下他有了发泄的对象了。 有了目标,他就控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让自己平静下来,他这是在麻痹他周围的人,等大家稍微平和下来,裴国庆就大步地走出教室,他老爸和同学们看他不再冲着去打周海涛,也就没有谁再拉拽他了。 裴国庆以平和的神态走出教室,走到那个中年男人面前,一鞠躬,问道:“你好,请问下你是周海涛的父亲吗?” 那中年男人没想到先前还激动不已的裴国庆突然变得这么礼貌,他赶忙随口回答道:“嗯,是的,我是周海涛的父亲,你们,。” 听到他说他是周海涛的父亲,裴国謜心情徒然间好多了,哈哈,太好了,太好了,裴国庆说着,就没等面前这个男人再把话说完,就一脚踢中了他的裆部。 这一脚踢的好狠好狠,周海涛的父亲完全没有防备,俩从又是面对面站着的,裴国庆这一脚集中了他所有的力气,正中他的裆部,就听那男人“啊”的一声惨叫,双手捂着下身滚倒在地,疼得在地上直打滚,豆大的汗珠从头上直流,看来这回他不废了这个也差不多了。 “哼哼,裴国庆望着地上打滚的中年男人,转身对还在教室里惊诧地看着这一幕的周海涛说道:“周海涛,看到没有,这就叫以欺人之道还以欺人之身,你小子给我小心着。” “哎呀,老领导,你没事吧。”裴国庆的父亲到底还是成年人,他第一个反应了过来,他像疯了一样跑出教室,来到周局长面前,着急地问:“周局,你没事吧,周局,你没事吧。” 周海涛的父亲还在地上痛得直咧咧,咬牙切齿地说道:“好个裴立人,你竟敢对我下此毒手,这回我让你的乌纱帽给我没了,你还不赶快给我管教你的儿子。” 听到这话,裴立人气极了,他站直起身子,指着裴国庆骂道:“不孝子,你这是要气死我呀,你让你狂,我让你狂妄,我打死你。”说着,他抽出自己身上的皮带,抡起来就追着裴国庆打。 看到父亲胳膊肘这么地望外拐,裴国庆也气极了,他闪开父亲的一皮带,悲愤地说道:“老爸,我鄙视你,鄙视你,我鄙视你---!” 裴国庆说着,就大踏步地望校门外跑去,一口气跑出大门,跑出这个让他羞辱难当的像个监狱样的学校。 “呸,我不上学了,我再也不上学了,妈的,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我要打,我要杀,杀杀杀。”裴国庆气疯了,走在大街上不停地“啊”“啊”“啊”的叫,弄得路人都以为他是疯子。 清儿看着裴国庆悲伤地跑走了,她心如刀割,她好后悔,好后悔自己今天早上的冲动,今天早上,若不是她冲动地给裴国庆递纸条,他们也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她好后悔好伤心,同时他也好恨那个周海涛。 周海涛,你真不是个好东西,你真的很恶心很恶心,虽然我一个女孩子家不能把你怎样,但我清儿从心底里也鄙视你,鄙视你,鄙视的恨不得你死,你早些死!!! 下午上课时,清儿的心思还系在裴国庆身上,他担心裴国庆会受不了这个打击而采取什么激昂的动作,担心裴国庆在校外会被周海涛的小弟们打,担心周海涛被派所抓住吊着打。 派出所打人,公安局打人,法院打人,监狱打人,在中国,打人的事件在网光的还少吗,她真担心裴国庆被公安抓住,且怕他被哪个传说中的打人者打伤或暗害,她好担心好担心,以至于他悄悄地哭了,上课也没了心情。 第二十三章b:逝去的记忆4b 好不容易挨到放学,她第一个冲出学校,她在校门口张望,她在寻找裴国庆,她在担心裴国庆的安危,她想到找到他安慰他关心她。 但她失望了,学校周边没有裴国庆,看来他跑到别处了,不在学校门口,她安心了些,只要他不在校门口,就还相对安全些,因为只有校门口才时常聚拢着周海涛他们那一帮小混混。 裴国庆不在这里,哦,那我就放心了,最起码现在可以安心了,他不在这里,就安全多了。 正在她悄悄地喜悦之时,早上打裴国庆的那个红头发的男孩子大大咧咧地走到她跟前,小声地对她说道:“美女,女神,你是不是在找裴国庆呀?” “啊,”一听他这样说,清儿顿时紧张起来,瞪大眼睛望着对方。 红头发男孩耸了耸肩膀,轻描淡写地说道:“想找你的裴国庆吧,那就跟我来,少耍花招,不然你的裴国庆的脸就要花了。” “啊,你们,你们抓住了裴国庆,裴国庆在你们手上,啊,啊。”听到这话,清儿急得要哭了。 “是啊,识趣的你就跟我们走吧,不识趣的话,你就再也见不到你的裴国庆了。”红头发男孩恶狠狠地说。 这个清儿老实了,她真怕他们这帮人杀害了裴国庆,她虽然人小,没见过嘿社会,但,她在电影里看多了,这帮嘿社会可是什么都能干得出来的呀。 “到哪去,我怎么才能见到裴国庆。”清儿警觉起来,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报案。 “没事,看把你紧张的,我们老大说是想请你吃吃饭喝喝酒,没别的意思。”红头发男孩子说。 “你们老大,你们老大是谁,我不认识,我不去。”清儿很是警觉,不去。 “我们老大你都不知道吗,我们老大就是周海涛呀,怎么,难道你真的不想见他吗,你若真的不想见他,那裴国庆的事你可就别管了,他裴国庆是死是活可与我们老大周海涛没关系了。” “啊”,听到这话,清儿马上想到了裴国庆的安危,她先是惊诧,然后毫不犹豫地说道:“行,那我跟你走,到哪儿去。” “嘿嘿,不远,就在前面的奶茶店里,也很安全,小姑娘你别紧张嘛。”红头发男孩以嘲笑的口气说着。 想小瞧我,清儿心里不服气起来,说道:“那好,咱们走吧,谁怕谁呀,你前面走,我跟着。” 来到奶茶吧,果然,周海涛在那里。 “你找我干嘛,你不是很得意吗,气走了裴国庆,你心里高兴是吧。”清儿一脸的怒气,坐在周海涛的对面,就没给他一个好脸。 “呵呵呵,生气了吧,是吧,我的女神。”周海涛嘻皮笑脸地说着,一边说一边给清儿递过一杯奶茶。 清儿没有接,周海涛只有识趣地把它放在清儿身前。 “周海涛,你老实交待,你把裴国庆怎么了,你若是敢动他一根毫毛,小心我这就杀死你。”清儿一脸严肃地说。 “哟哟,我的姑奶奶,你这神态可真是要吓死我了,我还能把他怎样,他不就是好好地在那儿被我们关着呢的嘛。”周海涛故意卖着关子。 “啊,你把他关着,关在哪里,你想要对他怎样,你想要对他怎样?”清儿害怕起来,看来她跟着红发男孩到这里来没错,今天就是个鸿门宴我也一定要来了,看来我来对了,裴国庆啊裴国庆,你可真鲁莽,你可知道这周海涛的家庭势力吗,他家不是建设局长就是公安局长,他要抓你,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裴国庆呀裴国庆,你可要好好保护自己呀。 “你把他关到了哪里,黑屋子?还是,还是派出所?”清儿着急地连声问。 呵呵,看到清儿那着急样,也不直接回答她,而是淫笑着说道:“清儿,你看下现在是几点了?” “什么意思?”清儿感到莫名其妙,随口说道:“下午六点呀,怎么了?” “哈哈,”周海涛淫笑着说道:“好个六点呀,清儿,我的女神,你可准时呀。” “啊”,这下清儿反应过来了,下午六点正是她给裴国庆的纸条上写的那个约会的时间呀,且这里也正是他俩约会的地点呀。 “你什么意思?”清儿腾地一下子就站起来了,拿起桌边的书包就要往外走,“流氓,卑鄙!”清儿气极了,狠狠地瞪着周海涛,恨不得一口吃了他。 “别别,”周海涛赶忙拉住她的衣服,说道:“你别走呀,难道你不想了解了解裴国庆他现在在哪里吗?难道你就不关心他吗?” 听到这话,清儿呆立在那里了,是啊,我不能走,我得问问他把我的裴国庆关到哪里了,想到这里,她再次狠狠地瞪了下他,然后又瞪着他拉着她的手。 周海涛害怕了,他赶忙把拉着她衣服的手缩了回来,“坐,坐呀,清儿,我的女神,我们坐下聊。” 清儿脸绷的平平的,一屁股坐了下来,眼睛泛着冷光,狠狠地直视着对面的这个流氓周海涛:“你说,裴国庆现在被你们关到哪了?” 周海涛还是不着急着回答她的问题,慢慢地品起了奶茶,一边品,一边欣赏起清儿的美色了。 这清儿长的可真漂亮真清丽呀,平时难得有机会和她坐的这么近的看,这么近的欣赏,人啊,你可长的真漂亮,真的好美呀,我真想把你,,周海涛想入非非了。 这时,他一个起身,起身太快,皮带挂到桌子棱边上,一下子把桌子抬了起来,桌上的奶茶杯倒下,奶茶撒了清儿一身。 “你,你,”看到洁白的衣服被打湿了一片,清儿气得直指周海涛,愤愤地说道:“周海涛,你这是故意的吧,对,我看你就是存心的,故意的,你这个王八蛋。”清儿说着,抓起桌上的奶茶杯就砸到了周海涛的头上。 “呵呵,姑奶奶你别生气吗,对不起,真的是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呀,我,我去给你换一杯吧。”周海涛又是鞠躬又是连声的道歉,这才算是哄住清儿重新坐下。 “奶奶,你在这儿坐一下,我却取奶茶去。”周海涛笑笑地对清儿说着,然后就下楼去取奶茶去了。 没多大一会儿,周海涛端着盘子上来了,他把盘子上的两杯奶茶分别放在他和清儿面前,然后挥手让服务员把盘子取走了。 他俩又在继续着裴国庆的话题聊着,可是,清儿喝着喝着就感觉自己好困,好想睡觉,终于她支持不住了,扒在桌上睡着了。 这时,就见周海涛一招手,那个红发男孩子就上到前来,两人一交耳,然后他俩使劲地摇清儿,让清儿不睡不醒地状态中,那红发男孩子架着清儿下了楼,走出奶茶店,打个的,直奔他们的淫窝。 第二十四章a:逝去的记忆5a 那红发男孩子架着清儿下了楼,走出奶茶店,打个的,直奔周海涛的淫窝。 他们的窝离学校很近,与其说是窝吧,还不如说是学生们在校外租的宿舍吧,他俩将清儿架到三楼,打开一个单间宿舍,把她甩在床上。 “老大,你把她弄到这儿干嘛?”红头发少年问。 周海涛听他这话,眼睛把他一瞪,指使道:“尼玛,你小子不会嫩到没干过这事吧,滚出去,别在这儿磨蹭,干涉老子的好事。” 红头发少年一听,明白了,马上从房间里退了出来。 “慢着,”周海涛对退到门外的他说道:“去,去把我的相机拿过来。” “拿这个干嘛,你不是有手机吗?”红头发说着用手点了点手机,做个咔嚓的动作,淫秽的笑了。 “尼玛的懂个屁,相机清晰呀,少废话,快去,相机在我的书包里放着,在教室里,快去。”周海涛说着就迫不急待地关了木门,返身来到床前,开始了他想要的结果。 红头发少年满嘴答应了,可是,一等到周海涛关了房门,他就淫秽地笑了,小声自语道:“呵,周扒皮,你这是想把我支走呀,然后你好办事,呵呵,小子,你还挺有心计的嘛,可惜你小子这点花花肠子岂能瞒的过老子,老子在这儿门缝里好好看看,等你小子办完事了,舒服了,也就该老子我上场了,小子,你想吃独食,没门。” 他说着,就扒在门缝上向里看,呵呵,这小美美可真美呀,苗条的身材,大大的眼睛,白嫩嫩的皮肤,正点呀。 他越看越急,急的蹦蹦跳,真想一把冲进去拽开姓周的,妈的,美白的让我先上啊。 他正看得得意,突然,门里面的周海涛感觉到了什么,他停了下来,放下正在撕开清儿的衣服的手,快速跑到门边,抄起要铁棍,拉开门就准备打。 “怎么是你”,周海涛拉开门一看,竟然是这红发少年,气得他一脚踢在那红发少年的屁股上,骂道:“你妈的,没想到你小子还有这爱好呀,**的也不怕得红眼,还不快给我滚,滚,快到我书包里把那相机给我拿过来,不然的话,你小心,你还记得你上次犯的事吗,小心我舅舅让你把牢底坐穿。” “啊,哦,哦,”听到这话,红发少年又惊又怕,赶忙跑下楼去,再也不敢打扰周扒皮的好事了,他一边跑还一边骂:“唉,妈的,官二代就是不一样呀,老子若有个好爸,也不至于混成这样了。” 轰走了红头发小子,周海涛门外四下看了看,见没有什么异祥,于是他又重新关了门,栓上。 这下开心了,这下整个房间就他和她清儿俩个人,看着那清儿已被他解开了上衣的地方,已都露出胸罩了,胸罩里的奶子就要喷薄欲出,啊,好激动,哈哈,而此时的清儿呢,她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呢,嘿嘿,人生难得抱得美人归,今天我周海涛就要风流这一回。 摸阒清儿的脸蛋,他春心荡漾,呵呵,看来在网上买的这药还真管用,只一小包包放在奶茶里,就让这美人儿乖乖地听话,成了我的人了,哈哈,哈哈。 他小子得意死了,捧着美人的脸亲呀又亲,啊,好美,太漂亮了,这才是我应该享受的嘛,美人呀,你可想死哥哥了,他说着就扑到她身上,压着她,伸手就去摸她的胸,然后手就往下伸,去解开她的裤子。 就在他得意之时,就见到门上好像有动静,妈的,估计又是那红发少年还没走,还想偷看我的好事,妈的,什么德性。 他气得大骂,正在这时,就见门“嗵”的一声被人一脚踹开,紧接着一个人影就窜了进来。 “啊,”他惊得赶紧从床上跳了下来。 “谁?”他还没反应过来,一个人已窜到他跟前,好嘛,来人正是仇人裴国庆。 那裴国庆自从跑出学校后就一直没离开学校多么远,因为他感到自己没地方可去,回家吧,那家也不像个家,父亲不爱他,母亲不管他,回到学校吧,那不可能,去找同学玩吧,而同学朋友们都在学校里上课,他真是茫无目的。 唉,想找个人倾诉一下都没得个地方呀。 他信步来到学校外的奶茶吧坐了几个小时,一想到清儿约会他的地方就是这个奶茶吧,他就十分感动和十分留恋这个地方,于是他决定哪也不去了,就在这儿等,等到学校放学了,他要到门口去接清儿,他要看着清儿回家,她要和清儿约会。 他好想清儿,不仅仅是那种朦胧的爱情,而且还对清儿充满了感激之情,他要远远地看着清儿,哪怕是一直跟在她的后面,只要看到她,他就心满意足了。 放学时间到了,他从奶茶店出来,来到校门口,可是,不好,校门口站着一大帮周海涛的烂史烂弟,都是一帮社会上的混混,看他们屁股后面有个翘起的硬绑绑的东西,裴国庆就明白,那是这帮小子们身上别着的刀子和刀鞘。 他不敢露身,就悄悄地站在一间民房的后面,注视着学校大门,期待着清儿出现。 如他把愿,清儿是第一个出校门的,他不敢上前去迎,想等她走的离学校远了,离那帮小混混们远了他再出现,然而,令他气愤的是,那个红发少年出现了,他把清儿骗到了他裴国庆先前到的那个奶茶吧去了,在那里,周海涛在那儿等着她清儿。 啊,他明白了,妈的,这个周海涛,居然用清儿约会我的时间和地点来吊我的马子了,妈的,**的不想活了是吧,小心老子我宰了你。 但是面对他们人多,裴国庆还是冷静了下来,于是他躲在暗处悄悄地看着他们,跟踪着他们,一直跟踪到这个房间里。 第二十四章b:逝去的记忆5b 裴国庆窜进了房间,第一眼就看到清儿还睡在床上,衣服已被姓周的扒开,露出白白的皮肤和黑色的胸罩,然后他看到清儿的裤子皮带已被松开。 妈的,再迟一会儿这清儿可就被这姓周的糟蹋了。 裴国庆怒火中烧,他上前就狠狠地给了周海涛一拳,打得他斜歪着倒在地上。 周海涛吓得赶快求饶,连滚带趴地就往房门外爬,但裴国庆又一把揪住他,又是一拳,正中他的面门,脸当时就乌了,嘴角也满是鲜血。 “啊,”周海涛被打的血直流,吓得也浑身发拌,但他不敢喊叫,害怕把这事闹大闹明了,那样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不过这小子到底是个在社会上混久了的,他眼看打不过裴国庆,干脆来个装死,于是他假装昏了过去,直展展地躺在那里不动了。 见他这么不经打,一下子就被他打昏了,于是裴国庆放下他,扑到清儿的床边,给她把衣服盖上,然后使劲地摇他的身子她的脸。 然而,不论他怎么摇,这清儿被下了药,一时半会儿还真的不能醒,“清儿,清儿,你快醒醒。”裴国庆大声地叫着。 就是这时,就是他裴国庆一心看着清儿之时,那周海涛却悄悄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猫着腰,慢慢地拉开墙边桌子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把锋利的刀子,慢慢地走到裴国庆后面,扬手就给他后背一刀。 也许是裴国庆命中福大命大吧,就在他周海涛接近裴国庆时,裴国庆正好回头一望,正好看到他这一刀戳来,裴国庆赶忙转身,用膀子挡开他那一刀,刀虽然挡开了,但锋利的刀刃还是割开了他的肩膀,鲜血直流。 裴国庆顾不上疼痛,他挡开这一刀后,反手抓住那刀柄,然后和周海涛争夺了起来,最终他力量大,还是夺下了那刀子,回手就连着捅了周海涛几下,当时那周海涛就瘫倒在地上,如一团软泥。 “啊,”直到这时他才清醒,他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周海涛慢慢地不动了,他吓坏了,知道出了人命,这可怎么办呢? 这时的他已顾不得考虑太多,他甩下刀子,走到清儿的床边,用床单擦了擦手,然后把嘴逗在她的耳边,大声地喊叫她,然而他失望了,这清儿只是晃了晃头,又继续睡着的。 这该怎么办,这时他看到旁边有个脸盆,脸盆里有一些清水,于是他端起脸盆水,泼在了她的脸上,这下清儿彻底的清过来了。 清儿醒过来了,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血,她“啊啊啊”地一连串的尖叫,吓得赶紧用床间遮住了眼。 “清儿,别叫,别叫呀”,裴国庆着急了,上前用手捂住她的嘴巴,说道:“清儿,快,快起来,周海涛死了,我们赶快跑。”他说着就去帮清儿整理衣服。 清儿这时也顾不上羞涩,她麻利地穿好衣服,站起来,穿上鞋,就和裴国庆往楼下跑去。 当他俩从三楼跑下楼时,楼梯上已站了好些学生,他们全惊诧地看着他俩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然后蹬蹬蹬地下了楼,在下到最后一阶楼梯时,清儿的鞋掉了,她想回去捡,但是,又不敢,正在犹豫,楼梯口站着的一个学生跳上去,捡起她的脚,甩给她,说道:“哟,是清儿呀,你俩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慌张呀。” 清儿捡起她甩过来的鞋,也顾不上和他说话,穿上鞋,拉着周海涛的手就跑出了院门。 隔了一会儿,这个院子里沸腾了,再一会儿,救护车也来了,警察也来了,而周海涛他俩总算逃了出去。 当清儿再次让自己心情镇定下来的时候,她已到了公安局刑警队,而裴国庆在和她跑出院子不久,就被她推开,她跑不动,她怕祸害了他,让他先跑,让他跑掉了。 经过半夜的讯问,疲惫不堪的清儿才在父母的接送下离开刑警队回到了家,好怕好累好悲伤,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睡梦中她几次被惊醒,梦中全是侩子手们枪打杀人犯裴国庆的情景,她吓得几次滚下床,后来直接不敢睡了,只能点着灯,坐在床上发呆。 裴国庆完了,她听父母说,这周海涛若在医院里真的死了,那裴国庆就完蛋了,他若是被公安局抓住,非得枪毙不可。 她吓坏了,坐在床上哭泣,哭泣,她真希望她的裴国庆能逃出这个城市,逃出这个国家,这样他就能避免被枪毙的危险,她祈祷祈祷再祈祷:“国庆,你逃出去了吗,你逃出去了吗,你快点逃出去,再别现身,你快逃,逃得越远越好。” 就在这时,她听到窗户的玻璃响,她的心突地跳了起来,她紧张地看着窗户,隔了一会儿,窗户玻璃又响了下,难道,难道是裴国庆。 惊喜的清儿赶忙下床,推开窗户,果然,裴国庆就趴在窗外,她家可是在四楼呀,他居然从下面扒了上来,好危险呀。 清儿赶忙把他拉进来,只见他脸色青黑,他见到清儿第一眼,就恐慌地说道:“清儿,周海涛死了,我完了,我要被枪毙的。” “啊,周海涛死了,那完了,那你不是要被枪毙了吗。”清儿瞳孔放大了,眼睛里全是惊讶和害怕,就像现在面前的这个清儿一样,她正惊讶地看着被裴国庆用电警棍击倒后又勉强站起来的父亲,眼睛里满是伤痛。 回忆到这里,裴国庆也清醒了过来,面对这个陌生的地方,面对这个名字也叫做清儿,却不是他那个现代东方美人--在学校里的那个清儿,他感到好糊涂,好不解,为什么我的那个清儿不是这个清儿,但为什么这个清儿的身材个子和那眼睛及眼神都那么地像我的那个学校女神清儿?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突然,他看到面前这个阿拉伯装束的清儿将手中那支毒箭重新搭在弓上,然后快速地拉开弓,对准了站在她面前的那个被她称之为女妖的胡蕊沁,一双眼睛充满了仇恨。 第二十五章:赌约 “啊,别,别呀,清儿。”看到她清儿要射杀胡蕊沁,裴国庆迫不及待地喊叫出来。 听到这话,胡蕊沁回头望了一下他,抿嘴一笑,好开心,她原以为这裴国庆就根本不在乎她,没想到在这危急时刻他居然关心着我,她好感激,好感动,温柔地说道:“谢谢你裴国庆,你真是我的好男人。” “啊”,听到这话裴国庆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他真后悔先前说的那句关心话,这下可惹了马蜂窝了,这胡蕊沁别以为我真的爱上她了,“胡蕊沁,你可别这样想哟,我可不想当你的男人,即使你长的再漂亮,但我也是对你不来电的,且你还是我那刚刚死去的那哥们殷斗罗的女人,我可不想招惹你。” 看到他过失般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好像个小屁孩,胡蕊沁又开心地一笑,呵呵,这一笑可更迷死人了,妈的,难怪她能挑起仙魔大战,难怪她能让那么多的大摩大仙们为她死而不悔,原来这女人不骚,却格外风情,不浪,却百般妩媚,不仅把众魔众仙迷的神魂颠倒,而且她还对殷斗罗情有独钟。 好个妩媚的女人。 这时,清儿的父亲推开正在准备射箭的她,勉强站稳身子,憎恨地走到胡蕊沁面前,伸手就是两个耳光,正打在胡蕊沁的脸上,狠狠地说道:“畜牲,你还有脸站在我面前吗,你这个畜牲。” 