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艳春色》 第一节 山村艳事 第一节山村艳事 故事发生在1986年夏天的某一个闷热的中午,骄阳烈日。泥土都冒着热汗,地处祖国南疆的广西桂北山区的大山里,有一个偏远的小山村。小山村四面环山,十几户土屋瓦房或聚或散分布在山脚的一片洼地上。一条弯弯绕的小河从村庄中间淌过,就像是传说中七仙女遗落人间的绸带。这小山村的名字叫木洼村。 此时木洼村宁静祥和,淳朴的山民不管多热,依然上山干活。村子里面静悄悄的,公鸡躲在阴凉的瓜棚下,偶尔“喔喔喔”的鸣叫两声。一条土狗张大嘴巴留着哈喇躺在一户人家的门墩旁。这户人家里还睡着一个人,一个二流子。二流子名叫林华,今年23岁。长相还算可以,身高一米七,略瘦,在南方人里算高的了。林华是村里的二流子,平时说话做事都是痞痞的。老父亲林叔对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失望透顶了,也就懒得管教了。两父子平时无话,要说起来也是十句没有三句是合的。 林华今天又没有去干活,此时正无聊的躺在床上,眼睛呆滞的望着房梁。房粱上一只蜘蛛正在一圈一圈搭着丝网,林华抬脚跺了一下床板,想把它震落下来。 昨晚林华和几个赌鬼耍钱,输了三百多块,还欠了本村少强的一百六。在那个年代的农村,这可是一笔可观的大钱了。这是他满着父亲林叔偷偷的在自家自留山上,砍了十几天木头卖才得到几百块钱。被他一晚就输光了,他越想越不甘心,他翻了个身。木板床被压得吱吱做响。加上刚才被他跺了一下,床板都有点移位了。他摸了一下裤档,里面那玩意翘起好高,只有侧躺才没那么难受。林华长这么大没摸过女人的手,体内的荷尔蒙旺盛得很,每次睡醒那玩意就不知不觉的翘了。他想起少强的老婆桂琴,桂琴今年三十三岁,体态丰腴。虽说已经是三个孩子妈了,但模样也还标志得很。她大的孩子九岁,小的才八个月大,还在喝奶。农村妇女喂奶不讲究,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孩子一哭,就把衣服撩起来掏出白晃晃的naizi塞进孩子嘴里。桂琴奶大屁股肥,林华每次看见都会口干舌燥。 林华越想桂琴身体越燥热,他猛的把被单一脚踢开。咕噜的爬了起来,光着膀子来到洗澡房。打了一桶冷水往身上倒去,清凉的山冲水让他浑身舒爽。他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看到竿子上姐姐换下没来得及洗的衣服。外裤里塞着一条红色的内裤。内裤中间正好露出来,上面有一块褐黄色的污垢,还粘着一条弯弯曲曲的毛毛。姐姐今年块26了,名叫林芬,长得高高廋廋的,还没嫁人,对象到是处了一个,也是木洼村的,叫陆海山,两人分分合合处了六七年。海山家有四兄妹,老大海昆,老二海仑,老三就是海山,还有一个妹妹海娇。去年嫁到邻村上田村了。海昆海仑也都结婚了,家里就一座三间的瓦房。老大住东房,老二住西房。俩个老头老太在厅堂后隔了个小间,海山只好住阁楼。要想结婚没房住,所以他和林芬的事也就一直拖着。 林芬又着实喜欢海山,媒人都为她介绍过几个外村的男青年,她都没有答应。母亲一直骂她贱,有好人家不去,非要等海山这没着落的。可是自己的女儿心甘情愿等人家,当父母的也只能随着她了。 林华看着姐姐的内裤,刚刚安静的玩意又翘起来了。林华看见的第一个女人的身体其实就是林芬。那时林华才15岁,记得那天傍晚林芬在洗澡,林华在外面烧水,洗澡房是在厨房里用木板隔开的一个小间。木板和木板间有一条拇指宽的缝隙,在外面靠近一点点就能把里面看得一览无遗。林华不经意间看了一下。就被迷住了。林芬正在搓洗身体,她的naizi不大,一直到现在也没多大的变化,下面草从也是稀稀的……。把还是懵懂少年的他看得是移不开脚,直到林芬穿衣服快要出来了他才慌乱的收回目光。当晚林华做梦梦到了脱得光光的女人。把他搂得紧紧的,使他喘不过气来。他使劲挣扎,身体一抖,内裤就被一股粘糊糊的液体弄湿了。 肚子“咕咕”的叫了两下,林华放过了姐姐的内裤,从澡房出来。在厨房里胡乱扒了几口饭,菜被父母亲带去地里做中午饭了。没有菜白饭很难咽下去,林叔刻意不留菜给他的。早上叫了他起床几次,他都不起床。林叔气得要命,干脆把菜全部带去地里,让他吃干饭。 林华吃了半饱不饥,点了一根烟,搭拉着他的破拖鞋来到村子的小卖部。这小买部是村子里的聚会中心,村民们闲了就来这里吹牛。那家那户发生了点花花事都是从这里先传播开来的。 小卖部里有几个妇女摇着棕叶扇子在纳凉。桂琴也在,正抱着孩子喂奶。孩子已经吃饱睡着了,她只顾着和别人瞎聊,还没顾得上把衣服拉下来,丰满硕大的naizi子依然裸露在外面。林华斜靠着店门前的一根柱子,眼睛钩钩的看得眼珠都快要掉下来了。 旁边的妇人家珍看见打趣道:”华子,渴了吧?让桂琴喂你几口吧。” 林华慌忙不好意思的把目光收回来。 一旁的店老板娘笑着把口中的瓜子壳丢向家珍,说:”你个骚b,人家华子说不定还是个红花仔呢。你眼红干脆和他睡睡好了。” 家珍色色的说:“华子,老板娘问你是不是红花仔呢?” 老板娘捏了一下家珍的腰,“骚婆,说你呢,怎么扯到我了。” “哈哈哈哈……。” 山村妇女一般都这样,说话直勾勾的。爱开玩笑不害羞,特别是爱逗那些未经世事的小伙子。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荤话,把林华说得面红耳赤。同样面红耳赤的还有坐在边角的巧芬,巧芬平时话不多。也不爱开的玩笑,巧芬的老公陈明,长得牛高马大。陈明每晚都要骑在巧芬身上一两次。有时候白天上地里干活,看见四周没人也要扒下巧芬的裤子来一回。只是他每次的时间都不长,来也”冲冲”去也匆匆,没几分钟就完事。有时侯巧芬都没有感觉,弄得她好不自在。 巧芬是不爱说话的人,听到大伙在一个年轻男人面前说这些难免脸红。 林华实在忍不住了,憋红着脸对老板娘说:”和你睡好不好,反正你老公又不在家。” 老板娘又把手中的瓜子壳一扬,说道:”好啊,和你这红花仔睡我又不亏,你今晚来哟。”大伙更加笑得前倒后仰…… 老板娘叫啊凤,风sao得很。老公常年在外做生意,一年不回一次,啊凤在家开了个小杂货店。赚了不少钱,不愁吃不愁穿。一个儿子在乡里读初中,住校。平常就她一个人守着这个店。啊凤是村里最时髦的女人,爱打拌,老公经常给她捎些小化妆品擦擦抹抹的。那个年代农村姑娘妇女都还是穿件小背心,啊凤已经戴上乳罩了。而且还有一件黑色的。隔着她白色衬衫能清楚的看见乳罩,常把那些憨憨的汉子看得流口水。只是男人常年不在家,日子久了寂寞难耐。海仑开有一辆手扶拖拉机,啊凤平时进货都要请他帮忙。一来一往就和海仑勾搭上了。 林华说:”睡觉这事还有男人亏啊。”桂琴这时终于把衣服拉下来了。她对林华说道:”啊凤这么久没和男人睡了,一晚上能把你榨干。” 桂琴当然不知道啊凤和海仑的风流事,要是知道了她就不会这么说了。 林华尴尬不已,转身说:“不和你们这些疯婆子瞎掰了。”拍拍屁股离开。几个女人更是笑得花容乱颠。 外面的太阳正毒,林华把衬衫脱下来,罩在头顶。微风一吹就飘起来,远远看去像个大侠一样。他漫无目的的溜达到了少旺家门口。少旺和林华同岁,是少强的弟弟。少旺和他哥一样,小气刁钻。林华读书时就和他关系不好,那年读初二,少旺暗恋班里的班花。有一天他把一张写满爱慕之心的纸条偷偷塞进了班花的书包,怎奈班花看不上瘦小的他。不但不理他,还把纸条交给了班主任。班主任一看雷霆大怒,马上把少旺找来谈话。少旺心里害怕啊,他竟然班主任说纸条不是他写的。班主任问他上面写着少旺的名字是怎么回事?他说是林华冒用他的名字捉弄他和班花的,还说有纸条为证。班主任也被他弄糊涂了,要他说清楚。原来少旺写纸条时是撕林华的作业本写的,现在他要把这罪名安给林华,自己好脱身。于是他让班主任拿纸条去和林华的作业本去拼接,在这“铁”的证据面前,还不知发生什么事的林华百口莫辩。还被班主任拉出来在全校点名示众。 这件事之后反而成就了少旺,班花对少旺正眼看了起来。虽说没有和他谈恋爱,却和他成了好朋友。少旺心里那个幸福啊,真是无法用言语来演义。而林华却成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笑柄,从此林华就对少旺恨之入骨。 第二节 做贼 第二节做贼 林华一想到这心里就不舒服,此时少旺家柴门虚掩,没有人在家。院角的鸡窝里一只老母鸡“咯咯咯咯”的欢叫,看样子是刚下了蛋。林华环顾了一下四周,连只狗都没有。他咬咬下嘴唇,推开了那破柴门溜了进去。那老母鸡一见有生人进来,吓得拉了一泡热屎“咯噔咯噔”慌叫。林华还没走到鸡窝它已经吓跑了,鸡窝里有十几个新鲜光亮的鸡蛋。这鸡蛋是少旺妈刻意不捡回去的,她想留在窝里给老母鸡抱窝的。这回可好了林华了,林华上去把衬衫铺开,把鸡蛋一一放在衣服上。嘴角坏笑着把鸡蛋兜起猫手猫脚的逃离了少旺的家,他选偏僻的小路,东躲西藏的回到了家。准备饱餐一顿,他打开衣服时发现路上紧张弄破了两个。那蛋液糊满了他的衣服,他可不管这些,反而心疼那两只破蛋。他关上门吹着口哨屁颠屁颠的生火煮起蛋来。中午吃的白饭无滋无味,肚子早就又已经饿死了。很快鸡蛋煮好了,也被他一一消灭了,他打着饱嗝拍拍肚皮又走回去睡觉。 晚上,林华一家在吃饭。母亲唠唠叨叨,林华听得耳朵出茧。他猛扒了几口饭,把饭碗一丢,屁股一抬,溜出家门。碗还在桌子上晃悠,人已经不见了踪影。林芬追出来大声喊:“晚上不回来早点不留门啊。”话音停时林华已经在百米开外了。 林华来到村头猴三的家,猴三四十多岁,光棍一个,身材矮小,尖嘴猴腮。一双细小的眼睛贼溜贼溜的。平时游手好闲,尽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林华不读书回来就是整天跟着他玩,好多坏习惯都是跟着他学来的。由于单身没人管,又是单门独户。所以闲暇时大家都爱聚在这耍耍钱。昨晚林华就是在这和几个赌鬼赌,还输了几百块。今晚林华是想看看猴三有没有赢钱,好借个几十一百的搬回本的。 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屋子里已经有六七个人围在桌子耍开了,一盏一百瓦的灯泡下烟雾燎绕。赌鬼们或光着膀子或搭着衣服,灯泡的光芒照射着他们黝黑的胸膛。空气中烟味和臭脚丫味夹杂在一起,那味道也只有赌鬼才能忍受。 这一带耍钱的玩法是一种叫做“干子宝”的玩法。就是由一人用两个铜钱立在桌面上,一手用力把铜钱飞快的弹转,另一手拿起一只碗盖上去,向前一推。赌客猜碗里面的铜钱,是同一面向上还是一正一反向上。相同面朝上是“对子”。一正一反是“干子”。帮操作的人叫做”宝官”。 今晚的”宝官”是桂琴的老公少强,他光着膀子,斜叼着卷烟,半眯着眼睛。左手拿碗朝那两枚飞快旋转的盖去。赌鬼们纷纷扔下五毛、一块,偶尔也有十块的票子。与碗为界,“宝官”前面是下“干子”的,对面则是“对子”。 林华口袋里没钱,一听到那盖碗的声音心里头就痒痒。他快速的走过去,凑到猴三身边。猴三瞧了他一眼,说:“来啦?” 林华点点头。猴三从口袋摸出一包用装食盐旧包装袋装的烟丝递给林华。猴三不但是赌鬼,他还是个烟鬼。普通的烟他不抽,他只抽他自己种的旱烟。用他的话说那些烟抽起来没味,他自己种的施了鸡屎肥,种出来的烟叶又宽又厚。晒干切成烟丝抽又醇又浓,猴三平时什么活都不干,可种烟绝对是勤劳的。 林华接过,掏出里面的草烟丝,卷了一个宝塔状的旱烟点了起来,猛吸一口。剧烈的咳嗽了几下,喷出浓浓的烟雾。他问猴三道:“今晚手气怎样?” 猴三叹了声:“平平过。”昨晚猴三也是输的,只不过是没输光而已。 少强这段时间手气不错,今晚到现在走赢了一百来块钱。他看见林华来了,说道:“华子,今晚带钱来了吗?” 林华藐视了他一眼:“也不用这么急吧,才昨晚欠的你今晚就追债,神仙也没这么快啊。” 少强提高声音说:“我不是追你,我是提醒你,可别忘记了。”少强这家伙小气得很,你十年前借他的一根针他也能记得一清二楚。而且这人把钱看得比义重,所以村里人都不爱和他来往。倒是她老婆桂琴性格大大咧咧,见人就呵呵笑。而且也大方,有点什么小东西吃啊用啊的都愿意拿出来和大家分享。少强经常说她,她也没当回事。 林华听到少强这样问,不耐烦的说:“少不了你的。”他心里后悔死了,欠谁的不好,偏偏欠这个讨债鬼的。昨晚不和他赌自己还不要输钱呢!唉!如果这世上有后悔药的话他保证第一个去买,如果,如果……。如果有的话他也没钱买。 少强这个人得势不饶人,他阴阳怪气的说:“你定个时间吧,三天还还是五天还,总得有个时间啊?” 猴三实在是有点看不下去了,他出来打围道:“少强你就别逼华子了,你现在就是把他扒皮也扒不出钱来啊,今晚你又赢了这么多,就宽恕他几天吧,说多了晦了你今晚的运气。” 少强见在猴三家里耍钱,林华又实在是没钱,也就做了个顺水人情:“三哥都这么说了,那华子你自己就尽快找钱还给我吧,不要太久哦。” 林华懒得理他,紧挨着猴三和猴三一起低着头,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的看着桌子上旋转的铜钱。铜钱转得正密时,少强举碗“啪”的猛盖了下来。 猴三看了看林华,在桌子底下比划出两个手指。这意思是说他猜碗低的铜钱是“对子”,林华点点头,他也估计是“对子”。于是猴三压了一手重宝,十块钱。其他几个赌鬼你一块我两块的把猴三的十块钱对上了。猴三屏住呼吸,盯着“宝官”少强把碗拿开。里面果然躺着两只一模一样的铜板,猴三黄牙一笑。双手如爬子一样把钱拿回来。林华心里也替猴三高兴,这对难兄难弟,平时经常互相救济。 过了个把小时,猴三赢了一点,甩过二十块钱给林华,说:”玩几手吧。把昨晚的赢回来。” 林华充满感激的接过钱,这帮赌友里就数猴三和她关系最好。在赌桌上经常互相救急也是常有的事。林华加入了赌局,手里本少,只能一块一块的玩。怎奈手气平平,赌到半夜还是不赢不输。就起身想走了。 这时少强看见他手里还有那二十块钱,马上问道:“华子,你先还点给我吧?” 华子瞪着少强几秒钟,然后把手中的二十块钱狠狠地甩在少强面前。咬牙切齿的说、“妈的,欺人太甚,过几天就砍木头卖还你。”说完起身幸幸的走了。在门口还差点被拌倒。 第三节 说媒 第三节说媒 少旺妈收工回来拌好米糠去鸡窝喂鸡,她敲着木盆“咚咚咚咚”的把鸡群引回来。鸡群争先恐后的跑回来了,那只老母鸡跑得最快,好像是英勇冲锋的武士。少旺妈最喜欢这只老母鸡,这只老母鸡喜产蛋,爱抱窝,孵出的鸡仔个个精神抖擞。少旺妈边看心里边乐,她走近鸡窝想数一下鸡蛋。发现窝里空空如也,一下子慌了神。大声朝里屋嚎叫道:“旺他爸,不得了了,家里来了黄鼠狼了,快来啊。”妇人了家不淡定,遇事大呼小叫。 少旺爸扛着个长长的烟杆驼着背从里屋走出来,满脸不高兴的说道:“什么事啊,大惊小怪的?”少旺爸的背很驼,走起路来屁股都快高过头了。常年的操劳和生活重担把他压得直不起身来。 少旺妈三步并作两步过来把少旺爸拉到鸡窝前,快哭出声来的说:“黄鼠狼偷鸡蛋了,你看我攒了半个月的鸡蛋,全被吃光了,壳都不留下一片,哎呦呦,哎呦呦……。”她边说用手拍打着大腿,一副倾家荡产的样子。 少旺爸蹲下来仔细看了一下鸡窝,鸡窝的稻草都没有凌乱,他知道不是黄鼠狼偷的。只听过黄鼠狼偷鸡,哪有黄鼠狼偷蛋啊。少旺爸虽然背驼,却是远近闻名的好猎手,他能在山的这一边看对面山的莽草有什么变化,就知道是不是有竹鼠在吃莽根。他能在荒草中找出穿山甲的足迹,然后跟踪过几个山头找到它的洞穴。他站起来骂道:“嚷嚷什么啊,是贼偷的。” 一听说是贼,少旺妈更加慌了神了。她哭喊着:“我的钱啊,我攒了几年的私房钱啊!”边喊边想进房间查看。她这些年攒了两百多块私房钱,用一块手帕包着塞在枕头底下,一直都舍不得用。要是被偷去了她也不想活了。 少旺爸一把拽住她,说道:“看什么看啊,不用去看。偷钱的贼会要你的鸡蛋吗?偷蛋的贼也不会头你的钱。” 她挣脱了少旺爸的手,她可不信贼不偷钱,她要亲眼看了才放心。来到房间,翻开了枕头,那条手帕依然听话的躺在哪里。少旺妈手哆嗦的翻开手帕,一张张折叠的大团结分文不少。她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想起那十几个鸡蛋,她又伤心了起来。她走到院门口,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骂起街来:“皇天哦,世道变咯,孵小鸡的鸡蛋都有人偷咯……。” 骂街声很快就吸引了村民们围观,大家纷纷议论是谁这么饿死,鸡蛋都偷来吃。不只是谁说了一句:“是不是村头的猴三干的啊,他游手好闲专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有人答道:“我看就是他,不然谁有这么大胆呢?”于是大家得出了结论:这事十有**是猴三干的。很快这件事就传遍了全村。 少旺干活回家,看到家门口人头攒动。急忙挤了进去,只见母亲坐在地上蹬着腿撒泼。听着旁边人的议论,他明白了怎么一回事。赶忙拉起母亲回到家里,他觉得母亲这样子太丢人现眼了。 晚上,少旺把哥哥少强和嫂子桂琴请来家里吃饭。哥嫂和他们分家了,哥哥少强比少旺大十岁,那个年代生孩子就是女人的职责,而且生多了还有奖励。说什么儿多母苦,生一个孩子奖励十斤黄豆。少旺妈也就一口气生了五个,可最后长大成人的也只有少强和少旺。 他妈把他爸装得的一只竹鼠炖了,满满一大锅正冒着热泡。 吃得也差不多七七八八了,少旺妈开实话,她对桂琴说:“旺他嫂子,你看啊旺也二十出头了,还没得那个妹仔来处处,你看是不是帮忙给说一个?” 桂琴咯咯笑道:“好啊,这有什么不可以的,谁叫我是他嫂子呢。”说完又转向少旺:“旺啊,有没有看上那家姑娘啊?” 少旺支支吾吾憋红着脸,许久才蹦出几个字:“问,问……妈,她知道。”原来少旺早就和母亲说了,他喜欢村里的妹仔巧英,母亲才又叫桂琴来帮说媒的。 少旺妈见他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夺过他的话说:“就是巧芬的妹子巧英。” 桂琴心直口快:“巧英啊,那妹子这么俊俏,不知人家看上你没呢。”少旺都不到一米六,而人家巧英一米七二。桂琴心里想这实在是不般配,这少旺心里想想就可以了还让我去说媒。也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可他是自己的小叔子,也只好这么说了。 “你就帮去问问啊。”少旺心急,脱口而出。 少旺妈也说:“是啊,这妹子家里穷兴许她能同意呢?”巧英家是村里最穷的人家了,而少旺家虽说算不上富裕,但日子也还过得去。 听了她这样说,桂琴心里想想似乎也有一些道理。自己当初不也嫁给了矮小的少强了吗,而且他家也没有多少钱来着啊。于是她说:“好吧,嫂子给你去说说,你自己也要努力哦。” 少旺满心欢喜,桂琴都快吃饱了他还使劲往她碗里夹菜,把身边的父亲看得是浑身不舒服。养他这么大还没给自己夹过菜,现在只不过是叫这嫂子去帮说媒,八字都还没一撇就这么殷勤。少强可就不管这么多了,一整晚都没说几句话,弟弟的事仿佛和他没有关系。他只想着吃饱快点去猴三家耍钱,去把那个偷他妈家鸡蛋的猴三赢个遍。这几天他运气好,他有这个信心。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他要躲着老婆桂琴。桂琴这婆娘现在像吃了疯子药一般,天一黑就拉他进房干那事。天天如此,把他弄得苦不堪言,只有躲着她,等她睡着了才悄悄的溜回来。 这天傍晚桂琴提着个猪前脚笑盈盈的来到巧英家,两个小孩子在院里玩泥巴。他们是巧英她姐巧芬的两儿子,看见桂琴提着这么大的一只猪脚来,眼睁睁的盯着直吞口水。 桂琴冲着两孩子问道:“你爸妈回来了吗?” 大一点的孩子答道:“干活还没回来呢,我小姨在家。”他说着话眼睛就没离开过那猪脚,他好像已经看见了这只猪脚被煮得烂烂的,香喷喷的端上了饭桌。 小一点的孩子天真的问道:“婶婶,这只猪脚是拿来给我们的吗?” 桂琴笑眯眯的摸着他的头,说道:“是啊,今晚就把它炖来吃咯。” 小孩一把抢过猪脚,高兴的说:“那我帮那进去吧!” 桂琴哈哈大笑,走进了屋里。屋里巧英正在剁猪菜,她刚才听到了外面的说话声,知道桂琴是来给她说媒的来了。住她家隔壁的好姐妹丽萍家就隔三差五的有人提着猪脚来说媒,这一带农村的风俗是说媒的第一次去女方家要提一个猪脚来。意思是脚脚先来探探路,看看女方的意思。女方呢如果是不同意,就会在几天后交给媒人一根挂有几张青菜的竹子,意思是你家拿来的菜我们已经吃了,但是两个男女之间的心就像是竹子一样不通,这事也就算是黄了。如果是同意的话就会给媒人一把菜种或者是豆种。其含义是父母基本同意,让两个年轻人相处相处,但愿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巧英一见到桂琴,小脸马上微红。底下了头,招呼都不敢打。桂琴知道巧英害羞,自己拿过凳子坐下来和她拉起家常来。她问道:“巧英啊,你今年也有二十了吧?” 巧英轻声的答:“嗯,刚满二十。” 桂琴:“没处有对象吧?” 巧英的脸更加红:“没。” 桂琴:“呵呵,那该处一个了,你都大姑娘了。” 巧英羞得不知道怎么回答,心里如迷失的小鹿蹦蹦乱跳。不知桂琴给她说的是那家的小子,长得高不高,家里条件怎样。巧英家生活一直很清苦,父亲一人独自把他姐妹两拉扯大。好不容易给姐姐巧芬招了个外村的老公(上门女婿),父亲就又中风瘫痪在床了。还好姐夫忠厚老实,接过父亲的重担,撑起了这个家。苦日子过怕了,巧英在十五六岁时就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嫁个有钱人。 桂琴见巧英不说话,又问道:“我给你介绍一个好吗?” 巧英挤出像蚊子一般的声音:“由我姐做主,等她回来你问她好了。” 巧英的话一出,桂琴就猜出了少女那既想又怕的心理来了。她心理暗自觉得少旺这事有点希望了。 这时巧芬和老公陈明一前一后,扛着柴火干活回来了。山里人勤快,不管去多远的地方干活,也不管有多累。回来时总要顺便扛一根柴火,人到家柴火也到家了。 桂琴连忙上去打招呼:“芬啊,干什么活啊?” 巧芬脸蛋被晒得通红,她丢下柴火,抬起袖子擦拭着脸上的热汗。柔声说:“扯草啊,这时节还不是天天扯草。” 两人闲扯了好一阵子,巧芬和陈明也渐渐明白了桂琴的来意。陈明连忙去把猪脚烧毛刮蹄,两个小孩子进跟着陈明观看。准确的说是跟着猪脚,因为没有猪脚的话,他们宁愿玩泥巴也不会看父亲干活的。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猪脚还没有下锅,就各自号定你吃哪里我吃哪里了。陈明手脚麻利,不一会儿就就把猪脚弄干净砍好下锅炖了。 吃饭时巧英把头低低的,像等待宣判一样,等桂琴说给她介绍的人是谁。可是桂琴却好像忘记了今晚来的目的,一直和巧芬陈明拉扯家常。直到酒足饭饱了,大家移到院子里乘凉了。巧英在厨房里洗刷碗筷。桂琴才在外面不紧不慢的和陈明夫妇说:“我家小叔子少旺觉得你家巧英人不错。” 巧英在里面一听是少旺这家伙,心里拔凉拔凉。一想到少旺那身高还不到一米六,且瘦小。最恶心的他的下巴上长了一颗痣,长痣不要紧,痣上还留了几根长毛。巧英都想把刚才吃的猪脚吐出来了,她洗碗的手都在颤抖。 这时外面的巧芬则是客气的说:“哦,是你家啊旺啊,他怎么看上我们这么穷的人家呢?” 巧英已经不愿听下去了,她真想冲出去把桂琴赶走,出于礼貌她还是忍了下来。不知过了多久,外面说话的声音没有了。巧英估计桂琴是走了,才愤愤的走了出来。她拉着巧芬的手说:“姐,你明天就砍根竹子丢给死桂琴,我才不要和那个少旺处对象呢,看见就恶心。” 巧芬温和笑道:“怎么,看不上人家啊?人不是看外表的。” 巧英急着直跺脚,她恼羞的说:“哎呀姐,不说外表你看那人的心眼,全村就数他兄弟两最小气最抠门最无赖最最最最最不是男人了。”她把能想到最不好的词全都用上了。 巧芬被巧英的话逗乐了,她也觉得少旺和巧英确实不般配。于是笑呵呵的安慰妹妹:“好好好,我砍竹子给桂琴拿回去。不过要过几天哦,总要给人家一点面子吧,不能按你说的明天就砍。” 虽然巧芬答应了砍竹子给桂琴了,巧英还是气得“哼哼”的跑回了房间。 第四节 老板娘 第四节老板娘 吃晚饭的时候,林华又被母亲和姐姐数落。母亲总是絮絮叨叨每次吃饭的时候就说起了林华来,因为只有这个时候林华才老实呆在她们身旁。尽管是这样,林华还是把她的话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在林家,也只有姐姐林芬的话林华还能听得进一点,林华觉得姐姐长得好看,声音又好听,那声音就像山涧间的泉水叮叮咚咚,轻柔悦耳。林华虽然懒惰不成器,林芬心里还是很看重这个弟弟的。可能是他是家里唯一的男孩的缘故吧,她总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劲儿。 她往林华碗里夹了一个煎鸡蛋,略带训斥的说:“你啊,以后少点和猴三玩耍。” “为什么啊?”林华不客气的一口就把鸡蛋咬了一大半,舌尖感受着鸡蛋那香甜的味道。鸡蛋一进嘴,他就知道是姐姐煎的。她煎的鸡蛋焦而不老,外脆里嫩。而母亲煎的不舍得放油,外皮总有一丝苦味。 “猴三偷了少旺家的鸡蛋了,那鸡蛋都快孵出鸡仔了还偷来吃,这种人和他在一起只有把你带坏。”这种事情传得快,而且越传越离奇,等传到林芬的耳朵时,准备用来孵小鸡的鸡蛋已经变成了快孵出小鸡的鸡蛋了。 “哪种鸡蛋才好吃,呵呵。”林华痞痞的说道。心里却暗暗发笑,鸡蛋自己早吃得一干二净了。猴三蛋壳都未曾见过,却要帮他背这黑锅,真是好笑。猴三是自己的好朋友,吃饱饭还是去和他说一下,顺便看看他今晚赢不赢钱。这样一想,林华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有鬼赶你啊,吃这么快,我的话你到底听进去了没有?”林芬白了他一眼。 “听到了,我吃饱去一下海山家,我要问问他这么久不把你娶过门,是什么意思。”林华每次不想听林芬说他时,就搬出了海山来。林芬只要听到他在父母面前提海山就会不好意思,也就不在说他了。 林芬瞪了他一眼。 林华放下碗坏笑的看着林芬美丽的脸蛋,哈哈的说:“晚上给我留门哈。”就走了门,一路小跑的朝猴三家走去。 到猴三家时,猴三正在下面条当晚餐。这家伙这段时间也是秀才搬家——尽是书(输)。他不种田不种地,米是靠买来的。这几天米吃完了,钱也没了,只好吃面条。这买面条的钱还是赌鬼们给的“水钱”,赌鬼们晚上来耍钱,赢的人会给一两块钱给猴三。当作电灯费和场地费,这就是“水钱”。 林华看见猴三吃的面条上青菜都没有一张,呵呵的笑道:“三哥,忆苦思甜啊。” 猴三把面条含在嘴里,像吸鼻涕一样把面条吸进嘴里。他脸上和鼻尖都冒着热汗,都快要掉进碗里了。林华见他不答话,就自顾自的搬了几张板凳并排的摆在一起,躺在了上面。伸着懒腰,故作神秘的说:“三哥,前几天我可是一口气替你吃了十几个鸡蛋哦,真香。”说完还故意舔了一下嘴巴。 猴三一听,知道了偷少旺家鸡蛋的这小子。害得他被诬陷,傍晚去啊凤的小卖部买面条时总感觉背后有人指指点点。于是他伸脚踢了一下林华躺着的凳脚,骂道:“那么多鸡蛋你小子一个人独吞,害得我要在这里吃面条,还要帮你背黑锅。” 林华差点从板凳上摔下来,他笑呵呵的说:“拿到你这里路太远,被人撞见了吃都没得吃咯。”确实从少旺家到猴三家有好长一段路,而且要从村子中央穿过。 猴三继续说道:“下次有这种好事可别忘了三哥啊。”他和林华的关系不错,即使是帮背了黑锅他也不在意。村里谁家丢失什么小东小西的总是加到他的头上,他都已经习惯了。 猴三把碗里的最后一根面条吸进了嘴里,打了个饱嗝。他也懒得站起来,远远的就把手中的空碗,朝屋角的水缸丢去。接有“自来水”的水缸旁边有一个木盆,木盆盛满了从水缸上滴下来的水。空碗不偏不齐落入了木盆,而且还不溅水花。就像一个娴熟的跳水运动员一样,可见猴三这丢碗的功夫也是经过长年累月磨练出来的啊。 外面响起了“叽叽哇哇”的说话声,那是来耍钱的赌鬼聚拢来了。猴三像是自言自语说:“一会我得睡觉咯,没钱了看他们赌心会痒,睡觉还好过。” 林华也一咕噜的坐了起来,“走吧,我也去你房间睡觉,等他们散场了再来看看桌子底下有没有人掉钱。” “哈哈哈哈……。”两人哈哈的傻笑起来。桌子底下掉钱这事不是没有,猴三就遇到过一次。那次不知道那个冒失鬼掉了三十一块钱,被第二天起来的猴三捡到了。把他高兴得好几晚睡不着觉。 猴三这个地方就像是公共场所,厨房的门锁都没有一个。所以不管猴三在不在场,只要人数一够就可以赌起来。猴三也不管他们,有一次猴三去邻村住几天,家里仍然热闹非凡,反正家里除了几个板凳和破碗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林华睡到了半夜,被猴三的臭脚熏得实在受不了了。只好爬起来准备回家去睡,厨房里碗声还在“啪啪”的响。那帮赌鬼还没有散场,林华钻进去看了看。一个个眼睛布满了血丝,却还是像好斗的公牛一样盯着桌面上的铜钱。 少强一见林华进来,马上说道:“华子,这么晚了还来,是不是有钱了啊?有钱了先还给我先,免得你等下又输光。”林华心里那个气啊,理都没理少强,扭头又走出了猴三家的厨房。 山村的夏夜凉风阵阵,各种小虫鸣叫此起彼伏。漆黑的夜晚勉强能看见远山和天空的轮廓,林华划着手中的打火机,一闪一闪的走着。从猴三家出来,已经是半夜一点钟了。他心里想:以后一定得找机会治治少强。他琢磨着怎么找钱还给他,又去砍树嘛,老父亲的意见又太大了。而且还特累,上次他和猴三连砍带杠用了十多天。肩膀都磨破了。 一路生着闷气,路过啊凤的小店。看见店后面她的房间还透出着几丝灯光。林华想:这么晚了这骚婆还在干什么?想起几天前啊凤调戏自己的骚话,他裤裆里那玩意竟然慢慢的涨了起来,。他四周看了看,漆黑一片,鬼影都没有一个。就蹑手蹑脚的翻过店后面的柴垛,哈着腰来到啊凤的窗户下面。窗户被花布窗帘遮住,旁边缝隙射出几束残光。林华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着。里面断断续续传来“嗯嗯,啊啊的”呻吟。好像女人低声的哭泣,又如饥饿的婴儿无力的哀嚎。林华心里纳闷,啊凤在干什么?发出这么怪怪的声音。仔细一听,偶尔还有男人沉闷的低吼。林华隐约猜出是怎么回事,裤裆里的玩意迅速抬起头来,他吞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往没拉严的帘缝里面看去。只见房间里面床架微摇,床上蚊帳半开。红色团花被子一半散落在地上。床上一个大白屁股一抬一沉的挤在一个女人的身上,两人四脚交叠,气喘吁吁。头部被蚊帐挡住,看不到两人的脸。女的不用猜,肯定是啊凤。男的会是谁呢?林华没时间去想这些了,因为他的玩意要爆炸了。 这时屋里的男人疯狂的摇晃着屁股,啊凤莺声不止。男人“嗷”一声低吼,趴在啊凤身上喘气不动了。停了一会,啊凤把男的推开,林华这时看清了满脸疲倦的男人是陆海仑。林华想海仑老婆雪梅温柔贤惠,他怎么还要出来偷情啊?多年以后林华在思考这个问题时也在问自己。 啊凤的身体是林华看过第二个女人的身体。她丰腴饱满,肉嘟嘟的。小腹微凸,下面森林茂盛。比起姐姐那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类型,一个娇小苗条,青春活力。一个饱满风sao,徐娘半老。 海仑休息了一会,起来穿衣服像是要走了,林华赶紧先逃走。 林华不知道怎么走回家的,睡觉时脑子里满是女人赤luo的身体,一会是啊凤丰满的naizi,一会是林芬粉嫩的椒乳。还有桂琴下垂的大nai。他那玩意一直到半夜就没软过。晚上林华又梦见女人光溜溜的身子了! 第五节 结仇 第五节结仇 早晨,河边排满了来洗衣服的女人。巧芬也挎着一桶衣服,来到河边。农村洗衣服都是挥木棒拍打。“啪啪啪啪”的声音在清静的早晨好不热闹。她把脏衣服倒出,洗了起来。听着大伙聊天,这个说自家的男人有多懒多懒,一年到头也不帮忙洗过一次衣服。那个说老公从不挑粪淋过一次菜什么的。各自在数落着男人的种种坏处。巧芬的老公陈明到还好,老实本分,是隔壁上田村人。巧芬家没有男孩,就是她和一个妹妹。巧芬母亲早年过世了,体弱多病的父亲把陈明招来作上门女婿。近几年父亲又瘫痪在床,失去自理。每天都是陈明扶上扶下,擦擦洗洗,从无怨言。巧芬从心低感激他,所以陈明每次要和她那个的时候,她总是尽量满足他。昨晚陈明又要了她两次,陈明什么都好,就是太喜欢做那个事情了。巧芬是个保守的女人,她不明白男人为什么那么喜欢做那事,她不觉得做那事有什么爽劲。她也不知道别的女人做那事是什么感觉,每次丈夫的玩意在她里面捣鼓的几分钟她不通不痒。她觉得实在没什么意思,可陈明还是每晚一上床就要和她那个。想到这里巧芬有点脸红,不由加快了手中的棒子,今天要去几里外的一块地给花生扯草,得去早一点,不然扯不完。 少旺妈也挎着一桶衣服下来,远远的看见了巧芬,就往这里凑。她想在巧芬这里探探虚实,看她儿子的事有几分把我。 她客气的问道:“芬妹子啊,洗衣服这么早啊?” 巧芬回头看见是她,心里有些不自在。妹妹看不上她家少旺,所以不知道要和她说什么,只好点点头说:“是啊,也不早了。” 少旺妈又说:“今天要干什么活啊?” 巧芬小声的说道:“扯草啊,现在就是天天扯草呗。” 少旺妈讨好的说:“好像你家扯了好多天了,还没扯完啊?让我家少旺去帮你们扯扯吧,他和你家英子两年轻人也有伴。” 巧芬一听连忙说道:“不用不用,这样怎么好意思呢。”说完就急急忙忙的把衣服拧干丢进桶里面回来了。留下少旺妈尴尬的楞在哪里,她知道少旺和巧英这事算是没了。心里不由生出一股怨气,暗骂:这么穷的人家也敢看不上我家少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吃过早饭,巧芬把中午要吃的午饭装好带上,和丈夫、妹妹一起来到地里。她家的地和海昆家的地相连,都是种花生。此时海昆和老婆秀兰已经来到一阵子了。秀兰是个泼辣算计的女人,凡事不愿意吃亏,专门损人利己。这不,她把扯出的草全部都堆过陈明这一边的地里来。陈明看到了,就上去和她理论了起来,秀兰自知理亏,可泼辣的劲依旧不愿意服低,嘴里不干不静的和陈明顶了起来。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越吵越激烈。海昆是个软蛋,他知道老婆不讲理,也不敢上去劝,只有在一旁看着老婆丢人现眼。 干活的人陆陆续续来到,大家都围上来看热闹。巧芬在一旁拉扯着老公搭不上话。秀兰越吵越凶,陈明毕竟是男人哪里吵得过她。一怒之下,上前就推了她一把,秀兰被推了个四脚朝天。这还得了,秀兰怒瞪双眼爬了起来,双手把上衣扣子左右一拉撕,露出一大半白花花的naizi。 她扑上来在陈明脸上猛抓,嘴里大叫:“来人啊,陈明打人耍流氓啦,快来抓流氓啊。”看热闹的女人“啧啧”暗骂秀兰不要脸。男人们则是眼勾勾盯着秀兰胸前白花花的肉球。有的女人看见老公都快流口水的样子,狠狠地掐着自家男人的大腿。男人们依然不舍得把目光从那白花花的东西上移开。 陈明脸上被抓出一道道伤痕,却不敢对露出naizi的她还手。秀兰占据了上风,弄得陈明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 秀兰挺着胸脯向前晃,嘴里骂咧着:“你推啊,你不是很厉害吗?你推啊,你这个上门狗。” 陈明愤怒了,正是因为是上门女婿的缘故,村里人很多人都看不起他。今天被秀兰如此侮辱,他忍无可忍。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抬起双手在秀兰晃动的胸脯上狠狠的推了一下。秀兰没料到他真敢推,一个踉跄使她快要跌倒。她连忙伸手去抓住陈明的手,结果两人重重的跌了下去,陈明着着实实的压在了秀兰的身上。软蛋海昆看见老婆吃亏了,急得是捶胸顿足。来干活的人见到两人扭打在一起,也不愿意看热闹了,纷纷上来把两人分开。 秀兰站了起来,也不害羞,摇晃着naizi撒泼道:“大家给说说理,这上门狗的老婆在这了还来摸我,叫我以后怎么有脸做人啊。” 陈明百口难辩,气得浑身发抖。好在大家也都明白秀兰这婆娘是在撒泼。 站在一旁的巧英看不下去了,她走过来在秀兰的两只大nai上用力拍了两下,大声的说道:“你也不看看你这两团东西像什么,我姐夫会摸你?我姐的比你的不知漂亮几百倍,摸你的还不如去摸母猪的。”一翻话把大家惹得哈哈大笑。确实秀兰和巧芬根本没法比,不说那身材一个臃肿一个面条,就说那脸蛋巧芬也是村里的少妇重数一数二的。 秀兰见自己确实比不了巧芬,尴尬的把两naizi装进衣服里,扣好扣子。恼羞成怒的说:“比不上是比不上,但是他刚才就是摸我了,大家可都看见了,我回去报告村大队。把他抓起来,看你们还神气。”说着当真收拾起东西回家了。海昆这软蛋怕老婆把事情闹大,也跟着回去了。 陈明的脸被抓出道道血痕,巧芬心疼的帮他擦拭。看热闹的村民见没什么好看的了,也各自干自己的活了。 这时少旺戴着个草帽屁颠屁颠的来,这里没有他家的地。他是来帮巧英家干活的,早上母亲回去对他说他和巧英的事可能没有希望了。并把和巧芬洗衣服时的对话告诉了少旺,少旺骂母亲不懂。说人家怎么会好意思答应呢,这事得主动出击,于是他就厚着脸皮来了。 他一来到就钻进了巧英家的花生地,而且还挨着巧英。并不知廉耻的称呼陈明和巧芬为哥嫂,他说:“明哥啊,你们来干活了怎么也不等我一下呢?” 陈明脸上**辣的,嘴动一点就痛。他“唔唔”的朝巧芬示意。巧芬就帮他答:“少旺啊,我不是和你妈说了不用你来帮忙吗?怎么你还来啊?” “我在家也没事干,闲着也是闲着,想你家活还没有干完,就来帮忙一下咯。”少旺人矮小,声音却挺大。他说这句话时整片地里干活的人都听到了,大伙都在窃窃私语:“这巧英妹仔和少旺处对象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呢?”“这两人也不般配啊,不过这男的也不要多么好看,能干活就行。” 巧英看见少旺来了,抵触得不行。侧着身子把后背对着他,心里暗怪姐姐不早点把竹子拿给桂琴。 少旺一个男人话比女人还多还啰嗦,他不知道刚才地里发生了什么事。见到陈明脸上一道道血痕,大惊小怪的叫道:“哎呦,明哥,你脸怎么了?摔倒啦?” 巧英看见少旺心里就不舒服,她扭过头来说:“你这么大声干什么,你敲锣呢还是打鼓?我姐夫是被疯狗抓的,你满意了吧。”说完又把冰冷的后背对着他。由于是蹲着扯草,巧英的后背露出来了一截,还露出了一点小屁股。细皮嫩肉的,煞是诱人。 把少旺看得是直吞唾沫,他不由自主低声说:“屁股真白。” 巧英羞红了脸,连忙把手弯过后背扯下衣服。转过身来咬牙切齿的说:“你说什么?”她并不敢太大声,怕旁边的姐姐和姐夫听到。 “没,没说什么,我是说你的衣服真白。”少旺发现说错话了,连忙掩饰。但他的掩饰太苍白了,巧英今天穿的明明是一件粗布灰色的衣服。 巧英知道他说慌,她不想和这种人多说话。一看到他下巴那颗长毛黑痣她就恶心,总觉得那痣像一只拉肚子的绿头苍蝇。她毫不客气的说:“不许看我,听到没?” 少旺脸皮就是厚,他笑眯眯的不说也不答。眼睛盯着巧英气红的脸,那脸比平时更多了一份美丽。巧英为了防止少旺又看她的屁股,只得把脸对着他。心里气愤不已,她把气撒在了地里的杂草身上。用力的撕扯着,好几次误把花生也扯了。 一整天,少旺都在没话找话的和巧英说话。巧英总是冷冰冰的爱理不理,她越是这样少旺越是喜欢。扯草时越扯就越靠近巧英,把巧英弄得是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少旺还厚无颜耻的问巧英:“你看我长得还可以不?” 巧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她已经气累了,气累了就想笑。于是她似笑非笑的说:“可以,比猴子好看多了,只是那痣毛太难看了。” 少旺为了取得美人欢心,二话不说,掏出打火机“嗖”的把痣毛烧了。还把下巴扬起来给巧英看:“我烧了,不难看了吧?” 巧英被他的举动搞得忍不住笑了起来,确实没有了痣毛的少旺也不是那么恶心了。 第六节 媚夜 第六节媚夜 天空被晚霞羞红了脸,就像是花轿的姑娘。巧芬一收工回来,还没有进到村子,就遇到了在割猪草的林芬和啊香。林芬把巧芬拦了下来,神秘的说:“秀兰把你老公给告了,你们可要当心点哦。”林芬比巧芬小一岁,两人从小玩到大,两人无话不说。虽说巧芬结婚早,来往少了一点,但是她们还是非常好的朋友。这不,秀兰上大队告陈明的事她就第一时间告诉了巧芬。 巧芬有点慌乱,没想到这泼妇真的恶人先告状了。她心神不定的问林芬:“你怎么知道她上告了?” 林芬指了一下上旁边的啊香,啊香点了点头说道:“我看见她找我爸了,还挺到她说了。”啊香是村李支书的女儿。 巧芬咬着嘴唇,若有所思。一会她柔声说:“告就告吧,反正道理在我们这一边,正好让支书给评评理。” 林芬也点点头:“嗯,不过你们还是小心点,别让她反咬一口。” 巧芬感激的看看她两,扛起柴火回去了。果然,刚到家一阵子,村里的大广播就响了。李支书那浑厚的声音在空气中飞扬:“请本村村民陆海昆夫妻和陈明夫妻吃完饭到大队部来一下。” 吃完饭陈明就先打水去洗澡了,巧芬忐忑不安也跟着进了洗澡房,和丈夫一起洗起澡来。她真害怕陈明出了点什么事,毕竟今天陈明确实是对着秀兰luolu出来的naizi动手了。万一被认定是耍流氓那就惨,耍流氓可是要蹲大狱的啊。想到这,巧芬眼里含着泪花温柔的抱着陈明。她依然挺拔的naizi贴着陈明的胸膛。要是在平时陈明早就忍不住把她按倒骑上去了,可是现在他也心事重重,坏抱着美人都没往那事上想。他拍了拍巧芬的屁股,安慰她说:“没事,我会没事的。”两人也没心思细洗了,匆匆的把水倒在了身上,套上衣服出来去了大队部。 大队部里秀兰夫妇早就来了,李支书和村里德高望重的九叔公也已经安坐在哪里了。巧芬和陈明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秀兰趾高气扬的瞪着陈明,仿佛这就是陈明的宣判会。 支书见人都到齐了,清了清嗓子说道:“今晚请你们来,是想调解一下你们今天的事。下面呢就请当事人秀兰先说。”支书是木洼村最大的官了。说是官,其实就是村民发生矛盾时帮忙主持调解调解,没事时就是农民。木洼村小,人口少。大队没有财产,财产在分产到户时都分完了。没财产就没有账务(涉及到账务的都归乡里管),所以这个支书也只是徒有虚名而已。 秀兰“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通,重点是陈明如何如何当着众人的面对他耍流氓了。支书在他们都还没来的时候,就去了村里几个今天在场的村民哪里了解情况了。所以他不耐烦的对秀兰喊停,让陈明也说说。陈明老实忠厚,没几句话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倒了出来。期间秀兰几次插嘴都被支书喝了回去,等陈明说完了,支书就请九叔公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九叔公正襟危坐,一手慢慢的抚弄着他的山羊胡,然后慢斯条理的说:“首先嗫,这件事双方都有错。秀兰错在不该把草放到别人家的地里,陈明嗫,不该把人推倒。既然双方都有错,那这事就扯平了,你们看怎么样?” 支书接过话说:“对,这事就算扯平了吧,大家乡里乡亲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就大事划小小事划了了吧。” 秀兰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她站起来质问道:“就这样了啊?那我就白被他摸了啊?” 支书知道秀兰这种泼妇不会善罢甘休,否则她也不会闹到大队部了。他凭着多年的调解经验,对付泼妇就要狠。于是他说:“不然你还要怎样,你还要把他摸回啊?” 海昆觉得这件事本来就丢人,他连忙拉住老婆说:“算了算了,我们回家吧。” 秀兰还心有不甘,她甩开海昆的手:“至少也得让他给我赔礼道歉吧?” 陈明和巧芬没有说话,她们看出了支书是明事理的人,于是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支书。支书也不含糊,厉声呵斥秀兰:“你别不讲理了哈,要道歉也是你向人家陈明道歉,你看你把人家的脸抓成什么样了啊。” 秀兰哑口无言,“哼”的一声愤愤的离场而去,海昆急忙出去追老婆。陈明则是感激不尽的掏出烟分给支书和九叔公抽,一场邻里矛盾就这样被支书打压了下来。 从大队部回来睡觉时,巧芬躺在陈明身边,半撑着身子,心疼的抚摸着丈夫被抓花的脸,说道:“痛吗?”陈明猛吸一口烟,把伸手出床外,弹掉快要烧到手指的烟头说:“不痛。”巧芬把脸贴在他胸口,手指在他rutou上画着圈圈。温柔的说:“今天委屈你了。”陈明忍着脸上火辣辣的抓痕,不愿在老婆面前喊痛。这么多年以来,他和巧芬一直恩恩爱爱,相敬如宾。老婆的温柔和善解人意是他支撑这个家的动力,不管白天干活多苦多累,只要晚上睡觉抱着她香软细腻的身体。就会忘记了疲劳,精神百倍。他把巧芬的pi股扳过来,巧芬就顺势跨伏在他的身上,陈明双手伸进她的花裤衩,在她结实的pi股上狠力的揉捏。巧芬知道他又想干那事了,巧芬是个传统的女人,对男女之事没有过多的要求,结婚十年了,办那事都是陈明主动。她最多也就是顺从的配合而已。今晚为了安慰陈明,就主动的把他的裤衩拉下,陈明的玩意已经强硬得不得了了。巧芬想躺下来好让他爬上来,谁知道陈明把她按住,小声的说道:“别下来,今晚你在上面。”巧芬脸一红,羞涩的说:“我在上面怎么做啊?”陈明没有说话,他把巧芬的裤衩扒走。巧芬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的做,她感到有些新奇,不由自主的抬起了pi股配合起来。说来也怪,陈明平时最多也就三分钟完事了。今晚都过了五六分钟了,他依然强硬。巧芬有点累了,她的下面也已经有点水汪汪了。陈明把她翻下来,他在上面猛冲起来,不一会儿就趴在了巧芬的身上不动了。巧芬有一种快要上到山顶的感觉。 陈明今晚好勇猛,可能是白天受了委屈,现在得到老婆温柔的安慰吧。使得巧芬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种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让她想叫出声来,欲罢不能。今夜的她是如此的美丽,今夜的老公是如此的善战,她不由的抱紧他,直到他安静下来。 已经大半夜了。巧芬怎么也睡不着,心爱的丈夫在一旁鼾声如雷。虽说是夏天,山区的夜晚还是有一丝凉意。她把薄被单给丈夫拉了拉,在他额头轻轻的亲了一下。起身去隔壁偏房看看孩子,孩子好动。她这当妈的每晚都要起来看他们有没有踢被子。她有两个儿子,大的九岁,叫政国,读二年级,很乖巧,学习也很用功。小的七岁,叫政平,到九月份开学就读一年级了。虽然家里穷,但是两个孩子懂事听话,她也就满足了。现在的农村对孩子的教育可重视了,村里家珍的弟弟家富,前年大学一毕业就被安排到县里水电局工作。可算是捧了个铁饭碗,不用再面朝黄土背朝天了。今年清明回来祭祖,穿得光鲜亮丽。还给家珍买了一辆单车。把七大姑八大姨的请来摆开了好几桌,好不风光。也让家珍在夫家的地位一下抬高了不少,她平时在村里也昂头挺胸,高人一等。说话大声大气,别人啥事都也让着她三分。 所以谁都盼着家里孩子将来能考上大学,出人头地。 巧芬看着熟睡的两个儿子,幸福的露出笑容。她把压在政国头下书本小心翼翼的拉出来,塞进书包,又把政平的脚从政国身上拿下,盖好被子……。 “咳咳,咳咳。”父亲的房间传来了一阵咳嗽声,接着是几句嗡嗡的说话声。巧芬知道那是老公又起来给老父亲翻身,父亲每晚都要翻两次身。不管寒冬酷暑,陈明总是无怨无悔,一个上门女婿能做到这样子,那真是没话说了。巧芬默默的回到房间,她感到幸福极了。人穷不要紧,家庭和睦最重要,眼下要是能给妹妹找个好婆家,那真的是甜如蜜了。一想到妹妹,她就寻思着明天得赶紧砍竹子给桂琴,好让少旺死了这条心。巧英今天都不知瞪了自己多少回了,那意她知道是怪自己不早点砍竹子。唉!妹妹心高,普通的小伙她哪里看得上。巧芬把村里的小伙子在头脑里过滤了一遍,也找不出她认为妹妹会喜欢的,他不由得有点担心起妹妹来。母亲过世了,自己就等于是妹妹的妈,妹妹今年也二十了,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她这当姐的也该为她操心了,想着想着,她失眠了,也许是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也也许是太累了。(各位朋友,如果您觉得本书还能看下去,请给个好评和收藏吧。谢谢!) 第七节 小傻子 第七节小傻子 今天林家没什么活儿干,林华的心情也出奇的好,竟然破天荒的主动要求帮放牛。林华家有三头黄牛,是和他大伯家一起共的。每家轮流看五天,今天轮到林华家看。 林芬见弟弟这个样子,不知他搭错了那根筋。心里还是十分高兴,她说:“难得你勤快一回,你今天的衣服我就帮洗了,你好好的把牛看好吧,不要让它吃了别人的禾苗哦。” 林华呵呵的笑着把他的解放鞋拿了出来,嬉皮笑脸的说:“那我就不客气了,你顺便帮我把鞋子也刷了吧!”林华因为懒惰,平时换下的衣服总是被林芬隔出来不帮他洗。林家的衣服基本都是林芬一个人洗,林华有时候也会使坏,把自己的衣服放在她们的衣服下面。这样林芬提桶出去的时候,也就把他的衣服也带出去了。等到了河边把衣服倒出来时,发现了也不会说什么,还是帮他洗了。 林芬白了弟弟一眼,说道:“你要是勤快干活的话我天天帮你洗。” 林华狡猾的说:“你要是天天帮我洗的话我就勤快干活。” 林芬骂了句:“滑头。” 林华拿刀子到屋背的毛竹林里去砍了一根毛竹,他取了中间的一节,然后在竹节上钻了个拇指粗的小洞。他准备放点米进去,看牛时烧竹筒饭吃。他还准备把家里刷牙时用来盛水口钟也带去,到时摸点石螺煮来送饭吃,那真是一种享受啊。一想去他口水就流。 巧芬也来砍竹子,她不是砍大竹,她是砍小竹子,砍来给桂琴的。林华猜到她的用意,笑哈哈的问道:“芬姐,你砍竹子是不是去退礼啊?巧英看不上少旺啊?” “不是,是巧英说她还小,不想处对象这么快。”巧芬也不必隐瞒,反正只要竹子一交给桂琴,全村人就知道了。但她没说巧英看不上少旺,瞎编说巧英年龄小,这样不会伤了少旺的面子。 “回头我也买个猪脚托人给你家送去,不知巧英能不能看上我呢?”林华和她开玩笑道。 “你来啊,买大一点的猪脚哦,不管看不看得上,吃了再说。”巧芬知道他开玩笑,也和他开起玩笑来。 林华哈哈大笑,狡猾的说:“我找巧英探探虚实先,她看上我我就买猪脚去。”林华想,巧英可是村里的大美女啊,能娶到她那可就偷着乐了。 天气出奇的热,热得连狗都不摇尾巴。桂琴这几天给孩子断奶,孩子给他奶奶带。自己跑出来躲孩子。她来到村头。远远的看见林芬和海仑的老婆雪梅,他两正在榕树下纳凉,雪梅在织毛衣,林芬帮忙绕毛线球。两人不知聊些什么。雪梅朴实、本分。天气还这么炎热就在想着冬天的事了,她寻思等到织好天也就冷了。 刚才巧芬给了绑有菜叶的竹子给她了,她心里有些不高兴。就想找点事做,她走过去,老远就嚷嚷开了:“哎,雪梅,前几天我路过前湾滩河叉看见有好多鱼,我看你两也没事干,不如我们去药了吧?” “好啊!”雪梅爽快的答道,正愁着没事干呢。她转头问起了林芬:“我家没有石灰,小芬你家有吗?” “没有,就有点茶秙(茶饼)。”林芬答道。 桂琴屁股一扭一扭的走近她们,挥了挥手,大声的说:”够了够了,我家也有点茶秙,凑合着够了。你们回家拿工具吧。” “好嘞!”林芬起身回家准备东西了。这几个女人,风风火火几句话就决定了一件事。 雪梅也收拾东西回家,回去的路上遇见家珍姑子丽萍,就把丽萍也叫上。丽萍家有石灰,她装点石灰,找了几张胶纸。 几人来到了河叉,开始干活,她们用石头在河中间拦腰磊起一道石头坝。又割些杂草堵住缝隙,塞上胶纸。把河水拦截引道河叉一边。不一会儿,被拦截的河段水降了很多。刚能淹到脚踝。各种小鱼在快干沽的小河里惊慌乱窜。几人把石灰和打碎的茶秙装在编织袋里。来回在水里拖动,不一会儿,鱼儿就白花花的翻白肚子不动了,偶有几条顽强的也是露出水面张大嘴巴。 好多的鱼。几人泡在凉爽的河水捡鱼好不高兴。 村里的傻子木德也来凑热闹,木德不算太傻,就是农村人所说的半桶水。木德小时候体弱多病,家里人给他算命,算命的说他五行缺木,要取木平衡命理。就给他取名木德。说来也神奇,从此他的病真的好了。木德读了四年一年级,考试还是得0分,别人问他:“木德,试得多少分啊”。他答人家:”得o分(喔aoe)的o(喔)”。木得今年16岁,老天给了他傻傻的脑子,却给他一副标志脸蛋。更令所有男人都羡慕的是他那玩意,他的玩意又大又长。前两年那玩意都快出毛了还光着屁股在河潭里洗澡。常常把村里的女人看得面红耳赤。被她母亲打了好几次,现在游泳才套条裤衩。傻子在哪里都是被别人开玩笑的。木德也不例外,有些坏水的人逗他在女人面前掏出那玩意来。他也掏。 木德帮忙捡鱼,勤快得很,只穿条裤衩,早弄湿完了,火辣的太阳晒着他黝黑的背直反光。裤衩口很大,他多蹲下捡鱼时,能从宽松口子里看见那条粗大玩意晃悠晃悠摆动。林芬和雪梅看的面红心跳。桂琴和丽萍则老盯着看。 过了一会,丽萍和林芬走到前河段,留桂琴和雪梅在后面捡。丽萍骚骚的问林芬:“你刚才看见木德的卵子没有?”林芬嗤嗤笑:“隔那么近能不见吗。”丽萍压低声音说:“真够长喔!像马的似的。”林芬打起水花溅她,说:“骚逼,你嫁给他得了,这么长戳穿你的。”丽萍一边躲闪一边笑着说:“你才骚呢,你的是不是被海山戳穿了啊。”两人边说笑边捡着小鱼。农村人爱说荤话,就连丽萍和林芬这些大姑娘也不例外,只不过她们只在自己的玩伴圈里说,一有男人或者老人来了就会戛然而止。不像桂琴和啊凤她们那样和谁兜,而且还特别喜欢和没结婚的小伙子说,常常把那些个小伙说得面红耳赤,最后落荒而逃。她们就会风骚的笑得大屁股摇晃乱摆。 桂琴今天早上吃了粥,现在又在水里泡了那么久,尿就多了起来。桂琴憋了好久,实在忍不住了,再忍就要尿裤子里面了。她急匆匆的上到了岸边,雪梅和她打趣道:“窝在裤子里得了,窝完了就坐在水里洗洗还凉快呢。”桂琴没顾得上和她说话,找了一处一人多高的草丛钻了进去,脱下裤头。刚蹲到一半,一股黄色的浊液喷泻而出。桂琴舒服的呼了口气,晃了晃屁股,站起来把裤头系好。这里草丰水美,站在里面不说话外面根本不知道这里有人。桂琴把胸前的扣子解开,一手握住膨胀的naizi,把多余的nai水挤出来。洁白的nai水随着手劲,像条线一样一远一近喷泄。这几天给孩子断奶,naizi涨得难受。她刚想把扣子扣好,一抬头,发现木德就在前面目不转睛的看她,桂琴楞了一下,想是傻子她也就没当回事。她问道:“木德,不帮捡鱼来这干嘛,看婶子多久了?” 木德傻傻的说:”我尿涨,来窝尿,我窝得了出来就看见你在窝尿。” 桂琴骚劲上来了,就调戏他,“好看不?” 木德舔了一下嘴唇,还是傻傻的说:“好!” “看见什么了?那里好看呢?”桂琴没有扣衣服,用手握住naizi挑逗木德。挑逗一个半大小伙她心里异常兴奋。 “naizi好看。”木德用手指着她的naizi。 桂琴对他招手:”过来,给婶子看看你的卵子有多大。”木德有点胆怯,没有过来。桂琴又喊:”过来啊!”木德才慢慢移走过来,桂琴一把扒下他的裤衩,握着他耷拉着玩意。这玩意软着也比老公的大,她瞪大眼睛贪婪吞了口口水。就像是狗见到了肉骨头一样,恨不得上去咬一口。桂琴暗暗惊奇,她戏弄起木德来,她把木德的手拿起按在了自己胸脯。 桂琴生了第三个孩子后,就被抓去结扎了。桂琴真后悔要这个孩子,那天孩子还没有满月,家里突然来了很多乡干部。说是她家的老三超生了,得罚款,罚七千九百块钱。她家就是砸锅卖铁也筹不出这么多钱啊,再说这还要生活啊。可那帮乡干部那里管她的死活啊,那个当乡长的狠狠地说了一句话:“没钱就要把你们两个拉去阉了一个。”她和老公少强跪在地上直求饶,那帮人正眼也没有看他们一眼。最后她被几个人强拖硬拽抬上了车子,吓得她的几个孩子哇哇大哭。她心想这社会主义国家也有土匪强盗啊。 说来也怪,结扎后她的**就特别强。每晚都要拉老公干事,常常把老公折腾得精疲力尽。现在木德这健壮的半大小伙就在她面前,她哪里会放过他啊。苦于外面丽萍和雪梅她们还在,她不敢造次,只得贪婪的摸了几下。她问木德:“爽吗?”木德的玩意已经是坚如铁棒了,能不爽吗?他傻傻的点了点头。桂琴又吃吃的小声笑道:“别对别人说,婶子以后和你玩更爽的。”木德还是傻傻的说:“嗯,婶子真好。”桂琴恋恋不舍的扣好衣服,她让木德先出去。(各位朋友,如果您觉得本书还能看下去,请给个好评和收藏吧。谢谢!) 第八节 嫁不出去的姑娘 第八节嫁不出去的姑娘 家珍的姑子丽萍比林芬小一岁,丽萍和林芬从小学到初中都是同班同学,林芬长相娇美,丽萍却是相貌平平。更可恨的是,脸上从初二到现在一直不停的长青春痘,似乎还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她十分羡慕林芬有很多男同学关注,而自己只有远远的看着她们嬉闹。令人欣慰的是她的身材非常的好,双ru挺拔,腰身纤柔,臀挺而翘。 丽萍父母在她十岁就已双双死去,是哥哥一手把她带大的。哥哥叫有财,人如其名。常年在乡里收购一些土特产,赚了不少钱,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对丽萍可是百依百顺,平时总给她一些私房钱。丽萍也把自己打扮得像城里人一样,尽管脸上总有青春痘,人们还是愿意往她身上看。嫂子家珍对她也好,有钱了丽萍和嫂子也就不要干什么活了,家里最大的愿望就是给丽萍找个好婆家。媒人也上门说了不少,家境好的看不上她。家境差的她又不愿意去过苦日子。就这样高不成低不就。拖成了老姑娘。 丽萍和林芬一边捡鱼一边闲聊。 丽萍没有男朋友,特别羡慕林芬,她问:“你和海山什么时候去登记结婚啊?” 林芬叹了一口气:“唉!结婚住哪啊,他那破阁楼,翻一下身下面哥嫂都听得到。” “你了要给海山一点压力啊,不行再找一个呗。”海山家兄弟多,日子又过得紧巴,和大哥二哥挤在一间老房子里。丽萍是清楚的,她暗自庆幸自己的哥哥会挣钱,房子又宽大。她家的房子是前两年新建的,而且是全村唯一的刷上白石灰的房子。要是让她嫁给海山,住阁楼,她也不愿意。 “谈何容易啊,有感情了怎能说分就分啊。”林芬有些淡淡的惆怅,让她放弃和海山交往她做不到。海山虽然不是有钱人家,但是对她可是呵护至极。这几年有好几次她都想和海山散了算了,一想到海山对她的种种好来,她又舍不得放手。可让她屈身去和海山住阁楼又心有不甘,她感到生活好迷茫。 丽萍看林芬若有所思,就顺着她的意说道:“也是喔,其实海山也挺好的,不然的话你也不会这么死心塌地的等他。” 林芬站了起来,伸了一下弓久了的腰,调整了一下情绪说:“他爸爸说想帮他另起一座房子,二哥海仑同意了,说愿意拿点钱出来资助,可大哥海昆却不愿意出钱。” 丽萍停下了手中的活,仰头问林芬:”为什么,那怎么办?” 林芬有些怨气,脸色很难看的说:“主要是大嫂秀兰,她们结婚分家了就不想理当弟弟的了。” 丽萍看不惯秀兰这种自顾自的人,她颇有正义感的说:“那就让海山和她分老房子啊,凭什么两个哥哥占了两间正房啊。” 林芬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唉!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林芬和海山交往这么多年,她从未要求海山为她做什么,只是耐心的等,她相信总有一天海山会给她她想要的一切的。 丽萍:“这骚婆,想让她出点钱就好比要了她的命。听说前几天还当着大伙的面把naizi掏出来诬陷说是陈明摸了她,真不要脸。” 林芬不愿意多说秀兰,心想她还是她未来的大嫂呢,能不说就尽量不去说,于是她转移话题道:“嗯,就是啊,不说这了。你呢?上个星期来看你那个怎样?”上个星期媒人又帮丽频了一个外村的小伙子。 丽萍抓了一条有背刺的鱼,被它刺了一下,手猛的缩了回来。好一阵才答道:“没戏,他家穷得叮当响,他还要和老爸住一个屋。” 林芬数落她道:“你啊就是眼光高,别左挑右选的,最后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咯。” 丽萍嘻嘻的笑道:“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呗,总不能嫁过去和他爸爸共用一个新房吧。你也知道翻个身都被听到,哎!你和海山睡阁楼时那个是不是用力太大被楼下的海仑和雪梅听到了啊?”说完她缩着脖子做了一个鬼脸。 林芬划起水花溅到丽萍的身上,骂道:“骚逼,思春了啊。”丽萍的话又触动了她心底的铉,每次她和海山幽会时总会按捺不住要做那事。躺在海山那木板拼凑起来的床,海山压在她身上,只要他动狠一点床板就“吱吱呀呀”响。弄得两人都不尽兴,以致后来她们都不愿躺在那床上做,而是铺张草席躺在楼板上。可即使是这样,她们也不敢太放开,总感觉有只耳朵在聆听。 丽萍正色道:“我想思都没得思啊,呵呵,还是你这小女人幸福。” 林芬突然有点烦躁,她用手猛的拍了一下水面,喊道:”幸福个屁。” 丽萍吐了一下舌头,不在惹她。房子房子,又是房子。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可不是吗?两人都好长时间沉默。不管农村还是城市,古时还是现代,没有房子就不是家,没有家怎么结婚。 这时桂琴和木德已经走出草丛。桂琴没有满足,要不是这么多人在这,她肯定要和木德干一次。把木德的玩意弄大之后她反而欲火燓身,骚痒难耐。她干脆蹲下去,把屁股浸泡在水中。清凉的河水一下子浸透她的裤子,穿过她的裤衩,进入她的深处。她燥热的心得到了一丝似有似与的安慰。 雪梅笑呵呵的说:“刚才叫你泡你不泡,还要进那草丛里被虫子叮屁股。” 桂琴也呵呵的逗雪梅:“你也泡呗,舒服着呢。” “我不泡,湿湿的难受。”雪梅摇摇头。 雪梅不泡有人泡,木德看见桂琴这样子,也跟着坐到了水里去。他刚才被桂琴摸得那玩意还没有安静下来,等他从水里站起来时,那玩意被湿湿的裤衩紧紧的贴着。显山露水,就像条被装进袋子里的蛇一样突突乱窜。就连雪梅这过来人看了也有点不好意思。 雪梅在后面已经把鱼儿捡完了,木德帮忙提装满鱼儿的小竹篓走过来。看着得到那么多鱼,她们笑得合不拢嘴。傍晚她们分鱼时每人足足分得十二斤。她们也分给木德几斤。木德虽傻,但大家并没有因为他傻而不分他。木德屁颠屁颠的拿鱼回家,他妈还夸他终于懂事了,会去弄菜吃了。 这些小鱼配点茶油煎,或是油炸。每餐拿点出来吃,可香着呢。这可是一道不可多得的美味啊……。 回到家没多久,桂琴就感觉到大腿两侧火辣辣的痛,她进了房间把裤子脱下来。房间里老公少强正躺着睡觉,昨晚赌到半夜三点多钟,今天干活一点精神都没有。老早他就收工回来补觉了。 看见老婆进来把裤子脱掉,他吓了一跳,惊讶的说:“天还没黑,你就又要了?” 桂琴本来是想脱裤子看看大腿内侧辣痛是怎么回事的,见到少强这样问,有点蠢蠢欲动了。少强这几天晚上都是半夜三更才回来,等她发现他躺在身边时天都亮了。根本没有时间做那事,她都快忍受不住了。于是她媚态万千的把上衣也脱了爬上床,搂住少强说:“来嘛,都这么多天了。” 少强知道是躲不过了,眼睛一闭,一副任由宰割的样子说:“来吧!” 桂琴高兴的把少强扒光了,坐了上去。一会儿她就痛得受不了了,她呲着嘴翻了下来,低头去看。整个大腿根红彤彤的一片,就连那窝尿的地方也是,稍微一碰就如火烧般的痛。原来她今天在那河水里泡久了,那河水可是撒上了石灰的。石灰水可厉害了,浸湿了的粗布裤子摩擦来摩擦去,就把大腿根的皮肤磨破了。 少强见她没了动静,睁开眼看。见桂琴正在低头看自己的哪里,他有点疑惑,问道:“干什么了?” “可能是被石灰水腌伤的,做不了了。帮我找点‘清凉油’来吧,我擦擦。”桂琴倒吸着气说。 少强暗自高兴,又躲过了一劫,而且有可能好几天都不会被她折磨了。于是殷勤的去找清凉油来,还亲自帮她擦。清凉油凉凉的让桂琴舒服极了,没想到才一会儿,清凉油的药劲上来了,把桂琴辣得大腿上的肌肉都在发抖。 她“嗷嗷”叫着:“快去帮我打水来擦洗掉,受不了了。”少强幸灾乐祸的大笑,不紧不慢的传上裤衩。桂琴气得直骂:“快点啊,想辣死你老婆啊。” 少强打来了水帮她擦掉清凉油,嘲笑她:“这么怕痛刚才怎么不吐口水擦啊?”笑归笑,少强还是找来了一瓶“蓝药水”,说:“擦这个吧,这个是水的,不会辣。”这些小药品在山村是必备的,因为村里没有卫生所,只能准备一些小药小膏什么的备用。擦了蓝药水之后桂琴终于好受一点了,那大腿根和窝尿的地方被擦得蓝蓝的一片,看上去像是穿了一条破裤衩。(各位朋友,如果您觉得本书还能看下去,请给个好评和收藏吧。谢谢!) 第九节 鲜鱼香菇汤 第九节鲜鱼香菇汤 日上三竿,知了嘽鸣,林华实在受不了口袋没钱的日子了。他约上猴三,两人扛着锯子,慢悠慢悠来到自家的自留山,想砍几棵树卖去换钱花花。好在林华家山场多,没钱又去砍几十棵来卖。砍树卖这种事林华已经干了好多回了。每次林华的爸爸总是吸着水烟,”吧唧吧唧”无奈的说:”我这点家产迟早被你败光。”林华却不当回事。老头子对这个儿子又气愤又无奈。家里就这么一个独子。没办法啊。 来到林地已经中午了,山沟沟里蚊虫多,他们才锯倒几棵就被叮得受不了了,裸露出来的皮肤上起了一个个红包,痒死了。猴三鬼精鬼精的,找来了一截腐木,把它点着。腐木燃而不生火苗。不一会儿就冒出浓浓白烟,就好比一个”大蚊香”。他把“大蚊香”放在身边驱散了讨厌的蚊虫,蚊子四散而逃。 林华对他树起大拇指,说:“三哥果然点子多。” 猴三转动着细小的眼珠,自嘲的说:“点子多有屁用,搞到钱才有用。” 林华倒是挺乐观的,他嘻笑着说:”至少现在没有蚊子咬我们啊。”说完两人哈哈大笑。继续砍起木头来。”啪”,一棵桶底粗的杉树被放倒了,压倒了沟底的香菇棚子。林华惊呼:“不好,压垮棚子还要帮搭。” 猴三放下锯子,说:“走,下去看看。”他们急忙下去看,还好,只是压倒草棚的一个角,棚里的香菇没事。 棚内摆满了木头,上面长着好多鲜嫩的香菇。这香菇棚子是上田村王大麻子的,王大麻子这几年种香菇赚了好多钱。猴三看着眼前的香菇,贼眼一转,对林华说:“华子,明天跟哥去弄点钱花花吧。” 林华知道猴三在想歪路子,可是不知道他想干嘛。于是就问:“那里有钱?” 猴三神秘的说:“你看,麻子的香菇长得那么好,他家一定晒有很多香菇干,明晚我们去偷点来卖给有财,不是有钱花了吗?” 林华迟个疑了一会说:“这样行吗?” 猴三拍拍胸脯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怕什么。” 林华以前也和猴三干过不少坏事,可都是一些小偷小摸的小事。现在要去偷香菇卖钱,能换钱的那就是大事了,他心里有些害怕。他又想到少强每次见他就逼他还钱的嘴脸,心一横,拍了拍猴三肩膀:“听三哥安排。” 猴三和他俩对视一笑:“嘿嘿嘿,嘿嘿……。”一场密谋就这样酝酿了。 接着,林华也无心干活了,收拾起东西说:“三哥,不砍了,这树砍了还要剥皮,还要等它干,还要扛回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变成钱,还是回家吧。” 猴三也是懒汉一个,现在脑子里满是王大麻子家的香菇,想象着那香菇已经变成钞票呆在自己的口袋中了。哪里还有心思干活啊,但是贼就是贼,一有了偷这个念头了就不愿意走空。他说:“就这样回去啊,我晚上还不知道吃什么呢?” 林华也是具有做贼的潜力的,他和猴三心有灵犀,同时把目光投向那鲜嫩的香菇上。两人又是一阵奸笑,摘起了香菇来。 猴三吩咐林华:“不要摘多,够吃两顿就行,菇叶开的不要,不开的也不要,就要那种欲开不开的。”猴三对吃可是个行家,知道这种欲开不开的香菇最好吃。那种开了的香菇吃起来有点棉,虽然还是香甜,但口感已经不好了。而那种未盛开的呢,菇叶上还带着粘液,吃到嘴里有一丝涩口。只有这种欲开不开的吃起来香甜怡人,清脆爽口,越吃越想吃。平时猴三不懒时还能做一手拿手的好菜,今晚他就想露一手给林华看看。 两人回到村子里才三点多钟,看见傻子木德正在河边的小洼小塘里下鱼钩钓鱼。 林华坏坏的和猴三说:“三哥,这有了香菇了还缺少荤腥味啊。” 猴三也是坏坏的笑说:“是啊,美中不足啊,要不你再去少旺家‘借’几个鸡蛋?” 林华故弄虚悬,悠悠的说道:“鸡蛋有什么好吃的,鸡蛋是素荤,和尚都可以吃,我们要吃就吃大荤的。” 猴三也学着戏台上的强调说:“哦,那林公子可有大荤拿来。” 林华和他扮上了,他用手一指远处的木德,唱了起来:“自有随从奉上。” 猴三哈哈大笑。 林华用手搭了个“喇叭”朝木德大声喊:“木德,快点过来。”声音在山间“来来来”的回响着,快比得上村里那生了锈的广播了。 木德一听到是林华喊他,屁颠屁颠的就跑了过来。木德平时是林华的小跟班,虽说站起来比林华还高出那么一点,但也只能当个小跟班。村里那些小伙伴都不愿意和他玩,就是和他玩了也都限于捉弄和调侃他,不是真正的和他玩。林华就不同,他不嫌弃木德,经常带着他到处玩,有东西吃时也分给他吃。虽说更多时候是在利用他,但林华把他当人看。而且林华还是一个大人,一个大人能和一个小孩玩很久,那就说明他们已经是朋友了。 木德问:“华子哥,干嘛?”他头发湿湿的,光着的背上还粘着一些淤泥,那是刚才下塘下钓时粘上的。他今天已经钓得大大小小有十几条鱼了,大的有二两来重,小的也有拇指般粗。有七星鱼和塘角鱼,还得了一条鲶鱼。正放在河边他刨的一个坑里盖着呢。 “得了多少鱼啊?”林华问他。 “十条。”木德不会数数,他觉得十是个大数字,于是他就说了十条,其实他得了十六条。 林华说:“全拿过来,去三哥那里煮吃了。”他对木德不需要客气,只要他说一声,木德就是家也会搬来。 “嗯嗯。”果然木德又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不一会儿就用一个空洗衣粉袋子把鱼全装过来了。 猴三看见了鱼比看见香菇还要过瘾,舌根的津水已经冒出来了。他给木德戴高帽道:“哇,木德真厉害,搞得那么多鱼,以后肯定当解放军。” “呵呵!”木德呵呵的傻笑着,他最喜欢听这种话了,一听这种话他就精神焕发。 来到了猴三家,猴三马上吩咐木德刷锅洗碗。林华把香菇倒出来洗,猴三自己则动手杀鱼。猴三杀鱼和别人不同,他把鱼剖开肚子,把鱼肠清理出来就可以了。别人把鱼肠清理出来后还要把鱼放进水中洗一下,他则不要。按照他的话说,把鱼洗了鱼就不鲜嫩了。 鱼搞好了,他又去别人家菜地里扯几根葱和姜回来,用茶油把鱼腌了十多分钟去腥。就把鱼下锅炖了,鲜美的鱼儿和香菇汤,加上猴三早就买来储备的面条。散发着扑鼻的香气,让他们三人津液直流,食指大动。 林华等不及了,拿来了碗筷。猴三叹了口气:“唉!要是有酒就好了。” 林华想想也是,这么好的美味怎么能没有酒呢?他拿起锅盖盖住了锅头,说道:“不许偷吃,我回去拿酒。”他家的酒壶里还有父亲昨晚买没喝完的酒。 猴三一听说有酒,踢了他一脚。骂道:“快点去拿啊,有酒也不早说。” 林华开玩笑道:“木德看紧他,我没来不许偷吃哦。”说完笑嘻嘻的飞奔回去拿酒了。没一会儿林华就把他家那脱了漆的酒壶拿来了,壶里没有多少酒,大概只有五六两左右。木德不喝,他俩每人还不到半碗。就着美味的鲜鱼香菇汤对饮起来。 几人津津有味的吃着,没几口,碗里的酒就少了一半。猴三到水缸里兑了点水进去。哈哈笑着说:“加量,慢慢叹。” 两个穷鬼懒汉和一个傻子的美餐就这样子了,充满了乐趣。猴三把它当成了晚餐,林华把它当成午餐,而木德把它当成了一次野餐。(各位朋友,如果您觉得本书还能看下去,请给个好评和收藏吧。谢谢!) 第十节 疯狂的夜晚 第十节疯狂的夜晚 少旺被巧英拒绝了,心里很不是滋味。晚上喝了点酒,就又去大嫂家。想叫大嫂帮他再去和巧英说说,或者是另外帮他介绍一个妹仔什么的。 嫂子家就在隔壁,出了门一转屁股就到。家里静悄悄的,大哥少强已经去猴三那耍钱了。最小的孩子因为戒奶由婆婆,也就是少旺妈带在少旺家,老大小燕和老二啊兵也在少旺家逗孩子玩。 少旺不知道大哥少强不在家,他喊了两声:“哥,嫂……。”没人回答。就径直走进了厨房,厨房里人影都没有一个。少旺嘀咕着:“到哪去了呢?”走出厨房路过大哥房间的窗口,里面亮着灯。少旺凑上前正要喊,里面活色春香的画面把他镇住了。嫂子桂琴正一丝不挂的叉开着腿坐在床上,面对着窗户。那沉甸甸的naizi悬挂在胸前,双腿间黑漆漆的一大片。把窗外未经世事的少旺看得是气血横流,胯下那玩意滚烫滚烫的抬起了头。从未见过女人身体的少旺暗自赞叹,嫂子的毛真多,和自己的比起来不知要多出多少倍。原来女人的毛是那么多的,怪不得女人不敢像男人一样穿着一条大裤衩乘凉。原来桂琴洗得澡了就进房间把衣服脱了往大腿根处涂蓝药水,由于灯光不太亮,又是从侧面照射过来,根本看不清楚。少旺又没有看过女人的那里,就误以为那涂蓝药水的地方都是毛了。这时桂琴在哪一片“毛”处涂了涂就把放在一边的裤衩给穿上了。少旺赶紧走出嫂子家的院门,想求嫂子帮办的事也已经被他抛在脑后了。他浑身燥热,不知不觉的走到了村边的桂花树下。他又想起了巧英,巧英这么高,这么苗条。那里的“毛”该不会有嫂子的那么多吧?他还记得在巧英**岁时,光着屁股在河边洗澡,那里还是光秃秃的一片,不知经过了这几年,那里变成了什么样了?少旺走到桂花树旁的一堆草垛,爬了上去在上面躺下来。脑子里幻想着巧英和回味着嫂子,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少旺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了。他竖起耳朵聆听起来,这声音好像时从他身下的草垛传来的。“嗯嗯……嗯嗯……”的时大时小,时有时无。男人特有的天性让他知道那是女人的声音,而且是女人愉悦的声音。少旺慢慢的翻过身伸出头去要看个究竟,借着朦胧的夜光他看到了草垛下一男一女正叠在一起。他分辨出了男的是海山,女的是林芬。她们都没有穿裤子,林芬还把那双纤瘦的**盘缠海山的腰间,海山的屁股来回抽动着。身下的林芬上衣扣子完全被解开,里面的小背心也被推了上去。“嗯嗯……’嗯嗯……”的声音正是她哼出来的。少旺再一次被刺激到了,不用人告诉,他也知道那就是男女之间在“办事”。一个晚上看到了两次香艳的场面,他再也忍不住了,心跳得快要蹦出嗓子眼了,小腿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如果下面的海山和林芬不是在全神贯注的“办事”的话,那么她们一定能感觉到这个草垛在抖动……以前在阁楼做时,海山总是小心翼翼,提心吊胆。不敢尽情发挥,今晚他像是要把以前的弥补回来似的,越战越勇。林芬终于忍不住了,终于海山奋力一吼,趴在了林芬身上不动了。夜晚一下子安静了起来,只有一些小虫在周围欢快的演绎着夏夜随想曲。 草垛上面的少旺也安静了下来,就在刚才海山最后一声吼叫的时候,他那坚硬的玩意也在他的手中爆发了。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把手伸进裤裆的,他只知道那玩意爆发时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就像被绑了一天的手脚突然被松开一样,虽然酸痛,但是那气血流通的感觉让他非常惬意。 林芬和海山依旧没有穿衣服。林芬头枕着海山的手臂一条腿弯曲着搭在海山的身体上,温柔的问道:“你累吗?” 海山在林芬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把她背后的衣服拉了下来,手钻进了她的衣服下面,在她刚才兴奋冒汗的后背轻抚。说道:“不累。” 林芬不大的naizi压挤着海山的侧胸,平时海山最喜欢把玩“她们”。他总说“她们”小巧玲珑,俏皮可爱。但林芬能感觉海山希望“她们”再大一点,还好海山并没有因为这个而减少对她的感情。她幸福的用脸蹭着海山宽厚的胸膛说:“真想就这样蜷在你的怀里一辈子。” 山里人朴实,不会说爱啊情啊什么的,她们表达爱意往往就靠一个眼神。海山觉得让林芬等自己这么久,自己都没能给她一个安定的窝,他觉得很过意不去。今晚他和林芬在楼上亲热,正当他把头钻进林芬的小背心里,狂啃那一对可爱的naizi时。不小心碰翻了椅子,惊动到了楼下的二哥海仑和二嫂雪梅,吓得他的那玩意当场就在裤裆里软了下来。他干脆把林芬给送回家去,林芬从来不愿意在这里过夜,她说没结婚前是不会住在他家里面的。在林芬的家里林芬也是不对她亲热的,送林芬回家到半路的时候,他实在忍不住了。于是把林芬拉到了这里,这里白天都没有多少人来,他想晚上更是没有人了。一到这里她们就都按捺不住了,衣服都没有脱完就进入了林芬那里。她们做梦都不会想到草垛上还躺着少旺。 少旺刚才软下来的玩意又开始慢慢的动了起来,虽然夜色很朦胧,但他那野狗一般的眼睛还是看到了林芬那挺挺的屁股和雪白的**。林芬的大腿真在磨蹭着海山那已经软下来的玩意,声音疲倦的说:“我们回去吧?” 海山把她扳过来,让林芬压在自己身上,双手抚摸着她的屁股说:“在躺一会吧,难得只有我们两个单独在一起。” 林芬听话的伏在海山上面,海山的玩意刚好被林芬那里软软的压着。过了一会竟又蠢蠢欲动了起来,他的手开始不老实的在林芬身体上游走。林芬也感觉到他那玩意的变化了,心想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于是底下头把香唇给送上。两人就又激烈热吻起来,海山把林芬剩下的衣服脱掉,俩人又继续舒服的享受着。 草垛上的少旺睁大着眼睛,紧紧的盯着林芬的两腿之间。无奈夜色实在是太模糊了,他根本看不清那里林芬那里是不是和嫂子桂琴一样多的“毛”。他又把目光投向了上面,那该死的海山双手又握住了林芬的naizi。林芬的naizi太小,被海山这么一握就挡住了七八分了。少旺真想跳下来给海山两巴掌,然后自己替代海山和林芬行那巫山**。 上面的少旺终于又看到了林芬的naizi,心里一激动,从草垛上面“哎哎哎”的滚落了下来。滚到了海山和林芬的身边。 林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个大活人吓得“啊”的一声尖叫。从海山身上跳了起来,站在一边惊慌不已。 海山也一咕噜的坐起来,定眼一看,见是少旺这家伙。他惊讶的问道:“少旺,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少旺揉了揉滚下来碰痛的脑袋,支支吾吾不好意思的说:“我……我早就……早就在这里了。”说话的时候眼睛不忘了扫了一下林芬,林芬惊慌得只顾双手交叉的捂住胸前,下面暴露无遗的展现在少旺面前。夜色虽然暗淡,但是离这么近少旺还是能看到林芬那里没有桂琴那么多“毛”,不但不多,好像还没有。其实林芬的毛本来就不多,在这夜色中看就像是没有一样。 海山忘记了自己和林芬都没有穿衣服,只顾追问少旺,他问:“那你都看见我们了?” 少旺心里暗骂:好你个海山的,你爽够了还来担心我看不看。于是他说:“我不想看啊,可是你们这么吵我能不看吗?” 林芬听到了他说“看”才回过神来,连忙蹲下躲在海山的身后。少旺有点尴尬,目光恋恋不舍的从林芬身上移开。海山也注意到了,慌乱的寻找散落的衣服丢给林芬。 少旺站起来,揉了揉头和手,走了。他十分懊悔,怎么就在上面滚了下来呢?好戏还没有看完呢。 少旺一走,林芬急急忙忙的穿起衣服。边穿边责怪海山:“都怪你,都怪你,把我拉来这个地方,现在好了吧,被人看光光了。” 海山低着头任她骂,不做声。(各位朋友,如果您觉得本书还能看下去,请给个好评和收藏吧。谢谢!) 第十一节 做贼 第十一节做贼 第二天,林华睡到了快中午。被猴三在窗户外叫了好久才醒来,他懒洋洋的穿好衣服走出来。打着哈欠问道:“叫我起来干什么?” 猴三手里正拿着一根小棍子,在林华那顶起的玩意上敲了一下,笑道:“又梦见那个妹仔了啊?把正事都给忘记了。” 林华屁股向后一撅,闪过了猴三的棍子。他那玩意还在裤裆里微涨着,不知道为什么,从十几岁开始,那玩意每次睡醒时都是硬的。他不解的问:“什么正事啊?” 猴三压低声音:“去上田村啊,王大麻子家,忘了吗?” 林华恍然大悟,伸出食指在嘴唇边“嘘”了一下,呵呵的说:“我知道了,我马上吃饭。”说完跑进了厨房哗啦啦的胡乱刷着牙洗脸,然后站在锅头边,用勺子舀着粥水就往嘴里倒。咕噜咕噜几口算是一餐了。擦了一下嘴巴说道:“走吧。” 猴三呵呵大笑:“不吃饱可没力气干事哦。” 林华拉着他:“走吧,别废话了。” 两人贼头贼脑的来到了上田村,转悠了一圈。林华急急的想去麻子家看看,被猴三拉住了,“别急。我们先去陈胖子家耍耍。” 林华不解的问:“去胖子家干嘛,又没钱和他赌?” 猴三吐了口烟圈低声说:“听我的,没错。” 干偷鸡摸狗的事林华还是生手,于是他点了点头。和猴三去了陈胖家。陈胖也是赌鬼,前几年因为偷东西被劳教了两年,回来后,整天游手好闲,也经常跑去猴三那里玩几把。 到了陈胖家,一条黄狗挡在门口“旺旺”叫个不停。猴三挥着手中的棍子朝黄狗比划了一下,骂道:“见到你爷来了还敢乱吠,一会叫胖子把你给炖了。” 林华笑道:“三哥,你几时有了狗孙也不告诉我啊?” 猴三被林华吃了空子,也吃回他的空子。他用棍子指指林华,棉冲着黄狗说:“对了,这是你兄弟,现在人模人样了,用两条腿走路了,快跟他学学吧。”说完哈哈的怪笑起来。 笑声让黄狗更加狂吠不止,陈胖在里屋听到了外面“叽叽咋咋”的声音,知道来人了。在屋里大喝了一声,黄狗止住了叫声。不一会从窗户里伸出个圆圆肉肉的脑袋,“哟,三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陈胖向猴三打招呼。 猴三指着黄狗说:“想吃狗肉了呗,所以就来了。”猴三和林华走进屋,屋里陈胖光着膀子,挺着个圆圆的大肚子。 猴三和陈胖瞎掰了起来,交流了各自的赌经。林华则惦记着麻子家的香菇,心里忐忑不安。瞎侃了一会,陈胖去打了两斤米酒,弄了两个小菜,又用一个破瓢装半瓢晒干的花生,三人边喝酒边吹牛。 个把小时后,酒足饭饱。猴三约陈胖过几天来玩,又寒颤了几句,就从陈胖家出来。猴三刻意从麻子家经有过,猴三放慢了脚步,踮起脚尖往院子里看了看,里面晒了很多半干的香菇,院子一角有几个簸箕装满了已经干了的。放在外面凉风防潮。猴三打了个响指,暗自高兴。 林华认真把头凑近院门往里瞄,猴三在他屁股上拍一下,历声骂道:“干什么呢?怕人家不知道你是贼啊?” 林华连忙直起身子来,说:“不看清楚晚上怎么行动啊?” 猴三朝他一甩头,说:“不用看了,走。” 林华糊涂了,但还是跟猴三走了,他觉得猴三有经验,他自有他的门路。 晚上,林华在猴三那睡。半夜两点,耍钱的人散了,猴三把林华叫醒。穿好衣服,猴三用几条细绳子穿过解放鞋的鞋眼,把鞋子和脚踝绑了起来。 林华问:“绑起来干什么?” 猴三神秘的说:”不懂了吧,这是预防万一被发现逃跑鞋子不会跑掉。” 林华露出佩服的眼神,说道:“三哥果然想得周到,佩服佩服。” 猴三丢两条绳子给他,说:“你也绑一绑吧。” 林华接过绳子,认真的绑了起来,猴三又让他把钥匙串取下来。林华这回明白了,带钥匙会发出响声,他又一次佩服的对猴三伸出大拇指。 猴三鼠眼微眯,得意的笑了几声,然后拍拍他的肩膀,说:“走吧。” 他们鬼鬼祟祟的来到上田村,村里的狗到处狂吠。林华心跳得厉害,紧紧的拽住猴三的手。手心都出汗了,猴三回头对他说:“别慌,都是些菜狗。”说完他撅 腮吹起柔和的口哨来,不一会儿吠声果然小了不少。 他们慢慢的摸到麻子家院外,麻子家的狗也”旺旺”乱叫,猴三隔着院门学了几声母狗发情时的”咦咦”声。院内的狗也”咦咦”的低吠着,猴三拿出小刀快速的拨开门栓,一条土狗摇着尾巴过来嗅猴三的裤腿,猴三在它脖子上摸了几下,又吐了口痰在地上,土狗像看见了肉一样舔干地上的痰。又舔了舔猴三的手,彻底安静了,犹如一对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你说这做贼,也不是随随便便可以做的,没有一点技术那只能被狗咬了。 猴三招手让林华进来,两人穿过院子,来到正屋。很快他们把正屋的门也弄开了,进了屋,满屋的香味。没费劲就在墙角找到了晒干了的香菇,猴三蹑手蹑脚的搬了两大包出来。又在墙角拿了根棍子,让林华挑。自己则扛着一包。快速的逃离麻子家。 林华挑着两包香菇到村子外,累得气喘兮兮,他放下担子。说:“累死了。休息一下。” 猴三也喘着粗气瘫在一边。说:“搞口烟在走了。”他那骨瘦如柴的身体都快跑散架了。 麻子家的狗一直跟在他身边,猴三嘿嘿笑道:“你这菜狗,今晚把我们放进屋里,明天麻子就把你炖咯。”说完拿起棍子朝它猛打下去,土狗“昂昂”的惨叫起来,夹着尾巴逃回去了。 林华嘿嘿直笑,他问猴三:“你说麻子现在在干嘛?” “肯定是搂着老婆做梦呢。”猴三答道。 休息够了,他们把香菇弄回村子。藏在了村里的破仓库里,那里年久失修,已经破败不堪,没人会到那里去。 没多久天就灰蒙蒙的放亮了,猴三和林华也不睡觉了。猴三让林华去村里收购土特产的有财,这些香菇要卖给有财才能变成钱。猴三自己不方便去,村里人都知道他有小偷小摸习惯,他去就等于告诉大家自己有赃物找有财销售了。 林华按照猴三的交代来到了有财家,有财刚刚起床,正打哈欠坐在门墩上抽烟。他有个习惯,每天早上起来都要抽上一只烟才去洗脸刷牙。他见林华这么早就来他家有些奇怪,正想发问,林华却先和他打起招呼来。 “财哥,这么早啊。”林华走到了有财跟前。 “你比我还早呢,有什么事吗?”有财心里嘀咕,这小子这么早就来找我,是不是来借钱啊?有财家有钱,平时登门来找他的大部分都是来借钱的。他自然而然的把林华也当成了来借钱的了。 “也没什么大事,就一点小事。”林华把声音压低了说。 有财精神一振,凭着生意人的敏锐,他知道所谓的小事肯定是一件好事。于是他弹掉烟头,站起来对林华说:“走,到外面去说。” 家珍走出了厨房门大声喊道:“哎,你回不回来吃早饭啊?” 有财头也不回的说:“得吃你们就先吃,不用等我。”说完和林华走出了院门,到墙角僻静处。他看了一下四周,清晨静悄悄没有一个人。他对林华说:“什么事?说吧。” 林华倾身附在他耳边小声的说:“猴三有几包干香菇,想找你去谈谈。” 有财嘿嘿一笑,他就知道肯定是件好事。他狡诈一笑,拍拍林华的肩膀说:“我知道了,我先去猴三家,你随后去,不要两人一起走。” 林华点点头,这也是猴三交代的,不要两人同路来。 有财走远了,林华感到下身那玩意尿涨得要命,得赶紧找茅房窝一把。前面转弯处有一间茅房,那是巧英家的。林华把手插进裤兜,隔着裤子捏住了那玩意,不捏住他怕一会就窝在了裤裆里了。林华跑到了巧英家的茅房推门就进去,一进门顾不上找茅坑他就把那憋得有些发紫的玩意掏了出来。可谁曾想到巧英正躲在茅坑上上大号,白晃晃的屁股耀眼的一览无余。由于是侧对林华,那重要部位并没有暴露。 巧英看见林华进来,羞红了脸说:“你干嘛啊,快点出去。” 林华这才注意到茅房里有人,被巧英这么一叫,他的尿硬生生的被临时吓停了。尿液卡在尿管里涨得发痛,林华说:“我不知道你在里面,我的尿就要就出来了,我窝完再出去。” 巧英看到林华那涨鼓鼓的玩意,羞涩的把头扭到一边。骂道:“不行,你没看到我是女的啊,我窝完了你再进来窝。” 林华实在忍不住了,他望着巧英白花花的屁股说:“我忍不住了,出去我就尿裤子了,我不看你,窝完我就走。”话音未停,浊液就哗啦啦的射了出来。 巧英听着哗哗的声音,既尴尬又愤怒。骂道:“混蛋,快滚。” 林华窝了好久,才把肚子里的废液清空,舒服的晃了晃那玩意。他并没有真的不看巧英,而是认真的欣赏起巧英的屁股起来,巧英的屁股洁白无暇,就像一个羊脂玉,漂亮极了。 巧英等了好久,没听到声音了。转过头来,发现林华目光如炬的盯着自己的屁股。怒斥道:“混蛋,你窝完了怎么还不走啊。看什么啊看,有什么好看的啊。” 林华嘻笑着退了出来,还不忘了调侃一下巧英:“好看啊,这么白,要是有几颗黑痣我就不看了。” 巧英气得发抖,等林华出去后她连忙提起裤子追出来。在路边捡了一个土块朝林华打去,无奈林华已经跑远了,根本打不到。(各位朋友,如果您觉得本书还能看下去,请给个好评和收藏吧。谢谢!) 第十二节 美好的憧憬 第十二节美好的憧憬 海山家今晚开家庭大会,商量给海山起房子的事,林芬作为准成员也参加了。海山的两个哥哥都已经分家了,只是还同住在一座房子。海山爸的意思是让两个成家的哥哥各出五百块,然后老房子就归他两一人一半。他两出五百后剩下的由两位老人出,毕竟老大老二结婚是有房子住的。 海昆老实巴交,点头表示同意,老婆秀兰瞪了他一眼,诉起苦来:“三儿结婚起新房,当大哥的帮忙理所当然。可眼下两个娃都上初中了,每个学期都要大笔钱啊……。”她们有一对双胞胎女儿,陆夏莲和陆夏荷。今年十四岁了,在乡里读初一。 海昆想说点什么,看着老婆阴沉的脸,他只好停住。从口袋里摸出旱烟卷了起来。默不做声。海昆是个怕老婆的主。家里大事小情全由老婆说了算。 一旁的海仑知道大嫂不愿意多出钱。海仑小时候放牛,不小心踩到夹野猪铁夹,是弟弟海山背了三个小时把他背海回来的。当时海山只有九岁。所以海仑对海山感情很好,弟弟和林芬相恋这么多年,就因没房子而没有定下来。如今老爸张罗给他盖房子,支持弟弟他豪不含糊。私下他就和老婆雪梅商量好了。老婆也通情达理。表示出八百以内是可以的。而现在老父亲只提出五百。他心里吃了一颗定心丸,更何况老婆也支持。海仑来对秀赖:“大嫂,既然你说帮忙是应该的,你是老大,你先表个态,就说你家出多少吧?” 坐在门口摇着蒲扇扇风的林芬心里想:凭着秀兰那股抠门劲,能拿个三百两百就不错了。 秀兰果然不是什么好主。她转问雪梅:“二嫂你愿出多少呢?” 雪梅是个维护丈夫的女人,她明白大嫂要看她家能出多少。她机智的说:“我听海仑的。” 海仑不失时机的说:“兄弟如手足,岂有不帮之理。我作为二哥我出少点,八百。” 秀兰没想到海仑来这一手。心里十分不快,可又不愿意输了面子。她望了一下海山和海山爸。海山爸怕她吵起来,嘴角动了几下,又不知说什么,双手一摊。秀兰又看了一下老公,海昆见老婆看自己。连忙低下头,他心里明白老婆想让他和父亲诉诉苦,他怕这时候说错话回去没好果子吃,干脆不说话,由老婆做主。秀兰看到老公装傻,心里骂道:这没用的家伙。她舔了舔嘴唇,有点结巴的说:“既然老二出八百那我们听爸的,我们出五百吧。不过东侧那个柴棚也空着,爸你看是不是让我收拾收拾做猪栏啊?”抠门的人任何情况她都能想出利己的招数,他不能白白的出钱不捞好处啊。 海山爸见大嫂愿意出钱,那柴棚就给她吧。说:“可以啊,那就这么定了,明天你们各自把钱拿来给我吧,我好请人给看个日子。” “慢。”秀兰叫道:“既然是开会,那就要把你们两位老的事情安排安排吧。” 海山爸问:“怎么安排啊?” “海山起了房子,那你们两位老的就得去跟他住,老房子我和海仑一人一半,你们同意我就出钱,不同意我就不出钱了。”秀赖。 海山站起来开口了,他见大嫂抠门抠到这种程度,愤愤的说:“大嫂你放心,房子起得了爸妈自然跟我,不但跟我住,以后爸妈所有的事都由我负担。” 海仑也说道:“爸妈跟海山住,以后的事我和海山负责,不要你负责。” 秀兰趁热打铁:“那就这么说定了,以后的事我可不管了。” 海昆:“爸……妈……我……。”他语无伦次,想表达点什么。被老婆站起来挡在他面前说道:“我什么我啊,快点回去了。”说完拉起海昆就走。海山的父亲叹了口气,摇摇头。 事情兜清楚了,海山送林芬回家。他没想到二哥对自己那么好,逼得大嫂这铁公鸡也出了五百,他想以后得当面谢谢他。半路上,望着身边的爱人,她心里无比的喜悦,不由的拉着林芬的手,紧紧的握着。 月光如绸,夜色如丝。林芬的心情如蜜。她如兔子般一蹦一跳的牵着海山的手,回忆和他相恋以来的点点滴滴。是多么的不容易啊。今夜的一却都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和谐。想着即将有自己的家了,半路上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把海山搂住,含情脉脉的看着海山,海山低头吻了林芬的双唇,林芬踮起脚尖热烈的回吻,她猛烈的吮吸着他的舌头。仿佛饥饿的婴儿。一切都那么自然,一切都尽在不言中。情到深处自然浓。此刻不需要言语,只要激情。压在两人心中石头终于搬开了。海山伸手进林芬的裤子,贪婪的抚摸着林芬翘翘的屁股。林芬屁股微微发抖,不由自主的向前贴去,她感觉到了海山的强硬。海山搂紧她的屁股,使劲的顶着她,林芬也用力抓海山的后背,仿佛要把衣服刺破。相恋那么久,今天终于看到了希望了。 只从那次被少旺破坏她们的好事后,林芬心里总有一个结。每次海山要和她亲热时,她总是紧张兮兮的配合不了。现在她终于放开了,变得主动了起来。难得林芬主动,海山兴奋不已,解开林芬的衣扣,在她那两座俏皮的山包上啃了起来。 林芬也不管这是在路上了,抱着海山的头,让他肆意的撕咬着。林芬曾经为了海山打了两次胎,就是因为没有房子,要是有房子早就结婚了,到现在孩子都会跑了。房子房子,不管在农村还是城市,房子一直拆散好多相爱的男女。 她们正在激烈忘我的抚摸对方时,“嗑嗑”一阵干咳声把两人搞得惊慌失措。林芬赶紧背过身去把被海山撕开的扣子扣好。海山回头一看,原来是有财。心里暗骂,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又被人给撞上了。 有财今天请海仑的拖拉机送了一车土特产到县城,回来晚了,正好看到这一幕。他看了好久见两人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就假装咳嗽两声。 海山不好意思的说:”财哥这么晚才回来啊?” 有财“嘿嘿”笑了两声算是回答。 林芬满脸赤辣的扣好衣服,先回家了。 海山递了只烟给有财。“财哥,我……我……。”海山吞吞吐吐说不出话。 有财接过烟,海山急忙掏出火柴划燃,给他点上。 有财吸着烟,拍了拍海山的肩膀。呵呵说:“你真厉害,路上就敢玩起来了。” 海山心里气得不得了,但不敢说出来。还得陪着笑脸尴尬的说:“财哥,不好意思,你生意这么忙啊,这么晚才回来。” 两人又客套了几句,也就各自转回家了。 你说有财有这现场直播,为什么不看啊,不是他不想看,而是他迷信,觉得做生意的不能撞见这种秽事。刚才眼见海山就要把林芬拖到路边林子里办事了,看**还好,看干那事可是要触霉头的。所以他赶紧制止她们,竟管自己那玩意顶起老高,心想还是快点回家干老婆吧。干总比看要好得多了,想到这,有财丢掉手中的烟头,三步并作两步的往家里赶去。 有财火急火燎的回到家中,经直朝房间奔去。刚才看得欲火焚身,现在急需要和老婆风雨一翻。可进房间一看,老婆竟然不在床上,有财看了看表,十点多了,她能去那呢?他走出房间,看见洗澡房的灯亮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原来老婆在洗澡。他心里更加抗奋,只听说过鸳鸯浴而没试过,今晚就试一试吧,想到这他马上脱了衣服,只留一条裤衩,蹑手蹑脚的来到洗澡房门口。他要和家珍来点惊喜,他知道自家的洗澡房门没有门栓。他按捺住心中的**猛的把门拉开,上前就把正在洗澡女人抱住。 “啊!”洗澡的女人一声尖叫,原来洗澡的是妹妹丽萍。 有财发现是丽萍后也啊的一声松开了握住丽萍**的手,尴尬的赶紧跑回房间。 丽萍突然被哥哥这么一摸,羞得连身上的水都没擦干净,胡乱套上衣服也回了房间。丽萍想不到她会被哥哥看光光,而且还被摸了奶。她羞涩无比。(各位朋友,如果您觉得本书还能看下去,请给个好评和收藏吧。谢谢!) 第十三节 赌钱的女人 第十三节赌钱的女人 要说家珍这么晚了去那了呢?原来家珍整天呆在家里无聊,今天下午到啊凤的小卖部去玩时。两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耍钱,于是两人相约晚上去猴三那耍钱。村里能去耍钱的女人就数她和啊凤了,手里有闲钱又有空。 此时在猴三家,两个女人正在目不转睛盯着桌子的铜钱和票子呢,两个人都是第一次赌钱,这种简单得一看就懂的赌法没能难住她们。虽然是第一次赌,两人的手气却好得很。每次下注虽然都是五毛一块的,但是也赢了五六十块。把两人乐得合不拢嘴,整个屋子里都是她两悦耳的笑声。而少强却背得很,输了个精光,把林华还给他的一百六也输得差不多了。林华他们昨天把偷来的香菇买给了有财,有财知道他们的货来路不明,就故意把价压得很低,猴三也不计较。这货低价就算是为他们保守秘密的封口费。大家心知肚明。 赌场今晚也因来了女人而显得特别有笑声。荤话一段又一段。 少强眯着眼说:“你们两个是不是来月事了啊,害得我今晚老输?” 啊风最喜欢说荤话了,她一点都不害羞,反而很带劲的说:“我们来那个也不挨着你啊,分明是你和桂琴在家干了一回没洗就出来。” “哈哈哈哈”大家哄堂大笑。 少强输钱了就想调戏女人,在家怕和桂琴那个,在这里却有心思想:啊凤那么骚,能和她做一次不知有多爽啊。于是他吹牛道:“你不说我还不注意,今天和桂琴做了三次都没洗,怪不得这么背。” 少强本想吹牛自己有多厉害,没想到啊凤不屑一顾。反而取笑他:“你来到时天才刚黑,你就在家做了三次,你比公鸡还快呢。”说完夸张的笑了起来,引得大伙也是狂笑不已。 少强连忙争辩:“我……我是早中晚各做一次啊。” 家珍抢上他的话说:“谁信你啊,整个中午桂琴都和我们在一起,你和谁做啊?” 少强的牛皮被戳穿了,也嘻嘻的笑着说:“别吵了别吵了,下注下注,我要开宝了。” 大家又纷纷把手中的钞票压上去,桌子上零零散散的摆着花花绿绿的钞票。 猴三吹了口烟对家珍说:“你出来耍有财一个人在家你放心啊?” 家珍一边数钱一边说:“老夫老妻了还什么放不放心啊。反而是你晚上一个人怎么过啊?” 猴三鼠眼望向啊凤,坏坏的说:“你问问啊凤怎么过我就怎么过呗。”他不知道啊凤隔三差五有海仑去给她滋润,还以为啊凤像他想女人一样想男人呢。 啊凤脸不红心不跳的挖苦猴三:“我老公每年回来我们都做够了,你那东西几十年没碰过女人,到底能不能用啊?” “呵呵呵呵……”大家又是一阵 笑声。 林华一个小伙子听着她们这样互相调侃,还是有点不习惯。他眼睛盯着桌子上飞转的铜钱,不和她们说话。他不说话,骚骚的啊凤却和他说话。 啊凤用肘碰了碰林华,显得很正经的说:“华子还没有对象吧?嫂子帮你介绍巧英吧,要吗?巧英今年才20,可是个美人胚子哦。” 林华想起了前天早上看到巧英洁白的屁股,吞了口口水说:“她看不上我啊!” 啊凤嘻嘻的说:“嫂子帮你说呗!” 林华知道她是开玩笑,应承道:“好啊!” 猴三今晚也赢钱了,精神好得不得了,他说:“也帮我说一个呗!” 啊凤侧过身体,躲闪猴三吹来的烟雾,呵呵的说:“你啊,等我看有那个死老公的介绍给你吧!” “哈哈……哈哈……。”大家又是一阵大笑! “他妈个逼的。”少强输掉最后一块钱,酸酸的说:“今天一大早就看见狗打连(交配),真衰!”说完起身走了。大伙也都各自起身回家睡觉去了。 第十四节 相约看电影(一) 第十四节相约看电影(一) 暑假了,一大群孩子在河湾大水潭游泳戏水。江峰作为这帮孩子的孩子王,正带领他们玩水中捉人,清可见低的河水被他们跑动得水花四溅。正在潭边洗猪菜的巧英和肥妹啊香,被溅得衣服都湿了,啊香拿起一根木枝甩向江峰,骂着:“野仔。” 江峰是啊凤的儿子,调皮极了。他屁股一扭。躲过飞来的树枝。更加得意。他用手扑起水,把水扑到啊香身上,孩子们见状也加入扑水的行列。一时水花如雨把两人打湿。巧英急忙退到岸上。 啊香玩劲一来。和他们打起了水仗来。怎奈双拳难敌从手啊,很快啊香就湿露露的败下阵来。湿哒哒的衣服在身上就像透明一样,啊香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两粒奶头隐约可见。 孩子们大笑:“大肥妹,**大,两只奶头露出来……!” 啊香气急败坏的大骂:“你们这帮野崽,毛都没有出,回家看你妈去吧。” 一个**岁的小男孩说:“峰哥的出了,窝尿时我们看到了。”引得一阵乱笑,这个小男孩是家珍的儿子大良。 啊香一听,羞得无地自容。啊香21岁,比巧英大一岁,脸圆圆的,红扑扑的就像个孩子。就是长得有点肥。不然肯定也是个美人。 啊香羞涩的跑回家换衣服,在一转弯处把正溜达的林华撞到。还压在了林华身上,丰满的**不偏不奇正好压在林华弯回来的手上。 林华痛得“哎呦哎哟”的叫,他说:“你急什么啊?把我撞倒了。”从没有碰过女人的林华,现在感受着手中的柔软,不由抓了两下,忘记了疼痛,舒服死了。 啊香满脸通红的爬起来,一句话不说急匆匆跑回了家。刚才被林华抓的时候就像被电到一样。浑身酥酥麻麻的。 林华坐在地上,看着啊香的背影,还在回味刚才那舒服的感觉,不知不觉那玩意又涨了起来。这段时间那玩意受一点点刺激就膨胀,弄得他浑身上下不舒服。 他来河边,看见巧英蹲在哪里洗猪菜,江峰那帮孩子已经走了。巧英细小的腰身和因弯腰露出来的半截白嫩的屁股十分诱人。林华呆呆的看着。不由伸手进裤兜抓住那不安分的东西扶正一下。 巧英回头看见林华正色迷迷的盯着她,抓起一团烂菜叶丢向林华,娇骂:“看什么看,那天还不看够啊,小心你的眼珠子掉地上了。” 林华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那天我也不是故意的嘛,你还真漂亮。” 女孩子都喜欢别人说自己漂亮,虽然巧英知道自己很漂亮,但是从一个长得有点帅气的小伙子嘴里说出来,她还是很爱听的。她的气消了一半,她也不是真生气,她只是觉得被林华看了亏。她改换了语气说:“华子,今晚上田村放电影去看不?” “去啊!”林华忙答道。 巧英接着说:“那你等等我们啊,我和啊香也去。”去上田村要走半个小时,没个男人陪同她和啊香不敢去。 林华一想到可以和巧英同行,而且还是充当保护的角色。乐滋滋的答:“好嘞,放什么电影啊?” 巧英洗完了,挑着猪菜朝林华走过来,边走边说:“武打片,《少林寺》。” “哇!我听说过,是李连杰演的。”林华激动的说。那个时候经常有电影队下到各个村寨去放电影,而且都是一些清兵啊和尚啊的武打片。没有什么娱乐的山民很爱看,特别是一些半大不小皮孩子。为了模仿电影里的人物,把头发剃得光光的,还唯妙唯俏的把一只袖子脱掉,从腋下斜系过,露出来一边膀子。不知情的人来到村子,还以为这附近有座寺院呢。 巧英乌黑的秀发扎在脑后,脚步轻盈,屁股一扭一扭的走过,“记住等我们喔,我们在啊凤小店等你。” 林华觉得巧英走路好看极了,细小的腰一摇一摆。就像微风吹拂着柳枝一样,两只**如兔子般在衣服里上下跳动。他目送着巧英一直到转弯看不见,才恋恋不舍的走开。 吃饱饭林华就来到啊凤的小店,巧英和啊香早在那里等候了。 巧英责问他:“你怎么现在才来啊?我们都等你好久了。”身旁的啊香有点害羞,站在巧英的背后想看不敢看林华。 林华嘴皮子很损,他开玩笑道:“等什么啊等,又不是娘子等夫君。” 啊香的脸刷的红了,她不太敢和小伙子开玩笑。巧英则不同,她有点泼辣。吃吃的笑着说:“让啊香做你的娘子啊,不过条件是把啊香背到上田村,看完电影又背回来。” 啊香打了巧英一拳,娇羞道:“说什么呢,走吧,电影要开始了。” 林华看着啊香的样子,觉得可爱极了,像是一朵含苞欲放的月季花。 啊凤要看店就没和他们去。去上田村要走半个小时,一路上林华和巧英有说有笑,平时话多的啊香因今天和林华的遭遇反而话少起来,她喜欢上了林华。林华也因为白天的事觉得有些尴尬,更重要的是林华看上的是巧英。巧英之所以约林华来看电影是她想撮合他和啊香,啊香好几次和她玩时都流露出对林华的爱慕,巧英能看得出来。 三人并排走着,巧英在中间。她总想把啊香推到中间来,啊香扭扭捏捏有心在中间和林华靠近一点,又害羞得要命。巧英推她到中间时她又闪过一边把巧英挤进中间。林华闻着她俩洗浴后的淡淡清香,有点陶醉。大着胆子一把把巧英的手拉住,假装快要跌倒的说道:“你俩挤来挤去,想把我挤进路沟啊。”其实路挺宽的,根本不可能把他挤进路沟。 巧英猛扯出手,把林华推到啊香身边。哈哈笑着说:“你俩走前面,我走后面。”林华被巧英这么一推,重心不稳,一个踉跄抱住了啊香。 啊香肉肉的,软软的身体从林华怀里挣扎出来,羞涩的骂道:“哎哟,你们别闹了,一点都不正经。” 巧英在后面看到林华抱啊香,嘻嘻的笑着,心里却莫名其妙的涌出一股醋意。 三人各怀心思来到上田村,电影是在上田小学的操场上放映的。电影还没有开场已有好多人扛着板凳占座了。林华她们是外村人只好在后面站着。 在人群里她们发现了丽萍和桂琴还有少旺。她们早就来到了,巧英拉着啊香走过去,和丽讫们一起聊起天来。 少旺见林华竟然和巧英一起来看电影,心里狠得咬牙切齿。他阴沉着脸小声的问巧英:“你怎么跟他一起来看电影啊。” 巧英看见少旺就烦,她故意大声答,好让林华听得到:“跟他一起来怎么啦?” 少旺咽住了,憋着说:“他……他……他是二流子啊。” 第十五节 看电影(二) 第十五节看电影(二) 林华不知道她们这边干什么,走过来问:“你们聊什么呢?什么二流三流的啊?” 少旺支支吾吾不敢答,巧英不屑的鄙视着他,拉着好姐妹丽萍走到另一边去了。林华以为少旺缠着巧英要说媒,所以巧英不高兴,幸灾乐祸的笑少旺:“我帮不了你。” 少强疑惑又嫌弃的说道:“你帮我什么?” 两人弄不清楚状况,都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桂琴怕少旺和林华吵起来,连忙上去把少旺拉到一边去。一会儿电影就开始了,果然是《少林寺》。很快她们就被精彩的画面吸引住了。当时的农村难得有一场电影看,哪个村有电影队来了,附近几个村的人都会有人来看。这种热闹的场面木德当然不会错过,他也来了。桂琴在人群中看见了不远处的木德,马上想到了那次在小河滩边,想起木德那烧火棍似的玩意,下面竟然无耻的潮湿起来。她趁丽讫们不注意溜了出来,慢慢来到木德身后。轻轻的扯了扯木德的衣服,木德回头看见是桂琴,刚要出声桂琴又扯了一下,示意他不要说话。 她拉着木德来到操场边说:“木德啊,想婶了吗?” 木德傻傻的说:“想啊。” 桂琴压低声音说:“跟婶来吧。” 他带木德来到一处偏僻的林子里,“婶子上次说要让你更舒服你想不想啊?” 木德再傻也知道她的意思了。还没回答就伸手就去摸桂琴的胸前物,桂琴解开扣子把木德的头按在胸前,木德如小猪拱食一般在她胸部乱啃。她倒吸一口气,舒服的享受着这份粗鲁。她感到下面好像有千万只在爬,在撕咬。她拉下裤子,那里已经泛滥成灾了。 木德强壮得像头公牛,狠力的向前顶着,他终于知道自己的这玩意不再只是会窝尿了。 木德实在是太大力了,桂琴快扶不稳了。她叫道:“木德,停停,婶睡下来吧。” 木德初尝**,怎舍得停下。他搂着桂琴的肚子仍旧拼命的摇动着屁股,不一会儿他就满足的伏在桂琴的背上喘着气不动了。桂琴意犹未尽,她怎么舍得这么好的机会呢?老公少强是越来越不行了,躲着她几天不做一回不说,就是做起来也是有气无力一下子完事,还不如木德来得久呢。桂琴知道木德是第一次和女人,不经磨。她把木德按坐在树根下,继续玩弄起他那玩意来。木德年轻就是强,那玩意才几下就又抬起了头。桂琴躺了下去张开双腿……。 夜空中回荡着电影里“咦啊咦啊”的打斗声,那一帮和尚正在维护着寺院的尊严和自己的生命在撕杀。而树林里却是“叭叭叭叭”皮肉撞击声,他们在为自己的**而肉搏。在这漆黑的夜里,有多少故事正在上演。又有多少人甘于寂寞。 …… 终于木德停下来了,桂琴腿有点发软,她也满足了。她像一摊烂肉一样躺在木德的身下,木德的玩意软绵绵的从她那里滑了出来。她问木德:“舒服吗?” 木德大口喘气说:“舒服。” “舒服就不能告诉别人,不然婶下次就不给你舒服了,知道吗?”桂琴略带威胁的说。 木德点了点头,抱住她,说:“不会的,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过了许久,桂琴渐渐恢复力气了。她惊讶的发现,木德的玩意又起来了。比起老公那半生不死的样子真是不知强上几百倍。木德不知疲倦的又进入了她的那里,桂琴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推开,温和的说:“婶子累了,下次吧,听话。”木德倒也听话,恋恋不舍的穿上裤子。桂琴又说:“你先回去看电影吧,婶一会再过去。” 回到操场电影都已经快放完了,丽萍问她:”去哪里了,那么久?” 桂琴捂着肚子说:“今晚可能吃错东西了,拉肚子,都拉了三四次。” 丽萍觉得有些奇怪,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拉肚子了呢?再看看桂琴疲惫的样子,也就没再问下去。 *** 巧英干了一上午的活回来,热得她一身臭汗。遇到了在村里转悠的丽萍,丽萍不用干活,姐妹一去干活她就特别无聊。 巧英问她:“公主,又在视察呢?”巧英有时候会叫丽萍做公主,因为丽萍家有钱,她又吃好穿好不用干活,活脱脱一个公主的样子。 丽萍不喜欢巧英叫她公主,她觉得公主是美丽的代名词,而她除了身材好以外一点都不美丽。她娇嗔道:“你才公主呢,下午还要干活吗?” “不要了,干完了,这么热,休息一下午先。”巧英擦着汗说。 丽萍很高兴,终于有一个伴玩了。她说:“我们去摸点石螺回来煮汤吧?” 这种大热天能有一碗石螺汤喝,那真是比吃肉还过瘾啊。巧英已经想到了吸几只石螺又喝一口汤的惬意场景,爽快的答应着:“好啊好啊,现在就去吧。” 丽萍兴奋的蹦蹦跳跳着回家拿了一只小鱼篓,和巧英沿着小河一直走了好远。离村子远点的石螺少有人摸,个子大。 她们摸了个把小时,已经得了满满一鱼篓的石螺了。 清凉的河水把巧英的脚泡得清清爽爽,她望了一下四周,荒滩野地,除了她和丽萍就没有一个人了。她嘻笑着对丽频:“你帮我一个忙呗,可不可以?” 丽萍上到岸边,坐在河滩边的石头上说:“什么忙啊?” 巧英脸有点微红,羞涩中带着俏皮的说:“你帮我把人,我想洗一个澡,身上汗好臭。” 丽萍有点累了,正好休息一下。她说:“你洗吧,我坐在这里帮你守望。” 巧英马上上岸,她还不放心的左右看了看,确实没有其他人。她才脱了衣服,并把衣服折叠好放在丽萍的身边。巧英爱整洁,喜欢折叠衣服。丽萍在她细嫩的屁股上抓了一下,咯咯的笑说:“别看了,谁会到这里来啊。” 巧英一缩屁股,吃吃的笑着跳进水里,游到水潭的深处,舒服的搓洗身上的汗渍,在岸上看就像一条白白的美人鱼。丽萍暗自赞叹巧英实在是太漂亮了,如果自己是男人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追求她的。 巧英把头发也解开,任由她飘散在清可见底的河水中。她含了一口水向空中喷去,喷出一团水雾,在烈日的照射下显出一条彩虹。巧英像个孩子般兴奋的叫道:“快来看啊,我喷出了美丽的彩虹。” 丽萍见巧英玩得那么开心,心里也痒痒了。她也脱掉衣服跳入水中,一时间不大的水潭里两条白嫩的美人鱼游来游去,惹得鱼虾争风吃醋。丽萍也含清水喷雾,她也看见了彩虹。她高兴的和巧英比,看谁喷的彩虹出现得久。 第十六节 两条美人鱼 第十六节两条美人鱼 玩腻了,两人面对面的坐在水里,只露出个头。巧英看着丽萍坚挺浑圆的**,羡慕的说:“你吃了多少肉啊?把**养得这么圆?”巧英的**没有丽萍的大,也没有那么圆,巧英的**尖。她以为吃肉了才有营养,有了营养**才充实,才会圆。 丽萍嘻嘻的说:“你想让她圆啊?” 巧英觉得圆的好看,尖的像没长大的小女孩,他不加索的说:“想啊,可那要吃多少肉才圆啊?” 丽萍游到巧英身后说:“我帮你啊,不要吃肉,马上就圆。”说完两只手从巧英的腋下穿过,握住她的**根部用力抓,巧英的**立刻被挤得涨鼓鼓的。丽萍坏坏的笑道:“这不就圆了吗。” 巧英把丽萍的手掰开,骂道:“不正经,被人看到羞死了。” 丽萍并没有把手移走,而是抚摸起来。说道:“荒郊野外的,谁会看见啊。” 什么事都不是绝对的,丽频没人看,可偏偏岸上的草丛中就有一双饥渴的眼睛正盯着她们看。此人就是少旺,原来少旺在村子里就看见她们俩了。少旺一直想找机会和巧英亲近亲近,哪怕是和巧英说说话他也愿意。下午他本来还要去干活的,看见巧英和丽萍拿着鱼篓沿着小河走,他活也不去干了,跟踪她们到了这里来。在她们摸石螺的时候,他几次想走出来和巧英说话,都因为有丽萍在场而不敢出来。就这样一滩一潭的躲躲藏藏,尾随着偷窥她们。没想到自己还有这等艳福,同时看到了她们俩个脱光光下河洗澡,把他看得是口水直流,那玩意是膨胀难耐,快要把裤子给顶穿了。 河里的丽萍依然抚摸着巧英的**,她说:“你的奶头真小。”其实丽萍的奶头也不大,而且还非常好看,粉红粉红的,就像是读书时用的铅笔笔头上的橡皮擦。 巧英被她摸得痒痒的,身体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舒服,又像是难受。她扭转身体去捏住丽萍的奶头,笑嘻嘻的说:“我把你的捏扁,看你还骚。” 丽萍被捏得生痛,她“啊”的大叫一声,伸手去挠巧英的腋窝。两人嘻嘻哈哈的在清凉的水中追逐起来。草丛中的少旺看着她们跳动的**,一直咽着口水,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给吞下去。他伸长脖子,身体向前倾慢慢的站起来。看得入神时一不小心压倒了前面的芦苇,“哗啦啦”的响声把河里的丽萍和巧英吓了一大跳。两人连忙蹲在水中,双手交叉捂住**,只留个头在在水面上。 望着摇晃的芦苇根,巧英警戒的喊道:“谁,鬼鬼祟祟的快出来。” 少旺认定她们没有看到自己,赖在地上不敢站起来。 丽萍捡起一块石头,大声喊道:“出不出来,不出来我扔石头了哈。”停了一会儿不见动静,丽萍把手中的石头扔出去。 石头在少旺的身边落下,吓得他连忙求饶道:“别打了,是我,我出来我出来。”少旺举起手,站起来慢慢的走到丽萍和巧英的衣服边。 巧英看见又是这个讨厌的少旺,她怒斥道:“你想死啊,敢偷看我们。” 这里离巧英更近了,少旺看着水中巧英白白的玉体,随着水波晃动,若隐若现,更增添一份娇艳。刚才是偷偷摸摸的看,现在是光明正大的看。少旺暗自高兴,被发现还好,因祸得福。 丽萍看着少旺色迷迷盯着她俩,才发现逼少旺出来是一个错误,她懊恼的说:“你走吧,不许说出去说你看见了我们洗澡啊。” 少旺哪里舍得走啊,他无耻的说:“不走,我又不是看你,我看的是巧英。” 丽萍愤怒极了,被他看光光了还这样羞辱自己,她又捡起一块石头,怒骂道:“你滚不滚,不滚我打爆你的头。” 少旺彻底耍赖了,他说:“你打啊,打死填命打伤赔钱。” 巧英见他无耻到这种地步,知道和他多说无益,于是拉住丽萍的手,在她耳边嘀咕起来。丽萍不住的点头,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一会儿巧英对少旺说:“你喜欢看我是吗?” 少旺把头点得像是鸡啄米似的。色色的说:“你那么漂亮当然喜欢看啦。” 巧英朝他抛了一个媚眼,也色色的说:“那你也下来陪我们一起洗呗。” 少旺受宠若惊,心想今天真是走了桃花运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傻傻的问:“是真的吗?我可脱光的下去咯?”。 巧英继续挑逗他:“你要是不想脱你就穿着衣服下来啊。” 少旺怎么能经受这等诱惑啊,他手脚并用的把衣服脱掉,远远的就跳入水中,呱呱叫道:“美人,我来了。” 巧英扑起水花挡住少旺,叫道:“不许再过来了,再过来就不和你玩了。” 少旺听话得很,老老实实的在离巧英一米的地方停住。他不想惹巧英生气,他还梦想着能和巧英交往呢,这点要求他肯定答应。巧英的手已经放开,尖挺的**在明镜似的水中看得格外清晰。再凉的水也不能浇灭少旺的欲火,他那玩意像是定海神针一样坚韧不已。他瞪大着眼珠子说:“巧英你真好看。” 巧英像吃了只绿头苍蝇一样恶心,但她还是装出一副开心的样子,笑吃吃的说:“丽萍的不好看吗?” 少旺倒也痴心,丽萍的身材虽然好得很,但此刻他眼中只有巧英,他也不管丽萍的感受,说道:“在好看也被那几颗痘痘给淹没了,还是你好,洁白无暇。” 丽萍气得把牙齿咬得咯咯响,恨不得捡块石头把他的脑袋砸个稀巴烂。心想好你个少旺,自己又矮又小还有个难看的肉痣,也好意思来说我。 巧英说:“那让丽萍上去吧,我们两人在这洗。” 少旺恨不得丽萍走快点,好让他和巧英两人独处。他激动得说话都结巴了:“好啊好啊,你想得真周到。” 丽萍站起来假装生气的说:“我走,不打扰你们。”这是巧英刚才和她商量的计策,她想,一会你小子就知道后悔。 丽萍上岸了,少旺色色的对巧英说:“你把手拿开呗,让我看看你的下面。” 巧英低着头,羞涩的说:“不嘛,人家不好意思啦。”一句话把少旺听得骨头都快酥掉了。 丽萍上了岸,麻利的把衣服穿好。趁少旺被巧英挑逗时把少旺和巧英的衣服抱进了草丛里,她把少旺的衣服分几个地方隐蔽的藏了起来。会心的笑了笑,走出了草丛。 巧英看见丽萍出来了,知道她已经把事办妥了。于是妩媚的对少旺说:“旺哥,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拉一会大便,马上就回来。” 少旺不知是计,听到她叫自己旺哥,受用得不得了。也肉麻的答道:“巧英妹,你去吧,快点回来哦。” 巧英一手捂住下面,一手挡住双奶上了岸。少旺看着她白嫩的身体和微翘的屁股想入非非,嘴巴似开非开的裂着。巧英到了岸上还不忘了回头戏弄少旺:“等我哦,我很快就来。” 少旺傻不啦叽的说:“我等,你快点去吧。” 巧英钻进了草丛,拿起丽萍放在这的衣服快速的穿好。松了一口气,走出了草丛,和丽萍并排坐在岸边。她嘻笑着和水里的少旺说:“少旺啊,你说这个世界上是猪最傻呢还是狗最傻啊。” 少旺满脸疑惑,他没有回答巧英的问题,而是问道:“你怎么穿衣服了?” 丽萍和巧英哈哈大笑,巧英说:“不穿衣服难道像你一样光猪啊。” 少旺见自己的衣服已经不在岸上了,惊恐的说:“我的衣服呢?” 丽萍见少旺狼狈的样子,终于解了心头的恶气,她刁横的说:“你的衣服啊,我刚才不小心把它丢进了河里了,现在可能已经被水推到了龙宫了。” 少旺跳了起来哇哇大叫:“你们俩个死妮子,竟敢整我,看我不把你们给强奸了。” 巧英和丽萍笑呵呵的撒开脚丫就跑,少旺光着身子怎么敢追她们啊。他在水里泡了个把小时,冥思苦想该怎么办啊。他沿着河水到下游找了好久,可哪里还有衣服的影子啊。这不穿衣服怎么回村啊?他的心情由愤怒转到了绝望。只好躲在野外,等到天黑了才偷偷摸摸的摸回家,到家时全身上下被蚊子叮得密密麻麻。(各位朋友,如果您觉得本书还能看下去,请给个好评和收藏吧。谢谢!) 第十七节 东屋和西屋 第十七节东屋和西屋 巧英和丽萍一家围在丽萍家院子里,津津有味的吸食着石螺时,村那头的海昆已经洗完澡爬上床了。他老婆秀兰已经躺在床上,衣服也没有穿,只是把被单盖住下半身,两只白花花的**露在外面。那样子就像一副唐代的**图。 海昆掀开被窝,侧躺到秀兰身边。蹭了蹭秀兰,秀兰一动不动。海昆伸手抚摸秀兰的**,手刚刚按到那柔软的肥肉,没想到秀兰狠狠地踢了一脚海昆。海昆捂着被踢痛的腿,海昆知道因为出钱的事她把闷气撒在他身上。 自从商量给海山起房子以来,半个多月,她都没给海昆碰她过的身体了。刚才秀兰洗得澡进房间,当着他的面脱掉衣服,还脱光在他面前晃动着肥大的**。海昆以为她今晚会和自己办事了,急忙去洗澡。出来时那玩意就硬邦邦的了,以为她今晚开恩了,谁知却得到了这一脚。海昆默默的转过身来,刚才翘起的玩意迅速软了起来。 秀兰气不打一处来,骂道:“干老婆你就这么积极,怎么不积极让老家伙也给你起座房子啊。” 海昆没有做声,翻身过另一边背对着她。 秀兰更加气,又骂:“怎么啦,哑了,刚才不是那么雄吗?” 秀兰一直在喋喋不休,海昆干脆起身到女儿房间睡,夏莲夏荷住校,房间空着。 明天海山就要动工挖地基了。这个时候海昆要和她办事真是时机不对啊。秀兰气呼呼的把被单甩过一边,自己光溜溜的躺在那里,胸口剧烈起伏。想吵架海昆又不和她吵,她最受不了他这种懦弱无能的样子。 西房海仑和雪梅又是另一翻光景,此时雪梅正含情脉脉的把胸脯在往海仑手臂蹭了蹭。海仑知道她是想要了,可是今天他刚和啊凤干了三次,现在那玩意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暑假了,啊凤的儿子江峰回家,海仑没什么机会和啊凤幽会了。今天下午好不容易江峰帮忙看店。啊凤和海仑就溜进破仓库里,两人快一个月不在一起,自然是**,海仑拼命来了三次。直到那玩意起不来。 海仑觉得有点对不起雪梅,他转过来,在雪梅的屁股上抓了两把。说:“我有点头晕,不来了!” 雪梅枕着他的手臂温柔的说:“那睡吧。” 海仑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看着雪梅在他怀里慢慢睡着,那白嫩的**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他和雪梅一直没有孩子。雪梅的身材依然曼妙,比起啊凤那要好看多了,啊凤腰已有一圈赘肉,**也有点下垂了,下面私处毛毛乌黑浓密。雪梅的**依然坚挺,下面也只有寥寥几根,可爱极了。可是啊凤有一股骚劲,在床上更是把他弄得舒服透体。而雪梅只知道静静地躺着由他摆弄。 男人或许都是喜欢女人骚一点吧。至少海仑是这么认为的,他明白自己离不开啊凤了。 夜已深,海仑睡不着,他想了很多。海昆也睡不着,他心里压郁。 ―――――――――――――――――――― 海山老爸请人帮选了个黄道吉日,今天终于挖地基了。地基就在老房子的后面,原来是海山家的一块菜地。一挖地基,全村每家每户都派人来帮忙,在农村起房子都是你帮我我帮你,主人管中午和晚餐。 海山忙里忙外,止不住内心的喜悦,一会给这个递烟,一会给那个倒茶。林芬则和两个嫂子在家洗碗洗菜。忙得是不亦乐乎。 工地上热热闹闹,男的挥锄挖泥,女的肩挑簸箕。啊香也来了,她每次都是把空簸箕放在林华身后。在林华往簸箕装泥时和林华瞎聊。 啊香:“现在晚上月亮真亮。” 林华:“废话,都十三了还不亮还叫月亮吗。” 啊香:“呵呵,你小时候用手指指月亮了,被月亮割耳朵了没?”农村的一种传说,说不能用手指指月亮,否则晚上睡着时就会被月亮割耳朵。其实是哄小孩子的谎话。 林华:“我指的是十五的月亮,圆的不会割人。” 啊香:“你说不会割就不会割啊,月亮婆婆专门割你这种二流子。” 林华:“月亮婆婆说了,割你的耳朵,你的耳朵肥,肉多,好吃。” 啊香脸微红,挑起慢慢两簸箕的泥土走了。腰身一摆一摆的,两片屁股把裤子撑得快要破裂了,布料把那嫩肉勒得紧紧的,快要渗出水来。林华不由的多看了几眼。 第十八节 骑自行车(一) 第十八节骑自行车(一) 今天来帮海山干活的人比昨天还多,少旺昨天没来的今天也来了。他一见到巧英和丽萍就恨不得上去修理她们一顿,巧英和丽萍见到少旺也忍不住掩嘴笑起来。 丽萍还戏弄的对少旺说:“那天你是怎么回来的啊?” 少旺不敢发火,也不敢张扬,毕竟一个大男人被两妹仔整成那样,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他恶狠狠的说:“等着瞧吧,我会整回你们的。” 巧英越看少旺越像一只猴子,心里特别鄙视他,她不屑的说:“劝你别动歪心思了,否则下次我们就不客气了。” 少旺对巧英又爱又恨,他还想追求巧英。所以不敢和她斗嘴,只得幸幸的离开。 这时啊香走过来,兴奋的向巧英炫耀:“巧英巧英,我会骑自行车了。” 巧英斜眼看着啊香,怀疑的说:“你会骑车?谁信啊。” “真的,昨晚华子教我的,我能自己骑不用他扶了,但还是要他在后面跟着。”啊香刚学骑车,瘾大着呢,昨晚睡觉做梦都还脚乱蹬着,把被子都踢下床了。 巧英一听来了劲:“今晚还去不?我也去可以吗?” 啊香说:“可以啊,华子还叫我约你呢。” 旁边的丽萍听了也插话道:“我也去我也去。” 巧英回过头对丽频:“好啊,我们一起去,正好你家有车子。” 丽萍家也有一辆自行车,是家珍弟弟送给家珍的,整个村子只有她家和啊香家有。家珍忒笨,老公有财教她半个月都还不会骑。反而是丽萍平时推出去自学,学会了一点,基本能骑行。 丽萍高兴的说:“我俩一辆车,她俩一辆车,我教你。” 巧英也是不会骑的,心里高兴极了。“对,我俩一辆,让她俩老情人一辆。” 啊香脸一红,拿起一团泥土朝巧英丢过去,娇羞道:“胡说,华子喜欢的是你。” 巧英笑道:“才不呢,你白白嫩嫩,他喜欢你。” “华子昨晚对我说的,他说你是全村最漂亮的。”啊香说。 丽萍呵呵笑说:“哎呀你俩别吵了,干脆让华子把你俩都娶了,一个当大老婆一个当小老婆。” 巧英和啊香追着丽萍:“你这小骚逼思春了吧。” “呵呵……。”三人你来我往互开着玩笑。 晚上丽萍洗澡时用香皂把自己浑身上下抹了各遍,她抚摸着自己的**,粉红的奶头像杨梅一样鲜艳欲滴。**饱满,虽然没有啊香的大,但比她的挺。没有巧英的白,但比她的软。平坦光滑的小腹下面森林茂盛,鼓鼓的像长满草的馒头。要不是这脸上的痘痘自己肯定有很多男人追,想到这她把脸凑近墙上的小镜子又挤起来。她买了好多霜啊膏啊的东西擦了不知多少,可是这痘痘就像是雨后春笋般,该长的它还是长。有时她真想找把刀子把它们全部削平了。 第十九节 骑自行车(二) 第十九节骑自行车(二) 洗完澡丽萍推上单车,来到巧英家门口,她叫道:“巧英,巧英。” “哎!我还没洗完呢,等等啊。”厨房里传出巧英的声音。 丽萍把单车架好,走进院门。巧芬在门口坐着,丽萍问:“芬姐吃饭没?” 巧芬看到门口的单车,说:“吃了,找巧英骑车啊?她洗澡没得呢。””是啊,我催她快点。”说着丽萍走进厨房。 厨房后面小间里巧英嚷道:“急什么,我才刚开始洗。” 巧英家的洗澡房没有门,只是用一块布帘挂起当门。丽萍掀起洗澡房的帘子钻进去,在巧英光滑的屁股上抓了一下,“你这么么婆,这么慢。” 巧英把屁股闪了一下说:“慢你又不帮我洗。” 丽萍呵呵笑,伸手从巧英后背摸她**:“我帮你洗咯。”巧英的**抹满香皂滑溜滑溜的,摸上去就像是摸泥鳅一样。 巧英揣了一蕞泡沫抹在丽萍的鼻子上,笑哈哈的说:“你要不要再洗一次啊?” 丽萍急忙窜出洗澡房,“快点啊,不然不等你了。” 一会巧英洗好了,和丽萍手挽着手像孩子一样蹦哒蹦哒的出了门。巧英回头对巧芬说:“姐,我去骑车,晚上和丽漂了,不要给我留门啊。” 巧芬柔声说道:“别玩太晚,注意安全。” “知道啦!我们又不是小孩子。”说完,和丽萍走了。 她们来到晒谷坪,啊香已经在一脚穿过单车的三角架,咔嚓咔嚓的半蹬起来了。巧英说:“香,学得蛮快啊。” 丽萍也逗她:“还不是华子昨晚对她下功夫了。” 啊香停了下来,闹不清状况的说:“华子还没来呢。” 海山家的地基今天挖成了,林华帮忙收拾一下手尾。等他匆忙来到时,啊香和丽萍正左右架着巧英咿呀咿呀的练习。啊香略带生气的说:“你怎么这么迟啊?” “我姐让我留下帮收拾东西。”林华解释着。 巧英从车上跳下来,说:“我们骑车比赛吧?华子搭香,丽萍搭我。”人多了热闹,她也不想学了。 丽萍开玩笑说:“对,我搭巧英,你们两个老情人一起。” 啊香用力捏了一下她的屁股:“说什么呢,骚逼。” 林华一心想骑车,比赛正合他心愿。“比啊,放你们先走十分钟。” 丽萍哼了一声,不服气的跨上单车,巧英在后面猛推一会,双腿一蹦,跃上了车后座。抛下一句:“快点追上来喔。”扬长而去。 林华从路边树上摘下一支树枝,找了一根绳子,把树枝系在车子后面。啊香猜到他要搞鬼,笑骂声:“坏蛋。” 林华跨上车子,双脚着地撑稳。回头对啊香说:“快点上来。” 啊香愉快的坐上去,双手抓紧林华的腰。林华用力一蹬,追赶着丽讫们。后面的树枝被拖得哗哗作响,扬起滚滚尘土。 不一会儿就追上了丽讫们,巧英回头看见她们追上来了,忙催丽萍快点,她调皮的喊:“驾驾。” 林华和啊香大笑不止,林华猛蹬几脚,把车铃铛拨得密密急急的,一下子就超过了丽萍和巧英。林华坏坏的在她们前面保持距离,树枝带起的滚滚尘土呛得她们直吹气。 丽萍大骂:“混蛋,大混蛋。” 林华哈哈坏笑,还得意洋洋把车子突左突右拐弯,意在搞起更大的尘土。啊香有些坐不稳,也不管丽讫们看见,紧紧的抱住林华,急说:“你慢点,要摔倒了。” 果然,林华没得意多久就咔嚓一声连人带车侧倒在路上。啊香的裤子有点紧,加上体态丰腴,她用力站起来时把裤裆崩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白白的大腿,借着月光林华甚至还看见了她粉红色的内裤。 丽讫们赶上来看见如此光景哈哈狂笑。丽频:“华子,有眼福咯。” 林华慌忙说:“我什么也没看见。” 啊香回头捶了他一下,恼羞成怒的说:“还说没看见。” 巧英打趣说:”香兜你看了你还不承认。” 啊香见自己说错话了忙辩解:“没有,他没看到。是我自己给他看的。”不说还好,越说越乱,丽萍和巧英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林华看着羞涩的啊香,不知道她生气了,还开玩笑说:“看就看呗,反正总要给人看的,我又不是故意的。” 啊香举起双手,噼噼啪啪的拍打林华,“你还说你还说……。”啊香打够了,站起来走到丽萍身后,撅嘴说:“我不搭华子的车了,哼哼……。” 丽萍看着啊香狼狈不堪的样子,不忍心的说:“那就换吧。” 巧英见啊香生气了,就走到林华身边说:“是啊,我搭你的,你总不能还想偷看啊香吧。” 林华显得很无辜:“我在前面怎么看喔!真是的。” 巧英朝他挤了挤眼,又呶了呶嘴说:“华子你可要慢点哟,别把我也摔了。” 林华这才注意到啊香生气了,他不敢作声,默默地把绑在车屁股的树枝拿掉。骑上去,几人又从新启程,林华这次老实多了,他慢慢的和丽萍并骑着,她们都不说话,享受着迎面吹来的袭袭晚风。巧英没有抱林华,而是用手紧紧的抓住林华腰间的衣服,随着车子的颠簸,尖挺的胸脯时不时碰触到林华。每一次碰触林华的心就酥了一下,他能感觉到后背传来的热量,他有点意乱情迷。巧英还是第一次这么亲近一个男人,她端详了一下林华。林华还没有自己高,巧英一米七二。他一米七零。虽然只是两厘米的差距,但男女站在一起就显现出来了。她想不出林华的有什么好,反而有点坏坏的。巧英家里太穷了,她不想一辈子这样穷下去,她想要的是能给她幸福的男人,林华太没上进心。这样的男人她觉得靠不住。 巧英觉得**有点涨涨的。低头一看,才发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胸脯紧紧的贴着林华的后背。车子颠一下**就晃一下,两粒草莓隔着薄薄的衣服被蹭得痒痒的。好难受,她赶紧向后退了一些。这一切早被啊香看得一清二楚,她心里酸溜溜的,她真后悔和巧英换。 夜风灌进啊香裂开的裤裆,凉嗖嗖的,她觉得自己有种想要尿尿的感觉。:“咳啾。”啊香打了个喷嚏,她下意识夹紧双腿,搂住丽萍。丽萍被啊香柔软肥满的**压得舒服极了,心里想怪不得男人喜欢女人的**。 骑了好远,丽萍累了,她不想骑了,她对啊香说:“你试一下吧。” 啊香已经会了一点,现在她跃跃欲试,她说:“我不敢搭你啊。” 丽萍看着林华:“华子,你搭我和巧英吧,我坐前杠。” 林华见丽萍切实累了,也想显摆一下他高超的车技。就说:“好吧,那我们往回骑。” 几人换了位置,丽萍先坐上了车杠,林华照样跨上去用脚撑稳,等巧英也坐上了才蹬动车子。啊香则是蹬三角架咔嚓咔嚓有些滑稽的骑。丽萍横坐着,两只**挨着林华的手臂上,软软的,弹弹的。一次一次的摩擦让丽萍感到酥麻不已,丽萍春心暗涌,浮想连连。丽萍故意让**上下磨蹭着林华,她甚至感觉奶头在慢慢变硬,腿间的秘密花园开始潮湿,润滑。又像有条泥鳅在往里钻,痒痒的,酥酥的。她觉得空虚极致。她只能夹紧双腿,拼命的夹紧。她觉得胸口好闷,好热,喉咙好干。 前面有丽萍不停的磨蹭,后面有巧英偶尔的碰触。林华那玩意早已愤怒的仰着头。难受,好难受……。(各位朋友,如果您觉得本书还能看下去,请给个好评和收藏吧。谢谢!) 第二十节 少女心事 第二十节少女心事 丽讫们回到家已经十一点了,为了不吵醒哥嫂,她们轻轻的推开门,放好单车,进了丽萍的房间。房间贴满了粉红色的纸。还贴有几张画报,其中有一张李小龙裸露着上身,结实的胸膛油光发亮,巧英觉得帅极了。巧英的房间是裸露的土墙,她没闲钱买纸贴。 一进房间巧英就脱掉衣服,只穿条花裤衩。她用手给自己扇风,对丽频:“萍姐,去打一桶水来擦擦吧,汗臭死了。” 丽萍正在解开上衣的扣子,露出白色的乳罩。“好吧。”丽频道又把扣子扣起来。 巧英笑着说:“扣什么啊,这么晚又没人看见,脱了凉快。” 丽萍笑了笑,果真的脱了上衣,留个乳罩和裤子出去打水。不一会打了水拿条毛巾进 来。 巧英指了她的乳罩问:“几时买的?” “前几天,城里人都戴了。”丽萍炫耀的说。 两人洗了脸,巧英先擦身子,巧英把裤衩都脱了,用毛巾把下面也洗了一下。然后坐在床上看丽萍擦洗,丽萍弯手到后背解下乳罩丢到床上,巧英拿起来捏着罩杯的海绵爱不释手。她还没戴过,她问:“多少钱啊?” 丽萍擦了腋窝和胸脯说:“乳罩和内裤一套八块钱,我买了两套。”说完脱掉裤子露出紧紧的三角裤,显出她鼓鼓的下面,炫耀的转了个圈给巧英看。 巧英露出崇拜的眼神。 丽萍又说:“好看吧?” 巧英点点头。 丽萍把内裤也脱下来丢在床上,拿起毛巾擦洗私处,并用毛巾在下面的沟沟抠了一下。 巧英拿起她的三角裤,摸了一下手感,惊叫道:“哎呀,怎么这么湿啊?” 听到巧英的惊呼,丽萍马上上去夺走内裤,脸红红的,因为那是搭林华车时自己想入菲菲弄湿的。 巧英看着羞涩的丽萍,“喔!我知道了,你想男人了,是不是?” 丽萍把水桶提到一边,羞涩的说:“不是啦。”说完裤子也忘了穿就上床钻进被单里。 巧英也钻进去,伸手去戳丽萍的腋窝,笑道:“说不说,不说让你痒痒。” 丽萍扭动身体躲闪,“不说不说就不说。” 巧英跨上去骑在丽萍的身上,按住她,“看你不说。” 丽萍也不在害臊,色色道:“难道你不想啊?” 巧英嘟嘟嘴,“我才不想呢。” 丽萍用力掀翻巧英,反骑在她身上。双手揉搓着巧英的山峰,“我不信你不想。” 巧英想挣脱,可是没有丽萍力气大。就笑说:“你摸我我也不想,我才没你那么骚呢。” 丽萍铁了心要出巧英的丑,伏在她身上,一边抚摸山峰,一边用自己的下面磨蹭她的下面。吃吃的说:“一会看你骚不骚。” 巧英被磨得“嘻嘻”直笑,“痒死了,饶了我吧。” 丽萍可不理她,继续一下一下的磨蹭着巧英。巧英怎么经得起这么戏弄,不一会儿下面就开始潮湿了。她也抓住丽萍的山峰,说:“你整我我也整你。” 丽萍特别敏感,她磨蹭巧英时自己那里也是水汪汪了。没多久两人都面颊桃花,气息微喘。 巧英受不了了,她去戳丽萍的腋窝。丽萍咯咯大笑,滚下了巧英软绵绵的身体,两人嘻嘻哈哈的打闹着。 “咳咳”,东房有财夫妇被吵醒了,咳嗽了一下。两人立刻停止了打闹,丽萍看着巧英,吐了吐舌头,两人相视一笑。 丽萍压低声音小声的说:“你还说你不骚,刚才不是也湿了吗?” 巧英也小声的狡辩:“我没有,是你的留下来弄湿我的。” 丽萍见她不承认,生气的转过身背对着巧英。巧英知道丽萍不会真的生气,从后面搂住她,抚摸起她的山峰来。不一会两人就睡着了。 而啊香呢,她一个人推着自行车回到家,刚拉亮电灯。 被响声吵醒的母亲就从房间里出来,她喋喋的骂道:“你这疯丫,你还知道回家啊,怎么不在外面过夜啊。” 啊香笑嘻嘻的撒娇:“哎呀妈,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再说还不到十二点呢。” 啊香妈用手戳了一下啊香的额头,问道:“又是和华子去玩了吧?” 啊香十分惊讶,她出门的时候没有告诉母亲说要和林华学车,她只说了和丽萍还有巧英。母亲是怎么知道的?啊香吞吞吐吐的说:“不……是啊,不是……,是和丽萍。” 啊香妈扯住啊香的耳朵拧了一下:“你这疯丫头,心变野了,昨晚就是和华子出去的,还以为我不知道啊。”啊香妈并不讨厌林华,但是如果让啊香和林华交往,她心里就是一百个不愿意了。林华痞里痞气,不思上进,十足的二流子一个。把宝贝女儿交给这种人,以后肯定没有好日子过。所以在今晚桂琴来串门,聊到啊香和林华去骑自行车时,她心里就想不管女儿是不是和林华交往,都要制止她。桂琴又是怎么知道啊香昨晚就和林华一起骑车呢?原来白天啊香和巧英说骑车的事时,少旺没有走远,听的清清楚楚。他告诉了嫂子桂琴,桂琴又告诉了啊香妈。 啊香平时是个乖乖女,什么事都听母亲的,也什么事都和母亲说。但涉及到男女朋友这事上,她还是害羞不敢和母亲说,再说她也就是心里暗暗的喜欢林华,还不知林华看不看得上她呢。这是少女内心的小秘密,又怎么能说出来啊。啊香撅着嘴说:“我怎么就变野了?不就是骑骑自行车吗,丽萍和巧英也去了啊,值得你大惊小怪吗?” “你……你,我是怕你变坏,为了你好你当我啰嗦,真是白养你那么大咯。”啊香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母亲顶嘴,把母亲气得有点说不上话来。 啊香见母亲生气了,连忙搂住她,在她怀里乱蹭,撒娇道:“哎哟妈,我明晚不去了还不行吗?” 啊香妈最受不了这一招,脸上露出了笑容,她把啊香推到啊香的房门口。说:“好了,这么大了还像个孩子一样,快点进去睡觉吧。” 啊香嘻嘻的把母亲也拉进了房间,继续撒娇:“妈,你来和我一起睡呗。” 啊香妈没有拒绝,她拍打了一下啊香肉嘟嘟的屁股,笑道:“这么大了还和妈睡,羞不羞啊?” 啊香一边把母亲按坐在床上一边说:“不羞不羞,在大我也是你的女儿,羞什么啊羞。” 啊香妈坐下后才发现啊香的裤子从裆部一直破开到腿弯处,粉红色的内裤都看得见一半了。她马上又板着脸问:“这是怎么回事?” 啊香脸马上红了,她不敢看母亲,“不小心摔倒弄破的。” 啊香妈关心的不是这,而是破这么大的口子林华有没我看见。于是她问:“华子有没有看到你的裤子破?” 啊香的脸更加红了,她不敢告诉母亲,骗她道:“没有没有,我摔倒了就先回来了。” 啊香妈也没心思和啊香睡了,她觉得女儿的事必需要和老公谈谈,于是她起身回自己的房间。房间里李支书已近鼾声大作了,啊香妈爬上床把老公摇醒:“哎,哎,她爸。” 李支书睡眼惺忪,骂道:“什么事啊?大半夜把我摇醒。” “我们女儿可能和林家那小子处对象了,你当爸的可要阻止阻止她们啊。”啊香妈急急的说。 “哎呀,香都那么大了,想处就由她处呗,阻止什么啊,现在不都是提倡恋爱自由吗。”李支书不耐烦的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那华子是什么人啊,咱香跟了她那还不是受苦,你也不管管。”啊香妈继续摇晃他。 “你就别操心了,谁年轻时没有点坏毛病啊,我当年不也是游手好闲吗?你还不是嫁给了我。”李支书把老婆的手推开。 啊香妈还喋喋不休:“当初我就是看走眼,才跟着你受苦的,这些年我是多么劳累啊,好不容易才把……。” 李支书已经睡着了。(各位朋友,如果您觉得本书还能看下去,请给个好评和收藏吧。谢谢!) 第二十一节 乡妹子 第二十一节乡妹子 八月,已经进入秋天了。天气依然那么炎热。几个孩子围在九叔公的身边,听他讲当年抗战的故事。九叔公光着膀子,一边吸着长长的烟杆一边绘声绘色的讲着。孩子们则或蹲或坐,手撑着下巴聚精会神的聆听,生怕错过某一段精彩的故事。九叔公是村里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八十多岁了。一生未娶,抗过日,打过老蒋,还出征过朝鲜。身上枪伤刀伤不下十处,可谓是战功赫赫。从部队转业回来时已经年过半百了,在县武装部当副部长。文化大革命期间却被打成右派现行反革命,关了牛棚。文化大革命结束后,他再也不愿意当官了,毅然决然的回到了木洼村当一个农民。九叔公头发早秃光了,但却在下巴上留一小缀胡子,样子有点好笑。九叔公对人对事都很好,全村人不管老的少的都叫他九叔公。 这些故事江峰早就听腻了,他在九叔公的身后伸出一只手,慢慢的把九叔公的烟袋拖走。说是烟袋其实就是个盐巴的空包装袋而已,烟袋里装着半包切得细细的烟丝。江峰把烟丝倒出来,又从裤兜里抓出一把“烟丝”塞进烟袋,又把烟袋偷偷的放回原处,然后走到一边坐等九叔公抽烟。江峰放进去的“烟丝”可不是什么好烟丝,那是他几天前摘来的芋头的叶子。江峰这小子顽皮得很,他把芋头叶子晒干切成丝来整九叔公。这芋头叶子晒干了黄灿灿的,乍一看和烟丝没什么区别。 九叔公烟瘾大,十多分钟就要吸一口。这不,他一边讲故事一边摸起烟袋。他在烟袋里抠出一点“烟丝”,两只手指轻轻的把“烟丝”揉成一团,塞进了那长长的烟斗里。 江峰伸长脖子等待九叔公点烟,九叔公慢吞吞的摸出火柴。他点烟有个绝活,单手划火柴。九叔公熟练的取出一根火柴,单手握紧火柴盒。拇指按紧火柴的中部向前一推,火柴头刚好滑出火柴盒一半,“嗤”的冒出一团微弱的火苗。他一手捧着烟杆一手把火苗凑过去,“吧唧”的吸了起来。突然他剧烈的咳嗽,感觉不对劲,喉咙痒痒的。咳了一会儿他又吸了一口,味道还是不对。他把烟杆在石头上敲了两下,把没有烧尽的“烟丝”敲出来。用烟杆把“烟丝”拨开仔细分辨,又把烟袋里的“烟丝”掏出来,终于知道这帮捣蛋鬼在整他了。 江峰哈哈大笑,顽皮的问:“九叔公,什么味道啊?” 九叔公也不生气,他用烟杆指着江峰哈哈的说:“你这调皮鬼,又拿九叔公开心了。”九叔公总是和蔼可亲,所以孩子们都爱和他开玩笑,只要不是太过分他都不会骂孩子们的。 在不远处的巧英过来拉起坐在地上的侄子政国,拍了拍他屁股上的泥土。问道:“你有没有份整九叔公啊?” 政国仰望着小姨子,稚气的说:“没有,不信你问九叔公。” “没有就好,不要调皮啊,小姨今天去干活,你在家要看好弟弟哦,中午装饭给爷爷吃。”巧英抚摸着他的头说。 “嗯。”政国懂事的答道,这些事他经常要做,可能是穷人的孩子都懂事得早吧。 巧英和啊香还有海仑的老婆雪梅,三人结伴上山寻找山苍子。(山苍子是一种树生野果,如绿豆般大小,用来酿油,是在某种工业上用的。)有财收购,五毛钱一斤。昨晚和啊香玩时雪梅来约,说知道哪里有山苍子,邀她俩一起去摘。巧英自从前几天看见丽萍戴乳罩后,她就特羡慕,只是她没有多余的零钱,不敢去想罢了。现在雪梅来约去摘果,她心里想,等卖果了就进城买两套。所以今天三人就准备上山找果子了。 巧英心里美滋滋的,走起路来脚步也轻盈了许多。不知觉的哼起小曲来。 啊香在后面问:“乐什么呢?捡到钱啦?” 巧英回头笑了笑,没理他,继续哼着。 雪梅笑着说:“年轻无烦恼乐呗,你们年轻真好。” 啊香说:“梅姐你也不老啊。” 雪梅悠哉的说:“奔三十咯,老咯。” “哪里,根本不老。”啊香说。 其实雪梅真的不老,才二十九岁。加上没有生育孩子,身材没走样,看上去和大姑娘没两样。 很快她们找到了几棵结满果的山苍树,雪梅钻过杂乱的芒草,砍倒树,招呼巧英和啊香把树枝搬到平坦些的地方。几人开始摘果子,苍子果很呛鼻,啊香连打了几个喷嚏。 巧英笑着说:“哎哟哟!喷嚏打得那么猛,肯定是那个男人想你了。” 啊香皱了皱鼻子,”能有那个男人想啊!男人想的是你这种苗条的妖精。” “谁说的,男人喜欢的是丰满的。”巧英很快的答道。 啊香抓了把干草垫在屁股下,“你又不是男人你怎么知道他们喜欢什么的。” 巧英说:“丰满的**大,不喜欢才怪呢”。 雪梅发话了:“你们两个小骚逼,大白天说这些也不害羞。” 巧英说:“怕什么,又没人听见。”说完呵呵的笑。 啊香追问雪梅:“那你和仑哥晚上说什么”。 雪梅埋头摘果子,好久才说:“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好说。” “怎么没有啊,没话说还娶老婆做什么?”啊香辩驳道。 雪梅陷入一阵沉思,她和海仑在外人看起来很幸福,其实家里没有一个孩子,从早到晚就是两张熟悉到有点陌生的面孔。久而久之就没有了什么语言,这种生活让她很压抑。 好久,摘快完了,啊香拿起刀又去砍一棵。“哗”,结满果的树应声倒下。突然啊香哇哇大叫,巧英看过去,只见啊香双手抱头猛跑出来。身后几十只小黄蜂嗡嗡直追过来,巧英还来不及躲藏,眼角就被蛰了一针,她赶紧逃跑。雪梅和巧英见壮也撒开脚丫跑开躲藏,过了好久,才看见雪梅从一棵树根下钻出来。 雪梅看了看,说道:“出来吧,黄蜂都散去了。” 巧英和啊香才各自走出来,原来刚才啊香砍倒树时,正好压到了这群野黄蜂的巢。巧英捂着火辣辣的眼角,眼睛被蛰得眯了起来,看人只靠另一只眼睛,像个独眼龙似的。啊香被蛰了六针,脸肿得像个猪头一样,眼睛只剩一条缝,嘴唇厚得似腊肠,样子狼狈极了。巧英和雪梅看得忍不住蹲在地上大声狂笑。雪梅幸运的没被蛰。 过了两天,海仑摇响了手扶拖拉机,“嘭嘭嘭嘭”的开往县城帮啊凤进货。啊香和巧英摇摇晃晃的坐在车卡上,她们摘了几天山苍子,每人卖得了四十多块。 昨晚巧英神秘的对啊香说:“你想戴乳罩不?” 啊香脸一红说:“不想。”其实她内心很想。这几天看到丽萍衣服里面乳罩的轮廓,觉得看极了,要是自己戴上也一定也很好看。 巧英看出她的心思,故意逗她:“你的奶那么大,不戴过几年垂到肚脐眼,难看死你。” “难看就难看呗,有什么大不了的。”啊香呵呵笑着说。 “真的不想啊,那我明天只好邀林芬去咯。”巧英假装叹息。 “去哪?”啊香问。 “去街买乳罩啊,你又不去。”巧英心里暗暗发笑。 “你敢戴啊?你敢戴我可以陪你去买。”啊香差点决你买我也买。 巧英戳她的腋窝痒痒,“看你还装,心里早就想买了是吧。” 啊香扭动身体,笑得花枝招展,嘴里求饶:“别戳别戳,我买还不行吗。” 快中午,拖拉机终于吐着黑烟来到县城。她们牵手走进熙熙攘攘的圩亭集市,集市的摊档摆满各种的物品,把她们看得眼花缭乱。转了几圈,在一档摆满花花绿绿的乳罩和内裤的摊位前停了下来。 摊主是一位中年妇女,一见有人来了忙问道:“两位姑娘,看中什么款式?” 巧英和啊香没见过什么世面,那敢当着那么多人交谈什么款式啊。两人脸颊微红,低头不语。 中年妇女看出她们是乡下妹子,就说:“你们自己选,慢慢看。” 巧英和啊香点点头,各自挑选起来。巧英选了两件白色的乳罩和两条红色的三角裤。看见啊香还在对比各种样式,好久才选好一件白色的和一件粉红色的。还有两条带蝴蝶结的内裤。巧英在她耳边耳语:“你的**那么大,你选的不小吗?” 啊香脸一红,才注意到分大中小号,她和巧英选的是中号的。她赶紧换了大号的。巧英问要多少钱?中年妇女想宰乡下人,就开口巧英的两套三十块,啊香的三十五。巧英知道买卖人开的都是湖南价,好在那天晚上丽萍告诉过她价钱了,心里早就有低了。她们和中年妇女砍价还价,最后终于谈好巧英的要十五块。啊香的有一件粉红色的比较新款,要十七块。啊香也不在乎,要不是怕巧英笑她,她还想两件全要有颜色的呢。巧英还去买了几斤水果,家里有两个小侄子,她很疼这两小家伙,每次来县城都会买点水果回去分给他们。啊香则买了两本《故事会》和一本《知音》。 两人又逛了会,逛累了才到路口等海仑。巧英取笑啊香:“你这小骚逼,昨晚还说不要,今天却买有颜色的。”(各位朋友,如果您觉得本书还能看下去,请给个好评和收藏吧。谢谢!) 第二十二节 倒霉蛋 第二十二节倒霉蛋 林华今天又帮放牛,倒不是他变轻快了,而是父母和姐姐干地里的活,他不愿意干。地里的活要从早做到晚,还要被晒,所以他才来帮看牛的。看牛舒服啊,十点钟才把牛赶出来,悠闲悠闲的,下午三四点钟又可以把牛赶回去了。 一同放牛的还有林华的小跟班木德,木德是陪林华来看牛的,他家今天不要看牛。他俩把牛赶到一处长满野草的荒滩,接着就找了处阴凉的地方休息了。 看牛是舒服了,可就是无聊啊。总不能整天盯着牛屁股看吧,要是那样的话林华宁愿去干活,既然他选择来看牛了,他就一定想到了好多好多的娱乐。林华对木德说:“我们去找勾挂打,看谁输,谁输晚上要把赢的人背回家。” 木德本来就是来陪林华的,打勾挂这游戏他当然想玩,于是他憨憨的点头说:“好啊,你输了你也要背我的哦。” “愿赌服输,我是耍赖的人吗?”林华义正言辞,他压根就没想过会输,就凭木德那傻样怎么能斗得过林华。就算是他找到的勾挂再大,林华也会有办法对付他的,林华之所以和木德打勾挂完全是因为太无聊。 “那就好。”木德嘿嘿的傻笑着。 两人走到山脚下的杂草丛里找起勾挂来,所谓的勾挂其实是一种节支的野草。这种草有点像竹子,但是没有竹子大和硬。把这种草的每节开叉处折下来就成了一个小小的勾挂了,双方用勾挂互勾,然后使劲拉,看谁的勾挂先裂开,谁的先裂开谁就输。 木德左钻右钻,在草丛里进进出出。没多久他手里就抓了一把勾挂出来,大声嚷嚷道:“华子哥,你找好了没有,我找好了。” 林华早已经找好,他只找了十多个,他折下来的勾挂又老又大,小的没用,折下来打也是输的,所以他只要大的老的。他躺在一片被他压倒的草丛里。四周茂盛的杂草包围着他,他就像一只小鸟窝在这个大窝里。他答木德:“过来,来我这里来打。” 木德像头勇猛的野猪一样钻到林华的“窝”里,举着够抓的勾挂傻笑说:“我找了这么多,一定要把你打败。” “别废话,来吧。”林华拿起一个勾挂催促木德打,木德连忙拿出手中的勾挂和林华打起来。林华一个二十冒几小伙子,还和一个半大小子玩勾挂,也亏得他想出来。 草丛里不时传出他俩的哈哈声,木德的勾挂不一会儿就全部败下阵来了。林华觉得没意思,玩游戏也要和不相上下的人玩才有意思。木德这种不堪一击的对手让林华越玩越无聊,他原来的本意并非要木德背他回去,只是想解闷,谁知玩了以后更加的闷。 林华叫木德出去看一下牛还在不在外面吃草,木德钻出“窝”,不一会儿回来告诉林华说牛在外面吃草,没有跑远。林华干脆和木德在“窝”里睡了一觉。 等到他们醒来的时候,肚子有点饿了。林华想起河对面的田地里有人种有花生。这个时节花生也差不多得收了,果实可以吃了。他拍拍木德:“走,去那边扯点花生填肚子吧。” 木德永远都是听林华的话的,他咕噜的坐了起来,擦了一下刚才睡觉时流出来的口水,兴奋的说:“好啊好啊。”这种半大小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一听到有吃的,肚子便配合的咕咕叫。 林华带领木德走出舒服的草窝,那几头黄牛正摇着不知疲倦的尾巴,悠闲的吃着鲜嫩的青草。林华和木德趟过清凉的小河,来到了一片绿油油的稻田地里。禾苗长势很好,就要开花长穗了。稻田旁边的沙地里种着许多花生,还有一些宫豆。 林华拔了一棵花生,花生苗下面已经果实累累。木德像个饿死鬼一样扯下沾满泥土的花生,用衣服擦拭擦拭就剥开来吃了。 林华吃了几颗就把木德的手打开,叫道:“别吃了。” 木德满脸疑惑:“怎么了,华子哥?” “生的不好吃,等下拉肚子,拿去烧熟了吃。”林华说。 “好啊好啊。”和林华在一起,木德说得最多就是这句话。 “把你的衣服脱下来,把花生包到外面去烧。”林华自己的衣服不舍得脱,有木德在当然要木德脱了。 木德也不管,马上就把衣服脱下来铺在地上。林华又拔了几棵花生,两人把花生粒摘下来丢到衣服上,林华又去摘了点宫豆。包了满满一包的花生和宫豆让木德提着走出了田地,来到一处阴凉的地方。 林华指挥木德去找土块和柴火,自己则用土块垒起窑来。窑就是把土块垒起像碉堡一样,然后在里面烧火。等火把土块烧红了,林华把碉堡里残火和木炭拨出来。接着在碉堡的顶上开一个口子,把花生和宫豆哗哗的倒进碉堡里面。然后把碉堡推翻盖住花生和宫豆,又埋上一些新鲜的泥土在上面。这样焗出来的东西没有直接经过火烧,但吃起来却会有火烧过的香味,还带着泥土的芬芳,别有一翻风味。 等了十来分钟,林华预计能把花生焗熟了。于是和木德把泥土扒开,里面的花生和宫豆冒着腾腾热气。林华取出一颗花生剥开放进嘴里,花生仁熟得刚刚好,吃起来又甜又爽口。而宫豆则有点过火了,豆粒都有些焦了,不过这样反而香香脆脆。 木德吃得津津有味,边吃边问林华:“华子哥,明天你还看牛吗?我还来跟你一起看。”跟着林华一起又有得吃又有得玩,木德高兴得不得了。 “看啊,明天我们都铝盆来,煮野菜吃。”林华已经设想好明天怎么玩了。 “好啊好啊。”木德又讨好的说道。 一碉堡的花生和宫豆被他俩扫了个精光,林华摸了摸吃得饱饱的肚皮,懒懒的斜靠在一段枯木旁,他指使木德道:“你去看看牛还在不在外面。” “好的。”木德应了声,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他就气喘吁吁的跑回来,大声的喊道:“华子哥,不好了,牛吃禾苗了。” 林华一听,马上像触电似的跃起来。飞奔的跑过了小河,来到了那片稻田。他家的三头黄牛正在绿油油的稻田里嚼着禾苗,禾苗被吃的吃,踩的踩,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大片。林华心里暗自叫苦,这回可有得陪人家了,这可是少旺家的稻田啊。少旺妈可不是省油的灯,肯定会狠狠的敲他一杠的。 林华赶紧和木德把牛赶出来,忐忑不安的回家。要木德背他的事也早已抛到脑后了,他现在想的尽是怎么迎接晚上的暴风骤雨。 到了家里,林华的爸妈和林芬还没有回来。林华坐立不安,仿佛今天的时间特别长,长到他想把天边的太阳踢落山的那一边。同时他又怕晚上的来临,确确的说是怕东窗事发。 林华还没有等到爸妈回来,少旺和少旺妈却先来了。少旺妈一来就坐在地上,双手拍打着大腿,摇头晃脑的哭诉起来:“哎呀我的妈啊,好好的禾苗被你家的牛给吃了,我家老小三口人的口粮怎么接得上啊,你说该怎么办啊,你们可得给我一个说法啊。”少旺妈是听到干活回来的人告诉她说禾苗被牛吃了,于是叫少旺出去打听谁在那里放牛。知道是林华后,母子两就风风火火的来到了林华家。 林华坐在门墩上不出声,任由少旺妈闹。他知道少旺妈无非就是要赔偿,可是他在家里还不是家长,要等到爸妈们回来才能和少旺妈商谈赔偿的事。 少旺妈的撒泼声很快引来了村民的围观。少旺走了一圈,发现林华的家人还没有回来,走到了母亲的身边告诉她。少旺妈一咕噜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像是对围观的村民又像是对林华说道:“我等管事的人回来了我在和他说,这事情很严重啊。”说完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了起来。 围观的村民呵呵的笑了起来。少旺向大家挥手叫道:“大家别笑,华子家的牛吃了我家的禾苗,那得赔偿啊是不是?我家那片有两分半田啊……。” 少旺还在博取同情时,林华的爸妈扛着柴火回来了,围观的人群立刻让出一条道来。 林芬走在最后面,她不知道家里怎么会有这么多人?看到坐在门墩上耸拉着脑袋的林华时,她明白肯定又是弟弟惹祸了。果不其然,父亲刚放下柴火,少旺就上来揪住他。唾沫横飞的说林华放牛不看牛,把她家的禾苗吃光了,要给她个说法什么的一大堆。 林华的父亲也只能自认倒霉啊,谁让自家的小子这么懒散呢?赔偿人家是天经地义的事啊。 最后在少旺和少旺妈的一堆举例说明那两分半田往年产出多少多少稻谷后,达成了赔偿数额,三担干稻谷。 少旺和他妈乐滋滋的回去了,林华也等来了他最难受的时刻,一家人轮番对他劈头盖脸的责骂自是不用说了……。 (各位朋友,如果您觉得本书还能看下去,请给个好评和收藏吧。谢谢!) 第二十三节 酒醉夜 第二十三节酒醉夜 今天是个黄道吉日八月初六。一大早海山家的宅基地就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海山的房子终于安门动工了。 **点钟,来帮忙的人陆续来到。海山拿着一叠红包,分给来帮忙的人,大家纷纷给他道喜:“安门大吉,恭喜恭喜!” 一会女的挖土,男的挑泥。大家忙得不亦乐乎。林华和海昆帮举锤。这一带农村起的都是土房,墙是用两张长木板围起,往里面倒泥土,然后举木锤冲实。一版一版的往上加,加到一定的高度,放上房粱,钉好木板盖上瓦。就成了一座新的土房子了。今天他俩干的可是技术活,需要胆大心细。因为墙起到七八版高时泥土还没干,在上面举锤冲击,墙体就会晃动。而且冲好一段后,还要双手提着那两块重达一百五六斤的木板,在宽约一尺的墙体上走动。一般人不敢干这活。此时海昆和林华正在卖力的举锤,两人你的锤落下我的锤抬起。“嘭嘭”的冲击声有节奏响着,汗水很快侵湿了他们的衣服。海昆仿佛有着使不完力气,秀兰已经有两个月不给他碰了。他现在就像一头健壮的公牛,狂燥不安。只有干活才能冲淡他的燥动。秀兰每次和他闹矛盾,晚上睡觉就会不给他碰她的身体,短的一个礼拜,长的有半个多月。气消过后她会假装说好累,要海昆帮她揉揉,揉揉就揉到了大腿,也就半推半了的给他干了。而这次竟然生气那么久,海昆每晚裤裆顶起帐实在快憋不住了,心里压郁极了。 巧英她们几个帮挖泥,林芬作为半个主人也低调的和她们一起。她看到巧英她们三都戴上了乳罩,轻轻的问:“你们戴这不勒得痛吗?” 啊香快言快语的说:“哪里会痛啊,戴上了就不会晃动了,舒服着呢,你快去买两件吧。” 丽萍过去在林芬耳边耳语:“她**大才会晃动。”然后哈哈大笑。 啊香猜测她在说自己的坏话,于是威逼丽频:“笑什么?是不是再说我坏话啊?” 丽萍和林芬忙说:“没有没有,我们说巧英呢。” 巧英莫名其妙的说:“说我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丽萍对她挤了挤眼,说:“说你漂亮呗,说你戴后**好挺。” 巧英望了一下四周,都是村里的妇女,没有男人在场。她笑嘻嘻的伸手去弹了一下丽萍的**,“你的才挺呢,不单挺,而且还弹。” 啊香掩嘴笑道:“背后说人家,被弹了活该。” 丽萍眼疾手快,她也伸手弹了一下啊香的。吃吃的说:“这才弹呢,你看都晃动了。” 啊香抬手要打丽萍,骂道:“骚逼,你要死了啊。” 林芬挥挥手说:“别闹了,快说说戴了是什么感觉?” 巧英想了一下,略有所思的说:“像被握住的感觉。” 握住的感觉,林芬想起海山每次握她的时候,那种酥酥麻麻浑身发软的样子。她就好幸福!自己也一定要买来戴,让这握住的感觉天天握住自己,林芬的脸不由的红了起来。 林芬看着眼前来帮忙的乡亲,她轻呼一口气。和海山七年的恋情,今天终于看到头了。房子建好后她就和海山去登记,海山说了,要和她生两个孩子,最好是一女一男,这样就成了个“好”字。林芬脸上洋溢着甜蜜的笑容。 安门,是一个重要的日子。 晚上,各家各户都带着贺礼和红包,来给海山庆贺。海山忙里忙外,招呼客人。海山的父亲昨晚就派人来杀猪杀鸡,买酒备菜。村里几个会炒菜的帮忙,炒、炖、焖。一盘盘美味佳肴,摆了十六桌,桌桌十大碗。酒席间个个吃得油光满面,男人们推杯换盏。 林华和猴三同少强一桌,吃得差不多了就开始划拳猜枚,他和少强因上次赌钱的事,本来就有一点矛盾,林华寻思着想把他整醉。就在桌底下踢了踢猴三,和他使了个眼色。猴三心领神会,两人轮流和少强猜。“七姊妹啊、八匹马啊……。”几人喊得脖子上青筋爆起。奋战了两个多小时,终于把少强灌躺桌子底下了。林华自己也已经是坐都快坐不稳了,只有猴三猴精猴精的,在面前放一个碗,一输酒时就喝一半倒一半进碗里,他俩醉了他才有点晕。 桂琴来喊少强回去,见他躺在桌子底下。还从桌子底下伸出手,嘴里沙哑的喊着:“到……我了没?再猜一圈,非要把你……你整趴不可……。” 把围观的人笑得前扑后仰。桂琴气愤的扯着他的耳朵说:“你还不给我滚回去。” 少强睁着浑浊的醉眼竟认不出老婆,他含着大舌头说:“你……是谁啊?敢吵……吵我和华子兄弟划拳。”大伙听了更是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桂琴气急败坏,把他耳朵用力扭一圈,狠骂道:“老娘你都不认识,快睁开狗眼看看。” 少强痛得咧嘴哇哇叫:“怎么扯……扯耳朵啊,有……有本事来和我……猜两拳。” 桂琴气得真想给他两耳光,他指着猴三和林华说:“你俩把他灌醉的,快点帮我把他抬回去。” 林华斜靠在墙角,嬉皮笑脸的说:“我抬不了了,我自己都快要站不直了。” 猴三帮忙把少强扶起来,桂琴顺势说:“猴三,你帮背这死鬼回去,谁叫你和他一起喝酒啊。” “哈哈哈哈,多亏你家死鬼和我一般瘦,不然我也背不动哦。”少强和猴三一样精瘦,如果村里要举行瘦子比赛的话,他俩可能会并列第一。 猴三一路摇摇晃晃的把少强背到家,进房间刚把他放下,他就哗啦啦的吐出一堆污秽物。粘满了自己的裤子,腥臭极了,猴三捏住鼻子想走。 桂琴急忙喊:“别走,帮我把他的衣服扒了。” 猴三只得帮她把少强衣服扒了,少强一身皮包骨,两腿间黑绒绒的,那条软绵绵的虫子无精打采的藏在乱草里面。扒了衣服的少强依然一身酒气,像是刚刚从酒缸里捞出来的似的。 “来,帮我把他抬上床。”桂琴双手从少强穿过,搂紧他喊道。 猴三看着光光的少强,嘿嘿的笑道说:“好吧,我就做一回好人,帮人帮到底。”说着抬起少强的双脚,和桂琴一起把他丢到了床上,床上桂琴最小的孩子张着嘴呼呼熟睡。 被扒光了的也像个死猪一样一动不动,可能是没有了衣服的约束,这家伙刚才还软绵绵的玩意,竟然开始翘了起来。不一会儿就一柱擎天了,桂琴尴尬不已。 猴三这老光棍见这情景马上幻想偏偏,他盯着桂琴近在咫尺,被衣服包得圆滚滚的**,吞了吞口水。他壮了一下胆,在桂琴两只大**狠狠地一抓,那软软弹弹的肥肉让他浑身冒汗。还没等桂琴反应过来,猴三就夺门而出。桂琴楞了一下,心里暗笑,这老光棍,有色心没色胆,桂琴心里有一丝兴奋。 桂琴捡起少强的脏衣物丢到洗澡房,随便洗了个澡。穿了条花裤衩和背心就回房间,床上少强已经打着呼噜了,那条玩意还是直挺挺的立在哪里。桂琴奇怪,平时一要和他干那事总是推三拉四的,今晚竟然硬了那么久。她忍不住了,爬上床,脱掉裤衩,也不顾会不会惊醒小孩子,就往少强身上坐去。半个小时了,桂琴已经累得气喘兮兮,少强还是那么的硬。桂琴疑问?平时也就三五分钟,今晚难道是喝了酒的原因? 旁边的小孩醒了,看到母亲坐在父亲的身上摇动,害怕的抽动着嘴想哭。桂琴连忙伸手去拍拍她的小屁股,“噢噢”的哄着她。自己的屁股仍然不愿意停下来,机会难得,她要把这几天的欲火泄出来。 桂琴想起了木德,身下这条东西要是有木德的大和长那就好了。越想她就觉得身体越空虚,尽管已是汗如雨下了,她还是加快了动作,一下一下重重的坐下去。 又过了半小时,少强那东西终于在她体内狠狠地抖擞了几下。她瘫软的趴在他身上,少强依旧打着呼噜,显得是那么的不协调。 桂琴软软的躺在少强身边,一动也不想动。脑子里却思绪万千,自己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么**了?曾何几时自己也是腼腆害羞啊,可是今晚被猴三那老光棍当着老公的面**子也不再脸红了,而且还颜厚无耻的兴奋。更加过分的是自己偷汉了,偷的还不是一般的汉,偷的是还是孩子的傻子木德。万一被人知道了怎么有脸在村上过啊?多少次她都想结束这种关系,可是身体里仿佛有一股魔力牵引着她一定要这么做一般。她忍受不了身体那股空虚寂寞的劲,为此她选择了赴汤蹈火。她希望这汤不要那么沸腾,这火不要这么旺盛,最好永远没有人知道她和木德的事。 夜,总是神秘的。夜,也总是醉人的。夜,还是肮脏的。(各位朋友,如果您觉得本书还能看下去,请给个好评和收藏吧。谢谢!) 第二十四节 酒壮怂人胆 第二十四节酒壮怂人胆 秋老虎炎热,吃饱饭的村民纷纷走出家门,三三两两的聚在了河边的大石头边纳凉。男的光着膀子或一件穿了等于没穿的背心,高谈阔论的讨论着美国又派官员访华了什么什么的。其实这些村民连美国在地球的那一方都不知道,他们所了解的都是从村大队那里,唯一的一份《广西日报》上看到的内容。有几个家里有收音机的开始发布最新消息,说美国不够中国打,所以派人来搞好关系。于是所有纳凉的人都自豪了起来,卷着卷烟的手都有些颤抖。女的则是摇着棕叶扇在说东家长西家短,而且还不时发出震耳的笑声。笑声盖过了男人们的声音,几次之后男人们中有人忍不住了,说你们这些婆娘嗓门像个破铜锣,难听又刺耳。女人们中也有人反击,说你们男人就像破木鼓,敲不响来还没用。于是男人们又从国事转到家事来,和女人们争论不休。孩子们可不管这么多,在大人们中间穿来穿去,互相追逐着。突然一个孩子被绊倒,马上哇哇的大哭。他的母亲过来一把把他拽起来,她并没有安慰孩子,而是抡起巴掌在孩子的屁股上猛的拍几巴掌。嘴里还骂道:“我叫你野,洗完澡了还把衣服弄脏完去,我叫你野……。”孩子左右扭着屁股躲闪,哭得更加厉害。孩子的妈把孩子拖拽着,还在骂骂咧咧的说:“走,你给我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她们走后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有一个胆小的孩子说:“妈,我们也回家吧。”人们东走一个西走一个,渐渐的都回家了。 秀兰也回了家,拿了一点从海山酒桌上带回来的油炸花生进房间。脱掉长裤和外衣,只留了件花裤衩和短褂。躺上床去,一边吃着花生一边看着从女儿房间里找来的故事书。 海昆晚上没有出去,他刚洗好澡,只穿条裤衩,在床前抽烟。看着床上老婆偌大的屁股,他咽了口口水,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今天举了一天锤子,却一点都不觉得累,反而那玩意还有点蠢蠢欲动。晚上喝了几杯酒,嗓子干干的。海昆起身去厨房的水缸舀了一瓢水,“咕咚咕咚”的灌进肚子,清凉的山冲水让他浑身舒畅。他擦拭一下嘴角残留的水渍,然后回到房间,坐到床延。 好久,海昆把手放到秀兰的腰上,秀兰斜眼看了他一眼,把他的手甩开。海昆又把手放上去,说:“老婆,我……。” 话还没说完,秀兰就打断他的话:“我什么我,没看到我在看书吗。”秀兰对海昆的怨气已经持续一段时间了,虽说家里的事都由她做主,但是她还是嫌海昆屁都放不响一个。特别是海山起房子的事,不单捞不到什么好处,还让她丢尽了颜面。 海昆把说了一半的话咽了回去,手缓缓的从秀兰身上缩回来。 海昆又点了根烟,吐了两个圆圆的烟圈,然后深吸一口气把烟圈吹散。这样重复了整只烟,烟头燃烧快到他手指了,他把烟头狠狠地弹开,挠了几下燥热的胸口。回头看秀兰,从宽松的褂子袖口看见她大半个肥颠颠有点下垂的**。海昆的玩意渐渐膨胀,他再一次把手放在秀兰的腰上。秀兰把书一扔,推开他的手,拉上被子蒙头睡了起来。留下海昆不知所以,他心口突然冒出一股怒火。他站起来,脱掉 裤衩,然后猛的把被子一扯,丢在地上。 秀兰一惊,目瞪口呆的看着海昆。只见海昆扭曲着脸,嘴角不自然的抽动,样子可怕极了。她带着颤抖的声音问:“你……你要干嘛?” 海昆没有出声,而是用力把她的裤衩拉下,丢在一边。 秀兰“啊”的惊叫出来,本能的用双手护住茂密的森林,“你……别这样,你这……这样好可怕。” 海昆瞪着如同发情的公牛一样的眼睛。粗鲁的把秀兰的手拉到头顶,双手钳子般的按住她。 秀兰浑身颤栗,她从没有见过海昆这个样子。结婚这么多年以来,海昆说话都不敢顶撞过她,更别说对她动手了。 海昆用膝盖把秀兰的双腿撑开,跪在她的腿间,然后狠命的向她戳去。秀兰皱着眉头强忍着那干涩的痛,她想挣扎,无奈双手被钳得生痛。她想把屁股扭走,海昆那玩意像钉子一样钉在了她的肉里,她只要稍微一动就感到撕裂般的痛。海昆像头野兽,疯狂在秀兰身上疾驰,要把这两个月的欲火在今晚通通发泄。他要做一回真真正正的男人,想着秀兰平时对自己招来挥去的样子,他咬着牙齿深深的顶进了秀兰的最深处。 秀兰慢慢的潮湿了起来,没有了开始的涩痛,取而代之的是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海昆的每一次撞击她都要“嗯”的哼出一声,肥大的**也随之剧烈的晃动。 海昆低下头去含住秀兰的嘴,这是他这么多年来从未做过的事。秀兰被他那扎人的胡茬扎在脸上,竟然有一种特别的快意。她忍不住的把舌头伸进海昆的嘴里搅动起来,以前她总是嫌海昆嘴里烟味大。就算是做那事时她也要求海昆把头扭过一边,可今晚她却觉得这味道勾出了她内心的某种**。她的下面已经湿湿滑滑了……。 看着老婆老老实实的躺在自己的胯下,海昆的玩意不由又硬了几分。秀兰已经完全的酥软了,嘴虽然被堵着,鼻腔里依然发出一声声愉悦的哼哼声。她不明白这个平时屁都不敢大声放一个的男人,今晚是怎么了?什么力量使他变得如此勇猛,她感受着他一波又一波沉闷而又有力的冲击,她被他征服了。 秀兰失眠了,海山依然趴在她身上,不过是睡着了的。是她让他趴在上面的,刚才他完事后她仍然紧紧的抱紧他。她觉得前所未有的舒服…… 第二天一早,海昆早早的起床了,他煮好饭,扫了地。又把衣服洗好,挤好牙膏,打了洗脸水,才到床前叫醒秀兰。他要为自己昨晚的暴行求她的原谅。秀兰难得温柔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穿好衣服走出来,她腿间有点痛,她知道是昨晚那狂风暴雨的结果。他递过挤好牙膏的牙刷,她的心一下落了下来。眼前的男人还是以前的男人,没有变,她失望了。 ―――――――――――――――――――― 又是一年中秋月圆时,家家户户杀鸡斩鸭,好不热闹。林华特意去啊凤的小店买两瓶啤酒,这东西他和猴三喝过。有一次猴三赌钱赢了,买一瓶和他喝。当时两人都没有喝过,还没开盖时晃动看见里面起一串串小水珠。好好玩,就用力摇。等到开盖时里面泡沫喷涌而出,流满了一桌,两人赶紧低头去吸。把桌子上的吸干后看看瓶子,里面只剩下小半瓶了。这东西也没啥好喝,味道怪怪的,有股骚味,像喂猪的潲水。听说有钱人都喜欢喝它。可能这就是潮流吧,为了追赶潮流林华今晚一下就买了两瓶。他还给老父亲打一壶米酒,啊凤接过他那有点落漆,印有雷锋头像,和“为人民服务”几个字的酒壶。弯腰背对着他,从坛子里打酒。露出的腰身和半截雪白的屁股正对着林华,林华看得眼珠都快掉地上了。真想伸手摸一把。啊凤灌满壶,边拧紧壶盖边转身。林华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啊凤没有把酒递给他,而是风骚的问:“看清楚没?好看吗?”林华心里惊了一下说:“我没有看啊?”啊凤一手把酒壶递给他,一手迅速在他的裆部抓了一下。诡异的笑着说:“都硬了还说没看。”吓得林华急忙拿起东西就走,钱也忘记付了。啊凤看着林华落荒而逃的背影“咯咯咯”笑。女人的直觉就是准,背对着也能感觉他在色迷迷的看自己。啊凤太寂寞了,中秋节老公又不回来,只有她和儿子江峰两人,儿子长大了,和她的话也越来越少了。加上住校,平时就她一个人,她才三十三岁,正是狼虎之年啊。一到晚上就倍感空虚,眼睁睁的半夜也睡不着。恨不得房粱上有多几只老鼠打架,陪伴她度过漫漫长夜。海仑也只是六七天来一次,每次和她亲热完水都还没有干就要走,他家里有老婆。总不能和她呆太久。她好想有个男人抱着她睡到天亮啊。 想起当时海仑也是和林华一样偷看她,不同的是海仑摸了她,而林华不敢。刚才冲动的摸了林华,感觉林华的比他的大一点。她突然觉得自己好**,林华才二十三岁,这不是老牛吃嫩草吗?他想起了老公,老公对她很好,给她买漂亮的衣服,众多的化妆品,还有手表、戒指、项链。应有尽有,可以说好多城里女人没有的她都有了。她也满足过,虚荣过。可渐渐的她开始莫名其妙的烦躁,有时候老公回来她甚至都不想要这些东西,她只想老公多住几天。她想让他不出去了,可是为了给儿子一个物质上的储备,她没办法。每次这样想时她就拼命的和老公干事,天一黑就进房,老公软了她又弄硬。每次老公精疲力尽时她又心疼。她好矛盾。她感觉老公好亲近,又好陌生……。(各位朋友,如果您觉得本书还能看下去,请给个好评和收藏吧。谢谢!) 第二十五节 花香明月夜 第二十五节花香明月夜 林华和父母三个人在家吃饭,林芬被海山叫去过中秋了。由于林芬不在家里吃饭,这个中秋节林家过得也特别简单,林华妈磨了一盘豆腐,早上林华爸买了两斤猪肉。就这么简单了,要是林芬在家的话肯定会杀一只鸡。菜虽然简单,勤劳朴实的林华妈还是尽量做出花样来。她把猪肉切了一半混合着韭菜和紫苏剁碎做馅,让起了豆腐让。剩下的猪肉和丝瓜一起炒,倒也合林华的口味。林华不敢叫母亲杀鸡,前几天放牛吃少旺家禾苗,要赔偿的事父亲现在还生气呢。所以干脆煮什么吃什么,免得又被训斥。 和林家一样简单的还有猴三家,猴三没养鸡没养鸭自然没得杀。他早上买了半边猪头皮,因为去得晚,好的猪肉都被别人抢光了。不过猴三并没有打算亏待自己,他把豆腐乳和酱油拌着猪头肉蒸。这样既有扣肉的味道,但又没有扣肉那么腻人。 吃饱饭,林华到房间里抽闷烟,要是在往时,他肯定会坐在门前的柴火堆上抽烟。可是现在他为了避免父亲看他不顺眼,在家的时候就尽量避开父亲。而且这几天林华也勤快了好多,天天跟着家人去地里干活。 他想去啊凤的小店坐坐,那里现在肯定有好多人在玩。可刚才啊凤那一抓让他脸红红的,他怕见到她尴尬。所以就没去,在房间里挺无聊的,想到姐姐房间听收音机。林芬有一台收音机,是海山去年前送给她的,能收好多的个台。 林华来到林芬门前,他推门进去。 “啊”,里面的林芬不大不小惊叫一声。只见她双手掩住**,乳罩搭啦着挂在肩上。她见是林华,连忙扭过身去,伸手过后背扣好乳罩。林芬下面穿一条裤子,上面只戴个乳罩,她有点语无伦次的说:“你进来干什么?” 林华目瞪口呆,这个他偷看了无数次的洁白身体又展露在他眼前。他双腿像灌了铅似的迈不开步子,楞楞的站在那里结巴的说:“我我来听收音机。” 林芬脸红得像天边红霞,慌乱的说:“转过身去,把门关上。”说罢拿起旁边的衣服手忙脚乱的穿上。 林华这才注意到自己还一直盯着林芬,他不好意思的把门关上。但是他并没有走出去,而是从里面关的。关好门他走到桌子旁坐下,刚才进来时他压根就没想到姐姐会在房间里。为了打破尴尬,他问:”你不是去山哥那吃饭了吗?” 林芬小声的说:“回来一阵子了。”她扣上最后一颗扣子,又说:“好了,可以转身了。” 原来林芬前几天和海山说丽讫们戴乳罩了,她也想买来戴。结果海山今天就去街买来,在他那阁楼上神神秘秘的说要送给林芬一个礼物。林芬打开海山递给她的红色包装袋,看见了是乳罩和内裤,又高兴又害羞。真难为他一个大男人去买这种东西了,林芬当时就感动的给他一个深情的香吻。吃饱饭后就急匆匆的回家,迫不及待的想要试试。可能是太兴奋了,她连门也忘了拴。正在她试了第一件,脱下来试第二件时,林华闯了进来。 林华经常偷看她洗澡,她是知道的,第一次发现有人偷看时她急匆匆的穿上衣服。出来看见是林华,见他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她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时他还小,不忍心骂他。林华也收敛过一段时间,可最终没能忍住内心的**。看多了林芬也就懒得理他了,心想他还是小孩子,又是自己的弟弟,看就看吧,不去看别人就行了,小时候还和他同一木盆洗澡呢。结果林华一看就看到了现在,林芬也习惯了。彼此也就心照不宣,相安无事。 林华对姐姐的身体也在熟悉不过了,他常常把她**和啊香、巧英、丽萍的比。从大小来看啊香的最大,丽萍和巧英的不分伯仲。姐姐的最小,有点向上翘。以前都是隔着木板看,刚才是直接近距离看,虽然只是一刹那间,却让他心跳加速。 林芬走过来,说:”收音机没有电池了。” 林华看着姐姐,她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脱口而出:“姐,你好漂亮!”这是林华的真心话,林芬确实很漂亮,小家碧玉这个成语用来形容她一点都不为过。 林芬嗔了他:“少贫嘴,我刚才回来看见啊香了。” 林华不解的问:“啊香,她怎么了?” “没怎么啊,她让我叫你去玩。”林芬扭了一下肩膀,第一次戴乳罩还是有点不习惯。 林华高兴的问:“去那啊?她和谁?巧英华她一起吗?” 林芬摇摇头,林华心里有些失望。 林芬告诉林华,说啊香在桂花树等他,林华虽然有些失望,但是还是去了。 桂花树在村小学校旁边,树有水桶粗,据说有一百多年树龄了。树下堆放很多稻草,平时很少有人去。 林华远远的看见了啊香,她正拿着一支桂花,时而翘首张望,时而闻闻手中的桂花。林华想吓一吓她,就猫着腰,慢慢的转到她身后。乘她不备,猛的跳出来拍她的肩膀。 啊香“啊”一声大叫,吓得手中的桂花都掉地上了。她手捂着嘭嘭直跳的胸口,回过头看见是林华。举起手一阵乱捶,说:“你这坏蛋,就知道吓我。” 林华也不躲闪,他抓住啊香的手嬉皮笑脸的说:“打死我你要偿命喔。” 啊香挣脱他的手,说:“谁叫你吓我啊。” 林华嘻嘻笑,说:“找我来干什么?” 啊香没有答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月饼,递给林华,“呐,给。” 林华接过月饼,大叫:“哇!你舍得买这么贵的啊?”他看得出这是两块钱一只的月饼,他还没有吃过这么贵的呢,他家买的是五毛钱一只的。 啊香看着惊讶的林华,“快吃吧。”其实啊香家买的也是五毛钱一只的月饼。这是她刚才路过啊凤的杂货店时,啊凤把她喊住,说月饼减价了,问她要不要买?其实月饼在每年的中秋节吃过晚饭后就开始降价。啊香的口袋里有点闲钱,于是她就想买一个给一会约会的林华吃。啊凤店里五毛一块的月饼卖完了,剩下的都是两块钱的,这种月饼太贵没有多少人买,现在就是减价了也要一块五一只。啊香咬咬牙买了一只,本来见减价了想买两只便宜的,谁知还是那么贵。她自己不舍得吃,留给了林华。 林华也不管那么多,剥开包着的纸就吃了起来。一口就咬到了里面的叉烧馅,他边吃边说:“真香!” 啊香痴痴的看着林华,她觉得他吃东西的样子真好看。 林华问她:“你怎么不吃呢?” 啊香缩了下脖子,说:“我吃过了,这是我特意留给你的,好吃不?” 林华说:“好吃,比我家买那五毛钱的好吃多了。”他有点不好意思,就掰了一半给啊香,“你也吃点吧。” 啊香用手挡了回来,“不要,你快吃吧。”说完在稻草垛旁坐下。林华也紧挨着她坐下,等他吃完。啊香又拿出一个苹果,在衣服上面擦拭了几下。说:“口渴了吧?给你。” 林华拿过苹果,用力掰开。递一半给她,“你也吃,你不吃我就不吃。” 啊香接过苹果,手挽着他的手臂,头枕在他的肩膀,幸福极了。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桂花香味,无数只萤火虫一闪一闪的在身边飞舞。林华闻着啊香头发散发的淡淡香味,他觉得她挺可爱的,也蛮漂亮的。他不由的搂住啊香的肩膀,脸轻轻的在她头顶磨蹭。啊香温柔的倦在他的怀里。她感受着林华宽阔的肩膀,听着他的心跳。她想就这样一辈子多好啊,她想对林华说,我爱你,可是又不敢开口,她怕遭到他的拒绝。她抬头仰望林华,林华也低头看着她。两人四目相对,脸贴得如此的近。甚至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啊香温柔的看着林华的眼睛。两人都没有说话,好久,好久。林华咽了口口水,啊香闭起眼睛,等待林华吻下来。啊香以为他会吻下来,可是等了好久,林华都没有吻下来。 林华并不是不想吻,他是怕。他是第一次搂住一个女孩子,这已经让他的心嘭嘭的乱跳了。林华平时虽然痞里痞气的,可是第一次和女孩子在一起他还是很胆小的,吻下去万一被啊香拒绝就难堪了。 月光如绸般的撒落她两身上,像是古老的黑白电影。啊香睁开眼睛,“华子,你在想什么?” 林华回过神来,松开了啊香,笑笑说:“没什么,你说月亮里面是不是真的有桂花树啊?” “不知道。”啊香见林华松开了搂着她的手,心里有一丝失落。 林华粗心的没有觉察到啊香的表情,他站起来开玩笑说:“就算是有桂花树也没有我们这的桂花树好,我们这的桂花树下有人给我月饼吃。” 啊香听了心里又甜蜜了起来,她伸手给林华,“拉我一把。” 林华把啊香拉起来,两人肩并着肩回去了,两人贴得很近很近。(各位朋友,如果您觉得本书还能看下去,请给个好评和收藏吧。谢谢!) 第二十六节 儿时的游戏 第二十六节儿时的游戏 在啊凤的店门前,有一块不算大的地坪。啊凤的儿子江峰在和海昆家那两双胞胎姐妹花玩跳格子,皎洁的月光把空旷的地坪照得如同白昼一样。把正在单着一条腿,一蹦一蹦跳跃的陆夏莲蓝色凉鞋上的花纹都看得一清二楚。 农村孩子的娱乐虽然没有城里孩子那么多花样,但是她们也会制造出各种各样的玩法来。比如说她们会玩踢毽子,当然城里孩子也会。但是城里孩子不会扎这种草做的毽子,城里孩子玩的毽子大多数都是买来的鸡毛做成的毽子。踢毽子是女孩子玩的,男孩子玩的是转螺。就是把一块石头磨成一块圆饼,在中间钻出一个洞,然后把一节小竹管稳稳的固定在小洞里面。再把一根用竹子修好的定针从竹管中穿过,然后在竹管上绕上绳索,就成了一个类似陀螺一样的玩具了。还有很多,举不胜举,反正是不亚于城里的孩子。 在旁边看的巧英和丽萍,忍不住童心大起,加入了战局。 玩了一会儿,江峰就说:“不玩这个了,慢死这么慢,来丢沙包吧。”跳格子要一个人跳完才到另一个人跳,丽萍和巧英的加入使人多了起来。跳完一轮要等很久,调皮的江峰哪里有这个耐心等待啊。 现在正在跳的是巧英,她停了下来,跃雀的说:“好啊,丢沙包热闹,快拿沙包来吧。”丢沙包可以一起玩,两头各站一个人丢,其余的人在中间躲闪。被沙包打中的人就下来替换,玩法简单却好玩。 江峰跑回去拿了沙包出来,夏莲已经画好了界线(在里面躲闪的人是不能走出界线的)。所谓的沙包并不是真的沙包,而且江峰收集了无数废旧电池的,撬出来的电池盖串成串,这就是农村孩子特制的沙包。 五个人围在一起点兵点将谁输谁就帮丢。江峰边点边念:“点兵点将点到谁就是谁。”没想到第一个被点出来的就是他自己,他懊恼得很,干脆不帮点了。巧英接着帮点,这次点出来的是丽萍。巧英和夏莲夏荷高兴的跑进了界线内,江峰和只得老老实实的站在两头。 江峰是个男孩子,力气大。丢出的沙包呼呼生风,哗啦啦的响。惹得几个女孩子左躲右闪,嘻嘻哈哈好不热闹。 没多久夏荷就被沙包甩到了屁股,她捂着屁股夸张的说:“啊,我中弹了,同志们坚持住啊。” 江峰飞快的跳进来,双手撑在夏荷的后背把她推出去。笑哈哈的说:“你就放心的去吧,找你姐姐报仇,别找我,我和你是一边的。” “屁,明明是你把她打出去的,找我报什么仇啊。”夏莲反驳道。 江峰还想说什么时,还在外面的丽萍已经把沙包对丢过来了,他急忙蹲下来躲过呼啸而过的沙包。另一头的夏荷捡起沙包,也是对准江峰打。江峰刚刚直起腰只得又闪过一边,嘴里喘着气:“说了别找我报仇啊,我刚刚进来,不想出去啊。” “就打你,趁你还没缓过气,哈哈……。”夏荷喊道。 五人里就江峰是男的,可能是排除异己吧,夏荷和丽萍都是专门找江峰打。可江峰这小子灵活得很,他忽左忽右总能躲闪过追身而来的沙包。可是总这样不行啊,没多久就会跑不动的。狡猾的江峰就在巧英和夏莲的中间钻来钻去,或者站在她们身后,用她们当“挡箭牌“。这不,当夏荷的沙包又一次凶狠的袭来时,江峰又转到夏莲的身后。而且还坏坏的抓住夏莲的腰,让她没法走。 夏莲一边挣扎一边喊:“混蛋,放开我,快点,沙包飞过……。”来字还没有说出口,沙包已经啪的打在了她的胸口了。她气急败坏的转过身,在江峰背后拍了一巴掌,骂道:“你拉我干嘛?害我被打中了。” “呵呵……,误伤,误伤,也可能是你妹听了我的话,找你报仇。”江峰嬉皮笑脸。 夏莲愤愤的出去把丽萍换进来,她对江峰放话道:“你这混蛋,我也是专门打你,看你神气得多久。” 江峰哈哈笑,他躲到巧英的身后,“巧英姐,你可要救我啊,她们姐妹俩欺负我。” 巧英才不上他的当呢,她反躲到江峰的身后,装腔做调的说:“小弟,别怕,姐姐会在你后面保护你的。” “哈哈……,小子,我们会一直提防你的。”刚进来的丽萍补上一句。 说时迟那时快,沙包已经飞过来了,还是追着江峰打。江峰大喊:“救命啊。”急忙乱窜,几个女孩忍不住笑了起来。 江峰还是小孩子,想要拉丽萍和巧英当“挡箭牌”是很难了。加上她们早有防备,就更是难上加难了。而夏莲夏荷姐妹两每次都是找他打,没多久他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他跑到丽萍身后想故技重演,抓是抓不稳丽萍这个大人的,他干脆张开双手要去抱丽萍。 江峰一来到身后,丽萍就知道这小子没安好心。她一个转身想要推开江峰,谁知这小子竟然抱了过来。这时丽萍已经听到背后沙包飞驰过来的响声了,可被这小子抱紧躲不开啊。她急中生智,也抱起了江峰,并且胯部向前挺。一个圆地一百八十度旋转,飞过来的沙包扎扎实实的击中了江峰的肩膀。 江峰被击中了,他对丽疲起赖皮来。他双腿抬起来勾住了丽萍的腰,整个人挂在了丽萍的身上,喘着粗气说:“丽萍姐,你出卖了自己人。” 丽萍笑着松开双手,“快点下来,到你出去丢沙包了。” 江峰压着丽萍软软的**好舒服,尽管他还不太懂得男女之事,但是雄性的本能还是让他身体有了些异样的反应。他继续耍赖皮,“不下,你把我抱到那边我就下来了。” 这小子才十四岁,而且长得不算高,丽萍心里就把他当成小屁孩。根本不会注意到他那玩意已经鼓涨起来顶着自己的肚子了,就算注意到了也会把那东西当成是皮带头。丽萍用手指去掐江峰的屁股,“你下不下。” 丽萍今天刚刚剪了指甲,掐在江峰绷紧的屁股上不痛不痒。江峰在丽萍身上跃动了两下,“不下不下,就不下。”跃动时磨蹭着丽萍的**,那感觉更是不可言喻,他更加不想下来。 “巧英,过来帮我把这小子的屁股掐烂。”丽萍嘻哈的说道。 “我也来帮。”夏莲刚才被江峰整了一下,现在正是报仇的好时机,于是她跑过来抢着说。 夏荷也过来凑热闹,一时间三人围过来对准江峰的屁股就是一顿猛掐。她们可都是留有指甲的啊,江峰的屁股就像是被一群蜜蜂无情的钉蛰一样刺痛。他连忙松开盘在丽萍腰上的腿,哭喊着:“别掐了,我下,我下。” 几个人哈哈的发出了胜利的笑声。 江峰揉着屁股出来替换了夏荷,他看见自家店门口的人群里,少旺和木德正在盯着她们这一边看。少旺张开着嘴巴,那样子好像流口水了。江峰对丽讫们喊道:“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说完跑回了店里。他拿了个葫芦形状的汽水出来给木德,并在他耳边耳语了一阵,就和木德走过来。 江峰大声宣布:“木德代替我丢,我又可以玩了。”说完蹦跳着进了中间去。 木德这种傻子你就是不给他汽水喝,只要夸他两句他也会心甘情愿的帮丢的。果然,没多久巧英被打到了,她走出来对木德说:“也帮我替一下呗。”都不用夸,木德就答应了,因为木德看见她们玩得这么高兴他也高兴,他高兴的是能参已她们的高兴。 夏莲撅着嘴说道:“要替也是替我啊,我都丢那么久了。”她又和木德说:“干脆木德你一直帮丢好了,我们轮换就行了。”她说这话也不管木德同不同意,俨然已经带着确定的意思了。真是继承了她母亲秀兰的霸道。 木德含着江峰给他的葫芦汽水不住的点头,生怕一说话汽水就会掉在地上。说是含不是吸是因为木德只咬开塑料葫芦一个小洞,吸一小口到嘴里并不舍得吞下去。而是让它留在嘴里混合着越来越多的口水,直到汽水都变淡了,或者口水多到嘴都满了才吞下去。 巧英也不和夏莲这小姑娘计较,说:“好吧,你进去吧。”巧英刚才被打中其实和江峰是有一点关系的,江峰在和木德耳语时就交待木德不要打他,只能打女的。木德得汽水吃了当然是按照江峰的意思打了,因此巧英才被打中的。 就这样子,木德坐庄帮丢,谁被打中了和另一个人换。木德这一边呢,打过去的沙包是朝女的打的。而那一边不管是谁,打过来的沙包都是对准了江峰。没多久场上就形成了一个有趣的现象,木德一丢沙包,四个女的都躲到江峰的身后。反之另一边丢的时候,江峰就躲在四个女的身后。由于江峰一个人有四个“挡箭牌”,所以被打中的还是女的多。大家玩得也尽兴,木德傻傻的也很尽兴。(各位朋友,如果您觉得本书还能看下去,请给个好评和收藏吧。谢谢!) 第二十七节 春水四溢 第二十七节春水四溢 少旺看着她们玩得那么开心,心里也早已经痒痒了。特别是他的梦中情人巧英在场上,他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巧英。看得他心潮澎湃,他的心脏激动得嘭嘭直跳,那跳动绝不亚于场上巧英跑动而上下乱跳的**。他走了过来,也不征求她们的同意就加入到游戏里面来。 巧英看见少旺来了,有些厌恶,但也不好意说什么,只是远远的躲避着他。不识趣的少旺总是往巧英身边凑,而且还屡屡扮演英雄救美的角色。每次木德的沙包打过来时,不管是不是朝巧英打,他都抢先跑到巧英前面为她挡“子弹”。可是巧英已经从心底讨厌少旺了,少旺做的这些不但不能使巧英开心,反而让巧英更加鄙视他。 丽萍渐渐看出了少旺的意图,于是她在躲沙包时不在只是躲在江峰的背后了,她躲在巧英的背后气喘吁吁还不忘嘲笑巧英:“巧英,在你背后安全啊,双重防线。” 巧英不领少旺的情,她还是跑到江峰身后去,并顺势把丽萍往少旺身上推去,说道:“把最安全的防线留给你吧。” 丽萍一个踉跄朝少旺撞去,瘦小的少旺被扎扎实实撞了一个狗吃屎。少旺爬起来破口大骂:“你没长眼啊,把我弄翻。” 丽萍愉快的心情被少旺骂飞了,不客气的回敬起来:“长眼了,而且还看准了,只是没想到你这么不经撞,只那么一下就翻倒了。” 少旺过来在丽萍的肩膀上用力推了一下,“你给我撞一下啊,看你翻不翻。” 江峰伸手去扶稳丽萍,他对少旺说:“你还是不是男人啊?这么小气。” 少旺觉得在巧英面前这样确实小气了点,于是他放缓了口气,“怎么不是男人了,我只不过是说说。” 巧英过来,挑衅的说:“是我推丽萍的,怎么样?玩不玩?不玩就出去。” “玩,玩,怎么不玩啊。”少旺就是贱,对于巧英的话不敢顶一句。 于是大家又玩了起来,经过少旺这么一闹,场上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热闹了。丢的和跑的都不再积极,只有木德傻傻的乐此不疲。含着那已经喝完汽水的空葫芦,一会把葫芦里吸得扁扁的,一会又把葫芦吹得圆鼓鼓的。 这时林华和啊香约会回到这里,看见了她们在玩丢沙包,兴奋的跑过来。林华说:“哇,丢沙包也不等我一起玩。”说完就自己跳进场子里面玩了起来。 巧英和丽萍也没有答话,突然巧英停了下来,面无表情,好像谁欠了她十万九千七似的。 丽萍也停下来问她:“怎么了?” “不玩了,我们回去吧。”说完拉着丽萍就走。 林华一脸措颚,冲着巧英和丽萍的背影喊道:“哎,你们什么意思哦,我一来你们就走。” 江峰和夏莲夏荷见丽萍和巧英走了,就都也走了。再玩下去也没有意思了,留下林华和少旺两人在场子里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楞了一会儿,少旺肩膀一耸,两手一摊也走了,林华更加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其实巧英是被少旺闹得没有兴趣玩了,所以才走的。 啊香并没有过来,她在啊凤杂货店门口坐,看见巧英和丽萍走了。她心里暗自想,巧英是不是看见林华和自己一起来而不高兴了呢?难道巧英也喜欢林华? ———————————————————— 这一天晚上,丽萍在房间里写信,信已经写了好长了。是写给江苏的一个笔友的,她和这个笔友书信来往已有几次了。丽萍是在一本《民间故事》书的业面下角,看见他的征友信息,他质朴诚恳的语言吸引住了丽萍。在鸿雁传书中她们谈人生,谈理想,各自说着各自家乡的趣事。那个年代的年轻人流行交笔友,要是谁有外地的来信总会被同伴羡慕。在木洼村信件最多的要数啊香和丽萍,啊香是收信多,收的信基本都是她当兵的哥哥寄回来的。有时候信件还会夹着哥哥的照片,照片里哥哥穿着军装威武庄严。每当有照片时啊香都会拿去跟同伴们炫耀。而丽萍收信和寄信都多,她收到的信里不但有照片,有时还有精美的明信片。每当邮差骑着那辆绿色的自行车来时,她都会第一时间围上去。要是有自己的信她就会很高兴,要是没有她的心情就会很低落,等邮差也已经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了。 巧英来找丽萍玩,她推开丽萍的房门,丽萍聚精会神的没有觉察。巧英悄悄地走到丽萍的背后,伸长脖子看她写什么。 看了一会儿,巧英一把抢过信纸,大声念起来:“远方的朋友,你好!来信已经收到,勿挂念……。” 刚念几句,丽萍就过来抢夺,“你干什么,不要读我的信。” 巧英那里会听她的话啊,高举信纸,嘴里胡乱念叨:“亲爱的朋友,我爱你,我爱你,自从和你通信以来我爱死你了。” 丽萍恼怒的戳巧英的胳肢窝,骂到:“骚逼,我哪里写有啊。” 巧英被戳得痒痒的,终于受不了投降了,但是还在调戏说:“你不敢写,要不要我帮你写啊?” 丽萍长着的痘痘脸扉红扉红,“神经,我们只是笔友,笔友懂不懂。” “笔友笔友,久了就变逼友咯。”巧英“哈哈”笑继续逗她。丽萍的信也没有写什么暧昧的内容,巧英和丽萍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平时相互玩闹是常有的事。丽萍平时写的信也都会给巧英看,巧英也想写信交交笔友,可那八分一张的邮票她又舍不得,她对丽频和不认识的人写信不知道说什么。 丽萍微怒,她夺过信纸塞进柜拖里。回过头把巧英按到床上,抓住她的山峰用力揉。嘴里假装恶狠狠的说:“骚逼,你说这话是不是又发浪了啊?” 巧英吃吃直笑,“你才发浪呢,是不是想来个千里姻缘啊。” 丽萍的嘴没有巧英的厉害,说不过她就要整她啊,于是又揉起巧英的山峰。“我看你还说。” 巧英嘻嘻哈哈的挣扎着,可是力气没丽萍的大,怎么也挣不脱丽萍的按压,只好由她按着,嘴里仍然和她开玩笑,“摸妈妈的奶干嘛?都这么大了还要吃奶啊?” 丽萍年龄比巧英大五六岁,还被她这样吃空子,心里很是不服气,坏坏的说:“吃就吃,你以为我不敢啊。”说完真的把巧英的t桖和乳罩向上推去,巧英粉嫩的山峰立刻弹跳出来。像两只成熟的水蜜桃,等待着人们去采摘。又像两个刚刚出笼的白面包,上面还各点缀一粒小草莓。让丽萍忍不住低头吃了起来。 巧英扭动着身体”咯咯”笑,“你来真的啊。” 丽萍停住了,得意的说:“怎么样,怕啦?还敢不敢乱说?” 巧英嘴硬:“怕啥!你吃我的奶就是我的崽。” 丽频不过她,低头继续吸,巧英抚摸着她的头,装模做样的说:“乖!崽崽乖!吃饱好睡觉喔。” 丽萍没有理她,时而吸,时而舔。弄得巧英渐渐有了感觉,不一会儿巧英就呼吸急促了,她微微闭上眼睛,嘴里也不说话了。而且时不时的抬起胸脯,不自然的迎合着丽萍。 过了好久她用力咬着嘴唇,鼻子里发出”嗯”的一声,终于到达顶峰。 丽萍起来,坏笑的说:“骚逼,怎样,怕了吧?” 巧英没有说话,望着蚊帐顶,到达顶峰后使她浑身疲倦。她只感到四肢无力,动也不想动。丽萍得意洋洋的又说:“还敢乱说我吗?” 巧英轻轻的扭动了一下身体,被丽萍舔得沾满口水的胸膛凉凉的,她无力的把乳罩和t桖拉下来。 丽萍见她还不说话,就把她的裤子解开。一股古怪的味道扑鼻而来,丽萍又拉下她的内裤翻开来看,稀疏芳草下面已是一片泽国了。 丽萍羞辱她:“哇!这么多水。” 巧英也没有助拦她,任由她取笑。 丽萍还没有罢休,她拇指勾着内裤的上面,剩下的四根手指隔着内裤去戳巧英的水蜜洞,色色的说:“你说不说话,说不说话?” 巧英被戳得有点痛,条件反射的夹紧了双腿。嘴里无力的冒出几个字:“我要报仇。” “哈哈,报仇?你斗得过我吗?”丽萍得意忘形的说。确实,每次打闹时都是巧英吃亏。有很多时候这种吃亏是巧英自己不加反抗的,因为这种吃亏让她很舒服。(求收藏!谢谢!) 第二十八节 演戏 第二十八节演戏 太阳火辣辣的,没有一丝丝风。所有的树木花草都无精打采的垂下了头,就连平时热衷于歌唱的画眉鸟也不知飞到那里去了。 已经有快一个月没有下雨了,这种天气对正在灌浆的二道稻正好,结实的谷穗一天比一天金黄。可是对正在给茶子山锄草的林华来说,那简直就是受罪。今年的茶果结得好多,听父亲母亲交谈可能会有一百多斤茶油吧。林华全家已经来茶山锄草四天了,蒙蒙的山还没有锄得一半。 林华对老父亲说:“别锄了,到时候来摘树上的果就行了。” 他父亲数落他,“你这种二流懒汉知道什么,今年不锄,明年草就比树高了,到时果都不长了还吃什么油啊。” 林芬也说他:“不锄干净果掉下来都找不到,每年风吹落的有一半,这都有几十斤油了。” 林华不作声,他是不会想这么多的,他现在只想怎么熬到收工回家,好好的跳进村头榕树下的清水潭里舒服的洗个澡。林华手中的锄头深一锄浅一锄,无心懒意的刮着野草。扬起的尘埃弄得身子痒痒的,难受极了。 好不容易挨到中午,一家人围在一起,打开饭盒吃中午饭。林华吃了几口饭,饭干干的难以下咽。他把饭盒放在一边,用手捂着肚子,表情痛苦。 林芬问他:“怎么啦?” 林华眉头紧锁,痛苦的说:“肚子疼。” 林芬狐疑的问:“怎么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就肚子疼了呢?” 林华用手揉揉肚子,声音颤巍着说:“不知道,可能是胃疼,最近胃老疼。” 林华的母亲停下了手中的筷子,关心的问:“要紧不?要不你休息一会吧。” 林华的父亲大口塞着饭,饭团在腮帮里来回捣动,他暼了林华一眼,满不在乎的说:“放心,他死不了。” 林华的母亲白了老公一眼,不高兴的说:“怎么说话呢,他死你高兴啊。” “死了还省点粮食,干一点活不是屎就是尿,哪里像个干活的样子。”林华的父亲把头扭过一边去不愿看他。 “他这一段时间已经改了很多了,慢慢来啊,一口能吃成个胖子吗?”林华的母亲为林华辩解。林华自从放牛吃了少旺家的禾苗后确实勤快了不少,母亲也不在整天唠叨他了,毕竟是唯一的一个儿子,总是希望他转变成好人的。 林芬怕父亲和母亲吵起来,说:“你们都少说几句吧。”又转向林华:“要是受不了就回家找点药吃吧。” 林华皱着眉,痛苦的说:“好吧,我也痛得实在受了,我先回家了,你们也不要干太晚啊。”说完扛起锄头慢吞吞的走下山,转过一道弯,看不见他们了,林华的脸马上露出笑容。原来刚才都是装的,只是为了不想干活。林华吹着口哨,在为自己的伎俩又一次蒙骗过家人而沾沾自喜。 从家里去到山上要半个小时,可林华只用了十几分钟就跑回到村里。他家都没有回,把锄头放在啊凤的店旁,就直接先去河边痛快的洗了个澡。清凉的河水浸泡着他浮躁的躯体,刚才还捂着肚子“痛不欲生”的他,现在却生龙活虎。他时而潜入水中,慢慢的潜到一群麻鸭下面,猛的窜起来抓着麻鸭的脚,弄得麻鸭惊慌四逃。时而仰躺着,静静的漂浮在水面上,细听着河水的涓涓细语。 木德又是一个人在玩,他远远的看见林华,飞奔过来和他一起游泳,木德很喜欢和林华玩。两人游累了,爬上岸晒太阳。 岸边干净的鹅卵石上晒着很多衣服,山里人洗衣服喜欢就近晒在河边,或者随意的挂在菜园的篱笆上。也有些人比较讲究,弄根竹竿搭起来,像飘扬的彩旗。 河边的衣服里有丽萍晒的衣服,她的衣服都是比较新比较鲜艳的,一眼就能认出来。特别是那乳罩和三角内裤显眼的摆在哪,一看就有一种隐隐的诱惑感。 林华看了看四周,动起了歪脑筋,他对木德说:“木德,想女人不?” 木德傻笑:“不想。”其实他想死他的桂琴婶了,想她那白花花的**,还有那毛茸茸的下面。只是他不敢说,因为桂琴和他说了,关于她们俩的事一点也不许透露出来。 林华撩拨了一下他的裤裆,说:“你不想女人,这个不会硬啊?” 木德连忙用手挡住,他的玩意不但会硬,而且经常会莫名其妙的硬。木德表情木讷的说:“会啊。” 林华朝丽萍晒衣服的方向呶了呶嘴,“看见了没有,过去拿那个奶罩和内裤过来看看。” “不敢,被看见会被骂的。”木德退缩着。 林华把他拉住,喝道:“你怕什么,有我在这帮你看着,一有人来我就告诉你。” 木德憨笑着,他没有认真看过那东西。觉得那东西袋不像袋,兜不像兜,样子稀奇古怪,却越看越想看。于是他左右张望,弯腰走了过去,迅速拿了乳罩和内裤过来傻傻的递给林华。 林华的心嘭嘭直跳,他没有接。而是唆使木德说:“闻一闻是什么味道?” 木德把乳罩放在鼻子下嗅了嗅,摇头说:“没有什么。” 林华又指内裤,说:“这个。” 木德把丽萍的内裤捂在鼻子下,使劲的深吸两口气,然后说:“只有洗衣粉的味道。” 林华嘿嘿的坏笑着,木德也傻傻的跟着笑起来。 “再闻闻。”林华继续唆使。 木德猥琐闻丽萍的内裤,林华感到一丝变态的兴奋。突然屁股被人猛的踹了一脚,回头一看,原来是丽萍,她正在叉着腰瞪着眼。像戏曲里的穆桂英,盛气凌人,直看得林华心里发毛。 木德一看是丽萍,丢下乳罩和内裤,撒腿就跑。丽萍捡起乳罩塞到林华的嘴边,咬牙切齿的说:“你怎么这么坏啊,骗傻子闻,你怎么不闻啊?” 林华尴尬的扭头躲闪,丽萍又踢了他一脚,继续骂道:“我不来你是不是还要骗他穿啊?”丽萍是真的生气了,她才会接二连三踢林华。 林华一边躲闪一边狡辩:“是木德自己去拿的,我没有骗他。” 丽萍见他不承认,又给了他一腿,不偏不齐踢到他的裆部。林华马上躺下来,捂着裤裆嗷嗷叫疼。丽萍慌了神,焦急的问:“怎么了?” 林华咬着牙痛苦的说:“你踢中我‘那里‘了。” 丽萍害怕了,她知道这是男人的命根子,脆弱得很,踢坏了可怎么半啊。她带着哭腔说:“对不起,我不起故意的,我帮你揉揉。”说完就伸手去揉林华的玩意。 林华忙阻挡,吞吞吐吐的说:“别……别……。” 丽萍轻轻的揉着,说:“没事,你躺好,揉揉就不痛了。”平时跌到碰到什么的都是揉揉就没那么痛了,丽萍天真的以为这里也是,哪里还顾得上害羞啊。 林华其实并没有那么痛,丽萍踢到的只是大腿根部,并没有踢中命根子。他怕丽萍继续骂下去,才装着被踢到命根子的,谁知丽萍信以为真。现在只好装下去了,他“哼哼”的叫唤两声,把戏演得更加逼真。 丽萍以为自己的手重了,忙陪不是,“对不起,我轻点。” 丽其说相貌平平,可也是细皮嫩肉的,该凸的凸该翘的翘。两人离得近,女人独有的气息**侵着林华,林华哪里经得起这般揉弄啊,不一会儿那东西就慢慢的苏醒起来了。林华邪恶的闪过一个念头,他装出一副颤抖的声音说:“不知道还会不会硬起来。” 丽萍听了差点就哭了,她说:“会的会的,已经有点硬了。”继续前后左右揉捏着。 林华心里爽着呢,嘴里还是要装啊。“硬了吗?我没有感觉到啊?” 丽萍加大了手劲,林华从她领口看见她胸口白白嫩嫩的,两只**一晃一晃,就像是葫芦架上吊着的葫芦。 丽萍脸红红的说:“你的东西已经很硬了,应该没事了吧?” 林华快要装不下去了,只好说:“哦,硬了可能就没事了,你放手吧。” 听到林华说没事了,丽萍才放下心来。她站起来,拿起乳罩内裤说:“没事就好,吓死我了,那我走了。”说完低着头过去收衣服。 看着丽萍的背影,林华觉得她的屁股真翘,他不由的伸手进裤兜安抚了一下还没熄火的玩意。 一会,丽萍抱着衣服过来,看她样子还有些惊魂未定。走到林华面前停了下来,小声的说:“不疼了吧?” 林华觉得有点好笑,但又不敢笑。说:“不疼了。” 丽萍又说:“今天的事你不要告诉别人好吗?”丽萍是第一次摸男人那玩意,虽然是隔着裤子,虽说是在这种糟糕的心情。但是那硬邦邦的,滚烫烫的东西还是令她心跳加速。 林华当然不会告诉别人啊,他点点头。 丽萍从裤兜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林华,说:“巧英让我交给你的。”说完扭着屁股走了。信封上没有写名字,林华心里忐忑不安,不知巧英会写些什么?(好看吗?如果觉得还可以那就支持我吧!谢谢!) 第二十九节 偷偷吻了她 第二十九节偷偷吻了她 林华回到家,连忙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折叠成心型的信纸,展开来看,纸上写着: 林华: 你好! 我注意你很久了,你略带坏坏的笑容让我觉得很亲却。你平时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得那么顺眼。反正我满脑子都是你,特别是晚上。我做梦有时也梦见你。 只(错别字,可能想写“自”)从上次搭你的单车,和你如此的近距离。你身上的男子汉气味就深深地吸引了我。我知道我是爱上你了。但是我不敢说出口,今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像(又一个错别字“向”)你表白,不知你是否喜欢我?如果你也喜欢我的话,今晚八点我在大榕树根等你,我等到八点半。如果你不来我就走了。 最后祝你: 心想事成!!! 万事如意!!! 爱你的人:巧英 林华看完激动不已,跳起来手舞足蹈。这不是自己想对她说的话吗,想不到她也喜欢自己。他忍不住又把信看了两次,心里像吃了蜜似的。 人逢喜事精神爽,林华觉得有使不完的劲,他要找点事做。他帮剁起了猪菜,熬了一锅猪潲。又帮忙喂猪,喂鸡,还烧好了饭。这些家务平时他可是极其不愿意干的,今晚干起来却是那么得心应手。家务活都干完了,天还早,他又把地给扫了一遍,父母和林芬才收工回来。 林芬看到林华把家务活全部做完了,打趣道:“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咯。” 林华哼着歌儿停下来,指着西山的落日,“姐,今天的太阳落西边咯。” 林芬笑着问他:“不是说肚子疼吗?怎么还这么精神?” 林华笑而不语,找衣服进了洗澡房洗澡。他刻意抹了两遍香皂,第一次和巧英约会,他要给巧英留一个好映象。 八点不到,林华就来到大榕树根,忐忑不安的等待巧英。他想一会见面第一句话该怎么说,他掏出一根烟,吸了几口又掐灭。左顾右盼不见巧英来。 又过了十多分钟,远处一束白色的电筒光朝这边走来。待光束慢慢靠近。依稀看出是巧英。林华紧张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他躲在树后。 巧英来到树下,左右照了照,叫了声:“华子,华子。”不见有人,自言自语道:“怎么还不来。” 林华从树后慢慢走出来,想着巧英信里的甜言蜜语。来到她身后,一把抱住她,双手鬼使神差的抓了一下她的**,还在她脸颊亲了一口。说道:“宝贝,我早就来了。” 巧英挣脱他的怀抱,“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林华脸上,怒斥道:“谁是你的宝贝,你耍liu氓啊?” 林华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心里郁闷,她怎么了,信里说得那么好,现在却翻脸不认人了?他小心翼翼的说:“对不起,我心太急了,我以为你……。” 巧英用手电筒照射他的眼睛,说:“以为什么以啊,丽萍呢?” 林华以手半遮住眼睛,怯怯的说:“找丽萍干嘛啊?她不在这里啊。” 巧英又问:“怎么,她还没来?” 林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来干嘛?” 巧英也疑问,她放下手电筒,说:“你不是也札了吗?” 林华更加纳闷了,说:“我爱的是你,我札干嘛?” “闭嘴,什么爱不爱的啊,是不是还想挨巴掌啊?”巧英怒斥道。 林华急了,掏出信纸,对巧英比划了一下,说:“你叫她给信我,她没说她要来啊。”林华还以为巧英第一次和她约会害羞,想叫丽萍来陪伴。 巧英抢过信纸,说:“什么信,给我看看?” “你写给我的啊,难得不是你写的?”林华反问。 巧英用手电筒照着信纸快速的看完。“喔!我知道了,丽萍这骚逼搞的鬼。” 原来丽萍上次写信给笔友,被巧英抢来看,就想整整她,所以就冒充巧英写了表白信给林华。又对巧英说林华札俩今晚去照黄鳝,说现在秋天天气快转凉了,黄鳝晚上出来觅食好准备过冬。吃饱饭后她特意到巧英家,对巧英说我先去了,在大榕树等你,其实她现在正在家等着看笑话呢。 林华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心里好失落,他还以为桃花运来了呢。他找了块石头坐下,像泄了气的皮球,默默的掏出烟点起来。 巧英也在旁边找了块木板坐下,她熄灭手电筒,说:“丽萍整我们我们得整回她啊。” 林华心情不好,吐了好几口烟才慢悠悠的说:“怎么整?” 巧英心里恨死了丽萍,她知道林华鬼点子多,就问林华:“不知道,你想怎么整?” 林华懒懒的说:“我没心情整。” 巧英按亮手电筒,电筒光在林华的眼睛上照来照去,巧英捉弄他:“你平时那么多坏主意,现在怎么没心情了?” “关了关了,眼睛被你照瞎了。”林华把头转过一边不看巧英。 巧英无趣的把电筒灭了,黑暗中只有林华的烟头透着个红点忽暗忽明。停了会,林华无精打采的说:“以为是你约我,没想到是个恶作剧,害我白高兴一场,能有心情吗?” 巧英脸微微泛红,她并不讨厌林华,但也谈不上喜欢他。心想刚才那一巴掌是不是狠了点,她语气温和了许多,说道:“刚才打你疼吗?” 林华摸了一下还有些痛的脸,委屈的说:“当然痛啦。”那语气就像是被冤枉孩子找到妈妈哭诉一样。 巧英有点想笑:“谁叫你一上来就抓人家的胸脯啊。” 林华提高了声音:“我以为你爱我啊。” 巧英娇羞道:“爱你也不能这样啊。” 林华:“打都打了还说。” 两人一阵沉默,偶尔几声蛙叫。好久,巧英打破了沉默,“你帮我整丽萍呗?”巧英是个有仇必报的人。 林华没有回答,巧英又问:“哎!你听到吗?” “听到啊。”林华说。 “帮不帮嘛?”巧英说。 “帮你她又打我一巴掌怎么办?”林华还记恨刚才那一巴掌。 “你帮我我给你亲一下。”巧英要强的个性,心一横说。 林华一听,来了精神,立刻说:“真的吗?” 巧英有点后悔刚才的话,说:“真就真。” 林华兴奋的说:“那你说怎么整吧。” 巧英想了一下,“丽萍怕鬼,明天晚上我们把她骗出去,然后吓她。” 林华小时候也曾经吓过丽萍,把丽萍吓得丢了魂了。结果丽萍的家人来找他父母,说要他的一套衣服回去煮水给丽萍洗澡,农村有这种说法,就是谁把别家的小孩吓丢了魂,就要拿谁的衣服烧水给被吓的洗澡,据说这样可以赎魂。林华说:”啊,这样不好吧?” “怎么不好啊?你怕?”巧英激他。 林华最受不了女人的激,他说:“谁怕啊,你说吧,怎么整?” 巧英打开手电筒,走到他身边耳语。其实四周鬼影都没一个,根本不用耳语。她的气息喷在林华的耳根,痒痒的,林华忍不住把手搭在巧英腰上,巧英把他的手移开。林华又搭回去,说:“你不是说让我亲你一下吗?” 巧英只好说:“好吧,明晚按我的计划进行喔。” “嗯。”林华站了起来,搂住她的腰,“我亲咯?” 巧英闭上眼睛,把脸颊侧向他,“来吧。” 林华使了个心眼,把头偏过一边,对的唇亲了下去。巧英本来打算给他亲脸的,没想到他亲嘴。她掐了林华一下,“你这坏蛋,谁让你亲嘴了?” 林华假装委屈的说:“你又没说亲哪。” 巧英没有作声,她没有被男人亲过,这突如其来的吻使她酥了一下,微微的触动了她内心的某根弦。心想,如果林华再勤劳一点,再上进一点,哪怕是再高那么一点点。自己也许就会喜欢上他。可林华偏偏是个吊儿郎当的,还有些流里流气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好没安全感。 深秋的夜晚已有些凉意,巧英动了一下,发觉自己仍然被林华抱着,暖暖的好舒服。心想这里这么僻静没有人看到,就由他抱吧。 她下巴枕着林华的肩头,轻轻的问:“你亲过妹仔吗?” “亲过。”林华镇定的说。 “是谁啊?”巧英心里藏着一丝醋意。 “你啊,刚才不是亲了吗?”林华痞痞的说。 “你也是初吻啊?”巧英心里的醋意瞬间飞走了。 “是啊,难道你也是啊?”林华反问她。 “嗯,被你这个坏蛋偷袭了”巧英心有不甘。 “谁偷袭了,你自愿的好不好。”林华坏坏的说。 “坏蛋坏蛋坏蛋。”巧英又掐了他一下,“初吻的感觉是什么?” “甜甜的。”林华任由她掐,“你是什么感觉呢?” “烟味。”巧英咯咯笑不正面回答。一笑身体就抖动,两团柔软的naizi在林华胸脯蹭来蹭去。林华的玩意慢慢鼓涨起来,他不由的抱紧了巧英。巧英隔着薄薄的裤子,明显的感受到他的变化。心里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这种感觉和丽萍磨蹭她下面的感觉有点相同,只是和丽萍缺少一丝阳刚之气。她觉得下面酥痒难耐,不由自主的扭动了一下屁股,让柔软的下面顶正林华硬邦邦的玩意。林华呼吸急促的把脸在她耳鬓蹭痒,她发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也已经紧紧的抱住了林华。 巧英不喜欢林华,她急忙推开他。脸上赤辣辣的说:“太晚了,我们回去吧。” 林华正欲火焚身,被她这么一推,心凉了半截。“怎么了?” 巧英仿佛刚才的事没发生过一样,镇定的说:“没什么,太晚了,我先回去了,记住我们明晚的计划喔。”说完两腿一撒,一溜烟跑了,留下呆若木鸡的林华傻傻的站在那里。(你的收藏和好评是给我最大的支持!谢谢!) 第三十节 姐姐的好事 第三十节姐姐的好事 这段时间家家户户都是在给茶子山锄草,巧芬一家扛着锄头也上山了。路上遇到了海昆夫妇,老实巴交的海昆和陈明打招呼,“啊明啊,你家也是去锄茶山啊?”“是啊。”陈明应了声,掏出烟袋,取出一些烟丝和一张烟纸,把烟袋递给海昆,然后自己卷起来。在农村,烟是男人见面时互相拉近距离的一种物品。平时没什么话的人在一起抽上一根烟后,话题也就会多了起来。海昆接过烟袋,客套了几句,刚想取出烟丝来卷。秀兰一个健步过来,夺走了烟袋,蛮横的训斥海昆:“你饿死了啊?自己口袋没有烟啊?”说完把烟袋丢还给了陈明。海昆知道秀兰是记恨着那次和陈明闹架的事,他不敢出声,望了一下陈明,脸上的肌肉尴尬的抽动了两下。陈明也有点尴尬,他不想惹秀兰这个泼妇,自讨没趣的把烟袋折好放进裤兜里,不再说话。巧英年轻好胜,她看不得姐夫受此窝囊气,于是走到陈明面前,放亮声音说:“姐夫,把你的烟给我抽抽呗,看看我家的烟会不会剩下啊。”她故意把“啊”字拉得很长,还扭头瞪了秀兰一眼。秀兰领教过巧英这妹仔的厉害,一把拉起海昆,“走快点啊,你想跟这些没有教养的人在一起吗?”“我呸,你有教养还成现在这个鬼样。”巧英大声骂起来。海昆怕她两吵起来,推着老婆:“好好好,我们走快点吧。”巧芬也把巧英拉住,善良的巧芬总是一副息事宁人的态度。毕竟大家还是一个村子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僵了关系不好。海昆家的茶子山和巧芬家的相邻,走的是同一条路。不知是不是为了避免再次发生口角还是什么的,走在前面的海昆和秀兰刻意加快了脚步。而后面的巧芬她们也放慢了脚步,两家之间默契的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到了茶子山,干起活来,巧英渐渐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两姐妹一边挥舞着锄头,一边窃窃私语。汗水慢慢的把她俩的衣服侵得近乎透明。陈明一个人在不远处,他一个男人懒得听她们的私房话。 巧英小声的说:“姐,你也去买个乳罩戴呗。” 巧芬白了她一眼,“不害臊,姐都这么老了还戴那玩意。” 巧英嘻嘻笑,“哪里老了,啊凤三十多了还戴呢。”由于从小没有了母亲,是姐姐宠着她,爱着她,她和姐姐无话不谈。 巧芬叹了口气,“我怎么能跟人家比呢,人家是有钱人。”是啊,巧分才二十七岁,原本和林芬、丽萍还有海娇是同龄人的。只因家里穷,不到十八岁就结婚了。过早的超持家庭使她变得寡言少语,也失去了对美的追求。一年到头也就是那两套换洗的粗布衣裳,肩头和屁股上都补了好几次了,即使是再美的脸蛋也会被无情的淹没掉的。 巧英满不在乎的说:“有钱了不起啊,以后我有也会有钱啊。”巧英心想,以后一定要嫁个有钱的老公。像家富一样的,让村里人羡慕死去。 巧芬笑她,“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身体健康就行了,不要像爸爸那样子就是幸福咯。” 巧英望一眼远处的姐夫,要不是他撑起这个风雨飘摇的家,这个家早垮了。她凑近巧芬,压低声音说:“姐,我觉得你更应该买来戴,你看我姐夫那么辛苦,你不穿好点给他看啊。” 巧芬脸一下子红了,“你年纪轻轻哪里懂得这么多?是不是谈恋爱了?” 巧英忙说:“没有,我哪有谈恋爱啊。” “你也该谈了,老大不小了。”巧芬笑道。 “你要把我赶出啊,这么早就逼我谈恋爱?”巧英向姐姐撒娇。 “就怕你到时有了对象,我们不逼你就自己跟人家跑咯。”巧芬取笑着妹妹。 “不会不会,才不会呢。”巧英娇羞道。两姐妹就这样嘻嘻哈哈的,不知不觉的就到了中午了。 吃饱午饭,陈明走进一旁矮林子方便。吃粥尿就是多,他掏出那玩意对准一个废弃的蚁巢喷射。巧芬一会也跟着进去,陈明刚刚抖抖那玩意,塞进裤裆里准备扣好裤子。巧芬就进来在他面前拉下裤子窝起尿来,看着老婆诱人的白屁股,陈明喉咙动了一下,一会巧芬晃了晃屁股站起来,刚想提起裤子。陈明忍不住了,过来在她屁股上抓了起来。 巧芬知道他又想干那事了。羞涩的说:“不要了,巧英还在那边呢。” 陈明把她推到一棵小树边,呼吸急促的说:“没事,我们小声点。” 巧芬知道他**来了压不住,只好顺从的躺在一棵小树旁,轻声说:“那你快点喔,别让巧英发现了。” 陈明没有作声,掏出那已经坚硬如铁的家伙,抬起巧芬的双腿压了上去。 “啊,轻点。”由于没有一点前奏,巧芬干干的有些痛。 陈明弓下腰,附在巧芬的身上,把她的衣服推上去,粗糙的双手揉搓着巧芬细嫩的**。巧芬倚着的小树被陈明猛烈的进攻弄得哗啦啦的响。 巧英在外面看见林子里树枝哗哗的摇动,不知发生什么事。她叫了两声姐,没人答应。她好奇的走过去,眼前的场景把她镇住了。姐姐和姐夫的裤子退到了脚踝处,四条颜色分明的大腿相互磨蹭着。姐夫正在快速的挺动着屁股,她看见了姐夫腰间那玩意在姐姐的下面进进出出,姐夫时不时还发出沉闷的低吼声。姐姐好像痛苦的被压得快滑下去了,只好紧紧的抓住小树,嘴里不住的轻喊:“轻点,不要被巧英发现了。” 巧英的血一下子传遍了全身,她知道姐姐和姐夫是在做她和丽萍经常讨论的事。她感到身体异常兴奋了起来,下面好像有些细虫在钻,洞洞里面快要有水流出来了,她不由的夹紧了双腿。 不到一会儿,只见姐夫屁股一顶,定在了那里。姐姐急忙用树叶在下面擦了一下,一边提起裤子一边急促的说:“快点,别让巧英觉察啊。” 巧英连忙退了出林子来,巧芬和陈明一前一后走了出来。巧英装做没事,她看见姐姐的脸还带着红晕。整个下午她脑子里姐夫剧烈扭动的屁股,还有姐姐下面被姐夫进进出出的样子。 收了工回来,巧英勤快的做着家务。脑子里还时不时闪现着姐姐和姐夫光屁股场景,她想丽萍是怎么知道这样做这事的呢?丽萍和她玩闹时也是像姐夫今天压姐姐一样压自己的。难道?难道丽萍这骚逼已经和男人做过了?巧英脸上闪过一丝坏笑,有机会一定得审审丽萍这骚逼。 丽萍并没有和男人做过那事,她只是小的时候和小伙伴玩过家家,无意中就半知半觉的懂了。那时她才五六岁,那也是一个炎热的午后,她和海山的妹妹海娇,还有啊香的哥哥啊建三个小孩一起屋后的空地上玩泥巴。 啊建拉着海娇的小手说:“你当我的老婆好不好?” 海娇天真的说:“好啊,好啊。” 啊建抱住海娇,在她嘴上啃了一下,“好玩吗?” 海娇用力把啊建推开,“你干嘛咬我?” “我哪里有咬你啊,那是亲嘴,老公都要亲老婆的。”啊建的解释让海娇似懂非懂,她手指卷着衣角看着丽萍。 丽萍过去拉啊建的手,“你亲我吧,我当你老婆。” 这时海娇说:“我已经是他老婆了。” 啊建也认真的说:“是啊,男人只能娶一个老婆的。”说完又对海娇说:“老婆,我们亲嘴吧。” 留下丽萍站在那里,委屈的都快要哭出来了。海娇这回不在推啊建了,反而脱掉了衣服躺在地上。啊建也脱光衣服压在了海娇的身体上,两人搂抱着亲起嘴来,也不知道她们哪里学来的。 丽萍好奇又羡慕的躲在旁边看,她说:“你们怎么脱衣服了啊?” 啊建松开了海娇的嘴,扭头对丽频:“笨蛋,老公和老婆亲嘴就要这样啊。” “你怎么知道的?”丽萍问。 “我爸和我妈就这样啊。”啊建说。 “是啊,我爸我妈也这样,亲完嘴还要‘打架’呢。”海娇也炫耀的说,好像她什么都懂一样,她暼了丽萍一眼,对啊建说:“我们‘打架’吧。” “嗯。”啊建应了声,就双手撑在了海娇身体的两侧,用他那小玩意对准海娇的下面磨蹭起来。 丽萍侧着头低下去看,觉得好玩极了,她说:“建哥,下次你让我做你的老婆好吗? “不行,他已经娶了我了。”海娇躺在下面,叉开双腿任由啊建对她摩擦,她不想把啊建让给丽萍。 丽萍哀求道:“就一次,好吗?” “不行,建哥永远都是我的老公,长大以后我也要嫁给他。”海娇撅着小嘴说。 就是这么一句话,竟然让啊建日后暗恋海娇十几年。当然海娇长大了也并没有嫁给啊建,而是嫁到了邻村。这是后话,以后再提。 从此以后丽萍就懂得了男女之“事”了,以至后来和巧英玩闹时也潜意识的学着啊建磨蹭海娇的样子,只是她和巧英属于纯玩闹,不是老公和老婆。(喜欢就别客气,收藏吧!) 第三十一节 照黄鳝 第三十一节照黄鳝 巧英吃饱饭早早的就洗了澡,她今晚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呢,她带上手电筒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来到了丽萍的家。丽萍已经吃饱饭,正坐在门墩上教侄子大良做作业。巧英没有问丽萍,而是逗起了大良来。 丽萍猜她是来兴师问罪的,就故意坏坏的问:“昨晚捉得多少黄鳝啊?” 巧英白了她一下,骂说:“你这骚逼,竟敢骗我。” 丽萍哈哈笑说:“给你们凑对,不感谢我也就算了,还说我骗你。” 巧英拍了她一下,“哎!我们昨晚真的去照黄鳝了,有好多啊,都放在华子家里了。” 丽萍撇撇嘴,“不信,想来骗我,我才不上当呢。” 巧英拿起大良的作业本看了一下,“爱信不信,今晚我们还去,一会华子就来。” 丽萍半信半疑,大良摇着巧英的手说:“巧英姑,你也带我去,可以吗?” 巧英摸着他的头,“小孩子不要去,要过河的,政国我都没要他去呢。” “你昨晚不会真的和华子去照黄鳝了吧?”丽萍还是不敢相信巧英的话。 “你以为你冒充我写信给华子就能整到我了啊,华子是来和我见面了啊,可是我们几句话就弄清楚是你搞的鬼了,后来我们就去照黄鳝了,如果不是去照黄鳝早就来找你算账了。”巧英噼里啪啦说了一通。 这时林华拿着钳黄鳝的竹夹来了,进门就对巧英说:“你在这里啊,准备好了没有?” 巧英放下大良的作业,“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是啊,你怎么知道巧英在我家的?”丽萍问林华。 林华举起夹子夹住丽萍的头发,向下扯了一下,“她姐告诉我的呗,你昨天竟敢捉弄我。” 丽萍被扯得头向后仰起,她一手抓住自己的发根,一手拍走林华的夹子。笑嘻嘻的说:“帮你约会这么漂亮的妹仔你不要,竟然带她去照黄鳝,真是个傻子。” 巧英掐了一下丽萍的屁股,骂道:“还说这件事,掐死你这骚逼去。” “别闹了,走吧。”林华催促道。 “丽频她不想去。”巧英逗她。 丽萍急忙说:“谁说我不去了。” “我也去,华子哥,我也去。”大良扯着林华的衣角哀求着。 家珍出来在大良屁股上摔了一巴掌,“去去去,你作业写完了吗?” 巧英嘻嘻笑,“有鬼的,小孩老实呆在家里。” 林华对丽频:“你拿只竹篓去吧。” 丽萍去拿竹篓了,巧英和林华对了一下眼神,会心的笑了。丽萍拿了竹篓出来,三人走出了大门,大良站在那里嘟着嘴,还委屈的说:“哼,不要我去。” 照黄鳝需要很亮的电筒,林华刻意把电筒加了三节,她们来到田垌时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 她们走在田茛上,雪白的电筒光照在田沟里,丽萍和巧英提着小竹篓跟在后面。这时节田里都不放水了,黄鳝只好游到沟里。照了一段,林华很快就发现了一条肥大的黄鳝弯曲着躺在沟里的淤泥上。他示意她们放轻脚步,自己一手拿着拿着手电筒直射着黄鳝,一手拿着锯齿状的夹子,对准黄鳝快速的夹去。说时迟那时快,林华的手像翠鸟捕鱼一样扎了下去,一条黄鳝扭动着长长的身体被他正腰夹起。 巧英如孩子般高兴,她招呼丽萍:“快点拿竹篓来,夹到了夹到了。” 丽萍也兴奋的伸过竹篓,林华把黄鳝装进竹篓,她凑头去看,说:“哇,好大的一条啊。” 巧英伸长脖子,嘴里着急的说:“快点给我看看。” 林华看着巧英的样子,觉得可爱极了。只可惜她不喜欢自己,林华有些酸溜溜的。他低头继续向前照去,不用多久就照得有几斤了。 照黄鳝是分季节的,一般三四月份的时候照一次。那时的黄鳝刚刚冬眠醒来,灵活度不高,喜欢在刚刚犁耙过的稻田里。有经验的人,只要伸出中指,对的腰部狠狠的勾住,然后夹紧,就能把它捉住。还有就是现在这个季节,田里没有水了,黄鳝都跑到了沟里。这时的黄鳝肥美大条,而且成双成对,一般发现一条不远的地方就会有另一条。 林华有些累了,坐下来吸烟休息。烟这种东西真是奇怪,吸进肚子里转了圈又吐出来,竟能给人一种快感。困了乏了来上一支烟,马上又会精神抖擞了。 巧英拿起夹子和丽萍也去练习捉黄鳝,她高兴的样子似乎早已忘记了今晚的计划了。她猫着腰慢慢的沿着田沟一步一步的向前走,手中的电筒一点一点的搜索着。终于被她发现了一条懒懒蠕动着的黄鳝,她按捺着内心的兴奋,学着林华的样子,用力的把黄鳝夹住。 黄鳝盘着夹子疯狂乱舞,巧英高兴的跺着脚喊丽萍:“我夹到一条了,快来啊。”那样子就像捡到了钱一样。 丽萍急忙跟上来,伸篓子去接,不料两人手忙脚乱,竟然没把黄鳝放进口子,被它逃跑了。 巧英沮丧着脸,责怪丽萍:“都怪你没接住。” 丽萍也不服气,和她争了起来,“是你没放好好不好,都没对准就松了夹子。”她去抢夹子,“换我来,看我的。” 巧英飞快的把夹子收到背后,“不行,我都没有捉到一条,等我捉到一条才轮到你。” 丽萍转到巧英背后还要去抢,“你刚才都捉到了,到我玩了。” “刚才的不算。” “怎么不算啊?” “你没接住。” “你没装进。” …… 两人叽叽喳喳的争吵着,最后决定每人照三分钟。 不知不觉的已经是半夜了,巧英挂着沉沉的竹篓已有七八斤,觉得脖子有点酸。她说:“回去吧,好困了。” 丽萍看了一下手表,说:“回吧,十二点半了。”丽萍家富裕,她哥有财前年过年给她买了这块上海牌手表,据说要两百多块钱,她爱不释手。天天戴着,就是冬天她也要把手腕露出来。把巧英和啊香看得那个眼馋又嫉妒。 林华还意犹未尽,看看还有好几条沟,要照完还得两三个小时,只好同意回去了。三人走出田垌,来到河边洗脚。三人雪白的电筒光在漆黑的夜空里,如同孙悟空的金箍棒,把夜幕划出一道道划痕。偶尔一只叫不出名的野鸟“呜哇呜哇”的嚎叫,那声音像受伤的人发出的绝望惨叫,胆小的人听上几声心里就会发毛。 这时巧英才想起昨晚的计划来,她碰碰林华的手,小声的说:“开始我们的计划了。” 林华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洗得脚上岸,林华摸出了香烟“吸口烟坐一下再回去吧?” 巧英说:“那就坐一下吧,我都累死了,正好休息一会儿。”丽萍不知是计也跟着坐下来。 林华点燃烟,深吸了一口,“你们知不知道这里以前淹死过一个小孩啊?” “不知道,你说说。”巧英开始配合起来。 林华又吸了一口烟,娓娓道来,“解放前,有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在这里放牛。那天下大雨,还涨起了洪水,他赶着牛回家。家里他妈妈今天做玉米饼,他想起就口水流。就在他赶牛过河时,不小心踩了一个松动的石头,跌倒在了河里。他年龄太小了,没有力气爬起来,结果被洪水淹死了。”林华停了一下,把手电筒顶在下巴上照上去。亮光把他的脸照得惨白惨白的,看起来好恐怖。丽萍平时胆子最小,不由有些害怕,她往巧英身边挪了挪,紧挨巧英。林华接着又说:“这个孩子可怜啊,死的时候还是饿着肚子的,他总惦记着妈妈做的玉米饼。死后就变成了一只鸟,晚上的时候就叫唤‘母啊母啊’,这就是我们刚才听到那只鸟。你听它的声音多像啊!”林华还维妙维俏学起来,“呜哇呜哇(母啊母啊)。”声音在夜空里回旋,凄惨极了。 丽萍害怕,“华子,不要叫了,我怕。” 林华哪里理她,继续讲起另一个鬼故事来,晚风凉凉的把丽萍吹得直起鸡皮疙瘩。 她央求到:“华子,别讲了好吗,我怕。” 巧英在旁边嘿嘿的说:“怕就对了。” 丽萍还不明白,说:“对什么?我们快点回去吧。” 林华坏笑说:“你先回去吧,我和巧英要谈恋爱呢。”说完真的过去搂住了巧英的肩膀。 巧英也不管他,色色的说道:“是啊,你不是要凑合我们俩吗,我和华子现在谈恋爱,你自己回去吧。” 丽萍这时知道她们整自己了,知道她胆小怕鬼故意吓她。可也没有办法啊,这离家有二十分钟的路。旁边土山包上还是埋死人的地方,听说经常闹鬼。现在这么晚,她一个人哪里敢回去啊。只好继续哀求她们:“我也是看你俩般配才凑合你们的嘛。” 第三十二节 秘密 第三十二节秘密 “凑合我们?你的好意害我被打了一巴掌,今晚我要吃了你。”林华举起双爪在丽萍面前乱舞,还扮着鬼脸“啊啊啊”的尖叫。叫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四处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啊,不要吓我,我真的害怕。”丽萍急忙钻进巧英怀里瑟瑟发抖。 巧英把她推开,“不要靠我,哼,你昨晚害得我被华子抓了那个。”她说完发觉说漏嘴了,就接着说:“现在我也要抓你的。”接着她双手在丽萍山峰上用力抓揉起来。 林华看见了坏笑起来。丽萍也不管了,摸就摸吧。只要不在吓她就行了。她哀求巧英说:“摸完就和我回去吧,好吗?” 巧英正懊悔说漏了嘴,她脑子闪过一个她认为可以弥补的主意。她说:“不行,被你知道华子摸了我,我也要华子摸你。”她想这样互相知道了秘密,就不会被取笑忽去了。 丽萍心一惊,“骚逼,吓我也就够了,不要羞辱我吧?” “谁羞辱你啊,反正我不管,你昨晚骗我,我都被摸了你不被摸不公平。”说话的同时巧英还狠狠地捏着丽萍的山峰。 丽萍听了虽然十分害羞,可是让林华摸她,也不免有些心猿马意。她是喜欢林华的,只是知道自己相貌不出众,林华看不上它。现在要被自己喜欢的人摸,何乐而不为呢,心里竟然荡漾起涟漪来,可嘴里还是说:“这怎么可以啊。” 林华也难为情的说:“这样不好吧?吓吓她就可以了。”昨晚巧英和他耳语时可没这么说。 巧英见两人都不干,急了。捞起丽萍的衣服,露出了白色的乳罩,乳罩被圆鼓鼓的山峰撑得满满的。巧英对林华说:“华子,快看。” 林华举起电筒照过去,丽萍连忙用手捂住胸脯,挣扎着说:“你干嘛啊?” 巧英是铁了心要整丽萍,她奋力把丽萍的手掰开,坏坏的说:“老实点,不然叫华子又讲鬼故事。” “不要讲了,我老实。”丽萍停止了挣扎,羞涩的把头侧过一边。丽萍也是半推半就的,不然就凭巧英是抓不住她的。之所以挣扎反抗那就是装装样子而已,现在裸露着肚子和半截白白的胸脯在林华面前,不由泛起了一丝兴奋。 丽萍的身材实在太美了,洁白无暇的肌肤在电筒光的照射下,如同秋霜,一起一伏的**呼之欲出。林华看得是呆若木鸡,胯间那玩意不知不觉的就已经立了起来。 巧英隔着乳罩又抓了一下,丽萍的半边乳晕都露了出来。“过来摸啊,昨晚摸我你又敢,现在你怕了?”巧英敦促着林华。 林华回过神来,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我……丽萍……。” 丽萍还真怕林华不摸她呢,用小得如同蚊子振翅般的声音说:“我给你们摸,只要你们不再吓唬我就行。”说完把头深深的埋进了被捞起的衣服里,用下巴蹭着衣服落下去,遮盖住了露出的山峰。 巧英得意的说:“遮什么遮啊,一会还要摸呢?” 林华还在楞楞的举着电筒,丽萍难为情的说:“关电筒啊,不要照了。” 巧英像战胜的将军,她把丽萍的衣服又捞起来,召唤林华:“过来啊,来摸啊。” 林华迟疑了一下,说:“不要,我不摸。” “你怎么不摸啊,不是说好了要好好整整她吗?”巧英没想到林华会这样。 林华喜欢巧英,可是巧英却要他摸丽萍的**,他心里乱七八糟的。巧英见他犹豫不决,心一横,说:“你摸她,我还给你亲一次。”说完脸马上赤热起来。 林华心痒痒的,色道:“真的啊?” “真。”巧英为了让丽萍闭口不说出自己被林华摸的事,又下了一个赌注。 林华也不想那么多了,反正是巧英叫摸的,而且摸了还可以吻一下巧英,一箭双雕啊。这么好的便宜他不占白不占,更何况胯下那玩意命令他必须去摸,不然就要造反了。林华走过来,坐在巧英的身边,从巧英怀里把丽萍拉到自己怀里。 丽萍自己配合着挪到林华的怀里,抬起双臂让林华的手从腋下穿过。心里即高兴又害羞,高兴的是即将让自己心仪的对象抚摸自己,这可是她多少次梦里梦到想到,却不能得到的事,现在马上就要实现了。害羞的是这种事情本该是两个人秘密进行的事,现在要当着巧英的面进行,而且还是在她的注视下进行。她觉得这事太尴尬太突然又太不可思议了,她的心紧张得像密集的鼓点,嘭嘭的跳个不停。 林华的手快要碰到山峰的时候被丽萍抓住了,她说:“摸了,我们谁也不能说出去啊,可以吗?” 巧英的目的就是要丽萍不说出去,所以就立刻答应了,说:“嗯,我不说你的你也不要说我的,我们打勾勾。”说完伸出手指。 丽萍也伸出手指,她对林华说:“你也要打勾勾。” 林华已经欲火烧身了,他一只手伸出去和她们打勾勾。一只手已经按压在了丽萍的山峰上,虽然隔着乳罩,又被丽萍另一只手抓着。但他还是能感觉到女人山峰的柔软,甚至他还闻到了一丝特别香味,这种香味只有妙龄女子才有。林华快要被这种香味熏醉了,丽萍和巧英已经把手指勾在一起了他也不知道。 “你听到没啊?”巧英叫道。 林华一愣,放开了丽萍。伸过手去勾住她俩的手,一起打了勾勾,“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后妈生的。”一阵起誓之后,林华按住了丽萍的。是隔着衣服的,因为丽萍又把衣服拉下来了。虽然很想林华摸,但是她还是不习惯在男人面前把**露出来。林华有点轻轻发抖的双手有力的捏了一下,丽萍微微一震,一股电流传遍全身,她轻轻的哼了一下。 巧英坐在一边,用手电筒照着林华的手。看着丽萍的玉峰被抓一陷一鼓,她坏坏的问:“感觉怎么样?” 第三十三节 报仇了 第三十三节报仇了 林华第一次如此真真切切的摸一个女人的**,浑身舒服得不得了。就像是一团棉花,又比棉花有弹性。又像装满水的水袋,却比水袋有活力。和巧英的不同,昨晚摸巧英只是电光火石,还没来得及感觉,只知道也是软的。林华就是坏,这时候还不忘戏弄巧英,“软呗,和你的一样。” 巧英的脸也一红,打了林华一拳,“你说我干嘛,我问的是丽萍的?” “你也来摸一下不就知道咯。”林华呵呵笑着。 丽萍害羞的把头侧过一边,用手挡住巧英的手电筒,“你把手电筒关了吧,好难为情的。” 巧英把电筒灭了,嘻嘻笑道:“你也知道被摸难为情了吧。” 夜,伸手不见五指。丽萍甚至看不清眼前巧英的轮廓,有了夜色的掩盖,丽萍开始放纵。她把xiong脯挺起,迎合着林华左右乱摸的双手。她轻轻扭动着腰肢,屁股后面被林华早已硬硬的玩意顶得有些硌。她闭上眼睛,浑身燥热,像一匹三天没有喝过水的野马看见了清泉。举蹄飞奔,可是怎么也找不到通往泉水的路。她觉得嗓子要冒火了。 夜色是最好的掩护,林华狠狠地揉捏着,他隔着衣服把丽萍的乳罩向上推去,食指不断拨弄她的两粒草莓。他的鼻孔喷着急促的热气,忍不住在她耳根吻了几下。 夜,如此寂静,静到可以听见每个人的呼吸。巧英有些不知所措,想起前两次被丽萍“欺负”的囧样,她也把手伸过去。丽萍被这突如其来的手一惊,轻声的喊着:“不要。” 林华嘿嘿笑了笑,腾出一只**给巧英摸,他把手滑下丽萍的肚子,慢慢的抚摸着,向下滑去,碰到了她说裤头,丽萍急忙抓住他的手。林华也不敢造次,只得把手抽回来,和巧英一起把玩丽萍的naizi,丽萍也完全放开了,舒服得发出哼哼的shen吟。 巧英捏了一下丽萍的草莓,那草莓已经凸了起来,有些硬硬的,巧英说道:“以前说我骚,现在谁骚啊。” 丽萍没有理她,任由她们摆弄。林华顺着摸起巧英的手来,巧英挣脱,把他的手放回丽萍的naizi。林华再次摸上她的手,巧英在他手背掐了一下。林华不管,仍然抚摸着她光滑的芊芊细手。 巧英说:“摸她啊,摸我手干嘛?” 林华痞痞的说:“都摸啊,她的隔衣服,你的摸到肉啊,摸肉好过隔着衣服。” 巧英又狠狠的掐了他,林华嗷的叫了一声,说道:“痛啊。” 丽萍被逗笑,说:“你们两个整我,现在狗咬狗一嘴毛了。”她笑得xiong脯上下起伏。 巧英骂了声:“骚逼。”接着把她的衣服拉起来,抓过林华的手按上去。说道:“这回直接摸了喔。” 丽萍本来就对林华心猿马意,也不在矜持,说道:“反正被你们整了,直接就直接呗。” 林华触碰到了nai子,肉与肉的接触,粉嫩细滑,又是一番滋味。林华肆意贪婪的在丽萍柔软细嫩的naizi上抓来抓着,胯间的玩意愤怒得快要爆炸了。他左右扭动着pi股摩擦丽萍的pi股。丽萍也不管巧英知不知道,伸一只手过后背抓住了林华的玩意。林华一振,差点就要爆炸了。丽萍也坏,她想反正这么黑巧英也看不见,她解开林华的裤扣,把手伸了进去,直接握住了他滚烫的玩意。林华那个舒服啊,他也不管那么多了,他把手伸进了丽萍的裤头,丽萍象征性的抓着他的手。林华的手触摸到丽萍毛茸茸的下面,摸了摸,继续向下滑去。丽萍那里早已经春水四溢了,湿滑的液体粘满了林华的手指。林华用手指拨弄着那裂缝,丽萍不由“啊”的喊了一声,夹紧双腿,背后的手同时也用力抓紧林华的玩意,林华也“噢”的轻吼一声。 巧英抚摸着丽萍的时候,自己也是酥酥软软的。两腿间骚骚痒痒,已经有点潮湿,眼睛迷离的半眯着。听到她俩的叫声才从迷糊中惊醒过来,腿间的感觉瞬间没有了。她说:“怎么了?你们叫什么?” 丽萍咬着嘴唇强忍着,没有理会巧英。巧英见她不答,用力的揉搓她的nai子,笑呵呵的说:“你说不说。” “啊啊……啊啊……。”丽萍shen吟起来,上面被林华和巧英一人一边抓得有点痛。下面又被林华手指紧紧的按压着。虽然林华的手被她夹紧,但是还是可以动的,只是动作没有这么大而已。丽萍再也受不了了,扭动着身体大声的shen吟着。伴随着丽萍的叫声,林华也受不了了,他抽出手紧紧抱着丽萍,屁股用力向前一顶,那玩意在丽萍手中爆炸了。几乎是同时,丽萍也一抖,瘫软在林华的怀里。 巧英傻傻的问她:“怎么了?” 丽萍有气无力的说:“你报得仇了。” 巧英一听,知道她湿淋了,这种情况她上次被丽萍整过,她哈哈笑着打开手电筒,解开丽萍的裤子,白色的内ku已经湿透,隐约看到鼓起的黑色山包。 丽萍不单是**,她能感觉刚才那一刻,下面就像流水一样一下子涌出了一团液体。 巧英嘻笑着说:“华子快看,丽萍窝尿了。” 丽萍没有力气去阻止她,闭着眼睛靠在林华怀里由她摆布。 林华从她肩上看下去,巧英拉下她的nei裤,露出毛茸茸的,亮晶晶的森林。 刚才还是黑暗中,现在是借着手电筒的光芒,林华看见了如此活色春香的画面。费劲的吞咽着口水,尽管口水刚才就已经被他吞干。空气中弥漫着丽萍流出来的“香味”。 巧英笑嘻嘻的松开丽萍的内ku,充满胜利的口吻说:“现在你也被华子摸过了,扯平了,回家咯。” 丽萍挨着林华好久,才缓缓的站起来系好裤子。而林华早就偷偷的把他那玩意塞回裤子里了,丽萍站起来后,把手在林华的衣服上擦了一下。 她们回到村子时已经是两点半了,巧英这时才想起没有叫巧芬留门了。 她对丽频:“今晚我跟你睡。” 丽萍疲倦的说:“你都报过仇了还要整啊。” 林华抿嘴偷笑。 巧英说:“不是啦,我忘记喊留门了。” 丽萍一震,停住了脚步,沮丧的说:“我也忘记了。”是啊!她们三人从丽萍家出来时匆匆忙忙也没有叫留门。 第三十四节 三个小女人 第三十四节三个小女人 林华戏到:“你两去牛棚睡一晚得了。” 丽萍没有理会林华,这种时候了她没有心思开玩笑。她焦急的和巧英说:“怎么办?这么晚了不敢叫门,你敢吗?” 巧英面露难色,“我也不敢。” 林华就是坏,他幸灾乐祸的说,“我兜了,牛棚啊,那里有稻草,暖和着呢。” 巧英在他屁股踢了一脚,“你有没有良心啊,要不我们去睡你的床,你去睡牛棚。” “好啊!睡我的床,我们三人睡。”林华还在开玩笑的戏弄她们。 这时丽萍脑子一转,想起了林芬,她说:“我们就跟华子回去吧,去他那睡。” 巧英惊讶道:“你骚不骚啊,摸了还不够还要和他睡啊?” 丽萍脸通红,暗怪自己说不清楚,忙说:“不是啦,去华子家我们和啊芬睡啊。” “我怎么没想到呢?”巧英又高兴了起来,她推着林华,“快点带我们回去,呵呵,有地方睡觉咯。” 林华不正经的说:“我还以为和我睡呢,原来是和我姐,我没福气喔。” 夜已经寂静,就连那些小虫小兽都已经休息了。三人来到林华家,她们轻手轻脚,不敢惊吵到林华的父母。 丽萍憋着声把林芬叫醒,林芬揉着朦胧的睡眼,把门开了一条缝,钻出半个脑袋,喃喃的问:“这么晚了干嘛啊?” 丽萍把门推开,和巧英挤了进去。说道:“和华子去照黄鳝了,家里栓门了”。 林芬只穿乳罩和内裤,有点凉,打了个喷嚏。她连忙爬上床钻进被窝,说道:“你们这帮夜猫子。” 林华把黄鳝拿进厨房,倒进水桶里盖好。上来经过林芬的窗前,他往里面偷窥。看见巧英已经脱了上衣和裤子,洁白均匀的身体上只有乳罩和三角内裤,内裤紧紧的裹着那神秘的花园,花园中间鼓鼓的,像被塞进一个小面包。她爬上床钻进被窝,把有点冰凉的手伸去摸林芬。 林芬啊了一声,“你的鬼手啊,这么凉。” 巧英嘻嘻笑着搂着她。 丽萍也脱了上衣,她把裤子脱了一半又穿回来,穿着裤子就爬上去了。因为刚才被摸,nei裤湿漉漉的还没干,她不好意思被林芬知道。林芬在床头拉灭了电灯,房间里漆黑一片。 林华没得看了,也觉得有点困了,就回房睡觉了。 林芬的床不大,睡三个人有点挤,她们侧身你搂着我我搂着你的睡着,林芬在最外边,中间是巧英,丽萍在最里边。被子不够宽,丽萍后背凉嗖嗖的,只好紧紧的搂紧巧英,软软的xiong脯重重的压着她。 巧英开玩笑说:“把你的肉包放好一点。” 丽萍有些疲倦,没有理巧英,反而扭动两下,让乳罩蹭巧英的后背。还把搂着巧英的手移到她的内ku上戳了一下。而林芬也开玩笑说:“你也把你的肉包放好一点。” 巧英嘻嘻笑,她顺手握住林芬小巧玲珑的naizi,林芬悄悄的说:“摸丽萍的,她的比我的大。” 巧英用pi股拱了一下丽萍,丽萍累得已经睡着了。她说:“那猪已经睡着了,她的大,抓不完,还是你的刚好抓得住。”说完顽皮的把手伸进ru罩里。 林芬也没有阻止她,咯咯笑说:“女人的naizi是给男人抓的,男人最喜欢抓大的。” 巧英撩拨着林芬的奶头,觉得很好玩。她追问道:“难道海山嫌你的小?” 林芬忙说:“不是啊,我是说男人喜欢摸大的,他敢嫌我我踹了他。” 林芬半夜被她们这一吵,睡意没了。而巧英刚才摸丽萍时自己也有一些春心荡漾,现在正兴奋着呢。她抓林芬的小肉包揉了揉,说道:“海山抓你的痛不痛啊。” 林芬没有巧英和丽萍那么疯癫,她说:“神经,问这个害不害臊啊。” 巧英嘻嘻的笑着说:“只有我们两个人,怕什么。” 林芬笑她:“你是不是和我家华子谈恋爱了啊?” 巧英脸微热,说道:“哪里。”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啊香喜欢华子,我看她两才般配。” 林芬移了移身体,翻过来平躺,巧英依旧侧身,她把一条腿搭在林芬的腿上,手仍然搂着她。 林芬说:“可能是喔,好像是上个月她约我家华子去桂花树玩呢。” 巧英急忙问:“什么时候啊?”女人就是爱打听别人的隐si,连巧英这种漂亮的女人都不例外。 林芬想了想,“我记得了,八月十五。” 巧英心里又掠过一丝自己都不易觉察的醋意,她说:“华子肯定喜欢啊香。” 林芬问:“你怎么知道?” 巧英又揉捏几下她的nai,嘻笑道:“你说的男人都喜欢**大的呗。” 林芬把她的手拿开,笑道:“别乱动,痒。” 巧英不解的问:“怎么是痒,不是酥麻吗?” 林芬和海山处了那么多年了,早被摸了无数次了,巧英就这么揉几下根本就对她起不了什么刺激。更何况巧英还是一个女人。她笑着说:“什么酥麻啊,你这么懂难道你被摸过了?快说,是那家的小子有这福气?” 巧英回忆起昨晚被林华电光火石般摸的那么一下,有点娇羞的说:“不是啦,就丽萍这骚逼乱摸。” 林芬也是从少女时代走过来的,少女特有的那份敏感她懂,只不过她比较含蓄。她说:“她摸你你也摸她呗。” 巧英膝盖刚好压在林芬花园柔软处。软绵绵的,好舒服。人都喜欢软绵绵的东西,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她好想磨蹭一下林芬的软绵绵。 这时鸡笼里公鸡已经“喔喔喔”的打鸣了。身后丽萍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进她的内ku里面了,她把她的手拉出来。接着翻身平躺,她一平躺床又有点不够宽了。林芬便侧向里面反过来搂住了她。这样巧英就被林芬和丽萍一左一右搂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夜里,巧英做了一个梦,梦中一个强壮的男人重重的压在她身上,她的花园被男人狠狠地顶着,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她用力挣扎着醒来。原来是丽萍的大腿压着她的花园。 第三十五节 气球 第三十五节气球 天空湛蓝湛蓝的,一排整整齐齐的白云,似鱼鳞般布在天的另一边。不知道哪位神仙有如此之大的法术,能把白云撕成这个模样?又或许那就是天河上的一条巨鱼。 木德用手搭在眉头上,仰望着天空问:“华子哥,那鱼鳞云怎么看不见鱼头和鱼尾巴啊?” 林华也在仰望天空,这难得一见的鱼鳞云吸引住了他。他没有答木德的话,这种问题他根本答不上来。要答的话也是戏弄他的,戏弄一个傻子没有什么意思。 突然天边飞过来一个圆球,应该说是大气球,气球被阳光照射得闪闪发亮。气球越飞越近,快飞到对面的山头了。 木德几乎是和林华一起喊:“快看,气球,快要落下来了。” “走,去拉住它。”林华拽着木德就往山上跑,他知道这是台湾放过来的气球,里面有很多的传单和东西。去年上田村就有人在山上捡到气球里面散落出来的一件衣服,还有一张不知道是那个国家的钱币,有人说是美国的,叫做美金。还听说气球里有饼干啊,收音机啊之类的东西。这些都是气球在空中爆炸后飘散下来的。林华想,这次可发财了。这么大一个气球,里面不知道装有多少好东西呢?里面会不会有钱呢?要是全部是钱自己就不要干活了。可是如果是外国钱怎么买东西啊?不管这么多,先拿到了再说。 林华跑得非常的快,虽然是上坡路,但是他却像在平地上一样飞奔,把木德甩在后面好远。当他气喘如牛一样来到山顶时,那个气球已经被人拉住了。 那人是少旺,他正在拉着气球下端的一股绳子拼命的拽。他看到林华爬上来,大声说道:“不要抢我的,是我先发现的。” 林华有些泄气,农村讲究先到先得,只好用手撑着膝盖喘气,眼睁睁的看着少旺拉气球。那气球足足有两张桌子合起来那么大,球里面的气体已经有点瘪了。少旺费了好大劲也没能把气球拉住,反而被气球拽得双脚快要离地了。 这时木德上气不接下气的赶了上来,看到林华坐在地上,他问:“华……华子哥,怎么……怎么给他先来了?”因为太累,木德说话都不成句。 林华埋怨道:“你都不跑快点,被人家先来了,现在只有看的份了。” 木德听了满脸失望,坐下来和林华一起看少旺。少旺虽然也是很累了,但是他还是得意的笑起来,“哈哈……,我就是比你们有福气,我就在这山上干活,这气球就吹落到这里了,老天爷的安排啊,哈哈……。” 林华被气得恨不得捡起一块石头打死他。木德傻傻的叹息着:“要是我也在这里干活那就好咯……。” 这时候,山顶刮起了一阵风,风把气球吹了起来,瘦小的少旺急忙用脚勾住旁边的树根。可哪里拉得住这么大的气球啊,眼看绑着气球的绳子就要脱离双手了。 少旺急忙喊道:“过来帮忙啊。” 林华和木德坐在那不动于衷。 少旺被皮球拖得手臂都快要脱离身体了,他哀求着:“快点来啊,里面的东西我分你们一半,可以了吧?” “可以了。”木德站了起来,只要有东西分,帮一下又有什么。谁知林华却把他拉住,木德疑惑的望着林华。 少旺知道林华拉住木德是什么意思,没办法,他一个人弄不下这个气球。只好对林华说:“你要分多少,快说,我顶不住了。”少旺确实是快顶不住了,他的关节都快要被撕开了,但他不甘心就这样放手。 林华嘿嘿笑道:“三分,每人一份。” “好好好,快来帮忙吧。”这种情况不容少旺不答应了。 木德对林华那是感激不尽啊,自己能和他两相同的待遇,这种时候也只有林华会为他争取利益了。他跟着林华过去帮拽气球,可是拉住气球容易,想把它拉下来就难了。大气球圆滚滚的,随风摆来摆去,三人拉了好久也未能把它驯服。最后林华把绳子绕到了树根上,让木德和少旺拉一点他收一点,来回那么几次才把气球拉了下来。林华把绳子绑紧,累趴了跌坐下来休息。 少旺也累得不得了了,可他等不及了,急于想看看气球里面到底有什么宝贝。他取出别在屁股后面的柴刀就朝气球砍去,这气球的材质特别好,加上里面有气体,刀子砍过去就像砍在软软的棉花上,砍了几刀也砍不破它。 少旺吼道:“快来帮忙啊,楞着干嘛,不想分东西了啦?” “你急什么,有刀子都砍不破,真没用。”林华酸他道。 “是啊,把刀子给华子哥,看他怎么砍吧。”木德夺过少旺的柴刀递给林华,这是他最大胆的一次举动了。要不是有林华在场他绝对不敢夺少旺的刀,这也许也可以用狗仗势欺人来形容吧。 林华接过柴刀,他并不像少旺一样用蛮力去砍。而是一手扯起气球的一点皮,一手用柴刀来回的在上面割。没几下气球就像放屁一样“噗”的一声,缓缓瘪下来。林华又把气球割开一个大口子,里面花花绿绿的一大堆。林华兴奋极了,急忙翻找起他想要的钱来。木德和少旺也在寻找着各自心里想象的东西,三人就像是在垃圾堆里刨食的公鸡。刨了好久,里面除了传单还是传单,就连长得和钞票像点样的纸也没有一张。林华失望极了,暗骂,骗人,都是骗人的。 少旺还不死心,继续埋头寻找着。他想象的是里面有好多的洋装洋货,至少也要有点吃得的。 林华把木德叫住,“木德,走吧,东西我们不要了,留给少旺吧。”木德还有些不舍,手里握着几张印有精美汽车和美丽风景的传单走了过来。 少旺头也不抬,不失兴奋的说:“真的啊?说好了全归我咯,一会我找到可不许又来抢哦。” “不抢,你慢慢找吧,木德,我们走。”说完和木德走下山了。 少旺一张一张的把传单翻找,又把气球翻了个个,里里外外看了个遍。还是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他也忍不住骂起了娘来。最后他把整个气球折叠好,连同那绳子一起背了回来。那气球割开了可以做雨布,或者拿来盖他家的猪圈。绳子嘛,可以穿好几个箩筐了。他不能让自己白辛苦一趟。(朋友们:本书还值得你看一下吗?值得的话请随手收藏吧。谢谢!) 第三十六节 家珍输钱了 第三十六节家珍输钱了 “开宝,”猴三家里热闹非凡,小小的屋子里挤满来耍钱的人,上田村的陈胖也来了,而且还赢了不少。手里正攥着一摞厚厚的块票。屋子里乌烟瘴气。有几个没钱赌的围在旁边,手里拿着少旺拿回村里的传单看,更多的是拿传单来扇风。桌子上也垫着几张传单,人们已经对这见怪不怪了。 家珍一边用手扇着烟雾一边叫:“我说你们这帮大老爷们,少抽点吧,屋子都快成炭窑了。”啊凤今晚没有来,屋子里就家珍一个女人,她连续赢了几晚已经上瘾了。不过今晚她的手气好像不佳,手里已经没有几块钱了,说话也不在像前几晚那样动不动就呵呵大笑了…… 少强说:“男人抽烟女人描眉,天经地义的事。”说完还猛吸一口。 另一个赌鬼笑道:“你前几晚赢那么多,今晚把你的烟点出来。” “呸!”家珍啐了他一口,她今晚输了,把几晚赢得的都快输快光了,心情十分不好,没在理他们。 少强也是,开场到现在没赢过,这会输光光了。少强这人特精明,他每晚带来的钱不会超过十块钱,赢了就继续赌,输了呢就问别人借。他问猴三:“三哥,借五十来搬搬本吧。” 猴三今晚是宝官,他一边开宝一边说:“等等吧,我现在手气正旺,借钱给你晦我的运气啊。”猴三心想:好你个少强,求我借钱了叫三哥,平时左一口猴三右一口猴三的。现在才懒得理你呢。 少强知道这是托词,他无奈的耸了耸肩。一会儿又转问陈胖:“胖子兄弟,借点好不好?” 陈胖摇着像猪一样的头说:“你问别人借吧,我一个外村人,也少来你们这耍,不常见面啊。” 少强有点气气的说:“你怕我不还给你啊?” “也不是这样说,你还是问你们同村的比较方便嘛。”陈胖不愿意借给他其实是知道少强平时为人刁钻小气。 少强不在说什么,他想问林华借。可转念一想,林华和他上次闹得不欢,肯定不会借给他,也就懒得问了,免得碰一鼻子灰。少强看了一会,不声不响的溜回去睡觉了。几个赢了钱也纷纷回家了,屋子里还剩下林华、陈胖和家珍还有两个输了钱的。 林华今晚拉肚子,已经跑了几次茅坑了。根本没有心思赌,和猴三打了个招呼回家休息了。 家珍越输就下得越大,把把都是十块十块的下。没多久就输光了。 她问猴三:“啊三,借五十给我可以吧?” “可以。”猴三甩过五十块钱。家珍是有钱人,他不怕她借。 家珍接过钱,双手合十,嘴里说道:“祖宗保佑,保佑我赢钱。” 几人大笑,陈胖笑得一身肥肉晃动。说道:“你家祖宗是财神爷啊。” 家珍没有理他,郑重其事的放下二十块钱,她催道:“快点下注啊。” 陈胖下二十块对上她的,未曾想一开宝真的被她赢了。陈胖直呼:“有鬼了,有鬼了。” 家珍高兴的拿起钱继续赌,她一把比一把下大,她家祖宗也没有保佑她多久,不用多久她再次输光了。那两个输钱的人也输完了,他们没有家珍家有钱。不敢借,就各自回去了。屋子里只有她还有陈胖和猴三了。陈胖和猴三今晚都赢了钱,家珍一心想赢回输去的钱。 就又问猴三:“啊三,再借一百过来,我们耍大一点的。“ 猴三一听,心里佩服这个女人,又扔了一百给家珍,说道:“一百到位。” 家珍说:“爽快。”接过钱,开始二三十的下。 陈胖有点吃惊,平时他们这些超级赌鬼也只是偶尔下几手二三十的,现在这个女人竟然手手都是这么多。他招呼猴三一起吃家珍的注,场上渐渐形成家珍一个人对阵陈胖和猴三。 家珍兵败如山倒,不到半个小时一百又输完了。她输红了眼。 又问猴三:“啊三,再搞两百过来。” 猴三不好意思拒绝一个女人,只好再借两百给她。陈胖赢得多了害怕被她赢回去,渐渐越赌越小,最后干脆袖手旁观了。 家珍今晚倒霉透顶,两百块钱在她手里进少出多,终于手中最后一张大团结也到猴三手里了。她额头上冒着细小的汗珠。身体异常烦燥。 她伸出两根手指对猴三比划一下。 猴三说:“还要借啊?” 家珍鼓着眼珠说:“嗯,还拿两百。” 猴三心里有些害怕,赌鬼就怕赌输红了眼的人,他说:“你已经借了三百五十了喔。” 家珍显得不耐烦的说:“你怕我不还给你啊。” 猴三倒不是怕她不还,而是她一个女人家赌输这么多,回家吵架了,她老公有财会不会来找他麻烦啊,他只得说:“你今晚手气太背了,还是收手吧。” 家珍那里听得进去,依旧说道:“拿来啦,啰嗦什么,我家有钱你又不是不知道。” 陈胖也对猴三说:“你就借给她呗,反正你是赢来的。” 猴三想了想,就又借了两百过去。 场上的钱就这样来来回回,转来转去。家珍也没能挽回什么,陆陆续续的又借了几次。从猴三手中借过钱,又从赌桌上输给猴三。 家珍憋了一泡尿好久了,终于忍不住了。她起身出去撒尿,外面的凉风吹得她打了一个冷颤,一泡浊液过后人也清醒了好多。她算了一下竟然借了一千三百五十。她不免头皮发麻,一千多块可是村里普通人家半年的收入啊,就是老公倒卖土特产也要两三个月才赚得那么多。而自己一晚就输了这么多,怎么办啊。虽说自己在家里有一定的地位,可是挣钱的还是老公一个人,自己也就是仗着弟弟的面子才能在家里面说得上话的。如果被老公知道输这么多的话肯定会大吵一架的。 她不敢想下去,回到猴三屋子里,她坐在那发呆。 猴三问她:“还耍吗?” 她竟然没听到。 陈胖看她样子知道她后怕了,猜她不会耍了,说道:“今晚太晚了,我看还是散了吧。” 猴三恨不得早点散了,急忙说道:“那就散了吧,想搬本明晚上再来早点吧。”(还等什么,收藏吧,我将竭力写出让你们满意的故事。谢谢你们长久以来的支持,再次谢谢!) 第三十七节 艳遇(一) 第三十七节艳遇(一) 家珍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猴三的屋子的,她拖着沉重的步子满脸愁容的走在回家的小路上。她脑子里想象着老公骂她败家,想象着丽萍对她横眉竖眼……。她心里感到恐惧,不,她不能失去老公对她的宠爱。她不能失去在家里养尊处优的地位。她心里冒出了一个荒唐的想法,她停住了脚步,夜色中她能感觉到脸上红辣辣的。她有些犹豫,好久,为了保住家庭“幸福”,她下定决心,转身朝猴三家走去。这一转身,注定改变家珍的一生。 来到猴三家,猴三已经关门睡觉了,家珍壮着胆子走到猴三窗前,“咚咚咚”,抬手敲了敲窗户。里面没有声音,“咚咚咚”,她又敲了敲。 嘴里轻轻的喊:“啊三,啊三。” 猴三刚躺下不久,正要进入梦乡。他问:“谁啊?” 家珍压低嗓门说:“我啊,家珍。” 猴三其实也听出是家珍了,他心里纳闷,“有什么事吗?” 家珍说:“你先开一下门啊。” 猴三以为她回家取钱来找他搬本,他有点害怕这个女人了,说道:“我动了,明晚再赌吧。” 家珍有点焦急,“你先开门给我进去啊,我不是赌钱。”她害怕被人发现,好在这大半夜的,猴三家又是单门独户,根本没有人注意到。 猴三搞不清楚她有什么事,他拉亮电灯,只穿条裤衩子就起来开门。门刚开一条缝,家珍就侧身挤了进去。她进了猴三的房间,坐在床延。猴三一个单身汉,房间里乱七八糟的,地上到处是烟头。空荡荡的除了一张床和一个破旧的柜台,就什么也没有了。柜台上杂乱的堆放着猴三的衣物,床上的被子可能有几个月不洗了,发出一股酸味。让家珍很是不适应,为了此行的目的,她强忍着。 猴三站在一旁,忐忑不安的问:“有什么事啊这么急?” 家珍脸赤辣辣的,她拍一下床单,支支吾吾的说:“没事,没事,你……你……先过来坐嘛。” 猴三可不敢过去,这大半夜的,又是孤男寡女。他说:“我站着就行。” 家珍看着猴三裸露的上身,皮肤黑黑的在电灯下反光,精瘦得看见一条条排骨。好比饿了三个月没吃过饭一样,要不是他那一看就让人把他与贼联系在一起的脸,还真的有点觉得可怜。家珍解开上衣的一粒扣子,说道:“好热喔。”其实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体在微微发抖。她要引诱猴三,她想给猴三睡一次抵消今晚的赌债。她把手从解开的领口伸进去抹了一下,又说:“我都有点出汗了。” 猴三长这么大只是那次快速的抓了桂琴的naizi一下,就从没有碰过其他女人了,眼前被家珍这撩人的动作,搞得胯间那玩意迅速翘了起来。他的喉结滑动了一下,仔细打量着家珍,家珍说不上漂亮,但因为家里有钱,穿着打扮十分得体,今晚这件粉红色的“的确良”衬衣更是显得很有气质。和桂琴比起来还要略胜一筹。 家珍见他不说话,就又解开一粒扣子,已经露出里面的白色的小背心了。她朝猴三眨了眨眼睛,故意挺了挺圆鼓鼓的xiong脯,左右扭动了几下。 猴三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别看他平时偷鸡摸狗什么事都敢干,可是对于男女之事却木讷得很,否则也不会熬成老光棍了,上次摸桂琴也只是借着酒劲胡作非为一回而已。现在家珍已经暗示到这种程度了,他还是傻傻的站在哪儿。他不知道家珍要搞什么鬼。 他问:“什么事嘛?” 家珍呢,平时说话挺骚的,其实骨子里还是挺保守的,要不是为了今晚这一千多块钱,她绝对不会下贱到来勾引一个比自己大十岁的男人。 她见猴三没有要过来的意思,改口说:“啊三,你以前耍过妹仔没?” 猴三摇了摇头,“没有。” 家珍又说:“你不想耍吗?” 猴三还在盯着家珍的xiong脯,他说:“当然想了,没人看上我啊。” 家珍害怕猴三不上勾,显得有些着急的说:“你看什么啊?是不是我的衣服脏了啊。”她假装左右看看衣服又说:“哪里啊?后面吗?”说完解开全部的纽扣,把衬衣脱了下来。 猴三看着只穿见小背心的家珍,再也忍不住了,他扑上去,把家珍重重的推倒在床上。双手把她的小背心扒了,弹出她两只圆圆的naizi。他低头啃了起来。 家珍摊开双手任由他蹂躏,她睁大眼睛看着房梁,内心隐隐作痛,她觉得对不起老公。但她没办法,她爱老公,为了爱老公又不得不瞒着老公和别的男人睡觉。猴三不解风情,啃咬着家珍的nai子,口水涂满了她的胸膛。家珍又痛又恶心,喉咙发痒,快要作呕了。 猴三喘着粗气去解家珍的裤头,家珍不失时机的抓住裤头,说道:“等等。” 猴三停住了,瞪着那双鼠眼问:“等什么?” 家珍坐了起来说:“啊三,我欠你的那些钱……。” 猴三终于明白了,自己这矬样她怎么会看上自己,原来是想抹消赌债。他坐在床上思考起来,一千三百五和她睡一次,不值啊,这上好的五花肉两块三一斤,一千多块够他吃几年了。他看着家珍那被他抓得红红的肉包子,吞了口口水。恋恋不舍的说:“太贵了,我还是不干了。” 家珍急急的说:“怎么了,你都没和女人睡过,难道你不想吗?” 猴三说:“想啊,可一千多块就睡一次,天价啊。” 家珍这时已经没有羞耻心了,她像菜市场的老太婆一样和猴三讲起价来,“那你要睡多少次啊?” 猴三见她这样子,猜她怕输钱的事被有财知道,他说:“按两斤后腿肉算,五块钱一次。” 家珍说:“那得睡多少次啊,不行,我给你睡十次吧。” 猴三猛摇头说:“十次,那也要一百三十五一次了,吃肉都不知道可以吃得多久了,我还是不干。” 家珍心想睡一次是睡,睡一百次也是睡,心一横,说:“二十次可以了吧?” 猴三知道她吃了秤砣铁了心,一定要和她睡觉抵赌债了,就和她这样说道:“这样吧,你和我每个礼拜睡一次,睡一年我两的数两清。” 家珍掐指算一算,说道:“这要五十多次,我给你睡六十次,你一个月睡完。”她只想快点还清楚,多几次也无所谓了。(请您收藏本书,谢谢!!!) 第三十八节 艳遇(二) 第三十八节艳遇(二) 猴三经过刚才的讨价还价,那玩意有点无精打采了,他抬手摸了一下家珍的肉包子,奸笑道:“按照我说的我就干,不然我也不想干了,那么贵。” 家珍犹豫了一下,躺下说:“来吧,一年就一年。” 猴三马上跳起来,用如鸡爪般的手去扒她的裤子,家珍稀稀的草丛显入了眼帘。猴三猥琐的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亲了一口,急忙起来去褪自己的裤衩。家珍翻身伏在猴三酸臭酸臭的被子不想看他。猴三看着她的光滑的背,肥大的屁股上有一个一块钱纸币大小黑色的胎记,他觉得有点像花母猪。他把家珍扳过来跪在她两腿中间,家珍闭上眼睛,咬紧牙关等待猴三对她的侵略。可是猴三挺着那玩意在她的“门口”乱撞,怎么也进不了“门”来。家珍又气又好笑,她不想和猴三纠缠过久,伸手拿住猴三那玩意给他牵引,猴三才得其“门”而入。 虽然家珍那里干涩无水,但对第一次睡女人的老光棍猴三来说,这些根本不重要,再说他也根本不知道有水和没水的区别。他像公狗一样抽送着他那唯一可以称得上有点肉的屁股,在家珍两腿之间尽情的进进出出。家珍闭着眼睛,把头歪过一边,一动不动,像个死人般的任由身上龌龊的男人对她冲撞。房间里只有猴三急促的喘气和两人结合处“啪啪”的声音。 猴三终于品尝女人味了,还是个有点高贵的女人。他像头公牛横冲直撞,一会儿就气喘吁吁的趴在家珍的肚皮上了。家珍把他推开,快速的穿好衣服,说道:“我先回去了,记住,我们的事别让人知道。”猴三还躺在那在回味,她已经溜出猴三的屋子。 家珍头也不回的逃离了那让她耻辱屋子,回到家,她冲进洗澡房,打了一桶水,把自己tuo光,她埋头进水桶里咕噜咕噜的浸泡了好久,直到快要窒息,才把头抬起来大口的喘气。不知不觉的眼泪已经流了出来,她默默的把身体打湿,在全身每一处抹上香皂,就连脚趾叉都不放过。她伸手进自己的花园,她要把猴三的污物抠出来,她觉得自己好脏,她一遍一遍的抹着香皂,像要把皮肤擦破。她把香皂插进了自己的里面,她觉得最脏的就是那里了,她憋着气把香皂挤了出来,又插进去,来回几次的清洗着。但再怎么洗都已经不干净了,她双手抱着膝蹲在墙角,忍不住“呜呜”的轻声抽泣起来。她真恨自己,迟了,这事怪谁?怪猴三吗?不,是她自愿和猴三睡的。怪自己吗?也不,自己是为了不和老公吵架才和猴三睡的。怪老公?对。怪他,谁让他这么宠爱她啊,让她有这么多闲钱又有这么多时间啊。她在为自己辩解着,这样一想心里好过了些。 她擦干眼泪,穿好衣服蹑手蹑脚进了房间。老公已经睡熟了,正在轻轻的打着呼噜。她轻轻的钻进被子里,老公翻了一个身一条大腿把她压住,她慢慢的把他移开。还是把他弄醒了,有财睁眼看了她一下又闭起眼睛。 含糊的说:“回来啦?” 家珍搂住他说:“嗯,今晚很多人赌,晚了些。” 有财没在说话,把手搭在她的xiong脯上,手指漫无目的的拨弄着家珍的nai头。家珍这几晚都去耍钱,很晚才回家,都没有和有财温存过。她感到很愧疚,眼泪又不知不觉流了出来。她要弥补回来,她翻身过去抱住有财,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她学着有财吻她的样子吻有财,有财有点迷迷糊糊,已经几天没和家珍办事了,就是再想睡也接受家珍对他的主动。家珍偷偷的擦去眼泪,不厌其烦的吮吸着有财的舌头、嘴唇。 一切仿佛变了,变得颠倒了。有财变得像个女人,安静的躺在家珍的身下。家珍则有点狂野的骑在有财身上,双手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抚摸,下面不断的去磨蹭有财的那玩意,不一会儿那玩意就一柱擎天了。十年的夫qi生活使她们对彼此已经很了解,只需一个小小的动作就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家珍的手滑到有财腰间时,有财就默契的抬起屁股,两人的嘴唇都不要分开,家珍就把他的裤衩褪下,并用脚把它踢走。家珍把自己的裤衩也脱了,她稍微抬了一点身体,都不用手帮助,凭感觉就把下面对准了有财那玩意。慢慢的,缓缓的,一点一点的坐了下去。随着充实感一点点袭来,她想起了猴三那条丑陋的东西,她要赎罪。她一下一下的蠕动着,使劲的夹紧有财,她要让有财快乐,有财快乐了她才心安理得。 有财完全没有觉察到家珍今晚的异常,只把她当成了饥渴。他揉捏着家珍的屁股,享受着那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家珍放开了有财的嘴唇,坐了起来,上下抽送着,春水倒灌,浇得有财shi哒哒的。黑暗中两人进行着人类最原始的事情。 家珍边抬屁股边问:“舒服吗?”这话往常是有财问的。 “嗯。”有财只哼了一个字,平时家珍也是这么答的。 家珍仿佛有使不完的力,密集的把屁股一上一下时还狠狠地夹紧有财的玩意,“这样爽吗?” “嗯。”有财还是一个字。 “你爱我吗?”都老夫老妻了,家珍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还会问出这样的话来。记忆中上次问有财这样的话时还是他们谈恋爱的时候,那时候问这句话时还害羞得不敢看有财的眼睛。 有财把手伸进她还没脱掉的小背心里,抓揉着她的nai子说道:“爱啊。” “以后也会一直爱下去吗?”家珍边动边说话,以前她亲热的时候是不说话的。 “当然爱啊,你是我老婆怎么不爱啊……。”有财把“啊”字拉得很长,他舒服得快要爆发了。 得到了有财肯定的答复,家珍好像吃了定心丸,身体一松,下面一泄而出,快感传遍了全身。有财也吼叫一声,抓家珍nai子的手快要把她的nai子抓落出来。 她瘫软在了有财的身上,“老公,我……我也爱你。” 这一晚,家珍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您的收藏是我码字的动力,您的好评就是给我最大的鼓舞。谢谢大家!!!) 第三十九节 帮忙(一) 第三十九节帮忙(一) 山村的早晨一片朦胧,祥和安静。只是枝头上时不时有画眉鸟发出清脆的鸣叫。 啊香迈着轻盈的步子来到林华家,林家厨房屋顶上的烟筒冒着袅袅青烟,那是林华母亲在厨房煮菜。谷坪上,林芬正在剥苞米喂鸡,苞米就悬挂在屋檐下,挂着满满的几条竹竿。十几只土鸡围在她脚跟前啄食,那只不老实的大公鸡,总是趁母鸡不备,啄住母鸡脖子上的毛,然后爬上它的背上。 啊香一边和林华母亲打招呼,“四婶煮菜这么早啊。”一边朝林芬走去。 林华母亲探头出来望了一下,“哟!是啊香啊。” 林芬剥完手中的苞米棒子,拍了拍手说:“你好早啊。” 啊香答:“不早了,你家茶山锄完了吗?” 林芬用脚撩开围在脚边的鸡,走过来,“锄完了,你家锄完没?” 啊香撩了一下垂在脸颊的头发到耳朵背后,“锄完了,华子呢?” 林芬撇了一眼林华的房间,“这个二流子还没起床呢,找他干嘛?” 啊香说:“我家今天捉猪仔,我爸腰疼,我想叫华子去帮我挑。” 林芬问:“那家有猪仔卖啊?” 啊香说:“上田村王麻子家有。” 林芬说:“喔!那我去喊这二流子起来先吧。” 啊香急忙说:“不用了,我自己去叫吧。”说完闪身进了堂屋,她在林华房间的门缝瞄了一眼,然后轻轻的推开门。林华还在呼呼大睡,啊香蹑手蹑脚的走到床前。用手捏住了林华的鼻子,一会林华甩着头醒来。刚想发脾气,见是啊香。 他惊讶的问:“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啊香嘻嘻的笑着说:“我飞进来的呗。” 林华侧身一手撑着头,也开玩笑道:“你来干嘛?来给我送好吃的啊?” 啊香在他脑门轻轻的弹了一下,“吃你的头,要你出力气来了。” 林华抓住她白嫩的手,一边抚摸一边说:“出什么力啊?没有好吃的我不去。” 啊香没有把手抽回来,只是原本就红的脸更加红了,“没有好吃的,和我去上田村,帮我挑猪仔。” 林华逗她,“没有好吃的不去。” 啊香一本正经的说:“捉四头啊,我一个人挑不回来,你帮帮我嘛!” 林华拉着她的手放在嘴边,嗯嗯嗯嗯的装作吃的样子,说道:“等我吃饱了这鸡棒腿先。” 啊香把手抽走,手指在他脑门推了一下。说到:“快点起来啦,猪。” 林华伸出双手,“你拉我起来我就起。” 啊香抓住他的手用力拉,林华坐在床上刚想起来,注意到自己的玩意一如既往的一柱擎天。忙对她说:“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就起。” 啊香掀开他的被子,说:“别磨磨蹭蹭了,快点起来。”她看到林华裤衩高高隆起,脸刷的红到脖子。林华也尴尬的抓过床头的衣服搭在腿上。 啊香羞涩的说:“我先回去了,在家等你,快点喔。”说完走出了林华的房间。 路过厨房时,林华的母亲喊道:“在这吃早饭啊。” 啊香头也不回的说:“不用了。” 林华慢腾腾穿衣服出来,林华妈就在身边小声的问道:“多久啦?” 林华打了个哈欠,又伸了个懒腰,事不关己的说:“什么多久啊?” “你和啊香啊?处了多久了!”林华妈满脸笑容。 “呵呵,妈,你不会是想抱孙子了吧?”林华不正经的和母亲开起玩笑来。 林华妈凑近身来,“当然想了,快说你们处得怎样了?努力点,过年妈给你买辆自行车。”她想套出儿子的话。 林华把头凑近母亲的耳边,小声说道:“妈,你还是先想着抱外孙吧,姐都谈了五六年。” 林华妈解下腰间的围裙,用围裙拍打一下林华,“说你呢,怎么扯你姐的身上了。” 林华笑呵呵的去洗脸刷牙了,林华长这么大了,还没有听说过他和那个妹仔走得近一点。今早啊香来找林华,林华妈自然是遐想连连了。 吃过早饭,林华准备去啊香家。母亲追出来,帮他整了整衣服。 童心话语的说:“帮人家干活要用点心,别油嘴滑舌的,啊香是个好妹仔。” 林华不耐烦的说:“那跟那啊,我是去帮她挑猪,又不是去相亲。” 母亲瞪了他一眼,他父亲在屋子里大声挖苦道:“别费心机了,人家啊香才不会看中你儿子呢。” 母亲走进屋和他父亲顶了起来:“怎么说话呢,难道不是你的儿子啊。” “就是因为他是我的儿子我才这样说,别人我还不想说呢,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子自己懂。”林华的爸爸对林华已经失望透顶了,所以事事都爱打击他。 “都怪你,没本事把他教好……。”厨房里母亲和父亲又争吵了起来。 林华不愿意听她两拌嘴,一路小跑的来到啊香家。啊香的家离林华家不远,两家都在河的西边。 啊香妈正在帮啊香爸敷药,她用芭蕉叶把打碎的草药包在他腰上。看见林华来了,有点不高兴的说道:“华子来啦,坐一下先,啊香去找猪笼还没回来呢。”她原来是叫啊香去叫她二叔帮忙的,谁知啊香去到二叔家,二叔说没空,啊香就自作主张的叫林华来帮忙了。 林华递一支烟给啊香的爸爸:“叔,怎么搞成这样啊?” 啊香的爸爸接过烟,“唉!老毛病了,前天又扭了一下。” 啊香的妈妈说:“扭的不是时候啊,现在捉猪都要麻烦你来帮忙。” 林华连忙客气道:“没事没事,我闲着在家也是玩。” 正说着,啊香挑着四个猪笼回来了。她对林华说:“走吧。” 啊香的妈妈去拿了一根扁担给林华,李支书叫道:“装半塑料袋自家种的金桔果给华子路上吃吧。” 啊香妈又去拿了个塑料袋,装了点金桔果给林华。虽然不太高兴,但是待人之道她还是懂的。啊香妈真心不希望啊香和林华走得太近,她怕啊香被这二流子给骗了。 啊香和林华出门后,啊香妈开起喋喋不休,“你看你的女儿,什么人不找,偏偏找华子来,你看他像干活的样吗?”(不知不觉已经写了十几万字了,得到这么多朋友的支持,我非常感谢!感谢大家的好评和支持!再次谢谢!!!) 第四十节 帮忙(二) 第四十节帮忙(二) 李支书还在吸着林华给他那支烟,“我说你这个人就是瞎操心,不就是挑个猪崽吗,他能挑得回来就行了呗。” “呸呸呸,是大肥猪,我家的大肥猪。”啊香骂李支书,农村妇女都比较爱讨口彩。李支书说漏嘴,连被老婆呸了几口。 林华跟着啊香,走在乡间的小路上,他一边拖着扁担一边吃金桔。 啊香说:“你就独吃啊?” 林华嚼着金桔,嘴嘟嘟的笑道:“太酸了,你还是不吃了吧。” 啊香骂道:“快点拿一个来给我吃。” 林华选了一个长型的金桔,这种金桔最酸。呵呵笑着说:“好吧,张嘴。” 啊香伸长脖子把嘴张开,林华把金桔递到她嘴边又缩回,啊香骂道:“坏蛋,快点啊。” 林华呵呵直笑。把果子扔进她嘴里。 啊香一口嚼下去,酸得她直皱眉头。她把担子往林华肩上一架,抢过他手中袋子,说道:“好酸,你帮挑,到我吃一会。” 林华挑过担子,说道:“那你喂我啊。” 啊香嘻嘻笑着说:“走快点啊,你还没吃够啊。” “哎哎,你妈可是拿给我吃的,没你的份的哦。”林华开玩笑道。 担子在林华的肩上了,啊香就轻松多了。她蹦蹦跳跳,一会儿在林华的左边,一会又到右边。她吃吃笑说:“给你又怎样,果还是我家种的呢?” “哎呦,我肚子好饿,今早没吃早饭就来帮你干活了,肚子饿啊。”林华假装着。 啊香知道林华最爱耍这种花招了,她嘻嘻笑着背对林华,把一个金桔咬了一半,然后拿着剩下的一半对林华说:“看你可怜兮兮,还是喂你一个吧。” “哈哈,你不喂我我就饿死了,饿死你可要填命哦。”林华嬉皮笑脸。 “别废话,张开嘴,啊。”啊香拿着那半个金桔站在林华的面前,吃过的一边向着手心里,林华并没有觉察。 林华张开了嘴等待啊香来喂他,那样子有点可笑。 啊香拿着金桔就是不放进林华的嘴里,还逗他:“啊,不啊不喂你。” 林华老老实实的“啊”了一声,啊香咯咯笑着把金桔放进他嘴里。林华舌头一碰到金桔,就知道被她吃过一半了,他没有吐出来,反而把嘴巴弄得“吧唧吧唧”的响,显得津津有味。 啊香问他:“怎么样,甜不甜?” 林华点点头,煞有介事的说:“甜,非常甜,有老婆的口水的能不甜吗?” 啊香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娇羞道:“乱说。”说完走到前面不敢回头看林华。 林华看着走在前面的啊香,肥肥的pi股一扭一扭,把裤子崩得紧紧的,像要勒出水来。林华紧跟几步。说道:“喂我一个呗!” 啊香回过头,飞快的在他嘴里塞了一个,又一蹦一跳的前面走着。从后面看,隐约可以从她白色的衬衫里看见她粉红色的ru罩的杠杠。林华觉得她可爱极了,他真后悔上次没有亲她。 他想起巧英,这丫头还欠他一个吻呢。上次摸她nai让他回味至今,如果她的naizi有啊香的大,被打的那巴掌也值了。 他又想起丽萍,丽其然不漂亮,但是naizi却是那么的挺,那么的好摸。 想起那晚的情景,又看着眼前啊香的pi股,林华的玩意慢慢的不安分起来。 一路拖拖拉拉,来到上田村王大麻子家已经快中午了。麻子家早有几个来要猪仔的人在那了,麻子老婆招呼林华和啊香先坐着。林华四下张望,堂屋里已经不见堆放香菇了。可能是放进房间里去了,在一看,那条土狗可能也被麻子炖了,取而代之的是两条刚养不久的小狗,林华心里暗自发笑。 这时麻子来叫大家去猪圈选猪,大家走到猪圈,十四头吃得圆滚滚小猪仔紧紧挨着躺在一起,麻子跳进猪圈赶它们起来让大家挑选。 林华在啊香耳边小声说:“麻子太狡猾了,你看他把猪仔喂得都不想动了。” 啊香说:“不狡猾能那么有钱么。” 林华把猪笼拿过来,问啊香:“选中了那头?” 啊香一边看着圈子里的猪仔,一边说:“我妈说体长pi股大的就是好的,你帮我看看呗。” 林华笑着说:“怪不得你妈生你pi股那么大。” 啊香白了他一眼。 别人陆陆续续开始选了,林华怕别人把好的先选走,就多了个心眼。他拿着四个笼子也跳进猪圈里,不大的圈子一下挤进了他和四个笼子,变得拥挤起来。猪仔惊慌乱窜。 麻子连忙拿过他的一只笼子,说道:“你看好那头?快点装笼,外面的人别挤进来了。” 啊香在外面急忙指着看中的一头说:“这头。” 麻子熟练的把猪仔赶进笼子,啊香又选好了一头,就这样她选好的四头全部装笼别人才开始挑选。 林华满头大汗的把笼子提出来,裤脚上沾满猪屎。啊香感激的看着他说:“累了吧。” 林华拍了拍笼子,开玩笑道:“不累,只要都是pi股大的就好。” 啊香脸上红红的,娇骂着:“不正经。” 不多久,大家都选选好了。在后面选的选到的猪仔毛长嘴尖,嘴里怨声载道。林华可不管这些,他叫麻子快点过称好回家。麻子扛来了大称一一称重,啊香的四头除笼一共一百九十三斤半。麻子麻利的用火炭在墙上计算着。 说道:“两块五一斤,一共四百八十三块七毛五,收你四百八十三块五就行了。” 啊香取出自带来的纸笔认真的算着,确认无误后才从裤头里面的袋子里掏出折好的一叠钱,用手指沾了一下口水,一张一张数好交给麻子。 麻子收了钱,从口袋里拿出个红包给啊香,说了句吉利话:“把大肥猪挑回去快长快大啊。” 啊香说:“谢谢麻子叔,大家利市。” 农村人办什么事都讲究讨口彩,不管是捉猪养牛还是起灶安炉。都要烧个鞭炮发个红包什么的。 林华和啊香麻利的把猪笼绑担子系好,林华把两头小一点装一担,给啊香挑,自己挑两头大一点的。(不知不觉已经写了十几万字了,得到这么多朋友的支持,我非常感谢!感谢大家的好评和支持!再次谢谢!!!) 第四十一节 帮忙(三) 第四十一节帮忙(三) 啊香和林华一前一后挑着嗷嗷叫的猪仔回家,扎着马尾的啊香香汗细冒,脸泛红晕。 她对走在后面的林华说:“华子,过几天你带我去街玩玩吧。” 林华敞开着上衣,微风把他的衣襟吹起,清清凉凉的。他答:“你还是小孩啊,要我带去玩。” 啊香抬手擦了一下汗珠,“你们男人知道哪里好玩啊。” 林华笑道:“那你们女人上街都去那里玩啊?” 啊香答:“我们一般去街就在集市里转转。” 林华说:“买东西才去集市,玩去集市有什么好玩的。” 啊香说:“就是不知道哪里好玩,所以才叫你带我去嘛。” 林华把担子换了一个肩膀,卷起衣角去擦脸上的汗。说道:“带你去可以,但你要请我吃好吃的。” 啊香笑着说:“我请你吃米粉可以了吧?”县城里的米粉很出名,木洼村的人很少进县城,那个去了县城回来,别人问他不是问去县城干什么,而是问又去县城吃米粉啊?可见米粉对这座小县城的人们有多重要。 林华说:“不行,米粉才一块钱一碗,至少要请吃扣肉饭。” 啊香笑骂道:“我还请你上国营饭店呢。”国营饭店是县城最大的饭店,村子里只有丽萍一家人进去过。那还是家珍的弟弟家富过年的时候,请她们去县城玩时去的。丽萍回来说,国营饭店里面吃饭要写字在纸条上才有得吃。吃饭有人给盛好。啊香她们听的时候,就像听老人讲皇宫里面的故事。啊香当时还傻傻的问,如果不会写字的人是不是就不给吃啊? 林华装傻,“真的请我上国营饭店啊?” 啊香吃吃直笑,“我请你上,完了你付钱。” “你爸是支书,你家里有的是钱,请我上国营饭店还要我付钱,干脆叫你爸把支书让给我当好了。”林华和她开玩笑道。 啊香爸这个支书有名无实,啊香呵呵笑道:“今晚叫我爸把那破公章给你,让你当去。” “支书可是个官啊,要是在旧社会你就是官家大小姐了,我变成你家的长工了。”林华说。 啊香有点累了,她换了一下肩膀,“你见过大小姐挑猪的吗?” “有啊,大小姐看上了长工,她来帮长工干活啊。”林华又开剩贫嘴。 啊香羞羞的说:“谁看上你了啊?我才看不上你这二流子呢。” “哈哈,我有没有说你看上我,是你自己说的。”林华哈哈大笑。 啊香发现自己说错话了,羞得不在说话,挑着担子埋头向前走。啊香是太喜欢林华了,聊天的时候都言不由衷的透露出对林华的爱慕之心。 走到半道,林华把担子放下来,对啊香说:“休息一下吧,热死了。” 啊香也把担子放下,她检查一下猪仔,才和林华到路边的树荫下坐下来。她抓着胸口的衣服扇风,可是肥大的xiong脯把衣服撑得紧紧的,根本扇不出多少风。她对林华说:“渴死了,你去装点水来喝吧。” 林华口也渴了,他走到不远的一条小溪涧,洗了把脸,然后伏下身去咕咚咕咚的猛灌了一肚子。又摘了一张野山芋的大叶子,卷成斗状盛了一斗水,小心翼翼的捧过来给啊香喝。 啊香也不接,坐在那里说:“捧过来喂我呗。” 林华手固定着这个姿势有点酸,恨不得她快点喝。就把水递到她嘴边,说道:“帮你盛来了还要喂你,你比猪还懒。” 啊香低头去喝着这甘甜的山泉水,林华慢慢的抬手将就她,喝到一半了,林华一不小心把野山芋叶弄破了,水洒了她大半个胸口。白色的衬衫和皮肤紧贴在一起,瞬间变成透明的。粉红色的ru罩上面露出的半边肥嫩的naizi,就在林华眼前剧烈起伏。像两座高高的山峰屹立挺拔。那深深的幽谷深不可测。林华看呆了。 啊香见他眼勾勾的直盯自己的xiong脯,连忙转过身去,害羞的说到:“看什么啊坏蛋。” 林华忙说:“我不是故意的。” 啊香一边拧干衣服一边说:“我又没有说你是故意的。” “那我故意的你给看不?”林华痞痞的笑道。 “有什么好看的啊,你自己都有。”啊香小声的说。 林华见啊香并没有生气,胆子大了起来,“你的大,好看。” “我的好看还是巧英的好看?”啊香说完这句话时自己也吓了一跳,自己怎么会说如此露骨的话来。其实她只是想听林华怎么回答,看看自己在林华心中的地位到底怎样。 “当然是你的好看啦。”林华看着啊香的后背,那圆鼓鼓诱人的屁股,真想伸手去抓一下。他的内心还是觉得啊香的**好看的,如果是人在瘦那么一点,在高那么一点就完美了。 啊香听了心里像是吃了蜜似的,嘴里还是说:“骗人,谁不知道你喜欢巧英啊。” “没有,谁喜欢她了,刁死那么刁。”林华口是心非的说,或者是他不想承认喜欢巧英吧。要是任他选的话,他肯定选巧英,只是这巧英一点也看不上他。 啊香转过身来,脸红扑扑的,就像是过年时啊凤小店里卖的红苹果。她笑道:“巧英哪里刁了,我不觉得。反而我觉得她挺好的,人又漂亮,又勤快。”这种时候啊香竟然说起情敌的好来,女人,真是琢磨不透的动物。 林华一时答不上巧英哪里刁来,他把手搭在啊香的腰肢上,“她就是刁,没有你一半的温柔。” 啊香身体微微一震,连忙把他的手挡开,“走吧,该回去了。”说完扭身走开,到沟边摘了几片大叶子。过来盖在猪笼的上面,不让小猪这么晒。 林华的眼睛一直跟着啊香转,把啊香看得有点不自在。她红着脸说:“走啊,你走前面我走后面。” 林华挑起了担子,两人又踏上了回村的路。两人都不说话,肩上的扁担上下荡悠,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写了这么久,不能说是呕心沥血,但也是费尽心思的写了。也得到了不少朋友的肯定和指教,在这里乌克兰谢谢大家了!还请继续关注本书,谢谢!!!) 第四十二节 野战 第四十二节野战 下午,啊香和林华终于大汗淋漓的挑着猪仔回来了。啊香妈早已把猪圈打扫干净,就等着啊香她们把猪仔放进新圈里。啊香妈把准备好的红纸贴在猪圈和猪圈门口,还烧香烧纸拜六畜神君,保佑六畜兴旺,小猪快大快肥。 林华不懂这些,帮忙把猪放出来后就来到了院前。院前有啊香家用竹槽从山冲引来的山泉水,他洗了把脸,随便把沾满猪屎的裤腿也洗了一下。 两人吃了点粥,林华看天还早,就说:“我们去后山摘金桔吧?” 啊香见没事做了,说:“好啊!”说完两人走了出来。 啊香妈在后面大声叫到:“别玩太晚啊,叫华子今晚在这吃饭啊。” 啊香嚷道:“知道了。” 两人走到半路,遇见丽萍。丽萍看见林华有些不好意思,扭头想避开她们。啊香把她叫住了,丽萍只会停下来,她问啊香:“你们去哪啊?” 啊香上去拉着丽萍的手说:“去后山摘金桔,一起去吧。” “我……我不去了,你们自己去吧。”丽萍低着头不敢看林华。 林华知道丽萍为照黄鳝那晚的事而不好意思,就说:“你又没有事做,一起去吧。” 丽萍想啊香又不知道她被林华摸的事,于是说:“去就去吧!” 啊香把手穿过丽萍的臂弯,挽着丽萍的手。她们来到了后山,这里有好多的金桔树,是早年政府扶持种植的。因为不会管理,长出来的果子很多都被虫子啃过,或是被野蜂蜇了,所以也就懒得摘回家了。她们选颜色黄,皮光滑的吃。 林华看见一棵树上全部是鲜嫩金黄的果子,兴奋的跑过去摘了一个放进嘴里。没想到这么好的果子却是酸酸的,他皱起眉头把果渣连同一嘴的酸沫全吐了出来。过了一会他喊道:“你们过来啊,这棵树全部是好果子,甜甜的。” 啊香和丽萍听到了聚了过来,看着满树金黄鲜嫩的果子,啊香迫不及待的摘了一个就放进嘴里。嚼了一口,猛的吐出来,林华哈哈大笑。 啊香酸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她拍打着林华说:“你这坏蛋专门骗人。” 丽萍刚把果子放到嘴边,看到啊香的糗态,连忙把果子丢走,说道:“真正有好吃的他就不会叫我们了。” 林华辩解道:“不是啦,其实想告诉你们一个选果子的方法。” 啊香吐掉嘴里的酸水,说道:“才不信你呢,又想骗人。” 林华认真的说:“不骗了。” 丽萍问:“那你说说看。” 林华摘下一颗金桔放在手心,说道:“你看这种酸的果子虫子也是不吃的,就像你这样。”林华故意看了一下丽萍,继续说道:“所以这棵树上才全部是好果子,要想吃甜的就要找那种被虫子吃过的树。” 丽萍点点头,觉得有道理,说:“那去试试。”停了一会她才反应过来,林华把她比作不吃酸果的虫子,她狠狠的瞪了林华一眼。 她们按照林华的方法选择果子,果然,那些很多虫子吃过的树上找到的好果都特别的甜。 吃了好久,林华吃腻了,看着她俩还在树丛间钻来钻去。他随手摘下一个坏果,对准啊香打过去。 啊香揉了揉被打的腰,四下张望,喊道:“什么东西?” 林华暗暗发笑,又摘了一个朝丽萍打去,丽萍看了一下啊香,啊香也无辜的看着丽萍。林华忍不住笑出声来了。丽萍看着林华,转身对啊香大声疾呼:“是他,是他打我们。” 啊香骂道:“你这个大混蛋,丽萍,我们也打他。” 啊香摘了一个果子打过去,林华一闪,躲过了攻击。丽萍也不甘示弱,摘了几个瞄准林华。林华连忙逃跑,她们哪里会放过他啊,丽萍边追边打嘴里还喊道:“打死你这个大坏蛋。” 啊香嘻嘻直笑,也追打着他,说:“对,打死这个汉奸。” 林华一边躲一边说:“我不是汉奸,我是土八路。” 啊香嗖的一个打在他的pi股上,笑着说:“那里有八路抱头鼠窜的啊。” 林华也摘起果子和她们对打起来,他坏坏的专门朝她们的xiong脯和pi股打,丽萍的naizi被打了一下。她看出林华的用意,心里竟然莫名其妙的兴奋起来。她也对的玩意打去,可惜手法不准,总没能打中。三人在果树林里你追我赶,好不热闹。 林华看着她们因奔跑而跳跃naizi,笑着说:“花姑娘的大大的有。” 丽萍冲到他跟前,对他一阵猛打,“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中国人民万岁。”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林华模仿子弹发射的声音,把果子狠狠射向丽萍。 丽契着头跑开,大声喊道:“啊香,快来救我。” 啊香手中还没有多少果子,一股脑全部朝林华砸去,“别怕,我救你来了。” 三人似乎忘记了她们已经不在是孩子了,尽情的打闹着,这个时候她们是最快乐的。 林华双拳难敌四手,这不,被啊香和丽萍打得落荒而逃。啊香和丽萍嘻嘻哈哈的穷追不舍,把林华逼到一个小土坡前,无路可逃的林华只得爬上一个小土坡。 啊香嫣然像一个孩子,她在下面拉住林华的裤腿,“下来,汉奸。丽萍,我抓到俘虏了,快过来抓住她。” 林华使劲往上爬,“打死我也不当俘虏。” 丽萍也过来拉住他的腿,大喊:“下来,俘虏。” 林华被两人拖住怎么也爬不上去,嘴里叫着:“救命啊,救命啊。” 啊香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用力一拉,竟然把他的裤子拉下来了。裤衩也脱了一半,露出了半边pi股,样子好笑极了。 林华紧紧的抓住草根,哀求着:“快放手,我的裤子掉了。” 丽萍“啪”的一巴掌打在他的pi股上,笑得花枝乱颠,“你先放手。” 林华还在坚持,“你们放吧,我求你们了。” 啊香说:“不行,你先放,谁叫你欺负我们。”说完也在他pi股上拍了一巴掌。两个女人笑得不行,你一巴掌我一巴掌的打着林华。 林华竭尽全力大喊:“你们再打我就放屁了哈。” 没想到这不但不能震慑到她两,反而换来了丽萍更重的一巴掌,“你敢放,我们就打烂你的屁股。”丽频完还坏坏的把林华的裤衩也拉了下来。 啊香腾出一只手,折了一条树枝,鞭打起林华光溜溜的屁股,“呵呵呵……,你放啊,看你还敢说放吗?” 林华崩溃了,他哀嚎着松开了手,“啊呵,不要打了,我投资了。” 丽萍和啊香没有注意到林华松手,被林华的重力惯性推得一起滚了下来。滚了好几个滚,啊香被林华压在身下,林华的头正好枕在啊香的双峰之间。 啊香还在咯咯的笑着,她把林华的头推开,说道:“死汉奸,起来,你压到我了。” 林华有力无气的耍着赖,“啊呵,起不来了,没有力气了。” 丽萍在一旁爬起来,看见林华的裤子脱落到膝盖处,正光着屁股趴在啊香的身上。她笑嘻嘻的把脚踩在他pi股上推动了几下。 啊香羞涩极了,但是还是停止不住笑,越笑就越没有力气推林华,她只能骂道:“混蛋,你快起来。” “起不来啊。”林华趴在啊香软软的身上,根本就不想起来。 啊香一只手把林华撑起,想把林华撑开,撑了几次都撑不动。丽萍在上面用脚把林华用力一蹬,配合着啊香把林华撬开。林华“大”字形的仰躺着,那玩意一览无余。 一起打闹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丽萍竟也不害羞,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林华那玩意吃吃直笑。 林华爬了起来,提上裤子。丽萍和啊香看到了他毛茸茸的乱草,乱草间耸拉着那条如软糖般,正左右摇摆的玩意。她们更加是笑得乱作一团。 “有什么好笑的,你们羞不羞啊,两个妹仔扒我的裤子?”林华说道。 “羞什么羞啊,你以为我们稀罕看你的啊?”丽萍色色的道。 “就是啊,以为谁想看你的似的,这么丑,像个毛毛虫一样,我们才不想看呢。”啊香嘻嘻的说。话一旦有人开头了,就什么都敢说了。要是在平时,她们哪里敢说这样的话啊。有些听起来似乎很过分的话,在某种情况说出来也就合情合理了。 林华没在理她们,他不习惯戴皮带,也没有戴皮带。裤子的纽扣刚才都被扯得不知崩到哪里去了,他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去找藤蔓把裤子系紧。那滑稽的样子就像落水狗,把啊香和丽萍笑得直呼肚子疼。(您是新朋友还是老朋友,您收藏了吗?支持乌克兰的话请收藏吧!这样!!!) 第四十三节 香艳稻草窝(一) 第四十三节香艳稻草窝(一) 林华系好了裤子,还得意的左右扭了一下。丽萍一想起啊香说林华的玩意想毛毛虫,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还说着:“毛毛虫,毛毛虫,好丑的毛毛虫。” 林华白了她一眼,说道:“笑什么笑啊,没见过啊。” 丽萍正色道:“就是没见过啊。” 林华拍了拍裤子上的泥土,“小时候还和你光着屁股在河里跑呢。” 啊香站了起来,说道:“别骚了,想看叫他脱下来再给你看一次呗。” 丽萍笑着说:“你才骚呢,刚才你不是也看了吗?” 啊香一边扯裤子上粘着的苍茸子,一边说:“我不想看啊,只是不小心看到的。” 丽频:“羞羞羞,我明明看到你刚才眼勾勾的直盯着那看。” 啊香扯了一颗苍茸丢到丽萍的头发上,骂道:“没有,没有,你才眼勾勾的呢,你不但眼勾勾,你还流口水了。” 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开着玩笑,山谷里回荡着她们俏皮的笑声。 林华打断她们的笑声,说道:“我回去了,你们在这里笑吧。”说完随手扯了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朝山下走去。 啊香见林华走了,就跑到他前面,对后面的丽萍扮鬼脸,说道:“我也走了,走在后面的被鬼捉喔。” 丽萍追上来拍打啊香,嘴骂咧着:“好你个骚逼啊,白天也敢吓我。” 啊香围着林华转,喊着,“打不到,打不到。” 两人嬉闹着,围着林华转来转去,把林华转得头都晕了。他抬手一巴掌打在啊香的屁股上,“别转了,我眼都花了。” 啊香手捂着屁股哈哈笑,丽萍幸灾乐祸的说:“骚逼该打。” 林华抓了一下丽萍的屁股,坏坏的说:“你也该打。” 丽萍脸一红,她感觉到林华是抓她,而不是打,她看着他,心里春波暗涌。她走上前去,搭着啊香的肩,假装生气道:“土八路打老百姓,我们不理她。” 林华嘿嘿傻笑,前面一大一小两团屁股左右扭动,屁股团上粘着黄泥巴,就像两张羞红的脸。啊香的大,把裤子涨得紧紧的,可以看见里面内裤的勒痕。丽萍的挺,翘翘的显出完美的弧线,黑色的内ku露出裤头一点点,xing感而you惑。 林华拉过路边的一支枯枝,在她两的屁股各戳了一下。奸笑道:“驾!驾!” 啊香回头一把夺过树枝,朝他扬了起来,“找打啊。” 丽萍拦住她,说:“别理他,没完没了了。”其实她是不舍得啊香打他。她喜欢林华,林华这种坏坏的样子让她又爱又恨。她知道林华不会喜欢她的,要是她没那么多青春痘也许还有可能。再说自己比他大三岁呢,能和他一起打闹玩耍,偶尔对她使坏几次,她心里也就满足了。她想起那晚林华有力的手抚摸自己的感觉,脸上渐渐泛起红霞。 走到山脚,啊香夹紧大腿,小声的对丽频:“我要去窝尿,你陪我去呗。”女人就是奇怪,窝尿都要人陪伴。 丽萍手指着不远处的牛棚说:“你一说我的也涨了,走,去那边牛棚去窝。” 林华色色的说:“在这里窝就行了,我帮你们放哨。” 啊香呸了他一口,说道:“谁要你放哨啊,不知羞。” 林华咯咯直笑。 丽萍取笑道:“自己想偷看还说帮我们放哨。” 林华正色道:“是啊,我就是想偷看啊,小心我跟在你们身后去偷看喔。” 丽萍掩嘴一笑,说:“跟来啊,你敢和我们一起蹲着窝尿我们就给你看。”在山村里,形容没用的男人就是说,你干脆蹲着窝尿得了。 “哈哈,你敢和我一样站着窝尿我就不偷看了。”林华反驳道。 “又不是不站着窝过,一样窝得出,有什么了不起啊。”丽萍笑道。小时候丽萍经常脱了裤子站着窝尿,那时候她最爱粘着啊香的哥哥啊建的屁股后面。什么事情都爱跟他学,他站着窝尿她也跟着站着窝尿,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好笑。 “且,你窝尿能像我们一样淋得上墙吗?”林华得意的说。这又是农村的一句土话,意思是说女人窝尿都淋不上墙,干不了什么正事。 啊香拉着丽萍,急急的催促着:“快点去吧,别跟他耍嘴皮子了,我都急死了。” 林华调戏道:“窝裤子咯。”看着她两朝牛棚走去。 不一会儿。啊香和丽萍紧张兮兮的跑过来,啊香急促的说:“华子,牛棚里有人在哭,快过去看看吧。” 林华眉毛一扬,问道:“谁啊?” 丽萍胆子最小,有些惊魂未定的说:“不知道,好像是在棚后面哭的,听到我们说话就没有声音了,会不会是鬼啊?”说完打了个冷颤。 林华说:“我们过去看看吧。” 丽萍摇摇头:“别去了,我害怕。” 啊香握紧她的手,说:“怕什么,白天哪有鬼啊。” 林华朝牛棚走去,说:“啊香,我们去看看,她不敢去留她在这等。” 丽萍忍不住好奇心,壮着胆子跟在他俩身后,林华伸出食指在嘴边嘘了一下,示意她们别出声。三人哈着腰,蹑手蹑脚的慢慢朝牛棚走去。来到牛棚后面,空无一人。 三人又细细听了一会,这时牛棚后面的草垛里传来很小的说话声,是个女人的声音。她说:“没有人了,她们早走了。” 林华拉着她俩靠近草垛,那个女人的声音又说话了,“你累了吧,躺下,让婶子来。” 林华仔细分辨,听出了这是村子里少强老婆桂琴的声音。这时又听到桂琴说话了,“哦……哦……,小子,你的太长了,都戳到……哦……戳到婶子的心脏了。”这声音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舒坦。 三人慢慢的向草垛探头看去,只见木德傻子光溜溜的躺在稻草上,桂琴也是赤身luo体。正骑在木德的身上,两团白晃晃下垂的肥nai晃悠晃悠着。林华的脑子迅速一震,全身血液飞快的流转。他知道桂琴和木德是在“做事”,他的玩意马上像弹簧一样弹了起来。 这时桂琴问木德,“婶子的nai软吗?” 木德抬手摸她的大白肉木瓜,说:“软,现在怎么没有nai水了?” 桂琴嘻嘻浪笑,“你轻点,弄痛婶子了”。桂琴给孩子戒奶那么久了,早就没有nai水了,木德这傻子怎么会知道这些。(求收藏,求订阅,求好评。谢谢大家!!!) 第四十四节 香艳稻草窝(二) 第四十四节香艳稻草窝(二) 木德不在说话,双手把玩着桂琴的木瓜。桂琴屈腿蹲在他身上。 林华弓在那里直吞口水,啊香手搭在他肩上,一边丰满的xiong脯紧贴在他的手臂,软绵绵的。啊香也是面红耳赤,虽然是第一次看见男女赤身luo体,但是她也明白这是干什么,她不知不觉的另一手紧紧的抓住林华的手。 桂琴疯狂的扭动着,嘴里发出着啊香她们开始时听到的“哭声”, 啊香紧张得快要呼不出气来,她觉得刚刚窝的尿,现在又涨起来了。让她隐隐难耐,她只得夹紧大腿来回摩擦,越摩擦越难受。不摩擦又空落落的,好像有虫子往她那里钻,不知不觉两腿间已经汗水淋淋,不,那不是汗水,滑滑的,她知道那肯定不是汗水。这种水以前她从来没有过,现在这水越流越多,让她难受又舒服,她两腿有点发软。 桂琴仍然拼命的在木德身上摇动,她的yu望现在越来越强了。而且总喜欢在上面,每次和老公少强办那事。少强的大腿都被她屁股坐得红红的一块,要不是她的屁股大,肉多,少强非被她坐得淤青不可。也只有木德这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才能受得了她这猛烈的攻击啊。 啊香早已经春心大动,她紧紧的搂着林华的手臂,双ru和他的手臂挤压得已经变形也全然不知。林华觉得手有些麻木,眼睛的余光,从啊香被挤开的衣服缝隙里看见她粉红色的ru罩。还有露出的白白嫩嫩的玉nv峰。真想去抓一把。 而此时的丽萍也觉得浑身无力,快要瘫倒了。她在啊香的后面死死的拽着啊香的衣尾,把啊香拽得快要向后倒了。她的下面早已经一片水汪汪,她一手伸进裤兜里,隔着裤兜去捅自己的下面。她想不明白桂琴怎么会和一个傻子干这事,而且还干得那么欢。她想起那次去上田村看电影,桂琴失踪那么久,会不会也是去干这事呢,那次木德也有去看电影啊。 木德终于也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深深的一插后趴在桂琴的身上喘着气。此时风平浪静,深谷清幽。木德和桂琴如尸体一般交叠在一起,一动也不动。 丽萍扯了一下啊香的衣服,啊香和林华才从眼前香yan的场景中惊醒。她们轻轻的退了出来,啊香脸红到耳根,丽萍也低着头不好意思看她俩,三人就这样谁也不说一句话的回到村里面。 晚上林华在啊香家吃饭,李支书吩咐啊香妈妈弄了一碗炒花生米,还有一个腐竹吵五花肉,林华和啊香爸爸喝着小酒。 李支书给林华夹了一件猪肉,嘴里说:“华子,老大不小了,怎么还不找老婆啊?” 林华呡了一口酒,说道:“没那个妹仔看上我啊。” 李支书快嘴的说道:“哪里啊,你一表人才,怎么会没妹仔看上呢,我家啊香才是没那个娃仔看上咧。” 啊香在一旁急着娇嗔道:“哎呀爸,怎么说到我了啊。” 啊香妈妈语气有点怪怪的说:“不说你说谁啊,你不急我急啊。不过你找人家也要找正经一点的人家,别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找。” 李支书放下酒碗,他知道老婆在提醒啊香不要和林华走得太近,说道:“你急什么啊,孩子的事留她自己处理,华子,来,我们喝酒,别理她们。” 林华也听出了端倪,他装着不知道,呵呵笑着说:“喝酒喝酒。”喝了一口酒后他对啊香妈说:“婶给我介绍一个妹仔呗。” 啊香妈妈不好意说得太白,就说道:“好啊,你要什么样子的呢?像巧英妹子那样的可以不?” 啊香听到妈妈这样说,心里醋意大增。她低下头,不知道林华会怎么说。 林华看到啊香脸红红的,可爱极了,借着几分酒劲说道:“可以啊,不过……。” 啊香听到林华说可以啊,失望极了,又听到他说不过,心跳到嗓子眼了。 林华又看了一下啊香,把没有说完的话说出来,“不过巧英看不上我啊,干脆介绍啊香给我行了,呵呵。” 啊香放下饭碗,说:“我才不和你呢,你这种大坏蛋。”说完坐到一边去了,嘴里虽然这样说,心里却是喜孜孜的。 林华反驳道,“我哪里坏了?” 啊香妈妈骂啊香:“怎么这样对华子啊,吃饱了也不知道礼貌。” 啊香缩了一下脖子,吐着舌头,笑嘻嘻的站起来说:“华子慢吃,爸爸慢吃,妈你吃快点,啰啰嗦嗦的。” 啊香妈妈拿起一只鞋子朝啊香打去,骂道:“这么大了还不正经。” 啊香嘻嘻笑着接过飞来的鞋子,林华也笑了。 啊香妈对林华说:“我家啊香还小,还要留在家干几年活先,华子你和你叔慢慢喝啊,我吃饱了。”啊香妈连忙转移话题。(各位朋友,如果您觉得本书还能看下去,请给个好评和收藏吧。谢谢!) 第四十五节 雨夜激情(上) 第四十五节雨夜激情(上) 吃饱饭,天已经黑了,天空下起了雨。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寒,翻风了。林华有点冷,连打了几个喷嚏。 他问李支书:“叔啊,有雨伞吗?借把雨伞给我回去。” 李支书腰痛,不方便活动。他说:“有啊,等啊香洗好澡让她送你回去吧。” 林华连忙说:“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李支书催澡房里的啊香:“香啊,洗 快点,送送华子回去。”又对林华说:“什么不用啊,天这么黑,让啊香拿电筒送你。” 林华不好意思的说道:“搞个火把给我就行。” 李支书笑着说:“你跟叔客气什么啊,下雨天风大,半道火灭了咋办。” 啊香妈说:“一个大男人要什么送啊,是吗,华子?” “是是是,有把雨伞过斗笠就行,不要送。”林华尴尬的说。 李支书数落起老婆来,“你这婆子,怎么说话呢,人家帮你干活,送送怎么啦?” 啊香妈瞪了老公一眼,起身出了厨房门,侧着身从屋檐下过去,进了堂屋不在理李支书。 外面的雨仍在滴滴答答的下,李支书有些尴尬。他说:“不要听你婶的,窝尿淋不上墙的人,懂个什么啊。” 林华也觉得好不自在,他说:“没事,等雨小一点我就回去,不要送的。” 这时啊香洗好澡出来,她还洗了头发,头发湿漉漉的散在肩上,特别妩媚,把林华看得有点傻了。啊香边用手拨弄着头发边说:“我送送你,你等等,我去拿雨伞。”说完也去了堂屋。 啊香的妈妈在堂屋里扯住了啊香,严厉的说:“你送他到家马上就给我回来哈,别跟华子有什么拉拉扯扯的,被我知道了我打断你的腿哈。”她虽然不想让啊香送林华回去,可是李支书说要送了,她也不敢说不给,这个家还是男人说了算。 啊香脸红红的,羞涩的说道:“哎呀妈,看你乱说什么,我只是送送人家,你不放心你去送行了。” 啊香妈扭了一下啊香的耳朵,“你啊。”便不在说什么。 啊香还真怕她妈真的去送林华呢,缩着脖子吐了吐舌头。嘻嘻笑着找来了雨伞和手电筒,“妈,我走了。” 啊香妈无奈的摇了摇头,暗自叹息,女大不中留啊。 啊香打着伞站在厨房门口,“走吧,华子。” 林华起身和李支书说了几句客套的话,就钻进了啊香的雨伞下,两人并肩伞下,朝林华家走去。 一出了啊香家,林华就感觉有点冷。雨点哗哗的敲击着伞面,像无数只珠子落下,又弹开。风也呼呼的,一阵阵吹得雨伞都有点撑不住。 啊香问他:“你冷吗?” 林华把雨伞侧过啊香这边一点,说道:“冷啊,这天气说冷就冷。” 啊香一手伸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打着手电筒,说道:“到家你就洗个热水澡,别感冒了。” 林华逞强说:“不会,我身体好着呢。”刚说完又打了个喷嚏。 啊香笑道:“吹牛了吧。” 林华嘿嘿笑,手臂刻意去碰了碰啊香的肥奶。 啊香搂着他腰的手掐了他一下,娇羞道:“正经点,看路啊。” 林华又碰了一下,“哪里不正经了啊。” 啊香羞羞的却任由他碰而不作声,雨越下越大,风越刮越急,林华搭着啊香的肩,两人跌跌撞撞的到了林华家门外,啊香说:“你进去吧,我先回去了。” 林华突然搂住她,低头吻啊香的嘴,林华不会接吻,他的牙齿碰到了啊香的牙齿,好痛。 啊香一愣没反应过来,她瞪大眼珠,把头偏走,小声羞涩的说到:“你干嘛啊!” 林华不回答,呼吸急促的盯着啊香可爱的脸庞。一手把她的头扳过来,又吻了下去,啊香紧闭着嘴在他怀里挣扎,林华如婴儿般的吮吸着,他用舌头钻进了啊香的嘴唇。啊香不知所措,依然要紧牙关。 林华的舌头钻来钻去始终没能进去,“香,张开嘴。”林华声音有些颤抖。 “啊,什么?”啊香愣愣的,傻傻的说。 话还未停,林华又吻了下来,终于撬开了啊香的嘴,两条舌头终于缠在了一起。啊香心跳嘭嘭的,这一刻来得那么的突然,她完全没有准备。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由自主的双手勾住了林华的脖子,不在挣扎,任由他搂抱着和吮吸。林华把她按到墙角,紧紧的压着她,双手在她屁股上揉搓。他梦寐以求的肥大的屁股终于可以肆意抚摸了,是那么的弹,那么的软。他爱不释手。他离开了啊香水润的双唇,吻向她的耳根。啊香瘾痒难耐,她觉得全身酥软,双腿无力。 雨点拍打着滑落到屋檐外面的雨伞,滴滴答答的。像被人们遗忘的旧物,默默地守候着喧哗。 啊香勾在林华脖子上的手仍然紧握着手电筒,她已忘记熄灭,电筒雪白的光柱照射着夜空,雨点在光柱里纷纷上演着追逐大戏。啊香早已把母亲的话忘得一干二净了,或许是林华猛烈的进攻使她迷失了,又或许她愿意享受这种迷失。 林华贪婪的吻着她的脖子,啊香仰着头,喉咙被他亲得快要断气。 “不要,华子,不要。”啊香呢喃着,她无数次幻想着和林华深情相拥,热吻。没想到这一切来得那么突然,以至她没有一点准备,没有一点防范。她不能确定林华喜不喜欢她,但这一刻来得那么真实,她想就算是林华一时兴起,她也愿意了。因为她是那么那么的喜欢林华,只要他高兴,她愿意付出。 林华继续吻下去,吻着啊香饱满的xiong脯。无奈今晚啊香已经穿了秋衣,他只能隔着衣服在她丰满的naizi上乱拱。 “不要啊,华子,不要了好吗?”啊香继续无谓的低吟着,身体却和她唱起了反调。她觉得自己的**又酥又麻,有种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亢奋,她把林华的头按在她的双feng之间,紧紧的,林华憋得快要透不过气来。(大家好,收藏了吗?) 第四十六节 雨夜激情(下) 第四十六节雨夜激情(下) 林华挣扎出来,他抬手抚摸她的柔软,啊香倒吸了一口气。浑身如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爬,在撕咬。 林华的鼻息喷着啊香的脖子,啊香艰难的咽着口水,不断的重复着那句话,“华子,不要……。” 林华已经不满足于隔着两件衣服和ru罩的抚摸了,他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啊香暖暖的身体被这凉凉的手一惊,从迷糊中醒来,她慌忙的拉住林华的手。林华又怎么能够停下来呢,他把啊香的ru罩推上去,抓住她柔软温热的naizi轻轻的按压着。 他的腿抖了起来,那是因为太激动了,还有就是这雨夜的风确实有点冷。他左右一圈一圈的揉捏着啊香的naizi,掌心被她已经发硬的ru头顶着。那舒服感由掌心通过手臂,传遍了全身,传到了他裤裆里涨得发痛的玩意。想要缓解这种难受的涨痛,他不断的变换着方向和力度。 啊香半眯着眼睛,她已经无力阻止林华的手了。抓着林华手腕的手,反而被林华带动着。她知道自己的下面肯定又已经潮湿了,她能感觉到那里黏黏呼呼的。这种感觉今天在牛棚后面看桂琴和木德时有过,晚上洗澡时她还特意看了一下内裤。虽然已经干了,但是还是能分辨出那湿过的痕迹。而且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这味道很好闻,至少啊香很喜欢闻。 林华把啊香的衣服撩起来,想要低头去吃她那柔软白嫩的大包子。 啊香剧烈的挣扎着,挣脱了林华的手,把衣服拉下来。羞涩的说:“别……,你快去洗澡吧。” 林华仍然想把她的衣服推上去,啊香死死的抓住他,嘴里哀求道:“华子,你别这样,我要回去了。” 林华意犹未尽,嘴里喘着粗气,他感觉到啊香这是真的在抵抗了,他小心的说:“你生气了?” 啊香挣脱他的怀抱,扭过身去,把里面还没有拉下来的ru罩拉好,整理了一下衣服,小声的说:“没有,我要回去了,我妈还在家等着我呢。”说完侧身去捡丢在雨中的雨伞。 林华又打了个喷嚏,啊香说:“我回去了。”说完撑着雨伞跳进雨幕中。 林华呆呆的看着她的电筒光消失在雨夜里。一阵凉风吹来,他打了个寒颤,鼻子痒痒的,又要打喷嚏了,他扯走嘴边吻啊香时含进去的一丝头发,急忙去洗澡。 走进厨房,他摸了摸锑锅盖,还是热的,幸亏家人还帮烧有热水。他匆匆找衣服打水进洗澡房。一拉电灯,灯泡闪了闪,烧乌丝了。他暗暗骂了声倒霉。无奈的摸黑脱了衣服。 热热的水把他烫得舒舒服服,他给自己抹了一遍香皂。洗自己那玩意时,那东西竟然无耻的硬了,刚才啊香那怎么也握不完的柔软迅速浮现在他脑海。他忍不住抓紧了自己那滚烫的玩意,来回的抚摸着。啊香是不是喜欢自己呢!如果是喜欢刚才为什么不给自己吃她的naizi呢?她刚才是不是真的生气了?她妈妈会不会给她和自己交往呢?一连串的问号在他脑子里旋转。他不由的握紧了手中的玩意,来回的套弄着。一股股舒服的电流渗进了他的血液,传遍了他的全身。 突然,门帘被人一掀,一个耀眼的电筒光照射在他身上。林芬惊叫道:“你怎么不开灯啊?” 林华也愣住了,惊慌失措的用手挡住自己那玩意,说道:“灯泡坏了。” “那你洗澡怎么没有声音啊?”林芬问。 “我……我在……。”林华吞吞吐吐。 林芬才注意到她仍然站在赤身luo体的弟弟的面前,急忙放下帘子,退了出来。原来她今晚去海山家吃饭,因为下雨就没有回来。刚才雨小了海山才送她回来,一送到家海山就回去了。她也找衣服来洗澡,本想先把衣服放进洗澡房才出来打水的,结果一掀帘子就看见林华在握着那根玩意。 林芬满脸通红的坐在厨房里胡思乱想,她虽然是和海山有过无数次亲密接触,但是男人那玩意她也只是见过海山的,还有就是木德那傻子的。今晚看见林华的她觉得要比海山的雄伟很多。想到这她不由的在心里责骂起自己来,怎么就这么下流拿男人的玩意比较呢。 林华快速的洗好澡,穿好衣服出来,说道:“我洗得了,到你去洗吧。” 林芬脸微红道:“你帮摇一摇灯泡吧。” 林华走进洗澡房,喊道:“拿电筒来照啊。” 林芬搂着衣服进去,给林华照光,林华取下灯泡,小心翼翼的把烧断了的乌丝慢慢摇摆,乌丝的断头被他摇到粘连了起来。他又小心翼翼的把灯泡装好,他拉一下开关,灯亮了。 林芬把衣服一件件挂在竹竿上,林华看着姐姐那小小的ru罩,心想:姐姐的两个xiong脯也许都没有啊香的一个大。可是姐姐的长得俏皮秀气,小巧玲珑,和啊香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美。姐姐的美有点像巧英,只是姐姐是安静温柔的美,而巧英是活泼又火辣的美。 林芬挂好衣服,见林华还楞在那,就说:“你还在这干嘛,出去啊。” 林华从失态中醒过来,匆匆的回自己房间了,林芬打好水进来,脱了衣服,她朝木板缝隙望去,今晚林华没有在偷看。她不知怎么的有点失望起来,又或许是她已经习惯了林华的偷看。近段时间以来,确确的说是那次在桂花树下的草垛堆旁,和海山做那事被少旺偷看之后。她每次洗澡都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想法,想着林华来偷看自己。有时她还刻意等到林华一个人在厨房的时候,她才打水进来洗澡。被林华偷看她有一种异样的快感,有几次她甚至对着林华抹香皂。还故意抚摸着naizi和下面。 这也只是局限于给林华看,给别的男人看她还是很排斥的。可能是林华是她的弟弟,又十几岁就偷看她已经形成了一种生活中的惯例了吧。(求收藏,订阅。) 第四十七节 秋收(一) 第四十七节秋收(一) 一大早起来,林华的爸爸还没洗脸就去自家责任田,昨晚一夜大风大雨,今天天放晴了。他要看看田里的马上就要得收割的稻谷,有没有被风吹倒。他家的田地处在山谷垇口,是个风嘴子。 到了责任田,林华爸爸愁容满面,整片稻谷全部睡倒了。谷粒还没有完全饱满呢,如果在等几天,这一片稻田还能增产一两担谷子。 这时陈明也来了,他家的田也连着林华家的,状况比林华家的好不到哪里去。他皱着额头和林华爸爸说:“老叔啊,倒这么多扶不完啊。” 林华的爸爸扯下一支谷穗,边看边答:“还有好多青苞喔,可惜了。” 陈明看了一下天,说:“我看割了吧,不然倒地的两天就发芽了,吃都没得吃喔。” 林华爸爸说:“只能这样咯,青就青点吧,割回去晒了。” 陈明走过来,掏出旱烟袋。卷了一支烟递给林华的爸爸,说道:“我的今天也割了。” 林华的爸爸把烟点上,一手叉着腰,说:“我们一起吧,这样不要抬那么多次打谷机。” 陈明说:“我家人少,你家人多,和我一起你亏喔。” 林华的爸爸喷着烟雾,说道:“这有什么关系啊,吃完早饭到我家和华子抬打谷机来吧。” 陈明憨笑道:“老叔看得起我我也就不客气了。” 林华的爸爸笑道:“回家吧,准备准备。” 两人各自回家。 陈明回到家,巧芬和巧英正在吃早饭,两个儿子已经去上学了。 他对她们说道:“稻子全部倒完了,今天收割了。” 巧芬放下碗筷,去给陈明盛粥,说道:“那块田每年刮寒露风就会被吹倒,四婶家的倒没?” 陈明坐下来,接过老婆盛来的粥,哗哗的扒了几口,说:“倒了,一会你俩给个人去她家抬打谷机,和她家一起收割,我要打理一下爸爸。” 巧英吃饱了,她放下碗筷,说:“我去抬吧,姐喂完猪帮我挑箩筐去喔。” 巧英来到林华家,林华才在谷坪慢悠悠的刷牙,她笑道:“二流子就是二流子喔,现在才刷牙。” 林华的妈妈在找镰刀,这割禾的镰刀一年用两次,闲置了大半年了还真不知道放在哪里了。见到巧英来了,她骂咧起林华说:“他不要吃饭了啊,不叫他他还不起床呢”。 林华噗噗的喷完口中的水,大声嚷道:“不要说了,等下我比你们还快行了吧。” 巧英捡一粒小石头打他,笑说:“这么懒还敢顶嘴。” 林华朝她扮了一个鬼脸。 林芬挑着箩筐出来,她问巧英:“你来抬打谷机啊?你姐夫呢?” 巧英说:“是啊,他打理一下我爸爸。” 林芬回头对林华说:“箩筐我帮你挑去了,你快点啊,人家巧英都来等你了。” 林华没理她,洗得了脸,进厨房盛了碗粥,也不用吃菜,蹲在门口就灌了起来。三下两下就灌饱了。 巧英笑着说:“你这懒人吃粥法,值得学习啊。” 林芬白了林华一眼,也说道:“每餐都这样差不多,我少种点菜。” “你种那么多菜我不帮吃点怎么吃得完啊?”林华习惯性的顶嘴道。 林芬没有理他,和他斗嘴是没用的。她挑起箩筐走了,巧英呵呵的笑道:“你少吃点,你家的猪肯定就肥点。” “哦,看来你这么瘦原来是省给你家猪吃了啊。”林华反击巧英。 “快点啊,没神气和你犟嘴。”巧英也懒得和林华说,因为大多数情况和他说话都是吃亏的。 林芬她们先去了,林华慢悠悠的把打谷机移出来,巧英催促他:“快点啊,他们都割得几行了。” 林华嘻笑着:“要不你一个人扛去得了。” 巧英说:“你是男的,力气大,你扛啊。” 林华呵呵笑,他把打谷机翘起,说:“快点钻进来啊。”这种人力打谷机前面重,后面轻,抬后面的要钻进谷机桶里。 巧英钻进去,林华在前面抬起,她开玩笑说:“你在前面别放屁喔。” 林华坏坏的笑着说:“这我可不敢保证喔,昨天吃了好多金桔,有屁的喔。” 巧英恶狠狠的说:“你敢放,放一个我就踢你一脚。” 林华在前面故意扭扭屁股,说道:“别踢喔,一踢就忍不住咯。” 巧英在桶里只能看见他的屁股,她说:“别扭啊,扭到我抬不稳了。” 两人一路嘻笑,来到责任田时他们也才割得一点点,林华把打谷机安装好,和陈明两人“嗡嗡”的踩起打谷机。巧英姐妹和林华家人低头在收割。没多久就割得一大片了,远远的把林华和陈明甩在了后面。 林华满头大汗的和陈明说:“明哥,让她们派两人下来吧,我们累死了。” 陈明点点头,向她们大声嚷道:“下来两个人啊,我们搞不盈了。” 林华掏出一包“三月三”牌香烟,甩一支给陈明,说道:“休息一下,搞支烟先吧。” 陈明接住香烟,看了一下烟头,坐在刚刚脱粒的稻草上说:“抽这么好的烟啊!” “三月三”牌香烟是啊凤小店里仅有的两种带过滤嘴(海绵头)的牌子,要八毛钱一包。还有一种是“甲天下”牌,要一块二一包。林华舍不得买。但他还是吹牛道:“本来想买‘甲天下‘的,卖完了。” 林芬和巧英走下来,巧英说:“这么快就休息了啊?” 林华诉苦道:“你们 五个人割,我们两个人踩,在不休息我们就累死了。” 巧英说:“你这二流子,分明是想偷懒。” 林华嬉皮笑脸,“我二流子偷懒,你姐夫也二流子吗?” 巧英调皮的吐了一下舌头,姐夫太严肃了,她不敢和他开玩笑,一说到姐夫她就停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太阳出来了,晒得干活的人冒细汗。昨晚上翻风冷,大多数人都穿上了秋衣了。现在出汗了浑身就痒痒难受,林芬对巧英说:“好热,我把外套脱了,这天气,忽冷忽热呢。” 巧英也解下外衣的扣子,说:“我也脱,昨晚好冷喔。” 陈明在一旁插话:“吹寒露风了,晚上冷咯。” 林华看着巧英,她丰盈的xiong脯在绿色的秋衣里顶起两个点,他有些奇怪。林华又看了看姐姐林芬,林芬的小xiong脯虽然不大,但可以明显的看出ru罩的痕迹。她的怎么会是两个点?难道她没戴ru罩,想着想着他有点蠢蠢欲动。 巧英的确没有戴ru罩,昨晚洗澡时她不小心把拿去换的ru罩搞掉进水桶里,弄湿了。她就两件乳罩,想穿回白天穿的,拿起一闻干活臭汗了,也懒得在翻以前的小背心。干脆就不戴了,反正秋衣布料厚看不出什么的。(如果觉得本书好看,那么麻烦您注个册,收藏和评论,留下您的建议。谢谢!!!) 第四十八章 秋收(二) 第四十八章秋收(二) 巧英拿起一抱稻谷,踩起打谷机,林芬和她一起并踩。 巧英问林芬:“海山起房子了,今年该结婚了吧?” 林芬心里喜孜孜的,是啊,终于有自己的家了。可她嘴里却还是这样说:“哪里知道啊,他想结就结,不想就算了呗。” 巧英说:“他才不舍得不和你结呢。” 林芬叹了口气:“等到房子建成先吧。” 巧英说:“那还不快吗,再过**天都建成了。” 陈明和林华也抱着谷抱过来了,林华看着巧英那两粒樱桃在衣服乱晃。巧英也觉察到林华的眼睛老是盯着她的xiong脯,她脸有点**辣的,自己的樱桃因为没有戴ru罩,总是摩擦着粗糙的衣服布料。痒痒的,渐渐变硬了。 巧英走过他身边时小声骂着他:“老盯着人家看干嘛?” 林华狡辩道:“谁看你了。” 巧英急得脸涨红:“你就看有,我看到你盯着人家的xiong部了。” 林华嘻嘻笑着说:“我是看你的秋衣。” 巧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秋衣,说道:“我的秋衣怎么拉?” 林华想了想,胡乱编个理由搪塞着:“你的秋衣很好看,我也想买一件。” 巧英疑问的说:“秋衣不都是这样的吗?”那个年代的秋衣都是一个款式,不分男装女装,有红、蓝、绿,三种颜色,衣服的袖子上有两道白色的条条,类似于运动服。 林芬走过来,问道:“嘀咕些什么呢?” 巧英连忙说:“没,没什么,我问华子有什么书呢?” 林芬瞥了林华一眼,说道:“你找他这个文盲借书,借小人书(连环画)差不多。” 林华拿起谷抱猛踩着打谷机,不服气的回答姐姐,“我文盲,你也不过比我高一年级,神气什么喔。”林芬读到初中毕业,而林华根本不是读书的料,勉勉强强读到初二,再怎么也不愿意去读了。 林芬瞪着他说:“总之比你好,你每次考试最多只得三十分,你也只能看小人书了。” 巧英咯咯直笑,她说:“芬姐,我就是问他借小人书啊。” 林华窃喜:“你要看那一本?我有《小号手》、《西游记》、《高山下的花环》很多很多。” 巧英说:“都要吧,我要给政国和政平看。”说完忍不住噗嗤一笑。 林芬也笑了,“看到了吧,你只能和小屁孩一个等级。” 林华才发觉被巧英嘲笑了,他恶狠狠的瞪着她俩,把手中的稻草猛的甩走,不在理她们。 一上午,收割完了林华家的了。她们就在田头吃起了带来的午饭。巧芬再割稻时顺手捉了好多谷蝗,她把谷蝗的翅膀和腿摘掉装进袋子,晚上回家给两个儿子炒来吃,这谷蝗炒着吃可香了。 山谷间鹧鸪“叮咕怪叮咕怪”的叫着欢,林华吃饱了在竹坡根躺着休息,嘴里吹着用树叶卷成的叶笛,吹的是刘欢的《弯弯的月亮》。他在姐姐的收音机里经常听到这首歌,他觉得比村子里广播整天播的红歌好听多了。 巧英坐在林华旁边,听着他那断断续续叶笛。 她问林华:“你知道广东吗?” 林华没有回答,继续吹着那《弯弯的月亮》。 巧英自言自语道:“听说哪里搞改革开放了,帮洗碗洗衣服都有人给钱,你说别人怎么那么有钱啊?”她见林华不理她,“哎,你听到没有啊?” 林华一手枕在头下,一手从嘴里取出叶笛,闭着眼睛,鼻子哼着《弯弯的月亮》里的“呜呜呜呜”。一只脚搭在另一只脚上晃来晃去。 巧英拔了一条小草,慢慢的在他耳朵洞撩拔。 林华猛的一摇头,睁开眼说:“你干嘛啊。” 巧英嗤嗤的笑道:“谁叫你不理我啊。” 林华伸手夺走她手中的小草,说:“理你什么啊。”说完继续闭着眼睛。 巧英存心不让他躺着,又拔了一根小草撩拨他痒痒。林华乘她不注意,一下子把她拉过来,倒在他身上,林华双手搂紧她的腰。 巧英双手撑着地,羞红着脸低声说:“你快放开我,她们在那边呢。”这里离林芬她们就隔着几坡竹坡,还能隐约听到她们在那边说话。 林华坏坏的说:“谁叫你搞我啊。” 巧英挣扎着说:“你放开我,我不搞你了。” 林华用力在她肩膀上一按,她整个人扎扎实实的趴在了林华身上,两团柔软的naizi紧紧的压着林华的xiong部。林华紧盯着她的眼睛,说:“迟了,这是惩罚。” 巧英憋红着脸挣扎,胸脯磨蹭着他,渐渐的她觉察自己的花园被他硬硬的顶着。她羞涩的只好停下来不动,嘴里哀求他:“放手啊,等下被她们看见就惨了。” 林华说:“你那晚说给我亲你一下,你说话不算数。” 巧英说:“我现在给你亲一下你就放开我吗?” 林华狡猾的说:“你给我伸舌头进去就放了你。” 巧英想了想,无奈的说:“好吧。”说完主动低头给他吻。 林华吻着她的嘴唇,慢慢的把舌头伸进她嘴里搅动起来,吮吸着她甘甜的津液。巧英刘海上的头发轻拂着林华的脸,痒痒的,酥酥的。 巧英一会就把头抬起来了,说:“可以了,快放开我。” 林华说:“你耍赖,才一下子。” 巧英嘻笑着说:“难道你还想亲一辈子啊,男人说话要算数,快放手。” 林华坏主意又来了,故意提高声音说道:“放手就放手,我放手咯,来看啊我放手咯。” 巧英连忙制止他,“你要死了啊,这么大声。” 林华狡猾的说道:“你再给我亲一分钟我就不说了。” 巧英害怕他真的大声叫,被他们知道就尴尬死了。于是瞪着他说:“死赖皮,来吧。” 林华高兴的吻上去,吮吸得巧英嘴唇都有些发酸。好久他也不愿停下。 巧英急了,一下把他的嘴唇咬住,用鼻音说道:“放不放?” 林华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松开了手,咿咿呀呀的说道:“我放了,你松口吧。”(下一段更加精彩,快点注册个账号写下您的评论吧!谢谢您的支持!!!) 第四十九节 秋收(三) 第四十九节秋收(三) 巧英噗噗笑,口水喷了他一脸,仍然没有松口,她咬着林华的嘴唇慢慢的坐起来,林华一边叫着:“好痛,好痛。”一边慢慢跟她坐起来。两人的样子就像两只抢食的小鸡嘴对着嘴。 巧英用手捏着他的耳朵,说道:“还敢欺负我吗?” 林华举手投降,眼泪都快要就出来了,求饶道:“不敢了。” 巧英平时总被他欺负,现在好不容易抓住这个机会,可要好好报仇雪恨了。她站了起来,把头仰起。她比林华高,又仰起头,林华只能踮起脚尖把下巴抬高。巧英说:“我要你叫我奶奶。” 叫她奶奶,这可是奇耻大辱啊。林华心里盘旋着该怎么办,他说:“你先松口吧。” 巧英咬着他嘴唇又要说话,口水就一直流,流得林华的下巴都滴水了。她说:“我才信你呢,松了口你还会叫吗。” 林华见哄不了她,连忙说:“叫,我一定叫。” 巧英又加重一点力气,说:“别废话,我不会上你的当的。” 林华那个痛啊,眼泪真的流了。他也不管了,反正叫她奶奶也没有人知道,她肯定不敢说出去,叫就叫吧。他哭道:“奶奶,奶奶。” 巧英那个笑啊,口水噗噗喷溅着林华的脸。她决心好好整整林华,于是她也踮起脚说:“我是谁的奶奶啊?” 林华紧紧的抱紧巧英,奋力的踮起脚尖,嗷嗷叫道:“别抬高了,痛啊,我出血了。” 巧英也抱紧林华,因为两人都踮起脚尖,又靠得这么近,不抱紧就会跌倒了。她说:“那你就认真求奶奶放了你。” 林华现在是你叫他当乌龟他也当了,巧英香香的躯体就在他怀里,那两只没有任何束缚的naizi紧紧的压着他,他也无暇顾及了。他一字一句的说:“巧英奶奶,您放了您孙子林华吧,孙子再也不敢欺负您老人家了。” “没听清楚,再说一遍。”巧英呵呵的直笑,越笑林华就越痛。 林华受不了了,他把一只手搂住巧英的脖子。把她的头扳下来一点,好缓解自己的痛苦。又哀嚎道:“巧英老奶奶,您的孙子林华向您老人家求饶了,您放过我吧?” 巧英松开嘴,手捂着肚子笑得弯了腰。林华满脸口水和泪水,上嘴唇有几颗牙印,样子狼狈不堪。他一边擦着口水一边说:“巧英你也太狠了,我嘴都肿了。” 巧英打趣道:“叫巧英奶奶。” 林华瞪着她,说:“奶个屁,叫老婆差不多。” 巧英笑得身体一抖一抖的,xiong脯在衣服里上下窜动。她拍了拍林华的肩膀,说:“孙子啊,奶奶去做工了,你快点来啊!” 林华气得直咬牙,一把从后面搂住巧英。然后一只手飞快的伸进她的衣服,在她的naizi上用力抓了几下,便马上松手跳过一边去。他对巧英有点畏惧,所以只敢摸那么一下。 巧英被他偷袭得一震,一种异样的感觉如闪电一般快速的传遍全身每一个器官。她脸红红的抓起一团泥土扬起来,骂道:“还想被咬啊?” 林华幸幸的说:“谁叫你咬我那么疼啊。” 巧英看了看他的嘴唇,最终没有把手中的泥土打过来,她白了一眼林华,扭身走了。 她两过来时林芬她们已经开始干活了,陈明看到林华嘴唇有些红肿,就问他:“你嘴怎么啦?” 林华不失幽默的说:“被蚂蚁咬的,这只蚂蚁可能三年没吃过肉了,啃了我好几口呢。” 陈明听了憨憨的直笑,“什么蚂蚁啊,那么厉害?” 林华瞄了巧英一眼,意味深长的说:“还不是那种屁股尖尖的,翘上天的那种。” 陈明傻傻的不清楚,他说:“喔,这种蚂蚁最毒了,轻轻一口就红肿了。” 巧英瞪大眼睛白着林华,林华哪里理她,继续说道:“是啊,特别是母蚂蚁更加毒。” 陈明好奇的说:“你还认识哪只是母蚂蚁?” 林华盯着巧英的xiong脯说:“这还不容易,你看那只xiong部比较鼓的肯定是母的了。” 巧英走到他身边时狠狠地踢了他一脚。林华正色道:“对了,母蚂蚁还会蹬腿。” 陈明和林芬呵呵大笑。林华笑了。巧英也笑了,看看林华的嘴唇。觉得自己确实咬得狠了点,就由他说吧。 日头渐渐偏西,田里的稻谷也收割得差不多了,陈明喊巧英过来,说:“你先挑一担回去吧。” 巧英狐疑的问:“还没割完怎么就要我回去了啊?” 陈明说:“你回去杀只鸡,今晚让华子一家来吃饭。” 巧英“喔”了一声,过去挑着自己的箩筐,盛满箩筐。 陈明说:“不要盛这么满,后面都不够挑的。” 巧英低头继续盛,“我挑满点,等下我不来抬打谷机了。”她心里想:多亏华子一家的帮忙啊,否则今天自己一家肯定是收割不完的。她家劳力少,又是女的多,加上姐夫老实憨厚又是上门女婿,村里没多少人看得起。很少和她家换工,往年都是她们三人自己收割,自己和姐姐两人抬打谷机来又要抬回去。姐夫一个人挑几担回去,忙到晚上**点钟。而现在日头还那么高就快收割完了,华子一家功不可没啊。虽说谷子青了一点,没往年那么多。可收工早没那么累。 她来到林华身边,弯下腰整理箩筐的绳子,小声的问道:“还痛吗?” 巧英一弯腰,林华就可以从她秋衣的领口看见她的naizi。由于没有戴乳罩,那两只白嫩的naizi就像吊钟一样在衣服里轻轻晃动。林华色色的说:“当然痛了,要是有你的nai水擦一下就好了。”在农村,谁有个眼痛嘴肿什么的,都爱去问奶孩子的妇女给点nai水擦擦。据说效果还很好,不出一天保你不痛不痒。所以林华也这样逗巧英,他哪里知道巧英这种黄花闺女是没有nai水的。 巧英才知道被他光明正大的看了,急忙直起腰来,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我根本就不该关心你。”说完挑起谷子一摇一摇的走出了田垌。 林华有点发愣,她刚才是关心自己?这么说她是喜欢自己?男人有时候就是爱幻想,特别是想谈恋爱的男人。(各位朋友,乌克兰请你们花上三分钟注个册,留下你们的评语,随便把本文收藏了,谢谢各位了!!!) 第五十节 长不大的男人 第五十节长不大的男人 夕阳西下,照射着天边的红霞,洒下的红辉给大山罩上丝绸。巧英沐浴着瑟瑟秋风,步伐轻盈的走在回家的路上。远处放牧归来的老人,悠闲的赶着牛群。牛铃“叮铃铃叮铃铃”的奏响这和谐的乡村随想曲。 巧英回到家,把稻谷挑到堂屋倒出来,摊开,不摊开的话稻谷会发热发芽。她顾不上休息一会,进了父亲的房间,问父亲有没有什么事情要打理的。事实上她不太会打理父亲,打理父亲的事一直都是姐夫来做,作为女儿她一直很愧疚。她给父亲把尿液拿出去倒了,又盛了一碗粥水进来给父亲喝。过了一会儿,政国政平放学回家了。农村小学放学都早,下午就两节课。四点钟就放学。 巧英走出来喜悦的对政平说:“平平,今晚有鸡棒腿吃咯。” 政国和政平马上高兴的围了上来,政平拉着她的手,仰着头说:“真的吗?今天是什么节日啊?” 巧英温柔的抚摸着他两的头,说道:“不是节日,是华子叔叔一家帮我们收割稻谷,你爸说请他们吃饭。” 政国高兴的跳了起来,“喔,喔,华子叔叔来了我要他帮我做车车。” 政平摇着巧英的手撒娇说:“小姨,我也要我也要。” 巧英说:“好了好了,一会华子叔叔来了再说,政国一会别去玩,在家帮抓鸡腿啊。” 政国“嗯”了一声,跟在巧英的身后。政平也是,家里逢年过节才杀一次鸡。现在杀鸡这么热闹的事,你就是赶他们,他们也不会去玩了。这不,巧英刷锅头,政国就帮打水来。巧英劈松光,政平就帮抱柴火来。从来就没有这么勤快过。 水烧开了。巧英在米缸抓了一抓米,来到院子里,一边撒米一边“咕咕,咕咕”的把鸡诱回来。她把一只七八斤重的大阉鸡赶进了鸡笼,捉了出来。大阉鸡拼命的挣扎,政国和政平连忙跑过来,一人抓住一只鸡脚。巧英一手抓紧两只翅膀,三人把鸡抬回了厨房。她把鸡脖子下面的毛拔干净,把鸡头弯回来按住,右手拿菜刀一划,鲜红的鲜血如两条水柱喷射而出,泻在准备好的海碗里。 政国激动的嗷嗷叫:“好多的血喔。” 巧英说:“把腿提高一点,抓稳了,别让它把碗踢翻了。” 一会儿大阉鸡快要断气了,打起了冷踢,脚一伸一伸的。政平人小都快抓不稳了。巧英把碗移走,三人把鸡丢到屋外。鸡扑腾扑腾几下,结束了它的一生。 林芬她们陆陆续续帮巧英挑回谷子,政国政平在门口问:“华子叔回来了吗?”见一个人问一次,见一个人又问一次。巧芬放下担子,用草帽扇风,她说:“你们找华子叔干嘛啊?” 政国说:“我要华子叔帮我做车车。” 政平生怕自己没有份,拉着巧芬的衣角说:“妈,让华子叔帮我也做一架。” 巧芬走到门礅坐下,拉过政平,拍打着他屁股上的泥土。政平这孩子顽皮,每天都要弄得一身土回来。每次洗他的衣服时,那水浑浊得都可以闹鱼了。巧芬说:“华子叔累了不要烦他,自己玩去吧。” “不,不,我要华子哥哥帮我做车车,哥哥都叫他做,我也要。”政平扭摆着肩膀撒娇道。 这时华子和陈明回来了,他们抬打谷机去林华家,所以回来迟一点。政国一见林华就跑过去问他,“华子叔,你累吗?” 林华平时就爱逗小孩,他抓住政国的双手把他提起来,政国顺势弯起脚荡起秋千来。林华说:“你看叔叔像累吗?” 政国说:“不累,你帮我们做车车好不?” 巧芬连忙喝道:“政国下来,不要烦华子叔。” 林华把政国荡进了门口,说:“没事,华子叔不累。” 政平从巧芬怀里跑过来,拉着林华的手,“华子哥,也帮我做一架车车。” 巧芬说:“休息一会吃饭吧,别理小孩子。” 林华呵呵笑说:“没事。”又对政国说:“把你爸的锯子拿来吧,给你们一人做一架。” 政国兴高采烈的把锯子拿出来,林华在柴火堆里拉出一根小碗粗的木柴。让两人坐在木柴上坐稳,然后锯了两个木饼轮子,又在木饼轮子中间钻了个洞。找了两条竹竿。把竹竿一头破开一点,用一块木片把竹竿撑开,把轮子卡在中间。用铁钉从轮子的洞穿过钉在竹竿上。一架“车子”就做好了。政国政平一人一架,好不高兴。政国看林华的眼神那简直是崇拜至极。 政国手握着竹竿的一头,驾驶着自己的独轮车,嘴里“嘟嘟嘟嘟”发动着。满院子了乱跑。弟弟政平则“迪迪迪迪”学着喇叭的声音在后面追。院子里热闹非凡。 巧芬冲他两喊着:“跑慢点,别摔了。” 两个小孩那里听得进,只顾玩他们的飙车大戏,林华在一旁为他们加油唱歌:“冒着敌人的老婆前进,冒着敌人的老婆前进前进进。”林华是个十分容易回归到童年时光的人,也许就是因为这点,大部分的孩子都喜欢和他玩吧。也也许就是这点,让他有点无忧无虑,养成了吊儿郎当,做事不认真的习惯。 巧芬听着忍不住乐了,她说:“华子你都多大了还和小屁孩一起疯癫。” 林芬取笑着说:“不知屁臭的人就是这样子的咯。” 林华嬉皮笑脸的说:“你也才多大啊,老来教育我。” 林芬说:“不是大不大的问题,是脑子成不成熟的问题。” 这时政平过来插上一句,“我知道什么屁臭,响屁不臭,臭屁不响。”把大家笑得合不拢嘴。 林芬把政平拉入怀里,说道:“你小孩子都知道屁臭了,可是你华子叔不知道啊。” 政平又说:“华子叔也是小孩子啊,他肯定知道的。” 林芬逗他,“你怎么知道他是小孩子啊?” 政平一手指着旁边的巧芬,说:“我妈说的。” 巧芬说道:“我什么时候说有了。” 政平着急的说:“你说有,你说过没娶老婆的都是小孩子。”话一说完又把大家逗乐了。 林华不以为然,孩子就孩子呗。说真的他还想永远不要长大呢,小孩子不要干活,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不正是他想过的生活吗?(求收藏,求订阅!) 第五十一节 宴席 第五十一节宴席 两个孩子正玩得不亦乐乎时巧英出来喊:“得吃饭了。” 政平丢掉车子,跑过来嚷着:“我要吃棒腿。” 巧英呵呵笑着说:“留给你的,抢什么啊。” 一个土制的风炉上炖着老鸡,冒着腾腾热气。土鸡的香味让人食指大动。山里人不管春夏秋冬,只要有点好菜就爱搞个风炉来。有点像重庆的火锅,又没有火锅那么将就。又有些像广东的打边炉,又没有打边炉那么丰富。 席间林华爸妈和陈明谈今年茶果收成的事。 林华爸喝着老酒,说:“今年茶果是个好收成啊,你家今年比去年多吧?” 陈明说:“应该比去年多,前几天锄茶山时看到蛮结的。” 林华爸说:“果多油榨佬就挣钱咯。” 林华妈拍了一下巧芬的腿,大声说道:“你家的油榨今年还没人来包吧?不如让华子和陈明两个人人干得了。” 巧芬家有一个榨油房,是生产队分产到户时分给巧芬家的。巧芬的爸爸以前是生产队里的老榨油佬,分产时生产队里的牛不够分,就把榨油房顶给了她家。她爸开始也和别人榨了几年油,后来陈明来上门了,他就教陈明榨。刚榨了两年,他就中风瘫痪了。陈明一个人也就没法榨了,这几年都包给了外村人来榨。 巧芬看了一眼老公陈明,又看了一眼林华爸,婉声说道:“我家老公每天早晚都要照顾我爸,时间上有点紧,亏了华子喔。” 林华爸说:“看你说的,只要陈明带我家华子,这点算什么,还能给他找点事做。” 林华妈也急着说:“是啊是啊,我家华子吊儿郎当的,你不嫌弃他就好咯。” 陈明也有点心动了,这几年榨油工钱越来越高了,今年家家的茶果都丰收,榨油肯定能赚一点钱的。他端起酒碗,喝了一口,看着林华说道:“华子,想不想啊?” 林华想,在家天天被老妈唠叨心早烦死了。就说:“明哥看得起我,那我就干呗。” 陈明又说:“我呢早晚脱不开身,你呢又是生手,我们还得再找一个人啊?” 林芬吃饱了饭坐在一旁,她说:“海山可不可以?可以的话我等下去和他说说。” 陈明说:“可以啊,怎么不可以呢,只要他想一起干。” 林芬妈推了一下女儿:“你吃饱快去呗。”她就是这样一个急性子。 林芬“嗯”了一声,起身客气了一翻说:“芬姐,明哥,那我吃完晚饭先走了。” 巧芬起来把她送到门口。陈明举起酒碗,对林华说:“华子,来撞一个。” 林华也举起碗,“叮”的和陈明碰了一个杯,一饮而尽。林华爸妈她们相继也吃饱了,政平已近伏在巧芬的膝盖上睡着了。饭桌上只有林华和陈明两个人兴奋的推杯换盏。 陈明喝得有些迷糊了,说话也有点结巴了,酒醉话啰嗦:“华子,你跟着哥干,哥包你一年当榨油师傅。” 林华的酒量比他的好,他哈哈笑道:“师傅还是你当,我呢跟你混口饭吃就行了,来来来,我在敬你一盅。”说完把陈明的碗给满上。 没多久陈明就被林华灌醉了。林华高兴的和林爸林妈回家了,巧英也帮抱政平回房间睡觉了。只留下巧芬和歪歪倒倒还没洗澡的陈明。 巧芬帮陈明找了衣服,催他快点洗澡,陈明量量锵锵走去洗澡房,水也不会打了。 巧芬责怪他,“你酒量又不够华子,还和他喝这么多,醉了吧。” 陈明坐在洗澡房里,口齿不清的说:“哎呀,和华子高兴嘛!醉了就醉了吧。” 巧芬不出声,默默地帮他打了一桶热水进去。陈明坐在椅子上解了好久才把扣子解开,巧芬见状。帮他把衣服裤子脱了,陈明拖住她,拉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巧芬知道他要干嘛,脸通红着说:“不要啊,洗好回房先吧。” 陈明在她xiongpu上揉搓,说道:“我现在想了。” 巧芬按住他的手,“忍一忍,洗澡先,等下水冷了。” 陈明只好放开巧芬,巧芬湿了毛巾帮他擦洗起来,陈明看着温柔美丽妻子,手又开始不老实了起来。 巧芬娇骂他:“哎呀,别乱动,等下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 陈明憨笑着说:“那把它脱了。”说着就把她的裤子拉下,可巧芬的裤子系得紧紧的怎么也拉不下。 巧芬羞涩道:“别脱了,你别乱动就行了。” 陈明那里管她啊,依旧我行我素去弄巧芬的裤子,巧芬拗不过他,只好侧过一边去自己去解开裤子。那时的女装裤和男装裤最大的区别就是,女的裤扣在侧边,男的裤扣在前边。她脱了裤子,大白屁股在陈明眼前晃晃。他吞着口水去抚摸。巧芬又把上衣也脱了,一具白嫩娇艳欲滴的美丽胴ti呈现他的眼前。 巧芬温柔的给他擦洗着,陈明呼着酒气,双手不断在她身上乱摸,巧芬帮他洗那玩意时。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把巧芬拉过来,坐在他大腿上。 巧芬扭捏着说:“不要啊,水等下凉了。” 陈明哪里还管这么多,搂着她就要了起来。巧芬见拗不过他,也就配合他算了,心想他也就两三分钟。干脆配合他快点。这样一想,她卖力的抬起屁股。很快她身上沾满了陈明身上的香皂沫,滑滑黏黏的。她觉得好舒服。陈明张开嘴去吃她的naizi,鼻息喷得她痒痒的,她想快点结束,不由又加快了扭动。陈明舒服的享受着老婆猛烈的碰撞。三分钟过去了,巧芬有些累了,她搂着陈明的脖子停了下来,她说:“不做了好吗?洗好澡回房间在做好吗?” 陈明正在yu火焚身,哪里会同意她啊,他把巧芬扶起。自己动了起来,五分钟过去了。巧芬浑身酥软无力。十分钟过去了,陈明越战越勇。巧芬已近完全瘫软了,她觉得自己快要尿出来了,终于,陈明猛的一推,不动了,她也已近到达了顶峰。 水都已近凉了,她光着屁股在暖壶里倒了热水出来,两人洗好回房间。陈明不知道是累了还是酒醉头晕,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巧芬刚才从来没有试过的感觉,他看了一眼他,他今晚怎么这么凶猛呢。她枕着他的手臂,慢慢进入了梦乡。(各位朋友,大家好!如果你已经收藏了,也已经评论了,那么,为什么不把这本书推荐给你的朋友看看呢?谢谢大家!!!) 第五十二节 怨恨 第五十二节怨恨 钉上最后一颗钉子,盖上最后一片瓦,海山的新房子终于盖好了。村民们纷纷带上贺礼,点着鞭炮前来祝贺。大良和政国这几个小孩子守在屋门口,每逢一有人前来烧鞭炮时,他们就捂着耳朵冲进去抢夺燃放未尽的鞭炮。大良胆子大,跟在烧鞭炮人的背后。等烧鞭炮的把鞭炮烧得差不多的时候,就会把鞭炮丢在地上。这时候大良就会看准时机跑上去把鞭炮踩灭,有时候踩不灭,裤脚被炸得几个洞洞他也不怕,所以他口袋里鞭炮最多,也成了伙伴里的英雄。 啊香和巧英她们几个年轻的女孩子,前来帮忙抬菜到河边洗。河边只有少旺一个男人,他也是来帮忙的,他和林华几个帮杀鸡。林华他们把鸡扒毛弄干净后先走了,留下他弄鸡内脏一会开个小灶。他一见巧英来了,殷勤的说:“巧英,一会去东子家吃鸡杂吧。” 巧英见少旺那颗黑痣的毛又长了,样子又猥琐了不少,就没给脸色他,“不去。” “怎么不去啊,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华子,东子,二胖都在啊。”少旺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他知道巧英讨厌他,所以这样说。 巧英听到林华这死对头也在,就说:“好吧,一会得吃了你下来叫我们上去。” 少旺应了声“嗯”,他只要能和巧英在一起就高兴了,屁颠屁颠的走了。 啊香听到林华也在,心里不由想起那晚的事来。过一会儿,她问巧英:“过几天去街玩,去不?” 巧英说:“去街干嘛啊?” 啊香低声说道:“我想去街剪头发。” 巧英不解的问:“剪头发干嘛要去街啊?我帮你剪啊。” 啊香笑着说:“不用,我想弄个造型。” 巧英直盯着啊香的眼睛,笑她说:“你不怕别人说你骚啊?” 啊香白了她一眼,低头洗手中的菜,撅着嘴说:“我才不怕呢,又不是花别人的钱。” 巧英看着啊香的头发说:“你的头发这么长了你舍得剪啊?” 啊香笑道:“怎么不舍得啊,剪短了还好洗头。”啊香的头发乌黑亮泽,她留了四年,长到了腰间。巧英的头发没有她的那么长,刚披过肩头,也没有她的那么浓密。 巧英说:“可惜了,都这么长了。” 啊香笑了笑:“剪了给你续上。” 巧英用菜叶沾上水,甩向啊香,笑嘻嘻的说道:“我才不要呢,你给华子好了。” 啊香脸一红,娇羞道:“我给他干嘛啊。” 巧英逗她:“哎哟,脸红了,是不是和华子一起去街啊?” 啊香左右望了望,瞪了她一眼,说道:“你小声一点啊,想让别人都听见啊。” 巧英缩了一下肩膀,吐了下舌头,小声笑道:“这么说是咯,我就知道你们两在谈恋爱。” 啊香的脸更加红了,她低下头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河水潺潺溪流,下面几只绿头麻鸭正在抢夺漂流下来的残叶。一只公鸭趁机爬上一只母鸭的背。巧英想起林华对她的几次使坏,心里有些气愤,又有些向往。她神秘的凑近啊香的耳朵,小声的问道:“华子亲过你没?” 啊香略显紧张的答道:“没有啊。” 巧英看到她的样子,唬着她:“还说没有,我都看见了,快老实交代。” 啊香不知是诈,惊讶的说:“下这么大的雨你也看见啊?” 巧英强忍心中的笑,严肃的说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快点交代。”其实她什么也不知道,只是瞎猜。 啊香羞涩的点点头,莺声说道:“就一次啦,只是亲,没其他的喔。” 巧英好奇的又问:“哎!什么感觉?” 啊香满脸不好意思,说:“什么什么感觉啊,都紧张死了,谁还知道什么感觉啊。” 巧英笑着调戏她:“你吃了他的口水没?” 啊香羞道:“不理你了,乱说。”停了一下又说:“那晚你和林芬睡吗?” 巧英答:“哪晚啊?” 啊香提高一点音调,说:“就是那晚下大雨那晚啊。” 巧英回答:“没有,那晚我在家睡觉。” 啊香惊愕:“那你怎么看见我们的呢?” 巧英大笑:“我猜的呗。” 啊香有点恼羞成怒,她拿起一条菜打向巧英:“原来你诈我,可恶。” 巧英笑嘻嘻的躲开,嘴上虽然笑着,心里却有些许不甘。林华也吻过自己啊,只不过自己没有和他谈恋爱罢了。现在啊香和他谈了,巧英又有些嫉妒。巧英就是这样子,自己不要的东西,宁愿霸着,让他闲着也不想给别人。 她们洗好菜抬回去,一会少旺就来叫她两去吃鸡杂了。 来到东子家,林华他们已经开始吃起来了,少旺殷勤的给巧英和啊香拿来了碗筷。巧英说:“哎呀你们吃了也不等我们,太不够意思了吧?” 林华嘴里嚼着一段鸡肠,边吃边笑着说:“呵呵,有少旺等你就可以了,我们又吃不完。” “是啊,少旺还想再托人去你家说媒一次呢。”东子一跟着取笑起来。 巧英最狠谁提起少旺到她家说媒的事的,她走到东子身后,抓住他的耳朵扯起来,恶狠狠的说道:“还敢说吗?我把你的耳朵扯下来丢进锅里跟鸡杂一起涮了。” 东子痛到哇哇叫,他拉着巧英的手求饶道:“不敢了不敢了。”惹得众人哈哈笑。 林华是领教过巧英的火辣的,他撇清说:“首先声明,可不是我教东子说的哦。” “你不教但是你心里也是这个意思,还不知道你那一肚子的坏水啊。”巧英瞪了他了一眼。 少旺可不管这些,仍旧献殷勤,他给巧英搬来了凳子。巧英松开了东子,嘟着嘴坐下来。啊香则坐到了林华的身边,她一进门就不说话,看见了林华更是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林华好像有一种魔力一般,她还是被吸引到他身边坐下来。 巧英见啊香和林华坐得那么近,一股莫名其妙的怨气由心而起,她放下碗,站起来,“不吃了,吃都不香。”说完甩手而去,留下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干瞪眼。 少旺骂起东子,“你的嘴怎么这么贱,把人家给气走了。” 东子无辜的说:“她平时开得起玩笑啊,我怎么知道这次她……她……。”(不多说了,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谢谢大家的订阅和评论。) 第五十三节 村妇 第五十三节村妇 在海仑家的厨房里,家珍、桂琴和雪梅三人正在帮煮大锅饭。两百多人吃的饭就靠她们三人煮了,家珍和桂琴都是煮大锅饭的好手。村里有个红白喜事什么的都是叫她两煮饭,桂琴正在熟练的刷着锅头。家珍则和雪梅淘米,家珍对桂琴说:“琴啊,小燕读书怎样啊?”桂琴头也不回,摇着肥大的屁股埋头继续刷锅,嘴里大声嚷道:“数学还可以,语文就差火了,上次那个什么测验数学得95分,语文才得63分。”小燕是桂琴的大女儿,今年九岁,和家珍的儿子大良一起都是读二年级。家珍停下手中的活,叹着气的说道:“小燕63分都还及格了,我家大良啊,语文得18分,数学得36分,这小家伙,回来怕他爸抽他,竟然把18分改为78分。36分改成86分。”雪梅听了吃吃直笑,她一边把淘好的米捞起来,一边笑着说:“大良那叫逼上梁山,不改就被抽,他能不改吗?”农村人就这样,一边聊天一边干活。聊天干活两不误。家珍又叹气道:“唉!你是没有孩子不知道操心,这孩子不听话,做父母的心烦啊。这不,他爸一检查他的试卷,发现他修改了分数,还不是把他暴抽了一顿。”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雪梅心里隐隐作痛,她是多么想要一个孩子啊!结婚这么多年,她的肚子就是不见鼓起来。每年清明祭祖,她不知给祖宗磕了多少头,烧了多少香。求祖宗保佑她怀上一儿半女。和老公办那事时,她也尽量抬高屁股,把腿张得开开的。好让老公更容易播种。完事时又把双腿夹得紧紧的,生怕他的种子会流出去。可即使是这样,她的肚子依然平平。她不在说话,家珍和桂琴还在瞎聊。桂琴把锅头刷好了,她和家珍一起把米倒进锅头里。桂琴说:“你家独生子他也舍得抽啊?”家珍正色道:“抽了都不听话,不抽就更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再说只是用竹条抽屁股,都是肉,伤不到筋骨。”农村的孩子都贱,被竹条抽屁股那是轻的了。有的孩子被绑手吊起来那是常有发生。桂琴又说:“你老公有财还管孩子,我家那位对孩子不闻不问,就是知道整天去耍钱,我家小燕读几年级了他都不知道。”家珍一听到耍钱,心里就铬了一下,要不是耍钱,她就不会低声下气的去求那个尖嘴猴腮的猴三睡自己。想到猴三,她心里就恶心,她已经有九天没有去给猴三睡了,每次猴三像骷髅一样的身体在她身上扭动时,她没有一丝快感。甚至变得她和老公干那事她也觉得有一些恐惧。她幽幽的说道:“耍钱迟早要见鬼的。”桂琴嘻嘻笑着说:“你不是和啊凤也经常去耍吗?见了几次鬼啦,我要是有你们一样有钱我也去耍了。”家珍自从那次之后每次最大只耍两块钱,她都不想去耍了,又怕突然不去耍,别人会看出什么端倪。她们把锅头盖好,围上布条,雪梅开始生火。 雪梅听着她们说孩子的事,心里很不舒服。于是在生得火之后对桂琴说:“你们看一下火,我先去海山新房一趟。”桂琴这骚婆骚骚的和她开玩笑:“去干嘛,去找海仑回来干事啊?我们可在这里等着喔。”雪梅呸了她一口,用柴火戳了一下桂琴的naizi,骂道:“没你那么骚,白天也想着那事,看你家少强那么瘦,肯定是天天干把他吸光了。”桂琴肥大下垂的naizi被戳得左右摆动。她也不害臊,抓着naizi抠了抠痒,操着那铜锣般的声音说道:“那也要他想干啊,男人不想干我想也没有用啊,生了孩子naizi垂了,再骚他也不喜欢了。”家珍掩嘴吃吃的笑,眼角都渗出眼泪了。雪梅不在听她瞎掰,走出了家。海山那边人声鼎沸,乱哄哄的。雪梅为刚才孩子的事心情烦躁,干脆到村外走走。她慢无经心的走着,到处静悄悄的。连平时到处乱窜的土狗也都跑到海山家凑热闹去了,偶尔几只麻雀落在菜园的篱笆上,见到雪梅走过来也“吱”的飞走了。她来到村头的废弃仓库前,仓库破败不堪,摇摇欲坠。她心里感慨,曾何几时仓库也是村里最好的建筑之一。如今分产到户十年光景就废弃成这样。她也有五六年没进过了,想起生产队时这里堆满各种劳动工具和粮食。想进去一次都要保管员或者队长批准,她钻进只有半扇门的仓库。里面一股霉气,蛛网密布。零散的堆放着一些木头。她朝里面走去,突然啊凤神色慌张的走出来。雪梅惊讶的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啊?”啊凤吱唔着说:“我我来这窝尿。”雪梅笑道:“看你,窝个尿也这么紧张”。啊凤拉了一下衣服,脸上还泛着红韵。她说:“我刚窝到一半,听到脚步声,赶紧起来啦,哎!你来这干嘛啊?”雪梅听了咯咯笑,她说:“那你尿完没?没尿完继续尿呗。我路过这,觉得有好多年没进来过了,进来看看。”说着就朝里面走。这时里面“啪啪”的有两声响动,雪梅看到一个像是人影一样的东西一闪而过,钻出了断墙。她又说道:“咦!是什么东西?”啊凤连忙慌张的挡在她面前,满脸通红的说:“别进去了,我刚才还在里面窝了屎,好臭的,可能是那条野狗来吃屎,我们出去吧。”说完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拉着雪梅往外拉。雪梅听说啊凤在里面窝屎,也跟着她走了出来。来到外面,雪梅问啊凤:“你今天不开店吗?”啊凤有些心神不定,她说:“人都去海山那了,没人来玩,再说我也去帮点忙。你这当二嫂的不去帮忙来这有什么?”雪梅笑了笑,婉声说道:“帮啊,我和家珍桂琴帮煮饭呢!这不,米上锅了出来走走。”啊凤“哦”了一声。雪梅又问:“咦!你窝屎怎么来这么远来窝啊?村里大把茅房。”啊凤心里咯噔一下,她说:“我也是没什么事了出来走走。”雪梅没在多问,两人手拉着手回到村里。 雪梅脑子里一直闪烁着仓库里的那个影子,总觉得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一时半会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各位聪明的读者朋友们,你们一定猜到了那影子是什么了吧?可是粗心的雪梅她可不知道啊,怎么办?关注本书,期待下一段吧。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五十四节 孪生姐妹花 第五十四节孪生姐妹花 回到村里,啊凤听雪梅说家珍在她家煮饭。就跟雪梅回去,她想约家珍今晚去耍钱,今晚村里有喜事肯定有很多人去赌的。到雪梅家的厨房时,家珍一个人撲在膝盖上打盹,桂琴不知道跑去那里骚了。啊凤蹑手蹑脚的来到家珍的背后,突然在她耳边大声叫了一下。家珍吓得从凳子上跳起来,她用手捂着胸口,大口喘着气。瞪着啊凤骂道:“你这骚b,想死啊,吓得我尿都快流了。”雪梅和啊凤哈哈大笑,雪梅一边擦着笑出的眼泪,一边调侃道:“大白天在打瞌睡,昨晚去做贼了啊”。家珍还在惊魂未定,她呼了一口气说:“哪里啊。”啊凤坐了下来,笑着说道:“昨晚去猴三家耍钱耍到天亮了吧?”家珍一听到猴三这个名字心里就有一点杵,她怨声说:“没有,我都好几天没有去了。”啊凤从口袋里抓出一抓瓜子,分了一点给雪梅和家珍。啊凤平时看店闲得无聊,就养成了嗑瓜子的习惯。久而久之竟成了瘾,无论走到哪口袋里都装着一些瓜子。好在她自己开店,瓜子有的是。啊凤熟练的嗑着瓜子说道:“我也好久没有去耍了,今晚我们去吧?”家珍本来就想今晚去的,这么多天没给猴三睡了,她怕猴三闹,在恶心都要忍着啊。她答道:“好吧,吃饱饭迟点我们再去。”啊凤和家珍在聊着赌博的事情。雪梅插不上话,她也不想插话。安安静静一直就是她的性格。她把瓜子放进嘴里嗑一下,又把它拿出来用手剥开。她不大会嗑瓜子。她想起刚才仓库里那个人影,分明是个人影,啊凤却说是野狗。那土黄色的影子有点似曾相识,又不知在哪见过? 这时海昆的大女儿夏莲跑进来,她和雪梅说:“二婶,我妈找你,让你过去一趟。”雪梅把手中的瓜子全给了夏莲,她不会吃,吃起来好费劲。她问夏莲:“你妈找我干嘛?”夏莲感激的把瓜子装进衣袋,农村的孩子零食少,能有这一抓瓜子她就觉得很奢侈了。她说:“找你去凑份子钱啊。”雪梅说:“份子钱找二叔啊。”夏莲说:“找不到二叔啊。”雪梅狐疑,老公去哪里了?她站起来说:“你等一下,我进房拿钱。”雪梅刚拿钱出来,就听到桂琴在大老远喊道:“饭快煮好没?”桂琴嗓门大,说话又快,噼里啪啦像放鞭炮似的。家珍从厨房走出来,笑着调侃桂琴:“你跑去哪里骚了,这么久才来。”桂琴一步三扭的走进院子,大声说道:“我去礼房看了一下礼簿。”其实桂琴刚才是找木德傻子滚稻草堆去了,此刻裤 裆里连毛都还是湿漉漉的呢。家珍说道:“不知我家那位随礼了没,你看一下火,我去看看”。说完急匆匆的走了。桂琴来到夏莲身边,捏了一下夏莲刚刚凸起如鸭蛋般大的naizi,浪笑道:“这妹仔nai包大咯,可以嫁人咯。”夏莲羞得满脸通红跑回了东屋。雪梅骂了她一句:“不正经。”也拿着钱走去了东屋大嫂家。桂琴在后面咯咯咯的浪笑。 雪梅来到东屋大嫂家,大嫂秀兰在吃着油炸花生,一看就知道是从海山那边拿回来的。大哥海昆搂着个楠竹做的水烟筒“吧唧吧唧”的吞云吐雾。海昆今天帮忙掌勺,刚才秀兰过去找他回来说要凑份子钱了,让他回来。海昆心里还纳闷?平时什么大事小情都是她说了算,今天怎么凑份子钱这点小事倒来找他了?他哪里知道秀兰其实是想来抓点油炸花生来当小口吃。 雪梅一进屋,大嫂秀兰就劈头盖脸的数落起雪梅:“你家海仑是怎么搞的,找了半天也不见人影,怎么当二哥的啊。”雪梅连忙说:“他可能帮忙去了,脱不开身吧。”秀兰泼辣的大声说:“帮忙?帮什么忙啊,我都派夏莲夏荷里里外外找了个遍了,鬼影也不见一回,不知道躲到哪里睡大觉去了。”雪梅维护着老公,她帮着老公说话,她说:“可能是海山要他开拖拉机去帮忙拉什么东西吧!”海昆在里面忍不住了,怕老婆等下和雪梅吵起来,想劝劝老婆,但他不敢惹老婆,他捅了捅女儿夏荷,夏荷看着父亲不知道怎么回事?海昆朝老婆和雪梅努了努嘴,又挤了挤眼。夏荷才明白过来,她在秀兰的脸上擦了一下说:“妈,你脸上弄到什么了?有点脏。”秀兰连忙说:“那啊那啊?”夏荷说:“好了,我都帮你擦干净了。”就这样,差点燃烧的战火熄灭了。好久,雪梅问:“大嫂,份子钱是多少来的?”秀兰埋头嚼着花生,看也不看雪梅,阴阳怪气的说:“这年头亲兄弟的份子钱不都是二十块吗?怎么,你家要多出啊?”雪梅知道大嫂是气上次给海山出钱建房子的事。她不想招惹这个泼妇,她掏出二十块钱放在桌子上说:“不敢多出,这要上礼簿的呢,多出了不被村上人戳脊梁骨啊。”这一带农村一般有什么酒事,亲兄弟姐妹的份子钱是二十快。一般的亲戚是十块。不沾亲带故的是八块。谁也不愿意去破这规矩,你这次多出了,人家下次也要跟上。自然就会有人在背后骂娘了。秀兰也拿出二十块钱,她朝坐在门口的大女儿夏莲喊道:“进房间拿点红纸和笔出来包红包。”二女儿夏荷坐在秀兰身边,她指着挂在墙上的书包说:“妈,不用拿笔了,这里有笔。”秀兰这两个双胞胎女儿不知不觉已经长得玉玉婷婷了,两个小nai包隔着衣服已经可以看出鼓起了。兜双胞胎难以分辨,可这对双胞胎一眼就可以辨认出来。两人都是活泼可爱,身材清瘦。也都长得弯眉杏眼瓜子脸,那模样要多俊俏有多俊俏。美中不足的是老二夏荷嘴唇上角有一颗烟头大小的黑痣。为了这颗黑痣夏荷表面活泼内心其实自卑无比,少女这个时期对异性的懵懂好奇她也有。看着姐姐经常收到求爱的小纸条,而她纸碎都没有一片。偶尔有几个递给她的也是让她转交给姐姐的,气得她当场就把纸条给撕了。而姐姐夏莲却清高得很,男生递给的纸条她从未回过。有点她看过后就撕了,有点她看都不看就撕了。(唉,又完了一节,大家一定还没有看过瘾吧?这陆家两姐妹花……。动动您的手指,把本书收藏了,随便给点评论,下一节更精彩。) 第五十五节 姐姐醉酒 第五十五节姐姐醉酒 终于开餐了,林华林芬姐弟和丽萍、巧英、啊香几个年轻人,还有夏莲夏荷这对双胞胎姐妹花凑一桌。海山今天忙里忙外中午饭都没时间吃,他从这里走过。丽萍把他拉住,推到林芬身边坐下,说道:“山哥,你忙来忙去的也坐下来和我们一起吃吧?”啊香也说:“是啊,反正是要吃饭的,我们这里才七个人,你坐下来和我们一起刚刚八个人够一桌,再说也好好陪陪你的娘子啊。”啊香一说完大家就呵呵的笑,林芬脸红红的像个苹果,她掐了一下啊香的大腿,羞涩的说道:“吃饭就吃饭,说什么来陪我啊。”啊香夸张的大叫一声:“啊!掐错地方了,山哥在左边。”大家又是一阵大笑。丽萍去拿了一壶酒过来,笑嘻嘻的说:“今天山哥的好日子,我们女人也喝点酒吧庆祝庆祝吧?”啊香和巧英马上高兴的说:“好啊好啊。”丽萍给每人倒满了一杯,倒到林华时她换了个碗来。她坏坏的说:“华子是男人用碗,我们女人用杯,要是觉得不公平就把鸟仔给割了,和我们一起用杯子。”夏莲夏荷两姐妹听到这样的话脸马上红了起来,连忙低头吃饭。林华哪里受得这样的激啊,他端起碗招呼大家:“来来,我们敬山哥一杯。”巧英也附和道:“是啊,该敬,而且要干了。”海山连忙站起来和大家一口干了碗里的水酒。一碗酒下肚,海山肚子里**辣的。他看了一眼身边的林芬,不胜酒力的她粉脸泛霞,模样娇艳欲滴。丽萍不失时机的又给大家满了一杯,说道:“我们也得敬敬啊芬啊。”大家又起来敬了林芬一杯。林华心想这样喝下去在一碗自己就翻倒了,不行啊。他喝了一小口,把碗放下来。大家也没有注意到他使诈,继续吃菜聊天。吃了一会,巧英也要敬海山一杯,丽萍在给林华倒酒时发现了他没喝完。林华从桌子低下伸手在丽萍的大腿上抚摸了一下,丽萍芳心大动,她媚眼看着林华。林华又摸上一点,摸到她大腿根部,并朝她挤了挤眼。丽萍意乱情迷的竟然心甘情愿为他守秘密。大家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的敬来敬去,各个都有了醉意。海山因太劳累又没吃午饭,已经醉得要人扶去睡觉了。大家饭也不吃了,捧着酒杯吹牛b,林芬眯着双眼,醉意朦胧。她看到眼前的人都是重影的,她好想睡觉。丽萍酒不醉人人自醉,正在和啊香巧英东倒西歪的挤在墙角炫耀她的“上海”牌手表。巧英用手打了一下丽萍的naizi,口齿不清的说:“你命就是好,手表是你第一个戴,nai罩也是你第一个戴。”惹得围观的人哄堂大笑。丽萍打了两个嗝,只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大片残余污物。林华见状,上来把她们三人分开。他回头对夏莲夏荷两姐妹说:“去帮叫一下她们家人来扶她们回去吧。”两姐妹应声去叫。林华心里暗暗得意,全都醉完了,只有她一个人没醉。 不一会啊香妈和巧芬还有家珍、啊凤来了,啊凤本来是吃饱了想和家珍去赌钱的,听到夏荷气喘兮兮的来说丽萍喝醉了,就跟过来看热闹。林华笑嘻嘻的说:“她们都醉了,不关我事啊。”丽萍晕呼呼的喊道:“嫂子,给我一口水,华子太坏了,把我们都整醉了。”家珍上前把丽萍背上,说:“回家在喝吧。”一旁的啊香妈扯了一下啊凤:“帮我掺一下啊香吧,我掺不起来啊。”啊凤这人热情,乐于助人,她过去和啊香妈两人架起啊香。她吃吃笑着说:“华子,你使坏把她们整倒了,我们扶她们三回去,你自己扶你姐回去啊。”林华无奈的点了点头。巧芬扶巧英了,家珍又背丽萍回去了。剩下姐姐只有自己扶咯,好在他还算清醒。 他过去架起林芬,两人量量锵锵的掺扶着回家,天已经暗了,依稀还能分辨出小路痕迹。林芬的脚就像套了铅一样抬不起来,她整个人都快趴在林华身上了。林华干脆把姐姐背起来,林芬小巧玲珑的naizi压在她后背好不舒服。他觉得身体有了些异样的感觉。林芬虽然不重,但是夜晚又在这凹凸不平的土路上还是蛮吃力的。加上林芬都勾不稳林华的脖子,好几次都差点掉下来。 好不容易才把林芬背到家,两个老人还没有回来。林华上气不接下气的把林芬摔上了床,林芬“哇”的呕了一滩污物在胸前。林华连忙捂住鼻子,林芬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林华摇了她两下,发现她竟然睡着了。林华只得拿来抹布把呕吐物擦干静,林芬的小naizi上下起伏。污物把她的衣服湿透了,而且还刺鼻的臭。林华想了想,伸手把她的扣子一粒一粒的解开,里面的秋衣也湿了。林华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的外衣和秋衣脱了,林芬的身体因喝酒的缘故微微泛红。不大的naizi安静的躲在白色的ruzhao里,林华吞了一下口水。他好像摸一下,可是这个人是他的姐姐。他叹了口气,拉过被子把她盖好。看着美丽的她正在呼呼大睡,心想:就是摸她也没人知道吧,他忍不住了,颤颤巍巍的把手伸进被子里。按在林芬娇嫩的rufang上,一股电流通遍了他全身,林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肆意的抚摸着,林芬浑然不知,轻声的打起了呼噜。林华被欲火冲昏了头,他掀开了被子,把林芬的裤子解开,拉到了膝盖处。林芬稀稀的芳草近在咫尺,林华看得脸都扭曲了。他飞快的褪去自己的衣服裤子,爬到林芬身上。林芬嘴角微微上扬,不知道做了什么好梦。林华的心“嘭嘭,嘭嘭”的剧烈跳动着。他闭上眼睛,咬紧牙关慢慢的向林芬压下去。刚一碰到林芬的柔软,林华只觉得脑子一热就结束了。他慌乱的跳下床,穿上衣服。又把林芬的裤子拉上来,拉过被子帮林芬盖好。然后箭一样的逃回自己的房间。(各位朋友,如果您觉得本书还能看下去,请给个好评和收藏吧。谢谢!) 第五十六节 愚昧的女人 第五十六节愚昧的女人 啊凤把啊香送回了家,就折回来找家珍。和家珍一同前往猴三家,两人打着电筒一前一后,啊凤问家珍:“你今天说你好久不去赌了,怎么了?想戒了啊?”家珍若有所思的说:“戒是戒不掉了,赌小点吧。”啊凤拿着电筒照着家珍的脸,笑呵呵的说:“哟哟哟,怕啦!我可听说你前段时间输了几百哦,不想赢回来啦!”家珍连忙拍了她一下:“别照人家的脸,看不见路了。”家珍心里有鬼,她怕啊凤追问下去。她想那晚只有陈胖和猴三知道自己输一千多块,她早就交代猴三去封陈胖的口了,回去早的人只知道她输几百。于是她编道:“是输了几百,后来我拉他们赌到天大亮,被我赢回了,想起来就后怕,现在不敢赌大了。”啊凤一手打着手电,一手又在口袋里拿出瓜子嗑起来,她说:“也是,我也是赌小一点,我就是天天在店里闷得慌,不然我才不去闻那臭烟味呢。” 说着,叉道上一束手电光朝这边走来,原来是少强也来聚赌了。少强见她两,怪里怪气的问:“呵,两位有钱人今晚准备输多少?”啊凤把嘴里的瓜子壳连同唾沫一起喷向少强,骂道:“呸!你才输呢,等着你把老婆输了呢。”少强哈哈直笑。三人一起来到猴三家,屋里只有猴三一个人正在泡脚。猴三今天帮了一天的忙,身上一身的汗竟然澡都不洗。少强有凳不坐,蹲在凳子上,他拿过猴三放在桌子上的香烟点了起来,少强自己口袋里有烟,爱贪小便宜是他的习惯,他喷了一口烟雾问道:“今晚怎么没人啊?”猴三见来人了,抬起脚在两边裤腿上蹭了蹭,穿上鞋子说:“我刚回来时他们都在斗酒,估计今晚没人来了。”家珍斜眼瞄着猴三,看到他邋遢的样子感到一阵恶心,她站到了啊凤的身后,挖苦道:“啊三这可是够节援的喔。”啊凤吃吃的笑着也打趣说:“反正一个人,香臭自己闻。”猴三猜今晚家珍要和她睡了,尴尬的辩解道:“我是脚太脏了,先洗一下脚,等下再去洗澡啦。”说完特意看了看家珍,家珍朝他使了一个眼神,猴三立马心领神会。屁颠屁颠的去倒洗脚水了。少强还在接猴三刚才的话:“哎呀啊三不用洗了,洗被子好过洗澡。”啊凤恶作剧的踢了一脚少强蹲的凳子,说道:“你敢不洗澡和桂琴睡吗?”少强差点跌倒,他跳下凳子,猛吸了一口烟喷向啊凤,调戏道:“你和我睡一觉,要我洗多少次我都洗。”啊凤又呸了他一嘴瓜子壳,笑道:“我给你睡你也不敢睡喔,你家桂琴吼一声你尿都流咯。”少强心想,老婆桂琴天天要和他干事,自己都快被榨干了,你真的给我睡我也不一定硬得起来咯。 几人瞎掰了一会,不见有人来。少强耍了点小幽默,他和猴三说:“啊三啊,你还是洗澡吧,没人来耍我们回去了。”猴三尝不出少强话的味,急急的说:“我等下真的还洗澡,你别不信啊。”啊凤笑嘻嘻的说:“那你洗吧,我们回去了。” 她们一走后,猴三马上去打水洗澡。锅里已经没有热水了,他打了一桶凉水进洗澡房。脱了衣服后,对着凉水打了个冷颤。一想到一会就要搂抱家珍光滑的躯体,他咬紧牙关,狂叫一声,把凉水洒身体上。水其实也不是很冷,只是洗了一段时间的热水了突然洗一次冷水不适应罢了。水是冷的但猴三心情却是热情高涨,在冷的水也浇不灭他此刻冉冉升起的欲火。猴三细小的玩意在冷水中慢慢的抬起了头。他认真的洗着每一处污垢,尽可能的给家珍一个好印象。虽然和家珍只是一场交易,但他早就把她当成情人了。 好不容易洗得了澡,冷得猴三牙齿直打架。他套了件裤衩蹦跶蹦跶的回了房间,跳上床钻进被子里。他还刻意没有栓门,方便家珍一会进来。猴三冷得脚趾头都在发抖,捂了好久被子才有点暖意。 等了大概一个小时,家珍才姗姗来迟,她轻车熟路的遛进了猴三的房间。猴三一见她来,猴急的把她拉进被窝,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贪婪的揉搓着她的naizi,讨好的说:“你怎么这么多天才来啊?我等你等得饭都快吃不下了。”家珍被他搓得有点痛,呲了一下嘴,找了个理由搪塞他:“轻点,这几天来月事了,这不一干净就来找你了吗。”猴三还以为她真的挂记自己,细小的眼睛也充满了感激的眼神。他钻进被子把家珍的衣服向上推去,专心的在她naizi啃了起来。家珍在他脑门上拍了一下,有点厌恶的说:“你洗澡了没?”猴三抬起了头,认真的说:“洗了,不信你闻闻。”说着抬起一只手,把腋窝凑到家珍鼻子前。家珍差点想吐,她把头扭到一边,闭着眼睛说:“快拿开,谁要闻你了。”猴三把手放下来,有点不知所措,他已经爱上这个女人了,她不喜欢的他尽量去改,他说:“我真的是洗了。”家珍说:“好了好了,我信。”猴三满心欢喜的傻笑一下,又低下头去啃他认为是最好的东西。家珍觉得他此刻就像是一条狗,一条听话的狗。是这条狗让她不干净,她为什么不也让这条狗不干净呢。这样一想,她把猴三拉上来,温柔的说:“啊三,陪我说说话呗!”猴三受宠若惊,平时她都是催他快点,一完事她就穿上裤子走人。今晚难得她这么温柔啊,猴三傻傻的趴在她身上,问道:“说什么?”家珍挤出一点笑容,说道:“你相不相信和女人睡觉会晦气啊?”猴三搂紧她,满不在乎的说道:“没有女人睡那才叫晦气呢!”这带农村有这样一些风俗,干什么重要的事前一天是不和女人睡觉的,当然睡觉仅仅指的是行房。还有女人来了月事是不可以参加祭祖和庙事什么的。家珍又说:“真的不信?”猴三坚定的点了点头:“不信。”家珍伸手下去,在他细小的玩意上抓了一下,挑逗道:“那你敢不敢舔我的下面?”(猴三到底敢不敢呢?愚昧的家珍又能把猴三改变成什么样?以后一定会说到。现在请先把本书收藏了吧,谢谢!!!) 第五十七节 认错 第五十七节认错 猴三一听,楞在了那里。舔她下面,自己倒不是相信什么晦气不晦气。而是那里是窝尿的地方啊,拿吃东西的地方去碰窝尿的地方,亏得这个女人想得出来。家珍见他犹犹豫豫,假装生气的说:“你刚才还说不信什么晦气的,现在分明是嫌弃我的晦气,不舔算,不舔快点干事,干完我好回家。”猴三连忙搂紧她,焦急的说:“别生气嘛,我又没说不舔。”家珍转怒为笑,奖励性的揉了两下他的玩意。猴三抚摸着她的脸,觉得她好美,比村上最美的妹仔巧英还要美。他说:“那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家珍疑问的想,他会要求什么事?是不是要她多和他睡几次?或者是要她也去吃他的玩意?她小声的说:“什么事?你说来听听。”猴三说:“一会完事后你陪我多聊一会天。”家珍问:“就这事?”猴三点点头。家珍突然有种温暖的感觉,她觉得猴三有点可怜,为了能和她多说一会话,竟然答应吃她的下面。她感动的说:“可以。” 猴三缩回到被子里去,把她的裤子扒了。把嘴拱了上去,家珍如触电般的一震,不由轻叫了一声…… 完事了,家珍满足的躺在猴三的怀里。她对猴三说道:“你整天游手好闲偷鸡摸狗,就是哪里有寡妇了也不敢嫁给你喔。”猴三满不在乎,刚才虽然是强忍着去吃她的,也不见有什么怪味道,可能是家珍是比较注意个人卫生。加上有钱人用好的香皂吧,他反而觉得有股淡淡的香气。他说:“我就是光棍的命,不去想那么多,再说我现在有你,满足了。”家珍有点倦意,刚才她尝试了人生最为惬意的事,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猴三干她时她不由自主的搂着他的腰,她看到猴三当时简直是倍感受宠啊,他激动得屁股都发抖了,差点把他那细小的东西从自己的身体里抖出来,她不知不觉的撒娇说:“那你也不要偷鸡摸狗啊,在村上名声也不好。”猴三没想到今生还有这么一个女人对自己如此童心话语,村里人不是在背后骂他就是对他冷言冷语。只有那几个赌鬼愿意和他有点来往,背地里也是看不起他的。眼前这个女人对他说出这翻话,让他着实感动了一把。他说:“你不看不起我就行了,我不在乎别人说什么。”家珍手在他瘦瘦的排骨上摸了一下,悠悠的说道:“你小偷小摸我也看不起啊。”猴三用脸颊磨蹭着家珍的头发,说着:“那我以后不偷东西了,你会不会看得起我啊?”他很在意家珍对他的看法。家珍不愿意正面回答他,动了一下身体说:“狗改不了吃屎,你改了再说吧。”猴三翻过身来,又压在了家珍的身上。家珍把他推下来,励声说:“干嘛,说好了一个星期一次的,你想qiangjian啊。”猴三嬉皮笑脸的说:“不敢,我怎么会qiangjian你呢,宝贝!”家珍爬起来,说:“好了,我该回去了,否则有财怀疑了。”猴三看着家珍站在床前穿衣服,那翘翘的屁股就在他眼前。他伸头过去亲了一下她那块黑色的胎记。 这个夜晚注定是不平静的,家珍回到家的时候,村子另一边的林家,林芬早已经鼾醉如泥。 第二天早上,林芬醒来,觉得口干舌燥。她扭动一下身体,感到筋骨好酸,浑身像散了架似的。她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整了整歪过一边的乳罩,看见自己的裤子脱了一点,稀稀的几根芳草俏皮的迎风招展。她暗笑自己醉得连裤子都脱不了了。林芬打了个哈欠,挪挪屁股想把内裤拉上来。定眼一看,怎么大腿根上有一片像干了的粥水一样的东西结痂在那里。她用指甲抠下仔细瞧瞧,又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她脸微红,她知道这是什么了。她和海山有过那么多次鱼水之欢,这味道就是干了淡了她也能闻得出。她想海山真坏,趁她酒醉要了她。林芬一边穿衣服一边慢慢的回忆昨晚的事。昨晚海山和她同坐一条凳子,然后丽萍敬酒祝福她们,接着啊香和巧英也敬了酒,接着,接着……,林芬晃了一下头,努力的回想着。接着自己醉了,然后海山扶自己回来,不,不是扶,是背回来,不不,海山也醉了,要别人抬回去睡觉了,是林华背自己回来。林华,裤子,干了的液体。林芬一想到这头脑嗡嗡的作响,她猛的抓自己的住头发用力扯,扯到生痛。天啊!她迅速穿好衣服怒火冲天的来到林华的房间,林华还在蒙头大睡。她一把扯飞他的被子,上去掐住林华的脖子。林华从梦中被掐醒,瞪大着眼睛想说话,却被掐得说不出话来,只得双手紧紧的抓住林芬的手,想把她分开,可是平时柔弱无骨的她现在像头饥饿的母狮守护自己的食物一样,怎么也分不开。林芬咬牙切齿的问:“昨晚是不是你背我回来?”林华使尽力气点了一下头。林芬又问:“是不是你帮我脱的衣服?”林华已经被掐得翻白眼了,他又点了点头。林芬松开了手,坐在地上,眼泪唰的流了下来。林华如释重负,伸长舌头咳嗽几声,揉了揉被掐红的脖子,慢慢坐起来。林芬双手抱膝,背对着林华蜷缩在床边,默默地任凭眼泪往下滴。她也不说话,房间里静得让林华发悸。他心里害怕极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过了好久,他摇了一下一动不动的林芬,试探的叫了声:“姐。”林芬没有回答,林华又叫了一声:“姐。”林芬面无表情,良久挤出几个字:“我不是你姐。”林华懊悔的说:“姐,对不起,我该死,你原谅我吧!”林芬回过头来,开始小声的抽泣,她凤眼怒睁,咬着牙齿说:“你都把我睡了还叫我姐,你还让不让我做人了,被你海山哥知道了我怎么活。”林芬气得心都在流血。林华连忙说道:“姐,没人知道,海山哥更不会知道的。”林芬没有理他,停了一会儿林华小心翼翼的说:“姐,其实我还没有睡有你。”林芬满脸疑问,欲言又止。林华缩着头,小声的说:“我没有放进去,只是在外面碰了一下。”林芬内心燃起了一丝希望,她停住了抽泣说:“我才不信你能忍住。”林华委屈的说:“真的,我我,我一碰到你就出了。”林芬细想,他说的也许是真的,那块干了的液体确实是粘在她大腿根处,她又问:“那你摸了我没有。”林华心颤颤的点点头,林芬站起来扭着他的耳朵:“这件事不要让别人知道,泄露出去我就死给你看,知道吗?”林华强忍着疼痛说:“知道了。”林芬擦干眼泪走出了林华的房间,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心想,摸就摸吧,没把自己给睡了算幸运了。(林芬的忍让能让林华收敛吗?下面的故事又怎么发展?敬请收藏本书,一起关注故事吧!如果觉得乌克兰写得还可以,打赏一点吧!!!) 第五十八节 疑问 第五十八节疑问 雪梅提起半桶衣服来到小河边,河边已经三三两两的聚了好多人了,有洗菜的,有洗衣服的。洗菜的在上游,洗衣服的在下游。这是千百年来自然而然形成的规矩,大家一直默默地遵守着。 雪梅找了个空位,把衣服倒出来,她挥起修得扁扁的木棒。山里人洗衣服不用搓,靠打。山里人有的是力气,搓做太斯文了,她们不习惯。而山里人的衣服主要是脏些泥土草屑什么的,用木棒一打一大遍,快速又干净。 雪梅拿起老公海仑的衣服泡在水里摆了摆,提上大石头。举起棒子“啪啪”的拍打,海仑这件衣服是前年她在街上的农贸市场帮他买的。是件土灰色的粗布衣服,四个袋的防干部装,这个颜色耐脏,农村人穿最合适了。她想起了昨天废仓库里看到那只狗影,她觉得是人影,啊凤说是狗影。那颜色和这衣服的颜色好像喔。不对,狗没这么大。是人,肯定是人。 这时巧芬来到了雪梅身边,她也是来洗衣服的。她问雪梅:“洗这么早啊?”这一问打断了她的思路,雪梅答她:“不早了。”山里人没见过什么世面,打招呼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话:“早啊。”“吃了吗?”“去那啊?”这不,巧芬和雪梅这两个寡言少语的女人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各干各的不在说一句话。直到雪梅洗得了才又说那么一句:“我洗得了,回去先了。” 雪梅回到家,海仑在院子里补拖拉机轮胎。雪梅把衣服晾在竹竿,她又想起了昨天那个人影。于是她问海仑:“昨天你去哪了,大嫂找你凑份子钱也不见你?”海仑一听雪梅问昨天的事,心里一紧张,忙说:“没,没去那啊,昨天修车了。”海仑心里七上八下,昨天和啊凤在仓库亲热刚到一半,雪梅就进来了。吓得他当时就软了,还好啊凤机灵,提起裤子就出去挡住雪梅。后来雪梅还要进来,他赶紧从断墙钻出去。 雪梅笑着说:“我昨天和啊凤在仓库看见一条野狗,好像你喔。”海仑急忙说道:“瞎说,野狗怎么会像我呢。”雪梅吃吃的笑道:“我只是说颜色像啊,你昨天不是穿这件土黄色的衣服吗。”海仑把工具一丢,站起来有点恼羞成怒,他大声说道:“我说你这人怎么了,一大早就说我像狗,你什么意思啊?”雪梅楞在哪里,心想他怎么就发这么大的脾气呢,自己只是随口这么一说,至于这样吗。她说:“你怎么大脾气啦,我又没说你是狗。”海仑把脚边的轮胎猛的一踢,吼道:“不补了,大清早就被你说这说那。”说着回了屋里,留下委屈的雪梅怔怔的在哪里。雪梅的眼泪哗啦啦的就流出来了,她默默的把剩下的衣服晾晒好。雪梅就是这样,什么委屈都是自己默默忍受。其实海仑也不是真的发脾气,他是怕雪梅在问下去,他了解雪梅,他一发脾气她准停。 转眼间,到了冬至时节了,这几天是入冬以来难得的小阳春,天气暖和和的。海仑拉着一车松木柴火又去街了。街上的居民这段时间正好要买柴火过冬,这松树柴火好卖得很。林华和啊香搭在高高的柴火上摇摇晃晃,木洼村交通闭塞。没有汽车进来,只有乡政府的一辆破吉普十天半个月来一次。村民要去街就搭海仑的拖拉机,海仑也乐意搭他们。都是乡里乡亲的好说话,再说遇到要推车什么的也有人帮忙。啊香很早就约林华一起去街玩了,只是一直都忙着干活。这两天有空了就叫上林华一起来了。拖拉机像头年迈的老牛蹒跚的爬在颠簸的黄土路上,好不容易来到了县城。林华和啊香从车上跳下来,拍拍身上的尘土。海仑开车去卖柴火了。啊香问:“你准备带我去哪里玩呢?”林华开玩笑说:“别只惦记着玩啊,你不是说请我上国营饭店吗?”啊香笑呵呵的说:“你也别只惦记着吃啊,这还没到中午呢。”两人有说有笑朝集市走去,啊香牵着林华的手。这里没有熟人她胆子也大一点,要是在村里她可不敢牵。林华握着她柔软的手也是舍不得放,两人就像一对甜蜜的小恋人。在集市里转了两圈,啊香摇着林华的手说:“我想剪头发,你带我去剪吧!”林华摸了一下她的头发,乌黑发亮。他说:“这么长你舍得剪啊?”啊香看着林华,眼睛里充满了爱意。她痴情的说:“你喜欢我的长头发吗?喜欢我就不剪了。”林华当然喜欢了,可是他心里不愿意承认啊,他笑着说:“我喜欢你的头发干嘛啊,你想剪就剪呗。”啊香瞪了他一眼,他原本以为林华会说喜欢她的,可是他却满不在乎的样子,她甩开了他的手说:“不喜欢就算了,我知道我的没有巧英的漂亮,你喜欢她的。”林华以为她生气了,拉着她的手逗她说:“剪吧,你剪光头肯定很好看的。”啊香被他气得不行,在他大腿上猛的掐了一下,瞪着他。林华连忙扭开,笑嘻嘻的说:“打是亲,骂是爱,在这大街上这么多人你也敢掐我,别人一定以为我是你老公的。”啊香羞得脸红红的,咬着嘴唇不理林华,自顾自的朝前走。前面一个电着大爆炸头,穿着皮夹克和喇叭裤的男青年,正在和一个也是头发电得卷卷的,涂着口红的女孩子勾肩搭背肆意的闲逛着,林华看得羡慕极了。他追上啊香,也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啊香把他的手推开,娇羞道:“干嘛呢?”林华又把手搭上去,并示意啊香看那对另类的青年,说道:“你瞧人家城里人,谈恋爱多开放啊!哪像我们。”啊香看过去说:“你怎么知道她们是谈恋爱啊。”林华不紧不慢的说:“不谈恋爱勾肩搭背干什么,要不我上去问问她们是不是谈恋爱?”啊香被他逗得噗嗤一笑,她也把手勾在林华的腰上,仰着头望林华说:“那你是在和我谈恋爱吗?”林华停下了脚步来,看着啊香粉嫩的脸,真想亲她一口,他不假索的说:“你和我谈我就和你谈。”啊香听了幸福得不得了。(啊香和林华在城里还会发生什么事呢?咱先不管,先把本书收藏了吧,收藏了下次才能更快找到本书。谢谢!没人打赏哦,呜呜呜呜呜!!!) 第五十九节 新形象 第五十九节新形象 林华问啊香:“你真的舍得剪头发啊?”啊香此刻像只幸福的小鸟依偎在林华的身边,温柔的说:“我兜了,你喜欢我长头发我就不剪,不喜欢我就剪。”林华看着满街女人的各种各样的发型,既新奇又漂亮。在村里的时候他觉得啊香的长头发是最漂亮的,一来到了城里,他突然觉得她的头发好土。既然啊香想剪,那就看看她剪后什么样吧!他说:“那我们去剪吧。”啊香温柔的点点头。 她们来到了路边的一处大树下,这里有个中年妇女在树上挂了一面镜子,摆着一张椅子。算是一个理发摊子,此时她正在给一位大爷刮胡子。旁边的小马扎上坐着几个人,有的提着菜篮子,有的在看报纸,估计是在排队等理发的。啊香说:“我们就在这剪吧!”林华看见这些全部是大爷大娘,他低头在啊香耳边耳语:“这里好像全部是老人,你这么年轻你敢在这剪啊?”啊香惊讶的问:“不在这剪在哪里剪啊?”她从没在街上剪过头发,读初中时和她家大婶上街,大婶就是在这里理的发。她也只知道这里是理发的。林华把她拉走,说:“我带你去一处剪。”啊香像小孩得糖吃一样高兴,跟在林华后面。林华带她离开了集市,来到一条啊香以前没有来过的街。这条街两旁的店铺都装修得相当精美,主要是卖衣服的,这里的衣服在外面看就知道比集市里的高档。 不知何时,改革开放的春风已经静悄悄的来到着座小城,这里的一些年轻人开始穿喇叭裤,留大包头。一些“下海”的国企职工、小干部纷纷做起了生意,这条街道的店铺就是这时候悄悄地繁华起来的。 林华拉着她走进了一家叫做飘香发廊的店子,店子的大玻璃窗上写着“洗剪吹8块”几个精致的大字。店里一面大镜子擦得干干净净,一张新式的柜子上摆着几瓶洗发水,还有各式各样的梳子。墙上贴着几张港台明星的画报。啊香像《红楼梦》里的刘姥姥走进大观园一样,这里看看那里摸摸。一位30岁左右,打扮时髦的女人招呼他两:“两位理发还是洗头?”林华指着玻璃窗上的字不懂装懂的说:“按照这标语给我女朋友弄一个。”林华其实也没有进过发廊,他只是以前来街上经过这里时看到里面是剪头发的,所以才带啊香来。时髦女人看出她们是乡下来的,噗嗤一笑说:“那你们先坐下吧。”林华把啊香推坐到软绵绵的椅子上,时髦女人拿过一本有着各种发型的图书给啊香,甜甜的说:“妹子看看喜欢哪一种发型,姐姐给你打理打理,包你好看。”啊香一边翻看图书一边问林华:“你说那一种好看啊?”林华看着图书上的洋女人,觉得那一种都好看,指着一副剪得短短的,露出脖子的和啊香说:“这个好看。”啊香觉得林华见过好多世面,他肯定比自己懂,他说那种好看那肯定好看。她点点头说:“嗯,就剪这种。” 时髦女人倒了一杯水给坐在一旁的林华,然后拿起剪刀准备剪啊香的这头长发了,她抚摸着乌黑亮丽的头发,略带可惜的说:“妹子,我这一剪下去可就接不回来了啊?”啊香斩钉截铁的说:“剪吧,我都想好了。”时髦女人说:“那好吧,你这头发剪了给我吧,我只收你五块钱怎么样?”时髦女人本着做生意讲究诚信,老少不欺的态度,才能在这条街立稳脚根。这头长发剪下来也是可以卖钱的。啊香一听这头发还可以顶三块钱,心里早就偷着乐了。忙说:“好啊好啊,给你吧!”时髦女人咔嚓一声,啊香齐腰的秀发被剪短了,接着时髦女人又拿起另一把啊香看起来奇怪的剪子,在她头上咔嚓咔嚓的舞弄起来。一盏茶的工夫就为啊香修剪好了头发。时髦女人又带啊香先到店的一角过了一下水,然后回来挤出洗发水帮啊香洗头。啊香长这么大哪里享受过这种服务啊,心里美滋滋的。时髦女人边洗边和啊香说话,她说:“妹子,你男朋友对你可真好!”啊香脸红红的不知怎么回答,她对刚才林华说自己是他的女朋友感到幸福极了。她想了想,说:“不好,他整天欺负我。”时髦女人笑了,她说:“年轻人打打闹闹那才叫爱情。”林华在旁边痞痞的坏笑着,时髦女人从大镜子里看到了就说:“你啊,女朋友这么漂亮别总欺负人家,女朋友是用来疼的。”林华手捧着那本图画笑道:“我想疼她她不让我疼啊。”啊香像个小孩子一样和他争论:“你哪里疼有我了,次次都是知道整人。”两人又在这里你一言我一语的互掐起来。时髦女人听了咯咯笑道:“好了,你们这对冤家别在这打情骂俏了,来,过来冲水了。”啊香连忙站起来过去冲水,她想:原来这就是打情骂俏啊。她不由的有些羞涩起来。冲好了水,时髦女人用干毛巾把她头发擦干,啊香觉得整个头都轻了好多。清清凉凉的舒服极了,一看镜子里的自己,一头齐耳的短发干净利落,整个人显得特别精神。她高兴的回头问林华:“华子,你看我漂亮吗?”林华早就被啊香的样子惊呆了,他傻傻的说:“漂亮!”啊香兴奋的在镜子前转了两圈。然后掏出钱递给时髦女人,说道:“谢谢你啊!”时髦女人伸手挡住了她的手,面带笑容,依旧甜甜的说:“别急,还没完,我还没给你吹呢。”啊香满脸疑惑,她问:“什么是吹啊?”时髦女人笑而不语,把她按回椅子上,取出电吹风。电吹风暖暖的热风很快就吹干了啊香的头发,时髦女人用电吹风给她定了型,才对啊香说:“现在好了。”啊香觉得时髦女人人真好,她给了钱感激不尽的和林华走出了飘香发廊。走在街上,啊香抬头挺胸,她觉得自己就是城里人了。林华也是,啊香在他身边他感到特别有面子,他不由的主动拉起啊香的手。啊香干脆挽着他的臂弯,两人幸福的走着。(很多人问,为什么不把林华和巧英设计在一起呢?其实生活中不是每段恋曲都是那么完美的。那林华和啊香在城里还会怎样?继续看下去吧,别忘了介绍给您的朋友哦!!!) 第六十节 公园里激情 第六十节公园里激情 吃完了午饭,林华又带啊香来到一个小公园,公园里大树参天,尽管已经是冬季,但是这里的树木依然翠绿。小山包上有座六层的白塔,白塔旁边是个古老的炮台。据说是太平天国时的一个王修建的,历经了百年沧桑仍然能够看出她的雄伟壮观。啊香像只离了笼子的小鸟叽叽咋咋问个不停,没有了长头发束缚脚步也轻盈许多。她一路蹦蹦跳跳的跑上山包顶,反而把林华甩在后面累得气喘吁吁。啊香到了山顶钻进了白塔里躲起来,林华上气不接下气的上来后不见人。他大声喊:“啊香,啊香。”不见啊香回答。啊香在白塔门洞后捂着嘴吃吃直笑,她捡起一块小石头朝林华丢去。林华回头一看四周没有人,他轻咬了一下嘴唇。在炮台上转了一圈任然没有发现啊香,他望向白塔的门洞,只有那里可以藏人了。他坏笑了一下,猫着腰蹑手蹑脚的来到门洞外。啊香在里面等了好久,没有听到林华的声音,她探出了头,四下望了望,小声的喊:“华子,华子,我在这呢。”林华一下跳出来,一把抱住了啊香。啊香“啊”的惊叫一声,两只粉拳娇柔的捶打林华的胸脯,骂道:“坏蛋,坏蛋,你想吓死我啊。”林华笑嘻嘻的说:“谁让你躲我了。”啊香被林华按压在塔壁,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她娇媚的说:“我是和你开玩笑的嘛。”林华看着啊香媚态百出,圆脸红扑扑的,湿润的双唇一张一合。他忍不住的吻了上去,啊香挣扎了几下渐渐的也热烈的张开了嘴,伸出了舌头和林华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林华把手伸进啊香的衣服,抚摸着她丰满柔软的naizi。啊香这次不在拒绝他,她想林华说她是他的女朋友了,自己就是他的了,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温暖的naizi感受着林华有点冰凉手掌,她被林华有力的揉捏着,有点痛,更多的是酥酥麻麻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浑身无力又瘙痒难耐,她想叫,嘴巴被林华堵住叫不出声,只能用鼻子“嗯嗯”的声音。她浑身的血管里好像有无数只小虫在来回蠕动,她好想抓,可是没有力气,她希望林华的揉捏能更大力一点。揉遍她全身。 她们忘我的缠绵着,突然一个小女孩走进了白塔。小女孩看见了林华和啊香正在激情的热吻抚摸,对着随后走进来妈妈稚嫩的说:“妈妈妈妈,这里有个坏叔叔正在咬阿姨的嘴,还抓阿姨的咪咪。”年轻的妈妈连忙捂住小女孩的眼睛说:“宝贝不要看,看了眼睛会长疥疮的。”林华连忙放开啊香,尴尬的看着那年轻的妈妈。啊香则满脸通红的把衣服拉下来,羞得恨不得地上有条缝好钻进去。年轻的妈妈恶狠狠的骂道:“亲热也不注意场合,看把我的宝贝吓的。”林华陪着笑脸说:“对不起!”说完拉着啊香跑出了白塔。跑出了好远,她们停了下来,相互对视一笑。啊香娇骂他:“坏蛋坏蛋坏蛋……。” 他们手拉手走在公园弯曲的小路上。树上一群麻雀唧唧喳喳的在采食。啊香说:“华子你真懂得玩,我以前来街只知道在集市里转,都不知道这里有个公园呢!”林华被啊香捧得飘飘然,他骄傲的说:“这算什么,还有更好玩的还没带你去呢。”啊香一听,蹦到他跟前,以崇拜的目光看着林华说:“还有哪里你快点带我去嘛,好不好?”林华其实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地方好玩,他只是想在啊香面前炫耀罢了。他想了想,说:“不行,我们要回去了,等下海仑在路口等了。”啊香玩得乐不思蜀了,林华一提醒她才想起要回家,她吐了一下舌头叹气道:“现在日头真短,玩一下子就又快得回去了。”林华也还真的有点舍不得回去,他开玩笑道:“不想回去就在城里住啊。”没想到啊香认真了,她说:“好啊,我还没有在城里住过呢。”林华看着啊香渴望的眼神,说:“你不害怕啊?”啊香紧紧的抓着他的手,温柔的说:“跟着你我不怕。”林华心里的坏水又来,他色色的说:“跟我一起晚上要和我睡觉哦!”啊香脸红红的低着头,娇羞的说:“反正我是你的人了,你想怎样就怎样。”林华感动得一把把她揽入怀里,激动的说:“那我们今天就不回去了。”啊香温柔的点了点头。林华把手在啊香肥大的屁股上摸了摸,啊香把他的手拿开,羞涩的说:“等下又被人看见了。”林华恋恋不舍的放开手,放手前不忘重重的捏了一下。他说:“我们上去和海仑说吧,不然他还在上面等我们呢!”说完两人手拉手来到通往回家的路口。海仑已经在那里等了,他的拖拉机车箱里装着一些小百货,那是帮他的情人啊凤的拉的。林华马上想起了那次看到那次看到海仑和啊凤在一起偷情。他想起了啊凤的身体,他想起了姐姐,还想起了丽萍和桂琴,他不由得在脑海里把她们比较一翻,首先姐姐,她naizi小巧俏皮,当晚抚摸时让他欲火焚身,姐姐小腹平平,下面芳草稀稀。然后是啊凤,啊凤nai丰臀满,腰间有些赘肉,下面浓郁茂盛。丽萍身材娇好,naizi坚挺富弹,森林整齐。桂琴nai白下垂,茅草杂乱。他又想起了巧英,还有身边啊香。他不由感到裤裆间又悄悄的膨胀起来。 海仑和啊香说话打断他的回忆:“呦,啊香,把头发给剪啦!搞得我差点不认识了。”啊香笑道:“是变丑了还是变老了?”海仑说:“变漂亮咯,像城里人咯。”啊香心里像吃了蜜似的。海仑又问林华:“去哪里玩了?这么久才上来。”林华谎言随口就来:“玩个屁,等啊香剪个头就等到了现在,搞到我的事都没有办。”啊香傻傻的也说:“是啊是啊,我也有事情没有办,我们今晚就不回去了。”海仑一听,看着她俩嘿嘿的笑了笑,这么笨拙的伎俩怎么能满过他。他拍了拍林华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那我先回去了,你们留下办事吧,华子,加油哦。”林华也笑了笑。海仑摇响拖拉机,“嘣嘣嘣”的消失在道路的转弯处。林华埋怨的对啊香说:“你这样说人家都听出来了。”啊香脸微红说:“那要怎么说啊?”停了一会又说:“听得出就听得出呗,还怕人家知道啊。”林华哑口无言。(啊香是善良的,恋爱中的女孩是最美的,大家一起祝福啊香吧。欲知故事如何发展,且看下回分析。o(n_n)o~) 第六十一节 住宿 第六十一节住宿 林华又带着啊香瞎逛了几条街,天快黑了。啊香问林华:“晚上我们住哪里啊?”林华点了一下啊香的鼻头,说:“傻瓜,当然是住旅社啊,难道还睡街头啊。”啊香可爱的一笑,挽着他的臂弯一步一踱的继续瞎逛。她跟着林华什么也不愿意想,她清楚林华一定会有安排的。她越来越喜欢林华了。走了几步,林华痞痞的说:“老婆,我肚子饿了,我们先去吃扣肉饭吧。”啊香已经习惯了林华嘴巴上的坏坏,她平静而幸福的问:“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老婆了?”林华看了一下四周,没有人注意到他两这样手挽着手走路。也许城里人早已经司空见惯,他用手臂碰了碰啊香的naizi,小声的说道:“过了今晚你就是我老婆了啊。”啊香的naizi软软的,时不时的碰着林华的手臂,早把他撩拔了心情意乱了。啊香撅着嘴说:“你还没娶我,不算。”林华嘻嘻笑着说:“今晚就娶你啊,答应吧老婆?”啊香面泛桃花,紧紧的挽着他的手臂,用细得像蚊子一般的叫声说:“你羞不羞啊,整天说这事。”林华笑嘻嘻的说:“这里没人认识我们,羞什么啊羞,你不会反悔今晚不和我睡了吧?”啊香用肩膀推了他一下,羞涩的说:“别说了,你不是说肚子饿了吗,快走吧。” 她们又来到了集市,走进了饮食行里,饮食行里分两类摊档。一种是吃米粉和饭的,米粉分炒和水煮。饭则是随你要什么菜,有青椒芹菜炒肉丁,炒鸡杂啊什么的。总之是肉少菜多。还有豆腐让,当然还有林华最喜欢的扣肉。还有一种是自己买菜去,摊主帮忙煮,收取加工费。 这时各个摊主向她俩招呼:“小哥,啊妹,吃点什么?这里有粉有饭。”那热情的程度就像是自己家里人一样。啊香望着林华,问他:“吃什么?”林华没有答她,也没有理那些摊主。扯着啊香走了一圈,走出了饮食行。啊香疑惑的问:“怎么出来啦,不吃饭啦?”林华拿出一只烟点上,慢慢的说:“吃啊,我们自己买菜叫他们帮煮啊,这样慢慢吃舒服点。”啊香是什么都听林华的,她说:“好吧,只是你不吃扣肉了吗?”林华瞥了她一眼,笑着说:“又傻了吧,想吃扣肉去买一块就行了呗。”林华在啊香眼里简直就是神,就是这一点点小事她也佩服不已。 他们买了一点牛肉和鸡肝,还有半斤豆芽,给摊主帮忙加工。摊主把牛肉和鸡肝切好用茶油腌上,给他们弄了一个炉子。让他们打边炉着吃,林华还要了半斤烧酒和两块扣肉。啊香除了吃酒席从来没有这么丰富的吃过,而且还是和心爱的人一起吃。胃口好得不得了,她不时的给林华夹菜。她看着林华喝酒的样子觉得好豪迈,看林华吃也觉得是一种享受。林华是第一次和一个女人单独吃饭,还是如此漂亮的女人。他被啊香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这顿饭她们足足吃了两个小时,吃饱时已经华灯初上了。 夜晚的县城和木洼村简直是天壤之别。处处华灯璀璨,人头攒动。林华白天就留意哪里有旅社了,他带啊香来到一个门口写有为人民服务字样的国营大旅社。进了店门,一个高高的柜台里面坐着一个中年妇女在看报纸,林华她们进来了她头也不抬一下。林华到柜台上敲了敲,说道:“老板娘,住店。”中年妇女抬起头来,面无表情的说:“敲什么敲,我没有聋,住店住单间还是双人间?还有不要叫我老板娘,请叫我同志。”林华和啊香被这连珠炮式的回答搞得有点懵,林华怔怔的说:“双人间。”中年妇女放下报纸,打量了一下她两,严肃的说道:“双人间六块,请出示身份证和结婚证。”林华更懵了,出来根本没有想过要过夜,怎么会带身份证啊,更别说结婚证了。他连忙说:“同志,我们出来走得急,忘了带,你看是不是……”。中年妇女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去公安局开证明,开了证明再来住。”说完又低头看起了报纸,林华还想说些什么,啊香在后背害怕的拉了拉他,小声说:“我们快走吧。” 走出了国营旅社,啊香紧紧撰住林华的手,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说:“怎么办啊?”林华拿出香烟点上,回头“呸”了一下国营旅社,然后拍拍啊香的后背:“什么怎么办,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那边大把私人旅社,还怕没地方住。”啊香听他这么说,心里平定了不少。又跟着林华去找旅社。林华又带啊香来到一家叫作鸿运的旅社,看店的也是一位中年妇女,不同的是她一看见林华和啊香进来,就热情的站起来招呼她们,林华心里暗想:国营的和私人的就是不同啊,怪不得国营的东西纷纷倒闭,这服务态度就说明了一切。林华问:“没带身份证可以住店吗?”中年妇女面露难色,她说:“这个有点麻烦,你们又是夫妻。”她停了一会儿又说道:“你们有什么证明没有?”林华摇摇头。中年妇女想了好久,然后用商量的口吻说:“这样吧,我这后面烧水房旁有间平时用来休息的房间,床是现成的,你们要住我就抱床被子过去,费用也不要你们的多,给个五块钱就行,不要身份证。”林华一听高兴坏了,把头点得像鸡啄米似的说:“住,我们住。”说完就掏钱出来。中年妇女忙说:“不急不急,现在还不可以住,要到十二点半才可以住,到时候公安局的来登记完了就没事了,你们可以先去看个电影喝个茶什么的,到时再来好不好?”林华心想总算有地方住了,夜就夜点吧,总比露宿街头好吧。他回头看看啊香,啊香点了点头表示可以。他和中年妇女说:“那好吧,你可要留给我们哦。”中年妇女微笑的点点头。林华和啊香走出来,啊香叹了口气,幽幽的说:“差点就露宿街头了。”林华搂紧她的肩头,用脸在她的短发上蹭了蹭,说:“别怕,有我在。”啊香幸福的依偎着他。(来猜猜啊香会不会在今晚破处?呵呵好看了别忘了打赏啊!!!) 第六十二节 看录像 第六十二节看录像 啊香想起刚才中年妇女建议先去看电影,于是问林华:“我们是不是先去看电影啊?”林华想起白天逛街时看到一处写有录像厅,他听说过但是没看过,不知道和电影有什么差别。他问啊香:“你看过录像吗?”啊香摇摇头。林华又说:“那我们去看录像吧。”啊香当然是听林华的了,再说她也没有看过录像,不知道录像长成什么样。她说:“你看什么我就看什么。”林华觉得啊香真是温柔可爱,他拉着啊香来到他白天看见的录像厅,录像厅前挂着两块黑板。一块黑板上用花花绿绿的粉笔写着今晚放映什么什么的字样。另一块也是基本相同,只是片名不同。还有就是一块写有通宵场。林华一看票价,写着:普座一元,包厢一块五。通宵的写着:普座二块五,包厢三块。他掏出钱买了两张普座票,卖票的小姑娘看见他两是一男一女。把票递给林华时冲着林华神秘一笑,嘴里说道:“想换包厢可以出来补钱哦。”林华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啊香在门口一老大娘哪里买了一包炒瓜子,然后两人步入了录像厅。录像已经开始,她们一下子还没熟悉里面的黑暗,摸索着找到了座位。录像是一部香港的警匪枪战片,比起电影队到农村里放的好看多了。林华新奇的张望着,这录像和电影他一个样啊,怎么又单独叫录像呢?一直到放完一场了,他才所有所思,可能是录像不用换片吧。电影队放的电影一场要换三四次片子,而且还经常断片。录像就是好,连机子都是挂在屋顶上的。他寻思回去得好好跟猴三讲解讲解,长长他的见识。啊香紧偎林华,手里捧着瓜子,和林华你一粒我一粒的嗑着。来看录像的人不多,大概占了一半座位左右吧,她已经适应了这里的黑暗。身边坐着的人也已经分辨得清楚,有好多对是男女一起来看的。只见她们贴得很近很近,有的还互相搂抱着。啊香羡慕的也把头靠在林华的肩膀上,林华好想搂紧啊香。可是身边坐着两个男青年,他不敢和啊香亲热。害怕又像白天一样被骂,只得任由啊香肥大的naizi重重的压在他的手臂上。热乎乎的,他裤裆间的玩意早被这柔软惹得愤怒不已。啊香似乎是觉察道林华的变化,想起林华平时的种种坏处。她心里一笑,决定也整整他。她故意把naizi慢慢的磨蹭着林华的手臂,林华哪里受得这般挑逗。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拿瓜子吃时也有好几次拿不稳。啊香暗暗发笑,她把脸也在林华的肩上蹭来蹭去。林华知道啊香是在整他,平时害羞的她不可能敢这样。一来到城里没人认识了竟然敢整他。他小声的在啊香耳边求饶:“老婆,你别乱动了,老公受不了了。”啊香忍不住小声笑了出来,她调侃道:“哪里受不了了?”林华实在是受不了这身体和语言的双重挑逗了,他带着颤音说:“坐好,老公要去窝尿。”啊香坐好捂着嘴吃吃直笑。 林华起身去厕所,在厕所里他把自己那憋得通红的玩意掏了出来,舒服的把身体里的欲火连同浊液一起窝了出来。他看到厕所的墙壁上被人画上各种**男女干那事的图画。还被人配上各种搞笑的诗文,林华看了一条写着:“离地三尺有条沟,常年四季水长流。不见有人来挑水,只有和尚来洗头。”的笑了笑。心里想,城里人文化就是高,拉屎窝尿的工夫就画出如此惟妙惟俏的图画和诗文。他抖了抖那玩意走出了这文人荟萃的厕所。路过包厢区时他偷偷瞄了几眼,包厢其实用半人高的木板隔起来的一个个小单间,里面刚好能坐下两个人。在过道上踮起一点脚尖就可以看见里面,此时里面的一对对男女几乎都是若旁无人的热吻互摸着。林华甚至看见一个女的衣服被撩起露出了naizi,正被一个男的肆意揉搓着。林华刚刚褪去的欲火又被燎然。他回到座位,对啊香说:“老婆,我们看通宵吧?”啊香吃惊的说:“不要睡觉了啊?”林华握着她的手,在上面细细的抚摸着,他跟啊香商量:“我刚才看了一下包厢,里面是围起来的,我们等下坐包厢,困了可以睡觉,不困又有录像看,还省了住旅社的钱了。”啊香想那旅社还要到十二点半才能去住,也怪麻烦的,而且她第一次看录像,越看越想看。于是同意了。 上半夜的录像很快就放完了,录像厅里亮起了灯光。大部分人纷纷站起来离去,只有几个人还坐在座位上没有动身。林华猜想他们是留下来看通宵场的,他拉住想站起来的啊香,也和他们一起在哪里等。果不其然一会就有人进来叫道:“看通宵的开始补票了啊。”那个人一行一行走上来给大家补票,来到了林华面前,林华补了两张包厢票。那个人对林华说:“怕冷的自己去那边拿毯子。”林华没想到还有毯子,他好奇的问:“毯子要钱吗?”那个人撕了票给林华,指着后面机房说:“包厢票可以去领毯子,不要钱,早上帮拿回。”林华高兴的去领了毯子,然后和啊香走进了包厢,毯子其实就是一块厚布。不过盖在膝盖上还是挺暖和的。包厢就是好,座位都是用布包起来的,还有一张海绵坐垫。林华一进包厢就把啊香搂紧,啊香也顺从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录像还没有开始,先放一会儿歌曲,歌曲就有林华爱听的《弯弯的月亮》。林华第一次“看”歌曲,他心里纳闷,这刘欢脖子这么短怎么唱得出这么好听的歌曲啊?他以前一直以为刘欢像电影《刘三姐》里的啊牛哥一样高高瘦瘦的呢。他不由的跟着旋律哼唱起来,啊香听着这么好听的歌曲突然被林华不着调的跟哼,觉得难听极了,她吃吃的笑了起来,酸了林华一下:“你的歌声真像《刘三姐》里的莫秀才。”林华听出了她在取笑自己,他可不管那么多,故意贴近啊香的耳朵继续哼。 兜相爱的恋人心有灵犀,林华和啊香都想起了《刘三姐》,只不过林华想到的是啊牛哥,而啊香想到的是莫秀才。(由于本人也不是那个年代的人,书里有些时间和事物对不上,请谅解哈!!!收藏收藏收藏!!!) 第六十三节 通宵场 第六十三节通宵场 通宵场开始了,通宵场没有多少人看。座位上稀稀拉拉的坐着几个人,林华和啊香坐在包厢里,有了木板的遮挡,林华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他双手伸进啊香的衣服,一手一只慢慢的抚摸。啊香弹力十足的naizi滚烫滚烫的散发着热气。林华嘴巴含着她的耳垂,鼻息在她耳边呼来呼去。弄得她痒痒的,她忍不住用脸去磨蹭他的脸。眼睛仍然不愿意离开屏幕,这场录像又是一部香港警匪片。片名叫《同志咪玩野》,啊香开始想了好久也不知道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只觉得里面的主人公太能打了,录像放了不久,画面里突然出现了几个不穿衣服的女人,接着有几个男的也把衣服脱了去和女的干那事,男人白晃的屁股随着女人夸张的呻吟剧烈的扭动着,女人的naizi上下弹动。啊香马上想起了那次看见木德和桂琴在牛棚后的草垛也是这样。她本来就被林华摸得异常燥热的身体更加躁动不安,林华也看到了录像上香艳的画面,他不由的用力抓握啊香的naizi。啊香肥腻的naizi被他抓得快从指缝里流了出来,他裤裆里的东西那个难受啊。越难受就越用力揉搓啊香的naizi,啊香被他揉得有点痛,更多的是舒服的感觉。她气息早已颤抖,喉咙不时的吞咽着口水“咕噜噜”的响。林华拉住她的手,把她按在自己的裤裆上。啊香一震,这玩意真硬啊,真不知桂琴被木德那条又大又长的东西捅进去痛不痛。啊香也真怪,自己被摸得欲火中烧了还有心思去想桂琴。林华按着她的手在裤裆上磨蹭,慢慢的啊香自己抓起了林华的玩意。林华已经放弃了她的naizi,他把手伸进了她的裤子,伸进了她的内裤。那里已经春水泛滥,啊香紧张的夹紧双腿。林华不得其入,手掌不甘心的摩擦着她柔软的芳草。啊香已经闭上了眼睛,柔弱无骨的依偎在林华的怀里。此时屏幕上早已没有了男女交叠的镜头,而是子弹飞梭的打斗场面。然而这些都无关紧要,啊香和林华那里还有心情去看这个啊。啊香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进了林华的裤子里面,紧紧的握住他发烧的棍子。林华也已经一个手指触摸到了啊香的水帘洞口,只是啊香潜意识里保护领地的**太强了,任凭他怎么软磨硬泡,始终死死的夹紧双腿。林华也不敢硬来,只得使劲的按压她肉肉的馒头。 那一晚,林华的玩意在啊香的手中窝了三次“尿”。啊香也被林华弄得泛滥成灾,搞得连秋裤都湿透了。早上录像散场时,两人拖着酸痛的身体走出了录像厅。 早晨的县城安静祥和,不时有些上班的工人匆忙的蹬着自行车呼啸而过。没有人注意道这对男女,更没人知道她俩一夜未眠还一夜疯狂。也许城市早已经习惯了疯狂,没有了疯狂的城市她注定不是城市。同样没有了疯狂的乡村她也不是乡村。世间的角落里无时无刻不在上演的**的疯狂。第九十三章开始榨油了 海山正在往大火炉里添加柴火,火炉上架着一个大木桶。木桶里蒸的是碾碎了的茶果。 他和林华、陈明的榨油房今天开榨了,榨油房离村子有点远,在村西头的山脚下。村民听说要开榨了,昨天就有好多户人家挑来了茶果请他们帮忙榨油了。事实上这附近几个村子就只有这一家榨油房,生意自然是好得不用说了。今天一大早他就和林华先来碾了四五担茶果了,碾子是水力的,他们只管把茶果倒进碾槽就可以。林华和海山干活时心里总会有一丝莫名其妙的恐惧,他害怕那晚对姐姐的不逆之事会被海山知道,尽管他知道不可能会有第三个人会知道。但这种恐惧感挥之不去,他不敢和海山说太多话,但说的都是恭恭敬敬的。海山有点不习惯这么老实的林华,海山心里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成为他姐夫了,所以他对自己拘束起来,也就没有在意林华的变化。 他们刚刚碾完,陈明就急匆匆赶来了。陈明今天起来好早,他打理完瘫痪在床的岳父扒了几口饭就来了,还是没有海山和林华早。他有点不好意思,好在他是师傅,开始也和他们说明自己家里忙。林华和海山也不介意。 陈明招呼海山把碾好的茶果上锅蒸,自己和林华去清扫榨油笼。榨油笼是一个长有七八米,胸径约两米的大黎木,把黎木掏空就成了大油榨笼了。据说这么大的黎树当年就生长在这里,建榨油房的时候先把树砍倒了才在这里将就着盖起房子的。也不知是那个年代盖的,听村上的老人说已经有两三百年了,当时光砍这棵树就就花了三天三夜。榨油笼经过了几百年的碰撞,依然没有一丝裂痕,稳稳当当的横在那里。树体已经被油浸透得油光发亮了。林华清扫着,仿佛在清扫历史的沧桑。 他和陈明开玩笑道:“师傅,今年这么多茶果,我们不会发大财了吧?”陈明老实憨厚,他把一个个铁圈认真的擦拭干净,裂嘴一笑:“哪里有这么容易发财。”林华眉头一扬,嘻哈道:“那不一定哦,今年清明时我可是给祖宗烧了好多纸钱的哦,他不保佑我发财明年不去扫墓了。”陈明被他逗得笑了,他说:“那个祖宗不爱自己的子孙后代过得好啊,如果真能保佑的话那早就保佑了。”林华哈哈大笑,他掏出“三月三”香烟,甩了一支给陈明,然后坐下休息。陈明捡起香烟点起,他没有停下手中活。叼着烟又说:“人还是老实本分的干活才能有得吃,那些求祖宗保佑的事都是瞎扯淡的,清明祭祖只是为了纪念先人而已。”话说得太长了,他被烟雾呛了一下,猛的咳嗽几声。林华喷了一口烟:“师傅,休息一下先吧。”陈明擦了擦被呛出的鼻涕,并没有停手,憨厚的说:“我不困,你休息吧。”林华看到陈明没有休息,不好意思起来。他猛的吸几口烟,把还有半截的烟头弹走,也起来继续干活。(南方的朋友应该知道榨油吧?在榨油房里还会发生很多故事,动动您的手指和鼠标收藏本书吧,谢谢了!!!) 第六十四节 留给谁摸 第六十四节留给谁摸 榨油房晚上要有人守,陈明肯定是没有空了,海山新房刚建成不久。所以守榨油房的事就由林华一个人承担了,林华也不介意。反正他一个人在哪里睡都是睡,吃饱晚饭他就扛上被褥来到榨油房。榨油房里清清静静,他往火炉里丢了几片柴火,火炉整天都要烧火,晚上蒸好一桶白天才有得榨。木桶上面放着一口大铁锅,锅里接来了山泉水冷却,以免糊锅。烧热的水又被引到旁边的一个池子里面,就像一个温泉。林华看着冒着热气的池子,摸了摸水温,心生一念。他脱了衣服跳入池子,坐在里面水刚好淹过脖子,舒服极了。他伸手在衣服里摸了一支烟点上,闭上眼睛神仙一样的靠在池子的边缘。温暖的池水温度刚刚好,他叉开双腿,水的浮力把他的玩意托了起来,随着池水左右摆动。他泡了近一个小时觉得喉咙都开始干燥了才起来。抱起衣服光溜溜的跑进了另一个屋子。 屋外寒风啸啸,屋里温暖如春。着屋子里有三个烘茶果的火炕正在烘茶果,空气里散发着暖意。穿件秋衣就已经可以了。林华的床铺就铺在火炕旁边,他跳上床穿件裤衩躺了下来。盖上被子睡觉,可是他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他又起来烤火,到了半夜才有睡意。 陈明正在被窝里弓在巧芬的身上乱拱,昨晚他憋了一晚没有碰巧芬。完完全全是为了今天榨油房第一天开榨,好让身体干干净净不带一点污气,也让榨油房有个好兆头。今晚一吃饱饭他就拉巧芬进房间,迫不及待的把她的裤子扒了,在床边就把巧芬给办了。等他办完了,巧芬才把上衣脱了钻进被窝睡觉。这不刚睡了一会儿,陈明又翻过身来抓着她的naizi,死皮赖脸的说:“老婆,我还想要。”巧芬近段时间被陈明弄得跃跃欲试,只是每次她刚有一点爽劲陈明就鸣金收兵了,让她欲罢不能。她对陈明说:“算了吧,刚才都来一回了,明天你还要榨油呢。”陈明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把手滑下巧芬的双腿间头钻进被窝,嘴巴在她的胸口乱拱了起来。被窝在他身上顶蓬乱动,巧芬舒服的闭上眼睛。双腿间的细嫩被陈明粗糙,且长满老茧的手粗暴的揉搓着,竟然也一汪春水。她很少这样湿滑过,陈明知道她动情了。更加卖力的拨弄她的细嫩,嘴巴也不停的啃着她的naizi。巧芬倒吸一口冷气,轻咬着薄薄的嘴唇。胸脯不由自主的抬起来,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陈明再也受不了了,趴在巧芬的双腿间耸动着,一分钟,陈明勇往直前。两分钟,巧芬欲拒还迎。三分钟……,没有三分钟,陈明已经气喘如牛压在她身上不动了。巧芬犹如干渴冒烟的人手捧一杯滚烫的开水,想喝又不敢喝,等她慢慢的把水吹凉,却一不小心把杯子给碰翻了。她身体上那个难受啊,陈明在坚持一会儿,就那么一会会儿,她就有可能达到顶峰。她叹了口气把陈明轻轻的推开,陈明满足的一下子就睡着了。巧芬却像煎煎饼一样翻过来覆过去夹紧双腿难以入眠。 天空下起了湿寒的小雨,阴冷阴冷的。丽萍裹着一条红围巾,缩着脖子去巧英家找她玩。前段时间看见啊香在城里剪了头发回来,她觉得怪好看的。她早就想去剪了,终于在昨天和嫂子家珍上街顺便剪了。她没啊香剪得短,啊香剪的像男人头。她不想剪成那样,她知道自己没有啊香漂亮,在剪成那样就变成男人婆了。她剪到齐肩,还在头顶烫了几个卷,看起来洋气得很。美中不足的是脸上又长了几个青春痘,有一个还长在了鼻孔边,红红的,搞到一边鼻孔都有点肿起来。她还给自己买了两条裤子和一条围巾,兜三分长相七分打扮。这不,围巾一围竟也啊姿多娜起来。 她来到了巧英家,巧英在房间做窗帘坠子。年轻女孩都喜欢把房间装扮得漂漂亮亮,巧英捡了 很多香烟壳。她用香烟壳卷成一条条小彩条,然后用细线连接起来做成一条条挂坠。挂在窗户上好看极了。 巧英看见丽萍来了,细细打量了一下。一把取过她的围巾来看,羡慕的问:“在哪里买的,多少钱啊?”丽萍暖暖的脖子被拉走围巾,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然后显摆的说:“街上呗,还能在哪买啊,四块钱。”巧英把围巾围上脖子,软软的毛线围巾立刻把她的脖子暖暖的包围起来。她扭了一下脖子问丽萍:“我戴好看吗?”丽萍还没有回答,巧英又像发现新大陆似的说:“哟!你也剪了头发了啊,还搞卷了。”说着上前摸弄起了丽萍的头发,刚才丽萍围着围巾她还没注意到她已经剪了头发。丽萍有点得意的由她摸,她生怕巧英没有注意到她的裤子,嘴里说道:“是啊,昨天和我嫂子去街剪的。我还买了两条裤子。”说完拉着裤子的边缘向巧英展示了起来,巧英低下头看了看她的新裤子,还用手摸了摸布料。突然她惊讶的说:“丽萍,你买错了,这是男人穿的裤子,你看,前面有裤扣的。”丽萍拍了一下她的手,笑道:“傻逼,现在的裤子都这样不分男女,城里人早就这样穿了。”巧英撅着嘴,一副打死也不相信的样子说:“才不信呢,男的就是男的,女的就是女的,怎么会不分呢!”丽萍见她大惊小怪的样子,哈哈笑着说:“你穿的解放鞋分男女了吗?你穿的秋衣秋裤分男女吗?真是少见多怪。”巧英听她这么说,觉得似乎有点道理,她半信半疑,好奇的问:“穿上是什么感觉啊?”丽萍捏了一下她的屁股,没有答她。巧英伸手去摸她的裤头,她想看看在前面开的裤子是什么样的。丽萍把她的手打开,她想起了那次被她和林华摸得泛滥成灾,有点惊恐的说:“你要干嘛?还想来摸我的啊?”巧英吃吃的笑着说:“谁想摸你的了,我自己都有了还要摸你的,你的留给华子摸,我只不过是想看看裤子在前面怎么开的扣。”丽萍脸刷的红了,不过她还是撩起衣服,撅起肚子,把裤头顶起来给巧英看。巧英仔细看了一下,似懂非懂。丽萍干脆像教小孩一样把拉链上下拉一下,样子好笑死了。(大家不要忽略丽萍哦,丽萍可是深藏不露的人哦。想知道丽萍怎么深藏不露还请关注和收藏本书。谢谢!!!) 第六十五节 借书 第六十五节借书 巧英的房间里凉嗖嗖的,丽频:“我们去你姐夫的榨油房看他们榨油吧?”巧英取笑她:“是去看榨油还是看华子啊?”丽萍抓住巧英的长发扯了一下说:“又说我,你不去就算,我自己去烤火。”巧英“啊”叫了一声,整理了一下头发说:“烤火我就去,看华子我不去。”丽萍娇羞道:“谁说要看华子了,是你说看华子的好不好。”巧英见丽萍急了,嘻嘻笑着说:“好了好了!去烤火。”两人共着一把雨伞去了榨油房。 榨油房整天都要烧火,想烤火那是一举两得。巧英和丽萍来到时,林华他们正在喊着号子推榨锤去撞油榨笼,榨锤是被一根大勾挂在房梁上的,很重,海山和林华两人扶着榨锤的两边,陈明是师傅帮掌握着锤头。只见他们随着大勾挂的摆动,把榨锤拉到后面,然后喊着:“一二三。”把榨锤“嘭”的一声撞过去,那边榨笼里的茶果粉被压榨得流出了金黄色的茶油。 林华看见巧英和丽萍来了眼前一亮,丽萍今天好漂亮,衣服和身头发洋气,特别是那条耀眼的红围巾在脖子上好比锦上添花。相反巧英则土气得多了,要不是那漂亮的脸蛋为她争光的话,站在丽萍的身边还以为是丽萍的七姑八姨什么的呢。丽萍调皮的跟着他们喊号子,差点把林华的步伐搞乱。林华和海山还是生手,所以还要跟着号子走,如果是搭档久了那完全不用喊号子,随着勾挂摆动的节奏就可以配合得十分默契。林华喊道:“别在那边喊啊,想玩就来一起帮忙啊。”丽萍见陈明和海山不说什么玩劲一来,真的上去和他们一起推榨锤。巧英本来也想上去的,可是有姐夫在难免有些拘束。她看着丽萍咯咯直笑,自己却到一旁的火炉旁烤火了。丽萍有模有样的跟着喊号子,跟着用力的向前推,玩得是不亦乐乎。林华站在丽萍的前面,每次往后拉时他就故意用手臂去碰丽萍的naizi,开始几下丽萍还没注意,后来就觉察到了他的意图。可她非但没有躲闪,而且还有点享受的样子。只是脸上悄悄地泛起了红霞。 好不容易榨得一榨了,丽萍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后背也冒汗了。她把棉衣脱了,里面是一件秋衣和毛线背心。身材凹凸有致,在这谁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冬天显得格外亮丽。海山在一旁抽着烟,他和丽萍开玩笑道:“以后怕冷就来和我们榨油得了,你看我们都还穿着单衣呢。”海山他们几个都是只穿一件秋衣,他们整天榨油根本不觉得冷。丽萍走到那个热水池子洗手,手上沾满了油污,她说:“帮你们榨油你们又不给工钱。”海山哈哈笑着说:“到收榨给你称几斤油得了。”干活时觉得热,停下来一下子就觉得冷了。林华海山他们都围过来在火炉旁烤火,陈明没闲下来,他去检查出油出得怎样。姐夫不在这边巧英开始活跃起来,她问:“晚上谁守在这里啊?”林华拍了一下胸脯说:“这种艰巨的任务当然是我来完成啦!”巧英说:“你一个人晚上不怕鬼啊?”林华嬉皮笑脸的说:“怕啊,就怕那些漂亮的女鬼,长得像你这样的女鬼就更加害怕了。”巧英“呸”了他一口:“你还男鬼呢,在说我我今晚和丽萍来装鬼吓你。”林华一听笑得更加厉害了,他说:“丽萍也敢吓我?她一听到鬼字尿都流了还敢吓我,你看那天晚上她吓成……。”“咳咳咳!”丽萍在一旁大声装着咳嗽打断林华的话,巧英看向丽萍,只见丽萍瞪着林华,她明白林华差点说漏嘴,她冲着丽萍吐了一下舌头,笑了。 晚上吃饱饭,林华问姐姐林芬借了收音机,夜晚独自在榨油房时就没有这么闷了。收音机配有一个牛皮盒子,他挎在肩膀上,就像小学生挎书包。他边走边听着收音机里的《中华之声》新闻,新闻里说广东深圳经过了十年的改革开放,现在已经过上了小康生活。几乎家家有彩色电视机和摩托车,有的还买起了小轿车。林华听着觉得有点吹牛皮,毕竟他们木洼村连黑白电视机都还没有一台,别人怎么可以富裕这么快呢。他不想听了,又把收音机调到一个唱歌的台。走了一会,他调头朝啊香家走去,他想问啊香借几本书看看。来到啊香家,她们一家人正在火塘边烤火。林华嘴甜甜的问道:“叔婶这么闲情的在烤火啊。”啊香妈一见林华来了,不冷不热的站起来拿凳子给他坐。她说:“华子这么有空啊,听说你去榨油了,是不是真的啊?”林华看了一下啊香,啊香也正在看着林华,两人的目光一对碰,啊香连忙低下头。林华回答啊香妈:“是啊,这不,晚上要守榨油房怪闷的,来找啊香借本书看看。”啊香妈是个急性子,她推了一下啊香:“听到没,还不快和华子去找书。”啊香一副不乐意的样子说道:“听到了,急什么啊急。”嘴上虽然这么说,屁股早已经离开板凳站起来了,心里正乐滋滋着呢。林华跟着啊香来到她的房间,一进门他就把门关上和啊香抱在一起,和啊香激情的热吻起来。两人犹如**,从街上回来已经半个多月了,今晚还是她两第一次单独在一起。林华把啊香的棉衣解开,隔着衣服就在她naizi上狠狠的抓了起来。啊香挣脱他的嘴巴,娇喘着说:“不要,不要啊,一会被我妈看到了。”林华也怕被老人看到,只好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啊香,啊香一边扣衣服一边说:“你真的是来借书的啊?”林华意犹未尽,坐在啊香的床上说:“是啊,我一个人去守榨油房闷得很,来借几本书去看看。”啊香拉着脸,酸酸的说:“我还以为你是来看我的呢,原来是只是来借书啊。”林华坏坏的笑道:“老婆,不借书怎么来看你啊,我总不能和你妈说我来看老婆吧。”啊香上前捂住他的嘴,压低声音说道:“在家里别叫老婆啊,被听到怎么办?”林华轻轻咬住她的手指,吱吱的说:“那你还生气不?你生气我就叫,而且还要大声叫。”啊香把手指从他嘴巴里抽出来,脸红红的说:“我哪里生气了,我只是问一下而已。”林华看着她的样子可爱极了,忍不住把她拉下来亲了一下。啊香怕他又来,扭身躲开,问他:“你要看什么书呢?”林华的收音机还在杂乱的响着,他拿起收音机左左右右的调准台,随口答道:“随便。”啊香拉开柜拖,里面放有几本《民间故事》和《知音》,还有《故事会》。她白了一眼林华,“随便是什么书啊,你到底要不要啊。”林华对看书没什么兴趣,来借书完全是为了解闷,他还在给收音机调台,漫不经心的说:“你平时看什么书啊?你看什么就给我什么吧。”啊香把柜拖合上,说道:“看来你不是看书的料,床头有一本故事会够你看半年了,自己拿吧。”林华嘻笑着仰躺到啊香的床上,在枕头边摸出了那本《故事会》。(要想知道啊香妈是否同意啊香和林华在一起,还请继续看下去。看书的同时别忘了打赏一下作者哦!谢谢!!!) 第六十六节 女人 第六十六节女人 林华看见啊香床头有一件织了一半的毛衣,他拿过来比了一下说:“给你爸织的啊?他那么瘦织这么大干嘛?”啊香一把抢过毛衣,把它丢到一边,说道:“谁说是给他织的了。”林华拿起《故事会》站起来,准备去榨油房了。他说:“哦,给你妈织的啊。”啊香拉着林华的手说:“你管我给谁织啊,我去你榨油房玩玩好不好?”林华一听来精神了,这哪有不好之理啊,他在啊香屁股上摸了一下,满怀惊喜的在她耳边说:“欢迎老婆前去视察。”啊香被他逗乐了,拿上电筒跟林华去榨油房了。 来到榨油房,进了林华睡的火炕房。林华先去加了一下柴火,房间里太暖和了,啊香把棉衣脱了。林华加得柴火回来,啊香坐在床上说:“你睡在这里好暖和哦!热热的。”林华色色的说:“热你就脱光去呗。”啊香瞪了他一眼说:“要脱你脱呗,痞。”林华走过来,也把外衣脱掉,他说:“我脱咯!”啊香吃吃的笑骂他:“你脱呗,谁要看你啊。”林华躺在床上,他把头枕在啊香的大腿上。啊香的腿软软的,弹弹的,比起枕头好多了。他仰望着啊香,啊香低着头看他。粉嫩的圆脸近在咫尺,红扑扑的像个成熟的苹果,在等待他去品尝。啊香的肚子在他的脸旁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林华把头钻进她的秋衣里,在她光滑的肚子上哈着热气。啊香痒痒的想笑,她顺势也躺到了床上,林华头顶着她的秋衣向上推。啊香抬起后背,让他更容易向上推。很快秋衣就被推到了乳罩上面了,洁白的乳罩被饱满的naizi撑得紧紧的。林华抬起头看啊香,啊香双眼含情脉脉,静静地没有说话。她在等待林华对她的爱,一切显得那么平静,没有了急躁,没有了粗莽。林华把她的秋衣和乳罩也脱了,林华没有脱过女人的乳罩,他是把她像脱秋衣一样的从头上脱去的。啊香丰满的naizi挣脱了乳罩摆在了他的眼前,他没有去抚摸,没有去亲吻。此刻这么美丽的东西他真不忍心去欺负她,他只用渴望的目光去细细品尝。从高高的山峰到平坦的草原,啊香虽然肥,但是不是肥到浑身都是肉的那种,而是肥得刚到好处。多一分太腻,少一分太柴的那种。林华慢慢的把她的裤子褪下,啊香在他面前再也没有什么秘密。林华看着她柔顺的芳草下肉鼓鼓的,贪婪的吞了一口口水。啊香屈起一条腿侧向一边,害羞的闭上眼睛。她爱林华,甘愿为他奉上一切,包括她人生中最宝贵的东西。今晚这一刻终于来临了,平静又温馨的来临了。没有想象中的狂风暴雨,也没有期待中的激情缠绵。他到现在甚至连她的naizi都没有碰一下,但她知道他今晚一定会碰的,正想着,她的双腿被林华分开,腿间被他蹭来蹭去。接着那里传来了一阵疼痛,她不由得咬住了嘴唇。她知道自己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一切很快的结束了,快到啊香的痛楚都还没有过就结束了。林华趴在啊香的身上,抚摸着她的微渗汗珠的脸说:“老婆你真好!”啊香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她幸福的说:“华子,你会一直爱我吗?”林华想也没有想就说:“会,你是我的老婆,不爱你爱谁啊!”啊香心里甜甜蜜蜜的,她主动的吻了一下林华,林华也深情的回吻她。吻了一会儿,啊香吐出他的舌头说:“你去帮我打桶热水来吧,我想擦一下身上的汗。”林华坐起来神秘的说:“别擦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啊香疑惑的问:“去哪里啊?外面这么冷。”林华把她拉起来,笑笑说:“不要出外面,一会就不冷了,很好玩的。”啊香将信将疑的拿过秋衣想要穿上,林华把她夺走,“不要穿衣服,就在屋子里,没人看得到。”啊香看着他兴奋的样子,仍然疑惑的说:“在屋子里?你不会拉我去榨油吧?”林华呵呵直笑催她快点,啊香挪动屁股想下床,突然她发现屁股下的床单上有一团血迹,她连忙看一下自己的那里,那里也有一些,她害怕的说:“华子,我出血了。”林华看了一下,知道是什么回事,他平时和那些结过婚的男人赌钱时,他们总喜欢说些男女床头床尾的烂事,听多了他也懂得了不少。他在啊香唇上亲了一下,心疼的说:“别怕,女人第一次都这样,你看,我这里也有了。”说着他用手指勾起了他那已经半软不硬的玩意给啊香看。啊香笨笨的信了他,因为他那东西上面也粘有一些血迹,啊香像个小孩一样抓住那东西上上下下仔细看了看。突然她打了林华一下,骂道:“坏蛋,又骗我,你的根本没有伤口,那血迹分明是我的粘上去的。”林华哈哈大笑,他一把把啊香抱起来,两人光溜溜的朝另一个屋子走去。来到了那个满是温水的池子边,慢慢的把啊香放进去。啊香在温暖的池子里舒服的说:“坏蛋,你怎么想到来这里洗澡的?”林华也跳进池子里,坐在啊香的后面从她的腋下伸过手去搂着她,嘴里骄傲的说:“昨晚我就发现了,这么好的东西我不发现岂不是浪费了。”啊香用手在身上来回搓洗,她说:“等下你送我回家吧,可以吗?”林华把她的手拿开,他帮她搓洗,说是搓洗,其实就是双手抚摸她的naizi。他在啊香耳边哈着气说:“老婆,不要回去了可以吗?陪老公一晚呗。”啊香被哈得直歪头,她懒懒的说:“不行啊老公,我妈会知道的。”她第一次叫林华老公,把林华叫得心吨了。林华搂紧她,轻轻的捏着她的naitou,哀求她:“就一晚上。”啊香被他捏得有些兴奋,她把手弯过后背握住林华的玩意,林华的玩意在她手里又慢慢的肿了起来。林华也把手放下来,在她最神秘的地方揉摸。啊香舒服的呻吟了一下,她俏皮的用指甲掐了一下林华的玩意。她说:“就是这根东西使坏,掐断算了。”林华把啊香转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嬉皮笑脸的说:“你舍得下毒手吗?”啊香也嘻笑着,她好奇的问:“你还记得那天在牛棚后面看见桂琴和傻木德吗?”林华当然记得了,他问:“怎么了?”啊香脸红红的说:“木德的那个那么长她也敢要。”林华的玩意已经硬得像根铁棍似的了,他把啊香抱起来坐到池子边上,色色的说道:“现在我也要要你了。”说完又和啊香交叠缠绵起来。 水碾还在吱吱嘎嘎的滚动,一圈又一圈。它怎么会知道身边的这对年轻男女的疯狂呢? 好久好久,这次真的好久,林华终于深吼一声,结束了。(写了这么久,主人公林华和啊香这对有情人终于有了第一次了。激动激动激动\(≧▽≦)/,快点收藏订阅吧。谢谢!!!) 第六十七节 小气的男人(补发) 第六十七节小气的男人(补发) 连绵几天的阴雨,让天气愈发寒冷。 少强和桂琴挑着茶果去榨油房过称,他家今年得的茶果最多,足足得了十四担茶籽,今天上午两人已经挑了十担了。海山一边帮过称一边和桂琴开玩笑:“你家得这么多茶果今年可以用油洗澡了。”桂琴呵呵的笑道:“你们开榨油房的才多油,洗澡都用不完还可以用来洗衣服。”说完又是呵呵大笑,笑还没停又说:“我看你们几个油光满面的肯定是跳进油缸里洗澡了。”桂琴性格豪迈,每说一句话都要呵呵笑几声,而且这种说话像大炮似的的女人一开起玩笑就停不住,隔着几道弯也能听到她那标志性的笑声。 少强眼睛一直盯着海山的称杆,他看到称尾有点翘,很不高兴,尖酸刻薄的说:“山子,你是眼红我家茶果多吧,把这称尾抬这么高。”其实海山给每个人过称都是这样,称尾也只是稍微有点翘,大家都明白这算是抛除一些杂质。他见少强这么说,又把秤砣移出去一点,这时称杆平平了。他说:“强哥,可以了吧?”少强眼珠转了转,又说:“可是可以了,就是不知道箩筐有没有离地。”海山没有办法了,他把手放开,退到一边去。任由挂在房梁下的大称勾着装满茶果的箩筐悬在哪晃悠,他说:“起没起你让桂琴姐也来看看吧!”少强没有出声,桂琴有些过意不去,她说:“行了,别听他的,比我们女人还要小气。” 过称后海山给他们挂数,桂琴挑的每担都比少强的重十多斤。海山故意逗一下少强,他说:“强哥,你家还是桂琴姐厉害哦,每担挑的都比你的重。”少强看了一下老婆桂琴,桂琴比他高比他重。他说:“我要有她吃得那么多我也挑得比她重。”桂琴瞪了一下少强,她觉得少强越来越没有用,矮小又瘦,快比上猴三了。特别是晚上办那事时,没几下就不行了,有时干着干着他竟然软了,气得她真想把他的割了丢去喂鸡。要不是有了木德她真不知道该怎样活下去。她说:“我在不吃多点这活谁干啊。”少强是越来越怕桂琴了,他不知道桂琴今年发什么骚,生完老三之后晚晚缠着他干那事。刚开始还好,还觉得是享受,久了简直是折磨。他对桂琴说:“家里还有两担,一会你挑了,我去看一下炭火。”少强在山上烧了一窑木炭,还没有封火,每天早晚都要去加两次柴。 这时木德跟着丽萍和啊香来榨油房玩,桂琴一见木德,恨不得少强去看炭火快点。木德是在啊凤的杂货店门口遇到啊香和丽萍的,他冷得瑟瑟发抖。店里面一个小小的火盆早已经围满了来玩的人,那里还有他一个傻子的位置啊。当他听到丽萍和啊香说去榨油房烤火时也屁颠屁颠的跟着来了。桂琴特意先让少强先回去,她说:“你去看炭火吧,我烤一下火再回去挑。”少强回去了,桂琴坐下来和啊香、丽萍、当然还有木德一起围在火炉旁烤火。丽萍还带来了几个玉米棒子,她把玉米分给啊香和桂琴。用扒火棍扒了一些火炭出来烧烤玉米吃。烧烤好的玉米棒子又香又脆,桂琴将玉米棒子折断,分一半给木德吃,她看着木德吃得津津有味。她说:“木德啊,一会帮婶挑一担茶果好不好?”在村子里利用傻子帮忙干点活那是常有的事,只是桂琴的所要的不单是帮忙,她想要的是和木德干那事。木德年轻力壮,浑身有使不完的劲,那东西又粗又长。每次和他干事都能让她得到极大的满足。木德听了忙说:“好啊。”别看木德傻,这事他一点都不傻,他知道每次桂琴一叫他准有好事。一旁的啊香悄悄的用手指捅了一下丽萍,丽萍楞楞的看着啊香不知道什么回事。啊香挤了挤眼,用扒火棍在炉灰上写了个“牛”字。丽萍一看马上明白了啊香的意思,她看了看桂琴,桂琴剥着玉米粒往嘴里送,丝毫没有注意到她们。她边吃边对木德说:“吃快点哦。”木德当真大口的啃着玉米,一会就啃完了,嘴巴里塞得满满的,他费劲的边嚼边说:“婶,我吃完了,走吧。”桂琴看他的样子呵呵的又大笑起来,她起身带木德走了。她刚走出门口,啊香就小声的和丽频:“桂琴肯定是和木德去做那个了。”丽萍吃吃的笑起来,她说:“没想到桂琴这么骚,连傻子都要。”说完两人都笑了起来。 林华在那边榨油,看见她两时而窃窃私语,时而开怀大笑,他大声的喊道:“你们两个捡到宝了啊?这么高兴。”丽萍朝他嚷道:“关你屁事啊,就是捡到宝也没有你的分,你快点榨你的油啦。”林华他们听了哈哈笑,林华说:“捡到宝也别忘了帮我们加柴火哦,我们的茶果蒸不熟可要找你们负责。”啊香扯住丽萍,她说:“别理他,他嘴里放不出好屁。”丽萍听了掩嘴一笑,不在理林华。过了好久,她说:“晚上好无聊哦,书又没什么看。”啊香看见炉子的火有点小了,她帮丢了一片柴进去,她答道:“是啊,都是看过的书,织毛衣手又冷。”丽频:“要不今晚我们拿扑克来和华子打升级(拖拉机)吧,把巧英也叫来,刚好四个人。”啊香一听高兴得不得了,她正愁着没有理由出来玩呢,昨晚她和林华在池子边干了一次,回到火炕房她粘水湿了湿床单上的那块血迹。细心的把她给洗了,林华站在她身后一直抱着她,到后来又把她按在床上干了一回。鸡叫到第二遍林华才依依不舍的把她送回家,今天早上起床都觉得那里有点痛。妈妈问她说你昨晚干什么去了那么晚才回来,她胡乱说了一个理由。今晚她可以说和丽萍打牌了,她忙说:“好啊好啊,你回家就去约巧英吧,不知道她会不会来。”丽萍信心十足的说:“放心,别人我不敢说,她我敢肯定会来。”啊香问道:“怎么这么肯定?”丽萍深呼一口气,老成的说:“你看我们几个谁最贪玩啊?”啊香一听,嘻嘻的笑了笑,丽萍又自问自答的说:“就数她最贪玩了,她能不来吗?”啊香点了点头,不忘了交代一句:“你记得带扑克来哦。”丽萍家有扑克,她家有钱,舍得花钱去买这些消遣的玩意儿。(话不多说了,收藏订阅才是硬道理,有什么建议请留下您的话语。谢谢!!!) 第六十八节 扑克牌 第六十八节扑克牌 桂琴把木德带回家,见公婆不在家,直接带木德进房间里就干了起来。原本她还想和木德挑完了茶果再找个避风的地方的,现在正好没人在家,她也就色胆包天的和木德滚倒在她和少强的床上了。这么冷的天还是在被窝里干的好。 而此时少强才刚刚走到炭窑,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老婆竟然和个傻子在他们的床上颠龙倒凤。他烧炭的地方在他自家的杂木山林。他每年都在这烧几窑炭,这里的杂木都快被他砍光了,他寻思再烧几窑,过完年就把这片山林开荒种地了。这座山的半山腰有一座大大的坟莹,占据了他家好大的一片林地。这座坟莹是林华家的,听说是林华的太太公还是什么太太太公,解放前就葬在这了。解放后反对迷信没人打理了,草木杂生,变成了一座荒坟,近几年清明了林华爸爸才来打理。少强心想,明年得让他们把坟堆修小一点,最好让他们把坟搬走。这里他可以种好多棵树了呢。 少强还不知道,正是这座令他讨厌的坟堆日后造就了他一段时间的辉煌。 他看了一下炭窑的烟洞,昨晚上她折了一支竹子摆在烟洞上,他看到竹子已经炭化了。这是烧炭人判断火候的方法,说明炭已经烧得差不多了。少强点了一支烟,休息了一会儿他把窑口和烟洞给封上,这一窑炭算是完成了。 丽萍和啊香在榨油房烤了一个多小时的火,桂琴和木德才一摇一摆的挑着茶果来。丽萍看到桂琴春风得意,满脸笑容,她明知故问的说:“干嘛这么久才挑得一担来啊?”桂琴脸不红心不跳的编道:“木德一身的力气,我叫他帮劈了点柴。”说完习惯性的呵呵笑。丽萍逗木德:“木德啊,劈柴火好玩吗?”木德那英俊而又木讷的脸绽开了笑容,他傻傻的说:“好玩,劈柴火好玩。”丽萍和啊香相视一笑,啊香坏坏的又问:“你劈过几次柴火啊?”木德笨得要死,他想也没想就说:“我和琴婶劈过很多次了。”桂琴隐约觉得啊香她们知道自己和木德的什么似的,但心里又不确定,她连忙插话说:“傻子就是傻子,说话兜不清楚,什么和我劈柴火啊,是帮我劈柴火。”木德楞了一下,心里纳闷?刚才在被窝里还左一个小祖宗右一个小祖宗的叫,现在怎么又变成了傻子了?他看着桂琴,桂琴狠狠的瞪了他一下,吓得他连忙低下头。桂琴是怕他傻傻的说错话,她哪里舍得责骂木德啊。这木德和她干过几次后,对那事是越来越娴熟,也越来越勇猛。刚才和她就干了半个多小时,把她干得是浑身瘫软四肢无力。床单上湿了一大片,完事后她都没有力气起来了,搂着木德睡了十几分钟才渐渐的缓过神来。啊香也懒得逗木德了,和丽萍又烤了一会儿火。然后各自回家了,分手时啊香不忘了叮嘱丽萍:“记得叫巧英哦!” 晚上林华慢悠悠的来到榨油房,刚到榨油房门口,墙角突然跳出几个人,“哇哇”的张牙舞爪朝他扑来。林华吓得后退了几步,定眼一看见是啊香丽萍和巧英三人。巧英哈哈的笑着说:“还吹牛说不怕鬼,被我们吓得快要跌倒了。”林华抓住巧英的肩膀用力捏几下,说:“人吓人,吓死人,知道吗。”巧英嘻嘻的笑着喊:“啊香救命啊!”嬉闹了一阵林华问:“大晚上的你们来这干什么?”丽偏脚在地上一蹦一蹦的跳,她说:“来打升级啊,快点开门让我们进去先啊,外面冷死了。”林华故意慢吞吞的开门,他说:“你们躲在这里多久了?”巧英一把抢过他的钥匙把门打开,嘴里骂道:“磨磨蹭蹭想冷死我们啊,丽萍有围巾不怕冷,你和丽萍在这里聊一会先,我们先进去了。”说着拉起啊香的手呵呵笑着钻进了屋子里。丽萍在后面打了一下她,也进了屋子。林华关好了门,把她们带进了火炕房。啊香昨晚虽然来过这里,但是还是有点拘束,一直没有说什么话。也不敢过多的看林华,两人独处时可以亲密的老公老婆的叫,在众人面前还是有点害怕,具体害怕什么她心里也想不清楚。丽萍拿出扑克牌丢到床上,把鞋子脱了爬上床上去。她冲着巧英和啊香喊:“快点上来啊,还等华子抱你们上来啊。”林华在床下弯过身体,假装要抱丽萍,嘴里说:“啊香太重抱不动,巧英太高抱不起,只有你刚刚好,来,我抱你下来再抱上去。”丽萍呵呵笑着后退,嘴里喊道:“别闹了,快点上来吧。”巧英和啊香也嘻嘻哈哈的脱了鞋子上床去了,床下乱七八糟的摆着几双鞋子。啊香和巧英的是解放鞋,丽萍的则是一双漂亮的白布球鞋,鞋子上面还有两道蓝色的杠杠,还有那系得整整齐齐的鞋带,好看极了。林华把棉衣脱了丢在床头也脱鞋上床。他一上床大家就笑了起来,她们三个的袜子都是当下年轻人最喜欢穿的白袜子。林华却是一只脚穿白色袜子,一只脚穿蓝色的花袜子。巧英笑得夸张的倒在床上,她说:“华子你在哪里学来的穿袜子方法啊?教教我们呗。”其实啊香昨晚都发现林华的袜子一只公一只母了,只是昨晚的场合她没有笑他,现在巧英说了她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林华前几天洗衣服时没注意,被河水冲走了一只袜子。今天晚上找来穿时只能找来一只以前的旧袜子凑合凑合。林华也尴尬的陪着笑了笑,他说:“打牌吧,一会你输了就笑不出了。”丽萍把扑克牌从盒子里倒出来,熟练的洗起了牌来。一看这扑克牌就知道是用了好久的了,有的牌边角都磨批了。她们玩的是一种叫做“升级”或者是“拖拉机”的玩法,四个或六个八个人都可以玩。分成两组,巧英她们不是赌鬼,她们不赌钱。平时她们玩的都是那一组输了就罚蹲,有时候运气不好被罚蹲一天那是常有的事。有的人蹲久了脚发麻了,尿涨的时候想站起来去窝尿都站不起来。今晚林华和丽萍坐对面自然成一组,林华对丽频:“用点心打,今晚把她俩打得尿裤子去。”啊香不服气的说:“有本事你们就打啊,见得你们赢啊。”巧英笑嘻嘻的说:“谁输的尿涨都不许起身啊。”大家欢声笑语的开始打牌。(有谁会打这种牌?这种玩法貌似很古老哦,我也是小时候看大人们玩过。今晚榨油房里香艳不断哦,继续看下去吧。谢谢!!!) 第六十九节 惩罚 第六十九节惩罚 火炕房里灶火燃烧得旺旺的,房间里暖暖的。打了一会儿,巧英抽了几下鼻子,然后用手捂起来,她指着林华的脚说:“是你的脚臭,快点把你的袜子脱了,想熏死我们啊。”林华有些尴尬,他争辩说:“我都洗了澡了好不好。”啊香呵呵笑着说:“你是洗澡了,但你没换袜子,昨……。”她想说昨天晚上就是这双了的,一转念马上停住,她不能让巧英和丽萍知道昨晚她和林华在一起啊。好在她们的注意力都在林华的袜子上,没注意她说什么。巧英说:“快去把你的臭脚洗一洗,我们受不了了。”私人也不是那么臭,巧英干净惯了,一点点的味道她也小题大做,特别是林华的,能出他一次丑是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巧英总喜欢和林华对着干。林华无可奈何的下床去洗脚,嘴里边走边嘟囔着:“你们也不天天换袜子啊,单说我一个人。”巧英呵呵笑着说:“我们不换但我们的脚不臭啊,怎么,你不服啊?”丽萍和啊香看着林华拖着鞋子“嚓嚓”的出去洗脚,哈哈大笑起来。林华洗得了回来,丽萍觉得好热,她和啊香说:“你热不热啊?”啊香肥,人肥比较不受得热,所以她问 啊香。啊香和巧英此时正在被罚蹲,背后早已经热得有点湿了。她说:“热啊。”丽频:“那把棉衣脱了吧,都出汗了。”啊香早就想脱了,她只是觉得巧英和丽萍都没脱,自己一个人在华子面前脱有点不好意思。现在丽频要脱那正和她意,她马上答应了。她们把棉衣脱了,巧英也脱了,啊香和巧英里面只穿一件秋衣,丽萍还多了一件背心。林华和她们开玩笑道:“脱光去呗,我保证不看。”巧英笑骂道:“你把眼珠子挖出来我们就脱了。”林华笑嘻嘻的把手捂住眼睛,特意把食指和中指叉开,露出两只眼珠子,说道:“我这样子可以了吧。”啊香帮巧英说:“你别那么坏好不好。”她想起林华昨晚把她剥光后看她的目光,像把刀子一样在她全是上下划了个遍。她不竟有些害羞,林华嘿嘿笑,几人又开始打牌。打来打去,输赢有轮流,胜负暂难分。林华眼珠子转了转坏主意又来了,他说:“看你们脱衣服我是不敢看了,要挖眼珠,看你们穿衣服总可以吧?”啊香知道他没什么好事,她白了他一眼。说道:“打牌就打牌呗,怎么那么多事啊。”反倒是巧英有点好奇,她瞪大眼睛问:“你又想干什么,直说了吧,把姐们几个说乐赏你根骨头。”巧英现在学精了,她明白和林华说话不能老实。林华听了也不在乎,他说:“输了老蹲着没意思,我们来谁输了谁穿两件棉衣,好不好?”他们四人每人都脱有一件棉衣在床上,刚刚合适。丽萍听了欣然同意,本来输了罚蹲就是整人。这个房间里这么热,穿两件棉衣肯定热得不得了,一定很好玩。巧英本来就玩劲大,这么新奇的玩法她当然要玩玩,她兴奋的说:“好啊好啊,看把谁先 热晕,啊香敢不敢玩?”啊香见她俩都同意了也就说:“玩就玩呗,谁怕谁啊。” 立了新惩罚方法大家都打得很认真,第一局是林华和丽萍输。巧英把林华的棉衣丢过来,手里还拿着自己的棉衣,她得意的笑道:“这可是你提出来的啊,快点把棉衣穿起来。”林华嘴硬,他笑嘻嘻的和丽频:“丽萍,天好冷哦,我们有棉衣穿,她们没有。”丽萍笑道:“要不我把棉衣让给你你就不冷了。”啊香和巧英吃吃的笑,等着看他们冒汗,巧英催促道:“快点穿啊。”林华和丽萍慢吞吞的把棉衣穿上,一件棉衣还穿得下,两件是怎么也套不进去了,他们只好穿一件披一件。场面看起来好笑极了,两人穿得像团棉球还得蹲着,而另两人只穿一件秋衣舒服的盘着腿坐着。丽萍看看林华,又看看自己,也忍不住的笑了。 才一会儿,林华就热得直冒汗了,他故意把披着的棉衣弄掉。巧英可没放过他,她捡起棉衣给又他披上,挖苦他说:“你想耍赖啊。”林华赖皮的说:“是披不稳啊,又要蹲又要披,顾得上这里就顾不上那里了啊,要不你让我坐着呗?”巧英拍拍他的肩膀,嘴里故作严肃的说:“你辛苦了,我会体谅你的,棉衣掉了我再给你披。”啊香暗暗佩服巧英,也只有她能和林华对抗得上。丽萍也好不到哪去,她的额头上开始渗出细小的汗珠了。 林华和丽萍又连输了几局,此时他俩脸上的汗水已经连成线了。尤其是丽萍,她的发髻边缘被汗水湿湿的粘贴在皮肤上,小脸也红扑扑的了。巧英幸灾乐祸的问林华:“华子,还受得了吗?受不了就叫我和啊香一声姐姐,也许我们心一软就不要你穿了。”啊香听了呵呵猛笑,笑得她那丰满的naizi剧烈抖动。林华擦了一下流到嘴角的汗水,顽强的说道:“不叫,要叫就叫奶奶。”巧英一听,脸刷的红了起来。心想这该死的林华,上次在田头强吻了她,被她反击咬住嘴唇逼他叫自己奶奶。现在是不是有意提这件事啊?她不由的低下了头。 好不容易轮到了巧英和啊香输了,林华闪电一般的脱下棉衣,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舒服的坐下来。他嘴角微扬,坏笑道:“现在我们把棉衣转交给你们了,你们好好享受吧。”说完用脚把棉衣蹬到巧英面前。丽萍也如释重负的把棉衣递给啊香,丽萍身上的汗水已经把秋衣浸得变颜色了,只有戴乳罩的地方还是干的。在外面看就像是在秋衣上面画了一个乳罩一样,林华看得心痒痒的,又不好意思老往她胸口看,就把目光往下移动。丽萍刚才蹲着他没注意,现在她盘腿坐着。林华看到她那从前面拉拉链的裤子,可能是坐姿的原因,拉链的中间突起好高,就像是自己平时那玩意硬的时候一样,总把裤子高高的顶起。他想起了那次看到她哪里水淋淋的,样子比啊香的还要好看。看着看着他的玩意竟然不是时候的硬了起来,他怕被她们看到了难堪,就把两条腿弯起来,侧过一边去。那样子就像一个矜持的少女。(预知今晚谁被整得最惨,且看下回分解。求打赏!!!谢谢!!!) 第七十节 一身汗 第七十节一身汗 才披一会儿,巧英就感受到了两件棉衣带来的热量了。她只觉得背脊冒汗,全身开始痒痒。她也学着林华的样子把棉衣抖落,林华立刻瞪大眼睛说:“披起来,别耍花样啊。”巧英说:“你帮我捡起来就披,不过我的肩膀滑,披不稳不要怪我哦!”林华刚才蹲得脚麻现在还没过,他懒得动,就没帮她披。他心里想,再输一局就有她好看。巧英见林华没把棉衣披上来,心里暗暗高兴,她还没高兴多久,这一局她们又输了。这时林华跳下床去,往三个火炕添柴火,把火烧得旺旺的,又找来了两根绳子。他对丽频:“报仇的时候来了,她们的棉衣不是老掉下来吗,我们给她们系紧啊!”说完“嘎嘎”的恶笑起来。丽萍一听也乐了,亏得林华想出这样的办法。她笑呵呵的把棉衣给巧英披起来,又拿起绳子想把它系上。巧英可没这么老实,她扭扭捏捏不让丽萍得逞。丽萍冲着正想给啊香系上绳子的林华喊道:“华子,先来对付这个,这个不老实。”林华转过头去哈哈笑道:“老实点吧,刚才我们输的时候你们可是笑得牙都快掉了。”他抓起巧英的双手向上抬起,巧英这时也不在反抗,她幸幸的说:“等下你们也有输的时候,看你们得意得多久。”丽萍笑着在巧英背后把棉衣给她裹上,然后一边系绳子一边说:“赢一局是一局啊,一局就够你们受的了”。两件棉衣这样严实的裹起来,巧英一下子就觉得像是跳进蒸笼一样,汗水从身体的各个部位涌出来。林华笑嘻嘻的又去给啊香系,啊香今晚话不多,她老实的自己抓着棉衣裹在身上。林华跪在她面前,把绳子从她腋下穿过来,然后在胸前打了个结。巧英在林华身后,看着他的背影气不打一处来。她抬起腿在林华后背踢了一下,林华被踢得扑在了啊香的身上,啊香被他压倒,两人叠在了一起。巧英恶作剧的双手按住林华的屁股使劲摇晃,林华那玩意刚好压在啊香的那个地方,刚才才稍微软下去一点的玩意,被巧英推住屁股这样摇马上又硬了起来。啊香敏感的觉察到了他的变化,羞涩的喊道:“别闹了,放我起来啊!”巧英哈哈大笑,没有理会啊香的叫喊,还更猛烈的按林华屁股。林华其实可以翻过身来的,巧英一个女孩子哪里按得稳他啊,但是他此刻正舒服着呢!怎么舍得起来啊,于是他假装起不来。巧英素不知有句话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正得意的整着林华时,丽萍也把她推倒,还整个人压在了她的背后。就这样,啊香仰面躺着,身上被林华正面紧紧的压住,而林华又被巧英压住,巧英身后还被丽萍压住,层层叠叠。丽萍还像男人干那事一样扭动屁股去撞巧英的屁股,这可惨了最下面的啊香,她惨叫连连:“重死了,快起来,压死我了。”可是她的叫声早被巧英和丽萍的笑声吞没了,丽萍像个疯婆子一样骑在巧英身上。最舒服的是林华,他简直是享受。前面自己已经硬硬的顶着啊香,胸前还压着她肥大的naizi。后面又有巧英柔软的压着,虽然都是隔着两件棉衣,但那一种气氛就已经使他兴奋不已了。 嬉闹了一阵,丽萍也困了,她笑嘻嘻的爬了下来,坐在一边。巧英全身冒汗,她无力的从林华后背滑了下来。她把棉衣解开。丽萍背靠着墙壁,看见巧英敞开着棉衣,里面的秋衣湿透透了,就取笑她:“啊英你穿衣服洗澡了啊。”巧英刚才笑也笑累了,挣扎也挣扎困了。她躺在床上,把一只手伸给丽萍,有力无气的说:“骚逼,快帮我把棉衣扯走。”丽萍抓住棉衣的衣袖用力一扯,巧英顺势把手从袖子里解放出来。丽萍把她的棉衣取走,顺手把她的秋衣也往上拉,呵呵的说道:“帮你把秋衣也脱了,够凉快了吧?”说完还在她的肚皮上拍了一下。巧英整个光滑细嫩的肚子都露了出来,一丝凉意轻拂而来,她也不管林华在不在身边了,任由她裸露在那里。好在林华此时并没有看她,林华从啊香身上下来就没敢坐起来。他的那条玩意已经被弄得坚硬如铁,他只得卧扑在那里等待那玩意软下来。身边的啊香哭嚎着说道:“我已经扁了,快点把我拉起来。”丽萍笑着把她拉起来,羞她道:“华子把你戳穿洞了没。”啊香那里还顾得上和她顶嘴啊,她跳下了床,鞋都不穿就把棉衣给脱了。她双手抓住秋衣的下延用力的往肚子里扇风,她流的汗最多,额头上的头发湿得都滴水了。她说:“你们几个把我压得骨头都快散了。”巧英缓过了气来,她坐起把秋衣拉下来。看了一眼狼狈不堪的啊香,又看了一眼安然自得的林华。一股莫名其妙的怨气由然而生,她拿起一只解放鞋在林华的屁股上猛拍一下,嘴里骂道:“都怪你。”林华卧在那里一动不动,他说:“怪我什么啊怪我?”巧英又说不出怪他什么,又拍了一下,像小孩子一般的说:“怪你怪你怪你,反正就是怪你。”啊香和丽萍看到了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啊香也过来一巴掌拍下来,嘻嘻的说道:“对,怪你,就是怪你。”一时间“啪啪啪”,林华的屁股成了她们群殴的对象。林华大声叫道:“别打了,再打我就放屁了。”丽萍从墙角拿过一根木棍,她用木棍顶住林华的屁股。笑得浑身发抖的说道:“你敢放我就用棍子堵住。”啊香被丽萍的举动逗乐得用手捂住肚子,蹲在一旁直不起腰来。林华甩手把棍子打开,一咕噜的坐了起来。他嬉皮笑脸的问巧英:“怎么样?还敢玩吗?”巧英看了一下床上乱七八糟的扑克说:“谁还和你玩,还闲不够热啊。”林华得意的说:“那你们就是认输咯!”说完他冲丽萍做了个胜利的手势。丽萍用棍子一下一下的杵着地下,她说:“赢有什么用,我们也是一身汗了,我现在就想好好洗个澡。”啊香笑够了,她站起来,快嘴的说道:“是啊,我们去那边池子里洗个澡吧?那里全部都是热水。”丽萍来了精神,她说:“那池子的水够热吗?”啊香说:“够热,我昨晚……,哦不,我今天在那里洗……洗手摸过。”她差点又说漏嘴。丽萍一拍脑门说道:“我忘了,我昨天也在那洗过手,水是挺暖的。”她又问巧英:“敢去那里洗澡吗?”巧英看了一下林华,她说:“敢啊,不过得先把这个坏蛋先绑起来先。”几个人听了又是哈哈大笑。(在林华的地盘洗澡,能不被偷看才怪。看下一回吧。打赏一下乌克兰吧,谢谢!!!) 第七十一节 池鱼戏水 第七十一节池鱼戏水 她们并没有把林华绑起来,只是把门拴住。巧英还拿一条木棍把门顶了起来,确保门不会林华推开。三人嘻嘻哈哈的来到了池子边,巧英一边走就开始一边脱衣服,不一会儿就脱光光了。首先跳进温暖的池子里面,“好舒服吧,你们快点下来。”巧英像个孩子般雀跃的拍打着水面,把水洒向还没有下来的啊香和丽萍。 啊香内裤刚刚脱到膝盖,缩着肩膀躲闪巧英洒过来的水。“哎呀,你要死啊,我还没有脱完呢。” 丽萍已经脱光了,正准备跳下去。见巧英洒水过来又退到啊香的身后,哈哈的笑着,她一个恶作剧把啊香一推。啊香内裤捁住膝盖,站不稳,活生生的被推下了池子,丽萍和巧英哈哈大笑。啊香在池子里把膝盖处的内裤脱了,揉成一团。接着她突然冒出水面,把手中的内裤朝丽萍郑去,湿湿的内裤不偏不齐贴在了丽萍圆润的naizi上。 巧英哈哈的开玩笑说:“丽萍,你怎么用啊香的内裤当毛巾啊,是不是还要用来洗脸啊?”“呵呵呵呵,看你还敢欺负我,没打中你的脸可惜了。”啊香也幸灾乐祸的说。丽萍把naizi上的湿内裤剥下来,跳入池子。她把啊香的两只脚抓住分开,自己站在啊香的两腿之间,像男女“办事”一样用自己的下面去冲撞啊香的下面。嘴里喊着:“你敢打我,看我怎么整你。”丽萍就会这样,和巧英打闹时也是这样,她有一种男人的心理,看着啊香被她冲撞,他有种占有的满足感。 啊香没有丽萍力气大,只得由丽萍搞。但是她嘴里可不认输,“你骚不骚啊,都没有茶壶柄,给你搞也搞不进来啊。”一句话把巧英和丽萍都逗乐了。巧英在后面托起啊香,双手抓揉啊香圆嘟嘟的naizi,笑道:“你是不是想茶壶柄插进来啊?” 啊香悬浮在水中,哈哈笑说:“我不想,丽萍想。”说着她想起昨晚在林华的床上,林华也是这样搞她,她心里不由浮想联翩。 “我是想啊,我想搞你。”丽萍用力冲撞起啊香来,啊香的下面肉肉的,加上丽萍的下面鼓鼓的。两人相碰在一起,软软的好不舒服,一时间满池春水波涛汹涌,房间里莺声四起。 这热闹的声音不断撩拨着林华的神经,他抽着烟吐烟圈,怎么也无法用心吐一个完整的烟圈。吐烟圈往时可是他的拿手绝活啊,他可以先吐一个大烟圈,然后再吐一个小烟圈从大烟圈中穿过。还可以像鱼儿吐泡泡一样吐出一连串的烟圈。可是现在吐一条像样一点的烟柱也吐不好,他烦躁的把烟头弹走。摸了摸烟盒,烟盒已经空空如也,他把烟盒揉成一团。 林华看着地上的烟头挑衅的还在冒着白烟,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今晚可没有烟抽咯,这烟头丢了可惜啊。林华站起来,走到门边捡起烟头又吸了几口。门那边笑声依旧,林华忍不住贴着门缝瞄过去,门缝太小,看不完那边的全景,只能看见半边池子。而此时池子里丽萍也不在搞啊香了,她们三人坐在池子里舒服泡着聊天。只露出头和半截香肩,林华也只看见丽萍和巧英。林华摸了一下裤裆,那玩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紧顶着裤子了,他伸手进裤兜安抚了一下。喉咙咕噜咕噜得直咽口水,眼睛直盯着巧英,就等她站起来,好看一看她的naizi。可是她们东拉西扯,就是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可把林华急得直想捶门。门板间只有一条细细的门缝,林华上上下下寻找最佳位置,最后停留在门缝的中下部。这个位置的裂缝稍微宽一点,能看的也比较多。林华的心紧张得嘭嘭的直跳,他两只手撑稳稳的在膝盖上,生怕弄出一点点动静会惊动她们。这时巧英把手抬起来在肩膀上擦拭,一条如藕搬的粉臂浮出水面。她说:“啊香你的皮肤怎么那么白啊,那些青筋都看得见了?”啊香答道:“是啊,我的大腿上还要看得清楚呢,你看。”接着池水一阵晃动,估计是啊香站起来搅动的。丽萍朝啊香那边看去,她吃吃的笑道:“啊香,你的毛湿了真像九叔公胡子。”巧英也嘻嘻的说:“对,就这个样子,真的好像。”水面又是一阵波动,应该是啊香又坐了下来。“屁,你乱说,你的才像呢。”啊香说话的声音明显有点害羞。 林华在外面听了差点也笑了出来,他昨晚倒没有细看啊香毛毛,听到她们把她和九叔公联系在一起确实挺好笑的。这时巧英用手撑着池低移动了一下身体,她坚挺的naizi露出了水面一会,又沉了下去。这惊鸿一瞥把林华看得只吞口水,他都不知道自己吞咽了多少口水了,只是知道现在吞咽时喉咙都有点痛了。他把眼珠紧贴在门缝上,眼珠都快挤进了门缝里了,可是还是没能看到全部的池子。他恨不得找一把凿子把门凿个打洞,最好能把头伸过去。 丽萍转过身来,面向林华这边,两只naizi架在池子上,压挤得鼓涨涨的。她扶在池子边说:“你们谁给我搓搓背呗?”巧英坏坏的和啊香使了个眼色,然后从丽萍屁股下面伸过手去,在丽萍嫩嫩的下面用力搓了搓。笑吃吃的说:“搓这里要不要啊?”丽萍连忙夹紧大腿,转过去笑骂道:“要死啊,是不是要我也搞你一回啊?”巧英游到啊香那边,“呵呵呵呵,啊香救我。”她和啊香两人面对面抱了起来,让丽萍无从下手。这香艳的场景林华无法看到,否则他可能会把自己的舌头吞下肚子里。丽萍也过去戳她们两的腋窝,“看你们抱得多久,哈哈哈哈。”林华什么也看不到了,只有波涛汹涌的池水晃来荡去。 闹累了,她们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丽偏手抬起来,把头发朝脑后拢了拢。她说:“听说林芬和海山已经请人看日子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时啊香站起来进入他的眼帘,那丰满白花的**水灵灵的。她钻进了丽萍和巧英的中间,嘴里兴奋的说:“是啊是啊,我听我妈和她妈说话时也说到了,好像就在下个月摆酒。”丽萍和巧英被她挤得只好用手撑起朝两边移开一点,这时林华终于同时看见了三个人的naizi。也确如巧英所说,啊香的一个naizi快顶得上巧英的两个了。巧英责怪啊香道:“她摆酒你高兴什么啊,把我们挤得快要跌倒了。”啊香嘻嘻的笑着说:“要是你嫁老公摆酒了我也高兴啊。”巧英有点羞,她红着脸说:“谁要嫁老公了,你才嫁老公呢,你嫁给臭华子。”啊香一听脸也红了,她低下头不语。丽萍侧着头去看啊香的脸,吃吃的笑着说:“哎呦,脸红了,真的喜欢华子啊?”巧英在一旁抢答道:“当然是真的了,她都和华子亲过嘴了。”啊香脸更红了,她双手拍打着水面,娇羞的说:“你乱说乱说乱说,我什么时候和他亲过嘴啊。”(啊香会不会被她们逼说出和林华的事啊?下面又会有什么有趣的事呢?订阅本书,持续关注吧。谢谢!!!) 第七十二节 满池春水关不住 第七十二节满池春水关不住 林华听了心里直乐,心想巧英你不也被我亲过吗,还来说啊香。这时巧英又说:“就有,上次海山进新房子时你说的。”啊香连忙用手捂住巧英的嘴,愤愤的说道:“谁叫你说出来的,你答应过我不说的,哼!”巧英把她的手使劲的扳开,笑嘻嘻的说:“怕什么,反正你以后都要嫁给华子的。”啊香更加气了,她抓住巧英的双肩使劲的摇,嘴里急急的说:“你还说还说,哼!”巧英大叫着:“丽萍,快救我,啊香杀人啦。”丽萍哈哈的伸手从啊香的腋下穿过,抱住她拉过来。她开始是抓住啊香的双nai向后拉的,可是啊香的naizi太大抓不稳,只好抱住肚子才把她拉走。丽萍色色的说:“华子有福气了,这么大的naizi抓都抓不过,可以用来当枕头了。”啊香被丽萍抱在怀里,脸羞红到了脖子根了。她说:“你们怎么这么骚啊,说这么大声华子都听到了。”巧英凑过来吐了一下舌头,压低声音说:“哎!华子向你表白了没有?”啊香把头低低的,她说:“什么哦,你羞不羞啊,整天问这个。”啊香脸上羞羞的,心里却涌进了一丝幸福。她想林华私底下叫自己作老婆,算不算表白呢?身后的丽萍却有一股莫名其妙的醋意,她一听说林华吻了啊香,心里感到很不平衡。她想凭什么就吻啊香啊,要说吻了巧英自己还能接受,毕竟巧英漂亮。可是啊香那么肥他也吻,自己都被他摸了naizi了。她心越想越不平衡,但是她却不表达出来。丽萍是个深藏不露的人,她问:“说真的,你喜不喜欢华子啊?”啊香低着头,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在水中抠着手指头不说话。她不说话丽萍就知道她的心思了,丽萍突然有点恶毒的伸手去捏了一下啊香的下面,还扯了一下啊香的嫩草。啊香“啊”的叫了一声,她站了起来说:“不和你们疯了,我起来了。”说完她抬腿跨上了池子。巧英也站起来,她说:“我也起来了,那么晚了,我还要烘干头发呢!” 门外的林华手撑着膝盖都发酸了,突然看到巧英站起来,那坚挺的naizi再次让林华看到,还有那光滑平坦的肚子。更诱人的她那还在往下滴水的芳草,那修长的大腿,大腿根部肉鼓鼓的馒头。林华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就怕她会突然不见。巧英真的突然就不见了,她跨上了池子林华就看不见了。池子里只剩下丽萍一个人,她两上去了,池子一下宽阔了许多。她舒服的把双腿伸直,平放着双手。任由她半漂浮在水中,她懒懒的说:“你们先起来吧,我还想再泡半个小时。”那边林华看不到的地方,啊香和巧英正在用秋衣擦干身体,巧英凑到啊香耳边耳语道:“让她泡,一会我们穿得衣服了就开门,让华子看她的naizi。”啊香心里十分不愿意,林华是自己的,要看也是看自己的,怎么能让他去看别的女人啊。她想林华在床上看这里要拐弯,再说林华也不敢当着自己的面走过来看吧!于是她笑着点点头。啊香对丽频:“你慢慢享受吧,不要急哦。”丽萍闭着眼睛四仰八叉,舒服得不想回答啊香,只是用鼻子“嗯”了一下。啊香和巧英看着她的样子相视一笑,啊香的内裤刚才湿了,她就直接把秋裤套上。穿好了衣服,啊香把内裤在池子里洗一下拧干。啊香和巧英示意了一下,巧英已经站到了门边。啊香划了一点水到丽萍的脸上说:“丽萍,我们出去咯。”丽萍还没有意识到什么,她把头甩了一下,眼睛都懒得睁开。她说:“别搞我,你们快走吧。”她舒服得早已经忘了还有一个林华了。啊香吃吃的笑着也走到门口,巧英把慢慢的木棍移开,把门栓拉开,猛的把门打开。大叫道:“华子,快过来啊,过来看丽萍光猪啊。”喊完两人哈哈疯笑。丽萍在池子里惊慌失措的弹了起来,她躲到了池子的角角。背对着门口,头也不敢回,惊叫道:“干嘛,快关门啊。” 林华在巧英跨上池子之后就退回到了床上了,他害怕被她们发现。此刻正在揉捏刚才半蹲得发麻的双腿,看到门开了和巧英的大叫,他呵呵的笑。巧英又喊道:“丽萍,你有福气了,华子说要过来帮你搓背呢!”林华也假装吓唬她,他坐在床上大声喊着:“丽萍,你真要我过去吗?你真好,我马上过去。”巧英和啊香笑得眼睛都泛出了眼眶。丽萍吓得瑟瑟发抖,她不是怕林华给她搓背,而是怕当着她两的面,要是和林华单独在一起,别说是搓背,就是睡觉她也乐意。当着她两的面让她情何以堪啊。她大声疾呼:“华子,你别过来,你敢过来我杀了你。”林华和巧英使了个眼色,他说:“巧英啊,丽萍是让我过去吗?我没听清楚。”巧英原本只是想恶作剧一下她的,没想到林华这么配合,于是她示意啊香忍住笑声。故作认真的说:“是啊,你快点过来吧。”林华嚷道:“好的,我穿好鞋子就过去,别急啊。”丽萍急得都快哭了,她哀求道:“啊香你帮关门吧,巧英她整我。”啊香假装没听见,她憋着笑过来和林华一起坐在床上。巧英为了把戏做得更加逼真,她走到丽萍面前,镇定的说:“你怕什么,啊香说了她不说出去了,让林华过来吧?我这可是帮你哦。”丽萍知道巧英和林华做得出这种事,上次就被她们整了一次了。她小声又慌乱的说:“不要啊,你快点去帮关门,我把围巾送给你。”巧英看着她那可怜巴巴哀求的眼神,心里的笑就快喷出来了。但是她还强忍着,她说:“我不要,等华子过来你两好了你自然会送给我的。”说完她站起来,朝门口喊叫:“华子,你怎么那么慢啊,丽萍叫你快点。”丽萍见她这样整自己,立刻站起来,噌噌噌的跳上池子。也不顾门开着,走到放衣服的大长凳子边。她只想快点快点,身上的水都不擦,乳罩也不戴就把秋衣给套进去了。穿好了衣服,她深呼一口大气,用手按住狂跳的胸口。巧英见她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这一段会不会写得太长了呢?不好意思,还没有完,榨油房里的香艳继续。) 第七十三节 烘内裤 第七十三节烘内裤 丽萍气得猛拍了一下巧英的后背,巧英惨叫一声然后呵呵笑着跑进了火炕房。丽萍把乳罩折起来塞进了裤兜,也走进了火炕房。火炕房里啊香正在用一根竹子穿过她那白色的内裤,架在火灶旁边烘。林华盘着腿坐在床上,根本没有要下床的意思。丽萍知道被她们吓唬了,她追着巧英,在她屁股上又狠狠地拍了一巴掌。骂道:“骚逼,耍我。”巧英扭走屁股笑嘻嘻的躲闪着,她说:“不耍你你还真的想华子过去帮你搓背啊。”丽萍不知怎么作答,她走到啊香身边,对着啊香的后背又是一掐。恶狠狠的说道:“还有你,你是她的帮凶。”啊香笑道:“我怎么成了帮凶了啊?”丽萍又骂道:“叫你帮我关门你不帮,不是帮凶是什么。”啊香做了一个鬼脸,她说:“我没听到你叫啊,再说华子又没过去,关什么门啊。”林华在床上下来,他开玩笑说:“你们是洗了,我还一身臭汗呢,现在到我去洗了,你们谁来帮我搓背啊?”巧英把丽萍推到林华面前,戏弄的说道:“让丽萍帮你啊,刚才你没帮丽萍搓,现在丽萍帮你搓,你还不赶快谢谢人家。”丽萍转身把巧英推倒床上,骂道:“谁要帮他搓啊,你想搓你去帮啊。”林华坏坏的又说:“哎呀你两别争了,两个一起来吧。”啊香知道林华是开玩笑的,心里还是有一点小醋意。她站了起来,在他的屁股上轻踢一脚。娇嗔道:“你想得美,自己去拿毛刷刷吧!”林华呵呵的笑着走去洗澡,边走边说:“我洗澡不关门的哦,你们可不要偷看哦!”巧英在床上弹了起来,她把一只解放鞋脱下,朝林华甩去。娇骂道:“你敢不关门我把你锁在里面。”啊香和丽萍哈哈大笑,啊香补一句:“让你在池子里泡一晚。”林华奸笑道:“你们这边没有锁,我不怕。”这个门在火炕房这边没有门栓,门栓的栓安在了池子的那一边。林华过去了,他真的不关门。巧英的一只鞋子已经打飞过去了,她站起来,曲着一条腿一跳一跳的走过去把刚才打林华的那只鞋子穿上,边把门掩上边骂:“你真的是个混蛋!”林华在那边说:“我是男的不怕你们看,我关什么啊关,你们不想看你们自己关啊。” 巧英把她那湿湿的头发解开,站在灶炉前把头发烘干。那不算太长的头发如丝一般散开,在这里没有毛巾,她只好用手拨弄着,好让她快点干。啊香在一旁说:“明天我帮你咔嚓一下剪短行了,免得你那么麻烦。”巧英侧过头,把头发全部拨过另一边,她说:“我才不剪呢,像你这样要不是naizi大的话还以为是男人呢。”丽萍在另一个灶炉前也是也是烘头发,她的头发短,不用像巧英这样弯着腰。她坐在一个小凳子上稍微侧一点头,把手放在脑后拨弄,头发就蓬松的散开了。她说:“是啊,啊香那样的太短了,想我这样的就好。”丽萍有点沾沾自喜,她的头发确实剪得刚刚好,再长一点显得庸俗,再短一点又如农村大嫂,她不得不佩服帮她剪发的理发师。巧英说:“你这样的我也不剪,我的头发少,还是想留长一点,今晚要不是你们弄那么大的水,我的也不会湿。”她用手指像梳子一样的梳了一下头发,停了一会又说:“死啊香,把我盘好的弄散,不然怎么也不会这么湿。”火炕房里三个大灶,她们各自在一个灶炉前。啊香在最边边的一个,她不用烘头发,她的头发在出池子时甩了几下,又用秋衣擦了擦,现在已经快干了。她在烘她的内裤,她把内裤翻了个面。她吃吃的笑着说:“我还不是一样,内裤还没脱完死丽萍就把我推下来。”巧英一想起刚才啊香内裤挂在腿上就被推下来的样子,也忍酸不竟噗嗤的笑出来。丽频:“最惨是我,被你们吓得乳罩都没来得及戴。”啊香和巧英听了呵呵的直笑,丽萍以为她们不信,她站起来,把秋衣捞起来。两只漂亮圆润的naizi马上跳了出来,像两只冒着热气的白馍。她说:“不信你们看啊。”巧英和啊香看过来,更加笑得不得了,巧英开玩笑说:“要不要叫华子过来看啊?”丽萍白了一眼她,把衣服放下来。满脸不高兴,她掏出袜子穿起来,不再理巧英。刚才急匆匆袜子也没穿,她还想把乳罩也戴上的,可是她想这样巧英更加会整她,也就算了。 林华在池子里扑扑乱抹一阵,心里乱七八糟的想东想西。也不想泡久,于是上了池子。他侧着头原地跳了几下,刚才耳朵里进了一些水,他要把水跳出来。跳了几跳后耳朵里一热,水终于流出来了。他一边吹着口哨一边穿衣服,穿好衣服后他开门大声喊道:“我洗得咯,来睡觉了。”巧英还在用手梳理她那还没干的头发,她霸道的说:“不许睡,我的头发还没有干,等我烘干头发走了管你不睡。”林华走到床前,把鞋子一蹬就上了床。床上还乱七八糟的堆着几人的棉衣和扑克,他把扑克拨过一边,躺下拉过被子盖起来,还用一件棉衣当枕头,挑衅的说道:“我睡了,你又能怎样啊?”巧英看了他一眼,见他是和衣而睡的。她原本以为林华会脱掉外裤睡的,于是就说:“不怎么样,算你还乖,不乖的话哦们可要抱走你的被子,让你没有被子盖。”林华被她的话弄糊涂了,他翻过身来看向她们那边。狐疑的问:“我乖了吗?我怎么就乖了?”丽萍也弄不懂巧英说什么,不过她见林华现在的样子确实好乖的,她笑着说:“你老实了就是乖啊。”林华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他撑起半边身体问:“我哪里不老实了?和乖有什么关系吗?”丽萍呵呵的傻笑,巧英不想多理他,说道:“快闭嘴吧,你不说话就是乖和老实。”林华想,是不是刚才偷看她们洗澡被发觉了啊,他心里有些害怕。细细一想又觉得不可能,如果她们知道的话,凭巧英那不愿吃亏的劲怎么也不会放过他的。他的心稍微放了下来,他故作镇定的吹起了口哨。还是那《弯弯的月亮》。(《弯弯的月亮》是不是那个年代的作品?我不太清楚,如果不是别太较真啊,这些故事我也只是听说,然后自己在添枝加叶,还望大家包容啊。谢谢!!!) 第七十四节 内裤烧了个洞 第七十四节内裤烧了个洞 林华的口哨吹得并不怎么样,而且吹得不在调上。啊香却觉得很好听,反而听得有点入迷。火炉里的火旺旺的炙烤着她的内裤,柴火“啪”的爆了一下,弹起一粒小火炭。火炭飞溅到她的内裤上她也没注意,不一会儿就把她的烧出了一个小指头般大小的洞来。 丽萍嗅了嗅鼻子,有一股烧棉的味道。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脚,见不是自己的裤子被烧,连忙问道:“谁烧到了裤子啊?”啊香一听,看见自己的内裤正在冒烟,急忙把竹子扯过来,抓住内裤猛拍。还好,烧的洞不大。丽萍看见了猛笑不止,她说:“你的心想到哪里去了,裤衩被烧了都不知道?”巧英好奇的跑过来,急急的问道:“烧到那里了?烧得宽吗?”啊香心疼的把内裤翻来看,那个洞正好烧在的裤底部。巧英用手捂住嘴巴吃吃的笑了,她幸灾乐祸的说:“不要心疼,把洞烧大一点窝尿就不要脱内裤了。”啊香随手挥起内裤朝巧英打去,嘴里骂道:“真是没有同情心,烧到你的看你心疼不心疼。”巧英连忙扯着丽萍的衣服,躲闪到了她的背后,丽萍被她扯得差点跌倒。她生气的说道:“别闹了,这里是火堆啊,掉进去烧死你。”巧英停了下来,调皮的在丽萍身后对啊香扮了个鬼脸,用手做了个掐丽萍脖子的动作。啊香也挤了一下眼睛呵呵的笑了起来。林华在床上也忍不住的笑了,但他他没有说出来,要是换了丽萍或是巧英的内裤被烧他肯定要取笑她们一翻的。 啊香把内裤塞进裤兜,她问巧英:“头发干了没有啊?干了好回去了。”巧英的头发虽然长,但是少,所以快干了。她说:“快干了,等一下。”她把头一甩,头发顿时全部甩过了后背。林华看见她的头发飘起来的样子真好看,他有点陶醉了。觉得女人还是要有女人的样子,没有了长发的女人是不完整的女人。啊香不同,啊香就算是剃了光头她也是一个十分有女人味的尼姑,因为她的一对大naizi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抗拒的。 丽萍过来在林华的头下扯出自己的棉衣,她说:“我的头发也干了,回去吧。”巧英的还有一点点潮,她也想回去了,于是她说:“那就回吧,回到家就干了。”她来到床头,用手用力拍了一下床板。在林华的耳朵边大声吼道:“把你的南瓜滚走。”林华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搞得耳朵嗡嗡的响,他瞪着巧英说:“我哪里有南瓜啊?”巧英呵呵的笑着说:“你的狗头啊,你的狗头不是南瓜是什么?”这话惹得丽萍和啊香也跟着笑了起来。林华被吃了空子,他气气的说:“我的头放在这关你屁事啊。”巧英拉扯出她的棉衣,说道:“你的南瓜压到我的衣服了,你说关不关我的事。”林华嘴里也不客气,他嘿嘿了一声,说道:“你别穿错了我的棉衣哦,穿错了我的棉衣回去被你姐看到了,以为你跑来和我睡觉,她问起我来我可就说是和我那个了哦。”巧英“呸”了他一口,骂道:“你就做梦吧,睡进去一点,免得掉床底。”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啊香的脸红了起来。昨晚,就在昨晚,她和这个有点坏坏的男人睡在了一起,还那个了……。 一走出榨油房,刺骨的寒风像刀子一样扑面而来,三人不由的打了个寒颤。丽萍把围巾拉到脸上,包住了半边脸。刚才在火炕房里温暖如春,出外面一会儿就感到脚底冻得发麻。丽萍骂道:“今年的冬天怎么这么冷啊,是不是要下雪了啊?”巧英的棉衣很薄,她弓着腰缩着脖子,这一冷一热冰火两重天,让她的牙齿直打架。她说:“是啊,好冷,今晚我又去和你睡了。”巧英的被子只有九斤重,还是她读初中时,家里请走乡串户帮人弹棉被的湖南佬帮翻弹的,到现在已经很硬不暖和了。而且她也没有垫底被,垫底的是一些编起来的稻草垫子。丽萍的床不单有软软的十二斤重的军用棉棉被,还有棉被和毛毡垫底。天气一冷,去和丽萍搭铺就变成了家常便饭的事了。丽萍也爱和巧英睡,两人睡在一起总有很多话说,叽叽喳喳到半夜也不会眼困。天冷两人睡搂在一起也挺暖和的。丽频:“走快点,趁还没有冷透到脚板回到家,不然等下你那冰冷的鬼脚老碰我。”巧英把双手相互插进了袖口里取暖,她牙齿打架说出来的话都听不太清楚,仍呵呵的说:“走不快啊,我的脚已经冷透到脚板心了。”很快她们和啊香走到了岔路口,丽萍和巧英住村东,啊香家在村西。 一分开啊香就小跑起来,只有风声的寒冬夜让她有点害怕。刚跑出一段路,突然路边的大树后面窜出一个黑影来。啊香吓了一跳,用手电筒照过去一看,那黑影竟然是林华。林华只穿着一件秋衣,正冷得瑟瑟发抖。啊香连忙解开棉衣的扣子,走过去把他裹在自己的怀里。心疼的说:“你怎么在这里啊?棉衣也不穿。”林华搂着暖暖的啊香,牙齿碰得“噔噔噔”的响。他一字一抖的说:“老婆,我不想让你走,就来了。”原来,林华想让啊香留下来和他,她们走一会儿他就跑出来,在半路他又抄近道先到这里来截住啊香。走得匆忙棉衣也忘记穿,刚才跑步不觉得冷,一停下来就冷得腰都痛。啊香眼泪刷的流了出来,她吻着林华被冻僵的耳朵,说道:“你真傻,想要我留下来刚才在榨油房里暗示我一下就可以了啊,看你现在冻成这样。”林华冷成这样了,还不忘了开玩笑。他说:“没事,我抵抗力强,冷不死。”啊香被他逗得破涕一笑,搂紧他把脸在他脸上磨蹭。林华觉得脸上有点湿,他扭过头来,借着手电筒的余光,看见了啊香的两道泪痕,他知道她是心疼自己。心里顿时觉得一阵暖洋洋的,他连忙安慰啊香:“老婆,别别哭,在你怀里我已经不冷了。”啊香又把他裹紧一些。他两都不在说话,只是紧紧的依偎在一起。好久,时间都仿佛凝固了。林华的身体在啊香温暖的体温烘焙下渐渐暖了起来,他撒娇说:“老婆,和我回榨油房吧,好吗?”谁说男人不会撒娇,男人有时候比女人还会撒娇,至少林华现在是。(啊香、丽萍、巧英这三个女人你们怎么看,评论评论吧。谢谢!!!) 第七十五节 情不自禁 第七十五节情不自禁 啊香点点头,她不能抗拒她心爱的男人的要求。林华又说:“我背你走吧,背你我就不冷了。”说着他转过身半蹲着。啊香擦拭一下眼泪,温柔的说:“我太重了,我自己走吧。”林华不由分说把她背起来,双手勾紧她的双脚。啊香也顺从的趴在他的背上,她柔软的naizi暖暖的压在林华的后背。使得林华浑身充满了力量,他像一个加满了油的发动机,背着啊香小跑起来。啊香像个幸福的小女人,她柔声叮嘱他:“慢点走啊,小心踢到石头。”林华停了一下,把啊香的屁股向上提了提,他说:“没事,跑起来才暖和。”说完又小跑起来。 漆黑的夜晚啊香不在害怕,凛冽的寒风林华不在发抖。 她们一回到火炕房就忘我的拥吻在一起,吻到两人的嘴唇都有点发酸了。吻已经不能满足他们此时的**了,两人双双滚落到了床上。衣服成了束缚她们的累赘,秋衣飞走了,裤子蹬走了。还有啊香的乳罩也不需要了,林华喘着热气,他需要啊香。他等不及了,此刻一秒钟对他来说都是漫长的煎熬。啊香也不在矜持,她热情的回迎着他。她心爱的的人,她要和他融为一体。她们翻滚着,被子掉到床底了,她们没有去理会。她们只要相互拥有对方,被子管它落到那里呢。床板不堪重负“吱吱嘎嘎”的惨叫着,她们自私的不去安慰,就算是床板粉身碎骨了也不能把她们分开。汗水出来了,她们不在乎。撞到墙壁了,她们不知道疼痛。 火炉里火正在熊熊燃烧,她无声的看着床上的年轻男女。仿佛在埋怨,世间的人都称我们激情似火,可在这一对年轻男女的面前我们已经黯然失色。 啊香朱唇轻启,如泣如吟。 林华腰摇臂晃,如将如勇。 啊香欲拒还迎,如花招蝶。 林华拔莲摘藕,如风送雨。 时间也已经不愿走动了,她驻足脚步,她要把这份美好留给这对水乳相交的年轻男女。 好久,她们终于在汗水中戛然而止。她们都快透不过气来,任然不愿放开对方,就这样抱着。又过了好久,林华才轻声的在啊香的耳边问道:“重吗?”啊香犹如大病初愈一样有力无气的说:“重,但我喜欢。”林华从她身上翻滚下来,啊香还想把他搂住,可是已经没有力气了,林华结实的背在她手中滑走。林华把她扳过来,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胸膛上,在她头顶上亲了一下。爱慕的说:“你真漂亮!”啊香把一条腿搭在了他的腿上,温柔无限的说:“华子,你爱我吗?”林华抚摸着她光滑如绸手臂,稳稳的说:“爱。”说完又亲了一下她的头顶。啊香幸福的动了动,把脸在他胸膛上蹭了蹭,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林华的心虽然野,但是他还是爱啊香的。晚上偷看丽萍和巧英洗澡那也只是控制不住心里那份**而已,啊香对他是如此的温柔顺从。他不由的把啊香又拉过来一点,在她的粉背上轻轻的拍了拍。汗水早以退去,竟管房间里暖和,裸露久了还是有些凉。 啊香连忙在凌乱的床上找到林华的秋衣,给他穿上。林华像个听话的孩子伸直手让啊香帮他穿上衣服。啊香又把他的裤衩找到,帮他套上。看到他那玩意软软的歪在那里,笑笑说:“真像一条竹节虫。”林华坏坏的把她的手拉过来拨弄了一下,说道:“喜欢吗?”啊香把手抽了回来,娇嗔着:“不喜欢!”林华笑嘻嘻的站起来自己把裤衩和裤子拉上。啊香也在床底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的乳罩,林华抢过来,嘻嘻的说:“让老公为你戴上。”啊香笑他:“你会吗?”林华自信的笑道:“昨晚看过你戴,这有什么难的。”于是啊香转背向他,说:“那你戴看看。”林华把乳罩整了整,给啊香罩了上去,扣了几次也扣不上后面的扣子。啊香嘻嘻的笑道:“行不行啊?”林华没有出声,他凑近了看,发现后面的扣钩很隐蔽。他又扣了好几次,还是扣不上。啊香把手弯过后背说:“我自己来,你看我是怎么扣的。”只见她双手一拉一搭就把乳罩给扣好了,她转过身来,一边把手伸进罩兜里把naizi往中间拨了拨,一边笑林华:“说你不会你还不服气。”林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自嘲道:“这是女人干的活,看来真的不适合我干。”啊香可爱的一笑,伸手指了一下林华的身后,示意林华把她的裤子拿过来,她刚才被林华秋裤和外裤一起扒了下来,卷成一团丢在床尾。林华伸手把啊香的裤子拿过来,细心的整了整才给她,他说:“怎么不见你的内裤呢?”啊香笑着在裤兜里取出内裤,略带羞涩的说:“刚才没穿。” 啊香穿好了衣服,突然她惊慌的问林华:“我们刚才那个会不会怀孕啊?”林华也有点慌了神,他也不知道会不会。他只得安慰她:“就这么一次可能不会吧。”啊香有点急了,她哭丧着脸说:“还说一次,刚才一次昨晚三次共四次了。”林华一把把啊香揽入怀里,抱紧她说:“别怕,有我呢。”啊香依靠在他的怀里,感到一丝欣慰,仿佛这里就是她的避风港。她仰着头,还是有点担心的问:“要是怀孕了怎么办?”她的样子楚楚可怜,林华看了内心有一种强烈的保护**。他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道:“那我们就结婚。”啊香听了心如蜜罐,幸福的蜷缩在他的怀里。她似乎看到了未来美满甜蜜的生活,她玩弄着衣服的边缘羞涩的问:“不知道你爸你妈会不会喜欢我?”林华满不在乎的答道:“关她们什么事,我喜欢就行了呗!”“胡说,你是她们的儿子,当然关她们的事啊。”啊香笑道。林华把手伸进啊香的衣服,在她的肚皮上来回的抚摸。笑嘻嘻的说:“要不我去你家上门得了,要不要啊?”啊香拍了一下他的手,娇骂道:“没出息,堂堂一个大男人想做上门女婿。”林华的手又不安分起来,他的手向上移动,插进了啊香的乳罩里,又揉摸起了她的naizi,色色的说:“这样有出息了吗?”啊香按住了他的手,说:“你就知道想这个,大坏……。”林华没等她说完,嘴巴已经封住了她的嘴,两人又倒在了床上。 一会,啊香娇喘着挣扎出来,推开了林华,哀求道:“不要了好吗?真的怀孕就麻烦了。”林华**已经不是那么强烈了,无奈的点了点头。(啊香会不会怀孕啊?怀孕了怎么办?关注啊香的命运,收藏订阅本书,一起看下去。谢谢!!!) 第七十六节 复员军人 第七十六节复员军人 县城的车站里,一辆从省城里开来的班车缓缓的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乘客陆陆续续走了下来。一个浓眉方脸,高大魁梧的年轻人夹杂在人群中,只见他头戴着别有五角星的军帽,身穿着军装。背后背着一床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手里还一个印有“中国人民解放军”字样的旅行包。他那一身绿军装在人群里显得格外显眼,他是啊香的哥哥啊建。啊建今年26岁,今天是他退伍转业的日子。啊建19岁应征入伍,到湖北麻城下辖的一个叫做龙池桥的地方,当了一名汽车兵。三年义务兵过了又转当四年志愿军,他入伍时啊香还是一个小丫头片子。一转眼七年过去了,他又回到了这里。县城还是那个县城,只是当初离开时那些低矮的平房悄悄的长高了。街道两旁的商铺也已经多了起来。马路也已经铺上了沥青,虽然还是有许多坑坑洼洼,但比起当初那尘土飞扬的样子要好得多了。他无心留恋这些,他要去民政局报道,再让她们安排一辆车送他回家。 啊建大步流星的来到了民政局,在办公室门口他习惯立正,并:“报告”了一声,办公室里走出了一个戴着厚厚的黑框眼镜的中年男人,他打量了一下这个兵哥,把啊建请进了办公室。啊建向他出示了转业证明,并提出了安排一辆车送他回木洼村。黑框眼镜面露难色,他摊了摊手,无奈的说:“同志,现在各个单位的车子都不够用啊,再说我一个小小的干事也叫不动配车的部门啊!”啊建有点生气,他说:“你给武装部打个电话,让他们想想办法。”黑框眼镜说:“同志,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武装部只管征兵他不管复员的啊,复员这些琐碎的事早就推给了我们民政部了。”啊建火了,多年当兵的经历使他养成了做事说一不二的习惯,他看不惯这些推诿的事。他站起来火爆的说:“我为国家做了七年事,现在要求派辆车都推三拖四,我还能指望你们给安排工作吗,今天你不给安排一辆车我就在这里不走了。”黑框眼镜最怕这种耍横的,他连忙把啊建按坐下来,安抚他道:“同志,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有问题我们慢慢解决嘛。”他去给啊建倒了一杯开水,然后拨了十几通电话。最后终于找到了车子,他陪着笑脸对啊建说:“同志,车子找到了,是你们乡政府的车,他们今天出来开会,只是人比较多,得挤一挤……,你看可以吗?”啊建也看出了黑框眼镜没什么能耐了,指望他给找辆空车那是没指望了。也就算了,于是他说:“你能让我今天回到家就可以。”黑框眼镜又说:“下午四点钟会议才结束,你看现在……。”啊建抬手看了一下腕上的军用夜光手表,离四点还有两个小时。他把行李放在了这里,准备出去吃点东西和买点礼物给父母和妹妹。于是他说:“那好吧,你帮我看一下行李,我出去买点东西,三点半我来这里等。”黑框眼镜连忙点头说:“好好好!你去吧。”他恨不得这个刺头快点走。 啊建走到了大街上,看着街道两旁的商铺里各种商品琳琅满目。他给老父亲买了一条“刘三姐”牌香烟,这个牌子是现在最好的牌子了。当然还有比这好的牌子,比如“红梅”。可这是县长局长这一级别的人物抽的香烟,老父亲抽不起啊。他想就算是自己买回去给他了,父亲也舍不得抽。他会拿到啊凤的店或者给做小生意的有财去帮卖掉,所以还是买一块多钱两块钱一包的好了。啊建还给母亲和妹妹啊香各买了一双鞋,是那种高帮的,里面有毛的那种。今年的冬天这么冷,有了这鞋子母亲和妹妹肯定会高兴的。啊建想,七年了,妹妹已经是大姑娘了,肯定也是爱打扮了,就又给她买一瓶擦脸的“百雀羚”霜。 吃过午饭,啊建看时间还早,又到处逛了逛。这时耳朵里传来了阵阵动听的歌声,他寻着歌声走进了一家音像店。店里摆着几款双卡和单卡的录音机,还有五颜六色的磁带。啊建这几年在部队也省吃俭用,连队里每月发的津贴他除了买点生活必须品以外,剩余的他留着,也攒了一千多块钱。 啊建望着货架上的录音机,他暗想,复员回家了,也要风光一点吧,一咬牙数钱买了一台双卡的录音机,两百八十块呢。想到七年前离开家乡时,村里挂在大榕树上大喇叭已经锈迹斑斑了。买了这录音机回去就不要听那风一吹声音就呼大呼小的大喇叭了。他还选了几盒磁带,在连队开车时,经常要去一个物质中转站,哪里有台名牌的“飞燕”牌录音机。休息时他经常去听,对那些磁带盒上的时髦男女歌星他早就熟悉了。他买了李玲玉的,还有石小倩、唐尼等大陆歌手的,还买了两盒港台姜育恒和童安格的。这些都是他喜欢歌手。 啊建提着沉甸甸的录音机去民政局等车了,等了好久才有人通知他去搭车。他去到停车的地方时车里已经坐了几个醉熏熏的乡干部了,一个满面红光的脑袋从窗钻了出来。他是乡长,姓赵,七年前啊建入伍时他还只是个副乡长,如今被他东混西混混上了正乡长了。他记得啊建,啊建入伍时还是他带着县武装部的人去接兵的,他满脸笑容的说:“啊建啊,来来来,快上车,光荣退伍了,回家就看你把家乡建设得更美好了。”一派官话,门牙上还粘着一片青菜叶。 啊建和他客气了一翻,司机帮他把行李放好,准备上车了。赵乡长在副驾驶座竟然打起了呼噜睡着了。当这个乡长根本没什么事做,天天就是这个会那个会,然后就是吃喝。早已经他锻炼得在席上千杯不醉,席下倒头就睡的本领了。 啊建只好挤进了后排,后排已经坐了四个人。两男两女,男的是现在的副乡长和人大主席。女的一个是妇女主任,还有一个年轻的赵乡长的小姨子。两个男的也是醉熏熏靠在一边了,乡长小姨子只好坐在了妇女主任的腿上,挤了一个位置给啊建坐。啊建有点尴尬的笑了笑坐了上去,冬天大家穿的都多,一下子上来了这么多人,已经是塞得满满当当了。司机在外面用力的压紧才把门给关上。(啊建回来了,他的故事也即将登场,他和几个女主角会不会也发生点什么呢?明天更新,谢谢等待!!!) 第七十七节 回家 第七十七节回家 车子启动了,很快就出了县城,进了那弯延绵绵的盘山公路。一路上的景和物在车窗旁向后退去,那些熟悉的山,熟悉的树进入了啊建的视线,家慢慢的靠近了。 车上的人都昏昏欲睡,啊建只认识乡长一个人,其它人都不认识。马上要到家了,心情十分喜悦,只顾着看窗外的景色没心搭理她们。 车子一个急转弯,乡长的小姨子坐不稳差点歪倒在啊建的怀里。她连忙用手撑住,不偏不齐手正好抓住了啊建的裤裆,抓还不要紧,还抓中了他的玩意。她也许是不知道,所以也就没有放手,山路弯弯有个东西抓住才能坐得更稳。啊建想叫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得憋红了脸不知如何是好。最要命的是那玩意被她这么一抓,很快的硬了起来。乡长小姨子似乎觉察到了异常,红着脸慌乱的松开了手。 这时妇女主任表情痛苦的说道:“小玉,换你抱一下我吧,我的腿都麻了。”啊建这才知道乡长小姨子的叫小玉。他打量了一下小玉,二十一二岁左右,长得还算漂亮。不胖不瘦,穿着整洁。虽然是冬天穿着棉衣,但依然能看出她胸间的浑圆也有些份量。 小玉不好意思的说:“好吧!”接着两个女人换起了位置来,啊建朝旁边挪了挪,好让她两活动。 赵乡长和两个干部此时鼾声此起彼伏,好像在比赛。赵乡长已由开始带震动性的声音,转到了颇有艺术性的,像拉破二胡的声音。妇女主任吃吃的笑道:“你姐夫可以兼职文工团团长了。” 小玉脸微红,说了一句:“酒鬼。” 啊建听着那破二胡声也忍不住的笑了一下。 妇女主任见小玉不爱说话就转过来和啊建交谈起来。她问道:“同志,你是那个村的啊?” 啊建原本就是个健谈的人,这几年开车让他学会一个人时吹口哨解闷,也学会了和各种陌生人打交道了。所以两个人就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把小玉凉在了一边。 妇女主任三十多岁,又矮又胖。把小玉坐得是泰山压顶,小玉不时的左右摆着肩膀,汗都流出来了。妇女主任也觉得小玉弱小的身子骨难已承受她的重量,她和啊建说:“同志啊,我坐你的腿上吧,这小姑娘累了。”说完不容啊建考虑就坐了过来。 啊建只觉得两团软肉在他腿上压来,怀里一下子多了一百多斤还是让他有些不适应。妇女主任还呵呵笑的问:“我重吗?”没等啊建回答,她又说:“你们当兵的力气都大,抱我应该没问题哦。” 啊建只好说:“不重不重,抱得起。”啊建没抱过女人,妇女主任虽然又矮又胖又没姿色。但那两团软肉磨蹭着他的玩意,再次的硬了起来,他以为冬天穿得多,她肯定不会觉察得到,所以硬装着没事继续和她聊着天。 然而妇女主任是何等人啊,久经沙场的女人。臀下被如此硬物顶着她会不知道?她见啊建装她也装,两人就这样各怀鬼胎的瞎聊着。 车子到了乡政府了,乡政府离木洼村还有一段距离。赵乡长也好说话,他吩咐司机把啊建送回木洼村。 啊建入伍时乡里县里都派人来接,村里的小学组织学生在道路两旁列队欢送,村里的醒狮队也敲锣打鼓热闹非凡。如今退伍了静悄悄,好像是做贼似的偷偷摸摸的回来。 傍晚的木洼村炊烟袅袅,安静祥和。天气寒冷,人们早早的躲在了灶堂旁烤火等饭吃了,整个村子看不见一个人影。车子一进村四处的土狗一阵乱吠,车子只能开到啊凤的小店门口。司机停了车,按了两声喇叭。 啊凤从半掩的店门里侧出半边身子,看了看停着的吉普车。他认出是乡政府的吉普车,她暗想会是谁这么晚了来木洼村呢?她清脆的喊道:“谁啊?” 啊建从车里推开门走下来,对啊凤说道:“凤婶,是我啊,啊建,我回来了!”啊凤虽然只比啊建大六七岁,但是按照辈分来讲她的确是啊建的婶了。 啊凤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英俊的小伙子,那一身崭新的军装穿在他身上庄严带着阳刚之气。和当年刚入伍时那个稚气未脱的少年若判两人。她“哟”的一声:“是啊建啊,你当兵回来啦!” 啊建应诺了一声:“是啊,帮我打二十斤烧酒吧!”啊建回家了,他想得请几个亲戚吃一顿,所以买了点酒回去。在县城里时他就买了两只猪手和两碗扣肉了,回家在叫母亲杀两只鸡。 啊凤笑呵呵的说:“还要买什么我帮你送到家吧!” 啊建一边从车里把行李搬下来一边说:“吃的我都在街买了,婶帮我带一条烟上去吧,一会分给亲戚们抽。” 啊凤一边缩回去一边说:“好咧,拿条‘甲天下‘吧!好吗?” “好啊,拿上去了就留在我家吃饭了哦。”啊建爽快的答道。 司机也帮啊建把行李拿到家,啊建推开了家里厨房的门,父亲正围在火堆旁用竹篾编箩筐。母亲缝衣服,没有看见啊香。啊建叫了一声:“爸妈我回来了。” 母亲站了起来,怔怔的看了一下啊建,手中的衣服不知不觉的掉在了地上。 啊建放下行李走过去,站在母亲的面前,大声的说道:“妈,我是你的建儿啊,我复员回家了。” 母亲上前摸着啊建的脸,转头对啊建的父亲老泪纵横的说:“他爸啊,我们的建儿回来了。” 父亲也正在望着啊建,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说:“真的吗?真是我家建儿吗?快拉灯看个清楚啊!” 这时啊凤也帮拿酒和香烟上来了,她在门口顺手把电灯拉亮,她笑呵呵的说:“老哥子,错不了,是你家啊建,正正宗宗的李维建。” 父亲有点语无伦次:“不是说还有一年才复员吗?怎么就回来了呢?” 啊建把父亲母亲扶坐下,他说:“提前了,想给你们一个惊喜,所以就没有写信告诉你们。” 原来,啊建还想在部队继续干下去的,无奈部队这几年正一拨一拨的裁军。上个月连队指导员找他谈话了,说的就是动员他转业的问题。啊建知道这一天迟早要到来,心里也有了一点心理准备了。所以也就爽快的服从了党和国家的安排了,不像有些战士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他想大不了回家开荒种树。(求收藏,求订阅,求好评,求打赏。谢谢!!!) 第七十八节 幸福的眼泪 第七十八节幸福的眼泪 啊香在房间里听到厨房里闹哄哄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走了出来,看到了啊凤和一个不认识的人堵在门口。她忐忑不安的问啊凤:“凤婶,干什么啊?” 啊凤咯咯的笑着过来把啊香推进了厨房,朗声说道:“你哥当兵回来了,还不快点进去看看。” 啊香被推进了厨房,一个高大魁梧的背影站在她眼前。这个身影她太熟悉了,她曾无数次在梦里在照片里和这个人撒娇。这个人――她的哥哥李维建,她朝思梦想的人。她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了啊建,并动情的喊道:“哥……。”就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 啊建扭过身体来抚着她的头发,为她擦去眼泪,打趣她道:“傻妹妹,哥回来了还哭什么啊,这么大人了羞哦。” 啊香依偎在哥哥的怀里,羞涩又幸福的说:“人家是高兴嘛。” 啊建拍拍她的后背,说:“别哭了,快去叫大伯二伯他们过来吃饭吧。” 啊香像个孩子一样蹦蹦跳跳的去请人了。啊建招呼啊凤先坐下,并挽留了司机一起吃完饭再走。一家人高高兴兴,母亲烧水父亲抓鸡。啊建也没闲着,他把猪手架在火堂上烧,忙得不亦乐乎。 不一会亲戚们陆续来了,啊建递烟,客气的和每个人说话。啊香兴奋的跟在啊建的pi股后面转来转去,她越看哥哥越觉得威武。哥哥从小到就是她的保护神,记得小时候哥哥常带她去摘野刺莓吃。哥哥总是让她吃够了自己才吃,刺莓的刺把哥哥的手划出一道道血痕。可是哥哥总是勇敢在刺莓丛里钻来钻去。记得哥哥带她去掏野蜜蜂蜂蜜吃,不小心惹怒了蜂群,成群的蜜蜂朝她们扑来。吓得胆小的她抱着头蹲在地上哇哇大哭,是已经跑远的哥哥脱掉上衣过来罩在她的头上,拉着她的小手撒开脚丫猛跑。记得村里的赖老六捉住一条四脚蛇来吓唬她,拔下她的裤子说要咬她下面的小洞洞。她吓得尿都流出来时,是哥哥操起一条手臂般粗细的木棒朝赖老六的后背打去。打得赖老六躺在床上十多天起不来……。每每想起这些就像发生在昨天的事,啊香总是感到无比的幸福。 母亲说过,啊香的上面还有一个姐姐。也就是啊建的妹妹,在长到三岁时就夭折了。当时幼小的啊建也是伤心不已,所以啊香一出生,啊建就十分喜欢她。并且时刻保护着她。哥哥入伍时啊香还乡里读中学,没能回来送哥哥,为此她哭了好几个晚上。 丰盛的晚餐很快就弄好了,山里人动作都特麻利。啊建的父亲在火堂上架起了铁三角架,把铁锅架在了铁架上面。铁锅里炖着两只老鸡和猪手,啊建又把蒸热的扣肉翻碗放在了铁锅的中间。从亲戚就围着火堂边烤火边享受着美食。村里最德高望重的九叔公也被请来了,他就坐在啊建的身边。他一手一抓着一个大大的鸡pi股边吃边讲述他当年抗战的光荣事迹。他说啊建现在当兵是为国家卖力,他当年是为国家卖命。 菜是热的,酒是暖的,鸡pi股是用来孝敬老人的。 半夜两三点各亲戚才酒饱饭足东倒西歪的各自离去,啊建的妈妈早已经为啊建收拾好了房间。 这几天晚上啊香的哥哥回来了,她晚上也就不去榨油房了。把林华等得是望眼欲穿,晚上巧英和丽萍来玩时他也是无精打采,心不在焉的陪着。 这天晚上他回家吃饭的路上遇到了傻木德,他心想,晚上自己一个人睡觉怪闷的。干脆叫上木德去陪自己吧,于是他拦住了木德,和他说:“木德,晚上睡觉冷不冷啊。” “冷。”木德裂着嘴带着笑容说,木德和谁说话脸上总是笑容。好像他从来就没有什么愁事一样,也许是应证了那句“傻子都是快乐的”的话吧。 “找哥啊,晚上去和哥睡,哥那火炕房保证你热得冒汗。”林华炫耀道。 木德高兴的答道:“好啊好啊,我马上回去吃饭,吃完饭我就去。”木德心里激动得不得了,村里人都嫌他傻,平时和他在一起也都只是取笑和捉弄他,没人愿意真心和他玩,更别说是和他睡觉了,当然桂琴除外。现在林华叫去和他睡觉,他当然激动不已了。 林华看着他傻傻的样子笑了笑说:“要洗澡才来哦,还有拿点你家的玉米去烧吃。”林华虽然不嫌弃木德,但是他还是挺爱干净的,所以他特别交待了木德要洗澡。他知道木德最听他的话的,叫他洗他肯定会洗。 果不其然,林华吃饱饭去到榨油房时,木德不但洗了澡,还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在门口等了。木德一见林华,先是呵呵的傻笑一下,然后把一个小化肥编织袋提起来。编织袋里一看就知道是装了满满一袋的玉米,可能有二三十个。他憨憨的说道:“玉米,带来了。” 林华忍不住笑了出来,心想傻子真是傻子,叫他拿一点就拿了一袋,如果叫他拿一袋那还不把家给搬来啊。林华没说什么,开门和木德走了进去。 这么多的玉米,那就烧吧。林华扒出火炭,和木德烧烤起玉米吃起来。 没多久丽萍也来了,她一看到这么多玉米,爆笑道:“你们三个月没吃东西了啊,拿这么多玉米来烧。” 林华呵呵笑着说:“我们是准备给你们吃的,免得你们老说我是坏蛋,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 “切!”丽萍不屑的说:“还不知道你又想搞什么鬼呢?” “好心没有好报哦。”林华装委屈的说:“巧英呢?她还没来吗?她不来吃不完哦。” 丽萍嘴里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她说:“巧英去啊建那里听磁带了,你心里失望了吧?”(那时候木洼村的叫法是听磁带而不是听歌,也许是山里人愚昧无知吧,又或许是每个地方每个地方的叫法不同。)在丽萍的心里一直以为啊香爱林华,林华爱巧英,巧英又看不上他。而她又喜欢林华,所以在今晚巧英来札去啊建那里听磁带时她就假装肚不舒服没去,等巧英走了她暗自高兴的的一个人来了。她心想今晚就自己和林华两个人,那该是多么温馨惬意的一件事啊。没想到来到这里,却见该死的傻木德也在。她心里恨不得把傻木德剁了埋了,但是她是个深藏不露的人,她知道林华看不上她,所以也就装做无所谓的样子。(前面说过丽萍是个深藏不露的人,到底怎样深藏不露呢,接着往下看吧。又没有把本书和你的朋友分享呢?) 第七十九节 孤男寡女和一个傻子 第七十九节孤男寡女和一个傻子 林华确实是爱巧英,但那是没有和啊香“办事”之前。现在他爱的百分之百是啊香。那天晚上偷看巧英和丽萍洗澡纯粹是**和欣赏,巧英的身体再怎么诱人也不影响他爱啊香。所以他听了丽萍的话想都没想就说:“我失望什么,要是我不要守榨油房我也去听磁带了。” 丽萍心里暗暗高兴,林华说不失望说明他觉得巧英清高不好追,自己也许就有希望了。她说:“我才懒得去听呢,过几天我也去买一台。”做为村里少数的有钱人家,她有这个资格说这句话。她哥哥经常给点钱给她用,这几年她也攒六七百块钱了。想买的话随时拿得出来。 林华觉得她有点看不起人,就没在答她。他用火夹夹出一个烧熟的玉米出来,玉米太烫手。林华没敢拿起来,他叫木德扯住衣服,他把玉米夹到木德的衣服上。木德连忙用衣服包裹着烫手的玉米“唔唔”的叫唤着。 林华哈哈的笑道:“勇敢一点,把它掰断,我们流口水了。” 木德最喜欢听这种话了,他顾不得玉米多烫手,“啊啊”大叫把玉米掰成三段。然后扯着衣服把三段玉米兜在衣服上。 林华夹了一段给丽萍,自己也夹了一段,留给了木德最尾的一段。他表扬了一下木德:“哇!木德真厉害,比少林寺的和尚还厉害。”有了这句表扬木德是不会在乎吃最尾的玉米的。 丽萍得吃了当然也要夸他两句,她故作认真的说:“木德这么厉害长大后肯定娶到一个漂亮的老婆。” 木德憨憨的笑着,他用衣服包着玉米送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嚼起又香又爽的玉米,边嚼边说:“我不娶老婆。” 林华想起木德和桂琴在牛棚背后干的那事,就戏弄他道:“不娶老婆你卵子硬了怎么办?” 木德裂嘴傻笑不答。 丽萍脸微红,她轻打了一拳林华。说:“羞不羞啊,说这个?” “羞什么羞啊,你又不是没看过。”林华嘻嘻的笑着一语双关的说。 丽萍当然懂得林华的意思,她骂道:“看到又怎样,又不是我想看的。” 林华坏水来了,他色迷迷的说:“你想看什么?我让木德给你看。” 丽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林华呵呵的笑了起来。他也不管丽萍的白眼,接着更露骨的戏弄起木德来:“木德,我们知道你和桂琴婶干过那卵事,你快说说爽不爽?” 木德一惊,他呆呆的看着林华,惊慌的说:“你们是怎么知道的?”他心里害怕极了,他害怕的不是林华知道,而是害怕被桂琴知道了林华知道他两的事而不和他干那事了。他现在已经离不开桂琴了,桂琴每次都带给他飘飘欲仙的感觉。他只要一天不见桂琴,胯下那玩意就会躁动不安。 林华威胁他说:“你别管我们是怎么知道的,快点说爽不爽,不说我们就告诉别人听。” 木德连忙说:“爽爽,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啊,特别是我桂琴婶,她知道了就不会和我做了。”木德傻里傻气,经受不住林华的威胁。 丽萍被木德的傻样逗乐了,她看只有自己和林华在,而且和林华之间也没什么秘密。也就参已戏弄木德的行列里来,她问:“你和你桂琴婶一共搞了多少次了?你说给我们听我们就为你们保密。”丽频完时脸已经红透了,她暗自佩服自己敢当着男人的面说出这样荤的话来。 木德信了她的话,傻傻的搬着手指数起来。可是他笨得不得了,数完了十个手指就再也数不下去了,他支支吾吾的看着丽频:“数不过来。” 丽萍十分好奇,也许所有的人心里都有一分猎奇的**吧。她伸出两个手掌,前后翻了两下。说:“有这么多次吗?” 木德张开嘴,表情喜悦的说:“有。”那样子仿佛正在和他桂琴婶干那事一样。 林华见丽萍这么问,笑她道:“你不也不怕羞吗?说我。” 丽萍又瞪了他一下,略带责骂的说:“谁叫你先说的啊,你说了难道要我塞起耳朵不听啊。” 林华呵呵的坏笑着,他问木德:“你桂琴婶的pi股有丽萍的那么大吗?”说完用火夹捅了一下丽萍的pi股。 丽萍用力拍了他一巴掌。木德也没答,只顾着哈哈的傻笑。 一小段玉米很快吃完了,林华让木德去给在烧的玉米翻了个身,顺便在夹一个过来吃。火炉边烧了十几个玉米,木德一个个的翻好后他也被烤得冒汗了。他一下夹了三个烤熟的过来丢在地上,接着捞起秋衣去擦脸上的汗。 林华把他拽过来,一把把他秋衣从头顶拉走。逗他:“都出汗了还穿什么衣服啊。” 木德还真不想穿了,房间里本来就够暖和了,加上刚才去火炉旁这么一烤,热得要命。林华脱了他的衣服正合他意,衣服脱后他那健壮的身体展现了出来。 丽萍暗暗赞叹,这样完美健硕的身体不要说是桂琴了,自己看了都有点心动。只可惜是个傻子,要不然不知迷倒多少少女的芳心。木德的裤子是用一根麻绳系起来的,麻绳在裤头上打了个大大的结。丽萍看着掩嘴笑了起来,她在林华耳边耳语:“你那天摘金桔果系的还没有木德的好看。” 林华见自己的糗事被她提起,也尴尬的笑了笑,他决定调戏一下丽萍。他抓住木德裤头上麻绳的一头一拉,木德的裤子松松垮垮的落了下来,好在里面还有一条秋裤。木德虽说是个傻子,但他还是有点害羞,或者说是条件反射吧,他连忙蹲下去提裤子。木德家里不愿意出钱帮他买皮带,觉得反正是个傻子,给他吃饱穿暖就行了,还带什么皮带啊。 林华眼疾手快的踩住了他的裤子,威逼利诱的说:“不要穿了,脱完给丽萍看看你的卵子,她看过了你的卵子就不会把你和桂琴的事说出去了,不然的话她肯定会说出去的。” 木德楞楞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他想想似乎林华说的也有道理,他看了看丽萍又看了看林华,好像在等待他两的命令。 丽萍用手用力掐着林华的大腿骂道:“你这个混蛋怎么那么坏啊?”接着又转向木德说:“木德傻别脱,华子骗你的,你千万别信他。” 林华被丽萍掐得生痛,他推走丽萍的利爪。继续哄木德:“你听,她说你是木德傻,分明是她在骗你,我的话你还不信吗?快点脱啊,还要我帮你拉下来啊。” 木德平时本来就爱听林华的话,再有就是他觉得tuo光给女人看是件很爽的事情。就好像他每次脱给桂琴看一样,自己也很爽,所以他不再犹豫了,抓起裤头就往下拉。他里面根本就没有内ku,那条长长的玩意立刻弹了出来。(丽萍是不是太大胆了?其实人在某种情况下会做出不可思议的事,接下来还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呢?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十节 欲火焚身 第八十节欲火焚身 丽萍看了嗓子都干了起来,心如小鹿般扑扑乱跳。但她还是害羞的扑在了林华床上,把头埋进了被子里面,一只手在后背乱舞道:“混蛋快叫他穿上裤子。” 林华满足的哈哈大笑,继续调戏她道:“这么大这么长的卵子你不看,错过了这个村就没有下一店了啊。” 木德也异常的兴奋,身体暴lu在一个年轻女子面前使他有一种变态的快感。他呵呵的傻笑着,那玩意慢慢的翘了起来。 林华和丽萍打闹了多次了,知道她不会真的生气。就更加大胆起来,他跳上床去,把丽萍拉坐起来。从后面抱住她,逼她看木德。丽萍象征性的叫喊和挣扎着,她心里十分想看一下整个木洼村最大最长的卵子长成什么样子的。以前只是听别人说或是惊鸿一撇,没有仔细看过。她知道林华这坏蛋肯定会逼她看的,挣扎一下只是表示她是“被逼”着看的。 林华见丽萍手脚乱动,干脆又把两只脚勾过去,捁在她的大腿之间,这样丽萍就被林华抱住“动弹不得”了。林华嘻嘻笑着说:“这回你看不看啊?” 丽萍眯着眼睛,其实已经微微的张开一条缝了。她模糊的看到木德肚子下面黑黑的乱草中斜插着一条雄伟的肉柱。但她还嘴硬,假装害羞的说:“不看不看。” 林华以为她真的不看,搂着她的手在她肚皮上挠痒痒。说道:“看不看啊?” 丽萍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扭动着身体说:“不看不看我就不看。”林华在她背后看不到她的脸,其实她已经睁开眼睛了。正在欣赏木德那条巨大的,还在朝她一跳一跳点头致敬的东西了。 林华有些急了,他咬着丽萍的耳朵小声的说:“你不看等下我叫木德过来摸你的奶。” “我已经在看了。”丽萍急忙羞涩的说道。她还真害怕木德过来摸她的奶,木德虽然英俊,东西又大。但是只适合看,要是和他有肌肤之亲她还是很排斥的。 林华坏笑着对木德说:“你和桂琴干那事时是怎么干的啊?” 木德裂着嘴不说话,只是举起左手握成了个圈圈,然后用右手食指插进去,一捅一捅的。这个动作是村里那些坏小子教他的。 林华逗他:“你用手和她做啊?下面那玩意留他闲着啊?” 木德又把“圈圈”移下来套在那条愤怒的玩意上面来回套弄,一套弄他就发觉有点像和桂琴干那事时的样子,好舒服。于是他低下了头,自顾自的玩弄了起来。 丽萍看得春心荡漾,下面不知不觉的有点潮湿了起来。 林华色色的和丽萍小声说道:“大不大啊?” 丽萍又想到那次摘金桔果,她也小声的冒出一句:“比你的大得多了。” 林华自取其辱,他不服气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大不大啊?” 丽萍已经放开了,她笑着说:“我当然知道啦,不单我知道,啊香也知道。” 林华想了想才回忆起那次被啊香扒下裤子被她俩看到,他幸幸的说:“你看到的是软的,硬了还会大的。” 丽萍故意气他:“再硬也比不上木德的。” 林华被她气得不得了,虽然他知道自己的和木德的是无可比较的,但是男人最看重的就是胯下悬挂之物。被她如此看扁让他心里十分不是滋味,他恼怒的把一只手插进丽萍的裤子里面摸了起来。当然另一只放在上面遮挡,不让木德看出端倪。其实木德也没注意到他们,他只顾着玩弄自己的玩意,正yu火难耐呢! 丽萍被林华这么一摸,也连忙用双手挡住。她也只是挡住不被木德看,并没有阻止林华的手。她羞红了脸轻语:“坏蛋,被木德看到了。” 林华从她的肩膀上看下去,确信木德不会看得到。于是手又伸下去一点,滑过草丛触摸到了一些湿滑。他色色的说道:“我都看不到他更看不到了。” 丽萍气息微乱,她拉过一旁来时脱下的外套盖在了腿上。这样在外面只看到林华在抱她,而不知林华的手在干什么。她双眼迷离看着木德站在前面,一手撑着pi股,一手折腾着那条如蟒般的玩意。当他握住根部时前端还露出来一大截,丽萍心里估计最少也得有五六寸长。 林华一边玩弄着丽萍的水洞一边戏弄木德:“你的卵子真大,桂琴婶肯定被你搞到哭去吧?” 木德傻傻的哪里知道这是捉弄他,他一边剧烈的运动着一边喘大气说:“不是哭,桂琴婶说了那叫爽,哭的话她会流眼泪的。” 林华呵呵的怪笑着,他的手上已经沾满了丽萍流出来的蜜液。他自己的玩意也已经如发芽的豆子一样顶着裤裆抬起了头,他体内的荷尔蒙已经储存了好多天。要是在以前这也许不会让他有多难受,可是现在他和过啊香一起干过那事了。那事带给他淋漓畅快的感觉,太美妙了。他真想把丽萍按到,把她扒光就地正法了。他把丽萍的裤扣解开,双手齐下把玩着那柔软的草丛湿地。丽萍已经不看木德了,她像个昏昏欲睡的孩子靠在父亲的怀抱里一样,浑身酥软无力。 良久,突然木德“啊啊”的怪叫一声。丽萍从“睡梦”中惊醒,她看到木德握着他那青筋暴lu的玩意身体向前倾着,几股浓白液体飞射出来。射得好远,射到了林华的床前,溅在了那几个没来得及吃的玉米上。丽萍惊呆了,她心里猜想这可能就是男人最爽的时刻了吧。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臭青的味道,林华突然觉得有点恶心。他把一只手从丽萍的内ku里拉了出来,指着地上的污物对木德说:“看你把地上弄得那么脏,快点去铲点灰来把它埋了然后扫干净去。” 木德像干了一天重活一样无精打采,胯下那条玩意半软不硬的摇晃着。他听着林华那带着责怪的口气连忙去铲灰,光溜溜的把地上打扫干净。那样子把丽萍逗得噗嗤的笑出声来。 木德把那几个弄脏了的玉米和灶灰装出去倒,林华交待他:“把你的手也洗干净了哦,不然不要和我睡。” 木德诺了一声。林华又大声喊道:“别在我的热水池子里洗哦。”他怕木德在热水池里洗,松开丽萍跳下床跟出去监督。 等他们出去后丽萍赶紧把裤子扣好,整理一下衣服。她心里有一丝失落,刚才被林华弄得她瘙痒难耐,欲火焚身。突然就停下来了,那滋味就像一个人踮起脚尖去摘枝头上可口的果子。可是任凭她怎么努力,还是差那么一点点够不着一样。(您收藏本书了吗?本书还值得您看一下吗?谢谢大家一直支持到现在,不多说了,我码更多的字吧。谢谢!!!) 第八十一节 刺激 第八十一节刺激 林华和木德洗手回来了,木德那玩意已经完全软了。他想穿起衣服,林华说他:“穿个屁啊,脱了才舒服。” 木德当真的不穿,叉开腿坐在床的对面,正对着丽萍。 丽萍已经没有了羞耻感了,刚才硬的时候都看了那么久了,现在还假装不看那就太做作了。她吃吃的笑道:“木德,他叫你不穿你也叫他不穿呗!” 谁知木德却不买她的帐,他天真的说:“我不听你的,我听华哥的。” 林华哈哈大笑,称赞他道:“对,这才够兄弟,我们站着窝尿的人才不听蹲着窝尿的人的呢。”林华说完走向炉灶。 丽萍好心没得好报,心里那个气啊,她拿起一根棍子去撩拨木德那玩意,木德傻笑着把棍子拨走。 “呵呵……。”林华在那边大笑起来,丽萍以为他笑自己弄木德的玩意,却见他看都不看这边。她纳闷的问道:“你吃错药了啊,傻笑什么啊?” 林华仍然呵呵的笑个不停,他夹了一个黑黑的玉米起来给丽萍看。原来刚才三人只顾着“高兴”,烧的十几个玉米早已经变成火炭了。 丽萍和木德看了也是笑得东倒西歪,丽萍擦着眼角笑出来的眼泪。说:“都怪你教木德使坏,不然玉米也不会烧焦成这样。” 林华把“玉米炭”全部都丢进了炉灶里,又扒出一些火炭。从编织袋里拿出几个从新烧。 丽萍拿着棍子寻找机会撩拨木德的玩意,她问木德:“木德,你和你桂琴婶一起搞有多久了?是不是那次跟我们去药鱼时就搞上了。” 木德抓住她的棍子不让她撩拨:“不是,那次没有搞。” 丽萍:“那次你去窝尿了桂琴也去啊?” 木德:“反正那次就是没有搞。” 丽萍:“那是什么时候搞上的,快点告诉我们?” 林华也过来掺和:“对啊,什么时候开始的?” 木德:“去上田村看电影搞的。” 丽萍:“怪不得那晚桂琴失踪这么久。” 林华:“你怎么知道桂琴失踪的?” 丽萍:“那晚我和桂琴一起去看电影的啊,你不是也去吗?还碰见你们了。” 林华只记得那晚自己和啊香、巧英一起的:“你不会那晚就去偷看他们干事了吧。” 丽萍:“你才偷看呢,那晚我和你们一起看电影没有走过好不好。” 林华:“哈哈……!木德你搞过几个婆娘了?” 木德:“只有桂琴婶。” 林华:“不信。” 木德:“真的。” 林华:“你不要骗我哦,骗我我会说出去的哦。” 木德:“没骗,骗你死全家。” 林华:“信你了,你去把玉米翻个个。” 丽萍:“不,不要他去,他去翻我不吃了。” 林华:“那你去啊。” 丽萍在林华的后背推着:“你去,你去翻我才吃。” 林华被她推走了几步,搭拉着鞋子。说:“看在你是母的份上,我就吃亏一点去翻一下。” 丽萍吃吃的笑道:“**兜过要格外照顾女同志,你敢不听号召吗!” “狗屁!**还说妇女能顶半边天呢,都顶半边天了还要照顾什么。”林华话虽然这么说,还是把玉米挨个的翻了个身。玉米烤得香喷喷的让他直流口水,他不顾烫手抠了几粒下来品尝起来。 “真是没文化,这句话是**说的吗?”丽萍已经撩拨到木德的玩意了,因为木德正张开着嘴听他两斗嘴,而忘记了阻挡丽萍的棍子。丽萍把木德软绵绵的撩起来,从棍子的这一头去感受他的份量。木德的玩意像条死蛇一样。 “管他是谁说的呢,反正是名人说的。”林华觉得说这一句话的人一定很出名,否则也不会传这么广。他很不服丽频他没文化,于是他又说:“你有文化你说是谁说的啊?” 此话一出,可把丽萍难住了,因为她也不知道这句话是谁说的。她嘲笑林华没文化是知道他读书太差,要不然她一个初中生怎敢笑他没文化啊。丽萍转念一想,既然他不知道那就好糊弄,于是她淡定的说:“我当然知道是谁说的啊,我说出来你也不懂,还是少和你浪费口水了。” 林华那边玉米已经烧熟了,他扒出一个坐到旁边的柴火堆上津津有味,一粒一粒的抠着吃。他反过来嘲笑丽萍:“你就是不知道,还来说我没有文化。” “是苏联的诗人柴可夫斯基在国际劳动节上表扬优秀的劳动妇女时说的,说了你懂吗?”丽萍料定林华不知道,急中生智乱说了一通。木德的死蛇被丽萍撩拨得慢慢苏醒了,红彤彤的“蛇头”被灯光照得闪闪发亮。丽萍只顾和林华争论,并没注意到这一变化。 林华果然不知道,他一听这一长串的名字就头疼。他见这一方面被丽萍比了下去,坏心思又起了。他问木德:“木德你有文化吗?” 木德把头摇得像拨朗鼓,他这只读了四年一年级的人连“文化”是什么都不懂。他只知道他们的争论是丽萍赢了,而他和林华是没有“文化”的那一拨人。 林华又说:“没文化人的是最丑的,她说我们没文化意思就是说我们是最丑的,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木德还是摇头,他怎么知道怎么办啊。但他知道林华肯定有办法,而且知道林华的办法肯定是让他去做什么。从小到大他已经习惯了听别人的使唤了,所以他就像是牲口一样一见到主人来了就知道是要干活了。 丽萍还不知道林华马上要使坏,她还沉醉于战胜林华的喜悦心情中。她说:“这可是你自己说你是最丑的啊,不关我事哦。” 林华没有答她的话,而是继续和木德说:“她这样说我们,那还对她客气什么,你快去摸她的奶,她的奶可比你桂琴婶的好摸多了。” 木德此时的玩意正翘得厉害,听到要摸naizi,那玩意又硬了几分。他站了起来蠢蠢欲动,yin笑道:“那你去摸吗?” 林华煽动他:“你先去摸,你力气大,她怕你,你摸爽了我在摸。”说完望着丽萍得意的奸笑起来。 丽萍拿着棍子愤怒的指着木德说:“你敢过来我打死你这个傻子去。”接着又骂林华:“华子你这个杂种可不要开这种玩笑哦,我真的生气了。” 林华嚼着香脆的玉米阴笑着,朝木德摆头做了个向前冲的动作。(木德会去摸丽萍吗?丽萍又怎么应对呢?下一章你就知道。给点打赏吧,谢谢!!!) 第八十二节 梨花带雨 第八十二节梨花带雨 木德握着他那愤怒的“大蛇”,流着口水一步一步的朝丽萍走来。丽萍挥舞着棍子大叫:“滚开,别过来,再过来我不客气了。”这根小小的棍子怎么拦得住高大威猛的木德啊,木德抓住棍子的一头用力扯,差点把丽萍扯倒。丽萍惊恐的松开手,木德随手一甩,棍子飞到了墙角。丽萍看着他光溜溜的身子,此刻不在是好笑,而是特别的恐惧。眼看木德就要过来抱住她了,她哭喊着跳上了床,双腿无助的乱蹬。木德张牙舞爪也来到床前,丽萍的呼叫更加刺激了他,以前他总是受人欺负,今晚也终于欺负一回人了。他虽然傻,但是还是知道丽萍比桂琴年轻,naizi比桂琴的好摸。 丽萍绝望了,她蜷缩在床角瑟瑟发抖。她已经哭出声来了,她哀求道:“死华子,我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啊,你怎么就这么损啊!……呜呜……呜呜呜。” 林华也觉得有些过分了,毕竟她也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自己摸也就算了,被个傻子去摸那不等于糟蹋了她吗?于是他大喝一声:“住手。”木德被镇住了,他楞楞的站在床前,胯下那玩意迅速的软了下来。他原以为可以做一回人了,没想到还是一条狗,一条被牵着绳子的狗。不管多么凶恶都好,只要主人一声令下就得老老实实的呆在哪里。 丽萍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就像是灾难中幸存下来的孩子找到亲人一样,跑到林华的怀中。一边哭泣着一边捶打着他的胸膛,那样子真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林华有些不好意思,他拍着丽萍的背说:“看把你吓的,只不过是开玩笑嘛,我不会让他真的去摸你的。”在说这句话时他感到一丝内疚。丽萍还在抽泣着,她把脸埋在林华的胸膛,用鼻子在他的衣服上蹭掉流出来的眼泪和鼻涕。她软软的naizi随着抽搐一下一下压挤着林华,林华感觉到了,但他没有胡思乱想。他朝木德喊道:“你还是把衣服穿起来吧,别吓唬她了。”他的语气并没有太狠,他觉得最可怜的还是木德。叫他脱衣服就脱衣服,叫他玩卵子就玩卵子。叫他去他就去,叫他停他就停。就像一颗棋子任人摆布。 木德老老实实的穿好了衣服,一脸茫然的过去夹玉米出来吃。这次玉米又烧焦了,只焦了一半,另一半还可以吃。 林华轻轻的问丽萍:“你吃玉米吗?我拿一个给你吃。” 丽萍已经不哭了,只是久不久还抽一下。她的手指毫无目的抠着林华的衣服,像孩子受到极大的委屈过后一样说:“不吃。” 林华又说:“那过去床哪里坐吧,站也站累了。” 丽萍还是两个字:“不坐。” 林华有些尴尬:“那你不累啊?” 丽萍回答时又抽了一下:“不……累。” 林华知道这次是真心吓到她了,他不知道如何打破这尴尬的场面。只好笨笨的说:“那你笑一个呗!” 丽萍吸了一下鼻涕,说:“不笑。” 林华没辙了,他在丽萍的嘎吱窝下挠了几下,笑道:“笑不笑?” 没想到丽萍不但没有笑,反而又有点小哭起来。 林华不知所措的说:“那你要干什么嘛?” 丽萍抽泣着,声音断断续续:“我……我要回家。” 林华松开她,走到床前把她的外套拿过来。给她穿上说:“那你回吧,别哭了!” 丽萍慢吞吞的穿着衣服,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着一颗滴下来:“我……一个……一个人不敢……回。”她最怕鬼了,现在是晚上更加怕。加上刚才被吓得现在还发抖,所以又哭了起来。 林华继续逗她笑,他想只要她笑了就没事了,他弓下身体,从下面向上看丽萍的脸,嘻嘻的说道:“我送你回去啊,看你鼻涕流了好长咯,别滴到我的脸哦。” 丽萍扭过身去背向着他,有点想笑,还是忍住了。她娇嗔道:“当然要……要你……你送了,谁叫你吓……我啊!”越想笑就越抽得厉害。 林华听出丽萍想笑了,又转到她面前,继续逗她:“哎哟哟,你比我大三岁哦,是我的姐哦,当弟弟的都没有哭当姐姐的却哭了,羞羞羞。”林华就这一点吸引女孩子,恶作剧起来没完没了,到哄起你开心来贱贱的,一招又一招。 丽萍终于受不了了,也许是心里喜欢他吧,林华这简单的几句就把她给攻陷了。她破泣为笑,她一把拉过林华的衣服捏住鼻子擤出一大团鼻涕。懊羞的说:“比你大又怎么了,大就不能哭了吗?” 林华彻底放心了,他知道她不但不生气而且还原谅自己了。就趁热打铁的让她开心:“能能,只要你喜欢,边哭边笑都可以,我的衣服也可以免费给你擦鼻涕,呵呵。” 他那洗得有些发白的秋衣上粘着丽萍擤出的鼻涕,黏黏糊糊的一片。丽萍看着有点不好意思,她捡起一个空烟盒认真的把它擦干净,并用温柔中带着责骂的口气和他说:“下次不许开这种过分的玩笑了,知道吗?” 林华回头看了一下木德,木德正在埋头啃着香香的玉米。他不愿意理会林华他们这边干什么,他们的世界他不懂,还是这吃玉米实在,能填饱肚子。林华见木德没看这边,趁丽萍没注意,在她饱满的naizi上抓了一下。小声色道:“这种玩笑可以开吗?” 丽萍芳心一震,娇羞的说:“别闹了,快点穿衣服送我回去吧。” 林华又摸了一下,说:“没闹啊!” “啪”,丽萍把他的手打开,白了他一眼。 林华嘻嘻的过去穿好衣服,他和木德说:“木德啊,我送这个胆小鬼回去先,你在这等我。” “哦!” “有人来偷油你就打他,知道不?” “哦!” “你别吃完玉米啊,留点给我回来吃啊。” “哦!” “怎么总哦啊?” “哦!”木德刚才见到得摸丽萍的naizi了,被林华一声喝断,他有些生气。不要看他是个傻子,他也有脾气的。 丽萍拉着林华:“别啰嗦了,走吧。”(丽萍也是小女人,哭起来也是梨花带雨。林华送丽萍回家会不会……?自己想吧。呵呵!!!) 第八十三节 回家的诱惑 第八十三节回家的诱惑 北风像刀子似的呼呼吹啸,把两人的耳朵都快要刮掉了。丽萍和林华一前一后的走着,谁都没有说话,偶尔几声狗吠也是杂乱无章的。 快要到丽萍家了,丽萍渐渐的放慢了脚步。后面的林华催促她道:“走快点啊,冷死了。”丽萍只得迈开一点步子。就要到丽萍家门口了,林华双手撑着丽萍的肩膀,把她向前推,嘴里喊着:“我的马儿快快跑,跑到河边洗个澡,驾驾!”这是当地农村的儿谣,林华一个大小伙子了竟然还记得。丽萍被他逗得想笑,由他推着到了家门口。 林华说:“到家了,你进去吧,我先回去了。”说完抬脚就要走。 “哎……。”丽萍轻轻的叫了一声,站在哪里并没有推门进去。 “干嘛?还有什么事吗?”林华收住了脚步回过身来问她。 “没……没什么……。”丽萍低着头细细的说着,手一直扯着自己的棉衣衣角。 “没什么那你快进屋啊,外面这么冷。”林华像北方人一样把手掌伸进衣袖口里取暖,双腿不住的蹦哒着。 “不想进去。”丽萍还是用那细如蚊吟般的声音说着,手还在撕扯衣服的下角。她的棉衣是件好棉衣,如果是像巧英那件有破洞的棉衣的话,肯定会被她把里面的棉花给抠出来。 林华看她的样子肯定有什么事,于是就催她:“有什么事说吧,我听着呢。”丽萍没有出声,只是头更加的低了,她把挂在脖子上的手电筒开一下关一下,夜色就像一只短路的灯泡忽暗忽明。丽萍平时很清闲,她把手电筒用绳子系了起来,绳子还是她用三条不同颜色的尼龙绳,像编辫子一样编好的,样子花花绿绿,十分好看。过了许久,丽萍还是没有说。林华就假装说:“你不说那我走咯。”丽萍抬起了头,看着林华。夜色中,林华的脸略显英俊,吸引着丽萍痴痴的目光。她的心扉已经完全被林华占据了,填满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喜欢上林华,林华并不出众,而且还一身的缺点。可是自己就是喜欢上他了,也许喜欢一个人真的不需要理由。 “我可真的要走了。”林华这脸皮厚的人现在反而被丽萍看得有点不好意思。 突然,丽萍搂住了林华的脖子,把自己火热的唇贴了上去,激烈的吻起了林华。林华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弄懵了,傻傻的任由丽萍贪婪的吻。丽萍把舌头伸进林华的口里,胡乱的搅动着,林华那带着烟草味的津液让她如痴如醉。她左右摆着头,学着她看过的小说里面的方式吮吸林华的舌头,鼻子摩擦着林华的鼻子,气息慌乱无序。 林华怎么能受得如此诱惑,渐渐也回应了起来。终于两条舌头交缠在了一起,而不是丽萍一个人孤独的探索。 女人一旦动情起来,比起男人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丽萍的手也没闲着,她伸进了林华的裤裆里。握住了那坚硬发烫的玩意,像电影里面有钱人把玩着手中的核桃一样把玩着。只不过她手中的不是核桃,而是一樽有血有肉,青筋凸起的“温玉”。 林华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手搂着丽萍的腰。一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抚摸她的naizi,他有些急不可待,只隔着乳罩抓了一次就把乳罩推上去,直接肉与肉的抚摸着。丽萍温暖的naizi被他冰凉的手摸得微微颤抖,naitou慢慢变硬,变挺。这种感觉太舒服了,比起了和巧英互摸爽得多了。她渐渐感到下面又开始潮湿了起来,她总觉得哪里就是个永不枯竭的水源地。她把胯部紧紧的贴了上去,手握住林华的玩着来回摩擦自己的水源地。尽管隔着几层裤子,她还是能感觉到那玩意传过来的热能。这热能灼得她的水源地,酥酥的,麻麻的,痒痒的。 林华的玩意被丽萍细嫩的手紧握着,他原始的耸动着屁股。手指捏着她的naitou,丽萍有点痛,她“噢”的轻叫一声,脱离了林华的嘴巴。舌头依然伸出来,和林华的舌尖在口腔外面相互舔抵。 林华的另一只也滑进了丽萍的裤头,手指刚触摸到她的软毛,就感觉到了她的湿润。林华宽大的手掌包围着丽萍多肉的馒头,尽情的抚弄着,不一会儿手指就沾满她稠滑的春水。林华的中指在那条窄缝间来回游走,丽萍不在像上次那样夹紧,而是尽量的把推叉开,好让林华活动。可是冬天穿太多,两人臃肿的衣服阻碍了她们的动作,她们只得艰难的取悦着对方,也满足了自己。 风依然萧萧,夜仍旧寒冷。此时木洼村的人们早已经蜷在温暖的被窝里了,男的搂着老婆,女的搂着孩子进入了甜蜜的梦乡。也只有丽萍和林华两人不安分的挥洒着心中的**。林华的整个手掌都已经被丽萍淋湿了,丽萍也已经酥软得快要站不稳了。她的手不在握住林华的玩意,而是勾着他的脖子不让自己瘫倒。嘴也不在和林华激吻了,而是贴着林华的脸颊,在他耳边无力的呻吟着。 林华的手指慢慢的想要滑进丽萍的**里,就要进去了,林华已经感觉到了那**里面的湿热。 丽萍突然夹紧的大腿,把林华的手夹得不能动弹。她温柔的说:“不能放手进去。” 林华虽然被夹紧,手指还是不甘心的蠕动着,他说:“为什么不能放手进去?” 丽萍羞怯的说:“就是不能,这里不是给手进去的。” 林华装傻的问:“那是给什么进去的?” 丽萍娇羞无比,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说:“去我的房间吧。” 林华又怎么不懂去她房间的意义呢,他把手从丽萍的内裤里面抽出来,心脏碰碰的猛跳。他咽着口水说:“快点开门吧。” 丽萍扯了一下凌乱的衣服,轻轻的推开院门,闪身进去,对林华招手,“进来吧,小声点,别被我哥嫂知道。” 林华也挤了进去,心里暗自高兴,自己真是走桃花运了。丽萍的腰细奶圆屁股翘,得摸了几次现在又得和她睡,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啊。只是丽萍相貌平平,要是能有巧英或者啊香那么漂亮那就完美了。啊香?林华的脑子里想起了啊香,啊香是那么的爱他,把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第一次给了他。而自己现在却要和丽漂觉,林华觉得对不起啊香,他停顿了一下。(林华这么一顿,不知道要干什么?不知他还会不会和丽漂觉?看下一章节吧,催更已到位,谢谢!!!) 第八十四节 思情 第八十四节思情 林华在门口停住了,没有动。丽萍拉他过来想要把门拴上,“过来啊,愣着干嘛。” 林华把她的手拨开,吞吞吐吐的说:“我……我不进去了。” 丽萍惊讶的说:“怎么拉?你怕什么?” “不是,太晚了,我回去了,你进去吧。”林华说完扭头就走,他怕在呆下去自己就会跟着丽萍进了房间。他爱啊香,他不能对不起啊香。 丽萍愣愣的看着林华走远,眼泪悄悄的流下来。她默默的把门拴上,拖着沉重的步伐进房间。为什么?为什么林华不愿意和自己睡觉?如果不愿意为什么还要回吻自己,摸自己?一连串问号拷问着丽萍,她百思不得其解。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太晚了?她知道这只是林华的借口,她衣服也不脱就上床睡觉了,她的心就像院里的缸子一样冰冷。眼泪流湿了枕头,她无心去擦拭。难道林华真的喜欢啊香?喜欢啊香他为什么今晚还要两次抚摸自己,而且吻得还是那么的熟练?是自己的脸蛋不够漂亮?丽破乎找到了林华不留下的理由,她的眼泪流得更加厉害。林华不想伤害啊香,但是却伤害了丽萍。 林华匆匆的跑回榨油房,刺骨的寒风没能降下他的欲火,那玩意反而俞发坚硬。啊香,啊香怎么这么多天不来和自己约会啊?再不来他就要爆炸了,不行,明天一定得把她找来。林华不断的在心里和自己说话。 木德已经睡了,见林华回来就露出个头问:“华子哥,怎么去了那么久啊?” “我又回了家一次,有点事。”林华边脱衣服边糊弄木德。 “华子哥,你的卵子硬了。”木德傻笑的看着林华的裤衩说。林华的裤衩是那种像运动短裤一样的裤衩,屁股后头还有一个小裤袋。不过被他穿反了,裤袋到了前头。那宽松的裤衩被他昂头的玩意顶得老高,还有一点湿,那是丽萍刚才抚摸的结果。林华的玩意特别硬的时候,只要一受到刺激,上面就会冒出一滴小露珠。那不是尿液,林华也不知道是什么,只知道用手摸很粘滑。 林华笑嘻嘻的爬上床,钻进被窝,“废话,是男人卵子就会硬,懂吗?” “懂,我的也经常硬,我也是男人。”傻木德很想证明自己也是男人。 “快点说说你和桂琴怎么搞的,**她的下面热吗?”林华伸手在被子里面弹了一下木德的玩意。 “哎哟,痛。”木德捂住玩意侧过一边去。 “快说。”林华也侧过去。 “热,全是热水……。”两人就这样露骨的聊到了半夜,从桂琴的下面说到啊凤的naizi,又从啊凤的naizi扯到丽萍的痘痘。几乎整个村子的女人都被他俩意**了一回,只是一说到啊香林华就会喊停,他不准木德说啊香,因为他爱啊香。 第二天榨油榨到中午休息时,林华匆忙的跑去啊香家,他要叫晚上来榨油房,他要和啊香睡觉,再说这么多天不见也确实挺想她的。 还没有到啊香家就先听到了那悦耳的音乐声,那是啊建双卡录音机发出的,自从啊建回家后,音乐声就不绝于耳。 林华走进啊香家的堂屋,只有李支书和啊香妈在里面。这段时间天太冷,家家户户都不在去干什么活了。啊香妈倒也热情了起来,不想以前那样见到林华就板着脸,可能是儿子回家了高兴,人逢喜事精神爽嘛。不等林华开口就先说了起来,“华子,来听戏啊,这些天可多人来听了,啊香在里面放给她们听呢。”农村老妇女没文化,歌曲和戏曲分不清楚,把从嘴里唱出来的都叫戏。 “是啊,我还没空来过呢。”林华顺着她的话答道。 “都在里面呢,她们都在里面听呢,进去吧。”啊香妈满脸笑容的又说。 “嗯嗯,不急,我先和叔搞口烟先。”林华掏出香烟递了一只给李支书。 “呦,过滤嘴呢。”李支书接过香烟看了一下海绵头上的小字,又把烟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然后又把烟海绵头的这一端,在左手的拇指指甲盖上敲了敲。木洼村四五十岁以上的男人基本都是抽卷烟,李支书这段时间抽的都是啊建给他买的“刘三姐”,他也学着平时看到乡干部抽烟前的动作,在指甲上敲敲弹弹。卷烟可敲不起,他觉得这动作特别有阅历和风范。 林华给自己点了一支,吸了一口,说道:“呵呵,卷着麻烦,年轻人都抽这个,我进去听录音机了哈。” “去吧去吧,年轻人和年轻人玩。”李支书挥手说道。 林华推开了啊建的房间门,房间里坐满了来听歌的年轻人,床上坐着东子、二胖还有少旺。桌子前面的几条板凳上还有巧英和几个村里的妹仔,丽萍却没有来。啊香就坐在录音机前面,熟练的按着每一个按键。倒带、暂停、换带,这些天她已经玩得得心应手了。 她看见林华进来,站起来说:“华子,才来,快坐下来,我放《弯弯的月亮》给你听。”她的声音很大,因为音乐声开得很大,人说话就自然而然的跟着大声起来。 林华看了看,没有凳子了,只有巧英一个人独坐一条长板凳,于是挨着她坐了下来。 啊香找到了刘欢的那盒磁带,倒带倒到了《弯弯的月亮》,按下了播放键。倒过了一点点,直接到唱的部分了。 “遥远的夜空,有一个弯弯的月亮。弯弯的月亮下边,有条弯弯的小船……。” 悠扬的歌声想起,林华又一次听到了熟悉的旋律。啊香把磁带盒里的纸取出来,递给林华,“呐,这里有歌词。”说着还用手指着歌词给林华看。 “哎呦啊香,我们可没有这待遇哦,是不是华子多给你家几斤油啊?”床上的少旺取笑着啊香。 啊香脸一红,娇骂道:“什么哦,华子是第一次来,乱说什么哦。” “我们第一次来的时候也不见你这么热情啊,你是不是喜欢华子啊?呵呵……。”少旺不依不饶的逗着她。 “就是啊,早就看出你两不正常了,是不是勾搭上了。”二胖也跟着起哄,房间里的人跟着笑了起来。 “没有没有,不是不是,你们乱说。”啊香羞涩急了。 林华看着啊香的急样,他把歌词丢给少旺,“啦啦啦,给你待遇,看你眼红。”(啊香和林华的恋情会不会暴露呢?接着往下看吧!多谢大家的支持!!!) 第八十五节 见面 第八十五节见面 “我看。”二胖夺过歌词,笑嘻嘻的把纸翻过来,他不看字,只看人,这盒磁带纸没有美女,有美女的那几盒他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 少旺过来抢,“他给我的,你抢什么?你认得几个字啊?”少旺欺负二胖读书少,酸他。 两人抢来抢去,把那张精美的纸都弄皱了。啊香跺着脚大喊:“别抢了,给我,谁都不要看。”在这里啊香的话是有威力的,毕竟是在啊香家,东西也是她家的,所以少旺和二胖乖乖的停了下来。啊香从二胖手中拿过歌词纸,把它整理平整,又伸到林华面前,“你还看吗?” “不看了,给他们看吧。”林华有点不好意思,他来这的目的不是听歌看歌词,看不看都无所谓。 啊香把歌词纸塞进磁带盒,说道:“他们早看过了,他们是捣蛋的。” 巧英看着啊香和林华说话时那亲密劲,还有林华看啊香的眼神,心里嫉妒起来。她不喜欢林华,但是林华和啊香处了,她还是莫名其妙的醋意大增。刚才还好好的脸色一下子阴云密布,她站起来,阴阳怪气的说:“不听咯,回家吃中午饭还爽。”那几个妹仔见巧英要回去了,也站起来跟着要回去了,她们都还没有吃中午饭。其实现在日子短,又不干活,吃不吃中午饭都可以,只是有人提了也就跟着回去罢了。巧英开门走出去,一会儿又钻头进来,她换了一副嘴脸,笑着说:“少旺,你有空吗?” 少旺受惊若宠,急忙答道:“有啊有啊,什么事?”巧英平时是很少和少旺说话的,就是少旺问她她也爱搭不搭的,现在还笑着问少旺,少旺不激动才怪呢。 “我有点事,你能帮我一会吗?”巧英温柔的说,并且还眨了眨眼睛,把少旺的魂都勾跑了。他软绵绵的说:“能,怎么不能呢。”说着屁股已经离开了床,站起来跟巧英出去。 “唉,我们也走吧。”二胖拉起东子也要走了。巧英得意的把头缩回去,还特意看了看林华和啊香。啊香有些失落,刚才还热热闹闹的房间一下子显得空空荡荡的。 人都走了,林华问:“你哥呢?” “他去乡里了。”啊香有点不高兴,这几天太多人来玩了,大家都对她恭敬有加,让她的虚荣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现在林华才来一会人都走了,虽然不怪林华,但是脸色还是阴下来。 一听说啊建不在家,林华看了看半关着的门,门外李支书夫妇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他站起来,一把把啊香揽入怀中,火热的双唇就压了上去。 啊香挣扎着,轻声娇羞道:“不要啊,我妈在外面呢。” 林华搂着啊香向后拖,快到门口了,然后脚向后一勾,把门给关上了。紧接着是雨点般的吻落在了啊香的额头、眼睛、脸颊、耳根、脖子还有那诱人的双唇上。双手隔着肥厚的棉衣就在她胸前凸起上狂摸,啊香有点站不稳,轻声的娇喘,“不要,华子,不要在这里,窗户能看得见的。”话虽然这么说,手还是搂着林华的腰。 林华也有些害怕,毕竟这是在啊香家,被撞见就惨了。只好松开啊香,他抓着啊香的手,拇指在啊香的掌心摩擦,看着啊香的眼睛,深情的说:“香,我想你了。” 简单的一句话和那有点可怜的眼神,深深地触动了啊香的心。她把头靠在林华的肩膀上,温柔的说:“我也想你。” 林华吻了一下啊香的头发,捧着她的脸,直视她的眼睛说:“那你怎么不来看我。”那语气充满了思念和一丝怨恨。 啊香仰头吻了一口林华,“不要生气,好吗?我今晚就去。” “我没有生气,只是太想你了。”林华又抱住了啊香。 两人抱了一会儿,啊香把林华推开,“你先回去吧,你一个人呆在这里太久了被知道了不好,我今晚十一点左右就去。” “嗯。”林华恋恋不舍的放开啊香,要走的时候还不顾一切的和啊香长吻几分钟,直到两人快透不过气来。 再说少旺缩着脖子跟在巧英的屁股后头走回去,走在路上不断有人投来奇怪的目光。走到半道,少旺问:“要我帮什么忙呢?” 巧英心里烦躁得很,她叫少旺其实没什么事,只是做给啊香和林华看,她也不知道做给她们看有什么意思。现在少旺问了,她又把怒火转到少旺的身上,她回过头瞪着少旺吼了一声,“滚。” 少旺愣住了,定在那里说不出话来。心想这女人怎么了?刚才还笑容满面,现在就怒目圆睁,翻脸比翻书还快。 巧英转回来继续朝家走,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回头看看少旺,少旺依然张着嘴愣在哪里。冷风吹乱了他那不算长的头发,还有那几条痣毛,也滑稽的飘扬着。巧英觉得有些对不起少旺,少旺虽然让她觉得恶心,可是这件事他并没有做错什么。于是她招手道:“过来。” 少旺有点怕巧英,但是他还是过来了,谁叫他喜欢巧英呢?少旺小心翼翼的到巧英跟前,巧英说:“我又要你帮忙了,你还帮吗?” “帮。”少旺点点头,却不敢太靠近巧英,怕她突然又翻脸给他一巴掌什么的。 “我家的茅房门坏了,你去帮弄弄。”巧英想知道对少旺这种贱样的人,让他帮忙就是对他的赏赐。果不其然,少旺把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少旺的心也敞亮了,知道要干什么了总比去猜测好。 来到了巧英家的茅房,少旺一看那门,原来是门轴坏了,不能正常的开关。巧英平时上茅房都是把门板抽过一边,进去了在把门板又抽回来靠在门上,特别麻烦。如果靠得太直立了,风一吹,门板还会被吹翻。巧英就遇到过一次,幸亏当时没有人从外面走过,不然就被人看见她的大白屁股了。 少旺找来了两条破皮带,把门板绑在了门柱上,又找来了一个破碗,把碗底垫在了那门轴上,三下两下就被他弄好了。他把门来回关了几下,殷勤的对巧英说:“好了,你看看顺不顺手。” 巧英把门开关了几下,虽然有点沉手,比起原来可是好得多了。 少旺有了功劳,胆子也大了起来,他盯着巧英的胸部色色的说:“你的naizi真大,得摸摸死也甘心了。” (巧英听了会有什么反应呢?期待明天更新吧。看了别忘收藏订阅哦,谢谢!!!) 第八十六节 茅房里的交易 第八十六节茅房里的交易 巧英看着少旺的嘴脸,听着他的话,心里就想翻胃。有些话从自己不喜欢的人嘴里蹦出,那简直是像吃了蛆一样。相反如果是在自己喜欢的人嘴里说出,那就是怡人心脾。她不想在吼少旺,但又烦躁得很,她想打人,想发泄。这段时间巧英总是会因一点点小事生闷气,她脑子一闪,说道:“你想摸吗?” “想想想,很想。”少旺实在搞不懂巧英想什么,要是在平时自己这样问,肯定换来她的一顿臭骂,现在她却问想不想摸。看她的表情又不笑不怒,让人琢磨不透。 巧英平静的说:“你让我把你的痣毛扯了,我让你隔着衣服摸一下。” 少旺一震,捂住下巴吞吞吐吐的说:“这……这……这……。” “怎么,你不愿意啊?”巧英鄙视着少旺。 “这痛啊。”少旺想不到巧英会提这样的条件,把痣毛一下扯出来那可是钻心的痛啊。 “想摸还怕痛,你摸自己的好了。”巧英不屑的说,说着开门想出去了。 少旺连忙拦住她,牙齿一咬说:“来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样子就像是要赴刑场一样。 “嘿嘿。”巧英鼻子发出两声鄙夷的声音,“我可是用力扯的哦。” “来,快点。”少旺扬着下巴,那几条弯弯曲曲的痣毛冲着巧英招手,并不知道自己的生命马上就要结束了。巧英捏着痣毛试着扯了几下,每用力一点,就把那黑痣连皮带肉扯出一点。每拉一下,少旺的下巴就跟着她的手动一下。少旺忍不住了,“你快点扯啊,别试啊试的,会吓死……。”就在他“人”字还没说出口时,巧英狠力一扯,那几条痣毛生生的被扯了出来。痛得少旺尿都差点射了出来,他捂着下巴嗷嗷叫道:“哎呦呀,痛死我了,我还没准备好你就扯了。” 巧英心里得到了一丝发泄,她举着手中的黑毛冷笑说:“呐,还给你。” 少旺还真的伸手出来接,这痣毛是他最得意的标志,他也想看看它们“死”后的样子。巧英把痣毛放到了少旺的掌心,痣毛可怜的回到主人的手中,却怎么也回不到它们原来的黑土地了。巧英呼了一口气,把痣毛全部吹走。又飞快的拉过少旺的手,在自己的naizi上按了一下,然后甩开。说道:“好了,你也摸了,我走了。”说着推开门就跑。少旺大叫道:“喂喂喂,我还没准备好呢。”刚才手按住巧英naizi都不到一秒钟,他甚至都还顾不得看,更没有任何感觉。他又被巧英摆了一道,痣毛被扯了不说,还痛得要命。 巧英跑远了,少旺暗暗发誓下次一定要摸摸巧英的naizi。 巧英没有回家吃午饭,她跑去丽萍家,她有好几天没有和丽萍玩,心情烦躁她就找丽萍,和丽萍嬉闹一阵就好了。 巧英进了丽萍的房间,丽萍正在蒙头睡觉。昨晚林华走后她哭到了大半夜,今天睡到了十点多钟才起来吃了几口饭。心情不好肚子也就一点也不觉得饿,衣服也懒得洗就又回房睡觉。由于昨晚和衣而睡,浑身不舒服,现在她把自己脱得只剩内裤和乳罩,而且把乳罩后面的扣也解开了。 巧英叫了丽萍两声,丽萍没有回答。巧英伸手去摇她,又说道:“懒猪,都几点了,还睡?” 丽萍睁开眼,瞄了巧英一下,无精打采的说:“别吵我睡觉。”说完侧过身,面向床背,不在理巧英。 巧英很无趣,又不知道去哪里玩,干脆也脱了衣服和丽漂觉。她没有脱完,还穿着秋衣秋裤。她爬上床钻进被窝,把丽萍往里面挤了挤。被窝被丽萍的体温烘得暖暖的,很舒服。 躺了一会,巧英睡不着,她说:“哎,丽萍,我好烦。” 丽萍一动不动,好久才闷声说道:“你烦什么?” 巧英也侧身,和丽萍像两只虾一样并排弯弓着,巧英搂着丽频:“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废话,说你烦什么?”丽萍追问道。 “不知道,反正就是莫名其妙的烦。”巧英手指在丽萍的肚子上画着圈圈,她感觉搂着丽萍近乎赤luo的身体,有种兴奋感。 丽萍转过身来,和巧英面对面躺着,看着巧英粉嫩的脸蛋久久没有说话。巧英呼吸有些急促,她说:“看什么?”丽萍不回答,慢慢的把头靠过去,伸出舌头舔抵了一下巧英的嘴唇,巧英也伸出舌头舔抵丽萍。丽萍在把头挪近一点,含住了巧英的唇,并且翻身过去压住了巧英。巧英也楼住丽萍,手在丽萍光滑的裸背上轻柔的抚摸。两条舌头在对方的嘴里搅动着,丽萍把巧英的秋衣和乳罩推上去,温柔的抚摸着她的naizi。她们不是在打闹,而是在取悦对方,又或许是发泄各自心中的不快。心情一旦压郁到一定的程度,就需要一种方式来宣泄,今天天时地利人和被她们碰上了,两人不约而同的需要对方。丽萍退回被窝里,含住了巧英的rutou,吸住向外拉,又轻轻的咬着。手把巧英的秋衣和乳罩推过头顶,巧英配合的伸直手,脱了上衣后,丽萍把挂在自己肩上的乳罩也去掉,继续亲吻和抚摸巧英的naizi。 巧英把手插进丽萍的头发里,按压着。自己还挺起胸脯左右扭动,露在被子外面的头也轻轻摇晃,她咬着嘴唇,鼻子里轻轻哼哼着。naizi上酥爽的感觉一波接着一波,传到了大脑,又传到下面,传到了两腿之间。 丽萍在被窝里吻了好久,时而咬,时而吸,又时而舔,又时而用舌头去轻挑巧英的rutou。把巧英弄瘙痒难耐,像条水蛇一样扭动着腰肢。被窝里闷得快要透不过气来,丽萍离开了巧英的naizi,把头钻出来,双手撑在了巧英脖子的两侧,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下面的巧英却缩进了被窝,她含住了丽萍吊着的naizi,左边一下右边一下。手搂着丽萍的屁股,插进了她的内裤里,揉捏着那两片弹力十足的屁股瓣。玩了一会,丽萍弓起屁股,巧英顺势把她的内裤褪去。丽萍压了下来,鼓鼓的私处顶着柔软的毛毛摩擦巧英的肚皮。巧英能感觉到丽萍的毛毛下面还有一些潮湿。(收藏,收藏,收藏,订阅,订阅,订阅。谢谢!!!) 第八十七节 缠绵 第八十七节缠绵 丽萍被巧英吻得浑身发软,手快要撑不稳了,她歪过一边,喘着粗气平躺了下来。平时她们打闹时都是丽萍主动,现在来真的了,巧英也变得主动起来。 做这一切她俩都没有一丝羞耻感,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一样。也许是她们内心积累的**太多了,恰巧这时触碰到了阀门,便不可阻挡的爆发了。 巧英忽左忽右,忽上忽下,一次次用力的磨蹭着。一切尽在不言中,除了窗外几声鸡鸣犬吠,就只有两人的娇喘了。 丽萍越战越勇,她已经直起了腰,被子在她身上滑落了,她没有理会。此时她们是不会觉得冷的,心里面的火烧得正旺呢。 突然,丽萍娇喊一声,接着整个人就软趴趴的趴在了巧英的身上,那圆鼓鼓naizi压着巧英细嫩的naizi,就像两对被压扁的气球。 丽萍可就爽了,巧英还没到啊,她像爬树爬到一半一样,上又上不去,下又下不来,浑身酥痒难耐。她推开丽萍,伸手到自己的……, 房间里平静了,丽萍叉着腿仰躺着,下面粘糊的一片。巧英则蜷缩着身体侧躺着,屁股下面的床单湿了一大片,空气中飘散着淡淡香。丽萍侧过头来,和巧英相视一笑。她们都得到了满足,得到了宣泄。丽萍被林华拒绝的不甘,和巧英对啊香的嫉妒,都在刚才化为了乌有。至少让她们暂时忘记了这些青春的烦恼。 巧英拉上被子,给丽萍和自己盖上。天气很冷,才裸露了一会儿就感觉到了寒气逼人。盖好被子后,巧英搂着丽萍,把腿搭在了她的腿上。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也许是结束了反而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慢慢的两人睡着了,一直到傍晚时分才先后醒来。 话说林华从啊香家回榨油房的路上,看见了江峰这小子带着一大帮小孩在玩。这是放寒假的第一天,这些小孩就像是被系了一个学期缰绳的野马,被解开了一样,尽情玩耍。这些小孩个个手中都提着一个自制的小火盆,小火盆制作也简单,就是把家里的破铁碗系上几根铁丝就可以了。他们正在捡拾路边的碎柴,有的小孩火盆里的火烧得旺旺的。有的碎柴放了一大堆,火却然不起来,他们就会把火盆提起来,抡开手臂把火盆旋转得呼呼作响,不要一会儿,火就会燃起来。这些都是男孩子的拿手好戏,女孩子可不敢这么旋转,这样旋转经常会把火盆给甩出去,女孩子只敢把火盆提起小幅度的摇摆。这样也能把火给风燃,只是动作没有这么刺激。 江峰的火盆也不燃火,那不是他不会燃火,而是他刻意把碎柴放得严严实实的。让它窜不出火苗来,冒出浓浓黑烟,这就是他要的效果。他把冒着黑烟的火盆提着到那几个女孩子面前,熏得她们直掉眼泪。夏莲就被他整得东躲西藏,不断叫骂。江峰可不管这些,整完了夏莲又整夏荷。 林华笑呵呵的过去对江峰说:“想不想要火炭啊?” “想啊,你给我们啊?”江峰停下来答道。那些孩子听说有火炭都围了过来,他们都是早上在家里装了点火炭就出来玩了的,现在盆里的火炭早就烧过了,所以才捡拾碎柴的。 林华看着这些孩子,没有几个是干净的,脸上还鼻涕挂嘴,有点鼻涕都流快到下嘴唇了,又猛吸一下,把它吸回去。有的则是用衣袖横着一擦,鼻涕干了结在脸上就像一只大花猫。林华说:“想要火炭的把你的队伍带着跟我来,我榨油房大把的火炭。” “好的。”江峰迫不及待的对孩子们大喊:“冲啊,跟我冲向榨油房。”说着带头跑了起来,一群高矮胖瘦的孩子,拿着火盆,提着裤子,“咿咿呀呀”的像土匪一样跟着江峰跑。 林华呵呵笑,江峰这小子连自己都不等了。等林华到榨油房的时候,看见江峰把上衣全脱了,站在火炉前用洋铲铲火炭出来分给他乱哄哄的部下。 木德也在,他坐在一旁看江峰他们,他是来烧玉米的,结果江峰他们一来,把他给挤到了旁边。林华想起了今晚啊香要来,就过去对木德说今晚不要来和他睡了,他哄着说海山也要来守榨油房,傻傻的木德又怎么会知道呢。 (啊香到底今晚会不会来呢?请看下一章!!!) 第八十八节 焦急的等待 第八十八节焦急的等待 晚上林家一家围在火塘边吃饭,火塘上架着个铁架,把锅头座上去菜又不会冷,人又暖和。林华爸倒了点酒进瓷壶,放在火炭上暖。他对林华说:“华子,你明天不要去榨油了。” 林华含着饭奇怪的问:“为什么啊?”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林华爸顿了顿,用手背贴着瓷壶试了试温度,看酒够热了没,天冷了酒要热热才好喝。 林华见父亲慢斯条理的,就不耐烦的说:“你倒是快点说啊,我这饭还还含在嘴里没吞下去呢。” 林芬噗嗤一笑,“你急什么,听的比说的还要急。” 林华爸还是不紧不慢的握着瓷壶柄,把酒倒出来,说:“你明天陪你姐去趟街,帮忙选台缝纫机和自行车。” “干嘛啊?我们家发财了啊,一下子就买两样。”林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林华妈用筷子敲了一下林华的头,骂道:“发什么财啊,那是你姐的嫁妆。” “啊,姐要结婚了啊?什么时候的日子啊?”林华一听,高兴了起来,姐和海山相恋这么久,终于熬到头了,他自然为她高兴。 林芬也高兴,“十二月十八,还有十三天。”她抢着母亲的话帮回答了。其实这事都定下来一个多星期了,只是林华不关心家里的事,白天晚上又都在榨油房而不知道而已。 林华爸又说道:“你明天顺便在街带点菜回来,明晚请九叔公和叔伯们来商量酒事。”这是父亲这几年来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和林华说话,也是因为林华这段时间榨油干了点正事,他又对林华燃起了一点希望。 “那我榨油房人手不够怎么办?”林华说。 “你去就是了,我顶替你一天,我这老骨头还是能受得了的。”林华爸一边喝着热酒一边说。 林华“喔”了一声,不在说话,他和父亲确实没有什么话说。吃饱饭洗了澡他就匆匆的去了榨油房,今晚榨油房还有他心爱的啊香呢,他一刻也不愿呆在家里。 到了榨油房,他打开收音机,收音机里传来“滴,滴,滴滴,嘟,北京时间十九点整”的女播音员的声音。还这么早,啊香要十一点才来,偌大的榨油房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怎么过啊?林华听了一会儿收音机,觉得无聊得很,等人就会觉得时间特别长,特别难熬。他起身走了出来,他想先去哥们猴三那玩玩,等十点钟在回来等。 到了猴三家,猴三家热闹极了。现在是冬闲,来耍钱和看耍钱的人挤了满满一屋子。林华站在门外没有进去,他怕进去了忍不住赌,错过了和啊香的约会。猴三的窗户亮着光,林华朝里面看了看,见猴三正坐在床上看报纸呢。林华猜想,这家伙肯定又是没钱了,进去救济他一把吧。 林华进了猴三的房间,眼前一亮。以前满地烟头的屋子,现在被他打扫得干干净净。桌子上乱堆的衣服也被他收拾好放进柜子里了,明显看出床单和被子也是新洗过的。最重要的是房间里不在有那股酸臭味了。 林华惊奇的说道:“呦,三哥,这么清闲把房间收拾得这么干净啊?” “呵呵,干净了舒服一点。”猴三放下报纸,挪了挪屁股,把床让开一点给林华坐。报纸是他在大队部那里拿回来的旧报纸,他准备过几天把房间给糊一遍。 林华没有坐过来,而是抬屁股斜坐在了柜桌上。他摸出香烟丢了一根给猴三,“不去耍钱啊?” “不去,不想耍。”猴三伸了个懒腰,叼着烟仰躺着倒在了床上。 林华从裤兜里掏出几十块钱,取了五十丢到猴三身边,“拿去搬本吧。” 猴三又坐了起来,把床上的钱拿起还给林华,叼着烟说:“不用,我还有钱,只是今晚不想耍而已。”猴三这烟鬼很厉害,能叼着抽到完也不用手,而且还能和人说话。 “怪了怪了,三哥,你要做好人了吗?”林华开玩笑道。 “呵呵,我一直是好人啊。”猴三真的是想做好人了,他和家珍睡了几次后真的改变了。人变得干净了起来,也听了家珍的话不在去偷鸡摸狗了。他的改变也得到了家珍的回报,最近两次和她做那事时,家珍会扭动着屁股配合他的抽送,让他爽得当时就差点射了出来。前天晚上和昨天晚上家珍还连续两晚留下来和他做事,他问家珍怎么多给他做一次?家珍说他做好人了就给他一次,让他兴奋不己,今天他整天想这事,所以晚上也没心思和那帮赌鬼耍钱了,他寻思着怎样才能做更好的人呢。家珍也并不是完全因为猴三有点转变而和他做那事,而是猴三和她做那事时特听话,把她下面舔得是一张一合直冒水,她让他停他才停下来。家珍越来越喜欢这种被捧着,高高在上的感觉了。 这些林华可都不知道,他以为猴三又去偷了什么发财了,不在乎这点钱了。于是笑呵呵的把钱收起,不在追问他。他知道猴三总是有一点神秘的,什么事该和他说的他自然会说,他不想说的你问也是白搭。 林华把手中快要吸完的烟头想要弹走,猴三“唉唉唉”了几声,从床底摸出个破口钟,递到林华面前,咧着那嘴黄牙笑嘻嘻说:“放这里,别乱丢。” 林华又是一惊,“三哥,你真的变了哦。”林华在自己的房间也是乱丢烟头的,只是他的房间有母亲和林芬经常帮忙打扫,所以不会显得太脏。他也才快一个月不来猴三家,猴三就变成这样了,这让他着实震惊不小。 “没有变啊,只是丢在钟里就不要打扫了嘛。”猴三狡猾的称辩道。 林华想想也是,但是还是觉得猴三有些怪怪的,他又和猴三东拉西扯的聊了好久,大约十点钟这样子,他就起身回去了。他心里惦记着啊香呢,可不能让啊香等了他啊。 外面风很冷,一些耍钱的人也回去了,个个都是缩着脖子弓着腰。这些常年辛苦劳作的山里人,大都有腰疼的毛病,天一冷腰就直不起来。有人问林华来了怎么不见去耍钱啊?林华答要看榨油房,耍一会儿不过瘾,要耍就耍到散场的。(本节已完,要想知道啊香今晚会不会来见林华,接着看下一章。最后大家别忘了打赏几票作者哦。谢谢!!!) 第八十九节 里面是什么样的 第八十九节里面是什么样的 到了榨油房,啊香还没有来。林华没有手表不知道几点钟,他开着收音机听了好久,才等到十点半的半点报时。他想啊香也快来了吧,这样干等着也不是滋味,不如去啊香家门口守着,等她出来了也好和她一起来。想着林华有些按耐不住了,想见啊香的心越来越急躁。他再一次出门朝啊香家走去。 快到啊香家门口,四周黑漆漆的一片。林华不敢开手电筒,好在山里人走惯了夜路,眼睛一下子就适应了。加上在这村里呆了二十多年,村里的每一条道上哪里有个坎,哪里有块石头凸出都已经了如指掌了,关着电筒也没什么问题。 啊香家大门紧闭,只有两边耳房的窗户上还透出一丝灯光,冬天大多数都是关着窗户的,看不清里面的人在干什么。这右边耳房住的是啊香,林华知道她还没有睡,但他不敢靠近。啊香家有狗,这大半夜的靠近它肯定得叫,这一叫被发现了可就惨了。林华远远的躲在路边的一个柴垛旁,瞪着眼睛注视着啊香家的一动一静。这里正是风口,把他吹得直哆嗦。他干脆蹲下来斜靠柴火上避寒,这些柴火大多数是烧地炼山过火柴,外面都有一层烧焦的黑炭,衣服挨上去肯定会被涂黑。为了见啊香,他顾不了那么多了。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啊香房间的灯光灭了,过了一会儿她家的大门开了一条缝,只见啊香用手捂着手电筒,手电筒只露出一点微弱的光亮。她轻轻的钻出来,又轻轻的把门关上,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出家门口的谷坪,走开了好远才把捂住手电筒的手拿来。 躲在柴垛的林华暗自好笑,他跟着啊香的后面没有出声,一路跟随着啊香到了榨油房。啊香看见榨油房的门还是锁着的,自言自语道:“怎么还没有来啊?” 林华在身后扯着嗓子学戏曲里面的女声说:“来了。” 啊香吓了一跳,回过头来举着手电筒照过去,喊道:“谁?”一见是林华,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把手电筒放下来,舒了口气。“哎呦,你这坏蛋要把我吓死啊。” 林华笑嘻嘻的上去搂住啊香,“我在你家门口都等了一个多小时了。”他把自己等待的时间夸长一点,来赚取啊香的可怜。 果然啊香双手摸着他的脸,柔声的说:“傻瓜,我说来就一定会来的,等什么啊等,冻着了吧?” “嗯,我想早点见到你嘛。”这种时候林华最会装可怜了。 啊香吻了一口林华,“快点开门进去吧,别在外面站着了。” 一进了火炕房,林华就迫不及待的吻起啊香来,边吻边剥啊香和自己的衣服。没几下两人就光溜溜了,林华拥着啊香挪到了床前,把啊香按在了床上。自己抬着她的两条大腿站在床前,没有语言,没有抚摸。林华直接就提起自己那早已昂头挺胸的玩意,对准了啊香那鲜嫩……。 没有多久,大约七八分钟后,林华猛的一刺,停在了哪里。许久,他舒了一口气,放下啊香的双腿慢慢的伏在她柔软的身上。轻轻的说道:“老婆,你真好,我爱你。” 啊香抚摸着他有些汗津的后背,也温柔的说:“老公,我也爱你。” “你妈会同意你嫁给我吗?”林华用脸磨蹭着啊香的脸,说完后还含着她的耳垂。 啊香被他舔得痒痒的,两只肥nai也被压得有些难受,她说:“老公,你起来,让我把腿放上床好吗?” 林华站了起来,那玩意软软的滑出啊香的下面,随着林华玩意的滑出,啊香哪里也流出一股白浆,那是林华刚才“吐”在里面的。林华按住啊香,“别动,我给你擦擦。”他在床头扯过一点卫生纸,低着头细心的给啊香擦了起来。卫生纸是他特意去啊凤小店秤回来的,啊凤那里有打好包装的卫生纸,那都是卖给女人来那个的时候用的。林华不敢买,就秤了一斤这种散装的。这种散装的也是女人来那个时用的,但是也有一些有钱又讲究的人家买来擦屁股。丽萍家就是用这种卫生纸擦屁股,有一次林华去丽萍那玩时,上茅房看到是用这种卫生纸还吓了一跳,后来才知道村里还有人家用。林华家用的是旧书报,旧书报用完了就用竹棍,所以吓一跳也就不奇怪了。 和啊香那个也有好多次了,林华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啊香的下面。他不由的认真观察起来,啊香细柔凌而不乱的毛毛,比起他看到过的几个女人,不算多也不算少。毛毛下面是一条被两片肥厚的肉肉夹着的细缝。看起来和村里那些光着屁股的小女孩的没什么差别,只是上面多了毛毛就显得特别好看。颜色也比小女孩的粉嫩,小女孩的是稚嫩,看了不会勾起**。啊香的像个面包,看了就像上去咬一口。林华像,不知道里面会是什么样子? (林华会掰开里面来看吗?到底会不会?下一节告诉你。求收藏,订阅,打赏……。谢谢!!!) 第九十节 春色无边 第九十节春色无边 林华掰开了啊香的下面,刚看到里面粉红色肉壁,啊香就夹紧了腿坐起来。用手捂住下面,娇羞的说:“你干什么?好丑的,不要看。”说着推开林华,抬腿上床,拉过被子把自己盖了起来。 林华也爬上床,钻进被子,握着啊香的naizi摇晃,哀求道:“老婆,给我看吧。” 啊香轻轻的捏住林华的鼻子,“你啊,一个大男人还学女人撒娇,羞不羞啊?” 林华抓住啊香的naizi摇圈,用头去顶啊香的额头,“不羞不羞,我看我老婆,羞什么啊。” 啊香嘻嘻笑道:“你还没有娶我呢,还不是你老婆。” 林华又回到了刚才的问题,他认真的说:“哎,刚才问你你妈会同意你嫁给我吗?” 啊香也搂住林华,眼睛直盯着林华的眼睛,“不知道,如果她不同意怎么办?”林华没有作声,脸色不怎么好看。啊香看了有点心疼,搂紧他又说道:“我妈不同意我爸和我哥肯定会同意。” “哎呀,不管了,同意你也是我的老婆,不同意你也是我的老婆。”林华说着把啊香扳过来,让她睡在自己的身上,啊香肉肉的身体压得林华好舒服,特别是那两只大奶。林华抚摸着啊香的屁股,他觉得她的屁股和naizi一样好摸。 啊香用手稍微撑起一点,她怕自己太重压累了林华。她说:“等久点我试着和我妈说说看,看她同不同意。” “嗯,你今天说你哥去乡里干什么?”林华一边说话一边继续抚摸啊香的屁股,他的手滑到了屁股缝下面。 啊香把腿打开,跨在林华的两边。她说:“听他和我爸说是去借贷款,他想买汽车。” “买汽车?那要很多钱哦,谁会借给他这么多钱啊?”林华说话的时候手依然没有停止,他抚摸到了啊香的,软软的。他那玩意渐渐的又抬起了头,林华又有点想了。 啊香被摸得痒痒的,这次她没有夹紧腿,只是说:“不要放手进去,脏。” 林华把她的大腿根掰开,食指的指头浅浅的抠着啊香的细缝。不到一会儿,啊香那里又湿湿滑滑了。啊香红着脸说:“坏蛋。”林华没有答她,继续轻轻的抠着。他的玩意也完全抬起了头,时不时的还触碰到啊香那里……。 啊香坏坏的把屁股沉了下去,弄得林华如饥似渴。他一把把啊香掀翻,爬到了她身上,把自己那条玩意缓缓塞进了啊香的下面。 啊香吃吃笑道:“坏蛋,才一会儿又要要了。” 林华两手撑在啊香的腋下,看着她圆嘟嘟的脸,脸上干净得连一颗痣都没有。弯弯的眉毛下面是亮晶晶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林华越看越觉得好看。好像两人不是在“做事”而是在交流一样。林华说:“喜欢坏蛋吗?” 啊香抚摸着林华的手臂,他手臂上有一个疤,那是小时候种豆(打预防针)留下的。啊香回答:“不告诉你。” 林华坏笑着说:“说不说?” 啊香“噢”了一下,“不说不说我就不说。” “好啊,不说是吧。”林华慢慢的整起啊香来。 弄得啊香是瘙痒难耐,她掐了林华一下,娇骂道:“你要干嘛啊?” 林华嘻嘻坏笑,“快说你喜不喜欢我坏蛋。” 啊香知道林华整她,她抬起腿琳琳的勾住林华,俏皮的说:“就不告诉你这坏蛋,你又能怎样?” 林华动不了了,就全部压在啊香的身上,低头朝她吻去,说:“那就把你吃了。”啊香张开嘴迎接林华的舌头,任由他在嘴里钻来钻去。脸被他火热的鼻息喷得痒痒的,她不由双手紧搂着他宽厚的后背,勾着的脚也渐渐松开。 也不知过了多久,反正林华已经冒汗了,也许是房间里太暖和了。终于,林华又在啊香里面最深处喷射出滚热的浆液,结束了这一次。 啊香搂着他的屁股,不让他的玩意退出来,但是又担心的说:“如果真的怀孕了怎么办?”这句话她每次和林华做完都会问。 林华以前都是说怀孕了我就娶你,或者说先不管那么多。这次他认真的想了想,好久才说:“我有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啊香急急的问他。 林华抚摸着啊香的短发,有点疲倦的说:“你别管,明天晚上就告诉你,不过你最好能让你妈同意,这样我们就不要管那么多了。” 啊香抚摸着林华的屁股,温柔的说:“我不知道敢不敢问我妈,我不管,如果怀孕了我就去你家住,你可不能不要我哈。” 林华在她耳边吻了一下,说道:“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是怕你受了委屈。” “只要你爱我,什么委屈我都不怕。”啊香紧紧的搂着林华,生怕他从自己身上飞走一样。可是搂得再紧,还是有东西离开了她的身体。林华那已经软了的玩意慢慢的快要滑出了啊香的下面,好像预兆着什么似的。啊香努力的夹紧,越夹紧那玩意就滑出来快,终于彻底的离开了啊香的下面。啊香害怕林华有一天也会像这玩意一样,离开她。 (林华到底有什么办法呢?啊香的担心是否又会应验呢?关注本书,打赏作者,创建出更好的章节,谢谢!!!) 第九十一章 嫁妆 第九十一章嫁妆 第二天林华没有去榨油房,他要和姐姐进县城买嫁妆,她们包了海仑的手扶拖拉机去。来到了海仑停车的地方,海仑和几个搭便车的山民已经在哪里等待了。一个快嘴的村妇对林芬招手说:“芬啊,海山给你家过了多少彩礼钱啊?” 林芬笑容满面,“别家小子娶老婆过多少他就过多少呗,平常人家不和人家攀比。” 那人又说:“哎呦,还没过门呢,就为夫家说话了啊,真是好妹仔啊。” 林芬脸红红的说:“哪里啊,都要成为一家人了,不这样说怎么说啊。” “你们买什么嫁妆配去啊?”那人还在八卦的追问。海仑拿出摇手喊道:“上车了上车了。”众人纷纷爬上车厢。 啊建今天也是搭便车的,他也要去趟县城,昨天他去乡里的储蓄所办理借贷的事。乡里的储蓄所太小,没有能力借太多钱给他,只同意借三千块。这三千块还是他搭上几包好烟和请赵乡长帮说话才借到的,他想买的车要四万块,这三千块还差得远呢。赵乡长建议他去县城里的银行试试,还给他开了复员军人回乡创业急需资金的介绍信。 啊建对海仑说:“仑哥,来,我帮你摇。” “你摇不摇得动啊?”摇这十五匹马力的柴油机不单需要大力气,还要会使用巧劲。否则的话就会被它反弹回来,摇手打到下巴,牙齿可就不保了。海仑虽这样说,但还是把摇手交给了啊建。 啊建在部队就是汽车兵,汽车的发动机他都摇得动,这拖拉机更是不在话下。他走到车头,弓着马步,左手按住减压,右手把摇手插进插洞,奋力的摇了起来。摇了几圈,他把减压一松,柴油机“嘣嘣嘣”的冒着黑烟响了。他拿着摇手回来丢进了驾驶座下的工具箱里面,坐在海仑的身边。所谓的驾驶座其实就是工具箱,海仑这拖拉机的工具箱是他请人特制的,两边都加长了不少,并排着坐三个人没问题。林华也坐在了另一边,一般搭车的人除非和司机关系好,不然的话是不敢和司机坐在驾驶座上的。林华家今天包车,自然就坐在了那里。啊建帮忙摇柴油机,一下子就和海仑拉近了关系,坐在那里也就顺理成章了。 海仑挂上档,松了离合,拖拉机缓缓的上路了。车一跑动,迎面而来的寒风就从衣服的领口和缝隙灌进来,不一会儿就把他们luo露在外的手给冻僵了。还是坐在车厢里的人舒服,有车棚的挡板拦着避风。 海仑问啊建:“你在部队开大车,这种小车会开吧?” “不会,我开的是方向盘的,这是扶手的,没开过。”啊建说道。两个会开车的人很快找到了共同话题,滔滔不绝的聊了起来。林华不懂开车,和他们插不上话,就看着路两旁的山林树木一点一点的向后倒去。山上有些勤劳的人家已经把要开发的荒山砍好了,等着天气一好,放火炼山,明年开春就可以挖地种树了。林华家的荒山他父母已经砍得差不多了,两位勤劳的老人,年年都砍出一片林地。她们说这是山里人的绿色银行,只要把树种下,护理两三年,树就成活了,一二十年后长大成材那就是钱了。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山里人祖祖辈辈都是这样,开荒,种树,砍树,再种树,一代传给一代。林华妈经常说林华,你啊,这么懒,以后我们种的树一棵都不给你。林华毫不在乎,他知道家里就他一个独子,不给他难道还能带进坟墓里啊。 拖拉机像头疲倦的老牛,终于到达了县城,车上的人结束了一路颠簸,跳下了车。所有人的身上都蒙上一层尘埃,大家嘻笑着相互帮忙拍打,县城里的人知道山里的土老包又出来赶集了。有几个蹬着三轮车的人围拢过来招揽生意,“大哥,大姐,坐不坐车啊?”“兄弟,达我的车吧,要去哪里?”这里面还有一个推着二八式“五羊牌”自行车的,他也是搭客的。他的自行车后座自制了一个木架,可以坐人,也可以拉货。他也急力招揽生意,可最终还是没人搭他的车。 林华和林芬没有搭车,林芬说搭一次车一块钱,都快得一碗米粉了,多走几步路中午的饭钱就出来了。林华本来是想搭车的,林芬不搭他也只好跟着,毕竟今天的主角是林芬。好在从路口到百货大楼也不算远,十几分钟就到了。林芬心情很好,一路雀跃得像个小女孩,她一会问是“五羊”牌自行车好还是“永久”牌的好。她一会儿又叮嘱林华要把钱收好,不要被小偷割了裤兜。林芬一年不来县城几次,听说县城里的小偷特别多,个个还都身怀绝技,能把你穿着的贴身衣裤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偷走。所以她不敢带钱,钱都由林华收着。林华说你别啰嗦了,本来没人知道我带钱的,被你这么一说满大街都知道了。 姐弟俩来到了百货大楼,直奔卖自行车的地方。这里摆了两排崭新的自行车,车的杠杠上还用泡沫纸包着。车把上挂着价格牌,林华一看,好家伙,二百八十块,五羊牌的。再一看永久牌的也要二百六十块,林华又又走到另一排,这排的自行车比较矮。营业员介绍说,这是新款的二六式飞跃牌,价格也实惠,才三百元整,还说很好卖,每天能卖出好几辆呢。林华一听三百块还说实惠,这是睁眼说瞎话啊。他问林芬喜欢哪一辆?林芬这辆车摸摸,那辆车看看,都爱不释手。特别是在那二六式的车前长时间停留,最后却指着那辆二百六十块的永久牌。林华知道林芬喜欢那辆二六式的,只是她心疼钱,所以才要这辆最便宜的。林华劝她说人一生结婚一次,要买就卖一辆好点的,也不差那几十块钱。林芬被他说动了,最后也点头同意。林华还在营业员的陪同下把车推出来溜了几圈,试了几辆后终于选了一辆他认为比较好的。在选车方面他不要征求林芬的意见,在家里兜好了林华负责挑选,因为林华骑的车比较多,算是有经验。付了钱,开了票,营业员那口舌如簧的嘴又给她们推销起,车篮车铃和打气筒来,自行车都买了,还差这些配件吗?林华又花了几十块钱把这些东西配齐了。等百货大楼的工作人员帮把车铃装上,车篮安好,交给林芬。林芬的扶着车把在那一站,还真有一点香车美女的味道。 (请把本书介绍给你的朋友书,求订阅,打赏,谢谢!!!) 第九十二节 求教姐姐 第九十二节求教姐姐 接着她们又选了缝纫机,然后请了辆人力三轮车把自行车和缝纫机拉到路口。这时已经过了中午了,闲下来了她们才觉得肚子饿。林芬让林华去市场吃午饭,自己在这里看护东西,吃饱后给她带点回来就行了。林华去吃了饭,回来后买了几斤猪肉和两条草鱼,父亲昨晚交代过买点菜回去今晚请人来商量酒事。给林芬拿回来了一个泡沫饭盒,饭盒里是炒粉,上面还有些豆芽和几片瘦肉片。林芬埋怨说买这么贵干嘛,买两个包子填饱肚子就行了。林华笑嘻嘻的说你不吃的话我还能把它吃完,林芬白了他一眼,埋头吃了起来。 林芬安静的吃着炒粉,风把她耳鬓的几缕发丝吹拂到了嘴角,她差点把发丝和着炒粉一起吸进嘴里。她停下来把发丝拂到了耳后,那动作轻柔又自然。把在一旁林华看得如沐春风,他又一次发现姐姐是如此的美丽动人。他忍不住说:“姐,你好靓丽。” 林芬脸微红,“你乱说什么?” “没有乱说,真的,等你出嫁那天穿上新衣服会更加美的。”林华说话时目光就没离开过林芬的脸。 说到出嫁,林芬心里就荡起幸福的涟漪。这段时间她心情特别好,有时晚上睡觉也会在梦中笑醒过来。她说:“你以后的老婆也会更美的。” 林华想起了啊香,啊香没有姐姐这么美丽,但啊香有一手握不完的大naizi和弹力十足的屁股,啊香浑身上下他都喜欢,只要两人单独在一起,他的手就不愿从她身上离开。昨晚他和啊香做那事做到鸡叫二遍,才依依不舍的把她送回家。昨晚他就想,今天要找机会问问姐姐怎么避孕,姐姐和海山一起五六年了,肯定知道怎么避孕了。他问道:“姐,我……我想……问你个事。” 林芬吃完了,正用筷子把粘在盒子边的碎粉一点一点的刮到一起,舔食干净。她头也不抬,“什么事,吞吞吐吐的。” 林华顿了好久,不知如何开口。 林芬把饭盒刮得和没使用过的都差不多了,才把那她认为已经没有用的盒子丢弃。她舔了一下嘴角的油,看着林华说:“你到底有什么事,倒是说啊?” 林华想了想,低头轻声说:“我谈恋爱了。” “啊,是哪家的妹仔啊?是我们村的吗?”林芬高兴极了,她马上要结婚了,现在弟弟又谈恋爱了,自己家真是喜事连连啊。 “是啊香。”林华还是低着头。 “我就知道是啊香,是不是从八月十五开始的啊?”林芬说。 “是吧。”林华对这个不关心,他只关心怎么把话题转到避孕的话题上。 “谈恋爱了你害什么羞啊?这不像是你哦?”林芬嘻嘻的逗林华。 “我没有害羞,我和啊香一起睡觉了。”林华抬起了头,看着林芬说。 这回轮到林芬害羞了,她知道一起睡觉了意味着什么,她低下 头说:“睡了就睡了呗,告诉我干什么啊?” “我们怕怀孕,不知道该怎么办?”林华语气有点急。 聪明的林芬明白了,弟弟是求她告诉经验来的。作为姐姐她应该把知道的告诉他,不然的话像自己当初要去打两次胎,那可就遭罪了。这样一想,她抬起头问:“你们一起那个有多久了?” “有一个月了吧。”林华说。 话一旦说开了,也就不害羞了,再加上又是自己的弟弟,林芬不在顾忌,她接着问:“你每次都是射在啊香的里面吗?” 林华点点头。林芬白了他一眼,责怪道:“你们啊,只顾一时快活,看怀孕了你们怎么办。” “我这不是来问你了吗,该怎么办你快点告诉我啊。”林华提高了点嗓门,哀求着林芬。 林芬说:“戴套吧,今晚回去我给你几个套子。” “什么套子啊?戴哪里?”林华有点不解,他从来没有听说过套子,更不知道还有人为了研究避孕而发明避孕套。 “就是避孕套啊,戴在你那造孽的东西上,哎呀,你问那么多干嘛,给你自己拿去看不就明白了。”说到这里林芬真的害羞了,她的脸都红到脖子根了。 林华以为姐姐生气了,就不敢问了,反正她已经答应今晚给那个什么套子给自己了。于是他不在说话,掏出香烟抽了起来,香烟是缓解尴尬的最好道具。 这个路口是县城和乡村的结合部,过往的人不多。零零散散的走着几个匆忙的人,还有挡皮震得咔咔响的自行车。偶尔也有一辆屁股冒着白烟的摩托车呼啸的在眼前疾驰而过。 海仑和那些搭便车的村民还没有上来,一停下来不说话就觉得有点冷,林华缩着脖子躲到装缝纫机的纸箱后面避风。 好久,林芬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她问:“你是在哪里和啊香睡的啊?” 林华不知道她问这要干什么,老老实实的说:“在榨油房啊。” 林芬说:“今晚你等等我,我也和你去。” 林华吓了一跳,惊讶的说:“啊,你去干什么?” 林芬白了他一眼,在他厚厚的棉衣上拍了一下说:“啊什么啊啊,我是去和啊香说点事,你嫌我碍事那我就不去了。” 林华从她的话里听出了她肯定是要告诉啊香怎么避孕的事,于是他嬉皮笑脸的说:“不嫌不嫌,要不我把海山哥也叫去,你和啊香说好事了我们就走,让山哥守榨油房,好不好啊?” 林芬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怒道:“你乱说什么啊,还要不要我帮你们啊?” 林华跳了起来,揉着屁股笑呵呵的说:“哎呦,我是开玩笑的嘛,踢我这么痛。” 这时,有赶集的村民也上来等车了,他说:“你们姐弟两感情好哦,这么冷还有闲情打闹。” “就是冷才要打闹啊,跳动着才暖和。”林华说着还跳了几下掩饰。 没多久赶集的人陆陆续续上来了,海仑也开着拖拉机上来了。大家纷纷把货物抬上车,山里人赶集就是买东西,不买东西就不来赶集。所以每个人都是大包小包的,把小小的车厢装得满满的。海仑清点了一下人数,发现啊建还没有上来。大家又等了好久,啊建才姗姗来迟,他什么东西也没有拿,脸色还不太好看。 (要知道啊建脸色为什么不好看?接着往下看。求收藏,求打赏!谢谢!!!) 第九十三节 套子 第九十三节套子 啊建拿着介绍信,跑了县城里几乎所有的银行。都是没有用,借几千块可以,借几万块难。他又跑到民政局和武装部请人帮忙说情,才有一个银行答应借一万块,还要他拿房子做抵押。所以他才愁眉苦脸,这点钱离他买车还不到一半呢,能不愁吗。 晚上,林华的叔伯姑舅们齐聚林华家,热热闹闹的海吃一顿。酒饱饭足后大家围坐在火塘边,商量着要请多少人来喝喜酒。九叔公拂着他的山羊胡说,这请酒啊要一路一路人的计算,再加上本村的人数,就能计算出有多少桌人了。其实这道理大家都懂,只是九叔公德高望重,大家都让着他,假装佩服他的分析。大家先从林华父亲这一边的亲人算起,算该请到谁,谁家又会来几个人,再算林华母亲这一边的亲人。由于村子小,那家办酒事,全村人都是要请到的。把这几处的人全部一合计,再算要吃多少餐,得出要开二十桌,又抛出两桌计算不到的人,最后林华的爸爸拍板定下开二十三桌。再就是商量要买多少酒菜和要叫谁谁帮忙掌厨啊,谁谁帮煮饭啊一些琐碎的事了。这些事林华都做不了主,他就去洗澡了。 洗好澡后已经是快九点钟了,叔伯们把要商量的事都商量好了,正在那里你来我往的瞎聊着。林华进了堂屋,推开林芬的房门,走进来叫了声:“姐。” 林芬站在柜桌前梳头发,今天搭车头发蒙了一层灰,所以晚上她洗了头,现在头发还没干透。见林华进来了,她问道:“干嘛?” “你不是说今晚给我那个……。”林华停顿了一下才说:“那个套子吗?”虽然白天已经和林芬说过了,现在问起来他还是有点尴尬。 林芬的脸也是微微一红,她差点忘记了这件事了,她说:“哦,你等等。”说完她取下挂在腰间的钥匙,打开了柜拖上的锁头。她把柜拖拉开一点又合上,转头对林华说:“你转过去不要看。” 林华走到林芬的床尾坐下,说道:“我坐在这里,看不到了,你开吧,不是有点私房钱吗,还怕我偷了你的啊?” 林芬不说话,拉开了柜拖。她并不是害怕林华知道她的私房钱,而是柜拖里还放着卫生纸和卫生带。那时候还没有卫生巾,女人来月经的时候要戴个卫生带,卫生带里面才是垫好的卫生纸。卫生带可是女人的私密物件啊,所以她才叫林华转身。林芬在柜拖的角落里拿出三个避孕套,这避孕套是前几年她和海山,去县妇幼保健站做人流时,医生告诉她如果还不想要孩子,那就先要避孕。并给了她几个避孕套,还告诉她在乡计生站里有得领。她拿回来后没有告诉海山就放在了柜拖里,身体恢复了后,海山又缠着她要做那事,她想着自己的身体所遭受的罪,就惩罚了一下海山,让他去乡计生站领避孕套,不然就不给他做了。海山也听话,第二天就去领避孕套了,所以这几个避孕套也就闲置在林芬这了。林芬把避孕套递给林华,叮嘱他道:“小心点啊,不要把它弄破了,破了就不要用了。” 林华接过她用塑料袋装起的的避孕套,打开取出一个来看,心里琢磨,这么一个胶圈,怎么往那玩意上戴啊,但是却不好意思再问林芬了。(那时的避孕套还没有外包装,就是一个粗糙简陋的套子。)林华把套子塞进裤兜,说:“那我去守榨油房了。” 林芬拿上手电筒,“等等,我跟你去啊。” “哦。”林华木讷的回答道,姐弟俩一前一后朝榨油房走去,一路无话。来到了榨油房,等了好久,也没见啊香来。姐弟俩在一起也很不自然,林芬说:“啊香今晚到底来不来啊?” “来的,昨晚我们说好的,她不会来这么早的,她要等她家人睡下了才来。”林华也等得有点急。 林芬说:“现在还早,要不我去啊香家看看吧。” “哦,那你去吧。”林华浑身不自在,他也不愿意林芬坐在这了。 林芬走后,林华又拿出避孕套研究,他左看右看终于看出了点门道。他脱了裤子把自己那玩意弄硬,然后把套子套在了那玩意上面,试了几次终于会使用这套子了。她想一会啊香来就可以向她炫耀了,也不会手忙脚乱了。 昨晚和啊香做了太多次,又不得睡够。林华有点困,就想先眯一会眼,等下啊香来了好有精神。谁知一眯竟然睡着了,待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身边空荡荡的,并没有啊香的影子。林华摸了摸脑袋,心里想,啊香昨晚有没有来呢?是不是来了看见自己睡着了没有吵醒自己呢? 林华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下床往几个炉子里加了几片柴火。经过了一晚的燃烧,炉子里的火都快灭了。他又爬上炕楼,把上面茶果翻动了一遍。这是最后的一炕茶果了,榨完这一炕估计还要三四天,到时就收庄了。林华回头一想,转眼间这辛辛苦苦一个多月了。干活其实也不是那么的难熬,相反自己还有点喜欢上了干活了。 翻好了茶果,林华跳下来,穿好棉衣回家吃早饭。山村的早晨宁静祥和,路上几个村妇早早的挑着粪去淋菜。山里人闲不下来,种菜淋菜都不用耽误正工。一般早上起来,或者晚上干活收工后,男人在家做饭煮菜喂猪什么的。女的就挑着粪水,拿着锄头,带上菜种、瓜籽或者秧啊苗什么之类的。到地里,除草松土,点种栽苗,样样都麻利得很。只要不是懒女人,这家里一年四季瓜啊豆啊总是不会缺少。 林华到了家里,母亲已经在炒菜了,林芬刚刚洗衣服回来。一家人的衣服装了满满两大桶,她把铁桶放在屋檐下,就跑进了厨房去烘她那冻得发紫的小手。这冬天的河水冷啊,洗完两桶衣服能把你的手冻得从手指痛道手臂。所以她得把小手烘暖和了再去晾衣服。 林华刷牙洗脸后就在屋檐下吸烟,林芬出来晾衣服时他就问:“姐,昨晚见到啊香没?” 林芬搓了搓手,把衣服挂上竹竿,“见到啊,我昨晚在她那睡了。” 林华点点头,“怪不得,我说她昨晚怎么没来呢。” (林芬为什么要和啊香睡呢?她俩昨晚又会说了些什么?一切都在下一章告诉您。谢谢你们一路以来的支持,谢谢!!!) 第九十四节 过来人的经验 第九十四节过来人的经验 话说昨晚去到啊香家,啊香一家人围在火塘边烤火。啊建正在和父母商量借钱买车的事,李支书是不太支持儿子买车的。他说买车要四万块,全家省吃俭用十年也省不出这么多钱,现在还要去借,哪里借得那么多啊。啊建耐心的和他说买车的好处,说整个乡里就没有一辆汽车,自己买了肯定很多货物拉的。李支书还是不同意他的意见,他说村里的货物都不够海仑的拖拉机拉,你买汽车拉什么?拉石头啊?啊建说你的思想太封建了,现在都改革开放了。李支书说改革开放那是大城市的事,和我们这小山村有什么关系啊?林芬见他们父子俩争论激烈,自己一个外人不好掺和,就把啊香叫进了房间。 到了啊香的房间,啊香问:“芬姐,你怎么会来找我玩呢?” “怎么,不欢迎啊?”林芬坐在啊香的床上,看着啊香说。 啊香有点不好意思,连忙说:“不是不是,怎么会不欢迎呢,只是觉得你平时很少来我家玩罢了。” 林芬逗她,“那你是嫌我碍着你去和我家华子约会咯?” 啊香脸一红,羞涩的说:“啊!你都知道了啊?” 林芬继续逗她,笑笑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啊香低着头,很难为情的说:“那叔婶她们知道了吗?” 林芬把啊香拉过来,和自己并排坐在床上,她说:“那你是希望我爸我妈知道呢还是不知道呢?” 啊香听出了林华爸妈还不知道,仍旧把头低得低低的,“不知道,我怕她们不同意,更怕我妈不同意。” 林芬说:“我家人很喜欢你,就是不知道你家人怎么看华子,你打算怎么办?” 啊香听了高兴又有点无奈,她说:“过一段时间先呗,久点了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林芬又笑笑问:“你就那么喜欢我家华子啊?” “嗯。”啊香点了点头,停了一下又说:“反正我就是喜欢华子。” “那你万一怀孕了怎么办?”林芬把话切到了主题。 “不知道,华子说他有办法。”啊香把头低得更低。 “他有个屁办法,今天他还求我来了。”林芬说。 啊香抬起了头,惊讶的说:“啊!他怎么求你了?” 林芬搓了搓手,刚才在厨房烤火暖暖的,来了啊香的房间没有火一下子就冷了,“求我告诉他怎么样才能不怀上孩子呗,我不为了这事来找你了吗!” 啊香一听原来是为了这事来的,马上脱了鞋子跳上床,把被子盖住了腿,她说:“芬姐,上床来吧,床上暖和。” “嗯,好的。”林芬也脱了鞋上床,两个女人靠着床头,捂着温暖柔软的被子。林芬又说:“你那个什么时候来?” 啊香想了想,说道:“还过一两天就要来了吧,问这干嘛?” 林芬说:“问你的就是有用的,没用的话就不会问你了。” 啊香在被窝里抓住了林芬的手,林芬的手有点凉,刚放进被子一会儿,还没有暖起来。啊香嘻嘻的像个孩子般的说:“快点告诉我,有什么用?” 林芬俨然与一副老大姐的身份说:“记住了,那个来的前七天和停了的后七天是安全期。” 啊香有点疑惑,她说:“安全期是干嘛的?” 林芬在被窝里把啊香的手甩了一下,说道:“笨蛋,什么叫做安全啊,安全期就是做那个不会怀孕,懂不?”两个都是过来人,说这话题的时候也就没什么害羞了,更何况中间还牵着共同的亲人和爱人林华。 啊香若有所悟,她头脑里飞快的计算着,她和林华做的这几次,恰好都在安全期间。她松了一口气,俏皮说:“芬姐,那我没事了,我们那个时都在安全期之间。” “没事就好,不是安全期就让他戴套子。”林芬听她说没事也松一口气。 “什么套子啊?”啊香好奇的扭过身来问。 “我给华子了,你们自己看去。”对于套子,林芬也不懂得怎么解释,平时她和海山做那事的时候都是海山自己背过身去戴。她偶尔瞄见过几次,只见他把套子按在那勃起的玩意上,一撸一弄就戴好了。 啊香挪了挪屁股,缩进了被窝躺下来,“芬姐,你也躺下来吧,被窝里才暖和。”被窝盖住脚,脚是暖和了,可是上半身又觉得冷了,于是林芬也缩进了被窝里。 一会儿啊香又问:“芬姐,你是怎么懂得那么多的?” “久了以后你也会懂得的,说不定比我还懂得多呢!”林芬也是遭过两次罪才懂得的啊,那些医生和护士看她身体这么瘦弱,做掉孩子后脸惨白惨白的。于心不忍,才私底下传授她一些经验和方法。她害怕再一次打胎了,打胎时那冰冷的器械伸进了她的里面,鼓啊捣啊刮啊,痛得差点就要叫妈了。并且医生还说如果再打胎的话,有可能永远也怀不上孩子了,所以她把这些方法和经验熟记于心。并且她和海山后来还自己创造了一个方法,就是在海山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就拔出来,射在外面。这样虽然两个人都不太尽兴,但是安全第一啊,至少也比戴套子舒服。她看了看啊香,觉得啊香就像个孩子,她不想啊香走她以前的老路,于是把这个方法也告诉了啊香。 啊香脸上火辣辣的听完,感激不尽,她拉着林芬的手说:“芬姐,今晚你就别回去了,留下来和我一起睡吧?” 林芬说:“你不去见华子了啊?” “不去,晾他一晚上。”啊香调皮可爱的说。 躺在温暖的被窝里也确实不想走了,于是林芬就笑着说:“呵呵,那就听你的,晾他一晚上。”两人吃吃的小声笑着,坐起来脱掉外衣外裤,又钻进了温暖的被窝。啊香总有问不完的问题问林芬,林芬也把自己所知道的一股脑全部告诉啊香。两人越聊越投机,最后竟然聊到了各自做那事时的感受,不知不觉就到了半夜。两人都打了好几个哈欠才停下来,睡去。 (各位新老朋友,兄弟姐妹,乌克兰第一次写小说,自知文采措辞上不尽人意,还有不少错别字,但是还是得到了你们的包容和支持,在这里我感激不尽,谢谢!!!) 第九十五节 谋合作 第九十五节谋合作 第二天中午,啊香来榨油房玩,林华逮了个单独的机会,问啊香昨晚为什么没有来?啊香调皮的一笑,说我今晚也不来呢。林华说怎么了,你不喜欢我了吗?啊香逗他,喜欢你就要来啊?林华在啊香面前学会了撒娇,他知道对啊香撒娇很有用,他说你不来我会睡不着的。这招果然很管用,啊香脸红红的,说我那个来了。啊香昨晚才和林芬说过一两天月事就要来了,没想到刚吃过早饭一会儿,小腹就有些隐隐作痛。这感觉她太熟悉了,她立马进房间找出卫生纸卫生带。果然没多久,那东西就像十五的月亮,一月圆一回,如约而来。她今天来榨油房就是特意来告诉林华的,她怕林华又像前天晚上那样,傻傻的去她家门前等她。林华听了很失落,他说那你也可以来陪我说说话啊。啊香说不要,来了你就会使坏。林华坏笑一下,要不是陈明和海山还在远处,他马上就抱着啊香吻个够。他心想不来就不来吧,来了还要偷偷摸摸的来,偷偷摸摸的回。这么冷的天,他还真心心疼冻着啊香呢。反正过几天就榨完油了,到时候有的是时间去找她。 昨晚啊建和父亲商量了一晚,父亲还是不同意他买车,说回家了就老老实实干两年活先,去癫狂这个干什么,农民就是农民,你还想着随随便便就能变成官老爷啊。最后在啊建的软磨硬泡,和啊香妈的帮助下,他才勉强同意用房子抵押,把那一万块钱借回来。再把家里存折的两千三百块拿出来。剩下的让啊建自己想办法,他说总不能把全部家产交给你拿去赌博吧。他把啊建买车这事形容了赌博。 啊建原本的意思是乡储蓄所的三千,和借银行的一万。让父亲把山林给卖了,再去问亲戚们借点就差不多够了。现在见父亲态度已定,他不免有些失望。 晚上睡觉时他辗转反侧,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难道自己想发家致富的梦想还没有起步就这样破灭了吗?他多么希望能有人帮他一把啊,可是谁又有能力来帮他呢?他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他伸手出去,摸黑在桌子上摸过香烟和火柴。取出一只香烟叼在嘴里,又把火柴盒推开,手指抠来抠去也没有抠出火柴棍来。他把电灯拉亮,拿过火柴盒一看,盒子里空空如也。他懊恼的把火柴盒丢下床底,火柴盒滚了两滚,安安静静的躺在了地上。啊建看着火柴盒,突然眼前一亮。“盒”“合”,既然没人能够帮助自己,那为什么不找个人和自己合作呢?一想到合作,他脑子里立刻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很有可能会和他一起合伙买车。想到这里他更加没有睡意了,他起床披上衣服,去厨房拿火柴把烟点上,吸完了才回来睡觉。 今天下午才四点钟,啊建就在啊凤的杂货店买了一瓶桂林三花酒,还秤了半斤花生,来到了海仑家。海仑开拖拉机从县城回来已经好一阵子了,啊建也是看见他回来,瞅准时机登门的。 雪梅端着半盆剩粥喂狗,她家的狗下了狗崽。狗崽都开始吃粥了,每天都得多煮一些粥,剩下的好喂狗喂鸡。雪梅看见啊建走进屋,说道:“哎呦,今天什么日子啊,兵哥来到我们家了。” 啊建把酒和花生往桌上一放,笑道:“嫂子,你就别笑话我了,仑哥呢?” 雪梅把盛粥的空盆拿回来,丢到锅头里,朝厨房的后门呶了呶嘴,“那呢,在捣拾剁菜机。” 海仑在门外听到了屋里啊建的声音,他喊道:“这里呢。” 啊建走过去,问道:“新买的啊?”说话的同时递给海仑一支烟。 海仑今天去街,给雪梅带回来一台切猪菜的摇轮机。家里养了两头大肥猪,雪梅每天都要剁一大锅猪潲,又费时又累人,他在街上看到好多人都买了这个机器,也就买了一台回来试试,现在正在找个位置把它安放呢。海仑说:“是啊,买一台给你嫂子。”他又摇摇手说:“我不会抽烟。” 啊建递烟的手仍旧没有收回,他说:“不会抽你得夹耳朵一根。”山里人就是这样客气,递出手的烟就不会往回拿。 海仑接过烟,笑着说:“那我就抽一根吧。”啊建连忙掏出火柴,划燃给他点上。不会吸烟的人拿摇的姿势都觉得怪怪的,吸烟时鼻孔也不会冒烟。海仑吸了一口马上又吐了出来,他说:“来找我有什么事啊?” 啊建说:“也没什么大事,来和你喝餐酒,我们边喝边聊。” “好啊。”海仑痛快的答道,接着他又冲屋里感:“雪梅啊,快点把我买回来的肉丸煮点汤,我要和啊建喝两盅。”海仑抽烟不会,喝酒可就爱好啊,每天晚上都要喝上几盅。 啊建忙说:“不麻烦嫂子,我自己动手吧,我带来了点花生,钞炒好下酒。” 海仑走进屋,看见桌子上的酒和花生,两眼放光,说道:“哎呀兄弟,这烈酒就得有花生米送。”说完把桌上的桂林三花拿起来看看,又说:“好久没喝过这六十度的了。” 啊建也跟着进来,他说:“那我们兄弟两今晚可得好好喝喝。”喝酒人就喜欢称兄道弟,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显出喝酒人的豪情来。 雪梅烧水洗锅头,准备给他俩煮菜,她对啊建说:“你这么客气干嘛,还买了酒和花生,家里都有现成的酒,也有花生,拿下来剥壳就行了。” 三人客气了一番,没多久,菜就做好了。雪梅看时间也到了晚饭时间了,就把饭也一同煮了。三人围在火塘旁,两个男人喝酒,雪梅吃饭,边吃边侃。没多久,那瓶桂林三花被他俩喝了个瓶底朝天。海仑还没有过瘾,他指着墙角的酒坛,对雪梅叫道:“再去灌一瓶过来,今天要和啊建兄弟一醉方休。”木洼村几乎家家户户都有自己的酒坛,一般都会一次性买个几十斤倒在坛子里储存,随喝随打。 雪梅把空酒瓶拿起,刚要过去打酒,被啊建制止了,啊建说:“嫂子,别打了,今天不能喝醉,要喝醉的话我就不止买一瓶来了,我有点事要和仑哥说。” 海仑爽朗的呵呵大笑,他说:“就知道你小子有事,有什么事要你仑哥帮忙的尽管说,能帮上忙的我绝不含糊。” (聪明的你们知道啊建的事肯定要和海仑合伙买车了,但是海仑是否愿意和他合伙呢?接着往下看吧。如果觉得本书还能打动你怀旧的心弦,那么打赏一票吧,谢谢!!!) 第九十六节 顺从的女人 第九十六节顺从的女人 啊建不紧不慢,又掏出烟来,递给海仑一根,自己也点上。海仑接过烟,啊建要为他点上的时候他摆摆手,表示不要点。啊建深吸一口烟,又把军装的上面的一粒扣子解开,才说道:“仑哥,你想开大车吗?” 海仑不知道啊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认真的听着,说道:“我不会开啊?” 啊建手指夹着香烟,挥手扬了扬,说道:“你先别管会不会开,你就说想不想吧?”那动作显露出一股军人特有的气概。 海仑把手中那根没有点燃香烟转来转去,他说:“想啊,大车谁不想开啊。” “想开就好,我想买一辆汽车,我自己的钱不够,不知道你想不想和我合伙。”啊建之所以会来找海仑合伙,那是因为他也是开车的人,虽然他开的是拖拉机,但是拖拉机它也是车。开车的人都对车有一种痴迷,都想把车换大的,换好的。就凭这一点,啊建猜测他对合伙会感兴趣。再者,海仑还是木洼村少有几户万元户之一,钱对他来说相对宽松,所以昨晚啊建一想到合伙时就想到了他。 海仑听了点点头,买汽车他不是没想过,只是听说开汽车还要培训、考试、办证啊什么的一大堆,简直比读大学还要难,所以也就只是想想而已了。现在啊建提起,又勾起了他驾驶大车的梦想。他说:“我没时间去培训啊,再说我这小学都没毕业,考试可是一大难题啊。” 啊建拍了拍海仑的肩膀说:“没事,如果我们合伙了,我带你几个月,你又有开拖拉机的技术,很快就学会了,到时就直接去考证,可以绕开了培训这一关。考试也没什么,只要技术过关,文化课没什么的,我有战友在交通局工作,到时请他帮通融一下就可以了。” 海仑被他说得心动了,他问:“这大车需要多少钱啊?” 啊建伸出四根手指,比划了一下说:“四万,全部办好手续大约要四万五。” 海仑挠了挠头,把手中那根香烟在火炭上点燃,猛的吸了一口。他虽然不会吸烟,但是在思考问题的时候不自然的就吸了。由于抽得太猛,他被呛到了,一阵剧烈的咳嗽,把他的眼泪都咳出来了。雪梅给他拍背,拍了好几次才止住了咳嗽。雪梅起身给他舀了一勺水,说道:“你不会抽烟还学什么抽烟啊。” 海仑喝了好几口水,才感觉胸口舒服一点,他把手中的香烟丢进火塘里,笑着说:“呵呵,不会抽烟没办法,浪费了。” 刚才的话题被这咳嗽给打乱了,啊建见天色已晚,那高度三花的酒劲又有点上来了。他起身告辞,说道:“仑哥,我先回去了,刚才说的事你和嫂子商量一下,过两天给我个准信,好吗?” 海仑拍拍胸脯,一副大男子汉的样子,说道:“这事干与不干由我做主,和她蹲着窝尿的商量什么啊,我想好了就去找你。” “呵呵,这是大事,你还是和嫂子商量一下。”两人又相互说了几句,啊建就回去了。 海仑有些兴奋,他对雪梅说:“你去洗澡快点,一会我们商量一下。” 雪梅心一动,她知道老公催她洗澡要干什么,这是她们夫妻多年形成的一种暗号。她们已有好多天不做那事了,他这么一说,雪梅还真有点想了,她说:“那你不洗啊?” 雪梅的意思是想让海仑洗先,没想到海仑却说:“今晚我不洗澡了,你去洗吧,快点,我先进房了。”海仑有了点酒意,懒懒的不想洗澡。 雪梅骂了声:“懒鬼。”接着自己找衣服打水去洗澡了。她洗好澡进到房间,海仑已经躺在床上了。雪梅脱了外衣外裤,上床钻进被窝。被窝里海仑只穿一件秋衣,下面光溜溜的,那玩意早已坚硬挺立着。海仑一把拉过雪梅,把她的秋裤连同裤衩一同扒下,用脚一蹬,把秋裤和裤衩给蹬脱了。他把粗糙的手按在雪梅鼓鼓的**上抠弄了几下,等雪梅有点湿润了就爬到她身上,把自己那玩意给捅进了雪梅那还算紧的洞了,开始慢慢的抽送起来。海仑的手没有摸雪梅的naizi,甚至也没有亲嘴,也许是夫妻旧了,做那事也就没有新鲜感了,纯粹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 雪梅也是静静的躺在床上,感受着下面被海仑那坚硬的玩意一次一次的**着。即使快感传遍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她还是一动不动,无声无息的躺着。在她心里,一个好女人在床上就该规规矩矩。久而之久,海仑就不太喜欢和雪梅做这事了。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海仑更喜欢和身材、相貌都比不上雪梅的啊凤偷情了吧。和啊凤做的时候,风sao的她会抱着海仑滚来滚去,还会**连连。 海仑在雪梅的身上抽送没多久就一泻如注了。雪梅还没有到达顶峰,但是她还是没有太大的表情。海仑气喘吁吁从她身上滚落下来,雪梅拿过早已准备在枕头边的卫生纸,捂住自己的下面擦拭几下,接着又为海仑擦了擦。 雪梅对这事从没有过多要求,尽管她从来未曾满足过,她也没有对海仑抱怨,她只是想要一个孩子。 满足后的海仑好久才对雪梅说:“你觉得啊建那小子今晚说的事行得通吗?” 雪梅头枕着海仑的手臂,她说:“你不是说自己做主吗?只要你喜欢你就去做,我一个女人家懂什么啊。”也确实,在这个家什么事都是由海仑定夺的,不管对与不对,雪梅都是一味的支持。雪梅甚至都不知道这家里有多少钱。 海仑知道和她商量她也没什么主意,但是这事确实太大了,还是有必要和她说一下。他说:“我看这事行,我们乡里拖拉机都没有多几辆,买大车肯定有货拉。” 雪梅温柔的应着:“嗯。” 海仑接着说:“你看我们这一带,这么多山林,这几年开始砍伐了,需要车子拉出去吧。” 雪梅还是轻声的应道:“嗯。” 海仑见怎么说她也都只是嗯,干脆就不说就了。他内心已经把这件事定下来了。 (各位,打赏一点吧,给点动力,呵呵,谢谢!!!) 第九十七节 茶饭不思 第九十七节茶饭不思 木洼村东面的后山上,海昆夫妇在砍地,她们准备把这一片林子在过年前给砍好,把这山给炼了,夏莲夏荷两姐妹也被拉来锻炼。山里的孩子十几岁就顶半个劳力了,那家的孩子寒暑假多多少少都要帮家里干一点活。砍地其实不是砍地,而是砍草和杂树。把杂草和杂树砍倒了,过上几天放火烧了。然后把没有燃尽树木整理出来,堆放在一起,一片新的林地就出来了。过了年后就可以扛着锄头来把地挖一遍,然后该种松树的种松树,该种杉树的种杉树。山里人没什么谋生的门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就是种田种地。在地里木薯,红薯,生姜这些农作物。也顺便护理了树苗,三四年之后树也就长高了。这些营生虽说不能大富大贵,但是也能养家糊口。 海昆家的这片山林和陈明家的相连,以山谷为界,山谷宽阔平坦。秀兰挥舞着柴刀,把整个山谷都给砍了。海昆说她: “别砍那么过去了。” “为什么不砍,以谷为界,谁先下手这谷就是谁的。” “这谷这么宽,你把它全部砍了,陈明家会有意见的。” “你怕他我可不怕,你就没有一点男人的样子。”一说到陈明,秀兰就来气,那次和陈明扭打她还一直记着仇呢。想到这里,她又砍过去了两丈。 海昆见她执意要砍,也不敢反对她,默默砍过自己这一边,不在出声。夏莲夏荷都是第一次来看林地,听到父母说什么以谷为界,十分好奇,夏荷问: “妈,以谷为界是什么意?” “就是谷的这一边是我们的,谷的那一边是他们的。” “哦,那我们现在把这谷砍了,谷也是我们的咯?” “对啊,谁砍是谁的,你们姐妹两可要记住这地界了,你两以后肯定得招一个在家,这山场就是你们的了,不要给人家占去。” “呵呵,把姐招在家得了,让姐记。” 本来就没有说话的夏莲脸迅速通红,她说:“你说什么呢,我们才多大啊?就说这些。” 母女三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本来该一家一半的山谷也在她们说话中被占为己有。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天空淅淅沥沥的下着雨。海仑没有去县城,他来到啊建家,他决定要和啊建合伙了,来和啊建说一下。 远远的就听到了啊建的录音机声响,海仑推开了啊建的房间门。里面只有啊建和巧英两个人在一起听歌,巧英坐在啊建的床上,一看见海仑进来,有些尴尬,低下头看手中的磁带盒,不敢看他。啊建坐在桌子前,他连忙起身拉过一张椅子给海仑坐,说道: “仑哥,今天这么闲不去街啊?” “不去,今天下雨,路又滑,没人搭车不敢去。”这山区的黄土路,下雨了,就特别滑,开拖拉机拉货重一点爬坡就爬不动,得要人帮忙推车,没人搭车去他也不敢去。 巧英知道海仑来找啊建肯定是谈什么正事,不然他这一辈的人也不会来和年轻人玩。于是她起身对啊建说:“你们谈正事吧,我先回去了。” 巧英现在只要一有空,就会来啊建这听歌,倒不是她多喜欢听歌,而是她喜欢上啊建了。啊建那高大魁梧的身材,还有那威武的军装,已经深深地印在了她心里。每次她看见啊建是都有一种小鹿乱撞感觉。 啊建对漂亮苗条的巧英也是颇有好感,在和她交谈中也感觉到了她可能喜欢自己。特别是今天,只有她一个人,她也留下来听歌,还和自己聊得欢。只是自己现在被买车的事急得焦头烂额,没有心情想和她处处。 巧英从啊建那出来,心情十分愉快,一时也不知道去哪里玩。闲走了一会儿,不知不觉的走到了榨油房。榨油房已近没有人了,姐夫他们昨天就已经榨完油了。现在林华和海山正在她家和姐夫一起算账。她又想回家,却又不想见到林华,这几天她心里特别恨啊香和林华,没理由的恨。 还是去找丽萍吧,心情不好时她回去找丽萍,心情好了她也会想到丽萍,也许这就是好姐妹吧。 来到丽萍家,家珍的儿子大良和桂琴的女儿在门口,拿着石头锤着摘来的野草玩“煮菜”的小游戏。小孩子不拍冷,手都冻得发紫了还拿着冰冷的石头。堂屋里家珍和桂琴还有雪梅围着火盆边烤火。雪梅打毛衣,桂琴抱着她那一岁的小儿子。别人家烤火都是在厨房里直接烧木柴,把墙壁熏得乌黑一片。而且烤火的人也经常被烟熏得眼泪鼻涕一起流,身上的衣服也是一股火烟味,县城里的人都笑山人臭火烟。丽萍家烤火不同,她家不烧柴火,而是烧金炭。她家的墙壁粉刷得白白的,舍不得弄黑。金炭不冒烟,而且耐燃烧,这本来是卖给城里人的,丽萍家有钱,所以也买来烤火。 巧英走进屋子,对家珍说道: “嫂子,丽萍呢!” “睡觉呢,刚刚起来吃了一碗板薯汤,又回去睡觉了。” “这懒猪,每次来她都是睡觉。” “是啊,这妹仔这段时间老是睡觉,也不知搞什么。哎,厨房还剩有板薯汤,你要不要?” “不要了,我进去看看她。” 巧英进了丽萍的房间,丽萍坐在床上,用被子盖住下半身。斜靠在床头看书,见巧英进来了她也不出声。 巧英过来坐在床沿,夺过丽萍手中的书,说道:“看什么书呢?”她随手翻来看看,竟然是一本初中时候的语文书。巧英又惊讶的问道:“怎么了?你还想考大学啊?” “考什么大学啊,没书看了,书都看完了,不就翻来看看咯。” “没书看你出去玩啊,整天呆在房间里干嘛?” “没什么好玩的,也不想出去。” “你到底怎么了。”巧英看着丽萍,丽萍比前一段时间瘦了,眼窝也有些陷下去了。 “没什么啊,就是无聊呗,明天我去县城买录音机,你陪我去好不好?”丽萍自从被林华拒绝后,心情一直不好,茶不思,饭不想,人也消瘦了好多。也许是因为吃得少了,油水不足,脸上的痘痘也少了好多。(本章完,请看下一章。) 第九十八节 默契 第九十八节默契 丽萍想不要想林华了,可是心里还是不能忘记他,想着他带给自己的激情和“屈辱”,一切都历历在目。她想要摆脱这种无谓的单相思,于是决定去县城买一台录音机回来,让自己开心开心。 巧英听丽萍这么说,笑道: “你包我中午饭差不多。” “没问题,你陪我去就行了。” “呵呵,那我可真的去哦。” “不真难道还说假的啊。”丽萍看了一下关实的房门,又小声的和巧英说:“去把门拴上。” 巧英有点不解,“干嘛啊?” 丽萍朝她眨了眨眼,带着点坏笑说:“拴上门过来睡觉。” 巧英一听,懂了,丽萍又想和她玩那个。自从那次玩过一次以后,她们之间就形成了一种默契。巧英每晚都来和丽漂觉,每晚她们都要玩到两人**迭起才罢休。巧英说:“你嫂子她们在外面啊。” 丽萍竖起食指在嘴边“嘘”了一下,压低声音说:“轻点就行,她们不会发现的。” 巧英现在对这个也是着了魔般的上瘾了,她吐了吐舌头过去把门拴上。又走过来脱掉衣服,只留乳罩和内裤。她把衣服折叠好放在桌子上。还检查了一下窗户看关得够不够严,才爬上床,钻进被窝。 丽萍笑了笑,慢慢的低下头,两人的嘴唇快要碰到一起的时候,丽萍停了下来,她伸出舌头。巧英也伸出舌头,两人的舌尖触碰着,相互交缠,离开,再交缠。好久,舌头有点累了,丽萍把外套脱掉,还留着秋衣,也缩进了被窝里。她爬到了巧英的身上,用膝盖把巧英两腿张开。她把自己的秋衣和乳罩拉上来,露出颤巍巍的naizi,巧英也把自己的乳罩解开了。丽萍撑在巧英身上……。 外面家珍她们谈笑风生,不时传来桂琴那标志性的笑声。丽萍从巧英身上滑下来,侧躺在巧英身边,和她也会心一笑。丽萍把手摸向巧英的下面,隔着她的内裤轻轻的按压着。她已经知道摸弄哪里能让巧英迅速的浑身颤飘……。 丽萍抓着巧英的屁股,很小声的在她耳边说:“把屁股抬起来,我还没脱裤子呢。” 巧英曲腿跪起来,屁股把被子顶得老高,被子里面形成了一个小小的空间。丽萍解开了裤扣,拉下拉链。艰难的把外裤秋裤连同内裤一同往下褪,连扭带蹬,好不容易才把一只脚挣脱出来。裤子卷成一团还挂在另一只脚上,巧英已经等不及了,伸直了双腿压了下来。两人四腿交错的相互夹着,巧英把自己的下面紧紧的压在丽萍的大腿上。 这样子动作太小,下面的丽萍百爪挠心,瘾痒难耐,忍不住抱紧巧英翻滚起来。滚了几个滚,被窝把她俩缠得紧紧的,想动也动不得,两人费了好大劲才把被子弄开,累得两人直喘粗气。丽萍一只手和一条腿搭在巧英的身上,她小声的问: “你到了吗?” “没有,你到了吗?” “我也没有到。” “你都这么湿了还没到啊?” “嗯,还差一点就到了。” 巧英把丽萍推到,反过来把脚搭在她的腿上,伸手去摸丽萍哪里,“哇,好多的水哦。” 丽萍不语,把腿张开一点,让巧英的手有足够的空间。 丽萍身体一震,一股电流传遍了全身。她紧咬牙关,要不是顾忌外面的人听到,她肯定会痛快的哼出声来。巧英加快了按摩,丽片得绷直了腿,双手抓紧了床单,不一会儿她就到了。 巧英看着松软下来的丽萍,问道:“到了吧?” 丽萍无力的点点头。 巧英又说:“怎么你的到了会有那么多水的?” “不知道。” “我的好像没有那么多哦。” “不知道。” “是不是你吃得好,营养丰富啊?” “神经病。” “哎哎,你到了我还没有到哦,快点帮我弄。” “等一下,我现在没有力气。” “不行,再等我就没有劲头了。”巧英说着拉过丽萍的手按在自己的那里。 丽萍只得慢慢的抚摸着,巧英那里依然湿润。她把丽萍的手拉上来一点,按在自己那最敏感的地方,有点着急的说:“这里,用力点。” “呵呵,骚逼。” “你舒服过了就说我骚,讲不讲道理啊。” 丽萍渐渐的恢复过来,她加大的力度和速度。“这样可以了吗?” “嗯。”巧英自己不摸,却要丽萍帮摸。那是因为她刚才帮丽萍摸了,不要她帮回吃亏。更重要的是有人帮摸那是一种享受,而且她喜欢丽萍为她服务。 渐渐的,巧英下面也**了。她闭着眼睛张着嘴,下巴微抬,挺起胸脯。屏住呼吸等待那**浊骨的一刻。 丽萍的手被巧英的大腿紧紧的夹着,她问道:“这回你到了吧?”巧英喷着大气没有回答。丽萍接着说:“你到了就把我的手松开啊。” (各位兄弟姐妹,看得还过瘾的话打赏点吧,对故事的情节发展有什么建议也请留言,谢谢!!!) 第九十九节 国营饭店 第九十九节国营饭店 天灰蒙蒙的,今天搭车的人不多,只有丽萍和巧英还有少旺。海仑见人不多,就把原来装满一车的柴火片卸一半下来。少旺见巧英也去县城,心里又恨又高兴。巧英见他却觉得很好笑,她问:“你去县城干什么?” 少旺:“不告诉你。” 巧英:“呦,我还不想听呢。” 丽萍:“他能有什么事,还不是去吃两碗米粉就回来。” 少旺很不服气,他说:“我要去办一件大事,你们明天去我家玩就知道了。” 巧英:“去你家?我们为什么要去你家啊?你想说就说,不说就算。” 少旺真的想去干一件大事,他今天去县城要买一台录音机,这在木洼村算得上一件大事了。他是思想斗争了几个晚上才做出这个决定的,这段时间啊建那里几乎天天有妹仔去听歌,特别是巧英最爱去,他羡慕死啊建了。他想巧英这么爱听歌,自己买一台回来,岂不是可以接近她了吗。他还想多买点磁带,在数量上打倒啊建,这样就不怕巧英不来听歌了。只是这事现在还不能告诉她,要让她明天对自己刮目相看。可他又怕巧英生气,于是他低声下气说:“这事真的不能说,其他什么事我都可以答应你。” 巧英坏笑道:“是吗?” 少旺看巧英的眼神,这眼神有点神秘莫测,他不由的摸摸下巴,下巴那颗痣现在还是光秃秃的呢。他说:“是就是,可是我这已经没有毛了。” 巧英哈哈大笑,“我现在还没想到什么事,想到再说。” 丽萍不知道她们有过扯痣毛的事,疑惑的问巧英:“什么事,毛啊毛的?” 巧英在丽萍耳边耳语:“我耍他,扯他痣毛,今晚在和你说。” 丽萍听了也呵呵笑,笑了一会儿,她脑子里闪过一个主意,她止住笑声和少旺说:“明天我们去你家,你有什么招待我们啊?” 少旺:“你想要什么招待啊?” 丽萍:“这样吧,今天难得你和巧英一起去县城,你请她在县城吃饭。你知道,巧英和我是好姐妹,请她也要请我,不然她会不高兴的,请不请?” 少旺想了想,咬咬牙说:“请。” 丽萍:“不要请我们去圩亭吃米粉哦,我们可不稀罕那个。” 少旺:“那你们要吃什么?” 丽萍:“上国营饭店,你第一次请妹仔不会那么小气吧。” 不知道是车颠簸还是吓到了少旺,他差点跌倒,他说:“你当我是地主啊,敢上国营饭店。” 巧英:“哼,小气。” 少旺真心想博得巧英的欢心,于是他问丽萍:“上国营饭店一次要多少钱啊?” 家珍的弟弟家富那次请丽萍一家上国营饭店时花了二十六块五,这事丽萍一直记得很清楚,于是丽频:“不多,三十块钱就可以了。” 少旺想了想,自己今天带来的钱除开要买的东西,也剩下不多了。他本打算给自己买一件外套的,为了能和巧英接触接触,外套就不买了。他说:“好吧,我请,不过我只有三十块钱了,不够的话你可要帮填上哦。” 丽萍:“够了够了。” 巧英想丽萍也真够坏的,这样子就把少旺哄得团团转了。她伸手到丽萍背后,在她屁股上戳了一下,把头靠着丽萍的头吃吃直笑。丽萍小声说道:“不吃白不吃。”然后也吃吃笑起来。柴油机嘣嘣嘣的响,少旺是听不到她们这么小声的话语的,见到她们笑,也跟着傻傻的笑起来。 拖拉机在湿滑的黄土路上艰难的行走着,一路上巧英她们要下车推五六次,才到达县城。这时都已经快中午了,海仑急忙开车走街串巷的去卖柴火,他交代今天回家可能要晚一点,让她们四点钟再上来等车。 丽萍惦记着上国营饭店,她眨了眨眼睛对巧英说:“我肚子饿了,你肚子饿了吗?” 巧英明白丽萍的意思,也装模作样的揉了揉肚子,说道:“我也饿了,推了几次车都没有力气了。” 丽频:“少旺,请我们去吃饭先吧,吃饱饭再去买东西,我们陪你去买。” 少旺一听心里乐滋滋的,有美女陪逛街,那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啊。于是他爽快的说:“走吧。” 人一高兴就容易大方,少旺竟然叫了一辆人力三轮车,这人力三轮车就连丽萍都没有坐过,更别说巧英了。她和丽萍争先恐后的爬上车子,单薄的三轮车被她俩弄得快要散架了。等少旺也上车之后,车夫才站起来左一脚右一脚吃力的蹬着,载她们三人朝国营饭店驶去。山里人就是山里人,坐一回三轮车就像坐飞机一样,好奇的这里看看,那里摸摸。三轮车其实很简单,就是在车子上加一个彩条布做成的顶棚。车子可以坐人也可以拉货,要说有什么还值得一看的话,也许只有那用人造革包上一层海绵的坐垫了。车夫把她们拉到国营饭店,三人下车,少旺付了一块钱的车钱。 国营饭店在一个十字路口,是一座三层的老式楼房。最下面一层是三间门面房,左边是邮电局,中间是土产公司。国营饭店在最右边,这里是临街的转角处,两边都开有大门。正门顶上面不知道是用水泥还是石灰结成的“国营饭店”几个凸字,依稀还能看出原来是涂过红漆的。二层的窗户下面,还写有“为人民服务”五个苍劲有力繁体大字。这几个字据说出自**之手,很多国营单位的门口写有。 国营饭店大楼虽然很老旧了,但是还是能想象到她曾经的雄伟和辉煌。比起木洼村那些低矮破旧的土屋,那简直是没法比了。 巧英躲在丽萍的背后,推搡着不敢进去。少旺也是唯唯诺诺,他说:“丽萍,我们仨就你一个人进去过,你带头。” 丽萍有点自豪,她说了一句:“没见过世面,跟我来。”说完故作镇定的走进饭店里面,其实她知道自己的腿在微微发抖。巧英扯着她的衣服尾巴跟了进去。 (我是农村人,我知道第一次进高级场所的紧张劲,还请城市人不要笑话,求订阅,求打赏,谢谢!!!) 第一百节 美味佳肴 第一百节美味佳肴 三人进了饭店,饭店里冷冷清清。丽萍记得那次家富要先到柜台开票,才有人端菜上来。于是她拉着少旺来到柜台,柜台里面的服务员说:“你们要吃些什么?” 少旺推了推丽萍,丽频:“我们要吃饭,还要菜。” 服务员一看这些乡下的土包子,有点看不起,她丢过一张菜单说:“我是问你们要点什么菜,去那边看一下,选好了告诉我。” 丽萍拿过菜单和少旺到旁边的一张桌子旁坐下,她上次来家富直接和服务员说来几句,服务员就给他开了票。没想到现在还要这么麻烦,好在菜单简单易懂,前面是菜名,后面是价格。三人叽叽咋咋讨论了好久,终于把少旺的三十块安排得满满的。丽萍过去开了票,又把票交给了另一个服务员。那个服务员用圆珠笔在票上哗哗的画了几下,然后把票往竖起的一根钉子上一插,说你们上二楼等吧。 三人上了二楼,进了一间房间。这时巧英才敢说话,她摸着那张大圆桌说道:“哇,这么大的桌子,摆满一桌的话怎么吃得完啊?” 丽萍:“想得美,才四个菜,还不够吃呢。” 巧英:“不是用很大的碗装的吗?” 丽萍:“就是海碗和碟子啊。” 巧英:“那要这么大的桌子干嘛啊?” 丽萍:“你真土,桌子大那叫豪华。” 巧英:“呵呵,管他呢,有得吃就行了。” 少旺:“你开心吗?” 巧英:“开心啊。” 少旺:“那我也开心。” 这时服务员依次把菜端上来,甜酸排骨,辣椒炒牛肉,酸菜炒猪大肠,还有一个三鲜汤。服务员还给每人盛了一碗饭,她说:“饭不够就叫我,要喝酒下面柜台有。” 少旺拿过筷子就开始夹菜,他说:“不要了,我们不喝酒。”他猜喝酒肯定要加钱的。 服务员走了,巧英和丽萍也拿起筷子夹菜。巧英夹了一块牛肉放进嘴里,细细品尝。这饭店做出来的就是好吃,家里面做的只有油盐这两种调料,是怎么也做不出这种味道来的。 少旺嘴里嚼着排骨,肉已近被他吞下肚子了,他是嚼那骨头,他要把骨头里面的汁挤出来吸干才舍得吐走。他问巧英:“好吃吗?” 巧英点点头说:“好吃。” 少旺夹了一块排骨给巧英,奉唯的说:“吃点这个,这个很好吃。” 巧英有点不习惯,她不好意思的说:“不用帮我夹,我自己来就行。”少旺呵呵的干笑一下,没多久他又给巧英夹菜。巧英忍不住了,她说:“不要给我夹了,你再夹我就不吃了。” 少旺很尴尬,但是他还是讨好的说:“好好好,我不夹,你自己多夹点吃哦。” 丽萍呵呵的闷笑,她调戏少旺:“帮我夹呗,我不会骂你。”少旺瞪了她一眼,夹一点辣椒给她。丽萍也不生气,她把辣椒放进嘴里,边吃边说:“一样的女人,不一样的待遇,人比人气死人哦。” 巧英也夹一点辣椒给丽萍,她说:“我就不信你不闭嘴。” 山里人个个都很能吃,再加上这么好的菜就更加胃口大增了。每人都吃了三碗饭,把菜吃完不说,就连那菜汁汤水也全部倒进饭里面搅拌吃光。 吃饱了,少旺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吸了一根烟。他说:“走吧,结账了去买东西。” “好吧。”丽萍答道,一会还要去买录音机呢,没时间在这里呆太久。 三人下了楼,来到柜台前。少旺掏出三十块钱潇洒的交给服务员,说:“结账。” 服务员拿出单子,在算盘上噼里啪啦的拨弄几下,说道:“三十四块五。” 少旺一愣,瞪大眼珠子说:“不是三十块吗?我们只要了三十块钱的菜啊。” 服务员把单子摆在柜台上,推到少旺面前,说道:“你们是点了三十块钱的菜,但是你们还吃了九碗饭啊,饭不要钱啊?五毛一碗,自己算算。” 少旺拿起单子,单子的下端写着个“饭”字,“饭”字的后面还有两个还差一笔没有写成的“正”字。少旺边看边嘀咕:“这饭还要钱啊?” 丽萍要面子,她不愿意在这种大场面丢人,她知道拖下去少旺肯定闹笑话的。之前是她说过三十块钱够了的,于是掏出五块钱给服务员。服务员找回了五毛给她,还开了一张发票。 少旺抢过发票喊道:“给我,我看是什么?” 服务员扬着头,轻蔑的看着她们,心想真是一帮土包子。丽萍拉着巧英,催促少旺快点离开这里,她觉得少旺太丢人了。 走着走着,丽萍对少旺说:“我们先去买东西,然后再陪你逛街,你在圩亭头等我们吧。” 少旺哪里舍得离开巧英啊,他厚着脸皮说:“你们买什么东西?我可以陪你们去啊,我还可以帮你们拿东西。” 丽萍想了想,他都请吃饭了,不好意思拒绝他,再说有人帮拿东西也不是一件坏事,更何况这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于是说:“好吧,我们去买录音机,一会你帮我提。” 少旺听了心里咯噔一下,什么?她也要买录音机?巧英和丽萍这么好,两家还这么近,丽萍买了录音机,巧英还会来自己家听歌吗?他默默的跟着丽萍和巧英的背后,心里像倒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 丽萍经常来县城,对县城的几条主要大街都十分熟悉,她知道卖录音机商店在那条街,很快她便带着巧英和少旺来到了一间比较大的店铺。这间店铺不但有录音机,还有黑白电视机和彩色电视机。店门口两边各摆着一只一米多高的大音箱,音箱里正播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巧英目不暇接的看着货架上各种电器,还有玻璃柜台里面花花绿绿,缤纷夺目的磁带。她真嫉妒丽萍,有钱真好,想买什么说买就买,眼睛都不要眨一下。 丽萍叫老板拿下几台不同的录音机,让老板一一给她讲解,试放。老板也不厌其烦的介绍各台录音机的功能,说着一些巧英第一次听到的专业术语。(手机码字好辛苦,呜呜呜,生在山区长在山区没办法。求收藏,订阅,打赏。谢谢!!!) 第一百零一节 姐妹情深 第一百零一节姐妹情深 突然少旺对老板说我也要一台,弄得巧英和丽萍满脸措颚。老板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今天可是财神爷上门了,一下子就有两人要买录音机。他赶紧再拿几台录音机下来供少旺挑选,同时还要招呼着丽萍,真是忙得不亦乐乎。 趁老板和丽频话的时候,巧英小声的问少旺:“你不会是头脑发热了吧?别人买你也买。” 少旺一边试着录音机的按键,一边和巧英说:“什么头脑发热啊,我都想了好几天了,今天特意来买录音机的。” “这不会就是你今天说的大事吧?” “是啊,买录音机不是大事吗?你以后去我家听歌吗?” “我为什么要去你家听歌啊?” “我买录音机就是为了想你来我家听歌的啊。” 巧英听了竟然有些感动,还有人为了让她听歌而花几百块钱买一台录音机。可是她着实对少旺提不起好感,要是林华能对她如此用心,她也许就爱上林华了。可老天却偏偏安排了这么一个让人一看就觉得猥琐的少旺来做这件事,命运捉弄人啊。一想到林华,巧英就觉得好矛盾,好奇怪。自己又不喜欢他,为什么总会拿他来做比较呢?自己喜欢啊建,为什么脑子里弹出来的第一个人往往总不是他呢? 少旺见巧英陷入的沉思,捅了一下她的手臂,说道:“哎,想什么呢?” 巧英从思绪中惊醒,没听清楚少旺的话,胡乱说了一句:“啊,什么,哦,你买吧,有空的话我会去你家听歌的。” “真的?”少旺将信将疑。 丽萍终于选好了,她挑了一台款式功能都比较新的,可以自动反带,播放的时候上面还有个红蓝绿彩灯闪烁的。少旺见丽萍挑好了,他也要了和丽萍一样的,买录音机本来就不是他最重要的事,他只是要吸引巧英去听歌,所以什么牌什么款都不重要。 买好了录音机,那得挑磁带了,少旺买了十几盒磁带,都是印有美女的居多,什么邓丽君啊,徐小凤,凤飞飞还有龙飘飘等等。丽萍就没有买那么多,她想先买几盒回去听听先,反正自己经常来县城,听厌了再来买。她特别选了一盒罗大佑的,因为那盒子上的男人拿着一把大二胡特别帅气。她不知道那东西不叫二胡,而是有个特别好听的洋名叫吉他。她以为大明星拿的东西都是大的,不像村里九叔公茶余饭后拉的那个二胡,小到只有一节竹筒上支一根竹竿。多年以后她在电视上知道了这东西叫吉他,才知道当年是多么的孤陋寡闻啊。 老板今天一下子卖出两台录音机,心里十分高兴,给丽萍和少旺一人送一盒磁带。并说以后买东西来他这买,他都给予优惠。少旺激动不已,说一定的一定的。 从商店出来,丽萍问少旺:“你还要买什么东西吗?” “不要了。” “那你先帮把东西拿上路口看着吧,我和巧英还要去买一些东西。” “我也和你们一起去。” “你拿这么多东西走得动吗?” 少旺看着手中的两个大纸箱,实在不好走,失望的说:“好吧,那我不去了。”少旺一手提着一个纸箱到路口等车了。 丽萍和巧英逛起街来,巧英手里拿着装有二十几盒磁带的袋子,少旺实在拿不下了,所以她就没有给少旺。她们来到圩亭瞎逛,巧英问丽萍:“你还要买什么?” 丽萍挽着巧英的手,说:“不要了,也不知道买什么,你要买吗?” “不要。”巧英看着摊档上琳琅满目的商品,其实什么都想买,只是她没有钱。巧英家里穷,她是没有私房钱的,偶尔姐姐给几块零花钱,她也是节省着花,或是时不时给个一毛两毛给政国和政平买零食。今天来县城她也只是陪丽萍来,而且丽频包她中午饭的,不然她午饭钱也拿不出。 这时她们经过了一处卖围巾帽子的摊档,丽萍拉住巧英停了下来。她拿过几条围巾看了看,对巧英说:“你说哪条好看?” 巧英伸手去摸了摸围巾的质感,说:“你不是有一条围巾了吗?还要买啊?” “有就不可以买了吗?”两个好姐妹说话总是习惯反问而不回答问题。 巧英拿起围巾看了看,又比了比。最后拿着一条紫色的给丽萍,说:“我觉得这条好看。” “那就这条吧。”丽萍拿着围巾朝摊档里面闭目养神的摊主挥了挥,“老板,多少钱啊?” 可能是太久没有生意了,摊主醒过来,连忙站起说:“九块钱。” “这么贵啊。” “那你给多少?” “两块钱。” “妹仔,两块钱怎么买得到啊,这样吧,我再减两块钱。” “不要。”丽萍丢下围巾装做要走。 摊主拿起围巾,倾出身子喊道:“妹仔,回来,五块钱怎么样。” 丽萍和巧英又回来,丽萍拉着自己脖子上的那条围巾说:“哪里要五块钱啊,三块钱就行了,我前几天买的这条就是三块钱。” 摊主急于做成这单生意,他说:“妹仔你真会砍价,我也不说五块,你也不说三块,你给我个回本价,三块五钱,今天新开张。”说话的同时他已经把围巾折叠好了,扯过一个塑料袋装上递给丽萍。生意人都特别精明,他给你装上了,有的人就不好意思不要了,要不怎么说做生意的人拉屎狗都不吃呢。 丽萍脖子上围着的那条四块钱,这条三块五她也就不还价了。丽萍经常来县城,在这小集市买东西买多了,砍起价来那是一溜一溜的,绝对不会吃亏。她给了钱给摊主,然后和巧英走出吵杂的圩亭。丽萍拿出那条围巾,往巧英脖子上挂去。 巧英呵呵的说:“怎么,送给我啊?” 丽萍把围巾在巧英的脖子绕了一圈,两头一长一短披在她背后,这是当下县城里妹仔最流行的围法。她转到巧英身后,边帮她整理边说:“就是送给你的啊,怎么,嫌便宜啊?” 巧英听了激动得话兜不出来了,眼泪一下子就湿润了眼眶。这是她长这么大收到的第一件礼物,这不是家人送的,也不是她喜欢或者喜欢她的男人送的。而是好姐妹送的,她感慨万千。 丽萍回过来,看见巧英湿润的眼睛,马上斜过目光假装没看见。她知道巧英倔强,不愿意在人前流泪。于是她拍拍巧英的背,笑道:“走吧,等下海仑等我们等急了。”(有广西老乡看吗?支持支持吧,谢谢。求订阅,求打赏。) 第一百零二节 诱惑 第一百零二节诱惑 年底了,村民们趁天好都想把自家的自留山林地砍好,基本都去干活了,整个村子里面冷冷清清。林华不要去干活,他家的地父母已经砍好了,就等着过几天去把它烧了就可以了。他口袋里装着几百块钱,显得特别不安分,总想找个地方把它给花了。这几百块钱是他榨油分得的,那天算数原本每人分得一千多块钱,还有十几斤油和十几担茶饼的。只是姐姐林芬也在场,她把林华的钱扣下一千块,说是帮他保管,等他有需要用的时候在给他。林华没办法,这么多人在又不敢和她争吵,自从那晚欲图对林芬不轨之后,林华对她有了一些惧诞。其实林华也知道姐姐是为了他好,姐姐是不会用他的钱的,让她保管还能存住钱。剩下的这三百多块他整天带在身上,生怕母亲又问她要。 林华在村子里晃悠了一圈,除了几个老头老太外,就没有一个人了,木德这家伙也不知道死去哪里去了。他又去村头的猴三家,猴三家的门倒是没有上锁,只是屋里空荡荡的,人影都没有一个。原来木德和猴三都是去砍林地了,木德去帮桂琴砍,已经去了好多天了。猴三是自己砍,他和家珍睡觉时家珍说了好多事,意思就是他不要做那么多坏事,多干点活。于是他从新磨起了十几年不用的柴刀,上山砍林地准备种树了。 林华无聊得很,他来到了啊凤的小店坐。啊凤的小店里只有啊凤一个人,她儿子江峰去他外婆家几天了,啊凤也是刚起床开门不久。头发还没扎起,外套也不穿,只是一件秋衣和一件毛衣。她正在生火盆,她一见林华来,就招呼道:“华子,来帮我生一下火,我去洗脸,我还没有洗脚呢。” “都什么时候了,还没洗脸?” “天气好,没人来玩,起这么早干嘛。”啊凤说着走到后面去刷牙了。 林华弄了点细小的碎柴放在金炭上点燃。啊凤家烧的也是金炭,她这是商店,不可能烧柴火。林华生了火后坐下来,看着蹲在里面刷牙的啊凤。啊凤背对着她,露出半截惨白的屁股,林华忍不住看过去。啊凤这风骚样,总能让男人想入非非,林华看了一会儿,那玩意悄悄的硬了起来。啊凤刷了牙,又从暖壶里倒出热水,拿过毛巾洗脸。这回她面向林华,边洗脸边对林华说:“华子,刚才又偷看我的屁股,是吧?” 林华脸一红,尴尬的说:“没有,没有,我偷看你干嘛。” “呵呵,我的直觉很准的,你肯定偷看了。” “不是偷看,就是顺便看了一下。” 啊凤站了起来,撩起衣服,把毛巾伸进衣服里,在胸前和腋下各擦拭了几下。她挑逗的说:“好看吗?” 林华的脸更加红了,他支支吾吾的答不上话来。惹得啊凤更加是呵呵浪笑,她说:“是前面好看还是屁股好看啊?” 林华尴尬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憋急了他突然冒出一句,“naizi才好看,又看不见。” 啊凤没想到林华敢说这样的话来,她只是想调戏林华,逗得林华满脸通红她就兴奋。林华这样说了她就更加大胆,她说:“那你想看奶吗?” 话一说了个开头,林华也就大胆了,他说:“想啊,有得看当然看啊。” 啊凤望了一下门外的晒谷坪,只有几只觅食的鸡在走动。她抓起秋衣和毛衣的下沿,慢慢的向上提。两只有点下垂的naizi像是笼子里面的兔子,扑通的跳了出来。她没有戴乳罩,入冬以来她就没有戴过乳罩。她说:“好看吗?” 林华惊呆了,张大着嘴巴哪里还会说话。几秒钟后,啊凤把衣服拉下来,吃吃的笑道:“不逗你了,我还没有吃早饭呢。”说完屁股扭扭的进到柜台里面,拿了一包方便面出来,又一扭一扭去倒开水泡面。 林华的目光跟着她就没有离开过,裤裆里那玩意硬得快要顶破裤衩了。 啊凤泡好了面,过来坐到了林华的旁边。笑道:“怎么,傻了,不会说话了啊?”说着还伸手到林华的裤裆摸摸,一摸到林华那暴涨的玩意,不由春心荡漾,她隔着裤子撸了几下。 林华哪里还受得了,他也伸手过去摸啊凤的naizi。啊凤把他的手拿开,的说:“等等,别急。”她站起来,走到门口,左右看了看,然后把门关了,杠上。林华也站了起来,他一把抱住了啊凤,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在她后背狂摸。啊凤两手搂着林华的脖子,双腿一跳,勾住了他的腰,整个人挂在了林华的身上。她额头顶着林华的额头,鼻尖碰着他的鼻尖,浪浪的说:“看你急的,快点把我抱进房间里面去。” 林华双手捧着她的屁股,进了啊凤的房间,双双倒在床上。林华迫不及待的钻进啊凤的衣服里面,找到她的naizi啃咬起来。衣服里面钻进了一个人头,撑得紧紧的。啊凤自己把衣服拉上来,林华终于可以肆意的活动了,他嘴含一个手摸一个。啊凤的naizi软软的,naizi又大,还有点黑。摸起来和少女的感觉完全不同,没那么弹,却多了份媚。 啊凤把上衣脱了,她拍拍林华的背,说:“把衣服脱了,进被子里面来,外面冷。” 林华听话的把衣服扒光,那速度快得就像剥蒜一样。啊凤见他这样子吃吃直笑,自己也把裤子给脱了。那黑黑的一片马上跳入了林华的眼帘,林华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啊凤的下面,那浓密毛毛乌黑发亮,长满了整个三角地带。他还没有看够,啊凤就拉过被子把两人给盖住了。 林华顺势趴在了啊凤的身上,啊凤握住林华那玩意,对准了自己的……。 林华哪里受得如此的戏弄啊,没有几分钟,他的背脊就有点酸麻,那玩意又硬了几分,快要喷射出来了。啊凤对这事可谓轻车路熟,林华的变化哪里逃得过她的感觉啊。她马上托起林华的腰身,林华那玩意被托得退出啊凤的身体。啊凤松开手,顺势把林华向上拉一点,林华压了下来,那玩意压在了啊凤凸起的小腹上,喷射了出来。 (要知道啊凤为什么这样做,请看下一章节。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第一百零三节 欲妇 第一百零三节欲妇 林华十分不好意思,他看见床头有卫生纸,还是卷起来的那种,他在县城见过别人用来擦嘴的。他扯过一点,起来帮啊凤擦干净肚子。 啊凤妩媚的笑了笑,说:“你是第一次睡女人吧?” 林华点了点头,他怎么会说给她听自己和啊香睡过呢。想到了啊香,林华后悔了起来,不该贪图快活而背叛啊香啊!怎么就没有忍住呢? 啊凤把林华拉下来躺好,侧过身来搂住他,娇媚的说:“舒服吗?” 林华木讷的望着床顶,没有理会啊凤,他还在想着啊香。啊凤以为林华第一次睡女人,还不知所措。她把自己那软绵绵的大nai压挤着林华的手臂,手又滑下去,抚摸着那疲软的玩意。没多久,林华那玩意在她手中又恢复了生机,而且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林华的**又来了,他想,不管了,不做都做了,反正啊香又不知道。而且和啊凤做只是偷情,不会发生感情。这样一想,他翻身又骑上了啊凤的身上。啊凤笑着搂紧他,反过来把林华压在了身下,她亲了一口林华,说道:“别动,傻瓜。”接着她缩进被窝里,在林华的胸前轻轻的吻起来,从两边ru头一直向下到肚脐眼。林华哪里享受过如此的待遇啊,舒服得他倒吸冷气。接着更加舒服的来了,啊凤用两只大naizi夹着林华的玩意,一上一下的磨蹭着。还有那披散下来的头发划拉着林华的肚皮,使他又舒服又痒,那感觉简直快要飘起来了。林华闭着眼睛,享受着啊凤那软软的naizi对他挤压,摩擦。胸前没有被子盖到他也不觉得冷。好久,啊凤爬了上来,气息微喘,满脸媚态的问:“爽吗?傻瓜。” “爽。” “我的naizi白吗?” “白。” “喜欢吗?” “喜欢。” “呵呵……。”啊凤小声的浪笑着,不知什么时候从哪里摸出了一个避孕套。她坐起来,小心翼翼的把它套在了林华的玩意上。 林华抬起头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见她的动作是如此熟练,心想她不知道这样给海仑套过多少次了。林华不由产生了些许厌恶。很快,这种厌恶就被快感给取代了。因为啊凤蹲在他的身上,下面把他的玩意给吞了进去,一根没底。 啊凤见林华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人的结合部,笑着说:“傻瓜,没见过吧?” “嗯。” “这叫避孕套,懂吗?” 林华摇了摇头,假装不懂。 啊凤俯下身来,屁股一上一下的套弄着,两只naizi前后摇摆,naitou不时的刮擦林华的胸膛。头发也披散下来,罩住林华的脸。林华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气,那不是香皂的气味,香皂的气味没有这么好闻。这当然不是香皂味了,这是洗发水和护发香波的气味。整个木洼村也只有她和丽萍家用洗发水,护发香波更是她唯一一个人在用,所以林华哪里闻得出啊。 林华刚才做了一次,这次的时间就很久。啊凤俯着有些累了,她坐了起来,被窝滑落到了她的屁股后边。她在上面运动不觉得冷,反而有点冒细汗。她怕林华冷,贴心的拿过她的毛衣盖在林华的身上。没有了被子的束缚,啊凤更大动作的蹦跃着,两只naizi也上下抛动,像是瓜架上的水瓜,被人用力的摇晃着瓜架一样。林华真怕她用力过猛,一不小心就把naizi给抛飞了,便抬手去抓住她们。 啊凤越来越用力,那春水已经流湿林华的那两颗蛋。一阵阵快感向他袭来,他感觉自己的每一根毛发都在跳动,血液在血管里像电流一样快速的运行,仿佛要冲出身体……。 过了好久,她使出最后的力气狠命的摇了几下,终于下面一紧,痉挛了起来。整个人也无力的趴在林华身上,胸口剧烈起伏着。与此同时,林华感觉那玩意像被什么吸住一样,又酸又痒。他再也忍不住了,那玩意在啊凤体内抖了几抖,也爆发了。 许久,两人都没有说话。啊凤觉得背后有些凉意,她动力一下。林华的玩意就从她那里滑了出来,她有点惋惜的扯过卫生纸在自己的下面擦了擦,又将那卫生纸包住林华的玩意,把那套子扯出来。她把卫生纸包着的套子放在了桌子上,回过身来躺下。林华拉上被子,把自己和啊凤盖住,舒服的长呼一口气。 啊凤搂着林华问道:“舒服吗,傻瓜?” “舒服得不得了。” “你怎么这么大胆,敢睡你婶。”林华叫啊凤作婶,其实是八杆子也打不着,没有一点亲戚关系的人。 “是你勾引我的。” “呵呵,这么说你还不愿意咯?” 林华没有作答。 啊凤假装生气,她松开了林华,哀叹道:“唉!看来是婶子多情了。” 林华还是没有作答,但是却转过身来,抓住啊凤的naizi不紧不慢的揉搓。 啊凤又呵呵的笑了,她说:“傻瓜。”啊凤在床上总喜欢叫林华做傻瓜。她看着林华,觉得林华那痞子相的脸就是惹人爱,她不由的靠头过去和他吻起来。吻了好一阵子,她推开了林华,嘻嘻的说道:“傻瓜,该起来了,我还没有吃饭呢。” 林华坏坏的说:“你刚才还没有吃饱啊。” 啊凤妩媚的瞥了他一眼,“吃你的头,傻瓜。” (啊凤又叫林华傻瓜了,喜欢看吗?喜欢的支持一下,谢谢!下章见。) 第一百零四节 戏弄少男 第一百零四节戏弄少男 啊凤拿过衣服坐了起来,她把秋衣从毛衣里面拉出来,整了整才穿上。她的秋衣和别人的不同,领口是圆的,还绣有一朵小花,穿在身上高贵又典雅。硕大的naizi把秋衣撑得鼓鼓的,ru头把衣服顶出两个点。林华也坐了起来,他环手过去,一手抓住一只naizi,食指拨弄那两粒凸出的ru头。林华把下巴放在啊凤的肩头,问道:“你怎么不带奶袋啊?”那时候村里没有几个女人戴乳罩,大家也不知道这个东西怎么叫法。男人们私底下把这东西叫做奶袋,劳动人民的智慧高啊,取的名字通俗又贴切。奶袋,顾名思义就是用来装奶的袋子。 啊凤边把毛衣的袖子给翻过来边说:“傻瓜,大冷天的戴那个干嘛,勒得慌,又没人看得见。” 林华惊讶道:“啊,感情你们女人戴奶袋是给人看的啊?” 啊凤咯咯直笑,抬了一下肩膀,把林华的头推开,把毛衣套上了头。笑道:“傻瓜,不给人看谁戴啊,特别是给你们这些臭男人看。” 林华嘿嘿干笑了两下,帮她把毛衣从腋下拉下来。啊凤又拿过内裤,掀开被子把内裤穿上。她把内裤拉到膝盖的时候,林华抓住了她的手,色色的说:“不要穿这么快,给我看看你这里。” “这里有什么好看的。” “我没看过嘛。” 啊凤把腿张开,吃吃的说:“看吧,傻瓜。” 林华低着头,认真的看着,啊凤的那里毛茸茸的,弯曲的毛发快要把洞口都给遮住了。啊凤的那里和啊香的截然不同,啊香的光滑细嫩,肉肉的只有一条缝,诱惑又可爱。啊凤的则长出两片形状如木耳一样的东西,颜色也比较深。林华用手掰开,里面水汪汪的,颜色却是鲜红鲜红的。 啊凤摸着林华的头,说:“好看吗?” “好。”林华刚说停,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啊凤拿过林华的衣服,取出秋衣给他套上,“别看了,先穿衣服吧,傻瓜。” 林华裸太久了,确实有点冷,只好先穿衣服。啊凤先穿好衣服,她下床把桌子上的那个避孕套拿出房间外,一会儿她又回来。只见她把那只套子洗干净了,她找了一张干净的纸包好,然后塞进了床垫底下。她冲林华色色的一笑:“下次你还用这个。” 林华若有所懂,原来避孕是这样子。他明白了啊凤为什么第一次做的时候把他的玩意给推出来,原来也是怕怀孕。 走出了房门,啊凤又把林华推回房间里。林华疑惑道:“干嘛?” “傻瓜,先在这里呆着,我开门看有没有人先。” “哦。”林华心想这女人真谨慎,怪不得她和海仑的奸情能保持那么久。 啊凤开了门,走到外面四处看了看,确信没有人才回到店里。她朝房间里喊到:“出来吧,华子。”声音大了许多,也恢复了平时那泼辣劲。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刚才还傻瓜傻瓜的叫,一下子就又改口叫华子了。林华走了出来,坐到火盆边烘火,那火盆里的金炭已经燃得很旺了。他用火夹弄了点火灰埋在上面,这样金炭不会燃得那么快,烧得更持久。啊凤打开她的方便面,那面已经泡得肿胀,水已经冷了。她无奈的加了点开水,搅拌了两下就吃了起来。 林华说:“你怎么这么懒啊?饭都不煮。” “一个人吃什么都不香,懒得煮。” “你这是早饭还是午饭?” “两餐和在一起吃了。”没几下工夫,啊凤就把面条给吸吞完了。她到后面去漱了漱口,才回来和林华一起烘火。林华仔细端详着啊凤,觉得她不扎头发的样子蛮好看的。啊凤的嘴闲不下来,才坐下来一会她又起身,在柜台上的玻璃瓶子里抓一把瓜子过来,她放了一点在林华的裤裆上。 林华弄了弄裤子,让裤裆那里凹下去兜住瓜子。林华埋怨的说:“放手上就好了,怎么放这里啊?” “呵呵,我就喜欢放这里,你能怎么样?” “吃呗,还能怎么样。” “呵呵……。” 两人边吃边聊瞎聊着,林华快吃完的时候啊凤又放点到他的裤裆上。没多久家珍也来玩了,她进了店门,见两人在吃瓜子,就开玩笑说:“吃瓜子也好意思不分点给我。” 啊凤指着林华的裤裆说:“你吃那里的。” 家珍拿过一张凳子,坐到啊凤的身边。她没有拿林华裤裆上的瓜子,而是和啊凤一起吃啊凤手上的。她问林华:“华子,今天不要去做工啊?” 林华说:“你不也不去吗?”话虽这样说,但林华哪里比得上家珍啊。家珍家庭富裕,她长年不要干什么活,只是种几棵菜,家里猪都不养一头。而林华呢,要不是父母和姐姐这么勤劳的话,恐怕连粥水都喝不上。 三人东拉西扯的聊着。 家珍:“华子,榨油得这么多钱,还不叫你妈给你说个老婆啊?” 林华:“说谁啊,说你家丽萍你同意吗?” 家珍:“呵呵……。” 啊凤:“哎,真的,你家丽萍整天在家里闲着,和华子还蛮般配的嘛。” 家珍:“两人都在家闲着,以后吃什么?” 啊凤:“华子现在不是榨油了吗,再说这男人讨了老婆就会收心了,是吗华子?” 林华:“呵呵,不知道啊,我还没玩够呢!” 家珍和啊凤一起,就爱说些八卦的事,有林华在场自然离不开讨老婆啊,介绍妹仔啊什么的话题了。这时,啊凤手中的瓜子吃完了。她拍了拍手掌上的粉末,然后伸手过去抓林华裤裆上的瓜子吃。家珍见了,坏坏一笑,也去抓。两个女人你一粒我一粒,一下一下的触碰到林华的那玩意。没多久,林华那玩意就不听话的慢慢抬起了头,弄得林华十分不好意思。家珍和啊凤都是过来人,当然觉察出那里的变化了,两人平时就爱戏弄少男,现在她俩吃吃的偷笑,心知肚明的继续去抓瓜子吃。眼看就要吃完了,啊凤坏坏的又去瓶子里拿了点过来,还放在林华的裤裆上。 林华心里那个气啊,他看出了啊凤要出他的丑,心想下去睡你的时候,一定得整整你。 (家珍和啊凤接下来会怎么戏弄林华?林华又怎么应付?一切尽在下面的章节里。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一百零五节 思念美人 第一百零五节思念美人 家珍见啊凤还放瓜子在林华的裤裆上,知道她想调戏林华了。果不其然,啊凤每次拿瓜子吃时,手总是故意蹭了蹭林华的玩意。林华的玩意愤怒到了极点,他只得缩着屁股,好不让那玩意顶得那么高。家珍更加坏,她拿瓜子的时候不但磨蹭了林华的玩意,还把他向下压,嘴里戏弄的说:“华子,把你的裤子整平一点,等下瓜子都掉了。” 啊凤也呵呵的附和着:“就是啊,弄掉了我的瓜子可惜哦。” 林华快要崩溃了,他双手撑着凳子,表情古怪的说:“我不吃了,你们吃快点。” 啊凤和家珍呵呵坏笑,家珍继续调戏林华:“怎么不吃了啊,是不是在想那个妹仔哦?” “想你家丽萍。”林华在语言上向来是不愿吃亏的。 “呵呵,华子,你这么大了会不会想和妹仔睡觉了啊?” “兜了想和丽萍咯。” “呵呵,别开我家丽萍的玩笑了,哎呦,华子,你这里这么热,是不是卵子硬了啊?”家珍一下子把话说得很露骨,也把话给说破了。 啊凤哈哈大笑起来。林华也终于崩溃了,他仰靠在墙上,不在缩着屁股。那坚硬的玩意一下子把裤裆顶起一个小山包,瓜子纷纷滚落到山脚下。他舒了一口气,无助的说道:“被你们这么整,能不硬吗?” 啊凤把一只手做成斗状,靠着林华的大腿边。另一只手把山脚下的瓜子扫进斗里,朝林华眨了眨眼睛。风情万种又满脸坏意的说:“我们可没整你啊,你自己卵子硬了不早说,说了我就不放瓜子在你这了嘛。” 林华意味深长的说:“你也会有这么一天的。” 啊凤把瓜子全部抓走了,林华吹了一下裤裆上的瓜子尘沫。他那玩意还在坚强的挺着,估计一时半会也消停不下来。 家珍说:“华子,卵子这么硬怎么办啊?” 林华站起身来,走出大门,边走边说:“回家睡觉了,不理你们这两个骚婆。” 啊凤和家珍东倒西歪,哈哈一阵乱笑。整个木洼村就算她俩最清闲,话语上也最大胆。戏弄村上的小青年那是她俩最爱做的事,只不过像今天这样露骨的戏弄还是少有的。也许是她们真的太清闲了,清闲到不得不寻求点刺激。 林华走在村子里的石板路上,不知道去哪里玩。这石板路据说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有的石头都被踩踏磨平了。听村里老人说,木洼村原来没有村,在明末清初的时候,农民起义军李自成兵败退到南方。一个小将领带着几个家眷和部下逃亡到此,见此风光秀丽,山水怡人,便在此隐姓埋名定居下来。久而久之,他们也和附近村落的人通婚,互相来往。人丁也慢慢的兴旺,便形成了木洼村,几条主要的石板路也是那时候铺成的。当然这只是传说,历史从无考证。 远处传来一阵忧郁的歌声。 (曾经以为我的家是一张张的票根 撕开后展开旅程投入另外一个陌生 这样飘荡多少天这样孤独多少年 终点又回到起点到现在我才发觉……) 那是丽萍在家放录音机。林华很想去丽萍家玩玩,又不好意思,怕见了面不知道说什么。林华发现自从和啊香好了以后,生活有了些变化。首先丽萍和自己算是闹僵了,见了面也只是低头走过去,招呼也不打一声了。巧英好像也离自己越来越远了,没在有以前那种欢喜冤家的感觉了。林华心里突然升起一缕伤感,丽萍的录音机里继续传来姜育恒的《驿动的心》 (……哦路过的人我早已忘记 经过的事已随风而去 驿动的心已渐渐平息 疲惫的我是否有缘和你相依) 林华无聊的踢着一颗小石头朝家里走去,他心里发誓一定要只用脚把石头踢到家门口。可是他再怎么发誓,再怎么认真,小石头还是在半路滚到了路底,不见了。就像是他现在的样子,得到了爱情,友情却淡泊了。 曲指算算隔了快十天不和啊香在一起,啊香现在天天要去干活,白天根本没有时间在一起。榨油房又收庄了,晚上也没地方约会,真的是挠人心肺啊。林华回到家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林芬在厨房剁猪菜,她今天去帮海山砍林地,一回来就勤快的做起了家务。林华从房间出来,蹲在门槛上看着林芬。林芬一手抓住一把猪菜,一手挥舞着菜刀。动作麻利又快速,长长的猪菜在她刀下变成了一堆碎叶。头后的马尾辫一晃一晃的,很是好看。林华问道:“姐,我帮你剁猪菜,你帮我做一件事。” 林芬头也不抬,继续剁着猪菜,她说:“什么事?” “你先答应我先。” “说就说,不说就算。” “姐你就答应我吧,我帮剁猪菜完还帮煮饭,可以了吧?” 林芬剁完了一把,她停下手来望着林华,笑笑说:“你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先。” 林华近乎哀求的说:“能的能的,你一定能的。” “好吧,那你说什么事。” “你帮我去叫啊香今晚来玩。” “你自己不敢去叫啊?” “敢我还要求你啊,你帮我咯,等下我还帮喂鸡,这总可以了吧?” 林芬丢下菜刀站起来,“那你快点来剁猪菜,我现在就去帮你叫。” 林华乐呵呵的过来,他说:“你不要说是我叫的哦,就说是你自己叫的吧。” 林芬把手在衣服下摆擦拭了两下,说道:“知道啦。”说完走了出去。 林华捡起菜刀,拉过一把猪菜哗啦啦的猛剁起来。剁碎的猪菜长短不一,他没有理会这些,只想快点把它剁完。仿佛这猪菜就是一道篱笆,啊香就在篱笆的那一边。她也在翘首盼姿的等待着自己,苦于被这坚固的篱笆阻挡着,不能过来。而自己只要把这篱笆剁碎,就能和自己朝思暮想的心爱的啊香回合了。 (啊香今晚到底会不会来?一切尽在下一章节里。求收藏,求各种票。各位亲们,你们注册了吗?赶快注册充值哦,过几天就要上架了,到时候还希望得到你们的支持哦。谢谢!!!) 第一百零六节 送上门 第一百零六节送上门 晚上,林华一家在厨房烤火。林华爸拿着一条木棒在刨锄头柄,明年开春就要挖地了,可要准备好几条锄头柄才行。堂屋里的八卦钟“当当当……”的响过八下,啊香就哼着歌曲来了。 林华妈一见啊香,满心欢喜,急忙拿过一张板凳。还用袖子擦了擦,递给啊香坐。她说:“是来找我家华子的吧?” 啊香听了脸上绯红一片,慌乱的说:“不,不是,我来找芬姐的。” 林芬替啊香解围,她说:“是啊,人家是来找我的,看你乱说什么。”说着她拉起啊香,“走,我们进房间吧。” 啊香站起来,“叔婶,我去芬姐房里玩了。”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一眼林华。 林华妈知道啊香就是来找林华的,啊香和林华走得近她也多多少少听到一些议论,她心里高兴啊。能和支书家结成这门亲的话,那也就体体面面风风光光了。再者啊香屁股大,能生儿子。这点她看过不少的女人,一看一个准。想到这她裂起嘴傻笑起来,挤得那皱纹和着眼睛就像是两朵绽放的菊花。 林华看着她说:“妈,你傻笑什么?” 林华爸把刨出来的木屑丢到火塘里,说道:“你妈捡到叫花银了。” 林华妈并没有生气,要是平时林华爸这样说她肯定又是一场斗嘴的。这次她甚至都没有回答,反而是催促林华:“憨仔,人家都来了你还在这干嘛?” 林华嘿嘿一笑,他还打算趁父母不注意再偷偷的溜进去的。现在母亲这么说了,他也就不在装,起身走出厨房,径直朝林芬房间走去。 房间里,啊香和林芬并排坐在床上。林华进来干干的傻笑着,一时半会不知道说些什么。啊香更是低着头不敢直视林华。 林芬知道是有自己在场的缘故,于是她拿起一本书说:“你们在这说一会话,我去华子房里看书。” 啊香急忙拉住她,“别,你别走。”并且埋怨起林华,“你怎么进来了。” 林华吞吞吐吐:“我,我想看你来了。” 啊香还是低着头,心里却是像吃了蜜似的,“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没见过。” 林芬暗自好笑,自己当初也没这么害羞过啊,她说:“我还是过去吧,我在这你们都不敢说话了。” 啊香还是拽住她,只是是抬起了头,还看了林华,她说:“别走芬姐,我们先说说话。”接着又对林华说:“华子,要不你先回房间,等叔婶睡了我……我……我在过去。”啊香在林芬面前和林华说这话,她是鼓足了十二分的勇气才敢说的。虽说那晚和林芬已经无话不谈,但是现在这场景还是让她难以启齿。 林华像听到命令一样,高兴的点点头,转身回自己的房间。听啊香这意思,他觉得今晚肯定有戏。 林华扫视一下自己的房间,觉得有点乱。他把被子和床单抖了一下,把床上那些小土块抖干净。他寻思明天要找点报纸把床背这面墙糊一下,这土墙老往下掉土疙瘩。她又把桌子上的一堆废旧电池摆好,整个房间这样看起来顺眼多了。林华坐立不安焦急的等待着,就感觉那时间被谁生生的拉住不前一样,好漫长好漫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吱呀的被推开了。林芬站在门外把羞红了脸的啊香推进来,莞尔一笑,就又把门给关上了。啊香羞涩的站在门口欲言又止,那模样像极了含苞欲放的山茶花。林华飞快的过去,抱住了她。 “香,我想你了。” “我也是。” 林华把啊香搂得紧紧的,啊香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两人就这样傻傻的抱了好久,感觉到脚都有点发麻了,林华才拥着啊香挪到了床沿,把她压倒在床上。林华刚要吻下去,啊香用手挡住了他的嘴,小声的说:“门还没有拴呢。”林华急忙过去拴门。他平常是不用拴门的,房间里放着些坛坛罐罐,父母经常要进来。林华拴得门过来,啊香已经坐了起来。林华还想把她压倒,啊香扭开了,羞涩的说:“上床上去。”并且开始解衣服。林华听了心跳急剧的加速,想要帮她解衣服。啊香又一扭,不要他帮。林华瞪着眼珠子,口干舌燥的看着啊香一件一件的脱掉衣服,激动得手都发抖了。啊香脱得剩下乳罩和内裤时,就钻进了被窝里面,在被窝里面才把乳罩和内裤脱了。她把乳罩和内裤递出来,说:“帮我放到桌子上。”看得目瞪口呆的林华如梦方醒,他接过啊香的乳罩和内裤放到桌子上。自己也迅速的扒光衣服,他腰间那玩意也已经是昂头怒目,青筋暴起了。他以最快的速度跳上床,钻进被窝,压在啊香的身上。提枪就要进去的时候,啊香又制止住了他,她说:“把灯关了。” “不要关了,我想看你。” “关。” 林华只好把灯拉灭,黑暗中,啊香才搂住林华。这是在林华家,开灯她显得不自在,也有点害怕。林华吻向她的嘴,像个饥渴的孩子吮吸母亲的奶水一样。手也抓住了她的naizi揉搓,这熟悉的手感再次充实了他的头脑。 啊香亦是热烈的回吻着林华,这些天她也在无时无刻的想着林华。她紧搂着林华,手指深深地快要抓进他的肉里,她真想和林华融为一体,永不分开。 林华吻摸了一阵,就把那玩意刺进了啊香那紧紧的湿缝里,湿缝里温暖的热量包裹着林华好舒服。他都不想把那玩意拔出来了,可是不拔不行,那湿缝里好像有成千上万条虫子,虫子围着他的玩意爬啊咬啊,让他酸,让他痒,让他受不了。他只能抽送着那玩意,让他和那湿缝壁摩擦。湿缝里的虫子不愿意放过他,他越摩擦虫子越叮咬得厉害。林华的玩意忽左忽右忽深忽浅,和虫子展开了舒死搏斗。 啊香呼吸已经急促,林华那条火辣的玩意每撞击一下,她就感觉骨头被撞散了一下。她全身酥软,没有力气去抵抗林华。下面那块尘封多日的林地,被林华捅出了泉水来,泉水越来越大,已经涓涓细流。 突然林华停了下来,拉亮电灯。 (林华为什么突然停下来?他开灯干嘛?赶紧往下看。) 第一百零七节 相拥而眠 第一百零七节相拥而眠 啊香从酥软中缓过神来,耀眼的灯光让她很不适应。她用手遮着灯光,娇喘着问:“干嘛?” 林华从枕头下摸出避孕套,在啊香面前晃了晃,说道:“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不知道。” “这是避孕套,有了这个就不会怀孩子了。” 啊香只听林芬说过没有见过,她好奇的从林华手里拿过来看。林华从啊香的湿缝里拔出那玩意,坐了起来。那玩意湿漉漉的依旧挺立着。他把避孕套拿过来,刚要套在那玩意上,啊香又把他抢走。 林华说:“干嘛拿走啊,不怕怀孕啊?” “怕。” “那还抢我的走。” “今晚不用。” “为什么啊?” “反正今晚就是不用。”啊香有点羞涩,按照林芬教的方法,今晚可是安全期。虽然也想试试避孕套是什么感觉,却舍不得用,要留到安全期过后用。她不敢告诉林华,不知如何开口。 林华没有追问下去,爬进被窝又骑上啊香的身体。继续在啊香的湿缝里驰行,不一会儿啊香那里就发出了咕即咕即响声来。啊香那里水汪汪的一片,粘湿了两人的毛。 林华白天做了两次,现在那玩意没有一点要喷的意思,而且越刺越勇。加上有了点经验,把啊香弄得是骨酥肉麻,颤颤巍巍。啊香今晚却没有哼出声,她并非强忍,而是确实没有想叫的感觉。她的快感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强烈,可就是不想呻吟。也许是环境的因素,害怕会被林华的父母知道吧,所以潜意识里就让她不出声了。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到只有两人的喘气声和那灵与欲碰撞,咕即咕即的声音。很久,啊香被压得大腿都有点发酸了,林华还在上面耸动。啊香觉得自己的下面被刺得有点辣,想要抽筋。她强忍着,越忍越难受。这时她的尿意来了,而且越来越强烈,她好想林华快点结束。可是她又觉得身体很空虚,只有林华刺进她最深处她才稍微充实。在这矛盾中她终于忍不住了,湿缝一收一缩尿了出来。那感觉舒服得她嘴唇都快咬破了,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啊香十分不好意思,推着林华腰,想要把林华推走。可林华正在要紧关头,哪里由她推啊。啊香推不动,只好把头歪过一边不敢看林华。身上的林华越插越快,那玩意鼓捣着自己湿成一片的那里。一会儿啊香觉得自己那湿湿的并不像是尿,刚才流出来的没有往时窝尿的那么多,也不臭,反而很好闻。她才知道那不是尿。这时林华喘气如牛,猛烈的冲刺着她。她的那个尿意又来了,这次她没在忍,一会儿那里又开始一收一缩了。身上的林华也几乎疯狂的冲击着,终于,林华在她体内喷发的时候,她也再次的尿出来了。 林华趴在啊香的身上,回味着刚才那舒服的劲儿,良久才从啊香身上滚下来。但是还是舍不得她的身体,手搭在她的naizi上。他说:“老婆,真不想让你走。” 啊香把他的手推开,反过来枕着他的手臂,温柔的说:“那我不走了,好吗?” 林华精神一震,“真的吗?” 啊香的naizi顶着林华,有点不自然,她用手把naizi移了移。把一只扶上来一点,摞在了林华的胸侧,轻柔的说:“真的,我今晚不回去了。” “你不怕你妈啊?” “怕啊。” “那你……。” 啊香又挪了挪,把一条大腿架在林华身上,压着林华那还有点粘液玩意。“我和她说了,我来和芬姐搭铺。” 林华哦了一声,伸手下去把那软绵绵的玩意从啊香的腿下掏出来。 啊香又说:“把灯关了吧。”林华懒懒的伸手出去,摸了几下,摸到开关线,把灯拉灭。两人缠缠绵绵的说着情话,不知不觉的就相拥而眠了。这一夜她俩睡得是如此的香,如此的甜。 原来晚上林芬去叫啊香的时候,啊香妈就问她找啊香干嘛了。林芬在路上就想好怎么作答了,她说我想叫啊香去陪我睡一段时间,过段时间就要办酒了,晚上怎么也睡不着,叫啊香去说说话。啊香妈呵呵的说这样啊,那就叫她去呗,在家也是像个猫一样,半夜也不睡。接着又追问林芬,说你家置办多少嫁妆啊之类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林芬和啊香妈瞎掰了一阵,才把啊香拉进房间。啊香刚才一直不太说话,心里就琢磨林芬平时和自己也不太亲近,怎么会叫她去陪睡呢。到了房间林芬才神神秘秘的说,有人想你咯。啊香听了马上明白原来是给林华传话来了,她拉着林芬的手说是不是华子叫你来的。林芬嘻嘻笑说他求我来的,啊香心里乐滋滋的,追问怎么求来着。两人咿咿呀呀说笑着,林芬也把林华的意思给告诉了啊香。 啊香妈做梦也没想到林芬这么老实的人也会骗她,她要是知道啊香是去陪林华这二流子睡的话,她打死也不会给啊香去的。更没想到啊香竟然也和林芬合起伙蒙骗自己,真是应了那句古话,女大不由娘啊! 冬天的夜晚比较漫长,啊香在林华怀里蠕蠕的醒来的时候,堂屋外那古老的八卦钟刚敲响五下。林华还在熟睡,窗外照进来微弱的亮光。勉强能看出林华脸的轮廓,那脸上似乎洋溢着幸福微笑。啊香用额头轻轻的磨蹭着他的脸,林华吧唧几下嘴巴醒来。啊香喃喃的说:“醒了啊?” “嗯,你醒这么早啊。” “我也是刚醒。” “再睡一会儿吧,还早呢。” “不,你和我起来,我到芬姐那睡,不能被叔婶发现。” “我不敢叫我姐开门。” “不要叫,我们说好了,她不拴门的。” 林华伸了个懒腰,拉亮电灯,坐起来。打着哈欠把桌子上的衣服拿过来,啊香也坐起来,两人稀稀硕硕套上衣服。 裤子还没穿上,林华抱住了啊香,撒娇道:“老婆,我不想你走。” “老公,放开我,会被叔婶发现的。”啊香也说道,刚睡醒那声音呢喃,听了就让人有一种怜惜感。 (从2月15号到现在,已经快半年了,才写得这30万字。中间停停写写,修修改改,诸多不顺。同时也得到了大家的支持和帮助,在这里乌克兰感谢大家!以后这个进度会一直保持下去,请注册充值,还望大家继续支持。谢谢!!!) 第一百零八节 挑逗 第一百零八节挑逗 林华和啊香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走过堂屋,来到姐姐房门口。林华轻轻的推开门,用电筒照了照姐姐的床上。姐姐裹着被子只露出来半个脑袋,正在呼呼的熟睡着。啊香走进去,对林华挥挥手把门合上,林华一蹦一蹦的又跳回去睡觉了。 啊香不声不响的脱了外衣外裤,轻手轻脚的钻进林芬的被窝,生怕吵醒她。林芬的被窝暖暖的好舒服。 突然林芬一把抓住了啊香,啊香吓了一跳,手捂着胸口惊魂未定的说:“你醒了啊。” 林芬吃吃的小声说:“你们开门我就醒了。” 啊香掐了林芬一下,嗔怒道:“那你还吓我?” “嘻嘻……。” 啊香搂住林芬,睡意全无,她问林芬今天要去干什么活。林芬说今天和海山去乡政府登记结婚,两个女人叽叽咋咋说个没完。从说林芬马上就要过门了,兴不兴奋啊。到各自被男人第一次摸的感觉,又到啊香昨晚和林华做了多少次。不知不觉的说到了天亮。 ――――分――割――线―――― 木德帮桂琴砍地已经五六天了,他乐此不疲。能和桂琴一起干活他根本不觉得累,还整天乐呵乐呵的笑着。少强更加高兴,有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来帮自己家干活,而且是不要付工钱的,他能不高兴吗。他唯一觉得不太满意的是老婆每晚都把木德留下来吃饭,木德这青壮小伙吃得特别多,一顿下来没个三碗饭是不会饱的。为此他还和桂琴争论了好几次,让老婆不要留木德在家吃饭了。桂琴却说老公是地主黄世仁,只让人干活不让人吃饭。少强说木德是个傻子,哪懂这些啊。桂琴不理少强,依旧每天晚上留木德在家吃饭。 这天一收工回来,桂琴挑起尿桶就去淋菜。少强则吩咐木德帮做家务,自己却找了把锉子,躲进房间里面。他不知道哪里听说了一种耍钱出老千的方法,就是把铜钱的一边边缘锉薄一点,这样旋转铜钱的时候,铜钱就会往薄的那一边倒。少强把铜钱锉好后,在桌子上试了试,果然多数是按照自己意愿的倒过一边。他兴奋得嘿嘿的奸笑起来,仿佛看到了大把大把的钞票把自己包围起来。少强又细心的把那锉痕做旧,以免被人发现。 桂琴淋菜回来,看见木德在做家务,菜还没人煮,气得骂起少强:“你还要不要吃饭啊?什么事都要木德做,菜你总该出来炒一炒吧?” 少强从房间里出来,不温不怒。他让木德帮烧火,自己把木德洗好的菜倒进锅头,就又去找衣服打水洗澡了。他要抓紧时间去到猴三那,去早点才能霸到宝官的位置,当宝官才有机会出老千。 桂琴又骂骂咧咧的过来帮翻炒菜,两个孩子早饿得坐在桌子旁敲桌子了,最小的孩子跟着公公婆婆带,不在家。少强任由桂琴骂,也不出声,赌钱最忌讳跟女人吵架,少强深信这一点。 等桂琴炒好菜端上桌的时候,少强也洗得了。桂琴没有给他好脸色看,少强也不管这么多,盛了碗饭夹点菜蹲到火塘边。稀里哗啦扒饭进肚,然后把晚往灶台上一放,走出门了。 桂琴骂道:“每晚就知道去赌,去了就不要回来了。” 两个孩子很快也吃饱了,一吃饱她们就她叔少旺家跑。少旺买了录音机,没什么人来听,除了东子和二胖来过两天外就没有人来了。倒是便宜了这两小孩,不管少旺在不在家,天天跑过去听。少旺不在家的话她们就自己放,小孩学什么都快,看见少旺按几次就什么都会了。 小孩一走,饭桌上只有木德和桂琴了,桂琴心里有气,闷闷不乐的。木德看出桂琴不快乐,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只是冲着桂琴呵呵的傻笑。桂琴说:“你笑什么?” “婶子不开心我就笑呗。” “我不开心你还笑啊?” “嗯,我笑了婶子就开心了。” “噗嗤……。”桂琴被木德逗乐了,她想要是像木德那样头脑简单还好,不用去思考问题。什么烦恼的事,在木德想来只要笑了就是开心了。 连续干了几天活,桂琴累得腰酸背痛。她见没有他人在场,索性把腿架到木德的腿上。 木德傻呵呵的说:“婶子,等我吃饱了帮你揉揉。” 桂琴笑笑不语,继续吃饭。木德狼吞虎咽的扒完饭,用袖口擦了擦嘴,抓住桂琴的腿揉了起来。他从小腿一直向上揉,揉到大腿根又揉下来。揉得桂琴浑身舒服,几天来的疲惫感渐渐消失。 木德傻嘻嘻的问:“婶子,舒服吗?” “舒服啊,可惜你不能天天帮揉。” “婶子要我揉我天天帮揉。” “呵呵……。”桂琴笑着用脚撩了撩木德的裤裆,木德的玩意很快就硬了起来。桂琴暗自赞叹,干活那么累他给能这么快就翘起来,真的是年轻就是好啊。她想起昨天晚上少强赌钱回来,她寻思有几天不和少强做那事了,就要和他做。没想到她摸了好久,少强那玩意还是半软不硬。后来勉强塞进去了,还没抽动几下,就彻底的软了。气得她真想掐断少强的玩意去,在看看那玩意,缩进草丛找都快找不到了。 木德的手又揉到大腿根时,桂琴妩媚的说:“揉上来一点。” 木德对这也不笨,他知道等下肯定得和桂琴做那事了,现在只等桂琴一声令下,他就冲上去了。他和桂琴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做了,要干活一直没有机会。他揉到了桂琴的两腿间,隔着厚厚的裤子去搓桂琴的下面。 桂琴把腿张开一点,一阵阵酸痒涌上胸口。强烈的空虚感使她按住木德的手,死死的贴在那**之洞上面。 木德已经很想做了,却又不敢贸然动手,他说:“婶子,我的卵子硬了。”平时桂琴找他做时,总会先挑逗一句你卵子硬没才和他做,现在他迫不及待了,自己先告诉了桂琴。 桂琴何尝不是呢?木德的大物正顶着她的脚跟,她都感觉到那里发出的热量了,又怎么会不懂他的坚硬。只是这天刚黑不久,又是在自己家里,她还是有所顾忌的。 (觉得好看就支持一下,谢谢!!!) 第一百零九节 欲浴 第一百零九节欲浴 被木德摸久了,桂琴越来越难受。她干脆把脚从木德腿上放下来,和木德并排坐到一起。这冬夜很少有人来串门,她大胆的把木德的手插进自己的裤裆里。裤裆里已经温润潮湿了,木德的手像条慌乱的小蛇,到处乱钻。桂琴张开着腿迎接这条小蛇,终于小蛇找到了洞口,一头没了进去。桂琴嗯的轻叫一下,并拢了双腿,把木德如蛇的手夹在了洞里。木德的手指灵活的抠弄着,把桂琴洞里一团团褶肉抠得像觅食的扇贝,一张一合的。木德的手指还是桂琴迎来的第一根手指,这种不同以往的刺激很快就让桂琴泉水潺流。随着木德一次一次的重抠,桂琴的**之门越开越大。她觉得整个房屋在旋转,她像坐在了云团里,飘飘然了。 许久,木德那根手指已经满足不了桂琴的虚空了,更深处的地方酸痒难耐,木德的手指怎么也无法到达。她需要木德那条粗长的玩意捅进来,来填补她的虚空,来止她深处的酸痒。她把木德的手扯出来,她要和木德真枪真刀的实干。兜色胆包天,桂琴现在就是色胆包天了。要说刚才她还有所顾忌,现在就是肆无忌惮了。 木德正抠得起劲,就被桂琴扯出来,他不解的问:“怎么了,婶子?” “陪婶子洗个澡,干一天的活,身上太脏了。” “好啊,我帮你洗。” “呵呵,我的小心肝,去帮我打水,我去找衣服。”桂琴是个爱干净的人,她不想身上一身汗渍的去做那事,再说木德也是浑身酸臭,做那事不舒服不说,还影响情趣。 桂琴找了衣服出来,木德已经把水提进了洗澡房。桂琴把厨房的门拴住,又拉灭了电灯,这样即使有人来,看见漆黑一片,也不会怀疑她们在里面。桂琴进了洗澡间,把布帘放下来,洗澡间立刻成了一个温馨的小天地。 桂琴把衣服脱光了,身上有股淡淡的汗酸味。木德忍不住了,低下头就去含她的naizi。桂琴刚才停了一下,现在**没有那么强了,她推开木德,说:“别急,洗得澡先。” 木德眼神贪婪,直吞口水。他捞起桶里的毛巾,说:“婶子,我帮你洗。” “你不脱衣服啊?” “我也要洗吗?” “是啊,不洗你不嫌臭啊。” “呵呵,呵呵……。”木德憨憨的傻笑着,飞快的把衣服给脱了。他原以为桂琴只是自己洗澡,他来帮桂琴洗,哪想桂琴要他也一起洗,他马上倍感兴奋。那玩意翘得高高的,摇头晃脑。 桂琴伸手去抓住,把他按向木德的肚皮。那玩意竟然超过了肚脐眼上去还要寸许也,桂琴不由脱口赞叹道:“真长。” 木德还是张着嘴,傻笑着。桂琴把玩了一会儿就放开,她蹲下想赶快洗澡,洗得澡好好享受一下这根大物。她把头发盘好,洗了脸,又把身体打湿。然后把毛巾递给木德,说:“你洗洗。”自己拿过香皂往身上抹。木德很快的洗了脸,还洗了头。他头发短,直接把头低进桶里胡乱抓抓就行了。木德站起来抓住桂琴的手,帮她搓洗身子。桂琴没有躲闪,反而搂抱住木德,肚子紧贴着他那滚烫的玩意。木德顺势双手搓洗她的后背和屁股,胸前被她那两只抹了香皂滑溜溜的naizi磨蹭着,舒服得要死。 桂琴也没闲着,她拿起毛巾把木德身体打湿,又给他抹了香皂,也帮木德搓洗起来。木德长这么大还没有用过香皂,这香香的东西把两人的**提升了不少。两人已经不在是搓洗了,而是相互取悦。木德把桂琴扳过来,桂琴的屁股贴着木德,木德把玩着她的naizi,滑不溜湫……。 两人就像两条泥鳅,摇晃着,扭缠着。直到那香皂液快干,抚摸时有点涩手才停下来。桂琴又为木德把香皂液冲洗干净,接着也把自己洗干净。 木德已经是欲火难耐了,他抱住桂琴,低头下去含住naizi猛吸。桂琴虽然也已经是春情泛起,但她想穿了衣服进房好好干一场。于是她把木德的推走,说道:“穿好衣服出去先吧。” 木德被桂琴推着不愿放手,头被推开了就吻肚子。 桂琴依然推他,木德被推得一路向下吻,吻过了肚子,吻到了桂琴那浓郁的毛毛边缘。他犹豫了一下,一头扎进了毛丛里面。桂琴一震,接着双腿如筛糠般颤抖起来。 此时此刻在猴三家里,少强正兴致勃勃的蹲在凳子上。他目光如炬的盯着桌子上花花绿绿块票毛票,这些钱等下一揭开碗就又是他的了。他已经连续开出九碗“对子”了,那些赌鬼不相信他还能开出“对子”来,纷纷把钱压在了“干子”这一边。他们哪里知道今晚的铜钱是被做过手脚的,只要少强稍微把铜钱旋转得好一点,铜钱就会倒过了“对子”这一边。 少强把“干子”那一边的钱全部包了,他手抓住碗底,就要开宝。那些赌徒或站或坐,伸长脖子齐声大喊:“干子,干子。”少强大喝一声:“开宝。”手里的碗应声而开,里面两枚铜钱安静的躺在报纸上,一枚写着“雍正通宝”,另一枚写着“道光通宝”。赌徒们“吁”声一片,捶胸的捶胸,顿足的顿足。 少强高兴的把钱扒到自己的面前,哈哈大笑,殊不知自己家里却是这般场景。桂琴一丝不挂的站着,一条腿架在蹲在她下面的木德的肩头上,嘴里啊啊的呻吟着。木德仰着头,狂舔桂琴的,舌头不时的伸进洞里刮擦。两边脸颊已经被桂琴的欲水涂得湿滑一片。桂琴茂盛的毛毛把木德的整张脸都差不多罩住了,木德时舔时挑。桂琴舒服得快要站不稳……。 (本章完,精彩却还没有结束,是否打赏各位请随意,呵呵。谢谢!!!) 第一百一十节 少妇偷少男 第一百一十节少妇偷少男 桂琴不知流了多少水,这种特殊的刺激让她的水异常旺盛。她只知道架在木德肩头的腿已经酸了,她不得不放下来。 再看木德,整个脸像长了胡子一样,涂满了白色的泡沫。那是桂琴流出来的水和木德的脸摩擦出来的结果,桂琴看了噗嗤一笑。木德站起来,没有理会这些,他把桂琴扭过身去。桂琴双手撑墙,撅起屁股。这是她们偷情是经常用的一种姿势,天气冷了在野外偷情不好躺下,这种姿势就又方便又干净。有时都不要脱完衣服,只要露出屁股就行了。木德对这姿势可谓轻车路熟,他握住自己那玩意在桂琴屁股下面磨了磨,便整根没入桂琴的里面。桂琴啊了一声,脸上的表情有店痛苦,这长长的东西每次刚开始进来那十几下总让她有些不适。 桂琴她老公少强脸上却笑开了花,他手上拿着一叠厚厚的钞票,虽说都是些块票和毛票,但至少也有百儿八十的。让少强觉得遗憾的是今晚没有大注子,整个场子赢完也就几百块钱,就拿手上这些钞票来说,有近一半是毛票。这些毛票都是赌徒们平时没有钱了,在家里搜刮来的。把毛票凑够一块钱折叠起来,就拿来赌。久而久之,这个赌徒搜刮几块毛票来,那个赌徒又搜刮几块毛票来,赌场里的毛票就变多了起来。而这些钱又几乎只是在木洼村这几个赌徒手里流转,所以这些折叠好的毛票大家都不会拆开,方便下次赌。有些精明的人拿了折叠好的毛票回家后,就从中抽出一毛两毛给孩子去买东西吃。导致很多叠好的钱不够一块,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不去计较,只是赌的时候都是先拿这些毛票去赌。少强平时很不喜欢这些毛票,可是今晚这些都是不义之财,他也就不管了。 少强把钱码在面前,左手捧碗,右手旋转铜钱。在铜钱转得最快的时候,左手把碗“啪”的一声盖了过去。 木德也“啪啪啪……”的撞击桂琴,他不会怜香惜玉,也不懂得温柔**。只知道做快点,好让自己释放出来。好在桂琴就喜欢他这股猛劲,每次木德那进来,她都感到一阵眩晕。这是少强一辈子也给不了她的,没有遇到木德之前她甚至不知道女人可以如此快乐。她啊啊**着,只有叫才能把舒服里面夹杂着的一点点痛给化解掉,让自己更加快乐。 旁边水桶里的水早已冰冷,而两人却冒着细汗,做这事她们是不会冷的,也不会冷的。 少强也不会冷,他的心暖呼呼的。有几个赌徒开始骂娘了,久不久就有一次特别长的“老宝”。而且都还是“对子”老,叫人能不骂娘吗?这“老宝”是赌场的一个专业术语,意思是开出同样的开出好几碗,这就叫“老宝”。而开一两碗“对子”就到“干子”,或者是一碗“干子”一碗“对子”的,这叫“花宝”。也有几个精明的跟着少强,少强下那边他们就下那边。他们精明少强更加精明,他已经开始不整天赢了,有时候他故意开一朝“老宝”,自己却把钱下到错误的那一边。不过这种情况他只是下一块钱,他明白在次数上不能老赢,他暗自高兴这帮人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桂琴原来和木德时,也只是想玩玩的,日久了却生情了。而今晚她反倒是被木德玩了,木德仿佛总是有使不完的力气。抱着她这么久了也不觉得累,她的欲洞水都快要流干了,她感到下面火辣辣的,像是被灼烧般的感觉。她扭动了一下,一条腿从木德手里掉下来。由于摆动过大,木德的玩意滑出了她的身体。木德只得把桂琴的另一只退也放下来,桂琴转过身,和木德面对面拥抱着。木德把桂琴推靠墙壁,半蹲着身子,捏住自己的玩意又往桂琴的欲洞送去。桂琴已经不在呻吟了,她搂着木德的脖子任由那火辣辣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一进一出,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袭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条血管。 少强在把铜钱旋转得飞快。 木德在把桂琴**得红肿。 少强把碗盖过去,掏出烟袋,卷了一根烟等待赌徒们先下注。 木德狠狠的刺进桂琴里面,他要释放多日以来积累的**。 赌徒们纷纷下注,他们又是下“干子”,少强又连续开了七碗“对子”,赌徒们觉得他再也开不出“对子”了。 木德越插越快,他的玩意已经硬到了极点,他抱着桂琴的屁股,自己猛插向桂琴的时候又把她的屁股用力拉过来。两人的皮肉碰撞发出“啪啪”的响声。 少强把烟点燃,舒服的吸了一口。数了数“干子”那边的钱,然后说:“‘干子’那边的票子我全包了” 赌徒们也杂乱的说道:“再开出‘对子’就见鬼了。” “可不是吗,我已经是最后一块钱了。” “这碗绝对没有’对子’了。” 桂琴被木德顶得踮起脚尖,嘴巴轻咬着木德的肩膀。 少强手按在花碗上,大喊:“开宝。” 木德使尽全力,做最后的冲刺。 少强把碗揭起来,拍向另一边,“啪”一声,碗被拍碎了。 木德深深的一插,那玩意在桂琴体内也融碎了,喷发出浓浓的粘液。 桂琴哼了一声,重重一口咬在木德的肩头。 (少妇和少男,谁说不可以呢?一样可以激情碰撞。更多精彩请看下一章节,谢谢!!!) 第一百一十一节 新仇旧恨 第一百一十一节新仇旧恨 十四岁,如花的季节,也是烦恼的季节,陆夏荷正处在这个季节里。都快九点多了,她还她还窝在温暖的被窝里不想起来。她家的林地已经砍完了,昨天天阴沉沉的,父亲海昆说今天肯定下雨,就叫人把林地给烧了。父亲说得还真准,昨晚半夜就开始下起雨来,这冬天的雨一下就要下个两三天。下雨就不要干活了,夏荷赖在床上就不想起来。她和姐姐陆夏莲共睡一张床,只是这天冷各自盖一床棉被而已。姐姐早就起来了,现在估计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玩了。 夏荷从昨晚到现在,两腿间一直夹着被子,腿间那里特别的敏感,十四岁的女孩已经开始春了。在她书包里那本发下来就没有老师教过的生物书中,她隐隐约约知道了一些男女之事,也知道了一个比较文明的词汇“**”。她对这些事十分好奇,有时候,看到村上的小男孩拎着小卵子,对着树孔尿尿。就幻想男人的那个地方,这么小,又这么皱,就靠那个东西,能插进女人的两腿之间的那条缝缝里面吗?因为她自己偷偷检查滚自己的那个地方,可是紧的只有一条小缝而已,小缝用手掰开之后,下面放一面镜子照,才会发现有一小一大的洞。按照生物书上所说,那小洞自然是尿尿用的,较大的洞,应该就是给男人那玩意**的地方吧! 但是因为有处女膜在较里面挡着,平常她也不敢伸手进去,就生怕给弄破了。听村上那些大妹仔私底下说,这膜被男人那玩意捅破可痛了,她也不敢造次。而那么小的卵子**,这样就能让女人享受那些婶娘们说的欲仙欲死的**感觉吗?夏荷当时真是一点都想不通。男人的那玩意,只是一条小虫虫的观念,一直在她脑海里面深根蒂固着。生物书上男人那玩意的图是黑白的,根本看不明白是什么样子,她还以为所有男人的玩意都像村上那些光屁股小孩一样子。 夹着被子的感觉好舒服,夏荷不自觉的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轻轻的触摸。一阵酥麻的感觉让她为之一震,急忙把手拿开。她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烫,停了一会才又伸手去摸,这回她感受到了舒爽。她干脆把秋裤和裤衩退到脚踝处,两腿夹着棉被,用棉被来回的摩擦着自己的两腿狭处。她不知道以这样的动作摩擦棉被,过了多久,只觉得这样子好舒服好舒服。好久,夏荷感觉棉被与自己两腿狭处接触的地方,似乎感觉一片湿润,她也不管这么多,继续摩擦着,甚至,无意的小声呻吟起来。 就在她抱着被窝尽情的翻滚时,一阵急促的上楼梯的声音惊动了她,她急忙拉走腿间的被窝,又把裤子拉上,闭上眼睛假装睡觉。来人推开门,“咚咚咚”的跑过来,把楼板震得快要断裂了。夏荷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来人是姐姐夏莲。 夏莲走到床前,一把掀开被窝,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快……快起来,妈被人打……打了。” 夏荷一听,蹦着坐了起来,惊慌的问:“被谁打了,受伤了没?” 夏莲双手撑着膝盖,缓了几口大气才说:“被……被政国他爸打了,我……我去找爸,不见他,就来……来找你。”夏荷性格泼辣,有点继承她妈秀兰的风格,平时在学校经常帮姐姐出头,所以夏莲没有去找二叔三叔就来找夏荷了。 夏荷急急忙忙穿上衣服,脸也不洗,牙也不刷,跟着姐姐跑到啊凤的店门口。啊凤店门口的晒谷平上乱哄哄的围了一圈人,老远就听到母亲秀兰的嚎叫:“我种你一嘴毛,让你衰一辈子,看你还敢不敢跟老娘斗。” 夏荷拨开人群钻了进去一看,母亲这哪里是被打啊,分明是在打人。她正像头发怒的母狮骑在陈明身上,手不断的伸进裤裆里,扯出那些弯弯曲曲的毛往陈明嘴里塞,嘴里还骂骂咧咧着。秀兰的背后是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几十斤猪肉。陈明的脚伸到了桌子底下,胸口和手又被秀兰这肥婆坐着动弹不了,鼻孔冒着鲜血把脸糊了一片,那样子惨不忍睹,还得紧闭着嘴摇晃脑袋躲闪秀兰落下来的毛。可他这摇摆怎么能够躲住秀兰自由的手啊,血糊糊的脸上已经横七竖八的粘了几十跟秀兰的毛了。 围观的人都在看热闹,没有人上去把秀兰拉开,陈明一个上门女婿被人欺负了谁会去管他啊。再说这么热闹的场面,拉开了看什么啊。夏荷和夏莲还是孩子,看见这血糊糊的更加不敢去拉,更何况又不是母亲吃亏,把母亲拉开了说不定陈明起来了还打母亲呢,只好站在哪里不知所措。 秀兰得势不饶人,她又扯出几根毛硬往陈明嘴里塞,手指戳得陈明的牙根都出血了。围观的人还在哈哈的笑,陈明受这奇耻大辱,再也无法忍受了,在农村,吃人yin毛可是要衰一辈子的啊。他愤怒到了极点,也不管那毛会不会进嘴了,张开嘴巴一口把秀兰的手指咬住。秀兰来不及抽出,右手的食指被陈明死死的咬住,她发出杀猪般的哀嚎,从陈明身上跳起来。陈明死死咬住不放,他已经尝到鲜血的味道了,那绝对不是自己的,而是秀兰手指被咬破流出来的。 秀兰拖拽着陈明大喊:“救命啊,救命啊,陈明杀人啦。”夏荷夏莲两姐妹发现不对劲,赶紧上前帮母亲拉扯,可陈明咬得那么紧,这越拉越痛啊。夏荷想要撬开陈明的嘴,可哪里撬得动啊。她向围观的人哀求道:“快来帮帮忙啊,我妈的手要被咬断了。” 人们这才发现场上的局势已经发生逆转了,这样下去好像真的要出人命了,几个稍微还有点正义感的人上去帮忙按住陈明,有的帮撬嘴,有的帮戳咯吱窝,有的帮言语开导。可任凭人们怎么努力,陈明就是不松口,还往死里咬。 秀兰已经没有刚才的威风了,她泪流满面的哭嚎着。手指上钻心的痛让她裤裆里的尿都喷出来了,这时她又“啊”的尖叫起来,原来她的手指被咬断了。 (陈明到底为什么会和秀兰打架呢?他一个大男人又怎么会被秀兰骑在身上呢?更多精彩敬请期待。各位看官,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谢谢!!!) 第一百一十二节 杀机 第一百一十二节杀机 大家见陈明把秀兰的手指给咬断了,都有些害怕,纷纷松开陈明。陈明站了起来,吐出秀兰的半截手指头,只见他满脸血糊,就像戏台上面的大花脸。不过是面目狰狞的大花脸,他叫道:“你个八婆,欺人太甚了,今天就让你好看。” 秀兰捂着断了的手指,满地打滚,依旧哭嚎着:“杀人啦,上门狗杀人啦,大家快管管啊。” 陈明正怒火中烧,见她还如此说自己,哗的拉过桌子上的杀猪刀,上前就要把秀兰给捅了。 秀兰是彻底害怕这个拼命三郎了,在陈明转身拿刀的时候就咕噜的爬了起来,撒腿就跑。 大家那敢去夺陈明的刀啊,只得把吓傻了的夏莲夏荷两姐妹拉到一边,以免被陈明伤到。陈明狠的是秀兰,他举刀就朝秀兰追去。别看这秀兰肥肥胖胖的,一旦逃起命来比许多瘦子还灵活,她跑出晒谷坪,竟然一跃就跃过了一条一米多宽的沟渠。陈明在后面穷追不舍,看来他是起了杀机,一心要把秀兰至于死地了。 这时,啊建正好从这里路过,看见此场景,军人的正义感油然而生。他一个健步上去,抓住陈明的手腕,在用力一甩,把陈明手中的杀猪刀甩飞。再把陈明的手弯过后背,把他制服,说道:“明哥,你这是干什么啊,你这样可是要出人命的啊,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 陈明被啊建架着挣扎不了,他说:“兄弟啊,好好说不了啊,这八婆她不讲理啊?” “不讲理你就要杀了她吗,杀人偿命你不懂啊,到时你去坐牢了,家里孩子怎么办啊?” 一句话刺到了陈明的痛处,他竟然嚎啕大哭起来。啊建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他想一个堂堂的男人,竟如此伤心,想必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了,于是便松开了陈明,把他拉到一旁的木头堆前坐了下来。掏了一根烟给陈明,陈明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点,他说:“要不是还顾及这个家,我真的要把这八婆给杀了,她都骑到我头上拉屎了。”陈明说着用衣袖擦拭一下脸上的血迹,再把还粘在脸上的yin毛弄走。 啊建自己也吸了一根烟,他说:“什么事情都要想开一点,你也是老实人,应该知道动刀子并不能解决问题啊。” 陈明吸着烟,知道啊建也是好心,便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向他倾诉。 原来,陈明家今天杀猪,早上他把猪肉拿到啊凤店门口来摆卖,卖到一半时,秀兰就和她大女儿夏莲来了,她们是来买肉的。陈明割好了肉秤给她,就问了一句,说你家昨天烧的那块地好像砍到我家的这一边了,有空我们两家去看看吧。哪想秀兰把肉摔在肉案上,破口就骂,你哪只狗眼看见我家砍你的地了,我家大把宽的地,砍都砍不完,还要砍你这上门狗的地,真是笑话。夏莲见母亲和人吵架了,也就退到一边去。陈明知道秀兰是不讲理的人,也不想和她争,就说大家一起拿自留山证去李支书那对,看你家到底有没有砍过我家的地界。要知秀兰为什么这么大的火气,一句话就和陈明吵了起来呢?那都是因为年中扯花生草那次结下的怨气,现在陈明提起李支书她更是火上浇油,那次李支书让她吃了哑巴亏,于是她捏造说,谁不知道你老婆和李支书交情好呢,去了还不是向着你家。陈明见她如此侮辱自己老婆,强忍心中的怒火,说自留山证上写得清清楚楚,以谷为界,各家一边,你现在把整个谷都砍了,你还讲不讲理啊?秀兰嘴尖牙利,辩驳道,以谷为界,并没有说谷是谁家的,既然没有说,那谁先砍就是谁的,你这上门狗,这都不懂,滚出木洼村吧。陈明见她左一句上门狗,右一句上门狗的,终于气不过了,抡起手掌想要掴秀兰。夏莲见状,急忙跑回家去找父亲来劝架,同时也怕母亲被人打。秀兰侧着脑袋,挺起她那肥大的naizi撞向陈明,嘴里还嚷嚷着你打啊,老娘让你打,你打啊。陈明被逼退了几步,脚下一打滑,跌倒了,跌倒前手掌惯性的挥向前,拍到了秀兰的身上。这还得了,泼妇般的秀兰马上骑到陈明的身上,一拳下去,打在了陈明的鼻子上,把陈明打得鲜血直流。秀兰还骂道,你这个上门狗,竟敢打老娘,看老娘不打死你。陈明双手和胸口被秀兰的大屁股坐住,脚又被放猪肉的桌子卡着,一点劲也使不出,于是就发生了夏莲带夏荷来到时的一幕了。 啊建听了也为陈明鸣不平,他安慰道:“明哥,这事确实挺气人的,不过为了这点事就杀人,那也不值啊。” “我想也不值啊,可就是气不过啊。” “唉,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现在你把她的手指给咬断了,我看这事也就算了吧。” 这时,巧芬和巧英闻讯赶来,巧芬见老公脸上血迹斑斑,抱住他失声痛哭起来。 巧英问道:“姐夫,肉呢?” 陈明指着啊凤的店门口,说:“还在那边呢。” 巧英走过去,刚才围观的人都退到了啊凤门前的屋檐下,正在交头接耳议论。晒谷坪上血迹斑斑,还有秀兰那半截被咬断的手指头,跟着巧英屁股来的一条大黄狗在地上嗅了嗅,接着一口叼住那断指跑了。巧英大声的说:“这就是欺负我们家的下场,这次是断指,下次就是断手了。”这话像是说逃跑的秀兰,其实是警告在场的这些人,老实人也不是好惹的。 巧英看到桌子上还剩下六七十斤猪肉,心想今天在这里发生了这么血腥的事,也许不会在有人来买她家的猪肉了,这可怎么办?辛苦辛苦养了一年的猪,才卖了一半,这可亏死了。她愁容满面的又回到木头堆旁,她对巧芬说:“姐,还剩下那么多肉怎么办?” 巧芬在帮陈明擦拭脸上干结的血块,人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泣着,她无助的摇摇头。此时的陈明鼻子和嘴唇已经肿胀起来,样子难看死了,他接过巧英的话说:“等下我回去洗把脸,换身衣服,挑去上田村看卖不卖得吧。” (秀兰手指断了会善罢甘休吗?这两个仇人以后又会以何种形式收场?欲知更多精彩内容,敬请关注本书。) 113 卖猪肉 113卖猪肉 啊建见陈明这个样子还怎么卖肉啊,这一家人也怪可怜的。于是他说:“明哥,你别去了,我回去推自行车出来帮你驮去卖吧。” “这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呢。” “同在一个村子里的人,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呢,你等着吧,我这就回去推车。” “那真是谢谢你了。” 巧英感激的看着啊建,她觉得啊建是那么的帅气,是那么的正直,他有点看呆了。正好啊建也看向她,她连忙收住目光,心脏像只小鹿似的突突乱跳。等啊建走远了,她的脸上还是火辣辣的。她在想,如果能嫁给啊建,那就太幸福了,即使他不那么有钱,她也不会在意。巧英以前一直是想嫁个有钱人,好摆脱这种清贫的日子,现在这个想法在她心里已经土崩瓦解了。 巧芬扶起陈明,她说:“英啊,我和你姐夫先回去,一会你帮啊建收拾一下东西。” “哦。”巧英从瞎想中回过神来。 巧芬和陈明回家了,巧英捡了丢在一旁的杀猪刀,走到河边洗了洗,看这天一会还会下雨,就又回家拿了张胶纸,准备等下给啊建。她急匆匆的回到猪肉桌旁等啊建。一会儿,啊建骑着自行车咔咔的来了,骑到猪肉桌旁,一脚撑地,一脚摆了个漂亮的弧线下了车,动作潇洒自如,这要脚够长的人才能这样下车。巧英眼定定的看着有点着迷,啊建说:“愣着干嘛,快点找箩筐装肉啊。” 巧英“哦”了一声,四处看了看,不见箩筐。 啊凤在店里喊:“英子,找什么呢,箩筐在我门背后呢。”陈明早上挑猪肉来时,就借了啊凤的杆秤和桌子出来摆肉,并把空箩筐放在了啊凤店门背后。 巧英又“哦”了一下,进去把箩筐拿出来,交给啊建。平时伶牙俐齿的巧英此刻在啊建面前变得笨拙起来,她看着啊建把肉一块一块的装进箩筐,又把刀和杆秤放好,用猪肉压住,以防它们掉下来。啊建动作麻利又干脆,处处显露出一个军人的干练。装好猪肉后,啊建双手抓住筐沿叫道:“扶稳车子。” 巧英赶紧把车子抓牢,啊建“嘿”的一声把整筐猪肉抽上自行车后座,把箩筐用绑带绑好。 巧英说:“我跟你去吧。” “不要了,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路上要田埂,我帮你推车。” “好吧。”啊建不是要她帮推车,而是想是她家的猪肉,她去也方便一点。 去上田村的路不宽,如果是空车那还敢骑车,驮上这六七十斤的肉那只能是推着走了。啊建掌着车把,巧英在后面扶着箩筐。巧英问:“你当兵打过仗吗?” “现在和平年代没有仗打。” “那当兵干什么?” “保卫祖国啊,什么时候有仗打,祖国一声令下就上前线啊。” “哦。” “我当的是汽车兵,搞运输的。” “哦,那有枪吗?” “训练时有,工作时就没有了。” 一路上巧英好奇的问个不停,啊建也乐此不疲的为她一一解答。啊建打心眼里也渐渐喜欢上这个活泼的妹仔,半个小时的路程在一问一答中不知不觉的就到了。 上田村是个大村,有着四五百口人,村里住户也比较集中。村子里大多数人都姓王,秀兰就是从上田村嫁到木洼村的。 啊建把猪肉拉到人群比较集中的小学校门口,手做喇叭状大声喊叫:“有猪肉卖哦。”叫了几声后便蹲在一旁抽烟。 巧英说:“会不会有人来买啊?” “应该有吧,每户买几两都不够分呢。”啊建话虽然这样说,其实心里也没有底,这每个村一两天就会有人杀一头猪,撞到今天人家也杀猪的话,那就卖不动了。 不过还好,啊建一根烟还没有抽完,就有几个人过来买肉了,啊建赶紧给他们割肉过秤,据他们说上田村今天都没人杀猪,算啊建和巧英走运了。 不一会儿,越来越多人聚过来,啊建嘴甜,女的叫大婶大姐,男的递烟点火。这都是相邻两个村,虽然叫不出名字,但也都彼此认识,这些人客套了,抽烟了,也都不好意思不买点肉回家,有的不买的也都客气的说,我家昨天刚买,还没吃完,要不怎么我都要帮你买点。啊建知道这是假话,但还是和气的说没关系。 巧英心里佩服啊建的脾气好,什么人都能和得来。不愧是见过世面的人,知道和气生财。 就这样,啊建割肉过秤,拿准备好的干稻草把肉给系上。巧英算数收钱补钱,忙得合不拢嘴。这几十斤肉不到两个小时就卖光了。巧英高兴的到学校门口的小商店里买了两包“甲天下”香烟犒劳啊建。 啊建撕开包装,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又把香烟还给巧英。 巧英俏皮的说:“奖赏你的你不要啊?” “我有烟,我每天都带两包出门呢。” “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你不要我的是不是嫌便宜啊?” “呵呵,都甲天下了还便宜啊,我是没有口袋装,你拿回去给明哥抽吧。” “你不是嫌便宜那就是嫌少。”巧英故意假装生气道。 啊建从巧英手中拿过香烟,塞进裤兜里。无可奈何的说:“这回得了吧?” “呵呵……。”巧英又高兴的笑了。 两人收拾好东西,把箩筐绑在车后座,慢悠悠的推着车子回家了。这雨刚才停了一下,现在又开始淅沥沥的下起来了。虽然下得不大,巧英还是把我准备好的胶纸拿出来,张开,手扯两个角,撑在头顶把自己和啊建遮住。这小小的胶纸把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两人肩并着肩,腰靠着腰,浪漫的走在并不宽敞的小路上。走了一段路程,啊建见这样并不能遮挡住多少雨,两人手臂还是被淋湿了,他想了一个办法,他把自行车后座的箩筐解下来,绑在了车头,像一个大型的车篮。然后又叫巧英给胶纸给他,他把胶纸披在头顶,扯住胶纸的两个角绑在了自己的下巴下面,形成了一个胶纸披风。然后跨上自行车,让巧英坐上车后座,钻进自己的披风里,这样两人都能遮挡住了。 (本小节完,巧英和啊建能否擦出爱情的火花呢?继续看下去吧!有没有人打赏打赏?谢谢!!!) 114 烧烤 114烧烤 巧英还有些犹豫,她说:“下雨天搭人,行不行啊?” 啊建已经跨上自行车了,他催促道:“快点上来啊,在磨磨蹭蹭就淋湿完了。” 巧英想想他在部队是开汽车的,这自行车这么小应该没有问题,于是坐上了车子后座,钻进披风里。披风里前面有啊建宽厚的身体挡着,后面又有胶纸罩着,一股温暖的气流把巧英袭得舒舒服服。 啊建向前蹬,车子摇摇晃晃的行驶在不宽的土路上。巧英不由的揽住啊建的腰,头靠在他的背上,巧英闻着啊建身体散发出的淡淡烟草味,她有点陶醉。啊建那么健硕,肩膀好宽,把巧英瘦小的身体挡得严严实实,巧英好有安全感。 车子一颠一簸,路面有些泥泞,啊建迎风蹬车有点吃力,好几次险些把车头摆出路底。风把细雨吹得斜斜的,打湿了他前面的衣服。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巧英问他:“你冷吗?” “不冷。” “你好像发抖了。” “没事,真的不冷。” 巧英不在问下去,而是紧紧的搂住他,她想搂紧他,他就温暖了。 啊建被搂着好舒服,蹬车的脚也仿佛注入无限的力量。风把她们身上的胶纸吹得呼呼作响,也在她们心里吹起了爱的乐章。十几分钟后她们就回到了木洼村,回到巧英的家。 巧英一下车,看到啊建的手臂和裤子前面都湿完了,心里好过意不去,忙把他拉进厨房烤火。巧芬见肉都卖完了,就对啊建说了一堆感谢的话,并把三脚铁架架在火塘上,把锅头座上,去切了一些早上留出来的猪肝粉肠,说要留啊建吃午饭。啊建也不客气,毕竟巧芬已经在煮了。 巧英打了半桶热水来到啊建面前,有点害羞的说:“你洗把脸,暖和暖和吧。” “不要了,烤火都够暖了。” 巧英不由他不要,直接把桶里的毛巾拧干递给啊建。 啊建只好接过来,当他把毛巾捂在脸上擦洗时,一缕淡淡的清香吸入他鼻腔里,凭直觉他知道这是巧英的毛巾,因为只有少女的毛巾才会有这种香气。怪不得巧英表情有点害羞,这香气怡人肺脾,让人倍感清新,啊建不由的多洗了几下。 这时陈明从房间出来,他已经把刚才的脏衣服换了,只是嘴唇更加肿了,和啊建说话时声音也含糊不清。啊建好想笑,却又不敢笑。好在巧英把卖肉的钱掏出来清点,交给陈明,分散了啊建的注意力,他才止住了想笑的冲动。 火塘的火很旺,把三脚架上锅头的水烧得沸腾,也把啊建淋湿的裤腿烤得冒出热气。巧芬切好猪肝粉肠,放点茶油和盐巴抓了抓,先倒了一半入锅头,留一半一会边吃边烫。山里人吃得很随便,煮得熟就行了,不讲究那些什么色香味俱全。 巧英拿了碗筷下来,在面前摆上几张矮凳放碗,大家就围在了一起。陈明嘴巴肿,喝不下酒,也吃不下饭,就由巧英倒小半碗陪啊建喝,巧芬不会喝酒,也装了点饭边吃边陪。 巧芬问啊建:“你这见过大世面的人,回到这小山村,想干点什么大事呢?” “种田种地呗,还能干什么啊。” “你就别满嫂子了,我都听雪梅说出来了,说你们准备买大车。”海仑确定要和啊建合伙了,雪梅就忍不住心中的兴奋,和几个要好的伴儿说了出来,这事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整个村子都知道了。 啊建见她知道了,这事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就笑笑说:“在部队学了这门技术,不能荒废了啊,买辆车回来看看能不能赚点钱用用。” 巧英虽然也听说了,但由啊建口里说出来,她更加确信了,暗自佩服他胆子大,敢拿几万块去拼搏。 这时政国和政平两个小孩,吼着从录音机里学来的歌:“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大风从头上刮过,不管是东南风还是西北风,都是我的歌我的歌。”嘭嘭嘭的从外面跑回家,自从少旺买了这盒磁带回来后,没几天村里的小孩就会跟着吼了。政国一进屋,看见啊建在他家吃饭,就趴在啊建的背后,顽皮的说:“建叔叔,我们去你家,你放歌给我们听好吗?” 啊建说:“你啊香姑在家,去叫她放就可以了。” “呃……,不要,她是女的,我们要男的放给我们听。”政国摇晃着啊建的肩膀,这屁大一点的小孩也懂得男女有别了。 巧英打了一下政国的屁股,骂道:“下来,别烦建叔叔吃饭。” 政国乖乖的下来,揉了揉屁股。 陈明对两个儿子叫道:“去碗柜上层拿猪卵子(猪鞭)来,我给你们烧吃。” 政国听到父亲的声音不对劲,这才注意嘴巴肿了,不过他很快就被猪卵子给吸引住了。他跑到碗柜前,拿了张板凳垫在脚下,从碗柜上层取下猪卵子,过来交给父亲。在农村,杀猪是小孩子一年当中最值得期待的一件事之一,因为猪卵子都是留给小孩子烧吃的。今天早上四五点陈明就和亲朋们把猪杀好了,那时政国政平还没有起床,所以就留到了现在。 陈明在猪卵子上抹了点盐,又把它盘在火夹上,架在火塘上烧,不一会儿猪卵子就被烧得滋滋冒油,满屋子里飘散着烤肉的香味。 啊建逗政国:“一会儿分点给我吃,好吗?” “好,不过你要放歌给我听。” “好的,吃了就放歌给你们听。” “那我们拉勾。” 啊建伸出手指和他拉起勾,并和他起誓:“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骗,谁骗谁是野狗崽。” 惹得巧芬和巧英吃吃的笑起来。 由于陈明喝不了酒,啊建和巧英喝没什么意思,他喝了一碗就饱了。这时猪卵子也烧熟了,陈明把它切成一小块一小块装在盘子里,政国和政平争先恐后的上来抢吃,政国吃了两块后,把盘子抽到啊建跟前,让啊建也吃。 邻居家珍的儿子大良闻到烤肉的味道,也跑了过来。几个好朋友把猪卵子分了,跑出去和小伙伴们炫耀,早把听歌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求打赏!谢谢!!!) 115 不会亲嘴 115不会亲嘴 啊建烤了一会儿火,衣服裤子早就干了,和嘴巴肿肿的陈明又没有什么话聊,便起身告辞了。 巧英也跟了出来,两人慢吞吞的走在瑟瑟冷风中,心中都有一些心猿马意。 啊建问:“去哪里玩啊?” 巧英跟在他后头,莺声答:“不知道。” “唉!在农村也没什么地方好玩的。” “就是啊,要不去你家听歌吧?”丽萍买了录音机回来后,巧英已有一阵子不去啊建那听歌了。 “好吧,这么冷,又没哪玩。” 其实两人都想找个地方单独在一起,又都不敢说出口,听歌就成了最好的理由了。到了啊建家,家里一个人也没有,两位老人去串门了,而啊香这几天一有空就往林芬家跑,说是去陪林芬,其实是和林华腻歪在一起。 进了啊建的房间,啊建打开录音机,巧英坐在啊建的床上,一时间两人竟找不到话说,无聊的听着听了百遍千遍的歌曲。巧英喝了些酒,有些犯困,就斜靠在啊建折得四四方方的被子上。啊建一直保持着在部队的习惯,把房间收拾得整整齐齐。 就这样一直坐着,啊建心里胡思乱想着,这是一个好机会,能和巧英发生点 故事,巧英长得比村上的妹仔要漂亮多了,虽然身材一般,很瘦,naizi不算大,但是那俊俏的模样不知迷倒了多少后生仔。啊建个人喜 欢naizi大些的,最好能有妹妹啊香的naizi那样大。啊建为自己冒出这龌龊的想法感到羞愧,怎么就拿妹妹出来比较了呢?可能是喝了点酒和这孤男寡女的环境刺激了他吧。再说能和这样漂亮的妹仔睡觉谁不心动啊!啊建又在心里为自己辩解着。 看着床上的巧英,脸蛋红扑扑的,眼睛有些迷离,naizi不算大,却也把衣服撑得圆鼓鼓的。啊建真想上去抱住她,和她翻滚,和她缠绵。 巧英身体有些发烫,她看啊建越老越中意,真想扑到他怀里,只是她是女孩,骨子里还是保持着那一份矜持。 啊建鼓起勇气,也坐到了床和巧英并排靠在被子上,他看着巧英,巧英也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人的思想感情就是这么奇怪,都到了这一地步了,啊建还是不敢吻下去,他不知道怎么开头让后面的事情变得理所当然。他想起了小时候和海娇一起的时候,他抱着海娇就亲,还把手伸进她裤子摸她的小洞洞,海娇也没说什么。啊建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海娇来,也许海娇是他到目前唯一亲过和摸过的女人吧,虽然那是小时候的事,虽然海娇现在已经嫁人了,她在啊建心中还是留下了很深的烙印,更何况啊建在入伍前一直都是暗恋着海娇,后来在妹妹的来信中得知她嫁人了,他还伤心了好一阵子。 啊建把思绪拉回来,看着巧英,心想还不如直接点,抱住了亲一顿再说,不行就拉倒,行了不就可以进行下去了么?刚这样一想,又觉得这样太简单粗暴了,万一巧英没有那个意思呢?那以后还怎么见面啊!心里真是纠结得要死。 正在啊建胡思乱想得头疼的时候,巧英把头靠在他的肩膀。啊建回过头看着巧英,巧英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 啊建紧张得胳膊不敢动,就轻轻地说:“巧英,你要睡了么?去我妹房间睡吧。”啊建说完就想抽自己,这不明摆着下了逐客令么?自己怎么这么傻呢? 巧英答应了一声,不过也没有别的动作。其实巧英刚才是提起十二分勇气才把头靠过来的,现在听啊建这么说,她心里还真是失落到了极点,也十分的羞愧,正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啊建咬了咬牙,心想必须大胆一点,于是把胳膊抬起来搂住了巧英的肩膀,巧英也没反对,啊建心跳得非常快,侧过头寻找着的嘴,就这样闭着眼睛亲上去了。 这个时候巧英一下子睁开眼睛往后退了一下。啊建全身僵硬,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巧英。 巧英似笑非笑的看着啊建,觉得这个强壮的男人其实也挺可爱的,她慢慢的把火热的双唇贴上去。 啊建再也忍不住了,他翻过身来,压住了巧英,张开嘴巴就含住了巧英的双唇。啊建虽然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可对于男女之事还一直停留在小时候和海娇玩的那个阶段。现在就是连亲嘴都不懂,含着巧英的嘴唇猛吸,也不知道舔一舔或者伸舌头进去,把巧英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巧英和丽萍不知道吻过多少次了,当然知道这样吻两人都不会快乐,她挣扎出来大口呼着气,娇羞说:“慢点,你弄疼我了。” 啊建好像干了农活回来一样,呼吸急促,鼻息热热的喷着巧英的脸,一时不敢下嘴。 巧英觉得这个大男人真是傻得可爱,她把啊建的头按下来,轻轻的吻着他。啊建不敢那么用力了,学着巧英的样子也慢慢的吻着。巧英把舌头伸进啊建的嘴里,搅动着,那股熟悉的烟草味入侵了她的整个口腔,钻进了她的心肺,占据了她的心灵。啊建的津液流进了她的嘴里,她喉咙咕咕的动了两下,把他吞下肚子,这是她心仪的男人的津液,她要让他停留在自己的肚子里,在距离心脏最近的地方,要让自己永远也不能忘记。 录音机还在不知疲倦的唱着,啊建和巧英也在不知疲倦的吻着。啊建把巧英臃肿的棉衣撕开,隔着毛衣就去抓她的naizi,这是啊建第一次抓女人鼓起来的naizi,终于知道什么叫做naizi了。小时候摸海娇的就像是摸自己的一样,没什么特别,所以他摸了几次就不摸了,只是对她下面的小洞洞好奇,他还让海娇坐好,然后把她掰开凑近头去看,只是海娇动来动去看不清楚,就看到里面是红色的。 啊建又想起海娇,今天这已经是第二次想起海娇了,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他把手伸进了巧英的衣服,把乳罩推开,摸她温暖的naizi,她的naizi是那么柔软,那么的细滑。 突然,窗户外面有人喊:“啊建,啊建。” (不得不打断各位兴趣,字数到了,要想知道谁这么扫兴在这时候喊啊建?赶紧翻看下一章节吧!!!) 116 帮亲不帮理 116帮亲不帮理 啊建听到有人喊自己,连忙从巧英身上滚下来,慌张的应了一声。巧英也惊慌失措的坐起来,侧过一边把衣服扣好,红晕依然挂在脸上。 “你在干什么,出来帮我一下。”窗外的人又喊着。巧英听出了是李支书。 啊建看了看巧英,巧英示意他出去吧。啊建出了房屋,只见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正扛着一把梯子进厨房。 啊建问:“叫我做什么?” “帮上炕楼把木薯扒下来,你妈一会拿麻袋回来装袋,我腰又有点痛,不上去了。” “哦。”啊建应道,跟着父亲走进厨房,接过梯子,架到炕楼上,爬了上去。这一带农村的厨房都设有这种炕楼,就是在土墙的半高处放上几条梁,上面铺一层竹子,形成了一个类似小阁楼一样的隔间。上面堆放干木薯,既通风又干燥。下面烧火塘,人得烤火又得烘干木薯,一举两得。 啊建在上面把木薯扒下来,他问:“卖给谁啊?” “海仑啊,还有谁要啊。” “村里就他一个人要吗?”啊建刚回家没多久,村里很多事他还不知道。 “就他一个人有拖拉机,没有拖拉机的谁敢要啊。”海仑在村里开拖拉机,是个独门生意,平时拉点村民的木头、柴火、木薯等东西上街卖,价钱都由他说了算。因此他也赚了不少,成了村里的万元户。 啊建把干木薯哗啦啦的认扔下来,由于麻袋还没有拿回来,李支书就在门口外面闲着,父子俩有一句没一句说着。 李支书又问:“你和海仑什么时候去买车啊?” “过了海山的酒事再去,海仑说要看个日子出门。” “当然要看个日子啊,这么大的事,你以为是儿戏啊。”农村人迷信,有点什么事都要请人掐指算算,稍微懂点的,家里也都备有通书。 这时啊建妈在海仑那拿麻袋回来了,李支书找了个钉耙把木薯扒到门口,和老婆把木薯一条一条装进了麻袋里。 巧英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感到很不自在,就走了出来。啊建妈嘴快,一见到巧英就问:“英子来玩啊?” 巧英的不自在被啊建妈的热情给化解了,她说:“是啊,我刚才在听歌。”说着她走过来,帮啊建妈一起装木薯。 啊建妈把麻袋口合住,说:“哎呀,这么脏,不要你装,你去听戏吧。” 巧英已经抓了几条木薯到袋口了,她扯开袋子,笑着说:“山里人怕什么脏啊。” “哎呦,你真是好妹仔啊,谁家有福气讨你做儿媳妇,那就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咯。” “婶你又开我玩笑了,你家啊建才是呢,谁嫁给他谁有福气。” 啊建妈听了心里乐滋滋,她说:“英子你今年好大了啊?” “过了二十了。” “你姐也不着急给你找个婆家哦?” “急不来,遇到合适的自然就有了。” “那也是,我家啊建……。” “妈,要装多少袋啊?”啊建在上面听到母亲说到他,知道母亲肯定是想把他和巧英扯到一起,急忙打断她的话。 巧英心里却像吃了蜜一样甜,她知道啊建妈是有意撮合她和啊建,却不知她和啊建刚刚已经把关系进展了一步。 就这样,啊建妈和巧英开心的聊着,而每次啊建妈想要说啊建的事时,啊建总会刻意的打断。巧英知道啊建不好意思,也就呵呵的笑着,啊建妈也从巧英的表情看出她和啊建有那么一些意思,心里十分高兴。巧英帮啊建家把木薯装袋完,就回去了。 回头再说说秀兰,她逃到家后,海昆已经回来,他是听到别人说他老婆和陈明打架了才回来的,他见老婆捂着断指回来,心里一惊,心想这回可惨了,老婆受如此重伤肯定要把气撒在他身上的。果不其然,秀兰忘记了疼痛,破口大骂:“你死到哪里去了,你老婆都快被人给杀死了,你也不出来救救,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海昆不敢还嘴,出来在门口的晒坪边摘了几把冬青叶子,放在嘴里嚼烂,然后吐出来敷在秀兰的伤口上,又找了快破布帮她包扎起来。 秀兰仍旧喋喋不休,“就是因为你这放屁都不响一个的男人,别人才敢如此欺负你老婆,今天是咬指头,这往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说完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夏莲夏荷也气喘吁吁的跑回来了,看到母亲哭她们也跟着哭起来,一时间,屋子里哭声一片。 西屋的雪梅听到了哭声,走了过来,看到此场景,急忙安慰道:“大嫂啊,这是怎么了,也不去干活怎么就伤得这么重呢?” “二嫂啊,你说我老实本分,从不拿人家东西,也不霸人家田产,那上门野狗发了癫,竟敢咬断我的手指,你说还有没有天理啊?”秀兰哭诉着不满,平时她和雪梅没什么话说,现在她想要拉拢雪梅站在她这一边。 雪梅知道大嫂平时的为人,猜想多半是她惹事生非,要不然陈明那老实样也不会把她的手指咬断。不过在她面前也不能数落她,又见她确实挺惨的,于是说:“这陈明也真是,什么事情能让他下此狠口啊。” 秀兰一下子像找到了靠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事情向雪梅诉说,不过尽是把自己往好了说,把陈明说得十恶不赦。 雪梅边听边点头,好像是信了秀兰的话,其实她知道秀赖的都是夸大其词,只是秀兰毕竟是自己的大嫂,俗话说,帮里不帮外,她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向着秀兰。 雪梅回家拿了点消毒药水和纱布过来,让秀兰下次换药的时候消毒一下。又安慰两个小侄女不要哭,说这点伤没几天就好了什么的。这两个平时不相来往的妯娌,在这患难时刻竟然走到了一起。而海昆则坐在一边抽闷烟,一言不发,也不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 秀兰已经不哭了,和雪梅有如相见恨晚般的聊了许多。聊着聊着,聊到了海山的婚事。秀兰难得的和雪梅商量该封多少红包,该买点什么礼。 (给个赏票吧,谢谢!!!) 117 春宵一刻值拼命 117**一刻值拼命 今天是腊月十五了,还有三天林芬就要嫁到海山家了。林芬爸妈把房前屋后,里里外外收拾得干干净净,在农村办酒事要吃三天,所以要提前做好很多准备。今天先把房屋打扫干净,整理出客床。明天就得叫人来先把猪给杀了,把要做扣肉的五花肉,还有芋头切片下好油锅。后天腊月十七,客人就陆陆续续的来了,酒宴也正式开始。十八是正日子,风风光光的把人嫁出去,十九亲朋好友还得吃上一天。 晚上,林华一家吃饱后,啊香如约的又到来,她手里拿了个袋子,和林华爸妈打了个招呼就进林芬的房间了。林华和姐姐还有啊香已经达成了默契,啊香来一会儿林华就进自己的房间等啊香,啊香在林华的爸妈进房睡觉后就会摸过来和林华共度**。 快到十一点钟的时候,林芬才把啊香送到林华的房间,啊香顺手把房门给拴了。她从袋子里拿出一件崭新的毛衣,走到林华面前,在林华身上比试了一下,温柔的说:“你试试。” 林华一看,这不正是那次在啊香床头看见那件没有织成的毛衣吗?他接过毛衣,欢喜的说:“给我的吗?” 啊香羞涩的点点头,说:“嗯,赶了好久,现在才织成。” 林华把毛衣丢在床上,激动的搂过啊香就吻。啊香挣扎开,娇媚的说:“你干嘛,快点试试衣服合不合适吧?” 林华还是紧紧的搂住啊香,把头顶在她的胸前,嘴巴在她两个柔软的naizi之间乱拱,痞痞的说:“合适,肯定合适,我老婆织的肯定合适。” 啊香身体向后倾,她边解林华的外套边说:“别闹了,快点脱下来试试。” 林华还大力的拱了几下,才放开啊香,把外套给脱了,只留下秋衣。啊香拿过床上的毛衣,帮他套上,这里扯扯,那里拉拉。问他:“合适吗,不紧吧?” 林华抬起手,活动几下,幸福的说:“合适,这花纹真好看。”林华从小到大,穿的毛衣都是母亲和姐姐织的,现在有心爱的女人帮织,他感到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林华的身体啊香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摸了多少回,腰围有多大,腰身有多长,她都已经了如指掌,所以织出的毛衣也自然会合身了。 啊香见林华高兴,自己心里也高兴,她含情脉脉的看着林华,林华一把抱起她,慢慢的放到了床上,低头吻了下去。由于今晚是她们在林华家的最后一次幽会,(明晚家里有人来帮忙了,后天更加不可能,以后林芬又到海山家了,啊香就没有理由来见林华了。)所以两人都格外动情,不一会儿两人都把身上的衣服挣脱了。林华拿出了套子,很快的套好,接着就进入了啊香那已经湿滑的下面。也许是天冷,也许是珍惜,才一下子啊香就大口的喘着粗气。在林华的冲击下,她觉得 自己像是坐上了颠簸的自行车,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一会儿似乎坠入了水洼,一 会又被跃过了土坎,就像林华第一次骑自行车搭她一样。身体上的极度愉悦与刺激令她不断发出末日到来一般的呻吟。而林华感受到了身下啊香澎湃激情,抽送得愈加凌厉了。那坚硬的玩意在啊香流出来的润滑下,横冲直撞,跋扈不可一世。 啊香轻轻的呻吟着,前几晚啊香都强忍着不敢出声,今晚她不管了,她的小小的呻吟和“啪啪”的撞击声回荡在林华不大的房间里。林华听到了属于啊香喘息中那种特有的欣喜与欢快。他的速度愈加快了起来。终于,啊香全身痉挛起来,开始了不断的抽搐,下体更是如泉水般涌出,沾湿了两个人抽动交接的下面,沾湿了身下的床单。林华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吸力从啊香的深处传来,本已紧绷的肌肉再也无法控制。他将自己那玩意尽可能的嵌入了啊香的最深处,瞬间,他像憋了几个小时的尿,突然窝了出来一样,畅快淋漓。也让他仿佛被抽光了全身的力气,令他不得不无力的趴在了啊香的身上。 而啊香亦是舒服得淋漓尽致,她一边拼 命地抑制着自己的哼叫声,一边紧紧地抱住了林华的身体,有些尖利的指甲甚至在林华坚硬的背脊上留下了一道道抓痕……。 也许是五分钟过后,也许是十分钟过后,激动人心的感觉终于从两个人的身体中退散了出去,尽管啊香的面色仍旧潮红,林华的身体仍旧布满了汗渍。 “老婆……。”林华动情的抬起了头,深深地吻着啊香,吻着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似乎是想要把啊香舔干净。过了今晚,又不知道能在哪里在和啊香缠绵了,他吻一千遍都不嫌够。 “老婆,我爱你。”林华坚定地望着自己心爱的女人。 啊香并没有回应林华的话,只是用她的双手爱抚着林华的背后,把他的头按下来,紧贴着自己的脸颊。她把被子拉上来,盖住林华有点泛凉的肩膀,许久才说:“老公,我也爱你。” “我们结婚吧?” “嗯,我也想和你结婚。” “你回去跟你妈说说,看她同不同意?” “嗯,现在我哥要买车,家里正烦着呢,等过了年我在试试我妈的口风。” “你要快点啊,我不想这样偷偷摸摸了。” “嗯……。” 说着说着,林华那玩意又硬了,他抚摸起啊香的naizi。 啊香知道他又想要了,伸手去摸了摸他的玩意,他那玩意还挂着套子。两人相视一笑,林华直起身子,取出套子,想要换一个。 啊香却按住他,说:“不要戴了。” 林华有点不解,他狐疑的问:“为什么?” 啊香抬起头,小声的在林华耳边说:“等你快要出来的时候就抽出来,不要在里面就行了。” “啊,这样可以吗?” “当然可以,你姐她们也是这样。”啊香一急,就把林芬给说了出来。 林华听了莫名的更加亢奋,马上进入了啊香的下面,才带了几次套子,他就讨厌了这种隔着一层的感觉,现在不用套子了,他感到畅快无比。 这一晚林华和啊香几乎不停的做,做了多少次林华也忘了,只知道天差不多亮了,才恋恋不舍的把啊香送到姐姐房间里。 (林华这次和啊香分开,不知道几时才有机会在一起了?也难怪林华这么拼命。下一章见,谢谢!!!) 118 出嫁 118出嫁 林芬穿着母亲给买的红色棉衣,棉衣的领口上还有一圈假毛,很是好看。下面是一条像丽萍穿的那种在前面开的裤子,这种裤子在城里已经流行几年了,林芬还是第一次穿。她坐在房间里,微扬着头。母亲站在她身后,正一下一下的给她梳着头。丽萍几个好姐妹还有啊凤也在房间里,一边吃着喜糖一边陪着她。今天是丙寅年腊月十八,林芬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过了今天她就要为人妇了,她心里止不住的愉悦。今早上一大早,啊凤就来帮她描了眉,擦了粉,还涂了口红。林芬本来就很美丽,经过了啊凤精心的这么一整,更是光彩照人,她今天是木洼村最漂亮的女人。啊凤是村里唯一有一整套化妆品的人,平时村里哪家的妹仔出嫁了,都是请她来帮化妆,林芬出嫁了自然也是请她来。啊凤因为和林华也过一次特别美妙的故事,所以对林芬还特别用心,她带来了一瓶平时都很少用的发胶,准备一会林芬梳得头给她喷喷。 女儿出嫁,母亲总要给她梳最后一次头,这梳头还有讲究,梳三下,要一梳梳到底,不能多梳,也不能少梳。一梳代表女儿去到婆家之后一切顺利;二梳教育女儿到了夫家之后,要孝敬公婆,夫妻恩爱,与邻为善;三梳期盼女儿来年能抱上外孙回娘家。 梳了头,啊凤给林芬喷上发胶,接着就该林芬哭嫁了。虽说现在哭嫁只是个形式,可是一想到父母含辛茹苦养她二十好几,如今却要到别家去生活了,林芬倒也是真心的哭了起来。 外面已经热热闹闹,海山西装笔挺,红光满面,一脸的笑意。拿着三块九钱一包的“红梅”烟,见人就发,他来迎亲来了。他来到林华爸面前,拿了两包“红梅”给他,叫了声爸,这是他第一次叫自己的父亲以外的人做爸,虽然叫得有些拗口,但也格外的真诚。 林华爸是山里典型的憨厚老汉,接过了烟就叫海山去接新娘了。要是别的刁钻一点的人就会借机向新郎官发难,新郎官就得说好话,给红包才能过这一关。 海山到了林芬的房门口,敲了敲门进去,然后恭恭维维的对林华妈说:“妈,我来接林芬回去了。” 林华妈搂着林芬的手臂,默默的流泪不作声。海山和伴郎把带来的喜糖喜饼分给了来和林芬作伴的姐妹,丽萍和姐妹们拿了喜糖喜饼后就嘻嘻哈哈的把他俩推出去。这是这一带农村的习俗,意思是人家养这么大的女儿,哪能让你这么容易就接走呢。如此反复几次,最后海山请来了林华爸,他和林华爸进了房间,姐妹们才不闹。 林芬依依不舍的和姐妹们道别,哭哭啼啼的跟着海山出了家门。门外面站满了看漂亮新娘子的山民,每一庄婚事,看新娘子那是最最热闹的场面了,人们不但看漂亮的新娘子,还要看新娘家有多少陪嫁品。 雪梅作为海山家派来接新娘的,她要把林芬背出堂屋的门口,本来这事是由大嫂秀兰来做的,秀兰的手指还没好利索,所以就让雪梅来。林芬出门后,再由伴娘为林芬打伞,林芬的伴娘是丽萍,在这喜悦的气氛中,丽萍并没有走出忧伤。她和林芬是同年,现在林芬嫁人了,村里最老的妹仔就剩下她了,内心不由多了几分忧愁。 林芬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看自己住了二十多年的家,还有站在门口张望,头发已经花白的父母,不禁潸然泪下。 在路两旁看热闹的人群里,那些大妈大婶们交头接耳,小声的说这妹仔以后肯定不会忘亲恩啊。她们预测林芬不会忘亲恩的依据是林芬出门回头望,农村人喜欢扯些有的没的根据,说什么回头望了以后爱老往娘家回,不回头的是白眼狼,以后会忘了娘。 林华作为小舅子,他和一个年轻力壮的亲戚帮抬着缝纫机。后面还有帮推着那辆新自行车的,挑着担的,抱着鸡笼等等一大群挑嫁妆的人。这些嫁妆除了几件大件的外,其余的都是传统下来必备的,比如一床新棉被,一对没有孵过蛋的母鸡,一担糍粑,一对柚子……。这些东西都得贴上红纸,就连挑担的扁担,盛糍粑的箩筐都要贴上,农村人就爱图个吉利。 还有一些习俗是至今也没有人弄明白的事,那就是每到路口或者是桥头,雪梅都会铺上一张新毛巾,给林芬从上面踩过。这到底是要表示什么?或者是避讳什么?村里的老人也说不明白。就像是丽萍一路要为林芬撑伞一样,祖祖辈辈都这样子传了下来,后辈的人只知道跟着去做。这些有趣的习俗不知道还能在木洼村传承多久,也许有一天也会像现在的人不知道这些习俗的含义一样消失。 来到海山家,海山家大小门口都贴上了喜联,一片喜气洋洋。林芬一到,马上有人点燃鞭炮,欢迎新人到来。海山把林芬牵进了门,林芬踩着门槛高兴的走进了这个已经属于自己的新家。海山妈在一旁看着脸有些不高兴,但也没说什么,忙着去招待林家来的人,一一发给她们红包,小舅她叔的叫个不停。 林家来的人抽着好烟,喝着热茶,才坐下来休息一会儿,海昆海仑就把她们拉入席,林家来的这些都是大客啊,可不能把她们给得罪了,一定要把她们好酒好菜的招待好。林家的人海吃一顿,心满意足的回家了。接下来就是海山这边的重头戏上场了,堂屋里红烛高照,香火已燃。村里德高望重的九叔公和海山家的长辈坐在堂屋的两边,海山爸带着海山跟林芬祭拜祖宗。接着九叔公站起来,庄重的高喊:“一拜天地……,二拜宗亲……,三百父母……,夫妻对拜……,给长辈敬茶。”那声音拖得好长。海山和林芬一一照做,最后由雪梅领引林芬,海山端茶,把长辈挨个挨个介绍给林芬,林芬和海山一个一个的敬茶,长辈们喝了茶也会放下个红包和说一些祝福的话。 拜完了堂,敬了茶,正餐又开始了。亲戚朋友围坐在一起,又开始吃了,农村人实惠,天上飞的(鸡),地上走的,水里游的,凑足了十大碗,大家海吃海喝,高兴得不得了。 (本节完,求打赏,求订阅,求票票。谢谢!!!) 119 怨恨的种子 119怨恨的种子 啊香和巧英是海山家的亲戚,今天都在海山家帮忙。丽萍一个人在林华家吃酒,她家本来和海山有一点沾亲带故的,哥嫂都去海山家吃,她因是林芬请的姐妹伴,所以在林华家吃。送走了林芬,她就无所事事了,东坐一会西溜一下等晚饭吃。她来到林华家平时堆放农具的一个棚子下烤火,这里的农具已经被拿到别处去放了,清空出地方来放两个大油桶做成的铁灶,在这蒸扣肉和圆蹄。有几个小孩和一个老汉也在那烤火,老汉是专门帮烧火蒸扣肉的,烧了两天的火,他早就厌烦了,一见丽萍来,他就问丽萍有没有空,有空的话就替他看一两个小时的火?丽萍见反正也是无聊,就答应他了,坐在那里边逗几个小孩边久不久帮加点柴火。 没多久,林华上茅房回来从这过,一个小孩拦下他,让他帮修理整坏的弹弓。林华见丽萍在这里,她是来自家吃酒的,不好意思不和她说话,只得坐下来略显尴尬的说:“你也在这烤火啊?” 从那晚林华拒丽萍而去到现在,丽萍还是第一次和林华说好,她也是有点不自然的说:“是啊,还顺便帮看一下火。” “哦,那真是辛苦你了。” 林华没有了往日那种痞痞的样子,说话也客气起来,让丽萍有点不适应,她说:“看火有什么辛苦的。” 林华帮那小孩绑好了弹弓,那小孩带着其他几个小孩,兴高采烈的去玩射树庄子比赛了,只留下丽萍和林华两个人在那。一时间两人也不知道说什么,沉默了好久,林华笨拙的找话说:“你不去和别人玩啊?” “心情不好,不想玩。” “怎么不好了,谁得罪你了?” “还不是你,除了你谁还能让我心情不好啊。”丽萍一激动,就把心里的话给说出来了,话一说出口,丽萍就后悔。 林华知道丽频的是那晚的事,刚刚有点活跃的场面一下子又冷了下来,他顿了顿,小声的说:“对不起。” 话都已经说出口了,丽萍也就想弄明白林华那晚为什么拒绝她,于是她说:“不要说对不起,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不要我?” 林华低着头,拿一块碎柴火在地上戳来戳去不知如何作答,结实的地下被他戳出了一条深槽。 许久,丽萍又说:“是不是因为我不够漂亮,你看不上我?” 林华连忙抬起头说:“不是的。” 丽萍满脸委屈,她追问道:“那是为什么啊?你说啊?” “我……我……我……。”林华吞吞吐吐的说不出来。 丽萍撅着嘴:“哼,你就是嫌我不够漂亮,要是巧英你早就要了。”丽萍还不知道林华已经真的和啊香了,她还以为林华喜欢巧英。 林华觉得有必要和丽频出他和啊香的事来,以免误会太深,“不是,不是的,就算是巧英我也不会的,因为我已经和啊香了。”林华说完竟然有点害羞,他不敢看丽萍的反应,又低下了头。 丽萍心里一听,有些惊讶,怎么会是啊香?难道她和啊香、巧英一起在榨油房池子里洗澡时,巧英说啊香和林华是真的?丽萍头脑飞快的旋转着,啊香,啊香没有自己高啊,虽然她漂亮一点,naizi大一点,但是她肥啊。林华怎么会喜欢她呢?既然林华喜欢啊香了,那为什么后来还要抚摸自己呢?为什么送自己回家还要和自己接吻呢?一连串的问号把丽萍的头涨痛欲裂。 林华不知道自己的多情伤害了丽萍,也伤害了啊香,更加改变了他的一生。林华又说:“丽萍,对不起,你也很吸引人,要不然我也不会那样你,只是我有了啊香了,我不能对不起她。” 丽萍心想你怕对不起啊香就来伤害我,把我当什么了,想着她心中充满了怨恨,心头一酸,眼泪含满了眼眶,就要流出来了,可是她硬是倔强的憋住不让她流出来。她暗暗在心中发誓,一定要得到林华,凭什么啊香能得到的而她不能啊? 丽萍停了好久,换了副口气说:“没事,你说出来我的心就开朗了,我不怪你。” “真的没事和不怪我吗?” “真的,怪你干嘛,怪自己没早点和你,要不然也轮不到啊香了。”丽频完还强挤出一丝笑容。 看到丽萍笑了,林华松了一口气,他把手中碎柴火丢进铁灶里,也笑了笑说:“没事就好,你家条件这么好,我还不配你呢。” “就是,你这二流子,也只有啊香那傻妹仔愿意要你。”丽萍和他开着玩笑。 “呵呵。”林华站了起来,拍了拍手掌,继续说:“那你在这烧火,我走了。” “嗯,你快走吧。” “呵呵,还赶我走了,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哦。” “嗯,好朋友。” 林华转身走了,丽萍的眼泪再也憋不住,无声无息的滚落下来,她没有去擦拭,任凭她流下来。 傍晚,林家早早的就开餐了,吃饱饭后,亲朋好友们喝酒猜拳的喝酒猜拳,不喝酒的就聚在一起开台耍钱,一波又一波。楼梯角,柴垛旁,随处可见喝醉了的醉汉,还有在人群中钻去的小孩,好不热闹。林华妈今晚不给林华喝酒,也不给他赌钱,说自家办事不能喝酒,喝了等下没节制,醉了出洋相。 家里喧嚣一片,林华却不能参与,他心烦意乱。在家里呆到九点多,实在呆不下了,就出门走走。村子里黑灯瞎火,人都到自己家和海山家喝酒了。吃饱了的不猜拳不赌钱的也留下来聊天烤火什么的。林华没哪里玩,心想干脆到猴三家去,看看猴三在不在家,他在家就和他说几句话,不在家就在他那睡一觉,反正他家那门也没有锁,想进就进。想着,他朝猴三家走去。 猴三今天是在海山家,他还是掌勺子的。猴三现在转变了,越来越多的人家办酒事都请他去帮掌勺子了,他炒出的菜也好吃,得到了村民的肯定,村民也不在像以前那样讨厌他了。 (林华到猴三那,肯定会有一些事,不然写这一段也就没有意思了,欲知林华到猴三那会发生什么?请看下回分解!谢谢!!!) 120 撞散好事 (推荐好友的《艳色杀神》) 120撞散好事(推荐好友的《艳色杀神》) 林华吹着口哨来到猴三家,猴三房间关着的窗户还是透出一丝微弱的残光。林华想,这家伙真的是做好人了,竟然不去凑热闹,得看看他在家干什么。于是林华不在出声,蹑手蹑脚的到猴三堂屋门口,推了推门,里面没有拴,这家伙家里除了四面墙还有就是几张破桌椅了,根本不担心别人来偷,所以他从来不锁门也不拴门。 进了堂屋,林华靠近猴三的房门,侧耳门板上听,隐隐约约听到里面有些动静。林华听了好久,也听不出猴三在里面干什么。林华想吓吓猴三,他猛的推开了房门,“呵”的大叫一声,可是眼前的场景让他震惊了。猴三的床上,家珍只穿着一件秋衣,靠在被子上,下面什么也没有穿,她两腿弯曲打开着。而猴三则是赤条条的跪在家珍的两腿间,低着头去吃家珍的那里。林华的突然而入,把她俩吓傻了,都张着嘴看着林华,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就这样,三人对视了几秒钟,猴三率先反应了过来,他拉过被子把家珍盖住。家珍羞得无地自容,她把被子蒙住了头,蜷缩在被窝里。 林华这时才如梦方醒,他连忙退出房间。猴三和家珍这两个人是他怎么也联系不到一起的,现在竟然同在一张床上,还做了这种事,让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林华刚走到屋外,猴三套了件裤衩,鞋子也不穿就追了出来,他把林华拉住,急切的说:“华子,等等,你听我说。” 林华心里暗自好笑,心想你俩偷情关我什么事啊,要我听你说什么啊?他把猴三抓住他的手拿开,这只手刚才肯定摸了家珍的下面,说不定粘着的水还没有干呢?林华有点排斥,他说:“你要说什么?” “我们……我……我和家珍她是……是……。”猴三吞吞吐吐,怎么也说不出他想要表达的意思,急得他手舞足蹈。 林华笑了笑说:“行了三哥,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不会说出去的。” 听了林华这样说,猴三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时他才感觉到屋外的冷,他双手交叉,不住的搓着手臂,光着的脚在冰冷的泥地上动来动去。他说:“那谢谢你了,兄弟。” 林华取笑他:“三哥,有这么冷吗?刚才你可是连短裤都没有穿哦。” 猴三尴尬的笑了笑,他扯着林华说:“进屋里坐,外面实在太冷了。” “不了,她还在里面呢,我还是先回去了,你进去继续,哈哈……。”林华坏笑着又挣脱了猴三的手。 猴三说:“别啊,她在里面你更要进去说一下,不然我怕她不放心。” 林华想了想,说:“那好吧。”于是跟猴三走进了屋里。 来到房门前,猴三失意林华等等,他钻头进去看了看才对林华说:“进来吧。” 林华和猴三进了房间,家珍已经穿好衣服裤子,低着头坐在床沿一言不发,她的头发遮住了她的整张脸,看不到她的表情。猴三走到床前,拿过衣服穿了起来,他边穿边对家珍说:“家珍啊,华子是我的好兄弟,他不会说出去的。”说着他还回头看了看林华。 林华连忙机械的说:“是啊嫂子,我不会说出去的。”家珍还是低着头没有说话,手不断的抠着床单,场面有些尴尬,空气仿佛凝固了。过了一会儿,林华觉得这种气氛他受不了了,他说:“三哥,那没事了,我就先走了。” “哦,那你走吧,改天一起喝酒。” 林华走了,猴三坐到家珍的身边。家珍挪了一下屁股,离猴三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猴三有些傻,不敢再靠过去,他责怪着自己:“都怪我心急,忘记了拴门。”家珍吸了一下鼻子,没有理猴三。猴三在柜拖里拿了一点卫生纸递给家珍,(这卫生纸是他为了家珍特意买回来的。)他说:“感冒了?擦擦吧。”家珍把猴三的手推开,没有要他的卫生纸,又吸了一下鼻子。猴三听她吸鼻子的声音有点不对劲,便蹲到她的面前,抬头向上看去,只见家珍早已经泪流满面。猴三急忙关切的问:“怎么了?”家珍把身子扭过一边去,不让猴三看她的脸。看到家珍这样子,猴三心疼得要命,他把家珍扳过来,捧着她的头,用拇指帮她擦拭眼泪。并说:“你别哭啊,我兜了华子不会说出去的。” 不说还好,一说家珍反倒“哇”的哭出声来。猴三站起来,把家珍揽入怀里,轻抚她的后背,自责的说:“唉,都怪我,让你出丑了。” 家珍更加哭得厉害,但不是那种嚎啕大哭,而且如轮胎漏气一样的哭,这种哭更加使猴三心痛。 猴三想了想,她比自己年轻那么多,而自己又老又丑,她却要和自己做这种事。虽说开始是为了还赌债,但是后来也是带给自己很多的快乐,可见她也是动了情了的。就拿今晚来说,也是她主动的,足与证明她是有情有义的,自己就不能太为难她了,于是说:“你以后别来了,那些钱我也不要了。”说完又补了一句:“唉,只是很舍不得你啊。” 家珍听了,有些感动,终于开口说话了。她鼻子一抽一抽的说:“我不是……是这意思,我……只是……是难过。”其实家珍刚才听了林华的话后,她也相信林华不会说出去,只是被林华知道了她和猴三的丑事,她心有不甘,她这么高贵的一个人,竟然沦落到和猴三苟且在一起,一阵委屈感涌上心头,她才黯然落泪的。现在听猴三这么说,心里对猴三不禁产生了些许好感。虽然自己近段时间沉迷于猴三为自己舔下面,但是那只是**,绝对没有和猴三有什么感情,她还是爱着老公的。她每次和猴三做了之后,回家都要和老公再做一次,并且都要把老公弄得舒舒服服。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和老公做的时候她基本只有付出,而没有什么快感。但是她还是这样做,也许她是在赎罪吧。相反,和猴三做她是享受,每次都要猴三把她啃得水汪汪,全身无力了才让猴三扑在她身上,而猴三从无怨言,对她是唯听是从。 家珍就这样,沉陷在矛盾的思想中,不能自拔。 (家珍和猴三为什么会这么早就做起来了呢?上面还说到是家珍主动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请接着往下看。别忘了投下你的大神之匙,支持我的师徒联盟,谢谢!!!) 121少男少女会出事 介绍一本书《扶摇直上》 121少男少女会出事介绍一本书《扶摇直上》 原来,今天家珍和猴三一同在海山家吃酒。在海山家吃饱晚饭后,家珍耍了一会儿钱,去茅房解了个手,回来看见猴三唉在门口抽烟,猴三冲她笑了笑。她的心一动,就朝猴三使了个眼色。两人走到一旁,家珍小声的说:“你回家等我,我一会去你那里。”猴三心神领会,马上就回家等。家珍又耍了一会钱,趁人们不注意,偷偷的溜了出来。 家珍现在是越来越迷上了猴三给她舔下面了,见今晚大伙都在海山这赌钱,没人到猴三那,就想早点去和猴三做那事,平时要和猴三做得等到赌徒们都走了,她才偷偷摸摸的折返回来。然后两人才抓紧时间做,完事后都大半夜了,她又才匆匆忙忙的赶回家,回到家又弄醒老公,补偿老公一次,一连串下来,鸡都已经叫了。今晚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她就叫猴三回去快点了。 家珍偷偷摸摸的来到猴三家,猴三早就在门后面等了。家珍一推开堂屋的门,猴三就迫不及待的抱起她,用脚把门关上进了房间,把家珍放在床上。接下来他不用家珍暗示,把家珍的裤子给脱了,他知道家珍最喜欢什么。他贪婪的盯着家珍那稀稀疏疏的草丛,还有草丛下面那条张开着嘴的缝缝,毫不犹豫俯下身去,伸长舌头在那缝缝上轻轻的舔了起来。猴三已经多次的帮家珍舔下面了,家珍的需求他一清二楚,他由轻到重,由浅到深。不一会儿,家珍下面就水汪汪了,他这才伸手去摸家珍的naizi,嘴依然在啃那个缝缝。猴三边拨弄家珍的naitou边吮吸她缝缝上面的小肉粒,十几分钟后,家珍舒服得咬紧牙关,直挺屁股,双腿夹紧猴三的头。 猴三知道家珍舒服了,这才把自己和家珍的衣服脱了,他怕冻着了家珍,给她留了件秋衣。正当他准备再舔几下就插进去的时候,林华不是时候的来了。 也该猴三背时,偷情也该把门给拴好啊,这样就算是林华来了也进不了门,也不至于想现在这么尴尬啊。 家珍哭了好久,终于停住了,她挣开猴三的怀抱,用卫生纸擤了擤鼻涕才说:“我想走了。” 猴三木讷的说:“哦,那我送你吧。” 家珍站起来,小声的说:“不用。” 猴三百般不舍,他说:“以后也不能在一起了,我还是送送你吧。” 家珍刚走门口,停了下来,背对着猴三说:“谁说不能在一起了?难道你讨厌我了?” 猴三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过去从背后抱住家珍,激动的说:“你……你还愿意和我?” 家珍羞涩的应了声“嗯”。 猴三激动的把家珍扳过来,激烈的吻她的脖子。他不敢吻家珍的脸和嘴,他以前曾有一次试图吻她的嘴,被家珍狠狠地推开,并警告他说,以后不准碰她脸以上的部位,为此家珍还生了好久的气。 家珍任由猴三吻着,她确实被猴三刚才的话触动了,一年的期限到现在才半年,猴三竟然不要她还了,她能不感动吗。 猴三吻着吻着,手又开始摸进家珍的衣服里。家珍把猴三的手拉开,温柔的说:“不要了,下次吧,今晚没有心情了。” 猴三听话的放开了她,把家珍拉到床上,他说:“那好吧,我们说说话可以吗?” “嗯。” 两人深情款款的聊了好久,就像年轻的小伙子和妹仔谈恋爱一样。 此时此刻,在另一个地方,也正三个年轻人在交谈。与其说是交谈,不如说是谋划。他们是啊凤的儿子江峰和秀兰的两个双胞胎女儿,陆夏莲和陆夏荷。她们在秀兰家的厨房里煮宵夜吃,虽说晚上吃得饱饱的,现在也没有多晚,但是十四岁这个叛逆的年龄,让她们必需找点事来做,来消磨她们那不安分的青春,所以她们就在海山那搞了点剩菜躲到这来煮宵夜吃了。 江峰是村里出了名的捣蛋鬼,学习学得一塌糊涂,其他杂七杂八的事倒是学会了不少。前段时间他在一本《民间故事》里看到关于北方农村,新人结婚有人去听房的故事。他就有了个想法,想在海山和林芬结婚时也要去听房。 吃到一半的时候,江峰问两姐妹:“你们敢不敢和我去做件刺激的事?” 夏莲话没有夏荷那么多,她看了一眼江峰,又看向夏荷,平时什么事她都爱征求夏荷的意见,这次也不例外。 夏荷说:“什么刺激的事。” 江峰故作神秘,他招了招手,示意她俩凑过来,小声的说:“等下我们去你三叔后窗,看看她们两夫妻晚上干什么?” 夏莲马上把头缩回去,脸红红的摇着头,“吁”了一声。 夏荷则跃跃欲试,但又有点害怕,她说:“有什么好看的,这么多人,被发现了怎么办?” 江峰说:“晚点再去啊,这么早去,看了也没有内容。” 夏荷假装不懂,她说:“什么内容啊?” 夏莲打了夏荷一下,羞涩的说:“你神经病啊,这个你也问。”夏莲知道她俩说的“内容”。是什么,几年前她和夏荷还是同父母一个房间睡觉的有一次夏天的晚上,半夜她尿涨醒来,听到父母在床上急促的喘着大气,她借着明亮月光看过去,见父母一丝不挂,父亲把母亲按在身下,抬着屁股使劲的拍打着母亲,母亲痛苦的直摇头。当时吓得她一动不敢动,硬生生的把尿憋回肚子里去。父母这打架好像还怕吵醒她们,因为父母打了一会儿就抱着翻滚,到母亲在上面打父亲,打得这么激烈也不叫出声来,肯定是怕吵到她们姐妹俩。父母打了好久,也许是打累了才停下来。等到父母睡熟了,她才小心翼翼的爬起来去墙角的尿桶窝尿。第二天她把这件事告诉了夏荷,说父母昨晚打架了,夏荷笑她傻,说这都不懂,说父母这是在“搞女人”。(农村一般说这事叫“搞女人”或者“搞老婆”。)说自己早就看到过父母搞了,还被母亲发现了,母亲还叫她把被子盖头上不许看呢。现在夏荷问江峰什么“内容”,她才骂了夏荷的。 (三个懵懵懂懂的少男少女,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下面告诉你。各位亲,您的大神之匙呢?投我一票吧。详情请看师徒联盟。,谢谢您的支持!!!) 122 酸酸粉 122酸酸粉 夏荷白了夏莲一眼,没有理她,继续等待江峰对“内容”的解释。 江峰说:“装什么啊装,谁没看过爸妈‘搞女人’啊,看爸妈搞没有意思,看别人搞才有意思。” 夏荷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她说:“你太坏了,我不去。” “不去算,你们不去我自己去,你们不能说出去啊,说出去我整死你们。”江峰坏坏的威胁说。 “呵呵,我就说,我说给你妈听。”夏荷嘻嘻的逗江峰。 “你敢说我就把你给搞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你敢搞我我就踢爆你的卵蛋。” “我搞完了还叫木德也来搞你。” “你给十包酸梅粉我我就不说出来了。”(酸梅粉是江峰小店里卖的小零食,邮票大小的塑料袋里面装着黄褐色的粉末,还有一个比挖耳勺大不了多少塑料勺子,勺子的柄做成各种形态各异的动物或者神话人物,粉末吃起来酸酸甜甜的,倍受小孩子喜欢。) “好吧,不过你们要和我去看你三叔睡觉。” “嗯。” 江峰和夏荷说话时,夏莲一直没有出声,这时她说话了,她说:“你们要去自己去,我不和你们去的哦。” 江峰和夏荷不约而同的说:“随你的便,胆小鬼。” 夏莲确实是胆小鬼,她不是不好奇,只是她觉得女孩子还是要矜持一点,至少表面要矜持一点。 江峰催促她俩吃快点,吃饱后三人打着手电去江峰家。江峰家的店门挂着大锁,江峰妈啊凤还在林华家赌钱呢?店门是江峰他爸在开店的时候把侧门凿了,把它扩宽改成的一扇大的折叠门,要比别家的门宽上两三倍,方便村民来卖东西和玩耍。江峰把锁打开,推开一小扇门,三人侧身进去,江峰来到了柜台里面拿了二十几包酸酸粉和一个葫芦汽水。他分给夏荷十包,又给夏莲五包。 夏莲接过酸酸粉,怯怯的说:“我不和你们去你也给我啊?” “给,你要保密就行了。”江峰不屑一顾,这些零食对他来说根本就算什么,就连钱在他脑子里都没有什么用处,又怎么会在乎几包酸酸粉。江峰从小到大几乎没有使用过钱,钱在他心里的概念就是别人拿来他家买东西,而他家收了就把它丢到柜子里的一张纸。 三人开了酸酸粉吃,江峰说:“我们去你家猪栏棚上去吃吧,那里可以看到你三叔家,等喝酒和赌钱的人走了我们就去看。” “好啊好啊。”夏荷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很快就认同了这个提议。 夏荷家的猪棚就在海山新房的旁边,猪棚上面堆着许多给牲畜过冬干稻草。那里可以观察海山家的一举一动,而又不易被人发现。 三人来到了猪棚,江峰让大家把手电筒关灭了。夏荷站到了猪栏上,江峰在下面把她的屁股一托,把夏荷推上棚上面。在他抓住夏荷的屁股时,他觉得那屁股肉软软的,抓起来好舒服。等到推夏莲时,他抓住夏莲的屁股揉了好几下也没舍得把她推上去。夏莲力气没有夏荷的大,挣扎了好几次也爬不上去,她羞涩的骂江峰:“你用点力啊,我要摔下来了。” 江峰又揉了几下,假装很用力的向上推,说道:“你自己都没有一点力气的,还怪我。” 夏荷在上面帮拉了一把,把夏莲拉了上去,接着江峰自己也爬了上去。这里真是一个好地方,不但把海山尽收眼底,而且还避风,她们在稻草层上面温暖如春。三人在上面边吃酸酸粉边等待海山家那些人散去。 夏莲打开一包酸酸粉,开亮手电筒,用手捂着手电筒的光亮来看看那个小勺子是什么人物,手电筒的亮光从她的指缝里漏出,她那个小勺子是孙悟空,这孙悟空的勺子她刚才就有了一个,她有些失望。她也要看看妹妹夏荷的是什么,她说:“哎,你的是什么。” 夏荷把她的小勺子拿到手电筒光前照了照,然后说:“我的是老虎。” “我和你换换。” “不换,这个我也没有。” “那你还有什么多的和我换换?” “吃完先在说。” 江峰把夏莲的手电筒按灭,说到:“你俩小声点啊,等下被人发现了。” 夏莲吐了一下舌头,不在出声。江峰又说:“我家集有一大堆,什么样的都有,我不要了,明天都分给你们。” “真的吗?”夏莲一阵惊喜。 “真的,我早就玩厌了。” “他说的话当然是真的啦。”夏荷讨好的帮江峰说一句话。 三人又借着海山那照射过来的微弱灯光,继续吃着酸酸粉。没多久,江峰把剩下的几包酸酸粉全部给了夏莲,哈着嘴说:“我不要了,渴死我了。”接着他把带来的葫芦汽水汽水咬破,猛的吸了一口,清凉的汽水射进了嘴里,他舒服的“啊”了一声。 夏荷也渴死了,她拉住江峰的手说:“别吸完啊,留一口给我,我不想跑下去喝水。” 江峰又吸了一口才给夏荷,他也不想夏荷下去喝水,去了又要拉她上来不说,还可能被人发现。夏荷接过葫芦汽水喝了一半又给了夏莲,夏莲口也很渴了,但她没有夏荷那样直率,她不敢问,如果夏荷不给她喝的话,她渴死也不敢问江峰的。 海山家的客人还是那么多,似乎一时半会不会散去,江峰躺了下来,他说:“我先睡一觉,等到没有人了叫醒我哦。” 躺在柔软的稻草上,江峰舒服的伸了个懒腰,他动了动,觉得好像还是缺点什么似的。他把头移动了一下,枕到了夏莲的大腿上,呵呵的笑着说:“这个枕头够软了,舒服。” 夏莲娇羞的推着江峰的头,微怒的说:“你干嘛枕我的腿啊?” 江峰坏坏的又把头放上去,“你的腿软啊,枕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嘛。” “不行。”夏莲又把他推走。 江峰移了移,又把头枕到夏荷的腿上,他说:“枕你的可以了吧?” 夏荷是不推他了,但是夏荷却说:“我也睡一觉先。” (她们能成功的去偷看海山和林芬做那事吗?下回告诉你。求打赏,求投票,大神之匙,谢谢!!!) 123 二女一男【求大神之匙】 123二女一男【求大神之匙】 夏荷并排着江峰也一起躺下,两人头靠着头,脸对着脸,呼吸都碰到了一起。夏荷鼻息有点慌乱,第一次和一个男孩如此近的躺在一起,使她的心不听话的嘭嘭直跳。她仿佛感觉到江峰也是很紧张,也似乎听到了他的心在剧烈的跳动。 江峰是很紧张,微弱的亮光让她看到了夏荷模糊的脸,还看到了她唇角上的那颗痣,这颗痣破坏了夏荷的美感。他想要是是夏莲躺在前面就好了,自己肯定会趁黑亲她一下。江峰没有亲过女孩子,他认为亲女孩子是一件很好玩的事。 躺了一会儿,江峰对夏莲说:“你也躺下来吧,还早着呢。” 江峰不叫夏莲也想躺下来了,自己一个人坐着怪没意思的,她应了一声,跨过江峰和夏荷,在夏荷身边躺下来。 江峰有些失望,他以为夏莲会在他身边躺下来的。 夏荷挪了挪,向江峰靠近一点,也给夏莲挪出一点位置。她莫名其妙的兴奋着,身体竟然有一种想要让人抚摸的感觉,这感觉和她那天早上把手伸进内裤似曾相是。她突然冒出了一句:“你和慧群睡过了没?”慧群是她们班长得最高的同学,是上田村的人,长得高发育也早,naizi都有大人的那么大了。平时在学校江峰最爱整她,有好几次都把她整哭了。 江峰“却”了一声,坏坏的说道:“睡她干嘛,又不漂亮,要睡就睡你姐差不多。” “呸,谁要和你睡啊,你别那么坏好不好。”夏莲一听到说自己,立刻怒骂道。 “呵呵。”江峰嬉皮笑脸,“呸什么啊,你和我睡我还要想想呢,你毛都没有出。”江峰的那玩意出毛了,他一直引以为豪,在他心里对自己的界定是,出了毛就是男人了。女人也一样,没出毛就还不是女人,夏天还可以光着屁股在河里洗澡。出了毛的女人就不同了,不但不光着屁股,就连洗澡都不到河里洗了。 夏莲不在说话,她知道说不过江峰,再说下去只有吃亏。这也是她和妹妹最大性格差别,妹妹不管输赢都要去说一下。其实夏莲的下面也已经出毛了,短短的,柔软的稀稀疏疏几根。只是这是她的秘密,她怎么可能为了和江峰顶嘴而说出来呢。 夏荷听到“不漂亮”这个词,心里一阵发酸,因为嘴唇上的这颗痣,很多时候她被并到了“不漂亮”的这一拨人当中。命运真是不公,给了她一张俏丽的脸蛋,却又在上面多点了一个点。她不露声色,就着江峰的话说:“这么说你的出毛了?” “当然出了。”江峰并没有害羞,反而有点洋洋得意。 “吹牛。”夏荷也不害羞,和江峰对了起来。夏荷没有见过男人那长了毛的玩意,心里十分好奇。 “谁吹牛了,要不要给你看看?” “呸,谁要看你那丑东西啊。” “那你说我吹牛。” “你就是吹牛。” 夏荷心里好奇,还真的想看看那玩意出了毛是什么样的,可是嘴里却是倔。 夏莲推了一下夏荷,羞涩万分的说:“你们要不要脸啊,既然说这个。” 江峰和夏荷吃吃的小声笑起来,一会儿江峰说:“不要吵了,睡觉,不然一会儿不知道醒。” 三人安静了下来,不一会儿各自动着了。海山家仍然热热闹闹,赌钱的赌钱,喝酒的喝酒。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峰觉得冷嗖嗖的,从睡梦里醒来,揉了揉眼睛。四周一片静悄悄,他看了一眼海山家,门口那一百瓦的灯泡依然亮着,那临时搭起油布棚子下还有几个人在打扑克,有两个不打的在旁边陪着,桌子底下火盆的火好像已经灭了。也许是太晚了,大家的精神都已经疲惫,所以都没有说话。 江峰推了推夏荷,夏荷睁开了惺忪睡眼,呢喃的说:“几点了。” 江峰嘘了一下,“小声点。”接着又说:“起来,行动了。” 夏荷坐了起来,看了看身边的夏莲,夏莲抱着手缩成一团,显然是冷了,但是依然是熟睡着。夏荷指了指夏莲说:“她怎么办?要叫醒她吗?” “不要叫了,反正她也不敢去,让她在这睡吧,我们回来在叫醒她。”江峰仍旧很小声的说,在这夜深人静,即使很小声的说话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夏荷拉了些稻草把夏莲盖住,才示意江峰先下去。江峰先把脚伸下去,双手抓住梁子,慢慢的落了下来。接着夏荷也把脚伸下来,不同的是,她是面朝外面。江峰在下面张开双臂,轻轻的说:“跳下来吧,我接着。” “你可把我接稳了,别把我给摔了哦。” “废话,快点跳吧。” 夏荷慢慢的挪动屁股,滑了下来,江峰一把把她抱住。猪棚并不高,要是白天的话夏荷自己就敢跳下来了。 为了不被打扑克的人发现,她俩没有打亮手电筒,摸索着来到海山房间的后窗。江峰心情紧张呼气都有些颤抖,他慢慢的伸头到窗户上看进去。里面亮着灯,(这是当地的风俗,新婚的晚上屋里是不能关灯的。)房间里有一个大柜子和一张书桌,还有今天亲朋送来的贺礼和嫁妆。还有就是一些坛坛罐罐,再就是那张婚床了。床上海山和林芬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一动也不动,好像已经睡着了。 夏荷趴在江峰的后面,她屏着声音问:“看到了吗?” “没有,可能来迟了,她们都已经睡了。”江峰回答得有点惋惜。 “我看看。”夏荷挤到前面来。 屋后不是很宽,江峰两手抓着夏荷的腰,防止被她挤下背沟。他说:“是吧,我兜来迟了。” 夏荷还有点不甘心,她问江峰:“你说她们刚才搞了没?”夏荷本来就有点野,现在只有她和江峰两个人在一起,说这话就她脸不红心不跳。 “肯定搞了,新婚第一晚能不搞吗?”江峰肯定的说。他发现自己的那玩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硬棒棒的了,夏荷就在跟前,江峰突然很想摸一摸她。 (江峰敢摸吗?夏荷这小骚花在想什么?且看下回分解。谢谢支持!!!) 124 懵懂无知(上) 124懵懂无知(上) 江峰抓住夏荷腰的手动了动,慢慢的滑到夏荷衣服的下沿,一点一点的伸进衣服里。江峰感觉到手一点一点的变暖,终于碰到夏荷粉嫩的肌肤了。 夏荷感到腰身一凉,发现了江峰的手在摸她,那种兴奋的感觉马上又窜上心头,她假装不知道,让江峰摸。只是身体却不听话,绷得紧紧的,还有点微微颤抖。 江峰胆子越来越大,慢慢的摸到她的肚子。 夏荷越抖越厉害,终于装不下去了,她声音也有点颤抖的说:“你乱摸什么啊?” 江峰听她的语气并没有生气的意思,于是更加肆意,乱摸了起来,并坏坏的说:“摸摸呗,你的身体好暖哦。” “你摸我,等下我也要摸你。” “你敢摸吗?” “有什么不敢的。” “嘘,我们去那边去吧,这里又没得看,站着腿夺了。” 两人蹑手蹑脚的走离了海山房子的后窗,来到了一处柴垛旁边,两人坐了下来。经过了刚才的停止,江峰一时还不敢摸了,或者说是不知该如何下手了。他没话找话的说:“你困了吗?” “困了,我俯在你的膝盖上睡一下。”夏荷说着也不管江峰同不同意,就俯在了他的膝盖上。 江峰把手放在夏荷的背上,抚摸着她马尾辫,一丝丝的,抓起来又放下,再抓起来再放下。女人的长头发总是特别能吸引江峰,他把玩着,像把玩一件新玩意一样。他的玩意依然硬着,把玩了一会头发,他的心又蠢蠢欲动起来,他把手伸进了夏荷的衣服。这次是在她后背来回的抚摸,摸着摸着,江峰突然想摸摸夏荷的xiong脯,看她的naizi大了没。说摸就摸,江峰把手滑到她的胸前,夏荷的xiong脯正压在他的大腿上,他只能在边缘摸摸。 在江峰摸她的后背时,夏荷就感到全是酥痒,现在江峰抚摸到了她的naizi边缘,她更是感到一阵阵的酸麻,又痒又舒服。她不由的把身体欠了欠,身体向后退了一点。江峰的手顺势抓了过来,抓住了她的naizi。一股更加舒服的劲儿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投下了一粒小石头,散开的波圈一样,一波一波的向她全身扩散。 江峰摸到了夏荷的naizi,那小小的naizi只比鸡蛋大一点,以至刚才压在自己的腿上都没有感觉得到。夏荷的naizi虽然小,但是很好摸,比背后和肚子的肉软,摸起来怪舒服的。江峰乱揉搓着,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 夏荷细嫩的naizi哪里经受得这般蹂躏啊,她痛得直呲牙,痛苦的喊道:“你干嘛,这么用力。”说完她报复性的用力抓了一下江峰的那玩意。平时班里的男同学打闹时,经常看到他们抓对方的那玩意,而被抓的人表情会特别痛苦,所以她也这样抓江峰。抓到了江峰那肿胀的玩意的时候,她吓了一跳,惊讶的想怎么这么大啊?两年前和他一起在河里洗澡时还是像小指头那么大,现在怎么大得那么快啊?而且不但大,还这么的硬,是怎么回事啊? 江峰被夏荷一抓,差点蹦了起来,倒不是因为痛,而是那硬硬的玩意突然被这么一抓,条件反射。他忍住没有喊出来,他怕叫出声被人发现。江峰深呼一口气说:“你要抓断我的啊?” “你不是也用力的抓了我的吗?” “你又没有说不能用力。” “你不是也没有说吗。” “好了,算扯平了。” “没有扯平,我还没有摸你的呢。” “刚才不是摸了吗?” “那不算,都没有脱裤子。”一旦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夏荷说话一点都不害羞,更何况摸都摸了还在乎那语言吗。 江峰也想让夏荷那纤纤玉指摸摸自己的玩意,她们姐妹俩的手指细嫩修长,好看极了。江峰早在今年春节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父亲和母亲做那事,当时他好奇的看了好久,后来躲回到自己的房间,好像有股神秘的力量把他的手拉到自己那肿胀的玩意上面抚摸,摸着摸着,那玩意一酸,喷出了一股浓浓的“米糊”,他感到浑身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从此后他一发不可收拾,几乎天天晚上都要把自己那玩意弄出“米糊”才肯睡觉,有时候一晚上要弄出两三次。渐渐的,他弄的时候开始幻想是女人在帮他弄,一开始是模糊的漂亮的女人,然后是学校里漂亮的女同学,再往后就清晰的想到了夏莲,夏莲漂亮,而且手指特别好看。想着夏莲握住他那玩意弄的时候,他总是非常兴奋,喷“米糊”的时候也非常舒服。 现在是夏荷在面前,虽然她没有夏莲那么漂亮,可是全身上下,除了那颗痣以外,和夏莲是一模一样的。江峰说:“我给你摸,你可不能太用力哦,弄痛了我我就把你给搞了。” 夏荷吃吃的笑着说:“不会,我就看看你的毛长成什么样。” 江峰背靠在柴垛上,把裤扣解开,从秋裤和裤衩里掏出了那愤怒的玩意。 夜色太模糊,夏荷根本看不清江峰那玩意,于是她打亮手电筒,用手遮住散开的亮光,照向了江峰的裤裆。“哇。”她惊叹了一下,那玩意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同,想象中的那条小软虫变成了这根直翘翘的木棍立在那里,根部还有一丛乱绒绒的黑毛。她觉得那玩意有点丑陋,便关了手电筒,说道:“行了,不好看,不看了,你扣上裤子吧。” 江峰一把抓住夏荷的手,把她按到自己那玩意上面,声音有点颤抖的说:“帮我摸摸。” 夏荷摸到了江峰那玩意,感觉烫烫的,还挺好玩。她说:“怎么要帮你摸啊?” 江峰没有说话,他抓着夏荷的手,让她握住自己那玩意,并带动她的手上下套弄着。带了一会儿,夏荷无师自通的自己套弄起来。江峰闭上眼睛,舒服的呼着气,这感觉太爽了,女人的手和自己的手就是不同。 (两个处于青春懵懂期的年轻人接下来会怎样?会偷吃禁果吗?一切精彩等待你的探索。谢谢!!!) 125 懵懂无知(中 求推荐 月票 师徒票) 125懵懂无知(中求推荐月票师徒票) 夏荷不紧不慢的套弄着,觉得越来越好玩,这玩意这么硬,但是外面的皮却是可以滑动的。她想这玩意立在这里,怎么穿裤子啊?在一想,平时看见男人的裤裆也不见顶起来啊?于是她问:“你的卵子怎么是向上的?” 江峰被她问住了,也不知怎么回答,就乱说道:“我刚才摸了你,他就向上了啊。” “哦。”夏荷似懂非懂,江峰那玩意太烫了,她握着手心有点出汗,又套弄了一会儿,她又问:“你的立在这里不碍事吗?” “不碍,你动快点。”夏荷套弄得太慢,江峰瘾痒难耐,他搂过夏荷,又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去抚摸她那两颗鸡蛋。冬天穿的衣服多,他的手不好活动,只好把夏荷拉靠近一点。摸着夏荷的鸡蛋他觉得舒服多了,摸了一会儿,夏荷小小的naitou慢慢的凸了出来,开始还没感觉到,现在江峰每揉一次,她就在他掌心顶一次。顶得江峰把注意力留在了她上面,江峰开始轻轻的捏那小naitou。 夏荷浑身酥软,靠在江峰怀里,naitou上传来的一阵阵酸麻,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舒服得她只想躺下,手握着江峰的玩意也不会动了,有一下没一下的套弄着,江峰用力捏她一点,她也不由自主的跟着握紧江峰一点。 江峰肆意的把玩着,他想夏天的时候看见夏荷穿衣服,胸前还看不出她有naizi,才半年工夫就这么大了。夏荷有naizi了,那么夏莲也一定有了。一想到夏莲,江峰想什么时候得摸摸她该有多好啊,她的naizi不知道有没有夏荷的这么好摸。 江峰在夏荷耳边说:“我要看看你的naizi。” 夏荷此时就像是被灌了**汤一样,根本不知道江峰在说什么,只是胡乱的点头说:“好。” 江峰把夏荷外套的扣子解开了,接着又把她里面的衣服撩上去。打开手电筒,把手电筒照得很近,这样就没有什么光亮射出来,避免了被别人发现她们在这里。夏荷的naizi在手电筒近距离照射下,晶莹剔透,就像两只剥了壳熟鸡蛋贴在上面一样,让人垂涎欲滴。江峰看了好久,感到喉咙有点干,他吞了一下口水,几次都没能把口水吞下喉咙。江峰把手电筒熄灭了,猛的把头靠过去,含住了夏荷胸前的鸡蛋。 夏荷“啊”的一声,松开了江峰那玩意,整个人被江峰斜按在了柴垛上。舒服的感觉一次次的袭向她的大脑,她咬着嘴唇想叫又叫不出来,想哭又哭不出声。她感到两腿间的那条缝缝似乎已经潮湿了,而且还痒痒的,只得夹紧大腿,两腿不断摩擦着。 江峰来回在那两只鸡蛋上舔着,含着。他有时用力的吸那naitou,有时又把整个naizi给含进嘴里。他越留恋夏荷的鸡蛋,自己的那玩意就越硬,这样含着已经不能解决他自己的问题,他需要把自己的“米糊”给弄出来,那东西堵在他的玩意里难受。他停了下来,离开了夏荷的小naizi,把她的衣服拉下来。又抓住了夏荷的手,再次握住那玩意,来回套弄着。夏荷的手有些冰凉,这反而使他享受到另一种舒服。夏荷似乎还在迷糊着,握着江峰那玩意也不会动,江峰只能抓住她的手艰难的给自己的玩意撸。 过来一会儿,夏荷才慢慢缓过来,她开始认真的帮江峰套弄。她从江峰不均匀的呼吸中知道他一定也很舒服,于是她加快了套弄。 江峰的手已经放开,完全由夏荷掌管着自己的快感。那玩意在夏荷细嫩的小手包裹下,就像钻进了一个小洞里,小洞大小刚合适,让他的玩意自由又有点阻碍的进进出出。他想到了那次看见父亲压在母亲的身上,那玩意钻进母亲那个洞里,一定也是现在自己这种感觉。 夏荷越撸越快,左手累了换右手,右手累了换左手。没多久,江峰身体一弓,“嗯”的一声低吼,吓得她不知所措,停止了套弄。她略带紧张的问:“怎么了,是不是弄痛你了?” 江峰没有说话,停了一会儿,身体慢慢的舒展开,又慢慢的靠在柴垛上。刚才那“米糊”喷射出来的感觉太爽了,比任何一次自己弄出来的都要舒服,喷出来的都要多。他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把夏荷搂过来,依偎在他的怀里。 夏荷的手还握着江峰的玩意,只是那玩意慢慢的变软,慢慢的变小,终于完全缩进了她的手心里。夏荷觉得很奇怪,又问道:“你到底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你天天帮我摸那就爽了。”江峰坏坏的一笑,终于开口说话了。 “你的怎么变软变小了?” “他本来就是软的。” “啊?” “遇到女人他才会硬的。” “吁吁。”夏荷抽动了几下鼻子,一股臭青臭青的味道进入她的鼻孔,她问:“是什么味道这么奇怪啊。” “嘿嘿。”江峰干笑了两声。 夏荷按亮手电筒,在地上照了照,只见地上的石板上有一团像“鼻涕”一样的东西,她又照了照江峰的裤子和裤裆,江峰的裤子上斑斑点点也沾有“鼻涕”,一直连到裤裆。夏荷看出显然是江峰那软绵绵的玩意流出来的,她十分奇怪,这又不是尿,是什么?夏荷低下头去闻了闻,那臭青的味道就是这“鼻涕”散发出来的。她不解的问:“这是什么?” 江峰在柴垛上扯了一点碎柴,刮走沾在裤子上的“鼻涕”,边刮边说:“这都不懂,我是男人了,成了男人就有这东西了。”江峰把裤子刮干净,又把那软了的玩意装进裤子里,扣好裤子。 夏荷看他的动作有些好笑,这时鸡笼里的公鸡“喔喔喔”的鸣叫了,夏荷惊呼:“啊,天快亮了,我姐还在猪棚上呢。” 江峰站起来,笑着说:“走吧,看她醒了没有。” 两人一点都不觉得困,反而还挺兴奋的,她俩又沿着模糊的道路回到猪棚。 (有人打赏吗?不管你打与不打,我依然写下去,谢谢你的支持。哈哈!!!) 126 懵懂无知(下) 126懵懂无知(下) 到了猪棚,三头肥胖的大猪以为主人来喂它们了,纷纷站起来,用嘴巴拱着毛竹做成的围栏,哼哼的叫唤着。江峰站在猪栏上,半个身子已经到了棚子上,他打开手电筒照了照上面的夏莲,夏莲整个身子陷进了稻草堆里,只露出个脑袋瓜子,正熟睡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江峰推着她的肩膀摇了摇,夏莲翻了个身,仰躺着继续睡。江峰笑了笑,坏坏的把手伸向她的xiong脯,按在她微微凸起的naizi上接着摇,可这衣服实在太多太厚了,他根本感觉不到她那小naizi的存在。 夏莲终于被摇醒,她看到江峰放在自己胸口上的手,猛的把他摔开,警戒的问道:“你干嘛,我妹呢?” 江峰嘻嘻的小声说道:“你妹早回家睡觉了,我来叫你这头猪的。” “别信他,我在这呢,快下来,我们回家。”夏荷习惯性的维护着夏莲。 夏莲挠了挠腮邦,问:“几点了!”三人谁都没有手表,不可能说出准确的时间,只是夏莲在问话的时候习惯这样问而已。 “你管它几点啊,反正鸡叫了,天快亮了。”江峰催促她快点。 夏莲坐了起来,不紧不慢的把衣服上粘的稻草扯走,她问江峰:“你家不拴门吗?你去哪里睡啊?”夏莲家今晚是不会拴门,因为海山这办酒事,很多客人要住她家,还有她家的厨房也要用来烧大锅饭,人进进出出,所以这几晚都不会拴门,她不用担心。 夏莲这么一问,江峰才想起家里肯定拴门了,他想了想说:“你们回去吧,我在这里睡了,免得回去叫门,被我妈问,啰嗦死这么啰嗦。” 夏荷在下面也说道:“我们也不回去,我妈知道我们这么晚才回肯定也是啰嗦死这么啰嗦的问的。” 夏莲听了,“嘭”的一声又倒在了那温暖的稻草堆里,她还没睡够呢。有妹妹做主,她想也不用想就闭起眼睛,追寻着她刚才还没有做完的美梦去了。 江峰倒是满心欢喜,在这猪棚上过夜还有人陪伴,那是在惬意不过的事了。他对夏荷招手,“那你过来,先把你推上去先。” 夏荷也站到了猪栏上,和江峰一前一后的爬上了猪棚。夏荷睡中间,把江峰和夏莲给隔开了,夏荷推了推夏莲,夏莲竟然这么快的又睡着了。 躺了一会儿,夏荷很小声的问江峰:“我睡不着怎么办?” “我也是。” “哎,我问你个问题?” “问吧。” “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同学?” “没有。” “骗人。” “真的。” “才不信呢。” “那我就是喜欢你姐。” “呸,我不准。” “呵呵,你管不了。” 两人就这样窃窃私语着,越聊越兴奋,一点睡意都没有。夏荷侧过身来,向江峰靠了靠,手不经意的就放在了他的肚子上。她们也不知聊了多久,不知什么时候聊着聊着就睡着了。冬天的夜晚比较长,鸡叫二遍过了好久,天还没有亮。 早晨,天刚蒙蒙亮,来帮煮大锅饭的桂琴就来到了夏莲家厨房,劈柴烧水刷锅,准备帮做早饭了。不到一会儿,蒸扣肉的,烧水洗碗的也陆陆续续的来了。一时间,两三个厨房都响起了“嘭嘭”的劈柴声,渐渐的热闹起来。 夏莲被吵杂声吵醒,坐了起来看了看三叔家那边,已经有不少人来回走动了,在看看身边的妹妹和江峰,她们就像身下猪栏里的大白猪,紧紧的依靠在一起相互取暖,妹妹的一只手还插进了江峰的裤裆里。 夏莲急忙把她俩推醒,急切的说道:“快起来,人家都来干活了,等下被人发现了。” 夏荷一咕噜爬起来,掐了一下还在伸懒腰的江峰,说:“怎么办?” 江峰也不躲避,这么多衣服任她怎么掐也掐不到肉,等于给他挠痒痒,他懒懒的说:“你们先回去,碰到人就说早晨起来窝屎。” “那你呢?” “我再睡一会儿。” “你不怕被人发现啊?” “谁会注意这里啊,再说这么早我妈还没起床呢,回去还不是要在外面等她。” “不管你了,被发现别把我们给供出来哈。”夏荷边说边挪到棚边,双手一撑,跃下了棚子,天已经微亮,看得清楚地面,夏荷不用人帮助就轻轻的跳了下来。接着夏莲也跳了下来,她们互相扯了一下粘在衣服头发上的稻草屑,然后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溜回家。 早上,海昆挑着潲水来喂猪,这两天都不要去捡猪菜,有海山家的办酒的残渣剩菜都喂不完了。海昆一进到猪棚里,看到地上有许多稻草屑,觉得有些奇怪。他把潲水倒进猪槽后,检查了一下猪棚,没发现有什么破损的。他站上猪栏,朝棚子上看去,好家伙,原来是江峰这小子在上面呼呼大睡。 海昆把他叫醒,“这么冷的天,你怎么在这里睡啊?” 江峰揉了揉眼睛,看见是海昆,他脑子咕噜咕噜的转动,一会儿他声音沙沙的说:“是昆伯啊,我昨晚回家晚了,不敢叫我妈开门,就来这里睡了。” 老实憨厚的海昆信以为真,又可怜这孩子,就说:“哎呀,你这孩子,赶紧下来去烤烤火,那边蒸扣肉的火旺得很了,把身子烤暖和了一会得吃饭了。” 江峰跳了下来,双手交叉抱着肩,假装很冷的样子,他说:“昆伯,你可不可以不要告诉我妈啊?” 海昆看他那可怜样,在他身上拍了拍,把那些碎稻草屑拍走,边拍边说:“放心吧,你不做坏事昆伯是不会说的,快去烤火吧。” 江峰笑了笑,充满感激的说:“谢谢昆伯,那我去烤火啦。” 江峰蹦着步子走了,心里暗自庆幸是碰到了海昆,要是碰到了海昆的老婆九指(秀兰现在的外号叫九指),那就不一定这么好糊弄了。 江峰烤了一会儿火就得吃早饭了,吃早饭的时候他连打了几个喷嚏,差点把饭喷到了桌子上丰盛的菜肴上去,他感冒了。感冒的还有两个人,那就是陆夏莲和陆夏荷两姐妹。 (夏莲夏荷两姐妹的事先说到这里,下一节将会有一个新的人物出现,是谁呢?请往下看。) 127 邂逅 127邂逅 近半个月来都阴沉沉的天,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太阳。今天是海山家酒事的最后一天,啊建也终于不用这么忙了,他是在厨房里面帮忙的。一连几天都泡在油气熏人厨房里,让他一见到扣肉就有种腻喉感,他午饭也不吃,盛了一碗饭泡点茶水就当做午餐了。他搭着一条毛巾,捧着茶泡饭坐在海山家的门前边吃边晒太阳。 一个学步不久的小孩子摇摇晃晃的朝啊建走来,不远处站着一位漂亮的少妇,正拿着一个小铁碗喊道:“娃儿,过来,过来吃饭。”啊建看着那少妇有点眼熟,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小孩子张开嘴,露出两颗可爱的牙齿,回头望了望那少妇,又朝啊建走来,快到啊建身边时,一个踉跄跌倒了,“哇哇”的大哭起来。 那少妇用铁勺子敲着铁碗,并没有过来拉小孩子,只是喊着:“娃儿,起来。” 小孩子趴在地上不起来,仍然“哇哇”的哭着,他撒娇道:“妈妈,牵我起来。” 啊建放下碗,过去把小孩子拉了起来。本来想让孩子自己起来的少妇也走了过来,她拍着孩子身上的尘土,说道:“快谢谢建叔叔。” 小孩子跌倒根本不痛,他脸上挂着的两滴泪水都没有掉落,一被拉起来就止住了哭声。啊建笑着逗小孩:“不用谢,小孩跌倒才快长大。”啊建不会逗小孩,他也是捡别人逗小孩的话来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小孩子跌倒后,大人们就爱骗她们说小孩子越跌倒越快长高长大。也不管小孩子信不信,反正这句话一直骗到了今天。啊建纳闷,这少妇怎么知道他叫啊建啊?他又看了一次那少妇,少妇眼睛不大,可能是单眼皮的缘故而不显得大。脸有点消瘦,却不减少她的整体美丽。看着看着,啊建突然记起了她就是海娇,是自己年少时一直暗恋着的海娇,那个儿时和自己脱光衣服玩老公老婆游戏的海娇。啊建有些激动,这么多年不见,海娇变得成熟了,少了份青涩,多了一份少女所不具有的妩媚。重要的是她还记得自己,而自己却差点记不起她来。 啊建心跳有点快,他傻傻的问:“火娇,你还好吗?”(火娇是海娇的乳名,因为小时候生病很久不好,找人算了个命,说是命里缺火,要取个带火的乳名,于是家人就火娇火娇的叫了她。) 海娇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自从嫁到外村后就很少有人这样叫她了。她似乎没注意到啊建问她什么,只是哈哈的答道“好好,好着呢。”啊建当兵后的第二年,海娇就经大嫂秀兰的介绍,嫁到了上田村去了,很快就生了两个女儿,这不,小女儿都一岁多了。 啊建有些感慨,他说:“几年不见,你都结婚生子了,我还是一事无成。” “你才刚回来,慢慢开始,这么年轻要什么紧啊。”海娇边用勺子给孩子喂食,边不紧不慢的和啊建说话。那动作显露出一个农村妇女的干练,勺子往孩子嘴里一送,拉出来的时候随便在嘴两边刮了一下,把糊在嘴边的饭粒刮回碗里。不像城里女人一样娇柔造做,给孩子戴个围布或是什么的。 “不年轻了,比你还大差不多一岁呢。哎,对了,你老公呢?我还没见过你老公呢?”啊建和女人说话嘴总是很笨,没几句话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一说到老公,海娇有点不高兴,只是短短的说了几个字:“他在家里。”海娇嫁到老公家,结婚不到一个月就对她不好,经常动不动就打她,她生了女儿后更加变本加厉,骂她没用,不会生儿子,身上也常常是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她不敢抗争,因为每次抗争都换来更加严厉殴打,她一个外村人,也没个地方去诉说,久了就只能默默的忍受。第二胎又是个女儿,她就更加难过了,不单受公婆的冷眼,还要承受老公对她的侮辱,老公每次和她做那事的时候,都近乎变态的掐她的下面,说就怪这里不争气,生不出带把的来。前几天晚上又掐她了,她那里现在还淤青着。海山结婚叫他回来吃酒,他阴阳怪气的说,你们家那鬼地方,老大生了两女儿,老二生都不生,肯定是祖坟范了冲的,我才不去粘那晦气呢。她只好自己带着女儿回来,她计划在娘家呆到过年去,也好避一避老公那无休止的折磨。 啊建看她表情似乎不高兴,就关切的问:“小舅结婚他都不回来,也太不给你面子了,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这时那小孩又走到一边去了,海娇没有回答啊建的话,拿着碗跟在小孩的后面走了。两人几年后第一次邂逅就这样匆匆结束了。啊建望着海娇的背影,回忆起和海娇的一幕幕往事。他和海娇一直到小学毕业都很“恩爱”,可是到了初中后,海娇就开始不理他了,他和海娇“恩爱”的老公老婆游戏也结束了。也从那时开始,他对海娇的感情转为暗恋,这种状态保持到他当兵入伍,到他知道海娇嫁人,才慢慢的落下帷幕。 下午没活干了,啊建懒懒的靠在墙壁上晒着太阳,脑子里总是不自然的闪过海娇刚才那有些忧伤的眼神,他猜她的日子一定不怎么好过。 海仑走过来,拍了一下发呆中的啊建,“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啊建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不对劲,在以前,他有着军人的职业敏感,就算是黑夜中来人在十几在。米之外他都能迅速的感觉到,而今天竟然失神到海仑拍他了才发觉,他知道是海娇的眼神把他给带跑了。他愣愣的问海仑:“你刚才说什么?” “呵呵,没说什么。”海仑在他身边坐下,继续说道:“我请人看了日子了,二十二是个好日子,宜开市和出行。” “哦,那到时我们就去提车。”啊建自从和海仑确定合伙了之后,就去把银行把钱贷了出来,又东拼西凑凑到了两万二块,他和海仑说过,不足的由海仑先给垫上,海仑也同意,毕竟人家还是出技术方。 “嗯,也没几天了,还要准备点什么吗?” “不要了吧,到那提了车,直接开回来就行了,路途不算远,一天能赶到家。” (啊建见到了暗恋的对象,那么他和巧英的爱情是否会受到影响呢?请往下看。谢谢!!!) 128 九指妇 128九指妇 林芬过门后,秀兰每天早晚都要过来一次,她也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来蹭点办酒余下来的剩菜,还有就是和林芬拉近关系。自从手指被陈明咬断之后,她就四处拉拢人心,想让别人站到她这一边来。 这晚秀兰又捧着碗来了,老远她就喊:“三嫂啊,得吃饭没有啊?”其实她是看准了海山家得吃饭她才捧碗过来的,两家离得近,这边放个屁那边都能闻得到,海山家得吃饭了自然是逃不过她的眼睛。 林芬在屋里应道:“得了,在吃呢,进来夹菜吃啊。” 海山妈小声的嘀咕:“这贪吃鬼又过来了。” 海娇用脚碰了碰母亲的膝盖,压低声音说:“她进来了,别说了。”父母跟海山,海娇回娘家也就住在海山家。海娇的话音刚停,秀兰的脚就迈进了门口,她嘴巴像擦了油似的叫道:“爸,妈,吃饭呐。” 海山妈懒得应她,林芬则起身拿过一张板凳放到桌子旁边,招呼着她:“大嫂,坐这来。” 秀兰也不客气,屁股还没坐稳就去夹那剩余的扣肉,那少了食指的右手握筷很生硬,但是她却牢牢的夹住扣肉。并且不知廉耻的说:“这散酒都两三天了,剩菜还没吃完啊?赶明儿我把你哥也叫过来,帮你们吃吃,这菜放久了可要变味了。” “那我现在把大哥叫过来吧,一起吃热闹热闹。”林芬刚过门,不好意思给秀兰脸色,再说了,只是吃点剩菜,吃了就吃了吧。 “那倒不用叫了,他早就吃饱了,哎,你二哥明天就和那啊建去柳州买汽车了,到时让他开车拉我们去县里逛逛,也好沾沾光啊。”秀兰眉飞色舞的说着,好像是她家买的似的,全因她最近跟雪梅走得近一点。她在外面说得更加过分,谁和她说上几句话她就说,等我家二叔买了大汽车回来,我让他带上你们溜一溜。 海仑买汽车,林芬一家当然高兴了,但林芬不像秀兰那样,她说:“二哥买车那是做生意的,没什么事还是不要去烦他了。” 秀兰讨了个没趣,不在说什么,吃饱后坐一下就回家了。这天冷也没哪里玩,干脆早早的就进房间睡觉,老公海昆已经躺在床上,秀兰也脱了衣服钻进被窝。她断了手指后就没有和海昆做过那事,现在她有点想了,她用手臂碰一下海昆,海昆欠了欠身子,挪出去一点。 秀兰心里暗骂,孬种,不解风情。她干脆伸手过去摸海昆那玩意。 海昆不是不解风情,而是他最近一直提心吊胆着。秀兰和陈明打架这么久,她事后竟然不去和陈明闹,这太不像是平时那个泼辣的秀兰的性格了。秀兰是个永远不愿意吃亏的人,怎么会如此忍气吞声呢?按照海昆的猜想,秀兰至少要去村大队闹一闹,让陈明赔偿她的医药费什么的,可是秀兰这次却不去闹,海昆觉得她心里一定酝酿着一个复仇计划,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实施。害怕她突然哪一天爆发,把事情弄大了。所以胆小怕事的海昆心一直绷着,秀兰碰他他知道是那个意思,只是害怕秀兰以做这个事来要求他去和陈明要赔偿啊什么的,就假装不懂。 秀兰摸了好久,海昆那玩意才硬起来。秀兰迫不及待的把海昆的秋裤给褪了,接着把自己的裤子也蹬掉,翻身跨上海昆的身体,捏住那玩意在自己的缝缝上磨了磨,然后一坐到底。前段时间手痛,一直就没想做这事,隔了这么久,秀兰的水就像是储存了一样,一开始就特别的多,没几下就沾湿了两人的毛毛。她在上面拼命的摇,肥胖沉重的屁股把海昆坐得快要散架了。秀兰越摇越不舒服,缝缝里的玩意好像越来越小,越来越软,终于在她又一次抬起屁股,准备坐下去的时候彻底的滑出了**缝。秀兰放手下去一摸,那玩意像泄了气的气球――软趴趴的弯在那里。 秀兰怒道:“你这没用的东西,才这会就软了?” 海昆不敢做声,他总是怀疑秀兰今晚和他做是有其它目的的,所以很紧张,一紧张,那玩意就不听话了。 其实秀兰今晚就是单纯的想做,没有其它什么想法。至于她为什么不去找陈明闹呢?原因很简单,她被陈明那天那要杀人的样子给吓住了。不去村大队找李支书评理是觉得李支书根本不会向着她,想要赔偿那也似乎是不可能的事。还是先忍一忍以后再说吧,反正那块地她已经事实占有了,一节手指换一块地,亏是亏了点,但也没有办法。 秀兰不甘心,继续拨弄着海昆的玩意,拨弄了很久,那玩意还是没有半点起色,气得她用力一掐,痛得海昆“嗷嗷”叫。 秀兰爬下海昆的身体,仰躺着,岔开大腿,一条腿架在海昆的身上,也不管海昆难堪不难堪,就在被子里面抠起自己那条缝缝来。边抠还边骂海昆:“你真是没用,软趴趴的像条虫子,明天自己把他割了喂鸡去,喂了鸡可能还多生几个蛋呢。”秀兰骂人从来就是这么恶毒,也不管别人听了是什么感受。 海昆真想找条地缝钻下去,作为男人,他最后的一点尊严也没了,那心情真是比死还难受。他推开秀兰的腿,轻轻的把手摸向自己的玩意,偷偷的揉着,努力想把他弄硬,可是任他怎么弄,那玩意还是像被抽了筋骨一样立不起来。海昆绝望了,目光呆滞的望着楼板。 秀兰还在喋喋不休,同时手也没有停下来,被子被她弄得像有几只老鼠在下面打架一样,一动一动的。她似乎只有边骂着海昆边抠缝缝才更加舒服,她的身体烫热,在微微冒着细汗,下面缝缝更加是水汪汪了,她把自己那还剩有一点的秃食指,并着中指深深的插进缝缝里,用力的抠啊抠,终于缝缝的最深处一热,里面的肌肉蠕动了几下,也在她的骂声:“你这太监……。”中到达了她最想要的境界。 秀兰喘着粗气,休息了一会,拿过海昆的裤衩在自己下面擦了擦,然后丢到了床底,背对着海昆,睡觉了。留下如同死尸般的海昆,依然呆滞的瞪着楼板。 (海昆,一个典型的妻管严,现在连男人的标志都丧失了,以后可怎么办?支持本书,关注书中人物的命运。谢谢!!!) 129 喜事 129喜事 如漆的夜色把小小的木洼村深深的笼罩住了,要不是民房的窗户露出星星点点的灯光,还真分不出哪里是天空,哪里是大山,哪里是土房。 突然两束白亮的光柱由远而近,在弯弯曲曲的村道上向木洼村驶来。接着是一阵长长的,悦耳的喇叭声,划破宁静的长空,震醒了沉睡的山神。 早早就吃饱饭来到啊凤小店等待的啊香知道,那是哥哥啊建和海仑买汽车回来了。她止不住心中喜悦和激动,紧紧的握住身边雪梅的手。还有一个激动的人,那就是九指秀兰,她们全家也来等待一睹大汽车的风采,她一听到喇叭声就大叫起来:“夏莲,这是你二叔开大车回来了,走,我们前去迎接。”那声音尖而刺,快要盖过了汽车的喇叭声。说着她拉起两个女儿的手,沿着土路朝村头跑去。一些来看热闹村民也跟着跑去,都想尽快一点看到木洼村的第一辆汽车。一时间,几十条由手电筒组成的小光柱队伍,浩浩荡荡的前去和大光柱会合。啊香也想跟去,被雪梅拉住了,雪梅说:“在这里等就行了,一会他们要开到这里来的。”海仑的拖拉机平时就停放在啊凤店门前的晒谷坪上,这里是木洼村的中心,地方也宽阔,是能通车的土路的尽头,乡政府的吉普车下来检查时都是停在这里,所以买回来的汽车肯定是停放在这里。 刚才还热热闹闹的人群,一下子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啊香和雪梅的家人还有几个老人。李支书拿出在啊凤小店买的一捆大鞭炮,撕开了封口,并点燃一根香烟,准备等啊建一开车进晒谷坪就燃放庆祝。李支书这次可是舍得花大本了,这捆鞭炮已经是啊凤小店里最大捆的了,要十三块钱呢,如果买猪肉的话,可以买五斤上好的后腿肉了,五斤猪肉提在手里也挺沉的了,而等下却要化作“噼噼啪啪”几声巨响,可见他对啊建买车还是挺重视的。 海山爸和海山妈也没闲着,她们也准备了红布条和红包。虽然说和海仑已经分家了,但是儿子买车回来这么一件大事,做父母的多少也得表示表示,给他的车子挂挂红布条,给两位司机发个红包,利市利市,图个好彩。 啊建和海仑开着崭新的“东风”牌汽车刚回到村口,赶来的村民就迅速将车子包围住了,欢呼声一片。无数的手电筒东照西射,让他的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他放慢车速,摇下车窗和他们打招呼。有几个胆大小青年趁机爬上车子,在车斗上欢呼雀跃。江峰这小子更加是直接跳上了车门的踏板上,一手伸进车窗勾住,一手拿着手电筒在外面挥舞。汽车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开进晒谷坪,那场面就像是欢迎中央领导人一样。李支书适时的鸣放了鞭炮,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把场面推上了**。 丽萍和巧英也在看热闹的队伍里面,丽萍是被巧英拉来的。啊建一从汽车里下来,巧英就拽着丽萍向前靠去,丽萍不愿意挤进熙攘的人堆里,巧英就自己去了。自己心仪的男人像个高官一样开着车回来了,她怎么能不激动,平时那份清高在这刻荡然无存。她到啊建的身边,看着啊建和父母叔伯们客套,也插不上话,只好和同是也插不上话的啊香屁颠屁颠的跟着转。 啊建和海仑把红布条系在汽车的车把还有后视镜上,接着又在挡风玻璃上贴一张红纸……。忙了好一阵子才注意到妹妹和巧英,他抓了抓后脑勺,木讷的说:“你来啦。” 啊香以为是问自己,就抢先答道:“我不来谁来啊。” 刚想说话的巧英被啊香抢先了,只得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有点害羞的看着啊建。 啊建顺着啊香的话和啊香说:“哦,来了就帮拿点东西回去吧。” “什么东西啊?” “茲菇,还有包心白。(马上就要过年了,木洼村的人都喜欢买点茲菇啊,大白菜啊什么的,能储存长一点时间的当年货过年,包心白就是大白菜,虽然是在农村,但因为是山区,这一类的菜还是很少有。)” “哦,在哪呢?”啊香看了一下汽车车斗,不见有东西,就问。 啊建过去开了驾驶室的门,从里面拉出一个编织袋,“这呢,要不要我帮你上肩膀。” 啊香看见这一大袋的包心白,撒娇的说:“这么多啊,我洗过澡了,搞脏我的衣服哦。”自从哥哥回来后,啊香撒娇的对象就从母亲转移到了哥哥,开始只是在家里对哥哥撒娇,后来就越来越腻歪了,不管在什么场合,只要和哥哥说上几句话,就会自然而然的撒起娇来。 一直说不上话的巧英说:“我帮你抬回去吧。” 啊香马上雀跃的说:“好啊好啊。” “你自己扛回去就行了,又不重,一点小事都要麻烦人家。”啊建数落着妹妹,同时看了看巧英,越看越美丽,比起海娇那要好看得多了。啊建在心里扇了自己一巴掌,怎么又拿海娇和巧英做比较了。 “没事,我帮一下没什么的。”巧英看啊建含情脉脉,说话也是柔若无骨,她自己也吓了一跳,才几天不和啊建在一起,怎么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啊? 啊香嘟着嘴,朝啊建做了个鬼脸,调皮的说:“就是啊,巧英愿意帮我抬,你管得着吗?”说完和巧英一人抓着一边编织袋角,把东西抬回家了。 啊建笑了笑,看着她俩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 巧英前段时间特别讨厌啊香,一到自己和啊建谈恋爱了,就不知不觉的又不讨厌了。开数很爱去收集关于林华和啊香的消息,现在她脑子里想的都是自己和啊建,早把林华抛到脑后了,有时看到林华和啊香在一起玩,她心里也不在酸酸了。就连晚上,她也不怎么去丽萍那睡觉了,只是在偶尔想和丽萍玩那事了,才去一晚。搞得丽频她重色轻友,她则逗丽萍,说和你在一起才是重色轻友。 东西抬到啊香家,巧英没有走,她说:“去你哥房间听听歌吧?”巧英是想等啊建回来,因为她有件重要的事要和啊建说。 (到底是什么事呢?请看下一回。谢谢!!!) 130 时光永远不会倒流 香艳春色-130时光永远不会倒流 啊香带巧英进啊建的房间,帮她开了录音机,她说:“你先在这听歌,我去看看还有什么东西要拿的。” “你去吧。”巧英看着满脸兴奋的啊香说道,啊香比巧英还要大半岁,但巧英觉得啊香很多时候就像是十五六岁的小妹仔,一点都没有自己成熟。这也难怪,啊香的家庭条件要比巧英的好,父母都还健在,她基本上说是无忧无虑,怎么能成熟呢?而巧英家境贫困,跟着姐姐一起生活,上有老下有小,很多事情都要她自己解决,俗话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想不成熟都不行啊。(这里说的成熟是指某种行为。从她俩各自和林华接触时的态度就能看出,啊香在和林华一起时,没有考虑过多,喜欢了就是喜欢了,管他二流子还是什么的。巧英,不能不说她不喜欢林华,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一系列浪漫的事,更不会看到林华和啊香就心酸酸,只是她给自己附加了太多条件,换句话说是她想通过这些条件来改变命运。) 巧英一个人在房间里听了好久的歌,听到外面有吵杂的声音,仔细听听,是李支书一家和海仑还有雪梅,听说话内容大约是啊建和海仑还没有吃饭,李支书就把海仑夫妻拉过来,说要杀只鸡弄晚饭吃,海仑客气说不要麻烦,都这么晚了随便吃点算了,而李支书执意要杀。 一会儿,啊建进了房间,对巧英说:“一会不要走这么快,在这再吃点晚饭。” 巧英笑了笑,觉得他真的是苯得可爱,这么说不是等于叫自己走了吗,只是她知道啊建嘴拙,不会和女人说话。巧英是不会在啊建家吃饭的,自己一个外人和她们一起吃饭,那多不好意思啊。巧英说:“不在了,你把门关起来,我有东西要给你。” 啊建不解,什么东西要关门来给啊?不过还是转身关了门,然后过来愣愣的看着巧英,看她到底给自己什么东西。 巧英站起来,脸有些红,害羞的说:“你把眼睛闭起来。” 啊建又老老实实的闭上眼睛,一会儿,只觉得有条绳子挂在了脖子上。又听到巧英心温柔说:“可以睁开眼睛了。” 啊建睁开了眼,见巧英含情脉脉的看着他,手拿着挂在他胸前的一块白色的石头。原来巧英是送这个东西给自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妹仔送东西,心里高兴得不得了。 巧英小声的问:“喜欢吗?” 啊建傻呼呼的说:“喜欢。” 巧英踮起脚尖,飞快的在啊建的脸上亲了一下。说:“我回家了,你忙吧。”然后开门,小跑着走了。 啊建拿起那块乳白色的石头,看了看,石头很光滑,只有小拇指那么大,像一滴水滴,配上一条红色的细绳,精致又美丽。啊建把石头在脸上蹭了蹭,从领口装进了衣服里面,幸福的走出房间。 石头并不值钱,是半年前巧英和啊香去县城买乳罩时,花两块钱在地摊上买的工艺品。买回来后巧英一直戴着,视如珍品。今天啊建买车回来了,她为他高兴,就决定送这石头给他,虽然不值钱,但也是她最真诚的祝福。 再说丽萍,丽萍被巧英凉在那里后,觉得没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辆汽车吗?再好看也不是自己的,于是就决定回家了。刚走出晒谷坪,就有一个声音在喊她,“丽萍,这么早就回家啊?”丽萍吓了一跳,听出了是林华。她用手电筒朝发出声音的地方照去,只见林华一个人坐在路边的木头堆上。她拍了拍胸口,心慌慌的说:“你躲在这里干嘛?吓死我了。” “呵呵,你胆子也太小了吧,这是大路边,怎么能说我躲啊。” “反正你吓到我了,坐在这里也不开手电筒。” “呵呵,谁没事开手电筒啊,不用电啊。” “你不知道人家胆子小啊?” “回去这么早干嘛,坐坐呗。” 丽萍想回去早也是睡不着,于是在另一堆木头上也坐了下来,和林华面对面,中间隔着两米来开的大路。丽萍问:“你怎么不去看汽车啊?” “看了,我刚来这里坐,你就过来了。”原来,林华也是来看汽车的,只是他不光是看汽车,更想和啊香说说话,无奈啊香妈也在场,他不敢过去和啊香说话。而啊香这死妹仔,心里只顾着高兴,哪里还会注意到林华啊。林华见啊香和巧英抬东西走后,就来这里坐了,刚抽完一根烟,丽萍就打着手电筒过来。他和丽萍那天把事情说开后就又一直没说上话,现在总该打声招呼吧,没想到一开口就把她给吓住了。 “哦。”丽萍应了一声后,就是一段长时间的沉默。林华也不知道说什么,以前和丽萍在一起,一件小事能议论上半天,现在心里明明想要和她说说话,却找不出话题来。 还是丽萍打破了沉默,她像是自言自语般的说:“明天冲糍粑咯咯!”从那刻意的咯咯中知道她在找话题,想和林华聊一会,坐一会。 “是啊,听我爸说今年和你们还有巧英家共冲。”冲糍粑可是体力活,离开男人干不了,所以每年冲糍粑都是几户合在一起冲,丽萍家和巧英家离得近,年年都是合在一起,今年陈明和林华一起榨油共事了,就和林华爸说三家合在一起,这样快,有三个男人掌棍。 “嗯,先冲你家的,我家的在最后面,你可不能偷奸赌巧,冲完自己的就不帮我和巧英家哦。”丽萍开着玩笑,试图把气氛活跃起来。 “那可要看你准备什么好吃的招待我咯。”林华开始痞起来。 “你想得美,你帮我们,我们也是帮你的,凭什么要我招待你啊?” “就凭你家有钱啊,你家可是我们村里的大地主哦,不拿点出来招待我们穷苦老百姓,你过意得去啊?” “有什么过意不去啊,我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吹来的,是我哥辛辛苦苦赚来的。” “唉!有钱人就是吝啬。”林华唉声叹气,假装很无奈。 “呵呵。”丽萍笑道:“不过你不偷懒的话我倒是可以私人招待你。” “真的啊?你招待什么?” “还没干活就讲条件……。” 两人似乎又回到了以前那种互相调侃的时光。 (可是时光能倒流吗?那是不可能的事,失去的终将是失去的,就算是回来了也将是有裂痕的。关注本书小人物的故事,谢谢支持!!!) 131 大方的村妇 香艳春色-131大方的村妇 一连几天的冬日骄阳,似乎预示春天很快就要来了。已经有很多人脱下毛线衣,只穿秋衣和一件外套了。这南国的春天来得早,有的年头还没过年桃花就开了。 家珍到菜园里扯了几个萝卜回来,洗干净切成丁,和早已经切好的瘦肉放进烧开了的粥里,搅了几下。然后走到堂屋,爽朗的说:“还有几臼啊?冲完得吃午饭了。” 林华和陈明还有有财,都是只穿一件秋衣,每人握住一条大棒互相配合的冲着糍粑。冲了一大上午了,他们都有些累了,顾不上回答家珍。冲糍粑不光要有力气,还要会配合。在把蒸熟的糯米饭倒进石臼里后,几人要用大棒捣几下,才依次举起大棒猛的冲下去。一个人举起大棒的时候,另外两个人要用大棒压住糯米饭团,以防他的大棒把糯米饭团带出石臼,也让他更轻松的把大棒扯出胶粘糯米饭团。每臼要冲十几分钟,把糯米饭冲成糯米团才可以。 巧英和丽萍几个女的在捏糍粑,巧英说:“快点来帮忙啊,都快饿死了。” 帮把做好的糍粑搬到另一边给林华爸摞的大良也说:“是啊妈,饿死了,你在不来帮忙我就不干了。” 众人呵呵大笑,纷纷逗起了大良。家珍笑嘻嘻的走到桌子旁边,在一个装有油的碗里点了一点油,往手掌上擦擦,帮忙捏起糍粑来。 今天早上一大早,林华爸就来叫家珍和陈明她们,说他已经蒸好了糯米了,让她们快点去帮做糍粑。因为做得早,做完了林华家的和巧英家的才十点多钟,她们就提议做完家珍家的再吃午饭,所以现在两点多了,也难怪小孩子喊饿。 终于冲完了,大家赶紧洗手去舀粥吃。吃粥的时候,林华对家珍说:“珍嫂,你真舍得啊,还放了瘦肉。” 家珍有点得意,她最喜欢别人夸她大方,实际她这个人也很大方。按照村里其它人家的做法,这种互相帮忙干活的,午饭最多在粥里放点萝卜,而家珍却买来了瘦肉。她呵呵的笑了笑,得意的说道:“这有什么,是中午,要是晚上的话我还杀鸡招待你们呢。” “呵呵,那我们可亏了,早知道的话就下午才帮你家冲了,冲到晚上还有鸡肉吃。”林华和家珍开着玩笑,自从那次撞见家珍和猴三的好事之后,他就很爱和家珍开玩笑,只是想消除家珍心中的疑虑。 “干脆下午找点活给我们干好了,干到晚上杀鸡给我们吃。”巧英也和家珍调侃。 “好啊,下午帮我磨硬饼,我晚上绝对杀鸡招待你们。”(硬饼是这一带的一种地方小吃,每到过年的时候家家户户就开始做,等到春节家里来客人了,就拿出来招待客人。硬饼和麻花、糍粑三样是这带农村过年必做的。) “那我们真的帮你磨硬饼咯,你可别舍不得杀哦。”大家也跟着起哄。 有财吃饱了,家珍叫他把做硬饼要的饼模拿出来洗,她说:“我可真的准备咯,不是开玩笑的哦。” 于是大家吃饱后又嘻嘻哈哈帮家珍做硬饼,硬饼是粘米面和糯米面混合成做的,做法也很简单,和做月饼差不多,不同的是硬饼在模子里要用瓷更把表面磨得光亮光亮的,然后放在炭火上烤,这种饼做成后硬得要命,曾经有人吃的时候把牙齿都咬崩了。 家珍也没用说假话,做完饼后真的烧水杀鸡,而且不但杀鸡,还把早上买的猪肉剁了,让了一锅的萝卜让,把晚餐搞得跟过年一样丰盛。把大家弄得是放开肚子吃,陈明和有财、林华三人自然是少不了要喝酒,这好酒好菜一喝就喝到了半夜。喝到三人都醉熏熏的,陈明家近,他摇摇晃晃的自己就回去了。只剩下有财和林华,有财说要送林华回去。林华说不用,说我自己问丽萍借把手电筒回去就行了。有财说那好吧,有财自己都是醉得不行了,跌跌撞撞的由家珍扶着进房间睡觉了。 丽萍一个人坐在床上看书,被子盖住了下半身,桌子上的录音机还在播放着,因为是晚上了,声音也就不开大。窗户外林华口齿不清的喊:“丽……丽萍,借你的手电……电筒给我。” 丽萍放下书,掀开被子下了床,边穿鞋边说:“你等一下,我拿出去给你。”心里却想着,这些男人真是,一喝就多。 丽萍拿了手电筒出来,林华倚在墙壁上,手摇啊摇的想要抓住什么,可是什么也抓不到,样子有点好笑。丽萍把手电筒递给他,说:“你还回不回得去啊?” 林华摇啊摇的手接过丽萍那系有绳子的手电筒,挂了好几次才把手电筒歪歪扭扭的挂到脖子上,亮着的手电筒射到了天空,他看了丽萍一眼,说:“怎么怎……么回不去啊,你……以为我我我……醉了啊。”我了好几次才把话说清楚。 丽萍掩着嘴偷偷的发笑,看林华那鼓鼓的眼珠就像是瞪人一样,她说:“那你就走呗,走几步我看看。” 林华摇摇摆摆的走出丽萍家的院门,嘴里还嘟囔着:“我没醉,没……没醉。” 丽萍跟在林华后面,她不放心林华自己走回去。 林华走了几步,被夜风一吹,只感到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股酸水涌上喉咙,他连忙蹲了下来,“哇”的一声,呕出了一大摊污物。 丽萍急忙上前,给林华拍背。林华呕出来的东西又腥又臭,搞得丽萍也快要呕吐了,她只得一手捏住自己的鼻子扭过头去,一手帮林华又拍又揉。林华断断续续呕了好一阵子才呕完,丽萍回头看看林华,这一看气得她要命,挂在他胸前的手电筒,上面全部是林华呕出来的污物。她小心翼翼的抓着林华脖子上的绳子,把手电筒取下来,丢到一边的干草上。她真想不要这手电筒了,可不要这段路就得摸黑回去,只好用将干草踩到电筒上,去蹭掉上面的污物。 林华呕吐出来后,全身软绵绵的,他挪到旁边的石头上坐下来,一动也不想动。 (林华醉成这样,还能回去吗?丽萍这么生气还会不会理林华?喜欢本书的话那就推荐给你的好友吧。谢谢!!!) 132 丽萍要了他 香艳春色-132丽萍要了他 丽萍把手电筒弄干净后,嫌弃的用两只手指捏住,看了一下旁边的林华。林华已经躺在地上了,嘴角还挂着一点残物,鼻孔喷着粗气,像个死猪一样。丽萍过去踢了他一下,骂道:“哎,起来啊,死猪。” 林华嘴动了两下说:“别动我,头晕死了。”也许是吐出来了好过一点,说话也清楚好多了。 丽萍又踢了他一脚,“你不回去了啊?” “别踢我,头很晕,我睡一觉先。” “你不起来我回去了哈。” “回吧,不要吵我。” 丽萍气得要死,“噔噔噔”的抬腿就走,走到家门口,心一软,想他躺在这地上这么冷,睡一觉醒来那还不冻僵啊?唉!还是去把他扶回家吧。丽萍又回到林华睡觉的路上,林华已经睡着了,丽萍把他摇醒。 林华微微睁开醉熏熏的眼睛,厌烦的说:“又干嘛啊?” 丽萍把林华拉坐起来,幸幸的说:“起来,扶你这死猪回去。” “不要动我,再动我我又吐了。”林华脖子伸了伸,好像真的又要吐了。 丽萍急忙扯下自己的围巾捂住林华的嘴,林华动了几下,最终没有吐出来,也许是刚才吐完了。丽萍顺手把林华的脸擦了一下,接着拉过他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头,费力的把他扶起来。人是扶起来了,可是林华现在根本迈不动步子。丽萍骂道:“送你这死猪真是倒霉。” 林华耷拉着脑袋,任丽萍骂,他头晕得都不想说话了。 丽萍无奈的侧过身去,把他背起来,好在林华还不是太重,还能背得起,只是那酒气熏死人了。丽萍两手勾住林华的腿,把他在背后抛了抛,朝林华家走去。走了几步,丽萍突然扭转头,把林华往家里背,她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今晚,她要得到林华。 林华在丽萍的背后,哪里知道丽萍要把他背向哪里啊,再说他现在这个样子,你就是把他丢到牛棚,他也没有办法反抗。 丽萍把林华背回到家,轻手轻脚的进了自己的房间,慢慢的把他放在床上,这才深出一口大气。不知道是因为床舒服还是睡过去了,林华一动也不动。 丽萍望着林华,心里嘭嘭的乱跳,心想,你不是不要我吗,今晚我可把你要了。于是她出去打了一桶水,想要给林华擦擦脸。 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都被睡在对房的嫂子看得一清二楚。原来有财睡了一阵子,口干得要命,就叫家珍去帮他倒杯水来喝。家珍去厨房倒了水上来给有财喝,刚要睡下,就听到了丽萍开门回来的脚步声。虽然丽萍刻意放轻了脚步,可是这背着一个人,那声音又怎么会很轻,而且家珍一听就听出了她背着重物,所以就好奇的起来,把门开了一条缝看出去,她不由一惊,这丽萍背的竟然是林华,还往房间里背,在丽萍出来打水的时候,她确定今晚林华今晚会在丽萍房间过夜了。她心想这两人什么时候谈恋爱了,她这当嫂子竟然一点都没有觉察。家珍微微一笑,把门掩上,上床睡觉了。 丽萍把水打上来,关了门。拧干毛巾轻轻的帮林华把脸擦拭干净,傻傻的看了一会林华,林华已经发出轻微的鼾声了。丽萍又慢慢的把林华的衣服给扒下,在扒到他的裤衩时,丽萍的心跳得厉害。林华的那玩意她是摸过几次了,可这么近距离的看还是从来没有过。她把裤衩一点一点的向下拉,林华那毛绒绒的首先露出来,然后才是那软绵绵的玩意。丽萍觉得那玩意好可爱,忍不住用指头去勾了两下,笑了笑,心情也没有那么紧张了。丽萍又帮他把身体擦了一遍,水是热的,她在暖壶里倒出来的。在丽萍做这一切时,林华依然沉睡不醒,此时他正在做梦呢,他梦到了榨油房那温暖的热水池。 丽萍为林华擦拭得了,林华那酒气也没有那么重了,她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爬上床,在林华身边躺下来,扯过被子把自己和林华盖住,又熄灭了电灯。林华就在身边,可丽萍一时竟然不知如何做起。她侧过身去,搂住林华,naizi紧紧的贴在他的手臂上,就这样安静的搂着。黑暗中,她能清楚的听到林华均匀的呼吸声,和自己混乱的心跳声。丽萍觉得自己好幸福,这种幸福夹杂着一丝征服。她的手伸去摸林华的玩意,还是软软。丽萍回想着第一次摸林华的玩意,那是这坏蛋骗木德去偷玩自己的乳罩和内裤,自己当时踢了他一脚,就是踢中了这玩意,当时自己傻里傻气的帮他揉,现在想这坏蛋肯定是骗自己的。就在丽萍还在甜蜜的回忆的时候,林华那玩意在她手中慢慢的膨胀了,而且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丽萍又回忆起和这坏蛋还有啊香在后山摘金桔,那次她瞥了一眼这坏蛋的玩意,远没有今晚的这么可爱,她还想到了回来时发现桂琴和木德在牛棚背后做那事,木德那粗长的玩意插进了桂琴的缝缝里……。 想着想着,丽萍感觉自己的缝缝里面痒痒的,这才注意到林华的玩意在她的拨弄下,已经坚硬如铁了。丽萍脸上火辣辣的,她跨上了林华的腰间,握着那玩意在自己柔软的缝口轻轻的磨。她知道做那事一定是这样子做的,桂琴不就是这样骑在木德身上吗?只是想到要把这么大这么硬的玩意插进自己那紧紧的缝缝,她还是有点紧张和害怕。丽萍握着林华的玩意磨了好久也不敢把他弄进缝缝里,磨得她哪里已经是湿湿的了,身体也瘙痒难耐。 她想,木德的那个那么大条,不照样挤进了桂琴的那里了吗?于是咬了咬牙,捏住林华那玩意,对准了自己的缝口,慢慢的坐了下去。她觉得自己的缝口慢慢的被撑开,那热烫的玩意进来了一点。她紧张得不得了,又向下坐了一点点,缝缝有些痛,她又退了出来,如此反复几次,她都有些累了,暗想,不管了,痛就由她痛吧,于是她屁股一沉,用力坐了下去。一股撕裂般的痛让她失声叫了出来,她趴在林华的身上,两腿紧紧的夹住他的腰不敢动弹,缝缝里面已经紧紧的塞进了林华的玩意了。 林华在丽萍坐下来时也动了一下,不过很快又呼呼大睡了。 (未完待续,喜欢看的朋友多多支持,谢谢!!!) 133 傻妹仔 香艳春色-133傻妹仔 丽萍趴在林华的身上好久,心想,做这事怎么就那么的痛呢?桂琴和木德做时,桂琴那表情完全不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啊?丽萍用手臂撑起上身,感觉缝缝的痛楚已经渐渐消退了,于是慢慢的动了动,屁股并没有抬起来。其实林华那玩意还是紧紧的插在她里面,她只是前后慢慢的磨动。因为她怕一动又痛,磨了一会儿,那疼痛感彻底的消失了,她也不知不觉的加大了幅度。也许刚才实在是太痛了,丽萍的下面没有多少水,也不是太舒服,她觉得甚至还没有和巧英一起互磨爽。如果她不是那么的喜欢林华的话,也许就把林华那玩意弄出来,不干了。丽萍太喜欢林华了,虽然林华不喜欢她,但是她要得到他,要和他完成这一次。 丽萍想学桂琴那样,她想,也许那样子会好过一点,于是慢慢的抬起屁股,顿时缝缝里的肉像被人拉出来一样。那不在是痛,而是有点辣,这种辣她能承受得了。她感觉林华那玩意在一点一点的脱离她的身体,感觉到那玩意出来差不多一半了,又慢慢的坐下来,她又感觉缝缝里一点一点的充实,这种充实相对来说要舒服一些。于是她又重复着,慢慢的,屏住呼吸的。缝缝终于有些湿滑了,林华的玩意进出也顺利了好多。 丽萍有些兴奋,同时也有些怨恨,林华终于在今晚属于自己了,啊香能得到的自己也能得到。丽萍用脸颊去磨蹭林华的脸颊,心里无比的感慨,你这坏蛋啊,为什么让我如此的喜欢你?你又为什么不喜欢我?仅仅是因为你有了啊香吗?难道你不知道我为了你甘愿放弃一切吗?丽萍加快了速度,也加大了幅度,那种滑溜溜的,热涨涨的感觉让她知道,舒服已经开始了。身下这个曾经几次欺负她的男人,此刻安静的躺着,像个乖巧的小孩。丽萍在心底笑了笑,现在该是我欺负你了。 夜,出奇的静,静到丽萍不敢像桂琴坐木德那样大起大落。怕那“啪啪”的声响破坏了如此美妙的夜晚。 夜,也出奇的黑,黑到她可以毫无顾忌的用naizi压着林华的胸膛,压着他,让他知道虽然没有啊香的大,但绝不比她的差。 丽萍一次次的抬起屁股,又慢慢的坐下,她的缝缝就像是一张樱桃小嘴,紧紧的含住林华那热烫的玩意,想吃又吞不下,望咬又怕烫伤自己。 林华的美梦仍在继续,他梦到自己正舒服的躺在那热水池里,一个美丽的女子一丝不挂的在为他洗澡,她细心的为他搓洗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包括他的那玩意。这个女子有点像啊香,却又没有啊香那么丰满。有点像巧英,可又没有巧英那么高挑。还有点像姐姐,却比不了姐姐温柔。那女子握着他的玩意轻轻的揉搓,后来竟然张开嘴去含住他。林华受不了了,一个哆嗦,喷出了滚热的液体。 丽萍只感觉林华的玩意在自己的缝缝里抖了几抖,然后一股热液浇灌了她,弄得她痒痒的,便不在动了。她觉得好奇怪,这是不是林华那玩意喷出的东西啊?那次照黄鳝,自己摸他的玩意,也是喷出热的东西,会不会是这个啊?唉!不管他了,于是她又抬起屁股,可是林华那玩意慢慢的软了,终于在丽萍抬了几次屁股后滑出了缝缝。丽萍的缝缝一阵空虚,觉得有点不舒服。她笑了笑,小声的骂了句“坏蛋”,然后捏了一下林华的脸,便从林华身上翻下来,侧躺在他身边,紧紧的搂住他。 可怜的丽萍还以为林华醒了,不想和她做才软的。她抚摸着林华的胸膛,温柔的说:“你什么时候醒的?”却不见林华说话。丽萍又说:“我是自愿的。”这时林华也许是刚才被丽萍压久了,他翻了个身,背对丽萍弯曲的侧躺着。丽萍以为他生气了,搂着他,紧紧的贴在他背后,不在说话,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林华一觉睡到了天亮,觉得胸口被什么压住,微微睁开眼睛,看见了一片粉红色,这是在那啊?再睁大眼镜,原来这粉红色是纸糊的墙壁,这是谁的房间啊?搞得这么的梦幻。林华扭动一下头,又见枕边一个女人躺在他身边,胸前压住的正是这女人的手。林华吓了一跳,慢慢的把女人的手移开,定眼看去,女人的脸被披散的短发遮住了半边脸,正安静的熟睡着。天啊!这不是丽萍吗?自己怎么会和她在一起,而且还同睡一张床上?林华把被子撑起来一看,被子下面自己和丽萍什么都没有穿,丽萍那雪白的大腿还压在了自己的身上,他赶紧放下被子,脑子努力的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些破碎的细节被他一点一点的拼凑起来,他只记得和陈明、有财一起喝酒,喝醉了,然后问丽萍借手电筒,再就是自己呕吐……。 丽萍动了动,也醒了。她看着林华,向他靠过去,搂住了他,呢喃的说:“你醒了?” 林华心情慌乱得很,丽萍柔软的naizi压在他手臂上,他也无心去享受,只是紧张的说:“丽萍,对不起。” 丽萍又挪了挪,把头枕在林华的胸膛上,满脸幸福的说:“你没有对不起我,我自己愿意的。” 林华在想,一定是自己昨晚喝酒醉,对她非礼了。而丽萍喜欢自己,就不反抗而已。他说:“可是我有了啊香了啊?” 丽萍一听到啊香,心里还是有些酸楚,她抚摸着林华的naitou,悠悠的说:“我只要这一次就够了,至少你也曾属于过我。”丽萍的话透露出无限的伤感,让人不免有些怜惜。 林华轻轻的拍了一下丽萍酥滑的背,说:“丽萍……。”一时语塞,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丽萍也不在说话,继续玩弄着林华的naitou,她知道林华终究会离她而去,他不属于她,他的心已经属于了那个叫做啊香的妹仔。可是她不在乎,她只想让时间走得慢一点,好让她多一点时间抱着林华,抱着这个坏蛋,这个她喜欢的坏蛋。 (丽萍这是最后一次和林华了吗?林华会不会改变想法呢?木洼村这些普通的山民还会有什么故事?敬请期待,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134 没有开始的分手 香艳春色-134没有开始的分手 好久,林华动了动,觉得很不自在,略显尴尬的说:“我……,”停顿了两秒钟,才接着说:“我要走了。” 丽萍把头向后仰,望着林华的下巴,还是带着忧伤的说:“等一等,抱我一个小时在走,好吗?”她觉得自己的要求有点过分,但是她就是想要林华抱,如果有可能,她还想让他抱一天,抱一年,一辈子呢。 不行不行,我得赶快离开这,两人都一丝不挂的,再不离开肯定要出事的。在林华的心里有一个声音说着,紧接着另一个声音又说,你已经伤害了丽萍了,现在抱抱她你都不肯吗?林华内心挣扎了一下,他有点狡猾的说:“我抱你十分钟吧,我肚子饿,要起来早点吃的。” 丽萍没有松开他,有点不高兴,她说:“那你走吧,你不怕我哥嫂看到你就走吧。” 丽萍这句话把林华吓了一跳,是啊,这可是在丽萍家,可怎么出去啊?他不得不求丽萍:“那怎么办?我怎么样出去?” 丽萍笑笑说:“抱我。” 林华把丽萍往自己身上挪了挪,丽萍的半个身子就趴在了林华的身体上,那柔软的naizi扎扎实实的压在林华的胸前。林华手在她的腰上搂了搂,说道:“抱了。” 丽萍心里一阵得意,顺势把腿跨到林华身上,这样子整个人就压了上去,小腹哪里正好压住了那玩意,那玩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是硬了的。她把脸贴在林华的耳旁,吃吃的说道:“现在才八点钟,我哥嫂还没有吃早饭,等她们吃饱出去了,你就可以滚了,所以你要抱我一小时。” 林华松了一口气,也确实,这冬天天亮迟,七点多人们才起床,煮饭吃饭那也要好久。于是做个顺水人情,抱抱她吧。只是丽萍这惹火的样子,实在是让他快无法把持啊。更加要命的是自己那每天早上必硬的玩意,正硬邦邦顶着她的小腹,怎么坚持得到家珍和有财出门啊? 丽萍可不管,她还往上挪了挪,让自己那微微凸起的下面对着林华那玩意。她想,最好是林华忍受不了,把她掀翻,然后粗鲁的和自己做一次,那样林华就彻底被她征服了。 “如果没有啊香,你会娶我吗?” “会吧。” “到底是会还是不会。” “会。”林华说的也许是真的,因为一旦有了那层关系,感情就会提升一半了。 听了林华这样说,丽萍得到了几分安慰,她不由的吻起林华来。 吻了一阵,林华喘着气推开了丽萍,坐了起来,胸口剧烈起伏,他咽了一口口水,逃避的说:“我们起床吧,等你哥嫂出去我就走。”说着他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去穿衣服。他看到了丽萍的床单中间有一团血迹,他明白丽萍最宝贵的东西已经给了自己。林华心情复杂的看了看丽萍,丽萍酥胸微颤,也看着林华。 “丽萍,对不起。”林华再次的表达歉意,他不敢再看丽萍的眼神。林华把被子拉回来,帮丽萍盖好,然后下床在桌子上翻找自己的衣服。 丽萍默默的看着林华一件一件的把衣服穿上,心中满是失落,原以为林华至少会抚摸抚摸她的,原以为征服不了他的心也能征服他的人的。 林华穿好衣服,坐在桌前的椅子上,不敢看丽萍,又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林华翻看着丽萍散放在桌子上的书,但是书里写着什么他无及顾暇。他在想啊香,他又做了一件对不起啊香的事,林华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了。 “嘭嘭嘭”,外面响起了拍门声,“姑姑,起床吃饭了。”那是大良在叫丽萍。 林华吓死了,他马上站起来,躲到了门后面,他只是做贼心虚,门是拴着的,大良根本进不来。 “哎,你们先吃吧,我还不想吃。”丽萍装着刚睡醒,还迷迷糊糊的样子。 “你快点起来开门,我要听歌。”顽皮的大良还踹了一脚门。 门后的林华赶紧张着嘴说哑语,手着急的比划着,意思是,不要开门。 丽萍看他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来,她清了一下嗓子,骂道:“你踹什么踹,快去吃饭,一会我告诉你爸去。” “哎呀,我捧着碗来的,你就让我进去吧?”大良还在做最后的努力。 “录音机坏了,都放不了,听什么听啊?”丽萍编了个理由骗大良。 大良这顽皮的孩子怎么会不知道丽萍骗他呢,只是他是孩子斗不过大人啊,于是他抛下一句:“你骗我,我告诉我妈,让她把你卖给湖广佬去。”然后幸幸的走了。这本来是大人吓唬小孩的话,却被大良用来吓唬丽萍了。 丽萍听了呵呵笑起来,她也无心再睡下去了。便掀开被子,下了床。她觉得下面有点痛,那肯定是昨晚弄痛的,她不后悔。 林华看着丽萍那几乎完美的身材,吞了一下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想移也移不开。 丽萍故意面对着林华,她拿过自己黑色的内裤,弯腰穿上,两只雪白的naizi一晃一晃的,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林华暗暗赞叹,真的是太美了。虽然没有啊香的大,但是比啊香的挺,而且她的这种挺让人一看就想吃一口。读书从不认真的林华竟然想到了一个词,秀色可餐。 丽萍穿好了内裤,伸手到内裤的边缘勾了一下,让内裤舒适的包裹着她那微微凸起的下面,接着又把乳罩戴上。她水水嫩嫩的身体像刷油漆一样,被衣服一件一件的遮挡住。乳罩,秋裤,秋衣,外裤……,最终恢复到了平时的样子。林华还在呆呆的看着,他突然觉得丽萍也很美丽。 穿好衣服后,丽萍坐下来不在理林华,拿过林华刚才翻看的那本书,悠然自得的看起来。 林华一直站在门背后,他觉得空气压抑得他胸口直发闷。时间过得好慢,慢到他不知道把手放在哪里是好。 好不容易等到家珍和有财出门了,林华过来弯下腰,从背后抱了一下丽萍,说:“我走了。”然后开门,箭似的逃离了丽萍家。 丽萍依然在翻书,心里默默的说着,走了,终于还是走了。 (林华是走了,但是他和丽萍的故事绝对没有结束,如果你也关心她们的故事,那赶紧支持一下吧。谢谢!!!) 135 杀年猪 香艳春色-135杀年猪 “嗷嗷嗷……。”这几天这种肥猪的惨叫声在木洼村时不时响起,在这里,家家户户都要杀一头肥猪过年。特别是今天,腊月二十七,民间有种说法,杀七不杀八。说是二十八是猪神的生日,这天是不能杀猪的,如果谁家杀了,那么来年养猪就会养不大,所以一年到头,杀猪就杀到了二十七为止。 林华家也是今天杀猪,他家的猪养了一年多了,足足有一百五六斤。在那年代,农村有句养猪的玩笑话,三年才大,四年才肥,五年才长点点油,按照这笑话,林华家的猪算是肥的了。 林华爸早早的就烧好了一锅的水,磨了刀,并叫来了新姑爷海山。他是叫姑爷来帮握刀杀猪的,这几年他年纪大了,握刀的手也发抖了,杀猪这活就不敢在干了。他原本是让林华来杀的,可是林华把头摇得像货郎鼓,说下不了这个手。这才叫姑爷来帮忙的。 海山来了,林华爸招呼几个来帮忙的邻居把猪从栏里拖拽出来。这猪真是猪,人们进了猪栏了,它还以为是来给它喂食的,直到海山拿着用两片竹片绑上绳子的夹子把它的上片嘴夹住,它才“嗷嗷”的大叫起来。几个人合力把大肥猪抬上大长板凳,扯尾巴的扯尾巴,抓猪脚的抓猪脚,牢牢把它按住。猴三拿了个盆子放在地上接猪血,他也是来帮忙的,也是来买猪肉的。他单身一个人,不养猪不养鸡,就来林华这要二三十斤净肉回去过年就行了。 大肥猪随着海山的刀子拔出,那惨叫声越来越小,最后只是喷着气没有声音了。猴三把大半盆的猪血加了盐巴,放手进去,哗啦啦的搅拌起来。猴三做的猪血总是又嫩又弹不粘牙。 林华打着开水出来,交给海山烫猪毛。这时有财和家珍带着几个人也来了,家珍家也没养猪,她家有钱,直接买一头就可以了,她们带人来就是来杀林华家的猪的。林华家养有四头猪,林芬结婚时杀了两头,现在自己杀一头,卖给家珍家一头,就全部杀完了。 家珍见到猴三,有一两秒的不自然,然后就如和平常人一样子,有说有笑。林华心里想,这女人真是会掩饰,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也不会想到她和猴三有那层关系。 林华家杀猪要请隔壁邻舍和亲戚来吃一顿猪血饭,(猪血饭只是一种叫法,其实就是一年到头,杀猪了总要请亲朋来吃一餐。)家珍她们则是杀好,开膛破肚弄干净就过秤抬走了。而这过秤只是秤净肉,内脏这些是不要给钱的。 猴三和林华开玩笑说:“华子,明年你杀猪卖吧,这肉一卖完就实打实的赚了。” “你怎么不杀啊?” “我没有那本钱啊。” “卖完在结账,这需要什么本啊。” “没有人相信我啊,谁会把猪给我杀啊?” “呵呵,我也是不会有人相信……。” 两人边干活边聊天,林华心里想,猴三说这个未必不是一条好路子,两天杀一头猪卖,这远比干农活累生累死的好。想着想着,他还真萌生了杀猪卖的想法。只是要干也要等到明年过了清明以后才能干,因为现在这家家户户都杀个百十来斤的猪做腊肉过年,这腊肉有的人家吃到过端午还没吃完,平时没有人会花钱买猪肉吃。 家珍她们那边也把猪杀好了,她进林华家厨房打开水出来用,刚好遇到也是进来拿东西的林华。她把林华叫住了,神秘的问:“华子,什么时候把老婆迎进门啊?” 林华有点弄不清状况,他反问道:“我哪里有老婆啊?” 家珍做出一副什么都明白的样子,说:“别不承认了,谁还不知道你那点花花事啊。” 林华想了想,最近老有长嘴的妇人拐弯抹角的问他和啊香的事,是不是她也知道了?于是有点不好意思的说:“还没问过她家人呢,她家人同意了那就娶了呗。” 家珍扭了扭她那有点臃肿的腰,肩膀向后一耸,带点责怪的语气说林华:“你啊,真是的,今晚我和我家那口子说说,看他同意不同意,他不同意的话我在帮你想想办法。” 林华心里一惊,这才知道家珍说的是丽萍。他上前捂住家珍的嘴,压低声音问:“是不是丽萍告诉你了?”林华心里想这丽萍太狠毒了,那天还说什么自愿的,不在乎什么什么的,结果就告诉了嫂子了。 家珍唔唔了几下,拿开林华的手,咳嗽了一阵说:“你要憋死我啊?什么她告诉我啊,那晚我看到她背你进房间了。” “小声点小声点。”林华急忙又去抓家珍的手,“不要乱说,那晚我都醉成那样了,她才把我背进去的,我们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林华从家珍刚才那句话得出丽萍没有和她说,所以就不想承认了,毕竟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要不然传到啊香的耳朵里那就麻烦了。 家珍想,都睡到一个房间了,没有事那也是有事啊,于是笑笑说:“哎呦,还害羞呢,你们要到什么时候才公开啊,我家丽萍二十六了,可拖不起哦。” “反正你别管了,也不许对任何人说,管好你和我三哥的事就可以了。”狡猾的林华搬出了猴三来。 果然,家珍脸一红,不在说话,她转过身去,在锅头里把烧得滚开花的开水一勺一勺舀进桶里。 停了停,林华拿了东西,走到家珍身边,又小声的说道:“像我一样,千万别说出去,知道吗。”然后走了出去。留下家珍若有所思,她好是奇怪,这年轻人谈恋爱是会有点害羞,可是也不至于要拿她和猴三的事来做威胁吧。再说刚才还问家人同意就娶了,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呢?她知道林华不会说她和猴三的事出来,但林华这样子吓唬自己,他肯定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家珍,搞什么这么久还没打水出来啊,这猪等下都冷了,快点出来。”有财在外面催促道。 家珍连忙提起水桶出去,边走边喊:“来了来了,被灰尘飞进了眼,就弄一下,你催死啊。” ……。 (林华和丽萍的事会不会败露出来呢?他和家珍会相互守秘密吗?更多精彩,仍在继续。谢谢关注!!!) 136 过年(啊凤久旱) 香艳春色-136过年(啊凤久旱) 二十九,过年了。今年十二月没有三十,所以年三十就变成了年二十九了。才下午四点钟,木洼村就陆陆续续响起了鞭炮声,谁家的鞭炮声响起,就代表谁家的年夜饭已经开始了。啊凤家的年夜饭是最早的,她们把饭桌从厨房移到了店内,一边吃饭一边招呼来买东西的村民。今天的生意特别好,特别是啤酒和汽水,这些东西一到过年过节了,人们才会买两瓶来开开洋荤。 啊凤的老公也回来了,他是昨晚搭啊建的汽车回来的,回到家都半夜一点多。还带回来了一堆的东西,有给啊凤和儿子买的衣服鞋子,还有两个大纸箱。一个纸箱里装着台十四英寸的黑白电视机,另一个纸箱是录像机。今天早上一起床,老公就去砍了一条矛竹回来,把天线装上,安在了矛竹的尾端,然后父子俩把矛竹架起,矛竹就像一个长满了角的怪物,威风凛凛的站在啊凤家的屋角。啊凤的老公和儿子调试了半天,终于把电视给弄出了人影,虽然雪花很大,但是声音还是很清楚。电视里面那些说着普通话的男男女女把来玩的村民吸引住了,(木洼村说的是方言。)很快,人越聚越多,把屋子塞得满满的,门外也站了好多人。一些上了年纪的人啧啧称奇,说这电影不用片子也能放出来。儿子江峰更加是坐在电视机前一直没有离开过。电视只能收看一个《广西电视台》,因为是第一次看电视,所以广告大家也是看得目不转睛,也许是分不出什么是广告,什么是节目吧。看电视的一直看到啊凤的老公要放鞭炮祭祖了,才依依不舍的散去,并说吃饱饭了还来看。 江峰可是舍不得离开电视,年夜饭开始了还不想来吃。啊凤的老公说要给电视机休息一下,不然它爆炸了就没得看了,并且拉过儿子,过来摸摸电视机的后面。江峰摸到了那热热的塑料才相信,同意先关一小时。啊凤一直在看他们父子俩,她觉得有老公在的家,真的是太幸福,太温馨了。 年夜饭很丰富,鸡、鱼、扣肉……,应有尽有。这些对于平时就丰衣足食的啊凤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吸引力,她更加关注的是老公。老公这次回来好像又瘦了一点,又老了一些。老公在外面是和合伙开小铝矿的,他只占了一小股的股份,在那里没有多大的权力,活却要干不少,啊凤真的是有点心疼。 吃饱了年夜饭,江峰又开电视看了。啊凤收拾好碗筷,进房间拿衣服准备洗澡,老公给她买的新衣服,今晚可要穿出来亮相亮相。这时,老公也进来了,他把门关上,过来从背后抱住了啊凤,并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抓住她的naizi揉搓起来。啊凤身体一震,感受着这双熟悉得有的陌生的手。昨晚老公回到家,忙乎完毕鸡都叫了,就没有做这事。现在他忍受不了了,分别了一年的老婆,naizi依然弹手,好像还大了一些。 啊凤的情绪很快就被调动起来,她反手解开老公的裤扣,掏出他那玩意,前后的撸啊撸。 老公腾出一只手,把啊凤的裤子脱到膝盖出。挺着那早已愤怒的玩意就往啊凤屁股缝捅,在啊凤的配合下,钻进了那温暖的缝缝里。 没有语言,早已不需要语言,啊凤双手撑在床上,半弓着身体,感受着屁股后面的那条玩意一下一下的把她自己的缝缝涨开。虽然没有怎么抚摸,老公就插进来了,但是啊凤很快就湿滑了起来,也许是毛多的女人水也多啊,水多了自然就来得快。也也许是太久没有和老公做了,她的水早就隐藏在身体的某处,一见到老公的玩意就像听到召唤一样,蜂拥而出。 老公一边**着,一边把视线从啊凤的身上转移到她的屁股,那白花花的屁股肉被他撞击得一下一下的颤颠着。由于开始没有过多的抚摸,啊凤还穿着上衣,闭着双眼,垂着头,喘息着。看着老婆这样享受的样子, 老公的快感也从心底涌了上来,下面**的速度更快了,他把啊凤的衣服向上推, 握住啊凤的腰,飞快地进出着啊凤的身体。就这样快速**了一阵子,他感觉有些累了,那玩意上的快感太强烈,害怕太早就喷射出来,就慢慢地把速度放 缓了下来。这么久不见老婆,他可不想就这么几下就完事了。 啊凤的老公停了下来,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刚才太心急,只是把玩意掏出来而已。他解裤子的时候,努力的想把那玩意保留在啊凤那炎热的缝缝里,可也许是自己那玩意不够长,又或许是太滑了,一不小心就滑了出来。他有些惋惜,可身体的快感不容他多想,他急忙把裤子也脱到膝盖处,再次提着那玩意冲进啊凤的缝缝里。 啊凤晃动的大nai被老公用力的抓揉,老公粗鲁的抓揉让她有点痛,但这痛远远比不了那一阵一阵的酥麻来得舒服。啊凤感到背后一点一点炽热印在身上,那是老公火热的唇。她扭转头,艰难的和老公吻起来,受这姿势和衣服多的缘故,只是亲了一会,啊凤就累得快要撑不稳了。 而啊凤的老公感觉体力恢复一下了,就又站直起来飞快的**,润滑的感觉伴也随着啊凤缝缝内壁的摩擦,快感更加强烈。啊凤的反应也很强烈,身体扭动着,手抓住床单,把床单扯得皱皱巴巴,时不时还向后顶屁股迎合着老公的**。 啊凤的老公越来越快,大腿拍打着啊凤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最后“啊”的一声,把他对啊凤的无限思念,满满的注入了啊凤的里面。 啊凤的下面也是一阵一阵的蠕动,收紧。虽然老公只有短短的几分钟,但她还是和老公同时达到了最顶峰。这是她和老公这么多年以来,她达到顶峰最快的一次,并不是老公有多么勇猛,也不是这次有多么的舒服,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反正就是这么快的到了。 老公的玩意短,才软一下子就滑出了缝缝。啊凤拉过卫生纸,给老公一截,自己一截。擦拭了一下,想拉起裤子。老公按住了她,让她坐在床上。还是很兴奋的说:“等等,让我看看。” (看什么?大家都懂,分别这么久,不想看才怪。本书故事已经写了三分之一了,得到了不少朋友的认同,谢谢大家的每一个点击和订阅!!!) 137 春晚 香艳春色-137春晚 啊凤笑了笑,轻声的说:“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没有看过。”话虽这么说了,但还是没有拉上裤子,坐在床上。 啊凤的老公也没有拉上裤子,和啊凤并排坐在床沿,伸手去摸啊凤的下面。啊凤刚才已经擦拭过了,但是还是有一点粘。老公抚摸着啊凤那浓密的毛毛,慢慢的给她梳理着。他说:“我最喜欢看你这里了。” 也确实,啊凤知道老公对她的毛毛情有独钟。记得老公和她谈恋爱的时候,有一次两人走到半路,她的尿涨了,她让老公帮她看有没有人来,自己走到路边脱下裤子窝尿。没想到老公在她蹲下的时候,就跑过来光明正大的偷看她,她害羞得蹲也不是站也不是,脸红红的把尿窝完。后来老公说看到她下面那黑黑的,就血脉喷张,心跳加速。 啊凤被老公摸得痒痒的,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把老公的手拿走,吃吃的说:“不要搞了,我拿衣服去洗澡了。” 啊凤的老公还有些不舍,他低下头,亲了一下啊凤的肚子才罢休。他拉上裤子,翻找出他帮啊凤买的新衣服,他一共里里外外买了两套,挑了一件红格子的尼子大衣,和一条深蓝色的裤子说:“今晚穿这套吧。” 啊凤接过衣服就去洗澡了,她洗了澡出来,店里已经有不少人在看电视了。桂琴带着她的小孩子也在,她一见到啊凤就喊了起来:“哎呦,凤啊,你真是命好哦,老公又给你买新衣服穿。” “好什么啊,一年到头就买这两套衣服,我还不想呢。”啊凤内心深处真的不只是想要新衣服,她还想要老公陪在她身边,不过看到桂琴那羡慕的眼神,她的虚荣心还是得到了满足。她去年穿新衣服的时候,桂琴就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在木洼村,过年有新衣服穿的,只有一部分孩子。大人想要有新衣服穿,那是寥寥无几的,细细数来,去年也只有她和家珍、丽萍有。 桂琴拉过啊凤,手抓住啊凤大衣的衣角,不住的用拇指磨搓,羡慕的说:“料子真好,样式也好看。” 啊凤说:“让少强也给你买一件呗。” 桂琴放开啊凤的衣服,不满的说:“他啊,才不会舍得花钱给我买衣服呢。”说着她跺跺脚,又说:“解放鞋倒是买了一双,就想让我多干点活。” 桂琴说完,来来看电视的人哈哈大笑起来,接着大家都开起桂琴的玩笑来。 雪梅也来看电视,她没有笑桂琴。她穿的也是一件旧衣服,按她家的条件,每年添置几件新衣服,那是绝对不成问题的。可是雪梅这人朴素惯了,海仑说要帮她买,她硬是说不要,说这些都没穿烂呢,又买了浪费,还说刚买车用了这么多钱,要节约一点。弄得海仑自讨没趣,不知道要和她怎么说。 往年的这个时候,孩子们吃饱年夜饭,都会拿着一根点燃的香,放着那拆散了的鞭炮。今年啊凤家有电视了,大家都来看电视了,显然看电视还是比放鞭炮爽,木洼村因此也宁静了许多。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八点,电视里面播放出一阵喜庆的音乐,接着跳出几个穿着时尚的男女,她们宣布,春节联欢晚会开始了。人们惊奇的发现,这里面有个漂亮的女人非常眼熟。有位眼尖的村民喊到:“这不是电影《小花》里的演员刘晓庆吗?”“是啊,长得好像哦。”“像什么像,她就是刘晓庆。”“真漂亮,给我做一晚老婆,马上死都愿意了。”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有的女人听到男人们开始说荤话了,就大声叫道:“别吵了,看电影还是听你们说话啊。(因为是木洼村的第一台电视机,人们都还不知道怎么叫,就叫它电影。)”议论的人们才停下来继续欣赏电视。 《拜年歌》、《请到天涯海角来》、《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阿里山的姑娘》等一系列歌曲联唱,让木洼村的人听得如痴如醉。那辉煌的戏台,还有那漂亮的服装,是木洼村这些只看过邻县,那些草台班子表演彩调剧的村民的村民想都想不到的。 晚会依旧在进行,人们被晚会里老山战斗英雄史光柱的演讲而感动;被苏小明演唱的《军港之夜》而陶醉;被那一道道谜语而绞尽脑汁。不知不觉,电视里的大钟显示,马上就要到零点了。女人们赶紧催自家的男人回家放鞭炮,木洼村的人都相信谁家在新年的第一秒钟鸣响鞭炮,谁家在这一年都会顺顺利利。一时间看电视的人都跑光了,不过她们再怎么跑,那也来不及了,在她们跑到半路的时候,啊凤的老公已经点燃鞭炮了。啊凤的老公是看着电视里面的秒针刚刚到十二点就放响鞭炮的,往年大伙都争论说自家放鞭炮的时间是最准时的,这个说我是对着我家的八卦钟,钟一响我就放的。那个说,我是看着手表,我的手表一直都是很准确的。今年她们不用争了,肯定是啊凤家最早无疑了。 零点过后一会儿,晚会就结束了。电视上出现了晚安两个字,接着就是一片雪花。江峰疑惑的问:“爸,怎么不出了?” “乖儿子,电视结束了啊,明天才有了,快回房睡觉吧。”他本来想说傻儿子的,只是现在是新年了,要说吉利话。 江峰意犹未尽,但也无可奈何,他伸了伸懒腰,恋恋不舍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啊凤也起身关门,先进房了。她进了房间,脱掉衣服,只穿一件秋衣和内裤就上床等老公进来,她还要和老公做一次。老公每次回家就那么短短十几天,所以她只要一有时间就会和老公做,拼命的做。 这时老公进来了,他还抱着电视机进来。啊凤不解的问道:“抱它进来干什么?又没有节目了。” “嘘”,老公朝她神秘一笑,小声的说:“有节目,有好节目呢。” 啊凤更加疑惑不解,这刚才不是出晚安了吗?她看着老公把电视机摆弄好,然后拿出了他带回来的那个叫录像机的机器,在它们背后连接了几根线,打开录像机,放入了一个塑料盒子。把电视的声音扭到了最小,接着飞快的脱掉自己的外衣外裤,跳上床,钻进被子里,从背后搂住了啊凤。 (他要干嘛?不言而喻。只是当时的啊凤还不懂,她虽说是木洼村最时髦的女人,但因为常年要看店,几年都不曾去过一次县城,可以说也是个极为封闭的女人。谢谢大家的支持!!!) 138 好看的节目 香艳春色-138好看的节目 电视里闪过花花绿绿的一片雪花和杂音,接着就是一长串的英文字母。突然,画面一闪,出现了一个外国的金发女郎,金发女郎在房间里捧着一本书。一会儿,一个外国男人来到金发女郎身边坐下来,说了几句话,啊凤也听不懂她们叽里呱啦的说什么。 身后的老公把手伸进啊凤的衣服里,轻轻的抚摸着啊凤那没有戴乳罩的naizi。啊凤把秋衣拉上来,卡在腋下,露出那丰满的naizi,方便老公的抚摸。眼睛依然盯着电视机,电视里的男女说了一会儿的话,那男的也像老公一样,把那女的衣服捞起来,低头去啃那naizi。啊凤脸一阵燥热,明白了老公所说的好节目原来是这个。 那金发女郎的naizi好大,看起来要比村上啊香那妹仔的还要大。啊凤作为一个女人都有股冲动,想摸一摸。她问老公:“怎么会有这种电影啊,外国人真不害羞,这样都敢拍。” 啊凤老公的手轮流在她的**上轻揉,摸摸这只,揉揉那个。由于两人都是侧躺,他只能一只手在前面抚摸啊凤。他说:“外国都这样,开放着呢。” 啊凤被摸得酥酥麻麻,她反过一只手,搭在了老公的大腿上,继续看着电视。电视里金发女郎自己把上衣脱了,然后蹲在那男的面前,把那男的裤子脱掉,那男人粗长的玩意摇摆着弹跳了出来。啊凤失声叫道:“哇,好长。”啊凤心想,这么长的玩意也只有木德的可以和他比一比了。 老公不失时机的问她:“好看吗?” “不好,这么长把肚子都捅穿了。”啊凤是理解错了老公的意思了,老公是问她录像好看吗?她却以为老公问她外国人那玩意好看吗?啊凤嘴里说不好,手却滑向了老公的腿间,伸进他的裤衩里。像啊凤这种风骚的女人怎么会嫌男人那玩意长呢?她只是嘴里不好意思说罢了,要不然她也不会在老公问她好不好看,就答到了那玩意长短的问题上去,真的是有点不打自招的意思。 更令啊凤惊讶的是,电视里那金发女郎抓住那玩意,竟然一口吃进嘴里,还一下一下的给他含。这在她看来可是一件很衰的事啊,平时村里人吵架,骂人的时候,男的都会骂一句,你帮我含卵嘛。女的则会骂,你给我舔掰嘛。(卵和掰都是这一带地方的方言,卵是男人那玩意,掰就是女人那缝缝。)啊凤想不到外国人竟然这么下作,吃这玩意。她看电视里面那金发女郎含得还津津有味,而且这么长的玩意竟被她整根含没,心想,那不得插进喉咙吗? 老公的手滑过啊凤的肚子,摸向她的内裤。他并没有伸手进去,而是在内裤外面轻薄她。老公隔着内裤扯啊凤的毛毛,力气不大不小,弄得啊凤瘙痒难耐。啊凤不由的把身体平躺,头还是侧着去看电视。她另一只手按着老公的手,使劲的把他按向自己的缝缝,此时她的缝缝已经很湿滑了。老公的手也听话,沿着她的裂缝一下一下的抠着,把她的内裤也挤进了缝里。 啊凤感到好舒服,她感到自己的水已经把内裤浸湿了。老公坏坏的扯着她的内裤,内裤被扯紧了,像一条绳子陷入她的裂缝里。她的手也握住了老公的玩意,只是她没老公那么坏,她是把老公那玩意掏出裤衩来玩弄的。啊凤抓住老公那玩意,那玩意在她手心里只冒出一个圆头,而电视里面金发女郎抓住那男的还冒出一大截,啊凤想,要是老公的有这么长,插进她的缝里,那得有多爽啊。 电视里男女已经换位置了,金发女郎的短裙已经被扯走,她坐在沙发上,两腿被男人高高举起,脚上还穿着红色的高跟鞋。外国人真奇怪,马上就要做那事了,而且衣服都脱完了,为什么还要穿着鞋子?那男人如啊凤预想的一样,也低下头去舔金发女郎的缝缝,令啊凤想不到的是那女郎的缝缝竟然是没有毛毛的。啊凤口干舌燥,她开始觉得含男人那玩意和舔女人的缝缝也许没有什么下作,看那外国人的表情不都是很舒服吗?外国这么发达的地方,她们都舔了,也不见有什么晦气,有晦气的话别人肯定不会舔了。啊凤还不知道,就在她们木洼村,早在两个月前,猴三就把家珍的缝缝里里外外给舔了个遍。还有那平时屁股后面的裤子,总补着两团大补丁的桂琴,也已经被木德那壮小伙啃咬得骚水连连。 老公把啊凤的内裤拉到一旁,伸了两根手指进到啊凤的裂缝里,慢慢的**。啊凤半眯着眼睛,她已经无法看电视了。老公的手指插入时,她的胸脯就不自然的微微向上挺。而老公的手指带着点抠的拉出来时,她的屁股又会跟着向上抬。如此反复的几下,手指在裂缝里发出了“啧啧”的声音,伴随着电视里那女“欧耶欧耶”的叫声,整个房间里充满了一股**的气息。 老公的手越抽越快,啊凤那欢愉的水的源源不断的向外涌。她觉得她的缝缝就是一个点,一个储存快乐的点,这个点被老公的手指狠狠地攻击,快乐像被打散的逃兵,四散而逃,逃到她身体的每一处。她觉得身体有些发麻,因为快乐的逃兵已经占据她全身,而且还在从快乐点不断跑出来。 啊凤的老公今年在外面学会了不少让女人欢乐的技巧,他知道只有让女人欢乐了,满足了,男人才有自豪感。再说他今晚已经和啊凤做了一次了,现在他不是那么的急了。为了更好的**啊凤,他把被子给掀开了。 啊凤的手早已不握老公那玩意了,她无助的把手放在大腿上面。像是要保护自己的缝缝不被老公攻击,又像是在列队欢迎,欢迎着流浪的主人归来。 啊凤嘴里发出像是哭泣般的声音,头偏过一侧,但绝不是欣赏电视里那男女的表演。她现在就连电视里男女在干什么了都不知道,她只知道到她快要舒服死了,终于,终于她缝缝里最后一个逃兵跳着逃了出来,她的身体在也没有地方可以收容他了。她**了。 啊凤的身体软了,她也没有力气“哭泣”了,尽管她刚才的“哭泣”一直很小声,现在她连哼也不想哼了。 (废话少说,下一章精彩继续。谢谢!!!) 139 更好看的节目 香艳春色-139更好看的节目 老公把手指从啊凤的裂缝里抽出来,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水,水丝连成一条线,从啊凤的缝缝一直到它的手指。老公脱掉裤衩,俯在啊凤的身上,把他那一直坚硬的玩意送入了啊凤**裂缝里,慢慢的抽送着,他要享受老婆愉悦过后的那种慵懒。 啊凤渐渐缓过来,她手摸着老公的屁股,那屁股肉一颠一颠,特别好玩。她看了一下电视,电视里已经变成了三个人了,两个男的和那个金发女郎,金发女郎跪着,屁股后面被一个男人一下一下的插入。前面则站着另一个男的,正把那玩意放进女郎的嘴里。啊凤看到这些已经不在惊讶了,她相信老公说的外国人开放,开放了就什么都做得出来。而她只管看,反正是表演,越刺激越好呢。 而此时,有一个人也在看表演,而是看啊凤和老公的表演。他就是啊凤的儿子江峰,江峰在回房睡觉的时候就有种预感,他预感父亲等下一定会和母亲做那事。所以他怎么也睡不着,他抚摸着自己的玩意,想像以往那样弄出“米糊”来就睡,可是他今晚怎么也没能专心的弄,脑子里总闪过年初,不,应该说是去年年初时,父亲和母亲做那事的场景。他觉得父亲今晚有点怪,睡觉时也不来和他说几句话,往年父亲回来,几乎每晚都要来和他说几句话,捏捏他的脸,才回到他和母亲的房间。今晚不但不来,还叫他快点回去睡觉,他越发觉得父母一定在做那事。他再也忍不住了,于是偷偷的爬起来,蹑手蹑脚的来到父母的门前。那两扇门中间的缝隙还透出灯光,果然她们还没有睡。 江峰小心翼翼的凑头到那缝隙上看去,里面的场景证实了他的猜测。父亲正把手捅进母亲的下面,他看得很清楚,母亲那里的毛真多真黑,上一次看见的时候,父亲压在了母亲的身上,他没能看清楚,这次基本说是没有什么遮挡。 江峰来到的时候,啊凤快被老公送上顶峰了。所以江峰只看了一会儿,就见他父亲就爬上了母亲的身上了。江峰从父母身上一闪一闪的荧光得知,她们把电视也搬进了房间,他这个角度看不到电视机。由于电视开的声音太小,他不知道电视里放的是什么。他很奇怪,刚才电视不是放完了吗?怎么现在还有得看?只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那硬邦邦的玩意还等着他去安慰呢,江峰掏出那玩意快速的撸了起来。 啊凤刚才到了一次顶峰,在她那舒服劲还没有散去的时候,老公又插了进来,所以没等老公插多久,她又浑身颤栗起来。 门外的江峰也是,才撸了两三分钟,“米糊”就从他那玩意里喷了出来,射在了门上。他一个站不稳,手撑到了门上,吓得他赶紧抬脚就走,却又不敢弄出声音,怕再次惊扰到父母,回到房间才发现那玩意都没有装回裤子里。 房间里的啊凤和老公当然没有听到门口那微弱的声音了,她们正爽着呢,这一点点响动岂能惊扰到她们。啊凤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来了一次又一次。这是她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以前无论是和老公还是海仑做,她都基本只有一次顶峰,很多时候甚至都没有,都是她才刚刚有那意思他们就喷出来了。今晚老公太会做了,那么耐心的用手把她弄来了一次才把那玩意放进来,借着刚才那股强烈爽劲的余波,现在她几乎每分钟都能到达一次顶峰。虽然顶峰有高有矮,但是那舒服的味道却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老公并没能坚持多久,七八分钟后就在她的最深处一泄如注了,他甚至都没有变换过姿势,但啊凤觉得特别特别满足。她把手伸进老公的衣服,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后背,老公刚才并没有脱秋衣,后背有一点汗渍。啊凤温柔的询问老公:“你哪里学来的,弄得人家都快要死了?” 老公用手握住啊凤的嘴,气息还有点未稳,他说:“现在是新年了,不许说这话。” 老公的手有一股特别的气味,那是刚才啊凤流出来的水的气味,这气味啊凤太熟悉了。她晃了晃头,把老公的手摆开,撒娇着说:“那你告诉我,在哪里学来的嘛?”女人,不管年龄大小,只要撒娇用对了地方,男人一样很受用。 啊凤的老公就被啊凤的话弄得心都酥了,他亲了一口啊凤的嘴,用下巴朝电视指了指,说:“跟外国人学的。” 啊凤在床上摸索了两下,扯过被子盖在了老公的身上。刚才激烈的运动着,不觉得冷,现在停下来了,就得盖上被子,不然一会儿就得感冒了。就动了那么一下,老公那玩意就软软的滑出了她的裂缝,她马上感到里面有东西流了出来。啊凤没有理会,任由她流到屁股,流到床单。她看了一下电视,电视里的三人仍在继续,只是换成了男的躺在沙发上,金发女郎背对着他,坐在他的玩意上,而另一男的一腿站在地上,一腿跪在沙发上,手握着那粗长的玩意,对着金发女郎张开的嘴撸啊撸。啊凤说:“你们男人就是学这种坏东西。” 老公“嘿嘿”的干笑两下,拿过一个枕头,把自己的头垫起来,然后抓揉起啊凤那被自己压得扁扁的naizi来。 这时电视里那男的,把自己的玩意弄出了一股白色的浆液,喷射在了金发女郎的眼睛上、脸上还有嘴巴里,并且还哦哦的大叫。啊凤觉得有些恶心,便转回头来。她抱着老公,和他翻了个滚,反压在他的身上,认真的说:“我问你个事,你不许撒慌。” “什么事?问吧。” “你在外面这么久,想了怎么办?” “忍着。” “不信。” “呵呵,自己摸出来呗。”啊凤的老公有点不好意思,也确实,一个男人在外面这么久,没个女人那还不憋疯啊。所以他和许多帮他在矿场干活的男人一样,在夜深人静睡不着的时候,就掏出自己的玩意折磨起来。 “那你呢?你想了又怎么办?”啊凤的老公反问她。 啊凤把头埋在老公的耳边,不敢直视他,她说:“我也是,和你一样,自己……。” 她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吻起老公来。她在家偷人了,不单偷海仑一个,还偷了林华,她能说出来吗? (啊凤当然不会说出来,只有傻瓜才会说出来,她偷林华只有一次,以后还会有吗?接着往下看,谢谢大家的支持!!!) 140 请客 香艳春色-140请客 在正月里,山民们一般要玩到初九初十才上地干活。一年到头累死累活的,也就是这几天能玩轻松点的。这个春节木洼村的人们不在那么无聊,男人们三五成群的相邀聚在一起喝着烧酒,不喝酒的和女的就则是到啊凤的店看电视。往年猴三家热热闹闹耍钱的场面没有了,有一两个离开赌钱身体就发痒的赌鬼,见木洼村没人赌了,只好跑去上田村去赌。这可乐了猴三,他有了家珍后就不想赌了,现在没人来赌正合他意。这也乐了桂琴,桂琴老公少强一天到晚都在上田村,有时候都不回来。她和木德现在每天都能偷偷玩一两次,有时候甚至就在桂琴的床上。孩子们都去看电视了,根本不需要担心会有人看见。 啊建这几天也没有拉货出去,他和海仑定到过了元宵节才开工。他就忙着教海仑开车,海仑学得也快,毕竟是开过拖拉机的,有一定的理论基础,一学就上手,经过几天的教学,他基本可以驾驶了。 这天下午,啊建又和海仑开车在平坦的河滩上练习。练到三点多钟,海仑就说:“今天就到这了,明天再练吧。” 啊建看天还那么早,就问:“怎么了,家里有事啊?” “能有什么事啊,喝酒算不算事呢?” “呵呵,家里今天请客啊?” “是啊,就请你,顺便把我哥我弟妹们叫过来。” “真的啊,怎么不早说。” “早上你雪梅嫂子就泡好黄豆磨豆腐了,她让我告诉你的,我一来开车就忘了。” “呵呵,那就回去吧。” 海仑把车挂档,松了离合,汽车缓缓开出了河滩,碾压得那些鹅卵石莎莎作响。在农村,春节互相宴请亲朋好友,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事。就像陈明就请了林华和海山到家里吃了一顿,因为他们去年合伙榨油了,有了点关系。又像啊凤请了陈明一家和家珍也吃了一顿,因为啊凤家不养猪,她家要了陈明家的一头年猪,她家没地方烧火塘熏腊肉,陈明就帮她把腊肉放在自己家熏烤。(当然,她不是让陈明白帮她的忙的,她送了几十斤的酒给陈明家过年。)所以她请陈明一家。至于家珍嘛,那更加不用多说了,两个村里最闲的女人,几乎天天泡在一起,比许多亲姐妹还要亲,所以请是必须的。 海仑把车开进晒谷坪,特意按响了一声长长的喇叭声,把在啊凤店看电视的人都转出头来看一下。汽车放了一个大屁,然后停了下来。啊建和海仑各自从一边门下来,啊建说:“你先回去吧,我买包烟就去。” “好的,你快点啊,很快得吃了。” “嗯。”啊建和海仑客套着,他知道没有这么快,现在才三点多钟,一般请客的主人都会叫客人去快点,结果去到了还是要等好久的。啊建走进店里,穿过拥挤的人堆,来到柜台前。 啊凤首先开口了:“解放军,要点什么?”啊凤爱开玩笑,她知道啊建这种人开得玩笑,有的人开不得玩笑,你这样说他他会认为你讽刺他,所以啊凤开玩笑也是看人去开的。 “农民,不在是解放军了,呵呵,给我拿两瓶三花(桂林三花酒,高度的。),还要一包烟,嗯来甲天下吧。”啊建也不介意啊凤叫他解放军,反而为自己曾经是一名解放军而感到有些自豪。 啊凤把酒和烟拿下来,扯过包装绳帮他把酒给绑上。一般人不会用包装绳绑酒瓶,只有啊凤这种开店的人才能把酒瓶绑紧不掉。啊凤边绑边说:“是去海仑家吧?”其实啊凤已经肯定啊建是去海仑家了,要不然她也不会把酒绑起来,如果是拿回家自己和的酒不用绑,拿着就行。还有一点让她肯定的是,自己喝的都是喝散装的。 “是啊。” “见过世面的年轻人就是不同啊,去喝酒拿的东西都不同。” “哪里,是我懒得回家包饼了。”村里人在春节去别人家吃饭,都会用报纸包上一包自家做的硬饼,在上面加上一片红纸,当做礼物,俗称进门笑。而啊建的进门笑是两瓶酒,显得大方又得体。 “建叔,你快点啊,挡住我们看电影了。”坐在啊建屁股后面的大良,扯着啊建衣服叫道。看电视的人很有趣,前面几排都是孩子,中间是一些年轻的妹仔和妇女,而男的基本都是在后面站着,好像是说好了一样。 啊建回过头来捏了一下大良的脸蛋,才付了钱把东西拿走。 啊建拿着东西来到海仑家,屋里雪梅和海娇在让豆腐,海娇帮把馅填进挖好洞的豆腐块里,雪梅拿挖出来的豆腐捏碎,把它糊在填好的豆腐上面。雪梅一见啊建来了,就说:“来啦,你这么客气,还买了东西来,自己拿凳子坐,我这手还脏着。” 啊建把酒放下,客套的笑着说:“这新年里嘛,不拿点东西怎么行呢,要不要我帮忙。” 雪梅连忙摆摆手说:“不用不用,我们自己来就行,你先坐着吧,你仑哥去弄鸡,一会就回来。” 啊建拿过一张板凳在门口边坐了下来,天气不是太冷,不需要烤火。再说还有太阳照着呢,海仑家在东边,现在太阳正从西边照过来,暖暖的,冬天的太阳怎么照都不会过热。 海娇的小女儿丫丫的跑过来,扑到啊建的怀里,甜甜的喊道:“建叔。”这小女孩就像和啊建有缘一样,才见过一次面就认得啊建,还记得他叫建叔,一点都不认生。 啊建一把抱起了她,说:“啊弟真乖。”啊建还不知道她是女孩,农村孩子,不管大大小小,剪头发一律是拿个碗罩在头顶,然后沿着碗的边缘把露出来的头发剪掉,搞得个个都差不多一样,特别是这种一岁多刚会走路的,所以很难分出男女。 “他是啊妹,不是啊弟。”海娇笑着告诉啊建。 “啊妹也好啊。”啊建也不会逗小孩,但是他觉得这个小女孩挺可爱的,他有点喜欢。于是掏出钱,拿了两块钱给她。 (这个小女孩注定和啊建有缘,到底怎么个有缘法,以后的章节慢慢告诉大家。大家别忘了收藏和推荐,还有投下你的大神之匙。谢谢!!!) 141 可爱的小女孩 香艳春色-141可爱的小女孩 海娇看见啊建拿出来的钱里面有五毛的,有一块的,啊建却给了两张一块的给她的小女儿。连忙叫道:“快恭喜建叔发财。” 小女孩也真乖巧,用那稚嫩的声音说:“恭喜建叔发财。”在村里,大人在春节期间给小孩子红包,都是五毛,只有亲人才会给一块。啊建和海娇的女儿非亲非故,却给了两块。小女孩高兴得不得了,她虽然不认识钱的大小,但她知道多少,这一手一张,明显比别人给的多,她更加喜欢这位叔叔了。她坐在啊建的腿上,玩弄着手中的钱钱,只是她还不敢说话,这正好合嘴拙的啊建,两人都不说话,就像一对父女。 海娇看着女儿和啊建这么熟,心里直称奇,她的女儿她懂,再亲的人,没有一两天的接触,她是不会跟你玩的。这啊建到底有什么魔力,来才刚坐下,女儿就过去要他抱了。海娇说:“宝宝,下来,不要叔叔抱,叔叔会累的。” 啊建手环着小女孩,好像怕她真的不要他抱一样,啊建说:“不累,这有什么累啊。” 小女孩明显不想下来,她充满童真的对妈妈说:“建叔说他不累。” 海娇手里的活还忙着,也就不在管她,叫女儿下来也只是一句客套话而已。 啊建见小女孩太可爱了,不由心生爱意。他和小女孩说:“宝宝,我们来玩翘翘呶好不好?” “好啊。”小女孩说着把钱塞进了自己衣服的小口袋里,滑下了啊建的大腿。 啊建翘起了二郎腿,抓住小女孩的两只胳膊一提,把小女孩提到了自己的脚踝处。让她坐在自己的脚上,抓紧她的手,然后把腿一下一下的翘起来。啊建记得儿时父亲也是这样和他玩,还记得那首童谣,于是他像当年父亲那样边翘边念起来:“翘翘呶,娶新妇,新妇肥,抱不动,新妇懒,吃得多,不干活,整天睡,睡塌床,起不来……。”(翘翘呶是当地的一首童谣,一般在大人逗小孩,把小孩放在脚上翘的时候就配合着节奏念,普通话念起来不押韵,用当地的方言念就押韵了。新妇就是新媳妇。) 小女孩很高兴,她跟着啊建一字一句的念,她在家里就是个出气包,爸爸和爷爷奶奶抱都懒得抱她,更别说这样子和她玩了。在她幼小的心灵里,她觉得啊建就是她最亲的亲人了。 海娇让好豆腐了,就没什么事干了。嫂子自己一个人煎豆腐不需要她帮忙,她今天已经来帮了大半天了,早上和嫂子去磨豆腐,磨豆腐也挺累了,一个人帮摇磨,一个人帮放豆。磨好回来又煮浆,滤渣……,一件接着一件,等忙完了都快中午了。中午休息了一会儿,这下午又一直忙到现在。她拿了一个凳子坐到了啊建的对面,看着女儿那高兴的样子,心里不免有些伤感起来。她自从回娘家喝三哥的结婚酒,原本想住到过年就回家,可是老公不闻不问,也不托人稍个话来,说让她回去过年什么的。她一赌气,就在娘家过年了,结果都到现在了,老公那边也没人来叫她回去,她听到去上田村玩的人回来说,公公婆婆说不回来就不要回来了,等下辈子再抬轿子抬她回来什么什么的,一大堆难听的话。她心里感到委屈极了,今天她把这事和嫂子说了,还在个没人的地方脱下裤子,给嫂子看她的大腿根处。那被老公掐得淤青的地方历历在目,把雪梅看得是心惊肉跳。她心疼的说坚决不让她自己回去了,非要等到海娇老公自己过来请海娇,全家人向他讨个说法,才让海娇回去。海娇还在沉思,这时听到啊建问她:“宝宝叫什么名字啊?” 听到啊建这样问,海娇更加伤心了,生了二胎又是个女儿后,老公连名字都懒得帮她起了。海娇老公姓陈,村里人就陈妹陈妹的叫,只有她一个人可怜孩子,给她取了个乳名叫宝宝。海娇声音夹杂着无限忧伤的答啊建:“没有名字,就叫宝宝。” 啊建愣了一下,发现了海娇神色不对劲,他追问下去:“怎么会没有名字?” 这时海仑海仑回来了,他一手提着一只弄干净的鸡,一手拿着菜刀和海碗,海碗里装着鸡杂,还有几个未成形的鸡蛋。他这是在河边弄鸡回来,他爽声的和啊建说:“这么有神气逗小孩啊。” “是啊,宝宝太可爱了,我一来就敢跟我玩。” “啊,她回来几天才敢跟我呢,看来还是你有孩子缘。”海仑说着走到啊建身边,低下头,用额头蹭了蹭小女孩的头顶,逗道:“是吗,宝宝,今晚跟二舅睡,敢不敢。” 小女孩被蹭得痒痒的,咯咯直笑说:“不敢……。” 海仑又蹭了几下才走开,他也是很喜欢这小女孩,可能是他自己没有孩子的缘故吧。他每次去哪里回来,看见小女孩,都要停下来逗她一下,就好比现在,两手还拿着东西,都要逗一逗。 海娇见二哥回来了,就站起来走开,去和嫂子煎豆腐了。刚才啊建问她的话,她也不是很想说,毕竟啊建是外人,这种家事没有必要对外人说。 而啊建却思绪万千,海娇可是他一直以来的暗恋对象啊。他能读懂海娇的眼神,那满是忧伤的眼神。她一定不好过,她一定过得好累。啊建看着海娇忙碌的身影,想起以前的点点滴滴……。那时候的海娇是那么的活泼,那么的无忧无虑,而现在,是那么的沧桑,那么无助。 一直到快得吃晚饭,啊建都在胡思乱想,以致小女孩什么时候到他怀里睡着了,他都不知道。 晚饭准备好了,雪梅过去把大哥大嫂,还有海山一家叫过来,一起热热闹闹吃饭。人多了一吵,小女孩就醒了,让人奇怪的是小女孩醒来不哭不闹,仍旧跟着啊建。只是非要妈妈坐到啊建身边来,她则坐在啊建和妈妈中间。雪梅她们逗她,说你这么喜欢建叔叔,把你卖给给建叔叔得了。她还仰着头,睁着那亮汪汪的眼睛直看啊建,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意思。 啊建因为想着海娇的事,心里有些烦,不知不觉就喝了好多酒。 (各位亲,猜猜啊建以后会在海娇和巧英之间选择谁?又或者是谁都不选。关注木洼村小人物的命运,继续支持本书,谢谢!!!) 142 相送 香艳春色-142相送 啊建在海仑家出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喝得有点高,走路还算平稳。走到啊凤的店门口,又进去买烟。他的烟在海仑家都分完了,喝酒吹牛抽烟抽得特别多,烟一下子就抽完了,就连海昆的卷烟他也卷了好几根。晚上啊凤店里看电视的人更加多,啊建就懒得挤进去,站在门口掏出钱,摇摇手喊道:“凤婶,给我拿包烟。” 看电视的人里有人帮接过钱,向前面传去。啊凤就坐在柜台里面,她看了一下别人正在传的钱,知道啊建要买什么烟了,买东西久了,村上的烟民一般抽什么烟,多久抽一包烟,她都已经在脑子里记下了。所以她拿了一包烟和要找的零钱,也递给了前排的人,前排的人往后传。啊建拿到烟的时候,啊凤也收到了钱,一笔交易就这样隔空完成了。啊建头晕晕乎乎的,他不想看电视,站了一会儿就走了。下啊凤门口那一个矮台阶时差点跌倒,站在后面看电视的人喊道:“慢点啊。” 啊建笑了笑,说:“没事,我没有醉。”接着走了。 巧英坐在里面看电视,刚才啊建一来,她的心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哪里还有心思看电视啊,再加上听啊建说话有点酒气,就担心起他怎么回去来。 巧英是和丽萍一起来看电视的,现在她坐立不安的样子被丽萍感觉出来了。她正在猜测巧英这是要干嘛时,巧英小声的说:“我出去一下。” “去哪里?” “窝尿。” “你不是才窝过吗?” 巧英没有理丽萍,径直走了出来。她根本不是要窝尿,而是担心啊建。巧英一路小跑,追着啊建去了。追了不远,就看见啊建独自一人走回家,她追了上去:“建,等等。” 啊建停了下来,见是巧英,就问道:“干嘛?” “你喝酒了,我送你回去。”巧英说着就上去,不容啊建同不同意,挽起他的手。 “不用,我又没醉,自己能回去。”啊建笨拙的说着,想把巧英的手拿开。 “走吧,啰嗦。”巧英娇骂他,扯着他向前走。 啊建其实一见到巧英,心里就很兴奋,只是他嘴笨,不会表达。巧英这样说,他也就高兴的和巧英手挽手,一起回家了。 丽萍在巧英出来后,也出来偷偷的跟着巧英,想看她到达干什么。此时她正在巧英和啊建的身后呢,她看着巧英和啊建手挽手的样子,心里暗骂,这骚逼,竟然背着我偷偷出来约会了,于是她慢慢的跟上去,想听她们说些什么。 巧英说是送啊建,怕他跌倒啊什么的,现在自己反倒紧紧的靠着他,还好啊建不算多醉。 巧英问他:“你喝了多少酒啊?” “没喝多少,和海仑他们三兄弟喝,他们的老婆都在,能喝多少啊。”也确实,喝酒有老婆在场,当老公的怎么敢喝醉呢? “那个恶妇九指也在啊?那海昆还敢喝酒?”巧英最恨的就是秀兰了,恨一个人和爱一个人的共同之处,就是有一点点沾边的事就会想起她们。 “别那样叫人家的外号,多没礼貌啊。”啊建为人老实,见到比自己大的人,总叫大哥大姐,大叔大婶什么的,就连小孩子他也是弟啊妹啊,或者是名字,也从不背后叫别人外号。 巧英放开了啊建的手,不高兴的说:“你嫌我没礼貌,那我走了。”说完扭过身子,假装要走的样子。 啊建连忙拉住她,着急的说:“没有嫌你啊,我怎么会嫌你呢。” 啊建一拉,巧英就顺势靠在啊建的怀里,她心里一阵窃喜,她就喜欢啊建这种在乎她,为她急的样子。她嘟着嘴说:“那你准不准我就叫那个恶妇外号啊?” 巧英刚才一扭身的时候,远处的丽萍吓了一跳,以为被发现了,她揉了好几下急速跳动的心口。也决定吓一吓巧英,她按亮了刚才一直没有开的手电筒,直射向巧英和啊建,并大叫道:“哈,你俩在这干嘛?耍流氓啊?” 丽萍这一叫,果然有了效果,巧英和啊建如闪电般的分开。巧英还吓得手电筒都掉在了地上,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拣起手电筒就就过来掐丽萍的屁股。嘴里骂道:“你这骚逼,竟敢吓我,看我不掐死你。” 丽萍赶紧扭着屁股躲闪,嘻嘻的朝啊建这边跑来,喊叫着:“啊建你管不管啊,你对象要杀人了。” 啊建很是尴尬,他吱吱唔唔说:“我……,我们……我们只是……。” “你们是什么?不是对象,难道是夫妻了?”丽萍取笑着啊建,并且围着他转,不让巧英掐着她。 巧英追了一阵,便不在追了,她问丽萍:“你怎么到这来的?是不是跟踪我?” “呵呵,谁叫你骗我,说什么窝尿,却来约会了。”丽萍嘻嘻的逗着巧英。 巧英的脸微红,但不是害羞,丽萍早就知道她和啊建相处了,在加上她和丽萍是好姐妹,没必要害羞,她只是有点不好意思,巧英狡辩道:“不是约会,是我拍他喝醉了,就送送他而已。” 丽萍心里有些酸,她说:“是想趁机约会吧,呵呵,我不打扰你们咯,拜拜!”丽萍搞怪的说了一句洋文,然后笑嘻嘻的走了。嘴上笑着,却依然掩饰不了心中的酸楚。同样是喝酒醉送人,她送林华怎么就没有巧英送啊建那么甜蜜呢?想起林华,丽萍心里就隐隐作痛,自从那一晚过后,她和林华就在也没有说过话。她发现自己是得到了林华,但是也失去了林华。如果没有那天晚上的事,至少现在她们还是朋友,丽萍现在是越来越不快乐了,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她总是不断的问自己,难道自己错了?难道自己想和林华睡一觉就要付出这样的代价?丽萍感到很迷茫,她回到啊凤的店时,啊凤店里仍然挤满了人,离电视出现晚安还早得很。(那时的电视都是放到晚上十二点就没有节目了,星期二的下午也是没有节目,别的地方我不知道,但广西台是。)丽萍心情很糟糕,也没心看电视了,就不在进去,直接回家了。 (丽萍是回家了,巧英和啊建呢?下面就说到她们。谢谢支持!!!) 143 激情中断 香艳春色-143激情中断 丽萍走后,巧英又去挽啊建的手,她说:“走吧!” 啊建还有点害怕,他推了推巧英的手说:“别扶了,我自己走吧,被人看到多不好意思啊。” 巧英挽着他,硬是不放手,俏皮的说:“怕什么,有人了再放开。” 啊建不再说什么,心里紧张又兴奋。回家的路不长,很快就到家了。家里李支书夫妇在家,她俩没有去看电视,她们去看过一晚,凳子都没得坐,后来就不去了。巧英快到门口就放开了啊建,轻轻的猫着步子遛进了啊建的房间。 啊建妈和李支书在厨房做点手头上的活,听到了堂屋开门的声音,就喊了句:“谁啊。” “我。”啊建连忙回答,因为是和巧英回来,他回答的声音都有点抖。 巧英本来说是送送啊建的,这回却跑进了啊建的房间。啊建已经预感到要发生什么,心扑腾扑腾的乱跳。他和巧英进了房间,灯还没有开,巧英就搂着他,狂热的吻了起来。啊建亦是,本来喝酒就口干舌燥的,现在和巧英对吻,就如品尝到了甘露。他一把抱起了巧英,走到床前,双双跌倒在了床上。 巧英娇喘着小声说:“去把门拴住。” 啊建听话的去拴了门,过来的时候,巧英已经脱了鞋子上了床了。啊建飞快的蹬飞鞋子,上床压在了巧英的身上。黑暗中,他狂野的在巧英的脸、脖子上一通乱吻。 那浓烈的酒气和烟味侵袭着巧英,让她感受到了一个男人的气息,一个强壮的山里男人的气息,巧英快要透不过气来。她抚摸着啊建的头,想要撕扯他的头发,又怕弄疼他,想要把他往下按,又怕自己喘不出气来。这时,只感到肚子一凉,啊建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迅速的按压在她温暖的naizi上。巧英心里说不出是渴望还是激动,竟然微微颤抖起来。 啊建已经不像上次那样拘谨了,可能是有了点酒劲,胆子也大了一些。他摸了一会儿就开始脱巧英的衣服,巧英也挺配合的,侧着腰肢让她把自己的外套脱了。才三下两下,啊建就或扒或扯,把巧英弄得光溜溜的。这时,他的眼睛也适应的黑暗,渐渐的看得到了巧英的身体。他低下头,对准了巧英的一粒杨梅,就含了下去。 巧英只感到一阵酥麻,啊建那有点长了的胡须扎得她痒痒的。她本能的拉过被子把啊建和自己罩了起来,在被子里,她摸索着啊建的衣服,她也要把啊建扒光,不然不公平。可是啊建动来动去,她试了几次也脱不了啊建的衣服。 啊建在被窝里亲够了,吻累了,也憋死了,钻出被窝喘气。巧英这才抱住他,温柔的问:“怎么,热吗?” “热。” “你爱我吗?” “爱。”啊建不假思索的说,说着又要缩进被窝。 巧英扯住了他,把他的衣服向上拉,啊建这才把自己的衣服迅速的脱了,接着抱紧巧英。两具赤热躯体如胶似漆的紧贴着,翻滚着。啊建觉得这动作怎么这么熟悉,自己好像什么时候做过?对,自己做过,小时候和海娇一起玩老公老婆的游戏时,不是经常和海娇这样滚吗?海娇,海娇现在在干嘛?她今天怎么会流露那淡淡的忧伤?还有她的宝宝怎么没有名字?啊建的脑子里不断的冒出这些问题,他搂着巧英的手渐渐的松了,终于,他不再翻滚了。 巧英有些奇怪,他怎么停了呢?于是轻声的问:“怎么了?” 啊建闪烁其词,“没……没什么。” 巧英感觉到啊建那刚才还顶着自己大腿的那玩意,正在迅速的变软,她隐隐约约觉察到什么,可是也不好意思问,只好抱着他,轻轻的摸抚着他的背。 “我们穿衣服吧,我们……,”啊建停顿了一下,又说:“我是觉得我们还没结婚。” “嗯。”巧英没有怪啊建,心想他也许是真的是比较传统吧,又或许是像书上所说的,把最美好的留到新婚之夜吧。平时看上就是这么说的,这样一想,巧英也觉得没什么了,反而觉得自己挺骚的。 啊建钻出被窝,默默摸索着自己的衣服,慢慢的穿上。他的酒意全没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刻突然想起海娇,难道自己还在暗恋她?想着啊建就觉得有点可笑,人家可是有了老公的了,而且上了初中后,人家就没看上过自己。眼前的巧英可比她漂亮多了,还那么的爱自己,自己怎么可能还去暗恋海娇呢?不可能不可能,啊建在心里不住的给自己否定掉。啊建穿好了衣服鞋子,走到柜桌前坐下,点了一只烟,心情复杂的说:“啊英,我穿好了,你穿吧。” 巧英坐了起来,摸了两下身边,她的衣服乱做一堆,于是说:“把灯开了,我找不到衣服。” 啊建把灯拉亮了,又坐回到柜桌前,眼睛不敢看巧英。 巧英找到了她的内裤和秋裤穿上,又拿过乳罩戴上,戴好了她还把两只naizi往中间拨了一下。这半年以来,她慢慢知道了这乳罩不单单是为了戴着好看,它还有防止naizi下垂和向两边扩的作用。巧英寻找自己的秋衣,却怎么也找不到,只是发现了一件胸前印有五角星,还有中国人民解放军等这样的秋衣。这是啊建的啊,会不会是他刚才穿错了呢?巧英害羞的说:“你穿我的衣服了。” 啊建看也没看就说:“没有。” “是秋衣,你看看,这才是你的。”巧英说着把啊建的秋衣丢给他。 啊建接过秋衣一看,这才发现真的穿错了,两人的秋衣都是绿色的,再加上刚又没有开灯,怪不得自己穿上有股清香。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说着马上脱掉自己的衣服。 巧英看他紧张的样子,笑了笑,觉得啊建和自己的时候真是傻得可爱。 啊建脱掉衣服后,把巧英的秋衣递给巧英,他看着巧英上半身只穿着一件乳罩坐在那里。肌肤如凝,水水嫩嫩,特别是那露出来的半截naizi,更是白里透红。他看着,裤裆里那玩意又悄悄的翘起来了。 (啊建会怎样做?会不会有故事发生?接着往下看啊。再次谢谢一直以来的朋友们!!!) 144 海娇的去处 香艳春色-144海娇的去处 巧英穿好了衣服,和啊建说了几句话就走了,在呆下去显得自己不矜持。啊建送她出了院门口,俩人又吻了一阵才分开。 巧英回到啊凤的店,电视还没有散场,就又进去看了一会儿,直到电视散场了,才和家珍她们结伴回来,她并没有回自己的家,而是和家珍回去,她要去和丽萍睡。她想,如果不去和丽萍睡的话,这骚逼肯定以为她在啊建家过夜的,去和她睡,让她无话可说。到了丽萍的房门口,巧英拿出挂在屁股后面的钥匙。丽萍的门是从里面拴的,她拿出钥匙不是要开锁,开锁也没有用。她的钥匙圈有一把小刀,她用小刀插进门缝,想要把门栓一点一点拨开。这方法她不知道用了多少次了,以前她来和丽萍睡时,丽萍逗她,不给她开门,她就是这样子进去的。 巧英把小刀插进去,刀子卡住了门栓,咦?奇怪了,怎么拨不动啊?她又试了几次,还是拨不动。她只好叫道:“丽萍,开门,放我进来睡觉。”里面没有动静,她拍了拍门,又叫道:“诈死啊,快起来。” 这时里面的丽萍忍不住失声笑了,但还是装腔作势的说:“我睡着了,听不到。” 巧英听那声音就在门背后,知道丽萍在捉弄她,于是骂道:“敢整你英姐,你不要命了啊。” 丽萍嘻嘻的开了门,回敬道:“呸,敢称英姐,英小姐差不多。” 原来,丽萍回来后就坐在柜桌前看书,听到院外嫂子和巧英的说话声,知道巧英要来和她睡,就马上拉灭电灯,站到门后,她要戏戏巧英。在巧英用小刀拨门栓时,她就用手顶住门栓,所以任凭巧英怎么拨都拨不开。 巧英一进来,就去掐丽萍的屁股,她和丽萍嬉闹时总是掐屁股,似乎除了掐屁股也没有什么好对付她的了。当然她俩一起做那事除外,现在她俩做那事已经不是嬉闹了,而是上升为一种享受了。 丽萍开了灯,问道:“你不是送你老公回去了吗?怎么还回来啊?” 巧英早就想到丽萍会这么问了,所以回答得很从容,她说:“我照他到家就回来了,我回到店里就不见你了,不信你问你嫂子。” 丽萍撅着嘴,带着鄙视的说:“那也是摸够了才回来的。” 巧英打了丽萍一下,“要死啊,你才摸呢。” 丽萍嘻嘻的说:“还不承认,刚才要不是我叫的话,你们在半路就摸了。” “不理你,睡觉了,明天开始干活了。”巧英把话题岔开,免得再被丽萍笑话。说着她脱掉衣服,放在柜桌上,又把外套折叠好放在床头,用来当做枕头,接着爬上床。 丽萍一巴掌拍巧英的屁股上,骂道:“重色轻友。” 由于只穿内裤,巧英被拍得有点痛,她一缩屁股,哈哈的钻进被子,揉了揉屁股,说道:“打死我你明天帮我去挖地哈。” “哎!去哪里挖地啊?明天我真的去帮你挖地,要不要。”丽萍整天闷在家,都快闷出病来了,她还真的想去干干活呢。 “是不是真的啊,你这千金小姐干得了那活吗?”巧英不信丽萍的话,丽萍可是长这么大几乎没有干过累活的。 “当然是的,不过我没有锄头,你明天帮我找一把。”丽萍认真的说,想到干活,她竟然有点高兴。真是同人不同命啊,同在一个村,一个干活干到怕,一个闲得无聊想找活干。 巧英欠起了身子,也认真的说:“你家又不种地,你帮我了,我以后帮你什么啊?”在农村,大家干活都是互相换工的,你帮我我帮你,这样干起活来有伴,说说笑笑,干活也就不觉得累了。 丽萍脱掉衣服,也上床钻进被窝里,天气逐渐的暖了,她秋裤都没有穿,也和巧英一样脱得只剩内裤和乳罩。她说:“我不要你帮我,我帮你也就是玩玩,不会干活你别怪我就行了。” “呵呵,白帮干活,我偷笑还来不及呢,怪什么啊。” “就这么说定了,去哪里挖啊?” “见虎沟……。” 丽萍想到要干活,心情兴奋得不得了,就像小孩子得去一次县城里玩一样,一点睡意都没有,叽叽喳喳整天烦着巧英。巧英困得不行了,嗯嗯了几声就不理丽萍了,弄得丽萍一个没趣,也就睡了。 在木洼村的另一头,海仑披着衣服坐在柜桌前,柜桌上放着一杯热茶。他睡不着,刚才老婆和他说了海娇被老公虐待的事,他气愤得睡不着,就起来泡茶喝。海仑就海娇这么一个妹妹,在家的时候全家人都宠着呢,现在嫁到别人家去受罪,他又怎么能坐视不管呢? 雪梅躺在被窝里,看到老公这样子,就说:“睡吧,明天和大哥商量商量,看是不是让姑爷(海娇老公)来把她们娘俩接回去算了。” “还要我找他来接?我把他劈了差不多了。”海仑十分气愤,说话的声音有点大,还有点凶。 雪梅也来气了,老公这么晚不睡,自己好声叫他睡觉,还要被他凶,于是也提高了一点声音说:“你这么凶干嘛,又不是我惹你。” 海仑虽然不是骂老婆,但是刚才说话确实急了点,于是缓了缓语气,“找大哥干嘛,他那熊样,能说上什么话?” “那你打算怎么办?” “明天和爸妈说一说,让火娇别回去了。” “不回去你养她啊?” “她又不是不会干活,又不是白吃。” “她带着宝宝怎么干活啊?” “让妈带,她去干活,妈还得休息一点。” “你说了不算,海山说了才算。” 海仑不在说话,是啊,爸妈现在跟的是海山,让她长期住下去那可要海山同意啊。海山这刚起新房子又结婚,还得负担两个老人。生活本来就紧张,这突然多出来两个吃闲饭的人,也不知道他同不同意啊。海仑想着就头痛,他想明天还是先问问海娇的意思,看她还想不想跟老公过先,不想的话那就离婚,离婚在找一个好过。 (海娇这个可怜的女人,她的命运会怎样,她最后情归何处?先不告诉你们,在以后的章节里慢慢说。关注木洼村小人物命运,支持乌克兰,谢谢!!!) 第一次 香艳春色-145第一次 第二天,巧英一家和海山还有林华他们一家,扛着锄头浩浩荡荡的向见虎沟出发了。见虎沟,顾名思义不难理解,就是见过老虎的山沟。当然不是现在有老虎了,不然谁还敢去那里种地啊。那是民国初期,到处都还是茂盛的野山林,有村民在那里下铁夹,夹到了一头野猪,结果看见了一只老虎把野猪给叼跑了,所以后来人就叫那里叫做见虎沟了。 丽萍没有食言,她也在这个队伍里头。只是她一来就后悔了,她不是为自己的决定而后悔,而是因为林华也在这个队伍里面。要是昨晚她知道林华也来的话,她今天就不会来了。陈明和林华、海山一起榨油,现在干活了,自然就一起结伴换工了。 在路上,巧芬说:“丽萍啊,你这细皮嫩肉的,挖一天地回去,可够你受的哦。” 丽萍答道:“不怕,我慢点,累了我就休息。” 林芬也说:“在家听着录音机,磕着瓜子你不爱,偏爱跟巧英来挖地……。” 其他人也纷纷调侃丽萍,说她命好,天天在家玩等于吃肉,偶尔来干一天活当做吃青菜什么的。只有林华不做声,他走在队伍的最后面,大家也就没有注意到他。 大伙一路欢声笑语,不知不觉的就到了巧英家的地了。大伙放置好带来的午饭啊背后啊什么的,就一字排开,开始挖地了。挖地很简单,就是从山脚向上挖,把烧炼过的土地松翻一遍,遇到那些莽草根啊、蕨菜根啊、小树根啊什么的,把它们挖出来就可以。丽萍是农村人,虽然没有挖过地,但是还是看过的,所以不用教也就会了。 丽萍和巧英、巧芬、林芬几个女的在一头,他们男的在一头。说起话来也方便,丽萍也放开了心,没有来时见到林华那样不自在了。女人在一起,无非就是家长里短的聊天,聊着聊着,话题来到了女人来月经肚子痛的问题上了。 巧芬说:“我这几天来了,肚子一阵一阵的痛,要不是自己家干活,还真不想来了。” 林芬说:“有什么办法,女人就这命,再说山里头,活儿一件接着一件,今天不干明天还不是得干。” “是啊,命苦,哎,你来那个痛不痛啊?”巧芬一下一下的举起锄头挖下去,表层烧黑的泥土在她的锄头下翻出一块一块新鲜的黄土来。山里大多数妇女都像巧芬一样,简朴又勤劳。 林芬看了一下巧芬,看她那样子应该是蛮痛的,她说:“我的没有你的那么痛,我的两个月没来了,可能是有了。”林芬自从和海山确定今年结婚后,就没在避孕,按照她前两次的经验,她估计这是怀上了。农村人怀孩子,没有什么休息不休息的,经常有人白天还挺着个大肚子下地干活,晚上回家就生了。 “啊,这么快啊,海山知道不?”巧芬在为林芬高兴。 “知道了。”林芬有点害羞。 这时丽萍心里一咯噔,自己原本应该在前几天就来的那个,竟然推迟到现在还不来。她有点慌乱的问:“是不是怀上了那个就不来了啊?” 林芬把头扭过丽萍这一边,笑着说:“当然是啦,你不会也怀上了吧?” 巧芬和巧英听了吃吃直笑,巧英取笑道:“快点招来,谁的野种。” “你才野种呢,我就问问,看你瞎说的。”丽萍满脸通红,娇骂着巧英。 巧英也不生气,嘻嘻哈哈的逗着丽萍。另一头的男人们听到这边笑声不断,扯起嗓门说:“哎,你们那边是不是挖到金子了啊,挖到了可不能独吞哦,人人要有份。” 巧英则大声的回敬他们:“是在我家地里挖到的,才不分给你们呢。” 两头的人相互调侃着,人多了干活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总有说不完的话。边说边干活,在枯燥的活也会在笑声中度过。 丽萍心里却笑不起来,她想自己不会真的怀上孩子了吧?和林华就那么一次,真有这么衰吗?不会的,以前自己也有过那个推迟来的,这次可能是因为过年期间,吃得太油腻了,影响了那个,这不,脸上的痘痘都多了起来了。丽萍在心里安慰着自己。丽萍没有想多久,很快就被第一次挖地的新鲜劲给掩埋过去了。每逢挖到一个大石头,把它撬起来,然后朝山下大喊,有人吗?要滚石头咯!再把石头往下滚,石头呼啸的滚下去,发出“轰轰”的轰鸣声。还有就是挖到了在草根下做窝的黄毛白肚鼠,它会很快的逃走,但如果窝里有小老鼠崽的话,那这只老鼠基本就是晚上饭桌上的菜了。因为这种老鼠特别顾崽,跑了一阵就会回来把它的崽叼走。只要看住它的崽,等它回来时一锄头打下去就行了。打不中都不要紧,老鼠崽一般都有四五个,它不把它的崽救完是不会罢休的。这些都是丽萍平时所没有遇到过了,她像个小孩子一样被这一件又一件,她认为是乐趣的事吸引了,第一次干重活也不觉得累了。 中午的时候,大伙聚在一块稍微平坦的洼地上,生了一堆火。在饭罐里加了一点水,放在火炭上暖。并修尖小树枝,把带来的糍粑穿在上面烤。 林华鬼点子多,他找了一条三叉的树枝,一下子就穿了三个糍粑在上面,别人正在忙着翻这个糍粑又顾着那个糍粑的时候,他轻轻松松的架着他那穿了三个糍粑的树枝,悠然自得。 丽萍在家里用火夹烧糍粑就会,来到地里用树枝了就不太习惯了。才烧了一会儿,就把糍粑弄掉进火炭上。海山赶紧帮她取出来,可是上面已经沾了火灰了。 丽萍嘻嘻的笑着说:“这回可是加了料了。” 海山帮她把糍粑弄好,说:“没事,等下烧熟了拍拍就干净了。” 林华的糍粑烧好了,三个糍粑都烧得焦黄焦黄的。他把树枝连着糍粑放到鼻子前,闭上眼睛闻了闻,然后仰着头骄傲的说:“香啊!” 巧英就坐在林华身边,她一把把林华的三个糍粑都抢走,丢给林芬和丽萍各一个,自己拿一个,林华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就咬了一口。 (未完待续,各位朋友请留言给点意见参考参考。谢谢!!!) 146 懒汉 香艳春色-146懒汉 林华只觉得手里一轻,睁开眼睛,手里只有空空的树枝了。在一看身边的巧英,正侧过一边去,津津有味的吃着他烧的糍粑。其他人都在偷偷的笑,林华明白过来了,还是问道:“我的糍粑呢?” 巧英拿起丽萍刚才掉进火灰里的那个糍粑,拍到林华手中,“呐,这个呢。” 林华瞪了她一眼,说道:“你吃了一个,还有两个啊?” 巧英嘻嘻笑着说:“我吃一个,你姐一个,你手中一个,你还想要多少个啊?” “这个不是我的。”林华望着手中沾了灰的糍粑,嫌弃的说。 林芬在一旁说:“你就将就着吃吧,有得吃你还嫌。” 大伙都被巧英刚才调皮的样子逗乐了,纷纷的取笑起林华来。 只是丽萍有点不好意思,她把林华的糍粑还给林华,小声的说道:“这个是你的。” 林华正想说什么,巧英又糍粑拿给丽萍,并说:“都给了女人的东西,又要要回来,羞不羞哦。” 林华咽了一口气,说:“谁要了,是你抢我的哦,你们要吃我可以帮你们烧啊。”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你现在帮我们烧吧,我们吃够了你在吃。”巧英哈哈的刺激他。 糍粑又回到丽萍的手中,她略显尴尬,吃也不是,还给林华也不是。 林华看出了丽萍的尴尬,同时也怕丽萍再把糍粑还到他手中,那样他就彻底没有面子了。于是他咬了一口手中那个带着灰的糍粑,对丽萍说:“你吃吧,我吃这个就行了。” 丽萍不在说什么,默默的也吃起糍粑来。 干了一天活,丽萍的手都磨出水泡了,人也累得要命。晚上收工时,别人都扛着一条柴火回家,而她却连锄头都不想扛了。 林华也没有扛柴火,大伙都骂他懒,林芬更是骂他,说:“爸妈这么老了都扛,你这么年轻却不扛,还像话吗?” 林华也不生气,他嬉皮笑脸的说:“你懂什么,路途这么远,我才没你们这么傻,在这里就扛回去。” 巧英最爱和林华顶嘴的,没等林芬说林华,她就先问了:“你不在这里扛,你到哪里扛啊?回到家,去人家柴火垛扛啊?” 林华反驳她说:“也不要把我想成这么坏吧,这种偷盗的事我可是从来都不干的。” 林芬说:“那你去哪里扛啊?” 林华见大伙都在骂他,他不说清楚是不会放过他的,只好说:“我回到后山近点,在砍一棵生的不行啊?” 林华的话把大伙弄得哭笑不得,这里的柴火都是陈明家在砍林地的时候整理在这里的,经过了炼山和这么长时间的日晒风吹,早就已经干了,只要选一条扛回去就行了。而林华说回到屋后山才砍一棵生的,这是木洼村从有人居住到现在都没有人干过的事。山里头有的是柴火,要扛一条生柴回去,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虽说生柴火也可以在家里面晒干,但是林华的举动证明了他不是一般的懒了。 巧英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说:“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懒到家了,你这是懒到屋后山了。” 林芬骂也不是,笑也不是。她说:“你这懒鬼,也不能白给你走空回去,帮丽萍扛锄头。” 大伙的锄头都是藏在山上的,因为明天还是来帮陈明挖,所以就不用带回去了。丽萍累死了,明天不敢来了,她的锄头是要扛回去的。林华为了不在被骂,欣然答应。而丽萍这么累,恨不得有人把她背回去呢,哪里还管这么多。 ********** 很快,一个多月过去了。木洼村像睡醒了的孩童,处处显露出勃勃生机。桃花开了,竹笋出了,路边的小草发芽了。村头的大榕树,不知什么时候偷偷的换了一身粉嫩粉嫩的新装。从村里流过的那条小河的河水,也悄悄的涨了。春天,她不声不响的来了。 田间,已经有人开始犁秧田,准备播种下秧了。不时传来耕牛嗼嗼的叫唤声,还有赶牛人的叫骂声。林华也在一手抓着牵牛绳,一手扶着木犁。往年他是不用来犁田的,今年只因他父亲的脚,在前几天被破玻璃划了一下,下不了田。这时节不等人啊,林华被逼着来帮犁田。林华还没有犁过田,老父亲不放心,跛着脚一瘸一拐的也跟着来了。还好姑爷海山过来教了林华一阵子,林华已经慢慢的可以掌握牛和犁的运行了。虽然犁得歪歪扭扭,深一块浅一块,但父亲并没有多说他,这以后毕竟是要交给他的,就让他先学着吧。这犁田别看只是跟在牛屁股后面走这么简单,其实这里面学问可大着呢。首先得让牛走直线,你缰绳拉紧一点,牛就会往左边偏。绳子拍打到牛的身体,它又会往右边去,所以要把握好一个度,不松不紧。再说这个犁,也是一样,扶犁的时候,手向上抬一点,犁头就扎进土里,吃土很深,牛拉不动。手向下压一点,犁头就会浮出土面。牛也是会欺负人的,你没有这个威,它就会偷懒或者发飙,所以犁田的时候要不断的骂它,还要时不时的鞭抽它。 好不容易犁得一块田了,林华把牛解开,交给父亲去放。自己去到河边,去洗他那被牛尾巴甩得沾满泥土的脸。他还没有吃早饭呢,这用牛要出早工,上午要把田给犁完了,十点多钟这样就要给牛去吃几个小时的草,下午又在把犁过的田耙几遍才算完成。 林华洗干净手脚,坐在路边抽烟等母亲给他们父子俩送饭来。坐了一会儿,看见陈明夫妇和巧英扛着锄头走来,林华忙叫道:“师傅,去干什么活啊?来抽口烟休息一下先。”说着把香烟扯出烟盒的一半,伸着手等陈明过来。林华有时候会叫陈明做师傅,虽然带着点玩笑话,但陈明也确实是他的师傅。 陈明盛情难却,只好过来接过香烟,并把锄头放下来,坐在锄头柄上。陈明刚坐稳,林华“哐”的打着了打火机,用手遮着风给陈明点烟。火机是老式火机,上煤油和火石的那种。 (未完待续,多留言发表意见,谢谢大家的支持!!!) 147 春耕 香艳春色-147春耕 点着了烟,林华再次问陈明:“去干嘛?” 陈明喷了一口烟,说道:“和你一样。”陈明家没有牛,他家搞秧地靠人工挖,真正到了种一道二道稻的时候,只好请别人家的牛了,当然不是白请,是要付工钱的,或者是换人工,牛算两个人工,也就是他帮你一天,你要帮他三天。早稻还好,没有那么忙,别人还愿意帮一点。到了晚稻恰逢双抢(抢收和抢播),就没有多少人愿意帮忙了,只有到处去求人了。 林华一下子还没想到陈明家没有牛,还问道:“搞秧地啊,牛呢。” 陈明也不知道林华的意思,就答道:“就几分秧地,不请人了,自己挖两天不完三天还不完哈。” 林华这才想到陈明家没有牛,他说:“我也不会犁田,会的话我就赶牛过去帮你犁了。” 这本来是一句假客套的话,没想到正巧赶上了父亲过来,他说:“啊明啊,你要是不嫌弃华子犁得不好的话,那你就等一天,明天让华子牵牛过去帮你犁。我也不要什么人不人工不工的,权当让他去练练手,这往后啊,犁田啊什么事都要交给他咯,我老了。” 坐在不远处巧英急急的抢着回答:“不嫌弃不嫌弃,帮我家犁一天就能犁完,我们三人挖最起码要挖两天半,我恨不得华子去帮犁呢,犁得在不好也好过人工挖,犁不的地方我再用锄头补挖一点,就是不知道华子愿不愿意。” 林华被巧英一长串的话说傻了,这话可是自己先说出来的,不好反悔啊。只好说:“我可是第一次犁田哦。” 巧英心里暗暗偷笑,说道:“没事,我都说了,你犁不到的地方我在后面用锄头挖挖。” 林华无奈的说:“好吧,明天煮我的早饭哈。” 巧英发出胜利般的笑声,说道:“早饭没问题,你要多早就有多早。” 陈明站起来,看了看林华犁过的田,有好多处都还没犁到,于是他对巧英说:“那就这样吧,你今天就留下来帮华子挖一下,总不能让他白帮我们啊。”陈明是个老实人,没有那么多心计,你帮了他他也会想办法帮回你。 这回轮到巧英吃哑巴亏了,姐夫开口了她能说不吗,再说了,林华帮她家可是大头,她也只好说:“好吧,那我就留下来吧。” 陈明又和林华爸客气了几句,说多亏了叔看得起我,愿意帮我家什么的一番,然后就和巧芬走了。虽然不要挖秧地了,可是还有一堆活儿要干呢,他准备和巧芬去挖点竹子去种。他家和秀兰家的那块林地已经被秀兰占了,他要在边缘种上一排竹子做分界,以免来年再次被她侵占过来,顺便去把在自己家这一边林地里的几棵大枫树砍了,过段时间好去接种香菇,这枫树种香菇那是最好的了,香菇出菇期又长,长出的香菇又厚。 林华妈拿着早饭来了,她见到巧英也在,了解了情况后扯着老头子也回去了。她心里总是担心林华娶不到老婆,所以见到林华和哪个妹仔一起的时候,就想给她们多留点时间相处。 林华明白母亲的意思,只是他现在有了啊香了,他才不需要这种机会呢。这段时间他和啊香虽然没有机会在一起做那事,但是还是时不时的约会见面的,见面难免亲啊摸啊搂啊抱啊的,不能做那事反而让他更加想啊香,俩人的感情也愈加深切。林华打开了饭盒,他问巧英:“你要不要在吃点啊?” “不要了,免得你等下没有力气,被牛拖着走。”巧英只要一和林华在一起,就会条件反射般的要和他顶嘴。 林华也是,他说:“你不吃别说我不招待你啊,我明天帮你可是要你家招待的哈。” 俩人就这样你来我往,互相调侃着对方,说着说着,林华就说道:“你全村最刁,也只有啊建才敢娶你。” 巧英也不甘示弱,她说:“你全村最懒,也只有啊香才敢嫁你。” 林华哈哈大笑,说:“彼此彼此,我懒你刁。” “呸,谁和你彼此啊。”巧英说着捡了一个鸡蛋般大的石头放在林华盛菜的饭盒盖里。又说道:“就你嘴多,呐,给你加点菜。”石头并不脏,这里是河滩边,风吹雨淋,早就把它冲刷得干干净净了。 林华也不生气,反正也快吃饱了,那菜等下还是要倒走。他说:“你看你,这种刁蛮脾气,小心啊建把你给甩了。” 调侃归调侃,巧英觉得奇怪,林华怎么知道她和啊建处对象的啊?肯定是丽萍那骚婆告诉林华的,于是便问林华:“谁告诉你我和啊建相处的啊?” 林华吃饱了,本来是两人的份量,父亲不在这吃,所以剩下很多,他把剩菜剩饭顺手一倒,全部倒在了路边。他说:“这要谁告诉啊,全村还有谁不知道啊。” 巧英觉得真可惜,要是她吃不完的话肯定不会倒走,她会带回家去喂鸡。林华是不知道粮食的珍贵的,要是他像自己家那样试过粮食没能接上头,要吃玉米饭的话也许就不会这么浪费了。巧英又想刚才林华说的话,是啊,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村上的小伙子和妹仔处对象,不也都偷偷摸摸吗?最后还不是被人们知道,林华知道她和啊建的事也就不奇怪了。 林华把饭倒走后,饭盒也懒得洗就装进了布包里面,留回去给母亲洗。他反问巧英:“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和啊香的?” “我不告诉你。” “这以后你嫁给啊建,我娶了啊香,我们可是一家人了,这都不告诉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巧英想了想,随口说道:“啊香告诉我的。” 没想到林华还真的信了。他心里乐滋滋的,啊香告诉了巧英,巧英肯定会告诉啊建,啊建就会跟他妈说了。既然已经说了,她们家人还给啊香和自己约会,说明她们不反对啊香和自己在一起。林华并不知道,巧英是和啊建说过啊香和林华的事,但她们都还不太确定这事是不是真的,啊建也没有和父母说过,啊建不是那种什么事都想管的人。 (好久没有人打赏了,可怜可怜吧,呜呜……。) 148 常在河边走 香艳春色-148常在河边走 休息了一会儿,林华就拉牛过来装犁,去犁另一块田。巧英也在犁好的那块田挖那些林华没有犁到的地方,俩人没有说话,各干各的,空气都像和平了不少。小伙子和大妹仔在同一块地里干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们是对小夫妻呢。即使是知道的人,也难免会浮想联翩,别的人不敢说,啊香看到了就肯定会。无巧不成书,啊香偏偏就在这时从路边经过,隔着路边半人多高的野草,看到了林华和巧英在一起干活,心里酸酸的,气得她招呼也不打就走了。啊香今天是去播谷种的,她家的田在另一边,刚才来的时候遇到了林华爸和林华妈,就说了几句话,得知林华在犁田,心里一阵傻乐,想看看林华是怎么犁田的。于是转了一个大弯,弯到林华这一边来,没想到却看到整片田里只有林华和巧英两个人。 再说陈明夫妇,她俩种好了竹子就钻进树林里,来到那棵大枫树下。因为树枝繁叶茂,遮住了阳光,所以树下面很大一片地方都没有树木和杂草。陈明和巧芬就坐在树根下,想休息一会儿在把这棵树锯倒。现在天气已经有点热了,不干活时要穿两件衣服,干活时只穿一件就可以了。陈明看着身边巧芬衣服里面若隐若现的乳罩,裤裆里那玩意悄悄的翘了起来。巧芬是过年的时候和巧英上县城买年货,拗不过巧英的软磨硬泡才给自己买两件便宜的乳罩的。按照巧英的意思是说她几年都没给自己添置过新衣服了,买两件乳罩又怎么了。她想想自己那几件小背心,也都破得补了好几处了,才狠下心来买了两件。这几天她看到村里的妇女还有妹仔们,几乎也都戴上了乳罩了,真是千树万树梨花开,大有一番争奇斗艳之势。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啊凤和丽萍,要不是去年她们带了个好头,今年也就没有那么多人敢戴。 陈明看着看着,心里就想了,这荒郊野地也不会有人来,于是他轻声的说了句:“芬……。”然后就搂住巧芬,手隔着衣服按在她的naizi上。 巧芬扭了一下身子说:“又要啊,昨晚你都要了两次了,现在还要。”自从巧芬戴上乳罩之后,陈明像是着了迷一般,每晚都要和她做上两次。而且还不准她脱了乳罩,只是解了乳罩让她松松垮垮的挂在胸前。陈明那玩意也比以前更加的硬,但是时间也比以前更加的短,可能是太刺激了的缘故。 陈明继续摸着,嘴里说道:“又没有人,就做一次吧。” 巧芬很无奈,她太了解老公这方面的需求了,心想,做就做吧,又不是第一次在外面做了,于是就任由他摸。 有句话叫做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不知道用在这里正不正确?陈明说没有人看见并不等于真的就没有人了,此时不远处正有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在注视着她们。此人就是九指秀兰,秀兰原本就在地里干活,只不过是在地的那一头,她看见陈明夫妇来种竹子,而陈明夫妇没有看见她而已。她刚才看见陈明夫妇钻进树林里,觉得奇怪,就摸过来想偷看她们干什么?一进树林,就看见陈明摸巧芬的naizi。秀兰想慢慢退出来的,可偷窥的**使她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秀兰的老公海昆现在是彻底的不行了,软绵绵的硬也没有硬过,秀兰是没抱任何的希望了。 陈明脱掉自己的衣服裤子,握着那条坚硬的玩意的扶了两下。然后把衣服铺在树根下,又把巧芬的衣服脱了,同样留了件乳罩。 巧芬乖乖的躺在衣服上,屈着腿,这个时候是最能展现巧芬曼妙身段的时候。只见她粉嫩玉白的naizi,巍峩的挺立在胸前,乳罩被半推上去,露出半个山峰。峰顶那两只哺育过政国和政平的naitou依然如少女的一般精致,没有变形。有的妇女哺乳了孩子过后,naitou会变长,ru晕会变大,而巧芬的只是颜色加深了一点而已。 陈明一手抓着一只,用力的揉了揉。陈明对做这事一直都是急性子,他揉了都不到十下,就跪到了巧芬的两腿间,捏住自己那玩意,对准巧芬那还是很干燥的缝缝,磨也不磨一下就戳了进去。 巧芬“啊”了一声,有点微痛,不过她已经习惯了,陈明和她做这事,十次就有九次是在她干干的就进来的。剩余的那次,也是陈明要求她在上面,她慢慢的坐下去而已。 秀兰从陈明一脱裤子,就瞪大着眼睛,她已经两个月没有看见过男人那硬着的玩意了。现在看着这条生龙活虎的东西,忍不住的吞了好几口口水。以前老公那个还会硬的时候,自己动不动就惩罚他,不让他碰自己,现在求他碰他也不会硬了,自己只能是偷看别人的份,唉,悲哀啊。 陈明在巧芬的紧缝里凶狠的进出几十下后,看着老婆那白净的naizi在乳罩下面跳跃,那刺激的画面让他一激动,那玩意就喷射出来了。 秀兰看陈明扑在巧芬身上不到一分钟就不动了,还觉得奇怪,正琢磨着她们是不是要玩什么花样时,巧芬推了推陈明。就见陈明坐起来了,秀兰看到陈明那玩意已经缩进草丛里,她差点笑了出来,原来陈明这么快就结束了。她想这么快的男人不做还好过做,做了让人不酸不痒,那不难受死啊? 陈明和巧芬坐了起来,巧芬把手弯过背后,想扣住乳罩。陈明按住了她,把她拉躺在自己怀里,手又去抚摸巧芬的naizi。 巧芬埋怨的说道:“干嘛,放开我,快点干活了。” 陈明憨憨的傻笑着,说道:“不急,在摸一会儿。”他知道巧芬不会拒绝她的。 巧芬动了动身体,好让自己躺得舒适一点,她说:“你啊,整天想着这个事,也不知道有什么好摸的。”嘴上虽然这么说,其实巧芬还是喜欢陈明摸她的naizi的,摸naizi的时候她有一种酥麻的感觉,特别是轻轻的捏naitou,那种感觉更加强烈,让她神智都有点迷糊。只是老公每次都不摸久,老公只想插进她的那里。 (秀兰会被发现吗?秀兰这饥渴的女人看了这场面会怎样?别急,下一节会有答案的。谢谢大家的支持!!) 149 哪有不湿鞋 香艳春色-149哪有不湿鞋 秀兰正想走,见她俩光溜溜的还不穿衣服,而且还在玩起来。心里骂了句真不要脸,便继续看下去,看她俩还有什么玩法,毕竟这种机会也难遇见啊。 巧芬被摸得也有一些舒服了,只是脸上还是很淡定,她居然和陈明拉起家常来,她说:“砍这几棵树要种多少瓶菌种啊?” “要不了多少,有七八瓶足够了。” “买哪里的菌种好呢?” 陈明哪有心思和巧芬说这个啊,他握住老婆naizi的根部,轻轻的摇晃,那naizi便像啊凤店里电视机中,跳舞的妹仔一样,舞动了起来。 巧芬见陈明不回答她,又说道:“我们在种点木耳好不好?木耳当年种当年就有得收。” 陈明那玩意又翘起来了,他把巧芬扶起,再次把她按倒在衣服上面。巧芬还在说着:“种不种啊……啊……。”陈明已经把那玩意又捅进来了,使得巧芬的“啊”字中断了一下才叫出来,就像是吃了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一样。 秀兰有些诧异,这陈明也太猛了吧,才做一次不到三分钟就又可以做了。秀兰看着陈明白晃晃的屁股一耸一耸扭动,屁股下面那垂得老长的“鸟蛋”不断的拍打着巧芬的屁股,她就像笑。她觉得那“鸟蛋”太像村里那条,瘦得只剩皮包骨的老狗了,那条老狗的“蛋”也是垂得老长,而且那老狗的“蛋”还只有一层皮包着,垂在屁股后面,走起路来一摇一摆的,特别好笑。 陈明虽然是第二次做,但是同样没能坚持多久。也许他从来就没想过做这事还要坚持,从把那玩意插入巧芬的紧缝开始,他就想快点把那股精华给喷出来,因为只有喷出来了那才是最舒服的时刻。 大概也就三分多钟,陈明屁股一抖,再次的趴在了巧芬的身上。秀兰这次不用琢磨了,她已经确定了陈明结束了。她再也忍不住了,失声的笑了起来。 巧芬一惊,扯过衣服遮住自己的naizi,惊恐的喊道:“谁?” 陈明也迅速的从巧芬身上翻过下来,朝着笑声看过去。 秀兰见被发现了,就没有必要在躲了,她钻了出来破口骂道:“你们两个不要脸的,大白天也在这里干这种勾当,弄衰了我的眼睛,你们可得给我挂个红,放个鞭炮,摆个三五九桌,去除这晦气啊。” 陈明和巧芬见到秀兰出来了,哪里还管她骂不骂啊。赶紧背过身去,胡乱的穿上衣服。穿好衣服后,巧芬羞得无地自容的靠在大枫树下,真想一头撞死算了。多亏是被秀兰看到,要是被一个男的看到,那她真的是不想活了。 陈明憋得满脸通红,不知道怎么回答秀兰。 秀兰还在骂骂咧咧,她见陈明无话可说,更加骂得恶毒,她说:“你们这狗男狗女,连狗都不如,狗干这事还知道避开点人,你们竟然光天化日就干了起来……。” 陈明忍无可忍,大声叫道:“这是我家的山林,我们在我家的山林里爱干嘛干嘛,你没事跑到我家的山林里干嘛?” 秀兰一愣,镇住了,她还真怕陈明这种面目狰狞的样子。她摸了摸右手那根断指,心有余悸的说:“我……我不跟你说,撞见你们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说完赶紧走,生怕陈明会追上来在咬她一根手指似的。 秀兰走出树林,她活也不干了,收拾好东西就回家。回到家后她粥也不喝一口,就急匆匆的朝啊凤店赶去。啊凤店里有七八个人在看电视,秀兰气喘吁吁的到店里,就大声说道:“停……停一下。” 啊凤坐在柜台里,懒懒的瞥了秀兰一眼,不以为然的说:“什么事啊?你家着火了啊?” 秀兰的气稍微缓过来了,她白了啊凤一眼,说:“你家才着火了。”她又看了看大家,走到电视机前,挡住电视,张开双手摇啊摇的又说:“哎,你们停一下啊。” 坐在外面的家珍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别挡我们看电视,你叫我们停,到底停什么啊?神神经经的。”秀兰在村里面给人的印象不太好,也没人把她说的话太当回事,因此大家对她也是爱理不理的。 秀兰发现自己太急了,话都说不清楚,于是又对啊凤说:“把电影关小一点,我有大事情要告诉大家。” “什么大事你说吧,不用关声音,我们能听到。”啊凤俯在柜台上,依然带着冷漠的说。她才不信秀兰能有什么大事呢,无非是搬弄谁的是非。 秀兰见没人理她,有些失望,但还是清了清嗓子,尾尾道来:“哎,你们知不知道,我们村那个上门狗啊,今天和他老婆在树林里干那勾当了。” 大家听了浑身一震,这消息太刺激了,在这懒散的下午,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全都醒了。一般白天来啊凤店里玩的,都是一些没事专爱说些别人花花事的人。马上就有人问:“在哪里做?被你看见了?” 秀兰绘声绘色的说起来,添油加醋,把陈明夫妇说得是一文不值,更是把陈明比成公鸡,说他一顿饭工夫就和巧芬做了五六次,每次都时间特别短,才插进去动七八下就完事了。 啊凤也是个吃饱饭没事做的人,平时也最爱去听这种事,于是便把电视关了,伸着脖子去听。 秀兰比手划脚,说到生动之处还模仿起动作,那胖胖的身躯弄得大家色笑不已。 这件事被秀兰这么一说出来,可不得了了。陈明和巧芬还没收工,就已经传遍了整个木洼村了。人们津津乐道的讨论着,还给陈明取了外号叫公鸡。 此后很长的一段时间,这事都是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料。别人当然不会当着陈明的面去说,但是陈明能感觉到别人在他背后的指指点点,只是别人不当面说,不好发作。巧芬更是从此很少出门,就连政国政平两个小孩子感受到别的小孩异样的眼光,常常回家问巧芬一些难堪的问题。比如他们会问,为什么别人说爸爸是公鸡?弄得巧芬不知如何作答。 (未完待续,求收藏,求打赏,求推荐,求订阅,求各种票票。谢谢!!!) 150 多情种 香艳春色-150多情种 来啊凤店里看电视的人,已经形成了一种规律。傍晚是小孩子,因为这时候有动画片,晚上才是大人,她们现在要追着电视剧看了。啊凤现在放电视也只放到晚上九点多钟,那时候电视剧刚好放完(当时的电视机每晚只放一集)。啊香和林华也来看电视,啊香她们一帮妹仔坐右边,林华则和少旺、东子、二胖等,坐在左边。这几天啊香来看电视,看也不看林华一眼,林华觉得很纳闷,平时两人的目光总会时不时的碰到一起,然后才又移开,颇有眉目传情的意思。 电视放完了,很多人还看不过瘾,伸着懒腰还不想离开,无奈,电视是人家的,由不得自己。人们纷纷走了,林华悄悄的跟在啊香的后面,来到一个无人处,他冲了上去,从后面抱住了啊香,嬉皮笑脸的说:“老婆,怎么不等我啊?” 啊香早就知道林华跟在后面了,她没有被吓到,但是还是不高兴的甩开了林华,说:“谁是你老婆啊。” 林华还以为啊香开玩笑呢,又从前面抱住她,嘟着嘴凑到啊香嘴边,说:“来,给老公亲一个。” 啊香用手捂住林华的嘴,怨恨的说:“说了不是你老婆,你老婆是别人,亲别人去。” 林华这才听出了啊香生气,他纳闷的问:“怎么了,我做错了什么了?” 啊香再次挣脱林华的怀抱,转过身去,背对着林华,酸楚的说:“你没有做错什么,是我看错你了。” “到底怎么了?我都不明白你说什么?” “问你自己,自己做了什么自己知道。”啊香说着愤愤的走了。 林华实在弄不明白啊香为什么会生这么大的气,追了上去,紧紧的抱住啊香,“我不知道,你说出来,不说出来我就不准你走。” “你要干嘛,这里是大路,随时都会有人来,放开我,不要玷污了我的名声。” “那我就把你扛到没人的地方去。”林华无赖的,又有点霸道的把啊香扛起来就跑。要跑去哪里,他也不知道,不知不觉就跑到了桂花树下面。气喘吁吁的放下了啊香,却看见啊香已经泪流满面了。林华心痛极了,他顾不了自己气息未稳,就吻在了啊香的脸上,他要吻干她的泪水。 啊香看着桂花树,看着天上那一弯残月。这可是她和林华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啊,只是当时花香月圆,想着想着,啊香哭了出声来。 林华急了,摇晃着啊香说:“老婆,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啊香挥舞起拳头,捶打在林华的胸膛上,边哭边说:“你都不要我了,还要叫我老婆,我恨你,我恨你……。” 林华抱紧啊香,让她抓,让她骂。等啊香哭累了,打累了,才说:“老婆我爱你,谁说我不要你了?” “你要我你还和巧英在一起。” “谁和她在一起了?” “我都看见了,你还不承认。” “什么时候?” “你和她一起去犁田了,只有你们俩,你还说你还说……。”啊香说着又打起林华来。啊香心里还是爱着林华的,她只是很生气罢了。 林华笑了,原来啊香是为这事生气,他在啊香的屁股手抓了抓,鼻子顶着啊香的鼻子,戏逗她:“傻瓜,真是傻瓜,巧英都快成了你的嫂子了,我怎么可能和她呢。”接着他慢慢的把那天和巧英一起犁田的事情说清楚。啊香这才破涕为笑,林华又逗她:“笑了笑了,又哭又笑,黄狗窝尿。” 啊香羞急了,把头钻进林华的胸膛里,扭捏的说:“我又不知道巧英和我哥,再说了,谁知道你和巧英这么对头啊。” 林华扯起衣领去擦啊香那未干的泪痕,还在逗她:“那你现在还当我的老婆吗?” 啊香抠着林华衣服的纽扣,娇羞的说:“不当。” 林华两只手插进啊香的裤子里,抚摸着她那两瓣多肉的屁股说:“当不当?” “不当。”啊香的声音微微颤抖。 林华推着啊香向后退,退到了那稻草垛边,然后蹲下,把头钻进啊香的衣服里,在肚子上亲了起来。嘴巴移动的空隙还在说:“当不当……?” 啊香今晚只穿了一件秋衣,秋衣里面塞进了林华的头,把秋衣撑得有点紧。她抚摸着林华的头,就像一个怀孕的妇女抚摸自己的肚子。她说:“不……当……。”声音已经不在只是颤抖了,而是夹杂着几分迷幻,还不成句。 林华吻着吻着,慢慢的向上吻去,衣服裹着他太紧了,吻到了乳罩的下沿就怎么也顶不上去了,他只好把啊香的秋衣向上推去。 春天的夜晚还是有点冷的,啊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加上林华那酥痒的吻,让她立即起了鸡皮疙瘩。鸡皮疙瘩还没有退去,林华的唇就压在了她的naizi上了。啊香只感觉到林华那湿热灵活的舌头在自己两nai之间舔抵,而且还往她的nai沟里钻。 啊香的naizi那么大,又戴着乳罩,任凭林华怎么钻,也钻不到她的nai沟底部。林华放弃了,naizi那么大,还有更好的地方值得他去探索呢。林华把舌头沿着乳罩的边缘钻进去,他要去品尝那粒鲜嫩的草莓。这次他很容易就做到了,他只是用嘴巴把乳罩往边边一推,那草莓就跳出来了。林华饥渴的把她含住,舌头不断的挑弄她。 啊香也已经动情了,她把乳罩解开,naizi就像被放出了牢笼一样弹了出来。啊香自己握住naizi,林华吻左边的时候,她就把右边的压去磨蹭林华的脸。林华吻右边的时候,她就用食指拨弄左边的草莓,那草莓被林华舔得湿湿的,拨弄起来又是另一番感觉。林华并没有问她,她还是久不久会说一句:“不……当……。”与其说是说,不如说是呢喃,或者是梦语。 春夜,小虫私语,泥土芳香。这棵老桂花树亦是多情的种,要不然她怎么吸引多情的人儿到这约会呢。 (废话不说,快点翻页往下看。谢谢支持!!!) 151 桂花树见证 香艳春色-151桂花树见证 林华已有两个多月没有和做过那事了,他看着这里这么偏僻,而且是晚上,也不会有人来。就忍不住了,他手哆嗦着去解啊香的裤子。 啊香从迷幻中醒来,紧紧的抓住裤子,哀求着林华:“不要,这里不行,连个遮挡都没有。” 林华哪里管她啊,啊香不让他脱裤子,他就把手伸进去。啊香的那里已经湿哒哒了,林华一触摸到那里,啊香就使劲夹紧,还微微的发抖着。林华轻啃着啊香的脖子,耳根,喷着大气说:“我要,怕什么,不会有人来的。” “不行,你放开我,我们回家吧。”啊香还在坚持着,无奈身体不听她使唤,下面被林华抚摸着,她能感觉到里面的水越流越多,恨不得林华的手指钻进来。 林华没有辜负啊香的期望,手指在外面摸了摸就陷进了缝缝里面去了。尽管啊香还是夹得很紧,但是那么湿滑,又怎么能够阻挡林华灵活的手指呢? 啊香快要站不稳了,她勾着林华的脖子。在林华在她缝缝里向上一勾的时候,触碰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她不由全身绷直,身体向后倾,勾着林华挨在了草垛上。接着又侧向一边倒去,终于两人彻底的躺在了散落满稻草的地上,在侧滑的时候,林华的手拉出了啊香的缝缝。 林华笑着说:“你看,这就是床了啊,老天爷都知道我想你了,为我们准备了这么软的草床。” 啊香还没有在野外做过,她心里总感觉到不安全,她说:“不行,在这里我真的害怕。” 林华扯啊香的手进自己的裤子,让她去摸自己那玩意,装着很无助的说:“老婆,你看,我都受不了了。” 那玩意坚硬火烫,啊香一摸就不想放手,可是嘴里还是说:“老公,忍忍吧,我明晚就跟我妈说,不管她同不同意,我都要嫁给你,过几天我就搬去你家住,好吗?” 林华听了十分激动,自然是很高兴了。“好好好。”他连说了三个好字,便又吻在了啊香的naizi上。 啊香推着林华:“不要了,都说好了你还来。” 林华离开了一下她的naizi,说:“反正你都要嫁给我了,我还等什么,我要你,每天每晚都要要你。”说着又吻了下去,不管啊香同不同意,就去扯她的裤子。啊香不让扯,他就压在啊香的身上,用自己那玩意去冲撞啊香的下面。虽然两人都还穿着裤子,但是林华那硬邦邦的玩意还是顶得啊香酥麻阵阵。 “不要这样啊,我不要看你这样。”啊香知道林华难受,她也心疼林华。她搂着林华的腰,不让林华动。 林华没有回答啊香,啊香搂他的腰,他就紧紧的顶着啊香磨蹭。还把自己的裤子退下去,露出了自己的屁股和那玩意,顶着啊香蹭啊蹭的。啊香见实在阻止不了林华了,手也就渐渐的松开,闭上眼睛任由林华摆弄。林华如同得到了命令一般,飞快的把自己和啊香的裤子扒了。 啊香静静的躺在稻草上,分开 双腿,等待着林华的进入。看着啊香那被月光照射得有些惨白的脸和迷离的眼神,以及慵懒顺从的神态,林华忍不住的咽了几口口水。然后跪在啊香身前,用那玩意摩擦着啊香的外面,然后使劲地插了进去。 啊香轻吟一声,感受着林华那熟悉的玩意。这么久的时间,她依然清楚的记得,这玩意给她带来的快乐。她也不在顾及这么多了,两腿弯起来勾在林华的腰上。她不在害怕有没有人,她想,即使有人,也有林华会保护她的。 只是这样勾着林华,林华很不舒服,不好用力。于是林华把啊香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双手撑在她的两边,下身飞快地**,力争在最快的时间 内喷发出来,林华之所以这样做,那完全是隔太久不和啊香做了,他现在顾不得享受,他只想要速度与激情。在这疯狂的进攻下,显然让啊香措手不及,下面的水儿更多了,喘息 声也加快了,从鼻子里面哼出的声音诱惑着林华,林华把所有力气都集中在一点上, 恨不得刺穿啊香的那里,就这样一直到喷射。喷射的时候林华将那玩意紧紧地顶在啊香的缝缝里,全部射了进去,根本没有想到要抽出来,实在是爽的情不自禁了。 结束了,啊香急忙推开林华,然后快速的穿好衣服。啊香穿好衣服后,看着身边的林华,林华仰躺着,那玩意还耷拉的歪在腿间,好像一条精疲力竭的虫子。啊香把林华的裤子拿过来,扔在林华身上,温柔的说:“快点穿衣服,万一有人来了就麻烦了。” 林华懒懒的不想动,说道:“谁吃饱了没事干来这里啊。” “哎呀,你快点穿啊。”啊香催促他。 林华把一条腿架到啊香的腿上,坏坏的说:“老婆,你帮我穿穿呗?” 啊香把林华的腿推走,娇羞的说道:“才不帮呢。” 林华又把腿放上去,还耍赖的说:“你不帮我就不穿。” “不穿算了,又不是丑到我。”话虽然这样说,但这回并没有把林华推走,只是在他大腿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林华把腿在啊香的腿上蹭,竟然撒起娇来,他说:“帮嘛,老婆。” 啊香受不了了,也许是真的怕有人来,又也许是怕林华冷着了,拿起林华的裤衩往他脚上套去。嘴里似骂非骂的说:“这么大了还像孩子一样,要我帮穿裤子。”啊香把把林华的裤衩和裤子都套上了,拉到大腿根处,用手去掐了一下林华的那玩意,又说:“自己起来把他拉上去,不理你了。” 林华笑嘻嘻的坐起来,把裤子拉上扣好,又整了整上衣(刚才没有脱上衣)。才和啊香并排坐着,搂住啊香,嘻笑的说:“老婆真好。”然后还亲了啊香一下。 啊香幸福的靠在林华怀里,甜蜜的说:“知道我对你好了吧,以后你也要对我好,而且只能对我一个人好。” 俩人卿卿我我,我我卿卿。这一切,桂花树悄悄的见证着。桂花树就爱见证这种事,以前她也见证了林芬和海山在这里留下了爱的足迹。今晚,她再次纵容了林华和啊香。 (被桂花树见证的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不信就往下看吧。谢谢大家的捧场!!!) 152 小孩窝尿 香艳春色-152小孩窝尿 春夜迷人,林华和啊香久久也不想回去,她们真希望世界上只有她们两个人,这样就可以为所欲为的在一起了。 啊香觉得腹部涨涨的,想要窝尿了。她害羞的对林华说:“我到后边去窝尿,你帮我看看有没有人来。”其实这么晚了,谁还会来这里啊,只是女人天生就有一颗提防的心。不像男人,尿涨了只要看看左右有没有人,没有人的话就可以走到路边掏出玩意就喷。即使远处有人,那也没事,侧着身一个巴掌就能遮挡住了。 林华是什么人啊?他是一个二流子啊。又不是白天,他才不会去帮啊香站岗呢,不过他听到啊香说要窝尿,心里就兴奋,他坏坏的说:“我陪你去吧。” “不用,你陪我去我窝不出来。” “不用我陪,你不怕鬼啊?” 啊香的胆子是不小的,但是被林华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害怕,她想,就随他把,去了也可以帮看人,于是就说:“好吧。” 啊香站了起来,林华也站了起来,紧贴着啊香的屁股,环搂着她向前走。啊香想抓开林华的手,笑着说:“放开我啊,这样子怎么走啊。” 林华可不管她,既不回答,也不松手。窝尿不要去多远,绕过草垛的另一边就可以了。林华还是没有松手,他帮啊香解起裤扣来。啊香现在也是穿丽萍那种男装裤了,这种男装裤方便,不像那种古老的女装裤,要从侧面开扣子。特别是啊香这种丰满的妹仔,侧开的那里经常会裂着一道口子,里面的内裤就会露出来,让人怪不好意思的。丽萍不知什么时候,凛然就成了木洼村潮流的带头人了,什么新款的衣服几乎都是她开始穿先的。 啊香有些害羞,她抓住林华的手,小声的说:“不要,我自己解,你到旁边等我。” 林华下巴顶着啊香的肩头,轻轻的蹭着,嘻笑的说:“你刚才帮我穿裤子,现在我帮你解裤子,这叫有来有往。” “歪理。”啊香没在多说,她知道在说下去林华就一堆的理由出来了,再说继续和他磨下去,自己就要尿裤子了,就由他帮解开吧。让他帮自己脱裤子,心里还有一丝小甜蜜呢。 林华解开了啊香的裤扣,把她的裤子和内裤拉到膝盖处。啊香正蹲下来,没想到刚蹲到一半,就被林华抓住了腿弯,整个人抱了起来。啊香连忙娇羞的说:“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林华嘻嘻的说:“我抱着你窝啊,不好吗?” 这个姿势就像大人抱小孩子窝尿一样子,让啊香羞愧万分,可整个人被抱起来了,又不敢挣扎,只好哀求道:“放我下来,很羞的。” “这有什么羞的啊,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又不是外人。” “这样子我窝不出来。” “这好办。”林华说着“嘘嘘……”的吹起口哨来。 啊香忍不住笑了,这一笑,身体一松,一股尿液就从那条紧缝里喷射了出来。虽然月光不太明亮,看不见那条水注,但是听那“哗哗哗”的声音,就知道是一股很大的尿液,而且喷得好远。喷了好一阵子,那声音渐渐小去,啊香说:“行了,放我下来。” 林华细心的抱着啊香,晃了晃她的屁股,把她残留的尿液给晃干净。林华开始其实不知道女人窝尿完要晃一下,他是有一次偷看姐姐洗澡时,姐姐躲在洗澡房里窝起尿来,窝完了还抬起屁股晃了晃,他觉得好奇怪,直到有一次他自己窝完尿,捏住那玩意的根部抖了抖才联想到,男人那玩意是长出来的,抖抖就完事了,女人没有那条玩意,只能是晃屁股了。