啊,完了,裴国庆为这个中年男人担心起来,这胡蕊沁可是被他们称之为女妖的人哟,你这么近距离的打了她两个耳光,她还不杀了你嘛,裴国庆好为这个中年男人担心。 可是,令他想不到的是,胡蕊沁脸上挨了这两记重重的耳光,她不但不还手,而且连躲避动作都没有,为什么? 好不解,为什么她会这样,想想刚在的仙魔大战,她可杀了不少人了,那最恶心的一幕还记忆犹新:她张开嘴巴和大魔头“鬼浪儿”亲吻着,但另一只手却悄悄地、突然地破开鬼浪儿的身体,掏出“鬼浪儿”的心脏捧在了手上,然后是狠狠地冷笑。 每想到这一幕,裴国庆就感到好恶心好可怕,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太诡异了,当她平静的时候并不代表她不会暗暗地对你下狠手。 “大叔,小心呀。”裴国庆赶忙提醒。 那清儿的父亲好像根本就没听到他这一句提醒,他一边搧着她胡蕊沁的耳光,一边大骂:“畜牲,你还有脸站在这里吗?你什么时候把那宝贝归还呢?你现在倒风光了,有脸了,而她清儿呢,清儿自被你抢走了她的宝贝以后,性情大变,你没看到她从一个单纯可爱的女孩变成了一个冷酷的杀手了吗,你还有没有一良心,有没有一点同情心,你这个妖精,你这个妖精。” 中年男人说着又继续打了她两巴掌,而胡蕊沁依然挺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接受他的打骂。 “你打吧,只要你觉得舒服,只要你觉得心里好受,你就打吧,继续打吧。”胡蕊沁平静而又冷冷地说。 “畜牲,死不改悔的畜牲,你给我滚!滚!”中年男人悲痛欲绝,“滚,你给我滚!” 看到激动不已的那中年男人停手了,她冷冷地说道:“你打好了吧,你不打了吧,好,这是你说的,你说让我滚,那我走了,不过,这回我要带着我心爱的人走,我要带着他一起走。” 胡蕊沁说着就要转身就向裴国庆走去。 “不行,你怎么能走,你若想走,那就问问我手中的这箭答应吗。”突然,清儿张腔了,她拉满了弓,对准了胡蕊沁。 胡蕊沁停下了脚步,望着清儿,说道:“就你手中的箭还想射的到我吗,你就没费那劲了。”胡蕊沁轻蔑地说着。 “妖精,我是射不到你,但是我依然要报仇,除非你把我的宝贝还给我,否则,总有一天我就让你死。”清儿愤怒地说。 “好呀,那我等着,你倒希望你有长进,当你长进到能打败我的那一天,我就把那宝贝交给你,原原本本地交给你,你看怎么样,你看你行吗,你看你有这本事吗,哈哈,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一天,呵呵。”那胡蕊沁不屑地说。 “好啊,妖精,你居然小看我,那好呀,那我们就打赌,如果哪一天我打败你了,你就得把那宝贝还给我,这可是你说的哟,你可不许反悔。” “我有什么好反悔的,只要你能打败我,战胜我,我自然会把这宝贝交给你,只是,你先掂量掂量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就凭你,哈哈,小妹,不是我小看你,你确实不行,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你口口声声说要打败我,可是到现在,你的武功和仙技还是这么差劲,就凭你这点功夫,只怕连自保都成问题,更不要说战胜我了,呵,你真的不行,你真的没有那修仙的天赋,你不行,一点长进也没有。” “我不行?那好,那咱们就来个赌约,你敢不敢。”清儿气坏了,但是,她说这话时,眼睛珠子却在滴溜地转。 看来她是个很聪明的,很有心计的女孩子,裴国庆注视着清儿的眼睛,啊,这个清儿太像我的学校的那个清儿了,聪明豪气,大无畏。 “赌约?什么赌约,在你面前,我有什么不敢的,你说吧,我洗耳恭听。” “好,爽快,”清儿说道:“那咱们就按你刚才说的话做为赌约,若有一天,我战胜了你,你就把我那宝贝还给我,你敢赌吗?” “哈哈,这有何难,小妹妹,我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原来就是这呀,这还用赌吗,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只要你能打败我,我就把宝贝还给你,原原本本地还给你。” 听到这话,清儿微微一笑,说道:“好,妖精,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那我们现在就立字据,不许反悔。” “哈哈,还立字据,可笑,小妹妹,就凭你还梦想有一天战胜我,真是痴人说梦。” “你不要说这话,你只要说你敢不敢?”清儿盯着胡蕊沁的眼睛,眼睛里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呵,这有何不敢,只是,和你这种小姑娘说话,我还用得着立字据吗,我看你还不够格,不够资格和我说这话。” “哼哼,我不够资格,我为什么不够格,你抢了我的宝贝,还有脸说这个吗?你若真的有胆量,那咱们现在就立字据,你敢吗?你敢接我这个赌约吗?” 胡蕊沁本来不想理这个小姑娘的,她一直对她的话就不在意,但是,这清儿老是拿她敢不敢这几个字激她,她气极了,说道:“清儿,你居然问我敢吗,你也太自狂自大了吧,那好呀,那我接你的赌约,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好,那我这儿正好有纸和笔,咱们现在就签约。”清儿说着就放下弓箭,从怀里取出一张四方块的雪白的羊皮,然后咬破手指,在羊皮上飞快地书写起来。 啊,看来她早有预谋啊,裴国庆自看到清儿的眼睛不停的滴溜转,就觉得她在动脑筋,她在给这胡蕊沁下套,现在看来果然是这样,不然她怎么会这么巧地就能身揣着这块洁白的四方块羊皮呢,如果不是提前有预谋,她能这么的自信吗。 真是个聪明的女孩,可惜,可惜呀,可惜这个女孩清儿不是我学校中的那女孩清儿,我那个清儿女神是多少的温柔善良呀,而面前这个清儿却心地歹毒,就凭她戳我一剑,打我好多鞭,我就恨她,恨她,她怎么能和我的那个清儿女神比呢,我的清儿女神就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东方女神,女神呀,女神就是女神,她怎么能比呢。 好个聪明的女孩子,裴国庆一边捂着自己肩膀上的伤口,一边冷笑,看来胡蕊沁要中招了,但他裴国庆不想说破。 “我写好了,该你了。”那清儿刷刷几下就写完了血书,看来她手指被自己咬的伤口很大,不然不会这么快地流出这么多的血来写血书。 “该你了,妖精。”清儿说着将那血书甩向那胡蕊沁的脸。 胡蕊沁伸手接住了,目光一扫,摇头说道:“字写的这么难看,看来你不仅修仙不行,而且连最起码的书棋字画也不济,你真的是太没天赋,太没救了。” 听到这话,清儿本应该是气愤才对,要知道,她的字可是经过高人指点的,不敢说太好,但最起码在当地也小有名气,当地还有好多人以收藏她的字画为荣呢,而你这妖精居然说我写的难看,真是气死我了,但是,我现在面对的是谁呀,是妖精,妖精怎么能说人话呢。 想到这儿,清儿轻蔑地笑了,说道:“怎么了,妖精,你是害怕了吧,若你害怕了,想反悔了,现在反悔还来的及。” 清儿这句话可真的把胡蕊沁激怒了,她气愤地说道:“哼哼,不就是个赌约吗,这有啥,我量你也没那本事。” 胡蕊沁说着,也咬破了手指,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胡蕊沁。 “小妹妹,我写好了,你还要不要再填写些什么呢,或者说再补充下什么呢,哈哈。”胡蕊沁讥笑起来。 “哈哈,”清儿也笑了起来,反驳道:“当然有补充的啦,你以为就这么算了吗,哈哈,你也太无知了吧。” “啊,还有补充的?”胡蕊沁糊涂了,突然间她看到清儿的眼睛在机灵的转动,她好像醒悟起来点什么,思考道:“莫不是这小妹妹在耍我,在给我下套” 想到这里,她突然警觉起来,“你还要补充什么?”她紧张起来。 第二十六章:赌约2 “当然有补充了,妖精,没想到你这么笨,连这都不知道,难怪仙魔界早就传言了,哈哈,哈哈哈。” 清儿故意地一边讽刺一边大笑,把那胡蕊沁笑得一愣一愣的,她莫名其妙地问道:“仙魔界有我的传言?什么传言?” 清儿不屑地说道:“怎么,你连这个传言都不知道吗?你也太,太那个了吧。” “太什么?”胡蕊沁被清儿说的如同在云里雾里,稀里糊涂的。 “哈哈,你也太笨了吧,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仙魔两界的人都说你太笨了,太笨了,都说你这妖精是个‘有脸无核’的‘瓜女子’,一个永远被男人玩弄的笨女人,今天看来果然如此。这个你该知道了吧。” “啊,我以为你在说什么,原来你是在侮辱我,找打。”胡蕊沁这下明白了,原来这小妮子是在耍她,她可气恼了,她说着就要伸手打那清儿的脸。 “哼哼,你还想打我吗?”清儿一点都不害怕,说道:“难道我说的错了吗,我们刚刚签定了赌约,赌约上只有你和我,这样的赌约还算是赌约吗?你真笨呀。” 胡蕊沁还是糊涂,问道:“这是你和我之间赌约,上面只有你和我,这有什么不对的?” “看吧,看吧,我说你这妖精笨吧,果然如此。” 听到这话,胡蕊沁脸都气青了,她真想一掌灭了这小女子。 看到她气的脸都变了形,清儿高兴坏了,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恨这个妖精,一直在憋气受委屈,而今天,她只用短短的几句话就把这妖精气得浑身发抖,你说她能不高兴吗,“好解气呀,好解气。”清儿高兴起来。 “那你说上面还应该有谁?”胡蕊沁凶狠地问。 “当然应该有中间人呀,我说你真笨,果然如此,连这个都不知道,如果这赌约上面没有中间人,也就是没有见证人,那就不是一个有效的合约呀,看来你除了脸蛋漂亮之外,一无是处,哈哈,哈哈。”清儿俏皮地讽刺着,教训着,这下她感觉自己的心情大好呀,这可真真是为我自己长出一口怨气哟。 “卑鄙,我以为你说什么呢,”胡蕊沁气的脸色发青,想发作,但是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人家清儿说的对呀,是应该有个中间人,可是,可是我胡蕊沁真受不也她这个气,更何况,这儿还站着我的男人殷斗罗,哦,不对,应该是我新的男人裴国庆才对,你这小姑娘不是故意让我在我新男人面前现丑嘛,真可恼可恨。 想到这儿,胡蕊沁不耐烦地说道:“行呀,你不就是想找个中间人吗,你不就是想以这条来损我吗,这有什么,就这点小事还能损到我吗,笑话,我以为多大的事呢,就这点小事你就逼强,你就沾沾自喜,我看你还真的太嫩了,难道你功夫不济,修仙这么差,你永远也不可能打败我,更别想要回那宝贝了。” “是嘛,没看出呀,妖精,你居然也会损人了,哦,我忘记了,损人是妖精的大本行呀,佩服佩服。” 哇,听到这两个女人斗心计,裴国庆真不知道帮谁了,但是,凭心而说,他心里还是希望清儿能胜,也许是这名字太敏感了吧,便更多的是对弱者的同情。 “小姑娘,你别在这儿耍嘴皮了,你说吧,找谁当中间人。”胡蕊沁显得不耐烦了。 “那还能找谁呀,当然是找面前的这两个人了,一个是我父亲,另一个就是你的那个臭男人呗。”清儿说。 一听清儿骂他的男人裴国庆是臭男人,这胡蕊沁就不买帐了,她瞪了一眼清儿,说道:“你今后说话能不能好好说,他怎么就成了臭男人了,告诉你清儿,他殷斗罗就是我的男人,我不许你骂他臭男人,听到没有,不然这就毁掉这赌约,你看你找谁要你的宝贝去。” 听到这话,清儿窃窃地笑了,说道:“哦,好了好了,我不骂他了,这总该行了吧,那你让他签字呀。” “好的”,胡蕊沁说着就把那羊皮卷掷到裴国庆面前,说道:“臭小子,快签字吧。” 听到这个臭字,清儿忍不住捂嘴笑了,“还说他不臭,臭小子这三个字里不就是有个臭字嘛,咯咯,好笑”。 听到清儿的嘲笑,裴国庆脸都羞红了,他到到自己好没脸面呀,这清儿是那么的美丽可爱,而我却成了她嘲笑的对象,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呀。 裴国庆忍着疼痛从地上捡起羊皮卷,慢慢地弹掉羊皮上的灰尘,说道:“好洁白的羊皮呀,好美的字,真的太像我从前那个清儿的字体了,太像了。” 听到这话,两个女人全糊涂了,她们都没听明白他裴国庆说这话的意思。 裴国庆展开卷面,只见上面写着:赌方:清儿。约方:妖精胡蕊沁。赌约双方立此字据,以示输赢,不论何时何地,清儿挑战胡蕊沁且战胜胡蕊沁,胡蕊沁必须无偿且立即交出九尾狐面给清儿,不得反悔,特立此据。 裴国庆看了一遍,觉得这个赌约写的挺好,不像有问题,但是,当他读了第二遍时,他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他抬头盯了一下清儿,发现清儿也正盯着他的眼睛看,看来这清儿的肚子里还有个清儿,真是个聪明可爱又诡计多端的女孩子。 看到裴国庆盯着她清儿看,清儿开怀一笑,说道:“怎么还不签呀,臭小子,你是不是要在签字之前先还要看下你这妖精女人的脸色再行事呀,你就这么怕女人吗,嘿嘿,你真的怕女人吗,哈哈。” 清儿开怀大笑,笑声很脆笑容很灿烂。 裴国庆没有笑,他在思量要不要帮签这个字呢,他以前可是经常和人打官司的,对抠字眼他很有经验的,他望着清儿那笑容,和她那隐藏在笑容后面的悲伤,他没有再犹豫,用手指沾上自己肩膀上的伤口的血,在羊皮卷上签下了“裴国庆”三个字。 “写好了,你看下吧。”裴国庆说着就勉勉强强地走过去,把羊皮卷递给了清儿。 就在清儿接过羊皮卷时,裴国庆小声地说道:“你好聪明呀。” 啊,听到这话,清儿一愣,这一刻她明白了,原来这臭小子看出来了,但清是多聪明的女孩子呀,她赶忙接过羊皮卷,掩饰道:“呵呵,你这字写的也不赖嘛,看来还是个有文化的人了。” 呵呵,听到这话,裴国庆忍不住在心里发笑,呵呵,清儿,你没有哈说的就别说了吧,你这是在掩饰吧,掩饰还拍我马屁,呵呵,狡猾狡猾的。 “哟,不对吧。”清儿突然叫了起来,说道:“你这臭男人殷斗罗,你怎么不签你的名字呢,你不是叫殷斗罗嘛,你怎么签的是裴国庆?” 听到这话,裴国庆眼睛把她一白,说道:“我本来就叫做裴国庆,男子汉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不叫殷斗罗,我也不是殷斗罗,我名叫裴国庆,裴国庆!!!” “哦,裴国庆”,清儿一边背着这名字,一边点着头,装作深思又好笑的样子,“好熟悉的名字,以前好像在哪听到过。” “啊,真的嘛”,听到这话,裴国庆眼睛放彩,难道这个清儿也听说过我的名字,难道这个清儿和我那个学校的清儿一样,都和我有缘份,哇,太幸福了,看来我太有女人缘了。 哦,不对吧,不会这么巧吧,这个世界我还不熟悉,她清儿又怎么能对我的名字熟悉呢,不对,一定是她清儿刚才见我看穿了他的诡计,所以她现在巴结我吧,所以尽说些好听哄我,对,看来又是个嘴甜的主。 “真的,哈哈,真个屁呀,你裴国庆这么容易上当呀,你说你这个名字熟悉你就说熟悉呀,那我说让你死,你给我死吗,哈哈。”清儿咯咯地笑。 听到这话,裴国庆总算明白了,原来这小姑娘在调戏我呀,晕。 这时,就见清儿指着胡蕊沁骂道:“妖精,你不是说你的男人是殷斗罗吗,那他怎么是裴国庆,而不是殷斗罗呢?难道你有几个男人吗?” 听到这话胡蕊沁不高兴了,要知道,她的男人是不少,但是她最最专情的就是他的丈夫殷斗罗,殷斗罗是别的男人都无法替代的,她从心底里只爱一个人,那就是殷斗罗,所以清儿说这话她很不高兴地回答道:“我没有那么多的男人,我的男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面前的这个殷斗罗,他名字叫殷斗罗,也叫裴国庆,裴国庆和殷斗罗是一个人。” “哦,原来是这样。”清儿听后眨巴眨巴眼睛,说道:“那既然是同一个人,那就在这上面写上殷斗罗吧,裴国庆,裴国庆算什么东西,没人知道的无名之辈。” 晕,听到这话,裴国庆气坏了,他真想发作,可是一掂量,呵,自己现在有什么能耐呢,人家清儿说的确定是实话,但是又一掂量,不对呀,清儿这话里分明是瞧不起我的感觉,于是他生气了,说道:“我为什么要签殷斗罗,我只是裴国庆,我不是殷斗罗,我为什么要签殷斗罗的名字。” 第二十七章:赌约3 裴国庆不买帐了,这个胡蕊沁的脸也扑的一下子就红。 清儿笑了,咯咯咯地笑着,说道:“你真的不是殷斗罗吗,那好呀,看来你是裴国庆而不是殷斗罗了,看来这妖精真的是个妖精,迷倒了不少男人哟,你看看,眼前就是两个,一个殷斗罗,一个裴国庆,还争风吃醋呢,哈哈。” 这下胡蕊沁的脸更挂不住了,她彼为生气地说道:“斗罗,你是我的男人呀,难道你忘记了,你即叫做殷斗罗,又叫做裴国庆,殷斗罗是你的外号,裴国庆才是你的真名字,对吧。” 胡蕊沁说完用恶狠狠的眼光盯着裴国庆,用隔音传话在裴国庆耳朵边小声地说道:“小子,你若敢拆我的台,你若敢让我难堪,小心我不救你了,让你再受这小蛮丫头的鞭打和箭射吧,你看看你肩膀上的伤,想想刚才受到的痛苦,你看着办吧,只要你不觉得疼痛你就胡乱说吧。” 听到这话,裴国庆又气又急,看来自己没得选择,只有能逆接顺受了,两边这两个女人我一个都惹不起,我还是赶快让这胡蕊沁带我离开这是非之地吧,但是,但是,又不对呀,这胡蕊沁今天在我面前威胁我,我若顺应了,那以后她说不定会顺杆而上,还不知道会怎么欺负我呢,哼哼,我才不,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不听你的,量你胡蕊沁也舍不得杀掉我这个殷斗罗的身体,好,就这样。 想到这里,裴国庆坚定地说道:“对不起,胡蕊沁,不论你刚在我耳边说了什么,但是我要说的是,我是个男人,我就是要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叫做裴国庆,我不是殷斗罗,那个殷斗罗才是你的男人,而我不是,那殷斗罗先前在仙魔大战开始之时已经战死,他已不存在了,现在的我只是我,我只代表我自己,我就叫做裴国庆,赌约上我只签那三个字,裴国庆。” “啊,”听到这话,清儿大吃一惊,殷斗罗死了,那以后不是更难找到这胡蕊沁了吗,但是,她转念一想,管他是谁,只要是这妖精喜爱的男人,那他就是我手中的一张牌,殷斗罗也好,裴国庆也好,都是我手中的一张牌。 想到这里,她心生一计,呵呵,好个裴国庆,好个殷斗罗,我让你死,我要你慢慢的死,我要好好的折磨你。 想到这里,清儿心生一计,对胡蕊沁说道:“妖精,听到没有,人家不是你的男人殷斗罗,人家只他自己,你干嘛那么多情呢,难道那殷斗罗才死一会儿,你就发骚了,就受不住寂寞了,就敢在路边随便拉个男人当成你的男人来享受了,你可真是个妖精呀,名符其实的妖精呀。” “啊,气死我了”,听到清儿损她的话,这胡蕊沁气极败坏,“住嘴,你这小妮子,我今天若不是看在父亲的份上,我早一刀杀了你,还能抡到你说这么长的时间,还能抡到你和我签定赌约,还想将来挑战我嘛,没门,你就给我识相点,别惹我恼了,否则我让你好看。” “哼,哼,我才不怕你呢,你就是个妖精,妖精,九尾狐,九尾狐,妖精。”清儿一声接一声地指戳到胡蕊沁的心痛之处。 “给我掌嘴。”胡蕊沁狠狠地说着,话音刚落,就见清儿脸上“啪啪”的挨了两记巴掌,打的清儿眼冒金花,而她和在场的所有人居然都没看清这九尾狐胡蕊沁是怎么窜到清儿面前的,然后又怎么回到原来立的位置的,一切太快了,都让他们没有感觉到她的移动。 “啊,啊,你敢打我”,清儿摸着脸,憎恨地盯着妖精胡蕊沁,然后只见她一发力,顿时无数只“蓝眼毒蜂”从他身后的箭篓里飞了出来,直奔胡蕊沁而去。 “啊,不好。”那胡蕊沁一见,马上抽出剑,只见一片剑光护住了她的身子,然后又纷纷斩向那些扑她而来的毒蜂。 片刻之后,毒蜂几乎被斩杀个精光,只留下少数折返飞回到清儿的箭篓里。 “小蝎子,你也不过如此嘛,你有什么可狂的。”胡蕊沁轻蔑地说着。 这个清儿伤心地掉下眼泪,她不是哭她被胡蕊沁打了两巴掌,她是心疼她喂养蓝眼毒蜂,那可是世上少有,只有魔界地狱深处才有的稀罕物,为了这些毒蜂,她可是花了大价钱从黑市买到的,谁知今天才这么片刻,就被那妖精几乎斩杀个精光,你说她能不心疼,能不哭吗。 “爸爸,你看到没有,”清儿哭着跑到父亲身边,对她父亲告状起来:“父亲,你看到没有呀,这个抢我宝贝的女人居然敢打我,敢打我,你还不快出手替我报仇呀。” 听到这话,裴国庆感到害怕了,要知道,这清儿小小年纪放毒的功夫都如此了得,那他的父亲岂不是更厉害,那他若狠下心来施毒,那我和胡蕊沁还不死在这里吗。 中年男人心疼地拍拍女儿的肩膀,小声地安慰她了几句,然后回转头,用憎恨的眼光盯着胡蕊沁的眼睛不放,一直盯的她胡蕊沁不敢看他的眼睛,一直看得胡蕊沁低下了头。 这时,他才慢慢地走向胡蕊沁,提起巴掌,对着胡蕊沁的脸就“啪啪啪”的几巴掌,说道:“没想到你还敢在我面前撒野,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你抢走了宝贝还不算,你还要将她打成什么样子呢,你还有没有良心,你还有没有良心。” 看到这中年男人泼打胡蕊沁,裴国庆好惊奇呀,看来这中年男人施毒的功夫一定十分了得,所以这胡蕊沁才不敢动弹,任由他在她脸上啪啪啪地打,任由他狠狠地抽。 这男人一定太厉害了,一定是个连胡蕊沁都十分惧怕的毒人,所以他打胡蕊沁,胡都不敢反抗不敢动的了,这男人也太牛b了吧。 