林华把啊香放下来,又帮她把内裤和裤子拉上扣好,这才拉着啊香往回走。 啊香也坏,她不要林华拉,而是像林华刚才那样,从后面搂住林华,还去握住林华那玩意,呵呵的说道:“你要不要窝尿啊?我也帮你。” 林华真懊恼,他竟然没有尿意,他还真想让啊香帮握着自己那玩意尿一回呢。可那玩意没有一点要尿的意思,真后悔晚上没有多喝点水。身后的啊香,那又大又软的naizi顶着林华的背后痒痒的,好舒服。林华蹲下来一点,勾着啊香的腿就把她背了起来。 啊香也不反对,幸福的让林华背着,她调皮的说:“背我回去吧。” “背就背。”林华不认为背啊香是一件累活,他反而觉得是一种享受,他把啊香的屁股向上抛了一下,然后小跑起来,又说道:“走咯,老公背老婆回家咯。” 啊香骑在林华的背上,张开双臂,调皮的说:“老公公背老婆回家咯。” 清新的晚风吹拂着俩人的脸庞,仿佛要分享她俩的甜蜜。跑到村口了,啊香说:“放我下来吧。” “不放,我喜欢背。” 啊香也喜欢让林华背,她只是怕进村后被人发现,既然林华不放她下来,她也不管了,反正她决定明晚就对母亲说她和林华的事了,到时就等于向村里人公布她和林华处对象了,现在被发现就被发现呗。这样一想,她把脸贴在林华的耳边,轻松的摩擦,说道:“那不要跑了,慢慢的走。” 林华也听话,不跑了,他又把阿香向上抛一点。抛的时候,啊香的naizi软软的压着他,好舒服,林华坏坏的说:“往右边压一点。” 啊香不明白他的意思,狐疑的问:“压什么啊?” 林华坏笑:“你的大nai啊,压得我好舒服。” 啊香扯住林华的耳朵扭了一圈,骂道:“坏蛋,坏蛋……。”然后勾紧他的脖子,不让自己的上身动,不过啊香也觉得naizi贴着林华的背好舒服。 啊香不动,林华自有他的办法,他时不时把啊香抛一下,照样能享受那软软的感觉。林华觉得他是木洼村最幸福的男人,因为全村naizi最大的妹仔愿意做他的老婆。想到这,本来有点气喘吁吁的他,浑身又充满了力量。 (前面说过,被桂花树见证的爱情都是不完美的,那么,明晚啊香和母亲挑明自己和林华的关系后,母亲会不会同意呢?或许还有着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呢?一切精彩,尽在后面的故事里。谢谢大家的支持!!!) 153 丽萍怀孕了 香艳春色-153丽萍怀孕了 丽萍今天和哥嫂搭啊建的车去县城,哥嫂是去县城买电视,啊凤家有电视了,哥嫂也想买一台。丽萍知道后也跟着去,她不是跟着去凑热闹,她是想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最近她老感觉恶心想吐,可去吐的时候又什么都吐不出来。 汽车的驾驶室只能坐三个人,那都已经是很挤了,还好座位后面有一个一尺来宽的垫板,那是给司机平时休息睡觉用的,刚刚能躺下一个人。家珍和有财就蜷缩在那里,把座位让给了丽萍。丽萍和啊建坐在副驾驶座上,虽然有点挤,但是要比哥嫂舒服多了。 海仑开车,他现在已经能驾驶这个庞然大物了。啊建已经和他的战友打好招呼了,准备过几天拉一车矛竹下广东,回来后就带海仑去交通局考驾照,说是考,那也就是走走过场,吃一餐饭,塞一点钱就什么都可以了。 车子到了县城,丽萍她们下了车。有财和家珍忙着去选电视了,丽萍没有跟去。她叫了一辆三轮车说要去县人民医院,那车夫也真会看人开价,见丽萍说是去医院,猜她肯定是去看病,看病的人肯定要坐车,于是说道:“一点虾。”一点虾就是一块钱的意思,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县城里的人管钱不叫钱,一块两块的就叫虾,十块就叫一个鬼,一百块叫一担水。 丽萍瞪了一眼三轮车夫,说:“五毛钱爱去不去,不去我叫别人。”在县城坐三轮车,如果不拉货的话,一般都是每人五毛,丽萍每次来县城都会坐,所以这车夫想吃她的空子,那绝对是看错人了。 旁边几辆在等客的三轮车一听到丽萍这么说,纷纷围过来,争吵着说:“坐我的,坐我的。”“我的五毛,不还价。”“妹仔,坐我的,我的是新车。”“……。” 那三轮车夫见势不妙,这到手的生意可就要飞走了,连忙拉住丽萍就往车上推,边推还边说:“妹仔可真够精明啊,听你的,就五毛钱。” 丽萍上了车,觉得真可笑,心想这些人专门想哄骗那些第一次坐车的人,一旦你表示不想坐了,他们又像条狗一样的来讨好你。三轮车夫载着丽萍,屁股离开了座位,用力蹬了起来,那卷起裤管的脚干瘦铜黄,每蹬一次下去大筋就暴起。他们是这个城市最底层的人,生活状况比山里人好不了多少,要不然也不会为了个五毛钱使尽心机了。 到了医院,丽萍也不知道要去那个科,她转了一圈,终于在一个门上写有妇科的门前停了下来,她想,这妇科应该就是给女人看病的吧。木洼村的人有点什么小灾小病的,从来不看医生,都是自己找点草药擦擦或者熬药喝,所以不懂医院那一套。丽萍从小最怕喝药汤,所以才来县城看病,随便散散心的。 丽萍推开门进去,一股浓烈的药水味扑鼻而来。里面一个五十多岁,戴着眼镜妇女坐在办公桌前。丽萍过去,怯怯的说:“医生,我看病。” 那妇女从眼镜框上面看了一眼丽萍,然后说:“坐下吧。” 丽萍觉得那眼神有点吓人,她慢慢的坐了下来,屁股没有坐完,只有半边屁股坐在椅子的前半部分。她想起曾在一本书里看到过,说人在害怕紧张的时候,就会保持一种随时站起来的状态,也许自己现在就是书里所说的,紧张又害怕吧。可到底怕什么?她心里也不清楚。 那妇女看出了丽萍的紧张,这她已经司空见惯了,来这里看病的,没有几个不紧张的。没等丽萍说话,她就先发问起来:“是哪里不舒服啊?” “肚子。” “肚子怎么不舒服了?” “老想呕吐。” 那妇女招了招手说:“这边来,捞起衣服给我看看。” 丽萍放松了许多,觉得这医生还挺和蔼的。她站起来,到了那妇女身边,把衣服提上来,露出的光滑的肚皮。 那妇女在丽萍的肚子上按了几下,心里明白了几分。她说:“坐下吧,把手伸给我。” 丽萍把椅子拉过来一点,坐下,并把手伸过去,她知道这是要把脉,村里那些野郎中给人看病也是这样的。那妇女手指搭在丽萍的手腕处,眼睛又从眼镜框上面看出去,眼珠子一动也不动,不过这次不是看丽萍,而是望向对面墙壁上,那写有“妙手回春”四个字的锦旗。丽萍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她等下会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了。 那妇女把脉过后,微微一笑,问道:“你那个多久没来了?” 丽萍一时反应不过来,愣愣的问:“什么那个?” 那妇女又一笑,说:“月经。” “哦哦。”丽萍想了想才又说:“两个多月了。” 妇女拍了拍丽萍的手,亲切的说:“妹仔啊,你没病,你是怀孕了。” 丽萍一听到坏孕两个字,脑袋里“嗡”的一声巨响,只觉得眼睛都冒出金星。怀孕,怀孕,怀孕,就这么一次就怀孕了,这可怎么办啊?自己还没有嫁人就怀孕,今后还怎么有脸见人啊? 那妇女见丽萍神色不对,就倒了一杯水给她,并安慰道:“傻妹仔,第一次怀孕吧,怀孕应该高兴才是啊,只是今后就不能和老公同房了,多注意点。”妇女当医生多年了,这种走错科室看对病的事她见多了。她一般都是看病人是什么病,才告诉病人先去挂号,然后在该去那一个科。像丽萍这种情况,挂号也不要叫去了,直接让她回家休息就行了。(在小县城,很多都是先看病才挂号的。) 丽萍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医院的,她午饭也不吃,就上到了路口等哥嫂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感到特别的无助。林华是不会爱她的,她现在却怀了林华的孩子,该怎么办?该不该告诉林华?不告诉他那就把孩子生下来,可生下来怎么对哥嫂说?别人问孩子的父亲是谁,自己该怎么回答?不生下来,那就打掉,可是,这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啊,怎么忍心打掉她呢?再说,去做人流,谁给她开证明,谁又陪她去?想着想着,丽萍的眼泪止不住的就往下流。 (丽萍,又一个愚昧的女人,可在感情中,谁又敢说自己永远保持一份清醒呢?关注木洼村小人物的命运,支持作者,谢谢!!!) 154 说者无心 听者有意 香艳春色-154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一辆人力三轮车“吱”的一声停在了丽萍的跟前,丽萍赶紧背过身去擦掉脸上的泪水。三轮车上下来了两个人,那是家珍和有财,家珍肩上还挎着个不洋不土的,写有“旅游”两字的挎包。她们在三轮车上面搬下来一个大纸箱,那就是今天她们买的电视机。和啊凤家的那个一样大,十四英寸,芦笛牌。家珍喊道:“丽萍啊,过来帮拿这天线过去。” 丽萍头低低的,过来帮拿了天线啊升压器啊什么的过去,不声不响。家珍有些奇怪,搬好东西后她就问丽萍:“你怎么了,不舒服啊?” “没有。”丽萍一说话,明显就听出了声音不对劲。 家珍连忙凑近了看,只见丽萍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的样子,家珍焦急的问:“你怎么了,眼睛这么红?” 丽萍扭着头,不让嫂子看,她强装笑容说:“没有红啊,不要看。” 家珍好像有什么预感似的,她脱口而出:“是不是华子对你怎么了?”家珍不能确定是什么事,但她觉得能让丽萍哭的那绝对是林华。 有财付了车费过来,也询问道:“你们干什么,拉拉扯扯的?” 丽萍一听到嫂子说林华,就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扑到家珍的怀里,哭了起来。她长这么大,从没有遇到过什么棘手的事,今天这事她一个人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了。 家珍更加确定这事和林华有关了,她拍着丽萍背说:“什么事,跟嫂子说。” 有财平时对丽萍那是宠爱有加,见丽萍哭得那么伤心,急得直跺脚,他大声的说:“哭什么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欺负了你?告诉哥,看哥不剁了他。” “不,不要……动他,我……我怀了他的……孩子了。”丽萍被哥哥的喊叫吓到了,她什么事都还没说就先说了这句话。丽萍的内心还是很爱林华的,不然也不会要哥哥不要动林华。 家珍就知道是林华,只是没有想到丽萍怀孕了而已。她给丽萍擦眼泪,笑了笑说:“傻瓜,怀孕了应该高兴啊,哭什么啊,华子知道了吗?” “没……没有……。”丽萍泣不成声。 有财的心也松了下来,他说:“不要哭了,今晚我就去林家,让他家抓紧时间把你娶过门。”有财只是以为丽萍和林华是年轻人,玩过头了,导致怀孕而害怕而已。他也听说过林华和啊香处对象的事,但他只认为那是她们几个年轻人在一起玩耍,别人笑话的而已。再说了,即使是林华和啊香真的处对象了,那他也要让林家把丽萍给娶了,丽萍也老大不小了,既然会怀林华的孩子,那她一定是喜欢林华的,何不趁这事把丽萍的终身大事给解决了啊。 丽萍不敢把事情的原委告诉哥嫂,现在听到哥哥这么说,心里还真的抱着一丝希望呢,要是真的能和林华结婚,那怀这个孩子还真不是一件坏事。这样一想,丽萍的心渐渐好受些,慢慢的止住了哭声。 这时,啊建和海仑也开车上来了。他们今天只是拉一车木头去木柴站,所以很快就上来了。家珍和有财把电视机搬上车斗,丽萍要去帮忙,家珍不让她帮,说:“你怀了孩子了,这种爬高爬低的事就不要做了。” 海仑听到了,心里很是奇怪,心想这丽萍也没有结婚或者和谁处对象啊,怎么就怀孕了呢?他本来是不好意思去问这种事的,可见家珍自己说出来了,于是就问:“哦,丽萍怀孕了啊,什么时候摆酒啊,新郎是哪的?” 家珍嘴快,一下子就说:“林叔家华子呗,年轻人贪玩,这不,还没和双方家长说就怀上了。” “那赶紧摆酒啊。” “可不是吗,今晚她哥就去和林叔说,让他们快点把我们家丽萍迎进门,我们丽萍可不是一般人家的妹仔哦。” “那是那是……。” 嫂子和海仑交谈时,丽萍一直羞涩的在旁边低着头。她现在心里不在烦恼,反而有点兴奋,她在想如果真的能嫁给林华,那该多幸福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正当家珍和海仑畅谈时,啊建的心里纠了一下。他听巧英说过妹妹和林华处对象,可现在林华却和丽萍都怀上孩子了,他想回去一定要找妹妹问个清楚。 回到家里,有财电视也顾不上安装和调试。儿子才刚放学一会儿,他就去了林华家。林华家只有林华一个人在家,林华正坐在门墩上摆弄着“五寸筒”,准备一会到后山去装老鼠。(“五寸筒”是山民自制的一种捕鼠工具,就是锯一节约五寸长的空竹筒,给它安上竹弓还有绳套,老鼠一钻进来就能把它套住的一种工具,这种工具只能捕山老鼠,对付家鼠和田鼠没用。) 林华见到有财,急忙打招呼:“财哥,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家啊?”也确实,有财平时是个大忙人,一般不会去别人家去串门的。 有财说:“来你家当然有事了,不要去装老鼠了,快点弄饭吃吧,今晚我要在你家吃饭。” 林华拿出了烟,递一支给有财,自己也点了一支,笑着说:“开什么玩笑啊,你会在我家吃饭,那可是有好事咯。” “就是有好事啊,你的好事。” “才不信呢。” “不和你说,你爸妈呢?” “菜园里,一会就回。”林华根本不信有财能有什么好事,在他眼里有财可是一个奸诈的人,说不定来这就是想骗父亲卖点什么土特产给他呢。 林华和有财又闲聊了一会儿,父亲扛着锄头,母亲挑着粪桶回来了。有财又和林华爸妈聊了起来,林华见他确实没有要走的意思,这才信他真的是有事,而且十有**是件大事。因为如果是件普通的事的话,那就现在说说就可以了,要留到吃饭时才说的事,肯定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事。林华赶紧量米煮饭,平时他可没这么勤,他和有财喝过酒,算是有过交情,总不好意思让父亲来招待啊。 林华把饭火烧了,马上在灶梁上割了两块腊肉下来……。 (林华还不知道有财带给他是个巨大的打击,要知道他知道后会怎么样?接着看下一章节。谢谢!!!) 155 出事了 香艳春色-155出事了 酒过三巡,菜已吃尽,有财敞开衣服,露出满是肥肉的肚子,打着饱嗝对等了一晚,也不知道有财来有什么事的林华爸说:“叔啊,跟你说个事。” 林华心里暗自想,你这老狐狸的尾巴就要露出来了,就知道你想骗我爸。有财在村里收购土特产,那价格都是随口开的,给每个人的价格都不同,老实人他就给低一点,知道一点行情的,他就连哄带骗,要不他怎么能成为村里的三个万元户之一呢。 林华爸说:“什么事,叔能帮忙的一定帮。” “也不是什么事,就是你家华子和我家丽萍的事,这你还不知道吧?”有财是生意人,习惯性的把事情轻松化,把话说得带点矛盾,这样也是给林华家人一个缓冲的时间。 林华心里直犯嘀咕,我和丽萍的事?难道是丽萍告诉了有财?或者是家珍这骚婆说出来了? 不由林华多想,林华妈已经抢着问了,她是恨不得想知道村里哪个妹仔和自己的儿子有关的事,而且听有财刚才的话,这似乎还是一件好事,于是她迫不及待的问:“我家华子和丽萍什么事?是不是和丽萍那个……。”她“个”了好长,也没敢说出来。她心想,按照旧社会来说,丽萍可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了,自己家那可是高攀不起的。所以她不敢说出后面的半句话,以免等下搞错了出洋相。 有财看出了林华妈的心思,也不想藏着掖着的说了,于是他挑明了说:“是啊,华子和丽萍处对象了,丽萍都怀孕两个月多了,我这当哥的心急啊,心想这事不能拖下去啊,这不就来和叔婶商量了吗。” 有财的话一出,林家的三个人心里都咯噔了一下,各自反应不一。林华心里像有一颗炸弹在爆炸,他心想,完了,彻底的完了,丽萍已经怀有孩子了,他的啊香怎么办?啊香知道了是不会原谅自己的,啊香妈更加是不会同意自己和啊香了。而眼下丽萍这里又该怎么解决?林华想不下去了,头脑里一下闪过啊香那天真烂漫的脸,一下子又是丽萍凸起的肚子,两个影子来来回回急速交错着,不断的在他脑子里打架。林华爸则是在心里叹息,唉!现在的年轻人啊,总是不懂得节制,现在被人抓住把柄了。林华妈想的又截然不同,她心想这小子终于做了一件值得骄傲的事了,拿下了有钱人家的妹仔,更重要的是,在不久她就可以抱孙子咯。她已经完全把那可怜的啊香抛之于脑后了。于是她马上就和有财商量起要把丽萍接过门来,林华爸也不反对,毕竟这不是一件坏事,他还担心吊儿郎当的儿子找不到老婆呢,儿子结婚后有老婆管一管,也许还能改过来。三人商量着这事办得越快越好,最好是能在这个月内就把酒给办了,不能拖到丽萍的肚子显山露水才办啊。 林华作为最重要的当事人,却像个傻子一样愣在一旁,他脑袋嗡嗡的作响,听不清楚父母和有财说什么,只看到她们裂着嘴笑的脸,像是张牙舞爪的怪物,要把他撕碎,吞没。 在李支书家,可怜的啊香同样处在崩溃的边缘。在晚上吃饭的时候,啊香正想和母亲说自己和林华的事,哥哥就问她了:“妹,你是不是和华子处对象了?”那声音不大,却是异常的严厉。 啊香头低低的,她把刚想伸出去夹菜的手缩了回来,小声怯怯的说:“是的。”刚说完,她又把头抬起来,坚定的说:“不管你们同不同意,我就要和他在一起。” 啊建手连着筷子,狠狠的往桌子上一拍,大声骂道:“屁,你还和他在一起,他不知道和谁在一起呢。” 啊香吓得捧在手里的碗筷掉在了饭桌上了,她连忙去扶住就要翻倒的碗。啊香原以为反对会是母亲,没想到一直呵护她的哥哥却发这么大的火。 李支书放下了碗,对啊建呵斥道:“你这是干什么了,她们自由恋爱,你干涉什么。” 啊建也急了起来,“爸,我不想干涉,我只是告诉妹,要她不要和华子来往了,华子都和丽萍怀有孩子了。” 啊香一听,犹如晴天霹雳,不可能不可能,林华昨晚还和自己在一起。我们是那么的的幸福,那么的甜蜜,那么的恩爱,那么的那么的……。啊香根本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一定是哥哥胡说,或者是在逗自己玩。 啊香妈问了啊建是怎么回事,了解后开始喋喋不休的骂起啊香来,“我早就和你说过了啊,让你不要和华子走太近,现在吃这二流子的亏了吧……。” 啊香不知道是怎么吃完饭的,吃完饭她就神情恍然的往外走,母亲大喊:“你这死妹子,又要去哪里啊,敢去华子那我就打断你的腿。”啊香好像没有听到似的,依旧拖着沉重的步子向外走。 李支书摇了摇头,儿女大了,都不让人省心啊,他叫啊建:“你还吃什么,快点跟着你妹去,看她要干什么。” 啊建放下了饭碗,跟了出来,在小河边追上了啊香,他抓住妹妹的肩膀问:“你去哪里?要干什么?” 啊香面无表情,脸色惨白,无神的说:“我要嫁给华子,我是他的老婆。” 啊建使劲摇妹妹的肩膀,说:“你醒醒啊,你还要去出丑吗?” “不,你们说的不是真的,我不信。” “你怎么这么傻啊,今天丽萍和她嫂子亲口说的,有财现在说不定正在和华子商量摆酒呢。” “我不信我不信……。”啊香抓着自己的头发,歇斯底里的大喊着:“我才是华子的老婆,昨晚我们还一起睡觉,我也会为他怀孩子。” 啊建听了更加震惊,大呵道:“你在这等着,我去把华子叫来,让他当面和你说清楚。”说着猛的把妹妹按坐在地上,自己大步流星的就往林华家走。不管怎么样,他都要林华给妹妹一个交代。 (林华会怎样选择,他和啊香这出现裂缝的爱情还能愈合吗?一切精彩尽在以下章节。关注木洼村小人物的命运,支持作者,订阅,收藏,或者打赏,以及各种票票,谢谢!!!) 156 悲情上演 香艳春色-156悲情上演 啊建来到林华家门口,听到有财还在里面,和林华妈说的正是林华和丽萍的婚事。他强压心中的怒火,走了进去,“叔,婶,哎哟,财哥也在啊。” “哎哟,是啊建啊,来坐坐。” “不坐了,你们有事先聊,我找华子有点事,华子,你出来一下。” 林华如梦方醒,他隐约觉得啊建找他肯定和啊香的事有关,他忐忑不安的站起来,战战兢兢的跟着啊建出去。刚出到屋角转弯处,啊建就一把抓住了林华的手腕,抓得林华生痛。 林华想挣脱,可是啊建的手就如一把铁钳,他越挣扎就越痛,“找我有什么事?”林华表情痛苦的说。 啊建没有回答林华,而是用力的拽着林华往河边走,一路踉踉跄跄,几次差点把林华拉倒在地,林华也不敢在问。 来到了小河边,只见啊香如同一根木桩一样站在那里。林华心里害怕极了,这山崩的时刻终于到来了。林华被啊建扯到了啊香的面前,只是眼前的啊香似乎很平静,平静得就像暴风骤雨的前奏。林华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句:“香……。” 啊香似乎没有听到林华的叫声,毫无头绪的冒出一句:“你爱我吗?” “爱……。”林华的回答是那么的没有底气,是啊,既然爱那什么还要和丽萍做那事?如果说和丽萍做那事是在自己迷迷糊糊的状态下做的,那么和啊凤呢?和啊凤可是在自己清醒的时候做的啊。林华第一次觉得自己是那么的肮脏,那么的下流,觉得自己不配对啊香说爱。 啊香又问:“丽萍是不是怀了你的孩子了?”那表情就像是在问一句事不关己的事情一样。 林华被啊香那冰冷的眼神看得心里一阵阵发毛,“啊香,你……你听我解释。” “你不要解释,只要回答说是或者不是。”啊香心里在滴血,从林华那唯唯诺诺的表情里,她已经看出哥哥说的是真的了,她此刻多么希望林华能够骗她,骗她说和丽萍不是真的,只是一场恶作剧。可是没有,林华这时怎么敢说假话呢?果然,林华默默的点了点头。啊香的眼泪顿时流了出来,她没有那么坚强,她只是一个需要保护的小女人。 啊香挥起手掌,“啪”的一巴掌打在林华的脸上,然后一字一句的说:“你为什么到昨晚都还在骗我。” 林华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痛,双手抓住啊香的肩膀,“香,你听我说,我和丽萍那是……。” 没等林华说完,一旁的啊建一把把林华的手拨开,然后重重的一拳打在了林华的鼻子上,骂道:“你这畜生,你和丽萍好了还要来糟蹋我妹,看我今天不把你打死。” 林华只觉得眼前一黑,无数个花花绿绿的影子浮现在眼里,同时鼻孔里热乎乎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他正想抬手去擦,腹部又一股钻心的痛,他整个人向后倒去。 那是啊建在又一脚踹过来,啊建还没有解恨,他扯住跌倒在地的林华的衣领,把他拉了起来,抬起膝盖猛顶林华的肚子,“我叫你糟蹋我妹,我叫你糟蹋我妹……。”一声一下,一副要把林华往死里打的样子。 林华完全没有还手的能力,即使是还手了,他也不是啊建的对手。林华的肚子里翻江倒海,胸口一热,一股腥臭的东西喷了出来,那是他晚上吃的饭菜混淆着鲜血。他感觉自己的肝脏就要移位了,心想,这就是死亡之前的感觉吧。 啊香哭喊着过来拉住哥哥,“别打了,你要把他打死吗?”啊香心里依然爱着林华,即使是不能和林华成为夫妻,她也不愿林华这样被哥哥打,自己刚才打林华那一巴掌她都觉得后悔呢。啊香怎么能扯住魁梧的啊建呢,啊建仍旧在猛顶林华。啊香只能抱住啊建的腿,不让他继续顶林华。啊建回过头把啊香甩开,说道:“他如此对你,你还护着他,你怎么这么贱啊。” 啊香被甩到一边去,她一咕噜爬起来,看见林华的脸上又被打了一拳。她不顾一切的冲到林华面前,张开双手挡住了林华,发疯似的喊着:“你要打他就先打我,把我也打死算了。” 啊建自然是不会打啊香,他打也打够了,气也出了,自己也够累了。他用手指着林华说:“你这畜生,这样对我妹,亏我妹还护着你。” 林华摇摇晃晃的站在啊香身后,他想把啊香拨开,但是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林华嘴里像含着什么东西一样,说话舌根都转不过来,“啊香,我……我对不……起你,你让开,让他……打……。”说着人已经站不稳了,斜着靠在啊香的身上。 啊香不敢回头看林华,她怕一不注意哥哥又打林华,她哭着说:“别说了,你快点走吧,不然会被我哥打死的,我求你了。” 啊建觉得林华刚才那句话还算男人,也不是真的要把林华打死,只是想教训一下他。啊建拉着啊香说:“走,我再也不许你见这畜生。” “不,我不走。”啊香用脚蹬着地,抵抗着哥哥。林华伤成这样,自己又怎么能离他而去,无奈抵抗不过哥哥,硬是被拽着前行,河滩上的沙石被啊香蹬紧的双脚推出两条沟来。 林华一下子失去了啊香的依靠,双脚一软,跪在了河边,接着人也向后倒去。林华听到了一道动人的声音,孱孱涓涓,轻轻扬扬,那是河水在私语。林华的头,一半泡在了水里,波涛轻轻的拍打着他的耳朵。多么的想啊香温柔的手,在给他轻抚啊。林华望着夜空,满天的星斗忽闪忽闪的在嘲笑他,说你这用情不一的人,活该你有这样的下场。林华感到很愧疚,很困,想睡觉。另一边耳朵传来啊香悲伤的哭喊声,“华子,华子,你快起来……。”这声音曾何几时是那么的好听,自己骑自行车搭她摔倒时的娇怒,后山摘金桔时的调皮,帮她捉猪时的喜悦,榨油房里的幸福。一声声,一幕幕,无不如昨天一样出现在林华的眼前。 (关注木洼村小人物的命运,支持作者,把你的师徒票投给我,还有情书哦,谢谢!!!) 157 重伤 香艳春色-157重伤 啊香被哥哥拖行着,不断的回头看林华,走到了不远处,看见了丽萍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脸上也是两行泪。啊香急忙喊道:“丽萍,快点过去救救华子,他快要死了。”啊香现在完全没有恨丽萍的意思,她只想到林华的安危。 丽萍已经来了一阵子了,她是听到了小河边啊香的哭喊声赶过来的,她看着林华被啊建打,但不敢过去阻拦,她知道是自己才让林华被打的,过去只能是加大啊建的怒火。啊建的每一脚每一拳,打在了林华的身上,也痛在了丽萍的心里。她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她也已经吓傻了,以致啊建拉着啊香走过来,林华跌倒在地上,她也不知道过去扶林华。啊香喊她了,这才反应过来,迈开脚飞奔到林华的身边,从水中拖出林华,把他搂在怀里。 林华睁开了眼睛,看见是丽萍,又慢慢的把眼睛闭上。可胸口的疼痛使他咳嗽了起来,又咳出了一点残血。 丽萍没有说话,也没有哭出声,只是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吧哒吧哒的落压了林华的脸上。丽萍默默的洗去林华脸上的血迹,无比的伤心,洗一下又用袖口擦一下自己的泪水。 林华被丽萍滚烫的泪水侵染着,自己的眼眶也湿润了。林华抬起手,拨开丽萍的手,不让她擦洗。 丽萍哽咽着,执意要洗,还细心的把林华鼻孔里的血团抠出来。洗干净了,丽萍扶起林华,艰难的把林华背起来,一步一步的走着。这是她第二次背林华了,也正是第一次背林华那鬼使神差的往家走,才有了今天的事情发生。丽萍又把林华往家里背,她想,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么就要光明正大的往家里背。 林华现在只想睡觉,趴在丽萍的背上,软软的,一动也不想动。丽萍,这个他不爱的人,马上也要成为他的老婆的女人,由她爱怎么就怎么吧。 路上站满了闻声赶来看热闹的人,丽萍背着林华过来的时候,纷纷的让开一条道,没有人问这是干什么了,或是过来帮一下忙什么的,只是在交头接耳。丽萍不用想,也知道她们说什么,她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说,依然坚定的背着林华朝自己的家走去。林华湿漉漉的衣服流着水,流湿了丽萍的衣服,她也不管。林华虽然不重,但是丽萍背起来还是有些吃力,她不断的把林华的屁股向上抛。还好,走了不远,就遇到了巧英,巧英没有旁观,她过来帮托一点林华。 到家了,家珍见状,紧张的问:“怎么回事?”她没有出去,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丽萍没有回答,还不太明白整个事情的巧英帮说:“华子被啊建给打了。” 家珍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她愤愤的说:“打成这个样子,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我去找你哥,让他去和啊建去评评理去。”在木洼村,敢惹丽萍家的还没有几个人。林华马上就要是丽萍的老公了,竟然被打成这样,家珍怎么能吞下这口气啊。 刚被丽萍背进房间,放下来坐到椅子上的林华,挣扎着说:“不要去啊香家闹事,你们去了我就不和丽萍结婚了。” 巧英丽萍都同时一愣。巧英是从林华的话猜出了整件事情的大概经过了,林华和丽萍、啊香三人,你爱我,我爱你,他爱她,她爱他。丽萍心里一丝甜蜜,因为林华的话证明了他同意哥哥的话,要和自己结婚了。丽萍连忙阻止住嫂子,“算了不要去了,把哥叫回来就行了。” 丽萍打了一桶热水上来,巧英知趣的走开。房间里只剩下丽萍和林华两个人,丽萍把门关上了,然后过来拧干毛巾,温柔的帮林华洗了洗脸。林华左脸肿起厚厚的,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缝,看样子明天就会淤青一片。擦着擦着,丽萍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林华,这个她心爱的男人,此刻就在她面前。丽萍竟然不知道如何开口和林华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 林华现在心乱如麻,不知该怎么面对丽萍,也没有说话。房间里面就这么静悄悄的,只有丽萍为他擦拭时那细微的沙沙声。 丽萍把林华的脸和手都擦拭干净了,她抓了一下林华那湿漉漉的衣服,又看了一下林华,然后把他的衣服剥了。林华迟疑了一下,抬起手配合的让丽萍把上衣脱了。丽萍并没有住手,抓住了林华的裤头,把裤扣解开。这个男人即将成为她的老公了,没有什么害羞的。 林华站起来自己把裤子和裤衩全部脱掉,弯腰时胸口又一阵阵痛,咳嗽了起来。丽萍赶紧在他背后轻轻的拍,林华咳了一阵,吐了一口唾沫,里面还是带着血丝。 丽萍由流泪转为轻轻的哭,她摸了摸水温,又从桌子上的暖壶里倒出一些开水。现在的天气还不算热,林华刚才泡在河水里,得给他擦擦,要不然他现在受了伤,又感冒的话那就不得了了。丽萍又弄湿毛巾,一下一下的给林华擦拭,完了还找出自己的秋衣秋裤给林华穿上。又把他扶上床,盖好被子,这才发现自己刚才背林华的时候,衣服也弄湿了。她把水提出去,自己也换了一身衣服。 这时,林华爸妈和有财夫妇也赶了过来。林华妈一见到躺在床上的林华,哇的就大哭了起来,边哭还边骂啊建:“这个挨千刀的,仗着当几年的兵,就把人打成这样,还有没有王法啊……。”骂归骂,可她终究不敢去啊建家哭闹,家珍刚才把林华的话说了,她们一致认为现在不要把事闹大了,先忍一忍。 林华爸看了一眼林华,对老婆说:“哭什么啊,你儿子死不了。”林华爸这是恨儿子不争气啊。 林华感到心很烦,他不愿意听她们的说话,把脸转向墙壁,又咳嗽了起来。丽萍坐在床沿,把手伸进被子里轻轻的揉林华的胸口,回头对她们说:“不要说了,让华子安静安静吧。” 林华爸妈她们才走出丽萍的房间,在外面叽叽咋咋的议论着。丽萍也走了出来,她把门带上,丽萍出来不是和她们议论,而是走进了厨房。 (丽萍这时去厨房干什么?答案下面告诉你们。关注木洼村小人物命运,支持作者。跪求各位爷,投下您的师徒票。谢谢!!!) 158 同床异梦 香艳春色-158同床异梦 丽萍到厨房里烧火煮了两个鸡蛋,她不是自己吃,也不是要给林华吃,林华现在才吃不下东西呢。老一辈人传下来一种消肿去淤的方法,就是煮熟鸡蛋去壳,用热湿毛巾包裹住轻擦肿痛处。丽萍虽然不会,但她见过巧芬帮陈明擦过。她现在也要帮林华擦,她要减轻林华的疼痛。 林华妈见丽萍下去好久也没有上来,就出堂屋门看看,看见厨房的灯亮着,便走了下去。“丽萍,你一个人在这干什么?” 丽萍没注意到有人进来,慌乱的擦拭了一下未干的泪水。“没,没干什么,煮两个鸡蛋给华子擦擦。” 虽然是今晚才开始知道并确定丽萍是自己的儿媳妇,但林华妈已经对丽萍相当满意了,现在丽萍又那么贴心的照顾林华,林华妈更加的喜欢她。林华妈走过去,掀开锅盖看了看,看见锅里的水刚刚没过鸡蛋,便往里面又加了一点水,然后问道:“你没往里面放盐吧?” 丽萍摇了摇头,她是第一次做这个,根本不会做。 林华妈又在丽萍家的盐罐里舀点盐上来,看了看又放下。“你家有生盐吗?”(生盐就是粗盐,熟盐是细盐,生盐比熟盐便宜,但没有熟盐这么好使用。) 丽萍摇摇头,“不知道。”丽萍平时很少帮做饭,这些油啊米啊的事她根本就不清楚,甚至都分不清楚什么是生盐,什么是熟盐。 林华妈走近丽萍,理了理丽萍那有些凌乱的头发,就像一位母亲在给自己的女儿梳理头发一样。“你看火,不要烧猛火,我去问你嫂子有没有生盐。”原来,这煮鸡蛋不能像平时煮鸡蛋吃的那样煮,要加点生盐才有效果,还要多放点水,因为等下要将着这些水去擦拭,水少了一下子就冷,那也就没有什么用了。 林华妈很快就拿着生盐回来了,她是去隔壁巧芬家拿的,她问了家珍,家珍说没有。家珍家是富裕人家,才不会节约那一毛两毛去吃那生盐呢。隔壁巧芬家就有,巧芬家是木洼村最穷的几户人家之一,能节省一毛那是一毛。 林华妈和丽萍把鸡蛋连同锅头一起抽到房间里来,林华妈把鸡蛋剥壳,用毛巾包好,沾了一点煮鸡蛋的水,快速的在林华脸上由上往下擦。农村人迷信,这手法一定得是从上往下擦,寓意是病快点除掉。 丽萍站在床前,专心的记下了每一个动作,一会儿她说:“婶,我来吧。” 林华妈没说什么,把手中包着鸡蛋的毛巾交给丽萍。林华的脸上她已经擦了两遍了,等下就要擦拭到身体了,她这当妈的也不方便,再说了,让她们小两口多接触接触也是一件好事。林华妈看到了墙角刚才林华剥下来的衣服,过去捡起来,意味深长的说:“我拿衣服出去洗了,明天早上我在把华子的干衣服拿过来。”林华妈是这样想的,自己的儿子不喜欢丽萍,丽萍又把他背回了家里,那就让儿子在丽萍这养伤,等伤养好了,两人的感情自然也就有了,这哪个男人能经受住女子的百般柔情啊。林华妈出去的时候还把门给关上了。 林华肿涨的脸虽然没有立刻消退,但疼痛感已经减少了好多。林华心里难受,他不明白自己那么的坏,丽萍为什么还要对他这么好?他甚至怀疑丽萍是不是傻了,这么有钱的人家,完全可以去找一个比自己好上一百倍的男人,为什么她就那么死心眼的偏偏要和自己呢? 擦了一会儿脸,丽萍把被子掀起来,把林华的秋衣推上去,又把秋裤拉下来。她没有觉得尴尬,甚至都没有一个少女看见一个男人的身体那份激动或是害羞。丽萍把冒着热气的毛巾在林华的腹部和大腿根处一下一下的擦拭着,啊建当过兵,力气可真大,林华的腹部红红的,大腿也被顶得明显的肿了起来。 沾着热水的湿毛巾太烫,每次丽萍不小心碰到林华的那玩意,林华都会抖一下,有时还会咬着牙倒吸气。丽萍还以为是自己太用力了,便说:“很痛是吧?婶说了,要用力擦,你忍一忍。” 林华没有回答,而是用手护住了自己的玩意。 丽萍这才知道是烫到了林华的玩意了,脸上闪过一丝羞涩。不过很快就消失了,她把林华的手拿走,林华的手放在那挡住了她擦腹部。丽萍自己用手去保护林华的玩意,保护着这根给她带来快乐和肚里的孩子的玩意。 擦拭好后,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外面林华爸妈也已经走了,有财夫妇也睡觉了。丽萍坐在床前看着林华,她问:“还疼吗?” 林华摇摇头,说不疼那是假的,就算是仙丹那也没有这么快就见效啊,只是擦了几遍过后,身子骨舒服了许多。 停了停,丽萍也找不出什么话题,就胡乱问道:“你肚子饿吗?我熬点粥给你吃。” 林华还是摇摇头,今天的事情太多太乱了,又加上在对啊香深深的自责当中,他一句话也不想说。 好久的一阵沉默,空气仿佛凝固了。丽萍随手在桌子上拿过一本书,无心的翻看起来。林华也是睁着眼,无神的一动也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又过了好久,丽萍打了个哈欠。林华的眼珠子这才动了动,他嘴角动了像是要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只是把自己的身体向里面移,挪出了一大半的床位。那意思在明显不过了,自己占据了丽萍的床,总不能让她就这样子坐到天亮吧。 丽萍也实在是困了,她爬上床,和衣躺下。现在的天已经是穿单件衣服了,她不好意思脱衣服睡,虽然和林华已经确定关系,并且也和他发生过关系了,但是现在的气氛实在是让人没有心情。 俩人并排躺着,中间隔着一条宽宽的道,谁也没有触碰到谁。房间里的灯光太明亮了。让人有一种压抑感,丽萍问道:“要关灯吗?” 林华还是没有回答,不过他也确实觉得亮着灯两人干瞪着挺尴尬的。 丽萍又问:“要不要关?” 林华忍不住了,用喉头“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 丽萍把灯拉灭,两人一夜无话,同床异梦。 (关注木洼村小人物的命运,支持作者,师徒票啊,各位大爷,谢谢!!!) 159 陌路人 香艳春色-159陌路人 第三天,啊香就跟着哥哥拉竹子的车下广东了。在木洼村她在也呆不下去了,这里的一草一木她都这么熟悉,也都刻着她伤心的记忆,她无法面对。汽车使出了县城,开上了宽阔的柏油落。最远只到过县城的啊香,现在要孤身一人前去广东,一个她从未听说过的地方――广东深圳。那里有哥哥的一位战友,哥哥昨天在县城和他打了电话,说可以帮啊香找一份工作,今天啊香就动身前去了。啊香没有感到害怕,她只想快点逃离家乡,逃得越远越好。汽车上的收音机里,一个充满港台味,忧伤的男声正在唱着: (午夜的收音机轻轻传来一首歌 那是你我都已熟悉的旋律 在你遗忘的时候 我依然还记得 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 我早已经了解 追逐爱情的规则 虽然不能爱你 却又不知该如何 相信总会有一天 你一定会离去 但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 所有的故事只能有一首主题歌 我知道你最后的选择 所有的爱情只能有一个结果 我深深知道那绝对不是我 既然曾经爱过 又何必真正拥有你 即使离别也不会有太多难过 午夜里的旋律 一直重复着那首歌 willyoustilllovemetomorrow) 歌声像是在给啊香送行,也像是告诉啊香,爱情只是一场游戏,谁越认真输得就越惨。 啊香走了,走去哪里了,除了啊建的家人和海仑,在木洼村就再也没有其他人知道了。一直呆在丽萍房间里林华更加是不知道了,这几天丽萍就像照顾坐月子的产妇一样,天天杀鸡放红枣炖汤给林华吃。林华在丽萍的细心调理下,身体也恢复了好多了,可以下床走路了,只是时不时还会剧烈的咳嗽几声。 这天是星期六,丽萍扶林华出房间,到堂屋里看电视。家珍的儿子大良也在看电视,这几天他已经习惯了林华住在他们家了,每天早晚还会进来和林华说几句话,他见到林华出来了,就说:“华子叔,坐到这来,和我坐一起。” 林华过去坐在大良身边,摸了摸他的头。大良舀了一勺子手中的酸酸粉,递给林华。“吃不吃?” 林华摇摇头说:“不要。” 丽萍对大良说:“问问你华子叔,要不要洗一下澡?” 林华自从那晚开始,就没有和丽萍说过话,丽萍问什么,他也都是点头或者摇头表示。有大良在的时候,大良就成了她俩的传话筒。大良这小孩子也不懂她们这是干什么,帮她俩传话也挺好玩的。大良说:“我姑问你要不要洗澡?” 这场面有意思极了,丽萍就站在林华的背后,手还在扶着林华。而林华也明明听到丽萍的话了,却还要等大良帮转述一下。更有意思的是,林华也是对大良说:“和你姑说,我洗。” 大良已经习惯了,有点见怪不怪的说:“姑,他说他洗。” 如果谁突然到丽萍家来,听到她们这样子对话,那不愣得不会动,也会笑得站不起来。 林华已经三天不洗澡了,每晚都是丽萍打点水进房间帮他擦拭一下。丽萍知道他肯定浑身不舒服了,昨晚睡觉的时候就听到在身上抓来抓去的。所以想趁现在林华能走出房门,帮他洗一洗。丽萍松开了林华,走下厨房去烧水了。 丽萍一走,林华和大良有说有笑了起来,林华人也好像精神了许多。 十几分钟后,丽萍上来,进房间把林华的衣服拿出来,走到林华身边。“告诉华子叔,水热了,得洗澡了。” “华子叔,水热了。” “哦,洗得了再跟你玩。” 还是那样,两人像捉迷藏似的说话。 丽萍掺扶着林华进了洗澡房,丽萍早就拿了一个有靠背的竹椅放在里面了。丽萍并没有出去,她帮林华把衣服脱了,然后示意林华坐下。浸湿了毛巾,湿了湿林华的头发。在墙角的架子上拿过洗发露,挤了一点在林华的头发上。 林华感到那洗发露在哪里闻到过,一时却想不起来。林华的头痒死了,也就没有细想下去。丽萍的手赶快就在林华的头上弄出许多泡沫来,而且还把林华抓得舒服到想睡觉。 洗了好一阵子,丽萍问:“还痒吗?”她知道林华不会回答,她也已经习惯,她知道两秒钟林华没有动作就表示不痒了。于是又说:“不痒了,那把头底下去,冲洗一下。”在这自问自答中,两人其实是有交流的,也许是这几天磨合出来的默契吧。 林华把头底下去,丽萍又说:“把眼睛闭上,不然泡沫会进眼睛的。”丽萍这本来是一个富裕人家的千金小姐,现在却像个卑贱的丫鬟一样伺候林华,而且还得不到林华的一句话,这也实在是难为她了。不过这人有时候就是贱,就像丽萍现在一样,林华对她如此的冷漠,她还是死心塌地的照顾林华。丽萍心里一直认为,只要自己真心的爱林华,日子久了,林华也会爱上自己的。即使是他不动于衷,那自己能天天陪在他身边,那也满足了,还有什么能够比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天天在一起更加幸福呢? 头洗好了,丽萍把林华的头发擦干,林华觉得头都好像轻了很多,人也清新了不少。丽萍又把林华的身体打湿,抹上了香皂。林华很自然的抬起手臂,让丽萍把他全身都抹遍。他也没什么害羞,这几天都是丽萍给他擦拭身体,已经习惯了。 丽萍给林华抹了手臂,腋下,前胸后背还有两条腿,最后来到了林华的两腿间,她犹豫了半秒钟,然后把手伸过去,在林华的那玩意上抹了几抹香皂,然后抓住那玩意洗了起来。 林华把眼睛闭上,尽量不去看不去想那事,可是在怎么忍,能经受得住一个少女的手抚摸吗?那玩意还是不听话的大了起来,林华索性一直闭着眼睛假装不知道。 丽萍也有点害羞,也有点高兴,林华的玩意在这几天是第一次大起来,这玩意会大了,说明林华的身体恢复得还不错了。 (关注木洼村小人物的命运,支持乌克兰,谢谢!!!) 160 亲如母女 香艳春色-160亲如母女 从洗澡房里出来,碰巧遇到了过来玩的巧英,巧英开玩笑道:“小俩口挺甜蜜的嘛。” 丽萍脸羞红红的,就像门框上贴的红纸,要是平时,她才没有必要和巧英害羞呢。“他都几天不洗澡了,在不洗身上就长虫子了。”言下之意是告诉巧英说,我也不想帮他洗啊,可这么多天不洗,自己在身边也受不了了。这女人的心思就是奇怪,明明恨不得帮林华做点什么,却还要对巧英掩饰,又明明知道这掩饰骗不了巧英,却还要说出来。 巧英又怎能不知道,她嘻嘻笑着对林华说:“你看,你老婆对你真好,你以后可要好好善待她哦。” 林华没有说话,他想摆开丽萍,自己走进堂屋看电视。可是巧英没有放过他,巧英挡在了她俩面前,呵呵的说:“想跑,你往哪里跑啊,快点对丽萍说句话先。”巧英每天都要过来玩一下,她知道林华不和丽萍说话,就刻意逗他。 丽萍怕林华难堪,就伸手要拨开巧英,说:“你这骚婆子,好狗不挡道,走开啊。” “呦呦呦,你看,你老婆这么护着你,你还不说句话,你不说的话也可以,亲一个就放你们过来。”巧英仍旧挡着,她是想逗逗她们,让她们说上一两句话,有了个开头,往下也许就会有话题了。巧英其实也是为啊建下手太重而感到有些内疚,毕竟丽萍是她最好的姐妹,自己的对象打了好姐妹的对象,她也有点过意不去啊。她之所以每天都过来一下,也有点为啊建赎罪的意思。 这时,屋里的大良跑出来,抱住了巧英的大腿,“华子叔,我救你来了,你快点进去。” “呵呵……。”林华被大良淘气的样子逗乐,他笑着说:“你把敌人拖住,我这就冲过去。”只有和孩子在一起,林华才会感到一丝快乐。 丽萍不失时机的插上一句,“大良,你要把这女匪头按住了,不然你华子叔可过不去哦。” 谁知道,刚有一点笑容的林华,一听丽萍掺和进来,马上恢复了原来那张木板脸。巧英本来想配合着玩一下的,见林华这样,也懒得逗他了,悠悠的说道:“真不知道丽萍看上你什么,整个人一副铁石心肠。” 大良捶着巧英,“华子叔,快点进来。”他还不懂大人们的情感。 院门口,林华妈拿着一只杀好洗干净的鸡进来了。丽萍家没有养鸡,丽萍连去买了几天的鸡了,她实在是不好意思,今天就杀一只拿过来。林华妈总是和丽萍说,不要杀鸡给林华吃,煮点猪肉粥就行,在她看来,天天杀鸡哪有这么多钱啊。可丽萍不听,她不在乎这些钱,如果有更好的,她还想买来给林华吃呢。好在有财夫妇也挺支持丽萍的,只要丽萍喜欢,她们也就喜欢了。 丽萍看见林华妈来,忙招呼道:“婶,怎么要你拿鸡来呢,我还买有放在巧英家养着呢。”丽萍去买的鸡都是在巧英家买的,在农村几乎家家户户都养有鸡,平时是不会有什么人买来吃的。丽萍一下子就买了五六只,可把巧英家乐坏了。 林华妈不好意思的说:“华子是我的儿子,却天天吃你家的,我这心里过意不去啊,今天我帮炖就行了,你们玩一下吧。”林华妈看见林华能走出来了,心里也一阵高兴。 丽萍扶林华进堂屋看电视,自己就下去和林华妈炖鸡汤了。丽萍想要帮忙,林华妈不让她帮。“你坐着吧,我来就行,你现在怀有孩子在身,要多休息休息,特别是开始这几个月。” 丽萍脸一红,心里也很甜蜜,她和林华妈的感情在这几天里,发展得非常好,她差点就想叫她妈了。丽萍还是坐到了灶台前,帮忙着烧点火,“没事,我又不累,天天在家都是休息。” 林华妈一边切鸡肉一边说:“丽萍啊,我们把你和华子的事定在三月初十,你看怎么样?” 丽萍脸又一红,心里却是甜甜的,她止不住内心的喜悦,又又羞又喜的说:“我听你们的。” 其实林华妈也就是和丽萍唠唠,这选日子的事哪里要征求小辈们的意见啊。林华妈剁好了鸡肉,把它放入锅中,然后在围裙上擦拭了一下手。坐到丽萍身边来,小声的问:“华子和你说话了没有?” 丽萍摇摇头,有些无奈,“没有。” “这小子。”林华妈嘀咕了一句,接着又神秘的说:“他现在可以走动了,你晚上碰碰他呗。” “啊。”丽萍羞涩无比,她懂得林华妈的意思,“他……他身体还没有好呢。” “傻瓜,我是叫晚上睡觉挨他近一点,男人就吃这一套。”林华妈心太急,这才注意到儿子身体还很弱,连忙改口。 丽萍脸更加红了,她心想林华妈说的也许是个理,这几晚和林华睡觉,两人还是保持着一尺来宽的距离,就像是个陌路人,怎么能有感情啊。说不定林华也想和自己说说话,亲亲近什么的,只是迈不开那一步而已。要不然刚才洗澡时他那玩意怎么会大起来呢?今晚还是自己主动点,抱抱他睡,看他什么反应吧。 林华妈不但关心丽萍和林华的感情,她还关心丽萍腹中的孩子,那可是她们林家的香火啊。想到不要多久,就可以抱上孙子了,心里乐滋滋的。“你现在想吃酸的还是辣的啊?” 丽萍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样问,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什么也不想吃啊。” “酸儿辣女,酸儿辣女。”林华妈又嘀咕道,顿了一下又说:“什么都不想吃,那说不定是龙凤胎呢。” 丽萍这才明白她说的意思,不好意思的说道:“哎呀妈,这才几个月啊,谁知道是男是女啊。” “你刚才喊我什么?再喊一次。”林华妈十分激动,眼角都泛起了泪花来。 丽萍刚才真情流露,脱口就喊出了妈来,现在林华妈叫她喊,她反而有点扭扭捏捏,不好意思起来。妈这个字她已经有许多年没有叫过了,这几天她就特别想叫林华妈做妈。 林华妈见丽萍还有所顾虑,就说:“你喊我一句妈吧,你过门后,我把你当女儿待。” “妈。”丽萍小声略带拘谨的喊了一句。 林华妈老泪纵横,把丽萍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关注木洼村小人物命运,支持作者,谢谢!!!) 161 捉奸不在床 香艳春色-161捉奸不在床 春光明媚,微风袭袭。今年的春天来得早,往年人们都是过了清明才种玉米的,今年离清明还有两天,很多人家已经开始种玉米了。 桂琴和木德也准备去种玉米,木德现在就像是桂琴家的长工一样,天天帮桂琴家干活。家里人也奈何不了他,你不给他去,他就天天在家耍,也不帮家里干活,而且吃得又多。就干脆不管他,让他爱帮谁帮谁,反正人家管吃管喝。少强也乐意,有人帮干活,他就少干一点,天天跑去赌钱,他那对铜板可为他赚了不少钱了。只是现在赌鬼们见他老是赢钱,有点怕他了,不太敢跟他赌了。 少强从昨天晚上出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过。桂琴气呼呼的和木德两个人挑着干粪去种玉米,玉米地离村子好远呢。桂琴心就想,你不回来帮做工,等下我种得玉米了就和木德做那事,看你连家都不要了,干脆老婆也不要算了。桂琴其实只是给自己找借口而已,她现在几乎天天和木德做那事,要不是要做工,她才不希望少强回来呢。 桂琴和木德玉米还没有种完,就钻进旁边的野草丛里,颠龙倒凤了。都说百密必有一疏,更何况桂琴和木德现在已经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了,不被人发现那才怪呢。发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桂琴的老公少强。 少强刚刚从上田村陈胖那里回来,舀了一碗粥吃,没有什么菜,便捧着碗来到母亲家蹭菜吃。母亲在家帮他带小孩,看见少强来了,唠唠叨叨的说道:“你这懒鬼,整天跑去哪里野混,玉米也不知道回来帮种。” 少强不屑的说:“有木德在,让他帮一下就行了,又不是很多。”说着就走进母亲的厨房,打开碗柜,看有什么菜。 母亲在外面说:“等下去帮种玉米,随便和桂琴商量一下,今年扫坟就就着清明日那天了,看她同不同意。”往年清明那天都是扫桂琴娘家那边的先,所以要和桂琴商量一下。 “哦。”少强不管这些事,母亲说几时扫就几时扫。吃饱后,少强懒懒的来到玉米地里,看到桂琴和木德正在辛苦的的种玉米。他的懒筋又上来了,于是悄悄的躲到野草丛里休息起来。 事情就是这么凑巧,没有多久,桂琴和木德也钻进了野草丛,还往少强的这个方向走。少强有心要看她们到底要干什么,于是赶紧隐藏起来。 桂琴和木德进来了,桂琴把野草踩倒一片,接着就解开裤子。 少强还还以为老婆要窝尿呢,可一想,不对啊,窝尿还带着傻子进来干什么?他正在想的时候,桂琴把裤子全脱掉了,接着张开着腿躺在了那,被她踩平了的野草上。少强明白了,这两人是来偷欢来了。果不其然,木德扑了过来,把自己的裤子拉下一点,就压在了桂琴身上。少强心里那个怒火啊,他抓起一块石头就想冲出来,把这对狗男女给砸死。可是少强也怪,自己那平时一见到桂琴就软的玩意,此刻竟然快速的大了起来,而且特别的硬。少强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于是他又想,老婆和木德都已经做了,那就看一下她们怎么做先,然后再出去吧。少强这人平时不怎么爱做这事,可偏偏娶了一个特别爱做这事的老婆,少强更是被折磨得一见到老婆脱裤子就怕。现在看着老婆“折磨”木德,他还有一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桂琴和木德如胶似漆,交臀叠股。从进来就没有说过话,可见她们对做这事是多么的熟悉了,也可想她们肯定不止一次的干这事了。看着木德快速晃动的屁股,少强真是自叹不如啊。突然,少强冒出了一个想法,自己那么讨厌和桂琴做这事,何不就让老婆和木德以后继续下去呢,只要她们继续下去,这木德就等于是他家请了一个不花钱的长工,而且这个长工干活一个人能顶一个半,何乐而不为呢?可也不能让她们就这么做下去,得抓住她们的把柄。这样以后在家里就什么都是自己说了算,干活种地啊这些什么,就让桂琴和木德干,自己好去耍钱或是在家睡大觉,想到这,少强高兴得差点就笑了出来。 说干就干,少强站了起来,怒斥道:“哎呀,不要脸啊,你们这对狗男女,大白天也敢在这里野合。” 听到了叫声,木德吓得那玩意像含羞草一样,马上就软了下来。他一咕噜从桂琴身上爬起来,拉起裤子就跑。木德这傻子,被人欺负惯了,只要一害怕他就跑,他认为跑过了也就躲过了。以往别人都是逗他或者吓他的,他跑了别人也不管。可这次不同了,少强可不想让他跑了,如果半道上遇到别人,别人一问,他说了出来,让别人知道他搞自己的老婆,那自己的面子往哪里放啊?计划也会泡汤的啊。于是少强大喊:“站住……。” 木德仍旧没命的跑,哪里会听少强的啊,站住不是等死吗? 少强急中生智,他喊道:“你再跑我就回去告诉李支书,让他抓你去坐牢。” 这句话有用,坐牢可不得了啊,那可是要被枪毙的啊。木德一听到少强这样说,头脑里闪过的就是电影里那些被反绑着,胸前挂个大牌子,然后被枪毙的人。他吓傻了,老老实实的停下来,往回走。 桂琴也是哆哆嗦嗦的穿好裤子,战战兢兢的站在哪里,不知如何是好。一会儿,木德回来了,他站在少强面前哀求道:“强叔,你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这时,桂琴也才想起来要求饶,也跟着说:“是啊,你看在孩子的份上,就饶了我一回吧。” 木德站在少强面前整整高出一个头,瘦小的少强还怕这傻子发疯,等下给他一拳呢。他呵道:“蹲下蹲下,给我老实点。”等木德和桂琴都蹲下了,他才说:“饶了你们,就这样白饶了你们啊?” 木德傻子怎么会听得懂少强这话的意思啊。还是桂琴反应快,她跪了过来,拉着少强的手,“只要你饶了我们,我一辈子伺候你,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关注木洼村小人物的命运,支持作者,谢谢!!!) 163 祖坟的秘密 香艳春色-163祖坟的秘密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虽说没如诗句中所说的那样淫雨绵绵,但天空还是应时的下了几滴小雨。 今天是阳历四月五号清明节,古人真是伟大,发明了农历计时法。把一年分为了十二个月,每个月管着两个节气。农民们劳作可就要看它了,清明播种谷雨下秧,这可都得按照着节气走呢。 清明节得扫坟祭祖,处处山野地间,都散落着扫坟的人们,还有那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得土坟莹,以及坟莹上迎风飘扬的白潘。 林家今天也扫坟,林华爸没有把林芬叫回来,而是和林华妈两人来扫,他家的祖坟没有多少座,而且也比较集中,所以两位善良的老人也就不麻烦女儿了。在农村,说是扫坟,其实和扫无关,却要扛上锄头带上柴刀,把坟莹上面的杂草锄掉,和周围的小树砍矮就行了。打理清楚后,林华爸就让林华妈回去,自己一个人去打理少强林地里的那座。少强今年砍林开荒了,那里很干净,不需要怎么打理,只要带上香炮和纸钱前去祭拜一下就可以了。 林华爸到了那里,看见自家的祖坟周围一片空旷,少强的地已经挖好,还翻松种上木薯了。木薯还没有发芽,只有自家那座坟莹上面有些刚生长出来的小草,显示出强烈的春意。林华爸用手把那些小草扯干净,开始点香烧纸。 这时,同样是去扫坟祭祖的少强从这里经过,就停下来和林华爸抽口烟,说会儿话,说着说着,少强就说到了这座坟上,“叔啊,你家这座坟做得也太大了,你看,占了我家这么大一块地,是不是把它修小一点啊。” 林华爸是个非常迷信的人,祖坟岂是说修就修,动了宝气啊。再说了,这坟解放前就有在这里,当时这片山林还不是少强家的呢,这山林也是前几年包产到户才分给少强的。林华爸不客气的说:“不行,每个人家都有祖坟,这坟原来就这么大,怎么可以改小呢。” 少强心里一阵恼火,心想,是每个人家都有祖坟,但也没有你家的这么大啊。便气呼呼说:“你不修小点,我就在坟四周种满桐油树,两年就把你家坟给遮盖住。”桐油树生长快,一年就能长到五六米高了。 林华爸也是倔脾气,他说:“你种一棵我就砍一棵,看你种得快还是我砍得快。”说完撕开鞭炮点燃,丢到少强的脚边,头也不回的走了。 鞭炮“噼里啪啦”的在少强脚下炸开,少强赶紧跳起来躲藏鞭炮。鞭炮停了,少强用手扑了几下浓烟,看着林华走远的背影直骂:“你这死老头,你敢砍,我就……我就挖你家祖坟。” 林华爸哪里理少强啊,大步的走着,不一会儿就没影了。少强气得咬牙切齿,他看着那刚刚打理过的坟,正雄纠纠气昂昂的立在那里,仿佛在嘲笑少强,你奈我何。 少强本来就是个心胸狭隘的人,怎么能受如此之气呢。他抡起锄头对准坟墓门就锄了下去,边锄还边骂道:“我就挖你家祖坟了,看你怎么样……。” 几锄下去,“咣当”,一个瓷器破裂的声音,接着挖塌的坟里露出瓷罐的一角。少强有些慌了,这挖人祖坟可是要遭报应的啊。他看着那已经破裂的坛罐,也害怕看到里面的白骨,于是心慌慌的又把土回填回来。 南方的坟墓分为两种,一种是大葬,一种是小葬。大葬是人死了之后,装进棺材里,连同棺材一起埋的。小葬就是少强眼前的这种,小葬是人死后,大葬了十几年,后辈们看好个风水宝地,然后选个黄道吉日,把大葬里面的尸骨挖出来,装进一个寿坛里,移到风水宝地,进行二次埋葬,这叫小葬。 少强不知道这座坟墓和他的缘分,在不久的将来,正是这座坟墓造就了他一段辉煌,同时也带给他一场灾难。他现在只是越看越害怕,越怕心越慌。胡乱的掩埋好,对着还没熄灭的香火拜了拜,说道:“这位是太爷爷还是太奶奶,对不起,一时冲动打扰了您老人家,还请您别计较,别找我。”说完连滚带爬的跑了。 晚上,少强也不敢去上田村赌钱了,在母亲家吃完合伙饭就拉着桂琴回来睡觉。 桂琴以为他发现了自己和木德的事情,心里不平衡,要找自己发泄。也老老实实的跟他回来,进了房间,桂琴默默的脱了所以衣服爬上床等着。 少强上床后,从桂琴身上翻过,躺在了里面,搂住了桂琴,一手紧紧握住桂琴的naizi,便不在有什么动作。 桂琴有些不适,被少强发现自己和木德的事后,还是第一次脱光了和老公躺在一起。见老公握住自己的naizi就不动了,自己不知道是该主动还是继续等他抚摸。过了好久,桂琴侧身向少强,手搭在他的后背,试探性的问:“少强,怎么做?”因为平时和少强做几乎都是桂琴主动,而且都是桂琴想头母狮一样坐在少强的身上,现在桂琴不得不征求少强的意见。 “抱紧我。”少强头脑里总是闪现着白天自己锄破的那个寿坛,而且总有一种感觉,感觉那寿坛的裂缝的慢慢的伸出一只只有白骨的手。所以说过的声音有点发抖。 桂琴不知道啊,听这语气还以为少强要惩罚自己,要自己为他服务呢。于是抱紧了少强,把嘴贴上去,对着少强的嘴亲了起来。 少强哪有心思做这事啊,把头一偏,不让桂琴亲。 桂琴以为少强不喜欢这样,便又把手滑下去,伸进少强的裤衩,握住那条玩意。这次少强没有反对,因为有人握住就有一种安全感,就像他现在握住桂琴的naizi一样,也是寻求安全感。这一切都是潜意识的,就如有的小孩子睡觉也一定要握住母亲的nai一样。其实少强今晚睡里面也一样,他觉得外面有一个人挡着,多一道防护。 桂琴握住少强那软绵绵的玩意,轻轻的揉搓,那玩意也越来越大,最后到了硬得不能在硬的时候,也不见少强对她动手,搞得桂琴一头雾水。她干脆不动了,才不动一会儿,少强便睡着了,桂琴真是哭笑不得。 (那座坟墓里到底有什么秘密呢?既然是林华家的祖坟,那么这秘密会不会和林华有关呢?关注木洼村小人物的命运,支持作者。谢谢!!!) 164 海娇离婚了 香艳春色-164海娇离婚了 才两个多月,啊建和海仑的汽车就把木洼村和临近几个村的木头拉得差不多了。海仑既高兴又有点担忧,高兴的是这车买对了,钞票像泉水一样不断的涌来,这两个月的收入就相当于他开拖拉机时半年的收入了。可有喜就有忧啊,照这样拉下去不出一个月就没有货拉了。当初以为买大车了什么都可以拉,现在想却不是那么回事,车是什么都可以拉,人却不能什么生意都能做。啊建只会开车,不认识什么老板。而自己以前开拖拉机也只是拉点木头、柴火和竹子之类的,认识的老板也不多,所以只能拉这几种东西去卖。其它的东西有也不敢拉出去,拉出去不知道卖给谁。 啊建也苦恼,这天和海仑拉了一车松木材卖给锯板厂,回来时还早,就买了几瓶啤酒到海仑家去找海仑喝酒。 海仑刚和啊建分开一阵,回到家坐在门前的枇杷树下闲坐,看见啊建来了,就问:“怎么了,是不是我拿错你的钥匙了。”海仑之所以这样问,那是他俩经常拿错钥匙,两人的车钥匙都是和自家的钥匙圈在一起的,两人又经常你开一阵车我又开一阵,所以时有拿错。 啊建举着手中的啤酒,笑了笑说:“不是,喝酒来了,这往后没什么货拉了,心里烦啊。” 海仑这才注意到啊建手中的六瓶啤酒,他有些诧异,在木洼村喝啤酒可不是这样喝法啊,啤酒在这里还属于“奢侈品”,也就过年过节买一两瓶尝尝鲜,现在啊建一下就买来了六瓶,海仑受宠若惊的说:“这……这……我这也没有什么菜啊。” 啊建走过来,把酒往海仑面前一放,也不管地上脏不脏,盘腿坐了下来,说道:“咳,什么菜不菜,我们哥俩就在这,一人一瓶的喝。”说完拿起一瓶啤酒,咬开瓶盖递给了海仑。 海仑呵呵直笑,接过酒瓶,举到眼前看了看,又看了看啊建,说:“就这样喝?你以前当兵是不是经常这样喝啊?” 啊建没有答他,自己也咬了一瓶,瓶盖开时发出一声如放轮胎气一样的声音。啊建仰头就灌了一大口,然后打了一个嗝,舒服的喊道:“爽。” 海仑也喝了一口,不过他显然没有啊建那么爽,这啤酒的味道他还不太习惯,他朝海山家喊道:“火娇,火娇你过来一下。” “哎,干什么,马上就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海娇没有出来,她的小女儿却先跨出门口了,她一见到啊建就哒哒哒的跑过来,呀呀的喊:“建叔。” “哎。”啊建放下酒瓶,张开手臂等着小女孩扑进他的怀里。高兴的说:“宝宝和谁在家里啊?”啊建一见到小女孩,心情就好了不少。 小女孩和啊建仿佛是多年不见的亲人,她坐在啊建的腿上说:“我和妈妈在家里。” 这时海娇也走过来了,她看了一眼女儿和啊建,又对海仑说:“哥,你找我有什么事?” “帮我去舀一勺花生来送酒。”海仑这样啤酒不习惯,想吃点花生解解口,雪梅不在家,他便叫妹妹来帮舀,妹妹在家带孩子也没什么事做。 海娇去舀花生后,海仑摇了摇头,叹气道:“唉!离婚了,孤儿寡母,难啊。” 啊建心里一震,惊讶道:“怎么,离婚了?” 海仑举起酒瓶,晃了晃说:“喝酒喝酒,不说这事。”海仑心想,自家的事还是不和啊建一个外人说的好。 海仑不说,小女孩却天真的说:“我爸爸不要我和妈妈了。”在她幼小的心灵里,还不懂得不要的含义,她只知道以后不要回到那个她感到讨厌和害怕的家了。 啊建听了心有些酸酸的,这么可爱的小女孩以后可要在别人的冷眼中度过咯。他不由的轻抚小女孩的头,说:“宝宝乖,他们不要你,会有许多人要你的,你这么乖。”说完,啊建掏出了五毛钱给小女孩,又说:“拿去买酸酸粉吃吧。” 海仑客气的阻止道:“不要给她,这么小等下惯坏了她。” 小女孩想拿又不敢拿,怯生生的在哪里。啊建把钱塞进她的小口袋,放她下来,轻轻的把她推开,“去买吧,建叔给的,没事。” 小女孩得到了允许,高兴的跑了。这时海娇舀了花生出来,她喊道:“宝宝你去哪里啊?” 海仑说:“啊建给她五毛钱,她高兴坏了,跑去啊凤那买吃的了。” 海娇放下花生赶紧跟了去,这孩子还小,一会都不能离开人啊。 有了花生,这酒也喝得越来越顺口了,没有多久,俩人都是两瓶见底,喝上第三瓶了,地上被他们剥了一堆的花生壳。 这点啤酒喝起来不会醉,却弄得肚子鼓鼓,一会儿就要跑了几趟茅房,这不,海仑又要窝尿了。他双手撑着膝盖,有点艰难的站了起来,一不小心碰到了垂下来的枇杷树枝,便骂道:“长在这里碍事,过几天把你锯了当柴火烧,看你还碰我。”当然这只是一句气话,谁会把一棵果树砍去当柴火烧啊。 可是就是这么一句气话,啊建却灵光一闪,他亢奋的说:“仑哥,你快点去窝尿,窝完尿我们就有拉不完的货了。” 海仑十分迷惑,这拉货跟窝尿有什么关系啊,他忍不住问:“哪里有货啊?除了木材和柴火,其它的东西谁还要啊?” 啊建掏出烟来,他也只是想到了办法,由于太兴奋了,到底怎么实施他还要细细琢磨,于是他朝海仑摆摆手,“你快点去窝尿,窝完尿我们在商量商量。” 海仑的尿也快憋不住了,这啤酒尿说来就来,他赶紧跑去茅房,一进门就掏出了那因为尿涨大起来的玩意,哗哗的窝了起来。啤酒尿有一股难闻的骚臭味,海仑窝完,晃了晃那玩意,残留的尿液还没晃干净,他就把那玩意装回裤衩里了。他要赶着去听啊建到底有什么妙计,让他们有拉不完的货物呢。 (啊建到底从海仑的气话中领悟到了什么?还有他知道海娇离婚了又会有什么想法?关注木洼村小人物的命运,支持作者,谢谢!!!) 165 做我一辈子的老婆 香艳春色-165做我一辈子的老婆 海仑回到了枇杷树下,还没坐定就问啊建:“你说哪里有拉不完的货啊?” 啊建抬手一指对面的大山,微笑的说:“看到没。” 海仑顺着啊建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片茂密的树林,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这种树林在木洼村到处都是。海仑想不明白,这和拉货有什么关系,于是说:“你就别卖关子了,直接说吧,急死我了。” 啊建向海仑挪了挪,坐靠近海仑一点,“我们没有货拉,那是村民没有砍有多少木材,我们自己砍啊,想拉多少我们就拉多少。” 海仑似乎有点明白啊建的意思了,他想,这是什么办法啊,自己砍,累死不说,哪里还有时间开车啊,他有点失望,“还是喝酒吧,这都不符合实际。” 啊建看出了海仑的失望,“仑哥,车我们照开,我们买下一片树林,请人帮砍,这不就可以了吗?” 海仑一拍脑袋,恍然大悟,“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还是你们年轻人头脑转得快啊。” “别夸我,我们还得想想怎么请人工,给人工多少钱一天呢。”在这刚刚摆脱集体化才几年的木洼村里,还没有谁专门请人干过活呢,所以也不知道该给多少工钱,给多了会不会亏本,给少了有没有人干,这确实是要好好的商量商量啊。 海仑以前在生产队里是副业队长,曾组织过村民砍筏松树,放木排到县木材站去买,他知道一个人一天大概能砍下多少树,以及要多少人工才能把木材弄到车子能到的地方。但是这是第一次请人干活,一向做事比较谨慎的海仑建议,先拿自己家的一片松树林做试验,请人的人工暂定为每人每天十五块钱。树林呢也别说买不买,到时候看赚多赚少在给点本钱就行了。毕竟这是试验,只有试过了,以后买人家的才知道该出多少价。 在木洼村,这些松树都是不值钱的,也没有人种。现在山上这些松树都是自然生长的,有的已经长到两三个人合抱都抱不过来,村民在砍树开荒种地时,把能扛得动的锯成一段一段两米长的木材。扛不动的就劈成柴火片,离得远一点的,干脆要都不要,直接让它腐烂在山上。只有杉树还值一点钱,因为杉树不会太大棵,重的锯短了两个人基本还能抬回来。而且杉树的材质好,适合做家具,所以买了比较多人要。 一切谈妥后,俩人都激动不已,碰了碰瓶,把剩下的半瓶多酒一口气的干了。说干就干,海仑起身去找人,看有没有人愿意干这活。啊建太大方,容易给别人太多承诺,请人工的事还得自己亲自去办。 啊建一个人坐在枇杷树下,想把剩下的一点花生吃完就走。这时,海娇和她的小女儿买东西回来了。小女孩跑到啊建身边,挨着啊建,舀了一勺手中的酸酸粉,伸到啊建的嘴边,天真的说:“建叔,开口,我喂你。” 海娇站在旁边,“建叔才不吃你的呢,沾满了口水。” “吃,宝宝喂的怎么不吃呢。”啊建张开嘴,含住了那个小勺子,并用额头顶了顶小女孩的额头。 小女孩突然冒出一句,“建叔,你当我的爸爸好不好?”把啊建弄得十分尴尬,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海娇也是羞得满脸通红,她一把把小女孩拉开,一巴掌打在小女孩的屁股上,骂道:“你胡说什么,爸爸是能乱当的吗?” 小女孩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稚嫩的心里想到的只是原来的爸爸不要我了,我为什么不能让建叔当爸爸?她委屈的看着妈妈,嘴角向下弯,眼睛里含着泪,想哭,却又不敢哭出来。 啊建心疼的把小女孩拉到怀里,责怪起海娇,“你打孩子干什么,这么小,她懂什么了啊。” 小女孩得到了莫大的安慰,眼泪终于流了下来,但还是倔强的没有哭出声。手里依然抓着那包酸酸粉,刚才被海娇打时,已经晃出了一大半。 海娇其实也是心疼小女儿的,自己的命贱也就罢了,还让女儿跟着自己受苦。 沉默了一会儿,啊建开口说:“你离婚了,以后有什么打算?” 海娇叹了口气,伤感的说:“能有什么打算啊,走一步算一步呗。” “找个好点的人家吧。” “带着个拖油瓶,谁要啊。” 一阵沉默,在这一片山区,流传着一段笑话。这没有结婚的妹仔,长着一对金nai,人人都想摸人人都想要。结了婚的女人,那金nai就变成了银nai,男人还是想摸想看,但是没人会想要了。生了孩子的女人,那人nai就是人nai了,不在值钱,在人前人后,捞起衣服就给孩子喂nai,随便给人看也不在乎了。生了孩子又离婚或者死了老公的女人,人nai都不是了,那叫狗nai。这虽然是一个笑话,但是可以想象出海娇现在是什么一个处境了。 突然,啊建说:“记得小时候你说过一辈子都要做我老婆吗?” 海娇脸上又一阵燥热,像一口气吃了几颗朝天椒一样。“小时候的事,你说这干什么。” “妈妈,你做建叔的老婆吧,这样我就可以叫建叔爸爸了。”小女孩似乎还在想着要啊建当她的爸爸。 海娇这回没有打女儿,她给女儿擦了一下泪痕,说:“宝宝乖,有妈妈就行了,妈妈永远都要你的,知道吗。” 啊建也觉得自己问得太唐突了,为了缓解尴尬的场面,便说:“我和你哥请人砍树,十五块钱一天,你去不去?” “真的吗?去啊,怎么不去啊,和谁一起去?”离婚了,海娇什么都没有要,只是回家看了一眼大女儿,然后就走了。现在住在三哥家,吃三哥的用三哥的,连买卫生纸的钱都没有,有人花钱请自己干活,那是想都没敢想的事啊,又怎么会不去呢。 啊建也是同情海娇,他说:“不知道,你哥去找人了,和谁去要问他。” “哦。” 俩人又聊了好久,聊儿时的往事,不过没有再说儿时做老公老婆的事,但是俩人都在心里回忆起那时光着屁股抱在一起翻滚的样子。 (海娇,这个该出现的时候却嫁给别人,不该出现的时候,却勾起啊建无限回忆的女人,今后的命运会怎么样?关注木洼村小人物的命运,支持作者,谢谢!!!) 166 又约桂花树下 香艳春色-166又约桂花树下 白天连下了两场大雨,快到傍晚的时候,天空却出奇的晴朗,天边还红彤彤的一片,霞光万丈。有句话说,早红雨,夜红晴。看来明天天要放晴了。 巧英把粪桶里的最后一勺粪水淋下,直起了腰看了看这满园的蔬菜,笑了。刚才挑粪来的时候,遇到了啊建妈,她拿着一抓番茄秧去种,便给了几棵给巧英。她还问巧英这几天晚上怎么没有去她家玩了?巧英说干活累了,吃饭又晚,晚上就懒得出来了。啊建妈又说,晚上约我们啊建去走走呗,呆在家里干嘛。巧英知道啊建妈的用意,脸上羞心里喜,低着头说好吧,那我今晚要在桂花树那里等,你回去告诉啊建吧。啊建妈高兴的满口答应,和巧英分道走了。 巧英心里美滋滋的,淋菜的时候就一直在偷着笑。幸亏没有人看见,要不然还以为她是个傻子呢,淋着粪水这么臭还在笑。 巧英把粪桶拿到河边洗了一下,然后回到菜园把刚才选出来的一些杂草和老黄的菜叶装进粪桶里,这杂草里面有一种草是可以拿来喂猪的。巧英家现在又养了六头猪仔,吃得可多了,猪菜有点不够,所以攒点杂草掺和着喂。 回到家里,巧英忙而不乱的操持着家务,早早就饭菜做好等着姐姐姐夫回来吃饭了。 晚上八点多钟,巧英就朝桂花树走去。她有一个多礼拜没有去啊建家了,这几天晚上只顾着去丽萍家看电视,和陪内心孤独的丽萍,而疏忽自己的事了。算起来,她和啊建今晚还是第一次约会,以前那都是在啊建家里,不算约会。 巧英不敢开手电筒,她怕别人知道她去桂花树。天虽然黑,但是看路还是能看得出来,所以不开手电筒也没关系。快到桂花树的时候,巧英就看到了树下有一个红亮点,巧英知道那一定是啊建在抽烟。啊建这个人很准时的,也许是当兵时养成的习惯吧,自己今晚没说几点来,他那憨样一定是早来等了。想到这,巧英又甜蜜的笑了。 巧英想逗逗啊建,便偷偷的绕稻草垛后面,蹲下来学几声猫叫。正当偷偷的发笑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牛叫。巧英吓了一跳,回头看去,一个像铁塔似的黑影站在哪里,这黑影太熟悉了。巧英站起来,一顿乱拳打在黑影上。 “你这坏蛋,竟然敢吓我。” “是你先吓我的。” 啊建把巧英揽入怀中,巧英这点小伎俩怎么能满过啊建呢,在巧英还没有绕过来时,啊建就发现了她,便也跟着她绕。 巧英被啊建揽入怀中,便顺势搂着啊建的脖子,踮起脚尖吻起啊建来。几日不见,她觉得怪想念的,解这相思之苦的办法最好就是和他融为一体,巧英有点迫不及待。 啊建也是,巧英这火辣的热吻让他瞬间血脉喷张,他热烈的回吻着,他现在已经很会接吻了,知道怎么配合巧英,巧英的头扭向左边,他就扭向右边。巧英把舌头伸进他嘴里,他就吮吸巧英的舌头。巧英的嘴张开一点,他就把舌头伸过去,和巧英的舌头互搅在一起。啊建不但和巧英互吻着,他手也不老实,在巧英的后背和屁gu来回的游走。 在隐隐约约的夜色中,俩人就像藤缠树,树缠藤。 巧英刚刚洗过澡和头发,身体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这种清香让啊建体内的原始**不断的上升,扩张。他把手插进巧英的裤子里,贪婪的抓揉着那两瓣软肉,像是要把她们挤出水来一样。 xiong前挂着的手电筒太碍事了,夹在两人的中间,嗝得肚子发疼,巧英把它移到后背去。啊建的大手在她的裤子里来回抚摸,把她的裤子撑得紧紧的,巧英又把裤扣解开,让啊建活动自如。巧英对啊建总是极其的主动,她一直认为啊建在这方面木讷。裤扣一解开便松松垮垮,动了动就掉到了膝盖处,清凉的夜风比啊建的手还要贪婪,轻吻这巧英的大腿,钻进因啊建的手撑开的nei裤里,巧英不由微微的战栗。 啊建把巧英的屁gu按向自己的那鼓涨的玩意,啊建比巧英高,他稍微的蹲下一点点。虽然隔着裤子,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玩意顶着的正是巧英那软软的下面,这种软和刚才顶到肚子的软不同。肚子的软是光滑的软,这里的软是带着热量的软。 巧英依然吻着啊建,这时的吻已经不是什么吻了,只是互相吸着不放而已。巧英的注意力早已经转移到了下面,她知道自己那里已经潮湿了。巧英忍不住去摸啊建的玩意,那鼓涨的玩意弯蜷在裤子里,紧紧的,如同一条盘蛇,等待巧英去把他释放出来。巧英解开了啊建的裤子,拉开他的裤衩,瞬间,那滚烫的玩意弹跳了出来。巧英握住了他,带领着他去摩擦自己的下面。巧英还用另一只手把自己的nei裤拉过一边,好让啊建的玩意磨蹭到自己的下面……。 突然,巧英感到自己的脚面上冰凉冰凉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滑过。她松开了啊建的嘴,手从后背拿过手电筒照下去,“啊……,蛇……蛇……。”巧英裤子也不拉,人像触电了一样,猛的跳到了几步开外。 啊建也退后了一步,快速的扣好裤子,也打开电筒照去,只见一条黑白相间的四十八蛇正在她们刚才站的地方缓缓爬行。(四十八蛇就是银环蛇,有剧毒,因为它身上有四十八道白环,所以当地人习惯性的叫它四十八蛇。)啊建急忙找来一条棍子把蛇打死,俗话说,见蛇不打就是罪啊。(只代表那个年代某一个地方的观念。) 巧英的激情早就被吓跑了,慌忙的提上裤子扣好,在啊建把蛇打死后,过去挽着他的手说:“走吧,吓死我了。”现在天气渐暖,各种虫蛇也都苏醒过来了。 俩人扫兴走到啊凤的店,进去看电视了。本来满心欢喜的约会,就这样草草的收场了。 (巧英和啊建又是在桂花树下约会,其结局会不会也是像林华和啊香那样呢?更多故事,尽在往后的章节里。关注木洼村小人物的命运,支持作者,把本文推荐给你的好友,谢谢!!!) 167 认错人 香艳春色-167认错人 巧英在啊凤那里看完电视回家,一路上眼睛一直盯着路面,看见一条棍子她都要吓一条,看来是被刚才的蛇搞到后怕了。可越怕就越出鬼,偏偏这时候她的手电筒烧电珠了,急得她猛拍手电筒,电筒都快被她拍烂了也不见亮起来。巧英暗骂了一句,倒霉。 走到这里已经没有人同路了,不可能有人照她回去,难道要摸黑回家?虽说都这条路闭眼也能走回家,但是一想到刚才那条蛇,巧英就不敢迈开脚步。她在心里责怪起啊建来,真是不懂浪漫,看完电视也不知道送送她回家。 这时,一双手从后面拦腰把巧英抱住,巧英惊叫道:“啊……,死鬼。”巧英知道是啊建,她把啊建的手抓住,按向自己嘭嘭跳xiong口,又说:“要把我吓死啊,你看,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啊建没有回答,手颤抖着顺势摸了起来。 巧英的惊恐还没有平复过来,直直的站在那里,任由啊建摸,也没有多大的反应。 啊建把手伸进了巧英的衣服里……。 夜风袭人,蛙声阵阵。木洼村大部分人看完电视回来,都已经跳上床睡觉了,谁会想到在这条古老的石板路上,还有一对年轻的男女在这里卿卿我我啊。 巧英渐渐有了感觉,身子也酥软了许多。和啊建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了,啊建对她总是一副憨憨的样子,今晚却主动了许多。这让巧英颇敢意外,相比之下,巧英更加喜欢那个憨憨的啊建。 啊建好像是摸累了,又好像是不满足,一只手滑了下来,滑过平坦的肚子,稍加停留,便一头扎进巧英的裤子里……。 巧英那里已经是泛滥成灾,还要被啊建的手左右轻捏,哪里还受得了啊,站也快站不稳了。她把手弯过后背,去抓啊建的那里。她不想慢慢来,直接去解啊建裤子中间的那几粒扣子,掏出那愤怒的玩意。(那时的裤子基本还没有拉链,中间一般都是三粒扣子。) 不对,这不是啊建。巧英放开了那玩意,把那人的手从自己的裤子里拉出,然后一转身,挥手“啪”的给了那人一巴掌。虽然是黑夜,但打得还真准,巴掌不偏不齐正好打在了那人的脸上。 “啊……,好痛。”那人一声惨叫。 巧英听出了是少旺,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又踢了一脚过去。巧英不知为什么,一见少旺就来气,更何况少旺还趁她不知情,竟然如此的刻薄她。所以这一脚踢得格外的重,重到她自己都感觉自己的脚有点痛。 少旺痛苦的滚到一边去,嘴里直叫唤:“干嘛踢我啊?你不知道我痛啊?” 不说还好,一说换来的是巧英更加密集的踢踹,“干嘛踢你,我还要杀了你呢,说,为什么对我耍liu氓?” 少旺闪出了好远,双手揉搓着被踢痛的脚,“谁耍liu氓了,你不拉我的手去,我哪里敢摸啊。” 巧英强忍心中怒火,“你把电筒开亮,快点。” 少旺把电筒按亮了,远远站着,好像还怕巧英会冲过来在踢他一样,提防的说:“要……要干嘛?” 巧英看过去,虽然少旺的电筒照的是前面,但是巧英借着电筒的余光还是看到了少旺的那玩意已经软了,还露在裤子外面没有装回去,就像一只打瞌睡的小鸡仔,让人直想发笑。巧英放低声音,朝少旺招了招手,“过来,我有话问你。” 少旺揉着被踢痛的脚,心有余悸,“你……你还踢我我不过去。” 孬种,巧英暗暗骂道,嘴里还得哄着:“不踢,你过来,我真的有事问你。” 少旺提心吊胆的走过来,可是再怎么防备,还是被巧英看准了时机,一抓抓住了那玩意,不但抓了那玩意,还抓住了下面的那两个。这可把少旺给痛死了,他哭喊着:“哦……哦……哦……,轻点,轻点,痛痛痛……。”那声音像哭又像笑。 巧英哪里会听他的,不但不轻点,反而加重了力道,把那个抓得挤在了一起。她还咬牙切齿的说:“快说,跟在我后面干什么,不说抓爆你的。” 少旺踮起脚,弯着腰缩着屁gu。双手抓紧巧英的手腕,用他那非哭非笑的声音说:“爆了爆了,放手啊,我……我我是想送,哎哎哎轻点……。” “送什么?” “我是想送块电子表给你。” “表呢?” “在在这。”少旺说着放开一只手,从裤兜里拿出一块电子表来。 巧英并没有松开少旺的蛋蛋,她另外的一只手一把抢过电子表,看了看,又问道:“你送表就送表,为什么要抱我摸我?” “我,我没忍住,就抱了你,是你拉我的手去摸的,不然谁敢摸啊。” 巧英回想,确实是自己拉着他的手往xiong口按的。巧英又用力抓了一下,才放开少旺,还恶狠狠的说:“再敢偷偷摸摸的抱我,小心我让你当太监。” 巧英一放手,少旺便软软的跌坐在地上,用手去安抚他那两个,痛苦的呻yin着。 原来,少旺对巧英一直没有死心,他也知道啊建和巧英在处对象,但他就是不愿放弃。他看了无数的关于谈恋爱的故事书,书里很多男主人公都有送礼物给女主人公。所以他前几天特意去县城,花了十几块钱钱,精心挑选了这一块电子表,准备送给巧英。前几天晚上巧英都在丽萍家看电视,没有出来玩,也就没有送成。今晚终于等到巧英出来玩了,少旺找了好几次机会,都因有旁人在场,而不敢送出手。好不容易等到电视散场,他才悄悄的跟在巧英的后面。可是,跟了好长一段路,他也不敢叫巧英。恰巧碰到巧英的手电筒烧电珠了,他急忙走上去,想要帮忙。刚才一路跟踪不敢开手电筒,所以他站到了巧英身后,巧英也没有察觉。少旺闻着巧英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再也忍不住了,便大胆的抱了巧英。 (时间紧,到此只好完成一章。关注木洼村小人物的命运,支持作者乌克兰,谢谢!!!) (乌克兰力荐本站轻松搞笑文《极品包租哥》,之所以在这里告诉各位爷,那是因为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168 一块电子表 香艳春色-168一块电子表 巧英开始心里老想着那条蛇,心情紧张死了,想到的就是啊建了。再说,怎么也不会想到还有谁会敢抱她啊,就这样被少旺占了便宜。 看着还坐在地上揉那玩意的少旺,巧英觉得又气又笑,骂道:“把你那丑东西关进去,不然我还要抓。” 少旺满腹委屈,自己好心送电子表给巧英,不但没得到巧英的一句好话,反而没弄得差点当不了男人。但又不敢不听巧英的话。他抬起腿,以屁股为圆心,转了半圈,背对着巧英。小心翼翼的把他那玩意装进裤裆里,边装边小声的嘀咕:“在丑也不要下手这么狠啊,人这么漂亮,脾气却像只马蜂似的……。” 巧英过来一把抓住了少旺的耳朵就往上扯,“你说什么,你说谁是马蜂啊?” “啊……啊……,我没说你,我说的是我自己。”少旺连忙顺着巧英的力道站了起来,嘴里痛苦的呼叫着。叫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格外刺耳。 巧英怕被别人听到,她可不想被别人知道她和少旺在这纠缠不清呢。于是又把少旺的耳朵向下扯,怒道:“你能不能小声点啊,你想让全村人都来看热闹啊?” 少旺刚刚站直身体,马上又跟着巧英的手弯下腰来。又用那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声音,小声的说:“哎呦嚯嚯嚯,我小声我小声,你快放了我吧。”少旺算是服了巧英了,可是巧英越凶他就越是喜欢她。要不然也不会在被整了那么多次之后还对她不死心。 巧英放了少旺,看了看手中的电子表,心想,不能就这样被他白白摸了,于是说:“手表我收了,你可以滚了。” 少旺见巧英收了电子表,心里有几分高兴,但他实在是怕反复无常的巧英了,刚才明明摸她摸得舒舒服服的,一下子就翻脸不认人了。现在还是远离她一点为好,便说:“那我滚了。”一紧张也跟巧英说成滚了。少旺是不知道巧英刚才把他当成啊建的,他还以为巧英爽够了就发火了呢。 少旺刚走几步,就听到巧英喊:“站住。”吓得浑身发抖,抬起腿就想跑,可摄于巧英的淫威,他又不敢跑,双手捂着耳朵,加紧大腿半蹲在那里,战战兢兢的说:“干干嘛?” 巧英忍不住笑了,她招招手,“过来。” 少旺不知巧英要干嘛,就这样捂着耳朵,夹着大腿,保护着这两处刚被虐待的器官。一小步一小步,像个大屁股的旱鸭一样,蹒跚的来到巧英面前。 巧英捂着嘴笑得全身发抖,要不是还要在少旺面前保持点威严的话,她直接就扶住路边的电线杆大笑了。 巧英越笑少旺就越怕,突然他捂住自己的下巴,把那颗痣捂得严严实实的。惊恐的向巧英求饶:“不要扯我的痣毛了,真的很痛的。” 巧英笑了好久,这才对少旺说:“谁要扯你的痣毛了。” 少旺仍然心有余悸,他现在有点像惊弓之鸟的样子,巧英的每一个动作他都得提防。他侧着身子,保持着随时要跑的样子说:“那你要干什么?” “把你的手电筒借给我。” 少旺松了一口气,站直了身体,原来是借手电筒,看把自己吓成这样。少旺把手电筒取下来,故作镇定的说:“呐,给你。”但是手还是明显的微微发抖。 巧英接过手电筒,问:“你抖什么?” “谁抖了。” “还不承认。” 少旺有点怂,只好说:“你不扯我的痣毛我就不抖。” 巧英不在那么讨厌少旺了,反而觉得少旺挺好玩的。她把少旺的手电筒扭开,取出电珠,换到自己手电筒上。虽然觉得少旺好玩,但她可不想明晚去找少旺还手电筒啊。她把没有了电珠的手电筒还给少旺,命令道:“你摸黑回去吧,不许再跟着我了哈。” 少旺觉得刚才自己出大丑了,竟然在一个妹仔面前表现成那样,一定要挽回点面子。于是说:“我一个大男人,这点黑算什么,去年我一个人晚上没有手电筒,还敢从野猪岭上过呢。”野猪岭在木洼村和上田村之间,是两个村埋死人的地方。少旺其实是在吹牛,野猪岭白天也没有谁去那里,谁没事晚上还从那里经过啊。他只是想让巧英相信他胆子大,证明他是个男子汉而已。 巧英知道少旺是吹牛,说了句:“快滚吧。”便自己也迈开脚步,朝家走去了。走了几步,又想了什么事,便停下了脚步,转身朝少旺喊:“回来。” 少旺也是刚走了几步,本来他有点舍不得就这样离开巧英,脚步还是慢悠悠的。听到巧英那凶狠的声音,再也受不了这一惊一乍的,撒开脚丫就跑,生怕巧英又想起什么方法来整他。 巧英先是一愣,接着又是一阵狂笑,她明白少旺这是吓破胆了。其实巧英只是想让少旺不要把表的事说出来,仅此而已。 巧英回到家中,取出少旺送的那块电子表来看,还真别说,表还挺好看的。只是外壳全部是塑料的,比不上丽萍那个金属的。不过这颜色好看,黑色的壳,正面还有一圈红色的圈圈,里面还是阿拉伯数字的呢。再说了,丽萍的表每天还要上一回链,光凭这一点,巧英就觉得自己的表比丽萍的表好。丽萍的表看几点钟还要去数一下那个格子,自己的一看就知道是几点钟。让巧英不明白的是,这么好的表为什么价钱还不值丽萍那表的十分之一呢。 巧英把表戴在了手腕上,左看右看,爱不释手。就连脱衣服上床睡觉了也舍不得脱下来,就这样带着它睡觉。 夜里,巧英做了一个梦,梦里她戴着这块手表嫁给了少旺,少旺家抬着花轿把她抬走。抬轿的队伍后面,啊建恶狠狠的盯着花轿,右手握拳平放在胸前。嘴巴里并出一句,“巧英,你这个见钱眼开的女人。”说完,握拳的手朝地上猛的一甩,一块系着红绳,乳白色的小石头飞出了啊建的手掌心,重重的摔在石板路上,碎了。那正是巧英送给啊建的石头。 巧英从梦中惊醒,一声大汗,她连忙摘下手表,丢进了柜拖里。 (巧英,目前三位女主角中唯一还是chu女的她,今后的命运会是怎么样?敬请关注。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等待你去了解。支持作者,送我一票。谢谢!!!) 169 山歌 香艳春色-169山歌 啊建和海仑今天不开车,他俩亲自带队去砍树,第一天自己不带队的话,请的人不知道怎么干。海山夫妇和陈明夫妇,还有东子、二胖、少旺、海娇、猴三都是海仑请来的。 海仑和啊建原来商定给人工钱是十五块钱一天的,海仑去请人的时候想到他们肯定会要求抬高价钱的,于是他第一个找到少旺的时候,他开的价是十三块钱。没想到少旺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并且还把东子和二胖也拉来了。海山夫妇和陈明夫妇都是老实人,只求有钱赚,根本不和海仑说价钱。 猴三不是海仑去请的,猴三听说了海仑要请人干活,就自己找到了海仑,说要来干活。猴三近段时间一直在改变,他今年不但挖了一块地,还让林华妈给他攒了十几个鸡蛋,帮他孵一窝鸡仔来养养呢。只是今年才开始种地,所以不会有太多活干,海仑要请人砍树,就去自我推荐了。 来到了山林,先由海山和陈明选一棵不大不小,周围又没有其它什么树的松树下手。海山和陈明“嗦嗦”的拉着锯的时候,其它人都在旁边休息。这是山里人的规矩,上山干活都既有一定的危险性,所以开头一定要顺利。一定要由两个比较有经验的人,顺顺利利的先砍(锯)下一棵来,大家才干活。 山里人还有一些规矩,说是规矩,也可以说是忌诲吧。那就是早上煮饭不熟,或者是搞掉碗筷,夫妻吵架,还有路上看见蛇拦路等等,那今天就不会上山干活了。这些都被视为一种不祥的征兆,不去干活还可以理解。还有一种情况,让人哭笑不得,那就是大清早看见除了自家以外的女人梳头发,那也被认为是不祥之兆。 陈明和海山顺利的放倒了第一棵之后,大家开始干起活来。陈明、海山、海仑还有二胖四个人两把锯,帮把树放倒,和把树锯成一段一段两米长的木材。啊建和少旺、东子,年轻一点,力气也大一点,则是挥舞着磨得锋利的柴刀,把枝叉砍掉,修平。林芬她们三个女的也有活干,她们用接上长长手柄的铲刀把树皮铲掉。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瘦矮的少旺干起活来也是十分起劲,他还开起林芬的玩笑来,“芬啊,看来海山把你娶过门了就不在乎你了,没过门你家的什么活他都抢着帮干,你过门了这么辛苦的活他都拉着你一起来干。” 其实在山里,干活很少分什么男女,扛木头,挑柴火这些重活女人一样同男人一起干。林芬正想回敬少旺的时候,巧芬却说了起来,“有什么辛苦的啊,他是我老公,我是他老婆,两夫妻那能分得这么清楚啊。” 几个人呵呵的笑了起来,原来巧芬是听错了,她和林芬俩人都叫芬,一不注意还以为少旺和她说话呢。 这可被少旺他们拿到了开玩笑的话题了,“我问的是林芬,怎么,你想把海山也招去做你的二老公啊?” 巧芬这才发现自己听错了,脸微红,“你问你的,我说我的,又没有回答你。” 少旺嘴损,继续说道:“还以为你和公鸡哥一起不过瘾,找海山来帮忙呢。” 大家又哈哈大笑。 巧芬瞬间满脸通红,像是被丢到热锅上的虾子。上次和陈明在树林里做那事,被九指秀兰发现了后,陈明“公鸡”的外号彻底的被叫响了,这也没什么,在农村相互取外号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事。还有村里时不时也会爆出一点花花事,人们都已经司空见惯了。所以巧芬在被人们开了几天的玩笑后,慢慢的就习惯了,再说这是和自己的老公做,又不是去偷人,也没有什么特别难堪的,只是现在被这么一个小伙子提起,还是会不好意思罢了。 巧芬瞪了一眼少旺,“你啊,赶紧让你嫂子帮你找一个老婆,脑子里尽想一些不干不净的事。” 少旺本来还想说,想找你家巧英什么的,可见啊建在身边又不敢说。 少旺不说话,东子却不愿放过他,东子就着巧芬的话说:“少旺啊,巧芬说得对,你赶紧找个老婆吧,不然我看你想女人都想疯了,昨天我看见你看妹芳她妈nai孩子,你眼睛睁得好大,一直看她胸前白花花的那片,眼皮都不眨一下,我还以为你眼珠子掉地上了。” 大伙又开起少旺的玩笑来,并且说起了荤话,一段一段的,好不热闹。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她们说累了,又或许是说着说着就没意思了,大家开始沉默。松涛阵阵,画眉歌唱,还有大家劳动发出的响声,共谱一首山野劳动交响曲。拉锯“唏唏嗦嗦”的声音,和铲树皮的“沙沙”声,那是小提琴和大提琴。柴刀砍在树枝上,只有大鼓的声音能和它媲美。风声和音画眉独唱,好一派山野春情。 猴三他们几个砍(锯)树的,离少旺巧芬她们有一段距离。刚才那边说话的时候,他们一直在听,没有参与,现在大家沉默了。猴三便唱起山歌来: 女:妹在山腰采茶忙手指绕枝心在扬不知啊妈把我何时嫁不知何人(那个)是我郎 男:啊哥对山在砍柴柴刀砍树如割心不知啊妹可否还记哥不知手帕(那个)送了谁 女:啊哥砍柴心莫乱芭蕉砍去心还在只等心上啊哥把妹牵奔于世间(那个)成双对 男:啊妹有心来等哥啊哥岂能辜负妹回家备上猪脚把门登还望妹妈(那个)把妹允 猴三在这群人年纪最大,在加上以前不误正业,在老一辈人那里学会了不少山歌。 猴三一唱停,大家又笑起他来,啊建在那边喊:“三哥,你年轻的时候怎么不找个老婆啊?” “现在找也不迟啊。”猴三回答着,心里却想起了家珍来。家珍不但让他尝到女人的味道,还改变了他的人生,让他懂得了生活的乐趣和价值。 “现在你找谁啊?难不成你还要跟我们抢妹仔?”少旺调侃着猴三。 猴三也不甘示弱,他说:“少旺,用不着跟你抢,我俩站在一起,妹仔说不定还选我不选你呢。”接着猴三又转向大伙,挑衅的说:“你们说是不是?”也确实,猴三和少旺站在一起,少旺可真的逊色不少。虽然两人都是那么矮小干瘦,猴三除了眼睛小一点,牙齿黄一点,面部还算干净。少旺眼睛虽然不小,眼珠子却是有点暴凸出来,重要的是他下巴上那颗长毛黑痣,一说话就随着下巴上下抖动。让人看了既滑稽又恶心。 少旺脸皮也真厚,在他心里认为自己要比猴三耐看得多了,至少年轻这一点猴三就没法和他比,他和猴三较起真来,他看了看在场的三位女人,也只有海娇目前没有老公,于是便问海娇:“火娇,如果你选的话,会选我还是猴三。” 海娇取笑少旺道:“你俩都选,特别是你,木洼村的美男子。” 大伙又哈哈的大笑,东子平时和少旺玩得比较好,他俩也经常互损对方,吃亏的经常是东子,现在他抓住了这个好机会,可要好好的气气少旺了,他说:“旺啊,你看,火娇都说你是美男子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少旺听明白大伙在笑他了,但是还是好奇的问:“为什么?” “因为你下巴有颗痣啊,美男痣美男痣,听清楚了没,我看你干脆就叫美男痣好了。” 大伙更是笑得眼泪都快飚出来了。 从此以后,少旺也有了一个响亮的绰号――美男痣。 (乡土依然,原汁原味。木洼村的每一个人都有着平凡而不平常的故事。关系木洼村小人物的命运,支持作者,谢谢!!!) 170 对你有一点动心 香艳春色-170对你有一点动心 春天容易犯困,中午休息的时候,大家都昏昏欲睡。不是俯在膝盖上就是斜靠在树根,二胖和猴三更是直接就躺在软绵绵的松针上,还打起了呼噜。俩人的呼噜声一个低沉震动,一个高亢刺耳,大有要分出一个胜负的架势。 啊建被吵得实在睡不着,就一个人走到较远出,准备继续休息一下的。可是经过一走动,便没有了在想睡的意思了,坐在一棵大树根下,吹着凉爽的山风,心情无比的舒畅。正当他在想着这片树林要砍多久,能有多少方木材时,海娇也匆忙的朝这边走来。海娇显然没有注意到大树的背后还坐着个啊建,她来到离啊建几米远的地方,解开裤子蹲下就窝起尿来。 啊建本来想开口叫海娇的,可一见海娇抓裤头的,知道她是要窝尿,竟然心生欲念,想要看看海娇窝尿。便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伸长脖子眼睛鼓鼓的看起来。 海娇正对着啊建,她一脱下裤子,那一撮黑色便显现在啊建的眼前。啊建在想,不一样了,不一样了,小时候光滑如玉,只有一条缝的那里,现在被这黑色遮盖住了。啊建没有正儿八经的看过女人的那里,和巧英也只是摸或者是在黑暗中,他根本不知道随着年龄的增长,女人的那条缝已经慢慢的移到了下面去了,他还傻傻的认为是被那黑色给遮挡了呢。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海娇蹲下来的时候,他便看得一清二楚了。看是看清楚了,他心中又产生疑问了,这缝从哪里冒出来的啊?怎么完全不是自己想像中的那样了啊? 海娇窝完尿,捋了捋额头上垂下来的头发。她并没有走,而是朝啊建这边走来。这可把啊建吓死了,躲又来不及了,只好硬着头皮,尴尬的叫道:“火娇……。” 海娇吓了一跳,这才发现大树背后,露出啊建的半个脑袋。海娇手按着xing口,一下一下的揉着狂跳的心脏。“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的?”离得这么近,海娇知道啊建刚才肯定有看见自己窝尿了,但她没有说破,有时候大家心知肚明却又假装不知道会更好。 “这凉快。” “我也是觉得这凉快,就到这来了。” “是啊,这里风大,坐到这来吧。”啊建见海娇没有说他什么,松了一口气。 海娇也不是什么觉得这凉,而是中午吃粥,尿涨了,过来这边窝尿,没曾想到啊建也在这里。海娇在另一棵树下坐了下来,“没想到你出去这么多年了,还会干这农村的活哦。” 啊建为了缓解那还有些紧张的心情,掏出香烟抽了一支。“生来就是农村人,怎么会忘了呢,哎,你来干活,宝宝谁带呢?” 山风把啊建呼出来的烟雾吹向海娇这一边,海娇很不喜欢闻这烟味,她边用一只手扇着边回答啊建:“我妈帮带啊,我出来赚点钱,不然哪里有钱用啊。” 海娇的生活困难可想而知,啊建有些心酸。“以后生活上有什么困难需要帮助的,告诉我一声,我会帮助你的。” 海娇有点心动,前天啊建问自己,说还记得小时候说过要做我一辈子的老婆吗?她心里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唉!时过境迁,今非昔比,当年的小屁孩现在已经是魁梧的男子汉了,还事业有成。而自己却已是两个孩子的妈,遭人抛弃的黄脸婆了。纵然自己有千般的困难,万般的无助,又怎么好意思向他开口呢。“唉!你我一不沾亲二不带故,就不要麻烦你了。” “不麻烦,怎么说不带故呢?我们小时候不是玩得很开心吗?”啊建说小时候的时候,还特别加重了一点语气。 海娇的脸泛起了红晕,她连忙把话题岔开:“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不找个妹仔结婚啊?” “呵呵,这个……不急。”啊建干笑了两声,像是自嘲,又像是想掩饰什么,具体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就是由心而生的一种感觉。 “怎么不急啊,你不是和巧英处了吗,你还不抓紧时间。”海娇在说这话时,心里竟然有一丝醋意。 啊建不知道海娇怎么会知道他和巧英处对象的,啊建似乎想证明什么,他说:“我……我和巧英可能不合适。”说这话时他自己也吓了一跳,怎么会说出和巧英不合适来呢? “怎么不合适了?”海娇问。 啊建沉思了一会儿,不知该怎么回答。 “你们躲在这里干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吃不分给我们啊?”少旺也走了过来,看见啊建和海娇在这里便大声叫道。 海娇笑道:“你饿死了啊,才吃饱了多久啊?要是饿了我的粥壶里还剩点粥。” “开工了,还在这里吹牛。”少旺不愿和她们开玩笑,只想让她俩快点走,他正憋着一泡尿呢。 啊建也呵呵的说:“开工了你还来。” 少旺走过来,背对着海娇就伸手去准备解裤扣了。他说:“老板,人有三急嘛,不会不允许窝尿吧。”他们是海仑和啊建请来的,所以时不时的会调侃啊建和海仑,叫他们老板。 海娇听到少旺说要窝尿,赶紧走开了。啊建也拍了一下少旺的屁股,“快点啊,别偷懒哈。”便也走开了。 少旺掏出那玩意,那玩意就像放了闸门的水一样,哗啦啦的往外喷水。窝完了,少旺觉得肚子都轻松好多。他细细回味刚才听到啊建的话,啊建说和巧英不合适,是不是她们已经分手了?少旺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要不昨晚巧英怎么会收他的电子表呢?既然巧英收了东西,那一定是对自己有一点意思了,少旺越想越多情,越觉得自己有希望。他回味昨晚摸巧英那柔软的naizi,心里真的是爽死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摸一个妹仔呢,而且还是那么漂亮的妹仔。只是巧英怎么那么凶啊?是不是漂亮的妹仔就这样啊?少旺胡思乱想着。 (啊建、巧英、还有海娇会不会来一场三角恋呢?更甚至,会不会加上少旺,搞个剪不断理还乱的四角恋呢?关注木洼村小人物的命运,支持作者,谢谢!!!) 171由来只有新人笑 香艳春色-171由来只有新人笑 在丽萍的精心护理下,林华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不但精神了很多,而且人也胖了一点,从外形看来,没有开始那种让人一看就觉得痞痞的样子了。 林华昨天晚上回家住了,因为明天他就要结婚了。昨晚独自睡在粉刷一新,还有着石灰味的房间里,他还真的是有点不习惯。没有了丽萍搂着他,在他耳旁自言自语,林华倍感孤独。堂屋外面父母和来帮忙亲朋正在热热闹闹的看电视。电视是丽萍陪嫁过来的陪嫁品,白天买回来就直接抬到林华家,安装调试好了。到结婚那天抬陪嫁品来的时候,拿个空的电视机纸箱来,做个意思就行了。 林华家过了一千块的彩礼钱,这个数目在村里已经算是高的了,平时别人家过的彩礼钱一般都是八百块左右,林华家也是觉得丽萍家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不能和别人家相同并论,所以把彩礼往上加了一点。 丽萍家对这庄婚事非常看重,林家送来的彩礼钱她们只是象征性的要了一点,其余都给退了回去。这还不算,她们还买了一台电视机和一台会摇头的电风扇陪嫁过来,传统的自行车和缝纫机、大红棉被这些更加一件不少。而且丽萍自己也给林华从头到脚,里里外外,包括袜子都给买了两套。 今天林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好几天不在家里,自己的东西都有点陌生了,再加上前几天丽萍叫人来粉刷房间的时候,父母把他的东西一股脑都塞进一个大柜子里面,所以就着现在有空,整理整理。 林华把冬天的衣服一件一件折叠起来收好,现在天热了,这些衣服暂时可以不要了。林华以前从来不叠衣服,不穿到的直接把它圈成一团丢到柜子里就行了。可是今天他实在太闲了,外面熙熙攘攘他又不想出去,在丽萍家呆了几天不出门,林华竟然有点怕生,不想到人多的地方了,所以就叠衣服消磨时间吧。叠着叠着,林华拿起一件绿色的毛衣愣住了。这是啊香织来送给他,伴他度过半个寒冬的毛衣。睹物思人,林华把头深深的埋在了毛衣里,思绪万千。早上,他从来帮忙的猴三口中得知,啊香已经不在木洼村了,具体去哪里了没人知道。林华想,一定是啊香伤心透顶了,不愿意在呆在木洼村了。可是她这么一个年轻柔弱的妹仔,能去哪里呢?谁又会照顾她呢?都是自己不好,伤害了她。想起了以前和啊香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林华忍不住哭了,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啊! 三月初十,又是一个喜庆的日子。丽萍穿红戴绿,把自己打伴得漂漂亮亮。丽萍注定是木洼村潮流的带头人,这不,她开辟了从解放以来,木洼村第一个穿裙子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穿裙子出嫁的新娘。只见她弯眉粉脸,唇红齿白,齐肩的中发被她绑了两条短辫于脑后,还在辫子上系了两块红绸。上身是一件粉红色t桖,下面就是那条让所有木洼村人感到惊艳的淡绿色,还有些小碎花,过膝的裙子。而且还穿了一双高跟鞋,高跟鞋那更是在电影里面女特务才穿的鞋子,现在却穿在了丽萍的脚上。不过丽萍不像女特务,而是像一个女大学生。这个“女大学生”还喷了香水,把在石板路两旁看新娘的人熏得那是一个过瘾啊,女的直叹命不好,既没丽萍那么有钱,又没有她身材这么好。男的口水流到下巴也不会擦了,侧着头,不是盯着丽萍xiong前凸起的那两团,就是想睡到地上,去看看那裙底的风光。就连旁边的伴娘,木洼村最美丽的妹仔巧英也被比了下去,黯然失色。一些小孩更是跟在丽萍的屁股后头,一直跟到林华家,热热闹闹,好不欢喜。 晚上,新房里只有林华和丽萍的时候,丽萍坐在床沿满心欢喜,心潮澎湃。望着墙壁上那大框镜里贴着的“囍”字,她知道自己从今晚开始自己不在是妹仔了,而是人妇了。林华还坐在柜桌前,他穿着丽萍帮他买的新衣服,很是帅气。 丽萍含情脉脉的小声叫道:“华,睡觉了。”平时丽萍都叫华子,今晚她只叫了一个华字,倍感亲切。 “哦。”林华站了起来,准备脱衣服睡觉。这是这么多天以来,他和丽萍说的第一个字,现在丽萍是自己的老婆了,在不和她说话自己也过意不去了。 丽萍很是感动,眼睛瞬间有点湿润了。丽萍一直坚信,只要自己对林华好,对他无怨无悔,他就会慢慢的喜欢上自己的,这不,他现在不是和自己说话了吗。丽萍也站了起来,站到了林华面前,她双手轻轻的抓着林华的衣领,“华,老公,还是让我帮你脱衣服吧。” 林华没有作声,默许了丽萍的要求。丽萍默默的把林华的扣子一粒一粒的解开,把上衣脱了,折叠好,放在柜桌上,又去解开他的皮带。丽萍可能是被林华刚才应了她而感动,又或许是被这喜庆的气氛感染了,有些激动,只解开林华的皮带,还没有去解裤扣,就抱住了林华,“老公……。” 林华的手很自然的也环到丽萍的后背,可是手掌在距离丽萍的身体还有几寸时停住了,愣了几秒钟,最终没有抱下去。林华只是拍了一下丽萍的背,然后说:“睡觉吧。” 丽萍像只温顺的小鸟,放开了林华,转身过去,铺开棉被,摆好鸳鸯枕头。 林华自己脱了裤子,然后走到柜子旁边,在柜子里面拿出啊香送给他的那件毛衣,过来放在了里面的那个枕头下面。自从在丽萍家住以后,林华就习惯了睡里头了。 丽萍不知道林华为什么这样,但她不敢问,她猜也许是林华觉得枕头不够高吧。林华上床后,丽萍也开始脱起衣服来,她现在穿的已经不是白天那套了。晚上洗澡时她就换了,不过还是裙子,只是这是件连衣裙,白底碎花,裙摆还折了好几个皱,怪是好看。特别是腰间那条绳子,往背后一系,丽萍那纤细的腰身立刻显露出来。更是把xiong前那两团凸显得山水欲露。 (林华已近和丽萍说话了,那么今晚新婚之夜会不会和丽萍做那个事呢?一切精彩内容尽在下一章节。关注木洼村小人物的命运,支持作者乌克兰,留下点票票吧。谢谢!!!) 172 有谁听到旧人哭 香艳春色-172有谁听到旧人哭 林华一直盯着丽萍,他白天就不止一次的“偷看”丽萍了。丽萍把系在背后的活扣一拉,裙子就松了,然后再把手反叩到背后,在脖子处一拉,裙子在脖子上就开了。林华这才发现原来那里隐藏着一条拉链。更让林华觉得糊涂的是,丽萍把肩膀动了动,裙子就在她肩膀滑落了。林华今晚看见丽萍穿连衣裙,心里就在想,这裙子方便啊,脱衣服只要把裙子往头上一拉,一整件就被剥出来了。可是现在看丽萍这个样子,像是不会从头顶脱出来了。果然,丽萍把手从裙子里退出,就抓住裙子往下推,像脱裤子一样把裙子给脱了。 丽萍上了床,盖好被子,照样侧身去搂住林华。两个晚上不和林华睡了,她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丽萍把林华的一只手扳过来,让林华也搂住自己。温柔的说:“老公,今天我们结婚了。”那话好像是在暗示什么。 林华当然知道丽萍的意思,不过他不动于衷,只是不冷不热的哼出一个字:“嗯。” 丽萍挪了挪身体,让自己更贴着林华一点。“你高兴吗?” “高兴。”林华还是不冷不热,丝毫看不出哪里有高兴的样子。 丽萍把一条弯曲,搭在林华的腿上,大腿还碰到林华的那里,那里热热的,明显能感觉到已经是大起来了。丽萍心里一阵窃喜,今晚她洗得澡的时候,林华妈,现在也是她的妈就把她拉到一边,说让她今晚一定要和林华那个了,说只要在那方面把男人给弄服贴了,那男人什么事也就听你的了。丽萍记住了妈的话,并且也在一步一步的试探林华。她的手在林华的xiong膛画来画去,说:“你说我们的孩子会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这句话让林华的精神为之一震,是啊,自己已经是快要当爸爸了,自己在不喜欢丽萍,那她也是自己孩子的妈啊。林华慢慢的把丽萍放平,然后侧过身去,把手放在丽萍的肚子上,轻轻的抚摸,还问丽萍道:“我的孩子在那个位置啊?” 丽萍被林华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感动的眼泪再次充满眼眶,这是林华今晚主动和她说的第一句话,也是说得最多的一句话。这么多天以来,不管自己多么细心的照顾林华,林华都没有报予一个微笑,或是一个眼神。人久久不能得到的情感,一旦得到,一丁点就能把整个内心填满,甚至溢出来。丽萍现在就是这个样子,她双手按在林华的手上,带领林华在自己肚子左右摸索,语无伦次的说:“不……不知道,可能……在在这里,不是不是,在这里。” 林华听丽萍的声音有点不同,便看了看丽萍的脸,“你怎么了?” 丽萍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她把头偏向林华,“没……,没怎么,我是太高兴了。” 林华沉默了一会儿,抬起手帮丽萍把眼泪擦掉,他最看不得女人流眼泪,虽说眼前的这个女人他并不爱。丽萍的眼泪越擦越多,是啊,积累已久的情感在这一刻终于爆发了,怎么能是擦擦就能平抚呢? 许久,丽萍平复了,她深出一口气,把林华的手拿到xiong间,双手紧紧的搂着,看着林华笑了笑说:“华,我会让你爱上我的,即使你不爱我,我也会爱你一生的。” 林华感到十分的愧疚,他把丽萍搂过来一点,把丽萍的头扶到自己的下巴下面,眼睛看着丽萍的头顶。明亮的灯光反射着雪白的墙壁,映在她乌黑的头发上。林华把鼻子贴在那头发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发香,然后说:“丽萍,我的心已经属于啊香,已经没法在爱你。”林华顿了顿,又说:“至少我现在没有办法让自己爱上你。” “我知道,我不怪你,是我拆散了你和啊香,我……。” “别说了,我自己做了什么我自己知道,不怪你。”林华打断了丽萍的话,两个原本形同陌路的人,此刻竟然惺惺相惜起来,喜庆的房间带着几丝伤感。 丽萍早已把妈交代的事给忘了,即使没忘,相信她此时也没有心情去做那事,因为林华现在搂着她的感觉实在是太温暖,太舒服了,她不想让这种感觉消失。 林华的手就夹在丽萍那两团柔软的naizi中间,头脑却没有丝毫的欲念。虽然身体还是有反应,但这只能说是他正常的反应,谁能搂着一个香喷喷的妹仔而没有反应呢?但这仅仅只是反应,和情yu无关。 “老公,你会喜欢我们的孩子吗?” “会,肯定会。” “如果我生个女儿,你还会喜欢吗?” “会,我喜欢女儿。” “我喜欢儿子,你家就你一个儿子,妈也希望我生儿子。” “只要是我的孩子,我都喜欢。” “……。” 两个不相爱的人,因为有了未出世的孩子,而貌似恩爱的交谈着,喜庆的房间里多了份温馨。 素不知,在五百多公里之外,深圳福田的一家小制鞋厂的女工宿舍里,啊香正蒙着被子无声的哭泣。她来到这家鞋厂做工也有十几天了,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每天要工作十三个小时,每个小时一块五钱,这价钱相对于生长在贫穷的木洼村的啊香来说,那已经是很丰厚的了。啊香每天拼命的工作,想要把林华给忘记,可是她做不到,脑子里还是无时无刻的想着林华,想着和林华发生过点点滴滴。一到晚上上床睡觉的时候,她的眼泪就会不听使唤的留下来。 在这短短的十几天里,啊香整个人便瘦了几圈,眼睛也深陷了下去。吓得啊建的战友(制鞋厂里的一名主管),急得问啊香是不是生病了?他可是答应了啊建要帮他把妹妹照顾好的啊。啊香说没事,说可能是初来乍到,水土不服才会这样的。那主管还是不放心,他打电话给啊建所在县的交通局,请在交通局里那一位他和啊建共同的战友,请他转告啊建,是不是该把啊香送回来?啊建在第二天打电话他,说妹妹是感情受挫,过一段时间就没事了。他这才稍稍放心。 (这真是有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啊,木洼村的故事仍在继续,各位看官,多谢捧场,且看下回分解。谢谢!!!) 173 唱戏 香艳春色-173唱戏 话转回头,说说丽萍家。有财嫁妹,那酒事比男方办的还要隆重,也创下了木洼村办酒的一个第一。自古以来,不管红白喜事,人们办酒最多摆上个十大碗菜,美名其曰,十全十美。而有财家却来了个十二碗,说是月月红。把来吃酒的亲朋好友直呼这份子钱出得值。这还不算,吃饱饭后还有节目看。早在两天前,有财便叫人在啊凤店门口的晒谷坪上搭起了戏台子。他到邻县去请了彩调剧团,今晚就要在这里开演了。(彩调剧,俗称调子、彩调、彩灯、哪嗬嗨等,属灯戏系统,源于桂林地区农村歌舞,说唱衍化而成的“对子调”。彩调剧约500种,从形式上看有独角戏、对子调、大调戏、三小戏、出头戏、对台戏等。广西壮族自治区地方戏曲剧种之一,是广西各族人民喜闻乐见的地方戏曲。据说,这剧是由湖南的花鼓戏演变而来的。) 木洼村已有几个年头没有人来唱戏了,所以人们一吃饱,就各自回家扛上板凳去先占好位置,等待唱戏的人来开唱。那些平时逢酒必醉的汉子,今晚似乎也收性了很多,喝了个七八成就不喝了。毕竟酒时时有得喝,戏却要几年才得看一回。 木洼村里唱彩调的消息传得比长了翅膀还快,像决了堤的洪水,很快就覆盖了沟沟岔岔的十里八村。为了看彩调,那些村庄的上空早早地升腾起一缕缕炊烟,猪呀、鸡呀早已经心急火燎地喂好了。远望一下四面八方的田间小路,尽收眼底的全是红红绿绿穿着一新的人流,正在陆陆续续朝木洼村聚来。年轻小伙子自行车后带着心爱的姑娘,调皮的孩子手里拿着占位子的板凳,叽叽咕咕说笑着的小媳妇、大妹仔们,形成颇为壮观的队伍。太阳刚落到山尖,松树还映在金辉里,戏台就被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个水泄不通,连远处的树杈、矮墙上都挂满了人,使得原本宁静的木洼村变得异常鲜活而生动。 天还没有黑,几个青壮小伙便帮忙拉幕布,挂汽灯,搬箱子等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些小伙子是套近乎献殷勤去了,因为剧团里那几个妹仔,个个都长得俏丽婀娜啊。 夜幕悄悄的降临,但是晒谷坪却亮如白昼,两盏大汽灯高高的挂在了戏台的两个角。戏还没有开始,下面已经坐满了人,就连附近几个村的人也来了不少。不过,就在木洼村却还有人没来看。啊建一家就没有来看,他家不但不来看戏,喝酒也没有去,有财家和啊建家本来是有一点沾亲带故的,有财也来请酒了,但是啊建却拦着父亲不让去,就连份子钱也不随。没有来看戏的还有林华和丽萍这对小夫妻,林华怕人多,丽萍也就在家陪着他(上一章已说)。其实林华真正怕的是别人那异样的眼光。 戏经过了十几分钟的“踩台”后就准时的开始了。“踩台”具体代表什么,很少人知道,就连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反正“踩台”就是戏里担纲主演的一个女旦出来模仿扫地,擦桌子,贴对联等等。然后就是放鞭炮,鞭炮响完后,第一场戏正式开始。 这时,少旺和村里几个有录音机的人,便纷纷把录音机拿到戏台前面放好,按下了录音的键。今年过年的时候,有好几户人家都买了录音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木洼村的男青年开始穿起喇叭裤,花衬衫,留着大包头。少旺更加是买了个能遮住他大半个脸的蛤蟆镜,平时有事没事总戴出来在村里闲逛。今晚他也戴了,好像要显摆什么似的。少旺摆弄好录音机,准备走下戏台,少旺望了一下台下或坐或站的男男女女,故意用食指去顶了一下鼻梁上的蛤蟆镜,这才得意的走下来。 没想到,人一旦神气过头,等待他的必定是悲惨的后果。可能是戴着的蛤蟆镜颜色太深,看不太清楚,少旺的脚在戏台的边边上勾了一下,整个人便从戏台上摔了下来。等他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蛤蟆镜还架在鼻梁上,只是有一边的镜片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搞得少旺就像个独眼龙似的。看戏的人戏还没有看,就先看了这么一个搞笑的表演,笑得前俯后仰。更是有人喊:“美男痣,干脆你戴着眼镜上台去唱戏得了。”人们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少旺没有理会他们,弯下腰去寻找那个脱落出来的眼镜片。 戏没有因为少旺的闹剧而影响,今晚要唱的戏有三场。《啊三戏公爷》、《三看亲》还有《王山打鸟》。随着锣鼓镲的响起,第一场戏《啊三戏公爷》开始了,一个装扮诙谐,画着小花脸的生角出来了。一开场就是一段幽默的念白:“公爷叫得急,阿三我来得慢。我在后堂煮早饭。一筒米,两筒水,煮出了三样饭,高头生,中间烂,底下成了锅巴炭……。” 彩调剧在这一带山村,那是个个都能来上一两句,所以演员在台上唱,人们就在下面跟着小声的哼。随着各色演员粉墨登场,还有那二胡嗦籁声音,浓妆艳抹的演员,人们从他们的扮相你一眼就可以看出善恶忠奸。演员们在台上倾情演出,通常是“三五步走遍天下,七八人百万雄兵。”,喜则仰面大笑,悲则声泪俱下。 少旺找到了他的眼镜片,不过已经开成三片了,少旺把镜片捡起来,收到标袋里面,这镜片用胶布沾沾还能用,这可是他花了五块钱买的啊,戴了还不到一个月,不能把它丢了。少旺就蹲在戏台边,仰着头,张开口看着。他要在这守着他的录音机,录完一边好取出磁带换一边接着录。 戏很好听,唱到了那精彩的盘花片段,少旺听得耳朵流油。 “咦嘛而子呦,阿三啊,什么的花开小呃,什么的花开大,什么的花开结果像把刀,你快快讲啊。” “咦嘛而子呦,公爷啊,辣椒的花开小呃,莲藕的花开大,扁豆的花开结果像把刀,你讲是不是啊。” “……。” (少旺今晚还会出什么丑?看戏也是少男少女谈恋爱的最佳时刻,那么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一切精彩内容,尽在下一章节。关注木洼村小人物的命运,支持作者乌克兰,谢谢!!!) 174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香艳春色-174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彩调剧好听,可是像大良这些**岁的小屁孩肯定是闲不住的。台上哪呀嚯嗨咿的唱腔我们根本就听不懂,只有打架或者迎亲之类的情节出现,才会安静一会儿。更多的时候是跑到后台去看演员换衣服,化妆,或者冲到场外去啊凤的店买小吃。啊凤也是个戏迷,但是今天这么多人来看戏,又不能不做生意。于是她把几条烟,和一些小孩吃的零食装在一个竹篮里,搬条梯子,架在自家店门口,自家就坐在梯子上看戏。来买东西的一般都是些抽烟的男人和小孩,别人要什么她直接就从竹篮里拿给了人家。看戏做生意两不误,这还多亏了搭戏台的人把戏台搭向她店这一边。 今天不是星期六,江峰请假回来吃酒。他看了一会儿戏也看不下去了,带领着一大帮孩子钻来钻去,看见少旺像个傻子一样蹲在戏台边。便折了一支树枝,搞了个勾挂,勾挂末端绑上一张废纸。然后怂恿大良拿去偷偷的挂在少旺的屁股后头,惹得台下看戏的人们嘘嘘直笑。可怜的少旺还不知道呢,还以为别人笑台上的丑角,素不知他自己也正成为一个丑角。 戏的上半场结束了,幕布缓缓拉上,那些录音的人们赶紧上前去看磁带录完了没有,完了好换磁带。少旺一上去,那屁gu后面拖着的尾巴让大家笑翻了场,一同在换磁带的人也坏,硬是忍着不告诉少旺,还逗道:“美男痣,你今晚穿着这么时髦,唱戏那几个妹仔肯定看上你的,请几个去你家住呗。” 少旺听到有人夸,心里自然是美滋滋的,可是一向小气的他才不会去招待唱戏佬呢。更何况少旺心里只有巧英,任你多漂亮的妹仔,那也入不了他的眼睛了。他理都不理那人,换了磁带直接就拖着他的尾巴走了。 少旺的烟空了,便想走去啊凤那买包烟,他看见巧英和几个妹仔站在一旁,也在看戏。想起了那天听到啊建说的话,就走到巧英面前,故作神秘的说:“巧英,想不想听秘密?” 巧英没有给少旺好脸色,“滚开,谁要听你的秘密啊。” 少旺对巧英的泼辣劲已经习惯了,要是哪天巧英突然对他好言好语,他反而会不习惯呢。他厚着脸皮说:“不是我的秘密,是啊建的秘密。” 啊建的秘密,那可和巧英有关了,可是巧英仍然装着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他的秘密你跟他说去啊,跟我说干什么,滚,别吵我看戏。” 少旺讨好不成,郁闷的走去买烟了。 巧英在少旺走了一会,也借故走开了,她要去问少旺啊建有什么秘密。既然是秘密,那在这里人这么多,她当然不会让少旺说出来了。 少旺在啊凤的竹篮里买了一包烟,走下台阶正准备返回去看戏。突然听到有人喊:“少旺。”他寻声望去,看见啊凤的屋角处,巧英正探出半个脑袋向他招手。少旺赶紧走过去,刚想开口,巧英又“嘘”了一声,示意他不要出声。 少旺跟着巧英来到啊凤的屋后,这里比较僻静,没有人走动。他心里一阵窃喜,是不是巧英被自己送的电子表感动了?但是喜归喜,一旦和巧英独处,少旺就会有一丝莫名其妙的恐惧。他说:“叫我来干嘛?” “你现在告诉我,啊建有什么秘密。”巧英想听啊建的秘密,语气也温和了许多。但是还是有点命令的意思。 少旺有点失望,巧英找他和手表完全无关,可是刚才要说给她听她不听,现在却要来问自己,漂亮的女人真是奇怪。 少旺还在思索,巧英却已经等不及了,她提高了声音,“你说不说,不说以后不许和我说半句话。” 少旺赶紧说:“说啊,谁说不说了,你急什么啊。” “别废话,快点,不然我走了。”巧英凛然一副高傲的样子,好像是少旺有事求她,而不是她求少旺一样。 少旺也贱,平时为人小气,说话专损人的他,在巧英面前却提不起一点脾气,“你是不是和啊建处对象了?” 巧英瞪了少旺一眼,骂道:“关你什么事。” 虽然是晚上,少旺还是感觉了巧英眼睛里射出的寒光,心里不由一阵颤飘。他是知道巧英和啊建处对象了,可是要告诉巧英啊建的秘密不这样问就说不清楚啊。少旺本能的小退半步,说道:“啊建他说,他和你不合适。” 巧英听了,冷笑两声,心想你这小子贼心不死,想来挑拨离间,不治治你是不会死心的。于是没有说啊建的事,而是装作温柔的问少旺:“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声音温柔,但是少旺觉得怎么就有一种恐怖的气息呢。他吞吞吐吐的说:“喜喜……喜欢。” 巧英破天荒的把手搭在少旺的肩上,轻轻的推了推,“喜欢就转过身去。” 少旺被巧英的话灌晕了,是不是真的送手表起作用了,难道……,难道幸福来得那么突然,少旺不敢想了,他提防的心完全收了起来,以为巧英要回送他什么礼物,听话的慢慢转过身去,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的说:“我送你的的的表,不不值什么钱钱的,你不要回送送送我什么……啊,你干嘛扯我的裤子,你要干什么?” 少旺还在唧唧歪歪的说的时候,巧英一把抓住了他屁股后头那条“尾巴”,用力一扯,怒骂道:“送,送你的头啊,看你还敢不敢搬弄是非,说啊建的坏话。” 巧英这一扯,这可不得了了,树枝的叉丫没有裂开,却把少旺的喇叭裤后面的扣给勾断了,而且树枝勾挂还勾进了他屁股的口袋里。少旺穿的劣质布料的喇叭裤怎么能承受这么一扯啊,从裤袋那里开始,像被人撕一样,裤袋连同一整片布,扯掉了一大片,半边屁股都露了出来,要不是里面还有裤衩的话,那可要春光乍泄咯。 少旺捂着凉嗖嗖的屁股,气急败坏的说:“你干嘛,是你让我说的,说了你又不信,还要来扯我的裤子。” (少旺这个衰种,他能让巧英相信他的话吗?一切精彩尽在下回分解。关注木洼村小人物的命运,支持作者乌克兰,谢谢各位爷!!!) 175 少旺的尾巴 香艳春色-175少旺的尾巴 “我让你说秘密,我让你搬弄是非了吗?你再敢造谣,我把你的衣服也扯烂去。”巧英现在对少旺是越来越下得手了,这也难怪,她每次对少旺下手时,少旺几乎都是像小学生似的求饶,这无形中助长了巧英的气势。如果少旺一开始就反抗,那巧英绝对不敢对一个男人这么嚣张。 少旺感到冤枉极了,他带着哭腔的争辩道:“谁搬弄是非,谁造谣了,是我亲耳听到,你为什么就不相信呢?” 看少旺的样子又不像是造谣,巧英有点将信将疑了,她握着那条从少旺屁股上扯下来的尾巴,指着少旺说:“那你说你在哪里听到的?” “哼,不说了,说了不知道还被你怎么样。”少旺耍起了脾气来。 巧英想,不说算了,以后自己找机会问啊建去。于是把手中的树枝扬起来,想要丢走,回去看戏去。 可是这个动作却吓到了少旺,他连忙闪出好远,“我说我说,那天我帮他砍松树的时候,听到他和海娇说的。” 巧英被少旺的样子逗得笑了,但同时心里又一咯噔,啊建怎么会对海娇说这话呢?巧英又追问道:“他们还说了什么?” “谁知道啊,我只听了这一句。”也确实,其它的即使是听到了,少旺也不会留意,这有这句他认为是和他有关的,才记在了心上。 那边戏台上演员依然在咿咿呀呀的吟唱,戏台下面人们不时爆出阵阵喝彩声,孩童还在无忧无虑,不知所疲的奔来跑去。巧英却陷入了沉思,啊建真的那么说?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又怎么会对海娇说? 少旺见巧英愣在了那里,喊了两句:“哎,哎……。”不见她回答,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走到一边去,不在理会巧英,他要回家换裤子呢。 少旺把花衬衫脱了下来,绑在腰间,遮住了屁股,然后对巧英说:“我走了。”巧英没有回答,少旺又重复了一遍,“我真的走了。”见巧英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好无趣的走开。 经过啊凤的店门口,少旺故作轻松的吹着口哨掩饰着,见到了啊凤还主动说:“凤婶啊,今晚这天可是怪热的哦。” 啊凤正在聚精会神的看戏,被少旺这没头没尾的叫住了。她看了过去,见少旺光着膀子,瘦小的身板排骨批批。笑道:“你小子发什么神经啊,现在就打光膀了。” 现在还不到四月天,确实还没到光着膀子的时候。少旺看了看晒谷坪上的人群,也只有他一个人光着膀子,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为了化解尴尬,他反驳起啊凤来,“你才神经呢,一大把年纪了,还学人家小屁孩,爬上梯子去看戏。”这就是少旺,对人从不客气,说话尖酸刻薄,不过对巧英,那是例外。 啊凤并没有生气,她是个开朗爱开玩笑的人,啊凤挑逗道:“旺啊,你的墨镜呢?怎么不戴了,你这打扮戴上墨镜去乡里走一走,看看何丙昌会不会抓你。”何丙昌是乡派出所唯一的一名公安,正副所长他一个人身兼了。平时也没什么事做,老是穿着一套黄色的警服,屁股上别着一副手铐,然后开着一辆三轮摩托警车到各村各寨去讨酒喝。那家的小孩不听话,家长就会说,你听不听话?不听话就叫何丙昌来把你抓走,小孩就会老老实实的听话了。 少旺显然不是小孩,他没有必要怕何丙昌,他把手放到屁股边,做了一个抓东西的动作,说道:“他敢抓我,我就给个屁给他闻。”这原本是个神气活现的动作,没想到,少旺的手却勾起了遮住屁股的衣服,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也该少旺出丑,刚才被巧英扯破裤子时,他就弯手去揉屁股,揉就揉吧,他还抓起了痒痒,把那原本能遮住屁股的裤衩抓了上去夹在了屁股缝上。 这可把站在后头看戏的几个人和小孩给逗乐了,几个顽皮的小孩还过去掀起少旺的衣服,往破裤里扇风,笑道:“痣哥,你没穿裤衩啊?” 少旺难堪死了,抓紧自己的衣服骂道:“滚开,你妈才没穿裤衩呢,你们全家都没有穿裤衩。”说完一溜烟的跑回家换裤子了。这也是巧英撕了他的裤子,要是换了别人,少旺肯定会去让他赔一条新的裤子的。 话说巧英,在啊凤屋后愣了足足有快半个小时。然后才无神走出来,她决定要当着啊建的面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一刻也不愿意在等下去,于是便朝啊建家走去。 路上静悄悄的,路两旁的人家也都是黑灯瞎火,人都跑去晒谷坪去看戏了,就连一贯看家护院的土狗也都跑去凑热闹了。 快到了啊建家,抬头望去,啊建家只有啊建的房间里还亮着灯光,四周一片漆黑,显得那么的不合调。巧英加快了脚步,走到啊建的窗前,朝里面看去。只见啊建独自一人坐在柜桌前的靠背椅上,一手拿着一本厚厚的《汽车修理理论知识》,一手夹着支燃了快一半的香烟。桌子上的录音机播放着具有浓郁陕北情调的《信天游》。“我低头,向山沟追,逐流逝的岁月。风沙茫茫满山谷,不见我的童年。我抬头,向青天,搜寻远去的从前。白云悠悠尽情地游,什么都没改变。大雁听过我的歌,小河亲过我的脸,山丹丹花开花又落,一遍又一遍。大地留下我的梦,信天游带走我的情天。”啊建显然心情不是很好,烟吸得特别的密,一口接着一口。今天妹妹啊香的情敌结婚,还把酒事办得那么铺张。这对啊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挑衅,他的心情能好到哪里去。 窗外的巧英没有出声,一直看着啊建。这个她日思夜想,却对别人说和自己不合的男人。脸庞依然那么英俊,浓密的眉毛下面,眼睛依然炯炯有神,就连那几天都没有刮的胡茬也显得是那么的英气。 良久,巧英见啊建都没有注意到她在外面,巧英心里有气,倔强的又不愿开口去叫啊建。思来想去,终于想了一个办法,“哎啾”,她假装打了个喷嚏。 (啊建一向对巧英语言木讷,他会怎么向巧英解释?或是和巧英说真的是不合适?一切精彩内容,尽在下一章节。关注木洼村小人物的命运,支持作者乌克兰,谢谢各位看官!!!) 176 把你的名字写在香烟上 香艳春色-176把你的名字写在香烟上 啊建听到了窗外有人打喷嚏,抬起头望出去,看见了巧英,急忙从房间里出来,站在巧英面前,“你,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来啊,那我马上就走。”巧英说着真的抬起脚要走。 啊建赶紧拉住巧英,觉得莫名其妙,怎么今晚巧英这么小气啊?“谁说不欢迎了。”啊建说完想要去揽住巧英。 巧英一个扭闪,没让啊建抱她,低着头,手在玩弄自己的衣角。那样子就像赌气不吃饭的小孩子。 啊建再次去抱巧英,说道:“你到底怎么了,我又没有得罪你。” 巧英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然后舒服的靠在啊建的怀里,她才舍不得真生啊建的气呢。不过耍点小脾气还是要的,“你不是说和我不合适吗?还要抱我干什么?” 啊建一时听不明白巧英的意思,疑惑的问:“什么不合适啊?” “哼,你自己说的,你说你和我不合适,都有人告诉我了,还不承认。”巧英说话就像刚吃过几串葡萄,酸溜溜的。手还抓住啊建环在她腰间的手,一下一下的去抠啊建大拇指的指甲。 啊建想了想,知道了是那天说的话被少旺这小子听到了,跑去巧英那去嚼耳根。于是赶紧向巧英解释:“那是我胡说的你也信啊。” 啊建说谎了,胡不胡说,只有啊建自己清楚,他也不明白那天为什么就会对海娇说出这样的话来。现在想想,那还得多亏少旺及时赶到呢,要不然自己指不定还会说出什么来。 巧英信了,就凭啊建现在在抱她,她就死心塌地的信了,“那你为什么要胡说啊。” “那别人问我,说我和你的事,我我不好意思啊,就,就乱说了。”啊建第一次撒谎,心里紧张得要命,额头上都快要冒汗了,手也在微微的发抖,他只得抱着巧英,轻轻的摇晃来掩饰着。 巧英心里一阵甜蜜,心想,男人就是这样,明明心里喜欢得要命,可是嘴里却不敢承认。“那你现在对我说你爱我。” “我,我……。”啊建吞吞吐吐,他在心里问自己,你爱巧英吗?你真的爱巧英吗? 巧英噗嗤一笑,转过身来,在啊建脸上吻了一下,吃吃的说:“你紧张什么,好了,不为难你了,你进去,我要去看戏了。” 啊建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说:“我不想你走。”谎言说了一个就会接着再说一个,巧英说要走,那正合他意。如果巧英再不走的话,他真不知道还怎么应付巧英。 巧英捏了一下啊建的鼻子,可爱的说:“哎惹,比我还腻人。”说着又吻了一下啊建,“好啦,我真的要去看戏,都好几年没有看过了。” 啊建松开巧英,装作不舍的样子,“那你去吧。” 巧英走后,啊建搓了搓手掌,掌心竟然全是汗,说谎可真辛苦啊!啊建宁愿去挑一担柴火,也不愿受这说谎的罪啊。 啊建蹲在屋檐下,掏出了香烟,点燃一支,深深地吸了一口,心烦意乱。在他心里,巧英和海娇就像压在肩头的一挑担,一人在一头。一个是美丽可爱,深情款款。一个是儿时的老婆,暗恋的对象,现在生活窘迫,楚楚可怜。往前移一点,后头就沉下去,往后挪一点她又翘上来。好不容易掌握了平衡,自己已经累了,挑不动了,需要放下来休息了。 啊建一手拿着烟盒,拇指和中指捏着,食指拨动烟盒不断的转。他在想他对海娇的到底是同情还是感情,对巧英的是爱情多一点还是寂寞找个伴多一点。越想心越乱,越乱意越烦。手中的香烟从转动的烟盒里一根一根的掉落,他也不知道……。 *************** 林华现在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抽烟,以前他早上不到吃完早饭是不会抽烟的。自从结婚后,他就养成了这习惯。他不但抽烟,还有一些怪异的动作,就是在香烟上写字。 今天早上又是这样子,他取出一支香烟,拿过圆珠笔,公公整整在香烟上写下一个“香”字,然后把香烟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才点燃。 林华是害怕自己有一天会突然把啊香忘记,所以他要把啊香的名字写在香烟上,吸进肚子里,让她停留在自己心脏跳动的地方,这样就不会把她忘记,即使不小心忘记了,那她也已经深深地熏染在自己的身体里了。 丽萍早就起来了,她为了讨好林华,还有更好的融入这个家庭,在结婚的第三天就跟着妈去学种菜以及各种农活和家务。虽然还不太会,妈挑粪水挑满两桶,走路飞快粪水还不洒出来,她就挑两半桶在后面紧紧的跟着。喂猪的时候,猪总是挤在食槽上抢食,让她不知道怎么把猪潲舀进食槽,好不容易把猪潲倒了进去,结果有一半洒在了猪头上,猪一摇晃它那大脑袋,潲水就溅了她满脸。妈看在眼里,疼在心头,总是和她抢着干。林华爸对丽萍那也是相当的满意,把她待得比女儿还要亲。吃饭的时候也是你给我夹菜我给你盛饭,其乐融融,好不欢喜。林华反而像是多余出来的人,沉默寡言,闷闷不乐。 丽萍推门走了进来,“华子,出去洗脸吃饭了。”丽萍白天还是叫林华做华子,只有晚上两人独处的时候,她才会叫华,或者老公。 林华看了一眼丽萍,现在的丽萍白天穿着旧衣服,因为要干活,只有晚上洗过澡之后才换上她那漂亮的裙子,林华弹了弹烟灰说:“你先出去吧,我抽完这根烟再出去。” 丽萍说:“你以后别老在房间里抽烟,那味道怪难闻的。” 声音不大,但是林华却像吃了火药一样,腾的站了起来,大声说道:“我就在房间里抽,怎么样?你是谁啊,你管得着吗?” 丽萍吓了一跳,“哇”的就哭了起来。她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能惹起林华发这么大的火。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大声的骂她呢,就算是嫁到林华家,林华对她不冷不热,那也没有过什么过重的语言啊,今天这是怎么了? (对啊,林华这是怎么了?安稳日子才过几天啊,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发火了呢?一切答案尽在下一章节,关注木洼村小人物的命运,支持作者,谢谢!!!) 177 无名的怒火 香艳春色-177无名的怒火 话才刚说出口,林华就知道自己过分了,再听到丽萍哭的,他就更加过意不去了。他只是想在房间里抽写有啊香名字的烟,因为在这个房间里,留有太多他个和啊香的回忆了。丽萍叫他不要在房间里抽烟,这已经触碰到他心灵最柔软的伤口了。他才会一下子爆发起来的。看着丽萍伤心的样子,林华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 林华妈在厨房听到了丽萍的哭声,急忙冲了上来,“怎么了?你们这是干什么了?” 丽萍委屈极了,她像个小孩在母亲面前告状一样的哭着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叫他不要在房间里抽烟,他就骂我。” 林华妈一边拍着丽萍的背,一边数落林华,“叫你不在房间里抽烟有错吗?你这么又能耐,竟敢骂起了老婆来,还要她帮你洗衣服干什么,还要吃她种的菜干什么……。”林华妈一旦骂起来就是一长串,喋喋不休。 林华烦极了,走到床边,蹬掉鞋子,上床钻进被子里,蒙住了头不在理会母亲和丽萍。 这时林华爸也走了上来,他还没有开口说话,就被林华妈说了,“你看你教育出来的好儿子,太平日子不想过,一大早就和老婆吵架……。” 林华爸莫名其妙的就被老婆一顿臭骂,憋了一肚子的气,转身出去,拿了一根棍子怒气冲冲的走进来,对准床上的林华就打了下去,“我叫你打老婆,我叫你发癫,老子现在还有点力气,再不治治你你就要称王了。” 丽萍急忙冲过来,去抢夺林华爸手中的木棍,哭喊道:“爸不要喊了,她的伤才刚好。” 林华妈也过来,搂着老公把他拖拽出去,“你们父子都一样不让人省心,说两句就行了呗,还动起手来。” 房间里又剩下丽萍和林华两个人,丽萍顾不得自己的委屈,掀开被子搂住林华,泪莹莹的问:“华,疼不疼啊,打到哪里了?” 林华心里那个愧疚啊,自己对丽萍这个样,丽萍还在关心他,真是让他感到无地自容。其实父亲打他根本不痛,隔着这么厚的被子就像挠痒痒一样,再说了,父亲打儿子,再怎么打也不会往死里打啊。 丽萍对林华越好,林华心里就越不好受,他推开了丽萍,冷漠的说:“死不了,你出去吧。” 丽萍哪里肯依他啊,抚摸着林华的身体,“打到哪里了,告诉我。” 林华有些不耐烦,“说了不痛,你别动不动就是哭好不好?哭给谁看啊?” 丽萍心情难过极了,她坐到柜桌前,默默的擦掉一次又一次流下来的眼泪。心想,这就是自己拼了命都想要的生活?自己费尽了心思,百般的讨好,换来的竟然是这样的结果。可是这又怪谁呢?一切都是自己自作自受,每晚搂着林华像木头一样的身体,既温暖不到他的人,也融化不了他的心。 “嫂子啊,出来吃饭了,不要理他。”林华妈进来叫道。(这一带农村的叫法很奇怪,管自己的儿媳妇叫嫂子,说是跟晚辈们叫。还有一些更奇怪的叫法,有的孩子管父亲不叫爸爸,叫哥或叔,母亲也不叫妈妈,叫姐或嫂。说是山里人命贱,不能叫这么亲,叫得太亲了命里受不起。村里的海昆以前就是叫父亲叫做哥的,后来弟弟妹妹相继长大了,弟弟妹妹叫哥时,海昆也会答错,所以也就慢慢的改了过来。) 丽萍用袖口擦净脸上的泪痕,走出去吃饭了。林华又蒙头大睡了起来,睡到了九点多,肚子一阵咕咕的叫,这才起床去厨房找点吃的。吃完饭,林华走出来,由于睡太久了,明媚的阳光照得他的眼睛有点不适应。林华已经有很久没有出去玩了,每天除了干活就是呆在家里看电视,电视里的那些广告他都能背的滚瓜烂熟了。什么“正大牌养猪添加剂,让你养猪赚大利,九十天不出肥,厂家保索赔。”还有那个粤语的“乔士服装,男人的选择。”等等。 林华今天不想看电视了,外面的阳光实在太美了,让人有一种想跑一跑的冲动。早上的坏心情也被这灿烂的阳光清扫得干干净净了。 林华走在村里,村里空荡荡的看不到一个人。只有小学校那里传来朗朗读书声,还能证明这个村里还有人。这种好天气,村里人是不会呆在家里的,都到地里去锄草了呢。现在的草还嫩,容易锄,等到草都长高了,没过了作物才去锄的话,那就迟了。 林华来到啊凤的店,店里只有啊凤一个人,正躺在一张竹椅上昏昏入睡。啊凤也买了裙子,现在就穿在身上,她的裙子和丽萍的不同,丽萍的都是只遮到膝盖的。而啊凤这件是黑色的长裙,遮到了脚踝处,裙子也比较简单,粗鲁的说就是就是一个布筒,在一端装上松紧带,不过林华看出那裙子的布料还是挺好的。让林华看得脸燥热不是啊凤的裙子,而是啊凤那薄如蝉翼的衣服,以及衣服里面那若隐若现的如罩。如罩里面的山峰随着啊凤的呼吸一起一伏,从那两座山峰之间,撑开衣服的纽扣处看去,还能看到里面的一点风光。林华坐在门口也不去叫醒啊凤,他也不要买什么东西,就让啊凤睡吧。 一只苍蝇飞到了啊凤的脸上,爬来爬去,睡梦中的啊凤抬手在脸上抓了抓痒。也许是躺椅太短,脚放着不舒服,她又把两条腿屈起来,继续去做她的美梦。 这下可好了,啊凤一屈腿,她的裙子就慢慢的滑落,落到大腿根处。裙子里面那腥红的小裤便暴露无余,只把林华看得那是猛吞口水。虽然林华现在每天晚上都看到丽萍的,但是现在冷不丁得看这么诱惑的画面,林华那里还是蠢蠢欲动了。也难怪,林华自从在桂花树下和啊香最后的那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做过了,能不想吗?要不是他对啊香的忏悔,他早就和没有感情的丽萍不知多少次了。 晒谷坪上空无一人,啊凤又昏睡不醒,林华就放肆的盯着啊凤鼓鼓的那里,呼吸渐渐急促。 (林华会不会做出什么大胆的举动?和林华有过那么一次的啊凤会不会和林华再续前缘?一切精彩尽在下一章节。关注木洼村小人物的命运,支持作者乌克兰,谢谢!!!) 178 再续前缘 香艳春色-178再续前缘 正当林华目不转睛,欲火中烧的时候,啊凤醒了。啊凤微微的睁开睡眼觉察到了自己的丑态,也发现了林华在看自己的那里。她并没有把裙子弄下去,也没有去呵斥林华,而是慢慢的把手移到一边去,摸到了放在身边棕叶做的苍蝇拍,然后猛的朝林华拍去,咯咯的笑道:“小子,看够了吗?” 林华坐得远,苍蝇拍并没有打到他,但是却吓到他了,他不知道啊凤什么时候醒来的。林华装傻说:“看什么。” 啊凤坐了起来把裙子弄好,骂道:“看什么你还不知道啊,嘴角都流口水了还在装。”说是骂,但是听着却有一种跳逗的味道。 林华做贼心虚的用手擦了一下嘴角,又看了看手掌,并没有口水的痕迹。 啊凤见他这样子,又咯咯的笑起来,胸前那两座山峰随着笑声上下颠簸。笑罢说道:“没看你擦什么口水啊。” 林华也不在装了,坏坏的嘴角一扬,说:“你叉得那么开,想不看都不行啊。” “小心眼睛生浓疥哦。” “骗谁呢,你老公看了那么多,不见生浓疥。” 啊凤想说,你每晚看丽萍的还看不够啊的,但又想,她们小夫妻的感情不一定好,她每天和家珍在一起,多多少少知道一点林华和丽萍没有多少话讲,于是就打住了,只是说道:“你小子,这么好的天不去干活,呆在家里干嘛?” 林华在啊凤面前,恢复了痞子的本性,他慵懒的往墙壁上一靠,坏坏的说:“在家有你的大白腿看,早知道的话我早就不去做工了。” 啊凤站起来骂了句,“死小子。”便走到柜台边,伸手在玻璃瓶抓了一抓炒瓜子,又走过来倚在门板上吃起瓜子来。风吹着她轻柔的裙摆左右飘扬,增添了不少美感。 林华赞叹道:“你穿上裙子真漂亮,就像个妹仔似的。” 啊凤听了林华的话,凭直觉判断他和丽萍的感情真的不好,有时候女人的直觉是非常准的,还准得可怕。啊凤把瓜子壳扔向林华,轻叹道:“老咯,还妹仔什么哦。”想当初,啊凤也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美女,现在岁月不饶人啊,最近她照镜子的时候,发现眼角已经有了几道细微的鱼尾纹了。 林华接住了啊凤丢过来的瓜子壳,又往地上丢,“漂亮就行了,女人只要漂亮,五十岁还有人要,你怕什么。” “谁要啊?你要啊。” “要啊,不要白不要。” “呵呵……。” “……。”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着,啊凤总把瓜子壳扔到林华的身上,林华也左一下右一下的伸手去接,可总有接不住的时候,没有多久,林华的裤子上就洒满了瓜子壳。林华把瓜子壳拍走,说道:“别扔了。” “扔你又怎么样?”啊凤吃吃的笑着又扔了一粒瓜子壳下去。 “再扔我就……。”林华盯着啊凤圆鼓鼓的双峰没有说下去。 “就怎么啊?”啊凤风骚的挑衅着。 林华再也忍不住了,他想着上次啊凤偷欢那舒服劲,至今仍回味无穷。便腾的站起来,一把搂住啊凤,手按在她那山峰上,坏笑着说:“我就吃了你。” 两人这也是再续前缘了,啊凤点了林华的鼻子一下,“傻瓜,快关门。” 林华帮着啊凤把门关了,好像一切都那么水到渠成,没有过多的语言,林华一把抱起了啊凤走进了啊凤的房间……。 十多分钟后,林华满足的从啊凤的身上爬下来,多日以来心中的不悦在这一刻烟消云散。林华知道自己堕落了,见不到啊香,他的心已经死了。 啊凤望着身边气息未稳的林华,情意绵绵的说:“傻瓜,以后想了就来找我。”啊凤自从去年和林华有了那次之后,就逐渐逐渐的疏远了海仑,到今年以后,就再也没有和海仑有过了,啊凤是需要男人,但她不随便。 林华意犹未尽的点点头,手又在啊凤的山峰上胡乱抓一通,但已明显没有刚才的那份激情了。 “怎么?丽萍没有给你啊?”啊凤试探性的问了一下,她知道现在可以问了,现在这男人平静了。 林华没有回答,他不想和别人说自己的家事。他和啊凤也许就是纯粹的发泄一下心中的压抑,还没有到推心置腹的程度。在林华心中,能说心事的只有啊香一个人。 林华没有说,啊凤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她坐了起来,拿过衣服穿上,边穿边说:“丽萍现在怀了孩子了,那个可不要乱来啊。” 林华也坐了起来,似懂非懂,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啊凤穿好衣服,又把林华的衣服丢给林华,“傻瓜,快点起来,等下学生放学要来买东西了。” 林华又听到啊凤叫他傻瓜,在啊凤这,他总是感到特别的惬意,没有压力。但是舒服的同时他又觉得是啊凤在主导他,他在精神上怎么也征服不了啊凤。 林华穿好了衣服,和啊凤走了出来,像做贼似的开了门,看看外面没有人,两人对视一笑。然后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坐在屋里聊天。 刚聊一会儿,小学校那边就传来了“当当……”的敲钟声。还好她们结束得快一点,不然的话林华可能要在啊凤的房间的躲上一个下午了。 傍晚,林华早早的就回去了,他帮割了猪菜回来煮了猪潲,又帮喂鸡,烧水,煮饭,样样做清楚后,丽萍和父母才锄草回来。丽萍还扛了一根不大的柴火,可能是累了,脸上红扑扑的。 林华抓住了一个机会,小声的对丽萍说:“以后不要扛柴火了。” 丽萍纳闷,林华对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 “问那么多干嘛,叫你不扛就不扛呗。”林华今天听了啊凤的话,加上自己琢磨,得出的结论是女人怀孩子不能干重活,也不能做那事。林华明明是怕丽萍太累而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但是嘴里却不肯说出来,而且语气也不是那么好听。也许男人都是这个样子,什么时候都顾及着自己的面子吧。 (丽萍能体会到林华的这份关心吗?这对小夫妻以后又该如何过下去?更多故事尽在下一章节。关注木洼村小人物的命运,支持作者乌克兰,谢谢!!!) 179 流血 香艳春色-179流血 丽萍举袖擦拭掉额头上未退去的汗珠,柔声说:“爸妈都扛了,你好意思不扛啊。” “你怀孕了,我叫你不要扛就不要扛。”林华说得斩钉截铁,好像将军在发令示威一样,不容丽萍反驳。 丽萍心里感到一阵暖洋,但她不明白林华怎么会突然对她那么好,早上还那么的凶,简直就是现在的天气,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下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太阳。丽萍看着屋檐下没有鸡群在走动,也没听到猪栏里那几头猪叫唤,便说:“是你喂鸡和喂猪了?” 林华还没有回答,母亲拿着菜篮子出来,菜篮里装着林华洗好的苦麻菜,她抖了抖菜篮问:“这菜洗过了没?” “洗过了啊,你没看到上面还沾有水珠啊。”林华看了一下菜,又看了一下母亲,又说:“你不相信是我洗的啊?” “信,我就是知道是你洗的我才问。” “信了还问什么。” “你看这是什么。”母亲拿起一张菜叶,把叶背翻给林华看。只见上面爬着一条肥肥的菜青虫。 林华不屑一顾,说:“我帮洗了你还说,下次我不帮了。” 母亲笑了笑说:“我们还不稀罕你帮洗呢,整天在家玩,到晚上了才帮做这点家务,菜还洗不干净。”说着把菜拿到一旁从新洗过,这菜不但有虫子,菜叶柄处还有泥沙,不从新洗一次哪里吃得下嘴啊。 林华也笑了,他说:“煮熟了看见虫子夹给我吃,还要去买肉吃去,虫子怕什么。” 丽萍见林华笑了,也跟着笑了起来,“你这懒汉,一样事情都做不好,还要顶嘴。”之前她是不敢跟林华开玩笑的,林华老是板着那脸,就是想开那也没有心情开,丽萍是多么怀念没有和林华发生过关系那时候的时光啊。一起开开心心,有说有笑,虽然经常被林华整得惨不忍睹,但是心里却无比的快乐。现在在一起了,自己不开心,林华也不开心。还有,还有啊香也不开心。 ********* 这天,少旺她们帮啊建和海仑砍的松树林已经砍完了。把这最后的几段木头撬到山脚下就算完工了,辛辛苦苦干了半个多月,今晚就可以领到工钱了,大家都止不住内心的兴奋。啊建和海仑知道她们今天会完工了,说好了要招待她们吃一餐呢。 海山和少旺拿着撬扛,一人一头,喊着号子,“一二三”,用力一翘,铲了皮的木头滑溜溜的滚下了山崖,把那些杂草小树打得是七凌八乱,碰到了石头或者是树根,发出轰轰的轰鸣声,极为壮观。 林芬和海娇、巧芬三个女的帮拿着工具跟在男人的后头,还剩下几段木头,都是大根的,她们也就不帮撬了,留给力气大的男人去撬。 巧芬看着林芬那已经凸起了的肚子,说道:“芬啊,我看你怀的准是个娃仔。” 林芬满脸幸福,她想也是个娃仔,都说酸儿辣女,她这一阵子,整天都是想吃酸的,家里的几个酸坛子都被她掏空了,晚上睡觉前都还要从二嫂那里拿一碗酸夰头来吃,弄得海山一闻到那酸味都怕。想是这样想了,嘴里却说:“谁知道她是娃仔还是妹仔,又看不到。” “肯定是娃仔,我看你的肚子垂得这么下,错不了,我当初怀政国和政平的时候,也是垂得很下,我看过村里几个女的,垂下的都是男的。”巧芬喜形于色的说着,末了还对着海娇加一句:“火娇你说是不是啊,你当初怀的妹仔没有这么垂吧?” “没有,三嫂,我看你怀的也是娃仔。”谁又会知道,海娇说这话是心里却是难过极了,巧芬刚才说的话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她也想怀个娃仔啊,如果她当初生的是娃仔,她也不至于到现在这一地步。她不怪巧芬,巧芬也是无心的,她只怪自己的肚子不争气。 女人在一起就爱聊这些家长里短的破事,特别是生过孩子的,只要是和到那个怀孕的在一起,就传授起自己的经验来,晚上回家还要对老公说一番。 她们边聊边走,踩着被木头压倒的杂草一步一步跟在男人的背后。突然,林芬踩着光滑的杂草,脚下一打滑,整个人跌倒在地上。由于背上还背着东西,坐又坐不稳,人便从斜坡上翻滚下来。海娇和巧芬还没来得及反应,林芬已经滚到了海山他们身边,肚子重重的撞到了木头上。 海山急忙把林芬扶起来坐好,埋怨的说:“怎么走路都会跌倒啊,也不注意一点。” 林芬捂着肚子痛苦的说:“山,我的肚子好痛。” 海山这才注意到林芬脸色惨白,表情痛苦。他内心一阵惊慌,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有事啊?你担心什么她就来什么,旁边的少旺指着林芬的屁股下面大喊:“血,流血了。” 海山看去,果然,一股鲜血正慢慢的侵染着林芬的裤子,海山知道出事了,他哭了起来,摇晃着林芬,“老婆,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啊。” 巧芬和猴三他们围了上来,巧芬一看,这不对劲了,她拉开海山的手,“别摇了,把她放平。” 海山这时是手足无措,别人叫他怎么就怎么,一点办法都没有。 也多亏了人多,大家都在想着该怎么办。海娇把没喝完的水倒在手上,去擦林芬的额头,喊叫着:“三嫂,你要挺住,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慌乱中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别愣着了,赶紧把人背回家啊。”大家才又手忙脚乱的把林芬背后的东西取下来,可接着又把大家给难住了,林芬挺着个肚子怎么背啊?在这山上,抬又不知道怎么抬,如果是普通人还知道抬手抬脚就把她给抬走了。林芬是个孕妇,而且还流着血,这样抬肯定是不行的。 这时林芬已经痛的不得了了,她抓着海山的手,指甲都快刺入海山的肉里了,嘴里不断的喊道:“山,我好痛,真的好痛……。” 海山被抓得不知道了疼,哭嚎着:“老婆,我知道,我在这呢,我们马上把你背回家,你忍忍……。” (大家怎么把林芬救回来?林芬的孩子是否又能保住?是有惊无险还是一尸两命?关注木洼村小人物的命运,支持作者乌克兰,谢谢!!!) 180 救人要紧 香艳春色-180救人要紧 猴三这个人鬼精鬼精的,他看了看眼前这惨景,又看了看四周。对吓傻了的二胖和东子说,“你俩快去砍两条长一点木棒来,要结实一点的。”接着又对陈明和少旺说:“你俩去找藤蔓,要多点,快快快。” 几个人马上按照猴三的要求,各自忙开了。猴三也没闲着,他把刚才撬木头的木棒拿过来,选了两根用柴刀修了几下。他这是要扎担架呢,这几根木棒不够长,就用它做担架的横杠。 这四周就有小树和藤蔓,二胖和少旺他们很快就把木棒和藤蔓找来了。猴三手脚麻利,很快就把两长两短的木棒绑了一个“井”字形的框框。 少旺他们看,心想这也不行啊,这样子还是抬不了人啊。 框框绑紧后,猴三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同时对少旺他们说:“你们几个愣着干嘛,脱衣服啊。” 大家这才明白了该怎么做,纷纷脱下衣服,手忙脚乱的把衣服绑在了简易担架上面。担架做好了,林芬也已经陷入了昏迷了。大家又小心翼翼的把林芬挪上担架,几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抬起担架就往山下走。大家都心急如焚,但这山路又不敢走快。好不容易抬到了河边,路平坦了,大家才跑动起来。林芬睡在担架兜里,倒也不会太颠簸。 猴三又对海山说:“你就别抬了,赶快先跑回去找郎中吧。” 海山“哦”了一声,连忙飞奔回去,事情发生得一点预兆都没有,他完全被弄懵了。要不是猴三的提醒,他还傻傻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海山像发了疯似的极速奔跑,即便是飞舞的小虫也躲闪不及,重重的撞到在他赤果的胸膛上。两旁的山水树木像划水般的向后倒去,树上的蝉虫震动着翅膀,无休止的叫着,“天黑嘞天黑嘞……。”海山像是没听到,他只知道拼命的跑,多跑快一步,老婆就少一份痛苦。他头脑里不断的闪出林芬娇美的笑容以及刚才痛苦惨白的脸。快点,你倒是快点啊。海山的心底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呼喊,他不知道那是林芬还是自己,还是那未出世的孩子。 海山一进到村,遇到了收工回来的桂琴和木德,他过去抓住桂琴的肩膀,使劲的摇,“救救我老婆,快点救救我老婆。”但是他马上发现自己错了,桂琴不是郎中,于是他丢下莫名其妙的桂琴又跑开了。郎中,郎中,谁是郎中呢?村里没有谁是郎中,都是一些一知半解的土医,该找谁呢?海山一时竟头脑空白起来,谁也想不起。路过啊凤的店的时候,海山看见里面有几个人,便冲了进去。他想起了啊凤经常去帮别人接生,于是大叫道:“啊凤啊,快救我老婆,我老婆她出血了。” 啊凤还有在店里玩的人都不知道海山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从海山的样子可以看出,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了。 啊凤神情严肃的安慰海山,“你缓两口气,说清楚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海山晃了晃头,他不愿意缓下来,“我老婆摔倒,流血了。”但是晃了一下头,脑子也清醒了一点,说得也清楚了一点。 林芬怀孕已经看得出形了,这村里人都知道,大家也都明白了。啊凤急忙问:“人呢?” 海山用手指外面,喘着粗气说:“后面,猴三他们帮抬回来了。” 在店里玩的家珍她们纷纷的议论起来,“这出血了,肯定摔得不轻啊。”“看林芬那样子,也应该怀有四个多月了吧。”“这孩子可能保不住了。”“孩子保不住还是次要啊,这大人……。” 正当人们议论纷纷的时候,猴三和少旺抬着林芬也回到了晒谷坪,他们把林芬放在晒谷坪上,一个个也都累趴了,东倒西歪的或坐或躺在晒谷坪上。二胖更是,躺在那还有一点水洼的地方也不管了,双手摊开,那胖胖的身体就像过年杀好的年猪。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身边的猴三和少旺,两人瘦骨嶙峋,排骨道道。 大家纷纷走出来围观,只见林芬紧闭着双眼,嘴唇发白,已经奄奄一息。要不是那起伏的胸口,还真的以为她死了呢。海山轻轻的抓住林芬的手,呼喊道:“老婆,老婆,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可是林芬依然如同沉睡中的孩童,没有回答海山的话。海山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一摔就这么严重了呢? 啊建也在人群中,看到这情况十分紧急,得赶紧往医院送,不然恐怕要出人命了。于是他推了推海山的肩膀说:“海山啊,我看赶紧得送医院啊,在这里可耽搁不起啊,走吧,我开车送你们去。” 海山现在是六神无主,一听到啊建这样说,扑通的跪了下来,“兄弟,那就靠你了,快点把我们送去医院吧。” 啊建把海山扶了起来,也焦急的说道:“别跪了,赶紧回家抱两床棉被来,把人抬上车吧。” 海山听了又马上跑回家,啊建的车就停在晒谷坪上。在场的人帮拿来了一捆稻草,铺在汽车的车斗里。海山很快就抱来了棉被,大家七手八脚的帮忙把林芬弄上了车斗。 这时海娇和巧芬才气喘吁吁的跑回来,她俩竟然没有猴三他们跑得快,可见猴三他们几人为了救人,也是拼了命的跑了。 啊建已经发动车子了,啊凤见车上只有海山一个人跟去,便把猴三拉起来,说道:“你家就你一个人,没有什么需要照顾的,你跟去帮忙帮忙。” “我也去,没个女人不行。”海娇说着和猴三两人爬上了车斗。 啊建一脚油门,汽车绝尘而去,猴三在车斗上大声的喊:“帮我喂一下鸡啊。”猴三是孤寡一个人,但是并非没什么要照顾的,他现在已经不在是以前的猴三了,他叫林华妈帮他孵的那窝小鸡,他都已经养了快三个月了,个个都长得精神抖擞,冠红羽亮的呢。 汽车一走,大家才把重点转移到少旺和陈明他们几个身上。不是关心他们累不累,而是询问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怎么会如此严重? (可怜的林芬能度过难关吗?大家在林芬祈祷祝福的同时,也别忘了作者乌克兰,您的每一个评论或者是收藏,都是对我的莫大支持。谢谢!!!) 181 孩子保不住了 香艳春色-181孩子保不住了 这时,林华一家人和海山爸妈闻讯赶来了,没看到林芬了。林华妈还没说一句话,就坐到了地上,双脚蹬地,举手乱拍,嚎啕大哭,“我的女儿啊,你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我也不活了。” 海山妈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两家人悲痛欲绝,哭的哭,哀的哀。丽萍扶着林华妈,轻轻的给她拍着背,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 围观的人群越聚越多,人群里家珍说道:“海山就这样去医院了,洗换的衣服也没带去,也不知他带了钱没有,没带钱怎么进医院啊。”也确实,那年头的医院都是认钱不认人的,进医院必须得先交押金,交了押金才帮你抢救。没交押金,那只有躺在过道里等死了。 又有人说:“是啊,他们几个都是刚在山里干活回来的,家都没有进,谁会带钱去啊,等下吃饭都成问题啊。” 林华听了急忙叫海山爸:“亲家父,你回家拿几件我姐和姐夫的衣服来,我踩单车送去。”林华本来还想叫他准备点钱的,可一想,姐已经嫁到他家,是他家的人了,他懂就准备,不懂就是他的理了。 海山爸和海山妈急忙跑回家,去收拾东西了。林华也跑回家推自行车出来,丽萍一听林华要踩单车送东西去,也跟着回来。一到家,丽萍就在衣柜里面拿出一个小铁盒,在铁盒里拿出了一叠钱来。整整五百块,她交给了林华,“拿去,给姐交押金。” 林华犹豫了一下,接过钱,然后抱住了丽萍,紧紧的搂着没有说话。 丽萍说:“快去吧,路上小心点。” 林华拿了两件衣服,推着单车出门了。丽萍愣愣的呆在家里,这钱是她的私房钱,每一张都是新的,是她平时舍不得用留下来的,这下全给林华拿去了,心里还真有点空落落的。丽萍还有钱,在她的存折里,一千多块呢。她不会给林华的,即使是给了林华,林华也拿不出来用,现在是傍晚了,银行早关门了。 林华推车到了晒谷坪,海山爸已经把海山和林芬的衣服装在蛇皮袋里拿来了,他把蛇皮袋交给林华绑在车后座上,然后又哆哆嗦嗦从裤兜里掏出了钱,哀伤的说:“先拿去,交给你姐夫吧,告诉他,钱不够的话,他二哥明天会想办法的。” 海山家里仍然是海山爸当家,去年给海山建房子和办婚酒,把积蓄都花光了,还欠了不少钱呢。这钱也都是在海仑那里借的,海仑买了汽车,家里也没什么钱了,总共也才找到了七百块钱给父亲拿去。 折腾了一会儿,太阳已经落下西山了,林华把手电筒绑在车把上,防止一会天黑了可以随时打开。在家人的千叮万嘱下,林华跨上自行车,朝着县城的方向急驰而去。 天说黑就黑,才骑了半个多小时,林华就要按亮手电筒了。林华骑得飞快,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会骑自行车是那么的有用。骑到了半路,前面转弯处冒出了两束白光,一辆大汽车迎面而来,林华赶紧抓紧刹车,靠在路边停了下来。 汽车开到林华身边,也“嘎”的一声停了下来。汽车变了一下近灯,林华才看出了那是啊建的汽车。 汽车里坐着啊建和猴三两个人,啊建把头伸出了车窗,“你来干什么?把钱带来了吗?” “带来了,一千二,不知道够不够?” “我已经交了四百块钱了,人是进了抢救室了,医生叫回来筹钱,你快去吧,我回去和他们商量商量。” “哦。”林华又飞速而去,他和啊建暂时忘记了仇恨,在这种时刻是不应该有仇恨的。 原来,啊建把林芬和海山送到医院后,医生问他们带了钱来了没有,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啊建平时开车身上也带了一些钱,但是肯定是不够的,啊建问要交多少啊?医生看他们一个个光膀挽裤的,就知道是农民了,在医院里医生最头疼的就是农民,每次交钱只交一点点,整天要去催,于是便问你们带了多少来。啊建翻遍了全是口袋,只有一百零几块钱。医生看了看,摇头说,这不够啊,今晚必须得交五百块钱才行。啊建看着奄奄一息的林芬,这拖不得啊,便掏出驾驶证,连同那一百多块钱放到了医生的手中,信誓坦坦的说,先给我救人,我马上去拿钱,半个小时钱不到我的车子不开走了。医生看着啊建坚毅的眼神,眼神里露出一股霸气,感觉这个人不好惹,便把驾驶证还给啊建,让他先交一百块钱,然后把林芬推进了急救室。 大家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啊建跑去找他的战友借钱了,他的战友也是个后生仔,刚参加工作两年,花钱大手大脚的,也没有攒下钱,好不容易凑够了三百块给啊建。啊建拿着这三百块回来,再去交钱。他知道这钱肯定不够,医生还会来催,就和海山说自己先回家,让海山家里人准备准备。 林华骑车到县城的时候,已经是灯火通明了。林华进到医院,锁好自行车,找到了姐夫和海娇,忙问:“我姐呢?怎么样?” 海山满脸愁容,用手指了指急救室。一旁的海娇帮说:“还在里面呢,都三个小时了还不出来。” 急救室门口上面,那破了半边的灯箱还在亮着灯,那冰冷的铁门死死的紧闭着。林芬就躺在里面,生死未卜。 突然,急救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走出一个身穿白大褂,戴着白帽白口罩的人,看不出是男是女,他手里拿着一张单子喊道:“林芬的家属,林芬的家属在哪里?” 林华和海山海娇急忙围过来,“我是,我是,我老婆怎么样了?”大家都是心急如焚,也没有注意听那医生是男是女。 医生把单子递到海山的面前,冰冷的说:“孩子是保不住了,保大人,签字吧。” 海山如同五雷轰顶,脑子里嗡嗡直响,麻木的签完了字。让她稍感安慰的是那句“保大人”,证明林芬还活着,至少现在还活着。 (听到孩子保不住了的消息,海山能承受这样的打击吗?林芬又是否能脱离危险?关注木洼村小人物的命运,支持作者乌克兰,谢谢!!!) 182 再也不会怀孕了 香艳春色-182再也不会怀孕了 “病人大出血,赶快去交费吧。”那医生冷冷的留下一句,就又走进走进了急救室。 一听说要交费,林华马上掏出钱来交给海山,“姐夫,这七百块是你家的,这五百块是丽萍的,先拿去用。还有,你家正在筹钱,你别着急。” 海山接过钱,热泪满滢,“多亏了你和丽萍啊。” 海山去交费了,林华望向墙壁上的大钟。已经过了晚上九点半了,肚子一阵咕咕叫,这才发觉还没有吃晚饭。在看一下海娇,还穿着白天干活的衣服,脏兮兮的,看样子也是没有吃饭。林华把蛇皮袋拿过来丢给海娇,说:“你们还没吃饭吧?” 经林华这么一说,海娇才记得没有吃饭,她摸了摸裤子口袋,面露难色说:“没有,没拿钱来哦。” 林华把自己的挎包交给海娇,他身上还有二三十块钱,林华说:“你在这看东西,我去买饭。” 林华在医院门诊楼前的树下推出了自己的自行车,骑出医院,来到集市上。白天人声鼎沸,熙熙攘攘的集市,现在已经静悄悄,做买卖的人早已经回家了,只有那空空的水泥台上躺着几个乞丐。林华以前来县城都是在集市上的摊档上吃饭了,现在人家收摊了,一下子还真不知道去哪里吃饭了。林华想,难道要去国营饭店去吃?自己这二三十块钱会不会被人家赶出来啊?林华骑着自行车在县城里溜了一圈,来到了汽车站。林华发现在车站旁的马路边,支起了许多简易棚子,那里有人在吃饭。林华赶紧哐哐哐的把车蹬过去。 简易棚下面的老板娘看见来人了,急忙招呼:“啊弟,吃点什么,快餐还是炒菜?” 林华斜着自行车,一脚撑地,并没有下车,问道:“快餐怎么,炒菜又怎么?” 老板娘正在给一个人炒菜,她一手拿着锅铲,一手颠着勺子,那娴熟动作丝毫不亚于国营饭店的厨子。老板娘热情的说:“快餐有三点虾四点虾,三点虾的一件扣肉架青菜,四点虾的扣肉鸡杂加青菜,饭任吃,炒菜五点虾起。” 一来到县城,到处听到的都是把钱称作虾和鬼的声音,林华还有点不适应。这次来县城,还不知道几时能回去,林华只能节约点,要了三个三块钱的快餐,要是在平时,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吃饭的林华,肯定会炒上两个菜,再来一杯烧酒的。 林华自己在简易棚下吃了一份,吃饱了才回去医院,他还买了一个塑料桶和一条毛巾回来。在海山和海娇吃饭的时候,林华找出了自己的衣服,提着塑料桶去到拐角处的厕所,在厕所里接了一桶自来水,洗起澡来。现在天气热了,可以洗冷水。 到了晚上十一点钟,急救室的门再次开启,林芬躺在推车上被缓缓的推了出来。林华、海山和海娇赶紧围了上去,只见林芬已经醒了,脸和手上都插着管子,衣服也换成了医院的病号服了。 海山抓住林芬的手,深情的说:“老婆……。”后面的话哽在了喉里,说不出来。 林芬用虚弱的声音说:“山,我们的孩子没了。”说罢眼角流下了两行热泪。 “没关系,我们还年轻,只要你没事就行了。”海山轻轻的抚着林芬的手,无比怜惜的说。 林芬摇了摇头,没有在说话。她知道已经不可能了,刚才在急救室里,她醒来的时候,清楚的听到医生们交谈,说这女人以后再也不会怀孕了。(本来医生是不应该在病人面前讨论这事的,医生不知道林芬会醒来这么快,因为麻药的劲还没有过呢,谈论谈论病人也不会听到,只是她们不知道林芬麻药抗体,麻药对她没有用。)林华和海娇还想说什么的,却被医生叫住了,“别说话了,到病房在说,家属快拿单子去办住院手续。” 海山看见林芬醒过来了,心情欣慰了不少,跟着护士去办理住院手续了。 医生把林芬移上病床,林芬的身体还太虚弱,又慢慢的睡了过去。 ******** 海娇已经出来两天,现在三嫂(林芬)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不少,估计再过两天就可以出院回家里去休养了。二嫂(雪梅)今天早上搭啊建的车出来轮换她回去,说是宝宝在家里哭闹,晚上谁也不跟睡,就要找妈妈。家里人商量,说海娇也出来两天了,就让雪梅去替换一下她。 啊建现在和海仑是每人开一天车,今天他开车修理了一下,修理好的时候已经是五点多,才开着车和海娇两个人回来。 两个人独处在狭小的驾驶室里,略显尴尬,许久都没有说话。汽车开出县城不久,天就已经黑了,驾驶室里也只有仪表盘上发出一点微弱的光芒。也许是天黑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人也不那么拘束,啊建首先打破了沉默:“修车修到这么晚,让你等了这么久,宝宝在家肯定又哭了。” “哭就哭吧,小孩子哪有不哭的。” “有买点苹果回家哄哄宝宝吗?” “钱都没有,怎么买啊。” 啊建其实也看到了海娇两手空空,他只是没话找话说罢了,啊建有点不好意思,“回去我和你哥就把你们的工钱给结了吧。” “我不是这意思。” 两人又陷入了沉默,只有汽车发动机嗡嗡的声音,还有轮胎碾压路面的沙沙声。汽车在盘山公路上左拐右拐,雪白的车灯照射在公路上,不时有些夜行的飞鸟在灯光前飞过。 突然“啪”的一声响,汽车摇晃了一下。经验丰富的啊建知道是爆胎了,赶紧刹车打方向盘,把车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 “爆胎了,可能扎到铁钉。” “那怎么办,今晚还回得去吗?” “回得,我有备胎的,换一下就行。”啊建说着推开车门跳下车,走到后面去检查,果然是扎到了钉子。凭他的经验,知道钉子扎破轮胎和轮胎爆裂的力道是不同的。 (啊建和海娇这对儿时的夫妻,现在两个人在一起,会发生点什么事吗?关注木洼村小人物的命运,支持作者,谢谢各位爷。) 183 半路上的荒唐事 香艳春色-183半路上的荒唐事 啊建看了一会儿,在工具箱里取出扳手和千斤顶,把轮胎的螺丝拧松,然后又把汽车吱呀吱呀的顶起。 海娇也下了车,蹲在啊建旁边,举着手电筒帮照这照那的。她看着汽车被一点一点的顶起,有点惊讶的说:“这东西这么小,却能把汽车给撬起来,真是不可思议啊。” 啊建笑了笑说:“你啊,整天呆在这山村里,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告诉你,有一种机器,它随便挖一天,就能把半个山头给削平了。” “那买回来挖地多好啊,一年不知道可以挖出多少地。” “几十万块钱一台呢,谁有钱买啊,就是买了也不会拿来挖地啊,那岂不是大材小用了吗。” 海娇觉得自己真可笑,同时在心里佩服啊建懂得真多。人又老实,还有同情心,谁家妹仔谁能嫁给他,那可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咯。海娇看到啊建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微的汗珠,忍不住抬起手,用衣袖去给他擦拭。 啊建扭转头过来,和海娇四目相对,他在海娇的眼神里似乎看到了儿时一起开心的样子。啊建停止了摇动千斤顶,嘴唇动了动,欲说什么又没说出,停了一会儿继续摇千斤顶。气氛一下子有些微妙,两人的心里都似乎在想着什么。 汽车被顶起来了,啊建站起来,想把已经松了的轮胎取下来,轮胎很重,啊建取得有些费力。海娇见状,连忙去帮忙,两人一起合力去抽起轮胎。两人站得那么近,啊建的手碰到了海娇柔软的山峰,又想起了小时候和海娇一起玩老公老婆的游戏,不由浮想连连。 轮胎取下来后,啊建突然看着海娇说:“我们再来一次老公老婆好不好?” 海娇一听,瞬间羞涩的低下了头。没想到啊建还一下子把她给抱住了,嘴也凑过来直往海娇的嘴上贴,海娇左右扭着头躲闪,嘴里低声喊道:“啊建,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啊建像是没听到似的,仍然紧紧的搂着海娇,吻不到她的嘴就吻她的脖子。海娇对啊建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这吸引力是与生俱来的。 “啊建,啊建,不要……。”海娇还在坚持着,无奈啊建钳子般的双手搂着她,使她无法动弹。啊建宽广的胸膛,以及火热的嘴唇也让她渐渐的失去了抵抗力。啊建是那么优秀,是那么的帅气,海娇已经找不出理由拒绝他了。啊建粗鲁的吻着海娇,舌头钻进了她的口腔里。海娇感到一阵眩晕……。 手里的手电筒“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滚了几个滚,无辜的照射向路边,害羞的不敢看这一幕。山上的夜并不寂静,各种小虫鸣叫此起彼伏,好像在祝贺这一对儿时的夫妻,多年以后又抱到了一起。 海娇放肆了,在这荒野上,她不需要湖忌什么,潜藏在心底的原始yu望悄悄地跑出来了,她也抱紧了啊建,从啊建身上索取。 啊建得到了默许,更加大胆了,两人双双躺倒满是尘土的土路上。啊建那修车脏兮兮的手解开了海娇的衣服……。 这时才是最真实的时刻,没有语言,只有翻滚起伏。好像她们就是一对多年的老夫妻,已经轻车熟路。 过了许久,风平浪静了。啊建依然抱着海娇不愿松手,“你终于是我的老婆了。” 海娇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满足感,海娇知道自己不配做啊建的老婆。她轻轻的拍了拍啊建的背,没有接啊建的话,而是说:“起来吧,你看,一身的尘土了。” 啊建恋恋不舍的从海娇身上起来,拿过滚在一边的手电筒,向海娇身上照去。只见海娇身上沾满了尘土,就连那两座白净的山峰上,也布满了自己的指印。连忙把海娇拉起来,找到自己胡乱丢到一边的衣服,帮她拍打起来。再看看海娇的后背和屁股,满是被压的小石头印痕。啊建摸着印痕,不好意思的说:“有没有弄疼你?” 海娇还是没有接啊建的话,她扯过啊建的衣服,也给啊建拍打。然后说:“快点穿衣服修车吧,宝宝还在家等我呢。” 啊建拿起衣服,抖了抖上面的尘土,穿了起来。望着眼前也在穿衣服的海娇,心潮澎湃,就是这个女人,无数次在他梦里出现的女人。刚刚让他从一个小伙子转变成了一个男人,虽然这个女人有点姗姗来迟,但是终将还是来了。 啊建此时的头脑里丝毫没有想过巧英,可是在木洼村,在啊凤的店里,巧英却在为啊建担心着。丽萍嫁到林华家后,巧英晚上就又到啊凤的店看电视了,尽管姐姐(巧芬)和姐夫(陈明)说隔壁有财家都有得看了,还要跑去那么远去看,她还是不在有财家看,丽萍嫁了,她没伴了,在有财家看没意思。 今晚巧英来到了晒谷坪,没看见啊建的汽车停在那,心里就一咯噔,心想会不会出了什么事了吧?看电视的时候,巧英也是心不在焉的,时不时的扭头出来看,看看啊建是不是回来了,就连电视里面的汽车声响,她也以为是啊建的车回来了。可是左等右等,等到电视剧放完了,啊凤要关门睡觉了,啊建的车还没有回来。巧英的心悬了起来,她脑子里闪过各种画面,啊建翻车了,那么高的山崖,啊建满脸血肉模糊。但是她心里又一遍一遍的说,不会的,不会的,啊建开了那么多年的车,技术那么好,不会那么倒霉的。 巧英也没心思回家睡觉了,她爬到了晒谷坪旁边的一堆木头上,她要在这里等啊建,不亲眼看见啊建回来她不放心。 等了大约一个小时,村头那里才射出一道白茫茫的亮光,亮光左拐右拐,由远而近,接着是那低沉却震动得厉害的发动机轰鸣声。啊建回来了,巧英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汽车很快就进了村,“嘎”的一声停在了晒谷坪上,巧英刚想从木头堆上下来,去问问啊建怎么那么晚才回来。却见啊建推开了车门,从车里跳下来。跟着下来的还有一个女人,定眼看去,认出了是海娇。巧英心里闪过了一丝不安,这孤男寡女这么晚在一起……。 巧英还在想着,却听到了海娇小声对啊建说:“今晚的事就当做没发生过,知道吗。” (巧英会从这话里听出什么吗?三个人会不会吵一架?关注木洼村小人物的命运,支持作者乌克兰,谢谢!!!) 184 自行车被盗 香艳春色-184自行车被盗 啊建愣了一下,没有说什么。海娇也不管啊建有没有听到,径直走了。 虽然隔得有好几米远,巧英却听得真真切切,她心里一阵酸楚,什么事?啊建和海娇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巧英待海娇走远了,才走下木头堆,快速的赶上啊建。 啊建走了不远,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回头一看,惊讶的说:“巧英,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巧英赶了上来,说道:“我一直在晒谷坪等你回来。” 啊建心里一惊,吞吞吐吐的说:“那……那……刚才怎么不……不见你。” “我坐在木头上,你怎么那么晚才回来啊?” “车子半路爆胎了。” “哦,那车子没事吧。” “没事,明天补一补就可以了,我……我还没吃晚饭呢。”啊建只想快点走,或者说是逃走,他怕和巧英呆久了会被巧英知道什么。 “哦,那你快回去吧,也不知道买两个面包在路上吃。”巧英还是心疼啊建的。 “嗯,那我先回去了,肚子都饿痛了。”啊建说着还故意揉了揉肚子,接着转身就走。 巧英傻傻的站着,她觉得啊建今晚好古怪,具体哪里古怪她也说不清楚。看着啊建渐走渐远的背影,巧英突然记起了刚才海娇说的话,于是又追了上去,“啊建,等等。” 啊建停住了,心想完了,想躲都躲不过。“还有什么事?” 巧英追了上来,喘着气问:“火娇刚才说什么事当没发生过啊?” “没,没什么,火娇问我借点钱,我说没有,她就说我小气,她下车了就和我说当她没说过,哦哦,当没发生过。”啊建现在对巧英是越来越会撒谎了,随手咩来,都不需要经过头脑就可以编了出来。 巧英又一次相信了,她知道海娇现在的生活困难,要找人借钱那很正常。再说她都生了两个孩子了,和啊建怎么可能呢?看来是自己想多了,巧英不好意思的说:“我,我就问问,没事了,你快回去吧。” 海娇回到家,宝宝已经睡着了,她简单的和母亲说一下三嫂(林芬)的情况,便找衣服打水进了洗澡房。海娇脱掉衣服,低头看了看自己那依然傲人的山峰,虽然和做妹仔的时候是没法比了,但是还是那么的诱人,就连自己每晚洗澡的时候都忍不住抚摸几下。想起和啊建在半路上做的事,海娇觉得有点荒唐,啊建还是后生仔,自己这残花败柳怎么就没忍住给了他呢?这不是害了他吗?要是自己没有结过婚,那跟了啊建可该多幸福啊……。海娇陷入了无尽的遐想当中,心里如少女般荡起了涟漪。 ********* 天快亮了,林华蜷缩在医院通道的长椅上,迷迷糊糊,时不时抓抓裸露出来的手臂和脚踝。这里的蚊子太多了,而且都是那种嘴巴尖尖如针,屁股向上翘起的小蚊子。这种蚊子叮人最讨厌了,又痒又辣,林华现在的脚上和手上就被自己抓出了一道道的痕。这几天晚上他一直就是睡在这里,姐夫(海山)和雪梅则陪在病房里面。林芬现在可以自己下床走动了,今天就准备收拾东西回家休养了。所以睡觉的时候她也让出一半床位,让海山和雪梅她们分一个人上来挤一挤,另外的一个人则是俯在床沿过一个晚上。在医院里的陪床需要五块钱一个晚上,海山舍不得,就没要床位。病房里不许抽烟,林华又受不了,所以就睡到了通道上的长椅上了。还好这里不单单他一个人睡,一到了晚上十一二点,每条椅子上都睡满了人,如果你不早点占位子的话,那只有找个纸箱睡地上了。林华就试过一天晚上要睡地上的,睡地上舒服是舒服了,就是睡熟了容易翻身滚到通道中间,值班的护士和医生走过的时候直接就是把你踢醒。后来林华就学精了,不到十点就出来占好了位置,一到十一点就躺在了椅子上。(医院规定,晚上十一点前和早上六点之后是不准在椅子睡觉的。) 林华被蚊子叮咬得实在睡不着了,就起来,想抽支烟熏熏蚊子,一摸烟盒,里面空空的,烟早就被他昨晚抽完了。林华每晚都要起来抽几次烟,以前他从来没有这种习惯的,可是在这里,没有习惯,环境也会把你培养出几种习惯来。 林华走到窗户边,向外面看了看,天就要亮了,再看看墙上的钟表,还有十几分钟就六点了。林华想,反正也没得睡了,不如骑自行车出去溜达几圈,等天亮了顺便买早饭回来,林华来医院的主要工作就是每天帮姐夫和雪梅买饭回来,还要去集市上叫人帮熬点猪肝红枣粥给林芬吃,医生说猪肝红枣粥补血,要多吃。 林华走下了住院楼,来到了他停放自行车的树下。奇怪,怎么自行车不见了?林华记得昨天晚上自己明明停在这的啊,会不会是停车的人多了,把他的车挪到一边去了呢?林华沿着一排自行车一辆一辆的查看过去,却怎么也找不到他那辆在车头上系有红绸的自行车了。林华心想,坏了,是不是被人给偷走了,他又找了好几遍,终究没有找到。林华几乎可以肯定自行车被小偷偷走了。这可怎么办啊?这车可是丽萍的陪嫁品啊,还没有骑过几次就让自己给弄丢了,回去怎么向丽萍交代啊?前段时间丽萍还叫林华骑自行车去乡里给车入户口,林华懒,说过段时间先,现在好了,车子被偷了,还入个屁户口啊。(在那个年代,买自行车是要入户口的,不但要入户口,还要在自行车的车把和脚踏轴处打打上钢印,然后才发给你一个印有《自行车证》的绿本本,算是入户了。) 林华沮丧极了,无精打采的回到病房,他叫雪梅等下去帮买早餐了,自行车丢了,他早餐都懒得去买了。 (丽萍知道林华把自行车弄丢了,会不会生气?一切平凡的乡土故事一一呈现在你的眼前。关注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支持作者乌克兰,谢谢!!!) 185 私房钱 香艳春色-185私房钱 林芬回来了,是搭海仑的车回来的。林芬和雪梅两个人坐在车头,林华和海山则搭在车斗上。林华的家人和海山的家人今天都不去干活,早早的就来到晒谷坪等林芬回家了,就连九指妇秀兰也来了。秀兰不但人来接林芬,她还在家准备了二十多个鸡蛋,准备晚上拿去给林芬补身子呢。这女人小产和坐月子差不多,沾点亲带点故的都会拿点鸡蛋啊,或者割斤把猪肉来慰问慰问。 丽萍看到汽车回来了,车斗上只有海山和林华,而没有看见自行车,心里纳闷,自行车这么大,能塞到哪里去呢? 林华和海山下车了,丽萍走过去问:“单车呢,怎么不见在车上啊?” 林华无奈的说:“单车……,被我弄丢了。” “啊,怎么丢的啊?” “就是放在医院的楼下,第二天早上就不见了。” 丽萍心里气得要命,本想说你不会交一毛钱保管费让人家保管啊的,可看到林华去的这几天,人也消瘦了不少,手臂上满是斑斑点点,着实让人心疼,便忍住不说。 两人一回到家,丽萍就把林华拉进房间里面,拿起林华的手,抚摸着那些斑斑点点,心疼的说:“被蚊子咬的吧?” “是啊,医院那里蚊子多得要命,这些天都不知道被吸了多少血了。”一说到蚊子,林华就恨得咬牙切齿。 丽萍在柜拖里拿出一个清凉油,打开帮林华擦擦,边擦便说:“你也真笨,也不知道买个清凉油或是风油精涂涂。”清凉油风油精这些东西对山里人来说就是个宝,头疼脑热蚊虫叮咬什么都能用得上。 林华一个大男人,哪里会想到这些啊,看到丽萍只字不提自行车的事,林华反而不适应,他说:“丽萍,自行车……。” “丢了就丢了,以后有钱再买一辆。”丽萍打断林华的话。林华现在是她的老公,她怎么忍心责怪他呢。 丽萍不骂林华,这让林华更加愧疚,他宁愿被丽萍骂一顿也不愿像现在这样。林华看着丽萍的眼睛,读到了眼睛里的表情,柔情似水。林华说:“我以后挣钱了买一辆还给你。” 丽萍开玩笑说:“你这么懒,哪里有钱啊。” 林华抓了抓后脑勺,尴尬的说:“反正我会有钱的,我说话算数。”林华心想,几百块钱也不是个难事,如果不是结婚的话,姐姐那里帮他保管了一千块钱呢,结婚办酒的时候,姐姐未经过他同意,就把钱交给了父亲,让父亲拿去办酒了。林华也不好说什么,这是给自己办酒,加上那段时间心情不好,哪里还管你钱不钱啊。 “算了,我们是夫妻,说什么还不还啊。”丽萍帮林华涂得了,把清凉油盖好丢进柜拖里,轻描淡写得说。 林华较起真来,他拉住丽萍的手,认真的说:“怎么,你不相信我?” 丽萍顺势跨坐在林华的腿上,双手勾着林华的脖子。由于是穿着裙子,这样子坐,两条雪白的大腿就露了出来。丽萍说:“我信你,可是你现在的烟钱都是要问妈给,哪里有钱啊?要不,你跟我哥学做生意吧。” 其实林华的烟钱不是问母亲给的,准确的说应该是拿的。在家里依然是父亲当家,需要用什么正当的钱就得问父亲。林华和父亲平时总是对着来,哪里开得了这个口啊。于是母亲便会时不时的把一些钱放在碗柜里,林华也知道这是给他的,大家心知肚明,互不点破。 林华一手搂着丽萍的腰,一手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摸索,这动作是林华不经意的,林华是不会对丽萍有欲念的,即使是有,也被他的意志给打压下去了。 跟有财做生意林华又不想,有财这个人老奸巨猾,林华总觉得不是很舒服,林华想了想,说道:“跟你哥学,以后会了抢他的生意啊?那还不成了仇家。” 丽萍想想也是,做生意本来同行就是仇家,“那怎么办?你这个人这么懒,我看你是不会安心干农活的。” 林华的手不知不觉的摸到了丽萍的屁股,手还插进了那黑色的内裤里面。丽萍是感觉到了,她假装不知道,经过了和林华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已经不太奢求和林华做那事了,反而她更喜欢林华抱抱她,或者和她说说话,就像现在这样。 “你说我杀猪卖怎么样?”林华想起了过年的时候还猴三的闲谈,脱口而出。 “可以啊,只要你有心做,我什么都支持你。” “唉!可是我没有本钱,别人是不会相信我,先给猪给我杀的。” 林华抚摸丽萍屁股的手也停止了,眼睛盯着丽萍连衣裙上的小花朵发呆,若有所思。 丽萍逗他,“谁叫你这么懒啊,活该。”说完动了动身体,贴在了林华的身上,下巴枕着林华的肩膀,停了一会儿又说:“需要多少本钱啊?” 林华懒懒的说:“起码要三百吧。” 丽萍抚摸着林华并不宽广的背,悠悠的说:“你要是真心想做,我可以给本钱给你。” 林华像被打了强心剂一样,抓住丽萍的肩膀猛的推向前,激动的说:“真的吗?” 丽萍微微一笑,骂道:“你小心点,要把我推到啊,我可怀了你的孩子呢。” 林华也嘻嘻一笑,又轻轻的把丽萍揽入怀中,动情的说:“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丽萍用脸磨蹭着林华的脸,温柔的说:“你是我老公,不对你好对谁好啊。” 林华看到丽萍那天铁盒里只有五百块钱了,她的枕头底下也只有几十块的零花钱。便说:“我姐那五百块她现在没有办法还给你,你哪里还有钱啊?” “你别管,我有钱给你就行了。”丽萍在林华身上轻轻的蠕动着,那两座柔软的山峰紧紧的压在林华的胸前。 林华也没在多问,女人有点私房钱那是正常的,更何况是丽萍这样富人家出来的女人。自己原来不也不知道她铁罐里有五百里块钱吗,也许她在哪里还藏有呢。 (二流子也要学做生意了,他会成功吗?还有他和丽萍的感情会不会因此而好一点呢?一切平凡人平凡事尽在以后章节里。关注木洼村小人物的命运,支持作者,谢谢!!!) 186 各怀鬼胎 香艳春色-186各怀鬼胎 丽萍和林华抱了一下,就从林华身上下来,她还要去喂鸡和煮猪潲呢。林华也懒懒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在汽车上颠簸了一个多小时,感觉好困。走到床边,倒在了床上,伸手拉过了自己的枕头来垫,一看,枕头下面毛衣不见了。林华一下子跳起来,大吼道:“丽萍,我的毛衣呢?” 丽萍刚走到门口,被林华这么一吼,震住了。林华又要发火?自己做错了什么?她缓缓的转过身来,眼泪又要流出来了。 林华见状,觉得自己过分了,便放缓和一点语气说:“我的毛衣呢,怎么不见了?” 丽萍走到衣柜前,拉开衣柜,在里面拿出了林华的毛衣递给林华,小心翼翼的说:“我昨天拿出去晒了一下,收回来就放到衣柜里了。” 林华一手接过毛衣,一手拉着丽萍,想把她揽入怀中,表达一下歉意。可是丽萍僵硬的站着,不愿过来,林华只能上前一步抱住了她,“以后不要乱动我这件毛衣,知道吗?” “我昨天洗被单和枕头套,闻到有些霉味了,把棉被抱出去晒,就顺便拿出去晒,收回来就放衣柜里了,我不是故意的。”丽萍说话时就想哭,她知道林华有许多怪异的喜好,这些喜好都是她不能触碰的,就像是炸药的引信,一拉就炸。可是她和林华是夫妻,同住在一间房里,房间里不知道哪里埋有这种炸药,谁又能时时刻刻去注意,去探索不碰到她呢? 现在是回南天,被子衣服容易受潮,这林华也知道,他本不是说晒不晒衣服的问题,而是这衣服是啊香留给他最美好的回忆,他不允许哪个去动她,就连是父母也不行,更何况丽萍还是使他和啊香分离的那个人。林华抬起手来,给丽萍擦去溢出眼眶的泪水,又在她嘴唇上轻轻的一吻,然后放开丽萍。这一个吻是结婚以来林华第一次吻丽萍,不管是歉意也好,愧疚也好,或者是感谢丽萍对他的好也好,他是真真切切的吻了丽萍了。 丽萍默默地走出房间,拿过一个烂铁桶舀点米糠,再倒点剩粥搅拌搅拌,拿去喂鸡了。丽萍知道自己没有办法走进林华的内心,林华的心门关得太紧,不允许她走入。 ********** 桂琴和木德又做那个事了,只是现在她们做那事是得到少强允许的。 少强对桂琴的身体早就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了,加上又被木德做过,他就更加不想和桂琴做那事了。桂琴虽然在这方面的需求大,但是和木德的荒唐事被发现后,一直是提心吊胆的和少强生活在一起,从不敢提什么要求。 前几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少强对桂琴说:“木德现在干活怎么越来越懒了啊?” 桂琴一愣,她最怕少强提到木德,现在每天干活她都刻意让少强隔在她和木德中间,就是怕少强说点什么,现在少强这么问,她才想起木德确实干活不如以前那么卖力了。桂琴说:“我怎么知道啊,你不是也天天和他一起干活吗?” 少强自从挖了林华家的祖坟,被那寿坛吓到之后,晚上就不敢去上田村赌钱了,白天也和桂琴去地里干活,一是监督木德偷没偷懒,二是和木德在一起,他反而有点不怕鬼了。这也难怪,木德高大威猛,不单女人觉得有安全感,像少强这种小男人也觉得有安全感。少强翻过身,手抓住桂琴的山峰,无耻的问:“你最近有没有和木德搞那个?” 桂琴一惊,慌忙说道:“没有,你不是天天和我在一起吗?我哪里还有哪个胆啊。” 少强听这话觉得挺别扭的,心想天天和你在一起就没有这个胆,要是不和你在一起,岂不是还要搞?不过少强没有说出来,反而说出一句让人大跌眼镜的话,“你明天和他搞一次。” 桂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她惊讶的说:“你说什么?” 少强抓住桂琴山峰的手推了一下,鄙夷的说:“你装什么装啊,按照我说的去做。” 桂琴不知道少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段时间以来,她确实是很想做那事,可是少强不和她做,她对木德有色心却没有色胆了。桂琴忐忑不安的说:“为什么?” 少强有些不耐烦,也不在和桂琴兜圈子了,直截了当的说:“你不和他做,他能给我卖力的干活吗?” 桂琴终于懂了,少强是想利用她牵住木德。桂琴不由在心里鄙视起少强来,她觉得少强真是无耻至极,为了一点私利,竟然把老婆推给了别人。桂琴虽然和木德有过那么一段不伦之情,但是那是在老公不知情的情况下,要她如此明目张胆的和木德在一起,她还是觉得少强现在的想法不可思议。 桂琴又想,少强既然有这样的想法,那就证明他已经不在在乎自己了,既然没有感情了,那还管他干什么,不如就按照少强的意思,和了木德吧,那样自己还能得到生理上的满足。 其实这个想法少强在发现桂琴和木德的丑事时就已经有了,只是后来木德干活还卖力,也就没想过要这样。现在木德干活越来越不行了,你说木德不干活吧,他也干了,你说他偷懒吧那也没有。少强知道木德这种年轻的小伙子,一旦尝到女人的味道,那就像着了魔般的放不下,现在给他断了,干活肯定没有精神了。桂琴和木德做都做了,再多几次也没什么,自己又没什么损失。 桂琴和少强躺在床上,各自想着心事,快十年的夫妻了,走到今天这地步,不能说谁对谁错,只能说她们已经彼此不适合对方了。 夜深了,人未眠。 (桂琴和少强这一对荒唐的夫妻,还会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来呢?木德这傻子夹在她俩中间又会怎么样?一切精彩故事尽在以下章节,关注木洼村小人物的命运,支持作者乌克兰,投上你的一票,谢谢!!!) 187 十滴血 香艳春色-187十滴血 “啾,啾啾。”两只不知名的小鸟在半山梁上的一棵杨梅树上跳来跳去,杨梅树上结满杨梅果。杨梅果还没有红,果肉粒才刚刚有点水,小鸟就来等候了。也许它们等候的不是果子成熟,它们等候的是那些来偷吃果肉的虫子,谁又能说它们这种等候不是一种守候呢? 山风清爽,吹拂着树枝轻轻的摇摆,也吹拂着树下苟且之合的两个人。那是木德和桂琴,木德正俯在桂琴的身上……。 木德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今生还可以和他魂牵梦绕的桂琴婶再做这事,而且还是得到少强同意的。 今天木德和往常一样跟着桂琴和少强一起来到地里除草,现在木薯地里的木薯已经有一尺来高,二遍草又长出来了。中午的时候三人躲到半山梁的杨梅树下遮阴吃午饭,杨梅树是少强砍林炼山时特意留下来的,这棵杨梅树每年都结好多的果,果子又大又甜,他舍不得砍。 吃饱午饭了,少强把木德叫到一边,故作玄乎的说:“木德,你喜不喜欢你桂琴婶啊。” 木德憨憨的说:“喜欢。”但是他马上又把头摇得像货郎鼓,惊慌的说:“不喜欢不喜欢。”在少强面前他怎么敢说喜欢呢?那不是自找死路吗? 少强知道木德是害怕他,他暗自高兴,自己还是有一定威信的啊。只是现在不是树立威信的时候,而是要木德死心塌地的为他卖命干活的时候,于是少强又引诱木德,“你就不想在和你桂琴婶睡觉了?” 木德头脑简单,他根本不懂少强话里的潜台词是什么,他只知道害怕。木德还是紧张的说:“不想了,我真的不想了。”说完站了起来,抬脚就要走。木德这傻子,一遇到这类的事情,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逃跑。木德说不想和桂琴睡觉,那肯定是假的,他可是日思夜想着呢,只是苦于有少强在,他不敢有所行动罢了。 少强一把拉住木德,说道:“你跑什么啊?我要和你说正事呢。” 木德害怕极了,他想自己现在又没和桂琴做那事,平时连话都没多说两句,少强这是要把他怎么样啊?“我没跑,我……我也没有和婶睡过觉。” 少强看着瑟瑟发抖的木德,心里那个舒服啊,这种把人征服的感觉就是爽,比饭后的那只烟还要爽。少强见引诱不成功,便改变了策略,“我没有说你,你还记得你答应我的十件事吗?” 木德把头点得像鸡啄米,“记得记得,我没有说出去,也天天来干活了。” “那是前两件事,现在我又想到了第三件事了。” “什么事?我一定做。” “就是你帮我去和你桂琴婶睡觉。” “啊!不敢,我不敢。”傻木德还害怕有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少强也是要面子,怕木德嘲笑他,就瞎编了个理由说:“男人流出的那东西可是珍贵啊,一滴就要用掉十滴血,我是不想给你桂琴婶了,只有让你去给她咯。” 木德将信将疑,傻傻的问:“那流多了会不会死人啊?” 少强见木德快要上钩了,就说:“死倒不会死,你身板子硬,不缺那点血,不过你桂琴婶要是没有你那点血去补的话,她可就快要死了。” “啊……!”木德犹犹豫豫,他害怕自己流血,又怕桂琴婶死,本来他是做梦都想要和桂琴做那事的,可是现在感到有点恐惧了起来。 少强拿出烟丝来,卷了一根,不紧不慢的说:“你要是不答应,那我只好回去告诉李支书咯。” 一说到要去李支书那告发他,木德吓得尿都快流出来了,连忙说:“我答应我答应。” 少强得意的笑了笑,说:“那还不快去,你婶在那边等着你呢。” 木德夹着屁股走了,少强把烟点燃,舒服的吸了一口。这烟好抽,烟丝可不好尝,苦苦的,还带着一点辣味。少强吐了一口唾沫,唾沫中杂着几根烟丝,那是刚才卷得不好,有几根烟丝露出了烟蒂嘴,一含就粘住了舌头。这段时间没去赌钱了,家里的经济又开始拮据起来,少强又改抽回烟丝了。三个孩子要吃要喝,还要读书,生活真***困难,少强开始怀念起抽过滤嘴香烟的日子,有钱真好。 木德走到杨梅树下,站在桂琴的面前,傻乎乎的说:“婶,叔让我过来和你睡觉。” 桂琴一听,明白了那不要脸的少强把木德拉过干什么了。心里感到一阵悲哀,夫妻十年,竟然是这样一种结果。桂琴默默的把裤子脱掉,又把衣服的扣子解开,把小背心卷起来,然后躺倒在杨梅树下,对木德说:“那你就来吧。” 木德已经看呆了,那山峰,那平原,那草地,和一个多月前没有任何变化,还是那么的让人垂涎欲滴。少强说的什么十滴血啊早被他抛之脑后了,他飞快的脱下自己的裤子扑了上去……。 少强就是少强,吝啬小气,患得患失。真的让自己的老婆和木德睡了,他又有点不甘心。他扔掉手中快抽完的烟蒂,偷偷的摸过去,他要看看木德结束了没。 木德哪里有这没快结束啊,正在如公牛般的上下起伏呢。少强看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上去一脚把木德踢死。看了一会儿,他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又走到一边去抽烟。这次他卷烟的手都在发抖,少强自己心里也觉得奇怪,明明是他自己诱骗木德去睡老婆的,还气什么啊气。 烟好不容易卷好了,烟丝却抖落了一地。少强拿过打火机,“哐嚓哐嚓”了十几次,也没能把火点燃,火没燃,心中的怒火却已经燃烧起来,他愤怒的把打火机一摔,摔出了好远。这还不解恨,少强又吐掉口中被咬得不成形的卷烟,瘦手一挥,打断了身边的几棵木薯苗。木薯苗瞬间冒出了粘稠的乳白色浆液,像是在为这一对可悲的夫妻在哭泣。少强看了看被摔到远处的打火机,站起身来,这打火机可是他前段时间有钱用的时候,花了一块五钱买的呢,就这样丢了可惜啊。少强捡了打火机,并没有回到原处,而是又朝杨梅树有去。 (少强这次去是要干什么?木德和桂琴这对野鸳鸯今后又将怎样走下去?一切精彩尽在下回分解。关注木洼村小人物的命运,支持作者乌克兰,谢谢各位爷!!!) 188 坟莹里的信封 香艳春色-188坟莹里的信封 少强走快到杨梅树下,看到木德和桂琴还在继续,就假装咳嗽一声,然后说:“木德,快点啊,要干活了。” 木德慌乱从桂琴身上滚下来,他想不快都不行啊,在少强咳嗽的时候他就已经吓得结束了。木德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而桂琴则是不紧不慢,她觉得这一切太可笑太荒唐了,她边穿衣服边看少强,少强也在表情古怪的看着她。桂琴想开了,她觉得人生就这样,过一天算一天,以前总是劳劳碌碌,还得不到一句嘘寒问暖,现在也是劳劳碌碌,为什么不让自己舒服一点呢?她和少强爱情没有了,仅存的一点亲情也消失殆尽了,剩下的只是一个写有“夫妻”的空壳。 下午除草木德明显有干劲了,他双手左右开工,哗啦啦的扯着,一把一把的杂草被他快速的扯了出来,丢在身后。木德还时不时的看了看桂琴,也不说话,裂开嘴傻笑着。他还会看着少强,也是傻笑着。惹得少强一肚子的气,说也不知道怎么和这傻子说,骂吧也没那个神气骂。 日头渐渐偏西,少强站直腰,捶了捶酸痛的背,他估摸着再干个把小时就回去了。少强看了看眼前,不知不觉除草已经除到了林华家的祖坟边,那坟莹上次被少强挖掉又回填的泥土,经过了这个把月的雨水冲刷,又露出了那寿坛。寿坛的裂痕更加大了,有一小块的的瓷片都已经掉落,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来,让人一看就觉得有一丝阴气飘出。 少强不由心里打了个寒颤,突然,一个恶毒的想法在少强心里升起来,他诡异的笑了笑,然后对桂琴说:“你先回去先,回去煮饭煮菜,我和木德在干一会儿,我们回去就得吃了。” 桂琴看看日头,觉得还早,就说:“要什么紧啊,小燕(桂琴和少强的大女儿)在家把饭煮好了,回去煮菜就可以了。”桂琴是不想回去这么快,虽然和少强没有感情了,可是这农活还得干啊,哪能收工这么早呢? “叫你回去你就回去吧,哪来那么多废话。”少强毫不客气,劈头盖脸的就骂了过去,现在他可是这个家里真正的主人啊,哪里容得桂琴说不呢?要是放以前,桂琴对他唠唠叨叨他都不敢回一句嘴,现在桂琴有把柄在他手里,情况不同咯,少强翻身做主人咯。 桂琴不敢多说话,默默的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她已经习惯了被少强呼来喝去,现在家里的大事小情一概由少强做主,她只有干活的份了。 少强觉得给桂琴这么早回去又有点吃亏,就又说:“你回去早的话就去淋淋菜或者什么。” 桂琴走远了,少强把木德叫过来,指着那寿坛说:“这是什么?” 木德傻傻一笑,“破坛。” “你怕不怕。” “不怕。” “你敢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吗?” “敢。”对这种事,木德可谓是天不怕地不怕啊,以前他在村里玩耍时,村里那些不安好心的人,经常骗他去骑九叔公那个放在屋后屋檐下的棺材,他傻傻的也去骑了,还以为自己是英雄呢。对这些神啊鬼啊怪啊的,他根本不怕,也许他是傻子,不懂这些有啊没啊的东西,在木德心里,这些东西远比不了李支书可怕。 少强阴险的笑了笑,说:“那我看你勇不勇敢,把里面的骨头掏出来砸碎丢走。”原来少强是想,林家的这座祖坟修得那么大,叫林华爸修小一点还和他杠上了。他越想越气不过,就骗木德来把里面的骨头掏出来,留个空坟给林家,看林家每年来拜拜个屁。少强自己可不敢掏,他害怕鬼,少强的意思是木德掏和他没干系,即使是有鬼那找的也是木德,让木德把骨头砸碎那是把鬼给砸死,永远也不会找自己的麻烦。 少强的想法看起来很可笑,其实是人懦弱的一种自我安慰。 木德笑嘻嘻的蹲在坟莹前面,用手刨了刨那被少强上次锄松的那些松土,不一会儿那漆黑的寿坛便露出了一大半。 少强紧张得要命,他感到自己的脚底板都在冒汗了,背后凉嗖嗖的,“别,别刨了,把那洞弄大一点,伸手进去就行了。”少强说话时声音竟然在发抖。 木德没有应答少强,他觉得好玩极了,今年以来一直跟着桂琴干活,还没有玩过这么好玩的事情呢。 木德把破裂的瓷片摇了摇,瓷片摩擦发出了如刮骨一般的声音,让少强听了心里直发毛,赶紧闭起眼睛不敢看。可闭上眼睛更可怕,眼前尽是一双双白骨爪在眼前挥舞,吓得他又睁开了眼睛。 寿坛已经被木德弄出了一个大洞,木德刚好可以伸手进去,他在里面摸了摸,只觉得一片冰冷。木德扭头对少强说:“里面好凉,没有骨头啊。” 少强听说没有骨头,也没有那么害怕了,好奇的问:“那里面是什么?” 木德又摸了摸,想了一下说:“好像是木头,不是不是,是石头。” 少强急了,真想自己上去摸摸看,但是还是有点害怕,他说:“你倒是拿出来看看是什么啊?” “好像是衣服。”木德又说道。 这话又吓到了少强,他想,该不会是大葬吧?还有衣服在里面。大葬可就太吓人了,少强受不了这一惊一乍了,他双腿哆哆嗦嗦,扭头过一边去,声音发抖的说:“木德,别摸了,我们回去吧。” 少强话还没说完,木德已经把寿坛里的衣服给拉出来了。由于破洞太小,那衣服可能是在里面太久**了,才拉出一半就被洞口卡住撕碎了,只拿出小半截。 那衣服是红色的,细看又不像是衣服,只是块普普通通的红布。一同被木德抓出来的还有一个泛黄的牛皮纸信封,说也奇怪,这牛皮纸竟然还比红布耐腐,完好无损。木德把被他拉出来折皱了的信封摊开,发现上面还有字。木德认不得字,便递给了少强,说道:“强叔,你看,这有本书。” (信封里到底写有什么?这座林华家的祖坟是不是有什么秘密?一切精彩故事尽在下一章节。关注木洼村小人物的命运,支持作者乌克兰,月票,红包,赏点吧,在下谢谢各位爷了!!!) 189 金条 香艳春色-189金条 少强看都没敢看,挥挥手说:“拿走拿走。” 木德都已经把信封拿到了少强的面前了,少强叫他丢走,他还舍不得,拿在手中左看右看。 少强扭回头来,看到木德还拿着那书,刚想骂,却看到这哪里是什么书啊,这既不是书也不是信封,而是一个档案袋,上面还写有一些繁体字。少强隐隐约约觉得这档案袋里肯定有什么秘密,于是壮着胆子拿过木德手中的档案袋。由于是装在寿坛里,档案袋上的字迹并没有褪色。只见上面写着:“民国三十八年,中央政府后勤部”几个毛笔字,少强打开档案袋,里面却空空如也,少强越看越奇怪。 木德见少强表情疑惑,也好奇的问道:“强叔,写的是什么?” 少强没有告诉木德,而是反问道:“那破坛里就只有这个?” 木德抓了抓脑门,说:“不是,衣服下面还有石头。” 少强快步走到坟前蹲下来,招呼木德,“过来过来,把石头掏出来看。” 木德又过来,他把寿坛的瓷片又弄破了一块,才伸手进去。这次他的手很自如,在里面抠抠了几下,就把刚才没拉出来完的红布拉出来,接着又伸手进去,这次他拿出来了一块黄灿灿的石头,不,不是石头,石头没有这么四方。 少强一把从木德手中把那东西抢过来看,他感觉这东西好沉手。少强把上面的布屑擦走,只见这长方形的东西约五寸长,比拇指宽点,上面刻有“中华民国”四个字。少强看了心头彭彭直跳,这,这不会是金条吧?他一把推开木德,自己伸手进去摸。怪不得木德刚才摸那么久,原来这里面塞得满满,快要到坛顶上,手放进去不太好活动。少强的瘦手还好一点,没一会儿就拿出了一条和木德刚才拿出的一模一样的东西。少强怀疑这就是金条,他没有见过黄金长成什么样子,所以不敢确定。 少强强忍着内心的激动,他趁木德不注意偷偷的将一根金条装进了口袋。然后把另一根装回了寿坛,他假装慌张的说:“木德,坏了,这是李支书家的坟,我是看了字才知道,快点把它封起来,不能被李支书知道,他知道的话那可要坐牢了。” 傻木德哪里知道其中奥秘啊,一听说是李支书家的坟,马上就吓得六神无主了,赶紧动手和少强一起把坟给封住。 为了不让人发现,少强刨了一堆土堆在坟前,然后解开裤扣对木德说:“来,尿一泡尿,把土弄湿,等下把坟给糊结实了。” 木德听话的站起来,掏出玩意就和少强一起尿起来。少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玩意,小荷才露尖尖角。又看了看木德的玩意,一条懒龙卧潭溪。他摇了摇头,暗叹,真是小巫见大巫啊。 一堆泥土被这一长一短的玩意尿得湿透透了,少强抖了一下残余的尿滴,对木德说:“把土搅拌一下糊上去,我帮拍实。” 木德犹豫都没有犹豫一下,就伸手去搅拌那满是尿骚味的泥土,并把泥土糊上了那裸露出来的寿坛。 少强偷偷的笑了笑,脱下鞋子把木德糊上去的湿土给打实了,少强一边打一边说:“这事可不能说出去啊,不然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木德都不知道吃不了兜着走是什么意思,但他也大概明白是会惹麻烦的,于是不住的点头。 少强为了更好的稳住木德,小声又奸诈的问:“中午和你桂琴婶睡爽不爽啊?” 一说到这事,木德就满脸春风,傻傻的似笑非笑。“爽。”木德在心底对少强充满感激。 “还想不想呢?” “想。” “你听我的话,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以后我还让你和你桂琴婶睡。” “嗯嗯。”木德觉得少强真的是对他太好了,他想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听少强的话,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俩把坟莹给封住了,只要等泥土一干,太阳晒几天或是淋一场雨,就不会看得出有人动过的痕迹了。两人又把掏出来的碎布和档案袋烧掉掩埋,才收拾东西回家。 在路上,两人的心情都好极了。少强吼起了少旺整天放的歌曲:“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大风从头上刮过……。”木德也跟着吼,他不会歌词,就少强唱完一句他在后面跟半句,“坡喔喔喔……过喔喔喔……。”幸亏是在野外吼,没人听到,要是在村里吼,村里人准以为他俩中邪了。 快回到村子了,少强摸着口袋里的金条,依然嘶吼着,他才不管多难听呢。要是口袋这根真的是金条,那他可就发大财了,那坟莹里还有满满的一坛呢。少强仿佛看到了自己发财后的生活,他要盖一间木洼村最漂亮的房子,要火砖加水泥的。抽烟要抽啊凤店里最好的烟,最好是白天抽“甲天下”,晚上抽“刘三姐”,抽一半就丢一半,因为每次抽烟抽快到海绵头的时候,总是有点辣喉。对了,还要给自己买一条牛皮皮带,自己现在腰间的这条皮革的皮带,都已经断了两次了,是自己拿铁丝修补连起来又用的。少强正在幻想着美梦,一不小心踢到了一块突出来的石头,脚趾马上破了一块皮,痛得他曲起脚直跳。 在河岸边摘蕨菜(也叫龙爪菜)的丽萍听到少强牛叫般的歌声戛然而止,便望了过去,笑道:“强哥,怎么不唱了,踢到宝贝了啊?” “宝贝没踢到,倒是捡到……。”少强差点说漏嘴,急忙刹住。少强看了着丽萍,见丽萍没有穿裙子,便不想看了,他平时最爱看丽萍穿裙子。少强心里又想了起来,以后发财了要买十条裙子给桂琴穿,让自己看个够,想看哪就看哪。不,不能买给桂琴,桂琴不干净,发财了得找个年轻的姘头……。 “见到什么,见到蛇还是虫啊,把你吓成这样。”丽萍怎么会知道少强捡到金条了呢?她错把捡到听成是见到,还在跟少强说笑。 “呵呵,蛇,对对,蛇。”少强笑呵呵的忘记了脚痛,走了。 跟在身后的木德四处望去,心里纳闷,怎么没有看见蛇呢? (少强口袋里的东西真是金条吗?如果是真的,那他发财后生活会怎么样?一切精彩故事尽在下一章节,关注木洼村小人物的命运,支持作者乌克兰,谢谢!!!) 190 小心孩子 香艳春色-190小心孩子 丽萍的肚子现在也有点微微凸起了,这段时间她特别挑食,猪肉鸡蛋这些她反而不喜欢吃,专门吃些没人爱吃的野菜。什么灯盏菜、野芹菜、蕨菜啊,都是她的最爱。无论是炒还是做汤,她都能吃得饱饱的。林华妈笑她说,他嫂啊,你是怕家里穷,不敢吃肉吧。丽萍则向她撒娇说,妈,我现在不想吃,说不定生了孩子后就大吃特吃了呢。林华妈说,我恨不得你现在就多吃呢,好给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孙子来……。 丽萍摘了一大抓蕨菜,步伐轻盈,哼着歌儿回家。丽萍也是好心情,可她不敢向少强那样嘶吼,她只敢小声的哼着,那声音也只有她自己能够听得到。 丽萍刚才回嫂子(家珍)家了,她拐弯抹角的说想和嫂子借三百块钱。嫂子想都没想,就进房间把钱拿出来给丽萍了。丽萍想自己现在已经出嫁了,不能再随便问家里要钱,就说嫂子,我过段时间去县城就取回来还给你。嫂子说还什么还啊,家里缺这点钱吗?你那点钱留它存着,你没钱用就回家拿得了。丽萍觉得嫂子真好,还把她当做在家里一样。 丽萍回到家,林华坐在门墩上,伸直着腿,懒懒的抽着烟。家里那条黑狗躺在林华的脚边,也懒懒的把头搭在林华的脚踝处闭目养神。听到丽萍回来的脚步声了,才把眼睛睁开,看了一下丽萍,摇了几摇尾巴,又闭眼做它的狗梦了。 丽萍把蕨菜拿进厨房放,雀跃的走上来,兴奋的对林华说:“华,进来,我有东西给你。”说完自己蹦蹦跳跳的跳进房间里了。 林华把手中的烟蒂对准了跑上屋檐下拉屎的大公鸡弹了过去。大公鸡还以为给它喂食呢,叮起烟蒂一顿猛啄。林华哈哈大笑,站起来也进了房间。 林华一进到房间,丽萍就搂住他兴奋的说:“你猜我要给你什么。” 林华摇摇头说:“不知道。”今天跟父母和丽萍去干了一天的活,虽然不是很累,但是却无聊死了,哪里还有神气陪丽萍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啊。 丽萍用肚子蹭了蹭林华,娇声说道:“哎呀,你就猜一猜嘛。” 林华把手放在丽萍的腰间,敷衍的说道:“饼,糖,果。”丽萍的哥哥(有财)三天两头要去县城,每次去县城都要带点好吃的回来给丽萍,丽萍也都拿出来分给家人吃。林华爸妈知道这是她哥哥给怀孕的丽萍解馋的,都会找借口不吃,而林华可不管,她哥那么有钱,不吃白不吃,反正丽萍也吃不完。现在林华自然而然的就猜这几样平时丽萍吃的东西了。 “不对不对。” “那我不知道了。” “你摸摸我的裤袋里。” 林华在丽萍腰间的手滑了下来,伸进丽萍的裤袋。由于两人是面对面的抱着,林华伸了好几次都没能伸进丽萍裤袋的底部。丽萍配合的测过身子,林华才顺利的摸进去,林华摸到了几张质地有点硬的纸,就掏了出来。一看是六张一模一样黄绿色的纸,纸上面还画有几个人的头像,头像下面写着大大的“伍拾圆”字样。林华惊讶又疑惑的说:“这是钱吗?” 丽萍笑了笑,指着上面的“中国人民银行”说:“看这里,不是钱是什么。” 也难怪林华惊讶,他是第一次看见如此大面额的钱了,以前见的最大张也就十块钱。不要说林华惊讶,丽萍刚开始在嫂子手里接过钱时也惊讶,如果不是嫂子,而是个外人给的,丽萍肯定会以为是拿个图画来捉弄人呢。(注:1980年版的第四套人民币在1987年4月27号开始全国流通,首先流通的是50元的,100元的1988年相继流通。) 林华看着手中的钱,新奇的问:“你要给我钱?” 丽萍再次搂住林华,温柔的说道:“对啊,昨晚你不是说要本钱去杀猪吗?” 林华心里一阵激动,他昨晚只是一时兴起,和丽萍也就那么一说,没想到丽萍当真了。林华一把抱起丽萍,兴奋的转个圈,说道:“你太好了。” 丽萍连忙用手撑着林华的胸膛,尖叫说:“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压到孩子了。” 林华听了,也惊慌的把丽萍放下来,结巴的问道:“没……没事吧。” 丽萍轻轻的揉了揉肚子,一会儿才说:“没事,你小心点啊,不能乱抱我的。” 刚才林华进房间时没有关门,这一幕恰巧被上来舀米煮饭的林华妈看到,不明就里的她放下饭锅就冲进来,林华妈怒气冲冲的扯住林华的耳朵,骂道:“你再敢打老婆,你就给我滚出这个家门,你不知道丽萍怀有孩子啊……。” 林华痛得直求饶,“妈,妈,你干什么,我没有打丽萍啊,快放开我,” 林华妈不但扯耳朵,还捶打林华的后背,“还说没打,我都听到丽萍尖叫了,你要是敢弄伤我的孙子,我跟你没完。”林华妈可是动了真格了,她刚刚失去外孙,要是丽萍肚子里的孙子再有个闪失,她可是真的受不了了。所以听到丽萍尖叫压到孩子了,她就一阵心慌。 丽萍急忙拉住林华妈,“妈,华子没有打我,他只是抱我。” 林华妈松了手,看看丽萍不像被打的样子,有点糊涂的说:“真的?他真的没打你?你别怕,他打你你就告诉妈,妈来收拾他。” 丽萍挽着林华妈的手臂,又看着林华狼狈的样子,嘻嘻笑着说:“有妈在,他哪里敢打我啊。”这话太受用了,即讨好了老人,又把林华描述得乖乖的样子。 林华揉了揉木耳,白了一眼母亲,幸幸的说:“没见过你这种人,有了儿媳妇,连儿子也不要了。” 话一出口,就惹得两个女人哈哈大笑起来。丽萍幸福的挽着林华妈的手,她感觉嫁到林家,虽然不再像自己家那么清闲舒服,但这种有妈妈的感觉,实在是太温暖心窝了。要是能走进林华的内心,那就更加完美了,她就是天底下最最幸福的女人了。 (各位大爷大姐,给个红包让我得瑟得瑟呗!关注木洼村小人物的命运,支持作者,留下月票。谢谢!!!) 191 金条的故事 香艳春色-191金条的故事 晚上,少强胡乱塞了几口饭便饱了。他抱了两抱柴火进厨房,在几个月不烧火的火塘上升起火来。 桂琴看着奇怪,不解的说:“这天都快可以洗冷水澡了,你还烧火塘干什么?” 少强看也不看桂琴一眼,还拿起烂棕叶扇扇起火来,边扇边说:“你个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懂什么,吃饱饭快点去看电视,不要来吵我。” 桂琴小声的骂了句,“神经。”便快速的扒完饭,真的去啊凤店看电视了,厨房里被少强弄得烟熏火燎的,她也呆不下。 桂琴走后,少强马上把厨房门拴起来,从口袋里摸出那根金条,丢进了火塘里。他要试试是不是黄金,俗话说,真金不怕火炼。少强自己不认识黄金,又不敢拿去问人,只好用这个方法了。 其实少强这样烧,是不是黄金他也验证不出来,这一点火,就是放块烂铁进去,也是烧不融的。金条确实是金条,只是少强不会辨认而已。这一坛金条还有个故事。 四九年国民党败退海南岛时,**抗日名将薛岳把军响分几路人马运走,其中一路就是由桂林下梧州,再进广东转道湛江,然后过海南岛的。这支部队对外说是护送高官的家眷撤离,其实是押运军响,队伍里 知道这事的也只有最高层的几个人。可是在押运的过程中,这秘密无意被一个兵油子给发现了。这兵油子在这一路逃亡的日子中早就厌倦了,正想伺机逃走,现在被他发现了这个秘密。便伙同另一位也想逃跑的兵痞一起,找了个机会偷了一箱金条逃跑了。他俩跑后怕被长官派人追击,便一头扎进了茫茫的九万大山里。(注:九万大山,贵州高原边缘山地。位于广西壮族自治区北部,跨融水、罗城、环江3县,并延伸到贵州省南境内。)这山里到处都是原始森林,遮天蔽日,分不出东西南北。两人很快就迷路了,转了几天也转不出来。虽然有些野果充饥,但是他们再也没有力气抱着沉甸甸的金条逃跑了,两人商量,先把金条埋藏起来,以后再来挖出。在他们眼前有一座新修不久的坟堆,兵痞是南方人,一眼就看出这是二次葬的坟,这种坟选的地方是经过风水先生看过的,一般埋下去就不会乱动。他提议把金条埋在这座坟里,一是日后好辨认,二是不会被人发现。于是两人就把坟堆刨开,抬出了里面的寿坛,把寿坛里面的骨头倒掉扔走,又把箱子里的金条寿坛里。这时兵痞问兵油子,你怕不怕金条被人偷走啊?兵油子说怕啊。兵痞又说,那你就在这守着吧。兵油子觉得兵痞说话有点怪,抬起头来看,一看吓一跳,只见兵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起来了,正在举枪对准他的头呢。兵油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兵痞就“呯”的一声,把他打死了。兵痞把兵油子拖进坟坑里,然后又把那一坛金条座在了兵油子的身上,自言自语的说,老兄,就麻烦你在这里帮守着黄金了,日后我定来给你捡骨厚葬。兵痞没当兵之前是个小道师,总相信一些离奇古怪的事,民间里流传金银财宝埋藏在地下是会跑的,要有人守住才行,所以兵油子就成了守宝人了。兵痞还不放心,把原来箱子里的一个空档案袋压在了上面,档案袋上有官印,能镇住宝物。兵痞把兵油子和金条一块埋了后,记住了地形,继续寻找出路去了。可是这茫茫大山,进来容易出去难,没几天,兵痞也饿死在另一处山沟里了。 这座坟就是林华家的祖坟,只是在这几十年的时间里,林华家根本不知道这坟还是他家的祖坟,坟里的遗骨却成了金条,而且还有一具冤魂守护着。 几抱柴火烧完了,少强也已经是光着膀子,浑身大汗。他拿了根扒火棍,把金条扒出来,看见金条完好无损。又拿来了一块抹布,不顾金条有多烫,嗞嗞的就去擦拭。金条把抹布上的油质烫得直冒黑烟,仅管是这样,金条还是被擦的发出亮光。少强心里一阵窃喜,发财了,这回可真是发财了。少强乐的一个人在屋里跳了起来,他还想吼两声,但又怕被人听到发现他的秘密。 桂琴看完电视回来,看见少强已经躺在床上了,只是眼睛还睁得老大,没有睡着。桂琴刚走到柜桌前,少强就掀开被子跳下了床,把桂琴吓了一跳。只见少强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穿,那多日不见起来过的玩意也直挺挺的大了起来。桂琴不知道少强要干什么,心慌慌的问:“你,你干嘛不穿衣服?” 少强嘿嘿的阴笑一声,把桂琴按倒在床,骑到了她的身上,二话不说就把她的衣服卷起来。桂琴是木洼村为数不多的几个还没有戴乳罩的妇女,那衣服连同小背心被少强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剥掉了。 桂琴心里纳闷,少强这是怎么了?是要做那事吗?少强以前可是不想做这事的啊?即使是自己强烈要做,他也是应付了事草草收工的啊。 没错,少强是要和桂琴做那事,他确定自己得到的是金条,心里的兴奋不言而喻啊。人一兴奋和凉水也精神,少强开始想起了美女佳人来,只是眼前美女佳人没有,只好等着老婆快点回来咯。 少强以前和桂琴做,那是被桂琴蹂躏,丝毫没有快乐可言。现在是他主导了,一双瘦手抓得桂琴的山峰红一块白一块,换到桂琴没有一点舒服的感觉,反而痛得桂琴咬紧牙关,只想大叫。 少强可不管这些,他只顾着自己舒服,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更可恶的是他还咬,把桂琴的两个山峰都咬出牙印来。 少强一整晚都处在兴奋当中,这也难怪啊,一年也赚不到几个钱的山里人,突然之间得到了那么多的金条,他能睡得到吗?睡不着就想做那事啊,少强一晚上就和桂琴做了四次,这可把桂琴给害惨了。 (少强算是得到了金条了,可是没见过世面的山里人能把金条换成钱吗?一切精彩故事尽在以下章节。关注木洼村小人物的命运,支持作者乌克兰,求打赏,求票票,谢谢!!!) 192 买卖 香艳春色-192买卖 林华有了本钱了,他就想找户人家把猪给他杀,他在脑子里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该去那户人家问。自己没杀过猪,连握刀都不敢,怕人家笑话。这杀猪卖肉也是讲究手法的,杀死了不是本事,能把猪的内脏弄干净,和把猪的几个大骨取出来那才叫本事。不会的话取骨头就把肉弄得烂碎,那还怎么卖肉啊,这些活儿总不能让主人家帮忙吧?林华想了两天,终于有了一个人选了,那就是他的姐夫(海山)。他并不是要去杀姐夫家的猪,姐夫家的猪还不够大,还没到杀的时候,他是想让姐夫去帮他杀猪。有人帮杀猪了,那去谁家问给猪杀也就没有什么害羞了。 吃饱晚饭,林华拿上手电筒就朝姐夫家走。来到姐夫家时,透过门口看见姐夫还屋里吃饭,海娇和姐姐还有两位老人已经吃饱了,正坐在门口的瓜架下纳凉。 九指秀兰也在,她捧着碗过来蹭菜还没有舍得饱。见到林华到来,没等众人说话,她先开口了,“华子,来看你姐空手来的啊?” 林华一阵尴尬,姐姐虽然是回家了,但是身体还是很虚弱,亲朋邻舍都那些鸡蛋啊,或是猪脚来给姐姐补身体。林华妈也拿了两只老母鸡过来给女儿炖吃,同是一家人,母亲拿了林华也就不需要再拿了,可是竟然被秀兰取笑,林华可不愿被她这么白说,于是反问起秀兰,“你这当大嫂的,捧着这么大的碗过来,是不是装什么好菜过来给我姐吃啊?” 秀兰也不生气,在农村互相取笑那是常事,没必要当真。 林华递了一根烟给亲家父(海山爸),闲聊了几句,便进屋准备和姐夫说正事了。 海山起身要去拿碗,客气的说:“你吃了吗,要不要再喝点?” “吃了,不用拿碗。” 海山看到林华嘴里叼着的火柴棍,知道他已经吃饱了,只是还是要客气一番,不这么客气一番就不像山里人,也许城里人早就放弃了这种假客气了,而山里人依然保留着,也正是这种假客气,反而衬托出浓浓的人情味来。 海山知道林华来肯定有什么事,便停下了碗,掏出烟丝来给林华卷,问道:“有什么事吗?” 林华把海山的烟丝挡了回去,拿出自己的香烟叼了一根,然后把烟盒丢到了饭桌上,“有点事,你吃饱再说,不急。” 海山把自己的烟丝收回来,拿过小舅子的烟,抽了一根,过滤嘴永远比自己那生烟古好抽啊。海山点燃烟,吸了一口说:“什么事?你说吧。” “我想杀猪卖,又不敢动手,想叫你去帮几天。” “哦,谁家给你杀啊?” “杀死就给钱,谁家会不给啊。” “这样啊,那爸妈同意吗?” “管她们同不同意,又不要她们的钱。” “那什么时候杀,杀谁家的?” “还没有去找猪呢。” 海山还有点不相信林华的话,可见林华又不像是开玩笑,将信将疑之际,在门口的秀兰开口了,“华子,我家有猪啊,要不要去看看?”秀兰家还养有三头猪,都有一百来斤了。让她头疼死了,老公(海昆)简直就是窝囊废,每年杀猪卖,就像是个木头人,不喊也不叫,每次杀猪卖都剩下很多猪肉,气得秀兰眼睛都瞪白了。只好等到上田村的杀猪佬来杀,可是上田村的杀猪佬杀一头猪十天半月也不来结账,她要跑几趟上田村才能拿到钱。现在听林华说杀猪死就给钱,她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家的猪了。 林华正愁着不知道怎么开口去问别人家呢,秀兰倒开口了,忙说:“好啊,那就先杀你家的,你明天早上早点起来烧水。” “你说的,杀死就给钱哦。”秀兰强调道。 “你放心,少不了你的。”林华笑呵呵的说。事情就是这么的容易,容易起来林华自己都觉得太顺利了。 ***** 今天是星期六,秀兰那双胞胎女儿从乡里中学放礼拜回家了,一吃饱晚饭,这对小妹仔就跑去啊凤家看电视,她俩现在和啊凤的儿子(江峰)的可玩得来了。江峰每个礼拜都会从家里带很多零食去学校吃,也会分给姐妹俩。当然,江峰经常在课余约姐妹俩去学校旁边的乱河滩玩耍,江峰少不了要偷摸夏荷那鸡蛋般大的小山包,夏荷也不会真的生气,江峰摸她时也只是假装躲闪。有时候夏荷也会反击江峰那玩意,嘻嘻哈哈,好不欢乐,反正她俩都觉得舒服刺激。夏莲也觉得刺激,她是看着刺激,但是她不敢跟她俩那样闹,有时江峰想偷袭她,总被她保护得死死的,不能得逞。 今晚,看电视看到一半,江峰拿了几包酸酸粉和苹果干就走了出来,走到夏荷身边时,江峰故意用膝盖碰了一下夏荷。夏荷心领神会,待江峰出去一会儿,也拉着姐姐出去了。在晒谷坪的一角,江峰在那里等着她们。 夏荷和夏莲走过来,夏荷说:“叫我们出来干什么?” “去玩吧,电视又不好看。”江峰对电视早就不感兴趣了,什么新鲜玩意对他都是一阵风。 夏荷有点不愿意,电视正好看呢,可和江峰一起玩,有太多的欢乐了,还有得零食吃,也就同意了。 夏莲一直是没有主见的,夏荷去哪她就去哪。 江峰把两姐妹带到了河边,掏出酸酸粉和苹果干摆在地上,又拿出一副飞行棋,“来,我们来玩飞行棋。” “好啊,好啊。”姐妹俩比见到零食还高兴,她们这些十几岁的小妹仔正是对这些小游戏着迷的年纪,兴奋得她们马上席地坐下,等江峰把棋纸展开。 江峰看了看地上,到处是凹凸不平的鹅卵石,又看了看河潭边的那块大石头,说道:“去那里去吧,那里平一点。” (三个懵懂无知的少男少女,在凉风袭袭的小河边,会有什么烂漫的事呢?敬请关注下一章节。看人生百态,品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支持作者乌克兰,谢谢!!!) 193 夜泳 香艳春色-193夜泳 夏荷已经坐下来了,她骂道:“啰哩啰嗦。”说着扯着江峰的裤子,借力要站起来。那曾想到,江峰今晚穿的不是系皮带的裤子,而且松紧带的。被夏荷这样一拉,整条裤子就脱落到了膝盖处,多亏了里面穿有内裤,不然可就出丑了。 江峰赶紧抓着裤头提起来,说道:“干嘛拉我裤子?” 夏荷则忍不住吃吃的笑起来,“你的小鸡饿了,想跑出来吃饭了。” “吃你的头啊,小心等下我也扒你的。” “我的有皮带,你扒不了,呵呵。” 夏莲也笑了,她刚才看到了江峰的内裤都被扯下来了一点,那狼狈样就快忍不住笑了。不过她没有掺嘴,妹妹和江峰这种嬉闹她见多了,也习惯了。 三人拿着零食和飞行棋来到潭边的大石头上坐下,这里可平多了。江峰打开棋纸,把自己的电筒放在一边照明。棋纸不知道被他和伙伴们玩了多少次了,对折线处都已经破裂,被江峰用胶布粘了好几处了,所谓的胶布,就是他家店里卖的伤损止痛膏。那些代表人物的小棋子也早就弄丢了,就连骰子也是江峰拿个红署切成小方块,然后用圆珠笔点上点数的。棋纸展开,江峰拿几个石块压住四个角,又拿了一块小石头放在他认为是运气最好的一个家里(出发点)。他平时和小伙伴们玩的时候,这个家总是赢的多。江峰对姐妹俩说:“快点啊,磨磨蹭蹭的,玩不玩啊。” 夏荷夏莲还在找代表自己的小石头,她们和江峰不同,她们爱美,得找个颜色漂亮的小石头,哪像江峰那样随便拿粒石头就算啊。夏荷特别爱和江峰顶嘴,江峰说什么她都要反驳一句,这不,她又来了,“谁先放的谁先掉粪坑。”她们平时玩这飞行棋时,总喜欢把对方的家称作粪坑,玩的时候谁被挤回原点,那就是最爽的时候,比自己第一个到达城堡(终点)还要爽,因为那人掉粪坑了。 夏莲也说道:“就是就是,谁第一个放就在粪坑里爬不起来。” 江峰不屑的说:“等下你们就知道谁掉粪坑了,你俩姐妹不要自相残杀就行。” “才不呢,我俩围攻你。” “呵呵……。” 夏荷夏莲找好了石头,三人嘻嘻哈哈的玩了起来,一会这个坐上火箭,连飞八格。一会那个被后来的挤掉,退回到粪坑里……,笑声,骂声,叹息声,好不欢乐。 正当她们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江峰奋力一振红署骰子,骰子在棋纸上跳了几跳,一咕噜滚下了大石头。江峰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抓,就见那红署骰子漂浮在水中了,江峰骂了句“妈的个掰的。”就快速脱下裤子和衣服,跳入了潭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夏荷夏莲两姐妹一脸。 江峰在水里冒出头来,喊道:“快照啊。” “哦哦。”夏莲赶紧拿起手电筒照向水面,去寻找那个骰子。可经过江峰刚才那么一跳,水波早就把小小的骰子不知推到哪里去了。 江峰找了几下没有看到骰子,索性在潭里游起泳来。 夏荷在大石头上问:“水冷不冷啊?”现在的天气还不算太热,还没有人下河游泳,往年都是过了五月初五端午节才有点人游泳,现在离五月初五还有半个月呢。 按理说今年的天气热得早,现在是可以游泳的了,但是江峰在水里感觉水还是有一点凉,可能是晚上的缘故吧,江峰骗夏荷说:“不冷,真的,这水太舒服了,快点下来一起游吧。” “不下,没你那么癫。”夏荷嘴里说不下,心里却是蠢蠢欲动,只是她已经是妹仔了,不能像江峰那样穿条短裤就就可以下水,她们往年游泳都是穿着衣服下去游的,现在是晚上下去游,回家湿哒哒的要找衣服来换,一点都不方便,不然的话她也想下去游泳。 “不下算,丢一包酸酸粉下来给我。”在河里吃酸酸粉最爽,把整包酸酸粉全部倒进嘴里,然后含一口清凉的河水,让酸酸粉在嘴里慢慢融化,那开始咸,中间酸,到后面甜的吃法是小伙伴们游泳时最爱的一种吃法。 夏莲丢了一包酸酸粉给江峰,看着江峰在水里舒服享受的样子,羡慕的说:“男人真爽,可以脱衣服游泳。” 夏荷笑她,“你也可以脱衣服下去游啊,我又不会告诉妈听。” 夏莲脸一红,打了夏荷一拳,羞涩的说:“你才脱衣服下去游呢。” 水里的江峰坏坏的说:“你们都脱了衣服下来游,关了手电筒我又看不见。” 夏荷真的是太想游泳了,她抢过夏莲手中的手电筒按灭,果然四周一片黑,她和夏莲坐这么近,也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一个影子。夏荷心动了,她问夏莲:“敢不敢去游?” 夏莲很是惊讶,反问道:“你敢下去游啊?” 夏荷的胆子一向都比较大,再说她又不是没给过江峰看过她的身体,摸都摸过了还有什么不敢的啊,要不是夏莲在这的话,她早就下去了。当然,夏莲是不知道她和江峰有过那次互摸的事的,夏莲看到和知道的只是平时那些小摸小捏而已。夏荷说:“敢,你敢不敢?”停了两三秒钟又说:“反正这么黑,谁看得见啊,又没人知道。” 其实夏莲也想游泳,现在妹妹这么说了,她低着头,支支吾吾害羞的说:“你敢,那……那……我也敢。” 夏荷嘻嘻的笑了一下,飞快的脱起了衣服来,她没有脱光,也像江峰一样只穿条短裤。 江峰在水里,姐妹俩的谈话他听得清清楚楚,看着夏荷脱衣服的模糊身影,内心一阵兴奋,胯间那条每晚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玩意也瞬间肿大了起来。 夏荷不像江峰那样跳入水中,她从大石头上下来,把脚伸入水中,又用手指湿了点水,点了一下耳朵,又点了一下额头和腋下,才向前一扑,扑入了水中。 夏荷在这些部位点水,据说是防止耳朵进水和腿抽筋,也不知道有什么由来,反正大多数小伙伴们下水游泳前都这样做,只是她该进水的还进水,会抽筋的仍然是抽筋。 (江峰这坏小子在水里会不会对夏荷动手动脚?还有那害羞的夏莲,会不会……?看人生百态,听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支持作者乌克兰,谢谢!!!) 194 作弊 香艳春色-194作弊 夏荷一下水,瞬间就被那种河水拥吻的感觉征服了,她脱光衣服游泳还是两年前的事了,穿衣服游泳就像是被麻袋给套住一样,一点都不舒服。现在这种感觉又把她带回了那段光溜溜的,像条泥鳅在水里钻来钻去的时光。 夏莲也脱了衣服,她在上面喊:“等等我,我不敢下去。”夏莲的胆子小,看着黑洞洞的水面,她有点害怕。她是姐姐,却没有半点姐姐的样子,事事都跟在妹妹的后头寻求保护。夏荷有时候会跟她开玩笑说,干脆你叫我作姐姐得了。 夏荷又走到大石头旁边,张开双手说:“下来吧,我接住你。” 夏莲刚想下来,江峰喊道:“还有多少包酸酸粉,全拿下来。” 夏莲只好又回过头去,手在大石头上摸索,刚才脱衣服的时候,衣服把酸酸粉给盖住了,她摸了好久也没找到,只好摸起手电筒来,“江峰,你转过头去,我要开手电筒找。” “你开呗,谁看你啊。”江峰嘴里说不看,却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就等夏莲按亮手电筒,好看看她那水嫩的身体呢。夏莲怎么会想到江峰这么坏啊,按亮了手电筒翻找起来。电筒光一亮,江峰就看到了他想看的一幕,只是非常遗憾,看到的也只是个轮廓,电筒光照向的是前面,电筒后面的夏莲也只是个不清不楚的人影。不过这样更加刺激江峰的大脑,让他充满了无限的遐想。 夏莲拿了酸酸粉下来,和夏荷一起游到江峰这一边。江峰这边水比较深,稍微蹲一点水就没过了肩膀。夏莲躲在夏荷的身后,她把酸酸粉给了夏荷,夏荷才又把酸酸粉给江峰,三人吃起了酸酸粉。 在水面可要比在岸上亮得多了,天空中那只有一个手指宽弯月,还有几颗若有若无的星星,发出暗淡的冷光,照射着水面的反光,竟然也能分辨出人脸上哪里是眼睛,哪里是嘴巴和鼻子。 酸酸粉吃完了,江峰含了一口水,在嘴里一挤,挤出了一条水柱喷了出去。他本来想喷夏荷的头的,可见到她俩都把头发挽了几挽,用橡皮筋扎在了脑后,那样子肯定是不想把头发弄湿,也就不喷她了,免得她上岸后拿自己的衣服擦头发。 夏荷夏莲也效仿起来江峰来,江峰说:“我们来比赛,看谁喷得远?” 夏荷说:“喷就喷,谁怕谁啊,不过我们是女的,得上前一步。” 江峰被激了,一副不服输的样子说:“上前一步就一步,输了可要帮捶背五百次。” 夏荷跃跃欲试,她说:“来啊,见到你会赢啊。” 夏莲拉着夏荷的手,摇头说:“你们比,我不比,我喷得不远。” 夏荷把夏莲的手甩开,说道:“怕什么,我和你在一边的,我赢了你就赢了。” 夏莲只好说:“好吧。”心想反正有妹妹出头,也不见得一定会输。 江峰也不和她们计较,就让她俩在一边。心想难道我一个男人还会怕你们两个女人? 江峰把夏荷拉到身边,抬手在眼前的水面上划了一道线,说:“不准超过这里,来吧,谁先来。” 夏荷的手臂被江峰的手臂碰到了,滑溜溜的,让她心里一酥,说话也有点软绵绵了,她说:“你是男的,你先来。” 江峰二话不说,含了一口水,鼓起腮邦,奋力向前喷,喷出了好远,他洋洋得意的说:“到你了。” 夏荷也含了一口水,向前迈了一大步,人都快走到了江峰刚才喷落水的地方,用力向前一喷,不用说,肯定是比江峰喷的远了。 江峰赶紧说:“不算,你这一步迈得太大了。” 夏荷可不管,她笑嘻嘻的把后背扭过江峰这一边说:“开始又没说过可以迈多大步,你愿赌服输吧。” 江峰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得另立规矩,“从现在开始,只能向前迈一只脚的长度。” “你先捶了这一局先。” “两个人过来,我一起捶。” 夏莲也乐呵呵的过来,和夏荷肩并肩站在一起。江峰抬起手,一手一人给她俩捶起背来。水中捶背,不痛不痒,也就图个乐呵。江峰虽然是输了,但是捶着姐妹俩光滑的背,心里却是舒服得不得了,他感觉夏莲的背要比夏荷的软一点,越捶越想捶,也许是没有摸过的原因吧。 “……,二百四十八,二百四十九,二百五十。”随着夏荷数到二百五十,江峰捶够数了,他还有点不舍得停手呢。 新的一局又开始了,还是江峰喷先,他喷出去了以后,伸脚去碰夏荷的脚,量了一个脚印的距离对夏荷说:“你踩在这里,开始喷吧。”为了防止夏荷再次作弊,江峰还直接把脚踩到夏荷的脚面上,不让她前进。两人的脚互相靠在了一起,再加上手时不时的碰到夏荷的屁股,江峰那本来就已经肿大的玩意更加的肿大了。 夏荷的脚没办法向前了,可是她上半身还是可以动啊,于是她含住水,身体向前一倾,人慢慢的向前倒去,等到水都快没到嘴巴时,她才向前喷去,毫无疑问,江峰又输了。夏荷得意的又扭背过来,吃吃的说:“小弟弟,你是斗不过姐姐的,来吧,来帮两位姐姐捶背吧。” 江峰气得肺都快炸了,虽然帮她俩捶背自己也舒服,但是赢的感觉还是占据了他整个内心,再说了,他也想让姐妹俩那纤纤玉手捶一下自己,于是他快速的给她俩捶着,捶完好继续下一局。 夏莲觉得妹妹真的是她太精明了,本来在江峰的手第一次触碰到她的裸背的时候,她心里还有一些紧张和害羞的,现在完全被喜悦给代替了。 第三局开始了,这回江峰喷完后,江峰不但踩住了夏荷的脚,还站在她的侧边,去抱紧她,不给她动弹。 现在两人的身体是全面接触了,夏荷能明显感到江峰肿大的玩意顶着她的大腿,她像被人用鞭子抽打了一鞭一样,全身酥麻麻的。 (这一局夏荷还能作弊吗?两个有过亲密接触的人,会不会忍不住啊?品人生百态,观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支持作者乌克兰,打赏打赏,谢谢!!!) 195 摸来摸去 香艳春色-195摸来摸去 江峰抱着夏荷,许久也不见夏荷喷水,就说:“你快点喷啊。” 夏荷吃吃笑道:“我不玩了。” 江峰心里那个气啊,自己输了两局,她竟然不玩了,那不就白输了吗?江峰抓住夏荷的手弯过后背,向上一抬,威胁道:“你玩不玩?” “不玩。”夏荷倔强的说。 江峰又把夏荷的手抬上去一点,气呼呼的说:“不玩你就帮我捶回一千下。” 夏荷痛得哇哇叫,不断的扭动身体,喊道:“姐快救我,去掐他的手。” 玩得兴起,夏莲一时忘记了男女有别,过来拉江峰的手,想要救出妹妹。 江峰和两姐妹嬉闹着,身体时不时摩擦到夏荷的身体,让他兴奋到了极点。他相信夏荷是知道被他的玩意顶着屁股的,既然夏荷知道了,又没有反对,江峰便大胆了起来,他放开夏荷的手,一手和夏莲纠缠,一手搂住夏荷,手摸向了夏荷的内裤,摸到了的那里。嘴里说:“想走,没那么容易。” 夏荷身体一阵战栗,手把江峰的手紧紧的按在自己的那里。也配合着江峰一起骗姐姐,“快抓住他,救我。” 夏莲哪里知道她俩在水下搞什么动作,还天真的去奋力扯江峰,“放开我妹。” “不放,你帮我捶回一千次我就放。”江峰口和夏莲争辩,水中的手已经更大胆的伸进了内裤里面。夏荷那里几个月前还是光秃秃的一片,现在是已经柔细的一点了。 夏莲左右拉扯着江峰的手,“你放不放,你放不放……。”夏莲转到夏荷的前面,想去扯江峰的另一只手,这一扯让她大吃一惊。妹妹根本没有被江峰抓住,而是和江峰在一起摸来摸去。夏莲张大着嘴,惊讶的说:“你们……,你们……。” 夏荷刚才一直在享受,没想法姐姐会到前面来,还被她发现,赶紧说道:“你别告诉给妈听啊,知道吗?” 夏莲愣了一会儿,点点头说:“我,我不会告诉的。”夏莲本来胆小怕事,加上妹妹一直都维护着她,妹妹要她不说,她当然就不会说了。 江峰正在兴头上,手被从内裤里拉出来,意犹未尽。见夏莲说不告诉她妈妈,手再次的摸了上去,这次是摸那两小山包了,小山包又比上次大了一点了。 夏荷“啊”的叫了一声,“轻点。”手也弯过后背,抚摸着江峰。 夏莲这回知道她俩又在摸来摸去了,感到有点尴尬,就说:“我,我,我过那边去等你们。”于是游到了一边水浅处,坐在河里。 刚才还嬉闹的场面,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隔得远了,夏莲也就看不见妹妹和江峰了,她在想,妹妹为什么要给江峰摸?难道摸那里真的很舒服吗?想着想着,她自己的手也慢慢的伸向自己的内裤……。 江峰那边,他已经和夏莲吻了起来。两人都没有接吻过,但是她们看过电视,电视里面那一闪而过的接吻镜头,她们都牢记在心呢。都说一代人比一代人强,老一代人可能一生也没有接过吻,只知道想那事了就把老婆拉回房里做。到了她们的父辈们,也都大多数在结婚几个月后,才知道接吻这事。就是到了林华这一代人了,第一次接吻还是生硬得很,不是鼻子碰鼻子就是牙齿碰牙齿。哪里像江峰和夏荷现在这样啊,才几秒钟就互相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交缠。她们还无师自通的把短裤拉下来,两人的下面互相摩擦着,顶着。但是也仅限于此,要真做那事还不会,江峰甚至还认为被夏荷两腿夹住就是就是进她里面了,就是做了。 过了好久,泡在水里有点冷了,江峰和夏荷也已经舒服了,于是便朝夏莲这边游去。 夏莲正在慢慢的试探着,她每次伸手去按压自己的那里,都会感觉到一种触电,但是又没有触电那么刺痛的感觉。总之是她一触碰到就会害怕,想放手但又舍不得放手的感觉。她眼睛微闭,神情恍惚,以至于江峰和夏荷到她身边了,她也没有发现。 夏莲是坐在水浅处,只有腰及屁股泡在水里,那一对诱人的小山包刚刚露出水面。在微弱的光芒照射下,朦朦胧胧,把先游过来的江峰看得是气血倒流,虽然刚刚才和夏荷舒服过,但他还是忍不住的把手朝小山包摸去。 夏莲感到胸前一凉,睁开了眼睛,看见是江峰,忙慌张的把那对小山包缩入水里,问道:“你,你干嘛?” 后面游来的夏荷抓住江峰的腿用力向后一扯,把江峰扯退了一大步,也说道:“你要干嘛?” 江峰在水里挣扎了一下,笑嘻嘻的说:“能干什么,又没有碰到。” 夏荷在江峰的后背猛拍了一下,骂道:“少欺负我姐,小心我打断你的……。”夏荷话还没有说完,自己就忍不住笑了,他想到如果男人被打断玩意,那该是多么的好笑啊。 夏荷是站着的,她的小山包毫无遮挡的露出水面。江峰又把手去抓住她的小山包,坏坏的说:“你敢打我就揉烂你的。” 夏荷一把把江峰推翻,两人又在水里打闹起来。江峰刚才确确实实的碰到了夏莲,不但碰到了,还抓揉了两下,夏莲自己是感受到了,不过她不好意思说出来,看着互相打水的妹妹和江峰,她用手挡着溅过来的水花,说道:“你们别闹了,弄湿我的头发了。” 夏荷和江峰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刚才打闹时,夏荷的头都整个泡在了水里,头发湿漉漉了,她半生气的说:“搞我头发湿了,等下你拿衣服给我擦啊。” “擦个屁,我拿打火机给你烧掉。”江峰兜里有打火机,平时他拿来当玩具,没事带领着他的小伙伴们这里烧一下野草丛,那里烧一下人家的禾稿堆,没少惹出事来。 夏荷没有理他,而是先游向了大石头,她要先上去,先拿住衣服,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或许是顽皮,或许是青春的荷尔蒙过剩,三人有些疯,那她们到底怎么疯了?观人生百态,品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我是作者老乌,谢谢大家的支持!!!) 196 呆着别动 香艳春色-196呆着别动 夏荷爬上大石头坐下,解开绑着头发的橡皮筋,按亮手电筒,在衣服堆里找出了江峰的衣服,拿起就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上擦。她也不急着穿衣服,反正江峰看也看过摸也摸过了,而且姐姐也知道了,不在需要隐瞒。再说她头发这么湿,怎么穿啊。经常听到母亲和村里的那几个骚婆说她们年轻的时候,胸前的东西都差点能晃动了,还只是穿着件裤衩在河里跑。现在自己的才那么一点大,又是晚上,怕什么啊。只是夏荷听到的只是一部分,她母亲那个年代虽然是只穿着裤衩在河里跑,但是那时候的年轻人不像现在,那时候的人都特别老实,一般游泳都是男人在上游,女人在下游的,女人游泳的地方多半都是背势的。而且那时也是条件所逼,一般人家来回就那么两件衣服,你穿衣服游那就没得换了。 江峰和夏莲也一前一后游向大石头,江峰爬上了石头,顾不得欣赏夏荷的身体,就伸手去抢自己的衣服,可是为时已晚,衣服已经潮湿了。于是干脆做个顺水人情,把衣服丢给了夏荷,故作大方的说:“呐,给你擦把,免得你说我小气。” 夏荷接过衣服,又擦了起来,她不但不谢江峰,反而咯咯的笑着说:“你本来就是小气。” “给你擦了还要说我。” “就说,你又怎样。” “……。” 夏荷和江峰又杠上了,这可苦了还在水里的夏莲了。江峰在上面,还亮着手电筒,她怎么上去啊?总不能像妹妹那样一点都不遮挡的就上去吧?夏莲不管大事小情,只要妹妹在场,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妹妹,这不,她又向夏荷求救了,“荷,我……我怎么办啊?” 夏荷还搞不清状况,她看着水里的姐姐说:“什么怎么办啊?” 夏莲吞吞吐吐,“我……我还没上去呢。” 夏荷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她拍了一巴掌江峰的屁股,骂道:“你,滚到一边去,不许偷看。”夏荷自从去年和江峰在三叔(海山)家屋后玩过那么一次之后,和江峰就嘻打怒骂,没个正经,把夏莲也带坏了不少。 江峰揉着屁股,也是没个正经的说:“滚到那啊,石头就这么大,我闭上眼睛假装不看不就得了吗。” 夏荷想了想也是,石头就这么大,叫他去那,即使是让他走到河滩上,谁又敢保证他不看啊?夏荷脑子转了转,把江峰拉过来说:“坐下。” 江峰不知道夏荷要干什么,但还是坐到了夏荷的身边,刚想问叫我坐下干什么,夏荷就把他的头按到自己大腿根,说道:“老实呆在这里,等我姐穿好衣服了,就放了你。” 江峰的脸压在夏荷粉嫩的大腿上,软软的,舒服极了。他开玩笑道:“快点叫你姐上来,等下你憋了一泡尿,憋不住窝出来我可就惨了。” 夏荷被逗笑得全身抖动,江峰趁机拱到夏荷那湿哒哒的短裤上,鼻子闻着那不知道是水气还是少女的体香。 夏莲在水里也笑了,她窜出了水面,爬上大石头,也拿起江峰的衣服擦拭身上的水珠。夏莲是背对着江峰的,明知道江峰看不见,她还是如此谨慎,身体擦干后,夏莲又脱下短裤,她本想用江峰的衣服擦一下自己的下面的,想想觉得有点不好,就拿过自己的衣服裤子快速的穿了起来。穿好后,她小声的说:“好了,你可以起来了。” 夏荷放开按在江峰头上的手,江峰却不想起来了,他扭转身体,躺在石头上,头还是枕着夏荷的大腿,他耍赖说:“我起不来了,拉我起来。” 江峰现在可是脸朝上,夏荷那两个小山包近在咫尺,他真想抬头去含一口。 夏荷把那长长的头发拂到前面来,抓住用发稍鞭打江峰的脸,骂道:“你起不起来。” 那湿漉漉的头发打人还真痛,江峰赶紧坐起来,嘴巴还不忘了在那小山包上啃一口,笑嘻嘻的说道:“这牛尾巴打人还真痛。” 夏荷骂道:“混蛋。”不知是骂江峰说她头发是牛尾巴还是骂是骂他偷啃了自己。 江峰站了起来,看见夏莲已经拿着短裤在水里洗了洗,然后拧干了。江峰说:“我也要穿裤子了,不敢看的自己闭眼睛哈。” 夏莲一听,急着叫:“等等。”她知道江峰穿裤子肯定也是要把湿短裤脱下来先的,晚上谁愿意穿条湿短裤在里面啊。夏莲走到夏荷的身后,把头埋在她的后脑勺,然后说:“可以了,你脱吧。” 江峰嘻嘻直笑,他坏坏的面向夏荷就脱了起来。夏荷也不避讳,还拿起手电筒直照向江峰那玩意,说道:“好丑哦。” 江峰还嘴道:“你那里还不是好丑。” “比你的好看多了。” “哪里好看了。” “哪都好看。” 夏莲在妹妹背后听着她俩顶嘴,心里有一股想看看江峰那玩意长成什么样的冲动,这股冲动来得十分强烈,她壮着胆子慢慢的探出半个头,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只见江峰已经把裤子拉到膝盖了,顺着妹妹的电筒光,那两腿间黑乎乎的看得一清二楚。江峰的头抬起来了一下,吓得夏莲赶紧又闭上眼睛,心里嘭嘭的小鹿乱撞,待到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江峰已经穿好衣服了。 夏荷的头发是难干了,只能是擦到不滴水,估计没有一两个小时是不会干的。她生气的骂起江峰来,“都是你,把我的头发弄湿去,半夜也干不了。” 江峰嘿嘿直笑,顾着去收拾飞行棋,不再理她。 夏荷脱掉短裤,把它打在江峰的肩上,继续骂:“快去帮我洗短裤。”她以为江峰会生气的,换了种语气又说:“谁叫你弄湿我的头发啊。” 没想到江峰不但不生气,还带着一丝喜悦从肩膀上拿下夏荷的内裤,嘻笑着说:“洗就洗。” 夏荷心里纳闷,她一边穿上衣服裤子,一边嘀咕,“怎么这么听话啊?” (江峰为什么会这么听话呢?江峰原来是对夏莲有好感的,现在似乎对夏荷也不错哦,那么他不再觉得夏荷的那颗黑痣讨厌了吗?观世间百态,看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支持作者老乌,谢谢!!!) 197 该怎么回去 香艳春色-197该怎么回去 江峰不是听话,而是他刚才闻夏荷的短裤时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感觉,他喜欢上了这条短裤,或者说他喜欢上了妹仔的内裤。 晚风吹袭着江峰赤膊的上身,一丝凉意卷来。江峰不由的打了两个喷嚏,他擦了擦流出来的鼻水说:“好冷,去烧火烘吧。” 夏荷正愁着头发不干呢,烧火正和她意,她从江峰手中抢过自己的短裤,说道:“那还等什么,快下去啊。” 江峰跳下了大石头,举着手电筒四下照射,找寻着柴火,他叫道:“你们俩也帮忙找点啊。” 夏荷拉着夏莲也去帮寻找柴火,她俩姐妹是共用一把手电筒的。家里只有两把手电筒,父母用一把,她们姐妹俩用一把,好在姐姐和她形影不离,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河滩上到处都是枯枝腐木,不一会儿姐妹俩就抱了一堆的柴火过来。江峰早就已经找了一些干草,他拿出打火机把草点燃,再把一些小的柴火架在上面,几分钟后,一堆篝火就旺盛的升起来了。 夏荷用手指梳理着头发,让她快点干。夏莲拿着自己和妹妹的短裤迎着篝火烘烤。江峰看着夏莲手中那两条一模一样,粉红色的,上面还有点小花的短裤。问道:“你们俩平时会不会穿错短裤啊?” 夏莲没有正面回答江峰,而是说:“趁现在火旺,你快点烘你的衣服啦。” 江峰很不屑的说:“急什么,大把的柴火。”也确实,只要去寻找,这河滩上的枯枝腐木够她们烧到天亮都烧不完。嘴里说不急,但是江峰还是把自己的和短裤搭在他刚才拉过来的一个树枝上,他才没夏莲那么神气,拿在手里慢慢烘烤呢。江峰的焦点依然还在夏莲手里的短裤上,他想,刚才闻到内裤上的味道是不是夏荷那个地方发出来的呢?不知不觉,他那玩意又蠢蠢欲动了。 薄薄的短裤很快就被夏莲烘干了,她递给了夏荷,问道:“要不要穿?” 夏荷的头发也快干透了,她并没有接过短裤,只是继续在梳理她的头发,说道:“不穿,懒得脱裤子。” 夏莲听了就把短裤折了折,然后塞进裤兜里。 江峰坏坏的笑了笑,说:“穿呗,这里这么亮,脱下来给我看一看啊。” 夏荷手一摆,把头发全部甩过了后背,她存心想戏弄一下江峰,于是挑逗的说道:“想看啊?” 江峰被夏荷甩头发的动作给镇住了,他觉得好美好美,美中不足就是那嘴唇上的黑痣。脸上虽然有黑痣,但是丝毫不影响江峰想看她下面的心,江峰点着头说:“当然想啊,快点脱吧。” 夏荷拿起一粒小石头,朝江峰那已经顶起的玩意扔去,吃吃的说道:“你先脱给我看。” 江峰一阵激动,他说:“真的吗?” 夏荷色色的说:“当然真咯,快点脱吧。” 江峰也不管了,反正他是男的怕什么。于是他挪了挪屁股,把裤子拉开了一点,他那直挺挺的玩意马上跳了出来。 夏莲没想到江峰说脱就脱,她还没来得及躲避就看到了江峰那玩意了。夏莲一阵震惊,刚才看到时还是黑乎乎的一团,现在才一会儿时间,竟然长这么高了。夏莲忘记了要躲避,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江峰那玩意。 夏荷没有夏莲那么惊讶,她早就看过摸过了,现在只是想戏弄江峰,她拿了一条树枝去撩江峰。 江峰一手把树枝拨开,松了手把那玩意关回了自己的裤子。说道:“我脱了,到你了。” 夏荷笑嘻嘻的装傻说:“到我什么?” “到你脱裤子啊。” “我为什么要脱啊?” “我已经脱了,轮到你了啊。” “呵呵,我没说过要脱啊,你脱是你的。” 江峰见又被夏荷骗了,心里十分不爽,他跳了起来,过去把夏荷按到,骑在她身上,骂道:“你敢骗我,看我不把你给扒了。”说着就伸手去扯夏荷的裤子。 夏荷吃吃直笑,双手抓住裤头,朝夏莲喊道:“姐,快来救我。” 夏莲就坐在她们身边,她抓住江峰的肩膀用力拉。江峰没注意,竟然被拉倒了。夏荷顺势掀翻了江峰,反骑在他身上,挑衅的说:“怎么样,我们两人一起还怕你不成。” 江峰挥舞着双手,假装的反抗着,因为夏荷正好压在他那玩意上,正舒服着呢,要不然夏荷夏莲哪里是他的对手呢。江峰正色的说:“我今晚不把你的裤子扒掉我不服。” 夏莲想去抓住江峰乱舞的手,好帮妹妹治服江峰。可是江峰却趁她不备,一把把她拉倒在怀里,还死死的搂住她,她胸前的小山包刚好压在江峰赤luo的胸膛上。那感觉好微妙,酥酥的,痒痒的,以前小山包压着被子或是什么的时候,完全不是这种感觉,今晚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难道是因为她看了江峰的玩意了?还是在河里江峰摸了她的小山包?夏莲挣扎着,娇羞的说:“放开我,放开我。”谁曾想到,越是挣扎那感觉来得越是强烈,就连背后江峰的手,似乎也传来了那种感觉。 夏荷坐在江峰身上,看见姐姐压着江峰,她呵呵的笑道:“姐你压住他,看我不把他给收拾了。”说着她在旁边捡起一块石头,拉开江峰的裤子,把石头装进去,又说:“现在是谁扒谁的裤子啊。”夏莲回过头来,看见了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次她看见江峰那玩意已经不记得害羞了……。 三人嘻嘻哈哈的打闹着,闹累了,江峰的裤子也装满石头了,这时鸡也叫了。夏莲惊慌的说:“回去吧,这么晚了,被妈知道肯定要打死我们的。”夏荷吐了吐舌头,才发觉只顾玩,忘记时间了。夏荷心里一阵一阵发慌,她可是知道母亲的厉害,被母亲知道她俩和男人在外面玩这么晚,不被骂死才怪。 夏莲抓着夏荷的手,无助的问:“怎么办啊?” 夏荷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江峰坐了起来,把裤子里的石头一块一块的拿出来,幸灾乐祸的说:“有人要被妈妈骂咯。” (夏莲夏荷两姐妹该怎么回去?她们能逃过一劫吗?观人生百态,看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我是作者老乌,谢谢大家的支持!!!) 198 裤子里装石头 香艳春色-198裤子里装石头 夏荷捡起一块石头,隔着江峰的裤子敲打里面的石头,骂道:“我们都急死了,你还说。” 敲的是石头,可是石头下面却是江峰的腿啊,江峰忙叫道:“停手,痛啊,你知不知道。” 夏荷哪里理他啊,又敲了两下才罢休。江峰裤子里装满了石头,动都动不了,只能任夏荷敲打了。夏荷是出气了,可苦了江峰的裤子,一敲一个洞。 江峰慢慢的把石头一个一个的从裤子里拿出,嘟囔着说:“把我的裤子都敲破了,有办法也不告诉你们。” 夏莲听到江峰说有办法,连忙哀求他:“你不要这么小气嘛,有什么办法你就告诉我们呗。”说完还讨好的帮江峰把裤子里的石头拿出来。 夏荷把夏莲拉开,没好气的说:“别理他,他能有什么好办法啊。” 江峰本来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但是受不了夏荷这么激他,他也不拿石头出来了,指着夏荷说:“我要是有办法你怎么办?” 夏荷瞪着江峰说:“你要是有办法,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我保证你们不被你妈骂,你得给我看一次。”江峰还记得刚才被夏荷耍呢。 “你要是能让我妈不知道,我明天就脱给你看。”夏荷也倔上了。 “不行,你先给我看,我才告诉你。”江峰今晚可是吃太多夏荷的亏了,平时都是他耍别人,从来都没有人能耍过他,他再也不要被夏荷耍了。 夏荷不知道江峰是不是真的有法子,她说道:“要是我给你看了,你没有办法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江峰说得斩钉截铁,因为此刻他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办法了。 “好吧,如果你没有办法,那你就给我们五十包酸酸粉,不给的话全家死光光。”五十包酸酸粉那可是五块钱了啊,对于夏荷夏莲两姐妹来说那可是大钱了,她们每个星期去学校,母亲除了给够买饭票的钱,零花钱两姐妹也只有共用一块钱,一天只够买一包酸酸粉,五十包酸酸粉那可够她俩吃好久了呢。 “五十包就五十包。”五十包酸酸粉对江峰来说根本就不算是个事,他在乎的是后面那句全家死光光。平时和小伙伴们玩耍,只要涉及到起誓的事,大家都爱加上这句话。加上这句话的事或者是秘密,大家多半都能做到,毕竟谁也不愿意自己全家死光光。 夏荷脸不红心不跳的走到江峰面前,解开皮带。她现在只想安全的回家睡觉而不被母亲骂,哪里还管这害不害羞啊,反正不在乎多给江峰看一次。 “等下等下。”夏荷刚要脱裤子,江峰却把夏荷练叫住,他要好好的看一看夏荷哪里是什么样的,可不能就这么的随便啊。 夏荷抓住裤头,有点不耐烦的说:“你又要干什么。” 江峰指了指自己的大腿说:“你站到这里来,我要看近一点,还要看三分钟。” 夏荷骂了句,“啰嗦。”然后跨站在江峰面前,把裤子拉下去一点,双手还抓着两边裤头。 由于夏荷里面没有穿短裤,她那可以说还算是光滑(短短的寥寥几根)的下面一下子就展现在了江峰的面前。江峰的脸离得如此的近,他仿佛又闻到了那特殊的气味。夏荷是背对着篝火的,江峰看得不是很清楚,他吞了口口水,声音变调的说:“夏莲,拿手电筒给我。” 夏莲一直在佩服妹妹实在是太野了,同是一个妈生的,自己的胆子还不如她的十分之一。听到江峰说要电筒,她怯怯问夏荷,“可以给他吗?” 既然都已经给看了,夏荷也就不管了,她说:“给吧给吧,让她看个够。” 夏莲远远的把电筒递了过去,然后退到一旁,她反而比夏荷还要不好意思起来。在学校,男同学都说她孤傲,不说话,素不知,在妹妹的引导下,她那“孤傲”的心在江峰面前已经荡然无存了。 夜已经很深了,快要熄灭的篝火忽明忽暗,照射三个不知疲倦的人,把三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一直到亮光和黑暗处,最终和夜色融为一体。水田里的青蛙都不在叫了,只有各家笼子里的公鸡一遍一遍的啼叫着,天不久就要亮了。 “你看够了没有啊,看够了快说我们怎么回去。”夏荷的话声打破了短暂的宁静。 “够了。”看了那么久,江峰不好意思说不够,在看下去,他那玩意也要痛死,一堆石头压在那里,那玩意怎么能把石头顶翻啊? “说,什么办法?”夏荷一边系皮带一边问。 江峰则慢吞吞的把裤子里石头拿出来,他说:“你们又去睡猪棚,明天早上早点回去,就说是去金秀家睡得了,我早点去帮和金秀说,保你妈问不出什么来。”(金秀是她们的同学,也是木洼村的人。) 夏荷听了哭笑不得,说道:“就这办法?” “是啊,能保住你们不被骂就行了呗。”江峰把石头捡出来差不多了,他抓紧裤头站了起来,用力的抖了抖,把剩下的石头全部从裤筒里抖了出来。 夏荷想想,也只好这样了。只是猪棚里的蚊子那么多,一想到就害怕啊。夏荷又问:“那你呢,你家不拴门吗?” 江峰家是开店的,晚上肯定拴门的,江峰笑了笑说:“我也和你们睡猪棚啊,没有我,你们敢睡吗。” 夏荷现在是没精神和江峰顶嘴了,心想,江峰去也好,至少可以烧点禾稿头熏蚊子,她拉着姐姐的手说:“走吧,天都快亮了。” 三人默默的朝夏荷家走去,谁都没有说话,一不说话,人就有点困了,三人相继打了几个哈欠,不知不觉来到了夏荷家猪棚。夏荷推开了猪棚的门,刚想进去,突然她“啊”的一声惊叫。 江峰在后面说:“叫什么啊,遇见鬼了啊。” 夏荷不是遇见鬼,而是见到了比鬼更可怕的母亲。 (秀兰这么早在猪棚里干什么呢?难道他有未卜先知的功能?夏莲夏荷姐妹又怎么向母亲解释?观人生百态,看木洼村小人物的命运。我是作者老乌,谢谢大家的支持!!!) 199 还算机灵 香艳春色-199还算机灵 原来,秀兰早起来烧水,今天林华要来杀猪,没个两锅开水不行啊。秀兰有个习惯,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必须是去蹲茅房。她家的茅房和猪棚建在一起,这不,她刚提上裤子准备出来,就遇到了女儿夏荷推门进来。看见了女儿,秀兰才想起女儿昨晚没有回家,正想开口骂,又听到了江峰的声音。秀兰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女儿和江峰谈恋爱了。她马上把快到嘴边的骂声收住,女儿能和江峰谈恋爱,那可是一庄好事啊,虽说女儿还未满十五岁,可是还有一年就初中毕业了,在农村,妹仔能读完初中就不错了,到时回家还不是等着嫁人。能攀上江峰这样的有钱人家,那是她家的福气啊。于是她声音压得很轻柔,说道:“你俩来这里干什么?” 江峰怕夏荷说错话,抢着说:“兰姑,我们在金秀家玩,玩过头就忘记回家了,我是把她俩送回家的,走到这,夏荷说要窝尿,我们就在外面等了。” 这话显然不能骗过平时就爱搬弄是非和观言察色的秀兰了,她没有点破江峰的话。听江峰话的意思,夏莲也在一起。秀兰走出猪棚门一看,果然夏莲也在。秀兰搞不清楚江峰和哪个女儿谈恋爱,不过她想,管他和谁谈呢,只要有一个女儿能抓住江峰就行。秀兰把身体一侧,对夏荷说:“还不进去窝尿。” 夏荷赶紧钻进猪棚,到了里面她用手按住胸口,深呼一口气,她还以为母亲相信了江峰的话了呢。她想,要是自己回答肯定没有江峰回答得这么好的,她暗自佩服江峰的机灵反应。 外面心跳得快要蹦出嗓子眼的夏莲,见母亲没有骂人,心稍稍平静了一些,可是还是头低低的,不敢看母亲。 江峰也不好意思在呆下去了,他说:“那兰姑,我就先回去了。” “回去那么快干什么,天马上就要亮了,我家一会杀猪,留下来烧猪卵子(猪鞭)吃吧。”秀兰想把江峰留住,好探探他的口风。 江峰正愁回去不知道去哪里挨到天亮呢,现在又说有猪卵子烧吃,马上来了精神。他家没养过猪,从小到大他也都没有吃过猪卵子,于是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夏荷从茅房里出来,就被母亲赶回去睡觉了。秀兰把江峰带进厨房,刚劈柴烧火,还没来得及问江峰什么,林华就来到了。林华第一次杀猪卖,心情激动,一夜都睡不着,所以早早的就来了。 再说夏莲和夏荷两姐妹,上了楼,夏荷捂着胸口说:“刚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要被妈大骂一顿呢。” 夏莲掏出短裤丢在床上,然后脱衣服,她边脱边疑惑的说:“你说妈怎么会不骂我们呢?” 夏荷也脱掉衣服裤子,然后拿起一条短裤穿上,她说:“管她那么多,难道你想她骂啊?”夏荷人野心粗,哪里去想那么多啊。穿好内裤后就钻进被窝里睡觉了。 夏莲穿好内裤也钻了进来,她当然不想被骂了,她只是觉得母亲今早好奇怪。夏莲没有再多想,因为她还有更想知道的事,她搂着夏荷问:“问你个事?” “说。”夏荷回答得干脆利落,不像夏莲。如果是她要问夏莲,她会直接把问题问出来,而不会还要先征得同意。这就是夏荷的性格,爽而野。 夏莲把手按在夏荷的小山包上,好奇的说:“江峰摸你是什么感觉啊?”说完还嘻嘻的笑了一下,她是怕夏荷说她,所以才故意嘻嘻了一下,有点像撒娇的样子。 夏荷把夏莲的手从自己的小山包上推开,她伸手抓住夏莲的小山包揉了揉,说道:“就这种感觉。” 夏莲感觉就是在抓痒痒,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更加没有她压在江峰身上时的那种感觉。夏莲说:“这没什么感觉啊。” 夏荷又加大了一点力气揉,说道:“有了吗?” 夏莲把夏荷的手拿走,嘻嘻的说:“没有,都抓痛我了。” “没有算,睡觉吧,困死了。”夏荷说完侧过身,像一只虾子一样弯着身体睡了。 夏莲还在想,到底妹妹的小山包被江峰摸时的感觉是不是和她压在江峰身上的感觉一样呢?她还在回味在河里被江峰抓的那两下,只是当时惊慌失措没顾得感受那是什么感觉。夏莲还想着江峰那个突然大起来的玩意……,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楼下杀猪的嚎叫声也没能吵醒几乎一夜没睡的她和她。 江峰也是一夜没睡,可是能参与到杀猪,他根本就不觉得困了。现在他正勤快的帮忙把开水提出来交给海山烫猪呢。 林华第一次杀猪,卖肉还不会卖,还要姐夫帮忙跟去卖。他俩抬着弄好的猪肉来到啊凤的店门口时,天刚蒙蒙亮。贴心的丽萍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和林华妈,来到了晒谷坪等候了。老公好不容易学杀猪,她这当老婆的比林华还要高兴呢。林华把猪肉放在一个废纸板上,然后对她俩说:“你们怎么来了?” 林华妈说:“你长翅膀了,去杀猪也不和家里说一下。” 林华呵呵笑着说:“和你们说干什么?又帮不了我。” 海山看了一下摆在地上的猪肉,对林华说:“回去拿张桌子下来吧,把肉摆在地上怪难看的。” 林华妈抢着说:“我回去拿,免得他说我们帮不了什么。”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走了几步了。 这时丽萍拿出两个准备好的红包,递给海山和林华各一个,对林华说:“开张大吉,利市利市。” 林华接过红包,感激的对丽萍说:“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这么早就起来了。” “我和妈拿散钱给你,不然等下人家来买猪肉了,你拿什么来找给人家啊。”丽萍说着从裤兜里摸出一把一毛两毛和一块两块的散钱给林华。 原来,丽萍前天就把林华要杀猪卖的事和林华妈说了,只是两婆媳不声张出来而已,母亲知道林华第一次杀猪卖,肯定有许多想不到的地方,还为他在啊凤的店里换了些散钱,准备给丽萍交给林华的。只是一忙就忘记,等到早上记起来时,林华都已经去杀猪了,这才有了婆媳两一大早在这里等林华。 (林华第一次杀猪卖,他能把猪肉买完吗?平时吊儿郎当的他能坚持多少天呢?观世间百态,看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我是作者老乌,谢谢大家的支持!!!) 200 奇怪的节目 香艳春色-200奇怪的节目 早晨的木洼村,在一片薄雾中若隐若现。有些人家的烟筒上开始冒出袅袅青烟,山村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海山扯着嗓子大声喊了几声:“卖猪肉哦。”不久陆陆续续聚来了一些人,一看是海山在卖肉,一了解,竟然是林华来当这个木洼村的第一个杀猪佬,也就纷纷的掏钱买起肉来。毕竟是本村人,不买难道买别村人的啊。 海山帮忙把猪的四条腿和骨头取出来后,就回家去准备干活了。林华卖到了八点多钟,肉就卖得差不多了。林华看着桌子上还剩下约两斤刀口肉,还有一只猪后腿,一条猪尾巴和半斤猪肝。林华收拾起东西对一直陪在身边丽萍说:“不卖了,把这猪腿和猪肝拿给我姐补补身体,可以吗?”林华杀猪的本钱是丽萍提供的,丽萍现在又在身边,不得不征求一下她的意见。 丽萍想,自己杀猪卖,总不能晚上吃青菜吧,也点头同意了。 林华见把猪腿和猪肝给姐姐,自家就只有那刀口肉和猪尾巴了。于是又说:“要不,把猪肝留给你晚上吃,不然你没什么菜。” 丽萍笑笑说:“拿给姐姐吧,猪肝补血,我吃猪尾巴就行,只是你们,自己杀猪却要吃刀口肉。”刀口肉是整个猪最难吃的一块肉,一般没什么人买。 “不吃刀口肉吃什么,总不能把刀口肉拿去给姐姐吧,姐夫今天可是帮了我的忙啊。”林华也苦笑了一下,不过一想,自己以后经常杀猪了,还怕没有肉吃吗。 林华让丽萍把猪腿和猪肝拿给姐姐,自己收拾东西回家了。一回到家,林华就迫不及待的掏出钱来数,除去了成本还净赚了三十七块六,林华止不住内心的兴奋,高兴的跳了起来,这可相当于姐夫她们去帮海仑和啊建砍差不多三天的树了啊,自己一个早上就赚到了那么多,那十个早上,一百个早上……,林华不敢想下去了,他仿佛看到了自己不久就成为像丽萍她哥那样的有钱人了。 丽萍送了猪腿回家,脚刚跨进堂屋门,林华就过来从背后搂着她,那动作有些好笑,明明是从正面走过来,却要绕到背后去搂。林华绕到背后去搂,自有他的原因,上次正面抱丽萍,害他被母亲扯了耳朵,虽说是误会,但他却记住了他的孩子在丽萍的肚子里,不能随便抱。 丽萍知道林华第一次做生意高兴,她抚摸着林华的手也高兴的说:“是不是赚了啊?” “那当然了,你也不看看你老公是什么人,能有不赚的道理吗?” “那你是什么人啊?” “木洼村最有头脑的人呗。” 两人幸福的开着玩笑,林华也许是太兴奋了,搂着丽萍的手不由的摸来摸去,渐渐的摸到了丽萍的山峰,轻轻的揉捏着。 丽萍的脸上瞬间绯红起来,虽然和林华已经是夫妻了,但是结婚以来林华还从未摸过她这里,那种久违了的感觉一下子又爬上了心头。丽萍明显的感觉到屁股后面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她知道那是林华的玩意。丽萍害羞的说:“不要啊,这是在堂屋呢。” 林华转身把大门关起来,又搂住了丽萍,他说:“怕什么,爸妈又不在家。”林华的父亲母亲早就去干活了,丽萍想陪林华买猪肉,就没去而已。 丽萍今天穿的是那件连衣裙,林华摸着丽萍的山峰没有办法伸手进去,于是手滑到了下面,把裙子拉起来,隔着内裤摸那肉乎乎下面。 丽萍一直呢喃的说:“华,不要……。”可是人却软绵绵的靠在林华怀里,手还抓着他的手,跟着他在自己身上游走……。 林华好久没有做这事了,早就已经是口干舌燥了,他把丽萍推到靠墙的自制土沙发上,把丽萍的裙子拉上腰间,又把内裤拉下来。正准备把自己的玩意掏出来,要和丽萍行那**之情时,丽萍却把屁股扭走,拉上内裤,摇着头说:“不行,老公,不行,怀孩子了不行啊。” 林华有点尴尬,他不知道女人怀孩子了能不能做那事,丽萍说不行那就是不行了,毕竟丽萍肚子里是他的孩子。林华只好笑笑,放下丽萍的裙子,两人坐在沙发上。其实丽萍也不知道能不能做,自从林芬流产之后,她做什么事情都特别小心,刚刚她突然想起在医院时,那个戴眼镜的医生说和和老公同房时要多注意,她心里就害怕了。 丽萍靠在林华怀里,不好意思的说:“华,对不起。” 林华摸了摸丽萍的肚子,笑了笑说:“没事,我也不能对不起我的孩子啊。”林华也觉得奇怪,今天怎么就会想和丽萍做那事呢?也许是太兴奋了,加上丽萍对他太好了,他已经被感化了。又或许是自己的身体刚好想那事了,而丽萍恰巧就在身边。 丽萍为了缓解情绪,就问道:“你刚才说赚了,赚了多少钱啊?” 一说到这,林华就来了兴趣,他拿出钱来交给丽萍,自豪的说:“三十七块六,全部拿进去放吧。” 丽萍拿过钱,身子在林华怀里蹭了蹭,嘻嘻的说道:“为什么给我拿啊?你不怕我要你的啊?” 林华知道丽萍是在开玩笑,丽萍才不会看上这点钱呢。林华交给丽萍,只是想证明自己也不是一无是处。再说了,只是叫丽萍拿去放,自己需要用了还可以去拿,林华说:“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什么要不要啊。” 丽萍心里一阵感动,脱口而出:“那我的钱也是你的钱。”林华的一点点好,都能让丽萍感动不少,她差点就想说出她还有存折来了。 林华捏了一下丽萍的脸,说:“傻瓜,拿进去放吧,” 丽萍拿钱进房里放,林华起身去开电视,可是今天的电视雪花很大,还发出沙沙的声音,根本不能看,他拍了拍电视机壳子,还是看不了。 丽萍走出了房里,看到电视这个样子,就说:“我出去转一下天线吧。” 林华没有答丽萍,而是扭了一下电视机的微调,谁知越调雪花越大,后来干脆人影都不出了。气得林华嘭嘭嘭的扭了半圈频道,说来也怪,电视竟然出画面了,而且非常的清晰,声音也十分清楚,只是这电视里的演的却让林华和丽萍目瞪口呆。 (电视里面到底演的是什么?能让两人都目瞪口呆去?一切答案就在下一章节。观世间百态,看木洼村小人物的命运。我是作者老乌,谢谢支持!!!) 201 少强进城 香艳春色-201少强进城 电视里一男一女一丝不挂,正在干那事呢。不,准确的说不是在做那事,因为那男的坐在床上,女的也蹲在他两腿中间,手握着男人的那玩意,上下动着,动一会儿又用口去含住他……。 林华刚刚平息的浴火瞬间又被点燃,他看了看电视,又看了看身边的丽萍,再也忍不住了,拖着丽萍坐到了沙发上,手伸向那山峰。 这种画面林华是看过的,他和阿香在县城看通宵录像是就看过,只是那时看的没有这里演的这么大胆。林华搞不清楚为什么电视里也会有这种录像。 丽萍更加是面红耳赤,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场景,虽说只有她和林华两人一起看,但是还是羞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惊讶电视里那女的怎么吃这玩意啊,这是要干什么? 电视里这种画面只持续了几分钟就突然停止了,接着就是一片雪花和沙沙声。林华握住丽萍山峰的手也停止了,他愣愣的盯着电视屏幕好久,也不见再出画面。 这时丽萍才娇羞的说:“这是什么电视啊?怎么会有人演这种?” “不知道,怎么没有了呢?我去看看。”林华还意犹未尽,他走到电视机旁边,又去乱扭一通,可是任他怎么扭,怎么调,电视里再也没有刚才那种画面了。 这到你是怎么回事呢?秘密就在啊凤的家里。原来啊凤昨天晚上就把电视机搬到房间里,放起老公过年时带回来的录像带,她一口气就看了两盒,把她看得是春水四溢啊。今天早上她还在回味昨晚录像里的刺激画面,便忍不住又放了一盒。虽然这几盒带子她和老公在春节里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也按照里面的动作操练了不知多少回,但久不久看一次还是能让她心潮澎湃。 正当她看到兴头上时,从秀兰家回来的江峰在大门口拍门大叫:“妈,都几点了,你还不起床。” 啊凤赶紧把电视关了,取出录像带收好,又把电视机搬出来,这才假装打着哈欠去开门,“你整晚不回家,跑到哪里死去了?” “石蛋家。”江峰早就想好了怎么骗母亲了。为此他刚才还专门去了趟石蛋家,仅仅说晚上给一包酸酸粉给石蛋,石蛋就答应了如果江峰妈来问的时候,说昨晚和江峰一起睡了。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酸酸粉一样能使伙伴们为他说谎啊。 那时候的黑白电视机,放录像和放电视是共用一个端口的,而且一台电视机放录像,周围的电视机有室外天线,频道又相同的话,是可以接收录像节目的。只是啊凤哪里会知道这些,林华和丽萍又哪里知道啊凤在家看这种带子,她们甚至都不知道啊凤家有录像机。 ―――――― 在县城里,一个矮小精瘦的汉子,紧张又漫无目标的走着,他就是木洼村的少强。这些天他一直抱着那根金条做美梦,可是再怎么做梦,金条它还是金条,既不能拿去换猪肉吃,也不能换来衣服穿。得把它变成钱,那才是真正的发财啊。谁能用大把大把的钱来换走这些金条呢?显然在木洼村没有人能有这个能力。思来想去,少强决定来县城走一趟,县城有钱人多,肯定有人买得起他的金条。来到县城,少强傻眼了,县城里男男女女,花花绿绿看不出谁是有钱人?开小车的,戴金丝眼镜的,穿着油亮皮鞋的,又看谁谁都像有钱人。少强心里暗自着急,总不能扯着人家问,你要不要金条吧。可是不问人家,难道像卖菜卖肉一样到集市上摆卖? 少强脑子乱哄哄的,他蹲在集市旁的一根大树下,掏出香烟抽了起来。都说抽烟就能想出法子来了,可是少强连抽了三支烟,还是一头乱绪。 这时,一位六十多岁,衣着干净的老头站在少强旁边,弯着身体问少强:“同志,理发吗?我看你头发也够长的了。”这老头是一位退休教师,退休后闲着没事干就在集市上摆了个剃头挑子。这不,看到少强蹲在他摆摊的树下好久了,又看他头发遮耳,胡须拉茬,便主动上前招揽生意。 少强看了看老头,又摸了摸头发,觉得自己的形象也够邋遢的了,这样子怎么去和有钱人交谈啊。反正现在还没想到办法,不如就理个发吧。少强以前在家里和大多数男人一样,那都是剃光头的,于是他问道:“剃个头多少钱?” 老头是个老实人,他知道农村人节约,爱剃光头,他说:“剃光头的话你就给个五毛钱就行了,理平头装一块五。” 少强想自己以后肯定是个有钱人,有钱人不能顶着个剃光头啊。少强站起来,坐到了大树下的一个靠背椅上,大方的说:“给我来个平头。”一直是小气的人突然大方起来,说话都是怪怪的,来个平头,就好像是买菜一样。要是搁以前,少强剃五毛钱的光头肯定还要和老头砍价,或是根本就不在县城剃,在家里下雨天大家不去干活的时候,邀上几个人,你帮我剃我帮你剃,一分钱都不用出,剃下的头发还可以撒辣椒苗。地里辣椒苗最爱被蟋蟀啃食,撒上头发蟋蟀一啃就刺嘴,就再也不敢来了。 “好嘞。”老头答应着,取过一块围布系在少强的脖子上,又拿过一个喷壶对准少强的头,前前后后喷了几下,这才拿起手推剪,半弓着马步一下一下的理起头发来。老头爱说话,边理边和少强聊起来,“同志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我是我们乡的副乡长。”少强吹起牛皮来,自己兜里可是有根金条的人,就是副乡长他也不可能有,少强后悔了,他想应该说是乡长。 老头看了看少强这身衣服,又看了看他脚上的人字拖,人字拖的一边还是断过用铁丝绑起来的,知道他是吹牛的。老头在这里摆摊四五年了,形形色色的人见多了,一般把自己往大里说的,多是一些整天做着升官发财梦的人,再说了,副乡长能来这里理发吗?老头并没有戳穿少强的话,而是说:“你这个乡长一看就知道是个好官啊,一定是经常住在基层吧?” (少强吹牛不上税,他和老头能聊出什么事来?观人生百态,看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我是作者老乌,谢谢大家支持!!!) 202 打劫 香艳春色-202打劫 “是啊,住基层,住基层。”少强哈哈的回答着,只是什么是住基层他都不知道。老头问一句他就答一句,答不出来的他就嗯嗯哈哈。问着问着,老头就不在问下去了,问下去也没意思,少强也答不出来。 老头不问了,少强却问起老头来,他说:“你说哪个地方的人最有钱啊?” 老头逗他说:“银行啊,银行不是有钱人去的地方吗。” 本来是开玩笑的话,少强却从中看到了曙光,他决定一会就去银行找有钱人。接下来他和老头的谈话就变得有一句没一句,东拉西扯。 老头把少强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终于理好头发了。老头不但帮少强把胡须刮干净了,还帮他把鼻毛耳毛也都修剪了一番。少强对着挂在树上的镜子照了照,觉得自己一下子年轻了近十岁,要是这身衣服在亮堂一点,那和城里人也就没什么区别了。 少强付了一块五给老头,然后自信的哒啦着拖鞋走了,他要去银行找有钱人。集市的对面就有一家农业银行,以前来县城时,从那里经过,看到那玻璃门里人进人出,少强也不太注意,现在才知道那是有钱人去的地方。 来到了银行门口,少强推开玻璃门进去,看见里面有几个人应该是有钱人,站在高高的柜台前和里面的人说着什么。柜台也是用玻璃给隔开的,只在玻璃上开了个小洞。银行的工作人员在里面,有钱人在外面。少强靠过去瞄了瞄,只见有的有钱人往小洞里面送钱,有的从里面拿钱。少强知道那是存钱和取钱,他虽然没有进过银行,但是没有吃过猪肉那也见过猪走路啊。 少强看了一会儿,就退到旁边的长椅上坐,细心的观察起每一位有钱人,找准一个人问问他买不买金条。少强观察了好久,终于看准了一个人,这个人满面春风,头发油光,全部梳到后面,身穿一件讲究的白衬衫,衬衫下摆还装进裤头里面去,脚上那双黑得发亮的皮鞋,踩在银行里那同样是干净得发亮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噔噔声。少强选中这个人的原因是因为他腋下夹着一个黑色的皮包。少强心里想,能拿这么皮包来装钱的肯定是大老板。 还真如少强所想的那样,大老板的皮包真的是拿来赚钱的。只见他走到柜台前,往小洞里递了一个小本本,不一会儿里面就伸出来两捆全部是五十元的人民币,他拉开了皮包的拉链,把钱丢了进去。 少强看傻了,他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啊。大老板走出了银行,少强赶紧跟了上去,大老板穿过了喧闹的集市前大街,左拐右拐,拐进了一条僻静的小巷。 在后面一直跟着的少强跑到了大老板面前,拦住了他。打着结巴说:“老……板,要……要买金条吗?” 大老板护住自己的皮包,后退了几步,从地上捡起了半截砖头,高高举起,大声喝道:“你要干什么?” 少强一看这架势,吓得赶紧跑,刚跑了几步,他的肩膀上就感觉一阵剧痛,他没顾得多看,继续没命的向前跑。 原来那大老板也并非什么有钱人,他只是县物资局的一名采购员,他皮包里的这十万块可是单位的货款。少强拦住他,他还以为遇上打劫的,他比少强还要害怕呢。要不是看到少强矮小瘦弱,撒腿跑的可是他了。活该少强倒霉,看见大老板拿砖头就跑,这壮了大老板的胆,大老板才敢把砖头打过去的。 少强跑了一阵子,在一个拐弯处一头撞倒了一位骑自行车的人,两人都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骑自行车的人揉了揉摔破皮的手臂,破口大骂起来,“你急着去投胎啊,也不长眼睛。” 少强自己也是,膝盖都流血了,他回头看了一下,不见那大老板追来,这才对骑自行车的人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骑自行车的人站了起来,继续骂道:“你***,你还想故意……。”骑自行车的人停住了,没有骂下去,而是盯着少强,停了一会,骑自行车的人说:“少强,怎么是你啊。” 少强也一愣,仔细的看了那人,这这不是家珍的弟弟家富吗。少强惊奇的说:“家……家富,是你啊。” 真是不打不相识,家富连忙自行车立起来,去扶少强。少强摔得可惨了,裤子破了个大洞,鲜血糊了一大片。家富费了好大劲才把少强拉起来,家富说:“你刚才跑什么啊?” “唉!一个神经病,他拿砖头追我。”少强心有余悸的说着。 家富看见少强身下有一根黄灿灿的东西,他弯腰捡了起来,刚看清上面的字。少强就一把抢了过去塞进兜里,紧张的说道:“这是我的东西。” 家富刚才拿在手里,感觉挺沉的,马上就怀疑是金条。但他不露声色,他改口称呼少强:“强哥,我们真是有缘啊,这样都能撞上,走,去我家喝上一杯,顺便给你包扎包扎。” 虽说只是在县城,但是也算是老乡见老乡了,怎么能不喝一杯呢?再加上少强是个贪便宜的人,于是他就说:“也好,我的脚也够痛了,不包一下是不行的。” “那走吧,来来来,我拉你。”家富把少强扶上了自行车后座,推着他往家里走。 家富是县里水电局的一名副科长,今天是星期六他休息,刚才买了两只王八送到局长家,局长老婆笑眯眯的收下了。家富知道,这一次提拔,他已经是十拿九稳了,因为他已经送了不少东西来了,局长收下,那就是尽在不言中了。正高兴的从局长家里出来,没想到遇上了这倒霉的少强。 两人很快到了家富所在的职工家属楼,家富把自行车推到了车棚,带少强上了三楼自己的房间。 少强跟着家富开了门进去,只见客厅里摆设讲究,那些家具都是少强所没看到过的。重要的是客厅那沙发上,还躺着一个漂亮的女人。 (这女人是谁呢,不用猜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品百味人生,知世间万态,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仍在继续,我是作者老乌,感谢大家的支持!!!) 203 好酒招待乡巴佬 香艳春色-203好酒招待乡巴佬 漂亮女人是家富的老婆,名叫龚茜茜,今年二十七岁了,是县第一小学的老师,她和家富结婚一年多了,还没没打算要孩子。今天星期六,她在家休息看电视,由于是在家里,她穿得特别随便,一条棉质的中型短裤,加一件白色的t恤衫,t恤里面乳罩也没有戴。不过这也没什么,在城里大多数女人居家都这样穿着。 龚茜茜见老公带回来个乡巴佬,从沙发上坐起来,没好气的说了一声:“回来啦。”就继续的看她的电视,那声音冰冷得就像是在冰窖里。 家富知道老婆生气他又带回来了穷亲戚,家富可不管这些,他招呼着少强,说:“强哥,来,坐这。” 少强坐在了软绵绵的沙发上,他没坐过这么软的东西,整个人一下子向后仰了过去。 家富连忙问道:“怎么了强哥,脚很痛啊?” 少强紧张的说:“没没没,是这凳子坐不习惯。” 龚茜茜没有看少强,她听到少强这样说,心里一阵鄙视的冷笑,真是乡巴佬,什么是沙发都不知道。但是龚茜茜觉得奇怪,老公怎么对这个乡巴佬这么客气呢?以前来的穷亲戚他也只是简单招待,从没有过像今天这样左一句强哥右一句强哥的啊。龚茜茜不由扭头过来打量了一下少强,她疑惑,这乡巴佬也没什么特别啊。 家富在茶几上扯过卫生纸,亲自帮少强擦拭膝盖上的血迹,还回头对龚茜茜说:“去拿点云南白药来,给强哥擦擦。” 龚茜茜虽然讨厌乡巴佬,但是家富的话她还是不敢不听的,只好懒懒的站起来,进房间去拿云南白药。 家富帮少强擦干净血迹了,才擦自己的手臂。 少强的伤其实没有那么严重,只是擦破了皮,刚开始是很辣痛,现在基本没什么了。他只是可惜他的裤子,这件裤子可是他最好的一条裤子了。破了个这么大的洞,补上就难看了。 龚茜茜拿了药出来,弯腰放在了茶几上。龚茜茜一弯腰,少强就从她那宽大的领口看到了里面摇晃的山峰,山峰无遮无挡,峰头的那一点都看得一清二楚。虽说只是惊鸿一瞥,少强那玩意却立刻起了反应。少强咽了一口口水,心想,城里女人就是白,就是漂亮,比起桂琴那真是没得说。少强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讨厌和桂琴做那事了,原来自己是有钱人的命,那些乡下女人怎么能配得上呢?以后有钱了,一定要玩上几个城里的女人,还要像家富老婆这样漂亮的。少强冉然把自己当成了有钱人。 家富拿过云南白药,拧开帮少强洒上药粉,又对龚茜茜说:“去吵几个菜,我要和强哥喝两杯。” 龚茜茜起身去厨房炒菜了,这她倒是十分乐意,因为按照平时的经历,这些乡巴佬吃饱了就会走了。 家富掏出烟,递了支给少强,和他交谈起来,“强哥,这次进城是干什么来了。” 刚才龚茜茜在,少强一直不敢说什么话,现在他闻了闻手中的好烟,含糊其辞的说:“没,没干什么。” “刚才在路上,你掉的那东西是什么啊?” “不是什么,就是给孩子买的一个玩具。” 家富见少强闪烁其词,更加坚信那是金条了,少强不说,他也就不问,他有的是时间,于是他和少强随意拉起家常来。家富说:“家里现在干什么活啊?” “除草,种黄豆。” “哦,家里还种什么作物啊?” “……。” 家富边和少强交谈边猜想他的金条肯定来路不明。一个农村汉子,哪来这么大一根金条啊,金条上那“中华民国”四个字就证明这事不简单。家富是想分金条的一杯羹,要不然他也不会请少强到家里来了。 少强心里也在想别的事,他在想龚茜茜那白嫩的山峰,他长这么大,村里那些生过孩子的女人的山峰,他看过无数,没有一对能比得上龚茜茜的那对。想什么就来什么,龚茜茜炒了菜端上来,弯腰把菜放在茶几上,还擦拭起茶几来,那双傲人的山峰又在衣服里晃个不停,整个动作持续了近十秒钟。把少强看得是连舌头都想吞下肚子去了。 家富也看见了少强看自己老婆的衣服里面,要不是想着少强的金条,家富可能会挥起拳头,给少强一顿暴打。家富在柜子上拿出一瓶贵州茅台来,这酒他原本想到端午节拿去送给局长的,为了那根金条,家富下了血本了。 龚茜茜把菜端来完后,进房间里午睡了,她才不想和这乡巴佬吃午饭呢。 少强虽然没有喝过什么好酒,但是酒瓶上的字他还是认识的。家富拿出这么好的酒来招待他,使他感到受宠若惊。 家富给少强斟满了一杯,而自己只斟了半杯,和少强边喝边吹起牛皮来。席间对金条的事只字不提,只是不断给少强斟酒。约摸过了半个小时,少强已经晕晕乎乎了,和家富称兄道弟起来。少强说:“老弟啊,你太够意思了,强哥我以后发财了肯定忘不了你。” 家富看少强喝得差不多了,就开始慢慢的套少强的话来,他说:“强哥,等你发财我都老了,我们还是喝酒吧。”说罢又假意举杯,其实他杯里一直就那么半杯酒,几乎就没动过。 少强不服气,他说:“老弟,你不信强哥会发财啊,告诉你,我过几天就发财了。” “强哥,你就别吹牛了,过几天就发财,你以为你捡到金子了啊。” “对,我就捡到金子了,你说我发不发财?” “谁信啊,你就别吹牛了。” 少强从兜里掏出金条,啪的拍在桌子上,说道:“你看,这不是金条是什么,我用火烧过的,千真万确。” 家富看着茶几上的金条,两眼放光,他拿过金条,伸进嘴里咬了一下,然后拿出来看,牙印清晰的印在上面,是黄金,千真万确的黄金。家富不动声色,他把金条推还给了少强,悠悠的说道:“强哥,你这是黄金,可是你这也是文物啊。” (家富会怎样把金条怎样从少强中骗走呢?有或许是怎样和少强分了金条呢?一切精彩,尽在下一章节,我是作者老乌,多谢各位看官捧场!!!) 204 雪山一样白的山峰 香艳春色-204雪山一样白的山峰 少强虽然酒喝得晕乎乎,听到家富这样说,愣了一下,头脑清醒了不少,有点担心的问:“文物是什么?” 家富又抽了根烟,靠在软绵绵的沙发背上,吐了几口烟圈,才不紧不慢的说:“文物就是古董,埋在地下值钱的东西都是文物,国家知道了是要收回去的。” “啊!那怎么办?”少强知道国家的厉害,他老婆就是因为多生了一个女儿,而被乡政府的人强拉硬拽去结扎的,一想到那情景,少强心里还有点后怕。 家富见少强上钩了,就装作无能为力的说:“还能怎么办,主动上交呗,主动上交国家还能补偿个几十块给你,要是国家没收的话,那可就一分都没有了。” 少强心里拔凉拔凉的,原来以为会发财的,到头来只能换个几十块钱,就是把那一整坛的金条都上交了,也发不了财啊。少强有点沮丧,又有点不甘,他说:“有什么办法可以换点钱的啊?” 家富吸了一口烟,还是不紧不慢的说:“办法倒是有,就是有点麻烦。” “你帮帮忙呗,强哥不会忘了你的好处的。”少强又像突然看到了曙光,急急的问道。此刻他的酒也清醒了不少。 家富凑近身子到少强身边,内心激动,表面却装着平静的说:“我有什么好处?” “你能帮我把金条换多点钱,我就分两根金条的钱给你。”少强一紧张,就说漏了嘴。 “两根?你还有多少金条啊?”家富再也装不了平静了,拿烟的手都有点抖。 少强想了一下,没有说下去,他拿过家富放在茶几上的香烟,取出了一根。 家富连忙拿起打火机,他的打火机是电子打火机,哧的一下就冒出了幽蓝的火苗。家富两手遮着伸过去给少强点烟,他刚才强作镇定,竟然忘记了要给少强一支烟。 少强吸着烟,用力的摇了几次那发涨的头,强迫自己更加清醒些。少强想,既然要求家富帮忙,那以后肯定要告诉他有多少根金条的,还不如现在就说,但是少强多了个心眼,他说:“十根。”少强心里有自己的小九九,先说十根,看家富这小子到底是不是有本事能把金条换到钱先,剩下的以后在做打算。 家富拍了一下茶几,说道:“好,给我两根,我一定帮你卖个好价钱。”家富也有家富的想法,他想你少强农民大老粗一个,好不好价钱你知道个屁啊,到时候还不是我想分多少给你就分多少给你。 少强伸出手来,学着电视里面的样子说:“来,为了我们的合作握个手。” 家富抓住少强的手,两人用力握了握,哈哈大笑起来。只是谁也不知道对方的心里在笑什么。 家富把剩下的酒举起来,和少强一口干了,他又问了少强这金条是怎么得来的。少强把事情的经过和怎么进城卖金条说了一遍,不过他把和木德发现的说成是自己一个人发现的,地点也从坟莹改成了他家木薯地,当然数目自然也是十根了。 两人又哥来弟去的互相吹捧了一番,少强刚才贪杯,现在有点犯困了。家富把他请进客房,让他先睡一觉,两人还说好了,少强在家富这住几天先,等家富找到买家,少强就回去取金条。 家富把少强安排妥当,兴奋的走回自己的房间。房间里,龚茜茜正躺在柔软的席梦思上翻看一本《人之初》杂志,这本杂志里面尽写一些男女那方面的事,她很喜欢看。家富进来了,她眼皮也不抬一下,冷冷的问:“你那穷亲戚走了?” 家富走过来,坐到龚茜茜的身边,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抓住了那两座山峰,嘿嘿的笑着说:“没走,还要住几天呢。” “没走你高兴什么?”龚茜茜知道老公每次有什么高兴的事,必定会和她温存一番。 家富一边揉捏着山峰,一边踢掉鞋子爬上床,他说:“老婆,我们要发财了。” 龚茜茜调整了一下身体,把自己的t恤卷起来,露出了那雪山一般白的山峰。她是很容易来感觉的人,每一次家富才摸她一会儿,她就会感到全身酥软,现在也不例外,她声音有点颤抖的说:“大白天,啊……,你,你做什么发财梦啊。” 家富把头埋在了两座雪山之间,不断的乱拱,嘴唇短暂的离开那香喷喷的山峰之际,断断续续的说:“不是做梦,他……他……有金条。” 龚茜茜还想问什么,可是那一波又一波酥麻的感觉传遍了她全身,她再也说不出成句的话来。 家富也不在说话,做这事还在聊别的话题实在是一种折磨。他很快的把自己和龚茜茜身上衣服剥光,然后两人耳鬓撕磨,交臀叠股,共享鱼水之欢了。 十几分钟后,家富如泄了气的皮球,软软的趴在龚茜茜的身上,舒服得喷气如牛。 龚茜茜也是,她特别容易满足,每次和家富做,她都能得到至少三次以上的满足,这也是她如此深爱家富的原因。休息了一会儿,龚茜茜把家富推翻,自己反压到家富的身上,她知道家富最喜欢这样,每次完事后都要这样抱着她十几分钟。龚茜茜双手肘在家富的身体两边,温柔的说:“你刚才说你那个什么强哥有金条,是真是假啊?” 家富双手搭在龚茜茜那还有一点汗渍的屁股上,轻轻的抚摸着,看着老婆那性感的嘴唇说:“真的,他都拿了一根来了,要我帮他卖,说分我两根。” 龚茜茜半信半疑,“真的啊?” “嗯。”家富接着把怎样遇到少强,又怎么发现他的金条和怎么把少强一步一步的套过来说了一遍。 龚茜茜听了兴奋不已,两根金条可是不少的钱啊,她也还没见过金条呢。龚茜茜撒娇的说:“今晚让强哥把金条拿出来看看吧。”知道少强有金条,龚茜茜也对他刮目相看了,称呼也成穷亲戚变成了强哥。 家富点了点头,手继续在龚茜茜的屁股上摸。 龚茜茜扭动了一下身体,胸前那两团柔软的东西,压着涨涨的,她说:“可是强哥好色哦,老盯着我的胸脯看。” 家富抱紧龚茜茜,色眯眯的说:“我也要色咯。”接着两人又翻滚了起来。 (金条永远都不只是财富的象征,金条往往都还相伴着悲剧。观世间百态,看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我是作者乌克兰,谢谢大家的支持!!!) 205 酒不醉人人自醉 香艳春色-205酒不醉人人自醉 一间装潢富丽的房间里,少强正靠在一张软绵绵的大沙发上,左右两边各坐在一位妙龄女子,这两女子都穿得很少,都是上面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乳罩,下面是件薄得不能再薄的内裤,她俩紧贴着少强。左边的一位一手端着一个高脚杯,里面装有半杯暗红色的葡萄酒,她轻轻把酒杯送到少强嘴边,微微抬起杯跟。少强小小的喝了一口,香醇溢嘴。接着右边的一位把手里那根已经点燃了,拇指般粗的雪茄烟递到少强嘴边,少强猛的吸了一口,把一嘴的烟雾喷向两位美女,然后哈哈大笑。美女被喷了直往少强怀里钻,少强顺势在她俩白嫩的山峰上抓了抓。这时,一个长发飘飘,穿着白色t恤的美丽少妇跪在红色的地毯上,用膝盖一步一步的前行到了少强的脚边,温柔的说:“强哥,我们去吃饭吧。”这美丽少妇就是家富的老婆龚茜茜,少强闻到了龚茜茜身上浓郁的香味,同时也看到了她衣服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少强腾出一只手去抓她那柔软晃动的东西,真***太爽了,少强一激动,醒来了,原来他只是做了个美梦。 梦里的龚茜茜还在,只是旁边多了个家富。龚茜茜是陪家富进来叫少强出去吃饭的,龚茜茜一改中午时的冷冰冰,热情的说:“强哥,你睡得真香,我都叫你几遍了,你才醒来。” 少强坐了起来,擦了一下嘴角流出来的口水,尴尬的说:“这床太舒服了,一睡就睡死了过去。”其实少强睡的只是一张棕床,不过却要比他家那硬木板的床舒服得多了。 三人从客房里出来,少强跟在龚茜茜的后面,他又闻到了梦里那股香味,确实是从龚茜茜身上散发出来的。龚茜茜已经不是中午那套衣服了,她现在是一身淡蓝色的连衣裙,而且看得出来里面是戴有乳罩的,人也像是刚洗过澡。 客厅里已经摆好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少强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才发觉自己这一觉竟然睡到了五点多钟。 晚上没有茅台酒了,家富买了几瓶冰镇的啤酒。他给少强倒满了一杯,少强连忙摆手说:“不要,不要,我不喝了,这里酒还没有醒呢。” 家富不容少强不要,硬是把酒推到他面前,说:“怕什么,这是啤酒,不会醉人的。” 龚茜茜也柔声的说:“强哥,喝吧,你看我都喝呢。”说完举着手中的杯子扬了一下。 少强对这带点嗲的声音无法抗拒,拿起杯子说:“好好,妹子都喝了,我再不喝那就不够意思了。”说完仰起头灌了一口,冰镇过的啤酒喝下肚,舒服得少强啊了一声叫道:“这是什么啤酒啊,这么好喝?”其实啤酒和木洼村啊凤店卖的一个样,只是啊凤店的是没有冰过的,这是冰过的,口感不同而已。 三人客客气气的吃着饭,席间家富和龚茜茜不断的给少强夹菜,就像招待自己的父亲一样。少强酒不醉人人都自醉了。吃得差不多了,龚茜茜说:“强哥,听说你有金条,拿出来给我看看呗。” 少强一愣,看向家富,说:“你告诉她了?” 家富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他很快就淡定的说:“茜茜是自己人,没关系的。” 少强对龚茜茜也颇有好感,也就默许了,他说:“这事只能我们三个人知道啊,可不能告诉别人哦。” 龚茜茜娇声说:“强哥放心,我肯定不会告诉别人的,你就给我看一会儿嘛。” 这声音如夜莺鸣叫,只把少强听得骨头都酥了。再多说几句,可能让少强白送金条给她,少强也愿意了,少强从兜里掏出金条,放在嘴边哈了一下气,又在衣服上擦了擦,才递给龚茜茜,说道:“看吧,妹子。” 这时,三人也都吃饱了,龚茜茜把面前的碗筷推到一边,激动的拿过金条,在手里掂了掂,又翻来倒去的看了看,金条在日光灯的照射下,发出夺目的光芒。龚茜茜又把金条放在脖子上,比了比,扭头对家富说:“老公,如果是金项链,漂不漂亮?”家富还没有回答,龚茜茜就又扭过头到少强这一边,说道:“强哥,你说呢,漂不漂亮?” 家富和少强都异口同声的说:“漂亮。” 龚茜茜沾沾自喜,一兴奋,金条从手中掉落,掉进了连衣裙的领口里,不偏不齐,金条刚好被她的两座山峰和乳罩夹住。龚茜茜连忙弯腰从领口里伸手进去取出金条。然后尴尬的交给了少强。 少强又一次看到了龚茜茜的山峰,有乳罩包着又是另一种味道,少强的玩意马上又蠢蠢欲动了。 龚茜茜十分不好意思,她站了起来说:“强哥,吃饱了我找衣服给你洗澡。” 少强点点头,失神的说:“好啊。”少强进城本不打算过夜的,他也没带衣服来,龚茜茜说找衣服给他洗澡,那是最好不过了。 家富也站了起来,他指着角落的一个小门说:“强哥,来,我带你去洗澡间。” 夫妻两抢着为少强服务,生怕招待不周,把这位财神爷给弄跑了。 来到洗澡间,家富殷勤的告诉少强怎么开喷淋,还指着架子上的塑料瓶和香皂说:“这个是洗头的,这个是洗身子的,毛巾是这条。”这时龚茜茜也把衣服找来了,她站在门口把衣服交给家富,家富帮少强把衣服挂好,这才出去,并把门关上。 少强在里面把衣服脱光光,按照家富教的方法打开了喷淋,清凉的水沙沙的喷出。少强在家里晚上洗澡还是洗热水,不过城里比家里热,洗冷水倒也没什么不适应,少强把自己打湿后又关了喷淋。拿过架子上的塑料瓶,这洗头的东西他还没有用过。少强左看右看,却不知道怎么开这东西,弄了好久也开不了,他有点尴尬,想不用这个洗头了,可一想这么好的东西不用可惜啊。于是少强又穿上裤子,把门开了一小道口子,探出了个头,对在看电视的家富喊:“老弟,过来一下。” 家富走了过来,疑惑的问:“干什么?” 少强指着塑料瓶,两手一摊,说:“这东西弄不出来啊。” (农村人进城,他就是这么傻,洗发水都不会开来用,你还真别不信。观世间百态,知人间冷暖,我是作者乌克兰,欢迎大家继续关注木洼村小人物的命运,谢谢!!!) 206 浮萍 香艳春色-206浮萍 家富笑了笑,拇指在塑料瓶上轻轻一抠,瓶盖瞬间弹了起来,露出来一个小洞。 少强拿过来,傻傻的笑着说:“原来这玩意还有个帽啊。” 家富出去了,少强从新脱掉裤子。在那瓶子里倒出一些浓液涂在头上,一股香气扑鼻而来,这香气就是龚茜茜身上发出的那种香气啊。少强觉得这液体真好用,贪小便宜的心里又来了,他拿过塑料瓶子,又倒出了满满一手掌的液体,把整个头都涂得泡沫直流。这时少强看到墙角的桶子里面有龚茜茜换下来的衣服,少强想到龚茜茜那白嫩的身体,他立刻开了喷淋,把头发冲洗干净。瘦如鸡爪的手伸进了桶子里,抓起了龚茜茜白天穿的那件衣服,捂住了自己的鼻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少强仿佛是在亲吻龚茜茜的身体,身下那条细小的玩意渐渐的翘了起来。 少强又看了一下桶子,里面一条红色内裤安静的躺在一堆衣服上面,刚才被衣服遮住,少强没有注意,现在衣服拿开了,显得是那么的显眼。少强手颤颤巍巍拿起内裤,把手中的衣服丢回桶里,两眼淫光的欣赏起龚茜茜的内裤了。内裤底部还粘有一条弯弯曲曲的细毛,少强忍不住把内裤放在鼻子下闻了起来。城里女人就是香,就连内裤都那么好闻。少强想起了家里老婆桂琴的花裤衩,他觉得是那么的土,还有腥骚味,少强更加厌恶起桂琴来。 闻了一阵子,少强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他把龚茜茜的内裤包裹在自己那玩意上……。 几分钟后,少强浑身抖动,舒服的呼出了一口气。这还没完,猥琐的少强开了喷淋,涂抹了香皂,竟然把龚茜茜的内裤当毛巾洗起澡来。 洗完澡后,少强把龚茜茜的内裤拧干,放回远处,穿起衣服出来。衣服是家富的旧衣服,不过要比少强最得体的衣服都得体得多了。只是矮小的少强穿起来有些大,裤子还有些长,裤脚要卷起两卷才不至于拖到地上。 ★★★★★★ 快到端午节了,天空总是绵绵细雨,一天也没有几个小时是晴的。今天是海仑开车,啊建在家里量了一点少旺卖给他的木头,就闲在家里没事做了。 村里湿哒哒的,也没哪里好玩,啊建就跑到啊凤的店里看电视。林华也在,他今天还剩十几斤猪肉没卖完,所以在这守着。山里人勤快,这种绵绵细雨没能阻挡她们,披着胶纸和蓑衣也要下地干活,所以来看电视的没有几个人。啊建和林华打过一架,没有话讲,两人同处在一起,气氛难免有些尴尬。 下午天空终于有点放晴了,啊建站起来伸伸懒腰,离开了啊凤的店,不愿呆在这里。啊建远远的看见海娇挑着一对簸箕,屁股一扭一扭的朝村尾走去。啊建一看见海娇,心里就无比的怜惜,他跟了上去。 海娇走到了村尾的一个小水塘,卷起了裤管就下了水塘。她这是趁天放晴来捞点浮萍回去喂猪,现在种的猪藤菜还跟不上,要来捞点浮萍回去掺杂着喂。海娇刚捞了几笊篥,啊建也跟到了小水塘,他蹲在塘边大喊一声:“嘿。”把海娇吓了一跳,海娇手捂着胸口,回过头来骂道:“你是鬼啊,无声无息,吓死我了。” 啊建笑呵呵的说:“谁说无声无息了,我不是嘿了一声了吗?” 海娇揉了揉胸口,平复了一下心情,弓下身体继续浮萍,边捞边说:“你来这干什么?” 啊建捡起一根小棍,无聊的击打着塘边的野草,他说:“没事做,又没哪里好玩,看见你出来,就跟来和你说说话。” “和我有什么话好说的,黄脸婆一个。” “谁说你黄脸婆了,我觉得你还是和以前那样漂亮。” 海娇听了心里一阵骄傲,每个女人都喜欢听别人对自己的赞美,更何况海娇还是一位颇有姿色的女人,海娇悠悠的说:“漂亮有什么用,还不是落到了这个地步。” 这句话更加勾起了啊建怜悯的心,他突然说:“火娇,我们结婚吧。” 海娇脸马上红了起来,羞涩的说:“你乱说什么啊。” 啊建语气有点急,击打野草的棍子也停住了,他说:“我没有乱说,我喜欢你,也喜欢宝宝,而且我们还做过那事了,怎么是乱说呢。” 海娇直起腰来,脸红到了脖子根,她盯着啊建,有点愤怒的说:“我说过了,不准提那事,就当没发生过,你怎么还说呢?” 啊建也站了起来,提高了嗓门说:“我忘不了,我不相信你就能忘得了。” 海娇看着啊建,一时答不上话来。是啊,她怎么能忘得了呢?那一次啊建的温柔,啊建的笨拙,以及啊建有力的撞击,让她品尝到了作为女人,真真正正的快乐,无时无刻不深深地烙在了她的心里。海娇看了啊建一会儿,就又弓下身子继续捞浮萍,不再说话,心里却是思绪万千。海娇发现自己其实是喜欢啊建的,只是另外一个声音在告诫自己,你不能喜欢啊建,你是个离婚的女人,还带着一个拖累,你不能去祸害啊建……。 两人不再说话,各自想着心事。水塘里波动的水面倒影着海娇忙碌的身影,几条胆大的小鱼在她如藕的小腿间穿来穿去。浅处的浮萍很快就被海娇捞完,再深一点的过去就要浸湿裤子了。海娇身体向前倾,伸长手中的笊篥去够远处的浮萍,够了几次也没够到。塘边的啊建急忙卷起裤管,拿着棍子下了水塘,到了海娇身边,用棍子把浮萍赶到海娇的面前来。 两人还是没有说话,啊建把浮萍赶过来,海娇就把浮萍捞起,配合默契。簸箕很快就装满了,啊建帮提着簸箕上了岸。海娇也没有阻挡,跟着啊建上了岸。 在塘边,海娇拿过扁担穿起簸箕,就要挑担回家了。啊建和海娇离得如此的近,海娇身上的某种气息让啊建瞬间起了冲动,啊建一把抱过了海娇,对准她的嘴就吻起来。 (海娇说过让啊建忘记了那件事,现在啊建又向海娇求欢,海娇会同意吗?一切精彩,尽在下一章节。观世间百态,品百味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我是作者乌克兰,谢谢大家的支持!!!) 207 摇动的芦苇丛 香艳春色-207摇动的芦苇丛 海娇没想到啊建如此大胆,大白天也敢这样,她挣扎着说:“你要干什么?被人看到你还让不让我活啊?”声音不大,但是却娇羞无比。 啊建不管,搂紧海娇,嘴继续拱,只是海娇的头乱扭着,啊建没能吻到,啊建激动的说:“你知道我喜欢你,我也能感觉到你喜欢我,你就答应了和我结婚吧?” 海娇一直用力撑开啊建,无奈娇小的她根本逃不脱啊建强而有力的手,啊建甚至还能把一只手伸进她的裤子里,她的屁股被啊建宽大的手掌捧着,人都快站不稳了,只能踮起脚尖,一手勾住啊建的脖子,不让自己摔倒,海娇无力的说:“啊建,你放开我,别乱来,我不配和你。” 啊建把海娇搂得紧紧的,他呼吸急促的说:“为什么这样说?” 海娇被啊建湿热的气息喷得有些意乱情迷,她挣扎已经不那么厉害,只是小幅度的扭着,语言也软了许多,她说:“我离过婚,还带有孩子,就算你不怕村里人看不起,你爸妈也不会同意的。” “我娶老婆关别人什么事,我们两个幸福就行了,管她们同不同意啊。” “不,啊建,你现在只是一时冲动,你还没考虑清楚,你放开我吧。” “我早就考虑清楚了,从小的时候我就考虑清楚了,那时我就把你当成了我的老婆,我已经错过了一次机会,现在我再也不想错过了。”啊建说着,手又把海娇的屁股向上提一点。他那已经坚如铁棒的玩意死死的顶着海娇,海娇的扭动让他更加的难以忍受。 海娇也感受到了啊建的火热,她知道啊建不会那么轻易的罢休的,再挣扎下去自己的裤扣就快蹦开了,到时候怎么回村都成问题了,再说,啊建这么优秀的一个男人,她也快无法抗拒了,只得退而求其次的说:“啊建,我知道你很想,但是我真的不配做你的老婆,我……,我再和你做一次,你就放过了我,好吗?” 啊建听了海娇的话,有点恼怒了,他放下海娇,盯着她的眼睛说:“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的话,你现在就走,我啊建是真心喜欢你的人,不是只求一时的快活,你这样不是把我当成地痞流氓了吗?” 啊建生气了,海娇反而不想跑了,她心里复杂极了,一方面自己也确确实实爱上了啊建,这种爱只能是在心底,不能说出来。另一方面是即使啊建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她还在意别人在她背后指指点点啊。海娇拉着啊建的手,焦急的说:“我没有把你当成地痞流氓,只是我真的不配和你啊。” 啊建再次抓住海娇的双臂,认真的说:“那我问你,你喜不喜欢我?” “我……我……我不知道。”海娇的手臂被啊建抓得生痛,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啊建用力的摇晃着海娇,追问道:“你说,你看着我的眼睛说,到底喜不喜欢?” 海娇不敢看啊建的眼睛,她知道一看啊建的眼睛她就彻底的沦陷在这如山洪般的情意当中了。但是她又不能拒绝啊建,她明白这一生再也不会有哪个男人像啊建这样喜欢她,喜欢她的女儿宝宝了。 啊建放开海娇的手,双手捧着海娇的脸,强迫她看自己,说:“我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 看着啊建咄咄逼人的眼神,海娇软化了,由于被啊建捧着,她显得有些吃力的说:“喜欢不一定要结婚,是吗?我真不配和……。” 海娇话还没说完,啊建就吻了下去,因为他已经听到了海娇的心里话,至于海娇的顾虑,他相信只要经得起时间的冲刷,所有人都会接受他们的。啊建一手搂着海娇的腰,一手伸进她的衣服里,笨拙但不粗鲁的抓揉起那白肉面包来。 海娇被吻得差点透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抓住了一个机会,挣脱了啊建的嘴,急促又羞涩的说:“不行,这里会被人看到的。” 啊建环视了下四周,一把托起了海娇的屁股朝旁边的一处芦苇丛走去。 海娇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托,轻轻的叫了一声“啊”,连忙夹紧啊建的腰身,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任由啊建把自己抱到了芦苇丛的后面。 啊建把海娇放下,迫不及待的就去解她的裤扣,啊建一松手,海娇的裤子就像断了绳的帘子,掉落到了脚根,两条笋嫩的白腿就露了出来。啊建没顾得上抚摸,又去扒她的裤衩。到了这里,海娇也不在矜持了,也许是啊建的火热带动了她,她也去解啊建的裤扣。不到一会儿,两人的下半身都已经是赤条条的了。由于几天的阴雨绵绵,地上到处都是湿哒哒的,两人只好站着。啊建抓住海娇的屁股就压了上去,无奈笨拙的他总是不得其门而入。还好海娇自己转过身来弯下腰,引领他从后面……。 两人自以为这里安全无人会来,那曾想到外面此刻正傻傻的站着一个人,比人不是别人,正是和啊建谈了半年恋爱的巧英。巧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呢?无巧不成书,巧英也是趁雨停了挑簸箕来捞浮萍的。只不过她比海娇慢了一步,她跟在了啊建的身后。刚开始她并不知道啊建是跟海娇来的,还以为啊建闲着没事到村外去溜达呢。巧英跟着啊建也是想趁他不备吓他一下,后来看到啊建是追着海娇而去的,就好奇的跟了过来。巧英一直躲在不远处,啊建和海娇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一清二楚,啊建搂住海娇,吻海娇,她更是看得真真切切。啊建把海娇抱入了芦苇丛,她更是感到心在滴血。巧英终于知道啊建为什么每次和她一到关键之处就停住了,原来是看上了海娇。什么狗屁的想把最美好的留到新婚之夜,通通的都是骗人的。 巧英走了出来,站在刚才啊建和海娇站的塘边,望着摇动的芦苇丛,巧英想不明白自己有哪一点比不上海娇,她想不通啊建为什么要骗自己。 (巧英会怎么做?她会冲入芦苇丛吗?观世间百态,品百味人生。木洼村小人物的命运仍在继续,我是作者乌克兰,谢谢大家的支持!!!) 208 芦苇丛事发 香艳春色-208芦苇丛事发 刚刚才放晴的天,又下起了丝丝细雨,湿润了巧英的衣裳,也湿润了芦苇丛里的啊建和海娇。海娇之前遭受的是老公的虐代,现在感受到的是啊建的呵护,倍感爱意。人也投入了好多,只是这种爱意来得太突然了,她的潜意识里还没有完全接受,嘴里喊着:“啊建,不要,不要……,以后不要了,好吗?” 啊建仿佛没有听到,他只知道身前这个女人现在带给他源源不断的快乐,他要对这个女人好,好一辈子,让她幸福。终于,啊建也幸福的趴在了海娇的后背。 海娇慢慢的伸直腰,手弯过后背反搂着啊建的腰身。仰着头磨蹭着他的颈部,温柔又充满满足感的说:“啊建,我喜欢你,但是你不能喜欢我,知道吗?我不值得你喜欢。” 啊建抱着海娇,手在她光滑的肚皮和稀稀的草原之间来回抚摸,刚才急促的气息还未平稳,他用脸撕磨着海娇的发髻说:“没有什么不能和不值的,我喜欢你是谁也不能阻挡的,我要和你结婚。” “不,啊建,我结过婚,还带有孩子,对你不公平。” “我喜欢你,也喜欢宝宝,只要你愿意,你就是我的女人,我就是宝宝的爸爸。” “巧英比我更适合你,她年轻漂亮,还是黄花闺女。” “我不喜欢巧英,我不能欺骗我自己,我喜欢的人是你。” 站在外面的巧英再也忍不住了,刚才的是伤心,现在的则是愤怒了,她大声的喊道:“李维建,你给我滚出来。” 芦苇丛里的野鸳鸯如同听到了一声炸雷,慌乱的提起裤子。啊建先走了出来,看见了巧英刘海流淌着水珠,粉红色的衬衫被雨水淋得和皮肤紧紧的贴在一起,那乳罩的痕迹若隐若现,啊建吃惊的问:“巧英,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巧英没有回答啊建的问题,而是说:“李维建,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有喜欢过我,从一开始就是在骗我?” 这时,海娇也穿好裤子出来了,她满脸通红,头低低的想挑起簸箕就走。啊建一把拉住了她,啊建看巧英的样子,知道她已经在这里很久了,觉得没有必要在隐瞒下去了,趁这个机会也好和巧英做个了结,便说:“巧英,我承认我喜欢过你,但那是没有遇到海娇之前,我和海娇从小就相爱,我对不起你。” 巧英还是不服气,她一边解开衣服的扣子一边说:“李维建,你看我哪里比不上她,我不够漂亮吗?我的奶不够大吗?”其实巧英已经感觉到她和啊建的感情无法挽回了,要不然她不会一口一个李维建的叫。 巧英的衣服已经被解开了,湿湿的粘在两侧胸前。白色的乳罩紧紧的包裹着更白色的山峰,山峰不能说很大,但比起海娇的那是绰绰有余。巧英的人,那更是不用说,她是木洼村公认的第一大美女。啊建拉着海娇上前了一步,啊建一只手去把巧英的衣服合起来,但是并没有帮她扣上,啊建说:“巧英,你很漂亮,是我啊建没我福气,你穿上衣服吧,找个比我好的男人,对不起,我们先走了。”说完拉着一直没有说话的海娇,还帮海娇挑起簸箕走了。 巧英傻傻的站着,她没有去扣解开的衣服,任由越来越大的雨点敲打着。她恨啊建,她恨海娇,巧英没有流泪,她在心里发誓,一定要找个比啊建强几倍的男人,至少要比啊建有钱,不要借钱就能买一辆汽车的男人。巧英开始鄙夷起啊建来,你啊建有什么了不起,买辆车还要和别人合伙,自己的钱还是要借的。仗着当过几年兵,就去打人家林华,人家林华纵使有千错万错,也轮不到你去打人家啊。现在你自己欺骗了我,玩弄了我,为什么不自己把自己打一顿啊。都说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巧英对啊建的情爱一下子就荡然无存了,而且还恨得咬牙切齿。 过了好一阵子,巧英才抹了一下脸上的雨水,把衣服扣好,又到远处挑来了自己的簸箕,巧英裤子也不挽就走下水塘去捞浮萍,其实挽也没用,她的衣服裤子早就湿完了。雨越下越大,由原来的雨丝变成了雨柱,钉在水塘的水面上,泛起了一个个雨泡,看样子,这起雨泡的雨不会下太久。巧英捞好了两簸箕的浮萍,急匆匆的往家里赶。果然,不到半路,雨就停了。 前面有几头水牛慢悠悠的往村里走,牛是少旺家的,看牛的人是少旺。这下雨天,他老早就把牛赶回牛棚了。此刻他正披着那天上飞来的气球剪下来做成的雨布,还戴着那个碎裂了一边,又被他用胶布粘好的蛤蟆镜。那样子看起来既像一个乞丐,又像一个古装片里的大侠,滑稽极了。 少旺远远的看见巧英挑着浮萍过来,就问道:“这是谁家的妹仔啊,这么大的雨还这么勤快去捞浮萍。” 巧英懒得搭理少旺,挑着浮萍继续走,越走越靠近少旺。少旺看见了巧英那一身衣服,全湿了贴在身上,就像没有穿一样。他立刻摘下了蛤蟆镜,眼睛直直的盯着巧英的前胸,眼皮都不舍得眨一下,生怕错过了每一次晃动。 巧英见少旺这样子看自己,才注意到自己已经是春光大泄。巧英怒叱道:“戴上你的破眼镜,不准看我。” 少旺赶紧又戴上了那蛤蟆镜,巧英的话他不敢不听。只是眼镜戴上了,眼睛却还在看着巧英,戴上眼镜看不太清楚,但是巧英胸前那两坨还是可以看见的。少旺殷勤的说:“重不重啊?我帮你挑吧。” 巧英正没处撒气,少旺倒好,自己撞到枪口上了。巧英放下担子,冷冷的说:“你挑吧,挑进牛棚,我有话要对你说。” 少旺像捡到了宝贝,如命似从,马上挑起了担子。他心想,进牛棚,这孤男寡女的,巧英会不会心血来潮了,想找自己乐呵乐呵呢? (巧英叫少旺进牛棚要什么?难道少旺这小子真的有艳福了吗?一切精彩故事尽在下一章节,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等着你去发掘。我是作者乌克兰,谢谢大家的支持!!!) 209 白高兴一场(修改,刚才贴错段落) 香艳春色-209白高兴一场(修改,刚才贴错段落) 少旺还在想,如果是那样,他真希望巧英对他狠一点。不过,巧英的泼辣劲他是领教过的,于是他又有点忐忑不安的问:“挑进牛棚干什么?” 巧英没有好气的说:“你进就进,不进就给我自己挑回去。” 少旺连忙说:“我进,我进,问问都不可以。” 很快回到了村尾,少旺挑着担子把牛赶回了牛棚。巧英在一间堆放稻草的棚子里等少旺,少旺把牛关好后走过来,问道:“叫我来这里干什么?” 巧英还是冷冰冰的说:“把你的衣服脱了,快点。” 少旺欣喜若狂,心想,巧英果然要和自己找乐呵来了。于是飞快的脱下那雨布和蛤蟆镜,丢到一边。又迅速的脱掉衣服,正要脱裤子,巧英又说了,“停,裤子不要脱。” 少旺只好停下,他在想,也许巧英只是想玩玩,不想来真的,管她呢,玩玩就玩玩,能和她玩就不错了。再说,有了第一次,谁还敢保证没有第二次,第三次呢?说不定玩了几次后就会和自己做了呢?这样一想,少旺心里宽阔了不少。 少旺光着膀子,傻傻的站着,想上前去抱住巧英,可是巧英不发话他又不敢。巧英面对着少旺,开始解自己胸前的扣子。少旺的眼珠子都快要鼓出来了,巧英解开第一粒扣子,他就微微的张开了嘴,等到巧英把扣子全部解开,少旺已经是伸长脖子,张大着嘴巴。 巧英把湿漉漉的衣服脱下来拧了拧水,然后把它搭在扁担上。她那嫩白到连粒大一点的痣都没有的肌肤,展露在了少旺的面前。少旺眼睛鼻腔都在发热,眼珠子都快要掉到地上了。他这是第二次看见巧英的身体了,上次是巧英和丽萍一起在河里洗澡,被他全身上下看了个遍。这次虽然只是看到了上半身,而且还是戴着乳罩,但是这种想看又看不完的意境更加的刺激。 巧英还是面对着少旺,她弯手抓住了乳罩的罩bei,用力的抓了抓,把里面的水挤出来。 少旺终于看到了那浅红的一点了,虽然只是短短的几秒钟,但是足以让少旺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口水声了。 巧英把两边罩bei的水挤干,过去拿起少旺的衣服,穿了起来。少旺还在傻傻的站着,看着巧英,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他疑惑了,不是要和自己找乐子吗,怎么穿上了衣服了呢?而且还是穿他的衣服。 巧英把少旺的衣服穿好,还挺合身的。少旺比巧英矮小,不过男人的衣服都比较大,所在巧英穿起来刚刚好。巧英拿起自己的衣服塞进了裤兜,又把少旺的雨布披在身上,说道:“走吧,帮我把浮萍挑回去。” 少旺失望的说:“这样就回去了?” 巧英看了一下少旺那矮小的身板,她突然有一种想笑的感觉,但是她还是强忍了下来,说道:“那你还想怎样?” 少旺说:“你不给我摸摸吗?” 巧英瞪了少旺一眼,狠狠地说道:“给你看了还想摸,你是不是找死啊?信不信我等下抓爆你的东西。” 听了巧英这样说,少旺条件反射的双手护住了档部。他心想,也是,自己就帮挑了个担,巧英就把上半身给看了,巧英对自己已经够好了。自己还想要摸,确实是过分了一点。少旺只是不明白巧英穿他的衣服干什么?于是他又说:“那我的衣服……?” 少旺的话还没有说完,巧英就打断他说:“借给我穿了,到家就还给你。” 原来巧英是看见自己的衣服湿透透的,而且这布料还很贴身,等下进村,这胸前显山露水的,遇见人怪不好意思。于是才叫少旺进牛棚要换少旺的干衣服。之所以要面对着少旺换衣服,那是怕背对着少旺,少旺向她扑来她没能注意到。还有一层意思就是报复啊建,或者说是自我堕落的心理吧。 少旺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捡起了蛤蟆镜戴上。 巧英说:“我先回去,你慢我几分钟回去,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俩在一起,听清楚没。” “知道了。”少旺把声音拖得好长,似乎有点不乐意。他不是不乐意巧英说不能让别人知道她俩在一起,而是觉得才得看那么一会儿,完全没有过瘾。 巧英可不管他呢,自顾自的小跑先走了。巧英披着少旺的雨布,也是怕村里人看见她穿着件男人的衣服,所以才要雨布来遮挡一点。还好,进了村,村里人对一个下雨天披着雨布的妹仔,根本就不会注意。倒是对后面回来的,光着膀子戴着蛤蟆镜的少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有人问道:“痣哥,你这是走的一出啊?下雨天打光膀。” 少旺今天心情大好,便好好的回答了那人,“下雨天光膀子,不正好洗个澡吗。”要是在平时,嘴损的他肯定会这样说,走你妈胯下那一出,走得急连衣服都忘记穿回来了。 那人也是,见少旺嘴巴不割人了,他便吃起少旺的空子来,他说:“痣哥啊,你这澡洗得可是没滋没味了,告诉你个好去出,小学校那厕所楼下,只要你往那一躺,保证你有得洗又有得喝。” 少旺怎能被人这样说呢?刚才那是因为巧英的缘故,他嘴巴软了点,现在他又恢复了那损人的嘴了,他说:“你女儿读几年级了?叫她不用去蹲茅房了,我抱着她尿,顺便给我当童养媳得了。” 其他人哈哈大笑起来,少旺也笑了,平时他和别人斗嘴,基本都是别人赢的多,今天他才两句就把那人说得哑口无言了,真是够爽啊。少旺想,这都要归功于巧英,巧英今天对自己可谓仁义至尽了啊。对他什么都没有动手,而且也没有什么太难的要求,甚至说是没有要求,就让他白看了那山峰。少旺想着,巧英那白嫩抖动的山峰又浮现在了眼前。一不注意,一头撞到了电线杆上,差点把肩上的担子也撞翻了。那几个人看见了,哈哈大笑,笑得最厉害的要数刚才和少旺斗嘴的那个人。 (少旺这小子艳福不浅,一会帮巧英挑浮萍回家,还会和巧英有什么花花事发生吗?一切精彩,尽在下一章节,更多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等待你去挖掘。我是作者乌克兰,谢谢!!!) 210 恨之入骨 香艳春色-210恨之入骨 巧英回到了家,立刻进了自己的房间,找出干净的衣服换好。走了出来,在竹竿上拿过毛巾擦拭那湿漉漉的头发。 这时,少旺也挑着浮萍回来了。他放下担子,看巧英擦头发,那样子像极了一位刚刚沐浴过的仙女。少旺看呆了,许久他才傻傻的说:“我帮你擦吧,要不要?” 巧英看了少旺,有点厌恶,但是少旺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不好意思向他发火。只好说:“不用,你的衣服在我房间里的椅子上,自己进去拿吧。” 少旺倒显得大方了起来,他说:“那衣服就送给你了吧。”少旺那脑袋里全都是把事情往对自己好的一面想,他还以为巧英看上了他的花衬衫了呢,拿来改改就成了女装。哪里想到巧英只是借他的衣服来遮羞啊。 巧英终于忍不住了,怒道:“你拿不拿走,不拿走我拿去烧掉。” 少旺连忙惊恐的说:“我拿我拿。”说完他快速的进了巧英的房间。少旺还是第一次进一个妹仔的房间,房间里干净整洁,没有过多的摆设,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桌子上摆着一面小镜子和一把木梳,还有就是几本书了。椅子上对着巧英刚才换下来的衣服。简单的布置,一眼就可以看出这是个穷人家妹仔的房间。少旺走了过去,他的衣服在压在最下面,上面放着的是巧英的裤子和乳罩,那乳罩摆在最上面。少旺忍不住拿起来看了看,上面似乎还残存着巧英身体的余温。 少旺刚想放到鼻子上闻一闻,屁股上就挨了一脚,接着是巧英的怒骂:“你懂我的衣服干什么?” 少旺连忙丢下乳罩,转过身来揉着屁股,狡辩说:“你的衣服在上面,压住了我的衣服,我不拿你的衣服怎么拿得出我的衣服啊?” 巧英又飞起了一脚,说道:“还敢狡辩,我不进来你是不是要拿我的衣服擦汗啊?你拿自己的衣服不会扯做出来啊?”巧英还不懂得有些男人爱闻自己喜欢的女人的衣物,还以为少旺是想用他的乳罩擦汗,要是被她知道少旺的真实意图的话,那可能就不单只是踢一脚了。 少旺身子一扭,躲过了巧英的飞脚,他说:“你能不能温柔一点啊?每次都这么凶,迟早啊建会受不了你的。”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巧英愣了一会儿,有些失神的说:“我真的很凶吗?” 少旺真是有些搞不懂巧英了,一会一个样,他有点害怕的说:“凶,哦不凶,就是每次整我的时候特别凶,平时一点都不凶。” 少旺矛盾重重的话巧英并不在意,她又说道:“那你怕不怕我?” 少旺说:“怕,但我喜欢你,怕也没办法啊。”这话倒是少旺的心底话,巧英这样子整他,按理说他应该避而远之,可他偏偏就算是提心吊胆也要想办法接近巧英。 巧英突然有些感动,他想,就连少旺这样的人都能包容自己,喜欢自己,啊建为什么就不喜欢呢?自己对他可是一直都没有凶过啊。男人是不是你对他越好他就越不在乎你啊?巧英看着有些猥琐,又有些无辜的少旺,心里产生了一个扭曲的想法,她说:“你是不是想摸我?” 少旺对巧英这种一反常态的情绪有些琢磨不透,他怯怯的说:“不想。” 巧英不解的问:“为什么?你也怕我凶了?” 少旺摇了摇头说:“不是。” 巧英上前一步说:“那是为什么?你不一直都想要摸我的吗?刚刚在牛棚你还想要摸我来的,现在怎么不想了呢?” 少旺也退后了一步,按照前几次巧英这样的问法,通常都是要整他的前奏,少旺谨慎的说:“我是想,可是你每次都大发雷霆,所以就不敢想了。” 巧英又上前了一步,把少旺逼到了柜桌前,他一把拉住少旺的手就往自己胸前按,一字一句的说:“你今晚去把啊建汽车所有轮子的气给放扁了,我让你摸个够。” 少旺按在那柔软的山峰上,心里嘭嘭乱跳,今天可是被馅饼砸到头了,在牛棚得看,在这里又得摸,往日绞尽脑汁想得事,一旦真的得来却是这么的容易,让人简直不敢相信,少旺结巴的说:“真真……真的吗?” 巧英冷漠的说:“当然真,现在不是给你摸了吗?” 少旺手虽然按在了巧英的山峰上,但是却激动得不会去抓揉了,听巧英这么说才反应过来。于是轻轻的抓揉了起来,一边抓一边信誓坦坦的说:“你放心,我今晚绝对把他的汽车轮子放得扁扁的。” “明天早上我如果看不到他汽车轮子扁下来,你就不要怪我不客气。”巧英又特别交待了一下。 少旺已经从那圆鼓鼓的山峰上感受到了无比的力量,他说:“只要你给我摸,什么事情我都愿意为你去干。” 突然巧英又踢了少旺一脚,而且还瞪了他一下。 少旺莫名其妙,难道巧英又在整他?可一想又不对啊,如果是整,也不会让他占了这么大便宜啊。少旺无辜的问:“干嘛又踢我啊?” 巧英骂道:“给你摸了,你门都不去关啊,难道还要我亲自去关?”巧英其实并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不踢一下少旺不舒服。 少旺哪里知道啊,屁颠屁颠的把房门关好了,然后又过来站在巧英的面前,伸出双手,想摸又不敢摸,弱弱的问道:“我可以摸了吧?” 巧英冷漠的说:“要摸就快点,啰哩啰嗦。” 少旺吞着口水,双手像老鹰抓小鸡般的抓向了巧英的软峰。说是老鹰抓小鸡不太确切,应该是瘦爪抓大鸡,因为少旺的手实在是太瘦了,和巧英那饱满的软峰实在是不搭。 被少旺摸了几下,巧英竟然有了点感觉,她觉得奇怪,自己那么讨厌少旺,怎么还会有这种感觉呢? (巧英这算不算是一种堕落呢?都说惹地痞都别惹女人,因为女人一旦恨一个人,那肯定恨之入骨的,啊建和巧英以后是不是成了仇人?一切精彩故事。尽在下一章节,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等待你我共同挖掘。谢谢!!!) 211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香艳春色-211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210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被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摸,巧英并没有显得多尴尬,她已经被心里仇恨的火种给淹没了。 巧英靠在桌子沿,和少旺面对面站着实在是不太自然,胸前的快感不大不小流淌着全身. 她瞪了一眼少旺,说道:“你没吃饭啊?一点力气都没。”少旺哪是没有力气啊,他是不敢用力,巧英的脾气他得掖着来,否则倒霉的可是他自己,现在巧英这样说,他便尽兴的抓了起来。也只有这样抓才舒服,才过瘾。 少旺上前一步,想站在巧英身边贴近她一点。可是这又招来了巧英的反感,巧英一把扯住了少旺的耳朵,又把他拉到了前面,巧英说:“不要乱走,也不能抱我和靠近我,你就站在前面就行了。” 少旺只得老老实实的站着。巧英换的是一件短袖t恤,胸前印有三片叶子的假名牌标志,一看就知道是农村人穿的几块钱的地摊货。少旺抓揉时已经把巧英里面的乳罩推上去了,但他还想进一步,便问道:“那我可以伸手进去吗?” “不行,你摸就认真的摸,哪来那么多废话啊?不摸就赶紧走。” “摸,我摸。”少旺唯唯诺诺,巧英的意见他是不敢有一丁点反抗。于是场面上就形成了一副奇怪的画面,少旺站在巧英面前半步远,双手伸直去抓揉巧英的软峰。巧英也是直挺挺的站着,面无表情,双手下垂。两人看起来就像是啊凤店里面,晚上播放的电视剧,《白眉大侠》里运功疗伤的场景。只是电视里运功疗伤是手按在背后,这里是按在前面,而且还是按在女人最敏感的部位……。 窗外的院子的矮墙上,一个用破盆做成的花盆里,一株仙人掌孤独的开出了一朵小黄花,花期还没过,就被蜜蜂给抛弃了。巧英不想做小黄花,要做就做小黄花下面那带刺的仙人掌。巧英让少旺摸了好久,始终没有达到让她兴奋的感觉,反而让她瘙痒难耐,巧英一把把少旺的手拨开,说道:“好了,摸了这么久你也改过瘾了。” 少旺嗓子发干,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又清了一下嗓子才适应,他说:“没,没过瘾啊。” “别得尺进寸啊。”巧英虽然读到初中毕业,但是经常把些词语弄颠倒,幸好她是个农民,颠倒就颠倒吧,也不妨碍她什么。 少旺没有听出来,但是他确实是想得寸进尺,只不过这得寸进尺是乞求做的,少旺说:“好吧,那我过瘾了,下次还给我摸吗?” 少旺说这句话是壮着胆子说的,因为巧英今天实在是太反常了,她这一秒钟给你摸,说不定下一秒钟就给你一巴掌。 巧英并不生气,只是提高了一点声音说:“你今晚给我把事情办好先,事情都没办说什么啊说。” 少旺很不明白巧英要他做这件事有什么意思,于是就问:“你不是和啊建处对象吗?怎么要把他的车轮子放气啊?” 巧英对少旺来说果然是一枚炸弹,一不小心就会爆炸。巧英一手指着少旺的鼻子怒喝说:“滚,给我马上滚。”少旺赶紧退后一步,机灵的扯走自己的花衬衫,跳到门口开门就走。 他知道再不走巧英就要发火了,少旺走出门口,一溜烟的跑了。 巧英整了整衣服,把乳罩拉了下来,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她气呼呼的拉开抽屉,抽屉里装的全是她读书时的书,还有一支笔,再就是丽萍送给她的那条围巾。巧英拿起了围巾,这个世界上除了家人以外,对她最好的人就只有丽萍。她曾经在这半年多来,认为对她最好的人是啊建,可是今天她却清清楚楚的听到啊建说,他不喜欢她。 巧英拿起笔,又拿出一本旧书,在书本的封面写了大大的“李维建”三个字,然后在上面画叉叉,用力的画,奋力的画。直到书本都被她画得稀巴烂,她又猛的举起笔用力的戳下去,由于力量过猛,圆珠笔的笔芯都被她戳回到了笔肚里。 巧英大呼了一口气,心里也解气了不少。巧英把书本和笔丢进抽屉里,在抽屉的角落看见了一个黑亮的东西。伸手摸出来一看,是少旺送给她那块电子表。巧英毫不犹豫的就把手表戴在手上,然后出去把浮萍抽进厨房,烧火煮猪潲了。 再说啊建和海娇,啊建帮海娇挑浮萍回到家。林芬在家休息帮带宝宝,林芬看见是啊建帮忙挑的浮萍,有些奇怪,便问:“海娇,你怎么了,扭到了?”在家里,只有林芬一个人叫海娇做海娇的,其他人都是叫火娇,也许林芬是才到这个家不久的,还不太习惯叫乳名吧。 林芬不知道海娇和啊建刚才发生什么事,还以为海娇扭到脚了呢。海娇小声的说道:“没什么。”便闪身上阁楼去换衣服了,就连宝宝叫她:“妈妈,你怎么不躲雨啊?”她也没有回答,匆匆的就上楼了。 海娇现在住的是阁楼,海山家虽然是起了新房子,但是下面也只是东西两间厢房,海山夫妻两住一间,两位老人住一间,海娇和宝宝也只能住阁楼了。 啊建逗了一会儿宝宝,也先回去了,他的衣服也是被淋湿完了,他要回家换衣服,再说呆在这里也挺尴尬的。刚才回来的路上,海娇一直在责怪他,说他不应该这么冲动,说他应该选择巧英,说他这回把事情闹大了,看他怎么回去和家里人说…… 啊建一声不吭,快到村里的时候才说了一句,说我爱你,已经注定了,今天这事不发生明天他还是会发生,迟来还不如早来。 一到村里,海娇要自己挑担回来,他执意不让,坚持要帮她挑回,还说就是要让村里人知道她俩已经走到一起了。海娇也没在坚持,也就由他挑了。海娇在阁楼上把衣服脱光,然后蹲在床前,用头一下一下的撞击床。 床单下面垫着编好的厚厚的稻草,痛是不会痛。海娇只是在自责,海娇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害人精,人到哪里就给哪里带来霉气,回到父母家,三嫂就小产。一和啊建走近一点,啊建又为了她和全村最漂亮的妹仔分手了。如果没有自己,啊建和巧英那是多么天造地设的一双啊。(啊建要和海娇结婚,啊建妈会同意吗?啊建又将怎么和家里人摊牌?一切精彩尽在以后章节,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等待你我共同去发掘,我是作者乌克兰,谢谢大家的支持!!!) 212门板上的小孔 香艳春色-212门板上的小孔 少强在家富家住已经第三天了,他每天就是和龚茜茜在家里看电视,而家富则是请假跑出去联系他所谓的黑道买家。少强也没有觉得多么烦闷,有龚茜茜陪着怎么会烦闷呢?只是他所期待看到龚茜茜像第一天那样子不戴乳罩的场景,再也没有出现过。再说即使是龚茜茜去洗衣服或者煮饭了,少强也有电视看。电视很好看,比村里那些电视大得多了,还是彩色的,能收七个台呢。 今天星期一,龚茜茜要去上课,少强一个人呆在家里,他就倍感无聊了。看了一个上午的电视,下午看了两个多小时,眼皮子直打架,再也看不下去了,就走回房间睡觉。也许是这床实在是太舒服了,少强一觉又睡到了傍晚时分,他感到小腹肿胀,那玩意翘起老高。赶紧跳下床,鞋也不穿就跑去卫生间。卫生间和洗澡间是同在一起的,少强刚来时觉得城里人真是不讲究,洗澡的和窝屎窝尿的同在一个地方,多不方便啊。走到卫生间门口,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少强的第一感觉就是龚茜茜在里面洗澡,少强身体里的血液马上加速流转,龚茜茜那晃动的软峰马上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于是少强弯下身来,脸趴在卫生间的门板上,这里有个小拇指般大的小孔,少强来的那天晚上就注意到了。这小孔原来是门锁的锁孔,门锁坏了,就留了个孔在上面,家富也懒得拿点什么东西来塞住,家里就两个人,平时洗澡都可以不关门,塞不塞无所谓,没想到现在却便宜了少强。 里面洗澡的正是龚茜茜,龚茜茜下班买菜回来,见少强不在客厅看电视,知道他是睡觉了,就去煮饭做菜。菜做好了,老公还没有回来,龚茜茜便想洗好澡先,等老公回来叫醒少强就得吃饭了。 少强来得迟了一点,龚茜茜都已经洗得一半了,此刻只见她,头发用一个大塑料夹子夹住,盘在头顶,身体上沾满泡沫,两条**修长。 少强那本来就被尿涨得发硬的玩意,现在更加的是胀痛难忍。少强真想破门而入,把龚茜茜按到,把尿拉进她那洞洞里面,那才叫过瘾啊。 龚茜茜开始往自己身上喷水,随着喷头上那一条条细小的水柱射在身上,刚才被泡沫遮盖着若隐若现的挺峰完全显露了出来。泡沫哗哗的往下流,平坦的小腹下面茂盛的草原也看得见了,黑黑的一大片。少强暗自赞叹,真的是够多的,比男人的还要多。 龚茜茜的身体洁白如玉,没有一点瑕私,美中不足的是那屁股小小的,扁扁的。木洼村几乎所有的女人的屁股都比她的大,哪个走路不是两团肉一扭一扭的啊。龚茜茜冲洗完身上的泡沫,就擦干身体穿衣服,内裤正是那件被少强用来包裹过玩意的红色内裤。少强觉得城里人就是会打伴,内裤都改成紧紧的,把那下面包裹得鼓鼓的,少强并不知道这种短裤叫做三角内裤,他以为是用大裤衩修改成的。这也难怪,他见过的女人裤衩就只有老婆桂琴的那大花裤衩,再有就是村里各家屋前的竹竿上,菜园的篱笆上,河滩的石头上晒的。那也只是远远的看,没有拿过到手看,他也不想拿到手,那些裤衩和桂琴的大同小异,基本都一个样,他早就看腻了。龚茜茜那乳罩,更是迷人,罩住一半留一半,原本还是有点尖翘的软峰,一戴上乳罩立刻就显得圆滚滚的,让人一看口水就流,就想做那事。哪里像自己的老婆桂琴,一件洗得发黄,还有了一些小洞的小背心,不用脱就看见了里面的褐黑大峰头,哪里还有精神和她做那事啊。 少强不敢看龚茜茜穿完衣服,他怕等下来不及躲开,于是悄悄的退回到客厅,假装没事的坐在那软绵绵的沙发上。少强现在已经习惯了沙发的软度,再也不会一坐下来就往后仰了,而且他特别喜欢这沙发,还想等有钱了也要买一套。 卫生间的门开了,龚茜茜穿着拖鞋嗒啦啦的走过来,她对少强说:“强哥,你起来了啊?怎么不开电视看呢?” 少强假装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说:“刚刚醒,人还迷糊着呢。” 龚茜茜呵呵的笑了一下,打开了电视,走过来,在少强侧面的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她说:“我已经煮好菜了,等家富回来就得吃了。” 少强眼睛一直看着龚茜茜,龚茜茜现在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衬衫,不知道是什么布料,看起来很轻柔,也很薄,近乎半透明,隐约可分辨出乳罩的痕迹。裤子是一条黑色的高腰裤,上面紧紧的,勾勒出纤柔的腰身,裤筒却是很大,两条腿放进一边裤筒应该都没问题。这一身装扮充分的体现出了一个知识分子的高贵典雅。少强有点看呆了,他说:“妹子你真的太漂亮了,要是我老婆有你这么漂亮,叫我干什么我都乐意了。” 这几天以来,龚茜茜已经习惯了少强那色色的眼神,为了分得少强的金条,她也是装作不知道,只是在平时的动作上多注意了一点,不在让自己的胸脯或者是裙底给他看到。龚茜茜笑道:“强哥以后发了财,再把嫂子打扮得漂漂亮亮,到时你就会觉得我土了呢。”龚茜茜说完,把头发上的夹子取下来,那头如丝秀发像瀑布般滑落了下来。龚茜茜顺手把秀发从肩上向后一拨,瞬间数万条青丝飞扬,妩媚极了。 少强说:“那黄脸婆就是给她贴金,她也比不上你的十分之一啊。” 老公不在家,龚茜茜害怕少强越说越过分,就岔开了话题,她说:“强哥你怎么光着脚啊?” 少强把脚趾头翘起来,动了动说:“刚才睡醒了尿涨,没顾得穿鞋就跑出来,你在……。”少强就要说出你在里面洗澡,我只好忍住。发现不能说下去了,于是站起来转口说:“尿涨得不得了,窝尿先。”说完急匆匆的跑进了卫生间。 (龚茜茜会不会知道少强偷看她洗澡呢?还有家富出去跑了几天了,能不能找到买家呢?下一章节你会找到答案。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等待你我共同去探讨,我是作者乌克兰,谢谢!!!) 213发财梦 香艳春色-213发财梦 龚茜茜是什么人啊,整天面对是各种学生的各种调皮捣蛋,她早就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本领了。少强没说完的话怎么能满过龚茜茜呢?龚茜茜知道少强刚才偷看自己洗澡了,她心里那个气啊,她的身体只有家富一个人看过,现在被这猥琐的少强给看了,她能不气吗?虽说看了也少不了一块肉或是损失什么的,可是她心里还是不平衡,她想今晚一定要告诉老公听。 等到了晚上七点多,家富终于风尘仆仆的回来了。他一进家门,就坐到了少强身边,气也顾不上喘一口就说:“强哥,有人要货了。”说完从兜里掏出一叠钱来,丢到了茶几上,又说:“这是定金,五千块,你数数吧。” 少强精神一震,终于有人要买金条了,自己马上就成为有钱人了,少强没有去数钱,而是问:“多少钱一根金条啊?” 家富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才说:“强哥,你发财了,那人出价四万块钱一根。” 少强一听,蹦到了沙发上,大叫:“我终于发财了。”接着他又跳下来,拿过茶几上的钱,放在鼻子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钱的味道太好闻了,比龚茜茜的衣服还要好闻。四万块钱一根金条,那寿坛里少说也有一百根吧,这可是四百万啊,天啊,少强不敢想下去了,他怕想下去就会被钱给砸死了。 家富把少强拉下来坐好,也是激动的说:“强哥,这个价钱你要是卖,那么明天早上你就把金条给我,我去把钱拿回来,你知道这黑道上的规矩,不能跟他直接见面,所以只能是我一个人去。” 少强想了想,然后说:“给金条你拿去可以,但这五千块钱定金我得先拿着,还有妹子明天可不要去上班了,就和我在家里等你拿钱回来。” 家富知道少强是怕他拿着金条一去不回了,要留龚茜茜在家当人质。家富心里讥讽着少强,就你这矮挫样,还跟我玩心眼,你能玩过我吗?不过他嘴里还是这样说:“你放心,就让茜茜请假和你在家,我去最多两个小时就回来。” 少强也有少强的如意算盘,他想,你家富总不能丢下这如花似玉的老婆,自己跑了吧?如果你真跑了,那你老婆可就是我的了,一根金条换个这么漂亮的女人也值了,反正自己还有这么多金条。少强这个法盲,他知道一个人只能娶一个老婆,却以为拿来抵债的女人是可以成为自己的女人的。 两个男人都忽略了龚茜茜的感受,都没问过她就把她当成了人质,龚茜茜有些不高兴,只是这不高兴很快就被高兴给淹没了。她知道老公肯定不会跑,谁会这么傻啊,少强答应给的两根金条不要,而要这一根啊。也只有少强这种小心眼的人才认为家富会跑。龚茜茜说:“你们就别只顾着高兴了,快吃饭吧。”说着去饭菜端了出来。 少强还真有点觉得饿了,来到这里,天天好酒好菜,他也不觉腻,反而吃了这一餐马上就又想下一餐了,可能农村人都吃得比较多吧。少强没等龚茜茜帮忙,就自己盛起了饭来。 家富拿着酒杯说:“强哥,今晚不和酒了啊?” “不喝了,心里高兴。” 家富自己开了一瓶啤酒,倒了一杯,他郁闷,只听过高兴了要喝两杯的,没听过像少强这样,高兴了还不喝酒的。其实他哪里知道少强想什么啊,少强高兴了也是要喝酒的,只是少强觉得今晚至关重要,还是不要喝酒,免得被灌醉了误事。 三人边吃菜边闲谈,只是闲谈的话题无不和金条有关,龚茜茜说:“强哥,你这回可发财了,四万块钱一根,你有十根,除了给我们的两根,还有八根,四八三十二,三十二万啊,你打算怎么花啊?”龚茜茜之所以算得这么细,那是提醒少强别忘了要给我们两根的意思。 “盖座楼房,我要盖木洼村最漂亮的楼房。”少强不加思索的说,这个愿望可是他发现黄金以来想得最多的愿望,发财了他一定要实现。 “你就好了,有那么多钱,想干嘛就干嘛,我们才两根,八万块钱在城里没几年就花光了。”龚茜茜又刻意提那两根金条,生怕少强会反悔似的。 少强这回听明白了,他说:“妹子,八万块钱也不少了,等拿到了钱,我再给你三千,哥认下你这个妹妹了,我们以后就是亲戚了,好不好?” 龚茜茜雀跃的说:“好啊,好啊,那你以后就是我的哥了。” 谁都知道龚茜茜是为了又得到三千块而雀跃,而不是为了多认一门亲戚高兴。少强也明白,只是看到她兴奋的样子,心里还是挺舒服的,也许这就是千金只为博得美人一笑吧。 这一餐吃得特别长,一直吃到晚上的九点多,电视在一边放着,但是演的是什么她们根本不知道,只顾着开心的说话了。这和三人的心情都特别好是有关系的,开胃开胃,开心了胃口就好。 吃饱饭,又坐了好一会儿,三人就各自进房间睡觉了。家富还没有洗澡,他拿了条短裤去洗澡,然后只穿着短裤就回到了房间。房间里龚茜茜早就脱得赤条条的钻在薄被下等家富了,今晚这么高兴,她知道家富肯定要和她做那事的。自己也高兴,也更想做那事,所以有点迫不及待的就脱光了。 家富走到床前,掀开薄被,看到老婆那火热的躯体,一句话也不说,就低下了头去啃那两团大白馒头,越啃越向下,啃过了平原,啃到了草地,终于在这里驻嘴长留。 龚茜茜急急的喘着气,她伸手去拉家富的腿,家富配合的扭过身,跨到了龚茜茜的头上。龚茜茜把家富的短裤撕走,抓住了那条滚烫的玩意就往嘴里送……。 门外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正在盯着房间里这对疯狂的男女,他还从来没有听说过男女还有这样的做法,更别说看到过,现在真的是大开眼界了。 (这个人是谁?不用说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只是他怎么会在这里?如何开得了门的?这些疑问就留给下一章节吧。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精彩正在上演,谢谢支持!!!) 214从中谋利 香艳春色-214从中谋利 从见龚茜茜的第一面起,少强就被这个城里女人的气质给征服了,那天用龚茜茜的内裤洗澡后,他更是时刻想着这个女人在床上是什么样子的。当晚回房睡觉,他怎么也睡不着,便起来偷偷的贴在家富和龚茜茜的房门口偷听,想听听她们是不是在做那事,结果听到了半夜,房间里也没有任何动静。少强以为来得迟了,第二天晚上她们刚睡下,少强就起来听了,可是还是空忙活一场。他仍旧不死心,今晚又来了,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等到了这让他心跳加速的时刻。今晚不但能听到,而且还能看到。原来,家富也是太猴急了,进门后那门锁都没有碰实也不注意,急匆匆的就要龚茜茜行那欢乐之事,这不是便宜了少强这家伙了吗? 房间里那淡黄se的床头灯下,家富和龚茜茜还在头尾相接,时不时的翻滚着,一会儿这个在上面,一会儿那个在下面。家富啃龚茜茜的下面,有时那声音就像是在吃面条,声音大得连门外的少强都能听得到。少强在想,这会是什么味道呢?甜,酸还是涩?如果自己也能去尝尝那就好了。 现在是龚茜茜在上面,她的一头秀发散落下来,罩住了整张脸,看不到她吃没吃家富那玩意,只见她的头动来动去。看不到脸不要紧,少强最想看到的软峰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随着龚茜茜身体的摇动,那软峰也在摆动,此时的软峰是垂着的,少强觉得比洗澡时看到的更大了一些。两人这样子好久,龚茜茜才放开家富,把屁股拉回来坐到家富的身上,真真正正的做那事……。 这一晚可把少强给看得够瘾了,一直到龚茜茜和家富都抱紧不动了,他还不舍得回房间,要不是龚茜茜后来下了床他还不走呢。少强以为龚茜茜做完了要出来漱口或者是窝尿什么的,只好快速的退回到自己的房间。其实不是,龚茜茜只是下床去旁边的柜子里拿一个卫生纸筒,刚才床头剩下的一点卫生纸被她俩用完了。按照以往的习惯,等下家富还会和她做一次,现在得先准备,要不一会弄脏床不好。家富这个人在这方面挺古怪的,遇到高兴的事可以天天和龚茜茜做,要是烦心了,一个月也可以不碰一下龚茜茜。 龚茜茜回到床上,温柔的躺在家富的身边,身体还残留着一丝兴奋,她说:“等拿到那八万块钱,我就辞职了,好吗?” 家富翻过来,一腿压在龚茜茜的腿上,手漫无目标的在她的肚子上抚摸,他狡猾的说:“谁说只有八万的。” 龚茜茜先是一愣,然后又是一惊,她说:“难道你……。” 家富的手滑进了龚茜茜的草丛,抓住轻轻的扯了扯,看着龚茜茜疑问的脸,说道:“你老公是那么笨的人吗?能不从中谋利?告诉你,是五十八万,我们得到的是五十八万。” 龚茜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她相信老公。龚茜茜是和家富一起念同一所大学的,家富高龚茜茜一届。家富毕业后分配到县里水电局当一名普通的干事,半年后就升为了副科长,这就足以说明他是有权谋的。虽说现在一直还是个副科长,但是这可是个肥差啊,经常可以要各个用电单位的回扣,要不然她们家的日子现在也不会那么好过,单凭她们夫妻俩那点死工资,在这县城里顶多只能算是一个中产阶级。龚茜茜毕业后,是被安排到县木材站当一名报数员的,这是个苦差,风吹日晒不说,上面还有一大堆人,要想混个好一点的职位,可以说机会渺茫。当时还是家富找朋友托关系,把她调到县第一小学当老师,龚茜茜也是因为这件事才最终嫁给家富的。 龚茜茜调皮的把家富掀翻,骑到了他的身上,还把家富的两手按在头的两侧,装作凶狠的说:“快点坦白,是怎么把八万变成五十八万的。” 家富屁股用力向上挺了一下,用自己那还是软软的玩意去磨龚茜茜那还没有干透的下面,和龚茜茜说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这几天家富也不是去找什么黑道中人,而是去找了他的一位初中时的同学,这同学叫费军,费军这人身高一米八八,而且长得眉情目秀,很是讨女人的喜爱。只是费军读书不用功,老是想一些不劳而获的事,初中没毕业就出到社会混了,前几年只身去了广东深圳。在深圳浪荡了一年多,这个工厂做两个月,那个工地打几天工,一事无成,只是这小子命好,后来遇到了一个从香港过来做黄金首饰加工的富婆,一来二去,两人就勾da上了,在床上,费军把富婆弄得是舒舒服服,富婆也就特别喜欢费军,两人一直保持着情人或者是包养的关系。在那事上舒服了,富婆也就舍得在费军身上花钱,不但把费军装扮的衣鲜光亮,还给他配了个摩托罗拉掌中宝bb机,这可是大价钱的啊,单机身都要七千五百块呢,每个月还要几十块钱的月租费。费军从此过上衣食无忧,人模人样的日子。今年春节费军从深圳回来,宴请了当年的老同学,有事没事就把别在腰间的bb机露出来,可把这帮同学给羡慕死了。这帮初中的同学里,也只有费军和家富两个人是混出点名堂来的,其余的不是在家务农就是在街上蹬三轮,所以吃饱喝足之后除了吹牛,也没什么大的理想抱负了。当时费军说想在省城南宁开一个黄金首饰店,还问了家富有没有兴趣,家富对于经商还是有点不敢涉足,所以当时也就笑笑了之。 前几天费军又回县城了,听他说是他那富婆老板叫他回来,去桂林柳州梧州这些城市考察考察,想要把分店开到这边来。事情也就有这么巧,家富偏偏这时候和少强撞上了,家富和费军一起时,老听费军说金条金链金手镯啊什么的,所以当然他一看到少强的掉下来的东西就判断是金条。 家富找到费军,问他要不要金条,费军就是就是干这一行的,能不要吗?于是费军马上打电话给富婆,让富婆和家富谈价钱。 (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平凡却又不平凡,精彩继续,我是乌克兰,谢谢大家的支持!!!) 215一斤十六两 香艳春色-215一斤十六两 当时的黄金价格是每克一百三十二块钱,家富是个门外汉,他不懂这些,他和那富婆讨价还价,最终说按条来算,每根金条给九万块钱。 富婆心里也高兴啊,如果真的能做成这么大一笔生意的话,她也是稳赚了一笔啊,一根金条八百克,花九万块钱等于是每克才要一百一十二块五。(从秦始皇制定统一度量衡,到新中国成立之初,我国一直沿用一斤十六两的计量方法。民国制金条是按照每条一斤,也就是十六两,现代的八百克。)每根金条她就赚了一万五千多块,更别说这还是有文物价值的。所以她当时就让费军先付了定金,先买一根先,等他上来了再交易剩下的九根。几万块钱对她来说是个小数目,可这黄金真的是属于文物,所以她得小心谨慎。 家富当然不会告诉费军金条是怎么得来的,他只说是家里祖上留下来的。费军也不问,在外面混久了,他知道什么事该问不该问,再说知道了对她们也没什么用处,她们要的是金条。 听完家富的话,龚茜茜笑嘻嘻的说:“想不到我老公还是个做生意的料啊。” 家富扭动了一下屁股,现在他那玩意又抬起头了,只是龚茜茜的下面已经干了。家富自豪的说:“当初嫁给我没错吧,我们以后可就要过上地主老财般的日子咯。”说完腰身一扭,把龚茜茜撬翻,压了上去。 龚茜茜轻轻的扭动着,说道:“我们有钱了,给我买条金链子好吗?” “一条算什么,我的老婆至少要买三条。”说着,他那玩意已经钻进他想要去的地方了。虽然有点干,但是没关系,龚茜茜就是个水源,不要三五下,她就会湿漉漉的。 少强是被龚茜茜吓回房间了,要不然他听到家富和龚茜茜刚才说的话,保准会气死,现在家富和龚茜茜那欢愉的声音又会把他给诱活过来。 ★★★★★★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啊建就来到了晒谷坪,今天轮到他出车,车上装满了昨天傍晚就装好了的木头。啊建来到车门前,拿出钥匙刚想打开车门,发现这车门怎么好像矮了许多啊?他低头看下去,原来是轮胎跑气了。啊建觉得有些奇怪,这轮胎昨晚还好好的,一点都没有漏气的现象,今天一早怎么就跑光了呢?啊建疑惑的打开车门,从座位底下拿出了千斤顶和打气筒,正想快点充好气好出发,可是眼睛瞄到后轮也扁了,而且后面是两个并排的轮子,都扁了。啊建知道这不是轮胎跑去了,而是有人故意放气的。啊建围着汽车转一周,果然,六个轮子全部都是扁扁的。啊建心里骂了一声,谁***跟自己这么过不去啊?这木头肯定是拉不去县城了,这人工充气,前轮还好,后轮的全部扁了,胎压肯定充不起来。啊建愤愤的把千斤顶和打气筒装回车里,走去叫海仑来卸木头,卸了木头再人工打气,然后再开空车去县城把胎压加满,今天可是要白跑一趟了。 啊建来到海仑家,海昆(海仑的哥哥)刚刚开门出来,打着哈欠准备去洗脸做早饭,他问:“啊建这么早来干嘛?” 啊建气呼呼的说:“车不知道被哪个缺德鬼给放气,来叫仑哥去卸木头。” 海昆吃惊的啊了一声,说道:“这是谁这么闲着,吃饱了等屎拉啊。” 啊建没顾得上再和海昆交谈,海仑和雪梅还没有起床,啊建走到她们的窗前,叫道:“仑哥,起来了,去卸木头,轮胎被人放气了。” “哦,我马上起来。”海仑早就醒了,也听到了啊建和大哥在外面的谈话。只是他正压在雪梅的身上快活着呢,啊建来得太不是时候了,他不得不从雪梅的身上爬下来。海仑和啊凤那种关系断了以后,注意力又回到了老婆的身上,这段时间开一天车又得休息一天,生意又蒸蒸日上,他心情大好,和雪梅做那事也就多了起来,有时候早上他也要拉雪梅来一次。这不,今天早上雪梅从他身上爬过,准备下床穿衣服出去做早饭了。当雪梅刚跨过他身上,那乳罩里白花花大包子离他的脸只有六七寸的距离,他一下子就被诱惑了,于是又把雪梅拉进被窝里,才刚在雪梅身上动几分钟,啊建就来了。 海仑还没有出来,东屋的秀兰倒先出来了,秀兰头发乱绒绒,一边出来一边扣着衣服最上面的那两粒扣子。秀兰刚才可不是和海昆做那事,海昆的那玩意不行了,她都快半年没有做过那事了。秀兰懒,每天早上都是海昆起来,把家务都做得差不多了她才起来。但是秀兰这人爱嚼舌根,爱凑热闹,听到啊建的车被人放气了。她立刻跳下床,头发也不梳,拉着衣服就出来了。秀兰急急的问道:“是谁放的?抓住了没?” 啊建看着秀兰那还没有扣好的衣服,那两团肥大的土峰还露出不少在外面,啊建脸红红的连忙扭转过头说:“不知道,要被我知道的话我不打断他的手。” 秀兰扣好了衣服,她说:“我看这事八成是你的仇家华子干的。” 这时海仑也出来了,他最看不惯大嫂这种搬弄是非的猜测,就说道:“没有看见人就不要乱说,华子是和啊建有点事,但他姐还是我们家三嫂呢,他能干出这样的事吗?” 秀兰撅了一下嘴,不高兴的说:“反正这事肯定是仇家干的,不是啊建的仇家就是你的仇家。” 海仑没有理大嫂,和啊建去卸木头了。两人大汗淋漓的卸了一个多小时,才把满满一车的木头卸完。又花了一个小时给轮胎打气,才忙活完。啊建和海仑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到底是谁干的这件事,最后只能猜是村里哪个调皮的小娃仔搞的恶作剧了。其实啊建的心里还真的有点怀疑是林华干的,因为这是他出车的这一天被放的气,只是正如海仑所说,没有亲眼看到人,也只能是在心里怀疑罢了。 (啊建是做梦也不会想到是巧英叫少旺干的,那么巧英这次出了气,她对啊建的恨会减少一点吗?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还在继续!!!) 216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香艳春色-216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龚茜茜和少强在家里焦燥不安的等着,家富一大早就拿着少强的金条出去了,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也不见他回来。就连龚茜茜自己心里也有些动摇了,老公是不是真的携款潜逃了?还是出了什么事? 少强一直在抽烟,一支接着一支,烟灰缸里满是他抽过的烟头。谨管龚茜茜已经把所有的窗户都打开了,客厅里还是充斥着呛人的烟味。 少强问:“家富不回来的话怎么办?” 龚茜茜六神无主,她摇摇头说:“不知道,在等等吧,一会儿就回来了。” 都等了这么久了,少强已经不耐烦了,他说:“家富要是跑了的话,你可不能跑啊,你要跟我回木洼村。” 龚茜茜知道少强说跟他回木洼村是什么意思,她想,如果老公真的为了一根金条而抛弃她的话,那还不如真的跟了少强呢,至少少强还有九根金条,跟了他自己也许还能捞到几根。正在龚茜茜不知该怎么回答少强时,门锁传来了转动的声音,门开了,家富及时的回来了,龚茜茜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来了。 少强急切的站起来,张口就问:“钱呢?带回来了吗?” 家富不急不慢的坐下来,从随身携带的一个皮包里,取出七扎全部是崭新的,五十元面额的人民币放在茶几上,做了一个请你过目的手势。 少强两眼放光,贪婪的抓过两扎钱,闻了闻,然后手指在嘴里点了一点口水,“一、二、三、四……。”的点起钱来。 家富和龚茜茜一直不做声,看着少强足足数了两遍,二十分钟后才把七扎钱全部数完。家富这才说:“强哥,数目对吗?” 少强喜笑颜开的说:“对,对,三万五,加上昨晚的五千,对数,辛苦老弟你了。”少强说完就想把钱往自己的裤带里塞,家富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少强疑惑又结巴的问:“怎……怎么了?” 家富笑了笑,淡定的说:“强哥,忙我帮了,你不能把钱就这么的带走啊。” 少强一阵惊慌,心想,家富不会想谋财害命吧,要是这样的话自己可打不过他哦,少强的手恋恋不舍的从钱上缩回来,紧张的说道:“你……你要怎样?” 家富拿出香烟,丢了一支给少强,自己含了一支。呵呵的笑着说:“强哥别紧张,我的意思是你说过要给我两根金条的,这钱你还是先放在这,等你回去拿了那九根来先再把钱拿走也不迟啊。” 少强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笑着用手指指指家富说:“老弟,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好吧,钱就放在你这里先,我今天就回去,明天就把那九根全部拿来。”少强没什么文化,但他却爱看《三国演义》和《隋唐演义》,对里面古人的说的一些话也爱记在心上,因此时不时会引用一些古句来和人交谈,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觉得自己像个文化人。 家富说:“强哥你别介意啊,我这也是不得以而为之,你现在是有钱人了,而我们的这八万是怕你到时贵人多忘事啊。” “哈哈哈哈,不会不会,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那好,强哥你今天就回去,快点把金条拿来,人家老板等着呢,你知道这黑道上的险恶,免得夜长梦多啊。”老板等,那是假话,家富是怕少强回去几天不来,想多了会变卦。让少强把金条拿到自己家,就等于把他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费军那边说富婆要三天以后才从深圳上来呢。 少强也是猴急,事情一说开以后,他立刻就站起来说:“老弟,那我回去了,这钱你可要保管好啊。” 家富又一把拉住少强,说道:“别急啊,在怎么也要吃过午饭再回去啊,再说你现在是有钱人了,还穿着这样回去啊?吃饱饭让茜茜陪你去买两件衣服,穿着回去让村里人羡慕羡慕。” “是啊,是啊,我今天都请假了,反正也没事干,一会就陪哥去买衣服吧。”一直插不上话的龚茜茜终于抓住机会巴结一下少强了。 少强看看自己现在穿这身家富的旧衣服,和家富比起来确实差了很多,再加上有龚茜茜陪去,他的心动了,于是说:“那快点做饭吃吧,要抓紧时间啊。” 吃饱了饭,家富没有和少强出去买衣服,他说他刚才和黑道老板交易时提心吊胆,心情紧张,要在家睡一觉平复平复心情。平复心情是真,只是不是像他所说的那样,而是平复内心激动的心情。 原来,他一早拿着金条去找费军,以为费军会像给定金那么痛快的就把钱交给他了。哪里知道费军还要秤重、检验,确信这是真的金子才把钱给他。费军跟了富婆这么多年,学会了不少辨认金子的方法,这些可难不倒他。 家富拿着费军给的八万五千块钱,他不能把钱全部带回家啊,被少强发现了可不就暴露了吗?于是他又把五万块拿去银行存了起来,这才这么久回家。 龚茜茜带着少强来到县里最大百货大楼,和少强来到了衣帽专行,这里花花绿绿的衣服裤子让少强有点不敢迈步子。 营业员礼貌的主动和她们打招呼,“两位,要买衣服还是裤子?” 少强还没有进过这么高级的场合,平时他的衣服裤子都是老婆(桂琴)帮他在集市上买的,现在只好哈哈的说:“我们随便看看。” 营业员还是礼貌的说:“随便看吧,我们这里有各式各样的衣服裤子,希望有您需要的。” 这时,龚茜茜拿了一件白衬衫在少强的胸前比划。营业员不失时机的说:“你真有眼光,这件衣服穿在你老公身上,男人的魅力一下就提升上去了。” 龚茜茜脸一红,说道:“他不是我老公。” 营业员尴尬的退后一步,转话道:“这件衣服挺合适这位先生的。” 龚茜茜脸红了,少强心里却得意起来,营业员把她俩当成夫妻,这让他过了一回干瘾。 (尴尬的龚茜茜还会陪少强买衣服吗?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木洼村这些小人物的故事,是否打动了你?继续看下去吧。我是作者乌克兰,谢谢你们的支持!!!) 217 她的有多大 香艳春色-217她的有多大 龚茜茜帮少强挑选了两件白衬衫,还有两条西裤和一双皮鞋。少强试过之后发现自己也精神了好多,心里乐滋滋的。当然这些都是少强自己付钱的,他兜里可揣有那五千块的定金呢。看着身边美丽动人的龚茜茜,陪在自己的身边却是别人的老婆,自己只有空想的份,实在是不甘心。不甘心也没有办法啊,想着想着,少强那玩意又硬了起来,他算了算,和桂琴也有一个多月不做那事了,这几天受龚茜茜的刺激,今晚回到家一定要和桂琴做做,只是桂琴和龚茜茜实在没法比啊。少强有点害羞的问龚茜茜:“女人的那个奶袋在哪里卖啊。” 龚茜茜不明白什么是奶袋,还傻傻的问:“是什么东西?” 少强支支吾吾,也不知道怎么说,憋了半天,才大胆的说:“就是你身上戴的那个,挂在肩膀上的那个。” 龚茜茜听了,又联想少强上一句说到奶字,终于明白了少强的意思,她脸微红,但是还是忍不住笑了,她说:“哥,那叫乳罩,不叫奶袋。” 少强哪里知道啊,在村里别人都说奶袋奶袋的,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还有个这么好听的名称,少强连忙点头说:“对对对,就是乳罩,在哪里有卖啊?”少强知道集市上有乳罩卖,但他觉得那地方的不够高级,他想要买高级一点的,就像龚茜茜身上戴的那种。 龚茜茜看着少强,小声的说:“怎么,买回去给嫂子啊?” “是啊。”少强有些不好意思啊,他的确是要买给桂琴,桂琴没乳罩戴,买个回去给她今晚戴,也许做那事就有点感觉了。说穿了,少强并不是好心,给桂琴买什么礼物,而还是为了自己的yu望。 是给桂琴买的,龚茜茜也就没有什么尴尬了,毕竟人家想的是老婆,没有乱想自己。于是她问:“嫂子多大了?” 龚茜茜问的是年龄,少强却以为她问桂琴的山峰多大,少强想,你也真问得出口,既然你是女的都敢问,那我还怕什么,便色色的说道:“比你的大一点。” 龚茜茜也不知道少强的意思,随口说道:“嫂子还这么年轻啊。” 少强说:“不年轻,老了,和你没法比,都下垂了。” 龚茜茜带少强到卖乳罩的柜台,指着各式各样的乳罩说:“要不要我帮你选?” “要啊,我没买过,当然要你帮选了。”少强说话的同时,脑子里却是龚茜茜那白嫩的软峰。 这里的营业员看见是一男一女来的,也不好意思介绍什么,反而避开一点让她们选。 不花自己的钱不心疼,龚茜茜选了两款样式最新潮,价格最贵的乳罩对少强说:“这两件可不可以?” 少强看着那红色的乳罩,满脑子都是龚茜茜戴上的样子,他说:“可以,你说可以就可以。” 龚茜茜想想也是,一个乡下男人能选出什么好东西啊。龚茜茜又问道:“嫂子戴多大号的?” “什么多大号啊?不懂。”少强怎么知道这些呢? 龚茜茜有点害羞了,刚才说的只是款式,都是一些不着边的话题,现在却要和一个男人说女人的山峰多大的,不害羞才怪呢。但又不得不问啊,女人戴乳罩不合适可是一点都不舒服的哦,既然帮人家选了,就要帮选好,于是头低低的,看着手中的乳罩,羞涩的说:“我是问嫂子的那个多大?” 少强正色着呢,他说:“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吗,比你的大一点。”其实不止大一点,桂琴的山峰要比龚茜茜的大得多了,只是少强心里喜欢龚茜茜,不想让龚茜茜被比下去,才这么说的。 龚茜茜又羞又恼,这才明白少强刚才一直在说自己,一气之下选了两件最大号的交给营业员,说道:“就要这两件了。” 少强还不知道龚茜茜生气,满心欢喜的付了钱,让他唯一觉得不爽的是,在这百货大楼里买东西没有价砍,标多少就是多少。 从百货大楼里出来,少强兜里少了两百四十八块钱,少强还是有点心疼,虽说这点钱和他即将拥有的财富相比,那简直就是九牛一毛,但是这才刚刚开始,他还没有适应口袋里有花不完的钱的日子。 龚茜茜气闷闷的在前面走着,少强则屁颠屁颠的拿着东西跟在后面。身边来来往往的人潮散发着汗味,狐臭味,少强觉得她们真土,肯定不是有钱人,有钱人应该长成他这样,那才叫有钱人。想到自己已经步入了有钱人的行列了,少强走路都精神抖擞,脚也抬高了许多,无奈他现在穿的还是那双用铁丝绑紧的人字拖,踩在地上还是发出一个穷光蛋的声音。少强想一会到路口等车就把拖鞋甩掉,换刚才买的新皮鞋。想到皮鞋,少强又想到了皮带,自己还是戴着那同样是用铁丝连起来的断皮带呢,少强马上追上龚茜茜,大声的说:“妹子,我还没有买皮带,我们在折回去吧。” 街上人多,少强说得很大声,这让本来就生气的龚茜茜更加反感,但是少强是她家的财神爷,又不能明里的发火,她想了一个法子,前面有一家精品名店,里面卖的都是名牌,于是她说:“不要回去了,前面有卖,哪里的东西更好。”龚茜茜所谓的法子无非就是让少强多花点钱。也许女人都天生爱买东西吧,龚茜茜陪少强来买东西,她的心情也好,虽然不是自己买,但是那过程自己得享受了。 来到了那家精品店,这里果然以众不同,装修清新,布置典雅。这里卖的东西一看就知道是很高级的。 龚茜茜给少选了条鳄鱼牌的真皮皮带,少强一看价格,倒抽了一口气,好家伙,两百零八块,这一条皮带的就值得刚才在百货大楼买的东西,少强有些犹豫了。 龚茜茜见少强犹豫不决,就用肩膀碰一下他,娇声的说:“哥,这皮带多适合你啊,戴上后肯定很帅气的。” (听了龚茜茜那嗲声嗲气的话,少强会做出什么决定?更多故事就在下一章节,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继续等着你来探讨。谢谢!!!) 218 陈明被抓 香艳春色-218陈明被抓 少强看着那皮带,心里是喜欢,可是这价格实在要割他的肉啊,但是龚茜茜那让人骨头都酥的声音,使少强不由自主的就掏出了钱。 卖东西的是一位二十来岁的妹仔,长相甜美,让人一看就有种春风扑面的感觉。这里卖东西的店员都是经过培训的,很会向顾客推销商品,妹仔不急去收少强的钱,而是拿出另一条皮带交给少强,笑容满面的说:“老板,这是您这条皮带的情侣款,您的妻子这么漂亮,一人一条佩戴起来更加显出你们的恩恩爱爱,您看是不是给您的妻子也买一条呢?” 又当了一回龚茜茜的老公,少强心里爽死了。他看了看龚茜茜,龚茜茜也看了看他不做声,于是少强色迷迷的问:“你要不要啊?” 龚茜茜觉得少强恶心死了,但是这么好的皮带她也想拥有,店员不说还没什么,店员一说她还真的想试试少强会不会给她买呢,所以她并不像在百货大楼里那样急着澄清她和少强不是夫妻,现在少强问她,她马上说道:“你给我买那我就要呗。”龚茜茜也是个鬼精的人,她刻意不称少强作哥,而是说你,给了少强无限遐想的空间。反正少强也不敢和店员说她是他的妻子。 别看少强平时吝啬小气,一旦遇到了她心仪的女人,他可是舍得为她花钱的啊。少强看也不看一下价格,就用手指在舌头上湿了一点口水,放在早就掏出来的钱上,做出要数钱的姿势,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豪气的说:“买了,多少钱?” 那店员很讨厌这种湿口水数钱的暴发户,但是职业道德使她还是微笑的说:“老板,您妻子的这一条是一百九十八块,一共是四百零六块钱,交钱请往这边走。” 龚茜茜没想到少强真的给她买了,作为回报,龚茜茜大方的挽着少强的手臂,和他走到一边去付钱。 少强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有钱的好处了,这么美丽的女人一下子挽着自己了。少强感觉到手臂处被软绵绵的东西触碰着,少强不敢看去,但他知道那一定是龚茜茜的软峰碰到了自己的手臂,他都能感受到了那里的热量,少强傻傻的怎么付完钱都不知道了。 少强和龚茜茜走出了精品名店,龚茜茜已经不挽着少强了,但是还是和少强手拉手在一起。龚茜茜的软峰刚才并没有碰到少强,她还没有那么下贱,要用软峰去巴结少强。只是少强的头脑里被美色冲晕了头,自我感觉以为龚茜茜的软峰碰到了自己的手臂而已。 少强和龚茜茜分别后,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了。他独自一人来到路口等车子,他正想掏出香烟来抽,啊建就开着空车上到路口了。啊建在少强身边停了下来,问道:“强叔,回不回去啊?回去就上车。” 少强望向汽车驾驶室里,只有啊建一个人,说道:“回去啊,怎么不回去啊,今天怎么没有人搭车啊?” “没有,今天车轮被人放气,来得迟。” “啊,谁这么坏啊?” 少强上了车,汽车呼啸驶离了县城。一路上,两人侃侃而谈。由于是空车,啊建开得比较快,一个小时多一点就回到了乡里。这时迎面开来了一辆警用三轮摩托车,开车的是乡派出所的所长何丙昌,摩托车的拖斗坐着陈明。啊建纳闷,陈明坐何丙昌的警车干什么?等到两车接近的时候,啊建看到陈明的手上还戴着手铐,啊建惊讶,怎么了?陈明犯了什么事? 少强更是诧异,车子开过去了,他还把头伸出车窗回头看,直到车子转弯看不到,他才坐回座位,急急的说:“刚才那个不是陈明吗?他怎么戴上手铐了?” “是陈明啊,这么老实的人怎么会被抓了呢?” 两人带着疑问回到了村里,在村里啊凤小店的门口聚满了人,大家像炸开了锅似的纷纷议论。啊建和少强下了车,走进了人群,不一会儿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了。 原来,今天,秀兰独自一人来地里补种一点杉树。今年开春时种的杉树有些不成活,现在趁下了几天雨,地里泥土湿润来补种齐。快到中午的时候,秀兰的尿涨了。本来在这地里,木薯苗也有膝盖高了,脱了裤子蹲下就可以解决,四周又没有看到。可是秀兰不知搭错了那根筋,偏偏要钻到旁边陈明家的林地里窝。 事情也就有这么凑巧,陈明从另一个方向也来到自己的林地。他是来看一看填下的香菇菌种接上菌了没的,刚刚来到自己砍倒的那棵大枫树下,就看到了秀兰脱了一半裤子蹲在枫树上,两腿间黑黑处喷出一条水柱。秀兰虽然比不上巧芬三分之一的漂亮,但是突然见到这样的场景,陈明还是没能收回自己的目光。 秀兰也发现了陈明,可她的这一泡尿太大,还没有窝完,只得继续窝。秀兰和陈明可是仇人啊,两个水火不容的人相遇,自然就会出事。秀兰张口就骂:“你个上门狗,看什么啊看没见过啊?” 陈明也气上胸口,怒道:“这是我家的地,谁叫你上这来窝尿的,你这人一点道德都没有,哪里窝尿不可以,偏要淋我的菌种。” 秀兰见这方面自己不占理,便死揪着陈明看她的事说:“谁没道德了,你偷看女人窝尿就有道德啊?死不要脸的。” “你……你……,我老婆比你漂亮多了,我要偷看你?”陈明被气得有些语无伦次。 只顾着争吵,秀兰已经窝得尿了,竟忘记提裤子,依然面对着陈明蹲在那里。秀兰那嘴是什么啊?那是什么话难听就说什么话的嘴,她嘲讽的说:“哈哈,你老婆是漂亮了,可有什么用,村里谁不知道你是个公鸡啊,我都怀疑你们能不能做那事。” 陈明见秀兰又拿这事来说,他心里愤怒到了极点,这件事让他在村里成了人们的笑柄,他一直耿耿于怀。于是陈明上前一步,指着秀兰说:“你再说一次信不信我把你给做了?” (秀兰会害怕吗?这场争吵将会怎么收场,敬请期待下一章节。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有你,有我,还有他她。谢谢大家!!!) 219 报案 香艳春色-219报案 秀兰哈哈大笑,不知道是很久没有做过那事了,还是看不起陈明,秀兰竟然站了起来,她用手拍打着自己那黑压压的下面,刻薄的说道:“做了我?你行吗?还没有插进来你就一败涂地了吧?你这个公鸡男人。” 陈明再也忍受不了秀兰的侮辱了,他冲了上去,把秀兰推翻在地,迅速的脱掉自己的裤子,压到了秀兰的身上,咬牙切齿的说:“我让你看看我插不插得进,今天我不把你做死我的陈字就倒过来写。” 秀兰没想到陈明真的那么胆大妄为,她疯狂的挣扎着,但是怎么能斗得过已经发了疯的陈明呢?秀兰骂道:“你这上门狗,你敢动老娘,我回去要去李支书那告你,你放……。”秀兰还没有说完,下面已经被陈明那火热的玩意捅进来了。 陈明面目狰狞,双手抓住秀兰胸前的衣服用力一撕,那一排扣子如同干裂了的豌豆,从夹子里蹦飞。秀兰的乳罩立刻露了出来,秀兰的乳罩是那种类似于小背心的那种。陈明把秀兰的乳罩推了上去,一手抓住一只肥大肉葫芦,用力的扯,嘴里喊着:“把你做死,把你做死……。” 秀兰挣扎了几下便慢慢的停止了,挣扎也是逃不出,她也不想挣扎了。因为陈明那玩意给她带来了那种久违了的感觉,她心里竟然期待陈明能久一点,不要真的像公鸡那样一会儿就完事了。 陈明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秀兰不是什么香,更谈不上玉了。陈明如同椿米一样,一下一下密集的做着。 陈明那玩意也争气,这次足足做了六七分钟。这让许久没有做过这事的秀兰舒服死了,虽然两个肉葫芦被抓扯得生痛,但是还是舍不得推开已经喘着粗气,累趴在她身上的陈明。 陈明被人笑称为公鸡,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这不,才停下来不到两分钟,他又在秀兰身上动了起来。这一次她俩都没有说话,乍一看还不知道这是强来的,还以为是双方你情我愿的呢。 陈明也许是被秀兰说得一文不值,又也许是要报复秀兰,他一直把秀兰按在地上近两个小时,拼命的做了六次,直到那玩意再也没有能力了,他才翻身滚到一边。 秀兰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累得动都不想动了。她裤子也不提起来,衣服也不整,敞胸露怀的躺着,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过了二十多分钟,秀兰醒了过来,看着身边的陈明还在打鼾,急忙穿上裤子,找了些细藤把没有了扣子的衣服系好,匆匆忙忙的跑回家。秀兰是爽够了,但这并不能化解她和陈明的仇恨,秀兰回到村里,就往李支书家跑。 李支书今年腰老是痛,这种刮风下雨的天气,更是痛得不得了,只得在家休息。 秀兰风风火火的走进李支书的家,看见李支书正坐在靠背椅上看报纸,她也不打招呼,直接躺在地上双腿乱踢,哭喊着:“我不活了,没脸见人了,李支书啊,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李支书放下报纸,坐直了身子说:“站起来说话,满地撒泼成何体统啊。”当了十几年的村支书,处理过多少棘手的问题。李支书对像秀兰这种撒泼的司空见惯了,一般都是无理取闹的,所以他并没有当成回事。 李支书的威信还是有的,秀兰一咕噜从地上站起来,他也不哭了,其实刚才的哭也只是闻其声不见其泪。秀兰说:“支书,你快带人去把陈明给抓起来,他刚才侮辱了我,我没脸见人了。” 李支书上下打量了一下秀兰,发现她衣服的扣子都是用藤蔓给系起来的,确实有些不同以往。但又一想,陈明为人老实本分,不像是做出如此丑事的人啊,于是说:“没有真凭实据,你可不要乱说啊。” 秀兰见李支书不相信,急了,她把胸前的藤蔓解开,也不管李支书愿不愿意,就拉上了乳罩,抓出那两个肥大的肉葫芦,走到李支书面前晃了晃说:“你看,他把我的抓成什么样了,都淤血了,我还能乱说吗?” 李支书瞟了一眼那肉葫芦,果然青一块紫一块的,李支书觉得问题严重了,但是是个正直的人,秀兰露出这两个东西实在是让他难堪啊,连忙挥挥手说:“把你的东西收起来,别丢人现眼了。” 秀兰还以为李支书不信,想要解开裤子,她说:“你别不信啊,他还流了一摊脏东西在我的这里呢。” 李支书连忙制止她,严肃的说:“别脱了,走,跟我去大队部报案。” 一听到报案,秀兰心里一阵窃喜,这次可要报仇了,于是屁股扭扭的和李支书走去村大队部。一路上遇到了村里的人,她见一个就诉说几句,见一个又哭喊两声,不一会儿,她和李支书还没到村大队部,近半个村的人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了。 来到了大队部,李支书手按在那台古老的手摇电话上,迅速的摇动了几圈,然后拿起听筒等待那边的回答。这台电话是木洼村连接乡里的唯一台电话,平时都是锁起来,到了有什么大事才拿出来用一用,这电话也只能打到乡里,所以很多人都快忘记了村里有这么一台电话了。 李支书连续摇了两次,那边才有人接电话,李支书把事情向上报了之后,便和秀兰坐在大队部里等。 二十多分钟之后,乡里唯一的一名公安何丙昌开三轮摩托警车,耀武扬威的来到了木洼村。这时村里的晒谷坪已经聚满了来看热闹的人,何丙昌屁股别着亮闪闪的手铐,走进了晒谷坪旁边的大队部。 李支书见何丙昌来了,连忙递烟给他抽,何丙昌接过烟,和李支书寒蝉了几句,便让李支书出去,不要给任何人进来,他要给秀兰做笔录。李支书知道这是公安办案,不得有闲杂人在场,知趣的走了出来,守在大门口,喝退了那些趴在窗户探听消息的好事者。 何丙昌在乡里几年也没有遇到一件案子,今天被他遇上了,倒也煞有介事的从公文包里拿出纸笔,询问起秀兰来。 (秀兰已经报案了,陈明在干什么?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精彩继续,谢谢大家的支持!!!) 220冰冷的手铐 香艳春色-220冰冷的手铐 何丙昌虽说是个派出所的所长,但是长时间的闲着没事干,到处去乡里各村各寨喝酒吹牛,使他养成了酒色兼备的品性。听了秀兰的口供,他坏心思来了,他放下笔对秀兰说:“你说的我都记下了,现在我要看你的证据。” 秀兰有些愣,呆呆的问:“看什么证据啊?” 何丙昌翘起了二郎腿,嘴里叼着一支烟,他也不点燃,色迷迷的看着秀兰的胸口说:“你说她抓伤你,还强要了你六次,口说无凭,你得让我看啊。” 秀兰本来就是不害羞的人,再说何丙昌是公安,人家公安要看证据,她也不能拒绝啊,于是她把衣服解开,掏出那两大葫芦,捧在手中给何丙昌看,说道:“你看你看,这里这里都给掐青了。” 秀兰身体肥胖,人更谈不上漂亮,何丙昌也只是图个乐子,他一手托在秀兰的大葫芦上掂了掂,色色的说道:“嗯,被掐得都肿大了,裤子脱下看看。” 秀兰又脱下裤子,还向前挺着胯给何丙昌看。 何丙昌看了秀兰那黑乎乎的地方,淫笑着说:“陈明真的搞了你六次?”何丙昌是认识陈明的,也知道陈明有个漂亮的老婆,他有点不相信陈明会去对这身材臃肿的秀兰强来,而且还来了六次。 秀兰深怕何丙昌不相信她的话,她掰开了自己的下面,急切的说:“是啊,六次,千真万确,你看,这里还有他流出来的东西,一次判他十年,六次判他六十年,关他到死去,我的大仇就可以报了。”农村人大多数对法律都一知半解,秀兰也不例外。 何丙昌正在贼溜溜的盯着秀兰的下面时,外面传来敲门声,紧接着李支书叫道:“何所长,陈明来自首了。” “等一下。”何丙昌赶紧示意秀兰把衣服穿好。 陈明是刚回来不久的,他一进村就遇到了猴三。猴三这段时间和陈明帮啊建砍木头,有点交情。他一见陈明就说:“啊明啊,你快点跑吧,九指把你给告了,何丙昌现在正在抓你呢。” 陈明一听,脑袋嗡嗡的响,整个人都快晕倒了。他想,跑,往哪里跑啊?自己上有卧床多年的岳父,下有未成年的孩子,跑了她们怎么办啊?陈明这才意识到自己犯法了,他也不回答猴三的话,而是脑袋乱哄哄的回到家。家里巧芬和巧英已经在等着他,巧芬看着失神的老公回来,扑了过去,在陈明胸膛上一顿乱捶,哭道:“你怎么这么傻啊,你一天要多少次我不都给你了吗,你怎么还要去惹那恶妇啊。” 陈明任由巧芬捶打,眼泪默默的流了下来。巧芬打累了,他才说:“我对不起你,那恶妇太气人了……。” 听了老公的诉说,巧芬抬手擦去他的泪水说:“趁何丙昌还没来抓你,你赶紧去自首,争取得到宽大的处理,我们家的人光明磊落,敢作敢当,做错了事就要受罚,你放心,无论你坐多少年的牢,我都会在家一直等你的。” 陈明想也是,跑是跑不了的,那就争取宽大处理吧,于是放开巧芬,走进岳父的房间,扑通的一声跪到了他床前。“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说道:“爸,我犯法了,今后可能没有办法服侍你老人家了,你老多保重。”说完出去捡了几件衣服,头也不回的朝村大队部走去,留下仰天长叹的老岳父,“这是做的什么孽啊。” 何丙昌开了门给李支书和陈明进来,简单的问了问陈明事情的经过,便取出别在屁股上面的手铐,拍了拍陈明的肩膀说:“你这老实人,怎么就把持不住自己,这回把事情弄大了。”说完给陈明戴上手铐。 秀兰看着陈明手上亮闪闪的手铐,高兴得笑出了声,说道:“你不是说要做死我吗,现在是谁死啊,你就等着吃枪子吧。” 李支书骂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别在这里幸灾乐祸了。” 秀兰只得收住了声。 晚上,巧芬一家饭也不做,火也不烧。悲哀的坐在堂屋里谁也不做声,平时调皮的政平也老老实实的坐在门口,不断的抠着手指,一放学,他就听说爸爸被公安局的人抓走了,公安局抓的都是坏人,可他觉得爸爸不是坏人啊,怎么也被抓有了呢? 丽萍现在已经是快五个月的身孕了,走路也有一些不方便了。巧英是她最好的姐妹,巧英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不能不去看看,于是她拉着林华一起来了。 到了巧英家,丽萍看到这冷冷清清的场景,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还是林华打破了这份不该有的冷清,他蹲下问政平:“你吃饭了没有啊?” 政平摇摇头。 林华又问:“怎么不吃啊?” 政平小声的说:“她们不做饭。” “唉,天塌下来也要吃饭啊,看你们一个个无精打采的,走,华子叔给你做饭去。”林华站起来,拉着政平去了厨房。他这句话像是对政平说,又像是对巧英和巧芬说。 巧芬拂了一下头发,也站起来,说道:“华子说得对,就算天塌了,我们也要吃饭,我们还要过生活。”说着走到墙边,提起那巧英下午捞回来的浮萍,也去了厨房,这么晚了还没喂猪,猪栏里的猪早就饿得嗷嗷叫了。 一家人又开始忙活了起来,丽萍帮不了什么,就陪着政国和政平,努力的逗他们开心,好让这个家不那么死气沉沉。 做好了饭菜,林华帮忙端去给巧英的爸爸吃,等他吃饱了,又把他抱出来,在洗澡房里给他洗了一个澡,这才和丽萍回家。 回到家里,丽萍搂着林华,叹气说:“巧英家现在没有一个男人,这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 林华知道丽萍和巧英好,他安慰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她们会度过难关的。” 丽萍说:“要不以后你每天早晚去帮忙服侍一下巧英她爸吧,她俩姐妹不方便。” 林华想了想,自己当初在丽萍家养伤时,外人除了猴三就只有巧英时不时过来看一下。现在人家有难了,自己也应该帮帮忙,于是便点头说:“好吧。” (陈明会被判多少年?还有少强可是答应家富,说明天就把金条拿去县城的啊,他现在在干什么?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依旧平凡而不平静的发生。谢谢大家的关注!!!) 221转移金条 香艳春色-221转移金条 天还没有黑,少强就背着竹篓拿着柴刀上山了。这时人们早已经从山上收工回来了,有的人看见少强还上山,就问他:“这么晚了,你还上山干什么?” 少强搪塞他道:“前几天看见一窝野蜂,今晚去烧回来下酒。” 野蜂的幼虫拿来炒或者油炸,那可是香甜可口,不可多得的一道美味。那人就说:“我和你一起去吧。” 少强慌张的说:“不要和我去,蜂窝很小,我自己都不够。” 那人知道少强在村里出了名的小气,也就不在要求了,只是在心里诅咒少强,希望少强被野蜂蜇个满头包。 少强一点都不觉得累,上山还比下山快。山上的景色越来越暗,树林里的果子狸和猫头鹰轮番的叫,那声音像极了人类的呜鸣,听了让人有些汗毛竖起的感觉。少强不怕,他现在的脑子里全是金条换回来的花花绿绿的钞票的影子,根本没有空隙让怕走进来。 来到自家的木薯地,走到那座坟墓前,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少强顾不得休息,打开了手电筒放在一旁照明,拿出柴刀就去掘坟堆上的土。湿润的泥土扑扑的被少强刨出来,很快半个寿坛露了出来。少强揭开坛盖,拿过手电筒向里面照去,坛子的上面虽说覆盖了一些布屑,但是不能阻挡金条发出的闪闪金光。少强把布屑抓出,又把金条一根一根的拿出来,装进竹篓里。他一根一根的数着,每多数一个数,他的心就多跳动一次。这根金条可以盖一座房子,那根金条可以买一辆汽车。还可以给弟弟少旺娶个老婆,可以结交一个像龚茜茜那样漂亮的女人……,最后少强实在想不出还需要干什么了,金条也数完了,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多,只有四十九根。少强不满足的摸了摸空空的坛子,又照了照,见确实不再有半根金条了,他才罢休。四十九根加上卖掉的那一根,也有五十根了,那也有两百万了,到时自己就绝对是木洼村,甚至是整个乡里最最有钱的人,这样一想,少强心里不再纠结于金条的数量了。 休息了一会儿,少强把空坛子盖好,又把它掩埋上。可不能让林家看出破绽啊,被知道了自己说不定就会像今天的陈明一样,被何丙昌抓走呢。这样一想,少强格外用心的把泥土拍实拍严,好在泥土湿润,并不费什么工夫。 空坟修好了,少强背着沉甸甸的竹篓就往村里走,此地不宜久留啊。金条加竹篓足有八十斤,竹篓的绳索把少强的肩膀勒出一条深痕来,瘦小的他感到有些吃力。他想,要是多拿个竹篓来就好了,可以砍根木棍挑回去。挑和背,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挑,少强还能挑个一百一二斤,可这背做,就有点吃不消了。 少强艰难的把金条背回村里,又东躲西藏的回到家,来到他家屋后茅房边的一颗柚子树下。这棵柚子树不长果,这里平时也不会有人来到。早在他和木德发现金条后,他就偷偷的在这里挖了一个坑,以准备把金条转移到这里。 少强把金条埋好后,长舒了一口气,疲惫的回到家。已经是九点钟了,爱凑热闹的桂琴在啊凤店看电视还没有回来。少强把满是泥土的衣服脱掉,洗了个澡,换上今天和龚茜茜去买的衣服。人顿时精神了不少,疲惫感也瞬间消失了。少强是第一次穿皮鞋,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皮鞋踩地噔噔噔的响,皮鞋就是皮鞋啊,声音都那么动听。少强忍不住自己打量了一下自己,上身白衬衫下身灰西裤,脚上皮鞋蹭黑发亮。少强突然想起三个儿女,自己可是光鲜亮丽了,她们都还是穿得破破烂烂啊。少强觉得有些愧疚,心想,明天把桂琴带进城里,给她几百块钱帮孩子们添置一点新衣服吧。 这时桂琴看电视回来了,她一进房,看见少强穿成这样,先是一愣,然后马上又镇定起来,走到床前默默的脱衣服准备睡觉,少强的事她现在可是不敢多说一句。 少强倚在床前的柜桌边,色色的看着桂琴脱衣服,说道:“我出去的这几天,你和木德做了多少次啊?” 桂琴小心翼翼的说:“就一次,你说过让我每五天和他一次,我哪敢多做啊。”不知廉耻的少强,为了让木德多帮他家里做工和保守秘密,曾暗示过桂琴每五天要和木德做一次。 少强听了也不生气,他看着已经脱得只剩下大花裤衩和小背心的桂琴,又说道:“脱光了,快点。”少强说完并没有看桂琴脱光,而是去袋子里拿今天龚茜茜帮选的乳罩,桂琴身上那点肉他早就看腻了。 桂琴也老老实实的脱光,桂琴知道少强要和她做那事了,少强虽然很不喜欢她做那事,但是他是个男人,还是有那方面的需求,这一点桂琴深深的懂得。 少强把乳罩拿过来,看了看,选了一条腥红色的丢给桂琴,色迷迷的说:“把它戴上。”接着把自己也剥光了爬上床。 桂琴边戴边说:“你给我买的啊?” 少强闲桂琴戴得慢,也动手帮忙她戴,同时嘴里刻薄的说:“废话,不是我帮你买的难道是那木德傻给你买的啊。” 乳罩很漂亮,但是桂琴被少强说得心情却不大好。两人都是生手,折腾了好几分钟总算把乳罩给戴好了。龚茜茜当时是生气,故意选了大号的,没想到却刚刚合适桂琴,这还多亏少强当时不说真话啊。 桂琴戴好乳罩后就岔开腿仰躺着,等待少强爬上来。 少强却不急,他紧盯着桂琴的两个大木瓜,这两个木瓜经过乳罩这么一托,好看了不少,也饱满了许多。少强双手贪婪的抓上去,揉捏起来,时而隔着乳罩抓,时而伸手进去揉。他都不知道有多久摸过桂琴的木瓜了,他觉得桂琴的木瓜今晚特别好摸。他知道是这乳罩给他带来的感觉,所以一直不舍得把乳罩推上去。 (少强和桂琴这对同床异梦的夫妻,难得的在一起一次,这对她们以后的恩恩怨怨会有什么改变?精彩故事还在继续,木洼村等着你去发现。谢谢!!!) 222奇妙的幻想 香艳春色-222奇妙的幻想 少强摸了很久,也没有下一步动作。这可苦了桂琴,她早就受不了了,要是在以前,她早就把少强弄翻自己骑上去了。可是今非昔比,她没有了主动权,只有听使唤的份了。实在忍不了了,桂琴只得婉转的求少强:“天太晚了,你能不能快点啊,明天还要做工呢。” 少强淫笑着说:“明天不做工了,你和我去县城,帮娃仔们买点衣裳,还有你自己也买几件。” 桂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不要说是现在,就是以前少强也从来就没对她这么好过啊。少强今晚又是给她买乳罩,又叫她明天去县城买衣服,这是演的哪一出呢?桂琴疑惑的说:“你花这么多钱,这还没到年呢,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少强把手从桂琴的乳罩里拉出来,显得有点不耐烦的说:“你管这么多干嘛,我让你买你就买,还有,以后我在家你要打扮漂亮一点。”少强说完跨到桂琴的身上,他没有去做那事,而是坐在了桂琴那一对软软的木瓜上,把自己那细小玩意往桂琴嘴里送。 桂琴还没来得及想少强的话,急忙把头一侧,偏过一边说:“你要干嘛?” 少强把桂琴的头扳过来,硬是给塞了进去,说道:“帮我含,别让我扫兴。” 桂琴觉得耻辱极了,但又不敢反抗,只得机械的含在口里,一动也不动。在农村,这是极为衰的一件事啊。 少强闭上眼睛,想象着身下的是龚茜茜,想龚茜茜像在帮家富含一样帮他含。少强从来没有这样过,加上又有美丽的龚茜茜做幻想,不到两分钟,他就腰身一抖了,虽然那玩意在桂琴嘴里几乎都没动过。 少强一出,桂琴急忙撬翻少强,匆匆的跳下床,那东西在她嘴里恶心死了,她鞋子也没穿,走到墙角把那腥东西吐了出来,还干呕了几次。这还不能消除那种腥涩的感觉,桂琴又倒了一杯水,漱了漱口才好过一些。 少强一直在床上哈哈直笑,桂琴上床之后,想要穿回花裤衩。少强不让,一把拉过桂琴躺下,笑嘻嘻的说:“不要穿了,明天你买两件,要小小件的那种,你这裤衩难看死了。” 桂琴没有理少强,背对着他,拉过被子躺了下来。桂琴在心里又讨厌了少强几分,刚才身体上的欲念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桂琴发誓一定要报复少强,她要找机会含木德的玩意,让少强头顶的这顶绿帽更绿。 夫妻两一夜无话,少强难得的搂了桂琴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夫妻两就去晒谷坪等车了。今天搭车去县城的有好几个人,大家看见少强穿得想乡里的干部一样,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有人问他:“少强,几天不见你到哪里发财了?穿得这么好。” 少强心里飘飘然,他吹嘘起来:“去了趟柳州,赚了点小钱,谈不上发财。” “哎呦,看不出来啊,前几天还裤管沾满泥巴,今天就摇身一变,变成了生意人了啊。” “呵呵,没有规定农民就不能做生意啊。” 少强和大伙吹嘘了一番,海仑就来了,今天轮到他出车,他看见少强这身打扮,再听他和大伙的对话,不由的也对少强刮目相看起来。他还破例的让少强夫妻俩坐在副驾驶座上,平时能坐在这个位置的,那肯定是和司机关系比较好的人,要不就是没有人搭车,像昨天少强从县城回来一样。 今天少强能坐在这个位置,真是受宠若惊。一路上和海仑天南地北的吹了起来,只是海仑一问到他在做什么生意时,他就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海仑以为少强不想透露做什么,怕被他抢了生意,也就不在问了,毕竟很多生意赚的就是一个机密。 海仑不问,少强心里却琢磨了起来。是啊,自己到底做什么生意呢?以后自己有了那么多钱,怎么向别人解释呢?总不能说是路上捡到的吧,得想个完美的名头,好让这些钱来得名正言顺啊。少强只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农民,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能说得出口的生意名目,他想,到了家富那可要请家富为他出谋划策一番。这样一想,少强不由的抓紧胸前挎包,里面是昨晚留出来的九根金条。少强不把金条全部卖出,他也有他的想法,先卖这九根,看家富所说的黑道老板到底有没有这么多钱先,如果有,到时再让家富去联系也不迟,最多再给家富几根金条的好处。 到了县城,少强丢给桂琴三百块钱,让她去买衣服,并告诉她说自己今天不回家了,让她自己回去。接着就匆匆忙忙的去家富家了,家富早就焦急不安的在家里等待了。为了少强手中的金条,昨天就向局里请了一个月的长假。 听到少强的敲门声,家富马上跑去开门,见面就问:“东西带来了吗?” 少强拍了拍胸前的挎包,意思是带来了,只是他关心的不是金条,而是龚茜茜,他说:“妹子呢,怎么不见她啊。” 家富把门关上,他不知道少强正惦记着自己漂亮的老婆,只是把他当成一句客套话,说道:“她上班,中午就回来了。” 少强有些失望,只是短暂一个晚上的分别,他就急切的想见到龚茜茜了。茶几上摆有切好的西瓜,少强也不要家富叫,自己走过去拿起来就吃。他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家富家尊贵的客人了,不在需要客气什么。事实上,这些西瓜就是家富刻意买来招待少强的。费军和富婆还要几天才上来,这段时间可要把少强招待舒服了,才能稳住他。 少强一口气吃了四片西瓜,才打着饱嗝,懒懒的靠在沙发上,伸出手说道:“你的烟呢,给我一根。”少强自己口袋里有烟,那是他昨天回到村里,在啊凤的小店买的一包“三月三”,才九毛钱一包。他知道家富抽的是“刘三姐”,那可要贵上一倍呢,贪小便宜的少强习惯性的就问家富给烟了。 (少强一会知道黑道老板还没有来,他会怎样想?家富又如何稳住少强呢?精彩接下来继续。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你看后有什么感想?谢谢支持!!!) 223 富婆 香艳春色-223富婆 少强在家富家又住了几天天,这期间家富对少强解释了黑道老板要迟几天才来,少强也没什么意见,因为住在这里还可以接近龚茜茜,你让他马上卖完金条就走人,他还真有点舍不得。而且少强还要让家富帮他想办法,告诉他回去怎么应付村里人对他一夜暴富的说法呢。 不知道是少强穿着高档了,还是少强送了她皮带的原因,龚茜茜看少强越来越顺眼了。 这三天里,家富带少强游遍了县里名胜古迹,吃尽了各种小吃。晚上夫妻俩还和少强去看过一次录像,只是这录像到了最后一场就放shan级片,三人有些尴尬。少强依旧每晚去偷听家富和龚茜茜做那事,家富这段时间高兴。少强每天晚上都能听到那摄人魂魄的声音,但再也没有那么好的运气看到,家富每晚都把房门锁得紧紧的。 第三天上午,是个星期六。龚茜茜早就起来吃过早点去上班了,家富还躺在床上睡懒觉。连续几天晚上都和龚茜茜缠绵,特别是昨天晚上,俩人做了三次,折腾到了大半夜,他身体有些疲惫,早上就不想起床。十点多的时候,客厅的电话一连响了好几遍,家富才懒洋洋的穿着一条短裤走出来。刚一拿起电话,电话的那一头就传来了费军的骂声:“你小子大白天还在床上搞老婆啊?这么久才来接电话。” 家富一听是费军的声音,人马上来了精神,他顾不上和费军开玩笑,直接就问:“是不是你的老板上来了?”家富知道费军和富婆的关系,只是这事即使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也不能说出来,所以家富一直称那没有见过面的富婆是费军的老板。 费军说:“对啊,刚刚到,你下午一点钟准时把金条带来,我们在湄江宾馆的305房间等你。” 家富连忙说:“好的,你们把钱准备好了没?” 此刻的费军正和富婆一丝不挂的躺在宾馆的床上,他一手搂着富婆,在她硕大的山峰上抚摸,一手用富婆的大哥大和家富说:“你放心,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富婆昨晚上就从深圳到了县城,她刻意不让费军通知家富那么快。常年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使她办事格外小子谨慎。她在宾馆要了两间对门的房间,自己和费军住在306,留305空着,到时先让费军约家富到305,验明金条的真伪后才带家富到306来交易。而昨天晚上就来了,为什么要到今天下午才交易,这更是她的精明之处,这县城每天下午三点钟有一班车开往深圳,她留两个小时的时间交易,一交易完就和费军走,带着这么多的金条,多呆一会儿就多一分危险。 富婆年龄五十一岁,体型微胖,保养得好又会打扮,看起来也就四十出头。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富婆在那方面的需求可谓是惊人,昨天晚上和费军就做了三次。费军在那方面也特别的厉害,要不然富婆也不会如此的喜欢他。同样是做了三次,费军可比家富要强得多,家富今天早上都不想起床了,而费军早上醒来,就和富婆互相的挑逗,刚才又做了一次,结束后才打电话通知家富的。 富婆虽然年龄大了一些,但是相貌还是可以的,加上肤白肉滑,还很会玩,常常也把费军弄得欲罢不能,所以费军也肯在她身上卖力。 家富放下电话,回房间穿好衣服,就去叫醒同样也是睡懒觉的少强,急切的说:“强哥,起来,今天老板来了,约我下午一点钟拿金条去。” 少强听了,咕噜的从床上坐起来,马上把枕头底下的九根金条交给家富,“拿着,快点把钱带回来,别让我等急了。”少强现在对家富特别信任,不在像第一次那样要龚茜茜在家里当人质了。 家富拿着沉甸甸的金条,很是激动,“别急,还没到时间呢,我们先起来吃早点,准备准备。” 说是准备,其实也没什么要准备的,就是找一个大一点的,结实一点的背包去装钱。 少强起来刷牙洗脸,家富把早点拿出来,早点是龚茜茜上班前帮买回来的豆浆和油条。少强有些吃不惯,觉得过于简单了一点。来家富家两次了,感觉什么都好,唯独对这每天的早点不满意,他哪里知道城里人一般早上都不做饭啊。 吃过了早点,也快中午了,两人的心情都是焦虑不安的,觉得这时间像被人拖住了一样,过得那真是一个度秒如年啊。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龚茜茜下班回来了,多了一个人,紧张的气氛才缓解了不少。龚茜茜听说下午就要去交易,连忙给两位男人做午饭。 一吃饱午饭,家富就迫不及待的拿着金条走了。家里又只剩下少强和龚茜茜,今天是星期六,龚茜茜下午放假,有龚茜茜陪着,少强也不觉得寂寞,反而心情舒坦了许多。(我国是从1995年5月1日起,实行五天工作制,即职工每日工作八小时,每星期工作四十小时。学校、医院门诊、企业等也相继跟随。在这以前,所有的机关单位都是一周上五天半的班,学校的学生亦是星期六的下午就不要上课了。) 龚茜茜和少强一人坐一边沙发看看电视,她今天穿的还是那件高腰裤,紧紧的裤头把细小的腰身勒得紧紧的,上面的软峰被衬托得看起来好大。少强的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暧昧的说:“妹,怎么不戴皮带啊?” “哥,这是高腰裤,不需要戴皮带,你看,穿皮带的扣都没有。”龚茜茜的声音娇柔,她摸着腹部那光滑无扣的裤头说。 少强哪里知道女人的衣服还这么复杂啊,他只是想暗示一下龚茜茜,意思是我可是送了你一条名牌皮带。少强笑嘻嘻的调戏道:“哦,我哪里知道你的裤子不要穿皮带啊,见你走路裤子也不掉落。” 暧昧,不只是从少强的嘴里说出来。其实,整个空间里就充斥着暧昧的气息。客厅里只有俩人,俩人说话都还在前面加一个“哥”和“妹”,这不就是暧昧吗? (少强的挑逗,龚茜茜会有什么反应?更多精彩,尽在下一章节。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快来探讨吧,谢谢大家的支持!!!) 224 银行 香艳春色-224银行 少强现在只要是和龚茜茜单独在一起,说话就特别的暧昧。龚茜茜对少强的这种挑逗也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她每次都不会正面回答少强,而是把话题偏过一边去,这不,她又来了,“哎,哥,我帮嫂子选的那个回去穿合不合适啊?”哪里知道,这句话却引起她俩更深一步的谈话。 少强正色的说:“合适啊,你嫂子戴上后,那下垂的东西立刻就挺了起来,搞得我都……。”少强觉得已经说得有点过了,怕龚茜茜听了会反感,就没有说下去。 龚茜茜本来扯到这个话题时,是想证实一下自己那天故意帮少强选大号的,回去给老婆戴不合适,现在好嘲笑一下的。哪里知道弄巧成拙,她也猜出少强没有说完的话大概是什么意思,但是女人天生爱探听别人的故事,她不由的把本来翘着的二郎腿放下来,坐直了身体,好奇的问:“你都,都什么啊?” 龚茜茜这样问,少强也就无所顾忌了,他说:“都忍不住了和她那个了呗。” 话题一打开,就有点收不住了,龚茜茜用手背掩着嘴,吃吃的笑着说:“这么说她不戴你就不和她那个啊?” 龚茜茜笑时,胸前那软峰上下一颠一颠的跳动着,把少强看得舌头都想吞进肚子里了,他更加大胆的说:“唉,黄脸婆一个,哪里有兴趣做那个啊,要是像你这样美丽漂亮,我天天都要做。” 这话让龚茜茜的脸瞬间红得像二月的挑花,她没有接下去,停了几秒钟,站起来说:“哥,口渴吗?我们切个西瓜吧?” 能和龚茜茜聊到这份上,少强心里已是极大的满足了,他说:“好啊,口还真的渴了。” 龚茜茜转身屁股一扭一扭的去厨房拿刀,她感觉身后少强的目光就像一把刀,看穿了她的衣服,看着她光光的屁股。龚茜茜竟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这种兴奋不是她想和少强来点什么,而是被男人看,关注的感觉。也许,这也是女人的一种虚荣心吧。 刀拿来了,西瓜就放在茶几下,龚茜茜弯腰去把西瓜捧了上来。 少强又从龚茜茜的领口看到了她倒挂着的软峰,软峰被一个粉红色的乳罩包裹着,很有一股少女的气息。由于是从前面看去,软峰的一大半都看得一清二楚,特别是两峰之间贴得紧紧的那一条沟,不,应该说是一条缝,因为沟还是有一定距离的。眼前的显然已经是肉贴肉了,只能说是缝,或者缝都不算。 龚茜茜是故意给少强看的,要不然她也不会正面对着少强,她只要稍稍的侧身,少强就什么也看不到了。龚茜茜不知道自己现在为什么会有变得这么快,记得几天前,少强第一次来的时候,自己不小心被他看到了,心里还生闷气,晚上还对老公说了,怎么才几天就完全两种想法了呢。 龚茜茜把西瓜拿到茶几上切,握刀的手一用力,里面的软峰就晃动。少强看得呆呆的,裤裆里的玩意被惹得早就抬起了头,把裤子顶得凸凸的。 西瓜切好了,龚茜茜拿了一片给少强,同时也看到了少强裤子上的窘态,她假装不知道。 两人边吃着西瓜边看电视,只是谁都不在说话了。好像都在认真的看电视,其实不知道心里想着什么? 三点多钟,家富就开门回来了,他这一次回来得很快。是因为有了上次的经验后,办起事来就轻车熟路了。他一进门,就把背包里的钱倒在地上,兴奋的大叫:“强哥,茜茜,我们发财了。” 龚茜茜看着地上那几十困钱,跑了过去,抱住家富,激动的说:“老公,这是真的吗?” 少强受到她俩的感染,也走过去张开双手和她俩抱在一起,三人你抱我我搂你,雀跃的扭着,转着,最后都倒在钱堆上。按理说,这钱大部分都是少强的,家富和龚茜茜兴奋什么呢?这只有家富和龚茜茜自己知道了,少强又怎么会知道她们得到的比自己的还多啊。 三人疯累了,开始分钱,少强说话算数,分了家富八万。少强也还记得龚茜茜的三千,也分给了她。 少强把自己的钱装进自己把挎包里,一个挎包竟然装不完,只好借家富的背包来装。钱多了,问题也来了,这么多钱放在哪里啊?他突然想起自己已经是有钱人了,可以去银行存钱啊。可是银行他会进,存钱他却一窍不通。少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老弟,你陪我去银行存钱呗,我还不会存钱。” 对于少强存钱都不会,家富一点都不感到惊讶,一个乡巴佬,能期待他有多聪明啊。少强要是聪明了,自己还怎么从他身上捞到钱啊。家富爽快的说:“走,老弟陪你去一趟。” 龚茜茜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欣喜的说:“我也去我也去。”龚茜茜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多钱,能跟去凑凑热闹也开心啊。 少强背着沉甸甸的钱袋,由家富夫妻俩陪着,来到了银行。存钱的时候,银行的工作人员看见家富,随口说了一句:“你又来了啊?”家富刚刚在这里把他偷吞少强的那部分钱存入银行,今天银行只有家富存的钱最大笔,所以她对家富印象深刻。 家富怕工作人员多说会引起少强的怀疑,连忙说:“我陪我的老板来存钱,呵呵,呵呵。” 这不自然的呵呵并没有让少强觉察,他只是以为少强认识那工作人员。 少强存完了钱,手里抓那本红本本,心里乐滋滋的,他刚才问那工作人员,说这本本能值这么多钱吗?那工作人员一愣,这大老板有这么多钱,竟然还问这么古怪的问题,但一想,这也许是个爆发户,想炫耀一下自己的财富。这几年改革开放了,时不时就会冒出几个暴发户来,像少强和家富这么有钱的,还是少见。这年头,有钱人惹不起啊,炫富就炫富吧,自己只要做好本职工作就行了,他只好说,值,你以后想要拿多少钱就拿本本来取就得了。少强这才知道这银行也真是个好用的东西。 (钱,可以买到任何物品,还能改变一个人,钱会把少强变成怎样?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仍在继续。谢谢支持!!!) 225 白酒事 香艳春色-225白酒事 少强钱也存好了,事情也了解了,他还想在家富家住几天,这两天是礼拜,龚茜茜不用上班,少强的目的当然是为了和龚茜茜多接触接触。 这天,少强当着龚茜茜的面,向家富抛出了一个令家富和龚茜茜都心跳快停止的话题,他说:“老弟,你联系联系黑道老板吧,我还有三十八根金条,他还能出这个价的话我全卖了。”少强没有把金条说完,他想有这么多钱已经够用了,留两根金条以后拿来玩。 家富听了人都傻了,当真一种被钱砸晕了的感觉。少强的十根金条就让他赚了这么多,再来个三十八根,家富真的不会计算了。他结巴的说:“强,强哥,你不是在,在开玩笑吧?” “没开玩笑,我上次没告诉你我有这么多是怕你会骗我,现在我信任你了,再说我是妹子的哥,你就是我妹夫,不信你信谁啊,是吧。” 一段不清不楚,不恭不维的话过后,家富立刻扩(音)费军的bb机。 一旁的龚茜茜更加是激动的大腿根的肉都不断的在颤抖,她用手使劲的揉了好几下,也没能让自己平静下来,她奉维的讨好少强:“哥,这里以后也是你的家,以后你有事没事就常来住吧。” 这句话最合少强的心意了,他立刻答道:“好啊好啊,我回去也要在木洼村建一座楼房,到时你和家富也去住住。” 正说话着,电话响了,家富知道是费军回复过来的,连忙朝龚茜茜眨眨眼睛。 龚茜茜心神领会的站起来,拉起少强,柔声说:“哥,他们黑道上说话我们不方便听,我们进房间里面听录音机吧。” 少强怎么能拒绝呢,龚茜茜那柔弱无骨的小手,抓起来简直要比桂琴的木瓜还要舒服。少强不由自主的跟着龚茜茜进了她和家富的房间,少强对这个房间太“熟悉”了,他每晚听都听出了感情,更何况他还看过一次房间里的表演。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也许是这房间里的气息,少强一进到这房间里,裤裆里的就翘了起来。 龚茜茜为了不让少强听到老公在外面说电话,就把门关了起来。走到床头,打开了录音机,那不大的屁股撅着,正好对准少强。录音机里还播放着邓丽君那撩人的歌声:“……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代,虽然已经是百花开,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记着我的情记着我的爱,记着有我天天在等待,我在等着你回来,千万不要把我来忘怀……。” 少强再也忍不住了,都说色胆包天,少强不顾门外还有家富在,抬手在龚茜茜的屁股上狠狠的抓了一下。 龚茜茜“啊”的尖叫一声,扭转身体跌坐在全权的席梦思上,身体一上一下的随着席梦思荡漾着,她惊讶的说:“哥,你,你干什么?” 少强心里也慌了,刚才只是一时冲动,龚茜茜的叫声不知道家富有没有听到,他连忙解释道:“妹,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小心……。” 龚茜茜没有再说什么,她虽然不喜欢被少强摸,但这几天看少强越来越顺眼了,要是搁以前的话,他肯定会冲出去哭哭啼啼的告诉老公的。 外面的家富只顾着兴奋的和费军说话,对房间里龚茜茜那声尖叫根本没就没有注意。再说了,房间里开着录音机,声音早被淹没了。电话的那一头,费军听了,家富的话,着实的吓了一大跳,刚刚交易了十根才几天,现在又有三十八根,能不吓死他吗?他和富婆商量后,决定半个月后在上来交易,毕竟这么多钱富婆一时半会也筹集不来啊。 半个月就半个月吧,少强现在有钱了,也不差这几天,于是他在家富家玩了两天后就回木洼村。一回到木洼村,就听说了一件大事,巧英的父亲死了。按理说人生老病死本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巧英的父亲是因女婿被抓,被气得猛的吐了几口鲜血而死的,这在人口不足两百的木洼村可算是一件大事了。 少强回到家,屁股还没坐热,海仑就来到了他家里,海仑递了一支烟给少强,说道:“听说巧芬家的事了吧?” 少强虽说是有钱人了,但对海仑递过来的劣质烟还是很快的伸手去接,感慨的说:“听说了,这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海仑的烟是在巧芬家拿的,不管生活多么清苦,办事总是要买烟买酒的,这种事买的烟当然不会很贵,买的是三毛五一包的“玉女”牌,这烟没有过滤嘴,抽起来也很辣口。海仑家和巧芬家有点亲戚关系,这次这件事他负责帮在村里找人做厨房,还有最重要的,找十六个人明天当大力士,大力士就是帮抬棺材。其实什么所谓的大力士,那只是一个称谓,并不全是牛高马大的人,像少强这种身材矮小的也要当大力士。这也是一种习惯,只要当过一回大力士,别人就记住你了,下次还有这种事,就会找到你,所以在村里这一帮人里,当大力士的几乎都已经快形成了一个固定的班子了。海仑也不多啰嗦,开门见山的说:“没办法啊,这是他的命,安排你明天去帮挖莽鼠(竹鼠)。”挖莽鼠就是一种戏称,大家都知道就是挖坑埋死人。 这种事情是不可以推迟的,谁家都有老人,谁都要求人,所以少强虽然有钱了,但还是爽快的说:“挖莽鼠就挖莽鼠呗,反正有两顿十大碗吃。” 这时,林华也来到了少强家,林华是来结前几天杀少强家的账的,他一进门就开玩笑说:“你们就好了,得挖莽鼠还得吃两顿十大碗。” 海仑脑子一转,说道:“华子你也去挖莽鼠吧,你不是想吃两顿十大碗吗?” 林华愣了一下,他可是从来没干过这一行啊,可是这事不答应又不行,林华有点为难的说:“我,我没干过啊!” “谁天生就会干这个啊,你们年轻人不加点进来,以后谁还来干这个啊,再说不会不还有老人带吗?”海仑说着用手指向少强。 少强也呵呵的笑说:“对啊,你怕什么,干这个还有红包拿呢。” (林华会不会答应呢?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仍在继续。谢谢关注!!!) 226 洗澡房春意 香艳春色-226洗澡房春意 话都已经说道这个份上了,林华也不能不答应啊,只好硬着头皮说:“好吧,那我就跟着强哥去了。” 林华没想到,一句有两顿十大碗的玩笑话,竟然让他走入了这一个行业。林华把账结了,就回家,他今晚没有去巧芬家吃白酒。是因为他答应了明天帮抬棺材,心里有点害怕,没有了胃口。家里丽萍也没有去,丽萍怀孕了,不去沾那晦气。 吃饭的时候,林华说:“我明天要去抬死人,唉,没干过,心里有点害怕。” 一向胆小的丽萍听了都不敢坐在门口边了,把板凳挪过来靠近了林华坐下,她说:“一会吃饱饭你不要出去玩了,好吗?” “为什么?” “我害怕。” 林华知道丽萍胆小,她现在是自己的老婆,还是没出世的孩子的妈,要对她好一点,于是说:“嗯,我在家陪你。”要是换以前,林华肯定要把丽萍吓得半死的,唉!林华在心底叹气,以前快乐的时光一去不复返啊,不由的又想起了啊香,他最爱的啊香现在在哪里呢?不成夫妻也不要让自己见不到她的人啊。 人对于鬼怪是越想越害怕的,丽萍现在就这样,天还没有黑透,她连洗澡都不敢去洗了,打好了水,脸红彤彤的说:“你进洗澡房里等我,可以吗?” 林华笑嘻嘻的说:“你还小啊?是不是还要我帮你洗啊?” 丽萍哪里有心思开玩笑,她哀求道:“你就进来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胆小。” 林华还是笑嘻嘻的说:“你要我帮你洗,我就进去。” 丽萍知道林华开玩笑,心想反正是夫妻,帮就帮呗,还能增加感情,于是羞涩的说:“嗯。” 林华帮忙把水提进了洗澡房,就蹲在角落的一张,平时父母放衣服的的椅子上。老人的心思也奇怪,她们不愿意把自己的脏衣服放跟年轻人的衣服一起,于是就形成了林华和丽萍的换洗衣服放在竹竿上,两位老人的放在椅子上,今晚两位老人去巧芬家吃白酒还没有回来,椅子上空空的,正方便林华蹲。洗澡房里空间狭小,林华也并不是真的要帮丽萍洗澡,所以蹲在这上面不会被溅湿到。 丽萍开始脱衣服,都两夫妻了,也并没有什么害羞,三下五除二,一下子就把自己剥了。丽萍虽说肚子已经鼓起好大了,但是那对玉峰依然坚挺,而且愈加的好看,还有那肚子下面的草原还是那么的诱人。林华看了不尽有点蠢蠢欲动,他伸手去摸了一下丽萍那玉峰,坏坏的说道:“这对东西真好摸。” 丽萍突然冒出了一句,“我的好摸还是巧英的好摸啊?”她是知道林华摸过巧英的玉峰的,当初为了此事她们三人还打了勾勾,说永远要保密,自己也是在那晚被林华第一次摸的,而且还摸得骚水直流。 林华一愣,接着马上圆滑的说:“当然是你的好摸了。”事实上也是丽萍的好摸,巧英虽然漂亮,但那山峰没有丽萍的大,也没有丽萍的弹。 丽萍嘴巴一撅,说道:“才不信呢。” 林华被丽萍的样子逗得兴起了,他也脱掉衣服说:“我也和你一起洗澡了。” 丽萍是个爱干净的人,她难为情的说:“一桶水哪里够两人一起洗啊?” 林华哪里是想洗澡啊,他是想和丽萍温存一番,所以他嬉皮笑脸的站到了丽萍的身后,双手抓住了那柔软的雪峰,或轻或重的揉了起来。胯下那条坚硬的玩意也在丽萍弹弹的屁股间不断的摩擦,还色色的说道:“我要你洗剩的水洗洗就可以了。” 丽萍脱了衣服,身体还没有沾水呢,就被林华如此这般玩弄,她也有点春意绵绵了。但是怀孕了,不能和林华做那事啊,丽萍怕林华一会受不了,要硬来,便转过身去,搂着林华说:“不要了好吗?我的肚子这么大了。” 林华顺手抚摸起丽萍光滑的屁股,满不在乎的说:“没事,我就摸摸,不做。”林华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接受丽萍,至少说是身体上已经接受了。但不管怎么样,林华心底还是住着一个啊香。 丽萍抓着林华的玩意,心疼的说:“委屈你了,我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才五个月,你还要忍这么久。”丽萍哪里知道林华久不久就会和啊凤做一次啊,还在为他难过。 林华摇动着屁股,还是色色的说:“没事,只要我的孩子好,我能忍。” 丽萍脑子里想起了那天和林华在家里看到那奇怪电视节目,有点羞涩的说:“你坐到椅子上去,快点。” 林华有点疑惑,不解的说:“干嘛?” 丽萍满脸娇态,娇滴滴的说:“叫你坐你就坐吧,问那么多干嘛。” 林华磨磨蹭蹭的坐了过去,丽萍蹲在林华的面前,手在林华那玩意上摸了摸,就低下头去含住了。林华一阵惊讶,想把丽萍的头推开,丽萍是他的老婆,怎么能要老婆做这事呢?可是那温暖舒服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他开始自私的默许丽萍这样做了。 丽萍是第一次为林华这样子,一点都不会,可是林华也是第一次享受这样子,所以那种新奇感使他兴奋不已……。 没多久,林华就忍不住了,“尿”了出来。丽萍赶紧抽嘴离开,无奈为时以晚,林华的东西还是有一半喷到了她嘴里。丽萍吐了出来,并没有特别恶心的感觉,也许爱一个人了,他的什么东西都好的了,这可能也算是爱屋及乌吧。 林华反而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他手捧着桶子里的水去帮丽萍擦拭嘴角残留的白液。 并且拿过毛巾,让丽萍蹲着,认真的帮她洗起澡来。 丽萍也愿意让林华帮她洗,由于肚子大了,蹲着要岔开双腿,她那两腿间也在林华面前展露无余。她痴痴的问林华:“刚才舒服吗?” 林华肯定是舒服透顶了,但是林华还是摇摇头说:“不舒服,你好傻啊。” (林华为什么不说出心里话?关注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寻找那似曾的相识。谢谢!!!) 227 哭丧 香艳春色-227哭丧 丽萍弄湿了自己,抹上香皂,疑惑的问:“我怎么傻了?” 林华也弄湿了自己的身体,等待丽萍抹完,自己也好抹一抹。他说:“你不傻吗,这个东西也含。” 丽萍还在抹香皂,她特别爱干净,脖子、腋下、两腿间,哪里都要抹到,而且抹得很仔细。她边抹边痴痴的说:“我哪里傻了,是你身上的东西,怕什么,你是我的老公,你的哪里我都敢含,只是我不会,没能像电视里的让你舒服。” 林华等不了丽萍这么慢了,他帮丽萍洗了起来,自己也蹭了点丽萍身上的泡沫,就当做给自己抹了,林华说:“你还说你不傻,还要问我舒不舒服。” 丽萍抬起手臂,让林华帮洗,她觉得林华帮她洗澡特别舒服,这种舒服和欲无关,是身体和思想上双重的舒服。丽萍闭上眼睛说:“我不问你我怎么知道啊。” “刚才我说不舒服是骗你的,都这样了能不舒服吗。” “那下次你想了,我还这样帮你吧。” “算了,以后不想了,我不想让你这样。” 丽萍刚想问为什么,林华就搓洗到了她的腋下,一股酸痒的感觉马上涌来,她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扭捏着身体说:“好痒,我不要你洗了。” 林华抓住丽萍,不让她动,不过不在去搓腋下了,而是洗了洗那两座山峰,林华说:“这么怕痒,一定很疼老公的。”木洼村流传着这样的说法,说女的怕痒就是疼老公的,男的怕痒疼老婆。这就是一种没有根据的笑话,但是很多人却信。就好比眼皮跳一样,说什么左眼跳有祸事,右眼跳有好事,很多地方的人都信。 丽萍这种没嫁人前闲得可以在家数毛的人就更加信了,事实上她真的非常疼爱林华,不过她嘴里可不愿意说出来,她说:“我才不疼你呢。” 林华肯定知道丽萍口是心非拉,他的手搓到了丽萍圆圆的肚子,搓到了肚子下面的峡谷和青草,坏坏的轻轻扯着,说道:“你不疼我谁疼我啊?没人疼我我就不干活了。” 丽萍把林华的手拿开,转身去搓林华的腋下,吃吃的说:“我也要看你疼不疼老婆?” 洗澡房里欢声笑语,春意盎然,这可把刚吃酒回来的两位老人羞得面红耳赤啊。林华爸是个正经人,他严肃的假咳嗽两声,洗澡房里立刻没有了声音。林华妈也是正经人,不过她不愿意老头这样做,她一把拉过老公,压低声音说:“你干嘛啊?你不听不会走开啊,你什么时候见过儿子和儿媳这么好过啊,你真是神经病,要打断她们。” 两位老人拉拉扯扯的走上堂屋了,洗澡房里的两个人吐了吐舌头,认真的洗起了澡来。 村的另一头,灯火通明的巧芬家,她们可就开心不起来了。香烛气缭绕的堂屋里,摆着一口黑漆漆的棺材,棺材里躺着一生劳累,饱受折磨的巧芬爸。巧芬巧英还有政国政平,席地坐在铺了一层薄薄稻草的地上,她们是孝男孝女,不得上桌子吃饭,而且还要等到客人全部吃饱了,在厨房里帮忙的人才会煮一些不放油的青菜端上来,让她们在棺材边吃。这也是几百年以来,祖辈留下来的规矩。 今天主厨的是猴三,他看着这家现在剩下的两个女的还有就是小孩子了,心里有些怜悯,就切了点肉放在青菜烫里,端上来给早就恶扁了的几个人吃。 政平年龄小,还不太懂事,菜盆一放到地上,就迫不及待的伸筷子去翻找,嘴里嘟囔着说:“怎么杀猪了我们都没有肉吃啊?” 巧芬眼睛里噙着泪花,用筷子打了一下政平的手,心疼又严厉的说:“不许翻菜,有什么就吃什么,知道吗。” 政平把手缩了回来,眼睛里委屈的泪水马上就要滚出来了,他坐在地上,含着筷头一言不发。 巧英,夹了一筷青菜放进政平的碗里,指了指政平手臂上系着的白布,安慰政平说:“爷爷死了,我们是后辈,今天是最苦的日子,知道吗?快点吃饭吧。” 政平似懂非懂,他知道爷爷死了,他心里也很难过,特别是今天白天的时候,她们一家人跪在门口,来一个人就要磕一下头。如果来的是妇女和老人,还会陪着她们哭,那声音极为凄惨,听了酸酸的。 这一带地方有哭丧的风俗,不过都是一些女人或者是上了年纪的老人才哭。哭丧很奇怪,不能是简单的哭,要连哭带唱,还要例举和死者生前做过的事。今天林华爸来的时候也哭了,而且哭得声泪俱下,他蹲在棺材头,一边点香一边哭,老伙计啊――,你怎么走得那么快啊――,当年的玩伴你忘了吗――?怎么舍得丢下我们就走了呢――?你没良心哦――,留下这一家女的女,小的小――,你让她们怎么办啊――,……。那哭腔每一声都拖得恰到好处,抑扬顿挫,很有感情,让人听了以为他们以前的感情有多好似的。其实林华爸和巧英爸也只是小时候一起玩过,后来在生产队里一人在农业组,一人在副业组,根本没有什么交情。巧英爸瘫痪了之后,更是面都没有见过。但是哭丧就是这个样子,谁不哭得生动,不流几滴眼泪就是不讲情面。 话说回头,政国在菜盆低发现了猴三放进来的几点猪肉,懂事的夹给了弟弟,说道:“这里不知谁掉的几点肉,你吃吧。” 巧芬看着懂事的儿子,心里感到些许安慰,又想,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被抓去的老公还没有任何消息,不知道要判几年?想着想着,又不由的潸然泪下起来,泪水掉进了饭里,涩涩的,苦苦的……。 (巧芬实际上已经成了半个寡妇了,巧英终归还是要嫁人的,巧芬一个人拖着两个未成年的孩子,她改怎么办?观人生百态,知世间冷暖,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精彩仍旧继续,我是作者乌克兰,谢谢大家支持!!!) 228 野鸳鸯 香艳春色-228野鸳鸯 猴三他们几个在厨房里帮忙的,要把明天正餐的肉菜都准备好,忙完已经是夜里一点多了。此刻巧芬家虽然是灯火通明,但是却冷冷清清,帮忙的人走了,客人也睡觉了,只有巧芬巧英搂着睡熟了的两个孩子在棺材边守灵。猴三他们几人也拖着疲惫的身体各自回家,走出巧芬家院子,猴三感到小腹膨胀,尿意涌来,连忙找茅房解决,可是巧英家的茅房早被一同出来的同伴占了,猴三只好走到隔壁有财家的茅房去。有财家的茅房在房屋的背后,比较偏僻,猴三走到茅房门前,看见门板的缝隙里露出一丝光亮,心想怎么那么背时啊,这里也有人占。猴三问道:“谁在里面?” 里面蹲着的是家珍,今晚吃的太油腻她闹肚子,已经起来两三次了,她一时听不出是猴三的声音,机戒又无力的说:“是我,你是谁?” 家珍听不出是猴三的声音,猴三可听出了家珍的声音啊,这女人和他做了快一年的露水夫妻了,家珍身体的每一部分,甚至说那草哪里稀一点,哪里密一点他都了如指掌了,声音更加不用说。猴三好几天没和家珍做那事了,一听到是家珍在里面,他立刻就在墙角窝起尿来,边窝边小声的对里面的家珍色色的说:“是我啊,猴三,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啊?” 家珍刚才是拉肚子拉得人都虚脱了,才没听清是猴三,现在知道了,她没好气的说:“你来这里干嘛?” 猴三尿完了,他抖了抖那玩意,把他装回裤子里,嘻嘻的说:“我来找你啊,想你了嘛。”这事情也怪,猴三能在墙角窝完尿,刚才在巧英家茅房,他为什么不在墙角窝啊?即使不在墙角,一个男人大半夜的,就是在路边就可以解决啊。他偏偏要钻到这里来,看来这世间男女无非不讲究一个缘分,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 家珍在里面又骂道:“我这里都快没力气站起来了,你还不正经。” 猴三走到门边,伸头看进去。山村的茅房都特别简陋,家珍家的茅房也一样,门板长短不一,身材矮小的人站在门前,踮起脚尖都能看到里面的光景。家珍正面对着门口,猴三用手电筒照向家珍的腿间,那一抹黑色,和黑色中间裂开的紫,尽收于电筒的光柱里。猴三不知道家珍拉肚子,还色色的问:“怎么没有力气了啊?见到我不高兴啊?” 家珍早就不讨厌猴三了,可以说还越来越喜欢上了猴三,猴三对她的顺从,呵护,还有做那事时的耐心,耐心每一次舔到她满足才开始正式做那事。家珍基本上不怎么喜欢做那事,但是让猴三舔却很有感觉。家珍也不躲猴三的电筒光,要躲也不知道怎么躲,最多就是把腿夹紧一点,反正又不是没给猴三看过,躲也没什么意思,家珍说:“我窝肚啊,等下擦屁股的力气都没了,不和你开玩笑。” 猴三也不嫌这里味道大,依旧踮起脚在那里看,他说:“这么虚去啊,要不要我帮你擦啊?” 家珍被猴三逗得想笑,还是忍住不笑出来,她顺着猴三的话说:“来啊,我窝得了,看你敢不敢帮我擦。” 猴三本来就对家珍唯命是从,再加上家珍这么一激,当真的去推门,这种简陋茅房大多数里面都没有门栓,最多在里面放一根木头,在里面顶上。家珍这是半夜起来进的茅房,木头都懒得顶一下,猴三不费吹灰之力就开门进去了,他走到家珍身后,一把把家珍抱住,那样子就像是抱小孩窝尿,猴三说:“竹片呢?在哪里?”家珍家擦屁股不用竹片,用卫生纸,这在木洼村算是最高级的了,猴三虽然和家珍好了快一年了,但这个却是不知道。 家珍也不管了,猴三要抱就抱吧,她把一直撰在手中的卫生纸递给猴三,不好意思的说:“我不用竹片,用这个。” 猴三本来就矮小,把家珍抱住根本就没有办法腾出手来,只好又把家珍慢慢的放下,这才接过家珍的纸,帮她擦起屁股来。屁股擦好后,猴三并没有帮家珍把裤子提起来,而是像刚才那样把家珍抱出茅房,抱到了不远处的一堆柴火堆上。放下家珍,自己站在柴火堆下面,轻轻的揉着家珍的肚子说:“窝过了还难受吗?” 家珍窝了几次,现在终于舒服些了,只是觉得肚子里空落落的,又不是肚子饿,说不出那种感觉,就是好想找点东西来充实,填满。她突然有了一个怪怪的想法,那就是和猴三做一次,让猴三那玩意来充实自己。家珍都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可是想了就想做了,于是她把猴三的手拉上胸口来,按在了自己的山峰上。 猴三心里一阵激动,开心的揉了起来。但转念一想,家珍刚窝过肚子,肯定很虚,得问问清楚,于是猴三便问:“你是累了要我帮你揉揉还是……。” 猴三没有说完,但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了,多少有些默契,家珍羞涩的说:“来一次,累了怎么会要你揉这里啊。” 猴三想想也是,累了揉背揉腿,怎么会揉这里啊。猴三在开始知道家珍拉肚子时,就没想过要和她做这事,现在家珍要求了,他再也忍不住了,把家珍的衣服推上去,低头就啃了起来。 啃了一会,猴三就就啃向下,家珍把猴三拉上来,摇摇头羞愧的说:“不要,直接来吧。”自己刚窝过肚子,下面肯定会有味道,被猴三闻到的话岂不尴尬?再说她今晚只是想让猴三填满自己,并没有想要享受。 在这外边,虽然是大晚上,猴三还是有点害怕,这事只能速战速决,不能拖久,于是猴三快速的把裤子退下,爬了上去。家珍的裤子本来就是脱的,两人很快就交合在了一起……。 夜色婆娑,柴堆轻摇。两人在风流快活着。几十米远的地方,巧英家一片哀愁。男女之事真是天下最奇妙的事了,无论在什么环境,什么气氛之下,只要愿意,她都能上演缠绵春曲。 (家珍和猴三这对野鸳鸯,这种畸形的关系能保持多久?欢迎大家继续收看接下来的故事。木洼村小人物,等着你,谢谢!!!) 229 这事洗澡能洗得干净吗 香艳春色-229这事洗澡能洗得干净吗 夜路走多了,难免不遇到鬼。猴三和家珍正在卖力的运动时,房间里睡觉的有财此时也醒来了,他一看老婆不在身边,也没顾着去细想她去哪里了。因为有财的肚子正在咕咕的响,小腹疼痛,一团浊物正在下沉,眼见就要漏出来了。他赶紧拿过手电筒跳下床,夹着屁股冲向茅房。看来今晚的饭菜做得不够卫生,夫妻俩都闹肚子了。 有财还没到茅房,就听到旁边的柴堆上有响声,举着手电筒射过去,好家伙,一个大白屁股正压在两条白腿间。有财是过来人,一下子就知道是什么事了。 雪白的光亮照过来,惊慌了这对野鸳鸯。猴三慌张的从家珍身上滚下来,家珍也是,急忙用手遮挡这刺眼的光亮。 有财看清了这对狗男女竟然是自己的老婆和猴三,心里那个气啊。一激动屁股就松懈,一股恶臭散发出来,有财拉裤裆里了。他顾不得自己的难堪,捡起一个石块就朝猴三打去,骂道:“你这猴精,打死你,叫你够引我老婆……。” 猴三是干什么的,他原来可是个贼啊,贼最大的本事不是偷,而是跑。所以猴三本能的闪过飞来的石头,提起裤子,撒开脚丫就跑,那速度不能说有闪电那么快,也能和风来媲美了。而且还是边跑边扣裤子,这也真是太佩服猴三了。 有财没有去追,他裤裆里一摊污物呢,怎么追啊?有财走了过去,挥手在家珍脸上打了清脆的一巴掌,说道:“你好不要脸。”接着就回去了,他也不要在进茅房了,直接回去换裤子洗澡得了。 家珍崩溃了,自以为天衣无缝的,今天终于被发现了,这下完了,家珍连忙穿上裤子回家。房间里没有看到有财,家珍坐立不安,等了一会有财换了裤子上来了,家珍扑通的一声跪下,抱着有财的大腿,哀求道:“我错了,原谅我好吗?” 有财理都没有理,推开家珍就上床,自顾自的蒙头睡起来。 家珍又爬上床,使劲的摇有财,哭着说:“你不要不理我好吗?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有财可是心烦意乱啊,他为了这个家无怨无悔,呕心沥血,才把这个家弄得如此富裕。没想到有钱了,不要家珍干活了,家珍却偷死了男人来。自己这么拼命赚钱,不是为了让这个家和和睦睦吗?现在老婆偷人了,这个家还有什么意思啊。他掀开被子,大声叫道:“别用你的脏手碰我,我恶心。”有财是个有感情洁癖的人,这些年有钱了,他也不像别的男人那样到处沾花惹草,他自己不惹,也不允许家珍有,现在家珍偷人了,他无论如何也家受不了。 家珍用手猛打自己的脸,继续哀求道:“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打我骂我,我都心甘情愿,你就是不能不理我啊。” 有财冷漠的看着家珍,说道:“打你我还嫌我的手脏呢。”说着又下了床,朝外面走去。 家珍想要扯住有财,急急的说:“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有财大手一甩,冷冷的说道:“我去儿子房间睡,和你睡这张床我感到脏。” 家珍绝望了,这么美好的家庭难道就这样毁了吗?家珍失神的呆坐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她在想,形成今天的这局面到底怪谁呢?怪猴三,怪猴三非要和她做一年的那事,要是猴三不要和她做这么久,做半年,哪怕是七个月八个月,每个月做多几次,那也结束了啊。就算是做一年,今晚不来遇见她,也不至于被发现啊。难道真的怪猴三?家珍在心底给自己否定掉了,猴三没有错,或者说是猴三没有大错,当初是自己死皮赖脸的爬上猴三的床的。怪自己?怪自己闲得心慌,要去赌钱,怪自己不悬崖勒马,赌输了就输了,回来问老公给就行了,偏要去够引老光棍,要陪他睡觉来还赌债。这些问题早在和猴三第一次的那一晚,家珍就问过自己,现在她又在反思。如果老公没有这么能干,赚不了那么多钱,自己也就不会在家闲着,如果老公能有多点时间陪自己,自己也不会那么孤独,唉!如果已经没有了如果,家珍就这样默默的坐到了天亮。 而有财,走进儿子的房间后。他儿子大良眼睛睁得老大的,刚才有财和家珍吵架时,他被吵醒了,他不安的问道:“爸爸,这么晚了,你和妈妈吵什么?为什么要来和我睡?” 有财上了床,搂住了大良,这种事情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儿子说,只得拍拍儿子的后背说:“没什么,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睡觉吧。” 大良蜷缩在父亲的怀里,他睡不着,父母吵架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听到父亲说母亲脏,他隐隐约约的觉察出此事非同小可。过了一会儿,他又稚嫩的问:“爸爸,妈妈为什么脏呢?她不洗澡吗?” 有财无言以答,这是洗澡能洗干净的吗?就是把皮肉割了一层,它还是深深的烙在了心里。把心挖出来,烧成灰,它也存在了思想里。有财冒出了一个念头,他不能和家珍过下去了,虽然他很爱家珍,但是越爱就越不能容忍家珍的污点。他决定明天就和家珍离婚,一刻也不能拖延……。 一家三口就这样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第二天,有财并没有和家珍去离婚,因为巧芬家今天出殡,他是这场酒事的总管,什么事都还要他去操劳呢。 林华和少强等十六人一大早就来到了巧芬家院子里等吃了,他们是大力士,要吃饱喝足之后才扛着锄头上山挖坑,也就是戏称的挖莽鼠。挖得坑回来,就把棺材抬出去,埋得了回来又有一顿十大碗吃。 (在这穷乡僻壤,人过世了到底还有什么风俗?请接着看下去。观世间百态,知人间冷暖,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精彩依旧继续。我是作者乌克兰,谢谢大家的支持!!!) 230 阴阳饭 香艳春色-230阴阳饭 林华他们等了好久,菜也没有端上来。原来,猴三是在厨房里做主厨的,昨晚他和家珍的事败露之后,他连夜就逃到了上田村,在陈胖家里躲了起来。贼就是贼,即使做好人之后,他的本性还在,遇事就是跑,就是躲。猴三不来帮忙了,厨房的人手就不够了,所以菜没能及时的端上来。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昨晚都没有人发现有财和猴三家珍三人的事,但是今天就有人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了。有财和家珍似乎也感觉到了背后总有人指指点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但是她们不同于猴三,猴三孤家寡人一个,可以躲,她们有家有业有孩子在这,往哪里躲啊?只好硬着头皮在这帮忙。 菜终于端上来了,林华他们大口大口的吃起来。他们今天在所有人里面是最大的,吃饭都有专门的桌子,谁也不可以去抢占,而且吃饭有人盛,喝酒有人倒。就是舅公都没有这份待遇,谁叫他们今天是大力士呢。就在他们吃饭时,巧芬两姐妹头批白布,打着赤脚,拉着同样也是打着赤脚,手臂绑白布条的政国政平来到大力士吃饭的桌子前,给大力士们下跪礼,也不需要说话,就是到每张桌子的四个角跪一下,然后大力士们派个代表把她们扶起来就可以。这也就是表示一下,感谢大力士们来帮忙,一会儿帮把坑挖深一点,把坟堆高一点意思。巧芬她们是不可以穿鞋子的,今天老人过世,她们是落难人,所以不可以穿鞋子,这具体有什么说法,谁也说不清楚。就像这太阳为什么会升,为什么会落一样,木洼村的人永远也搞不清楚,她们也不需要搞清楚,只要按照古人留下来的习惯去做就可以了。 下完了跪礼,巧英就要在院子的角落里煮阴阳饭了。所谓的阴阳饭就是找一个破锅头,里面在锅头里放一碗米,煮出来的一半生一半熟的饭。这也是有讲究的,舀米的时候,要利落干净,一碗下去,舀起来多少就是多少,不能再添加或者是倒出。锅头要向着太阳落山的方向,还要放得一边高一边低,这样煮出来的饭就一边生一边熟了。为什么要煮这种饭?这里面是有原头的,阴阳饭又叫分离饭,生的一边等下刮起来装进瓦罐里,由死者的最小一个女儿拿到坟坑前,连同棺材一起埋下。熟的一边倒给家里的畜生吃,意思就是生者和死者今天就要分离了,以后各过各的。煮的时候要烧香,边煮边哭。巧英现在就哭得跟个泪人似的,虽说父亲常年瘫痪在床,但他毕竟是个男的,姐夫被抓走,父亲又过世,家里一下子就没有了主心骨,又怎么叫她不伤心,不难过。 林华他们很快就吃饭了,扛起锄头上山到指定好的地点挖起坑来。林华是第一次干这一行,什么也不懂,别人叫他怎么干就怎么干,老老实实的帮挖坑。其实挖坑也不累,十几个人轮流挖,有说有笑,嘻嘻哈哈。 林华挖了几锄,锄头就哐当一声,挖到了一个大石头,旁边的人开玩笑说:“华子,什么声音这么响,你是不是挖到了金子了。” 林华还没有回答,坐在一旁闲着的少强马上弹跳了起来,大声的问道:“金子,哪里有金子?”少强现在满脑子都是金条,所以听到说金子,立刻就条件反射了。 众人哈哈大笑,旁边那人又说:“这下面全部是金子,华子你快给锄头给少强挖吧,谁挖得算谁的。” 林华顺水推舟,把锄头递给了少强,呵呵的笑着说:“少强,你来,我们不跟你抢。” 少强出了丑,他也不恼怒,接过锄头就挖了起来,他也开着玩笑说:“我当真挖到金子了,绝对不分给你们,看你们懒。” 林华拍了拍手中的泥土,走到一边去抽烟,他说:“挖到金子算你的,我们就是穷人的命,有金子也没那福气享用。” 少强在心里想,你们当然没有福气了,一群土包子,怎么能跟我比呢,过段时间我在村里建一栋三层的小洋楼,让你们知道什么是有福气的人。少强装模作样的吹嘘道:“福气这东西说来就来,你看我吧,以前和大家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累死累活,一年到头也赚不了几个钱,前段时间我一气之下,跑到了广东深圳,误打误撞买了点股票,竟然赚了好几万块钱,唉!这都是命啊。”少强是故意把自己有钱的事说出来的,买股票是家富教他的。股票是什么东西,少强一窍不通,家富之所以教他这样说,是想木洼村的人都没见过世面,这样说好糊弄人,反正大家都不懂。 人群里有人不相信少强发了财,就凭少强这怂样,捡到一点小钱不敢说,发财轮到自己也不会轮到他啊,于是就说:“少强,我看你是吹牛吧,股票是什么东西啊,你给我们说说。” 少强放下锄头,交给另一个人,骄傲的说:“这你就不懂了吧,股票就是一条线,那线画得越高我就越赚钱,瞧你们这帮没见过世面的人,这都不懂。” “那那线是谁画的啊,画线就有钱,你怎么不给我们画一条呢?” “又不懂了吧,线是国家画的,我们能随便画吗。” “……。” 大家嘻嘻哈哈的争论着,都当少强是在吹牛,也不太当真。少强只是这几天穿了几件高档一点的衣服罢了,并不能说明他就发财了。林华实在听不下去了,大叫一声:“我挖到金子了。” 少强这回没有太大的反应了,再有反应那就是有病了。 这帮人里面有个平时略懂一点风水八卦之类的人,他说:“真的挖到金子你也不敢带走。” 林华说:“我怎么带不走了,一次带不完我两次三次带,带完为止。” 那人笑着说:“金子不是这么容易得到的,随便带走要出祸事的。” 林华对这些不感兴趣,便不在搭理那人,转而听旁边的人说猴三和家珍的风流事,大家没看见,都是乱猜测一通。只有少强听了那人的话心里一咯噔,所有所思。 (少强为什么会若有所思呢?以后慢慢说。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接着看下去吧。谢谢!!!) 231 离婚 香艳春色-231离婚 前前后后折腾了三天,巧英家终于平静下来了,平静得只有鸡狗的叫声。平时活泼乱动的两孩子也不说话,家里悲伤的气氛使他们不知道该说什么。在村的这一处,只有巧英和有财两户人,巧英家安静,有财家同样安静,有财和家珍各坐在门槛的一边,有财抽着烟,地上已经有了五六个烟头了,刚才他一直都没说话,现在抽了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放在脚下狠狠地踩灭,对家珍说:“一会你和我去乡里把婚给离了,你想和谁过就和谁过吧。” 家珍没有哭,没有闹,出奇的平静,这几天她想通了,自己犯下的错就要自己承担,有财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家珍面无表情的说:“好吧。” 有财又说:“离婚后,家里的钱归你,房子和孩子归我,你有什么意见?” 家珍摇摇头说:“没有意见,钱我也不要,离婚回来,你能不能在和我睡一晚,抱我一晚。”家珍心里深爱着有财,就要分别了,她多么的希望靠在有财宽厚的胸膛听听他那扑通扑通的心跳啊。 有财何尝不是深爱着家珍,爱的越深就越不能容忍她身上的暇私,有财深呼一口气说:“不要了,离婚了我们就各过各的,互不相干,没有必要在一起了。” 家珍的心一阵剧痛,她强忍着,站了起来,说:“好吧,那走吧。” 两人走进房间,翻找起结婚证来。结婚证这东西,平时没有什么用处,丢在柜子里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没翻出来过,现在找起来还真不知道放在哪里了。找了好几个柜子,才在一堆旧书下面找出来,都已经有点发霉了。结婚证也只有到了现在才需要到它,也许国家发这个证件就是等着她们离婚的吧。 有财把自行车推出来,家珍在后面跟着,来到了土路上,有财骑上去,他没有叫家珍上来搭车,也没有快速的先走,而是用脚慢慢的踏着步子,慢慢的等家珍。家珍一直和有财保持着一米左右的距离,两人都不说话,默默地,奇怪的一骑一走。这种速度到乡里可要一个多小时呢。 快到乡里的时候,有财终于打破了沉默,他说:“离婚后你住哪里呢?” 现在这个家原来是有财家的,家珍的娘家虽然也在木洼村,可是父母早过世了,弟弟自从有了工作,户口也搬道城里了。娘家那破旧的老屋一直没人住,破败不堪,前年就倒塌,现在都已经是菜园子了。自己到底住哪里,家珍也不知道。 见家珍没有说话,有财又说:“这样吧,家里现在还有一万六千块的存款,你拿一万走,另外我帮你问问九叔公的房子,他一个人住,房子空出许多,我给他点费用,他应该能答应,等你以后走了去处,在做打算吧。” 家珍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只是说:“我不要钱,钱是你赚来的。”家珍这样说,其实就是在默许了有财给她安排的房子。 “钱是家里的,你也有份,你就拿一万走,你一个女人,孤零零的,以后用钱的地方多了是。” “不要……。” “听我说,有钱傍身,不要固执了。” 两个马上就要分道扬镳的人,在这一刻竟然惺惺相惜起来。既然心里都还有着对方,为什么还要离婚呢?这就是人类这种高级动物复杂的思想感情,说不明白道不清楚。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乡政府。乡政府大楼是整个乡里最气派的建筑物了,一共两层,分为若干个房间。一层是各个部门,二层是家属宿舍。大楼是气派了,可却是冷冷清清。整个乡里也不过两千多的人口,这些部门根本就没什么事干。每个部门也就派一个人值班,其余的人该喝酒的喝酒,该去河里摸鱼的摸鱼。主管民政的部门更是人都没有一个,有财找了好几圈才把醉熏熏的民政部长找来。本来离婚是没有那么容易的,要经过再三的调解,确认双方感情已经破裂了才会同意离婚的。可这位部长记挂酒桌上的酒,只是问了一句结婚还是离婚,有财还没有回答,部长就自己答了起来,他说这个年纪了是离婚吧,把结婚证拿来。就这样,有财和家珍一句话都没有说,就把婚给离了。 从民政部出来,两人手中的红本本变成了绿本本。两人又往家里走,回去的路就快多了,因为家珍搭了何丙昌的顺风车。有财一个人骑着自行车也很快,二十多分钟就到家了。回到家里,家珍正在收拾东西,有财也没有说什么,独自走去九叔公家。 九叔公家,九叔公正懒懒的躺在竹椅上,一边摇着蒲扇一边哼着彩调调。 有财走到九叔公身边,无精打采的说:“九叔公,我和你说个事呗。” 九叔公斜眼看了看有财,说道:“什么事啊?满面愁容的。” 有财把头低低的,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想租下你的空房子。” “呵呵……,我这老房子你要有什么用啊?用来堆放你的土特产啊?” “不是,是住人。” “怎么,有亲戚来投靠你了啊?” “不是,是给家珍住的。” 九叔公不爱管闲事,村里那些交头接耳说的事他最不爱去掺和,所以他并不知道有财和家珍发生了什么事。他坐了起来惊讶的说:“家珍,怎么了,你家怎么了?” 有财也不做隐瞒,老老实实的说道:“我和家珍离婚了,她没地方住,我来问问你,你这里可不可以租给她住,我付费用给你。” 九叔公顺手用浦扇使劲的拍打几下有财的头,骂道:“你小子有了点钱就学坏,老婆都不要了,我叫你学坏,我叫你学坏……。” 九叔公在村里德高望重,最看不惯那些家庭不合,邻里吵架的事。 有财有不躲闪,任由九叔公打,他反而觉得九叔公越打他的心里就越好过一些。 (九叔公会同意把房子租给有财吗?答案在下一章节里。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还在上演,谢谢关注!!!) 232 龌龊事 香艳春色-232龌龊事 人家婚都离了,自己一个老头又能把他怎么样。九叔公打骂了几下,停下来叹气道:“你们这帮后生啊,就是不懂得珍惜生活,好好的一个家就这样散了,你高兴了吧。” 有财怎么会高兴呢,这几天是他一生中最痛苦的几天,他甚至责怪自己,为什么早不拉肚子晚不拉肚子,偏偏在那个时候拉肚子,让自己撞见了家珍和猴三的事呢?他宁愿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事,这样就可以继续和家珍幸福美满的生活下去。可是这一切它就来了,来得那么突然,来得让他措手不及,来不及防备。 好说歹说,九叔公终于同意了把房子租给有财。九叔公不是贪有财这几十块钱的租金,他是想让家珍先安定下来,虽然家珍和有财离婚了,但毕竟还是住在同一个村子里,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相信她们总会有复合的那一天的。 有财回到家,家珍已经收拾好东西了,东西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全是她平时的衣服,装起来也有两大蛇皮袋。 家珍见到了有财,感慨万千的问:“九叔公同意给房子吗?” “同意了,你收拾好东西了?”有财不敢看家珍的眼睛,他过去帮拿蛇皮袋,有财好像发现了什么,又问道:“你没拿铺盖吧,你先把我们睡的的铺盖收拾一下,我帮你把衣服拿过去先。” “哦。”家珍呆滞的回答着,进房间把被子卷了起来。 有财一手提着一个蛇皮袋拿过九叔公家去,路过啊凤店的时候,倚在门口嗑瓜子的啊凤疑惑的问:“有财啊,你拿的是什么东西啊,大包大包的,像搬家似的?” 有财没有回答啊凤,他就是在搬家,但这家搬的不是滋味。 在啊凤店纳凉的闲人们,在有财走过去后开始叽叽咋咋的讨论起来,有的说:“有财和家珍离婚了,家珍的心可真大啊,听说把家里的财产都占为己有了,而且把儿子也甩给了有财。” 有的人说:“最毒不过妇人心,她能去勾引老光棍,自然就能抛夫弃子了。” 也有人不同意这观点的,他说:“有财才毒呢,他今天和家珍去乡里,肯定是报案了,你们没看到家珍是搭何丙昌的摩托回来的吗?” 又有人符合道:“无毒不丈夫,不是这样有财能这么有钱吗。” “……。” 农村人就是这样,什么事情都爱猜测和议论,这帮人一直说到有财折反回来才收住了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有财回到家,儿子放学,也跟着他的屁股回来了。他愣愣的看着妈妈把被子搬出来,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他也显得忧伤的问:“妈妈,你要去哪里,爸爸不要你了吗?” 家珍眼泪刷的流了出来,她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大良的头,哽咽的说:“在家听爸爸的话,妈妈做错事了,不能在这个家了。” “你做错了什么事啊?”大良拉着家珍的手不肯放开。家珍扭转头,狠了狠心,挣脱了大良的手,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家门。大良又转过去拉有财的手,摇晃着问:“爸爸,妈妈做错了什么,她要去哪里?她不要我了吗?” 有财心情不好,脾气一上来,一下子把儿子推到,骂道:“叫你不要管大人的事,你吃饱了撑啊。”说完把家珍剩下的东西搬走。 大良跌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有财走后,他咕噜的爬起来跟了出去。有财平时管教孩子很严厉,动不动就是竹鞭子抽,所以大良不敢很紧,只得和有财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边哭边喊:“妈妈,你去哪里啊,我不要你走……。” 一路上人们看到了,心酸不已,有心软的妇女唏嘘的说道:“这是造的什么孽啊,看把这娃哭的。” 闻讯赶来的丽萍挺着个半大的肚子,拉住大良,说道:“你要去哪里,听小姑的话,在这里等爸爸回来。” 大良可不听丽萍的话,挣扎着要跟去,身怀六甲的丽萍怎么能拉得住大良啊,只得放开他,慢慢的跟在身后。到了九叔公家,母子两抱头痛哭,惹得在场的人潸然泪下。九叔公拍着大腿直喊:“造孽啊……。” 晚上,大良是跟丽萍回丽萍家吃饭,并住在了那里。而有财和家珍各自饭都不吃,就和衣睡了。 都说一家欢乐一家愁,村的另一边少强家,三个光溜溜的身子正在行那龌龊之事,怎么会是三人?话还得慢慢的讲。原来这少强虽然是给桂琴买了乳罩和紧身的内裤,但是和她做了一两次就没有兴趣了。少强的脑子里一直闪耀着的是龚茜茜的身体,对桂琴这一身皮囊实在提不起兴趣了。少强越想龚茜茜,裤裆里那玩意就越不听话,总是不安分的翘起来。他想起了偷看龚茜茜和家富的事,觉得刺激无比。无耻的少强竟然打起了桂琴的主意来,他卑鄙的要桂琴把木德叫到家里来做。桂琴正想报复少强呢,不假思索就答应了,木德是个傻子,他才不管那么多呢,有得舒服那才是最重要的。 现在木德正跪在桂琴的两腿间,拼命的冲撞着,把桂琴的两个木瓜撞得上下摇晃。不知羞耻的少强就坐在床上,他眼睛瞪得老大,盯着木德和桂琴交汇的地方,眨也不舍得眨一下。以前也看过木德和桂琴做这事,那都是远距离,当时看也不是现在这种心情,所以就没太在意。现在如此近距离的观看,他也兴奋得不得了,那比木德的小上一大半的玩意也愤怒的抬着头。他觉得木德实在是太勇猛了,他甚至看见了木德把桂琴撞得春水都溅向两边。 少强忍不住的抓住桂琴的大木瓜揉起来。桂琴此刻很舒服,气喘吁吁,只是少强的手抓上来时,觉得很恶心。身体舒服了,心里却很不舒服。 木德现在几天才得和桂琴做一次,这反而造就了他那方面更加持久,都半个多小时了,一点也没有要倒下的意思。 (现在这事不但是少强龌龊了,就连桂琴也差不多了起来,这对夫妻以后到底会演变成怎样?接着往下看。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依然如故。谢谢!!!) 233 九叔公捕鱼 香艳春色-233九叔公捕鱼 玩得兴起,少强又坐到了桂琴的木瓜上,把他那罪恶的玩意塞进了桂琴的嘴里。 桂琴依旧恶心,只是下身有木德为她舒服的捣鼓着,远远的抵过了嘴里的恶心。 从盘古开天劈地,木洼村就没有过这么秽乱的场面,少强可谓是开了一个先河。木洼村淳朴的民风似乎也在悄悄的在变化,这些受到世人沿唾的行乐方式已经进入了这里。改革开放并没有给木洼村带来太大的改变,这些负面的产物却已经捷足先登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房间里发出各种声音,少强的啊啊……,木德的嘿嘿……,还有桂琴含糊不清的呜呜……,以及床板的吱吱嘎嘎和灵欲的啪啪啪。三人好像约好似的同时戛然而止,大汗淋漓的东倒西外,桂琴累得没有力气爬起来吐掉少强的污物,只是拿过一旁的衣物吐在上面。 之后少强和桂琴衣服也不穿回,就这样赤条条的睡到了天亮。木德在做过一会儿就被少强赶走了,少强观看的欲已经满足了,木德就变得多余了。当然木德也满足了,尊严对他来说狗屁不值,能舒服那才是王道。 ――华――丽――的――分――割――线―― 第二天一早,东山头天刚发白,九叔公就起来了。他打着赤脚去河边收鱼,九叔公在各段河滩架了大大小小五六个鱼梁,每天能捕到斤吧的小鱼,有时运气好的也能捕到半把斤重的大鱼,甚至连沙鳖和娃娃鱼都能捕到。每天都有鱼吃,平时就不用买什么肉了,这对年老没有什么收入的九叔公来说非常重要。九叔公今天想拿点新鲜的鱼回来,给家珍做一顿早餐吃,好好的开导开导她,让她想办法慢慢的和有财复合。家珍才刚刚搬来,什么灶具也没有准备,自己作为一个房东和长者,也有义务先照顾她几天。 九叔公来到了河边,收获果然不小,第一个鱼梁就得了一条三四指宽的桂鱼和几条小白鱼。鱼梁就是用竹片编排成一个大筛子,架在有一点坡度的河滩上,在用石头磊起一道坝,把水全部引到大竹筛上,水穿过竹筛而流。鱼儿游动觅食的时候,掉落在筛子上在也跳不上去,就只有干等着成了人们的碗中菜了。现在十里八乡也只有九叔公一个人还在使用这种古老的方式捕鱼了,这种捕鱼的方式有点守株待兔的感觉,而且涨一次大水就把鱼梁推得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所以没人在架鱼梁。想吃鱼织一张渔网,个把小时就能网到几斤鱼。更有个别人,买十几对一号电池,自制电鱼机,捕鱼更快更多。 九叔公收鱼回来,村里人才陆陆续续起床开门,九叔公把小鱼煎得香香的,把两条大鱼留到晚上做鱼汤吃。做好了早饭,九叔公来到家珍房间的窗前,和蔼的叫道:“家珍啊,醒咯,起来吃早饭了,你昨晚没吃饭,今早我煮了点鱼,来尝尝鲜吧。” 家珍几乎一夜没睡,默默地流了一晚泪。整晚都在想她和有财一起走过的这些年,想她和猴三的荒唐事,想儿子,也想了她自己和有财。家珍一点也不觉得饿,听到了九叔公的叫声,她不愿辜老人的一片好心,就答应道:“嗯,我这就起来。”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了,原来人伤心时,即使是在心里哭,嗓子也是会哑的。 家珍掀开被子走下床,昨晚都没有脱衣服,她只是简单的整理一下头发就出来了。这个家,她的新家,临时的新家,很陌生家珍连水缸在哪里都找不到,还需要九叔公指引。昨天搬东西的时候,毛巾和牙刷忘记拿来了,家珍只好漱了漱口,用手擦洗一下脸,就和九叔公一起吃早饭了。饭很香,鱼也很鲜,但家珍却如同嚼草根,索然无味。九叔公的唠唠叨叨或者说是苦口婆心她一句都没听进去,只是不断的点头。 吃饱了早饭,太阳也露出了山头。家珍估摸有财也该出去收山货了,便朝家里走去。应该说是原来的家,因为她们已经离婚了。婚离了,家珍还有钥匙,她想趁现在回去拿点昨天没有拿的衣服。从九叔公家走到原来的家,只需要几分钟的路,家珍迈的步子却如此艰难,足足走了十几分钟。一路上遇上了村里人,家珍总是头低低的,不敢和人家说话。经过了一整晚,村里人也都知道家珍和有财离婚搬去九叔公那住了,之前那些苍白的猜测都不攻自破。家珍不和村里人打招呼,村里人也不敢和她打招呼,没人愿意自找尴尬。 回到了家里,院门没有锁,家珍想有财可能今天不去收山货,还是厚着脸皮走进去,毕竟这些东西迟早都是要来拿的。一推开院门,堂屋里就传来了电视节目的声音。家珍看见厨房的门紧关着,走进堂屋,只见有财躺在躺椅上呼呼大睡,便知道他肯定还没有做早饭吃。平时家里都是家珍做的饭,有财都有几年没有下过厨了。家珍摇了摇头,没有叫醒有财,走下厨房,一看锅黑灶冷,有财果然没有做早饭。家珍宛起衣袖,麻利的帮有财做起了早餐。这里的每一件东西都那么的熟悉,家珍不用看都知道米缸里还剩下多少米,火柴盒里的火柴快用完了没。可是这一切都成为了过去,都已经不在属于自己,自己现在来了最多是个客人,特殊的客人。 家珍给有财熬了一锅粥,把自己的毛巾牙刷等收拾好。走上堂屋,提高着声音叫道:“哎,哎。”家珍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以前她总叫有财为财,现在在这样叫觉得有点不合适,只好哎哎的叫。 有财昨晚睡在儿子的房间,他的房间铺盖已经被家珍拿走了,他懒得再拿出床单被子铺。早上有财一大早就起来了,他无心去收山货,也无心做早饭,便打开电视躺在躺椅上看,看着看着就睡着了。现在被家珍叫醒,他习惯性的揉了揉眼睛问:“得吃早饭了?” (有财显然也还没有习惯没有家珍的日子,这对曾经的夫妻接下来会怎样?慢慢看下去,我是作者老乌,谢谢大家关注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 234 过端午 香艳春色-234过端午 家珍愣了一下,有些尴尬,她顿了一会儿才说:“我来拿毛巾和牙刷,帮你熬了一锅粥,等下你自己弄点菜吃吧。” 有财挠了挠头发,站了起来说:“哦。”他只能说哦,昨天的夫妻在见面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东西已经拿了,有财也醒了,家珍也没有理由再呆在这里了。她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依依不舍的走了,走到院门,她突然想起什么,折反了回来,从屁股后头取下钥匙串,递给有财,说道:“这是我的钥匙,交回给你。” 有财把手抬手上来,快碰到家珍的手就停住了,有财想了想又把手放下来,说道:“你还是留着吧,以后想起有什么忘记拿的,自己开门回来拿。”言语中还用了回来这个词,从根本里暴露出了有财在某种层面还是把家珍当成这个家里的人。 家珍想了想,把钥匙挂回屁股后头的钥匙扣上,小声的说:“那我走了。”家珍直视了一眼有财,发现有财一夜之间胡子长了许多,一脸的沧桑。 家珍走出了院门,刚到巧英家院门口。丽萍就迎面走了过来,家珍连忙低下头。 丽萍走到家珍身边,伤感的问道:“嫂子,你去哪里?”丽萍依然叫家珍为嫂子,这事发生得太快了,一时间改不了口,再说了,她也根本不愿意改口。 “我……我回来拿点东西,马上就走。”家珍非常害怕丽萍会骂她荡fu之类的话,所以恨不得走快点。 丽萍见家珍要走,拦住了她,责怪的说:“嫂子,你怎么那么傻呢?怎么就同意和我哥离婚了呢?也不知道拖一拖,等他气消了再说呢?纵使有千错万错,你们也共同生活了那么久,久点了事情也就过了,你们倒好,一不做二休就把婚给离了,你们是解脱了,你们想过大良吗……?” 丽萍没有骂家珍,这是家珍怎么也想不到,她心里一酸,哇的蹲下大哭起来,边哭边说:“我脏了,不配做你的嫂子了,还有什么脸呆在这里啊……。” 哭声惊动了屋里的巧芬两姐妹,姐妹俩还没过头七,不能去做工,也不能去串门。她俩出来安慰家珍,许久家珍才停住哭声,哽咽着对丽萍说:“大良以后就多麻烦你照顾照顾了,他爸严厉,总打他,我拍他打伤了孩子。还有你哥现在还没有煮菜吃早餐,你去帮他捡点菜回来吧。” 嫂子哭得如此伤心,丽萍也是心酸不已,她点了点头走去哥哥家。她今天早上,哄小侄子吃完早饭去上学,就是来看哥哥的,听到嫂子说哥哥早餐都不做,眼眶也含满了眼泪。 ――华――丽――的――分――割――线―― 两天后,就是就是五月十五端午节了。别的地方过端午都是五月初五,木洼村不同,她们虽然也过五月初五,但是正宗的端午却是五月十五才过。初五最多买斤把肉吃一餐,而十五就不同了。家家都要包粽子,有小孩家的还会包出各种花样来,什么枕头粽、三角粽、鸡腿粽啊。还有就是必须得杀鸡杀鸭,这可是个大节日,再穷的人家也会毫不吝啬的。 巧英家也包了粽子,还杀了鸡,加上办酒剩下的一些菜,也算挺丰富的。一连几天,安静的家终于有了点笑声。只是在吃饭前供奉祖宗的时候又有些伤感,供奉祖宗这事是要男人来做的,以前都是陈明来供奉,现在陈明被抓了,巧芬只好让家里的小男人政国来代替。供奉祖宗要念念有词,大概的意思是某家的祖宗,今天是什么什么日子,把你们请回来吃餐饭,你们慢慢吃慢慢喝,请你们保护保佑家里人身体健康,生活顺利,五谷丰登,六畜兴旺。要连着念三遍。巧芬巧英俩姐妹都不知道怎么念,只好随便教政国念:各位爷爷奶奶太爷爷太奶奶,请你们回来吃饭。其实这只是后辈们都先祖的一种缅怀方式而且,摆再多的酒菜在供桌上,祖宗也不会喝一口,一会还是生的人把它吃完。 吃饱了饭,天还早,巧英走了出来吹吹晚风。这是她几天以来的第一次走出家门,由于还不能去别人家里,巧英就到小河边,沿着河滩漫无目的的走着。落日的余辉渐渐的被夜色吞没,今天是十五,月亮特别的明亮,照射着流淌的河水,波光粼粼,一片美景。连日来心中的阴霾也被这景色给冲淡了,巧英不由的哼起了歌儿来。 突然背后传来了一声,“好听,真好听。” 巧英连忙转过身去,警戒的问道:“是谁?鬼鬼祟祟的。” “是我,我没有鬼鬼祟祟啊。”少旺从不远处走了过来。少旺确实没有鬼鬼祟祟,他刚才在晒谷坪看见了巧英独自一人在河边走,边跟了过来。等他跟上了巧英,听到了巧英唱歌,一心想讨好巧英的他拍起了马屁来。 巧英没有计较少旺是不是偷跟踪自己,反而说道:“过来坐坐,陪我说说话。” 少旺受宠若惊,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想挨着巧英坐下来。巧英却退后了两步,离少旺两米开外坐下来。 少旺坐下后兴奋的问:“说什么话啊。” 巧英想少旺平时挺精的,现在却也是这么傻样,看起来是徒有虚名了,巧英说:“不知道,要不你给我讲故事吧!” 这可难了少旺,别看他平时和别人斗嘴一套一套的,真要他说故事,他也就是水牛肚子――草包,全是没用的废料。少旺挠了挠头,为难的说:“我不会讲故事啊。” 少旺和林华两人都是嘴皮子特贫的人,只是林华是嬉皮笑脸,爱捉弄人。少旺则是处处损人,专吃空子,加上小气吝啬,所以没有多少人愿意和他做朋友,巧英想要是少旺能像林华那样大方随和一点,也许她还真会和少旺做个朋友。巧英说:“你就随便说一个呗。” 少旺想了想,说道:“我和你说说啊建和海娇的事吧。” 巧英一听,脸色大变。 (巧英为什么会脸色大变呢?啊建和海娇又有什么事?所以故事,尽在以后章节,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你关注了吗?谢谢!!!) 235 你给我当马骑吧 香艳春色-235你给我当马骑吧 巧英一听到啊建的名字,刚才还大好的心情一下子就如同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不过她还是想听听少旺说什么,于是冷若冰霜的说:“她们有什么事?” 少旺上次便宜的摸了巧英之后,心里一直想不明白,巧英叫他放啊建汽车轮子的气干嘛。他猜测啊建和巧英的感情肯定出问题了,后来他慢慢的观察啊建,见啊建和海娇走得很近,似乎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今晚他吃饱饭无聊,想去啊建那里换两盒磁带听听,走到啊建家厨房门口,听到了啊建一家边吃晚饭边争论,便躲在外面偷听。争论的内容对少旺来说太重要了,记得当时他听到啊建说:我自己的婚姻我有自己选择的权力。 紧接着是啊建妈愤怒的声音:你选择谁我都无话可说,可你偏偏选择那火娇,她可是离过婚的女人,你着了她什么道,鬼迷心窍了。 就连很少干预儿女的感情事的李支书也说:就是啊,我看你是脑子糊涂了,你前阵子不是和巧英那妹仔处得挺好的吗?怎么就和火娇了呢? 啊建一个人和父母争,气势略显单薄,他说:我和巧英不合适,我和火娇从小就在一起,有感情基础,我不在乎她离过婚。 少旺听到一声啪的响声,应该是摔什么东西,然后是啊建妈更大的声音:你是不是被那狐狸精给迷住了?你和她睡觉了吧,这不要脸的狐狸精怎么就这么骚呢,竟然来勾引男人。告诉你,你不要被她胯下那个破洞给吸引了,生过孩子的洞来勾引男人,真是不要脸哦。 少旺听了差点笑出声来,看来啊建妈真是吞了火炭――满腔怒火了。里面的李支书可能觉得老婆说得太露骨了,就说:你这人也是,当着孩子的面说的是什么话啊,你就不能文明一点吗?我看你也是……。 李支书还没有说完,啊建妈又说了:我就说了,怎么了,那不要脸的狐狸精都把你儿子抽干精血了,我在不说你儿子就毁了。 别吵了,你们太不可理喻了,都什么年代了,恋爱自由婚姻自主,你们懂吗?少旺听到啊建也火了起来,似乎还把碗筷拍在了桌子上,站起来要走的意思,果然啊建从厨房里气呼呼的走了出来,头也不回的不知走去哪里。少旺连忙假装在系鞋带,只是那动作也太假了,因为他穿的是一双拖鞋。 厨房里的啊建妈继续喊着:你走,你走了就不要回来,你以为我这是在骂你啊,我这是在告诫你,有你妹妹的例子了,你还要走这一条道,你想把我们两位老人给气死啊? 李支书说:唉!别说了,好好的一个节日,搞得饭都吃不香。 啪的一声,又是拍碗筷的声音,接着啊建妈吼道:我也不吃了,都是你这个废物,当什么支书啊,自己的一对儿女都教育不好,还当支书。 啊建妈也走了出来,不过她是走进堂屋。少旺再次尴尬的嘿嘿两声,正气得没处撒的啊建妈咬着嘴唇脱下鞋子就朝少旺甩来。少旺赶紧撒起脚丫就跑,背后传来了啊建妈的骂声:你嘿什么嘿啊,蹲在我家窗下,不是偷就是盗,看你也不是个好人。 少旺一口气跑到晒谷坪,喘了好久的气,心里才平静下来,这不,看见了巧英,又跟了过来。少旺把听到的事原原本本的对巧英说了。 巧英听了冷笑一声,说道:“海娇就是个狐狸精,啊建也是牛魔王,全都不是好人。” 少旺心里暗自高兴,啊建和巧英分了,自己就有机会了,他厚着脸皮说:“那我是好人吗?” 巧英没好气的说:“你也不是好人。” 少旺有点委屈,他说:“我怎么不是好人了?你叫我帮你什么我都帮了,你都不知道我放啊建汽车轮子气的时候是多么的害怕被人发现啊。” 巧英想了想,阴险的说:“你今晚又去把死啊建的汽车轮子给放气了,不,你放了之后还要拿刀子把它捅破了。” 少旺心里一惊,觉得巧英比他还要狠,他有点犹豫了,说道:“又要去啊,会不会被发现啊?” 巧英霸道的说:“去,你说过听我的话的,你不会反悔吧。” 为了能得到巧英的青睐,少旺只好点点头说:“好吧。”听了一会儿,他又小心翼翼的说:“那我还可以摸你吗?” 巧英并不生气,其实摸也挺舒服的,特别是男人摸,虽然少旺丑了点,但是总比自己摸的舒服。巧英以前和丽萍互摸已经上瘾了,后来久不久自己也会摸一番,这段时间家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根本就没有心情去想那事,现在少旺这么一说,她竟然有了一些心猿意马起来。于是她说:“你让我高兴了,我就让你摸。” 少旺兴奋的问:“怎么才能让你高兴啊。” 巧英望着不远处河边的沙滩,坏坏的说:“走,去那边去。” 这里离村子已经好远了,此时一片静悄悄,干净的沙滩柔软细腻。习习凉风伴着轻柔的月光,有一种凄冷的美。巧英把鞋子脱了,踩在细柔的沙子上,脚底痒痒的,舒爽极了。 巧英的心情又好了起来,她对少旺说:“你给我当马骑吧,我好久没有骑过马了。”巧英记得上一次“骑马”应该是孩童的时候了,那时候她骑过少旺,也骑过林华。当然少旺和林华也骑过她,只是少旺和林华比她大,一骑在她身上她就倒,倒了就哭,现在想起来好好笑,也好好玩。 少旺真的是不懂风情,哈哈的笑着说:“你还是小孩子啊,这么大了还要玩骑马。” 巧英踢了少旺一下,微怒道:“你还想不想让我高兴了啊?” 少旺当然想让巧英高兴了,他只是不解风情罢了。他连忙跪在沙滩上,四脚着地,扭了扭屁股说:“想啊,上来吧。” (无论你是什么年龄,有时候那颗不曾老去的心,还会带你回到纯真的童年。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等着你继续开发。谢谢!!!) 236 好像条死虫 香艳春色-236好像条死虫 巧英跨上少旺的背,挥手一拍他的屁股,开心的叫道:“我的马,快快跑,跑到河边洗个澡,驾!驾!驾!”儿时的歌谣依然朗朗上口,巧英仿佛又回到了童年。 少旺驼着巧英,蹒跚又愉悦的在沙滩上转圈圈。他总感觉巧英屁股下面热热的,软软的坐着自己好舒服。虽然背上驼着个人,但胯下那条玩意却是已经硬了起来。少旺色色的开玩笑说:“是不是真的跑到河边洗个澡啊?” 巧英抓着少旺的衣领,一手扯着他的耳朵说:“转左转左,马儿是不能说话的,懂不懂。” 少旺见巧英童心这么重,也乐意陪她玩,便不说话,还学起了马儿的嘶鸣。惹得巧英心花怒放,在少旺背后花枝招展。这让少旺更加的舒服,他甚至感觉到巧英那鼓起的“馒头”压到了自己,如果巧英现在在他背后窝一泡尿,他也会觉得是香的。 半个小时过去了,少旺累得再也爬不动了,手脚一软,趴在了沙滩上。不过他“啊”的一声惨叫,条件反射般的扭曲着身体。 巧英连忙翻身下来,有点紧张的问:“是不是坐你腰断了?” 少旺翻转过身来,手捂着裤裆,撕着嘴说:“腰没断,恐怕这里断了。”原来,少旺那玩意一直硬着,刚才那样直挺挺的倒下来,后背又坐着个巧英,那玩意冲到了地上,不痛死他才怪呢。还好是沙滩,不然恐怕真的会断了。 巧英嘻嘻的笑着说:“断了还好,免得你老想打我的主意。” 少旺的疼痛感减小了一些,当着巧英的面就揉起了那玩意来。嘴里还委屈的说:“我都疼死了,你还在这说风凉话。” 巧英欠了欠身子,依然嘻嘻的说:“有多疼啊,有没有上次我抓你的那么疼啊?” 揉了一会儿,没那么疼了,但是那玩意也软软的了。少旺躺在沙滩上,摊开双手说:“那倒没走,你抓我的那次第二天都还有些疼。” 巧英不嫌事大,抓起一把沙子扔在少旺的裤裆上,坏坏的说:“解开扣子给我看看你的玩意是什么样子。”巧英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她不知道是兴奋了,还是脸红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巧英也变成了这个样子,巧英自己也不知道。是生活改变了她,还是诸多的不顺改变了她,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巧英要看自己的玩意,少旺又怎么会不同意呢?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区别,不是男人多了条玩意,女人多了两团白肉。而是女人叫男人给那玩意看时,男人会毫不犹豫的就给她看。男人叫女人给那两团白肉看,女人多数会害羞,会生气,甚至会发怒。少旺嘴里说:“你真的要看啊?”手却已经去解裤扣了。 今天天气晴朗,又是十五,月亮的光亮特别亮,晚上出门基本都不要带手电筒。月光虽然亮,但巧英看少旺那玩意还是看不太清楚,只见黑乎乎的一片,中间冒出一点小头。巧英只是起玩心,也没打算看多清楚,她吃吃的笑着说:“好丑哦,像条死虫,快装起来吧。” 少旺有点不服气,他没有把那玩意装回裤裆,而且玩弄起来,少旺说:“谁说是死虫了,刚才还生龙活虎的,要不是刚才撞疼了软下来,你见了都要害怕的。” 巧英鄙夷的哼了一声,心想你这点小东西也敢让我害怕,啊建的比你的大多了,我还不害怕,你就吹牛吧。不过她没有说出来,她现在最恨的就是啊建,甚至有点后悔当初不把啊建的玩意给折断去。巧英不耐烦的说:“我怕我怕,行了吧,快点装起来,别丢人现眼了。” 少旺无奈的把自己的玩意塞回了裤裆里,少旺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他马上又兴奋的说:“你高兴了吗?” 巧英有点疑惑,她说:“高兴啊,怎么了?” 少旺坐了起来,半跪在巧英面前,色色的说:“高兴了就给我摸呗,可不可以?”虽说巧英开始时答应过高兴了就给他摸,但少旺还是要征求巧英的意见,因为万一巧英又突然发脾气就麻烦了,趁巧英现在高兴,得顺着她一点。 巧英差点忘记了刚才和少旺的约定,或者是自身也想,或者是要留住少旺为自己报复啊建,巧英没有抵触,反而爽快的把衣服卷起来,把自己的两座玉峰从乳罩里掏出来说:“来吧,温柔点,别弄疼我。” “嗯,我……我会慢慢……慢慢的摸的的的……。”已经是五月天了,少旺因为激动,说起话来却像寒冬腊月般的声音发抖。话没说完,少旺就颤颤巍巍的伸手摸向巧英胸前那两团白白嫩嫩的肉团。 少旺那还粘着沙子的手一触到巧英的玉峰,巧英就不由的抖了一下。也许是夜晚,也许是在河边,又也许是少旺的手冷。巧英感觉凉凉的,一阵酥麻从胸口迅速上下传开,传到大脑,传到了舌尖,还传到了手和脚,更传到了两腿间。痒痒的,软软的。 摸了一会儿,巧英气息也不平稳了,抓着衣服的手也有点累,她索性躺在了沙滩上,闭上眼睛舒服的享受着。巧英想起来第一次被男人摸这里,那是去年了,被丽萍捉弄,哄骗她和林华约会。当时林华摸她的时候,她还很青涩,很害羞,不知道去享受。如果当时自己心不那么高,顺了林华的话,自己现在肯定是林华的老婆了,也就不会轮到啊香和丽萍对林华争风吃醋了。巧英突然觉得林华比啊建优秀起来,她觉得林华只是缺乏一个明智的人对他管束和指引,如果给他一点生活上的动力,也许他比啊建还要好,他现在不是杀猪了吗,看起来还挺赚钱的呢。 巧英遐想的同时,身体上也起了变化,腿间似乎已经潮湿,就连玉峰好像也湿了起来,感觉怪怪的,巧英不由的睁开了眼睛。原来少旺不知什么时候底下了头,轻轻的含着巧英的玉峰了。巧英抬起了手。 (巧英抬手干嘛?是因为少旺没有经过她同意就私自舔了下来,抬手要教训他吗?更多精彩尽在下一章节。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等着你。谢谢!!!) 237 学抽烟 香艳春色-237学抽烟 上节说到巧英抬起手,不知是不是要打少旺。其实不是,这种舔的感觉远比摸来得细腻,更加舒服。虽然心里对少旺的越界行为有点不高兴,但是手还是不由自主的按在少旺的头上,把他往下压……。 少旺也不辜负巧英的期望,边吻还边揉,他想吻上去,吻吻巧英的嘴。巧英一把把他推下去,说道:“别动我上面,你还想不想玩啊,不想玩就起来。”巧英完全只是把少旺当做一个会活动的工具,工具能让她舒服,但她不会把工具放在嘴里。 少旺也不回答,老老实实的吻回玉峰,就像一条吃饱了的狗,又看见了一大块肉,吃不下了,又舍不得放弃,只好在上面狂舔,留下自己的气味。玉峰吻久了,总好像还有什么没有完成的样子。少旺又朝下面吻去。 巧英光滑的肚皮像被一把软刷刷过一样,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大腿不由轻轻的颤抖起来,她突然有一种想法,让少旺吻自己的下面,感觉一定很爽。但是这实在是不好意思开口,便轻轻的把少旺的头向下推去。 少旺刚才想吻巧英的嘴,被骂了一句,再也不敢造次了,只是在巧英的皮带边缘乱拱着,有时也会坏坏的用下巴隔着裤子或顶过磨一下巧英那里。其实少旺也不知道那里是可以吻的,更不知道巧英也有意思让他吻那里,要是知道的话,为了让巧英更加的舒服,他一定会这么做的……。 潺潺溪流,没日没夜不知疲倦的奔跑着,夹杂着落花一直向下游流去。流到了村头的那个大水潭,水潭边上的大石头上,此刻坐着三个常客,她们就是江峰和夏莲夏荷俩姐妹。三人似乎已经喜欢上这里了,每次礼拜回家的晚上,都要相约来这里坐坐。今晚是端午,月亮这么明亮,她们更是不愿错过这个良机。零食还是由江峰带来,江峰不但带来了吃的,还带来了一包“甲天下”牌香烟。江峰也才十五岁,根本不会抽烟,他带烟来只是想炫耀一下。也许在这个年龄阶段的人思想都特别叛逆,什么不好的就偏偏要去学吧。 江峰把烟拿出来,在姐妹俩的眼前晃了晃,扬着头说:“你们谁敢抽烟?” “我们是女的,抽什么烟啊。”夏莲回答他,夏莲和江峰玩久了,话也多了起来,平时一起时也敢抢江峰的话头。只是在其他男同学面前,还是冷若冰霜,爱理不理的。 江峰用烟盒敲了一下夏莲的头,说道:“你不敢就不敢吧,谁说女人不能抽烟的,你不看电视里那些女的吗,她们还不是照样抽。” 旁边的夏荷一把抢过香烟,不屑的说道:“谁说不敢的,我就抽给你看。”说着就去撕烟盒的包装。夏荷是妹仔,烟都没摸过几次,从哪里下手撕都不知道,摆弄了好一阵子,也没能把香烟给撕开。 “开都不会开,我来。”香烟又回到了江峰的手中,江峰虽然也没有抽过烟,但他平时帮看店,不知有多少香烟经过他手中。江峰抓住烟盒上端的一条胶纸的开口,轻轻一拉,香烟盒外面裹着的那层薄胶纸就被撕开了。江峰在烟盒上撕开了一个小口,抽出了一根香烟,递给了夏荷。 夏荷接过香烟,叼在嘴里,神气的说:“快给老娘点上。”那神情还真有点像电视里的女特务,惹得夏莲咯咯的笑了起来。 江峰也不管什么老娘不老娘的,拿出打火机哐哐的给夏荷点起火来。火苗照着夏荷美丽的脸,也照着那脸上的黑痣。一起玩久了,江峰对这颗黑痣也没有什么反感了,看这颗黑痣的时候就像看自己身上的某处伤疤,已经习惯了。他反而觉得有了这颗黑痣,才能区分出高矮胖瘦都一样的两姐妹。 夏荷吸了一口,马上又喷了出来。虽然没有吸进肚子里,但还是被呛得咳嗽起来。 夏荷还没咳嗽停,夏莲就好奇的问:“怎么样,什么味道,臭不臭?” 夏荷咳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她吐了口唾沫,擦着眼角渗出泪水说:“啊,辣死了。” 江峰自己也拿出一支烟叼起来,他说:“谁叫你吸这么大口啊,你看我怎么吸吧。”说着给自己点了起来,轻轻的吸了一口,还把烟雾跟着呼吸从鼻子呼出来。江峰拍了拍身边的夏莲,指着自己的鼻子示意夏莲看。他把烟雾呼出完后接着说:“有没有看到烟雾从鼻孔里出来。” 月光固然明亮,但要看见烟雾还是看不出来。夏莲还是点了点头说:“看到了。”因为坐得近,那烟雾呛得夏莲也差点咳嗽起来,她相信烟雾一定是从江峰鼻孔出来了。经过鼻孔出来的烟味和不经过鼻孔的是不同的,她爸爸经常在她们身边抽烟,她是能感觉出来的。 夏荷坐近了一点,带点哀求的说道:“怎么才能从鼻孔出来啊?告诉我?” 好奇的夏莲也拿出了一支香烟,兴奋的说:“等等我,我也要学。” 三个无知的少年嘻嘻哈哈的玩着,闹着。以为自己学会了抽烟,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一样。 而上游的巧英和少旺,仍然在缠绵着。说是缠绵有些不恰当,因为巧英自始至终都只是躺着,手最多是放在少旺的头顶胡乱的抓或按而已。巧英已经快忍不住了,这种隔靴挠痒的感觉,只能让她越来越难受,不能让自己的欲得到淋漓尽致的满足。她不能让少旺这样子弄下去了,再弄下去她怕一发不可收拾,忍不住和少旺真的做了,那就亏大了。巧英理智的把少旺推到一边,颤抖着说:“行了,摸了这么久你该过瘾了。” 男人没有得到宣泄怎么可能过瘾了呢?少旺眼睛冒着火,但也不敢把巧英怎么样。巧英现在对他和以前大不同了,不能强来,说不定下次就能和巧英行那欢乐之事了呢。少旺傻傻的说:“过瘾是没有过瘾,你这么漂亮怎么会过瘾呢,就是和你一辈子也不会厌倦啊。” (听了少旺这番话,巧英会做何反应呢?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仍然在继续。我是作者乌克兰,谢谢大家支持!!!) 238 沙滩情事 香艳春色-238沙滩情事 也许每个女人都是爱听赞美的,巧英也不例外,巧英笑嘻嘻的说:“下次啊,帮我把啊建轮胎扎出大一洞,下次还给你摸。” 巧英不整少旺了,少旺开始胆大起来,他嬉皮笑脸的说:“那下次可不可以给我摸下面啊?” 巧英把被少旺吻得湿湿的玉峰扶回乳罩里面,又把衣服拉下来,整了整。接着抬手敲了一下少旺的头,微怒说:“给你摸了还敢提条件。” 少旺挠了一下头,巧英敲得并不用力,有点像在打情骂俏,少旺喜欢这种感觉,只要不是整他,这种被漂亮妹仔打的感觉太舒服了。少旺傻傻的哀求说:“我没有摸过嘛,你就给我摸一次吧。” 巧英又敲了一下过去,说道:“还敢说没摸过,上次你偷偷跟踪我的时候,我不是被你摸了吗?” 少旺嘻嘻的狡辩道:“哦哦,摸过没看过,你就给我看一次,顺便摸摸啊。” 哪里知道巧英又敲了过去,提高了一些声音说:“那次你偷看我和丽萍洗澡,不是也看过了吗?” 少旺不躲也不闪,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你怎么都记得那么清楚啊?” 巧英脸微红,她怎么能不记得呢,一个年轻的妹仔被人看被人摸又怎么可能忘记。巧英岔开了话题,嘻笑说:“你还看过谁的下面,快点说给我听听。” 少旺也狡猾,他用手指着巧英的裤裆,色色的说:“就看过你的和丽萍的。” 巧英挥手把少旺的手打开,历声说:“谁信你啊,你这么龌龊,连我和巧英你都敢偷看,肯定还偷看过别人,快点说,不说下次不要再来碰我。” 这点威胁还真管用,少旺好不容易才和巧英建立起的这种特殊关系,他可不想失去啊,于是马上求饶道:“你别生气,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巧英心里一阵偷乐,暗想要是有少旺这么一个听话,鞍前马后为她做事的人也不错啊。虽然被他摸摸,但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还能得到一定的满足。巧英掩着嘴,吃吃的说:“你看了谁了,一个一个的说给我听。” 少旺心里喜欢巧英,当着巧英的面说自己看别的女人,还怕巧英会生气,于是自作多情的说:“我说了你不会生气吧?” “呵呵……,我生什么气啊?我为什么要生气啊?”巧英莫名其妙,她不明白少旺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少旺说:“你先答应不生气先。” 巧英不耐烦了,她心里好奇着呢,到底谁被少旺给偷看了,便催促道:“我不生气,你快点说吧,别啰啰嗦嗦了,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少旺头低低的,有点尴尬的说:“我还看过两个人……。” 巧英已经等不及少旺这么磨磨蹭蹭了,急急的说道:“是谁啊,你倒是说啊,拐弯抹角的。” 夜很美,风很凉,河边的稻田里蛙声阵阵。银白色的月光披在两人的身上,如雪如霜。 少旺停了一下,慢慢的说:“我看过我嫂子的。” 巧英大吃一惊,伸长脖子说:“什么,你,你,你看过你嫂子桂琴?” 少旺抬起头,急急的说:“我是无意中看到的,不是刻意偷看的,你不要这个样子吧。” “好好好,我不吃惊,你说你是怎么无意中看到的。”巧英嘴里说不吃惊,但心里又怎么能不吃惊啊,这可是小叔和嫂子啊。 “那时我是去找嫂子,让她去你家帮我像你说媒的,我从窗户看进去,哪里知道她在房间里脱得光光的啊。”少旺急着为自己撇清,不想让巧英误会了自己。 巧英想起当时桂琴来家里说媒,心里就特别别扭,不爽的说道:“你别说到我,说你看嫂子的事吧。” 少旺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突然坏坏的说:“我嫂子的毛好多,要比你的多上两倍呢。” 巧英咬着嘴唇,抬起拳头虚晃了一下,怒道:“说了不要说我,你再说一下看我不把你打死去。” 少旺连忙向后仰去,嘻嘻的笑着说:“好吧,不说你。” 巧英憋红着脸,把手放到胸前,另一手在手表上按了一下。少旺送的这个表,虽然不贵,但是夜晚不要手电筒也可以看,只要按亮,那表就会发出亮光。一看表,不知不觉竟然已经是十点多了。巧英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沙子说道:“回去吧,都十点多了。” 一说到回去,少旺有点舍不得,他恋恋不舍的仰着头问巧英:“怎么回去了,再坐一会儿吧,我还没有说完呢。” “回去吧,边走边说。”巧英不等少旺站起来,自己就先走了。 少旺急忙站起来,屁颠屁颠的跟着巧英的屁股后头。讨好的说:“你还要听吗?” 巧英说:“听啊,你说吧,还看了谁的。” 少旺急急的说:“我还看了林芬的,你信不信。” 巧英停了下来,回过头,好奇的问:“林芬的你也看了,你这个人也太坏了吧,你去哪里看的。” 少旺辩解道:“不是啊,我也不想偷看的,是她们自己给我看的。” 巧英更加的惊讶了,她说:“什么?她们?你看了林芬还有谁啊?” 少旺神秘的说:“是林芬和海山啊,就是我看我嫂子的那天晚上,我去到桂花树睡觉,一觉醒来,就发现海山和林芬两个人在那里做那事了。” “啊。”巧英更加好奇了,“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女人也许天生就爱刨根问底,都已经往回走了,巧英又驻足听了起来。 少旺绘声绘色的给巧英说了起来,巧英听了心里也竟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她想,要是当时是自己看到了,又会是什么感觉啊。 少旺也坏,专门往坏里面说,巧英刚才都被少旺弄得已经是湿得一塌糊涂了,现在又有点潮湿了。 (巧英又动情了,她和少旺到底会不会有进一步的发展呢?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依然继续,谢谢大家关注!!!) 239 非洲妹 香艳春色-239非洲妹 一声野鸭子叫,惊醒了恍惚中的巧英,她猛的晃了一下头,不能听下去了,听下去会出事,时间也太晚了。巧英不在理少旺,自顾自的往回走。 少旺跟在后头,意犹未尽,事情的经过已经说完了,他还准备编造一些来吸引巧英,说道:“我还有更好听的,还要不要听啊?” 巧英一脸绯红,全身燥烫,厌烦的说:“不听了,困死了还听。” 少旺缩了缩脖子,壮着胆子去搂巧英的腰,色笑说:“困啊,那我扶你啊。” 要是之前还好,现在少旺去摸巧英的腰,那真的不是时候了,巧英甩手一巴掌,扎扎实实的打在了少旺的脸上,怒道:“不要碰我,再碰我小心我踢爆你的那个去。” 少旺捂着火辣辣的脸,退后了一步,惊恐的看着巧英,没敢再说什么。 巧英瞪了几秒少旺,转身气呼呼的走了,末了还甩下一句:“记住今晚去把啊建的汽车轮子给捅破啊。” 少旺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巧英走远,好久才回过神来,默默的也往回走。想着今晚还要去捅啊建的汽车轮子,现在大约十一点,不能去那么快,起码要等到两三点钟才去。今晚和巧英摸了这么久,回去了也是睡不着,不如到处走走。走也不能回村里走,这大半夜的,在村里游荡,那不是贼也是贼。少旺想起了村头那个水潭旁,有一块大石头,去那里躺一下,肯定很舒服的,便朝大水潭走去。 水潭旁的青石上,江峰和夏莲夏荷两姐妹还在那里,她们谈论的话题也从香烟转到了男女之事之上。夏荷坏坏的问江峰:“上个礼拜三那天晚上,金秀洗澡时被人偷看了,她说是你偷看的,是不是啊?” 江峰也不否认,他嘻嘻的说:“我开始是和她开玩笑的,谁知道她当真啊,把我的衣服都泼湿了能怪我吗。”原来,她们在乡里读中学住校,学校洗澡的地方就是一间房子,从中间切一道墙分开,分为若干个小间。男生在一边,女生在一边。那道墙并没有切到屋顶,这些都是山里的孩子,调皮野性惯了,洗澡也不能安分一会,平时洗澡时总互相甩水去捉弄另一边的人,当然很多时候女生是斗不过男生的。金秀就经常被男生弄得斑斑湿湿的,她想了一个法子,就是准备了一个塑料瓶子,等有那个男生敢甩水过来时就瓶子装水还击。在星期三的晚上,报仇的机会终于来了,她在洗澡房里刚脱得衣服,那边就洒过来几滴水,金秀早有准备,她用塑料袋把自己的衣服装起来,又拿出塑料瓶子在洗澡水里惯了一瓶水,猛的朝男洗澡房那边洒去。妈啊,那边传来一阵尖叫,紧接是江峰的吼声:是谁窝的尿啊,这么大的水?金秀哈哈大笑说:怎么样?怕了吧,看你还敢不敢整我们女生。江峰几乎是全校最调皮的学生,他的衣服都被泼湿完了,他怎么会服气呢?他也很好奇金秀到底是用什么东西弄出这么大水的,于是便跳了起来,攀上墙头,探过脑袋来看。居高临下,把光溜溜的金秀看了个遍。金秀发现了,赶紧抱胸捂档,蹲在墙角哇哇大叫。 夏荷吃吃的说:“你也太坏了,把金秀给看了个遍。” 江峰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坏坏的说:“这有什么,又不好看,黑不溜湫的。”金秀长得不好看,人又黑,在学校还被男生取了个“非洲妹”的外号。 夏荷的头脑也是专门往那方面想,她色色的说:“金秀哪里黑了啊?” 江峰还没有回答,夏莲就打了一下夏荷,说道:“你骚不骚啊,说这个。” 夏荷也不甘示弱,她笑着说:“怕什么,有没有外人,只有我们三个,你还看过江峰那玩意呢,敢说我骚。” 夏莲羞愧得底下了头,嘀咕道:“你真是的。”夏莲到底想说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发现,再和江峰玩久点的话,说不定自己要比夏荷还要骚呢。夏莲现在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外人看不出来,但她自己知道,现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她会经常梦到和男人脱光衣服一起搂抱,翻滚,醒来的时候也会不由自主的把手伸向两腿间。 江峰挥了一下手,示意两人靠过来一点,然后神秘的说:“别吵了,告诉你们,金秀的掰(阴)毛很多哦。” 夏荷和夏莲把靠过去的头缩回来,夏荷拍了江峰一掌,还以为江峰说的是什么神秘事,哪知却是说这个。夏荷和金秀是同班同学,又同住一个宿舍,金秀的毛多不多她们能不知道吗?夏荷说:“这个谁要你告诉啊。” 刚才少旺朝大青石走来,远远的看见有人,边猫着腰,慢慢的贴近,躲在旁边的一处野草根下偷听,听到这三个半大小孩在谈论这事,忍不住的想要笑出声来。少旺对夏莲姐妹两没有兴趣,但偷听的乐趣迫使他继续潜伏下来。 江峰她们哪里知道会有人偷听啊,江峰还哈哈笑着说:“这你就不懂了吧,毛多的妹仔会做那事,毛少的妹仔像个木头。” 一句话又把夏莲说得面红耳燥,她娇羞道:“你羞不羞啊?专说这种事。”话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却有些犯褚,自己的那里才有一点点,难道以后不会做那事? 夏荷却不以为然,她撇着嘴说:“乱讲,你怎么知道的啊?” 江峰就是在乱讲,目的是逗姐妹俩开心,一看达不到效果,有点词穷了,争辩道:“我没有乱讲,书上就是这么说的。”老人们常说白纸黑字,这些大小孩们也会模仿,遇到什么别人不相信的事就说书上就是这么说的,这句话比我爸就是这么说的还能震慑人,通常情况下,这句话一出,即使有些怀疑的人都会相信了。 可是今晚夏荷却偏偏不信,也许是她就爱跟江峰对着来,她不服的说:“哪本书说的啊,你说出来看看?” (夏荷不信,江峰又会怎么样编下去呢?还有躲在野草根下的少旺,他会不会又能偷看到一出香艳的场景呢?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精彩仍旧继续,谢谢关注!!!) 240 谁说我不敢试了 香艳春色-240谁说我不敢试了 江峰怎么知道是哪本书上说的呢?他平时根本都不爱看书,现在叫他乱说一本书名,他也想不出来啊,总不能说是语文数学书上说的吧。江峰支支吾吾说:“我忘记了哪本书了,反正就是书上说的。” 夏荷嗤之以鼻说:“别吹牛了,书上根本不可能说这种事。”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书上没有但是这事却是真的,大人们都知道,不信你们回去问你爸妈。”这是少旺,少旺躲在暗处听到三个人的谈话,再也忍不住了,走过来调戏着说。 大青石上的三人大吃一惊,这么偏僻的地方这么晚还有人在这里,夏荷问道:“谁,你是谁?” 少旺走近了大青石,笑着说:“你旺哥啊,还有谁。” 江峰和夏荷也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哦,原来是痣哥啊,你在这里干什么?” 少旺爬上大青石,看见上面摆着零食和香烟,便把香烟装进自己的口袋里,还拿一包零食边开边说:“什么痣哥啊,读书人也没有一点礼貌,别人叫痣哥你们也跟着叫。”少旺本来是来戏逗她们的,一看见了青石上的东西,只顾着占小便宜了。 江峰指着少旺的口袋说:“你收我的烟干嘛?” 少旺一手捂住口袋口,生怕江峰会来抢走似的。一手把手中的零食挤进嘴里,边吃边说:“你读书人抽什么烟啊,信不信我告诉你妈听。” 江峰气得要命,但又不敢发作,怕少旺真的告诉妈妈听,那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夏荷见少旺这么贪婪,连忙把青石上剩下的零食全部抓起来,对夏莲和江峰甩了甩头说:“太晚了,我们回去吧。” 从见到少旺开始,就一直不敢说话的夏莲恨不得快点离开这里,便马上站起来,快速的跳下大青石。紧接着江峰和夏荷也跳下去,走了,留下少旺一个人尴尬的在那里。少旺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走完才好,我好躺下来睡一觉。” 江峰和夏莲两姐妹并没有回家,十一点多对她们来说还早得很呢,哪次礼拜回来,她们不要玩到两三点才回家啊。大青石被少旺占了不要紧,还有太多的地方可以玩了,比如说村头的桂花树,还有村尾的大榕树,这些地方又干净又没人。三人也不要商量,很有默契的就朝桂花树走去了。 到了桂花树下,没有烟了,三人就开始吃零食,夏荷突然嘣出一句:“你说痣哥刚才说的那话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江峰有点莫名其妙,他看着夏荷的脸说:“痣哥说什么啊?” 夏荷脸微红,但是银色的月光给了她很好的掩盖,没人发现她脸红,她停了一会儿,鼓足勇气说:“就是你刚才说的,毛多的妹仔会做那事呗。”说完一向泼辣的夏荷也害羞的低下了头。 夏荷害羞,江峰可不害羞,他色色的说:“你不信,那试试可不就知道了。” “我的又不多,试什么啊试。”夏荷说完头更低了。 “不多也能试啊,一试就知道。”江峰仍旧坏坏的说。 夏莲拿着一包零食,挪到夏荷身后去坐下来,她说:“要试你们试,我可不和你们玩这种。” 夏荷用肩膀撞了一下身后的姐姐,羞涩的说:“谁说要试了。” 江峰懒懒的向后一躺,躺在了草屑上。这里的稻草垛已经被人用完,只留下一层草屑,要等到收第二道稻子才又有新的稻草垛了。江峰望着天上繁星点点,慵懒的说:“你妹不是不试,而是根本不敢试。” 这句话刺激到了夏荷,她看向江峰,不服气的说:“谁说我不敢了,你来啊,我就和你试试又怎样。” 刚刚躺下的江峰像弹簧一样,马上又弹了起来,激动的问:“你真的敢试?” 江峰坐了起来,夏荷却躺了下去,她说:“有什么不敢的啊,来吧,我就和你试试。” 江峰不在说话,靠近夏荷,手哆哆嗦嗦的去解她的裤扣,夏荷没有戴皮带,只要解开那几个扣子,往下一拉,裤子连同内裤就如同剥蒜衣一样剥了下来。江峰剥夏荷的裤子时,夏荷还抬起屁股配合着,所以江峰剥得特别容易。 旁边的夏莲惊讶极了,她简直不敢相信妹妹会这么大胆,或者说这么的疯癫。夏莲打着结巴说:“你……你们,你们真的,真的要试?” 江峰也已经把自己的裤子给扒了,他声音颤抖着说:“不试怎么知道啊,什么事不要学一学啊,不学永远也不会。”说完就爬上了夏荷的身体。 夏荷符和着说:“就是,大人可以做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做,再说我们也不小……,嗯……。”“了”字还没有说完,夏荷就“嗯”的一声停住了,因为江峰那滚烫的玩意已经钻进了她两腿间。 夏莲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银白色的月光照射着江峰同样是白色屁股,那两团屁股肉就像两团生气大面包,不断的耸动着。还是那银白色的月光,刚才很好的掩饰了夏荷的红脸,现在再次的发挥了它的作用,夏莲火辣辣的脸,即使你有一双明亮的眼睛,那也看不出她的脸已经红了。月亮也许总是多情的,每当它皎洁或者暗淡的挂在夜空时,多少年轻的男人会被它催情,被它软化,做出不可思议的事情来。 地上的两个人像两条交缠在一起的藤蔓,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相互搂抱着。也许是太激动,也许是还不会,她俩甚至都没有亲嘴,也没有抚摸。即使是这样,她俩都感到很舒服,很刺激。江峰觉得夏荷那软软的东西远比自己每晚用手弄要舒服得多了,他想,这就是女人的奇妙之处吧。夏荷同样有这种感受,江峰那火棍每一次抽动,她都感到一阵酥麻,一阵皮骨里头的痒。 才两三分钟,江峰便趴在夏荷身上不动了,夏荷感觉到腿间一股黏黏的粘液粘在那里,她知道那是江峰流出来的东西,她帮江峰弄出来过,连忙把江峰推翻,坐了起来拿过江峰的裤子把那粘液擦走,吃吃的笑了起来。 (夏荷到底笑什么呢?木洼村小人物还在等着你,快点关注关注吧,谢谢!!!) 241 乡野小村姑 香艳春色-241乡野小村姑 夏莲看她俩看得入迷,心里小鹿乱撞,见妹妹发笑,不解的问:“怎么了?” 夏荷把头凑到夏莲的耳边,小声的耳语着:“江峰好傻,我夹紧腿,他没有进入都不知道。”说完又嘻嘻的笑起来。 “啊!不是真的啊?”夏莲张大着嘴,心里有些失望又有些高兴,到底失望和高兴什么,她也说不清楚,也许失望的是看的竟然不是真的,也许是她的心底已经有点喜欢上江峰了吧。和江峰接触这么久,就是一块石头那也接触出感情来了,更何况江峰还是一个人,一个有点坏坏的男人。 夏荷连忙伸手挡住夏莲的嘴,说道:“别这么大声啊,让他听到了。” 江峰舒服过了,裤子也懒得拉上来,躺在草屑上悠悠的说:“说我什么坏话,我都听到了。” 夏荷回过头,微笑着说:“你听到什么啊?” 江峰哪里知道她们说什么,他抓过一把稻草郑向夏荷,呵呵的说:“反正你们就是说我的坏话。” 夏荷一把挡住了飞来的草屑,怒道:“别扔,我洗过澡了,扔什么啊扔。” 好奇的夏莲还在想江峰和夏荷刚才做的那事,她追问着:“不要理他,刚才是什么感觉啊?” 夏荷不在小声,反正这没有什么害不害羞了,呵呵的笑着说道:“很痒,很爽。” 江峰似乎听懂了姐妹俩说什么了,他又抓起一把草屑扔过来,接着对夏莲说:“你也试试不就知道咯,问能问出什么名堂来啊。” 夏莲没有回答,夏荷却似乎有些恼火了,她也抓起一把草屑扔向江峰,骂道:“说了叫你别扔你还扔,你找死啊?” 夏荷越生气,江峰就越得意,他可不管这么多,又抓起草屑扔过来,嘻嘻的笑着说:“洗过澡还可以再洗,河边有的是水,又不要你烧。” 对付江峰这种人,和他说道理没有用,只有与他硬对硬,夏荷深知这一点。他双手捧起草屑,招呼夏莲道:“姐,一起来把他给埋了。”说完把手里的一大捧草屑盖到了江峰的脸上。江峰连忙翻滚身体想要躲闪,夏荷眼疾手快,抬腿一跨坐到了江峰的腰上,又对夏莲说:“快点姐,我把他按住,你快点把他给埋了。” 夏莲应声答道:“就来。”说完捧起草屑盖向江峰那白白的屁股,还笑呵呵的说:“你敢欺负我妹,你也不看看我妹是什么人了。” 江峰刚才翻滚时,双手刚好被自己压在身下,现在面朝地下被夏荷坐着,根本动弹不了,只好求饶道:“姑奶奶饶命啊,你就放过了老纳吧。”这些话都是从最近播放的电视剧《白眉大侠》里学来的,在那个没有什么娱乐的年代里,电视影响着很多人的生活,不管大人小孩,都爱模仿里面的人物说上几句话,播放武侠片的时候,村里的小孩玩闹时说最多的话就是敢问壮士、英雄、老纳、贫僧、贫尼、牛鼻子老道等等。就连走路都是蹦哒着走的,走的时候嘴里还要配音“驾!驾!”的。而一到播放警匪片的那段时间,他们又会动不动就突然扎个马步,抬起手做一个手枪的模样,说的话也随之改为不许动、举起手来、你被捕了之类的一些台词。 夏荷哈哈大笑,她抬起屁股一下一下的撞江峰的腰,说道:“饶了你,给你反过来欺负我啊,坚决不能饶。” 这么欢乐的场面,夏莲似乎也疯了,她脱下江峰的人字拖,“啪”的一声打在了江峰的屁股上,也学着《白眉大侠》片头曲的念白说:“刀是什么样的刀,人字拖鞋刀。” 江峰和夏荷都被夏莲的改编逗乐了,隔着厚厚的草屑,屁股也没有多痛,江峰也跟着开起玩笑来,他说:“剑呢?剑是什么样的剑?” 夏莲又笑着拍了几下,接道:“噼里啪啦剑。” 江峰顾不得痛,又说:“情是什么样的情?”没等夏莲接上,江峰自己就说了,“美女爱英雄,哈哈哈,你们是美女,我就是英雄。” 夏荷继续抬起屁股一下一下的坐江峰,嘲笑道:“有你这种英雄吗?你见过英雄被按得动弹不了的吗?” 江峰辩驳道:“我这是好男不跟女斗,懂不懂。” “不懂,有本事你斗啊。”身后仍在拍打着江峰屁股的夏莲说。 江峰趁夏荷抬起屁股的一刹那,用力一翻,把夏荷给撬翻了。他一咕噜爬起来,没有去理夏荷,而是过来把毫无防备的夏莲按倒,骑在她身上,手还不客气的去抓夏莲胸前那两个已经不算小了的鸡蛋。说道:“现在斗得过了吗?服不服?” 夏莲微微一震,胸前那异样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要是往常她肯定会喊:荷,快来救我。可是现在她竟然有一种期待,期待江峰能对她做点什么,所以她并没有求救,而是学着夏荷的口气,倔强的说:“不服,你又怎么样?” 江峰坏坏的的把手伸进夏莲的衣服里,直接触摸到那温暖细嫩的小山峰上,一下一下的揉了起来。色色的说:“看你服不服。” 一旁跌倒的夏荷爬了起来,去拉住江峰,骂道:“敢欺负我姐,你找死啊?” 一个人肯定对付不了姐妹俩,江峰连忙求饶道:“别拉我,让我和你姐玩玩吧?” 夏荷哪里会同意,她一把把江峰扯翻,笑道:“你想得美,除非我姐同意差不多?” 没想到地上的夏莲竟然说:“我同意。” 这话一出,场面上顿时鸦雀无声,江峰和夏荷都同时愣住了,好几秒钟过后,夏荷才惊讶的问:“你同意,同意什么?” 夏莲不知那来的勇气,绷红着脸说:“我也想和江峰试试你们刚才做的那事。”说完她羞涩的低下了头,夏莲恨不得月亮躲进云层里不要出来,让谁也看不了谁。可是月亮就是月亮,它怎么会懂得一个少女的心思呢,它似乎更加的亮了一点,连夏莲额头上没有扎住的几缕散发,在随着凉风轻轻的摆动,都看得清清楚楚。 (听了这话,夏荷会做何反应?江峰又会做何反应?请看下一章节,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等着你,谢谢!!!) 242 是贼还是鬼 香艳春色-242是贼还是鬼 夏荷见夏莲这么说了,边不在做声,她看了看江峰,看江峰是什么意思。 江峰被看得有些不自然,挪到夏莲身边,一下手就搂住了夏莲的腰,说道:“是你姐自己同意的,又不是我逼的,你看我干嘛。”那样子就好像怕夏莲会飞走似的,这也难怪,江峰喜欢夏莲已经好久了,只是原来觉得夏莲油盐不进,没有办法下手而已。现在夏莲自己要往他口里送,他能让这到嘴的肥肉飞走吗? 夏荷撇了撇嘴,一副无所谓的说:“我又没说什么,你们爱做什么关我屁事啊。”话虽这样说,其实夏荷的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她也喜欢江峰啊,自己喜欢的东西被别人抢去,她肯定不会舒服啊。还好夏莲是自己的姐姐,她们也只是试试,不是真的要来,不然的话她肯定给江峰一巴掌的。 夏荷默许了,江峰再也没有什么顾忌了,他慢慢的把夏莲放倒,压了上去,想要去亲夏莲的嘴。夏莲虽然喜欢江峰,但是一下子要接触太多,她还是不能接受,她把头偏向一边,抬起手臂挡住了脸。江峰也不在纠缠于夏莲的嘴,胸前那两团凸起更加诱惑。江峰毫不客气的啃了下去,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那柔软。嘴啃了一只,手也不甘寂寞,抓住了另一只。 夏莲全身酥软,眼睛微闭,小山峰被江峰抓得她不由自主的跟着挺了起来。 江峰也猴急,隔着衣服他不够舒服,便把夏莲的衣服推了上去,那粉嫩,冒着体香的小山包立刻显露了出来。江峰如同饥渴的野兽,一口就啃了下去,惹得夏莲全身颤抖。 江峰和夏莲做了一切,完全不顾身边夏荷的存在,把她当成空气一般。夏荷眼睛一直盯着两人,她有些厌恶,有些鄙视,但是她还是看下去了。 江峰赶快就把自己和夏莲给扒光了,刚才和夏荷只是把裤子给脱了,夏莲不同,他想要和夏莲每一寸肌肤都接触,粘连,甚至想融为一体。 夏莲不知道是喜欢还是条件反应,腿很自然的就分开了。腿刚分开一会,两腿之间那里就感到一阵微痛。夏莲皱了一下眉头,没有喊叫出来,这点痛她还能忍受。她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已经钻进了她的身体里面,还一进一出,会不会是江峰那玩意捅进来了呢?这样一想,夏莲的脑子里立刻嗡的一声巨响,完蛋了,夏荷不是说进不去的吗?怎么自己的这么容易就进去了呢?夏莲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人也昏昏沉沉的,后面发生了什么事她也不知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夏莲感到身体剧烈的摇晃,又听到夏荷在叫她:“起来了,回去了,你还想在这里躺啊?”她咕噜的坐了起来,看到江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穿好衣服裤子,也连忙抓过旁边的衣服裤子,快速的穿了起来。 时间其实并没有过去多久,刚才江峰趴在夏莲身上也只是不到十分钟便结束了。在一旁观看的夏荷见江峰不动了,知道他那玩意肯定又流出那腥臭的东西了。便一脚把光溜溜的江峰从夏莲身上踢下来,不高兴的说:“完事了快点回去吧。” 江峰舒服了,回去就回去吧,便慢吞吞的把衣服穿好。也不和夏荷说话,得到了夏莲,他就不在想要夏荷了,他觉得夏荷嘴角的那颗痣是那么的显眼了,在月光下都能看出是那么的丑,那么的难看。江峰甚至有点后悔刚才和夏荷做了那事,那可是他的处子啊,他可听说了处子是男人最宝贵的东西啊。江峰又哪里知道他和夏荷刚才只能算是接触,而不是真正的性行为呢?他又哪里知道他和夏莲糊里糊涂的就进去了呢? 夏莲穿好衣服后,谁也不说话。夏荷摔先走了回去,夏莲和江峰紧接着跟在后头,气氛有些尴尬。三人的拖鞋声哒啦哒啦,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的清脆。有经验的山里人知道,现在应该是半夜一点钟左右,因为在山村里,这夏夜的晚上是不会太安静的,除非是夜里一点和三点这个时候,其他时段各种小虫的鸣叫总是不绝于耳的,说来也奇怪,小虫有千百种,怎么会同时选择在这两个时段禁声呢?也许是大部分的生命都存在着一个相同的生物钟。就好像大部分的花都是夜间开,大部分的人都是白天干活一样吧。 走到了晒谷坪,江峰正想绕到屋后母亲的窗户下,去叫母亲开门。走在前面的夏荷惊叫一声:“啊,有鬼。”说完便捂着耳朵蹲下去,有的女人也真奇怪,即使真的见鬼,那也是捂着眼睛啊,捂着耳朵干嘛啊? 江峰顺着夏荷眼睛的方向看去,只见啊建停汽车的地方,一个瘦小的黑影正在没命的逃跑,感情这“鬼”他也怕人了。江峰知道这是人不是鬼,这人还是偷东西的人,要不然不会一听到喊声就跑。贼跑了,江峰可不愿意放过他啊,江峰大喊着:“抓贼啊,有人偷东西了,快起来抓贼啊。” 此时啊凤正在房间里脱得光溜溜的看录像,晚上儿子出门时就让她留门,她家是开店,可不能随便留门,便答应儿子说,晚上回来叫门就行。啊凤看完电视后,还没见儿子回来,就把电视搬进房间里,放起了录像来。边看录像边等儿子,不然等下睡得迷迷糊糊了又被叫醒,醒了一次就很难睡着了。录像带还是那几盒录像带,看了都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是每次看了,啊凤每次都会隐痒难耐,今晚啊凤又兴起了,还忍不住脱完衣服裤子自己抚摸了起来。正把自己的下面弄得湿漉漉的时候,就听到了儿子在外面喊捉贼,她急忙胡乱的套了裤子和外衣,乳罩和内裤也不穿就开灯开门走出来。 贼早就跑了,惊魂未定的夏荷和夏莲一见啊凤开门,连忙钻了进去,揉着胸口说:“凤姨,有鬼,蹲在汽车那里不知道干什么?” 江峰也钻了进来,他说:“说了不是鬼,是贼。” 啊凤询问了一会贼的事,看着惊慌的两姐妹,便问:“这么晚了,你们去哪里玩啊?” (夏莲夏荷还有江峰会怎么回答呢?会不会被骂?答案就在下一章节。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继续等着你来探讨,谢谢!!!) 243 我看看破了没有 香艳春色-243我看看破了没有 胆子小的夏莲缩着脖子,吐了一下舌头,躲到夏荷的背后不敢说话。夏荷也吞吞吐吐的:“我,我,我们……。” 还是江峰这小子机灵,他装作若无其事的说:“和金秀她们一大帮人玩呢,她们才刚刚回去。” 啊凤也不太在意,自己的是儿子,和一帮妹仔玩在一起,也不会吃亏,也就懒得理了。她又看了看姐妹俩,打着哈欠说道:“你看莲和荷怕的,把她俩送回来,快点回来睡觉吧。” “哦哦。”江峰应允着,连忙招手示意两姐妹,恨不得快点离开。 夏莲扯着夏荷的衣尾,走出了啊凤的店,到了晒谷坪边边时,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说道:“下次别玩那么玩了,大人问起来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江峰刚才看着母亲薄薄的衣服里面,那一说话就轻微晃动的大山峰,当时就想,夏莲的小山峰什么时候怎能长成这么大啊。出来的时候他还回味着啃夏莲的小山峰的味道,夏莲说的话他竟然没注意听。 夏荷是听到了,可是她不愿意回答,她心里生着闷气呢。生江峰的气,也生夏莲的气,所以她现在不想和这两个人说话。 夏莲以为两人没有听到,又说道:“哎!你们听到了没有啊,下次不要玩那么晚了好不好?” 江峰这才回过神来,若有所思又若有所悟的说:“听到什么?为什么不玩那么晚啊?” 夏莲见江峰答非所问,嘟着嘴,走到了夏荷的前面说:“不理你了,人家问东你答西。” 江峰也赶了上去,讨好的说:“你刚才说什么嘛,我都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夏莲摇摆着手道:“不说了,好话不说第二遍。” 夏荷看着前面的两人,眼珠子都瞪得快要出来了。夏莲和江峰的谈话,在她听来那就是打情骂俏,每说一句就像一把刀子深深的插进了她的心脏里。 路不长,加上有银亮的月光照射着,很快就到了夏荷的家。江峰把姐妹俩送到,就自行回去了。夏荷晚上出来时,就叫母亲留门了,她母亲秀兰知道姐妹俩又是去找江峰玩了,欣然答应,所以姐妹俩到了家门口,轻轻的推门,就进去了。 为了不惊醒家里人,姐妹俩蹑手蹑脚的上了楼,也没有说话,开了灯脱衣服准备睡觉。夏荷的动作快,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夏莲也脱得衣服了,不过她看到自己的内裤上沾有一片鲜血,她的例假早在一个礼拜前就来完了,现在怎么还会有鲜血呢?她惊慌的抠下内裤,一看,自己的那个地方也有血迹,这是怎么回事呢?她害怕了起来,扯着夏荷问道:“我这怎么了,怎么出血了?” 夏荷看了也吓一跳,她连忙看了一下自己的内裤和那里,还好,安然无恙。夏荷紧张的指着夏莲的那里问道:“痛不痛?” 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什么的,夏莲此时真的感觉那里隐隐作痛,她害怕极了,带着哭腔说:“痛,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了啊?” 夏荷也不知道,平时遇事沉着的她现在也有点手足无措了,她朝着楼板下面喊:“妈,妈,你快上来一下,姐不知道干什么流血了。” 楼上和楼下只隔着一层木板,秀兰也没有睡着,现在老公(海昆)那方面不行了,这可把她给害苦了,她想那事了只能自己用手解决。可是作为一个过来人,原来和老公做那事还算满意的她,现在要靠手解决,又怎么能满足那无休止的欲呢?今晚她又睡不着了,不过她没有用手解决,用手越挖越难受,她在想陈明,她想自己怎么一时冲动就把陈明给告了呢?要是不去告他,而是威胁他,让他每月和自己做上几次那个事,那该多好啊。想着想着,就想到了现在,突然听到了楼上女儿的叫声,连忙披上一件外套就上了女儿的楼。 秀兰一到楼上,夏莲就脱下内裤,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指着自己的那里给母亲看,说道:“妈,我这里出血了,怎么办?” 秀兰看夏莲两腿边的血迹已经干了,又拿过夏莲的内裤看了看,这血迹不像是来例假时的那种血迹,便问道:“什么时候开始出的?” 夏莲摇摇头又点点头说:“不知道,刚才一回家睡觉,脱衣服就发现了。” 秀兰看着夏莲胸前那两个小山包,红红的一片,似乎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她问道:“你刚才是不是和江峰在一起玩了?” 夏莲的脸瞬间绯红,她求助的看向夏荷,不敢说话。这就是夏莲的性格,有点懦弱,什么事似乎都要夏荷帮她解决。 夏荷也低下了头,她有点害怕,用细如蚂蚁叫的声音说:“我们是在一起玩了。” 秀兰暗自高兴,看来自己的女儿真的攀上了江峰这么一个有钱人家了。她也不顾女儿害不害羞,露骨的问夏莲:“江峰是不是把他那玩意插进你的掰(逼)了?” 夏莲不知道母亲怎么会知道她们的事的,慌张的把责任推到夏荷的身上,她不打自招的说:“他也插了荷的。”似乎现在关心的是插谁的,而不是自己那里流血的问题了。 夏荷见姐姐把自己供了出来,连忙争辩道:“没有,我夹紧腿,他都没有插进来。” 姐妹俩的话让刚刚还高兴的秀兰大吃一惊,两个女儿都和江峰做了那事了,这不乱了套?她连忙把夏荷推dao,急急的说:“躺下别动,让我看看破了没有。” 夏荷似懂非懂,只好躺在床上任由母亲摆弄,她还狠狠地白了一眼夏莲。 秀兰拿过女儿枕头边的手电筒,又把夏荷的内裤扒掉,说道:“把腿弄开一点。” 夏荷老老实实的把腿屈起来,岔开着。秀兰一手按亮手电筒照射着,一手的拇指和食指去掰开夏荷粉嫩的那里,凑近头看去。 (秀兰在看什么?她到底又会发现什么?姐妹俩能逃过她的魔爪吗?精彩内容尽在下一章节,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依然继续,谢谢关注!!!) 244 你已经是女人了 香艳春色-244你已经是女人了 秀兰看到夏荷那粉红色的里面,那一个亮晶晶的东西还在,舒了一口气,放开了夏荷,又把内裤扔给她,说道:“穿上吧。” 夏荷赶紧穿上内裤,虽然是被母亲看,但是还是浑身不自然,幸亏母亲的样子不像是生气,要不然她真想打夏莲一拳呢。 秀兰转过夏莲这一边,用手电筒照了照夏莲的小山包和下面,她现在敢肯定夏莲小山包上那红红的一片是江峰亲或者抓的,年轻人不懂怜香惜玉,只顾着自己高兴,年轻的时候她也被村里的小青年抓过,她深懂得这一点。 夏莲不用母亲叫,自己就躺了下去,学着夏荷刚才的样子把腿屈起来,分得开开的,还双手把自己的那里掰开让母亲看。 秀兰低着头看了好久,才抬起了头,脸上露出了微微的笑容。 一旁刚才同样在注视着夏莲那里的夏荷,随着母亲的抬头,也跟着抬起头,询问着母亲:“姐的那里怎么了?是不是破了?”她知道母亲刚才说的破没有破是指那一层膜,但她不知道这一层膜是干什么用的。 秀兰用手指点了一下夏荷的脑门,微笑着说:“傻妹仔,当然破了啊,不破怎么会流血啊。” 夏荷知道有那层膜,夏莲可不知道啊,她疑惑又害怕的做起来,傻乎乎的问:“什么破了?那该怎么办?能不能补回来啊?” 秀兰又点了一下夏莲的额头,还是微笑的说:“你也是傻妹仔,补什么啊补,你现在是女人了,是江峰的老婆了。” 夏莲有些高兴,又有些害怕,自己才十五岁,同时她也不明白怎么就成了江峰的老婆了。 秀兰看出了夏莲的疑惑,她说:“你和江峰做过那事了,你就是江峰的老婆了,明天我就去跟凤姨说,让她把你们的事给定下来。”秀兰停了一会儿又有点严厉的对夏荷说:“你以后少跟她俩掺和在一起,江峰是你姐夫了,离他远一点,不许在和他玩。” “哦。”夏荷心里一阵落寞,心里想,怎么江峰一夜之间就成了她姐夫了呢?难道只是自己当时夹紧腿了?如果自己当时不夹紧,江峰那玩意是不是也会钻进自己的身体了?那么江峰现在是不是就成了夏莲的妹夫了呢?可是世界上的事没有那么多如果,只有阴差阳错,就像她们三个人,明明一直以来都是她和江峰在一起的,夏莲充其量只是个配角,可是今晚,就因为夏莲的腿张开得稍微大了一点,故事的主角就换了人了。 秀兰又交代了姐妹俩一些事,便下楼睡觉了。姐妹俩也是心事重重,一夜无话。 心事重重的还有李支书夫妇,李支书夫妇都是年过半百的人了,膝下这一双儿女曾经是她们的骄傲。可是女儿啊香和林华出了这么一档事,让她们觉得倍感蒙羞,现在儿子啊建又要和个寡妇在一起,怎能叫她们不心事重重呢? 夫妻俩在饭桌上吵了几句,现在心里还别扭着呢。啊建妈也不和李支书睡一头了,还不温不火的和李支书有一句没一句争论着,主题还是啊建的事,啊建妈说:“绝对不能让儿子和那狐狸精在一起。” 床头的李支书叹了一口气,哀声的说道:“儿子长大了,又比我们有见识,我们的话他还能听吗?” 床尾的啊建妈踢了李支书一脚,骂道:“我说你还算男人吗,他现在还住在这个家里,你就还是这个家里的主,他敢不听,不听就让他搬出去。” 李支书比老婆年长十一岁,从结婚以来就扮演着大哥哥的角色,以前发生什么争执,事后总是他先去服软。都说夫妻没有隔夜仇,她们夫妇俩更是这样,李支书只要晚上睡觉的时候,搂着老婆说几句好听的话,然后在和她做上一次那事,老婆也会扭扭捏捏的和他和好了。近些年随着儿女的长大,她俩也几乎没有再红过脸,而自身的年龄也在增长,那方面的事也越来越少了,从几年前的每月一次到几个月一次,到了今年就变成了半年一次了。李支书上次和老婆做那事还要倒推到啊建和海仑买汽车的那天晚上,两人都高兴,做了一回,屈指算算,到现在已经有整整半年没有做过了。李支书爬过了床尾,躺在了老婆的身后,搂着她说:“让他搬出去,他可是我们的儿子啊,你忍心吗?” 啊建妈转过身来,借着窗外的月光,瞪了一眼老公,说道:“就是因为是我们的儿子,为了让他和那狐狸精断了关系,才让他滚出这个家,明天就和他说,什么时候和那狐狸精断了就什么时候搬回来。” 李支书想了想,觉得老婆的话似乎也有一些道理,不给啊建一点苦头吃吃,他是不思悔改的,于是便把手搭在老婆的胸口上,说道:“好吧,就按照你的意思,让这孩子出去住一段时间。” 啊建妈按住了李支书的手,她知道李支书要和她做那事了,几十年的夫妻,老公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她都能猜到他想干什么。啊建妈小声的说:“一大把年纪了,没那精神和你折腾了。” 李支书把手搭在老婆的胸口上,其实只是个讯号而已,老婆是农村妇女,五十多岁的年纪了,胸口上的那两座大山早就已经垮塌,没有什么好摸的了。李支书嬉皮笑脸的说:“折腾一下呗,谁说一大把年纪就不可以折腾的啊。”说完就去扒老婆的大裤衩。 啊建妈没有反对,也没有迎合,任由李支书慢慢的扒裤衩扒去,然后爬上来。李支书说得对,没人规定一大把年纪不可以做这事的,城里这个年纪的女人正骚着呢,就像费军的情人,五十有一了,只要是和费军在一起,一晚做上两三次那也不算稀奇,而且还什么花样都会,用自己那两个软绵绵的肉团夹住费军的玩意啊,还有让费军把玩意捅进她嘴里啊什么的,层出不穷。在她们看来没有什么做不到的,只有她们想不到的。 (啊建即将被扫地出门,他会不会离开海娇呢?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精彩等着你去发现,谢谢!!!) 245 熟悉的香烟 香艳春色-245熟悉的香烟 第二天一大早,啊建就起来了,简单的洗漱过后就朝晒谷坪走去。今天又轮到他出车,他一般出车都不在家里吃早饭的,把车子开到县城,然后买两个面包,等锯板厂的工人卸木头的时候,他在蹲在一旁啃面包,这样可以节省一点时间,因为他们每天都要赶早点回来,把第二天要拉的木头装好车,这一天的工作才算是完成。 啊建吹着哨子走到汽车旁,一看汽车,又让他傻眼了,汽车的轮子又让人给放气了。啊建骂了声:“妈的个掰(方言:逼)的。”绕着汽车走了一圈,让他更气的是,车子不但让人给放了气,还让人给捅破两个轮子,现场还遗留有一把钳子和一包“甲天下”牌香烟,那个瘪了气的轮胎上还扎着一个钉子。可以看出这绝对是一个蛮有心计的男人干的,而且是铁了心要扎破轮胎,要不然也不会准备这么齐全。啊建顾不得想那么多,急匆匆的朝海仑家走去。汽车是他和海仑两个人的,出了问题必须向他通报一声啊。 到了海仑家,海仑还没有起床,只是这次他不是在和老婆(雪梅)做那事了。雪梅早就起床了,正在厨房门口拌糠准备喂鸡,见到啊建神色匆匆的走来,便问道:“啊建来干嘛啊,不会是汽车又让人给放气了吧?” 啊建愤愤的说:“是啊,不知道哪个狗za种,不但放了气,还把轮胎给扎破了。” 雪梅想不到随口这么一问,竟然是真的,她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说道:“真的够歹毒的,汽车放在那碍着谁了,你等等,我把你仑哥叫起来先。” 东屋这边,秀兰正在洗碗,她一手拿着一个丝瓜瓤,一手拿着一个碗就走出了厨房门口,一边用丝瓜瓤搓洗碗一边说:“我上次都说了肯定是你们的仇家干的,你们又不信。” 啊建没有理秀兰,掏出香烟烦躁的抽了起来。一会儿海仑起来了,脸也不洗就和啊建去卸木头了。 江峰昨晚一连舒服了两次,回到家睡觉时抑制不住心里的兴奋,又用手舒服了一次。今早一觉就睡过了头,等到母亲捧着碗来敲门,说你还不起来吃早饭啊,太阳都晒屁股了。他这才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穿好衣服出来刷牙洗脸。外面晒谷坪上乱哄哄的,江峰盛了一碗粥,夹了点菜就捧着碗出去看。 啊建的汽车旁,一群吃饱早饭准备去做工的村民,围在汽车旁边,看着啊建和海仑卸木头。大家七嘴八舌,有的人说:“我看这个人肯定是看到啊建和海仑开车赚钱了,心里嫉妒,所以来把汽车的轮胎给扎了。” 又有人说道:“人家赚钱是人家的,嫉妒什么啊,嫉妒可以自己买一辆车啊,又没谁规定只可以啊建和海仑买车。” 也有人帮啊建和海仑分析,“啊建和海仑,你们有没有得罪了什么人啊?或是你们开车有没有辗过哪家鸡啊狗啊什么的?” 海仑在车上把木头撬下来,喘着气说:“哪里有啊,你们听过有哪家的狗和鸡被辗压过吗?” 村里也确实没有人家的狗和鸡被辗压过,又有人说:“我看这包烟肯定是扎破你们轮胎的人留下的,能抽这么好烟的人没有几个,想想就能想出来咯。” 一语惊醒梦中人,啊建细想是啊,在村里抽“甲天下”牌香烟的还有谁呢?想来想去,他也只能想出自己和林华,还有少强三个人近段时间抽这个牌子的香烟了。啊建不由再次的怀疑起林华来,难道林华打不过自己,就拿汽车出气?啊建在心底想,这件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在人群里的江峰想起了昨晚的那个贼,便说道:“昨晚一点钟左右,我看到了一个黑影在这里,开始以为是鬼,一喊他就跑了,肯定是他扎破汽车轮胎的。” 有人问:“你看清楚了吗,他是谁啊?” 江峰猛喝了两口粥,把碗底残留的一点粥和菜叶全部扒进嘴里,这才说道:“谁看得清楚啊,他跑得飞快。” 有人开起了玩笑来,说:“现在晚上月亮这么亮,你小子看不清人,你想看清鬼啊?” “你才要看鬼呢。”江峰的粥吃完了,见这里也没什么好看的了,应了那人一句便拿着碗回家。江峰觉得刚才丢在汽车轮胎旁边的香烟和钳子,有些眼熟,自己昨晚被少旺占去的也是一包“甲天下”牌香烟,昨晚那个黑影也越看越像是少旺。 太阳已经露出了山头,暖暖的照在人们的身上。看热闹的村民也渐渐散去,毕竟在这里围观,地里的活它不会自己运转,还是要靠人去干的。往日没有热闹看的,这个时候早就到地里干了一套活儿了。 江峰回到店里,看见秀兰正在和母亲说着什么,一看见他来便停住了,江峰嘻笑着问:“兰姑,又来和我妈说什么新闻啊?” 秀兰其实在江峰刚捧碗出去的时候就来了,虽然啊建汽车那边热热闹闹,但是她被陈明强jian的事在村里闹得沸沸扬扬,她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一直在家里面都不太敢出门,多亏了这几天家珍和猴三的事爆发了,人们茶余饭后谈论的事情也从她和陈明的身上转移开,这才开始渐渐出了点门,不过还是不太爱去人多的地方。再说了,她今早出来的目的也不是去看热闹,她有事情要和啊凤商量呢,村民都围在晒谷坪看热闹,啊凤店里就只有啊凤一个人,正好说事呢。她刚才刚刚把江峰昨晚和自己的女儿夏莲那些事和啊凤说完,江峰就回来了。 秀兰还没有回答江峰,啊凤就招手对江峰说:“你过来,我有点事要问你。” 江峰感到一丝不安,隐约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慢慢的走到母亲的身旁。 这时秀兰拍了拍江峰的肩膀,又对啊凤说:“我先回去了,孩子还小,别打骂他哦。”说完屁股一扭一扭的走了。 江峰紧紧的抓着手中的空碗,疑惑的问道:“妈,是什么事啊?” (等待江峰的是狂风暴雨,还是风和日丽?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精彩还在继续,谢谢大家的关注!!!) 246 不要去读书了 香艳春色-246不要去读书了 秀兰走远后,啊凤一把拉过了江峰,把江峰扯了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啊凤用手指戳了戳江峰的脑门,历声说道:“你老实说,你昨晚把兰姑家的小妹仔怎么样了?” 江峰心里一个咯噔,出事了,这事是谁告诉兰姑的啊,江峰小心翼翼的说:“没,没怎么样啊。” 啊凤把江峰按坐在一旁的板凳上,心里急啊,她大声的说:“你还说没有,人家的妈妈都找上门来了,还说没有。” 江峰知道满不过了,头低低的小声说道:“就一次,又没把她们怎么样啊,她也不反抗。” 从儿子口中,啊凤知道秀兰说的是真的了,她有些高兴,又有些担心,高兴的是夏莲这妹仔长得玉玉婷婷,将来准是个美女,儿子能和她在一起,以后就不会打光棍了。在农村,男人打光棍的大有人在,所以这事要是能定下来,那也是提前了却一庄心事。担心的是这俩孩子还这么小,不知道她们是真的还是玩玩的,要是真的话那也就罢了,要是玩玩那秀兰这个泼妇可不会放过她家啊。啊凤着急的说:“你还想她反抗,她要是反抗你就完了,你看到你明叔吗,被抓到牢里了,现在还没有个音讯呢?” 一听到这,江峰害怕了起来,拿碗的手也不自然的抖了起来,他说:“我们……我们不是像明叔那样啊,我们都是自愿的。”江峰说完低下了头,他知道陈明和秀兰那事叫强jian,那是大罪,要是自己和夏莲夏荷的事也算强jian的话,那他可就死了。 啊凤刚才听秀兰的意思是想让她把两个孩子的事给定下来,虽说儿子和夏莲也都才十五岁,但是在农村,十几岁结婚生孩子的也不是没有人,于是便问江峰:“那我问你,你喜不喜欢她?”啊凤的意思是如果儿子喜欢夏莲的话,那就按照秀兰的意思,把这事给定下来。如果儿子不喜欢的话,那就出点钱给秀兰,把这事翻篇过去了。 江峰听了有些糊涂,到现在他都还听不明白母亲说的是夏莲还是夏荷,还是两人都说,便胆战心惊的问:“你说的是谁啊?” 啊凤不知道儿子昨晚竟然同时和姐妹俩有那事,也没注意到儿子的异样,只是以为儿子年纪小,和她当妈的说这事不自然,便骂道:“你自己喜不喜欢都不知道,还要和她做那事,真的造孽啊。” 江峰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为自己争取什么,就说道:“我喜欢夏莲。” 母子俩有些答非所问,但这没有影响她俩的交流,因为两个人都表达出了心里的意思,也算是歪打正着吧。 啊凤松了一口气,站了起来说:“你喜欢就好,我这就写信给你爸,看他同不同意给你和夏莲把婚结了。” 江峰“啊”了一声,张大着嘴愣在了哪里,结婚,这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事啊,他心里面开始飞速的幻想起来,如果和夏莲结婚了,那就可以天天和她做那事了,想起昨晚那**的一刻,他不免高兴了起来。过了好久,江峰又问道:“那我们结婚了,还读不读书啊?” 啊凤已经走到柜台里面去了,正在用一个鸡毛胆子挥扫着货架上那些瓶瓶罐罐的灰尘,她停下了手中的活,白了儿子一眼,说道:“读什么书啊,你见过哪个结婚了的还去读书的啊,不读了,回家跟你爸学做生意去。” 这正合江峰的心意,他早就厌烦读书了,他兴奋的说:“那我下午就不去学校了。” 没想到这啊凤又不同意了,这个学期的学费都已经教了,不读白不读。啊凤说:“去,还有几天就放假了,读完这一个学期再说,还不知道你爸同不同意呢!” 江峰刚才兴奋的心情一下子又跌落到了谷底,他是最讨厌读书的,在学校里,一看到书本就头疼,作业也是从来没有完成过。昨天是端午节,学校放一天半假,今天晚上又要回学校上自修。家里离学校远,又要走路去,所以下午就得启程,本来以为不读书就不要去了,现在又要去,他心里一点都不舒服。 才十一点多,石蛋他们几个同样是去乡里读书的人就来约江峰去学校了,这些半大小子这么早去学校,其实都是在半路疯玩,本来一个小时就能到的路程,他们要到三四点才到达。 在去学校的路上,江峰遇到了金秀她们一帮女生,夏莲夏荷两姐妹也在人群里。只是有些奇怪,平时形影不离的姐妹俩现在却是一人一头,夏荷走在最前面,而且还是这群女生保持有几米的距离。夏莲虽是和女生群在一起,却也是落在最后面。 江峰追赶了上去,走到夏莲身边,嘻笑着说:“来了也不等等我。”说完拿出两包酸酸粉塞给她。 夏莲拿过酸酸粉就急忙塞进裤兜里,羞涩的说:“这么近我干什么,走开一点。” 这一切早就被这帮女生看到了,女生群里金秀用手刮着鼻子笑道:“小老公,小老婆,羞羞羞。” 接着所有的女生也都跟着刮起鼻子,跟着笑:“小老公,小老婆,羞羞羞。”这些半大小孩也还真的小孩,嘲笑一个人的时候,还这么幼稚的刮着鼻子配合,仿佛这样更加的能羞辱一个人。这群女生里,早上有一个人到啊凤的店买东西,恰好就听到了秀兰和啊凤说江峰和夏莲的事,所以很快所有的女生,包括部分男生都知道了这件事。 知道就知道呗,江峰也不在乎,反正母亲都知道了,还怕别人知道吗。他解下挎在肩上的书包,抓住一端在人群里把书包挥舞起来,哇哇的叫道:“你们一个个死妹仔,再乱说看我不把你们给打死。” 女生们被江峰风火轮似的书包吓得四散而逃,她们只是怕被江峰的书包打到,而不是怕江峰的人。她们逃跑的时候还在喊着:“小老公,小老婆,羞羞羞。” (江峰不害羞,夏莲害羞吗?还有夏莲和夏荷到底怎么了?一切精彩故事尽在下一章节,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你看了没有?谢谢!!!) 247 不能成其好事 香艳春色-247不能成其好事 江峰挥舞着书包追赶着,突然手里一轻,书包的带子断裂了,书包裹着书本直直的朝前面飞去,不偏不齐,正好打在了夏荷的屁股上。 夏荷可能也被打得好痛,她转过身来,捡起江峰那没有了带子的书包,猛的一甩,把书包甩下了路底的灌木丛里面,书包里的书本好像知道主人即将不需要它们似的,纷纷的飞了出来,散落一地。夏荷还怒吼道:“你眼睛瞎了啊,敢打你姑奶奶。” 江峰拿着手中的布带,嬉皮笑脸的说:“哎呦,姑***屁股真像个靶子,被我一下子就击中了。” 夏荷抬手指着江峰,继续骂道:“靶你妈个掰(方言:逼),你再对我嬉皮笑脸我就报告老师。”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江峰不知道夏荷为什么会生这么大的气,傻傻的问夏莲:“你妹干嘛了,好像很恼火的样子?” 夏莲昨晚就知道夏荷吃醋了,不过她也没办法,她也喜欢江峰,再说了这是母亲的安排,也只能说她的命比妹妹的好一点罢了。夏莲没有告诉江峰,只是羞涩的说:“我妈说了,不准她和你玩了,可能她不高兴了吧。” 人全部都跑光了,只剩下江峰和夏莲两人在后面,江峰四下环顾了一下,拉着夏莲的手,激动的说:“你妈是不是说让你嫁给我啊?” 夏莲的脸瞬间红了起来,红得就像路边的破碗花,粉红粉嫩的。夏莲没有说话,挣脱了江峰的手,扭过身子,正对着那棵破碗花。这个季节的破碗花开得正艳,这棵一人高一点的树上就来了数十朵。据说破碗花的花不能摘,谁摘了谁就会摔破碗,破碗花的名字也因此得来。这么美丽的花却有这么一个难听的名字,可能就是古人们为了不让这么美丽的花被摘走,而编出这么一个故事和名字来吧。 江峰也走到小树前,他摘了一片叶子,一手做了个圆洞状,把叶子放在了圆洞上,另一手用力一拍,“啪”的打了个响炮。他接着说:“你妈今天早上来和我妈说了,让你嫁给我。” 夏莲早就知道这件事了,现在听江峰说,还是羞涩万分,脸更加的红了起来,她声音底底的说:“别说了,快下去捡你的书包吧。” “你也帮我捡吧。”江峰说完,不容夏莲同不同意,就把她拉下了路底。 两人花了好长时间才把散落的书本作业收集回来,江峰懒洋洋的靠坐在一颗小树根下,江峰说:“坐一下子在上去吧。” 两人的关系基本上说已经确定了,这里又没人会看见,夏莲便不在害羞,紧挨着江峰坐下来,还甜蜜的靠在他怀里。 年轻人的欲来得快,夏莲的体香飘进了江峰的鼻孔里,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哪里忍得住啊,一下子就把手伸进了夏莲的衣服里,去抓揉那两运他梦寐以求的小山包。 夏莲羞涩的说:“不要啊。”可是却没有拒绝,只是手紧紧的抓住江峰的裤子,把它拧巴成一团。这哪里是不要啊,这分明是鼓励江峰的行动。 江峰一下子就把嘴凑了过去,想要去吻夏莲那香唇。夏莲向后仰了仰,逃避了几次,最终还是靠了过来。夏莲没有亲过嘴,而江峰可以说是驾轻就熟了,他和夏荷都不知道有过多少次了,所以尽管夏莲是第一次,他也一下子就把舌头钻进夏莲的嘴里。夏莲只是傻傻的张着嘴,任由江峰的舌头把她口腔里里外外刮了个遍。 矮灌木丛下的泥土有些湿润,那些**的树叶霉变后长出了一朵朵野菇,本来现在是它们生命最旺盛的时候,就被江峰把夏莲按倒,压得粉碎。野菇的生命结束了,江峰却想要和夏莲孕育新的生命。 夏莲糊里糊涂的又被江峰给扒光了,思想根本就不容她抗拒,小山包以及屁股肉,还有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无不被江峰抚摸得酥痒难耐,皮燥肉热的。江峰不扒她的,她自己也会受不了脱掉的。 江峰也把自己脱完了,趴在了夏莲的身上,可是不知道是昨晚一连舒服了三次,还是江峰常年用手舒服,现在那玩意没有精神了。半生不死的,江峰总感觉不能和夏莲融为一体,最后竟然像条死蛇一样没了动静。江峰沮丧的坐了起来,懊恼的穿上衣服。 夏莲不懂这些,见江峰停下来穿衣服了,她也赶紧坐起来。夏莲天生就温柔贤惠,自己还没有穿衣服,就帮忙江峰去摘衣服上的草屑。 江峰颇为感动,裤子还没有穿就把夏莲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夏莲光滑的屁股摩擦着江峰的大腿,江峰那玩意虽然不能翘起来,但也舒服极了,他说:“你妈让你嫁给我,你愿意吗?” 夏莲双手勾着江峰的脖子,身体微斜的向后仰着,胸前那两个晶莹剔透的小山包就安静的挂在江峰的眼前。如果说刚才还有点害羞的话,那现在完全是甜蜜了,夏莲轻轻的说:“不愿意会和你做这事吗?”夏莲现在还不懂做那事的真正意义,她以为和男人脱光衣服一起搂抱了,男人的那玩意碰到她的下面就是做那事了。 江峰双手在夏莲细嫩的后背来回的抚摸着,他似乎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和夏莲聊起天来。江峰说:“我妈说了,我们结婚后我就不读书了。” “啊!那我怎么办?我读不读啊?” “老公都不读了,老婆还读什么,你不怕别人笑啊。” 不读书,夏莲还有点不舍得,她的成绩在班里一直名列前茅,她还想考大学呢。 江峰见夏莲有些犹豫,就说道:“你是要读书还是要我?” 这确实是个艰难的选择,不过夏莲想,母亲让她嫁给江峰,即使是自己想读,母亲也不会让自己读的。于是微微一笑说:“我要你,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江峰听了又和夏莲吻了起来,只是这美女坐怀,他那玩意也不争气,一动都懒得动一下。两人吻痛了,摸够了,最后穿好衣服走出灌木丛。 江峰和夏莲没能成其好事,而江峰妈啊凤在家里却舒服得哼哼叫。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下一章节告诉你,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精彩继续。谢谢!!!) 248 风韵犹存的女人 香艳春色-248风韵犹存的女人 上节说到,啊凤在家里舒服得哼哼叫,这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是啊凤和林华搞在一起了。 昨天端午节,林华杀了一头猪,今天就不杀了。林华现在的职业就是杀猪,其他的活他也就不干了,不干活了就睡懒觉。丽萍洗得衣服,又挑了两担猪菜回来,他还没有起来,丽萍怕饿着他了,叫了好几遍,他才懒洋洋的从房间里出来。 林华穿着一条裤子,上身没有穿,只是松松垮垮的把衣服搭在肩上。 丽萍现在肚子那么大了,家人不在让她干什么重活,让她每天在家里帮忙洗衣做饭喂鸡,还有照顾好那几头肥猪。虽说是些家务活,但是一个人忙完了也快到中午了。 “你真是头懒猪,你看都几点了,你才起床,整个木洼村没见过哪个像你这样的。”丽萍和林华的感情现在好一点了,她也敢数落起林华来。 “我还真想做头猪呢,不过我只做我们家的猪,我们家的猪有你天天喂着,又不会被杀,舒服着呢。”林华现在杀猪,虽说不是很赚钱,但也是个小生意,比村里那些累死累活做苦工的强上那么几倍。日子在村里也算是中上水平了,日子好过了,人的精神自然就好,林华也恢复到了以前那种嬉皮笑脸的样子,只是少了一份吊儿郎当。 “没个正经,快点洗脸吃饭,菜我盖在饭里,可能还暖,不暖的话我再生火帮你热一热。”丽萍喜欢的就是林华这个样子,她愿意伺候林华,只要林华不生她的气。 林华蹲在屋檐下刷牙,丽萍站在旁边,一手撑着腰看林华,肚子大了,站着就习惯用手撑腰,这样就能缓解一点肚子的重量。丽萍爱林华,她喜欢看林华,即使是林华光着膀子刷牙的样子,看着也是一种享受。丽萍说:“啊建的汽车轮子又被人放气了,还被扎破了两个轮子。” 林华停顿了一下,然后喷出口中的牙膏沫,含了一口水漱口,又把牙刷放进口钟里稀里哗啦的搅拌一下,冲洗干净。站起来,用手背擦去嘴角残留的泡沫,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说:“他的汽车被扎,关我卵事啊。”说着走进厨房打水洗脸。 丽萍又跟着进来,她强调说:“我知道不关你的事啊,可是有的人怀疑是你干的。” “谁怀疑的,看我不拿杀猪刀去捅了他。” “你不要生气啊,可能是别人乱说的,我也是耳闻,再说了,谁怀疑你,不还有我给你证明吗。” “唉!别人爱怎么怀疑就怎么怀疑吧,我杀我的猪,懒得理他们。” “就是啊,身正不怕影子斜。” 昨晚林华可是整晚都在家里,看完电视回到房间,丽萍还蹲在床前为林华含那玩意,两人玩到了大半夜,丽萍绝对是相信林华的。 吃饱饭,林华和丽萍说了几句话就出去玩,丽萍也该睡午觉了,她现在怀有孩子了,每天都要睡一次午觉。 林华走到了村子里,自然而然的就走向晒谷坪,晒谷坪上,啊建的汽车旁,散满了卸下来的木头,汽车也被千斤顶和柴火片支起来,轮子全部被拆下来了。啊建和海仑开着海仑原来那辆拖拉机,拉着轮子去县城充气和补胎,其实这些事在家里自己做也可以,只是这外胎没法补,必须得买新的,不得不去县城。 这五六月的天气就是奇怪,说变就变,刚才还是晴朗的天空,一眨眼就乌云密布,还轰隆隆的打起雷来。眼看就要下大雨了,林华连忙走进啊凤的店。 店里只有啊凤一个人,正在无聊的嗑瓜子。现在家珍不来玩了,啊凤少了一个玩伴,人就更加无聊了,一见到林华,啊凤就拿瓜子壳砸向他,哀怨又风sao的说:“你这个没良心的,有了老婆就忘记了老娘了。” 这时外面哗啦啦的下起暴雨来,林华看这场景不会有人来,便上前一步,大胆的在啊凤胸前的大山峰上狠狠地抓揉了一下,坏坏的说:“我这不是来了吗,怎么样,想我了?” 啊凤把手中的瓜子朝柜台上一撒,淫淫的笑道:“傻瓜,知道还不早点来,快点去关门。” 林华昨晚刚被丽萍服侍得舒舒服服的,可是面对啊凤的风情万种,他又怎么能拒绝呢?于是松开啊凤的山峰,转过身去把啊凤的店门给关严了。啊凤没等林华关好门,就自己先朝房间走去。林华关好门后追了上来,卷起啊凤的裙子,手就直接伸进她的内裤,在那草原上一顿乱摸。 啊凤吃吃的笑着说:“傻瓜,急什么,到了床上先吧。” 啊凤的这种风sao劲,林华很是喜欢,林华有时候甚至会觉得和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人做,要比和啊香做还要舒服,也许是啊凤的经验多,懂得怎么取悦男人。林华没能等到床上,就已经把啊凤的内裤扒到了膝盖处了。 进了房间,林华看到电视机摆在柜桌上,顺口问道:“你把电视拉进房间里看啊?” 啊凤挣脱了林华的手,神秘的笑了笑说:“等等,给你看样好东西。”说着打开电视,又按亮了录像机,然后把裙子和内裤都脱了爬上床。 林华有些疑惑,不就是电视吗?他家也有,有什么好看的呢?林华也跟着上床,坐在啊凤的身后,一边把玩着啊凤的山峰,一边说:“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啊?” 啊凤自顾自的把衣服乳罩脱光,并催促道:“你还穿着干嘛啊,快脱了,一会好看的就要开始了。” 林华似乎猜出了电视放什么了,他快速的脱掉衣服裤子。这时录像带漫长的字幕也放完了,电视里出现了一男一女,林华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看过。男女出现才一会儿,就互相搂抱抚摸起来,果然证实了林华的猜测,啊凤放的是录像带,而且还是那种带子。林华是看过那种带子的,只是没有见过录像带和录像机而已。 没多久,电视里的男女就脱光了,林华也想起了在哪里看过这两个人了。 (林华到底在哪里看过电视里的男女呢?精彩内容就在下一章节,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等着你,谢谢关注!!!) 249 辣椒的作用 香艳春色-249辣椒的作用 早在不久前,林华第一天杀猪的那天上午,他和丽萍在家里看到那奇怪的电视节目,里面的男女演员,就是啊凤现在放的录像里面的男女演员,林华对这印象深刻着呢。 啊凤反过身来,低着头就去吃林华的那玩意,跟着录像带里面的学……。 此时外面的暴雨夹着雷声和闪电,越下越大,从窗户看出去,百米以外已经看不清任何景物,这雨可能是今年下的最大一场雨了。雨下得太突然,在稻田里给禾苗踩根的村民被淋得个措手不及,纷纷到田垌旁边的一个窝棚里避雨。小小的窝棚一下子挤进了七八个人,每个人的体温都烘烤着被淋湿的衣服,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林芬和海娇也在这窝棚里,海娇现在跟着父母住,说白了就是投靠三哥(海山)。寄人檐下肯定得干活啊,就把女儿交给母亲带,自己天天出来干活。毕竟自己年轻,体力上要比母亲好。今天她就和三嫂(林芬)挑着干粪来踩田。踩田就是施肥和松根相结合的一种活,先把干粪均匀的撒在水田里,然后拄着一根棍子,沿着禾苗间的道道一路一路的踩踏过去,遇到杂草的,就把杂草踩进泥土里,不让它出头。没有杂草的就随便踩一下,把禾苗的老根踩断,让它长出新的根系,好更好的吸收肥料。这一套活一般在插秧后一个月进行,有促进禾苗快生长的作用。 林芬望着窝棚外的水田,惋惜的说:“可惜了,白挑了这么多担肥。” “是啊,上午天还这么好,谁知道下午会下这么大的雨啊。”海娇答道。这雨这么大,稻田很快就会灌满水,水一漫过田埂,刚才撒的肥就白撒了。 旁边有人说:“这有什么办法啊,老天爷做出来的,人怎么能斗得过天啊。” 林芬叹了一口气,“唉!当农民就这命。” 窝棚里的人七嘴八舌的谈论起来,谈论的无非是一些耕种的事,什么你家的禾苗绿油油的,长势喜人,她家的禾苗好像有些卷叶虫,需要喷虫了什么之类的。 啊凤的房间里,林华已经戴上啊凤为他准备的套子,趴在啊凤的身上起起伏伏了,电视里刺激的画面让这两人近乎疯狂。啊凤深懂男女之道,每当林华快要爆发的时候,她就把林华推翻,停下来和林华说些打情骂俏的话,让林华休息一阵才又开始行那**之事。如此几次,林华也掌握了不少技巧。女人在这方面天生就是男人的老师,尤其是像啊凤这种女人,她能让林华有征服和被征服的感觉,让林华这次还没有做完就想着下一次怎么做。 林华又快要爆发了,这次他不用啊凤制止,自己就停了下来,他搂着啊凤说:“要是你老公知道我们做这事,你说他会不会像有财对家珍那样对你啊?” 啊凤掐了一下林华的屁股,说道:“傻瓜,他在外地,怎么可能知道啊,再说你想要我变成家珍啊?” 林华任啊凤掐,反正啊凤又不会真的掐痛他,林华嘻笑着说:“我怎么舍得你变成家珍啊,我只是想我们应该多注意点,不要被人发现了。” 啊凤想想也是,她和林华也实在是太大胆,每次都是白天,还在自己的房间里做。她以前和海仑偷情时可没有这么大胆啊,也许是林华这幅坏坏的模样吸引住了她,让她义无反顾吧。 林华好像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诡笑,他说:“哎呦,尿涨了,我去窝泡尿先。” 啊凤在林华的屁股拍了一下,说:“就你事多,去吧,快点回来。” 林华爬下了啊凤肉嘟嘟的身体,跳下了床。来到了啊凤的厨房里,在灶头上拿了一个牛角辣椒,暗自发笑,心想等下就让你好受。林华把辣椒捣碎,涂抹在自己那套有套的玩意上……。 雨还在下,似乎是不想停了。林华回到房间,就又爬上了啊凤的身体,啊凤张开着双腿迎接林华,她问道:“昨晚你去哪里了。” “我在家看电视啊,看完电视就睡觉。”林华有些奇怪,啊凤问这干什么?让林华更加奇怪的是,啊凤接下来的话。 啊凤悠悠的说:“你说你抽这么好的烟干什么,噗……。”啊凤吸了一口气,她感觉林华的玩意似乎比刚才要大一些,而且还热烫烫的。 “我抽好烟怎么了,木洼村又不单我一个人抽好烟,再说了还不是帮你把烟给消了。”林华加快了一点速度,观察着啊凤的反应。 啊凤脸色泛红,双手抓住林华的腰间,像是要把林华推开,又像是要把林华拉靠自己。两腿间由热转辣,让她舒服又难受。这种感觉她和老公做时没有,和海仑做时也没有,只有林华能带给她。啊凤嗤着嘴,声音都有点变调的说:“啊建的汽车轮子昨晚被人扎了,扎轮胎的人走的时候掉了一包‘甲天下’烟在那里,你说整个村子现在只有你和啊建少强三人抽这种烟,我怕别人怀疑是你啊。” 林华上午就听到丽萍说这事了,现在又听到啊凤说,心里有些气,不由的又加大起动作来,还恶狠狠的说:“反正不是我,谁敢怀疑是我我就搞死他。” 林华一用力,啊凤哪里受得了啊,那火辣舒爽的感觉,像被千万只蚂蚁咬住一样,“痛”遍全身。她求饶道:“啊……啊……,你轻点,你要干死我啊,又不是我怀疑你。” 林华知道那辣椒起到作用了,坏坏的问:“怎么样,舒服吗?” “舒……服,你的……怎么一下子就变得……得这么勇猛了。”啊凤痛并快乐着,说话都连不成句了。放在林华腰间的手已近变成了撑住林华,她不是要推林华走,而是想让林华轻一点。 林华不在说话,专心的和啊凤做起来,他要把这个女人彻底征服。 啊凤哼哼哈哈的叫喊起来,叫得是那么放肆,那么欢愉。雨这么大,即使她在嚎叫,也不会有人听到。电视还在播放着,里面的男女也已经换了人了,啊凤和林华并不关心,自己做远比看着舒服……。 (各位看官,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能入你的法眼吗?觉得好看投上一票吧!谢谢!!!) 250 淋雨 香艳春色-250淋雨 在小窝棚里,人们还在闲聊着,突然有一个人不识趣的说了一句:“芬啊,你看你也不会生娃了,火娇又拖着个累赘,不如让火娇把娃儿过继给你。” 林芬和海娇都尴尬得不知道怎么说话了,那人可能意识到自己的话太唐突,也不做声了。窝棚里安静了下来,有的想看热闹的在等林芬和海娇回答,也有人在心里骂起了那多事的人。 林芬不能生孩子的事,开始也没几个人知道,后来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也渐渐的传到了海山妈的耳朵里,她对林芬也就冷言冷语起来,弄得林芬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就不愿意呆在家里,下地干活了。现在又听到别人这样说,林芬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窝棚里安静了好长一段时间,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压抑着林芬和海娇都有点快要窒息了。海娇拉着林芬的手说:“三嫂,你看这雨也不像是会停的样子,反正我们都湿完了,干脆冒雨回去吧。” 林芬想想也是,在这里躲雨也不是个办法,身上衣服湿湿的,久了还可能会感冒呢,冒雨回去换上干的衣服才是王道,于是说:“好吧,回去好换衣服。” 接着两人便走出了窝棚,有人开了个头,窝棚里躲雨的人也跟着出来了。一时间田垌边又热闹起来,大家嘻嘻哈哈的挑起空簸箕往家里赶,有男人开玩笑说:“在这里就可以洗澡了,你们女人回去先,我们男人脱光了,一路淋雨,回到家什么都冲洗干净了。” 马上就有女人答道:“你们在后面慢慢淋吧,这么大的雨,小心雨点把你们卵子给冲跑了,回家老婆找不到来用啊。” 林芬和海娇当然不会开这种荤玩笑,她们挑着空簸箕急急的赶路。豆大的雨点叮在她俩身上,刚才压抑的心情瞬间得到释放,海娇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顺手把贴在额头的头发抹到背后,大声的说:“回去不知道妈记不记得收衣服哦,如果没收的话都没有衣服换了。”海娇夏天的衣服就是两套,平时如果下雨天衣服不干的话就没得换了,不过那不是最糟糕的,下雨天基本不要去做工,衣服一天不换也没什么难受。糟糕的是像现在这个样子,身上的湿了,家里的还没干。她今天早上洗衣服时,听到了晒谷坪那里叽叽咋咋很热闹,就把衣服晾晒在河边,走过去看热闹,往时她都是把衣服晒在家门前的篱笆墙上的,她猜母亲肯定不会去河边帮她收衣服。 “换我的,我的衣服你穿应该合适。”林芬的身材比海娇偏瘦,但是农村人的衣服都比较宽大,再说海娇也不比林芬胖多少,穿着应该是合适的。 “谢谢你啊,赶明儿我叫啊建帮我在县城买一套回来,不然换洗都成问题。”海娇一不小心就说出了啊建来,海娇自从和啊建在芦苇丛有了那疯狂的一次过后,再也没有办法拒绝啊建火热的追求了,也时常和啊建去幽会,期间又和啊建做了几次。女人就是这个样子,没有把自己交给对方时,还是扭扭捏捏,一旦有了那事了,就会对男人死心塌地。昨晚海娇和啊建幽会时,啊建说了他和家里面摊牌了,家里面极力的反对。她就紧紧的依偎在啊建的怀里,可怜的说,不要在抛弃我,你可以不和我结婚,但是不要离开我好吗?要是在之前,她肯定奉劝啊建离开她,不要和家里人闹翻了。这也难怪,她有了一次不幸福的婚姻,一旦铁了心跟一个男人,又怎么能不死心塌地呢?如果是她没有下定决心前,就像是和啊建在半路上做的那次时,她不会有这种想法,最多只当成一段浪漫的回忆。可是现在不同了,现在她爱啊建,啊建也爱她,她不能失去啊建。好在啊建也是认准了她,啊建说,即使有人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会离开你的。 林芬没太注意海娇的话,毕竟村里人叫啊建和海仑帮买东西的人多的是了。林芬说:“谢什么啊谢,一家人不要说这种话。” 俩人一路交谈着回到了村里,她们刻意弯从河边走,海娇一看,母亲果然没有到河边来帮收衣服,她并没有责怪母亲,谁知道她晒衣服在哪里啊。 回到家里,海山妈已经烧好水了。俗话说,家有一老,好比一宝,后生们去地里干活,老人总能把家里收拾得妥妥当当的,下雨天回到家也总有一锅热水等着。 不懂事的宝宝见到两人像个落汤鸡似的回来,还拍手欢呼起来,“哎呦呦,三舅妈和妈妈被雨淋咯,好爽哦,好爽哦!” 林芬捏住宝宝那圆圆的脸蛋,逗她道:“宝宝也去淋一下雨,快点。” 宝宝挣扎开来,窜到了海山妈的背后,呼喊着:“姥姥快点救我,三舅妈要抓我淋雨。” 林芬不会生孩子了,海山妈对她是越来越看不顺眼,拉着宝宝说:“走,我们去堂屋,不要在这里玩。” 海山妈和宝宝走出了厨房,林芬在墙边的竹竿上找出了一套衣服,便海娇扬了扬,说道:“你看这套可以吗?”在农村一般都很随便,大多数人家都在厨房里架上一根竹竿,一家人的衣服就搭在上面,这样找起来也方便。 海娇拿起两个水桶走到锅头边,她说:“随便哪套都可以,我打两桶水,我们一起洗吧。” “好啊。”林芬爽快的答应着,两个人一起洗快点,海山和海山爸去锯柴火还没有回来呢,这么大的雨,看样子他们也不会在山上呆着了,一会保准回来,别让一会排着队洗澡啊。林芬也找了自己的衣服一起拿进了洗澡房。 不一会海娇就提着两桶冒着热气的热水进来了。 现在的天气可以洗冷水澡了,可是被淋湿了必须得洗热水,一是除一下湿气,二是洗热水解乏,人没有这么困。 (两个女人洗澡,你说好看不好看?两个女人洗澡,你说有事她就有事,你说没事,那你就看下去。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正在精彩上演,谢谢关注!!!) 251 会生娃和不会生娃的女人 香艳春色-251会生娃和不会生娃的女人 两人脱去粘在身上的衣服,海娇笑着说:“三嫂,你的奶好尖啊。” 林芬捻了一下自己的山峰,那不大的山峰立刻鼓圆了一点,林芬说:“没有喂过娃的肯定比不了你的啊。” 也确实,女人生过孩子后,山峰多多少少会大一点。海娇的山峰在普通农村妇女里面,只能算是中等的。但也比林芬的大好多,她说:“尖才好,被娃吸过头就大了,难看死了。” 林芬拿过毛巾蹲下来,把头低进水桶里面,胡乱的一下头发。她并没有抹香皂,昨晚才洗过头,现在只是湿一下擦干,清爽一下就可以了。林芬边抓揉着头皮边说:“我倒想要孩子吸,可没那命啊。”由于嘴巴离水桶太近,声音就嗡嗡的响。 “别想太多了,我听说你这要是休养得好一点,保不定还能怀上的。”海娇安慰道,其实她也不知道,只是瞎编些好话来说说而已。 海娇是家里人,林芬和她说话也敞开心扉,她说:“山里人说什么休养啊,这都是命,命里该有她就有,命里没有求也求不来。”说话间,林芬把头抬起来,用手抓挤了一下头发里的水,这才用毛巾去擦。 海娇的头已经洗好了,她正在给自己抹香皂,海娇抹香皂有个习惯,只抹手臂、腋下、山峰和肚皮,其他的地方就不抹了。因为一会搓洗的时候,总有多余的泡沫,用那多余的泡沫洗草原、屁股和大小腿就可以了。海娇抹好后,把香皂放进水桶里涮了涮,这才递给林芬。 林芬接过香皂,突然想起了回来时海娇的话,就问:“你说让啊建帮你买衣服,他一个男人会帮你选吗?” 那时海娇也只是顺口说出来的,并不是真的要啊建帮买,在农村只有女的帮男的选衣服,没见过哪个男的会帮女的选衣服。海娇有些脸红,她没有回答林芬的话,而是羞涩的说:“三嫂,和你说个事。” 林芬只顾着给自己抹香皂,没有注意到海娇的表情,她说:“什么事啊?” 海娇抓揉着自己的山峰,滑滑溜溜的,这对山峰昨晚被啊建大而有力的手抚摸得都有点肿了。她头低低的说:“我和啊建好上了。” “好上了好啊,啊建人缘好,男女他都能……,啊!你们……,你们好上了?”林芬开始还不知道海娇所指的好是怎么一回事,话到一半了才惊讶的发现,自己所理解的好,和海娇所说的好不同。 “嗯,我们好上了。”海娇说完更加的羞愧,不知道是为了掩饰,还是确实紧张,海娇快速的揉搓着身体。搓完了山峰搓手臂,搓完了肚皮搓草原,一不小心竟然把手指插进了草原下面的谷缝里,还好有水桶挡着,林芬并没有看到。 林芬抹得了,她把香皂放回到架子上,问道:“什么时候好上的,我们怎么一点都没有觉察啊?”海娇和啊建好上了,林芬也为她高兴,毕竟是自己的亲人,能有个好的归宿她能不高兴吗? “也说不清楚,啊建他说他早就喜欢我了,我看他这个人挺实在的,也不嫌弃我和宝宝,心想就从了他。”海娇悠悠的说着,她之所以说给林芬听,那是想通过林芬的口传达给家里面,试试家里人的反应。 林芬也在揉搓着自己的身体,不过她和海娇不同,她不喜欢蹲着来,她揉搓的时候喜欢站着,她觉得这样更舒适,更自如。林芬高兴的说:“不嫌弃就好,你和啊建的年龄也相当,以后再给他生几个娃仔,他保准乐得合不拢嘴。” 海娇看着眼前林芬肚子下面那一小撮黑草,还有那黑草下紧紧的谷缝,暗自赞叹,没有生过娃的就是好看。要是自己也没生过娃,那么啊建家人也许就不会反对了。海娇叹了口气说:“啊建是不嫌弃了,可他家里人嫌弃啊。” “唉!你管她呢,只要啊建喜欢你就行。”这话虽然是安慰海娇,可是却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海娇不在说话,心里思绪万千。林芬也没有再说话,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平时她就是个不爱管闲事的人。虽然在心里,她是站在海娇这一边的,可是站在啊建妈的位置想一想,她也觉得这件事挺棘手的。有谁愿意自己优秀的儿子娶一个离过婚,还带有拖累的女人啊。两人洗起澡来,一时间水花飞溅,哗哗啦啦。两条白嫩细滑的身体扭动着,要是被那个男人看见了,他不流鼻血才怪呢。 雨一直下,时大时小,它就是不停。大约五六点钟,啊建和海仑才来着那辆手扶拖拉机,湿漉漉的回到木洼村。眼见天就要黑了,再加上淋了几个小时的雨,他们也懒得把补好胎,充饱气的车轮子装上去了,各自匆匆忙忙的跑回家,打算明天再来安装。 啊建回到家,李支书夫妇已经是围在桌子旁边吃晚饭了。今天下雨,就吃得早一点。夫妇俩看到啊建回来了,也不正眼看一看,也不说话,只是各顾各的扒着饭,喝着酒。 啊建觉得有些奇怪,以前这种时候,母亲总是会边数落:也不知道回来早一点,边起身帮他从碗柜里拿下碗筷的。现在这个样子让啊建有些不自在,他从口袋里摸出香烟,想抽一口,可是香烟都被淋湿完了,正在往外冒黄水呢。啊建在心里骂了一句妈的,把湿了的香烟摔出门口。看着父亲摆在饭桌上的烟袋,便过去拿起来,卷了一根卷烟。李支书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又抽起了卷烟来。 在啊建卷好烟后,他母亲不阴不阳的说:“你现在了不起了,还抽你爸的烂烟干什么?” 啊建知道母亲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也就不去理她,抽完了烟,就去找衣服洗澡去了。 啊建洗完澡出来,母亲已经吃饭了,父亲还在慢慢的喝着小酒,每当吞一口酒下肚的时候,都会发出啊的一声。 在啊建盛饭来坐好之际,李支书开口了,他慢慢的说:“啊建啊,你年纪也不小了,又见过世面,应该知道家门荣耀这四个字吧?” (李支书怎么会问出这么古怪的问题呢?往下面看去,木洼村小人物会告诉你为什么。谢谢!!!) 252 洪水 香艳春色-252洪水 啊建愣了愣,没有回答李支书,继续吃饭。 李支书又斟了一杯酒,慢慢的说:“我和你妈决定,你如果是继续和火娇走下去,我们也不管,但是我们实在没有脸和你住在一起,你自己看着办吧。” 和母亲争吵,啊建并没有什么在意,母亲只是声音大,说的话没有多大的意义。而李支书就不同,声音不大,字字逼人。啊建和李支书说话心里也总有一点畏惧,他说道:“你们为什么总是要反对我和火娇呢,我喜欢她,她喜欢我,这样就好了,难道你们非要我和一个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吗?” “你和谁在一起我们不干涉,可是我们老了,受不了你们兄妹俩一个接着一个的打击,我们这张老脸还要面对村里人啊。”李支书端起酒杯,举在半空中,来回几下也没有把它送到嘴边,最后把酒杯放下来,卷了一口烟,哀愁的抽起来。 一直想保持沉默的啊建妈,忍不住的插上一句:“你爸的意思是你要和那狐狸精在一起就不要住在我们家,你滚出这个家了,你们俩爱去哪里撕混和我们无关。”啊建妈一说话声音就大,刚才啊建和李支书还像是交谈,现在她的话就真的是吵架了。其实她和李支书并不想儿子真的滚出这个家,只是想威逼一下儿子,让他知难而退,快点离开那狐狸精。 啊建望着父亲满是皱纹的脸,这张脸并没有因为他们兄妹俩长大了,日子好过了而增添多少笑容,反而是为他们兄妹俩操心显得极为沧桑。啊建知道这些话从父亲的嘴里说出,那一定是经过慎重考虑的,也是下定决心的。摆在自己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离开海娇,回到这个家里来,以后老老实实找个妹仔回来,结婚生娃,让父母早日报上孙子。另一条路是离开这个家,带上海娇远走高飞,恩恩爱爱的生活一辈子。 啊建的脑子混乱了,他使劲的晃了一下头,整理一下思绪。他爱海娇,这一辈子也不会和海娇分开的。但他也是一个孝子,这种孝并不是要多听父母的话,多么体谅父母。而是让父母以后的生活好过一些,自己能守在她们身边,一旦有个头疼脑热,自己能够及时的出现。 怎么才能在这两条路中间找一个平衡点呢?啊建突然想起了九叔公,九叔公家还有房屋空着,既然家珍都能去那里住,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去呢?于是他说:“爸,妈,你们非要我搬出去,我无话可说,但是我永远是你们的儿子,你们的儿子现在让你们丢脸了,以后一定会让你们幸福的。”说完放下手中还没有吃完的饭,走进了房间。 原以为能把儿子拉回来,现在却把他给逼走了,啊建妈忍不住的抽泣起来。李支书烦躁的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重重的放下酒杯,大声的说道:“哭什么啊哭,建议是你提的,把儿子赶走了你又哭,要哭你出外面去哭,不要在我面前哭。” 啊建妈刚才是抽泣,现在则是哭出声来了。一家三口,闷闷不乐,就如现在的这个天气,阴雨沉沉。不对,应该说是一家四口,因为还有一个啊香。此刻的啊香刚吃饱饭,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会,就又往车间里跑了,加班,来到这里的半年里就是没日没夜的加班。 雨下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一早,人们起床看到,云雾正从各个山头散去。这是大好晴天的征兆,大雨过后必有大晴。人们还看到,从村子里面流过的那条清澈的小河,现在已经是浑浊不清,而且河水还暴涨了好几倍,小河涨洪水了。平日的小河就像个温柔贤淑的淑女,今天就像头咆哮的野马,狂傲不羁。小河每年这个季节都会涨几次洪水,或大或小,这一次好像特别大一点。洪水把连接东西两岸的小木桥也给冲跑了,现在真正的把木洼村分成了东西两半。把家珍跟有财,还有啊建跟海娇给分开了。 啊建起床后,想去晒谷坪和海仑把汽车轮胎给安装上去的,过不了河就在岸边看起热闹来。山里面一年到头也发生不了几件大事,这涨洪水也算是一件不大不小的事了,河的两岸早就聚集了不少人观看了。有的胆子大的人,占据有利位置,等待着上游被洪水冲来的木方和柴火,只要是漂到身边的,便用手中长长的竹竿,竹竿的一头安装一个铁钉,竹竿一钉就把木方或者柴火给拖了过来。运气好的话一场洪水下来,得个三四千斤柴火,一二十段木方那很正常,有时候还会钉到一些香菇和木耳木,这也算是发了一笔小财吧。有的妇女则是拿起网兜和大簸箕,在浅水处浑水捞鱼。你还别说,这种笨方法在这种情况下还挺管用的,那些鱼儿此时就躲在浅水处呢,反正谁也看不见谁,有时候鱼儿都撞到了人的脚上。 钉柴火和捞鱼的只是少部分人,大多数人还是站在岸边看热闹,每当上游又推来一棵大树或者是一段木方什么的,人们便会呦呦的大叫,通知钉柴火的人,说又有柴火下来了,注意啊。没有的时候就在交谈,谈论哪一年哪一年的洪水比这次还要大,谁谁就是在那一年被淹死的等等。 九叔公也在看热闹的人群里,他并不为他的鱼梁被大水冲走而惋惜,他还心态平和的开着玩笑说:“这条河今天有点像黄河了。” 旁边的少强半傻半笑的问:“黄河是黄的,那黑龙江是不是黑的啊?”不知道是少强现在人模狗样,穿戴整齐,人们本能的有点敬畏,还是这些山民根本就不懂什么黄河黑龙江的,竟然没有人笑少强的话。 啊建是想笑的,只是心情糟糕笑不出来。要是在平时,光看少强这一副省市领导下来视察的样子他就笑了。 “黄河黄,黑龙江不黑,鸭绿江也不绿。”九叔公是村里唯一一个走遍大半个中国的人,也是唯一出过国的人。虽说那是去打仗(抗美援朝),但也是出国。九叔公说话有事没事总爱往他的光荣事迹上靠。这也难怪,半身的戎马生涯,这些事迹早就烙在他的心里了。 (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你看不看,她就在那里。我是作者乌克兰,谢谢大家的支持!!!) 253 搬家 香艳春色-253搬家 啊建拍了拍少强的肩膀,说道:“强哥,你现在是大老板了,有机会自己出门去看看啊,看看黄河,看看长江,到时候回来给我们吹吹。” “那肯定了,我还要去北京呢,到时在**前拍个照片回来给你们看看,让你们沾沾光。”少强又吹嘘起来,他现在有钱了,就特别喜欢吹牛,也喜欢听别人的恭维话。像啊建这种在村里有些脸面的人对他恭维,他更是飘飘然起来。少强还掏出香烟,递了一支给啊建,不过吝啬的人即使是变成了有钱人,他还是吝啬的。少强递烟只递给了啊建一个人,就连九叔公这么德高望重的人他也不给一支。 啊建接过香烟,一看竟然是“刘三姐”牌,啊建想起了扎他汽车轮子的人落下的香烟,便问道:“强哥,前段时间你还抽甲天下的,现在怎么还抽这么高级的了?” “我上次回来就不抽甲天下了,甲天下不好抽,唉!村里也没有什么好烟,有好烟的话我连刘三姐也不抽了。”少强说话也不怕气死人,其实他抽刘三姐是有原因的,在县城里,算起来家富还没有他那么有钱,抽的竟然是刘三姐,所以他不服气,也抽起了刘三姐来。 过不了河了,啊建的口袋也没有了烟,他不管少强同不同意,就把少强标袋里的烟拿出来,倒出一半说道:“强哥,涨水了,买不了烟,拿几支救救急,水退了还你一包哈。” 少强难得的大方,摆摆手说道:“拿去抽吧,说什么还不还的啊。”少强的大方并不是真的大方,他的大方只针对有钱人,比如有财和海仑,啊建在他心里也即将是有钱人,他觉得现在木洼村现在也只有这几个人能和他相提并论了。 啊建和少强客套了几句,便转身给了一支烟给九叔公,说道:“叔公啊,我有点事想和你说说。” 九叔公不喜欢抽这种烟,他喜欢抽的是自己种的旱烟,他觉得那才够浓,才够味。但是他还是接过了啊建递来的烟,一边掏出别在腰间的烟斗一边说:“你个后生仔,有什么事对我这个老头说啊?” 啊建扶了一下九叔公,指着不远处说道:“去那边说吧,人少清净一点。” 九叔公和啊建来到了一处小土包前,他蹲在地上把啊建给的香烟掐断,填进了那长长的烟斗,仍旧使出他那全村没有一个学会的独门绝技,单手划火柴,吧唧吧唧的抽起烟来,吸了好几口才说:“你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了,想让我去给你爸求情啊?” 啊建佩服九叔公的洞察力,还没说话就被他猜出了一半。啊建连忙说:“不是不是,我是想租你的房子住上一段时间。” 九叔公一愣,自己那老房子是怎么了,平时很少人去,转眼间就成了香饽饽,前几天刚住进了个家珍,现在啊建又要问。九叔公又吧唧吧唧的抽了几口,然后把烟斗在石头上一敲,敲出了里面的烟灰,九叔公说:“你老实说说,你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啊建头低低的把事情的原委一股脑全告诉了九叔公。九叔公听了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支持起啊建来,他说:“你家这两个老倔驴,别理她们,你等下就搬过来,老了就老了,还干涉起娃儿们的婚事来。”九叔公也是一片好心,善良的他希望看到的是结合,憎恨的是分开,所以才有了有财来问房子的时候被他痛骂,而啊建问他反而支持。 说搬就搬,在李支书夫妇还在看洪水的时候,啊建就把自己的东西全部搬去九叔公家了。他的东西本来就不多,加上是军人出身,快速收拾东西就是他的强项。 在九叔公家里,家珍不去河边看热闹,她现在总是不想去人多的地方,怕别人会说她一点什么。家珍在院门前的空地上挖地种菜。九叔公是不种菜的,他平时吃的青菜都是村里人你给一把我给一抓给的,没有人给时他就吃鱼,他一个人也吃不了多少,鱼儿都吃不完,还把剩下的鱼儿煎干送给其他人。现在家珍来了,虽说是各做各的饭,各煮各的菜,但是还是经常合着一起吃,家珍也没有什么事干,便寻思在这里种上一点菜,见啊建忙里忙在的,问道:“啊建啊,是不是把火娇也叫过来住啊,人多了热闹一点。” 啊建已经收拾好房间了,九叔公的房子是一座三间头,中间是堂屋,左右两边是耳房,九叔公住左边,家珍和啊建住右边,右边的耳房在建房子的时候就在中间起了一道墙,分为前后两间。家珍先来,自然就住在前间,啊建住在后间。九叔公原来是一个人住,家里就是只有两张小板凳和一张躺椅,现在人多了,板凳就不够坐,啊建找来了几块木板在钉几张板凳,他说:“不知道她同不同意啊,我是没意见,我都已经搬出来了,那肯定是和她在一起的。” 九叔公刚才也帮啊建打扫一下房间,现在正蹲在旁边抽烟看啊建钉板凳,他烟斗不离嘴,边含着烟嘴边说:“火娇那妹娃要是不同意,我就去把她拉来,她那宝宝怪乖的,来了叫我一声太爷爷也好啊。” “就是啊,多个女人我也多个伴。”家珍把挖好了地,又用锄头细掭了一遍,她准备在这里种上上海青(一种青菜的名称),这个季节种瓜种豆已经过了时节了,种这些青菜既快得吃又容易种。 啊建笑了笑说:“我想她也会同意过来的吧,如果不同意,那还真的要请叔公出马了。” 啊建钉好了一张板凳,他坐上去试了试,虽然简陋了一点,但是还是挺结实的。 家珍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这是她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心情舒展。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谈起来,那场景倒有点像是一家人,如此的温馨,如此的和谐。就连九叔公的那条忠实伙伴,花斑土狗也一会儿跑到这个人身边嗅嗅,一会儿跑到那个人脚边摇了摇尾巴。 (海娇会搬来和啊建一起住吗?海娇家里人会怎么想?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精彩依然继续,谢谢!!!) 254 床板都快断了 香艳春色-254床板都快断了 半个月后的一天晚上,桂琴又把木德叫到家里。少强又进县城里几天了,这几晚她天天留木德在家里过夜。作为对少强的报复,她和木德在这床上折腾得床板都快断了,昨晚上她叫声太大,竟然把睡在隔壁房的女儿小燕给吵醒了,来到她的房门前询问道:妈妈,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吓得桂琴好一阵解释才把女儿给哄走。 今晚桂琴不敢这么放肆了,先和木德去啊凤的店里看了电视,十点多才回到家,回到家里她也不着急,而是和木德坐在床沿,伸手进木德的裤裆,玩弄了一下那玩意。木德的玩意在她手中慢慢的变大,变肿。桂琴觉得这样也挺好玩的,就像男人玩女人的山峰,玩的就是一个手感。 桂琴边玩边问木德:“你是听婶的话还是听你叔(少强)的话?”桂琴之所以这样问,那是因为少强在家时,三天两头就让木德来和她做那事,她怕傻傻的木德认为是少强开恩,而记住少强的好。 木德笑吟吟的说:“当然是听婶的话啊。”木德也就是一个傻子,只要谁对他好一点,你问他,他都会这么说的。其实木德在心里已经觉得少强对他非常好了,让他和桂琴做这事,而自己却不做,只在旁边看,这是多么无私的一种行为啊。要是少强也是个女的,也像桂琴那样和他做那事的话,那就更加好了。一个傻子的想法,正常人永远都想不明白。 “你看到婶帮你叔含卵子,你想不想让婶也帮你含啊?”话一说出口,桂琴觉得自己好可怜,竟然沦落到要去讨好一个傻子,真的是作孽啊。可是事已至此,桂琴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里,管她呢,能行乐时就行乐吧。 木德隔着衣服就去抓桂琴的那两个大软木瓜,这两个木瓜他永远也不觉得会厌倦,至少到现在为止,他是见一次想摸一次,木德傻傻的说:“想啊,婶子帮我含我就想。” 桂琴不在说什么,把木德按倒在床上,扒去他的裤子。木德那玩意立刻像旗杆一样竖在了那里,桂琴抓了几下便低头含去。木德的和少强的不同,不是因为一条大一条小,而是因为一个是她自愿的,喜欢的,一个是她被逼的,讨厌的。 正当桂琴津津有味的吃着木德的玩意时,外面传来了一声巨响,好像有什么东西倒塌了。吓得桂琴连忙吐出口中的玩意,直起腰身四处张望。 木德看似也是被吓着了,刚才还坚硬如铁的玩意慢慢的萎靡,歪过了一旁。木德也坐了起来,慌张的问道:“婶子,是什么声音啊?” 桂琴没有回答木德,她下了床,穿上拖鞋走到窗户向外看了看。可是黑麻麻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只是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黄土的味道。 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少旺在外面凄惨的大声喊着:“救人啊,快点来救人啊,我家房子倒塌了,我爸妈还埋在里面呢,快点来救人啊。” 桂琴心里一惊,也顾不了会不会被人发现了,招呼木德道:“快穿衣服去救人吧,我三娃还在那边呢。”说着自己就先拿上电筒跑了出去,还好她刚才和木德玩的时候还没有脱衣服,要不然现在肯定会急得连衣服也忘记穿的。她最小的娃戒奶以来,一直由爷爷奶奶帮带着,晚上也跟爷爷奶奶一起住。现在听到了这话,她能不着急吗? 桂琴跑到隔壁爷爷***院子前,举着手电筒照去,之见烟尘四起,那间三间头,一半盖着瓦,一半盖着树皮的土屋已经化为废墟。桂琴冲了进去,哭喊着:“娃,你在哪里啊,听到妈妈叫你了吗?” 一个女人,遇到了这等大事,早已经吓得腿脚发软了,哪里还知道扒开瓦砺救人啊。还好少旺是个男人,多多少少有点主见,他对桂琴说:“家里还有电筒吗?你把电筒给我,你快回去拿电筒去喊人来。” 这时木德也出来了,桂琴一把抢过木德的电筒,急急的跑去喊人了。 木德显然也被眼前的场景给吓住了,愣愣的问:“痣哥,这这这怎么办?” 少旺把手电筒架在一旁,上去就撬开烂瓦,他大声的骂道:“扯房梁救人啊,还怎么办。” 有人指点,木德就会干活了,他和少旺找寻着两位老人睡觉的位置,扒瓦砺,扯房梁,心急如焚的抢救着。 少旺身上只穿着一条短裤,房屋倒塌时,他正在睡觉。幸好他房间有一个大柜子,撑起了一个小空间,他才没被压住,还能自己从缝隙里爬出来。 少旺和木德扒了一会儿,才有村民陆陆续续赶到,有的是听到少旺的呼救声赶来的,有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桂琴到窗户下叫喊了,才匆匆忙忙赶来。人多了,干事也快,扒瓦的扒瓦,撬木板的撬木板。可是人多了,大家也手忙脚乱,电筒光乱射,你碰我我碰你,没个重点。你这边刚刚清理出一点空隙,他那边又把木板房梁拉过来掩盖掉。不知是谁在前面升起了一堆大火,把整个场地给照亮了,混乱的场面才有所控制。又有人拿来了锯子和柴刀,救援的工作才更快了一些。 突然有人大喊:“找到了,找到了。”众人急忙围了过去,只见一个断开的木板旁边,一个人的手掌露出在那里。大家赶紧七手八脚的撬开了上面的土块和木板。 少旺和桂琴那里伤心欲绝的叫喊着:“爸,妈,你们不能死啊……。”“娃,我苦命的娃,你应妈一声啊……。” 可是任她们怎么呼喊,撬开木板后,看到的三个人还是静静的躺在被子下面,没有了呼吸。三个人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危险会降临,死的状态很安静,甚至可以看出都没有呼喊一声。可怜的孩子还蜷缩在***臂弯里。 少旺和桂琴见了嚎啕大哭,一下子就失去了三条活生生的生命,场上的气氛也很随着凄凉起来。 (少旺家的房子好好的,怎么就会倒塌了呢?还有少强不在家里,他跑去县城又干了什么?一切精彩就在下一章节,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不容错过。谢谢!!!) 255 大海捞针 香艳春色-255大海捞针 人已经死了,再哭也不会活过来,大家把少旺和桂琴扶开。又把尸体拉出来,清理了一块空地,抬来了两幅棺材,把老人收拾入殓。南方人一般年过六十就给自己准备了寿材,以备百年之后有个寄身之处。小孩这么小,只能算是夭折的,人们用床板钉了个小盒子,算是给她做了一副小棺材,三副棺材就摆在清出来的空地上。 不管少旺和桂琴如何伤心,人死了就要做后事,做后事就要用钱,而且是笔不小的钱。村民来帮救人,来帮忙清理出一些有用的东西,那可以,但是帮忙出钱,那不会有人愿意的。大家又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这个说:“少强不是发了财了吗,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得赶紧把他找回来啊。” 那个说:“少强去深圳买股票了,去哪里找他啊?去深圳吗?你们知道怎么去吗?” 又有人说道:“我前天在县城还看到他,还跟他打了招呼,他就在县城里。” 大家议论来议论去,没人能说出少强到底在哪里,最后由李支书拍板:“由海仑开车拉点人连夜去县城,明天早上开始在县城找少强,找得到最好,找不到明晚也回来,少旺也不要办什么酒事了,大家出点力挖几个坑把人给埋了。” 啊建就是开车的,李支书却叫海仑,这是他不想和啊建说话。啊建搬出家里后,真的和海娇住在一起了,这让他们夫妻俩很没有面子。汽车是啊建和海仑共买的,叫了海仑,也就等于叫了啊建,这也是李支书的精明之处。李支书发话了,大伙也没什么意见,毕竟李支书在村里还是有一定的威望的。 一些小青年自告奋勇的说:“那快点去吧,到县城天都亮了,说不定一到县城就遇到了少强,他还请我们吃螺丝粉呢?” 海仑也说:“走吧走吧,自己带点钱哈,找不到少强别饿了自己啊。” 小青年们纷纷跟着海仑和啊建去了晒谷坪,准备搭车去县城了。这些人里面大部分都是带着玩心去的,县城里毕竟比木洼村好玩,找人不就是到处走到处窜吗?好玩着呢。也有人是真心想找到少强的,少强平时总吹牛说如何如何有钱,也不见他办过什么大事,不知道是真是假。这次找到他之后,就是验证他是不是真的发财的最好时机。 汽车的车斗上站了二三十个人,大班人马浩浩荡荡的开往县城。到了县城天还没放亮,大家只好蹲在车上打瞌睡等天亮。天亮了以后,啊建指挥大家两人一组两人一组,分头沿着各条大街小巷寻找,不管找不找得到,中午都要在路口集合一下,下午在继续寻找,找到三点钟不见人,那就回家了。 县城这么大,没有目标的找一个人,谈何容易啊。大家从早上找到了下午,还是一无所获,有的人走得腿都酸了,早早的回到路口不想找了。 少强会去哪里了呢?肯定是家富家啊,前几天他把金条全部挖了出来,只留两根在家里,提着三十八根来县城,和家富一起把金条卖给了所谓的黑道老板,现在他怀里的存折上又多了一百五十多万了呢。 昨天家富和少强把金条卖了,家富本想和少强回一趟木洼村看姐姐的,他在听少强说了姐姐和有财离婚了之后,气愤得不得了,当时就想回来了,只是费军约他去一趟南宁,说要和他合伙开金店,他现在有钱了,也想做点生意,于是才决定先去南宁,回来后再去木洼村看姐姐。当然他去南宁的事是不会告诉少强的,他骗少强说去出差,少强也就信以为真。今天家富走了,少强也不好意思呆在家富家里,毕竟家富家里只有龚茜茜一个人,龚茜茜也不会留少强住下来。 在路口,大部分寻找少强的人都已经回来了。走了半天的路,这些人早就累趴了,或坐或蹲的在啊建的汽车旁休息,有的更是直接躺在树荫下哀声怨道。就在大家都在诅咒该死的少强去了哪里的时候,一辆三轮车嘎呀的停在了汽车旁,三轮车里走下了戴着金丝眼镜,身穿白色短袖衬衫,腿套灰色西裤,脚蹬亮黑皮鞋,腋下还夹着个公文包的少强。 少强看到了东倒西歪的村里人,他笑着说:“你们这是怎么了,集体出来县城挺尸来了啊?” 那些人一见到少强,好像打了鸡血,瞬间精神起来,有个嘴快的人说:“你家里才挺尸呢,你还在这里潇洒。” 少强也不生气,在村里互相开些恶毒的玩笑那是常有的事。他掏出香烟分给这些人,这是在县城,在这里少强会显得大方一点,因为在县城分烟给这些村里人抽才显露出他有钱,是个大老板啊。不过他刻意不分给那个嘴快的人,还是笑着说:“你这个人不厚道啊,诅咒我不要紧,还诅咒我家里,你就别抽烟了。” 嘴快的人并不和少强计较,而是认真的说:“真的,你爸你妈还有你家三娃儿昨晚都死了。” 要说刚才还是开玩笑的话,现在少强真的是生气了。他现在可是有钱人了,怎么还能容忍别人对他说这样的话啊。少强把分完烟的空烟盒抓成一团,打向了那个嘴快的人,恶狠狠的骂道:“老子现在有钱了,你还敢这样对我说话,小子老子用钱砸死你。” 啊建和众人没想到少强三言两语就吵了起来,急忙过来劝阻,啊建说道:“强哥,他说的是真的,你爸妈家的房子昨晚突然倒塌了,两位老人和你三娃被压死了,我们这帮人就是出来找你的。” “是啊,是啊,我们都找了你半天了。”众人也都纷纷说道。 少强看着他们一个个严肃的表情,不像是在说假话,心里有些慌了。傻傻的说道:“真的都死了?” 刚才那嘴快的人也不计较少强对他的无理,抢着说道:“那还有假啊,你家里都等着你掏钱回去办理后事呢。” 少强跌坐到了地上,没想到自己才出来几天,家里便发生如此恶运。难道真的有一喜就有一悲吗?自己刚刚发了财,父母还没来得及享受,就已经离世而去。 (如此厄运,少强能顶得住吗?他又该如何面对?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正在上演,谢谢关注!!!) 256 如战场一般的葬礼 香艳春色-256如战场一般的葬礼 少强呆坐了一会儿,便摘下金丝眼镜一甩,骂道:“都是这个衰眼镜,一戴就出了这等坏事。”眼镜是少强刚刚才花几块钱买的,他不近视,只是觉得戴上个眼镜特别像文化人,就买了个没有度数的假眼镜,准备回村里显摆显摆的。现在他却怨起了这无辜的眼镜,眼镜也坚强,被他甩出了好远,硬是没有破。 少强来了几次县城,也算见了一点世面,他并没有像弟弟少旺那样嚎啕大哭,而是站起来,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千块钱交给海仑,说道:“你和弟兄们商量一下要买什么菜和东西,就着在县城就买回去了,钱不够的,我和啊建去银行取。”说完又对啊建说:“啊建,走,跟我去取钱。” 在木洼村办一场白酒,买酒买菜那得需要一千多块钱,少强身上只有一千块的现金了,他不得不去银行去取。存钱他和家富去过,但是取钱他还没有取过,不知道怎么取,为了不出差错,他特意叫上啊建一同陪去。 有了钱就好办事,前段时间巧芬她爸过世,就是海仑帮议事的,买的菜也是海仑来帮买,要买的菜都写在一张纸上,现在还夹来汽车挡风玻璃下面呢。这农村办酒都差不多,虽然是死了三个人,但是来吃酒的还是那些人,所以海仑也不要多想了,直接把菜单拿下来,就和几个人下到农贸市场去采购了。大家刚才见少强随便就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千块,还说要和啊建去取钱,都不在怀疑少强是有钱人了。 事实上,少强接下来的举动更加让村里人确信他就是货真价实的有钱人。少强和啊建在银行取钱,一取就取了两万块。还到农贸市场找到海仑,让他把需要买的酒菜都买双份,还请了这些来县城的村民吃了扣肉饭。少强也是糊涂了,他以为死了三个人,那酒菜肯定要多一点啊,这才是他要买双份菜的原因。 傍晚的时候,啊建拉着满满的一车人和货回到了木洼村,村里那些等着看少强家笑话的人见少强不仅回来了,还把办酒所需的酒菜也买回来了,也都刮目相看,勤快的帮忙卸起货物来,少强现在是有钱人,谁不想巴结他啊。 少强回到家,在父母的棺材前上了一柱香,然后又掏出了两千块钱给李支书,让他全权主管这一场酒事。其实酒菜已经买了,根本就不在需要这么多钱,有个百儿八十的就足够了。少强心里也明白,他是故意做给人看的,反正用不完的还得退回他的手里。 原本以为白帮忙的村民也积极了起来,在李支书的主持下,杀猪的杀猪,借桌子的借桌子……。很快油锅架起来了,给晚上照明的电线灯泡也拉好了,来帮忙的人热热闹闹。虽说整件事情都是那么的匆忙,但是到了掌灯时分,还是把饭菜给做好了,事出有因,村民们也不要通知,自己就来吃饭了。 原本在家里还不知所措的少旺和桂琴,一见到少强回来短短几个小时,就把事情全部解决了,心里也宽了不少。 第二天是出殡的日子,整个木洼村的人都走出来观看,就连上田村也来了不少人。毕竟谁也没有见过一天同时抬三副棺材,还是同一家人的场面啊。一些老人感叹道,就是六零年闹饥荒,也没有出现过一天三死人的,这应该是木洼村有村以来的头一回。 今天的大力士特别多,就连一些四十多岁,从来没有干过这一行的人,也都要披褂上阵了。大力士们徒手把棺材抬到了河边,这才在棺材的两边绑上两条长木棍。少强和少旺披麻戴孝,一人扶住一个棺材的棺材头。这带农村有个规矩,老人过世,抬棺材去埋的路上,要有个儿子帮捧棺材头。养儿防老养儿防老在木洼村人看来,最重要的就是这一天。没有儿子的人家,女婿也要出来担任这一职务。像巧芬家上次那样,没有儿子,女婿又要坐牢,那是要被人看衰的。 在大力士们绑棺材的时候,桂琴则带着女儿小燕和儿子啊兵,跪在后头哭着给死者送灵。 啊建虽然是开车的,今天也不能去出车了,他也要和林华东子他们一起当大力士,棺材绑好后,大力士们异口同声大喊一声“嘿”。这是声威,也是传统下来的一种习俗,意思是大力士们是最大的,这声威喝是震慑那些来讨吃的孤魂野鬼,让他们闪过一边。在木洼村看人抬棺材,那简直比看一场战斗的电影还要过瘾,大力士们抬棺材的时候就像是冲锋陷阵,遇水趟水,遇沟跨沟,一路奔跑,不准后退。再加上前面有人放鞭炮开道,更加是一路烟尘,煞是壮观。今天的人手也确实不够用了,就连傻子木德和半大小子江峰都被安排来放鞭炮了。三副棺材就像三辆战车,没一会儿就抬出了村外了。 桂琴和两个小孩是送灵的,他们并不要送到坟地,只是意思的送个几百米就可以回来了。在小河边早有人燃起了一堆火,他们只要把身上的白布解下来,丢进火堆里,然后跨过火堆,在一盆柚子叶煮的水里洗一下手脚,去晦气,就会有娘家的人给他们披上干净的衣服,还会在他们的手臂上系一条红布条,给他们一个红包,这样回去就可以跟其他人一样上桌子吃饭了。这些都是民俗,叫做挂红,红布在中国永远都是代表吉利的意思。 少强买的酒菜都是双份的,昨晚和今天才用去一大半,鸡啊鱼啊这些在县城买回来的还剩下几大筐,现在又是五六月天,根本不能久留。所以本应该是下午就散酒的,少强又把大家留下来,再吃一天,把这些东西吃完再走。大伙儿都夸少强大方,少强也客客气气说多谢你们来帮忙之类的话。其实少强不大方也不行啊,这么多肉菜自己一家人吃到臭也吃不完啊,还不如大方一回,给村民留个好印象。再说了,他早就盘算着要在木洼村盖一栋钢筋水泥的楼房,到时候还要用得着村里的人呢。 正在少强和村里人客套的时候,少旺神色慌张的跑来,沮丧的说:“哥,我们家的牛,不知道怎么回事全部死掉了。” (这是怎么了?少旺家这房子刚塌,还死了人,现在这牛又死掉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精彩继续,谢谢!!!) 257 金半仙 香艳春色-257金半仙 上节说到少旺对少强说牛死了,此话一出,不单少强吃了一惊,就连旁边的人也吃了一惊,大家纷纷议论起来。 少强觉得事情太诡异了,虽说死的是牛,但是一下子全部死完,而且还是家里刚刚死了人之后,这时间点上太凑巧了。父母家的房子还弄不清好好的为什么就会突然坍塌,现在这牛又不明不白的死去,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少强心慌慌的问:“你怎么知道牛死了的?” 原来,家里出事了,少旺一操心,昨天和今天竟然忘了叫人帮放牛,刚才突然想起了这事,便和木德拿了点办酒剥下来的残菜叶去喂牛,准备哄木德帮把牛赶出去一两个小时,给牛松松腿筋的。可是一到牛棚,他家的两头牛已经直挺挺的躺在牛棚里,身体都僵硬了,看样子还是死了好久了。 议论的人开始猜测,这个说少旺家是不是被索命鬼给缠住了。那个说是不是清明没有祭祖,祖宗动怒了。最后大家的意见一致认为,肯定是少旺或者少强家做了什么事犯了三杀,还说这犯三杀就是要死三种生命,一是死牲口,二是死亲人,再就是死犯三杀的当事人了。少强听了心肝都颤抖起来,感觉头顶有一片巨大的乌云笼罩着。 少旺和桂琴也各自回忆,近段时间有没有在哪个庙石上坐,或者在哪个乱坟堆上窝过尿什么的。因为这些在山里人看来,都是不能碰触的,谁碰触了谁倒霉。就曾听村里的老人说过,解放初期,村里有个年轻的妹仔去地里干活,中午的时候躺在一块光滑的石板上休息。这是一块破庙供桌的石板,刚巧那几天年轻的妹仔来了月事,这惹怒了神灵,年轻妹仔回到家后肚痛不止,活活的给痛死了。 少强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立刻找到了那天一起给巧芬爸挖坟坑时,那个略懂风水的人,把他拉进房间,拴住了门,然后恭恭敬敬的递上一支烟才说:“老哥,你上次说,发现了金银不能随便带走,带走了是要出祸事的,是不是真的啊?” 那位略懂风水的人听了少强的话,烟也顾不得点了,少强这话的意思已经等于承认了捡到了金银,怪不得少强最近老说发财了,他瞪大着眼珠子说:“难道你真的捡到金银了?捡到了多少?在哪里捡到的?” 少强心里也有自己的小算盘,他是来求解除祸事的方法的,不是来说他怎么得到黄金的,他早就想好了怎么回答了,他说:“我不久前是在我家木薯地里挖到了一根金条,卖了三万块,这不,有钱了我不跑到深圳去买了股票吗,赚了一点钱,不多。”少强说着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五千块钱,晃了晃又说:“你帮我算算,是不是这块金条惹的祸,是的话帮我想个办法化解掉,这五千块钱就归你了。” 那位略懂风水的人没有去拿钱,也没有掐指算,而是说:“不用算,你只要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知道是不是了。” 少强只想尽快的化解掉这祸事,急急的说:“你快问吧。” “你发现那块金条时,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装起来,或者是包起来的?” “是啊,一个破罐装着的。” “你拿走金条时,是不是什么都没有留下?” “是啊,还要留下什么?”少强还在心存侥幸,不愿说真话。 略懂风水的人若有若悟,他点了点头说:“我看你真的是犯三杀了,这地里埋的金银财宝,大多数在埋的时候,都会杀死一个人,让他帮守护着这些金银,后来发现的人,你要想拿走,是没那么容易的。” 少强听了更加的急,差点就要跪下来哀求了,他说:“那怎么办?老哥你可要帮帮我啊。”说完把拿五千块钱塞到了略懂风水的人的手中。 那略懂风水的人也只是略懂,他所知道的也只是老一辈人口口相传的,他也从来没有试过,他把钱还给了少强,点燃了刚才那一直没有点的烟,深吸了一口说道:“这样吧,我告诉你一个方法,不知道灵不灵,如果三天之内,你家不在发生什么事,那你的钱我收下,如果还有祸事发生,那你赶快另找高人。” “行行行,你快点说什么方法吧?”少强已经急得不得了了,家里不能再死人了,再死就死到自己了,他能不急吗。 略懂风水的人把方法告诉了少强,少强急忙按照他说的方法办。外头的村民正在开餐,吃着剩肉剩菜的时候,少强悄悄的潜上山,来到了那座空坟前。少强壮着胆子,哆哆嗦嗦的把坟刨开。少强想,如果那略懂风水的人说的是真的话,那这种坟显然不是一座空坟了,这里还躺着一个守护黄金的冤魂。事实上这里真的就躺着一具白骨,他就是冤死的兵油子。 为了钱财,为了活命,即使在怕,少强也强忍了下来。刨开了坟堆上的土,又露出了那漆黑的寿坛,少强颤颤巍巍的从口袋里拿出几张十块钱的纸币,还有几个一分两分的硬币丢进寿坛里,按照那略懂风水的人的话说,这些冤魂守的只是一个财,放点钱下去给他守就能化解犯下的三杀。要是一些懂得的人,当初拿走金条的时候就会放些钱财在这里,也就不会发生什么祸事了。 少强心惊肉跳的把坟堆掩埋回,逃命似的跑回了家。 不管你信或者不信,少强家真的就没事了,不但三天里没有祸事发生,就是十天里,鸡蛋都不曾摔破一个。也许你会说这是巧合,但是这世界上有太多的事,不是巧合就能巧合过去的。你也可以说是迷信,可是迷信也有人信了,至少少强信了,十天后,少强买了好酒好肉,带上那五千块钱,登门答谢那略懂风水的人了。 那略懂风水的人本来是不懂什么的,误打误撞,让他解决了少强的家的大事,因此也被村里人尊称为紧半仙,意思就是在紧急情况下出现的半人半仙,也有人叫他为金大仙。当然少强发现金条的事也被全村人,甚至是整个乡里的人知道。不过知道的只是少强说的版本,真正的版本只有少强跟傻子木德知道,或者说是木德知道一半,少强知道全部。 (当然作为读者的你,和作为作者的我是知道全部的,只是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接下来还会怎么上演,那还是需要你我再去共同关注的,谢谢!!!) 258 什么是喜事啊 香艳春色-258什么是喜事啊 少强把五千块钱给了金半仙,金半仙欣然接受。五千块钱啊,拼死拼活两年,也不一定赚得到这么多,谁不要谁是傻子。他还和少强海喝起来,反正酒菜都是少强买来的,不喝白不喝。 酒一喝多,金半仙就飘飘然起来,卖弄着自己那些一知半解的天文地理,命运相学,他说:“少强啊,你家要是想永保平安,那以后要多做善事,还有,你家刚办完丧事不久,还不太吉利,要是能有点喜事来冲一冲喜,那就最好咯。”金半仙说这话也不怕会说错,反正没见过做善事和喜事还会闯祸的。 少强现在对金半仙那是相当的佩服啊,善事他要考虑一下,喜事谁都想啊,自己婚也结了,儿女也还小,没到成家的年龄,能办什么喜事呢?少强想了想,给金半仙斟了一杯酒说:“老哥,建新房子,算不算喜事啊?” 金半仙一拍大腿,说道:“当然是喜事啊,你没看别人进伙(进新居)时都说恭喜恭喜吗?那可是人生之一大喜啊。” 少强乐了起来,这正想建一栋全木洼村最漂亮的新房子呢,于是他哈哈的笑着说:“好,那我就建一栋房子来冲冲喜。” “好啊,到时我给你看日子,扯罗盘。”金半仙酷爱这些风水的东西,只是他从来就没帮人看过,现在因为帮少强化解的三杀,他在这一行里的地位迅速提高起来,地位提高了,可是还是没有人请他看风水,现在正好拿少强来练练身手。 少强当然是同意啊,即使是金半仙没提出来,他也会要求金半仙帮他的。就这样,两人一拍即合,高高兴兴的又喝了不少酒。一喝就喝到了半夜,两人都醉熏熏的了,这才散去。 金半仙的女儿金秀找了把手电筒给少强,少强摇摇摆摆的回到家里。刚推开门,就被门槛拌了一跤,他趴在地上耍赖,大声喊叫道:“桂琴,快点出来扶我起来。” 桂琴还没有从失去女儿的悲痛中完全恢复过来,晚上也没有出去看电视,早早的就脱衣服睡觉了,迷糊中听到了少强的叫喊,她也懒得起来,少强的性格她习惯了,叫几声不去理他他就会自己爬起来的。 少强在地上翻了个滚,也不管儿女们会不会听到,开口骂了起来:“臭婆娘,你出不出来,不出来一会搞死你。” 桂琴更加不想动了,她现在是破罐子破摔,有时也敢跟少强对着来,反正少强又不能把她怎样。 少强酒真的太醉了,想到的话不经过大脑就骂了出来,“没有大的插你你不爽了是吧?好,一会看我怎么搞死你。” 桂琴实在听不下去了,怕少强酒醉再说出更难听的,毕竟儿女还睡在后头呢,听到了不好,于是开灯下床,骂骂咧咧的开房门走出来。没想到少旺已经把少强扶起来了,正朝她和少强的房门走来。 少旺的家倒塌后,没有地方住了,自然就住到了哥哥的家里。刚才听到了哥哥大呼小叫,知道哥哥喝醉了回来,连忙起床去扶哥哥。少旺不知道嫂子和木德有一腿,所以不知道哥哥说的长啊爽啊是什么意思,只当哥哥是在说醉话。他扶哥哥到房门口,嫂子一开门时,嫂子那一身只穿着乳罩和贴身内裤的身体,却让他那宽松的裤衩里的玩意,瞬间抬起了头。 桂琴似乎也注意到了少旺只穿一件裤衩,而且裤衩中间还是顶起来的。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去,边走边说:“他叔,你别理他,放开他他能走,喝酒醉了就会装死。”桂琴爬上床,尴尬的扯过被子把自己盖了起来。 尽管有少旺扶着,少强还是东摇西摆,嘴里不干不静,“不理我,看我不搞死你。”说完挣脱了少旺的手,扑到床上,隔着被子就去乱抓桂琴的大木瓜。 少旺虽说也摸过巧英的山峰,可是他还是个地地道道的少元男啊,怎么能受如此之刺激呢?他连忙转身出来,并帮哥嫂把门关上。 少强掀开被子,就去抓揉桂琴的大软木瓜,还叫嚣道:“理不理我,不理我就搞死你?” 桂琴不耐烦的把少强拨开,说道:“你去哪里灌了牛尿回来啊,还不快点睡觉,在这逞什么能。” 瘦小的少强被桂琴这么一拨,竟然翻到了床背,他爬了几次才爬起来。男人越是酒醉就越要自尊,他一把拉开桂琴的乳罩,打着酒嗝说道:“你是我老婆,我今晚就要搞你,你别反抗哈。”要拼体格,少强还真不是桂琴的对手,话里带着威胁,也带着商量,听起来有些滑稽。 桂琴的睡意还在,没有精神和少强废话下去,她心想少强也就几分钟的事情,应付一下算了,便闭着眼睛岔开两腿,不耐烦的说道:“来吧,快点,搞完了别吵我睡觉。” 少强扒掉桂琴的内裤,自己也脱光压了上去。 桂琴的下面被少强的小东西钻进来,不痛不痒,反而使她很快的就睡着了。 少强也不管,刚才是为了维护男人的尊严,现在纯粹是为了发泄,头晕晕的连桂琴的木瓜也懒得摸一下,只知道跪在她两腿之间,不快不慢的摇动着……。 门外少旺半弯着腰,脸贴着门缝,贼溜溜的看着房间里的哥嫂。刚才一出房门,他就迈不开步子,明明知道哥嫂要做那事了,他又怎么舍得走呢?他现在只嫌眼睛不够用呢。虽然嫂子像段木头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可是那偌大柔软,还微微晃动的大木瓜,还有那小腹下面黑黑的一片,还是让他猛吞口水。少旺这是第二次看到嫂子的身体了,这次他也看清了嫂子的草原其实并没有那么的宽广,少旺没有时间去细想为什么这次看到的草原,和第一次看到的草原面积相差那么大。因为他怕哥哥一下子就结束,就会把嫂子的身体用被子给盖起来,到时想看都没得看了。 少强没有辜负少旺的期望,十多分钟了还在摇动着……。 (少强不是快男一个吗?怎么会持久了起来,如果你是从头看起的,那么你也许还记得,少强是曾经有过几次持久的。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精彩继续!!!) 259 墙角的尿桶 香艳春色-259墙角的尿桶 桂琴做了个梦,梦里回到了还是妹仔的年代,她正和几个玩伴在清澈的小河里洗澡。那时候很封建,人也很老实。男人远远看到妹仔在河里洗澡,虽然明知道她们是穿着衣服的,也都会绕着道走。梦里的桂琴和玩伴胆子也大,没有男人过来,她们就在河里把裤子和粗布花裤衩给脱了,清凉的河水冲洗着她们最私密的地方,痒痒的,舒服极了。玩伴们互相打水嬉闹,笑声回荡在两岸的山间,群山仿佛都在羡慕,年轻真好。 突然,桂琴看见有几条小鱼游过来啄自己的下面,酥酥的,麻麻的。桂琴既害羞又期待,舍不得赶走它们,啄着啄着,啄到她想窝尿,桂琴睁开了眼睛,却发现少强在她腿间戳来戳去,原来是南柯一梦。 桂琴不知道少强做了多少次,还是一次做到现在,她反而被少强弄得有些兴起了。这也难怪,从家里出事以来,她就没有和木德做过这事,少强更是碰都没有碰过她。桂琴的欲这么大,又怎么能不兴起呢? 桂琴没有出声,任由少强在那乱戳。少强的玩意虽然比不了木德的,但是这样戳来戳去也是蛮舒服的。 其实少强也没有做多久,只是桂琴睡着了不知道而已。少强发现,只要喝酒喝到一定的程度,他在这方面就特别的强。这可能和他,近半个月都没有做过也有一点关系吧。 少强是快活了,少旺可就难受死了,他脚已经站麻,腰已经弯酸,可是仍然舍不得走。嫂子的木瓜远远比不了巧英的,但是这种看得到摸不着的感觉更加刺激,再说了,巧英的也不是想摸就能摸的。 自从端午节和巧英分别以来,少旺还没有真正的和巧英见过面,不是他不想见巧英,而是不敢去找巧英。那晚他扎啊建汽车的轮子时,被江峰和夏莲夏荷发现了,吓得他工具也不拿,撒腿就跑。也不知道被不被他们认得出来,哪里还敢去巧英那里邀功啊。 房间里的少强终于低吼一声,趴在了桂琴的身上,软绵绵的动也不想动了。桂琴恰恰与少强相反,她刚才睡了十多分钟,现在整个人精神抖擞,她把少强从身上撬下来,悠悠的问道:“你不是嫌弃我吗,怎么还要爬到我身上来啊?” 少强躺了好久,才蠕了蠕身子,伸手在身边摸了摸,摸过自己的衣服,在口袋里拿出香烟和火机。少强这打火机可不是村里人用的那些老式打火机,他的打火机是在县城买的电子打火机,打开的时候看不到火苗,但却用嘴吹都吹不灭,还会发出悦耳的音乐,这也是有钱人的一种标志啊。少强点燃了烟,吸了一口,在嘴里停留了半秒钟又哈了出去,才慢慢的说道:“我高兴,有喜事了,搞你一回算我看得起你。” 桂琴对少强的这种嘲讽已经习惯了,也不在乎,她抢过少强的打火机,打开了打火机上的铁盖,打火机又唱起了曲来。桂琴不屑的说:“你能有什么喜事啊,整天出去和村里人吹牛,好像你多有钱似的。”桂琴不是质疑少强有没有钱,她知道少强有钱,只是不知道他有多少钱。桂琴这样说也是想激一下少强,看他会不会透露一点说出来。 少强才不受桂琴的激将法,就算是他真的说出来他有近两百万,桂琴也不会相信,还不如不说。少强抬起一条腿,架到了桂琴的大腿上,这腿肉多,搁在上面舒服,他懒懒的说道:“我要建座房子,你说喜不喜啊?” 桂琴手中的打火机唱曲唱停了,她把铁盖合上又打开,让打火机重新唱一遍。她听了少强的话,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她心里以为少旺家的房子倒塌了,少强帮少旺重建一座,是帮少旺的,和自己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便有点酸酸的问:“帮你弟建啊?” 桂琴不说,少强还没想到少旺已经是无家可归的人了,他想了想,说道:“给一层给他,我们住二三层。” 桂琴刚才没有反应,现在则是大吃一惊了,她扭过身体,半坐了起来,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结巴的问:“三……三层,你要……要建县城里面那种房子啊?你你……你有这么多钱啊?” 不单桂琴惊讶了,门外偷看的少旺也是为之一震,扶住门把的手一松,房门吱呀的被推开了一小道缝。 桂琴警戒的喊了一句:“谁?” 少强也望向门口,门是从里面栓的,刚才少旺出去的时候并没有拴住。停了一会儿,少强说:“可能是那家的死猫吧。” 门外的少旺心都快从嗓子里跳出来了,听到少强这么说,赶紧学了一声猫叫,然后蹑手蹑脚的走了。 桂琴听了,骂了一句:“这死猫。”然后从少强身上翻过,下了床去拴住了门。完了走到墙角的尿桶旁,坐在尿桶沿窝了泡尿,顺便让少强刚才喷在里面的东西流出来。 在农村,茅房都建在正屋的外面,所以一般人家房间的墙角都会放一个尿桶,方便夜里起夜。 少强捂着鼻子说道:“你别冲得太厉害啊,臭到我一边难闻死了。” 桂琴窝好了,晃了晃屁股站起来,和少强顶道:“才进几天城里,你装什么卫生啊?你每天晚上窝的哗哗响,臭了老半天我不见说你。” 也确实,在房间里的尿桶窝尿,男人窝的就是比女人窝的臭,不是说男人的尿有什么特别,而是男人是站着的,那高度,那落差,这么一冲,把尿桶里面翻滚起来,不臭才怪呢。而女人就不同了,女人是坐在尿桶的边沿窝的,尿液也是沿着桶壁向下流,对桶里面的尿液没有太大的影响,甚至都带不出什么味道。 少强和桂琴做了一次,酒也醒了不少。他看着桂琴大木瓜摇摆着走过来,松开了捂着鼻子的手,yin笑着说:“过来,用你的奶给我压压腿。” (桂琴听了这话会作何反应?是断言拒绝还是顺从屈服?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远远没有结束,更多精彩尽在下一章节,谢谢关注!!!) 260 木瓜(世纪强推 凶猛官文《权力仕途》) 香艳春色-260木瓜(世纪强推凶猛官文《权力仕途》) 桂琴走了过来爬上床,坐在了少强的身边。桂琴没有用大木瓜帮少强压腿,也并不生气,她的兴趣还在少强刚才说的建房子的事上,有点兴奋的说:“你是不是真的有钱建县城那种房子啊?” 少强把手中的烟蒂弹走,又用手托住了桂琴的一只木瓜,掂了掂说:“你就等着吧,我要建一栋木洼村最雄伟的房子,你可要帮我稳住那傻子,以后用他的地方多了呢。”少旺想起金半仙说要多做善事,于是又说:“稳住了他,我给他买双解放鞋。” 现在的少强有钱了,桂琴也想从中得到好处啊,即使心里很恶心少强说的话,但是嘴里还是不愿意表露出来,她把少强的手拨开,半嗔着说:“我是你老婆,你把我当母猪啊。” 是啊,桂琴是少强的老婆,他们也曾经如胶似漆的恩爱过,一天不见面就如同失了魂一样想对方。可是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们开始厌倦对方,甚至不想见对方,躲着对方,对方的缺点也慢慢的暴露出来。后来发现了桂琴和木德的风流事之后,两人更加是形同陌路。老婆这个词在少强心里十分的复杂,有钱了之后,他也想过离婚,可是离了婚自己的孩子怎么办?少强平时虽然不理孩子,但是他却是十分的看重多子多福的古话,他不希望孩子没有妈。少强心里已经不喜欢桂琴了,但也不能便宜了木德那傻子啊,于是他推了推桂琴,说道:“坐下去一点。” 桂琴照着退后了一点,说道:“干什么?” 少强抬起了一条腿,伸到了桂琴的大木瓜上,用脚板揉弄着,淫笑着说道:“老公玩玩老婆,你说还能干什么。” 桂琴犹豫了一下,竟然带着点巴结的意思,托着少强的脚,帮他按压在自己的木瓜上左右转动,说道:“你这样还当我是你的老婆啊。” 少强嘿嘿的奸笑着,昏昏的脑袋似乎清醒了不少,舒服的感觉从他那双粗糙的脚板传了上来,他又想起了家富的老婆龚茜茜,要是能揉揉她的玉峰,那该多好啊……。 在九叔公家的一个房间里,啊建也搂着海娇拼命的在她身上摇动着,搬来这里这么久了,因为有宝宝跟他们同睡,晚上只敢偷偷摸摸的抚摸一下海娇的山峰,而不敢爬到她身上。经过了几天的接触,家珍和宝宝也混熟悉了,家珍知道一个小孩夹在小两口之间,晚上那是多么的不方便啊,今晚连哄带骗的,总算把宝宝哄去跟她睡,好给小两口一个空间。海娇在家珍的房里等宝宝睡着了,才回到自己和啊建的房间。啊建早早的就脱完衣服躺在被窝里等不及了,海娇刚刚坐到床沿,啊建就把她拉进了被窝。匆匆忙忙的褪下她的裤子,裤子还没有褪出脚踝,啊建就压了上去,这才有了开始说的在海娇身上剧烈摇动着。 海娇轻捏了一下啊建的鼻子,小声说道:“看你猴急的,羞不羞啊!”说话的同时,自己蹬掉了没脱完的裤子,配合的分开腿。 啊建嘿嘿的憨笑两声,只顾着摇动,没有说话。身下的女人这一刻真真正正的属于他了,一切是那么的真实。从小时候和海娇的青梅竹马,到读中学时海娇的冷若冰霜,又到当兵后的无比思念以及知道海娇嫁人了的逐渐死心,再到和海娇再次相遇,这不能说是历尽艰辛,却也是得来不易啊。今天终于团聚了,有了这么小小的一个“家”,啊建感到幸福极了。 海娇也感到幸福极了,啊建那有点沉重的身体,笨拙的压得她好安全,她觉得舒服惬意,是思想上的,和身体无关。虽说她也爱啊建,但是和啊建做这事并没有让她的身体有多愉悦。也许在这事上,被前夫折磨得怕了,心里留下了烙印,有时候身体接受了啊建,心灵又在抵触着。有时候思想上接受了,身体又不听话,就像现在,她总想把身体放松,可是总感觉还有某一处部位绷得紧紧的。 还好啊建只是初经男女之事,没有觉察出来,也很快的喷着粗气结束了。啊建怕压着海娇,体贴的想从她身上下来。 海娇却抱紧啊建,温柔的说:“不要下来,就在上面,我喜欢。” 啊建傻傻的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听话的继续压在海娇的身上,只是手肘撑在海娇的手臂两旁,撑住了自己身体的大半部分重量,憨憨的说:“压到你不重啊?” “不重。”海娇搂着啊建腰的手,向上移到了他的后背,紧紧的搂着,迫使他压下来。只有这样,海娇那颗渴望归宿的心才会被压住,才不会慌乱。 刚才猴急,海娇的衣服都没有脱,衣服上小小的纽扣搁着啊建的肌肤有点痛。搁到了啊建,自然也搁到了海娇,啊建对海娇就是体贴,他把海娇的衣服解开,分到了两边这才轻轻的压上去。啊建说:“明天我们去把证给领了吧?” 海娇扭动着头,用脸去磨蹭啊建的脸,感受他那有点扎人的胡须,温顺得像只羔羊的应道:“嗯。” 啊建又说:“只是领证,现在还没钱办酒,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啊建现在的日子看似很风光,其实十屁股的债还了九屁股――还有一屁股的债没还,海娇是知道的,她也不在乎办不办酒,只要啊建能在她身边,像现在这样抱着她,那就够了。 海娇说不会,啊建心里还是有些愧疚,他在海娇的脸上亲了一下,认真的说:“等我把贷款还了,我一定补办一场热热闹闹的结婚酒。” 海娇还是“嗯”的应着,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一旦有了依靠,便基本没有了什么自主,啊建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只要跟着就行。 啊建抱着海娇,翻了滚,两人换了个位,啊建说:“你压我,我不怕重。” 突然被翻上来,海娇还有点不适应,她扭动着身体调整了一下姿势,娇嗔的说:“笨蛋,我也不怕重。” 啊建嘿嘿的笑了笑,把海娇的头按下来,两人吻在了一起。 (啊建和海娇这对苦命的鸳鸯,他们的酒事以后会办得成吗?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精彩仍在继续,谢谢支持!!!) 261 金半仙的第一庄买卖 香艳春色-261金半仙的第一庄买卖 啊建是第一次和一个女人过夜,自然是十分的兴奋了,没吻几下就又想做那事了。海娇虽说并没有什么需要,但是她现在是啊建的女人了,只要啊建要,她就无私的给。所以当她发现啊建那玩意又顶着她的时候,什么话也不说,弯手下去,引导着啊建,两人又结合在了一起。 在这种事上,啊建只是个新手,他甚至都不知道还可以这样的做。他乖乖的像个小孩,跟随着海娇,舒服的享受海娇对他的服务。 顿时,简陋的房间因有了jiao喘而精致,昏黄的灯光因被窝摇动而显得辉煌。此时的境界无声胜有声,啊建第一次感觉到有老婆是如此的幸福。 两人正在肌肤相亲,颈项交磨的时候,隔壁家珍的房间传来了宝宝睡醒不见妈妈,哇哇的哭声,紧接着就是家珍哄宝宝,“哦,宝宝不哭哦,宝宝不哭哦,宝宝乖乖的。” 啊建身上的海娇立刻停了下来,俯在啊建的胸前,无奈的笑了笑。 那边的宝宝还在狂哭不止,还听到了蹬床板的声音,“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妈妈一会儿就回来,宝宝先跟姑姑睡,宝宝睡着了妈妈就回来了,好不好啊。” “不,我不要姑姑,我要妈妈,我要妈妈,妈妈……。” 啊建推了推海娇,也无奈的说道:“去把宝宝抱过来吧。” 农村的土房子隔音一点都不好,啊建和海娇刚才在做那事,其实这边的家珍只要竖起耳朵,多加注意,就能猜到是做那事。更何况家珍还是过来人,那种特殊的声音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她只是假装不知道而已。家珍说:“不要过来了,我哄哄她就行了。”家珍说的话不是木洼村的土话,而是说北京语,当地人不知道普通话这一说法,他们把普通话说是北京语。家珍说北京语的意思就是不让宝宝知道她在说什么,可是聪明的宝宝虽然听不懂,但是知道家珍是在和她妈妈说话,哭喊得更大声了,“妈妈,我知道你在,快点过来抱我,妈妈……。” 海娇已经穿了衣服下床了,于是不在像刚才那样小声说话,而是大声的说:“宝宝不要哭,妈妈马上过来了。” 家珍又用北京语笑着说:“这妹娃,耳朵就是尖,以为她没听到你们说话的,还是被她听到了。” 海娇来到了家珍的房门口,家珍开门给她进来,她抱起了宝宝哄着:“宝宝怎么不乖啊,姑姑想跟宝宝睡一晚,宝宝都不同意。” 家珍也假装掐了一下宝宝的屁股,说道:“是啊,宝宝不喜欢姑姑,姑姑第二天不给宝宝买酸酸粉吃了。” 小孩哭得快停也快,一到妈妈的怀抱里,像是关上了闸门一样,立刻停住了哭声,她揉着眼睛说:“我喜欢姑姑,也喜欢妈妈,妈妈在这里睡我就在这里睡,妈妈不在这里睡,那我也不在这里睡。” 家珍顺着宝宝的话,又用北京语和海娇说:“我看是啊,你就在这睡几晚,陪着她习惯先。” 海娇想想也是,便把宝宝放在床上,说:“好吧,妈妈和你在姑姑这睡。” 家珍先上了床,掐着宝宝的屁股逗道:“烂哭鬼,还哭吗?” 海娇习惯性的解开衣服,准备上床,解了两粒扣子才发现,刚才匆忙过来,只是穿上外衣外裤,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便不好意思的又扣起扣子,和衣上了床。 宝宝不懂啊,天真无邪的问道:“妈妈你睡觉怎么不脱衣服啊?” 海娇连忙说:“睡觉,不要吵了,吵醒你九太爷,他明天拿烟斗敲你的头。” 家珍看海娇的样子,确信了海娇和啊建刚才是做那事了,这也不奇怪,本来她哄宝宝跟自己睡,就是为了方便海娇和啊建做那事的。 第二天,不是啊建出车,海娇把宝宝托给母亲照看,便和啊建去乡里领了结婚证。啊建还特意叫海仑在县城帮忙买了一些酒菜回来,晚上请两家人来简单的吃一餐,算是给他和海娇庆祝。 得吃饭的时候,只有海山家和海仑家来了。李支书夫妇没有来,这在啊建的意料之中,父母还在气头上没过,再说了也抹不开那面子。海昆家也只有夏荷一个人来,海昆和秀兰还有夏莲去啊凤家吃呢。啊凤写信给老公,告诉他儿子和夏莲那点事,老公收到信后,信也不回,直接就从外地赶回来了。他十分同意江峰和夏莲的婚事,也在县城买了不少肉菜回来,这不,请即将是亲家的秀兰一家人来吃饭,顺便商量一下何时给两个孩子把酒事给办了,毕竟年龄还这么小,领不了结婚证,只有办了酒,那才算是把事情定下来。夏荷不去,她是不想见到江峰,按她说的话,在哪里吃不是吃啊。秀兰也不管,秀兰现在只关心夏莲的事,哪里还顾及到夏荷啊,夏荷想去她小姑(海娇)那吃就去吧,正如夏荷说的,哪里吃不是吃啊。 在啊凤家吃饭的不单只有啊凤和秀兰两家人,还有金半仙。金半仙是啊凤特意请来给算黄道吉日的,金半仙昨晚才毛遂自荐的说要帮少强扯罗盘,想做自己的第一庄买卖,想不到今天啊凤就来请他了,这第一庄买卖得先给了啊凤家了。有人请,金半仙自然就来啊,帮人看日子扯罗盘这些虽然钱不多,一般也就给个三块六或者七块二的红包,但是这是他的兴趣啊。不是有人这么说么,只要是自己感兴趣的事,即使是贴本,那也要做下去。 菜肴很丰富,有鸡肉、猪肚、鱿鱼筒等等,一般人家过年都没有这么多菜。也只有啊凤这样的有钱人家才舍得买这么多肉菜招待客人,啊凤家是开店的,还拿来了啤酒和汽水。秀兰和金半仙他们个个吃得是额头冒汗,嘴角流油。 吃了一会儿,秀兰觉得胸口酸酸的,喉咙发痒,像是要呕吐。她连忙跑出屋外,蹲在阳沟边伸长了脖子,呕了好一阵子,只呕出了一些酸水,也不见呕出其他的什么东西来。秀兰擦了一下嘴角的唾汁,骂道:“撞鬼了吧,好酒好菜也不让人吃一顿舒服的。” (秀兰身体壮得像头牛似的,怎么好好的就呕吐起来了呢?答案我不告诉你,慢慢的猜吧。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未完待续!!!) 262 选日子 香艳春色-262选日子 秀兰站起身来,回到了饭桌旁,金半仙开玩笑道:“我说秀兰啊,你是不是吃不惯这么好的菜啊?这往后你和啊凤可就成了亲家了,大鱼大肉的经常有得吃,你可要习惯啊。” 老实巴交的海昆帮忙答道:“啊凤这是生意人家,我们怎么好意思经常来打扰啊。”海昆的话刚说停,就被秀兰瞪了一眼,他赶紧低下头喝酒夹菜。 秀兰这么着急要把夏莲和江峰的事对啊凤说,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想在啊凤这捞到一点好处。海昆竟然说不要来打扰,不被秀兰瞪才怪呢。秀兰瞪了海昆,马上又打起了笑脸对金半仙说:“半仙啊,你看我这无缘无故的就呕吐,是不是撞邪了啊?” 一问到这些,金半仙马上来了精神,他说:“把你的手掌伸出来我看看。” 秀兰照直伸出了手掌,金半仙捏住左看右看,看了老半天。把在场的夏莲吓得脸都青了,她紧张的问海昆:“爸,妈不会真的撞了邪了吧?” 海昆刚刚吃了秀兰一记白眼,哪里还敢评论啊,他用筷子点了点说:“吃饭吧,看看半仙怎么说。” 啊凤夹了一块鱿鱼放进夏莲的碗里,鱿鱼筒对地处深山的木洼村人来说,那是极为少见的一种食物,一般人家几年也不会买一次,即使过年买了半斤八两的,也都夹给老人和孩子吃了,大人也只是得尝几点,啊凤心疼着马上成为儿媳妇的夏莲,怕秀兰和金半仙夹光了。啊凤安慰她说:“鬼见了你妈也要绕道走,没事的,吃菜吧,多吃点。” 夏莲平时见到啊凤并不害羞,只是今晚这种场合还是第一次,在来的时候她就头低低没敢说过话,现在啊凤给她夹菜,更是十分不好意思,脸红红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还好这时金半仙说话了,他煞有介事的和秀兰说:“没有什么事情,你可能是虚了,一会我帮你吹吹就没事了。” 秀兰千恩万谢,吹吹是这一带民间流传的一种小巫术,就是三个手指头捏住一碗水,另一手在碗里画着符,嘴里还要念念有词,然后口含水,对着病人连喷三口水,据说能消灾治病,灵不灵谁也不知道,反正这些山民就爱信这些。 大家酒饱饭足之后,开始商议起正事来。正事就是给江峰和夏莲看选一个黄道吉日,这也没什么太多商议的,就是把两家人的生辰八字写给金半仙,金半仙回去查《通书》,翻《周易》,过几天就会给他们一个所谓的好日子。 没事干了,大家就出来看电视。啊凤的家也早就聚集来看电视的人,木洼村一共有三台电视机,但是啊凤这是村子的中心,又是杂货店,所以别人都是来这里看。看电视的人知道了啊凤今晚给儿子看日子,都纷纷的给啊凤和秀兰拍马屁。秀兰以能攀上江家这门亲为荣,一改因和陈明那点事而躲着人的习惯,恢复了以前那爱凑热闹的性格,自豪的和看电视的人说笑起来。而且声音特别大,好像这是自己家似的。 夏莲因为害羞,不敢出来看电视,被江峰拉进了房间,他们的事已经基本定下来了,所以两家的家长都没有管,谁年轻的时候没有一点亲亲密密啊。 一进房间,江峰便肉麻的说:“老婆,进洞房咯。” 放暑假的这些天,夏莲天天和江峰腻在一起,但是江峰的房间她还是第一次进,房间里堆着各种纸箱,都是店里卖的货物,也装着一些卖剩,或者过时了的东西。江峰家就只有三间房子,啊凤住一间,正屋被隔成两半,一半用来开店,一半当做厨房,还有一间就是江峰的房间了。江峰平时读书住校,房间经常是空着的,所以也被当做堆放货物的房间。夏莲看着这些平时需要花钱才能买到的东西,忍不住上前这里摸摸,那里瞧瞧。她兴奋的说道:“哇!这么多的东西,需要多少钱才能买得起啊?” 江峰平时见到这些东西就烦,曾经闹过几次,说不准母亲在把物品堆他的房间了,只是家就这么大,不堆这里又能堆哪里。听到夏莲这么说,便不屑的道:“全部送给你了,放在这里挡我的道。” 夏莲当然知道这是句玩笑话,但她还是不由自主的说:“真的吗?” 坐在床沿江峰把夏莲拉入了怀里,伸手就朝夏莲的胸前摸去,坏坏的笑着说:“当然是真的啊,你都是我的老婆了,我们家的就是你的,你想拿就拿呗。” 这话倒是真的,江峰是家里的独子,家里的什么东西以后不得归他啊。夏莲成了江峰的老婆,那江峰的东西还不是夏莲的。这段时间,江峰一瞅没人就会来摸夏莲的小山包,夏莲渐渐的习惯了,只是每次被摸,她还是有点害羞。夏莲红着脸说:“别老摸了,都摸肿人家的了。” 谁知这句话更加的刺激了江峰,江峰把她的衣服卷起来,笑着说:“我看看,有多肿了。” 夏莲双手护胸,扭扭捏捏了一阵子,娇羞道:“不要啊,你不要这么坏好不好?”可是挣扎是半推半就的,语言是苍白无力的, 没有几下,她的衣服就被江峰给剥了。 江峰把玩着那对小山包,认真的看了看,说道:“没有肿啊,还是和原来一样大。” 说肿只是夏莲羞涩的一种表现,现在被江峰戳穿了,夏莲略显霸道的说:“我说肿了就是肿了,你说没有肿,那你不要摸了。” 江峰怎么会舍得不摸呢,他把夏莲放到床上,笑嘻嘻的说:“我说没肿就没肿,你看我的才是肿了。”说着快速的脱掉衣服裤子,举着那玩意给夏莲看。 夏莲扭过身体,用手捂住眼睛,娇羞的说:“不看,谁要看你的啊。其实从指缝里面还是可以看到江峰那玩意像是生气了一般,憋得整根通红。 夏莲看不看不要紧,江峰才不关心这个呢,他现在只想和夏莲做一次,于是动手去扒夏莲的裤子。没想到这次没有这么顺利了,夏莲像被针扎一样,立刻把江峰的手拨开,并死死的抓住裤头。 (夏莲这是怎么了?又不是没和江峰做过,怎么会有如此举动呢?想知道吗?下一章告诉你。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未完待续!!!) 263 屁股比小山包有意思 香艳春色-263屁股比小山包有意思 夏莲死死的抓住裤头,就是不让江峰扒下,这让江峰很奇怪,他挠了挠后脑勺,不解的说:“你都成了我的老婆了,怎么不给我脱裤子啊?” 夏莲今晚特别害羞,她不但不给江峰扒裤子,还挣扎着起来,拿过自己的衣服就往身上套,套好了衣服后,她把脸扭过一边,娇羞的说:“脱裤子干嘛?你怎么这么不害羞,每次都要脱我的裤子啊?” 江峰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和夏莲一起,就想脱光她的衣服。反正他觉得夏莲就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衣服在她身上是一种遮挡,只有脱光了衣服才能展现她的美,也只有不断的抚摸,这件艺术品才能持续的发出诱人的光泽。以前每次脱夏莲的衣服,基本都比较顺利,这次却遇到了如此大的阻碍,江峰不知道哪里惹恼了夏莲,便从背后抱住了她,用下巴顶着她肩膀,讨好的说:“老婆,你是不是生气了?” 夏莲被顶得痒痒的,忍不住咯咯的笑起来,她说:“你不要左一句老婆右一句老婆的叫好不好,还没结婚呢,叫得人家多不好意思啊。” 江峰以为夏莲是为了这生气,便存心逗她,“不叫老婆,那就叫夫人――。”后面夫人两个字是捏着嗓子说的,而且声音还拉得好长,就像是唱戏一样。 这更加让夏莲抖肩直笑了,她扭转过身体来,捂着江峰的嘴,笑骂道:“你还说你还说。” 江峰被捂住了嘴,还夫人夫人的叫个不停,两人嬉闹着滚做一团,好不欢乐。 闹累了,江峰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夏莲则像一张弯弓,头和一条大腿,分别枕着和搭在江峰的胸、腿上。夏莲看着江峰那软绵绵的玩意,觉得好奇怪,刚才还膨胀坚硬,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夏莲觉得那玩意像条虫子,好可爱,便用手去捏住他的皮皮,轻轻的晃了晃,说道:“这条小懒虫,你好懒哦。” 江峰摸着夏莲光滑的头发,扯起来,又让她一缕缕的散落。夏莲的头发不多,还有点黄,可能是营养跟不上吧,不过这不影响她的美丽。江峰坏笑着说:“你再动他,他就生气了。” 夏莲似懂非懂,她仰起头望向江峰,手还是捏着那玩意的皮皮没有放开,她傻乎乎的说:“生气了是不是硬啊?” 江峰的玩意已经被夏莲晃得又有点大了,他说:“是啊,你看,你一动他,他马上又要生气了。” 夏莲不喜欢江峰那玩意生气,觉得那玩意生气了好难看,还是不生气的好,又软又可爱。于是便放下了江峰那玩意,嘟着嘴说:“我不动他了,你快点不准他生气。” 这玩意要生气了,谁又能控制得了呢。江峰笑着说:“是你惹他生气的,不关我的事。” 夏莲挥起,为什么江峰就插进来母亲的话。江峰追出了好远也不见夏莲,心想她不会回家了吧,于是沿着去夏莲家的路走去,想看看她是不是到家了。 来到夏莲家前,各个窗户黑灯瞎火,大门也是铁将军把守。秀兰夫妇还在店里看电视,海仑一家在啊建那也没有回来。显然,夏莲也没有回家,她会去哪里了呢? (江峰还没搞懂夏莲今晚为什么不给他扒裤子,这里又惹她生气了,这对还没有结婚就闹别扭的小夫妻,能幸福的走下去吗?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未完待续!!!) 264真假哭声 (世纪强推《小寡妇的房间》火热来袭) 香艳春色-264真假哭声(世纪强推《小寡妇的房间》火热来袭) 江峰看见夏莲家没有人,便默默的往回走。刚走到小河边,突然有人在背后一跳,跳上了他的后背,紧接着是夏莲金打银般的笑声。 江峰顺势勾起了夏莲的双脚,把她扎扎实实的背起,转了个圈,骂道:“你竟敢吓我。” 背后的夏莲,勾住了江峰的脖子,紧紧的趴在他背上,嘻嘻笑着说:“谁叫你惹我生气了。” “我哪里惹你了,开玩笑都不行吗?” “不行,我说了今晚不能摸的,你还摸,你摸了我就生气。” “我就摸,你敢生气我就把你扔下河去。”江峰说着,把勾住夏莲大腿的手转移的背后,拖住了她的屁股,使劲的抓了两下。 夏莲没有生气,只是嘻嘻的挣扎着,但也没有要从江峰后背下来的意思。 其实夏莲在江峰房间生气的并不是江峰摸她的屁股,她只是今天来月事了,内裤里面绑着个卫生带,怕被江峰摸进去发现了不好意思,之前不给江峰扒裤子,同样也是因为这个。她生气的确确实实是江峰说后悔没有插夏荷,女人天生就是一醋坛子,不管是大妹仔还是小妹仔。夏莲从江峰家出来后,并没有回家,她没有家里的钥匙,就到晒谷坪旁边的木头堆上坐。当时着急的江峰没有注意到木头堆上还有人,就急急的跑去了夏莲的家。 夏莲也就是小妹仔的心思,一见江峰找她,气马上就消了,她跟在江峰的后面,心里正偷偷的笑呢。在江峰返回到小河边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了,这才跳上江峰的后背的。而她不能承认自己吃醋啊,那多不好意思啊,便说是江峰摸她的屁股,所以生气的。 江峰背着夏莲转了一阵子,有些累了,便松开手,说道:“下来,累死我了。” “不下,谁叫你惹我生气啊。”夏莲的脚紧紧的勾住江峰的腰,赖着不下来。 有的女人一旦恋爱了,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就如夏莲,原本乖巧贤淑的性格,现在也变得调皮捣蛋起来。但这只是针对江峰,在别人面前她还是多说一句话都会脸红的小妹仔。 江峰跳了几下,说道:“我看你下不下,不下把你跳下为止。”无奈背着个人,加上闹累了,跳了几下就跳不动了。 夏莲贴在江峰的后背,像个壁虎一样“纹丝不动”,她吃吃的说:“你跳啊,怎么不跳了。” 江峰是跳不动了,不过他还有办法让夏莲下来。江峰站直身体,慢慢的向后倾,说道:“你下不下,不下可就倒下去咯,压到你不关我事哦。” 夏莲眼看就要掉下来了,“呃哇”的哭了起来。 这可吓坏了江峰,他连忙直过身体,又用双手托住夏莲的屁股,不解又紧张的问:“怎么了,我好像没有弄痛你吧?” 夏莲纯粹是耍赖,她哭着说:“你不背我我就哭,我还要告诉你妈听,说你欺负我。” 江峰被夏莲勾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只得把夏莲的屁股向上抛了抛,把她背到不远处的一个柴堆旁,把夏莲座在柴堆上,自己斜靠着休息。江峰无辜的说:“你这是耍赖皮哦,没见过像你这么大还耍赖皮的人。” “我就是耍赖皮,怎么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夏莲无理取闹的说着,说道后面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夏莲笑了,江峰就放心了,他又开起玩笑来:“又哭又笑,黄狗窝大尿,羞羞羞。” 夏莲伸长身子,双手肘在江峰的肩上,嘻嘻的说:“你才黄狗呢,我又没有哭,你被骗了都不知道,呵呵……。”夏莲确实没有哭,她只是吓唬江峰的,哪里会有这么容易哭呢。十五岁的小妹仔,只能算个大孩子,玩心重,这种简单的恶作剧谁都会使用。 江峰没想到夏莲竟然也会骗人,而且把他骗得团团转,他气呼呼的转过身去,把夏莲按倒在柴堆上,潜意识的模仿着做那事的样子,一下一下的撞着夏莲的下面,骂道:“敢骗我,还敢不敢?” 夏莲扭动着身体挣扎,嘴里吃吃的喊着:“救命啊……。” 这时一个声音酸酸的说道:“真不要脸,在路边就干这种丑事。” 江峰连忙放开夏莲,回头一看,原来是夏荷。江峰尴尬的说:“是你,你今晚怎么不去我家吃饭啊?”自从那晚在桂花树过后,夏荷就没在理过江峰,江峰也能猜出其中缘由,他有了夏莲,夏荷不理就不理吧,以前和夏荷一起玩的那些,只是因为夏莲当时不理他,如果夏莲一开始就和江峰玩,江峰才不稀罕和夏荷呢。 夏荷没有好气,她伶牙俐齿的说:“我为什么要去你家吃饭啊,你家的饭菜特别好吃啊,吃了是会马上长高还是长胖?” 夏荷的泼辣劲完全继承了母亲秀兰的,一串连珠炮似的回答让江峰哑口无言。 夏莲有些看不下去了,她低着头小声的说道:“荷,你怎么了?” “嘿嘿!”夏荷干笑两声,讥讽道:“我怎么了,我能怎么了,我倒是想问问你们怎么了呢,跑到这路边来亲热,做给谁看啊?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是老公老婆啊?” 夏莲被夏荷一顿呛白,委屈的哭了起来,这次是真的哭了,以前她和夏荷可谓是形影不离,夏荷也总是事事护着她,在这短短的半个多月里,姐妹俩的感情由火到冰,现在更是直接吵起架来,想想也伤心啊。 夏莲哭了,夏荷并没有打算收嘴,还继续说道:“你哭什么啊哭,我打你了吗?骂你了吗?抢人家的男人还有理了。” 江峰倒也像个男子汉,他把夏莲揽入怀里,对夏荷说道:“什么抢男人啊?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男人了?我一直都没有喜欢过你,我喜欢的是夏莲,真是自作多情。”说完轻轻的拍着夏莲的背,安慰道:“不要理她,像条疯狗似的。” 夏荷崩溃了,她知道自己没有夏莲那么漂亮,也知道江峰不会选择她,可是这话从江峰嘴里说出,就像一把尖刀,无情的刺进了她的心脏。 (夏荷不是在海娇和啊建的新家吃饭吗?怎么会来到这里?难道她也跟踪了江峰?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依然没有结束,谢谢关注!!!) 265 姐妹 香艳春色-265姐妹 夏荷也伤心啊,但倔强的她强忍着没让眼泪流出来,她刚想张口还击江峰,脑袋上却被人狠狠的敲了一下。夏荷顾不了疼痛,回过头去一看,父母不知道何时来到了身后。 刚才那一敲正是秀兰敲的,在农村教育孩子,不是用竹条抽屁股,就是屈起手指敲脑袋,秀兰骂道:“你吃饱了撑啊,跑到这里来和你姐吵架,还不快回去。” 夏荷即使再倔强,也受不了这双重打击,她的眼泪夺眶而出,一扭头就往家里跑,嘤嘤的哭起来,边跑边擦拭流出来的泪水。 憨厚的海昆看着女儿的背影,喊了一句:“荷……。”最终嘴角动了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前还有一个女儿在哭着,海昆抚摸一下夏莲的头,又拍了拍她的背,摇摇头也抬脚向家里走了。海昆心里真心不愿夏莲这么早嫁人,他曾和秀兰说过,让夏莲把初中念完先,在做打算吧。可是秀兰一句话塞过来:你懂什么啊,妹仔读这么多书有什么用,以后嫁人还不是帮人家读。在家里都是秀兰说了算,海昆被塞住了,哪里还敢说话。 就像刚才,秀兰在啊凤店看电视的时候,突然又跑出去呕吐了起来。秀兰呕吐完回来,扯了扯海昆,示意他回家。海昆本来还想把电视剧看完才回家的,看秀兰那眼神,要是不跟她回家的话,指不定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海昆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只好跟秀兰回来。回到小河边,看到夏荷在和江峰吵架,秀兰上去就是敲夏荷的脑袋。海昆看着也心疼啊,夏荷的嘴巴固然是利了一点,但也不至于要敲她啊。 海昆和夏荷走了,秀兰刚才还是阴云密布的脸,马上又堆起了笑容,她说:“我把荷赶走了,你们想玩就继续玩吧,别玩太晚就行了。” 夏莲还有什么心情玩啊,她哽咽着说:“不玩,妈,我们回家吧。” 尴尬不已的江峰见夏莲这么说,也说道:“兰姑,我也不想玩,我先回去了。”说完看了一眼夏莲,迈开步子走了。 秀兰看着江峰的背影,不忘讨好的说:“你别计较荷的话啊,回去我会教训她的。” 初十的夜晚,月光已经很明亮了,走夜路也不需要打手电筒。母女俩一前一后往家里走,一路上秀兰唠唠叨叨说个不停,夏莲一句都没听进去,她脑子里想的满是以前受夏荷呵护的日子,她觉得自己确实有点对不起夏荷,要不是自己那天晚上发神经,也要和江峰试一下的话,现在要和江峰结婚的也许就是夏荷了。可是事已至此,再也不可能回头了,即使是能回头,她也不愿回头了,因为她不想放弃江峰。 回到家里,上了阁楼,夏荷已经蒙着头睡觉了。俩姐妹同一张床,夏荷一直都是睡外边的,今晚也一样,依然把靠墙的一边留给夏莲。夏莲默默地脱了衣服上床,钻进被窝里。 夏荷是背对着夏莲的,夏莲明显的感觉到夏荷还在无声的哭泣,夏莲不安的把手放在夏荷的肩膀上,说道:“荷……。” 夏荷肩膀一扭,甩开了夏莲的手,接着把灯给拉灭了。夏荷一直都想避开夏莲和江峰的,正因为这样,晚上才没有和母亲去江峰家吃饭,她在小姑家吃了饭,逗了一下宝宝,宝宝不经逗,玩闹了一会儿就睡着了,宝宝睡着后,夏荷就无聊啊,听着爷爷奶奶们说小姑(海娇)的事,她又不想听,于是便问二婶(雪梅)给钥匙,想先回家看一会书,没想到却在河边撞见了她最不想见的一幕,正在打情骂俏的江峰和夏莲着实刺激了她,要不然她也不会说出那些话来。 夏莲愣在黑暗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姐妹俩一夜无话,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从第二天晚上开始,夏荷就跑去和金秀睡,一直到夏莲出嫁,之后的几年里,她没有和夏莲说过一句话,甚至连夏莲的婚事,她也没有参加。这是后话,暂且不说,下面说说巧芬这个苦命的女人。 这一天,巧芬背着喷药桶(喷雾器),扛着锄头,和巧英一起下地干活。政国和政平两兄弟也被巧芬叫来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能帮一点是一点。 家里没有一个主事的男人,生活仿佛就乱了套了。巧芬和巧英只知道干活,而没有一点计划,这农民做耕种,一茬接着一茬,缺少了那一个环节都不行。这不,稻谷都已经冒穗了,还没有喷过虫。 林华家的田和巧芬家的是相连着的,昨天林华爸去田里看一下稻谷,发现巧芬家的稻谷叶子黄褐黄褐的,这是稻谷的一种病。再一细看,稻谷不但生了病,还有钻心虫,再不喷药的话,这一片田就要绝收了。就好心的回来告诉了巧芬,又告诉她该下什么药,该什么时间段喷。别看这只是喷药水,其中的学问大着呢。首先,喷药水得在早上十点钟左右,或者是傍晚喷,早上喷的也要等到露水干了之后才可以。中午太阳太毒辣,喷了会灼伤禾苗。还有喷药要顺风,还要倒着走,这样人就不会走喷过药水的地方,顺风则是为了避免中毒,就曾经有人逆风喷药,药没喷完自己就倒下了。 巧芬真是千恩万谢谢了林华爸,今天背着喷药桶来了。单喷药要不了这么多人,她家田旁边那块河滩地,本来是种玉米的,玉米都戴红帽了(玉米的毛,玉米出红毛也就快要得吃了),结果上次的洪水把这一整片河滩地都淹没了,眼见得吃的玉米被洪水推了个精光。这次来顺便补种一点黄豆下去,减少一点损失。 来到了地里,巧芬先去喷农药了。巧英率领着政国政平把河滩地里,被洪水推来的一些树枝、野草清理走。政平天真的问巧英:“小姨,洪水是不是欺负我们家穷,专推我们家的玉米,不推别人家的玉米啊?” 巧英笑了笑说:“是啊,人穷就会被欺负,所以你要努力读书。将来有出息了,就没有人敢欺负我们了。” 政平抱了一大抱枯草拖拽着朝地边走去,稚嫩的说道:“我一定会努力读书的,哥哥不努力,他昨天和大良哥一起撕暑假作业了。” “没有,那是不要的,你乱说什么。”同样抱着枯草的政国放下枯草,大声的辩解道。 “有,我没有乱说,我看到你们撕的就是放假的时候老师发的,你还不承认。” (这是真的吗,一向乖巧的政国真的和大良一起撕了暑假作业吗?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精彩依然继续,谢谢关注!!!) 266 河滩地 香艳春色-266河滩地 “别吵架,干活。”巧英对兄弟俩争吵的内容并不太关心,太阳已经照射到地里了,晒得背脊发烫,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哥俩屁大的事啊。 政国和大良确实是撕了暑假作业,昨天,兄弟俩到大良家做作业时,大良说下学期不想读书了,政国也说不想读书了。政国和大良都在村里小学读二年级,过了这个暑假就要上三年级了。两人是邻居,又是好伙伴,一直也都比较活泼好动。可是自从两家都出事以来,性格都变得有点孤僻,这也难怪,一个的妈妈不要脸,一个的爸爸是强jian犯。在学校总是被同学们拿来开玩笑,所以两人渐渐的就不爱说话了,也躲着人,不和同学们玩。上课要么打瞌睡,要么发呆,不知老师讲什么。学校本来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天堂,一个好玩快乐的地方,可是现在却成了他们遭受嘲笑,白眼的场所,所以他们恨读书,不读书就不要和那些笑他们的同学在一起了。 有财离婚后,整个人都颓废了,不是喝酒就是睡觉,根本就不理大良,大良的变化他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而巧芬,忙得经常是头发都没有时间梳理,更是没有时间去关心政国。 巧芬喷完药下来,巧英和政国兄弟俩已经把河滩地清理得差不多了。巧芬把地里残留的几棵玉米杆砍了,这些玉米杆上还有玉米棒子,被水泡过都开始发霉了,留着没用。 地清理干净了,还要松一遍,才好把黄豆种点下去。挖地兄弟俩干不了,就跑到旁边的田沟去摸鱼。巧芬和巧英姐妹俩,戴着草帽弯着腰,熟练的挖地。挖出几块土块又用锄头背敲一遍,连挖带松。 六月天的太阳像团火似的,不干活也能把你热出一身汗,姐妹俩的衣服很快就被汗水给浸湿了。巧芬扭过手臂,用袖口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手中的锄头并没有停下来,边干活边说:“英啊,姐给你找个婆家吧,跟着姐受苦了。” 巧英何尝不想找个婆家啊,可是找也不能随随便便的找,得找一个能改变自己现状的人。巧英笑了笑说:“怎么?嫌我在家占地方了啊,那以后我嫁出去了,一年不回家一次,你可不要想我哦。” 家里接二连三的变故,巧芬的脸上总是绷得紧紧的,没有笑过,她认真的说:“你自己有没有中意的,我托人帮你问问?” “不用操心,我自己会找,而且我一定要找一个比啊建更加好的男人,找不到我就不嫁了。”巧英脱口而出,不知怎么的又说出了啊建,想起啊建,巧英挖地的锄头抬得老高,挖得也很深。好像这地就是啊建,她要把他挖碎,敲烂。 巧芬不知道巧英曾和啊建有过那么一段,她说:“你啊,就是挑,这世上能有几个像啊建这样好的男人啊,找个普通一点的人家,能过上安稳日子就行了呗。” “啊建哪里好了?他好的话能被李支书赶出家门吗?” “你自己刚刚说要找比啊建好的人,不好你拿他来比干什么。” “我就这么一说,没拿他来比较。”巧英为自己前后矛盾的话辩解着,对于李支书把啊建赶出家门,她就像大热天喝了一口凉水一样舒服,她觉得李支书做得还不够,应该把啊建和海娇,这两个道德败坏的人都赶出木洼村,那样才过瘾。 巧芬停下锄头,伸了一下弯累了的腰,吐了一口唾沫在手掌心,又继续挖地,她说:“火娇的命也真好哦,离了婚还能找到啊建这样好的男人。” 巧英低头骂了一句:“狐狸精。”她心里同样恨海娇,在某种程度上,要比恨啊建还要恨,要不是海娇的出现,啊建也不会离开她。 巧芬的心是善良的,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人的事,也没有在背后说过什么人的坏话,她骂起了巧英:“一个妹仔家,怎么学会骂人了呢。” 巧英不在说话,她看了一下手腕上少旺送给她的电子表,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地才挖得一小半。 吃过从家里带来的中午饭,下午又挖了两个小时,地才挖完。姐妹俩又把地分近两米宽的一长块,每块之间留一条沟,好给人走和下雨天排水。 巧芬看向远处还在田沟摸鱼的两个儿子,大声的喊道:“平,把你哥叫过来,别摸了,要干活了。” 政国和政平满身泥巴的走过来,政平手中的废旧塑料袋里装有七八条大小不一的塘角鱼和七星鱼,政平举起给母亲和小姨看,高兴的说:“你们看,我们得了好多鱼,都是哥摸得的。” “嗯嗯,把它放到一边先,今晚杀了给你们吃。”不要说政国的性格变了,就连巧芬的性格现在也有些变化了,以前遇到这种情况,她总是要夸奖两句儿子,现在她只想到干活。 政平有点失望,她天真的说:“妈,我不想把它们杀吃,我想养它们,让它们生很多很多的小雨。” “嗯嗯,放一边先,快来帮点豆子,不然天黑了都点不完。”巧芬又是嗯嗯的两声催促着。 点豆子就是种黄豆,巧芬和巧英在分好块的地里,一排一排的挖着小洼,政国和政平拿着黄豆种,在每个小洼里放下两到三粒豆种,然后顺手扒点泥土覆盖上去,这就算完成了。 挖地难,点豆就快多了,太阳还差两杆没落山就点完了。一家人收拾好东西回家,家里还有一大堆的活儿等着要干呢。巧芬和巧英可以趁早,再去整一下菜园子。而政国政平则要做家务,现在煮饭喂猪喂鸡这些活儿都得兄弟俩干了。 回到村里,路过晒谷坪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乡派出所,何丙昌那辆落漆斑斑的挂斗摩托车。 政平知道就是这辆摩托车的主人把他的爸爸抓走的,有点胆怯的躲在小姨的背后。 政国则露出憎恨的目光,真想拿块石头上去,把摩托车砸个稀巴烂。 (何丙昌又来木洼村干什么?是来骗酒喝还是谁又犯了什么事了?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未完待续!!!) 267 判决书 香艳春色-267判决书 巧芬刚走进晒谷坪,啊凤就从店里走出来,她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朝巧芬招手,示意巧芬过来。 巧芬猜想,一定是和老公有关系的事,有些担心,又有些期待的走过去,开口问道:“什么事啊?” 啊凤朝晒谷坪旁边的村大队部呶了呶嘴,小声说道:“何丙昌来了,说要找你,已经等了好久了。” “哦。”巧芬把锄头和喷药桶给巧英,自己朝村大队部走去。何丙昌找她,肯定是和陈明有关的事了。陈明被抓也有一个月了,什么音讯都没有,现在终于盼来了他的消息,巧芬的步伐也加大了一些。 村大队部是一座五十年代建的土房子,和木洼村普通民房没有什么两样,只是窗户和门比较宽大一些。还有就是墙上刷着的两条大红标语,一条写着“革命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在这条标语的下面,又是一条另一种字体的标语,“农业学大寨,工业学大庆”。一看就知道这是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刷上去的。 巧芬忐忑不安的走进了村大队部,推开了那间用做办公室的房间。房间里何丙昌架起两条腿到办公桌上,斜坐在靠背椅上呼呼大睡。那向后仰着的头耸拉的歪过一边,嘴巴一张一合。可能是天气太热,他的警服扣子全部解开,敞胸露怀,常年的好酒好菜把何丙昌养得白白胖胖的,胸前那两团肉都快有一些妹仔的大了。巧芬咳嗽了一声,何丙昌才脑袋一晃,醒了过来。他把腿从桌子上放下来,擦了一下嘴角流出的口水,又清了清嗓子,吐了一口浓浓的唾沫,才对巧芬说:“你是陈明的家属吧?”其实这九村十寨的人,即使是叫不出名字也都彼此认识,何丙昌是故意这样问,这样问才显出他的威严。 巧芬胆怯的点了点头,山里人没见过世面,天生对一些官员和公安民警有畏惧感。 何丙昌从桌子里拿出自己的公文包,在公文包里拿出了几张纸推到巧芬的面前,说道:“这是你男人的判决书,你看一下。” 巧芬激动的夺步上前,拿过判决书。她的身边就有一张椅子,她没顾得坐下,认认真真的看起来。 何丙昌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女人,头发不算黑亮,但却干净整洁,常年的劳作也没有把她的脸晒得多黑,相反,可能是刚干活回来的原因,脸上还红扑扑的。眼睛水灵,唇红齿白。朴素的衣服没能掩盖她那玲珑曼妙的身材,何丙昌看得有点入迷,他想,以前怎么没有注意到木洼村还躲藏着这么一个漂亮的美女呢? 巧芬一口气把判决书和一些附带条文全部看完,心里欣慰了许多,她原以为老公最少也被判无期徒刑的,现在被判了十五年。十五年至少有个盼头,她们夫妻俩最终还有见面的那一天。 何丙昌看了看巧芬胸前那两团凸起,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诡笑,他说:“判决了就可以会面了,你想什么时候见面就告诉我,我给你们安排。” 巧芬欣喜的说:“是吗,那太谢谢何所长了,我明天就想见他,可以吗?” “可以,可以,我明天开车来搭你去吧,对了,带点钱去,在牢里也是要用钱的。”何丙昌没想到这女人不但漂亮,声音还如此的好听,听她说话就像被人用鸡毛撩耳朵一样,酥痒麻软。其实犯人和家属见面,也不需要何丙昌一个小小派出所所长来安排,也不用什么安排,自己去看守所和值班的工作人员说就可以了。何丙昌知道这些山民不懂这些,所以才这样说,他的目的就是想接近这个女人,能来点暧昧关系。 巧芬给何丙昌鞠了一个躬,千恩万谢走出了村大队部的房子。身后的何丙昌眼睛睁得老大,盯着巧芬一扭一扭的屁股,仿佛要看穿了她的裤子,用目光去蹂躏那两团白肉。 巧芬拿着那判决书跑过啊凤的店门口,兴奋的对倚在门口嗑瓜子的啊凤扬了扬,说道:“我明天可以去看陈明了。” 啊凤正想说什么,巧芬已经跑远了。另一头,秀兰和雪梅一前一后的走来,她俩是来买东西的,雪梅看着巧芬的背影,疑惑的问啊凤:“巧芬怎么了?像捡到宝似的。” 啊凤嘴快,一时忘记了秀兰和和巧芬家是死对头,她说道:“说是明天可以去见陈明了呗,瞧这可怜的女人,高兴得像个孩子似的。” “呸,这jian人,有什么值得可怜的。”秀兰朝着巧芬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恶狠狠的说道。 啊凤立刻尴尬起来,她不好意思的把手中的瓜子分给秀兰和雪梅,并岔开话题问道:“雪梅要买点什么?” 刚才是自己问先的,雪梅也有点不好意思,连忙顺着啊凤给的台阶说:“哦,哦,给我拿袋洗衣粉。” 秀兰有瓜子吃了,也顾不得生气了,她也说道:“我要一包火柴。” 洗衣粉和火柴都是只有一种牌子一种规格,啊凤不需要问,就从货架上把东西拿下来。雪梅和秀兰也不用问,各自掏钱给啊凤。在农村开店就是这样,商品不用标价格,哪一种物品卖多少钱早就已经各自熟知了。就像这洗衣粉,一块五钱一袋,每次来买都是这个价格,你给两块钱她就找你五毛,你给一块五她就不问。 啊凤收了雪梅的一块五钱,把秀兰放在柜台上的一块钱推回去,说道:“火柴拿回去用吧。”马上就要和秀兰成为亲家了,再加上刚才“冒犯”了她,这八毛钱的火柴就当是“陪罪”了,啊凤怎么还好意思要秀兰的钱啊。 啊凤不要,秀兰倒假装客气起来,她把钱又丢到柜台上,说道:“吃还吃,算归算,怎么能不要钱呢。” 这时,啊凤的老公从厨房出来,他把钱塞到秀兰的手中,佯骂着:“神经的,几毛钱的东西算什么钱啊,今后用完了来拿就行了。” 秀兰还假装客气道:“哎呀,在几毛钱的东西那也是要本钱的啊,看你们这么大方。”说话的同时已经把钱收回裤兜了。 啊凤的老公又和秀兰客气了一阵子就进厨房忙了。 (秀兰这个势利的女人,算是把女儿嫁对了,这还没有过门就捞到好处了。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未完待续!!!) 268 宝宝有名字了 香艳春色-268宝宝有名字了 说了一会儿话,雪梅对秀兰说:“大嫂,回去吧。” 秀兰挪了两步,又转过身,对啊凤说:“哦,差点忘记了,也给我拿包洗衣粉吧,我家的洗衣粉快用完了。” 啊凤心里骂了一句:真贪。但是还是拿给了她,啊凤没有说不要钱。 秀兰也没有给钱,伸出了那少了一根手指的手,拿起洗衣粉说:“先回去了,还要去淋菜呢。”说完跟着雪梅走出了啊凤的店。 两人走了一段路,秀兰突然觉得嗓子酸痒酸痒的,急忙又蹲到路边呕吐起来。还和前几次一样,只吐出一些酸水。吐了好一阵子,秀兰撑着腰站起来,无力的说道:“个死金半仙,帮我吹了一碗水,说包我没事,都两天了还是呕吐,骗我的红包。” 雪梅过去扶住秀兰,帮她拿洗衣粉和火柴,担心的说道:“会不会得了什么病啊,看你呕的比怀孕还要厉害。” 秀兰心里一咯噔,怀孕?难道……?秀兰细细的回想一下,以前刚怀夏莲夏荷姐妹俩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再一想,这个月的月事,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来,不会是真的坏了陈明的种了吧。要是真的话,这可丢人丢大了。秀兰掩饰着慌乱的神情说道:“不知道,应该不会是怀孩子,可能是生病了,呸呸呸,不是生病,我怎么会生病。” 雪梅暗自发笑,心想秀兰也太迷信了,说错一句不吉利的话都要连呸几口。雪梅开玩笑说:“不是生病,那就是怀孕了,怀孕了好,给夏莲夏荷添个弟弟。” “都这么老了,还怀孕,不被人笑歪鼻子啊。” “怀孕有什么可笑的,我想怀还没得怀呢。” 秀兰脑子咕噜的转了转,试探着说:“怀孕了生出来给你养,你养不养?” 雪梅完全当秀兰在开玩笑的,便说道:“养啊,怎么不养,我又没有娃仔,求之不得呢。” 秀兰还想说什么,前面宝宝丫丫的跑来,九叔公拿着烟斗气喘吁吁在后面追着,喊道:“乐乐,慢点跑,别摔倒了,等等九太爷……。” 前面有人来了,秀兰自然就收住了和雪梅的话题。她张开双手岔开腿,远远的拦住了宝宝的去路,逗着道:“宝宝,你是不是调皮捣蛋,惹九太爷生气,被九太爷追了?” 路不宽阔,两边都是菜园的篱笆栏,被秀兰这么一拦,完全就被堵住了。宝宝跑到跟前,弯着腰想要从秀兰的胯下钻过去。秀兰抓住了宝宝的两个肩膀,一把把她提起来,抱在了怀中,轻掐一下宝宝粉嫩的屁股,继续逗道:“说,怎么惹到九太爷的?” 宝宝晃了晃手中的一张两毛钱的纸币,稚嫩的说:“大舅妈,我没有惹九太爷,我是去买酸酸粉吃。” 后面的雪梅也腾出一只手来,捏了一下宝宝的脸,说道:“你还和谁来啊?乐乐是谁啊?” 宝宝兴奋的说:“乐乐是我,我有名字了,是建叔,不不不,是建爸爸和九太爷给我取的,还给我钱了。”说完又炫耀的晃了晃手中的钱。 这时九叔公也追了上来,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这个妹仔仔,跑得还蛮快的咧。” 原来,昨晚啊建和海娇闲谈,啊建说我们都结婚了,那我也是宝宝的爸爸了,就给她取个名字吧,别总是宝宝宝宝的叫,以后读书了也好有个名啊。 既然嫁给了啊建,海娇也真心希望啊建能把宝宝当成是自己的孩子,啊建能有这份心,她当然乐意啊,便同意了啊建的提议,她还说,让宝宝跟你姓可不可以? 啊建本来就十分喜欢宝宝,让宝宝跟他姓,他求之不得呢。既然要取名,就不能随随便便,毕竟人的名字是伴随着人的一生的。别人家的孩子基本都是爷爷帮取名字,可现在宝宝的爷爷(李支书)还没有接受宝宝,啊建想,自己是在九叔公家住,九叔公就是这个特殊家庭的长辈,于是就去和九叔公商量。两人思来想去,想到了乐乐这个名字。农村人没什么文化,想不出什么复杂的名字,即使想出了,这些村民也不一定会叫,不懂其中意思。乐乐,好听又上口,寓意简单,就是希望她一生都快快乐乐的。 今天早上一大早,啊建就给宝宝一个装有十块钱的大红包,并且说道,想不想让我当你的爸爸啊? 早在没有搬来九叔公家的时候,宝宝就说过要啊建当她的爸爸,只是当时妈妈不同意,现在啊建这么说,宝宝当即就叫了一声,爸爸。 这可把啊建乐得喜上眉梢啊,他亲了一下宝宝圆嘟嘟的脸,然后说,爸爸给你取了个名字,从今往后,你就叫李乐乐。 宝宝高兴的拿着红包在门前的空地上奔跑,叫喊着我有名字咯,我有爸爸咯。 那场景把刚起床和收完鱼回来的家珍和九叔公都逗乐了。九叔公一高兴,又做了一顿丰盛的鲜鱼汤和两家人吃。 这个特殊的家庭,原本五个人四个姓,厨房里三个灶头,现在欢欢乐乐的围在一起,羡慕着多少人家啊。 乐乐拿着十块钱的红包,海娇自然是不会给她要了,十块钱可是大钱了,被她弄丢的话岂不可惜。于是拿了张两毛钱的跟她换,小姑娘知道个屁啊,她只拿过五毛钱以下的钱去买东西,这么大的钱她还不知道能不能买东西吃呢,自然是没有意见啊。再说了,这么小的小女孩拿着十块钱去买酸酸粉,啊凤也不敢卖呢。 李乐乐一天都沉寂于有了爸爸和名字当中,兴奋得中午觉都没有睡,快两岁的小孩每天都要睡一次的,她中午不睡,到了下午自己就困得睡了过去。这不,海娇趁她睡着的时候,托九叔公帮照看一下,她挑两担粪水去淋菜。 李乐乐白天很容易带,基本有人看着就行,睡醒了不见妈妈也不哭不闹,只是想起了她的小裤兜里还有两毛钱,于是便有了开头的她在前面跑,九叔公在后面追的情景了。 (木洼村,有点神秘又极为落后的一个小山村,还有多少普通又不普通的故事呢?故事未完,精彩继续。谢谢关注!!!) 269 太容易得手的女人没意思 香艳春色-269太容易得手的女人没意思 要说什么最怕热,木洼村的人会说是树上的知了,太阳像刚刚睡醒的孩童,才爬出山头,它就热死了热死了的叫个不停。 巧芬拿着一个布包,早早的就来到晒谷坪等何丙昌,今天就要去见她日思夜想的老公,为此她还特意穿上一双白色的,上面有一朵塑料花的凉鞋。这双鞋是陈明去年买给她的,是她最漂亮的一双鞋,平时在家休息了才舍得穿。 晒谷坪上还有几个搭啊建的车去县城的人,有人问:“巧芬今天舍得休息去街逛逛啊。” 巧芬点点头,笑而不语。 又有人说:“巧芬今天什么事啊,这么开心,好久都没见你笑过了哦。” 这时啊建检查车子完毕,他叫道:“上车了,上车了。”去县城的人纷纷爬上车,自认为和啊建关系比较好的人占了车头副驾驶的位置,其他的人只好爬上装满木头的车顶。啊建见人都上了车,只有巧芬还站在原地不动,便催促道:“巧芬不是去街吗?快点上车啊。” 巧芬微笑着说:“是啊,我去看陈明,何所长一会儿来搭我去,我就不搭你的车了。” “明哥可以探视了?” “是啊,何所长昨天来告诉我,说可以会面了,还特意帮我们安排会面呢。” 啊建纳闷,会面是看守所的事,和何丙昌有什么关系呢?啊建没有细想,他掏出了十块钱,交给巧芬,说道:“帮我买两包烟和几斤苹果给强哥,我时间也忙,没空去看他,实在不好意思啊。” 巧芬十分感动,她把钱塞回给啊建,说道:“你有这份心就行了,怎么还能让你花钱呢。” 啊建大手一挡,把巧芬的手挡住,拉开车门跳上车,在车窗里望着巧芬说:“拿着吧,等明哥出来了,叫上我去喝顿酒哦。”巧芬家落难了,心肠好的啊建这也是表达一下关心。再说了,啊建对巧英心存愧疚,总想找机会弥补一下。 巧芬拿着啊建给的十块钱,看着啊建开车远去,心潮澎湃。自己的家穷,陈明又是上门的,在村里一直被人看不起。陈明被抓后,一家人更被人看不起了,许多人见了她就远远的就绕道走,生怕会被她找借钱似的。啊建是为数不多的几个没有看不起她家的人,今天还给钱去看慰陈明,巧芬感动得差点就要哭出来了。 巧芬一直等到下地干活的人都出了门,太阳都上三竿,何丙昌才开着摩托车,屁股冒着白烟呼啸而来。 何丙昌一脸横肉,笑得眼睛都被挤得找不见了,讨好的说:“刚才办了个案,来迟了,恕罪恕罪。” 巧芬有点反感何丙昌这种口气,但她没有表露出来。巧芬跨上了摩托车的车卡,说道:“没事,我还要谢谢帮我安排会面呢。” 何丙昌拍了拍摩托车的后座,装着认真的说:“坐到这里来,哪里是犯人坐的。” 巧芬不久前还亲眼看到家珍坐在这里搭车回来,但她不敢不听何丙昌的话,毕竟要求人家办事,只好从车头跨过来,坐到何丙昌的屁股后头。 何丙昌的摩托没有熄火,他色色的笑了笑,把摩托车的档位踩上了二档,一松离合器,摩托车突的向前跑了几米,熄火了。何丙昌是故意的,二档起步,不熄火才怪呢。他的目的是让巧芬在车子开动的那一刹那坐不稳,扑在他身上,感受一下巧芬胸前的软绵绵。果然如何丙昌所愿,巧芬那两团山峰压到他的后背时,他甚至猜测得出巧芬戴的乳罩是不到五块钱的便宜货。常年游窜于九村十寨,不少妇女被他揩过油,他对女人的山峰和乳罩都颇有研究。平时目测也能测出女人的山峰有多大,有多软,而且**不离十。巧芬的山峰他就觉得是女人中的精品,虽然不大,但却是挺而翘的,还应该是弹性十足。刚才那一碰,果然验证了他的猜测是对的,一般的女人生过孩子后,山峰就会软趴趴的,没有了活力感,能像巧芬这样子的,那是极为的少数,何丙昌暗想,一定要把这个女人搞到手。 巧芬不知道何丙昌是故意的,虽然碰到了何丙昌让她的脸红红的,但是还是关切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车子没油了?” “不知道,可能出了一点小问题,没事的,今天保证让你见到你男人。”何丙昌侧起一边屁股,猛踩两脚,又把摩托车发动起来。这次他没有二档起步了,方法用了一次还用第二次就不灵了。 摩托开动了,很快木洼村就被抛在了后面,虽然是驶离木洼村,但是巧芬却有一种离家越来越近的感觉,老公也是她的“家”。 在路上,何丙昌挑逗道:“你男人被判了十五年,你以后怎么过啊?” 巧芬没听懂何丙昌的真正意思,说道:“等他啊,别说是十五年,就是二十年,三十年我也等他。”由于摩托车在行驶中,发动机又吵,两人说话的声音都特别大。 何丙昌说:“我是说这么长的时间,你一个女人,晚上怎么过啊?” 巧芬这回明白何丙昌的意思了,何丙昌的话让她大吃一惊,在巧芬心里,人民公安的形象一直都是正义的,严肃的,至少不会说出这样轻浮的话来。巧芬突然眼前何丙昌这身黄绿色的制服是那么的刺眼,有点像电影里面的二狗子。巧芬不由的向后挪了一点,她没有回答何丙昌的话题,而是岔开了说:“我男人在牢里面过得好不好啊?” 巧芬不回答,何丙昌也没有继续挑逗下去,他是一名派出所所长,总不能像地痞流氓一样强行调戏吧,他说:“牢里面能好过吗?好过就不叫坐牢了,不过我会想办法叫人多照顾照顾他的。” 如果真是这样,巧芬觉得何丙昌也不算太坏,男人嘛,语言上有点那个也算正常。巧芬说:“那真是太感谢所长了。”巧芬不说“你”,而是说“所长”,也有点提醒何丙昌不要忘记自己是派出所所长,不是普通人的意思。 何丙昌豪气的说:“谢什么,大家都生活在一个乡里,自己人不帮帮谁啊。” 何丙昌不着急,太容易得手的女人没意思。他有的是时间,他要慢慢的把这个女人弄到手。 (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未完待续,别忘了给我投票票哦,谢谢!!!) 270 探监 香艳春色-270探监 到了县城,巧芬买了点水果和香烟就和何丙昌去看守所。看守所不在县城里,离县城还有两公里呢。看守所的大楼是挺雄伟的,至少和旁边的小村庄低矮的民房比起来,它那外墙上沾满白色的石米(八十年代这个地方流行的一种装修材料,就是比米粒大一点的碎石。),算漂亮多了。 和何丙昌来,也是有好处的,他至少是个公安,对这里熟悉,说话也管用,他和值班的人说几句话,值班的人就把巧芬带到走。 巧芬被值班的人带到大楼的后面,这里可比不了雄伟的前大楼了,两排红砖房直溜溜的排开,每个铁皮门上还用墨水写有大大的序号。巧芬猜想老公可能就是被关在这里面吧,她止不住内心的激动就想上去看。 值班的人威严的把她喝住:“哎哎哎,干什么,还想不想看你男人了?” 巧芬赶紧瑟瑟的停下来,慌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值班的人没有说什么,也许这种情况他碰到多了。倒是那些铁皮门上的小窗口,迅速的填过几个男人的脑袋,他们是听到了有女人说话而聚拢过来的,这些男人大喊着:“大妹,来看你男人啊?今晚在这住下吗?”“大妹,过来给哥摸摸呗,哥还没有摸过女人呢。”还有的狂笑,有的吹口哨,一片乱哄哄的。 巧芬吓得缩起肩膀不敢看他们,她想,这里关的可都是坏人,老实的陈明和他们在一起会不会也变得这么坏呢? 值班的人像是没听到这帮人叫喊似的,径直带巧芬穿过这里,来到一处低矮铁皮屋前,指着里面几个挥舞着大砍刀的人说:“进去吧,你男人就在里面。” 里面的人已经听到外面的说话声了,纷纷看出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叫着:“巧芬,你怎么来了。” 这是陈明的声音,这是巧芬做梦都在和他说话的声音,巧芬连忙应了一声:“陈明,是我。”然后跨进屋子里去,外面艳阳高照,一下子进到屋里来,巧芬的眼前发黑,竟然看不到老公在哪里,只得放下手里东西,伸出手焦急的摸索。 好在陈明快速的走上前来,紧紧的抓住了巧芬的手,激动的说:“你来了。” 几秒钟的黑暗过后,巧芬适应了屋里的光亮,她挣脱陈明的手,也不顾屋里还有其他人,一下子就抱住了陈明,委屈的哭着说:“你知不知道我想你啊?” 值班的人在门口又威严的喊起来:“哎哎哎,注意点哈。” 陈明赶紧不舍的把巧芬推开,把她扶到一边坐下来,又把巧芬带来的烟和果分给了大家,也分给了那值班的人,值班的人只接过香烟,他点燃吸了一口,对陈明说道:“有什么话就说吧,别说太久哈。” 陈明恭维的说:“老赵,你放心,我知道的。” 值班的老赵扬了扬手走了。看守所其实没有人们想象中可怕,特别是这种小县城的看守所就更加放松了。那些被判了刑的犯人基本就像在家里一样,白天干活晚上睡觉。一些老实一点的犯人干活都没人来看管,反正这里四周都是高墙,想逃出去也是不太可能的事。再者,这些被判了刑的人,基本也不会想逃跑,都是一些三年两年的,逃跑不值得,像陈明这样被判重罪的寥寥几人,也都有人看守了。陈明也是有人看守的,只是他太老实了,老实得在牢房里放一个屁都要躲到墙角去放,怕臭到同牢的人,所以就放松了对他的看管,现在更是把他安排来喂猪,看守所养有几十头猪,喂猪的犯人有三个,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人,犯的事也不恶劣,一个是不小心失火烧了山林,赔不起,一个是公路管理员,丢了开公路用的炸药,莫名其妙的就被抓进来了,还有就是陈明了。三人都是老实巴交的,放到一起不会出事,也不要人来看管。 巧芬擦掉眼泪,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屋子不算大,但是却用砖头磊起六个大灶,大灶上的锅头也特别大,足足有三个小孩子洗澡的大脸盆还要大,锅头里装满了长短不一的猪藤菜。地上乱七八糟的堆着许多猪藤菜,房屋里成群的苍蝇乱飞。 那两个人见陈明的家属来了,也都识趣的走出外面抽烟吃水果,给陈明和巧芬一点空间。 陈明走了过来,挨着巧芬坐下来,握住她的手说:“家里都好吗?” “都好,你放心吧。”乍一见面,两人对对方的无比思念,竟然不知道从何说起,都是一些互相关心,互相询问的话。 许久,该问的话都说得七七八八了,巧芬想起了刚才看到那些被关着的人,脸红红的说:“那些人怎么不要出来干活啊?” “他们是十五贯的,看管懒得看他们,就把他们关着。”十五贯是一种戏称,就是一些小偷小摸,打架斗殴被抓进来拘留十五日的人。这些十五贯的人可羡慕那些判了刑,可以出来干活的人了,对于他们来说,出来干活是一种奢侈,因为整天被关着,人都快疯掉了,正因为这样,外面一有人走动,他们就会探头出来看,特别是有女人经过,那是他们最欢乐的时刻了。 巧芬又问:“你晚上要不要和他们住在一起啊?” “要啊,每间号子里都有一两个十五贯的。” “他们真坏,你可不要跟他们学坏啊,有了这次教训可要记在心头了,等你出来了,你想怎么做我都依你。”巧芬说完羞涩的低下了头。 陈明当然知道巧芬说那些人坏是什么意思了,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各个号子里面津津乐道的都是这些话题呢。陈明这个人老实,就是这一点不好,时刻想着搞女人的那点事,现在巧芬这么一说,憋了这么久的他,裤裆里的玩意迅速抬起头来。他看了一下门外,突然伸手去摸起巧芬的山峰来。 (这可是在监狱啊,陈明这不是色胆包天吗?她们会不会被发现?陈明是否又能控制自己的欲呢?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未完待续!!!) 271 又离别 香艳春色-271又离别 巧芬又羞又怕,她知道老公的这个习惯,分别这么久了,更是不忍心拒绝他,只是侧过身去,背对着门口,低声的说:“你干什么啊。” 憋了这么久,陈明有些粗鲁,狠狠的抓揉着,他颤颤的说:“就一下,想起我了。”陈明也害怕,他果真只摸了一会儿就放手了,在这里和巧芬做那事是不可能的,能摸一下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巧芬整理了一下被抓揉得凌乱的衣衫,脸色潮红的说:“没过瘾吧?” 陈明却傻傻的说:“过瘾了。” 巧芬抓着陈明的手,像是责怪,又像是埋怨的说:“我知道你没有过瘾,忍忍吧,我下个月还来。” 陈明憨憨的点了点头,他说:“下次来别买那么多东西了,家里生活困难,省着点吧。” 巧芬这才发现买来的水果陈明还没顾得上吃,便拿了一个苹果在衣服的下摆擦了擦,递给陈明,温柔的说:“吃一个吧,这是啊建给钱买来的。” “啊建真是好人……。”陈明的话还没有说完,听到外面有人说话,那是老赵过来了,外面的两个人和他说话呢。 分别的时刻就要到了,巧芬迅速的抓起陈明的手,往自己的山峰按了一下又放开,不是她心中有欲,而是她可怜和心疼老公,这一分别,下次不知何时才能又相见了。 巧芬的举动让陈明很诧异,他的手停在半空中,满是感激,又是不舍。 老赵走了进来,用手拍打着乱飞的苍蝇,说道:“时间到了,走吧。” 陈明赶紧又递烟上去,并且为他点上,陈明说:“我送送我老婆,可以吗?” 老赵点了烟就走出屋子,他实在不愿呆在这个屋子里面,苍蝇太多了,还弥漫着烂叶的气味。老赵说:“走吧,送到门口。” 这个看守所就是这么放松,几乎所有的事都可以商量。也难怪,偌大一个看守所,连会面室都没有一个的,又能严到哪里去。 来到了看守所大楼前的空地,何丙昌已经斜靠摩托车旁等待了,他见到陈明,倒也客气,掏出自己的烟分了给陈明和老赵,老赵手中的烟还没有抽完,他接过夹在了耳朵上。何丙昌意味深长的对陈明说:“老弟啊,你老婆对你这么好,你可要好好的改造,争取得到减刑,也不辜负她一个人日日夜夜的等你啊。” “一定的,我一定会好好改造的。”陈明像个小学生一样,点头哈腰的回答。刚才的激动已经过去,虽然还是依依不舍,但在这里有外人,陈明还是不敢和巧芬有什么牵手的动作。 巧芬也是,自己跨上摩托车的车斗里,看着陈明,眼神里满是眷恋,嘴上只能说:“我走了,你要照顾好你自己,家里面你不用担心。” 陈明点点头,轻轻的挥了挥手。 何丙昌跨上了摩托车,用力的蹬了两下,发动起车子,一溜烟开走了,留下了呛人的汽油烟味,还有落寞的陈明。 早上来得迟,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钟了。何丙昌还没有吃中午饭,为了一个女人,他竟然陪到了现在,实属难得啊。巧芬也没有吃中午饭,她一点都不觉得饿,不过为了感谢何丙昌,她决定请何丙昌吃一碗水粉,高级的她请不起,水粉一块五钱一碗,她还是请得起的。 几分钟后,摩托车开进了县城,再一处用彩条布支起的路边摊旁,巧芬叫道:“何所长,停一下车。” 何丙昌连忙抓住离合,踩下刹车,问道:“停车干嘛?” 巧芬已经下了车,她说:“你帮我这么大的忙,现在还没吃午饭,我请你吃一碗粉吧。” “呵呵,好啊。”何丙昌把摩托开到一旁停下来,他刚才还在心里想请巧芬到大排档去吃一顿的,没想到巧芬倒先请他了。大鱼大肉何丙昌吃惯了,他不在乎,现在巧芬心甘情愿的请他,他竟然有些受宠若惊。 两人坐在米粉摊前的长条凳上,巧芬对摊主说:“给我来一碗水粉吧。” “一碗?”摊主有些疑惑,他们是两个人,却只要一碗粉,虽然她也接待过一些乡下人,为了节约一点钱,两个人共吃一碗粉的,但是眼前的这两个人,女的穿着朴素,男的是个公安,看着不像是要同吃一碗粉的人啊? 不单摊主疑惑,何丙昌也疑惑,他也侧着头问巧芬:“怎么只要一碗?” 巧芬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请你吃啊,我不饿。” 何丙昌站了起来,做出要离开的样子,假装生气的说:“请我吃,自己却不吃,那我也不吃了。” 巧芬连忙抓住他的手臂,拉他坐下来,不好意思的说:“坐下吧,我也吃。”说着又对摊主说:“那来两碗吧。”何丙昌说的也是,请人吃饭自己却在旁边看,谁又能吃得下啊。其实巧芬是这样想的,自己现在还不算饿,等回到家在吃,家里吃的是自己的,虽然只是白粥,却是不要花钱,能节约一点是一点。 何丙昌知道像巧芬这种山里的女人不舍得花钱,他也不见怪,他也不是贪吃这一碗粉,他是想和这个漂亮的女人同桌吃一餐,这也是一种享受啊。何丙昌笑着说:“这才对嘛,一个人吃有什么意思呢,两个人吃才爽,特别是一男一女。” 巧芬陪着笑脸说:“是是。”这里虽然不是闹市,但是路上也车水马龙,叫卖声和时不时的汽车喇叭声不绝于耳,没人注意到她们说些什么。 没多久,两碗热气腾腾的水粉就端到了两人的面前,水粉是这座小县城的一大特色小吃,很受人们的喜爱,附近几个县市也都有人做这种水粉,可是味道口感始终是比不了这里的。可能是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同样,一方水土也造就一方的特色吧。 (何丙昌会把巧芬弄到手吗?老实朴素的巧芬又该怎么应对正在一步一步逼近的何丙昌呢?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依然还在上演。) 272 超级摩托车 香艳春色-272超级摩托车 水粉好吃,何丙昌也只是吃了一半,就撂下筷子不吃了。巧芬比何丙昌吃得还要快,在何丙昌撂筷子时她已经吃完了。粮食对于山里人来说是非常可贵的,尤其是对于巧芬这样的人,巧芬不但把粉吃完,还把汤水也和喝完,这骨头做的汤水也实在是太好喝了。巧芬见何丙昌吃剩这么多,觉得有些可惜,她想找个塑料袋装回去喂猪,又实在不好意思,只得作罢。巧芬从裤头的里层小兜里掏出了钱,钱是用一块手帕包着的,她翻开了手帕。 何丙昌看出里面有十几块钱,最大的一张才是五块的,看着有一些心酸。他心里感慨道,没有了男人的女人,生活不容易啊。何丙昌不好意思再要巧芬请了,在巧芬还没有从折得紧紧的钱里翻出要付的钱时,他抢着从兜里掏出了钱,先付给摊主了。 巧芬急忙对摊主说:“不能要他的钱,我来付。” 何丙昌把巧芬的手挡回去,说道:“别争了,留着给娃买两斤果回去吧。” “说好了我请你,却变成了你请我,这怎么行啊,你拿着钱。”巧芬把已经取出的钱塞给何丙昌。 何丙昌抓住巧芬的手,硬是没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自己已经付了钱,又要一个女人给回来,岂不是丢了他的面子吗? 巧芬被被何丙昌的肥手抓住,她一阵脸红,不好意思在和何丙昌推来推去,便收回了钱。 两人再次上车,何丙昌问:“还要买什么东西吗?不要买就回去咯?” “我没什么要买的了,你把我送到路口,我自己搭我们村里的车回去就行了。”何丙昌该把帮的忙已经帮了,巧芬也不好意思再要他送回去了。 “没事,我也是空车回去,顺路。”何丙昌停了一会儿又说:“你不给娃们买点水果回去吗?”何丙昌自己也有孩子,他每次出来县城,可都会给孩子买点水果回去的。山里人难得出来一次县城,所以他这样问。 “不用了,家里有番薯,有芋头,够他们吃的了。”水果多贵啊,现在家里这么困难,父亲过世时还借了有财的两百块钱来办丧事,她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瓣来花,哪里还舍得买水果啊。 何丙昌不在说什么,开着摩托穿过喧闹的街道,威风的来到回木洼村的路口。 路口已经有好几个人在等啊建的车了,大家见到何丙昌的摩托上还坐着巧芬,便有人大胆的问:“何所长,车子这么空,也搭我们回去呗。” 何丙昌平时就爱炫耀,他豪爽的说:“上来吧,把你们几个全拉了。” 此话一出,大家争先恐后的爬上了何丙昌的摩托车,一时间车斗里堆满的大包小包,何丙昌的屁股后头坐了两个人,车挂斗里还有一个人和巧芬挤着,就连挂斗后面的备用轮上也趴了一个人。还有一些人争不上的则是羡慕的看着那些上了车的人,这些山里人平时也没见过多少车,搭车就像是小孩子得到一件新衣服般的高兴,特别是没有坐过的车。要不然啊建一会就上来了,也没必要抢着挤这一辆小小的摩托车。 何丙昌也不管,反正摩托车是公家的,坏了不要他的钱去修,不坏他还没借口申请经费呢。于是满载着人,像鬼子进村一样向木洼村驶去。 ――――分――――割――――线―――― 林华在啊凤店里拿了一个废纸箱,跑到村大队部墙根下的阴凉处睡大觉。今天的猪肉不好卖,一百零六斤的猪卖到了下午还剩下二十多斤。现在也没有人来围观了,他把猪肉摆在啊凤店门口的肉案上,用块烂蚊帐布一盖,干脆跑过来睡觉,这里凉爽,没一会儿,他就呼呼睡着了。 林华现在的日子安稳平静得多了,老婆(丽萍)的肚子越来越大,他眼看就要当爸爸了,可能是因为肚子里孩子的关系,他和丽萍的关系从未如此的好过。啊凤的老公现在回来了,他也不敢再去和啊凤偷情,还好丽萍隔三差五的就给他含一次,他也挺满足的。 正当林华睡得香时,被人大喝一声惊醒了过来,他正想开口骂,来人却哈哈的笑了起来。 喝林华的是发了财的少强,他看着睡眼惺忪的林华,笑着问:“明天杀猪吗?” 林华以前和少强是一个赌桌上的赌友,曾经有过一些不愉快的事,但那都是小事,不赌钱了之后,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现在少强又是有钱人,林华惹不起,再说了,做杀猪卖肉这一行就要和人搞好关系,再加上少强这样问,肯定是要买猪肉了,所以林华没有骂出来,只是打了个哈欠说:“不知道啊,今天还剩下这么多。”林华卖了这么久的肉,也懂得了一些买卖之道,他这话是告诉少强,明天不杀了,你要买就今天买了先。 少强丢了一支烟给林华,自己也叼了一支,少强现在对他认为是有前途的人总是大方的,见面递烟那是常事。少强掏出了他那会唱歌的电子打火机,叮的一声掀开了打火机铁盖,点燃了烟,蹲下来和林华说:“你杀的话我就要五十斤,还有四个猪腿我也全要了,你不杀的话我就叫啊建在县城帮我带回。” 林华来了精神,要这么多肉,那可是大生意啊,怎么可能不杀呢。林华猜想少强可能是要挖地脚(地基)了,前几天就见他和金半仙在晒谷坪侧边的菜地里,拿着红绳拉来拉去。林华拿过少强的电子打火机问道:“明天干什么活儿,要买这么多肉?” “明天挖地脚,有空来帮忙哈。”少强满面红光,金半仙帮他看好日子了,安门的日子定在八月五,在啊凤儿子江峰婚事后的第三天。由于七月是鬼月,鬼月的日子是不能用来当做黄道吉日的,所以赶在七月前,选个日子先动土挖地脚,确保能在八月初五前把地脚好。在木洼村建房子,只要在开工的第一天找一下人,等于是把这个消息放出去,第二天谁家有空就自己来帮忙了,所以少强也顺便通知一下林华。 273 砍肉跳 香艳春色-273砍肉跳 “强哥挖地脚,我怎么可能不杀猪呢,卖不完我也要杀啊。”林华仗义的说着,其实这种仗义谁都能听出来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只是知道又能怎么样,木洼村就林华一个杀猪佬,独门生意。林华学着少强的样子,小心翼翼的把电子打火机的铁盖打开,音乐声想起,林华侧着头把香烟点燃了。林华拿着打火机翻来砖去看了看,他觉得发明这玩意的人还真有意思,打个火还要唱歌,下次去县城的时候自己也要买一个。 少强见林华拿着打火机爱不释手,便吹嘘起来:“在县城,能用这种打火机的人,那都得局长以上的官职,不信你看我们乡里那些小官,那个用得起啊。” 林华知道少强是在吹牛皮,也没有去戳穿他,反正在这昏沉的下午,有人陪着吹牛,正好解闷。于是两人天南地北的侃了起来,说得最多的无非就是少强如何用那一根金条勇闯深圳,如何从国家画的那条股票线上发家致富的。 吹着吹着,不知不觉的就吹到了日头偏西,这时,二胖和海仑从晒谷坪的另一头走来,不知道聊着些什么。走到啊凤的店门口时,二胖看见肉案上还剩下好多肉,他掀开蚊帐布,对这边的林华说:“华子,你的肉还剩下这么多,你还在那边吹牛掰。” 林华被吃空子了,他也不客气的说道:“都怪你,长得这么肥,杀起来都没人要。” 村里的人都是开玩笑惯了,对这种不伤大雅的调侃一般不会生气,二胖装作要把猪肉抱走的样子,说道:“既然没人要,又是我的肉,那我吃亏点,自己抱回家算了。” 林华哈哈大笑,“你猜出多重,我就把肉送给你了。” 二胖把肉提了起来,掂了掂,说道:“十五斤。” 旁边的海仑打量了一会那块肉,不服的说:“绝对没有十五斤,我看十三斤没顶了。” 在这穷乡僻壤的木洼村,平时基本上没有什么娱乐节目,现在估这块猪肉有多重,竟然成了一个娱乐节目。林华和少强也走了过来,每个人都掂了掂,各自说出了自己认为的重量,林华正要拿秤子去称,看谁说的重量最接近,秤钩还没有钩到猪肉,突然,少强阻止住了林华,他说:“别称了,来砍肉跳,谁敢跟我砍?” 林华不假思索的就答:“我啊,我来跟你砍。”砍肉跳也是一种赌博,只是赌的不是钱,而是猪肉,就是赌博的两个人报一个重量,然后各自割一块猪肉,看谁割下来的重量最接近,赢的把两块肉拿走,输的只有老老实实帮付钱了。其中还有一些小规矩,比如说可以定为肉一割分离,那就算完成。也可以定为割断了,要是觉得过轻或者偏重,可以割一点进来补或是割走一点。这就是俗称的砍肉跳。 “我不和你砍,你天天摸肉刀的,和你砍岂不是秀才搬家,你们两个,谁敢跟我砍?”少强看着二胖和海仑,语言带着点挑衅。 在店里看电视的江峰和夏莲,也出来看热闹,江峰好奇的问道:“强叔,什么是秀才搬家啊?” 林华以前经常和少强赌钱,听惯了少强搬弄那些古言旧语,他抢着帮说:“秀才搬家尽是书啊,书本的输,你强叔是文化人,书本的书到了他嘴里就成了输钱的书了。” 林华一说完,大伙呵呵的笑了起来。少强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他就是一个赌鬼,现在木洼村没有人赌了,他正想找人来玩玩呢。他又说:“砍一斤到一斤一的,你们敢不敢啊?” 海仑忍不住了,他挽起袖口说:“我来,见不到是谁赢的,怕什么,你先砍还是我先砍?” 有人和自己赌了,少强可高兴了,半年都没有赌,手早就痒痒了。他迫不及待的拿起刀,说道:“我先来,是一刀断的还是可以再添补的?” 海仑都已经挽起袖口了,只因客气了一句,被少强抢了先,只得抱手在胸前,说道:“随你便。” “干脆点,一刀断的。”说着已经一手按住猪肉,一手握刀,比划着慢慢的割了下来,割快断的时候,又停下刀,左右看了看。 围观的几个人都不做声,眼睛直盯着少强手中的刀,心里估计,少强这刀下去能有多重。虽然少强不和林华砍,但是林华心里却乐开了花,眼见今天的猪肉就要卖剩了,却有人来砍肉跳,这肉跳一砍,你一刀我一刀的,剩下的这十几斤猪肉都不一定够砍呢。 少强用刀尖把割得差不多断了的猪肉,左翻右看,终于下定决心,一下子把肉割断了。他把肉拿起来掂了掂,然后放到一边,让开位置说道:“到你了。” 海仑平时菜都很少做,拿刀的手看起来都有点别扭,他也小心翼翼的割下一条肉。 海仑刚把肉割断,二胖就摇摇头说:“仑哥,我看你这一刀可能要输了,你这一刀起码有一斤三,超了。” 海仑拿过少强割下的肉和自己的比了比,确实感觉自己割的重了好多,他把肉丢到林华面前,丧气的说:“唉!不管了,输就输吧。”海仑虽是有钱人,但是他却没有赌过,输了一斤猪肉心里还是挺不舒服的。 林华拿起秤,熟练的用秤钩一钩,把肉钩了起来,说道:“还没有称呢,见不得谁赢的。” 先称的这一条是少强割下的那一条,随着秤砣一点一点的移出,让少强和二胖惊讶的是,系秤砣的细绳移到九两过一点点,秤杆就平平的,不上也不下了。林华把秤伸过来,给大家看了看,报数道:“九两三。”由于这是砍肉跳,称肉的时候不能像卖肉那样,秤杆尾还向上翘就算数了,而且九两三就是九两三,不能四舍五入说九两。 数一报出来,海仑刚才还沮丧呢心马上就火热了起来,他割的那一条要比少强的重,真的是不一定会输呢,他雀跃的说:“快称称我的这一条。” 274 有输有赢 香艳春色-274有输有赢 林华把秤一侧,甩出了少强那条猪肉,又顺势钩起了海仑的那条。在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林华这一称,可就知道谁输谁赢了啊。林华也不敢马虎,一点一点的把秤砣绳向外挪,越向外挪,大家就越紧张。 林华还没有报出数,海仑就高兴的喊了起来:“我赢了,我赢了。”因为秤砣绳停在了一斤和一斤两的两个秤星之间。 其实林华早就看出来海仑会赢了,他天天杀猪卖肉,一般人家每次要的都是一斤左右,久了看他也能看出七八分。少强割的那条在旁人看来应该是不会输的,要是在早上称,会接近一斤,可是在这大热天晒了一天,肉的水分蒸发了不少,看着合适重量却达不到了。 少强输了,难免有少许失落,但是他是老赌鬼,再加上现在又是有钱人,这两斤猪肉五六块钱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所以很快他就淡定了下来,说道:“再来一条一斤二到一斤三的,敢不敢?” 海仑已近赢了一次了,心里走了底,“敢啊,有什么不敢,输了就等于各自买猪肉回家吃。” 说比就比,少强又拿起了刀。海仑的运气也真好,又赢了少强一次。少强输了心里不服,嚷着还要比。海仑不是赌鬼,赢了两次心里就满足得不得了了,说什么也不比了。还好看热闹的二胖心痒痒,他和少强比。这时也有些下地干活的人回来,大家都围在肉案旁看热闹。二胖的运气可就没有海仑这么好了,第一刀就输给了少强。少强赢了一次,也挽回了一点面子。这次轮到二胖问少强还来不来了,少强自然会来啊。两人你一条我一条,有输有赢,都没能占到什么便宜,很快就把林华剩下的猪肉给割得差不多了。两人还意犹未尽,最后把剩下的小半斤也都赌了,看谁估的重量近就归谁。 肉割完了,看热闹的人也看过瘾了,林华也笑了。少强虽然输了一点,但是半年以来的赌瘾也过了,也不觉得有什么难过。二胖也要付钱,但他等于买了便宜肉,心里自然也是美滋滋的。 少强的女儿小燕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小妹仔不懂输赢,见到父亲和二胖都要付钱,她也不管这些,反正父亲买肉她就高兴。她窜到父亲的身边,兴奋的说:“爸爸,给肉给我帮拿回去。” 少强扯着手上粘着的肉末,说:“拿吧,别搞掉了哈。” 林华扯过几条一旁用来绑肉的禾稿,把少强所得的几条肉用刀交各刺了一个洞,把它们穿过系在了一起,交给了小燕,逗她:“拿不拿得动?” 小燕倒也精明,虽然拿着四五斤重的猪肉都要侧着身体了,但她还是调皮的说:“拿得,把二胖叔的给我我也拿得。” 小燕的调皮引得众人哈哈大笑,二胖在肉案上捡了一点小肉末朝小燕打去,说道:“什么二胖叔啊,叫二叔。” 小燕用手一挡,嘟着嘴说:“就叫二胖叔。”说完还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小燕走了几步又回过头问父亲,“要煮完吗?” 少强早上已经买有肉了,他骂道:“煮完你吃得完啊,叫你妈把肥肉割出来炼油,瘦肉做汤。” “哦,那瘦肉要煮完吗?吃不完晚上起来吃宵夜。”小燕还在纠缠于这么多肉要不要煮完的问题上。少强发财了,这段时间家里也总少不了肉,可是一直是穷着过来的,以前一个礼拜也难得见上一顿肉,现在虽说餐餐都有得吃,但是一个月的鱼肉根本就没把小燕吃腻啊。 “煮吧,迟早把你吃成肉球。”少强嘴里虽是在骂女儿,其实心里倒是觉得她的建议不错,吃不完晚上吃宵夜也要吃完。自己现在有了这么多钱了,就是一天吃十顿,到死了都还吃不完啊,前几天他还在心里琢磨,以后是不是每天都做一碗扣肉来吃呢。 小燕拿肉走了,二胖也拿起肉回家,小赢了一点,他得回去炫耀炫耀。肉都拿走了,看热闹的人也就纷纷散去,毕竟输赢是人家的,和自己一分钱的关系都没有,人家吃肉也轮不到自己,回家改干嘛干嘛去吧。 林华收拾了刀秤,提着和海仑一同结伴走,本来到岔路口了,林华却不往自己家走去,海仑疑惑的问:“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林华晃了晃手中装杀猪刀的提篮,说:“去我姐家啊,明天杀她家的猪。” “今天都差点剩了,明天还敢杀啊?” “明天少强挖地脚,一下子就要了五十斤,怕什么。” “他家挖地脚,大部分人都来帮工了,谁还买肉啊?” “没事,我留十把斤在村里给我老婆帮卖,剩下的我拉去游村。”(游村是指去别的村游走叫卖。) “哦,那还可以,剩下的不多,游村应该很快就卖完了。” 说话间,两个来到了河边的小木桥上。木桥是用四条海碗粗的松树合并成的,河的两头各放着一个大猪笼(竹笼,村民们习惯把它叫大猪笼。),大猪笼里填满了石头,松树架在上面就成了简易的小桥了。原来的老桥被洪水推走,这桥刚架起来不久,还是由李支书牵头组织人架的。李支书此时正在河里踩芋头,生芋头的皮很难脱落,山里人也有办法,就是把它装进蛇皮袋里放到河里踩,让它们互相摩擦,自己把皮蹭掉,这方法即省力又快速。 李支书看到两人走过来,就停下脚,站在水中问:“华子,什么时候杀到我家的猪啊?猪藤菜都被洪水推走一大半了,没得喂了。”因为女儿啊香和林华有过那么一段不愉快的事,李支书平时也很少和林华有什么交谈,现在家里的猪大了,到了该杀的时候了,家里又只有两个老的,自己杀不了,只好硬着头皮叫林华来杀。 275 指桑骂槐 香艳春色-275指桑骂槐 林华对啊香一直是心存愧疚的,可是不知道啊香在哪里,更不知道怎么去弥补。对于啊香的家人,林华是极不愿意去碰触的,因为他不知道去接触了,两家的情感纠葛会是朝好的方面还是朝坏的方面去发展。现在李支书这样叫,他又不能拒绝,于是装着不在乎的说:“呵呵,后天吧,我这几天都要杀猪,后天早上你在家烧好水等我就行了。” “那可就这样说定了哈。”李支书说完又底下头去踩他的芋头了,事情已经说完,林华又已经答应,他实在找不出什么话来继续说下去了。 林华嗯嗯了一声,也不在说什么。还好海仑问了李支书,说芋头大不大啊一些什么,才避免了眼前的尴尬。 还没到姐姐家,远远的就听到海山妈在骂:“你进不进,不进一棍打死你,喂你这么好,蛋也不下一个……。”林华知道她在骂鸡,可是听起来却总感到有那么一点别扭。 林华穿过了院前的南瓜棚架,看见海山妈正在把鸡进笼,林华张开双手也帮把着,笑着说:“亲家母,是不是赶鸡进笼,抓来杀了招待我啊。” 海山妈见到林华,也不好意思板着个脸了,跟着笑说:“是她小舅啊,你这天天杀猪的,闻到肉味都腻了,还来惦记我家的鸡啊。” 听了这话,林华觉得更加别扭了,以前海山家人都见他都是直呼其名,而不叫他做小舅子的,林华觉得有些奇怪,但他还是继续开着玩笑,“亲家母,瞧你说的这话,我又不是你家牌位上的祖宗,怎么说我闻肉气呢。” 鸡被赶进笼了,海山妈看着林华提蓝里的杀猪刀,说道:“明天杀我家的猪了啊,这下可好了,我这天天要去扛野山蕉,山上的野山蕉都快被砍完了。”(野山蕉和香蕉树差不多一样,山民们的番薯藤不够喂猪时,就会用它来替代。)海山妈说的是实话,各家种的猪藤菜都是种在一些地洼的河滩地,一场洪水过后,基本都被卷走得差不多了。木洼村几乎每家每户都养有几头猪,没有猪藤菜喂了,只好上山扛野山蕉树回来喂猪,人多去扛了,这野山蕉真的快被砍光了。 “是啊,明天早上早点起来烧水哈。”林华说着走进了厨房,厨房里林芬在剁野山蕉,准备煮猪潲喂猪呢。只是此刻林芬的刀丢在一旁,正用右手捏住左手的食指。林华看到她食指上还流有献血,急忙放下提篮,在竹竿上找了一件旧衣服,撕了一块布条过来,说道:“怎么那么不小心啊。” 林芬伸过手指给林华包扎,她也不说话。伤口不深,只是划破了点皮。 林华帮姐姐包扎好后,开着玩笑说:“没有猪潲喂猪也不要喂肉吧。” 林芬眼神落寞,没有回答林华的话,捡起的菜刀又剁起野山蕉来。 林华没太注意姐姐的脸色,姐姐不回答他也很正常,林芬本来就不太喜欢开玩笑,更加不喜欢林华这种嬉皮笑脸。林华自己拉货凳子,靠着门口坐下来,又问道:“姐夫呢?” 林华这句不是玩笑话,林芬只好回答:“干活,还没收工。”回答是回答了,但却是面无表情。 林华见林芬回答得这么冰冷,这才注意到她的表情,林华说:“你怎么了?” “没什么。”林芬还是冰冰冷冷的。 林华联想起海山妈刚才的话,心里明白了几分,他不服气的说:“姐,要是过得不舒服,就回家住上一段日子,家里不缺你这一双碗筷。”林华说这话时故意说很大声,让外面摘南瓜蔓的海山妈听到。 “我家在这里,还回去干嘛。”林芬在极力的万事着,她刚才确实是因为海山妈说的话而不高兴,刚才海山妈赶鸡时指桑骂槐的话,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她剁野山蕉时一分神,还剁到了手。自己不会怀孕了,海山妈是看他一天比一天不顺眼,说话常常是阴阳怪气的。林芬一直忍着,毕竟海山没有嫌弃她,海山爸对她也挺好的,她也一直没对海山说过这事。 外面的海山妈假装没有听到了林华的话,摘得了南瓜蔓也不拿进厨房,而是在瓜架下走来走去,一会儿把那些垂下来的瓜蔓弄上去,一会儿又把那些用烂簸箕托挂着南瓜加固一下。可能是发觉自己刚才的话确实过分了一点,不好意思进来,以免和林华吵架吧。 林华可不管,继续大声的说:“不回去,不回去你在这里受这冤枉气干嘛?” 林芬急了,她不想因为自己而使这个家庭不和睦,她也大声说道:“华子你乱说什么,我没有受气,谁说我受气了。” 林华还想说些什么,这时海山和海山爸扛着柴火干活回来了,林华也就止住了。 林芬是在屋正中央,看不到海山和海山爸,但听到了撂柴火的声音,知道是他们回来了,她压低了声音严厉的对林华说:“别和你姐夫乱说什么哈,为我好就别说,知道吗?” 林华知道姐姐的软弱和委曲求全,幸幸的站起来就走,走到外面也不和海山,海山爸打招呼,气呼呼的径直就朝院门口走去。 海山爸还看不出什么苗头,对着林华的后背喊道:“华子,来搞口烟先吧,我昨天叫海仑买回来的,六块钱一斤呢,蛮顺口的。” 林华平时为人很大方,买肉的时候总会在肉案放包烟,不管你买不买肉,都可以拿来抽。一些中老年人有时会递上自己烟丝给他,他也不嫌弃,拿过来卷起,还和人家交流烟的口感。所以很多老汉都把他当成朋友,或者说是比较说得来的吧。 林华气的是海山妈,没有必要连海山爸也一块气,便说:“不抽了,还有点事,明天杀你家的猪,早点起来烧水哈。” “这华子,走那么快。”不知事情经过的海山爸嘀咕着。 只有海山似乎发现了什么,他走进厨房,问道:“华子这是干什么了?” “没,没什么,被我骂了几句,心里不爽了吧。”林芬有点结巴的说。 当姐的骂弟弟,这是常有的事,海山听了也不在问什么。 眼见的一场家庭风暴,就这样被强压下来了,可是这风平浪静能持续多久?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未完待续! 276 一双解放鞋 香艳春色-276一双解放鞋 明天就要挖地脚了,晚上少强把木德叫到家里来吃饭。木德现在可是个宝啊,只要给他一点点好处,他就会像头老牛一样,忠实的为你卖命的。 木德一到少强家,少强就丢了一双新的解放鞋到他跟前,说道:“试试,看看合不合脚。” 木德还不知道少强让他试鞋是什么意思,拿起鞋子上下看了看,不敢有什么动作。少强的女儿小燕神气的说:“这是我爸给你买的,还不敢穿,真傻。” 木德听了十分高兴,露出了一口整洁的白牙,他问少强:“强叔,是给我的吗?” 少强靠着墙坐下来,翘着二郎腿,舒服的吸着烟说:“是啊,只要你听叔的话,到年了再给你买一套衣服。” 木德受宠若惊,他连忙说:“我听啊,我去一下脚在试。”说完他打了半桶水,提到院子的一角去洗脚了。木德这傻子,家懒外勤,家里人根本不管他,就算是到了冬天,他也只有一双破解放鞋,而且连袜子都没有,冷得实在不行了,就撕两块破布,把它缠在脚上当袜子穿。现在少强这么大方给他一双新的解放鞋,感动得他差点想叫少强做爸爸了。 小燕走到少强身边,摇着少强的膝盖,撒娇的说:“爸,我想要一双白鞋,你给我买呗。”白鞋是类似于球鞋和舞蹈鞋之间的一种鞋,白色的鞋面特别好看,这种鞋还有一种衍生产品――白鞋粉,人们为了长久的保持鞋面的白色,每次洗干净的时候,就会在上面均匀的洒上这种白色的粉末,让鞋子自然晾晒干,鞋子就会和新的差不多一样了。白鞋这几年正从县城流行到木洼村,村里好多的男女小青年都穿上了它,小燕她叔少旺就有一双,可把小燕给羡慕死了。 集贸市场上的白鞋也就五六块钱一双,少强还是舍得的,他说:“你会洒鞋粉吗?会就帮你买。” “我会我会,不会的话我叫叔教我。”这个时候就是不会也要说会了啊。 少强拍了一下女儿的屁股,说道:“好吧,给你买。” 卧躺在堂屋门口看少旺修录音机的啊兵,听到了父亲答应给姐姐买白鞋,一咕噜的从地上爬起来,跑到父亲跟前,坐到地上扯住他的裤管使劲摇,“爸爸,你给姐姐买,我也要买。” 少强还没说话,在煮菜的桂琴把锅盖往锅头上一盖,跑过来一手拽起了啊兵,另一手挥起就打在他的屁股上,边打边骂:“叫你不要整天坐在地上,你就是不听,洗你的衣服那水黑得都可以闹鱼了,才给你买多久的新衣服啊,现在屁股就破了个洞,还给你买白鞋,修个木鞋(木屐)给你穿。” 啊兵被打得屁股上冒出滚滚尘土,飘散在屋子里,就像是原子弹爆炸一样。山里的孩子都有点邋遢,坐在地上和在地上翻滚,把自己弄得一身尘土,那是常有的事。特别是像啊兵这种顽皮的男孩,才刚穿上一个多月的新衣服,就被他滚得看不出衣服的颜色了。啊兵挣脱母亲的手,跑到少旺身边,揉着屁股嘟嘴说:“不买就不买,哼,看得起姐姐看不起我。”啊兵的顽皮样,惹得除了桂琴以外的人哈哈大笑。 木德洗得了脚,穿着新解放鞋走进来了,手里还提着他那补了好几处的破凉鞋。木德站到少强面前,憨笑着说:“合适,很合适。” “合适你就穿吧,明天干活给我卖力点哈。”解放鞋是在啊凤店里买的,少强并不知道木德穿多长的鞋,还是啊凤说木德的脚长,给他拿双最长的,嫌长的话再拿来换。 桂琴看着穿上新鞋的木德,觉得倍显阳刚之气,不由的多看了几眼,当两人的目光交汇时,桂琴读到了木德的眼睛里有一团火,这火里充满了欲。桂琴知道木德这是被憋的,他们快一个月没有做那事了,像木德这种精力旺盛的小伙子,肯定憋得快要爆炸了。桂琴想起了木德每次在她身上那勇猛的样子,心里竟然春心荡漾起来,这时锅头里传来开水翻滚的声音,少强骂道:“你是不是煮菜的啊?想把水都煮干去啊?”桂琴这才回过神来,急忙跑去掀开锅盖,把新鲜美味的瘦肉南瓜藤蔓汤装起来,端到饭桌上。 少强对少旺喊道:“别弄你那破录音机了,来吃饭先。”少旺家的房子倒塌后,他从里面翻找出一些还用得的东西,录音机一直是他的最爱,可是却被压坏了,他一有空就拿出来修理,只是修来修去,零件都快被他全部拆解下来又从新装过了,还是弄不出一丁点响声。曾何几时,少强也为少旺的录音机骄傲过,现在他却对那破录音机不屑一顾,他心里想的是彩电,像龚茜茜家的那一种,他之所以现在没有买,是想建成新房子后再买,这种土房里放一台彩色电视机,他觉得不般配。 吃饱了饭,桂琴第一个去洗了澡,洗得澡后他没有像往天晚上那样往啊凤家跑,而是磨磨蹭蹭的在家这里收拾一下,那里又整理整理。等到木德也吃饱了,并且回家了之后,她才慢吞吞的走出了门,走到屋角拐弯处,她快速的跑去追起了木德来,追到了小河边,终于看见了快要过桥的木德,桂琴冲了上去,气喘吁吁的说:“回去洗澡快点,我在桂花树等你。” 别人的意思木德这傻样不一定能理解,但是桂琴的意思他绝对明白,他“哦”了一声,撒起腿就往家里跑,能和桂琴婶做那事了,他比谁都急,要不是桂琴婶要他回家洗澡的话,他现在就想抱住桂琴,把她扛到桂花树去呢。 桂琴和木德就像跑接力赛一样,刚才是桂琴竭力奔跑,把棒交给木德后,现在轮到木德一路狂奔。 桂琴过了桥,她没敢从晒谷坪过,怕别人问她不看电视还去哪里。桂琴拐从菜园间的小道,来到了桂花树下,心潮澎湃的等着木德。不知道是太久没有做那事了,还是她的欲需求太大,桂琴竟然感觉到自己的下面湿润了,而且越来越湿,好像就要流出来了。 277 辈分算什么 香艳春色-277辈分算什么 夜风轻柔的吹拂着桂花树,发出沙沙的响声,温柔的月光像白纱一样铺盖在这古朴的小山村。在这平静的夜晚,树下的桂琴,像个小妹仔一样丝毫不能平静心中的欲。不断的伸长脖子张望着,他的小情郎怎么还不来。 其实木德也没有让桂琴等多久,他回到家后马上就拿衣服去洗澡了,洗的速度也可谓称得上飞速,因为他几乎是抽起水桶从头上倒下来的。 木德一到桂花树下,饥渴的桂琴就把他搂住,把自己火热的双唇送上去。桂琴以前和木德在一起,几乎是没有和他亲过嘴的,现在想都没有想,自然而然的就这么做了。桂琴不但亲嘴了,手也等不及,一下子就去抓握木德的玩意。 桂琴如潮水般的激情,迅速的卷遍木德的全身。他从刚开始的那么一点点不适应到猛烈的回击桂琴,双手粗鲁的把她的衣服撩起,在她那光滑的裸背上抚摸。 说是抚摸,但是桂琴更觉得是在刷搓。在这一年里,木德勤劳的为她家做各种活儿,那双年轻的手不知不觉的,也已经起了老茧了。桂琴就喜欢这种刷搓,特别是刷搓到胸前的大木瓜时,这种野性的刷搓总能让她颤抖。 两人如饥似渴的身体,肆无忌惮的相拥着,亲吻着,抚摸着。身上的衣服如同桂花树不时飘落的叶子,一件一件的落在身边。桂琴再也不能等了,她把木德推到树根下的石头上,自己跨坐到了木德的大腿根上……。 此时木洼村大多数人都挤在啊凤家小小的店面里,聚精会神的盯着电视机屏幕。现在的电视可好看了,不,应该说是录像好看。啊凤的老公回来后,带回来了好多的录像带,每天晚上都放两盒,这种像电影一样没有广告的片子更加受到山民的喜爱。木洼村除了林华之外,其他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过录像机,就连江峰都是第一次知道家里还有着这么一台机器。林华和丽萍晚上也来看录像,因为录像确实要比家里的电视好看多了。林华是早就知道啊凤家有录像机的,但他不能说出来,那可是他和啊凤在啊凤房间脱完衣服一起看的啊,知道也要装作不知道。 录像里精彩的剧情吸引住了大家,谁也没有注意到往天晚上早早就来占位子的桂琴和木德,今晚却不见踪影,就连桂琴的女儿小燕也没觉察。大家做梦都没有想到,桂琴现在正在木德身上使劲的“跳跃”着,她那越来越垂的木瓜上下舞动着,不断拍打着自己的胸脯,发出啪啪的声音都快盖过她自己的喘气声了。 好久,在啊凤家录像里警匪枪战声四起的时候,木德也开枪了,木德紧紧的搂紧桂琴,显然是不让她再跳。桂琴感受到了木德的滚烫,感受到了抖动,她也满足了,一个月以来心里那团熊熊烈火终于熄灭了。桂琴有点疲惫的说:“你叔给你买了鞋,你以后还听婶的话吗?”不知为什么,桂琴现在总有一种要失去木德的感觉。 木德干咽了一下口水,和桂琴激战了这么久,他的喉咙都快冒烟了,说的话也有点失声,他连说了两次,才发出声音来,“听,我会一直听婶的话的。” 这是到了桂花树后,两人的第一次对话,桂琴听后竟然有一种幸福的感觉,好像回到了年轻时谈恋爱的时候。她把头靠在木德的肩头,胸前那对大木瓜紧紧的贴在木德胸口,感受着他一起一伏的心跳,桂琴说:“如果有一天你叔不要我了,你会要我吗?” “要啊,和婶在一起好玩。”木德虽然舒服过了,但手还是抱着桂琴,他感觉桂琴有点要滑下他的大腿了,又把腿屈起来一点,手也滑了下去,托住了桂琴的大屁股。 桂琴不知道木德有没有听懂她的话,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身体在木德身上蠕动了两下,疲倦的说:“抱紧婶,让婶在你身上睡一觉。” “嗯。”木德憨憨的回答着,他在想,桂琴婶对他这么好,以后还要不要娶老婆呢?如果娶了老婆,老婆就不会给他再和桂琴婶做这事了,他心里又舍不得。如果不娶老婆,他又没有老婆,没有老婆以后就像村里的猴三一样,被人看不起。到底该怎么办啊?傻子木德根本不觉得自己是傻子,他也不知道像他这种人,要想娶到老婆,除非掌管世间姻缘的月老忘记了值班。他更加不知道村里人看不起他比看不起猴三还要看不起,他甚至有时候还会看不起猴三,觉得他年纪这么大了还娶不到老婆,真的太没用了。傻子就是傻子,傻子的思维正常人永远也不要去试图琢磨,谁要是执着的琢磨,那他也就成了傻子了。 桂琴还真的坐在木德腿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这可难坏了木德,木德那玩意还留在桂琴的里面,可能是太长了的原因,即使是舒服过,软了,他也没有滑出来,经过了短暂的休息,他慢慢的又在桂琴里面大了起来。桂琴是对他好的人,他不能趁桂琴睡着的时候乱动,再说了,桂琴对他那么好,乱动不是把他弄醒了吗。可是这玩意大了不动就难受啊,而且还是在桂琴的里面大起来,这就更加的难受了。傻子木德也确实对得起他傻子的称号,硬是忍着不动,桂琴对他好,他也要对桂琴好。 好不容易等到桂琴动了动,也许是她光着身子,被清凉的夜风给吹醒。又也许是木德的大玩意直挺挺的插在里面,让她的春梦无法继续下去。木德一见桂琴抬起头,迫不及待的就问:“婶,我还想要做一次。” 桂琴小睡了一会儿,精神好着呢,她妩媚的说:“把婶放躺下来,婶累了,不想动。” 这正合木德的意,刚才忍了那么久,还让她在上面不快不慢的动,那比不给他做还要难受呢。木德搂着桂琴,像抱小孩睡觉一样,小心翼翼的走到两人脱衣服的地方,慢慢的把桂琴放下来。这对已经忘记了道德和辈分是什么的东西的男女,在桂花树下又干起了这原始的勾当。桂花树的树荫没能遮挡住两具白晃晃的身体,弯弯的月亮羞涩的躲进了云层。 278 美滋滋的女人 香艳春色-278美滋滋的女人 桂琴和木德心满意足的时候,啊凤店里的录像已经放第二盒了。桂琴穿好了衣服,她对还在穿衣服的木德说:“一会我去看录像,你就不要去了,早点回家睡觉吧。” 木德提上了他那大裤衩,不解的问:“为什么不给我去?” 桂琴打开手电筒,照射着木德的衣服,帮他把粘在衣服上的草屑拿掉,“不是不给你去,这么晚了,我们两一起去,别人看见了会怎么说。” “哦。”木德有些失望,录像他也想看,他扣上少强给他的解放鞋,傻子也有聪明的时候,他停了一会儿,说道:“婶子,你先去看吧,我在这等久点了再去,这样就不会被人家知道了。” 桂琴想了想,还是怕别人知道,于是说:“你去看吧,婶回家睡觉。” 傻木德以为桂琴生气了,又说:“婶不回家睡觉,婶去看吧,我回家睡觉。”说着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木德那憨样惹得桂琴不由的噗嗤一笑,小声的说了句:“这傻子。”木德走远了,桂琴整理一下衣服,也朝啊凤的店走去。 第二盒录像是部爱情片,可能是不合木洼村村民的胃口,大家一改看第一盒时鸦雀无声的样子,嗡嗡的聊着天。有人见到桂琴来了,问道:“桂琴这么晚才来,是不是刚才在家被少强扒裤子了啊?”这些山野粗民,有小孩在场也不避讳,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桂琴心里微微一震,不过马上恢复了过来,还没有说话,那标志性的笑声就已经先出来,“咯咯咯……,我倒想让他扒啊,可这死鬼,吃饱饭碗还在桌子上转,人就已经跑到他师傅那里扯他的经了。”桂琴说的一半是事实,少强每晚也不来看录像,吃饱就往就往金半仙家跑,去和金半仙吹扯那些天文地理了,只不过今晚是桂琴先出了门。 那人又说:“瞧你这骚样,是不是恨不得少强天天晚上扒你的裤子啊。” 桂琴走了进来,四下张望了一下,看到靠墙的地方,海娇抱着李乐乐和秀兰共坐在一条长板凳上,还可以坐下一个人,便走了过去,刚想回答那人的话。海娇朝她摇了摇手,又指了指怀抱里睡着了的乐乐,意思是要桂琴小声点,别吵醒了孩子。桂琴连忙收住了已到嘴边的话,挨着海娇的身边坐了下来。转口放低声音说:“妹娃子睡多久了?” “睡了好久了,手都抱酸了。”海娇边说边向中间移了移,给桂琴腾出一点位置,并换了个姿势抱孩子。 一向都热心肠的桂琴见状,伸手去接过孩子,说道:“我帮你抱抱吧。” 海娇也不客气,把乐乐交给了桂琴。在山村,女人之间互相帮抱抱小孩,那是常有的事。同一条板凳坐着的秀兰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揉了揉腰,装模作样的说:“我是腰有点痛,不然我早就帮抱了。” 海娇和桂琴都没有说什么,桂琴怀里的乐乐闭着眼,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熟睡中的她,不知道又在做着什么有趣的梦了。 海娇刚才抱孩子久了,衣服下摆被孩子压着的地方都已经汗湿了,她扯着衣服扇了几下,小声的说:“你家把房子健在晒谷坪边,以后来看电视可就近了。” 桂琴有点洋洋得意,她说:“我家那位说建好房子后,自己也买一台,以后就在自己家里看了,不过在这里建房子,人多热闹一点。”少强有钱了,桂琴虽然没得管过钱,但是上次少强甩给她几百块钱,让她给孩子和自己买点衣服,由于当时对少强有恨在心,就一点也不节约钱,几百块钱全都买了衣服。她和孩子们也脱离的屁股挂电影布的日子,一夜之间仿佛进了上层社会,说话也爱炫耀了一点。(屁股挂电影布是一种戏称,是指那些裤子的屁股团那里,打上一大块补丁的人,由于那补丁布看起来就像是放电影时挂的那块布,这才有了屁股挂电影布一说。) 海娇一边帮忙桂琴把衣服上的草屑捡掉,一边和她攀谈,“真羡慕你家,有钱了真好,说建房子就建房子,听说还是建县城的那种洋房,是吗?” “不懂他,问他他老说我们女人啰嗦,管他建什么都好,建好了有得住就行。”桂琴心里美滋滋的,到时楼房建好了,她可是比啊凤都还要尊贵了啊。 “那倒也是,男人的事就是不爱我们管。”海娇符合着,她心里也美滋滋,话虽然这么说,他家啊建却是什么事都和她谈,她们俩即是夫妻,又像是朋友,她不止一次的在心里庆幸,嫁给啊建真好。可能是啊建开车,村里人平时大多数都要托啊建帮忙办点事,所以她俩结婚后,并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被人们当成茶余饭后的笑柄,反而她平时走在路上,见到她的人老远就打招呼了。 海娇突然说了一句,“晚上又不干活,你衣服上怎么这么多草屑啊?” 桂琴略显紧张,刚才和木德做那事的时候,就拿衣服垫在下面,结束时只顾着给木德摘草屑,而忘记了自己的,桂琴慌张的说:“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滚到了路低。”桂琴不想让海娇追问下去,便话峰一传,说道:“啊建呢,怎么不见啊建来啊?” “他啊,在家里和九叔公下象棋呢。” “男人都这样,不爱陪老婆……。” 话被岔开了,桂琴也舒了一口气,继续和海娇攀谈下去。屋子里的其他人也都或三或五的攀谈着,录像里放着什么,也许根本就没有人注意。说来也奇怪,既然这盒录像带子不好看,也没人提议换一盒。不换也就罢了,不好看也没有人中途回家的,都还守在了这里,也许他们看的不是录像,他们看的是自己。也许人们有时候需要的是一个能交谈的空间,也许每个人的心中都住着一个寂寞,寂寞到要无聊来陪伴自己。 279 小孩子吵架 香艳春色-279小孩子吵架 爱情片不好看,但在大家的聊天声中,它也不知不觉的放完了。录像一放完,聊天的人就像上课的学生听到下课钟响一样,纷纷的站起来,准备回家睡觉了。一时间板凳移动的声音呯呯嘭嘭响起。 熟睡中的乐乐终于被吵醒了,她睁开眼看了看桂琴,又看了看四周,发现了母亲,并没有哭。不过她却挣扎着要到母亲的怀抱里,桂琴逗她:“乐乐醒啦,跟婶婶回家睡哦,敢不敢啊?” 孩子可能刚睡醒,她没有说话,却用行动告诉了桂琴,她从桂琴的腿上跳下来,挤进了母亲的两腿间,揉了揉眼睛。 海娇把女儿推出来一点,站起来像是代替乐乐回答:“不敢跟的,半夜哭了还不知道怎么半呢。”说完走到女儿的面前蹲下来,乐乐爬上了她的后背。 桂琴还在逗乐乐,她拍着乐乐的小屁股说:“婶婶想跟乐乐睡一晚都不可以。” 乐乐终于说话了,“你跟小燕姐睡啊,我要跟我妈睡的。” 看着可爱的乐乐,桂琴想起了死去不久的小女儿,心里满是愧疚,她欠女儿的太多了,小女儿戒奶后就一直跟着爷爷奶奶,虽说每天还是会见面,但是她这当妈的也太不尽心了,以致小女儿就这么匆匆的跟着爷爷奶奶到另一世界去了。 乐乐趴在海娇的背,走在回家的小路上,她稚气的说:“妈,今晚你在也不许把我甩跟姑姑睡了。” “为什么不跟姑姑睡啊,你这几天晚上不是一直都很乖吗?”海娇陪着女儿一起跟家珍睡了几晚,几晚后等女儿睡着了,她就回自己的房间和啊建睡。女儿也渐渐习惯了,没想到今晚却说不跟家珍睡了。 乐乐天真的说:“我怕你和建爸会忘记我,今晚我就要跟你们睡。”乐乐以前叫啊建做建叔的,啊建要她叫爸爸后,她总是没能完全改过来,老是建爸建爸的叫,搞得海娇平时也跟着她叫,比如说:叫你建爸来吃饭了,或者叫你建爸不要抽这么多烟什么的。 海娇被女儿的话逗乐了,她笑呵呵的说:“妈怎么会忘记你呢,你建爸也不会忘记你的。” 母女俩一问一答,不知不觉的回到了家。家里的堂屋还亮着灯,啊建和九叔公还在走棋厮杀。只是旁边还多了家珍和有财父子俩在观看,海娇觉得好奇怪,有财怎么会来这里呢?她想问问,但是想到有财和家珍的关系,还是不敢直问,于是便礼貌性的说:“财哥,今晚这么有空来玩啊。” 有财有些尴尬,他说:“是啊,这兔崽子一吃饱饭就不见踪影,我寻思他肯定是跑到这里来了,一来看,果然没错。” 乐乐挣扎着从海娇的背跳下来,钻到啊建的跟前,嘟着嘴对大良说:“哼,这是我建爸。” 大良也是拉着家珍的手,瞪着乐乐说:“这是我妈。” 乐乐又走到九叔公的身边,抓着他的山羊胡,炫耀的说:“这是我九太爷。” 大良没敢过来抓九叔公的山羊胡,但是他不服气的说:“他也是我九太爷。” 大人们都不知道两小孩这是怎么了,海娇骂道:“你们俩怎么了,有仇啊,一见面就吵?” 乐乐被骂了,弯起小嘴,委屈得就要哭了。乐乐现在住在了九叔公这里,闲着没有什么事干的九叔公经常帮照看她,她也和九叔公混熟了,时常抓着九叔公的山羊胡玩。九叔公也不会生气,这种孙儿绕膝,其乐融融的生活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他见乐乐快哭了,连忙用下巴去顶乐乐抓他山羊胡的小手,和蔼的说:“告诉九太爷听,为什么要跟哥哥吵架啊?九太爷帮你。” 虽然有人帮自己了,乐乐眼眶里的泪还是滚了出来,泪都流了,但是她还是倔强的没有哭出声来,她抬手指着大良,依旧嘟着嘴说:“他今天欺负我。” 九叔公伸手过去,假装狠狠的打在大良的身上,同时朝大良挤了挤眼睛,说道:“我打他了,看他这么大了还欺负妹妹。” 大良十岁了,当然懂得九叔公的意思,他也不在争吵,配合着九叔公的拍打,假装哎呦哎呦的叫着。 乐乐见大良被打了,破涕为笑,从九叔公怀里跑出来,她也用力的打了两下大良的屁股,说道:“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说完笑呵呵的又跑到啊建的怀里。 大人们见到两小孩又和好了,也都呵呵的笑起来,没人去细纠两孩子为什么会吵架。其实今晚有财来这里,和两孩子吵架是有一定的关联的。原来今天一大帮孩子在晒谷坪旁边的玩泥巴,玩着玩着,不知怎么的就说道大良没有妈妈的事上,平时要是遇上这种事,大良会拉上政国上去和说他的人打起来,因为他俩的家庭遭遇大同小异,都是被别的小伙伴嘲笑的。可是今天政国要去帮家里干活,他一个人势单力孤,不敢和别人打,可是他心里又不服啊。他看着旁边同样在玩泥巴的乐乐,说她也是没有爸爸你们怎么不说她啊? 乐乐更加不服气了,她明明已经有了建爸,大良还这样说她,她便和大良争吵起来,只是才两岁的她怎么能争得过十岁的大良啊,再加上其他小伙伴也在旁边起哄,她委屈的哭着去找九叔公了。 大良是争赢了,但是心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也和乐乐一样委屈,因为他也不是没有妈妈的。晚上吃饭饭后,他就跑来找家珍了。有财洗得澡上来,不见儿子在堂屋看电视,便去巧芬家和啊凤店找,找不见。有财不知道是自己也想家珍了,还是真的猜到儿子会到这里来,他也来到了九叔公家,儿子果然在这里。 有财和家珍这对昔日的夫妻,再次见面也没有太多的话要说。可能是有九叔公和啊建在场,不好意思说什么,又可能是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反正家珍该回房看书或者睡觉的,她却没有回去,说是想和儿子多呆一会儿。有财呢,说是想看下棋,其实他连马走日象走田都不懂。 九叔公和啊建也乐于给他们创造一个条件,心照不宣的边下棋边不时和她俩说话。 280 其乐融融 香艳春色-280其乐融融 乐乐撒娇的攀上啊建的膝盖上,又说起了回来路上和母亲说的话,“建爸,今晚我要和你们睡,我不想天天晚上跟姑姑睡了。” 啊建还没有说话,大良就扯着家珍的衣袖说:“妈,我也要跟你睡,我今晚不回去了。” 家珍今晚拉着儿子的手,一直都不想放过,她也想好好的抱抱儿子,但她嘴里还是这样说:“傻瓜,这么大了还要跟妈睡,羞不羞啊?” 憨厚的啊建真是不会读女人的心,他直直的对乐乐说:“是啊,你看姑姑说的,这么大了还要跟妈睡。” 家珍就站在啊建的旁边,乐乐仰躺在啊建的膝盖上,从啊建的腋下伸出头,也去扯家珍的裤管,哀求着说:“姑姑,你就和大良哥睡吧,你和大良哥睡我就可以和我爸睡了。” 大良在另一边也哀求着,家珍受不了这左右夹击,只得说:“好好好,别扯了。” 啊建读不懂女人的心思,却理解小孩的心,他把伸出大半个身子的乐乐扶回来,用那胡茬刷了一下乐乐粉嫩的脸蛋,说道:“别烦姑姑了,爸爸今晚和我的宝贝睡,可以了吧。” 乐乐痒得咯咯直笑,不断的在啊建怀里扭来扭去,在啊建的怀里她很大胆,她不怕扭过头了会掉下来,她知道她建爸是不会让她掉下来的。 堂屋里一片融和,真像一个幸福美满的大家庭,棋也没法下了,九叔公拿出他那长长的烟斗,一边往里填烟丝,一边说:“都回去睡觉吧,有财也不要回去了,今晚就在这里住下了。” 大良眼睛渴望的盯着父亲,他多么希望父亲也能留下来,挽着他的手和母亲一起睡。可是固执的有财还是站了起来,吞吞吐吐的说:“不,不了,大良在这和他妈睡,我我就回去了。”也许是尴尬,他话一说完就转身出了门。 屋子里突然静悄悄,大家都望着有财孤独的背影远去,家珍的眼里还有一丝失落。 片刻,啊建抱起了乐乐,说道:“你有财伯伯回去了,我们拴门吧。” 家珍默默的牵着大良的手进了自己的房间,海娇过来想要从啊建手中接过乐乐,她说:“来,跟妈妈抱,建爸今天开车累了。” 乐乐搂紧啊建不愿意下来,她说:“建爸不累的,他抱我就不累了。”这小女孩有了建爸后,总爱腻着他,反而不怎么爱腻母亲了。 啊建拴好了门,看见九叔公还在抽烟,便抱着乐乐走回房间,边走还边用乐乐的口吻说:“我们回去睡觉了,九太爷等下关灯哦。”啊建说一遍,乐乐也跟着说一遍。 大良是第一次进母亲的房间,母亲的房间好简陋,除了一个柜桌一张床,就没有什么了。不过他感到好亲切,好温暖,不像在家里,冷冰冰的,这里有母亲的气息。 大良脱了衣服爬上床,家珍拍了一下大良的光屁股,慈爱的说道:“回去叫你爸给你买两条裤衩吧,都快成了大人了,还光着个屁股。”在农村,那玩意还没有出毛,基本都不会穿裤衩,女孩子也一样,每天脱得光溜溜的在河潭里钻上钻下,没有什么稀奇的。 一说到父亲,大良就不满的说:“爸懒死这么懒,天天不是喝酒就是睡觉,山货都不去收了,还会帮我买裤衩,想都别想了。” 家珍叹了一口气,心里感叹,自己不在家,家就不像个家了。可是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了,她觉得真对不起儿子,只能希望有财快点振作起来。家珍也脱掉了衣服裤子,爬上床,用蒲扇把蚊帐里的蚊子赶出去,然后把蚊帐关好,塞进席子下,这才躺在儿子的身边。天气热了,前半夜基本都不要盖被子,既然是后半夜盖的被子也只是一张薄床单。 家珍把大良搂在怀里,说道:“想妈妈了吗?” “想。”大良不假思索的就说,也确实是,不想的话今晚也不会跑来找她了。 家珍轻轻的拍着儿子的背,她已经有三四年没有这样抱过儿子了,现在抱起来,既熟悉又陌生,她说:“是怎么想的啊?” 大良把脸在母亲的脖子下蹭了蹭,同时手自然的放在她的乳罩上,小时候跟母亲睡觉,他每晚都要抓着母亲胸前这对,把他哺育大的肉团,他才能睡得着。只不过那时的母亲没有戴乳罩,而是一件小背心。大良害羞的说:“不知道,反正就是想。” 自己离开了家,但是母子之间的心还是相通的,家珍感到好幸福,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她没有和猴三有那事之前,回到了儿子一见她就过来要奶喝的时候。由于大良是家里的独子,夫妻俩都很溺爱他,四岁多了都还没给他断奶,后来还是大良被别人取笑多了,自己给断的。儿子断奶后,人也顽皮了起来,经常是一件新衣服,不到十天就被他钩破了好几个洞洞,或者是一身泥巴的回来,夫妻俩也开始对大良打骂了起来。儿子也从来没有像今天晚上这么乖过,家珍不由自主说:“想妈妈了,要不要再吃一口妈妈的奶。” “要。”大良仰着头,可怜巴巴的说。 家珍没在说什么,拉上乳罩,给儿子含了起来。家珍关了灯,在黑暗中温柔的抚摸着大良的头。奶早已经没有了水,有的只是浓浓的母爱。大良也没有吸,他含的是快要断掉的亲情。很快,母子两睡着了,睡得是那么的香,那么甜。 啊建这一边,乐乐可能是在啊凤店里睡了一觉,又可能是可以跟爸爸妈妈睡了兴奋。一直叽叽咋咋的说个不停,海娇吓唬了几次,说快点睡觉,不睡觉等下猫猫来抓你了,并且关了灯,她才无奈的闭上眼睛。 海娇前几天来月事,今天才刚刚干净。啊建早就忍不住了,昨天晚上就问海娇,说可以做了没有,海娇还取笑他,说没出息,就知道想这事,让他等到今晚才做,没想到今晚半路杀出了乐乐这个程咬金,让两人颇感无奈。 乐乐睡了没多久,啊建就伸手过来戳了戳海娇,海娇心神领会。 281 我睡着了 香艳春色-281我睡着了 啊建开了灯,和海娇相视一笑。海娇坐了起来,慢慢的把睡在中间的乐乐移到里边去,舒了一口气,然后过来跨坐到啊建的身上。她的下面刚好压在啊建早就顶起来的裤衩上。海娇俯下身来,窃窃的说:“就知道你想了。” 啊建把手伸进海娇的内裤里,轻揉着那两团弹软的屁股,也窃窃的说:“都一个星期了,能不想吗?” 海娇微微一笑,身体向前挺了一点,轻轻的摇晃了一下倒垂的山峰。 不需要语言,啊建知道海娇是让他帮解开乳罩。由于乐乐就睡在身边,一切动作都只能是小心翼翼的。乳罩解开后,海娇那不大不小的山峰立刻弹了出来,啊建迫不及待的抬起头就去含。啊建有时候和海娇亲热的时候,也会不经意的想起巧英,只不过他想起巧英不是想他和巧英之前的感情,而是会不自然的把巧英的山峰和海娇的做对比,也许每个男人都会有这种想法吧,即使是他深爱着海娇,也会拿巧英来做比较,这只是比较,并不代表他会想念巧英。说实话,海娇的山峰和巧英的比起来,那可要逊色得多了,没有巧英的弹不说,也还没有巧英的细嫩。这也难怪,都已经是喂过两个孩子的了,怎么和巧英那年轻的妹仔相比。啊建没有嫌弃海娇的,他对这个没有什么在乎,在他想来,只要是相爱了,就算是没有山峰又怎样。 啊建吃了好一会儿,伸在海娇内裤里的手,渐渐的把她的内裤退下去。海娇也配合的抬起了腿,内裤脱掉后便翻下啊建的身体,躺了下来。啊建倒也快,一下子就把自己的裤衩脱掉,压到了海娇的身上。海娇可能是怕乐乐突然醒来,看到这一幕就尴尬了,于是她把薄被单拉了上来,盖在两人的身上,还说:“慢点,不要吵醒孩子。” 啊建点了点头,慢慢的运动了起来。他一边运动一边看向乐乐,乐乐脑袋斜向她们这一边,呼吸了均匀,但是睡得似乎不是很甜。啊建试探性的小声问道:“乐乐,睡着了没有啊。” 没想到乐乐竟然开口回答他:“建爸,我睡着了。” 乐乐一开口说话,啊建立刻趴在了海娇的身上,把头侧到另一边。海娇连忙扯过被单,把两人的肩膀也捂实了,她无可奈何的对乐乐说:“你睡着了怎么这么快就醒来啊?” “我睡着了,我没醒,我都没睁开眼睛。”其实乐乐早就醒来了,她一直都没怎么睡,母亲把她移到里面时就彻底的醒了,她怕被骂,就假装还睡着。母亲和建爸说的悄悄话她也听得一清二楚,母亲爬上建爸的身上时,她还偷偷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线,虽然是幼小的她,似乎也知道这是不能看的,便紧紧的闭着眼睛。 海娇把乐乐的脸扭向里面,带点威胁的说道:“老实睡觉,不许吵。” 啊建也从海娇的身上下来了,他熄灭了灯,粗喘了一口气,把身上的被单掀开,仰躺着睡了。可是那玩意还是直挺挺的,怎么能睡着啊。好在海娇把被单扯过去给乐乐盖住了后,伸手过来握住了他的玩意,总算是得到了一点安慰。这一点安慰啊建自然是不会满足,他也伸过手去,摸索着海娇的草原,还钻进了她的峡谷。黑暗中两人只能这样子互相安慰,虽然动作不大,甚至都没听到任何声音,但也能缓解一下那强烈的欲。 过了好久,听乐乐那呼吸声应该睡熟了,海娇还不放心,又推了推她,不见她醒来,这才侧过头来小声的问啊建:“你还要吗?” 啊建原以为今晚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海娇又这样子问,他兴奋的说:“乐乐睡着了?” “嗯,你别乱动,我带你。”海娇说完侧过身,面向乐乐背对啊建,她撅着屁股,一手弯过去,握住啊建那玩意。 啊建纵使是个木头,那也懂得海娇的用意了,他急忙也侧过身去,紧紧的贴在海娇的后背,随着海娇的引导,慢慢的又插了进去。有了刚才那次尴尬,啊建这次真的是慢慢的,慢得像打铁铺里拉的风箱。 做这事啊建还是个小学生,要不是海娇指引他,他还不知道这样也可以做呢。上次和海娇在芦苇丛里站在做,已经让他相当惊奇了。 海娇懂得的这些,都是她那变态的前夫折磨她时知道的,她一直视为耻辱,要不是在特别的情况下,她是不会主动的。也因为啊建对她太好了,她不愿扫啊建的兴,否则的话经过刚才的事,早就睡了过去不在理会了。为了能让啊建开心,她才在第一时间握住了啊建那玩意,不让他软下去,她原以为用手帮啊建舒服了就算了的。可是啊建也把她弄得好生难受,才会想到用这个姿势来做的,这样做动静不大,即使是乐乐醒了过来,借着月光看到两人不叠在一起,也不会知道她俩在做这事。 啊建搂着海娇,手抓着她的山峰,鼻子闻着她的发章,虽然是慢进慢出,却也是另一种舒服。今晚难得海娇也动了情,她还不时扭过头来,艰难的和啊建亲嘴。两人都刻意忍着,不让自己发出那种诱人的喘气声……。 过了好久,啊建才用力的一顶,紧紧的贴在海娇的屁股上不动了。没有以前那种疯狂,反而让两人都很轻松,结束了也不觉得累。只是短暂僵停,啊建便又轻轻的揉着海娇的山峰,还在她耳边轻语:“老婆,你真好。” 海娇则是甜蜜的回答他:“我哪里好了?” 啊建也说不出海娇哪里好,但他说的话却是由衷的。啊建想了想,手在海娇的山峰上稍微加重了一点力度,身下那已经软了的玩意也向前一挺,嘴里同时似坏非坏的说:“这里和这里都好,你整个人都好。” 海娇也抚摸着啊建的大腿,悠悠的说:“我生过娃崽,你和我不觉得亏吗?” 啊建有点生气了,他说:“你怎么又提这事了,我说过我从小的时候就一直爱你,从未改变过。” 海娇转过身来,和啊建面对面的说:“我知道你爱我,我是说我生过孩子,身子不如妹仔了,你和我做那事不觉得亏吗?” 海娇说得虽然还不是很清楚,但是这次啊建明白了。他抚摸着海娇的头发,说了一句,“傻瓜。” 有了傻瓜二子就足够了,海娇读懂了啊建的意思,幸福的依偎在啊建的怀里,甜甜的睡了过去。 282 一动就晃 香艳春色-282一动就晃 清晨,一阵鞭炮声把沉睡中的木洼村村民给惊醒了。人们猜测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了,鞭炮那只是在红白喜事或者过年过节的时候,人们才会放,现在清早八晨的,这事谁家啊? 也有人猜出了是少强家挖地脚,动土了放鞭炮图个吉利。挖地脚不是什么很重要的日子,往常谁家建房子挖地脚是不放鞭炮的,一般都要等到安门的那天才会放。不过他们想少强有钱了,爱炫耀,肯定是挖地脚也放起鞭炮来。于是这些被吵醒的人开始骂起了娘来,诅咒少强这缺德鬼,大清早也不让人好好睡一会,今天去帮工时一定要偷懒偷懒,补回现在的精神。 眼看天也快亮了,也难继续睡下去了,被吵醒的人也就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起床开门了。没多久,烧火劈柴的声音陆陆续续在木洼村响起。 也有人不是被吵醒的,她们就是林华和海山的家人。她们现在已经把猪杀死,开好膛破了肚,挂起来称了重。林芬正在收集那些脱下来的猪毛,这些猪毛晒干后可以卖给有财,每头猪的毛可以买上四五毛钱呢。 海山则和林华把称了重的白条猪放下来,海山说:“帮我砍点肉,等下煮来吃早饭先。”养一头猪要一年多点才得杀,杀猪了就会请上隔壁邻居和几个至亲来吃上一顿猪血饭。 林华一边把一半猪肉抽到桌子上,一边说:“你自己砍吧,不要砍太多,拿点肠子去煮就行了,我要下肉方,一会给少强送去。”猪杀死了就是林华的了,海山要砍肉招待亲戚,那也同样是要掏钱的。一年到头辛辛苦苦养一头猪不容易,林华可怜姐夫家里穷,才会叫他不要砍这么多。 林华以前杀猪的时候,经常会拿些猪肠猪肝或者是买剩的猪肉送给海山家,海山知道林华叫他拿点肠子是送给他的。肠子比猪肉便宜,却比猪肉好卖,海山老实的说:“这些容易卖,你留着吧。” “叫你拿你就拿,我今天拉肉去游村,丽萍帮在家卖肉,她哪里会卖这些猪杂啊。”也确实,丽萍都没有卖过肉,昨晚林华说叫她今天帮在家卖肉时,她还犹豫了好一阵子,林华说别人来买肉,叫你割多少你就割多少,多了砍出来,少了补足就行了。丽萍才勉强答应,丽萍问东问西问了很多,说猪肝怎么割大肠滑溜溜的怎么系等等,听得林华头都大了,他说你干脆直卖肉就行了,肠子啊什么的留给姐夫家吃早饭,丽萍还嘻嘻的拍手说这样最好。 海山不在说什么,按照林华的意思去做了。林华的日子在木洼村虽然不是最风光的,但是比起海山家来,那是绰绰有余。人有钱了,身份也就变了,以前海山还敢教训一点林华,现在变得林华的话他不敢不听了。 林华把猪肉挑到少强家,少强家里只有桂琴一个人,正在厨房里洗一大盆的碗,今天村里人来帮挖地脚,盛饭装菜可要用好多的碗,桂琴昨天就去亲戚家把碗借来了,今天早上少强起的时候她也起了。早早的打扫了卫生,做好准备,她一见林华就热情的说:“华子这么早就把肉给送来了啊。”说着站了起来,在围裙上擦干手上的水,指着已经擦得干干净净的饭桌又说:“把肉放这里吧,一会我收拾就行。” 可能是太专注于干活,桂琴胸前那凸起的地方,一颗纽扣不知什么时候脱开了她也不知道,露出了大半白花花的木瓜。林华把担子放下来,眼睛不时的瞟着桂琴那一动就晃的木瓜,裤裆里那玩意慢慢的翘了起来。一边拿出少强定的肉一边说:“强哥呢?这么早哪里去了?”这就是一句废话,明明知道少强这会肯定是在新宅基地,却还是这么问。也许这就是中国人所谓的客套吧,就好像那句你吃饭了吗一样。 桂琴帮忙把肉摆好,她说:“在屋地那边呢,一会过去领个红包哈。” “哦哦,好啊,那恭喜啊!”林华有点惊讶,心想少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挖地脚也发红包。 “呵呵呵……。”桂琴爽朗的笑起来,桂琴觉得当有钱人的老婆真好,至少和别人说话心里底气足了不少,桂琴又说:“先喝口茶先吧。” “不喝了,你找秤来,称一下肉,我的秤放在我姐家忘记拿来了。” “你刚才称过了没有?称过就不要称了。” “称是称过了,你还是找秤来过一下目吧。”林华说话的同时,目光一直不舍得离开桂琴那裂开的衣服。桂琴此时恰好站在灯光下,那露出的肉被照得白晃晃,桂琴的木瓜虽然已经垂得厉害,但是她那龚茜茜帮忙选的乳罩,设计精美,尺寸合适,把她的木瓜托得是圆鼓鼓的,那一条沟更是深不可测。 桂琴发现了林华的目光有点怪异,一底下头看见了自己的丑态。桂琴并没有立刻转身,而是当着林华的面把那颗脱开的扣子扣上,嘴里说:“过什么目啊,我还能信不过你啊,你说多少斤就行了。” 被桂琴发现了,林华连忙低下头,不好意思的说:“肉刚好五十斤,猪腿一共十一斤四,强哥回来你告诉他吧。”林华说完就去挑他的猪肉挑子。 桂琴扣好了纽扣,骚骚的笑着说:“呦,看都看了还装害羞哦。” 林华脸红红的挑起猪肉,逃命似的逃离了桂琴家。留下咯咯直笑的桂琴,桂琴想这华子的眼睛真贼,没结婚的时候偷看她喂奶也就罢了,现在结婚了还来偷看,看样子是老婆大肚子,没得做那事憋得慌。 从桂琴家出来,天已经大亮,路上已经有些人走动了。林华把肉挑过晒谷坪,少强老远的就朝他喊:“华子,过来,拿个红包先。” 林华走到少强的宅基地前,放下担子,接过少强递过来的红包,道喜说:“恭喜强哥啊。” 少强又发烟给林华,和他客气几句,看到有别的人经过了,又去给别的人发红包了。 少强的宅基地上还有金半仙和少旺两人,他们正坐在旁边休息。少旺是清晨陪少强来看时辰动土,自家人先挖几锄意思意思的。 283 又遇猴三(世纪力推《被美女睡过之后》) 香艳春色-283又遇猴三(世纪力推《被美女睡过之后》) 林华打算把猪肉挑子放在这,让少旺帮照看一下,不要让给狗把猪肉叼走了的。却听到少旺在小声嘀咕:“神气什么,还不是让我给扎了。”林华便疑惑的问:“痣哥,你扎什么?” 少旺一震,望向了林华,慌张的摇摇头,说道:“没,没扎什么啊。” “没扎什么就帮我看一下猪肉,我回下家。”没扎就没扎吧,林华听的也不太清楚,还是抓紧时间回家,快点把丽萍叫下来,自己也好快点去上田村卖肉,卖肉要趁早,迟了人家都下地干活了,谁还来买肉啊。 “去吧,我帮你看。”平时别人叫帮忙,不管真真假假,都要和别人谈一点条件的少旺这次爽快的答应了,他恨不得林华走快点,不要来打听他的事。他刚才却是是说了扎什么,那是因为他看到小河的那一边,海仑正走上小木桥,他心里不舒服,才不由的嘀咕出来的。 少旺看到海仑,心里怎么会不舒服呢?原来前两天少旺搭海仑的车去县城,本来他占了个车头的位置,哪里知道海仑又把他叫下来,让他把位置让给一位年纪比较大的老头。少旺心里不服啊,凭什么要让他让位啊。年老了不起啊,要想坐车头你早点抢位置啊。可是纵然心里百般不舒服,那也没办法啊,车子是人家的,人家叫你让你就得让。此事在小肚鸡肠的少旺心里一直就绕不开,所以才一见到海仑就来气。 海仑过了桥,走了上来。少强也给他发了红包,在木洼村建房子发红包,远古留下来的习俗可是见人就发,这可能是木洼村本来就不大,东西两边村加起来也才那么两百来号人,即使是全部都来领红包了也不要花多少钱,所以才有这么一个习俗吧。少强给每个人的红包都是一块钱,这可是木洼村有史以来最大方的一个人了,这种要大规模发红包的事,之前木洼村的人就是在红包里包上个一毛钱。而少强一下子就把他提升到了一块钱,少强不是傻子,他有花不完的钱也不是这样花。少强是有他的小算盘的,他建的房子是小洋房,需要人家帮忙的日子可多了,不像人家建的那种土房子,每家每户去帮三四天就可以了,他这可能每家来帮十天也不一定能完成。帮建房子的工都是义务的,你帮我我帮你,可是你帮人家三四天,人家帮你却要十几天,不大方一点人家能心甘情愿的帮你吗?少强不单在这方面大方了,他还决定让帮工的人吃肉吃够,这也是他为什么一天就买五六十斤肉的原因。在县城的时候他可就听家富说了,说在县城建这种房子得请人,请人的人工每人每天就要十一二块钱钱呢。在木洼村如果不把村民招待好一点的话,他们帮你建造完一层就不帮了,到时还不是得请人。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村民吃了也拿了,到时候即使是发现要帮这么多个工,也不好意思发牢骚啊。 海仑和少强说了几句,便和这边的少旺开玩笑:“痣哥,你可就有福气了,大哥建房子你又得住。” “我哥心胸大,哪里像其他人家那样,为了一点房子,争得是头破血流。”少旺虽然不是说海仑,但是却是暗指海仑家当初给海山建房子时的争吵。 海仑不知道少旺对他有气,村上这种为房子争吵的兄弟多了是,也不单指他们这一家,再说了,他们家分房的时候还算温和,所以没听出来少旺话里的意思。还继续跟少旺调侃着:“建得房子了,叫你哥给你说门亲事,到时就不要老是去盯人家小媳妇的大屁股了。” “你又没有妹没嫁人的,有的话我这就叫你一声二舅。”少旺看似在和海仑开玩笑,心里却在诅咒海仑今天开车翻下路底。 少旺的嘴损,这在全村都是出了名的,海仑自知说不过,也没时间和他调侃,于是笑哈哈的说:“你这人不厚道哦。”便走去晒谷坪了。 今天村里大部分人都会来帮少强家挖地脚,但也有人搭车去县城的。秀兰就是其中一个,她去县城不是去买什么东西,而是去医院检查一下看是不是怀了陈明的孽种。木洼村的女人怀孕了是没有人要去医院做什么检查的,但是秀兰这情况不同,她不敢确认到底是不是怀孕了,不是还好,要是是了的话得赶早做处理,不然到时肚子大了,被村里人看出了端倪,那可就成了笑柄了。 林华骑着自行车游走在邻近的几个村子里,边骑边叫:“有――猪肉卖哦。”做了一段时间的买卖,林华的脸皮更加厚了,有人没人他都敢大声的嚷着,而且练就了一口大嗓门。还懂得了叫卖的一些门路,叫卖声里必须得有一个音是拖长的。这样人家听了,不管听没听得清楚,都知道是卖东西的人来了。还有就是在叫喊的字数上,不能和别的相同,以便别人听了几次后就能分辨出来。就好比卖豆腐的,“豆――腐――。”又好比有财收山货的,“收――购嘞。” 林华的肉卖得差不多了,还剩下一点骨头和半边猪头皮。他准备再骑一圈,有没有人要都回去了。突然他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猴三,林华加大力度蹬了几脚追上去,大声喊道:“三哥,三哥。” 猴三这段时间一直在各村各寨蹿来蹿去,东家一天西家两顿的。他最怕就是遇上木洼村的人,一听到林华叫他,他连忙装作不认识,扭头想跑。 林华急了,他三哥也不叫了,直接喊道:“猴三,我是华子,你跑什么?” 到了这个份上了,猴三只好停下来,尴尬的站在路边。林华追了上来,斜着自行车一脚蹬地,打量了一下猴三,只见他头发拉长,胡须乱出。人也比以前更瘦了,衣服也脏兮兮的,不知道多少天没换过了。林华笑嘻嘻的问:“三哥,这段时间是不是又走老路了?” 猴三苦笑了一下,没有正面回答林华,而是问:“有烟吗?” 284 我是不是怀孕了 香艳春色-284我是不是怀孕了 林华掏出烟,自己含了一根,把剩下的全部丢给了猴三。他看着猴三结过烟那贪婪样,好像几辈子没有见过烟一样,点燃后,长长的吸了一口,那烟被他一口吸得燃了四分之一。林华觉得猴三有点可怜,他想起来一个成语――丧家之犬。 猴三深吸几口,这才开始说话:“家珍现在过得怎么?” 林华想不到这家伙还挺痴情的,林华笑了笑说:“你有机会了,家珍离婚了。” 猴三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他早就听说家珍离婚了,他关心的只是家珍离婚后过得怎么样。“废话,我是问她过得怎么样?” 林华跨下自行车,把车架好,然后过来在路边的石块上坐下,说道:“我怎么知道她过得怎么样,不过看样子过得应该还可以,你还是说说你吧,现在住在哪里?” 猴三故作轻松的说:“还能住哪里,四海为家。” 两人聊了个把小时,林华觉得该回去了,便从口袋里掏出钱数了一百给猴三,说道:“拿点去花吧。” 猴三没有接钱,而是站了起来,走到林华自行车的后座,在箩筐里把那半边猪头皮拿出来,说:“钱我就不要了,回家你老婆查账了不好交代,这猪头皮我拿去和陈胖做点下酒菜还是可以的。” 猴三不这样说还好,一这样说林华就不舒服了,他把钱往猴三裤兜里一塞,说道:“你太小看兄弟我了吧,在家里是我说了算,哪里轮到娘们开口啊。”林华不怕老婆是真的,但是也不是像吹嘘的那样轮不到丽萍开口,反而是很多事情他都会去求丽萍开口,去征求丽萍的意见。因为他一想问题就觉得头疼,恰恰丽萍又能给他出好多主意。再加上,要不是丽萍的支持,他也混不到今天的日子。 让人觉得好笑的是,猴三的裤兜是漏的,他稍微动了几下,钱便从裤管下散了出来。猴三还没有说话,林华就呵呵的取笑道:“三哥,你不纳财啊,这兜里干净好久了吧。” 猴三兜里确实干净好久,而且没钱的时候还老爱把手插进裤兜里,希望能在裤兜角角里摸出被遗忘的块儿八角。可是这几块钱一条的地摊裤,裤兜的车工极为简单,没戳几下线就爆了。 猴三抖了抖裤管,把钱全部抖出来,然后蹲下去捡,边捡边说:“既然你不怕老婆,那我就拿这钱去补补裤兜吧。”猴三捡起了钱,把它卷成了卷塞进林华给他的那半包烟的烟盒里,然后放进全身唯一可以用的衬衣标袋里,可怜这唯一可以用的标袋也是撕了小半边的。 林华过来踢开撑起自行车的车架,跨上去,说道:“我回去了,家里的肉还不知道买完了没有呢。” “滚吧,下次来的时候给我准备个猪肚啊。”说到吃,那是猴三的拿出好戏,一个猪肚到他手里能做出好几个菜来。 林华已经蹬起车子了,他呵呵的笑着说:“你不是四海为家吗,我下次来哪里找你啊,猪肚还是留给我自己吃吧。” 林华回到木洼村的时候,海仑的汽车也到了县城。秀兰一个人东躲西藏的避开熟人,潜到了医院里。秀兰长这么大还没有进过医院的大门,再加上她只上过小学二年级,而且读书的时候碰上了文化大革命,上半天课开会半天,根本学不到什么知识,现在可以说是斗大的字认识不到一箩筐。她在医院里转了几圈也不知道在哪里是看怀孩子的。正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慢慢的从她眼前走过。秀兰眼前一亮,她想,这女人挺着这么个大肚子在医院里走,不是来看孩子的是干什么啊。于是她便跟在了那女人的后面。大肚子女人在医院的大厅里挂号的窗口排队,秀兰也跟着去排队。轮到大肚子女人挂号的时候,秀兰仔细的听大肚子女人和医生的对话,秀兰根本不知道这收费挂号的人不是医生。只听那医生问挂什么科?大肚子女人说妇产科,医生又问了姓名和年龄什么的,大肚子女人一一作答后交了三毛钱,从医生手中接过一个蓝本本就走了。 轮到了秀兰,医生还没有问,秀兰就把早已经准备好的三毛钱递进去,并且照着大肚子女人刚才说的话说:“张秀兰,三十五岁,妇产科。” 那医生可能还没见过如此配合的患者,她刷刷的在一个蓝本本上龙飞凤舞一番,然后交给了秀兰。心想,要是所有的患者都像这位张秀兰一样,那这班上得可就舒服了。 秀兰拿过蓝本本赶紧去寻找大肚子女人,还好大肚子女人走得并不快,秀兰很快就找到了她,并且和她来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大肚子女人推开门,秀兰也跟着进去,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秀兰不知道这个房间是干什么的。她跟着大肚子女人把蓝本本放到了屋子里的一张桌子上,然后走出来等待。 秀兰这时发现在这里等待的女人有好几个是大肚子的,而且她们交谈的都是一些怀孩子的话题,秀兰知道没有跟错人。等了好久,房间里面有人叫道:“张秀兰。” 秀兰赶紧走了进去,房里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戴着口罩,身穿白大褂的女人。秀兰看到房间里还拉着一个帘子,她估计这女人肯定是从这里走出来的。 其实秀兰猜对了也不对,这屋子里原来并非没有人,而是医生当时正在帘子背后给患者检查身体。这是一个产前检查室,是妇产科下属的一个小部门。 秀兰走到医生跟前,同样不需要医生开口,自己就捞起衣服,把肚子挺到她面前说:“医生,你看我是不是怀孕了?” 那医生知道又遇到了一个迷糊的患者,她耐心的指着一边的椅子,说:“先坐下,慢慢说。” 秀兰只好坐下,但是还是没有把衣服放下来,仍旧问:“我这是不是怀孕了啊?”其实秀兰知道才这么一两个月,即使是怀了孩子也看不出什么明显的变化来。只是她急于想知道,还有就是以为医院的医生都是神通广大的,可以看出是不是怀了孩子。 (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未完待续!!!) 285 水中捉人 香艳春色-285水中捉人 那医生看了看秀兰那肥得流油的肚子,又看了看蓝本本上的年龄,问道:“你生过几胎了?” 秀兰的性子急,她说:“两胎,哦不不,一胎,一胎两个。”人一着急,说话都说不清楚了。 生过几个和几胎和医生都无关,医生只是想确认一下她有没有生育过,才好进行下面的诊断,医生又问:“多久没来月经了?” “好像有两个月了吧。” “有没有呕吐,厌油烟的感觉?” “呕吐有,吐得很厉害,厌油烟倒没觉得。” “把手伸给我。” 秀兰机械的把手伸过去,医生给她搭了近一分钟的脉,也没说话。要说中国的西医和外国的有什么不同之处,那可能是中国的西医看病的时候经常还会用号脉这门古老的技艺吧。 给秀兰号完脉了,医生站起来指着一旁的帘子说:“过这边来,我给你检查检查。” 秀兰忐忑不安,她似乎从医生那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面孔里猜测出了结果,只是急性子的她还是忍不住的问:“是怀孕了吗?” 医生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而是拉开了那个帘子说:“先过来躺下吧。” 帘子一拉开,秀兰才看清了里面只有一张小床,别无他物,原来开始的时候医生是躲在了这里。秀兰走到了小床前,刚想躺上去,又听那医生说道:“把裤带给松了。” 反正都是女人,秀兰也没有多想,解开裤带,把裤子连同裤衩一起脱到的膝盖处,才躺上了那张小床。 医生把帘子拉上,转过身来,看到秀兰把裤子都拉下了,也没说什么。她的本意是见秀兰这么肥,让她把裤带松一点好检查的,没想到秀兰倒痛快,脱成了这个样子。医生在秀兰的肚子上按压和触摸了一阵,对秀兰说:“穿上裤子吧,你是怀孕了。” 那个年代这种小地方的小医院,好就好在这里,这种简单的检查,医生是不会骗你继续去验血啊做b超啊什么的。那时的医院还没有分包下来,医生拿的是死工资,她恨不得少几个病人,好可以闲点时间看看报纸喝喝茶什么的呢。那医生只是简单的交代了秀兰几句,就说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秀兰从医院出来,心情并没有像丽萍那次来检查那样糟糕,秀兰心里有她的小九九。 木洼村的晒谷坪旁边,少强家的宅基地上人头攒动。村里有五六十个人来帮少强家挖地脚,这里离河边近,挖出来的泥就挑到河边倒,泥土把清澈的河水搅拌得像涨了洪水一般浑浊。这可乐坏了那帮调皮捣蛋的孩子,纷纷脱掉衣服裤子,扎进了清凉的河水里面。 啊凤和老公今天也去帮少强了,留下江峰看店,作为孩子王的他,听着河那边热热闹闹,心里痒得要命。今天这里人多,时不时的会有人来买东西,啊凤下了死命令,不准他出去玩,好在有夏莲陪着,要不然的话,死命令也拦不住他啊。 夏莲现在每天都和江峰在一起,甚至有时候午饭晚饭也都在江峰家吃,两人俨然是一对小夫妻,就差晚上睡在一起了。夏莲喜欢在这里玩,这里不但整天有东西吃,还可以避开妹妹夏荷。现在夏莲和夏荷的关系说不上是仇人,却也能说是形同陌路了,夏荷每晚跑去和金秀睡,白天要干活就干活,不干活也不在家呆着,夏莲和她也只有是在饭桌上才能“相遇”几分钟。即使是这样,姐妹俩也没有话说了,夏莲曾试图喊过她几次,可是夏荷像是聋子一样,看也不看夏莲一眼,夏莲自讨没趣,也逐渐的避开夏荷。 夏莲要陪江峰,夏荷就陪欢快的河水,此刻她正和金秀穿着内裤,还有上衣在小河潭里泡。今年不知道是那个小妹仔这么大胆,游泳时把外裤脱掉,一有人这么做,没几天全村的小妹仔游泳时都脱掉了外裤,这种没有了束缚的感觉谁不想啊。一时间小河里多了许多条或黝黑或白皙,或修长或粗壮的腿。 这么热的天气,小孩们在水里不泡到眼睛起烟雾是不会起来的,现在河水这么浑浊,恰好给他们玩水中捉人的游戏增添了一点刺激,由于江峰不在,夏荷和金秀这两个大小孩就充当她们临时的“头”了,玩捉人时那些小孩都不服这两个新的头,每次都是先捉她们俩,好在她们俩年龄大一点,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抓到的。 新的一轮游戏又开始了,这次帮捉人是政国,随着大家喊:“可以捉了。”政国便一跃跳入水中,他的目标是夏荷,并不是他不服这个头,而是他恨这个头。他恨夏荷的妈妈让他爸爸去坐牢,自然也就恨夏荷了,所以他要捉住夏荷,让她也帮捉人。 夏荷见政国朝她游过来,赶紧奋力的游走。只是她和金秀次次都被这帮小孩轮番的追逐,体力有点跟不上了,再加上穿着衣服游,衣服阻水很大,眼看就要被政国追上来了。这时金秀就游过来救夏荷,所谓的救就是游到政国的身边,引诱政国来捉她,好让夏荷快点逃脱。 可是政国像是没看见金秀似的,依然对夏荷穷追不舍。小孩子的心思其实很简单,能捉住夏荷,也算是为父亲报了一点仇了。 夏荷没办法了,只能使出最后的杀手锏――潜入水中。水里这么浑浊,谁也看不到谁,只要在水里一个急转弯就能摆脱这讨厌的政国。 政国见夏荷潜入了水中,可不能被她逃脱啊,也连忙深吸一口气潜入水里。水里黄汤一片,哪里还看见夏荷啊,政国张开双手胡乱挥舞。 也该夏荷倒霉,她潜入水中之后,急于摆脱政国,还没游多远就急转弯,向左游去。可是她忘记了政国看不到她她也看不到政国,再加上在浑浊的水里方向感极差,她偏偏撞进政国张牙舞爪的手里。被政国拦腰抱住,在想逃脱显然是不可能了。夏荷憋的气也到了,只好双腿一蹬,蹿到水面上去透气。 水里的政国以为夏荷想逃跑,连忙死死的抱住。可是力气没有夏荷的大,再加上在水里夏荷的衣服浮到了胸前,他抱住的是夏荷光滑的腰身。 286 河潭里的顽童 香艳春色-286河潭里的顽童 夏荷的腰那么光滑,她又用力的蹬。政国快要抱不住了,捁着夏荷腰的手也滑到她的屁股上,如果屁股再给她滑出去,那就彻底被她逃脱了。政国急中生智,一把抓住了夏荷的内裤。 夏荷只顾着向上蹿,哪里还想这么多啊,在她蹿出水面时,她的内裤也像蛇脱皮似的脱离了她的双腿。她游到浅处站稳后,四处寻找政国,片刻才见政国在不远处冒出了头。由于都是一些小屁孩,大一点的人只有她和金秀俩,这里离晒谷坪也有一定的距离,上面干活的人不会注意到她们这里,所以夏荷并不害羞,她大声的喊道:“死政国,快点吧我的裤衩还给我。” 政国则是高高的把夏荷的裤衩举起,对伙伴们说道:“我把夏荷捉住了,不信你们看,裤衩还在我的手中。”十岁的小破孩哪里知道裤衩对于小妹仔的意义啊,他只知道这裤衩是他捉住夏荷的证据。 虽然不知道小妹仔为什么要穿裤衩和衣服游泳,但是这些小屁孩们个个都是调皮捣蛋鬼,平时大人们说的那些粗话他们也会说,他们起哄了起来,“哦哦……,政国和夏荷在水里搞掰(方言:逼)咯,哦哦。” 河水浑浊,大家看不到河里夏荷的光屁股,但是夏荷还是用手捂着自己的下面,她骂道:“搞你妈个头,卵子都还不会硬也敢跟姑奶奶搞。” “我的会硬了,不信你看。”少强的儿子啊兵游到岸边,面向夏荷倾着他的小胯说。他的小玩意确实是硬了,只不过那是憋尿憋硬的,他说完话就窝起了尿来,还顽皮的左右摇晃着。 金秀舀起水扑向啊兵,骂道:“你敢在水里窝尿,快点自己喝干净。”一些光着屁股的小女孩也过来用手舀水扑向啊兵。 刚才还乱成一片的小河潭,突然之间就分成了两个阵营,女的全部游到金秀这一边。男的则站在啊兵这一边,两边的人打起了水仗来。一时间水花四溅,光溜溜的小屁股乱撅。当然金秀除外,只是她那薄薄的内裤湿漉漉的贴在屁股上,穿和不穿没多大的区别。 河里的夏荷可还是光着屁股的呢,她大声喊道:“金秀,别打了,快帮我抢回内裤啊。” 金秀这才记起夏荷来,连忙喊道:“小的们,给我去把内裤夺回来。”并且还没头没脑的加了一句,“坚持就是胜利。”这些小女孩们也真听话,跟着金秀哗啦啦的就向前冲。 小男孩这边也不含糊,他们的口号是“誓死保卫内裤”。两班人马在水里一片混战,你搂我我抱你,内裤也在男孩们的手中传来传去,小女孩们的力气小,哪里够小男孩们博啊,没有几个回合就一个一个的被放倒了。 金秀喊道:“不够打的就抓他们的卵子。”金秀自己不用抓小男孩的卵子,她的力气大啊,这不,政国正被她把双手弯到后面动弹不得呢。 小女孩们纷纷按照头的旨意去做了,虽然能成功抓到小男孩们的玩意的不多,但是小男孩们怕的就是这个。场面上的局势很快就发生了转变,占了优势的小女孩也帮夏荷夺回了内裤。 夏荷穿上内裤后也过来“报仇雪恨”,小男孩们一个个的被他放倒在水中。这时少强的女儿小燕不知道被谁按到了水中,喝了几口水,她露出头后就哇哇大哭:“你们搞我喝水了,我要告诉我爸听,哇哇……。” 有人哭了,小男孩们也慌了神,纷纷跑上岸,拿起自己的衣服做鸟兽散。 政国被金秀抓住跑不掉,他也不用跑,因为他被金秀捉住大家都看见,都能证明不是他弄哭小燕的。可是政国想错了,金秀和夏荷已经十五岁了,她们懂事了,事情也可以说是她们引起的,她们有责任把小燕哄不哭,政国是现在在场唯一的小男孩,自然得拿他出气啊。于是金秀哄道:“小燕别哭,我们捉住了死政国,让你抓他的卵子。” 小燕揉着眼睛,生气的说:“我要抓五下。” 大家七手八脚的把政国拉上岸,小女孩们有的按手,有的按脚,死死的把政国按在湿润的沙滩上。 政国大字形的躺着动弹不了,嘴里却倔强的说:“你们谁敢抓我的卵子,我下次就搞她的掰。” 政国这句话起到了威慑的作用,正想对他那小玩意下手的小燕迟疑了,看了看左边的金秀,又看了看右边的夏荷,嘴角弯弯的,像是又要哭了。 一向胆大的夏荷怎么会怕政国这么个小屁孩呢?她对小燕说:“怕什么,我先摸给你看。”说着在政国那如竹虫般的小玩意一顿乱揉。 政国感到耻辱极了,这个他仇人的女儿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羞辱他,他咬牙切齿,心中反复的默念着:我要报仇。 夏荷摸完了之后,小燕也怯怯的去摸了几下,这玩意游泳时总看到,如此的摸还是第一次,小燕觉得好玩极了。见到小燕摸,其余的人也好奇的都围过来,跃跃欲试。夏荷坏坏的说:“排好队,一个一个的来,每人都摸五次。” 政国像一条摆在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不断的扭动着腰身,终因寡不敌众,最后放弃了,直直的躺着随她们摸。看着这些光溜溜的小女孩,一个接着一个蹲在他身边,两腿间的那道大同小异的裂缝,像是要张开嘴来把他吞掉似的。不知不觉,政国那小玩意竟然被摸硬了起来。 有个小女孩指着政国那玩意问夏荷:“荷姐,他卵子硬了,是不是要搞我们的掰了?” 夏荷看了一下金秀,两人诡异的一笑,几乎异口同声的说:“死政国想搞我们的掰,我们先搞他的卵子。” 这些**岁的小女孩,正是对这事一知半解的时候,都好奇的问:“怎么搞啊?” 金秀也够坏的,她说:“男人搞女人在上面,女人搞男人当然也是在上面啊。” 大胆的夏荷更是坏,她说:“我来搞给你们看。”说着跨上了政国的身,坐在那玩意上,前后左右摇动了一番。 (小小的政国能受得如此的折磨吗?请看下一节。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未完待续!!!) 287 肚里的孩子 香艳春色-287肚里的孩子 夏荷的下面,隔着湿漉漉的内裤压到政国的小玩意时,政国的牙齿都快要咬碎了。虽然这不是真的做那事,但是他还是有种失去什么似的感觉。 夏荷示范了过后,那个问话的小女孩也骑了上来,她是光着屁股的,那裂开的小缝对着政国的小玩意就磨了上去。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她们玩的就是一种乐趣,她们根本不懂得做那事有什么用处,在她们心里,做那事就是男人欺负女人,现在她们可以欺负男人了,所以一个个的特别兴奋,七八个小女孩轮流和政国做了一次后,金秀也不甘示弱,她也要做一次政国。只是当她蹲上去,正要去磨政国那小玩意时。夏荷坏笑着伸出了一只手把金秀内裤拉开,说道:“要做就真的做。” “做就做,难道我怕啊?”金秀把夏荷的手挡开,自己把内裤拉开一点,露出了下面,对准政国的小玩意点了点。 那些按住政国手脚的小女孩都凑近了头去看,金秀的下面和她们的下面可不同了啊,不但有了黑草,而且裂缝也更宽大了一些。夏荷吃吃的问她:“什么感觉?” 金秀浪浪的说:“好爽,好过瘾。”其实爽个屁,完全是金秀自己想出来的,或者说是为了证明她敢拉开内裤做政国,而故意说的。 政国也看见了金秀的下面,他觉得那道红红的口子好丑,好吓人,还有那露出来的一点点黑草,更是恶心死了。他正不希望金秀再把内裤拉开了,因为他看见金秀那鹅黄的内裤里头,湿粘处一团黑色,肯定又是黑草,如果全部露出来的话他可能要呕吐了。政国这个年龄当然不会欣赏这种草原的风景,他只知道被女人欺负,那是一件极为丢脸的事。 金秀用她的下面乱点乱磨了几次后,夏荷捏住了政国的小玩意,向下翻去,她以前玩江峰那玩意的时候,知道这里是可以翻动的。刚翻到一半,可能是夏荷的手上沾有沙子,又可能是她太用力了。政国杀猪般的大叫起来:“好痛,痛死我了。” 那些按住政国手脚的小女孩一害怕,便松开了手。政国一咕噜坐起来,猛的把金秀推翻,随手抓了一把沙子伸进了她的内裤一顿猛揉,然后撒开脚丫就跑。跑到岸上,他拿自己的衣服的时候还不忘了把小女孩们的衣服踢得七凌八乱。 金秀爬了起来,冲着政国的背影骂道:“死政国,下次别给我抓到你,给我抓到你你就死。”骂完后愤愤的下到潭子里去清洗下面了,在清洗时,金秀感觉得自己摸自己的下面,好像很舒服,清洗干净了还不由的摸了好一会儿。 晚上来啊凤家看录像的人来得特别早,这些人大部分都是今天帮少强干活的。帮工不等于在自家干活,帮工的一般都收工比较早,所以这些人老早就来这里了,录像还没开始就坐在一起聊侃。说少强这洋楼建好后可比村里的大榕树还要高,说少强真大方,中午和晚上每桌都上了两大碗满满的肉,说村里的三癞子又不知道跑去哪里去流浪了。 雪梅今天也是去帮少强挖地脚的,她洗好澡后,拿起手电筒刚想出门,却被比她还早的大嫂秀兰拦住了。秀兰神秘的把雪梅拉上了女儿的房间,把门关上,欲言又止。 雪梅疑惑的问:“嫂子,你有什么事?” 夏莲夏荷已经出去玩了,秀兰把雪梅拉到女儿的床上,坐了下来,吞吞吐吐的说:“没事,没事,就是有一点小事想和你说说。” 雪梅更加糊涂了,小事用得着进房间来说吗,肯定是件非同一般的事,该不是大嫂今天去县城,又被人给强行按去做那事了吧?可一想,如果真是那样,大嫂也不会告诉她啊。想到这里,雪梅不竞又想陈明怎么会对大嫂做这种事呢,村上随便找个女人,那也比大嫂好看上几倍啊,真搞不懂男人是怎么想的。就像自己的男人一样,以前一个月也不和她做上一两次那事,可是自从买了汽车之后,竟然像发了疯似的,隔天就要和她做上一回。雪梅把思绪拉回来,问道:“什么小事啊?说吧,是不是要我帮忙?” “唉!也不是什么小事。”秀兰真的不知道怎么开口,停了一会儿,她拉着雪梅的手,好像是鼓足了勇气,又说道:“你想不想要个孩子啊?” 雪梅脸一红,秀兰断指以后,她和秀兰的关系就比较好,她曾私底下问过秀兰,说你怎么那么会生啊,一下子就生了两个,有没有什么方法啊?秀兰当时半炫耀半吹嘘的告诉她,做那事完的时候不要让男人把玩意拉出来,即使是滑出来了自己也要抱着腿仰躺,让屁股向上,不给那些东西流出来,说生孩子全靠那些东西了。雪梅肯定信啊,并且按照这方法做了好长一段时间呢,只是肚子还是和以前一样,依然如故,没有任何动静。她在想大嫂今天是不是又有什么好方法了啊,于是便小声的说:“想啊,怎么不想啊,做梦都想呢。” “那想不想抱养一个呢?”秀兰一步一步的引导着雪梅,她在那天和雪梅一起从啊凤店里出来,雪梅的那句玩笑话后,就萌生了如果是怀孕了的话就把孩子送给雪梅。今天在医院确诊是怀了,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她不想打掉肚子里的孩子,虽然是陈明的孽种,但是那也是她的骨肉啊,强烈的母性意识让她想把这个孩子带到这个世上来。自己养,不知道怎么跟海昆说,海昆那玩意半年都没硬过了,肯定知道孩子不是他的。即使自己的淫威能使海昆闭嘴,可是自己都那么多年不生孩子了,突然又生一个,岂不被村里人笑话。正好雪梅又十分期盼有个孩子,所以秀兰才会想到雪梅,她打算雪梅不要的话也要把孩子生下来,大不了到时被村里人笑话,反正又不是不被人笑过,和陈明的那事那么丑她都不怕了还怕这个。 288 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香艳春色-288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一听到抱养,雪梅还以为秀兰开玩笑呢,可看她的样子又不像是开玩笑。很早以前雪梅就和海仑说过抱养一个孩子的事,当时海仑说那是别人家的孩子,不是流着他们陆家的血的,不抱。雪梅心里是想抱一个的,她倒没有没有这种观念,反正从小养的,有感情就得了。雪梅摇摇头说:“海仑他不要啊,要的话我早就去抱养一个了。” 秀兰早就知道海仑的思想观念封建了,但是她既然敢这么问雪梅,不是只是因为那天和雪梅开玩笑说如果真的怀了孩子就给你养,雪梅答应了的原因。而是她早在几年前曾无意中偷听到海仑和海仑妈的一段对话,当时也是海仑妈劝海仑去抱养一个孩子,说没个孩子杀鸡都没人吃棒腿(鸡腿),老了无依靠。海仑当时也是死活不肯,他说绝不养别人家的孩子,除非流有他们陆家的血差不多。海仑妈骂他真是死脑筋,说流有陆家的血的你哥那对双胞胎啊,你哥会给你吗。海仑也不生气,他只是用这话来回绝母亲的,他说要不就等大嫂多生几个后,叫她过续一个给我就行了。海仑妈也是怕儿子无后,时候竟然真的拿话试探了秀兰几次。当时秀兰和家里的关系还不是太好,明里暗里就拒绝了。所以秀兰现在敢这么问雪梅,秀兰有点害羞的说:“你大哥这个死鬼,前几个月避孕套用完了,做那事时叫他不要弄在里面他不听,现在我真的怀上了。” 雪梅总算明白大嫂的意思了,她有点激动,又有点不安,激动的是大嫂要把这孩子送给她,不安的是海仑不知道会不会要,同时她也羡慕大嫂的肚子真的是个宝地,一个不注意就又怀上了,自己怎么就没那个命呢?雪梅还是试探的问道:“你是想生下来给我养?大哥她同意吗?” 话已经说开,秀兰也就不在拐弯抹角了,她说:“他还不知道呢,你们要是养,过了夏莲的酒事我就回娘家住,生了在给你们抱过来,你这边也装装,到时候就说是你自己生的。如果你们不要,那我就告诉你大哥,让他找李支书出个证明,去把孩子给刮掉。”(那个年代妇女去刮宫是要村大队部出证明的。) 雪梅听了更加激动,如果是这样,那也能一洗村里人说她是石女的雪辱啊,有了自己的孩子,海仑在人前也更加的抬头挺胸了,雪梅有点着急的说:“你先别告诉大哥,等我回去和海仑说说。” 见雪梅心有所动,秀兰的心也宽了不少,她说:“你回去慢慢说吧,我先不告诉你大哥。” 说回就回,雪梅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在和秀兰下楼时,她还叮嘱秀兰注意点,不要磕那碰那了,好像秀兰肚子里的孩子现在已经是她的了一样。 雪梅录像也不去看了,她走进房间,没看到海仑,知道他在洗澡,便又去了厨房。果然,厨房后面的洗澡房间水声哗哗的响。雪梅走到洗澡房的门口,顺着缝隙朝里面看去,海仑正在用力的往身上湿水搓洗着,这是海仑的特有习惯,雪梅曾笑话他,说他洗澡像是洗衣服。海仑则说雪梅不懂,说洗澡不用点力能洗干净吗。雪梅看了一会儿就说:“洗快点,我有点事和你说。”听雪梅的声音就可以听出她内心沾沾自喜。 海仑笑着说:“有什么事啊这么急,洗个澡都要催。” “有事嘛,我在房间里等你哈。”雪梅说着把脑后的两条麻花辫子一甩,像个孩子似的一蹦一跳进了房间。 海仑并不在意,女人家能有什么事啊。洗得澡之后他就忘了这件事了,他走进房间梳头发的时候,看到雪梅笑眯眯的坐在床沿,就随意的问道:“还不去看录像,人家的录像可不等你放哦。”海仑自己不喜欢去看录像,他晚上要么去啊建那坐坐,要么到晒谷坪旁边的木头堆上和一大帮大老爷谈论国家大事。 “今晚不去看了,来,我帮你梳。”雪梅站起来,抢过海仑手中的塑料梳,帮他梳起头来。 “今晚怎么了,对我这么好?”海仑干脆坐了下来,拿着桌子上的小镜子照着自己。 “废话,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雪梅娇怒道,雪梅照着平时看电视里面那些人的发型,给海仑梳了一个流行的侧分头。梳得后雪梅嘻嘻的笑着说:“好不好看?” 海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觉得真像城里人,不过却说:“不好看,像个汉奸。” 雪梅看了看,觉得还真有点像汉奸,于是又把海仑的头发揉乱,梳回了海仑原来梳的直溜溜的老实头。雪梅趴在海仑的背上,一手用梳子敲打着柜桌,撒娇的说:“今晚不去玩了,好吗?” 这么早要他不去玩,这让海仑觉得有些奇怪,后背被雪梅柔软山峰压着,舒服极了。他把手弯过后背,抚摸着雪梅的屁股。海仑想雪梅是不是想做那事了啊,这可是难得啊,海仑说:“为什么不去啊?” 雪梅不是想做那事,她被海仑摸着反而想,孩子的事不知道该如何对海仑说,不如就和他边做那事边找机会说吧,于是雪梅也不答话,侧着头慢慢的把嘴唇送到海仑的嘴边。 往时都是自己主动,今晚雪梅却是这么的通情达理,海仑觉得她是如此的娇媚,胯下那玩意迅速的就动了起来。海仑搂过雪梅,张口就把她的唇含上。 雪梅心里想,把海仑服侍舒服了,也许事情就好说了。雪梅一改之前的任由摆布,边吻边主动的去脱海仑的衣服。 海仑怎么受得了如此的厚待啊,雪梅刚把他的上衣脱掉,他就把雪梅抱起,放到了床上。海仑也是不会享受,看雪梅的样子是要帮他把裤子也脱了的,他却等不及了,三下两下的就把裤子给甩飞了。 雪梅在床上刚解开裤扣,海仑就跳上床,抓住了她的裤头,像给猪大肠翻肠子一样,一下子就剥掉了,雪梅的裤衩也被拉下了一半,那半遮半露的样子,把海仑看得眼珠都快要掉出来了。 289 床上商量 香艳春色-289床上商量 雪梅像个浪妇一样抬起屁股,让海仑把她的裤衩脱掉。海仑则像个几个月没见过肉骨头的饿狗,才把雪梅的裤衩脱出一边脚,就压了上去,舒服的呼了一口气。 雪梅抚摸着海仑宽厚的后背,温柔的说:“告诉你件事,大嫂怀孕了。” 海仑晃动的身体停顿了一下,继续摇动着,他说:“大嫂怎么早不生啊,现在夏莲都要嫁人了却要生,这算什么回事啊?”海仑对秀兰没多大的好感,今年雪梅和秀兰走得近了,他还怕雪梅跟着染上了秀兰那些搬弄是非的恶习,停了一会儿他又说:“听谁说的啊?” 雪梅把衣服卷上来,露出了乳罩,今晚和海仑做这事好像特别有感觉,才一会儿她就感觉下面已经湿润了。雪梅被海仑撞得有点吃力,说话的声音也一下一下的,她说:“大嫂自己――告诉我的――呗,难道我还――问她啊。” 海仑有点疑惑,他说:“大嫂为什么要告诉你啊?真是奇怪了。” 雪梅今晚真的动了兴了,开始是为了要海仑舒服而主动,现在则不由自主的把海仑的手拉上来,按在她的山峰上,但是她没忘了今晚的目的,她说:“大嫂是不――小心让大――大哥给弄――上的,她也不想――怀,这不烦恼了――就和我说――说吗。” 海仑没有再说什么,男人做这事时最讨厌聊与这无关的话题,雪梅今晚这么浪,海仑更是不想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他想起了啊凤,要是雪梅一直又这么浪,这么骚,那他之前肯定不会去摸啊凤的屁股,也就不会和啊凤有那么一段偷偷摸摸的事了。虽然雪梅的这种浪还远远比不了啊凤,但是对海仑来说却是受用许多。 海仑的一只手肘着床铺,只能一只手抚摸雪梅的山峰。雪梅则是两手搭了上来,一手按在海仑的手上,另一手抚摸着闲置着的那只山峰。海仑不说话,雪梅还在说:“你说大嫂――把孩子打掉――多可惜啊。” “嗯,嗯。”海仑用鼻子回答着,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清雪梅说些什么。也可能是为了让雪梅觉得他还在听吧,所以胡乱的嗯着。海仑越动越快,女人越浪,男人就越受不了。 “好不容易――有――怀一个――个……。”雪梅还想说下去的,可是海仑撞她的力气也太大了,她说到嘴边的话生生的给撞得咽了下去,再加上她也舒服得实在说不成句了。此刻她的下面已经不是湿润,而是湿滑了,她也不由自主的搂紧海仑的腰,没有几下,海仑便狠狠的一顶,趴在她身上喷着粗气不动了。 虽然从海仑把雪梅抱上床到现在,时间不过短短的五分钟,但是雪梅却领略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她的双腿紧紧的勾着海仑的屁股,跟随着海仑也一动不动。 房间里静悄悄的,此刻真的是掉一根针都能听见了。墙壁上的日光灯光管发出惨白的灯光,这种灯管(电条)在木洼村还只有海仑和啊凤家有,只不过啊凤家的装在店里,海仑家的装在房间,海仑家的堂屋是和大哥共的,把这么贵的灯管装在那不合算。海仑和雪梅的房间布置还挺典雅的,除了床和书桌之外还有一个大衣柜,衣柜旁边是台缝纫机,让人觉得有些城市感的是,床对面的门边摆了一张长沙发,是那种打开可以当床的那种,至少说从这张沙发的角度可以称得上典雅二字。房间也整洁清新,只是这种整洁被惨白的灯光照射得有点冰冷,没有生气。或许是没有孩子的原因吧,如果有了孩子把房间弄乱一点,冰冷的灯光也会变得柔和的。 雪梅休息了好一阵子,紧勾着海仑屁股的腿才慢慢的松开,雪梅说:“要是我们也有个孩子,那该多好啊。”雪梅的声音里满是舒服过后的幸福。 海仑没有答话,他知道是他不能让雪梅怀上孩子,有苦说不出啊。 雪梅开始试探海仑,她说:“要是大嫂不想要孩子,那把他生下来给我们养那该多好啊,又是流着我们陆家的血。” 海仑知道雪梅是指他以前说不不抱养外人孩子的事,当时海仑可不是乱说,当然他和他妈说的时候是乱说。海仑当时和啊凤正打得火热,和啊凤做多了,他也想试试他到底是不是不能让女人怀孕,于是经常趁啊凤不注意就射在了啊凤的里面,或者是把避孕套戳出几个小洞。他当时还有过这种念头,就是如果啊凤怀孕了,那他就和雪梅离婚,和啊凤结婚,要是啊凤不同意的话就恳求她把孩子生下来给他养。只是他一直未能如愿,做多了几次就连啊凤也大胆了,在安全期也敢让他弄在里面,说是弄在里面舒服。海仑也知道了他的种不行,在那个女人的地里都发不出牙来。 海仑翻下雪梅的身体,直挺挺的躺在一旁,为了掩饰什么,他开玩笑的说:“那你就让大嫂把孩子生下来呗,看她舍不舍得给你养。” 雪梅一个翻身,半压在海仑的身上,兴奋的说:“真的吗?她给的话你要不要?” 海仑被雪梅的举动吓了一跳,自己的一句玩笑话,雪梅竟然当真了,海仑没有说要,也没有说不要,只是说:“你高兴什么,即使人家不要,那也会去把孩子打掉啊,怎么可能帮你生下来,还送给你养呢。” 雪梅跨了过去,坐在海仑的身上,着急的说:“怎么不可能啊,大嫂刚才和我说了,她说舍不得这个孩子,问我要不要,要的话就把他生下来。” 海仑这才发现雪梅今晚的举动怪怪的,原来是为了这事,海仑抓住她的手,惊讶的说:“这事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啊,不信我去把大嫂叫回来,让她当面和你说。”雪梅信誓坦坦的说,说完还要想下床,真的要去找秀兰回来的意思。 海仑一把雪梅拉住,他头脑有点乱,他问:“你们都商量好了?” 雪梅看海仑的样子,以为他会生气,便趴在他身上,温柔的说:“我只是太想要个孩子了,商不商量那还得你做主。” 290 我是捡来的 香艳春色-290我是捡来的 雪梅柔软的山峰压着海仑的胸膛,海仑无心享受这份温柔,他没有生气,他只是头脑很乱。说实在的,海仑比雪梅更想有个孩子,但是他不想抱养别人的孩子,抱养别人的孩子不就等于告诉村里人,说他没用了吗?这可是作为一个男人的最基本尊严啊。海仑嘴里不断的重复着:“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夫妻这么多年,雪梅也能猜出海仑的一些心事,她抚摸着海仑的脸,温柔的说:“其实大哥不知道大嫂怀孕了,大嫂说,如果我们要这个孩子的话,她就躲回娘家去,偷偷的生了再把孩子给我们,到时我就说是我自己生的。” 这话好像点中了海仑的某处穴位一样,他搂着雪梅用力一撬,和雪梅调了个个,反把雪梅压在了身下。他也显得很激动,声音发抖着说:“她真的这么说了?” 听海仑的话,好像是也有些动心了,雪梅很是高兴,他搂紧海仑说:“是啊,到时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大嫂知,没有其他人会知道。”雪梅刻意引导着海仑,让他无所顾虑。 “这样,这样好吗?”海仑的心已经完全动摇了,他甚至在想孩子出生后他抱着孩子在村里游走,村里的那些妇女走过路过都来看一看,这个摸一摸孩子的小脸说长得多像爸爸啊,那个说孩子真乖,来给我抱一抱。 “好啊,只要你想要,有什么不好的呢!”雪梅的手在海仑的背上游动,来到了他的屁股上。男人喜欢摸女人的屁股团,女人同样喜欢摸男人的屁股团。雪梅的手来到这里就不走了,抓住那两团肉不揉不搓也不捏,只是使劲的往下按,雪梅就是喜欢这种被压着的感觉。 “去她娘家躲,离这里也太近了,万一被人知道了怎么办?”秀兰的娘家在上田村,上田村离木洼村不过半个小时的路程,海仑还是有点担心。 雪梅平时就没有太多的主意,什么事情基本都是听海仑的安排,现在她也习惯性的说:“那你说怎么办?” 海仑没有回答雪梅,而是慢慢的翻下雪梅的身体,仰躺望着蚊帐顶,眼珠子一动也不动。 雪梅知道海仑在思考问题,海仑思考问题是就是这个样,目光望着某处不离开。雪梅也不在说话,她怕说话了会打乱了海仑的思绪。她把刚才没有脱完的衣服和乳罩脱掉,又把挂在一边脚踝的裤衩甩开,真正的和海仑一样赤条条了。雪梅侧躺着,头就枕在海仑的胸膛上,手自然的就去玩弄他那软绵绵的玩意。 过了好久,海仑一把捧过雪梅的脸,看着她的眼睛说:“我有办法了。” 雪梅急忙问:“什么办法?” “一会再说。”海仑把雪梅的身子扳到了自己的身上来,他的玩意又被雪梅给弄硬了,反正办法已经想好了,还是先做这人生最舒服的事先吧。以前和啊凤经常在他上面摇,现在他也要和雪梅来一次这种……。 林华和丽萍今晚也来啊凤的店看录像了,不过看了第一场,第二场才刚开始他们就回去了。第二放的是鬼片,丽萍的胆子小不敢看。丽萍肚里的孩子已经七个月了,走起路来像个鸭子,左扭右扭的,林华不放心,就陪着她一起回来了。 回到家里,林华爸林华妈还在看电视,老人家不爱凑热闹,觉得电视和录像差不多,就在家里看了。老人节约惯了,放电视就关电灯,说是开灯看电视不好看,其实是心疼那每月**块的电费,没有电视前,他们家的电费每月才四块多一点,有了电视电费就多了一半,现在能节约一点是一点。不过一见到丽萍回来,林华妈急忙去拉亮电灯,丽萍可是家里的宝啊,可不能让她磕着碰了。拉亮电灯后,丽萍妈热情的扶过丽萍说:“今晚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林华嘻笑着帮回答,“她的胆是蚊子胆,录像里的人脸黑一点她就以为是鬼了,不回来躲进被子能行吗。” “你快点滚回去睡觉,我又没问你,你答什么。”林华妈白了林华一眼,搀着丽萍坐到了沙发上。 林华嬉皮笑脸的也坐到沙发上,说道:“哎呦,好像她是你女儿,我是你女婿一般,这么疼她,我姐没嫁人时也没有看见你这么对我姐啊。” 林华妈拿着蒲扇拍了一下林华,骂道:“我就把丽萍当女儿了,你能怎么样,你这么懒,当不当我儿子我倒无所谓了。” 母子间不是真的吵架,丽萍从中感受到了浓浓的亲情,她挽着林华妈的手,把头靠在她肩头幸福的说:“我就是妈的女儿,还没嫁给你时妈就认我了。” 林华双手交叉搂着自己的手臂,揉搓了几下,耸着肩膀说:“看你说的我鸡皮疙瘩都起了,好吧,那我是捡来的总行了吧。” “咯咯……。”丽萍和林华妈忍不住笑了起来,林华妈骂着:“滚回去睡觉快点。”说着又要拿蒲扇去打林华。林华早有准备,一扭,躲过了蒲扇,站起来走进房间,边走边说:“捡来的儿子回去睡觉咯。”丽萍和林华妈更是咯咯直笑。 老实的林华爸不说也不笑,他看着电视心里却乐开了花,这个家真的是越来越和睦,儿子也越来越上道了。虽说除了杀猪,其他活儿一样不干,但是也毕竟是一件正事,而且还赚到了钱。看来自己能把儿子养大,教好儿子却要丽萍来啊。 丽萍腻了一会林华妈,也起身进房间了。房间里林华已经脱了衣服,只穿条裤衩,屈起一条腿坐在床沿抽烟。 丽萍走到书桌前,坐到房间里唯一的一张靠背椅上,一边用手扑着林华吹出来的烟雾,一边吃吃的偷笑。 林华把还剩下大半截的香烟丢出了窗户,丽萍不喜欢林华在房间里抽烟,这林华懂,但是林华这人也怪,你越说他他越是要抽,你不说他他发现了反而会不好意思的丢掉。林华看着丽萍的样子,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便问道:“你笑什么?有妈护着你你也不要乐这么久吧?” 291 丢了一百块钱 香艳春色-291丢了一百块钱 林华一问,丽萍笑得更加厉害了,最后干脆俯在桌子上笑。 林华伸过手来,想要去戳丽萍的腋窝的,又怕丽萍笑得太厉害动到肚里的孩子,便改变方向去抓丽萍的山峰。丽萍因为怀孕的原因,山峰变得比以前大了许多。林华当然不会很用力的抓,他只是用丽萍能承受的力度捏了几下,嘴里威胁着说:“快说你笑什么,不说的话我就抓爆你的。” 丽萍坐直起来,竭力的止住了笑声,拂了一下弄乱的头发,也不去把林华的手拿走,而是说:“抓吧,抓爆了让你女儿以后吃你的。”林华在夜晚和丽萍说枕边话时,总是说让丽萍帮生个女儿出来,丽萍现在也顺着林华的意思说。 林华急于知道丽萍到底笑什么,便服软起来,他凑过嘴,在丽萍的脸上亲了一下,又用手托着丽萍那沉甸甸的山峰晃了晃,哀求道:“娃他妈,你就告诉娃他爸,到底有什么那么好笑呗。” 丽萍对林华好,林华不哀求她,要不了多久她也会自己告诉林华的,更何况是林华这种嬉皮笑脸的哀求了。丽萍说:“你按照刚才的姿势坐好。” 林华不知道丽萍要干什么,但也老老实实,正襟危坐的坐好,只是他身上的襟除了那蓝色的,像是运动短裤一样的薄裤衩,别无他物。 “哎呀不是这样坐,你像刚才那样屈起腿。”丽萍说着还动手来把林华刚才屈起的那条腿抬上床,按照刚才的姿势给他摆好。 林华像刚才那样坐好了,他调侃道:“是不是还得来一支烟啊?” 丽萍又笑了,刚才笑了一次,这次笑得没那么厉害,她说:“烟你的头啊,你看你的鸟仔跑出来找吃的了。” 林华低头一看,原来自己一屈腿,他那玩意就从宽松的裤衩腿里露了出来,正无精打采的垂着头呢。林华把腿放下来,说道:“这有什么好笑的,又不是没看过,算数吧,算数好睡觉。” 自家男人,又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也确实没什么可笑的,可是丽萍觉得那样子就是好笑了。丽萍在桌子上拉过林华的裤子,在他的裤兜逃出钱,还有林华用来记数的烟盒纸。又在柜拖里拿出笔记本和笔,帮林华算起数来。林华懒,再加上读书时不用功,算一点数算到半夜还算不清楚,所以这些事就交给了丽萍来做了。丽萍按照林华烟盒纸上记的数一一合计,又把谁赊账的写到笔记本上,最后才把钱数了一遍。数完了,丽萍觉得今天这数目怎么差这么大啊?以前差的也就是几块钱,那是林华拿去买烟了,可是今天却差了一百零几块,丽萍怕自己数错,又从新数了一遍。 林华也发现了丽萍的异样,知道是那一百块钱的事了,他后悔今晚不该叫丽萍算数。林华倒不是怕丽萍什么,主要是这钱是给了猴三,他不好和丽萍说。丽萍本来就看不起猴三,再加上猴三搞了她嫂子,害得她哥离了婚。要是丽萍知道他给钱给猴三,还是整整一百块,那还不气得嘴唇都发抖啊。正当林华思考着要找什么理由来搪塞过去的时候,丽萍问了,她说:“今天怎么少了这么多钱呢?是不是你搞掉了?” 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林华还没怎么想,丽萍就为他想出这么个好理由了。林华假装着急的站起来,拿过裤子翻起裤兜说:“不可能吧,我怎么可能会掉钱呢?”翻了一阵,他又装作沮丧的说:“倒霉,真的是搞掉了。” “你想想,是在哪里搞掉的。”丽萍有些心疼,虽然她以前一直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但是嫁给林华后,看着林华爸妈节衣缩食的,她也慢慢的学会了节约,再说了,这可是一百块啊,要杀三四头猪,不赔才能赚回呢,能不心疼吗。 林华挠了挠头,想了一会儿说:“可能是在上田村村头,在那有个老汉拿了张五十块钱的来买肉,我把钱全部掏出来了找给他,肯定是在哪里掉的。”林华编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好像真的是丢了钱一样。而且编得非常的巧妙,他说是在上田村丢的,丽萍总不能让他现在打着手电筒去找吧。 丢钱了,丽萍自然是不高兴了,但也没有生气,这事怨不了谁啊,丢了就丢了吧。她站起来,说道:“下次小心点,你每天起这么早的,累死累活,现在白干了好多天。”说完把连衣裙脱下,折好放在桌子上。往天晚上她会把林华的衣服也折叠好的,今天心情不好,也懒得理了。丽萍一手抓住了乳罩,一手伸进去把刚才被林华抓偏的山峰往正中间拨回了一点,这段时间山峰涨得很,而且老是往外扩。 林华挪开了一点,让丽萍先上了床,他装做无奈的说:“唉!睡觉吧,明天早起,去杀啊香家的猪,补回今天的损失。”刚说完,林华就发现自己说错了,不应该说啊香的,啊香在丽萍心里可是一个等待解开的结啊。 果然丽萍一听,愣了一下,然后问:“她回来了?” 林华知道他心里面始终住着一个啊香,才会脱口就把她说出来,他连忙解释道:“没有,是李支书叫我的,说没猪藤喂猪了,让我帮他杀一头。” “哦。”丽萍有点失神的回答着,然后爬上了床。丽萍倒不是不希望林华去李支书家杀猪,冤家宜解不宜结,她也希望两家人能早点化解恩怨。只是林华刚才说起了啊香,她心里害怕会失去什么。林华上床躺下了之后,她就伸手去抚摸林华的玩意,她没有办法,她只能用这种方式让林华留在身边。本来为了林华丢钱的事心情不好,她是不会去帮林华含那玩意的。 林华大概也猜出了丽萍的用意,为了缓解尴尬,他坏笑着说:“昨晚你才帮我,今晚你又来,你不累啊。” “不累,只要你想要,我永远都不会累。”丽萍可怜巴巴的看着林华,眼神里尽是哀求。虽说往天晚上她也是心甘情愿的,但是还是会跟林华开一些玩笑,或者是假装要帮不帮,让林华求着她点。 292 坦白 香艳春色-292坦白 林华其实今晚不太想了,结婚这么久了,那事基本也稳定了下来,一般两三天一次。但是今晚为了不让丽萍有什么疑问,他便站了起来,嘻笑着说:“娃她妈,张口吧。”这是他和丽萍之间的一种昵称,只有在房间里,聊到一些暧昧的事的时候他才会称丽萍为娃她妈。林华刚站稳丽萍就把他的裤衩拉下,抓住那玩意……。 林华的目光落在了丽萍屁股边的枕头上,那是他枕的枕头,枕头下面垫有啊香送给他的毛线衣。林华还爱着啊香,这是不可控制的,但是爱归爱,即使啊香现在回来了,他也不会抛弃丽萍去和啊香再续前缘的。或许说他的这种爱是美好回忆的爱,又或许说是寄托相思的爱。这份爱是不允许丽萍去剥夺的,因为他和丽萍开始只是个错误,他已经为这个错误付出了。 林华其实已经很少想啊香了,只是每天早上起床的第一支烟,还是会写上啊香的名字。写啊香的名字已经成为了林华的一种习惯,就像是每天早上都要刷牙洗脸一样,不代表着就是想啊香。有的时候他甚至一边在香烟上写啊香的名字,一边在想着一会杀猪要和的猪胆酒。林华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丽萍对他的好他能感受到,他和丽萍没有爱,那也有情了。 以前丽萍的肚子还没有那么大的时候,她服侍林华,一般都是林华坐在床沿,她蹲在床下。现在她肚子大了,蹲着就很困难,林华就心疼她,让她坐到床头,林华跨站在她面前,这样既能减轻她的不适,林华也可以自由的动。 做多了,丽萍从开始的青涩到现在的熟练,常常把林华弄得是飘飘欲仙,而她自己也从中享受到了乐趣。女人就是这样,能把自己爱的男人弄舒服,她也就舒服了。 林华看了好久,才把目光从枕头上转移到丽萍的脸,丽萍的脸依然还有青春痘,而且还有几颗红得油亮了。可能是相处久了,林华习惯了,又可能是丽萍对他的好,让他忽略了,反正林华是不那么讨厌这些青春痘了。林华想,能有一个对自己百依百顺,又什么事都肯为自己做的老婆,那不就是人一生最大的幸福吗?老婆在漂亮,和自己对着干,那又有什么用? 丽萍今晚特别卖力,没多久林华就屁股一抖,爆发了。林华舒服的呼了一口气,想要把那玩意拉出来,没想到丽萍却搂住他的屁股,不让他动。林华抚摸着丽萍的头发,用目光询问她。 丽萍仰望着林华,嘴巴依然紧紧的吸着那渐渐软下去的玩意,轻轻的摇了摇头。 林华不知道丽萍要干什么,但是他觉得这种感觉很舒服,刚才爆发时是猛烈的舒服,现在是温柔的舒服。往天晚上,在他出来的时候,丽萍就会离开那玩意,把嘴里的东西吐在一张纸上,包好丢到垃圾桶里,然后再在暖壶里倒一杯水漱一下口。丽萍爱干净,房间里不准放尿桶,还找来了一个破桶当垃圾桶。今天晚上丽萍不但没有松开林华的玩意,而且还用舌头在嘴里搅动和**着。可能是嘴里有林华流出的玩意,一不小心就吸吞了下去,她才慢慢的吐出林华的玩意。 林华坐了下来,在桌子上扯过一截卫生纸递给丽萍。丽萍接过只是擦了擦嘴角,林华诧异的问:“东西呢?” 丽萍的脸潮红,羞涩的说:“一不注意就吞下肚子里去了。” 林华连忙去倒了一杯水,递给丽萍,有点尴尬的说道:“快点漱漱口。”丽萍漱了口之后,林华又帮她揉背,心疼的说:“下次不要含了,看你难受的。” 丽萍含情脉脉的看着林华,痴情的说:“不难受,是你身上的东西,又不是别人的,难受什么啊。” 林华扶丽萍躺下来,拉过被单把她盖上,虽然天气热,但是丽萍怀孕了,不能不盖被单。林华说:“你好傻啊。” 丽萍把林华的手拉到自己的山峰上,带点调皮的说:“我就是傻,我只对你一个人傻,你喜不喜欢我傻?” 林华能说不喜欢吗,他要是敢说不喜欢,他自己也会甩自己几巴掌的。丽萍对他那么的好,他却骗了丽萍,林华觉得有些愧疚,他突然冲动的说:“丽萍,我要是骗了你,你会生气吗?” 丽萍侧过身来,把林华的手塞进乳罩里面,平静的说:“可能不会。” 林华慢慢的抚摸丽萍的山峰,他刚刚做过,并没有欲,只是山峰软软的,摸着好玩又舒服,就像一个玩具一样。林华说:“为什么?可能也就是说还是会生气了,是吗?” 丽萍挪近林华一点,想了想说:“你骗我我会生气,但是生气一下子就过了,好不好。”严格来说,丽萍和林华是结婚过后才开始恋爱的,现在只是他们甜蜜的阶段,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个傻瓜,丽萍现在就是这个样子,回答林华也带着商量的口吻,而且还回答得那么的幼稚。 林华觉得丽萍有点可爱,便笑着说:“那我老实交代一件事,你不能生气超过十分钟哦?” 丽萍以为林华是在逗她开心,就抓住林华的耳朵,轻轻的捏着,调皮的说:“那我很气的话就要扭你耳朵。” 林华不敢看丽萍的眼睛,他的目光自然的斜看下去,看丽萍那露出被单,被他抚摸着的山峰,这山峰他太熟悉了,从结婚时的细嫩到现在的白涨,涨得青筋都看得见了,不要多久,这两座山峰就属于他的女儿的了。林华认真的说:“那一百块钱我不是搞掉的,是我今天看见猴三,给他的。”林华说完,把手从丽萍的乳罩里拿出来,按到丽萍抓住自己耳朵的手上,又说:“你扭我吧,我不反抗。” 丽萍没有扭林华,她心里既气愤又高兴,气愤自是不用说了,高兴的是林华能主动告诉她这件事,说明她又走进了林华的心里一步,这一步来得是多么不容易啊,丽萍感到眼角有些湿。她把手从林华的手下抽出来,抚摸着林华的脸,轻轻的说道:“那种敢做不敢当的胆小鬼,给钱给他不值得。” 293 猪胆酒 香艳春色-293猪胆酒 值不值得给钱给猴三,林华不去和丽萍争论。见丽萍回答得如此的平静,他心里有些不安,丽萍越是不生气,他就越是不自在。林华把丽萍的手又拉回到自己的耳朵上,说道:“娃她妈,扭耳朵。” 丽萍不动,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她知道林华是个讲义气的人,对狐朋狗友比爸妈还要好,而且还死要面子,做女人的要想和他好,那就得给足他面子,丽萍无奈的说:“下次不要这么大方,一百块钱不是个小数目,说给人家就给人家了,你看爸妈穿的大多数都是你和林芬的旧衣服,拿去给他们添置几件衣服多好啊。” 林华心里感激极了,他嬉皮笑脸的说:“老婆大人真好,下次保证不在给钱给别人了,听你的话,今天过年给爸妈买套新衣服。” 丽萍微微一笑,说道:“我怎么又从娃她妈升到了老婆大人了啊?” “夫人,你的职位是随时变换的。”林华就这张嘴贫,也是这张坏坏的嘴让丽萍当初想尽办法要和林华做一次。 丽萍抓着林华的耳朵轻扭了一下,笑着说:“还有什么职位啊?” 林华笑嘻嘻的把脸凑近丽萍,说道:“有啊,下次叫你娘子。” 丽萍把林华的头往怀里搂,幸福的说道:“我不要那么多花哨的职位,我只要做你一辈子的老婆就可以了。” 林华顺势把头埋在丽萍的两峰之间,左右拱着,嘴里含糊不清的说:“我老婆真好。” 李支书半夜三点就起来烧水了,水烧开后左等右等也不见林华来,他烦闷的蹲在门口抽闷烟。 养一年的猪就为了这一天,啊建妈也兴奋的睡不着了,她穿衣起来,看见老公在抽闷烟,便说:“烧好水了怎么还不去叫二伯他们过来帮忙啊,一会华子都到了,别等人家到了才急急忙忙去叫人啊。” 李支书闷闷的说:“水都开了又开,还不见华子来,叫二伯他们过来干什么啊。” “你不是都和华子说好了吗?” “那天就在桥头和他说了几句,也不知他是不是开玩笑的。” “还说我们女人窝尿射不上墙,你们男人嘴上有毛,办事也不牢啊,都不知道人家是真是假就起来烧水。”啊建妈心里有些气,转身走进堂屋,又想回去睡觉了。 李支书把快燃到手指的卷烟放到鞋底下,狠狠的踩了踩,也没好气的说:“你要不出那馊主意把啊建赶走,现在杀头猪还要求人吗?” 进了屋的啊建妈又走了出来,她说:“我出的馊主意还不是要你这胯下带把的来定夺,你怪谁啊怪。” 半夜三更,这对老夫老妻就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事顶了起来,家庭不合百事哀。 就在此时,远处一束电筒光朝这边走来,两人停住了争吵。电筒光由远而近,很快来到了李支书家院门前,啊建妈依稀分辨出了是林华,急忙拍了一下李支书,热情的说:“华子来这么早啊。” 林华打着哈欠走进了院门,李支书家的那条狗像欢迎老朋友般的蹿过来,围着林华的腿边打转,那尾巴摇得挺欢。以前啊香经常带它去榨油房和林华家,它不单和林华混熟了,和林华家黑狗也混熟了,林华家黑狗现在带崽了,很有可能就是这条狗的种。林华说:“我特意叫叔烧水早点的,宜早不宜迟。” “那是那是,我这就去叫人过来帮忙。”啊建妈又拍了一下李支书的肩膀,说道:“愣着干嘛,给烟给华子抽啊。” “这不是等你说话停先吗。”李支书早就把一包“甲天下”烟撕开,取出一支拿在手中了。这包烟是李支书昨晚特意去买来招待林华的,他自己舍不得抽,留到刚才才撕开包装。 林华也不客气,接过李支书递来的烟。人不客气,嘴却要客气一番,“叔你太客气了,我自己带有烟来的。” “抽吧,抽谁的不是抽啊。”以前大多数时候,只有林华对李支书恭敬,现在轮到李支书对林华恭敬起来,甚至还说是有点巴结。这世界就是这样,有事求人,在高贵的头,那也得低下。 林华拿着提篮走进厨房,这里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饭桌旁靠墙的那个位置,他和啊香一起去上田村王大麻子挑猪花回来,啊香曾坐在哪里和他一起吃粥。洗澡房门口那摆放凌乱的鞋堆里,那双粉红色的凉鞋是啊香的,啊香就是穿着那双鞋和他一起去县城,一起去公园玩,一起去看通宵录像。睹物思人人已非,林华心里感慨万千,他不由的脱口就问道:“啊香现在过得好吗?”林华不会问啊香现在在哪里,他知道啊香既然要离开木洼村,那就是不想见到他,他也只是想知道啊香现在过得好不好。 李支书愣了一下,取出了一支烟含在嘴里,划火柴时划了几根也没能划燃,还是林华的打火机递过来,他才点燃了烟,想了想,然后说:“她过得很好,你放心吧。” 林华坐了下来,不在说话,李支书说了啊香很好,他也不知道再问什么了。现在他和啊香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甚至连朋友都不知道还算不算,他还能问什么。 两人陷入了沉默,黎明前的黑暗也不安静,锅头里水翻滚着,把那黑漆漆木锅盖撬得不时喷出腾腾热气。各家各户笼里的公鸡轮番啼鸣,意示着天,不要多久就会亮了。沉默没有继续多久,啊建妈就叫人来帮忙了。来人开着玩笑说:“我以为猪胆酒已经暖好了呗,那想华子还在这里坐。” 这一带山村的男人都爱喝猪胆酒,据说这苦苦的胆酒可以预防好多疾病,也有人说胆酒可以去风湿。他们不但爱喝猪胆酒,就连鸡胆鸭胆也都爱拿来冲酒喝。林华原本对这苦苦的胆酒不感兴趣的,自从杀猪后,就开始试着喝点喝点,一来二去,他也喜欢上这种味道来。 294 借钱 香艳春色-294借钱 林华把竹夹子交给那人,笑着说:“快点去把猪给拉出啦,猪不拉出来喝什么,猪尿都没有得喝哦。”(竹夹子:杀猪用的一种工具,由两片毛竹片组成,一般是80厘米长左右,在竹片的一端连着一根六七寸长的麻绳,是用来绞住猪的上颚,把猪给控制住的简单工具。) 那人呵呵的笑着接过竹夹子,几人一起来到了猪圈。这么多人走进来,猪好像也知道自己的生命就要结束了,纷纷的往后退。拿竹夹子的人拿着竹夹子去诱猪咬,猪哪里敢咬啊,嗷嗷叫着直躲到角落里,那人看准了一头张开嘴的猪,一下子就把竹夹子前端的绳子伸进了猪的嘴里,并迅速绞动竹夹子,把猪的上嘴唇死死的给绞住了,用力拖出来。众人也七手八脚的上去帮忙,推屁股的推屁股,扯尾巴的扯尾巴,猪嚎叫人却欢笑。 几人刚把猪拉到院子里,啊建打着手电筒也来了,他把手电筒装进裤兜里,赶紧过去帮把猪抬上长板凳。 正在抓住猪后腿的李支书气喘吁吁的说:“你来干什么?” 啊建的力气大,他也伸手去抓猪的后腿,他没有回答李支书的问题,而是说:“爸我来抓吧,你去接猪红(猪血)。” 原来海娇昨晚在啊凤那看录像,听到李支书去买烟时和啊凤说起今天杀猪,回来时便告诉了啊建听,啊建想,自己搬出来住后,家里就只有两位老人了,杀猪这么大的得去帮忙一下,所以今早就赶过来了。啊建也早就想到父母会言语上不欢迎他,他也想好了不去和父母顶撞。 儿子能回来帮忙,李支书还是感到挺意外的,他在心里想,这小子回来认错啊,唉,啊建和海娇结婚证都领了,如果真的是回来认错的话,他也打算原谅并接纳小夫妻两,毕竟儿子终归是自己的儿子,不必要弄得像个仇人似的。不过他是长辈,心里原谅嘴却不能服软,他没有去接猪红,继续抓着猪腿,啊建抓后腿,他就去抓前腿,还说道:“没有你在家,我们一样能把猪杀死。” 啊建妈也在一旁说:“当初你不是为了那狐狸精把父母都不要了吗?现在回来帮抓猪脚,你是不是气我们没有你不行啊。” 啊建死死的抓住猪脚也不还嘴,来帮忙的人有一个是啊建的二伯,他听不下去了,大声说道:“你叫我们来帮忙杀猪还是来听你们吵架的啊?是来听吵架的我们就放手,听你们吵够先。” 林华是外人,他不想管李支书的家事,但是这样吵下去,有人赌气真的放手的话,那今天就没有猪肉给少强了,他连忙对啊建的二伯说:“叔,抓稳了哈,别让猪脚踢了我的刀啊。”说着拿起了刀,又啊建妈喊道:“婶,快点过来帮抓红盆(挡猪血的盆子)。”其实杀猪这么久了,林华基本可以自己握杀猪刀和接猪红了。他是故意叫啊建妈来帮忙的,因为给点活让她做,她就没空吵架了。 果然,啊建妈过来帮稳住红盆,一个女人从来没干过这种活,紧张的问“这样可不可以?” 啊建没有答她,而是用膝盖顶住了长板凳,大叫道:“抓稳了哈。”便把尖尖的杀猪刀,背面向着自己,对准了猪的喉咙捅了下去,凭手感捅到了一定的深度。这深度很重要,太深了猪血会流进腹腔,杀出来的猪肉也充血,红红的不好看。不够深的话,气管没有破,猪半天也不死,帮抓猪的人可就要累死了。林华控制了深度后立刻把刀拔出来丢到一边,迅速的拉过啊建妈手中的木盆。啊建妈来帮忙根本起不到作用,林华不拉过木盆的话,那哗哗流出的猪血有一半就喷到盆子外面了。 猪杀死烫好弄干净了,李支书也割了好几斤猪肉,大肠,小肠,准备天亮后请隔壁邻舍过来吃一顿猪血饭。在这之前先弄点小灶和林华还有来帮忙的人吃先,等到菜煮好,猪胆酒冲上的时候,却已经不见啊建了。 啊建忙完后,洗一下手脚就去了晒谷坪,今天轮到他开车。到了晒谷坪,天还没要亮的意思,木洼村静悄悄的,静得能听到小河郭郭的流水。偶尔一声狗叫,很快又被沉沉的夜色给吞没了。啊建打开车门,跳上驾驶室,躺下来先睡一觉。他要等到天亮了,看有没有人要搭车去县城。在木洼村开车不能只顾着自己,得方便村民,村里就唯一一辆车开去县城,不等别人自己就先开走了,是会被村民诅咒的。 ――――分――――割――――线―――― 一连干了七天,少强家的地基终于挖好并且填满了从河边抬上来的大石头了。再不完成的话村民也不来帮他了,因为田里的稻谷黄了。时节不等人,这一季是农民最忙的时候,抢着收割还要抢着种,迟一天都不同。 割稻谷是个辛苦又琐碎的活,劳力少的家庭自己是完成不了的。特别是像巧芬这样的家庭,主要劳力是两个女的,田多劳力少(六个人的田两个劳力)。和人家换工没有多少人愿意和她们换,还有更让巧芬发愁的,家里没有钱了。割稻谷可是要招待来帮忙的人吃一顿的,家里的鸡在父亲过世的时候全部都杀光了,总不能煮青菜招待人家吧?巧英看出了姐姐的难处,就说买猪肉的钱她来解决。 吃饱晚饭后,巧英就来到了林华家。林华和丽萍正想出门去看录像,丽萍见到巧英,高兴的说:“你这死婆子,还知道来找我玩啊?” 这对好姐妹开玩笑惯了,说起话来也很随便。巧英说:“你有老公了,我哪敢来找你啊。” 林华则笑嘻嘻的说:“不敢找,你这不是来了吗。”没结婚前,三人都是好朋友,林华还特别爱和巧英顶嘴,他知道巧英不会生气,所以现在又和她顶了起来。 巧英和林华就像一对冤家,她说:“杀猪佬不欢迎我,那我就走呗。”嘴里说走,脚却已经迈进了林华家堂屋的门了。 巧英来玩,丽萍录像也不去看了,她挽着巧英的手,白了一眼林华,说道:“他敢不欢迎,我就叫我妈收拾他。”说完呵呵的笑了起来。 295 非亲姐妹 香艳春色-295非亲姐妹 两个女人一起玩,林华一个男人陪着不合适,他笑着说:“我怕被收拾,我赶紧跑吧。”说完自己跑去看录像了。 林华妈本来是坐在沙发上的,她起身拿过一张小板凳,坐到了一旁,把沙发让给了丽萍和巧英,说道:“巧英啊,你可好久没来陪我们家丽萍玩了,你们这么好的姐妹,多来陪陪她啊。” “家里忙得要命,哪里有时间来陪她啊,再说了,华子每天卖完猪肉有的是时间,他们两夫妻恩爱着呢,我来了岂不是当电灯泡了吗。”巧英和丽萍坐了下来,开着丽萍的玩笑。 林华妈又问:“你家换得多少个工了啊?” 巧英叹了一口气说:“才得四个工,唉!我姐夫不在家,没人愿意和我们换工了,到时抬打谷机都不知道找谁帮抬哦。” 林华家虽然有人愿意和他们换工,但都是一些老人工,村民们换工也是看人去的,林华家干活的只有两位老人,那些青壮劳力谁愿意和他们换啊,所以林华妈就说:“不嫌弃我们老的话,打谷子叫我们啊。” 只有别人嫌弃巧英家,巧英家怎么会嫌弃呢?她连忙说:“不嫌弃,那就这样说定了,得打的时候来叫你们哦。” 丽萍在旁边也笑嘻嘻的说:“到时候叫华子也去帮,让他帮抬打谷机,他师傅家的活敢不去帮吗。” 三人嘻嘻呵呵的扯了一会闲谈,巧英趁林华妈不注意,在丽萍的屁股上戳了一下,又朝她使了个眼色。丽萍心领意会,站了起来对林华妈说:“妈,我们进房间说点话哈。” 年轻人之间有点私密话不想被老人听到的很正常,但像丽萍这么懂事还和老人打声招呼的人很少了,林华妈说:“去吧,你们好姐妹好好的扯扯。” 进了房间,丽萍坐床沿,巧英坐靠背椅上。丽萍问她,“有什么好事要和我说啊?” 巧英把垂于脑后的马尾拂到胸前来,随手拿起书桌上的梳子梳了起来,说道:“没有好事啊,坏事你听不听?” 丽萍脱掉拖鞋,抬起脚架到巧英的大腿上,舒服的说:“好事坏事都听,我这天天在家闷得慌呢。” 巧英没有理会丽萍架上来脚,继续梳她的头,要是在丽萍没有怀孕之前,她也许会拿梳子去刷一下丽萍的脚底,或是把她撬翻。巧英没有拐弯抹角,而是开门见山的说:“借给我三十块钱,我家打谷子没钱买菜了。” 丽萍想都没有想就说:“这算什么坏事啊,你没有就来问我,我有的一定会给你,十分没有的话那再另作打算。” 巧英感激的看了一下丽萍,“你不要跟华子说一下吗?” “不要,他还欠有我的钱呢。”丽萍嘻嘻一笑,把脚从巧英腿上放下来,又从领口里拉出挂在脖子上的钥匙。丽萍不喜欢用钥匙扣,就两条钥匙弄一个钥匙圈扣在屁股上,她觉得特别难看,再说了,穿裙子也没地方扣。 在丽萍站了起来去打开柜拖上的锁时,巧英也站了起来移开一点。巧英惊讶的问:“你们夫妻两还各有各的钱啊?” 丽萍拉来柜拖,拿了五十块钱出来,又把柜拖给锁上,微笑着说:“不是,我们的钱就放在柜拖里,谁拿都可以。”说完把钱交给了巧英。 巧英拿过钱,还纠结于刚才的问题,继续问道:“那你又说他还欠你的钱?” 丽萍神秘的笑了笑,说道:“你不懂的,等你结婚了你就懂了。”说着身体微侧,一只手撑床,慢慢的坐了下去。怀孕到了这个阶段,就连坐下都有点笨拙,也不敢放松的就坐了下去。 巧英想,这是人家夫妻间的秘密,也不好再去问什么,便数了一下手中的钱,发现多了二十,便打趣说:“华子有你这么个管家婆,家迟早被你败光。” 丽萍不解的问:“我怎么就败光了,我又不赌钱,又不乱买东西。” 巧英把多余的二十块钱丢到桌子上,嘻嘻笑道:“数钱都数错,数进来错不要紧,数出去错了,有多少给你数啊。” 丽萍恍然大悟,她掩嘴笑了起来,咯咯的说道:“你傻啊,几十块钱我会数错吗?这是借给你的。” 这下轮到巧英不明白了,她明明借的是三十,丽萍给的却是五十,还说没有数错,没有数错那就是听错了,于是巧英便一字一顿的说:“我、借、的、是、三十,不、是、五、十,没见过怀孕了耳朵还不好的。” 越解释越乱,丽萍又站了起来,把桌子上的钱塞进巧英的手中,认真的说:“我知道你借的是三十,但是你插秧时就不要买菜了吗?到时候才又来找我借啊。” 巧英听了真是感动,收稻谷和插秧是连着来的,她当然知道插秧还要用钱买菜啊。只是以她家目前的情况来看,困难肯定是一波接着一波的,先解决好这一次的先,总不能全部都来找丽萍解决啊。丽萍能这样为她着想,她心里酸酸的,眼泪忍不住的就在眼眶里打转。 巧英什么话也不说,慢慢的把头靠过去,和丽萍的头碰在了一起。迟疑了一下,便吻上了丽萍的嘴唇。 丽萍不知为什么,竟然也没有躲闪,反而侧着头迎接巧英的唇。也许是她们之前就已经有过这种接触,现在大家都比较容易接受吧,只是之前她们一起这样子的时候,都是带着玩刺激的心里的,现在却是夹杂着感情的,到底是什么感情,谁也说不清楚。 巧英的吻是那么的熟练,她的舌头不断的在丽萍的口腔里搅动。丽萍配合得也是如此的默契,巧英的舌尖向上弯,她的舌尖就向下弯,两人相互勾住。巧英把舌头侧向一边,她立刻也把舌头侧过去,一起缠绕着。巧英收回了舌头,她就去吸巧英那湿润的唇。两人宛如一对亲密的恋人,忘我的亲着,吻着,抱着,拥着……。 296 路边蹿出的黑影 香艳春色-296路边蹿出的黑影 巧英和丽萍吻了好久,感觉到嘴巴有点酸了才放开。吻的时候没什么,一旦停下来了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巧英扶丽萍坐好,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手腕上的电子表,不知不觉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巧英说:“我先回去了。” 丽萍点了点头,刚才的亲吻就像是做梦一样,来得太突然了,让人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以前是她主动和巧英的,这次却是巧英主动来吻她,虽然只是吻,但是她却仿佛回到了以前一起脱光衣服互相抚摸,撕磨的时候。 从丽萍家出来,凉风扑面,凉爽的晚风未能让巧英清醒多少。她反而想,如果自己和丽萍当中有一个是男的,那么她们会不会结婚呢?她甚至想,为什么两个女的不能结婚?巧英走到晒谷坪旁,少强家的宅基地时,突然路边一个黑影跳出来,拦在了她前面,吓了她一大跳。 那黑影见巧英缩着肩膀快要蹲下来了,嘿嘿笑道:“你去哪里啊?怎么从这里下来?”巧英家住村东头,林华家住村西头。 巧英定下神来,骂道:“死痣哥,你管我去哪里不好啊,你不去看录像,跑到这里装神弄鬼干什么。”这里离啊凤的店不到百米,巧英的声音又大,在啊凤店门口站着看录像的村民,听到了这边的说话声,举起手电筒照过来。巧英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怎么的,赶紧躲到一边去。好在那人照了几下就收回了手电筒,这在大路上说话并没有什么值得看的。 少旺说:“录像不好看,出来走走。”其实今晚啊凤的店里放的录像好看极了,是李小龙主演的《猛龙过江》,少旺刚才就在啊凤的店里看,那精彩的打斗场面使少旺看得根本就不想离开,只是他肚子里憋了一泡尿,涨得他都快要窝在裤裆里了,瞅准了一个没有打斗的片段,少旺飞奔出来,站在路边就解决了起来,在他窝完,捏着那玩意晃了晃想要塞回裤裆里的时候,看到了前面有人打着手电筒走来,虽然看不清楚人,但是从走路的姿势少旺知道确是巧英无疑。巧英一来,什么李小龙李大龙的,立刻被少旺置之于脑后。他躲进了路边,想等巧英经过时偷偷的出来搂抱一下她的,可是一想,上次抱巧英,被她抓得蛋都快爆了,再加上这里离啊凤的店太近,所以才改为跳出来吓一下巧英的。 巧英可不管你录像好不好看,被别人吓了还好,被少旺吓了她心里不服,她命令道:“过来。” 声音不大,但是少旺却听出了那种风雨欲来的信号,巧英的话他又不敢不听,只得战战兢兢的挪到巧英身边,可怜的说道:“只是开个玩笑,你不会又要惩罚我吧。” 巧英感觉好笑,自己只说过来竟然就被少旺听出意思,而且这么老实的就过来了。巧英说:“为了让你记住我是不可以吓的,你给我掐回三次算了。” 掐三次不算多,能和巧英一起玩耍,就是掐三十次,少旺也愿意。更何况巧英只是要掐,没有要生气的意思。少旺老老实实的卷起衣袖,把手臂伸到巧英面前,说道:“掐吧,不要掐太痛哦。” 看着少旺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巧英忍不住笑了,心一软,拍了一下他的手臂说:“看你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不掐了。”巧英也不是真的想掐少旺,只是她一和少旺在一起,即使是什么事也不做,心里也总感觉有些吃亏。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她也不知道,所以才什么事都想凌驾于少旺之上。现在少旺这么老实的伸手过来,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掐不掐也就无所谓了。再说她还怕掐痛了少旺,少旺大叫被啊凤店里的人听到呢。 巧英不掐了,少旺又得意了起来,他放下手臂嬉皮笑脸的说:“什么时候开始对我这么好了啊。” 巧英觉得少旺这人真的是欠打,便抬腿踢了少旺一脚,骂道:“你是不是想让我掐死你啊?” 少旺闪到了一边,呵呵的笑道:“开个玩笑嘛。”巧英没有理少旺,自顾自的朝啊凤的店走去。少旺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后头,又说道:“你去哪里啊?等等我。” 巧英还是没有说话,和少旺这种人说话简直是浪费时间,没有任何意义,去看录像还能博得自己一笑。 走了几步,巧英突然停下来转过身,刚才是少旺吓巧英,现在却被巧英吓了一跳,他退后一步,紧张的说道:“你,你要干嘛?” 巧英没要干什么,她只是突然想起可以和少旺换工,到时也有个男的帮忙抬打谷机。巧英看着少旺那怂样,轻蔑的说:“你怕什么,我又不吃人。”她停顿了一下,又换种口气说:“哎,过几天帮我家打谷子。” “可以啊,什么时候打你就叫我,我一定去。”帮巧英家打谷子,少旺求之不得呢,能和巧英在一起的事,少旺什么都愿意做,更别说是这种平常的活儿了。 巧英想少旺也不会不答应,不然她也不会问,但是她又不希望少旺像去年来她家提亲时那样,自己去帮她家扯花生草。巧英又问:“你家什么时候打谷子,叫上我。” 少旺家的存谷在房子倒塌时全部被压到了,后来挖出来也是半土半谷的,人不能在拿来吃了,他只好拿筛子筛一下,低价卖给村里那些自己酿酒的村民用来酿酒。现在和哥嫂一起,吃住都是哥嫂的,所以这一季稻谷就和着哥嫂的一起打,不分你我。嫂子决定明天打,需要的人工都已经找够了,少旺说:“我家明天打,工已经够了。” “够我也去,这么多田,多一个人也不会多到哪里去。”巧英不会让少旺白帮自己,如果是白帮,巧英宁愿不要少旺帮忙。 “去就去呗。”少旺也不管,正如巧英说的,这么多田,多一个人也不见得会多,而且这还是一个接触巧英的好机会。 说完了,巧英转身又要走。少旺一把抓住巧英的手,小声的说:“我们去河边坐坐吧?” 297 大胆的决定 香艳春色-297大胆的决定 巧英知道少旺想什么,去河边坐坐不就是想抚摸抚摸她吗。可以说巧英现在并不反感少旺摸她,甚至有时候还会有点冲动想去找少旺的意思。但是今晚巧英却没有这份兴趣,她刚才已经和丽萍亲吻了,她不想再让少旺来破坏掉丽萍刚才留在她身上的美好。少旺的抚摸带给她的是身体上的舒服,和丽萍的亲吻却能带给她心灵上的满足。巧英瞪了少旺一眼,没好气的说:“滚,一见我就想那事,我又不是你老婆。”说完手一甩,挣脱了少旺的手,头也不回的朝啊凤的店走去。 少旺好想说,我愿意娶你做老婆啊,你又不愿意,可是又不敢说出来,只是在巧英走远了之后,才小声的说:“我想摸你的奶,我要搞你的掰(方言:逼)。”少旺不但说了,还挺动了几下胯部。嘴瘾过了,干瘾也过了,呆在这里也没意思,少旺又想起了李小龙,他撒开脚,也跟着跑去了啊凤的店。 刚才这里发生的一切,都被黑暗中两双年轻的眼睛全程观看了下来。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夏荷和金秀这两个小妹仔。夏荷和夏莲不说话了之后,和金秀就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夏荷不去江峰家看录像,金秀也义气的陪着不去。在木洼村,晚上不去啊凤小店,那也找不出哪里好玩的了,年轻人在家里又呆不下,每天晚上便在晒谷坪周边到处乱逛。今晚她们就躺在这路边的木头堆上看星星,可是少旺这衰人竟然跑到木头堆下面来窝尿,两个小妹仔哪里敢出声啊,羞涩的躺在上面一动也不敢动。少旺这衰人窝完尿还不走,当然夏荷和金秀后来知道了是巧英走来的原因,夏荷和金秀也从巧英和少旺的对话中听出了这两人的关系不一般,巧英和少旺最后的那两句话更加让两人震惊不已。 少旺走后,金秀问道:“你说痣哥有没有搞过巧英的掰?” 夏荷说:“搞掰这么爽,他们的关系那么亲密,怎么可能没搞过。” 听了夏荷的话,金秀感兴趣的事已经不在少旺有没有搞过巧英的掰上了,她说:“你怎么知道搞掰爽的?” 夏荷脸一红,不过她很快就缓了过来,她反驳道:“难道你不知道搞掰爽啊?” 其实两人都没做过那事,爽不爽也都只是平时耳闻村里大一点的妹仔的只言片语。大人都说爽,那她们也认为是爽的了。金秀那天被政国抓沙子揉搓下面,她去河里洗,手扣那条缝的时候,那种酥麻的感觉她认为和搞掰差不多,于是她问夏荷:“你说那手插进去,会不会也是爽的呢?” 夏荷曾经和江峰一起玩过不知道多少次,就差没有插进去了,她当然知道那种感觉了,她小声的说:“肯定爽,你敢不敢试试?” 金秀也是个好奇的妹仔,这个暑假和夏荷又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金秀从木头堆上坐了起来,俯看着夏荷,有点兴奋的说道:“你敢我就敢。” 什么事情都是这样,一个人不敢做,两个人还是不敢做,但是有人一纵容,那情况就不同了。夏荷也坐了起来,她斩钉截铁的说:“敢,有什么不敢的,大不了把那膜弄破了,反正以后嫁人,还不是要弄破。” 金秀也知道那膜是什么,并且知道那膜有个难听的名字――处女mo。处女和猪女的发音有点像(地方音),她觉得叫什么不好啊,偏偏叫这个。金秀坏坏的笑道:“那我们回去试试。” “走。”随着夏荷的话音落地,两人小心翼翼的爬下了木头堆。 回到金秀家,金秀的父亲金半仙和少强在堂屋喝茶吹牛皮,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金秀和夏荷有什么不同于往常。金秀和夏荷上了阁楼,进了金秀的房间。都心照不宣的把裤子和内裤脱掉,两人盘腿坐在床上。金秀还拿手电筒照了一下夏荷的那里,又照了一下自己的那里,自嘲的说:“我的好难看哦。” 夏荷也觉得金秀的好难看,那乱绒绒的毛好多,自己的才那么寥寥几根,简直就是书生见张飞。夏荷已经把手指放到缝边了,她有点担心的说:“手指会不会太大了啊?” 金秀想想也是,那里不过就是一条缝,手指插进去不痛死才怪呢。既然要玩,那么这点小困难难不倒她们,她和夏荷几乎同时说:“笔。”金秀望着夏荷,笑了。 金秀从桌子上的书包翻出一支圆珠笔和一支铅笔丢在床上,夏荷一把就抢过了圆珠笔,说道:“我要这支。” 金秀本来就不想要圆珠笔,圆珠笔虽然滑,但是那笔芯太尖了。她的铅笔笔头这里有橡皮擦,而且不会太硬,金秀吃吃的笑着说:“你用圆珠笔,等下把你的掰画出很多毛去。” 夏荷没理金秀,她把圆珠笔扭开,取出笔芯,只用那光滑的笔壳,小心翼翼的往自己那条缝里试探的插了一点。还真别说,就进去了那么一点点,夏荷就感到一阵酥麻,也许是心里作用,她觉得非常的舒服,就像是那天晚上在桂花树下,江峰那玩意被她大腿夹着,不断的摩擦着她的缝口时的感觉。 金秀还没有开始,她正弓着身体看夏荷怎么插,她问:“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夏荷点了点头,于是金秀也弯着腰,一手去触摸自己的那里,一手拿着铅笔慢慢的插进去。感觉是有一点麻。但是并没有她期待中的舒服,于是她把铅笔上下的划动了一点,酥麻也变得强烈一些……。 金秀的话特别多,明明自己已经越来越舒服了,还隔一会儿就问一下,爽不爽。夏荷开始还答上几句,后来就头也懒得点了,因为这种新奇的感觉让她刺激无比,舒服的同时也觉得身体慢慢变软,没有力气,哪里还有精神去答金秀的话啊。 两个花季少女,带着无知,带着憧憬,尝试了人生中不知道是对还是错的一件事。 298 青春,那些傻事 香艳春色-298青春,那些傻事 时间慢慢的过去,金秀不知从何时开始也不在说话了,她时而微微张着嘴,时而轻轻咬嘴唇,手中的铅笔忽快忽慢的划动着,突然听到夏荷不大不小的一声惊叫,抬眼看了过去,只见夏荷手中绿色的笔壳管中,正一滴一滴的往外流鲜血,笔管插进去的地方,也有一些鲜血糊在缝两边。夏荷为了不让血滴到床上,正在用一手挡着,可能是早没发现,已经有两三滴滴到床单上了。 金秀连忙拔出铅笔,俯过身去问:“是不是破了?” 夏荷没有回答金秀的这个问题,而是说道:“快点帮我撕一张纸来啊,还在这里看。” 金秀这才担心起自己的床单来,床单沾上血迹,可难洗得干净了。记得她第一次来月事的时候,那是在半夜,她还在做梦,梦里她正在洗热水澡,洗着洗着就感觉下面暖暖的,像是窝尿在裤里的感觉,她一下子就醒来了。拉开电灯一看,才发现自己流血了,当时她还吓哭了,直到她母亲上来为她处理好一切,换了染了血迹的床单,后来那张床单洗了过后,上面还留有一些褐色的痕迹。金秀连忙从书包里撕了几张写过的作业纸,拿一张垫在夏荷的下面,剩下的交给夏荷。 夏荷接过纸,慢慢的把笔管拔出来,把手上和缝口的血擦干净。说来也奇怪,这血流了一点就不流了。擦完之后,夏荷拿着笔管问:“这个还要不要?” 金秀看了看那笔管,上面血迹斑斑,就说:“不要了。”没有了笔管,她明天可以问父亲给一块钱买,一只新的圆珠笔四毛钱,剩下的又得买零食吃。 夏荷把笔管从窗户丢下去,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那是笔管落到了屋檐下的石头上,这根笔管带着少女最珍贵的东西,匆匆忙忙的消失了。 刚才的舒服感早就已经过了,剩下的是无限的好奇,金秀问:“插破了痛不痛?是什么感觉?” 是什么感觉夏荷还真的不会描述,她刚才微闭着眼睛,轻轻的弄着手中的笔管,越插越舒服,越插越想往里面插,插着插着,她就觉得舒服中还带着一丝疼痛,就睁开眼睛,发现已经流血了。夏荷有点自豪的说:“不痛,还没有蚊子咬那么痛呢。” 金秀跃跃欲试,她觉得夏荷一下子就从小妹仔变成了大人了,她也要变成大人。金秀有点紧张,又带着几丝兴奋的说:“那我也弄破她。” 夏荷嘻嘻的笑着说:“你当然要弄破她啊,我都弄破了,你不弄破对得起我吗。” 金秀也嘻嘻的笑起来,她又撕了几张作业纸,一一垫好在屁股下面,拿起铅笔小心翼翼的插了进去,插进了一点,她又抬头问了一下夏荷:“真的没有蚊子咬那么痛吗?” 夏荷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金秀的那里,见她又停了下来,便不耐烦的说:“啰嗦,你到底敢不敢插啊。” 十五六岁,正是争强好胜的年龄。金秀本来就想试了,现在夏荷这么一激,便毫不犹豫的握紧铅笔,用力的捅了进去。事情完全不像夏荷说的没有蚊子咬那么痛,金秀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她拔出铅笔丢到了床下,用力的揉着两边发抖的大腿,以缓解疼痛感,她骂道:“你这死烂荷,竟敢骗老娘,害得老娘尿都快流出来了。”金秀的尿没有流出来,倒是鲜血慢慢的冒了出来,淌到了作业纸上。 夏荷被金秀的样子逗笑了,她说:“我的真的不痛啊,谁知道你的会这么痛啊。” 金秀流的血也比较多,把垫着的两三张纸都快浸透了,金秀又拿过刚才没有撕完的作业本,整本垫了上去。 夏荷又找来了一本写过的作业本,撕了一张,她说道:“可能是你太用力了,你看你流的血都比我的多。” 疼痛感没有持续多久,金秀现在就感到没那么痛了,她想想也是,自己这么快插进去,能不痛吗。这点痛不算什么,重要的是她像夏荷一样,跨入了大人的行列了。金秀接过了夏荷递来的纸,对折了一下,把纸弯成一个槽,在缝口刮干净血迹,边刮边说:“这叫干脆利落,你那叫磨磨蹭蹭拖泥带水。” 夏荷又笑了起来,说道:“刚才没把你痛死,还有精神在这吹牛皮。” 其实女人的第一次(姑且把夏荷和金秀的这次当成她们的第一次吧。),都不会太相同,痛是大多数女人都有的,有的人会剧痛,有的人只是微微的痛。也和情绪,生理反应,有一定的关联。就像夏荷刚才,她正弄得舒舒服服,湿湿滑滑的时候,不知不觉的弄破的,当然就不会感觉到太痛了。而金秀则是停了好久,身体里面的那种感觉都消失殆尽的时候,才突然这么弄破的,痛也就在所难免了。 痛过了之后,两人再也没精神去想刚才的舒服了,把那些沾了鲜血的作业纸收拾干净,穿上内裤关灯睡觉了。 没有精神去做那舒服的事,却有精神谈论一些神秘的事。金秀说:“你说男人的卵子什么时候开始出毛?” 夏荷想了想,说道:“应该是十四五岁吧。”夏荷也不知道男人到底什么时候出,但是她看到过江峰的,所以她说是十四五岁。 金秀的十二岁半就开始有一点了,她心里认为男女的都不会相差太远,于是她有点疑惑的说:“好迟哦,那他们那么早穿裤衩游泳干嘛?”金秀没想过人的发育是有迟有早的,就像她和夏荷,两人同岁,她的山包早就不是小山包了,而是要比夏荷的大上了一倍多。下面的草也是一样,她的都浓密一年多了,夏荷的才出,而且出了这么久了,还是那么寥寥无几。 夏荷和金秀在一起玩,金秀什么事情都爱询问她,她也乐于当个“什么都懂”的人,她有点炫耀的说:“你知不知道男人多少岁可以让女人生孩子?” 金秀习惯性的回答:“不知道。” 夏荷等的就是这一句,她说:“告诉你吧,男人出毛了就可以和女人生孩子了。” 这个金秀当然知道了,江峰都可以和夏莲结婚了,结婚了就肯定可以生孩子了啊。金秀没有见过江峰的那玩意,但是江峰穿裤衩游泳了,她断定江峰是有毛了。金秀突然说:“政国那死家伙还没有毛,那天我们把他抓来,和他来真的搞一次,敢不敢?” 夏荷有点惊讶,她觉得金秀现在比她还要大胆了,她说:“你疯了啊,害不害臊啊。” 黑暗中,金秀撇了撇嘴,说:“你还说我,那天你还不是和他搞了,还是你带头的哦。” 虽然看不见金秀的表情,但是夏荷能听出金秀的语气,她说道:“那是假的,又不是真的做,你刚才说要真的做,不是不害臊是什么。” 金秀还是不服气,她说:“你不敢就说不敢吧,说我不害臊,他爸敢搞你妈,你却不敢搞他。”金秀嘴一溜,就说溜了嘴。 这话刺痛了夏荷的心,不是因为她妈被政国他爸搞的事,这事全村人都知道了,而且陈明又被抓了,她家是赢家,没觉得有多丢人。夏荷是被金秀说她不敢搞政国,这不等于说她有仇不敢报吗?在村里这群小妹仔里,没人能有她这么野,那天捏着政国的小玩意翻皮她都敢,还有什么是她不敢的啊。于是她说:“搞就搞,你以为我怕啊。” 为了挽回刚才说错话的尴尬,金秀讨好的说:“是啊是啊,反正刚才都弄破了,还怕什么,他没有出毛,又不会生孩子。” 不会生孩子正是金秀想抓政国来搞一下的真正原因,和真人总比自己用铅笔刺激,像夏莲那样嫁人给老公搞,她还不想,再说她也还没有对象,政国正好就成了她的猎物,也正好报那天被沙子揉的仇。 夏荷笑道:“万一会生孩子你就惨了,你要嫁给政国那小屁孩。” 金秀想想也可笑,不过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从来没听说过男人十岁做老公的,要是像江峰那么大差不多,她说道:“你姐这么早就嫁给江峰,以后三十多岁就可以当奶奶了,呵呵,笑死人了。” 金秀是觉得好笑了,可是夏荷一听到夏莲和江峰,心里就不高兴,她把金秀推开了一点,说道:“隔开一点,热死这么热。” 江峰在夏荷心里就是一个痛,虽然她不去江峰店里买东西,也不去看录像,但是还是会时不时的想起他,想起曾经和江峰做过的许许多多事,越想她就越恨江峰,恨夏莲。 金秀不知道夏荷又生闷气了,还说道:“今晚不太热啊。”说着还用手去摸了一下夏荷的肚子,继续说道:“又不见你出汗。” 夏荷把身体一侧,面向墙壁,背对着金秀,不耐烦的说:“别摸我,困了,快睡觉吧。” 金秀打了个哈欠,觉得是有点困了,便也侧过身去,睡觉了。 第299章 好像打情骂俏 香艳春色-第299章好像打情骂俏 看完了录像,好多人并没有急着要走,而是缠着林华要定猪肉。这个说我要两手粉肠做早餐,那个说给我留四斤后腿肉。这段时间收稻谷了,猪肉特别好卖,每天的猪肉一摆到肉案上,不到一个小时就被抢光了,所以才现在就预定好了。有的人没有预定的,怕抢不到肉,早上猪还没有杀死,就跑到了主人家里等,这样保证能买到猪肉,而且主人还会挽留下来和杀猪佬吃一顿猪胆酒。当然,大部分人还是不好意思去到主人家去等的。 生意好了林华自然是高兴啊,他把烟掏出来分完给大家,撕开了烟盒,在上面一一的几下谁谁要什么,谁谁要多少。人多定了,不记下来怕不记得。这几天林华还随身别着一支笔,搞得像个文化人似的,其实他写那字,也只有他自己认得,有的字只能算是个符号。就像刚才桂琴向他定肉,他不会写桂琴的琴字,就简单的画了像是大拇指似的符号。符号的意思只有他自己明白,桂琴家是少强做主,强字的意思不就是一个大拇指吗? 记完数,又闲扯了一会儿,林华买了几包酸酸粉,就吹着口哨往家里走了。人逢喜事精神爽,这猪肉好卖虽然算不上什么大喜事,但是却能赚钱,能赚钱了精神肯定就会爽,这不,他还买了丽萍最爱吃的零食回去逗丽萍。别人怀孕吃酸想辣,食量惊人。丽萍怀孕却这也不想吃,那也不想喝,只想吃一些杂杂碎碎的东西,比如说猪肺,还有就是炖猪脚的时候她只要那四个蹄。零食她就最爱,每天都要花上个几毛钱。 回到家里,父母已经早睡。推开房门,丽萍还斜靠在床上看小说。林华没回到家,丽萍是睡不着的,再说了,她还要等林华回来记今天的数。林华走到床边,弯下腰撑在床沿,嬉皮笑脸的说:“叫我一声大爷。” 丽萍合起书本,顺手将书轻轻的拍了一下林华的脸,说道:“神经大爷。” 林华直起腰来,掏出酸酸粉在丽萍面前晃了晃,呵呵的笑着说:“不叫大爷不给你吃。” 丽萍一把夺过酸酸粉,笑着说:“等以后你的孙子叫你大爷吧,现在还是快点把数拿出来记上吧。” 林华打开柜拖,把笔记本和笔拿出来放到丽萍的大腿上,又掏出了钱和今天的账,递到她跟前,恭恭敬敬的说:“管家,请您过目。” 丽萍懒得理林华,因为一和他说起来就没完没了,没个正经,还是抓紧时间记账吧。 丽萍记账,林华没什么事干,他拿起丽萍放在一边的酸酸粉,撕开了一包,取出那小塑料勺子舀了一勺递到丽萍的嘴边。 丽萍嘴里正在默念烟盒纸上的数,她把头微微偏向一边,不去领会林华的好意。 林华把手收回来,自己吃掉那勺酸酸粉,林华也爱吃,但他不像丽萍这样爱吃这种零食,他只爱吃肉,一天三餐吃肉都可以。丽萍曾笑他,说明明是属兔的,吃草的却长着吃肉的老虎命。 林华含着那酸酸粉,觉得酸酸甜甜的也挺好吃的,就又舀了一勺递到丽萍的嘴边。丽萍还是把头偏走,林华这次没有把手收回来,而是追着丽萍的嘴唇走。 丽萍忍不住了,只好吃了一口。丽萍说:“你想不想睡觉啊,整天来捣乱我,什么时候才得睡觉啊?” 林华嘻嘻的笑着说:“好心喂你还不领情,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丽萍用圆珠笔在林华的手臂上画一道,骂道:“你才是狗呢。” 林华咯咯的笑着闪到一边。 丽萍一吃酸酸粉就忍不住,她自己也开起一包来吃,说道:“看你,把我的账弄乱了。” 林华又坐会床沿来,他说:“是你自己嘴馋了,还说我弄乱你的账。” 林华没有弄乱丽萍的账,但是他在这动来动去的,丽萍想记账也难记下去,索性先吃完在记。丽萍说:“我刚才在柜拖里拿了五十块钱借给了巧英。”说完的时候她低下了头,不敢看林华,倒不是因为借钱,而是想起刚才和巧英的亲吻。 林华没有多大的反应,他说:“巧英刚才来玩就是借钱的吧?” “是啊,她家现在有困难,我和她的关系这么好,帮帮她也是应该的,放心,她会还给我们的。”前几天林华给了一百块钱给猴三,她叫林华不要随便给钱给别人,所以她现在强调说巧英会还的。 其实林华只管杀猪,柜拖里有多少钱他根本没去数过,拿钱去结养猪户也是丽萍帮拿去。还有家里平时要买农药化肥,或者做人情什么的,也都是丽萍操办,林华根本不管,他说:“借就借呗,如果她问我,我也会借的。” 林华这样说,丽萍反而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她说:“我只是和你说一声,一家人要告诉你一下。” 林华觉得一勺一勺的吃酸酸粉不过瘾,便仰起头来,像村里那些小孩子一样整袋倒进了嘴里。可是他不是小孩子,没有用这种方法吃过,酸酸粉全部倒进了喉咙里,那又酸又咸的味道呛得他把酸酸粉全部喷了出来,惹得丽萍咯咯的直笑……。 巧英和巧芬一早就起来了,煮好早饭吃后,在粥筒里装上午饭,交待政国两兄弟在家喂猪喂鸡什么的,便挑起箩筐,拿上禾镰出门了。巧芬去和别人换工,巧英要帮少旺。 巧英挑着箩筐到晒谷坪等了好一阵子,才见桂琴来,桂琴看见巧英坐在啊凤店门口,就问:“巧英妹子,今天帮谁啊?” 巧英猜想少旺昨晚没有对桂琴说自己今天也去帮忙的事,于是说:“帮你家啊,痣哥昨晚叫我帮忙的。”巧英不说是自己要来的,那样的话多没面子啊。 桂琴脑子转得快,听巧英这么一说,立刻想起了曾经帮少旺去巧英家说媒的事,那时巧英的那个脸色和现在简直是若判两人。现在少旺私自找巧英换工,说明少旺还想着巧英这妹仔,而巧英答应来和少旺换工,也说明她不那么讨厌少旺了,要不她完全可以叫巧芬来帮忙。既然不讨厌,那么是不是有希望了呢……。桂琴心里开始想入非非,她决定今天找个机会再试探一下巧英的口风,如果能把巧英和少旺给说成了,那也挽回了一点去年丢失的面子。 巧英见桂琴愣了这么久,便开玩笑说:“怎么,不要我去啊?” 桂琴回过神来,扭着腰肢笑道:“怎么会不要呢,你们年轻人愿意和我们这些老人一起做工,我们求之不得呢。” 桂琴那标志性的笑声太大,可能半个木洼村的人都能听到,正在旁边收拾猪肉摊子林华打趣道:“桂琴老太,这么老了今年是不是让强哥给你做八十大寿啊?” 桂琴笑得更厉害了,她说:“你这混小子,婶的玩笑你也开,快点收拾东西也帮婶打谷子去。” 猪肉好卖,一下子就卖光了,林华把留出来的一个猪肺,连同肉秤和杀猪刀一起装进提篮里,笑道:“你们的工够了,我再去等下中午就收工了,早早的回来喝酒,怕你舍不得招待那么多酒啊。” 巧英挑起箩筐,对桂琴说道:“走吧,别跟这种地主老财瞎扯了,他哪里是干活的人啊。” 桂琴咯咯笑着和巧英一起走了,林华提起提篮,冲着她俩的喊道:“巧英,说我不是干活的人,那天你家打谷子了我就去帮,你可要像去年那样杀鸡招待我哦。” 巧英和桂琴来到桂琴家的田,少旺和木德已经抬着打谷机来到了,正坐在田基上等来帮忙的人。少旺一见到巧英,不知道是兴奋还是什么,竟然掏出了香烟递给巧英,说道:“来了啊,先抽支烟,休息一会,等人来齐在干活。” 巧英没有笑少旺,而是接过香烟,转给了木德,并抢过了少旺手中的打火机给木德点上,说道:“木德,来这么久了痣哥也不给支烟给你抽,晚上不帮他抬打谷机回去。” 少旺这才发现自己弄错了,呵呵的笑着说:“木德会抽什么烟啊,含卵子差不多。” 巧英踢了少旺一脚,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她不喜欢少旺在她面前说荤话,她对傻笑的木德说:“抽,抽烟都不会还是不是男人啊。” 木德没抽过烟,为了证明自己是男人,他深深的吸了一口吞下肚子里。由于吸得太猛了,呛得他剧烈的咳嗽起来。 一旁的少旺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下巴上那几根弯弯曲曲的痣毛随着笑声一抖一抖的。如果戴上他那副蛤蟆镜,再配上一根拐棍,还真有点像电视里面的算命先生。少旺说:“我说他不会吸吧,浪费我的烟。” 木德不给巧英争气,巧英有点懊恼,又白了一眼少旺,坐到一旁的打谷机上,闷闷的说:“就你一个人会抽烟,会抽烟也不见得有多男人,力气还没有木德的大呢。” 桂琴见两人这样子,总觉得有点像是在打情骂俏,她过来夺掉木德手中的香烟,说道:“这么小学抽什么烟啊。” (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未完待续!!!) 第300章 换工 香艳春色-第300章换工 这时,少强带着一帮人也挑着箩筐来了。少强还真像个城里人,白色的衬衫装进了笔挺的西裤里,那条显眼的皮带拦腰一围,倒也精致。美中不足的是他没有穿那双黑皮鞋来,可能是要过水,不然的话少强也许真的穿来了。 少强一来就说桂琴,说:“跑来这么快,也不见你割得多少了。”少强原本是想让桂琴帮他挑箩筐来的,那想到桂琴和巧英来先了。 桂琴没有理会少强,而是招呼大家先坐一会儿先。少强不知道为什么,见桂琴不理他,心里感觉不舒服,又说道:“你也不先割一块空出来,怎么放打谷机啊。” 桂琴现在不怎么顶撞少强了,倒不是因为她有把柄在少强手上,而是少强有钱了,她不想跟钱过不去,所以能忍则忍。桂琴拿起了禾镰,弯下腰,刷刷的割了起来。 木德这傻子,他也拿出禾镰走过来,他说:“婶子,我帮你。” 来帮忙的人打趣道:“木德啊,你婶子一家养着你,你干活卖力点啊,过几年让你婶帮你说个老婆。”说桂琴一家养着木德,这话太颠倒了,大家都知道木德在桂琴家里只是混得了一个吃喝,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捞到,可是谁又会愿意为一个傻子说好话呢? 木德这傻子也会害羞,他傻笑着说:“不要,我不要讨老婆。” 有人说起了荤话来,“木德,你的卵子这么长,准是个传宗接代的好东西,不讨老婆怎么行呢,你家里等着抱孙子呢。” 少强也说道:“干活卖力点,你婶不帮你说,叔帮,叔帮你说个奶肥屁股大的,一下子就给你生三四个,让你爸妈抱个够。” 一说到奶肥屁股大,木德就憨笑了起来,桂琴婶不就是这样的吗。想到这,木德不由的抬头看了看前面的桂琴婶,他桂琴婶的大屁股把裤子撑得紧紧的,正随着割稻谷的动作左右摆动。更让木德意想不到的是,从桂琴婶岔开的双腿望去,桂琴宽大的衣服垂了下来,她胸前那两个木瓜一览无余。虽然是戴着乳罩,但是从这个角度看,显得是那么的大,那么的沉甸甸。木德的玩意一下子就涨了起来,还好,他也是弯着腰的,那玩意怎么也不会太难受。 桂琴和木德开始干活了,来帮忙的人也不好意思坐太久,稀稀拉拉的也开始下田割禾,那人还延续着刚才的话题,他们笑道:“一下子就生三四个,那是狗崽子吗?” 大家听了哈哈大笑起来。桂琴平时最喜欢说这种话,但是现在是说到木德的身上,她不敢答腔,怕等下说着说着不小心就扯到她和木德,所以只好埋头苦干。 今天来帮少强家割稻谷的,都是一些结了婚的人,没有年轻人,她们说的又都是一些荤话,巧英不好意参与,便走到最边边的地方去割。少旺是爱说荤话的人,而且常常把那些少妇都说得面红耳赤的,可是今天巧英来了,他哪里还顾得上去和那些汉子少妇瞎扯啊。他也跟着巧英到边边的地方去割,他没话找话的说:“到你家插田的时候我也去帮你吧?” 割稻谷都要忙个七八天了,离插田还远着呢,现在就说这事,巧英听出少旺是在套近乎。插田她家可不愁没人换工了,插田不要挑,女的插田又基本都比男的快,所以没人会嫌她们。但转念一想,打谷子自己一个女工换少旺一个男工,人家是亏了的,插田和少旺换工也算扯平吧,于是便说:“帮就帮呗,插田你们男的可比不了我们女的了。”巧英故意强调这一点,就是告诉少旺,她不占他的便宜。 太阳出来了,一干活,身上就冒汗。少旺闻着巧英身上散发出来的汗香,人都有点“醉意”了。按照道理来说,人身上出的汗,散发的气味都是酸的,可是男女之间就是这么奇怪,如果中意某一个人,那么酸臭也变得芬芳了。少旺说:“不用换工,我去帮你家就行。” “那我不要你去帮,我们非亲非故的,我凭什么要你白帮我啊?”巧英的清高又体现了出来,她和少旺只能算是互相利用,连朋友都还算不上。如果是林华说要帮她家,那她想也不要想就会同意了,因为她和林华是朋友,更因为她和丽萍更是好姐妹,林华帮就等于是丽萍帮,她接受得心安理得。 少旺有些失望,挥动禾镰的手也慢了下来,他闷闷的说:“真搞不懂你,有人帮你还不要。”停了一会儿,他看着身边离他们最近的人也有近两米远,而且正在和哥哥少强他们大声的说荤话,根本没注意到他和巧英,便又说:“我帮你不是想要摸你,占你便宜,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做工,你不要乱想哦。” 巧英停了下来,瞪了少旺一眼,说道:“什么跟什么啊,你这人怎么一天到晚想这事啊?我是和你说换工的事,你在这样乱说,我就到那边去和木德一起割了。”话虽然这样说,但是巧英并没有过去,反而又继续挥动起禾镰,那沉甸甸的稻杆被她一抓两抓,唰唰的一下子就割了一大把,一摞摞整整齐齐的码放在身后。少旺的话虽然难听,但却也让巧英有些感动,难得还有少旺这么痴情的人了,自己如此的了拒绝他,整他,还是想尽办法接近自己。巧英相信少旺说的不是为了占她便宜才想来帮她家,因为想要占便宜,她不同意的话少旺根本不敢动手。 少旺似乎有点急了,他说:“我家不种第二季稻了,怎么和你换工啊,要不你以后帮我家捡茶果吧?” 巧英又割了一大把,摞在刚才摞的上面,这带杆的稻谷一般摞上三把就合适了。多了不好拿,拿去脱粒的时候又脱不干净,少了又白走一回。她站直起来,伸了一下弯久了的腰,抬手用衣袖擦拭一下脸上的汗珠子,疑惑的问:“不种第二季,你家的米够吃啊?”木洼村地多田少,每个人口仅四分田,收成好的话还能吃到头,收成不好的话,那大多数人都得买米吃,所以很少有人只种一季稻的。 (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未完待续!!!) 第301章 长嫂为母 香艳春色-第301章长嫂为母 原来,少强家建房子,这可够忙了,再加上少强发财了,哪里还想种田这么辛苦啊,这一季得收了,要不然这一季他都懒得要了。少旺现在是跟着少强的,少强说不种了,他当然就不种了啊。 少旺把情况和巧英说了,巧英这才明白,她想了想,捡茶果就捡茶果吧,这也是一种换工,于是说:“到时候在说吧。” 这时候稻谷已经割了好宽一片了,少强那边已经和木德装上了打谷机,少强喊道:“少旺,过来踩打谷机了。”人多打谷子一般都是男的帮踩打谷机,女的帮割。少旺应了一声,走过去了。 男的都去打谷了,剩下女的就一字排开,桂琴走到了巧英身边,客套的问了一句:“你家那天割稻谷啊?” “不知道啊,我姐说换够工了就割。”巧英没当过家,一切听巧芬的安排。 “别等了,趁这几天天晴就找人割了吧,割完了在还工,不然下几天雨稻谷就出牙了。”桂琴说的也有道理,每年这个时候都有一次连续几天的雨,早割的人家就不怕,即使稻谷没晒干粒那也不会被潮到了,下雨天还可以去把田给犁出来。 巧英想想也是,就说:“我回去对我姐说说吧,这事还得她做主。” 桂琴话峰一转,就对巧英说道:“今年二十一了吧?” 巧英听着这话挺熟悉,怎么那么想去年桂琴提着猪脚到她家说媒时说的话呢,心想桂琴不会又要帮少旺来说媒吧?巧英一下子就把话给说绝了,她说:“是二十一了,离家人还早呢,家里现在困难,在帮家里干几年活先。” 桂琴自讨没趣,她叹了一口气说:“唉!你一个妹仔家也不愁嫁,愁就愁到我家少旺,二十有四了,也不见他和那家妹仔有过什么话儿,再过几年就成了猴三了,难啊!” 巧英忍不住噗嗤的笑了出来,桂琴不说她还不注意,桂琴一说,她还真觉得少旺有点像猴三,都是那么矮小,也还那么干瘦,只是少旺比猴三好看了那么一点。巧英说:“才二十四,急什么,再说了,强哥发财了,那家妹仔不想攀少旺这们亲啊。” 听了巧英的话,桂琴觉得好像又有希望了,她说:“父母不在,长兄为父,长嫂为母,我能不急吗,把他的事办妥了,我才对得起小燕她爷爷奶奶啊。” 打谷机嗡嗡的响了好一阵子了,少强在那边又嚷嚷了起来,“桂琴,你还不过来弄谷尾,你不弄我们就连谷尾一起挑回去哦。” 话刚有点上轨,又被少强给打断,桂琴直起了腰,把手中那半把稻谷并到了身后的一摞上去,有点不耐烦的说:“来了,嚷什么啊嚷,没有我们女人你们男人就不吃米了。”收拾谷尾是个又累又痒的活,就是坐在打谷机后斗的一角,伸手去扒出那些脱粒时带下来的谷穗和稻叶,扒出来了还要用手把谷穗上的谷粒搓下来。耳朵被打谷机的响声震得冒气不说,最难受的是伸手去扒谷尾出来的时候,谷粒哗啦啦的从滚筒上飞下来,钉在手上又痛又痒,而且还烟尘滚滚。搞得一天的谷尾下来,恨不得脱光衣服跳入河中,舒舒服服的挠个痒痒呢。这活男人不愿意干,每家每户都是留给女人来干,也怪不得桂琴发牢骚。 那些踩打谷机的男人正闷得没话说,听到桂琴这样说便调侃了起来,他们说到:“没有你们女人我们男人还吃米,但是没有你们女人,我们男人裤子都不要穿了,大热天的,凉快得很啊。” 这话立刻引起了割稻谷的女人的反击,她们说:“没有我们女人你们男人当然不要穿裤子啊,不从我们女人的胯下钻出来,你们连裤子是什么都不知道呢。” “你们女人了不起,没有我们男人的种,你们女人的胯下怎么钻出人啊。” “没有我们女人的地,你们男人的种拿到哪里去播啊。” 两班人马嘻嘻呵呵的互相调侃了起来,而且越说越荤,越说越露骨,把尝过女人的滋味的木德听得是嘴巴都不舍得合过。 巧英没有参与他们的争论,她在想桂琴刚才说的话,是啊,父母不在长兄为父,长嫂为母,她没有兄长,而姐姐无形之中就扮演了母亲的角色。她一天不嫁人,姐姐的心不也像桂琴那样,一天放不下来吗?原来自己想的在家里多帮两年的忙,还可能让姐姐多一庄心事呢。真是不换位思考不知道,一站在姐姐的角度想,巧英不竟有些愧疚起来。父亲过世,姐夫被抓,姐姐一下子从一个只知道默默干活的女人,变成了一家之主。而这个家还是一个风雨飘摇,什么都没有的家。 巧英的汗水顺着额头上垂下来的头发上滴了下来,她无心去理会,越割越快,跟前的稻谷被她推得像河潭上的波涛,一起一伏的奔跑着,而巧英手中的禾镰拼命的追赶着波涛,波涛一排排的倒下。巧英的心开始动摇了,她在想,自己为什么那么挑,找个一般点的人家平平淡淡的嫁了,那不是了解了姐姐的一庄心事了吗?要想帮姐姐,嫁人了之后照样可以回来帮啊,村里的那些姐妹,不是也有嫁了人之后回娘家帮干活的吗?巧英开始在村里的那些后生里面一个一个的过滤。东子,不高不矮,不胖也不瘦,人找不出什么缺点,但也找不出什么优点,家里和自己家差不多一样,就差不要借钱过日子了。如果嫁给了他,那这一生也就这样平平静静的过下去了。只是自己好歹也长得清清秀秀,白白嫩嫩,嫁给他好像有点不值啊。二胖,家里条件不算差,隔天能吃上一顿肉,在木洼村算是中等人家的水平。可他那穿件衣服扣子都扣不完的身材,还有坐到哪里,只要一分钟没人和他说话,立马就能打起呼噜的样子,巧英是打死也不会想嫁给他的……。过滤来过滤去,巧英也没觉得有那个人适合自己的。她直起身体,揉了揉酸痛的腰,看了一眼那边正在打谷子的少旺。少旺,巧英无奈的笑了声,怎么刚才就没有到少旺呢,虽说想起少旺的话她也会很快的把他排挤出去,但是这个摸了她那么多次的男人,她竟然想都没有想起。 (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未完待续!!!) 第302章 帮你挠痒痒 香艳春色-第302章帮你挠痒痒 干了一天的活,腰酸背痛肩膀麻。回到家后巧英早早的洗了澡,带上政平去少强家吃饭了。在木洼村,家里有小孩的,去别家吃饭时都会把小孩带去。今天巧芬也去换工,姐妹俩各带一个小孩去吃饭。 到了少强家,帮工的人已经来齐了,十几个大人,再加上好几个小孩,围了满满两桌,年纪小一点的孩子只能坐到父母的跟前,大一点的孩子干脆夹点菜,捧碗到院子里去吃。 少强有钱了,似乎也大方了不少,不但煮了猪肉,还杀了两只鸡。用少强的话说,这鸡不杀留作什么,到处拉屎,脏得要命。少强准备建得小洋楼的时候,不准在家里养鸡了,他梦想着到时要把家里弄得像龚茜茜家一样卫生。 在木洼村,不是过年过节,一般是不会杀鸡的,像少强这种干活也杀鸡的少之又少。大家都觉得少强真大方,少强以前那种小气吝啬,斤斤计较的形象,早已经被这一块块鸡肉给替代了。 吃饱饭后,坐了一会儿,巧英就叫政平去跟少强说再见。这好像是每个来吃饭的小孩子都要做的,不帮干活又来吃饭,走了总要有点礼貌吧。政平走到坐在门口剔牙的少强身边,礼貌的说道:“伯伯,我们吃饱晚饭回去了。” 少强抚摸了一下政平的脑袋,说道:“政平真乖。” 其他小孩也纷纷效仿政平,也都去和少强或是桂琴说再见。鸡肉都已经吃完了,还呆在这里没有什么意思,他们惦记着啊凤店里的录像呢。 道完别的政平撒娇的爬上巧英的背,要小姨背他走。巧英逗他,站起来的时候不用手托他的屁股,说道:“政平自己挂稳啊,不然小姨就不背啊。” “来,跟旺叔背,你小姨的背后有刺。”少旺从巧英的后背抓住了政平的两边腋下,一甩就把他甩到了自己的后背。 原来少旺也是早早的就洗好了澡,就等着吃饱饭和巧英一块去看录像呢。恰好有政平在,这不正好通过他来和巧英套近乎吗。 政平也不管,有人背就行,他还从少旺的肩头伸出手来,抓住挂在少旺胸前的手电筒说:“我帮照路。” 这里人多,巧英也不好意思反对,免得别人说她和少旺有什么扯不清的关系。 天已经黑了下来,巧英和少旺还有一些帮工的人,有说有笑朝啊凤的店里走去。 一到啊凤的店里,政平就从少旺的后背滑下来,跑到比他们早到的母亲怀里,高兴的说:“妈,伯伯家杀鸡给我们吃。” 巧芬还没有答话,旁边的人就帮问起来,“小燕她爸真的杀鸡招待你们?” 少旺又抢着政平的话,炫耀的说:“真的,我哥说自己家养的鸡不要钱,大家干活辛苦了,就杀两只呗。” “有鸡肉吃的,下次换工我也去帮你们家了。” “哦,有鸡肉吃你就来换工,没鸡肉吃你就不来,你的算盘打得蛮响的麻。” 本来是政平和母亲的对话,硬生生的被那人和少旺给抢了过去,政平睁着他那清澈的眼睛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少旺,他不懂得大人为什么这么喜欢争论,也不懂得大人为什么要抢小孩子的话。 在少强家里,来吃饭的人陆陆续续的走了,最后只剩下金半仙和傻木德。金半仙是留下来和少强瞎扯那些天文地理,今天来帮少强做工,就在少强家扯了,往天晚上都是少强去金半仙家扯。木德则是桂琴叫他留下来的,这么多人吃饭,吃饱了洗那些碗筷都要好长的时间,桂琴叫木德帮收拾一下。 桂琴洗碗,木德就帮打扫厨房,那一地的烟头和鸡骨,还有满是乱放的板凳,也够他清理好一阵子了。少强嫌木德扫地时灰尘大,就和金半仙到堂屋里去坐。厨房里只剩下了木德和桂琴两个人,桂琴心里有些怨气,每次家里来人吃饭过后,收拾残局的总是她,少强从来没有理过。看着正在弯腰扫地的木德,桂琴小声的叫道:“过来一下。” 木德拖着扫把走到桂琴的身边,傻傻的问道:“叫我做什么?” 桂琴蹲在木盆旁边,一手拿着一个碗,一手拿着个丝瓜瓤,她扭了一下脖子说:“帮婶挠一下痒痒,痒死了。” 由于桂琴是蹲着的,她的半截腰身和一点屁股就露了出来,木德的眼睛很自然的就看了下去。可能是和桂琴有太多次那种事了,一单独和桂琴在一起,木德就会想那事,他的手也不由自主的在桂琴裸出来的腰上抓,木德说:“是这里吗?” 桂琴一笑,心想这傻子肯定是又想做那事了,要不然自己还没说挠哪里,他就往下摸。本来桂琴是没那心的,被木德这么一摸,心竟然蠢蠢欲动了起来。桂琴确实是身子痒,今天弄了一天的谷尾,洗澡了还时不时有些痒。只是不是腰那里痒,而是腋下乳罩带勒住的那里痒。桂琴抬起右手,说道:“不是,是咯吱窝下面一点。” 木德哦了一声,把手移上来,在桂琴的木瓜边缘挠了几下,说:“还痒吗?” 痒固然还是痒的,只是桂琴的春心动了,欲的痒已经超过了身体的痒,她说:“痒,挠前面一点。” 前面一点就是桂琴的木瓜了啊,木德再傻那也明白了桂琴的意思了啊,他一把就抓住了那肥大的木瓜,并且还自作聪明的也抓住了另一个,他说:“这边痒吗?” 桂琴吃吃的笑了起来,一个傻子和他**他也不懂,还是干脆点的好,桂琴把手放下来,继续洗碗,她说:“就知道你又想婶了。” 隔着乳罩揉木瓜,揉起来别有一番风味。软中带硬,硬中带软,木德现在也学会了享受,做起那事来也不在像以前那样饿虎扑食,还没脱裤子就想弄进去了。可能在这方面,女人也是一所学校,桂琴更是一所好学校,能把木德这样的傻子都教得好。木德一边抓揉着木瓜一边憨笑说:“想,天天都想。” 桂琴也着实够大胆,家里还有人就敢让木德摸她,真的是色胆包天了,如果不是家里有人,也许她碗也不洗了,和木德就在这地上滚了起来呢。桂琴加快了洗碗的动作,她说:“看着点门口啊,听到脚步声马上放手,懂不。” “懂。”木德应答着,他嘴里说懂,心里却是千万个不懂,他不懂得少强为什么发现了他和桂琴婶的事后,还给他和桂琴婶做这事。他不懂得有段时间少强又限制他和桂琴婶做这事的次数,后来又让他和桂琴婶做给少强看。他也不懂得既然少强同意了他和桂琴婶的事,也爱看他和桂琴婶做那事,现在桂琴婶还要怕什么……。 桂琴洗得了碗,用屁股顶开木德,说道:“去扫地快点,一会去桂花树。”说完她把一大摞碗捧进了碗柜,然后把那湿湿的手在衣服摆上擦了擦。手是干了,但是她身上有一处却是湿得不得了,大有一发不可收拾的架势。 去桂花树,木德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急忙拿起扫把,如秋风卷落叶般,哗哗的扫起来,弄起了很大的尘土。 桂琴用手扑打着飘来的尘土,说道:“你急什么,我还要进房间拿手电筒呢。” 木德嘿嘿的傻笑着,他能不急吗。 (桂琴能不能如愿以偿的和木德到桂花树下去完成其好事?关注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就是对作者的最大支持,谢谢!!!) 第303章 青蛙吞巨蛇 香艳春色-第303章青蛙吞巨蛇 桂琴拿了电筒出房门,堂屋里的金半仙打趣着说:“跑快点啊,不跑快点录像放完了。” 桂琴笑呵呵的说:“当然得跑啊,有录像看不看,像你们这样在家坐一晚,不闷死才怪呢。” 少强说:“女人就是爱凑热闹,去快点,不要在家吵我们。” 桂琴才不想在家里呆着呢,木德已经在外面墙角处等她了。出了院门,一转角,在等待的木德就伸手过来,把桂琴揽入怀中。桂琴虽然已经是瘙痒难耐了,但是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她把木德推开说:“别猴急,被人看到不好。”也确实,在这里就算是少强他们不出来,也难保没人从这里路过。 木德依依不舍,松开桂琴之前还用力的抓了一下那两个木瓜。 桂琴笑了笑,说:“快点走吧,一会给你摸个够。” 木德没有拿手电筒,他走在桂琴的前面,他说:“婶,强叔今天说以后给我说个奶肥屁股大的老婆,是不是真的啊?”木德头脑简单,分不出别人是拿他开玩笑,别人说什么他都当真。 桂琴心里一愣,她反问木德:“你想要吗?” 木德挠了挠头,想了一下,傻傻的说道:“想又不想。” 桂琴有些奇怪,这有点不像是一个傻子能说出的话,她问:“怎么会想又不想了呢。” 这个问题在木德的心里困惑了好久了,他也是鼓足了勇气,才敢对桂琴说的,他问:“我娶了老婆还能和婶搞掰吗?” 桂琴听了这么露骨的话,脸竟然像小妹仔一样的红了起来,她还是不回答木德的问题,而是问:“你娶了老婆还想要和婶搞吗?” 这时已经来到了小河边,木德回头看着桂琴说:“想啊,我就是怕娶了老婆就不得和婶一起搞了。” 傻子不会骗人,他说的话肯定是心里话,桂琴听了有些感动,她看了看四周,黑漆漆一片,该看录像的人早就去看录像了,不看录像的人也呆在家里面不出来,人影都没有一个,她一把拉上木德小河的上游走去,说道:“走。” 木德被桂琴拽着,他满腹疑惑,问道:“不去桂花树了吗?” “不去了,去上面,上面也没有人。”桂琴那里早就湿湿的了,再加上刚才一感动,她等不及了。 沿着河滩走了几分钟,这里离小桥已经好远了,而且转了一个大弯,晚上是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的,桂琴停住了,一把把木德抱住。 木德本来还是激情高涨的,经过了这一路上的说话,已经有点冷却了,现在被这突如其来的激情弄得有点懵,面对着骚劲十足的桂琴,一下子竟然不知道从那下手了。 木德傻傻的不动,桂琴可等不及了,她挺了挺胯,去磨蹭木德那玩意,说道:“摸婶啊,刚才不还猴急猴急的要摸吗,现在怎么不动了啊,傻了啊?” 木德如梦方醒,回过神来,马上就去抓回去的桂琴的木瓜,傻里傻气的说:“我忘了摸了。” 木德一抓,桂琴就感到了浑身酥软,她吃吃的笑着说:“抱婶躺下来。”这里是河滩,都是一些粗沙,挺干燥的,躺着也没问题。 木德一向都是听话的,桂琴虽然有点胖,但高大威猛的木德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抱起,轻轻的放到了河滩上。并且把桂琴的衣服推上去,低头就在那两个木瓜之间啃了起来。 炎热的夜晚,躺在这凉爽的石头上,真是说不出的舒服。再加上那敏感的木瓜还被一个迎接英俊少年给啃着,更加是舒服中的舒服。桂琴自己也弯起双手,托住木瓜,用力往木德的两边脸颊挤。边挤还边说:“喜欢婶的奶吗?” 木德的脸陷在两个柔软的木瓜之间,连气都快透不出,哪里还能说话啊。啃了好久,他快要憋死了,才抬起头,喘着粗气说:“喜欢。” 木德抬头之际,桂琴挺起了胸脯,一手弯过后背,把乳罩扣给解开了。虽然在黑夜中看不见,但是桂琴能感觉到乳罩一松的时刻,胸前的那两个木瓜弹了一下。桂琴又把上衣和乳罩给脱了,她说:“喜欢就来吃吧。” 现在的木德虽然还是很喜欢做这事,但是真正开始的时候,他一点也不着急了,他也会慢慢的玩弄一下。木德并没有在啃下去,而是双手各握住一个木瓜,轻轻的向中间摇晃,两个本来就有点下垂的木瓜被这么一摇,两个互相打了起来,发出了“啪啪啪”的响声,和着河水奔流的声音,就像一场原始的音乐会。 这样的拍动让桂琴的快感迅速传遍了全身,她的下面也更加的湿,更加的痒了,她忍不住的咬着嘴唇,左右摇着头。 玩了好一阵子,木德才低下头去吸咬大木瓜。这一年以来,木德知道了这大木瓜里不会有奶了,也不在想以前那样傻吸了。他现在学会了吸一会咬一会,而且还会咬住木瓜头轻轻的扯,又猛的放开,常常弄得桂琴想叫又叫不出。 桂琴被玩得受不了了,她抱紧木德,腰身一挺,和木德翻了滚,把木德压在了下面。她迫不及待的把木德的衣服裤子给扒了,马上就坐了上去。屁股碰到了木德那大玩意,觉得有点不对劲,才发现一急,自己的裤子竟然忘记了脱,便飞快的把自己给脱了个精光。刚要坐上去和木德的大玩意来个青蛙吞巨蛇,没想到木德一把拉下她,把她拉睡了下来。桂琴的青蛙都已经张开嘴了,这巨蛇却脑袋一晃,躲过了一劫。桂琴不甘心的说:“别闹了,快点弄进来,你想让婶急死啊。” 木德并不是闹,他还不会这种情人般的**,他只是不想让桂琴在上面,所以把桂琴拉下来,他抱住了桂琴,又翻了一个滚,把桂琴压在了下去。木德说:“婶别急,马上就进去。” 桂琴还是嫌木德慢了,她自己抓住木德的玩意,引导木德进来。在木德向前一挺的时候,桂琴饥饿的青蛙终于迟到了木德的巨蛇了。虽然已经吃过了无数次,但是刚刚进来的时刻,桂琴还是轻轻的啊了一声。因为木德的实在是太大太长了,每次都要几分钟才能适应过来。 今晚木德似乎喜欢上了翻滚,他没有像以前那样进去后就动,而是抱着桂琴在河滩上翻滚起来。 桂琴也被这新鲜的玩法刺激到了,这种在里面不动,但是每滚一次就好像被钉入的感觉太爽了。而且不动还能缓解一下初始的不适应,只是这后背有时滚到凸起的石头有点受不了。 滚了好几滚,滚到了河边,差点就滚进了小河里,桂琴说:“停,滚回去一点吧。”这近河边全部是细沙子,躺着舒服,只是这里太湿了。既然身体湿了,桂琴就想在这里做,在这软软呢沙滩上做也别有一番风味的。 木德也滚过瘾了,他喘着气撑起手臂,就要摇动起来。突然,桂琴一手捂住了他的嘴,压低声音说:“别出声,有人来了。” 木德的胆子小,他吓得立刻就俯在桂琴的身子上,一动也不敢动。 远处,两束电筒光亮正在朝这里走来。桂琴心里暗暗叫骂:是谁吃饭了撑的,大晚上来这里啊?骂归骂,得想办法躲啊,这里前面是一个水潭,水潭一边是岩壁,他们无路可走。水潭的另一边是农田,要过去必须得过河。 (桂琴该做何抉择?来的人又是谁?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精彩等着你来发现,谢谢关注!!!) 304 差点无处藏身 香艳春色-304差点无处藏身 眼看着来人越来越近,桂琴急了,连忙小声的在木德耳边说:“爬过去,把衣服捡过来。” 晚上虽然没有月亮,但是这大晴天的,满天星斗的光亮,也能依稀分辨出地上的人和物,所以木德不敢站起来,只能真的爬过去,把两人散落得满地得衣服胡乱的捡起来。又爬到桂琴的身边,紧张的问道:“怎么办?” 穿衣服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再说了,穿了衣服往哪里躲,桂琴看了看河对岸,说道:“下河,快点。”说罢,桂琴带头,弓着身体,横着腿一步一步的走下了河潭里。 木德帮搂着衣服,也跟着下了河。多亏现在是夏天,不然非冻死这对野鸳鸯不可。河的对面是稻田,稻田已经被洪水冲垮了不少,形成了一道坡,想上去也是很难的,所以只好站在河里,不过清凉的河水倒也十分的舒服。 桂琴和木德刚刚站稳一会儿,那两束电筒光就来到了桂琴和木德坐过的河滩上。桂琴和他们也隔了一二十米远,再加上桂琴和木德靠近了那道坡,又只露出小半截身体,在河滩上看过去,根本看不出哪里是坡哪里是人。反而桂琴这边可以看到岸上模糊的人影,但是分辨不出是谁。 两束电筒光坐下后就熄灭了,并且开始说起话来,“海娇这狐狸精真不要脸,不就是个烂货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这是少旺的声音,而且明显听出他在讨好某一个人。不错,少旺正是在讨好巧英。原来,巧英到了啊凤店之后不久,海娇也背着乐乐来了,乐乐来了之后就和政平一起玩扑克牌。扑克牌是乐乐平时在垃圾堆里收集来的,她还小,根本不会玩扑克牌,只是和政平你拿一张我拿一张,拿完后又你出一张我出一张。政平虽然是读了一年级,但也仅是认得扑克牌上的数字,所以两个一大一小的小人玩得也挺开心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玩着玩着两个就吵架了,乐乐说你欺负我,我告诉我爸爸听。政平也不甘示弱啊,他也说我告诉我妈妈听。乐乐自从有了建爸之后,和谁吵架都拿啊建出来炫耀,她说,你没有爸爸,我有爸爸,我爸爸开大汽车的。政平一时语塞,他的爸爸是个罪犯,不能拿来和乐乐的爸爸比,感到委屈的政平哇的哭了起来。本来小孩子吵架没有什么可计较的,海娇和巧芬也各自拉着自己的孩子到怀中,或教育或安慰着。可是巧英和海娇是仇人啊,自己的侄子被仇人的女儿骂哭了,她哪能服气呢?她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大人不要脸小孩也不要脸,人家的爸爸只不过是被抓了,而自己却是见个男人就叫爸爸。海娇平时虽然软软弱弱,一听巧英这也说,气得浑身发抖的顶了起来,她说你骂谁不要脸呢?我和啊建结婚犯了那条王法了?伶牙俐齿的巧英本来就有一肚子的气,迅速就站起来和海娇大声吵起。看录像的人多多少少也知道一点巧英和啊建的事,也乐意看这场热闹,没人出来劝阻。只有巧芬和啊凤夫妻把两人拉开,不愿惹事的巧芬把巧英推出门口,说你快点回家,一点礼貌都没有,骂出这么难听的话,你想让村里人笑话我们没有教养吗?推走了巧英,巧芬赶忙去给海娇陪不是。巧英受不了姐姐这种软弱的性格,愤愤的走了。 巧英一走,少旺就找了个理由也跟了出来,巧英心里正郁闷没有人支持自己呢,少旺出来正好,便和少旺来这里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她就着少旺的话说:“这狐狸精就是骚,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残花败柳一个还去勾引男人。” 两人离得有一两尺远的,少旺见自己的话中听,便趁机移到巧英身边,紧贴着并排坐下来,他说:“这种女人,脱光裤子摆在哪里,求我搞我还不搞哦,只有啊建这中了邪的人去要她。” 巧英知道少旺的话很虚伪,只是为了讨好她,但这个时候任何讨好她的话,她都不会反感,巧英说:“帮我报仇。” 少旺义不容辞,立刻答道:“怎么报?是不是又去扎汽车轮子?”有过了两次放啊建汽车轮子气的经历,虽说第二次差点被发现,但也属于有惊无险,事后都没有人知道是他干的,少旺的胆子开始大了起来。 黑夜中,巧英的脸有些阴险,她想了想,恶毒的说道:“不,这次要整那狐狸精。” 听到不是去扎汽车轮子,而是要整海娇,少旺更加有恃无恐了,他说:“怎么整,你发话吧,我绝对为你报仇。” 巧英也想不出具体个怎么整法,她说:“我要让她出丑,你帮我想办法让她出丑就行,最好要让村里人知道她是怎么不要脸的。” 少旺挠了挠头,说:“让我想想,看有什么办法让她出丑的。” 河里的桂琴虽然看不清楚岸上的两人,但是他们的对话却是听得一清二楚,她有点惊讶,自家小叔竟然和巧英发展到单独出来约会的地步了,她还在操心着是不是要帮少旺再次牵线搭桥,看来自己的操心是多余的。更让她惊讶的是曾在村里闹得沸沸扬扬的,啊建汽车轮子被扎的事,竟然是少旺干的,村里人还四处传是林华那小子干的呢。既然是少旺干的,那作为大嫂,就得护着他啊,于是桂琴回过头,对傻呆了的木德小声的问道:“知道岸上那两人是谁吗?” 木德双手抓着两人的衣服,顶在头顶上,紧张的站在桂琴的身后,他是傻子但不是聋子,当然能听出岸上的是谁了,他说:“是旺叔和巧英。”木德以前也跟着村里人叫少旺做痣哥的,后来少旺搬来和少强住了,少强听到他叫少旺做痣哥,就骂了他一顿,从此他就改口回来,叫少旺做旺叔了。 桂琴把木德头顶的衣服拿过,踮起脚尖伸手放到坡上的稻田里,才又小声的说道:“知道就好,他们今晚说的话你一句也不能对别人说,不然别人就知道我和你在这里了,知道吗?” “嗯。”桂琴是对他最好的人,桂琴婶要他不说他绝对不会说,再说了,这事也得有人问,他才会说啊。木德手举起来那么久,有点酸了,他手放下来就自然的去搂住桂琴的肚子。 既然岸上的是少旺,桂琴就没觉得有多害怕,反正这里又不会被发现,于是她向后撅了一点屁股,想要去碰碰木德那玩意,看看还是不是硬的。其实不用碰也知道木德那玩意已经软了,否则那么长的玩意,要是硬的话早就顶到她的屁股了。桂琴肥大的屁股肉碰到木德那一大团时,她有些失望。清凉的河水丝毫没能冷却去桂琴火热的欲,刚才的紧张已经过了,现在她竟然在想,在这河潭里能不能做呢?有了想法,那就有行动。桂琴弯过一只手到后背,抓住了木德那被河水浸泡得缩短了许多的玩意,轻轻的揉弄起来。同时前面的那只手抓住木德搂在她肚子的手,慢慢的向上移,最终来到那两个大木瓜上。木德抓揉一只,她自己抓揉一只。在水中,她那已经下垂的木瓜完全没有的下垂感,反而因为水的压力作用,那原本软绵绵的木瓜也变得弹力十足,连她自己都有点爱不释手。 木德年轻身体棒,桂琴才抓了几下,他那玩意就像暖箱里的豆芽,迅速的长大了。 305 水里鸳鸯 香艳春色-305水里鸳鸯 木德的胆子小,他有的害怕,不敢动作太大,怕惊扰到岸上的少旺和巧英。其实只要他们不想小孩游泳般闹腾,岸上的少旺和巧英就不会知道水里有人,因为那哗哗的流水声早就掩盖住了他们这点小小的动作声音了。木德也觉得今晚的木瓜有点特别,摸起来软中带韧,滑不溜湫。不但木瓜好摸,就连那有了赘肉的肚子也像是刚掉花的茄子,嫩嫩滑滑。 木德抚摸肚子的手钻进了那有点深的肚脐眼里,弄得桂琴痒痒的,她靠在木德的肩头上,仰起头小声的说:“下面。” 木德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没有听见,继续在肚脐眼周围游走。桂琴不得不把自己的手放下来,抓住木德的手想下推……。 岸上,少旺把想到的办法告诉了巧英。巧英听了咯咯大笑,笑声几乎都能传到晒谷坪了,在这夜里,巧英的笑声听起来有点毛骨耸然。巧英笑停后,捶了一下少旺的肩膀,说道:“想不到你还这么歹毒。” 少旺不管巧英是夸他还是骂他,心里为自己能想出这么个办法而得意,他嘿嘿的阴笑着,说道:“这有什么歹毒的,又不要她的命,也不要她的人,只是让她出出丑。” “就按照你说的办,这两天你就给我整,知道吗?”巧英觉得自己越来越过分了,但是她停不下脚步,因为她心里有一颗仇恨的种子。 “你就等着吧,绝对让那狐狸精出尽洋相。”少旺觉得自己和巧英越来越有话说了,他愿意为巧英做一切事情,因为他有一颗爱巧英的心。 水中的桂琴早就扭转过身体,双手双腿分别勾着木德的脖子和腰身。木德的玩意也已经钻进了那熟悉的温柔洞里,水里的阻力让他们的动作很慢,但浮力却使他们很轻松。木德根本就不要用什么力就能把桂琴托起了,甚至他托住桂琴屁股的手还可以来回的抚摸。桂琴屁股大,肉多,即使是这个姿势,把屁股绷得那么紧,还是能摸出一大团。 桂琴从来没有试过在水里做这事,这种新奇感让她倍感兴奋,她勾着木德的脖子,借力一上一下的跃动着,水潭里平缓的水被她震出了一圈圈波浪。 少旺以为帮巧英想出了这么个好办法了,巧英一定会给点好处给他的,于是便把手搭在了巧英的肩头。哪里想到巧英一把把他的手打开,骂道:“你每次和我在一起就想这事,你能不能正常点,想点别的啊?”巧英并不是反感少旺,而且少旺这种不声不响的就把手搭上来了,让她觉得不自在。如果少旺征求一下她的意见,她绝对会允许的,甚至会给少旺摸她。巧英也是个普通女人,她和丽萍,和啊建都有过那么多次愉快的身体接触了,她能不想这事吗?怪只怪少旺自以为是,心太急了。 少旺的手被打开了,但是巧英并没有挪走,还是紧挨着他坐着,所以少旺没有多失望,他还笑呵呵的说:“你这么漂亮,是个男人就会想,不想那还是男人吗?”这段时间巧英对少旺温和了不少,少旺也敢和巧英开一些玩笑。 巧英没有理会少旺,而是玩弄着手腕上的电子表,把它按亮又按灭,按亮继续按灭。那淡黄se的亮光,忽闪忽闪的照映着两人极不般配的脸。 少旺以为巧英看表是要回去了,便说道:“才九点十分,还早着呢。”也确实,现在的时间日长夜短,七点多钟天才黑完,九点钟还算早得很呢。 巧英本来还不想走的,被少旺这么一说,就站了起来,伸一下懒腰,说道:“早个屁,明天还要打谷子,累死这么累,还是回去睡觉了吧。” 少旺失望极了,他跟着站了起来,试图在陪巧英久一点,“我送你回家吧。” 巧英想了想,少旺答应帮自己整海娇了,自己又不给他摸,有点过意不去。现在录像还没有散场,路上不会有什么人走动,就让他和自己走一段吧,于是她说:“随你的便。” 一句随你的便,可让水里的桂琴和木德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们现在还没有结束,但是如果巧英和还在这里“谈情说爱”到半夜,那他们岂不是也要在水里泡到半夜? 巧英和少旺刚走不久,桂琴就说:“把婶抱到岸上去,到岸上痛快一点,在水里婶都痒死了。” 傻傻的木德哪里能理解这么深含义的话啊,他腾出一只手在桂琴木瓜边缘的地方挠了挠,喷着大气说道:“还是这里痒吗?” 桂琴哭笑不得,她是觉得在水里做刺激是刺激了,开始阶段还好,可一到后头,这种慢进慢出,而且没有力度的碰撞已经不能止住她那酥痒难耐的下面了。哪里知道木德听不出这话里的风情,只得说:“是啊,用点抓吧。” 木德当真用力抓揉着,木瓜的边缘邻近腋下,一般人都怕被抓挠这里。桂琴被抓痒得咯咯直笑,勾着木德脖子手也忍不住松开了,整个人向后仰去。刚才只是湿了一点下摆的头发现在全部湿完了,她索性张开双手仰躺着,由木德一手托着她的屁股向岸边推去。 在推走去岸边的水里,木德还时不时的挺动着,一直把桂琴推到了岸边水浅处,才弯下腰去把桂琴抱起来。 桂琴的腿一直盘在木德的腰上就没松开过,她不想让木德的玩意扯出来,因为没有那玩意填在里面,就会觉得空落落的,浑身不自在。当然木德那玩意这么长,他不想让他出来的话,是没那么容易出来的。 刚上岸几步,桂琴就迫不及待的说:“把婶放下来,就在这里了。” 木德也听话,事实上木德也忍不住了,在水里只是一个新奇,完全没有在岸上来得这么淋漓尽致。他一把桂琴放下来,就疯狂的抬动着他那强健的屁股……。 木洼村村不大,房子也是稀稀疏疏的分布在河两边的山脚下,这里两户,那里三间的。巧英和有财家的房子就离村子中心比较远,而且只有这两户人家。所以巧英和少旺一走过岔路口就不怕被人看到了,主要是巧英怕被人看到,少旺倒无所谓。 干了一天的活,巧英觉得手臂和大腿都有些酸痛,她对少旺说:“哎!你背我一段呗。”巧英的心是这样想,反正都给少旺摸过了,现在让他背一下也无所谓,自己还可以舒服一点。 巧英的话虽然是有点求的意思,但是少旺却是巴不得,他马上用嘴咬住手电筒的屁股,双手向后张开,扎着马步蹲了下来,咿咿哇哇的说:“上来,早就应该叫我背了。” 巧英听不明白少旺这含糊不清的话,但是从他的动作却知道少旺是叫她上来,便嘻嘻的蹦了上去。巧英今晚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耍一下少旺,硬是不给他占一点便宜,她骑上少旺的背后,一手勾着少旺的脖子,一手横放在自己的胸前,不让那山峰直接压到少旺的后背。 巧英比少旺还要高出半个头,少旺人又瘦小,所以背着巧英并不轻松。少旺的两只手勾着巧英的腿弯,不让她掉下来。嘴又要含着手电筒照路,全身基本没有哪里是空闲的。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想和巧英说话,他说:“以后我每晚都背你,好不好?”由于手电筒塞进了嘴里,嘴巴就没有什么空隙了,一说话口水就流。 背后的巧英虽然没有看到,但是一听到少旺那像是断了舌头似的话就觉得好笑,她逗道:“什么?我听不清楚,再说一遍。” (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未完待续!!!) 306 烂醉如泥 香艳春色-306烂醉如泥 虽然没能碰到巧英的山峰,但毕竟背后还是背着个香气怡人的美女,少旺感到心情舒坦,倍有精神。明知道巧英是在逗他,他还是乐此不疲的和巧英说着。于是在这村间夜晚的小路上,便时不时传出含糊的哇哇声和少女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两束一强一弱的电筒光交集着快到巧英家院门时,少旺突然啊的一声站住了,可能是吓着了,嘴里的手电筒都被他吐到了地上,他放下了巧英,哆哆嗦嗦的指着前面的一团黑物说:“那……那是什么?” 巧英从少旺的后背滑了下来,顺着少旺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卧倒在小路上,大半身子歪到了路地,看不清楚是谁。巧英的手电筒光亮比较弱,她弯腰捡起少旺那只光芒雪亮的手电筒。少旺的手电筒上满是口水,巧英觉得有些恶心,便在少旺的衣服上蹭了蹭,蹭干了上面的口水才上前几步,看那倒在路上的人是谁。 少旺自从那晚房屋坍塌后,从废墟里扒出两位老人,心里一直有个阴影在,看到倒在地上的人,心里就感到恐惧,特别是像现在这样的晚上。少旺躲在巧英的身后,抓着她的衣摆,探出半边身子,战战兢兢的跟着巧英的脚步,一步一步的向前行。 巧英看着那人有些熟悉,到近了一点,看那人穿的衣服,分辨出了是她的邻居有财。巧英赶紧扯出身后的少旺,说道:“是有财哥,快点把他拉上来。” 少旺此时也看出了是有财了,便上前抓住有财的手臂,使劲的拽了上来。 有财一身酒气,脸上有好几处磕碰到的擦伤,嘴角还沾有一些他呕吐出来的残渣。被少旺扯了上来还在呼呼大睡,看来是喝了不少。 少旺把有财扯上来后,骂了句:“这死鬼,天天都是看到他喝。”说罢又对巧英说:“走吧,臭死了。” 喝酒醉吐出来的东西肯定是恶臭的,巧英已经一手扯起衣领遮住口鼻了。巧英自己的手电筒已经关上,装进裤兜里,她用少旺那只雪亮的手电筒照射着少旺的眼睛,厉声说:“你敢走,快点帮我把有财哥背回去。”有财是巧英的邻居,现在醉得不省人事,万一翻下路沟,被那沟渠水淹死都不一定,巧英怎么能不管呢。 少旺身体向后倾,一手抬起来横在眼前,挡住那刺眼的光亮。一手捂着鼻子,嫌弃的说:“你让我背他回去?这么脏,我可是洗了澡换了衣服的哦。” 巧英虚晃了一下手电筒,骂道:“你有没有良心啊,你家房屋倒塌时他也是去帮救的哦,你现在就当是还人家一个人情怎么啦?你不背我背。”巧英说着就上前,装着要蹲下去背有财的样子,她知道她这样一说,少旺不可能不背了。 果然少旺不好意思的说道:“谁说我不背了,我是说我的衣服这么干净……。” 少旺还没有说完,巧英就打断他话,她说:“你把衣服脱了,我帮你拿。”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少旺纵使有千万个理由,那也不好意思推辞了,他抓起了他那花衬衫的两个衣角,在肚子前打了个结,无奈的说道:“算了,脱了衣服也还是脏,不脱了。” 巧英心里暗暗发笑,这种发号施威的架势使她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也正是巧英愿意和少旺在一起的原因,一个全村最穷家庭里的妹仔,能把一个村里嘴巴最损,人最小气的男人呼来唤去,这能不让她满足吗? 烂醉如泥的人,简直就是个死人。少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有财弄坐到地上,可是想把他背起来,那是怎么也做不到了。巧英只好来帮忙,在少旺蹲着,抓住有财的两只手,使劲的想把趴在背后的有财背起来的时候,巧英也抓着有财的皮带用力向上提。 有财平时吃好喝好,又不要干农活,虽然算不上是身材高大,却也把自己养得一百五六斤。而少旺和巧英两人加起来,也不到两百斤。 少旺使出了吃奶的劲,把脖子都憋红了,他说:“你用点力提啊,我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身后的巧英也是银牙咬碎,不敢回答少旺的话,怕说话泄气没力气提。好不容易提到了一半,刚想伸腿过去,用膝盖顶住有财的屁股,好使自己缓一口气的时候。手里一轻,有财又像个沙袋一样的坠了下来,还把少旺也拉得向后倒去。原来是有财太重,那穿皮带的小小布扣承受不了这重量,断开了。 巧英看着倒地的有财和少旺,又好气又好笑,她说:“人家吃肉长肉,你吃肉长痣毛,一点力气都没有,背个人都背不起。” 少旺也顾不得有财身上的腥臭味了,他躺在有财的身上,气喘吁吁的说:“他就是一头猪,一头死猪,你有力气去背一头死猪啊。”少旺喘了两口气,又骂道:“去哪里喝酒也不叫上我,却让我来背他回去,我真是倒霉。” 巧英也蹲下来休息,她笑道:“谁叫你送我回来啊,你不送我回来不就不会碰上这事了。” 少旺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是啊,倒霉也是自找的,谁叫他想亲近巧英呢。 此时,身后的有财仍然呼呼大睡着,脸上还泛着一丝笑容。只有在醉梦里,他才会有这种笑容,因为醉梦里有他的老婆家珍,醉梦里的家珍是那么的纯洁,那么的干净,那么的遵守妇道……。 在河边那柔软的沙滩上,木德再次抬起屁股,把他那坚硬如铁的玩意,退到桂琴那泛滥成灾的温柔洞口,然后狠狠地,深深地刺了进去,一泄如注。这一刺,力道太猛了,桂琴那黏滑的水竟然被挤压得溅出几条长长的水丝,挂在了木德的肚子上。这水丝还没来得及滴落,就被木德重重的压了下来,粘连在两人的肚皮之间。 桂琴浑身没劲,就连刚才那最后一击的叫喊,她也没有力气叫了,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她感到身体里的骨头,都有点被木德撞得松动了。看着身上气息还未稳的木德,又看了看夜空中忽明忽暗的星星,桂琴觉得,人生不就是图个舒服快乐吗?什么道德啊,伦理啊,都是***自欺欺人。就像那明亮的北极星,即使得到多少人的赞扬和崇拜,它也只是一颗孤独落寞的北极星,永远也不会有别的星星因为羡慕和崇拜而去和它相拥到老。还是趁现在还不算太老,得行乐时且行乐吧,要不然等到人老珠黄了,木德都嫌弃了时候,想行乐都不知道怎么行乐呢。 躺了些久,桂琴漫无目的的把沾满细沙的手放在木德那强健有力的屁股上,轻轻的抚摸了一下,疲倦中带着眷恋的说道:“你这坏蛋,把婶弄得头发都全是沙子,把婶抱去洗一下,婶不想动了。” 木德也休息够了,他“嗯”了一声,直起腰,跨下了桂琴的身体。木德那玩意长,即使是结束这么久了,他还仍然留在桂琴的里面。现在一拉出,那种空虚感又卷上了桂琴的心头。好在木德一手穿过她的腿弯,一手搂着她的后背,把她横抱起来,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木德很耐心,把桂琴抱入河中,认真的帮桂琴洗去身上的沙子,才来洗自己的。洗完了又游到潭的对岸去,他们的衣服还在坡上的稻田里呢。 头发都已经湿了,桂琴索性潜入水中,畅快的游了起来,这样脱光衣服游泳,那还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甚至是游泳,长大以来那也没有认认真真的游过一次,桂琴感到畅快极了。 (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未完待续!!!) 第307章 我中弹了 香艳春色-第307章我中弹了 正在少旺和巧英不知道该怎么把有财弄回去的时候,巧芬背着政平,讲那老掉牙的,小时偷针,长大偷金的故事看录像回来了。 政国年龄大不要背,也走在了最前面,看到了巧英蹲在路中央,就问道:“小姨,你在这里干什么?”刚问停,便又发现了少旺和有财,就又大声对走在后面的母亲和弟弟说:“大良他爸又喝醉了,正和痣哥打架呢。” “呸,我和他打架,我躲他还来不及呢。”背了几次也背不起有财的少旺没好气的说。 巧芬走近了,放下政平,看了看眼前的场景,询问道:“怎么回事啊?” 巧英在啊凤的店和海娇吵架时,巧芬把巧英推走,巧英现在还有点不高兴,她没有回答姐姐的话。 少旺恨不得找个人诉苦诉苦,他坐了起来说道:“这个烂酒鬼,也不知道在哪里喝酒,醉倒在这里不会动了,我和巧英看见了,好心把……。” “我们在河边遇到有财哥,他烂醉如泥,痣哥把他背到这里,实在背不动了。”少旺的话还没有说完,巧英见他说是在这里遇到有财的,怕姐姐问少旺怎么会来到这里,就连忙打断他的话,抢着说。 巧芬把手电筒交给政国,也没有细问,只是说:“那赶紧吧,少旺帮背,我俩帮忙扶吧。” 巧英也把少旺的手电筒递给政平,说道:“你们俩给一个人到前面去帮照路。”说完又催起少旺来,“快点啊,背个人背一半路就走不动了,还像个男人吗?” 少旺知道巧英是故意这样说的,便也顺着她的话说:“你说得轻巧,这么死重我还背得了这么远,换了别人说不定走几步就把他给甩下来了。” 巧芬走到有财的身边,拉过有财的手,对少旺说道:“快点吧,这地上潮,别让他睡太久了。” 少旺蹲下来,接过巧芬送来的手,又用力把有财拉靠在背上,说:“你俩用力抬他的屁股,争取一次就把他弄起来,把他弄起来了就好办多了。” 也确实是,能把有财弄站起来,就算背不动,那半背半拖也能把他拖回去啊。 有财的两只手搭在少旺的肩膀上,被少旺死死的抓着。巧英和巧芬则一人在一边,托着有财的屁股。三人异口同声的喊了句:“一、二、三、起来。”虽然是三个人,但是把有财弄起来还是废了好大的力气。 有财一百五六斤,少旺走了两三步便左右打摆了。巧芬两姐妹赶紧帮忙抬腿托屁股的,分担一点重量。 巧英笑嘻嘻的问少旺:“把有财哥背回家,你明天还能去打谷子吗?” 少旺气都快喘不上来了,但是他还是硬撑着回答:“你也太小看我了……了吧,去年扛……扛木方,我连扛了十几天呢。” 走在前面帮照路的政国可不懂得少旺的辛苦啊,他看这场景就像是电影里打仗,救送伤员的样子。他一边倒着走一边说:“卫生员,快来救救我们连长,我们连长中弹了。” 巧英和巧芬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少旺自己也笑了,一笑就更加没有力气,他说:“我求你们别笑了,在笑一下我也中弹了。” 这么好笑的事,谁会忍得住不笑啊,巧英笑得都快站不稳了,眼看有财的屁股快要从少旺的背后坠下来,巧英连忙换手去捧住。 突然少旺站着不动了,捧着有财屁股的巧英骂道:“走快点啊,停停走走,走走停停什么时候才把他背到家啊?” 少旺还是站着不动,他咬牙切齿冷冷的说:“我真的中弹了。” 巧英啊了一声,她也感觉到了手掌心传来了一股暖流,紧接着暖流化作热水,沿着她的手臂向下淌。有财这家伙窝尿了,巧英连忙松开手,但是为时已晚,她的两个衣袖都已经湿了。 巧英一松手,少旺背后的重量一下子就加重了起来,他摇晃了一下,差点向后倒去。巧芬见状赶紧把手搭上去,她埋怨的说道:“认真点,松手掉下来了等下又要费一番劲才能搞起来。” 很快,巧芬就发现自己错了。有财那一泡尿窝得正大,巧芬的手挡上去就像是一个滤网,那尿液从她手指缝里哗哗的流了出来。巧芬怕少旺会松手,就说道:“湿都湿了就别放下来了,背他到家好回去换衣服。” 有财窝尿在裤,少旺却比他还湿得厉害。有财只是裤裆湿,少旺却被从后背湿到裤脚。少旺是没有打算放下有财,放下了等下还不是要他背起来。少旺问道:“巧英你湿了没有?” 巧英有点懊恼的说:“能不湿吗,袖口都湿完了。” 少旺更是厌恶的说:“我比你更倒霉呢,过来捧吧,弄他到家后管他窝屎窝浓都好。” 巧英只好过来,三人连抬带捧,伴随着政国政平两兄弟“好臭,好臭。”的声音,跌跌撞撞把有财弄回了家。 有财家里,可怜的大良还在一个人看着电视,见到了少旺几人把父亲背回来,他也不出声,只是愣愣的站起来傻看。父亲烂醉如泥的情况几乎天天发生,不同的是往天他是自己回到家,然后躺在躺椅上睡到天亮,而今晚是要人背回来而已。所以大良并没有感到多么惊讶,这种情况他已经习惯了。 少旺迈进了门槛,左右望了望,骂道:“死崽,你爸睡哪个房间啊?” 大良木讷的指了指自己的房间。自从家珍离开这个家以来,有财就一直和大良睡,他也没有再进过他和家珍原来睡的房间,那里有太多他和家珍的回忆了,他害怕进入那里。 少旺把有财摔上床后,抬脚就想走。被巧芬拦了下来,巧芬说:“他的裤子那么湿,你不帮他扒下来啊?” 一路都昏睡不醒的有财这时竟然说起了话来,也不知道他醒了还是梦话,嘴里断断续续的说着:“家珍你……你……。”你了半天也不知道他说什么。 少旺像躲避瘟神一样说道:“你看他都醒了,他自己会脱的。” 有财那湿湿的裤裆已经把床单印湿了不少,巧英知道这是大良的房间,她看有财这个样子肯定是不会自己脱衣服了,等下大良怎么能服侍得了啊。于是巧英把巧芬推出房门,自己也走了出来,把少旺关在了里面,说道:“你不帮他脱你今晚就和他一起睡了。” 俗话说,鸡都杀死了,还差这点辣椒末吗?少旺想,这么难背都背回来了,也不差帮他脱裤子了。于是说:“好吧,倒霉的事我来做。” 巧英在门外笑嘻嘻的说:“你是男的,你不帮难道要我们来帮啊。” 巧芬走出来,看着可怜的大良,有点心疼的问道:“家里还有热水吗?” 大良摇了摇头,今晚家里饭都不煮,他还是跑到他姑姑(丽萍)吃的饭,那来的热水啊。 巧芬不在说什么,走下有财家厨房,打了半桶水上来,放到了大良的房门口,又对大良说:“一会你拿毛巾上来,帮你爸擦擦,那湿了的地方就不要睡了,拿件旧衣服垫一垫,早点睡觉。” 大良似懂非懂的又点点头。大良真不想呆在家里,他想去母亲那里,可是父亲醉得那么厉害,他又不得不在家里。家,他觉得已经不像家,没有妈妈得家怎么能算是家呢?妈妈那里有妈妈,可是妈妈那里却又没有爸爸,没有妈妈的家不是家,那没有爸爸的家又怎么会是家。年幼的大良感到好迷惘,他想家,想有爸爸妈妈的家。 (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还请您继续关注下去,谢谢!!!) 第308章 姐妹俩洗澡 香艳春色-第308章姐妹俩洗澡 从有财家出来,臭气哄哄的三人分别回了家。巧英找了衣服提一桶水进了洗澡房,脱下了那沾有有财尿液的衣服,洗起澡来。这时巧芬也提着水进来,两人都是女人,一起洗澡也没有什么奇怪。洗澡房不大,巧英把自己的水桶挪开一点,好让巧芬也有点空地。 巧芬放下水桶后,开始脱衣服,她边脱边问巧英:“你今晚怎么了,为了点小事就和人吵架?”巧芬虽是巧英的姐姐,但对巧英之前和啊建的事却是一无所知。巧英的性格确实好强了点,却也不必要为了孩子的一句话而大动肝火啊,所以她才这么问。 巧英没有回答,她拿过香皂在手臂上涂了涂,然后又放回。晚上收工的时候已经洗过澡了,现在就不必要在全身涂抹香皂了。 巧芬把衣服裤子全脱完了,她习惯性的抓住自己的山峰,挤了一下峰头。这习惯已经有好多年了,自从当初给政国戒奶的时候就有,当时只是每天晚上挤一下里面的奶垢,后来就习惯了,只要每次脱完衣服,就会不由自主的做这个动作。巧芬的山峰比巧英的大一点,可能是生过孩子的缘故,已经没有巧英的挺了,峰头也没有巧英的鲜嫩,不过却显露出一股成熟的味道。巧芬见巧英没有回答,猜她一定有什么心事,便柔声的说道:“你有什么心事便对姐说,姐会给你做主的。” 巧英实在不愿意姐姐为了这一点小事还要为她操心,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我能有什么心事啊,我就是看不惯那牛屎堆那么高的孩子说出那样的话来,明显是当妈的没有教养孩子,气不过了,才和她吵两句。” 巧芬苦笑了一下,她洒出水来先在水桶外面洗一下手,然后才用毛巾洗手,洗身子。她不用香皂,这一点尿液洗一下就干净了,用香皂纯属浪费。巧芬一向很节约,老公被抓后她就更加的节约了,就连平时洗衣服时,都是空搓过一边才放一丁点洗衣粉,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的干净整洁。巧芬边擦洗身子边说:“我们家现在落难了,什么事情能忍就要忍,看开一点,不要和人作对。” 这只是简单的擦洗,不是洗澡,所以巧英很快就先洗得了。洗澡房太小,姐姐还在洗,穿衣服不方便。巧英边掀开洗澡房门口挂着的帘子,站到门口去穿衣服。现在是晚上,院门都拴住了,更何况这还是在厨房里面,所以在洗澡房外面穿衣服也没有什么。巧英伸手进洗澡房里的竹竿上拿过自己的乳罩,边穿边说:“你就是软弱,落难又怎么了,落难就该被别人欺负啊。” 巧英说的也对,巧芬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看着眼前妹妹平坦光滑的小腹下,那乌黑发亮的草丛上还挂着几滴小水珠。便拧干毛巾,伸手过去帮她擦,还怜爱的说道:“你啊,着急什么,身体也不擦干就穿衣服,以后老了得病你就叫苦了。” 巧英被巧芬擦得有点痒,她扭着屁股躲闪着,也为了缓解一下姐姐的心情,便笑嘻嘻的说:“人老了就是啰嗦。” 这时厨房的门被人推开了,政平穿着拖鞋哒哒的跑来,一过来就搂住巧英的一条大腿,仰着头说:“小姨,哥哥他不和我睡一头,我不敢睡。” 虽然政平还是个小孩子,巧英还是本能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草丛,她问:“哥哥怎么不和你睡一头啊?” 政平和政国一起睡已经两年了,这两年里他很少看见母亲不穿衣服,现在看见小姨和母亲都不穿衣服,他还是有点好奇,一会看看母亲那他曾经吸过得山峰,一会看看小姨指缝里露出来的黑毛。他说:“哥哥今天和大良哥去偷摘别人的黄瓜吃,只分了一点点给我吃,我说我要告诉妈妈听,他就不和我睡一头了。” 巧芬这时也洗得了,她站起来拧干毛巾擦身体。政平还这么小,又是自己的儿子,没有什么可避讳的。巧英在外面穿衣服,她就在里面穿。她对政平说:“哥不和你睡一头,那你就过来和妈睡。” “不,和妈睡会被别人笑的。”政平稚嫩的说着,还紧紧的搂住巧英的大腿,好像真的会被拉去和妈妈睡一样。 巧英把政平的手扳开,呵呵的笑着说:“和妈妈睡会被人笑话,那和小姨睡敢不敢啊?” “嗯,我和小姨睡,不和哥哥睡,免费他老是欺负我。”政平高兴的回答着,小姨一松手,他也近距离的看到了她肚子下面那长得整整齐齐,显倒三角形的草丛,还有草丛下面那条粉红色的裂缝。政平忍不住的用手去玩弄那可爱的草丛,不过手刚刚碰到,就被小姨拨开了。 巧英说:“和小姨睡就走开一点,让小姨穿好衣服先。” 政平退后两步,眼睁睁的看着小姨穿上内裤,把那可爱的小草丛给挡住。他觉得有点可惜,便扭头去看妈妈这一边的,妈妈也已经穿上了内裤,正在抬脚套外裤呢。母亲和小姨穿好衣服后,政平拉着小姨的手去小姨的房间了。 巧芬则来到了政国的房间,她坐在床沿,严厉的对躺在床上的政国说:“你今天干了什么坏事,老实说。” 政国知道弟弟去告密了,心里很是不舒服,但面对严厉的母亲,他还是胆怯的承认了,他缩着头说:“偷黄瓜吃。” 巧芬眼睛直盯着政国的眼睛,继续说道:“你饿死了啊,家里没粥吃吗?要去偷人家的黄瓜吃。” “又不是我先偷的,是大良先偷的。”政国不敢看母亲的眼睛,母亲的眼睛就像一条鞭子,无形的抽打着他。 巧芬扯住政国的耳朵,骂道:“大良先偷的你就要跟着偷吗?好的不学专学坏的,你爸做坏事被抓了你也想被抓进去吗?” 政国不在说话,他不怕母亲扯他的耳朵,母亲扯得并不痛。他也知道自己做错事了挨母亲骂,那是理所应该的,但是他却恨母亲。政国一直认为父亲是被那九指婆陷害才被抓进去的,母亲不去解救父亲,现在还跟着外人也说父亲是做了坏事,所以他怨恨母亲。 巧芬见儿子不出声,骂了几句就走了。白天干活累死这么累,哪有神气继续骂下去。再说了,在农村的小孩子嘴馋,摘个瓜吃那是常有的事,即使是瓜农发现了,那也不会把孩子怎么样,最多教育几句。 巧英的房间就在政国的房间前面,中间只隔着一层木屏风,巧芬骂政国的声音这边听得一清二楚。已经脱光衣服和小姨睡了的政平,凑到巧英的耳朵旁边小声说:“哥哥欺负我,现在被妈妈打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 农村落后,小孩子没出毛就不知道内裤是什么东西,所以不管男孩女孩睡觉都是脱得光溜溜的。而且在农村也不会对孩子说什么男女有别,巧英就是像平常那样只穿乳罩和内裤睡。她抓了一下政平那细嫩的小屁股,笑着说道:“你以后不听话你也要被妈妈打,不单妈妈打,小姨也要打。” 政平立刻缩了下来,蜷在巧英的臂弯里,搂着巧英的肚子,稚气的说:“我很听话的,我今年都没被妈妈打过。” 巧英伸手出蚊帐拉灭了灯,说道:“听话就好,那就快点睡觉,不许吵。” “嗯。”政平痛快的答应着,把头枕在了巧英的手臂上,手也自然的拉回来,放到了巧英的乳罩边。政平第一次和小姨子睡觉,心里很是兴奋,刚才才答应说不吵了,要睡觉的,马上就被他忘记了,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又说起话来,他说:“小姨,你真香。” 巧英嘻嘻的笑着说:“小姨放个屁给你闻闻看香不香哦。” 政平马上把头埋进了巧英的两座山峰之间,乱拱着,呀呀的说道:“不要,不要,我不要闻屁。” 巧英把他拉出来,一手整理一下被拱偏了一点的乳罩,她说:“小姨的屁也是香的啊,怎么不要闻了。” “才不信呢,我都读书了,你骗不了我。”政平得意的说。 天气热,巧英晚上一般都是睡醒一觉才盖上被单的。她怕政平冷,就问:“你凉不凉啊?要不要盖被子。” 小孩子的体温一般都比大人的高出那么一点点,就是给他盖上被子,睡梦中他也会把被子踢掉。政平不知道是听不明白还是什么,他以为小姨要盖被子,就取笑道:“你穿小衣服睡觉还怕冷,我不穿衣服都不怕,羞羞羞。” 巧英被政平充满童真的语气逗乐,她搂紧政平,逗他道:“是啊小姨怕冷,政平快点给小姨取暖。” 政平突然抓住巧英的乳罩,疑惑的问:“为什么做这种衣服这么小啊?” 这下可把巧英给问住,怎么像这屁大一点的小孩说呢,说也说不明白啊。巧英干脆把政平转了个身,让他侧身向着床背,自己也侧着身,抓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说道:“睡觉睡觉,真的不许吵了。” (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未完待续!!!) 第309章 湿漉漉的头发 香艳春色-第309章湿漉漉的头发 话说少旺气呼呼的从有财家回去,刚进到家门口,嫂子也跟着回到了家。还在堂屋和金半仙吹牛皮的少强,看着桂琴那湿漉漉的头发,阴阳怪气的说:“你去跳河了啊,弄得这么湿回来。” 少旺是先进屋的,他还以为哥哥是说他呢,便扯着衣服,一副衰神上身的样子说:“我还真该去跳一下河呢,不然怎么洗得干净啊。” 少强和金半仙似乎也闻到了少旺身上的骚臭味,少强皱着鼻子说:“你又怎么了,像是谁欠了你几千块似的。” 少旺解开了打在腰间的衣服结,他受不了身上的臭味了,他把上衣脱掉,扔在门外,愤愤的说:“有人欠我钱就好呢,就怕没人欠还要被尿一身。” 少强听糊涂了,他急急的说道:“你这人有没有文化啊,说话一截一截的,能不能一下子说个明白啊。”所有的事情和有没有文化半点关系都没有,少强自己的文化还没有少旺的高。只是他最近穿着比较得体,自认为像是个文化人,所以老爱把文化这个词挂在嘴边。 “还不是有财那烂酒坛,喝醉了睡在半路,我把他背回去,还被他窝尿淋了一身。”少旺边说边去找自己的衣服,他要痛痛快快的去洗个澡。 一直不出声的金半仙微闭着眼睛,抬起一只手,大拇指在其他手指的各个指头和指关节轮流点了点,若有所思了一会儿,站起来说道:“有财家要败了。” 少强还搞不清楚状况,他抬着头问:“怎么了,要回去了啊,在扯一会呗。” 人家的老婆都已经回来进房间了,自己还在这里和人家扯,那多不好意思啊,更何况现在也不早了。金半仙在桌子上的烟盒里拿了一根烟夹在耳朵上,说道:“不早了,明晚再扯吧。” 送走了金半仙,少强打了个哈欠,也走进房间。一推开门,少强便睁大了眼睛,只见桂琴上身只穿一件乳罩,背对着门,侧着头在用一条干毛巾擦拭头发。少强平时对桂琴可谓是不屑一顾,可是今晚不同了,桂琴白皙的后背,还有那侧着头擦头发的动作吸引住了他。也可能是天天看桂琴的正脸,早就看厌了,偶尔从背后看一下,却能让少强嗓子发干。 少强双手在后面把门一合,就走到桂琴的背后,伸手到桂琴的胸前,抓住那两只木瓜肆意的揉了起来。少强色色的说:“你搞什么头发这么湿啊?” 桂琴刚才和木德在水里舒服过头,头发搞湿了,没有毛巾根本擦不干,回来的时候把后背的衣服也染湿了,所以现在才脱了上衣在这里擦头发。桂琴不可能告诉少强说刚才和木德在河潭里做啊,只好编了理由说:“今天搞那谷尾痒死了,刚才看完录像索性跑去泡个澡。” 少强才不关心桂琴泡不泡澡了,他问的也是随口问问,他只关心自己的欲。少强从桂琴乳罩两侧伸了进去,直接抓住了那两团柔软的木瓜,淫笑道:“这里痒不痒啊?痒我就帮你抓。” 桂琴虽然对欲的需求大,但是刚刚才满足了一次,再加上每次和少强做,她就等于是被折磨,所以他并不想和少强再做,但又不敢拒绝,只好说:“你不是不想和我搞吗,今晚是吃错了什么药了。” 少强嘿嘿笑而不语,他抽住了桂琴的两个木瓜,用力向上提,迫使桂琴站起来,按趴在书桌上,然后拉下桂琴的裤子……。 少旺洗得澡上来,见堂屋里已经没有人了,便关门拴上,准备回房睡觉。哥嫂的房间里传来了沉闷的碰撞桌子的声音,少旺觉得奇怪,望了过去,哥嫂的房门虚掩着,他好奇的走过去,从那没关严的门缝里看进去。这一看,少旺马上又动不了步子了,他又一次看见哥嫂做这事。这一次他觉得比上一次更加的刺激,因为哥哥是站在嫂子的屁股后面向前挺动的。这种样子是少旺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他一直以为只有牛和狗才会这样子做,想不到人也是这样子做的。 人,和牛、狗其实没有多大的区别,都是为了鼻子下面的这张嘴,为了欲,为了把自己的基因传给下一代。 第二天早上,桂琴早早的起来煮饭,今天他和少旺要去还工,别人帮了她家先,现在他们要去帮回人家。 少强不去还工,桂琴起来一会儿他也起来了,他今天要去县城。他家的地基挖好了,那得找人来帮建啊,木洼村这些人都没住过洋楼,更不会建这种房子,少强得去县城找两个师傅来。虽然还有一个月才是安门建房的日子,但这事谁也不懂,再加上要去联系红砖、水泥、钢筋之类,想到和想不到东西,所以得早做准备。其实现在是农忙,少强怕累,所以趁机去县城躲避。 好久没有来县城了,一到县城少强就生龙活虎,他觉得县城才是他最该呆的地方,上辈子是投胎了,投到了木洼村这个鬼地方。 县城虽然好玩,少强也来过了好多次,但是却不知道哪里好玩,也不知道该去哪里玩,更不知道去哪里找建房师傅。他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家富,所以在县城里转了半圈,少强就转到了家富的家门口。 家富的家门紧闭着,少强拍了几次门也不见有人出来开门,他嘀咕着,这两公婆去哪里了呢?可是一想,可能是上班或者出去玩了,于是便掏出香烟,点燃,蹲在门口等家富他们回来。 烟抽完了,昨天打谷子,昨晚又站着和桂琴搞了十几分钟,少强现在觉得有点疲倦,便坐在了门口,俯着膝盖打起瞌睡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强觉得一股幽香扑鼻而来,这股幽香是那么的熟悉,他不由的打了个喷嚏。睁开了眼睛一看,没错,正是他熟悉的龚茜茜蹲在面前使劲的摇晃他的肩膀呢。少强还没开口,龚茜茜就说话了,“强哥,你怎么睡地上啊?” 少强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睡到了地上,他连忙一咕噜的爬起来,尴尬的说道:“本来蹲着的,一不小心睡着了,哎,你刚才去哪里了啊?” 龚茜茜掏出钥匙,边开门边说:“去我表妹家,她想去你们乡里教书呢。” 少强在走廊上一顿猛拍屁股和衣服,抖出了不少的灰尘,抖完了才进家富的家。在家富家也住过了不少日子,早就熟悉了,他不用龚茜茜招呼,自己就坐在软沙发上,又在茶几上拉过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龚茜茜风摆柳般的走去开了电视,才过来和少强对面而坐。龚茜茜问:“强哥这次回去这么久,在家里干了些什么大事啊?” 少强翘着二郎腿,押了一口茶,又掏出了烟,说道:“能有什么大事啊,就是准备盖间草房。家里原来的旧房子太旧了,住着不舒服。”少强这人虽然文化不高,但炫耀起来却懂得分人炫耀,对村里那些粗民,直接炫耀就可以了,不要拐弯抹角。而对龚茜茜这种文化人,那得穷炫,盖洋楼要说是盖草房。 (品百味人生,知世间百态,看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寻找那些曾经的记忆,我是作者乌克兰,谢谢大家的关注!!!) 第310章 表妹 香艳春色-第310章表妹 龚茜茜有点鄙视少强这种炫耀的行为,但是她还是违心的说:“那恭喜啊。” “这有什么恭喜的啊,在农村建得多好也不及你们城里啊。”少强吸了一口烟,伸手到茶几上,又在寻找那烟灰缸。城里人就是讲究,垃圾有垃圾桶装,烟灰有烟灰缸盛。不像在农村,烟灰哪里都可以弹,垃圾随手扔。 闲谈了一会儿,少强才记起家富,他问道:“家富几时下班啊,我找他有点事。” 龚茜茜伤心的低下了头,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的说道:“他死了。” 少强端起茶杯刚送到嘴边,他还以为自己听错,茶也不喝了,放到茶几上,惊讶的说:“你开什么玩笑,这玩笑可不能乱开哦。” 龚茜茜慢慢的抬起头,又摇摇头,落寞的说:“没有开玩笑,是真的,都死了十多天了。” 看龚茜茜的样子根本不像是开玩笑,这事太突然了,少强一时半会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手里的香烟因找不到烟灰缸,那燃了好长的灰,自己落了下来,就像是燃尽的生命,赤色过后是死灰。 原来上次少强从家富家回去后,家富就被费军邀请去了南宁看开金店。费军充其量也就是地痞一个,他邀请家富去南宁只是个幌子,只是想从家富手中骗点钱。 费军跟着富婆,虽然不缺钱花,但那是富婆给的,不是他自己的,花起来总有那么一点不舒服。见着自己的同学家富买金条得了那么多的钱,他眼红了,于是就骗家富到南宁,说要合伙开金店。费军的意思是家富对金店一窍不通,到时候赔了赚了还不是他说了算。哪里想到家富毕竟是上过大学的人,头脑也不是那么简单,没有那么好骗。家富到了南宁两三天就就发现不对劲了,所谓要开的金店只是在一个偏僻的小街道里,一看就知道不会有什么人来光顾的那种。再加上费军迟迟拿不出本钱,家富开始怀疑了,并说不干了,要回小县城,两人在旅馆里就吵了起来家富骂费军是骗子,是吃软饭的。费军一气之下,拿起了旅馆里的烟灰缸朝家富的头上砸去。就是这么一砸,家富翻了几下白眼,倒在地上死了。 这只是一起普通的命案,案子很快就了结了。龚茜茜怀揣着家富卖金条留下的十多万块钱,去南宁处理了家富的后事。家富剩余的钱是用另一个名字存的(当时在银行开户不需身份证),龚茜茜不知道,也不敢向公安机关申请查账,她知道私卖金条是违法的,更何况还是文物。真是应了那句古话,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文物是国家的,这钱最后大部分也还是回到了国家的银行里。 听了龚茜茜的诉说,少强感到一阵胆寒,三杀啊,原来这最后一杀出现在了这里。 诉说的过程龚茜茜并没有哭,她开始有点恨少强。如果不是少强的出现,她和老公也许就过着一路升迁,幸福美满的日子了。龚茜茜从刚才在门口见到少强的那一刻起,就在想一定要把少强手里的一百多万弄到手,以告慰老公的在天之灵。 人想做坏事的时候总喜欢为自己找借口。家富的死和少强根本没有半毛关系,但是为了钱,龚茜茜硬是怪罪到少强的头上来。 屋子里的气氛有点凝固,人家的老公都死了,自己呆在一个寡妇家也不太合适。再说了来这里是请家富帮忙找建房师傅,现在还怎么找。坐了一会儿,少强欠了欠身子,说道:“你也不要太伤心,有什么事要哥帮忙的你就到木洼村去找哥,哥一定会帮你的,我先走了。”说完慢慢的站了起来。 “怎么才来一会就要走啊?是不是妹子招待不周啊?”龚茜茜也站了起来挽留少强,她不想让少强走这么快,她还没想好要怎么把少强的钱弄到手呢。 少强也不想走,来县城很大一部分目的就是看龚茜茜的,只是家富不在了,没有什么理由留下来。