中年男人连搧了胡蕊沁几个嘴巴,觉得还不解恨,提起腿就是一脚,当即揣在胡蕊沁那洁白的衣服上,衣服上顿时印上一个脚印,而她胡蕊沁也差点儿被揣倒在地。 啊,好厉害,裴国庆真是羡慕,当然羡慕的不是这一脚,而是羡慕他身上散发出的威力。 “嘿嘿,哈哈”,看到妖精胡蕊沁被揣倒在地,清儿得意地拍手大笑,说道:“爽,爽,爽快,哈哈,真解恨真解恨。” 看到她那笑劲,裴国庆算是明白了,原来这她先前的哭是在做做样子,她的目的就是让她父亲出面教训这胡蕊沁的,好有心计。 “这下你爽了,你笑了。”看到她清儿得意的样子,胡蕊沁气坏了,她一把从裴国庆手中抓过那赌约,递到面前的中年男人面前,说道:“既然你这么帮着你的宝贝女儿,那就赶快签字吧,免得我后悔了,这赌约就不生效了。” 中年男人接过那赌约,看都没看,一把甩在地上,说道:“什么赌约不赌约,这全是废话,你若有心就把她的宝贝还给她,何必弄的这么麻烦,也就没有这么多的事了。” 看到中年男人这么护着清儿,那么不给她脸面,胡蕊沁悲愤起来,大声说道:“你没有听到吗,我先前不是说了吗,只要她清儿能赢了我,我就归还她宝贝,她若赢不了我,我就不用还,你没听到吗?这可是她清儿答应的,所以才有这赌约,你不想签就不签吧,反正有一个中间人这赌约就算是成立了,清儿,你说对不对?” 那中年男人眉毛一横,斩钉截铁地说道:“她清儿才多大,她还不懂事,她说的不算,你现在就把那宝贝归还给她。” “才不”,胡蕊沁说着跳起身子,躲得离这中年男人远远的,然后对清儿说道:“小妮子,你要的赌约已生效,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如果没事了,我要走了,我要带着我的男人走了。” “慢着。”看见她要走,清儿走到她父亲面前,捡起那赌约,对胡蕊沁说道:“妖精,你干嘛这么急呢,既然赌约已生效,那么我就可以随时挑战你了,对不对?” 胡蕊沁一愣,然后回答道:“是的,你可以随时找我挑战,但你确定你有胜的把握吗,如果没有,那还是省省吧,免得给你自己难堪。” 听到这话,清儿郑重地说道:“好,妖精,有你这话,你就别走,那我现在就要挑战你。” “哈哈,你现在就要挑战我,就凭你,哈哈,你能吗,你有那个能耐吗?”胡蕊沁反唇相讥。 看到胡蕊沁那轻蔑的样子,清儿不紧不慢,不急不燥地说道:“妖精,我行与不行,那只有比了才知道,那我们现在就试试吧,我现在就挑战你,妖精胡蕊沁,你接招吧,若你输了可不许反悔,殷斗罗,你这个中间人,你要作证哟,你可要公正哟。” 听到清儿的叮咛,看到清儿现在就要挑战胡蕊沁,裴国庆也大吃一惊,他仔细地打量了眼前这个蒙面的黑衣黑纱的姑娘,难道她一直在隐藏着什么吗?难道她这样做不是在自取其辱吗? 裴国庆望着清儿,迟疑了一下,这是一种对弱者的同情,所以他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那当然,我裴国庆既然在这面签了字,那我就得当好中间人,做好公证人,你清儿真的现在要挑战吗?” 清儿眉毛一挑,说道:“那当然了,赌约上不是写的很清楚吗,我清儿可以随时挑战这个妖精胡蕊沁。”然后,清儿指着胡蕊沁说道:“妖精,咱们开始吧,愿赌服输哟。” “好,愿赌服输”胡蕊沁轻蔑地回应着,一边回应,一边注视着清儿的一举一动,既然这小妮子敢这时候挑战,她肯定有什么绝招或诡计,我得提防着。 胡蕊沁注视着清儿,清儿也注视着胡蕊沁,看来决战就要开始了。 第二十八章a:赌约4a 决战开始了,只见清儿展开双手,拉开虎步,开始在原地比划起武侠动作了,哈哈,挺滑稽的,看得裴国庆就想笑,而那胡蕊沁却不敢大意,她好多年没见到这小妮子,也许先前交手的时候,这小妮子是故意的深藏不露呢。 “开始呀”,胡蕊沁看着这清儿一直在比划,就是迟迟不动手,急了,说道:“你不是说要决战吗,怎么还不放马过来。” 清儿没理她,专心地开始提气运气,看那架势还真是有模有样的。 突然,她收住了手脚,端正地站立在那里,轻佻地说道:“比赛开始,胡蕊沁,我问你,这世间的哪条路最窄?” 哇,她这下可把胡蕊沁弄得稀里糊涂,不解地望着她,说道:“你说什么,你不是说要决斗吗,你怎么不放马过来,你问这个干嘛?” “哼哼,我当然要问你了,这也是挑战呀,这也是决斗呀。”清儿脖子一昂,完全藐视一切。 “啊,这也是挑战吗,这也是决斗吗,你没毛病吧,你没发烧吧。”胡蕊沁很吃惊地问。 看到这一幕,清儿哈哈大笑,扬了扬手中的赌约,说道:“怎么,妖精,难道你要反悔吗,这可是羊皮红字,写的明明白白,难道你真的要反悔吗,要知道,我们这儿可是有中间人做证哟,若你反悔,就表示你认输,你就得那我那宝贝还给我。” 胡蕊沁一脸的错愕,说道:“让面不是说决斗吗,没有说你可以用的别的方法呀。” 清儿讥笑道:“是啊,但上面也没有说不准使用别的方法来决斗呀,你凭什么不敢应我的挑战呢,现在挑战已开始,我再重复一遍,你若再回答不上来,就表示你认输。” “啊,这不算,这不能算。”胡蕊沁否认着,她回过头来问裴国庆:“斗罗,你说她这算是挑战吗,赌约上没有说她可以武功以外的方法来挑战呀。” 裴国庆低头不语,其实他在她们签定这个合同时,他就隐隐地感觉到这是清儿的一个阴谋,当他接到羊皮卷,作为中间人签字时,他又仔细地看了两遍这个赌约,说实话,清儿的这些做法他裴国庆早有预料,只是他同情弱者,在胡蕊沁和清儿之间,他同情弱者,且清儿的名字和我的那个东方现代女子,也就是我的学校女神清儿是一样的呀,所以我多少还同情她,所以没有说破。 裴国庆低头不语,面对准备救他走,救他离开这个受到箭射和鞭打的地方,面对胡蕊沁,他不能说什么。 “殷斗罗,你说呀,哦,我明白了,你不是殷斗罗,你是裴国庆,所以你和这个清儿串通一气来整我,是吧,是吧。”胡蕊沁像发疯一样,生气极了。 面对指责,裴国庆只有站在公正的立场上说道:“胡蕊沁,我说了你别生气,我刚才琢磨了你们签定的赌约,这清儿说得有道理,你们确实没有规定什么时间以什么样的方法方式来进行决斗,所以现在这个清儿进行这种文化式的挑战也是对的,也是站的住脚的,胡蕊沁,你先前在签字时就应该注明必须用修仙的武功来进行决斗,但你们又没有注明这点,所以不论她清儿在什么时间,以什么方法什么方式向你挑战,你都得接受,必须接受。” 听到这话,胡蕊沁这才感觉到自己上当了,原来自己一直小看了这个小妮子,她再次上下打量了清儿一遍,看来她确实长大了,确实长的更婀娜多姿了,看来自己确实小看了她。 怎么办,怎么办?胡蕊沁想分辨不承认,但是,面前有裴国庆,这个裴国庆虽然内里不是我的男人殷斗罗,但是他却有着我男人殷斗罗的身体呀,我一直就把他当我的男人看,我怎么能在我男人面前丢丑呢,难道我要贻笑大方嘛。 想到这里,胡蕊沁不敢再言语了,她真怕的这个男人瞧不起好,于是她开始思考了:“间的哪条路最窄?间的哪条路最窄?” 她从仙界想到魔界,从魔界想到暗界,从暗界想到精灵界,双从精灵界想到人间,可是,哪条路最窄呢,她一时还真回答不上来。 “怎么了,回答不上来了吗?妖精,若回答不上来,你就认输吧,你就乖乖地把我的宝贝交还给我吧。”清儿看着她胡蕊沁的笨样,直想笑。 回答不上了吗,回答不上了吗,清儿的父亲也惊喜地看着这个场景的变化,他真的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小女儿清儿居然这么聪明,这么诡异,居然能把胡蕊沁骗到了。 这下中年男人也帮腔了,质问胡蕊沁起来:“妖精,你答的上来吗,若答应不上来,你认输吧,交出宝贝吧。” “不,不”,胡蕊沁从来都是个有心计,不认输的人,她怎么会认栽在这个小女孩的手里呢,“不,不,我想想,我想想。” 可是,无论她怎么想也想不出来。 这时,清儿得意了,讥笑着说道:“答不出来了吧,妖精,认输吧,我倒数123,若你还答不出来,你就算认输了。” 清儿说着就开始倒数了:“321停!”哈哈,妖精,你输了,你认输吧,把宝贝归还我。 胡蕊沁不乏心,说道:“不,我不可能输,你说的这道题不对,没有最窄,只有更窄,所以我没输,你在胡编乱造。” 清儿才不理会她这一套,对着裴国庆说道:“公证人裴国庆,你说他输了没有。” 这下,两个女人的眼光全盯在裴国庆脸上,中间人的裴国庆真不知道应该偏向谁呢。 “你快说,你快说公正话呀。”两个女人都在问他。 “好呀,要我说公正话可以,那你清儿必须答应我几个事。”裴国庆望着清儿,开心地笑了,呵呵,终于她们可以求我了,我可不想失去这个机会,我要提条件。 “好呀,你说,只要是公正的事,我答应就是。”清儿说着。 “好”,裴国庆清了清喉咙,说道:“你们俩个女人都得答应我这几个事,1,以后不准伤害我,要好好地哄我开心,2,现在就放了我,让我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生活,3,三,这第三我现在不说,我保留话题,你们看行吗?行了我就说句公道的话,不行我就不说了。” 听到他这话,面前俩个女人对望了,然后异口同声地说好,行。 这下裴国庆来精神了,他站直了身子,说道:“要我说嘛,这个挑战算数,但是,这一局她胡蕊沁也没有输。” 第二十八章b:赌约4b 啊,晕,他说的是什么话呀,这家伙可真滑头,他谁也不想得罪,就想当好人了,可恼。 “为什么?”清儿问,心里恨死他了,这个臭男人,帮起胡蕊沁说话了。 裴国庆说道:“我说好没输是有原因的,因为她胡蕊沁在签定这个赌约时就没有想到清儿姑娘会出些一招,所以她心里没有一点防备或预备,所以这局不算。” “啊,好,好。”胡蕊沁听了好高兴,看来还是我的男人好,她得意起来,小声地问裴国庆:“喂,我的男人,答案是什么?” “当然是,世上最窄的路就是你们俩人相遇哟,‘冤家路窄’呀。”裴国庆大声地说了。 “哦,”这下胡蕊沁和清儿的父亲全明白了,原来答案这么简单。 看到裴国庆帮胡蕊沁说话,清儿不高兴了,她问道:“喂,公证人,你说这局不算,那也可以,那我们再来一局,如何。” “好啊,”裴国庆说道:“不过,为了公平起见,我觉得你们可以一人出一道题,若对方答不到就算对方输,若打成平手,就由我再出最后一局你们两个人答,好吗。” “好,行”胡蕊沁觉得裴国庆站在她这一边,绝对不会害她,于是爽快地答应了。 这下只留下那清儿,但清儿那黑亮黑亮的眼睛直转溜,眼睛里闪烁着聪慧的光芒,于是她也你也答应了。 清儿抢先说了第二局,她指着附近山坡上正在吃着草的一匹战马,说道:“为什么我家的马能吃掉老张家的象?胡蕊沁,你回答吧。” 这下,胡蕊沁想都没想地就回答道:“那是因为你家的马是魔兽,能吃掉大象很正常呀,这也是题吗。” “错,”清儿马上说了:“错,这局你胡蕊沁又错了,你又输了,马能吃掉象,那是因为我们在下象棋呀,你连这个都理解不到,真是个笨女人,笨女人,你输了。” 晕,胡蕊沁气得没话说,看来这局她是输了,还有一局,这一局是我自己出题,若这一局能扳平,那我也就不输了。 想到这里,她望着清儿说道:“这第三局,我让我的男人殷斗罗出题,他是我男人,我让他代替我出题,没错吧。” 清儿看了看裴国庆,答应了。 出什么题呢,什么题才能难着清儿,但又不是太难呢,清儿,这个清儿,说实话,我真心希望你赢,真的,既然想让她赢,那我就出个简单点的吧,于是,他想到了学校里时常玩的“脑筋急拐弯”,出题道:“第三局,清儿回答哟,题目是,一只狗总也不洗澡,为什么不生虱子?” 听到这话题目,清儿内心里笑了,呵呵,看来这个裴国庆没脑子呀,怎么出这么简单的题呢,她盯着裴国庆看,突然她看见裴国庆好意的一笑,她明白了,于是她假装这个题目很难,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番,当就在胡蕊沁认为她答不上来时,她脱口而出:“一只狗当然不会生虱子了,这与它洗澡不洗澡没关系,狗就只能生狗,它能生什么,所以答案就是狗生狗。” 听到这个答案,胡蕊沁也感到好简单,但是,因为她从来没遇上过这种动脑筋的题目,所以她怎么想不到题目答案是这么简单,看来她又输了。 现在共输了三局了,胡蕊沁真的是要把宝贝交出来了。 可是,就在这时,胡蕊沁不认帐了,她突然借口说道:“怎么,题目这么简单,不行,不行,你,你这裴国庆一定是在帮着这个清儿,这局不算,这局不算。”她说完了,还是觉得自己有种受了清儿骗的感觉,大声说道:“清儿,你这种挑战压根就不算数,我们应该比武功,比法力,看谁打的过谁,你这样做,我不认,我不认输,所以我不会给你宝贝的,要想赢回你的宝贝,你得让我心服口服才行,这种挑战不行,我不承认。” 胡蕊沁说着,抓住裴国庆的衣服,说道:“裴国庆,没想到你在帮这小妮子清儿,简直是太让我失望了,你是不是看到这清儿比我年轻,比我漂亮,是吗?裴国庆,你太让我失望了,亏我还把你当我的男人看,我好想一剑杀死你,杀死你!好,罢了,不说了,我们走,我们离开这里,我们不跟这个丫头比赛了,她这是撒赖皮,我们走。” 胡蕊沁说着,拉起裴国庆就准备走,但这时清儿的父亲拦住了她的去路:“妖孽,你往哪走,愿赌服输,你岂能这样就走了,还不快快把清儿的宝贝还给她。” “不,我不,她清儿这是在耍赖,她那是在给我设套,我不给。”胡蕊沁也是很生气,可是面对这个怒气冲冲的清儿父亲她还是感到害怕。 清儿的父亲越说越激动,步步进逼,手指着胡蕊沁的鼻子尖说道:“畜牲,你既然接了赌约,就应该承认你输了,把那宝贝交来。”说着,他的手就像爪子一样向胡蕊沁的脸上抓来,吓得胡蕊沁一声尖叫,赶忙甩下裴国庆,退后好几米。 “不,不,我不给,这个赌法不对,我不承认,我没输。”胡蕊沁又气又急地说。 但是,就在她惶恐地面对清儿父亲的时候,那清儿此时已再次从背后取出先前那支涂了剧毒的箭,拉开弓,对准了她。 这时的胡蕊沁正专心地看着那位中年男人,完全没有注意到清儿的这个动作。 “啊,别”,裴国庆一声惊呼,他真担心这清儿一箭会把这胡蕊沁射死,虽然他对她的感觉并不怎么好,但是,但是她是殷斗罗的妻子呀,殷斗罗不论怎么说和我还是有这么一段缘份的,更何况殷斗罗在死时托福过我照顾她,所以她怎么能死呢,她不能死呀。 “别,别”,裴国庆赶忙摇手,示意那清儿不要射她。 看到裴国庆这么心疼她胡蕊沁,清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是还是听从了他的劝阻,放下了箭。 胡蕊沁看到了这一幕,她感激地,深情地看了下裴国庆,然后躲开清儿父亲的斥责,跳到裴国庆身旁,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带着他,跳起来就走,愤愤地说道:“走,裴国庆,我们走,这清儿她纯粹是不按规矩出牌,纯粹是在给我下套,而你也别听她的,别帮她说话,我们走。” 这胡蕊沁说完这话时,人已带着裴国庆窜出两丈远了,看来她还在为裴国庆替清儿说话而耿耿于怀,但是,就在这时,就在她生着闷气,完全没有防备之时,那清儿的毒箭却对准了他裴国庆。 第二十九章:中箭 “啊”,裴国庆就觉得一阵剧痛,那支毒箭从背后射在了裴国庆那条已受伤的膀子上,胡蕊沁完全没有防备,以至于她听到弓弦响,想救已来不及了。 “啊”,裴国庆痛得一声惨叫,要知道,那可是一支涂了剧毒的箭,见血封喉,就是神仙现在也没办法救他裴国庆了。 看到裴国庆中了一箭,胡蕊沁赶忙放下他,撕开衣服一看,这下好嘛,这可是一支剧毒的箭啊,她赶忙“啪啪啪”地在他身上点了几处穴道,封堵住血路,然后撕开自己的衣服,扯成条,麻利在捆扎住他的伤口两头。 “痛吗”,胡蕊沁看着裴国庆痛得直塞牙,再看她那伤口在发黑,她好心疼呀,心疼的都快哭了出来,连连自责起来,“都怪我,都怪我,我只顾恨你了,完全没料到她清儿会对你来这么一手,裴国庆,裴国庆,我的男人,你没事吧,没事吧。” 裴国庆疼痛中一声苦笑,看来这个公证人不好当呀,两边全没讨到好,唉,真难呀。 看着裴国庆痛苦的样子,她悲伤地说道:“对不起,先前都是我错了,你对我那么好,而我还以为你在帮着清儿呢,对你耿耿于怀,真是对不起,对不起呀”,她说着说着眼泪吧嗒吧嗒地滴了下来,滴在裴国庆的手背上,啊,好令裴国庆感动。 看到一箭射中了裴国庆,那清儿高兴地跳了起来。 “哈哈,裴国庆,你敢帮这妖精,我就要你死,胡蕊沁,胡蕊沁,你这妖精,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我现在就要看到你心痛,痛如刀绞的滋味,哈哈,没想到你也有心疼的时候,你也有心在滴血的时候,太好了,看来我这一箭射的太对了。” 一听这话,胡蕊沁气急败坏,低声怒吼道:“清儿,小妮子,没想到你下这么狠的手,你想干什么,你想杀死我的男人吗?你想杀死我的男人吗,你,你,我恨不得现在杀了你。”胡蕊沁说着回过头来,抽出了腰间的剑,愤怒地盯着清儿,那眼神,好凶好狠。 看到她把她恨成这样子,清儿更加高兴了,笑声道:“哈哈,我就是要杀死你的这个‘臭男人’,不就是个臭男人嘛,看把你心疼的跟个‘命根子’似的,好呀,你心疼你的命根子,那我就是想看你到底有多心疼,我现在就是要让你尝尝失去‘命根子’一样的宝贝是什么感觉,你,胡蕊沁,你这妖精,我就是要你痛苦,我就是要你痛不欲生,我就是要你尝尝被别人抢走宝贝是什么滋味,现在看到你痛苦,我好开心,好开心呀。” “你好狠,小妮子,没想到几年不见,你居然比我还狠。”胡蕊沁恨恨地说。 “哈哈,是嘛,那我就托你的福了,那我就要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给我痛苦,我又怎么能看到你的痛苦呢,又怎么能享受到此时的幸福呢,谢谢呀,谢谢。”清儿说着一抱拳,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气死我了”,清儿这句话差点没把胡蕊沁气死,她愤怒地盯着清儿,说道:“清儿,我现在不想跟你争论以前的事,现在救人要紧,你还不快点儿把解药拿来,难道你真的要他死吗!” “呵呵,是呀,我就是要他死呀,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你不是说我是成心让他死的吗,既然是成心让他死,你又何必向我要解药呢,让他死了算了,他死真好,我再找个公平的中间人。” “啊,你,你还觉得我不公平吗?”晕,晕,这下更把疼痛中的裴国庆气坏了,看看,我说的不错吧,这中间人就是难当。 “死妮子,快点,快把药拿出来,再不给解药他就要死了。”胡蕊沁又急又气,她才没时间和她斗气呢。 “不给,不给,就是不给。”清儿欢快地拍着手,一点都没有给的意思。 “既然你不想给,那我只有抢了,小妮子,你可想好,我数123。”胡蕊沁恨恨地说。 “你敢!”这时,清儿的父亲走上前来,憎恨地望着胡蕊沁,对爱伤中的裴国庆一脸的不屑,“有我在这儿,你少在这儿放肆。” 看到清儿的父亲,胡蕊沁脸上的表情马上收敛了许多,裴国庆看在眼里,纳闷在心里,这胡蕊沁功夫那么牛,居然怕这个老头,先前我还以为这中年人用的是什么“”功法,结果发现,他屁呀,他的功夫好像并不深,而这个妖精胡蕊沁却为什么偏偏就这么害怕他呢,为什么? 裴国庆感觉到面前这三个人之间的关系怪怪的,不仅仅只是因为胡蕊沁偷走了清儿的宝贝这么简单,不然,为什么在这个中年男人面前,这胡蕊沁就乖的跟个猫似的,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而胡蕊沁又偷了这清儿什么宝贝,弄的清儿丧心病狂般地要杀死我,要让胡蕊沁痛不欲生呢,为什么? 看来这个宝贝对清儿和胡蕊沁来说都非常重要,他们之间原先就认识,只是因为这个宝贝的原因而反目成仇的,胡蕊沁,你偷了她什么宝贝,你为什么不归还给人家呢,还在这儿赖皮。 想到这儿,裴国庆对胡蕊沁说道:“胡姐,你看那清儿为她那宝贝痛心成什么样子了,你干嘛不归还她的宝贝呢,人家的就是人家的,你何必一定要抢,一定要占为已有呢?” “这个事你别管,你管我就跟你急。”胡蕊沁冷酷地看着裴国庆,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 这时,清儿更笑的欢快了,她说道:“哈哈,听到没有,妖精,你偷了别人的东西,天都不答应,天都要指派你这男人来给我说好话,看到没有,你妖精,还不快点把我的宝贝还给你,你想要解药,可以,我可以给你,但是前提是你必须把我那宝贝还给我,怎么着,你是不想还吗,不想要解药去救你的男人吗?” 一听说要她归还宝贝,胡蕊沁就心疼得要命,要知道,这宝贝可是她的命根子呀,她若离开了这个宝贝,那她比死了还难受哟,她宁愿自己死,也要占有这个宝贝的。 清儿还在那边煽动:“怎么着,妖精,难道你真的宁愿要那宝贝也不要你这男人吗,你这男人可是一表人材,还是个大名鼎鼎的大魔头呢,难道你真的想让他死,而不归还我的宝贝吗,妖精呀妖精,我看你的心真够歹毒的了,还什么夫妻,还什么恩爱,我看你们全是假的,假的。” “不,不”听到这话,胡蕊沁像疯了一样,她张开双手,仰头大呼:“不,不,事情不是你说的这样的,我爱我的男人,我的男人他也爱我,但我不能把宝贝归还给你,我也不想让我的男人死,小妮子,小丫头,你若不给我解药,我就让你死。” 胡蕊沁说着,再也不顾眼前那中年男人的阻拦了,眨眼间闪身到清儿身边,单手扣住清儿的喉咙,牙一咬,眼睛一斜,说道:“清儿,拿药来,不然别怪我狠毒。” 