少强道:“看妹子说哪里的话,哥这是有事,要去找人帮办一办。”看着龚茜茜白色棉质t恤里那鼓鼓的山峰,少强就走不动道了,还没有说要留下就又坐了下去。 “你还没吃午饭呢,等会我去买菜,吃过午饭先,免得说来到妹子家饭都没一餐吃,有什么事要办也不急着这一餐饭的时间。”龚茜茜说完拿起了茶几上的自行车钥匙,又说:“你先在家里看电视,我很快就回来。” 少强还能怎样,半推半就的坐在沙发上,嘴里说着:“哎呀,妹子这么客气,又要麻烦你。” 两人又闲扯了几句,龚茜茜换上凉鞋出门了。少强这才知道为什么茶几上的烟灰缸不见了,原来是这个家里没有男人,烟灰缸也就没了用武之地了。 龚茜茜一走,少强就按捺不住了,他走进了卫生间,想看看里面有没有龚茜茜洗换下来的乳罩内裤之类的,好拿来过过干瘾。可是装衣服的篮子里空空的,龚茜茜早就把换下来的衣服拿去洗了。少强失望的走出来,又到龚茜茜的房间门口,想进去看看,一推门,门也是锁着的,只好回到沙发上看电视。失望归失望,少强心里那炽热的欲念没有散去。家富死了,那就更好接近龚茜茜了,想起了上次帮龚茜茜买皮带时的情景,少强不由想起了一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既然有钱能使鬼推磨,那么推个寡妇应该没问题吧。一想到这里,少强马上幻想着龚茜茜脱光衣服,柔情万种的坐在自己的怀里。 龚茜茜没去多久,就拿着一把酸菜和半塑料袋的豆腐回来了,龚茜茜不仅把菜买回来,还带回来了一个二十多岁,娇艳欲滴的年轻妹仔,她手里正帮提着一条三斤多重的青鱼。一进门她就嚷嚷着:“走快点,好重。” 龚茜茜闪过身,让那年轻妹仔走先,娇说:“快点拿进去啊,看你那副娇弱样,拿条鱼都拿不动。” 那年轻妹仔嘻嘻笑着跑进了厨房。龚茜茜举着手里的菜对少强说:“我表妹,看到了我买鱼,嘴馋就跟了过来。” 少强嘿嘿了两声,笑说:“是你们姊妹俩感情好,不然她不会来。” 龚茜茜不再说什么,走进了厨房。两个女人在厨房里忙乎了起来,一会这个走出来,一会那个又走进去。 少强则假装看电视,时不时斜眼看着忙碌的两人,并把她们比较了一番。龚茜茜比她表妹略高了一点,但是胸前那山峰却明显没有她表妹的大。刚才进门的那一瞬间,少强甚至看到了她表妹胸前衣服的扣子处,那被浑圆山峰撑开的缝隙。龚茜茜的表妹不但山峰大,屁股也是很大,走起路来上颠下动的。少强并不怎么喜欢山峰大的妹仔,要说山峰大,那他老婆桂琴的还更大。少强喜欢像龚茜茜这样的,可能是早就被龚茜茜迷住了,眼里容不下他物。 半个小时后,一盆香喷喷的酸菜豆腐鱼就端上了茶几,龚茜茜微笑着说:“来,强哥,尝尝我的手艺。”龚茜茜好像又忘了什么,扭头对她表妹说:“小玉,去帮买瓶酒回来,强哥要喝酒的。” 小玉调皮的跳到龚茜茜面前,伸出手说:“钱呢?” 少强有钱了,对美女就很大方,龚茜茜还没有说话他就掏出了钱,扯出二十块放到小玉的手中,说道:“拿我的去,也买点你们爱喝的汽水回来。”其实所谓的汽水,有一个好听的统称叫饮料,只是少强这山野粗民听都没听过。 小玉也不管,她拿过钱就蹦跳着开门下楼了。龚茜茜看着小玉的背影,假装客气道:“这是在我家,却让强哥破费,多不好意思啊。” 少强一副得意样,斜靠在柔软的沙发上说:“都是一家人,说什么破费不破费啊。” “强哥把我当成一家人,那我的心就安了,先等一会儿,我去拿碗筷出来。”龚茜茜说着柔情似水的看了少强一眼,走进了厨房拿碗筷。 (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未完待续!!!) 第311章 特别的女人 香艳春色-第311章特别的女人 不一会儿小玉就买了三瓶啤酒和一瓶饮料回来了,她坐下来问:“这位大哥,你是先喝饮料还是啤酒?” “啤酒,饮料是你们这些妹仔喝的,我不喝。”少强说着伸手自己把啤酒拿过来,把瓶嘴伸进嘴里,吱的一声把瓶盖咬开。少强这段时间也喝了几次啤酒,咬啤酒酒瓶盖时,再也不会把它弄得泡沫直流了。 龚茜茜则向小玉介绍起少强来,“叫他强哥,强哥可是你要去教书的村子里面的万元户啊,以后还请他多多关照你呢。” 小玉也乖巧,马上就给自己倒了一杯饮料,举了起来对少强说:“强哥,以后多关照小妹哦。” 少强受宠若惊,他还从来没有和女人碰过杯,更别说和小玉这样的美女了。少强连忙倒了一杯啤酒,招呼龚茜茜:“来来来,妹子也举杯。”等龚茜茜倒上饮料后,少强又学着平时看到电视上面那些人喝酒的样子,不伦不类的说道:“为了关照小玉,我们干杯。” 小玉忍不住噗嗤的笑了一声,觉得这人说的话真好笑,表姐只不过是说了句客套话,他竟然当真,自己只是要去木洼村小学教书,哪里会需要一个毫不相干的暴发户关照啊。再说了,自己姐夫可是乡里的乡长,要关照也轮不到这人来关照啊。小玉权当少强是在开玩笑,她说:“对,为了关照我干一杯。” 龚茜茜也是想笑来的,但她知道少强也就是一个乡野村夫,嘴里说不出多么高雅的话来,也就忍住了。 一大口冰凉的啤酒下肚,少强放下杯子,舒服的揉了揉胸口,说道:“刚才说小玉要去木洼村小学教书,怎么不在县城里教啊?” “我是代课老师,县城里不要我。”小玉有点不高兴,显然她是不想去木洼村教书的。木洼村是个穷山沟,不是头脑又问题谁会去哪里受罪啊。 小玉不是头脑有问题,她只有高中毕业,托关系在县城里的造纸厂当了一个普通职工,可是这国有的造纸厂在改革开放的经济浪潮中迅速的关门了,她在家里又呆了一年,她姐夫见她也没什么事干,就和她说,让她先到木洼村小学代几年的课,凭自己在乡里当乡长的关系,以后找个机会把她弄到乡政府里。 别看小玉外表挺活泼的,其实内心苦闷,甚至说是带着仇恨,带着对男人的仇恨。小玉山峰大屁股肥,模样也不差,可就是有一点难以启齿的缺陷,她肚子下面的那个地方,二十三年了,没有长过一根毛,光秃秃的像块白玉般。按理说这也没什么,那东西有也没多大的用处,但是在这个小地方,这可是不祥之兆啊,坊间说这种女人克夫。小玉对象谈了不下十几个,每个都是发展到可以坦诚相见的时候,一发现她是这种情况,便找各种理由离开了她,有两三个胆大的,和她做了两三次之后,还是无声无息的不在来往。小玉后来心理开始仇恨起男人来,每和一个男人交往,都要想方设法的花他的钱,每当这些男人花了几百块钱在她身上,还没得摸她一下就自愿退出的时候,就是小玉最高兴的时候。当然也有人觉得花钱花亏了,缠着小玉要求发生关系的,小玉也不拒绝,因为多半一看到她脱掉裤子就会吓跑了,吓不跑的也只是干摸几下过过瘾而已。小玉的对象也越换越密,有时一个月就换了两个,所以她的名声也不太好,这也正是她同意去木洼村代课的原因,木洼村地处山沟,没人知道她的过去。 小玉和表姐龚茜茜的关系最好,小玉什么事情都对表姐说,包括那些花了钱又心有不甘的男人,趴在她身上担心受怕,不到半分钟就软了的事。龚茜茜也知道小玉恨男人,所以才在今天买菜的时候特意把她叫来陪少强一起吃饭,龚茜茜是想看少强见到小玉时会不会色迷迷,如果少强上钩的话,那就和小玉骗光少强的钱的。 三人边吃边聊,龚茜茜和少强不是一路人,聊着聊着就没有什么话题了,为了稳住少强,龚茜茜努力收刮着能想到的事,她说:“强哥今天说下午要去办事,是什么事啊?” 少强和两位美女聊得正欢呢,哪里还顾得上那事啊。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说:“就是找两个建房师傅,不急不急,明天在找也不急。”言下之意透露出了今晚在这住一眼,明天在找也不急的意思。 龚茜茜不傻,少强的话她怎么会不懂呢,她说:“那强哥今晚就在这里住一晚呗,建房师傅哪里都有,不难找,明天再找吧。” 少强一听,高兴了,自己不知道去哪里找建房师傅,龚茜茜却说建房师傅哪里都有,看来城里的女人果然聪明啊,少强说:“噢!妹子知道哪里有建房师傅吗?明天带我去找找。”少强不说带我去找找,而是说明天带我去找找,看来他心里已经决定今晚在这住下了。 找建房师傅这些在少强心里觉得很难的事,其实对城里人来说,那就等于是在偌大的县城里找一个烟摊,容易得很。因为随便走进一条小巷里,都能看到有工人在建房子。龚茜茜说:“明天吧,明天我和小玉陪你去找。” “好的,那我们就喝酒吧。”少强又开了一瓶啤酒,不容龚茜茜和小玉同不同意,硬是给她们满上了。事情解决了,少强喝得也更加放松,加上是和美女吃饭,没有多久,几瓶啤酒就被三人喝了个底朝天。 酒足饭饱,三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少强感到眼皮都快要睁不开了,也许是这啤酒喝得要醉不醉,最容易使人犯困。反正少强每次来到龚茜茜家,中午都特别犯困。也难怪,城里的天气闷热得像个蒸笼,不困也把你蒸到困。少强也不用龚茜茜招呼,站起来说:“妹子,我困得不行了,先去睡一觉。”说完就走去了客房,客房的门锁上插有钥匙,少强自己开门就进去睡了。 龚茜茜和小玉把碗筷收拾进厨房,洗刷干净,又打扫了卫生,一切收拾妥当后,龚茜茜把小玉拉进自己的房间里,反锁上门,然后说:“你觉得强哥怎么样?” 小玉走到龚茜茜的床前,直挺挺的就躺了下去,那柔软却又弹力十足的席梦思床垫把她的身体弹了几弹,小玉说:“什么怎么样啊?” 龚茜茜也走过来,侧躺在小玉的身边,按着小玉那鼓得老高的山峰推了推,说道:“强哥啊,你觉得他这人怎么样?” 表姐的话说得虽然很含蓄,但是是按着她的山峰说的,小玉立刻明白了表姐的意思,她惊讶的说:“不会吧,他那么老了还想和我搞对象?还是你要介绍他给我?” 龚茜茜也平躺了下来,她说:“什么搞对象啊,他有老婆了,我是说他看你的眼神色不色?” 这次轮到小玉侧身撑着一边身体了,她好奇极了,有了老婆了表姐还问她觉得怎么样,现在又说色不色,小玉有点搞不懂,她说:“不觉得多色,就是觉得他太土了,他色不色有什么关系吗?” 龚茜茜弯起一边嘴角,似笑非笑的说:“你不是仇恨男人吗?他正好可以给你发泄心中的仇恨,他有好几万块钱,就看你能不能把钱弄到手了。” 小玉这回明白表姐的真正意思了,表姐是让她去诱引少强,然后捞点钱。可是这事她没干过啊,她虽然处过十几个对象,但那都是别人先追她的,要她去主动和一个男人,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做呢。更何况少强还是个有老婆的人,长得也不怎么样,她实在是没有那个心情去倒追。不过听龚茜茜说少强有好几万块钱,她的心还是动了,她带着点怀疑的问:“你说他有好几万块钱,是不是真的啊?” “当然是真的啊,你表姐夫不死的话,就和他一起去做生意了,我还会骗你吗?”为了让小玉相信,龚茜茜搬出了死去的老公,胡编了一个理由。 小玉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依然继续!!!) 第312章 这个男人不好色 香艳春色-第312章这个男人不好色 南方的小城六月天热得就像是一个火炉,大妈们打着赤脚坐在家门口摇着蒲扇忙扇风。在龚茜茜家的客房里,少强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一台电风扇正对着他呼呼的转动。也许是有风扇吹的缘故,少强这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他感到有点鼻塞,电风扇风还是没有山村的自然风好,山风吹了清凉,电风扇风闷凉,吹久了还鼻塞。少强咳了一口浓浓的唾沫,走到窗户边,看了看下面,便一口吐了出去。睡久了身子骨也有点酸痛,少强扭了扭肩关节,走回到床边,把电风扇关了。这是少强不用人教就学会用的第一种家用电器,那使用方法太简单了,一排四个按钮,红色的是开关,其余三个是一二三档,如果这个都不会使用的话,少强自己都要嘲笑自己了。 少强开门出来,客厅里龚茜茜和小玉在看电视,少强打了个哈欠说:“小玉你还在这里啊?” 小玉把目光从电视屏幕转到少强身上,半开着玩笑说:“强哥想赶我走啊?” 少强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解释道:“不是不是,我怎么可能赶你走呢,我还怕你表姐赶我走呢。” 龚茜茜笑嘻嘻的说:“强哥是贵人,我欢迎都来不及,我赶你走干嘛。” 龚茜茜说话时的那个媚态,看得少强心都软了,从她的眼神里,完全看不出是一个刚刚死去老公,还没有从悲痛中走出来的女人。少强说:“那我以后就经常来住咯。” 中午喝了那么多的啤酒,少强竟然忍到了现在才感觉尿涨,他急冲冲的走进了卫生间,掏出那玩意就喷。那种畅流而出的感觉舒服极了,男人的这种感觉甚至有时候会比和女人做那事还要爽。少强觉得小玉刚才和自己说话时那个眼神明显和之前不同,具体不同在哪里,他也说不清楚。望着门口上的小孔,少强有点惋惜,小玉在这里,今晚就不能偷看龚茜茜洗澡了。一想到龚茜茜白嫩的身体,以及那乌黑的一大片草原,少强那还没有窝完尿的玩意像是听到了召唤一样,轻轻的抖了一下。 少强从卫生间出来,想坐到侧边的一个空着的单人沙发上,坐在长沙发的小玉却挪了一下屁股,拍了拍沙发垫,说:“坐着吧,这里正着看电视不要扭脖子,舒服一点。” 美女相邀,少强怎么可能会拒绝呢,坐到了小玉刚才坐过,现在还残留有她的体温的位置上。虽然这是长沙发,原本坐着小玉和龚茜茜两个人,小玉挪了位置,龚茜茜并没有挪,所以少强坐下来时,他和小玉这边就有点挤,他和小玉的手臂和大腿都已经碰到了。 少强虽然觉得小玉不如龚茜茜那么诱人,但是这种近距离接触,以及小玉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女人香,还是让他意乱情迷了。少强舍不得把手拿开一点点,他随口说道:“小玉结婚了没有啊?” “没有啊,等着强哥……。”小玉故意停顿了一下才又说:“等着强哥帮我介绍呢。” 小玉这么一说,少强立刻想起了弟弟少旺来,少旺今年二十四了,也没见有那个妹仔和他走近过。以前这事他根本不想管,现在不同了,现在他有用不完的钱,他得给少旺说门亲事啊。于是少强不管小玉是不是开玩笑,就说道:“好啊,我有个弟弟,二十好几了,还没结婚,你要是不嫌弃他是农村人的话,那找个机会和他见个面呗。” 旁边的龚茜茜怂恿道:“咳,现在都改革开放了,还说什么农村不农村的啊,有钱就是老板,就是大款。”龚茜茜的话明里暗里的又说到了钱。 少强是第一次听到大款这个词,他不懂得具体意思是什么,他觉得这是对有钱人的一种尊称,心里飘飘然起来。他舒服的向后靠去,呵呵笑着说:“那就要看看小玉看不看得上我家弟弟了。” 少强一靠后,小玉就觉得背后火辣辣的,这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很不舒服,她也向后靠了过去。她说:“强哥都那么有风度,弟弟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小玉说这话时自己都觉得恶心,倒不是她觉得少强矮小不好看,小玉对男人的外表没有什么要求,而是觉得少强不讲究卫生,刚才去厕所出来都不见他的手湿。这种人自己还说他有风度,那不是恶心了自己吗。 少强继续和小玉闲扯着,龚茜茜站了起来,她说:“你们聊,我去做饭,今晚吃早一点,晚上我们出去逛逛。”说着走进了厨房,菜她早就和小玉去买好了,而且她也早就和小玉商量过,多给小玉和少强一些独处的空间,看看少强这条大鱼会不会上钩。 龚茜茜进了厨房后,小玉并没有挪开身体,继续和少强紧挨着。这时电视里上演着两个年轻人热烈拥吻的镜头,本来在这个年代,这种镜头已经不在是让人面红耳赤的事了。可是美女就在身边,而且那裸出来手臂上细嫩的肌肤,正在磨娑自己,这怎么能让少强淡定,他裤裆里那玩意由开始的蠢蠢欲动,到现在的坚硬如铁。好在少强早有准备,他另一边的手从开始坐下来时就放在裤裆上遮住,所以现在裤裆顶起那么高,还是不会太尴尬。 小玉似乎也感觉到了少强的窘态,心里暗自得意,自己还是有相当大的魅力的,结了婚的男人也抵挡不了她的美丽。别看小玉谈过十几个对象,对于男人她还是处于一个一知半解的阶段,她天真的认为结了婚的男人,不是那么容易上钩的,因为有了老婆做那事就很方便,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就好比吃肉吃饱了,再吃就腻了。她哪里知道大部分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特别是像少强这种三十多四十岁的男人,更是恨不得多压几个年轻妹仔在身下。 为了更快把少强钓住,小玉把手放在了少强的大腿上,轻轻的摸了摸,又扯起一点布料,假装欣赏说:“强哥真有品味,这裤子的料真好。” “还不是你表姐的眼光好,这些衣服都是她帮我选的。”少强说话的声音有点慌乱,小玉的手背已经快碰到少强那玩意了,少强赶紧把手伸过去一点,隔住小玉的手。小玉虽然很漂亮,但是在少强眼里却不及龚茜茜,再说了,自己还准备把她介绍给少旺呢,万一要是她和少旺成了的话,那可就成了弟媳了,还是不能对她有太多的想法,看一下过要瘾就算了。 “衣服在好,那也得穿的人有气质,有风度才行啊。”小玉拍着少强的马屁,她觉得奇怪,平时和那些对象独处的时候,他们基本都会把她的手拉去抚摸那玩意,而现在自己手还没碰到,少强便伸手来挡了。难道少强害羞?或许是少强根本不像表姐说的那么色?小玉顿时对这位已婚男人产生了一些兴趣。 “你的衣服料子也挺好的啊,加上你人长得好看,这就更加的配了。”小玉手的热量传导到少强的全身,特别是传到了那近在咫尺的玩意上,使他更加的难受。如果不是因为要介绍给少旺,如果龚茜茜不是在厨房里,那少强也许会猛扑过去,把她按倒,把她的衣服扒光……。如果也只是如果,少强的胆子小,真的要把小玉强行按倒做那事,他还没那个胆,他怕何丙昌。他只敢做一些猥琐的事,就好像现在,他的眼睛就斜盯着小玉胸前衣服扣子撑开的那个地方,他这角度可以从那道裂缝里看见里边的一些光景。小玉那涨鼓鼓的肥峰把乳罩撑得紧紧的,甚至乳罩的边缘都陷阱了那软肉里。能看见的也就是一指来宽的地方,但也就这一点点,足以证明小玉的肥峰白、嫩、滑。要是用点力气抓揉,说不定能挤出汁来呢。少强想了年轻时候的桂琴,那时候桂琴和小玉一样的白,一样的漂亮。 (龚茜茜和小玉从少强身上弄到多少钱,少强的百万巨款最后又会落到谁的手中?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期待您的关注,谢谢!!!) 第313章 贫瘠之地 香艳春色-第313章贫瘠之地 电视里亲吻的镜头早就过了,两人的心也不在电视上。小玉的手也放回了原来的位置,少强挡着,总不能强行把手伸过去吧,小玉把手放到少强的大腿上也只是试试想少强的反应,看少强会不会抓住她的手,或者抚摸一下之类的。现在她迷茫了,明明觉察出少强有了反应,可却对她不动于衷。 龚茜茜做好了饭端上来,酒早就买好了,可是少强却客气的说不喝。龚茜茜想不喝也好,喝多了可能还会破坏她们的计划呢。不喝酒吃得就快,少强反而比两个女人吃得还快,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少强找了一个小纸盒过来接烟灰,坐在沙发上舒服的吸起烟来。边吸烟边看两位美女吃饭,少强觉得这种日子真的太舒服了。 龚茜茜和小玉很快也吃饱了,她们像约好了似的,收拾好碗筷后就拿了衣服一起去了卫生间,龚茜茜说:“强哥,我们先洗澡,两个人一起洗快点,我们洗得你在洗,洗好后我们一起看演唱会。” “哦去洗吧,慢慢洗,我不急。”少强一听到龚茜茜和小玉要一块去洗澡,平静的心情马上涌动了起来。原本今晚没有机会看龚茜茜洗澡了,这下一下子可能看两位美女,少强恨不得能听到龚茜茜对他说,你也来和我们一起洗吧。 龚茜茜和小玉相视一笑,拉着手一起进了卫生间,这正是她们下午的计划之一。在少强第一次来她家时,龚茜茜就感觉到少强看她的眼神色迷迷的,后来还隐约觉得少强偷看过她洗澡。所以今天才和表妹想出这么一出,两人一起洗澡,给少强提供一个偷看的机会。当然她们是不会白给少强看的,她们想的是少强口袋里的钱。 一进到卫生间,小玉就小声的问龚茜茜:“他对我都不动于衷,不知道会不会来偷看?” 龚茜茜树起一根手指,放到嘴边“嘘”了一下,又看了看门板上的小洞,也小声的说:“别出声,一会他过来看到了就露出破绽了。” 小玉缩着脖子,吐了一下舌头,无声的笑了笑。接着开始解衣服的纽扣,纽扣刚解开完,衣服还没有脱下。小玉就背对着门冲龚茜茜一笑,做了个口型:他来了。 龚茜茜也知道少强来了,因为她听到了门外粗急的喘气声,这喘气声显然是刻意压制的,但是龚茜茜和小玉等的就是这个,所以特别注意听。如果是平时,或者是期待少强过来,是根本不会听到少强混乱的呼吸声的。龚茜茜故意捏了一下小玉的山峰,说道:“玉啊,你的奶真大,不知道要迷死多少男人哦。” 小玉知道龚茜茜的意思,她知道是时候给少强看点什么了,于是一扭身,面对着门板,嘻嘻的笑着说:“洗澡就洗澡啦,乱动什么。” 少强确实是在门外偷看了,他还像上次那样,为了不被里面的人知道,他打着赤脚过来的。此刻正蹲在门口,眼睛紧贴着那破锁孔朝里面看呢。里面的小玉面对着门口,肩膀一扭,把外衣脱掉扔进了角落的水桶里。进接着她又把手弯过后背,只见她胸前那两团肥峰一晃,把紧紧的乳罩给弹松了,原来是她解开了后面的扣搭。小玉把乳罩丢进水桶里面后,少强第一次完整的看到小玉那白嫩浑圆的肥峰,这两个肥峰真的很圆,圆得就像是把切开的两半西瓜。少强看了几眼便嫌小玉碍事了,因为她挡住了后面的龚茜茜,龚茜茜此时也已经脱了衣服,少强看见她把衣服也扔进了水桶里,而且乳罩也马上就要扔了。少强的心里痒死了,他恨不得自己有只无形的手,能穿过木板伸进里面,把小玉给拨开,好让他舒服的看看龚茜茜。 少强的幻想马上成真,小玉可能是怕自己那光秃秃的下面吓到了少强。脱得乳罩后就转过身,背对着门口,而且还移动了半步,偏过另一边去脱裤子了。少强如愿以偿的看到了龚茜茜那两个如铜钟倒扣般的玉峰,少强就是喜欢这种类型的,这种类型的玉峰晃不会显得荡,颠不会显得乱。才看了一秒钟,少强就连吞了两次口水,目光更是不舍得离开过。 里面的龚茜茜又开始说话了,她说:“你觉得强哥这个人怎么样?” “很好啊,人又大方,今天还掏钱买了酒。” “还有更大方的你没见过呢,我这条皮带就是他送给我的,你猜猜要多少钱?”龚茜茜解开着那条少强送给她的皮带,手抓住裤头一脱,外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由于卫生间的墙壁也是白色的,龚茜茜小腹下面那一片黑色就更加显得刺眼了。 “要五十吗?”小玉脱掉了裤子,随手一扔,裤子飞进了水桶。其实小玉的肥峰没有龚茜茜的好看的话,那还可以理解,因为每个人喜欢的类型不同,审美观也就不同。要说小玉的屁股龚茜茜的好看的话,那就太没有眼光了。小玉的屁股绝对是一个很好看的屁股,那两瓣股瓣和腰身形成了一条优美的弧线,股肉堪比不少妹仔的山峰,弹而不韧,软而不塌。 龚茜茜拿起挂在墙上的喷淋,说道:“五十?五十只给你摸一摸,告诉你,要一百九十八。” 小玉张大嘴,夸张的发出一声:“哇,这么贵,强哥真大方,要是他也送我一条就好了。” “今晚我们带他到处走走,说不定他一高兴又送我俩东西呢。” 门外的少强乐滋滋的,能得到两位如此美丽的女人赞赏,他心里比吃了蜂蜜还甜啊。可是少强又怎么会知道,两人的对话都是刻意表演给他听的,目的不言而喻,就是想让少强买东西送给她们,要想一下子从少强的手中骗一大笔钱,几乎是不可能的,要让少强从小物件开始送起,让他慢慢的,心甘情愿的送。 小玉把长头发挽了几挽,用一个塑料夹子夹住,又帮龚茜茜把头发弄好。小玉没有龚茜茜那么高,帮她挽头发的时候踮起了一点脚尖。少强这时才注意到了小玉屁股的美,特别是踮起脚尖后,把本来就翘的屁股踮得更翘了,那两瓣股肉之间的缝,更是引发了少强无线的遐想。少强甚至想能枕着这屁股睡一觉,那该有多舒服啊。 龚茜茜开了水,花洒里面立刻喷出丝丝水线。龚茜茜把水喷淋到了自己和小玉的身上,然后又关上,她说:“帮我打一下香皂呗。” 小玉拿过香皂,笑嘻嘻的说:“你不要怕痒就行了。” “有人帮服务还怕什么痒啊,快点打吧。” 小玉拿香皂在龚茜茜的肩膀、手臂、后背,当然重点是那对玉峰和屁股上抹了抹。然后把香皂交给龚茜茜,自己转过身,正面对着门口。 龚茜茜也帮小玉抹了香皂,抹完后就在背后搂着小玉,不断的搓洗小玉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说是搓洗,不如说是抚摸来得更加准确。嘴里还时不时的说:“真软,我要是男人就非你不娶。” 小玉则任由龚茜茜抚摸,只是她总是有意无意的用手遮挡住自己那寸草不生的贫瘠之地,说是贫瘠之地似乎也是不正确,因为那地虽然寸草不生,却肥厚得像是刚出蒸笼的馒头。小玉吃吃的说:“你的比我的还软呢。” (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依然继续!!!) 第314章 演唱会 香艳春色-第314章演唱会 两个女人都很正常,她们喜欢的都是男人,现在她们做的都是做给少强看,或者说是表演。从她们的表演就可以看出她们是正常女人,因为她们的抚摸不像男人摸女人一样,她们的抚摸很多成分还是搓洗。 少强也从小玉有意无意的动作里看到了她那贫瘠之地,少强十分惊讶,以前只是听说有这种女人,没想到世上还真的有这种女人。也许是没见过,也许是小玉那里肉鼓鼓的,少强觉得蛮好看的。小玉和龚茜茜站在那里一对比,那真的是太鲜明了,一黑一白,黑的如泽湖丰草,白的如阳春白雪……。 这个澡两人足足洗了半个小时,把外面蹲着的少强看得是膝软脚麻。轮到少强洗澡的时候,少不了翻出两人的乳罩和内裤闻了个遍。 洗好澡后,已经是六点多了,两位美女一左一右的在少强身边,走出了家属楼,来到了大街上。在这炎热的夏季里,六点多天才有点刚要黑的样子。不过城市人好像特别喜欢晚上,一些商铺的广告牌上彩灯已经开启,闪烁着五彩的光芒,炎热了一天的城市也终于迎来了一丝凉风。此刻大部分都还在家里吃饭或者洗澡呢,所以大街上显得有点冷清。 少强走在三人中间,两位美女洗澡后的那股清香不断侵袭着他的鼻子,让他有点陶醉。左边的龚茜茜上身着白衬衫,下面是露膝的职业短窄裙,这种群也有人叫它一步裙,听说是一些在办公室里的女人穿的,不知道怎么就流传到了坊间,现在在城里特别流行。不管矮的胖的瘦的,但凡有点姿色又空闲的女人,都会弄上一条来穿。女人只要穿上这种裙,无论长得怎么样,走到哪里,都会有男人投来炽热的目光,那白白的大腿谁个不想看啊。当然,穿这种裙必须得配上一双高跟鞋,不然就等于绿头苍蝇钻花朵--添丑了。龚茜茜现在就穿了一双半高的高跟鞋,不显妖娆,却有气质。右边的小玉则是一身休闲打扮,由于没有回自己的家,她穿的衣服是龚茜茜的,上身一件粉红色的短袖t恤,下面一件黑色筒裤。那个年代的衣服不都比较宽松,所以穿龚茜茜的衣服也不会显得太小。 “你们说的演唱会是什么东西啊?”少强这样问,不是他装傻充愣,而是他真的不懂,洗澡前时听到龚茜茜说,他还琢磨了一下,是不是唱大戏或者耍猴杂技之类的啊,这些他都喜欢看,当时他还想问个清楚的,可是当时这想法迅速被偷看洗澡的想法给淹了过去。 “就是看一帮年轻人唱歌跳舞,可好看了,五块钱一张票呢。”一说到演唱会,小玉就有点兴奋,每逢有演出团来开演唱会,她都会要求他以前的那些对象陪她去看,年轻人就是喜欢这些又唱又跳的。 “唱歌跳舞有什么好看的。”少强有些失望,他这个年龄段的男人,早就过了那种蹦蹦跳跳的阶段了,听听歌还可以,可是拿五块钱去听歌,这他可有点不太乐意了。 “好看啊,你没看过不知道,看了你就觉得好看了。”小玉似乎是怕少强不去看似的,主动挽起了少强的手来。一挽手,小玉那肥峰就贴到了少强的手臂,小玉也不在乎,本来就是要引诱少强的。 也不知道是肥峰的脂肪厚还是什么的,少强感觉到手臂的地方热热的,走路时忍不住倾斜了几下,让手臂去摩擦小玉的肥峰。少强觉得有一点对不起少旺,但他马上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还不知道小玉会不会成为少旺的老婆呢,再说了城里人不都是这样手挽手走路的吗,手挽手走路不小心碰了几下又有什么奇怪的,又不是做那事了。少强问左边的龚茜茜,他说:“你看过演唱会吗?是不是真的好看?” “是啊,很好看,我都看过好多次了。”龚茜茜当然说好看啦,看演唱会就是她提提出来的,现在说不好看那不就等于打自己的脸吗?其实龚茜茜也只是去年和老公一起看过一次演唱会。这种演唱会也不是什么真的演唱会,就是改革开放了,一些地方原本吃大锅饭的小文工团解散了,又被从组起来。开着大蓬车拉上服装道具和演员,到各个县市去演出。为了吸引观众来看,一般到了当地之后,女演员都会换上暴露的服装去各条大街小巷去宣传,晚上表演也会在差不多结束的时候,来上几分钟脱掉上面衣服的。几十年以来,一直过着保守封建生活的人们,对这种新奇火辣大胆的表演很是捧场。那些歌舞团的人自然也就赚得盆满钵满了,有一家赚钱,其他的就马上效仿,一时间全国各地几乎所有的歌舞团都是走这条路,所以小县城每个星期都能迎来一两个歌舞团。(说点后话,后来,这种歌舞团一多,观众看的也有点倦了,歌舞团的生意也就不那么好了,歌舞团就迎合观众的喜好,增加了脱衣的次数,或者让观众上台互动,女演员有意无意的让观众摸一下山峰,蹭一下屁股。或者是下到乡镇去演出,开发新的观众。再到后来,随着小电影院的盛行,以及各种娱乐的节目增多,歌舞团的日子也不好过了,他们也退出了小剧场,随便找一块空地,搭上棚子就在里面演出起来,而且还下到了各村各寨,演出的节目也变了味,一开场不到十分钟,女演员的衣服就飞光了。下面观看的人也变成了老头老汉居多了。这是后话,现在的演唱会还是属于比较吃香的阶段。) 既然龚茜茜都说好看了,少强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了。龚茜茜说好看的,即使是不好看,少强也想陪她们去看,为的就是能和龚茜茜在一起,不就是五块钱吗,花一百个五块钱也花不完少强的钱啊。 这时,大街的一头,传来了一阵喧杂的音乐声,有一个像是村里那些顽童吹的破笛,听着又比笛子声音圆润一点,还伴随着敲铁皮打破桶的声音。少强觉得奇怪,正想要开口问龚茜茜,那些有节奏的破笛破桶烂铁皮声中,一个浑厚的男声唱起,“长长的站台,哦漫长的等待,长长的列车,载走我短暂的爱。喧嚣的站台,哦寂寞的等待……。” 一听到这声音,小玉兴奋得想只兔子,拉着少强加大的脚步,嘴里还跟着哼了起来,“……只有出发的爱,没有我归来的爱。哦孤独的站台,哦寂寞的等待,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我的心在等待……。” 少强听这歌觉得有点耳熟,好像少旺那录音机还没坏的时候经常放。他和龚茜茜被小玉拉着很快就到了县电影院门口,这里已经聚集了几十个观众。电影院门口的平台上,四个年轻漂亮的妹仔,只穿这奶袋和小裤衩,随着音乐扭动着屁股。少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也是第一次知道还有这种亮闪闪的奶袋和裤衩,妹仔的奶袋只遮住了半边奶,把少强的心看得像是村里的那台水里打米机,砰嘭砰嘭的急跳。那破笛破桶烂铁皮声也不是什么破笛破桶,而是后面乐队的键盘、吉他和爵士鼓,当然少强是不懂得这些的,少强甚至看了好一会儿才注意到四个亮闪闪的妹仔中间,还夹着一个全身都是亮闪闪的男青年,那嘶吼着的歌正是他唱的,“……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我的心,在等待在等待……。” 男青年和那四个漂亮的妹仔边扭边唱着,少强觉得也蛮好看的,特别是那四个妹仔,扭动的时候,山峰也跟着剧烈的抖动,少强还真怕她们一不小心把山峰给抖出奶袋呢。 台上在扭,台下一些小青年也跟着在吼,好不热闹,人也越聚越多。少强问龚茜茜:“这帮人在干什么啊?” 由于音乐声太大,龚茜茜只好凑到少强的耳边说:“这就是演唱会啊,好看吗?” “好看,好看。”少强连忙点头,要知道演唱会就是这种,少强早就说好看了。 随着男青年长长的一声“在等待”后,音乐戛然而止。下面叫好声一片,男青年喘了几口气后,拿着话筒说:“一曲刘鸿的《站台》之后,我们的演唱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请没有买票的观众朋友们赶快买票入场。我们的票不多,大家别错过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少强一听急了,马上对龚茜茜说:“在哪里买票,快点带我去买,票不多了。” 龚茜茜噗嗤一笑,说道:“急什么,哪里会没有票啊,他们都是骗你快点买票。”龚茜茜说的不假,再好看的演唱会,那票也是卖不完的。 一旁的小玉跳到他俩面前,伸出手调皮的说:“买早一点,占个前排,你俩谁给钱我去买。” 龚茜茜把手伸进裤兜,说道:“我来给钱吧,我是主人,我请你们俩。” “我请你们,我是男的。”少强不等龚茜茜掏钱出来,就已经把两张十块钱的人民币交到小玉的手中。洗澡的时候还听小玉和龚茜茜夸他大方,现在可不能在她俩面前丢面子啊。 小玉拿着钱蹦蹦跳跳的朝售票处跑去了,龚茜茜还假客气道:“哥你太客气,又让你出钱,妹子都有点不好意思了。”龚茜茜又故意把“强哥”的“强”字省去,而且声音也说得很嗲,她知道,按照书本和电视里的描述,这种声音最能让男人心甘情愿。 果然那声音对少强很受用,少强瞬间就觉得自己高大了许多,也快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他飘飘然的说:“跟哥还客气什么。” (城市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少强和两位美女之间还会发生什么事?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未完待续!!!) 第315章 你也是我妹子 香艳春色-第315章你也是我妹子 小玉买了票过来,举着票在龚茜茜和少强的面前晃了晃,雀跃的说:“我买到了第二排中间的票,厉害吧?” “看你高兴的,像没有看过演唱会似的。” “你知道什么,看演唱会和看电影不同,看演唱会得靠前,才能看清楚人。” “得了得了,就你这小人精懂,行了吧,离开场还早着呢,去走一圈吧。” 平台上的四个妹仔和那几个敲锣打鼓的人已经进了影院,少强目光留恋的送着年轻妹仔的屁股,回过头对争论的小玉和龚茜茜问:“演唱会几点开始啊?” 龚茜茜指着影院门口那大幅的宣传画说:“八点二十,还早着呢,去走一圈吧。” “好吧,去哪里走呢?”年轻妹仔都不出来扭屁股了,站在这里也是傻站,还不如趁现在演唱会没有开始,去走走逛逛呢。 天说黑就黑,才看了一会儿表演,天空就已经看见星星了。小玉照例挽着少强的手,不,现在应该说是搂着了,因为少强的手都已经被她抱在怀里。少强似乎也习惯了,因为大街上时不时也有像他们这样的男女走过。只是有龚茜茜在身边,多多少少有点不好意思,但是那柔软舒服的感觉使得少强舍不得把手挣扎出来。好在龚茜茜似乎没有多大的反感,还一样有说有笑的和他俩说话。 不知不觉,三人就来到了百货商场,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龚茜茜和小玉就把少强引领到了成衣行。女人天生就是购物狂,这句话用在那个年代都合适。小玉一到这,就在挂满衣服的行行道道间走来穿去,一会儿拿起一件衣服摆在胸前,问少强说:“强哥,漂不漂亮?”一会儿又拿起一件连衣裙龚茜茜的身上比试着,又问:“这件裙子和我表姐配不配?” 看着年轻活泼的小玉,少强感觉到自己好像也年轻了几岁。这些衣服都漂亮,少强也不会选,只能不断的点头说:“漂亮,配。” 看了许久,小玉选中一件绿色小碎花连衣裙,爱不释手,她问龚茜茜:“表姐,借我五十块钱,我想买这条裙子。” 龚茜茜面露难色,小声但又刻意让少强听到的说:“我,我没带这么多钱来。” 小玉满脸失望,恋恋不舍的把那条裙子放回了原处。 龚茜茜看了看小玉,又看了看少强,说道:“强哥,要不你先借我五十块钱,我给小玉垫上先,回到家里我在还给你吧,可以吗?” 看着龚茜茜那哀求的眼神,少强的心都酥了,为了取得龚茜茜的欢心,少强豪爽的说:“借什么啊借,这条裙子我买下送给小玉了,不过……。”少强故作深沉的停了下来。 小玉一听说少强要送裙子给自己,雀跃的又把少强的一只手搂在怀里,紧压着半个肥峰,和龚茜茜异口同声的说:“不过什么?” 少强觉得自己这条手三十几年了,最幸福就是今天,一连几次被美女搂在怀里,也不知道上辈子修了什么功德,换来了今天如此亲密的接触。此时的少强已经忘记了少旺是谁了,他对龚茜茜说:“不过你也要选一件,不然我不送。” 如此好事,龚茜茜怎么会不答应呢?她也抓起少强的另一只手,嗲声嗲气的说:“强哥真大方,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咯。” “选吧选吧,你是我妹子,我能不大方吗。”少强笑呵呵的说着,那样子真有点像财大气粗的暴发户,事实上用暴发户这名头来称呼少强已经不够贴切了,少强已经是名副其实的百万富翁了。 少强的话却让小玉有些吃醋了,她松开了少强的手说:“哦,我表姐是你的妹子你才送我裙子,那我是什么,我又不是你的妹子,那我不要你送了。” 女人最好用的武器就是吃醋,女人当着男人的面吃醋,男人一定会被打倒。少强赶紧去拉小玉那娇柔的小手,说道:“你怎么不是我妹子了,你都叫我强哥了,我能不认你这个妹子吗?快点配你表姐选衣服吧。” 小玉刚才还阴沉的脸,马上又放晴了起来,她眨了眨她那大眼睛,俏皮的说:“那强哥,我们姊妹两以后都是你的妹子咯。” “当然是啊,去和你帮你表姐选衣服吧。”少强说完还轻拍了一下小玉的屁股,小玉的屁股弹弹软软的,就像拍在了充满气的气球上。少强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大胆了,好在小玉并没有责怪或是要翻脸的意思。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少强,便拉着龚茜茜去选衣服了。 龚茜茜和小玉背对着少强,会心的一笑,少强这条大鱼已经开始上钩了。 其实,龚茜茜不钓少强,少强也会来吃她这个诱饵。龚茜茜也根本就不用让小玉来帮忙,因为少强真正像弄到手的是她龚茜茜。龚茜茜也知道少强对她垂涎,只是她想要的是少强的百万家产,所以她对自己与寡妇的身份,去诱惑少强没有多大的把握,这才找来了还是妹仔,却“阅人无数”的表妹。 衣服选好了,龚茜茜选的是一件丝制的白衬衣。她还不忘了给少强选了一条领带,反正又不用她花钱。 少强只在电视上看到过人戴领带,他不知道戴这个布条在脖子上是干什么用的,曾经有一段时间他认为那布条是用来擦汗或者是擦鼻涕用的,就像村里那些穿着开裆裤的孩子胸前挂的汗巾一样。可是又一想,小孩汗巾都是拉里邋遢的,电视上那些人看起来衣着整洁,不想是要整天擦鼻涕的人啊。那布条会不会像小学生胸前的红领巾,是一个光荣的标志呢?少强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反正自己一个农民也没有机会戴那布条,那布条和自己也没什么关系。没想到,龚茜茜现在却帮他选了这么一条布条,龚茜茜帮他选的,他不能不要啊,也许这布条就是有钱人或者文化人的标志呢。少强笑眯眯的和两位美女去付了钱,在百货大楼买衣服就是贵,一条裙子就要了三十九块钱。在农贸市场上,三十九块钱可以买上三条裙子了。更要少强命的是那条布条,竟然要二十五块钱,少强心想,如果是二十五块钱扯块布回家,让桂琴剪剪,不知道能剪出几百条这样的布条了。但是为了让别人看自己像点文化人,少强还是咬咬牙买了下来。 衣服买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该去看演唱会了。三人拿着塑料袋走出了百货大楼,由于两人都得到了好处,所以一人一边挽住了少强的手。少强也洋洋得意的任她们挽着,走在大街上,不知羡慕死了多少男人,在少强他们走过后,不断的有人小声骂道:“这些当官的,迟早有一天被抓。” “鲜花插在牛粪上啊,插就插吧,一下子就插两朵,这是什么世道啊?” “现在的妹仔真不要脸啊。” 当然,少强和龚茜茜、小玉是不会听到这些议论的。即使听到,那也没必要和别人计较,不是有句话这样说吗?不是我不知道,而且这世界变化快。 (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精彩依然继续!!!) 316 扭屁股的妹子 香艳春色-316扭屁股的妹子 穿过有些坑洼的街道,三人又回到了电影院。此时离开演还有十几分钟,电影院门口围满了人,有的吹口哨,有的大声起哄,少强知道肯定又是有年轻的妹仔出来扭屁股了。少强好想挤进人群去看,可碍于有小玉和龚茜茜在身边,不好意思表现得太那个。 龚茜茜说:“演唱会还没有开始,我先拿东西回家放,你们俩先进去吧?” 龚茜茜的家离电影院也就几分钟的路程,小玉从裤兜里摸出一张票交给龚茜茜,就挽着少强的手爽快的说:“快点来哦,我们先进去。” 龚茜茜拿着衣服走了,小玉就像个孩子,缠着父亲要去买糖吃一样,拉着少强挤进了人群。挤到了电影院的门口,十几个同样年轻靓丽,穿得特别少的妹仔列队站在通道的两边,像是欢迎贵宾一样迎接着每一位观众。那些口哨声和叫喊声正是门口外,那些没有买票的观众冲她们喊的。 叫喊的人嘴巴也特别的坏,有的叫着:“妹仔,挤点沟给哥看看。”有的说:“把奶罩拉下一点,让哥过过瘾。” 那些穿得很少的妹仔脸也不红,人也不怒,有的甚至还挑逗着,“你买票进来啊,买票进来你想怎么看就让你怎么看。” 穿得很少的妹仔的话换来的是外面更大的叫喊声:“你先拉下来啊,给哥看值不值,值了哥就掏钱买票。” 小玉作为一个年轻妹仔,她也不害羞,众目睽睽之下就挽着少强的手掏票进影院。其实这也没什么,也不单她一个女的进去看,虽说大家都知道这种演唱会适合男人看,但是还是有不少女人陪着男人进去,也许女人看这个就是想让身边的男人更加男人吧。 进了影院大厅,首先看到的是舞台上方挂的几排奇形怪状的灯,发出各种颜色,有个灯球还会转,灯球上五彩斑斓的射出许多光柱,射得少强有点眩晕,只能扶着小玉的肩膀跟着朝前走。 小玉倒没什么,也许她是城里人,接受这种环境的能力快,又也许是她来过很多次,早就适应了,她很快就带着少强找到了他们的位置。 少强是第一次进电影院,他看那可以翻转的坐椅也觉得新奇,啪啪的摇了几下才坐下去。一坐下去他就觉得这椅子不太舒服,有点搁屁股。特别是那扶手,硬生生的把他和小玉给隔开了。虽然此时小玉手肘在那共用的扶手上,肩膀还是靠着少强的肩膀,但是少强还是觉得不够爽。 坐了一会儿,少强也慢慢的适应了环境,他开始打量一下这影院。影院是五十年代时建造的,和街道那一头的国营饭店同样的老,当初建造时就设计成放电影和大礼堂两种功能的,所有前面有个大舞台,没想到这舞台发挥了作用。 原先摆在大门口的架子鼓已经搬到了舞台中央了,只是还没有见到人。少强侧着头问小玉:“怎么还没有人上台扭屁股呢?” 对少强这种近乎chiluo的问题小玉并不感到反感,她反而发现白天以为少强不色的想法是错的,少强不但色,而且色得那么直接。小玉把脸靠近少强的头,说道:“还没到时间,一会到了时间就有了。” 距离太近,小玉的头发都拂到了少强的脸上,拂得少强心痒痒,他真想扭头过去,在小玉那粉嫩的脸蛋上亲一口,可是少强不敢,少强光有色心没有色胆。少强以为这演唱会像他看过的彩调戏一样,每一出戏都有个名字的,便问:“今晚演的叫什么啊?” 小玉不懂少强问的具体意思,还以为他问的是哪里的歌舞团,便答道:“好像是湖南的吧。” “哦……。” 两人牛头不对马嘴的聊了一会儿,龚茜茜拿着两个纸包进来了,她坐到少强的另一边把纸包递给少强,说:“强哥,吃爆米花。” 少强还没有接住,小玉就伸手过来抢,“噢!爆米花,我要吃。”少强只好接住另一包纸包,这纸包里装的是炒瓜子。 炒瓜子和爆米花都是龚茜茜在电影院外面买的,电影院外面有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太太,老头烧炉炸爆米花,老太太则是摆买瓜子。爆米花和炒瓜子都是五毛钱一纸包,纸包是老太太自己用旧报纸糊的。别看就这么个小小的摊子,老头老太挣的钱比好些干部的工资还多。 小玉一口气吃了好几粒,才把纸包放在少强的裤裆上,并且拿起一粒伸到少强的嘴边,嘴里还嚼着未吞下肚的爆米花说:“强哥你吃一粒,很香的。” 少强脑袋稍稍向后仰了一下,马上又凑上前,一口咬住了小玉递来的爆米花。爆米花还没有咬碎,那香味就已经占据了整个口腔。比爆米花更加爽的是少强的心情,左右两边都是美女,而且还有美人喂食,这简直就是皇帝啊。但是少强是大哥啊,做大哥就要有大哥的风度,不能太喜形于色,少强说:“放在这里,我自己拿吧。”末了还得顾及到龚茜茜,少强又转头对龚茜茜说:“你怎么不吃?” 龚茜茜不是不吃,刚才在外面买的时候她就已经尝了好几粒了,现在进来刚坐稳,她还没来得及吃呢。龚茜茜说:“吃啊,怎么不吃,放在你这里就手一点。” 也确实,只有两包东西,无论谁拿着都有一个人手里是空的,少强坐中间,放在他的裤裆上三人都方便拿,于是少强的裤裆就成了一个简易的桌子。 说话间,悦耳的音乐响起,舞台上的彩灯也开动了起来。一位中年男子拉着长长的有线话筒站到了舞台中央,深情的说:“亲爱的父老乡亲,兄弟姐妹们,大家晚上好!” 如此亲切的问候理应报予掌声啊,少强抬起手噼里啪啦的拍了几下。很快,少强发现自己错了,全场只有他一个人鼓掌,而且此时周围的人都齐刷刷的看向他,有的人还窃窃的笑了起来。少强只得尴尬的停下来,两边的小玉和龚茜茜也觉得十分不好意思。 (本来是一种礼貌的回应,到了县城却成了被人取笑的行为。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未完待续!!!) 317 霹雳舞 香艳春色-317霹雳舞 还好舞台上的男人接着说话了,“随着悠扬的音乐声响起,我们湖南爱丽歌舞团的表演开始了,下面掌声有请我们的靓女为大家带来歌舞表演,《山路十八弯》。” 少强这次没有鼓掌,但是别人却稀稀拉拉的鼓了掌,少强觉得奇怪,怎么自己鼓掌却召来别人的取笑,而自己不鼓掌了别人却鼓掌。不过很快少强又明白怎么回事了,因为几个穿着花花绿绿的妹仔走出来扭屁股了,那些掌声是欢迎妹仔的屁股的。 有妹仔扭屁股,有妹仔唱歌,屁股也扭得好看,歌也唱得还可以。但是少强却有点小小的失望,妹仔长得好看,却不是穿那亮闪闪的奶袋和小裤衩。失望归失望,少强的眼睛始终不愿意离开那些妹仔胸前的凸起和紧绷着的屁股,以至抓爆米花吃的时候抓空了好几次。那几个妹仔唱跳了三首歌曲就下去了,换了一个男的上来,男的一段废话之后还是唱歌,而且是独唱,没有妹仔在旁边扭屁股。那男的歌倒是唱得蛮好听的,可是是个男的,没有什么看头,少强就低下头来吃炒瓜子和爆米花。 “从来不怨命运之错 不怕旅途多坎坷 向着那梦中的地方去 错了我也不悔过 人生本来苦恼已多 再多一次又如何 若没有分别痛苦时刻 你就不会珍惜我……。” 少强不爱看台上的男人,龚茜茜和小玉却爱看,龚茜茜爆米花也不吃了,专心致志的盯着台上,嘴巴还轻轻的启动着,可以看出她在跟着轻轻的哼。小玉也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上,可能她比较馋,她不像龚茜茜停手观看,她像少强刚才看妹仔那样边吃边看,而且她也像少强刚才那样抓空了几次,有一次还抓偏了,抓到了少强裤裆里的那玩意。 台上的男人仍然唱着:“……千山万水脚下过 一缕情丝挣不脱 纵然此时候情如火 心里话儿向谁说 我不怕旅途孤单寂寞 只要你也想念我 我不怕旅途孤单寂寞 只要你也想念我 只要你也想念我~~ 从来不怨命运之错 不怕旅途多坎坷 向着那梦中的地方去 错了我也不悔过 人生本来苦恼已多 再多一次又如何 若没有分别痛苦时刻 你就不会珍惜我 千山万水脚下过 一缕情丝挣不脱 纵然此时候情如火 心里话儿向谁说 我不怕旅途孤单寂寞 只要你也想念我 我不怕旅途孤单寂寞 只要你也想念我 只要你也想念我~~” 一曲《人在旅途》唱罢,少强裤裆里那蠢蠢欲动的玩意,也在小玉连续几次的碰触下,一动一摇的抬起了头。把两个纸袋也顶到了一边,少强几乎不知道台上演什么了,他只得双手护住那两包摇摇欲坠的炒瓜子和爆米花,同时也在掩盖着裤裆的凸起。 这时候,台下有的观众开始叫了起来,少强回过神来,朝台上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台上那唱《人在旅途》的男子不见了,现在在台上的正是没开场时,在电影院门口扭屁股的四个年轻的妹仔,穿的也正是少强期待的,亮闪闪的奶袋和小裤衩,怪不得有人开始叫起来。少强立刻来了精神,伸长脖子张大着嘴看去。四个年轻的妹仔搔首弄姿,扭臀送胯,引得台下的观众阵阵尖叫。当然尖叫的人都是男的,而且还是没有女人陪来的男人。像少强这种有女人陪来的一般都比较安分,有女人在身边,不安分也不行啊。 年轻妹仔跳的舞算不上好看,少强甚至觉得有点像村里小学小学生做的广播操。其实观众也知道年轻妹仔跳得不好看,但是大部分人不在乎,他们看的不是跳舞,他们看的是年轻妹仔身上露出来的肉,以及那亮闪闪的乳罩里跳动的山峰。 好看的节目总是觉得很短暂,少强还没有看过瘾,妹仔们就已经跳了三支舞下去了。少强以为这回肯定又换上男的上来唱歌了,刚想松懈下来,却被一阵劲爆的音乐给吓住了,舞台上银灯如闪电般密集的闪烁着。台下有的观众站了起来,尖叫口哨不绝于耳,一时间真有点电闪雷鸣的感觉。 就在少强还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舞台上一个戴着蛤蟆镜,穿着蝙蝠衫的男子像电影里的慢动作般的走了出来。台下的观众叫得更加的猛烈,少强不知道这个人的动作这么慢为什么不会摔倒,他也不知道这男的走的是太空步,更加不知道这男的跳的是霹雳舞,他只觉得很神奇,很好看。 台上那男的表演了“擦玻璃、拉绳、前倒、横走……。”把台下的看得那是一个过瘾啊,小玉和龚茜茜都站了起来,由于前排的人也都站了起来,个子不够高的小玉看不到,她索性就站到了椅子上。这椅子是可以前后摆动的,她怕摔倒,就把少强也拉了起来,让少强扶着她的腰。少强自己也不够高,还好他没小玉这么痴迷,他从前两拍人的肩膀中间看过去就算了,虽然看得不够清楚,但是不是妹仔在跳,也觉得没有多在意。 少强搂着小玉的腰,小玉的靠着少强,那肥峰刚好就压在了少强的头顶,可把少强给爽死了。他也不管台上怎么跳了,只管假装看不到台上,一会扭一下头,一会踮一下脚,故意去蹭小玉的肥峰。他也不知道那来的胆量,搂着小玉腰的手也一松一紧的捏了起来。或许是今晚受到的刺激太多了,他忍不住了。小玉可能是太专注于台上的霹雳舞了,对少强的动作没有任何的反应。又或许是她根本就不在乎少强的动作,她和龚茜茜的计划是和少强睡觉,然后慢慢的把少强的钱偏光,既然陪睡觉都计划了,那现在这捏啊蹭啊的算个屁啊。 台下本来就没有灯光,全靠舞台上的灯光照下来,现在是那种刺眼的闪光。再加上周围的人都在关注着舞台上的表演,根本没人注意到少强在干什么,少强愈发的胆大,他把脸扭到小玉的肚子上,深深的吸着小玉的体香。少强所谓的胆大妄为仅限于此,最多嘴巴隔着衣服亲了一下小玉的肚子,其他大的动作他还是不敢做。 (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未完待续!!!) 318章 浪妹 香艳春色-318章浪妹 台上的霹雳舞表演掀起了一阵小高chao,表演结束后,那戴着蛤蟆镜的男人喘着粗气说:“各位朋友看得过不过瘾?” 底下的人回应:“不过瘾,再来一个!” 可是台上那男子却幽默的说:“来我是来不了了,我知道大家是想把我累死,而不是真正的想看我跳舞,大家想看的是我们的姑娘。” 台下的观众“呵呵……”的大笑。 那男的跳霹雳舞可能也太累了,一手把蛤蟆镜摘下来擦汗,继续说:“既然大家是想看姑娘的,那我也有自知之明,别不知好歹的赖在这舞台上,不过在我们的姑娘上台之前,我要提醒一下在座的兄弟们,带老婆或者对象来的,请保护好你们的大腿,一会别被你们的老婆和对象给掐青了。”一长串铺垫过后,舞台上的灯光暗了下来,音乐又再次的响起,那是邓丽君的一首抒情歌曲。等灯光亮起来的时候,舞台上多了个浓妆艳抹的漂亮妹仔,妹仔边唱边摇摆着曼妙的身姿。 少台上的霹雳舞表演掀起了一阵小高chao,表演结束后,那戴着蛤蟆镜的男人喘着粗气说:“各位朋友看得过不过瘾?” 底下的人回应:“不过瘾,再来一个!” 可是台上那男子却幽默的说:“来我是来不了了,我知道大家是想把我累死,而不是真正的想看我跳舞,大家想看的是我们的姑娘。” 台下的观众“呵呵……”的大笑。 那男的跳霹雳舞可能也太累了,一手把蛤蟆镜摘下来擦汗,继续说:“既然大家是想看姑娘的,那我也有自知之明,别不知好歹的赖在这舞台上,不过在我们的姑娘上台之前,我要提醒一下在座的兄弟们,带老婆或者对象来的,请保护好你们的大腿,一会别被你们的老婆和对象给掐青了。”一长串铺垫过后,舞台上的灯光暗了下来,音乐又再次的响起,那是邓丽君的一首抒情歌曲。等灯光亮起来的时候,舞台上多了个浓妆艳抹的漂亮妹仔,妹仔边唱边摇摆着曼妙的身姿。 少强和小玉他们都已经坐了下来,刚才站起来的时候不注意,还没有吃完的爆米花和炒瓜子掉落在了地上。掉落就掉落吧,反正也吃得嘴都干了,既然不干,那现在的台上的表演也会让少强嘴干舌燥的。台上的妹仔穿着一件红色的外衣,外衣挺长的,都遮住了整个屁股,妹仔也不扣外衣的扣子,敞胸露怀的,而且也不穿裤子,或者说穿的不是裤子,是一件渔网。少强能想到的就是渔网,因为他不知道这渔网穿到了女人的腿上就叫丝袜了。妹仔穿的渔网也很奇怪,一直从脚底网到了肩头,网眼很大,里面的白肉看得一清二楚。更让少强鼻腔发热的是,妹仔的渔网里面竟然不穿奶袋和裤衩,只是在三处重要的点上针了三朵不知道什么毛做成的小毛球花。这三朵小毛球花也特别有意思,上面两朵是红色的,下面一朵是黑色的,让人看了无限的遐想。 小玉和龚茜茜都知道演唱会有这种表演,也知道到了这种表演的时候,演唱会也就快结束了。她们以前看演唱会和大多数女人一样,到了这个环节就不看了。可是今晚不同,今晚是和少强来看的,目的也是诱惑少强,所以两人还在陪少强看下去。 龚茜茜佯装害羞,低下头靠在了少强的肩头,小玉则是有意无意的把手放在少强的大腿上。少强那玩意早就顶起了老高,小玉的手一上来,少强就连忙抓住小玉的手,不让她发现那顶起的玩意。在这种情况下,抓住美人柔弱无骨的手,怎么还舍得放开啊。 但龚茜茜和小玉这么的近少强,反而使少强不好意思全神投入的去看台上的表演,少强本来伸长的脖子只好收了回来,靠在了椅子背上。 台上的妹仔一曲完毕,风情万种的自我介绍起来,“大家好,我叫郎梅,你们也可以叫我浪妹。” 台下有人起哄道:“浪妹,把衣服脱掉。” 浪妹不羞也不燥,浪浪的说:“这位大哥说得真直接,不过我们出来讨饭吃,靠的就是广交朋友,这位大哥如果敢上台来和我共唱一曲《夫妻双双把家还》,那么我就应大哥的要求,把外套给脱了,大家说怎么样?” “好,快点上去。” “上去把她给扒了。” “……。” 下面起哄声不绝于耳,原来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的那位大哥也被众人推上台。这位大哥看起来也是经常看演唱会的,属于比较大胆的那一种,一上台就和浪妹肩搭肩。 这场面太刺激了,如果没有龚茜茜和小玉在身边,少强肯定把手伸进裤兜里,从裤兜握住那胀痛的玩意,可是现在只好老老实实的吞咽着口水。 闻着龚茜茜的发香,抓着小玉的软手。在看着台上真的脱掉外衣,并且搂着那位大哥,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唱歌。浪妹渔网里面白白的嫩肉,让少强硬得简直是快要爆炸了。 这还不算,小玉还坏坏的把手移到了少强的那玩意上,虽然手还是被少强抓着,但是小玉把手稍加用力按了下去,假装不知道的磨蹭着……。 台上那大哥也是个坏人,和浪妹搂着唱歌的时候,手不但在浪妹那等于没有衣服的屁股上乱摸,而且还趁浪妹不注意,一把把浪妹胸前的一个小毛球给扯掉了。浪妹也不生气,只是一手半遮半掩的挡在胸前,有时还故意放开手,给台下嘘声一片的观众看那渔网里面的红点。 龚茜茜不知道是真的害羞还是什么,此时搂着少强的手臂,脸完全的埋进了少强的衣服里,那两团玉峰亦是紧压着少强的手臂。 少强再也受不了这多重的刺激了,终于在小玉的手又一次下压的时候,那玩意在裤裆里爆炸了……。 少强浑身疲软,松散的靠在椅子背上。台上在演些什么他已经不知道了,甚至演唱会散场了,观众站了起来,椅子噼里啪啦的响他也不知道。 小玉推了一下少强,说道:“强哥,回去了。” 少强才如梦方醒,猛的摇了一下头,说:“啊?什么?哦,得回去了啊,我差点睡着了。” 小玉心里暗笑,她想,你就装把,看你今晚怎么睡得着。小玉是不知道少强已经在裤裆里爆炸了,她不知道男人这样也可以爆炸,所以才会这么想。看来女人即使是阅男人无数,也不一定了解男人啊。 一回到龚茜茜的家,少强就迫不及待的进了卫生间。倒不是他又想去闻龚茜茜和小玉的乳罩,而是他得把他的裤衩脱下来洗洗。少强这次来县城就带了一套换洗的衣服来,这裤衩黏黏的穿着难受,得洗洗晾干明天在穿。 裤衩洗好了,可却没地方凉啊,以前他来龚茜茜家,衣服都是龚茜茜帮洗的,他也不知道龚茜茜凉在哪里。这大晚上晾裤衩的,也不好意思去问龚茜茜,少强想了好久,终于想了个十全十美的办法。他笑了笑,把裤衩拧干,塞进裤兜里,若无其事的走出了卫生间。 龚茜茜把帮少强选的领带交给少强,没头没脑的说道:“强哥,我们先回房睡觉了,你也早点睡吧。”说完便和小玉进了房间,她们可要在睡前试一试今晚买的衣服呢。 少强应了声也进了房,事实上少强还怕龚茜茜开电视,说强哥再看一会电视先再睡吧,他裤兜里可还塞着湿湿的裤衩呢。少强把房门关上,开了电风扇,从裤兜里掏出湿裤衩,把它搭在电风扇的外框上。这样吹上一晚上,裤衩准干,明早又可以穿回,扇风凉裤衩一举两得,少强为自己能想到如此聪明的办法而沾沾自喜。 少强并没有如小玉所想的睡不着,在电影院爆炸过之后,他感到挺疲惫的,现在脱得光溜溜的躺在床上没几分钟就响起了鼾声。相反倒是小玉和龚茜茜兴奋得整晚睡不着,她们没想到少强这么容易就进入了她们的圈套。 人生或许就是一场你算计我我算计你的游戏! (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绝对没有结束!!!) 第一次叫妈 香艳春色-319第一次叫妈 李支书的腰也不知怎么的,这两年老是痛,那天杀猪时和林华抬一下猪肉上秤,这腰就痛就又犯了。腰痛了干活就吃力,这段时间他也去不了和人换工,只有老伴去换了两三个老人工。眼看稻谷一天比一天黄了,李支书急在心里苦再心头。和老伴一合计,干脆就叫那两三个老人工来帮忙把打谷机抬到田头,准备几个人收割一天,收得多少算多少,收不完的自己和老伴第二天慢慢来收。唉!儿女不在家,日子没法和过了。 李支书不爱去啊凤家看录像,倒不是他不爱看,主要是人多,人多了他就觉得特别烦,但是今晚他却早早的去了。李支书去啊凤那不是去看录像,他是去找林华,他知道林华肯定在啊凤那里看录像的。 天还早,李主任到啊凤的小店时,还没开始放录像,几个小孩子在店门前的晒谷坪上追逐嬉闹。啊凤的小店是木洼村的集散中心,放录像也得照顾到大多数人,要等人来得差不多的时候才开始放。林华和少旺几个男的光着膀子,把衣服随着搭在肩头,或站或蹲的在啊凤的店门口吹牛。店里几个女的或抱着孩子喂奶,或以手扇风,也在呵呵的聊着天。 少旺见到李支书微驼着背来了,就开玩笑道:“老支书,这里来,给口烟抽先,抽口支书的烟,等你退休后我就能接你的班,也当几天支书。” 李支书知道少旺这小子嘴损,没神气和他废话,就把标袋里的食盐包拿出来扔给就他,径直走到林华的面前,对林华说:“华子,明早给叔留三斤五花肉,可不可以?” 五花肉在农村最好卖,有肥有瘦,而且比腿肉要便宜上一毛钱,基本都被人订光了。林华现在虽然和李支书家没有什么来往,但是为了赎罪,他还是要答应下来。林华有林华的办法,一头猪没杀死谁也不知道有多重,更不知道有多少五花肉,所以别人预定的时候他总是会保留一些。即使猪真的太小,他也有办法,把预定给别人的,每人少割那么二三两,就能凑够给李支书了。不过李支书只要三斤,让林华有些奇怪,叫人打谷子都要要五六斤,自己吃又要不了这么多,他卖肉来干什么?林华掏出烟,取了一支递给李支书,巧妙的说:“可以啊,是不是明天家里来客人啊?” 李支书接过香烟,叹了口气说:“来什么客人啊,收稻谷。” 少旺本来已经在李支书丢过来的食盐包里取出烟纸和烟丝了,看见林华递烟给李支书,便把手里的烟纸和烟丝塞回食盐包,还给了李支书。接着自己去拿林华的香烟抽,滑头的说:“还是抽县城(现成)的好过乡村的。” 李支书走后,在里面闲聊的海娇把乐乐托给了九指秀兰帮照看一下,匆匆忙忙的出了小店,十几二十分钟后,她又匆匆忙忙的折了回来。来到店门口时,海娇停下对林华说:“华子,明天给我留四斤肉吧。” 林华和阿建有过结,所以和海娇也没有什么话说,他只是随意的问:“要哪里的肉?” “后腿肉吧。” “哦,明天早上来吧。” 海娇进去和那帮妇女聊天了,林华却在心里纳闷,海娇要订肉干什么,她家又不种田? 第二天,李支书撑着腰和老伴早早的就把打谷机抬到了田头,然后才又匆匆忙忙的回家吃早饭。吃饭早饭后,挑上箩筐和那几个来帮工的老人朝田里走。 在路上,来帮工的一个老妇问道:“你家阿香出去也好久了,现在农忙也不见她回来,她去了哪里啊?” 阿建妈摇了摇头,哀怨的说道:“出了门就忘了娘,哪里还会记得家里忙哦。”阿建妈也不知道阿香在哪里,她只知道是在广东。一辈子都没有出过远门阿建妈也根本不知道广东在哪一方,她只听阿建以前说过那是在离木洼村很远很远的地方。在那么选的地方,阿建妈知道在那么远的地方,要回来一次不是那么容易的,她说的话多半是在埋怨同在一个村的儿子阿建,只是阿建是她赶出家门的,不好意思直说,只好话中有话的埋怨几句。 几个老人来到了李支书家的田头,刚坐下休息一会儿,阿建和海娇领着海山、雪梅等四五个人,远远的也挑着箩筐来了。阿建妈以为阿建和海娇去帮谁家打谷子,心里更是一肚子的气,在心里愤愤的骂道:真是取了媳妇忘了娘,去帮别人打谷子也不知道回家帮一帮,一定是受了那狐狸精的魅惑了。不过转念一想,上次杀猪回来帮忙,被自己数落了一通,猪胆酒也不喝一盅就走了,现在你叫他还怎么会来帮忙啊。阿建妈还在想的时候,阿建一行人已经来到了田头,并且也放下了箩筐。 同来的老人看见阿建带来的这帮人里面,没有谁在这里有田啊,便问道:“阿建,你们帮谁家啊?” 阿建看了一下母亲,又看了一下母亲带来的这几个人,说道:“帮我妈啊,争取一天打完,打完好晾晒。” 阿建妈听了心一软,站起来说:“叫人来帮忙,也不和家里说一下,你爸也没买多少肉,这可那什么来招待人啊?” “没事,妈,海娇今早上已经买了,收工的时候叫她拿过去就行了。” 阿建妈不好意思了起来,她慢慢的坐下,屁股快要着地的时候又站了起来,看向海娇,小声说道:“你来了,孩子跟谁啊?” 海娇没想到阿建妈会和她说话,愣了一下才说:“妈,乐乐跟家珍……。”海娇也不知道怎么就叫妈了,虽然阿建的妈就是她的妈,她也乐意叫妈。但是她知道阿建妈不喜欢她,她现在开口叫妈,也不知道老人家会不会接受。 阿建妈也愣了一下,再怎么不喜欢眼前的这个女人,儿子也已经和她结婚了,自己再反对也是无济于事。说一千道一万,自己还是希望儿子好的。这样一想,也就不那么恨海娇了,只是还是有些尴尬。阿建妈轻轻的“哦”了一声,又坐了下去。 事实上,海娇昨天晚上听到李支书说今天打谷子,又看见他只订那么几斤肉,就跑回家和阿建说了这件事。她说明天去帮爸妈收稻谷吧,他们两个老人家也不知道要收到几时才能收完。海娇和阿建在一起的时候会称呼李支书夫妇为爸妈,阿建听了异常的感动,自己的家人如此的对海娇,海娇还有这份心,他真的庆幸当初娶海娇是娶对了。 海娇嫁给了阿建,两人没种有田,农忙时海娇倒成了闲人,没事的她也换了几个工,干脆就叫去帮忙算了。这才有了昨天晚上海娇也订了几斤猪肉的缘故。 巧英家今天也是收稻谷,林华卖完猪肉后本想在家玩的,硬是被丽萍扯着去帮忙。林华耍赖着说:“爸妈都去帮忙了,我就不要去了吧?” 丽萍嘟着嘴说:“巧英说你自己说过要去帮忙的,你说话不算数。” 林华想了想,那天早上确实和巧英开过这样的玩笑,但他一想到打谷子就一身痒,便继续耍赖道:“哎呀,现在都那么迟了,去到田里都快得吃午饭了。” 丽萍知道林华这是惰性,便笑他,“平时总吹牛,说你以前和猴三偷东西跑得如何如何的快,现在考验你的时候到了。” 林华笑了笑,狡猾的说:“箩筐啊,禾镰啊,这些爸妈都拿去用,哪里还有,我还是等到她家插田再去帮吧。” 那曾想到,丽萍把他拉到屋檐下,指着一副箩筐,呵呵的笑着说:“就知道你会来这一招,看,我都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林华原本是个二流子,家里有多少箩筐他并不知道。丽萍虽然很少干活,但她看也不用看就知道家里还有多余的箩筐和禾镰,因为就算林华以前在家里不好过,那那时候林芬还在家啊,林芬可是十分勤快的人啊。现在虽然嫁人了,但她使用的劳动工具可没跟着嫁过去啊。再说了,在山村,谁家没有上三五对箩筐啊。所以她早就叫妈帮找出来,为林华准备好了。 话都说到这一份上了,林华也不好意思不去了。他只好挑起箩筐,慢吞吞的出了门,嘴里嚷嚷道:“这天气这么热啊,没没走到田头,衣服都湿完咯。” 丽萍一手撑着后腰,一手抬起来,看了看手腕上的“上海”表,说道:“现在是九点十五分,以你的速度二十分钟就能到达,不过我猜你会在半路上偷懒抽口烟,我算你半个小时到达,也就是说九点四十五就应该到巧英家田里干活,我今晚要问一下巧英,看你是几点钟到的。你别忘了,巧英也是有手表的哦。”说完呵呵的笑了起来。丽萍的肚子越来越大了,只要手里一闲着,她就爱用这个姿势站着。 林华原本还打算等下到半路,就到路边的野草丛里睡一觉,等到快中午的时候再去帮挑一担稻谷回来就行了的。没想到竟然被丽萍看穿了他的心思,既然被看穿了,就不能被看低啊,他嘻嘻的笑着说:“你也太小看我了吧,这一点路程我要半个小时?今晚你问巧英,我保证六点半之前到。”海口已经夸下,林华不得不加快了脚步,他嘴里学着何丙昌的摩托车发动的声音,“嘟嘟嘟嘟……,”没了踪影。 丽萍望着林华远去的背影,会心的笑了。自己有孕再身,不能去帮好姐妹的忙,多多少少有些愧疚,还好,哄得了老公去帮忙,她想今晚一定要好好的慰劳慰劳一下老公,这样一想,丽萍的脸不由的羞红了起来,被那初升的太阳照得,比那十月的牡丹还要红,还要红。 (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还未完!!!) 320 竹坡根偶遇 香艳春色-320竹坡根偶遇 林华挑着箩筐到巧英家田的时候,帮忙的人已经割了好宽一块田了,少旺和林华爸在帮忙安装打谷机,看样子是准备开打了。 巧英他们忙碌的弯腰收割稻子,没有注意到林华到来,林华和丽萍是打了赌的,他还没到田头就大声的喊:“巧英,快点看时间,现在几点钟了?” 好久没有说话的一群人,冷不丁被林华这么一叫,都直起腰杆,回过头来看。巧英抬起手,当头翻过袖套的里层擦一下脸上的汗,说道:“我这里忙得要死,你却闲得慌,还帮你看时间,你帮我打谷子差不多。” 林华跑进了田里,丢下箩筐就跳到巧英身边,去拉巧英的手,急急的说道:“就是来帮你打谷子的啊,快点给我看时间。” 巧英把手一缩,骂道:“你帮我打谷子就打谷子,你看时间干嘛?” 林华也顾不得还有众人在场,就把和丽萍打赌的事说出来,他说:“丽萍说我要九点四十才能到这里,我能服吗我?” 林芬也是来帮巧英家打谷子的,她一听林华这样说就知道林华是被激将法激来的,觉得有些好笑,林华就得用激将法才会来帮干活。林芬平时是很少管别人的闲事的,但是林华的闲事她却没少管,可能天底下所有的姐姐都爱管弟弟的闲事吧,林芬没等巧英说话,就抢先说:“巧英你别告诉他时间,让他回去被丽萍扯耳朵去,不然他勤一天懒三天。” 巧英似乎也明白了林华为什么要看时间了,她抬起手把袖套拉开一点,她的电子表戴在袖套里面,这样就不会被垂下来稻叶给蹭花,虽说电子表是少旺送的,她没有多喜欢,但是她只是不喜欢少旺的人,少旺送的表她还是非常喜欢的,喜欢就得爱护着一点。巧英看了时间,已经是九点三十二了,她说:“时间我看了,但我不告诉你,我要看你今天干活偷不偷不偷懒先,偷懒的话我会好好的对丽萍说的,看你耳朵明天会不会被扯长。” 姐姐和巧英都这样说,林华的痞性又来了,他说:“不告诉我也没关系,反正大家都看到我来帮打谷子了,丽萍是个能辨别是非的人,你以为都想你们这样啊。” 大家都知道这是在开玩笑,也就纷纷的说林华,这个说:“华子,丽萍嫁给你带了多少财产去啊,你这样怕她。”那个说:“没结婚前你扯别人的耳朵,结婚后老婆扯你的耳朵,华子你这丑可出大了。” 开玩笑嘛,林华也不在意,他不怕老婆,全村的人也都知道他不怕老婆,这没有什么好争辩的。林华呵呵的顺着大家的意思也开起玩笑来,他说:“没办法啊,多亏自己杀猪,久不久弄一个猪耳朵回去补补,不然的话耳朵早就被扯穿孔了。” 大家听了呵呵的笑了起来,当姐姐的也许真的永远都是弟弟的对头,林芬又说:“快点干活啦,我们都割了这么多了你才来,还在这里吹牛。” 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少旺好像抓住什么似的,他说:“是啊,华子,我们都干了这么久了你才来,快点过来帮踩打谷机。” 林华爸是个老实人,今天来帮工的就是他和少旺两个是男人,安装打谷机的事就落在他俩的手上了,现在打谷机已经安装好了,那就抓紧时间打吧,他说:“快点干活了,光说不干谷子不会自己到家。” 林华和父亲没有什么话说,父亲一发话他就停了下来,他抱起一抱就走向打谷机,嗡嗡的踩了起来。 三个男人帮打当然不会打得赢一帮女人们割了,巧芬和林芬也放下禾镰,抱起谷抱加入其中。 林芬走近打谷机的时候,林华爸说:“巧芬啊,你家这谷子今年不行啊,谷穗这么轻,近一半是扁谷。” 巧芬从的脸来到田头的到现在就没有舒展过,早就知道今年的收成不好了。她一个女人,头一次真真正正的当家,很多活儿平时看起来挺不起眼的,一旦到自己做起来就不知道从何下手了。她说:“还要多亏叔你好心告诉我该喷药了,要不然这点收成恐怕也没有啊。” 林华爸有点自责的说:“我当时也是以为你知道,不然的话我早几天对你说,可能还会收得多一些。” 打谷机嗡嗡的响,谷桶里卷起漫漫粉尘,那是因为扁谷多的缘故。林华爸把走下打谷机,把脱过粒的禾稿随手一丢,丢在收割过的田里。这一季的禾稿没人要,把它丢散一点爆晒两天,然后烧掉,留点稻草灰当肥料。 林华爸一下来,巧芬就走上去,她边扭转手中的谷抱边说:“我家的田和叔家的这么近,下一季你几时喷药,几时下肥告诉我一声,我跟着你做。” “好吧,到时候我也帮你看点田。”这家里没有一个主事的男人就是难啊,林华爸也可怜这个巧芬这一家子。 吃过午饭,久不劳动的林华腰酸背痛,他把粥筒丢到母亲面前,说了句“一会帮我洗一下。”然后走到河边的一处竹坡后背睡觉了。也是在这一处竹坡,去年他曾在这里被巧英咬了嘴唇。想起那场景还有巧英柔软的山峰,林华不由的伸手到裤裆上,在那玩意旁边抓了一下痒痒,笑了。 睡是睡不着的,只能说是闭目养神。竹子垂下来长长的尾巴,被风吹得轻轻的摇摆,竹叶莎莎的响着,躺在这里真是惬意极了。 正在林华不知道想什么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一声细细的响声,睁开眼睛,撑起半边身体朝竹坡前面看去。这一看可不得了了,穿过稀稀疏疏的竹坡根,一个白晃晃,略显尖瘦的屁股正蹲在那里,那细细的声音正是从那里发出来的。虽然那屁股的主人是背对着林华,但是这个屁股林华太熟悉了,他从十五岁就开始看这个屁股,这屁股上的每一处皮肤他都像对自己手掌的掌纹一样熟悉了,这个屁股就是他的姐姐林芬的屁股。 林芬嫁人以后,林华就再也没看过林芬的光身子,现在得以一看,马上勾起了他无限的回忆。 (林华偷看林芬窝尿,或者说是林芬自己撞到林华的枪口上,林芬会觉察吗?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未完待续!!!) 321 有没有偷看你姐 香艳春色-321有没有偷看你姐 林芬虽然已经嫁人了,但是那屁股依然如十六七岁时那样细腻,那样白嫩。这也难怪,林芬才二十七岁,就连她那整天裸露在空气中俏美的脸,岁月也没在上面留下什么痕迹,那整天被粗布包裹着的屁股,又怎么会提前老去呢? 林华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眼睛一刻也不离开那两瓣屁股。年少时偷看姐姐洗澡,那是好奇,是对女人身体的向往。现在他已经结婚了,还和过两三个女人睡过,女人的身体不在是神秘的东西,女人的身体只是带给他快乐,舒服。他还偷看姐姐,那是因为姐姐在他心中是一种不可替代的美,即使姐姐不脱衣服,他也很喜欢偷看。 窝一泡尿,最多也不过是十几二十秒的事。林芬窝尿的细细声越来越小,终于彻底的停止了下来。她晃了一下屁股,准备站起来提裤子走人,突然,哇的一声把她吓了一跳,本来已经窝完的尿又被吓出几滴来。 哇叫的是巧英,她哈哈笑着朝这边走来,看着林芬被吓的样子,调皮的说道:“没把你的屁给吓出来吧?” 林芬站了起来,本能的转过身,背对着巧英,骂道:“死婆子,没大没小的。” 女人和男人不同,女人的本能是不让自己的身子给别人看见,即使是女人和女人在一起,有时候心里也会升起这种骨子里的保护意识,特别是像林芬刚才那样,刚刚才被吓了一跳的,就更加有这种保护欲了。林芬一转身,可就便宜了林华,她那略微凸起,寥寥无几的芳草地被林华看了个光光。 巧英笑嘻嘻的走到林芬身边,手在她刚刚提上裤子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道:“你也才比我大多少啊,就敢说没大没小。” 林芬快速的扣好裤子,边走边呵呵的调侃道:“大你一岁也是大,大你一天也是大,你不服都不行。” “呵呵,那干脆叫你大婶好了,大婶走快点,别碍着我窝尿了。” “你这疯婆子,我看你得快点找个人家嫁了,免得一天到晚疯疯癫癫的。” 林芬出去了,巧英把上衣卷起来一点,开始解裤扣。刚才惊鸿一瞥看了林芬细嫩的裂缝,现在巧英又要对着他脱裤子。林华觉得上天真是太看重自己了,这种好事让他在几分钟之内就连遇两次,简直是太不可思议。刚才看姐姐,那是一种乐趣,现在看巧英,那则让林华兴奋了起来。巧英刚解开裤扣,林华的玩意就已经顽强的抬起了头。 巧英双手抓住裤头往下一推,便蹲了下来。巧英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又站了起来。不过她没有提上裤子,而是弯腰双手提着向竹坡的后面走来。 林华已经看傻了,眼看巧英就要过来了也不知道躲藏起来,不过,两人就相隔一处竹坡根,想要躲藏显然也来不及了。林华愣愣的看着巧英走到他面前,他也不出声,也不眨眼睛,还是死死盯着巧英两腿之间的那一抹黑色。 巧英发现了林华,又是啊了一声,慌忙的提上裤子,还没扣好就跑过来扯林华的耳朵,骂道:“你这混蛋,都娶了老婆了还来偷看我,看我今晚不去对丽萍说。” 这事也对丽萍说,那还得了啊?林华倒不是怕丽萍什么,而是被丽萍知道了的话,他的面子往哪里搁啊,他急忙拉着巧英扯他耳朵的手,痛苦的辩解道:“别扯了,痛的啊,我又没偷看你们,我早就来这里睡觉了,谁叫你们来这里窝尿的啊。” 巧英的尿急了,她用力的扯了一下,怒道:“你别跑,等我窝得尿了再和你算账。” “我跑什么啊,我就光明正大的坐在这里等你,我不做亏心事我还怕你不曾。”林华知道这时刻必须得硬,一定要让巧英觉得他是占理这一方的,这样才能控制得住局面。 巧英用手指着林华的鼻子,还想骂几句的,可是那该死的尿已经涨得快要漏出来了,她只好夹着大腿跑向不远处,边走边说:“你是男人就别走,等我回来教训你。” 巧英走了二三十步路,又拐了一道弯,确信林华看不到了,这才放下裤子,蹲下来哗哗的窝了一泡尿。巧英想,这事也确实不能怪林华,人家早就来了,自己是后来的也不看有没有人就脱裤子了,关人家屁事啊。想起刚才被林华看了那么清楚,巧英的心里不由的也有一丝兴奋,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她也说不清楚。可能是她和少旺有过那么多次肌肤之亲,多多少少对男人也有了一些渴望吧。毕竟林华可要比少旺好看上百倍啊,被一个自己并不讨厌的男人看,心里也不会觉得多么的不舒服。自己被林华看了,那么林芬……,林华也一定看了林芬。 巧英匆忙的提上裤子,又回到竹坡根,林华果然没有走,还点了一根烟在哪里等着。窝了一泡尿过后,巧英的气也随着尿给消退了。她走到林华的面前坐了下来,说道:“你刚才有没有偷看你姐?” 林华的脸一红,偷看姐姐窝尿这事说出去太丢人了,林华连忙转移话题道:“我就偷看了你,看到了你的毛好黑啊。” 巧英这回并不生气,她的兴趣全在林华偷没偷看林芬的事上了,管林华说什么都好。事实上,巧英和林华是好朋友,林华以前的痞样她又不是不知道,也犯不着为了这点事生太久的气,况且她还知道林华现在想逃避她的问题,于是她捡了一个土疙瘩朝林华打去,说道:“别扯到我的身上去,快说你刚才有没有偷看你姐?” 林华也不躲闪,瞧巧英那力道就知道被打到也不会痛,没必要躲闪,他继续说道:“你这没被男人搞过的掰(方言:逼)就是好看,粉红粉红的,好像搞一下啊。” 巧英的脸有些红了,她说:“你别东扯西扯了,就隔着一处竹坡根,我说你肯定看有了。” 这本来就是不要问的问题,林华要说没有偷看的话,那连身边这些不会说话的竹子也不会相信啊。林华只好嘴硬的说:“看了又怎样?我就不信你没看过你姐窝尿。” (林华承认了,巧英会有什么反应?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未完待续!!!) 322 找抽 香艳春色-322找抽 人就是这么奇怪,巧英明明知道林华偷看了林芬窝尿,但是还是想从林华口里亲自说出来,好像听到林华亲口说出来,心里就有一种特殊的满足一样。巧英笑了笑说:“我是女的,女的和女的不存在偷不偷看的问题,你是男的,都这么大了,还偷看你姐,你羞不羞啊?”巧英本来想说看我不告诉你姐的,但她知道这样一说,林华肯定会和她闹下去。林华现在结婚了,再和他闹有点不成体统,所以说的也温和了许多。 林华见巧英没有了刚才那咄咄逼人的口气了,就稍微的松了一口气,他吸了一口烟,狡辩说:“你以为我想看啊,我在这里睡觉,她就进来了,等我发现的时候她已经窝了,这能怪我吗!” 巧英吃吃的笑道:“偷看就是偷看,你还有理了。”停了一会儿,巧英又说道:“你们男人就是色,你发现了不会闭上眼睛不看啊?” 和个外人说姐姐,林华总觉得好别扭,他很想把话题岔开去,可是这巧英好像抓住他的尾巴一样,死活不放手,林华决定要调戏调戏巧英,他嬉皮笑脸的说:“我闭了,可是一看到你的,我就闭不上眼睛了,怎么样,什么时候窝尿了再通知我一声,我再去看看。” 巧英真的也就抓住了林华的这条尾巴了,她呸了一声:“别总扯到我的身上好不好,现在说你姐,你姐的好不好看?” 林华也是和巧英杠上了,他说:“你也别总扯到我姐的身上好不好,我觉得你的好看,好黑。”说罢还嘿嘿的怪笑了两声。 巧英见也问不出个什么来,便收住了好奇心,说道:“好了,谁也别说谁了,被你白看了,真亏。” 林华仰躺下去,哈哈笑道:“是你自己送给我看的,又不是我偷看,你要觉得亏,那要不要我给你看回啊。” 巧英又捡起一块土疙瘩扔向林华,站起来骂道:“呸,看你的头啊看,懒得理你。”说完就要走出去。 林华也不挽留她,但他十分奇怪巧英刚才,明明在外面就可以窝尿了,为什么还要走过他这一边来,于是林华又仰起头来说:“等等。” 巧英刚迈出两步,听到林华发问就停了下来,回过头疑惑的看着林华。 林华又说:“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我在这一边啊?” 巧英怒了,她扯下一根干竹枝,走到林华跟前,抬起手中的竹枝虚晃了一下,骂道:“信不信我抽你啊,我要知道你在这里,我还脱裤子,我有这么贱吗?” 林华还真拍巧英手中的竹枝会抽下来,连忙就地打了一个滚,滚到一边举手横在眼前,说道:“那你不在外面窝,跑到我这边来窝干什么?” 巧英咬着下嘴唇,憋红了脸,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她开始脱裤子在外面蹲的时候,也是想和林芬那样在外面窝的,只是她突然想起自己吓林芬,林芬被她看了个光光,如果自己也在外面窝的话,那来一个男人,自己不也被看了个光光吗?所以才提上裤子走过这一边来的,可是担心什么就来什么,该死的林华就等在这里观看。 “你们孤男寡女的躲在这里窃窃私语干什么?”这是少旺明显带着醋意的声音。 还真别说巧英是杞人忧天,少旺现在就来了,如果巧英不是和林华说话,而是在窝尿,那不真的就被看了个正着吗?少旺来得不是时候,没有福气看巧英窝尿,没有福气也就罢了,他的话还让巧英不中听,巧英气不打一处来的骂道:“什么孤男寡女啊,你说话怎么那么难听,你见到我们做什么了吗?不见到就不要乱说,还有我们有窃窃私语了吗?你不会用词就少装文化人在这显摆。你说我们躲,你看见我们躲了吗?我们是躲的话你又躲来干什么?” 少旺被巧英一长串的话说得哑口无言,昏头转向,傻傻的立在那里不知所措。 林华看着巧英那两片薄薄嘴唇快速的一张一合,巧英的话就像是破了洞的米袋中的大米,哗哗向外流。看得林华忘记了自己是被少旺质疑的,帮着少旺笑起来了巧英,他说:“巧英你的嘴巴好像鸡屁股窝屎的时候哦,动得那么的密。”林华本来想的是漏袋的大米的,可是话一到他嘴里,他就改了。 少旺听了林华的形容,也觉得好形象,忍不住的跟着笑了起来。 这下可真的惹火了巧英,她一转身,扬起手中的竹枝狠狠的抽在了林华的身上。 林华急忙爬起来逃跑,可还是躲闪不及挨了几鞭,那火辣辣的痛使林华似笑似哭的叫喊着跑开了。 看着林华被巧英追着跑了,少旺幸灾乐祸的笑得更加欢乐了。冷不丁,走到他身边的巧英也给了他一鞭,他揉着被抽出红痕的手臂,退后了几步,无辜的说:“为什么打我啊?” 巧英杏目圆睁,柳眉倒挂,胸口剧烈的起伏,两个饱满的山峰也跟着一上一下,就像风吹过还没有收割的稻浪。巧英用手中的竹枝指着少旺骂道:“不打你打谁,林华那混蛋说我你还敢笑,打死你活该。”说着又抽了少旺一鞭。 林华已近跑得不见踪影了,林华敢跑,少旺可不敢跑啊,少旺喜欢巧英,他也跑了不是让巧英更加的气吗?少旺之所以来到竹坡根,那也是为了巧英才来的啊。少旺紧挨着巧英吃饱了午饭,不久,巧英就朝竹坡根走去,少旺猜想巧英是去窝尿,所以不敢跟去,可左等右等也不见她出来,这才跟着去寻找的。没想到来了一点好处还没捞到,就被抽了两鞭。 少旺跟着巧英走了出来,看见林华正安然的坐在田埂上和那一帮妇人开着玩笑。少旺把心里的闷气撒向了林华,他跳到林华的身边,伸手进林华的裤兜里掏出香烟,说道:“都是你惹的事,害得我也被抽了。” 林华哈哈大笑起来,他说:“我都跑了你还不跑,你不就是等她抽吗?” 众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纷纷问道:“你们怎么了,是不是整巧英的鬼啊?” (巧英和林华的事会被来帮忙的人知道吗?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未完待续!!!) 323 谁是我爷爷 香艳春色-323谁是我爷爷 “华子这个混蛋,大白天装鬼吓唬我,我不拿石头打他,只拿竹枝抽他,算给足他面子了。”这事可不能让别人知道啊,巧英只好抢先说。她相信以林华那鬼脑子,一定能和她配合好说这个慌的。 林华自然不会说出来,他还要巧英帮他保密偷看姐姐的事呢,所以他马上心神领会的说:“我在河边睡觉,晒死这么晒,想去竹坡根睡一睡,结果给你占了先,不吓唬你吓唬谁啊。” 傻傻的少旺还真的以为是这么回事呢,他愤愤不平的说:“原来是你吓唬巧英,却害得我被抽,你这盒烟没收了。” 林华也不管,反正烟盒里也没剩下多少根香烟了。就懒得和少旺抢回来,免得等下不小心说漏嘴。 不知请的众人都没有怀疑林华和巧英的话,因为这事林华确实是林华最爱做的事。只有林芬心里闪过一丝不安,但她也没说什么。 李支书家这边,因为阿建带来的人数也比较多,收工比较早,阿建和海山帮抬打谷机回去,海娇一行人挑着谷子回家。海娇这是第一次踏进李支书家的家门,她把稻谷倒在堂屋里,挑着空箩筐出来,对李支书说:“我一会回去把猪肉拿过来。”海娇不敢叫李支书做爸,她怕像早上叫阿建妈做妈那样尴尬,也不知道人家乐不乐意呢。 李支书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腰,说道:“嗯,你拿过来我算钱给你,对了,一会把娃也带过来,我还没有和娃说过话呢。”海娇的女儿乐乐挺惹人喜爱的,平时见到也总想停下来逗上两下,可是苦于她是海娇的女儿,李支书抹不开那面子,也就忍着没逗。现在和阿建的关系缓和了一点了,可还是找不到话题,两父子倒像成了村里的不相干的人了。孩子这时候就成了两边人中间最好的一个缓冲带了。 听了李支书的话,海娇觉得心里暖暖的,她觉得在不久的将来,自己就可以真真正正的踏入这个家了,她连忙说:“好,我回去看她在哪里完,看见了我就把她带过来这里玩。” 海娇回到家,家珍正在给乐乐洗澡,乐乐一看见妈妈,就在塑料盆打水洒向妈妈,嘴里调皮的喊道:“下雨咯,下雨淋妈妈咯。” 海娇的心情好,就放下箩筐蹲到大塑料盆边,开心的说:“乐乐,一会和你去爷爷家吃饭好不好啊?” 乐乐听了还不明白,她停下玩水的手,用她那水汪汪的眼睛愣愣的盯着妈妈,像是在询问,谁是我爷爷啊?我不是只有九太爷吗? 家珍拿着毛巾在乐乐的后背抹了抹,问起了海娇:“阿建他妈没给你好脸色看吧?” “没给,还挺可以的。”海娇如实的回答着,她觉得阿建妈已经够好的了,至少今天也和她说上了几句话,不像以前那样,见了面还要侧着身走,好像是陌路人一样。 家珍有点惊讶,她不相信原本像个似的两家人,只是打了一天的谷子就会变得好了起来,她说:“你和她都说了些什么啊?” “也没说什么,就说了两句话我说我买了肉,她说哦,然后问我说孩子跟谁带,我说跟你。”海娇把水弄到女儿的背上,悠悠的说着。海娇也许太兴奋了,也像个小孩子一样玩起水来。 家珍笑了笑,她说:“就这两句也说是挺好的了啊?那你也太容易满足了吧?” 是啊,虽然只是这短短的两句话,海娇听出了阿建妈已经不再那么讨厌自己了,她心里美滋滋的。 小孩子身体小,左抹右抹了两下就算是干净了,家珍拧干毛巾,让乐乐站了起来,给她擦拭身体,开着玩笑说:“我们家乐乐洗得澡了,要跟她的傻妈妈去她爷爷家吃饭咯。” 海娇也不和家珍计较,站了起来,把箩筐挑进堂屋。这时候阿建也回来了,还没有穿好衣服的乐乐,坐在家珍的膝盖上,稚嫩的问道:“建爸,妈说一会和我去爷爷家吃饭,谁是我爷爷啊?”在村里,一般上了点年纪的男人,乐乐都叫爷爷,只是他们都有自己的称呼,就好比这个叫胡字二爷,那个叫有文爷爷一样。但是妈妈刚才说的爷爷就是爷爷,在爷爷的前头没有加上任何的称谓,幼小的乐乐似乎也懂得了这个爷爷与众不同,到底不同在哪里,她不敢细问妈妈,因为有时候妈妈干活回来累了,问她话会被她骂。而她建爸就不同了,即使再累再困回来,她跑过去爬上他的背,他也不会生气,所以乐乐特别不拍建爸,有什么稀奇古怪的问题也攒着来问建爸。 阿建知道乐乐指的爷爷是自己的父亲,他说:“爷爷就是乐乐建爸的爸爸,你还没有去过他家呢,你高不高兴去啊?” 乐乐当然搞不懂阿建那绕口令一般的介绍啊,但是阿建的回答令她十分满意,小孩子的心有时候特别容易满足,只要你把她当成大人一样,回答了她的问题就可以,回答的是什么一点都不重要,乐乐点着头说:“高兴。”嘴里说着高兴,但是乐乐的心里却是扑腾扑腾的乱跳,对这个她还不熟悉,却又有些期待的爷爷还是有一些畏惧的。小孩子也会骗人,或者说是骗自己,就像乐乐现在这样。 海娇从堂屋下来,在厨房的墙壁上取下挂着的猪肉,等家珍帮乐乐穿好衣服,就牵着乐乐的手,朝乐乐她爷爷家走去了。 家珍抽着乐乐的洗澡水到院子旁边倒掉,靠着海娇和乐乐这一大一小的两个背影,心里一阵感慨。她们也许走向的是幸福,团圆。自己还在孤苦伶仃的落寞着,她想起了儿子大良,大良不知怎么的,已经好久不来她家玩了。有财也越来越爱喝酒醉了,她猜想,她曾经的那个家里一定乱得不成样子了。她好想回去看看,哪怕是偷偷的回去帮他们把家收拾一下也好。但是始终找不到理由,同时她也不想让自己这肮脏的身体再去污染家那一片净土。 院子角的那一棵枇杷树上结满了金黄的果实,沉甸甸的果实把枝头压得都弯了。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家珍种下的苦果,也已经“硕果累累”,品尝它的人不只是家珍自己,还有有财和大良,甚至说猴三也是。 (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未完待续!!!) 324 一家人 香艳春色-324一家人 海娇拎着猪肉,拉着乐乐来到了李支书家。李支书正在堂屋里用刮子把今天收回来的稻谷摊开,这种天气这么闷热,不把谷子摊开一点,一个晚上谷子就发热了。可能太专心干活,他没注意到海娇已经带着乐乐来了。 海娇拉着乐乐到了堂屋门口,对乐乐说:“这就是爷爷,快叫。” 在堂屋里的这个人乐乐见过,只是不知道他是谁,乐乐觉得好奇怪,为什么这个人会是她的爷爷,建爸和妈妈为什么早不告诉她,说她的爷爷在这里呢?乐乐不敢叫爷爷,她躲到了海娇的身后,探出了半个头。 李支书望了出来,说道:“来了啊。”说完放下了刮子,从谷堆中走出来,蹲到乐乐的身边,和蔼可亲的说:“乐乐,我是爷爷,叫一声爷爷吧。” 海娇也把乐乐从屁股后头拉出来,说:“快点叫啊,爷爷很喜欢乐乐的,快点叫一声吧。” 乐乐被拉了出来,怯怯的叫了声:“爷爷。”叫完就低下了头,小手抓着衣服的角,弄来弄去。 一声爷爷把李支书叫得心都酸了,别人和他这么大年纪的,早就抱上了孙子了,他到了今天才有人叫一声爷爷,虽说不是他李家的亲骨肉,却也能让他享受了一份天伦之乐。李支书一激动,就把乐乐抱在了怀里,在她那红扑扑的小脸上亲了一下,说道:“乐乐真乖。” 没想到乐乐一到李支书的怀里就哭了,她挣扎着要下来。李支书有些舍不得的把乐乐放了下来,又说:“怎么了,是不是爷爷的胡须扎痛了乐乐啊。” 乐乐一下到地上,就过去搂着海娇的大腿,泪眼莹莹的望着李支书。海娇有些尴尬的解释道:“娃儿还怕生。” 李支书也有些尴尬,他连忙说:“小孩都这样,熟了就好了。” 海娇举起手中的猪肉,说:“这个放在哪里啊?” “放进灶口就行了,一会你妈捡菜回来让她煮。”李支书抬手一指,指向一旁的厨房。在海娇走了几步之后,李支书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又问道:“猪肉多少钱啊?” “不要钱,我和阿建说了,这是帮家里的,不要钱。”李支书说你妈,那就是承认了她这个儿媳了,海娇心里同样也是十分的激动。 李支书是个实诚人,既然海娇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在说什么。男人就是男人,不会像女人一样,明明知道她不会要的给找钱出来,拉拉扯扯老半天。李支书没想给猪肉钱给海娇,但是他还是进了房间拿钱去,乐乐第一次叫爷爷,他要找点红纸封个红包给乐乐。 李支书封好红包后,走下厨房,把封了十块钱的红包塞进乐乐的手中,说道:“乐乐这么乖,爷爷给个利市(方言,利市就是红包,也称封包。)给你,祝你一天比一天长大,健健康康,以后读书考个状元。”李支书的话很老套,但却是字字透露出真情。 乐乐已经不在哭了,只是脸上还挂着半条泪痕,显然刚才哭的也只是一两声而已。她拿着红包,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这个爷爷,心里不在那么害怕,她想这个爷爷一定是是个好人,不然怎么会给红包给她呢? 海娇扯了一下乐乐,说道:“你看爷爷对你多么的好,爷爷抱你你还哭。” 乐乐仰起头,稚嫩的说:“我现在不哭了。” 李支书和海娇呵呵的笑了起来,李支书说:“不哭了那跟爷爷玩一会儿,好吗?” 乐乐点了点头,上前一步,靠到了李支书的身边。 阿建搬离这个家,完全是为了海娇,海娇在心里一直很内疚,怎么能让阿建和家里的关系搞好回来,一直是海娇的一块心病,现在机会来了,她要趁热打铁,把这条亲情的裂痕给修补回来,她说:“乐乐她奶奶还没有回来,我帮做点事吧,不然等下别人一下子就来吃饭了。” 李支书还要去翻一下谷子,有海娇在这帮忙,那是最好不过了,他连忙说:“好啊,米缸在这里,你帮煮一下饭吧。” 海娇应了声嗯,就脱掉袖套开始把锅头里的剩饭刮起来。海娇是一回到自己的家就带着乐乐来了的,有点急,干活时的袖套都忘记了脱在家里。 看着麻利的海娇,李支书心里暗自惭愧,海娇除了是离过婚的外,再也找不出什么缺点了,这么好的女人,当初为什么就要反对她和阿建的婚事呢?李支书拉着乐乐的小手,说:“来跟爷爷出来坐一下。” 乐乐对这个给她红包的爷爷不在畏惧,跟着出到堂屋门口,和李支书并排坐在屋檐下。 李支书掏出了他那旧食盐包,取出烟纸烟丝卷了一根宝塔牌香烟,放在嘴里用舌头舔了舔,点上,舒服的吸了起来。这种孙儿绕膝的场景,是多么的惬意啊。李支书抓着乐乐的小手,舍不得放开,问了一些乐乐在家爱不爱哭啊,有没有被妈妈打过啊之类的话。 海娇是第一次在李支书家做家务,还不太熟悉李支书家的东西放在哪里,也时不时问李支书一些问题,比如说柴刀放在哪里啊?松光放在哪里啊的。 没多久,阿建妈就背着一背篓的菜回来了。当然就来帮工的这些人是吃不了这么多菜的,这一背篓的菜有一大半是喂猪的老菜叶,只有上面一层是新鲜的嫩菜,那才是今晚要煮来吃的。这段时间是农忙,阿建妈一直没有什么时间去打理菜园子,所以就有很多老的菜叶没有掰回来。不过不要紧,攒多了一点,一次性摘回来也够了一顿猪食了。 阿建妈一进院子,就看见老公和乐乐其乐融融的坐在那里,她脸色有些阴,也不问和乐乐说话,更加不理老公,背着背篓弓弓的就进了厨房。 厨房里海娇已经升火煮了饭,烧了水,正在把刮出来的剩饭剩粥倒进一个木盆子里,和着一些谷糠搅拌,准备拿去喂鸡。见到阿建妈回来了,赶紧停下手中的活儿,过到她的背后帮忙把背篓抽下来。海娇说道:“回来啦,背这么重的一背篓老菜,还养有几头猪啊?”海娇不敢在叫妈,早上叫了一次她不知道阿建妈喜不喜欢,所以现在不敢冒昧的叫了。 “还有三头啊,过几天还得叫华子来杀一头,不然这猪菜还是跟不上啊。”有了些年纪了,没有人帮放下背篓的话还真的有些吃力呢,阿建妈平时背猪菜回来,总是先把背篓座到桌子或者是高板凳上,才把背篓的背带从肩膀上给滑了下来。 海娇说:“要不我明天去帮扛两天野山蕉吧,现在家家都缺猪藤菜喂猪,人人都喊华子杀猪,他也杀不过来啊。” 阿建妈把背篓上面人吃的菜捡出来,说道:“这怎么好意思呢,今天都麻烦你们了,还要你帮,我这心里过意不去啊。” “哎呀,说什么好不好意思的,阿建不是你的儿子啊,阿建是你的儿子,我是阿建的老婆,我帮你就是帮阿建。”海娇这话说得有点怪,她也只能这样说,她是想把自己当成这家里的一份子,可是这由不得她做主,还得看两位老人的意思,所以逼不得已一家人说两家话。 阿建妈也听到了海娇的话特别别扭,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现在猪正是长肉的时候,她也不太想杀,于是说:“那好吧,明天让阿建他爸在家晒谷子,我和你两人去扛野山蕉。” 海娇已经拌好了谷糠,她说:“嗯,我明天早上来叫你,我先去喂鸡了。”说完拿着木盆子走到院子里,一边敲打着木盆子,一边咕咕的叫着,把鸡群引回来。 阿建妈看着海娇的背影,心里想起了女儿阿香,阿香在家时也是这么的勤快。唉!人生怎么就那么不如意呢? 阿建妈也走出了厨房,来到院墙边,把墙头上的一个扁箕拿下来,扁箕里头有她早上拿出来晒的番薯干。阿建妈拿着扁箕走到乐乐身边时,弯下了腰,问道:“乐乐吃不吃番薯干啊?可好吃了。” 小孩子嘴巴都馋,再加上这番薯干也确实好吃。乐乐马上站了起来,张开自己的小口袋,说道:“我要。” 阿建妈笑嘻嘻的把番薯干塞满了乐乐的小口袋,慈祥的说:“吃吧,等吃饱饭的时候,叫你妈装点回去。”阿建妈的脸没有了刚才背背篓回来时那么阴沉了,露出了舒心的笑容,她刚才只是嫉妒老公能和乐乐那么亲近。都说人老了思维就像个孩子一样,阿建妈还不算太老,可是在这个家里,整天就是对着老公那张老脸,思维也就提前进入了老人的行列里。竟然为了乐乐,吃起了老公的醋来,现在乐乐得了她的好处,和她亲近了,自然就喜笑颜开。 325 谁整谁尿裤子 香艳春色-325谁整谁尿裤子 乐乐这小姑娘也确实讨人喜欢,她知道了李支书是她爷爷,没人教她也知道阿建妈是她的奶奶了。她学着电视里的话说:“谢谢奶奶!” 这可把阿建妈弄得心花怒放,热泪满莹了,她把扁箕放下来,一脚站在屋基下,一脚站在屋基上,这样刚好弓起一边腿,她把乐乐抱上来,坐在她的弓腿上,直夸道:“乐乐好乖,好乖……。”可能是太激动了,她竟然想不出其他夸赞的话来。女人就是女人,自己高兴了还不忘数落一番老公,她又对李支书说道:“你回家就知道在这里坐,番薯干也不帮我收回去,快点帮抽进屋子里去。” 李支书本来想回应老婆,说这玩意我又不吃,都是你们女人的小口的。可乐乐喜欢吃,他也就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站了起来,老老实实的把扁箕抽起来。 这时乐乐挣扎着从***大腿上下来,急急的说道:“爷爷,爷爷,我们一起抬进去。”说着伸出小手抓住扁箕的一边。 说阿建妈像个小孩子,一点也不假,她也抓住了扁箕的一边,把李支书推开,陪着笑脸对乐乐说:“奶奶和你抬,不要爷爷和你抬,他抽烟的,臭死了。” 其乐融融的还有巧英家,这个家虽然穷,虽然落难,但是一家人和和睦睦,倒也平添了不少温馨。政国和政平两兄弟在家早已经把猪潲煮好,喂了猪喂了鸡。巧芬和巧英回来,只是煮饭煮菜就可以了。往天晚上,政国还帮煮好饭的,只是今天请人来帮工,人多的饭他不会煮。 来帮工的人来吃饭了,大家正围在一起喝酒吃饭的时候,隔壁邻居有财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他说:“巧芬你家打谷子也不叫我帮忙,我家虽然不种田,但也是可以来帮忙的啊。” 大家都知道有财是来讨酒喝的,但介于有财是有钱人,在木洼村也算个响当当的人物,也就没有道破他,只是说:“你都多少年不干活了啊,叫你打一天谷子,你受得了吗?” 有财也不用人招呼,自己就找了个空位坐到了桌子旁边。有财没有了老婆后,再也没有去收或山货,而是天天喝酒,自己喝闷了,就出去找人喝,他出钱买酒请人和,别人都要干活的啊,赔不起有财这么天天的喝,久了那些酒鬼也躲着他了。没人和他喝,他就到处在村里转,那家热闹他就钻进那家,反正都是同一个村子里的人,大家也不会赶他出来。这不,知道巧芬家今天打谷子,他就钻进来了。有财对那人说:“你也太小看我了,我也是从小干农活过来的,打一天谷子还会要了我的命啊。” 巧芬从碗柜里面拿了一副碗筷出来给有财,善良的问道:“大良吃饭了吗?没吃的话我差政国过去把他叫过来一块吃。” “这崽子,还能饿着他啊,早就不知道跑去他姑那吃饱了。”有财说着望向林华妈,继续说:“亲家母,是吧,大良这崽子实在你家和他姑一起吃了吧?” 林华妈说:“是啊,他姑一个人在家没伴,把他叫过去一起作伴吃的,他俩在家有一条猪尾巴和两个猪腰子,够吃了的。”原来丽萍中午的时候,就找到大良,让他晚上过去吃饭,现在估计都已经吃饭了。 有财大鱼大肉吃腻了,对巧芬家煮的这餐不算丰盛的晚餐不感兴趣,筷子都基本没动过。他只对碗里的酒感兴趣,喝了两碗下去后他还不过瘾,嚷着要猜码(划拳,也叫猜枚)。 在场的男人只有林华父子和少旺,林华爸是老人,他不和年轻人闹腾,只喝自己的闷酒。 少旺那天晚上背有财回去,被尿淋了一身,总想找个机会整整有财,有财一叫猜码,他就叫上林华,说:“华子,来猜码,把你哥整倒去,让他当场尿裤子去。”说完不怀好意的咯咯笑起来。 平时多么好汉的人,一旦染上了酒瘾,什么面子啊骨气啊的通通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有财就是这个样子,被少旺当着这么多女人的面说他尿裤子,他也没有什么反驳,反而为少旺答应猜码而兴奋呢。没等林华发话,他就抢着说:“来吧来吧,还不知道谁整谁窝尿在裤子哦。” 有财是林华的哥,少旺想整他,林华自然是不会答应了。但是林华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说:“来吧,猜个几庄下去,总有一个人先倒下的。”林华心里有他的小九九,有财喝酒他管不了,不整他他自己也会醉,但是少旺想整有财,他就整少旺。 于是三个人猜起了码来,有财先叫猜码的,就从有财坐庄起。林华帮割马草(割马草是当地喝酒人之间的一种叫法,就是猜码时帮舀酒的意思,码和马同音,意思也就从这里来的。),在有财和少旺哥俩好啊,六月下雪,八匹马力,一定中你的喊声中,林华稍稍的准备了一大一小的两个条更,在农村,条更都是这次买两个,下次买一双的,所以都特别杂,大小不一,大的舀两三舀就有一两酒了,小的舀五六下才有一两酒。林华的意思是轮到自己喝的时候就用小条更舀酒,轮到少旺和有财喝的时候就用大条更。这样即使是自己的码路不好,那先醉的也不太可能是自己。 猜拳就像喊号子,两个人的喊声都特别的匹配,喊的字数都尽量保持相同。就好比有财喊山多柴多,少旺就得也喊四个字的,比如四季发财、八仙过海等等。假如有财喊的是三多,那么少旺喊的就会是四季、八马等等了。当然这是没有约定的,靠的就是喝酒人之间的一种默契度。往往大家在开口的第一句就已经知道了这局要喊三个字的码还是四个字的码了。因为邀请的人伸手出来喊的时候,那调调就已经确定了,邀请的人喊来快,那肯定是两个字的。喊来快快或是来就快快,那不是三个字和四个字的是什么?如果这一局猜了很久没有人输,那么喊码的人也会在中间临时变字数,以增加猜码的剧烈感,这就是猜码这种古老游戏的魅力。 (有财今天晚上会窝尿在裤子吗?林华到底能不能把少旺也整醉了?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未完待续!!!) 326 借酒消愁愁更愁 香艳春色-326借酒消愁愁更愁 来巧芬家帮工的都是一些女人,女人基本都讨厌男人喝酒,吃饱饭就纷纷的走了,到最后只剩下巧芬家里人陪着三个酒鬼了。 母亲和小姨不去看录像,政国和政平两兄弟也不去,不是他们不敢去,而是看大良他爸猜码时,喊得面红耳赤,手舞足蹈,觉得很好玩,再加上有华子逗一点他们,也就不去了。 有财喝得已有七八分,说话开始唾沫横飞,他说:“华子你割马草不行,每次只舀那么一点点,什么时候才能把痣哥给整倒啊?” 林华差点要喊冤枉了,自己都已经作弊,给他俩用最大号的条更了,而且每次都是舀满的,他还说不够,真的是酒鬼,就担心自己不够喉。林华平时和有财没有多少话说,一方面有财是他的老婆哥,不怎么好意思开玩笑,不开玩笑两人又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另一方面林华总觉得有财是个奸商,特别是他和猴三偷王大麻子家香菇卖那次,把价格压得那么的低。所以平时见面除了一些基本的客套话,就没有什么交谈了,但是现在林华却忍不住了,他说:“要不舀两条更一次吧?” 有财唯怕自己不醉的样子,大声说道:“你早就该两条更一次了,不要你割马草,政国,你来。” 少旺也已经醉眼微眯,喝酒喝到这一个程度,他也是舍不得放碗了,虽说每一次输酒时,他都难以下咽,但是有财整晚吼着要把他整倒,他又怎么会服气呢?他也抬起那干瘦的手指着政国说:“对,政国你帮舀酒,两条更一次,华子这有了老婆卵子就掉了的人,怕喝酒了回去给老婆骂,每次只舀那么一点点。” 政国苦于是小孩子,不能参与其中,不然早就和他们猜码,现在叫他帮舀酒,所以爽快的说:“嗯嗯,我帮舀酒,保证每次都满上。” 林华刚才一直作弊,现在酒意才是三四成,他才不怕两条更一次呢,他说:“等下你们两个醉了,要我送回去,我就把你们丢到茅房里去啊。” “谁要你送啊,等下我还要送你哥哦。” “这里这么近,我不要你们送,最多跌倒两次,我就到家了。” “来来来,别说了,猜起,弟兄好,好弟兄,九老爷,六位高……。” 正当林华和少旺猜得起劲的时候,丽萍和大良来了,林华和少旺一猜停,大良就摇着林华的肩膀说:“姑丈,你别和我爸喝酒了,他每天晚上喝醉了,不是唱戏就是又哭又笑的,搞到我都没法睡了。” 有财扬起手臂,骂道:“你这崽子,胡说什么,信不信我抽你啊?” 大良这段时间没少被打,他理智的闪到丽萍的身后,没敢再说话。有财的手最终没有落下来,但是丽萍还是张开手护着大良,她说:“哥,你就少喝一点吧,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了。” “我成什么了,我喝点酒你要说我,你也不想想你是谁养大的,在家的时候我要你干过活吗?少过你吃的还是穿的了?”忠言都是逆耳的,更何况还是自己的妹妹说自己,有财怎么会服气呢?尽管他知道丽萍说的是对的,自己现在喝酒已经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了,但是谁又会理解他的痛苦,他的痛苦只有在醉梦中才能得到安慰。正所谓抽刀断水水长流,借酒消愁愁更愁。每次醉醒后,迎接他的是更大的哀伤,所以他醒了喝,喝了醉,醉了睡,如此反反复复着。 丽萍被说得是又气又恨,她胸口起伏着说:“我是为你好,不然我才懒得说你呢。” 有财觉得刚才的话确实过分了,丽萍可是他最疼爱的妹妹啊,父母死后十几年了,他从不说过像今晚这么重的话,一说完他就后悔了,便放缓和点语气说:“我不要你为我好,我现在已经够好了,你顾好你自己就行了,怀孩子这么大了,晚上还出来玩。” 林华还真怕两兄妹会吵起来,连忙调和说:“行了行了,一人少说一句,好不好?” 这时在院子里乘凉的巧芬和巧英也走了进来,巧芬说:“华子,别说了,你带丽萍回家吧,把他们兄妹两分开就没得吵了。” 巧英也把丽萍拉开,说:“别说那么多了,气坏你的身体得不偿失。”说完扭头骂了林华一句:“你还了愣着干嘛,还不快点送丽萍回去。” 林华恨不得离开,但男人的面子还是要摆一下,他对有财和少旺说:“你们自己慢慢喝吧,我先和她回去了,唉!女人就是麻烦。” 林华和丽萍走了,有财和少旺也不好意思在喝下去了。有财对巧芬说:“我们也不喝了,你收拾碗筷吧。”末了把少旺扯过来,又说道:“痣哥,去我家喝,我家没人管,我有一大袋盐花生,正好拿来送酒。” 少旺本来就是个爱贪小便宜的家伙,一听说有盐花生这么好吃的东西,立马从刚才的尴尬中恢复过来,搭着有财的肩膀说:“走,我们弟兄俩今晚喝个一醉方休。” 傻傻站在一旁的大良,看着摇摇摆摆出去的两人,嘟囔道:“你们一醉方休,我还要不要睡啊?” 政国和大良是好伙伴,两人同样被别的小伙伴瞧不起,同病相怜的人也惺惺相惜,政国拉着大良的手说:“你跟我睡,我弟现在不跟我睡,床空着呢。” “你弟不跟你睡,那他跟谁睡啊?”大良有些疑问。 政国凑到大良的耳边,小声又略显神秘的说:“他跟我小姨睡。” 大良听了,和政国对视一下,两人嘻嘻的笑了起来。两人都是半大小孩,对男女之间的事略懂一点,他们知道男人和女人睡觉是羞耻的,所以笑得那么的不怀好意。 政平还小,他可不知道这些,他跑过去拉着巧英的手,告状道:“小姨,他们笑我。” 巧英刚才也听到了政国和大良说的话,她抬起脚,佯装要踢他们的样子,说道:“屁大一点的娃,懂得什么了,快点滚回去睡觉啦。” 政国和大良嘻嘻哈哈的跑回去睡觉了,政平拉着巧英的手,左右摇晃,撒娇说:“小姨,我们也回去睡觉吧,我困了。” 陈明出事后,原本顽皮的政国和政平两兄弟,性格也慢慢的发生变化,政国变得很叛逆,对谁都好像有仇一样,谁要是说他是没有爸爸的娃仔,他能记在心里一辈子。而且人也有了一些小偷小摸的习惯,当然,这只是去偷东家一个瓜,西家两个枣的。政平则变得像个女孩子,越来越爱撒娇,还很爱和女孩子一起玩,有时候那些小女孩蹲着窝尿,他也跟着蹲下窝尿。 巧英喜爱政平的这种性格,她认为这是小孩子可爱的一种表现,再说了,政平这样子乖巧得很,谁能不喜欢呢?巧英抚摸着政平的头发,说道:“自己进去睡先,小姨和你妈捡一下碗筷就进去。” 政平松开巧英的手,蹲在厨房门口,双手捧着下巴,说道:“那我不困了,我等你们一起睡。” 巧英进了厨房,舀了一盆热水把碗筷拿来洗,巧芬则拿来了一副干净的碗筷,把晚上吃剩的几件肥肉夹起来,明天早上热一热还可以吃。 政平看着忙碌的妈妈和小姨,橘黄的灯光把她俩映衬得好好美丽,政平说:“妈,你说我们村里谁最美丽?” 巧芬笑了笑说:“是不是你小燕姐啊?”(小燕是桂琴的大女儿,今年十岁。) 政平摇摇头说:“不是。” “那是谁我就不知道了。” “这都不知道,当然是我小姨啦。” 巧芬和巧英姐妹俩同时笑了起来,巧英说:“那第二美丽的又是谁呢?” 政平放下捧着下巴的双手,稚嫩的说:“当然是我妈啊。” 巧芬和巧英又是呵呵的大笑,小孩子的话谁也没有当真,可是小孩子的话往往却是最真实的。 碗筷洗好了,政平跑到院子的一角,窝了一泡尿就跟着巧英的屁股后头进了房间。 在房间里,巧英一边脱衣服一边问政平:“为什么说小姨是村里最美丽的啊?” 政平正在盯着巧英那粉红色的裤衩,那裤衩里面有那神秘的黑色,政平从那天晚上看妈妈和小姨洗澡后,一直想再看一次小姨的黑色,可是一直没有机会。政平看得出神,一时竟然没有听到小姨的话。 巧英脱好衣服了,见政平愣愣的盯着自己裤衩,也不觉得羞涩,和政平睡快一个月了,她早就习惯,再说政平还只是个小孩子,没有什么好见怪的。她推了一把政平,又说道:“看什么啊,还不快点脱衣服睡觉。” 政平如梦初醒,回过神来,飞快的脱下衣服,三蹬两蹬把裤子也蹬走了,光溜溜的爬上床。 床上巧英直挺挺的躺着,好让政平爬过去,政平是小孩子,要睡里面,不然晚上翻几个身就滚到床底下了。 政平爬到巧英身体上面时,突然停了下来,说道:“小姨,让我睡在你的身上好不好?” 事实上政平已经面对着巧英,睡在巧英的身体上了,巧英拍了一下政平的小屁股,问道:“为什么要睡在小姨身上啊?” 327 自由的山峰 香艳春色-327自由的山峰 政平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搭在小姨的乳罩上,由于上身是撑起的,下身就紧紧的压在小姨的肚子上面,他感觉软软的,但是更软的是小姨肚子下面那里,他不知道小姨的那里为什么会是软的,就是小姨的山峰一样。政平说:“小姨的身子软软的,睡着好舒服啊。” 巧英一把把政平从身上撬下来,捏住他的小卵子扯了扯,笑道:“你的屁股还软呢,也给小姨睡睡啊。” 政平急忙把小姨的手拨开,双手捂住自己的小玩意,吃吃的笑着说:“不行,小姨那么重,会压扁我的。” “那你刚才又压小姨,小姨也怕被压扁啊。”巧英刚才明明说的是政平的小屁股软,但是却去捏他的小玩意。政平也是,明明被捏的是小玩意,嘴里却说着被压扁的事。 政平嘻嘻哈哈的和巧英闹了一阵,突然伸手进巧英的乳罩里面,抓住了巧英的山峰,说道:“小姨的奶真大,快有我妈的那么大了。” 巧英愣了一下,没有去制止政平,反而把乳罩拉上来逗他,“是不是还想去吃妈妈的奶啊,来小姨给你吃。” 这么大了还要吃奶,这要是被小伙伴们知道,那还不羞死啊,政平抓住巧英山峰的手立刻放开,他嘟嘴说道:“我才不要吃呢,羞死了。” 巧英测过身,一手抓着山峰,硬要把峰头往政平嘴里送,嘻嘻的说道:“就是要羞死你,明天我告诉你妈,说你吃我的奶了。” 政平的脸被小姨的山峰碰了几下,软软的,暖暖的,他还真想去吃小姨的奶,小时候吃妈妈的奶是什么感觉他都不记得了。政平心里想吃,但是却害羞的转过身去,背对着小姨,把嘴埋在床单上,躲避着说:“不要不要。” 巧英吃吃的笑起来,她觉得把乳罩拉上来要比乳罩罩住山峰舒服得,也许是山峰被罩住一天了,现在被放出来,有一种自由的感觉吧。巧英伸手把灯拉灭,把手弯过后背,把乳罩的扣搭解开,让山峰彻底的放松,这种感觉太自由了,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要是发现的话,早就应该不不戴乳罩睡觉了。 黑暗中,巧英把手搭上自己的山峰,虽然看不见,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山峰依然那么挺拔,即使是躺着的,也没有一点要塌扁下来的意思。巧英见过村里不少妹仔的山峰,那些山峰只要一脱掉乳罩,不是向两边开,就是躺下来时扁扁的,像是两团没有血液的死肉。村里也只有丽萍的山峰能和她的媲美,丽萍的山峰比她的大,还比她的圆,她的山峰有点尖,这一直是她觉得比不上丽萍的原因。巧英很羡慕丽萍的那对山峰,也爱不释手,以前和丽萍一起做那事的时候,她最爱摸的就是丽萍的山峰。 巧英想着想着,手不知不觉的轻轻抚摸自己的山峰,一种好久没有的感觉慢慢的爬上了她的身体。她感觉像是被人用鸡毛轻轻的从皮肤上划过,酥酥的,痒痒的。慢慢的,鸡毛从山峰上一直往下划,划下了峰谷,划过了平原,在平原中间的那一处浅坑转了一圈,继续向下划去,来到了丰美的草原上。草原被一层薄纱笼罩着,草原上所有的小草被闷得透不过气来,她要把薄纱掀开。巧英知道自己的手不听使唤的来到了两腿之间,那薄纱也不是什么薄纱,而是她那便宜的裤衩,但是裤衩里面真的闷得要命,巧英能感觉到那里潮湿了。 身边的政平已经发出了均匀的鼾声,睡梦里他不知道在和哪个小女孩一起玩泥巴呢。 巧英迟疑了一会儿,便把那纤纤玉手伸进了裤衩,嘴里轻轻的哼叫了一声……。 巧英是轻轻的哼叫,她的情敌海娇是咬着牙,忍着不敢叫。此时在海娇家的洗澡房里,海娇和阿建正脱得赤条条的。海娇正面对着墙壁,撅着屁股,一手撑墙一手抓着挂衣服的竹竿。阿建站在她身后,紧贴着她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向前挺,他俩正在做那事呢。由于不是在房间里做,海娇有些担心,担心会被家珍和九叔公知道,所以咬紧牙关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事实上海娇做这事时也是不喜欢叫的,即使是很舒服很爽,她最多也只是大口的喘气,也许那就是海娇的叫声吧。 海娇和阿建已经是夫妻了,也有了自己的房间,为什么不在房间里做,而跑到洗澡房里,提心吊胆的做呢? 原来,晚上在李支书家吃饭,乐乐有了爷爷和奶奶,高兴得不像回,一直拿着爷爷给的红包和奶奶给的番薯干向大家炫耀,还破天荒的一晚上不腻阿咖啡杯建和海娇,而是一会儿到爷爷的膝盖上坐坐,一会儿到***怀里抱抱,小小的厨房里时不时发出阵阵欢笑声。乐乐高兴大家自然也就高兴,所以就玩了很晚,要不是乐乐玩困了,眼睛都睁不开了,几个大人可能还要继续聊下去呢。 阿建和海娇抱着乐乐回到家,把睡熟了的乐乐放到房间里睡,就找衣服出来洗澡。海娇一收工回来,就去李支书家帮忙,而阿建明天要出车,收工回来后就去装木头了,两人都还没有洗澡。还好家珍帮她们烧有一锅水在哪里,来到了厨房,海娇摸了摸锅头盖,见水还是热的,就让阿建先洗,因为阿建明天出车要早起。贤惠的海娇还帮阿建打好了水提进洗澡房。阿建在后面跟着进来就不给海娇出去了,今天的心情好,心情好就想做那事,在房间里做那事,因为要顾及到乐乐,总是不敢尽兴,所以阿建想和海娇在这里做。 海娇虽然很爱阿建,阿建每次有这方面的需要时,她也从没说过不字,但是要在洗澡房做,她还是顾虑重重的。只是阿建软磨硬泡,再加上那大手搂着她,不断的在她的山峰和草原侵袭。她想,这么晚了,九叔公和和家珍也早就睡着了,便半推半就的依了阿建。 这是洗澡房,不同于房间,房间里有床,做着方便,这里什么都没有。但这难不倒阿建,早在芦苇丛的时候,海娇就引导他站着做了一次,现在他还念念不忘呢。所以一把海娇扒光,他就把海娇转过去,轻车熟路的进入了海娇那暖暖的地方。 对,是轻车熟路,虽然这是第二次用这种姿势,但是人天生就熟悉这事,所以第二次就轻车熟路一点也不为怪。 328 上阵父子兵 香艳春色-328上阵父子兵 都说亲人之间是心灵相通的,这不单体现在双胞胎之间,有时候父子之间也是有的。就好像李支书和阿建这对父子,李支书此刻和阿建做的是同一件事,都是在搞老婆,而且还都是洗澡房里搞。 事情说奇怪也不奇怪,李支书夫妇收工回来也是要忙里忙外,吃饱饭后又陪孙女玩,哪里有时候洗澡啊。等到依依不舍送走了乐乐,李支书才赶紧打水进洗澡房洗澡。这么晚了,谁都想快点洗好澡,美美的睡上一觉。李支书刚打水进去,老伴也提着水跟了进来,有时候为了赶时间,两人一起洗澡那也是时有发生,这也不足为奇。 李支书把水桶挪了挪,让开了一点位置给老伴。两人平时没什么话说,但是今晚高兴,所以李支书主动的和老伴说起话来,他说:“乐乐这娃儿挺讨人喜欢的,要不就让他们搬回来住吧!” 李支书的老伴动作快,三下两下就把衣服裤子给扒光了,她面对着李支书,低着头挺着胯,在那一片荒草上抓了抓。今天打谷子,她帮做谷尾,出了一身的汗,痒死这么痒,特别是这些有毛的地方。她也想让阿建一家搬回来住,可是她开不了这个口,再说了,自己当初把海娇骂成那样,现在就算是阿建愿意搬回来,海娇也不一定愿意回来啊。她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娃儿已经你这个爷爷了,你就知足吧,他们想搬回来就搬,他们不想搬回来的,你敢叫他们搬回来啊?我是没那个老脸去叫。” 李支书看着老伴的这个动作,竟然觉得无限的诱惑。老伴老了,山峰都已经软趴趴的垂着,没有了生气,峰头更是黑褐色,没有了新鲜感,甚至连峰头周边的皮肤都起了好多圈褶皱。老伴人不肥,但是肚子却起了半圈赘肉,还有那肚子下面的荒草,一看就觉得会扎人的样子。没有办法,农村妇女,到了这个年纪,还指望她能保养得多好呢?岁月,她来了就必定会留下什么和带走什么。李支书走到老伴的身后,从后面抱住了她,伸手进老伴的荒草从,说道:“很痒吧?我帮你抓抓。” 老伴打了一下李支书的手,骂道:“老不正经。”转而又轻声的说:“明天那狐狸精说和我去扛野山蕉,你说她要叫我妈,我应不应啊?” 李支书的手被打了,但并没有离去,反而是抠进了那深深的老沟里去,同时另一手也抓住了那即将干瘪的山峰。他说道:“你这个人真是的,乐乐都认了你这奶奶了,你还叫她妈做狐狸精。” 李支书的老伴有些不好意思,她说:“骂惯了,一时改不了口,你倒是说我应还是不应啊,今天早上她叫了我一声,我觉得好别扭哦。”同时她也觉得被李支书抠得有了一些感觉,人老了就是这样,反应慢,即使是这种天底下最舒服的事情,没有几分钟的热身,那也是不会有感觉的。有了感觉她也就想了起来,但是李支书一个月前才和她做一次,按照规律,要等到年底的时候才又做一次了,她不知道李支书是一时兴起,还是真的要和她做,于是反手过背后去握住李支书那玩意,看那玩意是什么反应。一握住,她就知道了李支书的意思了。便又略带羞涩的说:“才刚刚一个月,你又要啊。” 李支书那玩意算不上太硬,但绝对是发出了要做那事的信号了,如果只是一时兴起,那只能是半软不硬的,没办法,李支书也老了,那玩意要抬头一回也是需要时间和心情的。老伴虽然老了,和她近些年也没有什么话说了,但是几十年的深厚感情依然在,所以即使是她的山峰干瘪了,荒草粗硬了,屁股松弛了,李支书依然爱她。李支书爱的不是是他的人,不单单爱她的山峰……。 李支书没有回答老伴,但行动却明白无误的转告了她。 类似的对话阿建和海娇也在进行着,只是阿建和海娇这边要激烈很多,海娇的屁股被阿建猛烈的撞击着,使她撑墙的手都快要撑不稳了。有人说女人天生比男人话多,一点不假,在这喘气都要急呼的时刻,海娇竟然还有精神和阿建说话,她断断续续的说:“今天早上我……我叫你妈……叫你妈做妈……了。” 阿建本来只想专心的做这事的,在这里做太舒服了,可以很用力,皮肉拍打得啪啪响也无所顾及。但是听到海娇这样说,还是放慢了一点速度,喘着气问:“她应了你吗?” 阿建的速度慢了一点,海娇说话也没有那么不成句了,她说:“她哦了一声,也不知道算不算应。” “那你想叫我妈做妈吗?” “当然想了,我都嫁给你了,不和你的家人搞好关系,你能开心吗,你不开心我也不会开心啊。” 这话说到了阿建的心坎处了,今晚看到乐乐和爸妈其乐融融的样子,他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爸妈认了乐乐做孙女,如果在把海娇这儿媳给认了,那真是喜上加喜了。阿建说:“她哦了可能就算是应了,反正她也没有骂你,你以后就叫她做妈。” 海娇对叫妈这事本来还有些犹豫不决,现在得到了老公的支持,便坚定的嗯了一声。 海娇不说话了,阿建也再次加快了速度。七八月的天气,即使是凉爽的晚上,这么激烈的运动也使得阿建大汗淋淋,他胸膛上的汗水越聚越多,汇聚成了一条条水流,流下了他的肚子,流到了他那坚硬的玩意上,伴随着海娇那流出来的滑水,显得更加的湿湿滑滑。 海娇的头发飞舞,两个倒垂的山峰就像瓜棚下挂着的葫芦,前后摇晃着。又像两只奔跑的白兔,你追我赶,但是永远都是并行的,谁也赢不了谁。海娇的手快撑不稳墙壁了,她想放手站直起来,反手勾住阿建的脖子。但她知道这样阿建不好用力,也难以尽兴,阿建不尽兴她也就不舒服,所以她强忍着。这种痛苦的忍,也是舒服的。 阿建又一次使劲的撞过来,海娇再也撑不稳了,她用力抬起手,抓住了上面挂衣服毛巾的竹竿。这样子能借上力,好过了一点。 海娇做这事十次有九次是陪着阿建的,但是这次不同了,这次她真的太舒服了,从她那下面水汪汪的一片就可以知道。突然阿建又一次加大力度,海娇一个重心前倾,系着竹竿的麻绳断了……。 (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继续!!!) 329 谁的裤衩被水推走了 香艳春色-329谁的裤衩被水推走了 天才灰蒙蒙的亮,山峦,河水,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雾。木洼村就像一个刚刚出浴的少女,清新,秀气。巧英就挑着谷子一摇一摇的走去晒谷坪。姐姐在家里做家务,十几担的谷子一个人挑,少说也要挑两个小时,不起早一点不行。 木洼村就这么一个晒谷坪,晒谷坪是公家的,谁都可以晒,只要你头一天晚上拿扫把啊,木条啊什么的把你要晒的地方围起来,占个位置就行了。这晒谷坪有个不成文规定,谁家晒谷子都只能晒两天,过了两天晒谷坪还有多余的地方你就晒,没有多余的地方,就得等到全村人都晒了一轮过后才能再晒了。 才挑了几担,巧英已经香汗淋淋了。还好巧芬把菜切好后见天还早,就不煮菜那么快,也帮挑了两担来。 这时候阿建和海娇也挑着谷子来了,他们是帮李支书来挑的,李支书腰痛,重物挑不得,阿建趁早还没开车帮挑两担。 心情特别好的巧英一见到阿建,脸马上阴下来,放担子时也是重重的放下来。 巧英和阿建夫妻有仇,巧芬可没有啊,巧芬一见到海娇就热情的打招呼,她说:“海娇你这是帮你爸家挑的吧?” 海娇放下担子,拂了一下额头上的细汗,说:“是啊。”刚一说停,她马上意识到说得不太清楚,她也有父亲在木洼村,便马上补充说:“是阿建他爸,我们有空,帮他挑一下。” “哦。”巧芬觉得有些奇怪,阿建父子不是闹僵了吗,怎么突然帮挑起谷子来了呢?奇怪归奇怪,人家帮忙挑谷子,说明人家已经和好了,一个家庭和好如初,那是一件好事啊,既然是好事,那就祝福他们吧。 阿建也放下了担子,他想活跃一下气氛,便说:“什么我爸啊,难道不是你的爸爸啊。” 巧芬听了他们的语气,确定阿建父子已经和好了,就多嘴问了一句:“你们什么时候搬回去住啊?” 一句话把阿建和海娇两个人都问住了,是啊,什么时候搬回去呢?虽然现在住在九叔公家也很舒服,但是住那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啊。阿建有些尴尬,他哈哈的说:“以后吧,以后会搬的。” 简单的说了几句话,两家人就各自回家了,家里还有谷子没有挑完呢,在这瞎聊可耽误不起工夫啊。 在回家的路上,巧英对巧芬说:“姐一会你别挑了,我一个人挑就行。” “还早呢,在挑一担再煮菜,别人出工没有这么早的。”今天早上姐妹俩确实起得早了点,巧芬心疼妹妹一个人挑累坏了,想再帮挑一担,分担一点妹妹的活。 可是巧英却不高兴了,她没好气的说:“叫你别挑就别挑,你要挑就一个人挑,我煮菜。” 巧芬一愣,妹妹怎么一下子火气就这么呢,自己也没说错什么啊,巧芬历声问道:“你怎么了,一大早火气就这么大?” “谁火气大了,我让你别挑你还嫌我火气大,真是不识好人心。”巧英语言上不承认自己发火了,但她知道自己确实发火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对姐姐发火了,明明自己恨的是阿建和海娇,怎么就把火撒到姐姐的身上了呢?也许是见姐姐和海娇说话了,她不和海娇说话,也不准姐姐和海娇说话吧。 巧芬想巧英干这么多天的活累了,有点火气也属正常,便放低了语气说:“明天你不要去帮工了,在家和政国他们晒谷子吧,我看这天明后两天可能会下雨,怕他们兄弟俩收不及谷子。” 今天挑的谷子就是让政国政平兄弟俩在家晒,这天气热得河里的鱼都想喊口渴,根本不可能下雨,姐姐却说明天会下雨,巧英好想笑出来,但她知道这是姐姐心疼她,想让她休息一天,所以便忍了下来,巧英说:“你又不是金半仙,你怎么就能断定明天会下雨啊?” “我没断定啊,我只是说可能,今年的收成本来就不好了,万一下雨被淋了的话,那就不合算了。” “这天你拿竹竿捅她,她也不会漏出一滴水来,你就放心吧,即使下雨了,不还有政国和政平吗?” 姐妹俩你一言我一语,不知不觉的就把刚才差点争执的场面给化解了。只是巧英却想起了一件事,一件少旺答应她的事。 吃饱饭后,天还早,巧英挑着箩筐下到小河边,大多数人还在河边噼里啪啦的拍打着衣服,还没回去吃早饭。那些妇女就爱拿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开玩笑,见到巧英这么早就挑着箩筐下来了,便有人笑她:“巧英妹子啊,这又不是挣工分,你去那么早干嘛?” 巧英还没有回答,就又有人笑说:“这你就不懂了,婆婆都喜欢勤快的儿媳妇,巧英这是做给她没来的婆婆看的。” 刚开始说话那人又说道:“你还不如直接说巧英妹子思春了得。” “哈哈哈……。”洗衣服的妇女们笑得东倒西歪,有的笑弯了腰,露出了大半个白屁股,那屁股沟上面还有红花粗布裤衩。有的笑颠了奶,那些劣质乳罩包裹不完青山秀水养育出来的女人。 巧英听惯了这些山里妇女特有的玩笑,也不生气,也懒得和她们扯,因为越扯她们说得越欢,非把你说红了脸不可。巧英有巧英的办法,只见她抬手一指,着急的说道:“哎呀,那是谁的裤衩被水推走了啊。” 那帮妇女赶紧回头看,“哪里?在哪里呢?”等她们看遍了整个河段,又翻看自己洗的衣服,没有发现有裤衩被水推走时,巧英已经抿嘴偷笑,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过小桥,上了晒谷坪了。 到了啊凤的店门口,一大帮男人们正围着林华的猪肉摊买猪肉。巧英把箩筐放在一旁,走去了少旺家。到了少旺家,桂琴和两个孩子还有木德在吃早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一家子呢。巧英问:“婶,吃早饭了啊,少旺呢,他怎么不见吃早饭啊?” 桂琴大大咧咧的说:“这死鬼,昨晚一晚都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 (少旺不在家,他回去哪里了呢?还有巧英一大早找少旺干什么?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继续!!!) 330 臭脚 香艳春色-330臭脚 傻傻的木德听到桂琴骂少旺是死鬼,裂开那一嘴整齐的白牙,傻笑着说:“是啊,旺哥昨晚一晚都没有回来,早饭也不回来吃。” 桂琴拍了一下木德的肩膀骂道:“吃饭就吃饭,怎么这么多话呢,快点吃饱了,一会跟我去干活,我家可不是白养你的啊。”桂琴这是第一次骂木德,她也是逼不得已才骂的,木德差点就说错话了。桂琴昨天晚上把木德留在自己的家里,睡觉前小心翼翼的和木德做了一次,今天早上鸡叫的时候想把木德偷偷的送走的,发现少旺竟然没有回家睡觉,就大胆的又把木德留了下来,和木德一直做到天大亮。 木德被骂了,老老实实的低下头去吃饭,桂琴骂他,他不会计较,因为桂琴总陪他睡觉。 桂琴不骂木德还好,一骂木德反而引起了巧英的怀疑,以前丽萍曾和她说过,说桂琴和木德在牛棚背后做那事,所以现在她立刻就怀疑昨天晚上桂琴肯定又和木德搞了,要不然木德怎么会知道少旺不回家睡呢。怀疑归怀疑,巧英不关心这种事情,她关心的是少旺答应她的事,少旺不在家,她呆在这里也没有意思,于是她说:“少旺不在家那我走了。” 桂琴前几天晚上看见巧英和少旺在河边说话,心里想,这对小恋人发展得真快,才几天就发展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地步了。桂琴有意撮合两人,就说道:“别走那么快啊,少旺他一会儿准回来,先坐下来再吃点早饭吧。” “我吃过了,我就是来找少旺,问问他昨天有没有拿错禾镰,他不在家就算了,几时见他了我再问吧,我先走了,你们慢慢吃。”巧英似乎也发现自己一大清早来找少旺,桂琴肯定会误会什么,所以急忙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走了。 走出了少旺的家门,巧英心里暗骂,这少旺死到哪里去了呢?该不会是昨晚和有财喝酒喝死了吧?少旺肯定是喝醉了在有财家睡了。想到这,巧英又调转方向朝家里走去。 在半道上,遇到了挑粪桶回来的林芬,林芬远远的看见巧英就低着头,也不和巧英打招呼。林芬不和巧英打招呼,巧英就先打了,她说:“芬姐,这么勤啊,挑得几担了啊?” “哦,哦,没几担。”林芬回答得似乎有点慌乱,头也只是略微抬起来一点,没有正眼看巧英。 虽说林芬平时沉默寡言,不想巧英这样嘻嘻哈哈,但是巧英还是觉得林芬今早有点不对劲,在林芬和她擦肩而过的时候,她隐约发现林芬的眼睛有点红,像是哭过了。 巧英回到家门口,并没有进去,而且去了有财家,他要找少旺。有财家大门洞开,屋里静悄悄,就连那条忠实的老狗也知道,今天主人不会喂他东西吃,跑到别人家蹭吃的去了。 巧英还没进门口,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她连忙扯上了衣领遮住的鼻子,抬脚迈进了门槛。 少旺果然在这里,而且还被巧英猜对了,他和有财正头脚相连的躺在地上,可能是地上凉,两人紧紧的楼抱着互相取暖。少旺用有财的拖鞋当枕头,怀里抱着有财的脚,有财的脚不偏不齐刚好伸到少旺的嘴巴边。有财的头则是夹在少旺的两个小腿之间,张着嘴巴留着口水,鼻子还发出如吹破气球般的鼾声。两人旁边斜歪着几个空碗和酒壶,头顶的电灯还没有关,看样子他们昨晚最少喝到两点钟。巧英看见了只想笑,心里想,以后找老公一定要找不会喝酒的,看这喝酒的人尽出洋相。 巧英走上前用脚在少旺的屁股上推了推,少旺缓缓的动了动,吧唧了两下嘴巴继续睡。巧英又加大力道推了推,少旺才慢慢的睁开眼睛,看了看眼前的臭脚丫,像触电般一下子推开,一咕噜的爬了起来,猛的吐了几口痰,正想开骂,听到了巧英呵呵的笑声,回头一看,说道:“你怎么在这里啊?” 巧英退回到门口,这里空气要相对新鲜一点,她说:“我在不来你就要把财哥的脚丫含在嘴里了。” 这样一说,少旺又吐了一口痰,他不好意思的说:“昨晚喝多了……。” 巧英伸出一根手指朝少旺勾了勾,小声的说道:“出来,我有话问你。” 少旺看了看地上还在昏睡的有财,抬脚跟着巧英走了出去。刚走几步,少旺就觉得头好痛,这酒的后劲好大啊。来到了院子一角,他揉了揉睡得酸痛的胳膊,问道:“什么事情啊?” 这里就两个人,说话没有必要藏着掖着,巧英开门见山的说:“你说帮我整那狐狸精,东西你准备好了没?” 少旺这才想起答应帮整海娇的事,东西他还没准备好,可是不敢对巧英说啊,说了巧英准生气。一想自己今天头这么痛,也没心机干活了,上午就去准备东西,下午好实施行动,于是骗巧英说:“早就准备好了,就等你一声令下呢。” 少旺的回答令巧英十分满意,她阴笑两声,低沉的说道:“那你今天就给我整。” “遵命,你今晚就等着看好戏吧。” “进去把财哥叫醒,地上凉,别让他睡这么久。” “哦。”等少旺把有财弄醒,走出来想在巧英面前邀功的时候,巧英已经走了。 巧英又走到了啊凤的店门口,刚才热热闹闹的人群已经散开了,林华正在一边收拾猪肉摊子一边和屋里吃早饭的啊凤一家人对话。 店里的啊凤说:“卖菜的吃黄叶,你卖肉的吃什么啊?” 林华笑呵呵的说:“没办法啊,现在大家都没有猪藤喂猪,杀的猪都是这么小,要的人也多,不够卖,只能是自己不吃咯。” 巧英和林华简直就是对头,本来是啊凤和林华在说话,她却插嘴说道:“这男人啊,有了老婆就小气咯,自己的老婆挺着个大肚子,肥肉都不舍得给她留一点,这种小气的男人,木洼村恐怕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林华和巧英顶嘴惯了,对巧英这种话已经引以为常,他痞痞的答道:“我那老婆是兔子命,只吃青菜不吃肉,我想给点肉给她吃,她还要骂我乱杀生。要不你给我当二老婆,我天天给肉给你吃,你看好不好啊?” 331 吃点鸟 香艳春色-331吃点鸟 巧英取出箩筐上的扁担,伸到林华的屁股后头捅了捅,骂道:“谁要给你当二老婆啊,昨天的事我没有告诉丽萍,算我开恩了,今天你又说这话,我非得找个机会告诉丽萍,看你还这么嚣张。” 里面吃饭的啊凤是过来人,加上她那一身的骚劲,看到巧英的这个动作,自然就浮想联翩,她坏坏的笑着说:“巧英啊,你不当华子的二老婆,那就当他的老公呗,当他的老公,也过回男人的瘾,猛命的捅捅他。” 巧英和林华都没太听得懂啊凤的话,但他们知道啊凤的话肯定是荤话。巧英听不懂就不好意思乱回答,林华则是乱回答,他说:“给她当老公,他也没有那玩意啊。”巧英见林华说得太露骨了,便使劲的捅了一下,走到屋角去坐,不在理会他们。 实际上,啊凤说的话也只有啊凤自己和老公懂,啊凤的老公这次回来,又带回了好几盒那种录像带,其中有一盒外国的,里面男的竟然把那大玩意插进女的屁股里。老公回来的这一段日子里,啊凤天天晚上和老公做那事,可是老公是人又不是神,头几天晚上还能陪啊凤折腾几次,后来每天晚上最多坚持一次就不行了,有时候一次还是勉强能完成的,啊凤倒是不在乎,她只是在乎这种有男人的日子。老公也觉得常年不在家愧对啊凤,便学着录像里面的样子,变着法来取悦啊凤。那玩意不太行了他就用手抠,用嘴舔,把啊凤弄得醉仙欲死了,才把自己那玩意塞进去,挺动几回完事。有一天晚上他确实是不行了,那玩意怎么也抬不起头,他开玩笑的对啊凤说,要是你有条卵子就好了,我们轮着做,也不至于我这么累。啊凤竟然俏皮的让老公趴着,学着录像里的男人,俯在老公的屁股上空做。没想到这样竟然刺激到了老公,啊凤在他屁股上磨了几分钟后,他那死气沉沉的玩意顽强的又抬起了头。啊凤见学录像里的这么有用,一时兴起,嚷求老公也学着录像里男的那样,插进她的屁股里。两人都好奇啊,当真的就这么做了,过程虽然不是很舒服,但是也奇了怪,老公那往天晚上一分钟不到就软了的玩意,竟然坚持了七八分钟。后来的几天晚上,老公只能在啊凤的屁股上坚持这么长的时间了,啊凤也渐渐体会到了屁股的乐趣了,所以啊凤对巧英说的这话,大半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林华和啊凤又瞎扯了几句,他的东西收拾好了,提着篮子就走,走到巧英身边时,巧英伸出一脚想绊倒他,他灵敏的一跳,跳过了巧英的脚。林华见四下没人,便厚着脸皮调戏巧英,他说:“怎么了二老婆,想谋杀亲夫啊。” 巧英呸了一口林华,骂道:“我是你奶奶,你不记得了啊。” 林华呵呵的笑着走开,刚走了两步,听到巧英又说:“哎!华子,和你说个事,正经的。” 林华便停了下来,防备的问道:“你能有什么正经事啊,别不是想到了什么法子,想整我一下吧?” 巧英一本正经的说:“放心,我没空和你癫,我刚才在路上看到你姐,她眼睛红彤彤的,好像是哭过了。” 林华一震,急忙问道:“她为什么哭啊?” 这时,巧英要去帮工的主家挑着箩筐来了,巧英也起身,她说:“谁知道啊,你晚上不会自己去问问你姐啊。” 巧英走了,林华愣愣的站在哪里,心想,姐姐怎么会哭了呢?会不会是巧英看走眼了呢?唉呀,不管这么多了,晚上去找姐姐问问。 太阳依旧如往日一般火辣辣的晒着大地,晒谷坪上空的电线上,好几只不怕晒的吃点鸟站在上面,吃点鸟就是麻雀,木洼村人不懂得它的学名是什么,就根据它经常来偷吃村民的稻谷时的样子来给它命名了,吃点鸟吃稻谷的时候,吃一粒又抬一下头,左顾右盼的,人来到好近了它也不走,还唧唧的叫,那样子就像是在说,别赶别赶,我吃点就走,所以人们形象的把它叫做吃点鸟。吃点鸟也怕热,只是这脚底下金灿灿的一片,全部是它们的食物,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热点怕什么,吃饱了就飞上电线上休息,热得实在受不了了就飞到小河边扑几下水,然后飞回来继续吃。 坐在啊凤店门口,边看电视边纳凉的李支书和一大帮孩子们更加不管了,这吃点鸟肚子不过一个小指头那么大,它能吃多少啊,再加上它在天上飞,你在地上赶,再怎么赶也把它赶不跑,还不如在这里舒舒服服的看着电视呢。 留在家里晒谷子的都是一些孩子和老人,这段时间家家户户都自觉的把鸡关进笼子里,所以晒谷子也很轻松,就是久不久来翻动一下就可以了。孩子们都懒,一上午也没人来翻动几次,即使是来翻动了,也是一阵风似的呼啸而过。但是金秀和夏荷家的谷子翻动可就多了,夏荷和夏莲不和,她根本就不想去啊凤的店里,夏荷不去,金秀这个好姐妹自然也就不去了,她俩无聊得要死,除了翻动谷子,再也没什么事情可做了,现在两人正靠在大队部那标语墙下昏昏欲睡呢。 这时候政国急急的从啊凤的店里跑出来,朝店后面奔去,看样子是憋尿憋急了,跑出来释放一下。 夏荷推了推快睡着了的金秀,低声说道:“快看,政国那小子出来了。” 金秀头歪过一边,没好气的说道:“别吵我,困死了,让我眯一会儿眼睛。” 夏荷掐了一下金秀的屁股,又说道:“睡睡睡,你是猪啊,就知道睡,政国出来了你没看到啊?” 金秀被掐痛得屁股肉都发抖,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她埋怨的说:“政国出来关我什么事啊,真是的。” 夏荷伸手去摸了一下金秀的下面,坏坏的说:“去搞他啊,你不是说要找政国搞搞吗,机会来了啊。” 金秀一听,才明白夏荷的意思,这段时间她和夏荷经常用笔管插进自己的下面,那感觉舒服得不得了,现在要去搞政国,弄根真的东西进来,便马上来了精神,和夏荷相视一笑,不怀好意的朝啊凤的店后面走去。 332 偷黄瓜 香艳春色-332偷黄瓜 政国是小孩子,窝尿随便找个地方,一拉裤子就可以窝了。他这泡尿憋了好久,待他窝得完了,肚子都松了一大圈。政国刚合上裤子,准备跑过去继续看电视,身边一左一右突然多了两个人,一看,是夏荷和金秀,政国说道:“你们两个鬼啊,走路不出声,想吓死人啊?” 金秀拍了一下政国的头,骂道:“你才是鬼呢,走,跟我们去一个地方。” 政国看这两人就觉得她们心怀不轨,他说:“不去,我要看电视。”说完转身就想走,无奈金秀和夏荷一人一边,架住了他的胳膊,让他动弹不得。 夏荷说:“电视有什么好看的啊,我们都没去看,天这么热,我们去找几个黄瓜吃。” 一说到吃,政国马上咽了口口水。看电视的时候,江峰和夏莲整天拿酸酸粉和葫芦汽水吃,可把他们这帮没钱买零食的孩子给馋死了。现在夏荷说去找黄瓜吃,正和他的心意,他忘记了这两个人可能要整他了,马上说:“去哪里偷啊?偷谁家的?” 金秀又打了一下政国,说道:“什么偷啊,是去找,懂不。” 政国揉了一下头,心里暗骂,仗着你大一点就整天打人,总有一天我也要打回你。骂归骂,脚还是止不住黄瓜的诱惑,跟她们走了。 三人来到了村尾的废弃仓库旁,这里各家的菜园子里种满了各种蔬菜,黄瓜就种在菜园边,让它沿着围菜园子的竹篱笆向上爬。一条竹篱笆上就挂了十几个鲜嫩的黄瓜,夏荷压着政国的头,三人猫着腰来到了竹篱笆旁边,夏荷把篱笆弄开一点,伸手进去就摘了一个,她递给了政国,小声的说道:“兜住,别偷吃啊。” 夏荷不说的话政国还真想咬一口先呢,这么鲜嫩的黄瓜,一见就让他津水直流。政国扯住衣服的下摆,老老实实的把黄瓜兜住。 为了不让人家发现,夏莲和金秀每条竹篱笆各摘一两个,不一会儿政国的衣服兜里就兜了十几条黄瓜了。三人飞奔着跑进了废弃仓库,偷来的黄瓜可不能在外面大张旗鼓的吃啊。 在仓库里,政国的衣服被脱了下来铺在地上,上面横七竖八的摆着偷来的黄瓜。三人正席地而坐,津津有味的吃着。 夏荷边吃边对政国说:“跟我们来爽不爽啊?” 政国毫不犹豫的说:“爽。”有吃的了能不爽吗,傻子才会说不爽呢。 夏荷和金秀又是一阵嘿嘿笑,笑声透出一丝只有她们才能领悟的内容。三人继续吃着,黄瓜好吃,可也吃不多啊,每人吃了三条就打着饱嗝了。 政国更是揉着他那小肚子说:“吃不下了,再吃我又要窝尿了,还剩下这么多怎么办啊?” 金秀又伸手过来,拍了一下政国的头,不过被政国机灵的躲了过去,金秀说:“你傻啊,吃不完不会收起来明天继续吃啊?” 政国白了一眼金秀,站起来说道:“嘴说手动生麻风。”说完就走过一旁去窝尿了。这是村里小孩子用来诅咒人的一句话,一般都是小的诅咒大的,因为小的动手动不过大的,只能用这句恶毒的话诅咒。 政国一走开,夏荷就对金秀说:“开始吧。” 金秀点了点头,站了起来走到政国的背后,学着电视里面的样子,一手勾住政国的脖子,喊道:“别动。” 政国还没有尿完,被金秀这么一勾,尿了一点到裤子上,他还不知道金秀要干什么,说道:“别动我,尿还没有窝完呢。” 跟着过来的夏荷,看着政国那窝着尿的小玩意,被金秀弄得突然停止了,半秒过后才又窝出来。夏荷掩嘴吃吃的笑着对金秀道:“别动他那么快,让他窝完尿,要不然一会他窝在你的里面,臭死你。” 政国窝完了尿,有点惊恐的说:“你们要搞什么?” 夏荷嘿嘿笑道:“搞什么,我们要搞你。”说完过去一把抬起了政国的脚,和金秀两人把他抬到了刚才坐的地方。 政国终于知道了金秀和夏荷要干什么了,那天在小河边耻辱的一幕又浮现在他眼前,他没有挣扎,甚至连腿都没有蹬一下,他知道自己一个人是打不过她们两人的,挣扎也是白搭,只是嘴里恶狠狠的说:“等我长大了,非要找你们报仇不可。” 夏荷才不会被这句话吓住呢,长大了谁还记得现在的事啊,她小时候也对好几个人说过类似的话,到现在是对谁说的,她都已经记不太清了。再说了,政国长大她不也跟着长大吗,谁怕谁啊。夏荷一把把政国那松紧带的裤子给扒了下来,抓住他的双腿说:“报仇,我现在就是在替我妈报仇,你爸搞了我妈,我不搞你搞谁啊。” 一说到这,政国便不在说话了,直挺挺的躺着,任由她们摆布,政国只想在一会儿搞的时候,趁夏荷不注意,把她撬翻,自己睡在她的上面,反搞她,看到底是谁在报谁的仇。这些无知的孩子,傻傻的以为做这事就像打架一样,谁在下面睡就是被搞,谁就吃亏。 政国不挣扎,夏荷反而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她还在用力的按住政国的腿。还是按住政国肩膀的金秀发话了,她说:“你傻了啊,脱他的裤子自己不脱搞什么啊搞。” 夏荷这才放开政国,一边脱裤子一边说:“你老实点别动啊,动了一会儿把你打哭去。” 夏荷就面对着政国脱下了裤子,政国也看到了她那两腿之间的一点点黑色。政国觉得好奇怪,上次看到金秀的那么多黑色,丑得要死,夏荷的怎么就那么少呢?不过他暗自庆幸,少一点好,没有那么丑,没有那么恶心。政国不知道那黑色多和少,各有各的好看,更不知道这一多一少的两个妹仔,将改变他的一生。 夏荷脱掉裤子后,就跨坐到政国的那玩意上,前后磨动了好几次,也没感觉到那玩意进到自己那里面去,也完全没有自己拿笔管弄的那么舒服。 金秀见夏荷坐上去了,就好奇的问:“怎么样?有什么感觉?” 夏荷摇了摇头,有点遗憾的说:“没感觉,还不如用笔的好呢。” (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继续!!!) 333 疯狂的小妹仔 香艳春色-333疯狂的小妹仔 怎么会没感觉呢,用笔好的话为什么大人们还要结婚?金秀有些不相信,她把夏荷的t恤拉上来一点,看过去,只见夏荷的那里把政国的小玩意压得都不见踪影了。金秀说:“会不会是没有进去啊?” 夏荷这才想起,确实感觉没有进去,于是她把屁股抬起来一点,认真的看了看政国那玩意,政国那玩意缩得像一个蚕蛹,软软的怎么会进去呢?夏荷跨下了政国的身子,吃吃的笑着说:“这卵子都没有硬。” 政国都不反抗,金秀也就不在按住他的肩膀了,金秀过来和夏荷两个人蹲在他的腰两旁,金秀说:“搞硬他。” 政国连忙用双手捂住自己那小玩意,有点哀求的说:“你们要搞我,不准再翻我的卵皮,不然我死也不给你们搞的,可不可以?”政国上次被夏荷把他的卵子皮翻过来,痛得他想哭,这次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们再翻他的卵子皮了的。 金秀只想试一下那玩意插进去的感觉,翻不翻皮对她来说无所谓得很。但是她还是拍了一下政国的头,威胁说:“你老实点别乱动,你动一下我们就翻,清楚没。” 政国从新躺下来,瞪着眼说:“我都没有动就打我的头,真是的。” 夏荷把政国的手拨开,金秀开始胡乱的摸弄那小玩意。政国才十岁多一点,可是继承了他爸爸的基因,长得也是高高瘦瘦的,可能是比同龄人都高一点,那玩意也比其他人早熟吧,他那小玩意平常也会莫名其妙的硬,现在被金秀这么一摸,更是没几下就抬起了头。 金秀见政国的小玩意起来了,便向夏荷炫耀说:“我厉害吧,一下子就把他给搞硬了。” 夏荷刚才没能把政国的玩意弄进来,感觉很没面子,就说:“你厉害,那你把他搞进去啊。” “搞就搞,你看清楚一点,跟我学吧。”金秀愈发的得意,她站了起来,把自己的衣服裤子全部脱掉,她不像夏荷,只脱掉裤子,还留件上衣,上衣碍事,一弯腰就垂下来挡住下面。 政国见金秀脱完了,金秀那山包都快有他母亲的那么大了,还有金秀的那黑色,再一次的被他看到,而且这次看得更加的清楚,他也觉得那黑色更加的丑,于是他又捂住了自己的小玩意,倾起身体说道:“我和你又没有仇,你为什么也要搞我啊?” 金秀伸出手指,在政国的额头上一推,骂道:“没有仇?你让我搞了就没有仇了,你忘了上次你拿沙子揉我了啊。” 政国只能又老老实实的躺下来,但是还抱有一线希望似的说:“那我也给你用沙子揉一下,我们俩就扯平,可不可以?” 金秀已经跨上来了,她说:“少跟我废话,老实点别动。”金秀蹲在政国的上面,低着头用手帮助,看准了就像平时拿笔管弄一样,慢慢的就进去了,接着她还无师自通的晃动着屁股。 人和笔管的感觉就是不同,笔管是靠自己操作,想深就深,想浅就浅,上下左右活动自如,也很刺激。但是笔管硬,而且还是死物,怎么也没有政国那玩意,硬中带软,温温暖暖来得舒服。 政国抬起了一点头,看着金秀那鲜红的裂口把自己的玩意吞下去,裂口上面的黑色就像是嚣张的刺猬,他绝望的躺下来,把头歪过一边,看着夏荷那细嫩的白屁股,心想,自己竟然被金秀这个可恶的妹仔搞了,报仇,报仇,长大了一定要报仇。 政国不知道男人为什么要搞女人,也不知道女人为什么又要搞男人,就像他现在这样。他只觉得自己那玩意被金秀弄得痒又不像痒,痛又不像痛,好像是处于痒和被挠痒之间的一种感觉,加上金秀的里面热热的,这种感觉竟然让他觉得有点舒服。只是这种舒服,远远不能抵消金秀那恶心的下面对他的视觉冲击。 夏荷目不转睛的盯着金秀的那里,有些激动的问:“痛不痛?”同时自己也感觉到下面有些湿润了,她好想拿只笔管插进来,可是这里没有笔管。 经过了那么多次笔管的进进出出,怎么可能还会痛呢,不单不痛,而且还开始爽上了。金秀的下面已经湿滑,湿滑到政国那玩意十分容易的就可以进进出出了。金秀看了一眼夏荷,炫耀的说:“不痛,爽着呢。” “那你搞快点,让我也搞一下。”夏荷的心早就痒痒了,她说完就把自己上衣也脱掉了,等待金秀搞得好轮到她搞。 金秀也大方,听到了夏荷这样说,猛烈的抬了几下屁股就从政国的身上下来,说道:“我不搞了,轮到你搞吧。” 都这个时刻了,夏荷也不和金秀客气,马上跨了上去。不知道是刚才看清楚了怎么搞,还是她那下面已经湿润,又或许是政国那玩意粘着金秀的湿滑,这次夏荷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政国那玩意吐进了那道小口里……。 夏荷一脱衣服,和金秀就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夏荷纤瘦白净,除了脸,因为脸上有那颗黑黑的肉痣,所以脸算不上白净。金秀矮,还有一点然胖,皮肤比政国整天露出来晒到的胳膊还要黑,更黑的当然是那两腿之间的地方,和夏莲的比起来,简直是一个白天一个黑夜。政国觉得两个人都挺丑的,夏荷他也归算到丑的行列里,因为夏荷脸上有黑痣,而且还是他的仇人。不过政国倒是觉得两人的小山包挺好看的,夏荷的白,金秀的大。 金秀刚才正在舒服的劲头,突然让给了夏荷,现在看到夏荷搞得正欢,心里头后悔不已,看了一会儿不由自主的摸起了自己的山包来。 政国还小,不懂男女之事,但平时或多或少的听说女人自己摸自己是fa骚,他突然像找到了报仇的机会了,呵呵的取笑说:“金秀发sao了,自己摸自己,羞羞羞。” 金秀没想到这该死的政国竟然敢笑她,她有点恼羞成怒的说:“你敢笑我,看我不整你,我要你吃我的奶,吃了我的奶,我就是你妈。” 334 一口咬住 香艳春色-334一口咬住 金秀说完就俯下身去,抓住自己那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山包朝政国的脸压去。 政国可不愿意当金秀的儿子啊,他连忙抬手去挡。被金秀的另一只手挡开按住了,不过金秀一只手抓住自己的山包,只有一只手按住政国的手,政国的另一只手还是抓住了金秀的一边山包,抵抗着不让她压下来。无奈金秀大他五岁,力气更是比他大得多了,脸还是被金秀的山包压了下来。他只能紧闭嘴巴,不让金秀把山包上面的凸头塞进嘴里。还好金秀压下来后就把手拿开,只是不断的左右摇晃,用山包磨蹭他的脸。政国感到金秀的山包好软,抓住的时候好爽,他不由的使劲抓起来。脸上被蹭得也挺舒服的,好想真的喝一口金秀的奶,只是喝了就是金秀的儿子了,打死也不能开口。 金秀呵呵的笑着,感受着双重刺激,一种是被政国抓,痛并舒服着,一种是政国被她欺负,这种胜利的感觉让她更加的疯狂,扭动得更加的厉害。 夏荷也被这场景逗乐了,她停了下来,坐在政国的身上看他们,并拍了一下金秀的光屁股,嘻嘻的说道:“他叫你做妈你也不敢应,十五岁有个这么大的儿子,不被别人笑死才怪呢。” 金秀喘着粗气说:“他敢叫我就敢应,怕什么,吃亏的是他又不是我。” 看到金秀比自己还颠,夏荷忍不住又怕了一下她的屁股,骂道:“纯粹的颠婆一个。” 夏荷这一巴掌拍得太厉害,痛得金秀一个前倾,上半身重重的压在了政国的脸上,金秀索性就这样睡了。这可苦了政国,嘴巴和鼻孔被那柔软的山包堵了个严严实实,透不出气来。他只能用手顶着原来抓住的那个山包,想把金秀撬翻。谁知金秀却死死压住,就是不让他动。挣扎了几下,政国觉得都快要窒息了,再被压下去非被憋死不可,他急中生智,张开嘴一口咬住金秀的山包,那山包上的凸起不偏不齐也正好被咬进了嘴里。 金秀痛得嗷嗷叫,她弓起背,双手撑起来了一点,大声的骂道:“个死政国,你敢咬我,快点放开来。” 透过气来的政国本来想松开口的,见金秀这么嚣张,松了口等下还不被她整死,于是坚持死死的咬住,用着含糊不清的鼻音说:“不放,你们先放了我先。” 夏荷见金秀刚才还嘻嘻哈哈的,怎么一下子就嚎叫了起来呢?她有点弄不清楚状况,歪过身子去问:“你们搞什么?” 金秀的山包被咬住了,这就等于铁扇公主被孙悟空钻进了肚子里,又气又恨,但是又拿政国没有办法,只能是按他的话照办了,她急急的对夏荷说:“你快下来,我的奶被死政国咬了,痛死我了。” 金秀不说,歪着身体的夏荷也看见了,政国正像牛犊吃奶一样,叼着金秀的山包不放,金秀的山包也被扯得长了不少,夏荷赶紧从政国的身上滚下来。 金秀换了副语气,卑微的说道:“我们放了你了,你可以松口了吧?”金秀可没打算就这么服输了,她在想,你个死政国,一会你就知道我的厉害。 政国早就防范着金秀不会轻易放过他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咬着不放了,政国说:“还不行,你叫夏荷先帮我穿好裤子先。” 这回不用金秀叫,夏荷就把政国的裤子拿过来,撑开裤头往他的脚上套。政国的裤子是那种松紧带做的,夏荷没费什么劲就帮他把裤子穿好了。夏荷又把政国的衣服扯过来,塞到他的手中。那几个还没有吃完的黄瓜,东倒西歪的滚到一旁。 政国推了一下金秀,金秀知道他要坐起来,为了防止被政国扯痛,金秀搂着他的背,帮忙着扶他起来。 政国坐直后,想把他那件写有少林小子的衣服给套上,可是这咬着金秀的山包不好套。于是他又含糊不清的说:“站起来,往门口走。” 金秀老老实实的配合着政国站起来,她开始有点慌了,政国这不是要咬着她回到村子里去吧?如果说刚才金秀降低语气是为了让政国早点松口,自己好好好的教训一下政国。那么现在她是近乎哀求的了,她说:“去哪里啊,你先让我把衣服裤子穿上啊。” 由于要咬住金秀的山包,站起来后的政国只能半弓着腰,抓住金秀的手臂,把她拖向仓库的破门口,嘴里说道:“不行,到了门口我就放了你。” 金秀稍微放了一点心,只是这样一边走一边被咬着,每走一步,山包就被扯一下,痛得她直呲牙,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夏荷也趁这工夫,赶紧把自己的衣服裤子穿好,跟着他们到了门口。 快到门口时,金秀把政国拉住,继续哀求道:“就在这里放了我吧,不要出去了,我光着身呢,被人家看见了就麻烦了。” 政国也怕被人发现,被人发现了就知道他被金秀和夏荷搞了,但是就这样放了她,又怕她以后再找自己的麻烦,于是说:“你还要答应我几件事先,答应了我就放了你。” “说吧说吧,快点说。” “不准对别人说我被你们搞了。” “不说不说,还有什么,快点说完。” “还有我现在不是吃你的奶,是你被我咬,我不是你儿子。” “不是不是,快点放了我吧。” 政国做好逃跑的准备,一松开无骨,撒腿就跑,跑了好远才记得刚才竟然忘记了让金秀发誓以后不准再找他的麻烦了。 仓库里的金秀,擦了一下山包上的口水,骂道:“妈的,这个死政国,把我咬得都起牙印了。”金秀的山包不单被咬得起牙印,而且还红肿了起来,这细皮嫩肉的地方,被咬了这么久,不肿才怪呢。 夏荷看着金秀一大一小的两个山包,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开玩笑说:“要不要我帮你把这边也咬咬,把两边弄得一样大啊?” 金秀瞪了夏荷一眼,骂道:“是不是朋友啊,幸灾乐祸。” 夏荷笑嘻嘻把金秀推回到刚才做那事的地方,说道:“快点穿衣服吧,万一有人来了,把你看个光光。” 335 烟斗屎治肚疼 香艳春色-335烟斗屎治肚疼 夏荷和金秀虽然这么野,但是也怕被人看光光啊,应该说是怕被别人看光光,被政国看那没事。政国是被她俩搞的,被他看又有什么所谓啊。 本来是想拿政国来试一试那玩意插进来的感觉的,没想到还没爽透就反被政国弄得狼狈不堪。金秀气呼呼的把衣服裤子穿好,可是背时时,喝凉水也塞牙。她穿好了裤子时,感觉裤裆里空空的,一看,却发现只顾着生气,裤衩也忘记了穿。只好又把裤子给脱下来,捡起丢在一旁的裤衩,从新穿上。这可把一旁的夏荷笑得直不起腰来……。 经过刚才的一阵折腾,原先吃进去的那几个黄瓜早就消化得无影无踪了,两人的肚子又有点饿了,各自捡起一条黄瓜,在衣服上擦了擦,咬着就走出了仓库的破门。走了不远,冷不丁看见少旺迎面走来,两人慌乱的把黄瓜收到背后。 少旺见到两人也是吓了一跳,骂道:“你俩吓我一跳,大白天的在这里鬼鬼祟祟干什么?” 泼辣的夏荷不客气的回敬了他,说道:“谁鬼鬼祟祟了,我看你才是鬼鬼祟祟,大白天的见到人也吓一跳,肯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去去去,才那么一丁点大,也敢跟大人顶嘴。”少旺确实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要不然也不会心虚到白天也被这两个小妹仔吓到。 少旺刚刚上山去剥了一些何木皮,用何木皮磨了一些粉末装在塑料袋子里,准备去海娇家呢。这何木的皮粉,一接触到人的皮肤,不到半个小时,人准奇痒无比,受得了抓痒也要抓上个把小时,受不了的那的赶紧洗澡,否则抓破皮了也还是痒。山民们对这种树木趋之若鹜,砍柴火都不砍它,不过这种树木的材质确是很好,总来打造家具,那可是上等的材料。 少旺这是要去整海娇,前几天晚上他帮巧英出的坏主意就是这个,现在他要趁海娇不在家,把这些粉末倒在她晚上要换洗的衣服里,这样保准海娇今晚有得受。 少旺鬼鬼祟祟的来到海娇的家时,看见九叔公正躺在枇杷树下的躺椅上,悠闲的一边纳凉一边哼着他酷爱彩调剧。枇杷树旁边架起的一条长长的竹竿上,十几件花花绿绿的衣服像彩旗一样随着微风轻轻的摆动,其中就有海娇的衣服。农村人来来回回就那么两三套衣服,木洼村人又不多,所以即使是晾晒的衣服,也都能认出是谁谁的。 九叔公就在这里,少旺不好下手啊,只好蹲在屋角等待机会。九叔公年过九旬,但还是耳聪目明,少旺刚蹲下,就被他发现了,九叔公朝少旺的方向喊道:“旺啊,你躲在墙角干什么?” 少旺见躲不过了,就站了起来,捂着肚子装作痛苦的说:“九叔公啊,我肚子疼死了,想来问你要点烟斗屎擦一下肚脐眼。” 在山村,有个头疼脑热什么的,一般都不会去打针吃药,都是用一些土办法,拿烟斗屎擦肚脐眼治肚子疼,这是最常用的一种办法,木洼村没几个老人抽烟斗的,所以也经常有人来问九叔公要烟斗屎,九叔公信以为真,他坐了起来,关心的问道:“你吃了什么啊?弄到肚子疼去。” “也没什么,昨天晚上和有财喝了大半夜的酒,醉倒了睡在地上,可能被凉到了。”少旺装得跟真的似的,半弯着腰,柔柔弱弱的,走路都快要踢到脚一样走到了九叔公身边。 九叔公站了起来,把少旺扶到自己的躺椅上,说道:“你坐好,我去找条竹篾来先。”说着健步走向屋后的茅房,茅房里有他前几天破竹篾编鱼篓时不要的二篾,放在那里准备用作窝屎时,用来刮屁股的。 九叔公刚刚走过屋角,少旺就生龙活虎的站了起来,一个箭步跳到了那晾衣服的竹竿下,从裤兜里掏出了塑料袋,准备把何木粉洒在上面。可是这时他却犯傻了,海娇的衣服他认得,可是海娇的乳罩和裤衩他认不得啊。这里有两件乳罩和女人裤衩,一套是家珍的,两人的样式都差不多,到底哪一件才是海娇的呢?他想干脆洒在衣服上算了。想到自己费这么大的心思,就是为了讨到巧英的满意,现在只能洒在衣服上,不说巧英不满意,就是他自己都有点不满意了。少旺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把粉末都抖在两件裤衩和乳罩上。心里想,家珍也不是什么好女人,猴三那货色都去勾引,整她一回也算对得起有财昨天晚上招待他的盐花生。 九叔公拿着用指甲剥细了的竹篾回来的时候,少旺已经又痛苦难受的坐在九叔公的躺椅上了,并且不断的哦哦叫着。九叔公一边把竹篾往他那长长的烟杆管里插,一边说:“年轻人啊不要老睡在地上,地上湿气重,睡一晚轻则肚子疼,重则拉稀,以后老了还会得风湿。” 装到了这个份上了,不装也不行了,少旺干脆就装得更像一点,他说:“你说得对啊,我今天就拉了四五次了,现在走路都快抬不起脚了。” 九叔公已经把烟斗屎给刮了出来,他说:“把衣服捞起来,擦一擦,一会就没事了。” 少旺顺从的把衣服捞起来,让九叔公把那黑黑的烟斗屎抹在肚脐眼上。烟斗屎其实不是什么屎,它只是抽烟时的烟油烟膏积累在烟管里,那形状黑黑的,就像是屎一样,所以大家都叫它烟斗屎。别看这烟斗屎丑,它可和鸦pian具有相同的麻醉功效啊。 少旺擦好了烟斗屎,还不知廉耻的在九叔公的躺椅上睡了一觉,等到阿建开车回来,吵醒了他他才离开,离开时他忍不住嘿嘿的笑了笑。 少旺也该回去了,少旺只是为人小气,损人利己,他并不懒,今天嫂子去做工,自己在家休息,得回去早点帮做家务。虽说没养有猪和鸡了,但是还是有挺多家务活的。比如锯柴火,下个月新房就要动工了,一动工就要叫人来帮忙,那么多人的饭菜都是要柴火烧出来的啊,现在不锯多点储存在这里,到时候就来不及了。 336 没人的地方 香艳春色-336没人的地方 林华和丽萍老早就吃饱了晚饭,来到啊凤的小店看录像了。自家有电视,可是电视总是没有录像好看,而且和父母一起看,好像总是不能太放开,所以每晚两夫妻都出来看录像,也随便走走。 啊凤家还在吃饭,林华让丽萍先在这里坐坐,说自己要去姐姐家有点事。今天早上听巧英说姐姐哭了,他的心一天都在想这件事,现在要去看看。 走到姐姐家,穿过那南瓜棚子,一眼就看到了姐姐捧着碗蹲在堂屋门口吃饭,林华问道:“姐,怎么捧碗呢?” 林芬的目光有点失神,听到林华问她了,才回过神来,恍了一下说:“屋里热,出外面凉快一点,你来干什么?”林芬说完快速的扒了几口饭。 “不干什么,吃得早,到处走走。”林华说着走近了姐姐,又说道:“吃什么菜啊?” “青菜呗,还能有什么菜,你又不拿猪肉来。”林芬平时很少开玩笑,更不会和林华开这种玩笑,她这是在强作欢笑。 林华也看出了姐姐的这种不自然,林华知道这肯定和早上哭的事有关,他不动声色,也开着玩笑说:“我今晚都没有肉吃呢,还拿来给你。”林华这时已经走到姐姐的跟前,他习惯性的看了一下姐姐的碗,碗里的饭菜还没有动多少,看来是刚捧碗出来不久,或者是捧碗在这里发呆。林华的目光很快的被碗旁边的春色给吸引住了,林华居高临下,从姐姐那微微张开的领口,可以看见那酥xiong半露,林华立刻联想起昨天姐姐那白白的小屁股。此刻的林芬头发散开,笔直铺泄在肩后,还能看出有一点湿湿的样子,可能是洗了头发才来吃饭的,林华还闻到了头发的幽香,配合着前面的su胸,林华觉得即美丽又诱惑,他忍不住驻足观看了几秒钟。 林芬有心事,并没有发现林华竟然又在偷看她,她说:“进去在和你姐夫喝点酒吧。” 林华也不敢站在这里看太久,看太久了肯定会被姐姐发现,只得收回目光,走进了姐姐家厨房。厨房里海山爸妈和海山三人围在小桌旁吃饭,海山爸见到了林华,一边站起来拿下一副碗筷,一边说:“你姐弟俩有什么话这么好说去啊?来,再喝一点。” 林华连忙摆摆手,说道:“不要不要,刚吃饱,录像还没开始,就来走走。” “刚吃饱,但是你在家没有喝酒啊,来了陪我们喝点。”海山知道林华没有伴是不会自己喝酒的,林华对他们家可是够好的了,三天两头送点猪杂碎过来,他家也就不要买肉了,这可省下不小的一笔开销啊,所以林华每次来,他都很客气的要拉林华喝上那么一点。 林华今晚来的目的不是喝酒,任海山父子怎么叫,他就是不喝,他说:“我老婆有点事,要找我姐问问,你们喝吧,我就不和了。” 林华这样说了,海山也就不在强求了,丽萍怀孕这么大了,说不定还真有点什么女人之间的事要和林芬说呢,于是朝门口喊道:“芬啊,你吃快点吧,捧个碗出去这么久也不见回来夹菜,你干什么了,一会去看看丽萍吧。” 林芬在外面也听到了林华和老公的对话,不一会儿她就捧着空碗回来了,她对海山爸妈说了句,“爸妈,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哈。”然后又回头对林华说:“你等等我,我洗得澡就跟你回去。” “你洗吧,不要紧的,她也没什么事,可能是天天在家呆着烦了,想找个人说说话。”林华胡乱编着,他只想把姐姐叫出去。林华猜想姐姐今早上哭肯定和海山妈有关,看海山妈从自己来到现在,一直板着个脸,更加坚定了他的猜想。所以要把姐姐叫出去了才好问今早发生了什么事,在这里问,肯定问不出什么名堂来,而且姐姐还会顾及海山的面子,绝对会装作没事的。 林芬洗得了澡,换了一件朴素又不失典雅的白底粉红小花的衬衣出来,拿上手电筒就跟林华走了。 天还不算暗,还不要开手电筒。林华故意让姐姐走在前面,他好在后面看姐姐扭动的屁股。不知为什么,林华对姐姐的屁股情有独钟,姐姐的屁股不大,但是却好翘,是那种只想看而不忍心去摸的那种。林华也只能是这种想法,因为林芬是他姐姐,总不能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吧。有,那也只是想,绝对不能行动,上一次姐姐喝酒醉,一时冲动对姐姐做出那种事,可把他给后悔死了。如果那次真的插进了姐姐的下面,那,那……,林华也不敢想下去会发生什么事。 姐弟俩一路无话,来到了小河边,林芬刚要走上小木桥,林华为后面就喊道:“姐,等等,不是丽萍找你有事,是我找你有事。” 林芬停了下来,转过身,随手一摆自己的头发,那柔顺的黑丝轻飘飘的就飞到了后背。林芬疑惑的问:“你找我我有事?有什么事,在家里不能说,非得把我叫出来说啊?” 林芬甩头发的动作美极了,林华突然有一股冲动,回去也要让丽萍把头发给留长了,之前他一直认为丽萍的中短发是全村最时髦,最前卫的发型,现在他才发现,女人一定要留长头发,因为只有留了长头发的女人才更加的女人。林华左右看了看,想找个地方好好的和姐姐谈一谈,这里是大路,时不时就有人从这过,不好说话。 林芬看出了林华的意思了,她指了指小河的上游,说道:“去那里去吧,那里没有人。”林芬说这话时感觉像是以前和海山谈恋爱,和海山谈恋爱时也是专挑没人的地方去。不过现在不是谈恋爱,现在是帮弟弟,林芬以为林华肯定又是遇到了像以前和阿香那样的问题(林华之前和阿香时,曾求教过林芬怎么避孕的事。)。林芬想丽萍又怀孕这么大了,晚上肯定不给林华做那事,林华又年轻气盛,可能憋不住了,又来求她这当姐姐的帮想办法来了,所以才会主动的说要到没人的地方去说。可是林芬怎么会知道,林华和丽萍早就把这事美妙的解决了,更加不知道林华和丽萍结婚后就没有真真正正的做过那事,林华的玩意甚至连丽萍的下面都没有碰过。 (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未完待续!!!) 337 痛哭的人 香艳春色-337痛哭的人 沿着小河边一直向上游走去,走出了好远,天色也渐渐的暗了下来,刚才还能依稀分辨出林芬衣服上的小花,现在只能模糊的看出一片白,但是还是不需要开手电筒。 这里只有河水的流淌声,不会又其他人来打扰,林芬停了下来,转过身问道:“有什么事,在这里说吧?” 林华掏出烟点了一支,吸了一口才说:“我今天早上去你家了。” 林芬震了一下,心想林华到底要说什么,难道他发现了今天早上的事了?林芬不动声色,装作心平气闲的说:“去就去呗,又没绑你脚,有什么事你快说吧,神神秘秘的。” 不管姐姐怎么逃避,林华还是继续诈下去,他说:“你今天早上为什么哭了?” 林芬想不到林华是为了这事而来,这个世上还是有人会在乎她,心里一酸,眼眶又湿润了,不过现在天色暗了,林华是不会觉察到的,林芬还在试图做辩解,她说:“我没有哭,只是眼睛进沙子了,流了一点眼泪。” “还在装,我在瓜棚下都看见你哭了,是不是那八婆又骂了。”林华一针见血,虽然他没有看到是怎么回事,但是他能猜到姐姐肯定是和海山妈发生矛盾了。 林芬以为林华真的看到了,眼泪夺眶而出,只是没有哭出声来。她抬起脚,叹了一口气准备往回走,“唉!哪个家庭没些磕磕碰碰的事,你别管了,天黑了,走吧。” 林华一把把姐姐拉住,大声说道:“你是我姐,我怎么能不管呢,你快说,是不是那八婆骂你了?姐夫呢,他怎么不说他妈两句,你要是过得不好,那就回家住几天吧。” 林芬被林华拉了一个踉跄,整个人向后退了一步。林华说道了她的痛处,她忍不住扑到林华的怀里,失声痛哭了起来。是啊,老公(海山)怎么就不说他妈两句呢?自己多大的委屈都能忍,就是不能忍老公对自己的不在乎。 原来今天早上,林芬起得迟了了一点,海山妈就不高兴。海山妈打开鸡笼把鸡放出去的时候,有一只老母鸡不知道怎么的就是不出来,海山妈破口大骂,好你个死鸡,又不下蛋,躲在笼里不出来自己找食吃,还等我来养你啊,我可没那么多闲米来养你哦。这话明里暗里的又是在骂林芬,正在瓜棚下刷牙的林芬听得真真切切,这本来也没什么,林芬听多了,最多也就心情不好而已,谁叫自己没有生育能力了呢,骂就让她骂吧。可是今天早上不同,老公同样在一旁刷牙,他也停下刷牙的动作侧耳倾听。林芬原以为老公不说他妈两句也会安慰安慰她的,没想到老公最后竟然装傻说,这鸡也真是,一大早呆在笼子里干什么。林芬的心碎了,老公是个孝义,不愿意和母亲顶撞,可是自己是他的老婆,至少也要有了一言半语的温暖话吧。 林芬刷牙洗脸后就挑上粪桶去淋菜了,她不愿意呆在家里,她怕在家里自己会哭出来,她不想让老公家里人看到她哭,可是在走出瓜棚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掉下了眼泪,这才有了后来巧英看见她的眼睛红红的。 姐姐突然扑到自己的怀里,林华一时不知所措,张开双手举在空中,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看着嘤嘤哭泣姐姐,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好任由姐姐搂着他。 多日来的委屈,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释放,林芬哭得不大,但却是哭得那么的伤心,那么的痛快。 过了好一阵子,林华的手举着也累了,想起电视里的场景,便慢慢的把手放到姐姐的后背,轻轻的抱住了她,电视里不都是这样安慰女人的吗。林华是轻轻的抱着林芬,林芬却是紧紧的搂着着林华。现在的天气热,两人穿的都是薄薄的汗衫,林芬的山峰虽然不大,但是搂得那么紧,软软的贴着林华,林华都能感觉到那乳罩的痕迹。林华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且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如此搂抱怎么受得了啊,他的玩意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的抬起了头,等到林华自己发现的时候,他已经隔着裤子顶在林芬的那里了。好在林芬只顾着专心的哭,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林华的变化。林华尴尬得很,想要把屁股撅向后一点,可是林芬完全是靠着他的,刚撅了一点,差点把两人都弄倒,只好又站直起来,经过了这一撅一挺,那玩意更加的不听话了。林华再也不敢乱动,任由姐姐抱着。 河水涓涓,夜风习习,在这美好的夜晚,林芬痛快的哭了一场,心情好受多了,她头枕在林华的肩膀上,感觉到好踏实,好想就这么睡一觉。也许是站太久了,保持一个姿势腿有点麻,林芬扭动了一下身子,她猛然的发现自己的下面被林华那玩意紧紧的顶着。林芬的脸瞬间的红了,自己是林华的姐姐,林华怎么可以这样呢,她好像挥手一巴掌打过去,可是一想,自己是林华的姐姐,同时也还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抱住了一个男人,男人的玩意硬了,那也不算什么奇怪。再说了,丽萍的肚子这么大了,林华肯定憋了好久没做那事,就是不抱女人,那玩意也会自己抬起来头啊。想到这,林芬羞涩的轻推一下林华,说道:“放开我。” 林华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不觉的也紧紧的抱住了姐姐,刚才他已经尽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拼命回想一些好笑的事,回想以前和巧英一起照黄鳝,可没想几秒钟,就自然的想到那晚摸丽萍的奶。他回想和丽萍在后山拿金桔果打仗,却迅速的想到从后山回来时,和阿香一起看桂琴和木德在牛棚背后疯狂的乱搞。回想和阿香她们在榨油房打扑克,自然的就想到了和阿香在榨油房甜蜜的夜晚。想到了阿香,林华那玩意就更加的硬了,人也不知不觉就抱紧了姐姐,甚至在某一刻,他差点把怀里的姐姐当成了阿香。被姐姐这么一叫,他才如梦方醒,慌乱的放开了手,支支吾吾的说:“姐……,我……我不是……。” 338 十指紧扣 香艳春色-338十指紧扣 林芬并没有责怪林华,她反而关心起林华的那个事来,她知道男人那个憋久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她一招手,把林华的话打断,说道:“好了好了,别说了,我问你,你和丽萍多久没有那个了?” 林华一时弄不清姐姐说什么,傻呼呼的说:“什么那个?” 这种事也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但是林芬是林华的姐姐,以前避孕的事都告诉林华了,现在说这事也就不觉得太尴尬了,林芬张口就说:“搞掰(方言:逼)啊,你们有多久没有搞了?” 林芬是说得脸不红心不跳了,可是林华却听得十分别扭,他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姐姐的嘴里说出来的,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得胡乱的答道:“没,没有搞。”其实林华昨晚还和丽萍做了一次,只不过是丽萍帮他用口做而已。 林芬这时候似乎从自己的烦恼中走出来了,完全是一个姐姐在教不懂事的小弟弟一样,她说:“忍不住就不要忍,强忍着对身体不好,忍不住就叫丽萍用手帮你弄出来,懂不懂?” 这些林华早就和丽萍玩过了,他怎么可能不懂呢,可是现在实在是太尴尬了,他连忙点头说:“哦哦,懂了。” “懂了就好,我先走了,你一会在走。”林芬说完打开手电筒,迈着轻盈的步子往回走。其实用手帮男人弄,那还是海山教她的呢,记得当时有一次她来月事了,海山又想和她做那事,她死活不肯,海山就拉着她的手按在那玩意上不断的揉,揉久了海山那玩意竟然在她的手里流了出来。 林芬走后不久,林华到河边洗了把脸也走了回来,本来是来问姐姐为什么哭的,什么都没问到,却还被姐姐反问了一些事,林华无奈的笑了笑,不过还好,姐姐哭过好像心情好了许多。 林华来到啊凤的店时,录像已经开始了,屋里挤满了人,林华站在门口,踮起脚尖从后排的人头上看过去,寻找丽萍的位置,因为丽萍肯定和会为他占一个板凳的。林华看到丽萍和巧英坐在靠墙的地方,便侧身挤了进去,丽萍怀孕,她坐在一个有靠背的竹椅上,在林华来到她身边时,她从裙摆下面拿出了一张小板凳给林华。林华暗自发笑,丽萍也够鬼精的,把板凳藏到这里来。 屋子里基本都坐满人了,林华只能挤在丽萍和巧英之间坐了下来。丽萍和巧英都是高椅子,林华是个矮板凳,丽萍和巧英的大腿把他夹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林华干脆把手架上来,放在两人的大腿上,就当是一副软呼呼的扶手。 放在丽萍的腿上还可以,放到巧英腿上,巧英了不干了,她也不叫林华把手放走,伸出手在林华的手臂上掐了一下,无奈她晚上刚刚剪了指甲,掐不痛林华。当然,如果有指甲的话她也不可能把林华掐得太痛,这里是在啊凤的店里,掐太痛的话林华叫了,别人还以为他们搞什么呢。 林华扭过头来,小声的说了一句,“小气。” 巧英以为掐了林华,林华会自觉的把手拿走的,没想到他还是这幅嬉皮笑脸的样子。巧英不会在这里和林华顶嘴,她刚想把林华的手推下去算了,她今晚是来看海娇的好戏的,可没神气搭理林华。巧英还没有推林华,坐在她身边少旺却伸过手来,帮忙把林华的手推了下去,并且还对林华说:“你老婆就在身边,你敢把手放到妹仔的大腿上,你不要命了啊。” 林华这时才注意到,少旺这家伙就紧挨着巧英,坐在一旁。他刚想说放手在妹仔的腿上又不是搞妹仔,你操什么心啊。这时巧英却把他的手又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并且没好气的对少旺说:“你没看到华子手都没有地方放了吗,大惊小怪。” 少旺被呛得哑口无言,尴尬的看了看林华,又看了看巧英。他觉得莫名其妙,明明看到巧英掐了林华,自己帮了她,还被她一顿呛白,真的搞不懂巧英在想什么。 其实巧英就是不喜欢少旺在人前帮她,她怕她和少旺的那种特殊的关系被人知道。只是巧英并不知道,村子里已经有人在背后议论她和少旺了,说她和少旺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别人当然不知道巧英和少旺的那种关系了,别人只是以为巧英和少旺处对象了。那天晚上巧英和少旺在晒谷坪旁边说话,被看录像的人看到了,在农村,男女单独在一起,不是偷情就是处对象,所以巧英和少旺被人传了也不为奇怪。 丽萍也被巧英的泼辣劲逗得忍不住噗嗤一笑,她知道老公只是想把手放舒服一点,她才不会吃醋呢。丽萍把手穿过老公的腋下,把手反扣在老公放在她大腿上的手上,和老公十指紧扣着。 录像继续放着,对巧英他们这边的一点小动静,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反倒是海娇这一边的动作,却引得身边的人时不时斜过眼去看,因为海娇身上想是有虱子一样,时不时拿手指去扣一下乳罩的边缘,如果是偶尔扣一下,那也没什么,像海娇这样一会儿就扣一下,这就有点不雅了。 其实海娇已经极为克制了,她总感到山峰和下身火辣辣的痒,恨不得把手放进去使劲的抓一把才过瘾呢。只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才不得已而为之的用小指扣几下,下身她可不敢扣,只好拼命的加紧大腿。 乐乐今天跟李支书晒谷子,第一次跟爷爷在一起,她兴奋得一天都没睡过觉,晚上跟海娇来看录像,刚来一会儿就睡着了,现在正躺在妈妈的怀抱里睡得香呢。天本来就热,抱孩子就更加的热了,乐乐的热量传到了海娇的下面,让她更加的痒。海娇实在受不了了,她要回家把衣服脱光,好好的抓一抓。一场录像还没有放完,海娇就抱着乐乐回家了。 巧英期待中的海娇不出丑并没有出现,她有些失望,不过她刚才可是一直注视着前面的海娇,海娇的哪些小动作她也看得一清二楚,她相信少旺答应她的事做到了。虽然没得看海娇出丑,但是她知道何木粉的厉害,想海娇今晚也不会好过,心里也就得意了起来。没人注意到巧英此刻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阴险。 339 痒 香艳春色-339痒 海娇心急火燎的抱着乐乐回到家,家里一个人也不见,家珍可能已经睡了,房间里也不见亮着灯。堂屋里也不见阿建和九叔公下棋,海娇径直走回自己的房间,房间里亮着灯,录音机在独自的唱歌,老公不知道去了哪里。海娇把乐乐放上床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把衣服裤子都脱光,两手一上一下,使劲的抓揉了起来。山峰和下面那火辣辣的痒,终于得到了一点缓解,忍了快一个小时了,那种如火烧蚁咬一般的感觉,也不是这一抓一揉就能解决的,她恨不得多出几只手来,把全身上下都抓个遍。 阿建洗得了澡,只穿一条裤子,光着膀子,一边吹口哨一边拨弄他那未干的短发,朝房间走去。阿建今晚吃饱饭后去海仑那里坐了坐,所以现在才洗澡。在木洼村,晚上除了去啊凤那看录像,也就没有哪里可以玩的了。像阿建这种不去看录像的,洗得澡就只有睡觉了。 阿建推开门,看见海娇脱光光的坐在柜桌前,双手正在忽抓忽揉胸前那两座山峰,那白皙的山峰也被她抓出了道道红痕。阿建吓了一跳,他一个跳步上前,站在海娇的身后,把她的手抓开,担心的问道:“火娇,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以前曾听到过,有女人中邪了就会脱光衣服,自己乱摸乱笑,阿建真担心海娇是中邪了呢。 海娇被阿建抓住了双手,那瘾痒难耐的感觉又迅速的抢占了她的峰头。海娇扭动着身体,咬着牙说道:“放开我,把门拴上,过来帮我抓痒,我不知道为什么,奶和掰都痒死了。” 阿建这才发现门都没有关,连忙放开海娇,回过身去把门拴住。待他再次回到海娇身边时,海娇又已经开始抓上了,阿建心疼的搂住她。海娇全身发烫,满脸红通。阿建用脸去贴住了她的脸,再次问道:“你是不是病了啊?” 海娇摇了摇头,说:“没病,就是痒,快点帮我抓啊。” 阿建只好双手捂在海娇的山峰上,轻轻的揉着,他不忍心去抓,他看到海娇自己抓的那一道道抓痕,心就疼。 山峰有阿建帮揉了,海娇双手全力的去揉搓下面,刚才只顾着山峰,下面早就痒得起鸡皮疙瘩了。反正是在老公面前,海娇也顾不得害羞了,她把两根手指插进里面去,快速的扣着,因为她发现这样好像能抵消一些痒。 阿建觉得奇怪极了,怎么会这样呢,是不是海娇吃错什么东西了啊,他正在想着,海娇却嫌他力气不够大,催促他道:“你用点力啊,我好痒。” 隔壁房间的家珍早就比海娇发现把手插进去下面比抓揉更能抵痒了,她现在正躺在床上,使劲的扣着那里,那湿滑的水都沾满了她的手了。那种又痒又舒服的感觉,让家珍咬着下嘴唇,扭动着身体,不断的在床上滚来滚去。 家珍洗过澡后就到院子里的枇杷树下乘凉,刚过一阵子,就感到山峰和下面有点痒。家珍脸一下子就红了,暗骂自己不要脸,都已经被老公赶出家门了,还在这里想男人。可是久一点了,那种痒的感觉越来越不对劲,她知道这不是想男人想痒的了,于是赶紧回房间脱下裤子来看,一看不得了,整个大腿根处红红的一片,在一脱下衣服,山峰也是这种情况,家珍了觉得奇怪了,找了点风油精来涂抹。抹了风油精后,痒的感觉减轻了不少,但是风油精的辣痛感却上来了,特别是下面,那道裂缝口的地方,她只好拿起蒲扇给她扇风。 痒只是减轻了,并不是不痒,扇风也没起到多大的作用,家珍还是用最古老的办法,挠。挠着挠着就变成了揉,因为揉比挠更加的舒服,揉着揉着就变成了扣,因为扣比挠来得还要爽……。 海娇这边已经扣得手都酸了,同样她也扣得阴液直流,突然她红着脸对阿建说:“我们来做一次吧,你像昨天晚上那样那么用力,这样就能给我止痒了。”海娇说的不无道理,因为扣的舒服已经掩盖住了痒的难受劲了。 阿建昨晚和海娇在洗澡房里做,海娇最后把挂衣服的竹竿绳都弄断,阿建觉得刺激无比,现在海娇又当着自己的面在扣那里,他更是快受不了了,要不是海娇瘾痒难受的话,他早就把海娇按倒,狠狠的做一次了。现在海娇这么说了,那还客气什么,他看了看床上熟睡的乐乐,问道:“在哪里搞啊?” “就在这里搞,在这里你可以用大力一点,在床上会震醒乐乐。”海娇今晚说的话简直就不像是自己说的,平时她绝对不会说出这么露骨的话来的。 “哦。”阿建放开了海娇的山峰,飞快的把自己的裤子褪去,等待着海娇起来,把屁股转向他,可是海娇还是坐在椅子上,懒懒的揉着自己的山峰,阿建又说:“起来啊。” 海娇浑身酸痛,哪里还想起来啊,她斜靠在椅子背上,抬起双脚岔开着,说道:“不起来了,就这样搞就行了。” 海娇这个动作使得她的裂缝大大的张开,那流出的水在灯光下亮晶晶的,着实诱惑。虽然两人已经结婚这么久了,阿建却还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清楚的看过海娇的那里,以前看到的也只是一道缝,或者是一片黑色,老实的阿建也不敢要海娇给他看,更加不会想到要海娇给他看。现在得以一看,觉得美极了。阿建靠了过去,虽然从来没有这样做过,但是海娇都已经摆好姿势了,就是再傻再笨,那也懂得该怎么做了。 海娇顺势把双腿架在阿建的肩膀上,阿建才刚刚进来,她就自己挺动屁股,配合了起来。 这新奇的姿势,加上可以看见自己的玩意在海娇那里进进出出,阿建感到刺激无比,没有几下就把椅子摇得一晃一晃的了。摇得在厉害,那也没关系,这里不是床上,不会惊醒乐乐,再说了,还有录音机的声音掩盖着呢。 阿建和海娇正大汗淋漓的时候,家珍已经瘫软在床上了,这种感觉有财没能带给她过,就连猴三用嘴巴帮她舔的时候,也没能达到今晚的这种程度。 340 大胆的举动 香艳春色-340大胆的举动 录音机停止唱歌了,阿建和海娇也安静了下来,刚才那淋漓尽致的感觉渐渐的渐渐退去,阿建还压在海娇的身上,胸前的汗津津的粘着海娇的山峰。海娇的腿已经从阿建的肩膀上放下来了,下面依然和阿建的玩意相连着,阿建的玩意早就软趴趴的滑了出来,但是那从来没有过这么旺的水,要干不干,粘稠的把连在一起。 阿建问:“现在还痒吗?” “有一点。”阿建不问还没这种感觉,一问好像真的又开始痒了。 其实阿建也觉得有一点痒,他那玩意和海娇撕磨那么久,何木粉多多少少也粘到了他的身上。阿建又说:“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今晚突然就会这么痒呢?” 海娇摸了一下阿建汗津津的屁股,深呼了一口气,说:“我也不知道啊,可能今天和妈去扛野山蕉,惹到毛毛虫了。”在山上有几十种毛毛虫,有的会灼人,人裸露的皮肤一碰到它,准被灼起一个水泡。有的毛会让人浑身发痒,这种毛毛虫最可恶,长得又小,不起眼,会吐丝。经常在树上垂下一条细丝,它就随着细丝飘荡在半空中,人从它面前经过,一不注意碰到了它,被它的毛粘上,那可有得痒了,有的人还会全身起一块一块红包。 “你今天叫妈了?是不是啊?她有没有应?”阿建的心思一下子从痒的事转移出来,叫妈这事要有意义得多了。 海娇也有了一些精神,一从刚才那有力无气的状态走出来,高兴的说道:“叫了,她也应了,还叫我们八月十五一起回去过节呢。”海娇说完忍不住在阿建的嘴上亲了一口。 阿建听了比海娇还要兴奋,只是他没有回亲海娇,这种事是小女人的表现,阿建是大男人,感情没有那么细腻,他只是看着海娇的眼睛说:“真的吗?那太好了,这全都是你的功劳,妈怎么要等到八月十五才叫我们回去?七月十四不也是个大节吗?” 海娇在阿建的屁股上轻捏了一下,笑道:“傻瓜,七月十四是鬼节,哪有鬼节回家的啊。”这也确实是海娇的功劳,就说这次帮父亲打谷子,不是海娇早做准备,换了那么多工,拿什么去帮忙啊。 阿建嘿嘿的笑了笑,村里人就是爱讲究这种说法,什么正月初二不能走访亲戚,分龙日不能砍柴和挑粪水,还有七不出门八不回家(远门)的。阿建不信这些,可他不信别人信啊。 椅子太硬了,又容不下两个人,海娇被阿建压得有点痛,她把手勾住阿建的脖子,娇声说道:“把我抱起来,把我都压扁了。” 阿建还是嘿嘿的傻笑着,他把海娇的腿提上来,放到背后,让海娇的腿也勾住自己,然后抱住海娇,稍微用点力就把她整个人给抱了起来,海娇身材娇小,阿建高大威猛,这一点重量难不倒他。阿建抱着海娇转了半圈,自己坐到了椅子上,海娇则跨坐在阿建的大腿上,两人依然密不可分。 海娇搂着阿建的脖子,扭了扭身体,话题又回到了毛毛虫上来,她说:“可能真的是惹上了毛毛虫了,我现在又痒了,今晚可怎么办啊?” 阿建也觉得那玩意好痒,不过还没到忍受不了的程度,他抓住海娇的两瓣屁股,紧紧的拉靠自己。海娇也顺势的扭动着,这样竟也可以相互止一下痒。阿建说:“不可能是毛毛虫,是毛毛虫的话你白天为什么不痒,要到晚上才痒啊,再说了,你都洗过澡换了衣服了,还哪里来的毛毛虫啊。” 不是毛毛虫怎么会这么痒啊,海娇咬死了是毛毛虫了,她说:“会不会是枇杷树上的毛毛虫啊?明天帮我把竹竿另架到一边去。” 海娇这么一说,阿建也有点相信了,他说:“那赶紧再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了吧,要不然今晚怎么睡啊?” 海娇还正想去洗澡了,即使没有毛毛虫,刚才和阿建做得那么激烈,全身都汗臭了,不洗一下澡睡也不舒服啊。海娇紧搂着阿建的脖子不放,撒娇道:“那你抱我去呗。” 阿建就是不懂风情,他拍了一下海娇的屁股,说道:“下来吧,不下来怎么找衣服啊?” 海娇今晚似乎要撒娇到底了,她还是不下来,反而手脚并用,把阿建勾得更加的紧了,她小声又羞涩的说道:“不要找衣服了,就这样子抱我去吧,洗得了回来再穿,衣服都在房间里面了。” “不怕被家珍看到啊?” “她和九叔公都睡了,这里单门独户的,又是大晚上,谁会看到啊。” 阿建似乎被海娇这种大胆的举动刺激到了,他用额头顶着海娇的额头,也小声的说道:“真的要这样子出去啊?” 海娇今晚不知道搭错了哪一根筋,她又吻了一下阿建,然后风情万种的挑逗道:“是啊,就看你敢不敢咯。”并且拿过了桌子上的手电筒,那样子也不容阿建不敢了。 娇妻相邀,阿建一个堂堂男子汉,岂有不敢之理啊。他托住了海娇的屁股,站了起来走向门口。海娇紧紧的贴在阿建的身上,两人像做贼似的,轻轻的开门走出去。海娇就把手电筒卡在两人的肚子中间,不敢让电筒发出太多的光亮。 走出了屋外,夜风吹着两人光溜溜的身躯,就像被人用薄纱轻轻的拂过,惬意极了。 阿建抱着海娇来到了厨房门口,正想把门口上的小栓拔开,才发现刚才洗澡上来时,忘记了插门,轻轻的一推,门就开了。由于厨房是大家公用的,里面又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所以就没有挂锁头,只是用绳子系一截小棍,关门的时候把它一插就可以了。 海娇在阿建的怀抱里也不老实,一路亲着阿建的嘴不放,搞得阿建那玩意又抬了起头,顶在她那两瓣屁股中间。 阿建今晚的记性真的差,厨房的门忘记插也就罢了,洗澡房的灯也忘了关,此刻正从那门缝里泻出缕缕光亮来。阿建抱着海娇,用海娇的屁股往洗澡房的门一顶,门吱呀的一声开了。门刚一开,里面传来了一声尖叫,显入阿建眼帘的是一个白花花的女人身体。 341 春色香艳 香艳春色-341春色香艳 原来并非阿建忘记插门,也并非忘记关灯,门和灯都是家珍开的,洗澡房里光溜溜的女人也正是家珍。家珍自己扣着舒服了过后,身体上的痒又渐渐的侵袭而来,阿建他们能想到洗澡,家珍当然也能想到洗澡啊,只不过她不像阿建他们那样赤条条的出来,她是穿了衣服并把要换的衣服都拿出来的。阿建他们开厨房门的时候,她也不是不听到,她以为是老鼠啊猫啊之类的,怎么会想到是人呢。正因为以为晚上不会有人来,所以家珍连洗澡房的门都没有拴,阿建他们推开门的时候,她已经洗得了,正在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珠,突然的看见两人团起来的人,她惊叫后就紧张的张开手臂,靠在墙上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突如其来的情况也让阿建和海娇措不及防,阿建看出了是家珍,但他还是抱着海娇傻站那里不会动了。家珍是“大”字形贴在墙上,身上的春色也就被阿建看了个遍。家珍那瑟瑟发抖,被她抓得发红的山峰,以及那一撮狭长的毛,看得阿建是目瞪口呆。女人的山峰阿建知道有大有小,他还不知道女人的毛也有多有少。这也难怪,到目前为止,阿建看到过女人的毛也只有巧英和海娇的。巧英的和海娇的长得都差不多,都是倒三角形的,所以他天真的以为女人的长得都该是这样的,怎么想到家珍的是个另类,长得这么的窄,合着下面那条缝一起看,显得这么的长。 家珍贴在墙上几秒钟后,意识到了自己被阿建看了个光光,立刻把手放下来,捂住了下面,转过身去,面对墙壁,惊慌失措的说:“你,你,你们怎么来了。” 家珍这样一转身,重要部位是没被阿建看到了,可是又把她的后背和屁股展现给阿建看了,特别是屁股上那一块钱大小的黑色胎记,在一片白花花的身体上,是那么的显眼。阿建支支吾吾的,“我,我,我……。”说不上话来。 这时候还是海娇镇住了场,她松开腿,从阿建的身上下来,一把把阿建扭过去,说道:“你看什么,快点转过身去。” 阿建顺着海娇的力道,转过身来,尴尬的说:“我,我没看,不,我不看。”阿建不会撒谎,刚才看了就是看了,现在不看就是不看。 家珍回过头来,看到阿建已经转过身了,而且前面还有海娇挡着,便也转过身来,在竹竿上扯下自己的衣服,抱在怀里,飞快的跑回了房间。 家珍走后好久,阿建也没敢回头,海娇扯了他一下,说:“好了,都走了。” 阿建这才回过头来,带着点埋怨的说:“都是你,说了穿上衣服再出来,你偏不信。” 海娇抓住阿建那已经垂下了头的玩意,俏皮的掂了掂,嘻嘻笑道:“白给你看了,你还觉得亏了,是吧?” 阿建无可奈何的笑了笑,说:“快点洗澡吧,你不觉得痒了啊。” 一说到痒,家珍又不由自主的在山峰上抓了几下。一段突如其来的香艳插曲就这样结束了。 稻谷收割完了,工也还完了,而且还换了几个插田的工,但是巧芬却高兴不起来,因为她家的田可是一分都没有犁出来。她家没有牛,往年老公在的话,老早就和有牛的人家打好交道了,到这会肯定已经犁了不少田。可是今年老公不在,自己一个女人家,即使是有牛,那也不会犁田啊,怎么办?她想起了早稻,早稻是林华家借给她牛,还帮她家犁田,心想这次再去问问,看林华会不会再帮一次,反正林华天天卖完肉就什么事也不去干了。于是在晚上收工回家的时候,巧芬就对巧英说:“你吃饱饭去趟华子家。” 巧英有点奇怪,姐姐无缘无故叫她去华子家干什么,她也没有回答,只是疑惑的望着巧芬,那意思都写在了脸上。 巧芬看出了巧英的疑惑,她继续说道:“你去问问华子,让她帮我们犁田,看他帮不帮,他帮的话我们多帮他家几个工。”巧芬知道巧英和林华夫妻的关系好,所以让巧英去和华子说,这样有点胜券在握。 巧英听明白了姐姐的意思,她骄傲的说:“帮,他敢不帮我就叫丽萍治他。”说完笑呵呵的干别的活去了。 巧芬看着巧英的后背,说了句,“这疯妹仔。”便也干别的活去了。 晚上,巧英没等林华和丽萍出门就来到林华家,林华爸妈去帮工吃饭还没有回来,林华和丽萍在房间里嘻嘻哈哈的不知道干什么。 巧英悄悄的走到林华的房间门口,轻轻的一推门,门竟然没有拴。她把门推开一条缝,看见房间里丽萍站在柜桌前,下半身穿一件裙子,上半身只挂一件乳罩,乳罩还没有戴好,林华站在丽萍的身后,帮她扣乳罩的搭子,林华扣了几次都没有扣好。丽萍笑着说:“说了你不会,你硬要装会,我看你怎么帮我扣上去。” 林华则笑笑嘻嘻的说:“扣不了我就系做,系稳就行了。”林华以前帮阿香扣过,没觉得扣乳罩有多么难,今晚看见丽萍在换衣服,一时兴起,就说要帮丽萍扣乳罩,没想到丽萍的乳罩这么的难扣。这也难怪,阿香的乳罩是在市场上买的普通乳罩,而丽萍的则是在商店专柜里买的高档乳罩,后面的扣搭是隐藏的,林华第一次扣,又怎么能找得到。 巧英推开门进去,取笑道:“你们两个好不要脸哦,天还没有黑就打情骂俏。” 丽萍和林华吓了一跳,在看到是巧英时,便不在觉得有什么不适。丽萍转过身来,自己把乳罩给扣上,她对巧英说:“骚婆,进来也不叫一声,快把门关上。” 巧英反手把门给推严实了,骂道:“我叫了岂不是破坏你们的好事了吗?” 林华嬉皮笑脸的说:“那你现在还不是破坏了我们的好事,我正准备和老婆做一次才去看录像的,你像鬼一样的就来了。” “呸,你敢当着我的面做那丑事,我不把你的卵子割下来我就不是人。”巧英知道林华是在开玩笑,当然她也是在开玩笑。 【这一章说到太多门不拴的事了,我解释一下,现在是南风天,林华的房门关上就实了,关不到栓塞的位置。】 (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未完待续!!!) 342 摸你老婆 香艳春色-342摸你老婆 “那天不是说要当我的二老婆吗?割了你舍得啊?”林华嬉皮笑脸起来没完没了。 丽萍捏住林华的脸,骂道:“你还敢娶二老婆,巧英不割我都割了。” 巧英哈哈大笑起来,“活该,真活该,我不治你自然有人治你。” 三人都是好朋友,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也没什么,更何况巧英也不是不见过林华摸丽萍的奶。正是这一点,巧英才敢推开门进来。也正是这一样,林华和丽萍被巧英看到这场面,也才不会尴尬。 丽萍把衣服穿上后,坐在床沿,拍了拍床,招呼巧英:“来,坐这里。”房间里就一张椅子,丽萍不想让巧英坐那里,巧英的嘴巴厉害,自己和老公都坐床的话,巧英不知道又会找什么话来笑他们。再说了,丽萍也想巧英坐到她身边,想和巧英亲近亲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她也不知道,这是由心而生的。 巧英坐到丽萍的身边,就去摸丽萍的肚子,关心的说:“怀这么大了,重不重啊?” 丽萍把手按在巧英的手上,跟着她一起抚摸,笑道:“这是一天一天大起来的,重也不觉得了。” “肚脐眼翻出来了没有?我听说肚脐眼朝上,那是个男娃,肚脐眼朝下,那是个妹娃。” “你怎么懂得这么多啊,是不是羡慕我怀孩子了啊,快点找个男人嫁了,自己怀一个去吧。” “我才不要呢,找男人这么早干什么,你的孩子出生后,我来当干妈就好了,呵呵……。” 两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说了起来,完全漠视了林华的存在,林华打断她们的话说:“女人在一起就是瓦罐煲宫豆,噗噗个没完,我去看录像了,免得影响你们。”林华说完转身就要走。 巧英抽出了话来,呵呵的笑着说:“是不是我摸你老婆的肚子你不舒服了,吃醋了啊,我还要摸她的奶呢,把你酸死去。” 林华嘿嘿的干笑两声,耸耸肩膀说:“呵,我吃醋,我吃那门子醋啊,你摸吧,正好我没空摸,走了,拜拜!”林华还学着录像里那些人的动作,潇洒的摆了摆手。 巧英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真的抓住丽萍的一只山峰,调皮的对林华说:“别走,你看,我真的摸了。” 已经走了两步的林华又转过身来,拉过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椅子,双手撑在椅子背上,看着巧英摸丽萍的奶,淡定的说:“你摸呗,两只手摸啊,看我会不会吃醋。” 巧英也真是个疯妹仔,她一不做二不休,蹬掉拖鞋,爬了上床,坐在丽萍的身后,两手从丽萍的腋下穿过,握住丽萍那这段时间明显大了许多的山峰揉起来,扬着下巴,挑衅的看着林华。 丽萍也不阻止巧英,反而在巧英双手穿过她腋下的时候,还稍稍的抬了一点手臂,方便巧英通过,这些动作都是潜意识的,不受大脑的控制。丽萍嘴里也没对巧英怎么样,只是说:“真是个又骚又疯的疯婆子。” 丽萍和巧英是好姐妹,以前就经常在一起疯,林华还看见过她们在榨油房的热水池里,那疯癫的样子,平时的场景想也能想到,所以现在巧英摸丽萍,林华根本不在乎。再说了,两个都是女人,摸就摸呗,就像男人在一起,互相开玩笑摸卵子,看谁的大谁的小一样,这有什么关系呢。林华笑了笑,坏坏的对丽萍说:“老婆,你给她好好的摸摸,她还不过瘾的话,就和她到床上去睡一觉,老公这就不陪你们了,记住了,在我回来之前一定要让她穿好衣服哦,不然可就便宜了我了。”林华说完怪笑一声,这次真的要走了,他转过身,走去拉房间门的门把手。 巧英猛然的想起了来这里的目的,大叫道:“华子等等,别走,不和你开玩笑了,我和你说正事。” 林华可不信巧英,他拉开了门,说道:“你能有什么正事啊,没时间和你扯。” 看着就要出门的林华,巧英一急,拉过床头上的枕头,猛的朝林华摔去,喊道:“回来,我真的找你有事,要不然我上你家来干什么。” 林华被枕头打了一下,又从新把那被南风天涨得实实的门给合可起来,捡起地上的枕头,拍了拍,走到床边,把枕头压回到阿香送他的那件毛线衣上面。要是这枕头是丽萍扔的,他非生气不可,巧英是外人不知道,他也就不好意思发脾气,要知道这枕头下面,是他最珍贵的回忆啊。林华虽然没有生气,但是心情却不大好,他坐到了椅子上,一本正经的说:“什么事,你说吧?” 巧英还不知道林华的心情变化,也许是她摸丽萍,林华没什么反应,她的胆子自然而然的大了起来,她一手伸进丽萍的衣服,并把丽萍的一边乳罩推了上去,真真实实的摸死丽萍的奶来。她对林华说:“你这人真是贱,不拿枕头打,你还不回来了。” 林华面无表情,眼睛直直的盯着丽萍裙摆上的小褶皱,丽萍怀孕了,穿裤子不方便,这段时间一直就是穿裙子,林华看多了,也觉得裙子不是那么的好看了。林华不做声,他在等待巧英说出所谓的正事。 林华的这一微妙变化,逃不过丽萍的眼睛,因为她领教过林华的突然爆发。丽萍真怕林华会生气,她把巧英的手从衣服里扯了出来,又隔着衣服把乳罩拉下来,从新把那沉甸甸的山峰给兜住。 巧英的手拿出来了,但是还是搂着丽萍,她的下巴枕在丽萍的肩膀上,扶着丽萍一左一右轻轻的摇来摇去。巧英又对林华说:“华子,你帮我一个忙呗。” 林华想都没想,张口就说:“不帮。” 以前叫林华帮忙,只要是正事,林华基本都会帮忙,现在林华说不帮,巧英只当他是开玩笑,于是便说道:“小气,不是帮我,是帮我家哦。” 林华还是冷冷的说:“你家里的也不帮。” 巧英看着林华板着个脸,以为林华是在逗她的,就又说道:“还说不吃醋,不就摸了几下你老婆的奶吗,叫帮忙都不帮了,小气小气小气。”巧英一连串说了三个小气,是想故意刺激林华。 343 被窝里的事 香艳春色-343被窝里的事 这事不能怪巧英,巧英怎么会知道这枕头低下的东西对他这么重要呢?再说了,动的只是枕头,又没有动到枕头低下的毛线衣。林华说了两次不帮后,气也就消了,既然巧英说他小气,他就要小气给巧英看。林华马上换了一副嘴脸说:“我就是小气了,想要我帮忙,除非你让我老婆摸回一分钟差不多。” 丽萍见林华笑了,舒了一口气,为了让林华更开心,她扯过背后的巧英,嘻笑着说:“对,你这骚婆子,你摸我,我也要摸回你。” 丽萍挺着大肚子,身体哪有巧英这么灵活啊,巧英稍一挣扎,就挣脱了丽萍的手,并退后了一点,斜躺在被子上,她吃吃的笑着说:“你干嘛啊,我还没有结婚,被你摸了还怎么嫁人啊?” 丽萍不好扭身,只是扭过一只手到背后乱摆,她说:“自己老实过来让我摸,不然我叫我老公来帮忙哈。” 林华也嘿嘿的笑着,伸出两手在空中做出抓揉的动作,坏坏的说道:“你小心哦,我最听老婆的话了,老婆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哈哈哈……。”这当然只是玩笑话,林华就是想摸,丽萍也不会同意,丽萍同意了,巧英也不一定干啊。 巧英自然也是知道林华不可能敢过来帮忙的,但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她突然想让丽萍摸摸,于是她说:“别过来,你先答应帮我的忙,我就给丽萍摸,答不答应?” 如此刺激的事,林华怎么会不答应呢?他淫笑着说:“我答应,你快点给摸,给摸我就答应。” 巧英转过身体,躺到丽萍的身边来,扯过床上的薄被盖在身上,说道:“你自己说的哈,我给丽萍摸了,你不帮我的忙的话,别怪我跟你没完。”说完拉过丽萍的手,把她放进了薄被里,按在了自己的山峰上。 这样子摸什么也看不到,看不到还不如不摸,林华说:“盖被子干嘛,盖被子谁知道你给不给丽萍摸啊?” 被窝里丽萍都已经摸了,时隔那么久,再次抚摸巧英的山峰,丽萍竟然感到心跳加速。大小如初,柔软如故,那熟悉的温度在丽萍的掌心传开,丽萍这时候是维护巧英的,她说:“我摸了。” 林华就是林华,不坏不叫林华,他坏坏的说:“我听老婆的话,但我又最不相信老婆的话,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没亲眼看见,我是不会信的。” 巧英骂了句,“无赖。”双手抓住薄被边缘,向上一举,又说道:“看到了吧。”说完立刻又把薄被盖得严严实实。 在这电光火石之刻,林华看到了丽萍的抓在巧英的山峰上,他裤裆里的玩意瞬间的就硬了。只可惜看的时间太短了,不过没有办法,巧英又不是他老婆,是他也不是说想看就看的啊。林华呵呵的笑着说:“看到是看到了,你刚才摸我老婆是放手进衣服里面去的,现在只给我老婆隔着衣服摸,好吃亏哦。” 巧英骂道:“你别废话多多了,你知道我给不给她放手进去啊。” “你也别废话了,快点说什么事情吧。”这香艳的场面,林华直想吞口水,他要快点离开这里,要不然,等下那玩意受不了了,那就麻烦了。 巧英被丽萍摸得舒服极了,这种久违的接触让她回想起以前和丽萍的美好时光。可能是这种被人看的感觉更加的刺激,才一会儿她就感到下面有些湿润了,她把丽萍的手放进了衣服里面,丽萍抓揉她的山峰,她就抚摸丽萍的手背,一时竟然忘记了和林华说话。 林华看着薄被上面凸起的地方一动一动的,他能想象到被子里面的场景。林华感觉到比自己摸还过瘾,那玩意顶着裤衩都已经发痛了。还好他是朝着柜桌这一边的,只要用手稍微一挡,就能掩盖住裤裆上的那份尴尬。林华又催促道:“你说不说啊?不说我走了。” 巧英这才回过神来,她面颊微红,气息稍乱的说:“帮问叔借牛给我家犁田。” “这事自己问我爸不就行了,又不是什么难事,还要麻烦我出马。”林华已经不敢看床上的巧英和丽萍,他掏出一支香烟,放在手中把玩,并不点燃。和丽萍结婚后,林华已经很少在房间里抽烟,随着丽萍的肚子越来越大,他也顾及到丽萍的感受,就连早上那只写有阿香的名字的香烟,他也是拿到了屋外去抽了。 “当然没有这么简单,如果只是借牛,那就不要来找你了,你又做不了主,我是叫你帮我家犁田。”巧英虽然是有求于林华,但是语言上还是在贬低林华,这是她的习惯,只想和林华在一起,不管什么事,总要和林华斗。 从柜桌上的小圆镜里,林华看到了自己的脸像喝过酒一样,朝红朝红的,他抬起手用掌肚一贴,**辣的。这不是害羞,这是心里的yu火。帮这种忙林华不好推辞,但是一想到犁田时牛尾巴甩上来的泥水,还有跟着牛打转的成群牛苍蝇,他的头就大。这牛苍蝇可不是一般的苍蝇,牛苍蝇吸血,牛皮这么厚它都能咬穿,人更是隔着衣服就会被它叮。林华说:“我犁那田,一团一块的,你还敢要我帮你你家犁啊?”也确实,林华是今年才学犁田的,早稻的时候,林华帮巧英家犁的田,后来插秧的时候,手指都插痛。 丽萍一直在边摸巧英的山峰边注视着那俏美的脸,要是林华不在这里的话,她一定会俯下身去,和巧英深情的相吻。丽萍怕林华不帮巧英,便抢着帮巧英说起话来,她说:“巧英家现在又没个男人,你就帮帮她呗,能让她家把秧插上就行了,她又不会怪你。” “是啊,谁不知道你是……,嘤……。”话说到一半的巧英不由自主的嘤了一下,因为在薄被里,丽萍的手正好捏住了她的峰头,那如电击般的感觉,让她舒服得身体一抖,停了一下,她才把话说下去:“谁不知道你是个二流子啊,二流子犁的田,大家都会谅解的。” “好吧,那我看我家的牛什么时候空,空了就去帮你家犁。”林华算是痛快的答应了巧英,对于巧英的话他也罕见的不去反驳,因为他不想呆在房间里了,再呆下去,裤裆里那玩意恐怕真的忍受不了了。 (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继续!!!) 344 野草打屁股 香艳春色-344野草打屁股 林华说完站了起来,看了一下床上,床上的巧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头枕在了丽萍的大腿上。也许是这样更加方便丽萍摸吧,薄被上的突起也随着丽萍的手,忽左忽右的变换位置。 林华站起来碰到的椅子声,扰乱了巧英,巧英把目光从丽萍额头上的几颗青春痘上移下来,扭头看向林华这一边,她裸露在外的一只手防备性的把薄被头向上扯了一点,对林华说道:“你答应是答应了,可不能拖拉啊,我家的秧长得老高了,拖不了几天了啊。” 林华现在是一只手插进裤兜里,隔着布料把那不听话的玩意死死的按住,不让巧英发现他的窘样,他可不愿意在巧英的面前出丑啊。林华痞里痞气的说:“那可要看我的心情咯,心情好就快,心情不好就慢。”林华话峰一转,又对丽萍说:“丽萍,我去看录像了,你去不去?” 丽萍抓揉巧英山峰的手不动了,柔情似水的看着巧英,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巧英一把把丽萍的手从衣服里面拉出,掀开被子坐了起来,背对着林华,一边伸手进自己的衣服里把乳罩拉下来,一边说:“一分钟早就过,我还不记得,被你老婆摸了那么久,好亏,等等我,我也去看录像了。”巧英其实是舍不得把丽萍的手拉出来的,不但舍不得把丽萍的手拉出来,她还想脱光衣服和丽萍磨一次,即使是丽萍挺着大肚子不方便,那用手来慢慢的摸遍全身,那也是可以的啊。只是这只能是想想而已,怎么可能真的做呢?林华要去看录像了,她也就不好意思在留在这里给丽萍摸了,林华在这里,她给丽萍摸,那还可以说是闹着玩的。林华走了,还让摸,那难免会让人无尽的猜想了。 事实上,林华已经从她俩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些端倪,不过他没有细想,也不在乎,两个都是女人,玩疯了也玩不出什么名堂来,没必要在乎。只是他被巧英伸手进衣服整乳罩的动作再次的震撼到了,这次他再也忍不住,当着丽萍的面就狠狠的吞了两口口水。 丽萍看着林华滑动的喉结,吃吃的笑着站起来,趁巧英还没有转身,迅速的在林华的裤裆上摸了一下,小声的说道:“坏蛋!” 三人走出了林华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一弯牙月和众多的繁星如约的点缀着夜空。走到了半道,遇见了吃饭回来的林华爸,巧英停了下来,和林华爸说借牛的事。林华不愿意和父亲呆在一起,牵着丽萍的手先走了。才走出不远,林华就按捺不住心中的火,拥着丽萍,在她的山峰上抓揉了起来。丽萍也没说什么,轻咬着下嘴唇,含情脉脉的看了看林华,继续向前走。两人就这样默契的,并排着,抓揉着,没说一句话,向前走。 巧英说林华是二流子,林华还真的对得起二流子这三个字。帮巧英家犁田,他只是帮犁田,其它的什么都不干。巧英自己扛着木犁,手里还要提着粥筒,赶着牛在前面走。林华则两手空空,跟在巧英的屁股后面走,嘴还里怪声怪气的唱着电影《刘三姐》里面,刘三姐与三秀才对歌的片段:“家有良田千百顷,耕田,耙地,我知道,我走前来啊牛走后。”林华还把秀才那段经典的台词改编成:“错了错了,是巧英走前我走后。” 对于林华的这种取笑,巧英满不在乎,这才是林华,林华结婚后的那段时间,整天沉默寡言,那才叫人不适应呢。林华取笑巧英,巧英自然也会取笑林华,她说:“人家秀才还知道自己错了,你这林屠夫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林华有些莫名其妙,他挠了挠后脑勺,问道:“我有什么错啊?” 巧英故作严肃的说:“你错在不该走在我的后头,走在我的后头又不帮拿东西,一般不帮拿东西又走在后头的都去小娃崽,你说别人看见我一个女的带着个小娃崽,会不会说是母子啊?唉!我就亏了点,有你这么一个丑娃崽算了,可是你却要开口叫我做妈,真是为难你咯。” 林华知道自己现在要是走到前面,那又会被巧英说是牛,干脆就做崽好了,做崽怎么也要比做牛好啊。林华在路边折下一支野草,对准巧英那一扭一扭的屁股就是一鞭,呵呵的笑道:“快点,你这头母牛这么慢,一会怎么犁得完啊?” 野草打屁股,说痛不痛,说不痛又有点辣。只是自己扛着木犁,还提着粥筒,没有办法还手,巧英只好嘴上和林华继续斗下去,她说:“小崽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呢,那个老师教你的,妈的屁股你也敢打。” 林华又给了巧英一鞭,还喊了句“驾!”林华说:“你是屁妈,给奶给我吃我还考虑一下要不要叫你妈呢。” “你这人怎么总改不了说荤话啊,我还是妹仔你就和我说这种,小心我告诉丽萍听。” “哈哈,你这妹仔嘴不荤,手却荤,连我老婆都摸了还说我。” 两人嘻嘻哈哈的开着玩笑,幸亏林华是卖完猪肉,又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才来的,干活的人早就到了田地里,路上没有碰到一个人,要不然别人听到他俩的这番对话,还以为他俩是有特殊关系的男女呢。 来到巧英家的田地里,这一垌田只有巧英家和林华家的,四周空无一人。林华家的田已经犁了,正在放水浸泡,两天过后就可以耙了。林华休息了一阵子,就把牛牵过来,给牛套上犁,准备开始犁田了。 巧英看着林华装犁那半生不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她说:“这回看看是你走前还是牛走后了。” 林华也不回答巧英,装好犁后,他双手合十,眼睛微闭,虔诚的念起咒语来:“老牛啊老牛,你给我乖乖的听话,老老实实的犁田,不许甩尾巴,犁完田后你巧英妈带你去吃嫩草。” 巧英听了大声的骂道:“呸呸呸,你才是它爸呢。”林华说自己是它妈,现在自己说林华是它爸,巧英感觉吃亏了,马上又补充道:“你是它爸,丽萍是它妈。” 老牛也许是被巧英的叫声给吓住了,扬头哞的叫了一声。林华哈哈大笑,扬起牛绳,喊了一句,“走。”开始犁田。 345 谁帮谁的忙 香艳春色-345谁帮谁的忙 林华犁田,巧英就在一旁割点田基草,割完田基草还要把田背后的一块空地给翻松一下,种点晚玉米下去。木洼村的田都有个规定,凡是靠山脚的田,田背后一丈的地方都属于田主的,这是预防山林主和田主不是同一个人,山林主在田背后造林,遮挡住了田,才有了这么个不成文的规定。 巧英割巧英的草,林华犁林华的田,两人互不相干。田垌上似乎平静了不少,只是时不时有几只胆大的乌鸦,飞到林华犁出来的田上,寻找被翻出来的泥虫吃。 林华犁了没有多久,少旺这家伙像个幽灵一样的也来到了巧英家田头。巧英在这个时候见到少旺,心里自然是不会高兴,她没好气的问少旺:“你来这里干什么?” 少旺家不种二季稻,所以这几天别人忙得不可开交,他却闲了下来。少旺早上在村里闲逛的时候,看见了巧英扛着木犁,赶着林华家的牛出村,知道巧英是叫林华来帮犁田来了。他心里真恨自己家的牛,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今年死,一死还全都死光了。要是自家的牛不死的话,他也可以赶牛来帮巧英家犁田。眼看着这么一个讨好巧英的机会,被林华这小子给白用了,少旺气得跑回家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望着楼梁发呆。想着想着,他想到了林华犁田可是个新手,犁得肯定不好,自己可以去取笑他一番,说不定还能博得巧英一笑呢,于是少旺就来了。现在巧英问他,他支支吾吾的说:“我,我路过,看到你在这里,我就过,过来了。”曾何几时,少旺在村里也是以嘴斗群妇的人啊,现在在巧英面前竟然支支吾吾起来。真是一物降一物,黄鳝怕十二山打(地方谚语,十二山是脚踝的地方,据说这里是黄鳝的克星,只要捉住黄鳝,往脚踝骨的地方一打,多么强壮的黄鳝,那也像一条死蛇般的一动不动了。) 这里不靠近大路,而且远离村子,巧英知道少旺不可能是路过,少旺来也就是为了和她在一起说话,要是没有别人在场,巧英也许会让少旺留下来陪自己说说话,可是现在林华就在这里,她恨不得把少旺赶走快点,免得林华以为她和少旺有什么关系,巧英瞪了少旺一眼,怒道:“谁信你路过啊,快点滚回去,不要来碍我做事。” 少旺满脸失望,刚来不到一分钟就要被赶走,他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巧英的脾气他知道,如果自己死皮赖脸的留下来,那他和巧英之前巩固下来的基础,全都会瞬间瓦解,少旺只好恋恋不舍的说:“那,那我走了。” 这时,林华恰好犁了一圈来到巧英和少旺跟前,他喝住了牛,停下来说:“你赶痣哥走干嘛,痣哥是我叫来的。” 巧英觉得奇怪,你林华和少旺有什么交情啊,要把少旺叫到这里来,于是她说:“你想搞什么鬼啊?” 林华吐了一下嘴角被牛尾巴甩上来的泥土,说道:“你这个人心胸真是狭隘,整天疑神疑鬼,总以为我要害你似的,我是叫痣哥来和我一起帮你犁田,我不是犁得不好吗,痣哥犁得好啊,他又有空,这不就叫他来咯,我还以为他不会来呢,是不是啊痣哥?” 少旺连忙说:“是啊是啊,华子昨晚和我说了,我今天早上起得迟一点,所以来得晚一点。”少旺不管林华是出于何种目的说这话,总之这是一个可以留下来的机会,他感激不尽的掏出了香烟,取出一支亲自塞进林华的嘴里,接着说道:“华子,抽根烟先,休息一下我来犁。”说着不管林华愿不愿意,就抢过了林华手中的木犁。 林华让过一边,把嘴里的烟取下来,看着已经赶牛犁了几步的少旺,笑呵呵的说:“你给烟不给火,等于没给我。” 少旺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小气吝啬,他能主动给林华一支烟,那算是林华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了,还想让他帮点火,真是门都没有。少旺头也不回的说:“爱抽不抽,不抽拿过来还给我。” 到嘴的香烟,岂有还回去之理,林华走上田基,取出自己的打火机,咣的一声划出火苗,点燃香烟舒服的吸了起来。林华昨晚根本就没有和少旺说过今天要帮巧英家犁田,那是少旺自己机智,配合着答出来的。林华天天都要去啊凤的店里坐坐,自然也就听到一些关于巧英和少旺处对象的事了。只是他不相信那是处对象,他认为是少旺自作多情,现在看见少旺来了,正好利用少旺的这一点,好让少旺顶替自己。 巧英也不信少旺是林华叫来的,林华和少旺那没有经过彩排的表演,一眼就能看穿。不过既然林华说是他叫来的,少旺又已经帮犁田了,巧英也就不管了,反正是林华叫来的,又不是自己叫的,少旺犁的至少要比林华犁的要好一点,何乐而不为呢?巧英骂了句林华:“你就搞鬼吧,我不会上当的。”然后继续弯下腰,挥动镰刀,刷刷的割起田基上的杂草来。 少旺一帮犁田,林华就没有事干了,他抽完烟就到边头去坐了一会儿。少旺和巧英都在干活,自己一个人坐着,着实有点不自在,林华想了想,又起身来到少旺身边,跟着少旺走,小声的对少旺说:“你是不是很想帮巧英家犁田啊?” 这不等于废话吗,少旺不想的话也不会这么远的跑来了。少旺以为林华要来犁田,就紧紧的抓住犁尾,紧张的说:“你去那边坐,不要你来,我犁得比你的好,你还是休息吧。” 林华真想踹少旺一脚,心想,一会有得你犁,还怕我抢了你的。不过嘴里却说:“你到底想不想啊?想的话明天后天你都可以来。” 少旺一听,才知道差点错怪了林华,连忙说:“想啊,怎么不想呢,你有什么办法可以帮我?” 那边的巧英直起了腰,正在注视着林华和少旺这边。林华把头凑到少旺耳边,如此如此的说了些什么。少旺不断的点头,最后少旺差点就要叫林华做恩人了,他把木犁和牛绳交给了林华,逛奔着跑出了田垌。 看着少旺跑远的背影,巧英心里暗自琢磨,这两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林华对少旺说了什么?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下一节告诉你!!!) 346 告诉你姐听 香艳春色-346告诉你姐听 少旺走后不到一个小时,就又气喘吁吁的跑来了,只是肩上多了一副木犁,手里多了一个粥筒。原来林华刚才是对少旺说,今天巧英叫他来帮犁田了,自己让给少旺犁,别人会说他懒。说痣哥你不如回去把犁扛来,我家两头牛都可以犁田,我们一起帮巧英犁,这样子巧英也不好意思赶你走,犁了一天明后天我就不来了,你牵我家的牛来帮犁就行。林华这样鼎力相助,少旺自然是感激涕零啊,他飞快的跑回了家,把木犁和中午饭给拿来了。平时来回要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他不到一个小时就跑完了,这真是爱情的力量啊。 少旺来了,林华也就把牛喝停,把牛绳系在木犁尾,走到田基上。林华给少旺戴高帽说:“哎哟痣哥就是快,我才犁得一块田就来到了。” 少旺可累得够呛了,他放下木犁和粥筒,双手撑着膝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牛呢?放哪里?” 看着少旺那样子,林华真想哈哈大笑,他掏出香烟,递到少旺跟前,说道:“急什么,抽支烟先。”林华嘴里说不急,心里却是想整整少旺的,他接着回头对巧英喊道:“巧英你看,我帮你请来了帮手,快点去把牛牵过来。” 少旺气都没有喘过来,哪里还顾得上林华的香烟啊,他抬起一只手冲林华摇了摇,马上又放回到膝盖撑住。今天在少旺的身上发生了两件怪事,第一件是他主动递烟给林华,第二件是他不接林华递来的烟。 巧英有点明白林华之前和少旺耳语的意思了,她想,多一个人帮犁也不是件坏事,别人家都已经开始插秧了,自己家的田才刚开始犁,正赶时间呢,能犁快一点就快一点。于是她放下了镰刀,走到河对岸去牵另一头正在吃草的牛牯。 少旺一不读书就开始跟着父亲学犁田,到现在也有六七年了,他犁田可就快得多了。和林华各犁一块大小差不多的田,他犁好了,林华还还差三分之一,而且看林华犁的田,还有不少是要返工的。犁田也是一门技术活,可不是说把就赶快一点就能犁得快的,要讲究人牛默契的配合,当然,人是主要的。 犁到了十一点多钟,林华就叫少旺休息了,因为当农民的都知道,中午这段时间是不能用牛的,要给它吃两三个小时草,下午才可以继续犁田。把牛放了之后,林华和少旺到小河边洗手脚,林华询问少旺:“听说你和巧英关系不错哦,是吗?” 少旺不敢承认,承认了被巧英知道的话,那还不扒了他的皮啊,少旺说道:“你乱说什么哦,我和巧英是好朋友,就是好朋友的关系。” 都说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林华已经从少旺的回答中确定他是对巧英自作多情了,便不屑的说道:“你看你,这点事都不敢承认,是好朋友关系的话,那你去年叫你嫂提着猪脚去她家干嘛?” 少旺这人也挺听巧英的话的,巧英说过不许他透露出一丁点他们的关系的,他还真的守口如瓶,任凭林华怎么诈,他就是不承认,他说:“那是去年,去年你还想着巧英呢,别以为我不知道,啊……啊……,别扯,别扯,我什么都没有说啊。” 少旺捂着耳朵哇哇的叫着,原来是巧英也从田里出来了,听到了少旺这样说,气不打一处来,巧英骂道:“你乱说什么呢,一个男人家家,怎么像个女人一样在背后嚼人舌根呢?”其实少旺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巧英和少旺有了这种特殊的关系,她心里虚,听到一点点关于自己和少旺的事,就狂恐不安。 林华则哈哈大笑,他说:“哎呦,这还没有过门呢,就敢扯老公的耳朵,痣哥,以后的日子有得你受了。” 巧英也懒得去扯林华的耳朵,扯林华的耳朵只有趁他不注意,不然也没那么容易扯,巧英指着林华的脸说:“你个混蛋,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把那天在竹坡根的事对你姐说,还要对丽萍说。” 林华看巧英那红霞一样的小脸,那脸被气得有点变形了,看样子不是在说笑。林华知道触碰到了巧英的软肋了,不然不会当着少旺的面拿这事来威胁他,林华连忙退后一步,摆摆手道:“好了好了我不说,惹不起你,行了吧。” 巧英发现自己有点过于激动了,便放下手,也洗起手脚。巧英缓和了语气,说道:“你们喝酒吗,我带了一点酒来?”酒是上次叫人打谷子的时候买的,就剩下半斤不到,巧英家里现在又没有人喝酒,早上装午饭的时候,她就随手把酒壶装进了背包里。 一听说有酒喝,少旺又恢复了那贪小便宜的本性了,他马上答道:“喝啊,喝点酒下午用牛都快一点。” 洗得了手脚,三人就坐在河边的大石头上吃午饭,林华似乎是真的害怕巧英会把那天偷看姐姐窝尿的事说出来,便正经了许多。就连少旺好像也觉得气氛不对,没敢说什么话。 晚上,林华和丽萍看完录像回来,脱衣服睡觉的时候,林华问丽萍,“你说巧英处对象了没有?” 丽萍穿着紧身的裤衩,乳罩也脱掉了,她的山峰因为怀孕,现在越来越鼓涨,那细嫩的白肉都被乳罩给勒出了痕引,所以晚上她基本都不戴乳罩睡觉了。不单山峰鼓涨,峰头也凸起来了不少,而且总感觉痒痒的。丽萍坐在床上,低着头在捏自己的峰头,看看是不是峰头的小孔里有什么污垢。她头也不抬的回答林华:“你不会说巧英和痣哥处对象了吧?村里那些风言风语你也信啊。” 林华本来是不信的,可是今天看到巧英那紧张样,他不经有些怀疑起来,林华说:“无风不起浪,如果没有一点事,别人也不会传得那么厉害啊。” 丽萍把林华扳倒,枕着林华的手臂,侧身躺在林华的身边,并且扯过薄被给两人盖上。丽萍是懂得巧英的,巧英的心这么高,怎么可能看上少旺呢?丽萍懒得和林华说这件事,他把手伸进林华的裤衩里,摸着林华那还是软绵绵的玩意,骚骚的问:“要不要?” 347 清晨的邂逅 香艳春色-347清晨的邂逅 林华仰望着蚊帐顶,那里有一只吃饱了血的蚊子停在上面一动不动。林华也任由丽萍抚摸,一动不动。他的兴趣还在巧英话题上,没有回答丽萍说要不要,而是把今天巧英反常的举动说给了丽萍听,当然中间修改了不少,比如说把巧英说要把竹坡根的事告诉丽萍和林芬听,他就改成了那天九点半到巧英家田的事。 丽萍听了,也有些半信半疑,她念叨道:“巧英不会真的看上了痣哥了吧?痣哥有什么好呢?” 这也是林华今天一天想的问题,他得出的结论是,少旺是少强的弟弟,少强有钱了,据说有用不完的钱,也许会分一点给少旺,而巧英家缺的就是钱。林华把目光从蚊帐顶的那只蚊子上转开,扭过头看着丽萍那已经贴到他鼻子的脸,说道:“看上钱呗,嫁给了痣哥,少强能不给他们一笔钱啊?” 丽萍握着林华玩意的手,用了点劲抓了一下,骂道:“乱说什么,巧英她是那种贪钱的人吗?” 男人裤裆里的玩意,那是最坚强,也是最脆弱的地方。林华被丽萍这么一抓,虽然不是很痛,但是却不由自主的屈起了腿。林华说:“你要抓爆他啊!” 丽萍可舍不得抓爆他呢,她揉了几下林华那已经翘起来了的玩意,顽皮的说:“抓爆活该,谁叫你乱说巧英的坏话呢。” 林华也把一只手弯过来,把玩着丽萍那沉甸甸的山峰,说道:“那你说不是为了钱,她看上痣哥什么啊?” 被林华问那么几句,丽萍似乎也相信了巧英和少旺处对象了,似乎也只有钱这么一个理由能把巧英和少旺扯在一起。但是丽萍不愿意接受这个理由,她胡乱的说了一句,“看上了痣哥的人品呗。” 林华轻蔑的笑了两声,说道:“人品?痣哥有什么人品啊?小气?吝啬?还是抠门啊?” 丽萍也为自己刚才的回答感到可笑,她把手从林华的裤衩里拉出来,搂住林华的腰,把林华扳过来,和她面对面的躺着。丽萍说:“你当初不也是一个二流懒汉吗,我还不是看上了你了。” 林华来了兴趣,他也把手从丽萍的两山之间抽出来,搭在丽萍的背上,更靠近了一点丽萍,半认真半开玩笑的道:“说说,你怎么会看上我的,我一没有钱,二没有貌,还那么的懒。” 丽萍有些羞涩,她用脸在林华的脸上拱了几下,把自己的脸钻进了林华的侧脸下面,自相矛盾的说道:“谁看上你了,要不是怀上了你的孩子,谁会嫁给你啊。” 不怀上林华的孩子不会嫁给林华,这是事实,要说没看上林华,那林华绝对不相信,林华取笑她说:“那那天晚上,你一个人去榨油房玩,我送你回来,在门口……。” 林华的话还没有说完,丽萍就捂住了他的嘴巴,娇羞的说:“别说了,别说了,是我喜欢你,不需要理由的喜欢你,行了吧。”丽萍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的喜欢林华,也许就如她所说的,爱是不需要理由的。 林华似乎也爱上了丽萍,丽萍虽然不漂亮,但是丽萍对他好,对他好就够了,漂亮又不能当饭吃。林华吻了一下丽萍,轻轻的说道:“好傻。” 一句好傻,却让丽萍感到幸福极了,她也凑过嘴去,伸出舌头,深情的和林华吻在了一起……。 第二天清早,巧英提着一大桶煮好碎米番薯粥朝牛棚走去。牛一年四季最辛苦就是这几天,但是吃得最好也是这几天。一般人家用牛耕田的时候,早上都会煮一点粥给它吃,巧英家是借林华家的牛,那就更加要把它照顾好一点,不然怎么对得起林华家啊。今天林华不去帮犁田了,由少旺一个人去帮犁。昨晚吃饭的时候,姐姐就和少旺商量了,说今天出工早一点,中午就休息长一点,好让牛也有时间休息休息。所以巧英早上四点多就起来了,熬了一锅滤出来的碎米粥,加了点番薯。 大早上的,清清静静,只有后山上的画眉鸟在欢唱。巧英的心情不错,她也轻轻的哼着小调。来到晒谷坪的时候,独自蹲在汽车边等候村民去县城的阿建问道:“巧英,这么早去干嘛?” 巧英看都没有看一眼阿建,也没有回答,只是在心里说,明知故问,没话找话,谁要搭理你啊。 阿建有些尴尬,幸亏这是在早上,周围都没有人,要不然多没有面子啊。阿建不想和巧英把关系弄得这么僵,心想和巧英不成夫妻朋友在,至少也要见面的时候打个招呼,不像仇敌那样子。想到这,阿建又硬着头皮说道:“你唱的什么歌啊,蛮好听的嘛。” 巧英忍不住了,愤愤的说道:“唱的是多情女子负心郎。”说完逞逞逞的走了,留下阿建尴尬的蹲在那里。 心情大好的巧英,被阿建这么一弄,很不是个滋味,心里骂道,你阿建算个什么东西啊,不要我,去娶了个别人丢弃的sao货,以为我是没人要的啊。巧英越想心里就越气,一喂完了牛,她就提着桶径直走向少强家。 到了少强家,桂琴才刚刚起床来开门,巧英也不问桂琴说早啊什么的,开口就问:“少旺呢,他在哪里?”巧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不叫少旺的绰号了,既然都给少旺摸了,还叫他的绰号,好像把自己也贬低了,所以就改口就会少旺的名字。 桂琴打着哈欠,她看到了巧英手里的水桶上还沾有一些米粒,知道巧英刚喂牛回来,她也知道少旺今天要去帮巧英家犁田,以为巧英是来催少旺的,便指了指少旺的房间,说道:“这懒鬼,还没起床呢,我去叫他起床吧。” “不用了,我自己去叫就行了,你忙你的吧。”巧英说完放下了水桶,跨过门槛,来到少旺的房间门口,砰砰砰的拍了几下门。 还在迷迷糊糊睡觉的少旺听到了拍门声,以为是侄子小兵,小兵经常会来少旺房间翻找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那些磁带盒。少旺不耐烦的说:“别吵,等叔起来了,你在进来找。” “是我。”门外传来了日思夜想,熟悉的声音。少旺腾的从被窝里坐了起来,巧英,外面的是巧英,她怎么会到这里来? 348 粉红色的裤衩 香艳春色-348粉红色的裤衩 巧英来了,少旺怎么敢怠慢啊,一咕噜从床上跳下来,嗒啦着拖鞋跑去开门。 门一打开,巧英就如兔子一样的进了房间,并坐到了少旺的床上。巧英是第一次进入少旺的房间,她感觉这房间实在太乱了,东西胡乱堆放,本来就不大的房间就只剩下床前这一块空地了,这也怪不了少旺,少旺原来的家坍塌后,扒出来的东西全部堆放在这里,还要说少旺堆放得整齐了,要不然连这一块空地都没有呢。桌子上还摆着少旺那烂了的录音机,录音机的后盖不知道跑去哪里了,裸露出各种零件管管。录音机旁边是少旺昨晚睡觉时脱下来的衣服,巧英这才注意到少旺只穿一件裤衩,胸前那一条条的排骨痕迹就像是旧社会时,地主家的长工一样,巧英无心理会这些,坐定后就问:“我漂不漂亮?” 少旺随手把门关上,不假思索的就回答:“漂亮,谁不知道你是木洼村第一美女啊。” 巧英也知道自己美,从平时村里那些男人如刀子一般锐利的目光中她就知道,可是自己那么美,为什么征服不了阿建的心,为什么阿建要要那个远远比不了她的海娇。巧英面无表情,又问道:“我是不是没人要的女人。” 少旺只穿着裤衩,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就拿起桌子的裤子,背对着巧英穿上,刚想扣裤扣,听到巧英这么问,他转过身来,停住了,傻傻的问:“巧英,你,你怎么了?” 巧英目光涣散,好像在是盯着少旺那还没有扣好的裤子,又好像是在看木门背后那几个白色的蜘蛛窝。巧英还是那句话:“我是不是没人要的女人?” 少旺觉得巧英今天好奇怪,说的话都是没头没脑的,他说:“怎么会没人要呢,你只要说想嫁人,一句话出去,我保证十里八乡,五村六寨的男人,那都得踩烂你家的门槛,我少旺第一个去排队。”少旺试图说点笑话,看能不能逗巧英笑笑,说着的时候他也把他那件墨绿色的喇叭裤给扣好了。 巧英却说出了一句让少旺差点要扶墙才能站得稳的话,巧英说:“别扣了,过来要我。” 少旺以为自己听错了,张大着嘴,愣了好几秒钟,才颤抖着问:“什么?你是说让我要你?” 巧英点了点头,平静的说道:“是的,过来和我睡,难道你也不愿意?” 少旺做梦都想一亲巧英的芳泽啊,怎么可能不愿意,他那玩意像是听到了命令一样,立刻昂头挺胸。这次少旺听清楚了,他不在含糊,哆嗦着走到床边。 巧英见少旺走过来,双手交叉,抓住了衣服的下摆向上一脱,白晃晃,粉嫩嫩的身体立刻展现在少旺的眼前。巧英乳罩也不脱,整个人向后一仰,躺在了少旺的床上。少旺看得鼻血都快流出来了,以前看过摸过巧英的身体,但是和今天是如此的不同,今天不仅可以看,一会还可以摸,可以做。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突然到少旺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还是去把巧英的乳罩给脱掉,还是先把她的裤子扒下来,看一看那神秘的黑色?由于巧英的两条腿还垂在床前,所以少旺决定先脱她的裤子。少旺的手抖得厉害,解了几次才把巧英那小小的裤扣给解开,他抓住了巧英的裤头,连同那粉红色的裤衩一起徐徐拉下。少旺的呼吸如火一样的热,一样的急,他都能听到自己那密集的心跳了。裤子和紧紧包裹住巧英鼓鼓的下身的裤衩被拉了下来,少旺看见了毛,那么的黑,那么的亮,那么的整齐。少旺看见了缝,那么的窄,那么的嫩,那么的诱人。巧英的裤子被扒下了,少旺把她的两只腿抽上了床。然后自己飞快的把裤子脱掉,跳了上床。少旺分开了巧英的两条**,跪到了中间去。少旺曾经看见过海山和林芬做,也曾经看见过哥哥和嫂子做,他们都用过这个姿势,少旺自己的脑子里也认为这个姿势是最标准的。他俯了下去,双手撑在巧英的身体两边,乳罩已经来不及脱了,他要好好的吻一吻巧英的香唇先。 少旺看到巧英目光呆滞,一动不动的望着床顶,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了两行泪。少旺的心突然软了,巧英不是真心要和他睡的,要不然就不会流泪。他是真心的喜欢巧英,如果现在和巧英做了,巧英有一天肯定会后悔,他不能做让巧英后悔的事。和巧英相处这么久,虽说巧英总是整他,情绪上也反复无常,爱给他摸就给他摸,不爱给他摸就给白眼。但是,这却是他长这么大以来最快乐的时光。 少旺撑起了身体坐直起来,恋恋的看了一眼巧英那离自己的玩意不到一尺的裂缝,然后下了床,在地上捡起裤衩套上。少旺穿好裤子后,又捡起巧英的裤衩,他看到了巧英的眼泪流得更加的多,少旺更加的坚定了巧英来和自己睡不是自愿的,至少说内心深处不是自愿的。巧英一定受了某种刺激,或是吃错了药。此时少旺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巧英,他只是默默的把巧英的裤衩给套上,他甚至连手都没有碰触一下巧英的哪里。 巧英冷冷的问:“为什么?” 少旺没有回答,又拿起了巧英的裤子,抬起了她的腿,给她穿上。裤子套到屁股的时候,由于巧英一动不动,套不上去了,少旺只好说:“你自己穿吧,我先出去了。” 巧英还是冷冷的说:“你不是一直想和我搞掰吗?现在给你了,你怎么不要了,是不是连你也嫌弃我?”声音虽然冷,但却明显听出一丝哀伤。 少旺说出去,却还是舍不得走,和巧英做会让巧英后悔,会伤害到巧英,但在这里坐不会啊。少旺说:“我当然想和你搞了,只是你今天心情不好,我搞了你你以后不得拿刀来杀了我啊?我才不干呢。” 巧英抓住了裤头,屁股一挺,把裤子拉上来扣好。坐了起来,又拿过衣服,边套上边说:“我的心情很好啊,谁说我的心情不好了,现在给你搞你不搞,以后你别想碰我。” “心情好你为什么还要流眼泪?”少旺心里闪过一丝的后悔,心想,自己也许是天底下最傻的人了,如此漂亮的美人,脱光衣服让自己搞,自己还客气。 349 差点后悔一生 香艳春色-349差点后悔一生 少旺不和巧英做那事,巧英并不感谢少旺,反而有些气愤,心想,自己是全村第一漂亮又有什么用,少旺这样的人不也都不要自己吗?气愤又有什么用,气愤又不能让活儿自己理出来。巧英穿好衣服后,对少旺说道:“我家得吃早饭了,你快点洗脸刷牙去我家吃早饭吧,一会出工早一点。”说完自己开门走了,留下了云端谷底走一遍的少旺。 出了少旺家,晨风轻轻的吹来,巧英似乎也清醒了许多。路上一只发情的母狗屁股后面跟着好几条公狗,这条爬到母狗的背后骑骑,那条把鼻子凑到母狗的屁股闻闻。母狗好像都不动于衷,左闪右闪。巧英暗自庆幸刚才少旺没有要了她,就连母狗都知道挑选一个中意的,她怎么就为了生阿建的一点气,随便的找个人就想把自己给毁了呢。巧英越想就越后悔,如果少旺刚才把她给搞了,她可能真的会如少旺所说的,拿刀去找少旺的。同时她心里也感激少旺,在这种关键的时候能把持得住。巧英渐渐的觉得少旺也不是什么优点都没有,在今天这件事上,就看出了他还是有良心的。还有少旺勤快,顾家,不赌钱。 巧英再次经过晒谷坪的时候,阿建已经开车去了县城。而林华却扛着半边白条猪到了啊凤的店门口。 林华看见提着空桶的巧英,他也不嫌累,开着玩笑道:“巧英,这么早就吃饱了啊。” 林华才刚刚来到,买肉的村民还没有来围观,巧英走了过去,她也要割斤把肉,今天少旺来帮犁田,得买点肉回家。巧英说:“是啊,搞早一点,早晨用牛没有那么热。”说着又把话峰一转:“给我割斤把肉吧。” 林华从桌子底下拿出猪肉刀,熟练的把整半边白条猪拦腰切断,他说:“你不是刚吃饱了吗,还割肉干嘛?” 巧英这才发现林华吃了她的空子,她骂道:“你才吃饱了,我刚才喂你吃了一桶。”平时的巧英对林华的话总是很防备的,因为林华这人没有那时候是正经的,说的话总爱偏到一边去。只是今早巧英有点迷糊,所以没有多去过滤林华的话。 林华呵呵的笑着说:“刚刚你还说吃早一点,早晨用牛没有这么热,现在又不承认了。” 巧英又想起了该死的阿建,早上要是没有遇到阿建的话,她也不会被气糊涂,更不会跑到少旺家脱光衣服让少旺搞,也不会现在连林华这么简单话都想不透。仇恨的种子一旦种下,必定会生根发芽,巧英对少旺的恨就是这样,风马牛不及的事也能赖到阿建的头上。巧英懒得和林华顶嘴,今天的心情即使是和林华顶了,那也占不了便宜,她说:“快点帮我割吧,我赶着回家呢。” 林华也没时间多和巧英巧英废话,他要趁现在还没有人来,得把肉方下好,把骨头给取出来。林华隔了一斤半上好的五花肉,按照杀猪价给了巧英。接着双手做喇叭状,放在嘴边大喊着:“猪――肉哦。” 吃饱了早饭,巧英出乎意料的把少旺的午饭也装上,两人共用一个粥筒。在路上,巧英瞅着前后没人,小声的对少旺说:“今天早上谢谢你。” 从吃早饭到现在,少旺一直不敢说什么话,因为他还搞不懂巧英今天早上为什么会这样。巧英早上明明还是气呼呼的走的,现在又说谢谢,真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少旺小心翼翼的说:“谢,谢什么?” 巧英走在少旺的后面,她的脸没有被少旺看到,但是还是羞红了。她说:“谢谢你早上没有搞我啊。” 少旺舒了一口气,暗自庆幸自己早上的决定是对的,别说巧英以后后悔,才过了不到三小时她就后悔了。少旺故作轻松的说:“谢什么啊,我少旺说什么也是个正人君子啊,怎么能趁人之危,做出那猪狗不如的事来呢,你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你就整我,整我你不就开心了吗。”少旺嘴里满不在乎,心里却后悔得要死。不和巧英搞,那也可以摸摸她啊,早上真的是苯到家了,连巧英的山峰都没碰过。还有和巧英这么久了,还没有吻过她,今早可是个绝好的机会啊,错过了这一次,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了,唉!原来做好人是那么的后悔。 巧英苦笑了一下,她看出了少旺是真心的喜欢她,也是真心的对她好,可是自己却怎么也对少旺提不起兴趣。其实男人和女人,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吗?结婚,生娃,过生活,何必那么在乎容貌呢?只要对自己好就行。巧英此刻的心情,还真的闪过一丝要嫁给少旺的想法,不过闪过到底还是闪过,她知道事情想着容易,真正要嫁给少旺,她还没有那个勇气,也下不了那个决心。巧英说:“我们做个好朋友吧?” 少旺转过身来倒着走,他张大着嘴说:“啊!我们之前不是好朋友啊?” 巧英是这样想,既然之前都已经给少旺摸了,和他做好朋友,下次在给他摸的时候,也心安理得一些。反正自己有那个需要, 不知道为什么,巧英和少旺面对面就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可能是早上自己的行为太下作了吧。巧英说道:“你转过身去,看你的路,反正你要做好朋友就做,不做就算。” “做,怎么不做啊。”少旺并没有转身,还是继续倒着走。虽然听巧英的话,之前他们还不是好朋友,但是现在可以做好朋友,少旺乐得不可开交,走路也快了许多。都说乐极生悲,少旺正是这样,倒退的时候拌到了一块石头,一个后仰,滚到了路底。 350 派出所所长 香艳春色-350派出所所长 晚上收工回来,走到晒谷坪的时候,巧英又看见了何丙昌那辆三轮警用摩托雄赳赳的停在队大队部的墙根下。巧英不由的想起了姐夫,姐夫就是坐着这辆摩托车走出了村,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巧英不知道为什么开始恨这些干部,她认为公安也是干部,反正这些干部就是坏,不问事情的原委就把她姐夫抓了去。 回到家的时候,还没有进家门就听到了一个说县城话的男人在问政国:“你妈要几点钟才收工回来啊?” 政国也懂得说县城话,只是说得很生硬,政国说:“不知道。” 巧英听出了说县城话的男人就是何丙昌,木洼村和上田村说的都是土方言,这两个村的人会说县城的话,县城里的人却不会说木洼村的方言,而且完全听不懂。巧英知道何丙昌到她家里来,肯定是和姐夫的事有关,不然他不会来自己家里。巧英有些纳闷,姐夫都已经判刑了,何丙昌还会有什么事找到家里来呢。 巧英一进屋,政国就说:“小姨,这个抓我爸的狗吊来了,你快点把他赶走,不准他来我们家。”听得出政国的语气充满了仇恨,那样子如果他是大人的话,非会和何丙昌干一架不可。 巧英扬起手,做出要打政国嘴巴的样子,说道:“小娃崽怎么说出这么粗鲁的话呢,你知道什么是狗吊啊,再乱说话看我不掌翻你的嘴巴。” 政国“哼”了一声,气呼呼的摔门而去。 巧英冲着政国的背影喊:“你喂猪了没有,没有喂猪你就敢跑出去,今晚你就不要回来吃饭。” 何丙昌像鸭子听雷一样,一句都听不懂政国和巧英吵什么,不过他看出了这个小娃崽对他的意见挺大的。何丙昌不在乎,他是公安嘛,整个乡里的小娃崽都不喜欢他。何丙昌知道巧英是巧芬的妹妹,只是不知道巧英叫什么名字,他干咽了一口口水,心想这家的女人怎么都那么的漂亮啊。眼前这个妹仔弯眉杏眼,粉脸樱桃嘴,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只是还有几分青涩,少了一份女人的成熟美。何丙昌心里还是认为巧芬的美,那才叫美,是地地道道的农村妇女的韵怡美。何丙昌说:“你是巧芬的妹妹吧?你姐呢,她还没有收工吗?” “她一会儿就收工了,你找我姐有什么事?”巧英没有回答自己是不是巧芬的妹妹,她和政国一样,同样恨眼前这个穿着黄衣服黄裤子,肥嘟嘟的男人,只是她不像政国那样说出来。 何丙昌的家在县城里,他却在乡里来上班。上班也没什么事,反正整个派出所就他一个人,想什么时候上班就什么时候上班,想什么时候下班也就什么平时除了下班,所以除非有什么重要的事,不然的话他就开着那辆三轮摩托车回县城里去住,第二天才又开来乡里,虽然来一趟早一个多小时,可是又不要他出油钱,权当游山玩水了。他看了看天色,眼看太阳就要落山了,看来今晚回家要晚了,要不是为了巧芬这个女人的话,他早就跑了。何丙昌说:“劳改场里要给犯人评先进,评上的有可能会得减刑,我特意来通知一下巧芬,你帮我去找她回来一下吧。” 巧英一听,仿佛看到了太阳初升,百花齐放。她立刻上去握住何丙昌的手,激动的说道:“我是巧芬的妹妹,我姐夫为人那么老实忠厚,你就给他评一个先进吧,我们全家都会感谢你的。”巧英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松开了何丙昌的手,冲着一直坐在门槛上,一声不敢吭的政平说道:“去把你妈喊回来,你妈在连子弯帮七婶家插田,快点。”连子弯就在村外不远,巧英刚才收工回的时候看到了。 政平不懂什么是先进,什么是减刑,但他看到小姨那雀跃的样子,知道一定是件好事,于是“哦”了一声,鞋也不穿,就飞奔出了门。 巧英又连忙走下厨房,倒了一碗凉开水上来,双手捧着,恭敬的说:“何所长,你先喝口水,我姐一会就回来。”在农村,一般都是粗鲁惯了,没有几户人家有茶杯啊什么的,口渴了直接就用水勺在水缸里舀起水就喝。巧英能用一个碗来,而且碗里的还是白开水,那已经是最高的接待规格了。 何丙昌紧盯着巧英的胸脯,像是要看穿那一层薄薄的布料似的。他还在回味巧英刚才的小手,那小手虽然是常在田间地头劳作,却也一点不显得粗糙,还仿佛柔若无骨似的。何丙昌不由的把巧英和巧芬的手做起比较,何丙昌是触碰过巧芬的手的,巧芬的手要比巧英的糙一些,可是不知为什么,何丙昌总觉得巧芬的手要比巧英的好摸得多。可能是他摸惯了家里那整天不要干活,却还买了一大堆化妆品擦的老婆的手,对这种滑嫩的手不感兴趣了吧。 劳改场给犯人评先进,那和何丙昌一个小派出所的所长有什么关系呢?还真别说没有,看守所里有几个是以前当兵回来分配到看守所工作的。何丙昌也是当兵回来的,只是他分配到了乡里乡当公安。他和看守所里那几个退伍回来的人也不是同在一个地方当兵,甚至有的年龄相差好几岁,但是大家都是同一个县的人,公安和狱警又差不多相同,平时在县里开会经常碰面,自然就熟悉了。在中国不是有句话这样说,当过兵的都是战友吗,战友战友,见面就喝酒,喝多了也就成了关系不错的朋友了。前几天他和其中的一个战友喝酒的时候,听说了劳改场里要给犯人评先进的事,觉得这是个接近巧芬的机会,所以今天就来找巧芬了。 劳改场给犯人评先进,说白了就是劳改场里的那些干部变着法子敛财。犯人谁不想减刑啊,想减刑就得拿钱去贿赂干部,干部才会给你评先进,评了先进的犯人,你的材料才会被上交到上一级单位,这时候材料里会有干部给你填上一些正面的话,材料交上去了,就意味着你有机会减刑了。当然,也不是所有的犯人都可以像干部贿赂的,那些刺头,屡教不改的犯人,干部是不会接受他们的贿赂的,干部也不想出事,给评先进的人,可以不是最好的,但绝对不能是最坏的。 351 粘着泥巴的手 香艳春色-351粘着泥巴的手 火红的霞光斜照在耙得平平整整的水田里,映出美丽的山野黄昏。水田里巧芬和一大帮勤劳朴实的村民正挽着裤管,一手拿着秧团,并且用拇指和食指快速的把秧苗分出来,另一手插好一株又拿过一株。面前插过的水田里,已经是一片淡绿色,身后还没有插的面积所剩也不多了,约摸在有半个小时就能把整片水田变成淡绿色了。农忙农忙,收工基本都会比往时晚一些大家也不会计较,毕竟谁也不能准确的预估出插一片田需要多少人工。 此时,一个小娃崽在田埂上飞快的朝这里跑来,并一路叫喊着:“妈,小姨叫你快点回去,家里有人找你。” 巧芬直起身来,用手撑着腰,望着那奔跑的小娃崽,说道:“谁找我啊?小姨不是在家吗?” 政平快跑到了巧芬的跟前了,他喘着气说:“是那个开公安车那个,小姨叫你马上回去。” 一听到是开公安车的,巧芬知道肯定是何丙昌来了,何丙昌来一定是和老公的事有关。巧芬的心也急了,她看了看身后的水田,扭头对七婶说:“七婶啊,家里有点事,我先回去了,你们自己辛苦一点。” 这时所有的人也都站直了起来,听到巧芬母子的对话,都没有出声,心里都在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那个叫做七婶的肥胖女人,客气的说:“那你回去吧,还剩下这一点点,我们自己插就可以了。” 巧芬放下了手中的秧苗,抽脚上了田。这时候政平也跑到了巧芬的跟前,一不小心还扑倒在巧芬的脚边,差点跌倒到水田里去。巧芬拉起了政平,拍了拍他衣服前面的泥土,扯着他快步的朝家里赶去。 巧芬没顾得上洗净手脚上的淤泥,心急如焚的回到家,一进家门,看见了正在悠闲的抽烟的何丙昌,立刻说道:“何所长,是不是陈明出了什么事了?” 何丙昌看见巧芬手脚上还粘着污泥,小脸上写满了着急,他有些心疼,便安慰说:“没出事,是好事。”接着把劳改场里要给犯人评先进的是说了一遍。 站了一会儿,巧芬的心已经没有开始那么激动了,听完何丙昌的话后,她小心翼翼的问:“那我老公能评得上先进吗?” 何丙昌把手里的烟蒂弹掉,双手在膝盖上揉了揉,抛出了他来巧芬家的主题,他说:“你老公这么老实,按理说是可以评上先进的,不过你知道,现在的社会,什么都需要钱,有钱就是先进,没钱那……,那就不一定了。”何丙昌故意把声音拖得很长,让刚才还充满兴奋的屋子,空气瞬间沉重了起来。 巧芬的心也沉了下来,这种花钱送礼的事,托人办事的事,她也听说过,没想到今天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老公就是天,天没了家也就不像个家了。只是现在这家里穷得叮当响,怎么凑到钱去给人送礼啊,不过巧芬心想,为了能让老公早一天出来,就是砸锅卖铁,那也要尽能力啊。巧芬试探着问:“那评先进要多少钱啊?评上了先进又能减几年的刑?” 何丙昌也知道这个家庭的难处,不尽有些同情,如果劳改场是他做主的话,他二话不说就给陈明先进了。何丙昌说:“减几年刑我不知道,但是要评上先进,我估计最少也要三四千块。” “啊!要这么多,把我和我姐买了也值不了这么多钱啊。”一直倚大门上的巧英,一听完何丙昌的话,眼睛都瞪大了说。 巧芬的脚也在发软,巧英说得没错,要是能把自己卖个几千块,她还真想把自己卖了呢。 何丙昌看到了姐妹俩的难色,如果单单只是来告诉巧芬,说花钱送礼能让陈明评先进,那他也就不来了,何丙昌没等巧芬作答,就又说道:“我有几个战友是在看守所里工作的,如果你们想花钱打点打点,我可以为你们走动走动,钱可能会少一点,不过至少也要两三千哦。” “想,只要能让陈明早点出来,多少钱我都会想办法的,还要麻烦何所长了。”巧芬顾不上这么多了,既然人家都肯帮忙,那自己还犹豫什么,此刻她想到了山林,阿健和海仑不是在村里买别人家的山林吗,把自己家的山林卖光了,也许能凑得上两三千块。 巧英以为姐姐没听清楚何丙昌说的数目,她提高了声音说:“姐,何所长帮忙,那也要两三千嘢,去哪里找那么多钱啊?” 巧芬没有回答巧英的话,而是又问何丙昌,她说:“这先进什么时候开始评啊?” 何丙昌见巧芬坚定要办这件事了,心里也舒了一口气。巧芬办了这件事,他才英雄有了用武之地,才能博取美人的欢心。何丙昌说:“国庆节评,你们可要提早一点准备好钱啊,到时候一要用到,我就来通知你们,天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何丙昌说完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 巧芬连忙上前两步,伸手拉住了何丙昌,她说:“别走,留下来吃饭再走。”刚一抓住何丙昌的手,巧芬立刻发现,自己匆匆忙忙回来,手脚也忘记了洗,手上还粘有一些泥垢,赶紧又松开,把手裹在衣服的下摆擦了擦。 何丙昌也想留下来,但是只是想和美人单独共进晚餐,美人家里还有一个妹妹,还有两个淘气的娃崽,吃也吃不出什么气氛来,便说道:“不了,开车到县城得一个多钟头呢,赶早不赶晚。” 巧芬把手稍微擦了擦,又拉住了何丙昌的手,说道:“不行,你帮了我家这么多忙,一定得留下来吃一餐饭。”巧芬要留下何丙昌,一方面是要感谢,另一方面是想再问一些关于老公和送礼的事。 何丙昌本来就心辕马意,现在美人又如此相邀,就忍不住了,他说:“既然你这么客气,那我就留下来吧。” 巧芬连忙对巧英说:“你去阿凤那称一斤腐竹回来,挂数先,我洗一下手脚。” 何丙昌真心的感觉到这个家的难处了,一斤腐竹两三块钱,竟然还要挂数。他不由的打量了一下这个屋子,屋子里除了每个角每个角堆放一些筐和农具,就再没有什么像样的东西了。 352 车座上的牛屎 香艳春色-352车座上的牛屎 巧芬做了一道腐竹炒肉,一道丝瓜鸡蛋汤,还炒了一小碗花生米,一顿简单却隆重的晚餐就出来了。少旺早已经来到,正在院子里和何丙昌吹牛。只是和巧英顶了一句嘴的政国还没有回来,巧芬问了一下巧英,说:“政国这娃崽跑去哪里了,这么晚也不知道回家找饭吃的。” “他啊,恨死了何丙昌,骂人家是狗吊,被我骂了一句跑出去了,估计何丙昌在这他是不会回来的。”政国这娃崽,现在是越来越不听话了,不单敢和巧英顶嘴,有时候连巧芬的话他也爱听不听。 这娃崽恨何丙昌,巧芬能理解,心想等他回来时再和他说吧。现在家里有客人,不方便等他回来吃饭,巧芬拿了一个小碗,夹了几件猪肉和一个鸡蛋留出来给政国。家里难得买一次猪肉,娃崽都馋着呢。 摆好了碗筷,巧芬冲着院子里喊道:“进来了,进来吃饭了。” 既然不能和巧芬一起单独共进晚餐,那就和眼前这个矮小的男人一起喝喝酒吧。何丙昌好色,但也好酒。他站了起来,说道:“老弟,得吃了,进去吧。” 少旺和何丙昌一起进了厨房,少旺从来没有和过这么大的官一起喝酒,心情自然是十分激动。少旺一坐下,就把自己当做了主人,动手帮倒起了酒来。只要是喝酒的人,一喝起来就称兄道弟,少旺和何丙昌大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只是少旺哪里是何丙昌这常年在酒坛里泡的人的对手,何丙昌还清醒得很的时候,少旺已经晕乎乎,最后歪过一边了。何丙昌哈哈大笑,喝酒本来是强身健体,排困解乏的,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被这些人当做了较量的一种游戏了。 酒饱饭足了,天上也已经是星辰密布了。巧芬两姐妹拿着手电筒,把何丙昌送去晒谷坪,在路上,巧芬说:“何所长啊,过几天我插完田,想去看一次我男人,你可以安排一下吗?” 已经有几杯酒下肚的何丙昌吹嘘了起来,他说:“可以,这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你哪天去了,托人捎个话到乡里,我开车来接你。”其实一句话个屁,在这小县城,只要是犯人的亲属或是朋友,能说得出犯人的名字,什么时候想看,去到看守所的值班室说一声就可以了。 “那真是太感谢何所长了。” “谢什么啊,你也别所长所长的叫了,以后就叫我老何,或者是大哥。”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晒谷坪,来到了何丙昌的摩托车旁边,何丙昌正想要跨上去,借着巧芬手里手电筒的光亮,他看到了车座上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好像还闻到了一股臭味。何丙昌拿过巧芬的手电筒仔细一照,那黑乎乎的东西竟然是一坨牛屎。要知道这可是何丙昌的公安车啊,全乡里唯一一个屁股整天别着手铐,还插有乌亮乌亮的五四手枪的何丙昌的车,是谁不要命了,竟敢把牛屎弄到车座上。何丙昌火冒三丈,他取出了手铐,走向阿凤的店,到店门口时,他把手铐举过头顶晃了两下,大声喊道:“是谁***这么大胆,竟敢把牛屎弄到我的车上,自己老实站出来。” 正在全神贯注的看录像的村民,听到了何丙昌的话,都炸开了锅,纷纷交谈了起来,“是谁啊?”“这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吗。”有些胆小怕事的人开始撇清自己,“不是我,我吃饱饭就来看录像,还没有出去过。”“我是和二子一起结伴来的,二子可以证明不是我干的……。” 本来就很拥挤的小店里,大家因为害怕,硬是挪出了一块圆桌大小的空位,让何丙昌走了进来。何丙昌用手铐环指了半圈屋里的人们,气急败坏的说:“是谁干的老实承认,被我查出来了不拉他去蹲个十五贯我就不信何。” 这时人群里传来了“哇”的一声大哭,众人望过去,原来是巧芬的儿子政国。 跟随着何丙昌到了店门口的巧芬立刻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她走了进屋里,挤到政国身边,一把抓起了政国,照着政国的屁股就挥起了巴掌,嘴里还骂道:“我叫你学坏,小小年纪就敢做出这样的事,你以为你爸不在家我就管不了你了吗……。”顿时间屋子里全是巧芬的骂声和政国的哭声,以及那不知道寂寞的录像声。往时谁家打娃崽,总有一些心肠软的妇女上去劝阻,可是今晚谁也不敢去惹这趟浑水。 巧芬手掌的啪啪声,以及政国哇哇的哭声,让何丙昌都有点看不下去了。毕竟政国只是一个孩子,何必和他计较呢?更何况他还是巧芬的孩子,自己想接近巧芬,那就得表示得大度一点啊。于是何丙昌收起了手铐,上前抓住了巧芬的手,说道:“算了,别打了,回去把他教育好一点就行了,别让他学坏,以后长大了真的被我抓,那就麻烦了。” 巧芬打骂政国的同时,自己也不知不觉的泪流满面了,她对何丙昌说道:“对不起何所长,孩子还小不懂事,我回去一定好好的管教他,我现在就去帮你把车子冲洗干净。”说完她放开了政国,东张西望了一会,像是在寻找什么。 一直站在柜台里的阿凤猜想巧芬一定是在水桶,于是好心的说:“巧芬啊,在我这里拿水桶去提水就可以了,你等等,我去拿给你。”阿凤进厨房拿了一只红色的胶桶和一块烂抹布出来,隔着柜台递给了坐在前排的人,前排的人又隔着几个人头递给了巧芬。 巧英这时也走了进来,扯着抽泣的政国,骂道:“走,快点跟我回家,别在这里吵到别人看录像了。” 政国刚才被巧芬撕扯着,他那补了好几处的烂拖鞋都不知道被甩到哪里去了。他倔强的挣脱开巧英的手,低头寻找起来,这是他唯一的一双拖鞋,丢了可就得打赤脚了。 刚才和政国坐在一起的木德,他把政国掉在座位跟前的拖鞋丢了出来,同时说道:“别找了,在这里。”傻子有时候比正常人都还聪明,别人都不知道政国在找什么,他不用问,就已经知道了。 (政国现在也算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是不是单亲家庭的孩子都特别容易变坏?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继续!!!) 编辑删除移动到标签 353 我不是你妈 香艳春色-353我不是你妈 巧英突然想起了少旺还睡在自家的厨房里呢,于是便对木德说:“木德啊,你旺哥喝醉了,你去把他背回去吧。” 巧英又不是桂琴婶,木德对巧英的交代犹犹豫豫。正在他想去还是不去之时,坐在另一头的桂琴发话了:“木德,去吧,你强哥不在家,巧英家又没有个男人帮背。”木德这才哦了一声,跟着巧英回去。 桂琴也和着木德一起去了巧英家里,木德把少旺背了回去。巧英看着一身脏兮兮,还在一下一下的抽泣的政国,在锅头里拿出了留出来的菜,骂道:“快点吃吧,吃饱了一会好给你妈打。” 政国站在门边,也不答应巧英,也不过来吃饭。这娃崽也真的是够倔,他弄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公安抓了他的爸爸,妈妈还要留他在家里吃饭。他弄不懂自己为家里出了气,妈妈为什么不帮他,还要打他。 原来,政国和巧英顶了嘴,就跑了出来在村里四处游荡,走到小河边时,看见夏荷和金秀正在潭子里洗澡。夏荷和金秀可真的是在洗澡,而不是游泳,她们在潭里洗得了,回去换上干净的衣服,这就是所谓的洗澡了。政国不想和金秀她们在一起,刚想绕道走,眼尖的金秀就看见了他,金秀大声的骂道:“死政国,过来受死,那天竟敢那样的整我。” 政国本来在家就憋了一肚子的气,他怒火中烧,拣起了一团干牛屎就朝河潭里的金秀打去。他还嘴道:“你们再敢欺负我,我下次非要咬下你的肉不可。”政国之所以敢这么嚣张,是因为他在岸上,金秀和夏荷在水中,等她们上了岸,想要追打他的话,他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干牛屎没有打到金秀,漂浮在水中,反而被金秀捞起,打了回来,金秀说:“你敢把牛屎抹到那辆公安车上,我和你的仇就算一笔勾销,不然以后别给我抓到你,给我抓到的话,我就整死你。” 政国懒得理金秀,经过了上次的事,金秀相要抓住他,那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不过金秀的话倒是提醒了政国,政国真的想拿牛屎去抹何丙昌的摩托车。这可不是为了和金秀的仇一笔勾销,而是要为爸爸报仇。说干就干,政国在外面蹲到了天渐黑,家家户户开始吃饭的时候,他在村边的大头竹竹坡根捡了一片竹夹,找到一坨湿牛屎,铲起来就往何丙昌的摩托车走去。 把牛屎放到了何丙昌的摩托车车座后,政国感到无比的英勇,觉得自己仿佛一下子就长大了。不过心里也十分的害怕,政国不敢回家,早早的就到阿凤的店里等候看录像了。一直到刚才,何丙昌拿着手铐进来,说要把往车子上抹牛屎的人拉去坐牢,他害怕极了,这才吓哭出声来。 政平见哥哥不吃饭,就过去拉着他的手,幼气的说:“哥哥,你不吃饭会饿死的,我帮你盛饭要不要?” 政国一把甩开了政平的手,怒吼道:“滚开。” 吓得政平缩回了手,畏畏回到巧英的身边,一句话也不敢说。巧英拉起政平的手往外走,说道:“我们去玩,别理他,一会等你妈回来收拾他。”政平被扯走后,还回过头,哀伤的看着哥哥,家里有人哭了,他也高兴不起来。 巧芬帮何丙昌把车座洗干净后,目送何丙昌开车走远才回家。回到家里,家里冷冷清清,巧英和政平又去看录像了。厨房里政国低着头站在那里,他已经不哭了,但是久不久还会抽一下。桌子上摆着巧英刚才拿出来的菜,看样子已经凉了。巧芬坐到桌子旁边,威严的说:“快去装饭吃。” 不知道确实是饿了,还是畏于母亲的威严,又或许是碗里的肉蛋和腐竹诱惑到了政国,政国这次不在倔,老老实实的去碗柜拿碗盛饭吃。 巧芬看着政国吃饱了,指了指跟前的地上,说道:“跪下。”声音不大,但却充满威严。 政国知道自己这次闯祸了,只好老老实实的跪下。政国跪着,巧芬却哭了,养了政国这么大,巧芬还是第一次如此严厉叫政国下跪,政国上次下跪,那是在他爷爷过世的时候,不同场合相同的动作,伤心的巧芬怎么又能不哭。 看到妈妈哭,政国也忍不住了,他跪到巧芬的面前,抱着巧芬的小腿,哭着说:“妈妈,你别哭了,我以后听话了。” 巧芬拨开了政国的手,说道:“我不是你妈妈,我是政平的妈妈,我的娃没有这么淘气的,你去叫别人做妈妈。” 政国再次抱着巧芬的腿,紧紧的抱着,生怕松开了真的妈妈就不再是自己的妈妈了,他说:“妈,你不能不要我,我是你的娃。” “过几天何叔叔来了,你当着他的面和他认错,我就是你妈妈,不然我就不是你的妈妈。” “我认,我认错,妈妈……。” 巧芬没有应政国,而是拨开政国站了起来,走出厨房,到屋檐下的竹竿上收自己的衣服。她还没有洗澡,收工回来就忙里忙外,一直忙到了现在。巧芬收了衣服进来,拿进洗澡房挂好,又在洗澡房里拿过水桶出来,在锅头里舀水洗澡。 政国还在跪着,母亲不应他,他心里慌,跪着走到巧芬身边,又搂住了巧芬的腿,继续哭着说:“妈,妈……。” 巧芬再也忍不住了,她抚摸着政国的头,说道:“起来吧,以后不许淘气了,知道吗?” “嗯,我都说,说了,我以后听你的话了。”政国站了起来,还是搂着巧芬。 不知不觉中,政国也已经长到巧芬的肩膀了,巧芬也搂住了政国,教育不好孩子那可是她做母亲的责任啊。巧芬拍了拍政国的后背,心疼的说道:“去找衣服跟妈一起洗澡吧,看你一身脏兮兮的。”火早就已经灭了,剩下的水也不够一个人洗,这么晚了巧芬也不想在帮他烧水了,干脆就舀多一点水,和政国一起洗算了。 政国哽咽着出去找了自己的衣服进来,母亲已经把水提到了洗澡房,政国把厨房门拴住,进了洗澡房,看到母亲正在脱裤子,母亲的两腿之间也是有一小片黑色。 354 好事坏事 香艳春色-354好事坏事 母亲这么美丽,怎么那里也会有黑色呢?政国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母亲脱衣服,母亲那朴素的衣服里面,身体长成了什么样子,他也早就已经忘记了。现在一看,他才发现原来金秀和夏荷长成了母亲的样子了。政国突然觉得金秀和夏荷的那里也不在是那么的恶心了,政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母亲的那里。 政国脱完了衣服蹲在水桶边,巧芬把政国的头按在水桶里湿了湿,抹了一点香皂上去,帮他抓了起来。怜爱的说:“看你一天到晚到处野,泡沫都变成黑色的了。”话虽然说得夸张了一点,但是政国身上确实挺脏的。山里娃崽都淘气,一天到晚不是泥啊就是土的,而且洗澡的时候也不认真,随便抹一下就算了,耳朵背啊手臂弯啊这些地方经常结了一层的污垢,巧芬决定今晚要好好帮政国洗一洗。 话说桂琴让木德把少旺背回去了之后,也无心再去看录像了,拉着木德进了房间就抱住了木德,双手在木德结实的屁股上抓了抓,风sao的说道:“想不想婶啊?” 这还用说吗?木德还没有说话就把手插进了桂琴的裤子里,也在桂琴的大屁股上抓了起来,傻傻的说道:“想。” 桂琴现在完全把木德当做自己的小情人了,也不管木德听不听得懂,和他调起情来。桂琴挺着胯部,向前顶着木德那还没有变大的玩意,说道:“那你是怎么想的?” 木德这傻子,头脑不会转弯,他从桂琴的裤子里抽出一只手,隔着衣服抓住了桂琴的大木瓜,毫不避讳的说道:“想婶的奶。” 桂琴就喜欢这种实实在在的,不带任何花言巧语的话。她捞起衣服,握住了一只木瓜,吃吃的说:“想那就吃一口吧。” 木德也不客气,低头就含了起来。桂琴婶现在也快成了木德的老婆了,木德基本是想了就可以和桂琴做一次,就差没有住在一起了。 衣服、裤子、乳罩、裤衩,一件一件的散落在地上。这对年龄相差整整一倍男女,又光溜溜的滚到了床上,他们放肆的抚摸着,索取着,全然不理会另一个房间里,还躺着个少旺。也正是因为少旺醉得不成样,他们才敢公然的在房间里做了起来。之前桂琴和木德想做,至少也要找个背势一点的地方,柴垛,或者是猪棚。现在少旺醉了,不会担心他突然回来,桂琴和木德做得是那么的投入。 人算不如天算,桂琴不担心少旺会突然回来,撞散她和木德的好事,却有人来撞散他们的好事,而且还不是一个人,而且两个人。此时桂琴的一对儿女,阿兵和小燕正愣愣的站在门口,看着傻子木德把母亲的腿弯压到那对曾哺育他们的木瓜上,木德扭动着腰,一下一下狠命的冲撞母亲的屁股,母亲的表情好痛苦,好像快要哭了。姐弟俩好像上去救母亲,可是木德那么高大威猛,他们怎么是木德的对手……。 也许是这样子做腰不舒服,桂琴把两腿放下来,推翻了木德,正想骑到他的身上,桂琴喜欢在上面,在上面可以迅速的得到满足。就在这时,桂琴看到了门口有两双水汪汪的眼睛正在盯着他们。桂琴连忙扯过被子把木德和自己的下面盖住,惊叫道:“你们怎么在这里的?”其实不用问,桂琴自己就已经知道了。刚才只顾着和木德欢乐,竟然忘记了一双儿女还在看录像没有回来。而她和木德又太投入了,姐弟俩回来的脚步声,甚至是开大门的声音也没有听到。 阿兵和小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冲着桂琴摇了摇头,他们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敢说什么。因为现在明显看得出母亲不是被木德欺负的,母亲被欺负的话,不会护着傻子木德。小燕甚至怀疑母亲和木德是在搞掰(方言:逼。)记得上次在小河潭边,金秀和夏荷捉住政国,她们和政国搞的样子,和木德刚才压在母亲身上的情景几乎一样。 桂琴的手左右摸索了一下,想找衣服穿上,这才发现她和木德的衣服都丢在地上。姐弟俩不说话,桂琴就自己解释起来,她说:“刚才一只黄鼠狼在追老鼠,老鼠逃命竟然钻进妈的裤子里面去,妈吓死了,多亏了有木德在,他帮妈把衣服脱了,这才赶跑了老鼠。”不管姐弟俩信不信,桂琴算是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借口。她挪了一下屁股,把木德那已经半软的长玩意从温柔洞里拉出来,光着身子下了床。桂琴那毛茸茸的下面,被她自己流出来的水湿着还没有干。她有些不好意思,背对着姐弟俩把裤衩穿上。 床上的木德躲在被窝下面,吓得瑟瑟发抖。虽然只是两个小孩,但是丝毫不亚于那次被少强发现的那次。老天真的会捉弄人,给了木德这么俊朗的外藐,却给了他一副傻傻的脑子。给了他高大魁梧的身材,却让他胆小如鼠。 桂琴穿好了裤衩,捡起木德的衣物丢上床,又拿过自己的乳罩,也顾不得穿上,晃着那对白花花的木瓜,推着一直没说过话的姐弟俩说道:“别看了,快回房间吧,明天还要早起读书呢?”人一紧张,话也说错了,现在暑假还没到头,读什么书啊。 桂琴和阿兵、小燕俩姐弟回到他俩的房间后,吓得快尿床的木德猛的掀开被子,胡乱的穿上自己的衣服,夺门而逃。 阿兵和小燕姐弟俩是睡同一个房间的,桂琴家里本来是有房间给姐弟俩各睡一间的,只因阿兵年纪小,不敢自己一个人独睡,就让他和小燕一起睡。在农村,这种情况很常见,林华小时候也是跟着林芬睡的,一直持续到读初中呢。不单是林华,阿香和海娇小时候也都是跟着哥哥睡的,海娇那时候甚至还要跟着两个哥哥挤在一起呢。 桂琴在姐弟俩的房间里,戴好了自己的乳罩,她吓唬加利诱的说:“今晚上你们看到的事,不能对任何人说,知道吗?你们说出去了,妈妈就没脸活了,到时你们就像大良一样没有妈妈了,懂不懂?” 阿兵和小燕点了点头,他们也知道了这是一件丑事,说出去了他们也会被小伙伴们取笑,所以心里都在想,一定要保密。 355 借钱 香艳春色-355借钱 巧芬家的田是全村最后一个插完的,还有三天就是七月十四鬼节(中元节)了,巧芬决定在节前去看一次陈明。可是家里又没有钱了,怎么办?这次巧芬也不好意思要妹妹去借了。思来想去,巧芬决定去找海仑借,因为海仑家的经济相对来说比较富裕,再者也顺便问问海仑,看他要不要山林。 吃过晚饭,巧芬早早的洗了澡,稍加梳理一下,来到了海仑家。海仑家也吃饱饭了,雪梅正准备出门约大嫂秀兰出去看录像,见到了巧芬来,便又坐了下来相陪。海仑则是一手拿着在汽车修理店里顺手牵羊回来的,一个废旧汽车倒视镜,一手拿着个铁夹子扒胡须。他对巧芬说:“哎呦,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稀客,稀客啊。” 巧芬附和道:“西北风啊,向你借钱来了。” 海仑手中的夹子仍旧没有停下来,继续说:“瞧你说的,谁信你要借钱啊。” “真的,家里没钱了,明天还想去看一下陈明,这不,找你这地主借钱来了。”多亏了海仑一开始就开玩笑,要不然巧芬还真不知道怎么开口借钱呢。这种借着玩笑的口吻,掩饰了心里的尴尬。 海仑开始也不是不相信巧芬来借钱,自己家和巧芬家没有什么交情,平时几乎不走动,巧芬突然来了,绝对是有什么事,否则不会来,所以巧芬一开始说借钱,他就相信了。只是这为人处事,不能这么直来直往,一定要婉约一句。现在巧芬这么说,海仑才故作姿态的说:“原来是这样啊,要多少。让雪梅拿给你就行了。” “是啊,要多少?我这就去拿给你?”借钱上县城,这要不了多少钱,雪梅也乐意做这个主,毕竟她和巧芬都是女人,女人和女人好说话。 巧芬没想到海仑这么爽快,心情也开朗了几分,她说:“借我三十块钱就行了,不急着拿,我还想和海仑说点事呢。” 三十块,海仑听了有点想笑,要知道是借三十块的话,他在裤兜里就掏出来借给巧芬了。海仑是开车的,裤兜里经常要留着百儿八十的,他还以为巧芬要借一百呢。海仑停下了手中夹子,有点疑惑的说:“哦,和我有什么事说?” “我见虎冲那里有一片杉树,你们要不要?” “要啊,多少钱啊?” “我不知道,我又没卖过,你们给得多少啊?” “这个……,这样吧,我明天开车回来,和阿健去看一看你家的山林有多少树,在给你估个价吧。”海仑心里爽透透了,多几个像巧芬这样来借钱的也不怕。见过买东西的不问价钱的,还没见过卖东西的要买东西的出价的。海仑心里想,这回可要大赚一笔了。 这几天村里都传疯了,说巧芬靠上何丙昌这棵大树,花几个钱就能把陈明从牢里给放出来了。坐在一旁的雪梅忍不住问:“把陈明弄出来要多少钱啊?” 巧芬知道是少旺那天晚上在自己家里听到何丙昌的话,给说了出来,她心里有些埋怨,她说:“什么给弄出来啊,哪里有这么容易,现在是花钱看能不能给他减几年的刑。” 在农村,往往一件很小的事,经过几个人的口之后,小事也就变成大事了。现在听巧芬亲口说,雪梅哦了一声,又继续问道:“那要多少钱啊?” 巧芬有些伤感,她低着头说:“不知道啊,这不凑钱准备吗。” 海仑最讨厌女人这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的,他把手里的废旧汽车倒视镜啪的放到饭桌上,提高了声音说道:“我看你是和大嫂相处多了,学了她那一套多管闲事的活儿。” 雪梅白了一眼海仑,说道:“你才多管闲事呢,我是问巧芬,又不是问你。” “谁多管闲事啊?管什么闲事啊?说给我听听。”人未到声音先到了,屋外传来秀兰那粗广的声音。海仑说得没错,秀兰就是爱多管闲事,只要听到哪里说话声音大一点,她就要往那里凑,这不,听到了西屋雪梅家有人说话,还没吃饱饭,捧着饭碗就过来凑热闹了。 秀兰一到门口,看到了是巧芬,鼻子里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说:“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劳改犯的家属。” 海仑急忙推了一把雪梅,说道:“你吃饱了还不过去找大嫂看录像,要大嫂过来找你,太不像话了。” 雪梅知道老公的用意,大嫂和巧芬可是仇家,得赶紧把大嫂给支走,于是她赶紧站起来,搭着秀兰的肩膀,推着她走,说道:“吃快点,一会录像开始了。” 雪梅和秀兰走后,海仑有些尴尬,他掏出了五十块钱交给巧芬,说道:“借你三十块钱,这另外的二十块是拿给陈明,让他在里面加一餐菜。” “这怎么使得,我只要三十块钱,其余的我不能要。”巧芬推着海仑的手,不敢接过他的钱。上次阿健给的十块,她就已经快不敢要了。在木洼村,女人坐月子,不卖肉拿鸡蛋去的人,给钱也只是给个五六块。现在海仑一下子就给了二十,这叫巧芬怎么敢收啊。 海仑的本意也不是要给钱给陈明的,他和陈明一不沾亲二不带故,陈明在家时两人也没有什么话说。他只是见巧芬把山林卖给自己,觉得这个女人要撑起这么一个家不容易,一时起了同情心,想给个五块十块的。可一掏钱,才发现口袋里只要有四张五十块面额的,还有就是两张一块的,给两块吧又出不了手,同情心一来,干脆就给一张五十块的。海仑一手抓住巧芬的手,另一手把钱塞进她的裤兜里,说道:“什么不能要啊,陈明落难了,我天天去县城也不去看过他一回,想想都不好意思,你就代他收下吧。” 巧芬满脸通红,她说:“那我就代他收下了,你和阿健都是好人啊,我都啊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们了。”巧芬之所以这么快就收下,那是因为海仑伸进她裤兜的手已经触碰到她那私密的边缘了,这个地方除了陈明,还没有第二个男人碰过,她不敢再和海仑拉拉扯扯,所以才勉强答应收下了。 356 肥的流油 香艳春色-356肥的流油 话说雪梅和秀兰走回秀兰的东屋,秀兰也吃饱了,她把碗筷丢进锅头里,冲着蹲在门口吸水烟筒的海昆说:“一会你把碗筷洗一下啊,别老抱着你那破竹筒,搞得屋子里乌烟瘴气的。” 海昆不答也不看秀兰,本来就怕老婆的他,自从裤裆里那玩意不行了之后,就更加的怕了。秀兰也愈发的嚣张,经常对海昆呼来使去,家务活也几乎全丢给海昆。海昆嘴里不敢和秀兰顶嘴,心里却满是不高兴,心想你长得跟猪似的,一点活儿也不干,我瘦得和下了崽的母狗差不多,却要早晚煮给你吃。 雪梅和秀兰走去看录像了,夏荷走到灶台,舀了一点热水动手洗起碗筷来。夏荷看不惯母亲这种好吃懒做的样子,她小声的嘀咕道:“母猪打架,就知道用嘴。” 海昆猛的吸了最后一口烟雾,嘴巴一鼓,用巧劲的残余的烟丝吹出来,舒服的回味着水烟的味道。那一根被他摸得发亮的毛竹筒,里面的水还在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水烟和旱烟的区别于,水烟猛,旱烟顺,各有各的味道。海昆愣愣的盯着渐渐分不出轮廓的远山好几秒钟,才抱起水烟筒进了屋里,把水烟筒放到门背后,对正在洗碗的女儿说:“我来洗,你去看录像吧。” “不用,我洗就得了。”夏荷正是为了父亲才动手帮洗碗的。 雪梅和秀兰走了不远,后面传来了桂琴那标志性的笑声:“咯咯……,你们两个骚婆子,走这么快干什么,等等我啊。” 雪梅和秀兰停了下来,看着腰肢一扭一扭的跑上来的桂琴,秀兰说:“你这骚婆子,在肥点就跑不动了。” 桂琴跑到两人跟前,伸手捏了一下秀兰的屁股,说道:“你才肥呢,我看你这两个月好像肥了好多哦,特别是这肚子,全部是肥油。”说着又要伸手去摸一下秀兰的肚子。 秀兰心虚的闪开,自己这段时间确实肥了不少,只是她总怀疑是肚子里的孩子显眼了。秀兰闪烁其词的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快肥,可能是女人到了这个年纪就会发肥吧。” 桂琴想想也是,她和秀兰还有阿凤,三个人都是三十四五岁,三个人又都有点肥,特别是秀兰,秀兰不单是有点肥,而是肥得流油。桂琴又咯咯的笑了起来,她说道:“肥了老公就嫌咯。” 一直不做声的雪梅想,以后自己也有这么肥,那不也被老公嫌?还好自己这么多年以来,身体一直都没有相要肥的迹象。 第二天,巧芬把自己收拾的一番,还特意编了辫子,用红色尼龙绳圈了一圈橡皮筋扎了起来。巧芬还找了个蛇皮袋,装了五六扎竹笋干,今天要和何丙昌去看老公,她打算让何丙昌把这些竹笋干分给看守所里面那些干部。 巧芬来到晒谷坪,还没有见何丙昌来,就到阿凤的店门口坐。晒谷坪上放着一担一担的谷子,现在太阳还没有完全晒到晒谷坪,晒谷的人也没有把谷子摊出来晒。巧芬望着谷子发呆,这一季稻谷收成不好,今年的粮食不知道能不能吃到头呢,要是吃不到头,那得花钱买米,那就麻烦了。 巧芬正在出神的望着晒谷坪的时候,阿凤慢慢的走到巧芬的身边,猛的一跺脚,大叫一声:“嘿。” 巧芬吓了一跳,双手下意识的环抱着双肩,一看是阿凤的恶作剧,就伸手打了阿凤一下,娇骂:“像鬼一样,吓死我了。” 阿凤咯咯的笑着,说道:“今天不干活,这么有空来我这里坐?”阿凤说话的同时,把手里的瓜子分了一点给巧芬。在阿凤看来,巧芬就是个大忙人,她能来这里坐,那绝对是一件值得思考的事。 “哪里有空啊,活儿都打成结,等着我去做呢,只是今天要去看陈明,才有空来你这里坐一会。”巧芬接过阿凤给的瓜子,倒了一大半进裤兜里,只留几颗在手掌心里,她舍不得吃完,到了晚上留给政国和政平,他们准乐坏了。 这时候阿健的汽车早就开走了,阿凤知道巧芬是在等何丙昌。阿凤也是整天闲着没事的人,也专爱探听一些风言风语,她蹲了下来,小声的且又神秘的问:“哎!何丙昌是不是真的有后台啊?听说要把人从牢里放出来,那可要关系很硬才行哦,你可要想清楚了,别把钱花冤枉了。” 阿凤说的话巧芬不是不想过,万一何丙昌要是骗了自己的话,那真的是人财两失啊。不过为了让老公早日出来,就算是一丝希望,那她也不会放弃的。巧芬说:“不管怎么样,他有这么好心帮我们家,那我就得信人家啊,他一个堂堂的派出所所长,应该不会骗我这么一个弱女子吧。” 阿凤想想也是,巧芬家现在这么困难了,还敢来骗她,那真的是老天都会动怒了。阿凤又说:“那得需要多少钱啊?” 巧芬见阿凤也是好心肠,就告诉了她,说道:“何所长说至少要两三千啊。” “两三千,那不算多,两三千换个十五年,回来还可以挣钱的嘛。” “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是两三千换个减刑的机会,到底减不减和减多少,那还得看人家高兴呢。” 这时,阿凤的老公从厨房里走出来,指着阿凤的大腿说:“你看你,站没站相,蹲没蹲样,裤衩都露出来了也不知道害羞。” 阿凤是和巧芬斜对面蹲着的,巧芬面对着晒谷坪,她则对着自家的店里。可能是穿裙子蹲着,怕裙摆拖地吧,她把裙子全都卷到了大腿上,反正店里只有她和巧芬两个人。现在被老公这么说,阿凤也不生气,反而笑嘻嘻的说:“七老八老了,脱了都没人看,裤衩怕啥看啊。” 要是在夜里,两人独处的时候,阿凤的老公可喜欢听阿凤这种充满挑逗的话了,可是现在是白天,而且还有人在,他说:“你快点把裙子放下,就算是没有人,那也不能这么随便啊,再说了,一会峰儿就起来了。” “你那懒儿子,越来越不像话了,太阳都这么高了还没起床,我去把他给叫醒。”阿凤说着站了起来,那卷起的裙摆也像是瀑布一样,倾泻而落。 “突突突……,”“滴滴,”远处响起了摩托车的发动机和喇叭的声音,何丙昌也来了。 (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继续!!!) 357女人 香艳春色-357女人 陈明换了岗位了,以前是给猪煮吃,现在是给人煮吃,而且还是给看守所里的干部煮吃。原来给干部煮吃的犯人刑满释放了,看管领导就把给猪煮吃,又相对老实的陈明给调了过来。给干部煮吃,工作相对来说轻松了不少,可就是太寂寞了,整天就是自己一个人,狱友们戏称这是坐牢中的坐牢。也确实是这样,干部的厨房是在监区和看守所前门大楼的之间。这里和前门大楼是有围墙阻隔的,一到白天,监区里的犯人都被赶出去做工了,陈明能听到就只是那几个蹲十五贯的人,时不时发出的哀鸣。 现在是上午十点多,陈明正在看守所的菜地里摘菜。干部吃的菜也是犯人种出来的,在看守所里,几乎所有的活儿都由犯人来干,就连干部的被褥,房间卫生,那也是时不时差听话的犯人来帮做。当然能够帮干部做这些,对于犯人来说是一种荣幸,还可以得到一顿干部餐吃。 这时看管老赵来到了地头,他没有走进菜地,他可不想弄脏自己的鞋子。老赵说:“陈明啊,捡好菜了没?” 陈明以为老赵是来催他,连忙哈腰说:“马上就得,马上就得。” “你快点吧,你家属来看你了,就在厨房里等着,别耽误了我们中午的饭哈。”老赵说完就走了,对于陈明,他根本不需要怎么看管。老赵一直弄不明白,这个放屁都不响一点的男人,怎么会是个强jian犯呢? 一听说有家属来看他,陈明激动得手都发抖了,他的家属不是巧芬还有谁啊。想起了巧芬那白嫩的山峰,陈明裤裆里那玩意立刻就顶起了裤裆。好几个月没有碰过女人了,陈明的情况也在发生着变化,裤裆里那玩意每天无缘无故的要硬上好几回。晚上,在同号子里的几个年轻犯人唆使下,他也参加了每晚必有的“打枪大赛”。所谓的“打枪大赛”,就是犯人们想女人了,掏出那玩意到墙角的茅坑上去撸,看谁撸得久。号子里的茅坑是没有任何围挡的,坐在通铺这边的人就看着打枪比赛的人撸。有意思的时,这里的比赛,射得最快和最持久都有奖励,奖品就是香烟。犯人们是不允许带火的,当然,犯人有犯人的办法,白天干活时,在厨房工作的人,偷偷的藏几根火柴棍回来,晚上在墙壁上划那么一百几十次,就能把火柴划燃。十分没有的话,他们还有别的办法,就是扯出一些棉花,把洗衣粉包进去卷好,使劲的揉搓,搓到一定的时间,就会冒烟起火。这些方法都是犯人们长时间积累和磨练出来的,没有一定的经验是操作不了的。 陈明快速的摘了几条丝瓜,扯起衣服摆,兜在衣服里,急急忙忙的回干部厨房。从菜地到厨房就几分钟的路程,陈明觉得比走二万五千里的长征还要远。陈明还没有走进厨房,就看见里面的巧芬。他声音颤抖的喊道:“芬,你来了。” 里屋本来坐着的巧芬,听到了这熟悉的声音,寻声看出来了,她那日思夜想的老公就在眼前,巧芬急忙站起来,人一激动竟然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陈明冲了进来,把衣服兜住的丝瓜和辣椒往案板上一倒,立刻转过身来,一把搂住了巧芬。他的手不断的在巧芬的背和屁股上来回抚摸,女人,真真实实的女人就在他的怀里。陈明用脸磨蹭着巧芬的脸,深情的说道:“芬,我想你,想死你了。” 巧芬何尝不是呢,以前背陈明搂着不觉得也什么感觉,有时在野地里被陈明搂着还有一点埋怨呢。现在她才觉得,被自己的男人搂着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巧芬也想搂着陈明,只是她的双手放在胸前,被陈明整个人抱紧着,动弹不了。巧芬仰着头说:“我也想你,你过得还好吗?” “好……。”陈明自己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迫不及待的吻住了巧芬的嘴,陈明这一代人基本是一些墨守成规,头脑也还封建的一代人。往往是结婚多年了,还不知道夫妻之间除了做那事还可以亲嘴这回事,等到知道的时候,夫妻那事已经进入了平稳期,又不想玩那么多花哨了。陈明在坐牢的这段时间里,每天晚上听狱友们描述怎么怎么亲嘴,怎么怎么摸山峰,现在不由的过一下瘾。 巧芬任陈明吻,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巴割下来,让陈明装在衣服口袋里,什么时候想了就拿出来吻吻。 老婆就在怀里,那温柔洞就顶在自己坚硬的玩意上。陈明什么事都可以忍耐,就是不能忍耐女人,在家的时候每天都要和巧芬来上一两次,平时去地里干活,兴起了也会把巧芬拉到背势处,搞上一回。这个厨房里基本可以说是他的天地,平时不到下班时间不会有人来,陈明的色胆又来了,他把巧芬推到窗户旁边,伸手就去解巧芬的裤子。 这种熟悉的动作又来了,以前在家里干活,陈明就经常这样子。可是这里是看守所,不是在家里,而且陈明也还是个犯人,怎么可以这样呢?巧芬抓住了裤头,不让陈明解开,她压低声音急急的说:“不要,不要这样,被人发现就麻烦了。” 陈明喷着粗气,不断的在巧芬的脸和脖子上吻来吻去,巧芬不给他脱裤子,他就隔着裤子去抚摸巧芬的那里。他断断续续的说:“不会有……有人发现的,这里……这里就我一个人,给我,我……我受不了了。” “不行,你忍忍吧,受不了就摸这里。”巧芬说着把陈明的手拉到自己的山峰上。 陈明抓揉了几下巧芬柔软的山峰,不抓还好,一抓就更加忍受不了了,他把巧芬推靠窗户,挺着屁股就一下一下猛烈的撞击巧芬的那里,虽然是隔着裤子,但是这远比摸山峰要刺激得多了。 老公那坚硬如烧火棍的玩意一下一下的捅来,巧芬心里害怕又紧张。她是知道老公一天不做这事就像是没得吃饭一样的,现在老公这么久不做了,她还真怕老公会憋出病来呢。巧芬隔着裤子抓住了陈明的玩意,陈明这么用力,她不痛陈明自己也应该痛了。巧芬呢喃着说:“不要这样,好吗!” (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继续!!!) 358艳色厨房 香艳春色-358艳色厨房 巧芬说不要,陈明又怎么能停下来呢,他不但还在用力顶巧芬,手还伸进了巧芬的衣服里,抓着巧芬那温暖的山峰。嘴里哀求道:“给我,好吗……?老婆,给我……我难受死了。” 陈明的样子实在让巧芬于心不忍,老赵把她带来这里这么久了,也确实不见一个人到来过,巧芬羞涩又紧张的说:“真的不会有人来吗?” 看老婆的样子是要松口了,陈明赶紧说道:“没有,真的,我们在这里做,有人来了隔着窗户远远就能看到,你就给我吧。” 巧芬不在说话,不过她松开了抓住老公玩意的手,这就等于了默许。巧芬心里想,自己那么久不来看老公一次,就满足他一次吧,也算尽了一个妻子的义务,反正老公那么快,应该不会被人发现的。 得到了巧芬的默许,陈明的气喷得更加的急了,他一把把巧芬给扭转过去,让巧芬面对着窗户,屁股对着自己。陈明哆哆嗦嗦的退下巧芬的裤子,又解开自己的裤扣,掏出那早已不耐烦的玩意,准确又有力的捅进了巧芬的温柔洞里。 半人高的窗户,很好的挡住了巧芬和陈明的下半身。在窗户外面看去,不发挥想象力是不知道两人在干什么的。由于巧芬现在是面对着窗户,陈明也不敢太放肆,不敢摸山峰。但是不摸山峰还可以摸下面啊,下面有墙壁挡着。陈明粗鲁的抚摸着那郁郁青草,青草下面的软包。陈明舒服极了,和巧芬结婚这么久,他从来没有觉得她的屁股这么滑过,也从来没有觉得她的温柔洞这么紧过。 陈明是舒服了,巧芬却紧张死了,紧张到下面干涩涩的。她好想叫陈明快点,但又不忍心,陈明这么就不得做这事了,如果不是在这看守所里,还想让陈明好好久久的做一下呢。因为做了这一次,也许就要等到十几年过后了。 正在巧芬想着的时候,她感到温柔洞里一热,身后的陈明紧紧的贴在了她的屁股上。巧芬舒了一口气,陈明结束了,她也不用提心吊胆了。现在只要等一会儿,等陈明缓过劲来,放开她,她就可以提上裤子了。巧芬不愿意催陈明,她可伶陈明。 陈明就是快,从退下巧芬的裤子到现在,还不到两分钟,但是他满足了。满足过后是后怕,这里可是看守所,被看管发现的话,还不知道又给他扣上什么罪名呢。陈明还没有把自己的玩意塞回裤裆里,就赶紧弯下腰去帮巧芬提起裤子。 巧芬抓过陈明帮提起的裤子,自己给扣上,无比温柔的说:“看你那傻样,在这里要好好的表现,争取得到领导的赏识,获得减刑,早日出去,我在家里等你,到时就不用这么急了。” 陈明装好了自己的玩意,呵呵的憨笑着说:“现在领导都赏识我了,给我安排了这么一个轻松的活儿。” 巧芬转过身来,细心的她看到陈明的裤扣还有一颗没有扣好,便伸手过去帮他扣上,巧芬说:“得到领导的赏识就好,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让你能评上先进,好给你减刑的。” 陈明有点惊讶,他说:“你怎么知道我们这里要评先进的?”评先进这事,陈明也是昨天晚上才听狱友们议论,说要评先进的。怎么巧芬在外面就知道了? “何所长啊,他前来家里对我说的,说要你好好的改造,这对评先进有用。”巧芬不敢说评先进还要花钱打点关系,她怕这样说了会让陈明不安心改造。她也不想让陈明知道她在外面是那么的困难,不想让陈明担心。 陈明被何丙昌抓出来的时候,没觉得何丙昌有多么乐于助人,不过也没觉得他有什么刁难自己。陈明想,是不是自己是何丙昌抓来的,这些事归他管啊。陈明说:“这都是命,命好的时候你怎么都是先进,命不好就是表现也没用。” “你别灰心,好好做好你的饭菜就行了,现在也快中午了吧,快点做饭吧,我也帮你。”巧芬说着到旁边的水龙头去洗了一下手,然后拿起瓜刨就帮忙刨丝瓜。 和巧芬在一起,不单单只是想着做那事,能和她一起独处的每一分钟,也都是一种幸福。陈明也兴奋的拿起锅头,舀米做饭。也许是有巧芬在,陈明只顾着看她,手也忘记洗了,这双刚才还摸着巧芬温柔洞的手,直接又摸起了干部们吃的米来。 巧芬心疼陈明,在陈明掏好米时,就让他坐在一边,自己全部包下了活儿。这十几个干部吃的一餐午饭难不倒巧芬这个勤劳的山村妇女,丝瓜切片,辣椒切丝,猪肉斜刀切。 陈明则是坐在烧饭的灶头前,一边往灶炉里添柴火,一边看着忙碌的巧芬,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嘿嘿的傻笑。老婆还是那么的漂亮,皮肤还是那么的白,屁股还是那么的翘。才一会儿工夫,陈明那玩意又有了起色,不过这次他能忍了下来,现在不能和巧芬做了,说不定一会老赵就过来,说会面时间到了。 巧芬的手也真的是巧,就丝瓜、青椒和猪肉这简单的三种食材,竟然给她做出了两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半肥瘦的猪肉炒青椒,快出锅的时候浇上少许生抽,又香又好看。瘦肉拌上少许淀粉水,放在一旁搁置几分钟,锅头里的水烧开后才倒入,然后加上丝瓜片,滑而不老,嫩而不柴的瘦肉汤就出来了。 也许是巧芬做的菜太香了,诱到了那些没事干的干部,有几个比往天提早了二十分钟就来到了厨房。也许在这里全部都是男的,突然见到这么一个漂亮的村妇帮煮菜,煮出的菜又这么的诱人,胃口大开。巧芬刚把瘦肉汤从锅头里舀出来,他们就派人去通知还在上班的同事提早下班了。有嘴馋的干部已经等不及了,伸手去抓了一点肥肉吃,吃了直夸好。这也难怪,陈明接手这个活的时候,就是按着上一个犯人留下来的方式,中午炒晚上汤。每天就是做好一盆,往哪里一放就算完成任务了。现在巧芬一下子就做出了两样,不说好吃,就是样式上就已经赢了。很快干部们都来了,他们围在桌子前,把巧芬煮的菜一扫而光。 (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继续!!!) 359路边小店 香艳春色-359路边小店 吃饱喝足了,老赵才想起何丙昌还在外面等着,连忙对陈明说:“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的,没有的话就下次再说了,老何还在外面等着呢。” 话是一辈子也说不完的,这短短的一两个小时怎么会够呢。但是这里不是家里,这里是劳改场,陈明是失去自由的人。纵然有万般不舍,此刻也只得装作豁达的说:“没有了,和一娘们有什么好说的啊。” 老赵破天荒的递了一只烟给陈明,指了指巧芬说:“那把你老婆送到门口吧,下次你老婆来,记得还帮我们做午饭哦。” 干部们哈哈大笑,有的开玩笑说:“叫你老婆经常来看你,我们也好有点口福。” 陈明点头哈腰,奉承着说:“一定一定,来了一定要她做饭。”陈明说完走出了厨房门,和等候在门口的巧芬一同走了出去。 也许是陈明这人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来,老赵对他根本就不要看管,从这里走到前门大楼都没有押送。陈明傻傻的走在前面,也不说话,只是两步三步就回头看一下巧芬。 巧芬见到老公这傻样,就脸红红的主动牵着他的手。路不远,不到一分钟就到了前门大楼的院子里。巧芬仍然没有放开陈明的手,马上就要分别了,能多握住一秒钟就是一秒钟。巧芬也不怕何丙昌看到,反正是夫妻,这么久不见面,握握手也是人之常情。也许是天气太热,也许是太紧张了,两人的手心很快就冒汗了。 树荫下的何丙昌见到巧芬和陈明出来了,丢掉手里还没抽到一半的香烟,跨上了摩托车,有点不耐烦的说:“怎么这么久啊?” 陈明看着何丙昌刚才蹲过的地方,已经有好几个烟头躺在那里,估计真的是等了好久了。陈明连忙打哈哈:“让她帮干部做了一下菜,让你久等了,真是对不起。” 陈明这么卑微的语言,何丙昌怎么好意思发脾气呢,他只好说:“没事,你快点回去吧,我一会儿还有一点公事,不然也不会这么急。”公事个屁,其实何丙昌是看到了巧芬牵着陈明的手,心里升起了醋意。他也根本就没有久等,地上的那些烟头是他和老赵还有那几个战友抽的。巧芬进去看陈明的这段时间,他就把巧芬带来的竹笋干分给了他们。几个人当然是客气的收下了,收人礼物替人说话,几个人就在凉快的树荫下瞎聊。瞎聊也是有含义的,瞎聊中他们记住陈明。 看管不在,何丙昌就等于是看管,他的话不敢不听,陈明只好挣开巧芬的手,说道:“那我进去了。” 看着老公的背影远去,消失在墙角转弯处,巧芬久久不舍得收回目光。何丙昌催了她几次,她才落寞的上了摩托车的卡座。 何丙昌发动了摩托车,车子呼啸的开出了看守所。巧芬失神的盯着车卡上落了漆的铁皮,以致何丙昌问了她几次,她也没有听到。 何丙昌本来是问巧芬要去哪里吃午饭的,见巧芬没有回答他,也就不在问了,开着车子直接到路口。路口已经有好几个村民在这里等车了,大家看到巧芬坐在何丙昌的摩托车上,都无比的羡慕,大家围过来问七问八。问的内容无非是陈明什么时候可以放出来,陈明现在是胖还是瘦,在里面要做什么。 何丙昌见这么多人围过来,也懒得理他们,息了火下车朝旁边新开的一家小吃店走去。这两年这种小店就像是雨后春笋一般,在小县城里处处冒出。伟大的改革开放总设计师邓xiao平说了,要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先富起来的人已经富得流油了,还没有富起来的人也不甘示弱,纷纷的想各种赚钱的门路,他们不在害怕被割资本主义尾巴,倒卖小商品的倒卖小商品,开小吃店的开小吃店。 何丙昌用手给自己的脸扇着风,走进了这家叫做满姑的小吃店,冲着站在炉灶前的一个女人说:“给我来两碗螺蛳粉,一碗大碗一碗小碗。”何丙昌是想请巧芬吃午饭,经过了上次和巧芬一起吃米粉,何丙昌发现这个清瘦的女人比自己还能吃,于是给她要了一碗大碗的。 站在炉灶前的这个女人可能就叫满姑,长得也还算清秀,她看着何丙昌满头大汗,又看着这一身黄皮,客气的说:“就来就来,先到后面雅座去吹吹风扇。” 何丙昌有点想笑,就这么一间盖着石棉瓦的小棚子,竟然也设有雅座。何丙昌本来是想叫得螺蛳粉就走出店外,在路边的树荫下乘凉,等老板娘煮得了,再把巧芬叫过来一起吃的。现在经不住雅间和风扇的诱惑,就走进了雅间。 所谓的雅间,也就是用木板隔出一个能摆得下一个圆桌的小间。只是这里要比外面干净许多,而且头顶上还有一个呼呼转的吊扇。雅间里已经有了一个人,穿戴整齐,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显得斯斯文文的。何丙昌觉得有些眼熟,仔细一看,这不是木洼村那超生户,叫什么强来的吗,怎么一下子从樵夫变成了教书匠了?平时和何丙昌打照面,总是别人先打招呼,今天何丙昌放下了身段,先打起了招呼来。他满面笑容的说:“万强,啊不对,强……强……。” “少强。”少强见何丙昌久久说不出自己的名字,便替他说了出来。少强对何丙昌的印象并不太好,当初乡干部来包围他的家,要抓他们夫妻俩去结扎,何丙昌就在其中。而且后来桂琴被强行拉到吉普车边,死活不肯进去的时候,还是这个何丙昌一脚踹住了桂琴的屁股,把她踹进了车门的。 何丙昌就像是在街上偶遇了多年不见的老同学一样,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点着头说:“对对对,少强,少强,你看我这记性真的是差,最近在哪里发财啊?”何丙昌说着还从警服的标袋里掏出了甲天下牌香烟,递了一根给少强。 少强现在抽的是刘三姐,刘三姐要比甲天下贵上两毛钱一包,少强顿时觉得倍感骄傲。心里得意的想,所长又怎么样,所长还没有我这家长抽的烟好呢。不过少强还是接过了烟,又抽不抽白不抽。 (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继续!!!) 360少强请客 香艳春色-360少强请客 少强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爱听好话和爱吹牛。听到何丙昌问他在哪里发财了啊,便又装腔作势起来,他拿过何丙昌给他的香烟,习惯性的往桌子上敲了敲,说道:“去了几天深圳,炒股票,股票那线忽上忽下的,搞得我心惊肉跳,干脆回来呼吸一下家乡的新鲜空气,缓缓神。” 少强虽然说得云里雾里的,可是何丙昌也不太懂什么是股票,凭感觉觉得少强有些吹牛,不过这些先富裕起来的人大多数都爱吹牛。既然自己不懂,那就暂且相信他,何丙昌掏出了火柴,准备点烟,他说:“这个世界变化快啊,没几天工夫,就连你也玩起了股票来了。” 何丙昌的话显然还是有点瞧不起少强,少强决定在何丙昌面前显摆显摆。他把自己那会唱歌的金属打火机潇洒的从桌子上面推到何丙昌面前,嘴里却冲着门口大喊:“老板娘,进来,多加几个菜。” 那个叫做满姑的女人应声进来,站到了少强的面前,在围裙的兜兜里掏出笔纸,热情的说道:“老板你要加菜啊?” 少强举起了那根还没有点上的香烟,指指点点的说道:“再来一个牛肉,一个猪肚,一个鲜汤。”少强叫不出菜名来,但他昨天晚上才刚刚和龚茜茜、小玉三人去过大排档,知道了随便叫就有得吃了。 满姑的圆珠笔在本本上画了几下,又收进围裙兜里。说道:“马上就帮你炒,先帮你上你刚才叫的酸菜大肠吧。”满姑说着又匆忙的出去了。 少强来县城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建房师傅和钢筋水泥也都已经联系了,他算着家里农忙已经过去,就结束了在龚茜茜家的舒服日子,毕竟过两天就是鬼节了,在别人家过鬼节也不是个事。要回家了,昨天晚上就和龚茜茜、小玉出去大吃一顿,还喝了酒,两个女人喝得酩酊大醉,一直睡到刚才才昏昏呼呼的起床,指望她俩做饭吃,那可没戏了,所以少强收拾好东西告辞了。早早的到路口等阿健,他本来是想坐在外面简单的吃一碗米粉算了的,可是村子里那些穷村民就在路边乘凉,吝啬的少强害怕穷村民们叫他请客,干脆就进了雅间来,点了一份酸菜炒肥肠,好好的享受一下。那想到刚坐下不久,何丙昌就来了。现在为了要在何丙昌面前显摆显摆,就又叫了三个菜,要和何丙昌喝两杯。少强说:“所长你没点菜吧,不要点了,和我喝两杯。” 少强刚才给何丙昌的感觉是斯斯文文,现在则是土豪劣绅,那推火机和指手画脚的点菜动作,配上这身衣服,真的是格格不入。何丙昌是什么货色啊,他是酒囊饭袋,少强点了这么多菜说要和他喝两杯,他早就忘记了他那两碗螺蛳粉了,不过他没有把巧芬给忘记。他没有用少强推过来的打火机点烟,而是用自己那老式打火机把烟点燃了,站了起来说:“我是和你们村陈明的老婆来的,自己一个人在这和你喝不好意思,我去把她叫来一起吃吧。”何丙昌不管少强同不同意,把少强的打火机推回他的面前就走出去叫巧芬了。 少强想,多一个人也无所谓,反正这些菜等下肯定吃不完的,不如让巧芬见证一下他是怎么把何丙昌比下去的。 巧芬不愿意让何丙昌请吃,推诿着不想来,可是何丙昌抓住她的手就拖。在这么多村民面前拉拉扯扯也不好,巧芬只好跟着来了。他们进到雅间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摆上了酸菜炒肥肠,还有一瓶桂林三花酒和碗筷杯子。巧芬一见少强,有点惊讶的说:“少强,你怎么在这里啊?” 少强拿过三花酒,用指甲把瓶口上的塑料纸给剔开,他叼着烟说道:“就是我请客啊,我不在这里谁在这里啊。” 何丙昌也不尴尬,他犯不着和少强争这一点风头,他说:“是啊,你们村的暴发户请客,你还说不来,多不给他面子啊。” 少强和何丙昌呵呵的笑了起来,是少强请客,巧芬倒自在了许多。少强是同一个村的人,吃他的不会不好意思,巧芬说:“那我可要好好的吃一顿了,我还没有进过这么高级的地方呢。”这里对巧芬来说也确实是个高级的地方了,她一个山村妇女,县城都没有来过多少次,进过最高级的地方也只是集市里的米粉摊了。 三人哈哈的开着玩笑的时候,老板娘满姑捧着一大一小两碗热气腾腾的螺蛳粉进来了。她有点疑惑的问:“你们是一起的?那这两碗螺蛳粉……。” 少强财大气粗,瘦手一挥,豪气的说道:“倒掉,不要了,钱我出,盛一碗饭上来给这位女士。”少强真是不伦不类,住了几天县城竟然巧芬尊称为女士了。 巧芬一听少强说要倒掉,便马上对不起少强封她的这个女士称号,她急急的说:“不要倒掉,放在这里,一会我找个塑料袋装回去给娃儿们吃。”倒掉多可惜啊,在巧芬家里,吃完饭,碗里粘的一粒饭都要吃干净,怎么允许这么浪费呢。 老板娘满姑并不反感巧芬的话,她也是过过穷苦生活的,知道粮食的珍贵,她说:“我帮你拿到外面放,一会凉了帮你装起来,拿回去暖一下就可以吃了。”满姑并不知道这三个人是一起的,来也不同时来,一个点菜一个要粉,还以为他们各请各的客呢? 不一会儿,少强点的三菜一汤就全部上齐了。说这里高级,还真的是高级,巧芬是第一次看见过盛汤的这种厚瓷碗,她家盛汤装饭全都是用海碗,两个叠在一起也不及这种一个那么厚。不高级怎么会用这么厚的碗呢。 少强和何丙昌喝酒,天南地北海吹一通。巧芬吃饭,静静的聆听着他们,时不时陪着点点头,或者是笑一笑。不知道是菜太丰盛了还是配料够,巧芬觉得特别好吃,特别是酸菜炒肥肠。油而不腻,酸甜可口。 少强不知道是显摆还是照顾女人,时不时的叫巧芬夹肉吃,他说一会肯定吃不完的,把肉吃完,菜吃不吃都无所谓。语言里还是听得出他骨子里的那份山野村夫的气息。 361 剩菜佳肴 香艳春色-361剩菜佳肴 六十度的三花酒劲就是大,还没有喝完,少强和何丙昌就眼睛眯眯了。也许是这种天气太热,一喝酒就让人犯困,在喝完了最后一滴后,何丙昌撑着眼皮说:“不喝了,我要到车上睡一觉先。” 少强心想,你这老滑头,酒都喝完了还喝什么。不过少强还是表露出豁达大度的样子,他说:“你先走,我付了钱也去你的车上睡一觉。”经过这么一顿饭,少强和何丙昌的话也投机了不少。 酒喝完了,可是桌子上的菜却吃不到一半,巧芬看着觉得真可惜。她跟着少强和何丙昌走出了出来,老板娘满姑收了钱之后,把巧芬叫住:“妹子,等等,你的螺蛳粉。”说着转过身去,把装进的塑料袋里,挂在墙壁上螺蛳粉取下来,交给了巧芬,又交代道:“我装了两层袋子的,你小心点拿,应该不会漏的。” 老板娘的热心感染了巧芬,巧芬接过塑料袋,感激的说:“真的太谢谢你了,你好生意哦。” 满姑是个是在人,她笑呵呵的说:“每天多几个这种人来吃生意就好了,哎,他们是干部吧?” 巧芬不知道怎么回答,说是吧少强又不是,说不是吧少强穿得又比干部还好,巧芬干脆说:“他们都是有钱人,有钱人就是浪费,吃不到一半就不吃了。” 满姑倾身向前,朝敞开着门的雅间里看了看,见确实剩下很多。同时她也看出了巧芬和那两个男人的身份不同,于是说道:“哦,我给你打包吧,剩这么多,回去可够一家人吃一餐了呢。” “这个……。”巧芬是第一次听到打包这个词,但是稍微一想就理解了打包的意思。巧芬有些犹豫,心里的自尊心在作祟,螺蛳粉是没有吃过的,她还敢装回去。这剩菜……。 满姑看出了巧芬的心思,她随手在碗柜上扯下几只塑料袋,积极的说道:“这个什么啊,又是你们自己吃剩的,怕什么啊,别人来吃剩下一点点都还打包走呢,你们吃剩这么多不打包走可惜,不打包走我一会收拾也是倒进潲桶里。” 巧芬也确实经受不了这诱惑了,她想起了政国政平吃肉时,那满足的眼神,说道:“既然你要倒进潲桶,那我就装回去吧。” 巧芬和满姑走进了雅间,满姑把塑料袋子放在手里搓了搓,然后往里面吹了一口气,塑料袋鼓开了,满姑熟练且麻利的把塑料袋口往盛菜的碗口一套,把碗抽起来抖了抖,吃剩的肉菜就哗啦啦的倒进了塑料袋里了。 巧芬本以为只是夹那些肉类就行了,没想到满姑一股脑的连汤汁也倒进来完。不过这样也好,那些青菜也是油水十足,好吃着呢。巧芬怕满姑一会把那碗汤也倒进来完,就自己动手夹了汤碗里的肉。 巧芬拿着几个塑料袋从满姑小吃店出来的时候,何丙昌和少强已经各自躺在摩托车的卡斗和车座上呼呼大睡了。巧芬心里真是佩服,男人在什么地方,什么环境之下都能这么安心的睡着。 巧芬回到了家里,当然她不是搭何丙昌的摩托车回来的,她回到家的时候估计何丙昌还在路口的树荫下做美梦呢。巧芬是搭海仑的汽车回来的,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有近五点钟了,政国和政平都在家里,政国正在剁猪潲,见到母亲回来了,停下了手中刀,急切的问道:“我爸怎么样,有没有被坏人欺负?” 巧芬把手里的几个塑料袋拿到桌子放,温和又有点兴奋的说道:“你爸又不乱惹事,怎么会被人欺负呢?你爸说了,让你好好听话,你现在是家里的男人了,知道吗?” “哦。”政国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又继续剁猪潲。 蹲在一旁给哥哥递猪藤蔓的政平天真的说:“妈,那我不是男人吗?” 巧芬呵呵笑,她说:“你帮我拿几个碗下来就是男人了,快点,看妈给你们带回来了什么好东西。” 一听说有好东西,政平马上放下手里的猪藤蔓,他并没有去拿碗,而是跳到了桌子旁,着急的说:“什么东西啊?” 政国则是抽动了几下鼻子,大声的说道:“什么这么香?啊!我知道了,是吃的。”说完也甩下刀,走到桌子旁。 巧芬怜爱的白了政国一眼,说道:“就你鼻子灵,快点去拿碗下来装啊。” “我去,我去,妈开始是叫我拿碗的。”政平挣着要去帮拿碗下来,家里人很少去县城,即使是去了也不会买菜回来,今天是个例外,兄弟俩都想过节的一样高兴,争先恐后的跑去碗柜要帮拿碗。 看着兄弟俩那脏兮兮的手,巧芬快步走到兄弟俩身边,说道:“不要你们拿了,那手等下都给碗盖章了。” 巧芬家里穷,孩子们也不像别人家的孩子一样,父母一去哪里回来就来掏兜翻袋,看带回来了什么好东西。政国和政平以前不是不翻过,只是每次翻都是失望的,所以现在就不翻了。 巧芬拿了几个碗下来,把剩菜一一倒出来,每倒出一样,政国和政平都会发出哇的声音。政我说平还用手指着那牛肉说:“我知道这是五花肉。”其实小小年纪的他哪里分辨得出这是牛肉啊,五花肉是什么他也不知道,只是听到过大人们说,他觉得这名字好听,就记了下来,现在又天真的把它用上。 巧芬看着高兴的兄弟俩,各抓了一件牛肉塞进他们的嘴里,说道:“行了,这里留到晚上,等你小姨回来了在暖来吃了。” 嘴里有得嚼了,政国和政平当然满口答应下来,没有得吃的话他们也不敢偷吃,只是肯定会不断的吞口水。 把剩菜全部倒出来后,巧芬自己舔了几下塑料袋里残留的菜汁,然后盖上锅盖。天还早,现在的天七点钟了太阳还在山头上。巧芬在灶头上挂着的竹篮里,拿下了几个被火烟熏得漆黑的竹筒。在竹筒里倒出一些菜种,她要趁天还早,去种点菜。巧芬种田还不太会管理,但是种菜那可绝对是木洼村数一数二的。一年四季啊,她家的菜地里总是绿油油的,羡慕死了多少懒婆惰妇。 362 女人洗头 香艳春色-362女人洗头 少强这次回家,倒也尽到了一个父亲该做的事,他给女儿小燕买了一套裙子,还有一个发卡。给儿子阿兵买了一件海军服(海魂衫)和一个平顶的绿军帽。这些东西都是他在龚茜茜家时,和龚茜茜他们逛街的时候,龚茜茜帮他挑选的。 少强把这些衣服交给姐弟俩时,姐弟俩乐得脸上都开了花,特别是阿兵,当场就把军帽戴上了。现在是大热天,不需要戴帽子,少强帮阿兵买帽子也就当过年的玩具送给他的,那曾想到这傻小子现在就要戴上了啊。这也难怪阿兵,过年的时候,整个木洼村的小伙伴就只有大良一个人有这种平顶的军帽戴,玩打仗的游戏时,大良顺理成章的就扮演司令的角色。那些有普通军帽,自己用红笔在帽子前面画五角星的就是军长师长。而阿兵这些戴蓝帽灰帽的小伙伴,那只能扮演鬼子土匪和蒋匪军了。现在他有了这最高级的平顶军帽,能不去向小伙伴们炫耀一下吗。 桂琴今天没有去干活,见少强回来了也就早早的烧火做饭了。也许是少强什么东西都没有买给她,心里有些闷气,刷锅头的时候把锅头碰得呯呯嘭嘭的响。并且还埋怨的说道:“你去县城找建房师傅,一去就是半个月,也不知道回来早一点帮还几个工,搞得我和少旺累死了。”其实这段时间桂琴和少旺都轻松得很,不种晚稻了也就是还几天割稻谷的人工,再就是搞点菜地,基本是干一天就玩两天。 少强把他那白衬衫解开了几粒扣子,斜靠在自制木沙发上,不屑的说:“你们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懂得了什么啊,你以为我出去就是玩吗,我又要和人家谈生意,又要联系建房子的材料,今晚上还要去阿健那,让他帮我们拉红砖和钢筋水泥呢。” 桂琴是个女人家,少强说的这些她都不懂,明知道少强是在外面玩,却也拿他没有办法。少强说到头发,她还真的觉得头发有点痒,已经有两天没有洗头了。桂琴淘好米,加上水,把鼎锅放到炉灶上,对少强说:“别一回来就在哪里躺,过来帮看一下火,我洗个头。” 少强直起身子,把他的金丝眼镜给取了下来,到了家里了,没有必要在扮下去,戴眼镜也不好受,老觉得鼻梁骨痒痒的。少强在龚茜茜家可不敢戴,他怕龚茜茜她们取笑他。少强从随身带着的提包里拿出了一个绿色的塑料瓶,说道:“洗头用这个,别老用香皂和茶油。” 山村妇女洗头一般都爱加几滴茶油上去,这样洗出来的头发乌黑发亮,不过处理得不好的话,头发就会有一股臭油味。桂琴看着少强拿出来的绿瓶子,有些新奇的走了过来,拿起绿瓶子一看,竟然是电视广告里那个网球明星张德培用的那个东西,叫做“飘柔”,广告里帅气的张德培潇洒的拨弄着头发,还有那句“我信赖飘柔”,简直把桂琴这颗少妇的心拉回了少女时代。桂琴把“飘柔”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还没有开盖就闻到了一股清香,桂琴说:“这东西怎么用啊?” 少强仗着自己在龚茜茜家用过这东西,他从桂琴手中夺过“飘柔”,拇指顶住瓶盖,轻轻一弹,瓶盖打开了。少强炫耀了起来,他说:“这都不会用,真的是乡巴佬。” 桂琴瞪了一眼少强,转身去拿桶打水,说道:“你是知识分子,知识分子请看火啊,乡巴佬要洗头了。” 少强紧盯着桂琴一扭一扭的大屁股,吞了一下口水。不知道是桂琴现在的衣服比较得体,还是少强这段时间在龚茜茜家受到的诱惑太多,又无处发泄。少强觉得桂琴也还是蛮漂亮的,他裤裆里的玩意竟然顶了起来。少强裤裆里的玩意也是随着他口袋的鼓涨而变化的,以前他没钱时,那玩意一见到桂琴就软,甚至有段时间他还以为自己不行了。有了钱之后,虽然还是很少和桂琴做,但至少每次看到龚茜茜他都会硬,现在更是看到桂琴的屁股就有一股想捅进去的冲动。 女人洗头就是麻烦,少强把饭都煮好了她还没有洗得。少强可不想帮煮菜,少旺又没有回来,少强想干脆洗澡先,洗澡不帮煮菜桂琴总没有理由骂他懒了吧。说洗就洗,少强找出了自己的衣服,准备去打水。这时候桂琴也洗得头发了,她披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进来。有人说女人披头散发是一种妩媚,也确实有点道理,少强就被桂琴现在的样子给迷住了。他水也不打了,放下水桶就到桂琴身边,一手搂住桂琴的屁股,一手抓住大木瓜,隔着衣服就揉了起来。 桂琴吓了一跳,骂道:“你发什么癫啊,一会小燕他们回来看见,我看你怎么说。”桂琴这是心有余悸啊,那天晚上和木德在房间里做,忘记了关门,被小燕和阿兵看到,到现在她都还有一些后怕呢。 少强淫笑道:“怕被他们看到你就找衣服,陪我一起洗澡,我们到洗澡房里面摸。” “不去,你自己洗吧,我还要煮菜呢。”桂琴现在对少强真的是没有感觉了,被木德那大玩意搞得多了,少强这小玩意根本就看不上眼。再加上和少强已经没有感情了,少强那变态的玩法,能避开一次就是一次。 桂琴竟敢说不去,少强发怒了,要知道这个家现在是他做主啊。少强狠狠的抓住桂琴的大木瓜,威胁着说:“你敢不去,你敢不去以后我就不给你和木德搞,看你还骚什么。” 桂琴一下子软了下来,木德就是她的软肋,没有了木德,她的生活也就没有了意义了,没有了木德,她宁愿去死。桂琴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你不想吃饭啦?不想吃饭我就陪你洗。” 少强为自己的淫威能震慑住桂琴而得意,他用力抓桂琴大木瓜的手松了下来,在大木瓜上拍了拍,笑道:“洗得了再煮菜,急什么,天还那么早。” 桂琴无奈又不高兴的说:“松开我,我去找衣服。”桂琴心想,就你那小玩意,一会我两分钟把你弄出来,看你还神气什么。 363 我帮你洗澡 香艳春色-363我帮你洗澡 桂琴去找了衣服出来,少强已经打好了两桶水进洗澡房,桂琴一进洗澡房,少强就急急的把门关上,迫不及待的就去抓揉桂琴的大木瓜。 桂琴有些不耐烦,她挣开了少强的手,说道:“哎呀脱了衣服在摸啊,以前不见你急。” 少强嘿嘿淫笑,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衣服裤子给脱掉了。桂琴才刚刚脱完裤子,少强上前一步,从后面搂住桂琴,用他那玩意使劲的去磨桂琴的大屁股。少强心想,以前怎么没有觉得桂琴的屁股也如此的软呢?不过这种大屁股偶尔玩一两次还好,玩多几次就会腻人啊。 桂琴也不管少强怎么磨,自顾自的把上衣和乳罩脱掉,然后把那湿漉漉的头发抓在一起,在手腕处把一根橡皮筋拉下来,让头发在脑后打了个结。桂琴说:“松开我,我帮你洗个澡吧。” 有如此好事,少强自然是求之不得啊。他松开了桂琴的屁股,抬手上去摸了一把桂琴的木瓜,说道:“用你的奶来帮我洗哦。” 桂琴没有说话,拿起湿毛巾把少强的身体抹湿,然后涂上香皂,又给自己的木瓜涂了一点。桂琴从背后搂住少强,用木瓜在少强后背画着算算,手也没闲着,握住了他的玩意,一下一下的套弄着。 香皂沫的润滑作用使桂琴的木瓜特别的弹滑,那两粒瓜头时不时的刮蹭着,让少强又酸又痒,舒服透顶。前面更是被桂琴玩得出了一堆泡沫,桂琴的手做成了个不大不小,刚刚合适少强那玩意的圈圈,少强的玩意就在圈圈里一进一出,就像是做那事一样。少强哪里经受得这前后夹击啊,嘴里呲呲吸着气,没两分钟,果真就在桂琴的手里爆发了。 少强人舒服了,可是说的话却让桂琴不舒服,他疲惫的靠在桂琴的怀里,说道:“你这一招跟谁学的啊?是不是经常帮木德这样做啊?” 桂琴最反感的就是少强总拿她和木德的事来说,如果少强不是那这样的话,也许那次她和木德在玉米地里被发现之后,她和木德就真的断了。少强现在有钱,桂琴要想活得好,那还得巴结他啊。桂琴强忍了下来,没有正面回答少强的话,而是装着温柔的问:“舒服吗?” “舒服,比搞你的掰还舒服,你的掰被木德搞松了,一点都不好搞。”少强继续着他那羞辱性的话语。 桂琴发现简直没法跟少强交流了,便放开了少强那已经软成一条虫的玩意,在少强身上胡乱的搓揉起来,说道:“别乱动,我给你洗澡,要不然一会儿水凉了。” 天气虽然热,但是山里人还是习惯洗热水澡,既然是洗热水澡,水就得热,半热不凉的洗着不舒服。少强舒服过了,也就听话的抬起双手,任由桂琴搓洗,少强说:“过两天又找人刨沙子了,你还是少旺帮带工啊?” 桂琴一介农妇,还不懂得建楼房要用沙子,她说:“地基不是倒好了吗?还要刨沙子干嘛?” “我说你头发长见识短你还不高兴,倒楼面不要沙子啊?砌墙不要沙子啊?五十个人挑还得挑几天呢。”少强一副很懂的样子,其实他也是在县城里,和建房师傅交谈的时候才懂得的。木洼村世世代代住的都是土房子,楼面就是一层木板,好一点的人家是杉树板,一般人家是松树板,穷人家木板都没有,就是在上面铺一层竹子,或者干脆什么都不铺,直接从下面望到屋顶的瓦片。 桂琴不懂,她也不想懂,这些都是男人们想的事,她一个女人家操那份心干嘛。少强的全身也被她搓洗遍了,桂琴按住少强的肩膀,示意他蹲下来。桂琴说:“还是让少旺带工吧,我在家帮煮吃。” “我带工?带什么工啊,不是说八月才开工吗?”这时外面传来了少旺的声音,显然是刚刚在外面回来,没有听完少强和桂琴的对话。 桂琴的声音把桂琴吓了一跳,她指了一下少强面前的水桶,又把毛巾搭在少强的肩头上,小声说道:“自己洗。” 幸亏刚才舒服过了,要不然被少旺这么冷不丁的一句打断,那可真是扫兴啊。少强没有好气的对少旺说:“叫你带工就带工,啰嗦什么,快点洗碗煮菜,今晚吃早点,晚上我还有事呢。” 少旺习惯性的问了一句:“你们在里面干什么?” 少强火了,骂道:“在洗澡房里面,你说干什么。” 少旺不敢出声了,老老实实的舀水洗碗。虽然是自己的亲哥,但是住在这里也是属于居人篱下啊。少旺心里暗骂,真不要脸,这么早就两人一起洗澡,要恩爱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再恩爱啊。骂归骂,少旺的脑子里不由的浮现嫂子被哥哥搞的样子,裤裆里那玩意也蠢蠢欲动起来。 桂琴和少强洗得了澡,双双从洗澡房里走出来。桂琴有些尴尬,一言不发的走到院子里去,把头发松松下来晾。少强则是来到那自制的木沙发上,从提包里拿出一面小圆镜和一把小梳子,在他那本来就不长的头发上细心的梳了一遍。 少强对自己的形象满意极了,有钱人就该这样。前前后后照了一遍之后,少强把小圆镜和梳子放下来,又拿出了那条龚茜茜和小玉帮选的领带套在脖子上,边套边数落正在准备炒菜的少旺:“我说你能不能把你那大包头给剪了啊,还有你那像花猫似的衣服,一看就觉得是个没有文化的地痞流氓。” 少旺心里大呼冤枉,这大包头花衬衫也不是他一个人这么打扮啊,在木洼村的男青年里,除了已经结婚了的林华和阿健,个个都是这么打扮啊,东子那家伙还弄了个有脸盆般大小的爆炸头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县城里流行的这些穿着打扮也卷入了木洼村,把村里那些传统了一辈子的老人看得是咬牙切齿。少旺没敢顶嘴,只是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少强一番,心想你还不是一样,明明是个乡野粗民,却要装什么知识分子,五米以外的一根针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还戴着个眼镜。赵乡长平时来到木洼村,也不见你这幅打扮啊。 364 裤衩上的痕迹 香艳春色-364裤衩上的痕迹 少旺不说话,少强又对院子里的桂琴嚷了起来:“就知道弄你的头发,得吃饭了也不叫你的崽回来吃饭。” 桂琴也实在不想听少强啰啰嗦嗦,侧着头就走出了院子。桂琴叫孩子回来不要到村里去找,她有她的绝招。桂琴来到家旁边的一个土坡上,支起了喇叭手,运了一口气,大喊道:“小燕,把你弟叫回来吃饭咯。”桂琴的嗓门在木洼村里是出了名的大,她这运气一喊,整个木洼村的角角落落的都能听到了。 果然没有几分钟阿兵就戴着那新军帽,一身大汗的和姐姐小燕跑回来了。爸爸在县城里回来,晚上肯定有好菜吃,他们也不舍得在外面呆太久啊。 “冲啊,驾!驾!驾!”阿兵弓起前腿,一蹦一蹦的冲进了厨房。一进到厨房,他就大喊:“今晚有什么肉?” 少强骂道:“真不知道你是不是我的种,一进门就知道吃。” 后面跟着回来的桂琴瞪了一眼少强,也骂道:“不是你的种是谁的种啊,你还不是像个老鼠一样整天知道吃,就知道说人家,比个女人的嘴还碎。” 少强不知廉耻的把阿兵拉到跟前,抚摸着他的肩膀,呵呵的笑着说:“这么说真的是我的种,一会吃饱了,和你姐一人扛一个鸭棒腿出去玩,把那些小伙伴们羡慕死去。”少强今天在县城买了一只烧鸭回来,这东西他家可是几乎没有吃过啊。 很快少旺就把把煮好的菜给端了上来,阿兵和小燕手也不顾得洗就去拿饭碗了,烧鸭的香气让他们的口水直流。 口水直流的还有政国和政平两兄弟,只是他们家的饭还没有得吃。此时兄弟俩正站在锅灶旁,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锅头。因为母亲正在把那些佳肴一样一样倒进锅头里暖,每暖好一样,兄弟俩就一起帮捧着到饭桌上。 巧英也已经回来了,她也有些好奇,姐姐买回来的怎么都是熟食呢,而且青菜也要买回来。青菜家里都大把,吃也吃不完,没有必要在县城买回来啊。 忙碌着暖菜的巧芬似乎也看出了巧英的疑惑,她笑了笑说:“这些菜是小燕他爸在饭店请我和何所长吃午饭,吃剩的,我觉得好浪费,就给装了回来,不脏,可以吃,没事。”巧芬当时也没有细看小吃店的招牌,她以为这么高级的地方肯定就是饭店了。 这些菜当然可以吃,在农村,不管是自己吃剩的菜,还是叫人来家里吃饭吃剩的菜,那都会留到第二餐吃的。巧英听了,关心的事从菜转移到了小燕他爸的身上,她说:“少强请客?少强不是铁公鸡吗,他怎么会请你上饭店啊?” 巧芬把最后一道菜铲了起来,又倒了一勺水进锅头,然后把柴火退到另一个烧水的炉灶里,说道:“别这么说人家,背后说人不好。”隔了一会儿,巧芬又说:“他是请何所长,何所长又把我拉了去。” 巧英“哦”了一声,转身到碗柜上把碗筷拿了下来。在这个家有一个传统,就是小辈帮长辈盛饭,巧英把碗筷放到饭桌上,就坐了下来,等着政国政平兄弟俩帮盛饭。 中午的时候巧芬打算把螺蛳粉留给两个孩子吃的,可是现在发现螺蛳粉也是一道菜,就不在提此事。这丰盛的晚餐都能抵得上过年过节的,孩子们吃得是津津有味,肚圆腹鼓。不单是两个孩子,就连巧英也是多吃了一碗饭。巧英这是第二次吃到了饭店里炒出来的菜了,上一次是少旺请她和丽萍一起去的国营饭店。虽然这次是剩菜,但是她一点也不觉得比国营饭店的差。 菜实在是太可口了,一家人吃饱的时候,饭桌上的几个碗被吃得干干净净,就连锅头里的饭也抢手了起来,往天晚上总要剩下那么一点点的,今晚被刮了一空。 看着还在舔着嘴边的油渍的两个儿子,巧芬说:“你们多听点话,认真读书,等你爸出来了,我们的生活就好过了,到时候我们餐餐吃肉。” “我很听话,我不用叫就自己洗澡。”天真的政平还真的以为听话就有肉吃,跑了出去找起衣服来。 “去帮你弟打水,你也洗了,别每天晚上都要叫。”巧芬催促着政国。小孩子贪玩,每天晚上洗澡都要叫上一两遍才会去洗。 政国打好了两半桶水提到院子里,小孩子洗澡不用在洗澡房里洗,天气这么热,在院子里洗就得了。 两个孩子洗好澡,开开心心的跟着巧英去看电视了。巧芬收拾好碗筷,也找衣服洗澡了。她回想今天和老公在劳改场的干部厨房里,那疯狂的举动,脸上不由的泛起了红霞。同时心里也有些酸酸痒痒的,白天和老公做时她太紧张,可以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巧芬以前对做那事没有太多要求,可有可无。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却隐隐的有了那种yu望。巧芬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不害臊,便提水进了洗澡房。她努力的让自己想其他的事,不要胡思乱想,可是越克制就越想,她想起了就在这洗澡房里,老公就和她做了不下十次。虽然每次她都没有太大的感觉,但是老公那浓浓的爱意挥也挥不去。 巧芬脱掉了衣服裤子,脱下了裤衩,裤衩上留着一团已经干了的白色印记,巧芬吓了一跳,这是什么啊?她挺着胯弯下腰,朝自己那条裂缝看去,裂缝周围也糊有一些相似的东西。巧芬的脸更加的红了,她明白了这是老公今天留在她裂缝里的东西,当时匆匆忙忙,也没有东西擦拭一下,结果就流了出来。 看到了这个,巧芬突然有了一个让她脸红心跳的想法,她要像老公今天摸自己的青草那样摸自己。也许是太久没有和老公在一起了,也许是她想代替老公抚摸自己。巧芬慢慢的伸手到自己的两腿之间,她在心里默念:陈明,你能感觉得到吗?我的手就是你的手,现在我在摸你最爱摸的地方。巧芬的眼睛微闭,在有些凉的手指轻触到那敏感的裂缝口时,巧芬的身体微微一抖。她感觉陈明的手又来了,来侵占她了,来掠夺她了……。 365 香艳春色-365 日子过得真快,小河潭里的水还没有游够,树丫上的鸟蛋还没有掏完,学校的钟声就要敲响了。 明天就是阳历九月一号,开学注册的日子。木洼村的村民是不用这种阳历的算法的,农耕播种那都得按着农历的节气走,阳历不靠谱。不过这些年每家都有个把小娃念书,念书是按照阳历来算的,所以人们也逐渐的记住了一些阳历的日子,比如说明天,九月一号。 九月一号是个好日子,国家把这一天定为开学的日子,那肯定是个好日子,老一点的人说这天是文曲星下凡的日子,所以国家把这一天定为开学的日子。好日子对巧芬人来说却是眉头皱的日子,巧芬在为钱发愁。现在念书一年比一年贵,去年小学三年级学费杂费七七八八的加起来还只是二十二块五的,今年一下子就要三十几块了。巧芬家两个娃读书,费用加起来要近七十块。本来就捉襟见肘经济,现在更是雪上加霜了。巧芬一直认为读书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所以再苦她也要让娃儿们读书,好在海仑答应要她见虎沟的那一块林地了,她决定去海仑那里,先支一部分钱,把娃儿们的学费给交上先。 吃饭了晚饭,巧芬就拿着手电筒,匆匆忙忙的朝海仑家走去。走快到海仑家时,远远的就听到一声声伤心的哭声,巧芬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听出了是东屋海昆家的丫头夏荷在哭,也就放心的走进海仑家的院门。如果是海仑家有人哭,那一定是在吵架,别人家吵架,自己冒昧的闯进去,那多唐突啊。是海昆家的人哭那没事,巧芬去的是海仑家又不是海昆家。 海仑家和海昆家共一间堂屋,只是两家的厨房一东一西而已。巧芬一进院门就看到了夏荷独自坐在堂屋门口,头俯在膝盖上,一声一声的嘤嘤哭泣。巧芬和海昆家有过结,所以她不想惊动夏荷,放轻了脚步走进了西屋的海仑家。 海仑夫妻坐在饭桌边吃饭,边吃边交谈,雪梅说:“大嫂也真是,夏荷这么小就不让她读书,在家里能干些什么啊。” 海仑正想回答巧芬的话,看到了巧芬进来,连忙招呼道:“巧芬,来来来,这么凑巧,快点来吃饭。” “不要,我吃过了,你们慢慢的吃吧。”巧芬摆摆手谢绝,和海仑夫妻客气了几句,自己走到一边,拿了个矮板凳坐下。 海仑知道巧芬没有什么事是不会来他家的,巧芬不是什么生意人,和她说话不必拐弯抹角,于是海仑说:“叫你吃饭你又不吃,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在这里看着海仑和雪梅吃饭,巧芬也有些不好意思,她也想快点把事情说完,说完就可以走了。巧芬说:“那我就直说了哈,你们已经确定要我见虎沟的那块树林了,我想先支点钱,明天拿去给娃崽们交学费,你看可不可以?”巧芬说完的时候,感到脸上**辣的,巧芬的脸皮薄,最怕和别人说钱的事,要不是生活所逼,她打死也不会来求人的。 见虎沟的那块林子,海仑和阿健已经去看过了。海仑和阿健商量最多出价一千四,于是回来的时候告诉巧芬,说给她一千一。巧芬没卖过林子,也不敢跟阿健和海仑讨价还价,一口就答应了。海仑和阿健本来是想在一千一到一千四之间留个缓冲的地带的,没想到巧芬价也不还就答应了,最后还是阿健把海仑拉到一边,说巧芬家这么困难,就按照原来定的最高价给她吧。阿健都开口了,海仑又怎么好意思不同意呢。所以又过来对巧芬说出价一千四百,巧芬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使他们一下子加价这么多,但是这是买卖,能卖多点钱谁不乐意啊?于是千恩万谢的谢了海仑和阿健。海仑和阿健买林子本来是要砍完树木才给钱的,不过知道巧芬这钱是等着急用的,就答应过一段时间就把钱给她。本来这两天海仑和阿健就准备把钱拿给巧芬的了,现在巧芬自己来问了,海仑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他打着哈哈说:“要多少,我这就给你,明后两天我和阿健把剩余的全部给你,这么久不拿给你,真不好意思啊。”海仑说完就放下筷子去掏裤兜。 巧芬连忙摆摆手,说:“不急不急,你先吃完饭先,吃饭都没有一顿啊。” 海仑已经把钱掏出来了,拿起饭桌上的一根牙签塞进了嘴里。这是海仑的一个习惯,只要筷子一停,嘴里必须得有根牙签。海仑说:“先给你一百吧,整数好计算一点。”说完也不管巧芬同意不同意,就数起了钱来。 这时外面传来了夏荷更大的哭声,紧接着是秀兰破锣般的打骂声:“我叫你哭,我叫你不吃饭,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啊,读再多的书以后还不是一并嫁给别人去,别人能把我供你读书的钱还给我吗?” 倔强的夏荷和母亲顶起嘴来,她哭着说:“不让我读书你还生我干什么?还不如把我给卖了。” “啪啪啪……。”可能是秀兰不知道打夏荷哪里,秀兰被说得怒火更加大了,她打一下骂一下:“我叫你顶嘴,我叫你顶嘴……。” 夏荷哇哇的大叫,这时可能是海昆出来阻止秀兰,他说:“别打孩子了,你就让她把书读完吧,夏莲要结婚了,你说不给她读还情有可原,夏荷又没有结婚,你不让她读,叫她回家能做什么啊。” “读读读,读书你出钱啊,你出钱就让她读,没钱不要和我说。”秀兰正在发怒的时候,海昆这个窝囊废给横了出来,这样秀兰气得无处消。 海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他大声的说道:“这个家赚钱我比你多,我的女儿我供她读书,你凭什么不让她读?”海昆也确实是个窝囊废,每天辛辛苦苦的干活,到头来得到的收入全归老婆管着,买半斤烟丝都要向老婆请示,现在他也只是发泄一下情绪而已,财政大权掌握在老婆的手里,他想供夏荷读书,那就是一句空话。 海昆竟敢对秀兰说出这么重的话,那不是不想活了吗?秀兰拉过身边用来赶鸡的竹棍,劈头盖脸就朝海昆和夏荷打去。 366 三个响头 香艳春色-366三个响头 秀兰的竹条噼里啪啦的打在海昆和夏荷的身上,海昆倒不怕痛,可是夏荷还是是个孩子啊,细皮嫩肉的,被这竹条抽过来,不出现条红痕才怪呢。海昆赶紧把夏荷搂在怀里,为她挡住竹条的抽打。 秀兰也只是生气,竹条并不会抽得太重,但是也够父女俩受的了。海昆搂住夏荷,秀兰就转到前面来打,嘴里还骂道:“挡,挡什么啊挡,敢跟我顶嘴还怕我打啊……。” 海仑知道大哥的懦弱,能敢跟大嫂顶上那么一句就算是借了老虎胆了,赶紧叫雪梅:“你出去拉一下,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打,成何体统啊。”因为外面闹得实在太凶了,海仑本来要数钱给巧芬的,中途就停了下来。 雪梅走出西屋,来到堂屋门口,从海昆怀里拉出哭成泪人了的夏荷,说道:“怎么这么傻的啊,被打了也不知道到二婶家里躲一躲。”雪梅拉着夏荷走时,还回过头去和秀兰说:“大嫂你也真是,小孩不听话说两句就得了,动手打孩子干嘛,打伤了还不是你自己要出钱医。” 打孩子就要有人出来劝阻,不然打孩子的人没台阶下。秀兰把手里的竹条扔了,骂骂咧咧的跟了过来:“这死丫头,叫她不读书了,趁没嫁人之前帮家里多干几年活,她硬是死倔,我看你倔得过我。” 原来今天夏荷和金秀去乡里中学报道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就告诉母亲(秀兰),说今年的学杂费要八十块钱。秀兰一听气死了,这学杂费就像是浇足了水的豆苗,一个学期比一个学期高,秀兰就随口骂了一句,不读了,把你供完初中猪都要去了两头,回家干活吧。夏荷的成绩一直是班里数一数二的,叫她不读书,她怎么会肯呢,她当时就说了一句,我死也要读书。本来就不想让夏荷读书的秀兰听了,火气一来,当机就决定不送夏荷读书了。夏荷是妹娃子,现在十五六岁了,读书出来没几年就嫁人了,即使是学到再多的知识,那还不是帮别人读。秀兰一拍桌子,骂道,我不给钱给你,看你读什么,有本事像你姐那样,找个好老公,给家里多挣点彩礼钱啦。今天阿凤刚刚和秀兰商量,说过一千八百块的彩礼钱过来,问秀兰同不同意,秀兰心里可美滋滋的呢。夏荷听到母亲这样说,再加上母亲说到姐姐的事,深深的刺激了她,她放下碗跑到堂屋门口的门槛上嘤嘤的哭了起来,这才有了巧芬来时看到的景象。 雪梅把夏荷拉进了自己家的厨房,安慰道:“傻丫头,这么大了还哭,快停住,在二婶这里吃饭了。”说着去碗柜拿了一副碗筷下来,帮夏荷盛了一碗饭。 倔强的夏荷站在原地没有动,还是一味的哭,听那声音哭得都有点哑了。 秀兰在门口还在骂着:“不要装给她吃,她这么倔还要吃什么,现在妈的话都敢不听了,以后还得了。” 海仑平时最看不惯大嫂的种种作为,同时他也觉得作为父母,至少要把孩子供到初中毕业。海仑拍了一下桌子,大叫道:“别吵了,你不送夏荷读书我送,以后有一天你不要后悔。”海仑说完把刚才数好准备给巧芬的一百块钱,放到了夏荷面前的饭桌上。 海仑的话犹如旱地一声雷,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给震住了,就连泣不成声的夏荷也被吓住了,不敢哭出声来,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大家愣了好几秒,这才回过神来,雪梅拿起饭桌上的钱塞到夏荷的手里,说道:“拿起,明天去交学费,读书用功一点就行了,现在吃饭,不吃饭明天怎么去学校啊。” 夏荷看着手中的钱,哇的又哭了起来,这么多钱他不敢要啊,再说了她也没有能力还给二叔。 门外的懦弱的海昆又大胆了一回,他说:“你拿起钱明天去注册,爸以后帮二叔砍树,给你还上就是了。” 秀兰把手伸到海昆背后,在他屁股上用力的掐了一下,心里暗骂,海仑都说帮出学费了,你还傻不拉几的说什么还。 海仑不用看都知道大嫂会在大哥背后搞什么动作了,既然话都已经说出口了,他也就大方到底,他对夏荷说:“别哭了,只要你认真的读书,不管你以后能考上什么学校,就算是北京大学,二叔也供你读书,只要你以后不要忘记了二叔就行了。” 夏荷攥紧了手中的钱,扑通一声跪到了海仑的面前,“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站起来,掩着面跑出了厨房,把堵在门口的秀兰和海昆挤得差点跌倒了。 海仑也没有想到这孩子竟然行如此大礼,颇有几分感动。他又慢斯条理的数了一百块钱,说道:“你看你们,有钱不送孩子读书,人家巧芬家里穷成那样,还要想尽办法让孩子读书,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妈的。” 秀兰自知理亏,加上海仑给钱给夏荷,她也等于是赚到了,便不在做声。要不然拿她跟巧芬比,她不大发雷霆才怪呢。 海仑把数好的钱递给巧芬,巧芬接过钱马上说:“你们还没吃饱饭,我就不打扰你们,我先回去了。” 巧芬尴尬啊,自己一个外人,和秀兰又没有话说,看他们吵架劝也不是走也不是,如坐针毡,现在拿了钱就赶紧走吧。 巧芬走了,秀兰也赶紧找借口走,她说:“我还没有洗澡,回去洗澡先,她二婶吃饱过来叫我哈。” 海昆想挤身进去和海仑说几句,以后慢慢的还他钱的话,却被秀兰一把拉住了。秀兰把海昆拉回到东屋厨房,压低声音骂道:“你想进去干什么,是不是又想说还钱?” 海昆没有回答,秀兰又指着海昆的脑门道:“我说你这脑子真的是猪脑子,你没听到海仑说了,以后夏荷的学费他全部包了吗?你要是敢再去说还钱的事我就跟你离婚。” 海昆还是一声不吭,他转身到门背,拿起了他那漆黄发亮的水烟筒,蹲到了门口,吧唧吧唧的抽起了闷烟。 懦弱的男人老鼠都欺负,梁楼上的老鼠三五成群,稀里哗啦的追逐着,时不时弄下来一些土坷垃,砸到海昆的身上。 (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继续!!!) 367 小学来的女老师 香艳春色-367小学来的女老师 木洼村小学里来了位漂亮的女老师,还是赵乡长亲自送来的,据说是某高校毕业的,对于这所全部是民办教师的小学来说,这可是一个好消息。 这位女老师不是别人,正是少强在龚茜茜家遇到的妹仔小玉。所谓的某高校毕业,那是赵乡长对外宣传的,小玉只是高中毕业。不过比学校里那些在文革时期读的什么民族学院,农工夜校啊的代课老师的学历要实用得多了。 小玉被分到了四年级教语文,还担任班主任。本来老校长是让小玉教毕业班五年级的,(当时这地方的小学实行五年制)可是小玉却说想从四年级教起,小玉是想教两年书,看自己有没有水平带出几个学生考上县里的重点中学。小玉是赵乡长带来的,老校长当然德给她面子啊,她想教那个年级就教那个年纪。 小玉是第一次教书,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破的学校。她所教的年级教室,窗户没有一扇是好的,有的那个木框框都没有了,就剩下一个大墙洞。黑板是几块木板拼凑而成的,用两个大树叉架住,斜靠在墙壁上。要不是那木板上用黑漆涂过一层的话,还真不知道它叫黑板。学生的课桌也是一高一矮,一长一短,没个统一。十几个学生,不论男女,个个像泥猴一样,浑身脏兮兮的。不是两个脸蛋粘着抹鼻涕后结下来的两道横垢,就是指甲里塞满了泥土。才第一节课小玉的心就凉了一半,心想姐夫怎么会介绍她来这种鬼地方呢?不过小玉想自己在县城的名声这么差,在这个世外桃源的地方安顿下来也好,反正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得过且过。 一天下来,班里的两个男学生引起了小玉的注意,一个叫大良,一个叫政国。他们和别的男生一样非常顽皮,但是他们却不合群,只是自己玩自己的,别的男生似乎也不爱和他俩玩耍。 木洼村小学的教师,基本都是附近几个村的村民,下午四点半钟放学后就一呼而散了,偌大的校园里只剩下小玉一个人。学校又不在村子中央,小玉有些害怕,忐忑不安的升了火做了饭。锅头和米菜都是今天从县城里带来的,柴火是老校长在学校周边为她捡的一些破木板枯树枝。多亏小玉小时候也烧过柴火,要不然她烧火都不会啊。 小玉简单的做了一餐吃的,吃饱后就再也不敢呆在学校里了,她想今晚自己一个人可不知道怎么睡啊。小玉来到了阿凤的小店。 小店里江峰和一班小孩正在全神贯注的看动画片,阿凤倚在门框上嗑瓜子,看见了小玉来,热情的打着招呼:“哎呦,这不是新来的老师吗,来来来,坐一下。”说完转身走到那班小孩身边,拍了拍一个小孩的屁股,从他的屁股下拿过一张凳子递给了小玉。 小玉倒也挺客气,她摇摇手说:“我不坐,给学生们坐吧。”小玉是县城里的人,不会说木洼村的土话,还好阿凤刚才跟她说县城话了。 那班全神贯注看动画片小孩,听到了说话声,纷纷回过头来看。一些胆子大一点的孩子还用普通话说:“钱老师,来和我们一起看动画片吧。”真是好笑,同在一个屋子里,竟然说出了三种语言。 小玉姓钱,她在上第一节课的时候就像班里的学生自我介绍了。小学校不大,总共也就五六是个学生。一下课,她教的学生们一传十,十传百,一下子整个学校的学生都知道这位漂亮的女老师姓钱了。小玉本来就是害怕一个人呆着学校里的,见这里有这么多学生,便想加入到他们当中去。她朝阿凤点了点头,刚才说不要板凳,现在又拿起了板凳,坐到学生旁边去。说道:“你们都不回去吃饭啊?” 在农村哪里有这么早得吃饭啊,许多人家饭都没开始煮呢。看电视的都是一些调皮捣蛋的,放学到现在,书包还挂在屁股后头,家都没有粘过的学生。或者是家里有爷爷奶奶帮做家务的,回到家里,把书包一甩,就跑来看电视的。就好像小燕和阿兵,小燕和阿兵没有爷爷奶奶,但是他们爸妈和小叔今天都在家闲着,所以妈妈不在那土坡上大喊他们回去吃饭是不会回的。小燕的胆子最大,她说:“家里还没得吃,老师你吃了吗?没吃的话一会去我家吃。” 小燕也是小玉班里的学生,小玉看了看这个还算干净,全校唯一一个穿裙子的女生,突然想,要不今晚骗她去跟自己作伴。小玉摸了一下小燕的头,说道:“你真有礼貌,老师吃过了,谢谢你,你晚上和谁睡在一起啊?” 老师摸自己的头,那就表示老师喜欢自己,小燕十分高兴,斜斜的靠在了老师的身上,说道:“我和我弟一起睡。” 小燕的话一出,一些大一点的男生吁吁的就取笑她,说:“好羞哦,男的和女的一起睡。” 这本来正常得很,小燕平时也被取笑过,她还会反驳他们,说你们小时候还和你妈睡呢。可是现在她是在老师的面前被取笑,强烈的自尊心一上来,嘴角一弯,快要哭出来了。 小玉赶紧拍了一下那没有板凳坐,把书包垫在屁股下的男生,说道:“不许胡说,快点起来回去吃饭,你看你,今天才发的书,就被你垫在屁股上了。” 动画片刚好播完,那男生似乎也真怕小燕哭,女生哭嘴讨人厌,动不动就是向大人告状。此时动画片刚好播完,他没像往天晚上那样等到片尾曲唱完,站起来拖着书包叫道:“回家咯,驾驾驾!” 有人带头回去了,其余的人也纷纷站起来,拍屁股的拍屁股,挥衣服的挥衣服,呼呼的争着跑出了阿凤的小店。一时间店里烟尘滚滚。小玉用手扇了扇面前的烟尘,觉得这帮山里的孩子真有趣。 小燕还没有走,她还在等着老师安慰她一句呢。小玉并不懂得这些小孩的心里,她只是说:“今晚不和你弟弟睡了,来学校陪老师睡,敢吗?老师一个人不敢睡。”小玉刻意说自己不敢睡,生怕小燕会拒绝她一样。 其实这就是对小燕的最大安慰,能和大人们一起睡,是这个年龄段孩子的一个梦想,好像和大人一起睡了,自己也就长大了一样,小燕兴奋的说:“好啊好啊,你在这里等我,我吃饱饭就来这里找你。” 368 缘分 香艳春色-368缘分 小燕一回到家,还没有拿碗吃饭就宣布了一件事:“今晚弟弟自己一个人睡,我不和他睡了。” 已经围坐在饭桌前的桂琴一家人有点惊讶,桂琴说:“不和你弟睡,你睡哪里啊?睡牛棚啊?” 小燕一本正经的说:“我去学校和我们新来的老师睡,她一个人不敢睡,她叫我去的。” 少旺笑道:“你们新老师是不是那个女的啊?她是不是怕鬼啊?呵呵呵,我去陪她睡好了。” 桂琴瞪了少旺一眼,回过头对小燕说:“管你和谁睡都好,快点拿碗吃饭。” 少强却在心里想,这新来的老师,会不会就是小玉啊,小玉来了,她表姐龚茜茜怎么不陪她来呢?少强的心里只有龚茜茜,根本就没记住小玉还有个姐夫是乡里的赵乡长。等小燕拿碗装饭坐到饭桌前了,少强开口问她:“你们老师有多大啊?” 小燕今晚似乎很赶时间,一坐下来就夹菜,呼啦啦的扒饭。往天晚上都是吃了好几口菜了,饭还没有动一口。小燕一边嚼着嘴里的瘦肉一边说:“不大,还没有妈大呢。” 和小孩说话就是费劲,你问东她就答西。少强干脆问:“你们老师的名字是不是叫做钱小玉啊?” 小燕咽下了嘴里的饭,差点堵住了咽喉,她奇怪的反问爸爸:“是啊,我们老师是叫钱小玉,你怎么知道的?” 少强没有回答小燕,而是举起筷子指了指同样感到奇怪的少旺,一副老大教训小弟的样子,他说道:“明天你把这个大包头给剪了,去县城去剪,就在那个市场边头的大树下,剪一个像哥这样的发型,再买两套正经一点的衣服回来,过两天我把钱老师领到家里来,让你俩认识认识,得给人家留下好印象啊。” 少旺还没有回答,小燕就抢着问:“是要把钱老师给小叔当老婆吗?” 少强哈哈大笑,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骄傲且得意的说:“我的女儿就是聪明,对,就是介绍给你小叔当老婆的,我认识你们钱老师,她和爸说过此事。” 小燕听了并不高兴,反而轻蔑的“哼”了一声。她们的老师是多么的美丽漂亮啊,嫁给小叔当老婆,小燕觉得一点都不般配。小燕的情绪没人注意到,就是注意到了也没人会去理会,一个小屁孩,她懂得了什么啊。 少旺今天是见过了小玉的了,他也觉得小玉十分漂亮。不过少旺不是那种见到漂亮的女人就喜欢的人,他的心里面可一直装着巧英呢。他张口就说:“不要你介绍,她一个城里妹仔,娶她做老婆干嘛,能干得了农活吗?” 少强没料到弟弟会冒出这样的话来,他骂道:“我说你傻你还真的是傻,你整天惦记着这点农活干什么?人家是老师,她有工作,人家不嫌弃你都好了,你还嫌弃人家。” 少旺低着头扒饭,低声的嘟囔道:“反正我不要你介绍,我觉得她不合适我。” 少强火了,他把领带弄松了一点,继续说道:“我是你哥,我说合适就合适,你明天在我这拿两百块钱去县城,老老实实的按我的要求给做了。”少强没有发财之前,对少旺可谓是不问不理,现在有钱了,他什么事都想管,什么事都想别人按照他的意思做,这种施威发令的感觉极大的满足了他高高在上的心。 少旺满脸不高兴,但也不敢和少强顶嘴,少强现在在家里绝对是个主,没人敢不听他的。有什么办法啊,吃的住的,穿的用的,他都提供了,除非你不想要这些。少旺的心里也许只有桂琴能够理解,桂琴知道少旺和巧英有那么一腿。桂琴本来想替少旺说两句话的,可一想到说了少强肯定会找出一大堆理由来和她理论,甚至是谩骂,干脆就不理会他们兄弟俩的事。 阿凤的家吃饭也是早的,没有办法,家里的地方就是这么宽,不吃早一点等下别人来看电视了,小屋里坐满了人,摆桌子都没有地方摆。 阿凤一家三口在吃饭,电视照常开着。小玉则坐在一旁看电视,阿凤一家刚才热情的叫小玉在这里吃饭,小玉婉言谢绝了。小玉第一次来木洼村,还一点都不熟悉,也不知道去哪里走走,就留下来边看电视边和阿凤家人拉些家常。 现在是开学的季节,小玉看到江峰还在家里,就问道:“今天不是开学了吗,怎么你家娃崽还在家里,不是要住校吗?” 阿凤呵呵的笑道:“都小伙子了还娃崽啊,过几天都结婚了,到时还请老师你来吃喜酒呢。” “啊!才多大一点啊,就……。”小玉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扭转话峰,说道:“恭喜啊,什么时候啊,告诉我,到时一定来。” 阿凤就是心直口快,孩子小就是小,没有必要藏着掖着,你不说没几天她还不是知道,于是她说:“快十六岁了,农村人难娶老婆,现在有对象就赶紧把婚结了先,免得以后成了老光棍啊。” 小玉打量了一下江峰,虽然脸上还有一丝稚气,却也长得一表人才。小玉夸奖道:“你儿子这么英俊潇洒,怎么可能会成为老光棍呢,我是年龄大了,要不是我都还想嫁给他呢。” 这当然是个玩笑话,阿凤和老公都呵呵的笑了起来。这玩笑话却让江峰十分害羞,他说:“妈,你不是说要请老师来吃酒吗,你还没有告诉她日子呢。” “我家也要请老师去吃饭,我爸说了,他认识我们钱老师。”这时小燕气喘吁吁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她爸认识钱老师,这可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啊,所以她一听到江峰说要请老师吃酒,她立刻冲了进来说。 听到小燕说她爸认识自己,小玉马上就想到了少强。她把洗过澡,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的小燕拉到怀里,问道:“你爸是不是叫少强啊?” 小燕点了点头,靠在老师的怀里,多么的光荣与自豪啊,简直比去年加入少先队员,戴上鲜艳的红领巾时还要高兴。 这个世界真的存在太多缘分了,小玉在县城里和表姐谋划着怎么把少强的钱骗到手,在这里就遇上了少强的女儿,还是她班里的学生,今晚一起睡。 369 你情我不愿 香艳春色-369你情我不愿 林芬洗得澡就进房躺下了,今天晚上烧火做饭时,多用了一点松光又被海山妈明里暗里的说了一通,心里不舒服,就电视也不去看,躺在床上生闷气了。这半年来,林芬不知受了海山妈的多少气,她都一一的忍了下来。心里储存了太多,就快要爆炸了。 海山不爱热闹,晚上几乎没有出去看过录像。前段时间他扛回来了好多做扁担的木头,现在木头阴干了,每天晚上吃饱饭后就开始刨扁担,等到家里人全部都洗好澡了之后,一根扁担也快刨成了。在县城里,一根扁担能卖上两块五钱。海山总是刨够了十根就叫二哥海仑帮拿去卖,换点钱回来补贴家用。今晚他又刨好了一根,这才找衣服去洗澡。 海山洗好了澡,只穿上裤衩,一手拿着衣服就走进了房间。反正进房后就睡觉,睡觉还要脱一次,现在穿就是多此一举。 海山进了房,看到林芬躺在床上发呆,就问道:“怎么今晚不去看录像啊?” 林芬心里有气,就没有回答海山。林芬的山峰不大,但是戴上乳罩平躺在床上,却也显得蛮挺的。 往天晚上林芬都是去看录像,等她看录像回来的时候海山都已经睡着了,有时虽然是醒来,白天干活那么累,迷迷糊糊的也没有心情和林芬做那事了。现在看到林芬躺在床上,好久没有做那事的海山忍不住了。他把衣服丢到桌子上,坐到了床沿,伸手搭在林芬的肚子上,又问道:“今晚的录像不好看吗?” 海山连问了两声,再不回答的话自己也过意不去了。林芬只得闷闷的答了一句:“不好看。”说完翻个身,测向了里床去。 粗心的海山并没有发现林芬的情绪不对,他把手伸进了林芬的衣服,在林芬的山峰上揉了几下就把手抽出来,去脱林芬的裤子。没有结婚的时候,每次和林芬做这事,海山都是充满了激情。结了婚后,生活的重担压上来了,做这事完全是为了满足生理需要。很多时候他和林芬做,也都只是扒下林芬的裤子,然后就做了,甚至连山峰都没有摸一下。 现在海山同样是脱了林芬的裤子,就不脱她的上衣了。海山扳平林芬的身体,让她平躺着,分开了她的双腿,在她那稀稀黑草下摸了几下,看看够不够湿润。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海山发现老婆的这里总是很干,做的时候总是不太舒服,所以他养成了这个习惯,每次做前都要摸一摸。 海山一摸,果然没有一点水,他便吐一口口水涂抹了上去,又在自己的玩意上抹了抹,这才跪到了林芬的两腿间,压了上去。 林芬面无表情,任由海山在身上运动。林芬发现海山变了,不是变得不爱自己,而是变得不在关心,不在在乎自己。就拿做这事来说,林芬的底下并不是真的那么干燥,她的水多的时候也能把床单都湿了一个小圈。只是海山现在和她做,吻也不吻她一下,她的身体都还没有准备好,就一棍捅了进来。林芬有时候甚至心里会抗拒,会想让海山快点结束,不要在她身上折腾了。 林芬从海山一起一伏的屁股看过去,结婚这么久了,新房里还是空空荡荡,没有添置什么东西,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杂物也没有多少。海山家穷,结婚前穷,结婚后更加穷。林芬不嫌弃海山穷,要不然也不会等了那么多年还一如既往的嫁给他,但是林芬此时却在心里嫌海山没有本事。自己的弟弟,一个二流子结婚了之后都会找点门路杀猪卖肉,生活过得有滋有味。而海山只知道埋头苦干,累死累活不说,一年到头也挣不了几个钱,这苦日子何时能到头啊。 林芬正在想着事的时候,身上的海山用力一顶,挺着那玩意死死的抵在了林芬的裂缝之上。林芬还没有感觉,海山就结束了,不是海山的时间不长,而是林芬想事没有感觉,要不是海山最后那用力的一挺,撞得林芬的胯骨有点痛的话,她甚至都忘记了海山趴在她身上做事。 海山趴在林芬身上喘着粗气,半分钟后翻下了林芬的身体,直挺挺的躺着,他疲惫的说道:“帮我擦一下,关蚊帐睡觉吧。” 林芬今晚心情本来就不好,现在海山爽完了就睡,还指使她做这做那。林芬心想,你白天干活累了,那谁不干活啊,凭什么要我帮你擦啊。于是她推了海山一把,气呼呼的说道:“以前都是我帮你擦,今晚你也帮我擦一下。” 海山不知道是真的太累了还是懒,他半眯着眼睛说:“算了,别擦了,睡觉吧。”说完转过身去,背对着林芬。 林芬坐了起来,拍了一下海山的光屁股,任性的说:“不行,我就要你帮擦,我的都流出来了,等下弄脏床单了。” 海山仍然像死猪一样躺着一动不动,他说:“不让他流出来,说不定还能怀上孩子呢。” 海山这句看似玩笑的话深深的刺痛了林芬的心,这小半年以来,她每天不是在忍受海山妈骂她不会生孩子吗,现在就连海山也这样取笑她。林芬再也受不了了,情绪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林芬发脾气不同别人,她发的是村民常说的牛牯脾气,不声不响的。林芬捡起了海山丢在一旁的裤衩,在自己的裂缝上擦了几下,然后朝海山的头上扔过去,裤衩哒啦的罩住了海山的半边脸。林芬又拿过自己的裤衩和裤子穿上,下了床,林芬蚊帐也不帮海山放下来就走出了房间门。 床上的海山根本没有意识到林芬发脾气,竟然一下子就发出了鼾声。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海山就醒来了。太多蚊子了想睡也睡不着,这蚊子也是,一早一晚这两个时间段最猖狂。海山暗自责怪林芬起床窝屎也不帮把蚊帐关好。林芬有个习惯,就是每天早上都要去蹲一次茅房,绝对拖不到吃过早饭后,海山经常笑她,说她的命贱,每天的第一件事就是要闻屎。 海山在床上找到了自己的裤衩,穿上,又穿好了衣服出去。厨房里海山妈已经早起了,正在烧火做饭。海山刷牙洗脸后又开始刨他的扁担,等到母亲做好了早饭也不见林芬回来,海山觉得有些奇怪了。 370 回娘家 香艳春色-370回娘家 海山妈把菜端上桌子,满脸不高兴的说:“还不去把你的宝贝老婆请出来,得吃早饭了还不起床,想养油啊,养这么肥还不是不会下蛋。” 林芬不在场,海山妈的话说得更加难听了,听得海山爸都有点听不下去。他把烟斗里的最后一口烟雾吸完,扬起他那五寸多长的烟斗在饭桌腿上敲了敲,敲出烟斗里的烟灰。他说:“你这婆娘的嘴巴怎么那么碎呢,少说两句会死啊。” 海山妈念念碎碎的和海山爸拌起嘴来,海山无心听他们拌嘴,他放下了手里的扁担和手刨,出门去找林芬了。他知道林芬肯定不像妈所说的还没起床,起床的时候就不见了林芬,还以为她去了茅房,现在看起来不是那么回事。海山首先去了茅房,没有看到林芬,粪桶也还放在角落里,她不可能是去淋菜。海山的心有些慌乱,这么早林芬会去哪里了呢?海山带着疑惑朝林华家走去,找不到林芬,海山自然就想到了林芬的娘家。先去哪里看看,如果林芬不在,那也好和岳父岳母说一声,该找的找,该等的等。 心急走路就急,海山和迎面买肉回来的少强差点撞到了一起也没有注意到。 海山风风火火的样子,少强只能闪到路边,倚在竹篱笆上骂道:“好你个海山,走得这么急,家里着火了啊。” 海山没顾得上理会少强,径直的向前走,走到了林华家门口,那条黑狗友好的出来,围着海山的裤腿转了转,把海山迎进了厨房里。厨房里岳父岳母和丽萍,当然还有他的老婆林芬,他们正在吃粉肠瘦肉粥。林华不在,林华还在阿凤的小店门口卖肉,他早上拿了两手粉肠和一点瘦肉回来就继续去卖肉了。 海山一见到林芬就劈头盖脸的骂了起来:“你躲到了这里也不说一声,害得我到处去找你。” 林芬头低低的,看也不看一眼海山,怨恨的说道:“我要什么找啊,反正在你们家也是没有用,还不如回我自己的家。” 海山还没有从林芬的话里听出什么异样来,他掏出了一根烟递给了岳父,还继续对林芬说:“你说的什么话啊,你是我老婆,我不找谁找……。”海山的话还没有说完,手里的香烟就被林华妈拍落在地。 林华妈是怕林华爸接海山的香烟,她骂道:“她是你老婆?是你老婆昨晚为什么不找啊,都一天晚上了才来找,我看你心里根本没有这个老婆。” 海山这才知道林芬是生气了回娘家的,而且昨天晚上就回来了。海山搞不清林芬到底生什么气,生自己的气还是生母亲的气,只知道能把林芬气回娘家了,那一定是蛮严重了。海山试探性的问了下林芬:“你昨天晚上就回来了?我怎么不知道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海山连自己昨晚在不在家睡觉都不知道,这更加让林芬气得无处消啊。林芬捧起了粥碗,腾腾腾的走出了厨房,答也懒得回答海山,独自一人来到堂屋门口的小坪一角,站在那里继续吃粉肠瘦肉粥。 海山尴尬极了,他再次的掏出香烟,小心翼翼的递给岳父,低声下气的说道:“爸,抽根烟吧。” 林华爸看了看老婆,见老婆没有要再制止的意思,就接过了香烟,苦口婆心的说道:“我说你们啊,都不让人安心,结婚还不到一年就闹矛盾,这以后怎么闹到老啊。” 岳父接了香烟,这多少让海山心里好过了一些,他弯下腰,捡起了开始被岳母打落在地上的那根香烟,吹了一下上面的灰尘,夹在耳朵上,然后陪着笑脸说:“我出去看一下林芬哈。” 海山走了出来,来到了小坪角,站在了林芬的侧边,说:“你到底什么气嘛?你跟我说啊,不说我都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海山这回知道了老婆是生气才回的娘家的,语气也放缓了许多。 林芬也是一时的闷气,刚才在屋子里时,海山那句你是我老婆,我不找你谁找你啊,就让她的心软了,只是自尊心让她不能这么快的就向海山示好罢了。林芬也放缓了语速,低声的说道:“你自己昨晚说了什么自己知道。” 海山挠了挠后脑勺,努力的回想着昨晚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可是思来想去,想到的也只是林芬那粉嫩如藕的大腿和稀稀疏疏的黑草,还有就是那无关紧要的只言片语。海山小声的说:“是不是我搞你的时候弄疼你了?” 虽然身边没有其他人,但是林芬还是满脸绯红,她娇羞道:“都说了是说,你没有听清楚我的话啊?”林芬已经吃完碗里的粉肠瘦肉粥了,她把空碗放在面前的竹片台上。竹片台是林华爸用竹片搭在小坪旁边的,主要是方便用来晒一些竹笋啊之类的东西。林芬没有拿碗进厨房放或是继续装粥吃,而是留在这里和海山说话,可以看出来她心里已经原谅了老公,即使是老公没有发现自己说错了那句话,她也原谅了老公,现在就等着一个合适的台阶下,她就会和老公和好如初了。女人往往就是这个样子,她们生气也许并不是真的生气,她们是借着生气来让老公在乎她们,关心她们。 海山陪着笑脸说:“我想不出来,你就告诉我呗,告诉我了我改,还不行吗。” “不行,你自己想,什么时候想出来了再来找我。” “啊,你不跟我回去啊?” “不跟,你都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我跟你回去干嘛。” “你不回去,别人还以为我们吵架了呢。” 林芬哭笑不得,自己都跑回娘家了,海山还不认为是吵架,世界上竟然有这种男人。林芬赌气说:“我们就是在吵架啊,你不认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就不要来找我,我是不会就这么轻易的跟你回去的。”说完拿起了空碗进了屋。 海山傻傻的跟了进来,屋子里有人,他不好追问林芬,只好愣愣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厨房里谁也不说话,场面尴尬得就像是穿着开裆裤走在大街上一样。过了好久,最后一个吃饱的丽萍也把空碗放进了锅头的时候,林芬也没有要回去的意思,海山只好说:“你在妈这陪丽萍玩一天,晚上在回去吧。”说完尴尬的走了。 371 扫兴而归 香艳春色-371扫兴而归 原来,昨天晚上林芬从房间里走出来后,就下到厨房里,在竹竿上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就回娘家了。回到娘家的时候,父母还在看电视,丽萍和林华看录像还没有回来。林芬一进家门就说:“妈,我回家住了。” 林华爸妈看到女儿怀抱着衣服,马上明白了怎么一回事。林华妈说:“怎么了,海山打你了?” 林芬没有回答母亲,搂着衣服走进了自己原来的房间。林芬出嫁后,这个房间就空了出来,只是床铺还留在里面,留到有客人来的时候睡。床上的被褥蚊帐已经收了起来,剩下一个空荡荡的床架。房间里还堆放着没有晒干透的谷子和一些杂物,感觉就像一个杂物间。虽然一切都已经改变了,但是林芬还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这个房间她住了近二十年,墙壁上的每一处小裂缝,地上的每一处小洼小凸,都是她的回忆。林芬扯过了一块烂布,把桌子上的灰尘擦掉,把衣服放下。 这时候林华妈也抱着被褥进来了,那个父母不心疼自己的儿女啊,虽然林芬没有说为什么事回娘家,林华妈也不知道谁对谁错,但是女儿既然回来了,那就先把她安顿下来先。林华妈麻利的铺着床,边铺边说:“回来就好,你看你嫁过去这么久了,也没回来过几次,这次回来就多住几天。” 家,永远都是自己的好。林芬突然觉得这才是自己真正的家,这里有疼爱,理解她的家人。而和海山的那个家,她总是没有办法融入进去,海山的家人也没有完全敞开胸怀接纳她。母亲温暖的话语一下子就触动到了林芬那强作坚强的心,心里的委屈犹如溃了坝的洪水,她哇的就哭了出来。 林华正和丽萍嘻嘻哈哈的回来,看到姐姐的房间窗户亮着灯,里面还有哭声,便冲了进去。房间里姐姐正靠在母亲的怀里放声痛哭,林华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姐姐被海山妈骂了。他大声的说道:“姐,是不是那个八婆又说你什么了?” 林芬看到弟弟和弟媳回来了,就从母亲的怀里挣出来,坐到还没有铺好的床上,仍然嘤嘤的哭泣着。 丽萍挺着圆鼓鼓的肚子,笨拙且蹒跚的走到床沿,挨着林芬坐了下来。她抬手搭在林芬的肩膀上,算是安慰了。作为半个外人,他不知道怎么在语言上安慰这个姐姐加朋友。 林华妈听到儿子的话,以为真的是海山妈把女儿骂回家了,也气呼呼的气说:“这臭女人,明天早上我就去和她评理,我养的女儿,凭什么要给她骂啊。” 林芬似乎也害怕事情闹得不可开交,连忙说道:“她没有说我,我就感到心里委屈,想回家住几天。” “我早就叫你回家住了啊,你不听,现在受了委屈了吧。”林华愤愤不平,停了一会儿他又说:“妈的个掰的,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能天天往他家拿肉吗,从今往后别想我再拿半两肉过去。” 一家人又劝了林芬几句,各自泄出了心中的愤怒。问林芬也问不出个子丑寅卯了,就帮她把蚊帐床铺弄好,然后各回各房了。 海山从岳父家扫兴而归,闷闷不乐的回到家里。家里父母已经吃饱了,父亲蹲在门口边,用一把旧锉在锉刮铲。农忙已经过了,但是农村的活儿永远排不完,现在又得铲一下八角的草了,把草铲干净好捡八角。这锉刮铲的声音听着就像被人刮骨,听到喉咙都不舒服。 海山爸见到儿子垂头丧气的回来,就停下了手中的锉,问道:“怎么样?找到林芬了吗?” 海山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然后默默地走进厨房。 海山爸又说道:“找到了那人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啊,你们夫妻吵架了?” 吵架?父亲也认为他和林芬吵架,可是海山却莫名其妙,就算是吵架了,可是为什么吵,吵什么了?他这个当事人一点也不清楚,海山只好抛出一句:“不是吵架,林芬就是想回他妈那住几天。” 儿子的话怎么能满得过父亲呢,不是吵架儿媳妇不可能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跑回娘家住。不过知道她在娘家住,不是出什么事就好。小夫妻吵架那是常事,吵了没几天就会好回来的,海山爸是过来人,懂得这些事,也就不在问下去,拿起锉子,“嘎嘎嘎”的又锉起刮铲来。 女娲在造人的时候,少在女人两腿间安了那么一条把把,却赋予了她们比男人爱唠叨的本事。海山妈本来就对林芬心存不满,一听说林芬回娘家住了,又唠叨了起来,她说:“家里忙得要死,她却有闲情回娘家,真是不知道她要不要吃饭……。” 海山拿碗下来吃饭,这里都心烦意乱了,母亲还要唠叨,海山真是烦死了,他打断了母亲的话,说道:“妈,今天你别去铲八角草了,去帮少强家刨沙子吧,我和爸去铲,顺便带点扁担木回来。” 农村建房你帮我我帮你,海山家建房子的时候少强家也是来了不少工,现在也应该去帮他家,等于是还工。本来应该是海山去帮少强挖沙子的,海山怕去了别人问他,老婆怎么回娘家了啊。不好回答,就换母亲去。 小河的转弯处,一般都会有一个水潭,水潭的旁边就会有一处沙滩。在农村建房子就这一点好,沙子石头不用花钱,叫人挖上来就行了。今天来帮少强家挖沙子的人有四五十个,摆满了水潭边的沙滩。年纪大一点的人就帮挖,年轻力壮的就帮挑。少强也不得不放下身段,从新穿回了解放鞋,挑起了簸箕,加入到挑沙的长龙队伍里。 林华爸妈今天也来帮少强挖沙,他们家里虽说不要建房子,可用林华的话说,谁敢保证我不发财啊,发财了我一样和少强一样建一栋楼房。就为了这一句话,两位老人连续来帮三天了。 林华妈五十多快六十岁了,人又长得矮小,自然就被照顾到挖沙的队伍里来了,挖沙的人里面也有海山妈。事情就是有这么凑巧,不知怎么的她们就并排在了一起,两位“仇人”相见,不说眼红,却也是互不看对方,更没有说交谈一句话。 372 亲家相见 分外眼红 香艳春色-372亲家相见分外眼红 每个地方都有一些好事的人,木洼村也不例外。有人就问海山妈:“你这么老了怎么还来挖沙啊,我刚才看见林芬了,她在阿凤的小店门口坐着,她怎么不来啊?” 这话好比给憋了气的鼎锅揭开了盖,里面的热死腾的一下就跑了出来。海山妈阴阳怪气的说:“我们是牛马命,人家是小姐命,怎么能和人家比啊。” 在农村,像海山妈这种年纪的人,大多数还是家里的主要劳力。那人明显是在挑拨是非,她又说道:“不是吧,是不是林芬又怀上了,海山让她在家休息啊?” 一说到这,海山妈更加的气了,她之所以处处为难林芬,那就是因为林芬不会生孩子了啊。林芬不会怀孩子这事虽然没有人说出去,但是在几个亲戚之间却早已心知肚明了。海山妈也顾不得亲家就在身边,嚷嚷了起来:“母鸡要是会下蛋,那跳上鸡窝抱一会儿,那也是应该,可是不会下蛋的母鸡,她也跳上鸡窝……。” 林华妈再也忍不住了,她没等海山妈说完就暴跳如雷般的直起腰杆,大声说道:“你说谁是母鸡啊,谁不会下蛋啊?是不是你儿子是个阉鸡还不知道呢,你就在这里胡说八道。” 海山妈丢下了锄头,用手指着林华妈的鼻子就骂:“就你的女儿不会下蛋,不会下蛋也罢了,家里这么忙还跑回了家。” 林华妈哪里肯示弱啊,也扔下了锄头,大声的骂开了来:“是我让她回家的又怎么样,不回家难道还守着你那没用的儿子啊,钱拿不出一分,要吃餐肉都还要我家拿去……。” 两个老女人针尖对麦芒,吵得不可开交,眼看就要扭打起来了,身边的人赶紧把两人拉开。 那个多事的人也假惺惺的说道:“都怪我,问什么不好啊,偏偏问这个,我也是不知道你们两亲家有芥蒂啊,不然打死我也不会问这事啊。”一句话把自己挑拨是非的干系甩得干干净净。 少强和金半仙接触多了,人也越来越迷信,他家建房子怎么能让两个老女人吵架,破坏了他的喜气呢?他赶紧放下挑子,把海山妈劝走,安排她回家和桂琴一起帮忙弄午饭吃。自己也借故东走一下西呆一会,挨到了中午。 这件事发生之后,林芬更加不可能回去了,海山也不好意思再去岳父家请林芬回来。 少强一连叫人挖了几天的沙子,堆在晒谷坪边就像一座小山。红砖和水泥也都已经叫阿健帮拉回来了,也都整齐的码放在晒谷坪旁边。这可好玩了那帮顽皮的孩子,一到放学后,男的爬上沙堆,从上面滑坐下来,裤子磨破了几个洞也不在乎。女的则躲在砖头水泥背后捉迷藏,好不热闹。 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日子一到,请建房师傅来就可以开工了。闲下来的少强又想起了少旺的事,前几天叫少旺去街上理头发,恰巧又赶上要挖沙子,给耽搁了,今天早上他甩了两百块给少旺,命令他必须得按照自己这个样子,弄个造型回来。 小学校响起了密集的敲钟声,木洼村的人都知道这是放学前的集合钟。这钟声一响,孩子们就排队放学了。少强从裤兜里摸出了小圆镜,前后照了照,整了整领带,然后大步流星的朝小学校走去。他要去请小玉到家里来吃饭,让小玉和少旺好好谈谈。 来到了小学校,学生刚刚听完老校长的训话,正排着队,拖拖拽拽的走出校门。学生一走,喧闹了一天的学校立刻安静了下来。 小玉早就看到了少强到来了,只是学生没有走完不好打招呼,现在学生走了,她冲着少强甜甜的叫了一声:“强哥,怎么有空来看我了。” 少强呵呵的说道:“哎呀忙啊,要忙着指挥村民们挖沙子,这不,一忙玩了就来找你了。” 少强的口吻就像领导一样,弄得在场的老校长和几个老师面面相觑。老校长指了指小玉,又指了指少强,说道:“你们认识?” 少强掏出了烟,分给了老校长还有几个男老师,哈哈的笑道:“岂止认识,你们钱老师还是我的妹子呢。” 老校长还有几个老师和少强寒蝉了几句,就各自走了,这些老师说是老师,其实是一半老师一半农民的身份。四点多钟,回到家还可以干一两个小时的农活。 小玉来到木洼村小学代课已经三天了,这里的情况她也渐渐的熟悉,她正想这两天去少强家走走呢,没想到少强就来了。老师们走后,小玉就说:“强哥,来找我干什么?” “去我家吃饭啊,你来到了木洼村,作为大哥的我不尽地主之谊,盛情款待你,岂不是有怠慢之罪。”少强和小玉这些文化人说话,完全就像是电视里面的台词一样,根本不像是从一个农民嘴里的说出来的话。 好在小玉已经习惯了少强这种在人前显贵的样子,她也俏皮的说:“是吗?那小女子恭敬不如从命咯。” 这还有假吗,少强可是真心的要招待小玉的。早上他就在林华那里买了一个猪肚和两斤五花肉,让桂琴整了一碗扣肉,这五花肉做出来的扣肉,那才叫真正的扣肉,肥瘦相间,吃起来不会很腻人。少强心里始终惦记着龚茜茜,才说了几句话,他就说道:“你来教书,你表姐怎么不送送你啊?” “她本来想来的,可是那天我姐夫的车子坐满人了,所以她也就没有来。”小玉隐约觉察出少强对表姐不怀好意,但是她不露声色,一边说着一边跟少强走出了校园。 “她想跟你来,那她不教书了吗?”少强的话前后矛盾,刚才还说龚茜茜怎么不送小玉来,现在又问龚茜茜不要上班吗。这也充分的看得出他的心不在小玉这,请小玉吃饭的另外一个目的就是为了打听龚茜茜的一些事情。 “不教,她辞职了。”小玉轻描淡写的说道,好像辞职就像是在市场买菜一样,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换一个。 龚茜茜可是正式的人民教师啊,怎么说辞职就辞职了呢?少强有些惊讶,小玉这里还要到偏远山区来代课,她那边却把全县最好的小学教师岗位给辞了。真是应了那句话,有人拼命往里挤,有人拼命往外钻。 373 初次见面 香艳春色-373初次见面 小玉和少强一路走回来,不断有在路边玩耍的学生问钱老师去哪里啊什么的。山里的孩童怕见生人,但是一旦熟悉了起来,那嘴绝对是滑溜溜的。 少强家里,桂琴正在打扫庭院。少强老早就交代她了,说要请钱老师来吃饭,说什么钱老师是城里人,城里人爱干净,我们现在就是代表木洼村,一定要把家里卫生搞好,可不能给木洼村丢脸啊。弄得桂琴就像是小学校接待教育局的领导来检查一样。饭桌用水洗了一次,放到院子里晾干。碗柜里的碗全部拿下来,抓了两把灶灰,用灶灰把碗一个一个的搓洗一遍,然后再用清水冲洗。 桂琴把院门前的几处鸡屎用灶灰掩上,刚用扫把鸡屎连着灶灰一起扫走的时候,少强领着漂亮的钱老师来了,桂琴连忙用她那洪亮的声音打招呼:“钱老师来啦,快到屋里坐,那死少旺还没有回来,等他一回来就得吃饭。” “少旺?是强哥的弟弟吧?不要紧不要紧,才刚刚放学,肚子还没有讲着饿呢。”来木洼村的这几天,小玉除了阿凤的店,就没有去过哪里了,第一次走进山民家,也第一次感受到山里妇女的粗广豪放。 桂琴拖着扫把把小玉迎进了屋里,屋子里的小燕认认真真的倒了一碗茶,恭恭敬敬的捧给了她的钱老师喝。这可不是小燕乖,山里的孩子礼貌程度还没达到这个级别,这是桂琴刚才特别吩咐的。小燕长得比同龄的孩子略高一点,每个学期都被安排到了最后一排,桂琴想借这个机会让钱老师把小燕安排到前排去。山里人思想简单,认为前排离黑板和老师近一点,成绩也会好一点。 今晚的主角是少旺,可是少旺这家伙去了哪里了呢?在县城还没有回来?还是正在回来的路上?都不是,少旺搭着阿健的车回来已经一阵子了,只是他下车就没有往家里走,而是去了巧英家。少旺心里不舒服啊,他心里喜欢的是巧英,可是大哥却偏偏要把钱老师介绍给他,他要来问问巧英,让帮他想想办法,看看他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巧英和巧芬干活还没有回来,家里只有政国和政平两兄弟。政平看到少旺平日那大包头突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小平头,他就像看一个从来没有看见过的动物一样,站在少旺的身边,天真又有趣的问:“痣哥,你的头呢,你的头怎么只剩下头皮了?” 少旺这痣哥的名号在木洼村算是被打响了,村子里上到六七十岁的老翁,下到三四岁的孩童,个个见到他都是痣哥痣哥的叫。少旺对政平这哭笑不得的问题无奈的回答:“小屁孩懂得了什么,这是陆军头,陆军,陆军就是解放军,拿枪的,砰砰砰……。”少旺说着还两手比划了一个扣动冲锋枪的动作。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玩,政平配合着少旺的“枪声”,抖动了几下身体,“痛苦”的喊道:“为我……报仇……。”说完缓缓的倒在了地上。 少旺边和政平闹边等巧英回来,可是左等右等,等了一个多小时也不见巧英回来,只好先回家里了,再迟点不回去,肯定又会被大哥数落一通。 少旺第一次觉得回家的路是如此的难走,就好像是奔赴刑场一样。还没有走进家门,刚到院子的拐角处,少旺就听到了厨房里叽叽咋咋的说话声:“大嫂,你看起来也不老啊,最多不过二十七八。”“哪里啊,我都三十多了,人老珠黄遭人嫌了。”这说的是县城话,少旺知道钱老师来了,他的心也绷到了极点。 少旺刚走进院门,就被他那戴着脏兮兮的平顶军帽的小侄子阿兵看到了。阿兵欢呼了起来:“哦……,小叔回来咯,可以吃饭了。” 少旺本来想先进房间,把东西放下先,然后在出来的,现在只好提着东西,硬着头皮走进了厨房。 少旺一句话还没有说,少强就骂开了:“叫你去趟县城比去趟北京还遥远,这个办事能力,叫我以后怎么把生意交给你管理啊。” 坐在身旁的桂琴从桌子底下踢了少强一脚,用木洼村土话小声说道:“你这是干什么,既然要给少旺介绍妹仔,那就不要说这么难听的话啊。” 少强想想也是,他只顾着摆他的领导架子,而没想到数落弟弟会降低弟弟在小玉心中的分数了。他连忙指着少旺对小玉说:“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弟弟陆少旺先生。”少强停了一下,又指着小玉对已经放下东西的少旺说:“这位是钱小玉老师,钱小姐。” 小玉听了少强的介绍词,心里好像笑,同时她看到少旺,怎么也不能把少旺和“先生”这个词连到一起。反而想到了另一个更为贴切的词,“汉奸”。少旺要是去拍电影演汉奸的话,那肯定不要化妆,只要把小帽往头上一扣,一个活灵活现的汉奸形象就出来了。仿佛少旺下巴上的那颗长毛痣,就是为了将来能演上一回电影而生的一样。小玉是个妹仔,得矜持一点,她忍住没笑,朝少旺友好的点了点头。 桂琴去把早已做好的酒菜端了上来,少旺也挨着小玉坐了下来,这是大家预留给他的位置,他就是想坐别的地方那也没有地可坐。 来吃饭的除了小玉外,还有金半仙和傻子木德。这两人都是少强叫来的,桂琴可不敢做这个主。叫金半仙来自然是不用说了,金半仙是少强的救命恩人加上良师益友,有好吃的当然要请他来。木德,少强则把他当做一名家丁,一名不要付报酬的家丁,木德平时就是在少强家吃的多,现在让他来也无所谓。 少强也真的舍得吃,煮了这么好的菜,还买回来了啤酒和汽水。他拿出了开启啤酒的一个铁块,这是上次他请何丙昌吃饭时在满姑小吃店偷拿回来的,有了这玩意开啤酒再也不用牙齿了。少强给每一个人都倒上了满满的一碗啤酒,当然小燕和阿兵除外,然后举起碗,煞有介事的说道:“来来来,为了陆少旺先生和钱小玉小姐的初次见面干一杯。” 374 相亲 香艳春色-374相亲 小玉这才知道,原来少强真的把那次开玩笑的话当真了,真的把她介绍给了少旺,这次来吃饭其实就是一次相亲。小玉突然觉得少强的智商真低,智商这么低的人表姐自己一个人应该就能把他拿下了啊,为什么还要叫她来?不过这样也好,给了她一个发财的机会。于是小玉不露声色,大大方方的举着碗对少旺说:“我就叫你旺哥吧,旺哥,我初来咋到,以后还望你和强哥多多关照呢,来,我们干一个。”说完媚眼看着少旺。 城里的妹仔和山村的妹仔就是不同,城里的妹仔天生就有一种对山里男人的诱惑,可能是气质上要比山里的妹仔好贵上几分吧。少旺虽说心里住着个巧英,但是眼前这丰满的,散发着香气的小玉还是让他意乱情迷了。少旺说:“关照关照,那是一定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叫。” 说是干杯,其实大家都是只喝了一口,这么大一碗酒,真的干了的话那饭桌上丰盛的菜还要不要吃啊。喝了一口之后,大家都坐了下来,嘴馋的阿兵已经迫不及待的去夹扣肉了。虽说现在少强家餐餐有肉吃了,可这种好日子也还没有过多久,大家对肉还是很馋的,特别是这种一年也吃不上几回的扣肉。桂琴客气的帮小玉夹了一件扣肉,说道:“钱老师不要害羞哦,来到这里就像来到自己家一样,不要客气。” 小玉想不害羞都不行了,客人又不止她一个,年长的有金半仙,年小的有阿兵和小燕,桂琴单单给她夹菜了,能不害羞吗。小玉连忙说:“不要客气,我自己夹就行了。” 一桌人嘻嘻哈哈的边吃边聊着,少旺却是个例外,他自顾自的吃着,没有和他们交谈。眼睛却时不时的偷瞄身边的小玉,小玉胸前那鼓涨涨的两坨真的是太诱人了,这么大都快赶得上以前村里阿香的那两坨了。更加让少旺心跳加速的是小玉的衣服很薄,或者说是布料很柔。反正是那乳罩的痕迹可以看得出来,而且能清楚的看到那痕迹只能包裹住半边山峰。其实小玉穿这身衣服在城里也只是普普通通的装扮,少旺今天在县城,看到满大街的姑娘妹仔也都是这种装扮。可是这里是木洼村,木洼村的妹仔怎么也要比城里的妹仔落后那么一点,又或许是小玉的那对山峰比较大,坐得离少旺又近,城里妹仔的特有气息就让少旺情不自禁了吧。 而小玉虽然是和少强桂琴谈笑着,眼睛同样也在暗暗的打量着对面的木德,好一个英俊帅气的少年啊。小玉对象谈多了,对男人似乎已经麻木了,对男人的长相没有过多的要求,只要不像身边的少旺一样就好。可是一见到木德,她内心最深处的那份少女情怀还是一下子就显露出来了。这也难怪,木德那么高大魁梧,就算是长得一般,也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少女的心了,还说他长得这么的标俊,只可惜木德是个傻子。小玉不知道木德是傻子啊,要是知道木德是个傻子的话,那也许就不会有现在这种想法了。 酒过三巡,菜已五味,这餐饭不知不觉的就吃了两三个小时,几个人才打着饱嗝饱了。吃了这么久,牙齿嚼猪肚都嚼累了。少强拍了拍木德的肩膀,用木洼村土话说道:“去帮我折两根竹签进来,再把这桌子给收拾干净了。” 木德“哎”了一声,听话的走出院门,在一个竹枝扎成的大扫把上折了两小段细竹枝回来给少强,然后勤快的帮忙收拾碗筷。 少强扔了一根细竹枝给金半仙,自己拿起一根剔起牙来。农村没有牙签,想要剔牙就用火柴棍,或者折些竹枝小木棍什么的。农村怎么会没有牙签呢?并不是说牙签只卖给城里人,而是进货牙签回来根本没有人要,剔牙的东西在农村随手就能找到,这要花钱买的牙签谁买啊。 小玉也塞牙齿,但是她不剔牙。那肥瘦相间的扣肉,吃了肯定会塞牙。她看到少强他们用扫把上折下来的细竹枝剔牙,心里就觉得恶心。这是扫把啊,扫地不说,还经常拿来扫鸡屎。小玉宁愿忍受着碎肉涨牙的不舒服感也不会用这种东西剔牙。小玉看着忙碌的木德,猜想他是少强家的什么亲戚,要不然不会这么勤快的帮做这些只有女人才做的家务。作为一个小伙子,能这么勤快,小玉心里不由又对木德多了几分好感。木德年纪和自己差不多,要是木德就是少强的弟弟,那还真想将错就错和他处对象了呢。小玉哪里知道木德只有十七岁,比自己要小得多呢。这也难怪,木德是山里人,常年劳动,风吹日晒的,看起来就比城里的同龄人要大上三四岁。 少旺今天在县城按照少强的指示剪了头发,又买了衣服,只是衣服还在手提袋里,没有换上,现在身上的还是那花衬衫和喇叭裤。少强越看少旺的装扮越不顺眼,就用土话对少旺说:“你快点打水洗澡,把你的衣服换上,好好的展示给钱老师看看。” “对啊,你就该像你哥这样装扮,你看你原来那个大包头,遮住了印堂,压住了眉毛,能有什么好运气啊,俗话说扬眉吐气,你眉都被压住了还吐什么气啊。看你哥,多精神。”金半仙自从结交到了少强这个财神爷之后,除了和少强吹嘘一些命理相学之外,还学会了给少强拍马屁,因为给少强拍马屁总是有好处的,就像今晚这样子,有点好菜都叫他过来喝一杯。 经金半仙这么一说,少旺似乎也觉得有些道理。少旺同时也觉得自己的花衬衫和喇叭裤确实太久了一点,他也想穿上新衣服在小玉面前显摆显摆,于是真的就打水去洗澡了。 少旺打水进了洗澡房,脱了衣服,发现自己那玩意刚才被小玉刺激到,现在还没有完全软下来。少旺闭起了眼镜,握住自己那玩意慢慢的抚摸了起来。少旺的玩意是被小玉刺激到硬的,但是此刻他脑子里出现的却不是小玉,而是巧英。想起了巧英,少旺的玩意迅速的膨胀了起来。那天早上怎么就那么慈悲了,裤子都脱了怎么就没有压到巧英的身上去? 375 俊少年的春天 香艳春色-375俊少年的春天 少旺洗得澡出来,还真别说,人靠衣装马靠鞍,穿了一身新衣服出来的少旺还真有那么一丁点成功人士的味道。这新裤子有点长,他卷了两下,才没有让裤子拖到地上。裤管一卷起来,他脚上的拖鞋就显眼的露了出来。少旺脚上的拖鞋和下巴下的长毛黑痣,又让这份仅有的成功人士味道变了味。 少强看着穿戴一新的少旺,炫耀的对小玉说:“你看,我叫他这样穿戴的,有品味吧?” “有有,这才是正人君子该有的装束。”小玉违心的说着,她侧着头打量了一下少旺,停了一会儿又说:“旺哥,你应该把衣服装进裤子里去啊,学点你哥的样子。” “那样也太难看了吧。”少旺随口说着,但也试着把衣服的下摆全部塞进裤头里。少旺平时穿着随便,打扮流里流气,哪里有过这么正式的穿着啊。装了好几次还是装不好,不是一边高一边低,就是前面的塞进了后面又出来。 小玉自告奋勇的走上前,抓住少旺的裤头,不由分说:“来,我帮你。”小玉帮少旺,并不把手伸进他的裤头,而是松开了皮带,然后抓住那宽松的裤头左右抖了抖,把那白衬衫抖进了裤头。然后一手抓住皮带的头部,一手猛的把皮带一拉,把少旺像系青蛙一样紧紧的系了起来。 本来小玉站在面前,那女人的气息扰得少旺蠢蠢欲动,当少旺正期待着能不能从小玉的领口窥视一下里面的春光时,小玉却紧紧的把他一系,把少旺系得逼出了一个嗝。 看着少旺“纤细”的腰身,大家忍不住呵呵的大笑了起来,小燕和阿兵更是笑得前扑后倒。顽皮的阿兵上前抓住了少旺那多出来的那截皮带,喊道:“驾!驾……。” 阿兵这一顽皮的举动,把原本就笑得直不起腰的大伙,更是眼泪都从眼角渗了出来。 少旺好想发火,可是又发不起来。发阿兵的?自己的小侄子,何况还只是个小屁孩。发小玉的?一个男人对一个妹仔发火,那也太没有男子汉气概了。少旺自己把皮带松了,自我解嘲道:“录像开始了,不和你们聊,我去看录像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听说录像开始了,小燕也扯着小玉的手,嚷嚷道:“钱老师,快走,我们也去看录像。” 小玉还想呆一会儿,准备套套少强的话,看能不能寻找到机会,从少强手里骗点钱的,可耐不住小燕的拖拽,只好说:“强哥,那我也走了。” 女儿晚上就是和小玉在学校睡的,女儿拉着小玉走,少强也不好反对。只是这该死的少旺跑那么快,也不知道等等小玉,送送她走,少强只好说:“那好吧,我送你道代销店吧。” “好啊,这村里的夜路我还真的有点怕呢。”小玉随口说道。 少强要送小玉,金半仙一个人呆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和木德没得谈,和桂琴一个女人更加没话说,于是有了点酒气的金半仙说:“等等,我也走了,今晚我也去看一次录像,看看到底有没有电影那么好看先。” 少强他们带着阿兵和小燕走了,厨房里又只剩下木德和桂琴。少强他们一走远,木德像是例行公事一样,自然的就去把厨房门给关了。因为很多时候,只要两人独处在厨房里,桂琴都会叫木德去把门关上,然后两人走去洗澡房,在那里面干起了那见不得人的勾当。现在木德只是没等桂琴发话,提前做了他该做的事。 果然桂琴见木德把门关上了,拉过他小声的说道:“我的小老公什么时候变得聪明了啊?” 木德不知道这只是一句玩笑话,认真想了想,然后说:“好像是从今晚才开始聪明的。” 桂琴忍不住了,噗嗤一笑,不轻不重的一拳打在木德结实的胸膛上,心里说道,真是傻得可爱。桂琴搂住了木德的脖子,在他耳边风情万种的说:“把我抱进去。” 这是木德的拿手好戏,抱桂琴就好比抱一床棉被那么轻松,而且抱桂琴时,桂琴那两个大木瓜压在胸口,那感觉舒服极了。 木德把桂琴抱进了洗澡房,桂琴自己滑了下来,然后解开裤子退下,转过身去,把那白白的屁股留给了木德。桂琴和木德在这小小的洗澡房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这种事了,所以轻车路熟,她知道这样子做一会可以撑住前面用来放衣服的椅子,自己不会那么吃力。 木德脱裤子也快,他就一条大裤衩,里面较件小裤衩都没有,向下一拉,那粗长的玩意就跳了出来。由于那玩意实在是太长,尽管已经是硬如木棍了,但是还是左右的摇晃着。 木德握着那玩意,在桂琴屁股缝上磨了磨,找准了位置,一下子就全部挺了进去。桂琴就是喜欢这种感觉,粗鲁又带着几分霸道。桂琴的欲好像永远也不会满足的样子,她能让自己在十几秒钟里快速的湿润起来,所以很多时候急着和木德做时,她都不用任何抚摸,就能让木德那大玩意一点不卡的冲了进来。 只要木德的玩意一进来,桂琴就有了充实感,有了充实感就等于有了安全感,有了安全感就想说话,说些只有在妹仔时期才说的话。“小老公,你喜欢婶什么?”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桂琴和木德在一起的时候开始叫木德为小老公。木德觉得很不理解,自己块头,眼睛鼻子嘴巴手脚,甚至是窝尿的玩意都比少强的大,为什么桂琴婶会叫他小老公,而不是大老公。现在桂琴问的问题几乎每次和木德做的时候都会问起,木德的回答却是各不相同。有的时候会说是大木瓜,有的时候会说是温柔洞,这次他的回答是:“白屁股。” 桂琴的屁股很大又很白,每次被木德撞上去的时候,都会震动一下,有点像湖面上的波涛。现在木德撞击屁股还不是那么大力,桂琴一只手撑着椅子背,腾出了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大木瓜,风sao的又说:“婶的奶你不喜欢了吗?” “喜欢。”为了表示自己喜欢,木德还伸出去,在桂琴弯着腰的前胸下面抓住了那垂吊着的大木瓜。 (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未完待续!!!) 376 小老公 香艳春色-376小老公 少强和小玉他们几个人亮着几把手电筒,就像是巡更一样的走去阿凤的店。在路上,少强问小玉:“你觉得我老弟这个人怎么样?能和他处下去吗?” 小玉再一次违着心说:“还可以吧,虽然没有强哥这么出众,但是人还挺实诚的。” 虽然小玉没有说会不会和少旺处下去,但是却听出了小玉愿意和少旺处处的意思。妹仔嘛,这种话当然不可能当面说出口了。少强说:“那你以后就多和他处处,跟他多讲讲城里的事,让他跟你们城里人学学嘛。” 小玉发现,才几天不见,少强就像换了个人是的,感觉少强像个领导,很自以为是。小玉说:“你在他身边就是个榜样了,还要跟谁学啊。” 少强竟然也不知羞耻的笑了起来,又或许是他知道,只是他习惯了这种被人拥护的感觉。少强把小玉送到了阿凤的店,看到了这里人挨人,小板凳都没有一个坐了,便无心看录像。站着看录像,岂不是有损他高贵的身份吗,正巧喝了一点酒,有些困意,就回家睡大觉了。 回到家里,少强看到厨房门缝里透着灯光,却是关着门的,就冲着房间的窗户喊:“死桂琴,灯都不关,不知道要用电啊。”少强有钱了,似乎也大方了好几回,但是骨子里还是小气吝啬的。换句话说就是人前大方,人后吝啬。 少强连喊了两声,也不见桂琴应答,便自己走近厨房。来到门口一推门,门竟然是从里面拴住的。少强一下明白了过来,桂琴和木德在里面做那事。按照常理来说,一般男人遇到了这事,准会怒发冲冠,破门而入,把奸夫淫fu抓住,然后痛打一顿。可是少强的脸上却看不到一丝愤怒,相反还多了一分兴奋。这也不难理解,桂琴能和木德在一起,本来就是得到少强的默许的。 少强把眼睛贴着门缝朝里看,没有看到他想看到的情景,再仔细一听,隐隐约约的听到洗澡房里面有声音。少强胯下的玩意瞬间的膨胀了起来,不知从何时开始,少强喜欢上了偷窥的感觉,现在要偷窥自己的老婆和木德做那事,少强觉得更加的刺激。 少强找来了一把小刀,插进了门缝,慢慢的把门闩拨开,然后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少强越走近洗澡房,那隐隐约约的声音就越来越清楚,这种皮肉撞击的声音太熟悉了,可以想象得出木德的力道有多大。 这对奸夫淫fu的胆子也太大了,洗澡房的门都没有关就做了起来。也许他们觉得关了厨房门就关住了一切,哪里想到少强出去几分钟就回来。桂琴和木德都是背对着洗澡房门口,现在正做得欢呢。木德已经把桂琴的衣服推上去,双手从两边各抓住一直大木瓜,就像是赶马一样,抓住木瓜后扯一下,下面就向前撞一下,每撞一下就发出“啪”的一声。 桂琴也够骚的,被木德插的时候还配合着摇晃她那大屁股,同时一手抬起来,按在木德握她木瓜的手上,说道:“痛死婶了,奶都快被你扯下来了。” 桂琴不知道是真的被扯痛了还是爽得要命,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站在外面的少强暗骂了一句,真骚。 木德稍微减慢了一点速度,嘴里像是冒了火一样,干涩的说:“那我放手吧。” 桂琴连忙说:“不要,婶子不怕痛,越痛越舒服。” 少强听出来桂琴不是真的痛,桂琴对欲这方面的需要他不是不领教过,以前桂琴逼着他做时,桂琴自己在他身上一坐一抬,那力度凶猛得他害怕。少强看着木德的屁股一缩一涨,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他感觉看木德做比自己还要舒服,还要刺激。少强没有打扰他们,生怕自己挪动一下脚步,惊吓到他们,这场好戏就结束了。 桂琴和木德都只是把裤子退下,挂在脚踝处没有脱掉,这样裤子就像一条绳索一样绑住了双脚,脚不能摆出其他姿势,桂琴觉得站久脚有点麻,于是干脆顺势跪到了那椅子上。椅子本来就不大,跪上去了一个人,椅背还要被桂琴扶着,加上木德在桂琴的屁股后面乱撞,椅子很快就发出了咿呀咿呀的声音。 这个姿势要把身子绷得很紧,精神很集中,要不然一个不注意就会被撞下椅子来。不知道是绷紧了身体的缘故还是角度的问题,桂琴突然觉得木德那玩意又大了几分,涨得她里面是没有一丝缝隙。桂琴不由得叫道:“轻点,小老公。” 这句话可让少强不爽了,他想,让你和木德搞了,你还真的把木德当成了小老公,岂不是不把我看在眼里。少强虽然不爽,但他还是没有马上喝住他们。少强弓着身体,猫着脚步,慢慢的走进了洗澡房,来到了木德的身后,举起他那瘦骨粼巡的手掌,“啪”的一声拍在了木德摇动的屁股上。 木德就像是毫无防备的走在路上,突然从路背跳出一只猛虎向他扑来一样,吓得赶紧从桂琴的温柔洞里拔出他的大玩意,退到墙边,背后紧贴着墙壁,嘴张得大大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来。 少强盯着木德那大玩意,靠在墙边的时候还是立挺挺的,不到半秒钟就像含羞草一样萎蔫了。少强指着木德的玩意哈哈大笑,说道:“变死虫了,哈哈,变死虫了。” 被吓了一跳的桂琴回过头一看,见是少强,连忙下了椅子,提上裤子扣好。顺着少强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木德那玩意像一坨拉长的鼻涕一样挂在那团黑色的乱毛之中。桂琴很是心痛,张口骂了少强一句:“你要死啊。” 少强其实也是外强中干,别看他在家里耀武扬威,说一不二的,这都是在他发现了桂琴和木德的好事之后的,在那之前他可是对桂琴避而远之的啊。所以尽管现在是他有理,但是桂琴以前的威信还残留有一定的数量在他心里。少强笑道说:“谁叫你们偷偷摸摸的做,也不告诉我一声啊。” 胆小的木德看到少强并不像生气的样子,也赶紧弯下腰提起裤子。 得到变态满足的少强拍了拍木德的肩膀,说道:“胆小真小,开个玩笑吓成这样子。” 377 一个人的失恋 香艳春色-377一个人的失恋 再说早跑去看录像的少旺,他并没有跑到阿凤,而是朝巧英家奔去。他心里还惦记着巧英,要去和巧英商讨怎么应付少强给他介绍对象的事呢。别看少旺刚才和小玉吃饭的时候,被小玉那饱满的山峰诱惑得裤裆里那玩意硬邦邦的。这可不代表他就喜欢小玉,就像他也曾看到过嫂子的木瓜,那也硬过一样,不可能会喜欢上嫂子。男人也许就是这样,这种事情很多时候是不能自己控制的。再说了,有看不看白不看。 少旺火急火燎的赶去巧英家,在快到巧英家的一个拐弯处,恰巧就遇到了刚从家里出来,要到阿凤的小店去的巧英,两人还差点撞了个满怀。 巧英举起手电筒照去,由于距离太近,再加上少旺换了装束,巧英倒退了一步,这才看清了是少旺。巧英骂道:“跑这么急干嘛,你家房子又塌了啊?” 少旺立住了站在那里,顾不得喘口气就说道:“呸呸呸,你家房子才坍塌了呢,哦不,别人家房子才坍塌了,哦不不,不是,我是来找你有事来的了。”少旺一急,话也说错了。 巧英咯咯笑道:“找我有什么事啊,我一个女人家可没有什么能帮上你的忙哦。” 少旺扭转身体,说道:“走吧,边走边说。” 巧英好像对少旺的事并不关心,而是对少旺的装扮感了兴趣,她跟在少旺的后头,说道:“你怎么舍得把你那时髦的头发剪了啊?还换上了这身衣服,是不是你哥不要了,给你穿的啊?” 一说到头发,少旺还有点后悔,他说:“这头发难看了吧,是不是?唉!我也舍不得原来的头发啊,我哥要我剪,我没有办法啊。” 巧英觉得奇怪了,当大哥的管天管地,还没有听说过要管人头发的。巧英说:“怎么了,你的头发长虱子了啊?你哥要你剪。” “呸,你的头发才长虱子了呢。”少旺在路上的时候就想,自己这么急的去找巧英,巧英一定会大为感动,他甚至幻想过巧英会用袖口擦拭他额头上的汗珠,哪里想到巧英还像没事一样的调侃他,少旺又说:“是我哥要给我介绍对象啊。” 巧英更加奇怪了,这剪头发和处对象有什么关系啊?巧英继续调侃道:“是给你的头介绍对象还是给你介绍对象啊?” 少旺都快被巧英问疯了,他停了下来,转过身说:“当然是给我介绍对象啊,还是学校里那个新来的女老师呢。” 巧英算是明白了少旺为什么要穿他哥的衣服了和剪头发了,原来是去相亲,巧英说:“那你还不快去,还来找我这干什么?” 少旺以为巧英听了一定会醋意大发,至少也会发一下小脾气的。可是巧英却是这幅事不关己的样子,少旺失望极了,但是他还是不甘心,他说:“你给我去啊?” 巧英这会儿听明白了少旺的意思了,少旺喜欢她,来躲避或者是征求她的意见来了。巧英无奈的笑了笑,她扭过少旺,推了他一把,让他继续朝前走,说道:“去吧,有妹仔你不去,还想等到像九叔公那么老才去啊。” 少旺被推前了几步,他还不愿意走,又停了下来,提高一点声音说道:“我不喜欢她啊。” 巧英意识到以前和少旺在一起的那些事,让少旺想入非非了。她想自己的心不会在少旺那,少旺这幅模样要想找到一个妹仔也许不容易,自己不能耽误了他的人生,于是也站住了,认真的说:“那你喜欢谁?” 少旺不加思索的说:“我喜欢你。” 巧英知道少旺肯定会这么说,少旺不这么说的话就不会来找她了。巧英说:“我不喜欢你。”巧英的声音坚定不移,让人有一种不容反驳的力量。 少旺傻了,巧英不喜欢他,难道真的一点点都不喜欢吗?少旺说:“你不喜欢我,那那天早上……?”少旺的声音小而哀,而且充满了不甘。 巧英心里也并非没有对少旺动心过,但是那都是有前提的,那是要少旺很有钱,要比阿健有钱,但是少旺显然没有这种能力,所以巧英对少旺动心也只是存在于假设的状态里。“那天早上我是气糊涂了,后来我后悔死了,我不是对你说过吗?还有,我不是一个好妹仔,要不然以前也不会和你做那些事。那新来的老师比我好多了,快去找她吧,我先去看录像了。”巧英说完撇下少旺,自己朝阿凤的小店走去了。 少旺傻傻的站在原地,愣愣的独自说道:“不用去了,已经见面了。”少旺回想以前和巧英的点点滴滴,巧英也确实没有透露过喜欢自己的意思,巧英给他摸也都是有求于他,才给他摸了。自己只是自作多情一场,唉!人生怎么这么的折磨啊? 少旺失恋了,而且很受伤,他在原地站了起码有半个小时。直到背后被人拍了一下,他才回过神来。 背后的人是有财,他今晚不知道去哪里,竟然没有一点酒气。有财走到少旺面前,又用手电筒照了照,这才笑着说:“原来是痣哥啊,我还以为是谁被点穴了定在这里呢。” 少旺抓住了有财的手,像是在沙漠里干渴了一天的人,突然看见了一个背水的客商一样,说道:“财哥,喝酒,喝不喝?”少旺似乎害怕有财不和他喝,又说道:“我出钱买酒,买腐竹,我们哥俩喝。” 有财今晚在村里转了大半圈,也没有找到有人家喝酒的,正想自己回家喝点闷酒就算了。没想到老天竟把少旺安排在了这里等着他,他兴奋的又拍了一下少旺的肩膀,说道:“买什么酒啊,哥家里有,腐竹、花生,早就准备好了,走吧。” “我独自走过你身旁,并没有话要对你讲。我不敢抬头看着你的,噢脸庞。你问我要去向何方,我指着大海的方向,你的惊奇像是给我,噢赞扬……。”少旺扯着那鸭公一般的嗓子,歇斯底里的吼起了崔健的《花房姑娘》,和有财肩搭着肩走去有财的家,歌声里充满了落寞和无奈。 而这一晚,有财家里,时不时的飘出这种声音,“……这时我才知离不开你,噢,姑娘。我就要回到老地方,我就要走在老路上。我明知我已离不开你,噢姑娘。我就要回到老地方……。” 378 一梳梳到头 香艳春色-378一梳梳到头 晒谷坪上搭起了凉棚,凉棚下面乱七八糟的摆着桌子板凳,边边一点的地方还架起了几个大灶,灶上有油锅,有蒸笼。晒谷坪上人头攒动,忙进忙出。木洼村好久都没有这么热闹过了,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这个日子是金半仙给选出来的。农历八月初二,阿凤家小子江峰和九指妇秀兰家闺女夏莲的大喜日子。再过一会儿,新郎江峰就要接新娘回来了。由于阿凤家隔壁就只有村大队部一座房子,阿凤自己的房子又堆满了货物,所以摆桌子就得摆到村大队里面去,一部分还直接摆在了晒谷坪上。不过这样也好,晒谷坪通风,这大热天的吃饭喝酒凉快。 现在大家正忙着摆好桌子,炒菜的厨师们也做好个准备,就等新郎把新娘接回来,新娘一回来就可以炒菜,新郎新娘拜完堂,菜也炒熟了,正餐也可以开始了。 秀兰家里,相对来说就没有这么热闹了,她家是嫁女,没有必要半得那么隆重,秀兰也舍不得半这么隆重,用她的话说,不能把夫家的风头盖过去。 此时的江峰,穿着一套笔挺的西装,正在夏莲的闺房里请夏莲出来,夏莲的那些小姐妹象征性的拉扯着不让夏莲出去。这大热天的,江峰身上又穿着西服,早就把他闷出了一身汗了,他把红包拿出来一一分给夏莲的那些小姐妹,商量性的和她们说道:“一会那些礼数什么的,能免就全免了吧,散酒后我没人给你们五块钱,你们给我保密就行了。”江峰可不愿意再被这些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妹仔们整了,再整下去他的裤子都要湿完了。他爸也真是的,天气这么热,给他买这么一套新郎装干嘛。 江峰爸也是为了让儿子的婚事显得更隆重一些,特意跑到桂林市的大商场里面,买了这么一套昂贵的西装。他是想,西装高级一些,穿上去气派。虽然现在天气热,但只是穿去接一下新娘和回来拜堂这短短个把小时,也就走个过场就可以脱下来了,没事,谁曾想到还是把江峰给闷出了一身汗啊。 夏莲的那些小姐妹都是已经不读书了的,年纪也比夏莲要大一些,和夏莲的关系也不是很好。夏莲要好的姐妹都还在读书,虽说今天也请假回来喝酒了,但是不方便当夏莲的姐妹伴,夏莲只好请这几个不读书了的来当姐妹伴,凑个数的。既然是凑数的,当然不会多认真,听了江峰的建议,想都没想就纷纷的同意了,这有钱收又不得罪人的事谁会不同意啊。 姐妹伴们一同意,江峰便立刻脱下西服,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硬纸板哗啦啦的给自己扇风,嘴里直呼:“真热。” 打扮得俊俏端庄的夏莲看到江峰的汗衫都湿得粘背了,心疼的过去帮他擦汗,说道:“结婚不爽吧,看你像是干了一场活一样。” 江峰凑到夏莲的耳朵边,小声的说:“现在不爽,今晚就爽了。”说完嘿嘿的坏笑着。 夏莲一听,本来就涂了一点胭脂的脸,显得更加的红了。夏莲和江峰除了在桂花树下那一次,其余的时间就没有在一起做过,(在去学校的路上,在路底那次不成功不算。)在一起也就是摸摸吻吻。夏莲白了一眼江峰,粉拳轻轻的捶了上去,也小声的骂道:“坏蛋。” 西服脱了,江峰舒服多了,轻松的和那些姐妹伴开着玩笑。外面的人不知道闺房里是什么情况,还以为那些姐妹伴多么的刁难新郎官呢。这里的风俗就是这样,姐妹伴越刁难新郎官,不让新郎这么容易把新娘接走,就代表新娘和姐妹们的感情深,和对家的依依不舍。还有就是证明新娘的身份是好贵的,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嫁过去的。这里面还有一个说法,说没有姐妹伴挽留的,那在古代来说是丫鬟命,嫁到夫家之后只能听人使唤。 江峰舒服时间不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秀兰在七大姑八大姨的陪同下,假惺惺的哭着来询问女儿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就可以梳头了。 江峰赶紧又把西服给穿上,梳头就是在女方家的最后一道程序了,梳完头,江峰就可以把夏莲接走了。 受了江峰贿赂的众姐妹,一点都没有为难江峰,就让江峰去开门放秀兰进来了。而按照以前的惯例,这时候姐妹们还要去阻拦一下,不让秀兰进来那么快,江峰则要对众姐妹们一一作揖,求她们放秀兰进来,他把夏莲接走后会好好的善待夏莲的。现在这些通通免了,秀兰和七大姑八大姨们进来还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在这种大喜的日子谁还会细想那么多啊。 秀兰拿起了梳子,轻轻的在夏莲那本来就梳得一丝不乱的头发上梳了起来,嘴里念道:“一梳梳到头,二梳梳到尾,三梳梳到白发已齐眉。” 江峰看着秀兰那少了一截手指头的手,看她握梳子的样子,觉得很好笑,要不是今天是自己的大喜日子,他肯定跑出去大笑一次的。 江峰和夏莲都是半大人儿,身上还粘有许多孩子气。在接夏莲回来的到小木桥的时候,那需要江峰背新娘过桥的啊。江峰背夏莲到桥中间的时候,他小声的说:“我刚才看到你妈帮你梳头时,她偷偷的笑了。” “你胡说,我明明听到她是一边哭一边念的。” “我没有胡说,你是听到,我是看到,她是哭着念的,可嘴角是却是笑的。” “怎么可能又哭又笑,你再胡说我就让你背到家去。” “我过了桥就把你摔下来。” “你敢。”夏莲调皮的喊了几声,“驾!驾!” 这对还算是小孩的夫妻哪里知道结婚是一件严肃的事情啊。他们以为严肃都是做给人看的,现在在桥上,声音小一点没人会注意到。 只是小夫妻俩没注意到这是过桥,那是要铺毛巾和收毛巾的。现在屁股后头正跟着帮收毛巾的海娇呢,海娇听了他俩的话,真是被弄得哭笑不得。还好这桥不能一下子过太多人,迎亲的都在桥头等待。海娇赶紧小声的提醒:“别乱说话,今天可是你们的大好日子呢。” 听到了后面有人说话,江峰和夏莲都不约而同的吐了一下舌头。 379 小夫小妻 香艳春色-379小夫小妻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德高望重的九叔公操着他那浑厚且还有力的声音,庄严又隆重的主持着。江峰和夏莲这对小夫妻也好玩的照做着,在九叔公说到“夫妻对拜”的时候,江峰看着面前美丽的夏莲,不知怎么的就觉得十分的好笑,忍不住的就笑了出来。 刚要对拜的夏莲看见江峰笑了,哪里还忍得住啊,噗嗤的一声也笑了出来。 两个拜堂的人在高堂上笑了起来,这让看热闹的人也发出哄堂大笑。小妹仔脸皮薄,在这庄严的时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江峰逗笑了,顿时羞涩万分。她举起了小手,一拳打在江峰的身上,说道:“都是你逗我笑的。”说完堂也不拜,扭身跑入了她和江峰的新房了。 挤在店门口看新郎新娘的村民看了更是笑得直不起腰来,开天辟地,从古至今,还从来没有看见过有哪对新人在拜堂的时候,闹出这种笑话来的,今天真的是大开眼界了。 端坐在堂前的阿凤夫妇也尴尬的大眼瞪小眼,不知该如何是好。还好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九叔公随机应变,高喊道:“送入洞房。” 江峰赶紧走入了新房,他把门关上后就对侧身坐在床沿的夏莲说:“还没有拜完堂,你怎么就跑了呢?” 夏莲很生气,她头也不转过江峰这一边,愤愤的说:“你不逗我笑我能跑吗?都怪你,害得我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 江峰脱下那闷热的西服,扔在床上,转到夏莲的面前,嬉皮笑脸的说:“我笑是我的,我又没有让你笑,你笑关我什么事啊?对了,你今天打我两拳了,我要报仇。”江峰说完,一把推翻了夏莲,扑到她的身上,手不客气的隔着夏莲红色的新衣服,抓揉起小山包来。 被抓揉小山包总是很舒服,只是夏莲每次都会半推半就的挣扎一番,也许这就是少女的本能的反应吧。夏莲虽然很生气,但这种生气就是一阵风,之前和江峰一起时一天不知道要有几次这样的生气呢,再说了,江峰现在嬉皮笑脸的样子,怎么还能生得出气来啊。夏莲说:“告诉你一件事。” 江峰把嘴压在夏莲的另一边小山包上,胡乱的拱着,他漠不关心的说:“什么事啊?” 夏莲把江峰推开,直身坐了起来。她似乎觉得这件事很重要,必须要江峰认真的听:“我妹没有回来喝我酒。” 江峰愣了一下,也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侧身环抱住了夏莲,手从新去抓揉夏莲的小山包,不同的是这次不是隔着衣服抓,而是从衣服的下摆直接伸手进去。江峰说:“怪不得刚才在你家没有看见过她的影子,她怎么不回来啊,不是请不到假吧,金秀不是都请假回来喝酒了吗?” “还不是因为我们的事。”说到夏荷,夏莲就有点忧伤。江峰拨弄她敏感的小杨梅,她似乎也没有感觉到了。夏莲有时候甚至会想,是不是自己抢了妹妹的男人了呢?要是没有江峰的存在,那么她和妹妹的感情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为什么亲情不能和爱情同在呢?夏莲陷入了一片沉思中。 江峰没有太在意夏莲的情绪,反而因为夏莲的不挣扎,让他更加顺利的,两只手都伸进了夏莲的衣服,抚摸那粉嫩的小山包。小山包也不在是小山包了,或许说是不能在称作小山包了。江峰明显的感到这短短的一个月,夏莲的山包要比开始大了一圈。江峰听别人说,女人的奶是越摸就越大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这段时间经常摸的原因,又或者是夏莲现在正是发育的阶段,身体自然是一天和一天不一样。 摸着摸着,江峰已经不满足于只摸山包了,他把手慢慢的向下滑,滑过夏莲那平坦的肚子,钻进了裤头。江峰的玩意已经硬得不可开交了,平时和夏莲一起玩闹,每到关键的时候,夏莲总是以各种理由拒绝他,说什么害怕,说什么马上就要结婚了,死猴急,害得他每天晚上都要用手折磨那玩意,把那欲念之水弄出来不可。现在好了,终于等到结婚的日子,虽说做这事要等到晚上,但江峰现在就有点忍不住了。江峰的手隔着夏莲的小裤衩,抚摸着那柔软和温热的软肉。江峰想,人真是个奇怪的物种,这里是个窝尿的地方,为什么还那么讨人喜欢?而且还要用自己窝尿的玩意插进去,插进去了还会爽,会全身颤抖。 江峰感觉到夏莲的小裤衩上,自己手按住沟槽的地方,已经有一点湿。江峰再也忍不住,动手解起了夏莲的裤扣……。 夏莲一下子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她抓住裤头,紧张的说:“快放手,你妈来了。” 江峰吓了一跳,连忙松开了夏莲,朝门口看去。房门纹丝不动的把外面的喧嚣给隔开了,哪里有母亲的影子啊。其实江峰在进来的时候就把门给拴住了,外面的人是不可能开门进来的。江峰发现被夏莲骗了,气得用手去戳她的胳肢窝,骂道:“当我的老婆了,竟然还敢骂我,该当何罪。” 夏莲咯咯笑的扭动躲闪着:“谁说当你老婆了就不可以骗的,你当我老公了还逗我笑,害我出丑呢。” 两个还未成熟的小夫妻,嘻嘻哈哈的又滚打在了一起。这时候,房门“咚咚咚”的响起了,这次真的是江峰他妈来了。阿凤在外面叫道:“峰啊,快出来敬茶了。” 江峰和夏莲连忙停住了打闹,夏莲吐了吐舌头,小声的说:“我没骗你吧,你妈真的来了。” 堂虽然勉强拜完了,但是婚礼的程序还没有结束啊。小夫妻还要捧茶去给长辈们敬茶呢。江峰只好跑过去开门,母亲一进来,江峰就说:“妈,敬茶不要穿西服吧?” “穿,为什么不穿,你爸特意去桂林买的,就为了让你今天风光一点,你不穿岂不是白费了你爸的一番心机了吗?”阿凤一边给江峰整理一下凌乱的衣领一边说。 江峰退到床边,一下子瘫坐到床上,沮丧的说:“又要穿,要把我给闷死啊。” 阿凤走了上来,用手指点着江峰的额头,骂道:“什么死不死的啊,今天是好日子,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夏莲则幸灾乐祸的帮江峰拿过西服,挤眉弄眼的说:“穿上吧,妈的话你敢不听。” 380 洞房花烛夜 香艳春色-380洞房花烛夜 折腾了一天,好不容易等到晚上,江峰洗完澡了之后,累得躺倒床上不愿意动了。夏莲早就洗好澡了,只是她此时不在新房里,她跟一大帮亲朋好友在堂屋里看录像呢。今晚的录像看得可不安宁,因为人进进出出,加上门口晒谷坪上喝酒猜拳声不绝于耳,录像根本看不下去。 阿凤作为主人家,反倒没有什么要忙的了。因为该办的事都已经办了,现在也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她坐到夏莲的身边,怜爱的问:“小峰呢?” 夏莲指了指新房门,说道:“他睡了。” 阿凤笑了笑,抚摸着夏莲的头发说:“今天忙了一天,你也累了,早点睡吧,知道吗?” 夏莲不知道阿凤是什么意思,还以为这位新妈妈是关心她呢,她说:“太吵了,我睡不着。” 经过了今天在高堂上的小插曲,阿凤还真担心这两个半大小孩不懂得**一刻值千金呢。阿凤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什么人注意到她们,便低声的说道:“傻孩子,吵也要睡啊,妈明年想抱孙子了呢。” 夏莲脸一红,她之所以在这里看录像,就是因为知道今晚就要和江峰同床共枕了,心里紧张。虽然和江峰亲过嘴,摸过奶,还做过那事了,但是要和一个男人过夜,她还从来没有试过,心里难免有些紧张。但是他们已经结婚了,以后就要住在一起了,紧张也要硬着头皮上啊。夏莲头低低的说:“哦,那我去睡了。” 阿凤看着夏莲走进了新房,满意的笑了。阿凤想,要是明年真的能抱上孙子的话,那真的太幸福了。她现在三十多是岁就能当上奶奶,那五十多六十岁就能当上太奶奶,一副儿孙满堂的画面已经映在了阿凤的心里。 夏莲推开了门进去,新安的电条照射得新房亮堂堂的。那安了玻璃的窗户上,还有洁白的蚊帐后面,都贴着大红喜字。房里里放着新买的缝纫机、录音机、自行车。为了这场婚事,江峰爸还特意叫人把整个房间粉刷一新,这一切的一切,无时不刻的提醒着夏莲,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她要履行一个妻子的责任。 夏莲走到床前,江峰已经睡着了,夏莲坐了下来,看着江峰略显稚嫩的脸,觉得好像个孩子(夏莲自己何尝不是个孩子)。江峰,这个这段时间和她亲密无间的男人,现在成了她的老公,虽然平时江峰也让她叫过老公,但是那都没有今天这么正式。夏莲感觉好幸福,那份紧张感不知不觉的就不见了。 夏莲静静的脱光了衣服,对,是脱光了衣服。她知道新婚之夜是要做那事的,所以脱光了衣服。夏莲把衣服折叠好,放在桌子上,上了床,又放下蚊帐。夏莲躺到江峰的身边,扯过被子把自己和江峰给害羞了。 江峰还在呼呼大睡,夏莲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是该摇醒他还是等待,夏莲向江峰靠了靠,侧身搂着他,慢慢的,夏莲也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夏莲感觉有点凉,伸开手一摸,被子不知道哪里去了。夏莲睁开眼睛醒来,一看,看到江峰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正脱得光光的跪在她的两腿间。她的两腿被分得开开的,夏莲惊叫一声,并拢双腿缩了回来,说道:“你干什么啊?” 江峰见夏莲醒来了,嘻嘻的笑着说:“没干什么,就是看看你的掰长成什么样子。” 夏莲羞涩万分,双手捂着自己的下面,还侧过一边去,不给江峰看,说道:“神经病,这有什么好看的啊。” 江峰挪了上来,压在夏莲的身上,用额头把她的头拨正,坏坏的说道:“好看,我都看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了,里面红红的。”夏莲的下面确实好看,别的不说,单说那粉嫩就足以让江峰垂涎欲滴了。夏莲的下面肉鼓鼓的,就像是一个蒸得过熟,裂开了一条缝隙的面包。还有那缝隙上面,点缀着几根安静听话的软毛,俏皮又可爱,让江峰差点就亲了上去。 夏莲顺着江峰的动作伸直了身体,把手抽出来搂住江峰的腰。这个动作夏莲倒不害羞,这样江峰看不到她的下面。被江峰看下面其实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刚才江峰那样子,眼睛都快贴到她的洞口了,她觉得怪难为情的。夏莲惦记着阿凤和她说的事,她小声又带点娇羞问:“你刚才做了吗?” 夏莲是刚刚睡醒的,嗓子还没有完全适应过来,声音带着点喃喃的味道。这声音把江峰听得骨头都酥了,江峰忍不住的摇了摇屁股,那硬邦邦的玩意紧贴着夏莲柔软滑嫩的面包蹭了蹭,说道:“没有做,我刚要做,你就醒来了。” 听到江峰说没有做,夏莲又紧张了起来,她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闭上眼睛不在说话。 要说江峰开始是想近距离看看夏莲的下面长成什么样的话,现在他则是想钻进里面,享受那里面的温暖了。江峰弓起了屁股,又用力的沉了下去,问道:“进了没有?” 夏莲睁开了眼睛,一脸茫然的回答:“我怎么知道进不进啊。”也确实,江峰自己都不知道进不进,夏莲又怎么会知道啊。她也是和江峰一样,只做过一次这事,而且还是在迷迷糊糊中就完成了的。 江峰用膝盖把夏莲的腿分开了一点,弓起屁股又冲了一次。这次他没有问夏莲,因为他明显的感觉到没有进,顶得那玩意生痛。江峰坐了起来,低头去看夏莲的那里。 夏莲也仰起了头,紧张的问道:“干什么?” 江峰看也不看一下夏莲,用手拨了一下夏莲的裂缝,说道:“怎么会进不了呢?” 夏莲想起了那次在桂花树下,妹妹夏荷说,夹紧了就进不了了。是不是自己刚才紧张,把腿夹紧了啊。夏莲又躺了下去,这次她自己把腿分开,不在羞涩,她说:“你再试试,上次不是进了吗?”人也许到了这种情况,自然而然的就会不害羞了。夏莲只想,今晚是重要的日子,一定要好好的完成这个任务。 江峰嘀咕了几句,又俯了下去……。 381 春宵一刻值千金 香艳春色-381**一刻值千金 **是美的,但啊不一定都是美好的。江峰摆弄了几次,也没能顺利和夏莲成其好事,更令他沮丧的是,来回那么几次之后,他那玩意渐渐的萎蔫了。 到了最后,那玩意彻底的缩进肚子里去了,江峰懊恼的翻下了夏莲的身体,直挺挺的躺在那里喘着粗气。 夏莲不明白为什么,她天真的以为是自己的太紧太小,或者是江峰的硬太久了,时间到了,她想那玩意总不能一直硬下去吧,时间到了他自然就会小。夏莲翻过身,钻进了江峰的臂弯里,一手搭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的抚摸着,温柔的说道:“是不是我们不会做啊?” 江峰的心情不好,也就没有回答夏莲。他心里想,不可能是不会做,以前他偷看爸爸妈妈时,他们也是这样做的,而且上次在桂花树下不就是这样做吗。 夏莲见江峰没有回答,便抬起一条腿,搭在江峰的大腿上,仰着头看江峰的脸,又说道:“最多明天给你看清楚去咯,我感觉你好像总插不对地方。” 江峰很不耐烦,他拉过被子把两人盖好,说道:“睡觉,困死了。”江峰虽然不耐烦,但他并没有把夏莲推开,反而顺手也搂住了夏莲的后背。也许江峰不耐烦的是自己,憋了一身的劲,那玩意却大不起来,这股劲憋在肚子里那就是火啊,火要烧心,怎么能平静得下来。 夏莲刚刚才睡醒,现在精神头十足呢,她可不愿意睡觉啊。夏莲搂紧江峰,撒娇的说道:“我不睡,你叫我一声老婆我就睡了。”如果说人有双重性格,那夏莲绝对是双重性格的人,夏莲平日和村里人或者是同学,都是沉默寡言,甚至可以说是冷若冰霜。可是一到了和江峰在一起的时候,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整天嘻嘻哈哈,爱和江峰争辩,不服输。 江峰在村里本来就是一个孩子王,性格调皮捣蛋,面对夏莲的这种撒娇,他完全当成是对他的挑衅。江峰使了个诈,说道:“你先叫我老公。” 夏莲不知是诈,甜甜的叫了一声:“老公。”然后枕着江峰的手臂,期待的等着江峰回叫她。哪里知道江峰在应了她一声“哎”之后就没有了下文。夏莲等了好几秒,这才发现上当了,她推了江峰一把,又说道:“我叫了,到你叫啊。” 江峰耍起了赖来,嘴角一扬,坏坏的说道:“叫什么?” 夏莲知道江峰要耍赖,但是还是说道:“叫老婆啊,我都叫你老公了,到你叫我老婆了。”其实江峰之前早就叫过夏莲无数次老婆了,有时夏莲还会觉得别扭。夏莲反而更喜欢江峰叫她的名字,老婆叫不叫都无所谓,只是现在江峰是在骗她,她就要跟江峰较真下去。 江峰说:“我又没有答应你,我只是说让你先叫我。” 和江峰辩驳没有用,睡觉自己刚才没有思量他的话啊。不过夏莲可没打算就这么认输了,她放在江峰胸膛的手滑了下来,来到了江峰的两腿间,扯住了那些凌乱的毛,装作恶狠狠的说:“你叫不叫,不叫我就帮你拔毛烫猪。” 江峰好像并不着急,他怔怔的看了一会儿窗户,然后小声的说:“有人来偷看。” 夏莲一惊,松开了江峰的毛,把头缩进了被窝,紧紧的搂住了江峰,也小声的说道:“关灯吧。” 新房的窗户正对着晒谷坪,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的,而且还新安了不透视的毛玻璃。晒谷坪上那些好酒的村汉还在幺五二六的猜着码,怎么可能会有人那么大胆的偷看呢?这都是江峰骗夏莲的。江峰想起了海山结婚时,自己和夏荷去偷看,那晚什么都没有看到,反而是看到了夏荷那就鸡蛋一般大的小山包。自己也是那晚第一次摸妹仔的奶,更是第一次让妹仔摸自己的玩意,而且还喷射了出来。那时夏莲的奶和夏荷的一样大,估计也是个鸡蛋,现在,鸡蛋已经成了不大不小的山包了。江峰也把头缩进了被窝,说道:“今晚是不可以关灯的。” 也确实,早在今天还在自己的家里的时候,母亲(秀兰)就交代她,说今晚一定要让灯亮到第二天太阳出来。这是这一代农村的风俗,夏莲懂。躲在黑乎乎的被窝里,夏莲紧张的问:“那怎么办?” 江峰把夏莲拉靠近自己一点,和她四脚相交。江峰故意制造紧张,他额头盯着夏莲的额头,用近乎悄悄话的声音说:“不知道,呆着别动就行了。” 夏莲也真听话,乖乖呆着一动不动。两人脸挨着脸,鼻息都互相喷到了对方的脸上,暖暖的,痒痒的。 江峰忍不住向前一点,张开嘴去吻夏莲。夏莲也许是害怕窗户外偷看的人发现什么,紧闭着嘴不让江峰伸舌头进来。江峰伸额不进舌头,就在外面嘴唇吻来吻去。同时手也不安分,在夏莲光滑的后背摸了几下后,就来到了下面,抚摸夏莲那柔软的屁股。江峰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夏莲有这种亲密接触时,总是比较喜欢摸她的屁股,而对夏莲胸前的那对山包没有太多的眷恋,也许是夏莲的山包还不够大,没有屁股这般吸引江峰吧。 被摸了一会儿,夏莲的身体渐渐的酥软起来,咬紧牙关的嘴也慢慢的松了。她把江峰的舌头放了进来,任由江峰对她吸、舔、卷、搅,不做任何回应,她怕窗户外的人。 摸着夏莲柔软的屁股和光滑的大腿,江峰那疲软的玩意有了一点点动静,他兴奋极了,迫不及待的把夏莲弄平,翻身又压了上去。可是那玩意好像是怕动一样,江峰刚压到夏莲的身上,他又恢复到了原来的平静。江峰只好顺势又滚到了夏莲的另一边。不过这次江峰没有沮丧,他继续亲吻着夏莲。 这个动静太大了,夏莲挣开江峰的嘴,小声说:“慢点啊,等下都被人发现了。” 江峰把夏莲的一只手拉到自己那玩意上,然后说:“老婆,偷看的人就是我。”说完又吻了上去。 夏莲这才江峰刚才又骗了她,不过这次她没有计较,江峰刚才叫她老婆了,她也算是赢了一次。夏莲把被子拉开,新鲜空气一下子就钻进了她的鼻孔里,舒服极了。夏莲激烈的回吻着江峰,因为这更加的舒服。 382 大事 香艳春色-382大事 秀兰失踪了,在夏莲婚后的第三天,也就是八月初五的这一天,同时失踪的还有村里海仑的老婆雪梅。这不是什么大事,因为没人知道她们失踪,也没人在意她们失踪。或者这不叫失踪,才一天不见,谁会注意到啊。之所以称秀兰和雪梅为失踪,那是因为整个木洼村只有海仑(雪梅老公)一个人知道她们在哪里,所以称之为失踪。秀兰失踪前只对老公(海昆)说跟雪梅一起出去打工,懦弱的海昆根本不敢细问,心想你去就去吧,自己一个人在家里还自由没人管呢。 秀兰和雪梅失踪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木洼村今天确实有大事,今天也是少强家洋楼安门大吉的日子。普通人家建房安门也没什么,也就热闹热闹就过了,可是少强不是普通人啊,少强可是木洼村甚至乡里的首富,他家安门怎么能随随便便呢?至少也要比有财嫁妹(丽萍)时那排场大一些吧。有财嫁妹时请来了戏班子助兴,他就请来了歌舞团表演。也许正是因为今天晚上有表演,所以人们才没有注意到嘴巴整天噼里啪啦响的秀兰失踪。 少强家今**,也就是意思一下。建房师傅把门立起来,砌了两圈砖墙就休息了。这也是少强的意思,他要施点恩惠给这些来帮忙的村民。十点钟就让厨房的开始炒菜,十大碗摆上桌,吃饱喝足后大家该玩的玩,该吹牛的吹牛。下午三点多钟,晚餐又上来了,少强说吃早一点大家好回去洗澡换衣服,扛板凳来看歌舞表演。来帮忙的村民自然是高兴啊,他们还没有见过如此大方的人呢。 木洼村除了文革时期有些县里的红卫兵来搞斗私批修大会,表演了一些激情高昂的演说和样板戏之外,就再也没有什么像样的表演了。今天晚上有歌舞团来表演,人们可比上次看彩调剧还要兴奋啊。消息很快的就传遍了九村十八寨,小青年大姑娘老头老太全来了,天还没黑,晒谷坪就被堵了个水泄不通。舞台就搭在晒谷坪上,少旺率领着东子、二胖他们几个,配合着歌舞团的人正忙着拉电线。少旺这些天精神不好,今天人多又是喜庆的日子,才使他恢复了一点笑容。 歌舞团是少强前两天去县城请龚茜茜来喝她的安门酒时,恰巧遇上的。少强当时想有财嫁妹时办得那么风光,自己现在有钱了,可不能输给他,于是就找到了歌舞团的团长,花了一千五百块钱把歌舞团请来表演一晚上。歌舞团在每个小县城也就是每晚**百块钱,还要分一部分给电影院和当地的文化局,真正到手的也就是四五百块钱,现在少强出价一千五,即使是再偏远的山村他们也去了。当然这一千五不是少强自己开的价,这是他和团长讨价还价的结果。还有歌舞团也不是一开始就来木洼村等,而是先到附近几个小县城演几场,到了日子才把服装道具演员什么的拉来。一千五百块钱请歌舞团来表演,少强也不是白请的,他和团长要求演出必须要超过四个小时,而且给多一点妹仔穿裤衩和乳罩扭屁股,最重要的是,表演的过程中,至少要有两次妹仔脱完衣服的。这些对于就靠妹仔扭屁股脱衣服赚钱的歌舞团来说,根本不是难事,多加点节目时间就够了。脱衣服也没什么,反正在哪里演出不要脱啊,脱多两次又有什么关系,再说了,这一晚就顶得在县城三四晚了,而且还有一顿十大碗吃,何乐而不为呢? 少强请龚茜茜来喝酒,龚茜茜自然是欣然答应了。因为惦记着少强的钱财,龚茜茜还害怕少强上次从她家里回村后就不来找她了呢,又怎么会不去喝少强的安门就呢?龚茜茜不单要来木洼村,而且要在木洼村和表妹住上一段日子。 龚茜茜今天一早搭何丙昌的摩托车来到了木洼村,何丙昌也是少强请来喝酒的,何丙昌可不像龚茜茜那样那么愿意来,喝酒可不是白喝的啊,那可要随礼的啊。不过既然是请,那就不好意思拒绝,还好少强说了晚上还请他帮维护现场秩序,他可以耍耍威风。龚茜茜并不认识何丙昌,只是少强出县城请酒那天让何丙昌这一天在路口等她,这才算是认识的。 龚茜茜到了木洼村,首先去了小学校找到小玉。一走近小学校,龚茜茜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么破败不堪的房子是学校,要不是那裂了几条大缝的土胚墙上刷着一句“为了中华之崛起而读书”的话,龚茜茜一定会以为这是村民关牛的牛棚。龚茜茜原来任教的是县里最好的一所小学,和这里的情况反差太大了,她不免有一些悲凉。今天少强家办酒,大部分学生和老师都请假去喝酒了,学校里清清静静,只有邻村几个没有去少强家喝酒的学生自己在教室里,也没有老师看管。 龚茜茜找到了小玉,和她瞎聊了几句,问她在这鬼地方怎么呆得下去啊,有多少个学生和老师啊什么的。紧接着就是和小玉封封包随礼去吃十大碗了,在这里教书自由,随便一点理由就可以请假,小玉今天甚至都不要请假,因为老校长自己都跑去喝酒了。 吃完了丰盛的大餐,龚茜茜和小玉拿着从县城里买来的几斤苹果,在村民的指引下来到九叔公家。她是去看家珍的,刚才在问村民说去有财家怎么走时,村民看出了她是家富的老婆,说不必去有财家了,有财已经和家珍离婚了,家珍现在住在九叔公家。有财和家珍离婚了,那有财和龚茜茜也就不再是亲戚了,没有必要再去有财家。龚茜茜心里一阵感慨,人生真的是变幻无常啊,她想到都没有想过,一直那么恩爱有财夫妻竟然已经离婚了。就像一会家珍肯定也没有想到,家富竟然已经离世了一样。 家珍离婚了,而且还寄住在别人家里,情况肯定不会太好。她知道了家富离世的话,龚该不知伤心成什么样呢,茜茜在想一会不知嗯该怎么说家富的事。由于家富是在南宁火化的,也没有办丧事,龚茜茜一直没来得及通知一下家珍。 383 痛哭的女人 香艳春色-383痛哭的女人 随着村民的指引,龚茜茜和小玉来到了九叔公家门口,只见大门紧闭,一个人也没有。这一屋三家人都去少强家喝酒去了。 热心的村民说:“一定是去帮手去了,你们在这等等,我去帮你们把她找回来。” “那谢谢啊。”送走了热心的村民,龚茜茜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座房子。青瓦黄墙,虽然是老旧了一些,但是院前打扫得干净整洁。门前的空地上,还围起了一个小菜园,菜园里瓜菜茂盛。这里单门独户,离房屋集中区有一段距离,别走一番小小的世外桃源景象。 龚茜茜见过家珍几次,但是来木洼村还是第一次。等了没有多久,就看见家珍风风火火的赶了回来,龚茜茜正想开口,那边家珍已经问开了:“茜茜来啦,家富呢?他怎么没跟你一道回来啊?” 也难怪家珍这么急,父母过世了,她就家富这么一个弟弟,还住在县城里面,一年见不上几次面,现在弟弟家来人了,她能不急吗? 龚茜茜不敢一下就说家富已经死了,她回避的说道:“大姐刚才去哪里了?是去少强家喝酒了吧?” “是啊,吃饱饭帮忙洗一下碗筷。”说话间家珍已经走到了屋前,她又说道:“钱老师也来啦,你们认识?” 小玉说:“是啊,我们何止认识,她还是我表姐呢。” “哦,这样啊,我都不知道,知道的话早该请你来家里吃顿饭了。”家珍客套的一边说一边屁股后面取下钥匙,打开堂屋门,把龚茜茜和小玉让进屋里。 进了屋后,龚茜茜把手中的苹果递给家珍,说道:“我和家富结婚这么久,我都没有来过大姐家,这次来买了点苹果来给大……。”龚茜茜本来想说买给大良的,想到家珍离婚了,孩子不一定跟家珍,便立刻停住,顿了一下才转口说:“给大家尝尝。” 家珍因为太高兴,并没有听出龚茜茜的话打结,她接过苹果,客套道:“人来就行了,还买什么东西啊,家富不回来,他是不是要上班啊?” 反正都要把事情告诉家珍的,还不如直接就说了吧,这样一想,龚茜茜就开口道:“家富他,他已经不在了。” 这一代地方的人说话都比较委婉,人死了一般不说死了,而说不在了,如果死的是上了一点年纪的,会说是老了,或者是过身了。正因为龚茜茜这种委婉的表述,家珍一时还转不过弯来,她说:“不在了,去哪了?调到别的单位了啊?” 龚茜茜头微低,眼睛有些涩涩的,想要流泪的感觉,她说:“大姐,家富他死了。” 扑通一声,家珍手里的袋子掉到了地上,十几个又大又红的苹果滚落了一地。家珍像被人点了穴道一样,呆若木鸡的站在哪里,好久才从嘴里嘣出几个字:“你是说家富他……他死了?” 龚茜茜再也忍不住了,她上前一步,抱住了家珍,失声痛哭道:“是的,家富是死了,被人杀死的。” 家珍的眼泪则流了出来,为什么每次高高兴兴过后却都是悲哀,为什么命运对她如此不公,仅有的一个弟弟也要和她分离……。 小玉默默的捡起了滚落到地上的苹果,把它放到桌子上,自己坐到一旁,看着这失去亲人的两个女人痛哭。小玉没有去安慰,她也不想去安慰,她觉得让她们痛哭一次会更好。 人死不能复生,两人哭也哭累,相互坐到旁边,述说起各自的衷肠来,一直到有人来通知她们,说快去吃饭了,吃饱饭好看歌舞团表演。三人这才起身朝少强家走去。 夜幕刚刚降临,少强脚蹬擦得光亮的黑色老人头皮鞋,信步走上了舞台,那木板搭成的舞台被他踩得咚咚咚的响。舞台上歌舞团团长早已经等候在哪里,他把拖着长长的线的话筒递给了少强。少强接过话筒,用手在话筒头拍了拍,又放在嘴边喂喂喂了几声。放在舞台两边的大音箱立刻也跟着发出了喂喂喂的声音,那声音大得少强都快听不到自己嘴里的声音,而全部是音箱里传来的声音,那声音很好听,还带着点回声。少强看了看台下黑压压的脑袋,想寻找一下龚茜茜和小玉坐在哪里,他想让龚茜茜看看自己这气派的样子。可是舞台上面的灯太亮了,在台上看台下的人,只能看到黑压压的一片,根本就分不出谁是谁。少强知道龚茜茜一定会在台下看的,于是清了清嗓子,从裤兜里拿出早准备好的稿子念了起来:“各位尊敬的领导、嘉宾、父老乡亲们,大家晚上好。”少强说完鞠了一躬,然后自己带头鼓起掌来。 台下的人并没有跟着鼓掌,而是哄的一片大笑,他们觉得少强的话好好笑。 少强似乎也觉得自己话有点太做作了,于是尴尬的圆了起来:“村支书和何所长领导,学校钱老师嘉宾哈哈。” 这时站在舞台旁边的何丙昌趁机泡上了舞台,他抢过少强手里的话筒,大声说道:“各位村民,大家安静,安静,我今天来这里维持秩序,大家安静哈。” 台下的人见何丙昌上来了,立刻安静了下来,没有人愿意惹何丙昌,大家也只是觉得少强的话好笑,并没有其他意思,还盼望着少强快点下台,好看表演呢。 台下安静了,何丙昌的威风耍得也到时候了,他把话筒交还给少强,和歌舞团团长握了一下手,然后抖着肩膀走下了舞台。 有了何丙昌的“撑腰”,少强又觉得充满了自信,他抚摸了一下胸前的领带,又说道:“啊,啊,我接着说啊,各位父老乡亲,兄弟姐妹,今天是鄙人安门大吉的日子,啊,啊,承蒙大家的关心,这个这个厚爱,鄙人为了感谢大家,今晚特意从省城里请来了歌舞团的来,啊,来表演,请大家观看,大家鼓掌。” 这次台下的人都鼓掌了,可能是刚才何丙昌上来亮了相,大家都有点畏惧,所以尽管少强在上面念的比刚才更加好笑,大家都忍住了。又或许是歌舞团是少强请来让大家免费观看的,大家觉得应该给少强面子吧。 (求月票,推荐票,情书等,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未完待续!!!) 384 我们要窝尿 香艳春色-384我们要窝尿 少强啊啊,这个,这个了十多分钟,终于把他准备好的稿子给念完。最后他激情且豪气的说:“歌舞晚会现在开始――。”那“始”字拉得老长老长。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大音箱里发出了刺耳的“滴――”声,歌舞团团长连忙抢过少强的话筒,用手掌捂住话筒头,和少强一起走下了舞台。 台下的人终于把给期盼了下来,大家都精神抖擞,迫切的想看看什么是歌舞表演。这时舞台上的灯光暗了下来,音乐响起。“几度风雨几度春秋,风霜雪雨博激流,历尽苦难痴心不改 少年壮志不言愁……。”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个嘹亮的男歌声传来。 灯光由暗转明,村民们看到了台上一个穿着绿军装的背影,那背影一个漂亮的转身,继续唱道:“金色盾牌热血铸就,危难之处显身手,显身手,为了母亲的微笑,为了大地的丰收,峥嵘岁月何惧风流……。”这些歌舞团的演员,不知道哪里模仿来的港台明星样,明明是一首激情高昂的《少年壮志不言愁》,却被他这一暗一明,故作神秘搞得不伦不类。不过不得不承认,歌唱得确实蛮好听的。 台下这些不管是木洼村还是外村来的人,没有几个人是看过歌舞表演的。不管听得懂不听得懂,都在竖起耳朵,认真听着。听得懂的听歌词,心想怎么会有人写出这么让人热血沸腾的文字来。听不懂的看服装,猜想这空军还是陆军。木洼村的人就是这么落后,他们不知道所谓的军装,只是一个演出服,多花一点心机就能买到。(1987年的中国,市场还没有现在这么繁荣,仿军装不像现在这样,满大街都可以买到。) 台上的灯光五彩斑斓,时不时舞台的两侧还喷出浓浓的白色烟雾,把整个舞台弄得如梦如幻。男的唱罢女的登台,通俗的走了,流行的又来,刚才还是独唱,现在已是群舞……。把山民们看得是如痴如醉。 更加精彩的来了,台上跳舞的年轻妹仔衣服越来越少。前面一首歌曲伴舞时还是肚兜加长裤,现在就换成了乳罩和裤衩。而且那乳罩不知道是不是太小,还是太厚,反正那些跳舞的妹仔,个个的山峰都被托得异常的大,露出的那一大半明晃晃的。妹仔们的裤衩也特别的紧,紧到那条窝尿的裂缝都若隐若现。舞台下的男人们,有的不知不觉伸长脖子,张大嘴巴。有的嘴里叼着烟,手里拿着划燃了的火柴,火柴燃到了手指,这才猛的甩了一下手指。女的几乎个个面红耳燥,腼腆一点的还微微低下头,但是眼睛却是向上斜视,不愿意离开舞台。一辈子都没有走出过几次大山的村民,终于知道了外面的世界有多么的精彩,终于知道了社会主义国家也可以有这种靡腐的表演,终于知道前几年还被认为是“毒草”的东西,现在可以堂而皇之的登上了舞台。 林华也没有看过类似的表演,他也像个小孩子一样早早的就扛着板凳来到了晒谷坪,现在正和丽萍,还有林芬三人坐在台下的最前排呢。由于丽萍挺着大肚子,害怕突然有人站起来,板凳翘起来摔倒,所以她坐在中间,林芬林华姐弟各坐两边。 丽萍斜眼看了一下林华,只见他眼珠子也不动一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台上那些扭屁股的妹仔,不用想也知道他看的是妹仔那白花花的山峰和肉鼓鼓的裤衩。丽萍用肩头轻轻的撞了一下林华,林华没有反应,丽萍又加大力度撞了一下。林华这才回过神来,看了一下丽萍,转而又朝台上看去。气得丽萍狠狠的瞪了一眼林华,可是林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丽萍又了一眼左手边的林芬,林芬似乎是真的不好意思。她低着头,夹紧膝盖,两手插在膝盖间,也是一动不动。丽萍碰了碰林芬,把头凑到她耳朵旁,轻声的说:“我想去窝尿,你去不去?” “去,走吧。”林芬本来尿没有多涨的,但是看这个表演觉得很不自在,丽萍一说要去窝尿,便也站了起来。 人实在是太多了,丽萍又怀着孕,两人挤了好久,才从前面挤到后面。可能是人太多,看不出方向感,挤到后面时,不知不觉的就挤到了海山的身边。 林芬不回家住,海山就像个没有老婆的人。他和村里那些没结婚的青年小伙一起,也没有扛板凳来,就在后面站着看。冷不丁林芬和丽萍挤到他面前,他有点高兴又有点无奈的问:“芬,要去哪里啊?” 林芬没有回答,拉着丽萍继续往外挤。林芬回娘家已经有一段日子了,海山除了那一天早上到过一次以外,其余的时间都没有来过。林芬已经从最开始的生气转变到了怨恨,她恨海山无情。 其实海山也并非无情,他原本想那天晚上就去岳父家,好好的和岳父岳母说说,让他们帮忙劝林芬跟自己回家的。哪里想到,白天母亲就和岳母发生了那事,那事明显又是母亲的错,海山就没有脸再去叫林芬回来了。这段日子他独守空房,抱被而眠,因为想不出林芬为什么生气,他比林芬还要痛苦呢。海山跟着林芬和丽萍出来,来到了晒谷坪的边角处,这里已经是人群的边缘了,海山上前抓住林芬的手,又说道:“林芬,你要去哪里啊,我们说说话好吗?” 以前温柔的林芬不知道跑去哪里去了,换来的是现在像抱蛋鸡一样的林芬。她回头瞪了一眼海山,恶狠狠的说:“放开。”然后猛的一甩手,挣开了海山的手,头也不回的拉着丽萍,继续朝阿凤的屋后走去。 夹在两人中间,丽萍有些尴尬,她说:“慢一点,我走不了那么快。” 海山蹿到林芬的面前拦住了林芬,低声下气的说:“是啊,走慢点,小心点拉丽萍。” 林芬一侧身,从海山的身边闪了过去,骂道:“要你管。” 海山不甘心啊,这么久了,他想老婆,他想让这个家完整,于是他默默的跟在两人的屁股后面。 走出了好远,来到一处菜园旁边,林芬站住了,她盯着海山问:“我们要窝尿,你要在这里看我们窝吗?” 385 跟我回家 香艳春色-385跟我回家 看林芬窝尿还有可能,看林芬和丽萍一起窝尿,海山可没有这个胆,他连忙退后几步,说道:“那我在那边等你。” 海山走后,丽萍和林芬解开了裤扣,退下裤子蹲下,嗦嗦的窝起尿来。这里离晒谷坪已经好远,大晚上的不会有人来。丽萍说:“海山其实也挺可怜的,都是他妈啰嗦。要不然你们也不会这样。” 林芬心里有气,她闷闷的说:“海山也一样,他嘴没有他妈那样毒,其实心里和他妈一个样。” “不会吧,海山看起来挺老实的啊?”丽萍十分惊讶,以致窝尿的时候,尿临时在中间断了一下。 林芬说的是气话,和海山相处那么久了,海山的心她知道,海山还是很爱她的,那晚说出那样的话也只是无意说出来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到现在还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在老实的人有时候也会口是心非,林芬现在就是这样,她说:“老实个屁,你不知道他竟然嫌弃我不会生孩子,你说毒不毒。” 是丽萍先提出来要窝尿的,她的尿也比林芬的涨,但是林芬还没有窝得,她却晃了晃屁股,先窝得了。丽萍不是长舌妇,她不想过多的过问林芬和海山的事,于是她话峰一转,说道:“我看了一本书,说你这种情况不是不会怀孩子的。” 林芬鼓出最后一滴尿液,她没有站起来,而是仰望着丽萍,兴奋又充满期待的说:“是真的吗!你在那一本书上看到的?”女人要是不能生孩子,那还算是女人吗,所以林芬一听到丽萍说这话,便不由自主起来。 丽萍确实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过关于这种事的文章。丽萍一边把裤子的拉链拉上来。一边说:“我在《人之初》上面看到的,里面说像你这种情况,只要好好的滋补滋补,还是有可能怀孕的,回去我找书给你看哈。” 林芬屁股也不晃一下就急急的提裤子站起来了,她恨不得现在就和丽萍回去,找书出来看看。林芬说:“怎么才算滋补啊?” 丽萍按亮手电筒,和林芬一起慢慢的往晒谷坪走去,丽萍说:“就是吃好一点呗,女人就是要补嘛,不补好身体怎么坏孩子啊。” 林芬叹了一口气,不在说话。在娘家的这段时间里,是长这么大以来吃得最好的一段时间。但是不可能一直呆在娘家,终归是要回到自己的家里去的,自己的家里这么穷,上次住院还欠了一屁股的债没还,怎么吃好啊。之前要不是弟弟隔三差五就往家里送肉,她家可能半个月也不知道肉味呢。 走了一段路,海山还在哪里等着。林芬一看见海山,脸立刻阴了下来,她加快脚步,想从海山身边闪过去。 海山在这里等的几分钟就像半个世纪那么长了,刚才在晒谷坪旁边他不敢跟林芬拉拉扯扯,怕被人看到不好意思,现在在这里没有人,他可不能再让林芬走了。海山上去一把拉住林芬,这次他任林芬挣扎也不放手,并大声的说道:“芬,我们说说。” 挣扎了几下,见挣扎不掉,林芬便不在挣扎,站在那里冷冷的说:“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 丽萍看林芬的意思是要留下来和海山谈谈了,便识趣的说:“我先回去看晚会,你们在这里聊。” 丽萍走远后,海山傻傻的说:“今晚跟我回家吧。” 家,自己的家,林芬也十分想回去,但绝对不是海山叫一句就回去的。林芬借着电筒的余光打量了一下海山,海山老了,是这些天不刮胡子,头发乱蓬显得老了。林芬很是心疼,只是眼睛却在蔑视,她说:“我又不会生孩子,回去干嘛,不回。” “那是妈说的,我又没有说你,你和老人计较什么。”海山心有些急,抓着林芬手的手也使了一点劲,声音也提高了不少。 “放开手,你抓痛我了。”林芬用力的挣扎着,又说道:“你敢说你没有说有吗?你没有说的话我会回我妈家吗?” 海山松了林芬的手,头更加的乱了,他挠了挠头发,努力回想着,说:“我……我说有吗?什么时候说有?” “你没有说有,都是我自己造谣的,哼!”林芬一摆手,抬腿就走。 海山好不容易才找到今晚这个机会,哪里还会这么轻易的就放林芬走。他转身一把把林芬抱住,低声下气的说:“好好好,是我说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刚一进到老公的怀抱里,闻着他衣服上残留着的烟草味,是那么的熟悉,林芬好想痛哭一次。只是老公的话让她很不自在,那种极为勉强的认错方式让林芬的这种感觉一下子消散了。林芬说:“你错,你错在哪里了?你都不知道你说过什么话,你这是在认错吗?” 海山倒也老实,他用那满是胡碴的脸磨蹭着林芬的脸,诚恳的说道:“老婆,这些天我一直在回想,回想我说错了什么话把你惹走了,可是我的脑子就是回想不起来,但是你要相信我,我说的都是无心的,人不可能一辈子都不说错一句话啊。” 林芬不在说话,她其实也知道海山当时说的话是无心的。林芬熄灭了手电筒,任由海山把她抱着。海山的手电筒本来就没有开,林芬一熄灭手电筒,四周顿时黑暗了起来,夜一暗就静,只有路边草丛中一只在吸引配偶的公蟋蟀,正在振翅高歌,宣示着这里还有生命存在。 两人都不说话,对方温暖的呼吸痒痒的打在脸上,两人的心脏扑腾扑腾的交叉跳着。在这一刻,两颗赤热的心,贴得是如此的近。抱了好久好久,晒谷坪那边都不知道唱了多少首歌了,海山才说:“老婆,我们回家,好吗?” “不回。”林芬干脆的回答着,不过语气明显的温柔了许多。 海山这段时间早就预想到林芬不会这么容易的就回去,女人和男人一样都是要面子的,于是海山说:“你要怎么样才回去?你说出来,我都照办?” 林芬又不出声了,她也不知道要老公怎么样她才回去。如果这世界上只有她和老公两个人,只要老公的一句话,她就心甘情愿的跳上老公的背,让他把自己背回家了。 386 一路向下 香艳春色-386一路向下 好久没有亲近老婆了,海山抱住就不想放手,他不断的用脸磨蹭林芬的脸,忽左忽右。 林芬没有躲藏,也没有挣扎,只是嘴里时不时说:“放开我,我要走了。” 开始抱林芬是阻止她,不让她逃走。现在林芬不逃走了,海山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搂着林芬腰的手不知不觉就伸进她的衣服里,一手上一手下,上的摸到她乳罩的后搭,下的伸进她的裤子,在那小而挺的屁股团上抓来抓去。 林芬心中的气还没有完全消,对于海山的抚摸有些抵触,不过林芬实在没有办法拒绝他,只是嘴里呢喃着:“不要,不要。” 抚摸了一会儿,海山忍不住了,他放到林芬后背的手解开了乳罩的后搭,抚摸屁股的手也放弃柔软的屁股,来到更为柔软的山峰,嘴也不再是在林芬的脸上磨蹭,而是吻向她的嘴。 只是林芬心存芥蒂,死活也不肯张开嘴。女人也真是奇怪的东西,山峰屁股都给摸了,为什么还要保护着这张嘴。 不给吻就不给吻吧,不给吻嘴,海山干脆弓下身体,吻向下面,吻林芬那盈盈一握的山峰。老婆在身边时对这山峰没有太大的兴趣,老婆回娘家这么久了,现在又从新回到自己的怀里,海山又像当年和林芬谈恋爱时那样,狂热的吻起山峰来。 林芬的衣服被撩起来,两只山峰刚刚暴露在空气中,马上又进入了海山的嘴里和掌心中。胸前的海山像是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一样,啃得她有点痛,林芬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海山和她亲热的时候,对她的身体不在留恋,每次都是胡乱摸两下,然后就脱裤子做那事。今晚海山如此狂热的吻自己,虽然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抗拒,但是林芬还是感觉很好。 老婆的山峰虽然摸了六七年,但是依然的那么弹手,那么的嫩滑。海山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对这对山峰如此上心了,他用力吸着那小小的山头,另一只手也使劲的抓着。海山似乎忘记了要怜香惜玉,不知道了这样抓揉会让林芬痛。 “不要,放开我,放我走。”林芬无力的呢喃着,僵硬的身体也慢慢的酥软了下来。海山的这份粗鲁让她有点慌乱,又有些期待,这不是她刚刚和海山相处的时候,海山对她的狂热吗? 也许这样半弓着太累了,海山索性蹲了下来,吻林芬的肚子,吻那肚脐眼。海山闻到了林芬的味道,那是林芬肚子下面那道裂缝 发出的味,那味道像是在召唤海山。来吧,来吻我吧,来和我一起结合吧。海山手哆哆嗦嗦的解开了林芬的裤口,把她的裤子连同裤衩一起向下拉。由于林芬的大腿夹得太紧,裤子和裤衩没能拉下来,只能把裤衩翻了个个。不过这样子已经露出了屁股和前面的裂缝,夜虽然黑看不见,但是那特殊的味道让海山确定裂缝已经露出来了,海山迟疑了一下,凑嘴过去,亲在了那鼓起的裂馒头上。 林芬啊了一声,双手按住了海山的头顶,使劲把他推开,小声又急切的说:“不要,你干什么,脏。”林芬哪里有海山那么大力啊,虽然使劲的推了,但是还是被海山吻了上来。林芬一阵颤栗,海山那满脸的胡渣扎得她酥酥麻麻,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就好像是第一次被海山抚摸山峰一样。 海山没有应林芬,他今晚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或许是为了向林芬赔罪,又或许是自己情不自禁。这个自古以来都被认为是晦气的地方,他竟然不顾一切的吻了上去。也许是林芬的毛稀少又柔软,吻上去和吻山峰的感觉差不多,并不让人觉得恶心。海山开始还只是用嘴唇吻吻,吻了几下就伸出了舌头……。 林芬心里即使是在抗拒,却也抵挡不住这猛烈的攻击了。她感觉下面已经潮湿。潮湿归潮湿,林芬是极为不愿意让海山吻这里的。她只能拼命的夹紧双腿,把屁股向后撅。日子本来就不顺利了,在沾染上晦气以后还怎么生活啊?林芬恼羞的说:“放开我,你不放开我我永远也不会跟你回去了。” 海山听了立刻放了林芬,只要林芬同意回去,就是让他半年不碰林芬,他也愿意啊。海山站了起来,双手挂住林芬的肩膀,激动的说:“真的吗?真的愿意跟我回去了吗?” 林芬没有正面回答海山,也没顾得上扣好自己的裤子,而是按亮手电筒照射着海山的脸,并抬手去擦他的嘴,羞急的说道:“快去河边洗一下嘴,傻不傻啊,这里也要吃。” 海山把林芬的手拨开搂住了她,说道:“不傻,你是我老婆,我知道你的不脏,我也不相信什么晦气,都生活在一起了还有什么晦气啊,我爱你,所以我要吻。” 林芬很感动,但还是推开了海山,娇羞的说:“不要说这种,快点,我和你去洗。”林芬说着把自己的裤衩和裤子翻了上来,扣好。然后推着海山朝河边走去,她心里暗自庆幸制止早了一点,要不然就被海山吻到裂缝了。林芬刚才紧夹着腿,海山剥她的裤子都没有剥得下去,吻到的地方只是裂缝上面那柔软的鼓起。林芬是这样想的,这里还不是窝尿的地方,应该说还不算晦气。 落后的山里人就是这样,他们相信迷信远比相信科学要相信得多。虽然这算不上迷信,只能说是一种忌讳,而且也和科学扯不上关系,但是山里人的思想封建落后,那是不争的事实。 穿过了晒谷坪,晒谷坪上的歌舞表演如火如荼的还在表演。林芬和海山来到小桥边,林芬按着海山蹲在哗哗而流的小河边,带着责怪的说:“伸长脖子,我帮你洗。” 海山老实的伸长了脖子,“享受”着老婆给他洗脸。如果是不知情的人看见了他们现在的情景,还以为他们是热恋中的一对呢。 脸已经洗干净了,细心的林芬还扯起衣服的下摆帮海山擦了一下。海山顺势抓住了林芬的手,说道:“我们回家吧,不看歌舞表演了,好吗?” 387 乳罩好薄 香艳春色-387乳罩好薄 林芬挣脱了海山的手,转身往回走。小声的抛下一句:“不回。” 海山一听极了,抢到林芬的前面,挡住了她的去路,问道:“怎么又不回了,刚才不是说跟我回去的吗?” 林芬刚才说的是让海山放开了,不然永远都不会跟他回去。这只是当时情急之下说出来的话,并不是说要跟海山回去,不过海山既然理解偏了,那林芬也决定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她侧向一边,朝小河的上游走去,悠悠的说道:“我就这样回去,那我家人多没面子啊,他们也不会给我就这样回去啊。” 海山其实早就想到了这个问题了,现在他和林芬的事已经不再是他俩自己的事,这事还牵扯到他妈和岳母,变成了两家人的事了,切实不是林芬说回就能回的了。海山跟在林芬屁股后头,说道:“那怎么办?” 林芬已经彻底原谅海山了,她说:“我怎么知道啊,你是男人都不知道,我一个女人更加不知道了。” 海山和林芬的事情算是解决了,现在是怎样让两家的老人把矛盾化解掉,这事实在不好办啊。海山默默的跟着林芬走,一直走到被河潭挡住了去路,这才停了下来。海山没话找话,他问:“老婆,你爱我吗?” “不爱。”林芬想也没想,脱口就说了出来。 海山并不惊讶,因为林芬的语气明显能听出带有赌气的成份,女人在某种时候,说不爱就是爱,这海山懂得。海山上前一步,从背后抱住了林芬,说:“你不爱我,那我爱你。” “不行,我不给你爱我。”林芬把手覆盖在海山的手上,温柔的抚摸着。她喜欢这种像是初恋般的感觉。 海山的下巴枕在林芬的肩头,搂着他左右摇摆,说道:“没有你我会死的,我就要爱你。” 老实憨厚的海山竟然也能说出这么浪漫的话,这让林芬更加的感动了,她把头向后仰,磨蹭着海山那胡子拉碴的脸,说道:“我不许你说死。” 海山的嘴一偏,趁机吻住了林芬的嘴,这次的林芬不在把嘴紧闭,海山顺利的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吸住了她的舌头。今天晚上,海山的欲念受不了一点点诱惑,林芬的顺从,使他再次的把手伸进了林芬的裤子里,只是这次不是抚摸屁股,他的手是从前面伸入的,而且是直接伸进了裤衩里,抚摸到了那条久违了的裂缝。 林芬啊了一下,但因嘴巴被海山封住不能叫出来,只能用鼻腔发出,同时喉咙咕噜咕噜的滚了几下,身体一阵酥麻。林芬没有阻止海山,只是用手隔着裤子按在了海山的手上。 这时所有的语言都是多余的,只有热情似火的吻和贪婪促成的抚摸。林芬甜蜜的津水浇灌着已经干渴了多日的海山,海山不断的吮着吸着,像要把这段时间以来的思念给不回来一样。海山还很不客气,他的手只在林芬的裂缝边缘停留了数秒钟,便一指滑了进去。 林芬的那里也不再干涩,可能是她也思念着海山,可能是海山火热的爱融化了她,总之这次她湿的很快,差点就能用瞬间就湿来形容了。这也同时证明了林芬不是一个“干涩”的女人,只要有爱,她就能湿……。 “我没忘记你忘记我,连名字你都说错,证明你一切都是在骗我,看今天你怎么说。”晒谷坪的木台上,一个穿着小到不能在小的乳罩和裤衩的年轻妹仔,一手拿着一个高脚杯,一手拖着那带有长长的线的话筒,哀怨的唱着邓丽君的《看你怎么说》,徐徐的从幕帘后面走出来。台下的山民们立发出了一阵啧啧声,这倒不是在称赞年轻妹仔唱得有多好听,而是被年轻妹仔那一声白晃晃的肉给震撼到了。为什么说是肉,而不是说那乳罩和内裤,那是因为那乳罩和内裤简直可以忽略掉。乳罩和内裤不但小,而且还透明,透明到可以看见里面的峰头和黑毛。要不是它的颜色的话,那和没穿没什么两样了。这能不让村民们发出啧啧声吗? “你说过两天来看我,一等就是一年多,三百六十五个日子不好过,你心里根本没有我,把我的爱情还给我……。”年轻妹仔假装喝了一口高脚杯里的酒,她的身边还围着一名或跳或舞的男人。两人好像在表演舞台剧,但又看不太明白他们想要表达的是什么。年轻妹仔的歌唱得并不好听,甚至有点跟不上调,不过她丝毫不担心台下人会对她起哄,因为她根本就不是来唱歌的,她是按照少强的要求,上演今晚的第一次脱衣服。 有些有老婆的人,因为看得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而被老婆使劲的掐其大腿。有些则是口是心非,对身边的老婆说,这些人穿得真是伤风败俗,可是说人家伤风败俗,自己却专看人家那透明内裤里的黑毛。那些没有结婚的年轻小伙和一辈子没有碰过女人的光棍汉,则是纷纷把手插进裤兜,隔着裤兜安慰那愤怒的玩意。女人中也有大胆,就如阿凤,她和老公一起站在她家店门口的一条长板凳上看,她小声又风sao的说,过年回来给我也买两套这种内衣呗。当然女人中更多的是像巧芬这种害羞,林芬拉扯着政国和政平的手,说太晚了,要回家睡觉了。 “我没忘记你忘记我,连名字你都说错,证明你一切都是在骗我,看今天你怎么说……。”年轻女孩边唱也边若即若离的缠着那男的转。那男的更是做出了一些极具挑逗的动作,只见他的手把年轻妹仔的下巴轻轻抬起,又慢慢的滑了下来,滑到了那粉白的山峰上。却不见他抓,不见他揉,又感觉他的手没有触碰到年轻妹仔的山峰就匆匆的离开。 两人轻摇慢舞了一阵,突然,那男人的手不知道是我有意还是无意,手指勾住了年轻妹仔系在脖子后面的活结,活结一松,那绑做的乳罩应声掉了下来。只是没有掉到台上,而是挂在了那两只暴露出来的山峰下,因为那薄乳罩还有一条绳子绑到了身后。年轻妹仔并不在意,继续唱着:“你说过两天来看我,一等就是一年多,三百六十五个日子不好过,你心里根本没有我,把我的爱情还给我。” 388 歌舞表演 香艳春色-388歌舞表演 八月份的夜晚,已经不是那么的热了,但是台下的人实在太多,天气不热人散发出来的热量都把整个晒谷坪蒸得热腾腾的,不少男人早已经把上衣脱掉,光着膀子在看表演。台下的村民哪里看到过如此表演啊,大部分都瞪得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林华也看得裤裆里的玩意硬邦邦的,还好他也像别人那样把上衣脱了,就放在裤裆上,挡住了顶起的裤裆。林华没有像其他男人那样直勾勾的看着台上年轻妹仔的山峰,他的玩意从一开始有妹仔穿着乳罩和裤衩上来扭屁股就硬了,硬到现在已经硬习惯了,所以完全只是看看过眼瘾,并不会有多难受。林华把头凑近丽萍,小声且坏坏的说:“老婆,这个妹仔的奶都没有你的大,嘻嘻。” 丽萍把手搭在林华的大腿,使劲的掐了他一下,又瞪了他一眼。丽萍现在的山峰确实比台上唱歌的妹仔的大,不但大,而且还亮软软的,这和她怀孕有关。没有怀孕之前,她的山峰也和台上妹仔的一样大,不过远比台上妹仔的形状漂亮得多了。 林华被掐了也没有叫痛,反而把丽萍的手拉过来,放到衣服下面,按在自己那顶起的玩意上。又坏坏的逗丽萍:“我的硬了,怎么办?” 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啊,虽然有林华的衣服遮盖着,但是丽萍还是瞬间羞红了脸,她像触电般的把手抽回,低声骂道:“混蛋,你不怕丑啊,这么多人看着也敢硬。” 林华又抓住丽萍的手,不过这次没有拉过来按在那玩意上面了,林华嬉皮笑脸的说:“他要硬,我有什么办法啊。” 周围的人并没有注意到这对小夫妻的小动作,台上的表演远比他俩好看得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台上那妹仔的小系绳内裤也被解开了一边,两腿间那一抹黑色也露出了一半,半遮半掩,更具诱惑了。整首歌里,那妹仔也没有把乳罩和内裤系回来。只是台下的人还没有看过瘾,一首歌唱完了,妹仔也退回到了幕帘后面。接着上来的是一群穿着贴有亮片乳罩的妹仔上来,扭那如广播体操一样的舞蹈。山民们更加兴奋,刚才是看一个妹仔,现在是看一群妹仔,只是这群妹仔并没有如大家所愿,从头到尾只是扭屁股,并没有的乳罩和内裤脱掉。 舞台上的妹仔没有把乳罩和内裤脱掉,在小河上游的河潭边,林芬的乳罩和裤衩已经被脱掉了。海山坐在鹅卵石上面,林芬和他面对面,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正在和他做那事。海山一手搂着林芬的腰,一手揉捏那小山峰,两人的身上都已经冒出了细小的汗珠。 林芬就是心软,这段时间在心里想过了多少次,说以后回家了,绝对要两个月不和海山做那事,可是刚才海山就一个拥抱一个热吻就把她给俘虏了。虽然和海山做了,林芬好像还是心有不甘的样子,她一边在起伏着屁股一边说:“你是不是嫌弃我不会生孩子?” 海山做这事就不想说话,可是林芬刚刚和他和好,得顺着她,于是他嘿嘿的说:“没有,你是我老婆,我嫌弃你谁和我搞掰啊。” 林芬假装生气,坐在海山大腿上不动了,她说:“哦,原来你和我结婚就是为了搞掰啊?” 林芬一停止运动,海山就像缺少了点什么似的,总觉得不舒服,他自己抓住林芬的腰,前后推动,让自己舒服点,他说:“不是啊。” 海山的嘴笨,这林芬知道,她故意逗道:“不是那你现在又和我搞?” 海山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他干脆不说,把林芬拉贴着自己,一口含住那山峰。 此时,在晒谷坪那搭起的舞台后面,何丙昌和少强还有歌舞团团长正在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聊天。旁边隔着一个帘子,那些演员就在里面化妆和换衣服。 “你们搞这种表演,有没有得到批准啊?”这是何丙昌在问歌舞团团长。何丙昌是县城里的人,他知道这种演出在城里司空见惯,他这样问就是想显摆显摆自己是这乡里公安的架子。 歌舞团团长走南闯北,和的就是像何丙昌这种当官的人打交道,像何丙昌这种人问出这样的话,一是为了钱,二是为了色。在今晚这种情况下,何丙昌不可能是为了钱,那就是为了色了。团长笑而不语,他站了起来,把帘子掀开一条缝,伸头过去喊道:“阿芳阿慧,你们过来一下。” 何丙昌正在想,团长要干什么呢?那帘子里已经钻出两个年轻妹仔,何丙昌认出其中一位是刚才在前台脱乳罩的那位妹仔。两位妹仔一过来就问团长:“什么事啊?” 团长朝两个妹仔使了使眼色,两妹仔心神领会的朝何丙昌和少强走来,一屁股坐在了他们的大腿上,坐在何丙昌腿上的那位风情万种的说:“局长啊,我们出来就是为了混饭吃,还请你多多关照呢。” 坐在少强腿上的那位,一坐下来就用山峰碰触少强的肩膀,娇滴滴的说:“老板,我们可是按照您的意思来演出的哦,你看,后面的节目……?” 何丙昌平时不说横行乡里,但也是深知官商之道。只是他没想到他本来是想显摆一下自己身份,却被歌舞团团长曲解了。这样也好,有美女相陪,何乐而不为呢?他怕少强这种乡巴佬没见过大场面,连忙抢先说:“我是陆老板请来的客人,你们又是陆老板请来表演的,我当然得关照啊,按照原计划,你们该怎么演还怎么演。”何丙昌说完还怕少强不懂,又转用县城话说:“看我的眼色行事,今晚这两个妹仔送给我们白摸,不摸白不摸。” 方言的好处在这时候充分的体现出来了,何丙昌和少强说的话,歌舞团团长和那两个叫做阿芳阿慧的妹仔听不懂。虽然猜测他们说的话对自己不利,但也一点办法都没有。 听了何丙昌说不摸白不摸,少强知道腿上的妹仔是可以给他摸的,手立刻不老实的在那妹仔的屁股上抓了起来。他露出了本性,带着感谢的味道对何丙昌说:“我懂,我懂,一切由所长说了算。” 389 并非权色交易 香艳春色-389并非权色交易 少强真的是白摸,歌舞团团长本来是想叫一个妹仔安抚一下何丙昌的,可是少强也在这里,只叫一个妹仔来陪何丙昌的话不好交代,还好团里有两个这种跳脱衣舞的妹仔,便都给叫来了。 歌舞团团长很识趣,妹仔一来,他就站起来,说道:“陆老板,我到前台去看看,你们在这里喝酒。” 歌舞团团长这时候不走少强都想叫他走了,他一说走,少强就说:“你有事就先走吧,我们自己喝。” 歌舞团团长一走,坐在何丙昌怀里那位妹仔就把何丙昌的手拉到胸前,娇嗔道:“哎呦,局长啊,我一看到穿公安服的人,心就砰砰的跳,你摸摸看嘛。”这位叫做阿芳的妹仔,平日里不知道对付了多少大大小小的官,她看何丙昌这熊样就知道最多不过一个所长,但是她故意叫何丙昌为局长,她知道这样会让何丙昌飘飘然。 果然,何丙昌听了很受用,他顺着阿芳的手,一下就抓住了她的山峰,色眯眯的说:“别怕,我们这些局长就是专门保护你们这些美女的。” 少强看见何丙昌竟然敢摸妹仔的山峰,他也抬手去摸自己怀里那位妹仔的山峰,只是他的手还没有触到,就被妹仔一手拨开。这位妹仔正是刚才在台上脱乳罩的那位,她骚骚的说:“老板,你好坏哦。” 少强嘿嘿的笑着,妹仔把他的手拨开,他就继续抚摸妹仔的屁股,摸着摸着就把手伸进妹仔的衣服里,抚摸那光滑的腰。淫笑道:“这怎么是坏呢,我可是跟所……,不,局长学的哦。” 妹仔吃吃的笑着,半推半就的阻止少强。妹仔嘴里笑着,心里却被少强那猥琐样恶心死了,她一直和少强周旋,最多只给少强抚摸腰肢和屁股。 十多分钟后,歌舞团团长掀开幕帘钻了进来,抱拳说道:“两位老板,不好意思了,她们两位的节目马上要开始了,你们看是不是让……。”歌舞团团长故作为难的把声音拖得长长的。 何丙昌把手从阿芳的衣服抽出来,离开了那对饱满温热的山峰。他知道在这里最多也只能是摸摸亲亲了,不可能真刀真枪的实干,人家都给摸了,就不能在为难他们。如果继续纠缠人家,最后被人家发现自己只是个屁大权力的所长的话,那就难堪了。所以他大手一挥,好爽的说道:“去吧,表演好一点,把台下这帮大老爷们看得晚上睡不着觉去。” 阿芳和阿慧从两人的腿上下来,说道:“谢谢两位老板啊,我们先去换服装了。”说完掀开幕帘走了。 歌舞团团长坐了下来,拿起一瓶啤酒,说道:“我打扰了两位的雅兴了,自罚一瓶。”说完举起了啤酒,对着嘴巴咕噜咕噜的灌了下去。 世界就是这样子,这些出来卖艺混饭吃的人,他们谁也得罪不起,不管是当官的,还是市井地痞流氓,他们都得陪着笑脸相迎。要不然歌舞团团长也不会被何丙昌随口的一句话给吓到,当然这和何丙昌屁股上挂的手铐有关。当然阿芳和阿慧也不是白被何丙昌和少强摸的,她们存在在歌舞团里,并不只是为了在台上脱几分钟衣服给观众看,她们还肩负着用山峰,甚至用下面的温柔洞保卫歌舞团的任务。当然她们两个的付出也会得到相应的回报,那就是她们的工资在歌舞团里是最高的。 少强刚才碰都没得碰一下阿慧的山峰,这会正裕火中烧呢。他对何丙昌和歌舞团团长说:“我刚才喝太多了,尿涨,我去解决一下,你们先喝。” 何丙昌摆摆手,让少强离开。他才不管呢,他刚才已经摸过瘾了,现在歌舞团团长来陪他喝酒,正和他意,反正啤酒和油炸花生米都是少强买来和在家里拿来的,不喝白不喝。 少强没有去窝尿,而是来到了前台,蹲在一角看阿芳和阿慧表演。本来节目是没有安排两个妹仔同时上台脱衣服的,但是为了让她俩摆脱何丙昌和少强的魔爪,歌舞团团长掐着时间去叫她俩,叫的时候还故意说到了两人的表演时间。阿芳和阿慧也不是傻子,当然明白团长的良苦用心啊,她们宁愿给两百个人看,也不愿意给两个人摸,因为摸着摸着等下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了。 这种临时加上去的表演,根本就没有什么表演性可言,就是两人穿着乳罩和裤衩,跟着舞曲在台上乱扭一通,期间两人暧昧的玩一些你拉我扯,相互把对方的乳罩和裤衩扯掉而已。反正台下的人看的只是她们的山峰和那抹黑色,谁会管她们唱的或者跳的是什么啊。 台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剩下的清一色都是男人,女人和孩子们不见了踪影。原来从台上第一次有妹仔脱衣服过后,女人们就纷纷离场,有点还把老公也扯了回去。孩子们当然也被赶回去了,这伤风败俗的表演,妈妈们都不看了,还能让孩子们留下来看? 没有了女人的晒谷坪,男人们开始骚动起来,小青年们吹着口哨,还冲着台上喊道:“两人互摸啊。”“再上多几个妹仔啊,那么多妹仔怎么只上两个啊?”“奶真大,毛真多……。” 小青年们没能叫喊多久,一曲舞罢,两个妹仔下去了,歌舞团团长却上来了,他打着酒嗝说道:“各位乡亲,各位父老,本次歌舞晚会到此结束,谢谢大家的光临。” 台下嘘声一片,纷纷叫道:“再来一个,不脱衣服也可以,扭屁股就行了……。”可是歌舞团团长哪里理会他们啊,现在都是提早结束的,还要加演那还结束这么快干嘛。反正都是少强包场的,少强得摸了妹仔,提早结束也不好意思反对了。 男演员们开始撤道具,女演员们收拾好东西进了村大队部。歌舞团的人都是自带被褥的,平时在剧场演出就睡在剧场里,今晚他们被安排到了村大队部。村民们见叫也没有戏看了,只好恋恋不舍的回家,外村的也排起了一条长龙,打着手电筒离开木洼村。 这天晚上,木洼村所有有老婆的男人,除了四个人之外,都和老婆做那事了,受了如此的刺激,谁能忍住不做啊。 390 满地狼藉 香艳春色-390满地狼藉 上面说到木洼村当晚除了四个人之外,其余所有的男人都和老婆做那事了。这四个人是少强、林华、海昆和海仑。少强家里办酒,住满了客人,他和桂琴的房间也加了两个地铺,他则要和何丙昌到少旺的床上去挤了。虽然心中的欲念快要爆发出来了,但也着实没有办法。 丽萍窝尿回来后,就拉着林华,说不看了。丽萍现在的肚子这么大,林华好多事都得依着她。回到家后两人说一下话就睡觉了,林华已经有一段时间不让丽萍用口为他做了,丽萍现在坐下都要慢慢的来,林华还怎么忍心让她为自己泄欲啊。 海昆和海仑老婆不在家,就是想做也没得做。值得一提的是海山,同样是老婆不在家,但是却在河潭边和老婆完成了一次颇为深刻的交集。虽然做完了老婆仍然没有跟他回家,但是总算和老婆和好了。 海昆和海仑的老婆到底去哪里了呢?其实去的地方不远,就在县城城郊的一处小平房里。之前说过秀兰怀了陈明的种,她想把孩子生下来送给雪梅夫妻养。但是秀兰和雪梅夫妻都不想让让这件事被其他人知道,所以当时海仑就相出了办法,这办法就是躲。他让秀兰和雪梅谎称说是外出务工,其实是住到县城这间租来的小平房里,过起了避人耳目的日子,待到孩子生下来,再说是雪梅和海仑自己生的。当然在以后的日子里,海仑会让雪梅久不久回家住几天,并且对外放话,说自己找到民间偏方,能保证老婆怀孕了,否则以后孩子生下来了别人也知道是个野种。 话再说回头,第二天早上,巧芬吃饱早饭,戴上袖套,同时裤兜里也装着卖山林和东拼西凑来的两千五百块钱朝少强家走去。她这是准备去帮少强家做工,随便把钱交给何丙昌,好让何丙昌把老公评先进的事给落实下来。 到了少强家院门前,里面闹哄哄的,少强家的亲戚和歌舞团的演员正在吃早饭。巧芬今天虽然来帮工,但是帮工的人是不来主家吃早饭的。巧芬有些不好意思,就没有进去,她怕别人说她是来蹭吃昨天少强家昨天办酒剩下的肉菜。 巧芬折了回来,走向晒谷坪,晒谷坪上那雄伟的舞台还没有拆除,地上满是昨天晚上山民留下的瓜子皮、烟头和烟盒,脏乱不堪。阿健的汽车还停在一旁没有开去县城,阿凤正帮老公提着行李放上车,江峰和夏莲也站在车旁。江峰的婚事已过,阿凤的老公也该出去工作了,他回来了这么久,矿上的一大堆事情还等着他去做呢。 巧芬客气的上去和阿凤的老公打招呼,说道:“才回来这个把月就又要出去啊?” 阿凤的老公在车上呵呵的说:“没办法啊,我就是这奔波的命。” “你这当大老板的,这么奔波干什么,挣这么多钱用也用不完。” 旁边的阿凤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钱,真是让人又爱又恨的东西。”言语里流露出一丝无奈和不舍。 巧芬听不出有钱人还会有什么不如意的事,说道:“你们真是钱多到涨破口袋哦,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恨钱的。” 阿凤是个不轻易流露心里忧愁的人,平日里给人的感觉就是豪放大方,她呵呵的和巧芬开玩笑,说道:“有钱涨破口袋就好咯,就不用干活了,那样谁还会恨它啊,就是没有那么多钱,所以才会恨它啊。” 几人说笑了几句,汽车徐徐开走了。阿凤眼睛一直随着汽车走出了木洼村,直到看不见。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以及烟筒喷出的汽油燃烧味都彻底消失了,阿凤才缓缓的走回自己的小店。老公一走,阿凤的心一下子空落落的。心一空,整个人就像是一副空架子,她得找点事干,充实自己,让自己不能空闲下来。干什么呢?她看着这晒谷坪上满地的垃圾,对,清扫干净去吧,晒谷坪就像是阿凤家的院子,清扫干净对自己也是有好处的。说干就干,阿凤大步流星的跑了回去,拿出扫帚,从自己的家门开始扫起。 巧芬也跟了过来,她到阿凤的店门口坐了下来。何丙昌的摩托车就停在大队部的门前,她在这里等,何丙昌吃饱饭下来她也看得见。巧芬对忙碌着的阿凤说:“扫这么快干嘛,一会歌舞团的来拆台子了,还不得又脏了一地。” “这台子是少强模板搭的,他的房子才刚刚起,还没用到模板,十天八天都不会拆,等到他拆了台,这地上的垃圾都发霉了。” “哦,这样啊,那我也帮扫扫吧。” “呵呵,不用了,你坐着吧,这又不是你家门前,你就别找累受了。” “说什么受累哦,不是我家门前我也要走啊,扫干净一点走过都舒服一点,这么宽的坪子你一个人扫要扫到什么时候啊。”说话间,巧芬已经找出了大扫帚,和阿凤一起清扫起了晒谷坪。 阿凤十几年没有做过什么劳动了,才挥动扫帚十几分钟,衣服便被细汗慢慢的给染润了,开始还能用鼻孔呼吸,现在是张着嘴巴都嫌不够呼吸了。 两人扫了大半个晒谷坪,何丙昌才满面红光的从少强家里下来。他见到了巧芬,没等巧芬问他,就先开口说道:“巧芬啊,我看你真的是个好人哦,这是公家的地方你也帮打扫。” 巧芬把扫帚立在胸前,低下头在肩头蹭了一下脸上的汗,然后说道:“何所长啊,我刚才去少强家找你了,看见你们在吃饭,不敢打扰,就来这里等了。” “哦?找我何事啊?”何丙昌嘴叼着香烟和火柴棍走到巧芬的身边,不知道是出了汗还是什么原因,他闻到了巧芬身上的女人味,这味道让他鼻孔发痒,血液加速,裤裆里那玩意也不由自主的跳动了两次。 “上次托你帮办的事啊,我现在凑到钱了,两千五百块钱,不知道够不够?”巧芬有点怯怯的看着何丙昌,这是她第一次求人办如此之大的事,也是口袋里第一次装这么多钱,难免有点胆怯。 何丙昌紧盯着巧芬胸前那隐隐约约的乳罩痕迹,色眯眯的说:“凭我的关系,不够也别不多了,我会尽量为你节约的,哎!钱呢?带来了没有?” 跑什么这么急 香艳春色-跑什么这么急 巧芬赶紧把扫帚扔回了阿凤家屋角,过来摸了摸裤兜说:“带来了。” 何丙昌指了指村大队部,说道:“走,进大队部里去吧,我给你开个收据。” 村大队部的门昨天开给歌舞团的人住,就没有锁门。巧芬跟着何丙昌进了去,里面乱七八糟的摆放着席子、被子、还有衣服口盅牙刷等等。何丙昌用脚把被子踢到一边,走到了村大队里唯一的一张办公桌前面,从腋下拿下他随身携带的公文包,说道:“钱呢?” 巧芬连忙从裤兜里掏出用汗巾包得严严实实的钱来,两千五百块钱,有一半是十块面额的,包在那不大的汗巾里已经算是蛮沉手的了。巧芬小心翼翼的打开汗巾,里面是她数好并用扎头发的橡皮筋扎起来的钱。巧芬把橡皮筋取下来,随手套在手腕上。她把钱放到何丙昌面前,恭敬的说:“你数数。” 何丙昌看那钱,猜想巧芬在家里不知道要数过多少遍了,应该不会错,他也相信巧芬的人品,所以数也没有数就放进了公文包里面去了。何丙昌顺手在公文包里拿出纸和笔,刷刷的写下:“今收到木洼村村民李巧芬交来的贰仟伍佰圆,立据为证。”并签上了自己的大名。何丙昌把收据交给了巧芬,说道:“我今天出去就为你把事情办妥,你就放心吧,所里那几个领导我都打过招呼了,给你男人评上先进应该没有问题,就看评上先进后能减几年刑了。” 巧芬哦了一声,接过收据,认认真真的看起来,这上面的每一个字份量都不轻啊,一汗巾的钱就换来了这几个字,巧芬看着收据就像看到了老公陈明走出了劳改场的大门,心情不由激动万分。 何丙昌看到巧芬这么认真,还以为自己写错了呢。他走到巧芬的后面,也伸头去看。只是一到巧芬身边,何丙昌的心便不在收据上了,巧芬身上特有的女人味一下子又把他给迷住了。何丙昌看了看门口,一个人影也没有,他是色心上来了,他靠了上来,挺着胯去贴巧芬的屁股。 可能是巧芬太专注于手中的收据,竟然没有觉察到屁股后面的异样。这样何丙昌更加大胆了,他扭动着胯部,慢慢的在巧芬的屁股上磨了起来。这感觉太爽了,比她昨晚摸歌舞团里那个阿芳的山峰都还要爽。何丙昌甚至在幻想,这么美的屁股一定很白,就是让他去把这屁股肉舔个遍,那他也愿意啊。 巧芬仍然没有反应,何丙昌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搂住巧芬,颤抖着说:“巧芬,我喜欢你,从看见你的第一……。” 何丙昌的话还没有说完,巧芬便像触电一样的从他怀里弹跳出来,退到墙角,惊恐的说道:“所……所长,你要……要干什么?” 何丙昌没有想到巧芬的反应会如此的激烈,他上前了一步,也紧张的说:“巧芬,你听我说,我真的喜欢你,你做我的情人,我会帮你……。” 又是何丙昌的话没有说完,巧芬就摇晃头说:“不,何所长,你不要过来,我是有老公的,我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来的。”巧芬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她没想到她一直认为是好心的何丙昌竟然对她心怀不轨。她看着眼前的何丙昌就像是一条张牙舞爪的狼,这里不能呆下去了,呆下去肯定逃不过何丙昌的狼爪。这样一想,巧芬趁何丙昌不注意,向前一冲,跑出了村大队部的门。 巧芬跑过晒谷坪的时候,阿凤还在哪里打扫。阿凤立住了扫帚,开玩笑道:“巧芬跑什么这么急啊?奶都快被你甩掉了。” 巧芬没有应阿凤,一溜烟就跑没了踪影。阿凤心里嘀咕道,这女人,跑这么急,奶都给甩到了肩头了,肯定是老公在里面传出好消息了。奶都给甩到肩头了,这话是昨天晚上阿凤的老公对她说的。老公就要出去了,阿凤昨晚和老公做那事真的做到天亮。所谓的做到天亮,其实就只做了一次,其余的时间就是拥抱,亲吻,抚摸,说话……。但做的那一次,却是做得异常的凶猛,全程都是老公躺着,阿凤在上面。阿凤不想让老公累,今晚做了就要等到过年才可以又和老公做,阿凤在老公的身上跃动得特别的卖力,胸前那对偌大且有点下垂的奶上下抛动,以至老公说她奶都快甩上肩头了。 巧芬跑走了,何丙昌愣愣的站在村大队部里,望着巧芬遗留在办公桌上的汗巾。好久他才回过神来,抓起那汗巾塞进公文包里,走出来,发动摩托车,“嘟嘟嘟”的也跑了。 巧芬跑回到家,差点撞上正要出门的巧英。巧英见巧芬的脸色不对,就问她:“跑这么快干嘛?你怎么了?” 巧芬喘着气,支支吾吾的说:“没,没什么,我有点,有点不舒服,今天你去帮少强家吧。” 巧英很不乐意,她拒绝了少旺的表白后,一直觉得有点对不起少旺,所以很多时候都是避开了少旺而走,去帮少强家干活,难免会和少旺碰面。可是姐姐不舒服,又不好意思说不去,只好答应了。 巧芬进了屋,把大门给拴上了,这才进了自己的房间,她还不放心,把房门也给拴上。巧芬这是后怕,其实这大白天的,何丙昌就是土匪也不敢明目张胆的闯进来啊。巧芬坐在床上,把手按在了胸口,那心脏还在砰砰的急速跳动着。巧芬想,要是有老公在就好了,有老公在,何丙昌就不敢打她的主意。只是老公现在在牢里,要靠何丙昌拉关系才能减几年刑,又怎么能保护她呢。自己不让何丙昌占便宜,何丙昌还会帮自己吗?何丙昌不帮自己的话,那两千五百块钱还能退回来吗?巧芬的脑子乱极了,她把脑后的扎起的头发解开,抓住头皮使劲揉,直到把自己揉得披头散发,也不能理清头绪。 巧芬把衣服裤子全都脱了,光溜溜的钻进了被窝里,手开始在自己那挺拔的山峰上抚摸。自从上次从劳改场探视老公回来,在洗澡房里摸了一次后,巧芬发现自己摸自己不但能幻想着和老公在一起,还能让自己暂时忘记好多忧愁。从那晚之后,巧芬几乎每晚都要抚摸自己,干了一天的活,也只有那一刻是最放松的,在那一刻,她沉寂在自己欢乐的世界里。 392 开放 香艳春色-392开放 巧英来到少强家的宅基地,人们已经开始干活了,巧英掺了进去,和干活的人一起帮跳砖头。少强家是木洼村第一个建造洋楼的,因为没有对比,所以不懂得安排,早先叫阿健帮拉砖头回来的时候,把砖头倒在晒谷坪旁边。晒谷坪离宅基地还有近百米的距离,现在又要搬运下来。 今天干活的人议论的话题当然是昨晚的歌舞晚会啊,有人说:“外面的妹仔怎么那么大胆啊,那么多人看也敢把衣服脱掉。” 马上就有人回答道:“你们知道什么,那是少强给钱给她们的,不给钱谁白给你看啊,听说给了好几千呢。” 金半仙的老婆说:“你们男人就是色,老婆天天晚上给你们看,还要去看人家妹仔的,扯都扯不回。”言下之意是昨晚金半仙也看到了最后。 今天是阿健出车,所以海仑也来帮少强,海仑说:“有看谁会不看啊,再说了,人家妹仔的奶多白啊,你们女人平时看见木德的卵子还不是眼睛直勾勾。”海仑老婆现在不在家了,他说话也没有什么顾忌。 看木德的卵子在村里不是件什么新鲜事,大家都习惯了,所以金半仙的老婆毫不害羞的说:“那不要怪我们女人,你们这些男人的卵子要是有木德的大,那谁还去看他的啊。” 金半仙老婆和海仑这一对一答,引得旁边的人哈哈大笑,有人说:“谁也不要说谁,男人看女人,女人看男人,天经地义的事。现在不是老毛的那个时代了,现在都说改革开放,人家愿意给看,你愿意看,这就是开放。” 少强是主家,这里忙点那里忙点,听到了这边在讨论昨晚妹仔脱衣服的事,便也凑过来,他煞有介事的说:“对这就是改革开放,你们知道深圳吗?深圳就是我们国家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在那里,妹仔们上街都是只穿着奶袋子,男人们要是看上了那个妹仔,直接上去问,我们可不可以搞掰,妹仔同意的话,随便找个地方脱掉裤衩就可以搞起来,不是有个名词叫做性……,性什么来了?”少强侧着头仰望天空,想了好一整子也没有想出来。 有一个平时酷爱看书的人替少强说了出来:“是不是性开放?” 少强伸出一根食指,恍悟道:“对对对,就是性开放,这是从外国传进来的,人家外国人早就性开放了,你们没从电视里看到人家外国人一见面第一件事就是亲嘴吗。” 来帮工的人有信少强的话的,也有不信的,不过这都不要紧,大家都只是在说笑,管他性开放不开放,反正开放不到木洼村,木洼村不可能有人敢问妹仔,说你给我搞一次掰吧,即使有人喝醉酒这样问了,妹仔给的也只是一巴掌。 巧英这些妹仔自然没有那些结了婚的女人那么大胆,敢和男人们说这些事。她只好脸红红的挑着砖头,一言不发。巧英不是不敢说这些,她是不会和这么多人公然讨论这种事,要是她和丽萍在一起,说得也许比这些还要露骨。 挑砖的队伍里还有林芬,林芬虽然是结了婚的女人,但是她听了那些人讨论,也是憋得脸红红的。林芬本来就是个话不多的人,这种话更加是在和海山做那事的时候也不会多说。 两个不参与讨论的人自然而然的就走到了一起,而不想参与的最好办法就是自己有自己的小话题。于是巧英就问:“丽萍的肚子这么大了,快得生了吧?” 林芬在心里默默的算了算,然后说:“没有这么快吧,还不到九个月,你想当干妈,那还要等一段时间呢。”林芬在娘家住的这段时间里,丽萍晚上也不去看录像了,就和林芬在家里看电视,两个女人在一起自然就是聊天,而且专聊一些无关痛痒的事。当然巧英之前和丽萍夫妇开玩笑说要当丽萍肚子里孩子的干妈,这事也被聊起了,所以林芬知道这件事。 巧英笑了笑,说道:“我得当干妈,你还不是得当大姑,难道你不想啊。” 林芬也笑了,这段时间在家里,她亲眼看到了母亲对丽萍的宠爱。有一次丽萍晚上吃饭在饭里咬到了一粒小石头,第二天早上就看到母亲把米缸里的米全部倒出来仔细的选了一遍。母亲这样细心,当然是为了要照顾好丽萍啊,照顾好丽萍,还不是想她肚里的孩子,所以最高兴还是母亲。林芬故作神秘的说:“还有人比我们俩更加高兴。” “谁啊?华子啊?他是自私的高兴,每天在家里无所事事,衣服都还要丽萍帮洗,他要真的高兴就应该把衣服给包了,别让个大肚婆还提着一桶衣服去洗。”不知道为什么,巧英一说到这里,心里就非常气愤,她甚至想,今晚要去一下林华家,把林华臭骂一顿,让林华替替丽萍。巧英不知道她其实和丽萍已经产生了感情,这种感情似乎要超出了姊妹情,很微妙,又很模糊。 “不是华子,是我妈,我妈比丽萍自己都还要高兴呢。”林芬不知道巧英在想什么,继续和她谈着。 这时候一个打扮入时,身材高挑,穿着高跟鞋的女人,踏着“叮叮叮”的步子从晒谷坪的另一头走过来。还在讨论着性开放的村民立刻停了下来,有人说:“这不是昨晚歌舞团的妹仔吗?怎么歌舞团的汽车都开走了,却把她落在这里啊?” 马上有人嘲笑他道:“我看你是昨晚看奶没有看够吧,见个母的就说是歌舞团的,这是家富老婆,来少强家喝酒的,是学校里那个新老师的表姐。” 人们又是哈哈大笑,同时也有人问:“家富,是不是我们村的那个家富啊?他老婆怎么这么漂亮啊?” “就是我们村的那个家富啊,家珍他弟,考上大学的那个。哎!你们知不知道,家富死了,都死了好久了,昨天才来告诉家珍。” 来帮工的人犹如蜜蜂箱里的蜜蜂,嗡嗡的又议论开了家富的老婆和家富死的话题。家富大学三年(当时的大学是三年的)回来就到县里水电局上班了,平时没有回来多少次,结了婚后,也没有把老婆带回来过,所以村民们基本快忘了这个出人头地,却忘记了生他养他的木洼村的家富,就像家富也忘记木洼村的村民一样。 393 昨晚硬了没有 香艳春色-393昨晚硬了没有 本来还在和来帮工的人高谈阔论性开放的话题的少强,见到了龚茜茜,马上撇开了那帮村民,上前去迎接龚茜茜,要不是干活手脏的话,他可能还要和龚茜茜来个握手。少强说:“妹子你这是要去哪里啊?小玉呢,她怎么不陪你啊?” 龚茜茜看着少强穿着白衬衫和西裤,白衬衫的肩头上有些干活留下污迹,脚上穿着双解放鞋,加上鼻梁上架着的那副金丝眼镜。龚茜茜一下子觉得少强有点像电视里的那些下乡知青,忍不住噗嗤的笑了一声,说道:“小玉上课,我没事就出来走走,顺便去我姐那坐坐。” “你姐?哦哦,是家珍吧,她住在九叔公家,我带你去吧。”少强昨天忙得要命,他并不知道龚茜茜昨天就已经去过家珍家了。 龚茜茜妩媚一笑,说道:“不用了,我昨天就去过了,认识路,你干活吧,我自己到处看看。” 这里实在也离不开自己,少强只好说:“那你自己走走,中午和晚上到我家吃饭,把小玉也叫上。” “呵呵,你去忙吧,我肚子饿了自己回去找吃的。”龚茜茜客气的和少强说道。 少强走后,龚茜茜在一片目光中,踏着木洼村那长满青苔的石板路,慢慢的散步着。高跟鞋和大青石条的碰撞,就是一次现代时尚和古老文明的交集。呼吸着没有汽车尾气的空气,聆听着野鸟和公鸡的叫声,龚茜茜心旷神怡。小山村虽然穷,但是这几乎与世隔绝地方,却风景优美。几乎可以用元代诗人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里的小令:“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来叙述了。 龚茜茜来到家珍家,家珍去菜地里干活还没有回来。只有九叔公裸着上身,穿一条极膝的大裤衩,躺在枇杷树下的躺椅上闭目养神。枇杷树根上还挂着一个黑盒子收音机,正在播放着杂音不断的新闻。龚茜茜看着九叔公那花白的山羊胡,觉得颇有一点仙风道骨的感觉,顿时倍感亲切,她轻轻的叫道:“老人家,老人家。” 九叔公听到说县城话的声音,睁开了眼睛,把压在胸前的破棕叶扇子拿下来。说道:“这位姑娘你是?”这一带农村的人叫年轻的女人一般为妹仔或是妹子,但是龚茜茜是说县城话的,临近几个县说的话和县城话也差不多,九叔公摸不准她是哪里来的,怕她听不懂,就称龚茜茜为姑娘。 “老人家,我是家珍的弟媳,来少强家喝安门酒的,在这住几天。”龚茜茜拿过旁边的一张小板凳坐了下来,小板凳真的是小,坐不满龚茜茜的亮瓣屁股瓣。这是李乐乐的专用小板凳,李乐乐平时最爱听九叔公讲故事。而且她还人小名堂多,说什么人小就要坐小板凳。九叔公喜欢这小女孩,竟然真的找来了木板和铁钉,钉了这张小板凳给李乐乐。 九叔公不认识龚茜茜,但是昨晚已经听到家珍和海娇交谈,也知道了她的一些事,他说:“哦,家珍去种菜还没有回来,她现在一个人,你有时间可要多来看看她啊,毕竟你们是亲人。” “我知道,我以后会经常来的。”龚茜茜对九叔公的话并不反感,相反还觉得很有道理。是啊,她和家珍是亲人,不能因为家富死了就把这条线断了,人怎么能没有亲情呢? 可能是因为九叔公和蔼可亲,让人一看就有种想要去亲近的感觉。又可能是龚茜茜坐了李乐乐这张小板凳,受了传染,也爱听九叔公讲故事了。反正龚茜茜和九叔公聊了很久,当然基本是九叔公说,龚茜茜听,从简单又复杂的人生道理到金钱名利,又从木洼村的这石板路到人文历史。当然还有九叔公那些,木洼村村民听得耳朵都出茧的戎马生涯的故事。龚茜茜渐渐觉得,这古朴落后的小村落其实也有许多吸引人的地方。别的不说,就说眼前的这位老人,就是一本读不完的书。龚茜茜心里竟然闪过一个,想要留下来做木洼村村民的念头。 桂琴做好了午饭,手在腰间的围裙上擦了擦,然后顺手一解,把围裙解下来搭在门口的小围栏上,走出了家门。该去叫帮工的村民回来吃午饭了,人太多,喧喧闹闹的,桂琴的高音喇叭不管用,她只能去到宅基地上去叫。 来到了宅基地,不用桂琴喊,大家就知道是得吃午饭了,大家可惦记桂琴家饭桌上那两大碗肉呢。有人开玩笑的对桂琴说:“老板娘,今天怎么这么迟啊?是不是自己在家里偷吃个饱才来叫我们啊?” 桂琴笑着说:“我不是老板娘,少强是老板,我可没那福气当老板娘哦。”村里现在好多人都叫少强为老板,少强是老板了,桂琴当然是老板娘啦。桂琴对这个称呼嘴上不愿意,心里却是美滋滋的。虚荣心人人都有,桂琴自然也是不例外。 干活大家不是很积极,可是吃饭大家可就快了。才一转眼的工夫,大家都放下肩头的挂钩挑子,纷纷走到小河边洗手,准备去吃饭了。 桂琴拉住木德的手,说道:“你让别人去洗手先,先帮我叠一下水泥袋。” 木德也想饭桌上的猪肉,但桂琴的话他又不敢不听,只好老老实实的留了下来,去叠那水泥袋。 桂琴不是真的要留木德下来叠这水泥袋,现在才中午,下午干活还要用水泥,留到晚上收工时一并叠也不迟。人们都散去后,桂琴到木德身边,小声的问:“昨天晚上看晚会,你的卵子硬了没有啊?” 木德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见空无一人,这才傻傻憨憨的说:“硬了。” 桂琴兴奋极了,追问道:“硬了多久啊?” 木德伸出了五个手指,想了想,又加了一个手指,说道:“这么久。” 桂琴拿木德没有办法,傻子数数不会数,更加不会计算时间,他伸出的这几个手指,谁能明白他代表什么啊。不过看到木德加了一个手指,那肯定是时间好久了。桂琴挥了一下手,说道:“硬了就好,别叠了,去洗手回去吃饭吧,今晚和婶到桂花树去试试。” 木德并没有流露出以前那种兴奋的样子,只是紧张的点了点头。 394 钱老师的房间 香艳春色-394钱老师的房间 原来上次,桂琴和木德在洗澡房里放肆的做那事时,少强突然闯进来,把木德那玩意吓软了。之后桂琴在和木德在一起时,木德那玩意就像一条死蛇,硬不起来。木德的玩意硬不起来,这不是要了桂琴的命吗?桂琴起初还以为木德这只是一时半会的不行,让他摸摸自己的大木瓜就会好了起来的。可是大木瓜都快被抓揉破了,那玩意还是不见丝毫起色。看着木德那紧张的样子,桂琴这才知道这是被吓的结果。 之后桂琴又和木德在一起了几次,木德那玩意还是老样子,软趴趴。桂琴想尽了一切办法,用木瓜的头去碰那玩意,还双手抓住木瓜去夹,或是用嘴巴舔、含。这才让木德那玩意有点起色,但还是要硬不软,勉强能够做那事,却远不如以前了,抽动不了几次就不行了。 为了这事,桂琴真的是恨死了少强,她气得三天不帮少强洗衣服。这几天晚上她更是缠着少强,要和少强做那事。她知道只要多和少强做几次,少强就会厌烦,桂琴这时在报复少强。 下午,小学校才刚刚敲钟放学,少强把少旺叫到跟前,问道:“你最近和钱老师处得怎么样啊?” 少旺不悦的说:“能怎么样啊,还不是老样子。”老样子个屁,少旺被巧英拒绝后,心情苦闷根本就没记到还有小玉这么一个人了。 少强瞪了一眼少旺,骂道:“你怎么这么不上心呢,什么事都要我去教,怎么不知道自己主动一点啊?” 少旺任由哥哥数落,没有还嘴。他觉得少强越来越像个女人,一个啰嗦的女人。 少强气呼呼的,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数落了几句后又说道:“你现在去学校,把钱老师和她表姐叫来家里吃饭,懂吗?这是我给你的机会啊。” “哦。”少旺恨不得快点离开,连忙点头答应。少旺不要挑砖头,他的工作主要是帮开水泥浆给两位建房师傅砌墙,他走了就得找个人来替代啊。少旺看了看挑砖头的人群,一眼就看到了曾给过快乐,现在又让他伤心的巧英。巧英戴着个褪了色的草帽,热得脸上红彤彤的,衣服领口上都已经汗湿了。少旺被巧英拒绝后,还从没有和她说过话,他并不恨巧英,相反每次看到巧英辛苦的干活,还会有些心疼。 少旺走到巧英跟前,说:“巧英,我有点事,你替我去开一下浆吧,开浆不用整天挑,没有那么累。” 挑了快一天,巧英的肩膀都已经酸麻了。和少旺说话虽然有些尴尬,但是他还是十分想换换工种,她放下肩头的空挑子,扯过短袖袖口擦了一下脸庞的汗水,说道:“我一个人开浆怕弄不赢,我和林芬一起去吧?” “随你便,哎!巧英,我哥要我去学校叫钱老师来吃饭。”少旺不知道为什么就抛出了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来。 少旺自己还不懂,聪明的巧英就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巧英说道:“钱老师不错,如果她喜欢你的话,你就知足吧,她不喜欢你的话就别缠人家,免得惹人厌。”巧英说完就走开叫林芬去了。巧英说的是实话,她是觉得对不起少旺,要不然也不会说这种不好听的实话。 少旺心烦意乱的来到小学校,学生和老师们都走了。学校里静悄悄的,也不见钱老师和她表姐,少旺想她们一定是在房间里。少旺不知道钱老师睡哪里,不过要找她的房间并不难。学校就那么几间房子,而且排除了破窗洞开的教室,剩下的也就只有两间了。少旺看到一间房间前面的两棵树之间,拉着一条铁丝,铁丝上面挂着几件女6人的衣服,不用说,钱老师肯定是住这间房子了。少旺走了过去,果然,刚到门前就听到了里面的说话声。少旺正想拍门去叫她们,突然他注意到这经过修补的木门上有个树节脱落的小洞,洞不大,还没有小指大。可能是想到这里不会有什么人来,所以这洞并未被堵住。一种猎奇的心理驱使着少旺,想要窥探一下两个女人在里面干什么?是不是在换衣服?也许所有的男人都一样,面对漂亮的女人,心里都有一种龌龊的想法。 小洞有点高,少旺要踮起脚尖才能够得着。当少旺眼珠子贴着小洞朝里看时,他失望了,不是随时都能看到女人换衣服的。房间里极其简陋,一张学生用的书桌,一个靠背椅。两条长板凳上面架上几张木板,就算是钱老师的床了。此时钱老师坐在靠背椅上,背对着门,她表姐则半坐半躺在床上。唯一让少旺觉得有点诱惑的是,她表姐抓着胸前的衣服一拉一下,给自己的衣服里面扇风。既然没得看,那就叫人吧。可是少旺做贼心虚,他不敢这么叫了。少旺蹑手蹑脚的退后到了学校门口,这才唱着崔健的《一无所有》向前走。 “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到了小玉的房间门口,少旺停住了歌声,明知故问的叫道:“钱老师,钱老师在吗?” 门很快就打开了,小玉见到少旺,笑盈盈的说:“哎哟,是旺哥啊,找我什么事?快进来坐吧。” “我哥让我来叫你和你表姐去我家吃饭。”少旺一边说着一边跟着小玉进了房间,房间虽然简陋,却被钱老师收拾得干干净净,还散发着少女的香气。 小玉把少旺让到了那唯一的靠背椅上,自己和龚茜茜坐在床上,她向龚茜茜介绍起了少旺:“强哥的弟弟,陆少旺。” 龚茜茜朝少旺点了点头,说道:“早听强哥和小玉说过你,现在一见,果然一表人才。” 少旺听了,心里飘飘然的,他也说道:“你和钱老师也很漂亮。” 三人互相吹捧着,少旺似乎忘记了通知完钱老师还要回去干活了。城里女人就是白,那裸露出来的手臂上,都可以看见血管。少旺贪婪的目光一直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特别是小玉圆鼓鼓的山峰。 小玉当然能感觉到少旺色眯眯的目光啦,要是少旺没有这种目光她还不自信了呢。小玉来木洼村最大的目的就是为了骗少旺哥哥少强的钱,所以她并不躲避少旺的目光,反而还时不时的挺一下山峰。 395 桂花树下偷情 香艳春色-395桂花树下偷情 吃晚饭的时候,小玉和龚茜茜并没有来少强家吃饭,少强家请人干活,她俩去吃饭那多不好意思啊。不来就不来,人一多少强也没有注意到她们来没有来,吃饱饭后,少强和两位建房师傅讨论建房子的一些事宜。少旺和小燕阿兵洗好澡纷纷的去看电视了,阿凤家没有录像带了,阿凤老公一出去,那租来的录像带也就跟随着出去了。不过没有录像看,那还可以电视看,管他好不好看,反正去阿凤那很大一部分目的就是图个人多热闹。桂琴今晚也好像特别急,匆匆忙忙的洗刷好碗筷,找衣服洗澡也出了门,桂琴可还惦记着她的小老公木德呢。 天才黑不久,桂琴就来到了桂花树下,木德还没有到,木德这傻子最近和桂琴约会时老是迟到。今晚吃饱饭后,桂琴特意让木德回家早点,不让他留下来在帮收拾东西了,没想到他还是迟到了。 桂琴站在树根下翘首以盼,希望能早点看到有电筒光从村里走来。刚才洗澡的时候有些急,乳罩都没有整好,桂琴把衣服卷起来夹在下巴下,然后一手伸进乳罩里,把自己的大木瓜往中间拨了一点。这木瓜是越来越下垂了,垂也就罢了,她还往两边偏,就像一个“八”字一样。桂琴觉得戴乳罩其实挺碍事的,以前不戴乳罩,穿小背心的时候,木瓜在衣服里面自由自在,好不舒服。 正在桂琴心急如焚的等待时,木德鬼鬼祟祟的来了,这傻子的胆子真的太小了,电筒都不敢按亮。 桂琴一把把木德搂在怀里,在他嘴上亲了一下,说道:“怎么这么迟啊?”桂琴以前是不和木德亲嘴的,以前她虽然喜欢木德,但木德毕竟是个傻子,和一个傻子亲嘴她还有点不自在。现在不管了,木德那玩意被吓软了之后,桂琴就觉得木德会从她身边飞走一样,哪里还有那顾忌啊。 木德说:“天没有黑完不敢来。”木德说话的时候明显还带着几分紧张。 桂琴搂着木德亲了一会儿嘴,这才伸手进木德的大裤衩,慢慢的抚摸那无精打采的大玩意。通过这段时间的经验,桂琴知道不能老问木德还不硬啊什么的,木德的玩意越问就越没精神。只能慢慢的去诱导他,让他不知不觉的硬起来,正所谓的你急他不急就是这个样。桂琴在木德的耳边轻轻的说:“小老公,叫我老婆,好吗?” 木德的手放到桂琴的身后,似搂非搂,他有点担心的问:“强叔给不给我叫啊?” 桂琴暗自在心里诅咒少强,就是因为少强那次吓到了木德,要不然木德不会如此的害怕。但是桂琴现在不好发火啊,现在重要的是让木德恢复往日的雄风。桂琴把木德的一只手拉到前头来,按在自己的木瓜上,鼓励的说道:“他又不在这里,你叫一下没事的。” 木德开口想叫,可是话到嘴边还是顾虑重重的说:“会不会有人听到啊?” 桂琴把嘴唇印在木德的嘴唇上轻轻一点,然后说:“这里除了你我,还会有谁听到啊?” 木德这才傻傻的叫道:“老婆。”手同时也开始在桂琴的木瓜上抓揉。 桂琴吃吃的笑道:“好摸吗?” “好。”木瓜当然好摸啦,要不是和桂琴的话,木德还不知道女人的这两团肉除了可以吃奶之外,还可以这么好摸呢。 “好那就伸手进去摸,勇敢一点,把婶脱光了。”桂琴一步一步的引诱和鼓励木德。桂琴的身体已经迫不及待,她能明显的感觉到下面黏糊潮湿。只是她还得耐着性子来,不能超之过急,以免功亏一篑。 木德还是非常的想和桂琴做那事的,这段时间不能像以前那样猛烈的做那事,他也十分恼火,晚上睡觉时他甚至捻住自己那玩意左看右看,看到底是为什么不会硬起来了。现在得到桂琴这么温柔的鼓励,他蠢蠢欲动起来,手熟练把桂琴的衣服和裤子一件一件的扒掉。 桂琴也不闲着,在木德脱她的衣服同时,她也脱木德的衣服,木德的衣服简单得不得了,只是上下两件,大裤衩里面小裤衩都没有一件,那已经有一点硬的玩意就晃荡在小腹下面。两人一脱光,桂琴就抱住了木德那健壮温热的身体,从木德的脖子一路慢慢的向下吻,最后吻到了那大玩意上……。 看了一段时间的录像,突然转回看电视,少旺和一部分觉得没有什么吸引力了。便聚在阿凤店门前的阶台上吹牛聊天,少旺这段时间心情不怎么好,聊天也聊得不起劲,脑子里总会不由自主的闪过以前和巧英的美妙时刻。巧英的奶他看过摸过吃过,那白嫩香滑的感觉让他一生忘不了。少旺想,巧英的奶要是再大一点,有钱老师的那么大,会不会更加好摸呢?一想起钱老师,少旺马上想起今天下午偷看的事,白天看不到钱老师换衣服,那晚上应该可以看到吧?一有这个念头,少旺立刻幻想着小玉脱光光的,挺着一对硕大的山峰在他眼前晃。不知不觉少旺裤裆里那玩意就顶了起来,少旺假装打了个哈欠,对正在聊天的同伴说:“今天真累,回去睡觉咯,明天早起。” 有人调侃道:“痣哥你这一身皮包骨,是该回去睡觉长点肥肉的,要不然以后杀来吃还得找几斤茶油配。” 要是在平时,对这种调侃少旺绝对是要调侃回去的,可是今晚不同,他要去看钱老师换衣服,去迟了可能就错过时机了,他站了起来,说道:“懒得跟你扯,回去睡觉还得一觉香。” 少旺走出了晒谷坪,在小河边一见四处没人,便一调头,超小路朝小学校走去,他家那条忠实的土狗也摇着尾巴跟在了后头。少旺捡起一块石头朝土狗身上猛的打去,那条土狗还弄不明白主人为什么会这样,就夹着尾巴汪汪惨叫逃走了。少旺小声的骂道:“我叫你跟,打死了明天吃狗肉。” 少旺这是去偷看,怎么能让狗跟去呢,万一狗叫了岂不是害他被发现。少旺用衣服把手电筒罩起来,不让它发出这么强的光。衣服一罩住手电筒,发出的光连少旺自己都只是能勉强见路,防止狗叫那也得防人啊。 396 突然又软了 香艳春色-396突然又软了 少旺半摸半探的来到了小学校,在校门口把手电筒彻底的熄灭了。(所谓的门口就是两个木桩,别无他物。)少旺连蹑手蹑脚都不敢,而是学着电视里面那些特务的样子,快速跑到这棵树后躲一阵,再到跑到那个墙角探个头。折腾了一会,终于把自己折腾到了钱老师的房间门口,门板上的那些小裂缝上拼射出几缕柔弱的灯光。没听到房间里有说话声,但时不时传出几声椅子挪动的声音,证明了钱老师她们在里面。少旺的心开始急速的跳动起来,他极力控制住呼吸,踮起脚尖朝那个神秘的小洞上看进去。功夫不负有心人,少旺白天不能如愿,现在终于看到了让他裤裆里那玩意更加发硬的场景了。房间里,那个叫做龚茜茜的女人只穿一条黑色的小裤衩,还和白天偷看时一个姿势靠在床上,只是现在手里多了一本书,她胸前那两团白肉在书本的衬托下异常的显眼。可能是太专注看书,龚茜茜一动不动,就像一樽绝美的白玉雕像。少旺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白的身体,这是真的白,和巧英那种白不同。巧英的白是嫩里透红,严格来说不能算作白。而龚茜茜的白是实实在在的白,是那种城里女人那种缺少阳光的白,白得没有血色。小玉还是坐在那靠背椅上,不同的是这次她不是背对门口,而是面向着床铺,侧身对着门口。小玉没有像龚茜茜那样脱掉上衣,但是还是很有看头的。她上身一件淡绿色的短袖t桖衫,下面也是一件红色的小裤衩。小玉的腿架到了床上,那两条如藕多肉的大腿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出无比的诱惑,简直可以和龚茜茜胸前那对山峰媲美了。 少旺看得是口干舌燥,他把手伸进了裤兜里,哆哆嗦嗦握住了自己那条玩意,这条玩意急需安慰,不安慰的话就要造反了。 风沙沙的吹着桂花树的树叶,已经是立秋的时节了,温度却还是和仲夏时一样,只是风比较大了。树下的桂琴已经蹲在木德的跟前好一阵子,木德那玩意玩意在她口里也变大变长,终于她的嘴再也容不下那玩意,因为那玩意实在太大太长,她的嘴能吃下的还不到三分之一。木德的这个硬度足以能和桂琴做了,桂琴也快等不及了,刚才她帮木德含那玩意时,自己就把手伸到两腿间,不断的挖弄她那条裂缝,现在是整个手掌都**了。桂琴吐出木德的玩意,仰望着星光下木德朦胧的脸,声音魂颤的说:“小老公,想搞婶子了吗?” 在桂琴吃木德的玩意时,木德时而抚摸她的头发,时而抬起她那下垂的木瓜,或捏或掂,早就想和桂琴做那又舒服又爽的事了。只是见桂琴还那么卖力的吃着,不敢让桂琴停下来而已,现在桂琴这么问,木德马上说:“想。” 桂琴站了起来,**的手抓住了木德那同样**的玩意,骚骚的问:“你想怎么搞?从前面还是后面?” 木德没有回答,他也迫不及待了,他抓住桂琴的腰肢一扭,把桂琴转了过去,提起那玩意就往桂琴屁股里捅。 桂琴啊的轻叫一声,木德的玩意是这么多天以来最硬的一次,桂琴暗自感叹,自己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木德终于重振雄风了。木德那么有力的一撞,差点把桂琴撞了个踉跄。凭木德以前的威猛劲,桂琴知道这样站着没有东西扶是站不稳的,得走过去一点,扶住大桂花树才行。这里到桂花树根还有十几步路,木德那东西既然已经进来了,桂琴就舍不得让他在退出来。于是一手反过身后,勾住木德的屁股,说道:“轻点搞,别把婶撞倒,我们到树下去。” 木德还是没有说话,桂琴叫他轻点他就轻点。就这样,木德挺动屁股撞一下,桂琴就向前走了一小步。 一下一下,木德撞了二十多次,终于把桂琴撞到了树下。桂琴扶住了大树,舒了一口气,声音断断续续的说:“舒服……舒服死婶了……,你……你舒服吗?” 木德只是“嗯”了一声,他用行动来回答了桂琴。他双手抓住桂琴的腰肢,在他向前挺的时候狠狠的把桂琴往后拉。 这种感觉太好了,木德重振雄风了,桂琴强壮威猛的小老公又回来了。桂琴舒服的同时有点激动,眼角不禁渗出一些泪花。 也许是老天爷要惩罚这对违背了人情伦理的男女,也许是乐极必生悲。这时桂花树上栖息的一只不知名的野鸟,受不了树下的骚扰,惊吓的“嗷呜,嗷呜”两声叫,扑腾扑腾的拍着翅膀飞走了。野鸟一叫,木德便趴在桂琴的后背,紧紧的抱住她,惊慌的说道:“强叔,我……我……。” 桂琴连忙把手弯过背后,轻轻的抚摸木德,安慰道:“别怕,木德别怕,只是野鸟,不是强叔。”可是为时已晚,她能明显的感觉到木德那玩意在裂缝里慢慢的变小,变软……。 又是少强,桂琴咬牙切齿在心里骂着,你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你满足不了我,却把能满足我的小老公给吓成这样,回去了跟你没完。恨归恨,眼前的小老公还得安慰,桂琴直起身子来,扭转身体抱紧木德,就像一个母亲抱住受了委屈的儿子。桂琴顾不得木德那玩意退出她的裂缝后的空虚感,用脸磨蹭着木德脸,抚慰道:“别怕,有婶在这里木德别怕,木德最勇敢了,木德不是说要当解放军吗?解放军都是勇敢的,怎么能怕野鸟和强叔呢?” 木德也从野鸟的惊吓中走出来,他傻里傻气的说:“我要当解放军,我不怕野鸟,不怕强……,不怕……。”木德不怕了几次,最终不敢说出不怕强叔这几个字,可见少强那次大叫在他的心里留下了多么大的阴影。 木德已经软了,今晚是不可能在硬起来了。今晚又被吓了一次,要恢复雄风不知道有得费桂琴多少心机了。桂琴心里那个气啊,可又怕当着木德面撒出来让他更加的紧张,只好憋在肚子里呼呼的。抱了一会儿,桂琴拍了拍木德的屁股,说道:“穿衣服吧,别让蚊子给咬了。”桂琴说完借着星光寻找两人丢落在地上的衣服和手电筒。 397 挫败的偷看 香艳春色-397挫败的偷看 桂琴气愤不已,少旺也气愤不已。少旺和桂琴有何干呢?他气愤什么?他偷看的又不是桂琴。是的,少旺和桂琴没有相干,但是他就是气愤了,而且还气愤得大腿肉都抖动。 原来,在他不断干咽口水偷看时,里面的人开始又动静了。龚茜茜和小玉穿成这样,那也很正常,在自己的房间里,又是刚刚洗得澡后,谁不想清凉一点啊。小玉看书看累了,她把书往桌子上一放,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说:“无聊死了,这个地方真不知道能不能呆到过年了。” 都说伸懒腰是会传染的,龚茜茜也伸了个懒腰,然后把书本反过来,仍然打开着放在大腿上,她不想把刚才看的搞乱。龚茜茜说:“我觉得这里挺好的啊,山清水秀,鸟语花香。” 小玉顽皮的一腿把龚茜茜大腿上的书踢走去,脚还故意放到她的大腿根,脚根在那黑内裤上蹭了蹭,说道:“你才来两天,新鲜感还没有过,你想我这样来久了,你就会抱怨这里的电灯太暗,厕所太臭,没有娱乐,周围的人唧哩哇啦不知道说什么,你自己一个人就像是个异类了。” 龚茜茜呵呵笑着把小玉的脚拨开,说道:“你可以和少强的女儿一起玩啊,还可以去那小店看电视,不是很好吗?” 龚茜茜没有来之前,少强的女儿小燕一直天天晚上来陪小玉,确实成了小玉在木洼村的第一个朋友了。可是她毕竟只是一个小女孩,交谈起来也只是一些小孩观点的话题。小玉又把脚放回到龚茜茜的内裤上,磨着那柔软的馒头说:“黑白电视有什么好看的,而且那小店一到晚上人挤人,还有男人抽旱烟,那气味熏得人想咳嗽。”也确实,小玉以前去看录像只是陪小燕看,她自己倒不想看,这不,龚茜茜来了,有人陪她了,她宁愿呆在房间里看书。 门外的少旺看见小玉用脚去弄龚茜茜的内裤,再加上龚茜茜把小玉的脚拨开时,胸前那对山峰颤颤巍巍的晃动。把少旺看得是血欲喷涨,他隔着裤兜抚摸自己的玩意已经不过瘾了。他把那玩意掏出来,熟练的撸着。 里面的龚茜茜见小玉老是把脚放到她的敏感处,便吃吃的笑着说道:“你是不是想男人了啊?少强不是把他弟弟介绍给你了吗?玩弄玩弄他呗?” 小玉抬起脚,在龚茜茜的山峰上踢了一下,骂道:“你才想男人了呢,就少旺那家伙,让我去玩他,还真的没有兴趣,看到他那痣我就想起汉奸,不吃都抱了,还玩弄。” 龚茜茜扭动着身体咯咯大笑, 胸前那对白肉犹如活蹦乱跳的兔子,一颠一抖。龚茜茜说:“少旺确实难看,那你就抓紧时间玩少强,少强多少还看得过去。” 屋外的少旺气得浑身哆嗦,他那坚硬的玩意也被气得像木德的那样,瞬间软了下来。这两个女人竟然这样说少旺,少旺怎么能够服气呢?他把自己的玩意装回裤裆,举起手,啪啪啪的就去拍打小玉房间的门。 还在嬉闹着的小玉和龚茜茜立刻停了下来,来木洼村这么久了,从来没有人晚上来访过。小玉警惕的问道:“谁啊?” “是我,旺哥,我来借本书看看。”怒气冲冲的少旺,一旦说起话来,却又不知怎么教训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了,只好先说借书,等待机会在酸她们一顿。 一听说是少旺,小玉和龚茜茜互相吐了吐舌头。真是白天莫说人,夜晚莫讲鬼。龚茜茜还把手按在胸口上使劲的揉了揉,心想,不知道少旺有没有听到她俩的谈话,幸亏还没有说到要骗少强钱的事,要不然如意算盘可就泡汤了。 小玉连忙甜甜的说:“是旺哥啊,你等一下,我马上来开门。”说着急急的扯过床上的裤子套起来。 龚茜茜更加急,她全身只穿一件内裤,能不着急吗?她顾不得戴乳罩,匆匆忙忙的把衣服套上,裤子穿好,然后示意已经扣好裤子的小玉,可以去看门了。其实这完全是她俩的过激反应,根本没有必要这么紧张,可能是说了少旺的坏话才这么紧张的吧。 小玉开了门把少旺迎进来,妩媚的说:“看不出旺哥还是个书生呢,想看什么书啊?” 少旺在心里暗骂,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刚才还把我说得屎都不值一坨,现在又夸我是个书生,真是变脸比变天还要快。少旺说:“哪里是什么书生啊,我就看看你有没有故事书,晚上睡不着,想找本书看看。” “有,《故事会》,《婚姻与家庭》看不看?”小玉在床头拿过几本书递给少旺,然后自己和龚茜茜并排坐在床上,没办法,条件简陋,只能把椅子让给少旺。 少旺接过书,随便翻了一下,随手放到桌子上,借书就是个幌子,少旺是来伺机吃吃这两个女人的豆腐,以报刚才的侮辱之仇的。少旺坐了下来,说道:“你们两个晚上睡这里怕不怕鬼啊?” “怕啊,特别是我表妹,晚上一个人都不敢睡觉,以后我回去了,还请旺兄弟多来陪陪她呢。”龚茜茜随着少旺的意思说道,小玉是怕鬼,要不然之前也不会要小燕来陪睡了。但是龚茜茜却是不怕,她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根本不相信这世上有鬼,老公死后她照常一个人在家里睡。 小玉也开着玩笑说:“你别说鬼了,再说的话我今晚就要你留在这里,守着我俩睡觉。” “好啊,守着两位美人睡觉我又不亏,让我和你们两个一起睡我都愿意呢。”少旺少旺的话语开始损了起来,同时他的眼睛也不客气的盯着龚茜茜胸前,龚茜茜胸前因没戴乳罩而凸起的两点,他好像上去抓一把,刚才因为愤怒软下来玩意又开始慢慢的大了起来。晚上进小玉的房间和白天不一样,少了一份女人的气味,可能是桌子底下点了蚊香,蚊香的气味盖了过去。少旺知道桌子底下点着的东西叫做蚊香,这东西木洼村没有卖,但是电视广告里播过。(蚊香是小玉礼拜回县城时买的)屋子里虽然少了女人的香气,但是那昏黄的灯光又给房间增添了一份温馨。 398 特殊的报复 香艳春色-398特殊的报复 小玉玩过的男人比少旺见过的女人奶还多,对于少旺这点挑逗,她根本不在乎,她说:“那你今晚就留下来,你坐到门外,守着我们,我们在房里睡觉。” 龚茜茜被小玉的机智逗得忍不住笑了起来,龚茜茜推了一把她。说道:“看你说的,你把你旺哥当成看门狗了啊,等我回去后,把你旺哥叫来陪你一起睡得了。” “人家旺哥可看不上我啊,我哪里有这个福气让旺哥陪啊。”小玉也不害羞,她和龚茜茜一唱一和,似有似无的挑逗着少旺。 平时嘴巴如鞭炮一般噼里啪啦的少旺,被这两个女人说得心花怒放,现在却不会辩驳了,肚子里的怒火也消失了一大半。聊了一会儿,少旺说:“钱老师,你们今晚不去我家吃饭,我哥把我痛骂了一顿,明天晚上你们一定要去哦,要不然的话我哥可饶不了我。” 小玉还没有答话,龚茜茜就抢先帮答了:“算了,你家请人做工,我们去了不合适,要不然你和你哥明天晚上来我们这里玩吧,我们在这里就只有你们兄弟俩是朋友,无聊死了。”龚茜茜这是要把少强叫来,好让少强和小玉有多点机会,别到时让少强真的把小玉硬扯给少旺,那就弄巧成拙了。 少旺欣然答应,只是在想要和哥哥来,心里有一些不舒服。但是龚茜茜今晚胸前那两点确实把他给诱惑住了,他明天晚上还想来看。 三人又聊了好一阵子,本来就没有过什么接触的双方,聊着聊着就没有什么话题了,少旺只好拿着两本书起身告辞。刚才说的那些留下来陪睡觉什么的,那都是玩笑话,不可能当真,少旺也只能是想想罢了。 再说桂琴,桂琴和木德穿好衣服后,卿卿我我一阵子也回了家。 少强的家里,两位建房师傅刚刚上楼睡觉,少强正在找衣服准备洗澡,看见桂琴回来了,嚷嚷道:“你洗衣服把我的裤衩洗到哪里去了,快点帮我找来。” 桂琴白了一眼少强,没有好气的说:“找不到就不要穿了。”说完气呼呼的走进了房间。 少强骂道:“你这婆娘,胆子越来越大了哈,看我有空不收拾收拾你。”少强不是找不到裤衩,他只是把桂琴当成一个使唤的佣人,他觉得他在这个家是最大的,人人都要尊敬他。 桂琴进到了房间,往床上一躺,刚才在桂花树下得不到满足,现在两腿间那水洞还**的,不愿意干去。桂琴想一会少强进来非得折磨折磨他,桂琴并不喜欢和少强做那事,但是她发现只要是她主动的,少强就像是被压上刑场一样。所以即使是不喜欢,她也要和少强做做,就当是报复。这样一想,桂琴又坐了起来,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钻进被子里等少强。 少强洗得了澡,穿着一条裤衩,拿着自己的衣服,吹着口哨进了房间。看起来心情大好的样子,他调侃桂琴:“怎么今晚这么早就回来了,是不是想老公了?”前段时间桂琴每晚缠着少强,要和他做那事,少强有点怕,可是这两天办安门酒,忙得要命,桂琴也没有精神缠他,他不害怕了,而且昨晚摸那个跳舞妹仔的奶,让他的欲无处发泄,他还想和桂琴消消火呢。 本来就气呼呼的桂琴,听了少强的话更加的气了。她掀开被子,一把把少强拉进来,说道:“是啊,不想你的话回来这么早干嘛。”说着就去扒少强的裤衩。 瘦小的少强哪里是桂琴的对手啊,挣扎都没得挣扎一下,裤衩就被桂琴甩到了地上。少强本能的用双手捂住了他那玩意,不悦的说:“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像个母老虎似的。” 温柔,哼,温柔就不和你搞了,我还恨不得把你给撕了呢。桂琴在心里暗骂着,她抬腿跨坐到少强的身上,说道:“蒲温柔什么,你没几分钟就完事,不快点搞都没得搞了。” 少强之所以以前不想和桂琴搞,就是受不了桂琴这种如狼似虎般的要,这段时间桂琴的这种感觉又来了,少强一下子就没了兴趣,他骂道:“下来,不搞了,困死这么困,睡觉。” 桂琴哪里会这么容易放了少强啊,说不搞就不搞,还她威猛如初的小老公差不多。桂琴的双腿使劲的夹住少强,动手去抚摸少强那小玩意。 少强挣扎了一下,挣脱不出来,只能任由桂琴玩弄。他伸手到桌子上摸了一支烟,刚想点燃,却被桂琴一把夺了过来,丢回到桌子上。少强怒道:“你干什么啊?我抽烟碍着你了啊?” 桂琴继续玩弄少强的玩意,不温不火的说:“抽什么烟啊,搞完再抽。” 桂琴从来没有像今晚这么急过,少强觉得好奇怪,他问道:“那傻子不是能喂饱你了吗?这段时间你怎么老找我搞啊?是不是傻子也嫌弃你了?” 桂琴怨恨的说:“你还说,就是因为你那次把他给吓着了,他现在翘不起来了,饱什么啊饱。” 少强一听,幸灾乐祸的狂笑起来,说道:“傻子真的是傻子,这样都能把他软,真的是没有用啊。” 少强的玩意被桂琴弄得差不多了,桂琴见少强这幅模样,便捏住了那玩意,咬牙切齿的坐了上去。 少强的笑声立刻停止,他哇的叫了一下,说道:“你能不能轻点啊,你要把我坐死啊?” 桂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少强越痛苦她就越开心。如果是真正的做那事,少强这小玩意她还看不上呢,插进去还不如自己用手指抠。桂琴没有理少强的话,反而一下比一下重的坐下去。 少强被坐得直呲牙,他完全没有舒服感,桂琴那上下抛动的两个大木瓜,此刻在他眼里就像是两个空中掉落的大铁锤,随时会砸在他的脑袋上。完了,以前的桂琴又回来了,这可怎么办啊?难道今后又要过着躲避桂琴的日子? 少强被桂琴坐得骨头都嘎嘎响,他实在受不了了,他使劲的推着桂琴的大腿,说道:“你下来,我在上面,等下我都被你坐成肉饼了。” 桂琴心里那个解气,把少强坐扁那才好呢。她说:“别推,我正爽着呢,一会才下。” 399 夫妻间的条件 香艳春色-399夫妻间的条件 桂琴爽着是假的,少强都舒爽了,她又怎么会爽呢,她甚至连回来时湿漉漉的水洞都干了。男人和女人就是不同,男人面对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也可以硬起来,女人面对不喜欢的男人,即使是做了,那也只能是越做越干。 少强叫桂琴下来桂琴不下,他也没有办法啊,双手被桂琴按住,动都动不了,更别谈反抗了。好在几分钟后那玩意就为少强着想,痛快的吐出了腥水,滑出了桂琴的洞府。少强连忙说:“出了出了,快停快停。” 虽然知道少强的玩意已经滑出来软了,桂琴还是用力的坐了一次,骂道:“真没用。”这才滚下少强的身体,倒在一旁。 桂琴最后这一坐,可谓用尽了全力。这可把少强给害惨了,他啊的惨叫一下,弓起腰坐了起来,使劲的揉着他那全身唯一多点肉的大腿。好一阵子他伸手去抓侧倒一旁的桂琴的大木瓜头,用力的捏了一下,骂道:“叫你轻点你不听,看我的腿都快被你坐青了。” 和少强搞的这一次,桂琴没有丝毫的快感可言,反而被他这一捏,倒有了一些舒服感。桂琴顺手把少强拉倒在自己身上,抱着他,笑道:“怎么?摸我的奶,是不是还想搞一次?” 少强吓得从桂琴身上弹了起来,靠在床头上,说道:“还做,你直接要我的命得了。” 桂琴得意极了,她威胁着说:“我不管,以后我每天晚上至少要搞一次。” 少强知道桂琴说得出就做得出,这女人别的兴趣没什么,就是对床第之事孜孜不倦,没有了这事那才真正的要了她的命。少强开始后悔那晚吓木德了,如果木德那玩意还行的话,他就不要遭受这种罪了。少强拿起刚才被桂琴甩到桌子上的那支烟,点燃舒服的吸了一口,问道:“傻子那玩意真的翘不起来了?” 桂琴以为少强又要拿这事来嘲笑她,便翻身侧向里面去,不理会少强。 少强把桂琴扳回来,说道:“你说啊,我想办法给他治好去。” 本来又想翻回去的桂琴,一听少强这么说,便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撑起了半边身子,焦急的问:“真的吗?怎么治?” 少强又吸了一口烟,把烟雾喷到桂琴欣喜的脸上,说道:“当然是真的了,不把他给治好你就要把我给搞倒了。” 桂琴并不躲闪少强的烟雾,少强能治好木德的玩意,就是天天喷她烟雾,她也不躲闪。桂琴也不害羞,她和少强已经没有害羞可言了。桂琴说:“那你快点把她治好啊,治好他我就不缠你了。” 少强把桂琴按躺了下来,桂琴这种要吃人的眼神让他想起了刚才坐在他身上的情景。少强说:“要治你也得把他的情况跟我说说啊,不说我怎么知道给他治啊。” 为了治好木德的玩意,桂琴也没有什么隐瞒的,竹筒倒豆子一般的一股脑全说给了少强听。 不知道是不是人有钱了就变态,反正少强就是。刚才和桂琴做还倍感折磨,现在听桂琴说和木德的这些风流事的时候,那玩意竟然有点要动起来的意思了。桂琴刚说完,他就捧起桂琴的头,指着自己那玩意说:“帮我弄弄他。” 桂琴有些厌恶,但是还是伸手去把玩少强那玩意,她说道:“刚才还叫活叫死,还叫我弄干嘛?” 少强把桂琴的头按下去,说道:“用嘴啊,谁叫你用手啊。”少强不喜欢和桂琴做,但用桂琴嘴和木瓜来做,这他还是十分喜欢的,从认识龚茜茜以来,只要想到龚茜茜的身体,他就会要求桂琴用嘴或木瓜来帮他泄欲。 桂琴可不想用嘴帮少强做,她最讨厌的就是用嘴帮少强做,感觉像是一个奴隶一样。桂琴用嘴帮木德做就没有这种感觉,反而觉得是一种享受,也许是木德也用嘴帮她舔,感觉两人平等吧。桂琴并没低头去含少强的玩意,而是像个小妹仔一样任性的说:“你先说怎么治先,说出来了我才帮你。” 少强想不到桂琴竟敢跟他谈条件,他脑子一转,也和桂琴谈起了条件来,他说:“我治好了傻子,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答不答应?” 桂琴想都没想,也丝毫不掩饰内心的想法,点头说道:“治好了木德,你叫我死我都愿意。” 其实桂琴类似的答应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以前和木德偷情被少强发现时,她也说过什么都听少强的,可是时间久了她也渐渐的敢和少强顶起嘴来,少强似乎也忘记了桂琴曾答应过他这样的话了。少强笑了笑,说道:“不用你去死,就是以后我叫你帮含的时候认真点,弄我舒服点就行。” 桂琴早已等不及了,她催促道:“行行行,你快点说怎么治吧。” 少强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他扔掉手里的烟头,说:“还有,我以后要是在外面搞女人,你不可以去闹。” “你有本事搞三个五个是你的事,别饿了两个孩子就行了,快点说吧。”桂琴自己都和木德搞了,她还管少强干什么。 少强抓住桂琴下垂的木瓜掂了掂,轻松的说:“等过几天房子建到倒楼梯休息时,我给点钱给你,你把傻子带到县里医院看看不就行了吗。” 桂琴一听,把少强的手拨开,放开了他的玩意,又重新躺了下来,说道:“不行,我不敢带他去看,医生问起来羞死了,你带他去差不多。”在少强面前桂琴不怕羞,可是在外人面前,桂琴可抹不开那面子啊。 少强想了想也是,带一个傻子去看这种病,万一傻子把和桂琴的事说出来,那不是连他的面子都丢完了吗?少强又点了一根烟,冥思苦想起来。一根烟抽完,少强一拍脑门,说道:“有了。” 桂琴一咕噜爬起来,把手放在少强干瘪的肚子上,急切的问:“有了什么?” 少强嘿嘿的笑道:“过几天你让傻子在家里过夜,你把他弄硬,当着我的面做,我鼓励一下他应该就可以了。” “这样行吗?”桂琴虽然有点怀疑这办法,不过她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好试试。她想,木德是被少强吓到的,俗话说,心病还需心药医,也许还真的行呢。 少强把桂琴的头按向了他那玩意,说道:“行,一次不行两次准行。” 400 春梦 香艳春色-400春梦 这段时间,林华的生意出奇的好,刚过完“双抢”(抢收抢播),少强家的房子又动工了,肉根本就不愁卖。今天早上还不到八点,肉就全部买完了。林华收拾好肉案,提着提篮和一个留出来的猪后腿,正准备回家,这时小玉和龚茜茜来了。林华只感觉一股香气扑鼻而来,让人心旷神怡。不知道为什么林华每次看到小玉都会想起阿香,可能是小玉和阿香一样都丰满吧,只是小玉的山峰怎么也不了阿香的。 小玉见到空空如也的肉案,对林华说道:“林老板,这么快就买完肉了啊。” 林华又重新把提篮放到肉案上,停下来和小玉说话,他说:“是啊,今天肉好卖。” “我以为来买点肉的。”小玉说完又扭头对龚茜茜说:“没肉算了,回去吧。” 不知道是小玉让林华想起阿香还是什么,林华不想让小玉就这么空手归,他提起猪腿说:“猪腿要不要?” 这猪腿看着也有三斤多,小玉摇了摇头说:“这么大,吃不完,不要了。” 丽萍昨天晚上特意叮嘱林华,让他今天留一个猪腿,说林芬那个瘦样,像没得吃过肉似的。林华今天特意把猪腿砍大了一点,他笑着说道:“你想要完我还不给呢,要多少我割一点给你。” 小玉听了很高兴,她说:“林老板这么好心啊,你不是留回家自己吃的吗?” “我自己杀猪的,想吃肉还不容易啊。” “这样啊,那你随便割点给我吧,我们就两个人,也吃不了多少。” 林华取出猪肉刀,割了一团带皮的肉,一过秤,说道:“六两,够了吗?” “够了,够了。”人少买肉就是麻烦,买多了吃不完,买少了拿着一点点不好看。一般卖肉佬也不愿意割少的,你说买半斤他至少要给你八两,还好林华还要留回家自己吃,六两刚好小玉和龚茜茜一餐。 林华回到家,家里还没得吃早饭,林芬挑着两大桶洗好的衣服也才刚刚从河边回来,看到林华手里提着这么大一个猪腿,就说道:“怎么这么好的一个猪腿都没有人买呢?” 林华把猪腿举起来,晃了晃说道:“别人买了我们吃什么啊。” 林芬这才明白猪腿是林华留下来的。她有点埋怨的说:“昨晚的猪头肉都还没有吃完,现在又拿回来,多浪费啊。” 林华把猪腿拿到厨房里,打了半桶水提出来,一边洗手一边看着晾晒衣服的林芬说:“猪头肉你们等下拿来吃早餐就行了呗。” 山村人可没有有钱到早上也有肉吃的程度,一般来说隔天晚上有顿肉吃就算是富裕家庭了。林芬白了一眼林华,骂道:“你啊,这么浪费,等你孩子出生后就知道用钱了,过几年还要读书,学费一年比一年……。” “行了行了,我懂,要节约,要多存钱。”林芬还没有说完,林华就打断她的话。林华提水出屋外来洗手,本来是想看林芬晾衣服的,林华很喜欢看林芬干活,林芬干活动作麻利,小屁股一扭一扭的煞是好看。没想到却挨林芬数落,林华匆匆的洗了手,然后走进房间。 林芬抓住了洗好的衣服,用力抖了抖,然后挂上竹竿。林华虽然结婚了,但在林芬眼里依然是个不懂事孩子。 林华杀猪就不在家里吃早饭的,他在主家早就吃过猪血饭了。他进到了房间,丽萍才刚刚起床,坐在桌子前梳头。林华走到丽萍身后,搂住了丽萍,在她圆鼓鼓的大肚子上轻轻的抚摸,说道:“宝贝,你妈起得这么迟,以后老了不养她。” 丽萍拿梳子敲了一下林华的头,笑了笑也对肚里的孩子说道:“宝贝,你爸每天除了杀猪就什么也不干了,以后他老了让他睡猪棚。” 林华也不躲闪,反而侧到前面来,把头伸到丽萍那对大山峰上蹭了蹭,耍赖的说:“你敲了我一下,快点帮我梳头。” 丽萍咯咯的笑着,故意不理林华,继续梳自己的头,梳好后双手把头发往脑后一拢,在手腕处把一条橡皮筋拉下来,套了几下,麻利的把秀发扎了个简单又大方的马尾辫。 林华隔着衣服啃起丽萍的山峰,嘴里含含糊糊的说道:“不帮我梳头我就吃奶。” 丽萍才刚刚穿好的衣裙,被林华这么乱啃,乳罩不被推歪才怪。她只好拿起梳子,在林华的头上梳理起来,说道:“好啦好啦,别乱动,我帮你梳,就会耍赖皮。” 林华蹲在丽萍的腿边,嬉皮笑脸的说:“能达到目的,赖皮就赖皮。” 丽萍仔细的帮林华梳着头,林华的头发柔软细亮,这也许就是他不愿意留大包头的原因,这样的头发也根本留不起大包头。男人的头发再长也就是那么一点,梳了几梳就得整整齐齐了。丽萍用手指撩了撩,说道:“你的头发都罩耳朵了,找时间剪一剪吧。” 林华让丽萍梳头只是和她闹闹,闹够了他站起来说:“快点出去刷牙洗脸吧,懒婆。”说完走到床前,奋力一跳,在空中把自己的拖鞋甩掉,跳到了床上。他要睡觉了,这是他的习惯,因为杀猪要早起,所以每次卖完肉回来他总要睡一觉。 丽萍骂道:“你还是小娃仔啊,把床跳塌了看你睡哪里。”丽萍这段时间相对来说比较轻松,林芬来后,一家人的衣服她全包了。林华妈又心疼丽萍,不让丽萍干什么活,也不让起这么早,说什么多睡点对肚子里的孩子好。 林华一觉就睡到了快中午,还是丽萍进来捏着他的鼻子才醒过来的。丽萍说:“懒猪,起来了,吃午饭。” 林华觉得肚子确实有点饿了,便伸了个懒腰,啊啊叫的打了哈欠,然后一脚把被子踢开,把手伸给丽萍,说道:“老婆,拉我起来。” “自己起。”丽萍拨开了林华的手,想去掐一下他的大腿,手伸到林华的大腿边时,看到了他那裤衩里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便把手按上去抚摸,坏笑道:“老实交代,是不是做春梦了。” 401 旧情人 香艳春色-401旧情人 林华确实是做了春梦,而且梦里的还是丽萍。在梦里他和丽萍脱得光溜溜的,互相搂抱着翻滚在豪华的地毯上。只是这是个很奇怪的梦,因为在梦里他很想和丽萍做那事,可是任凭他那坚硬的玩意怎么捅怎么插,就是找不到入口,急得他坐了起来,把丽萍的两腿分开,这才发现丽萍那黑草下面光滑一片,没有裂缝。这也难怪,林华和丽萍的孩子都快出生了,而他们唯一做的一次那种事还是在林华烂醉如泥的情况下,可以说林华还根本不知道和丽萍做那事是什么滋味,所以做这样的梦也就不难理解了。 林华把丽萍的手塞进裤衩里,色色的说道:“是啊,梦里好几个绝色美女脱得光光的,这个和我搞了几下又到那个,把我给舒服透了。” 丽萍的手在林华的裤衩里把玩几下,挑逗的说:“那我把你给弄醒了,坏了你的好事,现在怎么办?” 丽萍现在的动作越来越迟钝,林华不忍心丽萍再用口或者手帮他做,但又怕丽萍这样摸下去自己忍受不了,于是把丽萍的手拉出裤衩,一咕噜坐起来,说道:“凉拌。”说完拿过胡乱丢在一旁的裤子穿了起来。 丽萍看着林华把衣服和裤子一件一件穿好,神情有点落寞,她悠悠的问道:“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林华一愣,好几秒才读懂丽萍的话,他轻轻的捏着丽萍的鼻子,取笑道:“傻瓜,我是怕你累着了,你累了不要紧,可别连累了肚子里的宝贝啊。” 丽萍不知道怎么的眼泪就流出来了,她抽着鼻子说:“我还以为你烦了我呢。” 丽萍这梨花带雨的样子让林华更加的心疼了,他跪在床上,单手撑床,另一手去擦丽萍挂在脸上的泪水,逗道:“羞死了,这么大了还哭。” 丽萍破泣为笑,娇羞说:“那你吻我一下,我真害怕你讨厌我,我……。”丽萍还没有说完就被林华的双唇封住了嘴,她本来想说,我是真的爱你,我什么事都愿意为你做的。 这是安慰的吻,不是激情的吻,吻了一会儿丽萍自己先把头扭走了。她羞涩的说:“好了,快点出去吃午饭了。” 女人的心就是敏感,一旦爱上了一个男人,那就是死心塌地的。她可以忍受男人的懒惰,也可以忍受男人的种种恶习,但绝对不能忍受这个男人对她的不在乎。所以有时候男人的某些不经意的举动,就会让女人遐想连篇。 林华起床吃午饭,丽萍吃饱午饭就进房,她中午要睡一下午觉。丽萍一睡觉,林华又无所事事了,拿着一根小棍一路鞭打路边的野草,漫无目的的朝晒谷坪走去。路过少强家宅基地,帮少强家干活的人也已经去少强家吃饭了,只留下横七竖八的挂钩、簸箕和刮子。冷冷清清,几只母鸡在搬过砖头的空地上刨食。林华看了一下少强的新房子,才两三天的工夫,就已经砌到了平窗户高了。房子也可以看出了格局,一间正房,正房两边各有两个小房,正房后面空出一个小间,林华猜想那是楼梯间。别人的新房,在好看都是别人的,林华收回目光,准备到阿凤的小店坐坐,却远远看见阿凤走出小店朝河边走去。林华觉得有些奇怪,阿凤一样东西不拿,她去河边干嘛?洗手也不要到河边去洗啊?林华慢慢的跟了上去,决定一探究竟。 其实阿凤和林华一样无聊,江峰和夏莲结婚了,家里热闹了不少,可是却多出来了两个闲人。阿凤看着小夫妻俩嘻嘻哈哈的好不快乐,夏莲有老公在身旁,她却只能独守空房,倍感孤独。于是让两个闲人在家里看店,自己出来走走,散散心。阿凤也是漫无目的,她走过小木桥,不知不觉的来到村东头,来到猴三家门前。猴三家大门洞开,家门前长出不少杂草,本来就空空荡荡的家里,布满蜘蛛网,显得一片荒凉。猴三这死鬼,逃出了木洼村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阿凤觉得他大可不必这样,偷情这事在哪个村都有,被发现的也不在少数,人家被发现了还不照样活得好好的,哪里像猴三这样家都不要了啊。 阿凤觉得尿涨了,这里单门独户,再加上现在又没有人住,阿凤想都没想就撩起了裙子,把裤衩退下来,蹲下嘘嘘的窝起了尿。 阿凤的这一系列动作可把尾随其后的林华给看傻了,林华的玩意可是有半个多月都没有舒服过了,受到如此诱惑,马上就翘了起来。阿凤那大白屁股亮晃晃的就在眼前,林华想起了以前和阿凤做的那几次,再也忍不住了,阿凤还没有窝完尿,他就跳到阿凤背后,伸手去抚摸那白屁股。 阿凤被这突如其来的人吓得快要向前扑倒,看清了是林华后,她反手捏住林华的脚,使劲的扭了一下,骂道:“你要死啊,把我吓得尿都窝不出来了。” 林华笑嘻嘻的说:“谁叫你窝尿也不避开一点人啊。” “谁知道你会在这里啊,快点抱我把尿嘘出来完去。”阿凤狂跳的心还没有平静下来,马上又被另一份狂跳所占据。她和林华算起来也有几个月不做那事了,她还蛮想念这个坏坏的男人的。 林华也听话,抱起阿凤,把她的腿分开,嘴里嘘嘘的吹着口哨,为阿凤把起尿来。这事林华以前干过,在桂花树下他就这样抱过阿香。 阿凤一边还在和林华打情骂俏,两腿间的那道裂缝里就淅沥沥的流出了刚才还没有窝完的尿。阿凤窝完尿,提着裙子闪到一边去,把裤衩给拉上就抱住了林华,说道:“你这小子是不是把我忘了啊,这么久也没来找过我。” 林华丝毫不客气,手直接就伸进的阿凤的裙子里,隔着裤衩摸揉那又肥又厚的肉馒头,阿凤那杂乱的毛都被他搓得沙沙的响。林华说:“我怎么会忘记你啊,前段时间你老公在家,是你把我忘了吧?” 阿凤娇骂道:“油嘴滑舌。”说话的同时她也隔着裤去抚摸林华那早已硬邦邦的玩意。 干柴遇到烈火,还呆在这里干什么,林华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猴三那破败不堪的房子,说道:“进里面去吧。” 402 故洞重游 香艳春色-402故洞重游 林华捡起刚才拿来的那根棍子,拉着阿凤,用棍子打着蜘蛛网,走进了猴三的屋里。这堂屋大门洞开,也不是做这个事的好地方,林华又踢开了猴三的房门,房间里一股霉变味,猴三的床也被不知道哪里来的夜猫做了一个窝。床上也是不可能做那事了,林华在桌子上撕了一点当初猴三为家珍而买的卫生纸,擦拭干净桌子。林华把阿凤推到桌子旁边,让她撅起屁股,然后把她的裙子推到腰间,把那猩红的裤衩拉下来。没有经过任何抚摸和亲吻,就掏出自己的玩意对着那大白屁股捅了进去。 两人都同时啊了一声,林华是好久没有做过,都快忘了女人这洞里的温暖。阿凤则是又一次感受着这年轻有力的玩意,人年轻就是不同,那玩意一进来,就让她感觉滚烫滚烫的,不像老公和海仑的,只能知道插进来而不能感觉温度。 林华插进去好久都没有动,他要好好的享受一下这温暖舒服的感觉。 阿凤早已经是瘙痒难耐,林华不动她就自己动,她说道:“怎么了?傻了啊?” 既然阿凤动了,林华索性就站着不动,这样也挺舒服的,不要自己出力。林华说:“不是,是觉得你里面暖暖的,好好玩。” 阿凤吃吃的笑了笑,说道:“傻瓜,女人的里面不都是暖的吗?难道丽萍的是冷的?” 林华和丽萍做时根本就不知道,不过他相信阿凤说的是真的,因为他和阿香做的时候,阿香的更加暖,甚至可以用热来形容。林华觉得阿凤在这时候调侃丽萍,着实可恶,便举起手,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拍在那白屁股上。说道:“不许说我老婆。” 阿凤屁股一辣,不由的使劲夹一下大腿,说道:“小傻瓜,想不到还这么护着老婆呢。” 阿凤这么一夹,洞口自然也跟着夹,可把林华给夹舒服了。林华又拍了一下阿凤的屁股,说道:“每次都叫我傻瓜。” 阿凤对做这事可谓是熟之又熟了,林华的这点小心思怎么能逃过她的揣测,她停住不同,使劲连续的夹了几次,骚骚问道:“小傻瓜,舒服吗?” 林华当然舒服啊,他顾不得阿凤说他傻瓜了,倒吸着气急急的说:“舒服,继续继续。”同时林华也忍不住不动了,他扶着阿凤的腰,一前一后的扭动起来。 林华一动,阿凤就哼哼的淫叫起来,阿凤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每次一做这事就忍不住哼叫起来,以前和海仑时,海仑问她,是不是很痛啊,她还骂海仑,说你老婆不会叫啊。海仑回答她,说雪梅不会叫,而且躺着动也不动。阿凤这才知道确实有女人做这事不会叫,后来阿凤知道大多数男人都喜欢女人叫。 阿凤叫得也实在诱人,不说勾魂摄魄,也让林华骨头酥痒。林华也知道女人做这事时女人的叫声各有不同,阿凤叫的这种犹如交响乐,林华就是舞台上面那个拿着棍子乱舞的指挥,林华勇往直前阿凤的叫声就高亢激昂,林华轻抽慢送阿凤的叫声就莺声燕语。阿香的叫声又和阿凤截然不同,认真的说阿香的不能称之为叫声,阿香的是喘息,只是喘息的时候会夹杂着鼻音,只有到后面快要到高峰的时候才会叫出一点嗯嗯声,即使是这样了,那叫声也是充满了娇羞和矜持的。林华还听过桂琴的叫声,桂琴和木德做时,那叫声简直是**,那种**声一般男人受不了,也只有木德可以承受得起。林华唯独不知道自己老婆的是什么叫声,以前摸丽萍的山峰时,丽萍娇柔的喘息,不知道做那事时是不是也是这样……。 猴三家确实破败了,就连野鸟都看出来这里没有人住,两只追逐嬉戏的小鸟飞落到猴三的窗前,看到了这房子里怎么突然多出两个人,吓得爪子都还没有抓稳就唧的一声,拍着翅膀飞走了。 林华喘着粗气摇送了五六分钟,终于腰间一酸,死死的顶住了阿凤的大白屁股不动了。久不让丽萍帮他爽了,现在突然和阿凤来一次真刀真枪的,林华只能坚持这么久了。但就是这短短的几分钟,却让林华舒服透顶了。 阿凤虽然没有到达顶峰,但是林华这年轻的气息也让她得到了精神上的满足。女人和男人不同,女人好多时候只注重精神上的满足,而男人,男人只要那玩意能够爆发。阿凤撕了一些桌子上的卫生纸,伸到两腿间,准备等林华的玩意一出来就擦擦。她扭头风情万种的问:“小傻瓜,舒服吗?” 林华俯在阿凤的身上,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说道:“不许叫我傻瓜。” 阿凤用卫生纸握住了裂缝,撑起了林华,挑逗的说:“傻瓜傻瓜,我就叫你傻瓜。”阿凤边说边走到一旁,一手挽着腰间的裙子蹲了下来,另一手仍然捂着两腿间。 林华看到阿凤蹲下来,又拿着卫生纸,以为她要窝屎呢,便叫道:“这里是猴三的房间哦,以后他回来看见这有坨屎,那还不得骂死啊。” “呸,你才窝屎呢。”阿凤又好气又好笑,林华连这都不懂,看来还真的是个傻瓜。阿凤哪里是在窝屎啊,她是“窝”出林华的那些东西。 不是窝屎那蹲在哪里,林华觉得十分好奇,便蹲了下来,嬉皮笑脸的说:“那你在干什么?给我看看?” 林华这样子的看自己,阿凤觉得好难为情,她扭过一边去,骂道:“走开,不要看,丑死了。” 林华怎么会善罢甘休呢,他一把把阿凤抱到了桌子上,用力的分开她的双腿,说道:“我就要看。” 阿凤都已经擦干净了,在这桌子上又不好反抗,便由他看了,阿凤说:“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没见过。” 由于阿凤是坐在桌子上,林华把阿凤的腿又分得那么开,她的裂缝便尽收眼底。阿凤的黑草还真多,不单上面长满了,就连那裂缝周围也长了短细的一圈。此时那裂缝就像是一张张开的嘴,随时要把林华给吞进去一样。林华刚才还只是好奇阿凤蹲下干什么,现在则完全被这像是黑木耳一样的裂缝给迷住了。 403 又来一次 香艳春色-403又来一次 林华看了一会儿,阿凤就捧着他的头拉上来,笑盈盈的说:“小傻瓜,别看了,走吧。” 林华特别不喜欢阿凤叫他傻瓜,阿凤这个人也真是怪,平时见到林华总是华子华子的叫。可是一到和林华做那事的时候,她又傻瓜傻瓜的叫个不停也没见她叫混乱过。如果阿凤不叫林华傻瓜的话,那林华也许真的就让阿凤拉上裤衩走人了。可是阿凤这样叫让他怪不服气的,他把阿凤的衣服推上去,手钻进她的乳罩里,捏住那肥大的山峰,假装咬牙切齿的说:“别在叫我小傻瓜,小心我抓爆你的奶。” 阿凤也真骚,非但不反抗,她还自己把乳罩给拉了上去,让两团白晃晃的山峰跳出来。说道:“真傻,女人的奶生来就是让男人抓的,没见过谁的被抓爆。” 林华刚才只是嘴上恶狠狠,手根本没有用什么力,现在阿凤这么挑衅,他便加大力度抓,说:“痛不痛啊?” 女人喜欢这个男人,即使被抓得红肿,那也不会痛。林华这只是开玩笑性质的抓,阿凤又怎么会痛呢,非但不痛,而且还有一股舒服感传到大脑,阿凤不由的哼了一声,说道:“两边一起来吧。” 林华心里那个气啊,他使劲的抓揉着,阿凤的山峰在他手掌里不断的变换着形状,那肥软的白肉都快从林华的指缝里漏出来了。阿凤让林华两只手抓,林华偏不听她的,他低下头去咬住阿凤的另一只山峰。林华没有了之前的怜香惜玉,他真的是在咬,只是这咬还是控制力度的,不会咬到阿凤受不了的程度。 林华这种略带粗野的啃咬反而让阿凤舒服极了,刚才还没有快乐到顶的她,抚摸着林华的头,倒吸凉气轻轻的哼叫着,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勾住了林华的背。 林华也是年轻气盛,本来是想整一下阿凤的,结果阿凤没有整到,却把自己那玩意又给整硬了。玩意都硬了,那还磨蹭什么,林华松了自己的皮带,那裤子应声脱落到了脚跟,刚才太急,只掏出那玩意就和阿凤做,现在她要好好的享受一把……。 林华这次是真的享受了,刚刚做了一次,这次再做,他竟然足足做了半个小时,可怕他做得汗都流到了屁股缝里。 不但林华享受了,阿凤也是超享受,她淫叫连连,骚水四溢。最后那几分钟里,裂缝更是不由自主的痉挛着,密集的夹着林华的玩意。 结束的时候林华动也不愿意动一下,就趴在早已经躺倒的阿凤身上。刚才哼哼哈哈,现在只有两人渐渐平缓的喘气。 过了好久,阿凤才拍了拍林华的后背,轻声的说:“还累吗?放我起来吧。” 累倒不是很累,林华想要是在床上的话,趴在阿凤这肉嘟嘟的身体上睡一觉会更加惬意。只是现在这样上半身趴着,下半身却要站,无法享受那种意境,只好站直把阿凤拉起来,说道:“我不累,是把你给压累了。” 阿凤也不累,她就喜欢被男人压,被男人压的时候有一种安全感。只是大白天的在这个地方,再多的安全感也不敢久留。阿凤又扯过一截卫生纸,低着头去擦拭下面。刚才流的水已经干结在那一片乱毛上,擦也擦不掉,她干脆扔掉卫生纸,抓起还挂在一边脚踝的裤衩穿了起来。阿凤跳下桌子,放下裙子,整理好乳罩和衣服。上去抱住了也已经穿好裤子的林华,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说道:“出去看看有没有人,没有人进来告诉我,我先走。” 林华也亲了一口阿凤,然后走出屋外。四下看了看,没有发现有人。林华还不放心,他走到猴三屋前几十米,他要确保没有人才去叫阿凤,有了猴三的前车之鉴,他不能不小心。也多亏了林华的小心谨慎,不然的话还真的可能被人发现了。就在林华以为真的没有人的时候,远处那菜地的小道上走来了一人,林华仔细辨认,发现那是海仑。这条小道就是直通猴三的家的,林华想这下坏了,先不管海仑来这里干什么,得尽快让阿凤逃走先。林华估算海仑不会这么快就走到这里来,他赶紧飞快的跑回去。 房间里的阿凤见到林华,又上前抱住他,说道:“傻瓜,跑这么急干什么?” 林华顾不得喘气,拨开了阿凤的手,小声说:“别说话,海仑那家伙来了,快跟我出去躲。” 阿凤也惊出了一生冷汗,连忙抓紧林华的手,跟着林华到猴三家厨房的背沟处躲了起来。猴三的家这么久没有人住了,背沟长满了一人多高的杂草,阿凤穿着裙子根本钻不过去,两人只好站在墙角处。 正当两人起伏的胸口还未平缓的时候,海仑吹着口哨来了。林华探出一点点头看去,只见海仑站在猴三屋前,这里看看那里瞧瞧,好一会儿才走进屋子里去。看来海仑来这里是有正事,一时半会也不会走,要是一会被他转转,转到这里来,那就无路可逃了。林华想,不能在这里等死,得想办法逃出去。这里要走必须得经过猴三家门前,那就会被屋子里的海仑看到。 林华想了想,指着长满杂草的背沟对阿凤小声的说:“你在这里呆着,我从这里钻出去,然后从那边过来,假装路过猴三家,等我把海仑骗进房间后,你在猫着腰穿过猴三房间的窗子,懂吗?” 阿凤惶恐的点了点头,目送林华沙沙的钻进杂草丛生的背沟。林华一走,阿凤的心有砰砰的乱跳起来,她真想也跟着林华从背后钻出去,只是这背后的杂草里有很多刺藤,钻出背沟后,她的裙子不被勾破才怪,那样是躲过了海仑,可是那狼狈不堪的样子到了村里,别人问了怎么说啊。 林华也顾不得那些刺藤划破皮肤了,像头勇猛的野猪一样钻出了背沟,缓了两口气,然后吼着:“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喔哦,大风从我头上刮过……。” 林华走到猴三家门口,停住了那跑调的歌声,假装惊讶的说道:“仑哥,你怎么来这里了啊?” 堂屋里的海仑更加惊讶,他反问道:“你怎么也到这里了呢?” 404 逃之夭夭 香艳春色-404逃之夭夭 林华做贼心虚,海仑不问他他自己也想说出来,林华一边扯着衣服上的苍耳子一边说:“闲来无事,到后山去找牛卵子果,妈个掰的,找了半天,一个也没找到,回来路过这里,听到有人就进来看看,还以为是我伙计回来了呢。” 听林华说得头头是道,再看他那衣服上粘着的草籽和手臂上那些被划伤的一道道口子,海仑自然是一点都不怀疑了,他笑了笑说:“你那伙计还回来这里干什么,他在外面混吃混喝又不要干活。” “哈哈,恐怕混到裤衩都没有得穿了吧。” “还是你了解你的伙计,真的混到裤衩都要拿去当了,前几天我去上田村收木头,遇见了他,他扯着我说要把这房梁木买给我,这不,今天有空走来看看。” “这家伙,房梁木都想拆来买,他以后住哪里啊?”交谈中,林华知道了海仑为什么要来这里了,同时他也为猴三惋惜,如果真的卖了房梁木的话,猴三就等于自己把自己开除了木洼村村籍了。 “是啊,他又不回来拆,让我自己拆,我都不想要,可他缠着我苦苦哀求。”海仑还真的是不想要,虽然猴三开出的价钱很低,但是要自己拆,费时费力,他还真的不太想做这笔买卖呢。 林华一听,觉得有戏了,便说:“其实他家这些梁木蛮大的,特别是房间里的,不信你进来看看吧。”林华特意把声音喊得大声一点,好让背沟角阿凤能够听清楚。 其实背沟角的阿凤早就竖着耳朵在仔细听,林华和海仑的谈话一句都没能逃过她的耳朵,在听到海仑说“那我们进去看看”的时候,阿凤一手抓着裙摆,一手提着拖鞋,弯着腰像电影里面那些战士跑战壕一样,快速的通过了猴三的窗前,跑了出来。逃离了猴三家,阿凤深呼了一口大气,手抚着胸口揉了几下,发现自己竟然被吓得胸口都冒汗了。今天好险,差点让两个奸夫会面。 海仑一进到猴三的房间,马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这气味是阿凤身上的香水味,全村只有阿凤一个人使用香水,海仑和阿凤又耳鬓厮磨了几年,所以这种味道他到死也忘不了。阿凤抹香水还和海仑有一点关系呢,阿凤以前抹香水是洒在衣服上的,后来有一次和海仑做那事的时候,海仑说怕沾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沾到了回去老婆会怀疑。后来阿凤就不把香水洒在衣服上了,改为涂抹在耳朵背和小腹下面的乱草丛里。也多亏了阿凤的这个改变,否则林华和阿凤偷欢也一定会粘上香水味。海仑闻到的就是阿凤刚才用卫生纸擦那裂缝和乱草丛时留下的,海仑觉得奇怪,难道阿凤来过这里?奇怪归奇怪,海仑并没有表露出来。 反倒是林华过于紧张,一进到房间,就假装有意无意的把那几团沾有自己的液体,还有阿凤的卷毛的卫生纸踢到一边去。 林华的这个动作反而让海仑的头脑自由联想,他猜测阿凤现在闲得可以在家数毛,既然闲就出来走走,走到这里了就尿涨。女人嘛,窝尿总要背着点人,所以就进了猴三的家里来窝,这里有卫生纸,当然就占便宜的拿来擦擦咯。 世间的事就是这么可笑,两个都和阿凤搞过的男人,为了几团卫生纸,各怀鬼胎,互相隐藏。 巧英今天不去帮少强家了,少强安门以来,她和姐姐都各自帮了一天,那就告一段落了,先忙点自家的活,等过段时间再去帮一两天。她今天和姐姐去除八角树的草,再过几天都得捡八角,她家的草还没有除完。巧英晚上洗好澡后,拿着手电筒就去林华家,她拒绝了少旺之后就很少去阿凤家看电视,她怕遇到少旺不好意思。今晚实在太无聊了,想到了村里除了阿凤家有电视外,林华家也有,去林华家看还可以和丽萍聊聊。 到了林华家,林华一家人正在吃饭,巧英问:“叔,婶,你们搞什么皇工啊?这么晚才吃饭。” 林华家人呵呵的笑着,林华妈说:“确实是搞皇工了,收工回到家里都快七点了。”同时林芬站了起来,去碗柜拿了一副碗筷,拉着巧英坐到围炉旁边。 巧英还想客气,可是看到锅头里黑乎乎的炖着不知道是什么肉,便也坐了下来,说道:“有什么好东西啊,现在就要烧泥炉了?”泥炉子是这一带山村特有的土发明,就是在一个废旧铁桶里充满黄泥,用木棍冲实。然后再用刮刀把中间掏空,还放点铁条,让它分为上下两层,再在铁桶外面开两个口子,就成了一个实用的土炉了。 林华给巧英倒了一碗酒,说道:“你先吃一筷,看你尝不尝得出是什么东西?” 巧英和丽萍、林华都是好朋友,也就不在客气了。她拿起筷子夹了一件上来看看,觉得像是狗肉,放进口里一嚼,又感觉不是狗肉。 坐在林华身边的丽萍问道:“尝出是什么肉了吗?” “莽鼠。”巧英嚼了几口,立刻说道。(莽鼠是当地的土话叫法,莽鼠的学名叫竹鼠。) 丽萍呵呵的笑道:“嗯,看来你这条舌头还挺灵的。”原来林华爸妈和林芬今天也是去除八角草,除到三四点钟时候发现了一窝莽鼠。身上带着柴刀还有锄头,还能放过这窝莽鼠吗?于是三人动手挖了起来。因为挖莽鼠浪费了点时间,三人又想把那片八角地除完,收工回家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虽然是山里人,但是这种山货还是很少得吃,在家当懒汉的林华倒是勤快的帮动手弄起了莽鼠。本来丽萍在家帮炖好的猪腿,被抽到水缸边盖好。山村没有冰箱,但是山村有自己的办法,水缸边凉快,煮熟的东西放在那里一两天也不会变味。 巧英本来是不喝酒的,可是见林芬都喝了,再加上盛情难却,也只好端起了碗。 其实林芬今晚喝酒也是受了林华的诱导,林华自己平时在家里是不喝酒的,可是今晚这么好的菜不喝酒说不过去,但是和父亲两个人喝他又不想。于是他给母亲和林芬也倒了一碗酒,说干活累了喝一碗酒解解乏,还说什么吃莽鼠不喝酒等于不吃,反正是在家里,喝醉了就睡。弄得丽萍都想和一点,但是林华妈不准,说母亲喝酒醉了肚里的孩子。 405 和女人斗酒 香艳春色-405和女人斗酒 林华爸妈们是老人,和年轻人掺和没有话题,吃饱后就上堂屋看电视了。 林华不知道是久没得吃莽鼠肉了,还是和巧英这样的美女吃饭而显得特别兴奋。巧英和林芬碗里的酒快干的时候,他又拿过酒壶,要往巧英碗里倒。巧英一碗酒下肚,早已经面若桃花,她拿起自己的碗侧到一边,说道:“不喝了,再喝就醉了。” 林华摇了摇酒壶,说道:“还剩下这一点点酒,我们三个人分完去。” “分什么分啊,留给你爸明晚喝不行啊?”巧英知道她不可能喝得过林华,她才不想喝醉了在林华面前出丑呢。 “我爸,我明天扛一壶回来他有得喝,来来,我先给我姐倒上。”林华说着把酒壶伸到林芬跟前。 林芬也是喝得小脸通红了,她连忙用其双手遮住碗口,骂道:“你想把你姐灌醉啊?” 林华油嘴滑舌,他说:“姐,你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吧,你在喝点酒我一直帮干活到八月十五,免得你们都说是二流懒汉。” 林华的话惹得丽萍和巧英咯咯的直笑,丽萍说:“芬你就喝一点,看他说话算不算数,说话不算数的话你就把他的衣服隔出来,不帮他洗。”丽萍和林芬的年纪相仿,林芬没谈恋爱之前两人还是无话不说的好姐妹,所以现在虽然是林华的老婆了,她还是不习惯叫林芬为姐。 巧英张大嘴说:“哦,你的衣服现在你姐帮洗啊,我还以为是丽萍洗,今晚正准备来教训你呢,不行,你帮干活到八月十五外加洗一个星期的衣服,这样我们就陪你喝酒了。” 林芬似乎也想试试林华会不会老实的去干活,她也说道:“你说的话算不算话?” 林华想不到随口这么一句话竟然引来三个女人的围攻,但话已说出口,想要收回是不可能的了。正所谓骑虎难下,也许就是这个道理吧。林华只好说:“当然算数啦,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说出的话能不算数吗,不过这衣服我最多只帮洗三天。” 本来话不多的林芬乘着酒意,学着电视里那些人的样子,打了个不响的响指,豪迈的说道:“成交。”惹得丽萍和巧英又是一阵咯咯笑。 成交就成交吧,反正现在到八月十五也就一个星期。林华拿起酒壶就要往林芬碗里倒,没想到巧英伸手过来把酒壶的壶口给抬起来,说道:“就这样和闷酒多没有意思啊。”林华把酒壶重新放到地上,他望着巧英那桃花粉脸,说道:“那你想怎么喝啊,猜码(猜拳)你们又不会。” 巧英鬼精灵一个,她嘻嘻的笑着说:“我们来转条更(调羹),条更柄指到谁谁就喝。” 这玩法蛮有意思的,林华立刻同意了,他拿过一个空碗和条更放在一张矮板凳上,说道:“谁先来?” “方法是我提出的我转。”巧英像个小妹仔一样兴奋,迫不及待的拨动了碗口的条更。 条更啷啷的在碗里转了几圈,摇摇晃晃的停了下来,指向了早已吃饱,坐在林华身边陪同的丽萍。丽萍连忙摇摇手,开玩笑道:“条更真不听话,我不喝酒的也指向我,重转。” 巧英俏皮又狡猾的说道:“不重转,你不喝酒你老公喝啊,你是他的老婆,他就得代替你喝。” 丽萍替林华喊冤,她说:“没有这样的,我又不参与你们的斗酒,凭什么要我们喝啊?” 林芬今晚不知道发了什么癫,她居然站到了巧英这一边,她说道:“就凭你说的‘我们’两个字,华子就得代替你喝,谁叫你们是夫妻啊,呵呵……。” 不就是一条更酒吗,林华把碗拿到面前,对丽萍说:“不和她们吵,一杯酒醉不了我,一会她俩醉了我让她俩睡厨房,不扶她们去睡觉。”说完拿起碗仰头一饮而尽。 林芬说:“这么近我才不要你扶,爬我都爬得到床上了,巧英醉了就跟我睡,不要你操心。”林芬说话的同时,不由想起了去年,去年海山进伙(进新房)的那个晚上,自己也是和丽萍还有巧英喝醉了,那晚林华把她扶了回来,结果这小子差点对她做出了那种事。不由的耳根发热脸发烫,还好喝酒脸红红的,掩盖了好过去。那一次林芬恨林华恨得要死,差点就想把他给杀了。可是现在想起,她却没有了恨意,反而想当时林华还没有碰过女人,难免控制不了。 都说姐弟的心是想通的,林芬想起了那件事,林华也想到了。不同的是林华心里残存着一丝愧疚,不过他对姐姐的身体却还是充满了眷恋。林华说:“你俩等着瞧,看我不把你们整醉去,来来来,到我转了。” “等等,这样我们太亏了,我坐到你的背后去,这样就指不到我了。”丽萍把林华叫住,说着抬起屁股慢慢挪动板凳。 “还是我老婆聪明。”林华炫耀道,他自己把板凳移到丽萍的跟前,免得丽萍笨拙的挪动。 巧英吸了一口气,啧啧的说道:“好酸哦,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爱老婆,其实衣服都没帮老婆洗过。” 三人又开始转条更,嘻嘻哈哈,好不热闹,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的林芬都变得叽叽咋咋了。只可惜酒壶里的酒不够多,喝完了还没有尽兴。林华没有醉,他虽然不是一个酒鬼,但是也是经常喝酒,这点酒根本醉不了他。林芬和巧英也没有醉,只是有点话多和头晕。反正巧英觉得自己没有醉,醉酒是个很难定的标准。什么样才算是醉?是以吐为一个界线,吐了算醉,不吐算不醉还是以站得稳为一个界线,站着不倒算清醒,站不稳了算醉呢?巧英虽然头晕走路又有点晃,但她还能帮着丽萍收拾碗筷,当然不能醉。 几人上了堂屋看电视,巧英觉得头越来越晕乎,电视也尽是模糊的重新,唯独还能看清手上的电子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了。巧英站了起来,说道:“叔,婶,我贪吃,吃饱饭回去了。” 其实林华爸妈早就回房睡觉了,丽萍咯咯笑着说:“回去什么,叔婶叫你在这和芬睡呢。” 巧英这才发现林华爸妈不在堂屋里,但是她还是走向门口,调皮的说道:“和你睡差不多,和芬姐睡就算了。” 406 似醉非醉 香艳春色-406似醉非醉 丽萍也不见外,她笑盈盈的说:“你敢留下来和我睡我就敢收留你,可是我老公半夜对你动手动脚的话,我可不负责哦。” “他敢我就把他的卵子割下来喂鸡,把你家的鸡喂得肥肥的,到时候杀鸡我又来吃饭。”这当然只是巧英的玩笑话,因为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走到门口了。 斜靠在沙发上的林芬凤眼微眯,她骂道:“你嫌弃我不跟我睡,还想来吃鸡肉,给你吃鸡骨头差不多。” 酒真的可以让一个人疯狂,巧英这疯妹仔又退了回来,她走到沙发前,俯到了林芬身上,隔着衣服抓揉了一下林芬的山峰,又在林芬脸上乱吻一通,这才站起来,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说道:“行了吧,不嫌弃你了吧?我得回去了,政平那小娃崽跟我睡,这么晚了我不回去他一个人不敢睡。” 巧英的举动惹得林华和丽萍哈哈大笑起来,丽萍推了一把林华,说道:“这疯婆子醉了,你送送她回去吧。” 巧英粉手一挥,瞪着丽萍说道:“谁醉了,你再说我醉我也亲你,信不信?” 丽萍这大肚子可受不了巧英这般胡闹啊,她连忙摆摆手,说道:“好好好,你没醉,是我醉了。” 巧英又嘟囔了几句,折回堂屋大门,一个摇摆差点撞到了门框,可是她还回头指着丽萍说:“别叫你那懒汉老公送我哈。” 丽萍笑嘻嘻的说:“不叫,让你在半路睡到天亮去。”话虽这样说,在巧英走出门口后,丽萍还是拿过手电筒递给林华,说道:“跟在她后面,别真的让她在半路上睡到天亮。” 林华懒懒的伸了个懒腰,接过电筒说道:“你不怕这疯婆子等下把我留在她家过夜啊?” 丽萍怕了一下林华的后背,笑道:“她留你你就过呗,只是你明天早上回来不要哭喊着说我的卵子不见了。” 林华又和丽萍调侃了几句,这才拿着手电筒出门,追了一个弯,终于看见了有点摇摆的巧英。林华跑上前去,调侃道:“摔了几跤了?” 巧英看见林华跟了上来,便停下来转过身,骂道:“谁叫你送我的,快点滚回去。” “嗨呀,你以为我想送你啊,我是怕你这如花似玉的脸,到了明天早上就青一块紫一块的了。”林华用手电筒照着巧英的粉脸,调戏道。 巧英一下子蹲了下来,耍赖道:“你要是跟我,我就不回去了。” 林华知道喝酒喝到这种要醉不醉的时候最爱逞能,于是便说:“你爱回不回,不回你就在这里蹲一个晚上吧,我可要走了。”林华说完折返回头走了,走了不远,他关掉手电筒,又慢慢的回来。他是骗巧英说不管的,其实他不会真的丢下巧英不管,即使巧英不是他和丽萍的好朋友,那也还是一个年轻妹仔,林华一个大男人,怎么能任由一个摇摇晃晃的年轻妹仔自己走回去呢。 巧英蹲了一会儿,见林华回去了才才又站起来,自言自语的往前走,她说:“谁要你送啊,丽萍送差不多,丽萍送我我就和丽萍睡觉,摸她的奶……。” 初七初八的夜晚,月亮已经蛮明亮的了,林华不开手电筒也可以看得见地上的路,他跟在巧英的屁股后头,巧英也不知道。林华觉得好笑,一个还没有出嫁的妹仔也会说出这么粗口的话来。 更让林华吃惊的话还在后头,巧英的自言自语并没有停止,她说:“好你个丽萍,嫁了老公就把我忘了,你是天天晚上有人帮你摸奶,我怎么办。”林华听到这还没有什么,以为女人和男人喝酒醉爱说一些荤话。可是巧英还继续说道:“没人摸我,我回去自己摸。”走了一会儿又说道:“不行,自己摸太亏,等那天你老公不在家了,我一定要去摸摸你的,不,让你摸摸我的,以前老是我帮你摸,现在……。” 听到这里,林华听明白了丽萍和巧英的关系并非一般的姐妹了,不过他并没有生气,两个都是女的,就是脱光裤子一起搞,那他这当老公的也不会戴绿帽子,没必要生气。林华反而觉得很香艳,他裤裆里那玩意瞬间大了起来。女人摸女人,那场景让他想起了以前在榨油房,丽萍和巧英还有阿香一起在热水池里洗澡的情景。 巧英摇摇摆摆,自语不断,有惊无险的走到了小木桥头,她刚走两步,她又退了回来。喝酒过桥,桥自己会晕转,巧英不敢过了。巧英人虽然是有点晕乎,可是头脑还算清醒,硬强着过桥,等下摔到河里去可不是开玩笑的啊。巧英骂道:“该死的华子,不该他送的时候跟在屁股后面,该他送的时候影都不见一个。” “嘿嘿嘿,这个时候想起我了啊?”后面的林华适时的开口说话了。 背后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声音,吓得巧英惊叫一声,双手捂住耳朵蹲在地上。不过才蹲了不到两秒钟,她马上站了起来,挥动着粉拳,雨点般的捶在了林华的胸膛上,骂道:“你是鬼啊,要把我吓死吗?说了叫你不要送我,你跟来干什么?” 女人真的奇怪,刚刚还埋怨林华该出现的时候不出现,现在出现了却又要打他,林华退后一步,说道:“不让我跟,那我真的走哦?” 巧英一把拉住林华,霸道的说道:“回来,跟都跟了,你还想跑。” 林华嬉皮笑脸的说:“那你想怎么样?想让我抱你过去啊?我可不敢抱你哦,男女授受不亲。” “不用你抱,你背我过去就行。”喝了酒的巧英什么话都敢说出来,不但敢说,她还敢做,林华还没有答应,她就转到林华背后,勾住林华的肩膀一下子跳了上去。 背后突然被两团软肉压住,使本来就浮想联翩的林华更加的欲念大起。他勾住了巧英盘在他腰间的双脚,把巧英向上拋了抛,说道:“现在知道错了吧,没有我送你,你就得在这桥头坐一晚了。” 巧英人都已经到林华的背后了,嘴巴却还硬,她说:“你不来,我找根棍子拄,照样敢过桥。” 林华咯咯的笑道:“那你下来,我帮找根棍子给你,你自己过去。” 407 老婆的艳史 香艳春色-407老婆的艳史 巧英举着手电筒照在小木桥上,说道:“快点过去啊,一个男人怎么像女人一样啰啰嗦嗦啊。” 林华背巧英上了桥,调侃道:“这么说你承认你们女人啰嗦了。” 趴在林华的背上,巧英突然很羡慕丽萍,有老公真好,有老公至少喝醉了不担心过不了桥。闻着林华有点烟草味衣领,巧英身心俱醉,她不由的把脸贴在林华的耳朵边蹭了蹭。巧英不在说话,她觉得这一刻好幸福。 桥不长,就那么七八步,林华把巧英背过了桥,并不舍得把她放下来。林华吻过巧英,巧英那略薄的嘴唇香滑诱人。林华还摸过巧英的山峰,虽然是隔着衣服的,但依然能感觉出翘软嫩弹。现在巧英又在他背后,他真想把巧英放下来,狠狠的揉搓一下那山峰和屁股。 月影婆娑,凉风习习,时不时吹来早开的桂花香气。快到巧英家的时候,巧英突然从林华背后跳下来,好像在一碗白糖里吃出一粒酸梅一样,敏感的问:“你刚才是不是一直跟在我后面?” 林华有点摸不着头脑,愣愣的说:“是啊,怎么了?” 巧英脸上**极了,她羞涩说:“那你是不是听到了我说什么?” 林华明白了,他坏坏的笑了笑,说道:“听是没听清楚,就听到一点,说谁摸了我老婆的奶,呵呵……。” 没等林华笑停,巧英便扭头小跑,酒真的是个害人的东西,这么私密的事都透露给林华知道了,真是羞死了。 林华傻傻的站了一会儿,他也按亮自己的手电筒,飞奔的跑回了家。到了家里,已经没有人看电视了,林华急急的拴了大门,回到自己的房间。 房间灯还亮着,丽萍已经上了床,侧躺在被窝里看书,她问林华:“有没有把巧英送到家?” 林华没有回答丽萍,而是飞快的脱掉衣服,跳了上床。 丽萍骂道:“说了叫你轻点,整天跳来跳去,这床迟早得被你跳塌。” 现在的天气虽然还是很热,但是晚上却有了些凉意,早先床上的薄被已经换成了被子。林华钻进了被窝,从背后搂住丽萍,并握住了她那没戴乳罩的山峰上,说道:“老婆,我问你个事。” 丽萍依然盯着书本,这本《人之初》上有一篇关于育儿的文章,丽萍觉得挺好看的,她漫不经心的说:“什么事啊?看把你乐的。” 林华把玩着丽萍的山峰,丽萍现在睡觉都不戴乳罩的,她说戴乳罩睡觉勒,不舒服。林华把玩了一会儿,欲言又止,最后干脆放开了丽萍,平躺了下来,说道:“算了,不问了。” 林华这个样子反而让丽萍奇怪,她把书本塞到枕头底下,翻过身来,侧向林华这一边,问道:“什么事啊,说一截不说一截的?” 林华歪过头,看向丽萍的脸,丽萍的脸又长多了几个青春痘,而且红得发亮。相处久了,林华对丽萍的青春痘已经习惯了,并不觉得有多难看。林华像个小孩打赌一样的说:“我问你,你不得生气,可不可以?” 丽萍很少生林华的气,平时反而怕林华生她的气,丽萍微微一笑,说道:“说吧,我保证不生气。” 林华也侧过身,和丽萍面对面,他把枕头挪了挪,靠近了丽萍一点,说道:“我问你的事,你要说实话,不然我不问。” 丽萍伸手轻捏一下林华的鼻子,说道:“都快当爸爸了,怎么还像个小娃崽一样啊,快点说。” “你和巧英是不是很好啊?”林华不敢直说,他想拐弯抹角,一点点的深入主题。 “当然好啊,在木洼村就数我和巧英最好了。”这个林华不让她说实话,丽萍自己也会说实话的,她和巧英是好姐妹这谁都知道。 “那你们以前在一起睡觉时,有没有互相搂抱?”林华开始切入主题。 丽萍听了脸一红,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你问这干嘛?” 林华从新把手放到丽萍那涨得发亮的山峰上,轻轻的掂了掂,带着点撒娇的说:“你快说嘛,有没有?” 男人撒娇,只要是在适当的时候,其实也很管用。丽萍马上说道:“有,怎么了?难道你们男人之间没有搂抱过啊?” 男人和男人睡觉,当然也会搂抱,特别是在冬天。这不是重点,林华想问的也不是这个,林华揉了揉丽萍的山峰,说道:“那有没有摸这个?” 这回丽萍可就真的羞涩死了,她把林华的手拨开,翻了身,又背对回林华,娇羞的说道:“你乱说什么啊。” 林华靠了上来,搂着丽萍,嘻嘻的说道:“你还不承认,巧英都对我说了。” 丽萍更加羞涩了,她伸手去拉灭电灯。黑暗能掩饰她的羞涩,丽萍埋怨道:“巧英也真是的,什么事情都拿来说。” 这答案在丽萍嘴里又得到了一次证实,林华心里感到一股莫名的兴奋,他抚摸着丽萍的山峰说:“是我摸舒服还是巧英摸的舒服?” 丽萍抓住了林华的手,不让他乱动。以前林华摸她,她绝对是温柔的顺从的,可是现在她却有点像个小妹仔。丽萍小声的回答:“哎呀不要问了,羞死了还问。” 林华又用起他那撒娇的功力来,他摇了摇丽萍,说:“老婆你就说啦,老公想听。” 丽萍被摇了好一阵子,终于耐不住了,她说:“我说了你会不会笑话我?” “不会。” “会不会嫌弃我?” “保证不会。” “那会不会看不起我?” 刚才是林华逼问丽萍,现在换到丽萍逼问林华了,林华有些不耐烦,但又急切的想知道答案,他把丽萍扳过来,举着手在黑暗中发誓道:“我林华向天保证,保证一生一世不会看不起我老婆,如若有假,天……。” 林华还没有说完,丽萍伸手过来封住了他的嘴。丽萍不要林华发这种毒誓,她爱林华。丽萍把头枕在了林华的手臂上,轻轻的说道:“当然是你摸的舒服了。” 枕在林华的手臂上,丽萍觉得好舒服,丽萍把手从林华的嘴上放下来,滑到他的胸膛上,问道:“巧英怎么会对你说这种事的?” 408 一夜惊喜 香艳春色-408一夜惊喜 林华不打算隐瞒,他想自己不说,过几天丽萍也会找巧英问的,不如自己痛快的说了出来,以换得丽萍的信任。便把怎么送巧英回去,以及巧英怎么自言自语,还有不敢过桥等等,就连他背巧英都一五一十的原原本本告诉了丽萍。 丽萍羞涩劲已经过了,听完了林华的话后,她问:“你会不会觉得巧英很骚啊?” 林华用下巴尖去磨丽萍头顶的头发,头发摩擦发出的沙沙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听得格外清楚。林华想都没想就说:“骚,女人越骚男人就越喜欢。” “那我骚不骚啊?”女人都爱吃醋,特别是这种无名的醋,为了这句女人越骚男人就越喜欢,丽萍既然和巧英争起骚来。 这可把林华给问住了,他总不能说自己的老婆骚吧,可是明显的丽萍是想听他说骚啊,怎么办?林华想了想,说道:“你不骚,但是我喜欢你。” 丽萍听了感动得要死,她仰着头在林华的脖子上吻了一下,继续问:“我不骚你为什么还喜欢我?” “你对我好呗。”林华这说的可是大实话,他和丽萍可以说是先结婚后恋爱的,如果丽萍不对他那么好,他能喜欢上丽萍这长相普通,又比自己大三岁的女人吗?其实所谓的骚,在林华的心里只是一个模糊的定论。他认为巧英敢和丽萍互摸山峰,以及刚才敢跳上她的后背,那就是骚。 林华的这句话,彻底的让丽萍心满意足了,从结婚之时,林华对她的冷漠开始,她就一直坚信,只要自己真心真意的对林华好,林华是一定会被感动的。果然,她的付出没有白费。女人就是女人,专爱问一些没有没有理由的事,丽萍问:“巧英那么骚,那你是不是也喜欢过她啊?” “喜欢啊,不过当初她没看上我,要是我勤快一点的话也许她就是我的老婆,现在孩子都会叫爸爸了。”林华回答得很巧妙,他说是当初,既不得罪丽萍也说出了真话,这也骗不了丽萍,当初他们几个几乎天天一起玩耍,谁喜欢谁,大家心里都有点底。 丽萍把手滑到林华的裤衩里,握住了那玩意,吃吃的笑道:“怎么样?现在后悔当初那么懒了吧?” 林华没有正面回答丽萍,而是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和巧英开始互摸的?” 林华都已经说了真话,而且林华也已经知道了丽萍和巧英的事,加上林华今晚的话特别让丽萍感动,所以丽萍也不在害羞,她把自己第一次如何和巧英互摸,甚至脱完衣服互相磨那里,以及后来事态怎么发展都对林华说了。当然涉及到阿香和阿健的,丽萍都巧妙的避了开去。丽萍说完的时候,还不忘追问一句:“我是不是也很骚?” 丽萍说得不是很清楚,时间上也有点颠三倒四,但是林华听得却是津津有味,他那玩意也在丽萍的手里变得滚烫坚硬。还好今天连续和阿凤做了两次,不然的话非会硬爆了不可。刚才林华也只是以为丽萍和巧英只是嬉闹的大家互摸山峰,没想到她们既然像男女一样还亲吻了,而且还做了那事(互磨)。林华并没有吃醋,他反而十分的刺激,甚至想有机会的话要看一看丽萍和巧英一起做那个的念头。林华抬手捏着桂琴的下巴,坏坏的说道:“骚,比巧英还骚。” 丽萍虽然比林华大三岁,但此时完全像是一个粘人的小妹妹一样,搂着林华问:“那还喜不喜欢我骚?” “对我骚可以。”林华停顿了一下,说道:“对巧英也可以,反正你们都是女人,能骚到哪里去啊。” 这一晚,林华和丽萍夫妻俩聊了很晚,也聊了很多事,夫妻俩的感情似乎在今晚得到了一个升华。 第二天早上林华仍然去杀猪,他卖完肉回来时,家里还和往常一样没有得吃早饭。父亲坐在门槛上磨刮子,母亲在厨房里煮菜,姐姐林芬则在院子角的猪棚下喂猪。不同的是丽萍今天早起了,她正拿着一个玉米棒子,站在屋檐下剥玉米粒,见到林华回来了,她把已经剥好的玉米粒洒地上,喂给那些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土鸡。她笑眯眯的说:“今天有人要当好人咯。” 林华不懂丽萍说的是什么意思,问道:“有什么喜事啊,笑得这么开心。” “我老公要当好人了,我当然开心啊。”丽萍嘻嘻的笑着,只是笑得那么不怀好意。 林华隐隐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阴谋,他谨慎的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当好人了?什么好人啊?” 这时林芬也喂得猪,提着潲桶走了过来,她说:“昨晚你没醉吧,昨晚你答应什么不会不记得了吧?” 林华这才想起昨晚答应过要帮家里干活到八月十五的,林华的头马上大了起来。可是这么多人见证,也不好耍赖啊,只好装作满不在乎的说:“记得,不就是干活吗,我还特意赶早了一点回来呢,只是这家里没有这么多刮子啊,是不是啊,爸?” 林华爸停下了手里的活,指了指磨好的几把刮子,说道:“没有刮子?你一个人用两把我都帮你找出来。”林华爸今天一早就被林芬告知多磨一把刮子,说林华要去帮除八角草,他还有点不相信呢。 丽萍呵呵笑道:“你想让爸帮你,没门,爸早就看不惯你这好吃懒做的人了。” 父亲是不可能会帮自己的,这林华也知道,只是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可以逃避的方法了,就随口说说而已。林华说:“谁要爸帮了,有刮子我就去干活呗,有什么大不了的啊,不就是一个星期吗。” 丽萍又说:“还有三天的衣服啊,我今天特意起来早点,想要帮你完成洗衣服的任务的,可是芬不让,她说看你自己答应的事能不能算话。” 林华彻底的一个头两个大了,他对旁边幸灾乐祸的林芬说道:“你凭什么不让丽萍帮我洗啊?昨晚转条更的时候,条更指向丽萍,你还让我帮丽萍喝酒,说我们夫妻是一起的,现在丽萍为什么就不能帮我洗衣服了?” 林芬也懒得和林华计较,一会她还得去和隔壁的张婶商量,让张婶帮她家看牛,她除了这几天草再帮张婶看回。反正看一头牛是看,看五头牛也是看。于是她说:“那就放过你,批准丽萍和你一块洗衣服。” 409 男人洗衣服 香艳春色-409男人洗衣服 林华总算赢得了一筹,否则也太没面子了。他说:“我是看出来了,你们之前都把我当做坏人。” 丽萍调侃道:“不是把你当做坏人,而是你本来就是坏人。” “我哪里坏了,我做了什么坏事吗?” “谁说坏人就一定要做坏事的,懒惰的人那也是坏人。” 小夫妻两嘻嘻哈哈的争执着,厨房里的林华妈出来叫道:“丽萍,吃早饭了,别理他,让他一个人在这争。” 丽萍走到了林华妈身边,说道:“芬还没回来,等她回来一起吃吧。” 林华走进了厨房,在洗澡房里拿出林芬早就装好的两大桶衣服,装着哭腔唱起了《白毛女》:“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啊……。” 林华有过丽萍的身边时,丽萍拍了一下他,说道:“唱得难听死了,在家里洗吧,在家里搓一遍在跳到河边过水。” “嗯,好办法,还是老婆聪明。”在家里搓至少有板凳坐,对于林华这种怕干活的人来说,能轻松一点是一点。 其实丽萍是不想去小河边了,挺着个大肚子走上走下不方便,在家里她帮忙林华把衣服搓洗好后,再由林华自己跳去河边过水洗干净。 丽萍嘴里虽然跟着家人骂林华懒,但是却和林华两个人拿着大塑料盆在院子坪上搓洗起衣服来。林芬从张婶家回来了,林华妈叫丽萍先吃早饭先,留林华一个人洗。丽萍不吃,说你们吃先,要和林华洗完衣服再吃。丽萍一会儿就是呆在家里的,所以林华妈也就不管她。林华就更加不用管了,他早就在主家那吃过猪血饭了。 搓洗衣服时,林华专挑小件的搓。搓到了林芬的乳罩时,林华特意把丽萍的乳罩也翻出来,两件摆在一起对比,嘻嘻的小声笑道:“知道什么是小巫见大巫吗?不知道就看这。” 丽萍扯了一件衣服盖在乳罩上,骂道:“不正经。” 林华就是不正经,他坏坏的说道:“那天你戴戴我姐的,看看能不能把你的给兜住。” 丽萍脸红红的,她说:“你在不正经点我不帮你洗了啊。” 在山村,一般洗衣服这些都是女人的事。男人帮女人洗衣服,那更是少之又少。不过结了婚的男人帮女人洗衣服,那就没有什么奇怪的了。林华挑衣服到河边洗时,一大帮妇女感兴趣的不是林华帮女人洗衣服,而是林华为什么会来洗衣服。 桂琴的嗓门大,她在河的斜对岸就嚷开了:“华子,是不是你老婆生了啊,轮到你来洗衣服?” 林华对这帮妇女们,只要不是说荤话,他口如簧舌,随口就能应付,他说:“快生了,你多准备点鸡蛋,月子里就拿过来吧。” 桂琴笑道:“鸡蛋有,你老婆还没生,为什么你来洗衣服啊?是不是她晚上不给你搞,你帮洗衣服讨好她啊?” 一说到荤话林华就不愿意说了,小河两边几十个洗衣服的村妇,一旦说起荤话来,个个都不是好惹的主,自己一嘴难敌从口,林华说:“看你说的,两夫妻说什么帮不帮的,我有空就帮洗呗。” 巧英也在这一群村妇当中洗衣服,她听了林华的话,喊了起来:“呦呦呦,装好人了哈,明明是赌输了要帮洗衣服的。” 林华刚才没有注意到巧英在这里,也没想到巧英和他说话,就像没发生过昨晚后面的事一样,一点也不觉得尴尬。既然巧英不觉得尴尬,那林华也没有必要尴尬,他也装着彻底忘记昨晚的事的样子,说道:“什么赌输哦,那是打赌吗?那是我一时冲动答应你们的无理要求。” 村妇们觉得好玩了,纷纷问起了巧英这是怎么回事来。巧英添油加醋的把昨晚林华怎么让她们喝酒,而答应干活和帮洗衣服的事说出来。村妇们听了哈哈大笑,这个调侃着,说华子,今晚我们也去你家陪你喝酒,你答应你姐,帮挑两担粪怎么样?那个有嬉笑道,挑粪也太为难林大老板了,让他种几棵菜,看他能不能种得来吃吧……。村妇们叽叽咋咋,你一言我一句,话题很快的从调侃林华到数落男人,说男人不帮洗衣服,帮洗了也洗不干净。说男人一年到头也不到过几天菜地,什么季节有什么菜都不知道。林华也舒了一口气,这帮村妇不说到他的身上就好,免得被她们围攻。 林华洗得衣服回家,父母已经吃饱早饭先去干活了,只有林芬和丽萍还在家里。林芬也已经吃饱,正坐在堂屋门口的门墩上,看样子是留下来等林华的。只有刚才陪林华洗衣服的丽萍一个人还坐在厨房里面的饭桌边,正拿着一个条更搅拌碗里的热粥。林华不用看就知道丽萍又被母亲逼吃鸡蛋粥,鸡蛋粥是山村人最常见的一种补充营养的食品,做法简单,就是盛一碗热粥,打入一个生鸡蛋,然后搅拌搅拌就可以了。丽萍挑食,不爱吃肉,林华妈就逼她吃一碗鸡蛋粥。 林芬一看见林华回来,就催促道:“快点啊,洗点衣服都那么久,我洗的话三桶都洗得了。” 林华笑嘻嘻的说:“才吃饱就去干活,也不休息几分钟啊?” “现在休息几分钟,到地里又休息几分钟,那还要不要干活了啊?你这种人还没干活就想到要休息,真不知道你能不能坚持到八月十五。”林芬摆着脸说道。 “你不要整天打击我好不好,还没有开始干活就被你说得没有神气了。”林华不恼不怒的把两大桶衣服跳到屋檐下。 厨房里的丽萍呵呵的笑道:“我不打击你的士气,你把衣服放在那里,我一会儿帮晾晒,你快点收拾东西去干活吧。” 林华恨不得丽萍说帮晾晒了,但是他还是说:“急什么,挑这衣服回来这么累,总得给我抽根烟先才去干活吧?” “懒人屎尿多。”林芬一边数落着,一边帮他把解放鞋拿来,放到他跟前。 林华干活用的刮子和午饭,林芬都已经为他准备好了。林华磨磨蹭蹭了几分钟,再也找不出什么理由拖延下去了,只好扛起刮子,老老实实的跟在林芬的后头,朝山里走去。他家那条怀了崽的黑狗,也摇着尾巴,欢快的跟着姐弟俩。 410 胸前的风光 香艳春色-410胸前的风光 少旺今天干活神情恍恍惚惚,昨天晚上他快到三点才睡,今天一点精神都没有。昨天晚上发生了一件令他一生难忘的事,这件事使他很看不起哥哥少强。 事情还得从昨晚说起,昨晚少旺吃饱了饭又去小学校,他这回可是光明正大的去,因为前天晚上小玉和龚茜茜邀请他去了。只不过他是一个人去,没有按照小玉和龚茜茜的要求请他哥哥也一同前去。少旺不是不记得,而是不想叫哥哥一起去,叫了哥哥去他只有挨数落的份。再说了,他以为小玉和龚茜茜叫少强去玩只是随口说说的,所以没有当真。 到了小学校,少旺还想先偷看一下小玉和龚茜茜是不是又在房间里脱衣服,可是今晚的情况不一样了。一进校门就看见了小玉的房间射出一大片灯光,小玉的房间并没有关门,没有关门就肯定不会是在里面脱衣服,怎么会有人这么大胆开着门脱衣服啊?少旺很是失望。不过这样也好,不用蹑手蹑脚,少旺老远就喊道:“钱老师,吃饭了没有啊?” “早吃过了,是旺哥吗?”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声音停止了才听见小玉哒啦哒啦拖着拖鞋走向门口,到了门口,小玉探出身子又问道:“你一个人来啊,强哥呢?” “他啊,还没有吃饱,现在正和人家喝酒吹牛呢。”少旺说的是实话,因为昨晚被龚茜茜胸前那两粒凸起给迷住了,睡觉都梦到了好几回,今晚他是特意的三扒两扒,把饭菜扒到了肚子里,早早的赶来再睹龚茜茜胸前的风光的,少强他们一碗酒都还没有下肚呢。 “哦,那进来坐吧。”少旺失望,小玉同样也失望,她们可不喜欢少旺来,介绍小玉给少旺,那是少强的一厢情愿,小玉对少旺根本就没有那种感觉,甚至还有点恶心。她们希望来的是少强,她们想的是少强口袋里的钱。 少旺的失望随着他一到小玉的身边便消失,因为没能看到她们脱衣服,却看到了小玉胸前的两粒凸起。 小玉今晚没有戴乳罩,她可不是像龚茜茜昨晚那样匆匆忙忙没来得及戴,她是故意不戴的。小玉和龚茜茜一起洗澡时,龚茜茜说昨晚少旺色眯眯的老是盯着她的胸前两粒凸起。小玉就想,这是个诱惑少强的好方法,于是洗得澡了就特意不戴乳罩,想等少强来了诱惑诱惑少强的,没想到现在便宜的少旺。 少旺进了小玉的房间,看见龚茜茜正在收拾东西,便问道:“怎么了?要回县城了?” 龚茜茜回过头,妩媚的笑了一下,说道:“是啊,来了这么多天,明天回去咯。” 虽然龚茜茜已为人妇,不,寡妇,但是这么漂亮的女人就要离开木洼村,少旺还是觉得好可惜,他说:“回去这么快干嘛,在这里好好玩玩啊。” “出来这么多天了,得回去看看有没有我的信件,过了八月十五再来,到时玩久一点。”龚茜茜把今天换下来的衣服装进了一个塑料袋里,又把塑料袋塞进背包里,这才走到桌子旁边,给少旺倒了一杯开水,又说道:“要加白糖吗?”在这小山村,实在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用来待客,龚茜茜只好这样问了。 少旺是想喝白糖水,可是在两位美女面前怎么好意思呢,只好连忙摆摆手,说道:“不用不用。” 龚茜茜和小玉坐了下来,龚茜茜问:“你哥一会会来吧?” 小玉今晚可没以前那么大方了,她踢掉拖鞋上到了床上,屈起双腿,双手抱着膝盖,挡住了胸前的风光。这可把少旺给急得心痒痒了,目光钻了好几回,也没能找到一个可以看到一点诱惑的位置。龚茜茜问他的时候,他失神了好几秒才一恍,答道:“不,不知道啊,他这个人,有人陪他吹牛了,不知道还会不会来。” 龚茜茜哪里知道少旺根本就没有通知少强,她心里有点着急,难道少强不上钩?在县城的时候明明感觉少强眼睛老往小玉身上看了啊。龚茜茜说:“你回去在帮叫一次,让他吃饱饭来一下,说我明天就要回去了,找他有点事。” “哦,那好吧,我这就回去告诉他。”刚坐下屁股还没有坐热少旺很不乐意的站了起来,他在心里骂道,你在昨晚说叫我哥来有事的话,我今天就告诉我哥听了,害得我又要走一趟。骂归骂,少旺还是老老实实的走了回去。龚茜茜说有事,谁知道他们有什么生意啊,不回去告诉哥哥的话,等下耽误了他们的生意,可不得被哥哥骂死。龚茜茜是少强的朋友,少旺傻不拉几的就认为龚茜茜说的有事就是谈生意。 少旺回到家里,来帮工的人大多数都已经吃饱回家了,只有少强和几个爱喝酒的人还没有吃饱。少旺没有进屋,就站在问口说道:“哥,茜茜姐明天回县城了,她让你吃饱了去一趟小学校,说和你谈一点生意。” 听说是龚茜茜找他,少强的心心花怒放,什么生不生意他倒不管那么多。少强不比少旺,少强多多少少见过一点世面,他还是很镇定的说:“知道了,等我忙完了再去。” 哥哥还没吃饱,那赶紧折回去看看小玉吧,小玉胸前两粒凸起比昨晚龚茜茜的还要诱惑。少旺以百米冲刺般的速度,又跑回了小学校。在龚茜茜和小玉惊讶的目光中,少旺气喘吁吁的小玉的床上。房间里唯一的靠背椅被小玉坐了,少旺这也没有位置坐,这才坐到了床上的,少旺说:“我,我叫了我哥,他,他说吃饱饭,再,再来。”少旺跑得实在太累了,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龚茜茜和小玉都没有预想到少旺这家伙还回来,感觉十分无奈。难道今晚引诱少强的事就要被少旺给搅黄? 三人交谈了一会儿,龚茜茜发现少旺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的瞟向小玉的胸前,心想少旺这家伙比少强还要色,昨晚看自己,今晚就看小玉。不过龚茜茜也从少旺的目光中找到支开他的办法,龚茜茜把手伸进衣服里,在胸口抓了一下痒痒,那手腕勾起了衣服的下摆,露出了白白的肚皮。龚茜茜说道:“哎哟,好痒,不知道是不是有跳蚤哦。” 411 恋爱的感觉 香艳春色-411恋爱的感觉 龚茜茜是想把少旺的注意力从小玉身上吸引到自己身上来,然后再找个理由把少旺支走。龚茜茜的这招果然灵验,少旺扭头看向了她,并且那死死的盯住了白如凝脂的肚皮。 肚皮可是实实在在的看到了肉啊,小玉胸前的凸起还隔着衣服,虽说有时山峰在衣服晃动着实诱惑,但是龚茜茜这手在衣服里抓,直接的就刺激到了少旺的神经。少旺嗓子冒火般的说:“不会有跳蚤吧,你们这又不养狗。” 为了更加稳住少旺,龚茜茜把手抬高了一点,故意露出了一点白色的乳罩,说道:“谁知道是哪里跳来的啊。” 少旺的眼珠子都快要挤出来了,龚茜茜的身体实在是白,白得连那露出一点的白色乳罩都被比了下去。少旺胡乱的说道:“被跳蚤咬了,擦掉清凉油就好,止痒又能赶跑跳蚤。”清凉油止痒还说得过去,但是能不能赶跑跳蚤,谁知道啊? 龚茜茜打蛇随竿上,连忙说道:“我这没有清凉油,你陪我去买吧。”龚茜茜不能叫少旺去帮买,那样的话少旺一会还得来这里,她必须得和少旺出去,把少旺稳在外面三四个小时。 少旺满口答应了下来,起身和龚茜茜走出了小玉的房间。龚茜茜没有手电筒,走在前面,少旺拿着手电筒走在后面照路。龚茜茜身上的城里女人气味熏少旺鼻子发痒,裤裆里的玩意跳动不已。在路上,少旺猥琐的伸出手掌,在龚茜茜的屁股团后面做出各种抓揉抚摸的动作。少旺真想真真实实的摸上去,可是他没那个胆,龚茜茜是他哥的朋友,摸上去了,龚茜茜翻脸告诉少强的话,他可吃不了兜着走。 龚茜茜走得不急不慢,她又不是真的想去买什么清凉油,她问少旺:“你哥有这么多钱,他分多少给你啊?” “没有分,不过我哥挺好的,家里开支全部是他一个人出,我身上这套衣服都是他给钱帮买的,建成房子后还给我进去住。”少旺虽然嫌哥哥啰嗦,但是心里还是挺尊敬哥哥的,他和哥哥都已经分家了,哥哥还这么帮他,少旺很是感谢。 “唉!对你怎么好,那都是寄人篱下,只有他分了钱给你,你自己另立山头,那才不受制于人啊。”龚茜茜想挑拨少旺和少强两兄弟之间的关系,到底出于何种目的,她自己也弄不清楚,也许是她恨少强,恨少强间接害死她老公。 龚茜茜说的话似乎也挺有道理的,可是哥哥的钱凭什么要分给他啊?少旺摇了摇头,苦笑道:“算了吧,我还没有结婚,等结了婚再说另立山头的事。” 到了晒谷坪旁边,龚茜茜掏出了五毛钱交给少旺,说道:“我在这里等你,里面人太多,我不想进去。” 吝啬的少旺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帮龚茜茜出钱,所以爽快的接过钱跑进了阿凤的店。 龚茜茜环顾了一下四周,月色如纱,树影婆娑,好一片山村夜景。明天就要回去了,她真的有点舍不得,龚茜茜感觉有点喜欢上了这里了。 少旺买了清凉油走出来,他有点恋恋不舍,他决定把龚茜茜送回学校就走,他不愿意呆在小玉的房间里等哥哥少强来。 可惜少旺的想法龚茜茜并不知道,要不然的话她就不要费尽心思把少旺给支出来了。龚茜茜嗲嗲的说:“阿旺兄弟啊,你们这里的夜景真美,陪我到小河边去坐坐吧。” 少旺的心都快抖了出来,他想不到这等好事还能轮到自己的头上,他激动的说:“你不回去等我哥来谈生意了啊?” 这里是外面,看不清少旺脸上的表情,听少旺激动的声音,龚茜茜错误的理解为少旺要回小学校去,龚茜茜只好更嗲的说:“嗨,谈什么生意啊,是小玉要请你哥帮忙,看能不能帮她把代课老师的身份转正。” 少旺的脑子里全是龚茜茜那白白的肌体,哪里还去细想啊,小玉的姐夫是赵乡长,要帮忙也轮不到哥哥少强啊。少旺说:“那我和你去坐坐吧。” “你带路,我不熟。”龚茜茜抓住了少旺的手,让少旺牵着向前走。龚茜茜觉得老天真的糊弄人,老公就是这个村里的人,可是老公却很不喜欢这里,也没有把她带回来过。现在她回来了,在这诗情画意的夜晚,拉着她手的却是别的男人,一个一看就觉得有些恶心的男人。 人和动物的区别在于人是有思想的,也正因为人是有思想的,很多时候都会想太多,把一件简单事情想得很复杂。就像龚茜茜和小玉还有少强两兄弟这凌乱复杂的关系,本来是龚茜茜想勾引少强,从他身上骗点钱财,以给死去的老公出出气。可她害怕自己结过婚,不能彻底的征服少强,就找来了痛恨男人,曾把无数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表妹小玉,让小玉去勾引少强。可龚茜茜没曾想到,少强对她早已垂涎三尺,也正在想尽一切办法得到她,根本就不需要小玉去勾引。少强呢虽然对小玉也有想法,但他却把小玉介绍给少旺,而却又偏偏被少旺听到小玉说看不上他,整件事乱得就像一塘浑水,浊不见底。 虽然知道龚茜茜和小玉都嫌他长得难看,但是少旺拉着龚茜茜柔若无骨的小手,还是有一种谈恋爱的感觉。少旺美滋滋的把龚茜茜带到了,河潭旁边的大青石上面,他感觉这里是个谈恋爱的好地方,阿凤的儿子江峰不是和夏莲在这里谈成了恋爱了吗。小河的上游,那个沙滩上也是个谈恋爱的地方,但是那里留有太多他和巧英的回忆,少旺不想去那里。 河潭上波光粼粼,晚风吹动着龚茜茜如丝般的秀发,发香怡人,少旺和龚茜茜相对而坐,少旺问:“跳蚤咬还痒吗?” 少旺的话打乱了龚茜茜欣赏夜景的心情,龚茜茜这才反应过来,要稳住少旺,不能让他去学校搅乱小玉和少强的“好事”,于是龚茜茜说:“痒啊,我正准备坐下来擦擦呢。”龚茜茜说完拧开了清凉油的盖子,刮了一点在指肚上,转过身去,又对少旺说:“你关掉手电筒,不能偷看我哦。” 412 清凉油的妙用 香艳春色-412清凉油的妙用 少旺心都快跳出来了,他关灭了手电筒,颤抖着说:“我不看,你擦吧。”眼睛长在少旺的身上,龚茜茜又是背对着他,看不看还不是由少旺自己说了算。少旺嘴里说不看,眼睛却瞪得老大,从背后看过去,龚茜茜的衣服轻轻拉动,少旺想象着龚茜茜的手在前面涂抹哪里?是山峰还是胸口? 什么跳蚤不跳蚤,那完全是龚茜茜乱说的,不过既然都刮出了清凉油,龚茜茜还真的涂抹了,而且还鬼使神差的涂抹了两粒峰头。清凉油刚一抹上峰头,那一股清凉夹杂着一点辣意的感觉迅速传遍了全身。峰头可是女人身体上最为敏感的一部分啊,龚茜茜舒服得都快想叫出声来。老公过世了这么久,她头脑里一直都没有想过男女之事,欲情之火现在却被这小小的清凉油给瞬间点燃了。要不是身边还有个少旺存在的话,龚茜茜立刻就自己抚摸起山峰来。碍于少旺在身边,龚茜茜涂抹了一会儿就把乳罩拉下来,从新罩住了那已经布满了鸡皮疙瘩的山峰。龚茜茜放下了衣服,盖好清凉油,嘀咕道:“这跳蚤也真是的,哪里不咬偏偏咬这里。” 龚茜茜的潜台词就是跳蚤咬住了不该咬的地方,不该咬的地方是哪里啊,当然是女人最神秘的地方了,这话把少旺听得是脚趾头都不由自主的抖动几下。少旺失神的说:“我要是跳蚤的话,我也咬那个地方。” 已经扭正回身子的龚茜茜吃吃一笑,她猜测少旺一定是个处男,她突然产生一种调戏少旺的念头。龚茜茜说:“想咬哪里啊?” 事情真是好笑,少旺想抚摸龚茜茜的时候,龚茜茜对少旺感到恶心,现在龚茜茜想挑逗少旺了,少旺却紧张了起来,他结巴的说:“没有,我,我是说,要是跳蚤咬我的话,我也要咬它,哦不,是打死它。” 月色中,少旺那紧张的样子更加让龚茜茜觉得好玩,她问:“阿旺兄弟啊,你谈过恋爱了没?” 少旺和他哥一样,从骨子里就爱吹嘘,虽然还是很紧张,但是他仍然说道:“谈过几个。”其实个屁,少旺所谓的谈恋爱,也就是拜阿健所赐,把巧英抛弃了,失落中的巧英把少旺玩了两把,他自以为是谈恋爱的单恋而已。 “那肯定和过妹仔睡咯?”龚茜茜继续挑逗道,也许龚茜茜是城里人,思想上要比山里人大胆一点,又也许龚茜茜结过婚,挑逗少旺竟然挑逗得如此脸不红心不跳。 “都什么年代了,谈恋爱能不和妹仔睡吗。”少旺吹起牛来不要本钱,好像在龚茜茜面前说睡过几个妹仔是一件很光荣的事一样。 “哦,那睡妹仔舒服吗?”龚茜茜越说这些话,她的峰头就越辣痛,感觉像是有人帮抚摸一样,舒服极了。 一吹牛,少旺反而觉得放松了许多,龚茜茜既然敢问这样的话,他也就不再客气了,他没有睡过妹仔,但是睡妹仔这事谁都知道是舒服的啊。少旺色色的说:“舒不舒服那得看妹仔啊。” 龚茜茜有些疑惑,少旺这家伙到底有没有睡过妹仔啊,舒不舒服怎么还得看妹仔呢?龚茜茜问:“这话怎么说?” 少旺就是少旺,损人利己的话他最会了,他说:“妹仔漂亮就舒服,妹仔不漂亮舒服个屁啊。” 原来是这样,龚茜茜想不到少旺这副模样竟然还挑选起妹仔来。她吃吃的笑问:“那我漂不漂亮啊?” “你当然漂亮啊,和你睡不知道要有多舒服哦。”少旺一从开始的紧张劲走出来,他竟然开始挑逗起龚茜茜来。 龚茜茜是个过来人,现在又是个寡妇,少旺这毛头小子的这点挑逗,龚茜茜根本就看不上。只是今晚不同,今晚她的峰头擦了清凉油,现在是凉中带辣,辣里有热,热又携痒。她突然想便宜一下少旺,于是她抬起手,用中指隔着衣服抠了一下乳罩,话峰一转,说道:“哎呦,这该死的跳蚤,怎么咬人痒这么久不过呢?” 少旺不知道哪里来的胆量,色色的说道:“痒啊?要不要我帮你抓痒啊?” 龚茜茜本来就是想便宜一下少旺的,她吃吃的说:“好啊,不过我痒的地方在奶上,怎么抓啊?” “就这样抓啊,我会让你舒服的。”少旺没想到龚茜茜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原以为只是语言上过过嘴瘾,现在情况似乎完全变了,他说话的声音又开始抖了起来。 “哎呦旺兄弟,你好坏哦。”龚茜茜娇媚的打了一圈少旺,那情景就像是古装电影里,青楼女子从腋下扯出汗巾和客人打情骂俏一样。 少旺纵然是个罗汉,那也抵挡不住这等诱惑了,他跪过去一把搂住了龚茜茜,手不客气的就隔着衣服狠狠的抓住了,那对让他裤裆里的玩意硬了一晚的山峰。牙齿都快咬到了舌头的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少旺的抓揉并没有预想中的舒服,不过还是缓解了一下龚茜茜的难受劲,她说:“旺兄弟,不要这样,我是你哥的朋友,你怎么能这样呢。” 一说起少强,少旺有些犹豫了,他还真怕龚茜茜翻脸,到少强那告他的状呢。少旺觉得奇怪,龚茜茜刚才明明骚得很,现在怎么又这样了呢?不过少旺不是傻子,他很快就明白龚茜茜这是在装腔作势,因为龚茜茜嘴上说不要这样,身体却没有反抗,连假装的拒绝都没有一下。少旺使劲的抓揉着,结巴的说道:“茜茜姐,你……你实在是太……太漂亮了,给我摸摸,我忍不住了。” 龚茜茜也会借坡下驴,她说:“我是个寡妇,被人知道了可就没脸见人了。” 都这个时候了,少旺哪里还管你有没有脸见人啊,他调整好位置,坐到了龚茜茜的背后,双手从龚茜茜腋下穿过,手掌如一个肉乳罩一样,紧紧的罩在了那山峰上。少旺说:“不会被人知道的,这么晚了谁会来这里啊。” 龚茜茜不在说话,语言上的装模作样到此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多说什么,现在就看少旺能不能带给她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了。 413 白给的便宜 香艳春色-413白给的便宜 龚茜茜只是想满足一下自己的欲念,并不想和少旺真的来点什么。于是双手搂在肚子上,守住了衣服的下摆,不允许少旺把手伸进衣服里面。隔着衣服让少旺摸,那已经能解决她一时之需了。再说,少旺长得也太猥琐了,把手伸进衣服里面也不一定能提高龚茜茜的性趣。 少旺是想把手伸进去的,可是龚茜茜死死拉住衣服,他也就不再强求,毕竟他还是有点害怕龚茜茜会翻脸。女人的心思少旺永远弄不懂,就好比巧英,上一秒钟还喜笑颜开,下一秒钟可能就怒目圆睁了。隔着衣服就隔着衣服吧,能过瘾就好。 过了一个多小时,龚茜茜的乳罩不知什么时候被少旺摸推到了上面,她的欲念早就消失殚尽,被少旺抓揉着也感觉有点痛了。她想,少强应该去了小玉的房间了吧,这么久了,小玉也应该把少强拿下了吧。于是她对少旺说:“行了,回去吧。” 龚茜茜那柔软温热的山峰,早就通过少旺的手,让少旺一身的血液沸腾,全部集中到了裤裆里那条坚硬无比的玩意上。摸龚茜茜的山峰,手是舒服了,却害苦了这条玩意。龚茜茜衣服里面都不给伸进去,想要给裤裆里那玩意一点安慰是不可能了,少旺也就同意了,他说:“好吧,那我照你回去。” 龚茜茜掰开了少旺依依不舍的瘦手,站了起来,说:“好吧。”龚茜茜是城里女人,走不惯山路,又是晚上的,虽然有月光,但是还是接受了少旺照她回去的要求。 龚茜茜和少旺一前一后走下了大青石,走在了回学校的土路上。少旺心里美滋滋的,今晚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做梦一样,一个城里女人竟然心甘情愿的给他摸,这才木洼村恐怕他还是第一个,这能不让他美滋滋吗?虽说龚茜茜是个寡妇,但是城里的寡妇比很多山里的妹仔都还金贵啊。 到了小学校门口,龚茜茜说:“行了,你回去吧,我自己过去就行了。” 少旺今晚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他说:“我送你到门口吧,随便看看钱老师睡了没有,没睡的话和她说声我就回去。” 少旺的要求不算太过份,龚茜茜也不好拒绝,只好由他跟着过去。 小玉房间那木板门上还拼射出灯光,看来还没有睡,少旺也许是偷看习惯了,一时竟然忘记了是偷看,他对龚茜茜说:“我去看看钱老师睡了没有。”说着自己小跑跑到了小玉的门前,踮起脚尖,朝那个小洞看去。一看就看到了不该看的内容,房间里小玉的床上,他哥哥少强正一丝不挂的压在同样也是一丝不挂的钱老师身上。少强和小玉做那事本来和没有任何关系的,只是少旺这个人别的没有什么好,就是对家庭的责任感特别的强,他觉得少强结了婚就不能出来乱搞,乱搞了对不起桂琴,对不起小燕和阿兵。少旺觉得天都旋转了,这个家就要败了,他眼睛离开那小洞,失神的走了出来,慢慢的朝外走去。经过了龚茜茜的身边时,他也没有说话。 龚茜茜有些奇怪,她问:“怎么了旺兄弟,怎么不敲门啊?”少旺没有回答,龚茜茜更加奇怪了,她自己走到了门前,这时她才注意到了门上的这个小洞,少旺刚才好像就从这里看进去。龚茜茜也把脸贴上去,龚茜茜比少旺高,她不用踮起脚尖。龚茜茜一看,顿时明白了,少旺的对象小玉被少强搞了,少旺能高兴吗?真是一百个人看一件事就有一百种想法,少旺想的和龚茜茜想的完全是相反的两种想法。 少旺走到小河边,傻傻的坐在那里,少旺心烦意乱,他寻思这件事该不该告诉嫂子呢?告诉了嫂子,嫂子肯定会和哥哥吵一架,到时候像有财和家珍那样离婚了也不一定。不告诉嫂子吧,哥哥又在外面风流快活,这个家还成什么样子啊?杞人忧天的少旺就这样傻傻的在河边坐到了半夜三点钟,才昏昏沉沉的回家睡觉。 回头再说一下少强,少强在家里吃饱饭后,找了个理由,让金半仙帮陪伴建房师傅,自己偷跑出来了。少旺说是龚茜茜请他去的,他的心早就飞到了小学校了。 少强来到了小玉的房间,并没有见到龚茜茜,而是见到了不戴乳罩的小玉,他的眼睛自然跟少旺一样,被小玉胸前那凸起的两点给吸引去了。只是他不像少旺那样左右徘徊,他并没有忘记龚茜茜,少强问道:“你表姐呢,怎么不见她啊?” 龚茜茜走的时候,早就和小玉使了眼色,小玉假装吃醋的说:“一来就知道找我表姐,都没把我当回事,哼!” 小玉假装生气的时候把身子一扭,侧向了少强。这可把少强看傻了,那个年代的衣服都不会太紧身,小玉一扭身,那两团饱满的山峰就在中空的衣服里面晃了两下。男人有时候就会被女人的某个动作吸引住,少强现在就被小玉给吸引了,原本他还对龚茜茜怀有一点“忠贞”,现在被小玉的这两晃彻底,或者暂时的吞没了。少强扶着小玉的肩膀,把她给转过来,说道:“小玉妹子别生气,我只不过是随口一问嘛,何必这么计较呢。” 小玉本来就是装的,少强这么一哄,她马上笑开来,拉过那张靠背椅,说道:“跟你开玩笑的,快坐下来吧。” 少强坐了下来,松了一点脖子上的领带,说道:“真调皮,把我吓得汗都快流出来了。” 小玉并没有走回床铺坐下,而且站在少强背后,双手撑在椅子背上,她说:“不是吧,真的那么在乎我吗?” 在乎是什么意思少强不太懂,但他知道说在乎一个女人,应该是好话,于是他说:“那当然啦,你是我的妹子,我能不在乎吗。” 小玉突然低下头来,在少强的脸上亲了一下,并且双手搂住了少强的脖子,娇媚的说:“强哥真好。” 小玉那软软的山峰就压在少强的肩头,他感到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摸着被小玉吻过的脸,结巴的说:“强强哥……,真的好吗?” (女人想诱惑一个男人,那还不是易如反掌,更何况少强还是一个色眯眯的男人。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未完待续!!!) 414 偷窥者 香艳春色-414偷窥者 查看详情2013年11月13日21:41 乌克兰的** 小玉故意的动了一下身体,让胸前那两团更加紧的压在少强的肩膀上,同时她把脸也贴到了少强的脸上,在少强耳边吹着气说:“当然好了,我在这里无亲无戚,强哥的一句话都会让我很感动的。” 小玉的话才让少强感动,少强不但感动,而且还激动,他说:“以后在木洼村,有什么事尽管开口,只要是个事儿,强哥一定帮忙。” “是吗?那我想转正,当正式的老师,强哥帮我的帮呗。”小玉假装欣喜若狂,转到少强的面前,拉着他的手。 这个帮少强切实没有办法帮忙,要说跟教育沾上边的,他认识的人最大的也就是小学校长了,可是小学校长没有这个权力啊,要是小学校长能够给小玉转正,那少强甩个三五千块过去,也不怕他不答应啊,少强看着小玉那像娃娃一样可爱的脸,面露难色,说道:“这个……这个……,这个怎么帮啊?” 小玉当然知道少强帮不了忙了,能让少强这么容易帮忙的话,那她还怎么骗少强的钱啊。小玉的脸色慢慢的沉了下来,无奈的说:“也是,转正要去考试,考试没人能帮得忙。” 看着小玉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少强说:“还有没有其他办法,比如说走走关系什么的?” 小玉心里暗自好笑,这本来是一会儿自己要说的话,少强现在却自投罗网的说了出来。小玉强压着心头的窃喜,闷闷不乐的说:“走关系是可以,但那需要送礼,还要钱,我家里也是个普通人家,哪里有钱买这个教师来当啊。” 少强没被小玉拉住的那只手一拍胸脯,豪爽的说:“强哥帮你啊,不就是钱吗,只要让我妹子当上教师,钱算什么啊。” “真的吗?那太好了。”小玉兴奋的把少强的那只手揽在了怀里,紧紧的按在那两座山之间。多亏小玉的一切都是假装的,要不然她的心脏早被她的一惊一乍给弄爆炸了。 小玉的心脏没有爆炸,少强的心脏却是真的快要爆炸了。要知道小玉可是没有戴乳罩的啊,他的手就贴在小玉的胸前,都能感觉到了那湿热的温度了。少强又开始结巴的说:“当当当然真啊,强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呢?” 小玉嘻嘻的一笑,俏皮又娇媚的说:“没有骗过,不过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钱还给你哦。” 少强再也忍不住了,他被小玉抱住的手顺势隔着衣服抓起了那山峰,色色的说道:“我是帮你的,你要是跟我讲钱我就不帮你了。” 到了这一步,钱也就基本等于进了口袋了。现在该给少强一点甜头了,小玉把少强的手放进了衣服里面,也色色的说道:“那妹子就先谢谢强哥先咯。” 现在的少强哪里还记得龚茜茜啊,他把小玉拉起来,两人拥着倒在床上。 小玉欲拒还迎,指了指敞开着的门口,说道:“门。” 少强就像只猴子一样蹿去关了门,在走回来的途中就把自己的领带给撕走了,还没到床边就扑了上去,少强气息混乱,一边抚摸着小玉的山峰一边说:“过几天我出县城,先给你拿个三千块,你自己去跑动……。”少强还没有说完,嘴巴就被小玉火热的双唇给封住了。 少强不知道走关系要多少钱,但是村里这几天疯传巧芬请何丙昌帮走关系,说给陈明评什么先进,用了三四千块钱。他想,同样是走关系,应该用的都差不多吧。(少强并不知道巧芬只给了何丙昌两千五,三四千是村里谣传的。) 小玉对少强说不上讨厌,但也绝非是喜欢,按照道理即使是和少强做那事了,也不会和他亲嘴的。可是小玉却亲了,而且还亲得很热烈。这就是小玉的聪明之处了,或者说是一种无奈。小玉的下面是个白馒头,所有男人都忌讳的白馒头,她不能让少强发现,至少这次不能让少强发现。不让少强发现就只能是关灯和把他的头留在上面,小玉来山里头就怕鬼,晚上睡觉,即使是和龚茜茜一起,也从不敢关灯过,所以只有亲嘴才能不让少强发现她下面的白馒头。 小玉一直亲吻着少强,就是脱衣服的时候,也只是短暂的分开,然后马上像吸铁石一样又粘到了一起。 少强和桂琴结婚这么年以来,虽然也亲过几次嘴,但那都是皮毛,桂琴根本没有小玉这么会亲,亲的时候也没有小玉这么激烈,所以他也乐此不疲。小玉指引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裤子也是弓起一点屁股,解开退下一点后就用脚给蹬走了。 小玉青春的身体让少强欲罢不能,才不到三分钟,他就快不行了。而此时正是少旺把龚茜茜送回来,提前跑到门口的小洞偷看的时候。而在少旺伤心的走了,龚茜茜过来的时候,少强则刚刚趴在小玉的身上不动。 少强刚结束一会儿,气息还没有平稳,小玉就轻拍他的后背,慌张的说:“快点起来穿衣服吧,一会我表姐要回来了。” 一说到龚茜茜,少强也慌了神,他甚至有点后悔跟小玉发生了关系,不被龚茜茜发现还好,被龚茜茜发现那可就不值得了,他心里想着的可一直是龚茜茜啊。少强赶紧从小玉身上滚下来,慌乱的拿过刚才胡乱丢弃的衣裤穿起来,慌忙中,他瞥见了小玉那白净没有一根毛的白馒头,但是他顾不得害怕,只是紧张的说:“我们的事可不能被你表姐知道啊。” 小玉配合着说:“嗯,你也不能给嫂子知道哦。” 龚茜茜是第一次“偷看”偷情,看到少强那紧张的样子,她觉得好笑极了。龚茜茜特意少强刚刚套上裤子的时候就在地上托了几声鞋响,然后假装一推门,说道:“小玉,怎么关了门了呢?” 房间里的小玉猜测龚茜茜肯定一直在外面偷看,不然不会把握得时机这么准,她回答道:“回来啦,强哥感冒了,所以关着门。” 听到龚茜茜说话的少强,吓出了一身冷汗,但马上又被小玉的机智给折服了,他马上装着咳嗽两声,也说道:“妹子啊,你去哪里了,我都等你半天了。”说着一边扣裤子,一边示意穿好衣服了的小玉缓一会儿再去开门。 女人穿衣服比男人还快,这还要赖于小玉今晚不戴乳罩。而而少强的衣服是有扣子的,还装知识分子戴领带,穿皮鞋,所以比小玉要慢得多。 (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未完待续!!!) 编辑删除移动到标签 415 捡钱 香艳春色-415捡钱 小玉开门给龚茜茜进来,两人互相使了个胜利的眼色。正襟危坐的少强,却忘了领带都没有打好,他故作镇定。气氛无形中显得有些尴尬,少强心里紧张,和两人聊了十多分钟,便找不出话题,只好回家。 回家的路上,少强开始觉得后怕起来,小玉的下面是个白馒头,自己和她做了那个事,会不会给自己带来霉运啊?自己现在有这么多钱,还没来得及花,不会就因为这个白馒头而消失了吧?少强越想越害怕,不行,得去找金半仙问一问,让他帮想个解决的办法。这样一想,少强脚步一扭,转向朝金半仙家走去。走了不远,地上一张淡绿色纸片显入眼帘。少强定住了手电筒,朝那纸片仔细看去,那纸片却是一张两毛钱的纸票。少强一阵欣喜若狂,两毛钱对他来说根本不算是钱,可是这捡到的就是进财啊,进财是个好兆头,说明和白馒头的小玉做那事,并没有给他带来霉运,反而是好远。少强捡起了钱,顾不得上面沾满了尘土,放到了嘴边就亲了一口,然后装进了口袋里。刚才还紧绷着的心,突然轻松了起来,少强不由吹起了口哨。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话不是绝对的,要不然也不会有喜事连连和双喜临门这些词了。少强现在就是喜事连连,和小玉这个如花似玉的妹仔共成好事后马上又进了财,而且刚走了几步,一张红褐色的一毛钱毛票又安静的躺在路中央,像是在等待少强这个主人领回家一样。少强高兴得差点就手舞足蹈了,找金半仙化解霉运的事早就被他抛到脑后了。少强捡起了那张一毛钱的毛票后,他认为财神爷已经看上了自己,他举着手电筒弯着腰开始沿着小路慢慢的寻找,看看还有没有第三张钱可以捡。还真别说,果然又被他捡到了一枚一分钱的硬币。只不过这枚硬币是在村西头,快到林华家的地方才捡到的,和捡到那一毛钱的时候也已经相隔了整整三个小时。而且他寻遍了木洼村的大路小道,就快要走遍了木洼村后才捡到的。虽然花了近半夜的时间才找到了财神爷给他的一分钱,少强并没有生气,反而浮想连连,自己真是命中带财,想逃都逃不掉啊。 林华已经连续帮家里铲除八角草了,第四天少强家新房停工休息不定猪肉,他就睡到早上八点钟,硬是赖着不起床。丽萍都起床了,进来叫了他几次,他也不起。 在外面厨房的林芬知道林华是干活累了想偷懒,心想连续干了三天,对于林华这样一个二流子来说,已经够为难他了,干脆就不逼他,让他休息一天吧。不过山里人休息可不是真的就在玩啊,山里人休息还得干点轻活,于是林芬走到林华房间的窗户下,大声说道:“懒汉,今天不要你去干活了,你在家看牛,把张婶家的牛一块放了哈。” 房间里俯着身睡的林华,一听了马上精神振奋,这可是个好消息啊,他正想找个什么理由来躲过今天的劳动呢。林华撑起了身子,仰着头冲着窗外,搞怪的说:“懒汉保证完成任务。”说完止不住心中的喜悦,顶着被窝做起了俯卧撑来。 窗外的林芬又好气又好笑,骂道:“别又给牛去吃人家的稻谷啊,还有衣服你得继续洗。” 虽然还是要帮洗衣服,但这样的安排绝对要比除草舒服多了,林华俯卧撑不停,仍然保持着高度兴奋的说:“我的老姐,我都说了保证完成任务了,你怎么还那么啰嗦呢。” 林芬又骂道:“嫌我啰嗦,我不啰嗦你能记住吗。” 做完了俯卧撑,林华也不想赖床了,反正不要去除草,赖床就没有意思了。起了床,慢悠悠的刷了牙洗得脸,林芬都已经和父母出了门,丽萍也帮他把衣服搓洗好了,就等林华挑去河边过水清洗一下。 林华今天放牛可不敢马虎了,不过还是改不了懒惰的本性,才不到下午两点就开始把牛往村子里慢慢赶,按照他的意思是,让牛一边吃一边走,走到村里三点多正好收工。 就在林华游山玩水般的赶牛回到村子里的时候,看见了村大队部门口阴凉出,少旺正在帮东子和二胖剪头发。原来东子和二胖看见少旺理的小平头人模狗样的,还颇有一点城里人的风范。今天见少旺有空了,便找来了推剪,哀求少旺帮忙帮照着剪一个。林华的头发也长了,丽萍都不知道催了他几次,让他剪短一点,现在就着,林华喊道:“痣哥,等我一下,我把牛关了,也帮我剪一剪。” 全村里只有少旺两兄弟是剪这种小平头的,现在少旺帮东子和二胖剪了,虽然和县城市场边那老头剪的差得多,但也算是小平头了,少旺正在为自己掌握这门技艺而沾沾自喜,林华叫他帮,他当然乐意再显一下身手,他说:“快点啊,等着抽你的好烟呢。” 林华急匆匆的把牛赶进了棚,跑回到晒谷坪。少旺不管三七二十一,首先就伸手去掏林华的烟,发给了东子和二胖,自己耳朵夹抽一支。林华也不管,少旺是出了名的烟铲,谁的烟他都要夹一支,林华已经习惯了他了。(烟铲是当地的玩笑话,意思就是专门抽别人的烟的人。) 抽烟时,少旺吹起牛来,他说:“华子,我帮你剪一个有老鼠路的头好不好?”村里的小伙子的头发,要么就是留大包头,要么就梳得直直的下来山林里的老鼠路一样,溜溜的,所以木洼村的人形象的称为有老鼠路的头。 小平头少旺都会剪了,林华也就相信他了,林华说道:“随你便,帮我整好一点就行了。” “当然帮你整好啊,你还不相信我啊,你看东子他们的,我帮剪得多精神啊。”少旺吹嘘道,好像他就是县城市场边那老头的徒弟一样。 “行了行了,不整好一点下次不要抽我的烟。”林华也开起了玩笑来。 “放心吧,保证帮你剪了,回去老婆认不出是你,还以为哪里来的少爷呢。” “别吹牛了,快点抽完烟帮我剪吧。” 于是少旺差遣东子跑回家去拿来梳子,有老鼠路的头必须要有梳子,这个少旺还是懂得的。 416 有老鼠路的新发型 香艳春色-416有老鼠路的新发型 东子把梳子拿来了,少旺也抽完了烟。林华把上衣扒掉,光着膀子坐在了一个木墩上。在山村剪头发就是这样,讲究一点的还拿张胶纸围在脖子上,不让头发落在衣服上。随便的就是把衣服扒了,剪完的时候再拿衣服拍打一下粘在身上的头发碎。 少旺装模作样,弓着马步站在林华面前,把林华的头这边摆一下那边摇一摇,这才拿着梳子左梳右梳。林华的头发是那种柔柔的,分不起路的那种。少旺刚把头发梳过这一边,还不到两秒钟,头发就又垂了下来。急得少旺团团转,海口已经夸下,现在不要说剪,就是梳都梳不好,怎么办?不管了,按照电视里的模样,把林华长出来的头发剪了先。于是少旺推动剪子,还学着一点县城市场边那老头的架势,把平梳梳在头发里,让推剪沿着梳子慢慢的剪去。 不知道是少旺的技术不行还是这推剪老旧了,那推剪吱呀吱呀的夹扯着林华的头发,痛得他缩紧脖子,林华说:“痣哥,你这是剪头发还是拔头发啊?” 少旺说:“别乱说话,你一说话脖子就动,搞得这里都有点不平整了,等下不好看不要怪我啊。” 林华没办法,只得忍受,谁叫自己让他剪啊,都说理发师是最大的,让你抬头就抬头,让你低头就低头。 二胖和东子呵呵的笑了起来,二胖说:“你才剪这点就叫了,刚才我们痛得快哭出来还不敢叫呢。“ 少旺辩解道:“不怪我,怪这推剪没有油。” 有油好没油也好,少旺手里的推剪吱呀吱呀的在林华的头上转了半天,终于像模像样的剪出一个还算看得一下的发型,反正总比拿着海碗盖在头顶,然后沿着海碗的边剪的好。现在是该怎么给林华的头弄出一条光溜溜的老鼠路来的时候了,少旺想了想,突然灵光一现,头发边自己都能剪这么好,那一条老鼠路还剪不出来吗?少旺拿起了东子他妈用来剪布的剪刀,沿着林华的侧头小心翼翼的剪了一条笔直的,半个指甲宽的发路。少旺松了一口气,伸直弯累了的腰,骄傲的对二胖和东子说:“看,老鼠路出来了吧。” 二胖和东子坐在远处,他们怕风吹林华的头发碎到自己的身上。听到少旺这样说,赶紧凑过来看,林华的头发上,被少旺从三七分的地方剪了一条明显的分界线,白白的都看到了头皮。这不但是条老鼠路,简直是木洼村通往县城的黄土公路了,只是看起来却是那么的不顺眼。 少旺也看出了二胖和东子的质疑,他说:“你们等等。”然后放下剪刀,跑到了阿凤的店里舀了一瓢水出来,站在林华身边,含住了瓢里的水,对着林华的头一阵猛喷。 林华并不生气,反而觉得少旺真的是有点技术成份在里面。因为他和阿香进过县城的发廊剪头发,发廊里那时髦的老板娘当时也是拿着一个小壶对着阿香的头猛喷。 少旺把林华的头喷得湿漉漉的,然后才用梳子把林华的头发沿着那条老鼠路往左右两边梳。头发湿了,林华的头发也就能听话的分到了两边。头发梳好了,看起来也真的是蛮新颖好看的,少旺说:“精神吧。” 木洼村还没有人梳过这种发型,也没有个对比,那雪花比手指头还大的黑白电视里看的更加看不清楚。少旺说了精神,那二胖和东子也只好跟着说精神。 林华自己看不到自己的头顶,看着二胖和东子有些复杂的表情,他心里七上八下,说道:“是不是真的精神啊?” 少旺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作品,他怕一会林华的头发干了又不成老鼠路,便说:“当然精神啊,你还等我一下,我回去偷点我哥的摩丝来给你涂上,那样就更加精神了。” 林华心里想,少旺这么小气的家伙都舍得拿摩丝来给他涂,说明这发型真的蛮好看。林华说:“那你快点回去偷,我去河边洗个头。” 少旺就像何丙昌的摩托车一样,脚底抹油,一溜烟跑了回家。少强的摩丝放在房间里,平时也不锁门。少旺经常看少强涂抹,就是把那小铁罐摇摇,然后拿着铁罐对着手掌一按,里面就冒出了一团白色的泡沫,把泡沫均匀的抹在头发上就可以了。少旺左右瞅瞅没有人在家,便溜进少强的房间,学着少强的样子,挤了一团摩丝在手掌,然后又烟一般的跑到晒谷坪。 林华也相当重视自己的新发型,或者说是重视少旺拿来的摩丝。他还没有用过摩丝,只是平时从少强身边过,看少强那短发亮晶晶的,好像上了油一般。所以他刚才在河边洗头洗得非常认真,他准备现在洗头晚上就不洗了。 那摩丝泡沫经过了这一路跑动,都有点化水了,少旺催促道:“快点把头发擦干。” 林华赶紧按照少旺的要求,把本来都擦干的头发在擦一遍,然后半蹲在少旺的面前,让少旺把掌心里的摩丝涂在了头上。 少旺学着少强的样子,先胡乱把摩丝涂在林华的头发上,然后才用梳子一丝不苟的为林华梳起了头。当然还是按照那条老鼠路来梳,这回有了摩丝,头发更加紧紧的贴在头皮上,像极了民国年代上海滩黑帮大亨的发型,只不过那条分界线异常的明显。 林华剪了新发型,阿凤和几个在店里玩的村妇都出来看,大家像围观一种没有见过的怪物一样,七嘴八舌,这个说:“华子,你的头抹了什么了,是不是茶油脚啊?”那个说:“华子你中间的那点头发呢,怎么全刮光了啊?” 少旺瘦手一挥,骂道:“去去去,你们这群老娘们懂得什么啊,这是电视里面上流社会男人标准的头型,城里男人现在都剪这种头。” 阿凤咯咯的笑道:“我看像一个标准的二狗子,还上流社会呢。” 大家听了阿凤的话,哄的一声,包括二胖和东子全都笑了。对于阿凤和村妇们的取笑,林华并不在乎,这些村妇平时就爱取笑人。林华不知道自己的头发到底被剪成了什么样,他急于回家拿镜子照照,于是不管少旺和村妇们怎么争执,自己跑回了家。 417 父亲剃头 香艳春色-417父亲剃头 林华回到家,丽萍坐在堂屋门口剥南瓜藤蔓。他家那条怀孕了的黑狗静静的躺在丽萍的脚边,一听到了林华回来的脚步声,懒懒的抬起了头。林华的脚步声太熟悉了,它抬头也许只是表示一下欢迎,就像人们见面了打招呼一样。要搁平时,黑狗抬起了头摇摇尾巴就继续睡它的觉了,可是今天它却像见到了鬼似的一咕噜爬起来,冲着林华狂吠几声。 丽萍比那条黑狗还要熟悉林华的脚步声,因为熟悉,所以她都没有扭头看林华,继续剥着手里的南瓜藤蔓。可是黑狗的吠声让她觉得奇怪,主人都认不出来了吗?她刚想骂一声黑狗,吠什么啊吠,却听到了林华先骂起来了,“是不是想让我吃狗肉了啊?我你都敢吠。” 丽萍每天在家无聊的时候,总是这条黑狗默默的相陪,林华敢吃它的狗肉,丽萍第一个就不答应,她抬起头笑骂:“你敢吃它……。”丽萍话还没有说完就停住,她明白黑狗为什么吠林华了。林华这油亮油亮的发型,连她都快认不出来,更别说这条狗了。丽萍接着说:“你在哪里弄的这个头发?这么难看。” 林华摸了一下已经开始发硬的头发,说道:“很难看吗?痣哥说这可是城里现在流行的新发型哦。” “什么狗屁新发型啊,难看死了,就像黑板上用白粉笔画了一条粗线。”丽萍把手里的南瓜藤蔓放进了菜篮子里,等待林华走过来。 看丽萍的表情,林华觉得可能真的难看了,他跑进房间,拿过桌子上的小镜子一照。自己也被吓了一跳,接着就是哈哈大笑。镜子里的自己就像戴了两瓣瓜皮,油光发亮。 丽萍跟着进了房间,靠近林华,才看清林华头发上那条明显的界线,原来剪出来的,她啼笑皆非的问:“谁给你剪的这个头发?” “死痣哥呗,妈的竟敢玩弄我。”林华倒没觉得这发型有多难看,但是没有多难看还是难看了,所以他有点气愤。 丽萍戳了一下林华的头,骂道:“痣哥叫你剪你就剪啊,痣哥叫你吃屎你不见去吃。” 林华虽然也不喜欢这个发型,但是被丽萍这样说还是有点不服气,他辩解道:“还不是你整天叫我去剪头发,不然我会叫痣哥剪吗?” “叫痣哥剪可以啊,但是也要剪老实一点的吧,你看你剪的这个像什么?比猪毛都还要硬。”丽萍说话的时候抬起手想把林华的头发弄乱,可是一摸才发现这头发像上了胶水一样硬硬的。 林华把头一偏,说道:“别乱摸,我这可是上了摩丝的哦。” 这时窗户外面走过林芬扛柴火回来的身影,丽萍把林华推出了房间,喊道:“芬,快来看这个怪物啊。” 林芬和父母今天除八角草除完了,所以回来早了一点,本来腰酸背痛的,看到林华这幅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华子你哪里买了这么难看的帽子啊?” 林华是彻底被打击到了,他显得很无辜的说:“什么帽子啊,这是我的新发型好不好。” 比林芬走得慢一点的林华爸妈也回来了,林华妈刚好走到林华身边,她说:“什么是发型啊?”老人家不知道发型这种新名词,但是她也注意到了林华的头发今天很不同,又指着林华的头发说:“这个就是发型啊?你不要把我们家的鸡都吓得不敢回笼哦。” 一家人你一言我一语,把林华的头发说得一文不值,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林华爸也笑了,他说:“好的你不学,专门学这种流里流气的回来。” 林华真的是冤枉极了,要知道少旺给剪的所谓有老鼠路的发型就是这个,那他宁愿把头发留到拖地也不叫少旺剪啊。不剪都已经剪了,气也没有用啊,对于家人的嘲笑,林华干脆不理。他一屁股坐到了门墩上,掏出烟故作悠闲的抽了起来。 丽萍站到林华身边,抚摸着林华那硬壳头,说道:“一会叫爸给你剃光去,这么难看出去被村里人看到了非笑掉大牙不可。”剃光头在村里还是常见的,虽然不是什么发型,但是至少剃光头不会被人笑话。 既然人人都说难看了,林华也就不再坚持,光头就光头吧,又不是没有剃过。只是林华和父亲很少说话,他不愿意求父亲,他仰起头看着丽萍,使了个眼色。 丽萍当然知道林华不好意思开口了,她又用手指戳了一下林华的头,这才柔声的对林华爸说:“爸,一会你帮华子剃一下头发,剪这个头发就像是流氓一样。” 丽萍相求,林华爸不可能不帮,他说:“让他在难看几分钟,我先吃碗粥先。”山村人干活回来,既然是见到得吃晚饭了,那也要站在灶头旁边灌一碗粥先,既解渴又顶饿。 林华家没有推剪,林华爸剃头用的是古老的剃刀。林华小时候就经常让他爸剃,剃刀剃头那得先把头发给湿了,不然不好剃。林华站了起来,自我解嘲的说:“白白浪费了我这一头摩丝啊。” 林芬和丽萍几乎异口同声的笑骂:“那你不剃啊,反正别人笑的是你又不是我们。” 少旺这家伙可能是觉得摩丝是少强的,不要他出钱,挤了一大堆,林华洗了两桶水还感觉头发有点粘手。 林华爸吃饱了,从房间里取出了剃刀。这剃刀已经有了些年头了,是林华的爷爷当年留下来的,外面已经锈蚀了不少,看起来黑不溜秋的,可是一打开里面,却是亮闪闪的。林华爸把对折的剃刀打开,小指巧妙的家住刀柄,然后半屈起一条腿,另一手扯直了裤子,把剃刀的刀刃在裤子上磨了几下。不知道是谁最开始发现了裤子可以磨剃刀,反正村里那些使用剃刀的老人剃头剃胡须之前总习惯在裤子上磨那么几下。 在林华爸磨剃刀的时候,细心的丽萍找来了一张胶纸,围在了林华的脖子上。 父亲剃头不爱说话,认认真真,林华只听到了锋利的剃刀沙沙的刮着头发的声音。父亲剃头林华很放心,他不在像少旺帮剪时那样紧缩着脖子。没有对话,只有感受,林华仿佛回到了童年时代,那时父亲也是这样帮他剃头,只是那时的父亲不像现在这样整天板着个脸。 418 回自己的家 香艳春色-418回自己的家 剃刀剃头和推剪剃头不同,推剪推光头,多多少少还有一点头发根在头上,而剃刀剃头则能把头剃得光亮亮的。父亲剃好了之后,林华解开脖子上的胶纸一抖,把胶纸上的头发抖在了地上,顺手把胶纸一扔,摸着光光的,有点磨手的头笑道:“头都轻了好多。” 丽萍艰难的弯下腰去捡林华扔掉的胶纸,林华这种随手乱扔东西的习惯她也已经习惯了。用林华妈的话说林华就是,哪里用完哪里扔,到再用时找不到了才着急。丽萍是林华的老婆,林华这些头头尾尾的事她得帮收拾。丽萍一边把胶纸折叠起来一边笑林华:“这个电灯泡好亮哦,晚上都不用开灯了。” 林华有好多年没有剃过光头了,觉得挺好玩的,他说:“阿弥陀佛,帮我画几个点上去,我要当方丈。” 丽萍呵呵的笑着说:“当方丈了,那你今晚可不许吃肉哦。” 林芬并没有被林华的话逗笑,她在墙角拿起了扫把,对丽萍说道:“你理他折这胶纸干嘛,自己用的自己不收拾,要人家给他当奴。”林芬嘴里这样说,自己却帮忙打扫起地上的头发来。 林华刚想对林芬说点什么,却听到了另外一个声音说:“华子,搞这个头这么亮去啊。”林华回过头看去,只见海昆、海仑、海山三兄弟提着一只老母鸡还有几个塑料袋走到了自家的屋角,说话的正是海仑。看这架势是来请林芬回去了,林华虽然对海山心存不满,但是对海昆和海仑可没什么啊,只好陪着笑脸说:“少旺那家伙摆了我一道,说把我剪个什么新发型,结果弄了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头,害得我回来要找我爸拿剃刀来剃。” “这么热的天,剃光头好啊,我还想剃一个呢。” “那赶紧,我爸刚刚进房间,剃刀还没有手,把他叫住。” “不必了……。” 林华和海仑交谈着,海山和海昆则把老母鸡和那几个塑料袋拿进厨房里放。海山确实是来请林芬回去的,这几天晚上他一直和林芬幽会,好像又回到了以前谈恋爱一样。林芬是想回去的了,可是这样回去又没有面子,两人就想了这么一个办法,让海山叫两位哥哥来当说客,这样既给足了林家面子,也符合常理。平时村里那些闹矛盾回娘家的小媳妇都是这样子,夫家的人拿菜来请一下就回去了。 帮打扫完头发碎的林芬见到了海山来,心里喜悦又害羞,本来打算休息一会儿在做家务的,现在马上干了起来,干活能缓解她的紧张。 平日有点木讷的海山,这会儿也变得灵活了起来,嘴甜甜的,左一个妈右一个爸的叫着林华爸妈,又是递烟又是抢着帮林芬干活。 负责调和的海仑和林华瞎扯了几句后就对林华爸说:“亲家父啊,三嫂回来也有一段时间了,现在眼看就要八月十五了,我们来把她接回去,你看……。”海仑故意把话音拖住不说,征求林华爸的意见。 林华爸是希望林芬能和海山和和睦睦的活下去的,问题是海山他妈对林芬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还和自己的老婆发生了这么大的矛盾,这个主他不敢做啊,他吧唧吧唧的抽着烟,也不回答海仑的话,只是看向一旁的老伴。 林华妈脸色阴阴的,说道:“回去可以,但不能和你妈一块过了,得和你妈分家,不然我不给我芬儿回去。” 海仑早就料到了林家人会提***事,他也早就和父母商量好了,海仑说:“我也支持他们分家,两位老人自己煮,海山和三嫂自己煮,分家不分产,海山以后仍然负责两位老人,你看这样可以吗?” 林华妈本来也就是一句气话,没想到海仑真的同意了。她反而有点局促,她说道:“这样可以倒是可以,就是怕村里人传口舌,说我们林芬不孝敬老人啊。” 这事海山和林芬都不知道,海山也诺诺的说:“哥,这事我们商量商量吧。” 海仑和父母商量时,确实没有告诉海山。为了避免以后还发生矛盾,海山爸认同了海仑的看法,反正只是分开煮,又不是真的分家。海仑对海山说:“我都和爸妈说好了,就按照我说的办吧。” 二哥在这种场合说出这事,又是经过父母同意的,海山和林芬还有什么话说啊,只好同意了。 既然已经同意,那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就是把带来的老母鸡杀了,大家痛痛快快的吃一顿,然后林芬跟着海山,体面的回到自己的家。 海昆说是个大哥,其实来林华家只是个陪同的角色,他一言不发。只是在海仑和林家人说清楚后,动手帮忙烧水杀鸡。再就是把那几个塑料袋里,海仑从县城买的一些木洼村没有的菜拿去洗。 林芬能这么体面的回去,一家人都在心底为她高兴。唯独林华心里泛起了一丝莫名其妙的惆怅,林芬在家的这段时间,林华几乎天天都被她数落,可是林华却喜欢上了这种数落。或者不叫喜欢,而且习惯,这种习惯随着海山把林芬带走也将消失,林华又怎么能习惯呢? 晚上,跟着海山回到自己家的林芬,心里十分兴奋。虽然是闹矛盾回的娘家,但是现在回来了,还真的有一点小别胜新婚的感觉,小夫妻俩刚进到房间就忍不住互相搂在一起滚到了床上。 以此同时,木洼村的另一户人家里,一个略为肥胖一点的女人也在偷偷的兴奋着。这个女人的老公正坐在床沿,嘴里叼着香烟,手上把玩着一个铁制的电子打火机,他对那女人说:“他们都睡觉了,快点去把傻子叫进来吧。” 这对夫妻正是本村的少强夫妇,少强所说的傻子就是木德,木德现在正躲在少强家屋后的背沟里,他是桂琴让他躲在这里的。 桂琴听了少强的话,赶紧蹑手蹑脚的开了门走出屋子,弯到背沟处,压低声音叫了一声:“木德,你在哪里。” 木德在暗处闪了出来,也小声的说道:“婶,我在这里。” 桂琴走过去一把抱住了木德,贪婪的在他嘴上亲了几口,然后才拉着他,说道:“走,跟我进来。” 419 见不了光的关系 香艳春色-419见不了光的关系 桂琴把木德叫进房间,这是怎么回事呢?原来这是她和少强上次商量怎么帮木德治“不举”之病的事。今天她家的建到倒楼梯了,建房师傅也回家休息几天,过了八月十五再来了。这可是桂琴久等的日子啊,晚上木德在她家吃饭的时候,她就把木德拉到一边,告诉木德,让他晚点躲到背沟里,等少旺和阿兵睡了她来叫他。晚上桂琴也没有去看电视了,在家心急火燎的陪着少强,女儿小燕去陪钱老师睡觉,儿子阿兵和小叔少旺去看电视。那时桂琴还不敢把木德叫进来,她怕被阿兵回来撞见,又害了木德。好不容易才等到少旺和儿子兵看电视回来,桂琴一等少旺和阿兵进房间,就在少强的催促下跑出来叫木德。少强也是莫名其妙的兴奋,不知道为什么,少强特别喜欢这种变态的玩法。 木德跟着桂琴进了房间,看见少强也坐在床上,心里有些打促,结巴的说道:“强叔,我我我,我来玩玩。” 少强对木德招招手,说道:“木德,过来,别怕,就是强叔让你来的。” 桂琴拴了房门,在背后推着木德,把木德按坐在床上,毫无廉耻的说:“是啊,就是强叔让你来,教你怎么搞婶子的。” 木德是个傻子,并不懂得什么是廉耻,他只是战战兢兢的说:“怎,怎么搞?” 以前少强也木德一起搞过桂琴,只是那时的木德骁勇善战,不像现在这样唯唯诺诺。少强拉过木德的手,把他按在了桂琴的木瓜上,说道:“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把你婶搞舒服了,强叔有奖励。” 木德咧嘴一笑,傻乎乎的说道:“什么奖励,是不是吃的?”傻子的头脑除了吃,那就是和桂琴睡觉,只不过最近和桂琴做那事时没有以前爽了,他还不知道是他的心里出了问题,而导致了那玩意不中用了。 少强淫笑一声,说道:“是的,把你婶搞舒服了,想吃什么强叔都给你买。”少强说完把桂琴推到床上去,骂道:“你还不脱衣服,等什么,等卵子进肚啊?” 桂琴有些不悦,她边脱衣服边回敬道:“是啊,就是等卵子进肚啊,不然叫木德来干什么。” 是少强叫他搞桂琴的,木德明显没有这么紧张了,他跃跃欲试,傻呵呵的说道:“卵子进肚好玩,我要玩卵子进肚。” 少强并不着急,他掏出了一支香烟,悠闲的坐在说道:“那你就脱了衣服和婶子玩卵子进肚吧。” 木德得到了少强的命令,便飞快的脱掉了衣服裤衩,胯下那条玩意半软不硬的晃悠着。 木德的玩意现在不会想以前那样,只要一摸桂琴就硬邦邦了。桂琴这段时间和他做时,总要给他含上几分钟,现在即使是少强在场,桂琴也不管那么多,拉过木德就帮他含了起来,反正今晚是少强同意叫木德来的。 少强一边抽烟一边看着桂琴帮木德含,他想起了在龚茜茜家偷看龚茜茜和家富做,当时龚茜茜也是帮家富含,只不过他们是互含。少强裤裆里的玩意也渐渐硬了起来,他感到异常的兴奋,夹烟的手都有点抖了起来。少强拍了拍桂琴的木瓜,说道:“你躺下来,让木德倒骑在你的脸上,他也帮你舔舔。” 桂琴还从未试过自己含木德的同时,还可以让木德帮她舔,她也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姿势。不过人对于做这种事都是天生的,只要一点化就会。桂琴躺了下来,岔开双腿。木德也知道了该怎么做,倒着骑了上去。 少强越看越兴奋,在桂琴压抑的嗯嗯声中,他狠狠的吸了最后一口烟,弹掉烟头。也脱了衣服裤子爬上床来,加入了木德和桂琴当中,他从木德的胸膛下伸手进去,变换着手劲揉捏着桂琴的木瓜。 木德一见到少强上来了,连忙闪过一边去,紧张的说:“强叔,你来。” 少强看着木德那早已一柱擎天的玩意,手指抠了一下桂琴那还淌着口水的下巴,淫笑道:“你看,我说了他的能硬起来吧。” 桂琴不用看都知道木德那玩意已经硬了,刚才还在她的嘴里的,她能啊知道吗。这段时间木德的玩意不是不能硬,而是硬得不久,桂琴白了一眼少强,说道:“现在说还要,以前他最少是半小时的,你让他现在也半小时啊。” 少强不在和桂琴辩解,指了指桂琴两腿间那毛茸茸的地方对木德说:“卵子进肚啊,还等什么。” 木德其实早就等不及了,只是没有得到少强的许可不敢擅自行动。现在少强一说,他马上像个执行命令的士兵,跪到了桂琴的两腿间,把那两条白白的大腿架在自己的两侧腰间,做起了他和桂琴曾经做过无数次的事了。 少强也跪到桂琴的头边,扳过她的头,把自己的玩意塞进了桂琴的嘴里。少强的玩意还没有木德的一半大,桂琴含得轻松多了。也许是少强“帮”木德治病,桂琴对少强有点感恩,这次他帮少强含得很认真。 不大的房间里充满了欲淫的气息,可能正如少强所说的那在,木德是被他吓到的,只要有他在场木德就能恢复昔日雄风。果然木德这次坚持了近半个小时,这可把桂琴弄得舒服死了,多日以来的欲终于得到了一次释放。她都不知道自己湿成了什么样,只是感觉屁股和床单都已经粘粘黏黏了。由于桂琴的认真,少强也享受到了从没有过的舒服,他早早的就喷在了桂琴的嘴里,但是那股舒服了并没有从身上褪去,他破天荒的去啃咬桂琴的两个木瓜,直到木德气喘吁吁的结束,他也才趴在桂琴的身上不动。 这一晚木德没有走,三个人就睡在一起,当然是桂琴睡中间,半夜的时候桂琴摸到木德的玩意又硬了,就又和他做了一次。做的时候少强也醒来了,但他并没有管,反而舒服享受着床板摇晃带来的那点惬意。木德真的是恢复了雄风,桂琴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为了避免少强再次吓木德,桂琴和木德做的时候,也主动搂过瘦小的少强,在他身上摸来摸去。黑暗中的三人变态的和睦相处,各取所需,各有所求。当然,天还没有亮,木德就被少强赶走了,这种关系只能在黑夜里维持,不能见光。 420 东山头的天 香艳春色-420东山头的天 又是一年八月十五,天才灰蒙蒙的亮,林华就和姐姐林芬挑着猪肉从隔壁张婶家走出来。八月十五是个大节日,村民买肉就像不要钱抢做似的,上一个节日(七月十四中元节)就差不多是这种情况,林华怕一个人忙不过来,昨晚就去找姐姐,让她今早上来帮忙收钱和算数。昨晚林芬还推迟说让海山去帮忙,结果林华说不要。林芬知道林华这是对海山还有点不满,只好答应自己去帮忙。 张婶家的猪特别大,足有一百七八斤,都叫了几回林华了,林华嫌大不敢杀,怕卖不完,说留到节日才杀。节日了,林华也怕自己家没有肉吃,在张婶家的时候,他就把自家和姐姐家要的猪肉先拿回了家里放着,以免一会被人抢光了。他本来打算想给自己家里留斤把排骨,两斤扣肉,一个猪心一个猪舌。这些都是整头猪里的上等货,晚上再一只鸡,这样就丰丰富富的过一个节日的。可是丽萍却不爱吃这些东西,非要吃什么猪关油,猪关油是猪内脏里的一处杂油,用来炼油又没有什么油出,煮来吃嘛又韧,像吃棉花一样咬不动。十足是一个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东西,一个中秋节这么大,丽萍却要吃这种东西。林华开始说什么也不答应的,可是林华妈宠着丽萍,说就按照丽萍的意思来办,说杀一只鸡和整一碗扣肉足够吃的了。林华只能照办,只是说什么也给自己多留了一个猪心。其实这已经够丰富的了,有鸡肉有扣肉,就这么几个人,哪里吃得完啊。 林华和林芬挑着猪肉走下屋前那点土坡路的时候,路旁的柿子树几只喜鹊在喳喳的叫个不停。林华笑道:“什么喜事啊,鸟仔讨老婆了吧,叫得这么欢。” 走在后面的林芬好笑的说:“你平时说我啰嗦,我看你才是啰嗦呢,鸟仔叫你都要过问一下。” “我这叫诗情画意懂不懂?你那叫唠唠叨叨。”林华风趣的辩解道。 “快点走吧,没神气和你说什么诗情画意。”也切实,材米油盐酱醋茶,忙都忙不过来了,还说什么诗情画意啊。 两人挑着猪肉来到阿凤的店门口,这里早就聚着一大帮村民了,猪肉挑子还没有放稳,村民们就围了过来,这个说:“华子,我要三斤五花肉。”那个说:“华子,我要两斤排骨,先砍给我,我前几天都和你定了。” 林华只能说:“别急别急,今天的猪一百七十多斤,保证每个人都有肉。”木洼村近三百人,就是分,那每人也有近半斤了。林华想,要是每天都能有这么好的生意,那不出几年,自己就成了万元户了。只是这不可能的,现在要不是少强家建房子的话,三天能杀一头猪就不错了。 李支书也来等猪肉,而且还和那帮村妇一样,生怕买不到好肉。以前的节日他可不这样,有肉就要,没有就算,反正又不是不要钱的。只是这个节日不同了,这个节日他的孙女李乐乐要搬回来了,这段时间李支书两老伴几乎天天帮带乐乐,那两颗孤独的心早就被这个天真可爱小女孩给俘获了。抢一点好肉回去也好让乐乐开心开心。 功夫不费有心人,李支书终于买到了一个猪腿和三斤扣肉。他还买了一斤多的猪肝和一手粉肠,这些猪内脏在平时挺畅销的,今天是节日,村民们基本都只顾着猪肉,所以内脏还是比较容易抢到的。李支书准备回去煮粉肠猪肝粥,去把乐乐叫来吃早餐,乐乐肯定会很高兴的。 李支书的腰越来越弯,也越来越痛,可是今早提着猪肉回去,脚步却比平时轻盈了许多。回到了家里,老伴正在煮粥,李支书把猪肉放下,对老伴说:“一会不要煮菜了,把这点猪肝和粉肠切了,煮粉肠粥,我去叫乐乐来吃早饭。”李支书说着就出门了,人老了就像孩子一样,特别容易兴奋。 李老伴看着李支书的背影,嚷道:“把阿健和海娇也叫过来啊,今天都搬回来了,就不让他们在那边开火了。” 李支书头也不回,说道:“知道了。”嘴上说知道,可是心里还多亏了老伴提醒,要不然只顾着乐乐了还真忘了还有儿子和儿媳妇呢。 来到了九叔公家,九叔公刚刚收鱼梁回来,鱼篓里装有好多大小不一的鱼。家珍也才刚刚买肉回来,家珍在怎么不好,那她也是丽萍的嫂子,所以林华特意留了一斤多排骨给她,她和九叔公两个人也够了。李支书打招呼道:“老叔公啊,今晚又有鲜鱼汤咯。” 九叔公爽朗的笑着,解开绑在腰后的鱼篓抖了抖,说道:“是啊,今天还得了两条大鱼呢,只是乐乐今晚要回去跟你这个老家伙了,要不然的话她最喜欢吃鱼了。”在九叔公家里,虽然是分开煮,但是谁家有点好吃的都互相拼菜吃的,节日更加不用说,都是大家一起合着过,今天阿健要搬回去了,晚上只有九叔公和家珍两个人了。 这时候海娇抱着还在揉着眼睛,发起床气的乐乐走出了堂屋门,哄道:“哎呦你看,爷爷来了,爷爷不知道要叫乐乐去干什么了。” 李支书连忙走过去,从海娇怀里接过乐乐,逗道:“乐乐怎么啦?是不是不听话被打屁股啦?” 乐乐嘟着小嘴不说话,还是海娇用县城话说:“今天要搬东西,把她撬起来早了点,发脾气了呗。” 李支书说:“我们的乐乐这么乖,想睡迟一点都不可以,都怪这坏妈妈,是不是?走,跟爷爷回去吃两头通。”两头通就是粉肠,是大人经常用来逗小孩的一个别称。李支书逗了乐乐几句,又对海娇说:“你妈在家已经煮好了粉肠粥了,把阿健叫上,一会过去吃哦,我先抱乐乐过去了。” “嗯,阿健还在房里收拾东西,我和阿健先顺路拿点东西过去,免得要走这么多回。”海娇幸福的回答着,等了这么久,终于等来了今天,她心里激动啊。阿健的家人终于接纳了她,他们终于可以团团圆圆了。望着李支书远走的背影,海娇不由的热泪盈眶,多少的白眼,多少的谩骂都付之东去,美好的生活就像那东山头的天,朝红一片,太阳马上就要升起来了。 (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未完待续!!!) 421 丽萍肚子疼 香艳春色-421丽萍肚子疼 月圆人团圆,家家户户的人员相聚在一起,吃着鸡肉,喝着温酒,欢欢喜喜。木洼村里只有两户人家黑灯瞎火的,一户是猴三家,猴三正在隔壁上田村的陈胖家。另一户是有财家,有财一大早就喝醉了,睡到下午三点多还没有准备做吃的,别人家都已经杀好鸡了。林华看见了大良,问他你家里杀鸡了没有?大良满脸愁容,一副想哭的样子,说我爸还没有睡醒呢。林华叹了一口气,只得把大良和有财叫到家里来一起过节。还好今天杀的猪太肥,剩了十几斤肥肉,肥肉本来是拿来炼油的,肥肉上面有一层薄薄的,割不干净的瘦肉,林华拿刀来一点一点的割,竟然也割出六七两瘦肉来。多了两个人,多加六七两瘦肉,那也应该够吃了。 晚上吃饭时,因为有了大良和哥哥在,丽萍显得很高兴,破天荒的和大良一人吃了一个鸡腿,往个节日她最多吃一点鸡杂。林华今晚不喝白酒,只喝了一瓶啤酒,这惹得有财颇为不高兴。有财比丽萍还吃得少,现在的有财除了酒之外,对其他的什么都不感兴趣,林华只喝啤酒不陪他喝米酒,他当然不高兴啦。可是他没有办法啊,他知道这是妹妹丽萍不准林华喝的,丽萍这是怕林华陪他喝,他又喝醉。林华不陪有财喝,有财只能陪林华爸喝笨酒,所谓的喝笨酒就是不喊码猜拳不斗酒别话,各喝各的。 丽萍和大良早早的就吃饱了,两人一起到堂屋前的小坪子上嬉闹。两人才出去一会儿,大良就神色紧张的跑进来,他对林华说:“姑丈,小姑肚子痛,让你出去一下。” 大良的话一出,林华还没有反应过来,林华妈就急急放下碗筷走了出去。丽萍的肚子这么大了,肚子痛可不是一件小事啊,盼孙子像盼星星盼月亮似的林华妈能不紧张吗。 看见了母亲这么紧张,林华心里也有一些忐忑不安,也放下了碗筷跟了出来。只见丽萍脸色铁青,神情痛苦的坐在门墩上。 丽萍手托着自己肚子,难受的说道:“妈,我的肚子有点疼,不知道怎么了?” 林华妈蹲了下来,用手背探了一下丽萍的额头,又摸了一摸她的肚子,说道:“你刚才是不是跳动了?” 丽萍点点头又摇摇头,慌乱的说:“没有跳有,就是走快了一点。” 林华妈抚摸着丽萍的手,安慰道:“别怕,有妈在这里别怕。”说完又回头对林华说:“快点扶丽萍进房间,老头子啊,别喝了,快去隔壁张婶家把张婶叫来,丽萍的肚子都垂下去了,怕是要早产了。” 一听说要早产了,丽萍更加慌乱,她紧紧的抓住了过来了的林华的手,紧张的说道:“老公,早产了,怎么办?” 林华听出了丽萍是真的紧张了,平时丽萍叫老公只有两个人单独的时候才叫的。其实林华更加的紧张,毕竟这是早产,早产这个词就意味着有一定的危险性。但是林华是一个男人,是丽萍的老公,是丽萍肚子里孩子的爸爸,他不能乱了阵脚。林华像哄小孩子入睡一样哄道:“别怕别怕,妈不是说了吗,有她在别怕,再说了,我们都在这里,哥和大良都在这里。” 林华爸去叫张婶了,有财也没有心思喝酒了,这可是他唯一的妹妹啊,出来和林华一起把丽萍扶进房间。 张婶是村里的接生婆,她在家刚刚吃饱饭,林华爸就急冲冲的跑到了。林华爸一说明情况,张婶马上屁股扭扭的跑了过来,进了林华的房间,看见几个人乱哄哄的在里面,便说道:“男人们先出去。”待林华他们几个人出去了之后,张婶把丽萍的裙子掀开,看见丽萍的肚子确实垂下去了不少,看样子是快要生产了。木洼村十岁以下孩子几乎都是张婶接生的,她比一些医院的医生都还有经验。她问丽萍:“这孩子带走多少个月了?” 躺下来的丽萍已经没有开始那么痛苦了,她说:“还差六天就九个月。”按理说山村妇女怀孩子是不可能计算得那么清楚的,可是丽萍不同,丽萍只和林华有过那么一次夫妻之实,孩子肯定是那天晚上怀上的,那日子她一生都不会忘记。 俗话说,七生八死,丽萍这孩子快九个月了,张婶的表情稍稍放松了下来,她吩咐林华妈:“先去冲点白糖水给丽萍喝吧。”山村的条件简单,张婶给产妇接生时,一般都要让产妇喝点白糖水,一会好用力。 林华妈去给丽萍冲白糖水了,张婶安慰起了丽萍:“放松,别紧张,还早着呢,看你这情况估计要到半夜才会生。” 八月十五,真是个喜庆的日子,怪不得林华早晨听到了喜鹊在枝头叫。八月十五,也是个思乡的日子,远在深圳的阿香就充分的体验到了这种,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的苦。已经渐渐的适应了深圳这个快节奏城市的阿香,几乎都忘记了今天是中秋节,要不是她的组长给她发了两个月饼,她还真忘记了。可也正是这两个月饼,让她想起了家乡,家乡的月饼是叉烧的,深圳的月饼是蛋黄的,怎么也吃不出家乡的味道。阿香还想起了家乡那条弯如玉带的河,小河里清可见底,和这里的臭水沟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当然阿香还想起了父母,想起了哥哥,但是更多的还是想起了林华,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阿香总不能真真正正把林华从心里移除出去,是啊,林华给她伤害太多了,怎么能一走了之就能忘记的呢。阿香想家了,想回到那个生她让她的家了。家里没有逼她日以继夜工作的组长,家里有爱她疼她的亲人。家乡没有密如蚂蚁的汽车,但是家乡有九叔公悠闲的烟斗。 不知为什么,林华也在想阿香。他的老婆正在痛苦的等待着临盆,他却在想着阿香。不是林华无情无义,而是这天本来就对林华很重要,去年的今天晚上,他正和阿香相约在桂花树下。可以说,他和阿香的恋情也是从那一晚开始的,可是今天,躺在床上要生孩子的女人不是阿香,而是丽萍。林华很矛盾,他逼着自己不要想阿香,只是房间里的丽萍让他急得团团转,越急就越想阿香,阿香和丽萍在他脑子里轮流转动着。 422 当爸爸了 香艳春色-422当爸爸了 丽萍的肚子时疼时好,只不过每好一次,下次就更加的疼。到了晚上九点多的时候,羊水也破了,而且也痛得叫了起来。林华妈进进出出,一会儿吩咐林华烧水,一会儿催促林华爸找剪刀。虽然是早产,但是却并没有想象中那在困难,林华在刚刚烧开水,就听到房间里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林华紧绷着的心终于放松了,他扔掉手里的烟头,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眼泪悄悄的留了出来。一看地上,躺着十几个被他吸了一半就丢掉的烟头。 林华妈从房间里走出来,笑眯眯的对林华说:“生了,生了个妹娃,我当奶奶了。” 林华迫不及待的说:“我进去看看。” 林华妈笑着打了林华一下,说道:“急什么,帮打水进去,我提盆子。”林华妈好像又想起了什么,扯住了林华,又问道:“拿几个锑毫来。”锑毫就是硬币,木洼村上了一点年纪的人都这样叫。 林华懂得母亲要硬币干嘛,木洼村有这种习惯,第一次、三早、满月、对年给婴儿洗澡都要在盆子里放几个硬币。具体代表着什么,这林华就不知道了,只知道既然是放钱,那肯定是一种吉利的意思。林华赶紧从裤兜里掏出了钱,把里面一分两分五分的硬币全部交给了母亲。林华刚想打水,又被母亲抢了过来,母亲说道:“还是我来打水吧,你准备三个红包,一个给妹(林华的女儿),另外的给丽萍和张婶,记住要三毛六哦。” 这又是木洼村的一种习俗,在木洼村什么事都讲究利是,三六则是不知道从什么朝代就定下来的,不一定是三毛六,也可以是三块六,当然有钱的三十六也可以。今天林华高兴,他不按照母亲说的封个三毛六,他封了三块六。反正只有一个是给张婶的,其余都是给自己家里人,就等于把钱从左裤袋放到右裤袋一样。 林华封好了利是,推开房间的门进来,看到丽萍已经换了一身衣服,额头上搭着一块毛巾,脸色有些苍白,正在安静的躺在床上。母亲和张婶正忙着给孩子洗澡,澡盆里撒着几个硬币,在摇曳的水中被灯光照得亮闪闪的。说是给小孩洗澡,其实只是拿毛巾擦拭一下,小孩子被母亲托在掌心里,闭着眼睛哇哇的啼哭着,还不停的舞动着那小手小脚,很是惹人喜爱。 张婶见到林华进来了,满脸笑容的说:“恭喜啊华子,得了个千金。” 林华说:“千金好啊,我做梦都想要个千金呢。” 由于是早产,林家什么都没有准备,只得找来了林华当年的旧抱毯,先给小孩给包上。在母亲把小手乱动的小孩包好后,林华拿出了利是,塞了一个进抱毯里,轻声的说道:“宝贝,爸爸给个利是你,希望你健健康康的快快长大。”说着在她的小脸上摸了一下。 林华妈抱着孩子轻轻的摇了摇,代替孩子说道:“知道了,我们的宝贝一定会健健康康的长大的,哦哦,宝贝饿了,要吃奶奶咯。”说着把孩子抱到了丽萍的身边,让丽萍给孩子喂奶。 林华则把利是继续分给张婶,说道:“真是谢谢哈。” 张婶自然是收下咯,她和林华客气了几句便帮忙把脏水提出去倒。在木洼村,倒小孩子第一次洗澡水都是有讲究的,不能倒路底,不能倒阴沟,而要倒在一棵生长茂盛的果树下。 张婶出去后,房间里只剩下母亲了,林华也不害羞,当着母亲的面,俯身去亲了丽萍一口,说道:“老婆,我爱你。”说完把手里的利是塞进了丽萍的枕头底下。 丽萍幸福的笑了,她刚想开口说话,却被林华妈抢先说了,林华妈说:“合着你的意思,你之前是不爱丽萍啊。” 林华也笑了笑,这回是林华的话被丽萍抢了,丽萍说:“妈,华子一直很爱我。” 说起来也真奇怪,这女人早产的,她也会有奶水,而且一生下孩子,这奶水就来。丽萍侧着身子,捞起衣服给孩子喂奶。小孩子虽然是早产,但是还是挺健康的,嘴巴一碰到丽萍的奶,自己就会吸了起来。而且哭声也瞬间的停止了,不知道那句话,有奶便是娘,用在这里合不合适。 林芬和巧英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结伴着来到了林华家。林芬一进屋就问道:“爸,生了吧,男孩还是女孩啊?” 女人生孩子,还没有出月子,除了老公以外,一般男人是不进她的房间的。林华爸和有财坐在堂屋抽烟,林华爸难得高兴,他说:“这孩子,不是爸生,是丽萍生了,快点进去看吧,小声点哦,别吵到了孩子。” 巧英捶了一下林芬的后背,嘻嘻的笑着说:“瞧你这着急样,说话都不会说。”说着推着林芬走进了林华的房间。 孩子吃饱了,正在安静的躺在丽萍身边香甜的睡觉。丽萍见到林芬和巧英,欠了欠身子,小声的对林华说:“去拿条板凳进来给芬和巧英坐。” 巧英走到床前,没顾得上看孩子,握住了还很虚弱的丽萍的手,说道:“你真勇敢。” 丽萍笑了笑,说道:“这有什么勇敢啊,你以后也会很勇敢的。” 林华拿来了板凳,陪着姐姐和巧英坐在,三个女人在聊天,他就目不转睛的看着熟睡中的小女儿,林华很想抱一抱,可是又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这时,母亲找来了一顶旧帽子给丽萍戴上,说道:“先戴上这一顶吧,明天我去县城再给你买一顶新的。” 木洼村的习俗还真多,女人在坐月子期间一定要戴帽子,而且还不能洗头,据说是为了防止以后头疼,不知道有没有科学依据,反正村里人世世代代就这么传下来的。丽萍说:“不用买新的了,反正就是戴一个月,买新的浪费钱。”丽萍嫁到了林华家,也学会了勤俭节约,这也是林华妈这么宠着她的一部分原因。 丽萍越是这样,林华妈就越宠她,这么懂事的儿媳妇,她可舍不得看轻了。林华妈说:“怎么能不买呢,买了你下一个孩子还可以戴,不要老我这旧的,这帽子还是我带华子那时的,都二十多年过去咯。” 423 林思月 香艳春色-423林思月 林芬被母亲叫去洗林华的小时候的小衣服和背带啊什么的,这些东西林华妈竟然保存到了现在。也多亏了她保存到现在,要不然明天还不知道拿什么来给孩子包呢。林华妈和林芬一出去,巧英和林华还有丽萍都显得有些尴尬起来。因为巧英那天晚上喝多了,吐露出了她和丽萍之前的一些暧昧的艳事。从那天晚上之后,巧英还没有来过林华家,也没有和林华说过话。刚才和林芬一起来倒没有什么尴尬,现在三人在一起就有些不自在了。巧英也似乎从丽萍的眼神里知道了林华和她说过此事,为了缓解一下尴尬气氛,巧英看着孩子轻轻的说:“宝贝,快点醒来,干妈来看你了。” 丽萍吃吃一笑,温声的说道:“你还真的想当她干妈啊?” 巧英认真了起来,固执的说:“当然了,早就说好了,我要当她干妈的,哎,宝贝有名字了吗?” 丽萍摇了摇头,看向林华,说道:“给孩子取个名字吧,这可是你这当爸爸的责任哦。” 林华只顾着高兴了,还真没有想过要给宝贝取名字呢,听到了丽萍这样说,才有点恍惚的说:“哦,取什么名字呢?” 看到林华这样子,丽萍有些多疑了起来,她说:“是不是生了妹娃你不高兴了?” “他敢不高兴,他敢的话我就撕了他的嘴。”巧英开玩笑的说着,手还伸去捏了一下林华的脸。 林华挡开了巧英的手,没有直面回答丽萍和巧英的话,而且俯身下去,把额头凑在孩子粉嫩的脸上,轻轻的蹭了蹭,说道:“宝贝,你妈竟敢说我不喜欢你,她这是在冤枉你爸啊,你要给我做主啊。” 丽萍会心的笑了,其实刚才那种念头也只是匆匆的一闪,她还是相信林华喜欢这孩子的。丽萍把林华的头轻轻一推,笑道:“好了好了,别在这里诉苦了,把她弄醒了你可要负责哄她啊。” 这孩子也还真的会选时候,也许真的是林华把她弄醒了。孩子睁开眼睛哇哇的哭了起来,刚出生的孩子哭声其实没有电影电视里所演的那么洪亮,甚至还有点微弱。林华有点手足无措,他紧张的说:“宝贝,别哭别哭,爸爸不惹你了,爸爸去帮你想名字。” 丽萍初为人母,她也不懂得怎么照顾小孩,只是欠起身体,轻轻的拍着孩子,说道:“哦哦,宝贝别哭别哭,妈妈在这,哦哦,别哭……。” 在外面忙着洗林华小时候衣服的林华妈听到了孩子的哭声,连忙走了进来,她看到这样子,有点好笑的说:“你妈好笨笨哦,醒了都不知道给你喂奶。” 丽萍这才恍然大悟,嘻嘻的笑着说:“妈妈笨,多亏了你奶奶告诉哦,不然的话就饿了我的宝贝了。”说完又捞起衣服,把奶塞进了孩子的嘴里。这孩子也真是,一含住了奶,马上就不哭了,脸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 林华走了出来,坐了下来和父亲还有有财商量怎么给孩子取名字的事,林华摸了摸空空的标袋,烟早就被他抽光了。林华拿过父亲放在身边的食盐袋,从里面取出一些烟丝卷了起来,说道:“爸,哥,你们说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有财掏出了自己的香烟,递给了林华,说道:“抽我的,名字的事问你爸,这是你们家的事。” 林华也不跟有财客气,把烟丝塞回食盐袋,接过有财的香烟,借花献佛的给了一支给父亲,并望着他,等待父亲说话。 林华爸老实巴交的,他吧唧吧唧着香烟,说道:“我们家没有族谱,没有辈排,名字嘛,你自己想个好听吉利一点的就行。” 有的家族有族谱,取名字必须得按照族谱来取,就好比海昆家,海昆家的祖宗不知道从那个算命先生那里得到了一句话,“日升东海,夏辉永存。”就把它当做族谱的辈分字决,海昆的父亲叫做陆东章,爷爷叫做陆升德,海昆的两个女儿就叫陆夏莲和陆夏荷,而海昆自己这一辈则分别叫,昆、仑、山、娇。 林华听了父亲这样说,就慢慢的想了起来,该给女儿取个什么名呢?不知不觉中,林华又想起了阿香,林华自己也奇了怪,今晚怎么总是想起阿香呢?如果不是有了丽萍的介入,也许今天生孩子的就会是阿香,这个孩子好像就是从阿香肚子里抢出来的一样。林华突然想给孩子取个跟阿香有关的名字,以弥补他对阿香的无限伤害。 一支烟抽完,林华也终于想到了一个他认为比较好听,又能表示对阿香的歉意的名字,林思月。思很清楚,就是思念的意思,月代表了孩子是在月圆之夜出生的,更深层的意思是月是中秋月,中秋月是林华和阿香的开始。思月思月,在林华的心里就是思念阿香,或者说是思念和阿香一起的日子。当然,这层意思只有林华自己明白。 “爸,你说叫思月怎么样?思念的思,月亮的月。”林华为自己能想到这样的名字而有些沾沾自喜。 “可以,就叫思月吧。”林华爸根本就没上过几天学,所认识字基本是在解放后在识字班里学的,林华说好那就好了呗。 今晚大家都忙,似乎把一直陪伴在旁边的大良给忘了,还好大良自己开口说话,证明自己的存在,他摇着林华的手臂,说道:“姑丈,我可以进去看妹妹吗?” “可以,我们一起进去告诉妹妹的新名字吧。”大良是小孩,要进房间没有什么忌讳,林华当然给他进去。 得去看妹妹,大良高兴的跳了起来,他没等林华,自己就先推开房间的门钻了进去。大良顾不得上一眼看姑姑时,姑姑还是个大肚子,现在躺在床上的姑姑已经肚子扁扁了。因为他知道妹妹已经从姑姑的肚子里钻了出来。大良兴奋的叫道:“小姑,姑丈说妹妹的名字叫做林思月。” “是吗?林思月,好听。”这个名字好好听,又好特别,丽萍都有点不敢相信是林华想出来的。 不单丽萍不相信,巧英也不相信。读书的时候虽然不是和林华同一个年级,但是林华的种种劣迹是早有耳闻。巧英对着跟在大良后面进来的林华说:“这名字是你想出来的还是财哥帮你想出来的?” 426 教育带 香艳春色-426教育带 阿凤和夏莲从房间从来,江峰满脸不高兴的说:“刮个痧都要这么久,四蛋等我肯定都等不及了。”说完飞快的跑出了店门。一开学,江峰就没什么伴玩了,可是石蛋这他最铁的哥们,才上了几天的学,就书本也不要,回来不读书了。这可乐了江峰,每天一吃饱早饭,碗还在桌子上转没停,人就跑出了家门,整天和石蛋不是装鸟套就是下河摸鱼。 阿凤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无奈的苦笑了一下。今天八月十六,村里家家户户都去捡八角了,一个人都没有来店里坐。阿凤对夏莲说:“我把电视搬进房间,趁峰不在家,你一个人去看教育带吧,我在外面看店。” “哦。”夏莲的脸上又飞起了两朵红霞,这要把电视里搬进房间里的,她已经能确定所谓的教育带是什么内容了。 阿凤熟练的把黑白电视机背后的天线拔下来,这个动作她在多少个夜晚重复的做过,她甚至都不用看,就能知道这个天线的端口在哪里了。阿凤把电视机搬到房间里,又连接的录像机,这才把夏莲叫进来,留下一句,“学着点别人怎么做。”然后走出去看店了。 阿凤走后,夏莲紧张又好奇的把录像带推进带仓里。这台录像机,夏莲也是熟悉得不得了,之前她和江峰就摆弄过不知道多少次了,甚至连爸爸和妈妈都不会使用的快进快退键她都会使用。不知道是不是紧张,夏莲并没有快进,而是坐在床上忐忑不安的等着那长长的,看不懂意思字体的片头。片头那一长串英文字母一过,电视里立刻响起巨大的音乐声,吓得夏莲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火速的去关小声音。其实声音并不算大,就是在外面放电视时的声音。可是单独在房间里看这种夫妻教育带,一点点声音也会觉得是很大。 录像才开始几分钟,里面的男女就开始互吻互摸,衣服也一件一件的脱掉,并且发出似难受似欢快的叫声。夏莲的脸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火辣辣的,她以为教育带就是一个人坐在那里,然后像老师讲课一样讲解,最多是摆点图片出来。没想到教育带竟然是这种真人示范的,而且明明说是教育带了,为什么还要用说着听不懂语言的外国人来示范?不过夏莲很快便给了自己答案,教育带肯定是选最标准的人来示范的,虽然外国人难看死了,但是这是做那事的教育带,不看人的容貌,只看男人那玩意和女人的裂缝,要不然里面男人的那玩意怎么比村里傻子木德的还大呢。几年后夏莲回想起现在的想法,觉得是多么的可笑啊。这是后话,暂且不说,说回眼前。夏莲面红耳赤的看了不久,就感到自己的裂缝像是有虫子钻来钻去一样,又难受又舒服,双腿不由自主的使劲夹紧着,手也开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好。这种感觉平时和江峰亲热时也有,有时甚至比现在还强烈,只是那种感觉只停留在和江峰亲吻,抚摸。江峰一把她扒光,要做那事时就会慢慢的消退,直至完全没有感觉,有的只是敷衍。 夏莲算是大开眼界了,原来做那事还要那么多种做法,还可以互吃对方的下面。夏莲似乎也知道了自己和江峰为什么那么多次都没有做成功了,同时她也奇怪,村里那么多没有看过教育带的夫妻,他们是怎么做成功的呢?难道她和江峰比别人都笨?难道她和江峰在桂花树下那次只是瞎猫撞到死老鼠?夏莲的头脑好混乱。六十分钟的带子看下来,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插到了两腿间,被双腿紧紧的夹着,同时手也紧紧的压紧着那裂缝,手心里热得冒出了汗。而裤裆里早就黏黏糊糊的一片了,夏莲知道那是自己流出来的水,江峰曾说过那叫骚水。 桌子上还有一盒录像带,夏莲不想再看了,她匆匆的关掉电视和录像机,脸红红的走了出来。外面店里,阿凤正枕在膝盖上打瞌睡,面前的地上撒了一地的华子壳。夏莲没有去叫醒她,慢慢的开了自己的房间门,夏莲进到房间,立刻脱下裤子,把那湿乎乎的裤衩换了。 下午的阳光是最毒的,虽然是过了八月十五,但是丝毫没有要减弱的意思,把大地炙烤得静悄悄的。几只老母鸡狠命的刨着土坑,鼓起羽毛,把刨出来的泥土扑到身上“洗澡”,同时也用这种方式给自己降温。 一声长长的汽车喇叭声打破了这份秋日下午的宁静,海仑开着汽车呼啸的回来了。今天搭车去县城的人没有几个,只有林华妈和两个上田村的人。海仑今天回来得特别早,林华妈是去买林思月的小衣服的,她恨不得海仑回来早一点,她好看一下她的宝贝孙女。其实海仑回来早是有原因的,家里他的老婆雪梅正在家里等着他,他能不着急回来早吗?昨天是中秋节,雪梅从县城回来,憋了十几天的海仑在雪梅一到家,就把她拉进房间,想要和雪梅做那好事。可是雪梅来月事还没有彻底干净,不能和海仑做,搞得海仑窝了一肚子的气。好在雪梅说今天能干净了,于是今天他拉货去县城,什么都是提速的,为的就是赶回来早一点做那事。雪梅明天又要出县城了,县城里大嫂(秀兰)孤孤单单一个人,还要出去陪她。海仑得在雪梅走前多做几次,要不然下次做就要等到冬至节了。 海仑回到家,雪梅却并不在家。海仑心里骂了一声,这婆娘死去哪里了,他粥也顾不得喝一碗,就在房前屋后找了起来。找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在自家的菜地里找到了雪梅,雪梅正在打理菜园子。海仑气不打一处来,开口就骂道:“你不老实在家里呆着,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雪梅两手沾满了泥土,她直起腰杆,耸起肩膀,把脸凑下去在肩膀上的布料上擦了一下汗,说道:“干什么,帮你弄一下菜地啊干什么,你没看到草都比菜高了啊。”原来雪梅知道海仑一个男人在家肯定不会打理菜园的,就趁在家有空帮打理一下。 海仑冲进菜园,一把拉开雪梅,不由她反抗的说:“快点回家,家里有急事。” 427 小别胜新婚 香艳春色-427小别胜新婚 家里有急事?难道是父母干什么了?看着老公这火急火燎的样子,雪梅心里一阵紧张,顾不得拍拍手上的泥土,急急的跟海仑走出了菜园子。在木洼村,人们所说的急事,大都不是什么好事,雪梅有些担心,问道:“家里怎么了?” 找到了雪梅,海仑的气也消了,取之而来的是心中那狂躁不安的欲念。他恨不得现在就把雪梅按倒在路边的草丛里,狠狠的消一消腹中之火。海仑的语速降下来了不少,说道:“回去你就知道了,在这里不好说。” 雪梅不敢多问,只得老老实实的跟着老公回家。在回到小河边的时候,雪梅很想洗一洗手上的泥土,可是海仑没有一点要慢下来的意思,她只好作罢。 到了家,家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大哥海昆家的几只鸡懒散的在屋檐下踱步。雪梅又看了一下隔壁海山家,海山家大门紧锁,看不出有任何事发生的样子。雪梅疑惑的问道:“什么急事啊?” 海仑没有回答雪梅,把她推进了堂屋门,反手把门一合,犹如饥渴的婴儿,一把搂住了雪梅,低头就在他那隆起的前胸乱拱起来。 雪梅顿时明白了老公叫她回来的用意了,她又气又无奈,娇羞的用手臂两侧打着海仑,说道:“急死鬼,等我去洗干净手脚先啊。” 海仑哪里还等得及雪梅去洗手脚啊,不顾雪梅的挣扎,捞起了她的衣服,身体半蹲,一把把雪梅凌空抱起,向着房间走去。这短短的路程海仑仿佛也等不及了,用嘴巴把雪梅的乳罩向上推去,一下子就含住了那褐红色,还带着一点香汗的杨梅。 雪梅被抱起,不敢在挣扎,也顾不得手脏,搂紧了海仑的头。海仑这突如其来的激情,伴随着杨梅上的酥麻迅速传遍全身。雪梅轻轻的啊了一声,娇骂说:“放下我,我自己走。” 短短的路程,在雪梅刚说完话的时候,海仑都已经把她整个人扔到床上。海仑迅速的转身去关门,在关得门回到床上的这一段距离,海仑就已经把自己剥了个精光。那动作或许不能叫做剥,应该叫做撕。 在海仑像头发怒的公牛跨在雪梅的身上时,雪梅有些恐惧,但更多的是期待。老公今天就像是回到了和她刚结婚的时候,像个毛头小子,急躁,冲动。 海仑瞪着雪梅几秒钟,嘴里喷着热气,像是要把雪梅整个人给吞掉。突然,海仑像是发了疯一样,粗鲁的抓住了雪梅的两侧裤头用力一拉,把雪梅的裤扣都给扯崩了,当然雪梅也瞬间白条条了。海仑顾不上把雪梅的上衣脱掉,因为他已经迫不及待了。当海仑压上了雪梅身体的那一刻,时间都仿佛已经停止了。海仑感受到了雪梅那久违了的热量,好亲切,好柔软…… 都说小别胜新婚,虽说雪梅还没有准备好,但是海仑进来的那一刻,她还是感觉到了老公强烈的爱意。雪梅不由的用那粘有泥土的双手搂紧海仑的屁股,埋怨的说:“急死鬼,看把床都弄脏了。” 海仑缓了一口气,不屑的说道:“床脏了可以再洗,你走了我就要当和尚了。” 雪梅看着海仑那因着急而潮红的脸,吃吃的笑着说:“才十几天就受不了,以前你不也是十天半月不做一回吗。”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海仑说完开始摇动了起来。以前海仑的心在阿凤的身上,当然十天半月才和雪梅做一次啊,只是这些雪梅不知道,也不能让她知道。雪梅的话让海仑想起了阿凤,不是想阿凤的身体,而是想起了那天在猴三的房间里,地上的那两团卫生纸。那天从猴三房间里出来后,他慢慢的回味那卫生纸上的味道,那卫生纸上不仅有香水味,还有一股腥味,那腥味是什么?海仑至今也不明白。 窗外大哥家的公鸡洪亮的叫了两声,然后拍了拍翅膀,紧接着传来了扑通扑通声和母鸡的叫唤声,应该是那多情的公鸡又在宠幸它众多嫔妃中的一员了吧。房间里床板吱呀吱呀的响,海仑快速的进行着最后的冲刺。一切都是快速的,抱雪梅上床是快速的,扒衣服是快速的,做那事是快速的,当然结束也是快速的。结束了海仑还不甘心,还在动着,直到再动也没有用,才趴在雪梅的身上气喘如牛。 海仑那汗湿湿的背后以及屁股,被雪梅粘有泥巴的手画出了如鸡爪一般的图案。雪梅还在搂着海仑,女人不需要生理上满足,心理上满足远比生理上满足要强得多。这没有前奏,时间短暂的好事不可能让雪梅生理上满足,但是雪梅确实满足了。一直以来,雪梅就是老公喜她就喜,老公悲她就悲,老公满足她当然也就满足了。 过了好久,雪梅温柔的说:“床一定很脏的,起来给我整理一下吧。” 雪梅的温顺那是没话说,海仑滚落下她的身体,躺到一边去,顺手拿过雪梅的裤衩丢给雪梅,说道:“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爽过。” 雪梅接过裤衩,在两腿间擦了擦,然后坐起来,一边整理被推上去的乳罩和上衣,一边说:“你是爽了,床却脏了,看你今晚睡什么。”这只是雪梅的唠叨话,她家不缺少铺盖,换一张床单就可以。再说了,床上也没有多么脏,倒是海仑的背后给涂得比较脏。 海仑意犹未尽,在雪梅拿裤子去扑打床铺时,他伸手去抚摸雪梅的屁股,坏笑说:“没地方睡我就睡你身上。”海仑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雪梅刚才用裤衩擦拭裂缝时留下的。对,那天在猴三家房间里,那卫生纸团也有这种味道。之前一直想不明白,现在海仑几乎可以肯定,那种味道就是男人那玩意流出来液体的味道。那两团卫生纸上同时留有阿凤使用的香水味和男人的液体腥味,这不用猜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可是会是谁会和阿凤发生那事呢?海仑的脑子里迅速把全村的男人都过滤了一遍,但都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海仑想,阿凤要和自己断,难道就是有了那个男人?阿凤什么时候和别的男人勾结上了,他怎么一点也没有觉察出来呢? 428 干妈 香艳春色-428干妈 雪梅打扫好了床铺,穿好裤子下床,她还要赶去菜园里扯干净那些杂草呢。男人在家就是不行,不扯草不说,那些菜一棵棵叶黄茎瘦。雪梅捡起了海仑丢弃在地上的衣物,突然,她脑海里闪过了一组画面。去年她无事走进村里那废旧仓库时,遇见阿凤慌慌张张的从里面出来,还看见了一条野狗从破墙窜出。野狗是阿凤说的,雪梅当时就半信半疑。现在捡起老公的衣服时,她再次觉得这颜色是那么的熟悉。不过她不敢问老公,去年问过一次,老公脸色十分不好。雪梅隐隐约约觉得老公和阿凤有什么事。不能不说,女人的直觉有时候真准。 雪梅走出了屋子,看到了大哥海昆挑着两蛇皮袋的八角回到家,就问道:“大哥这么早就回了啊?” 沉重的担子压着肩头,把脖子上的大筋都给绷紧了。海昆咧着嘴说道:“不捡了,捡了也挑不回。” “呵呵,也是,一个人捡要捡到什么时候啊?怎么不叫夏莲回来帮捡几天呢?”雪梅看到大哥一个人在家,觉得挺可怜的。雪梅不在家里,老公又要开车,她家的八角今年不捡了,本来想给大哥家捡的,可是大哥一个人在家,自己的都不知道要捡到什么时候,所以就给了海山家捡。 海昆把挑子重重的放下,长呼一口气,说道:“都嫁出去了,怎么好意思叫回来帮忙啊。” 这时海仑也穿好衣服出来了,他伸了个懒腰,说道:“夏莲天天在家玩,有什么不好意思叫的,还要把江峰一起叫上,你不敢叫我帮叫。” 老实巴交的海昆把两袋八角拉近相互靠一靠,不让其倾倒,他说:“算了吧,我自己捡就行了。”停了一会儿,海昆问雪梅:“你大嫂呢?她不是和你一起出去打工的吗?怎么不见她回来过节呢?” 雪梅愣了一下,没有骗过人的她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大哥。出去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想到了,可唯独这事没有想到。还好海仑机灵,他抢着帮说:“雪梅是和大嫂一同出去,可是不是去的同一个地方,我们也不知道大嫂在哪里。” 秀兰从没出过远门,她一个人能去哪里呢?海昆心里琢磨着,不过秀兰这么泼辣大胆,她想去哪里那还不容易啊,海昆也就没想那么多,他哦了一声,然后走进了厨房吃粥了。 为了避免大哥再问什么,雪梅扯着海仑也走了。 林芬和林华姐弟俩今天就主要呆在家照顾丽萍和小思月,说照顾其实就是林芬一个人在照顾,林华什么都不懂,还净添乱,让他去外面去收一条尿布进来,他就拿小衣服。让他杀鸡给丽萍吃,他烧水都没有烧开就把杀死的鸡丢进去烫了。手忙脚乱了一大上午,好不容易才把母亲给盼回来。可是林华又不懂装懂说要给小思月换上新衣服。小思月才刚刚出生未满一天,身子柔软得很,丽萍都还没有会给她穿衣服,林华又怎么可能会呢?最后的结果当然是把小思月弄得哇哇大哭了,气得丽萍直把他赶出房间。林华初为人父,心里高兴啊,被丽萍赶出来一会儿就又溜了进去。母亲回来了,他就没有什么事干,没事干他就逗女儿,女儿这么小,就是逗她她有时也会哭,母亲看不下去了,又把林华赶走,不许林华逗。她说这么小的孩子不能逗,逗了晚上睡觉总会哭的。林华无奈,只好回到姐姐的房间睡觉。 巧英是小思月的干妈,又是丽萍的好姐妹,丽萍坐月子她当然得拿点东西去。她不但要拿,而且还要第一个拿去,这才能突显出她们的姐妹情深。傍晚,巧英早早的就收工回来了,她捉了一只老母鸡提去丽萍家。 丽萍家里人忙得不亦乐乎,看见巧英拿着这么大一只老母鸡来,都颇为惊讶,特别是林华妈。在木洼村一般女人坐月子,拿鸡来的都是一些比较亲的,比如说娘家人,或者是夫家这边的大姑大伯之类的。其余的人大方一点的买个猪腿来,要不就是割斤把肉或者是十几个鸡蛋。像巧英这样拿鸡来的,那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巧英东西提来了,林华妈得客气一下啊,她说:“巧英你人来看丽萍就可以了,还拿什么东西哦。”中国人就爱这种假客气,林华妈一边说着话却一边伸手去接巧英手里的老母鸡。 巧英见怪不怪,她把老母鸡递给了林华妈,嘻嘻的说道:“我是思月的干妈,我能空手来吗?多多少少也得表示一下啊,呵呵……” “这样啊,那确实得表示表示,干妈也不是随便叫的啊。”既然巧英说是思月的干妈了,林华妈觉得拿这只鸡来也是理所当然的,便也也呵呵的开着玩笑。 巧英轻轻的走进了丽萍的房间,丽萍正在和小思月一起睡觉,可能是整天要带着思月累了,好不容易等思月睡,她也跟着睡一会儿,而且看起来睡得挺香的。巧英慢慢的走到床前,看着丽萍睡梦中仍然微笑的脸,巧英忍不住低下头,轻轻的吻了一下丽萍的唇。 就是这轻轻的一吻,却把丽萍给吻醒了。有孩子在身边,女人天生的母性光辉,怎么会睡那么死啊。丽萍睁开眼,看了看巧英,又看了看身边的思月,这才喃喃的说:“你刚才是不是吻我了?” 巧英微微一笑,又吻了一下,说道:“怕什么,反正华子都知道了。” 虽然那天晚上就和丽萍探讨了,但是丽萍还是脸一红,娇羞道:“你啊,这么不小心,多亏了是被华子听到,要是被别人听到了,看你怎么敢出门。” 巧英俏皮的吐了一下舌头,吃吃的说道:“别人听到了,也不懂我在说什么啊,就你老公,头脑胡思乱想的人才会想明白。哎?他没有说你什么吧?” “他能说什么啊,他又不吃亏。”丽萍引用林华的话说着,同时伸手过去握住了巧英的手。自从林华说破了这件事之后,她对巧英的这种感觉好像更加的强烈了。丽萍甚至怀疑,自己的心理是不是有问题了?又或者是她和巧英的心理都有问题,可能连林华的心理都有问题。只是她别无选择,就像是有神灵指引,让她必须得这样做一样。 429 月子礼 巧英和丽萍聊了好一阵子,突然发现怎么不见林华啊,巧英问道:“华子呢,他是不是偷懒了啊?” 丽萍笑了笑,说:“我批准他偷懒的,什么事都不会干,在这里碍事。” 来了也有好一会儿了,也该回去了,回去淋一下菜。年年都是过了八月份就干旱少雨,菜地里的菜渴得都快萎蔫了。巧英站起来,说:“他在哪里?我去笑他两笑。” 丽萍用下巴指了指林芬的房间,说:“还不是躲在芬的房间看小人书。” 巧英轻轻的把门关上,走出了丽萍的房间。看了一下墙上的八卦钟,时间指向了四点二十。巧英现在又不戴电子表了,自从拒绝了少旺的表白之后,她又把少旺送给的电子表扔回了柜托里。时间还要,先去逗一逗林华这个懒汉。昨天晚上来玩之后,巧英就觉得和林华没什么尴尬感了,也许他们本来就是好朋友,多么不自在的事,说了几句话之后就会自然而然的化解掉。 巧英推开了林芬的房门一看,林华哪里是看小人书啊,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呢。懒汉就是懒汉啊,一家人都在忙忙碌碌,他却这么安然自得的睡觉,见到不久就要给小思月做满月酒了,也不知道把外面堆积如山的柴火锯一锯。巧英走到床前,捏住林华的鼻子不放,心想绝对不能让这家伙睡得这么安心。 正在做美梦的林华憋得透不过气来,打了一个激灵睁开眼睛,看见了是巧英。也许是美梦被搅醒,有点恼怒。又也许是躺在床上仰看巧英,倍感美丽和诱惑。林华冲动的一把把巧英往怀里拉,并且搂住吻了起来。 巧英根本就没有注意,扎扎实实的倒在了林华的怀里,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又被林华亲吻。巧英有点懵了,好几秒钟才醒悟过来,她奋力的挣扎着。可是林华就像个强盗,不但没有放开她,反而得寸进尺的把手伸进了她的裤子里,在她那嫩滑的屁股上乱摸。巧英羞涩极了,又不敢叫喊,林芬和林华爸妈就在房屋外面。眼看林华的手摸到了她的大腿缝,就要触碰到了她那私密的裂缝口。巧英使出全身的力气,撑起了上半身,一巴掌打在了林华的脸上,这才得以脱身。 林华松开了巧英,捂着那火辣辣的脸,傻傻的看着巧英。自己太冲动了,竟然在家里对巧英这样,这万一要是被丽萍看到……林华不敢想下去。 巧英的脸上也是火辣辣的,整理好了衣服,看着林华这模样,似乎觉得自己过分了一点,于是咬牙压低声音,指着林华骂:“你要死啊,你爸妈在外面你也敢这样。”说完还扬起手,虚晃了一下,佯装要打林华。 巧英这句看似凶狠的,实际是充满暧昧的语言让林华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巧英的话可以理解为林华爸妈在外面就不可以对她这样,林华爸妈不在外面,那还可以商量。林华捂着脸的手改为揉,带着点委屈的说:“跟你闹着玩的你也打得那么重,真狠。” 巧英知道林华这是为了缓解尴尬才说是闹着玩的,如果真的是闹着玩,那绝对不会是这个样子。巧英不想拆穿他,只是丢下一句:“谁跟你闹着玩啊,混蛋。”接着就甩身走了。 正在厨房剁猪藤的林芬,看见巧英急冲冲的从屋子里走出来,问道:“这么早就回去了啊,怎么不玩一下啊?” 巧英看也不敢看林芬一下,侧着脸说:“不玩了,还要回去淋菜。”刚才被林华强吻,嘴里残留着苦涩的烟味,巧英并不觉得恶心,反而感受到了强烈的男人味。刚才过于紧张,没有感受到,现在心里小鹿乱撞。细细回味,林华的吻狂热,让人有种窒息感,虽然还是那么的坏,但却让巧英有些后悔没让林华吻久一点。巧英又想起了阿健,阿健的吻有力,但却没有林华的霸道。阿健的吻温柔,却没有林华的缠绵…… 巧英回到小河旁,蹲在桥头边磊起的石头上,捧起了清凉的河水洗了一把**辣的脸。看着哗哗的流水把自己的倒影推得模糊不清,就像自己的感情世界一样,也模糊不清。巧英现在开始觉得林华是多么适合做老公啊,懒不要紧,只要激励他,他也会去干活。坏也不要紧,不杀人不放火,那谁还没有一点小坏坏呢?以前怎么就没有想过要和林华在一起,反而有点嫌弃他呢?世上的事怎么就那么的奇怪,当初丽萍为了促成她和林华在一起,竟然冒充她写信给林华。到了现在,丽萍反而呵呵林华成了夫妻。巧英苦笑了一下,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起身回家挑粪桶去淋菜。 巧英挑着空粪桶路过小学校的操场旁,真是最不愿意见什么就来什么。阿健妈带着乐乐,也挑着粪桶去淋菜,乐乐踱着小步在前面走,手里还拿着一抓白菜秧。 阿健妈不知道巧英和儿子之间发生过什么,见到巧英就热情的打招呼:“英,你也去淋菜啊,我这有点白菜秧,要不要拿点去种?” 巧英和阿健忧仇,但和阿健妈没有仇啊,虽然有李乐乐这个小仇人在场,但也不好意思不理阿健妈,只好摆出僵硬的笑容,说道:“不要了,你自己种吧。” 山里人的热情总是让人无法抵挡,阿健妈看不出巧英有任何的不高兴,她说:“拿几棵去吧,我这有多的。”说着走快了几步,半弯着腰,一手抓住肩膀上的扁担,一手从乐乐的手中拿过白菜秧,分了一小半,又交给乐乐,说道:“拿去给姑姑。” 小孩子天真无邪,拿着白菜秧给巧英,稚嫩的说:“我奶奶给你的。”乐乐人虽小,但是却挺记仇的,她还记得上次巧英和她妈吵架,她似乎为了证明什么,末了还加上一句:“她是我奶奶。” 巧英不想和阿健妈呆久,越呆久心里越不舒服,只好接过乐乐手中的白菜秧,她在俯身时,趁阿健妈不注意,狠狠的瞪了小仇人一眼。 吓得乐乐脖子一缩,眼睛一眨,退回到***身边。乐乐不敢告诉奶奶,刚才还自己走路的她,现在要拉着***手才敢走了。 430 重回木洼村 小玉又从县城来学校了,八月十五只放假一天,她是八月十七才来的。等于是放一天假请两天的假,不过这没关系,在这破小学里,课程安排可以随便换,她回去的时候就对其他老师说,把她的课让给其他老师上,等他来了在把课换回。小玉相信即使是自己再迟两天不来,老校长也不会对她怎么样的。因为她这次为这所小学带来了一位人才,一位免费的人才,这位人才就是龚茜茜。 龚茜茜上次来到木洼村之后,就喜欢上了这里,特别是看到那破破烂烂的小学校之后,她那颗育人子弟的心又被勾了起来。这是老公的家乡,老公是这里唯一走出去的大学生,现在老公死了,她突然觉得要在这里培育几个大学生。到底是出于何种目的,龚茜茜自己也弄不清楚。也许是老公老公出人头地了,却并未为家乡做任何事,现在她来弥补一下老公未对家乡做的事吧。又也许是老公死了,她要在木洼村培育出另一个老公。反正不管是为什么,总之龚茜茜来了,她要来木洼村小学教书,当一名不收工资的老师。 木洼村小学现有的老师中,唯数小玉的学历最高,小玉的学历高也只是高中毕业。而龚茜茜却是大学毕业,而且还曾经是正式的老师,在县城里最好的小学任教过。和木洼村小学现有的老师比,龚茜茜确实是个人才,而且还是人才中的人才。当小玉把龚茜茜带到老校长面前,说明龚茜茜的来意后,老校长激动得老泪纵横,当场就给龚茜茜跪下,磕了三个响头,高喊着:“活雷锋啊,木洼村来了女雷锋啊。” 龚茜茜没想到自己的这一举动竟然换来了,年近六旬老校长的如此大礼。她也感动万分,连忙扶起老校长,说道:“我只是在家没事做,来这里和钱老师做个伴,老校长不必如此,这会折我的寿的。” 老校长一生教书育人,虽然自身的文化水平不高,但是他始终认为,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读书是唯一能让山里人走出去和改变木洼村的出路。他一生也只教出家富这么一个出息的学生,就在他快要退休之际,上天派了龚茜茜来,说明上天眷恋木洼村啊。老校长抹了一把眼泪,说道:“感谢的话我也不会说了,今晚你就先和钱老师搭铺一晚,明天我在把隔壁的仓库收拾一下,给你围出一个小间来。” 龚茜茜和老校长寒蝉几句就 回了小玉的房间,她从县城买了一只鸡,是准备拿去家珍家吃晚饭的。家珍是她的亲人,她现在算是来木洼村住下了,那能不去和家珍吃一餐饭呢。龚茜茜还买了几条猪肉和几盒月饼,要来派给有财和家珍,当然还有少强的。这种有盒子装的月饼虽然过了八月十五,但是还是蛮贵的,要六块钱一盒呢。如果是节前买,那更加的贵,要十几块钱一盒。这种月饼是近几年才出现的,都是那些高官买的,小老百姓根本不敢看一眼。 家珍都和有财离婚了,龚茜茜还拿猪肉和月饼去派,她也有她的考量。婚是离了,但是大良现在是跟有财啊,再怎么说自己也是大良的舅妈啊,俗话说不看大人的面也要看小孩的面啊。龚茜茜等到了小学校放学,把大良和小燕叫住,先把猪肉和月饼给了小燕,让她带回去,然后才对大良说道:“大良,你把这条肉和月饼买拿回去,然后和舅妈去你妈那里吃饭好吗?” 大良异常兴奋,他说:“好啊,那你在哪里等我?”末了还怯怯的家一句:“我爸能一起去吗?” 龚茜茜不知道怎么回答,想了想才说:“你爸想去就去吧,我和钱老师在代销店等你。” “嗯。”大良乐得屁股一颠一颠提着猪肉和月饼回去了,那书包里的铁文具盒咔咔的响,像是知道小主人的乐事一样。 小玉看着大良的背影,对龚茜茜说道:“这孩子性格有点古怪,不爱和人说话,总是和一个叫做政国的同学自己玩自己的,按理说这样的孩子应该是听话的,可是他们却调皮得很,好像全班同学都跟他们有仇似的。” “他本来就很调皮,现在父母离婚了,没人管,肯定更加调皮了。”龚茜茜并没有往深处想小玉的话,在她眼里,大多数男孩都是调皮的。 小玉也没在深说这件事,她也只是随口提起。小玉帮龚茜茜拿着月饼,和龚茜茜一起朝阿凤的店走去。小玉不是家珍的亲戚,但她是龚茜茜的亲戚,两人又同在木洼村,所以龚茜茜去家珍家吃饭,她自然的也要跟着去了。 龚茜茜上次来少强家吃酒后,木洼村的大多数人都认识了她,只是她不认识木洼村的人而已。龚茜茜和小玉一到阿凤的店门口,正在门口吃瓜子的阿凤立刻热情的招呼起来:“哟,钱老师的表姐,又来我们木洼村玩啊?” 龚茜茜觉得这老板娘的招呼方式有些好笑,这也难怪,没人知道她的名字,有人和她打招呼说明村民欢迎她。龚茜茜微笑着说:“是啊,木洼村山清水秀,人杰地灵,又来玩玩呗。” “山清水秀那倒是,人杰地灵可就算不上了,没出过什么大人物。”阿凤本来想说山清水秀,人杰地灵就出了你老公一个大学生的,可一想到人家的老公都已经死了,提起人家的伤心事有点不厚道,所以有点拗口的改了口。 “有大人物啊,你们村的少强不是大人物吗?县长见了他都还要给他递烟呢。”虽然县长不认识少强,少强也没有见过县长,但是龚茜茜想,少强这种暴发户,县长见了也许真的会巴结的。 少强有钱,但是木洼村没有人知道他有多少,他做过的大事也就是建他家的楼房,楼房还没有建成,看不出有多么漂亮,所以要说是大人物,很多人还是不认可的,阿凤就是其中一个,阿凤认为,要是少强算是大人物,那她的老公也应该算大人物咯。想是这样想,不过阿凤没有反驳龚茜茜的话,她笑着说:“呵呵,少强啊,对对对,少强是个人物。” 说话间,大良如风一样的跑来了。 431 拜访 大良跑来了,他是一个人跑来的。 有财今天并没有喝醉,不过却是在家睡大觉,大良放学回来时,他才刚刚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门口,看见了如风如火的大良,骂道:“你这死崽,又去你姑丈那拿肉了啊?” 林华是会经常给点肉给大良拿回来吃,可是今天林华没有杀猪,也没有肉给大良拿回来。大良被父亲骂惯了,平时父亲骂他他就跑,今天他却不跑了,举着手中的肉和月饼,兴奋的说:“不是姑丈给的,是舅妈,舅妈又来我们学校了。” 又来学校?有财有点疑惑,这无缘无故的,怎么又来木洼村了呢?“她又来干嘛?” “她去妈妈家,让我晚上过去吃饭,你去不去。”大良拿着东西并没有往厨房走,而是站在门口看着父亲,等待父亲回答。 “去你妈哪里?”有财也有些兴奋,不过这种兴奋只维持了两秒钟,转瞬便拉下脸来,说道:“不去,要去你自己去。”有财还是兴奋的,他只是克制了自己的兴奋,把它埋藏于心底。其实只要听到任何关系家珍的事,他都会是这种反应,先兴奋,然后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父亲没有答应去,大良并没有死心,他哀求道:“去吧,你就和我一起去吧。”大良是十分期待父亲能跟他一起去的,他多想坐在父亲和母亲之间,一会儿挨挨这个,一会儿枕枕那个。那样他就和别的小伙伴们一样幸福了。 有财现在不仅爱喝酒,而且脾气也暴躁,大良问多了几句,他一下子挥起了巴掌,怒道:“你要去你就去,不要在这里啰嗦,否则我一巴掌拍过去。” 大良委屈得快想哭了,他把猪肉塞到父亲的手中,然后把月饼盒连同书包一起放在门墩上,闷闷不乐的走了。孩子的世界很单纯,虽然不高兴,但是出了门还是如脚底生风,跑到了阿凤的店。 龚茜茜远远看见大良跑来了,也就停止了和阿凤的攀谈,和小玉走了。迎上了大良,龚茜茜说道:“跑这么急干嘛,看你一身的汗,脏兮兮的,快去河边洗一洗。” 去母亲家就要从小河上过,大良不急着去洗手,而是苦着脸说:“我爸他不跟我来。” 龚茜茜知道了有财为什么和家珍离婚,但是她还是站在家珍这一边,家珍是她的亲人嘛,即使有错那也容易偏向家珍,甚至还对有财有些不满,龚茜茜说:“你爸是牛牯,他怎么会来呢,我们自己去吧。 小玉好像对大良和政国这两个学生特别上心,她过去抚摸着大良的头发,探问道:“你很想你爸去你妈那里吗?” 大良平日对这个新老师总是很抵触,现在老师是和舅妈一起的,他才有一点融合。大良拉着脸说:“是啊,我妈很久没有回过家了,我爸也不去我妈那。”大良也许不知道离婚的真正意义,他还以为离婚就像是小伙伴们吵架,总会有和好的时候。 小玉推了推大良,说道:“走吧,你还小,不懂大人的的事,你认真读好书,读好书了,以后妈妈就回来。” 大良似懂非懂,跟着钱老师和舅妈走了。认真读书妈妈真的就会回来了吗?一会一定要问问妈妈,如果真的认真读书了妈妈就会回来,那他肯定认真读书,就算每天要做很多作业,那他也愿意,只要妈妈愿意回来。在大良心里,妈妈回家比什么事都重要。 龚茜茜一行人来到了家珍的家里,家珍正在门前的坪子上弯腰洗头,听到了说话声,两手抓住头发,扭头去看,热情的说:“茜茜来啦,先到屋里去坐,我马上就洗得。” “不急,你慢慢洗吧,还这么早,九叔公呢?”龚茜茜挂牵起九叔公,她觉得和这位老人很有缘,心里把九叔公当成了爷爷。 “我回来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九叔公拿着长长的烟斗,把手别在背后,悠闲的在村里转悠回来。 龚茜茜让小玉把肉菜和月饼拿进屋里放,自己从随身背的一个小挎包里掏出两包“红梅”香烟,递给了九叔公,说道:“九叔公啊,去哪里玩啊?我这次来也没有什么给你,就给你带了两包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香烟肯定不合九叔公的口味,九叔公很少抽盒烟,平时有的递给他,他碍于情面接受。即使是接受了,他也不会就这么抽,要抽也是把烟掐了,填进他那长长的烟斗里面抽。九叔公抽的是烈烟,九叔公抽烟的时候,有的人受不了,隔着几米远也会咳嗽。在木洼村,唯独猴三抽的烟和九叔公有得一比,九叔公和猴三也算是烟友吧,两人经常一起交流种烟的经验。可惜猴三这家伙闯了祸,再也没有回过木洼村。既然龚茜茜这么有心,九叔公也就收下了。他笑呵呵的说:“当然合口味啊,别人给我我不一定要,你给我我就一定会要。” 在九叔公和龚茜茜聊天时,大良蹲到家珍的面前,看着洗头发的母亲,一言不发。他觉得母亲是那么的漂亮,父亲怎么就舍得不要母亲呢? 家珍用头发稍湿了一点水,甩向大良,笑道:“傻孩子,看什么啊。” 大良不躲也不闪,问道:“妈,我认真读书,你会不会回家啊?” 家珍愣了一下,并没有觉察出大良有什么不同,只把他当成了想妈妈了,笑了笑说道:“你先认真读书先,你认真读书,有出息了把妈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你先说会不会回家先?”大良今天纠结于这个问题了,他相信钱老师是不会骗人的。 “不回了,你爸不要妈了,妈还回去干什么。”家珍匆忙的洗得了头发,想着要去招待龚茜茜,就懒得在理会大良了。 大良失望极了,他想不到钱老师是骗人,母亲也是骗人的。他感到好无助,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仿佛是多余的了。看着美丽的母亲把水倒走,又用干毛巾把头发擦得半干。大良觉得母亲好模糊,好遥远。 432 夏莲 昨天妈妈(阿凤)教了夏莲如何做那事,夏莲又自己看了一盒“教育带”,对做那事可谓是有了一个全新的了解。晚上正想和江峰好好的试一试,可是事情却出乎意料。江峰前一天晚上和夏莲小吵了之后,昨天晚上睡觉就睡觉了,没有再去折腾夏莲。夏莲一个妹仔家,对做那事也不敢主动,所以小夫妻俩度过了结婚以来第一个平静的夜晚。 今天晚上看完电视回房睡觉,夏莲先上了床,她把衣服裤子脱了,只穿一件小背心和裤衩坐在床上。她要等江峰脱了衣服裤子上床,这才把蚊子赶出蚊帐,再把蚊帐塞好。在等江峰脱衣服的时候,夏莲说:“我二叔今天来找我,让我回家帮我爸捡八角。” 江峰脱得了衣服裤子,上了床坐到一角,腾出位置来给夏莲赶蚊子。江峰自己不想赶蚊子,不是他懒,他是装懒,江峰实质是想看夏莲在他面前晃动,有时候夏莲的小屁股晃到他的面前时,他会趁机捏一下,或者恶作剧的把那小裤衩扒下,甩手一拍。当然夏莲也不会就这么任由江峰整,她会反抗,会和江峰扭在一起,扭着扭着自然就扭到了那事上面去了。一开始夏莲会说,我赶蚊子你就捣乱,我不帮赶了。江峰就会耍赖,说不赶就不赶,留蚊子在蚊帐里面,反正你的肉比我的嫩,蚊子咬你不咬我。只是这两晚江峰没有神气,他不想和夏莲闹,一闹了又忍不住要做那事,做那事又做不成功,空添懊恼,江峰平静的说:“那你就回去帮捡呗。” 江峰不捣乱,夏莲反而有点不习惯,她赶得蚊子,塞好蚊帐后,江峰已经躺下了。夏莲在江峰身边躺了下来,拉过被子把两人盖住,侧搂着他,说道:“我叔说,让你也回去帮捡。” “不去。”一说到劳动,江峰就头疼,他把夏莲的手拨开,扭过身去,背对着夏莲。 夏莲又把手搭回去,在江峰的胸前掐了一下,骂道:“你不是我爸的女婿啊,我都回去了你不回去,这像话吗?” 江峰还想耍赖,他说:“是二叔叫,又不是你爸叫,谁知道他要不要我帮啊。” 夏莲气极了,跨到江峰的身上,小粉拳在他的胸膛上打了两拳,骂道:“我爸是什么人啊,她开得了那个口吗?你要是不回去我自己回去,我回去就再也不回来了,看你怎么办,哼。”说完又跨下了江峰的身体,这回轮到夏莲背对江峰了。 夏莲生气,江峰还是很在意的。他反过来搂抱住夏莲,不好意思的说:“那就回去帮呗,你生什么气啊。” 女人生气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哄过来的,既然是心里原谅了,嘴里仍然不肯放软,夏莲骂道:“别碰我。” 江峰的本事就是耍赖,他不但碰了,而且还把伸进小背心里,抓住了那小山包,嬉皮笑脸的说道:“你是我老婆,我不碰你碰谁啊。” “我不是你老婆,你老婆是石蛋。”夏莲嘴里虽然这样说,但是却没有把江峰的手拉出来。本来关蚊帐的时候,她就期待江峰和她嬉闹,然后顺便把那事做了,也好了却一桩心事的。现在江峰摸她,她反而有点后悔,后悔不该生气了。 夏莲不抵抗,江峰就已经知道夏莲不在生气了,于是他逗道:“怎么可以啊,石蛋是男的,男的怎么可以娶男的做老婆啊。” 夏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也是见江峰天天出去石蛋混在一起,情急之下才说石蛋是江峰老婆的。 夏莲笑了,江峰彻底的放松了。江峰就有这本事,每次惹夏莲不高兴时,总能三言两语把夏莲给哄回来。江峰把夏莲给扳直了,半骑在她的身上,说道:“嘻嘻,我的老婆笑了。” 夏莲可不愿意承认啊,她说:“我没笑,那是打喷嚏。” “就笑了,我听到了,你耍赖。” “没有就没有,我生气了怎么会笑啊。” “笑不笑?”江峰伸手去戳了一下夏莲的腋窝。 “不笑。”夏莲很怕痒,但是她坚持着不笑。 “看你不笑。”江峰连续的戳了几下。 夏莲忍不住了,终于扭动着身体呵呵呵呵的笑了出来,她使劲的夹紧腋窝,说道:“你戳我笑了,这不算。” 江峰管夏莲算不算呢,低头下去吻住了她,昨晚忍了一晚,今晚还想忍的,经过这一闹,怎么还能忍得住啊。 夏莲也表现出无比的热情,湿湿的回吻着江峰。刚才还后悔生江峰的气,现在反倒要感谢江峰把她惹生气了,要不然今晚肯定又是一个平静的夜晚的。 江峰房间的门外,阿凤耳朵正在贴着门板偷听着,昨晚她就来偷听了,谁的儿子谁心里着急,这话一点不假。只是昨晚偷听,一片寂静,最后听到了儿子的打鼾声,她暗自责骂,白教夏莲大半天。今晚偷听突然又寂静无声,难道又是没有事发生?不过听刚才房里的对话,不应该是没事发生啊。阿凤看不到里面,只得胡乱猜想。约摸过了十分钟,阿凤又听到了一点响动,之后就再也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了。阿凤这个久经床笫之事人也纳闷了,夏莲到底有没有和江峰做那事啊? 其实今晚对夏莲和江峰来说,真的是个美好的夜晚。今晚他们做成功了,做这事根本不难,只要懂得要领,稍微用手帮助一下,就能顺利的完成夫妻之实。虽然时间还是很短,连同开始的亲吻,到中间的抚摸,再到后面的进入,直至完成,整件事也不过十分钟。但是他们感到好舒服,好幸福。因为,江峰终于知道了什么是进入,夏莲懂得了什么是被进,这就足够了。现在他们正互相搂抱着,脸贴着脸,倾听彼此渐渐平息下来的呼吸呢。 事情一旦做成功,就不在需要语言,语言是多余的,此刻不说话也知道对方是快乐的。反之,像前几天晚上一样,即使是不争吵,互相安稳,那也是不和谐的,甚至充满了猜忌。可见,做那事对一对夫妻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啊。 434 寻找 第二天清早,有财在巧芬家的公鸡啼叫声中醒来,昨晚上没有喝酒,一晚上都不舒服。平时喝酒的话他是不会醒这么早的,非要儿子大良催促几次,他才起床,为儿子暖一下昨晚剩下的剩饭剩菜,打点儿子吃饱上学读书,他就好再去找酒喝了。今天有些奇怪,儿子大良没来催促他,有财嘀咕道:“这崽子,难道今天自己暖饭了?”有财看了一下身边儿子睡觉的位置,这才记起儿子昨晚没有回来,他又嘀咕道:“这崽子肯定是又和他妈睡了。” 有财穿起拖鞋慢悠悠的出了房门,伸了个懒腰。有财清醒的时候,会感觉到很愧疚于儿子大良,离婚后,儿子上学几乎就没有吃过一餐完整的饭菜,衣服也是换了好几天才洗一次,有时候换都没有换了,大良又拿起之前换下的穿上。他这个当父亲的可是彻底的不尽道责任啊! 走到堂屋门口时,有财看见大良昨晚放在门墩上的书包还在,觉得有点奇怪,这崽子难道不上学?有财扭过头去,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才不到八点钟,小学校要到八点四十才上课,有财想这崽子肯定是在他妈哪里吃了早饭了,也就没有在意。难得清醒,今天早上要煮一锅新鲜的粥吃先。有财以前不爱吃粥,成了酒鬼之后就非常爱吃了,特别是酒醉醒之后,那是非要一碗新鲜的粥来润一润干燥的喉咙。 有财煮好了粥,又去屋后的菜地里捡了一抓小韭菜,回来炒了一碗韭菜辣椒,吃得是鼻涕直流。吃粥就要吃辣,而且越辣越好。有财吃饱后,走出厨房擤了一下鼻涕,发现大良的书包还在门墩上,骂了一句:“这崽子,难道今天不上学了?” 有财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安,本来想去找酒喝的,他也无心去找了。他给了自己一个理由,大家都去捡八角了,没人在家喝酒。也确实,现在木洼村没有几个人在家,就连有财来到阿凤的小店时,里面也只是阿凤孤零零的一个人,江峰和夏莲也去帮海昆捡八角了。 有财有些不安的问阿凤:“看见我家崽子了吗?” 阿凤只要是闲下来,嘴巴就不会停止,手里总会抓有一抓瓜子。阿凤吃瓜子可谓算上是一门绝活了,她可以把瓜子放进嘴里,瓜子壳都不需要碰到舌头,瓜子仁就出来了。阿凤熟练的把瓜子壳吐出,说道:“你崽子不是在学校吗,来问我干什么?我又不是老师。” “他书包都还在家,应该不会在学校,我就是问你今天有没有看见过他。”有财的心越来越着急,虽然平时对大良非打既骂,可是他心底还是很在乎大良的,毕竟家里现在就剩下他俩,可以说是相依为命了。 “你去学校看一下不就明白了,说不定今天不用拿书包去呢。”阿凤给有财出主意。 “哦,我去看看。”有财的心稍微放宽了一点,山村里的小学经常需要劳动,不拿书包去是时常有的事。 到了小学校,学校里的学生确实是在劳动。学生在老校长和几个老师的带领下,把小仓库里的杂物搬到另一边。老校长要在这里隔出一个小房间来给新来的龚老师住,不,现在应该说是龚校长了。老校长昨晚思考了一夜,龚茜茜是义务来教学的,没有工资待遇,那就封个副校长让她当吧,人家不为利,总得给人家一点名吧。龚茜茜的学历高,封她为副校长也不为过。 做劳动的学生里并没有看见大良,有财把龚茜茜叫住,问道:“钱老师呢?” “找她干嘛?”龚茜茜自己也帮搬东西,见到有财来了,拍拍手上的灰尘,走过来和有财说话。 “我想问问她,大良今天有没有来上课。”钱老师是大良的班主任,有财想到第一个人就是钱老师。 “大良,好像没有看到哦,我叫钱老师过来问问。”龚茜茜是新来的,还没认识几个学生,但是大良她还是认识的。龚茜茜冲着另一边的一个小房子里喊道:“小玉,过来一下。” 小玉还没有过来,那些帮搬东西的学生就开始说了,他们说:“没有看见大良,他今天没有来过。” 有财的心一阵慌乱,似乎觉得真的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在小玉走过来后,他又再次向小玉确认:“钱老师,我家大良今天有来上课吗?” 小玉刚才正在厨房里,整理学生们为她收集来的碎木板,老校长让学生们把这些碎木板给小玉和龚茜茜当柴火。小玉说:“大良今天没有来,我正想让学生中午回去问问你呢。” 这么一说,有财更加急了,他掏出了烟,点了几次都没有点着,骂道:“这崽子,是不是在他妈那不想回来了。” “不在他妈那啊,昨晚一吃饱饭他就走了,今早上也不见来吃早饭。”龚茜茜今早还被家珍叫去吃早饭,家珍昨晚除了煮龚茜茜在县城里带来的肉菜,还杀了一只五六斤重的老母鸡,昨晚吃都不到一半,今天早上他又叫龚茜茜和小玉去吃。 “昨晚大良不在他妈那里睡吗?天啊,昨晚他也没有回家啊。”有财彻底慌了神,没点燃的香烟也顾不上点了,香烟从他嘴里掉落地上,翻了几个滚,孤零零的躺在石头缝里,就像是大良,没人要的孩子。 “那赶紧去他妈那里看看,看看是不是在他妈那里,走吧,我也跟你去。”小玉作为大良的班主任,她也比较关心。 不单小玉急,龚茜茜和老校长也急了,一行人火急火燎的来到了家珍家。家珍不在家,只有九叔公一个人在家,有财大声的问:“九叔公,家珍呢?” 九叔公有些生气,他不知道有财和这么一帮人来干什么,骂道:“现在来找家珍干嘛,八月十五都不来叫她回去吃饭,现在来找她干嘛。” 龚茜茜走到九叔公身边,帮忙解释道:“九叔公啊,我们是来问家珍姐,问她有没有见过大良,大良不见了。” “哦,这样啊,家珍在后屋沟砍柴,去后屋沟叫她,她就能听到了。”是找人的,看起来还是急事,九叔公也收起了教训有财的口气,连忙说道。 435 大良死了 一行人顾不得和九叔公多解释,急急忙忙的又往后屋沟赶去。到了后屋沟,有财双手做喇叭状,朝沟里大喊:“家珍,你在哪里啊?”声音有些哀伤,这是离婚以来,有财第一次直呼家珍的名字,也是为数不多的和家珍说话。 家珍正在沟侧的山林里砍柴,听到了有财的喊声,有些纳闷,他怎么会来找自己,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里的?正当家珍考虑该不该应有财时,听到了龚茜茜和小玉还有老校长也都在喊:“家珍……” “珍姐……” “哎,干什么?”家珍不好不应答了,她想这么多人来找她,一定是有什么急事。于是把柴刀放进背后的刀套里,搂着一捆柴火走了林子。 有财远远看见了家珍,马上跑了上去,气喘吁吁的问:“大良呢?他没和你在一起吗?” 家珍弄不清状况,她说:“大良不是跟你吗,来问我干嘛?” “大良昨晚没有回来,我以为他跟你睡,今早又不见回来,学校也不在,不知道去哪里了。”有财看家珍的样子也是不知道,心里感觉出大事了。 听了有财的话,家珍搂着的柴火哗的一声散落到地上,儿子昨晚吃饱后,来和她说了一句,妈回家住吧。她只顾着和龚茜茜她们说话,胡乱搪塞了一句,就不在理他。当时大良有点落寞,没说什么就走了。家珍有点傻的说:“去哪里了,去哪里?” 这时龚茜茜几人也赶了上来,幸亏龚茜茜今天穿的是平底布鞋,要不然这山路可怎么走啊。龚茜茜知道家珍不和大良在一起了,就说道:“别愣了,快想想大良会在哪里吧,是不是还有学生没来上课,一起跑去玩了?” “不会吧,大良就爱和陈政国一起玩,陈政国在学校啊。”小玉对政国的印象比较深,所以也比较关注他。 几个人都有些懵了,只有老校长还算是比较清醒,他说:“哎呀,不要多说了,还是回村里多叫些人,分头去找吧。” 于是几人又火速回到了村里,分头去叫人和找人。村里现在没有几个人在家了,只有少强一家还有林华和阿凤。还好老校长回到学校,带领了学校的老师和高年级的学生,一大帮人分成了几组,在村头村尾,沟里屋后找了个遍,找到了中午过,也没有见到大良的影子。 找不到了大良,大家又聚在阿凤的小店门口,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少旺和少强也比较积极,因为上次他家房屋倒塌,村里人也是义无反顾的来帮助。少旺说:“该不会今早搭海仑的车去了县城了吧?” 少强这时候还不忘数落一下少旺,他说:“你是不是头脑不够用了啊,一个小娃崽,海仑会搭他出去吗?” “没有搭,海仑开车的时候我都看到了,只有金半仙两公婆,再没其他人了。”海仑停车的地方正对着阿凤的店,阿凤看得清清楚楚,今早上人少搭车,金半仙夫妇都得坐车头,金半仙的老婆上车的时候还要金半仙在后面帮推一下屁股,阿凤当时还觉得好笑。 有的学生说:“是不是被特务用麻袋给套走了?”这是大人们经常哄小孩的一句话,想不到现在被小孩子给用上了。不过大人们并不觉得好笑,现在不是笑的时候。 此时的有财心急如焚,他双手抓着头发蹲在地上,脑子里嗡嗡的作响,根本就听不进大家在说什么。他只是在想,大良肯定是遇到危险了,掉进了木薯窖,或者是被毒蛇咬…… 家珍则是站在一旁哭了起来,她哭着说:“大良啊,你在哪里啊,你不是说要妈回家吗?你出来,出来那就回家。” 这时候九叔公匆匆的跑来,老远就喊:“找到了,找到了,在我的鱼梁边头。” 大家听了纷纷围上去,家珍更是激动的抓住九叔公的手臂,指甲都快要陷入了九叔公的肉里了,她说:“在哪里,怎么不跟你一块回来?是不是受伤了?” 九叔公的脸色很难看,他挣脱了家珍的手,反手把家珍的手抓紧,环视了一下大家,严肃的说道:“孩子死了,被水淹死了,现在华子正在把他捞上来呢。” 此话一出,犹如晴天霹雳,家珍身体摇晃了两下,软软的瘫坐在了地上,好几秒钟后才放声大哭起来。阿凤和桂琴赶紧上来,又是给她捶背,又是安慰。 蹲在一旁的有财这时站了起来,指着九叔公的鼻子大声骂道:“你这个老东西,胡乱说些什么,我儿子游水比鸭子都还灵活,怎么可能会被淹死啊?” 也确实,木洼村的孩子,四五岁就可以在水里潜来潜去的了,这一点水怎么可能淹死大良呢?这也正是大家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的原因,谁还会想到大良在河里遇到危险啊。可是不管怎么想,事实就是事实,会水的大良确确实实的被水给淹死了。大家也知道有财这是接受不了现实,才会骂德高望重的九叔公的。纷纷把有财拉开,搀扶着伤心欲绝的有财和家珍朝九叔公的鱼梁走去。 九叔公刚才也是参与寻找大良的队伍的,就在大家都觉得没有办法找得到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早上去收鱼梁时,看见鱼梁滩上有一大团东西卡在了石头坝上。当时天还早,水面又有雾气,看不太清楚。九叔公就把他当成了烂蛇皮袋,也没太注意。现在想想,越想越觉得像个人,于是就拉林华一起去看,果然是个人,而且看那衣服的颜色就能辨认出是大良。九叔公赶紧叫林华去捞,自己跑回来通知大家。 当大家跑到九叔公的鱼梁时,林华已经把大良捞上岸了。大良被水泡得都有些肿涨,两眼紧闭,面部微拉,显得很委屈很无奈,看来死了好久了。 有财和家珍冲过来,抓住大良的身体使劲摇,哭天喊地的叫着大良的名字,那场面要多哀伤就有多哀伤。 一些胆子小的人远远的站着,不敢靠近过来。天空上盘旋着几只乌鸦,不时的啊啊叫着。这种不祥之鸟是有灵性的,哪里有悲剧,哪里就有它们的身影。 436 离家出走 原来昨天晚上大良在妈妈家吃饭,他天真的以为真的认真读书了,妈妈就会跟他回家。可是妈妈给他的答案却截然相反,他彻底的失望了。既然无论他怎么努力,妈妈也不会回到家里,那他活在这个世上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吃饱饭后,他最后一次问妈妈,可是妈妈对他只是敷衍。 大良无神的走了出来,他没有回家,而是来到小河潭边。清凉的夜风没能吹醒大良晕乎乎的脑袋,他的脑袋里播放着电视里那对世界绝望的人,电视里绝望的人也是来到海边。明亮的月光没能照亮大良伤心的心,大良的心已被绝望的人召唤,召唤他朝河潭里走去。 河水浸湿了大良的小脚,单薄的衣裤在夜风里轻轻的飘扬。大良慢慢的走向河潭深处,义无反顾。他觉得好舒服,好安逸,有一种融入的感觉。河潭里没有分离,有的只有紧密相拥。不知不觉,大良走到了河潭深处,河水已经没过了他的肩膀,大良什么也不想,闭上眼睛,张开双臂让自己半漂浮在水中。河水在他耳朵旁流动着,发出犹如玻璃珠子滚动的声音,好好听。大良渐渐的睡着了,睡梦里,他的爸爸妈妈一人牵着他的一边手,欢乐的走在开满鲜花的河滩上。眼前飞舞着好几只漂亮的彩蝶,有一只还环绕到他的头上。大良还时不时的抓起爸妈的手,荡着秋千,好幸福,好幸福,幸福得他的梦永远都不会醒来。 大良死了,没人知道他为什么会死。在木洼村,不满三十岁的人死亡,那是突命相(当地的一种说法,满六十以上的称为过身,不满六十的称为未满寿,不满三十的称为突命相,不满三岁的称为夭折。),突命相是不能办酒的,只能请几个人把他抬出去,随便挖个坑埋了。 已经哭干的泪水的有财这时显得很冷静,他找来了木板,钉了一个小棺材,用家里最好最新的床单把大良包裹好,放进棺材里。有财还买了很多零食,连同大良的书包和书本,一起铺满了整个棺材。突命相的人出殡,家人是不能去送的,可是有财不过大家的劝阻,一定要自己鸣鞭炮为大良带路,而且他还买光了阿凤小店的鞭炮,一刻不停的燃放着。 家珍没有去送大良,她只是在家里躺在床上,两眼圆睁,无神的望着床顶,好半天也没眨一下。外面如敲锣打鼓般的鞭炮声,她知道那是有财为了弥补欠大良的而放的。而她欠大良的,不知该怎么弥补,就算是知道怎么弥补,那也永远弥补不了了。人都死了还弥补什么,还做来给谁看? 九叔公害怕家珍出什么事,站在门口叫了两声,没见家珍回答,便走进房间,推了几下她,发现她的手臂还是热的,还是个活人。九叔公摇了摇头,默默又无奈的走了出来…… 第二天,巧芬早早的起床,她洗得脸刷牙后,把米放进锅头里,放好了水烧燃火,然后挑上粪桶准备出门。一会儿妹妹巧英就会起床,会在家里看粥火,和在家里做家务。等她去菜园里淋了一遍菜,随便捡菜回来时,巧英基本已经把猪、鸡喂了,衣服洗好,就等着她把菜拿回来,炒菜吃早餐。这些分工不需要说明,这些年以来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 巧芬走到院门口,刚想开门,发现门缝里塞着一个信封。巧芬有些疑惑,是谁给自己家写信啊?是不是巧英在村里处对象了,别人写信给巧英啊?巧芬取出信封一看,才发现不是写给巧英的,而是写给丽萍的。因为信封上写着“烦交丽萍”四个字。巧芬更加疑惑了,这信封没有邮票,没有收信人地址,一看就知道是村里的人写的。而丽萍家在西村,她家在东村,这人为什么把信塞到她家的门缝里来啊? 信不是自己的,那就别胡乱猜测了,还是把信给人家送到吧。巧芬拿着信开门出了去,习惯性的看了一眼斜对面的有财家,有财家大门紧闭。巧芬想,有财这回失去了儿子,肯定是更加的爱喝酒了。巧芬轻叹一口气,人生变幻无常啊,好端端的一个家庭,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变成了这样子。 巧芬挑着空粪桶,过了小河上的小木桥,把空粪桶放在路旁,拿着信封朝丽萍家走去。到了丽萍家,林华妈在厨房里忙活,林华爸在坪子上锯柴火,就连平时最为懒惰的林华也早起了,正从房间里拿着几件小思月昨晚窝湿的尿布走出来。可能是林家的人也跟着有财悲伤,并没有发现巧芬来到。巧芬先打招呼说:“华子这么早就起来洗尿布啊?” 林华显然精神也是不大好,本来今早上要去杀猪的,可是丽萍太伤心,昨晚一直哭泣着,林华只好在家里陪着,好不容易天快亮了才哄丽萍睡着,可是丽萍睡着才不久,小思月又醒了。弄得林华和林华妈也跟着睡不着。林华望向巧芬这边,说道:“是啊,没办法,芬姐你这么早来干嘛?” “不知道谁塞了一封信到我家门缝里,是给丽萍的。”巧芬不会过多说什么,直接把信递给了林华。她也不想多说什么,把信给了林华她还要赶着去淋菜呢。 林华接过信,看看上面的字,感到很是奇怪。在巧芬走后,他把信拆开一看,里面的信纸只有短短的几句话和两张五十块钱的人民币,信纸上写着: 丽萍妹: 我走了,今生不会再回木洼村,不要找我,你多保重,这一百元钱是我给思月的封包,祝福她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哥哥有财字 有财离家出走了,丽萍唯一的哥哥离家出走了。林华的脑子里也一懵,怎么办?该不该告诉丽萍? 林华坐在了门墩上,把小思月的尿布放在一旁,掏出了香烟,取出一支点燃。这是他今天早上的第一支香烟,也是他这么久以来,唯一的一次早上忘记在香烟上写阿香的名字的香烟。 在一旁锯柴火的林华爸也感觉到了林华遇上烦心的事,他没有理会林华,林华这么大了,很多事情应该学会自己抉择。 437 家珍疯了 一支烟抽完,林华把小思月的尿布放在一旁,抚了抚那刚刚长出一点点头发的头,站起来走进房间。 丽萍并没有睡熟,林华刚走进来,她就睁开了那红肿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林华。 林华走到床前,俯身亲吻了一下丽萍,温和的说道:“起床洗脸了,我去给你打水。”女人坐月子不能碰冷水,林华之前并不知道,前两天看见母亲给丽萍烧热水洗脸,一问这才知道。 丽萍似乎不想在林华面前这么懦弱,她点点头,坚强的撑起身子,翻身下了床。因为晚上要照顾小思月,丽萍总是和衣而睡,所以现在下床只需要拢一拢零散的头发,穿着拖鞋就可以出房门了。 丽萍不敢关房门,她怕一会小思月醒来哭没人知道。孩子还小,哭声也不大,开着房门比较容易听到。 林华扶着丽萍,丽萍的身体还比较虚弱,虽然不至于走路需要人扶,但是林华今天早上特别想扶丽萍。扶丽萍走出屋外,林华跑去给她打了热水和挤好牙膏。 服侍丽萍洗刷完毕,林华蹲在她面前,认真的说:“丽萍,哥走了。” 丽萍一下子听不太明白,还没当回事,微笑着说:“他该去走走,不要整天想着喝酒,我也要走走。”丽萍说着用手撑着膝盖站了起来。早晨的空气真好,丽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想要迈开步子到坪子上走走。 林华按住了丽萍的双肩,说道:“你哥是离家出走了,离开木洼村,以后永远也不回来了。”林华不知道丽萍听了会怎么样,但是他必须告诉丽萍。林华知道满是满不住的,不如顺其自然,索性就告诉她吧。 丽萍并没有想林华预想的那样会放声大哭,或者抓紧他大声的询问。丽萍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平静的问:“你是怎么知道的?他几时走,你替我去送送他。”丽萍心里想,哥哥不愿意呆在木洼村,那也情有可由。这里留给他太多伤心了,就像阿香一样,逃离伤心的办法最好就是逃避。既然这样想了,那就应该看开一点,让哥哥走吧。 丽萍的这种平静让林华有些担心,他从裤兜里掏出了信纸,交给丽萍,说道:“送不了了,他已经走了。” 丽萍认真的看完哥哥留下的纸条,最终还是忍不住,搂住林华嘤嘤的哭了起来。哥哥好狠心,最后一面不来和她告别也就罢了,就连她想让林华代替去送一送,好尽一个做妹妹的情义也不给她如愿。 有财是什么时候走的?是搭谁的车走的?还是走路出去的?这没人知道,木洼村的村民也没有觉察。才失踪不到一天,谁会在意啊,而且只要林华和丽萍不说,十天半夜也不会有人在意,谁一生不出过几次十天半个月的门啊。就好比秀兰,出去也有十几天了,村民只觉得村里安静了不少,却没有谁会真正的过问她去哪里了。 让木洼村的人真正吃惊的事,那是家珍疯了。正在一帮村妇聚在村中央,那条弯延的小河两边洗衣服的时候。一个披头散发,一丝不挂的女人,时笑时哭,东摇西摆的朝小桥走来。她走到小木桥中间,站在那里猛烈的揉自己的下面,疯癫的喊道:“我是烂女人,来啊,来搞我的烂掰啊,啊哈哈……” 小河两边的村妇都惊呆了,这不是家珍吗,怎么变成这幅模样了?这时只见九叔公拿着家珍的衣服匆忙忙的赶来,嘴里喊道:“孩子啊,你这是怎么了?人死不能复生,你要看开一点啊。” 家珍一见九叔公追来了,立刻朝晒谷坪跑去,哭喊着:“我不穿衣服,你这老头不要追我……” 九叔公虽然身体健康,但毕竟年过九旬,怎么也跑不赢家珍啊。今天早上,九叔公煮好早饭,去叫家珍起来吃早饭。他在门口叫道:“孩子啊,起来吃早饭了。”九叔公以前总叫家珍,今早他却叫了孩子,因为他觉得家珍太可怜了,就像一个可怜的孩子。九叔公是长者,家珍和阿健他们几个,真的就像是他的孩子,所以九叔公就这么叫了。 可是就是这么一句充满慈爱的孩子,却触到了家珍快要崩溃的精神开关。家珍刚刚失去孩子,而九叔公却在叫孩子。孩子孩子,家珍突然笑了,她把昨晚没有脱就睡的衣服脱掉,打着赤脚狂笑着开了门,嘴里念念叨叨:“孩子,妈不是好人,妈是烂女人……” 九叔公刚开始见到一丝不挂的家珍,连忙转过身去,说道:“孩子,你这是怎么了,快点回去穿衣服。” 此时家珍早已跑出了家门,朝村里跑去。九叔公回过神来,进了家珍的房间拿起她的衣服,边喊着“造孽啊”,边追赶家珍去,这才有了小河边的这一幕。 九叔公追不上家珍,只得求救于河边洗衣服的村妇,“快点帮我按住家珍啊,别让他乱跑,这孩子疯了。” 一些胆子大的村妇纷纷放下手里的洗衣棒子,跑去追赶家珍,这事不能看热闹啊,九叔公那么德高望重的老人都出来追了,她们能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家珍已经跑到了晒谷坪,晒谷坪上有几个起来买肉却没见有肉的男人。他们一见到白花花的家珍,先是瞪大眼珠子,再看到追上来的一帮村妇,又是一阵错愕。村妇们追上来,七手八脚的把家珍给抱住。只是家珍并不安分,不是抓挠人家就是又哭又闹。男人们远远的站着,想要上来帮也不知道怎么帮,这些村妇就有他们的老婆在里面,当着老婆的面去按一个不穿衣服的女人,他们还没有这个胆。再说了,也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村妇们好不容易把家珍给制服了,九叔公也拿着衣服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九叔公顾不得家珍没有穿衣服,他也不怕别人说闲话,相信也不会有人说闲话,毕竟九叔公一生正直,又德高望重。九叔公和村妇们手忙脚乱的帮家珍把衣服穿好,为了防止家珍又脱掉,九叔公对赶过来的阿凤说:“回去拿条棕绳来,先把她绑住,等她清醒了再说。” 九叔公发话了,即使是绑人这种事村妇们也敢做。于是阿凤回家扯了一条棕绳来,把家珍绑了个结结实实。 438 狗养 大良一死,家珍在木洼村就已经没有亲人了,所以九叔公只能照顾她。九叔公让那些傻在一旁的男人们帮抬家珍回去,家珍穿上衣服了,男人们也敢来帮忙了。刚才不帮那还说有所顾忌,现在不帮那就是不尽人情了。 家珍挣扎累了,开始一言不发,目光呆滞,任由男人们把她抬回家。有的村妇也跟着回到九叔公的家,阿凤平时跟家珍玩得最好,她也跟着来,她在想家珍是不是中邪了?如果真的中邪了怎么办啊?九叔公这么老了,不可能照顾家珍一辈子啊?不行,得叫金半仙来帮吹一碗水(一种小巫术),把家珍给吹醒去。这样一想,阿凤就对九叔公说:“别把她放开那么快,我去叫金半仙来看看,看看家珍是不是中邪了。” “我回去叫,你们在这等着。”金半仙自从攀上少强这棵大树之后,名声也随之大了起来。金半仙的老婆以前总被村民嫌弃邋里邋遢,现在也沾了金半仙的光,多多少少受人尊敬了一点。现在又将是金半仙大显身手的时候,金半仙的老婆当然乐意抢这个头功啊,所以阿凤刚说完,她就抢着跑回去帮叫老公来了。 金半仙的老婆帮去叫金半仙,阿凤也不和她争,毕竟这没有什么好争的。阿凤去打了一桶凉水来,想要帮家珍洗了一下脸。只是家珍竟然认不出了阿凤,惊恐的扭着头说:“你是谁?不要抓我,我没有和你老公搞掰。” 疯子的话不必要在意,阿凤还是按着家珍,细心的给她洗了脸。 没多久,金半仙拿着几根茅草不紧不慢的来了。金半仙一来,唧唧喳喳议论着的村民们便立刻停了下来,并且还腾出了一块地方让金半仙做法。金半仙看起来还真有那么一点像个巫师,只见他把茅草打了一个活结,走到家珍身边,在家珍身上打来打去,口里还念念有词。说来也真的奇怪,家珍任由金半仙抽打,也不哭不闹不躲闪,就像一樽有血有肉的雕像。金半仙在家珍身上抽打了一遍后,又在整个房间里胡乱挥舞,吓得村民们一个一个的闪出了房间。 谁也不知道金半仙这是要干什么,反正是法术。既然是法术,那就没人敢插嘴乱问。金半仙神神叨叨的弄了一阵子,这才去舀了一碗水来。左手三指端碗,右手中指在水面上画着不知名的图案,嘴里依然念念有词。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虽然在场的没人是内行,但都知道金半仙这是在请神,每个巫师做法都是要请神的,金半仙也不列外。金半仙师从道教,他请的是太上老君和他的师傅。所谓的请神就像是人间请客,就是把师祖师爷师傅的名字依次念一遍,金半仙的请神口诀就是这样:“有请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有请茅山道士王石子真人,有请师祖张天师李天师黄天师,有请师傅邓万忠快快赐予弟子金相福法力,驱逐妖魔小鬼。”邓万忠是金半仙的师傅,金相福就是金半仙本人。 请神请三遍,金半仙含住一口水对着家珍跺脚三喷,然后把碗拿到墙角倒扣了下去。先不管这种小巫术灵不灵验,反正家珍被喷了之后,眼睛就慢慢的合上,金半仙过来扶着她躺下,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金半仙解开绑在家珍手上的棕绳,走了出来把门关上,对大家说:“我也没有办法治得了家珍啊,只能是暂时沉淀一下她的头脑,不知道她醒来会是什么样子。” 在金半仙施法的时候,阿凤问了九叔公要一点红纸,给金半仙封了个红包,她递给金半仙,说道:“家珍这是不是被鬼上身了啊?” 金半仙伸手挡开阿凤的红包,巫师也有巫师的道德,不是主家的钱不能要,阿凤和家珍连亲戚都算不上,就算是封包里面再多的钱财,他也不会要的。金半仙说:“小鬼已经驱走,只是家珍元气已经大伤,脑子怕是混乱了,大家散去吧,木德以后在木洼村怕是有伴咯,一傻一疯。” 金半仙这么一说,大家也就结伴散去,小河边的衣服还没有洗得呢,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河水推走。 丽萍坐月子,虽然不出去走动,但是没几天,嫂子疯了的事还是传到了她的耳朵里。这接二连三的坏消息把她刺激得停了奶水,小思月饿得那是哇哇直哭,小手一抓一抓的,倍觉可怜。 大人没有饭吃还可以去找点杂粮充饥,小婴儿可就麻烦了啊,总不能让她饿下去吧。好在家里的黑狗下了崽,有狗奶,林华妈只好抱着小思月去吮黑狗的奶。黑狗也听话,老老实实给小思月吮。以此同时,林华妈也每天煲一点黄豆来给丽萍催奶。 又过了两天,黄豆吃了不少,可是依然不见有奶水出来。小学校的小玉老师得知丽萍停奶,要给小思月喂狗奶时。便告诉林华,说县城有奶粉和奶瓶卖,可以去买奶粉给小思月吸。小山村就是封闭,从古到今没有那个孩子吃过奶粉,有孩子出现像小思月这种情况的,也都是去找狗奶吸。林华家人怎么会想到还有奶粉这种东西啊。事不宜迟,林华立刻去了县城,买回来了奶粉和奶瓶。只是事情也颇具有戏剧性,小思月吸了两天狗奶,竟然就认准了狗奶了,奶瓶塞进她嘴里就是不吸,而且还哇哇的哭叫。林家人没有办法了,只好继续让小思月吸狗奶。林家人能做的事只是把黑狗给喂得好好的,好让它有充足的奶水。 再说家珍,家珍被金半仙吹了一次水后,虽然不在会脱光衣服乱跑,但是整个人却是彻彻底底的疯了。头发也不在梳,蓬头垢面的在村子里游荡。而且衣服也是经常不扣,胸前那对山峰也会时不时的露出来。惹得村里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经常是盯着她看。还好,好心的人还是比较多的,村里那些女人见到家珍不扣衣服,大多数总会帮她扣好。而龚茜茜则是经常过来照看家珍,帮她洗洗衣服,剪剪指甲之类的。家珍还是不认识任何一个人,不过她只是疯,并没有失去自理能力,要不然可就够麻烦了。 439 先进个人 天空中一群白鹭优雅的挥舞着翅膀,从木洼村的东头飞到村西头,停在苍翠的松树林里。每年的秋天,白鹭总会准时的从北方飞来,真不知道它们是怎么计算时间的。巧芬每天掐着手指计算,计算老公进劳改场有多久了,也没有这些白色的精灵计算得这么准。 巧芬现在再也不相信什么花钱可以给老公减刑,白白凑集了那么多钱给何丙昌,自己也差点被那披着羊皮的狼给侮辱了。巧芬现在只想老老实实的干活,把家庭经营好,好等老公出来有个温馨富足的家。 日头渐渐偏西,巧芬挑着一担柴火从松树林里走出来。海仑和阿健收购柴火,这些松木枝柴比片柴还要贵上每担五毛,巧芬抽空来挑一天换点钱。 巧芬挑着柴火到晒谷坪旁边,码放好,然后拿着空扁担回家。巧芬刚进院门,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何丙昌却坐在院子里的废磨上,东想西想的吸着烟。巧芬琢磨不透何丙昌又来她家干什么,有了上次在村大队部里面的遭遇,巧芬觉得何丙昌来总不会有什么好事。只是何丙昌是官,巧芬不敢惹他,更不敢赶他走,只好低着头一声不吭的走进来。 巧芬不问何丙昌,何丙昌可不像巧芬这样啊,何丙昌反而热情的站起来,打招呼道:“巧芬啊,干什么活啊,这么晚才回来?”何丙昌像是这里的主人,巧芬倒像是来客了一样。 何丙昌发问了,巧芬不能不不回答啊,她不瘟不火的答道:“山里人就是干山里的活呗,还能干什么啊。” 巧芬以为何丙昌来不会有什么好事,其实巧芬错了。何丙昌每次来找巧芬,那都是有好事的。上次在村大队部,那可是巧芬自己去找的何丙昌,不是何丙昌来找她。何丙昌这次来确实是有好事,没有好事他也不敢找巧芬。何丙昌说:“陈明评上先进了,很有可能会减三年的刑,具体情况还要到了元旦才知道。”何丙昌说着从废旧石磨上拿起公文包,打开取出一张印有“先进个人”,落款是“蒙水县劳动教养看守所”的奖状,走过来递给了巧芬。 巧芬又惊又喜,她手哆哆嗦嗦的接过奖状,一字一句的看了两遍,这才结巴的说:“这,这是真的,真的吗?” “白纸黑字大红章,这还有假啊。”何丙昌用手指点了点奖状上的公章,骄傲的说道。 看来是错怪何丙昌了,何丙昌是男人,男人有时候是色了点,这可以理解。自己是把何丙昌的色和帮助联系到一起了,这样一想,巧芬不由有些过意不去起来,她连忙说:“何所长,今晚就留下吃饭在回去了吧。”巧芬对何丙昌还是有所顾忌的,要不然按照待客之道,最起码也要这样说,今晚就在这住一晚,明天在走吧的。不过巧芬还是感谢何丙昌的,她不容何丙昌回答,就冲着厨房喊:“英啊,赶鸡回来了吗?去抓一只出来杀吧,今晚留何所长在家吃饭。” 厨房里巧英还未出来,政平先跑出来了,他雀跃的说:“妈,不用杀鸡了,何所长买来了一只鸡,还买来了香蕉。”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差不多有他手腕大小的芭蕉来。木洼村也有人零星种有几棵芭蕉,只是长出的果实没有这么大。芭蕉和香蕉是不同的,芭蕉大而甜,香蕉小却香。木洼村没有香蕉,所以政平也分不出什么是香蕉什么是芭蕉。只是在课本里知道香蕉这只一个词,看见何丙昌是在县城里买的,就把它叫做香蕉了。何丙昌提着几斤“香蕉”和弄干净的鸡来的时候,政平和政国还有巧英都在家里的。政平嘴馋,一看见了“香蕉”就直吞口水,何丙昌马上给政平和政国各掰下一个。政国心里依然仇恨何丙昌,但是有了上次抹牛屎的经历后,他便不敢对何丙昌做出什么了,何丙昌递来的果他也不敢不要,只是他接过果就往外走,他不愿意呆在家里看何丙昌。政平则是马上想剥开“香蕉”皮,好好的品尝一下的。可是小姨却把他制止住,说马上就得吃晚饭了,不许吃,要留到明天才可以吃。政平家是穷人家,穷人家的孩子平时几乎没有什么水果(县城里卖的)吃,所以吃一个水果都要想穿洗衣服一样,必须得过年了,或者生日啊什么重要日子才能穿。政平也听话,不让吃那就吞几口口水吧,反正已经放进了自己的兜里,迟早都是被自己吃掉的。 巧英正在厨房煲鸡肉,刚才政平就是在看她煲鸡肉的。巧英跟着政平出来,也说道:“是啊,都有一只鸡了,还要杀吗?” 巧芬没有回答巧英,而是先和何丙昌说:“何所长你怎么这么客气呢,你帮了我的忙却还要买菜来,这让我多不好意思啊。”然后才回答巧英,说道:“既然何所长都买来了,那就不杀了,去摘几个萝卜回来合着煲吧。” “哪里客气啊,我是就着在县城进来,顺便带了点。”何丙昌这可不是顺便的,他是带着点赔罪的意思,这才买了鸡肉又买水果的。上次匆匆抱了一下巧芬,弄得不欢而散,他可不想就这样和巧芬弄僵关系啊。 巧芬和何丙昌客气了一会儿,说道:“家里也没个会喝酒的男人,我去把少强叫来陪你一起喝酒吧。”巧芬不想节外生枝,再和何丙昌发生点什么,于是想到了少强,少强和何丙昌算是好朋友,让少强来陪何丙昌,何丙昌就没有机会再对她怎么了。 何丙昌似乎明白了巧芬的用意,他欣然同意。对于巧芬,他不想操之过急,上次差点就让他这几个月来的努力化为乌有,所以他知道不能急。也正是巧芬这种难到手的女人,才能真真正正吸引他。何丙昌假装高兴的说:“好啊,我正想这几天去找少强喝一次呢,现在正好,把他叫来吧,” 巧芬走进厨房,拿了两个“菠萝爽”的塑料瓶子,准备去叫了少强后,再去阿凤的小店打五斤米酒的。这种“菠萝爽”的饮料瓶子,每个刚好能装两斤半,两瓶五斤足够何丙昌和少强喝了。 440 猴三回村 少强家吃饭早,巧芬来到的时候,少强已经吃饱饭,蹲在门口剔牙了。巧芬可能是得到了好消息,心里高兴,走路都带着跳跃性的。胸前那两团上下小幅度的抛动着,少强看着喉咙滑动了一下。巧芬虽然漂亮,胸前那物也诱人,可是打扮得却太土了,一年四季没变过的发型,或者说那不叫发型,因为那只是简单的把头发全部拢到脑后,用橡皮筋一扎。还有那一身放到人堆里,丝毫不起眼的衣服。少强看巧芬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山村少妇,也只有现在看到她胸前衣服里乱动的山峰时,才会不自然的吞一下口水。每个人的审美观点都是不同的,就像是少强和何丙昌一样。少强几乎不会用正眼看的巧芬,在何丙昌眼里却是个百里挑一的美女,甚至觉得和他有过交集的女子都比不上巧芬。 巧芬刚进少强家院门,少强就含着小竹签,扭头对厨房里的桂琴说:“桂琴,出来,巧芬找你来了。” 巧芬咯咯的笑了一下,说道:“不是找桂琴,我是找你来了。” 少强吐掉口里的小竹签,站了起来,有点奇怪的问:“找我?有什么事啊?” 这时桂琴也从厨房里走出来,她开着玩笑说:“是啊,找我家男人干什么?想借去用用啊?” 桂琴是个大嘴巴,平时也爱开一些荤笑话,巧芬也习惯了,只是这次却刺痛了她的心。她的男人正在牢里,桂琴这样说,让她的想法很多。不过巧芬知道桂琴是无心的,也就没有表露出什么不满。巧芬拍着中里的塑料瓶子说:“你家男人还是留给你自己用吧,我也就借他去陪陪酒。” “陪酒?谁来了?”少强和桂琴几乎同声说道。 “何所长啊,我想何所长和你不是好朋友吗,我们也陪不起,所以就请你去咯。” “他什么时候来的啊?” “不知道,我收工回家就看见他在我家里了。” “那好吧,我过去和他喝几杯。” “你先过去,我还要去打酒。” 少强刚才正在想龚茜茜和小玉,龚茜茜这次来,他还没有去过小学校,不是没时间去,而是去了不知道怎么说话。他喜欢的是龚茜茜,却阴差阳错的上了小玉的床。虽说小玉那青春的身体令他亢奋,那白馒头还给他带来了财运,但是他仍然对龚茜茜念念不忘。去小学校和她俩相处,少强还是觉得挺尴尬的。少强正琢磨着该以何种理由去小学校,巧芬就来了,既然想不出办法,那就去巧芬家和何丙昌喝酒吧。 巧芬走进了阿凤的小店时,小店里一个熟悉的男人背影也在买东西。巧芬能确定这个人就是木洼村的人,但一时却想不起来。只听阿凤对那个人说:“你这是回来探亲还是回来长住啊?” “长住,我要照顾家珍,照顾她一辈子。” 巧芬听出了是本村的猴三,怪不得背影那么熟悉啊。听猴三的语气像是知道家珍疯了才会回来的,看他面对阿凤的调侃,仍然斩钉截铁的说要照顾家珍一辈子,可见他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啊。 “长住?你住哪里啊?还要照顾家珍,自己都吃不饱,拿什么来照顾啊?”阿凤把两扎面条拿出来放到柜台上,鄙夷不屑的说。 猴三像是换了一个人,对于阿凤这种看不起人的话语,他一点也不生气,他也没有资格生气。阿凤说的句句在理,他自己都还是一个流浪汉,怎么照顾得好家珍呢。不过猴三既然确定要回村里照顾家珍,那他就不怕别人的挖苦,猴三说:“反正我是要照顾她的,有半碗粥,我让她吃渣,我喝水。没有吃的,出去乞讨,我也扯着她跟在后头。” 阿凤叹了一口气,说道:“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话,那家珍也不枉跟你好过。” 猴三不在说话,而是从裤兜里掏出了几张毛票,说是毛票还不够确切,应该说是分票和分币。因为那一把钱里,最大面额的就是一张两角的,其余的都是一毛、一分、两分、五分的,还有几个硬币。猴三把钱放在柜台上,一张一张的细数着。这些钱是猴三全部的财产,这些日子他在外面混得并不好,几乎到了山穷水尽,蹭吃蹭喝的程度了。可就在这时候,他听说了家珍的变故。家珍可以说是改变他命运的一个女人,和家珍一起的日子,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和家珍在一起,他改掉了小偷小摸的习惯,也很少上赌桌,而且还开荒种了地,养了鸡。只是这一切在那一晚家珍家屋后的柴垛上,随着有财的一声怒吼而飞灰湮灭。家珍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那很大一部分是他害的,把家珍害成这个样子,他却逃避在外。猴三觉得很过意不去,他想他要负起这个责任,他要回去照顾家珍,不管别人怎么评论他都好。 在猴三数钱的时候,巧芬上前把塑料瓶子递给了阿凤。巧芬说道:“阿三,你刚回来,整理锅碗瓢盆都要半天了,今晚先去我家吃一顿吧。” 巧芬一说话,猴三数钱就数乱了。对于巧芬的好心,猴三只能无奈又不好意思的说:“不用了,我在九叔公家吃。”原来猴三回到木洼村时,去的当然是九叔公家看望家珍啦。当时九叔公已经煮好了饭菜,正想和家珍开饭。家珍现在疯疯癫癫的,吃饭就只能跟着九叔公,由于是两个人,稍微煮多一点就剩下,今晚九叔公就是暖早上剩下来的粥。本来两个人是勉强够吃的,结果猴三回来,那肯定不够吃,所以猴三出来买了两扎面条。 阿凤帮巧芬打了酒,又收了钱,猴三还没有数得钱,阿凤一把把猴三数过的钱推回到他面前,说道:“别数了,只要你是真心的回来照顾家珍,这两扎面就当是我送给你了。” “那谢谢了,等我过几天买了房梁木在还你吧。”猴三也觉得数这一分两分的钱太丢面子了,谢过阿凤后,拿起面条匆匆的走了。 巧芬和阿凤闲聊几句猴三和家珍的事,也动身回家,家里还有客人呢。 441 九叔公收留猴三 家珍此时看起来并不像是发了疯的女人,只是目光有些呆滞,她正在看着猴三把面条放进锅里。 猴三回头看了一眼家珍,问道:“喜欢吃面条吗?” 家珍点点头,说道:“喜欢。” “那一会我给你盛一碗。” “嗯。” “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 “我是谁?”猴三有些兴奋,停下了手里动作,静等家珍说是谁。 家珍并没有看猴三,而且注视着锅里的面条,看似冷静的说道:“你是爸爸,爸爸给我煮面条。” 猴三有些失望,他今天从附近乡镇回到上田村,他的狗肉朋友二胖那里时,听到二胖说家珍疯了,脱光衣服四处乱跑,谁也不认识了。现在看来果然是真的。猴三说:“我不是爸爸,我是猴三。” 九叔公举着长长的烟竿,吧唧吧唧的吸着,九叔公的牙齿已经不剩下多少颗了,特别是两边,已经全部掉光了,一吸烟竿的时候,两边脸颊就深深的凹陷进去。九叔公喷了一口浓浓的烟雾,说道:“这孩子可怜啊,谁都不认识了,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 猴三咳嗽了两声,九叔公的烟雾太呛了,呛得老烟民猴三都受不了。猴三这些日子在外面,烟都经常没有抽,更别说九叔公这种地道的自产烟。要搁以前,他和九叔公可是一对烟友啊。要说造孽,那造孽的人肯定也有猴三的份,为什么偏偏就让家珍疯了呢?猴三宁愿疯的是自己,自己孤家寡人一个,疯了和不疯没什么两样,猴三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不在说话,而是用筷子把面条和着九叔公的鱼汤搅拌均匀。 猴三都咳嗽了,家珍却没事,家珍在九叔公家住久了,已经习惯了九叔公的烟味了。也只有这种烟味,家珍才感觉到家的感觉。家珍突然冒出一句:“你是猴三,你要吃我的掰吗?” 家珍的话一出,猴三尴尬不已,连忙说道:“别乱说话,面熟了,我给你盛哈。” 好在这段时间九叔公已经习惯了家珍的胡言乱语,他把烟竿在板凳脚上敲了敲,敲出里面的烟灰,然后又含住烟嘴,鼓起嘴一吹,吹通了没有敲出来的烟灰,这才把烟竿往腰间的裤带上一插。起身到墙角的酒坛里打酒,九叔公好喝两杯,今晚有猴三在,自然是更要和了。 九叔公还不知道猴三回村是要照顾家珍的,在吃饭的时候,九叔公问:“你这次回来准备干什么?” 猴三呷了一口酒,说道:“开荒吧,种一片林地,顺便把家珍接过去照顾。”猴三不敢直接说照顾家珍,怕九叔公又像阿凤一样说他拿什么来照顾。 猴三要照顾家珍,这也情有可原,只是看猴三这一身寒酸样,九叔公有点不放心。不放心不等于不相信,九叔公并没有打击猴三,他说:“你把家珍接过去,住哪里啊?你家那房子,屋顶都可以钻出人了。” 在回木洼村的路上,猴三就想过这个问题了,他说:“我明天去把房子给拆下两间,只留一间,把拆下的瓦片移过去。把拆下那两间的房梁木卖了,置办一点东西,然后在接家珍过去,不然家珍在这里对你的负担也大。” 也确实,之前家珍和九叔公同在一个屋檐下,却是各过各的。现在家珍算是跟了九叔公,九叔公本来就没有收入,米都是靠租出去的田换来,和政府每年的那么一点救济粮过日子,现在突然多出了一张嘴,负担确实重。家珍和有财离婚时虽然分了不少钱,可是她现在疯了,谁知道她有没有钱或是把钱放哪里啊。九叔公说:“这样吧,家珍依旧在我这里住,你呢就不要去翻修你那破屋了,也住在我这里,方便照顾家珍,和我也有个伴。”九叔公心里也是舍不得家珍走,以前一个人清净惯了倒没什么,后来陆续来了家珍、阿健、海娇和乐乐,家里热热闹闹的十分快乐。阿健一家人走的时候,九叔公还不习惯了好几天。如果猴三在把家珍接走,那更加不习惯了,家珍虽然疯了,可即使是疯子,九叔公也把她当成了亲人,当成了自己的女儿。 猴三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是感动,突然放下碗,扑通一声跪下来,对着九叔公磕了三个响头。哭道:“多谢叔公收留之恩,您若不嫌弃,我就当您的儿子,以后给您老送终吧。” 家珍看到了这场景,嘻嘻的笑了起来,说道:“拜堂咯拜堂咯,有喜糖吃咯。” 九叔公顾不得理会家珍,赶紧放下碗筷,扶起猴三,说道:“当儿子就不必了,我也老了,确实没有能力照顾家珍,你把家珍照顾好,等到我快咽气时,给我倒杯水,我也就满足了。” 猴三看起来确实是激动了,这些日子在外面流浪,生活过得不是个滋味,以前在家时,虽然也会经常没米下锅,但毕竟还有个栖身之处。现在九叔公不嫌弃他,还收留了他,他不能不感动啊。被九叔公扶起来了还嘤嘤的哭着。猴三是个男人,算起来已经有二三十年都没有哭过了。现在一哭就收不住,直到门口进来了一个浑身充满香气的女人,这才勉强停了下来。 来人不是别人,是家珍的弟媳龚茜茜,龚茜茜每天晚上的这个时候都要来看看一下家珍,来监督她洗澡什么的。家珍自己会洗澡,只是没有人监督的话,不穿衣服流出来了。这种事情九叔公不好处理,龚茜茜作为一个亲人,当然就义不容辞了。龚茜茜觉得有些奇怪,九叔公家怎么多了一个精瘦的男人,而且还哭哭啼啼的。 九叔公看出了龚茜茜的疑惑,在龚茜茜坐定后,指着猴三对她说:“他就是阿三,还算是个有种的男人,现在回村了,说要照顾家珍,你看看可不可以?” 虽然家富已经死了,但是龚茜茜还是家珍的亲人,九叔公还得征求一下她的意见。 442 掩耳盗铃 猴三和家珍的事,龚茜茜的是有所了解的。对于猴三这个人她说不出是恨还是不恨,现在既然猴三说要帮照顾家珍,那何乐于不为呢。反正多一个人照顾也不是什么坏事,又不影响自己来照顾家珍。不过龚茜茜多了一个心眼,她对猴三说:“我姐成为今天这个样子,你是有很大一部分责任的,你现在说照顾,明显用词不当,你应该说是弥补,既然是弥补,你就要做出保证,保证我姐以后的生活能得到保障,我姐生活得到保障的前提是你必须老老实实的当农民,不然你拿什么来弥补啊,能做得到吗?” 龚茜茜是文化人,她说的什么用词不当、生活保障,猴三不是很清楚,但是大概意思还是明白的。龚茜茜说家珍是她姐,猴三也猜出了她是家富的老婆。猴三举起手,一边吸着鼻涕,一边信誓言坦坦的说:“我保证今后把家珍当成家人一样,只要我还活着,就绝对不让家珍被人欺负,不让她受寒挨饿……”猴三还没有说完,又开始哭了起来。 一个男人鼻涕眼泪混在一起的哭,龚茜茜也实在过意不去,便挥手说道:“好了好了,你也别哭了,哭不能代表什么,还是要看你今后的行动。” 看着猴三哭,家珍却突然像看戏一样,哈哈大笑起来,她说:“好傻啊,这么老还哭,哈哈……傻子,哈哈……” 家珍笑的时候,嘴里的面条哗哗的落到胸前的衣服上。猴三用手臂抹着眼泪和鼻涕,伸手去把家珍胸前的面条拾起,塞进她的嘴里,然后还用掌肚擦了一下她嘴角的汤渍。就像一个父亲在喂年幼的女儿一样,细心尽责。 猴三哭了,哭得九叔公心烦,他停下了手中筷子,抽出了长长的烟杆,往烟斗里填塞深褐色,快捏得出油的烟丝。 天色渐暗,从院子一角电线杆上,牵了两条电线到屋檐下。一只蜘蛛在电线和土墙的夹角处结了一张网,它爬在网的中间,静静的等待着。它等待着食物的到来,也在等待着寂寞。寂寞是因为它自己撒网把自己给捕住了,一生也无法逃脱。猴三流浪了这么久,也终于要回到自己布下的网中。 家珍吃饱了饭,龚茜茜帮她把衣服收回来,打好了水提进洗澡房里。突然她想,猴三不是说要照顾家珍吗,那今晚就让他帮家珍洗澡穿衣服,看他是真的回来照顾家珍还是回来占家珍的便宜的。于是龚茜茜叫道:“猴三,你回来我照顾姐了,那我就不帮她洗澡了,交给你来吧。” 九叔公和猴三都还没有吃饱,猴三迟疑了一下,有那么一点点尴尬,不过马上一想,这没有什么尴尬的,村里人也不是不知道他和家珍睡过,这帮洗澡算什么,于是应了一声,飞快的扒完碗里剩下的那点剩粥。然后对呆坐一旁的家珍说:“走,洗澡了,快点。” 家珍很不愿意洗澡,往天晚上都是龚茜茜连哄带骗的,才把她骗进洗澡房。可是今晚却怪了,猴三一叫,家珍就马上站了起来,兴奋的说:“是要舔我的掰吗?是不是?”说着还动手脱起衣服。 猴三赶紧制止住家珍,经过了刚才那一次,猴三已经不那么尴尬了,他知道想要家珍听话,那就得哄。猴三说:“我们不舔掰,我们玩更好玩的。” 家珍是个疯子,她知道什么好玩不好玩啊,硬是闹着说:“不玩好玩的,我就要玩舔掰。” “你进来,进来了我们在玩。”猴三拉扯着家珍往洗澡房里走。 “舔掰咯,玩舔掰了。”家珍手舞足蹈,和三岁孩童差不多。 九叔公摇了摇头,喝干最后一口酒,放下碗拿板凳坐到屋外边去。面是菜也是饭,吃点面喝点就就准一餐了。九叔公看出了猴三是有耐心的一个人,也看出去龚茜茜想试探试探猴三。他活了近百岁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事没碰着啊,龚茜茜这点小心思怎么能瞒过他啊。猴三是为家珍好,龚茜茜也是为家珍好,干脆就让她试,自己装聋作哑坐到外面算了。 本来想等猴三和家珍进了洗澡房后,在外面偷听偷听的,现在九叔公出外面坐了,她就假装帮收拾碗筷,把碗筷拿到水缸边,这里正挨着洗澡房的门。龚茜茜轻轻的蹲了下来,选好了一个位置,朝门缝里看去。这样即使是九叔公突然进来,她也可以假装洗澡。 洗澡房里家珍不用猴三叫,自己就飞快的脱了个精光,她挺着胯向猴三,一边用手抚摸着那稀稀疏疏的黑草一边说:“快来舔我,快来,哈哈……” 家珍又一次在猴三面前脱光,猴三却没有一点兴奋的感觉,反而眼眶又湿了。上一次家珍在他面前脱光,家珍精神焕发,身体充满活力。这一次家珍在他面前脱光,就连那诱人的山峰也失去了光泽。猴三有点哽咽的说:“蹲下来,我们先洗头,洗得头在舔掰。” “不洗,我要你舔掰。”疯子和孩子差不多,不知是任性还是坚持。家珍依然挺着胯,而且还双手去分开那条裂缝。 猴三用手去碰了一下家珍的那里,哄道:“舔了,现在快蹲下洗头。” 家珍也听话,她得意的笑着,蹲了下来。疯子的世界是正常人无法去理解的,你说舔了她也信,也许她要的不是舔掰,而是一句话。家珍对女人是不会要别人帮舔掰的,他只是见到男人就会,村里人说她这是色鬼上身。 门外的龚茜茜看着猴三笨拙的想把家珍的头发解开,不由的说道:“不用洗了,昨晚我才帮她洗。” 猴三哦了声,把家珍的头发盘起,虽然不熟练,但在家珍自己的帮助下还是稳稳的把头发扎在了脑后。 猴三专注于帮家珍洗澡,根本就没有想过门外的龚茜茜是怎么看见他要帮家珍洗头的。龚茜茜也专注于考验猴三,没有注意到自己提醒猴三,其实就是一种掩耳盗铃。不过这些都无所谓,反正他们都是为了家珍好。龚茜茜也没有必要试探猴三,猴三要想对家珍不轨,那也不会在现在。 443 疯子如小孩 家珍平时都是自己洗澡,龚茜茜在旁边指点,洗得了监督她把衣服扣好。现在有猴三帮洗,猴三洗得非常细心,耳朵背,下巴下面,手臂臂弯处,那里都兼顾到,而且还打了香皂。家珍则像个顽皮的孩子,不时的咯咯直笑,扭扭捏捏,偶尔还弹起水花,戏弄猴三。 猴三只好哄她,猴三面对家珍白晃晃的身体,提不起丝毫的欲念。就连手掌滑过家珍那两座山峰的时候,他也没有过多的停留,有的只是认真的洗。猴三想,自己注定和家珍有缘,要不然家珍怎么会疯了呢?家珍不疯的话,他也许今生就在外面流浪了。家珍现在疯了,他回来照顾家珍,这也是上天给他的一个福份,又可以和家珍在一起。 看见猴三如此尽心,龚茜茜觉得自己的试探是多余的了。便走出了厨房,来到院子里和九叔公相邻而坐。 夜色已经很暗了,九叔公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影子,翘着二郎腿安然的靠墙而坐。要不是他用烟竿有节奏的敲打地上的石板,还以为九叔公是一个依附在墙根的物体呢。 九叔公问:“妹子,你在城里有工资的工作不做,跑到这里来当个没有收入的副校长,你这是为那般啊?” “呵呵,为了沾沾木洼村的灵气啊,九叔公你这么长寿,我来了这里,一定也会像你这么长寿的。”龚茜茜俏皮又巧妙的回答。 年轻人自有年轻人的理想和抱负,既然她不愿意回答,九叔公也不想追问下去。九叔公笑呵呵的说:“那你就在这里长住,多喝喝这里的水,多吃吃这里的菜。” “我就是打算在这里长住啊,陪我姐,陪九叔公您。”龚茜茜仍然调皮的说道。夜色里看不出她的脸色是什么表情,但是龚茜茜自己却知道自己在若有所思。她在想什么?想少强的钱?还是小学校里那些一年有六个月都流着鼻涕的学生?这段时间龚茜茜自己也不太明白了,也许两样都想吧。 “哎哎哎!还有一个扣子没有扣好,快点扣……”这时猴三追着家珍从厨房里出来了。 家珍嘻嘻笑着跑到龚茜茜的怀里,说道:“我要姐姐帮扣,不要你。”家珍不认识龚茜茜,龚茜茜平时叫她做姐,她也叫龚茜茜做姐。 龚茜茜把家珍推开了一点点,伸手去给家珍扣衣服最下面的一颗扣子。龚茜茜像逗孩子一样,一边扣衣服一边假装严厉的说:“不准胡闹,以后都是你三哥帮你扣衣服了,要听他的话。” 没想到家珍哇的一声哭了,她推开了龚茜茜,投进猴三的怀里,说道:“姐骂我,姐不好,我不和她了。” 猴三自然而然的把家珍搂进了怀里,拍着她的后背说道:“谁叫你不听话啊,你听话了人人都对你好……” 人生变幻无常,好的变坏,坏的变好,世事如棋,谁又可以预料呢?当初风风光光的家珍一家人,现在落得疯的疯,走的走,死的死,好不凄惨。而当初屁股都打上几层补丁的少强一家人,现在却是红红火火。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 猴三回村里,行李只带了一个蛇皮袋,蛇皮袋里只有一套酸臭的衣服,别无他物,多亏了九叔公收留了他,要不然今晚蜷缩哪里都成问题。与其说是九叔公收留他,不如说是同意他和家珍住,他不和家珍住还能住哪里啊。家珍也不管,她疯了根本不管住不住的事,只知道有人陪她玩,她就开心。 龚茜茜和九叔公也默许了猴三住家珍的房间,龚茜茜走后,猴三哄着家珍进了房间。家珍的房间凌乱不堪,衣服裤子到处乱挂在床架上,墙角还放着一个尿桶,时不时散发着一股骚臭味。家珍自己以前是不在房间里放尿桶的,是九叔公和龚茜茜给她放进来的。九叔公和龚茜茜怕家珍晚上起来窝尿乱跑出去,就把尿桶放进了她的房间,把门锁起来,第二天才打开。现在猴三来了,门也就不要锁了。 猴三虽然穷酸样,但是却不想闻这味。他一看见尿桶,就要把尿桶提出去,可是家珍却像母鸡护食一般,跑过去褪下裤子坐在尿桶上,傻笑着说:“我要窝尿。” 刚才在外面,明明是和她去了茅房窝尿才进来的,现在又要窝尿,猴三有点纳闷,不过他还是站在一旁等着家珍。 家珍坐在尿桶上五六分钟也不起来,也没听到她窝尿的嘘嘘声。家珍只是望着猴三傻傻的憨笑。 猴三知道她是假装的了,觉得有些好笑,这么臭还要来假装来守在这里,简直是不可思议。不过还是得顺着她啊,猴三轻轻的扯着家珍,说道:“窝得了就起来,上床睡觉,好臭臭。”才不到半天的工夫,猴三就学会了和新的家珍相处,知道了要想家珍听话,那就得敦敦善诱。 疯子也不是全疯,要不然她怎么会骗猴三呢,她似乎知道猴三发现她不是真的窝尿了,就开始耍赖,她说:“不起,我不起来。” 猴三真的是纳闷了,这是尿桶,又不是什么宝贝,家珍守着这个干什么?猴三放缓和声音,问道:“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起来。” 家珍眼睛眨呀眨,七分可怜三分无辜的说:“这是我的东西,你要拿走,你是男人,我打不过你。” 猴三哭笑不得,原来她是怕自己抢了她的东西。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家珍现在的智力就像三岁小孩,你想拿走三岁小孩的东西,她不哭闹已经很不错了。猴三只得哄她:“我不抢你的东西,我是帮你拿出外面放,我们一起拿出去,做上记号,东西还是你的,好不好?” “好。”家珍出乎意料的答应了,腾的一声站了起来。那已经褪到一半的裤子应声掉到脚跟处,白白的大腿在昏黄的灯光中异常的显眼。 猴三看了心情有些复杂,刚才帮家珍洗澡,外面有九叔公和龚茜茜,自己也不会有什么想法。现在和家珍两人独处,家珍两腿间那一抹谈谈的黑色,让他不能不有想法啊。猴三也是正常的男人,可家珍现在这个样子,又不能对他有想法啊。 (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 444 迟来的爱 猴三止住了心里的欲念,蹲下来把家珍的裤子提上来,刚想帮她把裤子扣上,家珍却抓住裤头哀求道:“我要你帮我舔掰。” 家珍为什么总是要猴三帮舔掰,而且平时见到村里的男人也是这么说。猴三把家珍的手拿来,顺手在那里摸了一下,说道:“舔了,快点穿上。” 家珍也不知道,猴三说舔了就是舔了,屁颠屁颠的扣好裤子,跟着猴三把尿桶拿出去。像个孩子一样看着猴三假装做记号。 猴三把尿桶拿到茅房放好了,然后拉着家珍回了房间,坐到床沿上,心情有点复杂的说道:“今晚我要和你睡,知道吗?” 家珍似懂非懂,嘻嘻的傻笑着,说:“知道,男人和女人睡觉。”然后迅速的脱光衣服裤子,爬上床钻进被子里,只露出半个头,眼睛水灵灵的看着猴三。那样子还真有点像十七八的羞涩妹仔。 猴三也懒得逼家珍穿回裤衩乳罩,反正家珍也不是不和他肌肤之亲过。不过面对家珍的一系列举动,猴三还是干咽一下口水,几个月都没有碰过女人了,他真想猛的把被子扯飞,然后扑到家珍的身上。可是他不能这样做,他是回来照顾家珍的,不是回来泄欲的。猴三默默的脱了衣服裤子,只留一件裤衩,关灯上床,贴着家珍躺了下来。 猴三一躺下,家珍就侧过身来搂住他,说道:“你是我的男人吗?” 家珍那柔软的肌体贴着猴三的身体,猴三也终于忍不住了,他把家珍搂在怀里,只是猴三的忍不住局限于此。猴三说:“我是你的男人,我是害你的男人,是我害你成了这样的。” 家珍在被窝里用力的捶了一下猴三的胸膛,骂道:“你为什么害我,你是坏人。” 家珍捶得很痛,捶得猴三头都抬了起来,剧烈的咳嗽几声。猴三咳嗽停了,抓住家珍的手,防止她再次动手,说道:“是啊,我是坏人。” 疯子的内心世界没人可以琢磨得透,上一秒还把猴三打得快噎气的家珍,这一秒立刻把脸枕在猴三的肩臂上,而且还有点俏皮的说:“你骗我,你说你是坏人怎么不见骂我啊?姐和老头才是坏人,他们骂我。” “我虽然没有骂过你,但是我真的不是好人。” “你又骗我,你敢说你不是好人,看我不打你。” “好好好,我是好人,我是害人的好人。” “嘻嘻嘻,舔掰。” 猴三伸手去摸了一下家珍的下面,应付了过去。两个人就像鸡和鸭,说着完全不相同的话,但是却颇为开心。猴三给家珍说以前的事,家珍就像是在听故事,唧唧喳喳的问着为什么,时不时还会来上一句“舔掰”。 这一晚他们“聊”了很晚,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这晚是猴三睡得最安稳的一晚,也是他和家珍睡,最为安心的一次。 小思月出生已经快二十天了,哭声也越来越大,手脚也有力了不少,这得归功于她的黑狗“妈妈”。当然,丽萍也是有功劳的,丽萍坐月子,黑狗也陪着她坐月子,丽萍每餐都分不少肉和汤给它吃。 今晚林华请了几个叔伯来商讨给小思月作满月的事,满月不一定是真的满月,看好了日子十天二十天都可以做。林华就请金半仙看了日子,定在六天后给小思月摆满月酒。几个人口水一大堆,商谈到了快晚上十二点,这才散去。林华打着哈欠洗了澡,光着膀子拨弄他那长了一点点的头发进了房间。现在林华又回到自己的房间和丽萍睡了,反而是小思月跟着林华妈住进林芬原来的房间。丽萍不太会带孩子,又没有奶水给她喝,林华妈干脆自己带了。房间里丽萍已经睡着了,只是灯还没有关。丽萍闭着眼睛,露出了半张,甜甜的熟睡着。说了也奇怪,丽萍生了孩子后,脸上的青春痘就一天一天的消了下来,现在基本都没有了,有的只是一些快要退下去的暗记。在灯光的映衬下,林华觉得丽萍也颇有一点睡美人的感觉。 林华俯身去细看丽萍,这些天以来,很多的不开心,他和丽萍根本就没有过任何肌肤之亲,现在好不容易闲了下来,林华突然想和丽萍亲热一下。看着看着,林华慢慢的低下头,双唇印在了丽萍的唇上。他那有些凌乱的呼吸,喷着丽萍散少来的头发,轻轻的摆动。 正是林华那火热的吻和气息,让丽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她微微的把头一偏,躲开了林华的唇,喃喃的说:“干嘛啊?” 林华没有回答丽萍,他心中的火苗越来越旺,嘴唇越来越干。而丽萍不薄不厚的唇,就像两瓣娇娇欲滴的水果,在等待他去品尝。林华注视了几秒钟后,又朝丽萍的唇吻去。 丽萍这次没有躲闪,微微的张开了嘴迎合林华。同时掀开了被子,让林华也到被窝里来。 林华抱住了丽萍,顺势一滚,滚进了被窝里面,反把丽萍抱到了他的身上。现在的天气半夜是有点微凉了,尤其是像林华这样,刚洗得澡又不穿上衣的。林华被丽萍暖暖的身子压着,感到非常的舒服。 丽萍看林华的眼神,知道他想做那事了。其实经过林华的撩动,丽萍自己也有点想做那事,她和林华孩子都生了,却还没有完完美美的做过那事。和林华做的第一次不算,第一次是自己使用卑鄙的手段和林华做的,而且林华烂醉如泥,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一点都不完美。只是自己生了孩子都还不到一个月,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根本不可能做那事啊,怎么办?同时丽萍又不想拒绝林华,她是林华的妻子,林华要做那事,当妻子的不能不给。丽萍有些为难,她想像以前那样,用口给林华释放。只是以前她是怀有孩子,不方便给林华,现在她生了孩子,林华还会愿意吗?先不管了,丽萍想,先试着用口帮林华,看他愿不愿意,不愿意的话在给他,即使是再痛,丽萍也无悔,谁叫她喜欢林华呢。喜欢那就付出吧! 445 相偎相依 丽萍深情的和林华对视了一会儿,拿着垂下来的头发去轻拂林华的脸庞,温柔的问道:“商量要摆多少桌了吗?” 林华以前非常讨厌丽萍在亲热的时候还说一些家庭琐碎的事,不过今晚例外,今晚的丽萍是如此的温柔美丽。林华的心是被撩得如此的痒,近两个月了,他都都没有和丽萍这么紧密的贴在一起。而丽萍压在身上,更加是仿佛是上辈子的事,之前丽萍怀孕,最多也就和他侧身相抱。现在享受着丽萍柔软的身体压紧,感觉别走一番不同,林华突然想让这种感觉留久一点,因此他不急着和丽萍做那事,而是搂紧丽萍,和她聊起天来,林华说:“十二桌,爸说了,不要搞得那么铺张,就请买菜来的和一些亲戚就可以了。” 丽萍想也是,现在好多摆酒成了攀比,其实没必要,摆酒就是人情,你这次请了别人,别人下次也请你,说是随礼,只是把礼金互相交换而已。丽萍说:“我赞成爸的说法,我们家又不像少强家那么有钱,简单一点就算了。” 林华把手伸进丽萍的裤衩,在那两瓣屁股肉上轻轻的抚摸。林华感觉丽萍不但脸光滑了许多,就连那屁股肉似乎也更加的细滑了。林华笑了笑说:“摆这么少桌,你不觉得委屈了你的宝贝女儿啊?” 丽萍调皮的用头发稍去插林华的鼻孔,说道:“是我的宝贝女儿也是你的女儿,你都不觉得委屈,我有什么好委屈的啊。” 林华被丽萍弄得只想打喷嚏,连忙甩头躲闪丽萍的头发。丽萍戏弄林华,林华不会就这么老实由她戏弄。林华双手抓紧丽萍的屁股瓣,使劲的往自己的身上拉了几下,说道:“你是她妈,你……” “嗷……”林华的话还没有说完,丽萍就痛苦的叫了一声,并且弓起了屁股。 林华连忙松开手,紧张的问道:“怎么了?” 丽萍撑起身子,好几秒钟才呼了一口气,又慢慢的压在林华的身上,温柔的吻了林华一下,说道:“没事。” 丽萍说了没事,林华还是不敢把手放回到她的身上,两只手撑着被子停放在两边,说道:“是不是我的手有刺,扎到了你。” 山里人干活,手里经常会被一些刺啊竹屑啊什么的扎到,有时自己不痛,但是摸到别人别人却如被蜂蛰一样的痛。不过丽萍显然不是被刺到的,丽萍把林华的手又放回到屁股上,有点羞涩的说道:“不是。” 林华的手是放回丽萍的屁股上了,但是再也不敢乱摸了,他不相信丽萍没有事,追问下去,“你爱不爱我?” 丽萍又把热唇在林华的唇上印了一下,说道:“你怎么这样问呢?” “你有事都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你爱不爱我啊?”这是林华最狡猾的一招,只要林华这样问了,就不怕丽萍不说。 果然,丽萍向上挪了挪,双手捧着林华的脸,挤着他的腮帮子嘟嘟的,说道:“我不爱你爱谁啊?我爱你爱你爱你。” 林华也不管丽萍怎么挤,丽萍一松手他就说:“爱我就告诉我刚才哪里痛了?不说就是不爱我。” 丽萍无奈了,咬着嘴唇娇羞的说:“女人的事你也要听吗?坏蛋。” 丽萍不说女人的事,林华还只是心疼丽萍,怕她是在白天磕到碰到哪里了,丽萍一说是女人的事,林华更加来兴趣了,他猜想是不是丽萍来月事了,以前和阿香的时候,阿香来月事会有点疼。男人天生对这些事感兴趣,只是大多数不好意思说出来。林华不同,林华想知道的就敢问,林华痞笑说:“要听啊,我听我老婆的,又不是听别人的。” 丽萍想想也是,夫妻之间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于是娇羞的说:“那里痛啊。” 林华误以为丽萍是来月事疼,逗道:“哪里痛啊?” “就是那里痛啊。” “到底是哪里痛啊?怎么痛的,你不告诉我怎么知道啊?” “哎呀,啰嗦死了,生孩子才不到一个月,能不痛吗!”丽萍说完把头埋在林华的胸膛里。 林华终于明白了,原来是自己按她的屁股,压到了她的那里。刚才还想逗丽萍的,现在林华感到很愧疚。林华温柔的抚摸着丽萍,说道:“那你下来,别又弄疼了你。” “不下,我喜欢在你上面,肉床,好舒服。”丽萍有些调皮,睡在林华的身上确实是舒服。刚才只是林华无意中弄到她,她才会痛的。 丽萍说舒服,那就让她舒服,林华调了一下位置,说道:“那你今晚就睡在我的身上。” 丽萍嘻嘻的问:“那你不累啊?” 林华开始吹起牛来,豪气的说:“我是男人,让女人压一晚就累了还当什么男人啊。” 丽萍轻轻的捏着林华的鼻子,撅着嘴说道:“你就吹牛吧,压你一个晚上不压扁你也要麻你。”刚才还说要在林华上面,现在却要滑下来。林华疼丽萍,丽萍同样也疼林华的。 林华也由丽萍下来,逼丽萍在上面又怕弄疼她。突然之间一切都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其实丽萍也不是那么的脆弱,刚才只是恰巧顶到了林华那还没有脱下的皮带上而已。 蜷缩在林华臂弯的丽萍,手在林华的肚子上来回抚摸,碰到了林华的皮带,就动手帮他解开,说道:“懒汉,上床了也不脱裤子。” 林华自己也动手解开,并在被窝里把裤子蹬掉,笑道:“刚才不是你拉我进来吗,要不然我早就脱了裤子咯。” 丽萍说:“赖皮,谁知道你还没有脱裤子啊。”说完想要掀开被子,去捡林华蹬到床尾的裤子,拿到桌子上放好。 林华拉住丽萍,说道:“别管它了,让它放在床位又不碍事。” 平时丽萍忍受不了林华这种乱丢乱放的习惯的,今晚,今晚不管了,今晚躺在林华的怀里好舒服。 林华也没有了那种冲动,其实夫妻之间不一定非得做那事才是相爱,像现在这样相偎相依在一起,也挺幸福的。 446 狗妈妈 昨晚下了一场大雨,旱了快二十天的木洼村,终于饱喝了一顿。清晨太阳还没有升起来,猴三就和家珍起了床,洗刷完毕后,猴三就领着家珍出了门。本来猴三不想让跟着的,可是猴三走一步家珍就跟一步,猴三退一步她也退一步,猴三只好让她跟着。跟在身边也放心点,九叔公去收鱼梁了,让她一个人在家的话指不定得闹出什么事来。 下雨过后的木洼村,风里夹杂着浓烈的泥土的气,闻着倍感亲切。猴三这是要去林华家,他想让林华帮他去拆他那破屋,卖点木头换点钱,没有钱什么都干不成,有了钱买把柴刀,那才可以干活。 路上,遇到了村里人,家珍疯疯癫癫的,见人就指着猴三说:“昨晚他跟我睡,嘻嘻!”每次说完就会躲到猴三的背后,疯子就是疯子,都对人说了还害羞。 猴三尴尬不已,但也没有办法,事实就是和家珍睡了啊,还有什么好解释啊,只得加快速度朝林华家走去。猴三走快了,家珍也跟着走快,只有这样,家珍才不会到处跟人说。 林华今天不杀猪,这几天猪肉不好卖,昨天杀的还卖剩十几斤呢。不杀猪了就起得迟,猴三来到的时候他才刚刚打着哈欠走出堂屋门口。林华还是半眯着,猛的见到猴三,眼睛瞪得老大,确认是猴三后,他大叫道:“三哥,你这家伙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猴三摇了摇头,说道:“还说什么三哥啊,以后不要叫三哥了,就叫猴三。” 林华看到猴三屁股后头还跟着家珍,顿时疑惑重重,林华指着家珍对猴三说:“她,她怎么了?” 猴三走了过来,和厨房里的林华爸妈打了一声招呼,便拉着林华坐到门槛上,说道:“我回来照顾家珍,你今天有空吗?” 家珍又见缝插针的说:“他昨晚和我睡了。” 猴三的一句照顾家珍和家珍刚才的话,让林华似乎明白了,猴三和家珍的事他不想过问,就说道:“有空啊,要干什么?” “帮我拆一下那破屋……” 即使是不想过问猴三和家珍的事,但在和猴三的交谈中,林华还是了解了猴三回来的目的,他也爽快的答应了今天去帮猴三。 房间里的丽萍听到了猴三和家珍的声音,走了出来,面对这两个害了他哥哥完美家庭的人,心里万千滋味。看到了嫂子现在的这个样子,她又完全生不起气。想起了嫂子以前对她的总总好处和宠爱,丽萍甚至有点同情起家珍和猴三来。丽萍从房间里拿出了两个苹果,递给了家珍,说道:“吃吧。” 家珍像个孩子般的兴奋,一手抓住一个苹果,放到嘴里就咬了一大口,填得嘴巴都有点转不过来了,她含糊的说:“姐,还有吗?我还要。”家珍不知道怎么的,把丽萍也叫做姐来了。 苹果是丽萍昨天托人从县城里买回来的,买回来了她不想独吃,分了四五个给林华爸妈,剩下她和林华的也就只有八个了,昨晚她吃一个林华吃两个,现在又给嫂子两个,房间里剩下的还有三个。苹果在木洼村那绝对算是一种奢侈物了,丽萍本来想留几个品尝品尝的,嫂子这样问了,她干脆就全部拿了出来。丽萍没有直接给家珍,而是说:“我不是你姐,我是你妹妹丽萍,知道吗?” “知道知道。”在丽萍进房间的时候,家珍把另一个苹果也咬了一口,原来嘴里的果渣还没有吞完,那果汁和着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猴三站起来,用掌肚给家珍擦拭,说道:“你慢点吃,先吃完这个,在吃那个,我们不会伤你的吃的。” 丽萍看到猴三如此尽心,心中对他的怨恨减少了不少。只是她不愿意跟猴三说话,她把手中的苹果摇了摇,继续对继家珍说:“那你说一次我是谁,我就给苹果你了。” 家珍把左右手的苹果放到一个手上,腾出手去抢丽萍的苹果,说道:“你不是我姐,我是你姐。”丽萍手里有三个苹果,家珍拿不了那么多,只能拿一个。家珍的两边手都有苹果,一时间她不知道还把苹果放哪里,东张西望着。 丽萍哭笑不得,无奈的说:“你也不是我姐,你是我嫂子。” 家珍才不管什么嫂子不嫂子呢,她把那个好苹果放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一圈,然后把苹果交给猴三,说道:“有我的口水沾在上面了,你不许吃啊。”说完又把丽萍手里的那两个也拿过来,也一一的各舔一遍,在交给猴三。最后她会心的笑了,似乎为自己想到这么好的方法而骄傲。 “哇哇……”这时林芬的那个房间里传来了小思月的哭声,是小思月睡醒了。丽萍赶紧进房间去,把小思月抱出来,一边轻拍着小思月的屁股,一边摇晃着哄道:“哦哦,月月不哭哦,妈妈来了,哦哦……” 小思月才不管你妈妈来不来,该哭的还是哭。正在炒菜的林华妈赶紧放下锅铲走上来,从丽萍怀里接过小思月,说道:“我的小孙女窝尿咯,你的笨妈妈都不懂,还是奶奶来。”说完熟练的在小思月那抱着尿布摸了一下,果然是尿湿了。小孩子如果不是尿湿了,一般抱着她轻轻摇晃一会儿,她就会不哭了。林华妈拿来了干尿布,坐了下来,把小思月放到左腿上,然后麻利的解开湿了的尿布,换上干的。一换上干的,小思月马上停止了哭声,不过嘴巴却吸动了起来。林华妈知道赶紧给她喂奶,不然一会保准又得哭,林华妈吹了一下口哨,家里那条黑狗摇着尾巴跑了进来,乖乖的跳上木沙发,老老实实的躺在那里。林华妈拿过旁边早就准备好的温水和毛巾,把毛巾湿了,在狗奶上擦了擦,然后把小思月放过去,吸起了狗奶来。 黑狗这段时间被林华妈训练得听话极了,每次林华妈口哨一吹,它自己就知道跳上木沙发来等待。黑狗的几只狗仔早就被林华弄死了,林华说人和狗共吃一个奶不卫生。为此丽萍还难过了几天,她觉得林华有些狠心,不过这也没有办法,有的时候不得不狠心。 447 傻子笑疯子 家珍眼睛也不眨一下,一直跟着林华妈,看着小思月,苹果也不吃了。在小思月吃狗奶的时候,家珍还从猴三手里拿了一个苹果,在衣服上擦拭了几遍,放到了小思月的怀里,那神情充满了无限的母爱。 猴三和林华说清楚事了,拉着家珍走了,他还要去叫一两个人来帮忙呢。家珍则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小思月。 猴三不知道该去叫谁来帮忙好,半道上,遇到傻子木德站在路边窝尿,家珍跑了上去,盯着木德的大玩意吃吃的笑着。木德也不躲避,窝得尿了还和家珍一起呵呵傻笑。猴三走上去拍了一巴掌木德屁股,骂道:“快点把你的家伙装回去,一会饿狗跑过来,一口把你的咬去,我还懒得救你哦。” 木德听了赶紧把他那玩意塞进裤子里,双手捂住裤裆,退后了几步。 猴三哈哈的笑了几声,问道:“木德,今天帮我干活,你华子哥也去,好不好。” “好。”木德本来就是家懒外勤的人,一听说林华也去,便立刻答应了下来。 叫得了木德,猴三也不想去别人了,村里现在也没有多少人看得起自己,去叫别人也不好意思,干脆就和林华、木德三个人干,干得多少算多少。 猴三和家珍回到家里,九叔公收了鱼梁回来,已经煮好了粥,正在选家珍之前种的青菜,准备搭点辣椒煮煮。猴三过来拿了一点九叔公的烟丝,在墙壁撕了一张日历纸,卷了一根烟卷,然后去升火,准备炒菜。猴三对九叔公说:“叔公啊,我今天叫华子和木德帮拆屋,中午你在家帮我煮点菜吧。” 九叔公把选好的菜拿进厨房里,在水缸里舀了一盆水洗菜。拆屋的事昨晚就听猴三说了,九叔公说:“中午可以煮青菜,只是晚上就没有什么菜招待华子了,我今早收得斤多点鱼,那就留到晚上吧。” 猴三也正有此意,反正他现在也没有钱买菜,又是和九叔公一起吃住的,所以就不客气的说:“是啊,留到晚上煮点鱼汤。” 家珍回来后不在跟着猴三的屁股转,而是抱着一张小板凳在怀里,就像抱孩子一样,哼着小曲左右摇晃。猴三炒好了菜,把她叫过来吃饭的时候,她还抱着那张板凳。更加好笑的是猴三为她装了粥到饭桌的时候,她竟然用筷子夹了一点粥去喂小板凳。 猴三知道她是刚才看见林华妈给小思月喂奶,现在跟着学样子的。猴三笑了笑说:“快吃饭吧,吃饱饭我带你去玩好玩的。” 家珍不愿意放下板凳,她说:“我也要带我的孩子去。” 猴三心里一动,家珍是不是想起大良了。他好想说你孩子是不是叫做大良啊?但是又怕刺激到家珍,不知道对家珍的病会是什么用,所以又不敢问。猴三说:“好,吃饱饭在带孩子一起去玩。” 家珍很固执,就是不愿意放下小板凳,她说:“我先给孩子吃饱先。” 猴三一会还要干活,不能和家珍纠缠下去,就说:“孩子还小,要吃奶,吃不了饭,你先放下吧。” 疯子的世界很凌乱,也很好玩。家珍听了猴三的话,马上撩起衣服,准备从乳罩里掏出山峰,嘻笑道:“我给他喂奶。” 猴三既然要照顾家珍,那就想改正家珍这种不管人前人后,随便脱衣服的习惯。猴三马上拉下家珍的衣服,把她的小板凳抢过来,放到了大腿,说道:“你不会喂,我来喂。” 家珍掩嘴嘲笑道:“羞羞羞,男人给孩子喂奶,哈哈……” 家珍笑了一阵倒也不来和猴三抢板凳,老实的吃起粥来。九叔公默默的点了点头,觉得猴三是真的有耐心照顾家珍的,方法也得当,总能让家珍听话。 吃饱了早饭,猴三拿着九叔公的柴刀,带着家珍来到小河边等林华和木德。猴三不好意思带着家珍到阿凤的小店门口等,到阿凤的店门口等肯定会有很多人问东问西的,他不想像个动物一样被人参观。事实上正如猴三所想的一样,此刻阿凤的小店门口正聚集一帮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猴三回村的事。有人嘲笑有人同情,有人疑惑有人观望。 家珍依然抱着那张小板凳,以其说是猴三带着家珍,不如说是家珍自己粘着猴三,因为猴三吃饱的时候,家珍也快速的扒完碗里的粥,粥还没有吞下肚就急急说“等等我”。虽然是昨晚才“认识”猴三的,可是家珍依赖上了猴三。 木德在晒谷坪上看见了猴三,马上跑了过来,跑到小河边的时候,看到家珍怀里抱着个板凳,就指着家珍笑道:“这个疯子,抱着个板凳来玩,呵呵……” 家珍瞪了木德一眼,躲到猴三的背后,骂道:“你才是疯子呢。” 猴三把家珍拉出来,对木德说:“她不是疯子,你也不是傻子,知道吗?” 村里人叫木德虽然不直接叫木德傻,但是那语气木德也听得出和叫别人不同,现在猴三说他不是傻子,这让木德颇为感动。木德点着头说:“知道了。”便和家珍开始玩起来,这真是傻子笑疯子,疯子骂傻子。 等了不久,林华也来到了,三人一同朝猴三的破屋走去。猴三的破屋单门独户,没人住后更加是破败不堪,去那破屋的路旁,杂草都有膝盖高了。林华取笑道:“三哥啊,你在半年不回来,去你家要钻着去咯。” “不要叫三哥,再叫三哥我要叫你华哥了。”猴三这次回来很介意林华叫他三哥,他觉得自己落魄成这个样子了,林华还叫他三哥,有点取笑的成份,尽管他知道林华并没有那种嘲笑他的意思。 今天猴三已经两次让林华不要叫他三哥了,林华也不跟他客气,说道:“我还懒得叫了呢,以后你叫我哥,我叫你猴三,哈哈……” “猴三,哈哈,你是猴三。” 林华笑,家珍也跟着笑了起来,而且还叫了猴三,猴三一阵惊奇,停了下来问道:“你认识我吗?你叫我什么?” 448 拆屋 家珍被猴三这么突然转身一问,吓得有点愣,她指着林华怔怔的说:“他说你叫猴三的,不是我说的。” 猴三有些失望,家珍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会认识他呢。 来到猴三的破屋前,休息了一会儿,猴三让家珍自己抱着板凳在院前玩,然后和林华、木德架梯爬上了房顶。之前他的意思是把三间的瓦房翻修成一间,把那两间的木头拆下来卖掉。后来和九叔公商量,九叔公让他和家珍住了,就确定全部拆了,反正又没有钱全部翻修,以其让这些房梁木日晒雨淋,一点点的腐掉,不如拆下来换了钱。 三人拆了快一上午,还没有把瓦给拆完。在房顶上无遮无挡的,被太阳晒得头皮都发辣,林华有些懒惰了,他说:“猴三啊,谁在家煮菜啊?” 猴三知道林华想休息了,以前和林华是那么的要好,林华的性格他了解。可以说是林华还没有翘尾巴,他就知道林华要窝什么屎了。猴三说:“九叔公在家帮煮菜,先休息一下,一会在干一会儿就回去吃午饭了。”现在猴三有负担了,家珍就是他的负担,他得勤快一点。要是在以前,林华不说这话,他自己都提出要回去了。 事实上林华在开始问猴三的时候,就已经坐在那掀了瓦的房梁木上休息了。林华掏出了烟,取出一支点上,又把整盒烟递给木德,让木德传给猴三。在这屋顶上不好丢烟,丢的话接不住可就掉下楼板上了。林华狡猾的说:“九叔公煮菜不好吃,要不我回去帮煮吧。” 猴三冲着木德摆摆手,掏出了自己早上在九叔公那里装的半食盐袋的烟丝,他抽他自己的烟。猴三说:“又没有肉,青菜好不好吃有什么所谓啊,晚上先,晚上煮九叔公的鱼,到时候你提早回去帮煮。”猴三自己都十分会煮吃的,为了稳住懒惰的林华,才说让林华回去帮煮的。 在木洼村普通的帮工中午是没有肉吃的,林华看猴三这种酸样,猜想他肯定连腐竹都买不起一斤的。只是他和猴三的友情好,不计较这些。不过现在听说有鱼,林华的精神为之一震,马上想起了前年和猴三煮的那鲜鱼蘑菇汤,口水止不住的盈满了口腔。虽然同样是山里人,林华家却是很少能吃到鱼,这不能怪他流口水。林华说:“有鱼啊,那中午煮鱼吃,留到晚上都不够新鲜了。晚上吃肉,我家还有剩肉,我回去拿两斤来。”林华现在不敢私自借钱给猴三,但是给两斤肉他还是敢的,他相信丽萍也不会怎么反对。 猴三和林华的关系,用木洼村的粗话来说,那就是窝尿泡得饭了。猴三也不跟林华客气,开玩笑说道:“两斤你也拿得出手,要拿就拿多一点,我也好记个人情。” 林华哈哈笑道:“那还干个屁啊,现在就回去吧,这鲜鱼汤必须得你来煮,我煮简直是浪费啊。” 猴三那豆小的眼睛眨了眨,狡猾的说道:“我煮也要在干半个小时先,回去这么早九叔公一生气,不给鱼吃,那可就白高兴一场了。” 林华骂道:“好你个周扒皮,那就在干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三人一起回去。”虽然是骂,其实就是开玩笑。林华理解猴三,猴三寄人篱下,又要照顾家珍,就等于是有了个家。有了家的男人不能在像之前那么懒了,自己不就是这样吗?林华认为自己结婚后要比结婚前勤快多了,其实个屁,他所认为的勤快也就是坚持杀猪而已,其他的活儿甚至要比以前还要懒,什么都不去干。 三人都没有手表,但时间肯定还不到半个小时,猴三耐不住林华的挖苦和木德的呵呵傻笑,遮眉仰望,估计也快到中午了,便说:“收工吧,懒鬼。” 林华和木德争先恐后的下了梯子,深怕后下来的会被多晒辣痛一点一样。猴三最后下来,在院子旁边的树下把抱着板凳睡着了的家珍叫醒,几人回到了九叔公的家。 九叔公在家刚刚把饭煮好,正准备炒菜,看到了几个人都回来了,便笑着说:“怎么了,现在就肚子饿了啊?”其实九叔公之所以煮饭那么早,就预计他们会回来早的,林华、木德和猴三没有一个是勤快的人,能挨到现在才收工已经算他们勤快的了。 林华嘻嘻的笑着,说道:“听说九叔公有鱼,嘴巴早就臭腥了,不回来行吗。” 九叔公并不生气,只是说:“现在就吃鱼,晚上看你们吃什么。” 林华还没有说话,猴三就推了他一把,说道:“快点回去把猪肉杠来,我煮菜。”接着有对九叔公说:“华子嘴馋想吃鱼,他拿肉来晚上吃,我们不亏。” 林华笑呵呵的走出了门,说道:“帮你干活还要我自己带肉来,我都不说亏你还敢说亏。” 林华走在回家的石板路上,一阵阵清风吹来,一扫刚才在屋顶上暴晒的辣痛。路边的梧桐树开始掉叶子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烦人的知了也不在鸣叫,不见了踪影。秋天,她扎扎实实的来了。 林华跑到晒谷坪的时候,习惯性的朝阿凤的小店看了一下。阿凤的店里没有人,只有阿凤自己坐在店门口的板凳上吃瓜子,而店门前延伸出来的棚子下,海仑正靠在柱子上,不知道和阿凤在闲扯着什么。 林华顾不得细听,飞奔的跑回了家,实际上细听也听不到他们说些什么。回到家,丽萍一个人抱着小思月在看电视,还没有出月子的女人是不允许出门去玩的,所以丽萍只能是在家里呆着。林华爸妈去捡八角了,因为前段时间要照丽萍和小思月,家里的八角一直是林华爸一个人去捡,别人家的八角都捡完了,他们家的才捡到一半多。这几天林华妈让丽萍自己在家带孩子,她也去捡八角了。 丽萍看见林华回来,说道:“怎么,帮你的好兄弟干活还要自己回家吃午饭啊?”林华这懒鬼,自家的活不干,跑去帮猴三,丽萍颇有不满。早上猴三在这里不好说,现在见到林华跑回来就有点气。 林华没有回答丽萍,而是走到他那装肉的专用箩筐旁,拿起杀猪刀动手割起肉来。 449 一巴掌 林华不回答,丽萍又问道:“你的好兄弟还舍得中午买肉煮啊?” 林华笑了笑说:“晚上吃肉,中午吃鱼,大方吧。” 丽萍有点惊讶,说道:“猴三发财了啊?两餐肉招待你们。” 林华不想隐瞒丽萍,两斤肉而已,最多被丽萍白眼一次,于是说道:“发财个屁,我请他们吃肉的。” 果然,丽萍瞪了林华一眼,骂道:“你就知道往外搬东西,也不见你拿过东西回来。” 林华嬉皮笑脸,赖赖的说:“支持他一下啊,又不单他一个人吃,不是还有嫂子和九叔公也吃吗。” 说道嫂子,丽萍不在说什么,虽然哥嫂已经离婚,但是嫂子依然还是嫂子,嫂子现在疯了,自己不能去照顾她,猴三回来照顾,割两斤肉也算是支持一下吧。 林华割得了肉,走到丽萍的跟前,看着熟睡的女儿,低下头去亲了一下。没想到却把女儿给亲醒,小孩子醒来就是哭,林华哈哈笑着走出了家门,留下丽萍骂骂咧咧的声音。 林华拿着肉路过晒谷坪的时候,看到海仑和阿凤还在攀谈,觉得有些奇怪,他们有什么好谈的,谈那么久? 其实,海仑和阿凤还真的有得谈,或者说海仑有得谈。前阵子在在猴三呢破屋里,看到了那两团卫生纸,又勾起了他和阿凤以前的回忆。海仑今天不开车,走到阿凤的店时,看到阿凤一个人在,就过来和她闲扯起来,扯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切入那卫生纸的话题,看见了林华从晒谷坪跑过,就有了想法,他说道:“猴三今天叫华子和木德帮拆他那破屋,说卖木头给我。” 阿凤之前和海仑断关系,那是因为她有了林华,不想同时和两个人纠缠不清。她对海仑既没有什么特别的好感,也没有什么厌恶感。阿凤说:“不买木头给你他吃什么,吃九叔公的骨头啊。” “他那房子,不拆也快倒塌了。” “不会吧,不就是漏一点吗。” “你前几天不是去过吗,没看到那墙体都被雨淋得快崩塌了啊。”海仑把话题引到了那两团卫生纸上面去。 阿凤的脸微微一变,忙着把瓜子送进嘴里的手也停了下来,说道:“我没有去过那里,我去那里干嘛啊。” 海仑诡异的一笑,看出了阿凤微妙的变化,更加确定阿凤那天在猴三屋里肯定做了什么暧昧的事,说道:“我都看见你了,还不承认。” 阿凤更加是慌乱了,脑子里迅速的回想一下当天的情景,觉得海仑不可能发现她,也许是那天落下了什么东西,被海仑发现,心里松了口气,慢慢的和海仑周旋起来,笑呵呵的说道:“你看见什么了,你眼睛长在我的屁股上啊,我在猴三屋里窝尿你都看见。” 两人都是你诈我的话我套你的词的,海仑色色的说:“当然看见了,那天我一直跟在你的身后,你脱裤窝尿什么的我都看见了,当时好想冲进去和你在来上一次。” 听了海仑的话,阿凤知道海仑纯属瞎猜了,那天明明是她和林华首先发现海仑,而且她也根本没有在猴三的屋里窝尿。阿凤淡定了许多,她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林华有没有和海仑说错话。于是阿凤说:“你会跑进来吗?你老婆比我漂亮得多,哪里看得上我这黄脸婆哦。” 海仑有些忍不住了,左右环顾一下没有人,走到阿凤的身边,用膝盖去蹭了蹭阿凤那肥大的屁股,色色饿说:“要不我们现在来一次,我可是一直惦记着你啊。” 阿凤很需要男人,不过自从和了林华之后,她对除了林华和老公之外的男人就没有多大的兴趣了。不过为了弄清海仑到底是怎么知道她去了猴三屋的事,她就暧昧的说:“是不是老婆不在身边了,这才想起我来啊?” 阿凤这话的意思就是同意再来一次,海仑哪里还忍得住,弯下身去一把抓住了阿凤胸前那饱满的山峰,说道:“怎么会啊,之前是你不理我,我才不来找你的啊,快点进房吧,我等不及了。” 也确实,之前阿凤有了林华,便找理由拒绝了海仑两次,两人本来就没有感情,拒绝了两次后就无争无吵的断了。阿凤骂道:“你色胆包天了,门都还没有关就摸了起来。” 关阿凤家的店门,这海仑在熟悉不过了。曾经多少个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到阿凤的窗口下轻轻的学猫叫,然后到大门前等阿凤开门放他进来,成其好事。海仑马上放开阿凤,迅速的把店门关好,然后面对面的抱起阿凤,便房间走去。 房间还是那个带着香水味的房间,房里的摆设也没有多大的变化,海仑有点像回到自己的房间一样。海仑把阿凤抛到了床上,上去掀起她的裙子。海仑不想脱她的裙子,裙子很漂亮,压着穿裙子的女人在身下肯定是别有一番风味的。海仑也是急,老婆出去这么久了,欲早已填满了他整个身体,是个男人都会急啊。海仑把阿凤的裤衩拉下来,然后飞快的松了自己的裤子,就站在床沿朝阿凤压去。那种久违了的感觉不言而喻,暖的,热的,让他酥的,麻的…… 阿凤轻抓着海仑的手臂,笑道:“猴急。” 海仑喘着粗气,说道:“能不急吗,你这么骚,没有男人能在你面前冷静啊。” 阿凤打了一下海仑,吃吃的笑着,她相信自己的魅力,连林华这么年轻的小伙第一次和他,都抵挡不住诱惑。阿凤说:“你们男人不都是喜欢女人骚吗?” 男人都喜欢女人骚不假,但都是喜欢女人对自己骚,对别人冰冷。海仑说:“是啊,不骚的女人没人要。” 阿凤说:“我骚了,不是也没人要吗?” 海仑说:“还说没人要,你那天不是和别人在猴三屋里搞了吗?是和谁,说来听听。” 阿凤突然推起了海仑,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骂道:“我和谁搞了?你看见了吗?没看见你乱说什么?你给我滚。” 450 扫兴 海仑被阿凤推到了地上,用手捂着脸,傻傻的看着阿凤,听说过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没想到会在自己身上应验。好几秒钟过后,海仑才把自己脚踝处的裤子和裤衩拉上来,无辜的说道:“你,你怎么了?” 阿凤穿上裤衩,站了起来,整理一下裙子,气呼呼的说:“你说怎么了?谁和别人搞了,和别人搞了还会和你吗?快点给我滚。” 海仑没想到阿凤会发这么大的火,以前和她开什么玩笑都可以,从没见过她发这么大的火,今天这是为什么了?海仑站起来扣裤子,不甘心的说:“不就是问问吗,不至于这么生气吧。” 阿凤稍微缓了一下气,骂道:“你说我和别人乱搞,我能不生气吗?” 阿凤这么生气,海仑也疑惑了,难道阿凤真的只在猴三屋里窝尿?那那味道又是怎么回事呢?海仑只好说:“我也就随便问问罢了。” 阿凤原本是真的生气的,现在觉得可以借这个机会要海仑说出为什么会说她和别人在猴三屋里做那事。于是说:“有你这样随便问的吗,你不是说看见我进去窝尿了吗,怎么还乱说我和别人搞啊?” 海仑真的糊涂了,看来是真的错怪阿凤了,但是话已经说出口了,只好说下去,海仑说道:“其实我没看你窝尿,只是后来我进了猴三的屋子,看见里面有两团卫生纸,上面有你的香水味,我才知道你去过猴三屋的。” 阿凤心里暗自高兴,男人果然不经诈。阿凤继续说道:“卫生纸是我用的,用卫生纸怎么了?用卫生纸就是和别人乱搞了啊。” 海仑彻底被阿凤征服了,老老实实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海仑说道:“我也就是闻了那卫生纸的味道,除了有香水味还有男人那腥水味,所以我才怀疑你和别人在里面搞的。” 阿凤这时咯咯笑了起来,她问道:“你捡卫生纸闻了?” 阿凤笑了,海仑为了让她气更顺,卑贱的说道:“闻了,不闻怎么知道你去过呢。” 阿凤知道海仑说的假话,那天林华可是和海仑在一起,海仑不可能当着林华的面捡两团地上的卫生纸来闻,不过阿凤不想戳穿海仑的话,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没有必要为难海仑,只是还得解释一下海仑所说男人腥气。阿凤放低了声音说:“你傻啊,男人有那种味道,女人就不会有了吗?” 海仑拍了拍摔脏的衣服,好奇的问:“女人也有?难道女人也会射。” 阿凤假装害羞的说:“不会射,那还不会喷啊,喷了还不是那种味道。” 海仑又蠢蠢欲动起来,他上前搂住阿凤,色色的闻:“难道你那天喷了,你自己摸的?” 阿凤扭捏了一下,羞道:“我又没有男人,不自己摸谁帮摸啊。” 海仑也只是和过雪梅还有阿凤做过,和最骚的阿凤做时,阿凤也有很多水的时候,但海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喷。阿凤的骚他是知道的,阿凤一个人在猴三屋里窝尿,在那里自己摸也是可能的事。海仑把手滑下阿凤的裤子,色色的说:“我来帮摸啊。” 阿凤把海仑的手甩开,说道:“算了,兴趣都被你赶跑了,出去吧。”说着自己先走出了房门。 海仑也不敢造次,刚才阿凤那一巴掌现在脸还火辣辣的呢,只好跟着阿凤走出来。海仑今天算是倒霉透了,忍了那么久的欲,原本以为可以在阿凤的身上痛快的发泄一次的,没想到刚和阿凤刚做不到半分钟,就因为一句话被阿凤推了下床,这可是男人最倒霉的事啊。听说有的男人就因为这样而终身不落不举,海仑暗自庆幸刚才裤裆里的玩意还有反应。 出了房间,阿凤开了店门,看看没有人,回头对躲在角落的海仑摆了一下头,轻描淡写的说:“出来吧,没人。”说完去柜台的玻璃瓶子里抓了一把瓜子,走到门口的板凳上坐了下来。 海仑獐头鼠目的左顾右盼,也出了店口。和阿凤闲聊了几句,阿凤对他爱理不理,他觉得无趣,借故也就走了。 海仑走后,阿凤彻底的舒了一口气。她也为自己刚才怎么就出如此重的手,给了海仑一巴掌感到惊讶。也许她对海仑真的没有感觉了,刚才海仑的玩意进入自己的裂缝的时候,她竟然觉得都没有自己看那种录像时夹腿爽。相反,海仑走后阿凤就想起了林华来,林华这小冤家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来找找她,唉,男人还小,怎么知道女人的需要啊。越想林华,就越想做那事,想着想着,阿凤感到下面潮湿了。不行,这么难受,这两天一定得找林华来泄泄火。不行,两天都等不及了,今晚就得去找林华。对,林华不是帮猴三拆房屋吗,今晚就假装去看家珍,然后等林华吃饱,和他一块回来,半路上找个地方把心中的欲给泄了。想到了这里,阿凤不由使劲的夹紧双腿,相互摩擦着。 想假装去看家珍,而实际是去会情郎的不单阿凤一个人。桂琴也是,木德的“病”治好了之后,桂琴每天都至少要和木德做上一次。少强对桂琴是彻底的放开了,做多少次和怎么做他根本不在管,而且还经常和木德一起做桂琴。桂琴却不喜欢这样,她只喜欢和木德一对一的做。今晚木德不在她家吃饭,这是个绝好的机会。 吃饱了饭,桂琴马上打水进洗澡房洗澡,在往身上打香皂的时候,桂琴特意在自己那裂缝处多抹了几下。因为现在她和木德做,开始时多了一项运动,就是她含木德的玩意,木德舔她的裂缝,互相玩到欲罢不能的时候,这才正式开始做那事。木德这傻子天生就是做那事的高手,最近几天帮桂琴舔的时候,还会用力的掰开,把舌头伸到里面去。 桂琴想想,那里毕竟是窝尿的地方,要洗干净一点,不然木德舔得也不爽,木德不爽她也就不会舒服。于是她把那用了一半的香皂插进裂缝里,想把里面也洗一下。可是没想到插进去时一阵舒服感,手一哆嗦,香皂全部没入了裂缝里面。 451 跟踪 上面说道桂琴洗澡不小心把香皂给弄进了裂缝里,桂琴赶紧伸手进去扣。可香皂这东西这么滑,越扣它就越进去,这可怎么办?桂琴急得团团转,只得原地跳跃。其实桂琴也是紧张过头了,想要香皂出来只要静候半分钟,它自己就会被挤出来了。好在桂琴跳了几下,香皂就咚的一声,掉到了地上,湿了水的香皂很柔软,桂琴捡起香皂的时候看到它被砸凹了一角。桂琴松了一口气,先是把香皂放进水桶里洗了洗放回原处,然后又扑了点水,把裂缝里里外外洗了干净。 桂琴洗得了澡出来,少强早就在外面不耐烦的等候了,少强把准备好的衣服拿进洗澡房里挂,骂骂咧咧的说:“洗个澡都要洗这么久,烫猪都烫得几头了。” 桂琴也不服气,还嘴道:“你想洗早不来,我洗就是要这么久,你一个男人家家不会打水穿个裤衩到院子里去洗啊。” 少强挂得了衣服出来,衣服家长的姿态骂道:“到院子里去洗成何体统啊,要讲文明懂不懂。” 此话一出,坐在门口的少旺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天热的时候,男人穿个裤衩在院子里洗澡,在木洼村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事,少强自己也曾经不止一次的在院子里洗过,现在却说这是不文明的,真是好笑死了。 少强往天晚上总不急着洗澡的,吃饭后总要抽上好几支烟,这才慢吞吞的找衣服洗澡。今晚他如此的急,其实也和桂琴一样急着去约会,这几天他观察了龚茜茜和小玉的行动。龚茜茜每天晚上吃饱饭后总要到九叔公家一两个小时,去打点家珍。这个时候的小学校只有小玉一个人在,掐准时间去小学校能和小玉做上一次那事。所以少强非常的急,要知道去晚了,还没有做得,龚茜茜就回来了,那就不好意思了啊。龚茜茜去九叔公那里不会去久,最多天黑一阵子就会赶回来,因为小玉怕鬼,晚上不敢一个人呆在小学校。 桂琴洗得了澡,还不敢这么早就去九叔公家,就在村里瞎转了一圈。桂琴不敢去早,少强就不同了,他敢去早啊。少强匆匆忙忙的洗了澡,往他那寸许长的头发上抹了摩丝,又喷了一点香水。少强现在也喷香水了,少强是木洼村第一个用香水的男人,而且还是木洼村第一个用喷雾型香水的人。阿凤用的是洒做的,是上海产的“六神花露水”,颜色是绿色的。少强用的是写着英文字母的,虽然不一定是进口的,颜色也是透明的,但是一定比阿凤用的高级。 少强出了家门直奔小学校,这时落日的余辉还挂在天边,那群白鹭也才刚刚飞回松树林。少强急冲冲的走过小木桥的时候,被在河滩旁溜达的桂琴看见了。桂琴好生奇怪,少强平时不爱去看电视啊,他过桥干什么?少强晚上去玩,也只是去金半仙家吹牛,金半仙家和自己家同住东边,不要过桥。而少强这神色匆匆的,像是有什么事一样。桂琴好奇的慢慢跟在了少强的后头。 快到小学校的时候,少强不从正道走而是躲躲闪闪的从偏道到了小学校门口,他在探头朝校园里看了看,只看到小玉一个人坐在房门口的树下捧着一本书在看。静静的校园里,微风轻轻的吹动小玉肩头的散发,显得异常的美丽。 少强不在躲闪,走出来问道:“小玉这么闲情啊,坐在这里看书。” 小玉放下书本,把耳际的散发拂到耳后,微笑着说:“是强哥啊,你这大忙人怎么有空来我这里玩啊。” 少强装腔作势的说:“是啊,实在是太忙了,都没有时候过来看你,今晚特意抽空过来一下。” 小玉站了起来,从屁股下抽出一本垫屁股的书,把书本往树根下拍了拍,然后合着刚才看的那本书抱在了怀里,声音如铃的说道:“那真是为难强哥了,本来该是我们去你那里的,只是我表姐她忙,每晚都要去一下她姐那里,我一个人又不好意思去。” 小玉的声音差点把少强给陶醉了,少强走到小玉跟前时,腿都有点发软,是被小玉的声音催软的,他说:“有什么不好意思去的啊,你是我妹子,强哥家就是你家,不要有什么拘束。哦,对了,你表姐呢?”虽然没看到龚茜茜,但是少强还是不敢确定龚茜茜是不是去了九叔公家,也走可能她是在洗澡,洗得澡再去呢。 小玉给了少强一个媚眼,说道:“她去了她姐那里,你刚才来的时候没碰到她吗?”小学校放学早,放学后小玉和龚茜茜就没有什么事做了,所以早就吃了饭洗了澡。小玉还洗了头,那散着的头发都快干透了。 少强的担心是多余的,就连他到学校门口时的躲躲闪闪都是没必要的,如果龚茜茜在学校,你在躲闪她还不是在学校。少强一听说龚茜茜已经去了九叔公家,马上原形毕露,他激动的上前搂住小玉,在那肥满的山峰上抓起来。声音颤抖的说道:“可把我给想死了,你表姐在这里,我又不敢来,今晚我是算准时间来的,快点进房吧。” 小玉吃吃发笑,娇骂道:“急死鬼。”说着和少强相拥进了房间。同时小玉心里也很惊讶,少强竟然还敢来找她,难道少强没有发现她的下面是光的?难道他发现了却不害怕?少强这么久不来找她,她都以为少强是像以前的那些男人一样,对她畏而远之了。 我总是用一些不恰当的话语来形容这些故事,现在我又觉得该用不恰当的话语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少强一边摸着小玉柔软弹手的山峰进房间,怎么会想到刚才他偷偷的躲着看小玉的学校门口柱子旁,此刻他的老婆桂琴也正和他刚才的动作一模一样,偷偷的看着他和小玉。 小学校白天热热闹闹,一放学就如坟场一样寂静,除了小玉和龚茜茜,飞鸟也不会多一只。小玉更加是不会注意到门口探出的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睛。 452 不约而同 桂琴做梦都不会想到少强也出来找女人,而且还是钱老师这样的美女。她更加搞不懂钱老师这样的美女为什么会看上她的老公少强,少强年纪比钱老师大上十几岁,而且长得更是不出众。还有一点让桂琴心里凌乱的是,开始不是说把钱老师介绍给少旺吗?怎么少强却和钱老师给搞上了呢?桂琴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一下少强,同时觉得少旺好可怜。 明白了少强鬼鬼祟祟的来小学校的用意之后,桂琴不在偷看下去。少强的事她不管,也不敢管,而且少强之前就说过,如果有一天他在外面搞女人,让桂琴不要闹,原来他早就计划好了。桂琴酸楚的笑了笑,和少强夫妻十几年,竟然混到了这种程度,双方都知道对方有了相好,又都认同了对方有相好。真不知道这样的夫妻关系为什么还要在一起,是钱?是孩子?还是空壳的家?? 桂琴不在多想,少强有本事搞这么年轻漂亮的钱老师,那是少强的能耐。她能搭上高大威猛的木德,那是她的本事,她还是去找她的小老公木德去吧。 太阳已经完全落山,天边的那一点点红霞都不知道跑去哪里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朵朵乌云,这种乌云是吓人的云,因为它不会下雨。太阳虽然落山了,但是天并没有黑下来,路依旧看得清楚。桂琴在走回小木桥的时候,甚至还看见了小河里游动的鱼。九叔公的家也同样和桂琴家一样,住在东边,只是一个在南,一个在北。 猴三今天叫林华这么懒汉做工,收工肯定是比较早的。桂琴估摸着他们现在吃饭吃得应该差不多饱了,是时候去“看望”家珍了,要不然木德那傻样准被林华骗喝酒,醉了的话坏了她的好事。 才刚走到九叔公家屋角,桂琴就听到了阿凤那爽朗的笑声,以及龚茜茜婉婉的话声。龚茜茜来九叔公家,这桂琴知道,刚才听少强和钱老师说了。阿凤来这里干什么?难道她也是来看家珍?阿凤以前和家珍的关系比较好,现在家珍疯了来看看她也合乎情理。桂琴没在多想,朝九叔公家的厨房走出。 九叔公家的厨房里,家珍已经吃饱,正抱着小板凳缠着龚茜茜给“小孩子”讲故事。龚茜茜一袭连衣绿裙,优雅的坐在墙边,一边应付着家珍一边和大家交谈。猴三和林华则还在喝酒,正如桂琴所想的那样,木德也被他们骗喝酒了。阿凤则在旁边起哄,鼓励木德多喝点,说他如何如何厉害等等。九叔公自己喝自己的,不和他们掺合,不过明显看到他脸上充满笑容。是啊,家里好久不这么热闹过了,能不高兴吗,人老了就怕孤独。 桂琴一进门口,未曾开口,那标志性的笑声先出来了,“呵呵呵……这么热闹啊,今天什么日子啊?龚校长来了,老板娘也来了。” 大家齐刷刷的看向门口,阿凤的嘴快,也笑呵呵的说:“你不是也来了吗?” “我是吃饱了无事,出来走走,顺便来看看家珍。” “你来看家珍,我们也是来看家珍啊。” “巧了,要不来就都不来,要来就全来了,呵呵呵……” 听着大家都说来看家珍,家珍便大声的问道:“谁是家珍啊,是不是我的孩子叫做家珍啊?”家珍疯了,不但疯了,连自己叫什么也不知道。听到大家家珍家珍的说,误以为是怀里的“孩子”叫家珍。 家珍的话让大家哈哈大笑,猴三没有笑,猴三认真的对家珍说:“你叫家珍,家珍就是你。” 家珍很是疑惑,自己叫家珍?为什么自己不知道?于是说:“我为什么叫家珍啊,一点都不好听。” “谁说家珍不好听的,家珍是天底下最好听的名字,不信你问龚校长。”猴三依然耐心的向她解释,完全不把家珍当做一个精神失常的人看待。也许正是这样,家珍才会那么迅速的依赖上猴三吧。 家珍朝龚茜茜看去,眼光里尽是询问,她要从龚茜茜的口中得到家珍这个名字是不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名字。 在龚茜茜看来,家珍这个名字土得不得了,也只有和那些二丫三妮的名字比才略胜一筹。龚茜茜感觉这名字就像是老人随便乱取的一样,根本就没有什么含义或者美感。不过农村女人的名字又有谁取得好听的,不是萍啊梅啊芳就是菊啊兰啊秀啊的。名字好不好听不重要,名字只不过是个符号,人取名字就是为了区分谁是谁,让自己认识自己。既然是让自己认识自己,那让家珍知道自己叫家珍是非常有必要的。龚茜茜便配合着猴三的话说:“是啊,家珍这个名字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名字,记住,你以后就叫家珍,懂了吗?” 家珍听了十分高兴,咧开嘴傻呵呵的笑了。都说疯子的脑子里想什么是正常人无法理解的,家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名字后,马上关心起她那“孩子”来。家珍追问道:“那我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啊?好不好听啊?” 猴三想也没想,张口就说:“孩子叫小珍,家珍都好听了,小珍能不好听吗?” 家珍很是得意,嘻嘻的笑了起来,又指着大家问道:“那你,你,你们的名字叫什么啊,难不难听啊?” 猴三刚想回答,却被龚茜茜抢先说了,龚茜茜是怕家珍这样问下去没完没了,她说道:“我们的名字都难听,快点出去,我和你去找衣服洗澡了。”猴三这要陪林华喝酒,不知道会喝到什么时候,自己既然来了,那就再帮家珍洗一天晚上的澡吧。 家珍很是不高兴,像个孩子一样,任性的说:“我不要你帮我洗。”说着又指向猴三,说道:“我要他帮我洗。” 龚茜茜好生奇怪,猴三有什么魅力啊,才帮家珍洗一天晚上的澡,就把家珍给迷住了。这是不是异性相吸啊?龚茜茜问:“为什么,我都帮你洗了那么多晚了,你还讨厌我?” 家珍缩着脖子,头稍低,害羞的说:“他帮我搓,你不帮我搓,不好玩。” 453 龚茜茜 也真的是奇了怪,家珍平时到处脱衣服,也不见害羞,现在说猴三帮她洗澡时搓洗,竟然如此的羞涩。也不知道她是真的懂得了羞耻了,还是嫌龚茜茜洗澡不帮她搓。龚茜茜笑了笑说:“你这么大了洗澡还要人帮搓,羞不羞啊?” 家珍低着头不在说话,只是抱着她的“孩子”轻轻的摇。样子还真的有点像十七八岁的小妹仔,羞涩万千。 猴三推了家珍一下,把她的板凳抱过来,说道:“跟龚校长去洗澡先,我今晚不得空,快点,听话。” 家珍还扭扭捏捏,嘟着嘴说:“不去,她不帮我搓我就不洗。” 龚茜茜笑了,第一次觉得疯子是如此的有趣。龚茜茜哄着说:“我帮你搓,快点起来吧。” 家珍十分不情愿,嘟嘟囔囔的站了起来,跟了龚茜茜出到院子里去,衣服还晾在竹竿上没有收回来。 家珍一出去,木德呵呵的取笑起来,说道:“好羞哦,这么大了还要人帮洗澡。” 桂琴趁机骂道:“快点喝完你的酒,喝完这点就不要喝了,你还这么小,喝醉了明天不会干活。” 桂琴一发话,木德就老老实实的了,他端起酒碗,傻傻的说:“我不想喝,华子哥老叫我喝。” 今晚喝酒猴三不得劲,可能是有家珍在身边了,总没有以前那么放得开。林华觉得这样喝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就是整整木德。于是林华顺水推舟说:“我不是怕你不够喝吗,既然你婶让你少喝,你就把你的给你婶喝,喝完了好回去看电视。” 桂琴拿起桌子底下的酒壶,做出一副要倒酒的样子,呵呵的对林华说:“我和你来,敢吗?一人一碗。” 林华连忙摆摆手,说道:“不敢不敢,男人和女人喝酒,不在一个级别,再说了,我都喝得差不多,你才来和我拼酒,我怎么会够你喝啊。”其实林华不是不敢和桂琴和,是怕跟桂琴喝,桂琴那骚样,上次送肉去她家的时候,她那饿狼一样的情景,让林华觉得有些后怕。真是好笑,林华竟然会怕一个女人。 林华说不敢了,桂琴也装作认真的说:“算了,木德还是个孩子,别让他喝这么多,他这点我帮他喝了吧。”说完不管林华同不同意,举起酒碗,一饮而尽。 桂琴的举动多多少少让林华有些怀疑,他猜桂琴是不是想和木德去做那事,要不然怎么会如此的怕木德喝醉呢。林华也想确认一下他们是不是又要去干那勾当,于是说:“我也不太想喝的,肚子不舒服,就是怕没人陪猴三,所以才叫木德喝的。” 猴三不知道林华和桂琴搞什么鬼,但是听了林华的话马上说:“那就喝完这点算了,干一天的活也累了,喝醉不好。”猴三早就不想和了,只是碍于情面,不好意思不陪林华喝而已。猴三现在有了负担,不在像以前,喝醉了可以在家大睡三天。他现在可以说是人在酒桌心在外,喝酒的时候他还在想着明天的事,明天三个人再干一天不一定能干得完,今天只是全部把瓦片弄得下来而已。 屋子里的人都是各怀鬼胎,这酒喝得当然是草草收场了。吃饱后,林华和猴三靠在墙根抽烟。龚茜茜帮家珍洗澡也出来了,家珍仍然是嘟着嘴,快步的走到猴三的面前,搂着猴三的腿坐了下来,指着龚茜茜说道:“我以后再也不要她帮我洗澡了,搓得痛死这么的痛。” 刚才帮家珍搓洗的时候,龚茜茜把裙子捥到腰间,折成一团塞进内裤里面,怕被洗澡水弄湿裙摆。服侍家珍洗得穿好衣服后,家珍急急的开门出来,她只得急忙的把裙摆从内裤里面拉出来,由于拉得太急,把紧身的内裤拉偏到一边去了,夹到屁股缝里,很不舒服。出来后她一边弯手到屁股后面,隔着裙子扯了扯内裤,一边逗家珍说:“我才不想帮你洗呢,都是你三哥宠坏了你,以前洗澡不见要人帮搓洗。” 猴三有些尴尬,家珍现在这样搂着他,胸前的两团柔软的山峰就座在他的大腿上,他明显看到阿凤和桂琴的眼神有些异样。加上龚茜茜这无意的说他帮家珍搓澡,一个男人帮一个脱得光光的女人搓洗,这画面让人一想就觉得香艳无比。猴三不自在的说:“不帮她搓洗,她就像水过鸭背,见水为净,所以……” 猴三还没有说完话,龚茜茜已经拿过挂在墙上的手电筒,开口打断猴三的话,说道:“不理你们咯,宿舍里还有一个怕鬼的人等着。”龚茜茜是城里人,在她六七岁的时候,城里就已经不用手电筒了,来到木洼村后,她又从新拾起这古老又实用的电器。龚茜茜走出门口后还不忘回头和九叔公告别,“九叔公啊,我回去了,有空再来听你讲故事啊。”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龚茜茜走出九叔公家的时候,都已经要打开手电筒了。 木洼村是那么的落后,是那么的封闭,可是龚茜茜这么一个城里人却喜欢上了这里,简直是不可思议。 龚茜茜回到小学校的时候,少强和小玉已经“办”完事,收拾妥当,坐在小玉的房间边喝茶边聊天了。晚上的声音传得特别远,龚茜茜刚走进校门,就听到了少强和小玉的笑声,龚茜茜熄灭了手电筒,顺着小玉房间门口射出来的灯光走了过来,走到小玉房门口时,突然跳出来大叫一声。 房间里坐在床上的小玉吓得捂住胸口全身发抖,在看到了是龚茜茜时,气得骂道:“你要把我的胆子吓破啊,今晚我要过你那边睡了。” 龚茜茜笑呵呵的进来,说道:“强哥在这里你还怕,真的是没用哦。” 在龚茜茜走到床前的时候,小玉一下子站起来,转身把龚茜茜推翻到床上去,双手去戳她的咯吱窝,骂道:“看你还吓我,我不把你痒死就不是人。” 龚茜茜被戳得呵呵大笑,夹紧双臂扭动着身体直求饶。由于小玉戳得太厉害,龚茜茜痒得蜷起双腿,连着那精致的凉鞋一起翻滚到床上。龚茜茜穿的是裙子,扭动中两条雪白的大腿和一半内裤露了出来,把坐在靠背椅上的少强看得是嗓子冒烟,幸亏刚才和小玉做了一次,要不然还不知道怎么受得了呢。 454 四人两对 龚茜茜走后不久,桂琴就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突然对木德说道:“木德啊,你强叔买了一袋大米,准备过几天开工用的,他懒死这么懒,没帮我扛到房间就跑去和金半仙吹牛了,快点跟婶回去,帮婶把大米进去,不然放在外面被老鼠偷吃,我都差点忘记了,瞧我这记性。” 木德哦了一声马上站起来,桂琴的话他百分百听从。因为木德都已经知道了桂琴是要他回去,做那舒舒服服的事情。今天他来帮猴三,桂琴没机会和他做,现在叫他回去肯定是借口。即使是真的要扛大米,那么扛大米之后也会做那事。都说木德傻,可是对桂琴这方面的暗示,他早已经如同熟悉自己的肚子一样,那一种涨是吃饱,那一种涨是要窝屎窝尿。 桂琴对大家说:“那我们就先走了。”末了,还冲着家珍摆了摆手,说:“家珍,我们走了,下次过来和你玩。”桂琴这完全是虚情假意,她今晚来就没有和家珍说过多少句话。 阿凤见桂琴走了,也想叫林华一起结伴回去,可还没有开口,就被林华用脚在桌子边上踢了一下,她收住了到了嘴边的话,看了一眼林华,发现林华正在朝她挤眉弄眼,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这时的林华已经能完全确定桂琴是叫木德去做那事了,扛大米根本用不着木德,一袋大米最多一百斤,桂琴自己就顺便扛起来了。即使是扛不起来,那家里不是还有少旺吗,桂琴说这话显然经不起林华的推敲。 桂琴走了一会儿,林华也站了起来,对猴三说:“我也走了,有点事,明天再来。”说完又朝阿凤挤了挤眼睛,说:“一起走吧,有伴。” 阿凤当然是同意啦,她哈哈的说:“是啊,有伴,这里这么偏僻,一个人还有点不敢走呢。” 两人简单的和猴三九叔公道别,出了九叔公的屋子,刚到屋角,阿凤就抱住了林华,骚骚的说道:“小傻瓜,怎么这么久不去找我?” 从发现桂琴要和木德去做那事的时候,林华就想今晚约阿凤也去做一次。不过他不想现在做,现在要跟踪桂琴和木德,看看他们的好事先。林华在阿凤那饱满的山峰上抓了一下,小声的说:“别出声,跟我去看一场好戏。” 阿凤很是纳闷,这大晚上的有什么好戏啊,不过看林华这神神秘秘的样子,她也有些好奇,于是熄灭了手电筒,跟着林华沿着模糊的路印向前走。 两人追了一阵子,快追到少强家岔路口时,终于追到了前面的电筒光,依稀可见那就是桂琴和木德。林华赶紧用手挡住了跟在后面的阿凤,压低声音说道:“看清楚前面那两人了吗?” 阿凤仔细辨认了一下,说:“那不是大嘴巴桂琴和木德傻吗,有什么好戏看啊?” 林华拉着阿凤的手,说道:“跟上去你就知道了。” 阿凤又跟着林华,慢慢的跟着桂琴和木德。正如林华所猜,桂琴不是叫木德回去扛大米,因为此刻的桂琴和木德根本就没有往家里走,而是朝着另一条路,村西走去。 阿凤似乎也看出了名堂,她问道:“不是说要回家扛大米吗,怎么往那边走了呢?” 林华没有回答阿凤,拉着她继续跟踪桂琴和木德。桂琴和木德走过了小木桥,似乎也怕被人发现,双双熄灭了手电筒。他们也不上晒谷坪,而是偏向一条小道,朝着村尾的桂花树走去。阿凤的心里已经有七八分明白了,桂琴和木德这是要去偷情,只是她还是不敢太确认,桂琴怎么会和木德给搭勾上的,要知道木德可是个傻子啊,而且双方年龄还相差那么大…… 在怎么不信,桂琴和木德也已经到了桂花树根下。而且在林华和阿凤也小心翼翼的到了旁边,找好位置躲藏的时候,桂琴已经和木德激烈的吻在了一起。夜真的不解人意,暗淡无光。要不是一路跟随而来,以及现在桂琴和木德激吻时发出的嗯嗯声。猛的朝桂花树下看去,还不知道树下有两个火热的望欲男女呢。 阿凤和林华所在的地方离桂琴那里还有十几米,是以前生产队时,一处用来酿造甘蔗酒的地方,甘蔗酒十分难喝,产酒率又不高,没几年就不酿造了,这酿酒棚子也就废弃了,到了现在只剩下几个一米多高的烂灶堆在这里,正好被林华和阿凤当做掩体。阿凤今晚也是穿裙子,本来就是来找林华做那事的,现在“听到”桂琴和木德那诱惑的声音,怎么还能顶得住,她抱着正手撑在烂灶台上,半弓着腰的林华,手朝林华的裤裆里摸去,同时也用她那富有弹性,巨大柔软的山峰压着林华的后背。 林华没有做声,他也不敢做声,怕惊到了对面的桂琴和木德,更怕惊到自己和阿凤的好事。林华这么久不做那事了,刚被阿凤温暖的手抚摸一会儿,就有点受不了了。他把阿凤拉到前面来。 阿凤更是从今天就开始想林华,今天被海仑弄得不痛不痒,反而更加激发她心里的欲。林华一拉她,她就乖乖的到了前面,自己把裙子全部拉到腰间,撅着屁股就朝林华的裤裆处磨蹭。 **,不需要过多的抚摸,更不需要什么亲吻,林华一手拉下阿凤的裤衩,一手解开自己的裤扣…… 而此时的桂琴和木德,就连激吻都没有结束。桂琴和木德现在做这事做得非常享受,每一种细节他们都不会放过,激吻一定要问道双方的嘴唇发酸,这才会停下来。停下来了也不会就立即做那事,他们会互相交项撕磨,两人互摸,等嘴唇的酸劲过后,还会交换着互舔对方的下面。基本上要到桂琴浑身颤抖一两次后,才开始真正的做那事,做那事桂琴又会浑身颤抖一两次。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干扰的话,他们从开始的接吻到后面的做那事,直至结束,整个过程至少要一个半小时。如果做这事也可以评一个模范的话,那么桂琴和木德绝对可以称得上是模范。 455 证据 书桌上整整齐齐的码放在十几本学生作业,还有一个竹筒做成的笔筒,再就是女生所必备的一些镜子梳子什么的。这就是小玉房间里的书桌,简简单单,但是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一个老师的房间。 房间里,小玉和龚茜茜刚刚送走少强,少强才走不远,龚茜茜就指着小玉,假装威胁的说:“老实交代,刚才是不是又把少强给搞掂了?”每一个地方每一个时候,都会流行几个新的词汇。搞掂这个词就是近段时间在小县城里最为流行的,是一些去广东闯天下的人带回来的。现在在小县城里,人们说什么话,都爱往里加上搞掂这个词。 小玉略微有点羞涩,不过她还是说:“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又偷看啊?”小玉不会对龚茜茜隐瞒她和少强的事,这事本来就是龚茜茜叫她来引诱少强的,上次和少强做的那晚,她就告诉了龚茜茜听。后来少强给了钱给她去“送礼”,她还拿钱去和龚茜茜分,只是龚茜茜不要,龚茜茜只是想报复少强。昨天晚上小玉和龚茜茜闲聊的时候,还说起了少强,他们以为少强怕了小玉那无毛之地,以为引诱少强算是失败了。 龚茜茜坏坏的上前搂住小玉,抓住那肥大的山峰,笑道:“你表姐是谁啊,还用得着偷看吗?你表姐我未卜先知啊。” 小玉把龚茜茜的手拨开,反击性的抓了一下龚茜茜的山峰,默认的说道:“你就吹牛吧。”说完转身走到书桌前的靠背椅上坐下。 小玉又和少强从新搭上了,龚茜茜有股莫名其妙的激动,她逗着小玉道:“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和少强做了的?” 小玉说:“你除了偷看,要不然不可能知道。” 龚茜茜说:“不是偷看,你不是看到我回来了吗?” 小玉和少强做得之后,开着房间门聊天,虽然没看见龚茜茜回来,但是相信龚茜茜不可能在他们聊了那么久之后才进来。于是说:“那你怎么知道的啊?” 龚茜茜把小玉拉起来,指着小玉的床说:“你自己看,证据就在这里。” 小玉脸微红,她虽然是和过不少男人在一起过,但是那些男人不到两分钟就完事,她根本就没有什么感觉可言。而今晚和少强,时间虽说也不是很久,也就十把分钟,可是少强让她领略到了不少的感觉。不过这么久了,她不相信龚茜茜还看得出。于是说:“证据呢?哪里是证据啊?” 龚茜茜把手搭在小玉的后背,把她朝下压,指着床单上的几根卷毛说:“你自己看看,这不是证据吗?” 小玉眼睛有点近视,加上灯泡的灯光实在比不了城里电条的灯光,在弯下腰之后才看清床单上确实躺着几条弯弯曲曲的毛。小玉是个白馒头,不要说这么长的毛,就是绒毛也没有一根。这毛肯定是少强留下来的,难怪龚茜茜会知道。小玉哈哈的笑了起来,戏道:“就你眼尖,头脑不卫生,尽想这些事情,进房就看床上有没有毛。” 龚茜茜不在和小玉开玩笑,坐了下来,认真的问:“你不是说少强不敢来找你了吗?怎么今晚又来了呢?” 小玉也想不明白,少强为什么还敢来找她,而且看少强今晚的举动也不像是害怕的样子,那意思好像还想和自己长期保持这种关系一样。小玉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也许是山里人不相信和我这种没毛的会倒霉吧。” 龚茜茜若有所思,各地的风俗习惯各不相同,木洼村和小县城虽然同属一个地方,但是各自的迷信不一定相同。龚茜茜说:“那我们又可以继续骗少强了?” 小玉躺到了床上,骄傲的说:“骗他还不容易吗,没有男人能逃得了我的温柔怀抱。” 小玉仰躺着,由于屁股大,前部就自然的向上挺,煞是诱人。龚茜茜扭过身来,把手搭在那肉鼓鼓上,坏坏的rou了几下。笑道:“你就吹牛吧,昨天晚上还说少强又是一个没有眼光的人。” 昨天晚上小玉确实是自我解嘲,说天下的男人都是没有品味的,不知道没毛的女人的可爱,说少强也是一个没有眼光的人,是个胆小鬼。小玉的那里被龚茜茜突然这么一刺激,不由的身体一蜷,侧向一边,生生的把龚茜茜的手夹在中间。小玉吃吃的笑着说:“那也要我有魅力,他才会又来找我啊。” 龚茜茜并没有把手抽出来,而是继续和她开着玩笑。 龚茜茜的手被夹着,使不出多大的力气,不过这力度刚刚好,整得小玉酥酥麻麻的,很是舒服。小玉也不反抗,不躲闪,她舍不得反抗,舍不得躲闪。闹了一会儿,小玉说:“我们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接下来怎么骗啊?” 一说到这个,龚茜茜的头脑里闪出了另外一个想法。现在这种骗法,每次也就骗那么几百,最多的也就是小玉上次骗的几千。而这种骗法也让龚茜茜有些不安,感觉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骗子。龚茜茜停止了揉捏小玉的肉鼓鼓,认真的问道:“小玉,你来这里当老师,有什么感受?” 小玉纳闷,自己问的是下一步计划是什么,而龚茜茜却反问她来当老师的感觉,她搞不懂龚茜茜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但看龚茜茜这认真的样子,她想了想,也认真的说:“感受就是这里落后了。” 龚茜茜把手从小玉的两腿间拉出来,感慨的说:“是啊,你看看这里的学生,和流浪儿童差不多,看了都有点心酸。” 话题一说到这里,气氛一下子有些沉重起来。小玉虽说不太喜欢木洼村,但是和这帮学生相处久了,也相处出了感情来。小玉叹了口气说:“这里这么穷,有什么办法啊。” 456 南国双娇 龚茜茜俯下身来,用半边手肘撑在小玉的身旁,有点激动的说:“有办法,就看你去不去做。” 小玉的脸被龚茜茜垂下来的长发抚弄着,痒痒的。小玉把她的头发拨开,顺手用手指绕着那黑亮的头发,把玩着,说道:“有什么办法啊?”小玉问得轻描淡写,似乎还不太注意到龚茜茜说的你有办法就是指她有办法。 龚茜茜很认真,她说:“少强啊,他不是有很多钱吗?我们没能让这些孩子吃好穿好,但是改变一下这里的环境,让他们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面上课,这不是很好吗?” 小玉明白了,表姐这是让她骗少强的钱来建设这所破小学。怪不得刚才问表姐下一步的计划时,表姐却反问她来这里当老师的感受。小玉不是很喜欢这里,不过小玉年纪轻,年纪轻的人总想干一些轰轰烈烈的事,建设小学校这么有正义感的事,小玉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感觉自己就要成了武侠小说里面那些杀富济贫的侠女了。小玉撑起身体,想要坐起来和表姐说话。没想到一急,忘记了手还被龚茜茜的头发缠着,这样一撑,手掌就自然的向下拉。这可把龚茜茜给拉痛了,啊的一声压倒在了小玉的身上,四只山峰重重的叠压在了一起。 龚茜茜索性跨到小玉的两条腿里面,学着男人搞女人的样子,用自己的下面顶了小玉的下面几次,笑道:“这么骚,刚刚被少强搞了还不过瘾,现在还想搞啊。” 小玉的正义感来了,她不想嬉闹。不过条件反射的弯起两条腿,盘在了龚茜茜的屁股上。手指也松开了头发,双手抱着龚茜茜,说道:“别闹了,快说怎么才能改变这里的环境,是不是骗少强出钱建设学校?” 龚茜茜本来是不想嬉闹的,但是小玉平时爱嬉闹,她为了让小玉答应骗少强出钱建设学校,想着和小玉嬉闹一下,嬉闹中的小玉很容易把事情答应下来。那曾想到,对建设小学校的事,小玉比她还要着急。于是龚茜茜停止了顶小玉,也激动的说:“对啊,就是骗少强的钱啊。不骗他我们哪里有这么多钱来建设小学校啊。” “建设新的小学校,那可需要好多钱哦,可得好好的计划计划。”小玉还年轻,头脑也没有龚茜茜这么聪明,她只有一腔热血,计划这种事还是需要龚茜茜这个大学毕业的人来。 “当然得计划啦,如果我们能够让少强出钱建设一座新的学校,说不定你姐夫还把你提拔到乡里当干部呢。” “干部我不稀罕了,如果真的能建成小学校,我就让老校长任命我为教导主任,和你平起平坐,嘻嘻……” 两个美丽的女人边幻想边计划,仿佛一座漂亮的小学校就耸立在眼前。而且越说越激动,到了后来,小玉忍不住抬头亲了一下龚茜茜的嘴,夸奖道:“表姐你太棒了,能想出这么好的办法,从此我们就是南国双娇了,专门杀富济贫。” 家富死后这么久,龚茜茜一直都没有和过任何男人亲热,现在压着软弹弹的小玉,又被小玉这么一吻,心里的欲慢慢的被点燃了。她也吻了一下小玉,并且胯部轻轻的磨蹭小玉那肉鼓鼓的胯部。龚茜茜说道:“南国双娇可以当,杀富济贫就算了,我们这最多是劫富济贫。” 小玉是个妹仔,平时却也喜欢看武侠小说,特别是港台的那几个名家,如金庸、古龙、还有梁羽生。据说梁羽生还是这个小县城的人呢,只是少年时外出,后来定居在了香港。小玉爱看武侠小说,多多少少也是知道家乡出了这么一个名人,而爱看上的。她为自己能想出南国双娇这么一个具有武侠味的名字而骄傲,嘻嘻的说道:“严格来说也不是劫富济贫,是骗富济贫。” 龚茜茜仍然不紧不慢的磨蹭着小玉,她感到下面好痒,不磨蹭不舒服,越磨蹭越痒,越痒越想磨蹭。龚茜茜说:“能不能骗富挤贫,就看你的媚功够不够厉害咯。” 小玉把龚茜茜的裙子拉了上来,伸手进她的内裤,在那有点扁平的屁股瓣上温柔的抚摸,妖妖的说:“我的媚功怎么样啊?摸得你舒不舒服?” 龚茜茜被小玉摸得确实很舒服,在小玉的手伸进内裤的那一刹那,龚茜茜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了。龚茜茜撑起身子站起来,把小玉的手从内裤里拉出,笑道:“你的媚功留着对付少强吧,我过去,我的作业还没有批改呢。” 小玉懒懒的伸了懒腰,然后把拖鞋一踢,下半身顺势一摆,整个人就扭上了床。小玉说:“帮我关一下蚊帐,我懒得起来了。” 龚茜茜没有理小玉,径直朝门口走去,嘻嘻的笑道:“你关就关,不关就喂蚊子。”说着走出了小玉的房间,门也不帮她关。龚茜茜这是特意在逗小玉,帮她关蚊帐和关门又怎么样?她还不是要自己起来把门给拴住。 龚茜茜急着出来,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她刚才磨蹭小玉的时候,下面已经有一点潮湿了。小玉这个人一旦嬉闹起来就会很疯,万一小玉摸到前面来,那可就出丑了。所以龚茜茜才在那么舒服的状态下起身回房间。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龚茜茜迫不及待的脱了裙子上了床。她把内裤扯下来一看,果然湿了不少,还粘了一条调皮的毛。龚茜茜把内裤放开,躺下拉过被子盖上。龚茜茜熄灭的电灯,在黑暗中她开始想,自己还不到三十岁,以后的日子还很长,没有男人的日子该怎么办?在再找一个,找谁呢?想着想着,龚茜茜的手慢慢的滑向了两腿之间。 欲这个东西真是奇妙,一旦来了,就无法抵挡。龚茜茜开始只是在内裤外面轻轻的抚摸,不到一会儿,这种隔着一层布料的抚摸远远解决不了心里强烈的欲。于是,内裤就被拉了下来。龚茜茜感觉嗓子干得快要冒烟了,人的身体就是这么奇怪,嗓子干得冒烟,下面却已经湿漉漉了。 这一晚,龚茜茜是怎么睡着的,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内裤是在床尾被找到的。 457 捉鱼 龚茜茜下午没有课,她独自一人沿着操场,来到小河边。山里的空气就是好,下午天也不觉得闷蒙,而且在这河边还显得有些清新。龚茜茜把她白色的小布鞋和短丝袜脱了下来,提在手里。打着赤脚踩在沙滩上,细小柔软的沙子在脚底下发出轻微的沙沙声,脚底痒痒的,好舒服。这里离村中央有一段的距离,没有多少人走动,沙滩很干净。龚茜茜感到心广神怡,不由得把鞋子放到岸边,挽起裙子走下小河,在那及膝的小河里行走。清可见底的河水温柔的抚摸着她的玉足,像是要洗净她所有的罪恶。龚茜茜有什么罪恶吗?有,她伙同小玉骗少强的钱财。这算罪恶吗?算。以前是小罪恶,以后是大罪恶,或者说以后是大罪恶。少强那天晚上来和小玉之后,到现在已经三天,又没有去过小学校了。龚茜茜想,不能就这样坐等少强来啊,要和小玉商量,怎么样才能把少强稳在小玉的床上。只有把少强给稳住了,让少强对小玉着迷,才有机会让少强心甘情愿出钱建设学校啊。 林华连续帮了猴三三天,终于帮猴三把房梁木给撬了下来。在猴三家,天天有鱼吃,美味极了。他回家对丽萍说了几次,把丽萍心里的馋虫给勾了出来,丽萍说她也想吃鱼。林华说吃鱼还不容易啊,过两天就是小思月的满月酒了,到时多买一条鱼回来,单独煮给你吃,怕你不腻啊。丽萍说那是塘鱼,我想吃河里的这种清水鱼。今天林华杀猪卖完肉,照例回家睡觉睡到中午,下午林华突然心血来潮,跑去二胖家借来了长网,来小河里下网网鱼,想要回去给丽萍一个惊喜。 林华是从晒谷坪下边的小木桥处开始下网的,沿着小河一路朝上游下去,下了六七网,快来到了小学校旁边。远远的看见前面一个女人,挽起裙子在小河里慢慢的行走,两条雪白的大腿在阳光下亮晃晃的,煞是诱人。虽然是看背影,但是林华还是认出了是小学校的副校长龚茜茜。龚茜茜可能是太专注,不注意到这河里还会有人,裙子挽得老高,屁股后面的内裤都露出了一小截。把后面下网的林华看得是网都差点不想下了,林华吞了一口口水,还是继续把网给下了。林华下了网,就走到岸边,坐到抽烟欣赏美女。 有一种美女平时你不觉得她美,或者是她美,而你没有注意到她美。但是在某一个时刻,她的一甩头发,一个掩嘴微笑,你就会觉得很美。这种美是你无法忘记的,就像龚茜茜现在。林华就被她那半露的黑色内裤给吸引住了,内裤本身没有什么美不美的,但是内裤穿在龚茜茜的身上,林华就会从内裤而想起龚茜茜,才会发现龚茜茜其实也很美丽。 小河里有一些紧贴着石头的小鱼,它们不怕人,龚茜茜走得很近了,它们也不逃跑。龚茜茜觉得好玩极了,把裙子挽起更高,一手抓住裙摆,弯下身去,一手伸进河水里,去逗那些小鱼。小鱼很精明,它们不会这么容易的就被龚茜茜捉到,总是和龚茜茜的手保持着尺许的距离。龚茜茜的头发都垂到河水里去了,她也不管。由于是低着头,龚茜茜很快的就发现了身后不远处的岸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的林华。只是龚茜茜没发现林华是被她的内裤给吸引的,还以为林华是看她捉鱼呢。 龚茜茜直起腰身,扭过身来朝林华笑道:“林老板,你在干什么?” 林华见龚茜茜回头了,本来有些尴尬,可是见龚茜茜这满脸笑容,他便放松了起来。说道:“在看你啊,你这么漂亮,看得我眼睛都不想动了。你在河里干什么?” 对于林华这种痞痞的语言,龚茜茜并不觉得厌恶,反而有点沾沾自喜。好多年没有人这样夸她漂亮了,这种夸赞也只有在她上大学的时候,家富和另外的几个追求者夸过。结了婚后,不知道是不是别人知道她有了老公,这种夸赞渐渐的少了。龚茜茜吃吃的笑道:“都少妇了,还说什么漂亮啊,我在捉鱼,好好玩哦。” 林华哈哈的大笑起来,说道:“你怎么不捉天上的飞鸟呢?” 龚茜茜知道林华是在嘲笑她,她也不生气,趟着水上了岸,说:“我知道捉不了,也就是玩玩,你来这里干嘛?” 龚茜茜越走越近,两条雪白的**也越来越看得清楚。林华从没有看见过这么白的女人,不由的又吞了一口口水。都说秀色可餐,一点都不假,要不然林华怎么会吞口水呢。林华调侃道:“我才是在捉鱼,你信不信?” “开玩笑,我都捉不到鱼了,你还能捉得到。”龚茜茜以前也和林华有过几次交流,但基本都是局限于买肉的时候,没有像现在这样无拘无束的调侃,她觉得林华挺有趣的。 林华解下腰间的绳子,把腰后面的鱼篓拿过来,举给龚茜茜看,说道:“信不信啊,这不是鱼吗?” 龚茜茜走到林华跟前,放下裙子,拿过鱼篓,探头去看,里面果然有不少小白鱼。龚茜茜惊讶的说:“还真有鱼啊?你怎么捉得到的?” 林华故作神秘的说:“想捉吗?想捉跟我来。” 龚茜茜半信半疑,她刚才捉的时候,那些小鱼可精着呢,林华鱼篓里的鱼可比那些鱼大得多了了,怎么可能捉得到呢?龚茜茜说:“去哪里捉啊?” 林华估摸着刚才下的网也应该有鱼了,就对龚茜茜说:“你帮我拿鱼篓,今晚去我家吃鱼吧。” 龚茜茜妩媚的一笑,说:“好啊,林老板有请,我和钱老师一起去哦。” “没问题,鱼不够吃饭还是管够的。”林华一边说话一边朝河里走去。 龚茜茜以为林华真的要去空手捉鱼,也把鱼篓往脖子上一挂,再次挽起裙子跟着林华往小河里走。龚茜茜不介意露大腿,在城里,穿不到膝盖的职业套裙的女人多的是,今年甚至还偶尔在街上看到穿刚包得过屁股的超短裙的女人。她这挽起裙子的样子,也不算什么,还不是和木洼村那些妇女挽起裤腿到大腿根过河一个样。 458 裙子 林华下了河,从那长长渔网尾端开始收起,果然还没有收到一米,那渔网就网到一条鱼,鱼儿可能也知道自己的死期到了,拼命的挣扎着,那银白的鳞片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龚茜茜是城里人,还没见过渔网成什么样,更加不知道还可以这样捕鱼。一见捕到了鱼,像个孩子一样雀跃的手舞足蹈,差点就松开了抓住裙摆的手。龚茜茜说:“哇,好大的鱼,你是怎么把它们骗到渔网上的?” 林华觉得城里人真好笑,捕鱼就捕鱼,怎么还说成骗了。其实这细如发丝的白色渔网,一放到河里,就跟透明一样。这些快速游动的鱼根本就不会注意到,一头撞了上去,想逃已经逃不掉了。林华的这个人就是没个正经,他说:“我会法术的,我能让这些鱼乖乖的撞上来,这就叫做自投罗网,懂不懂?” 龚茜茜知道林华是在乱说,她把鱼篓递上去,笑道:“你有这本事,怎么不叫鱼儿自己跳进鱼篓里面呢?” 林华一手拿网,一手把鱼儿解下来,丢进了龚茜茜胸前的鱼篓,狡猾的说道:“这不是进了吗。” 龚茜茜咯咯的笑了起来,才和林华接触不到十分钟,她就觉得林华不但有趣,而且还讨人喜欢。她想,要是少旺有林华这么风趣幽默,就算是丑了点,那她上次也许就会委身于少旺了。一想到少旺,龚茜茜心里泛起了一丝厌恶。这丝厌恶是刚刚才有的,准确的说是和林华交谈了之后,少旺被比了下去,有了对比,她才厌恶少旺的。昨晚龚茜茜又一次在被窝里把自己的裂缝弄得水汪汪之后,她觉得自己弄太累了,想找少旺来在帮她弄一次。可是现在,现在她改变了想法,觉得让少旺摸自己,那是一种玷污。她虽然是个寡妇,但是要给人摸,那至少也要给想林华这样的男人摸吧。龚茜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人都是有两面的,甚至是多面的。就像龚茜茜,示人的一面是个受人尊敬的副校长。暗地里却和小玉谋划着一场惊天大骗,另一面还是个想着野男人的放荡寡妇。 捉鱼变成了捕鱼,龚茜茜并不去追究,反而因为没有见过,而觉得很好玩。一直跟着林华有说有笑,不知不觉的又下了十几网,离木洼村也越来越远。 当林华又下了一网,两人回到岸上,坐在石头上等鱼儿上网的时候,林华傻了。因为他又一次看到了龚茜茜黑色的内裤,这次不是从后面看,而是从前面看,还是如此的近距离。 原来,龚茜茜嫌整天要挽起裙子麻烦,就把裙摆在前面打了个结,这倒没什么,打了结的裙子也还遮住了大部分大腿。要命的是龚茜茜这次是和林华面对面而坐,还半屈起腿。那内裤就自然暴露在了林华的眼前了。也可能是相处得太好了,龚茜茜没有了防备,又也许是龚茜茜以为裙子能遮住,林华看不到,所以就没注意。 龚茜茜已经从开始的兴奋中平静了下来,谈论的问题不在是鱼。龚茜茜问:“村里小学教室有多少年了?” 林华因为专注于龚茜茜的内裤,说的话也没有那么不正经了,他说:“我读小学的时候,教室就是那几间了,我也不知道有多久了。” 龚茜茜有点伤感,悠悠的说道:“怪不得那么破旧,晚上睡在哪里,要是刮风下雨的话,还不敢睡踏实呢。” 龚茜茜的腿实在是白,特别是有了黑色内裤的衬托,就显得更加的白了。龚茜茜坐着,腿也不是打得很开,内裤被两条腿挤得鼓鼓的。本来龚茜茜的裂缝不是很多肉的那种,这会却被挤得有一点肉呼呼的感觉,平添了几分诱惑。林华心不在焉的回答道:“下雨怕什么,漏雨才怕。” 龚茜茜突然觉得林华说话和之前有些不一样,看了一眼林华的脸,发现林华正在朝她的裙子里面看去,她尴尬的夹紧大腿,想要解开裙摆上的结,把裙子拉下来罩住**。可是一着急,本来很容易就能解开结,却被她弄成了死结。 林华被龚茜茜发现后也连忙收回了目光,看向别出去。为了缓解尴尬,林华问:“听别人说你来这里当副校长是不要工资的,为什么啊?” 结结开了,龚茜茜却后悔了,为什么不让林华看下去,为什么就不会假装不知道?龚茜茜的心里有一股再让林华看的冲动,只是林华已经扭向了一边,似乎不会在朝这边看了。龚茜茜感到好失落,她胡乱说道:“我是来支教的,不要工资。” 林华懂个屁什么是支教,他说:“国家给的工资,你不要白不要,怎么这么傻啊。” 龚茜茜酸楚的笑了笑,说道:“傻吗?也许我真的傻吧。” 林华拿起了一个扁平的石块站了起来,侧腰一甩手,石块从他手里飞出,在河面上好几个片片。林华说:“就是傻,有钱不要的就是傻。”说完走下河去收渔网了,龚茜茜傻不傻,林华并不关心,他只是没话找话的问了问而已。 龚茜茜呆坐在岸边,她这次没有跟林华下去。网得的鱼儿可以不解这么快,把整张网收了,拿到岸上在解鱼也是一样的。龚茜茜在回想刚才的问题,自己是不是真的傻了?不,不是傻了,而是乱了。自从认识了少强,她的生活就彻底的乱了套。认识了少强,使她变得爱慕钱财。爱慕钱财却又放弃了铁饭碗,放弃了铁饭碗不当老师,又来当这名不正言不顺的老师。本来是要骗少强的钱的,现在又改为把骗到的钱拿去建设小学校。龚茜茜想不出自己下一秒钟还会有什么不可思议的改变。 时间也有四点多了,龚茜茜看了看鱼篓,鱼篓里装了好多的鱼,估计也有个五六斤了。在山村生活就是好,想吃新鲜的鱼,只要花上半天的工夫,晚餐就有新鲜的鱼汤了。龚茜茜说:“回去吧,我表妹也该放学了,她找不到我,还以为我失踪了呢。” 林华点点头,收了最后一网鱼,和龚茜茜朝木洼村走去。 459 钱小玉 林华和龚茜茜一路说笑,仿佛两人就是认识多年的好朋友。回到小学校旁的时候,看见小玉正在操场上无聊的踱步。龚茜茜远远的就喊道:“小玉,快来,我们得了好多的鱼。” 小玉正在纳闷龚茜茜去了哪里了,一下午不见她的人影。耳边突然想起了龚茜茜的声音,连忙寻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小路上,龚茜茜绿裙飞舞,长发飘飘。脖子上挂着一个酒壶般大小的鱼篓,颇有一股小家碧玉的感觉。旁边的手提渔网,挽着裤管。咋一看他们俩,让人想起了夫妻双双把家还。小玉开玩笑道:“哎呦,去约会还有鱼送啊。” 龚茜茜小跑跑到小玉的身边,没有理会小玉的玩笑,而是把鱼篓拿下来,双手捧到小玉的面前,兴奋的说道:“看吧,是不是鱼啊?以为我骗你一样。” 城里人看见这种小鱼,就像山里人看见汽车一样,同样感到新奇。小玉说:“怪不得一下午不见你的踪影,原来是和林老板去下网了,快说,是不是和他有一腿了?”小玉说话的同时,还伸手去龚茜茜的两腿间抓了一下。小玉以前和龚茜茜也很要好,可是没有这么随便,自从龚茜茜介绍少强给她认识之后,她和龚茜茜开玩笑的时候,也会说一些骚话,或者动手调戏一下对方。 龚茜茜脸微红,骂道:“乱说什么啊,人家可是有家室的人了。”话虽然这样说,但是龚茜茜的心里还真的期待能和林华有一腿呢。在这僻静的小山村,如果真的能和林华发生一点暧昧事的话,那也为山村生活增添不少乐趣。 小玉嘻嘻的笑着,瞄了一下林华,看到他还没有走到,就又去抓了一下龚茜茜的两腿间,小声的说道:“有家室又怎么样,你还不是和他孤男寡女去下网了吗?” 被偷袭了一次,龚茜茜已有所防备。在小玉伸手过来的时候,屁股一扭躲开了。龚茜茜也扭头看了一眼林华,然后压低声音急急的说:“别说了,人家都来到了,你还说,还是想想怎么把少强搞掂啦,别让他又半个月才来找你一次啊。” 说道少强,轮到小玉害羞了。是啊,少强不知道我为什么,三天不来了,小玉都有点怀疑自己的魅力了,小玉咬着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华走了上来,哈哈的问道:“两位老师,在聊什么百年大计啊,这么投入。” 调皮的小玉抬手一指,嘻嘻的说道:“在聊你,聊你把我表姐带到野外不知道干什么好事。” 小玉的这抬手一指,让林华又看到阿香的影子。不知道为什么,林华每次见到小玉,总会在她的身上发现阿香的影子。林华没想到还没结婚的小玉也会开这种玩笑,于是说:“是啊,我们是干了非常好玩的好事,下次把你也带上,也和你干。” 干这个字,很容易就联想到做那事,事实上很多时候,男女在做那事时,说的就是干,或者搞。本来是调侃林华和表姐的,没想到自己却被调侃了,小玉的脸再次泛红。她说:“你不怕你家的母老虎,我还怕呢,我可不敢跟你去哦。” 如果把女人都比成老虎的话,那么丽萍就是一只温柔不会发威的老虎。至少林华这么认为,他还没有看见过丽萍对他发威,丽萍对他的只有体贴,只有好。 林华正想回答小玉,龚茜茜却把鱼篓交给了他,扯着小玉要走,龚茜茜怕小玉和林华这样开玩笑下去,会破坏她在林华心里的形象。龚茜茜对小玉说:“别在这里闲扯了,回去烧水洗澡吧。” 看着被龚茜茜扯得差点一个踉跄的小玉的背影,林华有些失望,他大声的说:“龚校长,洗得了澡和钱老师一起去我家吃鱼啊。” 龚茜茜回头微笑说:“谢谢了,你们得吃就吃,不要等我们,我们去的话自然会早去的。” 都说回头一笑最迷人,果然一点不假,林华被龚茜茜的回头一笑艳呆了。傻傻的看着裙摆翩翩和大圆屁股扭扭的两个美人离去,好久才回过神来。 林华回到家,母亲抱着哭泣的小思月在屋檐下游,一边轻拍小思月的屁股,一边哄着:“思月乖,nn爱,到过年,杀只鸡,娃儿吃棒腿,n吃鸡屁股……” 林华妈看见了林华回来,马上把哭泣的小思月侧向林华这一边,说道:“呦,爸爸回来了,爸爸不知道拿了什么回来给小思月咯。” 林华走上前去,举着渔网在女儿面前晃了晃,逗道:“宝贝,看,爸爸去网鱼咯,网给你那不吃肉老妈吃。” 不知道是被晃动的渔网给吸引住了,还是确实喜欢林华。小思月立刻停止了哭声,红扑扑的小脸蛋上挂着两行泪痕,亮晶晶的眼睛直盯着林华。 林华是第一次把哭泣中女儿给哄停了,他非常的兴奋,俯下头去想要亲一口女儿,却被母亲推了上来,骂道:“啰嗦的,刚刚哭停又要把她亲哭去。” 林华嬉皮笑脸的说:“还是我把她哄停的,哭了我在哄。” 丽萍的身体恢复得越来越快,这几天还我做了不少家务。她正在厨房里剁猪菜,听到林华在外面说有鱼,立刻放下菜刀走出来,欣喜的说:“你下午去搞鱼了?”看到了林华手中的渔网,又说:“你哪里有渔网?问谁借的?” 林华不逗小思月了,走进了厨房,把鱼篓交给了跟随着进来的丽萍,说道:“你不是说要吃鱼吗,你要吃鱼我就给你去网咯。” 丽萍嘻嘻的转到林华的面前,说道:“真的啊?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好了。” 林华白了一眼丽萍,说道:“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 丽萍踮起脚尖,情不自禁的去亲了一口林华的脸,嘻嘻的说道:“知道你对我好,行了吧。” 丽萍是在厨房里亲林华的,而且也是如电光火石般的快速,本以为是很私密的,没想到林华妈也抱着小思月跟进来看鱼,却看到了这一幕,林华妈尴尬的“呦”了一声,又退了回去。 460 心跳加速 丽萍亲林华被母亲看见了,脸瞬间绯红了起来,她捶了一下林华的胸膛,娇羞道:“都是你,害我被妈看到了。” 丽萍的脸现在没有青春痘了,红起来煞是好看。明明是丽萍自己要亲林华的,现在却要怪起林华来。林华觉得好笑,他知道这是女人害羞的一种特别的表现。在以前没有谈过恋爱前,他会感到无辜和不解。现在不会了,现在的林华经过了阿香和丽萍的“教导”,他已经懂得了,女人的这种耍赖,证明她是彻底的爱上了你。林华回头看了一眼门口,母亲已经抱着小思月上到了堂屋。林华痞痞的逼近丽萍,色色的说道:“那要不要我亲回你一下扯平啊?” 丽萍扭身想逃,却被林华逼靠墙壁。林华的双手撑在她的头两侧,林华手里还拿着渔网,渔网上的鱼腥味袭进了她的鼻孔里,让她的喉咙有点发憷。丽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到心跳加速,有一种像是两年前,和林华照黄鳝的时候,被林华摸的那种心情。丽萍声音有点发抖,说道:“才不要呢,被妈看到羞死了。” 林华就是要看丽萍这种羞态,他慢慢的把嘴贴向丽萍的嘴,坏坏的说道:“是你羞又不是我羞,谁叫你刚才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吻我。” 丽萍闭起了眼睛,背后紧贴着冰冷的墙,没有拿鱼篓的手使劲的抠着墙缝,像是要把墙壁抠穿。丽萍说:“不要了,晚上先,好吗?” 林华没有回答丽萍,而是在离丽萍的脸四五寸的地方停了下来,仔细的欣赏丽萍的脸。丽萍没有了青春痘,其实也挺好看的,眼睛大睫毛长,特别是那略厚的嘴唇,性感而丰润,好像咬一口下去就会冒出汁一样。 林华的呼吸热热的喷在了丽萍的脸上,更加加剧了丽萍的紧张感,丽萍感到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丽萍只能缩着脖子,期待又不安的等待林华火热的吻。可是等了好久也不见林华的唇落下来,丽萍受不了了,在这样下去她会被林华的气息压得窒息。丽萍身体向下一沉,钻出了林华的包围圈,呼了一口大气,在林华的屁股上使劲一拍,骂道:“坏蛋,坏蛋,坏蛋。” 林华舔了一下嘴唇,看着丽萍把鱼拿到水缸边,把鱼倒进了盆子里。林华说:“你弄鱼吧,我帮你剁猪菜。” 丽萍舀了一瓢水进盆子里,惊讶的说:“哎呦,今天这是怎么了,变得勤快了。” 林华坐到丽萍刚才剁猪菜的板凳上,并没有开始剁猪菜,而是掏出来香烟。林华也是一时心血来潮要帮丽萍剁猪菜,他的懒性还在,他才不急着剁猪菜呢,反正丽萍刚才都剁得快完了。林华说:“我勤快的时候你们不看见,总是看见我懒的时候,其实我还是比较勤快的。” 丽萍哈哈大笑,骂道:“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自己夸自己勤快,你看人家东子,烧水煮饭喂猪,什么家务活不帮干啊,哪里像你,一年到头帮剁一次猪菜就说自己勤快。我问你,我们家有多少只鸡,你知道吗?” 林华还真的不知道家里有多少只鸡,还真的如丽萍所说,一年到头他不帮干过几次家务活,过年过节他只知道吃鸡肉,哪里管过家里有多少只鸡啊。猪还是少了点,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多少头,要不然他连家里有几头猪也不知道呢。林华点了烟,喷了一口长长的烟柱,笑道:“谁说我不知道的,不要说自己家的鸡,就是别人家的鸡我都知道。” 丽萍又拿来了一个干净的盆子和一个破碗,干净的盆子是把鱼儿弄干净后放置的,破碗是用来装鱼肠等杂碎物,等一会拿去喂鸡,鸡可喜欢叮了。丽萍皱着鼻子说:“吹牛,你说我们家有多少只鸡啦?” “不是单就是双,不信你去数。”林华狡猾的说道。 “就知道你会这么回答。”丽萍也没想过林华会回答出正确的只数,她想的只是林华以何种方式来乱说,果不其然。 林华一边抽着烟一边剁猪菜,还时不时的停下来和丽萍说话。林华和丽萍就是一个传奇,从一开始如同哥们般的好朋友,到后来结婚了冷言冷语,又到了现在的嘻嘻哈哈。就像是流经村里的小河,弯弯又曲曲。 今天林华妈在家帮带孩子,丽萍就空了出来做家务,再加上林华又帮忙了一点,很快就没有什么活干了。林华淘米下锅,升了火后,让丽萍帮看火,又叫母亲下来给孩子给丽萍抱,让母亲煎鱼,自己走去请龚茜茜和小玉来吃饭。丽萍不会煮菜,有时候煮菜,火都没有烧就先把菜倒进了锅头里。林华总笑她煮的是猪潲。 林华走出家门,望了一眼安静的村庄,此时家家户户炊烟袅袅,看来别人家也开始生火做饭了。 林华走到阿凤的小店门口时,看到江峰直挺挺的他躺在长板凳上,像是一头死猪。林华开玩笑说:“峰,怎么天还没黑就像睡觉了啊?” 江峰把头一偏,斜斜的看了一下林华,没有正面回答林华,而且反问道:“华子哥,今天早上我外父有没有买猪肉啊?” 林华回想了一下,说道:“买了啊,买了一个猪腿,他一个人在家,你不去帮他吃,他可吃不完哦。” 江峰一下子从长板凳上蹦起来,夸张的说:“当然要去啦,我还要吃三碗饭呢。” 林华呵呵的笑了起来,说道:“你这公子哥还缺肉吃,真是奇了怪了。” 这时阿凤围着围裙从厨房里面走出来,手来围裙上擦了擦,解释道:“帮他外父捡了几天八角,就哭喊累死累活,以前一餐吃一碗饭,现在一餐吃三碗饭……” 阿凤的话还没有说完,江峰就打断她,说道:“那不要吃啊,不吃点怎么补得回来啊。” 其实在江峰这个年龄,正是长身体的阶段,早就到了吃得多的时候了。只是江峰家是开店的,每天零食不断,使江峰厌恶了主食。现在干了几天活累了,才把他心里对主食的需求感给激发了出来。 461 请吃饭 林华和阿凤闲聊了几句,从阿凤家厨房后面的洗澡房里,走出刚洗得澡的夏莲。夏莲可能是洗得了头发然后才去洗澡的,现在长长的头发随便折了几折夹在头顶。乍一看还有点像古代姑娘盘的发髻。夏莲今晚穿了一件新的的确良白色衬衣,是阿凤帮她买的。这种布料的衣服比较贵,但柔软清爽,穿在身上很是舒服。唯一让夏莲有些不满意的就是布料有点轻薄透明,就像今晚,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把里面穿的小背心掉落弄湿了。单独穿这件衬衣出来,胸前那两点就若隐若现。 林华也注意到了夏莲薄衣服里面风光,平时不注意到夏莲竟然还这么诱人。那两个小山包虽然不大,但是却也能顶起了一点衣服。如此粉嫩的山包,不知道摸起来是什么感觉,林华心里罪恶的想着。 江峰一见老婆洗得澡了,嚷道:“洗个澡都这么慢,走快点,去吃饭了。” 夏莲把头顶的夹子一松,一头秀发如瀑布一样的泄落了下来。夏莲又晃了晃头,在顺手一捋,那头发就笔直笔直的挂在脑后了。夏莲说:“你不洗澡了啊?” 江峰已经走下屋前的台阶了,他说:“肚子都饿扁了还洗什么澡啊,吃完饭回来再洗。” 夏莲没有什么表情,回头对阿凤说:“妈,那我们去吃饭了。”然后跟着江峰一起朝自己的家走去。夏莲在外人面前,是个文文静静的,但在江峰面前,她就会变得有点调皮捣蛋。就好比刚才,如果没有林华在场的话,她准会拉着江峰,非让江峰洗了澡才去吃饭,江峰要是不洗的话,她会想出各种办法来让江峰洗,总之,江峰要是不洗的话,那一晚也别想安宁。 林华看着夏莲远去的背影,第一次觉得山包小的妹仔也如此的好看。阿凤喝了一声,说道:“嘿,看什么呢?” 林华连忙收回目光,狡辩道:“没想法你家的公子哥竟然会去帮捡八角,怪不得海昆一个人在家也买了个猪腿,原来是招待半个儿。”(一个女婿半个儿,木洼村人调侃的时候,很喜欢把女婿称作半个儿。) 阿凤也没多想,真的以为林华是说江峰呢,就说:“也该给他锻炼锻炼,要不然都成家了还什么活都不会干。” 聊了这么久,林华突然记起来,自己下来的目的,急忙迈开脚步,说道:“不和你扯了,我还要去叫龚校长和钱老师去我家吃饭。” 林华要请龚校长和钱老师吃饭,阿凤觉得好奇怪。林华家又没有孩子读书,请她们吃饭干什么?阿凤好想问问林华,见林华匆匆的走了,又止住了话语,留着一团疑惑在心里。 林华刚才耽搁了好多时间,为了赶快点,他一路小跑,跑到了小学校。林华已经有好几年没有来过小学校了,乍一进来,熟悉有点陌生。他很快找到龚茜茜和小玉的厨房,冲了进去,还没有看清人就上气不接下气的喊道:“龚,龚校长,钱,钱老师,走,快点,得吃饭了。” 厨房里只有龚茜茜一个人,龚茜茜都已经煮好了饭菜,碗筷也拿了下来,看样子是马上要开饭了。林华突然冲了进来,把龚茜茜吓了一跳,她捂着砰砰乱跳的胸口,花容失色的说:“哎呦,是林老板啊,可把我给吓死了。”傍晚的时候,龚茜茜说去林华家吃饭只是一种开玩笑,没想到林华这么认真,不但当真了,而且还亲自来请,龚茜茜很是被感动,停了一会儿,她还是客气的说道:“不用了,我们自己在家吃就行了,你看,我们菜都煮好了。” 林华有心来请龚茜茜去吃饭,就不会让她在家吃。林华不由分说的,拿起了锅盖盖上了龚茜茜那用废旧木板钉成的小饭桌上面的菜。说道:“什么不去啊,你让我白跑一趟啊,你们菜留到明天早上吃。” 林华的身上有一种霸道的气势,让龚茜茜无法拒绝,她只能说:“那等等小玉先把。” 龚茜茜已经洗好澡了,换了一身衣服,上衣粉红,还有许多碎花,那衣领角是圆的,边沿还缝有一圈褶皱的花布,很是好看。裤子是一条笔直的黑裤,看不出有多新,但中间那条折线还可以清晰看见,可能是她用熨斗或者热水瓶熨过的。丽萍就经常用这种方法熨衣服,衣服熨过之后,乍一看还以为是新的呢。城里女人就是有气质,林华觉得即使是同一套衣服,穿在木洼村的任何一个妹仔身上,那也穿不出这种味道来。还是吃饭要紧,林华没在欣赏美色,问道:“小玉,哦不,钱老师呢?”林华一下子最快,也跟着龚茜茜叫小玉,但马上又觉得不妥,就又改口回来叫钱老师。 龚茜茜刚才刻意站直了给林华看,甚至还挺了一点胸。今天下午林华看她的裙子里面,她都后悔自己“发现”林华偷看了,所以现在林华看,她就装作不知道。林华的话让她噗嗤一笑,抬手用手背掩住了嘴,另一手指着旁边的一个门,说道:“里面,一会就出来。” 刚才在阿凤的小店门口耽搁了太多的时间,林华想家里母亲一定煮好了菜了。就急急的朝那门走去,想要叫小玉快点。门其实不是门,只是一块布,一块在门顶上钉稳,垂下来就当做门的一块布。林华过去抬手就把布给掀开。 龚茜茜惊叫一声,“别……”可是已经迟了,林华已经掀开了门帘。 在门帘被林华掀开的一刹那,门帘里的小玉也惊叫一声,然后然后双手抱胸斜着身子靠在墙角。小玉可是光着身体啊,她能不惊叫抱胸吗? 原来这是龚茜茜和小玉的洗澡房,小学校的条件简陋,而且又没有什么人来。开始小玉一个人在这里当老师的时候,连门帘都没有一块呢,小玉洗澡的时候就把厨房的门关上。后来龚茜茜来了,才在门上挂上帘子。刚才小玉正在里面洗澡。刚刚洗得穿上内裤,林华就掀开了门帘进来,还好穿上了内裤,要不然还不知道该捂住哪里好呢。 462 鱼汤 林华因为没有来过龚茜茜她们的厨房,也不知道她们的房间在哪里,还以为这个门帘里面就是小玉和龚茜茜的房间。所以当龚茜茜抬手一指,说小玉在里面的时候。他想都没有想,就掀开门帘进来了。现在看到了小玉白嫩的身体,他一下子就愣住,掀开门帘的手也不会放下来了。小玉虽然双手交叉,捂住胸前风光,但是春色满园,怎么又关得住。林华在刚才电光火石的一刹那,还是看到了皑皑雪山上面的两点红。现在虽然小玉用手挡住了,但因为紧张,手抱太紧,反而把两座山峰挤得更加的大,更加的圆。小玉现在的样子像极了阿香,林华陷入了沉思。为什么?为什么又一次的想起了阿香?此刻的林华,心里没有一丝欲念,有的只是绵绵的思念。 三个人都傻住了,就像是电影画面定格了一样。就这样过了好几秒,还是小玉这个“受害方”率先醒悟过来,她连忙蹲下,满脸羞涩的说道:“出去啊,还现在这里干什么。” 林华赶紧放下门帘,慌乱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都挡住了,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不要担心。” 林华的话让小玉又好气又好笑,都差点被他看光光了,还说什么都没有看到。林华退出去后,小玉揉了一下狂跳的胸口,心里暗骂,这个冒失鬼。不知道是不是和过太多男人上床了,小玉的害羞只是维持了一小会。然后就消失了,她虽然不相信林华没有看到,看到了她也不怕,不就是看看吗,又不是摸,没什么大不了的。 反而是林华和龚茜茜显得很尴尬,林华退出来后,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脸红红的对龚茜茜说:“我……我不知道……” 林华吞吞吐吐出不出的话,龚茜茜知道他想解释,这种事情越解释就越乱,还是不让他解释的好。龚茜茜岔开话题,说道:“叫我们去吃饭,家里煮有什么好菜咯。” 林华的精神略为放松,说道:“鱼啊,就是下午和你去网的鱼啊,还有猪肉。” 龚茜茜才发现自己也紧张了,明明知道林华是来叫她们去吃鱼,却又明知故问。龚茜茜想林华看见了小玉洗澡,小玉不会再去林华家吃饭了,就说:“算了吧,我们早上也买了肉,我们还是自己在家吃,去你家吃饭多不好意思啊。” 经过了刚才的那一幕,林华自己都感到很不自在了。他正想说,那不去我就先回去了。可是这时小玉却从洗澡房里走出来,说道:“去,怎么不去啊,白给他看亏死了,去吃回本去。” 小玉的话让气氛一下又轻松了起来,龚茜茜骂道:“疯丫头,就是知道吃。” 林华也彻底放松了,他说:“谁不会吃啊,除非不是人,呵呵……” 三人好像没有发生刚才的事一样,有说有笑离开了小学校。因为是说县城话,一路上惹得无数挑水淋菜的村妇望过来。 龚茜茜来到木洼村任教,丽萍因为坐月子,还没有见过她(来少强家吃酒那次不算)。丽萍本身和龚茜茜不是亲戚关系,但因为龚茜茜是家珍的弟媳妇,所以她还是尊称一声姐。龚茜茜之前帮照顾家珍,丽萍也知道,现在见到了龚茜茜,闲谈了几句就问道:“我嫂子现在好一点了吗?” 丽萍不问,龚茜茜还不想起,丽萍一问,龚茜茜认真的回忆了一下,自从家珍跟了猴三后,好像确实和以前有些不同了。好像真的好了不少,至少不会不扣衣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整天跟着猴三,猴三监督她,还是她自己懂得害羞了。龚茜茜说:“好点了,没有以前那么疯了。” 丽萍有点愧疚,说道:“我坐月子又不得出门,叫华子去看她吧,华子又说一个男人去看女人,怪不好意思,过了这场酒我还是自己去看看她。” “你看她她也不认得你,她现在跟着猴三,过得也挺好的,不用担心。”龚茜茜自己也十分愧疚,自己如果多对大良关心一点,也许就能发现大良有问题。小玉早就对她说过大良和那个叫做政国的孩子性格古怪,不合群,自己早一点找大良谈谈话,大良也许就不会死。特别是在九叔公家吃饭的那天晚上,她更是没有尽到一个舅妈的责任,大良什么时候走都不知道。不良不死,家珍也就肯定不会疯,所以她觉得家珍的疯,自己也是有间接关系的。 正在丽萍和龚茜茜说话的时候,林华妈走出来叫吃饭了。大家各自拿板凳围坐土炉旁边,木洼村的人都有这种习惯,只要有好菜,不管天气有多热,总要动用到土炉,没有土炉的也会支三脚架。 今晚的菜当然是以鱼为主,小一点的鱼被林华妈用茶油配点黄姜,煎得又干又黄,整个厨房里都弥漫着茶油和煎鱼微焦的特别腥香味。让人食指大动,津水直流。大一点的鱼做汤,汤底早就放入了萝卜块。别人家的萝卜还没有得吃,但林华家的比别人家的要早快一个月得吃。这要归功于林华妈,以及前段时间回娘家的林芬。刚刚成熟的萝卜嫩又甜,加上这新鲜的清水鱼,那汤都成了乳白色了,不用品尝,光是看那颜色以及冒出来的热气,就已经能想象出有多么的鲜美了。 龚茜茜和小玉都是第一次吃这种新鲜的河鱼,觉得味道极了。小玉更是邀请林华,说她明天下午也没有课,让林华也带她去下网。只是林华明天没空,明天林华要在家打理,大后天就是小思月的满月酒了,要把家里的各个空房扫干净,到时好给远道的亲戚住,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活要干。 平时挑食的丽萍,因为今晚有了鲜鱼,也吃得津津有味。 今晚喝酒的只有林华和林华爸,其余个个都是“饭桶”,往天晚上都会剩有一点饭的,今天晚上鼎锅被刮得底朝天。弄得吃在后面的林华和林华爸要吃一点剩粥才饱。龚茜茜有点不好意思的对林华爸说,让叔晚上要吃粥。小玉则嘻嘻的开玩笑,说你儿子没有心请我们来吃饭,饭都不够吃。 463 假装 一个猪腿三个人是吃不完的,海昆把独自一个人在家的海仑也叫过来吃饭。海仑也不客气,拿着酒壶就过来了。 山里人大多数都好酒,江峰年纪不算大,平时不喝酒,坐到饭桌前的时候,他刚想让夏莲帮他装饭,海仑就把他的碗夺了过来,说道:“和二叔吃饭也不喝点酒,就让你爸一个人陪着我喝啊。” 江峰呵呵笑道:“我不会喝酒啊。” “谁天生就会喝啊,都讨老婆了,还不学点喝酒。”海仑不管江峰同不同意,就给他倒了一碗酒。 江峰来帮工几天了,老实憨厚的海昆从来没有叫江峰喝过酒,现在二弟叫了,他才想起,江峰现在是个男人了,不在是个孩子,已经到了喝酒的年龄。于是说:“干活也累了,喝点酒解解乏吧。”喝酒确实能解乏,这也是为什么山里人那么爱喝酒的原因。但是喝酒也容易上瘾,上瘾了就不是解乏了。 男人本身就对酒有一种天生的向往,加上海仑言语的刺激,江峰不服气的说:“喝就喝,今晚陪爸和二叔喝个够。” 夏莲自己装了饭来,坐在江峰身边,说道:“还陪爸和二叔喝个够,二叔还没有酒气你就倒了。” 海仑哈哈大笑,端起酒碗,说道:“我们叔侄俩高兴,适量就行。不会喝醉。” 第一次喝酒,辣喉冲咙,但那让全身发热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喝酒的人吃一餐饭就是长,夏莲都吃饱一个多小时了,他们还没有吃饱。海仑没有劝,江峰不知不觉的就喝了两碗,头晕乎乎的,说话的声音也明显的大了许多。 夏莲怕江峰喝醉,在江峰喝完第二碗的时候,就把他的碗抢了过来,担心的说:“不要喝了,在喝就醉了,我可背不了你回去啊。” 江峰还想喝,同时也觉得在二叔面前被老婆抢碗,十分没有面子,有点发怒的说道:“你干什么?男人喝酒女人啰嗦什么。” 因为有二叔和爸爸在场,夏莲不好和江峰争执,只好把碗还给江峰,但是她明显是生气了,说道:“那你喝吧,我不等你了,你喝醉了就在这里和爸睡。”说完站了起来,也不和父亲道别,出门就走。 海仑不是个酒鬼,他根本就不想整江峰醉。不过他看不惯夏莲这种管着男人的样子,冲着夏莲的背影骂道:“男人喝点酒怎么了?你不要学你妈样子,把男人攥在裤腰带上哦。” 海仑的话不知不觉的触到海昆的痛处,海昆也感到自己真的实在太窝囊废了。现在老婆不在家,也该是他挺起腰杆做人的时候了,于是他主动的拿起酒壶给江峰的碗又倒满了酒,说道:“喝,男人喝酒关她们女人屁事。” 夏莲生气了,江峰却心软了,只是碍于面子,他还是喝了起来。夏莲一走,酒也不在香了,含在口里都不知道怎么咽下去。江峰满脑子都是夏莲生气的样子,心想回去该怎么劝慰夏莲。江峰虽然脑袋晕乎乎的,但是点子还是很多,喝了两口后,他就假装要呕吐,跑到屋外的阴沟旁蹲了起来。蹲了一会儿,他摇摇晃晃的走到厨房门口,双手撑在门框的两边,含糊的说道:“我醉了,喝不了了,爸,二叔,陪不了你们了。” 海仑本来就不想整江峰醉,现在既然江峰说醉了,就说:“没事,我们不用你陪,你先坐下来醒一会酒先吧。” 江峰打了一个饱嗝,晃了晃脑袋,说:“不坐,我要回去,越坐越晕。” 海昆站了起来,关心的说道:“你能自己回去吗?我送你回去吧?” 江峰连忙摆摆手,说道:“不用,我自己能回去,明天还继续帮捡八角。”江峰说完扭身走了,本来就是装醉的,还要外父送回去,岂不是更加惹夏莲生气。再说了,他这是赶着回去逗夏莲,外父跟着回去的话,又要和他扯半天。 江峰说不醉,其实已经醉得七分了,刚才是装,现在则真的走路摇摇晃晃了。打着手电筒的手,也总不能把电筒光照到路中央。清凉的夜风并不能吹醒那晕呼呼的脑袋,反而有点想反胃。喝酒要醉不醉最怕被风吹,风吹了就想吐。才走了不到百米,江峰就受不了了,坐在路边,想休息一下在回去。江峰俯在膝盖上,昏沉沉的直想睡觉。 这时,江峰的头发被人扯了上来,痛得他哇哇叫:“老婆,别扯,你想把我扯成秃子啊。” 夏莲松开了江峰的头发,按亮手电筒吃吃的笑道:“你怎么知道是我啊?” 江峰讨好的说:“你香呗,我闻到气味就知道是你了。”其实即使夏莲身上有香味,也被江峰满身的酒味给掩盖住了。江峰之所以能在黑暗中认出是夏莲,他是知道只有夏莲才敢扯他的头发,别人谁敢啊。江峰酒醉思维还是清醒的,要不然他也不会急着回家哄老婆了。 夏莲生江峰的气不会生太久,再加上被江峰这么一逗,心里的气早就飞跑了。夏莲蹲在江峰的面前,捏着他的鼻子吃吃的说:“你是狗啊,会闻气味。” 江峰把头往夏莲身上顶,学着狗的样子吸了几次气,说道:“我是公狗,闻到了母狗的味道了。” 夏莲把江峰推回原处,骂道:“谁是母狗啊,你是公狗就不要把我扯进去。” 江峰一把把夏莲扯进怀里,哈哈的笑了一会,然后认真的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啊?” 本来蹲着的夏莲,被江峰这么一扯,跪到了江峰的两腿间,和江峰头顶着头。江峰的酒气熏得夏莲头脑都发涨,不过江峰的这种表现是她最想要的,夏莲最喜欢被江峰这样搂着。夏莲说:“谁知道你在这里啊,我就是路过这里,看见一团黑影,还以为是谁家的死狗呢。” 江峰亲了一嘴夏莲,说道:“谁信啊,这么晚你路过,路过哪里啊?” 事实也是,这里又不是主道,说路过,就是骗小孩,小孩都不会相信啊。 464 小醉汉 夏莲一开始就没有回家,虽然那时是生气了,但是心里还是不放心老公。她出了厨房门后,就去了隔壁的三叔家,和三婶聊天。这里离江峰他们很近,江峰他们说什么话都听得清清楚楚。在江峰出来蹲在阴沟边的时候,她就出来在暗处看江峰了。江峰回家她也一路跟随,这才有了江峰坐在这里被她扯头发。 夏莲不愿意回答江峰,回答江峰就等于承认关心他了。于是夏莲挣扎了起来,有点羞涩的说道:“放手,回去了,看你把我的裤子都弄脏了。” 江峰耍赖,扯着夏莲的手说:“我走不动了,背我回去。” 夏莲使劲的把江峰拉起来,骂道:“我才不背你呢,我都洗了澡了,你还没有洗澡,衣服脏死这么脏。” 衣服脏又不要江峰洗,江峰站了起来,使坏的抱住夏莲,在她身上蹭了蹭,说道:“现在你的衣服被我弄脏了,可以背了吧。” 夏莲气急了,使劲的挣扎着,可是又挣扎不出江峰的怀抱,便气气的说:“脏了我也不背,你回去就回,不回去就在这里坐到天亮。” 江峰铁了心的要耍赖了,他抱紧夏莲就是不松手,还拿脸去蹭夏莲的脸,嬉皮笑脸的说:“在这里就在这里,反正有老婆陪着。” 由于江峰站得不是很稳,抱得夏莲也有点摇晃。夏莲只好也去抱住江峰。醉酒的男人又不是那么的讨厌,至少夏莲现在觉得有了酒气的江峰特别男人。这种男人不是说气质上或者行为上男人,而是感觉上的。可能是江峰之前所做的事,除了和她睡觉之外,其他的事都还是一些小孩子做的事。喝酒是一个长大了的男人才可以喝的,所以夏莲觉得江峰男人了吧。抱着江峰,夏莲心里很舒服,嘴里有些撒娇的说:“你就是会耍赖,还会什么啊。” 有了夏莲的搂抱,江峰站得非常的稳,甚至还可以做一些小动作。江峰一手搂着夏莲的腰,一手放到前面,隔着衣服去揉捏那没有小背心的山包。嘴巴还去吻夏莲的耳根,本来他想吻嘴巴的,只是夏莲嫌他酒气大,不让他吻嘴巴。江峰边吻边断断续续的说:“谁……谁耍赖了,老婆……老婆不就是要来陪……老公的吗。” 自从母亲(阿凤)教了夏莲怎么和江峰做那事之后,夏莲就尝到了做那事的爽劲,虽然在这里不可能和江峰做那事,但是让江峰摸何尝不爽呢。于是夏莲边不在做声,任由江峰抚摸,有时她也会在江峰的背抚摸两下。夏莲现在能和江峰真真正正做那事了,不过每次做那事之后,也是她最难受的时候。因为每次她才刚刚开始飘飘欲仙,咬着嘴唇的时候,江峰就结束了。江峰做那事实在是太快了,没有一次是足一分钟的,要不是开始的抚摸,夏莲也许连开始飘飘欲仙都没有呢。所以每次夏莲都会尽量让江峰抚摸久一点,抚摸久了,做的时候才会有那种感觉。夏莲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教育带”的那些人做得那么久呢?夏莲记得那次看“教育带”的时候,她把手夹在两条腿间,手都被夹麻了,录像带里的男女还没有做得一次。 就在夏莲胸前的纽扣都被解下几粒,江峰的手已经伸进衣服里面抚摸时,不远处走过几只手电筒的光亮。那是看电视的人回来了,夏莲赶紧推了推江峰,说道:“放手,有人来了。” 江峰恋恋不舍的最后揉捏一下,离开了那粉嫩的山包。江峰想要帮夏莲扣好纽扣,可是没有了夏莲的搂抱,他站都快站不稳,更别说帮扣纽扣了。 夏莲自己飞快的扣好纽扣,然后拉过江峰的一只手架在肩头,扶着他,说:“这回该老老实实回去了吧。” 江峰挨着夏莲,笑嘻嘻的说:“老实回去,回去后不老实。” 江峰的话很明显,回去后要做那事。夏莲刚才被摸得已经动情了,她也非常想做那事。电筒光还没有走到跟前,她和江峰说话不会被别人听到,于是夏莲羞涩的说道:“那还不快点走。” 事实上,经过了“教育带”的教育,夏莲每晚都给江峰做,早就忘了母亲的话,说不能和江峰天天晚上做。再说江峰能弄进了夏莲的下面,心里异常激动,每晚就是想到那事,就是夏莲让他少做,他也不会听啊。 夏莲半托着江峰朝家里走去,在和电筒光相遇时,“电筒光”问:“夏莲怎么了?回家吃饭让你爸把江峰给整倒了啊。” 夏莲还没有回答,江峰就装着胡言乱语说:“谁说我倒了,去,把强叔叫来,我要和他喝。” 电筒光的最前面是桂琴,桂琴笑呵呵的说:“你还敢找强叔喝,小心你老婆扯耳朵哦。” 江峰嬉皮笑脸的说:“现在就是被扯耳朵回来的,等到你家建成新房了,我天天晚上去你家喝,到时你可要帮我拦着点老婆,不要让她在扯我耳朵了啊。” 桂琴后面的几个人也纷纷开起玩笑来,说道:“到时让桂琴和夏莲,各人扯各人的老公……” 夏莲在人们面前不爱说话,江峰和桂琴他们瞎扯她要陪着,很不自在,于是拉着江峰,骂道:“快点走啦,不然真的扯耳朵了哈。” “别,我马上走。”江峰给足夏莲面子,装作唯唯诺诺的样子。江峰这个人对老婆贱起来就像一条狗,倔起来又像一头驴。正因为这样,平时总是和夏莲嘻嘻哈哈,像个冤家。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和夏莲的感情,他和夏莲有诸多的不完美,却越来越相爱了。 夏莲扶着江峰跌跌撞撞的回到家时,阿凤刚想关门睡觉,见到了儿子醉成这样,就开口骂道:“去外父家吃饭都喝成这个样子,真是不知道羞哦。” 江峰甩开夏莲,嘻嘻的站在了母亲的面前,说道:“谁说我醉了,你看,我不是站得好好的吗?” 阿凤懒得理江峰,又骂道:“快点回去睡觉,别在这里逞能了。” “不准睡觉,还没洗澡呢,这么脏敢爬上床的话,我一脚把他踢下床去。”夏莲说完进房间帮江峰找衣服去。 465 不洗澡 江峰的醉有一半是装出来的,他呵呵的笑着说:“你敢把我踢下床,我就把你也拉下来。” 夏莲进房间找衣服没空理会江峰,阿凤也去关门,把看电视的那些人坐的板凳移到墙边码好。这间房子本来是蛮宽广的,但因为用来开店,放了货架和一个柜台,空间就显得有点狭小了。因为属于类似的公共场合,每天来的多,所以阿凤家的板凳也特别多。板凳多了不码放好,空间就会更加的不够用。 没人理江峰,江峰就自己走到柜台前,伸手进去拿了一个葫芦汽水。喝酒容易喉咙干,这清凉甜水正好解渴。江峰可能是口太渴了,咬破那塑料葫芦的时候,还用手用力的挤。那黄红色的汽水如水枪一样喷射进了喉咙里,呛得他剧烈的咳嗽了好几声。江峰是有了酒意了的,本来就站不正的他一咳嗽,人就前后摇晃,一个踉跄向前倒去。 江峰的前面就是阿凤刚刚码好的板凳,他这么一倒下去,那还不磕得鼻青脸肿啊?说时迟那时快,阿凤见状立刻跳上前去扶住江峰。 人遇到危险的时候,都会本能的做出保护的反应。江峰发现自己站不稳倒下的时候,也本能的抬起一手横在脸前,这样即使是碰到了板凳角,那也是撞到手,不至于头破血流。 江峰并没有倒下去,而是扑到了母亲的怀里。江峰感到手抓到一个软软的东西,脸也撞到了母亲的胸口上。他连忙撑起身体,使自己站直起来。可是不撑不知道,一撑才发现,他手抓到那个软软的东西正是母亲的山峰。江峰尴尬极了,那喝了一口的汽水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还好阿凤抖了抖溅到衣服上的汽水,数落道:“还说没有醉,站都站不稳了,快到那边去坐着。” 坐江峰是不会坐的了,坐在这里面对母亲岂不是很不自在,江峰猛的摇了摇头,努力使自己清醒一些。然后扭转身体,摇摇晃晃的走向房间,说道:“醉了醉了,我睡觉了。”刚进房间门口,迎面撞上了找衣服出来夏莲。江峰索性抱住夏莲,把她往回推,推到了床边,两人双双倒在了床上。江峰压着夏莲,喷着酒气嗡嗡的说:“睡觉,我不洗澡了。” 衣服都帮江峰找好了,现在却说不洗澡了,这不明显的气人吗?夏莲挣扎着想把江峰掀翻,但又没有江峰这么大力气,又想从江峰身子钻出来,可是江峰沉沉的把她压着,动都快动不得。夏莲只得使劲的推着江峰的腰,骂道:“混蛋,你敢不洗澡就不要和我睡。”女人就是爱嘴巴上占上风,自己都被压得无法动弹了还这样说。 逗夏莲就是江峰最为开心的一件事,少一天不逗夏莲心里就不舒服。夏莲越推他,他就越得意,他抬起胯部扭动着去挤夏莲,说道:“洗不了了,我动不了了。” 夏莲气得直想咬江峰的耳朵,动不了了还那么能耐的挺动屁股。夏莲趁江峰又一次抬起屁股的瞬间,见缝插针般的伸手进去,隔着裤子抓住了江峰的玩意,骂道:“动不了了你还动。” 江峰捧着夏莲的脸,笑嘻嘻说:“这个动得了。”说着还故意的磨蹭了几下。 江峰刚才扭动还没有什么,现在夏莲自己的手也放在那里,被江峰顶着手磨蹭,压得她的下面有点痛,也瞬间回到了刚才在路边江峰抚摸她的那种感觉。夏莲还真的有点想允许江峰不洗澡了,马上就和她做那事。可是江峰身上实在是太脏了,汗气夹杂着酒气散发在这房间里,既然是做了那事,也会感到不舒服的。于是夏莲加大了一点手劲捏住江峰的玩意,坏坏的说:“你不洗澡我就抓爆你的。” “抓吧,你舍得那就捏爆去吧。”江峰不但不受夏莲的威胁,反而步步紧逼的把嘴凑了上去,强行吻住了夏莲的嘴唇。 夏莲当然舍不得,可是也不喜欢江峰这种脏脏的样子。挣扎挣扎不出来,叫又叫不听,夏莲只好无奈的任由江峰胡作非为。 阿凤收拾好了东西,关上灯回房睡觉,路过江峰和夏莲的房间时,看到门都没有关,就朝里面看了进去。这一看,可把阿凤看得面红耳赤。儿子江峰正像一条蛇一样,趴在夏莲的身上扭动。虽然还没有脱衣服,但是阿凤猜想他们一会准要做那事。阿凤心想,年轻人心就是急,门都没有关就搞起来了。阿凤想帮他们把门关上,可转念一想,关门会不会惊动他们啊?还是算了吧,装作不知道得了,于是阿凤蹑手蹑脚的走回了房间。 阿凤的心是孤独的,需要人安慰。在这种事情上,她受不了任何的刺激。阿凤坐在床上开始想起林华来,林华这小子虽然和她也有这种情人关系,可是十天半月也不来和约会上一回。阿凤喜欢林华,舍不得像和海仑那样疏远他,只是这漫漫长夜的寂寞实在是无法忍受了。一不做二不休,阿凤把裙子挽起来,把手伸进了裤衩里…… 阿凤经常做这种事,尤其是在每一个夜深人静,自己孤独的欣赏着那种让人无法入眠的录像带的时候。可谓轻车熟路,甚至还从一盒特别的录像带里面学会了用其他东西来代替男人的玩意,让自己得到满足。 夏莲任由江峰亲吻、抚摸,一动也不动。女人做这事是需要心情的,江峰坚持不洗澡,这把夏莲开始有的那点激情全部淹没了,甚至有点厌恶的江峰这种无赖的表现。 江峰似乎也发现了夏莲今晚的不同,往天晚上和夏莲亲热的时候,夏莲嘴里虽然说不要,可是对他的每一个亲吻,每一次抚摸,那都是有回应的。今晚却是像个木头,也不说话。江峰停了下来,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夏莲把头偏到一边去,面无表情的说:“没怎么。” 江峰不信夏莲没怎么,他把夏莲的头扳正,有点着急的说:“到底怎么了?好端端的又生气了?” 夏莲看着江峰那还略显稚嫩的脸,有些不忍心,抬手轻拍了一下他的背,说道:“我没有生气。” 466 发现不同 夏莲和自己顶嘴江峰不怕,江峰就是怕夏莲现在这种样子,有事不说出来,还不一副忍受的样子。江峰说:“不生气你干什么一动不动啊?” 夏莲把江峰掀翻,这次江峰不用力压夏莲,夏莲没用多少力就把江峰掀翻了,多半也是江峰自己顺着翻下来的。夏莲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郁郁的说:“你全身脏臭死了,见到都恶心,还要我动。” 原来是这样,江峰舒了一口气。他坐了起来搂住夏莲,厚无颜耻的说:“老婆,帮我洗澡,不然我就搂着你一晚,不让你睡觉,臭死你。” 帮江峰洗澡夏莲并不讨厌,江峰这摇摇晃晃的,夏莲还不放心他自己洗呢。夏莲心里一乐,说道:“怎么了,现在愿意洗了啊?” 江峰用额头顶着夏莲的侧头,带着点撒娇又无赖的说:“我愿意啊,不是自己洗不了了吗,你帮我洗我就洗。” 夏莲把江峰的手掰开,站了起来,叹着气说道:“那我就帮你洗一次吧,坐好,别躺到床上去啊,我去看看水还热不热。” 江峰调皮的朝夏莲敬了个礼,说道:“是,我知道了。”其实躺不躺已经没有意义了,江峰刚才都躺过了,而且现在坐着比躺着还要脏,他的屁股白天干活的时候蹭了一屁股的黄泥。 夏莲去了厨房,掀开烧水的锅头,试了试一下里面的水温,水还很热。阿凤知道江峰还没有洗澡,就在灶里面加了一个大柴头,让它慢慢的燃,所以水一直都还是热的。夏莲拿过水桶打好了水,提进了洗澡房。 夏莲回到房间,在床上拿过之前帮江峰找的衣服,说道:“你啊,有个疼你的老妈,这么晚了水还帮你热好在那里。” 一说到母亲,江峰马上又想起了刚才那一抓。江峰竟然无耻的回味了起来,母亲的山峰那么大,抓住的感觉明显比抓夏莲的舒服得多,胯下的玩意慢慢的蠕动了起来。江峰一把把夏莲手里的衣服夺了下来,又扔回了床上,说道:“哎呀不要拿进洗澡房了,洗得回来在穿。” 夏莲想想也是,拿去洗澡房穿,洗得了回来睡觉还要脱,反正母亲都睡觉了,又没有谁看见,拿条裤衩去,等下让江峰穿裤衩回来就可以了。夏莲说:“干脆你在这里也把衣服脱了,免得但洗澡房里地方小不够转。”说着不由分说的站到江峰的面前,去帮他脱衣服。 江峰老老实实,举着手,头顶着夏莲的胸前,就像小时候母亲帮他脱衣服时一样听话。不知道为什么,江峰现在的脑子里满是母亲肥大的山峰以及那山峰抖动的样子,心里异常的兴奋。这种兴奋比他第一次偷看父亲和母亲做那事的时候还要兴奋。在他站起来,让夏莲帮他脱掉裤子的时候,那玩意已经兴奋得不屈不挠的抬起了头。 夏莲看见了,用手轻拨了一下,取笑道:“坏东西,洗澡了还不听话。” 江峰也不害羞,簇拥夏莲去了洗澡房,中途手不老实,在夏莲的身上摸来摸去,走到洗澡房的时候,夏莲的上衣纽扣已经全部被他解开了。 夏莲已经习惯了江峰的这种坏动作了,反正不知道是因为母亲(阿凤)已经睡了,还是觉得江峰的摸又让她有了感觉。反正江峰解她的纽扣,她是半推半就的,或者说是不加阻挡的。 也不知道是出于何种目的,在洗澡房里,夏莲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光了。可能是怕帮江峰洗澡而弄湿自己,也可能是期待脱光了和江峰做点什么。 帮江峰洗澡其实也不要怎么帮,江峰还没醉到真的要人帮洗澡的程度。夏莲只是在江峰洗头的时候,帮拿毛巾湿水擦擦他的身体。 江峰要夏莲帮他洗澡就不安好心,揉搓头发时,坏坏的把洗发水的泡沫弄到夏莲的身上。 夏莲是嫁给江峰后才用上这么高级的洗发水的,以前在家里洗头都是用香皂,所以比较珍惜。她嘴里骂着:“有没有点正经啊?洗澡不要闹了好不好?”手却把江峰弄到身上的泡沫刮下来,涂会江峰的身上,当做给他抹香皂。 江峰见夏莲不生气,更加的得寸进尺了,他把泡沫涂到了夏莲的山包上。 夏莲也还只是个大小孩,同样有玩心。江峰这样弄她,她想反正都被弄湿了,索性和江峰打闹了起来。一时间洗澡房里穿出了嘻嘻哈哈的笑声,时不时还伴着尖叫声,好不欢乐。 阿凤并没有睡觉,她的手还没有把自己弄满足,耳边却听到了外面的尖叫声。她很是疑惑,这小夫妻不是在房间里做那事吗?怎么了,做完成了?还是吵架了?阿凤把手抽出了裤衩,站起来轻轻的走去看房门。房门一打开,声音也随之清晰了起来。这不是什么吵架声,而是小夫妻俩的打闹声。听清了不是吵架声,另一个疑问随之而起。打闹声不是在房间里传出来的,而是在洗澡房里传出来的。这两个没长大的小夫妻搞什么鬼啊?跑到洗澡房里去打闹。 都说好奇害死猫,一点也不假。阿凤就是好奇的走到洗澡房门口去侧耳倾听的,虽说这好奇并不会害死阿凤,但是却让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事。 江峰和夏莲闹着闹着,就闹到了那事上面去了。而此时的阿凤已经由听改为了看了,山村的洗澡房,门不是用木板拼成的就是一块布帘。只要有心,总是能找得到偷窥的缝隙的。 偷窥其实也没什么,在山村简陋的条件下,有时候想不偷窥都不行,偷窥都等着你去偷窥。总要的是阿凤发现了儿子江峰的不同人之处。 江峰贴着夏莲的屁股,只挺动了二三十次就不动了。甚至阿凤刚把手伸进裤衩,想边看儿子和夏莲做那事,边完成自己刚才在房间里没有完成的事。阿凤还没有弄几下,洗澡房间里的江峰就结束了。阿凤的第一感觉就是儿子那方面有问题,要不然不可能这么快结束的,怪不得之前他们那么久了都做不成这事。也不完全是夏莲下面的问题,可能主要问题还是自己的儿子。 阿凤不敢再看下去,怕儿子和夏莲马上出来,就偷偷摸摸的又溜回了房间。 467 撑伞干活 今天是礼拜六,下午放礼拜后龚茜茜和小玉并没有回县城。明天就是林华的女儿小思月的满月酒了,那天晚上去林华家吃饭,林华也顺便请了她们。虽说是临时请的,但是人家礼数已经到了,不去也不好意思。木洼村交通不方便,只有每天早上阿健的汽车出县城。星期六想要回县城就得走到乡里,然后在搭乡里吉普车或者是何丙昌的摩托车才能回去。这一回一来的,就错过了小思月的满月酒了,所以就留了下来。 放礼拜了没事做,龚茜茜和小玉结伴前往少强家。她们想要哄骗少强出资建设小学校的事,计划一点都还没有实施,少强又不来小学校找她们,她们得主动出击,不能坐等少强送上门。去少强家不一定非要勾引少强,去和少强拉拉家常也是有好处的,在拉家常中寻找机会让少强出资嘛。 来到少强家,还没有进院门,首先就听到了悉悉索索的锯柴火的声音。一进到院门就看见少强兄弟俩和桂琴还有木德,四个人在锯柴火。他们可能锯了一上午了,地上到处滚落着锯好成一尺来长的柴火,旁边那往日成堆的长条柴火,被锯得所剩不多了。 龚茜茜和小玉一进院门,还没有开口说话,就先呵呵的一阵掩嘴吃笑。笑了一阵后,小玉说:“强哥,你这是新娘出嫁呢还是锯柴火啊?” 是什么事引得龚茜茜和小玉一进院门就笑呢?原来是少强,少强今天虽然不打领带,不戴金丝眼镜,不穿皮鞋。但是他却撑了一把花雨伞,花雨伞还是挺新潮的,那种能折叠的自动伞。之所以说是新潮,那是因为木洼村还没有几个人有这种雨伞。木洼村人大多数用的雨具还是胶纸布和斗笠,年长一些的人甚至还用棕衣做成的蓑衣。就是有雨伞的人家,大多数也是那种黑布大雨伞。 少强其实都不是在锯柴火,他只是坐在撑着雨伞坐在柴火上遮阳,让木德锯柴火时柴火不会乱动而已。 桂琴和少旺共拉一把锯,她没等少强说话,就抢先说道:“他是官老爷,哪里是在锯柴火啊。锯柴火的是我们这些老百姓。” 少强也不知道羞,他站起来招呼龚茜茜和小玉坐到屋檐下的小板凳上,还颇为严肃的说:“你懂什么啊,我这是锻炼木德,年轻人干活就要扎扎实实,吃苦耐劳,以后方能成大事。” “还成大事,自己懒,吃木德的空子还有道理了。”桂琴看不惯少强这种偷奸赌巧的行为,特别是累到了她的心上人木德。一家人在这里的时候不好说,也不敢反对少强。现在就着龚茜茜和小玉来玩,顺着小玉的话数落起少强来。 少强家的新房过几天又要开工了,开工了就要烧柴火,而且用得特别猛。上次开工,他家锯好一千多斤柴火,十几天的工夫就烧得七七八八了,所以今天特意在家里锯柴火。本来一开始锯柴火的时候,桂琴是和少强一把锯子的,可是少强这人有钱了,嘴巴就像个女人一样,不是说桂琴把锯拉偏了,就是说桂琴的头发一晃一晃的,让他看了头晕。桂琴气得不和他搭档了,换少旺来。 少旺同样逃不脱被少强看不顺眼的命运,最后终于也受不了了,找了个机会和嫂子一起搭档,让木德和少强。木德和少强一起,少强想木德是个傻子,怎么说他他还是傻,说了简直是浪费口水,没必要说。可是少强改不了爱说话的毛病,不说木德的不是就改为夸赞。木德这傻子最爱听的话就是赞扬,少强一赞扬他,他干活就像生了风似的呼呼响。少强哪里跟得上木德的节奏啊,于是放开手,让木德一个人拉锯。他只是帮坐在柴火上,压住柴火,方便木德干活。下午的太阳毒辣,少强干脆拿出他在县城买的自动折叠小花伞,悠闲撑着。 龚茜茜和小玉来玩了,桂琴他们也放下手里的活休息一下。桂琴知道少强和小玉有了一腿了,她故意装作不知道,一语双关的和少旺说:“钱老师来了,你还不快点去倒杯茶出来。”桂琴说话的时候,特意看了看少强和小玉的表情。 少强如无其事,小玉则脸微红,连忙摆手说道:“不用不用,我们就是来走走,又不是什么客人,不用倒茶了。”小玉记得上一次少强把她叫来家里吃饭的目的是,把她介绍给少旺当对象。她的心根本不在少旺这,当时也是带着调侃的心情和少旺接触的,后来和少强发生关系了,早就把少旺忘得一干二净了。现在桂琴叫少旺倒茶,她才恍然从话语里记起了她还和少旺有这么一层关系。 少旺从一开始就对少强把小玉介绍给他做对象的事不积极,他当时的心完全放在巧英的身上。虽说也曾被小玉吸引过,但那完全是被美色吸引的,和喜欢扯不上关系。后来无意中听到了小玉对他的评价,心里反而恨起了小玉。恨小玉了却又看上龚茜茜,因为龚茜茜给他抚摸,让当时处于“失恋”状态的他得到了莫大的慰藉。少旺倒是挺感激龚茜茜的,嫂子要他倒茶,他特意不正眼看小玉,而是对龚茜茜说:“茜茜姐渴不渴?我家有绞股蓝茶,挺好喝的。” 男人对女人献殷勤无非是想对方的身体,少旺当然逃不了这俗套。他还真的想和龚茜茜说几句话,看看龚茜茜会不会暗示他,晚上去哪里见面,又可以抚摸抚摸龚茜茜那温暖的山峰。少旺不容龚茜茜说喝不喝,转身进厨房拿了几个碗和茶壶出来。 少强家以前是不喝茶的,建了房子以后,烧茶给帮工的人喝,自己也喝,喝着喝着就习惯了。绞股蓝茶是一种藤茶,是木洼村的一种特产,生长在山脚冲边。用它做成的茶清甜性凉,很是好喝,据说能防很多种疾病,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因为它甜,喝起来就像喝糖水,很受村民的喜爱。 只是这种茶也有一个不好的地方,就是不能久留,当天冲的当天就要喝完,隔夜就会发馊。这对于忙忙碌碌的山里人来说极为不方便,村民一般冲一大壶茶,总要喝上两三天。 468 献殷勤 少旺把茶壶拿出来,又殷勤的帮龚茜茜倒了一碗,巴结的说:“茜茜姐,喝喝吧,你们城里可没有喝过这种茶啊。” 少旺虽然长得猥琐,但是龚茜茜并不讨厌少旺,她只是讨厌自己,当初怎么会为了给少强和小玉创造时间,而把自己的山峰给少旺这小子摸呢?现在想想也觉得荒唐。其实人只要有了欲念,什么荒唐的事做不出来呢!当初要不是自己也想要男人的抚慰,少旺又怎么会有机会摸她呢!要不是前几天和林华去下渔网,现在又怎么会讨厌自己,说不定见了少旺还会抛媚眼呢。既然心里已经不接受少旺,龚茜茜的生理也跟着不接受少旺的茶,本来确实有点渴的,现在却一点感觉都没有,看见那碗茶,就像是看见了一碗农药。龚茜茜接过少旺递来的茶,顺手就把它放到一边,说道:“旺兄弟,不要这么客气,先放在这,我缓口气再喝。” 少强看到少旺给倒茶后还眼直直的盯着龚茜茜看,心里很是不舒服。他心仪龚茜茜这么久了,都不敢这么看,少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少强骂道:“哈!你这家伙,给你茜茜姐倒茶就完事了啊?钱老师呢?我呢?真是不懂礼貌,平时怎么教你的啊。”少强是不知道他心仪的女人竟然被少旺给捷足先登了,要是知道的话他准气得吐血。其实这没什么,少旺不是知道了少强把介绍给他的小玉老师给睡了吗,少旺都能忍下来,少强又怎么不能忍下来呢? 少旺很是厌恶少强,厌恶少强这种有了老婆还乱搞的人。他曾经为这事郁闷了好几天,现在看到了少强和小玉装作没事的样子,心里更加的厌恶,只是他还不敢公然顶撞少强,只得给小玉和少强各倒了一碗。 在场的人,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些不可告人的想法,也都互相知道一些对方暧昧的秘密,又相互守口如瓶。这就是最煎熬人的场景啊,有话都不敢说响亮,生怕一不小心就说出了不该说的话。 木德是个傻子,他不懂这些复杂的事,他只知道口渴就就要喝茶,没人给他倒他就自己倒。有人说喝茶小口泯,那叫品,大口喝叫尝,一口干叫饮。木德三样都不是,木德是灌。他一连灌了两碗,这才擦一下嘴角,打个饱嗝舒服的坐到一旁去。 木德裸着上身,健壮的身体就像头公牛。身上的肌肉虽说不像健美运动员那样一块一块的,但是一看上去就会让人觉得孔武有力。特别是那宽厚的肩膀,汗渍渍的,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可把小玉给看得入迷了,她再一次在心里发问,这个叫做木德的小伙子到底是少强家的什么人啊?少强家的人不是奸诈就是狡猾,他怎么看起来那么老实,甚至说有点憨厚。小玉看着木德那宽广的胸膛,心里毫不害羞的想,要是被他压在身下做那事,那该是多么的**灼骨啊!小玉都快忘了此次来的目的主要是和少强增进感情的。 还是龚茜茜清醒,她和桂琴闲聊了几句后,扭头对少强说:“以为来找强哥帮个忙的,没想到你自己都忙得不得了。” “不忙啊,你没看到我刚才撑着伞看他们干活吗?”龚茜茜有求,少强就是忙得头脚相接,他也要抽时间来帮忙啊。少强可不怕有老婆和弟弟在场,照样颜厚无耻的说着。 桂琴在心里呸了少强一口,平日不忙是真,自从少强有了钱,家里好多活儿都丢了,确实不算忙。可是今天,今天看到柴火都没有锯完,地上也还有这么多柴火需要劈,少强少强竟然说不忙,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桂琴知道少强是为了讨好龚茜茜,讨好龚茜茜就是讨好小玉。所以她很看不起少强这种表现,只是她和少强有过约定,少强在外面搞女人她不管的。 龚茜茜显然也知道少强忙,少强说不忙,说明少强惦记着小玉,龚茜茜很高兴。她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来要少强帮忙,帮忙只不过是个幌子。于是龚茜茜说:“我知道你忙,我们也没有什么正事,你还是忙完你的活,晚上再说吧。” 少强听龚茜茜说晚上再说,心里乐滋滋,心想,要是这话是小玉说的,那该多好啊。或者是龚茜茜也和他发生了关系后说的,那就真的太好了。少强其实每一晚都想去和小玉幽会,只是龚茜茜在他心里实在是太重要了。他害怕和小玉的事被龚茜茜发现,被发现了,他和龚茜茜就可能一点机会都没有了。所以他忍,忍住了心里的欲,忍不住的时候就找桂琴发泄一下。他在等待机会,等待和龚茜茜共成好事。少强不在坚持说现在就去帮忙,因为晚上总给人无尽的遐想。少强说:“到底是什么事啊,你说说,我也好准备准备啊。” “也没什么,就是想让你帮钉几张小板凳,我们女人家也不会弄这些钉啊锤啊的东西,在村里也不熟悉谁,这不来找强哥你咯。”这是龚茜茜和小玉在来的时候想到的,也确实,龚茜茜和小玉没有多余的板凳,厨房和龚茜茜的房间,各有一条学生用的长板凳。小玉来得早,还分得了一张大的靠背椅。那还是原来小学校办公室里的唯一一张椅子,办公室改为小玉的房间后,椅子自然的就归了小玉。 “哦,这简单,学校里有木板吧?” “有啊,有学生坐烂的板凳。” “这就更加简单了,我吃饱饭后带上锤子和铁钉,去帮修理几张就可以了。”少强想,有了正当的理由,就算是去了没有机会和小玉做那事,但能和龚茜茜在一起说说话,那也是一种乐趣啊。少强最近在看一本叫做《隋唐演义》的古书,里面说道尉迟恭在战场上的遇见一黑一白两位美女,觉得秀色可餐,不吃饭也不会饿了,于是不舍得杀她们,而是把她们擒获,占为了自己的黑白夫人。现在少强也觉得龚茜茜秀色可餐,即使没能和他睡觉,能和她在一起就饱了。 桂琴见少强和龚茜茜说得这么火热,分明是想去和小玉做那事,心里很是鄙夷不屑。就想着要破坏少强的美梦,于是说道:“你去干什么,这种事让小叔(少旺)去就可以了,年轻人好说话。” 469 火药 要是在还没有和小玉发生关系前,让少旺去也就算了,可是少强现在和小玉发生关系了,这等好事哪里还会让给少旺啊。少强现在越看少旺越觉得他配不上小玉,少旺也就是个山村小子,让他和小玉,岂不是癞蛤蟆和白天鹅吗。少强想都没多想一会儿,张口就说:“他?他锯个柴火都锯不好,还叫他去修板凳,修什么啊,修坏差不多。” 少旺才不想去呢,他现在看到小玉就厌恶,要他去帮这个勾引他哥哥,可能会破坏他哥嫂一家幸福的女人修板凳,他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于是他说:“要我去我也没空,今晚二胖约我去打寒鸡。” 二胖确实是约少旺晚上去打寒鸡,不过少旺没有答应。少旺爸原来是个猎户,家里有一把火铳(猎枪),但在房屋倒塌的时候压坏了,少旺后来挖掘那些用得的东西时,只留下那些火药和铁沙。二胖他爸也是个猎户,也有一杆火铳,只是因为年老了,已经有很多年不上山打猎,火药和铁沙早就用完了,火铳也闲置的挂在大灶台后面的墙上,成了一个没用的“烧火棍”。二胖昨天上山干活,发现一棵大树下有许多寒鸡的羽毛,还有一些新鲜的鸟粪。二胖多多少少也从父亲那里学到一点这方面的知识,很快他就断定这里有一群寒鸡晚上上架(栖息)。于是他回来约少旺去打,他出火铳少旺出火药铁沙。可是少旺是个小气的家伙,觉得二胖只出火铳,而他要出火药和铁沙吃亏了。再者两人都是没有去打火寒鸡的生手,寒鸡是没有这么容易打的,等下白费火药铁沙。 少强本来想酸少旺几句,说他这三脚猫的功夫,打苍蝇都不知道打不得死,还说打寒鸡。可又怕酸了少旺,一会他不去打寒鸡,而去小学校帮龚茜茜修板凳,那就破坏了自己的好事了,于是忍住了不说。 少强要干活,龚茜茜和小玉坐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来到少强家这么久,小玉几乎没有说什么话,眼睛一直在木德的身上游离,就像一个十七八的小少女看见了心仪的对象,有的时候还有点恋恋不舍。 话说二胖邀请少旺去打寒鸡,少旺不去,他的心里痒滋滋的。要知道这打寒鸡,早就一无所获,要就是满载而归啊。无奈他没有火药和铁沙,更无奈村里只有他家和少旺家有火铳,少旺不去就等于把到嘴的肥鸭放飞了啊。 一整个下午,二胖都无精打采,他靠在阿凤家店门钱的柱子上打瞌睡,脑子里尽是寒鸡在他面前扑腾扑腾临死挣扎的样子。他甚至梦见了碗里装着香喷喷的寒鸡肉,口水流出了嘴角…… 突然,二胖的肚子一辣,啪啪的响了两下,他惊醒过来,睁开眼一看,原来是林华这家伙正在拍打他裸露出来的大肚皮。二胖擦了一下嘴角流出来的口水,骂道:“把我的美梦给吵醒了,快点拿支好烟来醒醒神先。” 林华嘻嘻大笑,一边拿出香烟,丢了一根给二胖,一边说:“什么美梦啊?都流口水了,是不是又梦到吃的了。”二胖贪吃,这在村里是出了名的,要不然也不会胖成这个样子。 林华的烟丢到了二胖的肚皮上,二胖连忙伸手去合住,笑呵呵的说:“是啊,想你家明天的扣肉了,还没得吃就被你吵醒了。” 林华家明天就给小思月摆满月酒了,现在家里正热热闹闹,淋淋一点的亲朋已经来到,帮把猪给杀死,下好肉方,提前做好了准备。林华只是下来买两包盐回去,看见了二胖靠在这里打瞌睡,衣服扣子扣不完,露出了圆圆的肚皮,就来戏弄他一 下的。林华也呵呵的开着玩笑说:“那你明天多吃点,补回现在的。” “那当然,不吃白不吃。” “呵呵,你今天怎么这么有空啊?” “干了好多天活了,今天休息一天,哎呀,发现了一群寒鸡,好可惜啊。” 两人扯着扯着,就扯到了寒鸡的事上来。林华听二胖的话怪怪的,发现寒鸡了怎么还可惜啊,问道:“是不是打不到啊?说可惜?” 二胖摇了摇头,那肥胖脸肉都晃动了,他叹息的说道:“不是打不到,是没有火药。” 村里就二胖和少旺家有火铳火药之类的,林华自然的就想起了少旺,于是说:“问少旺借呗。” 提到少旺,二胖就气不打一处来,他说:“那家伙,约他一起去打都不去,害怕要多出那点火药和铁沙,问他借,更加是不会借了。” 林华想想也是,少旺这么吝啬的家伙,让他白借火药几乎是不可能的。在木洼村,说借这种小件的东西,其实就是给。就像是问别人借几颗菜秧去种一样,借了不可能会有还,别人也不可能会要你还。林华虽然是山里人,但是对于打寒鸡这种事还没有做过,开始听到二胖说的时候,心里就有一些兴奋。他说道:“要不我和你一起去打吧。” 二胖呛了一口烟,咳嗽了几声,这才不屑的说:“开什么玩笑啊,我没有火药,拿石头去打啊。” 林华拍了拍二胖的肩膀,笑了笑说:“我有啊,你和我去就行。” 二胖精神一震,仿佛又看到了那一群寒鸡全部被他们提了回来。他说:“你哪里有火药啊?你有空吗?明天摆酒了,你不忙啊?” 火药林华没有,铁沙他也没有,时间他也没有。不过,这都不是问题,林华自然会有办法,林华故作虚悬的说:“你别管,快点回去煮饭,吃饱饭在家里等我。”说完拿着买好的食盐回家了。 二胖看林华的样子不太像开玩笑的样子,心想林华平时挺鬼精的,也许真的有火药铁沙也不一定。于是半信半疑的回家了,回家不单只是要早点煮饭,还要做点其他的准备,有了火药和铁沙还不行。还要用牙膏壳做点子结(弹引),子结这东西县城里有得卖,可是山里的猎户喜欢自己做,把牙膏壳剪下来,在筷头上一圈,就成了一个小壳壳(当时的牙膏壳是铝的)。在往小壳壳里面填点火柴头的硝,子结就做成了。 469 打寒鸡(一) 要说忙,林华不会很忙,忙的是他爸他妈。具体活儿晚上也没有什么干,就是告诉提前来帮忙的人,这个放在哪里那个放在哪里,或者帮这个找一下东西,帮那个递一下工具。所以林华才敢和二胖去打寒鸡。 林华把食盐拿回家就偷偷的溜了出来,他没有火药,他要去找火药。现在木洼村只有少旺那里有火药,林华当然得去少旺那里去找啊。 林华来到少旺家时,少旺和木德正在劈柴火,桂琴帮把劈好的柴火搬到屋檐底下叠起来,少强那家伙不知道跑去哪里去了。 林华对少旺少有的客气,一见面就掏出香烟来,整盒递给少旺,说道:“劈个屁柴火嘛,来抽支烟先。”林华知道少旺是个贪心的家伙,平时他给烟给少旺抽,总是拿出一支丢过去,今天不同了,今天他是来找火药的,得顺着点少旺,他知道少旺肯定会两边耳朵各夹一支,然后才嘴抽一支的。 果不其然,少旺放下了手里的斧头,接过林华的香烟,两耳各夹一支,还不要脸的说道:“林老板的果然是好烟,好烟难得啊,多拿两支。” “屁老板,你哥才是老板,我顶多是个杀猪佬。”自从小玉和龚茜茜叫了林华为林老板后,村里也开始有人跟着叫起来。很多时候林华听着特别扭,不过也没有办法,杀猪佬多多少少也是个小老板,别人要叫他又封不了别人的嘴。 少旺也是狡猾的人,他知道林华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样主动给烟就更加说明了林华是有事相求的。他点燃烟抽了一口,问道:“来我家有什么事啊?” “来找你买点火药和铁沙。”林华也拐弯抹角,反正是出钱买的,他相信少旺不会不卖。 少旺一听,知道了林华要和二胖去打寒鸡。他狡猾的一笑,说道:“这东西怎么好买啊?”少旺嘴里这么说,其实心里暗自偷乐,自己现在没有火铳了,要这火药和铁沙也没有什么用。林华愿意出钱买,那何乐而不为呢。 “什么不知道怎么买啊,十块钱,把你的火药和铁沙全部给我。”林华知道少旺是想多要点钱,他也懒得跟少旺啰嗦下去,他估计少旺家里剩下的火药和铁沙最多也就值个七八块钱没顶了。 火药一斤一块钱,铁沙一斤六毛钱。少旺家剩下的火药和铁沙加起来总共不够五斤,这林华看都没有看过有多少就出十块钱,少旺当然愿意卖啊。少旺猜想林华没有打过猎,可能不知道火药和铁沙的价格。也可能不知道打一晚寒鸡根本用不了多少火药和铁沙,少旺腾的站了起来,说道:“你等等,我给你拿去。”话还没有说完,人就已经走出了几步了,生怕多说了,林华会反悔一样。 林华是不知道火药和铁沙的价格,也不知道打寒鸡要多少火药和铁沙。他只是不想和少旺啰嗦,他想的只是宜多不宜少,多的可以给二胖以后拿去用,少了就不尽兴了。毕竟林华没有去打过猎,而打猎本身就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即使没有寒鸡打,那拿着火铳开枪放空炮玩玩,不也很好玩吗? 少旺在厨房里的吊篮上取下了两个毛竹筒,毛竹筒里面装的正是火药和铁沙。少旺把火药和铁沙交给了林华,高兴的收了钱。林华也高兴的提着火药和铁沙朝二胖家走去,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林华买火药,一个愿买一个愿卖。 打寒鸡需要晚上去打,晚上天黑,寒鸡不容易发现人,白天人还没有靠近,它就飞走了。而且白天寒鸡出去觅食,想找到它们都是件难事。 天还没有黑,二胖就和林华扛着火铳,拿着手电筒上了山。这个时候去刚刚好,在路上又不要打手电筒。差不多到目的地的时候,二胖在路旁坐了下来。说道:“先抽根烟先。” 一路上林华的心激动得不得了,恨不得现在就到寒鸡栖息的树下,然后开枪打下几只下来。但是打猎这事,二胖是师傅,林华连徒弟都算不上,二胖说什么他就只能做什么。林华掏出了香烟递给二胖,还殷勤的给他点上火。 二胖吸着烟,悠悠的问:“你带钥匙来了吗?” “没有,要钥匙干什么?” “没有最好,就怕你屁股挂钥匙了,一会响动了,惊跑了寒鸡。” “呵呵,这样啊,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快点告诉我,免得一会坏了大事。” 二胖把火药和铁沙拿出来,一边往枪管里面填,一边和林华说了一些待会要注意的事。二胖还从裤兜里抓出一些晒得很坚的稻谷,把稻谷掺杂着铁沙一起填进枪管里去。这可不是为了节约铁沙,这是他以前和父亲一起打猎时总结出来的经验。寒鸡栖息的树一般不会太高,有时候站在树下枪管都可以碰到寒鸡的屁股。全部用铁沙的话,一枪下去,寒鸡是打死了,但也被打得稀巴烂了。打寒鸡和打其他猎物不同,打其他猎物一般距离都比较远,火铳这种古老的猎枪正好发挥它散射的优势。一枪过去铁沙散成一片,总会有几粒射中猎物。这种情况掺杂稻谷就不合适了,稻谷轻,距离远,还没有射到猎物,稻谷就已经飘走或者没有了威力了。而打寒鸡就不同了,打寒鸡距离近,稻谷完全有威力射进寒鸡的体内。也正因为稻谷轻,射进寒鸡的体内也不至于把寒鸡打得稀巴烂。其实有时候打寒鸡都不用放铁沙,只用稻谷当子弹就可以。只是猎人们怕稻谷不能足以致寒鸡死命,所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才把稻谷和铁沙各用一半。 二胖装好了火药后,夜幕已经降临,林华也按二胖说的做好了准备,他催促道:“走吧,我都等不及了。” 二胖不紧不慢,说道:“不急,再等等。” 林华不解,疑惑的问:“还等,等什么啊?” “等寒鸡上架啊,天才刚黑,有的寒鸡还没有上架呢。”寒鸡生性胆小,它们选中栖息的树旁边一定是空旷的,方便遇到危险时能够迅速飞走。即使是这样,他们也是几天就换一个地方栖息。寒鸡栖息的时候喜欢站在树枝上,天没有黑的时候它们就躲在旁边的草丛里,天黑得快要看不见的时候,它们才一个接着一个,或飞过跳,上了枝头。 471 打寒鸡(二) 二胖和林华等到了天完全黑了,这才借着暗淡的月光,走进了山林,朝着二胖发现寒鸡的地方大树走去。他们都把解放鞋脱了放进布包里,只穿着袜子走在落满松针的地上,避免发出响声,惊扰到了树上的寒鸡。 林华小心翼翼的跟在二胖的屁股后面,脚底下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林华的心也跳得咚咚的响。第一次做这么刺激紧张的事,他呼吸都不敢大口,生怕会不小心打了喷嚏。 夜晚的山林里也不只是只有黑色,它还有一些隐隐的亮色。反正还能分出那个黑影是树木,那团黑影是杂草。二胖举着火铳,手始终放在扳机上,半弓着身体慢慢的向前行。 终于来到了寒鸡栖息的树下,二胖腾出了一只手拍了拍林华。林华立刻停了下来,拿出手电筒,很小声的问:“可以照了吗?” 二胖也小声回答:“可以了,慢慢的照,不要晃动手电筒。” 林华立刻按亮了特意加了三节的手电筒,雪亮的电筒光从树底下朝上面照去。林华差点啊的惊叫了出来,树枝上蹲着十几只褐色和彩色的寒鸡,褐色的是母寒鸡,彩色拖着长长的尾巴的公寒鸡,它们一个紧挨着一个,鼓着羽毛,有的把头夹在翅膀下,有的缩着头,有的蜷着一只脚,在展示它的金鸡独立。可以看出它们在休息,鸟这种动物,具有它的独特性,在树枝上即使是睡着了,那也不会从树上掉下来。林华又慢慢的移动手电筒,很快他又在稍高的枝头上发现一只独立,时刻保持着警惕的公寒鸡。林华知道这就是二胖说的鸡头,鸡头在寒鸡群里的地位比较高,同时它也负责着站岗放哨的职务,有时一寒鸡群里面会有两个鸡头。 寒鸡虽然生性多疑,警惕性高,但是对这种突然射来的亮光却不为所动,也许它们觉得光并不会对它们构成危险,就像是白天的太阳光一样。其实大多数鸟类都一样,不但不怕光,反而还有趋光性。 二胖用手肘碰了碰林华,示意林华照住寒鸡密集的地方,他要开始瞄准了。林华赶紧定住了手电筒的光束,看着树叉上不知道危险来临的寒鸡。同时又用眼睛的余光看二胖,只见二胖举起火铳,枪托顶着肩膀,侧着头,眼睛沿着枪管瞄准了树上的寒鸡。二胖的右手的食指已经伸进扳机的扣机环里,一副严正以待的样子。 几秒钟后,“砰”的一声巨响,一束火焰从枪管尾部喷出,树上应声掉下了两只寒鸡,扑腾扑腾的拍了两下翅膀,然后就不动了。有一只公寒鸡甚至就掉在了林华面前不足一米的地方。林华兴奋极了,但是不敢贸然的上前去捡,这时候要沉住气。因为树上的寒鸡并没有飞走,还可以开第二枪。这就是打寒鸡的乐趣,寒鸡之所以不会飞走,是因为枪声的巨响把它们给震住了,不知道发生什么。不要说寒鸡,就是林华,也都被震得耳朵嗡嗡的响,好几秒钟过后,那鸣声都还缠绕在耳朵里面呢。还有就是鸟类在夜间的反应都比较迟钝,这也是部分原因。很多的新猎手,在这种情况下,就会欣喜若狂的去捡寒鸡。寒鸡对巨响充耳不闻,可是对普通的响动,那可是紧张得很啊,听到了响动,它们就会四散而逃。多亏了二胖刚在路边休息的时候,就已经交代了林华,让他不要轻举妄动,要不然第一次参与打猎林华,看见打到寒鸡了,那还不飞快的去捡啊。 二胖心里也高兴,对于打寒鸡,他以前基本是陪着父亲去,他自己抓枪的机会是少之又少,现在能自己抓枪,还打到了寒鸡,能不高兴吗。高兴归高兴,二胖还是挺冷静的,这个时候可不能出差错啊。这时候的寒鸡多多少少已经有了警惕,那些鼓着羽毛的,也把羽毛收紧了。把头夹在翅膀下面的,也把头伸了出来,睁大着眼睛。金鸡独立的也改为双脚抓树,似乎在想,这么好的天怎么还会打雷呢?二胖小心翼翼的拿出火药铁沙,就像摆弄嫩豆腐一样,温柔又有力的填充着。林华更是不敢乱晃手电筒,尽量保持静止的状态。 枪声再次想起,这次比上次还要掉下多一只寒鸡。只是林华这次闻到了一股烧焦毛发的味道,那是二胖被火铳压击处倒喷出来的火焰烧到了眉毛和头发。这种火铳用久了,压击处就会磨损,加上子结又是自己自制的,发生倒喷火焰的现象很常见,这也不会对人有多大的伤害。二胖甚至都没有去理会,接着又去填充火药,因为树上的寒鸡还没有飞走,只是有了一点骚动,有的发现身边少了几只同伴,开始横着挪了挪脚步。 二胖虽然跟过父亲去打了不少寒鸡,可是现在也有点按捺不住内心的狂跳了。填充火药的时候,手都有点急乱了。填充火药不能像开始那样随意的,弄得喀喀响的填,这在树底下填火药,得用冲销慢慢的压实,不能弄出过多的声音。 二胖把火药填好,扳上压击,按上子结。举枪,瞄准,扣动扳机。坏了,枪没打响,只有压击清脆的弹上去的声音。树上本来就已经有点骚动的寒鸡,在鸡头的惊叫声中,扑腾扑腾的打着翅膀,四散而逃,慌乱中只留下几坨鸟粪以及脱落的羽毛飘散下来。 夜晚的寒鸡并不能真正的飞走,它们只是盲目的乱窜。二胖惋惜的喊了一声“妈的个掰”,接着快速的扳开压击,匆忙的换了一个子结,朝着寒鸡逃走的方向扣动扳机。枪这回响了,可是寒鸡早已经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 寒鸡跑了,这回可以开口说话了,林华问:“刚才怎么哑炮啊?” 二胖把火铳扔在一旁,懊悔的说:“子结不起火啊,可惜死了。”原来这自制的子结质量肯定不是很好,从家来到这里的路上,其中的一粒里面填充的火柴头上剥下来的硝,在半路上就给抖落了。而刚才第三枪的时候,二胖不偏不齐,拿到的恰巧就是那粒子结。有经验的猎手上子结的时候,都会检查一下子结。二胖算不上有经验,再加上心情激动,哪里还会检查啊。 472 打寒鸡(三) 寒鸡都跑了,惋惜也没用了,还好两枪共打死了五只。林华哈哈笑着说:“快点去捡吧,不然那几只也翻生跑了。”林华说完跳了一步上前,去捡掉落到面前的那只寒鸡。 二胖也从惋惜中走出来,扭动着那肥胖的追了上来,急切的说道:“等等我。” 前一秒还差点捶胸顿足,这一秒两人就陷入了收获的喜悦中来。林华看着二胖,觉得他从来像没有现在这么灵活过。林华说:“你慢点,别把身上的肉给抖下来了。” 二胖才不管林华怎么取笑呢,像头肥猪一样钻进了旁边的杂草丛里,掉到树下的寒鸡只有林华捡的那只,其余的被打下来的时候,并没有立刻死去,在空中挣扎着斜到了一旁的草丛里。二胖说:“别管我身上的肥肉,先找这到嘴的肥肉啦,别让这肥肉给跑咯。” 林华手里提着寒鸡早就没有气了,他把寒鸡丢到二胖放火铳的地方,笑着说:“现在就是放它跑,它也跑不了咯。” “别开玩笑了,快点找吧,有的可能只是受伤,还会逃走的。”二胖欺负林华不懂,故意吓唬他。寒鸡受伤逃走的情况有过,但今晚绝对没有,要是有的话,早就在草丛里拍打翅膀和哀叫了。打寒鸡也最怕遇到这种情况,一遇到这种情况树上剩余的寒鸡准全部逃掉。 林华真的被二胖给骗到了,紧张的寻找起其余的四只寒鸡来,并且还哇哇的叫道:“通通的都给我站住,别想跑,那个跑了我找到天亮也要把你找出来。” 二胖偷偷的笑了笑,平时只有林华捉弄他多,今天也该轮到他捉弄一回林华了。 两人嘻嘻哈哈的沿着树根扩散寻找,还是二胖的经验丰富,能判断出寒鸡掉落的大慨位置,不一会儿就找到了三只。林华误打误撞也找到了一只。两人心里那个高兴啊,把寒鸡聚到一起的时候,把寒鸡翻来翻去,左看右看。还把这只拿起来掂掂,估计有多重,把那只摸摸,说有多肥。 五只寒鸡,四母一公,每只都大约三斤重左右。本来公寒鸡要比母寒鸡重许多的,这只公寒鸡还没有长成熟,还属于寒鸡群里的“小孩”。一般一个寒鸡群里面,成熟的公寒鸡不会超过两只。公寒鸡成熟后,就会打架,争夺母寒鸡,打败的就会被驱逐出群。 二胖是嘴馋的家伙,平时番薯芋头都能一口气啃下好几个。现在有寒鸡了,口水早就储存在了口中。他说:“回去把这只公的弄做宵夜了吧?” 林华当然同意啊,林华长这么大还没有吃过寒鸡呢。他说:“好啊,那快点回去吧,趁早呢。” 想到了吃,两人香烟也顾不得抽了。立刻扯了一根野藤,把几只寒鸡的脚绑在一起,往枪管上一挂,由林华帮扛着回家了。 在路上,二胖问:“去哪里煮啊?” 林华想都没想就说:“去你家,我家今晚有几个客人,还有那些来帮忙的。” “我家没有酒哦。”其实二胖也知道林华家今晚上有客人,但是二胖家确实没有酒。二胖的父亲喝酒,二胖也是有伴的时候才喝酒,所以家里没有储有酒。他之所以问林华去哪里煮,就是为了说现在这一句话。 林华知道二胖家还是父亲当家,二胖平时抽烟啊什么都还是问父亲给钱。再加上二胖的家庭条件比较清苦,林华也没想过要二胖买酒。他说:“酒好办,一会回去去买就可以了,阿凤的店关门了的话我回家拿。” 林华这个人平时爱整点二胖,但是在吃和用的方面,从来没有少过二胖的。见面给烟,喝酒叫上。现在林华说去二胖家煮宵夜,还要从家里自带酒来,二胖有点不好意思,他说:“要不去你家煮吧,我们回去迟点,等你家的客人睡觉了在回去,到时候帮忙的人肯定也走了。去你家煮,把丽萍也叫起来吃,免得你还要从家里偷酒出来。” 林华听了二胖用偷酒这个词,觉得有点好笑。在以前,也许从家里拿酒出来喝叫做偷酒。可是现在,现在他已经有经济能力了。虽说家还是父亲当,但是他赚的钱已经比父亲多了,可以说这个家现在他和父亲各当一半家。所以,拿几斤酒出来根本不在算是偷了。林华猜丽萍也一定没有吃过寒鸡肉,既然二胖说叫丽萍也起来吃,那何乐而不为呢。于是林华说:“好啊,那我们去哪里等呢,没有十一点客人不会睡觉哦。” 二胖停住了脚步,说道:“就在这里等,抽几只烟说会话时间就过去了。” 一只寒鸡两三斤重,太多人吃的话还没得尝出味道就没有了,所以要去林华家煮的话还是要等一等。林华也停了下来,他把火铳和寒鸡放在路边,掏出香烟扔给了二胖,说道:“干脆教我打枪,干坐在这里也无聊。” 火药和铁沙都是林华买的,今晚打的三枪用的还不到十分之一。林华没有打过枪,那种跃跃欲试的心情肯定是有的,就像二胖自己当年和父亲出去打猎一样,他也想玩玩枪,二胖说:“管你不打,别放铁沙就行了,浪费。” 不放铁沙就不放铁沙,林华只是想打枪玩玩,又不是打猎物,放不放铁沙也无所谓。林华兴奋的拿过火铳,在二胖的指导之下填了火药,上了子结,然后举枪对着夜空,学着电视里面那些战士的样子。只是他不敢侧头去瞄准,他怕像二胖那样被后喷的火焰烧到眉毛。还有他只是打枪玩,没有目标,不需要瞄准。他也不敢把枪托顶在肩膀上,他听说火铳的后坐力很大,震得手臂发麻。林华现在的样子,倒有点像电视里面那些战士为了哀悼牺牲的战友,而在战友坟前举枪鸣礼一样。林华开了枪,他不是在为谁鸣礼,要说是,那就算是为那五只命丧黄泉的寒**。枪声在夜晚震耳欲聋,刚才还在此起彼伏的各种虫鸣鸟叫,瞬间停了下来,山林里一片寂静,就叫沙沙的山风,好像也突然间静止了一样。 473 社会爱心 山村的夜晚从来都是不平静的,山上的林华和二胖放着空枪玩耍。小学校小玉的房间里面,少强和小玉也正在被窝里“战斗”着。 原来,少强晚上早早的就催促桂琴做了饭,吃饱饭后,他就拿着锤子和铁钉来到了小学校。小学校里,龚茜茜和小玉知道少强晚上要来,也早早的找了一些烂板凳在那里等待了。 一见少强来到,龚茜茜就奉承的说:“强哥真守信用,说来就来。” 少强就爱听龚茜茜这种话,别人说的他不爱听,会认为别人是在巴结他。有些人就是这么古怪,同样的话同样的语气在不同的人嘴里说出,听的人就会觉得意思不同。少强同样也奉承的说:“说什么话呢,妹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能不来吗,修好了板凳我以后来来玩,也有板凳坐坐啊。”少强说的话也算是有点真实,他每次来小玉的房间,小玉都要让那张唯一的靠背椅给他坐,有时候看到龚茜茜和小玉坐在床上,他还有点不好意思。 龚茜茜叹了口气,说道:“唉!我们没有板凳坐可以叫强哥你来帮忙修修,学生没有板凳坐,那只有坐树桩了。”学校里的板凳坏了,一般都是老校长和那两个男老师帮修理。可是山里的孩子特别调皮爱动,再加上这些板凳基本都是从少强当年读书就坐到现在,都不知道修理过多少次了,修也修不过来。还有山里的老师都是教书和农活两样兼顾的,没有多少时候帮学生修理板凳课桌。