那清儿喉咙被卡得差点出不了气来,她挣脱了她的手,指着她的鼻子尖骂道:“妖精,你不就是想让我死吗,好呀,那你来呀,反正我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你夺走了我的这个宝贝,让我还怎么在人面前当人,我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生不如死,你想让我死,好呀,我倒还觉得解放了,你就让我死吧,免得我再戴这些黑纱黑巾了,我简直烦死了,我再也不想受这种罪了,你来吧,你有种,你就来吧,我就是不想活,不想活。” 清儿说着,将头仰的多高,伸到胡蕊沁面前,说道:“来呀,来呀,我让你打呀,我让你打呀,你不是要我死吗,怎么不敢打了呢。” 看到清儿这么泼辣,看到她泼辣带着悲伤,一贯杀人不眨眼的胡蕊沁不禁手软起来,她迟疑了一下,但马上又把清儿身上的穴道点住,让她动弹不得,然后在她身上开始搜了。 “你妄想吧,我身上就没有解药,这支箭是族人们用当地最毒最毒的蛇,加上好几种毒花毒草配制而成了,没有解药能救的了他,哈哈,这下他这个中间人死定了,我好高兴,终天可以看到你这妖精痛不欲生了,我好高兴,这一天,我等了好多年了,好多年来,我做梦都在想着办法惩罚你,没想到这种解决方法最能让你妖精痛苦,哈哈,那就太好了,太好了,妖精,你的男人裴国庆,也叫做殷斗罗的这个男人就要死了,我好高兴,好高兴。” 胡蕊沁没有再理她,把她身上翻了个遍,可是就是没有解药。 “妖孽,你就别费神了,清儿身上根本就没有这毒箭的解药”,一直站在侧面冷冷地看着这一幕的清儿父亲说话了:“这种毒现在还没有能完全治好的解药,要有,也只能到‘独山’上去采,‘独山’离这里还有三百多里,必须要回到寨里去取来族人的‘血焰刀’,再坐上‘大鹏鸟’才能取到,所以你就别费心思了,清儿那儿根本就没有解药。” “啊”,听到这话,胡蕊沁顿时瘫倒在地。 第三十章:双面娇娃 一听到独山,胡蕊沁顿时瘫倒在地。 那独山可不是一般的地方,那可是魔界圣地,魔界内的所以妖魔没有“魔祖”的令牌是不得进入禁区的,虽然九尾狐胡蕊沁玩转于仙魔两界,可是,这禁区独山她可从没有敢涉足过,就连一直掏心掏肺爱她的那个先前被她亲手掏了心,吃了元婴的魔头“鬼浪儿”也没有敢涉足过,你说她胡蕊沁听到独山两个字能不昏倒吗。 “那,那哪里还有解药?”胡蕊沁问清儿的父亲。 “有,族里还有一种解药,但这种解药不能完全治愈这种毒,只能控制和缓解,所以你现在赶快放了清儿,和我们一起回到寨子里去取那个解药,最少它能缓解他的毒,不至于那么快地死掉。”清儿父亲平静地说着。 “好,那我们这就去回寨子去取。”胡蕊沁说着就要起身前往,可是清儿却不买帐了,她白了一眼父亲,说道:“妖精,你就别想了,就是这种只能缓解的解药也早已被我藏了起来,没有我,谁也别想找到她,妖精,你要知道,我背后箭简里的箭只有三支是涂了这种剧毒的箭,这三支可是我早就给你预备好的,解药我也早就藏起来了,如果你不把我的宝贝还给我,我就不给你解药,你想好,如果你把那宝贝还给我,我就给你解药,且陪你一起到独山去取真正的解药,纵有千万凶险,我也不怕,我也帮你这臭男人完全治愈,你看如何,如果不行,那解药你也就别要了,你现在就杀了我吧,反正我觉得自己活得像个鬼,这样死了倒也安心,倒也快活。” 啊,听到这话,胡蕊沁顿时目光呆痴地立在了那里. 看来她真的不想归还宝贝,是什么宝贝?难道就这么重要吗,裴国庆心中好是疑问。 胡蕊沁呆立在那里,突然,两行眼泪从她的眼框内滚落了下来,徒然之间,她抽泣起来,哭了起来,哭得好不伤心呀。 她这一哭,可把裴国庆哭得心疼,他这一生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了,看她哭得那个心酸,那个伤痛,裴国庆真想上前安慰她几句,然而他此时浑身发软,已不能站立起来了。 胡蕊沁继续哭着,裴国庆安慰她道:“胡大姐,你别哭,没事的,你看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死不了,你放心吧,你可千万别哭呀,我可最见不得女人的泪水了。” 听到这话,胡蕊沁哭得更伤心了,她呜咽着说道:“老公,我的男人,我最爱的人,看到你中了这么重的伤,这么重的毒,我心疼呀,你可不能死呀,你可是我的的命根子,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活了,可是,可是,现在我觉得我好无能呀,不能治好的毒,我好无能好悲伤呀。” 听到胡蕊沁这番话,裴国庆好感动呀,虽然他知道自己不是她的男人,自己只是殷斗罗的傀儡,但他也为胡蕊沁对殷斗罗的痴情而感动。 “哈哈”,就在这时,清儿开怀大笑,说道:“妖精,你就演戏吧,我看你能把这戏演到什么份上,你若真爱你的男人,你就应该舍得把‘抢去的我的那宝贝’还给我,可是,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哪有归还的心,看来在你心中,我那宝贝比你那臭男人可宝贵多了,你就别在这儿演戏了,你演的好假呀。” 听到这话,胡蕊沁恼羞成怒,她擦了擦眼泪,低头侧目,狠狠地瞪了下清儿,小声骂道:“臭丫头,我的事要你管,真可恨。” 这下,清儿更笑的灿烂了,轻蔑地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裴国庆,嘲笑道:“臭男人,臭男人,你们这些臭男人都一个样,都是些不长脑子的贱货,你死,你活该。” 听到清儿的嘲笑,裴国庆一脸的错愕,不明白为什么她怎么抛出这么一句。 胡蕊沁这时还大哭,哭的更厉害更凄凉一些,就连先前打她好几巴掌的清儿父亲也不免把怒气消了大半,不由得心软了起来。 清儿看出来了,她好恨眼前这个女人这个狐狸精,于是她厉声说道:“妖精,你别演戏了,你以为我会为你的眼泪而心软吗,要知道,这儿除了你那臭男人裴国庆以外,没有人认为你是在真的哭,哈哈,你还会哭,还记得吗,那天夜里,你不是和现在一样的哭吗,你不是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吗,你求我爹爹把我的宝贝让给你,而爹爹他不答应,于是你就演戏,你就大哭,结果你趁我爹爹心软之际,挟走了我,夺走了我的宝贝,如今,你这一套又来了,你这一招不灵了,不灵了,没人相信了,你还是乖乖的,快快地把我的宝贝归还给我吧。” 听到这话,清儿父亲马上警觉起来,是呀,五年前的一个晚上,这胡蕊沁就是这样演戏的,如今她这套又来了,幸亏清儿提醒,我得警觉。 看到清儿揭穿了她的把戏,胡蕊沁恼羞成怒,要知道,她的眼泪就是她最致命的武器,最厉害的绝招,屡试不爽的。 她的这个眼泪呀,那可是打动过无数男人的心的,仙魔两界,不论是剑尊楚雄飞,还是魔头鬼浪儿,全都败在她这娇媚又清纯,凄惨又悲凉的眼泪之下,无论什么事,只要她一个眼泪,剑尊和魔头都会像“烽火戏诸侯,一笑值千金”里的故事一样,为搏得她一笑而什么都不顾,挺而走险,从而招惹起了这场仙魔大战,仙界和魔界两败俱伤,以至于中了暗界的圈套,让暗界打败了仙界和魔界,夺得这场战争的胜利。 现在大家可知道这九尾狐胡蕊沁的厉害了吧,但是,今天她这个眼泪不灵了,清儿早识破了她那一套,当时就揭穿了她,气得她:拿剑一指清儿,说道:“好个清儿,你不想给我解药也行,待我杀光了你们的族人,看你还心疼不心疼,我还看你给我交不交出来这解药。” 胡蕊沁说完,挟起裴国庆,就准备往清儿父女俩住的那个山寨方向飞奔,嘴里狂呼着:“清儿,我要杀死你们全部的族人,让他们来给我男人陪葬!” 听到这话,清儿父女俩大吃一惊,要知道,山寨里的族人都是他们的好人民,好邻居呀,他们怎么舍得他们死呢,他们怎么能死呢。 清儿赶忙去阻拦她,可是她已奔出好远,有些追不上了。 关键之时,清儿灵机一动,对着她的背后大喊一声:“妖精,你跑吧,你快点跑吧,你这样跑去时,只怕你那臭男人也会迎风而毒性发作。更死得快些,你想让他死的快,你就快跑吧,快快地跑吧。” 听到这话,胡蕊沁止住了脚步,放下裴国庆一看,果然,这裴国庆迎风后毒性发作的更快,毒已渗过肩膀进逼向他的内脏,他脸色已变紫变黑,已奄奄一息了。 “啊”,胡蕊沁赶忙把他话在自己怀里,连哭带喊:“斗罗,斗罗,你醒醒,你醒醒,你可千万别死呀,你若死了,我可就没法活了。” 此时的裴国庆确实已昏迷过去了,无论她怎么喊,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哇,这下胡蕊沁可真的哭了,真真切切的哭了。 这胡蕊沁虽说是个玩世不恭的娇媚女人,虽然她身边有不少男人,但是对于她来说,那些男人全是她逢场作戏的玩物利用物而已,而她心中一直最爱最爱的是她的男人她的丈夫殷斗罗。 为了殷斗罗,为了实现殷斗罗的理想,她牺牲自己的色相,勾引了仙界魔界的至尊们,挑起了仙魔大战,如果殷斗罗现在死了,那她以前的所做所为还有何意义呢。 虽然她一贯认为,“男人就是用来哄的”,就是要“哄死男人不添命”,但是,她在她男人殷斗罗面前,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她爱她的男人,胜过爱她的生命。 “殷斗罗,裴国庆,你醒醒呀”悲愤中的胡蕊沁急了,她突然把裴国庆的身子扶起,啪啪啪地点中他后背的穴位,让坐稳,然后她开始运气,发功。 此时的清儿和她父亲赶来了,看到裴国庆脸上发黑,知道毒在攻心,就知道他很危险了,现在看到胡蕊沁在运功发力,不知道她搞什么。 这功力也能治毒吗,要知道,这毒可不是一般的毒液,这可是独山上的蛇毒,配制另外好几种毒药熬制而成的,剧毒,无解,她胡蕊沁能让他起死回生吗? 清儿的父亲好担心,无望地摇摇头,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而清儿呢,她此时却在紧张地盯着这一切,要知道,他裴国庆若真是个“死”的结果,那她何必费神地只射在他膀子上,而不射中他心窝呢。 “他不会死,胡蕊沁,妖精,我就是要你给他‘运功’,我就是要你废掉你的功力,哼哼,我打不过你,我夺不回来我的宝贝,但是我有脑子呀,我就是要让你在失去功力的时候,乖乖地把我的宝贝送还给我,裴国庆,裴国庆,你忍耐下吧,我可不是故意让你死让你受罪的,要知道,若我不这样做,我可就错过这个机会了,错过了,也许我一辈子再也找不到这胡蕊沁妖精了,我可就再也要不回我的宝贝了,裴国庆,臭男人,你别死,但是,但是,万一你死了,也别怪我,谁让你是我的仇人胡蕊沁的男人呢,你死了可别变成冤鬼找我哟,求你了,你别死,求你了,求你妖精运用完所有的功力,让你妖精的功力彻底的废掉。” “期待,期待”清儿一边看着眼前的一切,一边在心中祈祷,“裴国庆,你别死,要死也慢慢地死,胡蕊沁,你快运功,你快发力,把你身上所有的功力全发出去吧。” 清儿一边期待着,一边攥紧了手中的弓。 第三十一章:死亡气息 清儿在等待机会,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胡蕊沁的一举一动。 “吸气,旋转,发功”,胡蕊沁又手合十,然后慢慢分开,只见她掌心各冒出一团紫气,瞬间推入吸入裴国庆的后背。 裴国庆“咳”的一声,嘴里喷出一团黑血。 “嘿,不错,厉害呀!”清儿开始在旁边嘻嘻哈哈夸奖起胡蕊沁了,她这是用的分心之术,她就是想让胡蕊沁打岔,然后走火入魔。 胡蕊沁没理她那一套,闭目养神,全神贯注地运力发功。 紫气很顺利地推入裴国庆的后背,胡蕊沁兴奋了,她感觉到他的男人有救了,于是继续调动全身的修真功力,将真气源源不断地输送进他的身体,可是输着输着她就感觉不对劲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已几乎将全身的真气输送光了,而面前这个男人除了先前咳了一声,吐出一块黑血之外,再也没有任何反应了。 这是怎么回事?她睁开眼睛一看,完了,这裴国庆身上脸上的黑气不但没有消除,而且好像更加严重了,再看自己的手掌,那从她掌心输出的紫气真气居然已变成了一团黑色的混浊之气,这黑气之气正从裴国庆的身体里源源不断地涌出,直接返回到她的手掌里来,然后透过她的掌心,渗透到她的臂膀上了。 啊,胡蕊沁大吃一惊,啊,这是为什么?啊,这非同小可,这黑色之气里不仅仅是蛇毒,好像还夹杂着一股暗灰色的死亡之气。 啊,这是什么气息,难道真的是死亡气息,胡蕊沁震惊了,她聚精会神地观察这股混浊之气,是的,这正是一股死亡之气,死亡气息。 为什么这样,为什么这样,胡蕊沁赶忙收手,可是手根本抽不出来,那团黑暗之气吸着她的手,让她的手在离开裴国庆后背不到两寸远的地方再也逃脱不出。 这可怎么办?这是为什么?难道,难道这死亡气息是我的前男人殷斗罗的灵魂死亡之气吗?想到这里,胡蕊沁再度大吃一惊,若真是他的灵魂死亡气息,那可就不得了,那殷斗罗的灵魂将彻底死掉,那么以后在他裴国庆的后背上就再也不会出现那个重影了。 啊,不要,我不要你死,斗罗,我不要你死,哪怕你还有一点点的灵魂之气附着在这裴国庆的身上,那我也是高兴的,最少,当我运转九天阴阳剑之时,能够看到你的重影在他的后背,那我也是高兴的,这表明你还永远活着,你不会死,可是,若这灵魂死亡,若这灵魂之气死亡之气从他身体涌出,那你不就是要彻底的死了吗。 不,我不,胡蕊沁努力地使自己的手逃脱出来,可是,一点作用也没有,来自裴国庆身体内的这股引力太大,她根本逃脱不了。 怎么办?怎么办?胡蕊沁急得眼睛向四处转着看,她第一个就看到了正在幸灾乐祸的清儿,这清儿表面上笑呵呵,满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她的一只手紧握着弓,一只手紧握着把剑,胡蕊沁明白,这清儿是在伺机动手杀她呢。 她不敢大意,尽量让自己脸上平静,只有这样才能糊弄住清儿不动手,不然稍有闪失,让清儿看出自己不行了,那她的剑就会出鞘,就会杀她,就会压走那宝贵的不能再宝贵的宝贝了。 她又不露声色地断续向侧面看,看到了正吃惊又紧张地看着她的清儿父亲,这清儿父亲对她没有歹意,她完全可以放心,于是她想喊他俩帮忙,可是,她发现自己的嘴巴已张不开了,自己已中毒,以至于不能说话了。 啊,太可怕了,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情急中的胡蕊沁还算聪明,她想起了她身上的阴剑,和他裴国庆身上的阳剑,于是她开始用意态控制那俩把剑。 “九天阴阳剑第一式,盘古开天。”胡蕊沁嘴巴张不开,只能用意念控制那两把剑,可是,遗憾的是两把剑没有动静。 胡蕊沁不敢大意,现在可是生死攸关之时,她又再次用身体内仅余下的功力去控制那两把剑。 “九天阴阳剑第二式,潜龙勿用。”她拼尽全力用意念控制那两把剑,让它们出鞘,但是,两把剑还是动都没动。 天啊,难道今天就是我的死期,难道今天是天要杀我,天无绝人之路呀,老天,老天,你可要保佑我呀,我可不想死,我还年轻,我还美丽,我不想死。 “九天阴阳剑第三式,见龙在田。”胡蕊沁鼓起全力,终于让自己体内的真气冲出喉咙,喊了出来,“九天阴阳剑第三式,见龙在田。”胡蕊沁再次大喊一声,顿时,她的这声音刚刚发出,她身上佩戴的那把九天阴阳剑的阴剑,和裴国庆身上的那把阳剑一起跳了出来,飞到她的两个掌心中间,阻隔住自己掌心与裴国庆身体的那两股黑色死亡之气。 “啊”,胡蕊沁再次大吼一声,使劲用力地把双手一分,两手终于撇开了裴国庆的身体,活动自如了。 好险,她偷眼看了下清儿,发现她还没有弄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看来她清儿错过了斩杀我的大好时机。 现在手臂完全自由了,可是,她看到自己的臂膀上已变乌变黑,看来自己也中毒了,这是什么毒药,怎么这么厉害。 胡蕊沁百思不得其解,也许是我那死去的男人殷斗罗的灵魂之气倒灌过来的原因吧,殷斗罗死了,只留下灵魂的残余物停留在裴国庆身体内,所以灵魂透出死亡气息,正是这死亡气息为了拯救躯体,而将这躯体内的毒素逼到我这臂膀上的,看来这个裴国庆的身体不可小视。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现在已经开始了,还能停下吗,九天阴阳剑继续呀。 “九天阴阳剑第四式,终日乾乾。”胡蕊沁没让自己停下来,她现在知道怎么逼出那些毒素了,只要不和裴国庆的身体接触,或远距离接触,就可以以九天阴阳剑的真气逼出他体内的毒药。 “九天阴阳剑第五式,或跃在渊。”胡蕊沁使出全身解数,这两把剑开始托着他和裴国庆的身体在空中旋转起来,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终于,一个快速旋转中的太极阴阳八卦图出现在清儿父女俩头顶的天空上,一团团紫气从阴极迅速流向黑暗色的阳极,最后阳极与阴极不断变幻方位。 “天啊,这是什么功法?”清儿父女俩以前何曾见过这等功力,全看呆了。 太极图样的紫色气团还在旋转,速度还在加快,这时,奇迹出现了,只见裴国庆的背后慢慢地出现了一个人影,一个暗黑色的人影,又慢慢地,那个人影成真了,一个影子样的人就趴在裴国庆的后背上,就像他的重影一样,一举一动都在随着裴国庆的摆动而摆动。 突然,那重影好像醒来了,他开始控制起裴国庆的身体,按照胡蕊沁嘴里发出的九天阴阳剑的口决开始运功发力了,就像先前那场大战时的一样,这裴国庆完全被重影控制了,身不由已地发出无限的功力,这功力开始从丹田发出,通过血液和脉络将那已攻入心脏的剧毒一步一步地逼出内脏,逼出身体。 “啊,那个重影是什么?”清儿父女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大白天见鬼了。 见鬼了,真的见鬼了,这个裴国庆在这鬼的带动下居然也发挥功力了,先前他身上的黑暗色之气渐渐变亮了,变明朗了,最终紫色之气充满了他的和身体,整个太极图也注满了这个高速旋转的紫色气流团。 看到这一下子的变故,清儿好是惊讶好是气愤,看来自己先前不该迟疑,应该早动手,应该趁着她胡蕊沁手臂中毒无力反抗之时就动手杀了她,现在机会一眨即逝,已没办法挽回了。 清儿只能生气地看着这团紫色气流团在空中旋转旋转,看着那裴国庆在那鬼影的带领下,和胡蕊沁的身体溶为一团,就像是两条紫色的鱼儿在空中游走,好不默契,看得清儿心生妒嫉,好一个天仙配,好一对鱼儿飞。 嫉妒,就是嫉妒,想到这里,清儿心中一阵阵酸楚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见了这裴国庆这臭男人后,心中总是有种怪怪地情怀,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总觉得他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妖精有这么好的男人,英俊聪明,先前赌约之时,若不是这男人对我有点怜悯之心,暗地里帮我一点,只怕我的计划早被识破了,为什么妖精就有好男人,而我却没有,我一个男人也没有,族人里的男人没有一个能让我瞧的上眼,还一个个怕我的不行,还说我不够温柔,说我是“假小子”,真是放他妈的屁。 妖精有好男人,为什么我没有?这裴国庆现如今是这妖精的男人,这个男人裴国庆我好恨你,你为什么没有被我毒死,那个妖精胡蕊沁为什么也没有被你感染死呢。 真是可恨,可气,看来我要夺回我的宝贝是难上加难了,苍天呀,你有眼吗,你若有眼就看看我吧,我看看我现原丑样吧,难道你还要我这样丑陋一辈子吗! 就在清儿悲伤又嫉妒之时,一片霞光之后,她头顶上的那团紫光气团消散了,胡蕊沁和裴国庆缓缓落地,清儿父女俩睁大眼睛看裴国庆的后背,奇怪了,先前他后背的那个鬼影居然不见了,消失了,太不可思议了。 为什么会这样?清儿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是令他欣慰的是,她注意看那妖精胡蕊沁落地后大汗淋淋,面色苍白,身体很是虚弱,哈哈,看来我还是有机会的。 但她高兴的太早了,接下来令她没有想到的是,经过这九天阴阳剑的太极旋转发功之后,先前她那已因中毒而变得乌黑的双手及双臂已恢复过来了,已没有黑色毒素之色,已变得跟从前一样雪白嫩滑了。 我晕,气死我了,清儿现在后悔死了,大好时机就这样错过了。 此时的胡蕊沁落地后感到自己虚弱得快要倒了,她赶忙盘膝打坐,纳心运功,静心疗养。 混帐,真想现在就冲上去杀了你,夺回我的宝贝,清儿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掂量了下,还是没敢造次,看来机会已过了,失不可失,失不再来呀。 气愤,清儿不再注意胡蕊沁了,她开始看那裴国庆,希望能从裴国庆这里找到突破口。 清儿再看那妖精的男人裴国庆时,又是一肚子气,只见他裴国庆脸上已没有了先前中毒时的乌黑了,面色虽不红润,但也没有苍白,而他的臂膀上的箭伤伤口处的红肿也消了很多,已没有毒水往外流了,看来他体内的毒已消了很多。 清儿很是郁闷,怎么办,怎么办,难道上天注定我要丑陋一辈子,难道我真的没有机会了吗,这可是我五年来第一次遇到这妖精胡蕊沁,若这次错过了时间,那以后还不指定什么时候能再遇上她,若以后再也遇不上她,那我不是要丑陋一辈子吗,那我不是要戴一辈子的面纱吗,想到这里,清儿都快要哭了。 老天,你为什么总欺负好人,为什么好人得不到好报,老天,我鄙视你! 怎么办?