有的学生就自己动手随便乱修,修不好的就搬个石头或者树桩来当板凳坐。龚茜茜班上就有两个学生是坐树桩的,看着都让人心酸。 少强不知道龚茜茜的用意,动手修理板凳来,他满不在乎的说:“这些个娃崽,捣蛋得很,没有板凳就让他们站着上课。” 小玉立刻插嘴道:“你女儿也在这里上课啊,我下次也让你女儿站着上课,看你心痛不心痛。” “我女儿乖,她又不捣蛋。” “强哥好没有爱心,一点都没有成功人士的样子。” 少强最介意的就是别人说他不像成功人士,他之所以要打扮得那么一本正经,就是想让人一看见他,就把他当成有文化,有涵养的人。有文化有涵养的人当然就是成功人士啊,少强放下锤子,自己打量了一下自己。金丝眼镜、领带、白衬衫、鳄鱼皮带、西裤和老人头皮鞋。成功人士该有的装扮他基本都有,小玉所说的爱心,自己也有了啊。自己不是收留了木德吗,木德这家伙,他家里人都讨厌的,自己还收留了他,他现在就差没住在自己家里了,难道这不算爱心吗?难道小玉所说的爱心又是一个新潮的词语?少强有点疑惑的问:“什么是爱心啊?” 小玉不知道少强是真傻还是假傻,不过从接触少强以来,小玉就知道少强的理解能力不是太强,也许是自己说的县城话他确实理解不了,小玉不知道怎么跟少强说,于是一指龚茜茜,说:“你问我表姐,看看什么是爱心吧。” 少强似乎很在乎自己的爱心,他扭头去看龚茜茜,静等龚茜茜给他答案。 龚茜茜假装白了一眼小玉,说道:“小玉胡说的,强哥没有爱心谁有爱心啊,没有爱心会来帮我们修板凳吗。” 小玉一语双关,“强哥对我……们是有爱心,但是还没有社会爱心啊。”小玉说我的时候,故意停顿了一下,把整句话说得很暧昧。 少强听了小玉的话并没有生气,反而被小玉引到了他和小玉的那事上面去,心里隐隐欲动,暗想小玉是不是暗示他,想和他幽会了呢?少强还真的不懂什么是社会爱心,为了小玉的欢心,更加为了龚茜茜的认可,他需要这个“社会爱心”,于是他有点急的追问:“什么是社会爱心啊?你们给我说说呗。” 龚茜茜知道就这样和少强说社会爱心,要他出钱建设小学校,少强不一定会出。毕竟建设小学校不同一般,建设小学校至少要十几万,要慢慢的引导少强,不能急。龚茜茜装作不在乎的说:“咳!要什么社会爱心啊,那是名人做的事,你又不是名人,哪里管得了这么多啊。” 龚茜茜这话吊死了少强的胃口,少强说:“可以说说啊,让我也知道什么是社会爱心。” “就是那些归国华侨啊,企业家啊,明星啊,这些大把钱用不完的人,他们资助一些学生读书,或者出钱建设学校,为国家培养栋梁。”龚茜茜还是装作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对少强说,只是说的时候特别留意了少强的表情。 少强明白了,所谓的社会爱心就是拿钱去撒。这确实不关自己的事,自己就算是名人了,他也不会这么做,他才不会这么傻呢,这样做对自己又没什么用处。再说了,建设学校那是国家的事,与他何干啊?他穷的时候,国家没给过他救济粮,反而把他老婆抓去结扎了。少强呵呵的说:“那些人真是吃饱没事干了,傻不拉几的拿钱去扔。”说完低头继续钉起板凳来。 龚茜茜和小玉对视了一眼,互相交换了一下意思。小玉心神领会,悠悠的说道:“要是我以后的老公是个有社会爱心的人就好咯,走到哪里都受到别人的尊敬。” 少强不在答话,叮叮咚咚的修理着板凳。他不可能成为小玉的老公,和小玉最多也就是个情人关系。不成为有社会爱心的名人,他照样得到尊敬,现在走在村里,谁不强哥强哥的叫啊。 修理板凳不要多长的时间,也就是加几块木板,钉几颗钉子的事。不到一个小时,六七条长板凳就被少强拼凑而成了。少强拍了拍手,自豪的说:“好了,以后我来玩再也不需要你们让板凳给我了。” 龚茜茜拿过一条板凳,试了试它的结实度,又坐到上面,感激的说:“谢谢强哥哈!” 少强很是高兴,龚茜茜的就是动人的乐曲,十分中听,少强说:“和强哥还说什么谢,说谢就是见外了。” 474 钱包 怎么能不说谢呢?少强可是龚茜茜要建设小学校的重要棋子啊。龚茜茜满脸笑容,说道:“说谢也只是口头上说而已,我们也没有什么东西来感谢强哥。”龚茜茜说着又扭头面向小玉,吩咐道:“快点倒杯开水给强哥吧,你看强哥都出汗了。” 小玉站起来,伸手去摇了摇书桌上暖瓶,尴尬的说:“没有开水,今晚忘记装了。” 桂琴今晚煮的菜有点咸,少强还真的有点口渴了。看到没有开水,也有一点失望,不过还是说:“不要不要,我也不是很渴。” 不是很渴就是渴,这话小玉听得出来。她没有回答少强,而是对龚茜茜说:“要不我去买两个葫芦汽水回来给强哥喝吧?”小玉知道如果真的要去买汽水,也不会要自己出钱。有少强在,少强不会好意思要她出钱的。 龚茜茜忍不住噗嗤一笑,说道:“你以为强哥像你一样啊,这么大了还喝葫芦汽水。” 小玉确实爱喝葫芦汽水,切切地说应该是爱吃冰棒。在城里有冰棒吃,来到木洼村,这里没有冰棒卖,就改为了喝汽水。她不怕别人笑话,爱吃零食本来就是妹仔的天性。小玉很俏皮,她嘻嘻的笑着问少强:“强哥,你要不要喝汽水?” 要说小玉吸引少强的,不全是小玉那又大又圆的山峰,小玉俏皮可爱的样子也占了很大的一部分。总之,少强现在对小玉也没有多少抗拒力了。少强潇洒的从裤兜里掏出了钱包,拿了十五块钱递给小玉,就像大人给零花钱小孩一样,说道:“我不和汽水,你爱喝就买,我和啤酒,买点下酒的东西回来,另外,看你表姐吃什么,全部买完。” 和少强接触多了,这种小钱,小玉已经不需要跟少强客气了。她接过钱,在耳侧扇着风,说道:“那我全部买完哦。”小玉也不等少强回答,拿着手电筒,一蹦一跳的跑出了房间。十五块钱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已经算是蛮多的了,至少不会用这么多钱来买零食。但是对少强来说,那确实是小钱,小到九牛一毛都不值。 以前少强的钱基本都是放在口袋里的,今晚却看见他装在了钱包了,而且刚才拿钱的时候,龚茜茜看到了钱包里面塞得鼓鼓的,有好多张都是五十元一张的。龚茜茜感觉少强很明显实在炫耀,龚茜茜心里有了些底。爱炫耀的人要面子,只要找准时机,就不怕爱面子的人不出钱。龚茜茜说:“强哥什么时候买了个钱包啊?这么好看。” 听龚茜茜说自己的钱包好看,少强很是得意,把刚刚收进裤兜里的钱包又掏了出来,递给了龚茜茜,说道:“昨天去县城叫师傅来开工,在上次你带我去的那间店买的,也不知道值不值,你帮我看看。” 龚茜茜摆了摆手,没有去接钱包,她说道:“那个是名牌店,里面的东西可贵了,使用里面的东西,那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没有什么值不值的。”龚茜茜虽然这样说了,但是还是免不了脱俗的加上一句:“要多少钱啊?” 龚茜茜不拿钱包,少强就自己左看右看,一副财大气粗的说:“不贵,还不到一百五十元。哎!你说用这钱包的是什么身份啊?” 龚茜茜适时的拍着少强的马屁,说道:“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啊,没有身份和地位的人用得起这名牌钱包吗?” 龚茜茜明里暗里的夸少强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这让少强差点就飘飘然了。心想,也确实,普通人买得起钱包,那里面也不一定有钱啊,没有钱用钱包,那不是穷显摆吗。少强打开钱包,从里面刷刷刷数了一百五十块钱,递给龚茜茜,说道:“你现在大大小小也是个副校长了,下个礼拜回家也买一个。”少强为了讨好龚茜茜,可谓是下了血本了。 龚茜茜没有去接少强的钱,少强的钱她要,但是不是这些小钱,而是大钱,大得可以用巨款来形容的钱。现在随随便便就要少强的这些小钱,恐怕会给少强留下不好的印象,以后想拿大钱就不会这么顺利了。龚茜茜把手摇得像大妈手里的蒲扇,说道:“不要不要,怎么好意思次次要你送东西呢。” 龚茜茜越是拒绝,少强就越是要给钱给龚茜茜,这样才能显出他的大方。他给小玉拿去送礼走关系都给了三千块,更别说眼前的区区一百来块钱了。少强站了起来,把钱推到龚茜茜的怀里,说道:“你跟强哥客气什么,强哥以前去你家的时候,你们好酒好肉款待,现在家富不在了,我理应照顾你,可是我都没有照顾到,现在给你买了钱包,你就不要跟我客气了。” 少强凛然把龚茜茜纳入了自己要照顾的范围,全然不顾这样说会让龚茜茜伤心。还好龚茜茜没有那么脆弱,她既然选择了木洼村,也就等于选择了坚强。只是少强提起了家富,这多多少少还是让她产生了不快。龚茜茜没有表露出来,和少强推诿着:“不要,不要,真的,强哥,你帮我们的已经够多了,我不能再要你的钱了。” 少强抓着钱和龚茜茜推来推去,手不断的触碰到龚茜茜的肚皮,有两次还碰到了那沉甸甸山峰,让少强心奋不已。少强铁了心要给钱给龚茜茜了,不说为了讨龚茜茜欢心,就是为了眼前能多触碰几下那向往已久的山峰,他也要把这钱给龚茜茜。 龚茜茜拗不过少强,只得把钱收下,说道:“强哥,你让我如何感谢你啊。” 少强有些可惜,不是可惜给钱给龚茜茜,而且可惜龚茜茜怎么不在坚持多一会儿呢,也好让他过过手瘾啊。少强看着龚茜茜那起伏的山峰,暗暗的吞了口口水。他好想说,想要谢我,那就和小玉一样,与身相许呗!可是这话只能在心里说说,不可能真的说出来。少强嘴里说道:“说什么谢啊,能有你这么漂亮的一个妹子,那就是我的福分,应该是我谢你才对。”停了一会儿,少强觉得有点对不起小玉,小玉再怎么也都和他睡过了,送东西给龚茜茜,不送给小玉,小玉以后看见龚茜茜使用钱包,问起来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吃醋。于是少强又数了一百五十块,说:“顺便给小玉也买一个。” 475 香艳春色- 是送给小玉的,龚茜茜不好意思不帮收。龚茜茜刚刚拿过钱,小玉就提着几瓶啤酒和一些零食回来了。小玉也听到了少强说的一半话,她气喘吁吁的问:“帮我买什么啊?” 龚茜茜把钱交给小玉,说道:“呐,强哥给你买钱包的,我不帮你拿。” 小玉放下啤酒和零食,接过龚茜茜递来的钱,有点摸不着头脑的说:“钱包,我没说要买钱包啊。” 少强翘着二郎腿,侧身一手搭在椅子背,炫耀的说:“我送给你的,你们两姊妹一人一个,下个礼拜回城里的时候,自己去买。” 小玉不像龚茜茜那样远谋深虑,明白了少强的意思后,喜形于色,雀跃的说:“强哥对我们真好。” 龚茜茜一语双关的说:“知道强哥对我们好,那你就多对强哥好一点。你和强哥聊,我去拿碗上来。”说着站起身,翩翩的走向了厨房。 龚茜茜走出房间一会儿,小玉立刻俯到少强的跟前,跨坐到他的大腿上,在那清瘦的脸上亲了一口,一半羞涩一半俏皮的说:“今晚不回去了,在这里过夜,敢吗?” 少强趁机在小玉肉肉的屁股上抓了几下,色色的说道:“我也想在你这里过夜,可是你表姐……” 少强话还没有说完,小玉就又从少强的大腿上下来,手还挑逗的勾住了少强的下巴尖,带着点轻浮的说道:“我还以为你怕桂琴嫂呢,我表姐怎么了,你半夜偷偷的来,我给你留门,她又不知道。” 小玉软软的屁股刚刚坐一会儿少强的大腿,少强都还没有感觉到那热量,小玉就又已经离开了,少强的手举在那里,好像要挽留住什么似的。少强激动的说:“你给我留门?那我今晚可就来了哦。” 小玉给少强抛了一个媚眼,压低声音说:“你来我就留门,不来就算。”说完坐到新修好的板凳上,用正常的声音说:“这么多啤酒,会不会醉哦。” 小玉的话让少强全身都酥软了,就是刀架在脖子上,那也一定要去。龚茜茜的脚步声已经接近了,少强也压低了声音,说道:“你留门,我一定来。” 龚茜茜拿了碗上来,接小玉刚才的话,挑逗道:“醉了怕什么,醉了让强哥扶你上床。” 小玉历来说话要比龚茜茜厉害,出得也比较出口。她说:“在我的房间里喝,我醉了直接就倒在床上,倒是你醉了,你让强哥抱你回房,干脆和强哥一起睡得了。” “呵呵……骚……”房间里传出了阵阵浪笑,传遍了整个校园。好欢乐,又好暧昧…… 山上的林华和二胖,放了几枪空枪。这是晚上开枪,又没有目标要打,就像是放鞭炮一样,新鲜感很快就过了。林华和二胖吹了一会牛,估计时间到了十一点多,就往家里走了。 回到了村里,每人分了两只母寒鸡,林华多拿了那只公寒鸡回家弄。二胖先回自己的家,他要回家洗了澡才去吃寒鸡肉。 林华家里的客人刚刚睡觉,林华就回到了家里。他把寒鸡直接拿进了房间,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床前。房间里没有开灯,丽萍也早已经睡着了。不过林华也已经熟悉了黑夜,黑暗仍然能分辨出丽萍的脸。林华拔下公寒鸡长长的尾毛,在丽萍的脸上慢慢的拨弄着。 其实丽萍已经醒了,林华今晚吃过饭后就没有了踪影,到睡觉的时候还没有回来,她又怎么能安心的熟睡呢?林华推开堂屋门的时候,丽萍就醒来了,而且判断出是林华。果然没一会,房间门就被推开了,林华身上熟悉的烟草味也卷入了丽萍的鼻腔里。丽萍睁开眼睛看,看见了林华提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猫着腰像做贼似的来到床前,知道了林华想逗她,于是半眯着眼睛,观察着林华。丽萍看得见林华,林华却看不见她,不过在林华的羽毛还没有碰到丽萍时,丽萍也分辨不出林华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羽毛弄到了脸时,丽萍感觉出了是羽毛,但是觉得好奇怪,林华哪里弄来了这么长的羽毛啊?丽萍假装被林华弄得痒痒的,摆着头,手也胡乱的伸。 林华放下了寒鸡,掩着嘴嘻嘻的偷笑。刚想再次的去弄丽萍,灯却一下子亮了起来,接着手里的羽毛又被丽萍抢了去。林华被丽萍的突然的举动吓得倒退了一步。 丽萍嘻嘻的笑骂道:“坏蛋,想整我,反被我吓到了吧。”原来,丽萍假装的摆手,其实慢慢的摸到了电灯的开关线。 林华缓过神来,上前掐住了丽萍的脖子,骂道:“你敢吓老公,看我不把你给掐死去。”说是掐,其实林华哪里舍得掐啊,也就是做做样子而已。 丽萍拿着那羽毛,横在林华的面前,问道:“这是什么啊?”丽萍见过寒鸡,但是单独的一根寒鸡羽毛,她还是分辨不出来。 林华没有回答丽萍,而是俯下去吻丽萍的嘴,恶作剧般的咬住她的嘴唇,轻轻的扯了几下,这才松口说:“你吓我,我不告诉你。” 丽萍勾住了林华的头,也回吻了一下林华,撒娇的说:“说嘛,孩子她爸。” 林华一身脏兮兮的,不想和丽萍亲热,他撑起了身子,把丽萍也给带了起来,指着地上的寒鸡说:“孩子她妈,快点起来跟孩子她爸吃山珍野味。” 丽萍顺着林华手指的方向看去,哇的一声惊奇的叫了起来:“你哪里得到的,你今晚就是去装寒鸡吗?”寒鸡可以用枪打,也可以下套装。不过下套装要会看寒鸡路,寒鸡路过时钻进去才会被套住,那需要很有经验的猎手才会装。而且装寒鸡也不要晚上去,只是丽萍不懂这些,她只以为林华没有火铳,只能是去装做的。 林华没有正面回答丽萍的话,他把还盖住丽萍大腿的被子掀开,在那翘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道:“快点穿衣服起来吧,把这只公的弄来宵夜了,一会二胖要来。” 丽萍还在问刚才的问题,“二胖要来?你和二胖去打的吗?” 林华竖起中指,嘘了一下,小声的说:“小点声,别吵醒了人家,吵醒了人家三只弄完都不够吃的。” 476 五彩的羽毛 丽萍吐了一下舌头,也跟着林华吝啬了起来。是啊,寒鸡可是难得的野味啊,该吝啬的就要吝啬。她拿过柜桌上叠好的衣服,一边穿一边小声且雀跃的问:“快说是不是和二胖去打的啊?” “是是是!”林华有点不耐烦丽萍一连串的追问,说着弯腰拾起了寒鸡走出了房间。 见到了寒鸡,丽萍的心很不淡定,像个孩子一样,裤子都还没有穿好就追着林华出去了,嘴里还说:“别走那么快,等等我,我要看。” 丽萍的两件裙子在怀孕的时候被隆起的肚皮撑大了,生完孩子后就很松。虽说连衣裙松了不会像裤子那样难看,但是挑剔且又讲究的丽萍还是不愿意穿它们,重拾起以前的裤子来穿。裙子穿了几个月,一下子换到了裤子,反而又显出了丽萍的另一种美。 下到厨房,林华往火灶里添加柴火。铁锅里还有家人为他烧好给他洗澡的热水,现在只要加点火,把水烧开,就可以用来烫寒鸡了。 丽萍紧挨着林华,蹲在灶头旁边,不断的抚摸着寒鸡的羽毛,嘴里唧唧喳喳的问个不停。一会问:“你们去哪里打的啊?”一会又说:“这些羽毛那么漂亮,我们扯点下来保留好不好?”早在睡觉前,丽萍还在心里埋怨林华不懂事。见到明天都是女儿的满月酒了,晚上还不在家里帮忙,不知跑到哪里去。现在这种埋怨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崇拜,崇拜什么?丽萍也想不出来,可能是觉得林华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能做出一些让丽萍又惊又喜的事吧。例如那天晚上的鲜鱼,以及今天晚上的寒鸡。 林华只是嗯嗯啊啊的应答着,水本来都还是热的,所以很快就烧开了。林华拿来了塑料盆,倒水开始烫寒鸡。寒鸡这种野生的禽类,皮毛都特别的韧,用开水烫还要烫几分钟才可以拔毛。 丽萍则是在林华还没有把寒鸡浸泡到塑料盆里面的时候,就把公寒鸡尾巴和翅膀上那些彩色的羽毛给拔下了。现在她也跟着林华帮忙拔毛。 林华和丽萍才弄了一会儿,二胖就来了。二胖还没有洗澡,还是原来的那套衣服。不过二胖不是自己单独来的,二胖的后面还跟着巧英。巧英一进门就说:“有寒鸡肉吃也不叫上我,多亏被我发现了。” 丽萍一看见巧英,心情和刚才看见寒鸡一样兴奋。坐月子的二十多天里,她天天在家里,没有机会到外面走走,见到的人也少,见到巧英也只有两次,还真有点想念呢。丽萍放下了手里的寒鸡,急切的迎了上去,想要伸手去握住巧英的手。只是发现手上还粘有寒鸡的羽毛,就搓了搓手,问道:“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巧英见到丽萍,也是异常的想念,只是她没有丽萍这么表露出来,巧英开着玩笑说:“怎么,不欢迎我来啊?还真的想独吃啊?” 林华扭回头,看向二胖和巧英。巧英今晚辫了两条辫子,分别垂在胸前的两侧。在那白色的前开扣衬衫上,显得格外显眼,朴素又落落大方。胸前骄傲的突起更是肯定了这位村姑的美丽与诱惑。林华不由的把巧英和丽萍做了一番比较。丽萍的山峰比巧英的要大,生了孩子过后更加的明显,因此撑得衣服都有点紧,可能是生了孩子过后会变得比原来软了一些,走路的时候有些抖动。林华还是比较喜欢丽萍的,林华想至少大的摸起来手感好一点。再者,丽萍不但山峰大,屁股也大啊,而且大的不是那种连腰身都一起大的那种。丽萍的腰特别细小,小腹也不会有突起,即使是现在生了孩子不足一个月,她的肚子已经恢复快到了结婚前的样子。巧英的身材虽然也不错,但和丽萍比,还是略败一筹。不过巧英的脸蛋美,美到让人看了一眼就不想把眼光挪开。正是因为巧英有了不算差的身材,配上这么美丽的脸蛋,所以当之无愧的成为了木洼村第一大美女。林华心里狂妄的想,要是自己生活在解放前,一定要想办法把巧英娶为他的二姨太的……林华说:“说什么独吃哦,这里明明有这么多人,还说是独吃,不要诬陷好人哦。” 二胖抬起双手,做着向下压的动作,同时声音也向下压的说:“小声,小声,不要让人发现了。” 丽萍和巧英相互吐了一下舌头,缩着脖子小声嘻嘻的笑了起来。闲聊了几句,接着加入紧张的宵夜准备战当中。 这么晚了,巧英怎么会跟二胖来林华家呢?原来,巧英今晚在阿凤那里看电视,因为村里大多数人明天都要来林华家喝满月酒,不要干农活了,所以看完了电视并没有立刻回家,而是继续在阿凤店里聊天吹牛。巧英和几个妹仔也没有回家睡觉那么早,妇人有妇人的聊,妹仔有妹仔的谈。林华和二胖扛着火铳回到村里的时候,人们才刚刚回家休息。巧英回家前到阿凤家的茅房窝了一下屎,这才在后面了一点。林华和二胖分道走的回家,巧英刚刚好碰到了二胖,看到了二胖手里提着的寒鸡,难免的就询问了起来。二胖对巧英不想隐瞒,巧英这么漂亮,就是不问起,二胖也想邀请巧英一起去吃寒鸡肉啊,所以这就有了巧英跟着二胖的后面,来到林华家。 话说少强,其实少强也看见了二胖手里拿着寒鸡。少强和小玉、早就喝完了啤酒。少强也“识趣”的告别了小玉龚茜茜,他回到晒谷坪旁边的木头堆上睡觉。少强不敢这么早的就去和小玉幽会,他要估计龚茜茜睡着了之后,才敢去推小玉的房间门。小玉固然让他魂不守舍,但是龚茜茜更加让他向往。他不能因为小玉而失去龚茜茜,尽管龚茜茜还没有和他有任何暧昧关系,但是他想,龚茜茜一定会是他的。巧英和二胖在木头堆下面说话的时候,少强在上面听得清清楚楚。少强暗骂,少旺这家伙竟然敢骗他,说什么晚上要和二胖去打寒鸡,现在和二胖去打寒鸡的人是林华。少旺骗了他,那么其他的事还会不会也不对他说呢?少强心里开始对少旺不太信任了。 477 留门 二胖和巧英走后,少强看了看天上的那弯新月,估计这么久了,龚茜茜也该睡着了。少强一咕噜从木头堆上跃下来,拍了拍粘在衣服上的小木屑,然后心情激动的朝小学校走去。少强谨慎的不敢开手电筒,初七初八的月亮,对于山里人来说,也不需要开手电筒了。山里九月的夜晚,夜风已经有点凉,少强的心却是异常的火热。刚进校门,少强就放轻脚步,像只捕老鼠的猫,一步一步的靠近了小玉的房间。经过龚茜茜的房间门口时,少强特意抓住门把朝里推了推。房门从里面拴住严严实实的,少强把鼻子贴住门缝,深深的一口气,想要捕捉一点龚茜茜残留的气体。少强心里暗想,不知道什么时候,龚茜茜也能给他留门。 少强蹑手蹑脚的来到小玉的房间门口,控制住呼吸,轻轻的推开了门。门无声无息的来了,里面传来了一股温暖的气息,似乎还夹杂着小玉的体香。少强紧张又兴奋的走进了小玉的房间,并把门给拴上,他可不敢留门,害怕龚茜茜半夜会突然来小玉的房间。门一关,房间里马上一片漆黑,少强凭着感觉摸到了小玉的床前,借着窗户射进来微弱的月光,少强手哆哆嗦嗦的伸进了被窝里。少强还没有触碰到小玉的身体,却被小玉温暖的小手给抓住了。小玉并没有睡着,她另一手掀开被子,一把把少强拉了进来。少强刚想开口说话,小玉的嘴唇就封了上来,两人迅速滚在了一起。 小玉说不上喜欢少强,可是为了钱她不讨厌少强。再加上她是正常的女人,她也有七情六欲,她是个“白馒头”,没人敢和她全身投入的做那事,而少强敢,所以小玉心里是期待少强来的,又怎么会睡得着呢。 小玉暖得发烫的身体散发着阵阵的女人香,熏得少强意乱情迷,也熏得他激情高涨,也许是小玉为了方便,早就脱得一丝不挂的躺在被窝里等候了…… 过了几分钟后,小玉才悠悠的说:“今晚不要回去了,好吗?” 少强还真的不想回去了,搂着小玉粉嫩的身体睡一夜,总比回去贴桂琴那没有了多少弹性的后背好啊。少强用脸磨蹭小玉的粉脸,带着激战过后的疲惫说:“不走了,你赶我走我也不走了。” 小玉搂紧少强背后的手轻轻的滑动着,她说:“今晚怎么会想到送钱包给我啊?” 给钱给龚茜茜买钱包的时候,少强是没有想到小玉的,是后来临时想起的。也多亏了后来临时想起,要不然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回答呢。少强这个人特别狡猾,他舔了一下小玉的耳朵叶,说道:“早就想给你买一个了,可又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式的,今晚你表姐说我的钱包好看,我觉得她蛮会挑选东西的,就给钱给她,让她帮你买一个,让她帮你买,不给她买一个不好意思,就又给她买了一个。”少强一席话,本来重点是在龚茜茜身上的,现在却到了小玉的身上了。 小玉买啤酒回来的时候,已经听到了少强和表姐的一些对话,知道少强现在说的话和当时听的有不少出入。只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少强愿意送东西给她就可以了,管他用什么方式送啊。小玉说:“强哥真好,要是你没有老婆,真想嫁给你。” 小玉的话说得少强心花怒放,要是能取小玉这么如花似玉的一个妹仔做老婆,那可真的是人生之一大乐事啊。少强真恨结婚早,没能早遇见小玉。少强知道这只是想想而已,就算是早遇到小玉,他们也不可能在一起。他大小玉差不多一辈,他可以找老婆的时候,小玉还是个小屁孩,他也不可能等到小玉成为姑娘时才和她结婚,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不把他给憋死啊。换成龚茜茜的话,那还有可能,龚茜茜二十九岁,和少强相差七八岁,这还说得过去。还有就是少强现在虽然不喜欢桂琴了,可是却没有过要和桂琴离婚的念头。不是少强念什么结发之恩,而是少强不想让孩子成为第二个大良。老婆可以换,孩子却换不了妈。少强暧昧的说:“你是我的小老婆。” 欲事已经结束了,小玉对少强不在那么需要了,剩下的只是稳固和少强的关系,为她的女侠梦迈进。小玉把少强推下了身体,自己顺势枕在少强的手臂上。撒娇的说:“我才不当你的小老婆呢!” 少强小声嘻嘻的笑着,做老婆这个事不能细说下去,说下去会很尴尬,少强把话峰一转,说道:“上次你回家,和教育局里的人说得怎样,给你转正的事有眉目吗?”少强转到这个话题他不怕,这个话题最多是让他在出点钱。少强最不缺的就是钱,而且这个话题可以让他大显英雄本色。 龚茜茜不缺少强的小钱,小玉缺啊。小玉女侠梦要做,钱财也想得。小玉挺着自己肥满的山峰,蹭了蹭少强那已经有了一点肉的胸。不知道是不是少强现在生活好了,三餐有肉,还是不用干活,身体不在有以前那么瘦了。小玉说:“才刚刚开始去跑关系,谁知道能不能转正啊。” 少强想起了上次请歌舞团来表演的事,心想有钱给,妹仔都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还说这点转正的事,于是又伸手去抓揉小玉的山峰,色色的说道:“你尽管去跑关系,其他忙强哥帮不上你,要钱的就跟强哥说。” 478 大事 小玉并没有忘记自己的女侠梦,她也转移话题,问道:“你说我表姐傻不傻?” 小玉的山峰不单大,她还特别的弹,少强用力的抓,她也挤着少强的手。好像要和少强的手抗争一样,你进我退,你退我进。听了小玉的话,少强的手暂时的停了下来。反问道:“她怎么傻了?” 也许是刚才没有得到真正的满足,小玉内心的需要隐隐约约的像是又被勾了出来,她也滑手下去,玩弄着少强“奄奄一息”的玩意,说道:“你看她,在县一小教书那么好不干,跑到这里来当个有名无实的副校长,还是没有工资的,难道不傻吗?” 小玉不说,少强还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小玉一说,少强也觉得有些奇怪,他问:“是啊,你表姐为什么会来木洼村教书呢?” “谁知道啊,她说是为了梦想?”小玉一边把玩着少强的玩意,一边试图把话题引到建设小学校的事情上去。不过她知道事情得一步一步的来,现在只能往边边上靠。 少强的玩意已经被小玉弄得又有些生动了,不过人还是被小玉的话吸引住。他好奇的把小玉扳过来一点,问道:“什么是梦想啊?” 少强这种山野村夫,不知道梦想是什么,小玉可以理解,她不想去取笑少强,她正好借着梦想这个词,把话题往建设小学校的事情上靠。小玉说道:“梦想就是做大事啊,做有用的大事。” “在这穷乡僻壤,能做出什么大事啊?”少强虽然不知道梦想为何物,但是对做大事却很有兴趣,他也想做大事,想做惊天动地的大事,想让整个乡里,甚至县城都轰动的大事。想让人人都认识他,尊敬他。 “能是能,不过我看她没有那个能耐。”小玉故意装作漫不经心,继续玩弄着少强的玩意。其实小玉也不知道该怎么把话题恰到好处的引导到正事上,她只能试探着,一步一步的来。 “她到底想做什么大事啊,如果我能帮的话,我可以帮她啊。”龚茜茜的事,少强不假思索的就要帮忙了。 小玉不吃醋,也没有必要吃醋。她正为少强的话而兴奋,差点就要说出建小学校的事。不过话到嘴边还是忍了下来,小玉说:“我表姐想改变这里,想让所有的孩子都能安心的读书,以后都能成为有用的人才,你说她有这个能耐吗?” 少强想,这个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说大了,要每个孩子都成为有用的人才,什么才是有用的人才啊?以后个个都像自己一样有钱?还是像何丙昌那样当官啊?说小的,让孩子们安心读书,每天给他们每人两毛钱,就不怕他们不老老实实在教室里坐。少强所能想到的就是这些,给孩子们两毛钱,这事他可以帮忙,可是他想,龚茜茜绝对不可能是为了这点事的。于是少强虚心的问起小玉:“你说清楚一点,她想干什么?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开始还想着要一步一步的引导少强的,现在被少强追问得快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小玉脑子一热,就说了出来。“她想盖一所新的小学校,不想让学生们雨天害怕房屋倒塌,冬天挨风刮脸。” 小玉的话刚说完,少强就说:“我看你表姐真的傻了,这是公家的事,她瞎操心什么啊。小学校是说盖就盖的吗,那可需要多少钱啊。”少强把刚才说可以帮忙的话抛到了脑后。木洼村交通不方便,运输的费用贵。就拿红砖来说,在县城的红砖厂是一毛三一块砖,运回到木洼村就要为到两毛三。从县城到木洼村的路全部是山路,一汽车只能拉两千多斤,也就是四五百块砖。阿健他们收一毛钱一块砖的运费,也就四五十块钱。少强和建房师傅算过了,他家建的三层半小洋楼大约要十五万块砖,单是红砖的运费都要一万五了,不说红砖本身,以及钢筋水泥啊,人工吃饭啊,那更加是天文数字。建设一所小学校,虽说不要建得像他家的小洋楼那么漂亮(少强的小洋楼还没有建成,但他自认为是漂亮的),但肯定比他家的小洋楼要多材料,需要的钱也不会少,少强是不会帮这种忙的。 小玉发现自己嘴快了,害怕继续说下去会坏了大事,于是说:“就是啊,没事跟别人学什么社会爱心。”说着爬上了少强的身体,少强那玩意已经被她弄得又斗志昂扬了。要想让少强暂时不想这件事,最好的办法就是和少强做这男女之事。 小玉这青春火热的身体,少强又怎么能拒绝呢。少强做这事是最怕女的在上面的,这都是以前被桂琴骑得留下了“后遗症”,不过现在他不怕了,即使小玉现在颇有桂琴的凶猛劲,少强也不怕。现在是黑暗中,少强看不到小玉的凶猛,所以还是比享受较的。反而在黑暗里,少强可以幻想,他把在身上跃动的小玉幻想成龚茜茜,就显得更加的兴奋了。龚茜茜,什么时候才可以像小玉一样在身上温柔的跃动啊。 林华家里,土炉里的炭火正旺,一个小铁盆改造成的锅里,炖着的寒鸡汤噗噗的冒着热泡。林华夫妇和巧英、二胖围炉而坐,津津有味的吃着寒鸡肉,喝着寒鸡汤。这么好的野味,酒是必不可少的,就连丽萍也时不时拿林华的酒碗喝一口。 林华的意思是,既然是“偷吃”,那就要吃得干干净净,汤都不能留一口,要不是有黑狗在,骨头也要吃完。所以一吃就吃到快半夜三点,人的肚子是有弹性或者选择性的。和一瓢清水不一定能喝得完,喝同样等量汤,也许喝完了还要舔舔嘴巴。所以四人把最后一滴寒鸡汤都瓜分了之后,并没有人觉得腻。 二胖就像头猪,吃饱了就想睡觉,丽萍和巧英还在刷碗的时候,他的眼皮就迅速的打架,他也不等巧英了,拿着分给林华的那两只母寒鸡就回了家。寒鸡是林华让二胖拿回去的,不是他不要,而是他在弄寒鸡的时候才想起明天摆酒,这弄好的寒鸡不知道放在哪里烤(腊)。于是让二胖拿回去和着二胖家的一起烤(腊),烤(腊)干了再拿回来。 479 寒鸡汤 丽萍和巧英洗碗,林华就找衣服洗澡。喝了点酒,身体发热,痒痒的。这么晚了,得赶紧洗澡睡觉。 巧英明天也是来林华家喝酒,而且还要帮一点忙,所以刚才喝酒的时候并没敢喝太多,怕醉酒误事。只是酒这东西就是让人精神亢奋和冲动,林华在洗澡房里洗澡,巧英和丽萍面对面的洗碗。这么多天不见,巧英怪想念丽萍的,反正身边没有人看见,巧英忍不住的凑进丽萍,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丽萍的唇。 丽萍的脸迅速一热,不过她没有害羞,她和巧英没有什么可以害羞的。她喜欢巧英,巧英也喜欢她,而且林华也知道,所以不必要害羞。丽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喜欢上了巧英。这种喜欢是从姐妹情转变而来的,但是这种喜欢和喜欢林华的喜欢又不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欢。这种喜欢不会挤占丽萍对林华的喜欢,如果把林华比作米饭的话,那巧英就是辣椒碟里的辣椒。米饭不能缺少,缺少了就不能生活。辣椒可以不吃,但是没有了辣椒,即使再好的菜,总感觉不是那么有味。丽萍看了看巧英俊俏的脸,也凑上前吻了一下巧英,两人对视吃吃一笑。 巧英喝了酒,胆子也大,她小声的说:“好想在和你睡一晚。” 巧英和丽萍就在洗澡房门口洗碗,和林华也就一门之隔,纵使巧英说得很小声了,但还是被里面的林华听到了。林华呵呵取笑道:“那你今晚就留在这里和我们两公婆睡呗,我不介意的。”(木洼村的方言,公婆就是夫妻的意思,有时候也叫两老。) 巧英没想到会被林华听到,脸本能的羞红了一下。只是她和丽萍的事早就被林华知道了,所以羞涩只停留几秒钟,她马上和林华反驳起来。巧英说道:“留下就留下,你以为我不敢啊,不过,得把你关在门外。”巧英对林华的反驳也是本能的,巧英不讨厌林华,这一段时间甚至还有一点喜欢他。只是巧英和林华好像是天生的一对对头,双方都爱互相取笑和驳斥。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欢喜冤家吧。 林华一边洗澡一边说:“关得了我吗,你们睡着了我就溜进去,然后左拥右抱。” 巧英拍打了一下洗澡房的门,骂道:“你想得美,我们把你关在外面就闩门,看你怎么溜进来。” 一直听着巧英和林华斗嘴的丽萍,起身把洗好的碗拿到碗柜放。边走边说:“门闩不了的。”确实是,林华的房门合起来很严实,总是关不到位,那门闩都有几年不使用过了。 林华在里面得意的笑了起来,说道:“听见了吧,闩不住我的。” 巧英和林华斗嘴,从来都不会轻易认输,即使口上败了下风,手也不会放弃。巧英抬起了塑料盆,把洗碗水沿着洗澡房的门下倒了进去,骂道:“淹死你!” 林华在里面啪啪的跳了几下,躲避灌进来的洗碗水,笑道:“这点水,我窝尿都还大一点,就想淹死我。” 巧英不理林华,把手在衣摆上擦了擦,簇着丽萍说:“走,不理他。”巧英没有回家,真的推着丽萍进了房间。 在房间里,丽萍和巧英面对面顶着胯,互相搂抱着。丽萍深情的说:“今晚真的不回去了吗?” 在厨房的时候,巧英还只是开玩笑,现在和丽萍搂在一起,还真的有点不想回去了。特别是和丽萍顶在一起,两腿间有一丝痒意,有些酥,又有些麻,舒舒服服的,更加不想分开。巧英娇嗔道:“能不回去吗?难道真的三个人睡在一起啊?” 是啊,丽萍很想把巧英留下来,可是总不能真的把林华关在门外吧。丽萍很是无奈,手不由的隔着衣服在巧英的腰间抚摸起来,心有种感觉就要分别,依依不舍的样子。 巧英何尝不是,有了一点酒意的她,不像丽萍那么含蓄。她直接就抱紧丽萍,和丽萍交项,用脸磨蹭着丽萍的脸庞,尽显无限温柔与爱意。 林华洗了澡,穿上裤子,一手拿着衣服,光着膀子。另一边手捶打着额头走向房间,洗澡的时候不小心弄了一点水进耳朵,侧耳捶打额头能把里面的水给震出来。 林华大大咧咧的推开了房间门,房间里的一幕让他惊讶的张开着嘴。丽萍和巧英站在床前相互搂抱着,丽萍和巧英只是搂抱着,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林华惊讶的只是看见得太突然了,没有个心里准备。林华洗澡的时候,突然没听到巧英的说话声,以为她回家了,没想到却和丽萍在房间里。 林华突然的进来,丽萍尴尬的和巧英分开,脸红红的看着林华,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酒可能真的能壮胆,巧英和丽萍分开的时候,当着林华的面抓揉了一下丽萍的山峰,挑衅的对林华说:“摸你老婆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林华的惊讶是短暂的,丽萍和巧英的这种事他又不是不知道,而且那次还看到丽萍和巧英在被窝里搂抱。对于巧英的挑衅,林华没有丝毫要生气的样子,反而有点兴奋。林华痞痞的说:“管你不摸,你就是连我也摸了,我也不介意。”也许是丽萍和巧英都是女的,巧英又那么漂亮,所以林华不介意。林华嘴上虽然痞痞的,但是光着膀子却令他有些不自在。在山村,男人光着膀子很正常,甚至有点人还整天只穿一件大裤衩。林华也经常光着膀子,只是现在是在房间里,又是大晚上,面对着一个不是自己老婆的女人光膀子,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自然的。他把拿在手里的衣服穿了起来。 丽萍见林华没有生气,讨好的过到林华跟前,帮着他扣衣服的扣子。其实丽萍也知道林华不会生气,要不然就不会这么不防备的和巧英在房间里搂抱。 巧英就是爱和林华斗嘴,她对丽萍说:“呦,我还在这里,两公婆就恩爱起来了啊。”虽然是取笑丽萍,但是却是在和林华斗嘴。 气氛已经没有开始那么尴尬了,丽萍帮林华扣了两颗扣子就过到巧英的身边,去戳巧英的胳肢窝,骂道:“乱说什么,看我不戳死你。” 480 睡沙发 巧英不像丽萍那样怕痒,但是被戳还是受不了的。巧英顺势抱紧丽萍,双臂夹紧丽萍的手,不让她得逞。巧英笑骂道:“你在戳我我就大叫,吵醒你女儿。” 丽萍并不怕巧英的威胁,只是家里还有其他的客人,吵到其他的客人也不好意思。于是停止了挠巧英的痒痒,但是还是任巧英搂抱,她说道:“那我就把你拉在这里睡觉,让我老公占你的便宜。” 巧英当然知道这是玩笑话,她松开丽萍,摔身仰躺到丽萍和林华的床上,半认真半挑逗的说:“你不介意的话,我就这里过夜了,还说不定谁占谁的便宜呢。” 林华突然有一种成人之美的心理,他把衣服扣好后,带着认真的口吻说:“这么晚了,你真的在这里睡吧,睡一两个小时天就亮了,刚好起来帮忙。” 巧英内心真的是想在这里过夜,但是只是想跟丽萍一起过夜。她又从床上跃坐起来,白了一眼林华,说道:“你就想得美,有了老婆还想我。” 林华走到床头,拿过自己枕头下面那件阿香送给他的毛线衣,说道:“别说得这么难听,我到外面沙发上凑合一晚,把床留给你们俩,还不行吗。”林华说完开门走出了房间。 丽萍和巧英面面俱视,一会儿,丽萍追了出来,蹲在沙发前,用脸去贴已经躺在沙发上的林华的脸。丽萍不说话,她在等待林华说话,或者说是等待林华解释。 林华挪了挪用来当做枕头的毛线衣,拍了拍丽萍的后背,深吸了一口丽萍的发香。女人坐月子期间是不可以洗头的,据说洗了以后会发头风。明天就是小思月的满月酒了,今晚丽萍也终于可以洗头。林华吻着久违又清香的味道,心旷神怡的说:“进去吧,这么晚了,明天还要早起。” 丽萍没有回答,也没有起身,她还在等林华的答案。 都说相爱的人,心是有一定的相通的。林华捧起丽萍的脸,注视着她说:“傻瓜,我在这里睡一晚没问题,再说了,也睡不了几个小时了。这么晚了总不好意思把你的好姐妹赶回去吧。” 丽萍想想也是,家里的空床都有客人睡了,也没个地方安排巧英,林华愿意睡在这里,那只好委屈他一晚咯。丽萍吻了林华一口,温柔的说道:“那好吧,我去给你拿一床毯子。” 丽萍进了房间,和巧英不自然的笑了笑,然后打开高柜,翻找出一床结婚时亲戚买来的毛毯。出来给林华盖好的时候,又和林华深情的吻了半分钟。 回到房间,丽萍和巧英相继脱衣上床睡觉。也许是知道她们能睡在一起是林华“让”出来的,两人没有了之前的激情,甚至连亲吻也不亲吻一下。只是侧身并排着睡,巧英在丽萍的后面,搂着丽萍。手插进的丽萍的乳罩里,没有抚摸,没有抓揉,只是握住,温暖的睡着了。 虽然已经很晚了,林华却总不能入睡,他在想,丽萍和巧英两个在被窝里面会做些什么呢? 睡不到两个小时,林华就被父亲和来帮忙的人给吵醒了。来帮煮早饭的人进进出出,林华也不好意思再睡了。打着哈欠,抱着毯子推开了房间门。 房间里丽萍和巧英睡觉时并没有关灯,也许是预计林华会有事要进来吧。林华瞥了一眼床上,床上的已经不再是侧身睡了,都是仰躺着。丽萍缩进被窝里,只露出鼻孔以上的脸,以及那头乌黑的头发,因为头发没有绑,看起来有些散乱。可能是林华和丽萍的床太暖和了,巧英第一次来睡还不太习惯,睡梦里她把两只手,露出来脖子以下白白嫩嫩的酥峰。林华看着巧英露出来的乳罩肩带,还有那一点点山峰。体内的荷尔蒙迅速的膨胀起来,呼吸也都急促了。其实所谓的酥峰也只是巧英脖子下面的一小部分地方而已,根本还看没到山峰或者乳罩的边缘。但是在这种场景,林华能想象到被窝底下的巧英是什么样子,他不兴奋才怪呢。 也正因为不是在自己的床上睡,巧英睡得不得那么的沉。林华推开门,外面的那些吵杂的说话声就传了进来。巧英很快的就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看了看林华,发现林华眼神不对劲,马上把自己香肩收进了被窝里,并且把被子向上拉一拉。 林华有些尴尬,抖了抖怀抱里的毯子,说道:“我进来放毯子。” 巧英并没有责怪林华,刚才只是本能的反应。巧英声音呢喃的问:“几点钟了?” 林华把毯子连同毛线衣一起扔进了高柜里,说道:“不知道,应该是天差不多亮了,煮饭的人都来了。” 巧英现在不戴少旺送给的电子表了,不知道时间。戴了那么久的手表,她已经习惯了在任何时候看看时间。巧英侧身在被窝里摸索丽萍的手,丽萍有手表。 丽萍这时也醒了,她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这才让巧英把手拉出来看手表。丽萍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不是和巧英说,而是扭着头问林华:“又没有睡得着?” 林华已经放好了毯子,正想走出房间,丽萍发问了,就停了下来,答道:“睡得着,就是被吵醒了,不够睡。” 沙发这么硬,睡得着也不会香,丽萍的心有些内疚,她心疼的说道:“我们要起床了,要不你来床上睡一会儿吧。” 巧英抓着丽萍的手腕,看那“上海”牌手表,时针已经指向早上五点二十。她抢着说:“天马上就亮了,女儿满月酒,这当老爸的还在睡觉,这像话吗,不给他睡了。” 林华嘿嘿的干笑两声,说道:“这么吵,让我睡也睡不着了。”说完走出了房间,把门给拉实了。 林华走出房间后,巧英伸了个懒腰,蜷住腿。突然猛的一蹬,把被窝给蹬开了。两具粉嫩的身体立刻裸了出来。 暖暖的被窝被蹬开,凉意马上袭来,丽萍一个翻身压到了巧英的身上,磨蹭了两下,骂道:“要把我的被子踢下床啊?” 巧英一巴掌拍在丽萍翘翘的屁股上,说道:“别闹了,一会你老公又进来了,你想让我被他看光光啊。” 丽萍咯咯的笑着从巧英身上滚下来,拿过柜桌上的衣服,和巧英一起穿衣起床。 481 做汤圆 林华今天破天荒的帮抱小思月,而且一抱就抱了一个上午。说来也奇怪,小思月在林华的怀里竟然没有哭过,好像认识林华是她的爸爸,和知道今天是她的满月酒似的。还时不时露出她那可爱的笑容。只是林华受不了村里拿着妇女,这个过来逗一下一下小思月,那个过来说华子今天不同了,帮抱孩子了。终于在中午的时候把小思月交给了母亲,逃离了被妇女围着转的处境。 被女人围着转的还有猴三,林华的女儿满月酒,猴三作为林华的铁哥们肯定得来,再加上家珍是丽萍的嫂子,他不和家珍来能行吗。家珍现在的病情基本好转了,不会胡乱解开衣服的扣子,也不会不管有没有人就脱裤子蹲下就地小便,就连那句经常挂在嘴边的,“帮我舔掰”也不太爱说了。这当然要归功于猴三的细心照料,家珍每次说“帮我舔掰”的时候,只要旁边没有人,猴三都会伸手去碰一下家珍的下面。家珍天真的以为这就是舔掰了,久而之久,她就养成了只爱对猴三说“帮我舔掰”,因为只有对猴三说,猴三才会帮她“舔”,这也是她为什么不对别人说了的原因。当然她也知道了对猴三说要在旁边没有人的时候,旁边有人猴三是不会帮她的,非但不帮还会教训她。家珍的病情好转并不是她不疯了,她照常疯疯癫癫,爱去热闹的地方,所以猴三得寸步不离的跟着她,防止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 木洼村有这个习俗,满月酒一定得做汤圆吃,因此满月酒也叫做汤圆酒。做汤圆这些是妇女的活,男人很少沾边。家珍虽然疯,但是被猴三收拾得整齐干净,她要来凑热闹,这些妇女们也不嫌弃她。而且因为猴三要跟随着家珍,她们还可以调戏猴三。这些村妇没事聚在一起就爱说一些花花事,现在有了猴三在场,自然就拿猴三来取笑了。 桂琴平时就最爱说这些荤话,现在调戏猴三,也是她挑起的头。她一边揉着面团,一边对坐在旁边的猴三说:“猴三啊,你真是个有福气的人哦,四十多岁了还给你白捡了个老婆。” 家珍不是猴三的老婆,猴三只是在照顾家珍。除了照顾家珍,他什么非分的事都没有干。可是村里人都知道他和家珍睡到一起了,不是老婆,那也已经是老婆了。猴三懒得去否认,他知道越否认,这帮女人就越不会放过他,干脆就不做声。 桂琴见猴三不说话,就问得更加的出格了,她侧过身子,声音降小了一点问:“哎!家珍现在这个样子了,晚上还会不会和你做那个事啊?” 桂琴的话一出,旁边的阿凤立刻就抢答了起来,她说:“你傻啊,男人想做这事了,还管你会不会啊,强来。”末了阿凤还特意扭头询问了一下家珍,“是不是啊?” 家珍疯疯癫癫的,有人和她说话她就高兴,她咧着嘴,点头笑道:“是……” “这帮骚婆逗你的,别和她们乱说。”家珍说话了,猴三哪里还忍得住啊,连忙发声制止家珍。 众人哈哈大笑,阿凤说:“家珍都承认了,你还在这里装,谁不知道男女之间的这点事啊。” 猴三面红耳赤,但他不想解释什么,这种事越解释就越混乱,所以不必要去解释。反正这些女人并无恶意,也就是图一嘴乐。 同样面红耳赤的还有巧英和夏莲,巧英和夏莲年轻,脸皮子薄。没有男人在场的话,她们还敢听这些荤话,甚至还敢参与几句。可是有了男人在场,她们羞得都不敢抬起头来。 桂琴可不管有没有人爱听,现在他老公少强有钱了,她说的话也有了些分量。渐渐的,和别人说话吹牛的时候,也慢慢的喜欢主导话题。桂琴举着她那沾满面粉的手,朝猴三虚晃了一下,骚骚的说:“猴三你别插嘴,我们在问家珍呢。”说着又诱骗家珍道:“家珍,猴三每天晚上是怎么搞你的。”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被猴三说了,家珍不回答桂琴的话,反而反问起:“你老公晚上是怎么搞你的?” 桂琴想不到疯了的家珍会这样反问,她愣了一下,随之咯咯笑起来,逗道:“我没有老公,不知道,所以问你啊。” 家珍不认得谁是谁,也不知道谁和谁的关系,真的以为桂琴没有老公,转而扭头去问阿凤:“你有没有老公,你们晚上是怎么搞的?” 家珍这无心的话触碰到了阿凤内心的痛处,她有老公,可和没有老公没有什么两样,一样是每晚独守空房。阿凤的性格是个坚强型的,她内心的痛处是不那么轻易示人的。阿凤笑呵呵的说:“我也没有老公,我们都不知道男人怎么搞女人的,你快告诉我们,猴三晚上和你干了些什么吧?”阿凤的语言轻松,丝毫不让人觉察出有什么忧伤。这是阿凤这么多年以来,练就的掩饰心里的本事。一个女人,不能坚强的忍受寂寞,那也就不能成就成功。阿凤能独自撑起家里的小店,足以证明她的不简单。 家珍是疯了,但是没有傻,她能听出来阿凤和桂琴的话不是那么的真诚,于是她也说:“我也没有老公,我也不知道。”同时,家珍还回过头去问猴三:“你是猴三吗?人人都叫你猴三。” 猴三有点惊奇,兴奋的说:“我是猴三啊,你是不是认出了我?” “废话,你是猴三,谁不认识啊,她们都说你是猴三了,猴三不是你还是谁啊。”家珍答非所问,似认真又似开玩笑,回答得让人捉摸不透。 猴三有些失望,家珍类似的回答已经有过好多次了。过后猴三明白,家珍还是认不出他,或者说是记不起以前的他,家珍所认识的猴三,只是这段时间接触中认识的猴三。 套家珍的话套不出什么结果来,大家又开始嘻嘻哈哈的谈论起其他的事来。汤圆也在众人的手中一个一个的搓了出来了,拇指般大的汤圆排满整个竹扁,就等着下锅了。 山村妇女就这样,该想心事的还想心事,该开玩笑也开着玩笑。活儿就在玩笑中出来了。 482 葡萄架下 在山村办一场酒事,除非你是娘家的舅公舅母,或者是老人和小孩。其余的人都是要帮忙的。男的杀鸡蒸扣肉,借桌椅上酒等等。女的洗菜洗碗,以及一些琐碎的事,总之是没有一个人是白吃的。龚茜茜和小玉属于尊贵的客人,她们当然不要帮忙。正因为不要帮忙,等着饭吃,所以她们在忙碌的人群里不知该如何是好。在堂屋看电视吧,人们进进出出,喧喧闹闹,根本看不进。出到外面坪子坐吧,别人干活忙上忙下,又碍着人家。还好今天是星期天,学生不要上课,学生们都认识龚茜茜和小玉。她们就和学生到林华家隔壁的一处葡萄架下玩耍。 夏荷和金秀也来喝酒,她们两个半大的小妹仔本来是应该跟着村妇们去汤圆的。可是夏荷见到夏莲心里就不爽,所以就不去。夏荷不去,金秀这个死党自然也是跟着不去,她们还在读书,在村里人看来还是小孩子,她们不帮干活,也没有人说什么。江峰结婚了,夏荷和金秀自然的就成了孩子头,一大帮孩子就跟着她们在葡萄架下玩耍。夏荷不是龚茜茜和小玉的学生,但是其他小孩是,小孩们都爱和这两个城里来的老师玩,夏荷自然也就跟龚茜茜和小玉熟了起来。 龚茜茜问了孩子们一个问题,她说:“你们读书是为了什么啊?” 学生们想都没有想,就异口同声的回答:“为了中华之崛起而读书。”这是小学校墙壁上的标语,这帮学生们几乎天天看见,所以每当有人这样问起的时候,他们都会用这句话来回答。但是到底什么是中华之崛起,他们并不能真正的了解。 龚茜茜也知道这些学生不能理解这么深奥的问题,她又问道:“你们读书了以后想干什么?” 这句话把学生们给问住了,是啊,读书出来以后干什么?木洼村的人都是读到初中,很大一部分的人初中都没有毕业就回家种地了。用家长的话说,会算数,去县城买东西不被别人吃空子就可以了,难道现在要回答他们喜爱的龚校长,说读书出来后回家种地吗? 小燕(少强的女儿)因为陪小玉睡过一段时间,和小玉的关系比较好。她靠在小玉的怀里,想了一会儿,说道:“我以后要当老师,像钱老师一样漂亮的老师。” 蹲在一旁抠泥巴玩的政国,听到了,小燕这样说,取笑道:“先把你的鼻涕擤干净先,鼻涕浓浓的还想当老师。” 一大帮小孩哈哈大笑了起来,小燕恼怒的蹬了一眼政国,扭头向小玉求援,“钱老师,他说我。” 山里的孩子一年基本有六个月是流鼻涕的,小玉都习惯了,她拍了拍小燕的肩膀,安慰着。她看政国,也不骂,小玉说:“谁说流鼻涕就不可以当老师了,像你这种指甲这么黑的都可以当老师,只要认真读书,有了文化的都可以。” 孩子们听了小玉的话,像是受到了鼓励,也都纷纷表示以后要当老师。山里的孩子就这么简单,他们没什么理想,不会像城里的孩子一样,说什么长大后要当科学家啊,工程师啊的。 夏莲和金秀的年纪比较大,她们不像小燕一样天真,其他小孩说要当老师的时候,她们不做声,站在那里看热闹。 和这些小孩讨论要当什么什么啊,这只是梦想,没有什么实质性。龚茜茜转口问夏荷:“你今年初三了吧?” 夏荷点点头。身边的金秀说:“我俩都是初三了。” 龚茜茜又问:“准备考高中吗?” 金秀说:“不考,现在测验都没有一次是及格的,考也是浪费报考费。” 夏荷则是思索着。夏荷的成绩好,她虽然没有考虑过读书出来以后要干什么,但是却想一直读书下去,她认为努力读书了,以后至少不要像父母一样在家里种地。可是心里却犯愁,要不是二叔支助,她今年书都没得读了,还说什么继续读下去啊。 金秀的嘴巴快,夏荷不说话,她就替夏荷说了,她拍了拍夏荷对龚茜茜说:“她想考,她的成绩好,在我们班里数一数二的,可是她妈不给她读了。” 夏荷掐了一下金秀,骂道:“乱说什么,谁的成绩好了。”说完就头低低的看着自己露在拖鞋外面的脚趾头。山里孩子野,但是面对陌生人时却是很畏惧的,夏荷和龚茜茜只是认识,不算熟悉,她不想让自己的事被“陌生人”知道。 龚茜茜每次从县城里来木洼村,几乎都是搭海仑的汽车。因为她是老师,村民们基本都是把驾驶室的座位让给她坐。在进木洼村的途中难免会和海仑聊天,龚茜茜是老师,聊天的内容也都是围绕着读书啊,学生啊的话题,海仑有时也会扯到侄女夏荷读书的事情上,所以龚茜茜对夏荷的事也略知一二,只是她不认识那个是夏荷罢了。龚茜茜说:“你就是夏荷吧,有空我到你家坐坐,和你妈谈谈,这年头谁不盼望儿女能多读点书啊,一定要让她把你供上一所好学校。” 龚茜茜能替自己说话,夏荷很是高兴,可她知道她妈这种人不可能出钱供她去读书的。心里更加的难过了,她左脚踩着右脚磨蹭着,小声的说:“她才不会给我去读书呢,而且她现在也不在家。” 海仑今天是帮做礼房(账房)的,现在还没有多少人来交礼金,他就出外面来乘凉。他听龚茜茜和孩子们谈话已经好久了。海仑也是要面子的人,之前和龚茜茜聊天的时候,他就夸过海口,说夏荷读书,能读到什么程度他都包了。而且他也对夏荷说过,现在可不能丢这个面子啊。海仑走上前去,摇着夏荷的肩膀,迫使她抬起头,说道:“找你吗干嘛,二叔不是说过了吗,你能读到大学,二叔都送你读。趁现在龚校长在这里,让她帮你想想该考什么学校,你就努力读就行了。” 夏荷十分感动,那次二叔是说过要供她读书,当时她还磕了三个响头。只是那时都是在气头上,不知道算不算数。今天二叔又做了表态,而且还是当着龚校长的面,夏荷心里吃了一颗定心丸,激动的看了看二叔,又看了看龚茜茜,不知说什么是好! 483 一块钱 龚茜茜相信海仑有这个能力供夏荷读书,她拉过夏荷,轻抚着那头秀发,怜爱的说道:“还不赶快谢谢你的二叔。” 夏荷早就在心里谢谢二叔了,现在不会像那次一样给二叔跪下磕头,她只是有点羞涩的笑了笑。 海仑大方的说:“谢什么啊,以后有出息了记住二叔就行,还有一个学期就初中毕业了,让龚校长给你出谋划策,看看该往哪个方面学吧。”海仑愿意供夏荷读书,其实也是夹杂着一点私情的。夏荷妈秀兰现在正和他的老婆雪梅在县城里秘密休养,如果秀兰能代替雪梅,给他生下一个儿子的话,供夏荷读书又算什么呢,就当是给秀兰的营养费吧。 在山村,得想点符合实际的事情。龚茜茜想,海仑只是夏荷的二叔,如果真的让他供夏荷上大学,也不太符合实际。这年头要供出一个大学生,没个万儿八千,那是供不出的啊。龚茜茜对夏荷说:“这样吧,你明年也别考什么高中了,毕业后就报考个卫校,卫校毕业后回木洼村来个诊所。你看你们村连个医务室都没有一个,你回来开个诊所,即方便了村民,也算是为自己找到一份工作,你看好不好?” “好,就这么定了,你卫校毕业后,二叔也出钱给你开诊所。”夏荷还没有说话,海仑就抢着帮说了。海仑是个有经济头脑的人,龚茜茜所说的开诊所,虽然不是一个铁饭碗,但却是一个金饭碗。上一次林芬流产的时候,海仑就知道了,医院就是个金矿,那么诊所至少也是个聚宝盆。人有什么千万别有病,有病了就得医。木洼村没有诊所,村里人生病了,无非是找点草药自行医治,轻一点的,比如头疼脑热的,那基本就是硬抗着。如果自己出钱给夏荷开诊所,那肯定是一个赚钱的门路的。而且,他出的钱,诊所自然也有他的一份。 夏荷还年轻,不会考虑那么长久,但是可以继续读书,以后还可以不像父母那样种田种地,当然是欣然同意了,高兴的和龚茜茜还有二叔聊着读书的事。 本来是安排少强帮忙上酒的,上酒就是把酒从大酒壶里灌到啤酒瓶里,等到开餐的时候每桌放上两三瓶,方便取用。可是少强想自己衣着整洁,怎么能干这个还没有开餐就先醉倒了的活呢。上酒要用小胶管把大壶里的酒接到啤酒瓶里,开始的时候要用嘴先把酒给吸流出来,这才能把酒灌进瓶子里。村民们笑话说帮上酒的人可以先偷酒喝,所以戏称这是还没有开餐就先醉倒的活。少强觉得自己怎么也该干些体面一点的活吧,于是“毛遂自荐”的说要帮礼房打下手,也就是帮忙贴一下对联,还有就是有人来随礼的时候,帮用红纸写下随礼人的名字,放在礼物上面,以区分谁和谁送的礼。刚才有一个人拿礼来了,少强就善自主张帮忙登记了,登记完了之后,拿着收到的礼金出来找海仑,准备交给他。看到了龚茜茜和海仑、夏荷等一般小孩在交谈,就仔细听了一会儿。发现尽是说一些读书的问题,联想到昨晚和小玉睡觉,小玉说龚茜茜要做大事,要改变这里的学生以及学习环境,还说要建设小学校,难道她真的要这么做?少强很是不解,走了过去,对海仑说:“刚才有人拿礼来了,你不在我就帮登记了一下,你去看看有没有登记错。”说着把收的礼金交给了海仑。 海仑拿了礼金赶紧进礼房。小燕看见父亲来了,就从小玉的怀里走出来,向少强投诉起政国刚才嘲笑她的事,小燕扯着少强的手摇晃着说:“爸爸,我说我以后要当老师,政国说我当不了。” 少强虽然看得重自己的孩子,但是也最讨厌孩子烦他的,他没好气的骂道:“走走走,别来缠我,看你这浑身脏兮兮的,还敢靠你们钱老师,快点去玩,别在这里烦。” 父亲不帮她,还要骂她,小燕很不高兴,她说:“你给我五毛钱我就走,不给我就在这里烦你。”小燕现在敢跟少强讨价还价了,因为她发现父亲现在总爱用钱来说话。比如叫她去帮买包烟,她如果说等一下的话,父亲就会说,快点去的,剩下的钱给你买吃你不去的话就叫弟弟去了哈。有时候还会叫姐弟俩帮捶背,说捶舒服了每人给多少多少钱之类的。久而久之,姐弟俩没钱就不帮他干活跑腿了,而且还发展到敢讨价还价的地步了。 少强也不生气,他掏出一块钱,很大方的塞给小燕,说道:“走远一点,别烦我。”平时小燕这样问的时候,少强还会习惯性的教训几句,今天有小玉和龚茜茜在场,少强要表现得大方一点,小燕问五毛他就给一块。 小燕拿了钱,欢天喜地的跑了,嘴里还嚷着:“买酸酸粉咯……” 小孩子们也都像众星追月一样跟着小燕跑了,跟着小燕去买酸酸粉,说不定小燕还会赏他们一小勺尝尝。 孩子们一走,少强就问:“聊什么呢,和一大帮孩子都聊得这么起劲。” 小玉嘻嘻的笑道:“孩子是未来的主人,现在和孩子搞好关系,以后才有舒服日子过啊。” 龚茜茜说:“是啊,木洼村落后的面貌,以后就要靠这些孩子来改变了。” 少强不屑的笑了笑,说道:“这些孩子,我看出几个烧炭佬是有可能,靠他们改变木洼村,我看是假哦。” 少强自以为自己的话很好笑,可是龚茜茜却觉得一点都不好笑,龚茜茜认真的说:“强哥说这话意思是我们没有能力教好这些学生,他们长大以后还得烧炭种地咯? 少强没想到龚茜茜会认真,他显得有些尴尬,转口说:“听小玉说你想在这里盖一所新的小学,你不会真的想这么做吧?” “是的,不过我的能力不够,还需要像强哥你这样的大老板帮忙,那才能把教学楼盖起来。哎!小玉什么时候对你说的啊?”龚茜茜不是明知故问,她不知道少强昨天晚上和小玉睡。这话确实是她和小玉商量的时候,让小玉和少强说的,只是她没想到小玉会这么早就对少强说了。 484 随礼 小玉的脸迅速一红,埋怨的看了一眼少强,少强也发现自己说漏嘴了,不自在的看着小玉。转而又说:“我也没能力帮啊,我劝你也放弃这个想法,放着好好的日子不干,折腾这个干什么啊。”少强一不自在,说话就有点混乱,刚说停,他又些后悔,这样说龚茜茜会不会不高兴啊? 少强正在想的时候,小玉发话了,小玉说:“真小气,我表姐又没说要你帮忙,只是说需要像你这样的大老板帮忙,真是的,一点社会爱心都没有。” 少强有听到社会爱心这个词了,他想,这就是社会爱心吗?社会爱心是用钱买来的?为什么龚茜茜这个读过大学的人还这么傻?少强一边想一边向小玉解释,他可不想在小玉和龚茜茜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少强说:“我不是没有社会爱心,可这社会爱心给了到底值不值啊?” 既然扯到了这事上,龚茜茜就趁热打铁了,龚茜茜说:“这没有什么值不值的,你想想看,打仗的时候,牺牲多少八路军战士,他们没有过上一天好日子就牺牲了,他们值吗?他们为了什么?不是为了能让我们今天的人过上安稳的日子吗?人是讲究贡献的,你看九叔公,之所以能这么长寿健康,那都是他积德行善,能不说是上天眷顾他吗?” 积德行善,少强又想起了金半仙说过的,让他多做善事,方可消灾延寿。他心里有些动摇,不过建设小学校需要那么多钱,要他白白的拿出来,那真是像割了他的肉一样啊。少强叹了口气说:“你有这等远见,我这当大哥的,也只有鼎力相助了,这样吧,你要是真的建设小学校,那等我家建成房子后,这些用过木板和顶筒(支架)就全部拿去用吧。” 少强这话只是不好意思的一种表现,龚茜茜要的绝对不只是这些。龚茜茜不急,少强同意了给这些等于是没用的东西,也算成功说服他的一小步了,只要迈开了步子,就不怕不到达目的地。龚茜茜笑着说:“强哥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还没有找到愿意出资建设小学校的大老板呢,现在只是说说而已。” 少强心里松了一口气,他想世界上不可能会有这么傻的人会听龚茜茜的话,拿钱来这穷山村来建设小学校。即使有,龚茜茜也不一定能找得到。这事八成是纸上谈兵,自己也没有必要这么紧张,于是他又吹牛说:“我是起房子要多钱了,不然我肯定出个万儿八千的,作为木洼村的一份子,我也有责任啊。” 小玉和龚茜茜都同时在心里鄙视少强这种吹牛炫耀行为,但都又都不去拆穿他。龚茜茜口是心非的笑着说:“强哥有这份心已经很高尚了,很多人头脑转不过弯,还不会这么想呢。” 少强也干笑两声,似乎也听出龚茜茜的话语里充满挖苦和讽刺。 桂琴做得了汤圆,让她们帮忙把下锅,自己走出来找少强。已经又不少人开始回家拿东西,准备来交礼金了。木洼村地多田少,每家每户种的稻谷都只是基本能维持口粮。所以木洼村从远古以来,就留下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凡是去喝酒的,不论红白酒事,都会在礼包里加上斤把米。礼房记账的就会在礼薄上记下“米仪,礼金若干等等。”主人家在散酒的时候,也会在各家的礼包(袋)里放上一小抓猫耳朵饼,以表示回礼。猫耳朵饼并不是猫耳朵做的,而是形状有点像猫耳朵,故叫做猫耳朵饼。 桂琴出得厨房来,向人询问了一下少强在哪里,就过来到葡萄架下面,远远的看见少强就喊道:“你不帮打下手,跑到这里来吹牛啊。” 桂琴的嗓门大,她一说话,旁边帮忙的人就齐刷刷看向她和少强。有人就笑道:“你家老公是文化人,正在和两位老师谈论文化知识,你来掺和什么啊。” 少强也最看不惯桂琴这种走到哪里都像是个锣鼓镲一样嘎嘎叫,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少强平时言行举止都以文化人自居,可从来没有人说过他是文化人。现在有人说了,虽然明显的听出了是开玩笑的,但心里还是很高兴。少强说:“这种人知道什么啊,公共场合不能大声喧哗都不懂。” 桂琴才不管这些呢,她大声惯了,让她小声说话,除非生病了,或者是和木德偷情的时候,否则她是小声不下来的。桂琴依旧笑咯咯的说:“我不大声你能你能听见吗,快点回家一趟。” 龚茜茜和小玉看见桂琴来,就对少强说:“你们有事,我们就先去走走。”小玉还和桂琴嫂子嫂子的闲聊几句。 少强正在和龚茜茜、小玉聊得欢,突然被桂琴打散,心里很是不高兴。龚茜茜和小玉走后,他板着脸问:“回家干嘛?有什么卵毛事啊?” 桂琴还没有回答,旁边的人又帮回答了起来:“叫你回去做那事呗,还能做什么事啊,快点回去,做两次再来还没得开桌呢。” 桂琴也不害羞,她本来就是爱说这种荤话的人,桂琴说:“是啊,回去做事,要不要跟我们回去看呢?” “不敢看,怕眼睛生疖子。”村民们也跟着哈哈的开玩笑,在山村,这种玩笑在哪里都可以听到,人们习以为常了。 桂琴没事不会找少强,来找他就一定是有事,这少强知道,所以也就跟着桂琴回了家。到了家后,桂琴就去找了一个小布包,少强不耐烦的问道:“有事就说,别干你那些破活了。” 桂琴拿着小布包到米缸边,量了一斤米,说道:“去随礼啊,一会忙了你回家拿礼啊。” “随礼你回家就得了,把我叫回来干什么,真是的,都不知道人家有重要的事。”少强说着转身要走。 桂琴把少强喝住,骂道:“你有什么重要事啊,不就是陪你的情人聊天吗,晚上聊还不够,白天还要聊啊。” 桂琴的话让少强一下子愣住了,他停下来,按住了桂琴的肩膀,说道:“你说什么?” 桂琴本来不想道破少强的事的,可是嘴巴一快就说了出来。不说都已经说了,桂琴也不管了,说道:“你和钱老师的事啊,别以为我不知道。” 485 溺爱 少强有些愤怒,他气呼呼的说道:“你敢跟踪我。” “谁跟踪你了,自己做的事还怕人知道啊。”桂琴拨开了少强的手,继续装作不在乎的说道:“别抓我,快点给钱我去交礼金。” 少强见桂琴不像是生气,又像是事不关己的样子,加上之前和桂琴有过约定,便理直气壮起来,他说:“我的事你别管,你的事我也不管。礼金,礼金你在华子家怎么不问,非要把我叫到家里才问啊?” “在那么多人面前问你给钱,你不吹胡子瞪眼才怪呢。”桂琴大声的骂着,转而又小声的嘀咕道:“说要给弟弟介绍对象,结果却是自己把弟弟的对象给睡了,还满脸仁义道德。” 少强有点恼羞成怒,也还嘴骂道:“你少在这里啰嗦啊,你自己是什么,和个可以当你孙子的傻子搞在一起,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啊。” 桂琴见扯到了自己,马上止住了话题,伸手问道:“给钱。” 少强掏了十块钱给桂琴,然后愤然而去。他在心里想,他是把小玉介绍给了少旺,可是不等于小玉就是少旺了的。要怪就只能怪少旺自己没有本事,追不上人家,这么久了最不上,总不能把小玉空留在这里等少旺吧。这样一想,少强但觉得心安理得起来。 林华家热热闹闹的,李支书家却显得有些冷清,要不是有乐乐不时走动以及问东问西的话,用寂静来形容都不为过。因为之前和林华发生过那些不愉快的事,他们一家不去参加林华女儿的满月酒。因为害怕乐乐不懂事会跟着小伙伴们去林华家,阿健妈今天特意不准乐乐出去玩。只是乐乐早在几天前就从别的小伙伴嘴里得知林华家今天摆酒了。快到傍晚的时候,她还是天真的问道:“奶奶,我们还不拿东西去杀猪华家吃酒吗?等下别人都开桌了。” 阿健妈无奈的笑了笑,说道:“我们和杀猪华家不是亲戚,他们不请到我们,我们不去他家喝酒。” 小孩子就是喜欢这种热闹的场面,奶奶说不去,乐乐的心里失落极了,她嘟着小嘴,闷闷不乐的说:“阿兵哥(少强的儿子)家也不是杀猪华家的亲戚,他都去了,我们为什么不去啊?” 正在剁猪潲的海娇见女儿问个不停,就开口骂道:“不许再说了,不去就是不去,不准再问为什么,再问我就拿竹鞭来。” 本来就不高兴的乐乐,被妈妈这么一骂,委屈的哭了起来。在以前,她和妈妈还在外婆家的时候,妈妈是最疼爱她的一个人,不但很少骂她,还事事都维护着她。现在她有了爷爷奶奶和爸爸之后,爷爷奶奶和爸爸都非常疼她,相反之下,妈妈却不怎么疼她了。 以前还把乐乐当成小妖精的阿健妈,一下子把乐乐搂在了怀里,指责着海娇说:“你这个人也真是,孩子问就问呗,你吓唬她干什么。”说完安慰起乐乐:“乐乐别哭,乐乐别哭,奶奶一会儿和你去买话梅,不给你妈吃。” 乐乐的哭声惊动了在堂屋刨锄头柄的李支书,李支书急忙放下工具,跑出堂屋问道:“怎么好好的就哭了呢?” 爷爷奶奶都来护住她,乐乐哭得更加的大了。 海娇无奈极了,乐乐现在是越来越哭了。每次一哭,爷爷奶奶总是争着来安慰,这也是助长她动不动就哭的原因。海娇说:“爸,妈,你们别什么事都宠着她了,这样她会被宠坏了。” 海娇的话简直就是火上加油,乐乐撒泼性的坐到了地上,双脚胡乱蹬地,哭喊着:“我要去杀猪华家喝酒,我要去……” 这都是阿健爸妈宠出来的结果,海娇索性不理了,继续剁着猪潲。她现在是越来越拿乐乐没有办法了,乐乐以前吧算是个苦命的孩子,她嫁给了阿健后,一下子又跳进了蜜罐,变得像个公主一样。现在乐乐吃饭都不爱抽碗吃了,反正不是也也就是奶奶总会给她喂饭,以后还不知道会宠成什么样子。海娇又不太敢说,爷爷奶奶宠小孩,难道不给他们宠,不给他们宠吧又说是嫌弃两位老人。说吧还没有说几句,两位老人反而责怪起她来,就像刚才那样。海娇心里真不知该高兴还是担忧的好。 乐乐要去林华家喝酒,这可把两位老人给难住了,其他的事还可以半,这事实在是办不了啊。只得使尽各种招数哄骗。 以前不管什么事,乐乐只要一哭,爷爷奶奶基本都会满足她,今天爷爷奶奶不表态,乐乐任性的撒泼打滚,就是不起来。 这时阿健开车回来了,他一进院子看到这幅场景,就对“充耳不闻”的海娇问道:“怎么了?孩子哭成这样,你也不来劝劝。” 海娇觉得比乐乐还要委屈,刚想开口说话,李支书就先帮解释了起来,“这孩子要去华子家喝酒,有什么办法啊,谁劝也不听。” 阿健听了也觉得为难,虽说和林华家的关系闹僵主要是妹妹的原因,可是自己却是直接使事情恶化的人啊。他也不想和林华结仇,当时的情况,自己也确实冲动了点。搞到现在去买猪肉,都是海娇去买,他不好意思去过。林华也是,要去县城就挑海仑开车的那一天去。 今天林华给女儿摆满月酒,肯定是不会杀猪卖的,阿健就在县城里买了一半杀好的鸡肉回来。他抖着手里装鸡肉的塑料袋对乐乐说:“我们不去杀猪华家喝酒,因为我们家有鸡棒腿。” 在木洼村,鸡棒腿简直就是一种奢侈品。乐乐一听,马上如开关一样,说停就停,只是还是躺在地上,也不说话。 阿健觉得好笑,孩子就是孩子,都不知道她是真哭还是假哭,刚才还哭得那么厉害的,瞬间就能停住。阿健逗道:“要不要吃鸡棒腿。” “要。”乐乐稚嫩的说。 “要就起来帮拿进去。” “我起不来了,你拉我。” “小懒虫哦。”阿健伸手去拉乐乐起来。 一旁剁猪潲的海娇心想,今晚要和阿健商量商量,不能让爷爷奶奶这样宠着乐乐了。 486 酸楚的眼泪 十大碗吃过后,闲下来的村民又聚下来开始赌钱。木洼村已经好久没有人赌钱了,突然一聚,大家都手痒痒的。特别是少强和阿凤。少强现在赌钱完全可以说是消遣,因为这五毛一块的他已经完全不放在眼里了。别人叫他当宝官他也懒得当了,只是不管输赢的每注下那么两三块钱当玩乐。 猴三心也痒,他的口袋里也揣有几十块钱,那是买房梁木给海仑得的钱。只是猴三不敢赌,这钱他要留作家庭开支。猴三现在也算是有个家了,油盐柴米样样要钱。不同于以前,孤家寡人一个,自己吃饱全家不饿,自己吃不饱还可以去狐朋狗友那蹭蹭吃,现在总不能带着家珍一块跟去蹭饭吧。赌鬼不敢赌钱,心情自然是十分难受,不过猴三也体会到了另一种快乐,一种责任感的快乐。有了这种责任感,他才发觉自己是多么的重要。 人多的地方自然也是家珍爱钻的地方,只不过家珍这次在这么热闹的地方,却没有了往日疯子特有的那种兴奋,而是有些沉静,仿佛若有所思,或者说是目光有些呆滞。 阿凤以前赌钱老是爱和家珍在一起,现在家珍又在她的身旁,她开玩笑的逗道:“家珍啊,下两手呗,问猴三给钱下两手。” 好久都没有说话的家珍,突然开口说起话来,只是她说话很怪。不像是和别人说,而是自然自语。家珍说:“赌钱,猴三,一千三百五……” 这是家珍第一次在没有旁人引导下开口说出猴三两个字,猴三很是惊奇,而且一千三百五这个数字,猴三更是记得。这正是当初家珍和他赌钱欠他的赌债,也正是因为这一千三百五块钱,他和家珍的缘分才荒唐的开始。家珍现在开口说出了这个数字,是不是她记得起什么了呢?猴三立刻抓住家珍的手,急切的说:“家珍,你认识我是谁了吗?” 家珍不在像平时那样依赖着猴三,而是拨开猴三的手,有点失神又有点怨恨的走出了林华家。赌钱的人并没有注意到家珍的变化,也没有留意一个疯子什么时候走的,继续热闹的耍着钱。 猴三连忙追了出去,他知道家珍一定是记起什么事情了,一路跟着有点反常的家珍走。在路上,猴三又问了几次,家珍一言不发,径直朝家里走去。 走到了家里,家珍坐在床沿发呆,眼睛失神的望着蹲在眼前的猴三。她脑子里好乱,这个和她朝夕相处,同床共枕的瘦小男人,叫做猴三,猴三这个名字好熟悉。似乎就是前世害她被打下十八层地狱的恶魔,又好像是带她游遍山花烂漫,世间美景的家奴。好久,家珍开口叫了一句:“猴三。” 猴三不敢逼问家珍,怕影响家珍的回忆,强忍内心的激动,尽量平静的回答:“嗯,我在这里。” 家珍慢慢的拉起猴三的手,看不出是什么表情的说:“我欠你的很多很多钱,是吗?” 猴三已经确定家珍是受了某些刺激,记起了部分过去的事和人了,他听别人说过,这种时候不能胡乱引导病人去回忆,也不能进行哄骗。于是猴三小心翼翼的说:“那是以前,你已经还完了,现在是我欠你的,我欠你的情,欠你一生都还不完的情。” 良久,家珍又似乎回到了疯疯癫癫的样子,她缩着脖子,嘻嘻的笑道:“帮我舔掰。” 猴三并没有失落,他知道家珍不可能一下子就恢复正常的,家珍能记起这些,说明情况已经好转了。只要在待她好一点,要不了多久,就一定能恢复正常的。猴三突然觉得不能在把家珍当做小孩来对待了,她叫帮舔掰,那就帮她舔,也许能让她记起更加的多。猴三看了看窗外,天还没有要黑下来的意思,相信九叔公也不会回来这么早,于是站了起来把窗台关上。 有了这个想法后,猴三的心马上就隐隐欲动。猴三是个正常的男人,天天晚上帮家珍洗澡,揉搓着家珍还算嫩白的身体,他不可能没有欲念。只是他觉得家珍是个疯子,不能对家珍有什么图谋,否则就不是人而是兽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家珍也总是爱抱着他睡,有好几次他都想翻身骑上家珍身上去,但是最后总是忍住了。现在决定要给家珍舔掰了,激动得手都有点抖了。 猴三慢慢的靠近家珍,两人的脸就要碰到一起了。凌乱的呼吸喷射在对方的脸上扑扑的,房间里突然好安静,安静得掉一根针都可以听到。 家珍似乎也知道猴三这么贴近她要干什么,像个少女一样闭上了眼睛。脖子不自然的动了几动,呼吸都快要暂停了。 家珍长相不算太出众,但她是猴三的第一个女人,给过猴三无限的快乐和动力。让猴三知道女人,她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猴三觉得家珍很美丽,美过村里那些可望不可即的漂亮妹仔。猴三的喉咙很干涩,而家珍的双唇就是多汁的果肉。猴三慢慢的舔了上去,家珍的味道没有变划,只是人已经不是当初的人了。猴三感慨万千,眼眶有些湿润了。猴三这时才发现,自己是如此的爱家珍,如此的在乎家珍。 家珍回吻着猴三,她不记得自己怎么会会这个动作,只是知道做这些动作时好自然,一点都不青涩,就像是每天的穿衣吃饭一样。猴三嘴里浓重的烟味更加的熟悉,这个似曾相识猴三,以前肯定这么吻过她。 猴三把家珍压倒,手哆哆嗦嗦的去解家珍的衣服。家珍的身体一一的呈现在了猴三的眼前。这具玲珑别致,微微颤抖的身体,猴三终于不能恪守不渝了,猴三感到自己又要对一次家珍实施一次禽兽行为。家珍的衣服被脱光了,猴三的眼泪也滑落出了眼眶,滚烫的滴在了家珍的脸上。 家珍睁开了眼睛,看着这个整天维护着她的男人,有点不解的问:“猴三,你怎么哭了?” 家珍又一次叫猴三,猴三真的怀疑家珍现在是不是恢复了正常。他忍不住的抽了一下鼻子,轻声说道:“家珍,我没有哭,我是高兴,太高兴了。” 487 遭贼了 家珍温柔的抬起手擦拭猴三的眼泪,说道:“猴三,我们是不是在偷情啊?我老公呢?”家珍感觉这个世界突然好陌生,又好熟悉。陌生的是好像总有一些事情她想记,却又怎么也记不起来。陌生的是这些想记起想起的人在她努力回想的时候,却又怎么也找不到思索。猴三这个名字,对她好像总有某种关联,她也好像知道自己确实是叫家珍,而不是像那个穿裙子的龚校长所说的,因为家珍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名字,她才叫做家珍的。家珍今晚特别想叫猴三这个名字,她觉得猴三这个土得不能在土,甚至有点滑稽的名字,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 猴三不敢把话完全说出来,又不想骗家珍,于是说:“我们现在不是偷情,你现在没有老公,我也没有老婆,我们是你情我愿的。” 家珍若有所悟,几秒钟后,她突然嘻嘻一笑,说道:“快帮我舔掰。” 猴三也不管家珍是疯还是清醒了,他缩下身子,毫不犹豫的就舔起了家珍那曾经给过无数欢乐的温柔洞。眼泪依然流着,心里的欲也顽强的燃烧着,猴三的心情是复杂的。之前总给自己强加上各种理由,让他和家珍保持纯情又暧昧的关系。今晚他不能坚持守住这一条线,他又给自己找了理由,家珍总归是要恢复正常的,即使家珍永远这么疯疯癫癫下去,那自己依然是会爱她。猴三相信家珍也是需要他的,要不然也不会每晚在他的怀里睡得这么的香。既然爱家珍,家珍又需要他,那还守什么底线啊。反正现在家珍是单身,他们在一起也是合情合理,不会有人非议的。于是猴三决定,不但要帮家珍舔掰,还要和家珍做那让双方都快乐舒服的事…… 此时的泪水是激动,是感慨,是久别重逢。掺杂着家珍的味道,是咸的,是涩的,也是甜的。猴三舔的不是掰,是爱,是回忆。家珍咬着嘴唇,舒服的扭动着身体。她记起来了,这种感觉今生只有这个叫做猴三的男人能给她,她记起了那间凌乱,被子发酸的屋子。家珍还模糊的起了她是有老公的,她是被老公抛弃的…… 老公是什么样子?是高?是矮?现在在哪里?为什么现在又会和猴三在一起?家珍的头脑里总浮现出这些模糊的问好。只是身体的快感冲击着她的大脑,迫使她不去想这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猴三已经从家珍的下面爬到了身上,而且还品尝了只有家珍才能给他的幸福滋味,软软的趴在了家珍的肚皮上。积攒了多日的欲得到了彻底的释放,猴三的头脑似乎也清醒了好多,他想,他要娶家珍做老婆,不管家珍好与不好。也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 “家珍,我爱你。”猴三声音有点疲惫,但充满坚定。 “我的老公在哪里?”家珍答非所问,温存过后的她知道自己不是猴三的老婆,潜意识里总觉得和猴三这样子是不道德的,好像暗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俩。 “你老公走了,我爱你,我想做你的老公。”猴三捧着家珍的脸,认真却深情的说。 家珍此时的状态不知道是清醒还是疯癫,她看着猴三,慢慢的把猴三的头搂靠在耳侧,眼睛里也闪烁着泪花。 小思月的满月酒过后不久的一天上午,丽萍闲来无事,便约林华一起走回到了原来自己的家。丽萍胆子小,一个人不敢回,她怕大良,大良虽然不是在屋子里死的,可是这里是大良生前住的地方,多多少少让她有些心悸,和林华两个人来有个伴,也给自己壮壮胆。哥哥离家出走后,这里就没有人住过,丽萍要去收拾一下,里面还有些用得的东西,例如棉被和米缸里没有煮完的米等等。 夫妻俩走到院门的时候,发现有些不对劲,门锁的锁头有些歪,林华用手一掰竟然轻松的掰开了。林华说道:“肯定是遭贼,你哥家这么多宝贝,肯定是凶多吉少!” 丽萍嫁出去后就没有家里的钥匙了,这次回来特意叫上林华,准备看哥哥走的时候有没有上锁,上锁的话好让林华这个男人帮把锁头撬了。这回好了,门有人帮开了。丽萍打了一下林华,骂道:“快点进去看看电视机还在不在啦,被偷的话看你还有神气开玩笑。” 林华倒是十分乐观,笑道:“偷了也没办法啊,你哭又不能把电视机哭回来。” 两人进了院子,才短短的不到一个月时间,屋檐下窗台边就到处结满了蜘蛛网。一派荒凉的景象,林华想起了猴三家,心想,这里不久也要想像猴三家那样,成为夜猫野狗的窝棚了。 有财家的堂屋门虚掩着,看样子遭贼是肯定的了。林华推开了门,一股腐霉气扑鼻而来。屋里乱七八糟,不要说电视机,就是连电线电条电表,都被贼拆卸走了。 丽萍骂道:“真是穷疯了,电线都剪走。”丽萍骂完,推开大良以前睡的偏房。这里是哥嫂离婚后,哥哥和大良一起住的房间,房间里乱七八糟,衣服和一些没用的东西散落一地,稍微值钱一点的,全部被偷了个精光,床架是大了一点,要不然床架也会被贼搬走的。丽萍也不怕鬼了,骂骂咧咧的在房间里东看看西瞧瞧,看看还有没有被贼遗漏下来的东西。结果可想而知,不单这个房间里,就连厨房里的鼎锅和铁锅什么的都被洗劫一空。丽萍气急了,她虽然不需要这些东西,可是这是哥哥留给她最后的回忆,现在只剩下这所空房子了。 有财家被偷的事,很快就在村子里传遍了。纷纷议论是谁这么大胆,竟然在满村是狗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这么多东西搬走。以前村子里有人的东西被偷,人们准会怀疑是猴三。可是现在人们不怀疑是猴三了,一则猴三跟家珍在一起,家珍不无时无刻腻着猴三,猴三不可能带着一个疯子去偷疯子原来家的东西而不被人发现。二则猴三穷得叮当响,如果是猴三偷的,至少也会看见他抽几包过滤嘴的香烟,而不是拿着个旧盐袋,装着九叔公那一闻就让人喉咙发痒的烟丝了。 488 办案 有财家遭贼的事,这让人们从新记起了有财,人们这才发现,自从大良死后,就在也没有见过有财。于是人们从贼的事说到了有财,有人说有财的万贯家财在和家珍离婚后,就被他喝完赌完嫖完,挥霍一空,所以没法在木洼村混下去,所以离家出走了。有人说有财伤心过度,看破红尘,出家当和尚了。更有人天马行空的猜想,有财是木洼村首富,遭遇了飞天大盗,把人和钱财一同给劫走了。总之说什么的都有,说到了有财,人们难免会说到家珍,说到了家珍,自然牵连到猴三。而且人们议论的话题越来越广,同样也议论到了同样失踪了一个月的秀兰。幸亏海仑及时出来灭火,解释说大嫂(秀兰)是和雪梅一同去深圳打工了,雪梅忍受不了深圳的炎热,浑身长满了红点,自己跑回了县城干别的活,留下秀兰一个人在深圳继续打工。人们也不管海仑的解释有多么的漏洞百出,都相信了海仑的话。有财这个在村里响当当的人物,人们都差点把他遗忘,更何况是秀兰,人们才不会去深究海仑的话是真是假呢。 有财家遭窃了,这事本来没有人上报的,可是坏事传千里,没几天就传到了何丙昌的耳朵里。这种没有油水的案子,何丙昌基本是不愿意管的,反正又没有人报案。可是这次不同了,有财家和巧芬家相邻,他就得去管管。管管也不是真的管管,目的还是要趁机去会会巧芬,会会这个令他朝思暮想的美人儿。 何丙昌特意戴上大盖帽和白手套,全副武装威武的开着那辆落漆斑斑的三轮摩托警车来到了木洼村。为了营造声势,衬托出他的身份,何丙昌来时特意通过那手摇电话通知了李支书,让村民兵保护好现场,不准任何人进入。何丙昌来到后,首先是装模做样的这里看看,那里瞧瞧。然后就是问问丽萍,统计一下遭窃的物品。最后的主题来了,分别询问一下巧英和巧芬,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人来过这里,或者是晚上听到什么动静之类的。当然重点是询问巧芬,询问的时候是不准旁人在场的。他把巧芬叫进了巧芬家的厨房里,让李支书在院门口把门,不给与本“案”无关的人进来。 何丙昌简单的几句询问之后,就开始话峰一转,说道:“你有好久都没有去看你男人了喔。” 也确实是,巧芬也有几个月没有去看陈明了。去看一次陈明,至少得准备二三十块钱,家里还这么多钱,她实在是不敢多去啊。巧芬心里是想等到年前,知道了老公获得多少年的减刑之后再去看一次陈明,随便准备一点土特产,酬谢一下那些给陈明关照的干部,还有眼前的这个何丙昌的。巧芬是个坚强的女人,生活上的窘迫她不愿意对外人说,更不会向何丙昌倾述,她说:“是啊,有好久不去了,这家里的活忙得抽不开手脚,只好等等缓一段时间,等松下来一点再去看看他了。” 何丙昌在农村工作了这么多年,知道农村人的活儿永远是忙不完的。不过也不至于忙到抽一天的时间都没有。通过了和巧芬接触的这几次,他看出了巧芬是手头拮据,拿不出多余的钱来。在山村,平时根本就没有什么收入,全靠收冬钱那几担木薯,还有就是平时砍的柴火,卖了换几个钱来维持整个家庭的开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都要计划得周到一点,否则还是入不敷出,更不要说巧芬一个女人家了。何丙昌不由的有些怜悯起来,他说:“你这么忙,也赚不了几个钱,要不我在城里帮你找一份临时工吧,这样你在城里工作,离你男人也近一点,有多点时间去看他。” 巧芬心里还是很感激何丙昌为她办的事的,只是上次何丙昌对她欲图不轨之后,心里就多了一层防备之心。去城里她是肯定不会去的,即使是可以天天看到陈明,那她也不会去。巧芬离不开木洼村,离不开这个穷困潦倒却又充满温馨的家。这里有她的妹妹,有她的两个未成年的儿子,她去了的话家就不成个样子了。巧芬说:“不劳何所长费心了,我是苦命人,享受不了城里的福,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木洼村吧。我男人,我只要知道他平安无事,我也就放心了,看不看倒不是最重要的。” 何丙昌是什么人啊?用老奸巨猾,老谋深算来形容他都不为过。他又怎么看不出巧芬的防备心呢?巧芬越是这样,何丙昌就越是喜欢她,何丙昌发现,虽然得不到巧芬的人,但每次和巧芬说话,以及自己想尽办法来讨好巧芬的这个过程,竟然比他得到其他任何一个女人之后的感觉还要好。得到其他女人是一种没有对手的成就感,得到了就是得到了,再无新鲜可言。而巧芬的这种感觉不同,巧芬这种看得到摸不着,摆在碗里却又吃不到嘴的感觉,让他浑身充满了动力,精神充沛。何丙昌决定要帮这个女人,即使是得不到她,也要帮她到底。何丙昌说:“不去也好,你现在砍的柴火卖是卖给村里开车的,他们又从你手里赚了一部分钱,到你手里的没有几个,这样吧,我回去看看我隔壁的人家要柴火的,就帮你捎带出去,这样你也可以多增加一点收入。” “这怎么好意思呢,你在乡里,离这里又这么远,再说了你的摩托车能带多少啊。”巧芬很需要钱,所以对何丙昌的这份好心她并不是完全拒绝。心想,这是在木洼村,又不是和何丙昌单独接触,何丙昌总不会拿她怎么办吧。 这里是南方城市,在那个年代大部分城里人做饭也还是用柴火。城里没有山林,烧柴只能是靠买,所以何丙昌是有这个能力帮忙的。何丙昌拍了拍胸脯说:“别看我的是摩托车,每次拉上两三百斤还是没有问题的,我每天回家的时候,弯进木洼村一下就可以,用不了多久的时间,再说了,我提早个把小时下班没有那个敢说我。” 这样也好,抽一天时间和巧英上山挑柴火就够何丙昌拉一个星期了,又可以赚点钱,又不至于耽误其他活。巧芬很是高兴,说道:“既然何所长这样的帮助我们家,那你家的柴火我就全包了,不能让你白帮我拉。” 489 丽萍进城 林华是个懒汉,每天除了杀猪就不想干什么活。而丽萍原本没出嫁时也没有干过什么活,现在让她去干农活,她也不大会,再说了,小思月现在跟着林华妈带,干活的话要跟着林华爸一起去,多多少少有点不好意思。闲下来的丽萍不像林华,安心理得的在家玩耍睡觉。丽萍总感觉林华爸妈两鬓斑白还整天忙里忙外,而自己和林华年纪轻轻却在家闲着,会很过意不去。林华懒,说他不听,拿他没办法。自己为人儿媳,不能跟着林华这样整天无所事事。虽说林华杀猪收入能维持这个家庭,可是谁能保证一年以后,十年以后还会这么好啊。丽萍决定,她也要找点事情做。做不了农活,至少也要做点其他的,可以养活自己,不要依靠林华的事。做什么呢?丽萍的脑子里迅速的想起了哥哥,哥哥以前在村里就是靠收点土特产,就能让她哥嫂子过上安稳富足的日子。现在哥哥走了,村里的土特产也好久没有人收购了,自己何不继承哥哥的路子,收购土特产呢?哥哥以前拉货去县城卖时,也经常带她去,那些收购各种土特产的老板客商,她也都认识,要做起来也不会太生手。说干就干,丽萍马上拿出纸和笔,仔细的回想哥哥以前在村里收购土特产的时候,每一种土特产的价格,一一记了下来。 丽萍也没有把这个想法和林华以及任何人说。第二天一早,丽萍带着她那连林华都不知道的,从娘家里就带来的两千块钱私房存折,坐上海仑的汽车去了县城。她要去县城问一问县城里的那些老板,县城里现在收购土特产的价钱是多少,好寻找和村里收购的一个差价。然后再买一对板车轮子,回家后请老木匠帮忙造一辆板车。她哥哥以前收购货物的时候,是骑着自行车,架着两个大筐去的。她家的自行车被林华在医院里弄丢了,家里现在的自行车是哥嫂离婚后,哥哥颓废了,不去收购货物,林华去借来拉肉下村卖的。也正是因为林华借来了,才幸免于贼手,哥哥留下的唯一一个有价值的东西。哥哥去收购时的那两个特制的筐还在,只是丽萍的骑车技术实在是不行,要驾驭驮着两个大筐的自行车更加是不可能,所以她想到了板车。 县城里的老板并不知道有财已经离家出走,见到丽萍来了,没等丽萍开口就问,你哥怎么这么久不来送货了啊?丽萍也聪明,不直接说出哥哥离家出走的事,而是婉转的说家里发生了一点事,现在哥哥派她来问一问收购价,以后由她来负责送货。老板们也不管,有人送货就行,反正是做生意,认钱不认人。也就告诉了丽萍现在的收购价,有的老板还催促丽萍,回去赶快把货松开,等着要卖呢。 丽萍从县城里回来了,不单带回了板车轮子,还把板车也带回来了。原来是想让村里的老木匠帮打造一辆的,可是会见了老板后,她改变了主意。回村让老木匠打造太费时了,不知道何时才能造得好,不如花个三四十块在县城买一辆现成的。 丽萍不会拉板车,在众人的帮助之下,把板车从海仑的车上给卸了下来,然后又歪歪扭扭的推到村大队部旁边。丽萍家又要上一点坡和台阶路,板车拉不到家里,只好放在这里先。费了好大的劲把板车给立了起来,然后又把板车轮子滚到阿凤家里放。村子里顽皮的孩子多,不把车轮子给卸下来,待会一放学,那帮顽皮的家伙准把板车拉着满村子乱转。 村里人看见丽萍买了一部板车回来,很是疑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阿凤首当其冲,一边帮忙把车轮子放到门背,一边问道:“你买这板车干嘛?准备拉石头打地基建造少强家那种小洋楼啊?” 丽萍也不打算隐瞒,正好借这个机会告诉大家,要不然村里人不知道她继承哥哥的衣钵,收购土特产。丽萍笑了笑道:“哪里有少强那么多钱建造小洋楼啊,我是买板车回来收购山货,以后大家有山货都拿来卖给我哈,还和我哥以前收的一个价。” 丽萍的话一出,立刻引起在阿凤家门口纳凉的人们一阵骚动。女人做这种抛头露面的买卖,这在木洼村还是头一次。丽萍原来是那么的娇生惯养,现在要做这走家串户,肩扛背托的买卖,人们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怀疑的目光。就有一位村民说:“是不是真的啊?我家挖了两担桐油子,你真的收的话我现在就回家挑来了哦?” “当然是真的,你回去挑来吧,就到阿凤这里有秤,过了秤后马上就数钱给你。”为了让人们彻底相信她,丽萍还说到:“桐油子今年涨价了,去年三毛三一斤,今年三毛五了。”丽萍涨价也不是一时冲动的,她在问老板的收购价后,早就做了对比,涨两分的价格她还是有很丰厚的利润的。 有财以前收购货物,从不主动涨价,而且还东抠西抠。丽萍现在主动涨价,还是现钱现货,人们纷纷说:“我家也有,我家也有……”生怕迟了丽萍的钱就会被分完了似的。 丽萍很是高兴,大家愿意自己挑来,还省了她上门搬运的工夫。丽萍满脸笑容的说:“有货的都回家拿来吧,我在这里等,今天全部帮大家称完,都是现钱啊。” 都是现钱啊这句话最具有诱惑力,有几个还想多问几句的人也不问了,抬起屁股就回家。这也难怪,这么久没有人收购了,那家那户没有一点桐油子啊山姜子啊这些的山货。另外,这收购不单只是收购山货,一些废品,例如啤酒瓶,鸡毛鸭毛,这些也都是收购的。 丽萍虽说看过无数次哥哥收购货物,但这毕竟是自己第一次做生意,心情止不住的兴奋,同时也担心自己一个人会忙不过来,于是在人们回家后,她也快步的跑回家里。 丽萍到了家里,母亲正把小思月放在沙发上给她喂狗奶。林华半躺在旁边看电视。丽萍这才发现,母亲这么辛苦的帮带孩子,自己去一趟县城,竟然连水果都忘了买几个回来给她。丽萍不等母亲发问,自己就先说了起来:“妈,我今天去街了,有点忙,水果也忘记了买点回来。” 490 守 小思月吸狗奶的时候,已经快睡着了,被丽萍回来这突然的一叫,又睁开了黑亮的眼睛。林华妈伸手去轻轻拍拍她的屁股,小思月又慢慢的闭上眼睛,只是嘴巴还是不愿意放开狗奶。林华妈小声的说:“买那些干什么,家里有粥吃就可以了。” 老人总是不舍得花钱,既然是买回来了,他们也是很少吃的。即使是这样,丽萍还是感到有些内疚。眼前的事要紧,丽萍又走到林华面前,兴奋却不敢大声的说:“走,帮我去做点事。” 电视上正在播放赵忠祥主持的《人与自然》,里面那些弱肉强食的动物。林华看得正起瘾,他眼睛也不瞟一下丽萍,说道:“看完这个先。” 别人都挑着山货来了,等林华看完这个,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啊。丽萍着急啊,她走到电视机钱,啪的一声把电视给关了。过来拉起林华,不由分说:“等等等什么啊,别人都等着我呢。” 林华很是疑惑,丽萍能有什么事啊?不就是去一趟县城吗?怎么一回来就有这么多事了呢?被丽萍扯着的林华问:“干什么啊?你又不是妇女主任,谁还会等你办事啊。” 林华总能无意中把丽萍逗笑,丽萍捶了一下林华,笑道:“非要是妇女主任才会有事啊?快点走,别啰嗦,帮我去看秤,我收购山货。” 林华更加疑惑了,又问道:“收购山货?你哥回来了?” 提起哥哥,丽萍心里闪过一丝忧伤,只是兴奋很快的就把忧伤给淹没了。丽萍说:“回回你的头啊,我就不能收购吗。” 夫妻俩走到阿凤的店时,已经有一位村民把桐油子给挑来了。那位村民说:“刚才不见你,还以为你是骗我们的呢。” 心情激动的丽萍走得太急,喘着粗气说:“怎么可能骗你们呢,同在一个村子,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骗了你们我以后还敢在村里走动啊。” 一路上还不太相信的林华,看见真的有村民把山货挑来卖,有点惊讶又有点担心。做生意不是说做就做的,尤其是做这种收购的生意,搞不好血本无归的。林华说:“真的收购啊?” 丽萍瞥了一眼林华,没有回答他,而是对阿凤说:“给我拿一本数学本和圆珠笔。”丽萍得把收购了多少山货一一记下来,以后好算算能赚多少。 村民们陆续挑来了桐油子、山姜子,以及啤酒瓶鸡毛鸭毛等等。林华顾不得多想,只得帮忙过秤,装袋,检查啤酒瓶瓶口,看看有没有崩口和破裂。忙得不亦乐乎。 丽萍也没有闲着,检查桐油子够不够干,山姜子有没有杂质。还要听林华报数,并记下来。然后把从县城里取出来,崭新崭新,部分已经换成小票的钱付给大家。很快,丽萍从县城里买回来的几十个麻袋已经不够用,货物也堆得阿凤的店门口,像座小山似的。丽萍只好先让大家把各自的的袋子和箩筐先留在这里装货物,等明天叫海仑在街上帮忙买麻袋回来再还给大家。 丽萍和林华一直忙碌到了傍晚五点多钟,这才没有村民挑货物来。不是村民手里的山货卖完了,而是那些刚才不在阿凤店歇息,刚刚干活回来,知道丽萍收购山货了,而发现丽萍已经没有麻袋装了的村民,没有把家里的山货挑来,反正天色已晚,丽萍又还继续收购,明天等她买麻袋回来了在挑来也不迟。丽萍第一次做收购,估计不足,没想到村民手里会有这么多山货。这也难怪,这么久没人收购,收起来都够丽萍拉两车出去了。 林华妈听说丽萍在收购山货,也背着小思月下来帮忙。忙到了看不见路,这才把所有的货物搬到阿凤家屋角(晒谷坪旁边)码好。这么多货物不可能放在阿凤屋里,堆起来有半个屋子,所以只得堆在外面。这是丽萍所预想不到的,愿以为每天拉板车去收购得一点,晚上就把货物挑回家的。现在一下子就收购得了这么多,也不要挑回家了,明天买麻袋回来装好了,就可以直接装车了。 由于一直忙着,林华爸又去做工,一家人回到家才开始做饭,吃饱了晚饭洗澡后就已经是九点多钟了。这么多货物晚上得有人看管,不然被人偷了可就得不偿失了,看守的事自然就落到了林华的头上。丽萍抱了两床被子,和林华一起走去晒谷坪。又不要弄木板来铺床了,直接把板车放下来,把被子铺在板车里面。然后架上两根木棍,盖上一张胶纸,一个简易棚子就搭成了,人在棚子下面睡觉也不怕半夜降露水湿到了。 丽萍和林华一起在阿凤哪里看电视,电视看完了就自己回来,留下林华一个人自己在晒谷坪守货物。 睡在板车里,隔着透明的胶纸看满天的星斗,别有一番情趣。林华想,刚才把丽萍也留下来,两人挤在这小小的板车里,那该多么有诗意啊。想着丽萍,林华心里的欲又开始涌动了起来。林华除了那次和阿凤偷偷摸摸偷欢了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做过了。这半年以来,林华都没有怎么做过那事,裤裆里的玩意可谓是一触即发。 半夜里,林华睡得模模糊糊的时候,突然感觉嘴唇湿湿的,脸上也痒痒的。一股熟悉的香气卷入了林华的鼻孔里,他慢慢的睁开眼睛,一个人影正站在板车的车头,俯下身来亲吻他。那痒痒的正是那人的头发抚弄着他的脸庞。由于脸贴着脸,距离太近,看不清那人是谁。不过林华知道是一个女人,而还知道这个女人是隔壁的阿凤,因为阿凤的味道他太熟悉了。 林华没有出声,慢慢的伸着舌头也和阿凤亲吻起来。林华是正着睡在板车里,阿凤是站在板车车头,反着方向亲吻林华。吻着吻着,林华慢慢的把阿凤向下拉,向着她脖子以下吻去。阿凤也配合着吻向林华火热的胸膛,并且手还伸到下面…… 桂花不单只是在八月十五开,九月十五桂花还要开一次,而且开得还要香浓。村头的那棵桂花树的桂花香阵阵袭来,伴随着花香月影,林华和阿凤把小小的板车震得吱呀吱呀的响。一对寂寞的男女又在行那苟且之事…… 491 吓人 激情过后,林华搂着光溜溜且肉嘟嘟的阿凤,意犹未尽的抚摸着。林华问:“你怎么这么大胆,敢跑出我的床上来啊?” “你不喜欢啊?那我这就走!”阿凤话虽然这样说,可是手还是紧紧的搂着林华,一点也舍不得离开的意思。 林华就是坏,他不说喜欢和不喜欢,而是突然拉过被子,把阿凤的头给捂住了,小声的吓唬道:“别出声,那边有个人影鬼鬼祟祟的过来了,可能是来偷东西的,千万别被他发现啊。” 这一招果然管用,阿凤吓得瑟瑟发抖,蜷在林华的怀里,呼吸都不敢大声一点。被人发现可不是一件小事啊,她可不想成为第二个家珍啊。阿凤心绷得紧紧的,几分钟后仍没有听到有人来的脚步声。而且身边的林华并没有紧张的样子,反而是继续抚摸着她。阿凤知道被林华给骗了,心里气得要命,手指在林华的屁股团上掐了一下,骂道:“混蛋,这种事也拿来吓我,知不知道会被吓死的啊?” 林华嘿嘿的坏笑了起来,说道:“你敢来都不怕,还怕这点吓。” 阿凤可不想和林华嬉笑,她推了一下林华,掀开被子,接着月光摸索过自己的衣服,骂道:“来陪你睡觉,你还吓唬我,真是没有良心。” 听阿凤的话好像是真的生气了,林华连忙搂住已经坐了起来的阿凤,维诺的说道:“开玩笑嘛,怎么,生气了?” 阿凤没有生气,只是被气得不得了,她也要气一气林华,她把林华的手甩开,穿上衣服,说道:“开玩笑有这样开的吗,开什么玩笑不行啊,偏要开这种玩笑。” 林华又搂住阿凤,而且死死捁住,不让阿凤穿裤子,一副小孩子犯错误了向母亲认错的样子说:“最多下次不开咯,也不要为了这点小事生气啊。”末了小声的加上一句:“小气。” 阿凤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次她没有去掰开林华的手,而是侧过脸,在林华的脸上蹭了蹭,换了一种语气说道:“你想让我们真的被人发现啊?” “不想。”林华把头摇得像个货郎鼓。 “那你还不快点放手,这里是大路边,万一有人从这里经过,发现了怎么办?”阿凤来的时候色胆包天,现在经过了林华的吓唬,还真的感到后怕了。 虽然是大半夜,可是这里毕竟是晒谷坪,阿凤这么一说,林华也担心了起来,连忙放开了阿凤。只不过嘴里还是确认了一下:“那你不是真的生气吧?” 阿凤凑嘴过去,在林华的唇上印了一下,妩媚的笑道:“我舍得生气吗?傻瓜。” 阿凤又说林华傻瓜了,阿凤的这句话一出,林华确信阿凤不是生气了,于是坏坏的在阿凤的山峰上抓了抓,说道:“又叫我傻瓜。” 阿凤穿好了裤子,又和林华搂抱亲吻互摸了好一阵子,这才依依不舍的走回了自己的店。原来,阿凤在晚上知道林华要一个人在这里守货物的时候,就心不在焉了,恨不得电视快点散去,人们快点回家睡觉,她好跑去和林华共度良宵。只是当人们真正的散去的时候,她又不敢急着去和林华睡了,因为家里还有她的儿子和儿媳。阿凤只好先回房睡觉,等到江峰和夏莲睡熟了之后,才办法偷偷溜出来和林华行那好事。因为心里挂记着林华,阿凤怎么也睡不着。更为折磨的是,阿凤起床到江峰房前偷听了几次,江峰和夏莲还没有睡。阿凤在第一次起床偷听的时候,就听到了江峰和夏莲在做那事的声音,她心里还想,现在是你们做,一会可轮到我和林华做了。一直听下去阿凤受不了,两腿间痒得难受,就回房间平复一下心情。可是隔了好久出来听,江峰房间里还有声音,只是已经不是做那种事的声音了。房间里传出的是江峰和夏莲的轻声细语,也听不清楚他们聊着什么这么有劲,做完了那事还不睡觉。 还真别说没得聊,江峰和夏莲在房间里真的有得聊,而且聊的事非得是在夜深人静,没有旁人的时候才可以聊的事。事情还得从半个多月前说起,半个多月前,江峰醉酒和夏莲在洗澡房里做了那事,无意中被阿凤发现了,阿凤也发现了江峰有早泄的问题。于是第二天就找了个机会,把江峰叫进了房间,然后冷静又有点尴尬的问:“你是不是每晚都和夏莲搞那个?” 江峰还一头雾水,不知道母亲问的是什么,疑惑的答道:“搞什么啊?” 阿凤既然下了决心要和儿子说,那她就豁出去了,老公不在家,这种事又关乎到儿子的名声,不好叫人帮说,为了儿子以后能和夏莲美美满满,她这做母亲的,义不容辞。既然要说,那就不要这么含蓄,阿凤又重新说道:“你是不是每晚都和夏莲搞掰?” 江峰的脸瞬间就红过了熟透的苦瓜,母亲这认真的样子,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一般,江峰不敢含糊,吞吞吐吐的说:“是……是每天搞,不……也有……也有时候是不搞的。” “你就动了几下就完事了,是吧?”阿凤问的这些都只是铺垫,她早就从夏莲嘴里,以及亲眼所见,知道了儿子就那么两下了。但是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子,明明知道,却还要转着挽来说。 江峰点了点头,表示认可了母亲的话。江峰感到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在地上找一条缝钻进去。现在的样子就像是读书的时候,被老师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拉到讲台上罚站一样。 阿凤缓了一点语气说道:“你知不知道正常的男人都能动个**分钟啊?” 江峰又点了点头,其实江峰也发现了自己似乎有了点问题了。几年前他第一次发现父母做那事,回房后无师自通的用手给自己快乐时,那时的时间起码有半个小时。只是后来时间就慢慢的,慢慢的短了下来,到了和夏莲结婚的时候,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 阿凤并不知道江峰的这个病是因为用做做多了而引起的,但她知道男人如果有了这个病,对做那事不能过于频繁,而且还要吃一些大补的东西。阿凤说:“你这是有问题了,得赶紧治,懂不懂?” 492 激励 问题肯定是有的,但是会有什么后果,江峰并不知道。但是母亲亲自把他找进房间里来询问,看来问题肯定是蛮严重的。江峰浑身不自在,硬着头皮问道:“有什么问题啊?” 这种事情不好意思细说,怕打击到他,弄不好就会适得其反。所以阿凤没有直接回答江峰,而是说:“记住我的话,以后至少要间隔一个礼拜才能搞一次,知道吗?” 江峰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要他一个礼拜才搞一次,但是母亲既然说了,那就一定有她的道理,而且肯定是治他的问题的。江峰老老实实的“哦”了一声,声音小得差点只有他自己能够听得到。 阿凤又说道:“做的时候也不要急,慢慢来,快要把持不住的时候就停停,知道吗?” 江峰又“哦”了一下,似乎有点明白,又有点不解,但还是把母亲的话记心上了。 当天晚上江峰就忍住了不和夏莲做那事,为了不让自己忍不住,他抱也不抱夏莲一下。就这样数着手指过了一个星期,江峰激动又紧张,但还是遵从母亲的话,慢紧慢凑的和夏莲做了。在他强忍了几次要泄后,终于坚持了三分多钟。虽然一切都是在温柔中进行,没有激烈的碰撞,但是江峰还是感受到了这种“持久”的舒服。夏莲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舒服,虽然她知道自己的舒服还没有到达那个点,但这已经是江峰目前给她最快乐的一次了,她动情的搂着江峰睡到天亮。 今晚又是江峰苦苦等了一个星期的日子,时间上也比上一次要久那么一点。小夫妻俩都特别兴奋,都说夫妻之间,只要这事满意了,那就没有什么事情可在争吵了。小夫妻俩一兴奋,做完了之后还没有一丝疲倦,卿卿我我的情话说个不停。这才有了阿凤起来偷听几次,都还听到房间里轻声细语的说话声。 今天是阿健出车,林华和阿健有过结,至今没有说过话,所以丽萍也跟着没和阿健有什么交流。可是今天等着麻袋用,必须得叫阿健帮从县城里带回来。丽萍想反正汽车是海仑和阿健两人一起购买的,明天请海仑帮拉货出去也是等于请阿健。再说了之前李支书家杀猪不是也叫林华去了吗,于是心里也没什么顾虑了。值得一提的事丽萍叫阿健帮忙买麻袋的时候,阿健爽快的答应了。就像之前和林华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样。是啊,人总不能老是活在仇恨里,事情过去了这么久,早就该忘记了。 早上,丽萍还在家里吃饭,就有一些昨天没有挑来的村民。来叫丽萍去称货。丽萍第一次做生意,一切都还处于兴奋中,饭都还没有吃饱就要放下饭碗去称货。 林华妈把丽萍按坐下来,说道:“再怎么忙,吃也要有一餐啊,吃饱了再去。” 丽萍又站了起来,笑道:“先称完货吧,我一天都是在家里,称完再回来吃饭也不急。”说着跟着那些村民走了。丽萍知道,村民们卖山货,那都是赶在一早一晚白天还要去干其他的活,自己就将就一点帮别人称完了先,也好给人家早点去地里。 林华妈有些心疼,昨晚就忙了那么晚,今早又要赶个早。她看着卖完肉回来,坐在堂屋门口抽烟的林华,说道:“你闲得像个蛋,快点去帮你老婆干干活。” 如果是丽萍刚才出门的时候叫上林华,那林华也许就跟去了,可能是丽萍一急,忘记了林华还闲在这里。林华妈叫林华,林华就不是那么听话了,他说:“谁说我闲了,我刚忙完回来,烟都还没有抽完一支……” 林华妈不等林华说完,就打断他的话,说道:“抽烟你一边走一边抽不行啊。” 林华骨子里就爱和家里人作对,他说:“我还没吃早饭,等我吃饱早饭在下去。” “吃什么啊吃,往日不见你吃,丽萍秤都没有摸过几次,你不去帮她看看,弄出了错的话,这可是钱啊。”林华妈依然唠唠叨叨。 这话林华爱听了,这话里无形中就说了称东西这种事情还得林华这个天天摸秤的人来,林华能不爱听吗。林华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骄傲的说道:“女人做生意,最终还得男人来帮忙啊。” “你要是不想去,那你就帮在家里背妹(小思月)。”林华妈说着做出要解开背带的样子。 林华赶紧迈动脚步,说道:“去,我这不是去了吗。”林华喜欢女儿,但是却最怕帮带,这小孩一哭,他头都大完,不知道该怎么哄,所以林华妈这一招可谓抓到了林华的弱点了。 林华心里也不是不想去帮丽萍,他只是有点懒。丽萍做生意,对林华来说也是一种激发,心想总不能被老婆给比下去吧。今天早上他起来杀猪就比往天早了半个小时,板车也不帮丽萍推回原处就回家拿工具去杀猪了。 少强现在开工了,猪肉要得多,不过在村里却不太好卖了。那些去帮工的人,就算是家里还有其他人,基本也不会再卖肉了。所以大多数时候,少强家开工也是林华的猪肉在村里卖不完的时候。不过少强家开工也是林华的生意最好的时候,猪肉卖不完可以拉去邻村卖,大头的少强都卖走了,剩下的也不会剩太多,拉去邻村基本都能卖得完。 林华心里不想被丽萍比下去,早上杀猪的时候,他就想了一个办法,今天不在村里卖肉,把少强定的猪肉给送到少强家后,他直接推出有财的“遗产”――自行车,托上猪肉去上田村。上田村也有杀猪佬,和林华也挺熟的。 上田村虽然是个大村,但也不是天天有人杀猪的。林华就知道今天没有人杀,他把剩下的这点猪肉拉去上田村卖,肯定很容易卖得完的。最重要的是可以“饿”一下木洼村的人,林华的意思不单要“饿”一天,他要“饿”上两到三天。这样下一次在木洼村卖肉,要的人会多一点这,可能就不必要在拉去邻村卖了。这也是一个不要天天把肉拉去邻村跑,还能刺激村里人买肉的好方法。林华起得早,又直奔上田村,所以今天早上收工也比往天早上早了一点。 493 风水 林华快走到晒谷坪的时候,看见巧芬和巧英两姐妹各挑着一担梱好的柴火,来到大路边。林华有点好奇的问:“你们两姐妹,这么早挑着柴火干什么?” 这担柴火看起来也蛮重的,巧英挑得十分吃力,衣服的领口被扁担压得歪向一边,脖子上的大筋也被扯得绷直。巧英加快了两步,一下子把担子放下来,小脸通红,喘着粗气顾不得回答林华。还是先放下担子巧芬一边用衣袖印额头上渗出来的细汗,一边说:“挑来卖啊。” 其实也看出是挑来卖的,自己烧的柴火不会捆这么好,也不会从家里挑到这大路边来。只不过平时人们要卖的柴火,从地里扛回来时就直接扔在了大路边,有空了才拿锯子来锯短了,直接过秤卖给阿健和海仑,所以林华才会好奇的问的。林华又说:“那汽车在那边,怎么在这里就放下了呢?” 这时巧英开口了,泼辣的说:“又不是非得卖给他们,为什么要挑到那边去啊。” 林华知道巧英所指的他们是阿健和海仑,听巧英的语气,好像对他们有些颇多的不满。林华也知道巧英的不满主要是对阿健,他不明白巧英不就是和阿健处了一阵子的对象吗,怎么会闹到如此的地步呢?好像比自己和阿健的矛盾还要大,他和阿健只是不说话,还没有达到什么仇恨的地步。有巧芬在场,林华不想惹巧英,也就没有答下去,看了看路另一边,少强家起了快一层的新房,朝丽萍收山货的方向走去。 还是巧芬又帮答道:“这里不是卖给阿健的,是卖给何所长的,他傍晚开车来拉,我们怕收工没有这么早,所以就早上挑来放到这里先,他来了自己抽上车就可以了。他是城里人,也要买柴火。”巧芬不敢说是何丙昌帮捎出去卖的,转了点弯说是何丙昌买的,不愿意把自己和何丙昌扯上太多关系。其实说是何丙昌买的也对,何丙昌代邻居买和代巧芬卖,性质是一样的。 少强家的工地上还没有人来做工,帮工不等于做自己的工,人们不会来这么早。就连少强自己都是站在一堆红砖旁抽烟,在这里等候来帮忙的村民。少强看见林华,打招呼道:“林老板,怎么不放心你老婆,怕她不会看秤,跑下来帮忙啊?” 少强不知道是和龚茜茜、小玉接触多了还是什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开口称呼林华为林老板了。可能是他把自己看做是大老板,对同时老板的林华有一种好感吧。林华对这个称谓很不自在,龚茜茜和小玉叫也就罢了,少强这么有钱的人叫他林老板,感觉总有一种耻笑的味道。林华说:“你才是老板,我就一个杀猪佬,算不上老板。” 少强还真的把自己当成大老板了,他有点颜厚无耻的说:“我们都是老板,我是炒股老板,你是杀猪老板,阿凤是店老板,还有海仑和阿健,他们是木头老板。木洼村风水不好,这么大一个村,就只出了我们几个老板,唉!” 林华心里乐了,知道少强不是在耻笑他,他发现少强发财了之后不单是衣着方面发生了变化,思想上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现在的少强爱听奉承话,还爱自己拍自己的马屁。以前和林华同一个赌桌的少强,要是有人对他说点奉承话,他准认为你是不怀好意,有事要求他。而且那时的少强,自己穷了就看不惯别人有钱。林华故意逗少强,说道:“是啊,风水不好,好不容易走出了一位像家富一样的官,结果短阳寿了。你和金半仙关系这么好,还是请他给我们村看看风水吧。” 林华的完全是玩笑话,少强却当真了起来,是啊,自己怎么把金半仙给忘了呢?让全村人都当老板,少强可不这么想,可是保佑村里人平平安安,没有灾难,这少强可是想的。毕竟按照金半仙的话说,他也是犯过三杀的人。他家里发生的那场惨剧,至今仍不时让他半夜做恶梦呢。少强还真的决定,找个机会让金半仙给村里看看风水,该立牌楼的立牌楼,该建庙的就建庙,他出钱就是了。 林华到丽萍身边时,丽萍正手忙脚乱的给村民称桐油子。昨天有林华帮把秤,她只管记数,算数和数钱。今早却要自己把秤,这大杆秤没把过的话,还真不是那么容易把的,移出去一点,秤砣重重的打在地上,不小心的话还会被砸到脚。移得不到位吧,秤杆又打飞机。村民们抬秤的时候,又总是担心不够高,怕货物贴到地面会减轻重量,胡乱的叫嚷着,把丽萍叫得头脑混乱。一见到林华来了,连忙叫道:“快点过来帮称,乱死我了。” 林华过去扶着秤杆,笑嘻嘻的说:“我以为你一个人行呗,叫也不叫我一下就出来了。” 丽萍顾不得和林华嬉笑,从裤兜里掏出那本用来记数的数学本,抄刚才急忙写在地上的数字。 村民里有人开起玩笑来,说道:“丽萍不叫你你就不会自己来了啊,你老婆你不帮还想要别人来帮啊?” “张婶的九十八连箩筐。”林华称好了一担,报数给丽萍听。接着回应刚才那人的话,说道:“我是想看看女人办事要不要男人帮忙。” 林华的话一出,马上就引来一大群的村妇攻击,她们说道:“这就是你们男人高高在上的思想在作怪,以为女人什么事都要求你,你不来,丽萍一样能把果子称完,称几次熟悉了也不见得比你慢。反而是你怕丽萍以后挣钱比你多,心里不是滋味,现在自己下来掺和一把,以后好说这也有你的功劳呗。” 这话多多少少有点说中了林华心思,林华不好意思了起来。不知道是为什么,林华不应答,旁边的大老爷们不干了,他们说:“总的来说,女人在怎么厉害,最终还是离不开男人的帮助,换做是你们,你们昨晚敢一个人在这里守这堆货物吗,还不是要男人来帮你们守。” “我们不敢来,不会叫人来陪伴啊。” “要人陪伴算个屁本事啊,我们男人就是坟堆都敢过一夜。” “我们女人怕,还不是怕你们男人半夜摸来,你以为我们真的怕鬼啊。” “哈哈……” 本来是林华和丽萍的对话,却变成了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较量,又从较量变成了荤话。这就是木洼村的男男女女,淳朴中露着豪放。 494 帮忙 丽萍和林华在早晨来卖山货的村民散后,还忙到了九点多钟。林华妈背着小思月下来,看到了忙碌的俩人,心情很是高兴,娶了这个儿媳妇,并不是像村民所议论的那样,娶了个公主回来。这个儿媳妇还是挺有用的,虽然不能干什么农活,但是她积极找她能干的事,这事看起来远比干农活合算得多了。而且丽萍不声不响,不要家里任何操心,就独自一个人把这件事给操办了,一点也不像是娇生惯养的样子。林华妈很是佩服丽萍,催促道:“你们快点回去吃早饭吧,我在这里帮你们看一下。” 货物白天倒不怕有人偷,主要是怕那些鸡啊狗啊把没有装袋货物扒出来。丽萍拍了拍手上的尘土,过来逗小思月:“狗妹,跟奶奶在这里帮看鸡哈,妈妈回家吃饭饭咯,肚子饿扁扁了。” 山里人对人的称呼很随便,小思月是吃狗奶的,人们就叫她做狗妹。这种类似的叫法在村里很普遍,林华家人也不介意,而且很多时候还跟着村里人叫起狗妹来。 丽萍和林华回到家,丽萍并没有立刻吃早饭,而且拿出数学本本计算了起来。第一次做生意,难免激动,她要大略的算一算,看看收购的这些货物,到底能赚多少钱。 林华因在主家吃饭吃得早,刚才又干了一会活,肚子又饿了。他拿起一个海碗,盛了一大碗粥,又倒了不少辣椒进粥里搅拌搅拌,捧到丽萍的身边,笑道:“算什么啊算,算了一早上了,回家还要算。” 丽萍刚刚对得几行数,被林华这么一吵,数又对错了,气得她瞪了一眼林华,低下头继续对数。 林华本不想逗丽萍的,见丽萍被他捣乱到了,一阵得意。故意把碗伸到丽萍的嘴边,逗道:“不要算了,先吃早饭吧。” 丽萍又好气又好笑,知道要逗她了,把头往回缩了一点,骂道:“拿走,不拿走我吐口水进去了哈!” “你吐呗,嘴都亲过了还怕你这点口水啊。”林华一副嬉皮笑脸,这是粥,他量定丽萍不会吐口水进去。 丽萍拿林华没有办法,干脆把嘴凑近海碗,噗噗的吃了两口,边吞边含糊的说:“那我就吃了你的,看你还来捣乱。” 林华也不管,自己扒了两口,又把碗伸到丽萍的嘴边,嘻嘻的说道:“来,张嘴,老公喂你,我这有辣椒的,不怕长痘痘就多吃点。”林华说完还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丽萍连忙把头偏过一边,紧张的摸了摸脸,说道:“是不是又长出来了?”丽萍摸着自己的脸,依然光滑,没有感觉到有痘痘的痕迹。丽萍羞涩的又说:“吓唬我,哪里有痘痘啊。”丽萍脸上的痘痘没有了之后,人比以前自信了许多,以前和人说话不敢正眼看别人的脸,现在不但敢了,还敢扬起脸,也让别人正视她的脸了。 林华现在也越来越喜欢看丽萍的脸了,他觉得现在的丽萍比以前更有气质。林华笑嘻嘻的说:“谁说你长了,我是说你吃我这有辣椒的粥,不怕在长出来啊。” 长痘痘的烦恼丽萍最懂,吃辣椒等于是给痘痘添加肥料。丽萍品味了一下嘴角残留的粥末,这辣椒不算辣,嘴里并没有留下什么辣劲。不过丽萍还是很担心,她不想那烦人的痘痘再回到脸上。于是数也不算了,把本本放到饭桌上,跑到水缸边舀水漱了几次口,把嘴里的辣椒味漱掉。经林华这么一闹,丽萍也无心在算下去了,拿过一个小碗,舀粥坐到饭桌旁吃早饭。丽萍是在有钱人家里长大的,吃饭不像林华这样动不动就用海碗来,吃粥还噗噗的弄出很大的声音。 林华又回到了饭桌,坐着和丽萍一起吃早饭。只是他的吃相实在不敢让人恭维。可能是海碗太大不好拿,林华干脆把碗放在饭桌上,自己俯下身去吸食碗里的粥。 丽萍用筷子敲了敲林华的碗沿,骂道:“你是猪啊,碗都不抽。” 林华不理丽萍,吞了一口粥后,问道:“哎!你怎么不声不响的就做起了收购了啊?” 丽萍微笑说:“那你想不想我做啊?” “不想!” “真的啊!” “也不是,就是你一个女人家,做收购这么累。” “你这么闲,就不打算帮帮我啊!”前天确定要收购的时候,丽萍还不想让林华插手。早上听到村民的男女“较量”之后,丽萍改变了想法,她和林华是夫妻,她离不开林华,也不希望林华离开她。当然,这种离开不单只是感情,还包含了这些事情。所以她要林华的帮忙,有了林华的帮忙会更加增添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能参与丽萍的生意,那说明自己的重要性,林华嘿嘿的笑着说:“既然你要收购山货,那我只好帮忙咯。” 林华这种故作勉强的样子让丽萍好想笑,她白了一眼林华,骂道:“拿起碗来吃啊,猪。” 林华不但不拿起碗,还故意翻了两下白眼,用嘴舔了舔海碗,说道:“我是猪,你就是母猪,呵呵……” 夫妻俩呵呵的玩笑着,林华开始问的丽萍为什么会突然决定做收购,在玩笑中丽萍根本就忘记了回答。回不回答根本也不重要了,丽萍要林华也来帮忙收购,这就已经够了,还要知道那么多干嘛。 下去阿健帮忙买麻袋回来了,林华家人开始装袋,林华爸也在下午特意早早的收工,帮忙着把货物装上阿健的车。由于是要请阿健的车帮拉货去县城,阿健和海仑也来搭手帮点忙。林华和阿健也有了几句简单的交流。而阿健和林华爸却蛮有得谈的,可能是林华爸觉得既然要做收购的生意,那以后就不可避免的要多接触到,自己就先和阿健多说点话,拉近拉近距离吧。 这些山货装了满满一车,都还没有装得完,丽萍看着剩下的不够一车了,就让和家人装上板车,拉到离家近的地方,先挑回家,等拉了现在这车去县城卖回来后,和林华到邻村去收购,攒够了在拉去交货。 495 月下对酌 货物虽然装上了车,但是这一晚林华依然要在晒谷坪守货物。这些装了袋的山货,每袋都很值钱,随便被人偷去一袋就是三四十块钱,不守是不行的。昨晚拿下来的棉被还没有抱回去,也不要多做准备,铺开就行了。丽萍晚上依然陪林华到阿凤那看电视,想看完电视才才回来的。可到了阿凤的店后,就变成了她一个人看。林华到了阿凤的店,看到猴三今晚也带着家珍来看电视,就打了两斤酒,称了半勺带壳的盐干花生,扯着猴三到板车旁借着月光一起喝酒了。丽萍对猴三还没有多大的好感,就没有跟去,自己和村民在阿凤那看电视。 现在的家珍可以说是和猴三寸步不离,猴三去哪里她就跟着去哪里。家珍自从那晚神智有点清醒之后,情况就有了很大的改变。经常能说出一小点以前的事和人,昨天晚上她甚至问猴三,说她是不是有个儿子。这个猴三不敢告诉她,怕她知道儿子已经死了,会再次受不了,猴三只得问东答西的把话题岔开一边去。改变的不只是这一点,家珍现在不疯癫的时候会害羞,见到人会低下头,或者扭扭捏捏的躲在猴三的身后。而且再也不说“帮我舔掰”这几个字了,更重要的是晚上再也不要猴三帮忙洗澡了,虽然晚上还和猴三一块睡,也还做那事,可不要猴三帮洗澡绝对是她知道了羞耻感了。家珍似乎还懂得了现在她和猴三是过着苦日子,今天和猴三上山砍柴时,主动说帮干活,这让猴三吃惊不小。今晚猴三心情高兴,就带家珍出来玩了,这也是猴三回木洼村这么久,第一次晚上带家珍出来。 林华和猴三这对狗肉朋友,现在各自有了家庭,一起这样开怀畅饮机会少了,现在又聚在一起,难免有些感概。家珍不像以前那样很多话,老老实实的紧挨着猴三坐着,也不吃花生。林华觉得家珍好奇怪,好像是猴三的女儿一样,不过林华也懒得过问,家珍本来是他的嫂子,现在又是他哥们的“老婆”,他不好意思说什么。 酒逢知己千杯少,两斤酒喝完,两个人还一丝酒意都没有,林华又去阿凤的店打了两斤米酒过来。电视也散场了,丽萍本来想跟着过来说说几句话就回家的,看到了嫂子不声不响的坐在旁边,就坐下来和嫂子聊了聊。家珍现在不在胡言乱语了,聊天也能聊一些实质性的内容。可能是她们本来就是亲人,尽管家珍还不知道自己过去曾是丽萍的嫂子,但还是越聊越亲切。女人聊天喝酒,似乎各不相干,但随着猴三发自肺腑的一句话,变成了四个人一起聊了。 猴三不知怎么的就说:“华子啊,你不要走我的老路啊,你看我,四十几岁了还一无所有,说要照顾家珍,可还是没有本事照顾得好啊。” 正在和丽萍说话的家珍,突然扭头过来对猴三说:“你照顾得好,我想一直跟着你,明天你帮我做一个柴框,我也帮忙挑柴。” 猴三就今年年初时挖的一片地,地不宽。年初时种上了几百棵杉树,后来离开木洼村时就丢荒了。这次回来去铲了好几天的草,就再也没有什么活儿干了。想要开荒新的林地又没有到时候,所以只好每天带家珍上山去砍些柴火回来卖,换些钱。平日家珍跟去都是只看猴三干活,今天家珍帮了一点忙,现在又说明天要帮挑。家珍以前也是像丽萍一样不干活的人,猴三很是激动,问道:“你能挑得动吗?” 家珍点了点头说:“挑得,挑不动我就挑少一点。” 丽萍很久都没有和家珍正式的说过话,今晚和她说了那么多,又看她和猴三说话的样子,丝毫感觉不到她是一个疯子。丽萍也有些激动,脱口而出:“嫂子,你是不是不疯了?”由于是激动,说的话不经过大脑,所以说得很唐突。 家珍只是病情稍微好转,记忆部分恢复,听到了丽萍叫嫂子,感到有点熟悉,又有点亲切。她指了指自己,小心翼翼问:“你是叫我吗?我是你的嫂子?” 其他什么事,猴三都想家珍尽快的记得起,唯独关于家珍家里的事,猴三是既担心又期待她记起,他不知道家珍记起了会怎么样。连忙对丽萍使了一个眼色,抢着说道:“是叫你啊,我和华子是好兄弟,她当然叫你嫂子啊。” 丽萍愣了一下,猜想嫂子一定是有点恢复了,她不知道猴三是用什么办法让嫂子恢复的。总之嫂子能恢复就是好事,猴三现在对她使眼色,那明摆着不让她说出来,可能猴三觉得还不到时候吧。于是她只能顺着猴三的意思说:“是啊,是啊!” 家珍有点犯嘀咕,她挠了挠脖子,指着林华对猴三说道:“那他怎么也叫你猴三呢?” 林华也机灵,马上说道:“我们俩的关系太好,以前我总叫他三哥,后来他说叫三哥太见外了,我就跟着别人叫他猴三,你之前不也听到我叫他三哥吗?” 在猴三配合着说“是啊”的时候,家珍又挠了挠脖子,回想林华好像之前是叫猴三为三哥的,就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一场不知道是不是虚惊的虚惊,就这样在三个明白人的默契配合下化解了。 事情是由丽萍挑起的,丽萍也知趣的把话题转到另一边去。丽萍对林华说:“你看三哥啦,知道后悔当初不干活,现在一无所有了。而你还整天除了杀猪就无所事事,多听听三哥的话,勤快点没错的。” 林华又恢复了他那痞子性,嘻嘻的说道:“我现在不是勤快了吗,昨天帮忙称果子,还帮守护,今天又忙了一天,这不是勤快吗?” 丽萍白了林华一眼,说道:“才干了一点就要邀功。” 月光下看不清丽萍的白眼,但是林华能从不算清晰的脸部表情里,看出个大概,林华哈哈大笑,说道:“你们总是说我懒惰,我勤快的时候从来没有人表扬过,我自己不表扬表扬自己,那不委屈了自己吗。” 丽萍捶了林华一下,骂道:“你就自我吹捧吧,勤的自然勤,懒的还是懒,摆在那了,不然三哥会说你吗?” 496 酒逢知己千杯少 “丽萍说得对,你确实太懒了,这样不行的,坐吃山空。”话题又回到猴三原先说林华的问题上。猴三似乎是喝多了几杯,又或许是和林华关系好,年长过林华,敢说林华的不是。 林华不恼不怒,反而拿猴三来比喻,说道:“反正饿不死,你现在不是挺好吗,也不见要政府救济。” 猴三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我倒想政府救济,可是政府不救济我啊。你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我以前一个人,没有米吃了,东混一餐,西蹭一顿,也就过去了。现在家里三口人吃九叔公那点救济粮根本不够吃,每月得买上七八十斤口粮,要掏钱了才知道当家难啊。过几天又要买米了,口袋有点钱,却连烟都不敢买一包,还要拿布包上好几层,生怕弄丢了。”猴三像个女人似的唠唠叨叨诉苦了一大堆。猴三几乎就没有买过肉吃,认为有九叔公天天弄得鱼就够了,他本来是想说肉都不敢买一点的,猛然想到林华就是卖肉的,才转口说烟都不敢买一包。 猴三既然是有闲钱,他不抽盒烟的,还好林华大意,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不过林华注意到了猴三说用布包钱,以前他和猴三一起玩,曾经开玩笑说村里那些大娘大妈,几块钱都要拿块汗巾当做宝贝一样包起来。现在猴三自己也是这样了,林华有些震撼,难道当家真的这么难?林华问:“你不会真的没钱买米了吧?” 猴三见林华还是不能真正的理解他的良苦用心,又叹了口气,喝了一口酒说道:“有,只是以后用钱的地方多了是。” 林华没有听懂猴三的意思,丽萍却听懂了。通过了刚才嫂子的表现,丽萍知道猴三照顾嫂子是尽心尽责的了。心里对猴三不好感减少了不少,甚至有点可怜。一个没有什么作为的男人要带上两张嘴吃饭,不用说也想得出其中的艰辛。丽萍想起了同样艰辛的好姐妹巧英家,张口对猴三说:“三哥,砍柴买也得不到几个钱,不如你今年包巧英家的榨油房,应该能挣点钱,华子去年就得了一千多块呢。” 猴三心里一振奋,但马上又萎靡了下来,继续叹气说道:“包榨油房,至少也要五六百块钱吧,这刚刚说买烟都不敢去买,哪里有这么多钱去包啊。” 林华欲言又止,看了看丽萍,然后丢了一根烟根猴三,自己也叼了一根,点了起来,装作若无其事一样。其实林华是想豪爽的对猴三说,没钱我借给你,可是马上想起上次借给猴三一百块钱,回来丽萍有些不高兴,现在丽萍又在场,所以欲言又止。 丽萍当然知道猴三拿不出这么多钱了,既然知道猴三拿不出这么钱,有对猴三说这个事,丽萍当然不是要猴三拿钱去包。丽萍说:“不要拿钱,不过你要让巧英家也占一个股,不能嫌她家是个女人就可以。” 猴三明白丽萍的意思,不过女人榨油,这还是开天辟地以来第一次听说,猴三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猛的眨了眨眼睛,伸长脖子问道:“我还怕她们嫌我呢,你说说怎么个包法。” 丽萍刚才都已经基本说清楚了,只是让巧芬或者巧英也跟着猴三榨油,她还是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惊讶,她解释道:“巧英家也缺钱,加上她家现在也没个男人在家,你能去和她说和她家合伙榨油,她家肯定不会要承包费的。承包给别人每年才那么几百块钱,如果她家也能入伙的话,挣的钱肯定会多一点,她家一定会同意的。” 丽萍这么一说,猴三的心又开始欣喜起来,巧芬他是不会嫌弃的,巧芬是个能吃苦的女人,这在村里大家都有目共睹。虽然干活不一定能有男人那么大力气,但是即使是男人,那也有力气大力气小的人,没必要说说谁嫌弃谁。只是猴三还有一个担心,他说:“巧芬没有榨过油,我也没有榨过,华子现在是老板了,还会跟我们一起去榨油吗?” 猴三刚说完,林华马上接上口,他说:“不是老板不老板的问题,我现在杀猪卖,有时卖完都中午了,再加上丽萍做收购,我也要帮忙,没时间和你搭伙榨油。不过我姐夫啊,他榨过油,你们去邀他啊,他肯定会干。” 猴三一拍脑袋,然后举起手指在空中点了点,说道:“对啊,我怎么忘了海山了呢,现在不是我嫌不嫌弃巧芬的问题了,而是海山嫌不嫌弃我们哦。”猴三话虽然这样说,但他猜海山也不会嫌弃他们的。因为海山家更加缺钱,林芬流产去医院,可是欠了一大笔钱呢。 林华哈哈大笑,烟还没有抽完就举起碗,冲猴三说道:“三哥啊,赚钱了可别忘了请我喝一杯啊。” 猴三也举起杯,说道:“忘不了,更加忘不了丽萍,不是丽萍我怎么能想到这等好事啊。” 丽萍一时高兴,也豪爽的说:“你们男人嘴笨,我明天送货回来,亲自帮你去巧英家问问,保准她家同意,你就去找我姐夫说说就行了。” “好好好,这样更加好……” 因为高兴,几人气氛融洽的不知不觉就聊到了半夜。酒喝完,烟盒空,花生壳里没有一粒仁的时候,丽萍看了看时间,时针已经指向了凌晨两点钟了。猴三赶紧带着哈欠连连的家珍回家去。 猴三走后,丽萍磨磨蹭蹭就是不肯回去,林华知道是太晚了,丽萍不敢一个人回家,就笑道:“嫁给我好吧,你还没开口,我就知道你要我送你回去。”林华说完站了起来,做了一个让丽萍走在前面的动作。 哪里知道丽萍还是不起身,而是身体左右微扭,不说话。 林华催促道:“怎么,是想让我背还是要和我在这里做露水夫妻啊?” 丽萍开口了,有点娇柔的说:“说得这么难听,我们本来就是夫妻了,说什么露水夫妻啊。”丽萍说完也站了起来,转身到板车前,弯腰去摊开板车斗里的被子。 林华有点诧异,问道:“真的要和我在这里做露水夫妻啊?” 497 望星空 丽萍铺好了被子,走到林华身边,和林华面对面,搂着他娇羞的说:“怎么,不想要我在这里和你睡啊?” 林华还真的不想丽萍在这里睡,这半夜要是阿凤摸来了,那可怎么办啊?只是又不得明着的拒绝丽萍,林华只好说:“这外面睡夜晚有点凉哦。” 丽萍不知道林华这是拒绝,还以为林华是真的心疼她呢,撒娇道:“有你抱住不怕凉。” 林华还能怎么办,只得留下丽萍。其实林华要丽萍回家睡的话,还是有办法的,只是丽萍的撒娇让他铤而走险。他想月光这么亮,阿凤要是来的话,在棚子外就应该看到板车里睡着两个人,就不会贸然进来的了,这也是他敢留下丽萍的重要原因。林华说:“那就快点睡吧。” 丽萍脱了鞋子,和衣钻进被窝。她一个女人家,在这里睡觉可不敢脱衣服睡啊,还好,现在穿的衣服不多,和衣睡也不会太碍事。隔着透明的胶纸,看着满天繁星,丽萍觉得好浪漫啊,她像个小孩一样兴奋的喊道:“快点来啊,星星好漂亮,好多。” 林华是男的,他没有什么避讳,照常把自己脱得只剩下裤衩,他取笑丽萍,说道:“你数数呗,看看有几颗。” 丽萍当然没有读书时课文里学到的那数星星的孩子那么执着,她只是怀着少女情怀,对这种温馨浪漫的环境向往而已。丽萍说:“快点来,和我找找哪里是北斗七星。” 其实林华也还是童心未泯的,丽萍说道北斗七星,他也忍不住快步跳上板车,和丽萍并排躺着,说道:“你先帮找北方最亮的那颗星先。” “找到了,找到了……” “在哪里……” 丽萍和林华就像是一对还没有长大孩子,嘻嘻哈哈笑着,乐着。而阿凤的店门背后,阿凤就失望落寞的独自转身回房睡觉。阿凤以为今晚又可以和林华温存一番的,晚上洗澡的时候,她特意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就是为了和林华亲热时,给林华的感觉会好一些。没想到,丽萍今晚却把老公给守住了。夜晚的山村特别安静,阿凤在店里能清楚的听到外面晒谷坪上丽萍和林华幸福的语言。阿凤早就起来,站在门背等候了。她在心里无数次谩骂猴三,千晚万晚不来玩,来玩一晚就去缠着林华喝酒,喝还要喝得这么晚。好不容易等到猴三回去,阿凤的心也急速的跳动,心想马上就可以出去会情郎了。可万万没想到,情郎今晚有情妹相陪。 秋夜的星空实在是太美了,即使已经是那么晚了,林华和丽萍依然没有丝毫睡意。苍穹之下,两人手指指点点,指着这颗星星有多亮,那几颗排起来又像什么什么,好不欢乐。最后是林华招架不住酒劲,昏昏欲睡了。丽萍也幸福的枕着林华的手臂,甜甜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四点多钟,林华如生物钟一般醒来,他要去杀猪了。昨晚留丽萍时没有想到自己早上要去杀猪,一会丽萍醒来不见自己怎么办?丽萍这么胆小,要是天放亮她才醒来还好,要是她一会儿就醒来了,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那肯定会很害怕的。猪不能不杀,林华想,这个点了,做贼的一般是不会来偷东西了。半夜的贼一半都是三点左右偷东西,现在都快五点了,如果来偷的话,折腾一会儿天就亮了,容易被人发现。这也是他以前和猴三一起做贼的经验。 林华把还在甜梦中的丽萍摇醒,轻轻的说道:“懒虫,起床了。” 板车的车斗狭小,躺两个人有点挤。也正因为是这样,特别适合恩爱夫妻或者恋人一起睡。因为可以贴得更近,更紧。丽萍睡眼朦胧的醒来,呢喃道:“干什么?” 林华轻轻的捏住丽萍的鼻子,说道:“我要去杀猪了,你要不要跟去?” 丽萍懒懒的挺了一下身体,把手伸出被子,习惯性的看了看表。她的鼻子仍然被林华捏住,就如鼻子不通般的说:“好困啊,我不想去。” 林华捏住丽萍的鼻子摇了摇,松手说道:“不去你一个人敢在这里吗?” 不说丽萍还不注意到这里是晒谷坪,一说了马上有点害怕起来,丽萍伸出双手,撒娇的说:“那你拉我起来。” 要去杀猪了,林华也就懒得逗丽萍了。抓住丽萍的手,把她拉坐起来,说道:“就知道你不敢一个人在这里睡,要不然我才不把你叫醒呢。” 丽萍突然感到一股浓浓的幸福感袭来,她知道林华是真的爱她了。林华要是只是喜欢她,那肯定不会把她叫醒,林华整她,看她害怕的样子,这是林华的性格。林华爱她,就会考虑到她醒来害怕的样子,就不会把她一个人丢在这儿,这也是林华的性格。丽萍被林华拉起来的时候,顺势亲了一口他,甜甜的说道:“知道你会对我好的。” 可能是要赶着去杀猪,可能是林华天生一副痞子性,他抖了几下脖子,惹声说道:“好肉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林华这不解风情的话,把温馨浪漫的气氛瞬间赶跑了。丽萍捶了一下林华,羞涩的下了板车,整了整被压乱的头发,和林华一起去杀猪了…… 林华和丽萍杀得了猪,把少强要的猪肉给送去,天已经很亮,那些勤劳的村妇已经开始挑着粪桶,拿着锄头去菜地了。 丽萍和林华已经在主人家吃了猪血饭了,就直接在晒谷坪等海仑来搭车送货去县城了。林华正想回家推自行车出来拉肉去邻村去叫卖,林华爸就从家里下来了。林华爸是见丽萍一夜未归,有些担心,就下来问问林华的,看到丽萍和林华在一起,心就放下了。见林华要回家的样子,知道他是回去推车,就说道:“今天就在村里卖肉了,我帮你卖,你陪丽萍一起去县城送货。” 林华和父亲一直没有什么话说,他明白父亲是担心丽萍一个女人家,第一次做这么大的生意不放心。听了父亲的话,林华觉得也是,多一个人去有什么事也有个照应,于是停住了脚步。 498 出租屋 在林华还没有杀猪卖时,木洼村的男人们就自己杀猪卖。虽然一年到头也就杀那么一两头,但是卖肉使刀还是可以的,林华简单的说一下各个部位的肉价,就直接甩手给父亲,自己退到一边去抽烟了。 由于海仑还没有来,丽萍就说:“你先帮卖一会儿先,等海仑来了在给爸卖不行啊?” 林华爸正被几个来买肉的村民围着,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林华和丽萍。林华支起一只手,凑到丽萍的耳朵旁,小声的说:“我故意给他卖的,你没看到他正想耍耍他的手艺吗!” 丽萍瞪了一眼林华,骂道:“懒就是懒嘛,还说什么故意的。” 林华嘻嘻的一笑,推着丽萍说:“别管他,过去检查一下货物看看有没有绑稳吧。”要说林华甩手给父亲帮卖肉那是懒的话,那就冤枉林华了。林华只是觉得和父亲呆在一块有点不自在,这才走开,让父亲一个人来的。 没多久,海仑吹着口哨来了。今天是丽萍包车,海仑相对轻松,他走到车头,打开车门,朝旁边的人喊了一声:“搭车去县城的上车了哈,今天去早回早。” 今天的副驾驶位置自然不会有人争,丽萍包车了,那位置理所当然的是留给丽萍和林华的。那些搭车去县城的村民纷纷爬上高高的车顶,拉手的拉手,推屁股的推屁股。有人就答道:“早回是几点回啊?” “一点钟准时回来,大家早点到路口等哈。” “这么早啊,嗯,回早一点也好,回到家还可以去干一套工夫。” “呵呵,回早好,不要花钱在县城吃饭,回到家了再吃也不迟。” 村民们去县城,多是有必要的事,或者必要东西要买才去的。事情办妥,东西买好就是上到路口等车了。他们可不愿在县城多呆,县城那个地方,处处都要钱,村里人常说,无事莫上街,上街退小财。所以村民们基本都是恨不得海仑说早去早回的。 丽萍和林华也钻进了驾驶室,海仑开动汽车,汽车震动了一下,屁股冒着黑烟,载着摇摇晃晃的村民,绝尘而去。 汽车到了县城,海仑把车顶上被尘土一路袭扰得灰头垢面的村民放下来后,直接开车把货物拉到了收购山货的地方。这地方海仑熟悉,以前有财收购的时候,他就用那辆手扶拖拉机不知道帮有财拉过多少次货物来了。 有财把车子停好后就留下丽萍和林华,让他们自己和老板卸货,他叫了一辆三轮车,向城郊驶去。有财有好多天没去看雪梅了,觉得怪想念的,想念的当然还有大嫂(秀兰)肚子里面“他”的孩子。不知不觉,大嫂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四个月了,从体型上看,也可以看出她的肚子鼓起了好大一个包。上一次来,带了大嫂去医院做了一个检查,医生说孩子一切正常,这可把海仑乐坏了,多年的爸爸梦,不久就要实现了。海仑心想,自己给了那么多钱给雪梅,让雪梅和大嫂吃好睡好,雪梅还衣服都帮大嫂洗完。大嫂现在就像是个地主婆,能不把肚子里的孩子养得健健康康吗? 在海仑的一片遐想中,三轮车吱呀的在一处小平房前面听了下来。掏了一块钱给车夫,这里是城郊,没有一块钱车夫是不会来的。 海仑走进了小平房,房间里雪梅一边在理买回来小韭菜,一边看电视。因为离菜市场远,雪梅一般都是早上就买好了一天的菜了,买回来就顺便理理。电视机是房东的一台老破黑白电视机,虽然是拉了有线电视,但是还是需要在电视机顶上压上一盆盆栽才能放得出,用房东的话说这是拉地线。电视机是破旧了点,但这里的整体环境却要比木洼村好上好几倍了,至少看电视不会有人争板凳。房间里不见大嫂秀兰,海仑就问道:“大嫂去哪里了?” 雪梅看见了海仑来,虽说是隔不了几天就见一次面,但这毕竟是在外乡,认识的人没有几个,见到老公还是止不住的有些欣喜。雪梅说:“大嫂啊,迷上打牌咯,这几天午饭都要我帮她送到牌桌上去。” 海仑有些惊讶,忙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可不要变成赌鬼哦。” 老公来了,雪梅也不理小韭菜了,她把菜拿到一边去放,洗了手过来给海仑倒了一杯水,笑笑说道:“成不了赌鬼,一天到晚输赢不到一毛钱。” 原来,秀兰这天天闲着没事,心里闷得慌啊,这段时间和邻居几个大妈大娘混熟了,大妈大娘就邀她去打牌。打的是升级,升一级才一分钱,就算是最背的时候,那也只输不上两毛钱,纯粹就是为了消磨时间。 海仑听了雪梅这样说,两眼马上射出一种暧昧的神情。他转身去把门关上,呼吸急促的慢慢朝雪梅逼近。 雪梅知道海仑要干什么,这种眼光她太熟悉了。不知不觉和老公又快一个月不做那事了,雪梅的身不想心都已经想了。是啊,有的女人就是付出了才觉得快乐,雪梅就是,能满足老公,她也就快乐了。雪梅羞涩的说:“这大白天的,怕不怕啊?” 雪梅的话简直是多余的,怕的话海仑还关门干什么,关门就是要趁大嫂不在,做一下夫妻之事啊。海仑答都没有答,过去就有力的抱住雪梅。 雪梅嘤了一下,有点紧张的用手撑着海仑的胸膛,说道:“窗户……” 海仑望了一眼窗户,搂着雪梅推搡到窗户边,腾出一只手去把窗户给关上。接着就收回手,托住雪梅的屁股,猛的一提。 雪梅再次嘤的一声,感受着老公的霸道,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嘴就被海仑火热的唇给封住了…… 多日积累的欲念,此刻如山洪爆发,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挡了。还没有到床上,雪梅的衣服已经被剥得差不多了,留的也只是像风幡一样的挂在身上而已。 屋角那只刚刚搬来的蜘蛛被眼前这一对男女吓住了,静静的呆在网中间,一动也不敢动。人类的世界它不懂,为什么厮杀还会发出欢愉的喘气声。 499 孝心 丽萍和林华满头大汗的卸完货,过了称,算完数。丽萍内心止不住的兴奋,因为这完全和她在家里计算的差不多一样,赚了。在家里收购的货物,总共花了八百多块,这里就收获了一千四百多块,赚了六百块不说,家里还有小半车货物没有拉出来呢。做生意赚钱就是快啊,两三天的工夫就抵普通山民干几个月,甚至半年的活了。 丽萍是高兴了,林华却有些失落,老婆赚钱比他多,作为男人,脸多多少少有些挂不住。在丽萍数钱和看有没有假钱的时候,林华则蹲在旁边抽烟。 丽萍似乎也看出了林华的失落,数了钱之后,和老板客气了几句,就拉着林华到一边,把钱如数交给林华,说:“收好。” 林华有些诧异,说道:“干嘛给我收啊?” 丽萍有点撒娇的说:“你是我老公,你不帮收谁帮啊。”丽萍好像觉得还不够,又加了一句:“你看那个家庭不是男人管钱啊。” 在家里,林华可不管钱,但是他要用钱自由,因为钱就放在柜拖里。林华虽说每次杀猪回来都把钱交给丽萍,但是丽萍只是帮数了数,记上数,并没有把钱看死,实际上还是等于放在林华的口袋里。林华接过钱,说道:“那我就帮收吧,县城里人多杂乱,你一个女人家收这么多钱不安全。” 丽萍乖巧的挽着林华的手,说道:“走吧,去帮狗妹买点东西,在帮爸妈买两件衣服。” 林华有点惭愧,以前刚开始杀猪的时候,他和丽萍闲聊就说要帮爸妈买几件衣服,可是这么久了,一直就没有记住。现在丽萍一赚钱了就想到要帮爸妈买衣服,真的是抽了他这当儿子的耳光啊。林华自嘲的说:“干脆你当爸妈的女儿,我当他们的女婿算了。” 丽萍真是善解人意,听出了林华话语里的酸味,可爱又调皮的说道:“爸妈早就把我当女儿了,你懒点,他们可真的不把你当做他们的儿子咯,趁这个机会,一会你好好帮他们选选衣服,弥补弥补你的不孝吧。”丽萍的话说得很巧妙,像是在开玩笑,但却给了林华很大的面子。让林华帮选,无形中就是指买衣服是林华的主张了。 这是在县城,要是在家里或者旁边没有人的话,林华马上就把丽萍搂过来,狠狠的亲上几口再说了。林华看了看海仑的汽车,说道:“不要等海仑来啊?” “等什么啊等,一会他不会自己来开车啊。我们去买得东西了,再到路口去等。”丽萍说完推搡着林华朝市场走去。 林华和丽萍为父母各买了一套秋装,还为小思月买了厚一点的,以及冬天穿的衣服。现在已经是九月了,早晚天气都有一丝凉意了,而且孩子什么时候都要比大人穿多一点,给他以防冬天的衣服也不是不可以,要不街上怎么现在就有孩子的冬装卖了呢。 选好了衣服,丽萍一看表,时间已经到了十二点了。丽萍赶紧拉住林华,说吃完午饭再回去。早上吃猪血饭吃得早,林华的肚子早就饿了,只是一时忙起没注意罢了。丽萍一说,林华立马提议去吃扣肉饭,说是提议,其实是不由分说的推着丽萍朝扣肉摊走去。丽萍最讨厌吃肉了,她想不明白,林华是杀猪佬,几乎天天都有肉吃,怎么还不觉得腻呢!还好扣肉摊不单只是有扣肉饭,也有米粉。最后丽萍要了一碗河粉,林华要了他最爱吃的扣肉饭。富家小姐的丽萍吃什么都挑剔,吃河粉还要把铺在上面的几片瘦肉夹给林华,而且汤喝光,粉剩下一大半。 丽萍和林华上到路口时,大部分来县城的村民已经在等候了。大家等到了一点多,海仑才开着车姗姗来迟。村民们开玩笑道:“你这司机大佬是不是去会情妇了,早上说一点钟准时回的,现在都快两点了才来。” 海仑哈哈笑着说:“是吗,我还以为不到一点呢,看来得买块手表才行哦。” 海仑哪里是不注意时间啊,他也不是会情妇,他是拼命的会老婆。今天机会难得,他和雪梅一连做了两次半。做完了第一次,意犹未尽,衣服不穿继续抚摸亲吻,兴起了又做第二次。做完了第二次,时间也到了雪梅该做午饭了。海仑留下来和雪梅一起做饭,吃完饭了,海仑见到要回来了,难免难舍难分,忍不住又扒下雪梅的裤子,又来一次,只是这次动了几次就再也无能为力了,才不得不开车上来。 海仑年纪三十好几了,因为常年开车,不进行全面的锻炼,身体已经不如同龄的男子了。短时间内和雪梅做了两次半,身体有些吃不消了。开车的时候感觉腰酸腿软,眼睛也好几次出现成团的幻彩。终于在快开到木洼村的时候,在一个小拐弯处,一个方向盘把不及,汽车撞到了路背壁。车上的人一声惊叫,扑通扑通的摔倒在车斗里。幸好汽车撞到路背后,海仑就紧急踩刹车,不让汽车摩擦着路背前进。也还好这是空车回,车上的人都是站在车斗里,跌倒的人只是有些磕碰伤,并无大碍。如果像是早上那样满载货物,搭车的人要坐在高高的货物和驾驶楼顶,那样的话,被这一撞和紧急刹车,没有几个人从车上翻下来是不可能的,那样就后果不堪设想了。坐在副驾驶座的林华和丽萍,因为眼睛一直是看着前方的,车子快撞到路背时就已经发现了情况不妥,及时做了准备,加上丽萍怀抱了一大包衣服,这才避免了磕碰。 撞车的一侧正是海仑把方向盘的一侧,车门都紧卡到了路背,海仑让丽萍和林华下车,自己也从这一边的车门跳下来,走到车头看了看,汽车并无大碍,只是撞破了一个大灯。海仑是多年的老司机了,比这严重的事故遇到都不下十次了。他神情淡定的又跳上车,发动车子,倒退出来,招呼大家上车,继续开回木洼村。 从县城回到家,才三点多钟,林华疲惫的往沙发上一躺,伸着懒腰说:“累死我了,昨晚睡不到三个小时,补一觉先。” 500 板车情 丽萍把东西放下后又把林华拉起来,说道:“别睡了,我们去上田村。” 林华耍赖着不起来,不耐烦的说道:“去上田村干嘛啊?” “去收购啊,再去收点回来,和着家里的这些凑够一车,在拉去交货啊。”丽萍昨晚也不够睡,不过她一点都不觉得困,成功的喜悦让她精力充沛。 可能是收购确实是太赚钱了,林华听到丽萍这么一说,也一改常态,精神倍增的站了起来,说道:“那快点走吧。” 丽萍拿起刚才从县城退回来的麻袋,和林华一前一后又出了门。 上田村虽然是个大村,但是却不通公路,只有一条勉强能走板车,中间还要过一条河的土路。在这土路上,丽萍坐在板车上,林华推着板车走,好不浪漫。丽萍本来是要走做的,可是丽萍一时兴起,硬是要丽萍坐上车,他推着走。不过坐车也不是白得坐的,要有条件的。那就是要唱歌给林华听,用林华的话说,那就是你的歌声是油门,唱得好听我就走力气推,唱得不好听我就没力气,要是不唱车子就翻下路地。这当然是玩笑话,丽萍也完全可以拒绝林华的要求。只是这路上没有什么人,唱歌不会被别人听到,再加上丽萍本来就喜欢唱歌,这可以唱歌给心爱的老公听,又可以舒服的坐在板车上,何乐而不为呢? 林华也是爱听歌的人,因为家里有了小孩,丽萍那台录音机也有好久没有放了。林华听到丽萍的歌声就像是听到了录音机里的歌声,好听极了。 林华不知道是忍不住了,还是听厌了,想捣蛋,也跟着唱起来,林华的歌声实在让人不敢恭维。丽萍皱着眉头,说道:“别唱了,好难听哦。” 林华停下歌声,哈哈笑着说:“我不唱难听点怎么显得你唱得好听啊。”说罢继续扯着嗓子仰天大喊起来。 路边一条不知道谁家的土狗,可能是被林华的歌声惊住了,冲着林华狂吠起来。丽萍嘻嘻直笑,说道:“你看,连狗都对你有意见。” 林华放下板车,在路边捡起一块石头,猛的朝那条狗砸去,骂道:“你祖宗动人的歌声你也敢吠,你不要命了啊。” 那条狗被砸中了,夹着尾巴汪汪的惨叫而逃。丽萍更是狂笑不止,断断续续的说:“笑……笑死人了,竟然有人……有人说自己是……是狗的祖宗。” 林华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抬起板车把手,把板车推得飞快,说道:“敢笑我,把你推到沟里面去。” 推到沟里去是不可能的,只是这车子一快,马上就颠簸起来。丽萍连忙抓住车体两边,骂道:“慢点啊,你要把我抛出车外啊!” 林华并没有慢下来,一路狂推,就连到了那条小河也没停下来,推着板车哗啦啦的趟水而过。车上的丽萍一颠一簸,胸前那两团山峰跟着上下起伏,香艳无比…… 一路欢声笑语,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上田村。有人了林华也不在嬉闹,放缓了速度让丽萍下了车。林华经常来上田村卖肉,这里的每一个人他都能叫出名号来。林华缓了一口气,马上学着有财当时的口号喊起来:“收――购哦,桐油山姜啤酒瓶――,收――购哦,鸡毛鸭毛八角干――。” 丽萍这才发现林华还是蛮有用的,要是自己逞强,不需要林华帮忙的话,不说收购得货物了,自己推不回去,就连现在这样大声叫号,她也开不了这个口啊。当初想到要收购时,以为很容易的,没考虑这么多,现在想想,要是没有林华帮忙,自己一个人肯定是做不来的。 上田村和木洼村的情况一样,有财不收购了之后,没有人来收购过,村民们一听到有人叫收购,纷纷走出家门。见到是林华,人们笑起来:“华子你这是卖老婆还是收购啊?” 林华本来就是爱开玩笑的,也说道:“老婆不卖,做点小本生意,看能不能赚钱,赚钱了还要娶一房呢,怎么可能卖老婆呢。” 村民们看到林华推着板车来,车上还放有杆秤和麻袋,说道:“真的是来收购啊?” 林华放下板车,掏出香烟派给会抽烟的村民,答道:“当然是真的啦,不真难道推着板车来你们村玩啊。” 村民哈哈大笑,村民里有人不认知丽萍就是有财的妹妹,就说道:“收的都是什么价位啊?” 林华只是跟丽萍来收购,什么货物多少价钱他没有记得完,他扭头看向丽萍。这里不是在木洼村,丽萍又是初次做生意,多少有点放不开,看到林华向她示意了,才急忙掏出早准备好的一张表,照着念:“桐油子三毛三,山姜子两毛,啤酒瓶五分……”丽萍照着念完,又加了一句:“八角干暂时不收。”八角今年没有价钱,前几天在县城,丽萍问了好几个老板,都说暂时不要,所以丽萍也不敢收。桐油子在木洼村收购是三毛五,在上田村收是三毛三,这也是丽萍按照哥哥以前的生意经里学来的,上田村不通车,货物要靠板车拉出去,所以每种货物都要相应的减少一些价格。 丽萍说的价格和之前有财来收购时没有多大的起伏,所以村民们也不计较,纷纷的回家把屯在家里的货物挑来卖。 才不到一个小时,就称了好多的货物,林华看到还有村民陆续挑来,连忙站上板车,双手拢成喇叭状,大声喊道:“乡亲们,今天别挑山货来了,板车装不下了,明天早上再来收购哈。” 只顾着算数和结账的丽萍这才发现,确实是收了不少货物。上田村比木洼村要大上近一半人口,山场林地自然也就比木洼村多,所以山货肯定也会多。丽萍估计单上田村的就可能够海仑拉两到三车了,这可就是两到三次六百块啊。丽萍仿佛看到了花花绿绿的钞票,也终于明白了哥哥以前为什么能成为万元户了。丽萍心里更加的兴奋,她补充着林华的话:“是的,大家互相转告,明天早上早点挑货来这里等,我们就着拉猪肉来卖,到时多少活都统统收购。” 已经买了货的村民可不管你统不统统收购,反正他们已经把货物卖出去了。一边哈哈的答应:“一定帮转告的,你们还来收购的,也不急着这一时。”一边数着刚刚从丽萍手里接过,还没有乱号码的钞票。心想这么新的钱,要是五毛两毛一张的就好了,可以留到过年给孩子们包利是(红包)。 501 推车 虽然林华叫了大家不要挑货来了,但是依然有些不知情的村民把山货挑来了。以致林华装了慢慢一板车,和丽萍两人艰难的推回木洼村。用推字可能还不够准确,应该说是林华在前面拉,同时肩负着把方向。丽萍在后面推,香汗淋淋。 板车就两个轮子,车子的前后平衡就靠林华在前面抬起车把手来掌握。货物装得实在太多太重,林华又要掌握平衡,还要卖力的向前拉。从前面看林华,只见他身体向前倾,两脚朝后蹬,面部还有点“咬牙切齿”的样子,早就没有了来时的那股疯癫劲了。 丽萍平时就没有干过什么活,在后面推了不到十分钟,就已经气喘吁吁,两脚发软。好几次和林华用力配合不当,车子推向前了,脚步还跟不上,整个人就跪到了路上,就差没有狗吃屎了。不过丽萍高兴,即使是摔倒了,还是咯咯的笑着说:“你别拉这么快啊,我在后面看看不到路面,裤子都摔破了。” 林华咬着牙不敢泄气,说道:“你再笑,再笑我就没有力气拉了,你想明天早上才到家啊。” 跌了几次,裤子都松了,丽萍想象自己的丑态,更加的发笑了。她腾出一只手拉裤子,说道:“我也没有力气啊。” 两人就像是蜗牛背壳一样,停停走走,走走停停,来到了那条小河旁。林华的板车慢慢的放下来,瘫坐在地上,背靠着板车呼呼的喘气。 丽萍走到前面来,双手撑着膝盖,上气不接下气的问道:“怎么不走了?” 林华擦了一下汗,有气无力的说:“走不动了。” 河边是下坡路,怎么可能走不动呢,丽萍说:“是不是想偷懒了,下坡都不要用力。” 林华瞪了一眼丽萍,指着小河说道:“下坡不用力,过河要吗?河对面上坡要吗?你说得轻松,不休息一会儿,一会拉到河中间拉不动了,你想把这车货丢到河里去啊。” 丽萍吐了吐舌头,也不管地上脏不脏,像林华一样席地而坐了。过河要比在路上难走多了,丽萍看着板车上满载的货物,说道:“怎么办?我是没力气推了,就算是推过了河,也没有办法推上坡了。” 林华说:“现在要是有口酒喝就好了,保准有力量。” 丽萍指着河水,戏道:“喝水啊,想喝多少有多少。” 丽萍敢调戏林华,林华怎么会善罢甘休呢,他痞痞的说:“要不你给口奶喝,奶比酒有营养。” 丽萍脸一红,咬着嘴唇瞪了瞪林华,捡起一块土坷垃打过去,骂道:“不正经。” 林华就喜欢看丽萍这种要生气又不是真的生气样子,他嬉皮笑脸的挪到了丽萍的身边,伸手去揽丽萍的腰,也不管手有多脏,隔着衣服就去摸那沉甸甸的山峰。坏坏的说道:“这么软,一定很多奶的,施舍一口吧。” 四周没人,丽萍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一下,也就随林华摸了。不过丽萍嘴里还是说:“干坏事你就有力气,拉车你就没有力气了。” 在这大路上实在不是亲热的地方,林华摸丽萍只是逗她一下,林华说:“你回去把爸叫来吧,不然我俩真的没有办法推回去了。” 丽萍看了看天边,太阳离山头也只有一杆多高了。她和林华确实是没有办法把这满满的一车货物拉回来去。再说了,拉回去还要货挑回家,还是听林华的话,回去把父亲叫来帮忙吧。丽萍把林华的手拨开,骂道:“那你还乱摸摸什么啊。”说罢站了起来。 林华嘻嘻的一笑,手顺势在丽萍翘翘的屁股上抓了一下。丽萍的屁股很弹,生了孩子之后似乎还大许多。林华看着丽萍屁股扭扭的走远,舔了舔嘴唇。不知道怎么的,林华现在总会不经意的想起丽萍的身体。虽然每晚都能搂着她睡,但是还是有一种遥远的感觉。总感觉不能真正的拥有她就不是和她在一起,结婚这么久,孩子都满月了,自己还没有仔细的看过丽萍的下面,林华苦笑的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和丽萍是天底下最不可思议的夫妻了。 林华爸今天早上帮林华卖肉,卖到了十点多还剩下半个猪头皮,看见村民大多都去做工了,在摆下去也是没有人要,索性就拿回家,准备留给自家当晚餐了。林华爸已经连续干了十几天活了,今天也就在家休息一天,老人家说是休息,其实还是干一些轻松的活。今天林华爸就帮背小思月,让林华妈去菜园里搞一下菜地。林华爸帮背小思月还拿出锯子来,把柴火抽到阴凉处去锯。 小思月在爷爷的背上一摇一晃,倒也舒服,乖乖的竟然一个上午都没有哭过。下午没有哪里是不被太阳晒到的了,林华爸才背着小思月村子里四处转转。丽萍回到家时,林华妈刚从菜地回来,把小思月从林华爸的背上解下来把尿。小孩就是这么怪,窝尿在裤不一定哭,但是你为她把尿,她就一定会哭。林华妈哄道:“呦,妈妈回来咯,狗妹不窝尿妈妈要笑咯。” 丽萍过来逗了几句小思月就对父亲说:“爸,帮去推一下板车,我们拉到小河边就拉不动了。” “板车拉什么?”林华爸还不知道丽萍和林华跑去上田村收购了,继续说道:“华子去哪里了,和你去县城回来就没见过他。” 丽萍向父亲解释道:“华子和我在一起啊,我们去上田村收购了,他现在正在河边守板车呢。” “哦!”林华爸有些惊讶,这小子会去帮忙,这着实难得啊,“那赶紧去吧,货多不多啊,要不你妈也背妹去吧,回来在给个人做饭。” “也好,好多货的,就怕人少了推不过河。”丽萍看向母亲,像是征求她的意见。 丽萍去收购,这是正当事,也是家里的大事,其他什么事都要放一边,先帮忙把货物推回来先啊。于是林华妈把刚刚窝得尿的小思月往背后一甩,说道:“走咯,我们的狗妹也去帮妈妈推车车咯,妈妈快点拿背带来。”带孩子久了,说话也总喜欢用孩子的口吻来说,竟然跟着小思月叫丽萍妈妈了。 502 今晚去我家 一家四口兴冲冲的朝村外走去,在路边,林华妈扯了几根莽草,打了个活结斜差在背带后面。丽萍看见了觉得很奇怪,好奇的问:“妈,打这个干什么?” 林华妈白了一眼丽萍,推着丽萍向前,说道:“别问这么多,快点走吧。” 丽萍尴尬的笑了笑,哦了一声朝前走去。在山村,老人有很多古里古怪的习俗,是当面不可以问的。就好比林华妈刚才用莽草打的那个活结,就是一种辟邪的作用。村里的老人相信不满三岁的小孩眼睛是什么都可以看见的,也还不知道家的概念,走出了村外,那些小妖小鬼就会来和她玩,小孩玩心重,玩着玩着就不记得回家了。这就是为什么有的孩子会失魂落魄,要请巫师来喊魂。据说用打了结的莽草可以驱鬼,所以在背带上插一根打了结的莽草,就是百无禁忌哪里都可以去了。丽萍初为人母,哪里会懂得这些啊。 来到小河边的时候,林华躺在板车边呼呼大睡,丽萍在河的这一边就喊道:“猪,地上这么脏也睡,明天你自己洗衣服啊。” 林华并没有睡熟,只是闭上眼睛躺一会,听到了丽萍的喊叫,他眼睛也懒得睁开一下,逗道:“华子睡着了,有什么话等他睡醒了再说。” 林华妈笑着对背后的小思月说:“你看你爸,睡着了还会说话。” 几人过了河,在河中央的时候,丽萍特意把手弄湿,沾了水,来到林华身边时,丽萍把水滴到林华的脸上。 小河流水哗啦啦,林华妈和小思月说的话林华并没有听到。他睁开眼睛,一咕噜爬起来,刚想整一下丽萍,发现母亲和女儿也在,只得擦擦脸上的水,说道:“这么毒的,把水浓到我的脸上。” 丽萍笑道:“谁叫你装睡啊,我还想多滴几滴呢。” 父母在场,林华不想和丽萍嬉闹,拍了拍屁股团上的尘土。丽萍也帮他拍身上的尘土,一时间扬起了滚滚烟尘。 林华妈把小思月背到另一边去,和小思月说道:“你爸二十好几了还像个光屁股的小娃,地上多脏都睡,我们走开,不和他这邋遢鬼。” 林华爸一向是严肃的,他走到板车车把前,抬起车把,说道:“别闹,推车了。” 林华爸就像战场上的长官,他的话具有一定的威严性,丽萍吐了吐舌头,小声的对林华说:“推车,明天不帮你洗衣服。” 林华爸是个老把式,在生产队的时候就不知拉坏过几辆板车,他把的车把又平又稳,推车的人也轻松不少。 人多推车,车很快就回到了木洼村。在村头遇到干活回来的巧芬巧英姐妹,姐妹俩一人挑着一担捆好柴火,扁担两头悠悠的起伏。丽萍问:“芬啊,今天活儿干出来了,外快(柴火)也到手了,干活挣钱两不误啊。” “比不了你啊,你那才是挣钱,我们这是顺便挑回,自家烧不了这么多,卖点换盐巴钱而已。”巧芬说话的时候,放慢了脚步,扁担一转,换了一下肩膀。 巧英和林华就是一对对头,巧英对林华说:“华子,丽萍现在的生意好像比你的大哦,这回该轮到你帮洗衣服,让丽萍出去打拼了吧。” 这里是平地,拉车的和推车都不需要用什么力。林华只是一只手意思意思的扶着一点货物,另一手还轻松的夹着香烟呢。林华说:“是啊,女人一了不起就不帮男人洗衣服,刚刚丽萍就说了,让我明天自己洗衣服了。” 丽萍现在觉得收购这事没有林华完全不行了,她抢着对巧英说:“收购赚不了几个钱,而且还累死这么累,你看,收一车的货就要全家出动,还是男人杀猪好,不管赚不赚钱,家里总会有肉吃先。” 大家一路闲聊,到晒谷坪旁边的时候,巧芬姐妹放下了担子,她们的柴火不要挑回家,放在路边,明天傍晚何丙昌就会来帮她们拉到县城去。而何丙昌每隔一两天就会到巧芬家,或者把钱交给阿凤,让她转交巧芬。丽萍对巧芬说:“今晚有空吗?有空就去一下我家,商量一下今年榨油的事。” 巧芬有些不在意,她说:“怎么,今年华子还有时间榨油啊?” 这回轮到林华抢话了,林华说道:“我没空榨油,但是有人有空和你们榨油啊,今晚来了你就知道了。” 巧英和林华好像总是连着来的,林华抢话,巧英也抢话,她说:“和我们榨油,你这不是欺负我姐夫不在家吗?” 丽萍怕引起巧英的误会,连忙解释:“真的是和你们榨油,就是怕你们不同意,这不才叫芬今晚来商量吗。” 看丽萍一脸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但也不明白丽萍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于是就骂起了巧英:“乱说什么,华子是那种人吗,人家帮我们家还少啊。”说着有扭头对丽萍说:“我吃饱饭就去。” 巧英也不是真的责怪林华,她和林华顶嘴是一种自然的反应。巧芬骂她她也反抗,而是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说:“我也去,看看有什么好事!” 太阳已经贴近山梁了,小思月可能是饿了,也开始哭闹起来。林华妈就先背小思月回去喂狗奶,以及烧火煮饭做家务。丽萍则和林华、林华爸一起或挑或抬,把货物搬回家。 忙忙碌碌两个多小时,新闻联播的播完了,一家人才得吃饭。丽萍不知道是干活累了,还是今晚有她爱吃的猪耳朵,食欲大增。往天晚上只吃一碗多饭的,今晚吃了足足两碗。 丽萍一家还没有吃饱,巧芬一家人就来到了,政国和政平本来是去阿凤那看电视的,见母亲和小姨都要去林华家,心想肯定有什么大事的,便也跟来凑热闹。 巧英一进屋就问:“叔,婶,煮什么好菜啊?有没有我的份?” 这时候刚好林华吃饱了,他抢过话头说:“有,你来帮捡碗筷刚合适。” 巧英说:“呸,我又不是问的你,我问叔和婶,你插什么嘴啊。” 一屋子的呵呵的笑了起来。 503 如此紧张 丽萍一家人吃饱了饭,大家都上堂屋看电视去了。只留下因为忙,还没来得及帮小思月洗澡的林华妈和林华爸,以及看小孩洗澡,同样也都还是小孩的政国和政平兄弟俩。他们觉得狗妹洗澡好好玩,好过他们看那种谈情说爱的电视剧。丽萍和林华不会帮小思月洗澡,说这么小的小孩软软的,不知道该怎么下手。本来帮小思月洗澡有林华妈一个人就够了,可是林华爸现在当爷爷了,自然是很高兴,心甘情愿的帮打下手,一会儿帮递个板凳,一会儿帮拿个衣服啊什么的。 在堂屋里,丽萍也不知道该从何处下口,想了想说:“芬,今年你想不想榨油?” 巧芬满肚子疑惑,她早就耐不住性子了,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直说吧。” 丽萍也不在兜弯子,开门见山的说:“是这样的,我看猴三今年也蛮闲的,也没有什么收入,就想他包你家的榨油房,你也知道,他可拿不出那么多的承包费,我就想让他和你合伙一起把榨油房给撑起来。这样对你家来说也是多一点收入,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巧芬算是明白了丽萍的好心,心情异常激动,不过她心里有几个担心,自己一个女人家,不说猴三不嫌弃她,就说和猴三搭火,孤男寡女的,还有自己虽然是榨油房的榨主,但却是一个连榨油欉都没有摸过人,猴三也是没有榨过油的,再者,就两个人,人手也不够啊。 林华看出了巧芬的担忧,说道:“芬姐,你就别考虑太多了,如果你同意,猴三叫我姐夫也参加,他去年榨过,能带你们两个的。” 听林华这样说,巧芬的心也动了,她也有一点急的说:“那海山同意了没?” 在这件事上,丽萍似乎更加急,她推了林华一把,说道:“干脆你去把猴三和姐夫叫来,大家坐在一起商量吧。” 丽萍都着急了,林华也不能不着急啊,这关系到他的哥们和姐夫,着急一下也是应该的。林华马上起身,飞奔到姐姐和猴三家,通知他们前来商量。 听说是来商量榨油的事,林芬也跟着来了,大家来齐了,加上林华妈帮小思月洗得了澡,也上到堂屋来听听他们商量,一时间蛮宽大的堂屋竟然有点拥挤起来。几户人家都是缺钱的穷苦人家,大家都没有什么挑剔嫌弃。陈明去年不嫌弃海山和林华,海山今年也不可能嫌弃巧芬和猴三。巧芬是个女人,猴三和海山不嫌弃她,她也表示不要承包费,大家一拍即合,很快就商量了合伙的事。另外今年的茶果比去年的还要结,海山预计要榨两个月才能榨完,他还提议,到时各家的女人也去帮一点忙。 离开榨至少还有两个月,但大家为能谈妥合作而高兴,就在一起唧唧喳喳的聊到了十一点多钟。林华和丽萍虽然是局外人,但是这件事毕竟是他们夫妻俩促成的,也陪着聊到最后。大家散去了,这才发现两人还没有洗澡,丽萍调皮的说:“我先洗澡,我是女的,你不能和我抢。” 昨晚不够睡,明天还要早起,林华也想早点洗澡睡觉,他说:“我一个堂堂的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能跟你抢呢,我跟你一起洗,哈哈!” 丽萍笑道:“这比抢更严重呢,还说是男子汉大丈夫,我看你就是一个流氓。”话虽这样说,但是丽萍也没有反对,她和林华一起共浴也不是第一次了,一起洗就一起洗呗。 林华也嘻嘻的笑着说:“那你帮我找衣服,只拿我的裤衩出来就行了。”父母已经睡去,他洗好澡直接穿上裤衩进房就可以了,免得还要脱一次。 “分工,我帮找衣服,你帮打水。”丽萍转身去外面屋檐下的竹竿上找衣服,顺便把不穿到的衣服收进屋子里来。 林华拿了个大桶来打水,说道:“当男人就是亏哦,你就帮我找一件裤衩,却要我帮打一大桶水。” 丽萍找了衣服下来,调戏道:“呦呦呦,还说亏了,你的外衣外裤不要我拿进房间里放啊?你明天早上只穿裤衩去杀猪啊?” “呵呵……总之我的是力气活,你的是手头活,亏的就是我。”林华狡辩起来头头是道。 丽萍也懒得和林华理论,说道:“好好好,你亏,行了吧。” 夫妻俩嘻嘻哈哈的进了洗澡房,脱光衣服开始洗澡。林华天天晚上和丽萍同床,丽萍的身体他看了可谓无数遍,可是现在在洗澡房里看,水汽朦朦,别有一番情趣,林华不知不觉的就有了反应。有了反应,洗澡也不认真了,拿起毛巾伸到丽萍的胸前,色色的说:“我帮你洗这里。” 丽萍也发现了林华身体的变化,拨开了林华的手,有点害羞的说:“洗澡,别乱动,一会水凉了。” 林华不但没有停止,本来是和丽萍面对面,一人蹲在水桶的一边的,现在他挪过来,和丽萍并排的蹲着,一手拿毛巾胡乱擦身子,一手搭在丽萍的背和屁股上,嘴里叫道:“丽萍……” 林华只叫了丽萍两个字,丽萍却知道林华的大概意思。丽萍隐隐约约觉得今晚要发生点什么,声音小小旳,满脸通红的说:“别闹了,回到房间先,好吗?” 丽萍的话无疑告诉林华,她无论是身体还是心情都准备好了。林华白天还想着要和丽萍做真真正正的夫妻,现在还怎么忍得住,放下毛巾就去楼丽萍,也不管丽萍身上还有湿湿的洗澡水,在她的脖子上就吻了起来。 丽萍第一次感到如此的紧张,紧张得身体都有点发抖。这次如果和林华整了,那将是她和林华实际意义上的第一次。真正的第一次是林华迷糊的状态下完成的,而且也根本没有快乐可以,虽然回忆起来是美好的,但是丽萍却觉得那是不完美的。而今晚,今晚水到渠成,她不能在这洗澡房里把自己草率的交给林华。 她要去房间去,在他们的婚床上,把自己隆重的给林华,也算是圆一个新婚之夜欠缺的梦。丽萍使出最后一点清醒的劲,推开林华,说道:“进房间,不要在这里。”说着拧干毛巾,把还没有彻底洗干净的身子擦干,穿起衣服。 504 狼和狈 林华虽然迫不及待,但是丽萍都已经挣脱,并且穿衣服了。也就不好强求,毕竟丽萍又不是不给,只是说进到房间里面去。想到马上就要丽萍成那好事了,林华的心此刻异常的慌乱起来。他不知道这个和他睡了一年的女人以何种味道来迎接他,他又该以何种姿态去融入这个女人。 丽萍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怕在洗澡房里多呆一分钟,就会忍不住在这里给了林华还是怎样。她内裤和文胸也不穿,只是套上衣服裤子,匆匆忙忙的就开门,走出了洗澡房。 门开的一刹那,一股凉风灌进了洗澡房。林华打了一个冷颤,从失态中回过神来。连忙也胡乱的擦干身体,套上裤衩。房间里美娇娘正在暖暖的被窝里垂眸等待,林华顾不上倒洗澡水,甚至毛巾也不拿去洗一洗,电灯不关,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进了房间。 林华抑住狂跳心,轻轻的推开了房间门,他害怕自己粗鲁会惊醒到此刻的温馨。房门一开,如雪的电条(日光灯)灯光铺满整个房间,显得如此的圣洁。床上红花团被下,丽萍露出半个头,美盼含水,红霞贴脸。 林华走到床前,双手撑在丽萍的身体两侧,注视着她。今夜的丽萍是如此的美丽,如此娇媚。她吐气如兰,心跳如兔,也静静的看着林华,像是在说,老公,今夜我是你的新娘。 林华咽了一下口水,喉咙干涩,难以下咽。然后慢慢的掀开被子,丽萍如鱼,一丝不挂,身体微抖的躺在被窝里。林华从丽萍的脚,一寸一寸的向上看,像是欣赏一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 丽萍很是娇羞,微微的卷起一条腿侧向一边,眼睛也微闭上。她在等待林华给她幸福美妙的一刻,为了这一刻她等了近一年,现在马上就要来临了,丽萍好想哭,高兴的哭。 林华一直看到丽萍诱人双唇,慢慢的俯下头去。一切都按班就绪,像是排练过无数次一样,顺利的进行着。 月光皎洁,月色如霜,秋风阵阵,远处山峦依稀可见,窗外一片山村秋月夜。一切都显得那么温柔,那么安静,让人不忍心一挥手打破这份祥和。 美景美人美妙事,林华和丽萍似乎也是在为这份美景增添一份韵律。没有气喘吁吁,没有狂风骤雨,他们平静又满足的结束了。不需要甜言蜜语,爱意依然浓浓,不需要海誓山盟,两颗火热的心仍旧紧贴在一起。 一晃半个多月过去了,少强家的洋楼也建造得一层了。远远的望去也初具规模,可以想象出它建造成后的雄伟。房子建得一层后又要休息几天,建房师傅回县城了,热热闹闹的少强家又恢复了平静。 这天上午,桂琴和木德、少旺去捡茶果。虽然少强有钱了,想要吃什么油都可以,可是这茶果生长在那里不去捡还是倍觉可惜,送给别人又有点舍不得,所以桂琴还是和木德、少旺去捡了。少强现在觉得自己的身份不同了,再也不想干农活,干农活只会羞辱了他斯文的身份。就借故说要留在家淋楼面,不去帮捡茶果。少强的这种托词桂琴和少旺早就听惯了,反正他不是说要干这个就是说要干那个,总之就是不想干桂琴他们干的活。桂琴他们也不管少强,同时他们也不敢管,不想管。 楼层倒好混凝土后,确实要淋水,那是要让混凝土慢慢的阴干,不开裂。挑水上楼顶去淋,这可不是轻松活啊,少强当然不会自己干了。他一大早就来到了猴三家,请猴三去帮他挑水。五毛钱一担水,挑二十担就够了。 少强新房子临近河边,二十担水也就一个上午偏一点的事,十块钱就到手,这可比上山砍柴划算多了。再说了,只要抓紧一点时间,下午还可以上山砍一趟柴。猴三当即就同意了,并立刻挑起水桶和家珍一起去挑水了。 家珍现在精神恢复得差不多了,虽然还是记不起太多以前的事,但是疯疯癫癫的样子几乎没有过了。只是现在的家珍和以前的家珍简直是若判两人,以前的家珍开朗爽快,和人说话噼里啪啦,都快比得上村里的大喇叭桂琴了。现在的家珍沉默寡言,见人总是头低低的,只有和猴三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话才多一点。还有现在的家珍一看就能明显的看出有点傻,头脑不够灵活的样子。不过现在的家珍很勤快,每天都和猴三一起去干活,现在她又要猴三去阿凤那里借一副水桶,也要帮挑一点水。 家珍以前几乎不要做过重活,跟了猴三之后,慢慢的干了一点。家珍挑水不能像猴三那样挑两桶满,走得也没有猴三那么快。少强站在楼顶,像个监工一样一手抽烟一手叉腰。他看到家珍挑的不够满,心里有些不高兴,但为了表示他的大方,也就不说出来。 这楼面铺有一层稻草,淋上水之后基本能保湿一两天。有了家珍的帮忙,不到中午,二十担水就挑够了,楼层也湿漉漉的,像贴了一层吸了水的海绵。少强守在这里这么久,早就不耐烦了。猴三的最后一桶水还没有放下担子,他就掏出十块钱塞进猴三的标袋里,走下了楼。 今天是星期二,小玉从县城来学校,少强还没有去看过她。少强现在对小玉有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思念了。当然有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想去亲近龚茜茜。现在没事做了,少强就想去小玉哪里坐坐。现在的少强几乎每个星期都要在小玉那里过夜两三晚,只是天还没有亮就要爬起来赶回家,否则就会被龚茜茜发现。 桂琴也不管,反正她不说少强,少强不说她,少强去偷情她还可以把木德叫到家里来,免得要到外面去做野鸳鸯。桂琴和少强甚至达成了一种共识,每天晚上为少强留门,免得少强天亮前回来要敲窗户叫开门。有的时候少强回来的时候,木德和桂琴还搂抱在一起没有醒来,少强也会心态平和的推醒木德,让他快点走。 少强和桂琴这对夫妻已经不像夫妻,而是有点像狼和狈。 505 朗朗书声 小学校虽然破旧,朗朗的读书声依然传出好远。少强走到学校的时候,学生还差最后一节课就放中午了,站在校园里就可以从如破洞般的窗户看到里面的学生和老师。少强很快就寻找到了小玉所在的班级,小玉正在拿着书本在课桌间的走道上来回走动,嘴里念着一句课文,学生们也跟着念一句。女儿小燕坐在最前排,破旧褐黑的桌子两边都没有挡板,可以看见女儿放在里面的书包。今年少强来过很多次小学校,可是白天来还是第一次。以前只知道小学校破旧,不知道连学生的桌椅都那么的烂。少强似乎理解龚茜茜为什么要建设小学校了。龚茜茜是校长,这些学生就像是他的孩子,那个当父母的愿意自己的孩子在这么差的环境下学习啊。 少强又四处看看了,所有的教室里都不看见龚茜茜,可能是龚茜茜没有课,在房间里办公或者是去哪里走走了。少强没有直接去叫小玉或者是敲龚茜茜的门,现在是上课时间,每个教室里都有老师,少强不好意思去敲门,被别人嚼舌根不好。少强抽着烟,信步在校园里悠闲的踱步等小玉下课。 小玉一个转身,发现了少强在校园里散步,她一边领学生们朗诵课文,一边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还有十多分钟就下课了,便也不在理少强,继续引领学生们读书。 时间终于来到了十二点,老校长走出了教室,来到一处悬挂一个废钉锄的地方,在旁边拿起一根铁棍,咣咣咣的敲了起来。顿时各个教室里噼里啪啦的响起了板凳移动的声音,接着各个教室门口,学生如蜜蜂出巢一样,咿咿呀呀的跑出来,有几个顽皮的学生,甚至直接从破窗户上翻出来。 小燕和阿兵看见了少强,围过来问道:“爸,你来这里干什么?” 少强看到了后面出教室门的小玉也朝他走过来,就弯下腰去拍了阿兵屁股一下,骂道:“你们两个,快点回去吃饭,别来烦我。” 阿兵做了一个鬼脸,和小燕走了回家。小玉和老校长来到少强身边,老校长先说:“啊强啊,又来看一下小玉老师啊?” 少强掏出了香烟,抖了抖烟盒,一支香烟冒出了半截头。少强把烟伸到老校长面前,说道:“是啊,没事做,闲来走走。” 老校长从少强的烟盒里扯出香烟,说:“多来走走,小玉老师在这里就只认识你一位朋友,你可要帮我们把这样的人才留住啊。” “呵呵……一定一定,我想尽一切办法也要留住小玉老师。”少强和老校长哈哈的说着。 小玉拂了一下垂到脸庞的头发,笑着说:“我这还没走呢,你们就说留啊留的,是不是预谋赶我走啊?” 老校长连忙摆摆手说:“不敢不敢,请都请不来呢,怎么敢赶啊?你们聊,我先回家填包肚子先。” 老校长走后,校园里一下子就宁静了下来。小玉身体轻轻左右摇晃,暧昧的无限的说:“两天晚上不来了,是不是老婆把你拴在裤腰带上了?” “她?”少强一脸不屑的表情,说道:“她敢管我?真是笑话,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谁敢管我啊,真是的。哎!你表姐呢?怎么不见到她啊?” 女人天生都爱吃醋,小玉虽然不喜欢少强,但是少强和自己说不上三句话就关心起了表姐来,内心还是有点不悦,于是就故意胡乱说道:“她啊,她去相亲去了?” “相亲?她有对象了?”小玉的话犹如给少强当头泼了一盆凉水,他显得异常的紧张和激动。 其实龚茜茜哪里是去相亲啊,龚茜茜只是上个礼拜回家时,去父母家吃饭,可能吃得不合适,拉了两天肚子,整个人都虚脱了,站直脚都发软,就让小玉帮请假,没来上课。小玉只是因为莫名其妙的醋意,这才说龚茜茜去相亲的,没想到少强的反应如此强烈,小玉突然觉得,少强很在乎龚茜茜,于是试探着编造下去。“是啊,一个很有钱的大老板,不过很老了,是个老头。” 这些年经常听到某个地方的某某年轻妹仔,为了钱嫁给了可以当自己父亲或是爷爷的男人。想不到自己朝思暮想,牵肠挂肚,认为是冰心玉倩,不食人间烟火的龚茜茜竟然也这么俗套,去和老头相亲。少强的心凉透了,手里的烟也夹不稳,掉到了地上,烟头在地上蹦出了几粒火花。少强沮丧的哀叹道:“可惜啊,这么年轻漂亮,就要给老头糟蹋了。” 小玉吃吃的笑了起来,说道:“什么糟蹋哦,人家有钱,愿意为我表姐出资建设小学校,能圆她的梦想。男人只要有才和有财,肯为女人花钱,年龄算什么。”小玉说完调皮的在少强裆部轻拍一下,又色色的说道:“你不也比我大许多大,我都没说你糟蹋我呢!”小玉似笑非笑,似逗非逗的看了一眼少强,然后转身走下了厨房。 小玉多情的碰触没能激起少强的欲念,他像是失了魂似的,愣了好几秒,这才慢慢的挪着步,跟着小玉下到小玉的厨房。 小玉拿下两个碗,说道:“没有饭,只有粥,我帮你装粥吧。” 少强哪里还有神气吃啊,他摇了摇头,坐到了门口边,说道:“我不饿,你自己吃吧。”少强似乎不甘心龚茜茜就这样从他的身边被人夺走了,他问道:“那老头很有钱吗?你表姐什么时候来学校啊?” 小玉坚信了少强在乎表姐比在乎自己更加在乎,心里有一些悔恨,悔恨当初没有发现,要不然直接让表姐自己引诱少强就可以了。不过悔恨是一边的,另一边是感谢。是的,小玉悔恨的同时也感谢少强,因为到目前为止,也只有少强一个人不嫌弃不避讳她是白馒头,和她全身投入的去做那事。要不然她不知道做女人原来还可以这么舒服呢?从这一点来说,她就应该感谢少强。既然自己错误的引诱了少强,那就把少强交还给表姐,让表姐来完成她们的女侠梦吧。这样一想,小玉就说:“是不是很有钱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那人能帮我表姐。其实我表姐对那人不是很看得上,只是为了梦想,只能委身于梦想了。” 506 惊喜 “委身?你不是说他们只是相亲吗?难道就住到一起了?”听了小玉的话,少强更加紧张了,如果哭能够把龚茜茜哭回来,那么少强会毫不犹豫的在小玉面前痛哭一场。 “看你紧张的,好像是你的老婆似的,哪里有这么快啊,我表姐还没有决定呢,听说那人只愿意出三分之二的钱,剩下的钱要我表姐自己想办法。我表姐哪里有这么多钱啊,她又不想把学校建得不三不四,既然是用自己的身体去换的,那就要换个完美的学校,不留遗憾。”小玉欲擒故纵,故意说用身体去换,以此引导少强。 果然,少强稍稍的松了一口气,说道:“你表姐也太不把我当朋友了,这种事也不和我商量商量,我也可以帮她一点忙的嘛。” 小玉突然单刀直入,夹菜的手也停住了,睁大眼睛问:“你帮我表姐?你不会也想娶我表姐吧?” 少强喜欢龚茜茜,但没想过要娶她,他不想给自己的孩子换妈妈。他只想把龚茜茜发展成像小玉一样的情人,只是在自己的情人面前怎么可能说自己喜欢另一个人呢?少强连忙摇头否认:“不不不,我是有家室的人,怎么可能在娶呢,我只是不忍心看你表姐委身于一个老头。” 小玉一下子换了一副调皮的表情,笑着说:“道貌岸然,伪君子,你有家室为什么还爬上我的床啊?” 少强被小玉说得不好意思了,松了一下有点紧的领带,不敢看小玉,说道:“你,你太漂亮了,我忍不住,没办法啊。” 小玉咯咯的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笑得胸前的两团山峰剧烈抖动。小玉挑逗的说:“那我表姐不漂亮吗?我可好几次都看到你眼光在她身上溜来溜去哦。” 少强和小玉睡过了那么多次,单独的时候也经常开一些这种不荤不腥的玩笑。少强并没有觉得小玉今天有什么不同,既然小玉这么说了,他只好承认:“漂亮,她的漂亮和你的不一样,她的是成熟美,你的是青春靓。” 小玉突然话峰一转,装作开玩笑的说:“你帮我表姐呗,说不定她也会和你睡觉呢?” 少强又连忙摇头,着急的说:“不,不行,这怎么行呢,她是你表姐,我要是把她也睡了,那,那不成了,成了真正的瘾君,哦不,伪君子了吗。”少强做梦都梦到和龚茜茜睡觉,可是这不能承认啊。他口是心非,说话也变得有些语无伦次。 在山村,午饭一般很简单,就是冷粥加上一点早上吃剩的菜就可以了。小玉来到木洼村,也入乡随俗。因为简单,小玉一会儿就吃饱了,她把最后一点粥咽下喉咙,不屑的对少强说:“切,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还装什么啊装。”小玉并不是鄙视少强,她重点说的是后面一句:“其实女人喜欢有魅力的男人,什么是有魅力的男人?你能把我表姐征服,让她甘心情愿的躺在你的身下,你就是有魅力的男人。” 小玉的话如一剂强心剂打在了少强的身上,他精神一震,脱口而出:“真的吗?” 小玉把锅盖盖好了菜,站起身妩媚的看了一眼少强,说道:“当然是真的。”说完一个漂亮的转身,扭着又圆又大屁股去水缸边去洗碗了。 刚才在校园里小玉轻拍少强裤裆,没能勾起他的欲念,现在心情好了,看着小玉的屁股,少强就有了反应。不过更多的是激动,激动小玉的话,激动龚茜茜似乎还有希望回到他的身边。少强心里对是否要帮龚茜茜完成建设小学校的事,七上八下,他在计算建设小学校要多少钱……这种的心情不能让小玉知道,在这里会被她看穿的。少强站起来,说道:“我有点事,先回去了,晚上再来,你表姐不在,我来早一点。” “滚吧滚吧!呵呵……”小玉头也不回的笑道。 少强不想回家,他到阿凤的店买了一瓶桂林三花,去往金半仙哪里。少强一遇到大事,就爱去金半仙哪里去算算,要不要帮龚茜茜,他认为是件大事了。 金半仙受伤了,金半仙注定只是金半仙,永远也成不了真正的仙。如果能成仙的话也就不会受伤了。金半仙前阵子捡八角,不小心摔伤了腿,在家修养了半个多月了,这几天才勉强能走动一点。可是这丝毫不影响少强对他的崇拜,在少强眼里,他就是仙。 少强来到金半仙家时,金半仙正坐在门墩上给自己擦药酒,少强呵呵的笑道:“擦那个做屁啊,把这瓶灌进肚子里面,明天马上又跑又跳。” 金半仙老婆去干活了,他一个人在家闷死了,少强来得正好,他笑着答道:“呵呵……你来了可要帮动手哦,去灶口楼梁下扯下那串老鼠干,炒来我们送酒了。” 少强也不客气,他和金半仙熟得就像亲兄弟,金半仙家的门槛他都不知道踏崩了几处了。他进了厨房,扯下楼梁下面的那串老鼠干,动手做起了菜来。 没有多久,一碗香气四溢炒老鼠干就端上了桌,少强帮忙拿下了碗筷,拧开酒瓶,两人满上。还没有动筷子,少强就先小泯了一口三花酒,啊了一声说道:“你说我们村的风水是不是不好啊,怎么从古至今就没出过什么能人呢?”少强早就想来问金半仙这个问题了,只是每次来的时候都是只顾着和金半仙吹牛,没把这事当正事。这次是特意来问帮助龚茜茜建小学校的事的,但不好意思直接开口,所以才拿这事来做一个缓冲。 一说到这些风水啊,命理啊的,金半仙的仙气就来了。他夹了一件老鼠干,边嚼边想,不一会儿,说道:“是哦,你不说我还真不注意,我们村确实没出过什么能人哦。” “是啊,你给算算呗。”少强也动起了筷子来,他知道这时候的金半仙需要一点时间来轮一下手指头。 果然,金半仙咽下嘴里的老鼠肉之后,放下筷子,半举着右手,掐起了手指头来。金半仙嘴里“子丑寅卯,天干地支”的配了一阵。皱着眉头说:“我们村的风水总的来说还是好的,就是这村头一榕,村尾一桂,有点碍事。” 507 邪气 听说是村头村尾这两棵树阻碍了村里风水,少强放下筷子,有点不在乎的说道:“这两棵妖树,赶明天我叫人把它们锯了。” 金半仙连忙摇摇手说道:“不可不可,这是百年老树,生长在哪里自然有它的道理,这些年村里没有发生什么大灾大难,也是靠这一榕一桂守着,只是它们守住了邪物,也挡住了宝气。你要把它们锯了,那村里可就有大难咯。” 少强大吃一惊,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说太多对不起神树的话,否则神灵降罪于他就麻烦了。少强说话都有点唯唯诺诺,生怕自己又有什么语言得罪到神树,少强说:“那,那该怎么办?” 金半仙说:“树之所以邪气正气一起挡住,那是因为它们没有灵气,正邪不分,要是有了灵气,它们就会是福树了。” “怎么才能让它们有灵气呢?” “供奉啊,受了人们的香火,它们自然就有了灵气。” “这好,这好,费用我出。” “费用倒不用什么费用,就是逢年过节去烧一柱香,摆点供奉品。如果非要说费用,那就看个日子,建造一个供台。” 为了自己刚才说要锯树,对神树的不敬,少强补救的说:“好,建造一个,哦不,两个,两个好一点的供台,青石板的,我帮出钱了。” 两个供台,村前村后各一个,全部是大青石的也不要多少费用,金半仙也不跟少强客气。事实上,如果建造供台不是少强提出的,那么金半仙也会去找少强出钱的。 事情确定下来了,两人又开始边吹牛边饮酒。酒过三盏,脸已红,气也粗,少强说:“你以前说我要多做善事,我想了想,我在村里也没有做什么善事,现在小学校的龚校长想筹资建造一座新的学校,我想帮忙出点钱,这算不算是我做的善事呢?” 金半仙愣了一下,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建造一座新的学校可不是闹着玩的啊,那可需要一大笔钱的。如果少强说的是真的,那么不是少强疯了就是龚茜茜疯了,可是不管谁疯了,建造小学校那是一件好事,虽然金半仙没有孩子在这里读小学了,但是他还是说:“是,当然是啦,龚校长是善人,你也是善人,你们这都是做善事啊。” 少强当然知道这是善事,他关心的是这善事是不是归到他的名下。听了金半仙这样说,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少强看了看门外,门外的院子里的坪子上只有两只胆大的麻雀再跳来跳去。虽然没有人,少强还是放低声音说:“龚校长想在外面找人出资建设小学校,等她来上课的时候,你去帮和她说说,不给她找人来,要找就找我,多少钱我出。” 少强这古怪的话在金半仙心里泛起无数个问号,他不知道少强为什么会争着抢着要出钱,而且还是一大笔钱。不过他猜测少强和龚茜茜之间一定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金半仙不是八卦的人,少强和龚茜茜有什么关系他不想管,他只想靠住少强这棵大树,经常有点好酒好烟,于是他一拍胸脯,说道:“放心,你的意思我明白,做善事是修阴功,我们村的阴功怎么能全部让外人来修呢?” “哈哈……半仙就是半仙,我的心事全被你知道了,来来来,喝……”为了得到龚茜茜,少强已经做了决定,一定要帮龚茜茜建成小学校,纵使要用三四十万块,他也咬牙接受了。三四十万也只是他巨额财产的四分之一,如果不是建造小学校,他还不知道该怎么花得完这么多钱呢。虽然要用这么多钱会非常的心痛,可是为了美人,他顾不了这么多了。古代的君王为了美人可以一笑掷千金,更有的江山都可以不要,自己现在只不过是把用不完的钱拿出来用。 第二天,也就是星期三,龚茜茜就搭着阿健的车子进到木洼村了。龚茜茜到学校的时候,小玉还在上课,小玉害怕龚茜茜一会去找少强,因为龚茜茜刚来,下午不会上课。龚茜茜的心一直是想着怎么让少强掏钱建设小学校,下午没课肯定回去找少强的,小玉得把她叫住,免得龚茜茜破了计划。小玉对学生说:“下面的时间你们自习。”说完就出了教室,跟着龚茜茜进房间。 龚茜茜一边掏钥匙打开房门,一边取笑小玉:“怎么?这么关心我啊,上到课都要出来迎接我。” 小玉昨晚和少强睡的时候,就把少强的话套得差不多了,她知道少强确实是喜欢上表姐,而且似乎比喜欢自己更加喜欢。少强和她一起,为了教师转正的事,给钱给他去跑关系都给了三次,近一万块了。如果表姐加大力度诱惑少强,不怕少强不出钱建设小学校。她们的女侠梦似乎已经有了眉目,小玉兴奋不已,龚茜茜一开门,她就把龚茜茜推进去,说道:“是啊,你在不来,我就要请假回去看你了。” 小玉这么兴奋,龚茜茜知道她肯定有好事,但绝对不是现在这件事,龚茜茜说道:“别皮了,说吧,什么喜事,是不是找到对象了?” 小玉把门关严了,又推着龚茜茜到了床边,把她按坐在床上,一本正经的说:“是找到对象了,但不是我,而是你找到对象了。” 龚茜茜把小玉的手拨开,站起来把从县城里买来的肉菜放到一边,说道:“乱说什么啊。”龚茜茜丧偶这么久,从没有认真考虑过自己的个人问题,小玉现在的话,她还以为是小玉帮她介绍对象,不免有些羞涩。 小玉又把龚茜茜拉过到床上,有点急的说:“真的,我说你有对象了,你对强哥可也要这么说哦。” 龚茜茜一头雾水,说道:“怎么要对少强说有对象了啊?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由于激动,小玉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和龚茜茜说起,她颠三倒四,说了几句后面的又返回来补充几句前面的,说了十几分钟,这才算把这件事情给龚茜茜说明白。 龚茜茜没想到自己拉肚子竟然拉出这么好的机遇来,心情也是异常激动,她把小玉搂过来,在小玉的嘴唇上咬了一口,直夸小玉机智。 508 无心插柳 龚茜茜冷静下来时,马上想到按照小玉的说法,她也要委身于少强。龚茜茜有些不甘,她不同于小玉,小玉一开始就是存着报复男人的心态来答应这件事的,所以小玉和少强睡觉并不会觉得有什么。要是之前,如果要龚茜茜和少强睡觉,龚茜茜也许不会有这种心理,反正只要搞到钱建设小学校就可以了,管她和那个男人睡啊。只是现在,现在龚茜茜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心有不甘。可能是从哪天和林华网鱼后,这种感觉就藏在心里了,今天突然冒出来而已。林华,这时候想起了林华,龚茜茜脸上迅速飞上两朵红霞。刚才想到和少强睡觉脸都不见红,现在想起林华脸竟然红了起来,真是不可思议。 少强听说龚茜茜进来了,破天荒的帮忙煮起了晚饭。少强帮忙煮晚饭不是想让别人知道他有多么勤快,而是他想早一点吃饭,然后去小学校找龚茜茜,了解一下龚茜茜谈对象的事,他要设法破坏龚茜茜谈对象的事,龚茜茜是他的他不能让别人夺去。 桂琴和少旺还有木德三个人捡茶果回来的时候,少强已经把切好的猪肉倒进锅头里,挥舞着锅铲上下翻炒了。桂琴惊奇的说:“这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啊!你是不是良心发现了,今晚帮忙煮菜啊?” 少强也不理会桂琴的挖苦讽刺,他对着跟在桂琴屁股后头进屋的木德说:“木德,快点洗手,帮擦桌子摆碗,不要理那颠婆,她还嫌早,不想吃饭,我们吃先。” 吃对于木德来说,和和桂琴做那事一样重要。他也顾不上看桂琴的表情了,答道:“好的。”说完大步走到水缸边,舀水洗手。洗手是少强要求他的,要不然木德可以吃饱饭才洗手。木德弄不明白为什么去地里干活手脏成个烧火棍一样,没水洗手照样吃午饭。为什么回到家里了却要洗了手才可以吃饭,洗就洗吧,反正又有肉吃。 桂琴鄙夷的看了一眼少强,说道:“你神气什么,一年到头才帮煮这么一餐饭,我煮这么多年了不见说你。” 少旺则是一言不发,坐到屋檐下抽烟。捡几天茶果了,肩膀和脚板都酸软了。管你桌子上摆的是什么山珍海味,都要坐下来抽一口烟先。哥哥这么早就帮忙煮饭吃,一定是赶着去做什么事。一会就是晚上了,哥哥晚上要做的事不是去找金半仙吹牛皮就是去和小玉偷情。找金半仙根本不需要这么赶,这么赶的准是去找小玉,少旺不由的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一下少强。少旺现在越来越沉默了,那是因为他发现了哥哥小玉偷情,他总觉得这个家不久就会像有财家一样,家破人亡。少旺一直矛盾的不知道该不该把哥哥和小玉偷情的事告诉嫂子,不告诉吧,难道任由哥哥胡作非为下去?不被嫂子发现也就罢了,被嫂子发现了,这个家还能合吗?父母的突然离开,已经让少旺充分的体会到了家人在一起的重要性。告诉嫂子吧,虽说可能会阻止住哥哥的偷情路,但是万一嫂子不原谅哥哥呢?那这个家不马上就散了吗? 吃过晚饭,少强洗了澡,简单的打扮一下就动身前去小学校。往天晚上就算是去金半仙家,少强也要精心打扮,摩丝、金丝眼镜、领带、皮鞋一样不能少。今晚,今晚少强心不在焉,摩丝忘记了上,领带也忘了打,心早就飞到了龚茜茜的身上了。 少强到小学校时,龚茜茜和小玉才刚刚开始吃饭。小玉不知道龚茜茜今天进来,昨天晚上和少强到半夜才睡,今天早上起得迟一点,就不去买猪肉。还好龚茜茜从县城里带来一条鱼,还有一点木洼村没有的菜。龚茜茜一见少强来,连忙拿过板凳招呼:“强哥,来得正好,来一起吃饭。”龚茜茜说着又对小玉说:“去拿副碗筷下来。” 少强走到饭桌前,并没有坐下来,而是把板凳拉到门口边,靠着门板坐下来。少强说:“不要拿碗,我刚刚吃饱了才来的。” 事实上小玉也没有起身拿碗,少强刚说完,她就接着说:“没有酒强哥才不会在我们这里吃呢。”小玉和少强睡过了之后,和少强说话就越来越随便了,有时甚至嘻嘻哈哈。 少强今晚的心思在龚茜茜的身上,要不然对小玉这样的话,他肯定会说你喝不喝,你喝的话我去买来一起喝。少强不自然的笑了笑,说:“不是酒不酒的事,而是确实是刚吃饱,肚子装不下了。” 少强不吃,龚茜茜也不勉强,她问:“那强哥来干什么?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要告诉我们姐妹俩啊?” “我能有什么好事啊,但是你有喜事了也不告诉我一下,快说说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啊?”少强随着龚茜茜的话就把事情转到了主题上。 龚茜茜知道少强所说的喜事一定是小玉今天说她去相亲的事,心里一阵窃喜。少强不到三句话就提到了这件事,看来正如小玉所说,少强喜欢的确实是她。龚茜茜假装糊涂的说:“什么喜事啊,我哪里有喜事啊。” 龚茜茜的否认,让少强误以为她真的要嫁给那老头了。少强故作镇定的说:“还说没有喜事,小玉都跟我说了。” 龚茜茜放下筷子去打了一下小玉,装着骂道:“你这小蹄子,什么事都说出来,下次不告诉你了。” 小玉知道现在是演戏的时候了,她配合的把手臂一缩,笑嘻嘻的说道:“我就是不小心说漏嘴了,强哥也不是什么外人,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用得了为了这事对我下毒手吗?” “八字没一撇,你就说出来,不下毒手,我还想毒脚呢!”龚茜茜说着做出一个要踢小玉的动作。 小玉嘻嘻哈哈,抽着碗坐到桌子的另一边,笑道:“强哥,快来救命啊,我把这么重要的事告诉你,你就那么安心自得的坐在那里见死不救吗?” 面对两位美人的嬉闹,少强却开心不起来,他对龚茜茜说:“哎!说说你那对象呗,听说挺老的,你这么漂亮,怎么会看上他啊?” 509 演戏 龚茜茜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就是一个寡妇,还说什么漂亮啊,能找到一个愿意帮助我,而且下半生能给个依靠的,那就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咯。” 少强不知道龚茜茜和小玉是在演戏的,他有点急的说:“他那么老了,没有几年就钻黄土了,你依靠什么?” “我也知道依靠只是个幻想,但只要他能帮我,我就陪他几年,算是报答他吧。”龚茜茜说这句话的时候,故意装出一脸的哀怨。 少强看了心都快碎了,问道:“那你是不是确定要嫁给他了?” 龚茜茜微微的低下头,但是眼睛却斜斜的向上看,观察少强脸部的细微表情。龚茜茜说道:“没有,哪里有这么快啊,都不知道成不成。” 少强脸部绷紧的肌肉稍稍的放松了下来,没有这么快就好,没有这么快自己还有希望。少强说:“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家里不同意你和他。” 少强脸部的表情让龚茜茜很满意,她确信少强是喜欢她了。人生其实很简单,只是自己把事情想复杂了。绕了一个大弯,把小玉给卷了进来,事情却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不过这样也好,如果没有小玉的加入,自己只是简单想骗少强的钱,不会想到建设小学校的故事。龚茜茜又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倒不是我家里同不同意的事,是我还在考虑中。” “你考虑?考虑什么啊?”少强异常激动,伸长了脖子问道。 “他现在只答应帮出一半的钱建设小学校,还要我叫县领导,报社的人来报道,所以我要考虑考虑。” “这人怎么这样啊,帮忙只帮一半,这不等于不帮吗?” 一直听龚茜茜和少强说话的小玉也插嘴道:“是啊,长这么老,还有那么多的条件,还不如让强哥帮忙,嫁给强哥做小老婆算了。” 龚茜茜又伸过手去打了一下小玉,不过这次没有打到。龚茜茜羞骂道:“乱说什么,强哥是什么人啊,能看上我吗,真是的。” “看不看得上要问强哥。”小玉并没有收敛,反而调皮的又对少强说:“是不是啊?强哥。” 少强还不敢对龚茜茜说如此的话,但是他把话引到一边说:“帮忙我会尽量帮,但是这建学校可是一件大事,可不能随随便便啊,是不是找金半仙算算啊。” “哎呀,我的头脑很乱,以后再说吧。” “什么以后啊,金半仙是我的朋友,吃饱饭我们去他哪里,我让他好好的帮算算。” “好吧,反正吃饱也没事干,就去玩玩吧。” 吃饱了饭,龚茜茜和小玉先后洗了澡,和少强一起朝金半仙家走去。 事情就是这么怪,大家想的事都是朝着同一个方向的,而且事情都快说破了,就差这么一层纸,但是大家都还是掖着没有说破。好像必须得经过金半仙这么一个人来过滤一下,才会笑得名正言顺。 金半仙家,金半仙一看见龚茜茜和小玉是同少强来的,马上明白了他们的来意。龚茜茜还没开口,金半仙就“未卜先知”的说:“无事不登三宝殿,龚校长此次前来,是不是和小学校有关啊?” 龚茜茜并不知道少强来和金半仙讨论过此事,她以前是不太相信这种迷信的,但是现在不经有点惊奇,她恭敬的说道:“正是正是,大仙果然神机妙算。” 金半仙说:“不敢说神机妙算,只是略知一二吧。” 少强有些心急,插嘴道:“就是我和你说的,龚校长想建小学校的事,你费心给算算,好让这件事顺顺利利的。” 本来龚茜茜已经对金半仙佩服不已了,但是少强自己说漏了嘴,把金半仙的神秘感给消除了。龚茜茜暗自在心里大笑,不过她没有表露出来,而是装着说:“是啊,我想找个人来帮建一所新的小学校,但不知道这件事能不能顺利进行。” “哦。”金半仙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少强连忙递过烟去,并且点上。金半仙也不客气,吸了一口,然后对龚茜茜说:“你把事情说说,我给你算算。” 龚茜茜觉得真好笑,大家都在演戏,又都在装傻。龚茜茜简单的又把故事编了一下,最后静等金半仙给她算。 金半仙指使少强帮从碗柜里面拿出通书,掐着手指算了半天,表情严峻的说:“龚校长啊,你和那位先生的八字不和啊,你让他帮忙,只能是越帮越忙。” 小玉噗嗤一笑,心想,什么狗屁半仙啊,人家的出生都没问,就说八字不和,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小玉发现场面挺严肃的,自己这么一笑,破坏了大家演戏,连忙装作咳嗽,说道:“不小心把口水吞岔道,你们继续说。” 小玉的小小插曲并没有改变场上的话题,龚茜茜白了一眼小玉,又和金半仙说:“那该怎么办?有什么化解的方法?” 金半仙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他只是为了要帮少强,这才胡乱说出这种让人发笑的话,他也是以为龚茜茜和小玉不懂这些命理相学,要不然怎么也会说出一些具有道理的话来。金半仙面露难色,说:“化解的方法倒是……” 金半仙话还没有说完,少强就“咳咳”的咳嗽两下,打断金半仙的话,同时对金半仙使了使眼色,意思是让金半仙别说什么化解之法了,赶快说他的是吧。 金半仙知道少强的意思,金半仙只是想把话扯长一点,让事情听起来充满曲折。既然少强这么急,那他也就懒得费太多的口舌了。金半仙接着刚才的话,说道:“方法倒是有,只是不合你的意思,我们木洼村有二木,就是村头一榕村尾一桂,加上木洼村的木字,那就是三木。而那位先生又是一个木命,木多土少,不旺啊。” “啊,这样啊,那该怎么办啊?”龚茜茜知道金半仙一会肯定说到少强的。 果然,金半仙说:“土少就找土啊,找土命的人和你合作,或是帮助,问题就解决了啊。” “哦,这样就可以了啊。”龚茜茜松了口气,接着又叹息道:“茫茫人海,哪里找土命的人啊,就是找到,也不会帮我啊。” 510 最后一次 “咳咳。”少强又咳嗽了两声,接着说道:“巧了,我就是土命的人啊,看来我们真是有缘,既然有缘,那这个忙我就帮定了,帮你也就是帮我们木洼村,做善事嘛,应该的。”少强好像是抢到了宝贝一样,噼里啪啦的就把所有的话都说出来了。 龚茜茜终于等到了少强的这句话,她激动得差点哭。不是因为少强答应帮忙而哭,而是激动建设小学校这件事终于算是有了一个定数了。虽然是这样,但整个事情远没有结束,戏还得演下去。龚茜茜说:“强哥愿意帮忙,可你是有家室的,我没办法报答你哦。” 龚茜茜所说的报答就是嫁给他的意思,这个少强能听得懂。少强想和龚茜茜在一起,但只是想像和小玉那样保持长期的关系。他胸脯一拍,说道:“说什么呢,我要你报答吗!你一个外乡人都能为木洼村做如此大的事,我一个木洼村的人,难道做点善事就要报答吗?” “那我就代表木洼村所有的学生给您鞠一个躬。”龚茜茜说完真的站起来给少强鞠了一个九十度的大躬。这是龚茜茜发自肺腑的,她要感谢帮助建设小学校的人,这以演戏无关。 在金半仙家里,几人畅谈到了十点多钟。金半仙的老婆看完电视回来,看到金半仙没有洗澡,见到水都要冷了,催促几次金半仙快点洗澡,大家才散去。 少强今晚不敢去小玉哪里了,他猜龚茜茜今晚一定激动得睡不着,去了容易被听到动静。再说了,自己决定了这么大的事,也要回去和桂琴说说。少强倒不是怕桂琴不同意,而是要提前和桂琴打招呼,告诉她自己出去建设小学校,要她不要多管闲事。 少强回到家,进到房间一看,桂琴还没有回来,少强想金半仙老婆都看完电视回去了,桂琴还没有回来,肯定是去和木德偷情去了。少强暗骂了一声又走出房间,把刚刚拴住的门栓给拉开。谁知门栓刚刚拉开,桂琴就在外面推门进来。少强吓了一跳,桂琴也捂住胸脯猛揉。两人几乎异口同声说道:“吓死我了。” 少强甩手就进房间,留桂琴在后面关门。在房间里,少强对随后进来的桂琴说:“怎么才回来,又和你的小老公跑去那棵野草根乱滚啊。” 桂琴也不甘示弱,回敬道:“你怎么回家了,不去你小骚掰哪里过夜了啊。” 少强剥了衣服裤子,穿着一件大裤衩盘腿坐在床上,骂道:“这话在家里可以说,在外面可不要乱说啊。” 桂琴没有答少强,也把衣服裤子脱掉,只留乳罩和内裤,爬上了床。桂琴今晚没有和木德做那事,肚子正憋着火呢。木德这几天感冒又咳嗽,今晚咳嗽得更加厉害,桂琴和他去到桂花树根时,根本就不敢做那事,怕木德的咳嗽声会被人发现,只得互摸几下过过瘾就分开。木德咳嗽了,更不敢把他带回来过夜,所以才一个人回家的。一回到家就受少强的一顿挖苦,桂琴更是气得不得了,只是再气也只能是讽刺回少强几句,并不敢对少强怎么样。 少强见桂琴不声不响,掀开被子反手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团上,说道:“知道啦,我才没有你这么啰嗦,到处噼里啪啦的乱说。” 少强转过身来,面对着桂琴坐,他把侧身向里面躺的桂琴扳过来,认真的说道:“哎,我出钱建造一所新的小学校,这事你也不能反对哈。” 桂琴以为少强是在开玩笑的,又侧身向里面,满不在乎的说:“你有钱建造十所二十所不关我的事。”停了一会儿,桂琴突然自己扭过来,像是不认识少强一样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少强刚才还以为桂琴真的不在乎呢,原来是没弄清楚。他也换了一副眼神看桂琴,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片。 桂琴掀开还有一点搭在身上的被子,用手臂撑起一点身体,说道:“你疯了啊,那么多钱你白洒了出去,你不看看你的两个孩子成什么样子咯。” 说到孩子,少强还真的有点害羞。虽说自己的孩子现在在村里吃穿都算是最好的,可是和他将要花的钱,那根本就不算什么啊。少强说:“你急什么,我还会亏了孩子吗,过几天我拿五万块回来给你,你帮收起来,留给你和孩子用的。” 五万块,桂琴只是听过没有见过。她不知道少强到底有多少钱,也不知道建设小学校要多少钱。但这五万块对她来说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了,于是她有点结巴的说:“五……五万块,好……好……只要你对得起你的孩子,我管你做什么。”事实上,桂琴也知道自己管不了少强,就算是不同意,少强想做的事还是会去做。 少强觉得桂琴真的是太土了,五万块钱就激动得话都说不清楚,一点都没有城里女人那副淡定的样子。自己要帮助龚茜茜几十万,龚茜茜还只是款款大方鞠了一躬。唉!也难怪,桂琴这一身肥肉,内裤都涨得像一个大包,看都知道是个土样了,还指望她做出什么淑女的事。 少强看着桂琴的内裤,不知道是不是内裤拉得不够高,还是桂琴的毛实在太多,反正这时竟然露出好多出裤头。少强觉得好难看,心想,这样的货色现在也只有配木德这样的傻子了。想到了木德,少强觉得自己好豁达,把老婆都让给了木德。少强从桂琴的内裤头看上来,有了一圈肥肉的肚子,虽然没有小玉的好看,但还算白净。上面乳罩里的木瓜,那可是怎么也比不了小玉了,还带着乳罩就已经看出有点下垂。少强突然觉得,桂琴是他的老婆,整天给木德这傻子睡,他好吃亏。不知道出于何种目的,少强一把把桂琴的内裤给扒下来,由于是猛劲,加上桂琴不配合,内裤竟然被少强撕裂了。 桂琴本能的抓住被扯快到膝盖的内裤,骂道:“你干嘛?发癫了啊?” “干嘛,干你啊干嘛。”少强说着扯掉桂琴的内裤和自己的裤衩,爬上了桂琴的身体…… 少强和桂琴都不知道,这竟然是他们夫妻俩最后一次行这夫妻之事。 511 老屋(1) 今年的八角大丰收,可是没有人收购。巧芬和巧英两姐妹把晒干了的八角装进了蛇皮袋里,脸上没有丰收的喜悦,反而还有些许愁容。现在何丙昌帮忙拉柴火去县城卖,这改善了不少家里的经济状况。但这对于欠下的债来说,还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原本以为八角有人要,能卖出几百块钱,拿来还一部分债的。结果问都没有人来问,现在只能把八角装起来,拿到阁楼上去储放了。 巧英和巧芬把八角放上阁楼,刚下来,就看到了丽萍来到家里。巧英开玩笑的问:“大老板,怎么有空来我家了啊?” 身后的巧芬拍了一下巧英的软腰,说道:“说话不正经,像要赶人家走一样。” “赶我走我也不走啊,我还想在你家吃饭呢。”丽萍知道巧英是玩笑,她才不会和巧英计较呢。 巧英和丽萍就是这样,几天不见就会带点怨恨的酸对方。其实这种酸就是一种想念,一种想念的责怪。巧英说:“吃饭可以,回家拿点猪肉来先。” “呵呵,这么吝啬的,走,陪我去一下老屋。”丽萍现在做收购了,总觉得时间不够用,一改以前慢吞吞的性子,开玩笑不到几句就直奔主题。 老屋也就是丽萍原来的家,家里什么都被偷玩了,丽萍还回来干什么?巧英不解的问:“怎么,家里还有宝贝没有被偷啊?” 一说到偷,丽萍就一肚子的火。她骂道:“宝个屁,我就是来拿收集几个麻袋,拿回家装东西。麻袋不值钱,要是值钱的话早就被偷完了。” 巧英呵呵的笑着跟丽萍走了出去,说道:“那贼还是给你留一点东西的嘛。” 原来,丽萍今早上和林华去邻村收购,收购回来后就在家分理货物。分理完了,麻袋也不剩多少了,丽萍想起了老屋以前哥哥做收购时还有许多麻袋。小偷光顾时并没有把麻袋拿走,现在可以拿来用。丽萍的胆子小,一个人不敢回到那有点阴森的老屋,就叫林华过来拿。现在的收购生意没有开始那段时间那么好了,开始那段时间是因为很久没有人来收购,大家都储存了不少货在家,经过了丽萍一次大的收购,山货也回到了正常的数量,每天走村入户也只能收半板车这样子了。货物一少,林华的积极性就下降了下来,丽萍叫他回老屋拿麻袋,他就推辞说下午先。下午丽萍叫他,他又说到傍晚先,现在都是傍晚了,他又说明天吧,说明天去收购的时候在去拿一下子就可以。丽萍有些生气,说不求你,我自己去拿,说着就走出了门。林华还痞痞的吓唬她,你不怕鬼啊。丽萍更加的气了,心想自己一定要大胆一次给林华看看,于是头也不回的就朝老屋走去。丽萍只是赌气的时候大胆,在来的路上就后悔了。虽然天还早得很,但是丽萍还是不敢一个人去,怎么办?丽萍不由的想起了巧英,看看巧英在不在家,巧英没收工的话就等她回来,反正知道巧英一定会陪去的。还好,巧英和巧芬姐妹下午没去干活,而是在家的把八角装袋。 巧英家和丽萍老屋也就是一路之隔,出了门拐个弯就到。来到丽萍的老屋院门前,丽萍掏出钥匙开门。上次被盗后,丽萍就换了一把锁头,不为防盗,只为关住门户,不让野狗拱门进去乱闯。丽萍问巧英:“今天这么闲,在家休息?” 丽萍开了锁,推门进去。巧英在后面一下子蹦上丽萍的后背,说道:“哪里有空休息啊,上午还去地里干活呢,累死这么累,背我走几步。” 丽萍被巧英突然跳上背,差点向后跌倒,只得弯手过去,托住了巧英的屁股。骂道:“下来,我还想让你背,我还不是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丽萍站稳脚跟后,抓住巧英的两瓣屁股往两边掰,还抖了抖,想把巧英给抖下来。 巧英被丽萍抓住屁股痒痒的,丽萍的抖并没能把她抖下来。巧英坏坏的抓住丽萍胸前的两座山峰,笑道:“我抓得牢牢的,看你怎么抖。” 丽萍也不是真的要抖巧英下来,只是和她开玩笑而已。两人嘻嘻哈哈的进了大门,巧英才从丽萍的后背下来。丽萍说:“别闹了,帮我叠麻袋吧。” 两人来到有财以前堆放山货的房间,收集起被小偷翻得乱七八糟的麻袋。巧英问:“你都买了那么多麻袋,现在还要来找麻袋,生意蛮好的嘛。” 丽萍一边把散落的麻袋丢过来给巧英折叠,一边回答道:“不好,现在每天也就百多斤的货,估计要一个月才能凑够一车货了。” 巧英又想起了八角来,说道:“没有货怎么不收八角啊,现在不是很多八角吗?” 丽萍叹了口气,说道:“唉!八角是有很多,可是今年没有老板要八角啊。”八角不同于一般的土特产,产量多,往年的八角不单只是有财一个人收,县城里也会有老板来收,就是本村的海仑也会收一点。今年收八角的季节早就过了,那些来收过八角的老板们一个都不见来。 巧英也跟着叹气起来,“八角不丰收的时候,大家抢着收购,八角丰收了却没人来问,见到成钱的东西,要留它生虫,唉!农民难啊。” 巧英的话一下子提醒了丽萍,是啊,八角好卖的时候,大家都抢着收。现在没有人抢,那为何不低价收购回来,等到好买的时候在出手呢。八角这东西很容易保存,自己本身就具有一定的防虫性。 同一件事情,巧英想到的是有没有人要,而丽萍想的是如何把它变成更多的钱。丽萍不动声色,问道:“家里是不是缺钱了?” “钱什么时候都缺,不单是现在缺,唉!收回来了就像把它变成钱啊。”巧英抬起头,看向丽萍,只见丽萍弯着腰收集麻袋。领口出露出了一片嫩肉,都可以看到了乳罩了。 丽萍今天穿的是开扣试的衬衣,刚才背巧英,又被巧英抓住山峰,衣服上面的两粒扣子脱开了都没注意到。丽萍说:“有空把你家的八角挑去我家吧,我按照往年的价格给你,你不说出去就可以。” 512 老屋(2) “真的?你刚才不是说今年没有老板要八角吗?”巧英停住了手里的活,定定的看住丽萍。她知道丽萍对她好,对她家照顾,心里异常的感动。也就是丽萍对她好,她能接受。换做是别人这样说,巧英会怀疑别人动机不纯。巧英就是这样一个可以说有点孤傲的人。 丽萍看见巧英直直的看着她,也停下了活,蹲着和巧英俏皮的说:“大老板不要,我这小老板要啊,我现在收购先,免得到时和别人抢。” 巧英虽然没有丽萍的经济头脑,但也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她一下子就明白了丽萍的意思了,心里暗暗佩服丽萍。巧英走到丽萍的身边,抓住丽萍的衣襟,想要帮她把扣子扣好,嘴里发自内心的说道:“你真精明,天生做生意脑子。” 丽萍以为巧英要干什么,两手本能的抓住巧英的手。顺着巧英的手看去,这才发现自己的扣子脱开了,半边白白的山峰呼之欲出。不知为什么,空气仿佛一下子暧昧了起来。丽萍抓紧巧英的手慢慢的放松,缓缓的沿着手臂向上摸去。 巧英的心和丽萍是相通的,丽萍现在想的事巧英也在想。她动了一下嘴唇,想要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出来,只是咽了一下口水。然后扯着丽萍的衣襟,慢慢的把丽萍拉近。 丽萍的呼吸开始不稳定,想要压制,可是越压制越急促。巧英对于丽萍来说,充满了诱惑。这种诱惑很特殊,不同于林华给她的诱惑,这种诱惑只属于她和巧英共同的。两人的脸越贴越近,近到巧英的呼吸都喷射到了她的下巴。近到两人一伸出舌头就能相互碰触到对方的湿热…… 没有**,只有和风细雨。没有激情高涨,只有互相索取。太阳的光芒从窗户斜斜的射了进来,打在两人的身上,仿佛在亲抚她们,也仿佛再说,你们尽情的放纵吧,我为你们放哨。 太阳公公的放哨都是不尽责的,要不就不会经常被暴雨把村民晒的东西给淋湿了。正当丽萍和巧英脱光衣服,站在一起拥抱抚摸,交腿互磨的时候,林华突然出现在了房间门口。 陶醉于柔情之中的丽萍和巧英两人连忙惊叫的分开,可是发现分开之后就被林华看了光光,就又搂在了一起,保护住了前面重要的部位。巧英又羞涩又恼怒的问林华:“你,你来这里干什么?” 林华虽然早就知道老婆和巧英有这种关系了,可是真真切切的看,这还是第一次,他也有些语无伦次的说:“我,我怕丽萍怕鬼,所以就,就来了。”林华说完并没有退出房间,可能是因为太突然,忘记了要回避。也可能是两具白嫩的身体太耀眼,太诱惑了,他舍不得退出。刚才巧英和丽萍分开的时候,他看到了。巧英的身材虽“真的?你刚才不是说今年没有老板要八角吗?”巧英停住了手里的活,定定的看住丽萍。她知道丽萍对她好,对她家照顾,心里异常的感动。也就是丽萍对她好,她能接受。换做是别人这样说,巧英会怀疑别人动机不纯。巧英就是这样一个可以说有点孤傲的人。 丽萍看见巧英直直的看着她,也停下了活,蹲着和巧英俏皮的说:“大老板不要,我这小老板要啊,我现在收购先,免得到时和别人抢。” 巧英虽然没有丽萍的经济头脑,但也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她一下子就明白了丽萍的意思了,心里暗暗佩服丽萍。巧英走到丽萍的身边,抓住丽萍的衣襟,想要帮她把扣子扣好,嘴里发自内心的说道:“你真精明,天生做生意脑子。” 丽萍以为巧英要干什么,两手本能的抓住巧英的手。顺着巧英的手看去,这才发现自己的扣子脱开了,半边白白的山峰呼之欲出。不知为什么,空气仿佛一下子暧昧了起来。丽萍抓紧巧英的手慢慢的放松,缓缓的沿着手臂向上摸去。 巧英的心和丽萍是相通的,丽萍现在想的事巧英也在想。她动了一下嘴唇,想要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出来,只是咽了一下口水。然后扯着丽萍的衣襟,慢慢的把丽萍拉近。 丽萍的呼吸开始不稳定,想要压制,可是越压制越急促。巧英对于丽萍来说,充满了诱惑。这种诱惑很特殊,不同于林华给她的诱惑,这种诱惑只属于她和巧英共同的。两人的脸越贴越近,近到巧英的呼吸都喷射到了她的下巴。近到两人一伸出舌头就能相互碰触到对方的湿热…… 没有**,只有和风细雨。没有激情高涨,只有互相索取。太阳的光芒从窗户斜斜的射了进来,打在两人的身上,仿佛在亲抚她们,也仿佛再说,你们尽情的放纵吧,我为你们放哨。 太阳公公的放哨都是不尽责的,要不就不会经常被暴雨把村民晒的东西给淋湿了。正当丽萍和巧英脱光衣服,站在一起拥抱抚摸,交腿互磨的时候,林华突然出现在了房间门口。 陶醉于柔情之中的丽萍和巧英两人连忙惊叫的分开,可是发现分开之后就被林华看了光光,就又搂在了一起,保护住了前面重要的部位。巧英又羞涩又恼怒的问林华:“你,你来这里干什么?” 林华虽然早就知道老婆和巧英有这种关系了,可是真真切切的看,这还是第一次,他也有些语无伦次的说:“我,我怕丽萍怕鬼,所以就,就来了。”林华说完并没有退出房间,可能是因为太突然,忘记了要回避。也可能是两具白嫩的身体太耀眼,太诱惑了,他舍不得退出。刚才巧英和丽萍分开的时候,他看到了。巧英的身材虽然没有丽萍的熬人,但绝对不属于村里任何一个妹仔,甚至应该比龚茜茜的还要好。林华没有看过龚茜茜的,但是那天一起去网鱼,从领口和裙底多多少少也看到一些。 丽萍听了林华说是怕她怕鬼才跟来的,心里竟然涌出一股感动。林华到底还是疼她的,就是懒了一点。丽萍搂着巧英扭了一个身,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巧英。接着放开了巧英自己转过身来面对着林华,去捡地上的衣服。可她一弯腰,身后的巧英又把她拉住。 巧英知道丽萍是想捡衣服,只是丽萍一弯腰,她胸前的风光就又暴露给了林华,所以才把丽萍拉住。经过了刚才的几句话,巧英已经有些镇定了,她在丽萍的背后伸出一只手,指着地上的衣服对林华说:“混蛋,你帮捡上来。”巧英的镇定其实是故作镇定,要是真正的镇定就应该说,还不快滚出去,在这里看什么啊看。 有丽萍在场,巧英有多么泼辣林华也不敢怎么样,老老实实的从地上捡起两人的衣服,递给了丽萍和巧英。因为要递衣服,林华走到了丽萍的面前。也因为近距离,丽萍的遮挡完全无济于事,林华还看哪里还是看哪里。 巧英胡乱的穿好衣服裤子,羞涩的夺门而出。出了门口几步,巧英又折了回来,在林华身上留下几个粉拳。满脸通红的警告道:“不准说出去啊,说出去我就杀死你。”说完再次的跑了出去。 巧英的警告纯属多此一举,林华不是早就知道她们的事了吗,要说早就说了。 刚才巧英穿衣服的时候,丽萍一直在为巧英遮挡,她自己的衣服可是一件也没有穿。现在巧英走了,她开始穿起衣服来。丽萍面前的男人是老公,在老公面前穿衣服不要像巧英那么紧张。丽萍拿起了内裤,看了一下正反,这才抬脚伸进去。丽萍埋怨且无道理的说:“叫你来不来,我来了又跟着来。” 刚才的眼光几乎都落在了巧英的身上,现在巧英走了,林华又注意到了丽萍胸前摇晃的山峰来。他一把把丽萍拉起来,握住了那对山峰。丽萍的身体天天看,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就是不看都让人欲罢不能啊。 丽萍这段时间和林华真真正正的做了那事,领略到了那事的无限美妙。现在只要林华的一个轻微暗示,她就会毫无保留的配合着林华。只是此刻,此刻不行,她抓住了林华的手,羞涩的拒绝道:“你想让我们也被别人发现啊。” 林华刚才被如此香艳的春色刺激着,哪里还忍得住啊,他搂着丽萍,不断的磨蹭,哀求道:“我受不了了。” 哀求无用,女人的情趣和男人不同,男人能迅速的进入状态,女人则不行。丽萍刚刚被吓了一次,哪里有这么容易进入啊。丽萍掰开林华的手,拿起衣服走到一边去穿,半开玩笑的说道:“不行,谁叫你吓唬我啊。” 丽萍不给,林华也不在强求,毕竟这不是在家里。林华看着丽萍把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无辜的说道:“谁吓你啊,我就是怕你会被吓,这才和你一起来作伴的,谁知道你和巧英在这里啊,还说我吓你。” 丽萍穿好了衣服,过来搂住林华,亲了他一口,说:“好啦好啦,不要说了。” 513 争论不休 虽然之前就和林华说过她和巧英的事,林华也没对她有什么指责,但是这样子被林华“捉”奸,丽萍还是很不自在。她娇羞的吻了林华,让林华不要说了之后就松开了手,弯下腰去折叠那些还没有折叠完的麻袋。 丽萍的羞态让林华觉得很可爱,他蹲到丽萍的面前,侧着头去看丽萍,调戏的说道:“是你叫来的,还是巧英见你来了,就过来搞你了?”当时消息封闭的山村,没有人听说过女人和女人在一起做这种事,也不知道这种事还有个官方的称呼,叫做女同性恋。林华想不出用什么词来形容丽萍和巧英的关系,只能用粗鲁的用搞这个字来说。 本来就已经羞涩不已的丽萍,被林华这么直接的问,连耳朵都羞红了,丽萍转过身去,背对着林华,羞急的说道:“叫你别说了,还要说。” 丽萍越是这样,林华就越是觉得有趣,他又跳到丽萍的前面,嘻嘻的说:“巧英是女的,你们怎么做啊?又弄不进去。” 丽萍拿起一个麻袋罩到了林华的头上,骂道:“说说说,我叫你乱说。” 麻袋太脏了,里面的灰尘呛得林华直想咳嗽,他挣扎着把麻袋甩来,直吐吸进嘴里灰尘。 丽萍看着灰头鼠脸的林华,又好笑又心疼,伸手去拍他头发衣服上的尘屑,说道:“看你还乱说。” 林华并不生气,而是伸手去托了一下丽萍沉甸甸的山峰,不放弃的戏道:“你背着老公出来偷情,老公问问都不说。” 丽萍知道林华一问起来,不得到满意的答案是不会罢休的,只能把话题岔开,让林华从这话题里走出。丽萍用掌肚擦了擦林华脸上的灰,说道:“你这懒汉,不是说明天早上才来吗?怎么来了,是不是被妈拿鞭子赶来了啊。” “说得这么难听,我是独龙子,妈舍得拿鞭子赶我吗?我是怕你一个人逞能,捏着胆子来,晚上回去做恶梦,搞得我睡不好觉。”林华说的是真的,丽萍最怕鬼啊怪啊什么的,平时要是听到别人说鬼故事,或者村里有老人过世什么的,晚上都会惊醒。丽萍醒后就要开着灯到天亮,而且几乎不敢在闭眼睡觉了。有好几次林华都是搂着她,陪她说话到天亮。 丽萍好想搂住林华,再吻他一下,但怕又勾起林华的欲念,就忍了下来,说道:“知道我怕,你还那么懒。” 说林华懒,林华不服气起来,林华坐到地上说:“我已经很勤了好不好,有那天不陪你去收购啊,还说我懒。” 丽萍嘻嘻的笑了起来,指着地上的麻袋,说道:“你帮把地上的麻袋折叠好,捆起来我就说你勤了。” 林华赌气的说:“不帮,帮了你在心里也认为我是懒的。” 丽萍觉得林华有时候就像个小孩子,好好笑,又好好玩。丽萍自己继续折叠麻袋,说道:“哎!明天我们开始收八角吧。” “收八角?又没有人要,收回去干嘛?拿来熏蚊虫啊?” “我们现在以低价收回去,以后有人要了,再高价卖出,这不好吗?” “低价?有人卖吗?高价卖出?都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人要呢?” 现在村民都以为没有人来收购八角,自己去收购,低价是肯定能收得到的。至于以后有没有人要,这个丽萍不担心,八角这东西存在了这么多年,人们也使用了这么多年,不可能一直没有人要,只是时间的问题。丽萍耐心的和林华分析和预估,终于把林华给说动了。 丽萍是做生意的好料,这段时间也就拉了四车山货出县城,就赚了两千块,林华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现在又有这等高瞻远瞩,虽说有一点冒险,但却是一笔大生意啊,做成了之后,那林家离万元户也就不远了啊。林华在丽萍的分析声中,不知不觉的帮忙收拾起麻袋来。 ******** 少强要出钱建造新的小学校的事在村里传疯,这几天人们不管是三五成群的小聚,还是夜晚夫妻两人在枕头边的私语,议论的都是这件事。大家都夸少强是好人,是善人,就是没有一个人说少强傻。是啊,有人这么慷慨解囊,谁还会说他傻啊。同时人们议论的还有少强家的祖坟,说他家的祖坟葬在了莲花宝地,让少强发了横财。也有年轻人说,以后要跟着少强出去,跟他学炒股票,帮他背挎包也好。 这天,是金半仙看好的一个黄道吉日。村民们抬着阿健昨天从县城里拉回来的几块大青石板来到桂花树下,在少强和金半仙的指挥下开始砌供台,龚茜茜也抽空过来看看。龚茜茜现在也是木洼村的焦点人物,大家自然也围着她问这问那了。有的问小学校要建成什么样子啊,有的问要建多少层,还有的人问什么时候开始建…… 中间休息的时候,龚茜茜大家说:“这建设小学校的资金强哥出了,可这光有资金还是不行的,还得靠乡亲们出人出工挖地基,找沙石,捐木板和顶筒(木头),大伙看怎么样啊?” 说到要出工出力了,有的村民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有孩子在小学校读书的人表示认可和赞同,有孩子读五六年纪的就有些不愿意,心想这学校建成了,他的孩子也小学毕业了,不合算。那些没有孩子读书的,更是直接表示不愿意了。 不一会儿小声议论就变成了几派人之间的争吵了。本来热情高涨的龚茜茜尴尬极了,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拄着拐杖的金半仙发话了,他用拐杖狠狠地杵着地上说:“吵什么啊吵,在神树面前你们也这么争吵,还想不想求安宁求稳定啊?” 金半仙的话使大家暂时的安静了下来,但是脸色还是很不好看的,各自的心里都有着小九九。龚茜茜也只得极为难堪的回了小学校,她想不明白这帮村民怎么这样,几十万的事情都有了着落,还差这小工小件的,却争论不休。 514 议事 这天晚上,金半仙在少强家吃饭,刚吃到一半,龚茜茜就来了。小玉不知道是有心灵感应,知道桂琴知道她和少强的事一样,没有跟龚茜茜来少强家,而是在阿凤的小店等龚茜茜。 桂琴看见龚茜茜来了,起身要去拿碗筷来招待她,“龚校长,来得正好,来吃饭。” 龚茜茜连忙去挡住桂琴,说道:“不要了,我吃饱了。”少强家好酒好肉,龚茜茜却没有心情吃,她来找少强是商量出工出力的事的。 其实少强和金半仙一起吃饭,商量的就是这件事。村民们都是没有见过世面的,目光短浅,也不肯吃亏。龚茜茜前来,少强知道她要商量的也是这件事。龚茜茜是少强的心仪对象,龚茜茜急,少强自然就急,少强不等龚茜茜开口,就先安慰道:“龚校长,你别担心,出工出力的事,一会我们叫李支书来,让李支书给乡亲们分配任务,看谁敢不出工出力。” 有李支书帮忙施加压力,村民们也许不敢不听,龚茜茜的心稍微的放松了下来。她说:“这样啊,那我去帮叫李支书来商量商量吧。”龚茜茜还没有坐下,就又急着想要出门,去叫李支书前来。 桂琴一把拉住了龚茜茜,把她按坐在靠墙的木板凳上,说道:“你就别跑了,这点小事叫小燕去就行了。”桂琴说完对正在扒饭女儿小燕吼道:“吃快点,菜都吃了好几口了,饭还没有动一下,吃快点去帮把李大爷给叫到家里来,说你爸和龚校长请他来商量一点事情。” 小燕不是龚茜茜班里的学生,但是因为她是少强的女儿,龚茜茜对她印象还蛮深的。龚茜茜对小燕说:“别急,慢慢的吃,吃饱了再去。” 孩子最爱在老师面前表现了,小燕快速的扒了几口饭,放下了碗筷,脸上还粘着饭粒,一边嚼着饭,一边跑出门说:“我去了。” 小燕去叫李支书了,少强和金半仙也停下饭碗,掏出了香烟边抽边等李支书。几人又开始聊起了建设小学校的事,本来建设小学校是不关金半仙什么事的,只是少强那天找他帮骗龚茜茜,他知道了少强和龚茜茜的这些义举,事后也有一些感动,就主动找到少强,说建设小学校,所有要看风水扯罗盘的事他包了,分文不取。这才参与到其中来。 不一会儿,小燕就领着李支书来了。李支书在家里刚刚坐到饭桌边,想要拿过酒壶倒酒吃饭。小燕到来说明了来意,李支书受宠若惊。赶紧把酒壶收起来,跟着小燕快步前来。少强现在是村里的红人啊,红人有请,他这当老支书的也不敢怠慢啊。 李支书一到,少强就吩咐桂琴进房间拿一瓶泸州大曲出来。泸州大曲是八月十五时,少强在县城里买回来的。总共买了四瓶,这瓶是喝剩的。少强今晚没有叫李支书来吃饭,现在又叫他来商量事情,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就拿了这瓶泸州大曲出来,以表示对李支书的尊敬。 李支书也不跟少强客气,他这当支书的其实也没有什么油水可捞,现在有人叫吃饭,那就说明还把他当成一个人物。李支书坐下后,对龚茜茜说:“龚校长不来和一杯吗?” 龚茜茜坐在一旁,拉着小燕的手,说道:“喝不下啊,为了建设学校的事,我心里发愁啊。” 李支书的腰不好,今天就没有去参加砌供台的事。不过村民们争吵的事他还是听去参加砌供台的老婆说了。李支书泯了一口酒,酒好香,咽下肚后忍不住“啊”了一声。李支书说:“现在愁这事,似乎还早了点哦。你们有没有和乡里打过招呼?” 李支书这么一说,龚茜茜和少强才想起要跟乡里打招呼这事。建设小学校不同于建造民房,民房只要有地方有钱,你想建就建,没人管你。小学校属于公家的,你想做好事帮忙建造,那也得政府批准同意啊。(那个年代在农村建房不需要审批,也没有房产证之说。)按理说,有人帮出钱建设小学校,那政府是应该百分百同意的。可是政府里面不全部是好官啊,你不通过政府,那政府的脸面放到何处去啊?就是你通过了政府,政府也会在里面摆摆架子,反正这是你自己要建设的,又不是政府找你来建设的。 龚茜茜和少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良久,龚茜茜一拍大腿说:“这事好办,小玉她姐夫就是你们乡里的乡长,让小玉去找他说说,应该能审批下来。” “对啊,我怎么忘了这一茬呢。”少强也一拍脑袋。事情仿佛一下子又从黑暗转到了光明。 李支书听了两人的话,点了点头说:“真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就容易多了,村民出工出力的事,我会说服村民的。” 金半仙在这件事上不愿意被孤立到边缘,他抓住机会补充道:“我们应该有个计划,事情得一步一步的来,首先得让钱老师去和她姐夫把审批拿下来,然后在选址,看看在哪里建造小学校,是拆旧屋原地重建还是另找地方等等。” 龚茜茜也觉得整件事情好像太草率了,欠缺考虑和计划,于是和少强等人细细的商量起来。事情之大,不是一句两句就能商量得清楚,几人一直商量到了快十二点,这才商量清楚,各自回家散去。 龚茜茜回到了小学校,她知道小玉已经睡觉了,但是还是忍不住内心的兴奋,想要马上告诉小玉,让她去找赵乡长说说此事。小玉现在熟悉一点环境了,晚上也敢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了。龚茜茜走到小玉的房门口,轻轻的推开门,她知道小玉不会闩门,只是用废纸夹在门合上,在关门的时候把门塞紧,不让风把门吹开。小玉要给少强留门,这已经是习惯了,少强来的时候不要去把小玉叫醒开门。这也不是秘密了,小玉什么第一晚和少强过夜,第二天就告诉了龚茜茜,这留门的事更是不加隐瞒了。 龚茜茜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也不开手电筒,推开门之后蹑手蹑脚的走到小玉的床边。龚茜茜要干什么呢?下一章见。 515 惊梦 龚茜茜走到小玉的床前,借着从窗户射进来暗淡的月光,看到小玉呼吸均匀的躺在被窝里。胸前高耸的山峰把被子顶起了一个大包,正在顺着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着。小玉很美丽,脸蛋有些胖,但正是这胖,才让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可爱。可是这么漂亮可爱的妹仔却是这么的不顺,至今没有一个男人真真正正的爱她,接容她。这一切只是因为小玉是个不长一毛的白馒头,男人也真是奇怪,为什么被几根毛就给吓住了呢?自己有毛,而且还很多,不也是命不好,不到三十岁就死了老公吗?从这就可以看出,什么毛不毛的,通通都是意识形态,迷信,害人的。龚茜茜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为小玉和自己叹息。人生不是平平淡淡就是轰轰烈烈,想到这,龚茜茜嘴角微微扬起,无声的笑了笑,把手慢慢的伸进了被窝,从小玉的肚子向上摸去。 女人的山峰是何等的敏感啊,龚茜茜的手刚在小玉的山峰上触摸,小玉就醒了。小玉刚睡得迷迷糊糊,被龚茜茜弄醒,她懒懒蠕动了几下,眼睛也懒得睁开,呢喃的说:“怎么这么晚才来,被你老婆捆住脚了啊。” 龚茜茜蹑手蹑脚的进来就是为了逗逗小玉,没想到小玉真的把她当成了少强。龚茜茜强忍住不笑出声,把头压低了,不让小玉发现,伸手进小玉的乳罩里揉捏起来。 往天晚上少强来,如果小玉睡着了的话,也会像龚茜茜那样抚摸。不过少强没有龚茜茜那么淡定,他抚摸的时候呼吸如牛,而且也没有这么温柔。小玉似乎感觉到了不同,她惊叫了一声,猛的拉亮电灯。看到了是龚茜茜,羞怒的一顿粉拳打在了龚茜茜的手臂上,骂道:“你干什么?半夜三更装神弄鬼来吓人。” 龚茜茜侧着屁股坐到了床上,嘻嘻的笑着说:“说我装神弄鬼,刚才是谁想着情郎来了。” 小玉娇羞极了,她一把把龚茜茜按倒,去戳龚茜茜的腋窝,骂道:“你还说,还说……” 两个美丽的女人嘻嘻哈哈的滚到了一起,好不开心。笑声飞出了小屋,飘荡在夜空。 笑够了,闹累了。两人静静的仰躺着,龚茜茜把今晚在少强家商量的事和小玉说了一下。小玉觉得自己在这件事里面原来如此的重要,她真想立刻就飞到姐夫的家里,然后声音嗲嗲的哀求姐夫,让姐夫一定要支持建设小学校。龚茜茜和小玉感到自己做的事多么的有意义,多么的值得骄傲。两人畅谈了好久,龚茜茜也不想回房间睡觉了,她脱掉衣服,钻进被窝里和小玉并排而睡。两人也不知道聊了多久,反正是什么时候睡着了,谁也不知道。 半夜里,龚茜茜做了一个梦,梦里林华粗鲁的抚摸着她的山峰,摸得她有点痛。龚茜茜是喜欢林华的,但是林华的这种摸法她还是有点不喜欢,只是因为喜欢,所以忍受着。林华也真是不懂怜香惜玉越摸越用力,龚茜茜终于受不了了。她把林华的手推开,轻声的叫道:“不要……不要……” 林华的手被推到了肚皮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停了好几秒,然后又开始沿着肚子向下抚摸起来。不过这次明显感觉温柔了许多,龚茜茜也慢慢的有了感觉。看来林华也不是不解风情嘛,刚才也许是年轻气盛,所以粗鲁了点。 龚茜茜好久没有这种舒服透体的感觉了,她不由的扭动着身体,夹紧双腿。龚茜茜想叫,但却咬紧牙关,龚茜茜想抱紧林华,林华却不在怀里,龚茜茜触摸到的只是一双手。这双手有点瘦,瘦?龚茜茜突然觉得这不是林华的手。她虽然没有摸过林华的手,但是却看过很多次,即使是在黑暗里也能想象出林华的手应该比这双手多一点肉。不是林华的手会是谁的手?龚茜茜吓了一跳,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眼前好黑,原来是在做梦。龚茜茜刚想缓一口气,那双有点瘦的手还在她两腿间抚摸,梦不只是梦,梦是真实的。龚茜茜的眼睛适应的黑暗,这才记得是在小玉的房间睡觉。龚茜茜自然的往旁边一摸,小玉胖胖的屁股团就在身边,而且是面朝里面睡的。龚茜茜一下子就明白了这双手是少强的,她本能的扯出少强的手,拉亮电灯,向床后面蜷缩,惊恐的看着床前同样的少强。 少强其实在摸了一会儿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是龚茜茜,只是他收不了手。本来就对龚茜茜垂涎欲滴,想尽一切办法来接近了,现在意外的摸到,又怎么舍得放手呢。 原来今晚少强在龚茜茜走后,就一直睡不着,心想,自己要出这么多钱帮助龚茜茜建造小学校,以后那是绝对要把龚茜茜睡在身下的。睡了龚茜茜那就不能在睡小玉了,虽然小玉和他透露过能睡别的女人的男人才是有魅力的男人,但是龚茜茜不一定是这么想的啊。少强觉得有点不舍,就想趁现在还没有睡龚茜茜之前,多去睡几次小玉吧。于是算准了龚茜茜回去应该睡熟了,就起身前去和小玉幽会。 少强不知道今晚龚茜茜会和小玉搭铺啊,小玉的房门仍旧是没有拴死的,他还以为小玉像往天晚上一样,暖好被窝等着他呢。小玉的房间和龚茜茜的相邻,少强怕惊动到龚茜茜,所以也是像龚茜茜一样蹑手蹑脚的进来。 龚茜茜睡外面,小玉睡里面。窗户射进来的月光,只能依稀的看见睡在外面的龚茜茜。起初少强并没有注意,还像往天晚上那样迫不及待先伸手进被窝,摸过瘾先。摸了几下,少强就感觉到了这山峰有些变化,首先是软了不少,其次是小了好多,不过很好摸。后来龚茜茜推开他的手,嘴里说“不要……不要……”的时候,少强才发现自己摸的人竟然是朝思暮想的龚茜茜。在一定眼看去,睡在里面那个,黑乎乎的蜷成一团的才是小玉。少强一惊,差点就要夺门而逃了,可是看到龚茜茜并没有醒过来,犹豫了一下,就继续轻轻的摸了下去。少强这是色胆包天了,他是想,轻轻的摸过瘾了说,龚茜茜不发觉就好,即使是发觉了,那他也不管了。 516 不用解释的解释 龚茜茜和少强对望了几秒,然后结巴的说道:“强强强哥,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啊?”龚茜茜虽然在心里早就做好了委身于少强的准备,但是这突如其来的抚摸还是让她非常的羞涩。明知道少强是来和小玉幽会的,却只能这样说。 “我,我,我……”少强刚才虽然色胆包天,但此刻却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这时小玉也醒过来了,她坐了起来,看到了少强蹲在床前,又看到龚茜茜扯着被窝捂住胸口,似乎明白了怎么回事。她拿起枕头朝少强打去,骂道:“你干嘛?对我表姐干什么了?” 少强横手一挡,挡住了枕头,枕头打人不痛,但却让少强心慌慌。女人的话不可信啊,之前还暗示说可以和龚茜茜发展关系,现在自己只是摸摸龚茜茜就被打了。少强耍赖说:“我,我不知道是你表姐,我以为是你。” 龚茜茜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指着少强和小玉,惊讶的说:“你们,你们不会以前就睡在一起了吧?” 小玉早就把自己和少强的关系告诉了龚茜茜,龚茜茜现在这样说,显然是在装的。在这种情况下,不装也不行啊。小玉也索性装了起来,她一把提起被子,钻进里面去,说道:“怎么这样啊,什么都被知道了,这可怎么办啊?”装实在太好笑,在被窝里的小玉咬住嘴唇,强忍住发笑,戳了几下龚茜茜。 都这时候了,小玉还这么调皮,龚茜茜差点也被逗笑。龚茜茜不能在呆在这里,不然会装不下去的,于是她拿过桌子上的衣服,侧身下床,搂着衣服挡在胸前。下巴朝小玉这边扬了扬,对少强说:“你干的好事,看你怎么对小玉解释。”说完抱着衣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少强愣愣蹲在那里不知所措,望着龚茜茜光滑的后背和有点扁平的屁股消失在门口,好几分钟缓不过神来。 被窝里的小玉没听到外面有声音了,悄悄地掀开被子,看到少强像个木桩一样钉在地上,好像笑出声来。小玉小声的叫道:“哎!哎!” 少强如梦方醒,回过头来,连忙对小玉解释,“我真的不知道是你表姐,知道的话我绝对不会摸的。” 小玉没有生气,这本来就是装给少强看的,没必要生气。小玉埋怨的说:“有色心没色胆,心里想死了还说不敢。” 少强真的琢磨不透女人了,刚才还是怒目圆睁,现在却是柔弱如风了。少强见小玉不像是要责怪他的意思,就说:“想是想,但是……” “别解释了,你们男人都一个样,解释也是假的,哎,我表姐的好摸还是我的好摸啊?”小玉打断了少强的话,他不想听少强解释,这又不是什么真情,解释有什么意思,还是把他引到龚茜茜那里去,弄到钱好建造小学校是真。 小玉的山峰虽然又大又弹,但是少强还是觉得龚茜茜的好摸。龚茜茜的细腻润滑,摸起来满手是香,一种成熟感另少强心旷神怡。按照道理来说,小玉的这么大,应该是比龚茜茜的好摸的。这可能就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了。但是在这种时候,少强不可能说小玉的不好摸,说小玉的不好摸,那不把小玉给气死啊。少强狡猾的说:“当然是你的好了,肉都多一点嘛。” 少强的语言虽然粗俗,但是小玉听了却是心花怒放。女人,谁不想被别人称赞呢?只是小玉的表情又转了,她说:“你怎么要来也不提早告诉我啊,现在被我表姐知道了,怎么办啊?” 少强在这几分钟里领教了阴阴晴晴,开始适应了,说道:“我也不知道,看你表姐也不生气,应该不会说出去的,就这样呗,还能怎么办啊。” 小玉埋怨道:“都怪你,现在把事情弄成这个样子,快点走,我要睡觉了。” 都已经这样了,少强也不好意思留在这里了,他站了起来,尴尬的说:“那,那我先走了。” 少强走了,小玉却睡不着了,她外衣也不穿,只穿着乳罩和内裤溜出了门,走到龚茜茜的房门口。用力推,门紧紧的没推开。小玉喊道:“表姐,快开门。” 龚茜茜不同于小玉,龚茜茜没有“情郎”来幽会,所以她不留门,习惯了进房就把门拴上。龚茜茜刚才回到房间并没有上床睡觉,她把乳罩和内裤脱掉,拿出卫生纸上下擦了一遍。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被少强摸很脏。小玉在外面叫门,她警戒的问道:“你和谁在外面。” “我一个人,那个蠢货还不被我赶走去。”小玉的说话声有点急,还夹杂着兴奋。她觉得少强每来她房间一次,她的女侠梦想就实现了一小步,自然是十分兴奋了。 只是小玉一个人在外面,龚茜茜也懒得戴上乳罩和内裤了,一丝不挂的走去开了门,她对挤身进来的小玉开玩笑说:“怎么,你的情郎专门来会你,你舍得把他赶走啊?” 小玉从后面搂住了龚茜茜,在她那山峰上乱揉,笑道:“现在是我的情郎,过几天就是你的情郎咯,到时候怪不得我来笑你哦。” 龚茜茜把小玉的手拨开,骂道:“别骚了,过来干什么?” 小玉说:“睡觉啊,睡不着,过来和你说话。”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话,明天还上不上课啊。”龚茜茜说着乳罩也不戴回,裸着就钻进了被窝里。 小玉也跟着钻进了被窝里,嘻嘻的说道:“我不信你就能睡得着。” “谁说我睡不着的,你不吵我,我三分钟就睡过去。” “吹牛,那我三分钟不吵你,看你能不能睡得着。” “嘘!”龚茜茜竖起中指,放在嘴边吹了一下,然后拉黑电灯。 小玉搂着龚茜茜也真的不吵了,在黑暗中,她成为了一位女侠。 而龚茜茜则是在想,少强今晚摸了自己,自己是不是借此来要挟他,而不要委身于他了呢?如果这样就能让少强出钱建造小学校,那该多好啊。龚茜茜不知道为什么今晚会有了这种要守身的想法,为什么要守?为谁守?龚茜茜已经清晰的知道是为了林华了,尽管他们之间还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交集。 517 风吹草低见牛羊 丽萍和林华收购八角了,价格比去年便宜了两毛钱。这事在村里引起的轰动不亚于少强出钱建造小学校。村民都是误实的,有利益的事那才叫真正的好事。少强出钱建造小学校,原本是件好事的,可还要村民出工出力,那可就不太受欢迎了。丽萍收购八角,虽然比往年的价格都便宜,但是这价钱是随着市场波动的。有人抢收的时候,早晚的价格都不一定相同,没有人抢时,价格自然就会便宜,这点村民们还是可以理解的。八角这种东西,有人要它就是山货,没有人要它就是废货,自己吃又吃不了那么多,当柴火烧又不冒火花。丽萍愿意收购,村民们也就懒得储存,纷纷挑来卖了。 丽萍现在收购八角的价格是三毛五,价格是便宜了,但是丽萍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八角那么多,每个村都有几千斤,这四周五六个村子加起来就有近三万斤。一收购起来,那就要先垫付一万块钱。自己原来的私房钱加上做收购所赚的,以及林华今年杀猪所得的,那都将要用完。还想要兼顾收购其他的话,那就得再找钱垫进来先了。丽萍以前没有钱了,就会找哥嫂要,哥哥现在不知所踪,嫂子连自己是谁都还没认得,哪里找钱来垫啊? 好在其他的山货经过丽萍几次大的收购,已经没有什么了,所需要准备的钱也不要多少,有一千块就足以收购一车了。所以丽萍还是下定了决心收购八角,她想期间山货收点卖点,也许能够维持资金的周转。最好是一收购完八角,马上就能把八角转手出去。即使是到时真的资金周转不过来,那在另想办法。 少强家也有八角,捡八角的时候少强不去帮捡,现在卖八角了他也做个顺水人情,说卖八角的钱给桂琴和少旺两个人平分了,算是他们的私房钱。钱没有多少,分起来也就每个人一两百块钱。但是既然是可以进入自己私人的口袋,那应该高兴才对,可是挑八角来卖的少旺却没有高兴的样子,一张脸阴沉沉的。少旺的这种郁郁寡欢的表情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少旺以前总爱损林华,林华因为是卖猪肉的,谁都不想得罪,少旺损他他也只是呵呵的一笑而过。林华现在和丽萍做收购了,而收购的八角又是没有人要的,换做是别人不敢得罪他了。林华看见少旺这样,轮到他酸起少旺来,林华说:“痣哥,怎么了?螃蟹掉进裤裆里――有苦难言啊。” 旁边的人听了,哈哈大笑,起哄道:“痣哥,你可是红花仔啊,别让螃蟹把你的种根给夹断了啊,夹断了以后讨老婆我可不敢天天晚上去帮你代劳啊。” 要是以前,谁这样取笑他,少旺非得一秒钟从嘴里蹦出五个字来回击别人。现在,现在的少旺既不回击,也不生气,而是伸手到林华的标袋里,拿出林华的香烟,照旧的左耳一支右耳一支,嘴里还一支,然后对桂琴说:“嫂,你在后面算数,我先回去了。”说完拿着扁担就走。 少旺不理会大家,反而让林华有总刀砍棉花,钢被柔克的感觉。这总感觉让林华有种挫败感,很不舒服。林华冲着少旺的背后喊道:“痣哥,晚上来我家喝酒怎样?” 少旺和林华的关系一直都不怎么好,林华要请少旺喝酒。按照少旺平时的性格,不叫自己都想去和一顿的,现在却不动于衷,少旺不阴不阳的说:“不喝,你的酒留给爱贪小便宜的人去喝吧。” 林华就是因为少旺爱贪小便宜,这才叫他来喝酒,想知道少旺这段时间怎么变成这样了的,哪里想到少旺竟然不领情。林华尴尬的“呵”了一声,对桂琴说:“痣哥这是怎么了,有酒都不喝了?” 桂琴正在数从丽萍手中接过的钱,她数到了一半,用手指卡住,然后才回答林华的话,“不知道他是不是不舒服。”说完才继续数钱,只是虽然用手卡住数好的,但是头脑已经乱了,只好又从新数一次。还好这是数钱,数多几次也不会厌。 丽萍用记数的数学本打了一下林华,说道:“称果子(八角)啦,多管闲事。” 桂琴数好了钱,把它塞进贴身的口袋里,对一起帮挑八角来的木德说:“走了,还在看什么,你又不懂算数,懂算数说在这里帮你华子哥背钱袋。” 木德呵呵的傻笑着,把他和少旺留下的空箩筐摞在一起,老老实实的跟着桂琴回去。桂琴对他一直是两种态度,在众人面前会像其他人一样对木德指手画脚,甚至有时还会带着取笑的成份。一旦到了没人的时候,恨不得满嘴小老公的情话不断了。 现在这段时间,茶果也捡完了,别人家开始准备忙着收晚稻了。桂琴家不种晚稻,所以比较清闲。少强今天早上搭车去县城了,说是存五万块钱给桂琴和两个孩子,顺便叫建房师傅来建造第二层房子。桂琴和木德回到家,没看见少旺,两个孩子又去上学了。这么好的机会桂琴自然不会放过,她在木德结实的屁股上抓了一下,自己先进了房间。 木德是傻子,但是在和桂琴的事上却一点也不傻,桂琴这一抓,他立刻明白了桂琴要干什么,他反手把堂屋门一关,闩实了,然后跟着桂琴进了房间。 一进到房间,桂琴已经开始脱衣服在等待了,木德也从容不迫的脱衣服。现在的木德和桂琴,做这事就像是每天的洗脸刷牙一样,成了必备了的。所以现在他们在一起已经不在像以前那样,一在一起就激烈的亲吻拥抱,边摸边脱了。 桂琴脱光了衣服,注视着木德,说道:“快来,你眼角有颗痘痘,我看白了没有,帮你挤挤。” 木德赤条条的走到床边,蹲在桂琴的两腿之间,头就侧枕在桂琴白花花的大腿上,让桂琴帮挤痘痘。桂琴那茂盛的草地就快触碰到了他的鼻子了,木德不由的深吸一口气,闻着这浓郁的幽香。伴着木德的呼吸喷射在草地上,青草随风轻舞,大有一股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意境。 518 心死 木德是年轻小伙子,脸上时不时会长出粒吧青春痘,这不影响他那标致耐看的脸。只是桂琴觉得木德就像是她把玩在手的一个物件,有了瑕疵就要清除掉,让他回归英俊。木德的这颗痘痘还不够白(涨脓),桂琴想过两天再帮木德挤,可是木德这么乖顺,像只小猫一样枕在她的大腿上,她还是动手去挤了。 青春痘还没有成熟,挤起来会很痛。当桂琴两手拇指的指甲一起向那颗青春痘并进的时候,木德痛得口水都流出来了,淌在桂琴的大腿上。 木德抬起一手去擦拭,桂琴笑着说:“擦个屁啊,用嘴舔干净不就好了。” 桂琴两腿间黒深的门户就在木德的眼前,加上那散发出来的幽香早就诱惑着木德了。木德真的舔了起来,而且越舔越上,终于逼近了黑深的…… 少旺卖得八角回来,就钻进房间里仰躺在床上,望着床架发呆。前几天上田村又有电影队来放电影,放的是那已经放了几次《少林小子》,这又是一部武打片。前几次少旺看,看的是演员如何打斗,这一次看却是在想,人们为什么要当和尚,难道当了和尚真的可以看破红尘,什么事都不用再去理会吗?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少旺一直都会萌生当和尚的想法。他害怕等到嫂子发现了哥哥和小玉偷情后,那种鸡飞蛋打的场面,他想逃避现在的这种生活。 少旺躺在床上抽完了从林华那里顺来的三支烟,喉咙有点发痒。一个跃起,走出了房间,想到厨房去灌几口生水。一走出房门,堂屋暗暗的,只有天窗那里射出一些亮光来。少旺想嫂子是不是和木德去干什么活了,怎么不叫上他一起去呢?少旺走到堂屋门,刚要拉开门,却发现门是栓住的,才知道嫂子没有去干活。嫂子不去干活,肯定是在房间里睡觉,要不然怎么会闩门呢?少旺正想拔开门闩,又一想,不对啊,白天睡觉闩什么门啊?嫂子有什么瞒着别人的事?想到这里,少旺不由的望向嫂子的房门,房门紧闭,注意听似乎还听到有些吱呀吱呀的声音。这一下子就增加了少旺的好奇感,他轻手轻脚的靠近嫂子的房间。少旺以前曾偷看过哥哥和嫂子在房间里做那事,所以轻车路熟的就试着推推房门,看看有没有闩上。房门是闩死了,这门做得特别好,没有裂缝可看。少旺就把耳朵贴到门板上,侧耳倾听。一听,嫂子果然在房间里面,发出一些如哭似泣的声音,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在一仔细听,好像时不时还有一个沉闷的声音,少旺觉得好像是男女在做那事的声音,只是又不敢确认。哥哥去县城,如果是做那事,那嫂子和谁做啊?难道嫂子偷汉?一想到这,少旺的脑袋嗡的一声巨响,整个人愣在那里好几秒钟才缓过神来。少旺丝毫没有偷窥的那种兴奋,反而害怕自己所想的是事实。这段时间就是因为哥哥和小玉偷情的事,弄得少旺郁郁寡欢,现在嫂子又偷汉,那这个家岂不是要毁了吗?少旺恨不得马上把门钻个洞,或者化作一缕青烟飘进嫂子的房间里去,看看嫂子到底是不是在偷汉。少旺真的希望嫂子只是某处疼痛难忍,关起门来在里面痛苦的吟呻,而那个时不时传出的沉闷声,只是自己的幻听。 少旺不敢叫嫂子开门,别看他平时嘴巴损得要命,其实他的心胸懦弱得不得了。 好几分钟后,房间里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了。少旺几乎可以断定就是男女做那事发出的声音了,这声音虽然和以前偷听哥嫂做那事时的声音有所不同,但是和自己在桂花树旁的稻草垛上,偷看到林芬和海山时的却是有些相同。少旺忍不住了,他一定要知道房间里的嫂子到底在干什么。门口不可以偷看,那就到窗户上去。 少旺慢慢的离开嫂子的门口,来到堂屋门前,又用几乎是风吹蛛丝一般的力道拉开了门闩。在把门抬起来拉开,这样就基本不会发出什么声音了。少旺虽然没有做过贼,但是还是懂得这些的。门开了,初升的太阳光线柔和,照得山川树木一片生机。可是少旺却觉得像是走进了阴曹地府,没有一丝生命的色彩。 从门口挪到了嫂子的窗户下,少旺像是经历了半个世纪,感觉自己都苍老了许多。嫂子的窗户拉上了窗帘,这大白天拉窗帘,不是有事也是有事了,少旺的心更加的凝重。他鼓足勇气,从地上捡起了一根小木棍,小心翼翼的把窗帘撩开了一点点。只是一点点,房间里面的场景就尽收眼底。少旺的心死了,房间里嫂子和木德赤条条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虽然不是在做那事,但傻子都能看出他们刚才是在做那事,现在结束了。嫂子真的偷汉了,而且偷的是这个不能称作汉的木德。为什么?哥哥这么有钱,也比木德强上一万倍,为什么嫂子会偷他?床上嫂子那大得有点夸张的木瓜已经不能让少旺吞口水,少旺甚至觉得有些恶心。嫂子两腿间黑黑的草地也不在是诱惑,有的只是丑陋。还有木德,少旺现在不觉得木德是傻子了,他觉得木德就是一条蛆,一条附在他们家的蛆。 少旺没有愤怒的叫喊,没有咬牙切齿的咒骂。他慢慢的放下棍子,退了出来,无神的走出院门。 少旺没有走去阿凤的店,阿凤的店已经不适合他去。阿凤的店充满了笑声,他去了只能是被别人取笑。少旺也没有去小河边,小河太干净,干净得容不下少旺这个在满是“污垢”的家庭里生活的人。少旺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九叔公家。九叔公家只有九叔公一个人躺在那棵枇杷树下的躺椅上闭目养神,身边放着一个茶壶,树上依然挂着有些年代了的收音机,收听的还是那地方戏曲。一切场景和少旺上次来撒何木粉时几乎一样,旁边的竹篙上还是挂着衣服,乳罩和内裤依然那么显眼。只是乳罩少了一个,衣服也换了一个人的。上次来时,这里有两个女主人,而现在,女主人已经没有,只有一个瘦猴带着一个不疯不癫,却也不精不神的女人,还有树下这老头。 519 东窗 少旺没有惊吵到九叔公,他在旁边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仔细端详九叔公。少旺自打懂事以来,九叔公就过着悠闲安详的日子。村里的大事小非好像从来就与他没有关系,虽然平平淡淡,但是九叔公却生活得快快乐乐。 看着九叔公油亮油亮的光头,少旺又想起了《少林小子》里面的和尚,九叔公不就是现实生活中的一个和尚吗?与世无争,不逐名利。少旺突然从九叔公的身上看到了自己未来的影子,不知不觉,少旺斜靠在枇杷树下睡着了。 少旺这一睡就是半天,还是九叔公把他叫醒的。少旺擦了擦嘴角流出来的口水,看着九叔公还有挑了一担柴火回来了的猴三和家珍,一言不发的就走了。 猴三用早上装菜的一个碗盛满了一碗粥,蹲在屋檐下吃,看着远走了的少旺说道:“这小子真是奇了怪了,无缘无故跑到这里来睡觉,还不声不响的走了。最近好像变了个人,不爱凑热闹了。” 九叔公摸了摸山羊胡,说:“人总会改变的,看穿了也就不觉得奇怪了,就像当初的你和现在的你,不也变化很大吗?” 猴三想想也是,说不定别人也像他说少旺这样说他变了呢。猴三嘿嘿的笑了两下,继续哗哗的喝着粥。 家珍已经吃饱了,倚在门口听猴三和九叔公说话。她脑子里突然又闪过猴三以前的样子,这几天她经常的能断断续续的记起一些以前的事。她顺着九叔公的话问猴三:“你以前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爱小偷小摸啊?” 猴三还不太在意家珍的话,随口答道:“当时一个人,又没有人管,久而久就养成了好吃懒做的习惯了,小偷小摸是难免的。” “你和华子偷过香菇卖给我们家是吗?”家珍继续问,每次她回忆起过去的事,头都会有点痛,不回忆好像又心有不甘。总有股力量使她拼命的回忆下去,只是越回忆就越头疼。 “是啊,当时被有财坑了,白菜价都不给……”猴三这才发现家珍又记起了一些事情,也发现自己不小心说错了口,连忙收口。 “有财?有财是谁?”听到了有财这个名字,家珍的头更加的痛了,她握拳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有财啊,有财就是一个人,你帮去水缸边拿出早上浸泡的竹篾,一会拿去用。”猴三不敢说太多有财的事,只得转移话题,岔过一边去。 “哦。”家珍也不愿意再问了,动身走去厨房的水缸边。现在起秋风了,破出的竹篾很快就消水,捆绑起柴火来容易扯断,浸泡在水里可以增加它的韧度。 猴三吃饱了午饭,坐到枇杷树下和九叔公抽一口旱烟。这个家猴三经营得暂时还是可以,这段时间也久不久买一餐猪肉吃了。鱼虽然还是不断,但是山里人干的都是辛苦活,鱼只是好吃,并不能补充多少体力。有肉吃的生活那才是有滋味的生活,肚子里有了油水,干活才耐饿。 猴三休息了一会儿,就背着柴刀和家珍又准备上山了。家珍拿了一个草帽口在猴三的头上,猴三回过头,问道:“你给草帽我戴,那你呢?” 家珍拿出了一个折叠起来,白布小钢圈的太阳凉帽来,晃了晃,说道:“我有这个。” 这种太阳帽很新潮,村里只有几个年轻妹仔有。猴三还没见家珍戴过,就问道:“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呢?”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可能是你没有来的时候买的。我刚才想起我放在箱子里,就翻了出来。”家珍是见猴三天天挑柴火,脖子都被晒黑了,晚上一脱衣服,明显的看到有衣服遮挡住的和没有衣服遮挡的地方一黑一白,很是心疼,就想起了自己曾经买过一个太阳帽,就放在箱子里。于是就翻出来戴,把自己现在戴的草帽给猴三遮遮阳。 家珍的记忆还不是很好,记得起自己买过一个时髦的太阳帽,却记不起是什么时候买的。这太阳帽其实是她和有财离婚后买的,当时是想离婚后要干点农活了,得买个帽子,就买了这个太阳帽回来。可是太阳帽买回来了,太新潮漂亮,又不舍得戴,就把它收进箱子里,另买一个普通的草帽。 猴三有些激动,把草帽取下来罩在脸上,闻了闻。草帽上留有家珍的发香和汗味,猴三在这味道里闻出了家的感觉。猴三从新的草帽戴好,笨拙的说:“怎么想到要给我戴草帽。” 家珍看了一下树下的九叔公,小声且脸微红的说:“你整天晒,都脱皮了,不觉得辣啊。” 家珍的话里充满了爱意,猴三真想叫一声老婆,然后搂住她狠狠地亲一口。只是这种浪漫的事山里汉子会想不会做,再加上还有九叔公在旁边,猴三只是深情的看着家珍,看得家珍不好意思,看得她脖子不自然的动动,看得她低下头。 家珍虽然还不能算是正常人,但是和猴三一起相处了这么久。猴三对她的呵护她还是能感受到的。所以她慢慢的也对猴三产生了感情,这种感情与猴三晚上和她做那事,帮她舔弄无关。既然是猴三没和她做那事,她也已经依赖上了猴三。这也许就是日久生情吧。 正当猴三深情的看着家珍,家珍也在多情的看着自己的脚尖的时候,林华的声音却响起来了,“呦呦呦!怎么了?不听话被骂了啊?”这真是大煞风景啊,这么煽情的场景,却被林华看成了是猴三骂家珍。其实咋咋一看,还真的以为猴三是在骂人。 猴三扭过头来,看向猴三,问道:“你不和丽萍去收购,跑到这里来干嘛?”猴三和林华是好哥们,开点玩笑不伤大雅。 林华先到枇杷树下,掏了一支烟给九叔公,这才说道:“中午收什么购啊,你又没有货买给我。” 家珍则有点害羞的走到一边,不敢看林华。 林华来这里,一定是有事,不然不会来。猴三问道:“有什么事啊?快点说,我还要去挑柴火呢。” 520 情何以堪 “渍渍!见过你这么勤,来抽口烟先。”猴三越是着急,林华就越不爱说出什么事。 猴三知道林华想整他,但也没办法。这段时间忙,没有时间和林华玩过,就陪林华说几句,看他有什么事吧。猴三对不远处的家珍说:“珍啊,先坐一会在去,看这懒人来找我干什么。”说完面对林华,下巴一扬,又说道:“你小子是不是在家闲得蛋疼,找我喝酒来了?先告诉你,喝酒等晚上,现在我可没空啊。” 林华不忙,但也绝对不闲,现在每天早晚去收购,回到家里还要分理货物,也就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玩了。林华家以前的劳力是很富足的,现在林华妈帮带小思月,丽萍和林华又做收购,只有林华爸一个人做主工。眼看明天得收晚稻了,还没换得几个工,所以林华就趁中午没事做,来找猴三,让猴三明天帮忙割稻谷。 林华觉得才几天工夫,猴三又变了,变得和以前的猴三一点关系都没有了,要不是话语间还带着一丝狡猾,那林华都不认得他了。唉!猴三一变,林华也就没什么心思逗留了,发了烟给猴三,问道:“明天帮我打谷子啊。” 猴三没种有稻谷,但是林华叫帮忙,他义不容辞,说道:“怎么,你变勤快了啊,来帮找人打谷子。” 经猴三这么一说,林华也发现自己确实有那么一点勤快了。往年打谷子,林华不说帮操心找工,就是得出工了,都还要父母催几次才起床。林华笑了笑说:“你都勤快了,也没人陪我懒了啊。”林华说的也是事实,其实林华平时在家里玩是很寂寞的,除了看电视睡觉,还真的不知道找谁玩了。以前的小跟班木德跟了桂琴,找阿凤偷情又只能是偶尔去找找。 猴三拿过烟夹在耳朵根上,拍了一下林华的肩膀,说道:“明天我和家珍一起去,好了,我去砍柴了,你和九叔公在家吹牛吧。” “滚吧。”林华在留猴三就没有意思了,还是猴三说的和九叔公吹牛爽。 再说少旺,神情恍惚的回到家,嫂子和木德早就“办”得事,不知道跑去哪里又办其他事了。少旺午饭也不吃,干坐在门墩上,一动不动的发呆了几个小时,直到少强从县城里和两个建房师傅回来。少旺突然有一股冲动,他要和哥哥谈谈。既然是冲动,那就没有过多考虑,他腾的站起来,拉住少强的手,说:“哥,进我房间,我有话和你说。” 少旺一直不喜欢和少强说话,今天却主动要和少强说话,这让少强很是诧异。不过少强那爱训人的性格没有改,他一把甩开少旺的手,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又整了整领带,说道:“和你说过多少次了,要想做一个成功的男人,必须得沉住气,有话说就有话说,拉拉扯扯干什么,一点都不懂礼……” 少强话还没说完,少旺又伸过手来,不由分说的把少强拉向房间。进了房间,少旺嘭的一声把门关紧,还闩了起来。 少旺的脸有些扭曲,少强感到好可怕,还以为自己有什么对不起少旺,少旺要来和他拼命呢。少强没有了刚才的神气,反而有点胆怯的问:“什……什么事,非要关起门来说啊?” 少旺不理会少强,自顾自的问道:“你为什么要和钱老师睡觉?” 少强一听,脑袋嗡的一声响,心想,坏了,原来说把小玉介绍给少旺当对象的,自己倒好,把他的对象给睡了,这小子浑浑的,现在来拼命了。少强退后了一步,辩解道:“没……没有,你乱说什么。” 少旺嘴角一扬,干喝了一下,“呵!乱说,我都亲眼看见了你们一丝不挂的滚在了床上,这还要乱说吗。” 看少旺这表情,看来是真的被他发现了,少强又换另一个口气辩解道:“你,你不是不喜欢钱老师吗,你都不要她了,我才……才和她睡的嘛。” 听少强的话,好像他和小玉偷情还是为了少旺,少旺气得下巴上的那几根痣毛都发抖了。少旺说:“我喜不喜欢钱老师和你没有关系,你不能因为我不喜欢就去和钱老师睡觉了吧,你这样对得起嫂子吗?对得起这个家吗?” 少旺不是找自己拼命,而是说这些事,少强立刻轻松了起来。他拿出从县城里买的一包红梅烟,叼了一支,然后抖了抖烟盒,把烟盒里的香烟抖出烟盒嘴,递给少旺,恢复了那副训人的德性,说道:“你懂什么,那个成功的男人,在外面没有一两个情妇啊,这叫潮流,懂不懂。” 少强真是颜厚无耻,竟然说出这种话来。少旺一把挡开了少强的香烟,由于用力过猛,少强的烟都被打在了地上。那高级香烟如果会做梦,那它们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也会被人拒绝,而且是被这么一个平时专爱贪小便宜的人拒绝。少旺冷笑了一下,说道:“潮流?你是不是想让这种潮流把家给毁了?是不是想让小燕和阿兵各跟一个父母?” 少旺和少强两兄弟虽然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家庭观念都特别强。只是少强的家庭观念是不离婚,让家完整就行,其他的不要顾虑太多。这种事也不好和少旺说太多,毕竟拿不上台面,于是少强侧身一步,说:“我的事你别管,我有得给你们吃好喝好穿好就行,你嫂子早就知道我和钱老师了,她都不管你管什么。” 什么?哥哥说嫂子早就知道了,而且还让哥哥去偷情?少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这话确确实实是从少强的嘴里蹦出来的,而且听少强这话的意思,应该也知道嫂子和木德的事,少旺快要崩溃了,他拉住想要走去开门的少强,说道:“这么说嫂子和木德的事你也不管?你竟然让一个傻子和嫂子在一起?” 开始以为少旺只知道自己和小玉的事,没想到桂琴和木德的事他也知道,这回少强不得不和少旺好好谈谈了。木德和桂琴的事绝对要保密,传出去了可丢脸了,自己堂堂一个大老板,老婆竟然让一个傻子整了,这让人情何以堪啊。 521 情何以堪 “渍渍!见过你这么勤,来抽口烟先。”猴三越是着急,林华就越不爱说出什么事。 猴三知道林华想整他,但也没办法。这段时间忙,没有时间和林华玩过,就陪林华说几句,看他有什么事吧。猴三对不远处的家珍说:“珍啊,先坐一会在去,看这懒人来找我干什么。”说完面对林华,下巴一扬,又说道:“你小子是不是在家闲得蛋疼,找我喝酒来了?先告诉你,喝酒等晚上,现在我可没空啊。” 林华不忙,但也绝对不闲,现在每天早晚去收购,回到家里还要分理货物,也就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玩了。林华家以前的劳力是很富足的,现在林华妈帮带小思月,丽萍和林华又做收购,只有林华爸一个人做主工。眼看明天得收晚稻了,还没换得几个工,所以林华就趁中午没事做,来找猴三,让猴三明天帮忙割稻谷。林华觉得才几天工夫,猴三又变了,变得和以前的猴三一点关系都没有了,要不是话语间还带着一丝狡猾,那林华都不认得他了。唉!猴三一变,林华也就没什么心思逗留了,发了烟给猴三,问道:“明天帮我打谷子啊。” 猴三没种有稻谷,但是林华叫帮忙,他义不容辞,说道:“怎么,你变勤快了啊,来帮找人打谷子。” 经猴三这么一说,林华也发现自己确实有那么一点勤快了。往年打谷子,林华不说帮操心找工,就是得出工了,都还要父母催几次才起床。林华笑了笑说:“你都勤快了,也没人陪我懒了啊。”林华说的也是事实,其实林华平时在家里玩是很寂寞的,除了看电视睡觉,还真的不知道找谁玩了。以前的小跟班木德跟了桂琴,找阿凤偷情又只能是偶尔去找找。 猴三拿过烟夹在耳朵根上,拍了一下林华的肩膀,说道:“明天我和家珍一起去,好了,我去砍柴了,你和九叔公在家吹牛吧。” “滚吧。”林华在留猴三就没有意思了,还是猴三说的和九叔公吹牛爽。 再说少旺,神情恍惚的回到家,嫂子和木德早就“办”得事,不知道跑去哪里又办其他事了。少旺午饭也不吃,干坐在门墩上,一动不动的发呆了几个小时,直到少强从县城里和两个建房师傅回来。少旺突然有一股冲动,他要和哥哥谈谈。既然是冲动,那就没有过多考虑,他腾的站起来,拉住少强的手,说:“哥,进我房间,我有话和你说。” 少旺一直不喜欢和少强说话,今天却主动要和少强说话,这让少强很是诧异。不过少强那爱训人的性格没有改,他一把甩开少旺的手,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又整了整领带,说道:“和你说过多少次了,要想做一个成功的男人,必须得沉住气,有话说就有话说,拉拉扯扯干什么,一点都不懂礼……” 少强话还没说完,少旺又伸过手来,不由分说的把少强拉向房间。进了房间,少旺嘭的一声把门关紧,还闩了起来。 少旺的脸有些扭曲,少强感到好可怕,还以为自己有什么对不起少旺,少旺要来和他拼命呢。少强没有了刚才的神气,反而有点胆怯的问:“什……什么事,非要关起门来说啊?” 少旺不理会少强,自顾自的问道:“你为什么要和钱老师睡觉?” 少强一听,脑袋嗡的一声响,心想,坏了,原来说把小玉介绍给少旺当对象的,自己倒好,把他的对象给睡了,这小子浑浑的,现在来拼命了。少强退后了一步,辩解道:“没……没有,你乱说什么。” 少旺嘴角一扬,干喝了一下,“呵!乱说,我都亲眼看见了你们一丝不挂的滚在了床上,这还要乱说吗。” 看少旺这表情,看来是真的被他发现了,少强又换另一个口气辩解道:“你,你不是不喜欢钱老师吗,你都不要她了,我才……才和她整的嘛。” 听少强的话,好像他和小玉偷情还是为了少旺,少旺气得下巴上的那几根痣毛都发抖了。少旺说:“我喜不喜欢钱老师和你没有关系,你不能因为我不喜欢就去和钱老师在一起了吧,你这样对得起嫂子吗?对得起这个家吗?” 少旺不是找自己拼命,而是说这些事,少强立刻轻松了起来。他拿出从县城里买的一包红梅烟,叼了一支,然后抖了抖烟盒,把烟盒里的香烟抖出烟盒嘴,递给少旺,恢复了那副训人的德性,说道:“你懂什么,那个成功的男人,在外面没有一两个情妇啊,这叫潮流,懂不懂。” 少强真是颜厚无耻,竟然说出这种话来。少旺一把挡开了少强的香烟,由于用力过猛,少强的烟都被打在了地上。那高级香烟如果会做梦,那它们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也会被人拒绝,而且是被这么一个平时专爱贪小便宜的人拒绝。少旺冷笑了一下,说道:“潮流?你是不是想让这种潮流把家给毁了?是不是想让小燕和阿兵各跟一个父母?” 少旺和少强两兄弟虽然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家庭观念都特别强。只是少强的家庭观念是不离婚,让家完整就行,其他的不要顾虑太多。这种事也不好和少旺说太多,毕竟拿不上台面,于是少强侧身一步,说:“我的事你别管,我有得给你们吃好喝好穿好就行,你嫂子早就知道我和钱老师了,她都不管你管什么。” 什么?哥哥说嫂子早就知道了,而且还让哥哥去偷情?少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这话确确实实是从少强的嘴里蹦出来的,而且听少强这话的意思,应该也知道嫂子和木德的事,少旺快要崩溃了,他拉住想要走去开门的少强,说道:“这么说嫂子和木德的事你也不管?你竟然让一个傻子和嫂子在一起?” 开始以为少旺只知道自己和小玉的事,没想到桂琴和木德的事他也知道,这回少强不得不和少旺好好谈谈了。木德和桂琴的事绝对要保密,传出去了可丢脸了,自己堂堂一个大老板,老婆竟然让一个傻子整了,这让人情何以堪啊。 522 东窗 少旺没有惊吵到九叔公,他在旁边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仔细端详九叔公。少旺自打懂事以来,九叔公就过着悠闲安详的日子。村里的大事小非好像从来就与他没有关系,虽然平平淡淡,但是九叔公却生活得快快乐乐。 看着九叔公油亮油亮的光头,少旺又想起了《少林小子》里面的和尚,九叔公不就是现实生活中的一个和尚吗?与世无争,不逐名利。少旺突然从九叔公的身上看到了自己未来的影子,不知不觉,少旺斜靠在枇杷树下睡着了。 少旺这一睡就是半天,还是九叔公把他叫醒的。少旺擦了擦嘴角流出来的口水,看着九叔公还有挑了一担柴火回来了的猴三和家珍,一言不发的就走了。 猴三用早上装菜的一个碗盛满了一碗粥,蹲在屋檐下吃,看着远走了的少旺说道:“这小子真是奇了怪了,无缘无故跑到这里来睡觉,还不声不响的走了。最近好像变了个人,不爱凑热闹了。” 九叔公摸了摸山羊胡,说:“人总会改变的,看穿了也就不觉得奇怪了,就像当初的你和现在的你,不也变化很大吗?” 猴三想想也是,说不定别人也像他说少旺这样说他变了呢。猴三嘿嘿的笑了两下,继续哗哗的喝着粥。 家珍已经吃饱了,倚在门口听猴三和九叔公说话。她脑子里突然又闪过猴三以前的样子,这几天她经常的能断断续续的记起一些以前的事。她顺着九叔公的话问猴三:“你以前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爱小偷小摸啊?” 猴三还不太在意家珍的话,随口答道:“当时一个人,又没有人管,久而久就养成了好吃懒做的习惯了,小偷小摸是难免的。” “你和华子偷过香菇卖给我们家是吗?”家珍继续问,每次她回忆起过去的事,头都会有点痛,不回忆好像又心有不甘。总有股力量使她拼命的回忆下去,只是越回忆就越头疼。 “是啊,当时被有财坑了,白菜价都不给……”猴三这才发现家珍又记起了一些事情,也发现自己不小心说错了口,连忙收口。 “有财?有财是谁?”听到了有财这个名字,家珍的头更加的痛了,她握拳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有财啊,有财就是一个人,你帮去水缸边拿出早上浸泡的竹篾,一会拿去用。”猴三不敢说太多有财的事,只得转移话题,岔过一边去。 “哦。”家珍也不愿意再问了,动身走去厨房的水缸边。现在起秋风了,破出的竹篾很快就消水,捆绑起柴火来容易扯断,浸泡在水里可以增加它的韧度。 猴三吃饱了午饭,坐到枇杷树下和九叔公抽一口旱烟。这个家猴三经营得暂时还是可以,这段时间也久不久买一餐猪肉吃了。鱼虽然还是不断,但是山里人干的都是辛苦活,鱼只是好吃,并不能补充多少体力。有肉吃的生活那才是有滋味的生活,肚子里有了油水,干活才耐饿。 猴三休息了一会儿,就背着柴刀和家珍又准备上山了。家珍拿了一个草帽口在猴三的头上,猴三回过头,问道:“你给草帽我戴,那你呢?” 家珍拿出了一个折叠起来,白布小钢圈的太阳凉帽来,晃了晃,说道:“我有这个。” 这种太阳帽很新潮,村里只有几个年轻妹仔有。猴三还没见家珍戴过,就问道:“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呢?”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可能是你没有来的时候买的。我刚才想起我放在箱子里,就翻了出来。”家珍是见猴三天天挑柴火,脖子都被晒黑了,晚上一脱衣服,明显的看到有衣服遮挡住的和没有衣服遮挡的地方一黑一白,很是心疼,就想起了自己曾经买过一个太阳帽,就放在箱子里。于是就翻出来戴,把自己现在戴的草帽给猴三遮遮阳。 家珍的记忆还不是很好,记得起自己买过一个时髦的太阳帽,却记不起是什么时候买的。这太阳帽其实是她和有财离婚后买的,当时是想离婚后要干点农活了,得买个帽子,就买了这个太阳帽回来。可是太阳帽买回来了,太新潮漂亮,又不舍得戴,就把它收进箱子里,另买一个普通的草帽。 猴三有些激动,把草帽取下来罩在脸上,闻了闻。草帽上留有家珍的发香和汗味,猴三在这味道里闻出了家的感觉。猴三从新的草帽戴好,笨拙的说:“怎么想到要给我戴草帽。” 家珍看了一下树下的九叔公,小声且脸微红的说:“你整天晒,都脱皮了,不觉得辣啊。” 家珍的话里充满了爱意,猴三真想叫一声老婆,然后搂住她狠狠地亲一口。只是这种浪漫的事山里汉子会想不会做,再加上还有九叔公在旁边,猴三只是深情的看着家珍,看得家珍不好意思,看得她脖子不自然的动动,看得她低下头。 家珍虽然还不能算是正常人,但是和猴三一起相处了这么久。猴三对她的呵护她还是能感受到的。所以她慢慢的也对猴三产生了感情,这种感情与猴三晚上和她做那事,帮她舔弄无关。既然是猴三没和她做那事,她也已经依赖上了猴三。这也许就是日久生情吧。 正当猴三深情的看着家珍,家珍也在多情的看着自己的脚尖的时候,林华的声音却响起来了,“呦呦呦!怎么了?不听话被骂了啊?”这真是大煞风景啊,这么煽情的场景,却被林华看成了是猴三骂家珍。其实咋咋一看,还真的以为猴三是在骂人。 猴三扭过头来,看向猴三,问道:“你不和丽萍去收购,跑到这里来干嘛?”猴三和林华是好哥们,开点玩笑不伤大雅。 林华先到枇杷树下,掏了一支烟给九叔公,这才说道:“中午收什么购啊,你又没有货买给我。” 家珍则有点害羞的走到一边,不敢看林华。 林华来这里,一定是有事,不然不会来。猴三问道:“有什么事啊?快点说,我还要去挑柴火呢。” 523 乡长驾到 少强把少旺拉到床沿,把他按坐到床上。自己则站在他面前,竖起一根手指在少旺面前指了指,历声的教训道:“你要想这个家不毁,可不要出去乱说啊,她和木德是她的事,我批准的,懂不?” 少旺看着少强的脸,觉得是如此的陌生,他感到自己是如此的不懂这个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大哥。少旺知道这个家已经无法挽回了,但他仍试图劝阻,于是有点歇斯底里的吼道:“不懂,你们不要脸,你们连chu生都……” 少旺的声音太大了,少强连忙伸手过来捂住他的嘴,看了看紧关的门。少强怕外面的建房师傅听到,幸好知道建房师傅不懂得听这山村土话,不然他非得把少旺给打死不可。少强压低嗓子,咬牙切齿的说:“你敢到处乱嚷,信不信我的你给弄哑。”少强说完似乎觉得有点过分,就从挎包里掏出了一千来块钱,丢到少旺的床上,又说道:“拿钱明天去县城,玩上个把月,想通了再回来。”说完转身开门有了出去。 少旺眼睁睁的看着少强走出去,心如刀割一般的痛。他没有去拿那些钱,而是愣愣的坐在床上。眼泪可笑的从他的眼角滴落下来,是的,是可笑的。 少强被少旺说得也有一些触动,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再也没有后退的余地了。今天下午从县城回来的时候,小玉和龚茜茜也从县城来木洼村。少强和她俩都挤进了驾驶室,位置不够不要紧,龚茜茜坐在小玉的膝盖上,少强和小玉共同挤在副驾驶座上,虽然有点活动不便,但是总比站在颠簸的车斗里好得多。 在路上小玉兴奋的告诉少强,说她姐夫赵乡长不但同意少强出资建设小学校,还赞扬少强有社会爱心,要号召乡全体党员向少强学习。还说到小学校动土开工之时要亲自下来会见少强,并且主持奠基仪式。少强早就忘记上次赵乡长是怎样带人来强把桂琴拖上车去,拉到县医院结扎的了。认为赵乡长下来会见他,说明他在乡里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其实个屁,赵乡长在这贫穷落后的乡里也带了十几年了,一直都没有升上去。现在县里要从各个乡镇基层干部里提拔两个干部到县里去,名额之少,竞争用挤破头来说一点都不为过。有后台的走后台去,没有后台的砸钱送礼,各显神通,总想把自己挤进县里面去。赵乡长只是个乡长,没有什么后台,也没有什么钱,要想挤进这名额里面,那只有靠政绩了。这乡里,连乡镇府门口的路都还是黄土的,说什么政绩啊。 乡里也没有任何一家企业,可以说在这乡里任乡长,那就是一个名誉乡长。小玉来说少强要出资金建设小学校的事,赵乡长的第一反应是等了十几年,终于等来了一个可以大肆以权敛财的机会了。可是马上又一想,这也是个可以升迁的机会。能在木洼村建设一所新的小学校,这不是一个政绩吗?小玉来求他的事简直是给他升迁铺平道路啊。 事情是如此的顺利,少强心情大好啊,一路上随着汽车的颠簸,他的手臂不断的触碰到小玉和龚茜茜,让他舒服的幻想起来。他幻想小学校动工之日,就是他和龚茜茜同床共枕之时。因为有了幻想,少强选择性的忘记了在小玉房间里和龚茜茜的尴尬。而小玉和龚茜茜也不愿意提起此事,她们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出钱建设小学校,少强愿意了还提那事干嘛,反正都是在演戏,看戏的人觉得好看就可以了。 少强从少旺的房间里出来后,简单的安排了两位建房师傅一下,就朝李支书家走去。两位建房师傅都来过两次,住了不少日子了。也不要怎么安排,都已经熟悉了,少强走就走吧,反正有好烟好茶招待。 少强刚走到晒谷坪,屁股后面传来了一声汽车的喇叭声。他回头一看,乡里的吉普车呼啸的朝他开来,少强赶紧闪过一边。少强心里骂道,神气个屁啊,老子会开车的话买一辆十个轮子的,开到你面前转上十个圈,看谁神气。少强没有见过十个轮子的汽车,他不知道有没有这种汽车。又转想,即使是买四个轮子的,轮子也要比你的大。 汽车吱呀的在少强身边停下来,车窗里探出了大脑袋。正是乡里的一把手赵乡长,赵乡长看了看穿戴整齐的少强,盯了两秒钟,这才开口问:“喂,你是木洼村的吗?木洼村的少强家在哪里?”赵乡长不认识少强,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 赵乡长不认识少强,少强可认识赵乡长啊。少强答道:“我就是少强啊。” 此人就是少强,赵乡长连忙推开车门,走下车。双手如老鹰抓小鸡般的握住少强的手,激动的抖着。说道:“我眼拙,有眼不识泰山,强哥恕罪,恕罪啊!” 少强受宠若惊,赵乡长这么大的官对他如此客气,还叫他强哥,这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啊。少强没有跟人正式的握过手,连忙回想看过的战争电影,翻出了那些下级跟上级握手的画面,也学着抖了抖,大声的说:“首长,可把你给盼来了。” 赵乡长好想笑,但是少强是他上马的垫脚石,没骑上马背之前一定要对他客气,所以又忍住了没有笑。赵乡长说:“强哥这是要去哪里啊?” “这不听钱老师说你对哦们建造小学校的事非常支持,我就寻思着去找李支书,商量一下出工出力的事,现在你来了,我就不去了,走,到我家去喝一杯先。”少强搬出了小玉这层关系,想和赵乡长拉近点距离。 赵乡长拍了一下少强的肩膀,满口官腔的说:“哎!怎么能不去了呢,这是你的工作,不要因为我来了就放下正事,走,我陪你一起去,顺便听听你们的意见。”其实赵乡长本来就是来木洼村找少强讨论建造小学校的事的,他要督促少强快点建造小学校,不要等到县里选拔干部的风过了才动工,那就起不到什么作用了。 有赵乡长一起前去李支书家,少强在村里的面子可就够大的了,不怕村民不出工出力,于是少强和赵乡长肩搭着肩,大摇大摆的朝李支书家走去。 524 赵乡长 来到李支书家,李支书正好腰痛病犯,在家帮带李乐乐,没去干活。李支书当支书这么多年,家里还是第一次迎来赵乡长这么大的官,连忙搬凳倒茶招呼。趁李支书和赵乡长客套的时候,少强去把金半仙、龚茜茜和小玉也一起叫来了,建造小学校和这些人都有关系,叫来好出出主意。 人都来齐了,刚才赵乡长说少强这是工作,少强也真的把自己当成这些人的头了。少强看了一眼赵乡长,然后郑重其事的说:“把大家聚到一起就是为了讨论一下建造小学校出工出力的事,今天呢,啊,这个赵乡长亲临会场指导工作,我们鼓掌欢迎。”说完带头鼓起掌来。 金半仙没有见过这种场面,一时跟不上鼓掌,等他反应过来,想要加入鼓掌的时候,发现只有少强一个人在鼓掌。看李支书的样子可能是要鼓掌的,因乐乐见到生人有点害怕,钻进爷爷的怀里,抓紧爷爷的手,所以没能鼓掌。金半仙把举在的手又慢慢的放下来,不好意思鼓掌。 赵乡长并不在乎大家鼓不鼓掌,他只怕少强这种报告试的废话说个没完。赵乡长平时开会就听厌了这种啊啊哈哈这个这个的话,只是平时听的大多数都是县里领导说的,不敢不听。现在是少强说,他可不想听下去了,于是少强刚说完他就说:“指导说不上,就是想听听你们的意见,要建多大的学校,建几层,施工方面什么的?” 这个少强还真没有想过,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求助的看向龚茜茜。 龚茜茜早就在心里规划过学校的蓝图,她马上答道:“至少要建三层,每层三间教室,这样就能够把所有的班级还有办公室阅览室什么的分配进来了。没有三层的学校也不好看。” 赵乡长想了想,问道:“你们这里现在一个班最多多少个学生?” “十一个。”龚茜茜是校长,哪个班有多少学生她了如指掌。 “才十一个啊?十一个学生在一间新教室,好像有点浪费哦。这样吧,你们建造的时候把教室造大一点,建成之后,我把上田村小学合并到你们村来,这样就减少了资源浪费,让上田村的村民也出工出力,你们村就不要出工了,就分摊一点木头模板什么的就可以了,你们看可不可以?” 乡长都这样说了,大家还有什么反对的意见啊,事情很快就这样确定了。只是少强心里有点不快,事情是定下来了,可对他和龚茜茜的关系没有多大的帮助啊。为了巴结龚茜茜,少强壮着胆子对赵乡长说:“你看龚校长为了这事忙前忙后,操碎了心,不图回报,还只是个副校长,而且还有没工资,你看……” 少强壮着胆跟赵乡长提条件,其实赵乡长才是要看少强的脸色,少强要是一不高兴,停止了建造小学校,那着急的可是赵乡长啊。赵乡长马上心神领会的点点头,说道:“这个嘛……老校长明年就要退休了,如果龚老师愿意,那校长这一职务非她莫属了。”赵乡长又看向龚茜茜,说道:“你原本就是正式的教师,工资问题嘛,我向上级反映一下,看看能不能恢复你的资格,应该没问题的。” 龚茜茜倒不是很在乎工资的事,对出任校长这事还是蛮向往的。龚茜茜站起身,优雅的点一下头,说道:“那就太谢谢乡长了。” 少强则是过来握住赵乡长的手,说:“赵乡长真是好官啊,为民着想,为民做主……”少强把梦想的好话都说了,激动之时差点把为民除害也说了出来。 大家客气一番,又把一些事宜讨论了一下。决定今晚召开村民大会,说一下建造小学校要大家捐木板木头等事。有赵乡长这么一个大官在这里坐镇,不怕村民们的怨言。 赵乡长在这里,晚上当然得款待他啊。款待赵乡长这事,少强不会让李支书强了去。他对李支书说:“你还要通知村民们开会,也没时间,那我就回去准备准备晚饭,你忙完了到我家去陪乡长喝一杯。” 李支书老了,身体又不太好,加上现在的一门心思都在孙女乐乐的身上。也就不跟少强抢招待了,说道:“好吧,那我一会就去广播广播。” 晚饭不是说吃就得吃,还得烧火杀鸡什么的。赵乡长就先和小玉去小学校看看,看看他这小姨子的生活环境,还有小学校的教学条件什么的。 “各位村民,吃饱晚饭后,八点钟全体集合到晒谷坪开会,商讨建造小学校的事,乡里的赵乡长亲临会场,请各位务必准时到场……”村里大榕树上那个生了锈,一年也用不上一两次的大喇叭又响起来了。要不是李支书又一次的读着广播,很多村民都快要遗忘了这个喇叭的存在了。是的,曾经是木洼村最大的娱乐工具,随着电视机,录音机等物体的进入,喇叭广播的形式将渐渐的淡出人们的视线。 少强家已经没养有鸡了,他家的家早就被少强今天杀一只,明天斩一个的杀光了。少强从巧芬家买了两只回来,让桂琴帮弄。买鸡少强很勤快,但是杀鸡拔毛啊什么的,他就不想做了。可是今天例外,今天少强不但亲自动手杀鸡,还和桂琴一起给鸡拔毛。少强这难得的勤快不是因为要招待赵乡长,而是少旺今天对他吼出的那些话,他要说桂琴两句。这种事情只能私下里说,少强还特意把木德给支去做别的事情。 桂琴也感觉到了少强这反常的举动,少强还没有开口,她就先发问了,“你今天是要干什么?撞到鬼了啊这么勤快?” 少强看了一下左右没人,瞪着桂琴说:“是撞到鬼了,是你撞到鬼了,你和木德在哪里乱搞了?” 桂琴还不知道少强要说的事,也回敬道:“你管我乱不乱搞,你自己说的,你乱搞我不管你,我的你也不要管我。” 少强扯下一撮鸡毛,在桂琴面前虚晃了一下,压低声音骂道:“你以为我想管你啊,我不管你你也不要太放肆了,到处地方乱搞,让少旺给发现了,他都跟我说了。” 525 村民大会 少强这拿鸡毛想要砸人的动作,桂琴本想大声的骂的,可听完少强的话,心里咯噔的吃了一惊,一改往日那种说话大声的习惯,低声且颤抖的问:“少……少旺发现了?怎么发现的?” “我怎么知道他怎么发现,反正他今天对我说了。哎!我和钱老师的事是不是你和他说的?他也知道了。”少强倒不像桂琴那样紧张,说的时候还蛮轻松的。 桂琴听少强的话,也感觉没发生什么大事,就说道:“我吃饱了撑啊,和他说这事。他没有和外人说吧?” “他敢,敢说出去的话我不扒了他的皮。”在这一事情上,夫妻俩难得的站在了同一战线上。 桂琴毕竟是女人,没有什么主张,事情发生了,还得问少强的意见,她说:“那该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啊,以后注意点呗,再也不能让其他的人给发现了。”少强为了自己能和小玉以及龚茜茜在一起,他不会要求桂琴和木德断了。 桂琴突然想起了上一次她和木德在房间里做完了的时候,两个孩子站在门口看的情景。心有余悸,反而数落起少强来,她说:“你和钱老师以后也要注意点,别老是白天也往学校跑,被小燕和阿兵知道了,那就可难封嘴了。” “我白天哪里去过,我一直都很保密的,你被发现了还说我。”夫妻俩没有反省自己深层次的过错,反而是在这事上互相指责起来。 指责归指责,他们都在猜想是怎么发现的?桂琴还好猜测,近段时间桂琴和木德做那事的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在家里。桂花树下砌了供台,多了份神的意境,再不敢去了,怕这种晦气的事惹怒神灵。牛棚背后吧,味道实在不好闻,也不去了。所以少旺肯定就是在家里发现的,要想不被少旺再次发现,就得另找地方了。少强的也好猜,他和小玉就只在小玉的房间里做过,只是那基本都是在半夜,被发现了也实属倒霉,难道少旺这小子敢跟踪他? 丰盛的晚餐做好了,该来的人也都来了,除了少旺。得吃饭的时候,却不见少旺的踪影。少旺去了哪里呢?此时村里埋死人的山头上,一个孤独的身影正坐在一处坟堆前面,他就是少旺。少旺坐在父母的坟前,不哭也不喊,只是默默的抽着烟。他知道这个家肯定是要毁了,哥嫂的心已经不在一起,就算是他们都原谅对方的过错,那也不可能是家了。面对这种情况,他无能为力,只能到这里来静静的像父母述说。少旺这一坐就坐到了第二天早上,没有人关心他去了哪里或者有没有回家,少旺成了一个孤独的人。 话再说回头,少强一行人吃饱喝足后,早早的就到晒谷坪集中。少强今晚没有喝多少酒,他觉得今晚开会的事他是领导,所以不能喝多,以免误事。 村民们拖拖拉拉,都过了八点半了,人才算来齐,大家就或坐或站的围在一起。少强看看时机也到了,就抢着站到圈子中间,向大家宣布现在开始开会。而按照以前的惯例,这事怎么也是李支书来说的,怎么也不会轮到他一个党员都不是的群众来说的,只是大家都知道他是出钱建造小学校的老板,也就没有异议。话也没什么,就是一顿啊啊这个这个的开场白之后,少强就搬出赵乡长这个大官说:“根据赵乡长的指示,木洼村小学要和上田村小学合并,在木洼村小学的原址上建造,初步确定由上田村村民出工,木洼村村民捐木板木头,大家看怎么样?” 少强的话一出,村民们又开始七嘴八舌的说开了。有的说你少强是木洼村人,既然都出钱建造小学校了,那就该上田村的人帮出工出木头等等。也有的人知道建造这么大一个学校,出工自然要不少,出木头木板也不会少,出工只是出力气,木头木板却可以换钱,对于贫穷的村民来说,宁愿出工也不愿意出木头木板。也有的人通情达理,认为出钱的事都有人出了,出工和木头木板这些都是小事,表示愿意。由于意见不统一,大家争争吵吵了一个多小时,也没得出一个意见来。 这种情况赵乡长见得多了,他总结了一下村民的意见,发现大多数村民是表示愿意出工不愿意出木头和木板。赵乡长站了起来,举手向大家示意了一下,说道:“安静安静,吵得像个蜜蜂桶似的,成何体统。” 当官的发话自然有一种威信在,村民立刻安静了下来,除了偶尔几个烟民的咳嗽声之外,差点就可以用鸦雀无声来形容了。 赵乡长说:“我理解大家的心情,钱是你们木洼村的强哥出的,学校的用地也是用你们木洼村的地,你们理应得到更多的照顾。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学校在你们村建,你们的孩子念书是不是更近啊?这么雄伟气派的学校就在你们村,你们是不是很有面子啊?”赵乡长四下看了看村民,发现不少人都有点惭愧的低下头,就接着说:“我决定,木料就不要你们村捐了,你们就和上田村的人一起平摊建设用工,上田村的工作我去做。” 赵乡长决定了,村民们也不敢反对。其实这个方案对木洼村来说还是蛮照顾的,只是问题又回到了当前的争议上面。就是有孩子读书的和没有孩子读书的人出工出多少的问题。围绕着这个问题,大家又唧唧喳喳的吵了半天。这时候一直坐在人群外围抽烟的九叔公挤进了人群,九叔公这么老了,又是个孤寡老人,出工出力还有木料等事都和他无关,大家不知道他进来干什么。不一会儿争吵的声音就慢慢的小了下来,都想听听九叔公说什么。 九叔公进到圈子中间,把长长的烟竿往腰间一别。面对少强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看了看大家,用洪亮的声音说道:“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我一直都敬重有文化的人,但是今天,我最敬重的人是少强。少强为了我们这个穷地方能多出几个读书人,慷慨解囊,出钱建设小学校,我敬重他。别的话我不多说什么,小学校一开工,我第一个到场挖土挑泥。” 526 威信 九叔公的话掷地有声,大家都面面相觑,不敢有什么声响,就连那几个咳嗽的烟民和调皮的孩子,也忍住了不敢出声。 在圈子前排用拖鞋垫在屁股下面坐着的猴三,见大家都不出声,也不知道大家是害怕九叔公,还是在心里默认了九叔公的说法。猴三是十分认同九叔公的话的,这段时间和九叔公一起生活,他多多少少学到一点做人的道理。猴三没有孩子,但正如九叔公说的,因为敬重,所以他也站了起来。只不过猴三没有九叔公那样充满人格魅力,他站起来不敢直着腰,也不敢走到圈子中央。猴三唯唯诺诺的说“九叔公都出工了,那我也出工。” 猴三的形象不好,矮小干瘦,有点猥琐。但此时很多村民都觉得他很高大,甚至身体还散发着正义的光芒。至少海仑是这么认为的,海仑也没有孩子,但是海仑知道自己即将有孩子。海仑没有走到圈子里面,只是在人群里喊:“我也愿意出工。” 没有孩子的人都愿意出工了,那大家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于是纷纷有人表示愿意出工了。原本以为会持续好久的争吵,在九叔公的变态后,变得顺利的解决了。问题解决了,村民们也带着佩服和不服回家睡觉了。赵乡长早就想走了,村民们一散,他就和少强说了几句客套话,然后跳上他的吉普车走了。 大家都走了,少强也有点失落,是出了力不得到回报的失落。他想跟小玉和龚茜茜回小学校,找小玉温存一番,或者和龚茜茜暗示暗示,我帮你这么大的忙了,你也该有点表示表示吧!可是今天少旺的话,多少让他有点收敛,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只好回家。同样桂琴今晚也没有和木德出去幽会。夫妻俩难得的又同床共枕了一晚。只是他们不知道让他们有点收敛的人此刻在山头的坟地上睡着了。 第二天,巧英帮林华家打谷子,晚上在林华家吃饱饭后就留在林华家玩。其他来帮忙的人吃饱饭后玩一阵子就回家了,林华爸妈要弄打回来的谷子,所以在一起聊天的也只有林华夫妇和巧英三个人。丽萍和巧英都已经洗澡了,林华人懒,每晚都是最后一个洗澡的,他洗得澡出来厨房里已经不见丽萍和巧英,林华想可能是上堂屋看电视,或者进房间去了。林华走上堂屋,电视没有开,他的房间里响着好久没有响了的录音机。父亲在把打回来的谷子倒在地上,摊满了一屋子,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怪不得丽萍和巧英不看电视。林华进了房间,反手把门给关上。 看着并排坐在床沿的两人,林华突然想起了上次看见她俩在有财老屋里的情景,脱口而出:“怎么还不脱衣服啊?”话刚说完,林华就发现自己说错了,本来是心里想的话,怎么就说出来了呢? 还好丽萍和巧英没听出林华的意思,丽萍还以为林华今天早上早起杀猪,白天又要打谷子,困了催她快点睡觉呢。她白了一眼林华,说道:“没见巧英还在这里吗,着什么急啊。” 丽萍不明白林华的意思,林华却知道丽萍误解了他的意思。林华的思想就是跳跃,刚刚还后悔说漏嘴,现在又贱贱的想戏逗两人,林华看了一下巧英胸前的凸起,痞痞的说:“就是巧英在这里才问你们怎么还不脱啊,呵呵……”说完奸诈的笑了起来。 这回丽萍和巧英都听明白了,丽萍咬着嘴唇,瞪着林华,气得说不出话来。她和巧英的事虽然不满着林华,但是林华当着两人的面毫不遮掩的说出来,脸皮再厚的人脸也挂不住啊,何况丽萍还是脸皮薄的人。 巧英脸上也迅速红了起来,只是她不像丽萍那样羞怒,巧英朝林华招了招了手,大声的说道:“录音机太吵了,听不清你说什么,过来说。” 林华隐约感觉到巧英是不怀好意,心里不敢过去。只是今晚巧英的白色衬衫有点紧,把胸前高耸的山峰裹得圆圆的,煞是诱惑,林华不由自主的走近巧英,琢磨着要不要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 巧英和林华交往了这么多年,知道林华比老鼠还要狡猾,可能下一秒钟就发现危险了。巧英没等林华走近,就如弹簧一样弹了起来,眼疾手快的去扯他的耳朵。在这千分之一秒钟里,林华的反应显然已经迟了,他虽然向后退了一点,但是为时已晚,耳朵是保住了,耳朵前面那已经长了不少的头发可就遭殃了。巧英扯着林华的头发,咬牙切齿的说:“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那不是找死吗?其他地方的头发被扯住,也许不会有这么痛,耳朵根这点头发被扯住一点点就会让人痛得想流眼泪。林华被扯了,人自然就跟着向前倾,一个踉跄就冲到了床上,把丽萍也撞倒了,人扎扎实实的压在了丽萍的身上。 巧英乐了,恶作剧心一来,一把把两人脚抬起来,甩到床上。自己也一跳跳上了床,跨坐在林华的屁股上,笑着说:“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林华压着仰躺着的丽萍,丽萍那柔软的身体和他紧密接触,再加上背后骑着的巧英一下一下的动着,舒服极了,身体马上就有了反应。巧英这么轻,又是个妹仔,林华想要反抗,只要屁股一扭就能把她摔下来。可是林华不那么做,这种感觉这么舒服,怎么舍得停下来呢?不停下来就要继续惹巧英,巧英才会继续整他,于是林华说道:“谁胡说八道了,都被我看见了还害什么羞啊。” 巧英果然中计,她几乎也以躺在林华身上方式来压住林华。一只手捶打着林华的后背,骂道:“还说,你还说。” 林华真是舒服极了,不单是下面舒服,后面也舒服。巧英坐在他的屁股上,两腿跨夹着他,他也感觉到了和美女肌肤摩擦的快感。林华乐此不疲的和巧英逗着,同时也顺着巧英的摇动去整丽萍。 丽萍相对来说就没有那么舒服了,虽然她很喜欢被林华压。晚上和林华做那事做完的时候,总舍不得让林华下来,被心爱的男人压着的时候,有一种心有所属的感觉。只是现在这压着也太重了点,而且氛围也不对。 527 纽扣 丽萍夸张的骂道:“死巧英,是华子说你,又不是我说,你把我也压住了,快点下来。” 巧英本来就是个闹起来就没玩完的人,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自己占上风的机会,又怎么会轻易下来呢。开始时的羞涩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反正她和丽萍的事林华也早就知晓,也没有反对,所以说那害羞只是尴尬,尴尬过了,还管什么啊。巧英嘻嘻的说:“你们夫妻俩都不是好东西,不整你们整谁啊!”可能是巧英和林华夫妻俩的关系太好了,也可能是巧英和林华早就有过更为亲密接触。巧英说完的时候竟然不由自主的像男女做那事一样,挺动胯部去撞击林华的屁股。 巧英这样挺动了,林华也不管了,他也跟着挺动起来。反正身下压的是他老婆,就是脱光了挺也没有人敢反对。三人嘻嘻哈哈的闹着,因为有放着录音机,又关着房门,门外的人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丽萍和林华是面对面的,这样被林华挺动着,没多久就有了感觉。她急忙奋力的扭动着身体,想把身上的两个人掀翻下来,不让自己在巧英面前出丑。无奈她没有这么大的力气,加上林华故意不想让她起来,只能掀动一点。 这一点的掀动,让巧英误以为丽萍就要挣扎出来了。索性整个人躺在了林华的身上,双手还去抓住丽萍的手臂,想要治服丽萍,喘着气说:“想要起来,没门。” 丽萍弯手上来,用力的掰巧英的手,向林华求救道:“快吧死巧英给弄下来啊,压死我了。” 林华知道这样压丽萍不可能会压得死,同时他在中间也有分寸,不可能死死的压住丽萍。说穿了林华只是固定住丽萍,享受这打闹得来的意外快感。林华装模做样的摇了摇屁股,说道:“我不好出力啊,弄不下来。” 巧英在上面也确实好出力一点,丽萍掰她的手,她就转移阵地,移去抓丽萍胸前被林华压扁了的山峰,嘻笑道:“不老实,不老实我把你的衣服给扒了,让你老公干你。” 这彻底刺激到了林华,虽然丽萍的山峰他看过摸过吻过无数次,但是这种经巧英的语言说出来的刺激,是一种特别的刺激,是其他方式无法代替的。林华受不了了,他朝丽萍的嘴吻了下去。 丽萍的身体被压着,头却还动得了,她挣扎着躲开了林华的嘴,娇羞的骂道:“华子,你是故意和巧英压我的。” 林华见自己的意图被戳穿,赖皮的说道:“谁叫你这么好压啊,只有你是我的老婆,不压你难道压巧英啊。” “你和着外人来欺负我,老婆你夜夜压,怎么就不敢去压一压外人啊。”丽萍不知道开玩笑还是骂林华,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林华其实还真的想把巧英压在身下,甚至都想把她扒光,和她做那好事。巧英这又软又弹的山峰压在他的后背,他不想才怪呢。很多想着不敢做的事情,有人稍微一刺激,立刻就敢了起来。林华说:“谁说我不敢,我就压给你看看。”说完用力的撑起了身体。 巧英没想到局势会突然发生变化,抓揉丽萍山峰的手改为了抓紧她的衣服,做着最后的抵抗。嘴里说道:“死华子,你要是敢压我,我跟你没完。” 巧英的抵抗是无谓的,林华不到一秒钟就把她给掀翻,并且骑在了腰间。林华耀武扬威的扭头对丽萍说:“看我敢不敢……”林华说不下去了,因为丽萍胸前春光乍泄。 原来刚才巧英抓紧丽萍的衣服,林华把她掀翻时,她的手也把丽萍的衣服给扯开了。丽萍的衣服不但被扯开,而且那一排扣子也飞了两三个。还好里面戴有乳罩,不然真的是一览无余了。 身上的两座大山被移去,丽萍一下子感到好轻松。她把衣服拉回来,想要扣上扣子,发现扣子都没有了。翻过身来,骂道:“好啊,你敢扒我的衣服,看我不扒你的。”说着伸出了双手。 巧英一声尖叫,双手交叉紧紧的护在了胸前。这声尖叫太大了,房间外面的林华爸肯定听到了。就连巧英自己也愣在了那里。 愣住的还有丽萍和林华,三人都停住手不说话。好几秒钟之后,外面并没有什么反应,估计林华爸知道年轻人爱闹,只是不知道闹到这一程度,不加理会。 丽萍白了一眼巧英,压低声音骂道:“要死啊,这么大声,被我爸听到了推门进来,看你羞不羞。” 巧英知道林华的房间门是闩不上的,也觉得有点心惊。她吐了一下舌头,说道:“谁叫你们整我啊。” 丽萍想起了以前和巧英、林华去照黄鳝,自己被整的那次,马上有了想要整回巧英的想法。她和巧英早就有过肌肤之亲了,她摸巧英不存在整不整。丽萍要让林华摸巧英,她爱林华,也爱巧英,林华摸巧英她不会吃醋,巧英被林华摸,她也不会感到不平。丽萍去掰巧英的手,说道:“你刚才整我,我不整回你我不服,华子快来帮忙。” 巧英死死的抱紧手臂,说道:“你敢整我我又叫。”巧英有些得意,有林华爸在外面,自己要叫的话,丽萍不敢对她下手。 丽萍是没有继续掰巧英的手,但是丽萍却说:“你想叫就叫吧,只要你不害怕被知道。”丽萍说着慢慢的低下头,逼近巧英的唇。 巧英有些慌了,抬起一只手去挡丽萍压下来的嘴,说道:“你,你要干什么?” 丽萍把巧英的手拨开,淡定的说道:“不干什么,吻你,华子又不是不知道,你怕什么。” 巧英很是被动,手慢慢的放弃了抵抗。是啊,林华又不是不知道,不但知道,反而被他看过摸过吻过。现在丽萍要整她,整就整把,等于摊牌,以后和丽萍就是光明正大的了,再也不要避开林华。重要的一点是,巧英心里也有几分让林华摸的心思。所以半推半就也就从了丽萍。 丽萍一边吻巧英,一边去解巧英胸前的纽扣。巧英还有点放不开,抓住丽萍的手。不过也只是抓住而已,丽萍的手指仍旧灵活的解开了纽扣。 529 魔爪(二) 龚茜茜当然知道少强的话外音了,她从来就没有想过有免费的午餐,只是就这样给少强,真的真的心有不甘啊。林华,龚茜茜脑子里又想起了林华,她想要给少强,那也至少先给林华先吧。龚茜茜开始和少强周旋起来,龚茜茜继续哀求道:“不要啊,强哥,小玉知道的话就不好了,你我都不能对不起小玉啊。” “小玉不会管的,她鼓励我来和你睡觉呢。”少强说着,手已经摸上了龚茜茜鼓鼓的山峰。这两座曾让他流了无数口水,却总是无法攀登的山峰,现在总算被他一爪抓紧了。好舒服,城里女人的山峰就是舒服。 龚茜茜啊的轻叫一声,赶紧把手搭上来,抓住少强的魔爪,不让他有更大的动作。龚茜茜在心里暗骂起小玉来,当时怎么就和少强说起这样的话来。只是这事也不能怪小玉啊,小玉也是为了能更快的把事情办妥,才会这么说的,她怎么会知道现在的龚茜茜会不想把自己交给少强了呢。龚茜茜说道:“这小玉,她怎么这样呢。” 龚茜茜不让少强动,少强还是动了。不但动了,而且还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把抓得龚茜茜都咬起了牙。少强颜厚无耻的说:“我知道你们城里人性开放,小玉不会吃醋的。” 事情来得太突然了,突然得龚茜茜想不出什么方法来对付少强了。只是无谓的哀求着,不敢有太大的反抗。哀求无用,反抗无效,少强现在就是一头狼,一头要吃肉的狼。龚茜茜绝望了,都说有一得就必会有一失。得到了少强的钱,失去的是自己的身体。失去就失去吧,自己也不过就是一个寡妇,何必去想着林华呢?林华有家有室,老婆长得并不差,又怎么会看得上自己一个寡妇。别再自作多情了,好好的建造你的小学校吧,你已经很走运了,一具残花败柳的身体,还能换来一所新的学校,知足吧。在龚茜茜绝望的自我安慰中,少强的手已经插进了她的裤子,龚茜茜突然像触电了一般弹跳开,抓紧裤头,羞红了脸说道:“不行,不行的,强哥,真的不行。” 少强几乎已经是箭在弦上了,龚茜茜的逃离让他急红了眼。龚茜茜抓紧裤头,他就开始脱裤子。少强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说道:“给我,我很快的,三分钟就行,我帮你完成梦想,你不能睡都不给我睡吧。” 少强不但是在脱裤子,他也是在脱去那虚伪的外衣。之前所对龚茜茜的种种好,那都是铺垫,为的只是今天这一刻。龚茜茜并没有多少反感,少强的嘴脸她早就看清了。其实龚茜茜自己何尝不是,为了钱可以连自己的贞洁都不要了,只不过龚茜茜的虚伪现在披上了那件叫做正义的外衣。 龚茜茜说:“强哥,你这么帮我,我是该报答你,只是现在我真的不行。” 少强注意到了龚茜茜的话,龚茜茜只是说现在不行,并没有说以后也不行,也许她现在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吧。于是少强问道:“为什么啊?” 龚茜茜也不和少强兜圈子,她知道没有确实的事情,少强今天是不会放过她的。少强只是答应出钱,钱还在他的袋子里,为了不得罪他,龚茜茜装着歉意的说:“我……我来月经了。” 来月经确实不是做这事的好时机,少强是喜欢龚茜茜的,他不会在龚茜茜来月经了还强行要做那事,只得悻悻的说:“什么时候来的啊?什么时候干净啊?” 龚茜茜见少强的气势略微平静了下来,也就放开了少强的玩意,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说:“今天才刚刚来的,要一个星期才干净哦。”龚茜茜是来月经了不假,这也是刚才少强插手进入她的裤子,触碰到了她的卫生带时,她突然想起了可以用这个阻挡一下少强。只是她的月经早就来了,今天就已经干净了,一会上茅房或者今晚上洗澡时就可以换掉了。她是骗少强,为自己争取一个星期的时间。 少强是何其的狡猾啊,他奸奸的一笑,说道:“你是不是骗我,不想和我做啊?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来月经了?” 龚茜茜嘴唇一咬,把自己的裤头拉下一点,露出了红色的卫生带,说道:“强哥也太不信任我了,你看,这不是吗?是不是还要我脱完给你看看有没有血啊?” 少强意犹未尽,只得拉起裤子。龚茜茜的话并没有让他感到歉意,他又去抱住了龚茜茜。这回他直接就伸手进龚茜茜衣服里面,抓揉着那温暖的山峰。说道:“那干净之后要给我哦。” 到这一程度了,少强的抚摸,龚茜茜也就不好意思拒绝了。少强说干净后要和她做那事,龚茜茜也不敢说不给啊,只好说:“强哥帮我把学校建起来,我会报答强哥的。” 少强没得做那事,难解心中的欲和火啊,不得做,摸也要摸个过瘾吧。少强扶龚茜茜坐到了床上,情意绵绵的说着情话。 龚茜茜只能期待时间快点到中午,好逃离少强的魔爪。为了分散少强的注意力,龚茜茜不时找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来说,她问道:“强哥,你的那些金条都是怎么得来的啊?” 少强对外说他的钱都是炒股得来的,但是和龚茜茜就不能这么说了。龚茜茜知道他是买金条得来的,而且他当初想到骗村里人说是炒股这个办法,龚茜茜还为他出谋划策过呢。少强说:“以前不是你们说过,是我挖地挖得的吗?” 龚茜茜撒娇的打了一下少强的手,说道:“这么多金条,谁信你是挖地挖得的啊。” 528 魔爪(一) 堂屋里,林华爸把谷子翻了一遍。今天下了一点雨,谷子被淋得有一点润,不把它翻一遍的话,会发热出牙。 林华的房间里,丽萍还在和巧英亲吻着。巧英很被动,显得有些木讷,但是已经完全不抵抗丽萍了。衣服也自己被丽萍解开,乳罩也被推了上去。 林华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巧英熬人的山峰近在眼前,他却不敢触摸,或者说是忘记了触摸。这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的场面,他觉得丽萍和巧英要玩,也会避开他来玩,没想到现在,现在就在他的面前玩开了。 也许是注意到了林华没有动静,丽萍和巧英分开。水灵的眼睛看着林华,说不出是什么表情,暧昧?鼓励?催促?或许都有,又或许都没有。丽萍没有说话,拉着林华的手慢慢的按到巧英的山峰上。 还需要说什么?此时什么话都是多余的。林华即使是一头猪,那也知道该怎么做了,林华不但摸了巧英,还俯下去吻了丽萍刚刚吻过的唇。 巧英也只是犹豫了半秒钟,就欣然的接受了林华。和林华总好过和少旺,更加好过和那该死的阿健…… 这一晚巧英没有走,在林华和丽萍的婚床上呆到了天快亮。是林华的闹钟响了才起床,和同样要早起杀猪的林华一起有的。 这一晚巧英是躺在林华和丽萍的中间睡着的。她给吻,也吻了林华,当然中间也丽萍一起吻。到这一时候,已经不存在谁整谁了,有的只是互相让对方快乐。 这一晚巧英的上衣被扒了,乳罩也没有戴。裤子林华和丽萍也想扒了她的,巧英没让扒,裤子一扒,肯定是要和林华做那事,这个巧英还没有做好准备。林华把自己的上衣也脱了,他的裤子巧英也不让脱,林华脱掉裤子的话,她怕会忍不住和林华做那事,她真的没有做好准备。丽萍的衣服裤子是全部脱完的,丽萍想和巧英一样留着一件裤子,巧英不让,丽萍光着巧英好受一点。一是心理上的好受,自己比丽萍多一条,占上风。二是生理上的“好受”,在林华把手伸向她的裤子的时候,她会把林华的手拉到丽萍那一边…… ******** 木洼村中流过的那条小河,河水不知什么时候变小了,水浅处刚没脚踝。两岸山间小树也多了许多红红黄黄的颜色,秋意正浓。 这一天少强拿着金半仙算好的日课,匆匆的来到小学校和龚茜茜商量。日课上写着今年农历十一月初六拆除小学校,十二月十一就要挖地基。眼看这日子没有没几天就要临近了,学校还没有放假,这可怎么办啊。 小学校里龚茜茜还在给学生上课,老校长没有课,他就出来接待少强。一听少强是来和龚茜茜商量事宜的,马上去替龚茜茜上课,让龚茜茜来和少强商量。过了这个学期,老校长就要退休了,他已经不愿意在过问这些事了,让给龚茜茜这个未来的校长来处理,自己好图个清闲。 小学校没有办公室,商量事宜只能去龚茜茜的房间里。进了房间少强就不怀好意的把房间门给关上了,学生上课读书声和老师的讲课声很大,确实有点影响商量事情,关起门来龚茜茜也没有什么意见。再说了现在整个乡里都知道她要和少强张罗建造小学校,一起在房间里商量一些事情,也不会引起多大的闲话。 一进到房间,少强就把日课表交给龚茜茜,说道:“日子选出来了,要拆学校,学生还没有放假怎么办。” 龚茜茜不信鬼神,但是这天文地理还是有一点信的,毕竟那家那户,机关单位拆房建房都要看日子。学生去哪里上课的事她早就想好了,那就是和李支书说一下,把那基本处于闲置状态的村大队部让出来,先给学生们挤一挤。龚茜茜是想看看时间安排上合不合理。金半仙写的日课啰哩啰唆,废话一大堆,龚茜茜看得有点费劲,她没有回答少强,站在书桌前默默的看着日课。 少强还没有龚茜茜高,他站在龚茜茜的背后,踮起脚尖从她的肩头看下去,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龚茜茜还没有看完,有点不耐烦的说道:“别吵,我还在看。” 少强只好住口,不过这么近距离的贴近龚茜茜,龚茜茜身上的女人香很快就就把他给迷住了。少强舍不得退回来,继续紧贴龚茜茜站着。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为这个女人出一大笔钱,而自己不出的话,这个女人可能就要躺在一个老男人的身下了。现在他出钱了,也该躺在他的身下吧。一想到这,少强的胆子大了起来,手慢慢的抬起来,轻轻的环抱着龚茜茜的腰。龚茜茜看得太专注,并没有注意到已经被少强抱住,没有理会,这让少强更加的大胆了。少强把脸也贴近龚茜茜的秀发,闻着清幽的发香。日思夜想的可人儿就在自己的怀抱,少强再也忍不住,紧搂龚茜茜的蛮腰,胯间那男性的象征也紧紧的顶上了龚茜茜的屁股。少强头埋进龚茜茜头发里,声音颤抖的说:“茜茜,我爱你,我爱你。” 少强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把龚茜茜吓了一跳,虽然之前小玉告诉她,说少强喜欢她,她才可以让少强出钱建造小学校时,她有考虑过用自己的身体和少强换这所小学校。可是后来当少强真正的答应出钱,她就觉得事情挺顺利的,不需要自己付出身体的代价。现在少强突然这么说,真让龚茜茜不知如何是好。拒绝吧又不敢,不拒绝吧又不愿意就这样被少强占有了。龚茜茜只好本能的去掰少强的手,求饶道:“强哥,别,别这样,这是在学校,影响不好。” 到这一地步了,少强哪里会轻易放弃啊,他硬是不给龚茜茜掰开他的手。少强的头磨蹭着龚茜茜的脖子脸,说:“我已经关好门了,没人看到,茜茜,你就给我吧,我帮你建造这所学校,少说也要二三十万块钱啊。”狡猾的少强知道钱是龚茜茜的软肋,说到钱也就是等于和龚茜茜说,我帮你出钱建造小学校,可是有条件的,你怎么也得给我当个小情人吧。 530 等待 少强喜欢龚茜茜喜欢过自己的自己,龚茜茜这么一撒娇,少强的心肝都酥软完了。恨不得把心里的秘密竹筒倒豆子般的全部对龚茜茜说,以讨得她的欢心。少强吻了一下龚茜茜的耳根,说道:“你真聪明,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龚茜茜这本来只是无心的问问,没想到还真的问出了问题。她心头一震,也不管心中对少强有多排斥了,扭过头来,抚摸着少强的脸,妩媚妖娆的说:“早就知道你是在骗我的了,就是看你有一天会不会老实的对我说。” 少强怎么能受得了如此的攻击啊,抚摸软峰的手都有点颤抖了。他放开软峰,顺势把龚茜茜向自己怀里拉去,说道:“我的小心肝,我怎么舍得骗你呢,不是不到时候吗,时候到了我什么不告诉你啊。” 龚茜茜就着少强的拉势,仰躺在少强的大腿上,仍然娇柔万态,又佯装生气的说:“人家都给你摸了,还不到到时候啊?你就是不想告诉我,哼!” “我说我说,我说给我的小心肝听,只要我的小心肝帮我守住秘密就可以。”此时就是让少强学狗叫,少强也会毫不犹豫了。于是少强一边回忆,一边把如何和林华爸发生口角,如何唆使木德去掘林华家祖坟,又如何发现黄金的事全盘托出。当然少强没有说出桂琴和木德的事,那可是打死都不能说的秘密。 龚茜茜有点惊呆了,这种故事只是在小说上发生,没想到还真的发生在了少强这个其貌不扬的人身上。发生就发生吧,还和林华扯上关系,看来自己也注定要和林华扯上关系。龚茜茜决定要把这件事告诉林华,想到这,龚茜茜的心竟然有些动,隐约中感觉自己和林华要成那好事。 “咚,咚,咚。”外面响起了敲击废铁的声音。下课了,龚茜茜一下子从少强的腿上弹起来,急急的说道:“快点弄好衣服,不要被人发现,特别是小玉,我不想让她知道。”说着站起来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走向门口,等到少强也整理好衣服后就把门打开。龚茜茜心里舒坦啊,这救命的钟声,早就该来了。今天是逃过一劫了,下次,下次怎么办?逃过一劫的龚茜茜又开始幻想能把自己给了林华才给少强了,不管林华愿不愿意,得找个机会试试吧。时间只有一个星期,龚茜茜觉得自己给自己下的这个任务比诱骗少强还要难。 傍晚,龚茜茜放学后没有帮忙煮饭做菜,自己出到学校问口焦急的四下张望,像是在寻找或是等待什么。没错,龚茜茜是在寻找也是在等待,等待的正是她想了一下午的林华。龚茜茜在最后一节课的时候,从教室的破窗里看出来,看见林华和丽萍拉着板车从这里经过,知道他们是去上田村收购山货了。她要在这里等林华回来,约他晚上见个面。龚茜茜一直等到小玉煮好了饭,走出来叫吃饭了,也没有看见林华回来。 小玉看见龚茜茜这幅模样,就笑她:“你这样翘首以盼,是在等那位情郎啊?” 龚茜茜脸一红,和天边的那朵红霞一样,有一种十七八岁小妹仔的娇羞。小玉说得对,龚茜茜就是在等情郎,只是这位情郎并不知道还有她这么一位情妹妹,哦不,情姐姐在了他心烦意乱。龚茜茜白了一眼小玉,骂道:“那我这寡妇寻开心是不是,小心我捏爆你的屁股。”龚茜茜说完扭头走进了校园。 龚茜茜越是否认,小玉就越是逗她,小玉从后面跳上龚茜茜饿背,还伸手到她的胸前一阵乱揉,调皮的说道:“还不承认,你看都春心大动了。” 背后突然多了一个人,为了控制平衡,龚茜茜只得弯手过去托住小玉的肥屁股,骂道:“你骚不骚啊,快点下来。” 小玉没有理会龚茜茜,继续揉着那山峰,嘻嘻的说:“你骚你骚,你看你好骚哦。” 龚茜茜没心情和小玉闹,她把手伸上去一点,在小玉腰间处抓住了她的裤头,威胁道:“下不下来,不下来我就把你的裤子扒下来,让你光着屁股去吃饭。” 龚茜茜这一招非常管用,小体态玉丰满,这样撅着屁股在龚茜茜的背后,裤子早就被绷紧得露出了一小半屁股,股沟都看见了。要是真的被龚茜茜用力拉,裤子不至于被扒掉,但屁股是肯定会露出来的。小玉赶紧跳下来,逃似的跑向厨房,只是嘴里还在逗龚茜茜:“羞,羞,有人思春想情郎咯,羞,羞……” 龚茜茜用大碗盛了半碗饭,夹了一点菜,没有理会小玉的取笑,捧着碗走到校门口,继续等林华。功夫不负有心人,天色马上就要暗下来了,才听到远处传来林华那难听的歌声。寻声望去,只见林华拉着晃悠的板车,板车上拉着几袋货物和丽萍。丽萍听着林华难听的歌声,不断的掩嘴笑。龚茜茜看着场景,一副田园夫妻把家还的样子,心里好是羡慕。林华越走越近,龚茜茜的心也越跳越强,她甚至感觉到山峰都被震动了。 现在收购山货,货物越来越少了,一个星期去收购一次也只是收得几麻袋。这完全可以一个人去收就可以了,只是林华和丽萍习惯了两个人一起去。一起去一起回,有说有笑,就像是谈恋爱。就像今天,货物虽然收得不多,但是两人你拉我一段路程,我拉你一段路程。丽萍拉林华的时候就喊,卖猪肉哦,林华拉丽萍的时候就左扭右拐。玩笑中藏着无限爱意,特别是那晚巧英和他们一起睡过了之后,林华和丽萍都觉得两人的心更加近了。 林华一走近,龚茜茜就开口问:“林老板这么晚才收工啊?” 天色有点暗,听到了声音,林华才注意到龚茜茜站在校门口。林华呵呵的说:“老板在车上啊,我就是一车夫。” “两位都是老板。” “天都快黑了,你站在这里干嘛啊?” “吃饱饭了,想去找你啊。” “哦!找我?有什么事啊?”林华有些奇怪,心想这龚茜茜是不是开玩笑啊。 531 相约 “你明天杀猪吗?我想买点猪肉给学生们加一餐菜。”这是龚茜茜想了一下午,想到的接近林华的方法。学校里没有学生住宿,龚茜茜想自己出钱给全部学生吃一餐肉。 加菜,林华读中学的时候,每个学期会有一次,没想到这个食堂都没有一个的小学校也会有这种事。林华也不问那么多,有生意上门就行了,林华马上说:“杀啊,你要多少?” 龚茜茜说:“我也不知道要多少,等我算算有多少人先,算好了再告诉你,你今晚下来玩吗?我在小店等你吧。”龚茜茜说完不由林华反应过来,就走回了厨房。 天色已晚,林华也不想等龚茜茜计算人数了,晚上就晚上吧,现在自己还得赶着回去呢。于是,林华拉着板车走了。 龚茜茜回到厨房,捂着狂跳的胸口,刚才有丽萍在场,自己说的话不知道丽平会不会怀疑,怀疑的话那就麻烦了。不管那么多了,走一步算一步,龚茜茜想着马上找衣服打水洗澡。 今晚就可以见林华了,龚茜茜内心止不住像小女孩一样的激动,洗澡的时候忍不住哼起歌儿来。突然,洗澡房的门帘被人猛的掀开,龚茜茜啊的叫了一声,本能的用手里的毛巾捂住两腿间那神秘的地带,退缩到墙边。 掀开门帘的是小玉,小玉看着龚茜茜,嘻嘻的笑着说:“老实交代,你和林老板是不是有一腿?” 今晚连续被小玉整了几次了,龚茜茜气极了,挥起那湿湿的毛巾就朝小玉甩去。骂道:“一整晚都在乱说,不治治你你就上天了。” 毛巾一打来,小玉的胸前湿了一片,她并没有生气,而是抓住毛巾甩回了龚茜茜的身上,笑说:“还不承认,刚才我都看到了。” “看到什么,我不过是想掏钱卖肉给学生们吃一餐,这能说明什么。” “买肉我信你,可你说不记得有多少学生,这个谁信啊。” 谎言总有漏洞,龚茜茜是校长,而学校又这么小,几十个学生,别说不知道有多少人,这么久了,就是把学生的名字通通背一遍也背得出了。说不记得人数,应付应付林华还可以,应付小玉,那可就不行了。龚茜茜和小玉虽然是表姐妹,但是却好过亲姐妹,双方都没有什么话藏在心里的,小玉第一次被男人睡,第二天就和龚茜茜说了。龚茜茜也不想瞒着小玉,现在时间这么紧,正要小玉的支持呢。于是龚茜茜蹲下继续洗澡,叹了口气说:“我想和人家有一腿,那也要人家愿意啊。” 小玉收住了笑声,有点惊讶的问:“你,你真的看上了有妇之夫?” “看上又怎么样,少强还不是有妇之夫,谁叫我是个寡妇命,以其被少强睡,还不如找一个自己看得顺眼的人先睡睡。” 小玉听了更加惊讶了,顾不得胸前湿哒哒,也蹲到了龚茜茜的水桶边,问道:“怎么?少强这么快就把你睡了?” 虽然是无话不说的好姐妹,但是说到睡这件事,龚茜茜还是有点难为情,她低着头不看小玉,说:“现在还没有睡,就要用钱了,不给他睡,他会这么老实把钱拿回来吗?”龚茜茜把今天少强拿日课表来,以及自己如何和少强周旋等等事情都对小玉说了。当然,想被少强睡前找自己喜欢的林华睡睡也说了,说完的时候也也洗得了澡,穿好衣服出来。 这回轮到小玉叹气了,小玉说道:“你在被少强睡前心里还有个自己喜欢的人,还有胆量去找他,我可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看人看表,听话听音,龚茜茜笑道:“怎么,你也有喜欢的人啊?” 小玉脸一红,扭身走开,说道:“不和你说了,找衣服洗澡,被你弄得湿哒哒的。”小玉在木洼村确实也有喜欢的人,只不过不敢告诉龚茜茜,也不可能像龚茜茜那样找机会和他睡觉。因为这个人是个傻子,时间久了,小玉也从孩子们的嘴里得知,那个让她心花怒放的英俊小伙竟然是个傻子。 这段时间,林华晚上基本不出来玩了。父母的心思都在小思月的身上,他们不在看什么电视,林华和丽萍就在家里看电视了。再说了,有了女儿,林华也不想出来玩了,在家里就是听着女儿在父母的房间哭,那也是一种享受。今晚龚茜茜说要说买肉的事,他才又出来了一晚。 林华来到阿凤店门前时,小店里面已经黑压压的一片,挤满了人。林华刚想挤进去,背后衣服被人轻轻的拉了一下,林华回头一看,原来正是龚茜茜。龚茜茜没等林华说话,就举手示意他不要出声。林华有些奇怪,看见龚茜茜扭身走开,也跟了上去。看电视的人多,经常有人走动,林华他们又是在外面没有进去,所以大家并没有注意到。 龚茜茜也不出声,一直默默的朝前走,只是时不时的回头看看林华。 林华也觉得龚茜茜不可能只是买肉这么简单,要买肉给学生加菜怎么会不早计算好人数和要肉的斤数呢?当时只是见天晚了,回家还要卸货,就没有细想,现在一想就觉得奇怪。 龚茜茜一直带着林华走到小学校旁的河边,这才停下来,转身面对着林华。龚茜茜熄灭了手电筒,心脏砰砰的跳个不停,一路上想好的台词,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说出来。 林华跟在龚茜茜的后面本来就没有开手电筒,现在电筒一灭,接着朦胧的月光看龚茜茜,倍觉神秘。林华跟着龚茜茜来就是探索这神秘的,林华说:“你不是找我定猪肉的,说吧,有什么事?” 心思被林华看穿,路上想的台词也就没用了。龚茜茜一急,也不回答林华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林华,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呢?”话一说出口,龚茜茜感觉自己腿都快软了。她是一个女人,竟然这么直直的说出这种话,那该需要多大的勇气啊。而且自己比林华大五六岁,还不知道林华到底喜不喜欢自己,被拒绝了该怎么办,以后还怎么和林华面对啊! 532 女人爱哭 林华听了龚茜茜的话,着实吓了一跳。龚茜茜是位美女,这点林华不否认。林华对龚茜茜也是喜欢的,只是这种是男人对美女的天性喜欢,不夹杂着感情的成份。现在龚茜茜说喜欢自己,林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吃惊的问:“你,你说什么?” 话都已经说出口了,现在要的只是争取让林华相信并喜欢上自己。龚茜茜上前一步,搂住了林华的腰,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并且把头靠在林华的肩膀上。 龚茜茜的话已经让林华吃惊不小了,现在龚茜茜又搂住了他,林华不知道龚茜茜到底要干什么,他感到有些害怕,伸手去推开龚茜茜,说道:“龚,龚校长,不是要买肉吗,放开说……说话吧。”只是林华这一推,刚好推住了龚茜茜胸前那两团山峰。林华上次和龚茜茜网鱼时,偷看过龚茜茜的山峰,心里也想摸一摸。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林华触摸到这柔软的山峰就像是触摸到刺团一样,立刻放开了手。 山峰是每个女人最为值得骄傲的地方,现在林华就像怕触摸到瘟疫一样,这极大伤害到了龚茜茜的自尊心。是啊,她只是一个寡妇,又比林华大,有什么资格来诱惑林华呢?林华又怎么会看上她?自己只不过是自作多情,一厢情愿罢了。现在终于被拒绝了,龚茜茜感到满腹的委屈,松开了林华,蹲到一边抱膝嘤嘤的哭了起来。 林华真是一头雾水,自己和龚茜茜可以说只是认识,并无深交,更谈不上有什么爱慕之情。而龚茜茜却突然说喜欢自己,喜欢就喜欢吧,一见钟情这事林华还是知道的。可是刚刚说喜欢,现在又哭了起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林华真的是莫名其妙了。不管怎样,女人一哭,男人就会心软,林华也不例外。林华站在龚茜茜的背后,不知所措的安慰道:“龚,龚校长,有什么事你就说,不要哭啊。” 龚茜茜没有理会林华,心想自己都厚着脸皮把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你不喜欢也不要这么直接的拒绝啊,这样拒绝让人脸面望哪里放啊。 龚茜茜一味的哭,林华六神无主了,伸手按在龚茜茜的肩头上轻摇,笨拙的安慰道:“别哭啦,你别哭啊。”龚茜茜柔顺的头发就披在肩头,林华触摸着好光滑。他觉得比丽萍的要好摸,比巧英的要有质感。其实林华真的觉得龚茜茜很漂亮,这种漂亮是山里妹仔所没有的,对于山里男人来说有些无法抗拒的诱惑。只是今晚的一切好像都不是真的,林华不敢相信而已。 哭了好久,龚茜茜说:“你走吧,林老板,让我一个人呆在这里一会,你就当今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林华怎么会走呢,即使不怜香惜玉,那也要留下来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劝了这么久龚茜茜,林华已经不知道怎么劝了,他说:“不走。” 龚茜茜抬起头,侧过一边去,擤了一下鼻涕。不知道为什么,一哭就会有鼻涕。龚茜茜说:“不走你在这里干什么?” 龚茜茜说话了就好,说话了林华就有办法逗她笑。林华装着嫌弃的样子说道:“喏,人这么漂亮,擤出的鼻涕却这么难看。” 果然龚茜茜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她弯过一只手打了一下林华,似哭似笑的说道:“谁擤出的鼻涕不难看啊,难道你擤出鼻涕好看啊。” 林华也不还手,继续取笑道:“喏喏,这么大的人了,又哭又笑,羞羞羞哦。” 龚茜茜又重新俯在膝盖上,说道:“我就是羞啊,我一个寡妇怎么配得上你林大老板啊,你不说我也知道羞啊。” 林华注意到了一个细节,龚茜茜平时是叫他林老板的,今晚却叫了他许多次林华。难道她真的喜欢自己?一个城里女人喜欢自己,而且送上门来,又何必拒绝呢?即使她是怀有其他目的,那也……那也……林华想不下去,美色当前,林华不愿意想太多,他凭直觉判断龚茜茜不会害他,于是蹲在龚茜茜的背后,环手把她给抱住了,说道:“怎么这样说啊,你是受人尊敬的老师,我只是个杀猪佬,该我说配不上你哦。” 龚茜茜被林华一抱,芳心乱跳,怎么了?怎么了?不是拒绝自己吗?怎么又要抱自己呢?是安慰?是同情?还是……?一连串问号在龚茜茜的脑子里出现,龚茜茜撒娇嗔的说:“你又不喜欢我,抱我干什么?” 城里女人的味道就是不同,那头发香得很自然,就像是花开的味道,令林华陶醉。林华抱着龚茜茜,抚摸着那小手,轻轻的摇晃着,说道:“我有老婆了,怎么敢喜欢你啊!” 龚茜茜刚才酸楚的心马上又澎湃了起来,时间只有一个星期,她顾不得和林华情意绵绵,她没有时间和林华情意绵绵。龚茜茜掰开林华的手,扭转身拉林华一起起来,说道:“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不在乎你有老婆,我也不会介入你们的生活,我只要你和我好一个星期,可以吗?” 林华是越来越糊涂了,这个女人到底要干什么,怎么今晚说的每一句话都那么的让人听不懂呢?林华抓紧龚茜茜的手,说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让我帮你啊?到底有什么事,我可以帮的话我一定帮,说出来吧。” 林华不讨厌她,这就足够了,龚茜茜可以主动,在不主动时间就过去了。于是龚茜茜又搂住林华,说道:“今晚要了我吧,一句两句话说不清楚,我们快乐完了再慢慢的告诉你。”龚茜茜说完送上火热的唇,封住了林华的唇。 林华纵使是柳下惠,那也抵挡不了如此的投怀送抱了。林华一旦动起情来,那可比龚茜茜还要火热,他也搂住龚茜茜柔软的腰肢,疯狂的对吮了起来。龚茜茜都说了快了完了在说事了,林华要是还坚持要龚茜茜说清楚,那就太不解风情了。 人生就是需要一点冒险,没有冒险的人生是毫无意义的。虽然不知道和龚茜茜做完会有什么后果,但是林华觉得这种不知后果的快乐很值得一试。 533 真相 银月如钩,山峦如影,夜色真的是太美好了。如此美景,不配上一对才子佳人,仿佛有点说不过去。林华虽说算不上什么才子,但龚茜茜绝对是一个佳人。 在这僻静的小河边,激情过后的林华和龚茜茜仍然舍不得穿衣服,林华岔开腿抱着龚茜茜。龚茜茜则靠在林华的怀里,一只手向上勾住了林华的脖子,两人的脸轻轻的相互磨蹭着。龚茜茜动情的说:“谢谢你给了我一个美好的夜晚。” 女人的身体其实都大同小异,只是龚茜茜是城里人,这个身份让林华觉得很有成就感。要说还有什么特别,那就是龚茜茜两腿间那异常茂密的草原吧,林华搂着她的时候,手还在那里饶有兴趣的拨弄着,林华有点自恋的说:“你为什么会找我和你睡啊?是不是那天和你一起去网鱼,被我的模样迷住了。” 龚茜茜吻了一下林华的脸,她并不否认就是那天被林华迷住的。但是更多的是被林华现在这种痞里痞气的样子迷住的。龚茜茜也带着点霸道的说:“我就是喜欢你,不行啊?” 林华嘻嘻的笑了起来,说道:“行,这么美丽漂亮的美人儿喜欢我,打着火把都找不到呢,怎么会不行呢。你刚才说快乐完了要和我说事,是什么事啊?” 事情必须得说清楚,要不然林华还以为她是花痴呢,于是龚茜茜便娓娓道来,把少强如何盗取林华家祖坟里金条,又怎么到她家去找她老公卖金条,以及自己怎么诱骗少强,让少强出钱帮忙建造小学校的事,一五一十的和林华说了。当然,龚茜茜并没有说自己一开始就是为了骗少强的钱的,她把自己描述成一个正义的使者,说少强的钱都是不义之财,骗他的钱出来就是为了正义的事。龚茜茜没有把小玉说出来,这不是什么好事,没必要说出来。 林华听了气得手都发抖了,骂道:“好你个少强啊,我家祖坟里的金条不是我家的吗,你挖到了至少要分我们一半吧,你倒好了,竟然独吞……” “哎呦,你扯痛我了。”龚茜茜叫了一声。原来林华一直拨弄着龚茜茜的草丛,只顾着生气,一下子把草丛当做他物,发泄起来。 林华赶紧去揉弄龚茜茜的下面,歉意的说道:“对不起,痛不痛啊?” 痛倒不痛,只是刚开始被扯的时候有点痛,现在林华揉弄了,还有一点舒服呢。龚茜茜娇羞的说:“不痛。”因为事情紧急,龚茜茜没有考虑到把这件事情告诉林华了,还会牵扯出金条的归属来。要是林华去和少强争,那小学校的事情就要泡汤了。不说都已经说了,现在只有祈祷林华不要去和少强争。可是这么大一笔财产,林华不去争,这有可能吗?龚茜茜忐忑不安的看着林华。林华似乎不记得了这笔财产了,开始关心起龚茜茜的草丛来。他坏坏的说道:“你怎么会长这么多毛的啊,我的都没有你的多。” “喜欢吗?是不是很难看啊?”龚茜茜一直以为自己的很难看,以前家富就曾经无意说到女人的毛太多不好看。 可能是物以稀为贵吧,林华就觉得很好看,虽然在月色中看不太清楚,但是从林华和龚茜茜做完那事之后,玩弄的一直就是这里,就可以知道林华又多喜欢了,喜欢了,那当然就是好看的了。林华说:“好看,好看过我老婆的。哎!你还没有说为什么要和我睡觉呢?” 龚茜茜刚才只是说要诱骗少强出钱建造小学校,并没有说为什么要把自己给林华,林华这么一问,她立刻羞涩了起来,低着头说道:“我不是说少强下个星期就要玷污我了吗,我喜欢你,我就想在我还是干净的之前把自己给了喜欢的人。” 林华的手离开了龚茜茜的草丛,搂到她的肚子上,对着她的脖子深情的吻了一下。林华很是感动,感动的不是龚茜茜把身体给了他,而是感动龚茜茜为了木洼村所有孩子的读书梦,把自己的清白拿出来做了交换。林华不知道什么行为是高尚的,但他觉得龚茜茜的这种行为就是高尚的。而少强,少强发了不义之财,最终要被龚茜茜骗出来。不义之财君莫要,少强要了不是犯了三杀吗。想到少强家发生的惨剧,林华不由的打了个寒颤。他心里做了一个决定,这金条他也不去和少强争了,这金条不干净,争来了不一定是件好事。他只想让家人平平安安的,不发生像少强家那样的惨剧。虽说林华的担心是杞人忧天,但是他确实就是这么想了,林华本来就是个不思上进,不把钱看得很重的人。但是白白给少强,心里又不平衡,于是说道:“你多弄点他的钱出来,学校建成了,还可以叫他买新的课桌椅。” 龚茜茜觉得奇怪,自己把事情告诉林华这么久了,林华都没有提过要找少强算账还是怎么的。龚茜茜把林华的手拿上来,按在了那两座山峰上面,温柔的试探着:“你不去和少强评评理啊?” 龚茜茜的草丛只是让林华爱不释手,龚茜茜的山峰却能再次的点燃林华心中的火。林华一边揉捏着,一边把龚茜茜放倒,又压了上去,色色的说道:“不义之财君莫要,君要的是美人。” 林华是龚茜茜的第二个男人,虽然粗鲁了一点,也没有家富那么多花样,但是龚茜茜就是喜欢这种。和家富做的时候,她基本都是被动的,是在享受。和林华做,是她主动提出的,而且又是在野外,感觉特别不同,是享受和付出同样进行着。龚茜茜心里的欲也瞬间提了上来,她把林华推翻,跨腿骑了上去。 林华也是和过几个女人做这事的男人了,龚茜茜的这一动作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呢。于是顺从的躺着,任由龚茜茜对他的吞没…… 河水东流,秋风南吹,树影朦胧,虫儿鸣叫。龚茜茜和林华犹如两条白蛇,交项叠股,娇声连连。尽情的欢乐着,仿佛这世间的事都和他们无关,他们的事情就是要让对方欢乐,同时自己也欢乐着…… 534 向妈妈借钱 林华从小河边回来,已经是十一点多了,丽萍还没有睡,她躺在床上看书,看见林华回来了,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 华有点闪烁其词,虚心的说道:“和几个朋友吹牛,一高兴就这么晚。” 丽萍并没有怀疑,掀开被子的一角,暧昧的说道:“快点上床吧,我都等你一晚!” 林华暗自叫苦,每一对夫妻之间都有一些特别的暗号。林华知道丽萍这是让他快点上床那事了,林华刚刚和龚茜茜做了两次,身体有些疲惫,再和丽萍做一次的话,都不知道能否应付得了。但是老婆我有求,又不能不答应,只能装作不知道,慢的脱了衣服,和丽萍东拉西扯,想分散丽萍的注意力。没想到一上了床,丽萍就搂了过来。 这也难怪丽萍,结婚都一年多了他才刚刚的懂得了这种事情的快乐,而且林华也有两天晚上不和她做了,她能不想吗? 还好林华年轻力壮,又是隔了两天晚上不做那事,丽萍玩弄了几分钟,他那玩意又抬头挺胸了…… 男人就是奇怪,纵使连续做了两次,已经很累。第三次做要么不行,要么就是很持久。林华今晚就是属于后者,这可让丽萍舒服得上了几次云端。那真是轻咬朱唇媚眼迷,**初开香汗淋。颠鸾倒凤尽温柔,莺声燕语总是娇。 温存完了,林华也累得不想动了。丽萍却兴致勃勃,她半趴在在林华的胸上,娇羞的说:“老公,你真厉害!” 林华闭着眼睛,手随意的搭在丽萍的肩头,往天晚上他最爱这样子抚摸丽萍那乌黑的头发的,现在他的手指一动也不想动。林华无精打采的说:“你就舒服了,我可累死了。” 丽萍伸手下去,玩弄着那一条彻底变成死虫的玩意,吃吃的说:“你敢说你不舒服吗?” “嗯……”联华用鼻子哼出了一声。 “你敢说嗯,下次不和你做了。”丽萍轻扯了那玩意,带着撒娇的说道。 林华没有回答,丽萍停了一会儿又说:“哎!我们家剩的钱不多了,怎么办?”家里的钱基本都拿去收购八角了,现在放在抽屉里的钱,已经不足三百块了,收购的土特产还没有够一车,资金肯定不够周转。丽萍又说道:“你明天能不能先不去结猪肉账啊?” 林华还是没有回答,丽萍又扯了他一下,骂道:“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丽萍说完抬头看了看林华,发现林华已经睡着了。丽萍好想打一拳林华,可是又舍不得,林华刚才在她身上那么勇猛,可能真的是累了。丽萍轻轻的把头从林华的胸膛上挪下来,给他盖好被子,安静的躺在林华的身边。 丽萍这么晚了还在等林华,其实并不完全是为了做那事,丽萍在为钱发愁啊。他要等林华回来商量商量,只是见到林华回来的时候,就到做那事了,现在,事做完,林华却又已经睡着了。丽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唉!林华这段时间也蛮辛苦,还是自己想办法吧。丽萍现在没有了靠山,想要借钱也不知道找谁借,最好的朋友巧英自己都穷的叮当响,找他聊聊天可以,帮忙可是帮不上的,怎么办啊?以前哥哥是丽萍的靠山,现在哥哥离家出走了,丽萍突然想到自己还有一个靠山,那就是林华的爸妈,林华的爸妈现在也是她的爸妈,而且对她非常的好,他可以找林华的爸妈先借一千几百块钱来周转周转啊。一想到这里,丽萍不由得发出会心的一笑,她想如果自己问爸妈借钱,爸妈一定会给的。 第二天早上,丽萍没有去收购,而是把一些还不够干燥的货物搬出坪子来晒。林华妈背着小思月做家务,走来走去的,丽萍也不敢问。也确实,当晚辈的问长辈的这个钱,而且自己还是个儿媳妇,这怎么开的了口啊。丽萍干活的时候一点都不自然,几次开口想问了,却要把话叉到一边去,吞吞吐吐含含胡胡。最后还是林华妈发话了,她说:“你今天怪怪的是不是不舒服阿?还是有什么事情,有事你就说吧,这孩子跟妈怎么这么客气了呢?” 丽萍小脸憋得通红,用像蚊子叫一般的声音说道:“妈,我想……我想……”丽萍我想我想的几次还是不敢说出口。 林华妈急了,放下手里的东西,拉着丽萍的手,焦急地问道:“是不是华子这不长进的东西又欺负你了?你告诉妈,妈给你出气去。” “不是不是,华子对我很好,他不会欺负我的。”丽萍急忙解释道。 林华妈想想也是,这段时间小夫妻俩感情挺好的,去哪里都是成双成对,应该不会闹毛盾。林华妈缓了口气说:“那是什么事情啊,遮遮掩掩的,这里没有外人,你就说出来吧。” 丽萍清了一下嗓子,这才头低低地说道:“妈,我想问你们借点钱……” 丽萍还没有说完,林华妈就打断了她的话,举手在空中一拍,说道:“嗨,一家人说什么借不借钱啊,你要买什么?妈给你拿钱就行了。”在农村一个家庭管账的基本都是男人,林华妈以为丽萍和林华的钱也是林华管着,丽萍想要用钱了,不敢开口问林华。 话一说出口了,丽萍也就没有什么顾忌了,她说:“妈,我要用多的,一千块可不可以?” 一千块可不是小钱了,林华妈还以为丽萍用几十一百的呢。丽萍和林华不是做生意了吗,而且看起来还赚了钱,用这么多钱应该和林华商量了啦,怎么还要来问借钱呢?林华妈说:“你要这么多钱想干什么啊?” “家里囤的货太多了,我们没有资金周转了……”丽萍不敢看林华,很害怕林华吗会不答应。 丽萍做生意林华妈一直都是很支持的,现在丽萍要用钱了,她当然义不容辞的拿出来。话又说回来,林华杀猪了以后,家里的开支基本都是林华支出了,家里也有这个闲钱,只不过是放在县信用社里面存起来了。林妈说:“那我今晚和你爸说说,让他明天把折子给你拿去取出来吧。” 535 入党 丽萍舒了一口气,开心地说道:“谢谢妈支持我,我卖的这批货就把钱还给你们。” “嗨!一家人说什么还不还啊,你们这是在办正事,缺钱了家里有就拿去用。”停了一会儿,林华妈又有些担心的问:“是不是华子去赌钱赌输了要你来问啊?” 丽萍莞尔一笑,走上前去,捏住林华妈的双肩轻轻地揉着,娇声说道:“不是啊,华子现在变好很多了,你没有发现吗?” 林华妈也微笑着说:“我就是担心,没有就好,华子就是要和你在一起他才会老实的。” 丽萍撒娇道:“是啊,他一不老实我就揍他。” 母女俩发出呵呵的笑声,初升的阳光把他俩照得暖暖的,就如她俩的心情一样,暖暖的。 第二天中午,小学校里面热热闹闹,孩子们放学都不回家吃饭,因为今天学校里面有吃的。早上来上学的时候,龚校长就让他们每人又折回家拿碗筷和一抓米来,说是今天在学校聚餐。孩子们高兴啊,这可不单单只是有肉吃,更重要的事这还是一项活动。山村的小学除了劳动以外,就没有什么其他的活动,现在有肉吃又有得玩,孩子们能不高兴吗?肉是龚茜茜自己掏腰包买的,二十多斤,让几个老师一起帮忙,煮了一大锅。 李支书和少强也被请来了,当然他们不去和学生抢肉吃,他们和老师一起吃瘦肉粥。龚茜茜叫李支书来是和他商量一下安排学生到村大队部去上课的事,没有多久就要拆小学校了,得尽早把学生安排了。李支书也通情达理,反正这是村里的大队部,龚茜茜一说他就答应了。吃饱了饭后,没有课的老师就去帮忙收拾村大队部了。龚茜茜本来就是一个多出来的教师,她索性把以后的课都调给其他老师,自己专心的忙建小学校的事了。 时节已经是十月下旬了,天气还热得不得了,可能是去年特别冷,今年热回来吧。龚茜茜帮忙搬了一会儿东西,就热得出汗湿了衣服。少强也帮忙搬东西,他一直围着龚茜茜的身边转,看着龚茜茜湿透的衣服里面若隐若现的乳罩,眼珠子都快看掉了下来。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少强无耻的说:“我想今晚去你哪里睡,可以吗?” 以前只觉得少强土气,自大,没想到还这么的无耻。只是少强是龚茜茜财主,她得罪不起,不敢骂少强,只得说道:“我不是说了吗,我那个还没有干净,你来干什么!” “我知道你的还没有干净,我只是想抱着你睡,摸摸过瘾过瘾。”少强说得很直白,完全把龚茜茜当成她的妃子了。 “不行,我不习惯,你不会逼我吧?”少强把龚茜茜当成了妃子,龚茜茜却觉得自己就要成为一个猖妓了。 “你太美了,我都快受不了了,你就给我去吧。”少强也真的是快受不了了,以前龚茜茜是镜中月,水中花,可看不可及。现在龚茜茜是盘中食,少强等待了这么久,肉就摆在眼前,又怎么能忍得住呢?只是这只肉是摆好了,筷子却还没有来,不等都等了这么久,也不急于这一时,用手抓吃毕竟没有用筷子那么卫生。少强吞了口口水,歉意的说道:“不会,你是我的小心肝,我怎么会逼……咳咳,这个龚校长啊,这里可以摆一张黑板……”少强说了一半就换了语气大声的说了起来,原来是有人走过来了。 龚茜茜松了一口气,心里自我安慰着,又逃过了一劫。整个下午龚茜茜都在人多的地方干活,特意不给少强和自己单独的机会。 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赵乡长看着他的吉普车呼啸的又来到了木洼村。建设小学下的事情同样让他牵挂啊,他是刻意下来看看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刚到晒谷坪,还没有下车,就看到龚茜茜他们在村大队部忙进忙出,一问,正是和建造学校的事情有关。看到龚茜茜和少强他还着急,他心里乐开了花,这些人都是在为他的仕途铺路啊。赵乡长连忙上去递烟给少强和李支书他们,爽朗地笑道:“你们真是好党员,好干部啊,位了人民的教育事业,你们辛苦了。” 少强接过了烟,有些尴尬的说:“还不是党员也不是干部啊!” 赵乡长也有些尴尬,但是赵乡长就是赵乡长,职权使用惯了,他拍了拍少强的肩膀,说道:“你为人民做了这么大的好事,不是党员怎么行呢,写入党申请书,我代表组织邀请你入党。” 少强受宠若惊,立正在那里,双手紧握赵乡长的手,激动的说道:“我今晚就回去写申请书,有赵乡长的提拔,我一定会是个好党员的。” 入党可不是件随随便便的事,那是首先要从预备党员做起的。可是少强对于赵乡长来说,已经不能慢慢的走这个程序了。其实批不批准入党,那还不是赵乡长的一句话说了算。赵乡长嘴巴一快,说道:“对,你这样的人就应该入党,入党了我任命为支……”赵乡长本来想说我任命你为支书的,可是旁边抽烟的李支书一阵剧烈的咳嗽,他才又记起才有个老支书的存在,只得又停住了嘴。 赵乡长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出了赵乡长的意思。有人高兴就有人愁,少强现在有钱了,总标榜自己是文化人,只是这文化人是自己封的,和别人说的时候也没有多少底气,如果赵乡长真的能任命他为支书的话,那他可就真的成为文化人了,他能不高兴吗。只是还有李支书在场,多多少少要给一点面子,不能喜形于色,要不然他早就高兴得跳了起来。李支书则在心里想,自己兢兢业业的工作了几十年,到头来得不到一声好,还没有到退休就差点被人家挤了下去,心里不好受啊。其实李支书今年以来病痛缠身,以及有了孙女李乐乐,他也不想再干这个吃力不讨好的村支书,要是赵乡长找他谈话,让他退休的话他是非常愿意的。反正这次是个有职无权的职务而已,而且还没有一分钱的工资。只是就这样子下了,他的面子该往哪里放啊。还好赵乡长的话没有说完,他也只是当做不知道。 536 买官 少强家还在起房子,过几天又得倒楼面了。现在是砌砖,不要多少人帮忙,少强自己来帮小学校搬东西,别人也没有什么意见,毕竟这是公家的事。晚上,赵乡长留在少强家吃饭。他俩不和来帮忙的人同在一个桌子上吃饭,来帮忙的人以及两个建房师傅,还有桂琴他们都在堂屋吃,他两则自己端了一个小火炉在厨房里吃,赵乡长是个官,少强是有钱人,别人这自认为高攀不上,也就就不去掺和他们。 吃饭的时候,少强还惦记着入党的事情,他举起酒杯敬了赵乡长一口酒,巴结的说道:“乡长啊,你看我也没有写过什么申请书,你是不是教教我啊?” 教个屁啊,申不申请书的还不是赵乡长说了算,赵乡长看了看门口,示意少强去把门给关实了。关起门来好说话。 少强知道关起门来肯定是有什么话不想说给别人听的,赵乡长不想给别人听见,却要说给他听,可见赵乡长对他是多么的重视啊。少强屁颠屁颠的跑去关了门,走了回来又给赵乡长敬了一口酒。 殷勤献得过于频繁反而不好,赵乡长就觉得刚刚喝下去的酒还在冲喉,少强又来敬酒了,有点像是被逼的感觉。赵乡长伸出手掌,挡住了少强敬来的酒,打了一个酒嗝,说道:“先不喝,休息一会儿先。”赵乡长说完摸了摸自己的口袋。 少强拍马屁的功夫可谓到家了,他知道赵乡长想抽烟。这时候怎么可能让赵乡长自己掏烟出来抽呢,还没等赵乡长把手伸进口袋里,少强已经掏出了香烟,取出一支,双手递上,恭敬的说:“那就先抽一支烟,抽完了我们哥俩在慢慢的喝。” 赵乡长接过烟,在小火炉里的火炭上点着,深吸一口,说道:“你也不用写申请书了,也不要经过老支书那里,过几天我直接给你党员证就行了。” 少强听了心花怒放,自己这么就成了党员了。少强的脑海里马上播放出电影里面那些地下党,自己现在还没有拿党员证,那就是地下党。少强顿时觉得自己的形象高大了许多,他打了个抱拳说道:“那真的是谢谢乡长了。”少强刚说完就有点后悔,他不应该抱拳,而是要和赵乡长握手的。抱拳那是江湖上行为,自己是文化人,文化人怎么能行江湖之礼呢? 赵乡长是文化人,却是满身江湖气,他并没有注意到少强这个动作。赵乡长要拉拢好少强这个土财神,好让自己的仕途无阻。赵乡长说:“我今天就想让你入党,然后任命你为支部书记的,只是老支书还在哪里,他干了这么多年,也不犯有什么错误,要不然就把他放了,提拔你上来。” 少强也抽了一口烟,说道:“这老支书,也没有工资发,他怎么就愿意干这么长的时间呢?”少强想当村支书,他不是为了钱,他就是想过过官瘾,平时村里发救济粮的时候,少强看到村民们都想去巴结村支书,好让自己也发点救济粮,那手里有权力的感觉很是让少强羡慕。 一说到工资,赵乡长马上说:“要是有工资就好了,可以给他办提前病退。” 少强最不缺的就是钱,能用钱办的事他是最拿手的。少强说:“是不是给他一点钱他就能退休,是的话我出一点钱,让他退了吧。” 赵乡长来了精神,赵乡长就是怕没有钱,有钱他不怕老支书不退休。赵乡长说:“你要是肯出钱,我倒可以一纸文件买断李支书的工龄,他想不退都不行啊。” 少强胸脯一拍,不屑的说道:“钱我出,要多少你说吧?” 赵乡长觉得少强这家伙真是笨到家了,不过真的需要这种笨人,不然他这个乡长也太难当了,其他乡镇的支书,一个有二三十快钱的津贴。赵乡长估算李支书也就是当了十几年,算起来也就两三千块,发他一半,一千块准把他乐疯了。一千块钱算起来挺多的了,可是对于眼前这个土财主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问题。于是赵乡长说:“你要是愿意出一千块钱,我保准备老支书半句怨言没有,自动退去,到时我就好任命你。” “没事没事,一千块钱弄个官来当当,还挺合算的,就这么说定了,过几天我把钱拿给你。”少强把烟头丢掉,端起酒杯又说:“来,为了我们的合作愉快干杯。” 赵乡长心想,不是合作应该是配合,不过他没有表露出来,也端起酒杯说:“合作愉快,合作愉快,祝愿新的支书以后鹏程似锦。” 酒杯一碰,一桩见不人的勾当就这样完成了。 学生们在龚茜茜的安排下,第二天就把课桌椅搬到了村大队部,村大队部没有这么多房间,龚茜茜就把两个年级并在一起上课,她都和老师说好了,这个班上课那个班就做作业,互不影响。好在学生不多,挤一挤几间房子也就安排完了。村大队部在也没有多余的房子供龚茜茜和小玉当宿舍用了,龚茜茜只好把床铺和五年级的教室安排在一起,她和小玉只好共睡在一张床上了,白天当教室晚上就当宿舍,这也没有什么,反正都是一些小孩子。至于厨房和洗澡房,那要多亏了老板娘阿凤,阿凤的店子和村大队部相邻,她就给龚茜茜和小玉提供方便了。 这天是星期五,也是龚茜茜和少强说的,一个星期“期限”的最后一天。龚茜茜说好了明天和少强出县城,一起去取钱。龚茜茜有龚茜茜的担心,她要先从少强手里拿到钱,要不然学校一拆,少强反悔不出钱的话,不单自己下不了台,还害了这帮学生破校舍都没有。少强也答应明天和龚茜茜出县城先取十万块钱给她,龚茜茜知道少强给钱给她之日,也就是她要陪少强睡之时了。心里即是高兴又是悲哀,高兴钱到手了,她的梦想也就是正式的实现了,悲哀的是自己也正式跨入了娼妓的行列了。娼妓这个只有在旧社会才有的职业,随着改革开放的浪潮,也逐渐的进入了这座小小的县城。龚茜茜前几个礼拜回去和以前的同事在一起聊天的时候,就听到同事讲,在城郊的地方就活跃着一些娼妓,龚茜茜当时还不敢相信,直到上个礼拜回去,她要到城郊的地方去办一些事情,看见几个打扮的妖艳的妇女,或倚或靠在低矮的平房前,时不时有男人过来和她们打情骂俏,有的还拉拉扯扯就进了房子里面,龚茜茜这才相信,妓这一古老的行业又进入到了这座安静的小县城。 537 独家记忆 明天就要把自己交给少强,龚茜茜又想起了林华。不,不是又想起,龚茜茜是时时刻刻都想着,只是今天特别强烈,她想和林华再温存一次。那一天晚上和林华的温存,是她这么多年以来最快乐的一次,她永生难忘。龚茜茜不想这种难忘的时刻只有一次,她经常教育学生,机会是靠自己创造的,今晚她就想在给自己创造一次机会。 吃午饭的时候,龚茜茜问小玉:“你明天回县城吗?” 小玉有些莫名其妙,自己每个星期都会回县城,表姐怎么问了这么奇怪的问题呢?小玉说:“回啊,难道你不回啊?” 龚茜茜粉脸泛红,有些不自然的说:“回,不是和你说了吗,我明天早上就和少强先出去了。” 龚茜茜和小玉说过明天少强要出县城去取钱给她,小玉不惊讶,小玉只是撒娇的说:“哎哟!我也想早上出去,我不想上那半天课了。” 龚茜茜压低声音说:“哎!你今天晚上就出去吧,搭何丙昌的摩托车出去。” 小玉觉得更奇怪了,表姐这是干什么了?怎么还要把她赶走?小玉问她:“你什么事情,别兜圈子,直说了吧。” 四周没人,龚茜茜也就不在隐瞒,反正她和林华的事早就对小玉说过了。龚茜茜说:“我今晚想把林老板约到宿舍来,你……” “行行行我懂,我懂,你不要说了。”龚茜茜的话还没有说完,小玉就打断了她的话。表姐这是想让自己让床铺,她好和情郎幽会。成人之美是小玉最愿意做的事,错了,应该说是成表姐之美是小玉最乐意做的事。而且小玉知道表姐的性格不同,一旦和少强睡了就不会再和林华睡。如果自己今晚不成表姐之美,那会让表姐遗憾终身的,自己不能去当那千古罪人啊。 虽然和小玉无话不说,但是话说出口了,龚茜茜还是羞愧难当,她头低低的说:“谢谢你哈!” 小玉则嘻嘻的趁机取笑她,小玉俯下身去,用手托起龚茜茜的下巴,说道:“我成全了你,到时候你要告诉我你们之间的好事喔!” 龚茜茜一下把小玉的手给拨开,羞涩的骂道:“你骚不骚啊,说这个。” 小玉把手缩了回来,嘻嘻的笑着说:“哎!林老板的那玩意大不大啊?” 龚茜茜站了起来,拿着碗朝阿凤家厨房有去,说道:“不理你了,一点都不正经。” 小玉在后面吃吃的笑,笑得胸前的两座山峰上下抖动不已。 阿凤倚在店门口嗑瓜子,看着小玉和走过来的龚茜茜,笑问:“你俩表姐妹说什么私密事啊,笑得这么开心?” 龚茜茜连忙说:“小玉那孩子发神经了,得让她回县城找点药吃。” 何丙昌依然每天来帮巧芬拉柴火去县城卖,他的是侧三轮摩托,柴火放在车斗里,摩托车后座还是可以搭人的。山村小学放学早,平日小玉放学了,何丙昌才从乡里来到木洼村。小玉可以先搭他的摩托车到乡里,再搭乘姐夫(赵乡长)的吉普车回县城。至于明天一上午的课嘛,龚茜茜是校长,校长叫她先回去的,校长自有安排。 来到木洼村久了,龚茜茜对木洼村的每一处地方都比较熟悉了。她吃饱午饭之后就朝村子的榨油房走去。今年的菜果比较多,猴三他们又都是生手,所以就提早一个月开榨了。龚茜茜没吃午饭的时候,看见林华去了榨油房,肯定是去看热闹了的。龚茜茜去榨油房可不是去看热闹,她是去找林华,寻找机会约林华今晚来村大队部。 榨油房离村子有一段距离,要走上十多分钟,由于平时很少人走这条路,小路两边的杂草都罩到了路中间,走过去的时候都看不见自己的脚板。龚茜茜现在已经不穿高跟鞋了,在木洼村这种地方穿高跟鞋确实不合适,如果现在是穿高跟鞋走这条路的话,那肯定没法走。 来到了榨油房,榨油房还真的热闹。不单林华在,林华的老婆丽萍和巧英、林芬以及自己的夫姐家珍。这段时间只顾着忙小学校的事,龚茜茜好久都没有去看过家珍了。龚茜茜觉得有些愧疚,走到家珍面前,伸手想要去握住家珍的手。没想到家珍却一下子把手缩回了背后,有点陌生的看着龚茜茜。这让龚茜茜更加的愧疚了,她说:“姐,我这段时间有点忙,没有时间去看你,过几天我从县城回来,一定去看看你。” 家珍表情有些害怕,小声且怯怯的说:“姐?我是你姐?” 龚茜茜知道家珍又不记得了,就说道:“是啊,你是我姐,我是茜茜啊。” “茜茜,你是茜茜,你是我弟媳妇,是不是?我弟,我弟呢?”家珍像看一个怪物一样看龚茜茜,刚才缩到背后的手拿了出来,举在胸前,想要过去抓住龚茜茜的肩膀,却又不敢下手。 家珍记得自己了,还记得起家富。龚茜茜心里一阵酸楚,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龚茜茜抓住了家珍的手捂到自己的胸前,动情的说道:“对,姐,我是茜茜,是你的弟媳妇茜茜,家富,家富他……”龚茜茜再也说不下去了,声音已经有点哽咽。 大家都是刚吃饱饭,来到准备休息一下就干活的。家珍和龚茜茜的话引起了大家的好奇,平时只知道家珍不像以前那样疯癫了,却不知道家珍已经恢复了记忆。大家迅速的围了过来,看着这对“喜及重逢”的姐妹,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有猴三一个人比较淡定,猴三早就知道了家珍恢复了不少记忆。前几天家珍还和他说起了有财,猴三还间接的告诉了家珍,说有财和她离婚了,离婚的原因是因为他。当时家珍不哭不闹,细想了一会儿,竟然自己说出了因为欠赌债才和猴三发生关系的,只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她家当时村里的万元户,为什么还会欠猴三的赌债。这个猴三就不敢告诉家珍了,其实猴三也只是猜测家珍当时是为了面子,他不敢妄加帮助家珍回忆。现在家珍又记得起了龚茜茜,猴三适得其所的推出了丽萍,说道:“珍,这也是你妹妹,你记得吗?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538 相认 “丽萍,我的妹妹,你真的是我的妹妹,我记起来了。”家珍一手挣脱了龚茜茜,抓向丽萍,又说道:“我知道你们都是我的妹妹……”有点奇怪的是,家珍并不像龚茜茜和丽萍那样激动,她说的话似乎还有点平静。其实家珍是没办法不平静,这段时间以来她发现,只要她努力回忆以前的事,她就会头痛欲裂。反而随意时,过去的事就慢慢的浮现在脑海里。这几天不用谁提醒,她就模糊的记起丽萍来,记起丽萍就是她的夫妹,丽萍是记起来了,只是不敢确定是不是本村那个杀猪佬的老婆丽萍是不是就是她的夫妹丽萍,现在猴的提醒,只不过是把她的回忆确定了一下而已,所以她很平静。 丽萍和龚茜茜一样,看见嫂子认出了自己,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她一把抱住了家珍,哭道:“嫂子,你怎么现在才记起来啊,我哥,我哥都已经走了。” 家珍很木讷,被丽萍抱着也不说什么话。嫂子?猴三告诉她,他已经和有财离婚了,她不再是丽萍的嫂子。等到林华把丽萍拉到自己的怀里,哭声也渐渐小的时候,家珍才说:“我是猴三的老婆了,不再是你的嫂子,你还是我的妹妹。” 丽萍听了是伤心,说道:“不,你永远都是我的嫂子。”丽萍想从林华的怀里挣脱出来,但是林华怕她过于激动,紧紧的搂住她,不让她动弹。 一旁的龚茜茜可能是受到了丽萍的感染,刚才还只是泪湿双眼,现在也是动情的哭了起来。一哭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但是一哭就想抱人,这是天性。丽萍有林华抱,龚茜茜没有谁抱,她只有去抱家珍。 没想到家珍却后退一步,不让龚茜茜抱她。家珍双手压着太阳穴,皱着眉头,表情痛苦的说道:“你们……你们不要哭了,你们一哭我的头就好痛。” 家珍说自己是猴三的老婆,猴三非常的激动,也非常的感动。虽然他和家珍已经是事实上的夫妻,村里人也把他们俩当成夫妻,但是由家珍口里亲自说出是他的老婆,这确实让光棍了近半辈子的猴三激动。家珍现在逐步逐步的恢复记忆了,这时候最怕的就是受到强烈的刺激。猴三看见家珍这幅表情,连忙挡住龚茜茜,还一手推着林华和丽萍,说道:“走,走,出外面去,家珍现在刚刚好一点,不要太扰到她。” 龚茜茜还有点不愿意,被猴三推得踉踉跄跄差点跌倒。林华赶紧伸出一手去扶她。龚茜茜也许是感到很委屈,需要人安慰,也顺势靠在林华的胸前向前走。丽萍有林华安慰着的,倒还蛮听话的,像只温顺的小猫,抽泣着在林华的胸前,和龚茜茜并排的向前走。大家都是伤心人,何况又是在众人面前,丽萍没有在乎龚茜茜她一起在老公的身前。就这样,丽萍和龚茜茜并排着,林华在她俩的中间,一手搂住一人的肩头。而猴三则在最后面,推着林华的后背,把三人一直推出榨油房。 到了外面,猴三抱歉的对三人说:“以前是我做错了事情,把家珍害成了家破人亡,我深感歉意。现在家珍慢慢的好起来了,有些事情她不愿意回忆,我们就不要逼她了,她该记起来的到时候自然会记起来,现在我们让她静一静,好吗?” 丽萍想想也是,嫂子现在生活过得其实也挺好的,穷但快乐着,何必要无意的把她拉回痛苦的回忆里面去呢?只是这事想着就不舒服,丽萍又把头枕到林华的肩头上,嘤嘤的哭了起来。 龚茜茜也哭,龚茜茜可不敢枕着林华的肩头哭。虽然和林华有过一夜之情,但是现在人家的老婆就在这里,总不能当着丽萍的面,枕着林华的肩头寻求安慰吧。龚茜茜只是侧身向外低声的哭泣。 林华一个人不知道安慰哪个好,一边是自己心爱的老婆,一边是不求回报,甘愿奉献上自己的知己。他只能拍拍这个的肩膀,揉揉那个的肩头,说道:“你们别哭了,这么大的人还哭,羞不羞啊?” “是啊,羞,羞,羞。”巧英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着出来了,她来到丽萍的身边,戳了一下丽萍的腋窝说道。 丽萍和巧英是好姐妹,在好姐妹面前哭,丽萍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她挣开了林华的怀抱,打了一拳巧英,骂道:“人家高兴嘛,高兴也不可以哭吗?” 巧英又戳了一下丽萍的腋窝,笑道:“高兴哭哪里是像你这样子哭啊,高兴哭不是不留眼泪的。” 丽萍擦了一下了眼泪,还击道:“你高兴哭个不流眼泪的看看。” 巧英则扭到林华的身边幺邀功,说道:“你看我把你老婆弄高兴了吧,还不快谢谢我。” 林华的一只手还搭在龚茜茜的肩头,他有些尴尬,把手放了下来,说道:“我最怕女人哭了,你快点安慰好你的姐妹,安慰好了我重重有赏。” 丽萍知道林华和巧英是想逗她笑,如果她真的被逗笑了,那才是真的不好意思呢。丽萍迈开步子说道:“我才不要你们安慰呢,我回去了。” 巧英冲林华吐了吐舌头,说道:“我也走咯。” 猴三还惦记着他的“老婆”呢,也不陪林华,走进了榨油房。人一走,就只剩下林华和龚茜茜了。这里地势偏僻,有没有人来远远的就能看到。林华的胆子大了起来,他把龚茜茜往怀里一拉,龚茜茜就应声扎扎实实的靠在了他的怀里。林华说:“你们女人真是烦,动不动就是哭,哭嘛还要人抱。” 龚茜茜是想让林华抱不假,可这是林华自己抱的,还要说女人烦,哪有这样的,简直就是一个赖皮。可正是这种痞子性,让林华有着一种无可抗拒的吸引力,龚茜茜就是被这种吸引力所吸引住了。龚茜茜推开林华,说道:“不理你了,就知道取笑人家。”说完就往回走。 林华坏坏的在后面抓了一下龚茜茜的屁股,色色的说道:“哪里取笑你啊,本来就是事实。”龚茜茜的屁股不大,抓起来没有多少肉,手感不好。但是林华却有一种异样的满足,是偷的满足。 539 空房会 龚茜茜本能的缩了一下屁股,回头瞪了一眼林华,继续朝前走,没有说话。她本来就是来找林华再续前缘的,瞪林华只是一种打是亲骂是爱的表现。在林华的这一抓下,龚茜茜记起了来榨油房的目的,也暂时的收住了委屈。 龚茜茜没有骂林华,林华的胆子更加大了。那天晚上和龚茜茜疯狂,让他品尝了一回城里女人的味道,这几天他也总在找机会,想和龚茜茜再玩玩呢,现在没人正好是时候,林华跟了上去,贴在她的背后,手就放在她的屁股上抚摸。说道:“看你哭这么厉害,水份哭干,屁股哭小了。” 这种没有准备的抚摸,龚茜茜有一点点反感。她说:“你老婆刚走,你就来摸我的屁股,你们男人真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我不是东西,我是人,我也不是个好人,但我绝对是个爱老婆的人,摸你的屁股,我也爱我的老婆,这不矛盾。”林华嘻嘻的辩解着,手并没有从龚茜茜的屁股上拿开。 林华说的也许是吧,男人都是多情的。看古代那些风流才俊,那个没有二三红颜知己啊。虽说现在是新社会了,但龚茜茜并不讨厌林华这种行为。男人可以和除了老婆以外的女人做好朋友,也可以和她睡觉,睡觉只是增加友谊的润滑剂。当然这润滑剂不能威胁到男人的老婆,当然这个男人也要有足够的魅力驾驭这种关系,否则一切都无从谈起。龚茜茜小声的问:“大白天你也敢摸我的屁股,万一被你老婆发现,那怎么办?” 林华自从和阿凤偷情之后,他就害怕这个事情。当初能不被阿香发现,后来也不被丽萍发现,林华感到很是庆幸。现在又和龚茜茜偷情,林华知道肯定有一天会东窗事发的,可是这种偷情的味道是丽萍所无法给他的。偷情做那事时间也没有和丽萍一起在床上做的时间长,当然也不会有和丽萍做那么尽兴,但是这种偷的味道实在是让他无法抵挡,他只能自我安慰吉人自有天相,永远不会被老婆发现。林华狡猾的说:“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啊。” 林华不直面回答问题,龚茜茜也不追问下去。毕竟这种事情也不好回答,要留一点空间给林华。更何况这事还是她去诱引林华先的,该回答的是自己,而不是林华。龚茜茜说:“别摸了,等下被人看见那真的就麻烦了。我先走,在小学校等你,你过一会儿去哦。”龚茜茜说完回头对林华妩媚的一笑,只是刚刚哭过,眼睛红红的,妩媚中带着点可怜。 学生们都搬到村大队部上课了,小学校现在空荡荡的没有人。龚茜茜说在小学校等林华,这意思在明白不过了。林华瞬间蠢蠢欲动了起来,声音都有点发抖了,说道:“你……你不用上课吗?” 林华还不知道龚茜茜为了小学校的事,已经不在上课了。龚茜茜笑了笑说:“和你在一起还要上什么课啊。”说完转身一路小跑走了。 看着步伐轻盈,头发飞舞的龚茜茜渐渐远去。林华隔着裤子安抚了一下那已经不安份的玩意,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角,也快步的跟着走去。 一路上没有遇见任何人,这让林华暗暗高兴,他最怕这时候还遇见谁,拉扯他抽支烟聊几句什么的,他能等,他的心已经不能等了。 小学校里静悄悄,到处都是搬东西过后留下的垃圾。林华四下张望,寻找着龚茜茜的影子。正当他想喊叫一句的时候,龚茜茜从她原来的房间里探出了半个头,压低声音喊道:“这里,我在这里。” 林华机警的看了看身后,野鸟都没有一只,他迅速的溜进了龚茜茜的房间。刚一进房间,门都没有关好,两人就像吸铁石般的吸在了一起。 龚茜茜从来就没有像今天这样的饥渴过,嘴巴不离开林华,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就去解林华的纽扣。没有几下子,两人便浑身赤条条了。没有过多的抚摸,没有一句甜言蜜语。就在这空荡荡的,一地废报纸的房间里。两个人疯狂的苟合了起来…… 不存在谁主动谁被动,对林华来说,城里女人本来就有一种不可抗拒的诱惑。如果说山里女人是水,那么城里女人就是火,如火一般的**。龚茜茜则想要把自己融入到林华的身体里,明天之前,她要尽可能的拥有林华。明天过后,她将不是一个好女人,林华是要好女人配的,不是好女人只有配少强。 死气沉沉的小学校,因为有了林华和龚茜茜而显得生机勃勃。秋风里也有了一点春意。 丽萍没有回自己的家,而是去了巧英家。她和巧英回去也是睡觉,只不过她们没有做那事。而是并排躺着,谈论巧英的事情,不,是谈论他们三人的事情。 巧英调皮的问:“你说华子知道我俩的事,他为什么也不生气啊?” 丽萍已经从刚才的伤心中走出来了,现在巧英这么问她,她有些尴尬,扭过身去,背对着巧英,说道:“谁知道他啊!”末了又说道:“他有什么好生气的啊,我们又不是男女偷情,生什么气啊?” 巧英也只是随便问问的,林华还没有结婚的时候,就已经“欺负”她了,她现在只不过是“欺负”回林华的老婆,扯平而已,林华敢生气?巧英也侧过来,手搭着丽萍的肩膀,嘻嘻的笑着说:“那我和华子在一起,你为什么也不生气啊?” 是啊,那天晚上林华虽然没有真正和巧英做那事,但是林华脱得只剩下一件裤衩,和巧英又吻又摸的,丽萍为什么不生气啊。丽萍在给自己找由,说道:“那是你亏,又不是我老公亏,我为什么要生气啊,你要是不嫌吃亏,你和他做了,我还不生气呢,省得他老是来压我。” 巧英掐了丽萍一下,逗道:“呦呦呦,还省得他压你,我看你是时刻想着他压吧。” “去,你才想时刻想男人压呢,要不要我把老公借给你几天啊。”丽萍确实是时刻都想林华压,压着不一定要做那事,反正她就是觉得被林华压着踏实,只是这事不能和巧英承认。 540 情意绵绵 巧英也不害羞,她嘻嘻的笑着说:“你以为我不敢啊,你敢借我就敢要,小心我把他给拐跑了。” 丽萍很是自信,她说:“我们有女儿,你拐不跑的。” 巧英只是说说而已,林华不是她的最终选择,虽然她现在对林华的看法和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但是好姐妹的老公,她是不可能抢的。巧英问:“如果华子和别的女人偷情了,你怎么办?” 丽萍没想过这个问题,她也不愿意想,既然已经相信了林华,那就不要想这个问题。男人嘛,即使有时候花一点,只要你给他足够的宽容,他始终是会到你的身边的。丽萍说:“不说了,睡觉,睡一觉回去煮饭。” 睡觉是睡不着的,丽萍不说,巧英就唧唧喳喳的问,问得丽萍烦了,丽萍就说:“你也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找个对象啊?” 一说到巧英,巧英就侧向里面,说道:“睡觉了,不聊了,你刚才说睡觉了还不睡。”巧英好久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了。想想也是,同龄的姐妹基本都嫁人了,她还连个对象都没有,想想都不好受。 丽萍得意了,她扭转身进来,搂着巧英说道:“哎,东子挺喜欢你的,你和他处处呗……” 刚才巧英还是调戏丽萍,现在轮到丽萍来调戏巧英了。两人嘻嘻哈哈,根本就睡不着,也没有睡意,好像总有说不完的话。 在小学校里,龚茜茜和林华已经不知道做了几次,做了多长的时间了。龚茜茜只知道不断的索取,反正她使尽了以前和家富做时的各种花样,让林华乐上云霄,不知疲倦。 龚茜茜和林华一边做一边说:“今晚来我的宿舍陪我一晚可以吗?” “不行啊,我不在家睡觉,老婆会怀疑的。”虽然现在正在温柔乡里,但是林华还是记得自己是有家的人。怎么疯,怎么花都好,都不能夜不归宿,这也是他的底线。 龚茜茜很是失望,身体上的快感被失望抵消了不少。龚茜茜没有表露出来,在这短短的一个星期里,她和林华能有两次在一起的机会,这已经是上天赐予她最大恩惠了。她不能在奢求什么,龚茜茜只能说:“那你现在给我,让我上天去,好吗?” 这不用龚茜茜说,男人做这事有一大半就是为了让女人舒服,其次才是让自己满足。林华深深的顶了一下龚茜茜,说道:“你让我去你的宿舍,钱老师不在吗?钱老师在我怎么去啊?” 龚茜茜嗯了一声,差点被林华顶倒。不过她知道林华即使是用多大的力气,那也会保护她,不让她摔倒的。龚茜茜只是觉得腿有点软,她努力使自己站稳,说道:“我没想过你不可以出来过夜,我把小玉安排今晚出县城了,唉!白高兴一场。” 龚茜茜真的很特别,很直接,很开放。林华不知道龚茜茜是想今晚最后一次和他缠绵,还以为城里女人都是这么的豪放,素不知,龚茜茜温柔也似水。林华总不想喜欢自己的女人失望,他说:“那我今晚来和你,到一两点钟我就回去。” 龚茜茜喜出望外,陪半晚也是陪,好过自己孤枕难眠。她扭回头,激动的说:“真的,真的吗?” “当然是真,真的,难道你不想我去啊……”林华使尽全身力气,搂紧龚茜茜屁股,又一次趴在龚茜茜那汗津津的背上。林华觉得自己快要干枯了…… 晚上林华吃饱饭就走了出来,丽萍问他去哪里野啊?林华说去榨油房和猴三吹牛,每晚在家里都快闷死了,出去透透气。丽萍还想说什么,林华已经没了踪影。林华和猴三是哥们,林华也有好长的时间没有聚在一起了,丽萍猜想他肯定是去和猴三喝酒了,骂了一声狐朋狗友有什么好玩的。也就不再理会他了。 林华走到晒谷坪,天色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他没有直接从晒谷坪穿过去,而是从晒谷坪后面绕了过去,来到村大队部的后面。这里的地形林华熟悉得不得了,村大队部后面的窗户,那窗条杠有一条是松的,把它拉开,人可以从那里钻进入。窗户被龚茜茜和小玉用窗帘布遮了起来,林华掀开了窗帘布一角,朝里面看去。房间太黑,但是还是依稀可以分辨出学生的课桌和龚茜茜的床铺。林华扯下那条窗条杠,像只猫一样的钻了进去。林华摸到了龚茜茜的床前,脱鞋钻进了龚茜茜的棉被下面。 龚茜茜一个人,阿凤也不让她煮饭了,和着一起吃饭。龚茜茜吃饱了饭,休息了一会儿,就回宿舍找衣服准备洗澡。回到宿舍,龚茜茜拉亮了电灯,走到床头,翻找着挂在床头架上的衣服。突然被人拦腰一抱,她啊的吓了一大跳,回头一看,原来是林华从被窝里钻了出来。龚茜茜用手捂着胸口,另一手拍打他的头,骂道:“你干什么,要吓死我啊?” 林华嘻嘻笑道:“这里是村中央,我不躲着来,不怕被别人发现啊?” 林华来了,龚茜茜自然是十分高兴,她顺着林华的势,把林华压到了床上,胸前的两座山峰重重的压着林华的胸,说道:“你是怎么进来的,我的门关得那么好。” 林华把手插进龚茜茜裤子里,抓揉着那扁平的屁股,痞痞的说道:“我自然有我的办法,你以后小心一点就行咯,别让我半夜偷偷的溜进来哦。” 今天和林华做得太激烈,太缠绵,龚茜茜的屁股有些汗汗的。她能感觉到屁股肉都有些粘到林华的手了,龚茜茜给林华的一定是最好的,她不想让自己给林华留下不好的形象。挣扎着爬了起来,娇媚的说:“你在这里等等,我还没有洗澡呢,我洗完澡就来,乖哈!” 林华最讨厌女人对他这样的,把他当做小孩子。林华觉得龚茜茜有点像阿凤,只是没有阿凤的妖。林华撑起上半身,在龚茜茜的山峰上用力的捏了一下,说道:“快点去,大爷在这里等着,洗干净了快点来伺候大爷吧!” “痞子,你简直就是一个痞子。”龚茜茜媚眼一抛,找衣服去洗澡了。 541 牙印 龚茜茜匆忙忙的洗了澡,回到宿舍,插上门。迫不及待的脱了衣服爬上床,被单里的林华也早已经脱光等待了。白天已经做了太多次了,现在他们不急于做那事了,脱光了搂抱只是一种思念。 龚茜茜钻进了被窝之后就伸手去拉灭电灯,这里不比小学校,小心一点为好,关了灯安全一点。龚茜茜关了灯后,头枕着林华胸膛,温柔的问道:“你这么早的就来我这,你老婆没有怀疑吧。” 龚茜茜刚刚洗过澡,身体清清爽爽,皮肤光滑,林华抚摸着舒服极了。他忍不住吻了吻龚茜茜的脸,狡猾的说道:“你现在就是我的老婆,你不怀疑就行了,关那么多干嘛啊?” 龚茜茜想想也是,这时候说林华的老婆,不是大煞风景吗?龚茜茜手从林华的胸膛滑了下去,触摸到了那玩意,半生不死。龚茜茜没有触摸下去,手又缩了回来。所有男人都以这玩意为骄傲,林华的玩意还没有抬头,龚茜茜不能去催促他,在这方面上,女人最好别逼男人。龚茜茜说:“赵乡长要任命少强为支书,这本来应该是你的位置啊。” 林华有些奇怪,龚茜茜为什么会这么说,他把龚茜茜的头从胸膛上推了下来,让龚茜茜枕着他的臂弯,说道:“少强?少强是党员吗?支书不是要党员才可以当的吗?你怎么说是我当的呢?” 龚茜茜挪了挪身体,让自己躺得更加舒服一些。龚茜茜说:“什么党员不党员啊,他要任命谁当支书,谁就是党员。” 林华伸手去把玩龚茜茜那茂盛的草丛,龚茜茜身上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这里了。林华说:“少强当就当呗,他出钱建造小学校,让他当支书又怎么样,反正又没有工资发,关我什么事啊?” “少强的钱本来应该属于你的啊,如果是你出钱建造小学校,那赵乡长任命的还不是你吗?” “算了,那钱埋在地上也不一定是我家的,既然少强拿到了,说明我没有福气,他拿到了,他也出了钱建造小学校,赵乡长任命他当支书,那也合情合理,我才不和他争呢,给我当我也不当。” 龚茜茜觉得林华真是没有上进,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不喜欢当官的。虽然支书不是什么官,但是在村里大小也是个说事的。龚茜茜喜欢林华,她要林华好,有上进心,有领导能力的林华她更加喜欢。龚茜茜想,木洼村只有一个支书,没有村长或主任什么的。赵乡长既然能任命少强当支书,那也能在任命一位村长或者主任什么的。龚茜茜在心里想,是不是利用小玉的关系,为林华谋一个职位,激励激励他,看他有没有当官的潜力。龚茜茜架起一条腿到林华的大腿上,笑道:“没人给我当,有人给我当我还当呢。” 林华白天和龚茜茜做得太多了,晚上那玩意真的有点一蹶不振了,他抚摸了龚茜茜那么久,现在又被龚茜茜光滑的大腿磨蹭着,那玩意还是要软不硬的。林华把龚茜茜扳过来,磨蹭着她的脸,话题一转,说道:“今晚来陪你白白赔了,给不了你快乐。” 龚茜茜明白林华的意思,龚茜茜是想和林华做那事,那是因为明天她就要给少强了,明天她将不属于林华,她要趁现在还属于林华,多和林华做几次。这只是一种给予,和需要无关。龚茜茜其实更喜欢和林华相拥,龚茜茜也是个平凡的女人,平凡的女人都一样,只要心爱的男人在身边就好,她们需要的是爱,而不是做。龚茜茜说:“能和你在一起我就是最快乐的,今晚你已经给了快乐给我了,我很满足。” 龚茜茜说完轻轻的吻了上去,龚茜茜发现自己喜欢林华喜欢对了。林华这方面都敢承认自己的不行,说明他老实,林华的狡猾是在一些不重要的事上,这种事实上的事情,他还是很真诚的。 那玩意只是劳累过度了,休息一晚上就又会恢复雄风,所以林华并没有觉得多么自卑或者尴尬。不能和龚茜茜做那事,那吻她还是可以的啊,于是林华也慢慢的回吻起来。 晚上的两人,和白天有了很大的区别,白天是干柴遇上烈火,一碰就燃。现在的两人,那是平湖秋月,温柔缠绵。两人吻累了又说话,说到动情了又拥吻,翻滚,情意绵绵,绵绵情意。一直到了午夜十二点,龚茜茜才把电灯拉亮,松开了林华,舍不得的说:“你还是回去早一点吧,老婆还在家里等你,我喜欢你,我不想你回家了被老婆盘问。” 林华出来的时候就想过今晚要两点钟才回去,也想了要用什么话来应付丽萍的询问。龚茜茜能放他早点回去,那当然是件好事啊。只是这样回去显得他有点怕老婆的样子,于是林华爬上龚茜茜的身体,努力的想和龚茜茜做一次,做完了再走也算是有个完美的交待。那玩意也总算争气了,在这最后关头,终于有了一点起色,林华扭着腰肢磨蹭着,色色的说:“那你给我一次,今晚我不来一次睡不着的。” 龚茜茜虽然到目前为止只和过两个男人,但是男人那点心思她还是懂的,林华现在就是在逞能。她感受着林华那玩意,知道这玩意现在虽然能完成那事了,但绝对是勉强的,做完了这一次也许三天都不可能在做了。而且是很伤身体的,龚茜茜爱林华,但不是那种要榨干林华的爱。龚茜茜何等聪明啊,林华逞能,她不能让林华逞能,也不能直接拒绝。于是她装作羞涩的说:“不要了好吗?你今天太勇猛了,我那里都有点痛了,现在还**辣的呢。” 这话给足了林华面子,既拒绝了林华,又给了林华一个漂亮的台阶下来。 龚茜茜不要做最好,林华也真的不想做了,做这事做到某种程度,那就和挑柴劈木一样是力气活了。可怜的林华还不知道龚茜茜这是给他台阶下,得意的说:“看你可怜兮兮的样子,那就放过了你吧,免得你明天走不了路。” 林华起床穿衣服了,看着林华一件一件的把衣服套上。龚茜茜有些感慨,林华走了,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了,失落感涌上了心头。龚茜茜突然爬了起来,伸出头到床前,拉过林华,在他的肩头上咬了一个牙印。 542 龚茜茜家 在县城的银行里,少强熟练的取了十万块钱出来。现在的少强已经不再是当初进银行就会腿软的少强了,现在的少强进出银行就像小孩子回外婆家。银行的工作人员都认识了这位每次只来取钱,而从不存钱的瘦小男子了。只是少强每次来取钱,取的都是万把几千,而这次却突然要取十万。这着实把工作人员吓了一跳,十万块钱可要数好久了啊(当时的地方小银行还没有点钞机)!银行派了两个工作人员来给少强数钱。气人的是,工作人员数好钱给少强,少强没有接过钱,而是说帮我又存进去。工作人员想你这不是在调戏人吗,刚想生气,少强就又说道,帮我另开一个户头,户名叫做龚茜茜。少强虽然穿戴整齐,但是工作人员还是看出了他骨子里的乡土气,乡下人又怎么会懂得转账,或者先开户在转账呢。不知者不为怪,更何况少强还是他们的大客户,工作人员只得忍住了气,又帮少强弄了个户头,把钱存进去。少强自己又取了一万出来,他也要用钱,比如回家后就要给钱赵乡长,让赵乡长去安抚李支书,自己好走马上任。少强算了算,自己发财了之后,到现在不知不觉就用了十几万了。今天又是一个十几万,钱这玩意真好用,除了建得半栋(还没有建成)房子以外,好像就没有什么了。 少强虽然喜欢龚茜茜,但是取钱还是避开了龚茜茜,他让龚茜茜在银行门口等,出来后把新的存折本本交给龚茜茜,色色的说道:“小心肝,先给你十万块,不够了在问我,只要你跟了我,我一定会鼎力的帮助你的。” 龚茜茜接过存折,打开看了看里面的数字。这每一个个数字就是就是一间间教室,是她准备用身体换来的啊。收了少强的钱,那就要给少强一个笑脸,这就是一个娼妓应该有的职业道德,龚茜茜从昨晚和林华分开之后就开始把自己当成了一名真正的娼妓了。她要为自己的清白人生画上一个句号,这个句号就是她就在林华身上的牙印。龚茜茜把本子合上,媚笑的说:“强哥真好,小学校建成了后,我要在学校前面立一块杯,让人们记住你的功劳。” 龚茜茜这一笑真是百媚生,少强看得心都快酥了,要不是在街上,立刻就上去把龚茜茜抱住,把她就地正法了。少强来县城好几要次了,县城的一些大小饭店,他也进去过不少。钱已经给了龚茜茜,接下来就该他和龚茜茜一起狂欢了,狂欢要吃饱喝足了才有力气,少强说:“我们去吃饭吧,已经很久没有和你在饭店吃过饭了。” 钱到手了,龚茜茜的心情大好,心情好了就想自己动手,龚茜茜说:“饭店不卫生,我们自己买回家煮吧,自己动手的好吃一点。” 少强只要能和龚茜茜在一起就行了,他才不管好不好吃呢。不过和龚茜茜一起做吃的,那肯定会更加的乐趣。少强说:“好啊,不过不会做吃的哦,我给你当下手吧。” “行,就让你再次尝尝我的手艺吧。”龚茜茜做菜确实挺好吃的,她和家富结婚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她做菜,早就练就了一手好厨艺了。 两人在菜市场买了半只鸡,还有一些时菜,回到了龚茜茜的家。龚茜茜现在家里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平时也在学校里不回来,家里显得有些死气沉沉。厨房里的锅头虽然没有生锈,但是却起了一层油霉,两人弄了好久才弄干净,洗菜的时候,龚茜茜问道:“你怎么会想到要当村支书呢?” 少强其实也从没有想过要当村支书,只是赵乡长提起了,他就有了这个想法,少强说:“你不是有梦想吗,你都有梦想了,我再没有一点想法的话,那不是要落后了?赵乡长看得起我,给个官我玩玩,那我就玩玩呗。” 龚茜茜心里鄙视了一下少强,暗骂,这世道真的是太浑浊了。只要是有钱的,也不管你是不是蠢材,官都可以买。龚茜茜说:“让你当村支书,你有这个能力吗?” 少强把洗好的菜摆上案板,交给正在切肉的龚茜茜,不屑的说道:“我怎么没有能力啊,不就是开会的时候去播一下广播,发救济的时候,记住谁对我好,谁对我衷心吗?有什么不行的啊。” 龚茜茜真想骂一顿少强,只是现在不行了,现在她要尽可能的讨好少强。少强今天给的十万块,那肯定是不够建造小学校的,以后还要求着他呢。龚茜茜说:“发救济你可以少部分的发给和你好的人,但是次次都是这样的话,别人就会不服,不服就会造反。人们一造反,你不还得下台啊。” 少强一直就是个农民大老粗,他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情啊。听了龚茜茜这么一说,他仔细回想,当初自己家没得救济,他也想跟别人去造反啊。好在李支书还是比较正直公道的一个人,发救济时也比较公平,那家确实有困难,而这次发救济又漏掉的,下次就一定会补上。因此李支书在村里也比较有威望,大家也就服他。少强站在龚茜茜身边,摸摸下巴说:“这么麻烦,那当个村支书还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啊,又没有什么好处。” 龚茜茜生了火,锅头烧热了之后,把鸡肉倒进去炒,一边翻动着锅铲一边对少强说:“也不是什么好处都没,你当得好了,可以调到乡里去,到时候每个月都有工资了,是个铁饭碗。还有你要是有点本事的话,国家的一些工程项目可以领出来做,那可是赚大钱的机会啊,到时你可就是真正的老板了。” 这话又说得少强心动动了, 少强虽然很有钱了,但是钱这东西谁会嫌少啊,况且少强做梦都想自己高人一等,能当大老板,那是最好不过了。少强说:“在村里面会有当大老板的机会吗?” 龚茜茜笑了笑,说道:“不是没有,只是木洼村这么落后,哪里有什么工程项目啊。”龚茜茜看少强的样子,知道他想当真正的老板,就又说道:“现在改革开放了,那一天就有个项目来到木洼村,那也不一定哦。” 543 两个人的午餐 少强喜出望外,大腿一拍,说道:“那就好,这个支书我当定了。” 龚茜茜现在做的这道菜叫做啤酒鸡,是龚茜茜在一本美食杂志上学来的。本来杂志上是介绍煮啤酒鸭的,可是龚茜茜不爱吃鸭肉,所以她买来了鸡肉代替。龚茜茜把鸡肉翻炒了几次之后,就开了半瓶啤酒下去焖,盖上锅盖。她把手在围裙上面擦了擦,笑对少强说:“你要当支书,那也该找个帮手啊,你一个人肯定不能处理支书的职务的。” 少强心里很是不服,自己这么有钱,找个帮手可以,说不能处理支书的职务,怎么可能啊。少强不想反驳龚茜茜,龚茜茜马上就要成为他的情人,反驳她就等于很自己过不去。少强说:“这不是我的事,这是赵乡长的事,赵乡长要给我派帮手,我才敢要帮手啊。” “也是,不过你可以要求赵乡长给你派个帮手,这样你以后可以更好的开展工作,也好更快的升到乡里面去。”龚茜茜恰到好处的奉承少强两句。 少强也没太在意龚茜茜的话,只是龚茜茜说能快点升到乡里面去,这倒是蛮中听的。少强说:“回去我和赵乡长说说看,让他给我派个助手,看看行不行。”少强停了一会儿,又问道:“我的助手,那应该是什么职务啊?” “村长或者主任啊,别的大队都有主任和村长,就你们木洼村没有,我都觉得奇了怪了。”其实这也不值得奇怪,别的大队大队干部,那是有津贴领的,当然有人愿意干了。而木洼村的干部是没有津贴的,当初也只有李支书这种老实巴交的“老革命”愿意干,因为没人愿意干,所以李支书就身兼多职了。至于为什么木洼村的干部是没有津贴的,那还要从刚解放的时候说起。那个年代人人都讲奉献,讲大公无私,干革命不要回报。当时的第一任支书爱出风头,高调的宣布不要津贴。以后的每一届支书,也都不敢再提过要津贴的事。到了李支书这一届,已经是分产到户,都不记得有津贴这一回事了。 少强也真的是孤陋寡闻,他竟然问道:“是支书大还是村长和主任大啊?” 龚茜茜乐了,说道:“当然是支书大了,要不然怎么说主任和村长是你的帮手呢。” 少强不自在的笑了笑,说道:“菜焦了,快点铲起来吧。” 龚茜茜似乎也闻到了味道,连忙掀开锅盖,还好没有烧焦。龚茜茜翻炒了几下,然后起锅。又炒了一个时菜,然后端上桌,和少强一起吃起午饭来。 同是在这张玻璃的茶几桌子上,少强上一次坐下来,那还是和龚茜茜面对面的坐着。现在,现在他和龚茜茜并排坐着。一件屋子只有两个人,这样坐着很不舒服,但是少强喜欢这样坐,他不但这样坐了,而且还一手搂着龚茜茜的腰肢,一手拿着酒杯,色眯眯的说:“小心肝啊,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啊。”说完还用刚刚吃过鸡肉的嘴亲了一口龚茜茜的脸。 龚茜茜恶心极了,推开少强道:“那么多油,别亲我。”说着扯下一点纸巾,把粘在脸上的口水和油擦掉。 少强色色的笑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帮你舔干净。”说完还真的伸出舌头,想要去龚茜茜把脸上的油给舔干净。 龚茜茜急忙闪过一边,说道:“你先吃饭嘛,别急,我说过我会给你的就给你的。” 龚茜茜闪到侧边坐了,少强也不追过去,龚茜茜现在就是盘中肉,还真的不需要急。少强说:“不急,不急,我就是有点忍不住,吃饭吧,我们吃饭先再说。” 说了不急还说忍不住,这不是自相矛盾吗,龚茜茜觉得少强就是没有见过女人一般,龚茜茜笑了,问道:“在家里面是不是嫂子不给你做啊,这么着急,吃饭都动手动脚的。” “她,那一身肥肉,求我做完要想一想呢!”少强一脸的鄙夷,那表情好像是说桂琴一点都配不上他一样。 龚茜茜想逗逗少强,她帮少强夹了一块鸡肉,说道:“这么说你很久没有和嫂子做过了?那你怎么受得了啊。” 这话一说,又点住了少强的要害,少强把自己挪靠近的龚茜茜,伸手去抚摸她的大腿,一脸奸笑的说:“就是受不了啊,受不了才对你动手动脚的嘛。” 龚茜茜这次没有躲开,想着反正是要给少强的,迟几分钟和早几分钟又有什么区别呢?于是继续挑逗少强,好奇的说道:“嫂子这么肥,你这么瘦,你能满足得了嫂子吗?” 少强再也忍不住了,他放下筷子,过来就搂住龚茜茜,双手在龚茜茜胸前的大山峰上揉搓,嘴里说道:“满足不了,但是我能满足得了你。” 龚茜茜突然想整整少强,就说:“我很难满足的,你那本事吗?”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龚茜茜的这句话,少强说:“别看我瘦,照样能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你信不信?” 龚茜茜打量了一下少强,怀疑的说:“有点不敢相信,你有什么绝招啊?” 少强还真的有绝招,只是这绝招他重来就没有用过。这绝招他是跟木德学来的,说是跟木德学来的,不如说是偷来的。他和木德、桂琴三人睡觉时,注意到木德再和桂琴做之前,总会先跪到桂琴的两腿之间,低头在那里舔的老半天,直到把桂琴舔的哼哼叫,这才开始做那事。少强自己做那事不厉害,他就想学木德,反正能把女人弄的舒服就行,嘴厉害和那方面厉害是一个样的。少强也不说话,撩起龚茜茜的衣服就在她肚皮上面吻了下去,越吻越朝下,一直在那裤头上乱拱。 龚茜茜是个过来人,马上就明白了少强的意思。龚茜茜以前和家富在一起,就经常这样玩。这样玩其实女人是最舒服的,龚茜茜想,就这样整少强,让少强这样做,把少强弄得精疲力尽了,这才给少强坐那事,不累死他也得把他的嘴巴酸死。龚茜茜把少强拉了起来,风情万种的说:“强哥,我最喜欢的就是这样了,快点吃饭,吃饱饭了好让我舒服。” 544 放话 美味的啤酒鸡,少强顾不得多尝几口,狼吞虎咽,匆匆忙忙地扒了几口饭,然后再一口喝光杯中的啤酒,一顿丰盛的午餐就这样被他简单的处理完了。少强急啊,龚茜茜公然挑衅般的挑逗,叫他怎么受得了呢? 龚茜茜可不跟少强急,她可要吃饱了才给少强做,只不过她不能表示出不急,龚茜茜说:“强哥我好饿我吃饱先。” 美人肚子饿,总不能坐视不管吧,少强虽然早就迫不及待了,但是依然还是对龚茜茜说:“吃吧,吃吧,不急强哥等着你呢。” 少强嘴里说不急,可是已经开始脱衣服了。少强瘦小,虽然这段时间已经肥了不少,但是依然如一只瘦猴一般,龚茜茜觉得瘦猴这一个词,用在少强的身上,那真是太合适不过了。不住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说道:“还说不和桂琴嫂做,你看你吃的营养都被桂琴嫂吸光了。” 龚茜茜挑逗,使少强再也忍受不了了,刚才还以为等龚茜茜吃饱了先的,现在立刻过来抱住了龚茜茜,上下其手,声音颤抖地说道:“她吸不了,就让你来吸光我吧。” 龚茜茜也不管了,她现在就是一个妓。妓不都是这个样的吗,一边陪着客人喝酒,一边和客人打情骂俏。少强的抚摸虽然没有林华那么舒服,但是他毕竟是一个男人,男人总是会让女人感觉异样。龚茜茜吃饱的时候,也被少强弄得很是兴奋了。 也不需要到床上去,就在这茶几边的沙发上,龚茜茜被少强扒光了。少强日思夜想了无数次的女人,终于赤条条的躺在他的面前,任他摆布了。不,还不能说是任他摆布,他还要满足龚茜茜,证明他不是一个“没用”的男人,于是少强一头扎进了龚茜茜那茂密的草丛里…… 结束了,龚茜茜和少强都软软躺在沙发上不愿意动。龚茜茜是彻底满足了,这不只是身体上的满足,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变态满足。刚才的半个多小时里,她一直把少强的头按在她的两腿之间,直到自己再也没有什么力气按少强,才让少强爬起来。少强瞪着红眼趴在他身上蠕动的时候,不到一分钟就结束了。龚茜茜认为这样就是整得少强了。人有时就是这么奇怪,总以为按照自己的意愿走,就是征服别人了。 龚茜茜有一种要哭,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哭的感觉。女人为什么视两腿之间之物为贞洁呢?难道只有两腿之间之物不被男人捅,那才叫贞洁吗?那身体还守住,精神上已经属于别的男人了,算不算精神上的不贞呢?人是身体上重要还是精神上重要呢?如果精神不重要,那和动物、行尸走肉还有什么区别。 少强累得连垂到沙发下面的手都懒得抬起来,他刚才虽然让龚茜茜洪水泛滥,但是他知道他并没有征服龚茜茜。龚茜茜是一个外表温顺,内心却狂野不羁的女人。 少强当晚在龚茜茜家住了一晚,第二天跟着龚茜茜一起到路口等阿健的汽车。赵校长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知道了少强出县城,开着他的吉普车早就在路口等了,吉普车上还有他的小姨子小玉,可能是小玉告诉他的吧。少强一出现,赵乡长就推开车门走下来,热情的说:“强哥你来县城怎么也不出声,提早告诉我,我可以拉的出来,反正有的是空闲座位。” “你是赵乡长,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怎么敢劳驾你啊。”少强也迎了上去,和赵乡长握着手说道。 “什么平头老百姓啊,木洼村谁人不知道强哥你是大善人一个啊。能和你这种有觉悟的群众打成一片,那是我们这些做父母官的荣耀啊,再说了,马上就要换届选举,你已经获得了县里的提名,不久将是木洼村的新一任村支书了,我只是提前和你搞好上下级关系,有什么劳驾的。”什么狗屁县里的提名啊,赵乡长完全就是一派胡言。他的目的就是给在场一起等车的木洼村村民放话,说少强不久就要成为木洼村的村支书了,这是县里的意见,你们服也得服,不服也得服。赵乡长深知道语言传播的厉害,特别是木洼村这种小地方,只要说给这几个村民们听,那不要到明天早上,整个木洼村就全部知道了。 少强傻傻的还以为自己真的那么有脸面,能得到县里面的提名呢。少强很是激动,差点要给赵乡长敬礼了。少强说:“多谢赵乡长您的推荐,您不给我推荐,我怎么得到县里面的提名呢。” 赵乡长气得眼睛都快冒烟了,自己为少强找了个理由,这傻不拉几的土老帽,什么时候都不忘了拍马屁。气归气,气也不能发泄出来。赵乡长只好把少强一扯,说道:“不说那么多了,上车,我买了一点酒菜,快点回去,我们喝一杯。” 有赵乡长的吉普车,当然就不在等阿健的汽车了。加上赵乡长又说买了酒菜,少强马上答道:“好啊,好啊。”说完和龚茜茜在一片羡慕的眼神中钻进了赵乡长的吉普车。 上了车,少强坐前面,龚茜茜和小玉坐后排。车子还没有发动,小玉就伸手去把前面挡风玻璃上的后视镜扭歪过一边去。 小玉是在后排伸出身子到前排来的,胸前那两团圆鼓鼓的山峰,撑得衣服绷紧紧的。虽然里面穿着秋衣,但依然像要被撑破了。少强现在有了龚茜茜了,不能在肆意抚摸这对山峰,不免有些遗憾。唉!少强心里暗自叹了口气,要是龚茜茜也有小玉这么开放那就好了。小玉不介意他和龚茜茜在一起,而龚茜茜却不想让他俩的事被小玉知道。其实少强也不知道小玉是不是真的不介意,小玉当时说不介意,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少强还是第一次坐这种小车,还不知道这个镜子是干什么的,狐疑的看着小玉。 小玉其实早就知道了少强和龚茜茜的事,龚茜茜也早就对她说了,要不然昨晚她就去找龚茜茜玩了。小玉每个星期回县城,几乎都要去龚茜茜家里玩的。昨晚不去,就是为了给龚茜茜和少强提供方便,小玉笑着说:“我们女人在后面说话,你们男人别偷听。”小玉自己也不知道偷听和和这个后视镜有什么关系,反正就是觉得有这个后视镜在这里,她和龚茜茜说话就没有那么方便。 545晕车 少强呵呵的干笑一下,也不在理会小玉。龚茜茜和小玉同时在场,说话不是那么方便,少强就是想说也不知道怎么说,所以就和赵乡长一起聊了起来。 车子缓缓的开动,小玉看了看前面的两个男人,伸手去掐了一下龚茜茜的大腿,把嘴巴凑到她的耳朵边,小声的问道:“昨晚有没有被少强睡了?” 龚茜茜脸一红,用肩膀推了一下小玉。龚茜茜没有小玉这么活泼,有人在场也敢谈论这种事情。 小玉也不是很疯癫,她说这话之前就把前面的后视镜给扭歪了,为了就是不让前面的人知道她们在后面干什么,而且她也说得那么小声,在发动机声音这么大的车子里面,前面的人不可能听得到。小玉又凑了过去,还把手伸到龚茜茜的背后,做出要挠痒痒的样子,说道:“你说不说,不说我就挠你痒痒。” 龚茜茜知道小玉属于不把事情闹大不罢休的一类人,于是说:“十万块钱到手了,不让人家睡,人家白给你啊。” 十万块钱,小玉一听,立刻抬起一只手放在嘴巴边,张大嘴呆在那里说不出话来。小玉虽然是城里人,但是十万块这么多钱,小玉也没有见过。之前和龚茜茜商量要钱少强时,想到过会得这么钱,可是钱真正到手的时候,她还是觉得像是做梦一样,不敢相信。 这回轮到龚茜茜来推小玉了,龚茜茜说:“怎么了,傻了啊?还差的远呢,这只是开始,以后还会要更多的。” 这钱要来了,也有小玉的不小功劳。小玉的头脑里现在浮现的是自己身披一件飘逸的粉红色披风,脸蒙着纱巾,手持一把锋利的宝剑,正飞在一户大户人家的屋顶上。小玉已经成为了一位女侠,做的都是行侠仗义的事。不,不是小玉自己一个人,还有龚茜茜,龚茜茜也是一位女侠。她们就像白蛇传里面的白素贞和小青一样,行走江湖。龚茜茜是白素贞,她就是小青…… 龚茜茜又推了小玉,笑道:“怎么了?被人点穴了啊,不会动了。” 小玉这才反应过来,身子一软,靠向了背后的靠背。惊呼的说:“我的妈呀,这是真的吗,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小玉的这句话说得太大声,惊动到了前面的赵乡长和少强,少强回头看了一眼两人,不知道她们说什么。少强没有坐惯汽车,耳朵还不习惯这种吵杂的环境。赵乡长却听到了,只是赵乡长没有回头,他要开车看路呢,赵乡长问:“什么这么快啊?我今天开得不快啊,时速才三十公里。” 显然赵乡长也是只听到了一半话,龚茜茜连忙帮小玉回到道:“小玉今天有些头晕,所以觉得快了点。” “哦,那我开慢一点吧。”这山村公路尽是转弯,即使是开得这么慢,坐不惯的人也会觉得头晕,呕吐。小玉虽然经常搭赵乡长的车,但也会时不时的犯一些晕,赵乡长也就相信了龚茜茜的话。 赵乡长还真的是买了酒菜进来,通过了这几次和少强的接触,赵乡长知道少强其实就是一个傻子。只要和傻子多喝几次酒,多奉承他几句,他就卖了命的为你办事,重要的是这个傻子有钱,所以赵乡长特意买了酒菜进来找少强喝酒的。 赵乡长在乡里没有停车,直接把车子开到了木洼村。本来他是想把少强叫到乡里,他的宿舍一起喝酒,两个人,没有其他闲杂人在场,好谈论一些不可告人的事的。谁知小玉和龚茜茜也在场,想想她俩也不是什么闲杂人员,就干脆把酒菜拿到木洼村,去少强家一起喝。 到了木洼村,时间还早得很,桂琴得不得不知道跑哪里去鬼混了还没有回来,少旺倒是在家了不过他看见了小玉,扭头就走不愿待在家里面。少强也不管走就走吧,还少了一个人来打扰他们。赵乡长买的是一只煮熟了的烧鸡,少强擅自做主,把两只鸡棒腿留出来,留给不知道去哪里玩还没有回来的两个孩子。烧鸡稍微暖了一下就可以了,也不要煮饭,早上煮的白粥还剩余。再说了,少强和赵乡长都是喝酒的,喝酒了还要吃什么饭啊。小玉和龚茜茜坐车有点不舒服,这新鲜的白粥正好。 这里也没有谁是外人,刚喝上几口,少强就掏出来钱,啪啪啪的数了一千块钱交给赵乡长,说道:“这是给老支书的买断工龄,我交给你,我当村支书的事就靠你了。”少强现在数钱的动作真是熟练至极,都快可以和银行里的那些工作人员比赛了。这也难怪,本来是村里面的一个困难户,突然有了这么多钱,他每次取钱回来,都要关起门来,数上几十遍。不是看钱对不对数,而是纯粹的数钱过瘾。久而久之,少强竟然无师自通的练就了一项快速数钱的本领。不单数得快,而是那动作也是十分的潇洒。人不长得怎么样,这数钱的动作倒为他加分不少。少强本来想数多一百给赵乡长,算是给赵乡长的好处费的,只是今天实在是花太多的钱了,少强骨子里的吝啬使他还是不想给赵乡长一百块钱。 赵乡长接过了钱,也不复数一遍就塞进了口袋里。赵乡长有些不高兴,觉得和这种农民大老粗打交道真的是难,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回避一下的,当着两个女人的面就给钱。还好这两个女人,一个是自己的小姨子(老婆妹),一个是小姨子的表姐,也是他老婆的表妹。虽说不是亲表姐妹,但在木洼村,他们也算是另一种老乡,不至于那么尴尬。赵乡长本来是要吞一点少强给老支书的钱的,现在这数目都被这两个女人知道了,他还怎么吞啊。尽管这两个女人不一定会说出去,但是赵乡长已经决定不会吞这钱了。赵乡长一生谨慎,没有把握的不义之财他不要,这也是他为什么能在乡长这宝座上呆这么久的原因。既然少强当着龚茜茜和小玉的面给钱了,他也就不管了,说道:“你放心,我晚上就去李支书家,有钱了不怕他不退休。”赵乡长哪里知道,少强买官的事几天前就对龚茜茜说了。 546 人选 少强是不懂得为官的这些秘密交易,他只是想在龚茜茜和小玉面前炫耀炫耀,哪曾知道还有这些学问啊。少强不懂的还有更多,比如龚茜茜昨天对他说的那些需要帮手的事,后来他就想了很久。俗话说,一条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他少强堂堂的大老板一个,不说帮手不帮手,跟班的总要有几个吧。少强说:“别的村都有几个干部,为什么我们村只有一个啊?” 赵乡长还没有反应过来,龚茜茜就先抬起头来看向少强。自己都还没来得及和小玉说,让小玉向赵乡长推荐林华,少强就问了赵乡长这个事,难道少强心里有了人选?少强选的人会是谁呀?会是少旺?龚茜茜心里暗自着急,少强千万不能坏了她的事啊。 赵乡长夹着自己买来的烧鸡,使劲的嚼着,不在乎的说:“什么干部啊,真正的干部只有支书一个人。” 少强发财了以来,一直都是大鱼大肉,吃得都有些腻了,才吃了几件,他就放下筷子,一副愿听下文的样子问道:“这话怎么说?据我所知,别的村除了村支书,还有村长和主任,村长都带长字了,那不是干部是什么?” 赵乡长其实对于这些鱼啊肉啊的,也不是很在乎。在乡里当这小官这么多年了,虽说不得吃什么高档的美味佳肴,但是这些民间小菜,还是经常有人请他吃的。平时都是别人请他吃,今天却是请的别人,请的还不是什么高官,赵乡长心里很是不平衡。所以少强停筷子了,他还继续选了一件肥厚的鸡胸脯肉来吃。赵乡长说:“带长就是干部了啊,那家长也带长,家长是不是干部啊?村长就等于家长,家长是一个家的长,村长是一个村的长,村长算什么啊?还不得听支书的,支书还不得听……”赵乡长本来想说支书还不得听我的,可觉得这话有点刻薄少强这未来的支书,就又收住了。 大家并没有注意到赵乡长后面那没有说完的半句话,只是被那家长村长的给逗笑了。笑归笑,少强还是记住刚才的话,继续问道:“为什么我们村只有支书,而没有村长和主任呢?” 龚茜茜终于忍不住了,发话道:“你任命强哥当村支书,也任命一位村长或者是主任什么的呗,这样也好辅佐辅佐强哥啊。” 赵乡长一时嘴快,说道:“这没钱的谁愿意干啊!”刚一说完,他马上说:“这一届村干开始又工资发了,不多,每月块钱,强哥肯定是不在乎这一点点钱了。”其实从解散集体以来,乡里就开始补发木洼村村支书的津贴了,因为每个村的村干部都有津贴,而木洼村的没有,乡里做报表的时候总要备注,后来就有人给改了回来,不过这钱还去不到李支书的手里,早在乡里就被那些干部给平分了。赵乡长想,既然都说漏嘴了,那就在自己升官之前为木洼村做点好事吧,这才决定今年的村干开始发津贴。 “我在乎,怎么不在乎呢,钱多钱少那是国家对我的肯定,至少有津贴了证明我是国家的人啊。”少强说的也是事实,没有津贴的就当做做好事,做好事只要想做谁都可以做,而有了津贴的支书可不是谁都可以做的。再说了,有钱收谁会嫌啊,前段时间为了几个硬币,少强还在村里的大路上照了一晚呢。 赵乡长看少强根本不是做官的料,少强所谓的号召力全部就是钱,离开了钱根本就没有人愿意听他的。少强都这么有钱了,还贪图这每月的几十块钱,赵乡长看不惯。心想既然有钱发了,那就不能全部发给你一个人了,(乡里的财政报表填的是支书、村长和主任的)要发就发到真正的人头上。赵乡长说:“这样吧,支书是我任命的,村长和主任是村民选举的,过几天我就来主持村民大会,正式任命强哥为支书,另外两个选举。” 少强呵呵的笑了起来,举起酒碗要和赵乡长碰杯,说道:“好,好,为我出任村支书碰一个。” 因为有姐夫在,一直不太敢说话的小玉忍不住噗嗤的笑了出来。为了掩饰自己的笑,小玉说道:“对,为了庆祝强哥出任村支书,你们是应该碰一个。” 少强和小玉的关系现在有些尴尬,一直找不到什么话题来说。现在小玉说话了,少强就顺着她的话说:“要庆祝你俩也该倒点酒啊,不然怎么庆祝啊。” 小玉就是顽皮,她夹了一件烧鸡肉,笑着说:“我们今天坐车头晕就不喝酒了,来我们以肉代酒,庆祝强哥为新一任的村支书碰一个。” 喝不喝酒没关系,重要的是能把这气氛活跃起来。小玉的提议正好起到了这个作用,于是四个人哈哈的,举酒碗的举酒碗,举烧鸡肉的举烧鸡肉,碰到了一起。 笑过了之后,龚茜茜问:“这村长和主任有人选了吗?” 赵乡长不知道龚茜茜的真正用意,说道:“刚才不是说了吗,由村民自行选举,村民们选出谁就是谁。” 龚茜茜说:“这是木洼村的第一次选举,村民们还不懂得,肯定是带着好玩的心里去参加的。你们不弄几个提名,等下村民们选举木德当村长,那你们也认可啊?即使是村民们认真的选举了,那也一定是选举德高望重的人,德高望重的非九叔公莫属了,选九叔公出来当村长,合情合理,可他九十多岁了,你们也忍心让他为村里忙上忙下啊?” 龚茜茜说的不无道理,赵乡长想了想,对少强说道:“那这样吧,你想想,村里有谁做事做得去一点,在村里又说得上话的,你推荐几个人选给我,到时我就在这几个人里面提名,让村民们选举。” “我看杀猪的林老板就不错,在村里就蛮说得话的,又是做生意的,村民们也服他。”龚茜茜没等少强想出人选,就先开口推荐了林华。龚茜茜开始有让林华做官的想法时,还害怕林华不屑一顾。现在做村长有津贴了,她想林华会同意的。 547 补偿 “嗯,华子可以,是一个人选,还有开车的阿健和海仑,他们在村里也蛮说得上话的,村民们那个想要出县城,不得求他们啊。”龚茜茜一提到林华,少强马上就也想到了阿健和海仑。 “好,就这么定了,到时我就提名这三个人,来来来,喝酒喝酒,喝完我好去李支书那里,争取把他给说服了,让他给强哥让位置。”话虽然说得那么婉转,但是赵乡长亲自去和李支书说,李支书敢不让出位置吗? 龚茜茜心里暗自高兴,从这三个人里面选两个,林华肯定能选上一个。因为阿健和海仑都是开车的,别人不可能全部选这两个人。 因为还要去李支书那里,赵乡长和少强都没有喝太多,早早的就散了。李支书家赵乡长去过,他到李支书家的时候,村里干活的人们还没有从地里回来。李支书也不在家,一问隔壁的老人,才知道李支书带着孙女乐乐到前面的大树下面玩耍去了。赵乡长顺着那老人的手指方向,来到了那大树下面,看到了李支书坐在树根下抽烟,李支书的孙女坐在一旁的地上玩泥巴。赵乡长老远的就打招呼道:“老支书啊,这么悠闲坐在这里抽烟啊?” 老支书寻声看过来,看见了是赵乡长,连忙说道:“不悠闲啊,最近腰骨老痛,就在家里帮带孩子,带孩子也不轻松啊,整天要看,一不注意就去河边玩水了。” 赵乡长走近了李支书,递了一根烟给他,说道:“孩子就这样咯,这阶段的孩子,需要一个人工专门看牛一样的看着。” 老支书手里抽的是烟丝,赵乡长递来的是小烟(有包装盒的)。虽然手里的烟头都还没有丢出去,可是赵乡长递来的烟他还是接过了。李支书说:“是啊,有什么办法,有孩子就是这样咯。”李支书说着把赵乡长递过来的香烟含在嘴里,用自己刚刚吸的烟头点燃。 赵乡长蹲在地上,和李支书闲聊了几句,说道:“你儿子阿健年轻有为,颇有领导能力啊。” “哪里啊,就是犊子一个,脾气倔得很。”李支书嘴里这样说,心里却暗暗高兴。儿子阿健能得到赵乡长的夸赞,那不同寻常啊。其实赵乡长不夸赞阿健,李支书也觉得阿健确实蛮有作为的。年纪轻轻就有能力驾驶整个乡里唯一的一辆汽车了,虽说欠的贷款和亲朋好友的钱还没有还清,但是开车赚钱是肯定的了,还清欠钱指日可待啊。自己当初还担心他,不给予支持,现在看来是大错特错了啊。 赵乡长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是啊,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该上年轻人上来大显身手了。老支书,我和你说件事。你当支书兢兢业业这么多年,也没有什么报酬,乡里对不起你。现在乡里决定,给你 一千块钱,作为对你的一点补偿。你呢过几天就退了,让阿健这些年轻人上来,你看怎么样?” 李支书这几天一直在琢磨那天赵乡长说的话,心里知道被劝退是迟早的事。干了村支书那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了,年龄也没有到,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退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是现在不同了,现在有一千块钱巨款的补偿。听赵乡长的意思,还要儿子阿健上任,这是好事啊。自己退了儿子上,这不就是刚拔萝卜又填上一棵菜吗?李支书高兴之余还是小心翼翼的说道:“我个人服从组织上的安排,让我退我就退,让我干我就任劳任怨。你说让阿健上来大显身手,那你那天说的少强,少强他……” 李支书故意不把话说完,赵乡长知道他的意思。赵乡长见李支书这么“客气”的就答应退了,也就不在顾忌什么了。赵乡长说:“少强他啊,少强是经过我们几个领导班子一致推选出来,共同决定任命,接替你的班子的。而阿健呢,阿健是我提名,让村民来选的。哦对了,下一届村干部里,增设了村长和主任这两个职务,阿健如果选上,那就是这两个职务里面的一个。” 李支书有些失望,儿子原来不是接替自己。不过想想少强为村里建设新的小学校出那么多钱,乡里任命他为村党支部书记,那也合情合理。只是他记不起来少强什么时候入了党,村里有几个党员,这都在他头脑里装着呢。难道少强因为出了钱建设小学校,而乡里就批准了他“火线入党”?就算是“火线入党”,那也应该让他这位目前的党支部书记知道啊。虽说还要经过村民们的选举,但是阿健能获得了赵乡长的提名,说明阿健还是一个很不错的人选。李支书想不出村里还有谁能和阿健一比高低了,只是李支书知道儿子都是自家的好这一句话,于是问道:“村里还有谁被提名了啊?” 大树下面鸡狗成群,不时地上演着你追我赶的游戏。地上也满是鸡屎,赵乡长刚才蹲下来的时候,皮鞋就不小心踩到了一坨鸡屎,还是那种湿了像烂泥浆一样的臭鸡屎。刚才没有注意,现在闻到了臭味,这才发现鞋子的一角被鸡屎粘上了,他伸手地上捡了一块小木片,去刮那讨厌的鸡屎,一边刮一边说话:“目前只有阿健和杀猪佬,哦,还有阿健的搭档海仑。对了,你心里面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呢?” “没,没有。哦不是没有,是我老了,平时不注意观察年轻人的举止表态,不知道还有谁。我看你说的这几个人都挺好的啊,比如说林华,他就蛮有头脑的,做了杀猪佬还做收购。”李支书就算是心里有人选,他也不会推荐给李支书的。越少人参选就越好,这样阿健就少几个竞争对手了。这是李支书当书记这么久已经,在公事上第一次起私心。也许这算不上是私心,选举是靠选票来产生的,得提名又怎么样?能博得村民们选票,那才是硬道理。 赵乡长把粘有臭鸡屎木片飞出去了好远,说道:“木洼村的人有很多我都叫不上名号,村里还有谁是比较有本事的,你注意观察观察,发现了谁有,你就告诉我,我好给他提名。现在是改革开放了,只要是有本事,不论你是高矮胖瘦,男女老少都可以。” 548 喜讯(一) 送走了赵乡长,李支书扯着孙女乐乐回了家。家人去干活,他在家的要帮把家务活先干完,不要让去干活的人回来了还要做了。回到家里,儿子阿健刚刚和海仑去量一点别人的木头回到家。李支书说:“村里要搞选举了,你知不知道?” 阿健坐在屋檐下,把刚才量木头时用来计数的一个烟盒放在膝盖上,一手拿着一本材积表,一手握着圆珠笔边对照边写写画画,头也不抬的说:“什么选举啊,那都是上面定下来的人选,叫做任命,选不选都是少强了。”阿健今天刚开车到路口,就听到等车回来的村民唧唧喳喳的议论着这件事。 李支书见儿子知道了这件事,也不关心关心他这个老父亲的退休问题,心里感到一丝凄凉。看来这几当这个村支书这么多年,说是得到村民们的佩服和尊敬,那是假的。连自己的儿子都对自己的上下问题漠不关心,问一句都没有,还谈什么尊敬啊。李支书突然觉得没有必要留恋那个位子了,现在有一千块钱退,那是最好的了,别人不在乎,就让钱来填补内心的失落吧。李支书说:“那是少强,我说的选举是选村长和主任。” 阿健抬起了头,看了一眼父亲,又低下头去对照他的材积表,语言有了一些变化,从刚才的漠不关心,事不关己变为了有些好奇,但仅仅只是有些好奇,阿健说:“哦!不是只有支书一个职务吗?什么时候又多出了两个职务来了?” 乐乐挣开李支书的手,跑到阿健的身边,挨着阿健问道:“爸爸,你在画什么啊?” 小孩子无心的举动在李支书看来都成了一种人走茶凉的离去,李支书带着点忧伤,又像是在忧伤中挣扎的说:“本来就有村长和主任两个职务,是我一直兼职着,现在我老了,退休了,把机会让给你们这帮年轻人来施展身手。”李支书特意说自己退休了,想看看阿健有什么反应。 阿健不是不知道李支书被劝退,他不发表评论是不想让老父亲伤心。其实在这个时候安慰就等于讽刺一样,阿健不愿意刺激父亲那已老去的心。阿健心里也早就盼望父亲早点退休,在家里享享清福了。这村支书当得怎么样暂且不说,就说那没有津贴白干还要经常得罪村民,那就一点都不值得了。阿健说:“哦!那选举谁当村长和主任啊?” 阿健还是不关心他的退休问题,李支书的心也灰冷了。他也不把赵乡长说要发他一千块钱补偿的事说出来了,反正赵乡长只是提,还没有发。李支书说:“选举选举,还没有选谁知道是谁啊。不过赵乡长说,你在提名的名单里面。”李支书说完就走进厨房,干他的家务活去了。一般平时如果是这种情况,他会拉上乐乐,说跟爷爷到屋子里面来,不要吵你爸爸算数的,这次他懒得理了,因为他心里很是落寞。 阿健还是冷冷的答道:“提名我?我才不去参选呢,大把正经事情要做,去掺和那个。” 阿健把当村干当做不正经的事,这更加让李支书心寒。合着自己这么多年来无私的为村民服务都是不正经的?李支书扯过早就割回来的猪藤蔓,剁起猪潲不在说话。 巧芬虽然是个女人,但是和海山、猴三一起配合了几天,推起了榨油摏也虎虎生风。其实榨油也不是那么辛苦,只要熟悉了,借助巧劲也是蛮轻松的。就是脏了一点,才榨了几天油,专门准备用来榨油的一套衣服就已经一层油渍,发亮发亮的了。 海山开始还以为自己带两个新手,一个还是女的,带起来会很吃力。以为会忙得要叫家里的其他人来帮忙的,现在不用了。家里的女人们也搭伙做一帮,上山去剥华稿树皮卖,赚点小钱来贴补家用了。华稿树皮丽萍也收,只不过价钱低了一点,卖到县城里的香厂去。 今年的天气真的是旱,天不下雨就热,都到了榨油的时节了,人们还只是两件衣服了事。这天下午,巧芬正在翻动炕上的茶果,突然一个声音传来:“巧芬,巧芬,巧芬是不是在这里?”巧芬听出了是何丙昌的声音,心想何丙昌来这里干什么?这段时间姐妹俩没有去砍柴火,但是每天晚上还是准时的把家里的柴火挑到大路边,让何丙昌帮拉到县城里去卖。何丙昌这么早就来,显然不是来拉柴火的,难道是来结账的。巧芬还在想的时候,又传来了海山的声音:“是何所长啊,巧芬是在这里啊。巧芬,巧芬,有人找你。” 何丙昌来找巧芬,巧芬不管忙不忙都不敢怠慢,连忙应了一声:“哎!来了!”说完从热得冒汗的炕上爬下来,外面又传来了何丙昌和海山的对话。 “咳!咳咳!不当所长了,降级当副队长。” “不会吧,乡里派出所不就是你一个民警吗?怎么降,降去哪里去啊?” “降到县里面去了,明天到县里交警大队去当一名副队长。” “何所长,哦不,何队长,你这哪里是降啊,这明明是升啊。” “从所长到队长,还是个副的,这不是降是什么。” 巧芬走了出来,她听出了何丙昌这是变相炫耀自己升官。在乡里当一名派出所所长,管的也是自己一个人,说得好听是一名所长,说得不好听就是一名民警。而到县里交警大队去当副队长,多多少少还管几个人,也有一些正经事干。还可以离开这穷得冒烟的山沟沟,很多到这里的干部,来到乡里的第一件事就是如何离开啊。 巧芬等两人聊天之间的一个空隙,插嘴问道:“何所长来啦,找我有什么事啊?”叫惯了何所长,巧芬一时也改不了口。 何丙昌刚刚炫耀过,也就不在炫耀了。再说了,现在也不是向巧芬炫耀的时候。要向巧芬炫耀也是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何丙昌说:“有事,还是一件大好事,我们出外面说吧。” 巧芬自从那次在村大队部被何丙昌强抱了之后,对何丙昌就一直抱着戒备之心。她说:“我这干到活离不开,既然是好事,那就在这里说吧,让大家都高兴高兴。” 549 喜讯(二) 何丙昌知道巧芬的用意,他也不勉强,反正大白天的出去也不可能和巧芬发生点什么,在这里说就在这里说吧。在这里说还能让别人知道他帮巧芬做了多大的事,何丙昌说:“你男人陈明的减刑报告获批了……” 何丙昌的话还没有说完,巧芬就激动上前抓住他的双臂,说道:“真的吗?减几年啊?真的是太谢谢你了。” 何丙昌费尽心思也不能摸巧芬的手一次,现在巧芬却自己来抓住他的手臂。何丙昌感到心都暖了,巧芬那满是油污的手传来了一阵阵女人的热量。巧芬抓得有点痛,何丙昌依然不舍得让她放开,何丙昌说:“三……三年,我……我已经尽力了,就只能减三年……” “够了够了,能减一天都你的是功劳。”巧芬说话的时候眼泪已经流了出来,巧芬甚至跪了下来,“咚!咚!咚!”的给何丙昌磕起头来。 何丙昌赶紧弯腰把巧芬扶起来,说道:“别这样,别这样,我也是看你家实在是可怜,这才想帮你们一把的。” 不管怎样,巧芬还是千恩万谢了何丙昌。一旁的海山劝道:“巧芬,明哥能过得减刑是好事,应该高兴才对,不要哭了。”巧芬这才逐渐停住了哭声。在另一间房间干活的猴三听到了,也放下手里的活,走过来给巧芬道喜。 高兴了过后,何丙昌说:“我明天也调到县里面工作了,以后就没有办法帮你家拉柴火到县城里卖了。没有什么事情也不会再到木洼村来,以后……以后有什么事可以到县交警大队找我,我能帮上忙的依然还会帮忙的。” 虽然对何丙昌不是很有好感,但是和何丙昌接触了这么久,何丙昌也帮了自己那么多忙,现在何丙昌就要离开了乡里,巧芬还是有些伤感。巧芬说:“何所长就要走了,那今晚留下来,在我家吃一餐饭再走。” 何丙昌也舍不得就这样离开巧芬,巧芬的挽留他也不客气。一离开乡里,和巧芬的缘分也就算是结束了,虽然和当初所想的,能和巧芬发生点花花事所差甚远,但是和巧芬的这段时间,何丙昌还是觉得很快乐的。何丙昌点了点头说:“好吧,那我今晚就在你家吃饭了。” “海山,三哥,你们今晚也去我家吃饭,把林芬和家珍也带上,和何所长一起有伴。”巧芬很是高兴,家里也很久不热闹过了,今天是好日子,应该热闹热闹。 晚上,巧芬杀了一只**斤重的大阉鸡,几个人高高兴兴的吃了一餐。席间,大家又说道了陈明,巧芬说很久没有去看过陈明了,有时间要去看看陈明。现在天天要榨油,榨完油也就快过年了。何丙昌开玩笑的说,等你有时间了,陈明也就冷死了。巧芬这才想到,马上就要入冬了,这天说不定那天就翻风变冷了,还没有给陈明送冬衣去。巧芬就和巧英说,明天去劳改场看看你姐夫,给他带冬天的衣服去吧。巧英还不知道劳改场在那一方,她也很想看看姐夫,但是还皱着眉头说不知道怎么去。 何丙昌很是愿意帮助巧芬,于是就说等这个礼拜天吧,这个礼拜天了,我陪巧英去,巧英到市场头等我就行了。巧芬看了看巧英,征求巧英的意见。巧英天不怕地不怕,哪里会怕何丙昌啊,想也没有想就答应了。 木洼村又发生大事了,今天晚上是木洼村选举村长和主任的日子。村民们一吃饱饭就早早的聚在晒谷坪,想看看木洼村的第一位村长是怎么选出来的。孩子们不懂得村长是干什么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选村长。但是今晚却是小伙伴们一起玩耍嬉闹的好时机,大人们还没有到齐,他们就在晒谷坪旁,少强家的红砖和木头堆间穿来穿去了。 少强更是早早的就来到了,他今晚打扮一新,皮鞋刷了两次油,还刻意从县城里买了一套新衣服,可以看出他对今晚的选举有多重视。少强的重视有道理的,因为今晚的主角就是他,他不重视谁还重视啊。林华和阿健还有海仑也来得比较早,这几天村里都传疯了,说他们是村长的人选,他们要来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健是知道自己是被提名的,他父亲李支书和他说过。阿健并不想当什么村长,当村干部总是讨好了这个就得罪了那个,阿健是做生意的,才不想惹上这事呢。他来是想和赵乡长说,不要选举他,选举了他他也不当。海仑和阿健的想法一样,他也是不想趟这趟浑水。林华对当什么村长和主任也是没有兴趣,只是他听说了是选举,票数多的人当选,他就想和阿健比一比,看看在村里到底谁更得人心。如果自己被选上了,在和赵乡长说不干就行了。 八点钟还不到,晒谷坪上就已经聚满了木洼村的男女老少。选举在木洼村还是第一次,大家觉得比看电影还要热闹。赵乡长姗姗来迟,八点多了才来着吉普车到来,同他一起来的还有乡里的几个头头。 赵乡长一行人一来,喧嚣的晒谷坪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自然而然的就围成了一个圈子,把赵乡长他们围在中间。少强知道自己马上就是村支书了,也钻进了圈子里和赵乡长一行人站到了一起。赵乡长从公文包里拿出来演讲稿,仔细的看了看。月亮是蛮亮的,可是不能照亮赵乡长手里的演讲稿,他看了看周围的地形,拨开人群,跳上了阿凤家的台阶上。阿凤小店的门口有一盏路灯,平时方便村民和自己的,现在派上了用场。在阿凤小店门口的台阶上看下面的村民,赵乡长觉得有点像是在主席台上作报告。 路灯肯定不会很亮,今晚的主角是少强,少强也准备了一堆上任演说。只是有了上一次办演唱会的经历,少强就不准备稿子了,他在家里早就像小学生背诵课文一样背得滚瓜烂熟了。少强嫌阿凤门口的路灯不够亮,一会不能照射出他的光辉形象。就在阿凤的店买了一个一百瓦的灯泡换上。这一百瓦的灯泡在木洼村没有几个人买,不是买不起,而是不想点这么亮的灯泡,耗电。少强买来更换,虽说用的还是阿凤家的电,但是销售出去了一个积压品,阿凤还是很乐意的。 550 选举(上) 一百瓦的电灯泡一换上,“主席台”上顿时一片雪亮,少强站在中间,看了看台阶下面的村民,心情很是愉快。从来都没有觉得站在高处看村民有今天这样具有优越感。少强抬起双手微微向下压,示意本来就已经安静下来的村民再安静。少强刚想说话,旁边的赵乡长“咳咳!”的咳嗽一下。少强才注意到应该让赵乡长先发言,少强也圆滑,他马上把准备说的话收住,改口说道:“啊,下面有请尊敬的赵乡长上台讲话,大家鼓掌欢迎。”说完带头鼓起掌来。这次鼓掌不像上次在李支书家那样,稀稀拉拉一点点。这次村民们的鼓掌可谓如雷鸣一般想起。少强闪过一边,把中间的位置让给了赵乡长。 赵乡长走到中间,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各位村民,各位乡党,各位父老乡亲们!你们好!”赵乡长停顿一会儿,又继续说道:“今天我宣布一件事情,李支书辛辛苦苦任劳任怨的工作了十几年,由于身体原因,他自己提出和乡里面决定,决定让他退下支书的工作岗位,我们给予他掌声,向他表示衷心的感谢。” 台下的村民又发出了雷鸣一般的掌声,开始寻找李支书,这才发现李支书和九叔公一起蹲在边边的地方抽着卷烟。赵乡长也随着群众的眼光看去,赵乡长有一些歉意,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看见旧人哭,刚才怎么就没有把李支书一起找上台来呢?赵乡长走下台阶,来到李支书身边,拉起李支书说:“李支书,今天你离任了,也上台说说话吧。” 李支书还客气道:“不要了,你们说就可以,我就不上去了。”是啊,下都下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上啊,说说你这么多年的工作经验,教教下面接任的年轻人。”赵乡长不由分说的就把李支书往台阶上扯。 在这么多村民面前,也不好意思和赵乡长拉拉扯扯,李支书半推半就的上了台阶,看着台下的村民,心里感慨万千。当支书这么多年,台下的每一位村民,他都多多少少为他们办过事,不管村民们对他是否满意,有多少怨言或者是称赞,今天就要离任了,还是说两句吧。说什么呢?李支书可不像赵乡长和少强那样准备好发言的话,李支书想了想,说道:“社会是年轻人的,未来是年轻人的,我老了,思想老化,跟不上改革开放的浪潮,今天我退下了,让年轻人上来带领大家奔上幸福的小康大道,我说完了。” 李支书的话自然而然的就引起了台下村民的掌声,李支书当支书这么多年,虽说没有什么功劳,但是也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大家的事。不像别的村一样,当了支书自己家的鸡都吃上救济粮。单凭这一点,就应该给他掌声。 村民的掌声停止后,赵乡长把话接过来,说道:“李支书工作了这么多年,从来不求回报,现在就要离任了,党和政府也不会忘记他的,经过决定,我们决定给他颁发一千块钱的奖金,大家不要眼红,这一千块钱和着李支书工作了十几年来说,每个月还不足十块钱,所以这是他应该得到的。” 赵乡长刚刚说要给李支书一千块钱的时候,有很多村民确实发出“呦呦”的惊叹声,但是后来赵乡长一给大家算下来,大家也都觉得合情合理,没有谁在发出什么质疑或者是不满的声音,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猛烈的掌声。 赵乡长在公文包里拿出那叠少强交给他的一千块钱,恭恭敬敬的递给了李支书。台下又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唯有两个人不鼓掌的。一个是台上的少强,这钱明明是他少强出的,却变成了政府对李支书的补偿。虽然少强自己就是这件事情的策划者,但是此刻心里还是有一丝不舒服,所以他不想鼓掌。另一个就是台下的阿健,阿健是忘记了鼓掌,他没想到父亲退下来了还能得到这么多村民的尊敬,还能得到政府的尊敬。他一直认为父亲傻,米面都不得一斤,就老老实实的干了这么多年支书。现在政府发给父亲的这一千块钱巨款,虽然按照赵乡长的计算方法算下来,确实微不足道,但是这足以证明父亲的付出是得到政府的肯定的,政府没有忘记他的老父亲。 李支书热泪满盈的接过了钱,朝赵乡长等一行人深深的鞠了一躬,又转身朝村民们鞠了一躬。接着一句话也不说,挺着他那已经有点驼了的背走了下台。 目送李支书下了台,赵乡长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清了清嗓子说道:“老支书已经离任了,俗话说,群龙不能无首,乡里面早在知道老支书将要离任的时候,就已经禀报了县里面,经县和乡里面决定,现在任命本村的陈少强同志为新一任的村支书,大家鼓掌欢迎。” 少强适合时宜的站到赵乡长身边,自己带头先鼓起掌来。晒谷坪上的人开始有些稀稀拉拉的掌声。可能人们认识到少强还是个大慈善家,所以有人鼓掌之后,马上更多的掌声也响了起来,逐渐的也赶上对李支书的掌声。 少强还想说一些上任演讲之类的话,没想到赵乡长却说:“现在是改革开放了,我们木洼村也要改革开放。不能光有支书,还要有村长和主任,下面我们就开始选举村长和主任。首先我说明一下,既然是改革,那我们的这一届村干也和以前的有所不同,这一届的村干是有工资发的,支书每月七十块,村长和主任每月六十。” 赵乡长的话一出,晒谷坪上的村民就像蜜蜂桶里的蜜蜂一样,“嗡嗡”的响了起来。有钱发的和没钱发的,当然引起村民们剧烈反应了。在木洼村当村干其实没有什么事干,平时看李支书还可以干家里的农活。现在一个人的活有三个村干来干,就就更加轻松了,这工资不是等于白拿的了吗。于是就有人说:“选举选举,为什么我们就没有提名啊?”也有人马上符合道:“是啊,这是选举村长,不是选举万元户,赵乡长你不能光提名万元户啊。” 551 选举(下) 晒谷坪上的群众七嘴八舌议论着,声音也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开始质问起赵乡长来。赵乡长连忙高举双手,大声的说道:“大家安静安静,这不是还没有开始选举吗,大家有谁愿意参加选举的都可以踊跃报名。” 村民们都是一些敢说不敢做的家伙,刚才还熙熙攘攘,说要参加选举的人这会儿反而不敢出生了。赵乡长左边看一下右边看一下,见没人报名,就说道:“没人报名,那我就提名吧,根据乡里的了解,村里的林华、李维建和陆海仑三人思想比较先进,人也比较灵活,我们决定提名上述三人,如果大家没有异议的话,那我们就开始选举。” “白拿”六十块钱一个月的诱惑,着实吸引着不少人,有两三个人开始现场报起名来。 林华从来到晒谷坪开始,就一直注意着阿健的一举一动,他根本就没有关心场上谁谁报名什么的。 阿健这时候钻出来人群,来到人群前面,他并没有走上台阶。阿健说道:“赵乡长,我不需要提名,我也不参选,我天天要开车,忙得很,就算是选上了,也实在没有能力来胜任村长或是主任的职务。” 赵乡长觉得很是惊讶,有工资发了,竟然还有人不愿意参选。正当赵乡长还在思索的时候,海仑也在人群中发出了声音:“我也不参选,我开车都嫌累了,还来选村长?有时间我多睡几觉还好。”海仑的话引起了村民们的哈哈大笑。 赵乡长脸有些挂不住了,自己提名你,那是看得起你,竟然敢不领情。赵乡长大喝一声,喊道:“别笑了,你俩不选可以,林华选不选?” 阿健不参选了,林华也没有了劲头,他也不想参选了。林华脸上的表情逃不出身边丽萍的眼睛,丽萍不等林华开口,就在背后扯了一下林华的衣服,小声的说道:“赵乡长提名你,那是看得起你,你不参选的话可能会激怒他,我们做小生意的,惹不起这些官啊,你就选吧,真的选上了你就干呗,干不好再说。” 赵乡长还在台阶上等回话,不由林华多想,他只能按照丽萍的意思,说道:“你提名的,我不敢不选啊,只是我的本事大家也知道,选上的话能不能干好,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干不干得好那是全体村民选出来的,大家没话说,你只要努力干就行。”赵乡长总算还有一点面子,接着他又喊道:“还有没有人参选?没有人报名的话我们就开始选举了。”赵乡长看了两遍村民,见没有人说话,就说道:“好,那现在开始选举。” 村民选举怎么个选法,大家还不知道,都在注视着赵乡长,看他怎么个选法。赵乡长早就想好了,这只是个村干的选举,不必像乡里县里选举那样隆重。他在来木洼村的时候就准备了半袋黄豆,一会就用来当做选票了。 “参选的人都站到台阶上来,接受村民们的选举。”随着赵乡长的叫声,林华和另外三个参选村民在大家的低声议论声中走上了阿凤家的台阶。四人像是文革时走上批斗台的现行反革命一样,看不出有一丝高兴的样子。是啊,选举在木洼村还是第一次,台下的人都紧张得要死,况且这还是在台上,心里高兴脸上都不会显现出来啊。 赵乡长东看一下西瞧一眼,像是在寻找什么。“老板娘,老板娘,拿几个碗出来用用。” 阿凤一直在自己的店里,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热闹。赵乡长在人群里找阿凤,当然找不到了。阿凤吐掉嘴里的瓜子壳,说道:“是叫我吗?我在这里呢,要碗干嘛?” 赵乡长当官作报告多年,习惯了看前面。后面突然冒出个声音,他还有一些不习惯呢。赵乡长回过头,说道:“对,就是叫你,拿几个碗出来用用吧。” 赵乡长没说要碗来干什么,阿凤也没有再问,扭着屁股进了厨房。 台上上来参加选举的几个人,除了林华之外,其余三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有影响力的人,反而有点像歪瓜裂枣。阿凤拿了碗出来,赵乡长心里突然改变了主意,不能让这几个人当选。赵乡长把准备好的黄豆倒进了一个碗里面,又在每个人面前摆了一个碗,高声说道说:“下面选的是村长这一职务,你们选谁,就从我这里拿一个黄豆放在谁面前的碗里面,谁碗里的黄豆多,谁就当选。” 上来参选的人中有一个叫做李二歪,他在村里虽说不是什么坏人,却是个斤斤计较的家伙。他眼睛一转,问道:“不是说选村长和主任吗,怎么只有村长一个职务了?” 赵乡长骂道:“谁说只有村长一个职务了,我是说现在选的是村长,一会选的是妇女主任,怎么,你想当妇女主任啊?相当妇女主任的下去,选完了村长在上来。”这就是赵乡长临时改变的主意了,原来是说选村长和主任的,那这四个人里,即使是林华当选,那还有一个赵乡长看不顺眼的歪瓜裂枣当选,赵乡长心里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于是在刚才看阿凤屁股扭扭的走进去时,突然想,让这个骚骚的老板娘来任一职,那还好过日后要看这些个歪瓜裂枣呢,所以才有了主任变成妇女主任的事。 赵乡长的话让村民们又是一阵哄堂大笑,李二歪也羞得脖子都红了,差点就想走下台阶,不参加这次选举了。 笑过了之后,那就是正式的选举了。村民们没有见过这样的选举,觉得很新颖,都争先恐后地上来拿黄豆。局面有些混乱,跟随着赵乡长来了几个乡干部赶紧找出来维持秩序,“大家别乱,别乱,排好队一个一个的来,没有投票了站在这一边,投了票的站到那一边。” 有人维持秩序,场面很快就稳定了下来。大家虽然没有排好队,但没有人争先恐后了。第一个从赵乡长手里接过黄豆的是二胖,二胖想也不想就把手里的黄豆放进了林华面前的碗里面,还冲着林华做了个鬼脸,小声的说道:“村长大人,以后多多关照哈。” 552 当选 龚茜茜和小玉不是木洼村村民,她们没有投票券。但是她们也关心这场选举,他们自然是希望林华胜出。小玉和林华没有什么瓜葛,但是龚茜茜和林华有,小玉和龚茜茜是好姐妹,好姐妹的情人参选,她当然是希望胜出了。场上的局势也如小玉和龚茜茜所期待的那样,村民们大部分都把手里的黄豆投给了林华。巧英和猴三这些人自是不用说了,就连少旺这家伙都投给了林华。少旺和林华本来没有多少来往,他也不太想投给林华。可是参选的四人,不是李二歪就是杨扣才等辈,实在没有人可投了。再说了他跟在巧英的后面投的,巧英是他的初恋情人,所以就跟了巧英一票,投了林华。 除了四处乱跑的小孩,脸稍微干净一点,没有鼻涕挂在脸颊的娃,赵乡长都发给他们黄豆了,选举很快的就结束了。林华看着自己面前的碗,里面的黄豆明显要比其他三位的总和还要多,胜选是不在话下了。林华并没有过多的兴奋,首先这六十块钱一个月的职务,他不稀罕,他杀猪两个早上就能赚回这么多,没有必要还来贪图这个。其次是阿健没有参选,这没有对手的比赛,胜出也不光荣,没有意思。 和赵乡长一起来的几个人开始数几人面前碗里的黄豆,不一会儿,数清楚了,报告了赵乡长,赵乡长蹲在地上,用纸笔垫在膝盖上哗哗的记了下来。然后站起来,眉开眼笑的宣布:“大家静一静,现在我宣布票数,也就是各参选人员所得的黄豆数。” 虽然不用赵乡长宣布,大家都已经知道谁胜出了,但是大家还是安静了下来。村民们就是这样,天生对当官的有一种畏惧感,当官的说的话不敢不听。 “咳咳!咳咳!”赵乡长看了看人群,习惯性的清了清嗓子,然后举着手里的名单,就着明亮的灯光念道:“杨扣才,十八票,也就是十八颗黄豆。李二歪,三十二票,刘吉成,七十票,林华,一百二十九票。所以林华以最高票当选木洼村的新一任村长,大家鼓掌。” “喔喔!华子哥当村长了,喔喔……”傻子木德首当其冲的一边鼓掌一边欢叫起来。村民们也半起哄半祝贺的鼓起掌来。龚茜茜和小玉鼓掌也鼓得最欢,她们是真心的祝贺林华当选村长。当村长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也没有什么可以值得炫耀的,但他至少是个长,多多少少是一个官。 李二歪他们三个落选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灰溜溜的走下了台阶,赵乡长走过来,握住林华的手,热情的贺喜道:“恭喜啊恭喜!来来来,这边来。”赵乡长把林华拉到了少强的身边,把林华和少强的手合在了一起,又说道:“以后你们两个就真诚的合作,共同把木洼村建设得更加美好。”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少强是林华的仇人,是夺他家宝贝的仇人。但是林华却是少强的新助手,少强并不知道林华已经知道他偷了他家的宝贝,所长不存在仇人一说,少强打着官腔说:“林村长,那以后我们就密切配合,在赵乡长的领导下,把木洼村带上小康大道。” 林华虽然不想追究少强什么,但是明明知道少强现在挥霍的就是他家的钱财,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他心里的潜台词是,小康大道小康大道,你把偷来的钱分给大家,那才是小康大道。心里这么想,嘴里却不敢这么说,林华还是相当客气的,他说:“是的是的,我什么也不懂,还望强哥,不不,陈支书多多指教指教。” “是合作,谈不上指教,哈哈,来来来,坐下来,一起看看妇女主任是谁?”少强把林华拉到一旁的长条凳上坐了下来。 少强的话提醒了赵乡长,还有妇女主任还没有选呢。于是赵乡长又走到台阶中间,大声说道:“下面开始选妇女主任,谁有意参选的,赶快报名,快点快点。” 妇女主任妇女主任,顾名思义就是要妇女来当。别看木洼村的妇女平日里泼辣豪放,但是一旦到了这种大场合,一个个都蔫了不敢冒头。有几个坏家伙把少旺推了出来,说道:“平时你最爱和一帮娘们斗来斗去的,干脆你去当这个妇女主任,以后有的是机会和妇女搞在一起。” “哈哈哈!对,让痣哥去选妇女主任,我们全家都投他的票。” “我也投,我家那娘们平时无法无天的,痣哥当选后,她就没那么猖狂了……” 人们也不知道是吃自己的空子还是吃少旺的空子,反正就笑声起哄声乱做一团。 少旺早已经不是当初四处找人斗嘴的少旺了,现在的少旺最讨厌别人拿他开涮。他站在台阶下面大声的吼道:“投投投,投你妈个掰啊,把你们的女人全部送来给我睡就行了,投投投个鸟啊投。” 村民们还不知道少旺生气了,还以为少旺像以前那样和大家耍嘴皮子呢。马上就有人答道:“痣哥你这么瘦,全村的女人和你睡,你想被榨干啊?这些女人可是如狼似虎哦,你那小瘦卵不消一会儿就会被弄没了,到时可就真的成了妇女主任了,哈哈哈……!” 那人的话更是引起大家的哄堂大笑。少旺气得下巴上的痣毛都发抖了,他冲了过去,揪住那人的衣领,扬起拳头骂道:“信不信我一拳把你打扁,你想当妇女主任你为什么不去当啊,笑我干什么?” 本来还以为只是一场玩笑的,没想到却变成了一场冲突。这么多人在场,肯定不会让两人打起来了。旁边的人赶紧上前把两人给拉住分开,劝道:“别打啊,不就是开玩笑吗?怎么就认真起来了呢?” 那个又说:“少……少……痣哥,你大人大量,不要计较这些,算了吧,哈……”人们想要叫少旺的名字,可是这时才发现,叫惯痣哥了,一时半会竟然想不起少旺的名字来。 少强是新上任的支书,怎么能容忍有人在他面前闹事呢?他冲了下去,分开人群,站到少旺和那人的身边,大声喝道:“吵什么啊吵,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支书啊?” 553 一头雾水 少强本身就爱训斥少旺,现在又当了村支书,更得发发威了。新官上任三把火,少强的第一把火就烧在了少旺的身上。 少旺看了看少强,用力甩开来劝架的人的手,愤愤的离场而去。少旺变了,因少强而变,因担心这个家变。 一场闹剧就这样平息了,选举还要继续。赵乡长也发火了,怒道:“大庭广众之下打打闹闹,成何体统,今天是选举,你们还要不要选啊?没人上来报名我就任命了。” 村妇们本来就不敢上去报名,现在赵乡长发火了,就更加大气不敢出一句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的还缩到了老公的身后去了。 没人上来参选,这可不行啊,任命只是赵乡长的一时气话。想要任命都不知道任命谁啊,在木洼村的妇女,赵乡长没有一个叫得出名字的,任命谁啊?刚才是因为看见老板娘屁股扭扭的,才想到要把主任变成妇女主任的,现在还得把老板娘拉出来顶场。赵乡长又朝小店里看去,老板娘已经不嗑瓜子了,正斜靠在柜台上看外面的热闹呢。赵乡长走了进去,说道:“你是不是木洼村的村民啊?” 阿凤莫名其妙,赵乡长怎么问这话啊?她有点愣愣的答道:“是啊,我都嫁到木洼村十几年了,怎么不是木洼村的村民啊。” 是就好,赵乡长不由分说的抓住了阿凤的手,把她往外扯。扯到了店门口的台阶上,高声的对底下的群众说:“没有人敢报名,我就任命了,从今天开始,小店的老板娘就是木洼村的妇女主任了,有谁不服的说话。” 赵乡长都说任命了,谁还敢不服啊?再说了,现在木洼村也没有那个女的比得上阿凤了。不说有多少钱,就说说的话能不能服众,这一点就没人能比。也恰恰是这一点,这一点正是当官所需要的。有人开始鼓掌起来,“服,我们服,就是选阿凤当妇女主任了。” 赵乡长这才知道老板娘叫做阿凤,赵乡长也不管阿凤同不同意,指着旁边的一位乡干部对阿凤说道:“把你的名字和丁主任说一说,让他给你记一记。”然后又指着林华和少强说:“你们三个,明天上午十点钟到乡里开会,商讨一下今后村里的工作安排。不,不要了,你们明天上午十点钟到陈支书家集合,我来参加你们的会议就行了。”赵乡长突然想到到乡里去还要招待三个人午餐,临时又改变主意,下到木洼村来,让少强这土财主招待他。 阿凤糊里糊涂的就当了妇女主任,她还想说点什么,赵乡长已经招呼和他同来的一行人,跳上了吉普车,一溜烟走了。 林华有兴趣了,情人阿凤也当了村干,这回好玩了,以后可以更多机会在一起。林华开玩笑说:“恭喜主任啊,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哦。” 阿凤把林华伸出的手给打开,骂道:“谁要当主任啊,这都怎么回事啊?搞得我一头雾水。” 林华哈哈大笑道“我想当县长,却只给我当了一个村长。你什么都不想当,却给你当了主任,不公平啊,看来还是女人的面子大哦。” 赵乡长一走,这里最大的官就是少强了。少强摆起了官谱,说道:“别开玩笑了,你们现在都是有身份的人,要注意形象啊,记得明天上午来我家集合啊。” 阿凤和林华没有答少强,他们被围上来的丽萍、巧英、龚茜茜和猴三等人贺喜声淹没了。还有一些人是来拍马屁的,还有的是求以后多关照的。热热闹闹,唧唧喳喳的闹到了大半夜,这才渐渐散去。 林华和丽萍回到家,丽萍还止不住内心的兴奋。一进房间,就从后面抱住林华,说道:“想不到我家的二流子也当官了,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林华当了村长,心里并没有多么高兴。刚才在晒谷坪上人们的祝贺,他反而觉得有点像是嘲讽。但是现在在丽萍面前,他可不那么想了,他和丽萍痞道:“什么二流子啊,二流子都是你们说的,我可一直都是一个有用的人才啊,只是没有欣赏我的伯乐罢了,现在赵乡长就是我的伯乐,要不然他怎么会提名我啊。” 丽萍没有理会林华的痞子气,而是转到他前面来,整理了一下林华的衣服,说道:“你现在是村长了,以后穿衣服可不要这么随便,要有点村长的样子。” 林华反把丽萍抱住,用额头顶着丽萍的额头,说道:“怎么算是不随便啊?是不是要像少强那样整一条领带来戴啊?” 丽萍噗嗤的笑了一下,拿手捏了一下林华的脸颊,骂道:“谁要你戴领带啊,我是要你穿衣服扣子该扣的要扣住,不要随随便便。” 林华知道丽萍的意思,可他就是爱逗丽萍。他把手按上丽萍胸前的山峰上,色色的说道:“那颗扣子应该扣啊,是不是这颗?” 现在的丽萍受不了林华的一丁点挑逗,林华的一丁点挑逗都能把她心里的火给烧起来。丽萍把两手从林华的背后沿着裤头插下去,抓住了那两团屁股肉,向前一拉。把林华和自己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吻了林华一口,风情万种的说道:“今晚要吗?” 虽然是询问,但是这诱惑的一句“今晚要吗”,林华又怎么能拒绝。林华也去咬了一下丽萍的嘴唇,坏坏的说:“那要看你怎么对付我咯!” 丽萍一把把林华推翻到床上,骑到了他的身上,动手去脱林华的衣服。现在的丽萍还是个很直接的丽萍,当然这种直接只是在和林华做这种事的时候。因为她发现做这种事不必太拘束,需要完全放开了,夫妻双方才能得到更大的欢乐。同时她还发现,林华做这事时更喜欢她这样种直接,用林华的话说,这叫浪,男人都喜欢女人浪,特别是在床上浪。当然只能对自己浪,对外人也浪的女人那叫轻浮。 林华很配合的让丽萍脱了衣服,他觉得这是一种享受。男人脱女人的衣服,那这个男人喜欢这个女人的身体。女人脱男人的衣服,那这个女人肯定是爱上了这个男人了。是的,丽萍爱林华,爱得迫不及待。 554 压住势头 丽萍极具诱惑的脱一件林华的衣服又脱一件自己的,把林华看得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丽萍胸前的两座山峰,像是柚子树上挂着的两个嫩柚子,在微风中轻轻的摇摆。丽萍的身材本来就好,生了孩子之后更显韵味。特别是这两个柚子,林华就是不和丽萍做那事,每晚也都要握住她才能睡得着。现在这两个柚子就悬挂在眼前,林华吞着口水仰起头,想要张嘴去吃这两个柚子。他的嘴巴刚要够到的时候,丽萍居高临下,抬手在他的额头上一推,又把林华给推睡在床上。丽萍像个公主般霸道的问:“你爱不爱我?” 林华吃不到柚子了,就坏坏的说道:“不爱!” 爱不爱我,爱不爱你这些话在丽萍和林华之间早就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丽萍也深知林华是爱她的,林华说不爱只是逗她,越是说不爱越是证明林华爱她。丽萍掐住林华的脖子,笑道:“你不爱我你爱谁?” 丽萍当然不舍得真的掐林华,否则林华也不会说出话来。林华双手还可以动,但他还是“老实”的一动不动,狡猾的说道:“我只爱我老婆。” 丽萍放开林华的脖子,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那已经彻底光滑的脸上,又说道:“你的老婆是谁啊?” “不知道,我老婆很漂亮的,比你漂亮多了。”林华把手扯出来,滑到丽萍的那两个嫩柚上面。林华在心里想,自己的老婆虽然算不上最漂亮的,但是身材好,又会打扮,绝对不比任何女人差。自己为什木还不满意,还要去和其他的女人睡觉呢?林华自己知道,他不爱在外面的女人,无论是阿凤或者龚茜茜都好,他都只是喜欢,谈不上爱。无可否认他是爱丽萍的,随着女儿的出生,他对丽萍的爱更加的深切。也许正因为爱得太深了,这种爱就变得很孤独。就像是吃肉,天天吃不腻也会烦,必须得时不时吃点青菜一样吧。 女人都是喜欢听男人说自己漂亮的,特别自己的老公夸。丽萍也不例外,林华说她漂亮,她心里乐开了花,她把林华的手从自己的柚子上拉上来,又按在了脸上。撒娇的说:“快说你老婆是谁?叫什么名字?不说不给摸。” 林华又把手拉回来,这次他不去抚摸那柚子了,他说道:“你不给我摸我就是不说。” 丽萍摇晃着身体,吃吃的笑道:“那你摸,摸了就说。” 林华耍赖道:“刚才不给,现在给我不摸了。” 丽萍俯下身来,用柚子压住了林华的脸,嘻嘻的笑着说:“你舍得不摸吗!” 林华被香喷喷的压住,快要呼不出气来,他张开嘴乱啃起来…… 结婚一年多了,房间里依然还有一些当初新婚的气息。墙上红纸里喜词,并没有多褪色。大红团被依然鲜艳。只是美人不在娇滴滴…… 没多久,娇声连连的丽萍突然撑起身子停住了。正在兴头上的林华喘着气问:“怎么了?你不会又记起谁家还有香菇木耳,或者是外面晒什么东西没有收回来吧!”林华和丽萍做这事的时候,就有过几次这种情况,每次都弄得林华扫兴不以。林华曾和丽萍说过,做这事就像上战场打仗,不能分心,一分心就完蛋了。丽萍当时笑话他,说他是色鬼,就知道想这事。丽萍现在的样子就像当时的样子一样,林华按住了她的屁股,不想让她动。 丽萍并不是记起什么香菇木耳什么的,而是想起了从今天开始林华是村长了。丽萍从林华的身上爬了下来,娇声说道:“你现在是村长了,我不能在你的上面,压住你的风头。” “呵呵!”林华笑了,原来是这样。农村有这习俗,女人不能压住男人的风头,这样会压住男人的气势。林华可不信这些,要是会压住气势的话早就压住了,之前那么久还不是一样的顺利。林华侧过身去搂住丽萍,想要把丽萍从新扳上来,说道:“村长又怎么了?我又不想出风头,我就要你在上面。” 丽萍死活不肯上去,说道:“不行,你是要做大事的人,要信一点这个。” “呵呵,以前你不也在上面吗?我还不是一样顺风顺水。”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你做的是家事,现在要做的是公家的事。” “现在我要和你做事……”林华不由分说的把丽萍给扳了上来,停了这么久,林华早就耐不住了,按理说他应该马上爬上丽萍的身体,快活一番才说的。可是林华却硬要把丽萍给扳上来,他要破除丽萍这种思想,不然以后和丽萍做这事就没有意思了。 丽萍被扳上来了,懊恼的说:“哎呀,说了你偏不信,以后别人说你怕老婆,受老婆管可不要怪我啊。” “不怪不怪,你不是说我是二流子吗,二流子就要有老婆管啊。没有老婆管了,难道你想我成三流子啊。”林华说完对准丽萍的唇又亲了上去。 丽萍没法了,林华虽然不信她的话,但是林华说的话却让她心里很甜。男人都讨厌老婆管,讨厌老婆啰啰嗦嗦的。林华却想让丽萍管,这样的男人即使是没有出息,那也值得丽萍爱啊。不管了,不信就不信吧,就如林华所说的,以前还不是顺风顺水。丽萍也配合着林华吻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林华不要杀猪,就赖在床上不想起来。丽萍出乎意料的没有催促他,反而是等到煮好了早饭,又帮他打好洗脸水,挤好了牙膏,这才进房间,捏住林华的鼻子,轻轻的说道:“村长同志,该起床了。” 林华其实早就起了,只是赖在床上不想起而已。林华觉得丽萍这样叫特别别扭,一点都不习惯。他把丽萍的手拨开,扭转身子面向里面,说道:“你叫我村长我就不起床了。” 丽萍本来就是开玩笑的,她掀开被子,在林华的光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骂道:“抬举你你还端起了架子了,快点起床,牙膏都给你挤好了,你还想让我拿进来帮你刷牙啊。” 555 男先还是女先 林华每次和丽萍做完那事,都要互相搂抱着,卿卿我我的好一阵子才睡去,通常这时候林华和丽萍都不会穿回衣服,就这样赤条条的睡到天亮的。林华揉了揉被丽萍打的屁股,扭了回来,说道:“你敢打村长,我要治你的罪。”林华说着伸手也去打丽萍的屁股。 丽萍笑呵呵的躲开,说道:“你刚才不是说叫你村长你就不起来吗,有本事你就睡到中午,十点钟赵乡长来了找不到你,我看你怎么说。” 