聪明的清儿低头一思,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呵呵,看我怎么愚弄你们俩。 想到这里,清儿装好人,跑到裴国庆跟前来,一,她是假装关心地要去看他裴国庆,二,她还真想近距离看看刚才他裴国庆身后的鬼影是怎么回事。 但是,不等她近身,这胡蕊沁已挡在她的向前,让她没办法靠拢裴国庆。 “你要干嘛?”打坐中的胡蕊沁挡住去路,凶狠地瞪着眼睛对她清儿说。 清儿嘴一撇,不屑地说道:“怎么了,看都不让我看吗,妖精,我现在是在看他中毒好了没有,如果你不放心,那我尽可以走了。” “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若你不是我的,我的,我早一掌劈死你了。”说到这里,胡蕊沁看了眼旁边的裴国庆,好像怕他听到了什么秘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不说了。 “好呀,你劈死我呀,你劈呀。”清儿说着将头昂起,一点都不料她胡蕊沁。 胡蕊沁知道这女子难缠,而自己又因为和她之间的纠葛,所以不敢杀了她,一时对她也没有办法。 “怎么着,不敢杀我了吧,不敢动我一根毫毛了吧。”见胡蕊沁不敢动手,清儿得意起来,继续说道:“不好玩,太没意思了,大白天看到鬼了,你以为谁想靠近鬼吗。” 她说着就转身走开了,没走几步,她突然从身上口袋里取出一个小布袋子,转身扬起,对胡蕊沁说道:“喂妖精,你不是想要解药吗,怎么了,不要了吗?” 听到这话,胡蕊沁一怔,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清儿把那小布袋往她这边抛来,嘴里还说道:“就便宜你了,谁让那臭男人是中间人呢,我可不想他死。” 听到这话,胡蕊沁一把接住这小布袋,可是,接到手时,她才发觉中计了,因为这布袋上网眼状的,里面好像有一团药物,这团药物一碰到她的手,立刻化为粉末在空气中飘散开来。 啊,胡蕊沁赶忙捂住嘴,屏住呼吸,这下她算是明白了,这中年男人也就是清儿的父亲已把他的制毒手艺已传授给了清儿,这清儿小妮子的投毒功夫已翼满羽丰。 她总算见多识广,总算屏住了呼吸,没有受到这药粉的伤害,但是,但是,当她回头一看时,大吃一惊。 第三十二章:死亡气息2 她回头一看,不由得悲愤交集,只见那裴国庆已呼入毒气,脸色发白发青,身体开始虚弱,最后脸色又由苍白变为发黑色。 这是怎么回事呢?原来,先前裴国庆中的箭毒只是被胡蕊沁用九天阴阳剑的真气从他的内脏逼回到了膀子上的伤口处,但这并不代表毒就完根了,只要妖精的九天阴阳剑的旋转功法一停,这剧毒就马上向他裴国庆的内脏攻入,凶多吉少。 如今,这清儿又施放了毒粉,两毒相加,同时攻入,你说他裴国庆脸上能不由白变黑吗,能不危险吗! 看到这情况,胡蕊沁好不心疼,好不气恼,她大声骂起清儿来了:“死妮子,你敢一而再,再而三地给我老公下毒手,我宰了你。” 但是,她回头来找清儿算帐时,发现那清儿已嘻嘻哈哈地笑着跳到远处了,俏皮地说道:“妖精,心疼了吧,放心,他不会死,我怎么舍得让他死呢,他可是我的中间人哟,我怎么舍得他死呢。” “你,你,”胡蕊沁气得要发疯,以她的脾气,早就一掌打死她了,可是,可是就因为她亏欠人家了,还有,这个小妮子的身体也许将来对她还有用,所以不能杀她,但是,总不能由她清儿的性子来吧,这还得了,这不是要把我和我的男人往死里整吗。 晕死,气死,胡蕊沁气得要命,但是现在裴国庆的毒伤要紧,不能耽误了,他现在是两毒攻入,危险,高度危险呀。 “小妮子,死丫头,等我治好了我的心上人,看来怎么收拾你。”胡蕊沁说着就试试用力提起她丹田的真气,可是,此时她已浑身无力,所有的功力全给了裴国庆,而裴国庆居然能接收她那么多的功力,而且还不会被撑死,这就是奇迹了,但是,她现在顾不得考虑这些,她现在要想办法治好裴国庆呀。 看来现在凭她自己一人的功力是救不了他的了,怎么办,难道,难道我只有求这对父女俩了。 要我求她们,不,不可能,不行,我胡蕊沁什么时间求过别人了,更何况这两人即使我求他们,他们也不一定会帮我,若会帮我,他们就不会下毒药了。 怎么办,难道真的要看我的男人死吗,不,不,我不能。 那我怎么办呢?怎么办? 想到这里,胡蕊沁突然计上心来,于是反客为主地说道:“死妮子,你还说他死不了,你看看他现在都成啥样子了,你来看看,他现在脸色发黑,毒又快要攻入他的内脏了,整个人都昏死过去了,你,你还要怎样,难道这就是你说的,你不会杀死你的中间人吗,我看,你这是故意报复我,是成心想杀死这中间人的,好,好,罢了,你刚才不是说了嘛,他既然是你的中间人,那我也不管了,我走了,你看着办吧,他若死了,那咱们之间的赌约就算作废,你看着办吧。” 胡蕊沁说着就转身离开。 “哟哟,我好怕哟,”听到妖精告饶的话语,清儿开心地笑了,看来她看穿了胡蕊沁的把戏,于是说道:“你要走,那好呀,那我正好把你这男人抢回家去,我白天我让他陪我唱歌聊天,晚上我让他抱着我睡觉,哈哈,和你的男人睡觉,霸占你的老公,哈哈,那是多美妙的事呀,哈哈,多美妙呀,多好呀,妖精,你真舍得吗?” “那有什么舍不得,反正他是个将死的男人了,我要他何用,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让给你享用吧,这样咱们之间就算扯平了,你以后再不许向我要你的宝贝了。” “不行,那不行。”清儿说道:“你想的臭美,你以为你这男人是什么宝贝呀,就他,就他十个一百个也不顶我那宝贝一个,你还我宝贝。” 胡蕊沁一笑,说道:“对不起,你那宝贝我一时半会儿还不了,如果你确实想要了,那我就把这男人让给你充数吧,你要了就要,不要拉倒,反正我是不要了,你随便处置吧,再见。” 胡蕊沁说着这话,低头对倒在地上,全身皮肤在发黑的裴国庆说道:“男人,对不起了,我保护不了你,我没办法再治好你了,我的功力全部用完了,我没有力气再帮你了,再见了我的宝贝。” 胡蕊沁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慢走呀,急着干嘛呀。”清儿说道:“妖精,你真的要走吗,你真的不顾你的男人了吗,哈哈,我以为你对他多么多么地爱,今天看来也不过如此,逢场作戏罢了。” 胡蕊沁一笑,说道:“哈哈,小丫头,你懂个屁呀,男人如脱衣服,喜欢了就穿,不喜欢了就甩,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你若要是喜欢,那我就成全你,你就抱回去吧,反正这男人我已用过了,不想要了,你把他抱回去,我重新再找个更英俊的,更漂亮的美男子回来,哈哈,那你去抱吧,我走了。” 胡蕊沁说着,就几个跳跃,飞奔走了,消失了。 胡蕊沁走了,留下中毒将死的裴国庆在这儿没人管了,这怎么能行,清儿的父亲赶忙呼喊:“嗨,死女子,你怎么说走就走了,你还真的不管你的男人了吗,你不管,我们也不管了哟,我们也走了哟。” 清儿父亲这样大声地喊叫着,他其实那里敢走呀,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我怎么能见死不救呢,可是,可是眼前这人与我们父女俩没有干系的,你胡蕊沁怎么能说离开就离开,说走就走,就不管了呢,真是没指教,没道德。 但,不论他怎么想,这胡蕊沁真的是跑走了,留下个待死之人在他父女俩面前,这可怎么办呀,这可怎么办呀,要知道,这两毒攻心,不要说是她胡蕊沁,就是他这个被人们号称为“药王”的人也没法救呀,这可是剧毒的毒呀。 清儿的父亲不禁责怪走清儿了:“清儿,你怎么这么糊涂,怎么这么随便杀人呢,不论你和这妖精有多么大的仇,那也只是你和她的事,你干嘛非要杀了别另外一个人呢,你先前用毒箭射他就不应该,现在居然又用毒粉杀人,难道为父平时没有教过你吗,不能随便用毒伤人你不知道吗!” 清儿的父亲越说越严厉,越说越气愤,把这个清儿骂的个狗血喷头。 清儿不敢和父亲顶嘴,只听得一肚子的气,她也生气了,说道:“好呀,父亲,没想到你还帮着别人说话,帮着妖精对付我了,你是不是心疼那妖精了,你为什么还要心疼她呢,难道她害得我们家不惨吗,难道她害的我还不深吗!你为什么要帮她。” 清儿也是越说越气,说着说着她就大哭了起来,反正这儿又没有外人,这儿除了昏死过去的裴国庆之外,就他们父女俩,没有外人,于是她清儿大哭起来。 看来女儿哭了,清儿父亲的心马上软了下来,他上前安慰了清儿几句,这下清儿才算不再哭了,起来和他一块看裴国庆的伤情。 清儿随着父亲走到裴国庆跟前,父亲掑开裴国庆的上衣,露出他坚实的胸膛,只见他整个膀子的皮肤已发黑发紫了,胸膛上也开始有淡淡的紫色, 她父亲伸手拿起裴国庆的手腕,马上给他把脉,他越是把脉越是感觉到奇怪,“啊,这人的脉络怎么会是这样?”清儿的父亲奇怪了起来。 “他怎么了,这人的脉络怎么了?”清儿也因好奇而提起精神来了。 清儿父亲一摇手,示意她别打岔,然后他再次拿捏他的脉膊,仔细听了一会儿,摇了摇头,然后又卷起自己的左手袖子,用左手拿捏他的脉膊。 这是怎么回事,清儿惊呆了,要知道,他父亲虽然身为族长,但是,百姓们最尊敬他的还不是这个,最尊敬他的是因为他还是个远近闻名的“神医”,又号称“毒王”,她父亲这么多年来看过无数的病人和无数个仙魔两界因中毒而受伤的人,可是,他这一生给人“号脉”可从来没有这么惊讶过呀。 父亲左手也把脉完毕,站起来沉思不语。 清儿感觉到好奇怪好奇怪,于是她也把袖子一卷,右手一把捏住裴国庆的手臂的穴位处,全神贯注地感觉他脉膊的跳动。 啊,果然,好奇怪好奇怪,这裴国庆的脉膊完全和常人的不一样,只觉得他的脉膊跳动的很没有节奏,一下快一下慢,快的后面马上跟来一个慢,就好像两个脉膊重叠在一起,同时跳动一样,同时,他的脉络也不像常人那个来回循环的,他的脉络很明显是一进一出两个脉络,见鬼,见鬼了,这人是怎么回事,这人是人还是鬼,为什么有两个不同节奏跳动的脉膊呢,难道,难道这人身上附的有鬼,就如同先前胡蕊沁把他挑到空中不停地施展九天阴阳剑时那样,他背后有个暗色的重影,难道那就是鬼吗,难道那就是他的鬼影吗? 想到这里,清儿吓得“啊”的一声尖叫,不禁害怕地跳了起来。 她这一跳,加上她那吓得失魂落魄的样子,居然把她老爸也唬得一个寒战。 清儿看着一言不发的父亲,小声地问道:“爸爸,这人身上是不是有鬼。” “胡说”,清儿父亲脸色马上严厉起来,说道:“怎么可能,人就是人,哪来的鬼,这世间除了灵魂没有鬼,你别一惊一炸的。” “可是,可是,”清儿指着裴国庆的身体,不敢说了。 “没事,女儿,你别怕,你看,这是大白天的,哪来的鬼呢,更何况这人先前还和我们说话的,如果不是你那一支毒箭,也许他还和正常人一样,所以你别害怕,世上没有鬼,只是这个不是个平常人,这人一定大有来头。” “啊,有什么来头。”清儿好奇地问。 清儿父亲没有回答她,低头沉思,但马上,他拉起清儿说道:“清儿,我们走吧,反正这人与我们无关,他只是那妖精的男人,也许他真的是个妖精呢,所以和常人不一样,走,我们走,别管他,反正那女妖精都不管他了,我们也走吧,不管他。” “不,那怎么行呢,”清儿心中马上有种不舍的感觉,她大声地对父亲说道:“父亲,我们怎么能见死不救呢,既然他有过错,他不该是那妖精的男人,但是他对我们又没有错,我们干嘛不见死不救呢。” 清儿的父亲拉着女儿的女,说道:“清儿,听话,跟父亲走,这个人不是我不救,而是实在没有办法救他呀,他现在脉膊错乱,那就是离死亡不远了,我们还是赶快走吧,他没有哪个药能治得好的。” “不,”清儿甩开父亲的手,说道:“父亲,这人是我用箭射的,是我把箭涂的毒故意射他的,但我心想有那妖精在,那妖精本领高强,他就不会被毒死的,没想到会这样,我现在若就这样走了,那我不会一辈子心都不安吧。” 听到这话,清儿父亲也呆住了,是啊,这人本和我们没有仇没有错,我们干嘛要杀他呢,干嘛要见死不救呢,可是,现在又有什么办法呢,想救也救不了他呀。 清儿父亲感到困惑,这可是他这位神医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为难事。 “父亲,难道真的就没办法了吗?”清儿问。 清儿父亲不耐烦了,大声说道:“是的,没有办法了,他只有死路一条了。” “不,其实我有个办法。”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 第三十三章:死亡气息3 “不,我有个办法。”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原来是清儿,她在大声地对她父亲说。 “父亲,我有个办法”清儿说道:“我这个办法就是,如果那妖精还在的话,她可以先用嘴,从那箭伤的伤口处把她这男人身上剧毒吸出来一些,这样他的毒就会少了很多,然后再配合她俩的九天阴阴剑的太极旋转,就一定会把那些毒全部逼出来的。” 清儿的父亲想了想,说道:“乖女儿,你说的在理,但是,现在她走了,谁还给他吸毒呀,且你射的这箭毒可是独山特有的一种剧毒,谁吸谁就也会中毒的呀,那谁还敢吸呢。” 清儿说道:“这个没事,咱们父女俩虽然没这本事,但是你别忘记了,那妖精功法可是了得,依她的功法,完全在吸这毒之前封住自己的穴位,堵住毒素的攻击路线,然后在吸这毒时,屏住气息,用真气护住自己的舌头,然后把那毒液一点点地吸出来,吐出去,这不就没事了吗!” 听到清儿的分析,她父亲不敢苟同,但是,这时清儿拉了拉他的衣角,然后直给他挤眼。 清儿的父亲不明白女儿这是什么意思,但看到清儿那急切的样子,只好哦哦哦地支吾起来,于是他点了点头,大声说道:“这倒是个好办法,这用嘴巴来吸倒真是个好办法,怪了,我女儿比我还聪明了,居然能想到这么个好办法,有长进呀,有长进。” 听到父亲夸她,清儿不好意思起来,说道:“父亲,你就别夸奖我了,其实这个办法你早就知道,只是你和我一样,一直恨那个妖精,所以只要是妖精喜爱的,你都讨厌,所以你才没有想起来这个办法呀,你说对不对。” 清儿父亲一拍脑袋,说道:“哎哟,真的哟,可能是你说的对,可能是我太恨这个妖精了,所以才没有想到这办法,清儿,你真聪明。” “哈哈。”清儿开心地笑了。 这时,她父亲又提出一个难题:“清儿,我觉得还是不行的,因为我觉得,就算她妖精把这毒吸出来大半,但是还有不少在这小子的体内呀,那么就凭着他们俩在天空中转呀转的什么九天阴阳剑就可以把毒逼出来了吗,我觉得不可信,不可能呀。” 听到这话,清儿开始笑她父亲老土了,说道:“父亲,这怎么不可能,人家妖精的功力可是十分强大的,你先前没看到吗,人家妖精的功力大到能把这男人的灵魂给逼出来,灵魂都能逼出来,更何况一点小小的毒液,我看没问题,一定行的。” 清儿的父亲考虑了一下,说道:“有道理,是这么个理,有些事情不试是不知道的,若按你说的这两步做,这男人还真的有活的希望了,好了,好了,我们走吧,反正他又不是我们的亲人,我们俩又没能力救他,救他的人都走了,我们也走吧。” 清儿父亲说着就牵着清儿的手,快速地离开了这里。 他俩也离开了,这里只剩下半死不活的裴国庆了,先前那些围攻他们的虫子们也因为先前看到九天阴阴剑的太极图的出现而逃之夭夭了,现在空旷的原野上除了昨晚战死的仙魔们的尸体外,一片死寂。 突然,一行吃腐肉的老鹰们从天空中飞下来,叼食起原野上那些死去的尸体,有一只老鹰看到了裴国庆,也许是人的身体味道更香的原因吧,那老鹰放下虫子的尸体向他这边飞来,停在他的身上,对准他的心脏就要啄下来。 正在这时,就听“着”的一声,一颗石子划破空气,疾速地打在老鹰身上,那老鹰连叫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那小石头打飞出老远,死了。 老鹰死了,紧跟着一个白色的天仙般的仙女出现了,这人正是先前离这里而去的,被清儿父女称之为妖精的胡蕊沁。 胡蕊沁,她怎么又回来了,她没有走吧,她没有离开吗? 是的,她没有离开,她怎么会离开呢,要知道,这裴国庆虽不是他的男人,但裴国庆的这身体可是她男人的呀,且她男人殷斗罗的灵魂还在裴国庆的身上,每当她使用九天阴阳剑法时,他殷斗罗就会以重影的方式出现在裴国庆的后背上,所以她怎么舍得让裴国庆死呢。 裴国庆,你不能死,我早已把你看作是我的男人了,我怎么会让你死呢,我先前离开这里是因为我找不救治你的方法,所以我故意抛下你,把你留给清儿父女俩,要知道,那清儿的父亲可是远近闻名的神医,仙魔两界的毒王呀,他最会用毒伤人,所以他也最会解毒,所以我把你留给他们父女俩,就是想借他俩之手救你,但是,但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你中的这剧毒太厉害了,连他毒王也没办法治好你,看来我是要遭报应了,这小妮子清儿自被我夺走宝贝以后,她一直在盘算着有朝一日见到我时,她怎么下毒手的,看来这剧毒是她早盘算好的,所以它是剧毒中的剧毒,所以解药太难找到。 独山,独山离这里太远了,就是我胡蕊沁赶到独山,可等我再拿回解药时,只怕你裴国庆早中毒身亡了,所以为了救你,我故意抛下你不管,我不是故意的,男人,我爱你,我一直躲在山坡上的大树背后偷听他父女俩人的对话,现在我听到了,我有了救你的方法了。 裴国庆,男人,我爱你,我决定按清儿说的方法试一试,如果成功了,你就可以活过来了,如果不成功,那咱俩就一起死吧,谁让我那么爱你,和你死在一起,我还是觉得挺幸福挺幸福的。 好了,来吧,裴国庆,我的男人,就让我用嘴巴来吸尽你身上的毒液吧。 胡蕊沁说着,就趴在裴国庆的身前,用嘴巴噙住他膀子上的箭伤的伤口处,那里因为箭毒已变的发黑发烂了,且肿得好厉害,一般人不要说用嘴去吸了,就是看一眼这个状况,只怕也会恶心的受不了,而她胡蕊沁此时顾不了那么多了,在她心中,男人最重要,她要救活她的男人。 不能再迟了,再迟了就更不好救了,于是她胡蕊沁就用起了清儿先前和她父亲说的那些方法,先用自己的内功封住自己身上的几处大穴,防止毒液渗入,然后再用真气护住自己的舌头,万事俱备后,她便开始一口口地吸他伤口里的剧毒了,然后一口口地吐在地上,然后再吸,再吐出去。 呀,还真有效果呀,胡蕊沁看到,通过她的吸,这伤口肿胀消失了许多,且膀子上的皮肤和他脸上的皮肤开始住白的方向恢复了,看来毒素被她吸走后少多了,裴国庆有生还的希望了。 胡蕊沁好高兴呀,看来这清儿也很懂得治疗毒伤,治疗技术与她爹爹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呀,看来这清儿说的真对,我按她的说法做了果然有效果。 哈哈,看来还是我聪明,胡蕊沁高兴起来,先前若不是她计上心来,假装救不了裴国庆,假装认为裴国庆必死无疑,于是自己就离开了的假象,看来自己做对了,自己并没有走,而是就躲在树后偷听呢。 一想到自己的男人就要被治好了,一想到以后他会和自己一起生活和修真了,她好高兴,于是她就一口接一口的,不停地吸着。 但是,她吸着吸着就发现不对劲了,在她连吸了十多口后,她觉着不对,原以为清儿说的有道理,只要封住自己穴位,护住舌头,就没事的,但是,没想到,这毒液可真毒呀,她还是被中毒了。 我中毒了,我中毒了吗?不,不要紧,没事,不就是中点小毒吗,大不了我吸完毒后自己运气调节下就好了,想到这里,胡蕊沁没有停止吸,继续她的操作。 终于,她把伤口附近的毒液吸的差不多了,她看到裴国庆的脸色也好了很多,几乎和正常情况一样了,看来我做对了,我的老公有救了。 老公有救了,可真得感谢这清儿,啊,我怎么能感谢清儿呢,这小妮子可真是个有心计的坏女孩,谁知道她以后还会出什么比这更刁难的事呢。 她站起身来,想再次施展她的九天阴阳剑法,想再次让她和他的身体在空中旋转,想再次让她的老公殷斗罗的暗影在他裴国庆身后出现。 裴国庆,你有救了,殷斗罗,你也有救了,男人,老公,我来了,我来救你们了。 她站起身子,突然她发现自己身体好虚弱,只觉得眼冒金花,天旋地转的,不好,我中毒了,我中毒太深了,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这清儿是在骗我的,她是在骗我的,她是在给我使计策引诱我上当的。 啊,不会吧,胡蕊沁只觉得天旋地转,自己的身子已撑不住头了,身子飘飘然,就像要倒下。 不,不,我不能这样倒下去,我不能呀,突然,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清儿,看到了清儿,啊,难道真的是她在给我使计策,引诱我上了这个当,引诱我中了这个毒吗。 坏,清儿你好坏呀,你好狠呀,我胡蕊沁真后悔当初没有杀你,真后悔先前没有杀你,我认为你一个小丫头成不了大事,可没想到,你居然学会了这么多的诡计,看来我中招了。 哈哈,我中招了,我一个能言善辩,能挑起仙魔大战的聪明女人居然败给了一个小丫头,老天,你让我怎么能相信眼前的这一切是事实呢,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胡蕊沁在“我不相信”的最后一句话语中倒下了,她没能再去施展她的九天阴阳剑了,她就这样中毒倒下了。 第三十四章:魔宝 话说那清儿和父亲离开了中毒待死去的裴国庆,踏着仙魔大战遗留下来的仙魔尸体,向远处的一座小山走去。 这座山虽小,但却是周围的最高处,他俩要到山顶去看这战场上的有多少尸体在他们的山寨附近,他们父女俩之所以来到这里,就是想利用这里地下丰富的石油原油来焚烧那些仙魔的尸体,当然他们还不知道那些从地下冒出来的黑色粘乎乎的东西就是石油,他们只知道那东西可以用来燃烧,可是焚烧战场上的尸体。 这些尸体若不焚烧就会变臭变腐败,那么就可能会引起瘟疫,瘟疫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流行,那他们寨子里的所有百姓就在劫难逃呀,所以她俩先行来到这里打探情况,然后再回到山寨里,让族人战士来利用原油焚烧尸体。 一路走来,清儿装作高兴的样子,又是蹦又是跳,还唱着歌,好像完全忘记了还有个待死的人在她们身后,正希望他们救援一样。 看到女儿踩着仙魔们的尸体走过还能唱歌,完全没有恐怖的神情,清儿的父亲就明白了几分,他最疼爱自己的女儿了,当然也最了解女儿心里想的是什么。 他家原先并没有生活在这里,他的故乡是在那遥远的东方中原大地,也就是被裴国庆说出的那个地方,所以为什么当裴国庆说他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时,这位父亲就知道那是哪里了,虽然他不知道那儿有没有个中华人民共和国,那是只要是中华,他就知道,那一定是中原大地。 这清儿的父亲名叫胡再生,因医术高超,救死扶生,被中原人送个外号叫“胡神仙”。 他一家在中原大地生活了三十年,后来他有两个女儿,可是那年,大女儿出了变故,消失了,他又气又恨,悲痛欲绝,于是他一咬牙,就当大女儿死了,不再想念,可是她二女儿清儿不行,她说她一定要找到他的这个大女儿,于是他俩就按大女儿消失的方向一路寻找过来,谁知这一找就是好些年,人也没找到,父女俩也落魄的不行。 两年前,父女俩经过此地时,看到山寨里闹瘟疫,于是用他精湛的医术,带领百姓战胜了瘟疫,为了表示感谢,百姓们尊他为寨主,于是父女俩就是此定居了。 山寨在这片平原地带的南侧,山寨周围的山上经常有怪兽出没,这些怪兽有火狼,有血豹,有毒蛇也有妖龙,为了保住山寨平安,胡神仙就经常配制毒药和毒粉撒在山寨外的草地上或挂在树林里,只要怪兽一接近山寨,这些毒药就起作用,怪兽不是死就是伤,从那以后山寨再无怪兽侵扰,于是山寨的族人就又送他一个外号“毒王”。 转眼间,两年又过去了,二女清儿也长大成人,昨晚,山寨里的人全吓坏了,看到众多的仙魔们在天空中飞来飞去地打斗,死伤无数,都吓得不敢出来,今天早上,当战斗声渐渐小了,他就带上清儿来到山寨外察看,不想就遇上了裴国庆正被虫子们围攻,于是这才有了先前这一幕。 俩人来到小山下,又走到半山腰,一直故作镇定的清儿就忍不住了,眼珠一眨,笑着对父亲说道:“哎呀父亲,我的头巾怎么不见了?” 父亲胡再生知道的意思,知道她后面还想说什么,也不便打破,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他太疼爱这个女儿了,他要看看她这个女儿怎么表演。 “父亲,你听到没有,我在给你说话呀,我的头巾呢,我的头巾怎么不见了呢,难道是丢了吗?” “那你在身上找一找吧,万一找不到就是掉了。”清儿父亲平静的回答她。 一听这话,清儿着急地说道:“那怎么能行呢,那个头巾可是我亲自绣的哟,呜呜,我怎么这么背呢,” “那你想一想,看掉到哪儿了?万一想不起来就算了,一个头巾嘛,大不了回去你再重新绣个。”胡再生不在意的回答。 “不,不嘛,那可是我费了很多心思煞了很多晚才绣出来的,不行,我得回去找,一定是先前在那臭男人面前跳舞时弄丢的,对,估计就是那时间丢的。”嘿嘿,清儿一想到她捉弄裴国庆的情景就想发笑,哼哼,想看我跳舞,你以为是好玩的吗,不踢得你那小弟阳萎就算不错的了。 “不找了吧,不就是一个头巾嘛。”父亲胡再生知道这是清儿故意使的诡计,他对自己的女儿太了解了,她这是在为裴国庆的生死担心,但是她又不想让为父我看出她的心思,所以故意找借口的。 “不,不,我要去找,我就是要去找,那你在山顶等我一下哟,我去去就来,反正又不远,我一会儿就跑回来了。” 清儿说着,也不顾她父亲同意不同意,就欢快地向山上跑去。 胡再生看着这个任性的女儿,笑笑地摇摇头,他知道,这孩子若是拿定了主意,八头牛也拉不回来。 清儿欢快地沿向小路向山下跑,但她还觉得慢,于是她抄了个近路,跳下个小陡坡,来到一个大岩石旁边,只要绕过这岩石就是条直线的路,就能快一点到达裴国庆所在的地方。 她扒着岩石,刚准备绕过去,就听到岩石后面“嗞嗞”的响。 “什么声音?”清儿赶忙紧张地竖起耳朵听,就听到“叽叽,嗞嗞”的一声接一声的细小声音从岩石后面传来。 “是什么东西?难道我遇上了怪兽或魔兽吗!”想到这里,她好紧张,赶忙用手捂住胸口,让自己平静一下,然后她慢慢的,悄悄地伸出头向岩石后面看。 她向岩石后面看去,这一看可真吓了她一大跳,只见那东西虽然不像魔兽那样大,自己不必害怕,但是,但是,它这也太奇怪了吧。 它怎么奇怪了呢,只见在岩石后面的一个凹坑处,四面环壁,这里有一个长约一尺,细细的,亮亮的,像个长长的针,又像个断了两头的箭杆,又像个直杆的毛笔,只见这样的一个东西,正围绕着它下方的一个黑乎乎的像个大铁块一样的东西不停旋转和飞舞。 “啊,这是什么东西,这是什么怪物。”她屏住呼吸,睁大眼睛仔细地看,只见那支笔飞快地旋转,不停地用它的笔头去点击那下方的铁块,它每点击一下铁块,就会发出耀眼的白色光芒,若这地方不是四面环壁,只怕这光芒早射了出去,早射到远方,早被人们发现了。 看来它还很会隐蔽自己,真是会找地方,但这笔也太神秘太聪明了吧,居然能找到这么个隐蔽的地方把自己隐藏起来。 清儿扒在那儿继续观察,她要看看这支奇怪的笔到底想干什么。 笔在不停地旋转和飞舞,蜻蜓点水一样连续不停地点击下方的黑色铁块,每次点击就会发出“叽叽,嗞嗞”的响,这响声不大,若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到。 哇,好奇怪的东西,清儿又瞪大眼睛看这支笔下方的那个黑乎乎的铁块,仔细一看,那不仅只是一个铁块,只见它是一个黑亮黑亮的,带90度拐弯的东西,像个“拐弯门把手”,且中间还有个小洞,拐弯处还有个半环的扳手,这是什么东西,自己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奇怪了,一个是像粗针一样的笔,一个是像拐弯的门把手,这两样东西是什么呢,难道,难道这是一公一母的两个魔宝,上面的是公的,蜻蜓点水一样,下面的是母的,两腿张开,90度大张,晕,我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遇上这一公一母的在交配呢,晦气。 清儿气的就想捡块石头砸过去,但一想,不能呀,若这是魔宝,那可是好东西,宝贝呀,那可是人一生中可遇不可求的好东西呀,那我得好好珍惜这个机会,不能让这一公一母的家伙给跑了。 黑色的精灵,或者是两个黑色魔宝,还是一雄一雌的宝贝,啊,若是那样就好了,若是那样,我不就得宝了吗,那我不就发财了吗。 想到这里,清儿高兴坏了,她猫着身子,慢慢地向那两宝贝靠拢,靠拢,这时,那公的笔突然止住了,在母的上空不动了,估计是它发现到了什么异常。 不能等了,清儿一下子从岩石后面窜出来,扑了上去,伸手就去抓那公的。 那公的一看有人要抓它,吓得一个躲闪,闪到了旁边,清儿扑了个空,整个身子也倒下了,来了个嘴啃地,但是幸运的是,她的手虽然没抓住公的笔,却在倒地时抓住了躺在地上的母的,哈哈,这也不错呀,能抓住就好,千万别让它跑了,清儿高兴的一头爬了起来,两后那这母的一拘,哇,这东西还真有点沉,是个钢铁制品。 清儿好开心呀,她生怕这母的跑了,双后攥住这母的两条腿,发现一条腿的手感特别好,好像这条腿生来就是让人攥着的一样,于是,清儿一手攥着这个母的,然后跳起来去抓那个还怔在空中,不知道跑的那个公的家伙。 那公的一看母的被她抢了,还紧握在手上,估计母的它是领不走了,于是,那公的围着清儿的身体飞快的转了几圈,然后飞走了,确切地说是逃走了。 看到公的逃走了,清儿遗憾地一拍大腿,蹦起来,着急地喊道:“喂,喂,别跑呀,你这个母的还在我这儿,你往哪儿跑呀,难道你不和你这母的在一起了吗,难道,难道你是个负心汉,不管你这母的,哦,不对,不管你这老婆的死活了吗,你,你这个负心汉。” 那公的没有回答她,也没有再回头,就那样跑掉了,消失了。 清儿感到好遗憾,只有攥紧了这母的,不让它跑,但是攥着攥着,她就发现这个母的根本就不会跑,因为它就没有跑的冲动,啊,这是为什么,那慢慢地放开这母的手,果真,这母的好像是死的,或者说是睡着了,简直是不知道跑。 “好,你不跑,我就抓着你,你就是我的宝了,从此你可就要认我为主人哟,可不许跑哟。” 清儿说着,就用牙一咬自己的手指,因为她听父亲说过,人若得到了这有灵性的宝贝,就一定要滴血验身认主,当你的血滴在那宝物上面后,宝物验定你的血,就会认你做主人,它就再也不会跑了。 清儿这么一想,于是就咬破自己的手指,让鲜血滴在这母宝物的身上,兴高采烈地说道:“这下,你这母宝物可就跑不了了,你可就是我的宝贝了,你再也不能跑了,我就是你的主人,你要认我做主人哟。” 第三十五章:手枪 清儿这么一想,于是就咬破自己的手指,让鲜血滴在这母宝物的身上,兴高采烈地说道:“这下,你这母宝物可就跑不了了,你可就是我的宝贝了,你再也不能跑了,我就是你的主人,你要认我做主人哟。” 清儿攥住那东西的一条腿,哇,握着好舒服,手感非常好,感觉这东西不像完全是用铁做的,应该还有什么材料,不然手感不会这么好,首先,握住不感觉冰凉,不像铁,二,使劝掐下感觉这外壳还有点弹力,不像钢铁那样硬块一个。 这是什么呢?这宝物的一条腿上雕刻的有个五角星,另一条腿上雕刻着几个字母和数字“qsg92--5.8”,这些字母和数字代表什么意思呢,她搞不清楚。 再看那宝物,只见在这个母宝物的两腿之间有个半圆的环,手指扣上去也感觉很光滑很得心应手,于是她试着扣了一下,发现它还“咔咔”的响,这“咔咔”的一响之时,宝物的一条腿上有个滑盖,这滑盖就会拉出去再收回来一次。 真好玩,于是她又连接扣了几下,那条腿上的滑盖又“咔咔咔”地连续响了几下,呵呵,好玩,有意思,看来这真是个宝了。 清儿又开始检查这宝物两条大腿,看看有什么不同,她发现一条腿中间有空管,而另条腿可以拆卸下一个装东西的长仓盒子,清儿以为迷盒子里会有什么稀奇的宝物呢,可是她翻来看去,里面除了一张纸质的小卡片外什么宝贝也没有,她有点失望了,把那卡片掉落在地上,然后生气地把这仓盒推进它那条腿。 哼哼,一点都不好玩,原以为里面有什么神器呢,没想到就一个纸片,没意思。 她失望地从地上捡起那张纸卡,打开一看,这是个说明书,上面写着“中国制造,qsg92手枪”等内容。 中国制造,中国在哪里?手枪,手枪是什么?难道这就是手枪,有什么用呢,这也还算是枪吗,没有尖锐的枪头,这还算是枪吗,还这么短,没有一点用,看来这不过是个玩具罢了,谈不上什么枪不枪的。 她再次把那手枪的弹匝拉开,把那纸片放了进去,转念一想,这东西还有点意思,这仓盒里虽然没有宝物,但是我可以放进我自己的值钱的宝物呀,比如戒指呀,耳环呀,胭脂呀香水等等,这不是很好玩吗。 呵呵,我还希望,希望这手枪是个储物神器,难道这个仓盒真的是个储物器,传说储物器能放进很多东西,包括人,包括山,包括海洋,希望这东西真的是储物器,能放进我想要的,能放进我想要霸占的,最好能放进我喜欢的男孩子就好了,那样我可就天天可以和我喜爱的男孩子亲亲嘴,谈谈恋爱了,那多好。 正玩的兴起,突然想起了自己应该干的正事,于是她揣了这宝物,攀过岩石,一路小跑,跑下小山,然后对直往裴国庆昏迷的地方跑去。 快到那个地方了,她猫着腰,小心翼翼地向前,慢慢地,她看到了,看到了那个压她宝贝抢她青春的妖精了,果然,先前那妖精是故意假装离开裴国庆的,她一定是消耗完了内功,没有法力没有办法再救她那个臭男人了,所以她虚晃一枪,把那裴国庆留给我和我父亲,她是想借我父亲的怜悯之心来救她的男人,妖精,你太狡猾了,太阴险了。 可恨的妖精,幸亏我清儿聪明伶俐,不然早中了你的计策,这下好,这下你返回来了,你一定是躲在暗处偷听到我的父亲的谈话了,哈哈,妖精,你就听吧,我就是让你偷听的,不然你怎么会上我的当,这就叫做欲擒故纵,一物降一物。 清儿在一个土坎后面藏了起来,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妖精胡蕊沁的动作,果然,一切如她所料,那妖精胡蕊沁确实是偷听到了她和父亲的谈话,现在她开始蹲下来,用她的嘴巴去吸她那男人伤口处的毒,看来我预料的没错,这妖精她先前用九天阴阳剑法给裴国庆逼出毒素时,已消耗完了功力,现在她还敢亡命地用嘴去吸毒,你这是不想活了吧。 想想自己先前和父亲的对话,清儿就想笑,先前父亲说不能用嘴吸,容易中毒,危险,而我却说,那没事,只要提前将自己的穴位封住,然后用真气护住舌头,就没事的,就会避免中毒,当时父亲还想反对,幸亏我给父亲挤了个眼色,所以才挡住父亲后面的话,让他没说,哈哈,现在果然一切如我预料,妖精,你现在马上就要成我的阶下囚了,我看你还能不归还我的宝贝吗。 哇,太好了,太高兴了,为了能夺回我的宝贝,夺回我的青春,我已付出太多太多了,今天这一切全部要实现,我太兴奋了,太高兴了。 胡蕊沁,妖精,你就好好地吸吧,用力的吸叫,心情地吸吧,你可真心疼你的男人呀,你可真心疼,幸亏我看到了你这个弱点,抓住了你这个弱点,不然我还真的拿你没办法,论打,我打不过你,论赌约,你不讲信誉,如若不是我运筹帷幄地想到下毒这一招,我还真拿你没办法,妖精,你就乖乖就擒吧。 清儿期待着,期待着,终于,她看到胡蕊沁一头栽倒在裴国庆身上,昏死了过去。 啊哈,正是她想要的结果,清儿高兴地蹦了起来,冲出土坎,闪身来到了这对男人身前。 “胡蕊沁呀胡蕊沁,你终于败倒我面前了吧。”清儿冲到胡蕊沁面前,用手拿捏住她的脸庞一看,只见她已脸色发青,中毒昏迷。 清儿仔细地端详着对方这张脸,太美丽了,太漂亮了,只见她额圆发润,耳白且厚、耳面光润,人中分明、唇红齿白,鼻梁高直,另外还有两条浓浓英挺的修长剑眉,丹凤眼,眼睛虽闭,但睡眼迷离,让人疼让人爱,眉宇间流露的是娇媚而成熟的美。 啊,好美好美,这张面孔太漂亮了,说它倾城倾国不为过,说它沉鱼落雁不为多,难怪你能凭着这张脸而娇媚仙魔两界,难怪你能挑起这场仙魔大战,仕为知己死,君为千金一笑亡,胡蕊沁,妖精,这张脸也用够了吧,你也知足了吧,为什么你还不快快归还我这宝贝,为什么,为什么! 清儿越看越美,越想越气,她伸手就朝她那美丽的脸庞上抓去。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飘来,一把攥住了她的和,来人正是父亲胡再生,“清儿,不可造次,你现在抓这张脸还不是时候,你要冷静!”胡再生严厉地说。 “不,不,我等不住,我现在就要,为了这一天,我已等的太久了,我不想再错失机会,我想现在就,就,父亲,你别挡我,我忍耐的太久了,我现在就要。”清儿甩开父亲的手,张开五指,伸出指甲,发疯一样身胡蕊沁扑去。 “清儿,清儿,你不能,你不能。”情急中的父亲一把抱住清儿的腰,把她掮起来放在远处,语重心长地对清儿说道:“孩子,你不能急,你不能急呀,这种事不是急的事情,一切要天、时、地利人合才行,现在这时间根本不行的。” “什么不行,父亲,你这分明是在袒护她吧,我要拿回我的宝贝,这有什么不行,难道我这样做有错吗,难道我错了吗,父亲,看来你还是心疼她,你还是爱她,所以你宁愿你这个女儿受苦受累,爱别人的嘲笑,你,你,你不配当我的父亲,你若再敢拦我,我就和你拼了。” 清儿现在像疯了一样,能夺回宝贝,那可是她一生的愿望呀,“父亲,你别拦我,你再拦我,我就不认你这个父亲了。” “清儿,你不能这样,你要冷静,你现在要冷静。”胡再生使尽全力抱住清儿,然后在她耳边嘀咕嘀咕地说了许久许久,终于,清儿冷静了下来,但她的眼睛里明显露出了沮丧。 沮丧的清儿目光呆滞地看着昏迷中胡蕊沁的脸,两行泪水沿着眼角流淌了下来。 突然,迷离中的清儿好像看到了什么,她眼睛放出光泽,睁大眼睛看向裴国庆的头顶。 原来,在裴国庆的头顶上突然出现了一个飞旋的物体,这物体速度好快,还不声不响的,若不是清儿正对着它的方向,还真看不到这么个小东西,原来这东西正是她先前在山腰上看到的那个魔宝的另一个,公的,公魔宝。 第三十六章:手枪2 清儿来了精神,她伸手一摸怀中的母魔宝,还好,它还在,没有被公的钓走,哼哼,这公的好阴险呀,它这是悄悄地跑来,想趁我不注意约走我这个母的,真卑鄙。 想到这儿,清儿兴奋地看着那支在天空中不停旋转和飞舞着的那个魔宝,公的,公的,我今天一定要抓住你。 不能让它跑了,不能让它钓走我的这个母的,哼,我得攥紧这个母魔宝不松手,看你能怎样,然后,然后待机再抓住你这个公的。 “父亲,快帮我抓住那个公魔宝,快。”清儿赶忙手指着空中的魔宝,急促地对父亲说道。 “什么?魔宝!”这下她父亲胡再生也看到了,这是个非常奇怪的东西,细长细长的,像个针,但又很长,没有翅膀却能飞翔,没有头,却好像会思考,难道这真的是魔宝。 魔宝,看来真的是魔宝,那好呀,我抓住了魔宝,那可就是发大了,要知道,在这修仙界,哪个厉害的角色没有宝呢,我胡再生叱咤风云这么多年,为什么没有声名显赫呢,那就是因为没有魔宝的原因。 魔宝魔宝,那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事,今天让我们父女俩遇上了,我就要抓住你,你这时候出现,说不定对取回我女儿那宝贝有帮助,魔宝,我来了。 清儿父亲说着,就迅速地扑过去,他扑到裴国庆身边,然后跳起,抻手就抓那魔宝,可是,那魔宝好像长有眼睛,它看到他来抓,就马上向空中一窜,他没有抓到。 这时清儿也跑了过来,她的轻功比父亲好多了,她纵身一跳,伸出手,差一点就抓到了,但就是差那么一点,就是没抓到。 清儿急了,赶紧又是几下连蹦带跳的,可是,每次都差那么一点,看来那魔宝是故意的,故意让她够不着,又不泄气。 晕,这是什么宝呀,居然敢给我开开玩笑,清儿气急了,她牙一咬,既然得不到,那就毁了你,说着,她从背后取出一支箭,然后拉弓对准那魔宝。 “我回我看你往哪儿跑,还不乖乖地下来束手就擒。”清儿盯着那魔宝,真是不想射,她好喜欢这个公的,这个东西会跑会飞还调皮,好可爱。 那正在飞舞着的魔宝,也叫魔针吧,它看到清儿搭弓要射它,害怕似的一下子旋转着落到裴国庆的头上,在他的头顶上方它停留了一下,然后迅速变短变细,由先前的一尺来长,变成了只有一寸多长的小针,然后再就是,它“倏”的一下不见了。 看到这一幕,清儿的父亲激动不已:“这东西真是个魔宝呀,能变大变小,能来回跑,空中飞,还像长了眼睛,还会思考,可真是个宝贝呀宝贝。” “啊,它跑到哪去了呢?父亲,你别在这儿感慨了,赶快帮我找呀。”清儿和父亲俩赶忙在裴国庆头上摸,身上搜,可是,那东西好像消失了一样,不见了。 “为什么找不到了呢,他头上身上都没有呀。”清儿的父亲感到奇怪。 “难道,难道这宝物本来就是这个臭男人裴国庆的?难道这臭男人裴国庆就是是这魔宝的主人,哇,我好嫉妒哟,”清儿不相信地说着,然后从怀里取出那个母宝物,生怕它也会消失一样地攥的紧紧的,恨恨地对着中毒昏迷的裴国庆说道:“没想到你这男人还心贪,公的母的宝物你全收,男的女的你也全要,呵呵,坏蛋。” 清儿说着,就气愤地踢了裴国庆一脚,哈俣,她这句话和她的表情顿时把胡再生逗笑了,这个小女儿呀太可爱了,她才是个宝,真才是我的大活宝。 “不会呀,我们不会找不到它的呀,”清儿拿捏着自己的下巴,在思考,突然她想起来什么似的,她抽出身上的佩剑,对着裴国庆的头就刺了上去。 “使不得,使不得”清儿的父亲赶忙一把拦住她,说道:“清儿,你怎么要提剑杀他呢?” 清儿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笑笑地说道:“父亲,我为什么不能杀他,像他这种甘愿做妖精男人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杀了也又怎样。” “你不能杀他呀”,清儿的父亲说道:“你不是想从妖精那儿夺回的你的宝贝嘛,那你就得让他活着。” “为什么?” 清儿的父亲说道:“清儿,你要知道,这个裴国庆虽然是个废人,但是他却是胡蕊沁这妖精的致命处,若你杀死了他,那胡蕊沁就失去了牵挂,那她就会放开性子与你厮杀,或者她会因失去了爱人,而极度悲伤,从而和你来个鱼死网破,她从而亲自毁了你要的那个宝贝,你说,到那时,你是不是后悔也不来及了。” “啊,这么严重,这么说,他若死了,我那宝贝就得不成了吗?”清儿故作惊讶地问。 “是啊”,清儿的父亲说道:“所以嘛,女儿,你放下你手中的剑,不要杀他,不但不要杀他,而且我们俩现在要想办法救活他和她,只有他俩都活着,你的宝贝才有希望回到你手中来,他俩若提前死了一个,你这宝贝都要不回来。” “哟,好烦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到收回我的宝贝!”清儿听着父亲的话就想哭,宝贝,你什么时间能回到我身上呢。 清儿父亲胡再生继续说道:“清儿,别急,要有耐心,我先前不是在你耳边说了嘛,我们一定要选到月底,在没有月亮,天最黑最黑时动手才行,如果你现在动手杀了他,只怕即使到了良辰吉日的那一天,你也无法完整地要回你的宝贝了,你好好想想,你看是不是应该放下你手中的剑。” 听到父亲这话,清儿没有再动手了,她轻轻地拿开父亲按着她剑的手,轻描淡写问道:“父亲,你的话真多,你说完没有。” “说完了,说完了,我该说的都说了,说完了,你要怎样。”清儿的父亲看着这么镇定的清儿,糊涂了起来,他不知道这个刁钻的女儿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哈哈,哈哈”,清儿大笑,笑的眼泪都快下来了,她娇嗔地对父亲说道:“父亲,你是老糊涂了吧,我怎么可能提剑去杀他呢,你也太低估你女儿的智商了吧,其实,不用你老人家说,这些事我早就知道,我自有分寸,你让开。” 清儿说着,拨开父亲,然后剑花一捥,只见剑光在裴国庆头顶上一阵花花的闪,只一会儿,裴国庆头上的头发就被她的剑削个净光,成了个光头了。 “你这是做什么?”清儿父亲问。 “我能做什么,你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清儿小嘴一嘟,俏皮地笑了。 “真拿你没办法,小滑头。”胡再生摇摇头,只好上前摸着裴国庆的头,一点一点地仔细地看了。 “啊,在这儿,找到了。”清儿的父亲,也就是被称为毒王的父亲终于看到了裴国庆的头上有个针头了,针头不大,如果不是削光了他的头发,还真找不到。 “聪明呀女儿,你好聪明呀,不愧是你老爸的好女子。”毒王表扬起她女儿了。 “嘿嘿,父亲,这算什么,小菜一碟。”清说着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坏蛋”,胡再生也开心地笑了,然后他伸出自己的指甲,去掐去拨那个魔针。 拨呀拨,他拨了半天,那个魔针像是定在裴国庆头上一样,他怎么使劲也拨不出来。 “怎么,拨不出来吗”,清儿问,然后清儿又对他父亲说道:“爸,若拨不出来,你就用刀子剜呀,你怕你什么,大不了他死了就是,哈哈。” 听到这话,胡再生又气又没办法,对于这个女儿,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就只当她是个开心果吧,只要她开心,她就会忘记了自己失去宝贝的痛苦,就会忘记她自己的丑陋,就会像个正常姑娘一样生活。 “坏蛋”,胡再生心疼地看着女儿,他也开心地笑了,“愿女儿天天开心”,这是胡再生一生的愿望。 正当他俩发笑时,突然,那个魔针挣脱了胡再生的手,从裴国庆的头皮中跳了出来,接着又是一跳,就跳到了空中。 “啊,它跑了,它跑了。”清儿齐声惊呼,真是没有想到,这么长的针居然能真的钻进在他裴国庆的大脑中,而且还又让它跑了。 魔针跑出来了,父女俩又想去抓,但是,这次那魔针好像有正事要干,它不再戏耍他俩了,只见那在空中绕了几个圈圈,等到这父女俩都仰头张望里,它突然一个下坠,速度很快,一下子就落到清儿身边的裴国庆的伤口处,针头刺入裴国庆的主动脉,吸出一长管带着剧毒的黑血,然后又飞到空中,盘旋了两下后飞走了,飞到了远方,直到消失在这父女俩的视线中。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魔针还要吸人血,吃人血吗,想到血,吸血,清儿就害怕,看来这魔针不一定就是这裴国庆的宝物,裴国庆也不一定是这魔针的主人,它一定是觉得男人的血吸起来比较爽,所以才放过胡蕊沁,而来吸裴国庆的,吸饱了,它就跑了吧。 清儿就是这样想的,她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些莫名其妙的事。 “啊”,裴国庆在被那魔针刺入动脉血管时,一阵猛烈的剧痛让他从中毒昏迷状态中醒来,“啊,好痛,是谁在用针扎我?啊,好痛,怎么浑身疼痛,头晕的不行,看来我中毒太深,将死无疑了。”裴国庆自言自语的大声喊痛。 “谁让你死,谁想让你死,我才不想让你死呢,你这个臭男人,你终于醒了。”清儿骂道。 “这是在哪呀,这胡蕊沁胡大姐是怎么了,她怎么也中毒了,她怎么也倒在了这里,啊,难道,难道你清儿也给他下毒手了吗,你让她也中毒了吗,你呀你,你清儿可真狠呀。”看到胡蕊沁昏倒在他的身边,裴国庆真是心疼呀。 你说他能不心疼吗,这可是舍命救我的人呀,这可是我的重影大哥爱戴的人呀,我能不心疼吗。 “我没有哟,我没有。”清儿赶忙解释,她说道:“这妖精是为了救你,她用嘴巴去吸你伤口上的毒,结果把她自己毒倒了,你说这能怪我吗。” “哦,原来这样。”听到这话,裴国庆更是对她胡蕊沁一片的感激,心里直说:“胡姐,谢谢你呀,谢谢你,你真是我的大好人,大大的好人。” 看到裴国庆醒了,清儿试探着从她的怀里取出那个母宝物,亮在他面前,问道:“裴国庆,你看这是什么?” 第三十七章:手枪3 看到裴国庆醒了,清儿试探着从她的怀里取出那个母宝物,亮在他面前,问道:“裴国庆,你看这是什么?” 裴国庆勉强招起头,一看,顿时吓了他一跳,赶忙摆着手说道:“啊,手枪,清儿,你别,你别拿着手枪对着我,这样危险,危险,快把枪口放下,别对着我,这样太危险。” “危险,危险吗?”清儿嘻嘻地笑着,一脸的糊涂。 “是啊,这手枪可不是好玩的,你快放下,放下。”裴国庆急了,他害怕这清儿不知厉害,随便扣下板机,那他裴国庆就死冤枉了。 “哈哈,好玩,真是好玩。”清儿兴奋了,她从裴国庆的眼中看到了恐惧,哈哈,太有意思呀,看来这母货不仅是玩具,还能吓唬人,不错,好玩。 “这么说你认识这东西了”,清儿说到这里,把枪往自己身上一抱,说道:“这东西是我的,不是你的,你这么紧张地看着干嘛,还有,这只是个母的,还有个公的先前在你身上,现在飞走了,你说怎么办,你得赔我那个公的,你给我赔。” “什么,什么公的母的。”裴国庆听得稀里糊涂,不解地问:“清儿,你怎么回事,这手枪难道还分公母吗,你这不是在开开玩笑吗。” “我没开开玩笑,我是认真的,告诉你,我身上有两个魔宝,一个就是这手枪,这个是母的,有个是个细长的针,能飞能跑能思考,是个公的,刚才我把它放在你身上,谁知你这一醒来,就把他吓飞了,你说你是不是得赔我个新的。” 我晕,这下裴国庆总算明白了,原来她说的公的就是我头上那个细长的针呀,记得那个针自飞离我头顶以后,跑到一个小山腰的岩石后面的空中飞舞着旋转着,一边飞还一边“叽叽”地作响,怎么了,难道我那魔针又从山上飞回来了,飞到了我的体内,然后又跑了,在跑的时候被这清儿看到了吗。 想到这里,裴国庆问道:“你别在这儿胡说了,那魔针是我的,它啥时候成了你的呢,那魔针先前还救了我和胡蕊沁的命,若不是那魔针,我俩还被困在魔光宝盒里不能出来呢,你居然说它是你的,你真能说的出口。” 听到这话,清儿生气了,说道:“我怎么不能说出口,那魔针就是我的,就是我的,我有这手枪作证据,那魔针和我这手枪刚好是一公一母,刚好是一对,这手枪都是我的,你说那魔针能不是我的吗,好呀,没看出呀,没看出你裴国在还是小人,还想霸占我的宝贝,我定不饶你,我不给你解药了,让你早死,早点死。” 清儿生气了,她说着说着就攥紧了手枪,对着裴国庆的头就扣动了板机,就听“咔咔”一声响,把裴国庆吓个半死,他以为自己这回真活不了了,但是,他发现,原来这枪里根本就没有子弹,哇,自己还活着,哇,幸亏这手枪里没有子弹,不然我可真活不了了。 “哈哈,”看到裴国庆吓破了胆子一样,清儿得意地大笑,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扣动板机,就咔咔地响了几下,这裴国庆就吓成这人死样子了,但是,她觉得好玩,好玩,看来这个玩具还真不错,有意思。 “你,你,你居然用手枪打我,”裴国庆擦了下自已头上的汗,妈呀,我居然被她的手枪吓出汗来了,但她的手枪是从哪来的,她的手枪里怎么没有子弹呢,裴国庆不禁连接着问了下自己。 想到这里,裴国庆问道:“清儿,你这手枪是从哪来的,那里面为什么没有子弹” “啊,子弹?”清儿惊呆了,怎么这手枪里还应该有子弹,那我为什么抢到这宝贝里没有呢,于是她问裴国庆:“你说的子弹是什么子弹,是石头子吗?” “我晕,”裴国庆听到这话简直是哭笑不得,罢了罢了,我也别跟她再提什么子弹,她幸亏没有子弹,再给她有了子弹,那我还不得死嘛。 想到这儿,裴国庆不再追问了,手枪这东西很平常嘛,在中国,这东西是禁止佩戴的,但是在美国,那是可以公开的,记得那年自己到美国哥达加斯加去旅游里,还借过美国朋友的手枪玩呢,那儿的人,佩戴个手枪,就像玩一样,看来这清儿这儿的人也像美国一样,随便佩戴枪支的。 但是,但是,这又不对呀,若是随便能佩戴枪支,那为什么清儿连这是枪都不认识呢,还不知道枪里面应该有子弹,哇,这是哪呀,这是什么世界,难道我真的死了,或者说我是在作梦,或者说我穿越了,来到了上古朝代,可是,可是,这不可能呀。 裴国庆对于这些感到困惑,自从他的意识醒来之后,自他借了殷斗罗的身体之后,这个问题就一直困扰着他,这是哪里,这是哪个世界。 “你怎么不说话呀,臭男人,”看到他在发愣,清儿又不高兴了,问道:“喂,臭男人,你说话呀,你不会是在起鬼主意,准备霸占我的这宝贝手枪吧。” 清儿生气了,也难怪她会生气,在这修仙界,魔宝是谁捡到就是谁的,不像咱们中国,捡到了宝贝还得交公,不公平。记得前段时间网上报道了,说是在四川,一个村民雇用挖掘机,从河道里挖出了吨重的乌木,这乌木现在可很值钱,寸木寸金,按咱这修仙界的规定,宝贝谁捡到就是谁的,可是,当那村民把乌木从河道里拉回自己家院子里,乡长带着乡政府一干人来了,说这乌木应该归公,说,只要是从地底下挖出来的东西,全部是国家的,全部应该归公,于是在乡长的指挥下,这人价值上亿元的乌木就被充公了,被拉到了乡政府院子里,最终,乡政府和村民谁得到了乌木呢,咱在这儿就不追究了。 “没有,我才不想霸占你的手枪呢,”听到清儿连珠炮似的话语,裴国庆急了,他说道:“清儿,你说这手枪是你的,是你的就是你吧,但那魔针却真的是长在我脑袋上的,它和你那手枪没关系,它们两个怎么会搭在一起呢,一个是只枪,一个是个针,就是不同的物体,又怎么会成为一对你,清儿,你别在这儿胡闹好不好。” 第三十八章:手枪4 “好,这可是你说的哟,你说这手枪是我的了哟。”听到这话,清儿高兴坏了,这最少表明这母货手枪属于我的了,呵呵,不错,终于名符其实地收了一个魔宝了,但那魔针好像更好玩,我得让这臭男人承认针也是我的,到时候魔针飞回来,我让这臭男人自动交给我。 想到这里清儿特别高兴,她继续威胁,说道:“喂,臭男人,你别在这儿和我耍嘴巴皮子了,我警告你,那魔针和我这手枪是一对,你既然都说这手枪是我的了,那魔针也一定是我的,你听到没有,若那魔针再飞回来,你要把它交给我,归还给我,听到没有。” “不,我不,那魔针是我的,它是一直长在我头上的,我想给你也给不了呀,你以为我想要那东西,那东西讨厌死了,它钻在我脑袋里,痛得我受不了,所以你想要就拿去吧,别以为它是什么宝贝,它可是会钻进人的脑袋里的,会让你疼得在地上打滚的,哼哼,等那东西扎进你脑袋上时,你就知道它有多厉害了,你想要是吧,你想要就拿去,我才不想要那东西呢。” “呵呵,真的吗,裴国庆,这可是你说的,可不是我说的哟,是你说要给我的哟,哈哈,太好了,你真是个大好人,大好男人,你太伟大了,我太爱你这种大公无私的人了。”清儿兴奋坏了,她没想到居然这么容易地就能让面前这臭男人把那公魔宝交给她,简直太让人喜出望外了。 看到她那个兴奋劲,裴国庆哭笑不得,这个漂亮妹,你真是不知道深浅,等到那魔针钻进你脑袋里,你后悔都来不及。 “不行,我们得立字据,不然你这臭男人将来反悔了怎么办。”清儿说着,就从怀里又取出一张和先前那张赌约一样白净的羊皮来,蘸着裴国庆伤口处的黑血,哗哗哗地写了一个“不悔约”,内容就是裴国庆将魔针交给她,而他裴国庆不得后悔。 “来,写好了,不悔约,裴国庆,你现在签字。”清儿说着就把那“不悔约”递到裴国庆面前。 此时的裴国庆因中毒,头疼得厉害,眼睛都是花的,他根本看不清楚她写的是什么,但估计她清儿就是想占个便宜,想占有那魔针罢了,这魔针她认为是个宝,我认为是个臭狗屎,想要,给你就是,反正我马上就要死了,要它何用,且即使我不死,那魔针也把我折磨够了,想要是吧,我签字就是。 裴国庆也学着清儿的样子,蘸了蘸自己膀子上的黑血,准备在那白色羊皮卷上签字,突然,他灵机一动,要挟清儿道:“清儿姑娘,你不是要我签字吗,那好呀,但是,我有个条件,你答应了才行,不答应我就不签字了。” “啊,你还有条件。”清儿气坏了,她瞪着明亮的眼睛盯着裴国庆,一言不发,纯粹就是生气了的样子,那盯人的目光的意思就是,你裴国庆身为大男人说话不算数。 看到她瞪大了眼睛,裴国庆笑了,嘿嘿,小丫头,你以为你老哥我是吃素的呀,我不至于傻到可以提条件的时候却不知道提吧,你小女子可知道吗,想当初我裴国庆我也是社会上响当当的混混,你想斗我,哼哼,你还嫩点。 想到这里,裴国庆说道:“我当然有条件了,不过我这条件不高,你也完全能办到,只是看你想不想办到罢了。” “啊哈,你什么条件,我可提前说好,你的条件太高了,我可没办法答应的哟,反正这‘不悔约’是你先答应我在先,条件在后,对吧,条件高了,我可答应不了的哟。” 晕晕晕,气死了,真是个狡猾狡猾的女子,裴国庆心里对她一阵好骂,晕死,真是要气死我了,裴国庆说道:“其实我的条件不高,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不签字,你可想好。” “行,那你说吧,条件高了休想。”清儿还是那么不急不慢的,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裴国庆说道:“清儿,我的条件就是你马上给我和胡蕊沁取解药来,把我和他救醒来,不然我就不答应签这个字。” “哦,好难哟,你条件好高哟。”清儿故作声势。 “高嘛,这还算高嘛,我晕,不就是解药嘛,你口袋里就有,你拿出来给我们喝下就那么难吗,你真是个有诡计的女孩子。” “什么,你说我有诡计,你再说,你现说我就不给你们解药了。” “哦,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不说你诡计了,好了吧,你现在给解药吧。”裴国庆说。 “好,我给你们俩解药,但是我要事先说一下,这个解药也只能暂时解开你们身上的毒,只能起到缓解作用,若要想把这毒完根,那你们俩还真得到‘独山’去采解毒的药才行,这下你知道了吧,你可以签字了吧。” “哦哦,这样呀,这样我不是很吃亏吗,你又不能完全解开我和她的毒药,还怎么让我签字呀。” 听到这话,清儿马上脸一沉,不高兴起来,说道:“裴国庆,这么说你是反悔了,你好无聊呀,一个大男人家,刚说好的事就反悔,你还是个男人不。” “晕,”听到这话,裴国庆气死了,但想想也是,自己先前答应了她的,再反悔还真的是不好,于是他想了想,说道:“那行吧,你拿来我签字,但是,你也得把答应我的事做完,你得先给我和她解药,让我们俩人服下了,我感觉有效果,我才能给你签字,你看行吧,如果你不行,对不起,我也不签这个字了。” 看到裴国庆说的这么坚决,清儿也拿他没辙,于是就从背上取下箭篓,在箭篓最下面的隔层里取出一包解药来。 “啊,你藏的好隐蔽呀,难怪先前这胡蕊沁找不到解药,原来你把它藏在最容易找到但又最不容易想到的地方,你可真能。” 听到裴国庆表扬,清儿嘿嘿一笑,说道:“怎么样,现在你知道本姑娘的厉害了吧。” 裴国庆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实话,他觉得自己好恨这个女孩子,但是又感觉只是恨,但不讨厌,说实话,这姑娘很可爱,难怪有句名言叫做“天使就是魔鬼,魔鬼就是天使”,看来天使和魔鬼只在一念只差呀。 第三十九章:冰之毒妖之花 “嘿嘿,臭男人,疼吧,毒吧,这回知道本姑娘的厉害了吧。”清儿一边说着一边从药包里取出个黑红色的药丸,两指一夹,对准他的嘴巴,嘻嘻地说道:“还不快张开嘴,快把你的嘴张开,本姑娘赏你个糖吃。” 听到这话,裴国庆真开心,心里就像放了糖一样甜,但是,面对这个刁钻的姑娘,他真有点怕怕的,于是他摇了摇头,不张嘴,不吃。 “怎么着,是怕我再给你下毒吗?”清儿不高兴了。 裴国庆无力地摇摇头,用下巴示意清儿先给胡蕊沁吃解药,这下可把清儿惹燥了,她狠狠地瞪了裴国庆一眼,吃醋地说道:“哟,没看出呀,都到这份上了,你们俩还挺恩爱的吗,看来我遇到你算是遇对人了,你就是我对付这妖精胡蕊沁的一张好牌,我好喜欢你,你们俩越恩爱我越高兴,这样我就有挟持妖精的本钱了,哈哈,好,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是想让我先给妖精吃这解药,是不是。” “是”,裴国庆无力地点了点头。 “好呀,你真是不识抬举,你以为我会喂这个妖精吃解药吗,你真可恨。”清儿生气地站了起来,把那药丸一甩,甩给了她父亲,说道:“我才不愿意侍候这贱人呢,老爸,你来。” 嘿嘿,面对调皮的女儿,父亲胡再生无奈地干笑了两下,然后取出药丸分别给胡蕊沁和裴国庆服下。 “现在你可以给你签字了吧。”看到裴国庆服下药丸,清儿马上把“不悔约”递了过来。 “你这么急的干嘛,等等,我又不是不给你签字,看把你急的。”裴国庆咽下这药丸,感觉身上疼痛减轻多,这下他来了点精神,他可以头脑清醒地考虑事情了。 “现在可以了吧,现在可以签字了吧,臭坏蛋,臭男人,你不是想给我耍花招吧,这么长时间了,你不签。”清儿说着把那洁白的羊皮卷又递了过来。 裴国庆犹豫了,说真的,他确实反悔了,他不明白先前是为什么,怎么就随口答应了把那魔针给了她呢,那魔针虽说是害得我头疼不已,但是它能飞能显示字,还能知道我重生了,记得它把自身弯曲成一行字“恭喜你死而复生”,这家伙对我有情有义的,虽然我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但是它的益处总大于害处,我怎么能轻易把这宝贝赠给别人呢,尤其是给这个捣蛋鬼,我不,我不能这样做,我得反悔。 我要反悔吗,不对吧,裴国庆眯起眼睛,假装自己还在疼痛中,他偷看了下清儿,发现这姑娘正用狠毒的眼睛盯着他,看来,若我敢说出反悔二字,这姑娘还不把我撕着吃了。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赖呀,小姑娘,你以为我裴国庆吃素的,告诉你,大风大浪我见的多了,不个小毛孩子,还想占我的便宜。 想到这里,裴国庆假装肚子疼,接着又假装头疼,屁股疼,反正哪都疼,疼得他签不了字,哈哈,我裴国庆是干嘛的,就是个小混混,就是个小赖皮,你怎么的。 “这是怎么回事?”清儿父女俩看到他喝下解药后的怪相,糊涂了,难道,难道这解药对他没起作用,不但不想作用还起到了反作用。 “怎么了,你是不想签字,故意作疼来糊弄我吧,你这个坏男人,臭男人,我打死你。”清儿气坏了,上前就想撒泼,但是被她父亲按住了。 “好,你装,你好好装吧,你,你裴国庆不像个男人,你就不是个男人,你,”清儿指着裴国庆的鼻子骂起来了。 裴国庆开始狡辩:“谁说我不是男人,我怎么就不是男人了,不就是现在给你签不成字嘛,我现在疼痛难忍,等会儿我好点了,我会给你签字的,你急什么?” “好,我就看你能赖到什么时候,我等你。”清儿气极了,说实话,她在族人里向来说一不二的,还没有哪个人敢在她面前耍赖皮的。 “哦,哦”,这时一阵轻微的呻吟声从胡蕊沁那儿传来,只见她喝了解药后已醒过来。 看到胡蕊沁醒来了,清儿眼珠一转,马上又从药包里取出一粒药丸,手指夹起,对着胡蕊沁的嘴巴,说道:“哟,姐姐,你醒了,醒来了就好,来,我再给你喂一颗解药,这粒喝了以后,保证你体内的毒马上排完,来吧,张开嘴。” “不,不,”看到清儿这么亲切的叫喊,胡蕊沁顿时起了疑心,她转过头去,恨恨地说道:“小狐狸,小妖精,你以为我不知道呀,你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哈哈,”清儿笑了,说道:“没看出呀,你这妖精还挺聪明的嘛,那好,既然你认为是毒药或者说是害你的药,那我就不给你吃了,给我省个解毒丸怪好的,谢谢呀。” 清儿说着,就准备把那药丸放回药包里。 一看到她要把药放进药包,那胡蕊沁眼睛一亮,她转过身来,一把抢了药丸,一口塞进嘴里,咬都没咬一下,一下子咽到肚子里去了,就像是生怕那清儿反悔从她嘴巴掏一样。 看到胡蕊沁把药咽了下去,清儿故作惊讶地说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呀,人敬你不吃,人家不给你了,你却抢着抢着吃,你什么意思呀。” 清儿盯着胡蕊沁的脸,一脸的干笑。 胡蕊沁感觉到了异祥,面对这个比她还刁钻的小姑娘,她真有点后怕,难道这小妮子是欲擒故纵,难道我中计了。 她正感觉着,突然觉得自己肚子里像翻肠倒海一样,疼得她在地上打滚,她努力捂着肚子,对着清儿狠狠地说道:“小妮子,死妮子,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哈哈,还能是什么,当然是不好的药了,不但是不好的药,而且还是最毒最毒的药哟,妖精,我要药死你。”清儿嘴一撇,一副嘲弄的嘴脸。 “哼哼,是最毒的药吗?”胡蕊沁转头朝着胡再生,大声问道:“你说,她给我的是什么药,真的是最毒最毒的药吗?” 胡再生不屑地看着胡蕊沁,说道:“你这女孩子,你也不想想,她可能再给你毒药吃吗,你先前毒还没有解完,她怎么可能再给你下毒呢。” “那他给我的是什么呢?!”胡蕊沁不乏心,再次大声问。 “那是冰之毒妖之花,一种生长在雪山上的冰之毒开的花制的药,是一种镇疼药,但是你现在喝过量了,这药喝过量后就会上瘾,你先前只用喝十分之一的量就行了,现在你一下子吞了下去,神仙也没办法不让你上瘾的了。” “啊,上什么瘾,上什么瘾?”胡蕊沁赶忙追问。 “上瘾就是上瘾,也就是说你你每隔半天就得再吃一小粒这种冰之毒,才能解你的瘾,不然你将又疼又困,生不如死。”胡再生说。 “啊,那你怎么不阻止她呢,难道你要和她一起置我于死地吗?”胡蕊沁害怕了,她声嘶力竭地大声对着胡再生叫嚷着。 看到胡蕊沁的指责,胡再生也生气了,他气愤地说道:“那与我有什么相干,药是你自己要吃的,又不是谁故意往你嘴里塞,你那是自找的,怪不了别人。” “你,你,”胡蕊沁气得没话说,她垂头丧气,一脸的懊悔。 这时,清儿走上前来,摸着她的脸蛋,轻佻地说道:“妖精,这回你知道了吧,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我长大了,我报仇的时间到了,我现在就是慢慢地折磨你,直至你乖乖地把我的宝贝还给我。” “不,我不给你。”胡蕊沁凶狠地骂道:“没想到你这小妮子居然这么诡计多端,早知道当初我一棒子打死你,你这个鬼,我恨不得杀了你。” “是吗,哈哈,你怎么才知道呀,我是个鬼,哈哈,哈哈,我早就是个鬼了,你不知道吗,自从那晚你抢走我的宝贝后,我就成个鬼了,我这个鬼天天做梦都在想着你,我梦想着有朝一天能抓到你,我抓你的脸,撕你的皮,告诉你,我现在还没有抓你的脸,没有撕你的皮,算是对你不错的了,你别惹我动手,不然你活不了明天。” “哈哈”,那胡蕊沁也笑了,她说道:“死妮子,你就别在我面前装好人了,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没对我下毒手的意思,你是想等到这个月的月底,在月黑风高的晚上,你将我做了,然后抢回你的宝贝,是的吧,我没说错吧,你的心,我最了解了,没想到呀,没想到,当初一个清纯可爱的姑娘,如今都变成了一个歹毒的妇人了,可悲呀可悲。” 哼哼,清儿一笑,说道:“这种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只想要回本属于我自己的,我有什么不对,我觉得我还是保持着一颗纯洁的心,我对你这已算是很不错的了,不然,你早死了。” 胡蕊沁说道:“你这还算对我不错呀,你对我不错,干嘛还要对我下这个冰之毒妖之花呢,你这不是卑鄙嘛,这不是歹毒吗!” 清儿嘿嘿一笑,说道:“妖精,你放知趣点好不好,我给你下这个冰之毒妖之花也是为了你。” “为什么?”胡蕊沁问。 清儿指着裴国庆对胡蕊沁说道:“你看,这个是你的男人吧,你看他现在中毒这么深了,他中的是我的箭毒,是剧毒的,只有独山上的蛇和药才能救他,而能到独山去采药的人,现在只有你,只有你才有那个能耐,如果我不给你下这种有毒瘾的毒,那我放你到独山采毒时,你不是就跑了吗,我跑了我拿什么收服你呢,呵呵,现在明白了吧,我这冰之毒花之妖是为了你的好,也是为了你的男人好,你好好想想吧,看看我是不是为了你的好。” “卑鄙,卑鄙!”胡蕊沁气得没话说了,良思了半天,她问道:“那我先前替我男人裴国庆吸了毒,那我的毒什么时候解呢?” 清儿说道:“你中的毒不深,你先前只是轻微中毒暂时昏迷,若我不给你下冰之毒妖之花,我不控制不了你,懂了吧。” “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你这个坏种。”胡蕊沁气得大骂,连同胡再生一起骂了。 当他们三人在那儿大骂之时,那裴国庆叫经,他在做什么呢。 此时的裴国庆还在装作疼痛,他一边装,一边注意着他们三人,看到他们三人之间那种怪怪的神情,裴国庆不禁再次问自己:“这三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们相互间你杀我,我杀你的,但是又没有把对方置于死地,他们这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清儿的宝贝又是什么呢?” 正当裴国庆犯糊涂时,他觉得自己的肚子里有股气流在旋转,凝聚,再凝聚,再旋转,然后,突然开始膨胀,膨胀,他的肚子越来越大,身体越来越胖,最后他的脸都被肥胖拉得变了形,身体越来越宽广,最后只听“嘭”的一声响,他身上的衣服裤子包括内裤全“嘭”的一声崩裂,条条片片的散落了一地,而他呢,他正像个肥猪一样站在那里,且,还赤条条,白光光,一丝不挂。 弦时代写作方法方式 一,(主角修真功法升级,9d打印也在升级武器和药物) 要注意以人为本,以主角作为yy的核心。如果一味地追求机甲的效果,追求各种数据的表象,那么作品基本上可以确定是失败的,而如果能跳出限制,不要把机甲和主角当成一个整体来看,而是作为两个独立又互有联系的部分分别升级,一方面把主角当成一个武林高手,让他逐步变强,另一方面把机甲当成一个特殊的、可升级的法宝,让它也跟着变强,或者干脆来个更新换代,同时,注意两者的契合度,把它也当成一个部分来进行升级,这样,作品就很容易发展出足够的yy点了。而且,让主角拥有独立于机甲存在的能力,能很大程度地丰富作品的yy体系,因为主角穿着机甲出现,会有时间地点上的局限,如果主角缺乏自身的能力,很容易让作品显得单调,这虽然更容易体现出机甲特色,但对于新人来说,是弊大于利的。 二,(9d打印机打印出药物,让主角成为超人) 改造人系列。某个科学狂人抓住主角进行人体实验,将他改造成了一个超人,然后科学狂人事败身死,主角逃出实验室……无论是这种老套的剧情,还是各种创新的模式,这类作品都有一个特征,那就是主角被科学改造后获得特殊的能力,而小说也以这种能力为中心展开。这类作品,基本可以看成是都市异能类,我这里就不多说了,只是有一点需要提醒新人的,那就是限制改造人的数量,最好是只有主角一个,否则,在写作上难度会提高许多,尤其到了中期,剧情会很难控制,而且,改造人一多,就显得不值钱了,关于主角的yy就会被冲淡。 三,(修真顶峰时,主角可以穿越维度了,也就有了穿墙术和透视眼了) 透视眼,首先想到的就是偷窥功能,可以靠它去偷窥异,或者别人的**。因此,这种异能,是很适合加入擦边球的,至于写擦边是否有利,这个我将在诡道篇中介绍,这里就不多说了。如果作者不想写擦边,那也完全可以,因为擦边的定义不是主角干了什么,而是作者写了什么,哪怕主角强奸了一万人,只要作者不去具体描写强奸过程,那就不算擦边了,这只涉及到一个道德问题。而道德问题,这里也同样可以得到解决,只要把透视眼的获得,以及主角获得透视异能后的得利,写成被动模式就行了,写主角自己并不想偷窥,他也知道这个不对,但透视的功能却无法取消,他只要睁眼看人,就一定会看到衣服底下的风光,只要对着墙看,就一定能看到墙后的景观…… 除了偷窥,透视眼也很容易被利用在赌博一类的活动中。比如这类作品中常见的买彩票的情节,让主角去购买那种现场开奖,即刮即中的彩票,让他靠着透视功能,直接选出中奖的彩票。或者,可以让主角去打麻将、玩扑克,他完全可以看到别人手中的底牌,从而做到战无不胜。 再引申一下,主角可以去当个质量检测员或修理工,去检查一些精密仪器内部是否有损坏,或者检查墙内的电路到底是哪一段烧坏了。当别的修理工还在满头大汗地用万用表测电阻时,主角已经找到正确的位置,开始修理了。 此外,主角还可以当个特殊的法医,他可以不用解剖尸体,甚至不用给死者脱衣服,就直接看到体内的异常情况,从而判断死因。而从这一yy点,还能引申到普通的医学上,当主角拥有透视功能后,他就是一个拥有着无比丰富的解剖经验的老医生,无数的病人,无数的健康人,行行色色的人,无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主角都用眼睛将他们“解剖”过,因此对人体内部的构造,没有人比主角更清楚了。在现实中,拥有这一优势,不见得能成为一个最出色的医生,但在小说里,却完全可以是主角成为顶尖医生的合理解释,如果这样一个主角成为世界第一医生,读者是不会有什么疑问的。 拥有了透视异能后,作品也很容易发展出一些有趣且yy的小桥段出来。比如,当别人用枪指着主角时,主角一眼看出,枪里已经没有子弹了,或者,当别人变魔术时,主角一眼看穿了他的把戏。 四,(主角强势出场后,要马上进入无功法状态,成为一个普通人或残废人,然后再进行修行和升级) 新人主要会犯的错误是不懂得控制节奏,不懂得控制高层次力量的范围。其中最大的忌讳,是一下子涌出太多的强者,一下子出现仙人满天飞的景象,事实上,对于新人来说,写到这里,作品也算是到头了,因为之后就将完全陷入无止境的混乱打斗中,而这种东西,看起来激烈,其实是很无聊的,并不符合yy的精神。而且,人物一下子出现太多,能力一下子提升过多,都是对作者笔力的很大考验,如果是新人,很容易就会对全局失去控制,把作品彻底写乱,而对于读者来说,同时出现的信息量过大,也增加了他们理解和记忆的难度,影响了阅读的乐趣。 哪怕作者有足够的笔力进行控制,我觉得这种情况也是很不利的,因为它将会使作品大量的失去yy点。首先是主角升级的过程被大大缩短了,一下子少了许多可以yy的机会,少了许多升级的乐趣;其次,仙人一多,就变得不值钱了,给主角安排的能力,也将跟着失去让读者觉得兴奋的卖点;第三,无论是高层次还是低层次的能力,都有它特殊的yy质,尤其是低层次能力,在和普通人接触上更为适合,更适合在普通人中间yy,主角利用他不算太强的能力,一方面在正常社会中左右逢源,超级yy,一方面他的能力不断提升,在修行界一次次战胜越来越强大的敌人,如果这两条路线能够结合好,作品不热也难,但若是一下子将作品的力量层次提升过多,那么很容易失去低层次力量的yy,失去普通人这一条线索,从而使作品吸引力大减,甚至失去都市修真的特色,沦为仆街的古典仙侠一类。 五,(主角失去本领后变成普通人,但他有9d打印机,给了他药物,让他解了毒,然后又给他武器,给他护甲,给他药物把他改造成超人,然后和众神打斗。) 通常来说,应该是让修仙者进入习武者的世界,高层次的主角去低层次的世界发展,这样更容易写,更容易yy。只是,这类作品很容易失控,有可能一开始就完全破坏了平衡,在爽过一阵后,很快就没东西可写了,要解决这个问题,大致有两种途径,一是限制主角的能力,比如设定他被打落凡间,法力尽失,他只是一个有着极大潜力、同时又十分特殊的武林中人;二是写成无敌文,主角摆明了就是天下无敌的,作品也摆明了就是没有平衡的轻松休闲文,结合扮猪吃老虎、招收小弟等传统yy手法,这样的书还是比较受欢迎的。 而若是硬要反其道而行之,让低层次的习武者进入高层次的仙侠世界,这样的题材可行,但难度要高一些。这么写的话,就要突出主角武者的特色,让他发展出一条另类的修行之路,拥有奇特的战斗模式,比如,他可以把武学招式运用在法术的控制上,同样一个掌心雷,被他用唐门暗器的手法打出,同样的一个飞行术,被他结合了凌波微步……同时,将主角之外的仙人设定成完全忽视武功,拉开他们和主角的对比。这样,就很容易安排主角初期能力较低时以弱胜强,以及不断升级后睥睨天下的剧情了。 六,(代入感的问题) 代入感的需求更强了,这也是上文提到过的因素。这些年读者口味的变化颇大,尤其是近两年网络阅读高速发展以后,流行趋势发展更快,现在的网络读者,需要的是代入感更强、主角发展更顺、情节更离奇的故事。这个代入感,是之后一切的基础,如果作品在这点上欠缺,那么之后的情节再精彩,也很难得到读者的共鸣。正因为如此,脱离读者熟悉的现代社会而存在的传统武侠、正统奇幻,绝大多数都被读者所冷落,而被大众熟悉的以都市生活为背景的玄异小说,正在渐渐兴起。 仍以古代为背景,但把主角换成现代人。主角可以穿越时空回到过去,或者转世重生成为古代人,或者移魂附体到古人身上,而在之后的故事里,不时体现一下主角的现代人思想,再结合当时的武功世界,这样的书也是比较受欢迎的,尽管它描述的还是同样的武侠世界,体现的仍是同样的侠义精神。 本质其实是一样的,读者需要离奇的故事,但这样的故事,最好在他们熟悉的世界中,在他们熟悉的人物上,最好是和他们各方面类似的主角身上体现。这样,才能最大程度地引起共鸣。 七:(借尸还魂借殷斗罗修仙高手的灵魂所以有潜在的本领,当他中毒无功力时,在学院被普通党员欺负,大家都认为他无能,学院里遇到校长,看到他是殷斗罗知道他功高,不说,然后又一高手认到他,对打,激起他灵魂指导,然后大败对方,对方和校长都知道他厉害了,而党员们认为他还是不行,还在欺负他,于是戏剧性出来了。) 日本的动漫大作《棋魂》,就给了我们很好的示范。在《棋魂》中,主角是个连围棋规则都不懂的门外汉,但附体在他身上的灵魂,却是曾经天皇的围棋老师、曾经的围棋界第一高手。这种强烈的反差,就给了读者很大的期待。在这个灵魂的教导下,主角究竟会有多大的成长空间? 事实上,《棋魂》中的对比不仅在此。比如,当主角学到点皮毛,自己出手时,他是个完完全全的弱者;而若是他听从灵魂的指挥,让灵魂来出招时,他就是个超一流高手。这样,就会形成围棋初学者认为主角很弱,对他不屑一顾,而一些顶级职业高手却完全被主角的实力所折服,对他惊为天人的强烈反差,而当那些初学者和职业高手有机会聚在一起时,戏剧的场面自然而然就出现了。 《棋魂》的这种对比模式,完全可以扩展开来,应用到各种类型的小说中。比如写武侠的话,也可以设计这么一个故事,一个昔日的天下第一,死后灵魂不灭,最后附体在一个去某门派拜师求艺的少年身上。这少年本身半点武功基础都没有,但附在他身上的灵魂却是个武学宗师,这样,强烈的对比就行成了,之后的故事,也很容易发展出来了。比如少年武功的快速进步、偶尔显露的武学天才、一招半式的发威、旁人对少年武功高低的迷惑……这些,都可以成为很强的卖点。 当然,在写作中,造成对比的方式千千万万,不限于这么一种。相比之下,近年兴起的转世重生、灵魂附体一类题材,更容易体现出对比来,尤其是关于主角自身的对比。这类作品,主角要么是灵魂换到了别人身上,要么是换到了多年前的自己身上,但不管怎么样,主角拥有的这个身体,身体中存在的思想、知识、技能等等,会有非常明显的改变,重生前后,形成强烈的对比。 比如最近上架的一本新作,写的是一个年高德邵的少林方丈,重生到异世界,成了一个臭名昭著的花花公子,这样,除了传统的武力对比,也就是少林方丈武学功底的深厚与花花公子的不学无术的对比之外,还体现了道德观念上的对比,少林方丈严守清规戒律,人品端方,而花花公子却作恶多端,人品低劣,两方面一对比,戏剧自然而然就出来了。 如果把这个题材反过来,让一个花花公子重生到一个德行兼备的老和尚身上,这样,对比依然存在,戏剧也依然存在。当然,这么一改的话,因为主角格等设定的不同,故事可能的发展方向就完全变了,小说的写法也必须跟着进行改变。 要让主角自身形成对比,也不一定要用到转世重生。其实,许多传统的模式,都是体现了主角自身的变化。比如众多的传统武侠作品,主角都是吞食某种奇珍异果,或是得到某本绝世秘笈,这么一来,主角当前的弱,和他之后可能的强,也形成了对比,读者的胃口也就被吊起来了。而另一种更常用的商业化写作手段――扮猪吃老虎,其实这也是一种主角自身的对比。确切来说,是主角真实的内在的强,与他虚假的外露的弱,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这种手法虽然老套无比,却是屡试不爽的吸引读者良方。 主角自身的对比之外,自然就是主角与其他人的对比。这种类型,在架空历史类作品中体现得尤为突出。因为主角去了古代,他的知识体系和思想观念就与当时的世人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如上文所述,只要对比一出现,故事自然就能展开,而吸引力也就出来了。 七,扮猪吃虎 如何让主角扮猪吃虎 扮猪吃老虎,就是让强大的主角隐藏实力,隐藏身份,装成一个普通人,甚至装成一个弱者,来和人打交道,并且在关键时刻发威。这是一种相当常见,也是深受读者喜爱的yy方式。那么,如何才能用好这一yy利器呢? 要写好扮猪吃虎,最关键的是哪一点呢?是主角武功够不够高,还是主角隐藏得够不够深,或者是主角最后发威够不够爽?事实上,这些都不对,扮猪吃虎最关键的,是理由,是主角隐藏实力的理由。 如果主角处在不得不扮猪吃虎的形势下,或者是扮猪吃虎能给他带来很大好处的情况下,这时候采用这种手法,一切就顺理成章了,读者会看得很兴奋,很过瘾,相反,如果主角没有一个很充分的理由,仅仅是作者知道这么写有好处,所以为了扮猪吃虎而强行让主角去扮,那小说一定是失败的,无论之后的情节如何精彩,读者都会问,主角为什么有那么强的实力不用,而一定要兜个大圈子才把问题解决,他是傻瓜吗? 扮猪吃虎的理由实际上并不难找,最传统的情况是主角尽管武力很强,但他的敌人是个更强的强者,或者是个很强大的组织,所以主角为了保命,不得不隐藏身份;类似的,主角要躲避的不一定是比他强的人,或许是主角欠了对方的债,包括情债,或许是主角不想被对方见到,比如主角的父母想要抓他回去结婚,但主角不愿意…… 以上是过去比较传统的手法,而近期,有一种设定也在逐渐抬头,那就是无敌文配合扮猪吃虎。这类作品中,主角往往一出场就已经是天下无敌,这时候,升级这个传统的yy手法已经失去了意义,因此扮猪吃虎就显得格外重要了,比较常见的理由是,主角在某一条道路上已经走到了尽头,为了进一步的突破,他要选择另一个方向,从头开始,比如某魔道领袖练到了极致,决定伪装后加入正派,从小学徒开始,试着走一下另一条路,通过比较帮助他领悟天道;或者,主角一生苦修,终于成了天下第一,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竟然从没享受过人生,于是决定装成年轻人,重新体验一下人生百态…… 除了以上两大类型,扮猪吃虎的情况还有很多,比如主角奉命去当卧底,装成一个小混混;或者主角曾经受过别人大恩,现在想要不着痕迹地还债,于是装作普通人去接近恩人的子弟,保护他们;或者主角看上的女孩子最讨厌打打杀杀,所以主角装成了一个文弱书生接近她;或者,主角身负重任,不想节外生枝,所以装成了一个普通人…… 以上这些,都算是能够自圆其说的解释,在它们的基础上,去设定主角怎么去扮猪,怎么去吃虎,只要把握住基本的yy要素,基本上就不会有问题了。不过,需要注意的是,扮猪吃虎不仅仅是以上所说的那些以武力为基础的情况,主角完全可以是大官甚至皇帝装成平民,也可以是富翁装成乞丐,或者是科学家装成学生,甚至,可以是电脑装成人类…… 另外,扮猪吃虎中,主角不一定要实力超群,不一定要达到力量的颠峰,他完全可以是中等程度的高手扮成低级入门者,也可以是一个品芝麻官微服私访,只要处理好实力或者身份的对比,yy点是一样突出的。 扮猪吃虎还有一种特殊的形式,那就是主角真正变成了猪。主角过去曾经有着超强的实力,但现在,因为各种意外,比如重伤、失忆、转世、移魂,等等,主角暂时失去了能力,但他又和普通的弱者不同,他过强大的时候,也随时可以恢复为强者,他的见识和经验,不是普通人能够比拟的……这类作品,质上和扮猪吃虎有很大的不同,但yy点其实有很多相通之处,比如主角都不是靠显示实力压服敌人,而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些不同寻常之处,以这个作为主要yy点。 在拥有充分理由的前提下,要写好扮猪吃虎,比较重要的一点是制造出强烈的对比,要让主角拥有的能力和他显露的强弱形成巨大的反差,这样,yy点才能得到最突出的体现。关于制造对比,这在上文中已经有过说明,这里就不重复了。 扮猪吃虎另一个要点是保密。主角虽然表现得很弱,但实际上他很强,这个秘密,主角自己是知道的,而读者也是知道的,这是读者和主角共同分享的秘密,是书中其他人所不知道的,一般说来,这个秘密,守得越紧,小说也就越是成功,相反,如果把主角的底细搞得天下皆知,那么小说也就没什么意思了。对于新人作者来说,这里尤其要沉得住气,主角并不是不要显摆,他完全可以在不经意间透露出一些强者的气息,也完全可以在适当的场合小范围发一下威,但绝对不能有意识地张扬。 这里就涉及到扮猪吃虎的另一要素了,那就是耀武扬威的被动。同样的显示实力,主角不应该是有意识地显摆,而是被逼无奈的出手,主角不应该有意在别人面前出手,而是因为意外被别人发现,这些看起来结果相同,但一个主动,一个被动,阅读上的差异是很大的,主动的扬威会使主角显得心理幼稚,使故事的精彩大为降低,而被动的、无奈的被人发现,则对主角和故事无损,只要将暴露控制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并且,最好是处于暴露与未暴露之间,让别的角色怀疑主角的能力,但又没有证据,而主角又坚决否认,故事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发展下去,始终吊着读者的胃口,但不时又给他们一些小甜头,让主角稍稍发挥一下。 总之,如果能做好以上几点,小说基本上就不至于太差了。 对于新人来说,或许很难把握住对主角身份的保密和让他显威风之间的平衡,这里有个小技巧,那就是让主角拥有双重身份,拥有两种形象。比如,最简单的,让主角显威风时蒙面出场,或者是让他能够改变自身的相貌,包括易容、戴面具等方式。这样,主角就可以在需要的时候,随时化身为“蒙面超人”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