林华这才记起今天要开会,他连忙拉过丽萍的手,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八点多了。洗洗刷刷吃完早餐也就要到九点多了,林华急忙跳下床,急急的说道:“不早点叫我起床,等下迟到了,被赵乡长怪罪下来,看我不抽扁你。” 看着林华急急忙忙的样子,两腿间那条因早晨充满活力的玩意,摇摇晃晃,很是可笑。丽萍说:“扁我,我不来叫你你还睡到太阳晒屁股呢。” 两人嘻嘻呵呵的闹着,丽萍帮服侍林华穿戴完毕,催促他快点去吃饭。今天是林华当村长的第一天,丽萍要把林华弄得整整齐齐的,虽说不像少强那样戴领带穿皮鞋,但至少也要衣扣弄好,不像一个二流子的样吧。 林华吃饱饭,还不到十点,丽萍陪他来到阿凤的小店。阿凤也在店里等待了,她这里是村子中心,也是赵乡长停车的地方。所以她不急,等看到赵乡长的吉普车来了,她在动身去少强那也不迟。阿凤虽说是糊里糊涂的被推上妇女主任这一岗位的,但是白给的官,不做白不做。所以今天早上也是刻意的打扮了一下,还用一块彩绸扎在了头发上。 阿凤见到林华和丽萍两个人来了,笑口相迎道:“呦,这是送夫君出征啊?” 丽萍也笑道:“送是不送了,是赶,不赶他不敢来。” “别说了,赶的是我,我就是被赵乡长赶鸭子上架的,什么都不懂也叫我当主任。”阿凤腰肢一扭,举手在空气中虚拂了一下,那样子有点像电影里面妓院里的老鸨。不过看起来却风情万种。 林华看阿凤差点看傻了,他觉得成熟的女人真是别有一番韵味啊。有的女人就是要到了这个年龄你才能品尝出她的真正味道,阿凤就属于这种女人。肥而不让人腻,骚而不使人厌。 阿凤注意到了林华失态,怕被丽萍觉察到,会怀疑他们之间有什么事。笑着提醒林华,“小子,看什么啊看,不就是扎了一块绸子吗?有什么好看的,叫你老婆去买两块回来,一天到晚扎给你看。” 林华回过神来,说道:“她啊,她就不必扎了,买回来给我当擦鼻涕的汗巾差不多。”人有时候说话总爱口是心非,林华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想,丽萍要是扎起来也一定很好看,至少也会有阿凤那样好看。 男人里一副嘴脸,外一副嘴脸,这丽萍是知道的,她也不计较。男人嘛,爱面子,爱以自己不怕老婆为荣,这可以理解。丽萍撇了撇嘴,说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林华也哈哈的笑道:“狗嘴里吐得出象牙那才叫奇怪呢。” 丽萍看了看手表,说道:“快十点了,你们新官上任,不非要等到十点才去开会吧,去早点,给赵乡长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虽说不是很有意当官,但是第一次当官,心里还是有一股特别的兴奋。经丽萍这么一说,阿凤也不愿意等了,她说:“小子,那我们还是走吧,先到少强那里喝杯好茶。” 阿凤这人也真是奇怪,以前叫林华做华子,和林华两人在一起时又叫傻瓜。现在林华当上村长了,却又左一个小子右一个小子的叫,真搞不懂她是什么意思。林华看了看店里,除了丽萍和阿凤外,再就是阿凤的儿媳夏莲,这也可以说是没有外人在场了。林华说:“你别小子小子的叫啊,叫村长,懂不懂?”没有外人林华才敢这么说,有外人在这么说了别人肯定说他摆谱自大。 林华的话使在众人面前一直都是寡言少语的夏莲都忍不住噗嗤的笑出声来。阿凤的反应也真的够快的,大家还在笑的时候,她就反击道:“你小子见到妇女主任都不先开口问好,还想让我先叫你村长,你想得倒美了。” “我是村长,我的官比你大,理应你先叫我。”一斗起嘴来,林华的歪理又来了。 阿凤平时就是闲着没事,成天和一帮村妇闲扯的人,嘴皮子功夫自然也是了不得的。她不甘示弱的说:“我官确实没你的大,但你不知道现在是新社会吗?新社会讲究提高妇女地位,什么事情都要女士优先,我是女的,难道你不该叫我先吗?” 斗嘴其实也是一件挺好玩的事,林华就越斗越过瘾,“男女男女,明明是男的在先,你怎么颠倒是非说女士优先了呢?” “母子母子,母为女,子为男,没有母来哪有子,谁先谁后不容置疑。”说着说着,阿凤把自己和林华比喻做母子,占林华的便宜。 林华是什么人啊,岂会甘心就这么被占便宜,在阿凤刚说出母子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了台词。阿凤要占他的便宜,他也要占回阿凤的便宜,“夫妻夫妻,虽说新社会夫妻平等了,但还是把夫摆在前面,这足以证明,无论古今,男人都在女人的前面。” “说古就说古,没有我们女人,你们男人都来不到这个世上,你说是不是女人在先?” “没有我们男人,有你们女人,你们也生不出人……” “嘀”的一声汽车喇叭响,打断了林华和阿凤堪称精彩的嘴仗。赵乡长的吉普车“嘎呀”的一声停在了晒谷坪上,丽萍笑着说:“怎么不争了,争给赵乡长听啊,说不定他还给你们评一个优秀演说讲呢?” 阿凤回头对偷笑不已的夏莲说:“看店啊。”接着白了一眼林华,又说道:“开完会继续和你争,敢不尊重我们妇女同志。” 林华跟着阿凤的屁股后面走出了小店,仍旧嘴仗道:“争就争,我代表的是广大男同胞,坚决和你们这要夺权造反的女人斗争到底。” 556 会议 赵乡长走下吉普车,“哌”的一声把车门给关上,冲着走出小店的林华和阿凤呵呵的笑着说:“两位挺准时的啊,在这里等我,看来是我迟到了。” 看来赵乡长也不是很严肃的,阿凤说:“等也不是等,我们刚想去支书家蹭几杯好茶呢,你就来到,看来马上得开会了,好茶还没得喝。” 赵乡长本来就不是严肃的人,当官这么多年,他早就厌倦了那种严肃刻板的生活了。赵乡长说:“走,我们去让他弄一壶好茶先,开会的事不急,一天这么长,开会也就是一下子。” 林华觉得气氛一下子轻松了许多,也跟着开起玩笑来,“乡长啊,今天开完会是不是让支书弄只土鸡来打打牙祭啊?” 没想到赵乡长却半认真的说:“那必须得让杀鸡啊,他是土财主,不让他杀鸡我都不叫到他家去开会了。” 三人呵呵的有说有笑朝少强走去,来到少强家里,少强早就派桂琴把房前屋后打扫干净,迎接赵乡长的到来了。 今天是少强当支书的第一天第一次开会,也是他第一次迎接“高官”。所以他比较用心,早就烧好了茶水,倒好了茶,分主次依次摆放在堂屋的八仙桌上了。少强一见到赵乡长等人来到,马上笑脸相迎,说道:“欢迎赵乡长前来指导工作。” 赵乡长心里在想,少强是不是前辈子都在做梦当官了,开口闭口一派官腔,自己都没想把气氛弄得那么严肃,他却不嫌拗口,硬是要把形式搞得像是在人民大会堂似的。赵乡长把手一挥,说道:“别搞那么多礼数,就我们这几个人,随便点。” 少强有些尴尬,但还是客气的说道:“你是乡长嘛,多多少少要对你表示一点尊敬,不让没大没小的,成何体统啊!” 赵乡长也懒得和少强废话,他想说什么话就说什么话吧。赵乡长也不要少强指引,自己就坐到了八仙桌的主方,端起茶杯先喝了一口茶。也许是习惯了坐在主位上,赵乡长吞了茶之后招手叫道:“坐坐坐,坐下来马上开会,开完会后在老陈这吃一餐工作餐。” 会还没有开,赵乡长就说要在少强吃饭了,这让少强有种被摆一道的感觉。可是赵乡长对他的称呼改变成了老陈,这让他高兴了不少。一般在电影电视里看到那些官场上的人,都是老张老李的称呼。赵乡长称呼他老陈,让他瞬间觉得自己的身份地位是如此的不同。于是他也模仿赵乡长的口吻,对林华和阿凤说道:“那这个小林、阿凤你们也快点坐下来,开会了。” 林华没见过这种场面,心里有些胆怯。还是阿凤常年在小店里,多多少少也接触过一些乡里的干部,她显得轻松许多,她坐了下来笑着对林华说:“听到了吗小林,支书让你坐下呢。”阿凤这是刚才和林华争得还不过瘾,在这里也小林的叫一下林华。 林华知道阿凤的意思,但他可不敢跟着小凤的叫。这里有赵乡长在场,还是老实一点的好。 林华和阿凤一坐下来,少强却弯腰小声的对赵乡长说:“你们先谈一会,我去安排内人准备午餐。” “好好好,你去吧,其实开会也没什么事,就是新的领导班子成立了,开个例行的会议而已。”赵乡长来的时候就像让少强准备午餐,开会的事边吃边说就可以了。哪里知道少强还搞得那么正式,所以少强这样说正好合他的意。 少强退出了堂屋,来到厨房,掏出钱让桂琴到村里去买一只鸡回来做午餐。 桂琴接过钱,嘴里却唠唠叨叨,“别人当支书你也当支书,别人当支书清闲得要命,你当支书还没有开始工作就要花钱招待人了,我看你这个支书以后叫做食堂堂长的了。” “叫你去你就去,啰啰嗦嗦干什么,你不想吃啊?不想吃的话帮煮得了你就出去玩。”少强心里也不是很舒服,但是经桂琴的口里说出来,少强觉得更加的不舒服了。 少强的话桂琴敢顶嘴,却不敢反抗,她说道:“这次我要砍四个棒腿,留给阿兵和小燕,不能老是招待这些人。” 这句话少强倒还是蛮爱听的,平时杀鸡总是砍两个鸡棒腿留给小孩,两个孩子总是抢说我要这个,这个又大一点什么的。现在桂琴说把鸡翅膀也砍作棒腿,给孩子多吃一点总好过给这帮人吃。少强说:“砍砍砍,我什么时候不准你看啊,好像我亏待了孩子们似的。” 桂琴还小声絮絮叨叨的说着,不情愿的出了门。少强仍然惦记着开会,他是村支书,是木洼村的头号人物,开会开什么内容他得知道啊,少强赶紧走进堂屋。堂屋里赵乡长和林华吞云吐雾,谈笑风声,一点都不像开会的样子。少强有些奇怪,仔细听来,却是听到他们谈论男女床上那事。只听赵乡长说:“这年头做那事都要三思而行啊,屁股一抖,那玩意一哆嗦,可就要小心了,说不定国家就得把你拉去阉了。” 林华喝了口茶,说道:“一个皇帝一个天,老毛的时候说人多力量大,生多孩子就是为国家增添生产力,哪家生了孩子还有几斤黄豆慰问,现在他妈个掰的,生多一个就抓你去阉了。” 阿凤说:“这样好,免得你们男人只顾自己快活,而不管女人死活,一味的只知道要生。” “你们还好,可以生两个,我们夫妻双方都是服务员的,只能生一个,以后老了都不知道谁养我们。”赵乡长是官,官也讨厌计划生育,可是没办法,为了手里的这个饭碗,他必须的遵守。就算是不要这个饭碗了,那也奈何不了,除非你不在这个国家。当今社会,出国的人不把的是,只是像赵乡长这种芝麻绿豆小官,想要去一趟省城都难,更谈不上出国了。 少强幸亏自己来得快一点,会议还没有正式开始。又或许是赵乡长他们等他来了才正式开始,毕竟他还是个支书,是木洼村的头头。少强快步的走到桌子旁边坐下,说道:“赵乡长你还真有雅兴关心国家大事啊,今天会议什么内容?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557 感觉被摆了 赵乡长表情很轻松,话也说得很随便,他说:“雅兴倒谈不上,只是这国家的政策不得不执行,况且还经常去抓人家,自己都不执行别人不造反啊。”赵乡长牛头不对马嘴的答道,停了一会儿,才又突然记起少强问的是会议的事,才又答道:“哦,会议的事啊,会议的事我已经跟小林和阿凤交代了,这段时间主要是抓计划生育的事,你们木洼村的计划生育工作一直都搞得蛮好的,也没有什么事,我安排她俩去抓强一下宣传工作,哪家还去上环的上环,该去领避孕药具的领避孕药具。你嘛,你工作比较繁忙,这些小事就不要去管了,你就负责小学校的事。” “这就是会议?你们都开完了啊?”少强很惊讶,就这几句话的事昨晚都可以顺便交代了,还刻意留到今天来说,这不是明摆着要来吃他少强家的鸡吗? “开完了啊,不是说了没有什么事吗,就是你们新的领导班子成立了,聚一次,随便探讨探讨而已。”赵乡长说得轻描淡写,根本不把这当做一回事。 少强很是失望,自己精心准备了这么久,却连个会议的过程都没经历就结束了。失望归失望,少强也没有什么办法,说道:“那好吧,你俩把每天的工作向我汇报汇报就行了。” “每天?我要杀猪可就没有空了哦!”林华本来就不是很想做这个村长,现在听到职务比自己大支书说每天要来向他汇报工作,头都大完了。 赵乡长也觉得每天汇报工作是不可能的,他们乡政府都没有每天汇报工作这个机制,于是他说道:“不必了,老陈你的工作比他们的重要,就不要管他们那些芝麻小事了,他们有事就向你汇报,没事就算了。” 林华感激的看了一眼赵乡长,心想还是赵乡长体贴啊。 “那好吧,就按赵乡长所说,我的工作也确实有点繁忙,就不管你们了。”赵乡长都说了不要了,少强还能说什么。不过赵乡长说他的工作是重要的,也是繁忙的,这让少强稍微有点沾沾自喜。小学校的事当然是重要的,重要的事也当然他这个支书来负责了。 既然没什么事了,几人就开始吹牛,等桂琴回来杀鸡吃午饭。在吹牛的同时,少强和林华都想起了龚茜茜。少强是想,自己现在是支书了,地位和龚茜茜也平起平坐了,吃饱午饭要去找她聊聊,随便看看能不能找个地方和她再颠龙倒凤一次。龚茜茜现在和小玉一起住在村大队部,没有地方供他们偷情了,这可是令少强头疼的一件事啊。林华则是想,曾听龚茜茜说过想他当干部的事,自己的提名会不会就是龚茜茜对赵乡长说的啊?要不然赵乡长怎么会提名他这么一个二流子呢?不行,吃饱饭得去找她问一问。 桂琴很快就买了鸡回来了,阿凤是个女人,少强家发财了之后,桂琴也比较有空到阿凤的小店坐坐,两人的话也谈得比较来,所以阿凤走去厨房和桂琴一起帮忙弄鸡吃午饭了。 林华和少强则是心不在焉的陪着赵乡长聊天,赵乡长也不在乎,他的目的是桂琴买回来的土鸡,管你们想聊不想聊呢。 赵乡长好酒,但却不是个酒鬼,所以午饭的时候大家并没有喝多少,都只是微微有些醉意就散开了。离开了少强家,送赵乡长上车绝尘而去后,三人来到阿凤的小店坐坐。阿凤虽然也没有醉,但是酒后阵阵睡意袭来,也就不陪少强和林华吹牛,先回房睡觉了。林华很看不惯少强动不动就小林小林的叫,和少强聊了一阵,也假装犯困靠在墙边,闭起眼睛不在说话。 这正合少强的意,他正愁没有机会脱身,现在林华困了,他立刻走出阿凤的小店。外面晒谷坪上,小学生奔来跑去。还没到下午上课的时间,晒谷坪就成了学生们的大操场。玩捉人的,玩跳格子的,玩抛小石头的,这里一帮那里一群,好不热闹。少强知道龚茜茜睡在那间房间,还知道她们的床和五年级的教室同在一间屋子里,就只有一块布帘子隔开。只是少强不敢进去找龚茜茜,有这么多学生在,他不敢造次,再说了还有小玉在里面,就这样去找龚茜茜那怎么面对小玉啊。 少强想了好久,想自己不好意思进去可以叫龚茜茜出来啊,叫龚茜茜出来可以叫学生们帮叫,反正现在不论大人小孩,谁人不知道他出钱建造小学校,谁人不知道龚校长和他是工作关系啊,让学生帮把龚茜茜叫出来也无妨。于是少强拦住了一位学生,让她帮进去把龚茜茜叫出来一下。少强不敢叫自己的女儿帮进去叫,他觉得自己做的事多多少少有点对不起儿女,这种事还是离他们远一点的好。那小孩见是本村的大名人,也非常乐意去帮叫。 不一会儿,大队部里面走出来了一个人,此人也和少强睡过,但却不是龚茜茜,而是丰满诱人的小玉。少强现在怕见到的就是小玉,而小玉偏偏就出现在他的面前,少强躲也不是,迎也不是,正当他不知所措的时候,小玉走到了他的身边,有点娇怨的说起话来,“哎呦,是支书啊,升官了就忘记了我这穷教书的了。” 少强连忙解释道:“哪里哪里,我以为你有课,这才不敢打扰你嘛,你表姐呢,我想和她谈点过几天拆小学校的事。” “才不信你的鬼话呢,拆小学校的事你们不是早就谈好了吗,还有什么可谈的,我表姐不在,不知道去哪里溜达去了。”小玉这不是吃醋,他是觉得这样逗少强很好玩,小玉就喜欢看男人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少强以前觉得小玉的这种性格是活泼可爱,现在他觉得这是一种煎熬。小玉确实是太具有诱惑力了,现在有了龚茜茜,他想摆脱小玉,却又总是舍不得。可是小玉这种咄咄逼人的架势又让他害怕,主要是害怕顾得小玉而失去龚茜茜。少强宁愿失去小玉也不愿意失去龚茜茜啊。少强说:“哦,她不在那我就先回家了,刚刚当上支书,还有一堆工作要做。” 558 安全的地方不安全(上) 少强刚想逃,小玉把拉住他的手。小玉可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呢,她和少强床都上了,还管这套。小玉说:“你要去哪里啊,我找你有事?” 真是怕什么什么就来,少强只好说:“有什么事,说吧,是不是要我帮忙?” 小玉突然放松下来,嘻嘻的一笑,说道:“非要要你帮忙才是事啊?其他的事就不可以找你啊?” 如果还没有和龚茜茜有那事儿,少强是恨不得小玉有事找他的。小玉那光滑粉嫩多肉的白馒头,他真想咬一口。想起了那天低头啃在龚茜茜的两腿间,少强口里的津水不禁流了起来。龚茜茜人漂亮,下面好看,充满诱惑。可是那东西吃起来不一定有小玉的好吃,想到这,少强还真的吞了一口口水。少强想,反正龚茜茜不在,会一会小玉也无妨,在小玉和龚茜茜之间,只要处理好关系,一样可以左拥右抱,何乐而不为呢?于是少强说:“可以,你下午有没有课?没有课的话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在这里乱渣渣,看到都心烦。” “没课,有课就不出来找你了,走,我们去走走。”男女之间就那么一点事,小玉出来见少强,还真的就是想做那事了。小玉和龚茜茜不同,龚茜茜讨厌跟少强做那事,因为龚茜茜是个“正常”女人,和他做事的男人可以说是排着队来,她可以选择和自己喜欢的人做,比如说林华。她不喜欢的人,比如少强,她自然就不想做那事了。小玉虽然也是貌美如花,但因为长了一个白馒头,男人们和她做那事总是提心吊胆。提心吊胆了做那事就瞻前顾后,这样的做法自然不能让小玉得到满足。自从和少强做了之后,少强阴差阳错的见到了几毛钱,认为小玉不是什么灾星,而是福星,所以后来做那事就没有了顾忌,这样小玉尝到了甜头,对做那事也有了一点上瘾。这段时间好久没有和少强做了,她心里落慌慌的,刚才在床上午休的时候,她就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差点就要用手自己抚摸了,听到有学生隔着帘子叫龚校长,说小燕她爸在外面找。她忍不住了,正好趁龚茜茜不知道去了哪里,出去把少强叫走,找个地方解解渴先。 现在没有地方和少强一起**之欢了,这难不倒小玉。小玉在有和少强一起**之欢的念头后,就已经想到了好去处,以前和少强在哪里寻欢,现在还在哪里作乐。 小玉把少强带到了空旷的小学校,少强也心神领会了。本来没打算和小玉做那好事的他,新也蠢蠢欲动起来,还没有走进校园,少强就在背后抓了一下小玉的屁股,色色的说道:“几日不摸,屁股又长肉了哦。” 小玉也不躲闪,回过头来瞧瞧没有人,她也去抓了一下少强的裤裆,说道:“我是长肉了,可你这没有长个啊。” 少强那玩意确实不算大,以前他只有桂琴一个女人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后来有了小玉和龚茜茜,他才觉得这玩意的重要,男人可以没有钱,也可以没有貌,甚至可以是个傻子,只要那玩意够大够长,一样可以博得女人的欢心。就像傻子木德,自己的老婆不一样对他痴迷不已吗?一想到木德,少强心里就嫉妒,老天给了他这么多的钱,为什么就不给他一副好的玩意呢?要是能给他一副像木德那样的玩意,那他宁愿少要一半的钱财。少强自我解嘲的说:“我都快四十了,那玩意还会长,那不成了妖怪了吗?” 小玉就是调皮,她抓住少强的玩意不放,轻轻的揉了揉,妩媚的挑逗道:“谁说不会长,你看现在不是长大了吗?” 少强就是铁人,那也承受不了这般挑逗了。他推着小玉进了校园,转过身就把小玉顶在墙根处,伸手去抓住小玉那爆满肥大的肉球,说道:“现在是大了,可他一大就要有你帮安慰才可以了啊。” 小玉勾住了少强的脖子,呼吸混乱,说道:“那我就来了。”说着吻向了少强的嘴巴…… 小学校虽然还没有拆,但是和废弃的房屋没有什么两样。小玉和少强在这里亲热,倒也放心,不怕有人来打扰。 可就是认为是安全的地方,却不是亲热的好去处。正当少强把小玉的衣服卷起来,半蹲着去啃那对多汁的水蜜桃的时候,突然传来了“啊”的一声尖叫。吓得少强腿直打哆嗦,猛的回头看去。一看不要紧,来的人正是此刻少强最不想见到的人――龚茜茜。 以前没和龚茜茜睡过之前,被龚茜茜发现他和小玉睡觉,那没有什么,最多只是尴尬难堪一点。现在和龚茜茜有了关系了,他还和小玉做这事,这不是脚踩两只船吗?龚茜茜肯定不会喜欢脚踩两只船的人,虽说自己帮助龚茜茜建造小学校,龚茜茜不会和他断绝那种关系,但是有了隔阂,做那事也是不舒服的啊。别看少强是个山野村夫,对那事的要求还挺高的。少强连忙站起来,慌乱的说:“茜茜,茜茜,我……我……” “对不起,我……我早就来了,我在里面校舍走走,不知道你们在这里,知道的话我就不出来这么快了。我……我……”龚茜茜同样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原来龚茜茜现在不给学生上课了,专注小学校的事。说忙也忙,说闲也闲。过几天就要拆小学校了,她有些怀念,中午吃饱午饭就来走走,没想到要回去的时候却遇到少强和小玉在这里亲热。 小玉刚在半眯着眼睛,享受着那酥软酸麻的时候,突然被这一声惊吓,她连忙抱胸蹲下。听到了少强和龚茜茜对话,这才知道是龚茜茜。虽然他和少强的事早就让龚茜茜知道,但这大白天被龚茜茜撞见,还是让她很是难为情,蹲在地上一句话也不敢说。就连衣服都忘记了拉下来了。 少强真害怕龚茜茜会生气,他辩解道:“茜茜,你听我说,我和小玉只是,只是……我们没有做那事,我们……我们只是……” 559 安全的地方不安全(中) 赵乡长表情很轻松,话也说得很随便,他说:“雅兴倒谈不上,只是这国家的政策不得不执行,况且还经常去抓人家,自己都不执行别人不造反啊。”赵乡长牛头不对马嘴的答道,停了一会儿,才又突然记起少强问的是会议的事,才又答道:“哦,会议的事啊,会议的事我已经跟小林和阿凤交代了,这段时间主要是抓计划生育的事,你们木洼村的计划生育工作一直都搞得蛮好的,也没有什么事,我安排她俩去抓强一下宣传工作,哪家还去上环的上环,该去领避孕药具的领避孕药具。你嘛,你工作比较繁忙,这些小事就不要去管了,你就负责小学校的事。” “这就是会议?你们都开完了啊?”少强很惊讶,就这几句话的事昨晚都可以顺便交代了,还刻意留到今天来说,这不是明摆着要来吃他少强家的鸡吗? “开完了啊,不是说了没有什么事吗,就是你们新的领导班子成立了,聚一次,随便探讨探讨而已。”赵乡长说得轻描淡写,根本不把这当做一回事。 少强很是失望,自己精心准备了这么久,却连个会议的过程都没经历就结束了。失望归失望,少强也没有什么办法,说道:“那好吧,你俩把每天的工作向我汇报汇报就行了。” “每天?我要杀猪可就没有空了哦!”林华本来就不是很想做这个村长,现在听到职务比自己大支书说每天要来向他汇报工作,头都大完了。 赵乡长也觉得每天汇报工作是不可能的,他们乡政府都没有每天汇报工作这个机制,于是他说道:“不必了,老陈你的工作比他们的重要,就不要管他们那些芝麻小事了,他们有事就向你汇报,没事就算了。” 林华感激的看了一眼赵乡长,心想还是赵乡长体贴啊。 “那好吧,就按赵乡长所说,我的工作也确实有点繁忙,就不管你们了。”赵乡长都说了不要了,少强还能说什么。不过赵乡长说他的工作是重要的,也是繁忙的,这让少强稍微有点沾沾自喜。小学校的事当然是重要的,重要的事也当然他这个支书来负责了。 既然没什么事了,几人就开始吹牛,等桂琴回来杀鸡吃午饭。在吹牛的同时,少强和林华都想起了龚茜茜。少强是想,自己现在是支书了,地位和龚茜茜也平起平坐了,吃饱午饭要去找她聊聊,随便看看能不能找个地方和她再颠龙倒凤一次。龚茜茜现在和小玉一起住在村大队部,没有地方供他们偷情了,这可是令少强头疼的一件事啊。林华则是想,曾听龚茜茜说过想他当干部的事,自己的提名会不会就是龚茜茜对赵乡长说的啊?要不然赵乡长怎么会提名他这么一个二流子呢?不行,吃饱饭得去找她问一问。 桂琴很快就买了鸡回来了,阿凤是个女人,少强家发财了之后,桂琴也比较有空到阿凤的小店坐坐,两人的话也谈得比较来,所以阿凤走去厨房和桂琴一起帮忙弄鸡吃午饭了。 林华和少强则是心不在焉的陪着赵乡长聊天,赵乡长也不在乎,他的目的是桂琴买回来的土鸡,管你们想聊不想聊呢。 赵乡长好酒,但却不是个酒鬼,所以午饭的时候大家并没有喝多少,都只是微微有些醉意就散开了。离开了少强家,送赵乡长上车绝尘而去后,三人来到阿凤的小店坐坐。阿凤虽然也没有醉,但是酒后阵阵睡意袭来,也就不陪少强和林华吹牛,先回房睡觉了。林华很看不惯少强动不动就小林小林的叫,和少强聊了一阵,也假装犯困靠在墙边,闭起眼睛不在说话。 这正合少强的意,他正愁没有机会脱身,现在林华困了,他立刻走出阿凤的小店。外面晒谷坪上,小学生奔来跑去。还没到下午上课的时间,晒谷坪就成了学生们的大操场。玩捉人的,玩跳格子的,玩抛小石头的,这里一帮那里一群,好不热闹。少强知道龚茜茜睡在那间房间,还知道她们的床和五年级的教室同在一间屋子里,就只有一块布帘子隔开。只是少强不敢进去找龚茜茜,有这么多学生在,他不敢造次,再说了还有小玉在里面,就这样去找龚茜茜那怎么面对小玉啊。 少强想了好久,想自己不好意思进去可以叫龚茜茜出来啊,叫龚茜茜出来可以叫学生们帮叫,反正现在不论大人小孩,谁人不知道他出钱建造小学校,谁人不知道龚校长和他是工作关系啊,让学生帮把龚茜茜叫出来也无妨。于是少强拦住了一位学生,让她帮进去把龚茜茜叫出来一下。少强不敢叫自己的女儿帮进去叫,他觉得自己做的事多多少少有点对不起儿女,这种事还是离他们远一点的好。那小孩见是本村的大名人,也非常乐意去帮叫。 不一会儿,大队部里面走出来了一个人,此人也和少强睡过,但却不是龚茜茜,而是丰满诱人的小玉。少强现在怕见到的就是小玉,而小玉偏偏就出现在他的面前,少强躲也不是,迎也不是,正当他不知所措的时候,小玉走到了他的身边,有点娇怨的说起话来,“哎呦,是支书啊,升官了就忘记了我这穷教书的了。” 少强连忙解释道:“哪里哪里,我以为你有课,这才不敢打扰你嘛,你表姐呢,我想和她谈点过几天拆小学校的事。” “才不信你的鬼话呢,拆小学校的事你们不是早就谈好了吗,还有什么可谈的,我表姐不在,不知道去哪里溜达去了。”小玉这不是吃醋,他是觉得这样逗少强很好玩,小玉就喜欢看男人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少强以前觉得小玉的这种性格是活泼可爱,现在他觉得这是一种煎熬。小玉确实是太具有诱惑力了,现在有了龚茜茜,他想摆脱小玉,却又总是舍不得。可是小玉这种咄咄逼人的架势又让他害怕,主要是害怕顾得小玉而失去龚茜茜。少强宁愿失去小玉也不愿意失去龚茜茜啊。少强说:“哦,她不在那我就先回家了,刚刚当上支书,还有一堆工作要做。” 560 安全的地方(下 上一章 贴错误) 说真的,龚茜茜并不介意少强和龚茜茜做那事。她反而希望少强多找点小玉,那样她就可以避开少强。反正小玉又不讨厌和少强整那事。龚茜茜现在只想快点离开,她还害怕惊扰到了少强,少强不高兴呢。龚茜茜说:“我知道,我知道,你们继续,就当我没来过,我,我先走了……” 龚茜茜的话反而让少强以为是她生气了,少强上前一步拉住就要走的龚茜茜。说道:“别,别走,我和小玉真的只是,只是……” 这时的小玉已经把文胸弄好,衣服拉下来了。她喜欢和少强做那事并不代表她就喜欢少强这个人,特别是少强这种敢做不敢当的行为,更是令她十分鄙视。小玉站起来,冲到少强的身后,一把扯住少强,泼辣的说道:“我们只是什么?你说,只是什么?你说清楚。” 少强这回可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了,这边向龚茜茜解释,那边小玉又逼问他。他拉住龚茜茜的手不放,回头对小玉说:“你,你别这样,我今晚在给一千块钱你,让你尽快把转正的事情搞下来,现在我先和你表姐说清楚,好不好?”少强现在真的只剩下用钱来解决问题了。 小玉知道少强要和龚茜茜解释什么,他们三个人的事其实三个人都明白,只是其中的一些细节,各人所想的不明白而已小玉。小玉不是在吃醋,她是感觉自己不受少强的在乎,心里不高兴,所以才这样的质问少强的。都已经质问了,她才不管少强答不答得出来呢。小玉说:“你的钱好大啊,有钱了不起啊,你快说我们只是什么?” 少强快要崩溃了,他干脆一手拉住一个人,大声的说道:“好了,我是和小玉一起睡觉了,但是你们听我说。” 还好龚茜茜只想尽快离开,她并不介意少强和小玉在一起,她还真希望少强能被小玉迷住呢,这样她就可以不要再继续和少强保持那样的关系了,至少少发生一点关系。龚茜茜觉得小玉是在闹,而且闹得有点过。 小玉明明知道她和少强发生了关系,还知道两人都是为了建造小学校才和少强发生关系的,少强给的钱还没有够建造小学校呢,现在主要的事就是讨好少强,这样少强才能更加痛快的把钱拿出来啊,怎么能逼问少强这么难回答的问题啊?龚茜茜对少强说:“我理解你,你先和小玉说吧,我没事,不要拉我,等你和小玉说清楚了,再来找我吧。”龚茜茜说完挣脱开了少强的手,白了一眼小玉,然后走了。 少强本不想放开龚茜茜的,不过觉得龚茜茜所说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三个人在这里,就是有一百张嘴那也说不清楚啊。还是先给龚茜茜走,把眼前的小玉安抚好先。少强猜想龚茜茜可能也生气了,只是眼前的小玉更加生气,而且正在气头上,必须马上浇灭。龚茜茜刚走出校门,少强就把小玉推回原处,卑微的说:“我的小心肝啊,我们是有那样的事了,可是被你表姐发现了,总不能就这样承认了吧?以前被她抓了个现形,那无话可说,现在我们只是亲嘴,就不必要承认啊,这光彩啊,好不好?” 小玉也不是真的生气,她只是心里突然觉得有点不爽,也许是女人心里天生存留的,算是醋意的东西吧。再看少强顾此失彼,和低贱的解释之后,小玉觉得好笑极了,心里那种想整男人的想法又出来了。她说:“我们的事我表姐又不是不知道,既然都知道了,那你还要向她解释什么?你是不是真的把我表姐给睡了,这才急于向她解释?” 被蒙在鼓里的少强哪里知道他和龚茜茜的事早就也被小玉知道了,连忙说道:“没有,我有你了,怎么还会去惹你表姐呢?” 少强的虚伪使小玉更加要逼问少强了,小玉推开少强,装作怒道:“你有了老婆还要来搞我呢,有了我又怎么不会去惹我表姐啊。” “这不同啊,我老婆人老珠黄,怎么能和你比呢,而且她还那么肥,我看到都没有胃口了。”少强极尽所能的说着好话来哄小玉,只是好话有时候不一定真的就是好话。少的老婆桂琴胖,但终归没有九制妇秀兰那么胖,甚至说都没有村里那个骚骚的老板娘阿凤那么胖。这不是刺激到了同样也属于“胖”人一类的小玉了吗。 已经推开少强的小玉,反过来抓住少强,质问道:“就知道你嫌我胖,我表姐那么苗条,所以你才不和我的,是不是?”小玉说完举手捶打了几下少强那已经长了点肉的身体。 少强这时候才发现说错话了,这真是越解释越乱,越乱就越需要解释。少强都快焦头烂额了,他只能说:“不是啊,你不胖,你这叫丰满,真的,我喜欢。” 不管少强说的是不是真话,小玉继续捶打着少强,骂道:“你骗人,真的喜欢的话怎么那么久不来找我,你就是喜欢上我苗条的表姐了,这才冷落我的,你还不承认。” 少强快要不知道怎么哄了,他虽然喜欢小玉,但更加喜欢龚茜茜。小玉这样问,他想放弃小玉了。唉!都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还是放了小玉,和龚茜茜这个一直诱惑着他的女人吧。少强做着最后的努力,说道:“你不是说男人坏点,能搞掂别的女人的男人,那才是有魅力的男人吗?而且你还说过让我去睡你表姐,现在却生气了。” 最后的努力没有白费,小玉软了一点下来,说道:“谁说你了,我是说你这样的男人有魅力,可是你有魅力了,就要冷落我吗?说来说去你还是嫌我胖,嫌我没我表姐那么苗条。”小玉有点违心,她说少强有魅力。其实她觉得少强除了有几个臭钱以外,还没有木德那么有魅力呢?木德是傻,但是少强更傻,傻得被骗钱了都不知道。 少强听了大喜,小玉这是在“吃醋”,这就好办了。他一把把小玉压到墙边,伸手去抓那丰满的浑圆,说道:“都说了我喜欢你,你不胖,胖的是这个,这个胖谁不喜欢啊?” 561 熟悉的人 小玉本来就是因为饥渴,才来找少强的,再加上她又不是真的生气。现在被少强这么一摸,马上回来到了本意上来。她说:“这个胖有什么用啊,又不长毛,长毛了的你才喜欢。”小玉直指下面,她来这里可不是想要上前摸摸而已,下面不得到满足,摸上面有什么用啊。意思很明白,也很直接。 终于搞定小玉了,少强心理暗松了一口气,心想,剩下的只是要把她征服了。怎么征服,少强心里有了底,他能把龚茜茜征服,就能把眼前的小玉也征服。女人都一个样,傻子木德都能征服他老婆桂琴,他还能不征服得了小玉吗?少强蹲了下来,一边去扒小玉的裤子,一边色色的说道:“谁说不喜欢了,我喜欢得不得了,现在我就要把她吃了。” 吃那个?这个小玉只听过,而有没有尝试过的事情,现在难道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少强还没有做那事,小玉就已经感觉酥软了起来。舌头这东西虽然没有那玩意长,但却比那玩意灵活多了,加上又有双唇的帮助,这不把人往天上捧啊?小玉很是期待,声音颤抖着说:“你要吃……吃什么啊?我……怕。” 不管小玉是怕还是要,少强想,一会就要爽死你,只是心里有一些担心,担心小玉等下会像龚茜茜那样要他一直亲那里。上次亲龚茜茜那里几乎半个小时,嘴酸得晚上嚼菜都没有味道了,少强还是想亲到一定程度就停止,真真正正的做那事才是两人都舒服的事。少强把小玉的裤子褪到了膝盖处,冲着那白白嫩嫩的,一嘴就啃了下去…… 小玉瞬间感到天旋地转,激动得都不会说话了,嘴里只发出乌鸦一般的“啊啊”声…… 校园的上空此时还真的有两只乌鸦展翅飞过,嘴里也发出“啊啊”的声音,只是小玉发出的“啊啊”声一听就能听出丝丝欢愉,而这两只乌鸦发出的“啊啊”声却是那么的哀凉。就如这个荒弃的校园,好像预示着某种不详。荒凉的不只是这校园,这山,这水,整个木洼村其实也已经进入了一种荒凉的状态。山头上的树木,不是枯黄了,就是掉光了叶子。 河里的水也快要枯揭,虽然天气尚暖,但是冬确确实实的来到了。冬天对于山里的人来说,那是收获,喜悦的季节。不知道那些作家为什么会用荒凉来形容它,也许那些作家不是山里人,看到的只是眼前的景色,而不知道冬就是收冬,把一年辛勤播种打理的作物收回来,这就是收冬,收冬是高兴的,喜悦的,不荒凉…… 林华在阿凤的店假装打瞌睡,少强一走,他马上睁开了眼睛。他要去找龚茜茜,可是去哪里找,他并不知道。林华走出来阿凤的小店,看了看那已经有点嫩弱,晒人暖暖的太阳。心想,既然不知道去哪里找龚茜茜,那就去榨油房看猴三他们榨油吧,龚茜茜的事等见到她了,再问她也不迟。林华离开了吵杂的晒谷坪,朝榨油房走去。走了好远,在一处大树下面突然被人从后面蒙住了眼睛。 这双手软软的,不太像山里人干活的手,而且是双女人的手,有点像是龚茜茜的。林华差点就喊出了龚茜茜的名字,但是林华知道这不是龚茜茜的手,村里还有女人的手有这么嫩,那就是他老婆丽萍的手。阿凤也同样不干农活,但她毕竟年龄上去了,所以比不上丽萍的。 这三个女人都和林华有着亲密的关系,林华原来是想去找龚茜茜的,才会在最开始差点叫出龚茜茜的名字来。还好丽萍和他朝夕相处,丽萍的味道早已经被他所熟悉,林华没有去掰那双手。而是反手到背后去,把丽萍反抱住,说道:“哪个胆大的女人,竟敢偷袭我老婆的老公啊?” 林华没有叫出丽萍的名字,但是那说话的语气已经告诉丽萍,她已经被认出了。丽萍放开了手,顺势勾住了林华的脖子,并跳上林华的背后,嘻嘻的笑道:“你怎么认出是我啊?” “你的奶那么大,那么软。一压上来我就知道啊,怎么会认不出来呢。”林华托着丽萍的屁股,旋转了一个圈,坏坏的说道。 丽萍在林华背后跃了几下,骂道:“屁话,我开始只是蒙住你的眼睛,根本就没有碰到你,软什么啊软,又大什么啊大。” “呵呵,没有碰到,但是那热量已经传到了啊。”林华的嘴巴总是这么的痞,说出的话总是令女人又爱又恨。当然,这要看是什么女人,看不上林华的女人会觉得林华的话滑头,不着边。 丽萍在背后跃动,那柔软的山峰把林华的背,当做了案板,揉起了面团来。林华舒服死了,他的手也抓起丽萍的屁股团来,笑道:“山雨要下来的时候,天上总是乌云密布,像是要压下来一样。你一蒙住我的眼睛,我就感觉背后有一股气流压力,肯定是你的奶要压上来,不然不会有这么大的气流压力。” 林华的比喻很不优雅,甚至说是粗俗,但是丽萍并没有生气。丽萍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有一些高兴。因为林华认出了她,自己又不出声就被林华认出来,说明林华很熟悉她,或许说是自己的气息他都认得出来了。丽萍说:“狗嘴里吐不出狗牙,一点都不正经。”丽萍没有说错话,她确确实实是说林华狗嘴里吐不出狗牙。在平时,她骂林华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时,总被林华反驳,说狗嘴就是狗嘴,狗嘴怎么可能吐出象牙呢。因此她现在改了,骂林华的时候就骂狗嘴里吐不出狗牙。 林华把丽萍放下来,推丽萍到旁边的树林里,在一个大树背后,把她顶在了树根上,上手就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抓住了那团柔软又弹性十足的浑圆,说道:“这样正不正经啊?” 这里虽然地势偏僻,但是现在榨油了,走的人也多了,丽萍有些害怕,她把林华的手拉出来,羞涩的说道:“你还有没有正形啊?大白天的,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562 又遇好事 林华也不是真的那么大胆,大白天也敢跟丽萍在外面乱搞。要是有那么大胆的话就不会把丽萍拉到树林里来了,林华说:“怕什么,你怕为什么还来挑逗我啊?”林华不由丽萍反抗,继续抚摸着丽萍。 在这树林里,即使外面有人走过,在里面的人不出声的话,也不会被外面的人发现。丽萍也不是很担心,只是她思想里想这种事情应该是在晚上或者房间里进行的,在这树林里,虽然隐蔽,但毕竟不是一个好地方。搞不好像桂琴和木德那样,在牛棚背后那么隐蔽的地方都会被人发现。丽萍抓住林华的手,不让他动,压低声音骂道:“我是和你开玩笑,怎么是挑逗你了?快点放开我,不要闹了。” “不放,你告诉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偷袭我先。”在这种地方和丽萍**,别有一番风味,就是抚摸都特别有感觉,林华不管丽萍怎么阻止,就是不把手扯出来。 丽萍的阻止也是半推半就的,林华是他的老公,有什么事情自然他担当着。她一个小女人担心什么啊,只要安安静静的依偎在老公的臂弯里就行了。于是丽萍的手慢慢的放松了力道,说道:“你就坏吧,把自己的老婆拉到这种地方来。亏我还整天想着你,出来玩一下子就挂记着你第一天上任,开会有什么内容呢。”原来,丽萍早上陪林华到阿凤的店,林华和阿凤去少强家开会了,她一个人无聊,就去榨油房玩耍。由于心里一直惦记着林华,玩也是心不在焉的,她估回来找林华,问问林华第一次当官的感觉。丽萍不是那种追根刨低的人,只是当官的是她的老公,她也就是关心关心而已。她刚回到了半路,远远的看见林华走来,就想逗他一逗,于是躲到大树的背后。这才有了林华走过来时被她从后面蒙住眼睛的事。 夫妻就是夫妻,感情好的夫妻不需要解释太多,只要稍微几句话,林华就明白了丽萍为什么会在这里了。丽萍偷不偷袭他的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抚摸了丽萍,心里的欲来了,丽萍觉得这里不是做那事的好地方,而他可不那么认为。白天做那事本来就刺激,加上又是在野外,这大大的刺激了林华。他把嘴压了上去,说道:“我就坏了,你又怎么样?” 丽萍还能怎么样,和老公做这事,也是她的最爱,坏就坏呗。丽萍半被动的迎接着林华,有时候这种被动的爱其实也挺幸福的。 无巧不成书,林华不担心被人发现,还真的有人发现了他们。更加凑巧的是,这个人还是林华不知道要去哪里寻找的龚茜茜。龚茜茜今天也真的背,连续遇到了两次这种事。不同的事,刚才撞见少强和小玉,是偶然遇到的,这次看林华和丽萍,是她跟踪而来的。龚茜茜刚才从小学校面红耳赤的走了出来,村大队部是不回去了,学生们也快上课了,去哪里呢?小河边?风太大,不想去,正在想着去哪里度过一个尴尬的下午之时,却看见了林华从晒谷坪走来。只是林华不是朝她这里走去,而是朝榨油房那里走去的。林华埋头走路,并没有看见龚茜茜,而龚茜茜因距离得太远,也没有叫林华,只是跟了过去。心想,林华去榨油房,多半是去找他的哥们猴三吹牛去了。自己也顺便去看看家珍吧,家珍自从认出了她之后,不知道什么愿意,对她反而冷漠了许多。这样也好,家珍就像是死了一回,现在是重生,既然是重生了,那就让她过现在的生活,只要她幸福就行了,何必要在乎那么多以前的事和人呢。 龚茜茜跟着林华,刚过一个转弯,就看到了丽萍骑在林华的背后了。看到了丽萍,龚茜茜本就不想前去了,人家和老婆在一起,自己前去凑合干什么啊,虽说现在自己不打算在和林华发生那种关系,但是当着丽萍的面和林华走得太近的话,可能会被丽萍怀疑。龚茜茜爱林华,自然就希望他幸福,不希望他和丽萍之间产生分歧。只是丽萍骑在林华的背后跃动的样子促使龚茜茜本想往回走的脚步,她闪到路边看起这对恩爱的夫妻打闹。谁会想到林华会把丽萍推进了树林里,林华把丽萍推进树林里,这大大的勾起了龚茜茜的好奇心。林华他们进了树林之后,龚茜茜也慢慢的潜了进来。龚茜茜一进来,好戏也开始了。丽萍的上衣已经被林华推了上去,林华正在吃丽萍的那两个大肉包呢。龚茜茜的春心动了,看见小玉和少强**,她只想快点走,看见林华吻丽萍,龚茜茜的腿就发软。她斜靠在一棵大树背后,慢慢的闭上眼睛,幻想着林华现在亲吻的是自己,自己的山峰正在被林华一左一右的啃着,咬着,吸着…… 小学校的破墙根下,小玉坐在少强的怀里,那丰满的身体依偎在少强那略瘦的胸怀上。刚才小玉又一次品尝了做女人的快乐,甚至说是她懂得了男女之事以来的第一次真真正正的快乐。是的,以前少强带给她的只是舒服,而没能把她的舒服推上云霄。刚才,刚才少强啃咬她的白馒头不到几分钟,她就感到一股要尿,但是绝对又不是窝尿的感觉,虽然少强做那事并不勇猛,但是小玉算是被少强征服了。小玉甚至有些喜欢上了少强,男人无丑相,只要不是太丑,能在这事上面把女人满足了,那丑一点也不是那么重要。 天空上的那对乌鸦也真的是怪,专爱选这种荒废的地方盘旋。这会更是停在了小学校的屋顶,看着这对疯狂过后的男女。小玉也在看着屋顶上的乌鸦,乌鸦在中国人的眼里被视为不祥之物,但是小玉并不那么认为。小玉有时候会把自己比喻做乌鸦,一只没人敢碰的乌鸦。小玉声音软绵绵的对少强说:“强哥,你有没有吃过嫂子的掰啊?” 小玉问得直接,少强并不觉得她轻浮。只有两个人在一起,又是一对情人,问出什么话都不算过分。小玉刚才软得裤子都没有力气穿了,还是少强帮她穿回去的,现在问这话还有什么害羞的啊。 563 迟来的冬天 少强也累,他累得抱住香喷喷小玉,小玉的山峰就在他的手边,他也没有精神再去抚摸一下了。他刚才都快要被小玉抽干了,那玩意现在还有点麻。少强说:“她那东西,黑死这么黑,近我还懒得近呢,还吃,吃了我不把隔夜的饭给吐出来啊。” 小玉呵呵的笑了笑,身体渐渐有了一点力气,他拍了一下少强的膝盖,骂道:“坏男人,你嫌弃她还和她生了那么多孩子,真的是口是心非,你是不是变相的取笑我的没有毛啊?” “哪里啊,就因为你的没有毛我才敢吃,干净,还那么嫩。”少强说的是真实话,小玉的粉粉嫩嫩,看着就想吃,不要说什么了。少强虽然也吃过龚茜茜的,但对于龚茜茜的他确实是不那么喜欢,只不过他喜欢龚茜茜,既然喜欢人,那这一点点也就可以忽略了。 “我表姐的也干净啊,你敢不敢吃她的?”少强说没有毛的干净,小玉就想起了和她有天壤之别龚茜茜来。 说起龚茜茜,少强又心动动了起来,今天本来是要找龚茜茜的,却阴差阳错的和小玉来这里寻欢作乐。少强已经把小玉征服了,也不在害怕说起龚茜茜了,他说:“不敢,她的那么多毛,吃下去脸都看不见了。” “你还说没有睡过我表姐,没有睡过你怎么知道她的多啊?”小玉回过头,一手捏住少强的下巴,挑衅的质问道。 少强顺势吻了一下小玉的嘴,否认道:“没有,不是你刚才说的,你表姐的多的吗。”龚茜茜说过,不能把他们的事告诉小玉,所以少强不承认。 “我只是说多,而你却说吃下去脸都看不见去,你不是看过怎么会知道?”小玉不依不饶,她今天一定要逼少强承认,逼不了少强承认,她就感觉太失败了。 “我就是猜的,我怎么会看过呢?我倒是想看,可也要她给看才行啊。”少强继续狡辩。 小玉也懒得在和少强斗嘴,她直接说:“我表姐都承认了,你还不承认。” 少强松开了小玉,侧着头,惊讶的问:“她……她和你说了?” 小玉嘿嘿的一笑,说道:“当然了,我和表姐的关系那么好,她的什么事情我不知道啊。” 少强不知道小玉是诈他的,心想既然龚茜茜都和小玉说了,那还硬撑下去也没有意思,少强又把小玉搂住,抓揉了一下她的山峰,说道:“你表姐太漂亮了,我也是受不了诱惑,这才和她睡的,你说过喜欢男人坏坏的,你不会为了这事讨厌我吧?” 少强承认了,一股胜利的感觉在小玉心里油然而生,她靠在少强怀里骄傲的说:“没有讨厌你,我就是讨厌你不老实,不告诉我。” 有了小玉这句话,少强放心了,他呵呵的笑着说:“是你表姐不让我告诉你的,她害羞,你别说给她听,说我告诉你了哦。” “告诉,我现在就回去告诉她听,谁叫你不老实啊。”小玉嘻嘻的和少强闹着,她真的有点喜欢上少强了。原因很简单,这个男人满足了她,迄今为止,也只有这个男人愿意这样的满足她。 林华和丽萍早就舒服的完事走人了,龚茜茜还蹲在那棵大树背后,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或者是自己抚摸山峰什么的。龚茜茜是过来人,这一点点刺激她还是受得了的。也就是她喜欢的男人在做这事,要不然她看也懒得看的。看过了林华和丽萍的恩爱,龚茜茜陷入了沉思。她和林华是不可能的了,而且她也下了决心不在拿她那已经脏了的身体去碰林华,她和林华现在只是关系很好的朋友。林华和丽萍是幸福的,她是不幸福的,她没有爱,她的爱在和少强睡的时候已经死了,她很痛苦…… 天终于冷了,昨天晚上狂风大作,下了一场不小的雨,今天早上起来人们终于翻出了那收了一年的冬装。山里人的冬装说是冬装,其实也就是几件厚一点的粗布衣服,男的有一件黄绿色的仿军装就算是高级的了。再冷一点那就要穿棉衣或者卫生衣了,不过看样子今年的天气不会像去年那样冷到要穿棉衣,现在马上就要进入十一月了,天还只是刚刚开始冷。 巧芬昨晚就把棉衣和卫生衣给找出来了,她可不是未卜先知,知道天气会在今天变冷。而是今天是礼拜天,礼拜天了巧英要代替她去看陈明。难得去看一次陈明,那就要把陈明过冬的衣服给一并送去了。昨晚窗外风雨声让巧芬一晚都未能合眼,老公受冷了,这都怪她这当老婆的太粗心,不提早一点把衣服给他送去,巧芬感到很是自责。 巧英拿着姐夫的衣服和一些鸡蛋,还有就是和昨晚和姐姐一起连夜包的粽子,来到晒谷坪等车去县城。山里不像在城里那样,想吃什么有什么。在城里粽子天天有得卖,山里人要想吃一次粽子,每年只有一次,那就是农历五月十五端午节了。巧芬家穷,没有什么东西拿去看陈明,所以就连夜包了几斤米的粽子,拿去劳改场去给陈明,管他是自己吃,还是分给狱友们吃。 昨晚的这场雨下得也真大,算是解了干渴已久的大地。往天早晚都是一大群挑桶淋菜的村妇,今天早上一个也不见了。也许是天气变冷了,去县城的人也少了,只有巧英和另外一个村民一起在晒谷坪等车。不一会儿阿健就来了,大家都换上了厚的衣服,乍一看见阿健,巧英差点就认不出了阿健。在认出了是阿健之后,巧英的心情马上不好起来。巧英早几天就算好了,今天应该是海仑出车,怎么现在是阿健来啊?搭阿健的车去县城,这多多少少有点尴尬啊。 尴尬的不只是巧英,其实阿健也挺尴尬的,以前曾试图几次和巧英搭话,想要缓解两人之间这种关系,可每次都是热脸贴到巧英的冷屁股上去。本来今天轮到他在家休息,海仑去开车的,可是昨天和海仑一起装车的时候,海仑不小心弄伤了脚,这几天他都要开车了。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和巧英相遇。 564 偶遇(上) 阿健硬着头皮问道:“巧英,拿这么多东西,这是要去县城啊?” 这真是撞到鬼了,可是有求于人家,不能像过去那样板着脸对人家啊。巧英也只好硬着头皮说:“是的,搭你的车,给不给?”巧英搭话了,可冷冰冰的话里还是充满了火药味。 对于巧英的脾气,阿健可谓也知道了不少,巧英不能惹,只能顺着她去。巧英现在这样和他说话,已经是给足他面子了。阿健连忙说:“给,怎么不给呢,你能搭我的车,那是我的福气啊,上车吧,我检查一下车胎马上就走。”阿健说完打开了驾驶室的另一边车门,做出了请巧英和那位村民上车的动作。 驾驶室除了司机以外,一般情况下还可以坐两到三人,巧英让那位村民先上去。先坐上去的肯定是要贴着阿健这一边,巧英把自己和阿健隔开,避免更多的尴尬。阿健说要检查一下车胎,巧英又想起了之前几次的唆使少旺扎阿健的汽车轮胎,心里不免有一些过意不去。阿健和海仑买这辆车回来,巧英其实是第一次搭,而且巧英还是第一次搭汽车,本来能够搭一次汽车,心里会有许多好奇感的,只是和阿健的偶遇,把这种好奇感冲得无影无踪了。 检查轮胎是阿健每次出车之前的一项必备功夫,这在他的汽车多次被人扎了之后更加是细心至极。阿健围着汽车转了一圈后,这才跳上了驾驶室。车子启动,那位村民和阿健攀谈起来,而巧英则是把脸侧向一边,不看向阿健他们。巧英很想打开车窗,但是她不会打,她也不知道汽车的车窗是摇做下来的。如果能打开车窗,巧英会把头伸出去,这样可以离阿健远一点。 那位村民不知道阿健和巧英之间存在着隔阂,和阿健说话的时候,也总把巧英也拉进来。巧英和阿健倒也配合得挺默契的,巧英和那位村民说话的时候,阿建就止住了不说。儿阿健说话的时候,巧英又会停住嘴,反正两个人总不会同在一起说话。久而久之,那位村民似乎也发现了什么端倪,便不再说话了。 汽车就这样沉默的驶向了县城,车子到了县城的时候,那位村民的东西少,只有一个麻包,拿着就走。巧英的东西比较多,又是衣服,又是粽子和鸡蛋,那位村民都走远了,巧英还没有把东西从汽车上弄下来完。 阿健在驾驶室上帮忙着把巧英的东西递下来,也许是职业性,也许是出于好心,阿健顺口问道:“包这么多粽子,你要拿去哪里啊?” 一路的沉默,再加上和阿健的事情也过了这么久了,巧英一下子有点忘记了和阿健有仇,随口回答道:“去找何丙昌,让他带我去看我姐夫。” “找何丙昌?你知道他在哪里上班吗?”何丙昌 阿健硬着头皮问道:“巧英,拿这么多东西,这是要去县城啊?” 这真是撞到鬼了,可是有求于人家,不能像过去那样板着脸对人家啊。巧英也只好硬着头皮说:“是的,搭你的车,给不给?”巧英搭话了,可冷冰冰的话里还是充满了火药味。 对于巧英的脾气,阿健可谓也知道了不少,巧英不能惹,只能顺着她去。巧英现在这样和他说话,已经是给足他面子了。阿健连忙说:“给,怎么不给呢,你能搭我的车,那是我的福气啊,上车吧,我检查一下车胎马上就走。”阿健说完打开了驾驶室的另一边车门,做出了请巧英和那位村民上车的动作。 驾驶室除了司机以外,一般情况下还可以坐两到三人,巧英让那位村民先上去。先坐上去的肯定是要贴着阿健这一边,巧英把自己和阿健隔开,避免更多的尴尬。阿健说要检查一下车胎,巧英又想起了之前几次的唆使少旺扎阿健的汽车轮胎,心里不免有一些过意不去。阿健和海仑买这辆车回来,巧英其实是第一次搭,而且巧英还是第一次搭汽车,本来能够搭一次汽车,心里会有许多好奇感的,只是和阿健的偶遇,把这种好奇感冲得无影无踪了。 检查轮胎是阿健每次出车之前的一项必备功夫,这在他的汽车多次被人扎了之后更加是细心至极。阿健围着汽车转了一圈后,这才跳上了驾驶室。车子启动,那位村民和阿健攀谈起来,而巧英则是把脸侧向一边,不看向阿健他们。巧英很想打开车窗,但是她不会打,她也不知道汽车的车窗是摇做下来的。如果能打开车窗,巧英会把头伸出去,这样可以离阿健远一点。 那位村民不知道阿健和巧英之间存在着隔阂,和阿健说话的时候,也总把巧英也拉进来。巧英和阿健倒也配合得挺默契的,巧英和那位村民说话的时候,阿建就止住了不说。儿阿健说话的时候,巧英又会停住嘴,反正两个人总不会同在一起说话。久而久之,那位村民似乎也发现了什么端倪,便不再说话了。 汽车就这样沉默的驶向了县城,车子到了县城的时候,那位村民的东西少,只有一个麻包,拿着就走。巧英的东西比较多,又是衣服,又是粽子和鸡蛋,那位村民都走远了,巧英还没有把东西从汽车上弄下来完。 阿健在驾驶室上帮忙着把巧英的东西递下来,也许是职业性,也许是出于好心,阿健顺口问道:“包这么多粽子,你要拿去哪里啊?” 一路的沉默,再加上和阿健的事情也过了这么久了,巧英一下子有点忘记了和阿健有仇,随口回答道:“去找何丙昌,让他带我去看我姐夫。” “找何丙昌?你知道他在哪里上班吗?”何丙昌不在乡里任派出所所长,调到县交警大队当了副队长。这阿健是知道的,阿健也有一位战友在交警大队上班,阿健昨天去战友那里坐坐,还看到了何丙昌。阿健是好心人,县交警上班的老楼拆了建新的,大楼还在建设中,他们搬到县公安局的一个办公室合并办公,他担心巧英找不到交警大队的办公地方。 565 偶遇(下) 巧英和阿健说话了,她马上意识到不应该理会阿健。只是话都已经说出口了,回去还要搭阿他的车,也就不在坚持下去,就又说道:“不就是在交警队吗?何丙昌说了到交警大队找他就可以了。” “他们上班的地方不在交警大队,而是在县公安局,你去过没有,没有去过我带你去吧?”阿健语气温和,甚至还带着点恳求。是啊,是要恳求,恳求巧英忘记过去,俗话说,夫妻不成情义在,他不想和巧英结为夫妻,但更加不想和巧英成为仇人。 说实在的,巧英就是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山妹子,县城都没有来过多几次。为数不多的几次来县城的经历,也只是在农贸市场周边走走,那些局啊楼啊的地方她根本就没有去过,交警大队这个地方她还是前年和丽萍还有少旺去国营饭店吃饭,路过交警大队的楼房前,才知道的。 现在阿健说交警大队大楼拆了,人员也不在那里办公了,搬到县公安局,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去找呢。如果去问别人,那是可以问到怎么去和怎么找到何丙昌,可是等她慢慢的问了,找到何丙昌的时候,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反正都搭了阿健的车,又和他说话了,那就跟让他带去吧。巧英不出声,没说要阿健带去,也没有说不要,只是停止了从驾驶室的座位下面把自己的东西拿出,定定的站在那里,表示默认了阿健的意见。 阿健伸出手,又说道:“把东西递上来吧,我直接把车开进公安局的大院里。” 巧英又默默的把已近拿到地上放了的一篮粽子递上了车。巧英心里在想,其实阿健这个人的心还是挺好的。阿健不要她,而选择了海娇,这很正常,人嘛,各有所爱,喜欢谁就选谁呗。谈恋爱不成功的情侣多的是了,个个都要成为仇人,那还不天下大乱了吗? 阿健在车上接过巧英递上来的东西,把它们放到座位后面的小空格里,又伸出手,说道:“来,我拉你上来。” 巧英一脚踏上了车门的踏板上,刚要把手交给阿健,突然又把手摆过一边,抓住门框的边缘,说道:“我自己上去。”阿健这双大手曾经在她身体上的每一处地方滑过,又是这一双手亲自把她推开,现在她不会让这双手碰到她的,就算是简简单单的接触,那也不要。 阿健尴尬的收回了手,不过这种尴尬今天都不是第一次了,也没什么。巧英上了车之后,阿健把车来到了县公安局。公安局大院里,一栋崭新的五层贴有白色瓷瓦片的大楼耸立在正中,两旁是三层的老式粉刷着厚厚的石灰,顶层却还是盖着瓦片的楼房。三栋房屋都有人进进出出。 巧英这才高估了自己,如果是自己问路走来,来到了公安局,也找不到何丙昌办公的地方,找到了何丙昌办公的地方,也找不到何丙昌这个人啊。多亏了阿健提出要送她来,既然都要阿健送了,那就开一次口,让他带着帮找到何丙昌去吧。巧英问:“你不是很忙吧?” 巧英的声音不大,和以前那种泼辣的性格形成了天壤之别。如果不是和巧英一起坐在驾驶室里面,阿健准不敢相信这声音是从巧英的嘴里说出来的。 巧英这话的潜台词就是问阿健有没有空,有空就帮她一点忙或者什么的,这个阿健能说没有空吗,即使是再忙,那也不能说没空啊,阿健连忙说:“空啊,要干什么?” “有空可不可以带我去找何丙昌,我不知道他在那个办公室上班。”巧英的声音依然很温和,这也难怪,和阿健分手这么久,正式说话的第一天就要开口求他,多不好意思啊。 “嗯,我带你去吧,我知道他在哪里,和我的战友同在一个办公室。”阿健把车子熄了火,推开车门跳下车,又跑过这一边,帮巧英把车门打开。屁颠屁颠的有点像一个仆人服侍一位公主。 阿健把巧英带到旁边那栋老式楼房前,刚想走进大楼里面,就看到了何丙昌坐在门口一个类似传达室的屋子里,和一个老头下象棋,阿健打招呼道:“何所长,不要上班啊,这么闲在这里下棋。” 听到有人叫何所长的,肯定是乡里来的熟人,何丙昌望了出来,看见是阿健和巧英,又回过头和那老头说了几句,这才走出来,边走边说:“是啊,不上班,上班哪有空坐在这里啊,这里不是乡里咯,这里上班得出去外面转。” “不上班你不呆在家里,跑来这里来下棋,也真够好心情的哦。”阿健退伍回家开车这么久了,打交道的人也形形色色,早就不是当初那个说话有点木讷的阿健了。他也是边说话边掏出香烟扯出一只,伸在哪里等待何丙昌过来拿。 何丙昌也不客气,过来把烟接过,还随便从阿健的手中把打火机也拿了过来,说道:“这不在这里等巧英吗,等巧英来和她一起去看她姐夫,要不然放假了还不得睡到十二点啊。”何丙昌确实是在等巧英的,上次进木洼村和巧芬说的时候,只是说礼拜天自己轮休,可以陪巧英去看劳改场。而忘记了自己放假了也就不要来单位上班了,还叫巧英来单位来找他,所以今天只好早早的来到单位来等巧英了。 “多谢何所长了,我们去吧,远不远啊?”说到姐夫,巧英的心马上就急了起来,很不礼貌的没等阿健和何丙昌多说几句话,就催促了起来。巧英这么久没有见过姐夫了,心里自然十分想念,说话着急也是情有可原的。 好在何丙昌和阿健的交情并不深,也没有什么话多说的,巧英叫去那就去了吧。何丙昌说:“那好,那好,有时间进木洼村找你喝两杯啊,我陪巧英去劳改场先。” “好的,好的,我也要开车去下木头了,先过去把东西拿下来吧。”何丙昌找到了,阿健也该走了。他和巧英只能是这样了,帮忙帮到适可而止就好。 三人过去到阿健的汽车旁,把巧英从家里带来的东西拿了下来,然后阿健开车走了。 566 会姐夫 “哇!还在家里包了粽子来啊,是不是你姐包的,给一个给我尝尝。”何丙昌并不太爱吃粽子,但他爱包粽子的人。看到了巧英竹篮里的粽子,何丙昌就想到了巧芬那双芊芊巧手,忍不住的就问了起来。 巧英对何丙昌并没有好感,在何丙昌帮了她家的忙后,对何丙昌也并无反感。这次来县城,姐姐没有准备礼物给何丙昌,现在人家问给个粽子吃,又怎么可以不给呢?巧英这是心急着要看到姐夫,要不然自己都应该主动问何丙昌吃不吃粽子了。巧英连忙从篮子里拿出系成五个一扎的粽子,歉意的说道:“吃吧,拿几个回家给孩子们也尝尝吧。” “不要,不要,我就尝一个。”何丙昌扯出一个粽子,一边剥开粽叶,一边和巧英交谈着走向旁边的一个自行车棚子。 何丙昌现在不是乡里派出所的所长了,他的专属三轮摩托车也不再是他的专属了。上下班也只好骑着一辆自行车来。何丙昌的自行车是调到交警大队上班才新买的,二六式,很新款。 何丙昌推出了自行车,看了看巧英的这么多东西,有些为难,问道:“你会不会骑自行车啊?” 不但何丙昌为难,巧英自己也为难。看到何丙昌推出自行车,她知道这是要骑自行车去劳改场。自己拿那么多东西,何丙昌又那么的肥,她都怀疑这辆自行车能不能驮得两个人,再说了,就是坐上去了,自己那么多东西,两手都不知道抓哪里了。巧英说:“会是会,可我没有自行车。” 何丙昌一手把手里的粽子往嘴里送,一手抓着车把把车推到巧英面前。边吃着粽子边说:“那你骑我的车,我去找老赵借一辆车。” 巧英急忙把篮子和装有衣服的蛇皮袋放在地上,接过何丙昌的自行车。说道:“我才骑过几次哦,不知道敢不敢骑上路。”巧英骑的自行车只是在木洼村那没有车来车往的地方走走,在这车水马龙的县城骑,巧英还真的有点怕。倒不是怕别人撞到她,而是怕她撞到别人。早就听说过县城里的人很凶,也不讲情面,撞到别人了,不管有没有擦伤,前轮十块,后轮五块。这都已经成了顺口溜了,说什么前轮有眼,撞到了要十块。 何丙昌也不管巧英是谦虚还是真的不敢骑,说道:“一人一辆,这样快一点,好远呢。”何丙昌说完跑去找刚才一起下棋的老张借车去了。 虽然是巧英出来,不是何丙昌喜欢的巧芬,但是他还是比较怜香惜玉的,把自己的新二六式自行车给了巧英骑,自己骑老张那辆破得咔咔响的二八古。看着巧英那单薄的身躯,何丙昌又把巧英的东西全部放到自己的车后座绑好,让巧英轻松一点。 骑自行车其实也没有多难,特别是像巧英这种身材高挑的,骑的又是这种矮了许多的二六式,巧英谷跨上去两只脚都着地了,也不要在担心摔倒什么的。只是骑得有点慢,跟在何丙昌后头有些跟不上,好在何丙昌怕巧英不认识路,时不时停下来等巧英。 穿过了繁华的闹市,进入了车辆渐少的城郊道路。巧英看见了一个提着两把青菜和一只老母鸡的妇女,觉得有些眼熟,好像是村里出去打工了的雪梅。但因为骑车的技术不怎么样,不敢扭头去望。心想只是有点像,雪梅打工了怎么还会买菜呢,也就没有理会,骑着自行车继续跟何丙昌走。 半个多小时后,何丙昌和巧英来到了雄伟的劳改场。劳改场的前门大楼确实算是蛮雄伟的,至少对于没有见过什么世面的巧英来说是了。巧英还在心里可笑的想,姐夫被关在这么漂亮的大楼里,还比家里那破旧的泥胚房好多呢。劳改场和巧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巧英甚至觉得国家有点不可思议,把一个住在破旧土屋里的人抓来住钢筋水泥建成的大楼里,这是劳改还是享福啊? 停好了车,拿上东西。巧英忐忑不安的跟着何丙昌走了进去。何丙昌就像是回到了娘家一样,跟着管教熟人打招呼,说带一个犯人的家属来探监。这也只是走走过场,那些管教干部和何丙昌攀谈了几句,就让何丙昌自己带巧英去找陈明了。 巧英就像一个孩子一样,紧跟着何丙昌,就差点要抓住何丙昌的衣服尾巴了,生怕自己会走错路,误入禁区什么的。穿过了前门大楼,极大的反差来了,低矮的平房,就像生产队时在村里建造的那一排牛棚。陈明是在帮干部们煮饭,是在外面工作,如果是巧英进到里面真正的监区,那会觉得反差更大的。 进了厨房,巧英看见姐夫陈明正在咚咚咚的切菜,也没有注意看外面。不知道谁给了姐夫一件厚衣服,衣服有点小,姐夫穿起来非常不合身。虽然只是看见背影,但是巧英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是姐夫,巧英没等何丙昌帮说话,自己就冲进了厨房里,激动的喊道:“姐夫……” 有听到家乡的土话,陈明的菜刀哐当的一声掉到案板上,他转过身来,有点傻的看着巧英。日思夜想的亲人终于来了,这么久没有家里人来看他,他都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巧英把东西一放,走了上前,双手抓住了陈明的手臂,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哭着说道:“姐夫,你冷不冷,我给你带衣服来了。” 来的是巧英,是他的小姨子,男女授受不亲,陈明把巧英的手分开,强忍着激动,说道:“不冷,他们都给我衣服穿呢。家里现在怎么样?政国政平他们都还好吧?” “好,家里现在好忙,我姐她榨油了,所以没时间来看你,就让我来了。” 巧芬不来,陈明有些失望,不过这个木讷的男人并没有表露出来。家里忙也没有办法,只是早就在心里期待了那么久,以为等到巧芬来的时候,再和她偷偷的欢愉一次的,这次是巧英来,要等到巧芬来,不知道又要等到何时去了,陈明说:“她榨油?她一个女的榨油?谁和她榨啊?” 567 忘记带钱 巧英把姐姐和猴三他们一起榨油的事,以及家里和村里的一些事情告诉了姐夫。又问了姐夫一些这里的事,两个平时在家里没有什么话说的人,在这里却有说不完的话来。 何丙昌一直没有说话,他把巧英放在地上的东西拿到一边,就坐下来,独自抽着烟看巧英和陈明说话。巧英不是陈明的老婆,他不必要回避。巧英穿着朴素,但那朴素的衣服并没能遮挡住那青春的气息。何丙昌现在是没有办法和时间去接触巧芬了,他在心里面已经放弃了把巧芬纳入怀里的念头。一从巧芬的梦捻里走出来,再看看巧芬之外的女人,何丙昌发现,其实还有女人有巧芬那么漂亮的,巧英就是一个。何丙昌就是一个色狼,在乡里不知道把多少有姿色的妇女给睡了。按道理说,现在何丙昌觉得巧英漂亮了,那就应该展开行动,争取把巧英拿下才对了。可是事情就是这么怪,何丙昌放弃了巧芬之后,对别的女人也就没有了兴趣,对巧英,他也只是觉得漂亮而已,并没有了那种念头。更奇怪的是,这几天晚上,何丙昌对家里那位正房也懒得宠幸了。巧芬对他的印象太深刻了,不吃巧芬这块肉,他觉得其他的肉都无味了。 和巧英说了十几分钟,陈明才觉得冷落了何丙昌,尴尬的走过来和何丙昌打招呼,“所长,这次又麻烦你了,你对我们家的大恩大德,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呢。” 何丙昌对陈明全无好感,甚至觉得这个男人一点用都没有,帮不了家里什么忙也就罢了,还要让巧芬这个弱女子来承担一切。只是他没有资格说陈明,也没必要和陈明说那种事。陈明和他说话,他也只好应承着:“说什么报答啊,能做的我就做,不能做的你叫我做我也做不了……” 姐夫和何丙昌聊天的时候,巧英就动手帮忙把姐夫没完成的工作做下来。山里女人勤快,别的什么技术活脑力活不会,煮饭烧菜这种手头上的功夫还是拿得出的。帮姐夫干活,让他轻松一会儿,也不要让他为了会面,把工作的事情给耽误了。姐夫这可是刚刚因为先进个人而得到减刑啊,耽误了干部们的饭点,那还是什么先进个人啊。 饭菜做好,干部们的饭点也到了,巧英也该和姐夫分别了。巧英和陈明分别并不像巧芬和陈明分别那些难舍难分,虽然还是有点不舍,但也只是说了几句保重的话之后就走了。 见到了姐夫,巧英的心情十分愉快,骑车也快了不少,能和何丙昌一起并行了。在回到城郊的时候,看到路边一个老太太挑着一些柿饼走来。老太太框里柿饼剩下不多,都是一些压坏了和颜色不好的。巧英估计老太太是挑柿饼到集市里去卖,这些是卖剩下的不好卖,所以就挑回家了。这种柿饼肯定很便宜,巧英想买点回家给政国和政平吃。山里人就爱买这些便宜货,反正这只是不好看而已,并不影响它的味道。巧英刹住了车,对何丙昌说道:“何所长,等等我,我买两斤柿饼再走。” 那老太太听见说要买柿饼,没等巧英问话,就先说起话来:“妹仔啊,买点呗,我这柿饼不是坏的,只是挑来的时候不小心压坏了,不好看而已,你要我便宜一点给你,你给两块钱,这里全部给你了。” 巧英和何丙昌停下了车,把脚撑撑起。巧英看那框里的柿饼,少说也有五斤多,两块钱不算贵。巧英伸手去捏了捏那柿饼,说道:“两块钱啊,这卖剩的还这么贵啊。” “哎呀,这位妹仔,两块钱不贵,这么多还贵啊。你看这些个,只有一点点坏,基本都不影响什么的。”老太太很想做成这笔生意,把那些柿饼翻起来给巧英看,极力推销着。 巧英拿起一个柿饼,随便看了看,又抛回了框里,说道:“一块五,一块五我就要了。” “一块八,不说了,你要就麻利的装袋,我好赶回家干活。”老太太常年靠做这些小生意为生,她话虽然这样说,但其实已经把柿饼装进了塑料袋里面去了。 “好吧,那我就帮你要了。”巧英心里蛮是得意的,心想也不要小看我们山里人,砍起价来,那也是毫不留情面的。巧英把手伸进贴身的口袋里面,去摸钱出来,准备交给老太太。可是左摸右摸,就是摸不到钱,坏了,钱忘记拿来了。昨晚她把姐姐交给她拿来给姐夫的钱用扎头发的胶圈扎好,又把准备到县城时花的钱用另一根胶圈扎好。收进口袋里的时候,只收了给姐夫的钱,忘记了把另一处钱也收进口袋。刚才在劳改场的时候,把钱全部给了姐夫,现在自己是身无分文,这可怎么办啊?没有钱买柿饼是小事,问题是姐姐交代她,在街上买一对塑料的粪桶回去,现在没有钱买了啊。她家的粪桶坏了,没有男人在家,自己不会打造,只好来县城买做。 老太太已经麻利的把那些柿饼全都装好了,她看出了巧英似乎没有带钱来,把那袋柿饼拿在手里,并没有递给巧英。 旁边的何丙昌也看出了巧英的窘态,问道:“怎么了,钱搞掉了啊?” 巧英脸羞红,小声的说:“没有掉,是忘记拿来了。” 木洼村离县城差不多二十公里路程,村里的人出来县城一次,都是要买上许多备用品的。这何丙昌知道,巧英忘记带钱来,那就等于是白来一次县城了,而是可能还要饿肚子回去。巧英是巧芬的妹妹,何丙昌也乐意帮巧英这个忙,他伸手进裤袋里,摸出了钱来,数了五十块,递给巧英,说道:“我先借给你吧。”何丙昌并不是大方的人,他给五十块钱给巧英,而不是给十块二十块的。他是怕给少的巧英会忘记,五十块钱对于山里人来说,那算是蛮多的钱了,不会不还。还有一个意思就是借钱给巧英了,表明自己不是一个吝啬的人。还有就是借钱给巧英了,巧英自己就有钱付柿饼钱了。何丙昌以前睡的那些村妇,有很多都是爱贪小便宜的,买东西的时候经常会假装没有带钱,然后就让何丙昌帮付。巧英虽然不是何丙昌睡的女人,也不像是装作忘记带钱的,但是何丙昌还是提防一下。 568 房间里的奇怪声音 现在是应急的时候,巧英也没有多想,接过何丙昌的钱,感激的说:“谢谢哈,我回去在拿钱还你。” “不急,你先用到先吧。”何丙昌有些后悔了,他感觉巧英有些滑头,回去在还,怎么还?自己现在在县城里上班,难道你回去了拿上五十块钱专程跑到县城里来还钱? 巧英付了钱,又骑上自行车和何丙昌一起回公安局。本来就此就要分开了,可是到了公安局,何丙昌把老张的自行车推入车棚,巧英却还在抓住何丙昌那辆车的车把不放。 何丙昌锁好了车,回过头有点纳闷的说:“推车进来啊,怎么愣在那里啊?” 巧英没有回答何丙昌的问题,而是问起了何丙昌来,“你今天不上班,一会去哪里啊?” “我和老张下棋去啊,放假了没事干,就和老张下棋咯,你要干什么?”何丙昌的棋艺并不怎么样,好在老张也不高超,两人不相上下。也正是这总相当旗鼓的水平,两人才特别爱在一起下棋,何丙昌在这里上班,只要有空,立刻就奔来这里下棋。 “能不能带我去一下你家。” “去我家干嘛?” “认一认路,不然我下次来还钱,在这里找不到你,就不知道去哪里找你了。” 何丙昌想,在这里找不到我,你到我家也不一定找得到我啊,谁还没事天天在家里等你送钱来啊。刚才已经觉得巧英滑头了,何丙昌也就不在客气,心想,带她去认认也好,鬼知道她猴年马月才来还钱啊,到时候自己都搬回新的交警大楼了,她才来还钱,到这里肯定是找不到自己的。于是何丙昌说:“那好吧,我也正好要回家一趟,就带你去认认吧。” 去劳改场是一人一辆车,去何丙昌家,那可得两个人共一辆车了。巧英驼不了何丙昌,自然要让何丙昌驼她了,巧英只搭过林华的自行车,现在要搭何丙昌的,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呢。不过在县城里,男男女女互搭自行车的多了是了,有的女的搭车还搂得紧紧的呢。这样一想,也就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巧英坐上何丙昌的车尾,这才发现她也必须搂着何丙昌,何丙昌身宽体胖,坐了上去把两个人的位置都快挤没了,她想只扯着何丙昌的一点衣服,可何丙昌的衣服都被肥胖的身躯绷得紧紧的,无从下手。加上这是在城里,车来车往的,巧英也不敢不搂着何丙昌。其实搂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这样子侧身搂,并没有多大的身体接触。 巧英青春的身体触碰到了何丙昌,何丙昌这个常年都是玩少妇的男人,立刻就感觉到了不一样的感觉,但也只是感觉而已,何丙昌并没有那种想法。何丙昌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没有那种感觉,难道真的是心已经死在了巧芬的那里了? 穿过闹市,在拐进几条安静的小巷,就来到了何丙昌的家了。何丙昌的家是一栋两边都挨着别人家的三层小楼,最下面是门面房,说是门面房,在这安静的小巷里也不会有人来租,于是就当做半堂屋半杂物间,平时用作夫妻俩和孩子上班上学停放自行车的地方,家人就住在二楼和三楼。 到了何丙昌家门口,巧英跳了车,说道:“这就是你的家啊,这么漂亮,你真有钱。” 何丙昌笑了笑,从腰间取下了钥匙,说道:“哪里有钱啊,起这房子都是靠父母攒下来的钱。”何丙昌说的也是真的,在城里的人,要想不靠父母自己起一栋房子,那没有多少人能建得起。何丙昌夫妻俩充其量也只是普通的工薪阶层,怎么有本事起这房子啊。只是何丙昌的父母帮起了这栋房子后,还没能住上几年,就相继去阴曹地府报道去了。 巧英只是赞叹而已,知道了何丙昌的家之后,她也该走了,说道:“那我走了,下次出来了把钱还给你。” “进屋坐坐啊,吃完饭再走。”不来都来到家门口了,再怎么也要上去坐坐啊,何丙昌不是大方的人,但也绝对不是那种吝啬到不请人家进屋喝口水的人。 “不要了,这里都麻烦你了,还吃饭不是更加麻烦吗,我认得你家就行了,我还要赶去买东西呢。”巧英说完就要走。 何丙昌一把把巧英拉住,说道:“你不到我家门口我不说,到了我家门口不进屋吃碗粥,回去被你姐知道了怎么说我啊。” 在这里拉拉扯扯不好意思,巧英也就不在坚持,说道:“那我就上去吃碗粥吧。” 何丙昌家里三口人,老婆是银行的业务员,没有假日不假日的说法,反正有事就是上班,没事也是上班。一个女儿读初三了,礼拜也要去学校补课,所以家里经常是空无一人的。何丙昌带巧英走上了二楼,刚到客厅门口,就听到房间里有女人的哀叫声。这种声音何丙昌很熟悉,就是男女做那事时,女人的欢愉声。各种女人做那事时发出的声音都不同,有的如哭,有的像嚎,有的似哽,有的同咽。何丙昌玩过那么多女人了,这非常熟悉了。只是他的老婆做那事时是不叫的,这里是他和老婆的房间,谁会和在他们的房间做这事呢?何丙昌顾不得有巧英在场,把耳朵贴到房间门口,侧耳倾听起来。 巧英虽然还未真正的经历男女之事,但是听过姐姐和姐夫的房间里传出过,也听丽萍说过桂琴和木德做那事时声音浪得像一只发情的母猫。所以才听一下子就明白了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了,傻傻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是该走还是该留下来。 何丙昌越听越火气大,老婆做那事虽然不会叫,可是现在房间里的声音千真万确就是他老婆的。老婆瞒着自己在家偷人,最可恨的是老婆和自己做那事时像个木头一样一动不动,也一声不吭,偷起人来却是如此的浪。何丙昌再也忍不住了,他推了一下门,门被人从里面反锁了。何丙昌钥匙也懒得拿来开,退后一步直接飞起一脚,嘭的一声把门给踢开了。 569 你不忠我就不贞 房间里面的人正是何丙昌的老婆,当然还有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那男人何丙昌也认识,是他老婆银行里的副行长。此时副行长和他老婆在一起整事,看到了门被人踹开了,下身还使劲的顶了一下才慌忙跳到一边去,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的穿起来。 何丙昌一个带枪的男人,老婆被人整了,岂会这么容易放过他。何丙昌冲上去,又是一脚把副行长踹翻,骑到了他的身上,轮起拳头就打,还骂道:“你这狗吊出的,我的老婆你也敢搞,你是没死过是吧,我今天就让你死。” 何丙昌退伍已经多年,但在部队练的那套功夫还在。刚一拳下去,副行长鼻孔嘴角就已经并出了鲜血。第二拳下去的时候,架在鼻梁上面那副斯文的眼睛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何丙昌的老婆看这架势不得了,再有几拳下去可就要出人命了啊。她顾不上害羞,跳到何丙昌的后背搂住何丙昌,使劲的把把何丙昌拽开,大叫道:“阿飞你快走啊,阿昌,你不要打了,打死他你可要坐牢的啊。” 何丙昌被老婆拽翻,那个叫做阿飞的副行长赶紧从何丙昌身下挣扎出来,逃命似的朝门口跑去,出了门口还和巧英撞了一个满怀。同时也是发现了门口还有一个妹仔,这才记起自己还没有穿衣服,又连忙用手捂着两腿间那玩意,折回房间从何丙昌的屁股下扯出自己的衣服。扯衣服的时候还被被老婆搂住的何丙昌飞了一脚。副行长跑了下楼,他不敢在楼上穿衣服了,搞不好何丙昌挣脱出来还会把他往死里打。 副行长走了,留下一路血滴一直延伸到何丙昌和他老婆的身边。巧英看这想条大白猪似的何丙昌老婆和何丙昌扭在一起,不知道该不该上去劝阻。 何丙昌的老婆怎么能制得住何丙昌呢,刚才只是不注意才被老婆拽翻而已。现在只是几下何丙昌就挣脱出来了,他双手各抓住老婆的一只手和一只脚,用力一甩,就把老婆从地上甩到了床上。何丙昌不想打老婆,但也不会就这么把老婆放过,他走上前,抬起一脚踩在老婆那刚刚被副行长的玩意插的地方,怒道:“你这个浪掰,说,什么时候和那死男人好上的?” 副行长走了,何丙昌的老婆也就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了,她把何丙昌的脚抽开,坐了起来,也怒道:“早就好上了,怎么样?允许你在外面乱搞,就不允许我偷男人啊。” 何丙昌有些哑口无言了,是啊,自己在外面搞了这么多妇女,老婆从来就没有说过他半句。现在老婆偷男人,自己有什么资格去说她啊。停了好久,何丙昌才理亏的狡辩道:“我……我什么时候在外面搞女人了,你……你不要血口喷人。” “嘿,嘿嘿……”何丙昌的老婆狂笑了起来,笑得胸前那两团好看的山峰上下颠动起来,几声笑罢,她斜眼看着何丙昌,又说道:“没有?没有门口那个是谁啊,你不也把女人带回家里了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的那些花花事,你每天帮人从山里把柴火拉出来卖,是不是帮那位寡妇卖的,没有利你会做那好事?” 何丙昌被老婆误会了,但是这是解释不清楚。就如老婆所说,自己和巧芬无亲无故,凭什么天天帮巧芬拉柴火出来卖啊?在加上自己搞了那么多女人,肯定有点风声传到老婆的耳朵里的。何丙昌软了下来,说道:“你没有看到就不要乱说,你可是被我抓到现行的啊。” 何丙昌老婆鄙视的看了一眼何丙昌,也不穿衣服,就这样退后了一点,斜靠在床头。拿过副行长遗留下来的香烟,叼了一根在嘴里,点燃吸了一口才说:“你的事我是不想抓,一抓起来十次都被我抓到了。” 夫妻俩这个样子,醒悟过来的巧英觉得自己不该呆在这个地方了,红着脸说了一句:“何所长,我先走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下了楼。何丙昌夫妻还在你一句我一句的吵着。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丙昌在外面所做的那些事,何丙昌的老婆虽然没有看见,但是感觉到和听别人说到。她是个报复心极强的女人,何丙昌对她不忠,她就对何丙昌不贞。于是就和早就对她有意的副行长给搭上了,她也不去戳穿何丙昌,反正何丙昌怎么做她也怎么做,久而之久,她和副行长也产生了感情,就更加不愿意去戳穿何丙昌了,何丙昌的心在外面才会不注意到她,她也才可以放心的和副行长来往。 今天早上吃饱饭推车出去,何丙昌的老婆问何丙昌,说你不是说今天放假吗?何丙昌怕老婆安排他做这做那,于是就说单位临时有任务,要加班。其实何丙昌是想去单位下棋,顺便等巧英的。加班就加班吧,何丙昌的老婆也不管,她正盼着何丙昌去加班呢。每个女人都有那么几天特别想做那事,她这几天就是这样,昨天才和副行长做一次,晚上想和何丙昌做做,可是何丙昌却不理她,所以正好,何丙昌去加班,她又可以把副行长约到家里来大干一场了。何丙昌的老婆是个业务员,业务员就是去不去单位上班都可以,只要拉来业务就可以的。何丙昌出门后,他马上打电话到单位给副行长,说要汇报一点业务上的事。这是他俩的暗号,业务上的事就是床上的事。有什么业务还要不能到单位里汇报啊,副行长嗯嗯啊啊了一阵,也推车出了单位。副行长是领导,领导上班出来走走没人敢说,再说了,谁知道领导是不是出门办理公事啊。 来到了情人家,自然是激情无限了啊,两人做做停停,做到中午也不愿意分开。何丙昌的老婆并不算得上有多么漂亮,但打扮起来,再加上是知识分子,人本来就具有气质,也会让不少男人流口水。有的女人就是这么怪,和自己的老公做那事一本正经的,不敢放开。和别人男人做起来,却要多骚就有多骚。何丙昌的老婆就是这样,和何丙昌做那事的时候哼也不哼一下,和副行长做时就像一只发了春的猫一样,把副行长弄得是飘飘欲仙。谁会想到正在这激烈的时刻,会被何丙昌给杀了回来啊。 570 私密话题(上) 天冷了两天又开始暖和了,只是风比以前大的许多。小学校前聚集了许多人,有木洼村的,也有上田村的。要拆小学校了,不管是来出工的,还是来看热闹的,熙熙攘攘如闹市一般。有两个精明老太太,还做了一筐糯米糍粑来卖,上田村离木洼村有半个多小时的路程。中午肯定不会回家去吃饭,有亲戚朋友在木洼村的还说到亲戚家吃午饭。没有亲戚朋友的,那就得买她们的糯米糍粑充饥。 少强依然衣着整洁,西装皮鞋。手里拿着一本备课,还有一支系上绳子的圆珠笔。根本就不像是来做工的人,也确实,少强就没打算做工。他作为村支书,也是建设小学校的出资人,他才不来干这些苦力呢。少强给来开工的村民记名字,他要做好这个工作,也是他的职责。谁谁谁今天来出工了,谁谁谁没有来,到少强这里报上名字的进入小学校,来看热闹的在操场外边,少强就是一条界限,不能混乱了。 林华也来做工了,他刚到少强这里记名字,就被少强批评了一顿:“林华同志,你作为村长,早就应该来了,快点不要记名了,去带领村民们干活。” 林华也不生气,呵呵的笑着说:“还同志了呢,我带队,我自己都不知道干什么,我带什么队啊?” 少强也不知道要干什么,以及该怎么干,可是他现在有权了,有权了就要学点赵乡长的样子。少强用笔指了指林华,继续骂道:“严肃点,别嬉皮笑脸的,我管你知不知道干什么啊,你今天就负责带领大家把这几间破房给拆平就行。” 林华也不愿意在少强面前被少强数落,少强会这样说他也会,他朝已经记名了的村民们一挥手,说道:“来干活的人听清楚了哈,该干什么干什么,动手吧。” 有的人开始叫了起来,“慢点啊,我要一点瓦,回去补盖我家那灶房。” “我也要,我家的堂屋都还漏着水呢。” “谁家的不漏啊,又不是少强家,少强家水泥房说不漏。”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叫开了,林华也趁机说道:“那大家就干活啊,谁拆了是谁的,拆完瓦就放墙。” 有了村长的这一句话,大家都争先恐后的架梯子爬上那几间破旧的土房子。有得赚的大家都很积极了,三人五人一组,屋顶的拆瓦,下面的把瓦找地方码好。 巧英也想要瓦,她家的房屋有好多还是盖木皮的,瓦片有多少就要多少。只是今天她家是她一个人来,又是妹仔家,不敢跟那么多人上房不说,就是上了房,那也没有人在下面帮接瓦啊。巧英有些可惜,正想干脆去帮别人算了,这时林芬走过来,林芬说:“英啊,你怎么不上去捡点瓦回家啊?” 巧英把袖套往上拉了拉,无奈的说:“我一个人怎么怎么捡啊,还是帮别人捡算了。” 林芬这才记起,巧英今天也是和她一样一个人来的,巧芬正和自己的老公在榨油房里榨油呢。林芬家的新瓦房才盖不到两年,她不需要瓦片,干脆就帮巧英家捡吧,反正都是干活。于是林芬也不回答巧英,而是朝不远的林华喊道:“华子,你上房去帮捡瓦片,捡给巧英家。” 林华是村长,村长是号令大家的。林芬是林华的姐姐,是来号令林华的。林华不敢不听,也不会不听,帮巧英家他十分愿意,巧英还和他有过一夜没有做那事的情呢,于公于私他都得帮巧英,只是刚才没有想到巧英家也要瓦而已。林华走过来说:“你去把爸也叫来吧,让他也帮捡点。”林华自己不想去叫父亲,父子俩没有多少话说,让姐姐去叫父亲会比较好。 林芬恩了一声,屁股一扭,走到一边去把正想帮别人接瓦父亲叫了过来。在林芬走开的空隙,林华嘻笑的问巧英,“你家要瓦,怎么也不和我说啊,也太不把我当朋友了吧。”说完还故意冲巧英舔一下嘴唇。 巧英知道林华舔嘴唇是什么意思,那一晚她的山峰被林华舔得湿漉漉的,林华当时的动作就像现在这样。在这么多人的场合,巧英不可能跟林华**,她也不想林华对她**,就说道:“你是村长了,我这小老百姓怎么还敢麻烦你啊。不过这是你姐叫你来的,不管我的事,你快点上房,不然人家抢完了,我还不领你这个人情呢。” 看着姐姐和父亲走过来了,林华也不在和巧英多磨蹭,只是压低声音说:“今晚要不要来我家玩啊?”说完暧昧的笑了笑,顺着梯子爬上了房子。 巧英一脸羞红,林华的意思她明白。男欢女爱这事真的会让人上瘾,林华不叫巧英去,巧英心里也想去,自己在家里面摸总没有别人帮摸的舒服,特别是她也想丽萍了。只是巧英不会再去了,那晚过后她就觉得很荒唐。自己和丽萍有那事也就罢了,怎么会发展到三个人在一起去,这简直太乱了,所以巧英后来就一直忍着没有去丽萍家。 林芬把林华爸带过来了,还把家珍也过来了,几个人都是榨油佬的亲属,一起来帮帮忙。林华父子在屋顶上,林芬和家珍、巧英则一字排开,把林华父子递下来的瓦片传递到一旁,堆放起来。 家珍现在完全恢复记忆了,而且还知道了自己原来有个儿子,已经死去了。以前的日子太疯狂了,太荒唐了,既然已经铸成不可挽回的大错,那就好好的过现在的生活吧。只是家珍十分想念她的儿子大良,大良死去不能复生,家珍就想要一个孩子。她现在和猴三就是夫妻了,她也想为猴三生一个孩子。家珍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女人过了三十五就是高龄产妇,怀孩子就很困难了。她今年刚好三十五岁,不知道还可不可以怀上。而且猴三都四十好几了,还这么瘦小,都不知道还有没有生育能力。家珍担心的不是不无道理,她和猴三一起这么久了,连着以前和猴三一起做那事也有百次左右了,期间也没有采取什么避孕措施,她的肚子倒不见有什么动静。林芬是流过产的女人,听说也不会怀孕了。 571 私密话题(下) 家珍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女人过了三十五就是高龄产妇,怀孩子就很困难了。她今年刚好三十五岁,不知道还可不可以怀上。而且猴三都四十好几了,还这么瘦小,都不知道还有没有生育能力。家珍担心的不是不无道理,她和猴三一起这么久了,连着以前和猴三一起做那事也有百次左右了,期间也没有采取什么避孕措施,她的肚子倒不见有什么动静。林芬是流过产的女人,听说也不会怀孕了。家珍就想和她走近一点,两人聊聊怀孕的事。现在的家珍不是以前的家珍了,现在的家珍特别害羞,或者说是觉得自己不如人,不敢和人多说话。帮巧英捡瓦都捡完了,也不敢和林芬提起这种事,在林芬和巧英问她话时,也只是简单的回答几句。这么多人干活,瓦片很快就捡下来完了。接下来就是把那些已经有些腐了的房梁和木板拆卸下来,这些活当然是男人们干了,女人们只是在下面把男人们递下来的木头木板搬走。这时的巧英已经不和林芬以及家珍在一起了,家珍因为一直想问林芬事情,所以一直黏着林芬。 在一次两人共抬一根木头到旁边去放的时候,家珍羞涩的问道:“芬啊,问你个事呗。” “什么事啊,这么神神秘秘的。”本来就是在一起干活,还要在问话前加上名字,林芬觉得家珍一定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要问,于是装作轻松的说。 家珍看了看左右,这才开口说:“我问你的事,你可不要生气啊,你这段时间脸色这么好,是不是怀孕了?” 林芬这段时间的脸色确实是好,那是因为和海山爸海山妈分开煮了,不在受海山妈的气,加上林华隔三差五的送肉来。吃得好又不受气,脸色当然好了。脸色好和怀孕是八杆子也打不着的关系,别人还说怀孕了的女人多数脸色差,家珍怎么会这样问啊?家珍的这问题把林芬都问得脸红了,林芬摸了摸脸,说:“是吗,我的脸色好吗?我怎么不觉得呢?” 家珍问的主题不是这个,也就不在接林芬的这句话,而是追问着怀孕的事,说道:“你说你是不是怀孕了嘛。” “没有,哪有这么容易怀孕啊。你问这个,你是不是怀孕了啊?”林芬反问道。 “唉!我倒是想怀孕,可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怀孕了。”家珍叹了口气,和林芬一起往回走。 “怎么不会啊,你不是生过……?”林芬话说了一半,连忙收住嘴,虽然知道家珍已经恢复记忆,病也好了,但这是人家的伤心事,还是不能触碰人家的。 林芬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表露清楚了。家珍也并不是那么脆弱的一个人,要不然在她恢复记忆后就又疯回去了。家珍说:“不知道啊,我都三十五了,猴三也四十几了,不知道还会不会生,会生就好了,有个孩子就多一点热闹。” 家珍的话正是林芬的心里话,这话多多少刺痛了一点她的心。只是知道家珍并没有恶意,也就没有计较。而且现在是在说家珍和猴三的事,林芬就笑着说:“三十五算什么,上辈人快五十了还会生呢。男人就更加了,古时候不是有男人六七十了还纳小妾吗?” 家珍也知道林芬说的这些事,只是这么久肚子也不见有动静,以前没想过要孩子,不觉得这是个事,现在想要孩子了,才发觉这是个事。家珍说:“那是古时候了,现在不知道是吃的东西农药多了还是什么,好像到处都是不会生孩子的人,你看海仑老婆雪梅,这么久了也还是不会生。哎!对了,雪梅呢?她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不见过她啊?” 雪梅出去的时候正是家珍疯的时候,所以家珍并不知道雪梅去哪里了。林芬说:“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听二哥说是去打工了,真想不明白她家那么有钱,怎么还要出去打工,受那老板的气。” “有钱不干活会闷出病来的,我们就是山里人,山里人那个不得干活啊。”家珍又想起了自己以前,自己以前就是因为家里太有钱,闲得她和猴三出了事。想想以前的生活其实没有什么冲劲,现在和猴三在一起,穷是穷了点,但过得却是蛮有冲劲的。 人多力量大,才不到中午,小学校的土墙就给放平了。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工夫要做,那几面土墙本来就快要倒塌了,村民们把瓦片和木头撬下来后,合力一推,整面墙体就倒了。剩下一点没有倒塌完的,大伙你一锄头,我一镐子,没几下就把它给弄完了。时间也到了中午,一直在旁边指手画脚的少强也把备课本夹在腋下,大声的宣布:“乡亲们,呃这个经过我和大家的努力,小学校终于放倒了,下午呢大家就回家挑簸箕来,把这些泥土挑走,这么多泥土今天是挑不完的,今天就木洼村的人帮挑,上田村的人没有带簸箕来,那明天就轮到上田村的人来挑。现在大家回家吃饭。” 少强的话让大家吁声一片,少强说是经过了他和大家的努力,这大家当然吁他了。少强就像旧社会的地主管家,就差没拿一根皮鞭抽打干活的人了,亏他还有脸说出这话来。只是吁归吁,大伙都不敢直面说出点什么,少强是木洼村的村支书,木洼村的人自然是不敢和他顶嘴。而上田村的又都想以后把孩子送来这所“现代化”的学校来,自然又是敢怒不敢言了。 让人敬佩的是九叔公,九叔公真的第一个来参加拆建小学校了。九叔公不是第一个来到的,也没有帮上房下瓦,推墙抬木。但他确确实实是第一个参加的,原来九叔公昨晚半夜就起来了,他烧好了两大桶茶水,早上吃饱饭就让家珍帮挑到工地了。九叔公知道这是干公家的活,肯定不会有人管茶水啊什么的,他烧的这些茶水,可谓真真正正的解了大众之渴了。 收工回家了,刚才和林芬东拉西扯的家珍,突然又把话题拉回到原来的事情上,家珍说:“你要是有什么怀孩子的土方偏方,也告诉我一声啊。” 林芬和家珍从来就没有像今天这样子说这么的话,和家珍的距离也算拉近了不少,林芬有些脸红的说:“我不知道啊,说真的,我也在为怀孩子的事发愁,你要是有方子,你也告诉我哦。” “嗯。”家珍和林芬好像一下子就亲如姐妹了。 家珍和林芬的谈话虽然极力的避开别人,说得也很小声,但还是被人听到了。这就是准备过来喊家珍帮挑空水桶回去的九叔公,九叔公不出声。家珍和猴三现在就像是他的女儿女婿,家珍想要和猴三生个孩子,这想法九叔公非常支持。以前乐乐还在家里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一个家有一个孩子是多么的热闹和开心了,乐乐走后他还失落了好一阵子呢。九叔公走南闯北,知道的事不少,对于家珍说难怀上孩子,他倒有一个方子,这是当年一个老前辈告诉他的,他也曾经帮别人采过几服药,还真的能让别人怀上孩子,所以他决定帮家珍也采几副试试。 572 想生就生 山村的夜晚暗如锅底,只有星星散散的几处如萤火虫一般的亮光从各家的窗户里射出,即使是射出了,也改变不了黑夜的黑。猴三家窗户射出的灯光更是如此,在远处看只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光润,就被黑夜无情的吞没了。更加让黑夜感到胜利的是,没有多久,这小小的光润也被猴三给关了。黑夜彻底的成了黑夜,只有冷风吹着那些还没有来得及掉光的树叶。 房间里,家珍枕在猴三温暖的臂弯里,伸手去拉了拉猴三脖子上的被头,把两个人捂得更加严实一点。虽然是暖冬,但是夜晚依然是感到寒气袭人。家珍把手拖回被窝里,在猴三那皮包骨似的胸膛上轻轻的抚摸,温柔的说道:“我们也多买一些肉吃吧!” 猴三很是惭愧,自己说要好好的照顾家珍,却连肉也不能经常买给她吃,天天就是靠吃九叔公的那些鱼来解解馋。鱼很好吃,但是天天吃鱼不吃肉,还是不能解决身体对能量的需要,特别是山里这些干体力活的人们。猴三说:“那我们以后就没隔几天买一点肉吧,整天吃九叔公的鱼,都不好意思了。”猴三前段时间天天和家珍挑柴火卖,手头里是有一些钱了,不多,但隔三差五买点肉还是可以的。他本来想留着这笔钱,过年前还给林华的,现在家珍说要买肉吃,那就先买肉吧,等到过年榨油房分红了,再还给林华也不迟。欠林华的这一百块,猴三原本是不打算还的,他和林华是哥们,一百块钱救急救难的,还个屁啊。想到要给钱的原因是他现在也有了家庭了,有了家庭就不能像以前那样,该还的就要还。 家珍稍微动了一下头,用脸蹭了蹭猴三,让自己被压住的头发顺了顺,“你这么瘦,要多吃点肉。” “呵呵,你不要吃肉啊?你也不肥啊。” “不是,是你要多吃点。” 猴三有些奇怪,今天家珍是怎么了,主动要他买肉也就罢了,还有点啰嗦的要他多吃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猴三反过一只手搂住家珍的腰,问道:“我怎么要多吃点了呢?你是不是有事啊?” 家珍也不在拐弯抹角,说道:“我想要个孩子,你说我们还会不会生啊?” 家珍虽然直接说出来了,猴三还是找不出多吃点肉和生孩子有什么关系来。想不出关系不要紧,家珍说要生孩子,这话才是让猴三一下子提起神来,他激动的翻身压到家珍的身上,说道:“你,你愿意帮我生孩子?我,我……” 家珍也搂住猴三的腰,有点羞涩的说:“什么愿不愿意啊,不要个孩子,以后我们老了怎么办,谁养我们啊?” 猴三猴精猴精的,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懂得一点,可是对于女人生孩子的事却是一点都不懂。不是说不懂,而是误解偏了。在他小的时候,听到一对夫妻吵架,也是为了孩子的事,那女的说,我想生就帮你生,不想生就不生。从此之后,猴三就天真的认为,生孩子是女人想帮生就生的事。猴三说:“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当爸爸啊?我好想明天就当爸爸。” 家珍的手在被窝里拍了一下猴三的屁股,笑道:“这肚子还没有动静呢,就想当爸爸,想当爸爸就多吃点肉,把身体给补得壮壮的。” 猴三总算有点明白多吃肉和生孩子有什么关系了,家珍不是怕他瘦,做那事时没有力气吗?猴三想偏过一边去了,所以那男人的自尊马上就提上来,他伸手下去把家珍的裤衩拉下,顺势就进入家珍那还没有准备的温柔洞里。说道:“我不要吃肉也可以做,只要你愿意我就能做。” 都做上了,家珍还怎么说啊,只能尽量配合,好让自己快点怀上孕吧。两人什么也说不明白,双方也都不太明白对方的意思,但是有一点是让猴三明白的,那就是家珍想和他生孩子。 男人就是奇怪,说做那事就能做那事,女人都还说要有一点情调,不然就像是被强迫一样。猴三想起自己可以有孩子了,做那事特别的凶猛,好像做那事是播种,现在播得越深将来孩子越好一样。 家珍虽然没有准备好,但和猴三这么久了,加上做这事就是为了怀孕,所以一下子也就进入了状态,下面比任何一次都湿滑…… 丽萍干不了重活,去小学校干活的事几乎都是林华父子两人去。林华家每天都出两个工,这已经相当可以了,也算是林华这个村长起了一个带头吧。 丽萍今天去县城,上次拉货去县城的时候,听到有个老板说可能不久会收八角了,据说现在北方流行一种病,需要八角入药和预防,八角很快就会贵起来,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丽萍这次出去就是特意去问八角价格的,家里收了那么多的八角,资金也都基本葬在哪里了,在不把八角卖出去她也快受不了。 丽萍才到县城下车,就看见了一位老板来着两轮摩托车拐过来。丽萍打招呼道:“周老板,这是要去哪里啊?” 这位叫做周老板的是丽萍平时卖货的一个老板之一,他还没注意看丽萍,听到叫声了才刹车回头看。一见是丽萍,就双脚向后蹬,退回到丽萍的面前,说道:“你出来啊,我正要去你们村找你呢。” 去木洼村找自己,肯定是和山货的事情有关,而且丽萍几乎敢肯定是和八角有关。而周老板亲自去到木洼村去找自己,又一定是八角涨价了。山货这东西就是这么怪,便宜了倒无人问津,贵起来就抢手得很。丽萍按捺住内心的喜悦,平静的说:“找我干什么?我们村穷乡僻壤,可没有什么可招待你的哦。” “你有,你不是储存了很多八角吗,这次你可有得发了,现在八角涨价了,我进去就是想和你说说,能不能把八角全部买给我呢,我给你一块三钱,现在全县收购的都是一块二毛五,只有我给的最高了,你看是不是买给我?”周老板可能是太想要这批货了,说话显得有些激动。他还掏出了烟,习惯性的递了一根给丽萍。递到一半才发现搞错了,丽萍是女的,不抽烟,就又缩了回来。一缩回来,好像觉得又错了,烟都递出去了又收回来,这不礼貌,就又补了一句:“你抽不抽烟?”现在社会,抽烟已经不再是男人的专利了,城里不少前卫的女人都抽烟,那动作还优雅得很呢,周老板这样问也不错。 573 宠溺 丽萍摆了摆手,表示不要,说道:“哎呀!难啊,刘老板和金老板那边也都说要,我这做生意的,经常要和你们打交道,谁都得罪不起啊。”丽萍说的是实话,不能因为周老板给得贵就全部买给周老板,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其他老板如果要要,那多多少少也得给一点他们。实话里面又有假话,假话就是她才从木洼村出来,根本就没有去过刘老板和金老板那里。丽萍之所以这么说,也是想去看看别人给的价钱,看到底是不是如周老板所说的那样。 丽萍说的周老板懂,做生意得面面顾及,这是生意经。周老板说:“你给一点人情数给他们就行了呗,反正又没有人知道你家储存有多少货。” 丽萍笑了笑,说道:“那倒是,这样吧,我先去买点东西,买了东西后我到你家去和你详谈。” 丽萍这多多少少有点是推词,周老板不甘心,说道:“好吧,那我在家等你,记住,别人给多少价,我都给高出五分过他们的。” “你放心,我买完东西就去你家和你详谈,我的货肯定是买给你的。”有了周老板这句话,丽萍更加高兴了。没人收购八角的时候,她以低价收购了,现在的价格高出了一块钱,她可是真正的发财了,家里的八角可是近一万斤啊。 告别了周老板,丽萍火速去刘老板和金老板那里。两位老板自然是对丽萍很好了,因为八角贵了,他们都很想要啊。只是他们出的假都不高,最后丽萍决定给他们每人一千斤,剩下的全部给周老板。她后来到周老板哪里和周老板说的时候,周老板十分感动,也决定给丽萍最高价,每斤一块三毛五,而且还自己请车进木洼村装货。周老板是认为货到了自己的车才算是自己的,同时也是为了保护丽萍,不让同行知道丽萍拉货出来几乎全部买给他。 丽萍在县城兴奋得不知道饿了,中午饭也不吃,什么东西也没有买,空手从家里去又空手从县城回来。丽萍到晒谷坪下车,看到阿健妈在带乐乐玩,乐乐不小心跌倒了一下,娇气的哇哇大哭,阿健妈赶紧上前把她抱起来,用脚在乐乐跌倒的地方猛的跺了一下脚,说道:“什么鬼什么怪,快点离我儿远点,我儿又高又大,什么都不怕。”接着又摸了摸地上,在摸摸乐乐的头,又说道:“回来哦,回来啊,黄狗夜猫别来叼,孤魂野鬼别来捡,我儿去玩自会回。”这是当地老一辈人的一种迷信,按照他们的说法是小孩子晚上爱哭,多半是半天贪玩,跌倒时把魂儿落在地上忘记捡回来了。大人在旁边看见的得把他捡回来,别让猫啊狗啊什么的把他给叼走了。 乐乐现在起越来越娇气了,而且也越来越霸道了,她竟然把事赖到了丽萍的身上。乐乐指着丽萍说道:“就是怪她,她跳下车把我给吓到了,她不跳下来我不会摔倒的。”原来乐乐是看见了阿健开车回来了,跑过来想和阿健撒个娇的,不小心跌倒是真,但绝对不是被丽萍给吓的。 听到乐乐这样说,丽萍就上去逗乐乐,“哎呦,乐乐今天打扮得这么漂亮,哭就不好看了,快安静下来别哭了。”丽萍说着伸手去帮擦拭乐乐脸上的泪水。 没想到乐乐抓住丽萍的手,使劲的掐着,骂道:“都怪你,都怪你。” 乐乐虽小,劲儿却不小,那指甲掐得丽萍的手背都出血了。丽萍痛得连忙用力的把手给甩开,喊道:“哎呦!好痛!” 这时阿健也下来了,他看到乐乐竟然如此蛮横无理,上来就在乐乐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训道:“自己摔倒的你怪谁啊,还掐人,你简直无法无天了。” 被阿健这么一训斥,乐乐立刻停住了哭声,无辜的看着阿健。乐乐满以为爸爸龚会帮助自己的,没想到却挨了一巴掌。 阿健妈心疼孙女,一把把乐乐往怀里搂,数落起阿健来:“怎么对孩子下那么重的手呢,说两句就得了,还下起手来,真不知道是帮自己人还是帮外人。” 有奶奶帮助自己,已经止住哭声的乐乐哇的又哭了起来。 阿健觉得母亲也不可理喻,只是打一下屁股怎么说下手重了。本来孩子嘛就应该打哄兼用,可母亲这完全是宠溺啊。阿健说:“妈,你怎么这么宠小孩啊,会被你宠坏的。” “我的孙女我当然宠啦,难道像你这样向着外人啊。”阿健妈说着抱起乐乐走了,她说这话多半也有点是冲着丽萍去的。丽萍和她家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冲着丽萍说这话呢?别忘了,丽萍和她无冤无仇,丽萍的老公林华和她家可是有仇啊。虽说事情已经过去了,两家也基本不记仇了,可是心底的气还是在,所以不自然的就说出了那些话来。丽萍十分尴尬,阿健妈抱乐乐走后,她不好意思的对阿健说:“我不是故意的,我就这么一跳下来,没想到就把乐乐给吓住了。”丽萍嘴里这么说,其实心里也是觉得阿健妈太宠溺孩子了。这样对孩子的教育和成长肯定不好,她的孩子小思月肯定不许这么宠溺。想到小思月,丽萍就觉得应该从现在开始就和母亲说,要她不要这么宠,可想想又觉得可笑。思月才多大啊,粥水都还不会吃,不宠难道要苦她啊?思月的命已经够苦了,有妈妈却没有奶喝,要像狗崽一样喝狗奶。 “不怪你,怎么能怪你呢,这孩子越来越娇气了,都是被她爷爷奶奶们给宠坏了,以后长大了可不知道要变成什么样的人,唉!”阿健叹了口气,摇摇头去锁住车门。他知道母亲刚才的话有点针对丽萍,但更多的还是护着乐乐。阿健开始反思海娇以前和他说的话,是时候和父母说说乐乐的教育问题了,不能任由父母这样子宠孩子下去。 572 财运到 丽萍回到家,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那条黑狗摇着尾巴跑出来迎接她。黑狗跑到丽萍的面前,丽萍摸了摸它的头,吐了一口痰给它吃。狗为什么会忠于主人,据说就是经常吃了主人的痰,所以才会这么听话。有的人家不给别人吐痰给自家的狗吃的,说这样狗就会听别人的话,会跟别人跑了。丽萍家的这条狗现在真的通人性了,可能是它孕育的是人,而不是狗崽,所以沾上了一点人性吧。这条狗现在晚上睡觉都不睡狗窝了,它自己叼了几件林华他们的烂衣服到沙发上,晚上就像人那样睡在哪里。因为小思月吃的是母狗的奶,所以丽萍他们也每天都帮母狗洗它的“被窝”,母狗也很干净,和城里人养的那些宠物狗没什么两样。 丽萍进厨房胡乱的吃了一碗粥,然后匆匆的跑去小学校的工地。林华和林华爸在那里做工,林华妈也肯定带着小思月在旁边看热闹的。丽萍要把今天的喜讯告诉他们,丽萍忍不住了,她等不及晚上告诉,她现在就要告诉他们。 还没有来到小学校的工地,就先看到工地上空尘烟飞扬,和听到人声鼎沸。走近一看,挑泥的,挖土的,一百多号人干得热火朝天。那场景还真的有点像农业学大寨的时候呢。 不单林华妈在旁边看,就连村里平时那些不经常走动的老头老太太也都来了,这里嫣然成了一个小闹市。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就是一帮人在一起干活,丽萍弄不明白为什么干活都会有这么多人来看。可能看热闹看热闹,看得的就是一个热闹吧。素不知,看热闹的人看热闹,自己也成了热闹的一部分。 丽萍找到了林华妈,从她手中接过小思月,说道:“来,跟妈妈抱一抱。” 小思月还小,整天不是要背就是抱。一个十几斤重的娃整天抱在怀里,也确实够累的,丽萍抱过来,林华妈也得放松一下手。她以小思月的口吻说道:“妈妈来咯,妈妈想狗妹咯,妈妈从县城里不知道买什么好吃的东西回来给我们的狗妹咯。” 小思月已经过了百日了,在农村小孩子过了百日就得开荤腥了。虽然还没有出牙齿,但是已经蒸一点瘦肉汤汁泡米糊给她吃了。平时得的一些鱼啊,小鸟啊什么的,也都拿来蒸给她吃。丽萍说:“没有哦,妈妈忘记咯,今天去街什么样也没有买,午饭都是会家里吃的,过两天先,过两天妈妈和爸爸一块去街,到时再给狗妹买好吃的,还要给狗妹买新衣服。” “都忙了些什么啊,什么也不买就回家,过几天还要去的?”林华妈是个勤俭持家的人,她认为无事就不要上街,上街花钱就是退小财。丽萍这样白白去一次县城的事,林华妈是有一点反对的。 丽萍心里高兴,可是周围又有那么多人,不好意思说出来,就俯到林华妈的耳朵边,小声的说道:“妈,我们家发了。”说完人兴奋的差点跳了起来。 “发什么啊发,发神经啊发,不要把我的狗妹给摔地上了。”林华妈听不懂丽萍这没头没脑的话,又伸手从丽萍怀里接过小思月。小思月被这一来一回的抱着,有点不高兴,啊啊咦咦的叫着。林华妈赶紧抱着她轻轻的游抖着,哄道:“喔喔,不要跟妈妈抱哦,妈妈不会抱我们的小狗妹的,还是跟奶奶。”说完还在小思月的小脸蛋上亲了一下。 在这里不方便和母亲细说,还是不说了,丽萍说:“是啊,你妈是要神经了,高兴得快要神经了。”丽萍笑嘻嘻的跑了,这件事最应该告诉老公林华听先,跑了几步,她又觉得林华在干活,不能去打扰他,这样子去打扰他,会被别人笑话的。 最让人难以抑制的是,心里高兴,却没有对象述说,憋在心里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不行得找点活儿干干,干活能压制住内心的喜悦。这样一想,丽萍就又跑回了家,干起了家务活来。时间还早,还没到干家务活的时候。可是丽萍等不及了,她现在就要干,干完了等林华他们一收工就得吃饭。 喂鸡,剁猪潲,这些活儿丽萍早就会干了。如今的丽萍不再是以前的丽萍,如今的丽萍虽然重活依然不能干太多,但是这些轻活家务活早就得心应手了。丽萍干得差不多的时候,林华妈才抱着小思月一路朝着儿谣回来。 林华妈一进门就说:“哎呦,你妈今天真的是发神经咯,这么早就把饭煮好了。” 丽萍正在洗菜,猪肉啊什么的她都切好了,洗得青菜只等林华他们一收工回来就得吃了。这回没有外人了,丽萍可以直接的告诉林华妈听了,丽萍笑嘻嘻的说:“比发神经还要发得大呢,是发财了,我们家发大财了。” “发什么财啊,你捡到叫花子的银两了啊。”林华妈并没有太把丽萍的话当回事,她说完拿了个四脚凳坐下来,吹了声口哨,那条通人性的黑狗就摇着尾巴来到她跟前。林华妈从背带袋里拿出了小思月的奶瓶,拧开伸到黑狗的肚子下面,对准黑狗那鼓涨涨的奶挤了起来。小思月现在大一点了,不在像以前那样直接对嘴去吸黑狗的奶。现在是把狗奶挤进奶瓶,然后再给小思月喝。这样子也方便许多,早上起来挤一瓶,吃饱早饭再挤一瓶留给外出小思月饿的时候喝,中午和下午也各要一瓶,睡前还要一瓶留给半夜喝呢。小思月越来越长大,食量也越来越多,黑狗的奶也有点供应不上了,还好现在小思月吃了一点米糊。 捡叫花子银两是当地人取笑某些人白日做发财梦的话,平时也做开玩笑用。丽萍不想和林华妈开玩笑,说道:“妈,我们真的发财了,我今天去县城,那些老板要八角了,一块三毛五呢!” 丽萍说到八角,林华妈可就相信了。一块三毛五,这可比收购价高出整整一块钱呢,丽萍收购了那么多,说发财那还真的是发财了呢。发财了,林华妈也异常激动,激动得接住狗奶的奶瓶都偏了,暖暖的奶流到了手上。 573 憋不住的喜事 林华妈心里真的是佩服丽萍的胆识,当初有远见,预测到现在八角会涨价。这是一般男人都不敢做的事,她一个女人家都敢做了。林华妈慌乱的把奶瓶对准黑狗的奶,说道:“这……这是?真的吗?” 丽萍把洗好的青菜装进了篮子的里,站起来拿到灶头上,微笑着说:“当然是真的了,不然我能有这么高兴吗?明天就有一个老板亲自上门来收,过几天我还送两千斤出去,给另外两位老板呢。” “我家华子能娶到你这么一位能干的老婆,那真是他的福分哦,只可惜他是个懒汉,一事无成。”林华妈高兴之余也有一些小小的失望,是啊,一个家庭以男人为主,女强男弱多多少少让人有些不舒服。只是丽萍还好,强了并没有驾凌于其他人之上。 林华妈话深层次里的意思丽萍并没有听懂,但是林华妈说林华是懒汉,这个丽萍可不同意了。丽萍说:“妈,你可别这么说华子,华子他现在可不是一事无成了。他杀猪就杀得挺好的啊,再说了,收购的事也是他的支持我才敢做啊,一个女人没有男人的支持,谁敢做这么大的事啊。” 丽萍不说,林华妈还真的不觉得林华有什么变化呢。丽萍一说,林华妈想想也是,林华娶了丽萍之后,确实改变了不少,现在还当上了村长,没有改变的话能当上村长吗?想到这,林华妈又感到些许安慰,说道:“那都是娶了你之后的事啊,没有娶你,他就是一坨屎……” “哇哇哇……”小思月可能是太久没有奶喝,又闻到了奶香,所以哇哇的哭了起来。 林华妈,急忙扭着膝盖摇摇,哄道:“喔喔,我们的狗妹见说到她爸爸不高兴了,这么小就知道护着你那懒汉爸爸了啊。” 丽萍把菜篮子放到灶头上,走过来接过林华妈手里的奶瓶,一边帮挤着狗奶一边说:“女儿都是疼老爸的,过几年我要生个娃仔,也来心疼心疼我先。” 母女俩,不,祖孙三高兴的闲聊着,时间不知不觉的就过了一个多小时。这时林华父子也收工回来了,看到丽萍正在把炒好的肉铲到海碗里,伸出手就去抓了一点放进嘴里,呵呵的说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啊,炒菜这么早,是你的生日吗?” 丽萍伸手拍了一下林华的手,笑骂道:“甘习鬼,这么大了还抓菜吃,不是我的生日就不可以炒菜这么早了啊?我的生ri你记得吗?” “你不告诉我我怎么记得啊,我自己的生日我都不记得呢,还说记你的生日。”林华把手绕过丽萍的手,又去抓了一点猪肉吃。也确实是,林华连自己的生日都不记得,又怎么可能去记住丽萍的生日呢? 丽萍把锅铲交给林华,说道:“炒青菜。”接着自己把炒好的那碗肉端到饭桌上去,边走还边说道:“我的你不记得,这情有可原,说是我没告诉过你,爸妈的生日,那你记得吗?” “爸妈也没有告诉过我他们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不过我知道狗妹的生日,狗妹的生日是八月十五。”林华接过锅铲,狡猾的说道。狗妹是他的女儿,而且八月十五那个日子太特殊了,他不可能不记得。再说了,八月十五和狗妹的名字对于林华来说,那包含着一个特殊的含义,那是他思念一个人,思念一个他曾经深爱过,又深深的伤害过的女人。 丽萍把菜端到饭桌上了,又折了回来,抢过林华手里的锅铲,说道:“狗妹的生ri你都敢忘记的话,那以后就不让她叫你爸爸。” 林华被丽萍推到一边,说道:“推我干嘛,我想帮炒一回菜都不行,以后你们不要说我懒哈。” “你想帮炒菜,锅头都红了还不放菜下去,这是在帮炒菜吗?等你帮炒得菜来我们都饿得舌头伸了。”丽萍不是嫌林华慢,林华做起事来可比丽萍要快得多了。丽萍是今天特别想干活,也难怪,今天这么兴奋不干活可会把她憋闷死的。 “你懂什么啊,锅头不红炒菜会好吃吗?真是的。”林华嘴里这样说,心里却偷偷的发笑,他可恨不得不要他炒菜,坐着等吃谁不爱啊。林华坐到饭桌边去,他还想抓一点菜吃,可是见到威严的父亲坐在一旁抽烟,还是不敢再去抓吃了。 林华妈抱着小思月过来,把她塞进林华的怀里,说道:“猪皮抹嘴――油嘴滑舌,你这么知道,你炒过几次菜啊?就知道会说。” 林华笑呵呵的说:“我炒的菜不好吃,你们不爱吃,今晚这重大的日子,吃了我炒的菜,不是坏了你们的胃口了吗?”不说林华油嘴滑舌林华还不怎么样,一说他油嘴滑舌,他就更加油嘴滑舌了。说到重大的日子,林华又说道:“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难道真的是我的生日。” 丽萍把青菜倒入放了猪油的锅头里,青菜上面沾着的水分和热油相碰撞,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响声。丽萍熟练的翻炒着青菜,说道:“你就想得美,等到你的生日了,我们捡点苦麻菜回来吃就行了。” “不是我生日,那到底是什么日子啊?”林华有些急了,他觉得今天一定是个重要的日子,虽然菜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但是这么早吃饭,那绝对不是普通的日子。往天晚上这时候,林华妈还背着小思月在菜地里没有回呢。 林华妈从碗柜里把吃饭的碗拿下来,说道:“什么日子啊?好日子,你老婆……” “妈你别说,我们急死他,呵呵……”丽萍打断了林华妈的话调皮的说道。 “是啊,不告诉他,谁叫他这么懒啊。”林华妈听从了丽萍的意见,也呵呵的笑着说。 “不告诉就不告诉呗,我还不想听呢,狗妹哇,他们欺负你爸爸,你可要记住了啊,长大以后不和他们好。”林华装作满不在乎,他知道他们不可能满他很久,最多睡觉的时候,丽萍就会主动告诉他了。 丽萍是很想告诉林华,从县城回来就想告诉林华。只是刚才和林华妈说了这么多,心中的兴奋度已经降低了,现在她可以忍了。 574 快乐之水 知道丽萍一定会告诉他,今天有什么好事的,可是这种等待的心情还是很焦虑的。林华吃饱饭一反常态的第一个去洗了澡,更是洗了澡之后就进房间了。 往天晚上林华吃饱饭后,至少要躺在堂屋的沙发上看电视,或者坐到屋旁那早就落光了叶子的葡萄架下抽烟。没有丽萍催促几次都不会来洗澡,今晚进房间这么早,是不是干活累了?丽萍往天晚上总是第一个洗澡的,今晚林华洗后,她顾不得洗澡就进了房间。房间里林华已经上床睡觉了,丽萍走过去用手背贴了贴林华的额头,没发现有发热的现象。丽萍害怕自己的手凉,试不出温度,又把头贴下去,用额头去贴住林华的头,还是没有发现有发热的现象。丽萍摸了摸林华的脸,问道:“怎么啦,不舒服啊,这么早就睡觉了?” 林华心里暗自得意,这是林华特别使用的招数。他知道丽萍心疼他爱他,他无缘无故的进来睡这么早,丽萍一定会进来关心的。林华“唉”的叹了一口气,像个怨妇一样的说道:“你们不要我了,排斥我,我不进来睡觉还能干什么啊。” “谁不要你排斥你了,你乱说什么啊?”丽萍有点莫名其妙,想不出自己有那点惹到林华。 “你们有事都不告诉我听,不是排斥我是什么啊?”原来林华太想知道今天有什么喜事了,有等不及丽萍亲口告诉他,就想到了这个招数来。 丽萍哭笑不得,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她双手捏住林华的两边腮,骂道:“你还是小孩子啊,撒娇。” “我这是撒娇吗?”林华被丽萍捏住两腮,说话的声音变得像个怪物。 “你不是撒娇是什么,你还有道理了啊!”丽萍不松手,这样捏林华不会很痛,她也要制制林华的这种小脾气。 “你们瞒着我就是排斥我,还说我撒娇。”林华也不甩头,任丽萍捏。既然要装可怜了,那就装到底。 “你越这样我就越不告诉你。”丽萍松开林华,站起身来,“我去洗澡了,你就慢慢的使性子吧。” 林华原以为这招会让丽萍早点把事情告诉他,没想到事以原违。看着丽萍走出了房间的门,林华无奈了,这回真的是想睡觉了,丽萍想什么时候告诉他就什么时候告诉吧。睡觉睡觉,反正白天干活也有点累了。 丽萍洗得澡进来,看到林华还在睡,就说道:“真的睡这么早啊?” 林华没有理会丽萍,眼睛也都懒得睁开一下,继续睡他那睡不着的觉。 洗得澡了的丽萍,也想正式的和林华说分享今天的喜事了,她可不能让林华睡觉这么早啊。丽萍侧着屁股坐到床沿,扯了扯盖在林华身上的被子。逗道:“怎么了,生气啦?” 林华还是闭着眼睛,说道:“没有,不敢,我怎么敢生气啊。” “还说没有生气,这种语气了还不是生气是什么啊?”丽萍用自己长长的头发尾巴去轻抚林华的脸,继续说道:“好小气喔,一个男人家,比女人还小气。” 林华的脸被弄得好痒,不说是头发的拨弄,单说丽萍离他这么近,那如兰的气息就让他受不了了。他睁开眼睛,朝丽萍喷了一口气,说道:“允许你们瞒我排斥我,就不允许我生点小气啊。” 林华这么说,就表明他已经不在生气了。丽萍伸手进被窝里,在林华的肚子上抚摸着,娇声的说道:“你都当村长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使小孩子脾气,羞不羞啊。” “你当村长老婆了,还敢欺负村长,你有没有王法了啊?”林华鹦鹉学舌一样的学着丽萍的话说。 “哎!我们的八角有人要了。”丽萍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里,压在林华的身上。丽萍本来有点迷信的,林华当村长了不能压在他身上的。可是那天晚上林华硬是逼她在上面,还是做那个事情。做那个事情都压了,丽萍也就不管了。 前段时间就听丽萍说八角可能会有人要了,所以林华并没有多大的惊奇。林华说:“喔,就这事啊?” “是啊!”林华不惊奇,丽萍反倒惊奇了起来。八角有人收了,难道这事不是事吗?难道这事不算喜事吗? “有人要就有人要呗,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这事也要瞒着我,害我白装可怜了一下。”林华说完把丽萍撬翻到里面去,自己翻起身,拿过衣服想穿,这么早他还想出去看会电视呢。 “老板收购一块三毛五一斤呢,这不是大事?”丽萍不解,林华前段时间还担心这些八角卖不出去,过年都没有钱过年了,现在却不把这事当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啊? 林华是以为有人要八角,就像是其他普通山货那样,有人要就有人要了,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哪里想到八角会涨到一块三毛五一斤啊,涨到了一块三毛五,这是事了,而且还是大事了。林华抓在手里的裤子扑的掉到了地上,他转过头来,又从新跳了上床,搂住丽萍,激动的说:“真……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没看到我今天这么高兴吗?”丽萍是半撑着身体的,被林华这么一抱,应声躺倒到床上。 人高兴了就想做那事,特别是男人。丽萍说的事肯定是真的,是真的就行了,是真的就开始乐吧。林华顺势把手伸进丽萍衣服里面,抓住那两团嫩肉开始揉了起来。 林华想乐了,丽萍可还没有想啊。丽萍现在的心事都在八角的身上,可没有心情和林华做那事哦。丽萍想把林华的手拉出来,说道:“别闹了,说正经事呢,天县城的周老板就要进来拉货了,明天你和爸就不要去小学校了,好吗?” 八角有人要了就行了,周老板进来拉货这是小事,林华不让丽萍把他的手拉出来,说道:“嗯,知道了。”说完俯下头去吻丽萍。 丽萍躲闪着,说道:“别这样,一会先,我们先说一会话好吗?”自己憋在心里一天的话告诉了林华,却被他三言两语就明白了,也都不表现出高不高兴,就要做那事,丽萍不服啊。 575 女儿回家 香艳春色-575女儿回家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周老板来了称货给他就行了,还要说什么啊说。林华可不管丽萍怎么反抗,一边亲吻抚摸一边说:“你说吧,我听着呢。” “那你停下来,我们好好的说啊!”丽萍以前和林华做那事的时候,总喜欢一边做一边说点事情,林华很不喜欢那样,说了丽萍好多次。丽萍被说了之后,改变了不少,渐渐的也习惯做那事时不说其他的事,享受就专心享受。可是今晚林华却在做这事的时候要她说话,丽萍反而不习惯起来。 林华没几下就把丽萍的衣服扒光了,他说道:“停什么啊停,做这事你让我停下来,这不是很残忍吗?” 丽萍也不是真的不给林华做,林华要做就做吧,她也没有办法,总不能为了这事和林华吵一顿吧。所以丽萍放弃了抵抗,半推半就的给了林华,丽萍说:“色鬼,就知道想着这事。” 林华在丽萍身上涌动着,嘻嘻的笑着说:“你是我老婆,我和我老婆做这事怎么能说是色呢。” 经过了几个月的磨合和了解,丽萍现在和林华做这事,可谓得心应手,配合默契。才没几下,就被林华弄得来了感觉。今晚丽萍实在是太想和林华说话了,也不管做这事说话会不会影响身体的快感了,声音有点颤抖的说道:“以后有什么山货没有老板要的,我们看准了也低价收购,好不好?” “好!你看准了就行,也别什么都收。”林华和过这么多女人做这事,他觉得最舒服的还是老婆丽萍。这可能是男人的通病吧,男人都喜欢做那事时那里湿漉漉的女人,丽萍恰巧就符合了这一点。反正林华和丽萍的床上总会预备上几条毛巾,这些毛巾都是有专门用途的,就是做那事时扯一块来垫在丽萍的屁股下面。因为林华每次和丽萍做这事时,床单上都会被丽萍流出来的快乐之水浸湿一团。这水虽然是快乐之水,闻起来也很好闻,可是干了之后却会在床单上留下一个痕迹,有多几次的话,叠加在一起,床单就会像一张地图一样,难看极了。天天洗床单也不是个事,爱干净的丽萍就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来。快乐之水多不是坏事,快乐之水多从另一面来说也证明男人的厉害,男人不厉害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多快乐之水呢?阿香的快乐之水也多,但和丽萍比起来还是略逊一筹。可能是和阿香做的次数没有和丽萍的多,加上当时两人又都没有经验吧。阿凤和龚茜茜就更加不用说了,阿凤是骚,龚茜茜是诱惑加气质,她们的快乐之水远远比不了丽萍的。 还想和林华说些什么,见林华这心不在焉的样子,丽萍也不想说了,说了也是白说,林华都不听。丽萍止住了嘴,专心的和林华做起那事来……。 夏荷回家了,夏荷还只是一个小妹仔,回家并没有什么奇怪。也没有什么值得一说的,只是夏荷都几个礼拜都没有回家了,她一直在学校住,就连上次天变冷,要回家拿天冷的衣服,她也是叫金秀回家帮她拿去的。夏荷已经不喜欢这个家,她每次回家看到父亲懦弱的样子,以及父亲那为了不能供她读书而愧疚的眼神,她就不舒服,所以就不想回家。夏荷不恨父亲,父亲不是真的懦弱,父亲是忍让,父亲忍让母亲那是想让这个家庭好一点,和睦一点。只是父亲不知道,正是父亲的忍让,这才助长了母亲嚣张跋扈的性格。夏荷恨的是母亲,母亲才是差点剥夺了她的读书梦的人。母亲不在家了,但是她还是不想回家,到底是为什么,她也不明白。这次回来是没有办法的,因为她的伙食费没有了,她要回来问二叔给伙食费。加上她是毕业班,县里重点中学的两位老师今年寒假要来乡里中学给毕业班补课,谁想要参加补课的,就得先报名把补课费交上去。乡里中学老师和县里重点中学的老师的教学质量,那自然是无法可比了。夏荷很想参加补课,补课一节就两块钱,她得回来亲自和二叔商量,希望二叔能给她去补课。 多日不见的女儿回来了,海昆很高兴。早上没有买肉,晚上他特意煎了几个鸡蛋。女儿在学校难得吃上一回荤腥,海昆不单只是煎鸡蛋,他还想明天把家里的鸡蛋全部煮熟,给女儿拿去学校,吃饭的时候就剥两个,拿来送饭。现在是冬天,煮熟的带壳蛋,留上三五天不会坏的。 吃饭的时候,夏荷已经夹了一个鸡蛋了,海昆还夹一个放到她的碗里,而自己只是夹青菜吃。 饭桌上就是两个人吃饭,根本不需要帮夹菜。即使要帮夹菜,那也是晚辈的帮长辈的夹。夹菜这华夏民族的一种传统美德,原本的意思是,一桌人坐在一起吃饭,有老有少,老的眼睛花,手脚又不够麻利,少的就应该帮老的夹菜,一方面是尊敬老人,另一方面是帮老人夹,老人才能夹到好一点肉菜。还有一种是家里来客人了,帮客人夹菜,因为客人初来乍到,不敢动手,帮夹菜表示主人的好客。而现在当父亲的帮女儿夹菜,夏荷知道父亲是怜爱自己,她把父亲夹过来的鸡蛋夹到父亲的碗里,说道:“我碗里有了,不用夹,你吃吧。” “我不吃,我在家里经常有肉吃,你在学校没有得吃,你吃吧,我也不爱吃鸡蛋。”海昆说着又把鸡蛋夹到女儿的碗里。 说不爱吃鸡蛋那是假话,夏荷没有笨到这都听不出。父亲的心意她很明白,小时候父亲这样怜爱她,她很愿意,现在长大了,父亲还这样怜爱她,特别是她认为父亲是带有赎罪的怜爱,她消受不起。夏荷再次把鸡蛋夹到父亲的碗里,说道:“脏了你的口水了,我不吃,不许帮我夹了,在帮我夹,我就不吃了。” 就这样,这个从海昆筷子夹起的鸡蛋,来来回回了几次之后,最终又回到了海昆的碗里。海昆心里幸福极了,女儿虽然很少回家,但每回一次家都觉得又懂事了不少。海昆说:“那你自己夹,多吃几个,明天我还煮点给你带去学校。” 575 让蛋 香艳春色-575让蛋 父女两吃饭,除了开始的一会互让一阵说几句话,接着就是沉默了。只有吃饭的声音和旁边灶头里烧火时柴火不时冒出的啪啪声。家里人本来就少,好不容易女儿回家了,说的也是几句话,海昆觉得好孤单。吃到了一半,海昆放下了碗,从门背拉过了他的水烟筒。海昆已经习惯了,平时自己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吃到一半,他总要停下碗筷抽上一口水烟。烟抽寂寞,这一点都不假,在这家里,狗都不养一条,唯有这水烟筒能排除一点他的寂寞。 水烟的味道实在不好闻,夏荷也有一段时间不闻这个了,咋咋一闻,还真有点受不了。夏荷吹了一下飘过来的烟雾,说道:“爸,你别老抽这么多烟了,对身体不好。” 对身体好不好海昆不关心,女儿不喜欢这烟味,海昆就把水烟筒抱到门口去抽。他说:“爸知道,爸就是抽烟解解闷。” 父亲一个人在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确实是闷了点。夏荷觉得父亲好可怜,一个家里就他一个是男人,女人们又一个一个的离他而去,孤单啊。夏荷说:“夏莲回来看过没你吗?” 海昆愣了一下,这姐妹俩的隔阂什么时候才能化解啊?看这矛盾是越来越深了,以前夏荷至少还叫夏莲为姐,现在是直接叫名字了。姐妹俩都是海昆的心头肉,她俩闹成今天的这个局面,海昆心里不舒服啊。海昆说:“你姐啊,她经常拿点好吃的菜过来,昨晚还一条咸鱼干过来。”海昆特意说到“你姐”,就是想把姐妹俩往回拉。是的,两个女儿都好,大女儿夏莲也经常回来看他,每次回来都给他带点吃的用的。夏莲家生活条件好,吃的用的总用不完,夏莲的家婆阿凤也开朗大方,夏莲不敢拿的东西,他都叫夏莲拿回来给海昆。 “哦,算她还有点良心。”夏荷快速的扒着饭,夏莲不是没有良心,她知道夏莲是个念亲情的人,只不过她恨夏莲,所以才这么说而已。 “别这样说你姐,再怎么说你们都还是姐妹,你们就像是左手和右手,少了任何一只,干活都干不利索……。”海昆抽得了烟,把水烟筒拿回到门背,和夏荷说起了道理来。 夏荷很认同父亲的说法,可心里就是不想原谅夏莲,所以父亲说大道理的时候,她就在想,二叔这样支持她,她以后读书出来要怎么报答二叔?二叔家无儿无女,以后老了自己孝敬他们吧。夏荷又想起了自己的家,自己的家也是两个女儿,夏莲已经嫁人了,以后要孝敬她那边的父母,这边的父母以后只能是她来照顾了。照顾父亲,夏荷心甘情愿,要照顾母亲,夏荷可是一百个不愿意了,这个要葬送她读书梦的女人,夏荷对她充满了恨。 吃饱了饭,夏荷走去隔壁二叔家,她看到二叔刚刚回来。来到二叔家,看到二叔正把一条腿架在凳子上,人坐在另一个凳子上向墙后面靠。夏荷说:“二叔你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海仑下午在阿凤的店门口坐,看到阿健开车回来了,便和阿健到阿健家坐坐。两个人一起合伙开车,聊起来就没完没了,不知不觉的就到了晚饭时间,阿健留海仑在家吃饭。海仑一个人在家,加上脚痛还没有好利索,也就不客气,就留在了阿健家吃饭,这是刚刚回到家。海仑想把腿放下来,可是这腿累了一天,放上去就难放下来了,海仑说:“是荷啊,今天回来的啊?” “是啊,二叔你的脚怎么了?”夏荷有了进来,凑近海仑的脚看,海仑穿着鞋子,看不到脚到底怎么了。 “唉!不小心砸到,都好几天了,今天才穿得进鞋子。”说起这只脚,海仑就一肚子的气,那天和阿健给汽车补胎,一不小心被千斤顶给砸到了脚拇指,也就这一点点小伤,竟然休息了七八天。 “好了没有啊,有没有找草药敷一敷啊?我看看。”夏荷小心翼翼的把海仑的鞋子取下来,海仑这只脚没有穿袜子,只看到他脚大拇指黑乎乎的一片,可能是敷草药或者擦草药留下的。 “敷了,不敷能好这么快啊,今晚在熬点草药汤洗洗就可以了。”海仑把脚弯回来,自己也看了一下,这脚是快好了,可是开车可能还要几天,开车要踩脚刹,正好是这只脚用力。 “那草药汤呢?烧了没有,我帮你洗吧。” “还没有烧,刚回来,准备休息休息在烧的,你来了那就帮二叔烧吧。” 夏荷很麻利的劈柴生火,问道:“草药汤呢?放在哪里?” 海仑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小锅头,说道:“那里呢。”草药是老父亲上山帮忙踩回来的,海仑自己找了一个不用的烂锅头来煲,煲草药都会留下一股难闻的气味,还会把锅头染色。谁也不希望经常要煲草药,不出意外的话一年到头也用不了一次,所以海仑舍不得用好的锅头,就找了这么一个烂锅头来。 夏荷烧了火,把锅头架上,往草药渣里加了一点水。过到海仑面前坐了下来,夏荷这次回来是要问二叔给生活费和参加补课的事的,可真正坐到二叔面前了,却不敢开口说出来。 可能是自己资助的夏荷,加上又好久没有见到了,海仑见到夏荷就像见到自己的孩子一样,倍觉亲切。海仑说:“你怎么那么久才回来一次啊,搞得二叔都有点想你了。” 因为想着要怎么开口问补课费,夏荷有点不好意思,说话显得害羞的样子,她说道:“还有钱买饭票,回来干嘛,在学校还能静下心来多看点书。” 自己资助的人能这么用功去读书,海仑的心血也算没有白费,心里也感到很欣慰。他开玩笑的说道:“回来看看二叔不好吗?这次我就一个礼拜一个礼拜的给你,看你那么懒不回来看二叔。”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二叔你一个人在家,干脆搬过去和我爸一起吃行了,反正我爸也是一个人在家,你们兄弟俩也好有个伴啊。”想起二叔和父亲,夏荷心里不禁有一些酸楚。 576 补课费 香艳春色-576补课费 雪梅开始出去的那几天,海仑确实是懒得煮饭,过去和大哥一起吃了几天。可是海仑是开车的,空闲的时间比较多,海昆是个农民估,起早贪黑的,海仑过去是想蹭饭吃的,他天天在街上帮买菜回来倒没有什么,大哥每天收工收得晚,想着吃现成的海仑不但吃不了现成,还要动手帮煮饭,吃得又迟,没几天他就不干了。海仑说:“你爸啊,我可等不了他,他吃饱我都睡觉了。哎!这次回来是不是没有生活费了?” 夏荷脸一红,低着头说道:“是的,还有……。”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二叔说过资助你读书就资助你读书,没有生活费了就回来要,有什么啊有。”海仑掏出二十块递给夏荷,海仑说要一个礼拜一个礼拜的给夏荷生活费,那只是开玩笑。他知道夏荷平时和同学嘻嘻哈哈,一副很开朗的样子。可一旦到了问钱这种事,脸皮子就薄,很难开口问,所以每次给钱,他都是给足够的。再说了,这钱也不单单只是伙食费,还要给她零用一点。夏荷是个妹仔,长这么大了,也来月经了,买点卫生纸什么的都要钱啊。还有就是现在电视上播放了个“护舒宝”的卫生巾广告,这种东西就是生产来给女人挡月经用的。现在也卖到了木洼村,海仑去县城和雪梅会面时,雪梅也用上了,说是方便又好用,再也不用系卫生带那么麻烦了。海仑想夏荷应该也知道了这种东西,海仑是男的,不好意思和夏荷说,就给她多备点钱,到她该用的时候也好有钱去买。 夏荷本来是想说还有补课的事的,结果二叔一下子就把话给打断了,还不容分说的给了钱,夏荷更加不敢说了。她接过钱,不知道是该收起来还是等一会在和二叔说,这时候外面响起金秀的大嗓门:“荷,你在哪里。” 夏荷侧着头朝外面喊:“金秀,我在我二叔这里。” “砰砰砰……。”金秀穿着白布鞋快速的跑了过来,一进门看到夏荷手里拿着钱,就说道:“哇!你二叔给钱给你去补课了啊。我爸说给我,我妈却要我明天帮干活才给我,真小气。” 补课?难道夏荷成绩下降了,需要去补课?海仑带着疑问问金秀:“什么补课啊,夏荷怎么不对我说呢?” “啊?你不是给钱给夏荷了吗?”金秀看了一下夏荷手中的钱,这才看清楚是二十块。补课一节就两块钱,一天六节课,要补一个星期,要八十多块呢。金秀又说:“县里重点中学老师要来我们学校补课,收费的,每节课两块钱,荷没有对你说吗?” 原来是这样,海仑经常跑县城,常听到城里人说儿女读书补课的事,当时他还在想,难怪城里小孩不聪明啊,课堂上学不会的,课外还有老师补课补回,乡里中学不说老师没有县里的水平高,就是补课这一点,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要补课。现在有城里的老师来帮补课,还是重点中学的,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当然得补。海仑责怪起夏荷来:“怎么要补课费也不对二叔说啊?是不是以为自己的成绩好了就不需要补了啊?我跟你说,你这点成绩,一到城里连个中下都排不上。你不好好的给我去补课,明年考个好学校,怎么对得起二叔啊!” 本来自己就要说出来了,是二叔打断她的话才没有说的,现在反而挨二叔数落起来。夏荷没有怪二叔,反而心里很感激,二叔对她实在是太好了,在钱上面的事从来就没有含糊过,每次她回来要钱,都不需要说要多少,二叔总会给足给她。好在夏荷是个懂事的人,二叔给她的钱,除了用在生活和学习上,其他的她从不乱花。夏荷说:“我想补,可是要好多钱的。” “你别跟二叔心痛钱,这点钱穷不了二叔,只要你努力读书,将来有出息了不忘了二叔就行。说吧,要多少钱。”海仑是真心的责骂夏荷的,海仑是越来越喜欢夏荷这孩子了。可能是自己还没有孩子,这种把夏荷当成自己的孩子,为孩子付出,让他体会到了一种父亲的感觉吧。 “八十四块,你给九十块给她,剩下的给她买点饼吃呗。”金秀嘴巴快,夏荷还没有说,她就抢着帮说了。女娃子嘴馋,金秀和夏荷都不例外。乡里中学每天都有小商贩挑着各种好吃的小零食来到学校门口来卖,以前夏荷姐妹和金秀每天都会花上两三毛钱去买来吃。可自从夏荷用海仑资助以来,买东西的次数少了,有时候三四天才买一次。作为好姐妹的金秀买了自然是分给夏荷吃,夏荷自己不买了,也就不好意思吃金秀的。夏荷不吃,金秀自己独吃更加不好意思,可是嘴又馋,没有办法,现在趁这个机会,就好好的为夏荷争取争取。 本来都不知道如何开口问二叔要钱了,金秀还这样说,夏荷白了一眼金秀,说道:“我要八十四就行了,不要九十。”说完走过去摸了摸锅盖,又说道:“二叔,草药汤开了,我舀出来帮你洗脚吧。” 海仑也不跟夏荷客气,这种有“女儿”孝顺的事,不享受留他干嘛啊。他掏出钱一边数一边说:“这样才是乖孩子,二叔送你读书没有白送啊。” 夏荷拿过水盆,把草药汤倒出来端到海仑的身边。草药汤冒着滚滚热气,夏荷拿海仑洗草药汤专用的一块烂毛巾在热水里顺时针搅动,想让汤水冷一点下来,好给海仑洗脚。 海仑一边数钱一边说话并不会数乱,因为他想给夏荷一百块。一百块钱只要拿两张五十的就可以了,不会乱。现在五十面额的人民币在世面上流通越来越多了,海仑这些做点生意的人口袋里更是时时都装有几张。海仑给夏荷一百块,还是想在金秀面前炫耀一下,那意思是说,我这当夏荷二叔的,对夏荷不薄,要八十四的我就给一百块。海仑数了钱递给夏荷,说道:“收起来,该买吃的就买,要和人像点样,只要不是浪费就行了,不要让别人看不起。” 577 女儿 香艳春色-577女儿 夏荷也算是尽到一个“女儿”的责任,捧着海仑的臭脚细心的为他烫洗。洗草药汤和泡脚不同,泡脚是等水到一定的温度就可以把脚放进盆子里跑了。洗草药汤需要的水则更热,本来脚就有伤,所以不能直接放进水盆子里面去。要把脚搁在盆子边头,拿毛巾湿水一点一点的擦拭。 看着夏荷动作轻柔到位,丝毫没有嫌弃的样子,海仑真是幸福极了。有“女儿”真是幸福,想着自己不久即将也有孩子,海仑这回真希望“老婆”怀的是个女孩啊。女孩子多数听话,好教育。 金秀一直在等夏荷,夏荷为海仑洗得了脚,海仑说:“你和金秀去玩吧,金秀都在这里等你那么久了。” “急什么啊,她天天和我玩,早就玩腻了,呵呵!”说到金秀,夏荷又嘻嘻哈哈起来了。夏荷没有直接和金秀出去玩,她帮二叔把药渣和脏水倒了,又帮二叔烧了一锅洗澡水,这才和金秀出来玩。 夏荷和金秀也没有什么玩的,只是晚上要和金秀睡觉,所以才和金秀出去的。夏荷自从和夏莲闹翻了之后,就没有回过家里睡觉,和金秀睡惯了,夏莲嫁人后她也不回来睡。 夏荷和金秀确实没有什么玩的,因为夏荷和夏莲有矛盾的原因,她们也不去阿凤那里看电视。在木洼村,晚上不去阿凤那里看电视,那真的不知道去哪里玩了。走出了夏荷家院子了的金秀问:“我们去哪里啊?” “回去睡觉啊,还能去哪里啊,你想去哪里啊?”夏荷随口说道。 冬夜的山村漫长而无聊,这么早睡觉,怎么睡得到天亮啊。不安分的金秀说:“唉!好烦,睡觉睡到腰骨痛。” “那你去找政国,我自己先去你家睡觉了。”夏荷说着推了金秀一把。金秀和夏荷自从把政国给做了之后,就经常掳政国来戏弄。政国一开始是很反抗的,可是玩着玩着,就觉得很好玩了,也就慢慢的不反抗了,而且还和金秀、夏荷成了特殊的好朋友。以前说是金秀、夏莲玩政国,现在则是互玩了。夏荷住校多,和政国一起玩的时间就少了点,金秀和政国就几乎每个礼拜都要玩上一次。都是涉世未深的少年少女,玩这个也不会怎么玩,也就是找个没人的地方,互相搂在一起,你把手伸进我的裤裆里,我把手伸进你的衣服里,互摸互揉一番。也就是这样,却带给他们无尽的欢乐。 虽然她们的事对方都知道,但是金秀还是有点害羞,她跑上来打了夏荷一拳,骂道:“要找你自己去找,你那么久才回来一次,自己想找了还说我。” 夏荷和金秀在一起,一向比金秀大胆。夏荷脸都不红一下,说道:“我是想了啊,想了就想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要不我们去找他玩玩?” 金秀早就想去找政国玩玩的,只是这个礼拜夏荷回来了,她要陪着夏荷,和夏荷的姐妹情远比那个要重要得多。现在夏荷一耸涌,金秀也蠢蠢欲动起来。金秀说:“那走吧,把他抓来整整。” 两人一拍即合,“臭味相投”,这还要什么说啊。夏荷率先朝政国家走去,金秀跟在后面。她们还说是整政国,其实现在不存在整不整的问题,就是她们不去找政国,政国有时候也会来找她们。 这种事情不敢被人知道,金秀和夏荷一路捂着手电筒的光亮,像做贼似的来到政国家。她们还真的做贼心虚,幸好路上没有遇到别人,要不然不被别人知道她们干什么,也会被别人怀疑的,没事干嘛用手捂着手电筒啊。 政国家黑灯瞎火,看样子是没有人在家了。夏荷上前去,用手电筒往大门上一照,果然铁将军把门。政国家没有人,那肯定是去村里小店看电视了。夏荷说:“你敢去叫政国吗?” “敢啊,怎么不敢,我又没和江峰有仇。”为了找到政国,本来跟着夏荷不去江峰家的金秀,也放弃了最初的坚持。 既然敢,那还等什么?两人又风风火火的跑去江峰家。来到了晒谷坪,夏荷留在外边,金秀自己闯了进去。江峰家来看电视的人还是依然那么多,这也难怪,全村三台电视机,有财家的被偷了。剩下江峰家和林华家的,林华家不是村子中央,去他家看的只有隔壁的几户人家。而其他人都涌到江峰家里来,不多才怪呢。 金秀挤进屋子里,四下看了看,看到政国没有凳子坐,正斜靠在墙边,捧着一个烧好的玉米棒子,一颗一颗的剥下往嘴里送。政国是男娃,金秀不能大大咧咧叫他。金秀慢慢的挤到政国身边,伸手捅了一下政国的腰,小声说道:“给点我吃。” 这烧的玉米棒子很好吃,又香又脆。这好吃也是有时间的,趁热吃是又香又脆,冷了可就只香不脆了,嚼起来是牙齿都酸累完去。政国都不想吃了,被金秀问,就把剩下的全部给了金秀。 金秀接过来,剥了两颗丢进嘴里,刚开始吃还是蛮好吃的,嚼了几颗之后,金秀小声的说:“出去一下,有事找你。” 金秀叫他出去,政国不用问都能猜出大概是什么事情来了。只是现在是晚上,晚上从没有和金秀去做过那种事,所以政国不太敢确定金秀叫他出去是不是为了那事,再加上政国是个电视迷,于是他说:“看完这集电视先吧!” 看完这集电视,夏荷还在外面等着呢,金秀怎么允许政国看完电视先啊。金秀踩在政国的脚上,使劲的踩了踩,恶狠狠的说:“你出不出去?” 政国现在和金秀她们玩在一起了,但是还是经常被金秀欺负的,金秀这凶狠狠的话他不敢不听,只得老老实实的说:“这么晚了出去干嘛?我没有电筒哦。” 冬天只是天黑得早,其实一点都没有晚。金秀可不管政国有没有手电筒了,她用手臂撞了一下政国,然后又瞪了他一眼。接着转身挤出了江峰的屋子。只要找到政国,金秀就不怕他不出来。她相信政国不会不出来,也不敢不出来。 578 仇家变玩家 香艳春色-578仇家变玩家 金秀和政国的这一点小动静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电视远比他俩这半大小孩好看得多了。金秀出去了一会儿,政国也跟着出了来,来到了晒谷坪的角落,政国被从黑暗里跳出来的夏荷推了一下,听到夏荷说:“干嘛磨磨蹭蹭那么久才出来啊?” 夏荷整起政国,那要比金秀“心狠手辣”得多了,政国连忙说:“没有啊,这不金秀一出来我就出来了吗。”政国在内心里是不惧怕夏荷和金秀的,只是他现在不愿意和金秀、夏荷对着来。和她们顺着来又有舒服的事做,何必跟她们对着来呢。至于夏荷是不是他的仇人,他已经放在一边了。仇人又怎样,仇人能给他带来快乐就行了。再说了,真正有仇的事她妈秀兰,俗话说一人做事一人当,政国年纪不大,却还是懂得一点这个道理的。 “走。”夏荷不容政国去不去,就和金秀一前一后的夹着他往河边走去。 以前和政国玩,那都是在白天,白天玩这事容易,废旧仓库,那家的茅房或者屋角都可以玩玩。晚上不行了,晚上狗多,人一靠近就吠个不停,只有这河边算是清净没有人打扰的。这些半大小孩在一起并不会像大人那样**,立刻做那事。 到了小河边,夏荷首先质问起政国来:“老实说,我没有回来的这几个礼拜,你和金秀搞了多少次?” 金秀“啪”的一巴掌打在夏荷的屁股上,抢在政国的前面说道:“你说什么,你还想不想搞了,不相搞就回去了。”金秀每个礼拜回来和政国搞,回到学校总会对夏荷说,夏荷都知道了还问,这让她内心深处的羞耻感冒了出来。这种事大家相互知道就好,拿出来说可就让人有些不好意思了。 夏荷呵呵笑着说:“当然搞了,不搞把他叫出来干嘛。问问都不行,小气。” 金秀不是小气,只是不好意思,她把政国推到夏荷面前,说道:“那你就玩呗,啰啰嗦嗦。” 政国也不是省油的灯,金秀推他,他就顺势搂住夏荷。搂住夏荷不单只是搂住这么简单,政国隔着衣服抓揉夏荷胸前的那两个山包,笑道:“呵呵,好软。”夏荷的山包已经大了许多了,和金秀的都快有得一比了,大有后来超上的姿态,怎么可能不软呢。 虽然想玩,被政国抓揉也舒服,但是夏荷还是把政国推开了,骂道:“软你妈啊,你妈的才软。”可能这就是骨子里的害羞吧,不过夏荷推开政国的时候,手顺势往他裤裆里抓了一下。政国的那玩意还小,加上还没有动静,抓过去什么也没有抓到,只是把政国那松紧带的裤子给拉下来了不少。 政国没有生气,这种玩笑在几人熟悉了之后经常开,没必要生气。开这种玩笑反而让人有种兴奋的感觉,政国还懂得这种叫做打情骂俏。政国说:“就摸你的,你的好久没有摸过了,都快赶上金秀的了。” 刚刚推开政国的夏荷,马上又从后面抱住政国,把他的裤子在拉下去一点,说:“这么久了,我看你的大了没有,看是不是被金秀给摸没有了。” 政国没有挣扎,反而帮着把裤子拉下去,掏出了那玩意,说道:“金秀,拿电筒过来照照,这几天很痒的,不知道是不是要出毛了。” 金秀笑嘻嘻打开手电筒,凑近前来看政国那玩意。夜晚看东西,虽然有手电筒,看的都不如白天看得仔细。金秀不单看,还用一只手去把政国那玩意勾起来,左右翻看,说道:“没有毛啊,有毛都黑了笨蛋。” 政国把金秀的手拨开,回道:“我只是说可能要出了,又没说有,来,我自己看。”政国要自己看,这几天那玩意确实是很痒,总想要用手去抓他。即使不是要出毛,政国也要好好的看看到底是为什么。 “你们都是笨蛋,刚刚出的哪里会黑啊,刚刚出的是灰白色的。”夏荷放开政国,也转到前面来看。在夏荷的印象里,自己和夏莲的下面刚刚出毛的时候,那就是灰白色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颜色才有一点变黑。这也难怪夏荷这么说,人和人的那个地方是不同的,她们姐妹俩的毛少,出的时候不明显,当然不会很黑了。而金秀的不同,金秀的多,从出到黑,时间也就半个月的时间,所以在金秀的印象里,那里出了毛就得是黑色的。 “哎呀别吵,我自己看。”政国一边说一边扭转过身去。 政国已经扭身,但夏荷还是看到了那玩意了。政国那玩意不知道是刚才被金秀摸了几下,受了刺激还是怎么,看起来比以前大了不少。夏荷叹道:“哇,被金秀整了这么多次,还没有被整死,反而越来越大了。” “笨蛋,这玩意越整越大,越整越有活力,这都不懂。”这回轮到金秀骂夏荷笨蛋了。金秀越来越懂得多有关于男女方面的事,和政国玩上之后,她就特别留意有关这方面的事,什么《人之初》、《婚姻与家庭》啊,里面只要有关于男女这方面的介绍,她都要看上三四遍。平时村里那些骚骚的村妇,聚在一起说男人女人什么的时候,她也爱凑过去听两耳。 “呵呵,那你这里也是不是越整越大啊。”夏荷趁金秀不备,伸手过去抓了一下金秀那快有大妹仔般大的山峰,调戏道。本来是叫政国出来玩那事,可是说说笑笑间,她们似乎把这事给忘记了。少男少女对这事就是这样,有着强烈的好奇心,但却不是真的那么需要,一旦受到一点外界的诱导,就会把这事给忘记了。 “你的不还是一样的大了,还来说我,谁的到了这个时候不会大啊。”金秀躲闪着夏荷的手,走过一边去,把刚才政国给的那个玉米棒子从裤兜里拿出来,继续剥来吃。 “哇,有玉米也不给我吃一点。”夏荷就是一只嘴馋的猫,金秀在学校用钱买的东西她不好意思吃,这种自家里的特产,她可不跟金秀客气,伸过手去就要抢来吃。 580 有什么不敢的 香艳春色-580有什么不敢的 可能是女人天生就喜欢被男人压,最好男人还要有点重量,这样才能把女人压得喘不过气来,产生快要窒息的眩晕感。政国显然还不够重量,不过这不要紧,夏荷才初初尝到被男人压的快感,政国这点重量已经够了。不能说夏荷是初初被男人压,夏荷去年在桂花树下就曾被江峰这样压过,只是江峰现在是她的仇人,她已经把江峰给她的那种快感从心底彻底的忘记了,也不能说是忘记,要说是转换了,快感转换成了仇恨。 两个人的脸贴得是如此的近,夏荷如兰的气息暖洋洋的喷在了政国的脸上。要说世界上有什么事情是可以无师自通的,那应该就是男女之间的这事了。火光摇曳的照着夏荷秀美的脸庞,政国再也忍不住了,俯下头去吻住了夏荷的嘴唇。少男的吻很青涩,甚至称不上是吻,因为政国只会吸,拼命的把夏荷的双唇吸进自己的嘴里。 少男少女在一起,需要的是激情,不需要娴熟,激情了才有热情。夏荷紧搂着政国的后背,也扭着头给政国吸。接吻并没有带给夏荷多少快感,但这种新奇感远比快感来得舒服。电视机那些一闪而过的接吻镜头不正是这样吗,现在她和政国也会了。 “哇,骗我回去拿玉米,你们就在这里搞上了。”夏荷正想开口学着回吻政国的时候,突然被金秀的话吓住了。夏荷连忙推开了政国,一咕噜的坐起来,骂道:“乱说,谁说乱搞了,不就是玩玩吗,你玩的时候我不见说你。” 金秀把兜在衣服里的玉米棒子和番薯哗啦啦的倒了出来,说道:“都压上去了还不是搞啊,就差脱衣服了。” “哎!今晚我们搞一次,敢不敢?”夏荷认为他们现在这种只是玩玩,离搞还差得远呢,搞要像第一次在废旧仓库里那样,真刀真枪的才是搞。夏荷的胆子大,和金秀在一起时说话也毫不避讳,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 “我可不和你们搞,烧得玉米我就回去了,回去晚了我妈骂死我。”政国也坐了起来,拿过金秀倒下来的玉米和番薯,一个一个的摆到了火堆旁边。政国现在越来越叛逆,经常夜不归宿,和村里几个也是同样调皮捣蛋的小伙伴们搭铺睡觉。在山村,一帮小伙伴晚上搭铺一起睡觉,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只是政国现在她太皮了,每次和小伙伴们搭铺睡回来,准要被巧芬数落一次。 “你怕死啊,这么大了还怕你妈,真没用。”金秀挑衅的说道。 政国最受不了这种刺激了,他站起来说:“谁怕了,我只是不想听她骂,烦死这么烦。” “就是怕,不怕怎么会烦。”夏荷也对政国使用激将法。 激将法真的管用,特别是对政国这种毛头小子来说,更加是受不了了,政国不服气的说:“搞就搞,谁怕谁啊,你们谁先来?” “呵呵……。”终于使政国乖乖的就范了,夏荷得意的笑了笑,说道:“我先来。”说着站起来动手去解开皮带。 以前和金秀夏荷玩,最多只是得看胸前的山包,下面只得摸而已。要说看那还得追溯到去年在废旧仓库的那次了,领略到了这事的快乐之后,政国对妹仔的那里就特别好奇,曾经几次试图去偷看钱老师上茅房,只是什么也没有偷看到而已。政国注视着夏荷的动作,可是夏荷刚把裤子拉下一点点,政国甚至连那三角地带都没看到,夏荷就又把裤子拉上去了。 “这里石头好冷的,还是不做了。”夏荷提上裤子,直打退堂鼓。 “怕什么冷啊,这里不是有火烤吗!”金秀起哄道。 “不怕你来啊!”夏荷上前去做出要帮金秀脱裤子的样子。 金秀闪过一边,笑道:“呵呵,不要,我也怕冷。” 政国有些失望,不知道是失望没得看夏荷的下面还是失望没有得搞了。他说:“是你们说不搞的哈,别说是我不愿意得了。” 本来都差点想放弃了的夏荷,听到了政国的这句话,又说道:“今晚一起去金秀那里睡,你敢不敢?” “敢,怎么不敢啊。”去金秀那里睡,这可非同小可啊,金秀是女的,去她那里睡觉,被人发现了,这可不得了啊。只是政国受不了你敢不敢这一句话,随口就说出来了,说出来之后他就后悔了。 害怕的不只是政国,金秀也害怕,她拿起一节小树枝抽了一下夏荷,骂道:“要死啊,去我那里睡,你想我被抽了是不是?” 其实夏荷说这句话多半也是开玩笑的,她笑了起来,说:“政国都敢了你都不敢,孬种。” 年轻的少男少女最受不了的就是激将法,也最容易受到起哄的冲动,金秀说:“你有办法把他弄上我的楼而不被我爸我妈发现我就敢,你以为我真的害怕啊。” 事是夏荷挑起来的,都到这一地步了,夏荷似乎也不想下台了,她说:“这有什么难的,你先回去,你爸你妈在堂屋的话我们就不进去那么快,等到你爸你妈睡了,你再下楼开门放我们进去呗。” “好啊,被发现了又不是我一个人死,大不了同归于尽。”成绩不算太好的金秀说出了同归于尽这个词,其实她的意思是被发现的话三个人都被发现,不单单只是她一个人。她可不敢和家里人同归于尽,金秀还是蛮惧怕母亲的。 就这么决定了,三个少年好像找到一件刺激的事情一样,很快的就达成了一致。拿来的玉米和番薯还得烧来吃,现在这么早,金秀的家人肯定还没有睡觉,回去这么早没用,还是先把这 些东西吃了吧。 坐在火堆边烧玉米可不同于其他了,坐在火堆边烧玉米是边烧边吃,这是林华教政国的。好几个玉米摆在那里,把这个熟的吃完,那个又熟了不少,就这样换着吃就行了,这样吃法保证玉米是热的,自然香气扑鼻。 夏荷和金秀也喜欢这种吃法,嘴馋的她们,只要有得吃,当然是越快越好了。 581 滚来滚去 香艳春色-581滚来滚去 拖拖拉拉,拖到了十点多,玉米番薯都已经吃完了,夏荷走到河边去洗了一下手,说道:“回去吧,你爸你妈早就已经睡了。” 少强不去和金半仙吹牛的话,金半仙是应该早就睡了。金秀是知道的,只是想到要带政国回去睡觉,心里就胆怯,所以才拖拖拉拉,夏荷催促了,金秀才逼不得已站起来说:“那走吧。” 三人心情激动且又忐忑不安的来到金秀家,金秀爸妈果然睡觉了,各个窗户漆黑一片。金秀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她扭头对身后的夏荷和政国警告说:“一会上楼给我放轻一点脚步哈,被我爸妈发现了我们都得死,知道吗?” 夏荷把金秀往前一推,骂道:“知道啦,啰嗦!” 金秀小心翼翼的推开了堂屋门,回头打了一个手势,招呼夏荷和政国快点进来。 夏荷和政国按住狂跳不已的心跨进了金秀家大门时,意外出现了,金半仙的房间里传来了金半仙老婆的叫骂声:“死妮子,一回家就玩这么晚,下次我拴你在外面。” 金秀妈的话把三人吓了一跳,夏荷更是抓住了政国的手臂,差点把政国都拽倒了。金秀妈金秀自己了解,她临时编了一个谎言,说道:“我去夏荷那里了,才十点钟。” 夏荷也精灵,她帮金秀答道:“是啊,金秀去了我那里玩,没有钟看,所以晚了点。” 可能是有外人在,金秀妈不在骂金秀,只是说道:“天冷了,你们也睡早一点吧。” “嗯,知道了婶。”一场虚惊终于过去了,夏荷推着政国快速且小心的走到楼梯角,金秀则在后面拴了门。上了楼,进了金秀的小闺房,这里就安全了。金半仙夫妇住另一侧厢房的下面,金秀住这一侧厢房的楼上,只要不是在上面跳跃打闹,是不会被金半仙他们觉察到的。 到了金秀的床前,夏荷坐下仰躺着,舒了一口大气说道:“哎呀妈啊,吓死我了。” 政国也坐下仰躺道:“现在是进来了,明天怎么出去啊?” 金秀一把把政国拉起来,骂道:“裤子脏死那么脏,不要坐我的床,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政国是男孩子,比较随便一点,加上刚才在河边找柴火坐地上,裤子确实脏了点。他看了看金秀的小闺房,虽然没有什么摆设,但也干净整洁,只是椅子都没有一张。政国有点无辜,摸着屁股说道:“不坐床坐哪里啊?” “脱了裤子上来,谁叫你的裤子那么脏啊。”金秀也不害臊,反正她和政国玩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再说了,都把政国领到房间里来了,还害什么也臊啊。 “哦。”政国应了一声,伸手去脱裤子,手刚抓住裤头又停住了,脸红红的说:“我……我里面没有裤衩。”政国里面不但没有裤衩,就连秋裤都没有一条。今年是暖冬,政国这些顽皮的孩子还不需要穿秋裤。 “没有裤衩正好,反正一会还不是得脱光。”夏荷色色的说着,她没忘了把政国叫来这里的目的。 政国和夏荷她们在一起,也是不害羞的,他只是觉得自己这么大了没有穿裤衩不好意思而已。夏荷这么说了,他一不做二不休就把裤子脱掉了,只穿一件秋衣钻进了被窝底下。 看着政国那小玩意晃啊晃的,夏荷和金秀吃吃直笑,夏荷说:“躲什么啊躲,一会还要搞你呢。” “谁躲了,外面冷,知不知道。”政国狡辩道。 夏荷掀开政国下半部分的被子,伸手去挑拨政国那还没有醒来的玩意,笑着对金秀说:“你先搞他,快点,我看看你怎么搞的。” 金秀自从和夏荷一起弄破了膜之后,就经常用手自己去扣。和政国搞,除了在废旧仓库的那一次之外,还真的没有搞过了。金秀也想和政国真刀真枪的再来一次,金秀甚至都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开始痒了。只是还是有点不好意思,金秀说:“你先来,我还想看你呢。” 夏荷动手帮金秀脱起衣服来,嘻嘻的说道:“你还客气什么啊,你是主人。” 夏荷和金秀像打闹一般的相互把对方的外衣外裤撕扯掉,然后钻进被窝里,在政国的一左一右躺了下来。开始还跟夏荷客气的金秀,一到被窝里,立刻就把自己的秋裤和裤衩给蹬掉,伸手去摸政国那玩意起来。 在看政国和金秀脱衣服的时候,政国的那玩意就已经硬了,金秀一摸到那玩意就坏坏的笑起来:“哇,好大好硬。” “我看看。”夏荷也伸手过去抚摸。 政国哪里还受得了这样的挑逗啊,翻身过来就把夏荷给压住。只是夏荷又把政国给推开,说道:“金秀裤子都脱了,你不和她搞,来我这里干什么啊。” 现在的政国是只求有得搞,哪里还去挑选这种啊,金秀就金秀吧。他又翻身骑上金秀的身上,骚骚的金秀早就已经岔开腿迎接政国了。这事说来也怪,政国一翻身上去,他们就顺利的结合了。可能是金秀平时老是自己用手指扣,那动作都已经基本熟悉了。 在被子里面,看不到政国和金秀的动作,夏荷伸手去抚摸政国的屁股,嘻嘻的笑问:“怎么样,是什么感觉?” 政国不答,金秀调皮的说:“不告诉你,一会到你了,你就知道了。” 夏荷等不及了,他也在被窝里把衣服裤子全部脱掉了,等待着政国一会爬到她的身上……。 三个涉世未深的少男少女,就这样疯狂的在被窝里滚来滚去。滚到了半夜,终于滚累了,这才昏昏的睡了过去。滚了这么久,夏荷和金秀是舒服了,政国却不知道,可能政国也舒服了,政国舒服的不是夏荷和金秀的那种舒服。政国的舒服有一半是来自于精神上的,因为政国还不是真正的“男人”,就是做了那事,那也单单只是做,而不会像成熟男人那样达到顶峰。 第二天早上,金秀起床吃饭去做工了,政国赖在金秀的床上不敢起来,怕被金半仙他们看到。还好有夏荷陪着,等到金半仙他们全部都去做工了,夏荷才带着政国偷偷的溜了出来。 582 佣人村长 香艳春色-582佣人村长 小学校的拆建速度真是快,才十几天的功夫,就连地基都已经挖好了,从村民那里征集而来的木头木板也已经陆陆续续拿到了工地旁边堆放了。 林华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假西装,西装上沾满了杀猪时留下的血迹。这些血迹洗不掉的,沾多了星星点点,十分难看。这件衣服还是林华结婚时,他的几个舅舅出份子给他买的呢。林华很随便,杀猪的时候也穿去,结果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丽萍很是心疼,但也没有办法,只得规定林华杀猪和干活时就穿这件,把这件衣服当做了工作服。 林华正拿着一桶石灰水,走在木头堆和木板堆上面。这是少强交给他的工作,说是要在木头堆和木板堆上面淋两条白线,预防小偷来偷盗。林华想想也可笑,淋两条白线也能防盗的话,那天底下的小偷真的是奔过猪了。淋石灰水最多是在木头被偷的时候早一点发现,这亡羊补牢的措施都算不上,还防盗呢。可少强是村支书,他只是村长,少强的话就是命令,官大一级压死人,少强的话他不敢不听。听也就罢了,少强当官了之后,好像要充分的发挥他当官的才能一样,整天就是对着林华发号施令,不是指使林华去做这事就是做那事,完全把林华当做佣人一样。 林华当这官当得窝囊啊,开始对少强还没有什么恨,被少强指使多了,也就开始恨了起来。人一旦有了恨,就会找对方的种种不是,少强对林华的不是,最大的莫过于少强偷他家祖坟里的黄金了。林华开始回想龚茜茜的话,是啊,龚茜茜说少强的钱本来是属于他的,不错,虽然林华觉得这黄金是不祥之兆,但是现在被少强指使多了,也觉得就这样被少强白白拿去不合理。心想,少强的钱自己不敢要,那怎么样让少强吐点出来呢?就像龚茜茜那样,让少强吐出来做点好事总应该可以吧。做好事,到底该做什么好事,林华这么一个二流子还真的想不出来。小学校又被龚茜茜想到,已经做了。还有什么好事?建造新的村公所大楼?林华刚想出这个事,马上就自我否定了。建造新的村公所大楼根本就不是好事,建造了新的村公所大楼,那只是对少强好,少强是村支书,建了新的村公所大楼还不是为少强充面子,不行。林华想来想去,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好事可以让少强出钱来做的,没想到做好事还这么难。 林华还没有淋得石灰水,阿凤就拿着一个袋子,屁股扭扭的走了过来,开口说道:“华子,淋完了没有啊?淋完了跟我去办事。” “你有什么事办啊?”林华把桶里的石灰水哗啦啦的一倒,全部洒在了木头堆上,又把手里的禾稿刷子一飞,飞出了老远,一屁股坐在上面,摸出了香烟来抽。 “淋完了就下来,支书叫你和我去办点事。”阿凤在林华面前不远处停了下来,抖了抖手中的袋子,一本正经的说。 又是少强这该死的支书,林华气不打一处来,把手里刚要点燃的香烟掐断,猛的扔了出去,骂道:“狗屁支书,什么事都要我去做,他呢?他干什么去了?” 阿凤还没有见过林华发脾气,林华这突然的脾气她觉得好可爱,她嘻嘻的笑道:“哎呦,你这个村长还敢违抗支书的命令,你是不是不想干了啊!” “我还真的不想干了,这六十块钱一个月,你以为我很稀罕啊,老子明天就去找乡长,说我不干。”林华气得手都哆嗦,又重新从烟盒里拿出了一支香烟点上。 阿凤好像嫌事情不够大一样,火上浇油的说:“我也不想干了,你去和赵乡长说的时候,顺便也帮我说一声。” 林华这才记起阿凤也是村干部,阿凤当上了妇女主任后,林华只和她一起去宣传过一次计划生育的事,后来就没有一起共事过,他都快忘了阿凤也是村干部之一了。林华说的只是气话,才当了这么一会村长就不当了,那不被村里人笑话死啊。即使村里人不笑话,那他在丽萍面前也抬不起头啊,丽萍一定会说他是懦夫的。林华避开了阿凤的话,缓了口气说道:“少强叫我和你去办毛事啊?” 阿凤还是那样笑着,只是多了一份骚劲,她说:“毛事没有办,想要办毛事,那得我俩单独去没人的地方去办。” 阿凤的话让林华刚才的气全部消了,这里没有其他人在场,阿凤敢说这样的话,林华也不甘示弱,他坏坏的说道:“要不我俩找个没人的地方搞一次?” “下来快点吧,别不正经了,晚饭前和我去把事情办完了,晚上我可不想再去了,晚上我要看电视呢!”林华想挑逗阿凤,阿凤可不受他的挑逗呢。阿凤不是不想和林华办那事,而是现在是傍晚,干活的人们都收工回家了,村里的每一处都随时会有人出现,不是做那事的好时机。 林华也知道现在不是做那事的好时机,他只是见阿凤这骚样故意挑逗挑逗罢了。林华从木头堆上走了下来,问道:“什么事情啊,还要我和你去办啊?” “断子绝孙的事呗,我和你去办的事,还会有什么事啊。” “呵呵,有谁超生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不是超生,是不给人家超生,给人家派发避孕套去。” “哦哦,原来是这个断子绝孙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断子绝孙是林华说出来的,林华上次和阿凤挨家挨户去宣传计划生育政策时,就幽默的说这是让人家断子绝孙的工作。现在想来,派发避孕套才是真正的让人家断子绝孙呢。林华想,现在的科技真的是越来越发达,就一个小小的套子,就能让女人不怀孕,真是奇妙。林华还想,国家为什么不给女人多生孩子,人家愿意生就生,管那么多干嘛。不给生孩子,以后一旦打起仗来,谁扛枪上前线啊。 林华不明白的事情很多,以后还有更多林华不明白的事。木洼村在不久的将来,也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585 送套 香艳春色-585送套 饭桌上又恢复了安静,甚至有些冷静。只有家里那条大黄狗不时在桌子底下钻来钻去,寻找主人掉落的菜渣饭粒。林芬没想到事情会弄得这么尴尬,但是说出来了总比藏在心里好。林芬觉得夫妻俩就该有什么说什么,说出来了,不合意在共同克服。 可能是觉得太过于安静了,安静得让人心情压郁。为了打破这种压郁的气氛,沉默了好久的海山开口说道:“今年榨油分红的时候,就把欠华子的钱还了吧,他帮我们家这么多,欠他的太久也不好意思。” “哦!我弟的啊!不急,先还其他人的吧,我弟是自己人,不急着还。”林芬平时称呼林华总是称呼华子,而现在却刻意称为我弟,说这话显然是在巴结海山,不错,夫妻之间也需要巴结。巴结对方说明想着对方在乎自己,才会更加的爱自己。 “唉!欠谁的都要还啊,你没有意见那就先还别人的吧。”建新房子和结婚的时候,欠别人的外债也还有部分没有还,按照道理来说也理应还别人的先。 今年茶果多,海山他们榨油也挺顺利的,今年有望还蛮多债的,夫妻俩为了还债的事话有多了起来。 饭后林芬照例出去看电视,只是今晚她不是去阿凤那里看电视,林芬回娘家去看,娘家也有电视。海山不爱出去玩,吃饱饭后钉了几个板凳,然后就进房睡觉了。 林芬回到娘家,娘家人早已经吃饱,母亲抱着哭泣的狗妹游来游去的哄着。林芬上前拍拍手掌,从母亲手里接过狗妹,哄道:“喔喔!小狗妹哦!怎么哭了啦?来来告诉大姑,大姑帮你。” 小孩子吃饭喝足了还哭泣,不是生病多半就是因为环境发脾气。还没有会说话走路的孩子,她的环境就是大人的环保,换到了林芬来抱,刚抖动几下,还真的不哭了,只是泪眼晶莹的看着这个她还不太熟悉的大姑。 抱着十几斤重的孩子游走,上了年纪的林华妈也挺累的,有人接手了,她弯手过后背捶了捶那酸疼的后腰,说道:“你回来干什么?” “怎么了!我回来你还不高兴啊?”林芬抱着狗妹,把狗妹递到母亲面前,让母亲帮狗妹擦拭那小脸上面的泪水。 林华妈扯住衣袖的前端,以掌根抵住在狗妹粉嫩的小脸上擦拭,说道:“想你回来你也不会啊,别人都说你出嫁时回头了,以后肯定是常回娘家的,狗屁,不是和婆家吵架的话一年也回不到两三次。” 母亲的埋怨,林芬并没有太在意,她呵呵的笑着说:“那以后我天天等到家里得吃饭的时候就回来了,你不要说我是回来骗吃骗喝的就行了。” 在房间里的丽萍听到林芬和母亲在外面说话,就开门出来,和林芬打招呼:“芬姐,来玩啊?” “嗯!吃饱饭没事做,这么早又睡不着,就来走走,华子呢?” “他啊,洗澡还没得呢,每天晚上都是他一个人洗最后面。” “喔!进房坐坐吧,我有点事和你说说。” “嗯!进来吧!”刚出房间的丽萍又转身推开房门,和林芬一起走了进去。 作为丽萍的女儿,狗妹对于这个房间却相当陌生,进到房间了,觉得一切都那么新奇,睁着那对亮晶晶的眼睛转头左看右看。 丽萍拉过房间里唯一的一张靠背椅给林芬坐,自己坐到了床上,说道:“有什么好事要到房间里来说啊?” 林芬也不卖关子,屈起一条腿把狗妹衬住,空出一只手来,从口袋里拿出白天阿凤塞给她的避孕套放到桌子上,装作轻松的说道:“今天阿凤塞给我的,我也用不着,拿来给你们用。” 丽萍没见过这种新型的避孕套,好奇的拿起一个看着问:“这是什么东西啊?” “套子,不用钱的,国家发的,华子没有拿回来吗?”林芬和丽萍说这事情,不需要避讳什么。两人都是女人,而且秘密也都很对方说过。 “哇!怎么变成这种样子了呢,好高级哦。”丽萍和林华一起做那事很少用套子,丽萍是想用的,因为她怕很快又怀孕,被抓去结扎。可是林华不喜欢用,说戴那玩意不真实,不爽。现在有了这新型的套子,林华可能会觉得新鲜,用上一段时间。丽萍把套子翻看了一下,接着又说:“他啊,他才不会拿回来呢。你看他平时一副痞子相,那全是痞出不痞进,拿出去的敢,拿回来的可就没那个胆了。” “呵呵,典型的胳膊肘子往外拐。”林芬是懂得林华的,确实如丽萍说的一样。 正当两人在畅谈的时候,林华拨弄着半干不湿的头发推门进来。看到林芬也在里面,忙说:“姐什么时候来的?” 林芬和丽萍说的是私密事,虽然白天林华也知道阿凤把套子塞给她,但是还是不想当着林华的面说,于是站起来把狗妹送进林华的怀里,说:“你的懒爸来了,让她抱抱,抱得比我还少呢。” 林华没有去接狗妹,扭过身子闪到桌子前,说道:“等我梳一下头先吧,急什么啊急。” 林芬可不管这么多,硬是把狗妹塞进林华的怀里,说道:“头发还不到两寸长,梳什么啊梳。” 林华没办法了,只得抱过狗妹,幸幸的说道:“我出外面去,在里面指不定又被你们指使干什么。” “快滚!”林华出去正合林芬的意。她好和丽萍在里面继续说她们的事。 两女人在一起,要说有事也没有什么事,要说没事吧,那也能聊上一两个小时。反正聊的都是一些女人的事情,今晚是林芬送套子来,聊得最多的当然是生孩子的事。丽萍不断的安慰林芬,说看了很多书,书里说想林芬这种情况,也不是完全不能生孩子,只要把身体调和好了,说不定还是能怀上孩子的。 林芬受到安慰,心情也好了许多,心里也还真的抱有一丝希望。聊到了差不多十一点钟,林芬才起身告辞。在外面看电视都已经靠在沙发背上睡着了。 583 免费套子 香艳春色-583免费套子 派发避孕套,派发的第一家就是阿健家。阿健开车的回来早,有人在家。和阿香分手后,阿健家林华也去杀了两三次猪,和阿健本人也有过几次简单的对话,所以不存在尴尬不尴尬了。 到了阿健家,不但阿健在家,海娇也在家,只是老支书夫妇和乐乐不知道去哪里玩了。 海娇在腌酸菜,可能太过于专心,没有抬头看林华和阿凤走进来,只听到脚步声,还以为是父母回来了,说道:“妈,我们家还有没有坛子,有坛子在腌头菜。” 阿凤也不知道海娇错把她当成了母亲,顺口答道:“腌吧,每样都腌多点,没有坛子去我那里去拿,那时我想吃了,就来你家拿点回去吃。” 听到阿凤说话了,海娇也知道认错人了。脸一红,说道:“哎呦我的天啊,我还以为是我妈回来了呢。” “哈哈……。”阿凤大笑了起来。 坐在门口给一个废旧轮胎补胎的阿健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轮胎已经不能用了,阿健拿回来想补好充上气,给乐乐当玩具玩的。 女人和女人在一起就是话多,大笑过后的阿凤似乎忘记了此次来的目的,只顾着和海娇闲扯腌制酸菜的事情了。南方腌制酸菜和北方有很大的不同,确切的说,南方的是酸菜,北方的泡菜。 林华虽然来过几次阿健的家,和阿健也说过了几次话。但是来到之后还是一言不发,有点傻的站在一旁,毕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海娇和阿凤闲扯了十多分钟,海娇问道:“凤婶,你们这是干什么,村长和主任都一起到我们家了?” 阿凤这才记得来这里是办事的,阿凤连忙回头对帮忙拿袋子的林华说:“看我都忘了,华子,过来,发几个套子给海娇。”阿凤说完又对海娇说:“真不懂这国家干的是什么事,人家两公婆床头上的事都管了起来,这不,给你们发套子来了,怕你们一不小心怀上孩子,生下来就麻烦了,不但要抓去结扎,还要罚款罚得尿都滚啊。还好你家不打算再要孩子,这套子正好用得上。” 阿凤噼里啪啦一堆话,让海娇吃惊了不小。海娇和阿健不是不打算要孩子,他们打算要孩子,而且肚子里已经怀上了。阿健和海娇原本商量好不在要孩子的,现在怎么又怀上了呢?难道是意外?不,这不是意外,这也是阿健和海娇在一起商量过的。原来,乐乐现在越来越娇气,阿健和海娇总结出是因为父母宠溺出来的结果。两个老人带一个孩子,宠溺自然是不用说了。一味去要求父母不要宠溺乐乐,他们根本不会听,唯一的办法是再要一个孩子,分散他们的精力。所以决定要一个孩子,现在怀上都快两个月了。要了孩子会被拉去结扎和罚款,这能不让她吃惊吗,不但吃惊,还有点害怕呢。海娇试探着问:“还得结扎啊,不是说第三胎才结扎吗?” 林华是一个男人,一个男人拿避孕套给女人,多多少少有点不好意思,他把几个避孕套拿在手里,慢吞吞的迟迟没有递给海娇。阿凤一把把林华手里的避孕套抢过来,说道:“哎呀你快点啊,磨磨蹭蹭的,这是国家免费发的,又不要你出钱,你只管发就行了,磨蹭什么啊。”阿凤把避孕套塞进海娇的手里,回答道海娇的问题:“是二胎就结扎了,三胎那罚款都罚到倾家荡产了,你没听说过吗?你不会是想生一个吧?想生你们间隔也没有够,肯定是被抓被罚的。” “啊……,没有,我就顺口问问,问问……。”海娇接过避孕套,语气有点慌乱的说。海娇当然知道二胎就要被抓去结扎了,她在前夫家就是被抓去结扎的对象。和前夫离婚,嫁给阿健,她以为就不再是被结扎的对象了。没想到还涉及到一个间隔的问题,计划生育政策规定,第二胎要和第一胎间隔四年以上,这是海娇和阿健都没有考虑的。 阿凤也没太注意海娇细微的表情变化,看了看天色,说道:“不说了,趁天早,走完这几家先。这免费的我敢去发,要钱的我可就不敢去了。” 为了掩盖自己的失态,海娇呵呵的笑着说:“不要钱的我才要,要钱的我才不要呢!” “是啊,我自己都要领几个,等我家那个回来了好用。”阿凤也不害羞,大大咧咧的就说出来了。 阿凤不害羞,林华到害羞起来,把袋子塞给阿凤,说道:“你来拿袋子,我出门口去等你。”说完走出了阿健家的院子。 阿凤最是喜欢逗林华这种羞涩的样子,她哈哈笑道:“哎呦,还害羞了啊,你也拿上几个回去和丽萍用用呗,省得还要到你家去发。” 林华那里敢回答阿凤的话啊,他家虽然也是派发避孕套的对象,但是他甚至都不敢要,觉得领这个东西好羞的,宁愿自己出钱去计生办去买。 阿凤还和海娇闲谈了几句,这才屁股扭扭的追着林华走出来。林华已经走了好远,阿凤小跑着喊道:“走这么快干什么,等等我啊?” “要派完整个村子啊,不走快点,你不是说要赶在天黑之前派完吗?”林华也想发完快点,他想这真不该是男人干的事,发完好回家洗洗这发烫的脸。 阿凤追了上来,气喘吁吁的从袋子里抓了一大把避孕套塞进林华那半新不旧的假西装口袋里,说道:你拿多点,拿完了就不要去走了。这是好货,有用的。” 林华忍不住了,说道:“你怎么知道这是好货啊,你用过?” 阿凤看了看这四周没有其他人,就骚骚的说:“我想用啊,你又不来找我,想用都用不着啊。” 林华确实又有好久没有去找阿凤了,不是他忘记阿凤,是因为这段时间丽萍的八角买得出去了,他们夫妻俩的心情好,每天晚上一吃饱饭,就洗澡进房间“享乐”去了,哪里还有时间顾及到阿凤啊。对阿凤的怨言,林华不敢直面说,只得说道:“没用过你怎么知道是好货啊?” 586 会不会超生 香艳春色-586会不会超生 丽萍一晚的心情都是兴奋的,送林芬出了堂屋门,回来俯下身去亲了一口林华。昏昏沉沉的林华被亲醒了,睁开朦胧的睡眼,看了看丽萍。丽萍又亲了一口林华,这才温柔的又俏皮的说:“猪,进房睡觉了。” 林华这段时间很特别,睡觉只要是醒来了,就很难在睡过去。连被丽萍亲了两次,林华瞬间清醒了,一下子把丽萍揽入怀里,用额头顶着丽萍的额头,说:“想要干什么坏事,老实招来。” 丽萍跨坐在林华的两条腿上,吃吃的笑着说:“什么坏事啊,坏事要进房间里去干的。” 丽萍这极富诱惑的话语,林华还怎么忍得住。他腾的一声把丽萍抱了起来,坏坏的说:“那就进房间做坏事咯。” 丽萍突然被这样拦腰抱起来,轻声的惊叫一声,慌忙勾住了林华的脖子,保持自己不摔倒下来,骂道:“坏蛋!慢点!” 这事林华哪里还会慢啊,他抱着丽萍,用丽萍的屁股把房间门撞开,又照样子把门给关上,然后双双倒在了床上。湿吻,抚摸,解扣子。两人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剥落了下来,一切前奏都已经进行,马上就要办正事的时候,两人都不约而同的说道:“等一下。” 夫妻俩也真的是心灵相通,刚刚不约而同的说了“等一下”,马上又异口同声的再说:“等什么?”更有意思的是,说完了这一句之后,还共同说了一句:“你先说,你先说吧!” 连续几句相同的话,把两个人都给逗乐。刚才的激情一下子消退了,林华翻下丽萍的身子,仰躺在一边,好笑的说:“你到底想说什么?你就先说吧!” 丽萍不在和林华推让,再推让今晚就没法办事了。丽萍翻身坐起来,拉来柜子,取出了一个林芬给的避孕套,举到林华面前晃了晃,调皮的说:“知道这个是什么东西吗?” 这不是今天自己和阿凤派发的避孕套吗,怎么被丽萍给发现了呢?林华今天派发完避孕套一回来,就把阿凤塞给他的套子放进了高柜里,准备今晚和丽萍试一试,看看好用不好用,好用以后就用,不好用就不告诉丽萍,全部拿去丢了。刚才就要和丽萍做那事了,突然记起高柜里的避孕套来,这才有了和丽萍的异口同声。没想到放在高柜里还是被丽萍给发现了,林华只得承认说:“套子啊,我今天拿回来的,不要钱就拿多了几个。” 丽萍也有些摸不清头脑,她缩回手,疑惑的问:“你拿回来的?你放哪里啊?” 可伶的林华还不知道姐姐也拿了避孕套来给丽萍,以为丽萍这是在训问他。两手一摊,说:“放在高柜里啊,你不是发现了吗!” 这时候的丽萍也发现了两人之间的小误会。丽萍明白了就不管林华了,她没有把林芬送避孕套来的事告诉林华。而是把那个避孕套撕开,略带羞涩的说:“试试这东西好不好用吧?” 林华松了一口气,说道:“我正想拿来试一试呢,结果被你发现了。” 夫妻俩会心的一笑,丽萍亲自帮忙把套子给林华套上,随着丽萍的触摸,以及对新套子的好奇,激情重新回到了林华的身上。他翻身起来,把丽萍按倒……。 可能是对新的套子有所期待,林华和丽萍做那事时特别投入,也特别的动情。刚开始两人还是钻到被窝下面做的,做着做着,被子也掀开掉了,也不觉得冷,而且还微微的冒汗呢。 以此同时,村子另一头的阿健家。阿健和海娇的床上也是被窝涌动,他们也在做着林华和丽萍做的事。不同的是,他们领了新避孕套却没有用。不但没有用,那避孕套还被脾气火爆的阿健给扔进了粪坑里,这全都因为阿凤今天和海娇的对话。 阿健和海娇准备要一个孩子,可是他们没想过他们要了孩子就属于超生。阿健以为他和海娇结婚了,是一个新的家庭。海娇之前的婚姻已经划上句号了,和那个家庭就不在有关系了,没想到现在自己想要孩子了,海娇和那个家庭又重新有牵扯起来。 原来海娇当初和前夫离婚的时候,前夫为了方便日后再娶,把两个孩子都分给了海娇。当时他们说好,只是在户口把两个孩子分给海娇,事实上呢是一人带一个。海娇恨的是前夫,对孩子并没有恨。相反是她如果有能力的话,两个孩子都跟了她,她也愿意,孩子都是母亲的心头肉啊。这样子呢就变成了海娇有两个孩子,再生一个就变成超生。海娇当初一心只想离婚,快点逃离那个如恶梦一般的前夫,没想到当时的一点顺从,如今却变成了她和阿健要孩子的绊脚石。 晚上海娇和阿健说起这事时,海娇说:“要不我们把这个孩子打掉吧?” 阿健最开始和海娇结婚时是不想要孩子的,认为有乐乐就够了,后来发生了乐乐被爷爷奶奶宠溺的事,又决定要一个孩子。现在海娇怀上了,又说要打掉,阿健怎么舍得啊。阿健说:“打个屁,谁敢抓我们去结扎我就跟谁拼命,我就不信他们当官的不怕死。” 抓去结扎,这海娇到不是很怕,如果避不了,那她就去结扎。她爱阿健,绝对不会让政府拉阿健去结扎的。海娇是怕罚款,阿健开汽车虽说是赚了一点钱,可是当初买车时借的贷款和外债还没有还清。超生被罚,那可和倾家荡产没什么两样的啊。海娇穷怕了,跟了阿健才算过上几天好日子,海娇可不想这种日子那么快的结束。海娇说:“要是被罚款了,怎么办?” “要钱没有,要命一跳,我就是要生,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固执的阿健说完把海娇搂上了床。 海娇不知道阿健要干什么,推搡着说:“你要干什么?” 海娇这么娇小,哪里是阿健的对手啊,阿健一边动手去扒海娇的衣服一边气呼呼的说:“睡觉啊,我就是要睡一个孩子出来。” 海娇苦笑了一下,半推半就的从了阿健,她说:“傻瓜,现在都怀上了,你以为多睡一次孩子就会快一点出生啊?” 阿健不是傻,他是气,人有时候气了做的事很可爱。 584 无心之举 香艳春色-584无心之举 “废话,这有塑料纸包起来的,里面还有一层油,不是好货是什么啊!”以前的避孕套是用小纸盒装起来的,一盒十二个。现在的避孕套还是用小纸盒装,不同的是每个避孕套还用一个塑料袋独立的装起来,一看就觉得高级了许多。阿凤没有用过,但是在家里私自拆开了一个看过了,不然怎么知道里面还有一层油啊。 阿凤不打自招的话林华也觉察出了,只不过今天他实在不好意思和阿凤开玩笑。阿凤都已经把套子塞进了他的口袋了,他更加不会拿出来塞回袋子里,那样岂不是更加的不好意思。拿了也好,反正用得着,再说了,正如阿凤说的,发完了就没事了,还可以早点回家。林华说:“那等下每户多发几个,发完好收工。” 阿凤呵呵笑起来,说道:“干脆你全部拿回家得了,不要发岂不是更好。” 林华又不说话了,脚步急急的向前走,走了没有多远,迎面撞上了林芬。林芬挑着猪菜正往家里走,林华因被阿凤说得不好意思,一下子竟然忘了问候姐姐。 林芬稍微停了一下,把担子从左肩换到右肩,说道:“有这么急干什么啊,慌慌张张的?” 林华只得停了下来,说道:“没什么事啊,没有慌张啊。” 阿凤从后面走上来,说:“正好你在这里,省得要去你家了。”阿凤一边说话一边从袋子里抓了一把避孕套放进林芬的口袋里,她也不管林芬要不要,想着只要发完就没事了。 林芬有些莫名其妙,担子在肩上又不好拒绝,林芬问道:“你给的这是什么啊?” 阿凤笑眯眯的说:“拿回家你就知道了,国家发的不要白不要。” 阿凤不告诉林芬,林华也不好意思说,阿凤都给了,那就走吧。林华走了,阿凤也跟着走了,留下一头雾水的林芬。阿凤说了是国家发的,那应该不是什么坏东西,要就要吧,林芬颠起担子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里,林芬掏出了口袋里的东西仔细一看。这东西虽然换了包装,可是两手摸一摸,还是能分辨出这是避孕套。林芬咬着嘴唇,两边脸颊红彤彤的。她不是害羞,这玩意她和海山都不知道用了多少个了,没必要害羞。她是委屈,她都不会怀孩子了,阿凤还发这个给她,这不是明摆着嘲笑她吗?林芬难过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过了好久,仔细一想,她不会生孩子这事,虽然村里已经有不少人知道了,可是不一定人人都知道。 阿凤可能真的是不知道她不会生孩子的事,要不然凭阿凤的为人,不会做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来。不知者不罪,套子都到自己的手里了,总不能拿去退回给阿凤,不退回去放在自己手里又没有用,再说这个东西在自己的手里,一看就伤心。林芬想着拿去丢了,可这东西现在是国家免费发的,国家不免费的时候,还要几毛钱一个呢,丢了也怪可惜的。不丢就送人,只是这该送给谁呢?送给谁都不好意思开口啊?没人送,那就送给丽萍吧,丽萍是她的弟媳,好开口说话。 晚上得吃饭的时候,林芬想起自己不会生孩子,对海山不免有一些愧疚,她主动帮海山倒了一杯酒等着海山来吃饭。 海山一身茶油味,坐到饭桌前,觉得今晚似乎有点不同,但又没有觉察出是什么,端起酒杯就先和一口酒先。海山以前没有这么好喝酒的,林芬流产住进医院,家里欠了不少的钱,人烦了就慢慢的喜欢上了酒,到现在每天晚上都要喝上两杯才吃饭了。一口酒下肚,一天的劳累仿佛消了一半。海山提起筷子夹了一件猪大肠,边嚼边问:“今天是什么节日啊?” 猪大肠是林华早上卖剩的,林华嫌留到晚上不新鲜,就拿来给姐姐了。林芬家穷,有得肉吃就不错了,也就不管它新鲜不新鲜,把它留到了晚上才煮,白天干了一天活,晚上有点荤味,吃饭都吃得香一点。其实林芬也挺爱吃猪大肠的,猪大肠配点酸菜这么一炒,酸酸甜甜很是可口。林芬说:“什么节日啊,这猪大肠是华子给的。” “我知道猪大肠是华子给的,我是说今晚又帮我倒酒摆筷的,是什么好日子哦!” “非要好日子才可以帮你倒酒啊,你要是不喜欢那以后我就不帮你倒了。” “喜欢,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只是有点不习惯而已。”老实憨厚的海山连忙说道。和父母分开煮以来,海山和林芬的感情似乎更加好了起来,而且经过了之前那次不长不久的分离,夫妻俩都学会了珍惜对方。 “好吃吗?不咸吧?”林芬也动起了筷子,林芬的手艺很好,炒的菜自己都觉得好吃,不过今晚她的心思不在菜上,她想和海山商量一件事。 “好吃,咸一点好,煮得很合适的话不够吃,呵呵……。”菜其实真的要煮得稍微咸一点,这样吃起来才够味。 林芬夹了一件猪大肠放到碗里,并没有直接放进嘴里,小心翼翼且试探着问:“我们留意一下哪里有孩子送人,抱一个回来养好不好?” 海山愣了一下,没有回答,又喝了一口酒,好久才答道:“你看着办吧,抱个孩子回来也好。” 海山说得很勉强,林芬知道海山是想要自己的骨肉。林芬何尝不是呢,可是医生都说她不会在怀上孩子了,她又有什么办法啊。林芬本来是和海山面对面而坐的,林芬不会生孩子了,总感觉是自己亏欠海山的,就挪到海山的侧边坐下,讨好的说:“我们先抱养一个,以后看自己会不会生,会生的话就再要一个,反正国家给要两个孩子的,好不好嘛?” “吃饭吧,别想那么多,你要是知道哪里有孩子抱养,那就抱养一个回来,从小养大也总会有感情的。”海山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可也不愿意林芬背负太大的思想负担,就安慰道。他们陆家到了海山这一代,就没有一个有男祠了,海山的家族观念特别重,很想要一个自己的亲骨肉来传宗接代。 587 狗人 香艳春色-587狗人 林华和阿凤派发避孕套的事,没过两天就被少强给批评了。原因很简单,林华和阿凤派发的时候没有记数。少强从乡里拿避孕套回来交给阿凤的时候,是随**代阿凤记个数,做个表什么的。阿凤当时也没太在意,半开玩笑的和少强说,记个屁数啊,发完就得了。阿凤和林华去派发的时候,也没有和林华说,她是想避孕套这个东西是比较隐秘的东西,要把别人的名字记在本子上,别人不一定抹得开脸,可能你送给他他也不一定会要,所以就没有和林华说。 林华窝囊啊,想和少强辩论几句,可是少强那如放鞭炮般的嘴唇密集的张动着,道理和规律讲了一大堆。林华似乎也觉得有一点理亏,想反驳把又找不出理由反驳,只得埋头听少强教训。少强得理不饶人,骂了还不过瘾,还要林华和阿凤重新回忆,都把套子发给了谁谁谁,凭回忆写一份表格出来。 林华和阿凤无奈的只得回忆把套子发给了谁谁谁,简单的做了一个表给少强。可是做了表还是逃脱不了被少强数落的命运,少强教训起来更加的凶了。他说林华和阿凤工作不认真,一心只顾着完成任务,随便找几个人乱发。这一点林华和阿凤确实又是理亏。本来这是固定给每对夫妻发放五个套子,全村每一对符合要求的的夫妻都要发到,结果林华和阿凤只发了十几对夫妻,每对夫妻发了十几二十个,这当然不符合计划生育的政策了啦。不过还好,少强只是训斥,没有叫他们去把套子收回来重新发过,要是那样的话,林华和阿凤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了。 一肚子气的林华和阿凤从少强家离开,来到阿凤的小店坐。阿凤的小店里,夏莲在看店,见到阿凤和林华回来了,问道:“妈,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 阿凤没有好气的回答:“被狗咬了,一条疯狗。” “啊!咬到哪里了?伤口深不深啊?”夏莲很是紧张,急忙从柜台里面走出来,到了阿凤的身边,一边打量一边问。 同样没事做,在店里看电视的龚茜茜,也紧张的回过头来看阿凤。龚茜茜来到木洼村久了,虽然不会说木洼村的土话,但是别人说的话,她也能明白个大概意思了。她以为阿凤真的被狗咬了,也跟着紧张起来,说道:“被狗咬了可要去打狂犬疫苗啊。” 阿凤呵呵笑起来,用县城话说:“不用打,这条狗没有毒,就是乱咬人而已。” “不打怎么行啊,这狂犬病的潜伏期可是十几年哦,不要以为现在没有事就不要打了。”龚茜茜出于好心,劝导阿凤一定要去打狂犬疫苗。这狂犬疫苗虽说很贵,但阿凤家是有钱人,有钱人不应该省这一点不该省的钱。 夏莲看了看,看见母亲还谈笑风生,刚才走进来时,走路也没有什么异样,知道母亲没事,是在开玩笑的,就没说什么,又回到了柜台里面去。夏莲现在很喜欢坐这个位置,觉得坐在柜台里高高的凳子上看外面,那意境就是不同,感觉高人一等。 林华对龚茜茜说:“老板娘是有钱人,哪里会有狗敢咬她啊,她是受了别人的气,才把别人说是狗的。” 龚茜茜大笑了起来,山里人太有意思了,受了别人的气就说别人是狗,还是拐着弯说的,说得跟真的似的。龚茜茜说:“那是谁这么大胆,敢惹我们的老板娘啊?” 柜台里的夏莲想,母亲是和林华是被少强叫去的,而少强又是村支书,敢把母亲气得不敢直接说就来的不是少强还有谁啊。夏莲只敢在心里猜测不敢说出来,在众人面前夏莲还是保持很低调的性格,不爱多说话。 阿凤刚坐下又站起来,走到柜台前,伸手进玻璃瓶子里拿了一抓香炒的葵花子。阿凤爱吃瓜子,高兴的时候吃,烦恼的时候吃,无聊的时候也吃,郁闷的时候更加吃,似乎吃了瓜子就能把刚才不高兴的事忘记一样。阿凤过来分了一点给林华和龚茜茜,说道:“村支书呗,是训话,不是惹,我们哪里敢说是他惹我们啊,说是我们惹他还差不多。” “哦?他怎么了,把你们气成这个样子?” “昨天呗,昨天发放避孕套呗,说我们乱发。” “什么事乱发啊,不是发给那些夫妻吗?你们不会是发给老头老太了吧?”阿凤一直都是开玩笑的人,龚茜茜搬过来用阿凤家的厨房煮吃以来,和阿凤也更加的熟悉了,和阿凤说话的时候也经常也开点玩笑。 小店里就林华一个男人,现在说的又是避孕套的事。林华觉得好不在,起身咳嗽了一下,转身走出了小店。 林华好久都没有和龚茜茜正式在一起说过话了,上一次说要找龚茜茜问问,是不是她和赵乡长说,让赵乡长提名自己参选村长的,一直也没有一个合适的机会问问龚茜茜。刚才看见龚茜茜了,好想打个暗号,把龚茜茜约出来问问她,顺便温温旧情的。可是阿凤也在场,阿凤也是林华的情人,林华可不敢在情人面前约情人出去啊。出来了,林华也不知道去哪里玩,去榨油房吧,又不想去了,每次无聊的时候都是去榨油房,猴三总要抽出时间停下手来陪他抽一支烟。去多几次了,林华就觉得过意不去,他是去玩,猴三是干活,干活的停下手来陪他,这不是耽误了人家的工夫吗?要是在以前,林华可不管那么多呢,现在不同了,现在林华在变,猴三也在变,猴三不再是以前的三只手,现在猴三有个家庭,不能总拉猴三游手好闲下去啊。 不去榨油房,林华就坐在村大队部的墙根下晒太阳。这冬日的太阳就像是一壶温水,淋洒在人的身上暖暖的,好舒服。大队部里学生们的读书声让人听了有些疲惫,提不起精神,听着听着竟然想打瞌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林华是快要睡过去了,突然他感到脖子一凉,像是有什么东西滚落到衣服里面,连忙扭扭脖子醒来,睁开眼睛来看。 588 旧梦如欢 香艳春色-588旧梦如欢 林华睁开了眼睛,还没有去看是什么东西掉落在脖子里,却看到了站在要钱掩嘴笑的龚茜茜。林华知道肯定是龚茜茜和他开玩笑,把一颗小石头或者什么东西放进他衣服后领里面。林华站起来,一手抓住衣服后摆,原地跳跃了几下,把那东西从衣服里面抖了出来,说道:“爷爷在这休息一会儿,不知道那位孙女这么顽皮,吐个口水进我的衣领里面去。” “呸,谁是你的孙女啊,人家比你年龄还要长几岁,当你的姐姐差不多。”龚茜茜挥手在林华面前虚晃了一下,笑骂着。 林华身体向后一偏,笑呵呵的说:“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学校里那个调皮捣蛋鬼不听话,被老师赶出了教室,来我这寻开心来了呢。” “呵呵……,这么说来你以前读书一定是经常被老师赶出教室咯?”龚茜茜用掌肚擦拭了一下因为大笑而渗出眼角的泪水。 要说开玩笑,那林华绝对是高手,他想要逗那个女人笑,逗那个女人开心,那似乎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林华说:“那可不是,以前教我的那些老师都没有你这么漂亮,要是有你这么漂亮,我上课也不会不听话,听话了又怎么会被赶出来啊。” 林华的话果然让龚茜茜很爱听,这总变着法子来夸赞一个女人漂亮,会有那个女人不喜欢啊?龚茜茜心里甜滋滋的,只是嘴里又不能直接的表露出来。要不然就会显得不矜持了,龚茜茜又一晃手,说道:“别贫嘴了,走,跟我去工地看一看,看看过几天拉砖头和水泥回来怎么摆放。” 说不贫嘴,林华还是贫了一句:“看哪里宽阔就往哪里倒就行了,还要看什么啊看。”林华话虽说不要看,但是人已经迈开了步子。他知道这砖头水泥啊什么的,不能真的哪里宽阔就往哪里倒。这工地上看似很多空地,可一到干起活来,又要开浆,又要来回走动,东西摆放得稍微不合位置,干活就要多干一套工夫。就像少强家建的房子一样,砖头和泥沙全部放到晒谷坪的一角,钢筋水泥这些不是天天用的东西又放到前面来,干活的时候要绕一圈,碍事不说,每天干活都要多出几个人手。 林华和龚茜茜来到小学校的工地上,四处转了转,计算出哪里堆放砖头以后要用的时候会顺手,哪里堆放水泥又不影响工人师傅的走动。确定完了的时候,林华走到那一堆木头堆后面,去查看一下是否有人来偷盗木头。这些村民捐来用作顶筒小杉树,在木洼村几乎一点用都没有,村民们一般只是在围菜园子的时候,才会拿它来做几根桩子。可是阿健和海仑买了汽车之后,情况就不同了,这汽车天天拉木头去县城,不是天天都有大木头拉去的。阿健他们把这些小杉树也收购了,两米长的五毛钱一根,凑够了一车就拉去县城买。这些小杉树在木洼村没有用处,到了县城可就派上大用场了。到了县城,锯成小方条买给那些家具厂,这可是抢手货啊。既然小杉树能卖钱,那这么多的小杉树堆放在这里,可能就会有人眼红,偷上十几二十条去卖,所以林华要来看看。不来看一下,如果杉树被偷了,到时肯定是又被少强训斥一顿的。现在来看了,被偷的话就去报告少强,少强也没有话说他不来查看了。 别人要这些小杉树,那也是偷后面的,偷前面的一下子就被发现了。林华以前就干过类似的事情,所长他直接来到后面来看,后面的不被偷,那前面的也基本会没有事。还好林华用石灰水洒的那几条直线还在,直线在就表示木头没有被人动过。 龚茜茜也跟着林华来到木头堆后面,她问林华:“来这里干什么?” 冬天的风就是有点大,从侧面吹拂着龚茜茜那没有扎在一起的长发,飞扬到前面来,有几缕还俏皮的沾到了她的嘴唇,龚茜茜一说话就钻进了嘴巴里,她只好用手在脸颊旁边勾了一下,把凌乱了的发丝捋到了耳朵后面。这个平常得在平常不过的动作,这时候在林华眼里却妩媚动人极了,甚至还隐藏着几分诱惑。林华想也没有想,脱口而出说:“想干你,你太美了!” 龚茜茜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这是一句带着赞美的粗话,任何女人听到了,第一反应肯定是愤怒。可是龚茜茜没有愤怒,龚茜茜喜欢林华,在内心深处还经常很淫的想着被林华干,甚至很多时候和少强做那事,她都是靠幻想是林华在干她,她才会达到顶峰。龚茜茜羞涩的说:“你胡说什么啊!”说完转身就要走。 林华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从背后抱住了龚茜茜,手直接就按在了她两腿间那神秘的地带。龚茜茜最能诱惑林华的不是胸前那两座山峰,而是这里,这里的草原茂密,与众不同。林华气息混乱的说:“没有胡说,我就是想干你,这么久了,你也不来找我,我想死你了,今天这么好的机会,你就给我吧。” 龚茜茜何尝不想和林华重温旧梦,只是龚茜茜这个人有特殊的精神洁癖。她认为她爱一个人或者喜欢一个人,她的身体就忠于一个人。当初家富没有死,她是属于家富的,那时她对少强只是简单的身体接触,想骗点小钱花花,是绝对不会和少强上床的。家富死了之后,出于愤怒,她想用自己的身体把少强骗得倾家荡产,这从另一方面也是一种忠于丈夫。再后来,随着时间的转变,她喜欢上了林华,又逼不得已把自己的身体给了少强,给了少强,身体就是养了的,脏了的身体怎么能在给喜欢的人呢?龚茜茜挣扎着,说道:“华子,不能,你不能碰我,你有家庭了,不要在外面乱来。” 林华觉得奇了怪,之前龚茜茜也不是不知道他有家庭,那为什么之前还那么强烈的要和自己发生关系呢?现在,只不过是隔了短短个把月的时间,为什么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是怪自己那么久没有去找她,现在耍点小脾气?林华说:“茜茜,你听我说,我早就想来找你了,只是没有机会啊。” 590 九叔公的草药 香艳春色-590九叔公的草药 城里女人不同山里女人,城里女人说身体也会脏,身体脏了就喜呗,洗了不就干净了吗?怎么还说脏。林华是粗人,不懂得城里女人细腻的感情生活,但是大概意思还是懂得,人各有各的想法,既然龚茜茜不是讨厌他,不是喜新厌旧,这就行了。不做就不做,尊重她吧。不做了,林华就不在抚摸龚茜茜的下面,他把手从龚茜茜的内裤里抽了出来,放到背后,抱紧龚茜茜,说道:“我懂,我不做了,抱着你就好。” 爱着林华却不能满足她,龚茜茜很是愧疚,在林华的怀里懊恼的说道:“都怪少强,没有少强的话,我肯定会是你一辈子的女人的。”女人都是不讲道理的,即使是龚茜茜这样美丽的城里女人。这关少强屁事啊,但是龚茜茜说怪少强,那就是怪少强了。 本来就恨死少强的林华,听到龚茜茜又说起少强,也有点想咬牙切齿的感觉。林华问:“你说让少强出钱建设小学校,他出了多少呢?” “十万,这是前期,后期我还要他多出点,最好能把他给榨干了。”龚茜茜对少强谈不上什么恨,骗他的钱也只是觉得家富的死和他有关联,骗他点钱,教训教训他而已。现在不同了,现在因为少强而使她不能把自己干净的给林华,那就恨了,女人要恨一个男人,基本都和感情有关。 “哇!这么多啊!”林华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十万块钱这个概念,在他看来,那只有城里的大老板,或者电视上面那些富翁才能拥有的。而少强就挖了几根金条,尽然就有这么多钱。听龚茜茜的意思,十万块钱对少强来说可能也只是一个小数目,林华不能不惊叹啊。 “不多,十万块建设一所好的学校,根本就不够呢?我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骗他,想得出的话我还要骗。”女人狠起心来,那是很可怕的,少强惹到了龚茜茜,那活该他倒霉。 龚茜茜想不出理由,林华却已经相出了理由。前段时间,县城收购八角的周老板,请车进到木洼村拉八角的时候,和丽萍埋怨,说你们这里的路也太烂了,到处坑坑洼洼,开车跑进来就像是开坦克一样。那几天林华正苦于没有什么好的理由骗少强的钱,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林华当时就想,骗少强铺一条像县城里那样的柏油公路,这不是一件有利于整个乡里的大好事吗?只是龚茜茜她们要骗少强,还可以用身体去诱惑。他要骗少强,拿什么去诱惑?难道让老婆丽萍去诱惑少强?这是不可能的事,丽萍和巧英发生点花花事,那没什么,两个都是女人,丽萍要是和别的男人有点那个事来,林华是绝对不允许的。这几天林华都快记不起自己想骗少强的事了,现在又提起,而且还是愤怒的提起,林华在心里暗暗发誓,自己没有美色,那用别的办法,一定要骗少强出钱把这条公路给铺了。林华心里有这个想法,但他不和龚茜茜说,他要靠自己的智慧去骗少强,龚茜茜和小玉两个女人都能骗得少强,他一个大男人难道还骗不了吗? 这里平时很少有人走动,但是现在是白天,再加上小学校的房子放倒了,四周无遮无挡,除了这还没有一人高的木头堆,就再也别无他物,很容易被人发现。林华和龚茜茜也不敢抱久,说了一些对少强不利的话,也就放开对方,离开了这里。 家珍在家里煮饭,趁饭还没有开,拿起扫把扫一会儿地。家珍现在独立了不少,不在整天粘着猴三。那是因为猴三天天要榨油,她跟去榨油房的话,不但帮不了什么忙,很可能还会碍了猴三他们干活,也就不再去了,反正晚上猴三在榨油房里住,她也跟去同住,还是在一起的。家珍今天又和林芬还有巧英去剥华稿树树皮。剥久了,附近几座山的华稿树基本都被她们剥完了,今天她们就去了很远的地方去剥。地方远了,每天只能来回一趟,今天就收工得特别早,家珍在家早早的就做了饭。今天早上猴三买了猪肉,想起了让猴三多吃点猪肉,以后就有可能怀上孩子了,家珍心里乐滋滋的,扫地的时候,也不禁哼着从村里那几台录音机学到的歌曲来。家珍的想法很可笑,但是为了怀上孩子,她能想到的方法就是这个了。 九叔公背着个小竹篓从山上回来,竹篓里装满了草根树藤。九叔公这几天都去山上挖这些草药,摆放在门前的矮墙上晒。九叔公不是土郎中,没人会叫他帮挖药看病。九叔公自己也没有什么病痛,家珍挖不知道他挖这些草药回来干什么?疑惑了几日的她,现在终于忍不住了,问道:“叔公啊,你挖这些回来干什么啊?” 九叔公把竹篓和锄头放下,一屁股坐在了门槛上,一边摸出了烟丝填充烟斗一边说:“挖回来给你啊,给你烧茶喝。”山里人把能喝的草药汤都称为茶,只把那些用来洗的才称为草药汤。 家珍觉得更加奇怪了,自己没有生病啊,怎么无缘无故的挖这些草药回来给她呢?难道是自己之前的疯病还没有好?家珍有点难为情的说:“给我?我生病了吗?” 九叔公也不想和家珍隐瞒,这事隐瞒不了,没有什么事就让一个人喝这些又苦又涩的草药汤,那谁会喝啊。九叔公填好了烟,用他那单手划火柴的绝技点上了烟,舒服吸了一口,这才说:“前些日子,听到你和阿三说想要生个孩子,这么久了又不见怀孕,我就去采了点草药回来给你烧茶喝试试,保不准明年我就能抱上孙子了。” 家珍的脸瞬间红了起来,她想要孩子的只对林芬和猴三说过,和猴三说都是在房间说的。九叔公听到了他们在房间里说的话,而且又是这种女人的事,那多不好意思啊。家珍以为和九叔公同住一个屋子,九叔公听到的话肯定是在家里听到的,哪里会想到那天和林芬的对话尽然被九叔公听到了,还为她采回来了草药。家珍“哦”了一声,羞涩的低着头继续扫地了。 591 还钱 香艳春色-591还钱 家珍不说话了,里九叔公也不在说话,这种事情说清楚就行,没有必要说太多。九叔公抽完了烟,起身去拿了一个磁壶,他要帮家珍动手烧一壶草药汤先。九叔公采的这些草药烧法很特别,不能用有油的柴火烧,烧的时候也不能用壶盖盖,要猛火把它烧开,然后在文火慢慢的烧两个小时,直到把一壶水烧剩两碗茶,早晚各服一次就行了。九叔公知道家珍不好意思问他,所以要动手先帮家珍烧一次,烧的过程中,九叔公自言自语的把该注意的事项和要领都说了,也等于是言传身教家珍了。 家珍虽然是不好意思在和九叔公说话,但九叔公烧茶的时候,她的眼睛总是飘向九叔公的那边,九叔公说的话她也记在了心头。 家珍心里想,自己之前怎么就没有想到用药物来治呢?天下百病自有百药治。如果九叔公的药能治得了她不生孩子的话,那真的是天大的喜事啊。家珍想到了自己不久将有可能抱上孩子,她更加想到,以后老了,孙儿满堂,一家人其乐融融。想到了这里,家珍不由得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孩子,家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想到了她之前的孩子大良,想到了大良,家珍又忧愁了起来。 猴三收工回来,看到饭桌上倒有一碗颜色黄黄的茶汤,往外直冒着热气。朝坐在一旁的九叔公说道:“叔公啊,这是你什么时候泡的药酒啊,也不舍得拿出来喝。” 猴三和九叔公本来就是一对烟友,平时经常开一些不伤大雅的玩笑,九叔公也不会介意。九叔公说:“你想喝啊?想喝先问问家珍同不同意先。” 猴三走到饭桌跟前,伸手想去端那碗茶汤,嘴里笑呵呵的说:“我喝酒怎么要问她啊,又不喝进她的肚子里面。” 九叔公眼疾手快,举起长长的烟杆把猴三的手给打了回去,骂道:“就是给家珍喝的,你动什么啊动!” 猴三疑惑了,看了看站在灶头后面炒菜的家珍,问道:“你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 九叔公知道有自己在场,家珍不会好意思和猴三说的,就抢先帮答道:“问什么啊问,晚上回去睡觉再问。”九叔公说着又对家珍说:“我看凉得也差不多了,快来趁热喝了吧!” “哦!我把菜铲起来再过去喝。”家珍回答得依然羞涩。 猴三看家珍的表情,知道这事可能涉及到女人的什么私密事,也就不在细究下去,改口说道:“肚子好饿哦,今晚炒的是什么菜啊,这么香?”猴三问的就是废话,炒猪肉的香味他一进屋就闻得出来,再说了,猪肉还是他早上买的,不可能不知道炒的是什么菜。 第二天,家珍又和林芬一起上山剥华稿树树皮。今天巧英没有来,巧英去县城了,听说是去还钱给何丙昌了。昨晚喝了九叔公熬的草药汤后,家珍就异常的兴奋,今天和林芬干活,还在路上就忍不住的和林芬说了起来:“哎!昨天九叔公给我熬了点草药,我喝了。” “你生病了?什么病啊?这几天不是挺好的吗,看不出来哦。”林芬真的有点怀疑家珍是不是又疯了,喝药了还这么开心。 “我没生病,是生孩子,是喝了会生孩子的药。”家珍一高兴,说话就有点表达不清楚。 “什么跟什么啊,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林芬一头雾水,搞不懂家珍到底要说什么。 走在后面的家珍抢到了林芬的前面,倒着身走,边走边把昨天的事说了一遍。 听了家珍的话,林芬心情也激动得不得了,她从来没听说过生孩子这事还可以和草药来调理,同样作为不会生孩子的女人,林芬似乎也看到了一丝希望。林芬说:“不知道我这情况九叔公有没有办法治哦?” 倒着走的家珍,一个不注意,脚后跟踢到了一块凸起来的石头,人差点就跌倒了。站直之后的家珍说:“回去你问问九叔公,让他也帮你采几副回来试试,看看有没有效果呗。” 两个同病相怜的女人在一起谈论这事并不会有什么不好意思,反而惺惺相惜,越谈越投机。虽然这只是个开头,还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两人的脸上就像是春风拂面一样,绽放着灿烂的笑容。狭窄陡峭的山路,走起来都像是走在通途大道上一样了。 话说巧英怀揣着几十块钱,还拿着一袋从山上摘回来的木竹果,一路颠簸的来到了县城。这种木竹果是野生的,又酸又甜,城里人很爱吃,特别是那些怀了孕的女人。何丙昌帮了她家这么多忙,巧英觉得要感谢感谢他,感谢不能光说在口头上,要有点意思意思,表示表示啊。巧英家穷,没有什么东西拿得出手的,恰巧昨天上山剥华稿树树皮的时候,发现了一棵木竹果,上面果实累累,就摘了回来,准备拿给何丙昌的女儿尝尝,也算是对何丙昌的一点感谢吧! 巧英来到了县公安局大院,她想先到这里来找何丙昌,如果不见再到他的家里去。公安局大院,上次阿健已经带她来了一次,而且还告诉了何丙昌在那栋楼办公,巧英随便问了几个人就找到了何丙昌的办公室,只是不凑巧,何丙昌不在办公室,出去执勤去了。这里全是干部走来走去,巧英一个乡下妹子也不好意思傻站着等何丙昌回来。心想何丙昌中午总要回家吃午饭吧,不如到何丙昌家门口去等,于是巧英又来到了何丙昌的家。 何丙昌家的这条小巷,倒也清净,没有几个人走动,和外面热闹的大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何丙昌家大门紧闭。巧英想起了上次来的时候,撞见何丙昌老婆的丑事,心里有些害怕。自己在这里等,万一被他老婆撞见那不是又带给何丙昌麻烦了吗?这样一想,巧英觉得又不该在这里等何丙昌了。去哪里等呢?巧英望了望这条悠长的小巷,心想,何丙昌回来一定要从街口进来,自己到街口那棵树下面去守着,何丙昌一回来就把他拦住,这不就可以了吗。 592 何丙昌的婚姻 香艳春色-592何丙昌的婚姻 巧英正想着,突然背后一声汽车的喇叭响,吓得她肩膀一抖,闪到了一旁去。回过头一看,按响汽车喇叭的正是她要等待的何丙昌。何丙昌穿着警服,头戴钢帽,开着一辆两轮摩托车就停在巧英的身边。 巧英按了几下狂跳不以的胸膛,怒道:“你要死啊,开这喇叭这么大声,想要把我的胆子吓破啊?”可能是发现何丙昌是她家的恩人,再加上何丙昌是警察,这样骂有点不妥,巧英又转口说:“你不是上班吗?怎么不声不响的就回来了呢?” 巧英骂何丙昌,何丙昌并没有生气,他脸没有多少表情的说:“谁不声不响了,不声不响你怎么说把你吓破胆了。”何丙昌没有想过要吓巧英,在城里鸣车的喇叭,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巧英整年生活在大山里面,不经常听到这种喇叭声,加上确实不注意,这才会被吓到的。 “我是问你不是上班吗,怎么回来了,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巧英不在骂何丙昌,但语言依然犀利。 何丙昌还坐在摩托车上,用脚蹬着地面,把摩托车挪到自家的门前,一边掏出钥匙开门一边说:“我上不上班关你什么事!”何丙昌是警察,只有他审问别人,那有别人质问他啊?他对巧英这种语气很不喜欢。开了门之后,他也不喊巧英进屋坐坐,自顾自的把摩托车开进了屋子里。 巧英用手扑打了几下摩托车烟管里喷出的臭烟,跟着何丙昌进了屋,语气又提了一点起来的说道:“你怎么说话这么冲啊,我又没有惹你,你发的哪门子神经啊?”巧英也是泼辣之人,她想好好和何丙昌说话,何丙昌不和她好好说话,她自然就要跟何丙昌对上了啊。 何丙昌没有在回答巧英,停了摩托车,自顾自的走上了楼。巧英不管这么多,腾腾腾的也跟了上去。何丙昌走到卧室门口,抓住了门把,回头看了一眼巧英,又放开门把,转向一旁的客厅去。何丙昌是想进房间睡觉的,想到后面还有个巧英,自己进房睡觉,把巧英一个人撇在这里有点不合适,这才进客厅的。 巧英跟着何丙昌进了客厅,也不要何丙昌招呼,把手里的那一袋木竹果往茶几上一方,自己就一屁股坐到了,柔软的沙发上。巧英问:“嫂子呢?不在家吗?” 何丙昌还是没有回答,只是眼睛盯着茶几上那一袋东西,猜想里面装的是什么。 巧英也注意到了何丙昌的目光,连忙把袋子口打开,露出里面金灿灿的木竹果来,又说:“我家没有什么好东西送给你,就摘来了一些野果,给你女儿尝尝,不知道她喜不喜欢吃,不喜欢吃的话就把它给倒走吧。” “你来我这里就为了这点果子而来?”何丙昌依然很不友好的说着。 “当然不是,我是来还你钱来了。”巧英说着扭转身体,侧对着何丙昌,从贴身的裤兜里掏出了钱,递给了何丙昌。 借钱给巧英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这么特意的拿钱出来还给他,何丙昌觉得之前看错了巧英了。看来巧英不像是那些滑头的人,只是脾气有点火辣而已。何丙昌收住了刚才那被别人欠了十万九千七的脸色,歉意的说:“你放在台面就行,刚才我脾气不好,对不起哈!” “没事没事,谁敢惹你何大所长……。”巧英说了一半,又停顿了一下才又转口说道:“何大队长啊?” 何丙昌并没有捡巧英放在茶几上的钱,而是懒懒的向沙发背后一靠,闭上眼睛,忧伤的说道:“没有人惹我,是我自己惹了自己!” 自己惹了自己,听起来就好奇怪。巧英觉得这次见何丙昌,何丙昌好像有什么不同,具体那点不同,具体那点不同,不单只是刚才对人爱理不理的上面。巧英抬眼注视了一会何丙昌,这才注意道何丙昌比上次见面时瘦了不少,人也感觉憔悴许多。再看看何丙昌家的客厅,七凌八乱的,衣服鞋子到处乱放,茶几上都蒙上了一层细细的灰尘,手指都可以在上面写出字来,明显很久没有人打理过了。 巧英又四处望去,整个屋子里找不到一点有女人生活的痕迹,难道何丙昌和老婆……。巧英不想想下去,何丙昌再怎么惹人讨厌,他也是自己家的恩人啊,巧英不愿在心里把自己的恩人往望这个方向想。 空气像是被胶水结住了一样,闷沉得让人的心脏都快破裂了。沉默了好久,巧英小心翼翼的问:“嫂子……。” 何丙昌依然闭着眼睛,他眼皮也懒得抬一下,打断巧英的话说:“离婚了,孩子跟她。”这问题巧英已经问了两次了,何丙昌也没有必要和巧英隐瞒。离婚了就是离婚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告诉巧英又有什么关系呢,再说了,这屋子里的景象,只要稍微注意,就知道女主人已经不在了。 果然如巧英不愿意想的方向发展了,巧英轻轻的哦了一声,接着是再次长久的沉默。空气比刚才更加的让人难受了,就像夏天即将要下大雨之前的天空一样。 巧英坐在何丙昌的对面,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巧英想走,可觉得就这样走了又不太合适,不走吧这样陪何丙昌干坐着又帮不了他什么。 何丙昌一直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何丙昌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却不能容忍老婆和别的男人有染。那天发现了老婆和副行长睡觉之后,他一个星期不去上班,也没和老婆说过一句话。一个星期之后,他和老婆谈了一次,提出了离婚。他老婆倒也干脆利落,知道到了这一地步,强行挽留这破裂的婚姻,那也没有什么意思了,于是答应了何丙昌,家产她什么都不要,只不过要求女儿跟她。何丙昌想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带着一个女儿也不是很方便,也就同意了。离婚后的何丙昌精神萎靡,整天提不起精神,上班老是想打瞌睡,这不,今天出去执勤就偷偷的跑回家,准备眯上一觉的,这才有了在家门口和巧英的偶遇。 593 湄江宾馆<01> 香艳春色-593湄江宾馆<01> 望着眼前的何丙昌,巧英突然觉得好可怜,不管平日多么风光的男人,一旦到沉重的打击,那也会倒下来。巧英有点同情起何丙昌来,她站起身来,默默地帮收拾凌乱的屋子,这也算是对何丙昌的一点帮助吧。 何丙昌家在城里算是中上的生活水平了,家里该有的电器家具也都有了,彩色电视机、冰箱、真皮沙发……。只是这些物质上的财富没能挽留夫妻俩分离的心。巧英想不明白,人的辛辛苦苦一辈子,不就是为了过上好幸福美满的好日子吗?怎么日子过得舒服了,人心却变了呢,不管是何丙昌,还是何丙昌的老婆,他们怎么就不珍惜呢? 巧英帮忙把屋子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又把何丙昌堆放在卫生间,几天不洗的衣服洗干净,这才出来准备离开。此时的何丙昌已经发出了疲惫的鼾声,本来想和何丙昌告别的,现在则不忍心把他叫醒。巧英拿过旁边的一件大衣披在了何丙昌的身上,这才悄悄地离开了。 何丙昌睡了一个多小时,才慢慢的睁开眼睛。他好久没有睡过这么惬意的觉了,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披在身上的衣服掉到了地上。何丙昌连忙弯腰下去捡,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同,转头四下望了望,屋子里干干净净,东西摆放得整整齐齐,就连空气都似乎比原来清新了不少。何丙昌立刻就明白了是巧英帮收拾的,因为刚才只有巧英在这里。 何丙昌蹲在地上,捡起衣服掩住脸面,失声痛哭起来。何丙昌发现了老婆的奸情不哭,和老婆离婚了不哭,甚至女儿怨恨的和老婆搬了出去他也不哭,现在却哭了,而且还哭得如此的伤心。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味道伤心时啊。屋子被收拾得这么干净,让何丙昌触景生情,想起以前有老婆的日子。老婆也是天天把家收拾的井井有条啊,一个家,要是没有一个女人,那该怎么过啊?憋在何丙昌心里多日的情感就像缺了口的堤坝,一下子就倾泄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少强又出县城了,而且是和龚茜茜还有小玉一起出来的。龚茜茜和小玉的家本来就在县城,不存在和不和少强出来的事,只是这两个女人都和少强有着见不到阳光事,少强出来又是住到了龚茜茜的家,这事就值得一说了。 龚茜茜出来是准备明天让阿健帮拉砖头水泥啊,这些材料回去的,明天阿健开车出来的时候,她跟阿健去帮材料钱给付了,以后阿健自己去拉就行了。今天是星期五,明天还有半天的课,龚茜茜不教学,所以晚上就跟赵乡长的车回县城。骗得少强的钱小玉也有功劳,她还惦记着她的女侠梦,购买材料这么重要的事她也想见证一下,于是就和其他的老师调课,也跟了出来。 少强作为村支书,又是出资人,自然是要一起出来啊。他本来应该是明天才和阿健一起出县城的,可是他想龚茜茜,想和龚茜茜睡觉。现在龚茜茜在木洼村没有自己独立的宿舍,少强想要和龚茜茜睡觉就有点困难了,龚茜茜回家这么好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啦。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赵乡长并不知道少强晚上是要住进龚茜茜家的,出到县城的时候,他热情的非要把少强拉去县城里最高档的宾馆住。赵乡长是想把少强这土财主招待好了,日后需要他的地方多了。 少强盛情难却,不好拒绝,再加上他还没有住过宾馆,也想去住住看,看看宾馆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少强虽然有钱,但是宾馆这种地方,没有人带去,他一个人还真的不敢跨进那个华丽的大堂呢。 龚茜茜是知道少强跟出来是想打她的主意的,现在看见赵乡长把他给拉走了,心中暗暗发笑,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只是小玉有点不高兴,小玉想和少强做那事,自从少强用嘴巴去舔她那里之后,她就像着了魔一般,整天是想到这个事,无奈和少强在一起做那事的机会也是很少,害得她不知道躲在被窝里背着龚茜茜自己用手扣弄了多少次。这次以为和少强一起出来,晚上可以找机会和少强做做那好事的,没想到姐夫(赵乡长)竟然把少强给拉走了。 赵乡长把少强带到了湄江宾馆,开了一间三十八块钱的标准间。赵乡长可舍不得开五十八块钱豪华间,这可是赵乡长自己掏的钱,掏了心痛啊。 少强知道个屁啊,一进到宾馆的大堂,就像是《红楼梦》里的刘姥姥进到大观园一样,什么都感到新鲜,赵乡长在前台开房间的时候,少强的眼睛就盯着前台服务员的胸前。前台服务员不是很漂亮,但是她那一身制服,却让少强舍不得把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少强想,要是能和这样的服务员睡上自觉,那少活三岁,他也愿意了。要命的是,赵乡长开了房间之后,另外一个穿着同样制服,还要漂亮一点服务员,屁股一扭一扭的带领着他们去房间。这可把走在后面的少强看傻了眼,走路的时候就忍不住把手伸进裤兜里,隔着裤子安抚了一下裤裆里那条不安分的玩意。 少强的这一切举动,都被身旁的赵乡长看在眼里,赵乡长似乎一下子找到了怎么把少强给牵制住的方法。服务员开了房间门,赵乡长和少强进了房间后,赵乡长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这小姐屁股真大,要是抓上一把,肯定会抓出水来的。” 少强还在回味刚才服务员那鼓鼓的屁股,冷不丁被赵乡长来了这么一句,他色色的笑了笑,吞了一口口水,说道:“你们干部也这么坏啊?” “都是男人,说什么坏不坏啊,呵呵……。”赵乡长一屁股坐在了软软席梦思床垫上,向后一躺,说道。 在少强的眼睛,这些当干部的,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语言上应该都是比较刻板,不苟言笑的人,没想到赵乡长却说出这种地痞流氓才说的话来。不过少强很喜欢听这些话,仿佛一下子找到了知音。少强也学着赵乡长的动作躺了下去,说道:“呵呵……,要是能和她睡上一觉,那才叫过瘾呢。'' 594 湄江宾馆,<02> 香艳春色-594湄江宾馆,<02> 有了少强的这句话,赵乡长更加是觉得对少强是九个手指抓田螺――十拿九稳了。赵乡长说:“嫂子这么漂亮,强哥还想着外面的女人啊?” 赵乡长的这一句话,少强明显的听出了是在拍马屁。桂琴在他眼里根本就算不上漂亮,顶多也就是胸前的木瓜大了一点。不过有人夸自己的老婆漂亮,他还是蛮高兴的,少强说:“老婆在漂亮都没有用,早就玩厌了,能玩玩外面年轻粉嫩的,那才叫舒服。” “呵呵……,还是强哥会享受生活啊,强哥在外面玩过几个了啊?” “哪里有,我就是想玩也没有那个妹仔给我玩啊,哪里像你,当官有权有势,想玩那个就是那个。” “强哥说笑了,我哪里有你说的这么厉害,不过既然强哥想玩,那我还是可以帮你找一个玩玩的。” 少强也不害羞,既然都说到这一程度了,那还害什么羞啊。他坐了起来,口水都差不多流出来了,结巴的问道:“真……真能找来?是……是不是穿刚才那种衣服的啊?” 赵乡长也坐了起来,神秘的笑了笑,说道:“只要有钱,什么不能找到啊,强哥今晚你就在房间等着吧,现在我们先去吃饭。” 一说到钱,少强马上又恢复了自信,他胸脯一拍,豪气的说道:“钱没有问题,只要好玩,够刺激,钱我来出。” “那我吃饱饭后就为强哥多费心费心咯!”赵乡长站了起来,拍了拍少强的肩膀,淫笑着说。 “有劳有劳!”少强学着电视里的场景,很江湖的打了个拱手。按理说,少强走了龚茜茜和小玉一瘦一肥,还一“黑”一“白”,应该知足了。但是都说男人有了钱就变坏,少强享受了龚茜茜和小玉之后,自己也用嘴去给她们刺激,他也想让她们用嘴给他刺激刺激,曾经向龚茜茜提过一次,但是龚茜茜当时就一副臭脸,说什么也不肯,他只得作罢,回家叫老婆桂琴帮含吧,桂琴是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是现在他见到桂琴,那玩意就硬不起来,更别说还有心思玩了。赵乡长帮找来的一定是城里女人,城里女人一定很开放,不开放也不会这么容易跟别人睡觉,既然是开放的,那应该会帮含那玩意,所以这种刺激少强是无法抗拒的。 在宾馆的餐饮部吃饱了饭,少强就独自回房间等待。他无心留恋餐厅里豪华的装潢,也无心去品尝那些美味佳肴,只想快点吃饱,好让赵乡长出去帮他找女人,找能给他带来刺激的女人。 回到房间的少强马上脱光衣服去浴室泡了个热水澡。虽然是第一次住宾馆,但是早先在龚茜茜家使用过喷淋,现在的少强也不是那么笨,浴室里那些高档的用具他摆弄了一会儿就会用了。泡了澡过后的少强也不穿衣服,擦干身体后就挺着硬邦邦的玩意钻到了被窝底下,心情激动的等待赵乡长找的女人到来。 少强等了一个多小时,两腿间那玩意硬了又软,软了又硬,还是不见有人来敲门。赵乡长吃饭的时候和少强说好的,一会把女人找来了,自己就不上来碍事了,让来的女人敲门三长两短作为暗号,以防万一认错人的。现在看来赵乡长这小子就是骗吃,骗少强请吃一顿大餐然后走人的。少强气极了,跳起来找到裤衩,想要出去找赵乡长算账。少强只知道赵乡长是县城的人,并不知道他住在哪里,怎么找啊。想着想着,少强真的是恨得咬牙切齿,心想回到木洼村再找他算账,现在还是趁早去龚茜茜家,找龚茜茜泄一下火先吧。 正在少强火急火燎的穿裤衩的时候,“咚咚咚,咚咚,”三长两短的敲门声恰是时候的响了起来。少强的裤衩套到膝盖处停了下来,愣了两秒钟,机警且激动的确认道:“谁啊?” “咚咚咚,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跟着传来,“我,你是强哥吗?” 这回少强确定门外的是赵乡长找来的女人了,不然不可能知道他叫强哥。赵乡长这个人真够兄弟啊,找女人这事都亲自帮他找来,少强想,这兄弟他交定了。少强声音发抖的答道:“我是强哥,等等,我马上就来。”少强说完原地一蹦,把还没有套上的裤衩给飞走了,刚想跑去开门,可又一想,就这样赤条条的去开门,好像有点不合适,毕竟初次见面。少强又去把飞走的裤衩捡来穿上,并且还穿上了裤子衣服,这才去开门。 门刚打开,还没有看见人,一股浓郁的香味就首先扑了进来。然后才是一个红衣黑裤,烫着一头卷发,涂着猩红口红的女人走进来。这个女人大约二十七八岁,长得也煞是好看,只是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风尘气。 那女人一进门就用手在少强的胸膛上轻轻一推,娇声说道:“哎呦!强哥!这么久才开门,你在里面干什么啊?是不是还藏着一个女人啊?” 少强之前躺在床上时想的步骤,女人一进来,就横腰把她抱住,然后把她甩到床上,自己一个恶虎捕食扑上去,把她扒光的。现在被这女人反客为主,反倒有点不知所措了。少强结巴的说:“没……没有,哪里会……会有女人啊。” 女人反手把房门给关上,然后咯咯的笑着说:“没有女人,那我是什么?”女人说完媚了少强一眼,自己走到席梦思床前,侧着脚坐下来。 “你……你是女人。”还不到两下,少强在气势上就败给了这个妖艳的女人。 “我是女人,你是男人,女人和男人共处一室……。”那女人没有把话继续说下去,而是意味深长的把声音拖得很长。 “呵呵……,呵呵……。”少强不自在的笑了笑。 女人似乎觉得用这招来诱惑这个乡巴佬不见效,好像有点吓到了他。女人其实不想这样诱惑少强的,她觉得少强根本就不需要诱惑,反正都说清楚了是来陪睡觉的,还需要什么诱惑啊。只是赵乡长交代,一定要迅速把少强拿下,她才诱惑的。 596 湄江宾馆(4) 香艳春色-596湄江宾馆(4) 女人在被窝里使出了浑身解数,把少强弄得是服服帖帖。互相取悦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这才开始做那事。真正做那事的时间只是几分钟,却把少强弄得是舒服得不得了。甚至可以说是少强会做这事以来,做得最淋漓畅快,但又最不累的一次。 做完了之后,少强搂着躺在臂弯里的女人,意犹未尽的说:“和你整一次都那么舒服了,能和你睡一个晚上,那还不做得精尽人亡啊。” 女人伸手下去,在少强肚子上,离那玩意还有寸余许的地方轻轻的抚摸。女人的手法很到位,就是不去触碰少强的玩意,又能勾起少强无限的向往。女人说:“你们男人,总是逞能拼命的做,素不知道做得舒服的,一次就能抵得上你三次五次。” 少强觉得女人说的很有道理,少强问:“你看我俩都睡在一起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阿娟,强哥问我的名字,是不是下次还想找我玩啊?”女人倒也爽快直接,像是知道少强心里想着什么似的。 “呵呵……,你这小妖精,我给你五十块钱够了吗?不够我还给。”少强松开阿娟的尖头木瓜,在她鼻子上轻轻的一捏。说完伸手到一旁拉过裤子,准备掏出钱来给阿娟。掏钱的时候少强还说:“当然要找你玩啊,你这么会玩,不找你玩找谁玩啊!” 阿娟伸手去阻止少强,说道:“不急,明天早上再给,你还能少了我的啊。”阿娟其实就是在城郊站街女,平时接客也就五块钱一次,少强现在给五十,她哪里还会嫌少啊。少强说不够还给,钱当然是多多益善,不会嫌少的,只是少强既然出手这么大方,那就肯定是一个不缺钱的土老帽,土老帽的生意最好做了,阿娟可不想只做一锤子买卖,她要把少强发展为长期客户,所以她不急着要钱,留下来陪少强一晚,先培养培养感情。 阿娟说明天早上再给,这可把少强乐坏了,今晚可以搂着这香喷喷的女人睡到天亮,那真的是赛过活神仙啊。少强把阿娟扳到自己的身上来,伸手去抓揉阿娟那同样柔软无比的大屁股。说道:“你在这里和我过夜,不怕老公骂你啊?”少强并不知道阿娟有没有结婚,只是他看阿娟胸前的两团大物,知道阿娟一定是结过婚的女人,所以才这么问。 “我没有老公,和老公离婚了,唉!生活艰苦啊,又要送孩子读书,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所以当老赵找到我,问我愿不愿意来陪你时,我一咬牙就来了,而且……。”阿娟稍稍停顿了一会,才又说下去,“而且强哥你又这么厉害,把人家弄得是飞上云霄了。” “呵呵……,是吗?”得到了阿娟的夸奖,少强喜上眉梢,搂着阿娟一滚,翻身压到了她的身上。一时间,柔软的席梦思床又剧烈的摇了起来,奏起了爱的疯狂变奏曲。 阿娟说的话没有一句是真的,她没有老公这有一半是真的,因为她老公正在蹲大狱。她是要送孩子读书,但她不缺钱,甚至说她比许多工薪阶层的家庭收入还要多呢。不是有句歪诗这样形容做ji的吗?“裤头一松有钱来,生意兴隆床板响。”阿娟每天只要接上六七位客人,就月入上千了,哪里有人比得上她啊。她穿的那条踩低的秋裤,一条就要近五十块钱,一般人可穿不起呢。这裤子其实也不叫秋裤,它是人家练习舞蹈的健美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些有钱的人当做秋裤来穿,近些年渐渐的在一部分人里面流行了起来。 阿娟和赵乡长认识,也是因为赵乡长去整了她,觉得她很会做那事,所以经常去找她,久而之久也就熟悉了。赵乡长不是那种到处沾花惹草的人,只是和老婆结婚那么多年了,对老婆的身体早就没有什么激情了,男人最怕没有激情,可是他又不敢发展情人,这怎么办?去年他无意中听到别人谈论起城郊的那些小巷里,一到晚上就站着一些浓妆艳抹的女人,只要花上几块钱,就可以和她们搞上一次。赵乡长很是兴奋,他马上明白了这些女人是“流莺”,也就是ji。只要付钱,不会留下什么把柄,即使是被老婆发现了,那也不至于弄到家庭破裂的地步,所以赵乡长就去了。 原来赵乡长在请少强住宾馆的时候,发现了少强是个好色之徒,就像用女人把少强牵制住。用谁呢?赵乡长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床上功夫了得的阿娟来,阿娟连他都能征服,还怕征服不了一个少强吗?于是赵乡长吃饱饭后就直奔阿娟租房子接客的地方。赵乡长见到了阿娟,自己先和阿娟疯狂的搞了一次,这才让何娟来找少强。赵乡长特别交代阿娟不能说出自己的职业,他怕少强知道阿娟是ji后会反感。 阿娟当然满口答应了,如果不是已经知道,谁会主动说出自己是靠出卖自己挣钱的人啊。再说了,赵乡长说少强是个大方的客人,出的价格不会少,加上是去宾馆的,阿娟也想见识见识一下在宾馆里的客人。平日在出租屋里,都是脱了裤子就搞,搞完拿上裤衩抹抹那玩意就走的男人,阿娟觉得很讨厌。自己现在去宾馆接一个客人,日后也好在姐妹群里炫耀炫耀,也显得自己高级一点。阿娟来的时候还特意从新梳妆打扮了一番,没想到来到了这里,没费吹灰之力就把少强给拿下了。 597 力不从心 香艳春色-597力不从心 少强和阿娟睡了一晚,舒舒服服的整了两次,第二天早上又整了一次,这才罢休。起床穿上衣服,丢了七十块钱给一丝不挂躺在床上不愿起来的阿娟。这房间赵乡长是开了两天的,阿娟想睡到什么时候就是什么时候,少强则不行,少强要去和龚茜茜一起去付材料钱。 早晨的街道有些冷清,也有些匆忙。说冷清那是因为相对于中午,一个是人声鼎沸,熙熙攘攘;一个是过三跑五,稀稀疏疏。说匆忙那是因为这稀稀疏疏的路人里,有一大半是骑着自行车呼啸而过,赶去上班的人。少强走在由自行车铃声组成的街道上,迎着吹来的晨风,感觉有点冷。他把西装的衣领翻起来,包住了裸在风里脖子。少强在一处路边摊上吃了一笼小笼包之后,走去了龚茜茜家。 来到龚茜茜家,龚茜茜和小玉正在客厅里换鞋子准备出门。小玉昨晚在龚茜茜这里睡,自从家富死后,小玉就经常来龚茜茜这里过夜。一来是陪陪龚茜茜,二来是龚茜茜这里清净,可以躲避父母的唠叨。 少强一进门就笑呵呵的说:“你们想不等我就自己去了啊?” “哪里啊,我们是怕你先到路口等阿健了,所以我们才急急忙忙准备出门去找你。”小玉嘴快,加上又有点思念少强,就抢先回答了。 少强摇了摇酸痛的手臂和脖子,打了个哈欠说:“宾馆的床太软,睡了不习惯,半夜都睡不着,早上起得有些迟了,我还怕你们不等我呢。”少强口是心非,宾馆的软床睡得是实在太舒服了,他不知道哪里有这种床卖,知道的话他想立刻就买一床回去呢。少强是累了,昨晚太兴奋,和阿娟做多了,人有点虚,提不起精神来。 “唉!宾馆,强哥自己去享受了,也不把我们带上。”小玉带着怨恨的说。 “呵呵……,你们想去住?那好,湄江宾馆,今天晚上我帮你们定两间房。”少强对龚茜茜和小玉一向很大方,要是龚茜茜和小玉真的去宾馆住的话,说不定还可以和她们其中的一位在那软床上颠龙倒凤呢。 “是吗?强哥住什么房间啊?”小玉对住宾馆没有什么兴趣,她有兴趣的是什么时候能在和少强做一次,让少强用嘴把弄舒服死去。 什么房间少强倒是记得很清楚,宾馆的每一个房间都差不多一样,少强几乎分辨不出来,所以在出门的时候特别留意了一下,发现门口上有数字,“三楼,306房……。” “小玉你问这么清楚,是不是晚上想跑去和强哥睡觉啊?”已经穿好远动鞋的龚茜茜打掉少强的话,取笑起小玉来。 小玉也穿好了鞋子,虽然他们三个人之间的事,三个人都已经互相知道,但是对于龚茜茜的取笑,小玉还是有点害羞,骂道:“你才想去陪强哥呢,你想让强哥把你搞晕死去。” 表姐妹俩的玩笑话让少强疲惫的精神为之一振,打起精神不怀好意的嘿嘿低笑着。少强好想说,你们姐妹俩不要争了,今晚统统都去宾馆住,我们一起来个一龙二凤。只是他不敢说,这话也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 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三人才出门走到路口去等待阿健开车出来。等了好久,在少强打了无数个哈欠之后,阿健才满载着木头和村民从木洼村出到县城。阿健的汽车才停稳,在车顶上被一路吹着风,快要被冻僵的村民们纷纷跳下来。有的在跺发麻的脚,有的在搓发红的手。现在是冬天,虽然不太冷,但是坐在车顶,汽车一开,那风就像刀子一样割着人的每一寸肌肤。 林华也在车顶上,他跳下来的时候连打了几个喷嚏。林华是村长,按理说他要是坐在汽车驾驶室里,村民们绝对不会去和他争。事实上在木洼村出来的时候,都还有已经坐进驾驶室里的村民出来给他让位。只是林华自己坚持要坐在车顶上,林华是不愿意坐在驾驶室里。林华和阿健虽然已经说过话了,但是只是简单的问答,并没有过多的交流。坐在驾驶室的话还不知道说什么话,所以林华宁愿坐到车顶,也不坐进驾驶室里。林华这次出县城,也是第一次搭阿健的汽车出县城。林华是有重要的事,不然他不会搭阿健的汽车出县城的。 少强看见了林华,走上去问道:“林村长,你不在村里主持工作,跑到县城里干什么来了?” 林华一看见少强,心里就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气。主持工作,主持个屁啊,屁大一点的村,有什么工作要主持啊。林华强忍心中的气,陪着笑脸,说道:“呵呵,我有点重要的事,必须要来一趟县城,本来想去和你说一声的,你又不在家,我就私自出来了。” 少强有些诧异,林华今天怎么这么客气了,之前林华虽说不敢怎么违抗他,但和他说话总是有一丝不服气的样子,今天难得啊。林华客气了,少强反而有点不安起来,他换了一种口气问道:“你……你有什么重要的事啊?” 林华打着哈哈说:“小事小事,小事就不值得和强哥您说了。”林华说完走上前几步,来到龚茜茜面前,又说:“龚校长,这么早你来这里干什么?钱老师也来了。” “我们在等李司机啊,等李司机和我们一起去拉砖头,不来早一点李司机出来了,我们去哪里去找他啊。再说了,现在也不早了,都九点多了。”龚茜茜抬起左手,右手把左手的衣袖向上拉了一点,露出手腕上的手表。手腕上的手表是少强上次给钱买的,她和小玉各一个。 “呵呵……,九点也还早啊……。”林华和龚茜茜她们有说有笑的谈了起来,好像少强不存在一样。最后还是在出县城的村民们全部走后,阿健在车上按了几次喇叭,喊道:“上车了,上车了,一起跟车去,我翻斗下木头,马上开车去红砖厂。”林华和龚茜茜她们才停住嘴,龚茜茜和林华告别,跳上了阿健的汽车。 598 心计 香艳春色-598心计 少强一直觉得林华今天很奇怪,而且还觉得林华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他,而这件事可能还和他有关。少强跟着龚茜茜和小玉的屁股走到车前,龚茜茜和小玉爬上驾驶室之后,少强用手捂着肚子,面露难色的说:“不知道怎么的,肚子突然有些不舒服,看来陪不了你们去进材料了。” 其实龚茜茜还不喜欢少强跟着去呢,少强啰啰嗦嗦,什么事情到他嘴里都要问上三遍,让他跟去只能是增加麻烦。方正少强已经出了少了,去不去都无所谓。龚茜茜说:“哦!这样啊,那要不要让小玉留下来陪你到医院去找点药啊?” “不要不要,我回宾馆睡一觉就好了,不要麻烦小玉了,你还是和小玉去办正事吧!”少强连忙摆手表示,那语气突然又感觉不出来是一个肚子疼的人了。 小玉倒是真的想留下来陪少强的,小玉不是关心少强的肚子,她是关心少强肚子下面挂着的那条玩意。肚子不舒服这是很多人常有的事,一般过一会儿就会好了。小玉想陪着少强,等少强肚子好了之后,就和少强做那事。小玉从昨天傍晚在木洼村提前出县城的时候,两腿间那幽幽之府就开始痒了起来,昨晚少强不在龚茜茜家住,她就失望至极,现在刚刚升起的一点点希望,又被少强自己给推掉了,气得她撅起嘴唇,把脸侧向一边,轻轻的哼了一声。还好驾驶室里汽车发动机的声音把她的哼声给掩盖了,没人注意到她在生闷气。 阿健开着车带着龚茜茜和小玉,留下一屁股的烟尘离去,留下用手捂着鼻子的少强。阿健的汽车一转弯,少强撒开双脚,朝林华刚才的方向追赶去。追了一个弯,看到了林华,少强大声喊:“华子,华子,等等我。” 林华像是料到少强会来追他似的,在这吵杂的大道上准确的分辨出身后有人在叫他。他停下脚步转过身等待少强追赶上来。 少强昨晚做那事太多,今天身子真的有点虚,没跑几步就已经气喘吁吁。走到林华面前时,少强累得用手撑住膝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哎呀!你走得真快,才……才一眨眼工夫,你就走出那么远了,害我差点就追不上来。” 林华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装作疑惑的问:“强哥还有什么命令要下达吗?” 少强喘了几口大气,站直身体挥挥手道:“嗨!我们哥俩说什么命令不命令啊,走,我请你喝一杯去!” “你请我喝酒,这……这怎么好意思啊!”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看,你我同是木洼村的精英,又是一起工作的同事,我是你的上级,上级请下级喝顿酒,那是应该的。” “要请也是我请你啊,要你请我,这……。” “这这什么啊,你在跟我客气,那就是啰嗦了。”少强不容林华同不同意,扯着他的手臂就向前面的一家大排档走去。 林华也不再跟少强客气,笑笑说:“强哥看得起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大排档做的是午晚餐和一些炒菜的生意,现在这么早,一般不会有人来吃饭,里面只有老板和老板娘以及一个请来的小妹在。 小妹正坐在一张桌子旁边整理今天要用的青菜,老板和老板娘还坐在最后面,看一台在城里算是过时了的黑白电视机。小妹看见了少强和林华走进来,这么早吃不准他们是不是来吃饭的,问道:“两位……。” “有什么招牌菜?介绍介绍,先来给我们整两瓶啤酒。”大排档少强倒是经常光顾,他也懂得了一些术语和规矩。就是在不知道这家店有什么拿手菜,又不愿意去看那一长串的菜单的时候,就这样询问服务员或者老板,既方便又暗中表明了自己是经常光顾大排档的人。 后面的老板见这么早就有人光顾了,而且还是炒菜的。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热情的招呼道:“有肚包鸡,我这里的肚包鸡连好多大饭店比不上我的,我开大排档这么些年来,靠的也是这道菜,要不,我给两位老板露一手?” “嗯嗯,好的,再整一个汤啊。”少强说着选了一个位置好的,干净的台桌坐下来。 “好咧!阿群,拿两瓶酒上来,马上煮饭。”老板回答少强的同时,也吩咐也整理青菜的小妹,自己动手制作起肚包鸡来。这里的肚包鸡和别处的肚包鸡不同,别处做肚包鸡用的是煮熟的猪肚。猪肚是装屎的,就这样煮熟多多少少有一点臭味,做出来的肚包鸡也不太正宗。这里做肚包鸡用的猪肚是生的,老板有特别的药材去猪肚上的臭味,而且还有特别的腌制方法,焖出来的肚包鸡别有一道口味。 啤酒摆上,少强学着以前在大排档里学来的绝技,打火机开瓶盖,嘭的一声把啤酒开了,潇洒的给林华倒上,和林华东拉西扯了好久,这才问道:“你有什么重要的事要来县城里办啊?” 林华来县城,等的也是少强这句话,他说:“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对我来说那可就是大事了。” 少强放下杯子,掏出红梅香烟,递了一支给林华,还客气的帮他点上,说:“什么好事也对强哥我说说呗!” 林华吸着烟,吐了一口烟雾,说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出来县城买一个寿坛,准备收一下你家木薯地的那个祖坟,把他迁去另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太不合适了,都不保佑我,我一心想让老婆生个娃仔出来的,没想到却生了个妹仔屎。” 一说到这,少强心里一怔,林华的事果然和自己有关,而且还不是什么小事,是一件大事,一件天大的事。林华要迁祖坟,必定要打开坟里的寿坛。那寿坛里的秘密就会被发现,被发现了那可不得了,说不定自己还可能吃上官司呢!少强不动声色,问道:“那你准备把祖坟迁去哪里啊?” 599 肚子痛不痛 香艳春色-599肚子痛不痛 “还不知道,先把寿坛买回去,然后再让金半仙帮忙看个地方。”林华装作很无奈,吸烟的时候吸得好大一口,把两人的头顶都喷出了一层烟雾。 少强稍稍松了一口气,金半仙可是少强在木洼村最好的朋友,他一定要让金半仙帮忙阻止林华,不让林华动那个祖坟。少强把身子凑近一点,小声的说:“兄弟啊,这事可不能乱来啊!” “哦!为什么啊?”林华一脸的惊讶。 “祖坟这东西不是说迁就能迁的啊,要看日子,要看方位,什么时候利,什么时候吉,就连买坛子,这都得看好日子,你还是回去让金半仙帮你算算,算算好日子了,那才来买坛子吧。” 林华不屑一顾,身体向后一仰,靠在椅子背上,吹着烟雾道:“咳,迷信迷信,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没那么多讲究。” 这时候飘着香气的肚包鸡端上来了,香得只让人食指大动的肚包鸡没能勾起少强的食欲。林华的话让少强刚刚悬着的心又提了起来,这可怎么办啊?人家的祖坟要迁移,那是人家的事,自己可没有理由阻止人家啊。少强点了点头,说:“那是那是,不可不信,不可不信。” 整餐饭少强吃得一点都不香,脑子里想的全是林华家祖坟的事。吃饱了饱,少强也没有精神和林华继续掰下去了,他借故和林华告别,回到宾馆里休息。 少强刚走到房间门口,后面就传来喊声:“强哥!” 少强回头一看,原来是小玉,少强心里暗暗叫苦。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却来了。这房间里还有一位阿娟呢,现在又来了一位小玉,这可怎么办啊?啊娟还好说,大不了让她滚蛋,可是小玉呢,小玉是他的情人,又是同住在木洼村,这可不好向她解释啊。少强慌张的把掏出了钥匙都搞掉在地上了,他结巴的说:“你……你怎么会来这里呢?” “怎么不欢迎啊?人家是来看你的肚子好了没有。”小玉一边说一边走过来,从地上帮少强捡起钥匙。 少强下意识的伸手拦住了门口,嘴里慌张的说道:“欢迎欢迎,怎么不欢迎呢。 小玉拨开少强,拿钥匙要帮开门,嘴里说:“欢迎还挡在门口做什么,走开,我帮开门。” “哦,不要。”少强想着小玉开了门以后,看见房间里阿娟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他双手抓头,心想,这回完了。 说时迟那时快,少强说不要的时候,小玉已经把钥匙插进钥匙孔里面了。 少强紧闭着双眼,等待暴风雨降临的那一刻。可是房间里并没有传来什么声音,少强又想,暴风雨来之前,总是风平浪静的。 “进来呀,愣在外面干什么?”小玉看到少强还在外面傻站着,奇怪的叫道。 预想里面的暴风雨并没有降临,少强也有点奇怪,睁开眼睛朝房间里看去,房间里的床上被子叠得公公整整,早已不见阿娟的影子了。少强松了一口气,幸亏啊娟走了,要不然两个女人相见,那还不得打起来呀。阿娟不在里面,少强的魂又回来了。少强说:“头晕晕的,一下子有点懵。” 小玉把少强拉了进来,按坐在床上,说道:“头晕啊,头晕我帮你揉揉!” 刚才那一惊一乍,把少强吓出一声冷汗,头确实有点晕了。他躺到床上,说道:“揉揉吧,揉揉就好了。” 小玉打了一下少强,骂道:“你还真不客气啊,你是装的吧?” “没有装,怎么会装呢!真的头晕了。”少强把头挪过来,枕到了小玉的大腿上。 小玉把少强头搂向前一点,给他揉着。小玉并不关心少强的身体,她只关心少强什么时候会好过来,好过来了好帮她舔一舔。小玉说:“你不是早就回来了吗?怎么现在才到这里啊?” 少强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回答小玉,想了想,不能把和林华一起吃饭告诉小玉,于是反问道:“你不是和你表姐一起去进材料吗?怎么又来到了这里了吗?” 小玉又捏了一下少强,骂道:“还不是担心你的肚子,不担心你的肚子我才不来呢?” 少强一阵感动,自从老婆桂琴有了木德以来,他就感受过女人的关心。今天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女人关心他,少强的眼睛都差点湿润了。他把埋向小玉的肚子,拱了拱,说道:“还是你关心我啊,你那教师转正的事怎么样了,不行还得去跑跑关系啊,要钱就跟我说。”这一刻的少强这是真心要帮小玉的,并不图小玉能带给他什么。 这一刻的小玉也不想要少强的钱,她带着埋怨的说:“那事还没有这么快,需要用钱我也不会跟你客气的,只是你都不主动找我,每次都要我去找你,把我晾在一边,寂寞死了。” “对不起,我也想找你啊,你那里不是不方便吗?要是方便我还想天天晚上去和你睡呢,有美女作陪,谁不想啊。”少强说完钻进小玉的衣服里面,在她细嫩的肚皮上啃起来。 小玉的心早就想和少强融为一体了,只是以为少强真的身体不舒服,不好意思提出来罢了。现在少强冷不丁钻进她的衣服,他不由得娇声“嗯”了一下,手也滑向少强的裤裆……。 少强因为感动,就是再累,心想也要和小玉搞一次,满足满足她。于是很主动的为小玉服务起来,衣服一件一件的飞走,少强的手也在小玉的身上一寸一寸的游走。 无奈少强今天实在是太疲惫了,如此粉嫩的肌肤在手,如此美丽的女人压在身下,他那玩意就是没有多大的反应。少强只好用嘴用手去抚弄小玉。 小玉干渴了这么久,即使是少强的嘴巴在厉害,那也是没能满足她心里的欲的。反而少强越是用嘴弄她,她就越是难受。折腾了近一个小时,少强还没有和她做正事,小玉再也受不了了,腾地一下子把少强撬翻,骑了上去……。 600 谁是谁的男人 香艳春色-600谁是谁的男人 少强不行就是不行,任由小玉使出浑身解数,那也无济于事。小玉努力了十几分钟,还是没能和少强完美的结合在一起,气得她随手一拍,骂道:“真是没用,硬都不会硬,还不如割去喂鸡算了。” 玩意没有反应,但是被这么一拍,还是痛的少强眼泪都飙出来。他弹起来,整个人弓得像一只煮熟了的虾子,双手捂住那玩意,痛苦的说:“哎呦呦!痛死我了,硬不起来也不要下手这么重啊,会爆的。” 看着少强的这个样子,小玉觉得好笑极了,但是又不敢笑。只是不笑又忍不住,小玉只得说:“谁叫你不会……。”小玉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忍不住失声笑出来了,她一把拉过被窝,钻了进去,躲在被窝里狂笑了起来。 少强当天下去就回木洼村,本来是打算在县城多住一晚,等到龚茜茜她们进来的时候,一起作伴回来的。可是他等不及了,他要回来和金半仙商量对策,看怎么样阻止林华迁移祖坟的事。 下午风加大了不少,真正的冬天一步一步的临近了。阿健的汽车在晒谷坪“嘎”的一声停下来,并没有熄火。村民们从汽车上跳下来之后,汽车又启动开往小学校的工地,去往那里卸砖头。 站在门口嗑瓜子的阿凤,看见少强从汽车驾驶室跳下来,立刻狠狠的吐了一下口里的瓜子壳,然后转身走进店里。阿凤讨厌看到少强,每次见到少强,少强就端着架子和她说这说那,烦死这么烦。 少强看见了阿凤缩回店里,他没有说什么。要是在平时,他不看见还好,看见了肯定要跟进去,质问阿凤躲什么啊躲的。今天他没有心情理会阿凤,急匆匆的就往家里跑。 少强想直奔金半仙家的,可是这风吹得实在是太冷了,在车上的时候他就打了几个寒颤,少强要回家加一件衣服先。 少强刚走到晒谷坪的角,正在和小伙伴们玩抓人的阿兵过来拉住他的手,喊道:“爸爸,爸爸,给我一块钱,我想买猫耳朵饼吃。”阿兵和小燕两姐弟现在问钱是越来越大胆了,开口发问就是一块钱的。别的小伙伴问父母给钱还是一毛两毛的时候,他们敢问一块钱,那实属狮子大开口了。这也难怪,少强发财了,每次问钱都给,这无形中就已经助长了他们。 少强发财了以后,对孩子百那可是好极了,逢问必给。只是这次却一把甩开了阿宾,骂道:“滚开,不要来烦我。” 阿兵望着离去的父亲,以及小伙伴们惊讶的目光,委屈的哭了起来。 少强不管身后的儿子如何哭,一路跑回家。一到家就直奔房间。可是一推门,门却推不开。少强知道肯定是桂琴又把木德带到房间里做那好事了,骂道:“骚掰,开门,大白天的搞什么啊搞。” 房间门果然是桂琴在里面拴住了,桂琴也正是和木德一丝不挂的在被窝里。此刻桂琴正愣在木德的身上,刚才桂琴正和木德抽臀抬股,欢愉不已。突然传来推门声,吓得她停在了木德的身上,还好是少强的声音。少强有了小玉和龚茜茜之后,对桂琴可谓完全不理了。桂琴也不管少强,她和木德也更加放弃了。桂琴极为不愿意的掀开被窝,从木德身上下来,骂道:“喊什么啊喊,你不是说去县城住几天吗?怎么才一天就冲回来了啊?”桂琴衣服也不穿,就走去开门。 门一开,少强就火急火燎的冲进来,忘了一眼门后光溜溜的桂琴,骂道:“真不要脸,衣服也不穿。” 说到不要脸,桂琴觉得自己现在真的是不要脸了。只是自己不要脸,少强不也同样不要脸吗?桂琴低声的嘀咕道:“自己还是一个卵样,还有脸来说我。” 少强走到衣柜旁,在衣柜里拿出一件衣服,然后走到柜桌前加衣服。 木德的胆子现在也越来越大了,躺在床上还敢看少强换衣服,只是不敢出声而已。 少强加得了衣服,看到木德直勾勾的盯住他,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一把掀开盖在木德身上的被窝。少强好想像小玉今天拍他的玩意一样,拍一下木德的玩意的。可是看到木德那巨物像孙悟空的金箍棒一样直挺挺的立在那里,突然很羡慕。要是自己有这样的玩意,那今天就不会被小玉拍了。自己有那么多钱,以后的女人也会越来越多,有了这样的玩意,那就战无不胜了啊。 在少强发愣的时候,木德赶紧扯下被窝,缩到了床背去,他不知道少强要干什么,只是下意识的想要保护自己的那玩意。男人的这里是最坚硬的,但也是最脆弱的。 木德上次被少强吓坏了一次,把桂琴给愁得要死了。这次少强掀开木德的被子,桂琴不知道少强要干什么,但她怕少强会对木德怎么样。木德现在在桂琴的心中,差点比一对儿女在她心中还要重要了,桂琴可不允许少强对木德怎么样啊,她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挡在少强的面前,吼道:“你要干什么?” 看着一丝不挂的桂琴,心情激动得胸前那一对下垂的大木瓜都一起一伏了。少强感到一丝畏惧,没想到女人为了自己的男人,会爆发出这么大的力量。少强觉得桂琴把木德当成自己的男人,而自己只是桂琴的男人。少强怯怯骂了一句:“神经病!”然后退出了房间。这房间是少强的,现在却好像成了木德的了,好像木德才是这间房间的主人,他倒成了是前来和桂琴偷情的野男人了。这真是鸠占鹊巢啊。 刚出堂屋门,少强差点撞上一个人,定眼一看,原来是少旺,少强骂道:“干什么,没看到我出来啊,挡在这里挡道。” 少旺怒目圆睁,狠狠地瞪了一眼少强,也跟着骂道:“没种!” 少强平时对少旺就像是上级对下级那样,可是现在少强竟然哑口无言了。是啊,自己不是没种吗?老婆跟别人睡了,自己都不敢把人家怎么样。 601 功德 香艳春色-601功德 少强一肚子的气朝金半仙家走去,人背时的时候,就连狗也来欺负。少强走快到金半仙家的时候,一条土狗窜出来挡在他的面前“旺旺”的狂吠。窝囊极了的少强随手拔过旁边的一个篱笆树桩,猛的朝土狗打去。土狗也灵敏,树桩还没有打到,一个急转身,撒开四个脚丫夹着尾巴逃命去了。在这里风吹雨淋快一年了的树桩,经不起少强这么用力的一打,刚碰到地上,就应声从中间给断开了。少强似乎还不解恨,捡起一块石头打了过去,也不知道有没有击中,反正土狗是一路乱吠跑出了老远。 少强刚想开口骂,路边的竹坡背后跳出了同样怒气冲冲的金秀。金秀一跳出来就破口大骂:“那个天杀的打我家狗,没看到我还在这里吗,我在到这里也敢打我家的狗,欺负人也欺负……。”金秀还没有骂完,看清楚了是少强,连忙改口道:“强……强叔,是你啊,你怎么来了?” 打的是金秀家的狗,少强也有一点不好意思,他尴尬的搓了搓手,说道:“是金秀啊,今天不去学校吗?你爸呢?在家吗?” “不在,他去地里了。”金秀脸色很难看,虽然少强是村支书,又是父亲的好朋友,但是金秀家的这条狗很忠诚,很听金秀的话。刚才金秀躲在竹坡背后,就让这条狗在这里守着。少强打了她家的狗,她当然不高兴了。 金半仙不在家,那来了也没有用,少强很是失望,也很是着急,但也很是无奈,只好说:“不在家啊,那……那我晚上再来找他。” 少强走了,金秀狠狠地瞪了一眼少强的后背,小声的骂道:“不见今天是星期六吗,还问我要不要去学校。” 少强走后没有多久,政国也鬼鬼祟祟的从竹坡背后走出来。政国问道:“阿兵他爸来干什么?他没有发现我们吧?” 金秀站在少强刚才的位置朝竹坡看了看,说道:“应该不会发现吧!” “那还要不要搞?” “不搞了,我得去看看我家的狗有没有被阿兵他爸打伤。” “哦,那我回家了。” “走吧,别让别人怀疑哈。” “有没有人看见,怀疑什么啊怀疑。” 阿兵刚才正和金秀在竹坡背后搞那事,别看政国小,他那玩意可不小了。切切的说应该是这段时间开始长大了,不但长大了,而且还长出了一些细短的黑毛。现在他和金秀做那事也越来越会做,今天他们就学着狗做那事的样子,让金秀弓着背,他从屁股后面搞进去。只是好景不长,他们才搞了一会儿,就被该死的少强给打断了。 家珍喝九叔公熬的草药汤也有一段时间了,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有效,她总感觉小腹暖暖的。家珍把这事也告诉了林芬,本来还打算观察一段时间家珍先的,听到家珍这样说,林芬忍不住了,她跑去了九叔公家。九叔公不在家,他跑去修补鱼梁了,这几天有人放柴火跟水道出来,把他的鱼梁坝给弄垮了,他去修补修补。林芬问了几个人,知道九叔公在哪里之后,脚步匆匆的赶了去。 九叔公的身体真好,这么冷的天,他还挽起裤管下到河里去摸石头填鱼梁坝。林芬来到岸边,喊了一句:“九叔公……。”就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 九叔公听到了有人叫他,直起腰杆子说:“哦!是林芬啊,有什么事?”九叔公的烟瘾大,空不得一时,一空下来就从腰间摸出别在裤腰带上的烟斗,往里面填起烟来。 林芬来找九叔公,是想求他帮忙摘采草药的事。可是来到了九叔公面前的时候,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林芬吞吞吐吐的说:“没……,没什么事,就是路过,看……看见你在河里,就过来看看,看你在干什么。” 九叔公活了九十多岁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林芬有什么事想满他,那是瞒不过的。九叔公知道林芬肯定是找他有事的,林芬这样吞吞吐吐,也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于是九叔公不动声色,说道:“没事那就下来帮我垒几块石头吧!” 林芬正愁着不知道该以什么理由留在这里,九叔公这样说,正和她意,于是她也挽起裤管,脱下鞋子下河,呵呵的笑道:“好啊,我帮你垒鱼坝,以后你可要给一餐鱼给我吃哦。” “给给,明天早上我看得多少,我拿点给你,鱼我还是有的。”九叔公一边吸烟一边哈哈笑,九叔公就是这点厉害,一边抽烟一边说话还不会咳嗽。 林芬下河帮九叔公垒鱼坝,鱼坝都快垒好了,也不敢说今天来的事。还是九叔公先开口,他说:“你看这鱼坝也快垒好了,你有什么事就说,不然等下我回去了,你就白来一趟咯!” 九叔公话都说到这一份上了,林芬也就不在保留了,林芬红着脸说:“九叔公啊,你帮家珍采的那些药,也帮我采几副呗。” 九叔公恍然大悟,林芬结婚一年多了,肚子也不见鼓起来。这些天林芬总和家珍在一起,家珍吃草药汤的事和林芬说了。林芬来这么久才敢说,说明林芬不好意思,林芬不好意思说的,九叔公也不会直接说出来,九叔公说:“哦哦,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帮你去采,采好了给你送去。” “那谢谢九叔公哈!”就这样,一件事情都不需要说出来,大家就心知肚明的说清楚了。 垒得了鱼梁,两人都高兴的走回家。林芬高兴自然是心里充满了希望,希望自己吃了九叔公的药之后,肚子也能像家珍的肚子一样,慢慢的暖和起来,过上一年半载,就能抱上大胖儿子,那该有多高兴啊。九叔公高兴,那是因为自己这么老了,如果能治好林芬的病,让林芬怀上孩子,那自己也算积了一件功德。在九叔公的眼里,村里的晚辈们都是他的孩子,晚辈们能生下孩子,他也多子多孙啊。 残阳挂在西山头,照得木洼村一片金黄,不看人们穿的衣服,还以为是春天来了呢。 春天很快就会到来了。 602迁祖坟 香艳春色-602迁祖坟 天色渐黑,少强还在和木德喝酒。木德除了没有光明正大的在少强家住,事实上已经住在少强家里了。木德是不喝酒的,可是今天晚上少强却硬是要木德陪他喝一点酒,弄得木德和桂琴都有点发愣了。少旺因不愿看这扭曲的一家人,早早的吃饱饭和阿兵两姐弟走去看电视了。家里只剩下少强和木德以及桂琴,桂琴是早就吃饱饭洗好澡,也可以去看电视了,可是她觉得少强今晚有点怪,她不放心,也留在家里作陪。 酒喝了一盅又一盅,不胜酒力的木德早被少强灌得晕晕乎乎了,少强又要给木德倒酒,木德咬着大舌头说:“强……强叔,喝喝不了了……。”说完一头栽在了桌子上。 少强哈哈的奸笑起来,说道:“这么久才把你搞醉,浪费了老子的好多酒。” 一旁的桂琴骂道:“心疼你的酒还要把他灌醉,真不知道你居心何在。” “哈哈……,我把他灌醉你心疼啊,放心,我不会害他的,你先把他弄进房间,我要去一趟金半仙家。”少强站起来,打了两个饱嗝才说。少强的酒量大,这点酒他根本不在话下。 桂琴一脸错愕,少强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把木德灌醉了不说,还要把木德扶进房间睡觉,这走的是哪一出啊?桂琴问:“扶进那个房间啊?” 已经走了厨房门口两步的少强又退了回来,骂道:“你还装傻啊,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就知道把他带进房间,现在跟我装傻了。” 桂琴不是装傻,她是真的有点弄不明白,少强虽然知道她把木德带回家里睡,但是被少强抓住的还是少数。自从少旺知道她和木德的事之后,少强还是不太喜欢她把木德带回家睡的,她也是觉得现在天冷了,没有那处地方和木德偷欢,这才逼不得已把木德带回家的,所以她当然搞不太明白少强让她把木德扶进哪里睡吧。现在少强这样说了,她也懒得和少强顶嘴,直接把木德扶进房间去睡。桂琴是以为少强今晚有事,可能不会回来睡觉了。 少强乘着夜色去了金半仙家,晚上金半仙不会去那里的。来到金半仙家,果然看见金半仙戴着一副老花镜,眼镜都架到鼻子尖上了。手里拿着一本通书聚精会神的翻看着。少强喊道:“半仙啊,你在看什么啊?” 听到了少强的喊声,金半仙放下手里的通书,同时把鼻尖上的老花镜也拿了下来,打着哈哈道:“是少强啊,来来来,进来坐,我在帮李大彪家看个日子。” “哦!大彪家干什么啊?”少强一边走进来一边掏出香烟,准备递给金半仙抽。 “大彪家迁祖坟,让我帮看个日子。”金半仙也站起来,伸出手准备接少强递来的香烟。金半仙抽少强的烟抽惯了,所以这个动作很自然。 凑巧了,少强来也是要说祖坟的事,没想到金半仙也是看祖坟的事,只是少强要来说的祖坟是林华家的祖坟。少强递了烟给金半仙,有些着急的说:“先帮我看,大彪家的留到有空在帮他看。” 凭少强和金半仙的关系,少强家有事,金半仙当然得先帮少强先了。只是金半仙有些惊讶,少强家也要迁祖坟,怎么从来就没有听他提起过呢?金半仙问:“你家要迁祖坟,迁那座祖坟啊? 少强坐了下来,自己倒了一杯茶。刚才喝酒嗓子有点渴,少强连灌了两杯才说:“不是我家迁,是华子家迁。” 金半仙越来越糊涂了,林华家迁祖坟关少强什么事啊?少强当的是村支书又不是阎王爷,管人事总不能还管鬼事吧?金半仙说:“华子家迁祖坟,他自己怎么不来啊?” “他要来,我先来和你说一下而已。” “怎么回事啊?不会是华子迁祖坟,要向你报告吧?” “不是不是,是我请你帮忙,帮我想个办法。” 金半仙被少强弄得晕乎乎的,他也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清醒一下头脑。说道:“你一会华子一会又是你的,我都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少强也发现自己这样不能向金半仙说清楚,看来只有向金半仙透露一点底,那样才能让金半仙帮助自己。于是少强说:“华子家不是有一座祖坟在我家木薯地里吗?” 金半仙点了点头,答道:“嗯!” 少强看了看大门外,然后起身去把大门给关了,走回来才说:“我的金条也是在那里发现的。” 少强把门关了,又说道金条的事,金半仙感觉到了事情的神秘,他又“嗯”了一声,等待少强的下文。 “我发现金条的时候,不小心弄破了华子家的寿坛,当时我不是和华子他爸吵过一架吗?我就很气,想都弄破了,不如来点狠的,于是我当时头脑一热,就把那寿坛里的骨头全部给倒走了。”少强继续说,不过他发现他犯了一个错误,应该直接说和林华爸吵架,不要说金条的事的。只是这些话都是他胡乱编的。想的时候考虑不到,说出来了才后悔。 金半仙也明白事情绝对不会是少强说的这么简单,不过金半仙现在和少强的关系那是非同一般,少强的事也就是等于他的事。金半仙说:“你说吧,你要我怎么帮你。” 少强感动啊,看来平时拿的那些好酒好烟来和金半仙一起享用,没有白拿啊。少强说:“既然你说帮我,那我就直接说了,等到华子来找你看日子的时候,你就设法不让他把祖坟迁走就行。” 这可是亏心事啊,金半仙一生没有做过亏心事,他有些犹豫了。但是不帮吧又觉得对不起少强,少强平时对他不薄啊。 见金半仙犹豫,少强有些急了。他身体向前倾一点的问:“怎么样?你别怕,不会有什么事的,帮我办成了这件事之后,我给你买台电视回来,彩色的。” 金半仙牙齿一咬,拍桌子道:“好,这件事包在我的身上了。” 603 差点被打 香艳春色-603差点被打 林华从县城里拉回来了一个寿坛,扛回家的时候刚好家人都在家,林华爸不知道林华拉这个回来干什么,问道:“你帮谁买的坛子?红纸也不贴一张就往家里搬。” 林华把肩头上的寿坛小心翼翼的放下来,随口回答道:“自己买的啊,这个东西这么难拿的东西谁会帮人家买啊。”也确实,从县城到木洼村的路坑坑洼洼,汽车走在上面左摇右晃。人在汽车车斗里更加像是筛糠一样,林华抱着寿坛就像保护宝贝一样,这才把它护送到家。 林华说是自己买的,丽萍和林华妈都愣了起来。家里从来没有人提过要起坟葬祖啊什么的,林华买这个回来干什么啊?林华爸又问:“你买这个回来干什么?” 林华买寿坛回来只是要吓唬少强,为此他刻意选在少强去县城的时候也跟了去。他要让少强知道他买寿坛回来时要迁祖坟,迁的还是少强家地里的那座祖坟。这样少强就会害怕金条的事情暴露出来,然后他就见机行事,抓住时机让少强出资修公路。事情也如林华的愿,到目前为止,一却进展得都挺顺利的。既然是买回来吓唬少强的,林华就满不在乎的回答父亲:“没干什么,买一个回来摆在这里,以后要用的时候就不要去县城拉回来了。”没事买一个没有多大用途的东西回来,林华怕家人说他浪费,就又加了一句:“减价的东西,便宜。” 丽萍和林华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真是哭笑不得,不知道该怎么样说林华好。寿坛这东西和棺材的性质一样,都是装死人的。只不过棺材装的是尸体,寿坛装的是尸骨。没有人会没事买一个装死人的东西往家里放, 林华也不知道是不是头被门给夹了,才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来。 林华爸勃然大怒,寿坛这东西不是不能往家里拿。而是要风水先生给算过,选个好日子才能去买。而且买这种东西还不能讲价,别人开价多少就是多少,当然这种东西也不是寻常品,别人也不会胡乱要价。买回来的时候也不能像林华这样百无禁忌,要在坛子上贴上一张红纸,表示一切都利利是是。林华就这样把晦气往家里带,林华爸操起一根棍子,气得老脸发抖的一棍子敲下去。“哐当”一声,新买来的寿坛无辜的四分五裂了。 林华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抱回来寿坛就这样被父亲给打碎了,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错愕的问:“爸,怎……怎……怎么把它给打碎了?” “打碎!我连你也要打碎呢!”林华爸说着抡起棍子就要朝林华打去。 这么大的棍子打下来,自己还不像那个坛子一样碎成一地啊。林华赶紧抽身跳走。林华爸的举动也吓坏了丽萍和林华妈,她们连忙上前抓住林华爸杨起的棍子。丽萍喊:“爸,你要干什么?华子不懂事,你就原谅他吧,他下次再也不敢了。”林华妈则对林华说:“走啊,你还不快走,你要在这里被你爸打死啊。” 林华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看过父亲发如此大的气。都说老实人要就不发脾气,一发起来就不得了,没人能拦得住,自己还是逃命的要紧。林华连忙撒开脚丫,没命的奔出家门。在奔出门口时,由于太慌张,后脚勾住了门槛,把林华摔了一个狗吃屎,鞋子也掉了一只。林华顾不上拿鞋子,爬起来,一脚深一脚浅的跑走了。 天起风了,回来的时候林华就准备加一件衣服的,现在衣服没加成,还把一只鞋子给丢了。虽然是穿着袜子,但是踩在冰凉的石板路上,林华还是被冻得脚底快要发麻。这狼狈样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件衣服和鞋子御御寒,林华如同一条丧家犬漫无目的的走着,来到了晒谷坪,阿凤的小店坐了不少人。 今天是突然的起风,把不少人冷得措手不及,都纷纷丢下手里的活,跑回家加衣服去了。加了衣服也就懒得再往地里赶了,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人聚在阿凤的小店里。林华想进去御御寒的,只是又怕被人取笑,只好绕过阿凤的店。林华摸了摸口袋,想掏出打火机出来点一堆火烤烤的,可是口袋里空空,可能是刚才摔倒的时候掉了。唉!这么冷没有火烤,这不会冻伤啊?林华突然想起猴三榨油房不是有很多火吗?这样一想,林华跑得比刚才还要快,也不管脚底有多痛,飞奔到了榨油房。 林华一到榨油房就直奔炕茶果的大火堆。林芬和家珍、巧英也都在这里烤火,她们也是今天结伴去剥华稿树树皮,起风了就回家加衣服。加得衣服了也就懒得再去了,就来到这里烤火。 林芬看到弟弟这副模样,奇怪的问:“你怎么了,不会是被那家的狗给追了吧。” 林华顾不得回答,直挤到火堆的最前面,火苗都快要烧到他的衣服了。烤了好几秒钟,感觉到露出来的皮肤都有点疼痛了,他才退后一步,找了张板凳坐下来,说道:“爸疯了,拿根大木棍要打我,多亏我跑得快点,要不然就被他打死了。” 一听此话,林芬慌了,完全不顾自己刚才把父亲比喻成狗了,急急的说:“爸现在在哪里啊?” “在家呗!”林华抬起那只只有袜子的脚,伸到火苗里烤。火苗虽然是明火,但是这样伸脚进去一会儿是不会有事的。 林华刚说完,林芬就跑出了火炕房,她要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她担心父亲,父亲要是真的疯了,那就麻烦了。 林芬走后,巧英捂着鼻子叫道:“死华子,把你的臭脚拿出来,你想熏死我们啊。”林华的话林芬不太相信,林华平时恶作剧惯了,说不定他真的是被那家的疯狗给追了,跑来这里逗大家开心呢。 林华的脚确实是臭,这冬天的脚没有几个人是不臭的。不过丽萍的是例外,丽萍的脚真的一点味道都没有。丽萍的脚不臭,她就容忍不了林华的脚臭,每天晚上规定林华用洗衣粉洗脚,有的时候还要让林华放点盐。 604 榨油房的热水池 香艳春色-604榨油房的热水池 林华似乎忘记了刚才被父亲追打了,他把脚缩回来,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臭袜子,还把手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人就是这么奇怪,明明知道这是臭的,却还要拿来闻一下。林华闻了一下,真的好臭,他把手摇到巧英的面前,嘻嘻的笑着说:“哪里臭啊,不信你闻闻!” 巧英把头向后一偏,举手把林华的手给打走了。骂道:“你这混蛋,活该你被你爸打,最好是被打死去,免得出来祸害人。” 林华还是嬉皮笑脸的笑着:“我是我爸的独生子,打死我了给他传宗接代啊!”林华说这话时明显没有了刚才的底气,想起了父亲刚才的样子,林华还有些后怕。林华也想不明白,父亲怎么会这样,自己不就买了一个寿坛不贴红纸吗?至于这么生气,把坛子打烂还不算,还要打他吗?林华真的有点质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父亲亲生的呢! 林华的臭脚丫实在不好闻,巧英懒得理林华,就站了起来,闪到旁边,让家珍隔在两人中间。巧英说:“你不要过来哈,过来我就跟你不客气了哈。” 家珍以前是林华的嫂子,现在也是他的嫂子。家珍疯了以后就很沉默,林华和家珍几乎没有说过话,现在严肃的家珍隔在两人中间,林华也觉得不是和巧英打闹的时候。林华说:“我才懒得过去呢,冷死这么冷。” “冷就跳入火堆去呗,跳进火堆保证你不冷。”巧英和林华开着玩笑道。 和巧英斗嘴是林华的最爱,他觉得每次和巧英斗嘴,把巧英气得浑身发抖的时候,就是他最高兴的时候。林华说:“跳进火堆里就不必了,等下跳进那热水池里是真的,要不我俩一起去一个鸳鸯澡。” 说到热水池,林华就想起了去年他榨油的时候。那时候他就在这扇门背后偷看巧英洗澡,巧英那曼妙的身材还历历在目。浑圆坚挺的山峰,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小腹下面那神秘的黑色。林华还想起了阿香,阿香?现在在哪里。想起了阿香,林华脸上立刻暗了下来。人生真的充满了各种变化,当初在这池子里洗澡的三个女人,一个是他喜欢却追不上的巧英,巧英现在成了他最好的好朋友。一个是他最爱且深爱的阿香,阿香现在却不知所踪。而当初相貌平平,也和自己最没有交集的丽萍,却成了他的老婆。 当林华还在遐想的时候,猴三是看见林华一脚深一脚浅的跑进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做完了一套工夫之后,走进来看看。听到了林华说在热水池子里洗澡,他摸了摸脑袋,说道:“这么久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地方呢!华子你也真是的,有个这么好的地方也不早点告诉我。” 林华还没有答话,巧英就调皮的抢着答:“正好,你和珍姐晚上可以试试鸳鸯澡,呵呵……。”巧英现在和猴三也蛮熟的,开这种玩笑的时候脸也不会红。 巧英都不害羞,猴三更加不害羞了,猴三笑着说:“呵呵……,这提议不错,晚上真的可以试试,剩下烧水的柴火了。” 猴三不害羞,家珍却害羞了,她满脸通红的站起来,打了猴三一拳,骂道:“乱说什么啊,谁要和你一起洗啊!” 家珍脸红的时候真是好看极了,猴三觉得家珍今天特别的动人。他抓住家珍的手,说道:“我们都是夫妻了,怕什么啊。” 巧英也适时的搭腔道:“是啊,珍姐,怕什么,你们是夫妻啊!” 家珍挣脱开猴三的手,脸红到脖子根。家珍跑出来屋子,说道:“不和你们说了,我去茅房。” 家珍走了,留下哈哈直笑的三人。这时巧芬和海山走进来,询问林华刚才是怎么了。林华又和他们海吹一通,大约过了十来分钟,林芬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丽萍。 林芬手提着林华刚才跑掉的鞋子,来到林华身边,将着鞋子打了一下林华的手臂,骂道:“你是不是神经了啊,无事八干去买了个寿坛回来,你还怪爸打你,打死你还活该呢!” 林芬打林华并没有真的打痛,就像是帮林华挠痒痒,林华用手抓了抓手臂,无辜的问道:“我怎么了,不就是买了寿坛吗?” 跟来的丽萍还拿来了林华的衣服,她把衣服塞给林华,骂道:“你把装死人的东西拿回家里来,还说怎么了,你不知道这东西是晦气的啊?” 经丽萍这么提醒,林华才恍然大悟。之前只顾着怎么对付少强,就没想到晦气这个事了。林华挠了挠头皮,不好意思的说:“忘……忘记了,我是在街上看到这坛子减价,想到了我们家在少强地里的那个祖坟不好,想把他迁往另一处风水宝地,这才买回来的嘛,谁知道……,谁知道……。” 林华的话让猴三他们哈哈大笑起来,他们也明白了林华刚才为什么这么狼狈的跑到这里来了。大家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的数落和取笑着林华。 林华也知道了自己今天确实是错了,他们怎么笑怎么说,他就是不回话。他把丽萍拿来的衣服丢到了猴三的床上,然后坐下来穿鞋子。在这暖暖的火炕房里还不需要加衣服。 猴三他们聊了一阵子又要去榨油了,房间里只剩下林芬和巧英,还有就是林华夫妻俩了。巧英被林华的事笑到肚子疼,她干咳了好几下,这才笑林华:“这回我看你怎么回去,你爸在家拿着大木棍等你。” 丽萍也取笑他:“要不要我帮带你回去啊?” 还真别说,林华还真的怕父亲气不消,回去不被打,被骂也不爽啊。林华厚着脸皮说:“当然要了,你是我老婆,你不带我回去,让我去哪里过夜啊?” 丽萍跟林芬下来,其实就是来叫林华回去的,切切的说,应该是林华妈要丽萍出来叫林华回去的。山里人迷信,林华做了这么晦气的事,林华妈现在正在家里煮柚子叶水呢。山里有种说法,说柚子叶水能除晦气,因此只要沾到什么晦气的事,那肯定是要煮柚子叶水来洗洗的。 605 神机妙算 香艳春色-605神机妙算 过了好久,林华才在丽萍和林芬推搡下回到家。回到家,母亲已经煮好了柚子叶水放在门口等待林华了。林华把眉头紧皱,坐在门槛上抽烟,明显看出他没有了刚才那么生气了。只是刚才那样子实在是太吓人了,林华还感到有些心悸,不由的退缩到林芬的背后。林华不知道自己下意识的为什么会退到林芬的背后,而不是丽萍的背后。也许是从小就和姐姐一起长大,已经习惯了在遇到事的时候寻找姐姐的庇护了吧。 林华妈喊道:“躲什么啊躲,有这个么害怕还要去买那个晦气的东西。” 林芬也把林华给扯出来,说:“快点去洗手?” 林华确认了父亲身边已经没有了木棍,这才唯唯诺诺的前去洗手。 林华爸猛的抽了几口烟,这才开口说话:“明晚你去金半仙家,让他帮看个日子和宝地,把少强地里的那座坟给迁了。” 父亲一发话,林华就感到背脊梁发凉,听清了父亲的话后,林华说:“我不去,等下弄得不合适了又被你教训。” 林华爸提高了声音,骂道:“你不去谁去啊?这事是你挑起的,还得你去收拾。” 林华爸突然提高的声音,吓得林华从盆子的这边跳到那一边,连忙说道:“好好好,我去我去。” 看见林华这个怂样,林芬和丽萍都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林华想不明白父亲为什么打破了坛子还要他去找金半仙,不是说晦气了吗,晦气了还要他去办干什么? 寿坛在山里还有一个叫法,叫做金钱坛,意思就是用了这坛子收敛尸骨,后代们总希望祖宗保佑他们发财的。寿坛在平时是被视为晦气之物,但在用的时候就被看做是能保佑人的东西了。在山里要迁坟都是要经过深思熟虑的,一旦说出来了,那就要去做,不做那就等于是欺骗祖宗。林华坛子都去买回来了,这坟当然就得迁啦。只是不能随随便便的迁,要经过风水先生的占卜之后才能迁。林家的祖坟几乎都已经迁完了,只有少强家地里那座有点来路不明的没有迁,所以现在要迁,唯一能迁的也就是那一座了。这歪打正着,正和了林华的意了。 吃饱了晚饭,林华带着父亲给的全家人的生辰八字,又到阿凤的小店买了两包好烟,吹着口哨到了金半仙的家。 金半仙在家已经烧好的茶水,挪好了板凳,好像知道林华要来似的。金半仙正在闭目养神,林华走进了堂屋,他也没有睁开眼睛,只是轻启嘴唇,问道:“来人可是林村长?” 林华十分惊奇,心想金半仙是不是微微睁开眼睛偷看啊,要不然自己都还没有说话,他怎么就猜出来了是谁啊?林华佩服的答:“是我?” 金半仙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把手朝身边的椅子一摆,说道:“请坐,桌子上已经为你沏好了茶。” 林华更加佩服得五体投地了,要说刚才还有点怀疑金半仙是偷看了才知道进来的是谁,那现在这沏好了茶,看好了坐,这应该就是神机妙算了。林华坐下来后,问:“大仙怎么知道我要来啊?” 所有的人都叫自己为半仙,现在林华却叫大仙。金半仙知道已经把林华给镇住了,这时他才睁开眼睛,带着点神语仙气的说:“是日我观察天象,发现一道白光从南山升起,直插云霄。我掐指一算,原来是南山少强家地里的灵物不安,要出来造反了。少强家地里那座坟,不是你家的祖坟吗?那灵物正是从你家祖坟里冒出,所以我推算这几晚你一定会来找我的。” 金半仙说得神乎奇乎的,林华也深信不疑,他说道:“对对对,我就是为了那座祖坟而来。”林华说着从口袋里拿出父亲写好的,全家人的生辰八字,递给了金半仙,继续说道:“还劳请大师帮选个风水宝地,看个日子,把那座祖坟给迁了,了却我爸的一桩心事。”在这一带地方,人死了十年左右,后辈们就要把大葬的坟墓给挖起来,把尸骨装入坛子里,进行二次葬,葬了之后如果感觉不吉利,没能保佑到后辈,还可以另选地方再葬。林华家的这座祖坟,就连林华爸自己都不知道是大葬的还是二次葬的,说起来也真的是一块心病。 选风水宝地,要看晚辈们的命相受不受得了,所以要看后辈们的生辰八字。金半仙接过纸条,并没有看,而是把他放到一边,说道:“你家的这座坟墓非比寻常,万万不可轻举妄动啊。” 此话说得林华汗毛都竖了起来,本来天就冷,现在觉得更加的冷了,从来就不怕什么鬼的他,竟然有点怕了起来。林华问:“什么非比寻常啊,是不是闹鬼?” 金半仙哈哈大笑,看来是自己表演得太逼真了,把林华给吓到了。金半仙的本意不是要吓林华,他只是要设法阻止林华家不迁祖坟而已。金半仙说:“没有闹鬼,你家那祖坟里属于灵物,怎么会闹鬼呢?我只是说非同寻常,非同寻常啊……。” 林华松了一口气,喝了一口金半仙为他沏好的茶,想起了自己来到现在,还没有递烟给金半仙抽呢!于是赶快摸出香烟,开封了之后整包送到金半仙的面前,说:“抽烟,自己拿。” 金半仙早就想抽烟了,这么严肃的装了这么久,喉咙痒得不得了。金半仙不客气的抽了起来,一口烟下肚,舒服多了,金半仙也不在端着架子,说道:“这么跟你说吧,你家那祖坟是灵物,动不得,搞不好灵物跑了,那对你家可就是一大损失啊!” “哦!这样啊!那……那该怎么办?”听到金半仙说自己家里的祖坟里有灵物,林华很是高兴,但金半仙说动不得,这让林华又犯起愁来。自己最初说要迁祖坟,那是要找机会骗少强的钱的,现在迁不得了,那还怎么骗啊。所以他问金半仙怎么办,想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什么办法,让祖坟动一动。 606 楼上的咳嗽声 香艳春色-606楼上的咳嗽声 “不动呗!怎么办啊。你家祖坟葬的地方就是一块宝地啊,你看你今年做什么都顺风顺水,当了双老板。”金半仙所说的双老板是指林华杀猪又收购。 林华想想也确实是,娶了丽萍以来,生活确实是过得蛮舒服的。说不定还真的是这座祖坟保佑的呢,林华若有所思,低声语道:“这样,这样那就不迁了。” “这就对了,我不会害你的,你想想看,我要是不为你好,我干嘛不让你迁啊,你迁了,别的不说,至少我还得你的一个红包吧。”金半仙见这么容易就把林华给劝退了,很是得意。 “呵呵……,抽烟抽烟。”金半仙手里的烟头都还没有丢,林华就又招呼他抽烟了,林华是放松了,也想抽口烟。 既然都不用迁祖坟了,那接下来谈的可就是杂谈了。杂谈没有什么好谈的,金半仙谈的都是那些风水啊,命理啊什么的,林华不感兴趣,准备谈一会就走了。这时林华突然听到了轻微的咳嗽声,这咳嗽声不是金半仙老婆的,林华来的时候就看见金半仙老婆坐在阿凤的小店看电视了呢。而且这咳嗽声是从楼上传来的,这楼上是金半仙的女儿金秀住的。今天是星期天,金秀不是要去学校了吗(星期天晚上要上自习,所以山里孩子一般星期天下去就去学校了)?林华问:“金秀今天不去学校啊?” 咳嗽声虽然很小,但是金半仙也听到了。金半仙不但听到,而且还知道咳嗽的是谁。金半仙有些尴尬,他说:“去了,没有人在楼上,可能是猫,最近老鼠很猖狂,就抓了一只回来。 林华一下子警觉了起来,自己只是问金秀,并没有说楼上,金半仙却不打自招的说楼上没有人。而且金半仙的脸色还如此的不对劲,林华断定了这里面有鬼。结合金半仙今晚的神机妙算,林华突然明白了。楼上一定有人,而且这个人绝对是少强。少强躲在楼上偷听他们说话,无非也是为了他家祖坟的事。林华暗暗骂自己蠢,之前龚茜茜都已经和他说了,他家祖坟里装的算是金条,他今晚还蠢到差点就相信了金半仙的话。林华明白了金半仙所说的一切都是在演戏,金半仙和少强这么好,是在合伙骗他。林华不动声色,又谈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了。 林华并没有回家,而是出了金半仙家门口,拐了一个弯又折了回来,偷偷的潜伏在暗处,他要看看楼上的人到底是不是少强。 不出林华所料,不一会儿,就看见少强从金半仙家的木楼上走了下来。少强还像电影《地道战》里的鬼子一样,猫着腰走到门口,向外左右看一看,这才退回去,坐在林华刚才坐的位子上。少强还拿起林华刚才留在桌子上的香烟,抽出一支点上。然后才满意的说:“半仙啊,你果然机智,才那么一会儿工夫,就把林华那小子给骗住了。” 金半仙也呵呵的笑道:“这点小事不用还不简单啊,别说是林华这一个小小的村长,就是赵乡长他来了,我一样不费吹灰之力把他给镇住。” 金半仙帮了少强,少强也就适时的拍起马屁来,“那是那是,要不怎么叫你为半仙呢!你放心,下次我出县城,就把钱拿回来,一分不少的给你。以后有我少强吃香的,就少不了你金半仙喝辣的。” “钱不钱倒不是那么重要,谁叫你我是兄弟呢,兄弟的忙不忙,那还叫什么兄弟啊。”金半仙假装客气道,金半仙知道自己这次是违了做一名风水师的道义了,道义都违了,那这些不义之财他就不会再拒绝了。 林华听了少强和金半仙的话,恨得咬牙切齿,他想,绝对不能就这样放过少强,一定要狠狠的割少强一笔。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林华就不需要再听下去了,他抬起脚步回家。 家里一家人和姐姐还围在火塘边等待林华回来,看看林华找金半仙算了个什么日子。林华刚进家门,父亲就开口问他:“怎么样?金半仙怎么答复?” “呸,狗屁半仙,他说不用迁了,那里就是一块宝地。什么宝地啊,年年做清明都看到那坟被野猪拱得乱七八糟的,还说是宝地。”林华一脸不高兴的回答着。 林华爸是个认死理的人,而且又非常的迷信,他说:“不迁怎么行呢,都已经说出来了,不迁祖宗可是会不高兴的哦。”其实林华爸也知道那个地方不是什么宝地,要是宝地的话早就应该发财了。今年日子过得好,那完全是托儿媳妇的福,不是丽萍这么能干,家里怎么会过上这么好的日子啊?林华爸还知道,其实没有什么宝地不宝地的说法。如果说选中一块宝地就能发大财的话,那还要干什么活啊,天天去选宝地得了。只是老人就是这样,迷信惯了,明知道没有的事,也要去做一做,就求个心里安慰。 林华挤到火塘边,火塘暖暖的,刚在冷风里回来的他倍感舒服。林华说:“要不那天我到上田村卖肉的时候,找王瞎子帮看一看。” 王瞎子也是一名风水先生,以前金半仙还没有出名的时候,附近几个村有这种事都还基本是去请他呢。林华爸说:“那还能怎么办啊,不找王瞎子还找谁。” 林华妈说:“这金半仙也真是的,怎么就会把上门的生意给推了呢……。” 一家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着。金半仙家少强还没有走,少强也和金半仙谈论着。只不过他们谈论的已经不在是林华家祖坟的事了,他们谈论的是木德裤裆里的大玩意。 少强说:“我昨晚看了差不多一个晚上,眼睛都快酸了,这才让他回去,今天早上起来,我看了看自己的玩意,好像真的大了一点了。” 金半仙色色的笑着说:“相信我,没错的,告诉你,这事我可在行了,我每晚都把你嫂子搞得惨叫连连,要不是怕她第二天做不了工,我能把她搞到起不了床,你信不信?” 607 荒唐的想法 香艳春色-607荒唐的想法 原来是少强在城里没能满足小玉,被小玉一阵看不起,心里觉得窝囊极了。自己有这么多钱有什么用啊,连一个女人都征服不了,还不如木德呢。当晚回到家后,又恰巧碰到木德在屋角窝尿,木德那大玩意惹眼的露出老长。少强想起了以前和金半仙吹牛的时候,听到金半仙说人崇拜神仙,于是把神仙的画像挂在房子中间,早晚膜拜,天长日久以后,自己也沾上了仙气。所以少强就把木德给灌醉了,想晚上把木德留在家里,好好沾沾木德的“仙气”。 少强昨天晚上来求金半仙帮忙对付林华,金半仙答应后,他又和金半仙谈论起此事来。少强颜厚无耻的说:“半仙,你说有什么办法让我的玩意变大变长一点吗?” 这段时间少强经常和金半仙说这类事情,金半仙也习惯了,男人嘛,谁还不有点色色呢?金半仙说:“这个有点难,要做那事时间久一点,那还容易。” 少强很贪心,他既想时间长又想那玩意变大变长。他有点惋惜的说:“你不是说过看神仙的画像就能成为神仙吗?你说天天看那大玩意能不能使我的也变大一点啊?” 金半仙以前和少强说的话多半是吹牛的,没想到少强既然信了。金半仙没有办法啊,只得说:“有这个可能,只是谁会天天给这个玩意给你看啊,再说了,看到小的玩意,使自己的玩意变小,那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吗?” “谁说没有,木德不是很大吗?木德天天在我家吃饭,叫他给看一下他敢不给啊。我回去就叫他晚上睡我家客房,我天天晚上要看他一次。”少强家因为有建房师傅来,所以腾出了两边的楼上,空房多的是。少强不会说出把木德留在自己的房间睡的,这种傻事就连木德这个傻子都不会说。 少强都这样说了,金半仙只好硬着头皮编下去,他说:“哦!是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金半仙呢,你要是能静下心来看木德那大玩意,说不定还真的能变大呢,心诚则灵嘛!” “那当然!”少强像捡到了宝贝似的,办法是他自己想出来的,只是套用了金半仙的话。现在得到了金半仙的肯定,他当然高兴。 金半仙也只是当做半真半假的笑话来和少强说这件事,他胡乱的说道:“光看效果不一定很好,要是摸一摸,那就有几成把握了。” 让金半仙没有想到的是,少强今晚来,既然和他说,昨晚真的把木德留在家里,看了木德的玩意了。金半仙很想大笑,可是他知道少强把这件事当真了,所以又不敢笑。少强说早上感觉玩意变大了一点,金半仙知道这完全是心理作用,世界上不可能有这种事,看几眼就变大的。金半仙怕少强深信此事,以后有一天发现那玩意根本就没有变大之后会不再信任他,于是就说了自己在做那事方面时间做得很久,想把少强往那个方向去引。少强想让自己的那个玩意变长变大,无非就是想满足女人,以此俘获女人的芳心。那让少强做那事的时候时间撑久一点,那岂不是更加能满足女人。这样以后即使是少强发现了自己的玩意没有变大,那也不会在对他怎么样了。还真的别说,金半仙这个人虽然不上不下的,但古里古怪的事情他都懂得一点。他说他能把老婆搞得下不了床,这是夸张了一点。能把他老婆搞得舒服透顶,瘫软如泥,这倒是真的。而且结婚这么多年以来,他的那方面能力不但没有减退的迹象,反而越来越强。这都要归功于他早晚各一杯的草药酒,这草药虽然不是什么名贵中药,但却能滋补壮阳。山里有种说法,路边的一个小草,都有可能是一味草药,只是看你知不知道用而已。 少强果然被金半仙的话给吸引住了,他迫切的问:“你有什么办法,也告诉告诉我呗,我回家也把我家那位搞得下不了床去,看她整天唠唠叨叨的。” “不是什么办法,是我泡的药酒,你想要我就装点给你,下次我泡的时候多泡点。”金半仙嘿嘿的坏笑着,他知道少强不可能是想回去搞桂琴的,少强现在是大老板,又整天往县城里跑,谁敢说他不在城里有几个粉粉嫩嫩的女人呢。 “要要,怎么会不要呢,给我多装点。”少强恨不得现在就喝两口,然后跑到小玉那里,把小玉给搞得口吐白沫,报昨天那“一拍之仇”。 金半仙找了一个塑料壶出来,进房间给少强灌满了出来,意味深长的说:“这药酒虽然能让你持久,但也不能过度啊。” 少强根本就没有听进金半仙的话,抢过药酒直说:“有这么好的东西早就应该告诉我了。” 少强从金半仙家里回来,桂琴和木德已经睡了。桂琴现在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和木德在房间里睡觉房门也不拴,也不怕孩子们又突然来开门。少强推开房门进去,开了灯,看见桂琴枕着木德的臂弯沉沉的睡去,睡得这么死,肯定是刚才又和木德大干一场累坏了。 木德是少强叫来的,他让木德睡在他们的床上,三人同床,好方便自己膜拜木德的大玩意。能和桂琴婶相拥而眠,这是木德求之不得的事,所以他一如既往的听少强的话。和少强夫妻睡到鸡叫,然后被少强赶起来,在到楼上的地铺去睡。 桂琴不去拴门,也是因为知道少强要回来。自己又急着和木德做那事,所以就懒得去拴门了。桂琴知道少强让木德在家里睡就是为了看她和木德做那事,桂琴理解少强,少强做那事不怎么行,看人做那事过过变态瘾,这个现在桂琴已经能接受了,反正能和木德在一起,少强看就看呗,又不是没给少强看过。桂琴讨厌的是,少强看她和木德做那事时,老喜欢让她帮含那玩意。桂琴喜欢含木德的,经管木德玩意每次都让她嘴巴发酸,她也不喜欢含少强那小不点。只是桂琴不知道的是,少强和她做那事不怎么行,和别人做那事,那却是蛮行的。 608 破坛 香艳春色-608破坛 少强进了房间之后,吃没有吵醒桂琴和木德,而是倒了一杯金半仙给的草药酒,“咕咚,咕咚”的灌下肚子,然后“啊”的一声打了个酒嗝。这就可不比阿凤店里卖的酒啊,阿凤店里卖的酒二十多度,不淡不辣,正和南方人的性格。金半仙这酒至少也得有四十度,喝下肚子才一会儿,少强就感到火辣火辣的,而且刚才喝得急,耳朵洞都有点嗡嗡作响。 少强脱光衣服裤子,摇晃着身体,瞪着那双公牛眼爬上了床。掀开被窝,钻到桂琴和木德的中间。少强狡猾,两人的中间暖和,他那凉手凉脚正好可以取暖。 桂琴和木德醒了,桂琴骂道:“干什么?人家睡着了把人家弄醒去。”木德则以为少强要和桂琴做那事,桂琴是少强的老婆,少强和老婆做那事,木德当然得老老实实的让开了。 少强笑呵呵的搂着桂琴,把手伸进桂琴温暖的腋窝下面,说道:“干什么?干你啊干什么!” 桂琴把少强的手推走,扭过身去,背对着少强,没好气的说:“去干你的钱老师去,干我干什么,人老珠黄的。” 少强捅了一下桂琴的后背,也骂道:“你瞎说什么啊,没看到木德也在这里吗!” 桂琴自知理亏,少强和钱老师的事她不应该当着木德的面说出来,木德虽然能收得住不说他们自己的事,但谁能保证这傻子不把少强和小玉的事说出来啊。桂琴不在出声,睡熟了被推醒实在不爽,她还要继续睡觉呢。 少强听了一会儿,没听到木德有什么异样。少强心想,也许这傻子根本没有听清楚桂琴说什么。少强松开桂琴,转身推了一下木德,问道:“你刚才和你婶子搞了没有?” “搞……搞了。”木德很老实的回答,同时眼睛警觉的看着少强。虽然现在越来越不怕少强,可是这样近距离的和少强在一起,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畏惧。 少强伸手去摸了一下木德的玩意,又问道:“还能不能硬起来?” 说到这玩意,木德就呵呵的傻笑起来,憨憨的说:“能!” 果然没几下木德的玩意就在少强手里大了起来,少强翻身越过木德光溜溜的身体,说道:“快去在和你婶子搞一次。”少强现在的脑子不知道是有病了还是怎么样,他想木德做这事这么厉害,看木德搞,在木德身边也沾沾木德猛劲。 木德很是兴奋,做那事他是最喜欢了,如果桂琴给,那他想一天都和桂琴做。只是这是不可能的,桂琴只要连续做两次,那就累得不能动弹了。桂琴不做,他也不敢和桂琴做,就只是一个工具,桂琴需要了他就得动,桂琴不需要时他必须老老实实的呆着,工具是不会提要求的。当然工具也得服从少强的命令,他说:“真的吗?” “当然真了,快点去搞,少跟我啰嗦。”少强眼皮有点重,可是又很想看木德和桂琴做那事。他揉了揉眼睛,使自己打起精神来。 木德小心翼翼的碰了碰桂琴,桂琴没有动。木德又把桂琴给扳正过来,却已发现桂琴已经睡过去了。木德有些为难,回过头说:“婶子她,她睡着了!” “你管她那么多干什么,你搞你的,她睡她的。”少强很是不耐烦,他看的是木德,又不是桂琴,才不管桂琴睡不睡着呢。 木德既高兴又害怕,高兴的是又可以和她喜欢的婶子做那事,害怕的是把婶子弄醒会被骂。可是又不敢不听少强的话,只得慢慢的试探着动了动桂琴。 桂琴才刚刚睡着,并没有睡沉,木德动了几下她就醒了。桂琴当然舍不得骂木德了,反而因为有少强在身边木德还敢爬上她的身体,为木德的大胆而骄傲。桂琴刚才睡着了,没有听到少强和木德的对话,不知道木德是少强叫爬上来的。桂琴醒后没有说话也没有动,静静的鼓励着木德。 桂琴没有生气,这让木德放松了许多,慢慢的就进入了状态。一时间又被窝耸动,床架轻摇……。 桂琴是醒了,少强却睡着了。那一杯酒的后劲确实猛,少强的脑袋晕乎乎的,眼皮子再也没有力气张开,没等木德和桂琴的好戏开始,他就已经扯起了鼻子。 外面寒风阵阵,房间里却是春意绵绵。桂琴现在学会了忍受,不是木德搞得她有多痛苦,而是木德搞得她舒服得要死,舒服得想大叫。这可是在家里面啊,大叫肯定是不行的,就连小叫都得忍着,因为家里还住着建房师傅。还好这里有被子,想叫了就要咬住被子。 桂琴家的两层半新房已经全部封顶,桂琴以为这就是新房子了。可是少强却说还不是,说这只是毛胚房。少强说还要把毛胚房粉刷一下,外墙上要贴上“马赛克”,还要给窗户装上茶色玻璃。什么是“马赛克”?桂琴搞都搞不懂,她问少强,少强就骂她猪脑袋,说“马赛克”是深圳下面高楼大厦外墙贴的图画。现在外墙的“马赛克”已经开始贴了,桂琴觉得还真的比图画还好看。没几天“马赛克”就要贴完了,到时建房师傅就要回去了。到那时和木德做这事就不在需要这么约束了,想到这里,桂琴不由得狠狠的咬了一下嘴里的被子。 林华在县城里抱回来了一个降价的寿坛回来,这事没过几天就在小小的木洼村传疯了。成为了这段时间大家围在火塘边议论最多的笑话,由此还衍生出许多版本的故事。有的说林华爸打破了寿坛,他家祖坟里的灵气也就被打跑了。有的寿坛这东西本身就是有灵气的,林华爸把寿坛打破,惹怒了林家的祖宗,因此金半仙也不敢再帮林华家看风水。也有人说破坛破坛,金半仙是风水师,最忌讳的就是破坛,因为破坛的另一层意思就是破法坛,那个风水大师愿意自己的法坛被破啊,因此拒绝帮林华家看风水。上田村的王瞎子因为看不见,看不见的人不怕法坛被破,因为看不见,所以练就的是心法,而不是金半仙这种明法。心法无法破,说林华家的风水只能是去找王瞎子帮看了。 609 早晨的猪肉摊 香艳春色-609早晨的猪肉摊 村里疯谈的事情当然也传到少强的耳朵里,少强开始安稳的心又紧张了起来。如果林华去请上田村的王瞎子看风水的话,那坟墓里的秘密不就暴露了吗。王瞎子和少强可不是好朋友,少强没法使唤王瞎子啊。不行,不能让林华去上田村找王瞎子,要找还得找金半仙。就算是金半仙没有办法阻止林华迁坟,那还可以想其他的办法来守住这个秘密啊。 这天早上,少强早早的来到林华的猪肉摊。他也不买肉,就拾了一些碎柴在旁边生火烤。有火烤了,来卖肉的村民们也都过来烤一烤。有村民问道:“支书这么早出来是视察还是体恤民情啊?” “呵呵……,没有,就是早上起来脑袋晕乎乎的,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少强收起了往日的官腔,哈哈的说着。 今天的村民大多数都是围观,卖肉的人少。林华没有什么生意也过来烤火,他跟着少强开玩笑,“你们懂什么,支书这是怕桂琴嫂让他煮菜,跑出来躲避了。” “男人大丈夫怕老婆,你开玩笑啊!我家那位我叫她向东她不敢往西,她敢叫我帮煮菜?”少强很久没有这样子吹牛了,现在放下架子吹吹,觉得好过瘾。 林华和他们吹了一阵子,见不在有村民来买肉了,就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说道:“不和你们吹了,拉肉去上田村去卖。” 少强这么早来这里,不是躲避什么桂琴,而是寻找机会和林华聊一聊。只是这里人多,不方便开口,所以就在这里生火等待机会。现在林华就要走了,少强急忙喊道:“哎!华子,不要去了,把剩下的全部挑到我家去。” “哦!你要这么多肉干嘛?炼油啊?”从少强今天早上来,林华就隐约感觉到他来有事,现在少强把他叫住,就更加确信了。少强家现在没有人来帮工,只有两个建房师傅,肯定吃不了这么多肉。这肉又不是很肥的那种,不适合炼油。少强要买这么多,铁定是有事了,林华这是故意这样问的。 “哦,是啊,炼油炼油!家里没有油了。”少强家是茶油大户,去年得的茶油都可以够两个人当洗澡水了,不可能没有油。少强觉得这样说似乎有点不妥,就又说道:“孩子爱吃油渣,特别是这种半肥半瘦的油渣。” 山里没有什么好吃的,油渣也当做一种美味。虽然少强家富裕了,但是毕竟是穷着过来的,少强的孩子肯定不会这么早的嫌弃油渣,这点林华很有同感。林华说:“哦!那我称称。” “嗯!称好了帮我送到家里去,我早上忘记带钱来。” “不要紧的,钱什么时候给都行。” “不不不,现钱现货,我少强从不欠别人的钱,总之你帮我送去就行了。” “呵呵……,强哥当了支书就是讲原则,不欠老百姓的一分一毫。”到了这时候,林华已经知道少强找他为的祖坟的事了。他和少强现在就这点事不能当着众人的面说,不是这事还有什么事啊。林华还想逗逗少强的,又怕逗过头了,把事情弄巧成拙,就答应了少强,帮把肉送去他家。 称好了肉,林华提着跟少强回了家。少强家桂琴和那两位建房师傅刚刚吃饱饭,桂琴正在收拾碗筷,见到少强回来,骂道:“这么早跑去哪里疯啊,早饭也不回来吃,我是不留菜的哦!” 少强偏了一下身体,亮出身后的林华,笑道:“不要你们等,我买有大把的肉,自己不会煮吃啊!” 桂琴这才看到少强身后的林华手里提着一大块肉,少说也有二十几斤,“你神经了啊,买这么多肉回来,哪里吃得完啊?” “吃不完不会留着啊,这么冷的天,吃不完又不会臭,你操什么心啊。”有建房师傅在这里,少强不好意思怎么骂桂琴,又说:“一会你和木德去新房子收拾一下那些断砖头和杂物,把房子收拾干净,过几天让金半仙看个日子,过年前搬进新房子住了。” 这事不用少强叫,桂琴这几天天天都往新房子跑。少强家的新房子就像是一座大宫殿,屹立在一片青瓦茅草的木洼村之中,现在还没有完全弄好,但那宏伟的外观就已经不知羡慕死了多少人。桂琴也是一直是穷着过来的,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此生也会有福气住上这么豪华的房子,她自然也是十分高兴了。桂琴说:“知道了,这还要你说,倒是你,十天半月也不见到一次,也不知道你帮什么。” 少强确实很少到新房子干活,就是到了也是拉材料回来,或者去监督监督建房师傅。少强经常去县城,好房子看多了,也就没有了开始的那份激情。再说了,不是还有更加重要的事做吗?哪里还有时间整天往那跑啊。少强看了看屋子,好像少了一个人,想了好几秒,才发现少了弟弟少旺。少旺最近总是不言不语,还经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干些什么。少强问道:“少旺呢,这么早死到哪里去了?” “鬼知道他啊,起来刷得牙后就没有见过人影。”桂琴也不知道少旺去了哪里。 “这家伙……。”少强嘀咕着几句,回过头来对林华说:“华子,你还没吃早饭吧,正好我也没有吃,我炒点肉,我们哥俩喝一杯。” 林华是吃过猪血饭了的,不过他来这里,也是想听少强到底要怎么说他家祖坟的事的,所以就说道:“吃是吃了,不过现在又饿了,强哥这么好客,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林华说不客气,那还真的是不客气,他把肉放下来后,自己动手帮烧起火来。桂琴和建房师傅一会儿就去做工了,只留下林华和少强这一对假惺惺的哥们。 林华烧火,少强切肉,这近二十几的肉,少强只割了斤把全瘦的出来。加上一点芹菜一起炒,然后再从房间里拿出一瓶好酒,和林华两个人就对饮了起来。 610 醉也不上头 香艳春色-610醉也不上头 刚一端酒杯,少强就问:“听错你家迁坟的事,金半仙不帮你看风水,是吗?” 林华一听,精神为之一振,果然不假,少强这么好心招待他果然是为了祖坟的事。林华知道现在该自己演戏了,于是他假装生气的说:“什么狗屁半仙啊,我看他是半鬼,根本就不会看风水,却说我家的那坟是块宝地,还说什么不用迁了。” 少强因急于说服林华,刚拿起筷子又放下,双手衬着台桌说:“哎!老弟此言差矣,你有所不知,你家的祖坟确实有点问题,不是你说迁就能迁的,如果要强迁,那可要惹上祸事的。” 林华心里暗暗发笑,我华子是什么人啊,我是你们随随便便能骗得了的吗?不过林华想,一会还是得让少强“骗”下去,不然这戏没法演了。林华假装惊慌的问:“什么祸事啊?” “什么祸事我不知道,但是金半仙偷偷告诉我了,还说什么天机不可泄露。你要知道啊,这种事风水师一般不会说出来的,只是我和他的关系不错,又加上喝了点酒,他才不小心泄露给我听的。”少强见林华上钩了,心里高兴了几分。 林华半信半疑的样子,一边夹着炒得香香的瘦肉一边说:“哦!是吗?” “当然是了,我是见你我一同在村大队部里工作,又同是木洼村的精英,我才告诉你听的。”少强又提到了精英。少强在城里学到了这个新词,觉得这词就是用来形容自己的,所以经常会在人前标榜自己是精英。 “那……那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按照金半仙的话,不办呗。” “不行,我爸那倔脾气,他说过要迁祖坟,那就一定要迁,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 “你就不怕出祸事?唉!上次我家出的那点事,要是早点去找金半仙,也许就能避免过去了。”少强故意拿出上次他家房子坍塌,压死父母和女儿的事来吓唬林华。 林华不是不怕祸事,如果不怕祸事的话他就直接找少强,让少强把卖金条的钱分一半给他了。林华就是因为怕这不义之财要来会惹祸事,这才决定要用这钱来做好事的。只是现在知道了少强和金半仙是合伙来骗他的,所以少强所说的“祸事”他根本不用害怕。林华说:“呸,呸,呸,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事。金半仙说我家那坟是宝地,我父亲却不信那是宝地,因为年年坟头都被野猪拱得不成样子。金半仙不敢帮看风水,我爸也会叫我去另请风水师看的。” “唉!你怎么就不信呢?” “不是不信,我是知道金半仙的道行不够高,不敢帮我家迁坟,这才骗我是什么宝地的。” “真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少强苦口婆心的劝导着林华,林华也时而相信,时而不相信的同少强周旋着。炒好的一大碗瘦肉,少强没顾得上吃上一口,而且大冷天的还急得头上冒出了细汗。林华则是津津有味的,一件接着一件夹瘦肉吃,一杯酒接着一杯酒的喝,末了还把少强面前的那杯少强没有动过的酒也端了过来。林华是杀猪佬,对于吃肉那应该说不吃腻也吃到怕了,可是因为恨少强,所以拼命的吃,一大碗肉竟然被他吃了一大半。 约摸过了个把小时,林华挺着圆鼓鼓的肚子,再也吃不下了。那一瓶电视广告里说的:“低度湘山酒,醉也不上头。”的好酒,让他喝了个底朝天。这酒是醉了头不疼,但却让林华看什么东西都感觉是在动,坐个板凳也坐不稳了。林华说话也颠三倒四,啰啰嗦嗦的了,不过林华再醉,心里还是死记一条,那就是不能答应少强什么事。 少强花了一早上的时间,还搭进去了一瓶好酒一斤好肉,仍未能劝阻住林华,心里那个气啊,真的是想上去咬林华一口。只是目前的林华他不敢得罪,只得狠狠的空手抓了两件剩在碗里的冷肉,放到嘴里使劲的嚼了嚼,成团吞下肚子,然后说:“你醉了,我扶你回去吧。” 也多亏了这瓶好酒,林华醉着,意识却还是蛮清醒的。他就像整少强,于是他含着大舌头说:“我,我走不了,你还是背我回去吧。” 林华要比少强高出一个头,而且今年和少强一样,天天吃肉的身体开始发福了。虽然还算不上肥,但也有个一百二十多斤了。少强和林华家,一个村西一个村东,胸要把酒醉了的林华背回去,那可是一项重体力活啊。少强面露难色,捶了几下刚才成团吞,卡在了胸膛的瘦肉,艰难的说道:“这么远我背不动啊,干脆我扶你进少旺的房间睡,好不好?” “不好,我……我老婆最讨厌痣哥了,要是知道我睡了痣哥的床,她会一个月……一个月不给我进房间的。”林华这不是在瞎编,在木洼村丽萍确实是最讨厌少旺,那是因为丽萍脸上还有很多痘痘的时候,经常遭到少旺的冷嘲热讽,所以她恨死少旺了。只不过没有林华说的那么夸张,睡一下少旺的床就不准林华进房。 少强没有办法了,心想先把林华送到晒谷坪先,在让木德帮把林华背回去。少强只好走过来,说道:“那我就背你吧,你可不要乱动啊,乱动我可背不动你啊。” “嗯嗯,放心吧,不会乱动的,我和强哥这么好,我还会不听强哥的话吗?”林华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张开双手向少强扑过去。 少强急忙把林华扶住,慢慢的把林华挪到背后。使劲的背起来,“哎呦。”少强不由的喊叫一声。一百二三斤的人不会有这么沉,只是喝酒醉的人,却要比一百五六斤的人还要重。少强刚背起林华,就打了踉跄,差点摔倒了,好不容易才扶住了门框,站稳了脚步。 林华在背后还说着怪话,“强哥,你别摇晃啊,我这都够晕了,你还摇晃,再摇晃我可就要吐了。” 少强这一身崭新西装,要是被林华吐脏了,那可不合算啊。少强连忙说:“别吐,忍住,我不想摇,可是你像个死人那么重,我站都快站不稳了,不摇都不行啊!” 611 醉后的回忆 香艳春色-611醉后的回忆 林华确实站不稳,但他知道即使是摔倒了,那也有少强垫在下面,所以他不怕。他呵呵的笑着说:“强……,强哥开玩笑了,你身强力壮,背我这么一个瘦子,湿湿水啦!” 湿湿水是这两年在广东那边传来的时髦词语,这种词语在县城被很多人传用。在木洼村也被一些青年当做时尚潮流来说,少强自己也经常会不合时宜的冒出几句来。少强想,你说得轻松,不用你出力你就知道湿湿水,我背你到家,那可就真的全身“湿湿水了”。 少强背着林华一步一步蹒跚行走着,嘴里叫苦连天。林华却在背后嚎着电影《红高粱》里面的插曲:“喝了咱的酒啊,上下通气嘴不臭啊,喝了咱的酒啊,一人敢创那青杀口啊……。” 才走出一道弯,林华在背后就不安分起来。林华挣扎着,“窝尿,我要窝尿。” 少强赶紧把林华放下来,他可不想林华窝尿在自己的背后啊。放下林华后,少强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细汗,喘气道:“窝吧,村长,最好是窝裤裆里,回去让你老婆好好的伺候伺候你。” 林华倚在一棵大树背后,一手抓住双手撑膝的少强,另一只手一边去解裤扣一边说:“支书,村……村长解不开裤扣,快……快点帮解开。” 少强气得眼睛都翻白了,他故意称呼林华为村长,那就是在酸林华,没想到林华也学他的口气,称他支书。少强很不友好的说:“都说了让你窝裤裆里你不信,解什么啊解。” 林华抓住少强不放,解那裤扣解了好几次才解开,露出了他那被尿液撑得鼓胀的玩意,直对着少强,喷着酒气说:“不行啊,我老婆很厉害的,尿在裤,那这个月都没有裤子穿了。”说时迟那时快,林华的玩意才露出来,就已经喷射出一条黄浊的水柱。林华的正前面就是少强,这水柱射向的可是村支书啊。 少强本来还在低头喘气,突然面前射来一条水柱,他连忙岔开了双腿,让那水柱从双腿中间穿过。少强想闪开,可是林华的手就像一只铁爪,挣脱不开来啊。少强骂道:“你***都当了村长了,还这么粗鲁,不知道不能随地大小便吗?” 少强一挣扎,林华的那条水柱就左右扇形的摇摆。林华这边是扇形的前端,他这边摇一点,少强那边可就有罪受了。只见那水柱已经把少强的两边裤腿给淋湿了不少,林华说:“报告支书,我忍受不住了,只能窝出来了。” 裤子都被淋湿了,少强哪里还有神气和林华在这里村长来支书去的说话啊。少强一滴酒都没有喝,手脚还算麻利,他眼疾手快的伸手去抓住林华的玩意,不让林华把尿在窝出来。骂道:“别窝了,你淋到我了,知道不。” 林华撑开那双迷离的眼,看了看少强的裤子,哈哈的笑了起来,戏道:“村长窝尿淋支书,大罪啊大罪,你可不能跟我计较哦。”林华又去掰少强的手,继续说:“放开我,让我窝完尿,不然憋在里面爆了。” 抓住林华的玩意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啊,少强把林华的玩意扭到一边,然后放松了一点手劲,让林华把尿窝完。无奈的骂道:“和你喝酒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背你回家也就罢了,还要帮你把握方向。” 少强这个比喻形容得太像了,林华忍不住又哈哈笑起来。 少强好不容易服侍完林华窝尿,还得帮他把裤子给扣好。真想一脚把林华踹翻,然后扬长而去。可是,可是……,唉!没有办法,还得忍着气把林华给送回去啊。少强一路骂骂咧咧的把林华连推带拽,或抱或拉。路上也不知道摔了多少回,他那崭新的西装口袋也被林华给撕扯破了。 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把林华弄到晒谷坪了。少强再也顾不了那么多,把林华丢在地上,自己双手向后撑,瘫坐在地上,扯着嗓子朝他家的新房子猛喊:“木德,木德,死木德快点下来。” 一些没有去做工的村民们纷纷围过来,来看着木洼村的两位领导在干什么。由于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沾满了泥巴,加上少强的衣衫不整,有的村民还以为少强和林华打架了呢。有人疑惑的问:“支书,你把村长给打了?你打得过他?” 少强胸膛上下起伏,气喘不停。村民的话让他又气又想笑,可是脖子上的领带卡得他呼吸都困难。少强把领带松了松,又吞了两口气才说:“我打他?他打我差不多,今天我算是被他给害惨了。” “怎么了,他不是躺在地上都动不了了吗?” “他是动不了,他动得了我就没有这么惨了。” 躺在地上看似不省人事的林华,适时的翻滚了一个身体,冒出一句:“支书是好人,请我喝酒,怕我不够喝,自己一滴都未沾,好人啊好人。”末了,林华还把手举起来,吼着那句广告词,“低度湘山酒,醉也不上头。” 村民们这才知道是喝酒醉的,喝酒醉的人没人会同情,只会当做笑柄来看。村长和支书两个人喝成这个样,也确实挺好笑的。 在人们的笑声中,木德和丽萍挤进了人群。丽萍是恰巧在家里的葡萄架下,这里地势高,可以俯看到晒谷坪。看到了少强背着林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急冲冲的赶来了。来到这里一看,原来是喝酒醉了。丽萍很讨厌这种喝酒醉的,本想一转身就走的,可是想到这么冷的天,林华躺在地上会冻伤的。就过来扯住林华的耳朵,骂道:“一大早就醉成这个样子,成何体统啊?”丽萍不会用力的扯林华,但也会轻轻的,喝酒醉的人不能纵容,一纵容就惯了,有了这一次就会有一次。扯林华的耳朵也是做给村民们看,出一点林华的小丑,让他以后长点记性。 天冷的时候耳朵是最容易疼的,虽然丽萍不用力,林华还是夸张的叫喊着:“哇哇……!好疼!老婆饶命!” 612 红花 香艳春色-612红花 村民们一阵哈哈大笑,村长被老婆扯耳朵,还要向老婆求饶,这谁会不笑啊。 木德和丽萍来了,少强也算是完成任务了。他有气无力的喊着:“木德,来,扶我起来。” 木德刚才正在和桂琴收拾新房子,听到了少强的嚎叫,不敢且慢,放下手中的活,立刻就走了过来。看到了少强和华子都倒在了地上。少强叫他了,他急忙过来把少强拎起。说是拎起,一点都不为过,木德牛高马大,少强在木德面前,倒有点像是武大郎和武松了。木德把少强弄起来后,问道:“强叔,你的裤子怎么了,这么湿?” 少强一个堂堂的村支书,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他被林华窝尿淋裤脚,那岂不被人给笑死啊。少强说:“摔倒弄湿的呗,你没看到我一身都脏完了吗?” 傻子木德不明就里,抽了抽鼻子,又说道:“是摔到阴沟里了吧,这么臭。” 少强狠狠的瞪了一下木德,骂道:“啰嗦什么啊,快点把你华子哥给背回去。”丽萍来了,少强本来想让丽萍自己把林华给弄回去的,他呢累死了,就让木德背回去。可是又怕木德这傻子发现他裤子的秘密,于是干脆让木德背林华回去。 林华醉成这个样子,丽萍要想把林华背回去,那也真的是有点难度,有力大无穷的木德帮忙,那最好不过了。丽萍也叫道:“那木德啊,你就帮我把你华子哥背回家吧!” “哎!”木德答应了一声,过来把林华弄上背后,也不要人帮忙,嗵嗵嗵的就朝林华家走去。 木德的力气真的是大,背着沉重的林华还大步流星,后面的丽萍都要小跑才赶得上。丽萍不断的叮嘱:“慢点慢点,不要把你华子哥给摔下来了。” 木德一口气就把林华背到了家,还帮丽萍把林华脏了的外衣外裤剥走,把林华弄上床,这才离去。 丽萍在外面教训林华,那是做给别人看,回到家里,那就要细心照料林华了,因为在家里她是一位妻子,妻子照顾老公,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丽萍拿来了脸盆,从暖壶里倒出热水,细心的为林华擦拭脸和手。也不知道林华喝成怎么样,摔到了脸上都有了泥土。望着此刻已经打了呼噜的林华,丽萍突然觉得这个场景好熟悉。是的,前年那个寒冷的 冬夜,林华也是喝得酩酊大醉。那一夜,林华到她的窗下借手电筒。那一夜,她送林华回家。那一夜,林华也是自己走不了,而她一个黄花闺女义无反顾的就背起林华……。也是那一夜,她把林华背回了自己闺房,也还是那一夜,她把林华给占有了,林华也就成了她的老公。 丽萍觉得酒醉了的林华是那么的亲切,因为勾起了她的那么多珍贵的回忆。丽萍忍不住贴上去在林华的嘴唇上印了一下。然后脱了身上的衣服,也爬上床去,幸福的搂住林华,相拥睡下。 当时她要趁林华不省人事才能这样躺在林华身边,还“趁人之危”的和林华发生了那事。现在,现在再也不用了,现在她是林华的,林华也是她的,做那事已经不在需要使计谋。丽萍抚摸着林华的胸膛,回想这一路走来,那是多么的不容易啊。想着想着,眼眶不由悄悄的湿润了,只是这是幸福的湿润。想着想着,丽萍安静的睡着了,这是甜蜜的睡着。 小学校奠基开工了,老校长在离任之前做了最后一件称得上是有领导作用的事。他买了两张红纸,把红纸撕碎放进碗里,加了点水,然后挨个挨个的把全校的学生,那本来就已经红的干裂的脸蛋涂了一遍。学生们站在小学校的工地两旁,挥舞着纸做的小彩旗,欢迎着县里和乡里来的领导。天气虽然冷,但孩子们兴致高涨。因为今天木洼村第一次来了这么多的车和这么多的官。不单孩子们兴奋,就连木洼村的,上田村的村民,今天也都全部放下地里的活,聚集到了这里观看这一大盛事。 木洼村和上田村的小舞狮队也都披着那破旧不堪的狮袍前来助兴,小学校的工地上早就被整理出一块空地来。当然这空地最好的位置是留给那些当官的和学校的老师的,村民们都只能挤在两旁的木头堆和小土坡上。林华作为村长,也有幸加入了官员的队伍里面去。即使是林华不想来,少强也不会放过他,少强这几天为了防止林华去木洼村找王瞎子,每天都把林华工作安排满了去,就是没有什么工作,他也把林华带在身边,说是什么带领林华熟悉工作,以免林华再犯像上次派发避孕套的错。林华也无奈,少强安排他就得做,再说了,他也想跟着少强,想知道少强这几天对他迁祖坟的事有没有什么新招。这不,今天他又被少强安排了帮忙放鞭炮,此刻正拿着一捆大大的鞭炮,嘴里含着香烟,就等赵乡长一声令下,点燃手里的鞭炮了。 少强作为出资人,理所当然的被请做剪彩嘉宾。为了此事,少强昨天晚上就让桂琴给自己用红布做了一朵大红花,像个新郎官一样的佩戴在胸前。只是刚才得知和他一同帮剪彩的是县长,县长虽然也是精心打扮过,但是没有佩戴大红花,县长没有佩戴大红花,少强一个小小的村支书当然也不敢戴了,于是他刚才很不情愿的把大红花给取了下来,放到一边去。 县长是坐着面包车来的,少强没有见过县长,县长也没有见过少强,还好赵乡长在县长一下车的时候,就把县长带到少强的跟前,热情的做着介绍:“县长,这位是我们乡里的大企业家,这小学校就是他出资建设的,现在他还兼任我们木洼村的党支部书记。” 县长深情的握住少强的手,用力的抖着,说道:“久仰久仰,早闻陈书记大名,只是没有时间前来拜访,失礼啊失礼!” 县里的一把手对少强如此客气,少强倍感恩宠,也激动的说:“哪里哪里!要拜访也是我去拜访您啊,您来拜访我,叫我怎么担当得起呢!‘ 613 奠基典礼 香艳春色-613奠基典礼 整个县城像少强这样有钱的大老板有不少,但像少强这样愿意拿钱出来做公益的,那还是少数的。一个人口不到三千的乡里,竟然出了一个,县长很是佩服赵乡长,佩服他能说服少强出这么多的钱来建设小学校。当然县长对少强是非常客气的,对这样的人不客气那还对什么样的人客气啊。 少强和县长一人一边,站在手捧红花彩带的少先队员身边。一人拿着一把剪刀,在赵乡长的主持声下,笑容满面的剪断了彩带。随之是林华点燃手里的鞭炮,一时间,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脏兮兮的狮子欢快的蹦到县长和少强面前,跳动不已。村民们也跟着屁颠屁颠的欢呼起来。这里是他们后代生活走向富强的地方,这里承载了他们祖祖辈辈的梦想。 鞭炮过后,各个大小官员相互祝贺,喜笑颜开。当然他们也不忘了来巴结少强这位土财主,有钱的人,即使身份再低,再没有文化,那也是这些所谓的知识分子巴结的的对象。 热热闹闹的场面里,人们似乎忘记了小学校真正的功臣龚茜茜和小玉。龚茜茜和小玉并没有到场,她们正在阿凤家和阿凤还有夏莲帮忙做午餐。县里的领导来了,总不能让他们空着肚子回去吧。在前两天商量的时候,赵乡长决定从拨给木洼村和小学校的经费扣出一大部分,用来买酒买肉,设宴招待领导。因为不是少强出钱,赵乡长不想把用膳的地方安排在少强,而是安排在了妇女主任阿凤家。阿凤家有这个条件,虽然房子不太宽阔,但门前的晒谷坪,就是摆上十桌八桌,那也能容得下。龚茜茜她们被安排帮准备今天的午饭,现在正在忙得不可开交呢。 全部是官员,林华和他们也插不上话,放完鞭炮之后他就遛了出来。今天猴三他们都不榨油了,也不知道去哪里玩,反正没事做,干脆到阿凤家帮忙吧。这样一会少强找不到他的时候,也不至于被批评。 林华来到阿凤家厨房的时候,大部分的菜都已经被这几个女人做好了,接下来就是准备摆桌子碗筷的事了。虽然是几个女人,但炒出来的菜竟也香气扑鼻,让人津水直流。林华忍不住抓一件肥腻腻大肠塞进嘴里,边嚼边说:“想不到你们几个平时就会说那家的男人长那家的女人短的女人,竟然煮出了这么可口的菜来。” 小玉和林华不是很熟,但是知道了龚茜茜和林华有那么一段艳事,所以和林华也不会是很生疏。小玉正在选筷子,二三十个人吃饭,阿凤家的筷子不够用,就从夏莲她爸家拿了一扎过来。农村人的筷子都是自己制作的,一家人和另一家的长度都不一。小玉要选出长度相等的摆在一个桌子,不能让领导们用长短筷。小玉拿了一根筷子敲了一下林华的头,坏坏的笑道:“谁家的男人长了?谁家的男人又短了?” 林华知道小玉是故意把话给说偏去,正想和小玉开几句玩笑,在炒最后一道菜的阿凤却抢着回答了起来,她骚骚的说:“丽萍家的男人长呗,还有谁家的男人长啊。”说完发出一阵浪笑,笑得全身像波浪一样的抖动。 小玉更加坏,她脸不红耳不赤的说:“你怎么知道她家的男人的长啊?你是试过还是看过?” 阿凤这个人就是喜欢开这种玩笑,开这种玩笑的时候她炒菜都翻炒得厉害一点。阿凤更加不害羞,她没否认试过也没否认看过,她说:“你看丽萍现在的脸色多么的滋润,要是他家男人的不够长,她能有这么好的脸色吗?” “呵呵……,老板娘你的脸色也这么好,那是偷了哪家的男人了啊?”小玉在阿凤这里吃了这么久,也经常和阿凤开这些荤玩笑。 阿凤抛了一个媚眼,不知道是抛给小玉还是抛给林华,色色的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要偷就偷眼前这位,呵呵,钱老师你要不要试试?”阿凤一语双关,即是说给小玉听的,又是说给林华听的。说给小玉听,反正小玉不知道她和林华的关系,就当是开一个玩笑。说给林华听,意思是你又好久没有来找我了,你知不知道我寂寞了啊! 阿凤一语双关,小玉也会一语双关。不过她的一语双关是取笑她表姐龚茜茜的,小玉说:“我才不试呢,要试就给我表姐试。” “哎!哎!哎!你们把我当成了什么了,让来让去的。”林华忍不住了,再被他们笑下去,自己就真正的成了笑柄了。 龚茜茜可能是怕小玉的大嘴巴把她和林华的事说漏出来,过来推了一把林华,说道:“出去出去,一个大男人钻进一个女人堆里,害不害羞啊?出去帮忙摆桌子吧。” 龚茜茜想保密,而恰恰被心细的阿凤给发现了端倪。林华出去了之后,阿凤就想,难道这个龚校长也和林华有一腿?没有一腿怎么会做出如此暧昧的动作来呢? 是啊,一般人不会这样说林华,要说也是取笑。而且龚茜茜推林华时,那动作显得有些亲昵。 也不知道县里的这些大官是为了来木洼村吃土鸡还是为了参加小学校的奠基典礼。才在小学校那边一会儿,就陆陆续续过来到晒谷坪,坐在林华摆好的桌子前面了。 今天的少强显然是一个大红人,刚刚和县长叙完家长,那边一个梳着大背头,挺着大肚子的中年男子又走过来和他握手。中年男子说:“陈支书啊,感谢你为了祖国的教育事业做出的巨大贡献啊。” 少强今天握手都握酸了,那些大官的自我介绍,就像鲤鱼过稷一样,少强没记住几个。这个又是谁,少强根本没有印象,不知道这个人刚才有没有和他握过手。少强不敢乱称呼,怕叫错人。只得说道:“应该的,应该的,为了下一代嘛!” “我是县里教育局的,我姓周。”那位中年男子自我介绍道。 还好中年男子自我介绍,中年男子一说姓周,少强就知道是教育局的周局长了。因为之前他和小玉、龚茜茜聊天的时候听到她们说起过。 614 局长有请 香艳春色-614局长有请 教育局的周局长,这个少强可要好好的和他叙叙啊。他前前后后给了小玉五六千块钱了,让小玉去走关系办教师转正的事,可是小玉还说在等消息,现在有机会见到周局长,那可要找机会和他说说小玉的事啊,看能不能帮到小玉。 只是少强根本就没有想到,给小玉的钱,小玉根本就没有拿去有关系,因为小玉有自知之明,自己只不过是一个高中生,又才来木洼村任教不到一个学期,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转正呢。自己的姐夫是乡里的乡长,想把自己安排进乡里工作,那都还得先来木洼村代两年课,现在想用钱来打通关系,怎么那么有容易啊。 少强拉过一条长板凳,和中年男子坐下来,说道:“周局长啊,你看我们的小学校现在已经开始建设了,这么大的学校,才这么几个老师,唉!” 少强认识自己,那确实是高看了自己啊,周局长感动得老泪都快流了出来。周局长虽然长得肥肥胖胖,像个贪官的样子,但是他却是一位正直的官。再说了,在这教育局里,每年的教育经费都被上面扣七扣八的,能按时发教师的工资都不错了,想贪也没有得贪啊。周局长之所以过来和少强握手,那就是过来巴结一下,一来表示感谢,二来嘛向少强诉苦诉苦,看看少强这个大老板还能不能帮助一点什么。周局长感叹的说:“是啊,当老师的就是臭老九,古代是最下层的职业,工资又低,谁愿意当啊。” “当是有人愿意当,可都是代课老师,这教学质量不高啊。” “那是那是,小学里文化最高的就是你们的龚校长了。” “龚校长也是代课的啊。” “哦?不是了,你们的赵乡长已经和我说了,龚校长原本就是正式老师,当初辞职的时候,一小的校长和我说,我也只是口头同意,并没有正式批准,上次赵乡长和我提过这事,我就顺便帮她做了个工作调动,她还是正式的老师啊。” 这些少强都不明白,龚茜茜也没有和他说过。周局长这样说了,少强很高兴,毕竟是对他的情人好的。不过少强想要说的是小玉,小玉的事才是让他担心的事。少强说:“这样啊,我还不知道呢,这里还有一位也是有文化的代课老师,是你们县城里来的,叫做钱小玉。” “哦!是吗?她在哪里,可不可以叫来和我谈谈。”木洼村穷乡僻壤,教学条件艰苦,城里人根本不愿意来。一听到少强说是城里来的,周局长来了兴趣,把原本想要向少强诉苦的事都忘记了。 少强左右看了看,恰巧看见林华就在旁边,就喊道:“哎这个林村长,去把小玉老师找来一下。” 林华这几天对少强的吩咐有一种天然的抗拒,他有点厌恶的问道:“叫她干什么?” “叫你叫你就叫,问那么多干什么,没看到有领导在这里等她吗?”少强总要耍耍他的官威给周局长看,对林华很是不客气。 林华在心里暗骂:个个都是领导,我怎么知道他是在等小玉老师啊。骂归骂,林华还得老老实实的帮去叫。走进了厨房,林华还没有开口,阿凤就吩咐了起来:“华子,你来得正好,帮端两盆菜出去,随便帮喊一声开饭了。” 小玉也在准备把菜端出去,林华就“哦”了一声,端起了两碗阿凤炒好的菜,然后等小玉把菜端起来了,这才跟着一起出去,途中,林华开玩笑说:“外面有个大官找你,可能要提名你当副妇女主任了。” 小玉白了林华一眼,不屑的说道:“去,我又不是你们木洼村的人,当什么妇女主任啊。” 林华哈哈笑着说:“你嫁到我们木洼村,不就是木洼村的人了。” “嫁给谁啊?嫁给你你有没有离婚。”林华这种有点痞的男人,小玉不是很喜欢,和林华说话也显得有点刻薄。 厨房走到晒谷坪就几步路,两句话就到了。小玉的话林华并不在意,还继续开着玩笑,林华冲着少强喊:“支书啊,我叫了,钱老师说她不来,我没办法哈。” 小玉看到少强正在和一位领导说话,知道了林华不是开玩笑的了,于是把菜端到少强的那个桌,问道:“强哥,你找我?什么事啊?”小玉习惯了叫少强为强哥,叫顺口了没有办法改掉。再说了,少强是木洼村的支书,又不是她的支书。 少强拍拍身边空着的板凳,说道:“坐这里来,你们的周局长找你有点事。” 小玉还有一点疑惑,自己不认识什么周局长啊,找她会有什么事?坐下来后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还是周局长先开口,他自我介绍了一番,才说:“钱老师来木洼小学代课有多久了?” “差不多一个学期了。”小玉知道了这位是教育局的周局长,不知道周局长对她这么一位小兵如此关注,到底是何用意,说话谨慎了起来。 “哦,对这里的环境还习惯吧?” “习是习惯了,只是这里太不方便了,想买什么东西都得等到回县城了,那才可以买。” “年轻人嘛!现在多吃一点苦,以后就有好日子过了。对了,你是那个学校毕业的啊?” “县高中,没考上大学就回来了。” “不错不错,准备在这里任教多久啊?”兜兜转转了半天,周局长终于说到了重点上。对于全县的代课老师,周局长是有个底的,有高中文化的确实不错了。高中和大学那只差了一步,来教小学,那已经够用了,总比那些初中没毕业,也就是读书时成绩好一点的其他代课老师好得多了。 这时候,那些大官们在林华的叫喊声中,陆陆续续的围着桌子坐了下来。菜也端上了桌,少强插话道:“得吃饭了,吃饱饭在谈正事吧?” 人太多也确实不方便谈事情,周局长说:“好好好,钱老师也坐这个桌吧,吃饱了我们继续说。” 615 周局长的堕落 香艳春色-615周局长的堕落 今天的天气也太给面子了,阳光暖暖的照射着,有点小阳春的样子。 晒谷坪上的几桌人推杯换盏,称兄道弟,互相拍着马屁。桌子上的菜就是山村里村民自己养的土鸡和土鸭,按理说这些大官们对于这些鸡啊鸭啊的,应该说是早就吃腻了的。可是不,城里的那些鸡啊鸭啊,怎么都比不上山村里的这些。不说鸡鸭,单说青菜,山村里的都要比城里甜上一两倍,所以这些大官们个个吃得是嘴角冒油。 村民们只得站在远处看热闹,吃饭他们是没有份的,但是一下子见到这么多的大官,他们也舍不得不看。有几个胆子大的,父母在学校当代课老师的孩子,时不时跑上前,蹭上一个鸡腿和鸭掌什么的,竟也博得村民们的阵阵夸赞声。夸赞这孩子胆子大,会找吃的,以后肯定有出息。 席间,周局长很客气的为小玉夹菜,让小玉都感到有些不自在了。周局长是爱惜良才啊,他自己没有什么本事,希望用这种小关怀来感动小玉,让小玉坚持扎根在这木洼村,为这穷苦的山村输送出有用的人才。 周局长不喝酒,不喝酒就吃得快,吃饱后就拉着同样也是吃饱了的小玉坐到一旁,继续开导。少强因为牵挂着小玉的事,也不喝多少酒,简单的和几位重要的长字辈碰了下杯,就也来到周局长和小玉的身边。 周局长还是那套激情澎湃的语言:“你为什么回来木洼小学教书,当一名园丁你感到自豪吗?” “我……我……,自豪吧。”小玉觉得和周局长说话就像是在被审问,如坐针毡。 周局长是文人,文人说话总是充满梦幻色彩,一点都不懂得官场之道。要不然就算是在这个看似没有油水的教育局里,那也会赚得盆满钵满的。周局长说:“自豪那就在这里扎根下来,多为人民服务。” 少强很适时的插起话来,“周局长,钱老师还是代课老师,你也知道代课老师就那么一点点工资,在城里就是养活自己都不够,你叫人家怎么在这里扎根啊。” 小玉没想到少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也确实,来木洼村当代课老师,在木洼村的村民看来,那是一个光荣令人羡慕的职业,其实要不是有表姐龚茜茜在这里作陪,小玉绝对顶不了这么久的。小玉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少强这话把周局长也说得十分尴尬起来,是啊,为人民服务也要吃饭啊,没有饭吃还谈什么服务啊。周局长没有办法,他也只是领着那点死工资,而且还资助了一位贫困的大学生,就是他想拿出一部分的工资来贴补小玉,那也是捉襟见肘,无能为力啊。周局长憋的脸都红了,说道:“干教育不能……不能都说钱……钱啊,要讲究奉献。”周局长再说奉献的时候,声音显然的没有底气。 少强今天和大官说话多了,说话也特别敢开口。少强凑近周局长一点,压低声音说道:“其实钱老师是有心在这里干教育的,但那是能养活自己的前提下。” 周局长真的是不是适合做官的人,头脑一点都不会转弯,听不懂少强的意思,周局长难堪的说:“这个我没有办法啊,我没权给钱老师加工资。” “你有。” “我真的没有,加工资那是上级部门审核研究决定的。” “你可以给钱老师转正啊,转正了,钱老师的工资就高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周局长身体微微向后一仰,轻“哦”了一声。少强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周局长在不明白那他连做一名清官都不配了。是啊,转正了工资马上翻上几番,他是有这个权力让钱老师转正的,只是这转正都是要经过成人大专考试的。考试及格了,经过一系列的审核,那才可以成为正式的人民教师。而且每年的名额也是有限呢,自己就这样给小玉转正了,那对那些熬灯苦读,一年盼望一年的其他代课老师来说,那是多么的不公平啊。周局长陷入了沉思,一边是饥渴若求的贤才,一边是高悬在头顶的公平正义。 周局长为难了,为官这么多年以来,他还没有做过什么违背良心的事,平时一些县里的一些大领导要求他为其子女开后门,调动岗位或者安排工作,他都是挽言谢绝。也只有在领导的硬逼之下,他才勉为其难。如今要他为小玉开后门,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啊。周局长想了想那些领导的子女,他们只是为了利益就可以随意进入好的岗位,那自己现在为了留住更好的人才,为什么就不能开一开后门呢?想到这里,周局长牙根一咬,说道:“好,我回去就给钱老师转正,钱老师,你可不要辜负我的期望,多为木洼村培养出优秀的学子啊。” 小玉迷迷糊糊,没想到自己只是拿来欺骗少强的事情,今天竟然这样顺利的就办妥了。想到自己即将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不由得激动万分,她站起来,给周局长鞠了一个躬,说道:“一定,一定的。” 周局长也是很激动,今天他堕落了,为了良才而堕落。 吃饱喝足之后,县长带领着大官们拍拍屁股,登上各种汽车,留下几团黑烟走了。 大官们一走,小玉就兴奋的对龚茜茜说:“表姐,现在我和你平等了。” 正在和阿凤等收拾碗筷的龚茜茜很是疑惑,说道:“我们本来就是平等,你还要怎么平等啊?” 小玉凑到跟前,用肩膀撞了一下龚茜茜的肩膀,嘻嘻的说:“当然不平等啦,以前我是代课老师,你是入编的老师,怎么平等呢。” “我现在还不是和你一样是代课老师。”龚茜茜似乎听出了小玉的话里有什么不同了,她说:“难道你转正了?你不会真的拿钱去走关系了吧?” “不用走关系,教育局的周局长给我转正了,说要我好好的在这里教书。不但我转正了,你也转正了,哦不,你不用转正,你本来就是正的,局里根本就没有撤销你的教师资格。只是你当时来木洼村教书是自己来的,没有人上报上去,把你当成代课老师而已。” 616 奠基典礼 香艳春色-616奠基典礼 其实龚茜茜一直都对教师这个职业深怀敬意,当初辞职她还是很不舍得的。上次赵乡长来的时候,说给她去恢复这个教师资格,后来就没有了下文,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恢复,现在听小玉这话是从周局长口里说出的,那绝对假不了。龚茜茜很高兴,只不过她不像小玉那样,她是喜于心里。龚茜茜问:“你怎么认识的周局长?” 小玉朝一旁插着裤袋,嘴里叼着香烟的少强努了努嘴,说道:“强哥呗,那家伙不知道使了什么法术,就把周局长给说通了。” 龚茜茜心里想也是,除了少强还有谁知道小玉想转正的事啊。龚茜茜取笑道:“那你还不快点去慰劳慰劳你的强哥,他帮了你这么大的忙。” 小玉的性格就是直爽,她和少强的事不是不知道,她毫不害羞的说道:“当然得慰劳了,我这就以身相许去。” “咯咯……。”龚茜茜小声的笑着,她不敢大笑,毕竟她和少强也有着不干净的关系。再加上她俩说县城话的,在这一片说土话的村民当中,特别引人注目,她可不想大声笑出来,给别人注意到,然后偷听她俩的谈话哦。笑罢,龚茜茜说:“去吧,看把你急的,都流水了吧!” 还真别说,小玉的下面真的shi了,还真想和少强整一次。这也难怪,小玉已经尝到了做那事的乐趣,和她做那事的只有少强一个人,少强又那么久不和她做一次,她不湿才怪呢。小玉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说:“我去了,一会儿你可别撞回来哦!” “放心,我一下午都不会回房间的,你就尽心的和你的情郎幽会吧,别把床弄塌了就行。”不管小玉是开玩笑也好,说真的也好。龚茜茜下午是真的不会回房间的,他还有事忙着呢。小学校奠基了,也就意味着要开始开工建设了。帮建设小学校的还是帮少强家起房子的那些师傅,只是现在不只是两个人,而是来了十几个。十几个当然不能全部安排到少强家去住了,他们自己拉来了帆布和铺盖。龚茜茜要给他们在小学校的工地旁边找个空地,让他们把简易工棚搭起来。 为了这个奠基典礼,龚茜茜特别停了一天课,学生们参加完庆典就不要来上课了。学生不来上课,那她们的宿舍才是真正的宿舍。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不管龚茜茜真的不回也好,假的不回也好,小玉可是不愿意放过这么一个机会,碗筷都还没有收拾完,小玉就说:“那我可真的去了。” 龚茜茜拍了一下小玉的屁股,骂道:“滚快点。” 小玉走后,龚茜茜望着小玉过去少强说话,暗暗的摇了摇头。心想,小玉不会是爱上了少强了吧?小玉可不能爱上少强啊,少强是有妇之夫不说,她们还要继续让少强出钱完成这所小学的建设啊。难道小玉忘记了她的女侠梦了吗? 小玉走到少强面前,小声的说道:“跟我来。”说完就朝村大队部走去。 少强还以为小玉是为了刚才转正的事情,还要和他谈谈呢。少强也没有多想,就跟着小玉走了。村大队部平日吵吵闹闹,今天没有了学生来上课,显得特别安静。 少强一进教室,小玉就反手把门给关上。少强马上就明白了小玉要干什么了,少强这几天也是特别想做那事,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金半仙的药酒,身体真的有了反应了,少强晚上看木德和桂琴做的时候,都想参与进去了。现在小玉送上门来,正好试试金半仙的药酒,看看是不是真的能把女人搞得下不了床铺。 少强一把搂住小玉,色色的说:“叫我来干什么?是不是想我了?” 小玉还故作矫情,扭捏的说:“想你干什么,你的都没有用的。” 少强知道小玉还在怨恨那天的事,他把小玉的手拉向自己的裤裆,色色的说:“谁说没有用啊,你看看有没有用。” 小玉嘻嘻的笑了笑,说道:“真正的有用才有用哦。”说着挣脱开少强的怀抱,自己朝那拉了帘子床铺走去。 教室里安静,教室外村民们热闹的声音不断的传来,这让少强有一种做贼的感觉,心乱跳得厉害。也正是这种提心吊胆的感觉更让少强向往,人不知道为什么,越刺激的事情就越想去做。少强快步的追上了小玉,刚到床边就把小玉扑倒在床上。少强压在小玉的身上,声音颤抖着的说:“你表姐会不会进来啊?” “放心,我表姐说了她整个下去都不会进来的。”小玉似乎比少强还要急,少强一压上来,她就用脚勾住少强的腰。 少强觉得奇怪,这里是龚茜茜的房间,龚茜茜又在木洼村,怎么就会一下午都不进来了?少强问:“你表姐要出县城?” “不是,她要去安排工人师傅搭工棚。她说了,让我们小心点,别把床给弄塌了就行。”小玉说这话时很得意,好像表姐说的话就是祝福,反正她们和少强三个人的事都已经不是事了,也不存在什么争风吃醋的。 小玉说得轻松,少强听起来却心跳如烧滚开了的水,噗噗的直响。少强倒不是害怕,而是激动。心想这表妹和自己做这事,当表姐的竟然如此的“通情达理”,那以后和表姐做的时候,表妹是不是也会让地方呢?或者是两个一起来……。少强想着想着,觉得自己真的是艳福不浅啊。少强说道:“怎么不把你表姐叫来,我们三个同床共枕呢!” 小玉虽然不在乎少强和表姐做那事,但是少强说出如此的话,她还是很不舒服,她狠狠的锤了一下少强的后背,骂道:“你要死啊,和到我睡都还要惦记着我表姐,滚开,你找我表姐去,不要压在我的身上。” 城里女人说变就变,刚才还说她表姐让他们慢慢做,不要把床弄塌了。现在一说到她表姐,立刻翻脸,这是怎么回事啊?少强发呆了几秒钟,这才愣愣的说:“怎……怎么了,不……不就开一下玩笑吗?” 617 妈妈去哪了 香艳春色-617妈妈去哪了 小玉使劲的推了推少强,可是少强压在身上,赖着不下来,小玉推不动。小玉恶狠狠的瞪了一下少强,骂道:“谁有你这样开玩笑的啊!” 少强不愿这样放开小玉,这样放开小玉,以后就不知道怎么把她哄回来了。少强就像是少男少女谈恋爱一样,在小玉的身上蹭来蹭去,低声下气的哀求:“别生气了,我说错话了,我掌嘴还不行吗?”少强说完还真的掌了自己一嘴巴。 小玉忍不住噗嗤一笑,说道:“在掌一下我就原谅你了。”小玉刚才也只是一时生气,并没有要真正和少强翻脸的意思,再说了,和少强翻脸了,那谁给他带来快乐啊。 少强也挺配合的,他左右开弓,不单只是掌了一下。当然掌力是恰到好处的,也就是意思意思。 小玉也舍不得让少强这样的打自己,她还想让少强把体力留在后面办正事呢。小玉一把抓住了少强的手,说道:“别打了,傻瓜。” 少强嘻嘻的笑了笑,把手按向了小玉胸前高耸的山峰,说:“这样呢,这样傻不傻?” 小玉没有说话,而是搂住少强翻滚了起来。小玉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现在再也等不及,就像干裂的稻田张开嘴等待降到了半空中的雨水。 大官们吃东西简直就是浪费,这么好的鸡鸭鱼都吃剩了很多。不过吃剩的当然是一些鸡脖子鸭屁股鱼头之类的,这些大官们嫌弃的东西,在木洼村村民门看来,那却还是一道美味啊。帮收拾碗筷的那些代课老师纷纷拿起了塑料袋,从饭桌上夹起这样剩菜,晚上回家暖一暖,又可以多吃几口饭。 阿凤家自然不会要这些吃剩肉菜,不过夏莲还是跟着那些代课老师夹了满满一塑料袋。夏莲要夹回去给父亲吃,父亲一个人在家一个月也舍不得买上几餐肉,夹这点回去也够父亲吃上几餐了。 夏莲拿着剩菜来到父亲家时,父亲(海昆)才看完热闹回来,正蹲在门槛上吃粥。夏莲走上前去,看到父亲的粥碗里就几点自己腌制的辣椒酱,夏莲说:“早上不煮菜啊?” “一个人在家懒得煮了,搞点辣椒对付对付就可以。”海昆知道女儿手里拿的是刚才大官们吃剩的肉菜,刚才在晒谷坪的时候他就看见女儿夹了。他也知道女儿一定是给他夹的,这才回来开门,随便吃上一碗粥的。要不然冬天日子这么短,在家里不干活根本就不要吃午饭的。 夏莲走进厨房,掀开饭桌上的锅盖,把肉菜盖到了锅盖下面,说道:“人家夹剩菜,我也夹了一点,晚上你暖来吃吧。” 虽然是自己的女儿,但是嫁出去了就是人家的人,所以海昆还是客气一番:“自己家吃得了,还要拿来给我。” “我家不要,我家还有大把的菜。”夏莲放好菜之后,动手帮忙父亲收拾一下屋子。一个男人在家,屋子总是会有些乱。夏莲又问:“爸,妈到底是去哪里打工啊?我听去县城的人说,好像在县城里遇到了她,叫她她也不应,不知道是不是认错了人。” 海昆也听到了一些人提起过,村里人不单说在县城看见秀兰,还说在县城看见了雪梅。针对此事他专门问了一下老二(海仑),老二还是那句话,大嫂在深圳打工,是他以前开手扶拖拉机的时候认识的一个老板带去的,本来雪梅也是一起去的,可是雪梅受不了深圳那带着盐味的空气,所以雪梅回来了,出去了一回又回家,雪梅怕被村里人笑话,就到附近的县去打工。老二的话海昆指定相信,海昆说:“世界上长得相像的人多了是,你妈在深圳,怎么可能是你妈呢,肯定是他们认错人了。” “可能是吧,那妈这么久有没有写过信回来啊?”夏莲有些担心,她听说别的地方有些妇女出去打工就被卖了。卖到大西北的贫困山区去,像她妈这种年纪的妇女照样有人要。被卖了那可就找不回来了,以后父亲一个人那怎么生活啊? 老实憨厚的海昆想什么事情总往好的方面想,他说:“你妈才读几年书啊,叫她写一封信,那还不如让她去挑两担柴火。” 夏莲心里担心的并没有说出来,她怕说出来会让父亲也担心。夏莲帮父亲收拾完屋子,又说了几句话就走了。父和女本来就没有多少话说了,再加上又是只有两个人在一起,那就更加没有什么话说。 海昆不是不担心老婆,老婆出去这么久了,可以说真的是音信全无,怎么能叫人不担心呢。只是海昆是一个沉默的男人,沉默的男人有什么事都是埋在心底,不拿出来和人说,默默地自己承受。 安排工人师傅搭工棚,这就是十几分钟的事。龚茜茜只要告诉他们那里是学校的地方,搭了不会和村民们起冲突就行了。工人师傅们自己还比龚茜茜会选址,他们都是这一行业的行家。 龚茜茜安排完了就没有事做了,今天忙了一上午,身体有点累,想回去睡一觉,可是想到答应了小玉下午不回去的,龚茜茜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女人就是水做的,水需要有人搅动才有活力,不然就是一潭死水。龚茜茜理解小玉对那方面的需要,不说小玉,就说她自己,现在静下来了,也都有点想那事。龚茜茜不像小玉,小玉想那事了可以去找少强。龚茜茜不想找少强,龚茜茜想那事了就想林华,想林华却又要躲着林华。 宿舍是回不去了,去阿凤那小店吧,乱嚷嚷的又不想去。龚茜茜漫无目的的沿着河滩走,今天有太阳,河边的风并不大。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那次和林华网鱼的地方。因为想林华,又来到了这熟悉的地方,所以就更加想林华了。女人有时候也会做出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来,龚茜茜现在就是,她拿起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夹到两腿间,然后蹲下来,双手抱膝。龚茜茜这是把那块石头当成林华,或者当成林华的玩意,慢慢的扭动着双腿,摩擦着……。 618 床下有人 香艳春色-618床下有人 小玉和少强安静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他们实在是太累了。不知道是不是金半仙的药酒起了作用,少强刚才特别的勇猛,把小玉弄得那是张着嘴都不会合上了,而且少强还史无前例的做了两次,第一次结束之后不到半个小时,就又来了一次,还一次比一次凶猛,这怎么能不把两个人给累死呢? 事情就是有这么的凑巧,小玉和少强进来的时候,小心谨慎的把房门关紧了,以为不会有人会进得来了。可是天算不如人算,在小玉和少强还没有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一个人藏在这间屋子里了,而这个人此刻正躲在小玉的床下,他就是前芬的儿子政国。这个政国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躲到小玉的床下面呢?这话要说来,那还得从几天前的一件小事情说起。 现在的政国是越来越顽皮,前段时间她找了一个单车的破轮胎,剪了两条胶带,做了了一个弹弓。这小子做的弹弓不是去打鸟打树,而是把弹弓瞄准了村民的鸡和鸭,惹得很多村民到他的班主任钱小玉这里来告状,钱小玉一怒之下没收了他的弹弓。今天参加完庆典,政国发现教室里没有人,猜想他的弹弓一定是被钱老师收在房间里面,于是在大家热热闹闹的看着大官们吃饭的时候,政国就悄悄地弯到了村大队部的后面。 这里有一扇窗户的窗户条是松动的,政国知道。他悄悄地把窗户条取了下来,然后像只猴子一样灵活的钻了进去。政国一进去就直奔钱小玉的房间,寻找起他的宝贝弹弓来。只是任凭他怎么寻找,就是找不到。政国怎么会找不到呢,小玉在没收他的弹弓当晚就把它当柴火付之一炬了。政国正在拼命的寻找,教室门却被打开了,政国无处可逃,只好钻到床底下去。小玉和少强的一举一动,他虽然没能看见,但是小玉和少强的话语,还有那随时会塌下来的床板声,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政国也是经过人事的人,知道他的钱老师和啊兵他爸在做什么事。政国想跑出来,可是打开教室门出去是不可能的,去取那根窗户条又怕惊动到床上的两个人,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到两个人做完了事,走出教室他才有可能逃出去。只是政国没有想到,小玉和少强做完了一次之后,卿卿我我的聊了一阵子,就又做第二次。做完了也并没有穿衣服走出去,而是躺在床上睡觉。这可苦了政国,猫在这低矮的床铺下面,听着床上的声音,这简直就是折磨啊。 好不容易等到床上的两个人起了鼾声,政国才移动了一下发麻的脚,慢慢的钻出了床底下。政国看了一下床上的两个人,他的钱老师正枕在阿兵他把的胸膛上,露出一半雪白的肩膀。政国停住了脚步,定定的看着钱老师,忘记了要逃跑。 钱老师实在是太美了,没得让他舍不得把目光收回来。钱老师是城里人,本来就有一种特别的气质美,加上现在又露出这么雪白的肩膀,就更加的能诱惑住政国这个小男人了。不知道怎么的,政国现在对女人的身体特别感兴趣,平时看小玉的时候,眼睛也总是往不该看的地方看,一遇到小玉看他时,才立马把目光投往别处。 现在钱老师睡着了,他可以随意的看。政国不由的走上前一步,微微的弯下腰,顺着钱老师雪白的肩膀往下看。钱老师肩膀下面的地方更加的白,而且政国知道那里就是钱老师平时一走路就抖动的地方。只可惜现在被被褥给遮挡住了,就算是走上前了,也只看到被挤出来的一团厚肉。政国是看过母亲的身体,也看过金秀的身体,但他觉得都没有眼前钱老师的那么好看。虽然都还没有看见全部,但政国已经认定了钱老师的是最好看的了。钱老师的应该和夏荷的有得一比,又应该没法比较,因为一大一小,两种都是不同的美丽,不同的诱惑。 政国很想看看钱老师胸前的真面目,他吞了吞口水,壮了壮胆子,伸手去扯了扯被子。政国屏住呼吸,小心翼翼,这时就是一只蜘蛛在头顶结网,那政国也能听到了。 被子一点一点的被扯下,钱老师胸前雪白雪白的也一点一点的露出来。被挤得变形的山峰慢慢的向上升着高度,越来越高。沟壑渐渐的向下降,越来越深。政国的心也紧张到了顶点,政国感觉自己的心跳已经连接起来了,不在分得出跳动的频率。 就在政国快要看到山峰的全貌的时候,可能是钱老师的肩膀裸在外面太久冷了,又可能是一个姿势太久了,身体发麻。钱老师身体动了动,还从被子里抽出了手,抬到鼻子下面揉了揉,打了个喷嚏。 这可把政国吓死了,他立刻松开了被窝,一个原地扒葱跳到了几步开外。政国抬手一划,划开了帘子就跑。可是由于太慌张,他竟然忘记了帘子外面还有几条用来做间隔的竹杠。政国被勾住了脚,整个人向前扑去。政国摔倒了,还把那个帘子也给扯了下来。 响声惊醒的床上的这对野鸳鸯,少强睡在里面,他条件反射的整个身体向后缩,把盖在两人身上的被窝也卷到了里面。 惊慌失措的小玉没有看见了帘子,一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左右看了一下,竟然没有注意到倒在地上的政国,只是坐了起来,紧张的喊了一句:“谁?” 刚才没能看到钱老师的身体,钱老师现在却一丝不挂,一览无余的展现在政国的面前。政国目瞪口呆了,他不会了逃跑,只是傻傻的盯着他的钱老师,一句话也不会说。钱老师比他相像中的还要美,美得洁白无暇,没有一丝杂质。美得直冒热气,像是被点上了红沙的馒头,想吃又不舍得吃。 几秒钟过后,小玉才发现了政国。可是出于老师对学生的疼爱,小玉第一反应不是去穿衣服,而是走上前来,想要扶起政国。小玉说:“政国,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619 说来听听 香艳春色-619说来听听 钱老师玉胸微摇,肥臀轻舞。把政国看得是小身板发抖,政国真想永远的这样看着钱老师。如果钱老师是一朵花,那么他愿意每天浇水松土,并且为她遮风挡雨。只是钱老师不是一朵花,而是一头小鹿,是一头温顺但又会踢人的小鹿。这头小鹿现在就向他走来,随时有可能扬起前蹄。政国慌忙的把头扭到一边,恐惧的说:“我……我什么都没有看见,真的……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小玉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是一丝不挂的面对自己的学生,虽然还是一个屁大的小孩,但毕竟是一个男生,而且自己还是和到一个男人在床上睡觉被发现的,小玉瞬间感到无比的尴尬。急忙扭转身体回到床前,在床上翻找着被少强扒得乱甩的衣服,同时催促少强:“你还抱着被子干什么,还不快点穿衣服,嫌不够丢人啊。” 有了小玉的提醒,少强才如梦初醒,慌乱的和小玉翻找起衣服来。只是越急就越出乱,手忙脚乱中,竟然把小玉的裤子穿错了,在也发现了之后,这才调换回来。少强骂道:“你这兔崽子,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等我穿好衣服了,不把你给撕碎我就不是……。” “啪。”少强话还没有说完,肩膀上就重重的挨了一巴掌,小玉停止了提上裤子,怒目圆睁的瞪着少强,骂道:“你干什么?你还嫌事儿不够大啊?” 少强愣愣的看了看小玉,接着是更快速的穿衣服,有点委屈的说:“我不就是吓唬吓唬他吗?” 小玉不在理少强,匆忙的把衣服穿好,来到被帘子缠得动弹不了的政国身边,帮政国把帘子扯走。被自己的学生撞见了这等丑事,小玉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她把政国扶起来,推到外面的教室的座位上,然后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 政国不敢看钱老师,只是盯着自己那破了几个洞,露出了脚拇指的解放鞋。忐忑不安的一会儿把这只脚搭在那只脚的上面,一会儿把那只脚搭在这只脚的上面,像是要遮挡住露出来的脚趾头。可是挡住了这边的,那边的又露了出来,总是无法遮住。就像他想逃脱钱老师的目光,可是钱老师的目光无处不在一样。 政国一直都是小玉关注的对象,小玉自从来到木洼小学代课,就注意到了这个孤僻且顽皮到极点的学生。小玉一直有一种担心,担心政国会像她的另一个学生大良那样。只是小玉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把政国教育好,很多时候她都想找个机会和政国好好的谈一谈,却因这事那事,又给忘记了。想要教育好一个学生,自己必须先做好榜样,小玉今天在政国面前做了这样的“榜样”,她不知道还有没有资格去和政国谈。 不一会儿,少强也穿好衣服来到这边。少强没有了刚才的慌张,脸上多了几分谈定。在少强心里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用钱去摆平的,男人是一样,女人也是一样,孩子更是一样了。少强从裤兜里掏出了钱,“啪”的一声拍到政国面前,说道:“政国,今天的事你谁也不能告诉,你为强叔守住了这个秘密,桌子上的就全部是你的了,怎么样?”少强说完还把钱慢慢的摊开。钱不多,三张五十的,一张十块的,其余的就是一些块票了。这钱对少强来说确实不算多,但是对于刚读小学五年级的政国来说,那却是一笔巨款了。这钱要是装在政国的裤袋里,政国非得找根绳子把袋口扎紧,而且手要捂在外面一刻也不敢放开他才放心了。 政国不敢拿那钱,也不敢回答少强。政国甚至在心里恨少强,因为少强这样极大的伤了他的自尊。政国偷过母亲的钱,偷过小姨的钱,但他觉得那至少是自己凭本事偷来,少强这样给钱给他,那简直是侮辱他,他不需要人的怜悯,不需要人的同时。政国把这当成了一种施舍,就像主人拿着一根骨头,把臭脚伸给小狗,让小狗把臭脚舔干净了,这才把骨头给它一样。 小玉也恨少强,她是恨少强拿钱来诱惑小孩。小玉狠狠的白了少强一眼,骂道:“你能不能把你的臭钱收起来?” 少强有点不明白,自己这不是为了使政国这小子闭口吗?怎么还要受到小玉的责骂呢?少强看小玉这个样子不像是开玩笑,只得慢吞吞的收起课桌上的钱。少强对着低头的政国努了努嘴,小声的说:“那,那他怎么办?” 让少强在这里可能还会使事情变得更加的糟糕,小玉说:“你先出去,我的学生我会和他说清楚的。” 少强也是当过学生的人,学生怕老师,这他当然知道。少强想,政国也肯定是怕老师的,让小玉来和政国说说,也许比他用钱来封口更加管用。少强站了起来,轻声说道:“那……那我先出去了。” “出去吧,注意点,不要被人发现哈!”小玉甩了一下头,有点不耐烦的说。 少强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推了一下政国的肩膀,警告说:“老实点,按照你老师说的话去做,不然我叫何……。” “滚快点,啰哩啰唆的!”小玉抬起脚来,狠狠的踹了少强一脚。这一刻她不在需要少强,她只是在有哪方面需要的时候才会心疼少强,现在,爽快过后了,少强可有可无,即使是把少强踢伤了,那也没有什么,反而可能会有一种暴力的快感呢。 少强揉了揉被踢疼的脚,灰溜溜的开门出去了。留下了静悄悄的空间给静悄悄的小玉和政国,这里真的是静悄悄的了,外面看热闹的村民早已散去,回家做一点小工小活了。 教室里,小玉和政国还在沉默,过了好久,小玉刚要开口说话的时候,政国却先说了一句,“钱老师,对不起!” 小玉开口也只是想打破沉默,其实她并不知道该对政国如何下口的,现在政国说话了,她也就顺着政国的话说:“你哪里对不起老师了?说来听听。” 620 小男人的大男子汉气概 香艳春色-620小男人的大男子汉气概 “说来听听”这句话是小玉平时和学生们的一句口头禅,不管学生们是没有做完作业,还是调皮捣蛋了,她总是这句“说来听听”。比如,“为什么不按时完成作业啊?说来听听!”“为什么你要做这件坏事?说来听听!”政国是全班同学里听这句话听得最多的一个人,也是最怕听到这句话的人。政国因为钻进教室,以及去扯钱老师的被子偷看,觉得是自己犯错了,才说对不起的。政国还是低着头,小声的说:“我不该钻窗户进来。” 本来是被动的小玉,现在一下子占据了主动,占据了主动就好说话了,小玉继续问:“那你为什么要钻窗户进来?说来听听。” “为了……,为了……。”政国吞吞吐吐,他是想说出来的,可是钱老师越问他,他就越害怕。 小玉当了近一个学期的老师,也懂得了不少学生的心理。小玉声音很缓和的说:“你说吧,为了什么,说出来老师不怪你。” 有了钱老师这句话,政国似乎放心了不少。“为了……,为了我的弹弓。” 小玉这才明白政国为什么会钻进教室里了,原来是这个弹弓惹的祸。现在只是说政国的事,她和少强的事还没有提起。小玉要引导政国,让政国为她保密。小玉说:“对不起,老师一时生气,把你的弹弓给烧了,老师下次给你做一个好吗?” “不要,我……我不要……。”政国说着竟然哭了起来,政国是因为感动,他想老师即使不骂他,也不会给他好脸色的。没想到老师的语言是如此的温柔,还和他说了对不起。他突然觉得老师就是他的姐姐,一个保护着弟弟的姐姐,所以才会感动的哭了起来。 小玉不知道政国是感动,还以为那个弹弓对政国很重要,让倔强的政国都哭了起来。看着衣衫单薄,浑身脏兮兮的政国,小玉心里不由的泛起了强大的母爱来。母爱都是天生的,不论你的妇女还是少女。小玉把政国揽入了怀中,轻抚他的背后,说道:“对不起,老师不知道你那么喜欢弹弓,老师要是知道了,就不会把你的给烧了。老师给你做一个,以后你不能拿去打别人家的鸡和鸭了,知道吗?” “嗯……,嗯……。”政国的脸就埋在小玉软软的山峰之上,不住的点着头。政国从来就不曾觉得钱老师会如此的亲切,如此的温柔。此时的他真想好好的听话,不做任何一件坏事,乖乖的,不为什么,就为了他心爱的钱老师。 越顽皮的孩子就越有一颗脆弱的心,小玉轻拍着政国的后背,让政国尽情的在她怀里哭。政国也像要把几个月以来的眼泪都哭出来似的,泪水迷糊了眼睛,他就把头压下去,顶着小玉鼓涨的山峰来擦干。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政国渐渐的停止住了哭声,只是时不时还会有一两声哽咽。政国舍不得离开钱老师的怀抱,这里香香的,软软的,暖暖的,很安全。比母亲的怀抱还要安全,母亲现在越来越忙,也越来越少说话,根本就没有时间理会他,他和母亲都有点陌生了。 小玉胸前的衣襟已经被政国的泪水浸湿,就连那山峰隔着垫有一层薄薄的海绵乳罩都感觉有点潮湿。政国哽咽时就会在小玉的怀里动一下,由于自己把政国搂得紧,政国动的时候就会压着她的山峰有点扁。小玉并不想那么多,政国只不过是一个孩子,一个她的学生。过了好久,小玉开口柔声的说道:“政国啊,老师求你一件事,可以吗?” “嗯!”钱老师那么好,别说是求他一件事了,就是求他十件,一百件,他也会答应的。 “刚才老师和小燕她爸睡觉的事……。”虽然知道必须要和政国说这件事,但是开口的时候,小玉还是有点难以启齿。 “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政国也是“过来人”,他知道谁也不愿意别人把这种丑事说出去,就像他和金秀还有夏莲的事,这是秘密,不能外传。 小玉又把政国搂紧一点,深吸一口气说:“那老师谢谢你了。”小玉相信政国的话,一个平时被打被骂都不哭的小男生,今天能在她怀里如此痛快的哭,那一定是把心交给她的人。心都交给了她,那自然也就会为她保守秘密了。 哭了就会流鼻涕,鼻涕流在钱老师干净的衣服上那可不好。政国抬起手,用衣袖擦拭一下鼻涕。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政国擦了鼻涕后,手就不放下去了,手顺势搭在了小玉的另一侧山峰上。不过政国没有像抓金秀和夏莲的那样抓下去,或许此刻他脑子里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个问题。政国很奇怪,为什么这么美丽漂亮的钱老师,会跟矮小龌龊的少强睡在一起。政国问:“钱老师,是不是小燕他爸爸欺负你,逼你和他睡觉的啊?” “不是,是钱老师自己自愿的。”小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回答政国的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她可以完全不回答的。也许是觉得政国帮他保守秘密,她也应该坦诚相待吧。 “哦!”政国似懂非懂,没在追问下去。钱老师也许和他一样,开始是被逼的,后来就是自愿的了。他开始不也觉得金秀的那里奇丑无比,恶心至极吗?现在,现在每个星期都想和金秀在一起。 政国不追问,小玉反倒好奇的问起来,她松开政国,双手把政国的脸捧出来一点,盯着政国的眼睛问道:“如果老师是被小燕她爸欺负的,你会怎么样?” 钱老师的大眼睛水灵水灵的,柔情似水,让人有一种无法抗拒的感觉。政国想也没有想,脱口就说:“我会打他,不,我打不过,那我就去偷他家的东西,把他家新房子的墙壁画脏去。” 政国还带着孩子气的回答让小玉的心头一震,这小男生还真的有点男子汉气概啊。小玉突然做出了一个举动,低着头去,快速的吻了一口政国的唇,然后笑着说:“傻瓜,偷东西老师就不喜欢你了,知道吗?” 621 老师的吻 香艳春色-621老师的吻 政国傻住了,这么美丽的老师亲了他,以前为什么还要和老师处处作对,惹老师生气呢?老师的嘴唇真甜,刚才那一瞬间,政国仿佛尝到了山茶花花心里甘甜的露水。政国激动得搭在钱老师山峰上的手,微微的颤抖着,震动得那巍峨的山峰,也跟着微微的颤抖。政国傻傻的说:“老师……,老师……我……” 小玉也隐隐约约感觉到现在的气氛有点不妥,但是眼前的政国是如此的惹人怜爱,小玉只想给予他关怀。小玉捏了一下政国的鼻子,笑道:“我我什么啊,不要多想。好好的读书。” “嗯!”政国乖巧的应了一声,又把头靠在钱老师那柔软的山峰上。这里好柔软,好舒服,让人感觉好舒服。只是好景不长,政国才靠下,正想深吸一口钱老师身体那香香的香气的时候,钱老师却把他推开,站起来说:“好了,你先出去吧,老师要整理一下那个帘子。” 政国政国跟着站起来,他实在不愿意离开钱老师,搂住钱老师的腰,仰着头说:“帘子是我弄下来的,我也留下来帮整吧!” 两人贴身站着,小玉才发现这个头发有点长,瘦瘦的小男孩已经长到她的耳朵根,快有她那么高了,只是脸上还带着稚气。小玉好像再低头下去亲一下那薄薄的小嘴,但还是忍住了。这不能亲多,她和政国是师生,亲多了就变味了,不在纯洁。小玉弯手过背后,掰开政国的手,说道:“好吧,那你就留下来帮老师扯扯线。” 政国欢天喜地,又抬起衣袖擦拭一下鼻涕。以前他见到钱老师就想躲,现在他是如此的想和钱老师在一起。 事实证明留下政国是对的,不然小玉一个人还真的没有办法把这帘子挂回去呢!政国灵活得像一只猴子,爬上爬下,没多一会儿就配合着小玉把帘子弄回了原处。 龚茜茜抱紧双膝,头埋在膝盖上,闭着眼睛一下一下的摇动。两腿间的那块石头像是通人性似的,总能顶到她最为柔软,最为脆弱的地方。给她带来了一波又一波的快乐,也让她停不下来。 龚茜茜在做一个梦,梦里她穿着洁白的婚纱。而林华则穿着黑色的西装,林华正横着把她抱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向洒满了玫瑰花花瓣的床上。她那长长的婚纱裙摆缓缓的拖在一尘不染的地板上,发出轻柔的沙沙声。林华慢慢的把她放到床上,两人深情对望。然后就是亲吻,林华的手灵活的在她身体各处游走。她好幸福,今天他做了林华的新娘子了。他们两像是相识了五百年,林华耳背的一颗痣,她都能准确的分辨出是在哪里。林华也是,知道她的屁股没有多少肉,不喜欢被摸,林华的手就在她大腿上来回徘徊。今天是他们的新婚,虽然举行的是西式婚礼,但是中式的洞房花烛夜也一定要过,林华慢慢的动手去脱她那圣洁的婚纱。她制止住了林华,只是把婚纱裙向上拉。 林华问她:为什么不脱衣服? 她回答:婚纱圣洁。 林华又说:不脱衣服不方便。 她说:洁白的婚纱能让她圣洁。 林华还问:圣洁是什么? 她说:圣洁是干净。 林华问:你不干净吗? 她点点头说:是的,我的身体不干净。 林华说:你的灵魂干净。 她说:我的灵魂已经被我的身体给驱赶走了。 林华沉默了,而她的兴趣正在升起,她不能让林华停下来,于是伸手去试探了一下林华。没想到林华的那玩意已经软如鼻涕。她大惊失色,撬翻了林华,想要看看以前勇猛的林华怎么了。可是当她坐起来,还没有去看林华的时候,却发现自己雪白的婚纱上沾上了一团黑色的污迹。她哭了,能让她干净的婚纱也不干净了。这一哭,刚才那强烈的快乐感也瞬间掉了下来…… 龚茜茜醒了,原来是一场相思之梦。龚茜茜拨弄了一下压乱了的头发,暗自感叹,为什么能都那么的不完美。龚茜茜眨了眨眼睛,刚刚睡醒的眼睛看着河对岸那收割了稻谷,闲置荒冬的稻田,有些模糊。眼角的余光也显入一个像是人,又像是木桩的东西。龚茜茜扭头正眼看过去,发现了那竟然是少旺。少旺一动不动,确实有点像是木桩似的坐在百余步的河岸上。龚茜茜不知道少旺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来的时候这里并没有其他人,要不然自己肯定不可能睡得这么死去。之前曾经有过那么一次利用少旺来解决生理需要的经历,后来每次见到少旺总会有一点不自在。龚茜茜想还是离开这里吧,免得一会少旺下来,两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龚茜茜慢慢的站起来,尽量不发出一点响声,她不想惊动到正在疑望远方的少旺。龚茜茜不想惊动少旺,但是还是惊动了。她还没有站直身体,大腿间夹着的那块石头就“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和地上的石头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龚茜茜紧张的看向少旺,而少旺也正望向她。龚茜茜有些不好意思,只得说:“少旺啊,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呢?” 少旺刚才也只是被石头惊了一下,现在马上恢复了平静,他又看回他刚才疑望的地方,好像不曾看或听到龚茜茜似的。 龚茜茜以为河水哗哗,少旺没有听到,就又礼貌的问了一句:“旺兄弟啊,什么来的呢,我怎么没有看见你啊?” 少旺不是不听到,他是不想说话,以前的碎嘴少旺不见了,现在的少旺不喜言语,而且喜欢独来独往。龚茜茜都叫了两遍,少旺也不好意思不回答了。少旺无神的说:“我来好久了,来的时候你睡着了。”只是少旺回答了却没有看向龚茜茜。 622 灵魂 香艳春色-622灵魂 龚茜茜不由得紧张的看了看自己的胸脯,看看自己有没有被偷袭。龚茜茜有点怀疑自己刚才梦中的阵阵快乐,是不是少旺趁她睡熟了,对她下手啊?少旺没有看过这边,龚茜茜就大胆的摸了摸自己的山峰,发现文胸依然整整齐齐,歪都没有歪一点。龚茜茜知道自己是多想了,光天化日之下,少旺即使再坏也不可能那么大胆,对她下手的。龚茜茜顺着少旺的目光看过去,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值得一看的东西,她觉得有些奇怪,问道:“你在看什么啊,这么聚精会神的?” “看灵魂!”少旺目光还是定在那里,仿佛真的有灵魂给他看似的。少旺已经好长了,被河风很乱很乱,就像是荒坟顶上的野草,在这冬日里看着有些凄凉。 灵魂,龚茜茜突然觉得和少旺有种相似的东西。她不管少旺是说胡话还是开玩笑,径直走上前去,边走还边问:“灵魂?哪里有灵魂看啊?” 其实少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他说他看灵魂只是想把龚茜茜吓走。这里和河滩干净,河水轻柔,他觉得好适合他,他现在只属于这种清净的地方。没想到这个城里女人听了他这句类似神经的话,并没有吓走,反而朝他走过来。少旺也有点奇怪的看向龚茜茜,答道:“你睁开眼睛,灵魂就在眼前,闭上眼睛,灵魂就在头脑里。” 龚茜茜走到离少旺十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貌不惊人的少旺竟然说出如此深奥的话,她有点呆住了。是啊,灵魂无处不在,你想她在哪里她就在哪里。 河风也同样吹乱着龚茜茜的头发,只是龚茜茜的看起来却不是乱坟头,而是满树轻舞飞扬的柳条。龚茜茜很美,在这风中就更加的美了,像一株亭亭玉立的荷花,又像一棵迎风招展的翠竹。少旺看了赏心悦目,心情舒展了许多。在以前,少旺看见如此的美女,一定是幻想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剥下来,今天看美女,他却看得如此的坦然,少旺心无杂念,问道:“你又怎么会在这里呢?这里河风这么冷,你还睡着了。” 龚茜茜把扎在脑后的橡皮筋取下来,双手重新拢了拢头发,呵呵一笑,说道:“不冷啊,出着太阳呢,晒得人暖暖的直犯困。”龚茜茜想起刚才做的那个梦,两腿间现在还有点湿,不由的有点脸红。 龚茜茜背着阳光,少旺并没有注意到她的脸红。少旺看龚茜茜也只是看了一会儿,就把目光投向别处,少旺问:“你说这么干净的地方,能不能把一个人的灵魂给洗净啊?” 龚茜茜弄不明白少旺怎么会发出如此奇怪的问题,不过她觉得自己今天走过来和少旺交谈,就已经很奇怪。两个都是很奇怪的人,那就不要问为什么了。龚茜茜选了一块大石头坐下来,若有所思的说:“能吧,人的灵魂是顺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的,你看那些得道高僧,那个不是隐居在深山老林里啊,他们的灵魂不是很干净吗?” 龚茜茜的回答少旺很有同感,他抬起手轻轻的鼓起了掌,说道:“你和我想到一处去了。” “呵呵……,我也只是乱说而已。” 因为某种的相似,龚茜茜和少旺聊得很投机,一直聊到太阳都快落山了,这才意犹未尽的道别而去。 在说一下少强,少强郁闷的从大队部的教室出来,在晒谷坪上遇到了金半仙,金半仙上来就问:“一下午都不见到你,你跑去哪里去了。” 少强有些慌乱,害怕金半仙看出他是在村大队部走出来的,连忙说:“没有去哪啊,我也正到处找你呢。” “哦?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还不是华子那破坟的事。” 金半仙拍了一下少强的肩膀,压低声音说:“走,那边说去,这里说话不方便。” 少强是真的在想林华家祖坟的事,这段时间他只要一停下来就会被这事困扰,事情没有解决人都快被逼疯了。金半仙来说这事,肯定是有了好办法了。没想到金半仙还停够义气的,这么多天了还在为他这件事操着心。 少强和金半仙朝少强家的新房走去,少强家的两层半小洋楼屹立在晒谷坪的另一侧,特别的显眼。那贴上了白色马赛克瓷片的墙面在阳光下面特别的耀眼,惹得许多村民们只敢远看不敢近摸,怕摸脏了少强家的房子赔不起。正因为是这样,少强和金半仙才觉得那里是最安全的,进房子里面说话不会有人听到。少强家的房子已经全部粉刷好,里面的杂物也都已经清理干净,就等着少强过几天去县城里买上那些豪华的家具,就可以看日子进新房了。日子金半仙也早已经帮选好了,农历十二月二十,还有近二十天就到。这个日子少强很满意,可以搬进新房子里过年。进了新房子之后,也还有充足的时间来做糍粑,做硬饼等过年。 金半仙和少强肩并着肩,一同走进了少强家的新房。金半仙不知道是想参观一下这么壮丽的新房还是怕隔墙有耳,他上到了楼顶,才附在少强的耳朵旁边,如此如此的说了好一阵子。少强也不断的点头,最后少强说“好的”。两个人阴险的哈哈大笑起来。 林华下午就回家睡觉,今天的事情他没觉得有多么兴奋。那些大官们也不和他握手,他也不敢和大官们说话,就像一个傻瓜一样被少强指来指去。所以他怕吃饱后少强还找他去办其他的事,就早早的吃饱跑回来睡觉了。睡觉睡不着,又特别的无聊,好不容易等到丽萍看完热闹回来了,他缠着丽萍想要做一次那事,可是丽萍死活就不给他,丽萍不给他他也大概知道原因,这么久了丽萍可能是来月经了。一问,果然是,这真的是无聊上加无聊啊。丽萍怕自己在家里更加的惹起林华的欲,就找了两本小人书给林华,然后走了。 林华无奈,只好躺在床上看小人书。看了不知道多久,突然窗户外有人敲窗户。 623 可怜的寂妇 香艳春色-623可怜的寂妇 上节说到林华正躺在床上无聊的看着小人书,突然听到有人敲窗户,他想,谁啊?也不喊叫,敲窗户神神秘秘的。林华放下小人书,警戒的问:“谁?” “咳咳!我,强哥。”外面的是少强,他干咳了一声,压低声音说道。少强并不是故作神秘,少强是来的时候,看见林华家大门开着,林华妈把小思月放在沙发上睡觉,自己也靠在一边打瞌睡。少强不想把事情说给她听,因为女人的嘴巴不严,容易把事情透露出去,所以才走到林华的窗下敲窗户。 少强这么客气,让林华更加奇怪了。林华说:“哦,强哥啊,有什么事啊?”林华一边说话一边掀开被子,准备穿鞋下床。 少强知道丽萍不在房间里面,就敢看进房间里面,他说:“你不要下床了,今天晚上吃饱饭去一下金半仙家,我也去,我们等你。” 林华立刻明白了,能把他和少强、金半仙三人拉在一起的,那不是为了他家祖坟的事是什么啊。林华心里窃喜,这事得急急少强,于是林华真的又把腿缩回了床上,装作为难的说道:“这个,去金半仙家干什么?晚上老婆一般不给我出门,说怕我去耍钱!我……我……” “哎呀,这么大个男人还怕老婆,真不知道龚茜茜怎么会向赵乡长推荐你来当村长。”少强嘀咕了一阵,又说道:“这样吧,去早一点,去金半仙家吃饭,我现在去准备几个菜。” 林华暗暗偷笑,他说:“这样好,我不在家吃晚饭,她想骂我都没处骂。还有好酒吗,上次喝的那种什么湘山酒啊。” “还喝,我可不想再背你回来了。” “呵呵!不用背,这次我不会醉了。” “没有了,都被你喝完了。” “呵呵,不用这么小气吧!” “你去就去,不去就算,反正酒是没有了。” “去,怎么不去呢,你们煮熟我就去,有吃不去岂不是傻瓜吗!” “那我走了,你晚上快点哈。” 少强走了,走过林华家堂屋门口的时候,被吵醒了的林华妈问:“支书啊,来找我家华子有什么事啊?” “没,没什么事,就是工作上的一点小事。”少强哈哈的应付着,走了。 林华果然去得早,丽萍回家刚准备淘米煮饭,他就起床,穿戴整齐准备前去赴宴了。丽萍问他:“都得煮饭了,你还要去哪里啊?” “哦!我不在家吃饭,不要下我的米了。”虽然家里养有鸡鸭还有猪牛,吃不完的饭可以拿去喂这些畜生。但是林华妈是个节约的人,拿这些人吃的口粮去喂畜生,她会很可惜,所长谁不在家里吃饭,一定要告诉家里人,少下一点米,不然就会被她骂。 “又去哪里吃饭啊,你怎么整天有人请吃请喝,我们就没有这种命啊!”丽萍停住脚步,驻足和林华说上几句话。 林华掏出了一根香烟叼在嘴里,也不点燃,就这样让它在嘴里晃呀晃的。林华样子痞痞的斜眼看丽萍,说道:“你老公我是谁啊,我是村长,村长谁敢不请啊,你看今晚支书都得请我呢,嘿嘿!” 丽萍拿着手里的饭勺敲了一下林华的头,骂道:“不许喝醉了哈,再喝醉就把你丢到猪圈去,去跟猪一起睡。” 家里只有丽萍和林华两个人,林华妈可能背着小思月去摘今晚吃的青菜去了。林华把头凑近丽萍,强行的亲了过去。赖赖的说:“我才不跟猪睡,我要跟你这个母猪睡。” 丽萍被偷袭了,脸蛋羞红,娇羞的举起锅头,把漆黑的锅底挡在林华的面前,骂道:“坏蛋。” 林华呵呵直笑,用舌头把刚才亲丽萍弄横了的香烟弄正过来,划然火柴点上,然后走了。林华的抽烟的工夫确实到家了,和丽萍说这么多句话,香烟竟然不不掉下来,而且还能叼着它去亲丽萍,不能不让人佩服。林华的那个铁打火机掉了,上次和少强喝酒醉弄掉了。他觉得好可惜,酒醒后沿着石板路找了好几遍也没能找到,现在又只好用回了火柴。 林华吹着口哨路过了阿凤的小店,看到阿凤和海娇两个人正在墙角处窃窃私语,看到林华来了,马上停止了交谈,海娇还有点羞涩的看了一眼林华,然后和阿凤告别先走了。 海娇走出不远,林华也走到了阿凤的跟前,林华问:“干什么,鬼鬼祟祟的,是不是又在谈论哪家的男人了?” 阿凤一改往日那种说话像大炮似的声音,咬着嘴唇媚眼看了一下林华,这才弹口说:“谈你,你又不来!” 林华自己也不记得又多久没有来和阿凤行那鱼水之欢了,说来也奇怪,林华现在不会想阿凤。不像以前刚刚和阿凤有关系那段时间一样,一看到阿凤就会幻想她那衣服里面沉甸甸的山峰,厚团团的屁股,以及那黑漆漆的乱草下的多水暖洞。现在看见阿凤只会和她开开玩笑,即使是有时候想起做那事了,那也是几秒钟的事。可能是现在和丽萍做那事做得越来越默契,做得越来越舒服,让他留恋起了丽萍而忘记了阿凤。林华觉得对不起阿凤,阿凤其实挺可怜的,老公常年不在家,一个女人又是处在如狼似虎的年龄,你叫她怎么熬啊。想想以前和阿凤做那事的时候,阿凤那如饥似渴的样子就足以说明一切。林华说:“我今晚就来,怎么样,欢不欢迎?” 阿凤的眼神里放出渴望的光彩,反问道:“真的?” “嗯!”林华点了点头,他是认真的,不为什么,就为了满足一下阿凤饥渴的欲。 阿凤竟然也会害羞,她底下了头,用细如蚊鸣的声音说:“那我今晚等你,你看到人们走了以后,就去窗户下叫我开门。”阿凤说完就走,也不管林华答不答应,她还怕在这里留久了林华会反悔呢! 看着阿凤大屁股扭扭的背着,林华突然觉得有点伤感。女人不就是用来疼爱的吗?既然娶了她,却不能在她身边守护,那赚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呢? 624 龙脉 香艳春色-624龙脉 来到了金半仙家,金半仙的老婆正在家门口的小水池里洗菜。金半仙老婆很客气,从水池的倒影里看见了林华,抬起头说:“华子来了啊,我还说洗完菜就去你家叫你呢。” 林华笑道:“叫我什么啊,怕我不来,你家的菜会剩啊?” “呵呵呵……,怕你不来,我家那口子喝不下酒啊。”金半仙的老婆是爱开玩笑的人,也是大方的人。她从来不管金半仙做什么,她只知道顺从,即使是平时的那些顶撞,也只是口头上的顶撞而已。也是应了那句话,女人只要在床上得到满足了,就什么都满足了,金半仙的老婆正是这样。 林华走进了金半仙家的厨房,火塘上已经架上三角铁架,铁架上的锅头里炖着香喷喷的土鸡。少强和金半仙坐在火塘旁边抽烟,林华问:“两位久等了,筷子都等直了吧?” “呵呵……!筷子弯了又直,直了又弯,我们吞口水都快把舌头吞下肚子了,就是不敢先吃,为了要等你这个贵客。”少强也哈哈的开起玩笑。金半仙则是去碗柜拿来了碗筷,准备吃饭。 金半仙老婆洗得了菜拿进来,就正式开始吃饭。青菜不要煮,等下吃到差不多的时候,放到锅头里烫就行了。 吃饭的时候,少强和金半仙只字不提祖坟的字。林华因知道少强今晚叫来吃饭时为了什么事,所以他也不着急,安心的嚼着鸡肉喝着小酒,他知道不要多久,少强就会说出来了的。 果然,金半仙的老婆刚刚吃饱,金半仙就说:“《渴望》开始了,你还不快点去看,去迟了阿凤家的板凳都被人占光了。” “现在新闻联播都还没有开始呢,说《渴望》。”今天因为全部都在家里看热闹,所以做饭做得早,现在还真的没有到七点钟。这段时间播放一部叫做《渴望》的电视剧,剧里女主角刘桂芳的命运牵扯着很多人的心,特别是金半仙老婆这种妇女的心。据说这部剧在城里也很受欢迎,每天晚上八点,那“悠悠岁月……”的主题歌响起的时候,城里万人空巷。 金半仙不爱看电视,要看也是看新闻,他说:“那你去早一点不行吗,一个女人家赖在家里干什么啊?” 金半仙的老婆知道老公肯定是和林华他们有事商量,不然不会支开她,她也不愿意掺和他们的事。她站了起来,还是有点不高兴的说:“你们要干什么?千万不要做坏事啊,做坏事我可不管你们哦。” “走走走,支书和村长都在这里,我们能做坏事吗?真是吃饱了没事做,胡言乱语。”金半仙很是不耐烦,挥着手把老婆给赶了出去。 金半仙的老婆走后,林华放下筷子,把酒杯移过一边,掏出了香烟分给金半仙和少强,说道:“半仙啊,你把嫂子给支走了,到底有何事啊?” 金半仙点燃香烟,和少强对了一下眼色,开门见山的说:“也不是什么事情,今晚把你叫来就是想谈谈你家祖坟的事情。” 林华是最后一个点烟的,他深吸一口,喷出了浓浓的烟雾,做出了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哦!你不是说我家的祖坟不能迁吗,我还寻思这几天有空了就去一下上田村,看看王瞎子敢不敢帮迁呢。” 看林华这幅非迁不可的样子,金半仙也吐了吐烟雾,慢斯条理的说:“实话跟你说吧,不是不能迁,也不是我不敢帮你迁,而是这迁了会对少强家不利啊,所以我才劝你不迁的。” “哦!”林华很是惊讶,因为是在演戏,所以林华多多少少有点紧张,紧张得他不自然的弹了弹那还没有烟灰的烟头。林华反问:“这话怎么说,我家迁坟怎么牵扯到了强哥家去呢?” 少强张开嘴,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做了一个请金半仙继续的手势。少强的口才没有金半仙好,而且办法也是金半仙想出来的,还是由金半仙来对付林华吧。 这才开始,金半仙还怕少强会说错话,少强要他说,他也就不客气,“你有所不知,你家祖坟这地虽然不是什么宝地,但却是座在龙脉之上,刚好把这龙脉给堵住了。按理说堵住龙脉这是件坏事,可是这龙是条恶龙,所以这堵住了恶龙的龙脉,坏事也就变成了好事。” 林华早已经不在相信金半仙的话了,不过他还是要装着说:“有这等事?” 金半仙凑前了一点,声形并貌的继续说:“有啊,怎么没有,我就是因为和少强关系好,要不然我也不会瞒着你,不帮你家迁坟了。” 林华说:“既然你说是坐在恶龙的龙脉上,那我家的坟就更加得迁走了,我们小老百姓的,可惹不起恶龙啊。” 金半仙突然发现自己不该这样说,这样说事情就不好办下去了。但话都已经说出口了,只能继续说下去啊,“没事没事,你家的祖坟镇住了这条恶龙,恶龙动弹不得,你家若把坟迁走,那恶龙醒了,少强家可就遭殃了,上次少强除木薯草的时候,不小心动到了你家的祖坟,结果给恶龙松了一点绑,就遭了恶龙道,这不,你看少强家上次发生的大难,所以你家的坟不能动,一动就会再次使少强家遭殃啊。” 林华把头摇得像货郎鼓,他害怕的说:“不行,迁,一定得迁,强哥家的事你可不能拿我家来顶啊,我家把坟迁走了,你在帮强哥找一个坟堵回去,我家的坟可不愿意呆在这恶龙之脉上。”林华说着说着,还动起了怒,“你金半仙也太没有人性了,这种事情你叫我家来担当,你怎么不把你家的坟拿去堵龙脉呢!” 金半仙和少强想不到事情完全不按他们设想的方向走,以为能威逼利诱林华,使林华再次放弃迁坟的,现在却惹怒了他。金半仙和少强四目相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如何圆场。最后还是少强开口:“华子,你别生气,金半仙和我好,这你也知道,他犯的错误也都是我叫他这么做的,今晚把你叫来,不是正要和你商量吗,我们商量商量,看看有什么办法让双方都接受的嘛!” 625 事情谈崩又谈妥 香艳春色-625事情谈崩又谈妥 “商量,你当我是傻子啊!我们家帮你堵住了龙脉,让你升官发财,我家却穷得叮当响,做点小生意还亏得裤子都掉地……”林华越说越气,他站了起来,酒也不想吃了,就要找门而出。 少强和金半仙连忙站起来,少强按住了林华的肩膀,说道:“消消气,消消气,动气伤身,商量商量嘛!” 把林华按坐下来之后,金半仙说:“华子,你这可就不厚道了,要说升官,你不是当了村长吗,再说了,你家要是穷得叮当响,那别人家是什么啊?” 林华也知道自己形容得太夸张了,他想了想,圆了回来,说:“村长,这个村长就是少强的跑腿,每天被他呼来唤去的,你以为我愿意啊。说钱,我家的钱都是丽萍从娘家带来的,要是没有这点钱,那早就饿死了。”为了把这事演下去,林华不介意吧自己说得一不值。 “我那不是为了工作吗?华子你也不要太介意,最多以后你干你的工作,我搞我的事情,现在我们还是商量你家祖坟这事吧。”少强为了缓和林华的脾气,语气卑微得像个奴才。 林华知道不能装得太过了,不然的话就会像金半仙他们那样,弄巧成拙,于是他又放低一点声音,说道:“商量,怎么商量?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只要是不伤害到我的利益,我也不会为难你们,你说吧,你们想怎么办?” 少强能有什么办法,他的办法就是钱,只要是用钱能办到的事,他就有办法,其他的事他没有办法,也懒得想办法,他现在已经严重的依赖上钱了。钱这东西太好了,给了他富足的生活,给了他漂亮的女人,给了他自信,给了他霸气。少强深吸一口气,说道:“这样吧,你开个价,我把你家的祖坟买下来。” 少强说的话不但林华笑了,就连金半仙都笑了。少强有点不明就里,望了望两位,又说道:“你……你们笑什么?” 林华没有回答笑什么,而是说:“听说过买金买银买女人,却从没有听说过买祖坟的,祖坟里的是祖宗,我把祖宗都买给你了,那我还是人吗?不行,这事没有得商量。”林华把手摇得比狗尾巴还要密,这事一说就荒唐,就算是假的,林华也不会做的。 少强有些沮丧,林华谈都不和他谈,更别说钱了。还是金半仙脑子转得快,少强愿意花钱,那他也就顺着钱这事说下去了。金半仙说:“这样吧,买坟不却实际,这事又干涉到少强,你看这样吧,坟你家可以迁走,但是起坟的时候,我把少强带到现在,我设坛作法,帮少强避过这条恶龙。只不过这事你家的人不能在场,行不行?” “不行,我家迁坟却不能到场,这事要是传出去了,还不让别人笑掉大牙啊?再说了,我把他也不会同意。”林华虽然说不行,但是这话却是留有余地的,换句话说,那也是可以商量的。 少强当然也听出了林华话里是可以商量的,林华的话音刚落,他就抢着说:“我不说你不说谁还知道你家的人不到场啊。至于你爸,你设法把他给支开,这些我都可以给钱,只要你开个价。”少强还是觉得只要有钱才好办事,没有钱给就想让林华按照金半仙的话做,那似乎也是不可能的。 林华犹犹豫豫,好几秒过后,才小心翼翼的问:“那你,那你给多少钱啊?” 少强又自信了起来,他豪气的说:“你开价吧,你愿意帮我这个忙,那我也绝对不还价。”少强心想,林华这种乡巴佬,敢开多少价啊,借他两个胆,也最多敢开了两万三万了,就算是林华开个五万,那也没有什么,这钱本来就是林华家的,给他五万还不到这笔横财的十分之一。 出乎少强意料的是,林华并没有开价,林华做出了一副即想要少强的钱,又害怕事情败露的样子,忐忐忑忑,林华说:“这事我想想,想想再说。” 想想,想想就差不多等于同意了。少强和金半仙的心也终于放下了不少,他们也不逼林华,他们知道这种事越逼就越乱。于是又招呼林华喝酒,后来谈的事情也温和了许多,总之是旁敲侧击,明里暗里的说服林华。林华也很配合,只是始终没有答应下来,就是说还要想想。 虽然事情没能谈妥,但是现场的气氛还是比较的和谐,一直谈到金半仙的老婆看电视回来,三人才默契的停住了嘴,不在谈论此事,这事可不能让这种嘴巴快的女人知道。 林华问:“嫂子这么早就回来了啊?” “还早啊,两集电视都散场了,又不是自家的电视,自家的电视还说看完一点,别人家的电视,看晚了碍到人家休息。”金半仙的老婆脸上透露着几分心有不甘。 林华笑着说:“让半仙也买一台呗,放在房里想看多晚就多晚,还可以两人搂着看。” 一说起这种事,金半仙的老婆就来劲了,她色色的说:“你家的电视是不是经常搬进房间,和丽萍一起躺在床上看啊?听说买个阿凤家那种机子就可以收看外国人搞那事,你家是不是也买了那种机子啊?” 现在县城里有了好几家录像厅,白天晚上都在放那种脱光衣服的带子。村里的好多小青年都去看过,看过回来就自然会吹嘘,所以村里人都知道这世上还有人做这种事情给人看。只是很多人还不知道那是录制好的带子,还以为是像电视一样要收看的。 提到了阿凤,林华记起了答应阿凤的事,他站了起来,说道:“太晚了,我也回去了,回去搬电视进房和老婆一起看,可惜没有那种机子,有那种机子那就爽咯。” 林华的话惹得大家呵呵的站了起来,金半仙的老婆更是笑得花枝招展,她说:“呵呵呵……,你们男人就是坏。”金半仙老婆也恨不得林华走快点,林华和少强走了她可以把金半仙拖回房间,她和金半仙才隔两个晚上不做那事,但是今晚和林华开了这几句玩笑,她又想做了,谁叫金半仙每次和她做总能把她弄得水流如泉呢。 626 赴约 香艳春色-626赴约 星光闪烁,月影分明,看来明天还是一个晴朗的天。林华走在冰冷的石板路上,这个冬夜不太冷。母亲下午叫他明天帮去挑木薯,家里的木薯在地上还有好几担没有挑回来,可偏偏这时候父亲的腰却痛了。地里的六七十担干木薯几乎都是父亲一个人挑回来的,这种重活丽萍干不了,再说了,忙着收购土特产也没有时间去帮挑。冬天的山货特别多,还好现在收购不在像以前那样麻烦。 现在村里山货村民们早晚自己送到家里,过称就行了。丽萍忙的是去邻村去收购,林华当了村长,虽然没有什么事做,但经常被少强喝来喝去,所以丽萍就一个人去,自己骑着自行车,拖上两个箩筐倒也不是特别的难。丽萍是不想影响林华的工作而不想叫林华帮忙,林华妈可不这样想,她认为林华干的都不是正事,所以就开口叫林华明天帮去挑木薯了,再说了,林华爸挑不动,不叫林华去帮挑,难道还让木薯在地里腐烂啊。 想到明天要一个人去挑木薯,林华就头大。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阿凤家背后,阿凤房间的窗帘后面还透出昏暗的灯光。阿凤说等他,看来确实是真的。林华不敢马上去敲窗户,以防万一,他还是谨慎的走到前面,确认没有人了,这才折回来,到了阿凤的窗户下。想起第一次来阿凤的窗户下时,那是偷看阿凤和海仑偷情,现在来却是自己要和阿凤偷情,林华不由莫名其妙的兴奋起来。阿凤现在在干什么呢?是焦急的来回踱步,还是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等?林华轻轻的拨开窗帘朝里面看去。房间里阿凤没有来回踱步也没有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她捧着一本厚厚的小说,正在聚精会神的看,就连眼前的窗帘被掀起也没有注意到。 林华暗暗发笑,他朝阿凤吹了一口气,吹得阿凤的刘海轻轻的摆动。 阿凤这才看见林华,阿凤将手里的书本朝林华打去,娇骂道:“看什么啊看,没有看过啊?” 书本打在窗户条上又弹回了桌子上,林华嘻嘻的笑着说:“看是经常看了,只是有一个地方好久没有看过了。” “哪里好久没看了。”阿凤知道林华说的是什么地方,但还是明知故问,这就是**,**说的话不需要符合逻辑,只要能挑起兴致就行。 林华也坏,直接就说了,“你的胸呗,快点给我看看。” 阿凤捡回了书本,站了起来,骂道:“别贫了,快点进来吧傻瓜。”阿凤说完就转身出去开门。 林华也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前门,刚到门前,就听到了里面拉门闩的声音。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林华连忙侧身挤了进去。 阿凤确实到了如饥似渴的地步,林华才闪进来,阿凤就把他搂住,火热的唇还没等林华说话,就已经封了上去。 吻了好一阵子,林华的舌头都被阿凤吸疼了。林华使劲的挣脱出来,喘着气说:“不要在这里啊,进房间,在这里万一被你儿子出来撞到,那可就麻烦了。” 阿凤想自己也确实是色胆包天了,儿子儿媳还在家,现在可能都没有睡觉,自己就敢把野男人招进家里来了。阿凤轻轻的把门闩上,又轻轻的说:“小声点,你先进我的房间。” 林华也害怕,他快的进了房间。他和阿凤在年龄上可是相差十岁啊,这事要是传出去了,不说偷情这事,单说年龄这事就要被人笑死啊。 阿凤的心也急,不过刚才经过林华的提醒,她还真的怕被儿子和儿媳发现呢。林华进房后,阿凤并没有跟着进去,而是溜到儿子房间门口,贴在门板上,沿着那微小细缝看进去。细缝太小,里面是什么场景肯定是看不清楚了,但是里面那一闪一闪的荧光可以证明,儿子和儿媳还没有睡着。自从阿凤给夏莲看了“教育带”之后不久,晚上看完电视后,夏莲也经常把电视搬回房间,还红着脸问阿凤给“教育带”,夏莲要干什么,这阿凤当然知道了。之后的日子里,阿凤曾经问过夏莲,看那个带子对江峰有没有用?夏莲说有一点用。有用就行,阿凤就怕没有用。现在儿子的房间还在闪烁着荧光,肯定是还在看那种带子。阿凤暗吞了一口气,好险! 阿凤回到房间的时候,林华已经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面了。阿凤把门插好来到床前,看到林华丢在床尾的衣服笑道:“小傻瓜,怎么这么着急啊,是不是丽萍惩罚你,不让你近身了啊?”以前老公还没有出去做生意的时候,夫妻俩发生小矛盾,阿凤总会在这方面惩罚老公,就是不让老公动她,每次她都以这样的方式战胜老公。现在老公外出了,她想起这种惩罚是多么的可笑啊。 林华抬起手勾住阿凤的脖子,把阿凤拉压到自己的身上,说道:“不许叫我小傻瓜,你要是再叫我小傻瓜,我就叫你大傻瓜。” 阿凤吻了一下林华,问道:“为什么?” “你傻呗!” “我怎么傻了?” “你白送给我睡,不傻吗?” 阿凤撑身起来,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不傻吗,你不也是白和我睡吗?” 林华掀开被窝的一角,准备迎接阿凤进来,他说:“我是男人,和你睡我又不亏。” 阿凤又不戴胸了,一到冬天她就不想戴胸,她觉得没有胸的束缚,身体舒服得多了。她脱完衣服,抚摸一下小腹下面的密草,然后钻进被窝,搂着林华躺了下来。这是阿凤的习惯性动作,每次脱光衣服的时候,手总会不自然的弄一下那里的草。阿凤说:“傻瓜,这事没有亏不亏非要说谁亏谁不亏的话,那做这事就不会快乐,不快乐了还做这事干嘛?你说是不是啊?” 林华似懂非懂,反正他每次和阿凤做这事都是快乐的,而他感觉阿凤也是快乐的。林华翻身压上阿凤,坏坏的说:“那现在我们马上快乐吧。” 627 萌生退意 不知道睡了多久,刘天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突然感觉身上怎么凉飕飕的,有点冷,顿时辰逆想了起来,赶紧起身。 发现自己还在这个包厢的沙发上,辰逆赶紧向左右望去,隐隐间记得,自己昨天好像被一个女神给强奸了。 可是让刘天纳闷的是,这哪有半个人影,根本连毛都没有。 难道是我昨天喝多了? 刘天不禁皱了皱眉,虽说从出生的那一刻就在组织里,对于酒根本就不会醉,但是若是自己不刻意去克制的话,意识多少还是会模糊的。 恩,肯定是喝多了。刘天心里肯定的想到。 不过还真像真的似的。 刘天摇了摇头,笑着起身,可是起身的那一刻无意间扫视了一下,然后瞬间愣在了那里。 血,竟然是血! 在沙发你上竟然有着点点的血迹,当时刘天就震惊了,赶紧去看小刘天! “我靠,是真的!” 这一看,刘天顿时一个踉跄,这落红,肯定是那女神的流的血,那女神肯定是处女,想到这里刘天心里直冒冷汗… 女神一般都很高傲,自己夺了她的处子之身,肯定会有麻烦… 不过马上刘天就屁颠屁颠的笑了,管他呢,反正是她主动的,自己是被强奸! 恩,被强奸! 唯一让刘天遗憾的是,妈的,昨天竟然喝了那么多酒,根本就没仔细品尝那个女神! 以后一定不能喝醉,***,喝酒误事! 说着刘天已经走出了包厢的门,刘天无意间看了一下,目光顿时定格在门上那“521”三个杠杠的大字。 刘天怔怔的望了许久,心底又是一阵冷汗啊,妈的,原来进错房间了。 拿出那个从八楼扔下来都摔不坏的老古董诺基亚,看了看时间,已经上午十点了。 已经上课,刘天赶紧出去,咱可是好学生啊,怎么能够翘课,发现酒吧里刚子与胖子已经走了,刘天那叫一个郁闷。 妈的,俩禽兽,走了也不叫我。 这个酒吧离学校不远,为了省个打的的车费,刘天同学决定步行回去,没办法,关键是也没钱啊。 刘天一孤儿,平时除了上学外,如果不干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根本没有收入来源,如果让自己重操就业去当杀手,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自从十二岁那年从那个魔鬼般的组织逃离出来的时候,刘天就发誓一定要隐藏好自己,做一个普通人,好好生活。 所以刘天同学自从踏进校园的那一刻就决定做一个三好学生!毕业找个好的工作。 其实这种平凡的生活,已经让刘天彻底适应了,虽说日子有时挺苦,但是也挺快乐,每天和胖子他们打打屁聊聊天,翘翘课,这种日子确实是挺充实的。 不一会的功夫刘天已经来到学校门口了,看着门口上那几个“全安大学”,刘天啧啧笑了笑,这可是全安市的重点大学啊! 忽然刘天这时发现胖子与刚子从校园里出来,刘天当时就乐了“胖子!” 叫了一声刘天走过去,就像踹胖子一脚,可是俩人见到刘天过去,竟然都是一脸坏笑,胖子挤弄着猥琐的脸庞,上来就搂着刘天,笑道:“小天,昨天那妹子怎么样。” “我和胖子对你不错吧,应该还是处。”刚子也是凑了上来。 “小天哥。”刘天色迷迷的笑了笑,本来是想问那女神是从哪来的,但是一听到这个有些害羞的甜甜的声音刘天赶紧严肃了起来。 踹了胖子一脚“給老子正经点,别把我妹妹带坏了。” 来人叫李倩,大一的学生,是个孤儿,当时李倩再外做暑假工,被流氓欺负,刘天就来了一个英雄救美,不过刘天发誓绝对不是贪图美色,虽说李倩也是一个标准的美人,甚至现在还是个系花,比自己就小一岁,但是刘天是真的同情她。只把她当做妹妹。 而那次,李倩也就认识了刘天,俩人也就熟了,李倩经常找刘天帮一些忙。 不过此刻胖子与刚子看到这一幕,俩人却是一脸坏笑:“小天刚结合完,就又来了,看来李倩是已经爱你到骨头了,一点都离不开你!” “啥?”刘天听得有些迷糊。 “小天哥,昨天对不起,我有点事,没有去你的生日聚会。”李倩跑过来,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声喃喃道。 “什么!”胖子与刚子俩人大惊。 “小天哥,对不起,要不今天我再自己陪你过一次吧。”见到胖子俩人的表情,李倩脸更红了,,以为刘天生气了,赶紧道歉。 刘天心底猛地一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事情,恶狠狠的看了。胖子俩人一眼,然后又笑着对李倩道:“没事,昨天我和那俩牲口喝了点酒,你一个女孩去也没用。” 刘天没有丝毫生李倩气的样子,其实刘天知道,李倩那是有事不去啊,因为她自卑,她肯定以为生日聚会很高档,她去了会让自己出丑,刘天心里不禁又同情了起来。这是多么一个需要呵护的女孩啊。 “你真没生气,小天哥?” “真没有。”刘天笑着摇头。 “那就好,那边我同学还在等我,我先去了,小天哥再见!”说着就朝刘天挥了挥手,小跑拐了回去。 “胖子说咋回事?”李倩一走,刘天脸顿时寒了下来。 “小天,难道昨天陪你的那个女的不是小倩?”刚子有些疑惑。 “什么?”刘天愣了一下。 “谁都看得出来,李倩这妹子那愿意做你妹妹,她是分明喜欢你,所以我与刚子就琢磨着成全你俩一下,其实给你准备的妹子就是李倩,谁知道她没去。” “靠,谁让你们这么做了?”刘天语气有些冷了,吓得胖子一个哆嗦,“我只把他当妹妹看,以后别这么做了,别让我难做。” 就算再禽兽,刘天也不能去侵犯李倩的,自己决不能糟蹋人家,从组织里出来,刘天就发誓,再也不过那种糟蹋女人的日子! “小天,别生气,谁知道你不愿意。” “就是,哥俩也是为你好。” 刘天知道,这俩人算是兄弟,平时也没少照顾自己,刘天也知道刚才说话有点冷了,于是赶紧笑道:“妈的,都很你们说了,哥八岁就破处了。” 见到刘天**的一笑,俩人知道,小天没生气,乐呵呵的过去搂住了肩膀。 “吹吧。” “哥还出生就不是处呢。” …… 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吃了早饭,三人压了压马路,看看有没有美女,看到一对对情侣在路边走过,刘天就是一阵感慨,怎么好白菜都胖猪给拱了,可怜我们这三头猪,一棵白菜都没拱! 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仨人也没打算上课,加上昨天喝酒,今天还有点晕,回去倒头就睡,睡到下午两点的时候仨人醒了。 胖子说要出去吃午饭,刚子也一起,不过刘天以头晕为理由拒绝,再睡一会,俩人也没怎么在意,只是调侃了一下就出门了。 剩下刘天一个人在寝室躺着。 刘天那叫一个辗转反侧啊,躺在哪里怎么也睡不着了,脑子里满是昨晚的事… “小天。”不知过了多久,刘天被叫醒了,看了一下,是胖子在叫自己。 “你们吃过饭了?”刘天迷糊的问道。 “靠都五点了,该吃晚饭了都,你特么是猪投胎啊,比老子都能睡。” 刘天拿起手机一看,还真是,五点半了,于是也赶紧穿上衣服起来“走吧,吃饭去。” “吃毛啊。”胖子鄙视的看了刘天一眼“什么时候认识了那么一个美的美人,啧啧,简直就是女神级别。” “什么?”刘天疑惑了。 “还装,刚才我和刚子回来,碰见门口有个女神级别的人物,我们就上去搭讪,结果她说她找一个叫刘天的人,咱学校除了你叫刘天,谁还是。” “说把,啥时候勾搭上的,那妹子真美啊,简直妹的冒泡。”胖子再次鄙视了一眼。 “靠,我哪知道?莫非哥桃花运来了?”刘天嘿嘿一笑,不过心里却是有点不安,莫非是昨天那女神找自己麻烦来了。 “她说在对门的那个咖啡厅里等你。,你去找她吧。”说着胖子也不理刘天,一个人出去吃饭了。 刘天想了想,觉得还是出去看看比较妥当,于是出了校门,按照胖子给自己的信息,进了那个咖啡厅,找到那个位置,果然发现一个带着鸭舌帽的女人坐在那里。 刘天一看,绝对不认识,心底有些疑惑,不过还是走了过去… “美女,你叫我!”刘天也不客气,一屁股就坐在了对面,碰见美女不搭讪绝对不是好男人,特别是美女主动邀请。 女人把鸭舌帽去了下来,当露出那张脸的时候,刘天当场就愣在了那里。 628 差点被捉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没想到经过了这么多,他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谷予静不禁红了眼框。飞 “我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清醒的很,或许那流掉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种。。。”云洛羽说的咬牙切齿,耳边残酷的声音一遍一遍的响起,挠乱了他的心智。 啪。。。 谷予静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甩下,泪顺着眼角一滴一滴滑落,他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难道他不知道这话有多伤人吗,被像一把刀,一刀一刀的划在她的胸口,而握刀的不是别人,正是她最爱的男人。 “怎么?难道被我说了恼羞成怒?”云洛羽伸出舌头舔去嘴角的血,如果不是对他有情,他夜夜那样对她,她不是该恨不得他早地下地狱吗? “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云洛羽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连柏然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柏然照顾了她五年,多少次因他的出手,她们母女才能活到现在,她关心他难道不应该吗?为什么他要说出这伤人的话,她和柏然是清白的,谷予静擦去泪水,倔强的昂起头,泪水还是要眼框打转。 “连他一根手指头都不如?呵呵,原来我在你心目就这么一不值,好,既然他对你那么重要,那你为什么不亲自去找他。”云洛羽被她的话伤的体无完肤,赤红着眼怒吼。 “你赶我走?好,我这就走,再也不会来烦你。”谷予静将眼泪再次一抹,冲冲的走出门,将睡梦的小魔女抱起,大步的走下楼,她已经不是当年的谷予静,任他欺凌,却还死心踏地的讨好。 这里容不下她,她可以回去,没有了他,她谷予静的世界还是照样转。 “等等,把若若留下,她是我云家的种。”云洛羽拦在了她面前,伸手去抢若若。 “你的种?看清楚了,她是我和柏然的孩子,被我骗了还不知道,笨蛋。”谷予静紧紧的将女儿抱在怀里,说什么也不会将若若交出去,他爱误会,就让他误会去好了。 “你骗不了我,若若就是云洛羽的种,把她给我。”云洛羽伸出手,一步一步的逼向她。 小魔女被吵醒,睡眼朦松的看着爹地,妈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少自以为是了,你的孩子五年前就已经死了,在你搂着李梦菲转身的那一刻,它就从我身下流掉了,好多血,都染红了我的裙子,染红了地板。”看见他眼的伤痛,她突然有种报复的快感,口无遮拦的伤害对方。 听着这些话,云洛羽高大的身体颤抖着,回想当年,那地板的红迹,和刘妈的话,让他坚定的想法有了丝松动,难道若若真不是他的孩子,不,他不相信,若若是他和她的孩子,她一定是害怕他和她抢若若才会这样说的,他没有真想和她抢女儿,他只是想她留下来,难道她看不出来吗? “妈咪,他真不是我亲爹地吗?”小魔女听着这一切,泪不禁的流出,妈咪为什么要骗她,在她认定了他就是她爹地的时候,又否定他,给她希望又让她失望。 “。。。”没想到若若居然醒了,谷予静差点演不下去,为了让云洛羽对若若死心,她恨下心说“对,他不是你亲爹。” “妈咪,你骗我。。。呜呜。。。”听到答案,小魔女心都快凉了,好伤心,好难过。 “现在你相信了吗?”谷予静淡漠的看向他,不带一丝感情。 “滚,马上离开我的视线。”云洛羽指着门怒吼,大手一扫,将客厅的杯子茶具,全扫落在地。 很清脆的响声,却将两个小女人吓了一跳,小魔女哭的更是撕心裂肺“不要,呜呜。。我不要离开爹地,妈咪骗人,呜呜呜。。。妈咪是个坏蛋。。。” 谷予静眼含泪,听着女儿的哭声控诉,心痛死了,的确,她不是个好妈咪,可她还是紧抱着女儿离开了云家,没有回头。 云洛羽将整张桌子掀了起来,一脚将沙发踢翻,最后颓废的坐在地上,她走了,真的走了,他没有真想赶她走,只是不想她再说那些伤人的话而已,他真没有要赶她走。。。 “呜呜。。我不要离开爹地,妈咪你说慌是不是,他就是我亲爹,呜呜。。你快回答我呀。” “好了,别哭了。”谷予静伸手为小魔女擦泪,却被她挥手推开,见她哭的撕心裂肺的,她这个做人家妈妈的心里也跟着疼痛,难道人家说夫妻吵架,受害的总是小孩,她现在算是明白了这个道理。 “谷予静我再问你一次,云洛羽是不是我亲爹?”小魔女泪眼婆娑的望着妈咪,如果妈咪再不说,她就不再问了,哪天拔根爹地的头发,去做dna。 “好吧,他是你亲爹,我当时只是气的乱了头脑,才会那样说的。”谷予静终于投降。 “那就没我什么事了,我要睡觉,到家了也不要吵醒我。”小魔女眼泪一擦,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搞了半天原来是个误会,害她伤心的要死。 “谷语若,你没心没肺,爹地妈咪吵架了,你难道一点也不担心吗?”谷予静伸手,一巴掌打在女儿小屁屁上。 “哟呀,痛啦,你们吵架也没我什么事呀,妻夫床头吵架床尾合,这点屁事别来烦我。” “谁跟他合了,这次我是来真的,搬出来我就再也不回来住了。”想起他刚刚的话,她的心就犯痛,该死的臭男人,自大的猪头,自已为是的大沙猪。 上次被柏然虏回英国,当看见自己身上的吻-痕时,她真以为柏然对他做了什么,于是质问他,他走前淡淡的一笑,笑的有些伤感“我要是能再自私一些,霸道一些,或许我们就不会走到这一步。” 有童鞋问还虐呀,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哇,其实吧,虐完这次就大结束了,将所有的事情交代清楚,写不了多少字的了,不过以随心的龟,恐怕还得好几天,亲们,随心舍不得跟你们说再见哇。。。 629 躲过一9劫 香艳春色-629躲过一劫 说起江峰,阿凤就有点担心,儿子还未满十七岁,能不能当好一个父亲啊,他准备做好一个父亲了吗?阿凤问:“江峰,江峰他知道了吗?” “知道了,可是他不听我的话。”夏莲越说声音越小,也不敢正眼看阿凤。 “怎么了,他想干什么?”小夫妻俩的事多,经常会闹一些小矛盾,阿凤知道了也总是爱数落自己的儿子,阿凤以为儿子又耍威风,欺负夏莲了。 “我说我可能怀孕了,让他不要和我做那个事了,可他偏不听,硬是要和我做。”原来,夏莲自从听了阿凤的话,抑制了个江峰做那个事的次数,每个星期做一次。这样使江峰的那玩意恢复了不少雄风,渐渐的江峰也习惯了,因为最起码这样子做每次都能保证他完整的做完那事。上一次和夏莲做那事的时候,夏莲就告诉他,说月经不来了。江峰当时就半开玩笑的说,是不是我太厉害,让你怀上孩子了啊。江峰是开玩笑的,夏莲却当真了,她听村妇们说,怀孩子确实是不来月经的,当时她就把压在身上的江峰推开,不给江峰做了。江峰正处于不上不下的状态,老婆突然不给做了,他苦苦哀求,可是夏莲就是不答应,说什么怀上孩子了,再做就会把孩子给弄伤,江峰没有办法,只得依了老婆。转眼今天又到了做那事的日子,白天江峰就和夏莲软磨硬泡,说晚上要和夏莲做,说根本不可能伤到孩子,说他可以轻点来。夏莲当然不会答应了,虽然没有人告诉过她怀孕了做这事会不会伤到孩子,可是她心里就这么认为了,男人的那玩意这么硬,在里面捅来捅去的,没有出生的孩子还那么嫩,能不伤到吗。到了最后没有办法了,夏莲和江峰达成了协议,今晚搬电视机进房间,夏莲陪江峰看那种“教育带”,必要的时候,用手帮江峰解决一下。 晚上一切按照协议进行,两人脱得光溜溜的钻在被窝里看“教育带”,江峰对夏莲上下其手那是自然不用说了。江峰可是憋了半个多月的了,这样子根本就不能解他的渴,看着看着就又开始哀求起夏莲来。夏莲死活不答应,哀求到了最后,江峰忍不住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对夏莲霸王硬上弓。夏莲怎么斗得过江峰啊,挣扎了几下就被江峰得逞了。 完事后江峰舒服的躺到一边,呼呼的睡去。夏莲则立刻翻身起床,穿上秋衣秋裤跑去洗澡房。在夏莲心里,伤害到孩子不单只是那玩意在里面捅来捅去,那玩意喷出来的东西也可能会伤害到。所以她到洗澡房去舀水清洗,也不管这冬天的水有多冷,她足足洗了有快十分钟,直到认为洗得彻底干净了,她才瑟瑟发抖的站起来。夏莲刚走出洗澡房几步,就看到了母亲阿凤的房门开了,这才有了和阿凤的相遇。也因为用冷水洗那里洗得太久,冷得她那细嫩的地方都发麻,这才一进房就跳上阿凤的床。 了解了事情的经过,阿凤捏着夏莲的鼻尖,笑了笑说:“傻闺女,他要做你就给他做呗,让他憋太久会憋出事来的。” 夏莲满脸疑惑,“怎么?给他做?” 夏莲的年纪还要比江峰小一点,江峰都还只是一个孩子,更何况夏莲。再说了,自己当初刚结婚的时候不也什么都不懂吗?当初还老是担心和老公做那事,会不小心被老公捅穿肚子,做那事时总是不由自主的往后退。阿凤说:“给,当然给了,江峰是你的男人,你不给他谁给啊。没事,小心点就没事。” 母亲是生过孩子的,她都这样说,夏莲也就自然的信了。她脸红红的说:“哦!”这次脸红不是害羞的红,这次是不好意思的红。 今晚高兴,母女俩似乎有着说不完的事,说这说那的又说了半个多小时。这可苦了林华,此刻林华就披着一张帆布蹲在阿凤的床架旁边,和阿凤她们可谓是近在咫尺。 林华刚才一听到夏莲的声音,马上退缩回到房间。这房间里没有地方躲藏啊,怎么办?林华快速的扫射了一下房间,发现阿凤床架旁边堆放的货物上面,有一张用来盖货物的大帆布,他想也没有多想就掀开钻了进去,为了防止暴露,他还在背后顶上了一个空纸箱。这样在外面乍一看,还以为就是一堆遮盖着的货物。 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竟然欺骗过了阿凤和夏莲的眼睛。只是欺骗过了眼睛不一定欺骗得过耳朵,林华弓在这里的地方,放着几包辣椒粉。虽然是包装好的,但是被闷在这帆布里,还是能闻到那呛鼻的气味来。那气味闻久了可不好受,林华好几次都想打喷嚏,都被他强忍了下来,到现在再也忍不住了,手捂住口鼻还是打了一个闷响的喷嚏。 这声喷嚏可惊扰到了床上兴致勃勃的母女俩,交谈声戛然而止,夏莲有点紧张的问:“谁?” 阿凤这才想起了林华,她暗暗责怪自己怎么这么粗心啊,不早点把夏莲支走,放林华出去,现在暴露了吧。阿凤急中生智,她抬起脚用力跺了一下床板,骂道:“这该死的老鼠,我迟早要捉一只猫回来,把你们捉光去。” 夏莲刚才只是听到响声,并没有太注意是什么声音。阿凤说是老鼠,她也信以为真,家里的老鼠也确实多。夏莲说:“难捉到一只好猫,我爸家的那只,我就没看见它捉过老鼠。” “是啊,困了!”阿凤说完打了一个哈欠,暗里给夏莲下了一个逐客令。 夏莲也不是糊涂的人,她掀开被窝说:“妈,那你睡吧,我也回去睡觉了。” “嗯!太晚了,睡吧。”阿凤好想客气一句,留在这里跟妈睡一晚吧的。可又怕夏莲当真,当真起来可就把林华和自己给害死了。如果林华不在这里,阿凤是想跟夏莲睡一晚的。这个儿媳虽然有点稚气未脱,但却很讨她的喜欢。 夏莲下床开门走了,没过一会儿,床尾的帆布像个突然泄气的气球,一下子软塌了下来。 630 夫妻打夫赌 香艳春色-630夫妻打赌 在放门口送走夏莲的阿凤,这时候终于知道林华躲在哪里了。她走过去掀开帆布,看见林华满头大汗,都快被闷晕了。连忙把林华扶起来,用掌心去擦拭林华额头上的汗,心疼的说:“小傻瓜,把你给热死了吧?” 热死到不至于,只不过林华弓在这里这么久,脚都麻木完了。阿凤扶他起来,他根本就站不稳,两脚发软的抱紧阿凤,一句话也不想说。 阿凤把林华搀到床沿坐下,帮他揉着双腿,又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脚发麻了?” 林华抓住阿凤的山峰使劲的揉了揉,似乎只有这样才解气。林华说:“你想整死我啊,叽叽呱呱的聊了这么久,也不顾我还躲在这里,被发现了两个人都得完蛋。” “我一时忘记了嘛,你别生气了,要生气把手伸到里面来摸。”阿凤把林华的一只手拿进了衣服里,她真的像是永远得不到满足,只要林华有一点点这个意思,她就幻想着还来一次,也不顾刚刚才从危险之中走出来。 林华只在衣服里抓了一下就把手拉出来,说道:“还摸,再摸就天亮了,快点去看看夏莲睡了没有,睡了赶紧开门放我出去。” 阿凤也不管林华是真的生气还是假的生气,像个小妹仔一样把脸凑近林华,说:“你亲我一下我就去看,不然我不去。” 林华只想快点出去,也就依了。他把阿凤的头捧过来,对准了那对嘴唇就狠狠的吻了下去。 阿凤用手背擦了一下印在嘴唇上的口水,耍赖的说:“我叫你亲脸,谁叫你亲嘴了。”说着把脸侧过去,“另来过!” 无论多大的女人,在男人面前她永远都只是一个小女人,这话一点都不假。林华只好老老实实的又亲了一下阿凤的脸。 也许是太晚了,阿凤来到了夏莲的房门口,里面已经什么动静都没有了。阿凤折回房间,蹑手蹑脚的把林华送到了店门口。 刚才在房间里被阿凤整了两次,林华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在房间里林华害怕,出到了外面可就不怕了,外面夜黑风高,鬼影都没有一个,怕个屁啊。林华一把把阿凤搂过来,贴近了阿凤的脸,坏坏的说:“你不是要我亲你吗?现在我亲咯!” 阿凤还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嘴唇就已经被林华封住了。林华不但亲了她,还把手伸进了她的裤子里…… 十多分钟后,林华把**的手从阿凤的裤子里拉出来,压低声音说:“我回去了,这就是整我的后果。” 气喘吁吁的阿凤也小声的骂道:“小坏蛋!”阿凤确实是被整到了,林华把她弄成这样就不理了,叫她今晚如何睡得着啊。 林华坏笑了一下,放开阿凤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第二天林华一反常态,吃饱早饭后就自己动手寻找工具,准备上山挑木薯干了。 丽萍比林华还要吃得快一点,他看林华的样子,挖苦道:“哎呦,今天有人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勤快起来了。” 林华嬉皮笑脸,他说:“我华子要是轻快起来,那谁也比不上。” 丽萍走过来,摸了摸林华背后的背包,说道:“我才不信你呢,这么早出去一定是想借着挑木薯,而跑到山上去下鸟套。”可是摸了林华的包,包里除了两个蛇皮袋,其余的什么都没有了。林华懒惰,他去挑木薯不会挑箩筐去的,用林华的话说,一对箩筐七八斤,来回挑这七八斤重的东西,为什么不用蛇皮袋挑,得挑多几斤木薯回来呢。其实林华爸他们也不是不知道挑箩筐去重,只是老人们不愿用蛇皮袋装木薯,蛇皮袋装木薯没几下就会被坚硬的木薯插穿,老人可惜蛇皮袋啊。在山村要想有一个蛇皮袋,那要得买一包化肥,用完化肥才有,所以蛇皮袋也是比较稀有的东西。丽萍又说:“你不会真的是帮挑木薯吧?” 林华把手里的扁担竖在了面前,侧着头不服气的说:“我就是去挑木薯了,怎么啦?” “你一个人去挑木薯,我是真的不相信,你等等我,我也和你去挑,顺便监督你。”丽萍也嘻嘻的笑着。 林华是想要丽萍陪去的,丽萍没有干惯重活,挑的最多也就五六十斤了。挑得少不要紧,重要的是这一路上有人陪说话。可是丽萍今天的话太气人了,林华气不过,所以用扁担把她拨开,说道:“我今天就不用你监督,我就挑三担木薯回来,而且我保证每担都都不少于一百二十斤,你敢不敢和我打赌。” 丽萍似乎想跟林华杠上了,她说:“打赌就打赌,你说吧,怎么赌法。” 林华和丽萍是夫妻,夫妻不可能赌钱。林华想了想,“赌按摩,我今天没有三担一百二十斤的木薯回来,晚上我就给你按两个小时的摩,要是我有了,那你就得帮我。” 丽萍很爽快,伸出一只手说:“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林华也伸出一只手与丽萍互击了一下掌。 一旁在给狗妹喂迷糊的林华妈被两人逗笑了,她说:“小狗妹,你爸你妈癫了,二十好几的人了,还像个光着屁股的小孩一样。” 丽萍走过来,她也去逗狗妹,“你妈今晚可有得享受了,就是不知道你的懒汉爸爸会不会耍赖。” 林华也不理她们怎么取笑,扛着扁担就出门。一开始还兴致蛮高的,吹着口哨一路小跑,不时的挥舞着扁担击打路边的小树野草。可是一走进山路,两边的山色枯黄,鸟儿都不多一只,林华的心情也随之降温下来。唉!和丽萍打这个赌是打不值了,要打赌也不要把条件说得那么高啊,说挑两担不好吗,上下午各一担,轻轻松松,怎么偏要说三担啊。不和丽萍打这个赌的话,那他就是挑一担回来,那家人也不会怎么说他了,逞这个能干什么啊。可是林华又不想认输,丽萍很多方面都比他强,林华潜意识里就想跟丽萍比。林华正想着,突然前面山路拐弯出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让林华精神为之一振。 嘴631 斗嘴也是一种情调 香艳春色-631斗嘴也是一种情调 前面那个人虽然穿着粗布衣裳,但是依然可以看出那苗条的身材。那人两条辫子一摆一摆的,肩上也挑着一副箩筐,看样子也是去挑木薯。林华来了兴趣,在路边捧了一块大石头,一路小跑追了上去,把石头放进那人的箩筐里。箩筐一个不平衡,前头猛的翘了起来。那人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回过头来看见是林华,大骂道:“你要死啊,想干什么?” 林华哈哈大笑,说道:“是巧英啊,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嫩妹仔呢!” 巧英放下担子,双手叉着腰,气得脸都通红了,继续骂道:“我是你姑奶奶,嫩嫩你的卵啊。”巧英一气,粗口话都说上来了。 林华是一个男人,巧英一个妹仔和他说粗口话,他当然不怕了啊。他嬉皮笑脸的说:“我的卵不嫩,要嫩也比不上你的那里嫩啊。” 巧英没空理会林华这种赖皮的人,她还有很多工夫要做呢。巧英狠狠的瞪了一眼林华,然后把箩筐里的石头倒出来,自顾自的走了。 惹巧英生气,那是林华最开心的事,他也不管这么多,紧紧的跟在巧英的背后,问道:“你这是要去挑木薯吗?芬姐呢,她不和你一块来啊?” 巧英没有回答林华,而是加快了脚步。早晨的山路上霜还没有化完,踩上去发出沙沙的响声。有霜的天一定是个大晴天,趁着还是大晴天赶紧把地里的木薯挑回来,不然等到天气变了可就来不及了。 巧英没有回答,林华就自己回答,“哦!芬姐要榨油,没空。” “知道了你还问。”巧英忍不住了,就回答了一句。 林华现在就是没话找话,他说:“不问我就记不起来芬姐要榨油了。” “那你就自己问自己答,不要和我说话,”巧英似乎还在为着刚才的事情生气。 林华也真是不识好歹,巧英和他说话了他还要继续读逗,“我没有和你说话啊,是你自己回答的。” 这回巧英真的闭嘴了,林华还真的自说自话,林华说:“你家这么多木薯,你要挑到什么时候啊?” “挑五天?一个礼拜?我看得挑十天哦,你家这么多木薯就算三十担,每天挑三担,那也得挑十天哦……” 林华啰啰嗦嗦的废话了十几分钟,巧英终于忍不住了,说道:“挑不完你又不帮我挑,你问这么多干嘛?” “你先帮我挑,我的挑两天就挑完了,帮我挑完我就把你你家挑。”林华呵呵的笑着。 “我的也是挑两天就挑完了,我为什么要帮你挑呢,帮你挑了你还会帮我挑吗,我帮你就是傻。”巧英家的木薯虽然多,但确实是再挑两天就挑完了。家珍家没有种木薯,别人家收冬了,她家就没有什么事干,她就来帮巧英家挑木薯,都来挑了好几天了。今天不来帮,那是因为今天开始去帮林芬。和林芬、巧英都是好朋友,不能光帮巧英而不帮林芬啊。 林华蹿到巧英面前,他倒着走,边走边说:“你也太不信任我了吧,我说的话什么时候不算数过啊?” “没有不算数过,只是耍赖过而已。”看到林华急了,巧英也高兴了起来。巧英和林华就是一对冤家,谁都想把对方惹得蹦跳才舒服。 林华停在那里,把扁担横在腰间拦住巧英,说道:“你说,我什么时候耍赖了。” “滚开,你什么时候都耍赖,现在就是耍赖,别挡我,我可没时间和你废话。”巧英顶着箩筐朝林华撞了过去。 林华抓住了巧英的扁担头,硬是不会巧英前进,他说:“你不说出来我就不放你走。” 巧英真的没有时间和林华磨下去,她不同林华,林华给自己设的目标是一天挑三担,巧英则是要每天挑四担。挑四担要来回走四次,当然得抓紧时间了。巧英说:“你放不放手,不放手我吐你。”说完嘟起了嘴,在嘴里蓄了很多口水,如果林华不放手,那她就真的要吐林华了。 这招对林华还真的管用,林华可以吻巧英,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乱搅,但是被口水吐,那可就不想了。林华只得放开手,让巧英过去,他幸幸的说:“你们女人就会用这招,说不过了就吐口水。” 巧英很是得意,她呵呵笑着说:“对付你这种二流子就得用这招。” “我是二流子你就是三婆子……。” “……。” 林华一路和巧英斗嘴下去,不知不觉的就跟巧英来到了巧英家的地头。这才发现坏了,自己家的地和巧英家的地,一个在沟的这边山头,一个在沟的那边山头。这回可要多跑一段路了,林华骂道:“妈的,光顾着和你吵架,走到你家的地里来了。” 巧英又是一阵咯咯欢笑,说:“你又没事做,反正是游山玩水,到我家地里来又有什么关系啊。” “你才游山玩水呢,我也是要去挑木薯的好不好。”林华说完就转身调头走,他可是和丽萍打了赌的啊,完不成任务,那可就要老老实实的帮丽萍按摩了。 林华来挑木薯,说出来都没有人相信,巧英更是不会相信了。不过又看到林华拿着根扁担,奇奇怪怪的,巧英说:“站住,你挑木薯,你拿什么来挑啊?装裤兜里挑回去啊?” 林华这会儿没有神气和巧英耍贫嘴了,他拍拍背后的背包,说道:“蛇皮袋啊,你以为只有箩筐可以装木薯啊。” 巧英信了,不管林华为什么而一个人来挑木薯,至少知道林华拿了工具来,所以她信了。其他事情可以整整林华,干活这种事巧英是不会整他的,冬天的日头短,耽误了一会儿工夫,时间就到了中午了。巧英说:“你都来到了我家的地头了,那就帮我家挑呗,你上午帮我挑我下午也帮你挑。” 这是个好主意啊,既可省了从这里走到自家地的那段路,又可以和巧英这样的美女一起说说笑笑的干活,何乐而不为呢。林华说:“真的吗,你可不要骗我哦?” 632 木薯那地的那些事 香艳春色-632木薯地的那些事 这话说得巧英不高兴了,她的脸马上晴转多云,说道:“你怕我骗你,那你自己自己去挑你自己的。” 林华嘻嘻的笑着走上前来,说道:“不就开开玩笑吗,你是谁啊,就凭你和我老婆的关系,你不帮我我也得帮你啊。”林华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了蛇皮袋,动手就捡起摆在地里干木薯来。农民们在拔木薯的时候,就在地里把木薯皮脱了,摆在地里晒,晒干了才挑回来,这样就不要挑这么重了。 巧英看着林华的动作,觉得很滑稽,说道:“哎!你今天怎么会这么老实的来帮挑木薯的啊?” 林华也不隐瞒,把父亲腰痛来不了了,当然也把和丽萍打赌的事给说出来了。 巧英有点惊讶,说:“想不到你也会体会父母了,哎!你们打赌可不关我的事哦,我帮你挑不一定能挑一百二十斤哦。” 林华了解丽萍,他说:“没事,只要我挑回去她就高兴得像个小孩了。”也确实,就算林华不挑木薯回去,他让丽萍帮按摩按摩,丽萍也会帮的。 “不过和我干活就不允许你偷懒,上午挑我家的两次,下午也挑你家的两次,这样子你就有四担木薯到家了。”巧英不愿意林华吃亏于自己,她想既然是干活,那就得公平一点。 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还真的是那么回事。帮巧英挑了两担木薯回家,时间还不到中午十二点。往日巧英和家珍一起去挑,挑两担到家都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吃完午饭休息一下下午也只能是再挑一担了。 为了赶时间下午好帮林华挑两担,巧英中午也不给林华回家吃午饭,就留在她家喝了两碗粥,吃两个早上煮的番薯,就又匆匆的赶着林华来了。林华也不管,虽然和巧英一起干活,没有几分钟就要互相斗一下气,但是却很开心。所以中午不休息就不休息呗。 两人来到了林华家的地头,没有种树的地里被太阳直直的照射着。虽然是冬天,干起活来也会让人身体冒汗。林华早在巧英家的时候就把外套脱了,只穿一件秋衣前来。巧英还穿着上午的外套,现在还没有把木薯装完进箩筐,她就已经感到浑身发痒。那是因为身体在冒汗,巧英只得把外套也脱了,和林华一样穿着一件秋衣。 在山村里,女人穿一件秋衣干活那是再正常不过了,可是在林华眼里,这可是成了一件取笑巧英的话题来。林华色色的说:“你这秋衣里面有没有戴奶袋啊?” 巧英并没有脸红,只要和林华在一起,她就准备好了被林华的各种取笑了。巧英捡起一块土疙瘩朝林华打去,骂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没有戴奶袋了啊?” 林华没有哪只眼睛看到巧英没有戴奶袋,而是两只眼睛都看到了巧英戴奶袋。巧英那秋衣背后的横横杠杠痕迹,就是小屁孩,那都知道是女人的奶袋了。林华只是想起了前年和巧英一起打谷子时,看到了那次巧英不戴乳罩,那衣服里的两点勾起了他的回忆。说来也奇怪,巧英的山峰林华摸过看过也亲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只有那次只看到凸起来的两点最诱惑。林华说:“你又没有脱给我看,我怎么知道你戴没戴啊。” 这里只有林华和巧英在一起,见没有其他人,巧英的胆子也大,她说:“想看啊?” 林华想也没有想就回答说:“想。”回答得是那么的干脆,比部队里的战士喊口号还要干脆。 巧英当然不是真的要给林华看了,她说:“想看就回去问问你老婆,看看她会不会打破你的头。” 没想到林华却厚着脸皮说:“不用问,我老婆一定会给,要不这样子,今晚你又去我家睡,让我好好的在看你一次。” 开始的话巧英都不脸红,说到这里她就脸红了。她弯下腰继续捡木薯,不敢再看林华,说道:“干活干活,不然下午挑不了两次不要怪我啊。”巧英也不知道自己那次为什么就会那么的大胆,虽然她和丽萍的事被林华知道了,但也不能和林华也一起睡觉啊,还当着丽萍的面被林华浑身上下摸了个遍。巧英知道自己也是喜欢上了林华,但那是好姐妹的老公,喜欢了又能怎么样,绝对不可能从好姐妹的手里夺过来的。想到丽萍,巧英又有好长时间没有和丽萍一起那个了,自从那次三人同眠过后,她和丽萍也只有过几次亲吻和简单的抚摸,再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动作了。可能是这段时间忙,又和家珍、林芬接触多了,她都快把和丽萍的那档事给忘了。 巧英害羞了,林华可不愿意善罢甘休,他贴过来,伸手去摸巧英的屁股,挑逗道:“你不会连裤衩也没有穿吧?” 说来也真奇怪,巧英被摸了屁股,竟然没有生气,也没有躲闪,只是声音如蚊鸣一般的说:“穿了,怎么可能不穿啊。” 巧英的默许无形中就给了林华进攻的力量,林华早就快受不了了。虽然昨晚才和阿凤激烈的做过,但是眼前的可是巧英啊,木洼村最美丽最娇艳的一朵花,他怎么还能把持得住啊?林华一把抱住了巧英,把她压倒在了这稀松的土地里。声音颤抖着说:“我看看是不是穿了。”说话的同时,手已经把巧英的秋衣推上去,露出了那洁白干净的乳罩。 巧英也瞬间的觉得自己是如此的需要林华,不,应该说是如此的需要男人。巧英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反抗,静静的接受林华的进攻,就像是成熟了的稻谷在迎接锋利的镰刀来收割一样。 谁说冬天的土地荒芜,这不是充满了温情吗?谁说荒山野岭没有故事,这不是激情上演着吗? 很多事情看似木已成舟,无法改变,但是没有到最后的关头,永远都不要去确定某一件事。巧英的心里也在想,今天,今天就要对不起好姐妹丽萍了,可是就在此时,巧英却叫住了把裤子都脱到了膝盖的林华,“华子,等等!” 人633 路人甲与路人乙 香艳春色-633路人甲与路人乙 在这紧要关头突然被叫停,着实让人不舒服,林华差点就打了退堂鼓。急切的问道:“怎么了,还等什么啊等?” 巧英小脸通红,有激情的泛红,也有不好意思的红。她推开林华,提上裤子说:“我,我尿涨了。” 林华懊恼的一下子瘫坐在地上,骂道:“该死的尿,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破坏我的好事。” 巧英没有回答林华,脚步匆忙的走到地边去。吃粥的效果就是快,才从家里来到这一会儿,这尿就涨了起来,而且还涨得很急,好像在多耽一会儿就要流出来似的。 看着巧英的背影,林华心有不甘,喊道:“在这里窝就行了,跑去那么远干什么,又没有人看见。” 巧英理也不理,一直走到林华看不见的地方,这才脱裤子蹲下来。她可以给林华摸,甚至可以给林华近距离的看。但是要在林华面前窝尿,还是觉得十分的尴尬的。 窝尿有一种感觉,就是尿越涨,窝完就越舒服畅快。窝完尿的巧英,被山风吹得屁股凉嗖嗖的,同时人也清醒了不少。她怎么能和林华做那事呢?林华是好姐妹的老公不说,和林华做了,以后怎么面对自己的老公啊?自己现在做的事已经够荒唐了,一定要守住这条底线,那就是坚持到结婚的那天晚上,做一个完完整整的妹仔。巧英提起裤子走回到了地里,没敢再看林华。 林华可是裤子都没有拉上来,在等着巧英回来继续做那事呢。巧英一过来,他就想去抱住巧英,可是被巧英闪过了,又因他的裤子没拉上来,迈不开大的步子,所以没能把巧英抱住。林华说:“快点啊,我等不及了。” 巧英还是没有看林华,她头低低的说:“把裤子穿起来吧,别闹了。” 闹,听到巧英这样说林华就泄气,他都已经是箭在弦上了,巧英却说这是闹着玩的,这不诚心要他的命吗?林华虽然很气,但是那激情已经迅速降下来了。林华不会对巧英来硬的,硬来没有意思。他提起了裤子愤愤的骂道:“把我弄成了这样又不和我做了,你想干什么啊?你知不知道这样被你好几次,以后硬都硬不起来啊。” 巧英心里也很委屈啊,事情是你挑起来的,怎么怪到了我的头上来了。你硬不起来关我什么事,你不是还有丽萍吗?也不想想我,我不也被你弄得难受死了吗,我怪谁去啊?这些都只是在心里想的,巧英没有说出口,这也是她第一次忍住没有和林华斗嘴。 林华气呼呼的骂了几句,见巧英没有出声,也就没有再说下去。两人各干各的,不说话了,干活反而更加的快,太阳还老高老高,他们就挑得了一担回去,第二担又来到了地里了。 两人依旧像是路人甲和路人乙一样,一言不发。林华把木薯装满了蛇皮袋,知道挑了这担回去还早得很,所以他就不着急,掏出了香烟坐在地上抽了起来。巧英的动作没有林华的快,但是她用的是箩筐,箩筐就比蛇皮袋好装多了。林华刚装完一会儿,她也装满了箩筐。林华不走她也不走,也坐下来休息。 林华坐下来抽烟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和巧英一起不说话尴尬,坐下休息放巧英先走的。现在巧英不走了,他倒忍不住了,开口说:“你怎么不走啊?” 巧英抓着一块土疙瘩在手里玩来玩去,声音小小的说:“等你一块走呗!” 这可能是林华认识巧英以来,巧英声音最温柔的一次了。林华心里的气被冲得无影无踪,其实心里也没有多大的气,这事怨不得人家,自己是有妇之夫,人家是黄花大闺女,人家给了你这么多,算是你上辈子烧了高香了,你还怨什么啊怨。林华说:“不用等我,你回去先,回去还可以挑几担水淋菜,晚上记得到我家吃饭哈。” “我等你,我不用淋菜。”巧英说的是实话,虽然连续十几天的大晴天,但是她确实是不需要淋菜。她家的菜园有政国政平两兄弟放学后提着个小桶抬水去淋,政国这小子这几天不知道是为什么,突然变得有点乖巧了,这几天晚上主动要求帮忙说帮淋菜,问他为什么,他说钱老师说要帮家里多做点事的。有段时间还以为教不了这小子了呢,没想到突然听了老师的话。 等就等吧,中午都没有休息过,现在就让她休息一会吧。林华又不说话了,只是默默地抽着烟。几只胆大的野鸟飞到刚刚捡过木薯的地上,啄食那些碎木薯,仿佛不当林华和巧英的存在。这冬天的食物越来越少了,鸟儿都变得胆大起来。 林华不说话了,巧英却问起他来,巧英问得吞吞吐吐,她说:“华子,问……问你个事!” 林华喷了一口烟,看向巧英,巧英的目光一和林华相碰马上垂了下去。林华问:“什么事啊?” “你说的我突然不给你做,你是不是……是不是真的以后会硬不起来啊?”巧英还是头低低,刚才林华的话让她想了一路。男人虽然她都遇上了两三个了,但是要说懂,她还真的是一知半解。如果真的把林华弄得以后不会硬了,那可对不起好姐妹丽萍啊。所以她问这话也是硬着头皮去问的。 林华想起了丽萍,以前还没和丽萍结婚的时候,在小河边丽萍打到了他的玩意,他就骗丽萍帮他抚摸了那玩意,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好笑。不过这次林华没有像骗丽萍那样的骗巧英,那个时候的他还没有碰过女人,对女人十分向往,当时那么相貌平平的丽萍他都不放过。现在不同了,现在他经历了那么多的女人,已经没有必要靠骗来得到女人了。不过林华还是想逗逗巧英,他说:“如果真的不会硬了,那怎么办?” 林华的这句话却已经让巧英放心了,林华这样说,那就证明他的还会硬。巧英说:“不会硬就不会硬呗,我能怎么办。不会硬就找你的老婆,你老婆有的是办法。” 634赌 赌约 香艳春色-634赌约 林华咯咯笑了起来,说道:“又不是她搞不会硬的,找你,谁叫你搞不会硬去啊。” 知道了林华没事,巧英又恢复起了之前的泼辣,说道:“找我,我就把你的割断去,让你永远也硬不起来。” “你敢割,我老婆拿刀和你拼命。” “才不会呢,你的割了就成了女人,到时我们好有伴哦。” “哈哈……,你就想了,我的是韭菜,割了还会再长。” “……。” 巧英和林华两人嘻嘻哈哈,一下子就“冰释前嫌”了,好像刚才的事从未发生过一样。好朋友就是这样,即使是发生了矛盾,那只要有一个小小的点,那么就可以马上和好如初。 巧英晚上没有来林华家吃饭,这等于是互相换工,她不好意思前来吃饭。林华只顾着向丽萍炫耀今天的劳动成果,也没顾得去请巧英。 林华翘着二郎腿,像个大爷一样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堆放在堂屋门口的劳动果实,对丽萍说道:“怎么样,愿赌服输了吧?” 丽萍背着睡熟了的小狗妹,打了个手势让林华小声点,回答道:“你神气什么,还不是巧英帮你,巧英不帮你你能完成任务吗!” 林华很不服气,但是又不敢高声说话,只得压抑的说:“你是不是想耍赖啊?巧英帮我,那我上午不帮她了吗!” 林华这种像个孩子一样较真的语气,让丽萍觉得很可爱,丽萍说:“行了行了行了,看把你急的,我吃饭后就帮你按摩还不行吗!” 林华似乎还不放心,他站了起来,走过去掂了掂蛇皮袋,说道:“要不要过一下称啊?我保证我挑的这两担有一百二十斤。” 林华妈在厨房炒菜,看到小夫妻两这个样子,忍不住说道:“称什么啊称,有那闲劲把它丢上竹楼啦!”竹楼就是厨房的隔层,下面烧火,上面炕东西。挑回来的木薯虽然干透了,但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把它全部喂猪喂鸡完的,所以挑回来的木薯还要丢上竹楼去炕。 林华今天勤快都是一不小心才勤快的,现在想让他继续帮把木薯丢上竹楼,那你怎么可能呢?林华说:“你在下面炒菜,我丢木薯上去,你不怕掉老鼠屎下来加菜啊?” “你不会吃饱了在把木薯弄上去啊!”林华妈本也不想叫林华帮把木薯弄上竹楼,林华帮挑回来就已经不错了,不能对他期待过高。 林华不想做什么事,总会有很多理由,他说:“我挑了一天的木薯了,你吃饱饭还要我干活,这不是地主老财威逼长工吗!” 林华的话把母亲和丽萍都得忍酸不禁的哈哈大笑起来,这一笑就把背后的狗妹给惊醒了,哇哇哭了起来。 狗妹一哭,急的可是林华妈,她放下手里的锅铲跑到丽萍的身边,丽萍还没有动手解开背带,她就直接把狗妹从背带里抽了出来,哄道:“哎呦,把我的狗妹吵醒了哦,来来来,奶奶喂米糊。”狗妹现在还不到四个月,就已经不吃狗奶了,改吃米糊。米糊林华妈早已经蒸好,就等狗妹睡醒了喂她了。 林华闲着没事,也过来逗一下狗妹,却被林华妈骂了回去,林华妈说:“来这里干什么,快点去把菜铲起来。” 林华赖着不走,说道:“是你妈吵醒你的,叫你妈去把菜铲起来。” 等到丽萍把缠在身上的背带解开,跑到锅头边的时候,菜都已经焦锅了,林华自然又是挨一顿数落。 吃过晚饭洗过澡,林华还惦记着按摩的事。他走上堂屋,把也已经洗过澡的丽萍拽进了房间。 丽萍正在等待电视剧《渴望》的开始,被林华拽进了房间很不情愿,丽萍说:“有什么事啊?快点说,说完我好出去看电视。” 林华嘿嘿一笑,得意的说:“什么事啊,按摩啊什么事。” 丽萍也嘿嘿的笑起来,她抱着林华撒娇道:“老公,暂缓一下老婆,让老婆开看电视再来帮你按摩好不好?” “不好!等你看完电视,那都几点钟了。你再帮我按摩,按完都半夜了,你可是要帮我按两个小时的啊。”林华一副“铁石心肠”,他不喜欢看《渴望》这种家庭爱情片,出去看电视也是打瞌睡,还不如拉丽萍来陪伴他呢。 丽萍吻了一口林华,又用胸前的两座大山峰蹭了蹭林华,继续撒娇道:“你就给老婆出去看啦,老婆今晚帮你按一个小时,明晚再帮你按一个小时不就行了吗!” 丽萍会撒娇,林华也会,而且林华撒起娇来丽萍就受不了,一定会妥协他的。林华也摇晃起双肩,用着娘娘腔的声音说:“不嘛老婆婆,老公公今天挑木薯很困困的。” “停停停,别说了,我帮你还不行吗!”丽萍受不了林华这种搞笑的语气,同时和林华说了这么几句她也不想出去看电视了。倒不是因为林华说困,而是和林华说话就像是在**,情调被调起来了,还看什么电视啊。 林华高兴得蹦上床,俯躺在被窝上,呵呵的笑着说:“开始享受咯。” 林华和丽萍经常玩按摩,两人没事了就一起打扑克,谁输了就帮对方按摩。其实什么是真正的按摩他们都不懂,只是这两年看多电视了,从电视里学来的一知半解的东西。对于按摩,他们也只是揉揉肩膀捶捶背,他们以为这就是按摩。 丽萍侧着身子坐在床沿,拍了一下林华的屁股,骂道:“睡好一点,不睡好一点我不帮你按了。” 林华嬉皮笑脸,他说:“我的老婆最讲信用,上下三村的老百姓都知道,他是不会耍赖不帮我按摩滴。”林华把声音拖得老长,还学着电视里的南腔北调。 丽萍顺势俯在林华的后背,装作可怜的说:“老公,两个小时这么久,可不可以减一个小时啊。” “不行,都说了愿赌服输,要是我输了,我一样帮你按两个小时,一秒钟都不会少。”林华很是得意,往天晚上和丽萍打扑克,他要么吃空子,不然就少有机会赢得丽萍,今晚他可是要好好的报报仇了。 635 按摩 香艳春色-635按摩 丽萍摇晃着身体,继续和林华撒娇。女人嘛,时不时和老公撒撒娇是很有必要的。不单能增进夫妻感情,还能让老公更加的注意你。不过也要把我度,度过了也会适得其反。丽萍说:“当老公的一点都不心疼老婆,一个小时都不减。” 丽萍这在背后一摇,可把林华给舒服死了,要知道丽萍那比还没有生孩子之前大了不少的山峰可是不偏不齐的压在林华的背后啊。林华爽得都快要哼出来了,他说:“继续,继续摇,不要停。” 丽萍也发现了林华的用意,她停止了晃动,坐直起身子,掐了一下林华的屁股团,骂道:“不摇,叫你免一个小时都不免,还想让我摇,哼!” “嘻嘻……!”林华一个鹞子翻身也坐了起来,他把丽萍放倒在自己的大腿上,手也不老实的朝丽萍抓去,坏坏的说:“免,我免,但你要用你的奶来帮我按摩。” 丽萍举起粉拳,密集的捶打着林华的胸膛,娇骂:“坏蛋坏蛋,尽想一些馊主意来糊弄我,打死你……。” 林华没等丽萍骂完,就已经俯下身去封住了她的嘴唇。按不按摩倒不是很重要的事,按摩也只是为了两人在一起不会厌倦,好度过漫漫的冬夜。和丽萍撕磨也一样能够打发这长夜,虽然丽萍来了月经,不能做那事,但是有感情的两个人在一起不一定要做那事的,一个激烈的热吻,一个温柔的抚摸一样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丽萍和林华吻了一阵子就蹬掉鞋子,也缩到了床上来。在和林华的翻滚中,她还把林华的衣服给剥光了。 林华很是兴奋,又很是疑惑,他拉过被子把丽萍和自己盖住,不解的问道:“你,你不是来那个了吗?” 在被窝里,丽萍也把自己的上衣脱了,她说:“是啊!” “那你还……?” “还什么啊还,你不是说要按摩吗?” 林华血液彻底的沸腾了,丽萍真的这样帮他按摩。林华想,自己也许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享受这种方式按摩的人了。常年生活在这大山里的林华怎么知道,外面的世界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了。比这种方式还要特别得上百倍的按摩,都已经有人试了,他这只是刚刚开始。 丽萍也是见自己来月经了,不能陪林华做那事,心里有些许的内疚,同时也是被林华所说的按摩方式所吸引住,这才想要试试的。 这一晚确实是林华结婚以来过得最特别的一个晚上,那种舒服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舒服,让他少活三岁他都愿意了。 当然,丽萍也是舒服的。林华舒服了她也就舒服,她爱林华,甘愿为林华付出,只要林华甘愿让他付出。 这几日是少强最痛苦的几日,几乎有当初还没有发财的时候还要痛苦。因为林华虽然答应了可以商量商量祖坟的事,但是具体怎么样达成共识,这还没有落实下来。这事可不能拖啊,拖久了,林华一变卦,那之前所有的努力也都白废掉了。 这天少强和林华在小学校的建筑工地上“视察”的时候,少强就把林华扯到一旁,焦急的说:“你家祖坟的事你想好怎么办了没有?” “还没有!”少强急,林华可不能急,只有这样才能达到惩罚少强的最佳效果。 “怎么还没有啊,你这当村长的,怎么办事效率这么低下啊!”少强虽然是在求林华,但是语气里还不忘教训教训林华。 林华也不计较少强的语气,因为他都快习惯了这种语气了,再说了,等他惩罚了少强,那才是对少强最大的教训。林华叹了口气,低声说:“强哥,不瞒你说,这村长当得不过瘾啊,我也想和你一样,当个大一点的官。”林华还伸出小手指,比划了一下,继续说:“村长虽然带个长字,但却是中国最小最小的官啊,这官当得多窝囊啊。” 要么就不当官,当起官来就想当大官。林华的话少强深有同感,只是这忙他帮不了林华,要是能升官,那他早就自己升了,哪里还会帮林华啊。少强说:“你也别这么说,村长下面不还有队长吗!” “唉!我想跑跑关系,给赵乡长塞一点钱,让他给我升上去那么一点。可是你也知道,我家里的财政大权都掌握在老婆的手里,想要拿出钱,那是难上加难啊。”林华摇了摇头,蹲在地上,一副痛苦万分的样子。 少强眼前一亮,林华话里的潜台词他知道,不就是想趁祖坟的事敲诈他一点钱吗?少强不在乎,他本来就是用钱来和林华交换的,林华这样说不就正合他意吗!少强狡黠的说:“钱嘛,我倒是可以支持你,只是,只是……。” 林华就像是掉到暗井里的人看到了曙光,腾的站了起来,抓住少强的手说道:“真的?只是只是什么?” 少强掰开了林华的手,说:“只是你得答应你家的祖坟让我来迁。” “这样啊,这样那我不要了,我家的祖坟让你来迁,那我爸不把我给活埋了啊。”林华刚刚兴奋的脸又暗淡了下去。 这回轮到少强急了,他抓住林华的手,哀求着说:“华子,你想想办法呗,只要你能让我去挖你家的祖坟,那你要多少钱去走关系,我都给你。” 林华想了想,嘴唇一咬,说道:“多少你都给?” “给!”少强回答得干脆利落,他现在一心只想自己和金半仙去挖林华家的祖坟,因为祖坟那破坛里可是装有他当初放下去的几块钱的啊。要是被林华家人自己去挖,发现了破坛里没有了尸骨,而是几块奇怪的人民币,那去报案了,查到他可就惨了。所以他没时间和林华讨价还价,尽早把这件揪心的事办下来才安心。至于金半仙哪里,那倒没什么,凭他和金半仙的关系,金半仙会帮他找块猪骨牛骨什么的糊弄过林华的。 636 保秘守秘密 香艳春色-636保守秘密 少强已经完全被上钩了,林华也似乎看到了少强的口袋在一点一点的瘪下来。林华说:“那好吧,我试试看能不能说服我爸。” “不是能不能说服的问题,而是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办下来的问题。你不是一个男人吗,是一个男人就得有个君子样,办事雷厉风行,说出就要做到。”少强进一步的刺激林华,希望能让林华狠下决心来。 林华也没有让少强失望,他说:“强哥都那么慷慨解囊,那我就一定把这件事办下来了,要不然即使是升了官,那也没有能力去胜任啊。” “对对对,这样子才有男子汉气魄。”少强嘴里这样说,其实心里很是鄙夷林华,心想,你现在在我手下干事都干不好了,还想升官,升官不到三天就被别人给骂回来了。只是少强不知道,他鄙夷林华的同时,林华也在心里嘲笑他。 这时候一群小学生蜂涌的朝这边跑来,少强赶紧大喝:“站住,站住,你们干什么啊?” “我们来抢水泥袋。”少强的儿子阿兵也在人群里头,本来如刚被放出笼的鸡――争先恐后的。被少强这么一喝全都停住了,话也不敢说一句,只有阿兵敢开口。这牛皮纸的水泥袋每个可以买上五分钱,久不久就有收破烂的来收购一次。这帮孩子们可都是穷孩子,谁能够抢得上两个水泥袋,那就有一包酸酸粉了。即使是抢得上一个,那也可以和别人共买一包了啊。阿兵不缺这一毛五分的钱,但是他缺少小弟啊。阿兵和小燕两个人现在在学校就像是王子和公主,身边总是会围着一些穷孩子,在阿兵和小燕高兴的时候分他们一点零食。阿兵来抢水泥袋就是帮高年级的学生抢的,对于高年级的学生,他还是需要贿赂的。 “抢什么啊抢,工地上到处是铁钉,钉穿你们的脚怎么办?还有你们这一大帮人来这里,还要不要给工人师傅们干活啊?”少强骂起来人不管是大人小孩,嘴巴就像是放鞭炮似的噼噼啪啪说个不停。 这些小学生平时虽然调皮捣蛋,但也都非常惧怕少强。少强这样说了,也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灰溜溜的走了。阿兵也不愿意惹父亲,父亲凶起来那可不得了。 林华不想陪少强在这里白费功夫,也跟着小学生们走了。少强看着林华的背影,还想把他叫住,可是转念一想,林华都已经答应他了,还是少管吧。少强没有叫住林华,却叫住了另一个人。这个人又是一个让少强不放心的人,他就是政国。 “政国,你站住!”少强的声音很和蔼,和刚才骂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让那些小学生感到很惊讶,纷纷回过头来看,看少强到底要把政国怎么样? 政国心里有些害怕,以为少强是为了上次发现了和钱老师的那档事。政国怯怯的问:“你,你是叫我吗?” 少强依旧笑容满面,他朝政国招了招手,说道:“对,就是你,过来过来。”少强说着又朝政国后面的那些小学生骂道:“滚滚滚,看什么啊看,华子你把他们赶走。” 小学生们不用林华赶,少强一骂就一哄而散。留下来担心害怕的政国,政国不敢上前,说道:“叫……叫我干什么?” 少强走上前去,拍了拍政国的头,说道:“你不是来捡水泥袋的吗?去捡吧!” 政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阿兵是少强的儿子,少强都把阿兵给赶走了,却把他给留了下来。少强这么好心绝对不会有好事,政国摇了摇头说:“不要,我不捡。” 少强奇了怪,问道:“你为什么不要?不要你跟他们来干什么?” 政国头低低的不敢看少强,小学校工地的水泥袋起码有二十个,这可是十包酸酸粉啊。十包酸酸粉对政国的诱惑是巨大的,如果是换了一个人,比如是林华叫他去捡,他想也不用想就飞奔过去了。 少强也摆出了一些政国不敢去捡水泥袋的原因,他说:“你是不是怕我啊,不用怕,你去捡吧,只要你不把那天我和钱老师的事说出去,这以后的水泥袋天天都归你一个人捡了。” 原来是为这事,这事不用少强交代,政国都是不会说的,因为他爱钱老师,钱老师让他保密的事他被打死都不会说。既然不说,那眼前的水泥袋就等是白送给他的了,政国的口里津水直冒,他仿佛看到了手里拿着从阿凤店里买来的酸酸粉。他马上冲向那堆水泥袋,留下一句话给少强:“我不会说的。” 工地上的工人师傅们听不懂山里的土话,看到了这小孩是在支书面前过来抢水泥袋的,也没有指责。只是被政国的样子给逗笑了,水泥袋都残留有许多水泥灰,政国这样像饿鬼抢粥一样的抢,在工地上扬起了一团灰雾,很快的就把政国罩在其中,不见人影。 少强站在旁边,虽然灰雾不会罩到他这一边来,但是他还是手捂着鼻子挥了挥手,低声的嘀咕道:“真是没见过钱的穷鬼。” 少强忘了,忘了当初他家穷的时候,抽烟抽到烧了手指头还要吸一口,这才恋恋不舍的把烟头丢掉的日子了。 林华连续去帮姐姐挑了两天木薯,姐姐家的木薯虽然有海山父母帮挑,但是因为地太广,木薯多,挑了好多天都没有挑完。今天林华再也不愿意去帮挑了,他要去县城,不为什么事,说是去买一件衣服,其实是躲避劳动,不想帮姐姐挑木薯了。 这是这么久以来,林华第二次去县城。事有凑巧,他去县城,偏偏就和少强一起同路去了。还好这次是海仑开车,如果是阿健开车,那真的是冤家全部聚到一块了。 今天去县城的也真少,就是少强和林华两个人,在车里,林华客气的问少强,“强哥,你去县城干什么?” 少强满面红光,炫耀的说道:“买点家具啊,房子建得这么大,每间房子都得摆上好几件家具,花钱啊!” “哦,准备几时进火(进新房)啊?”林华明知故问,少强早就放出了话,农历腊月二十进新房,到时要办一场比动工建房时还要大的酒事。村里好多好事的人还问少强,这次会不会请那些扭屁股的歌舞团来表演啊。少强给大家买了个关子,说到时就知道了。所以村里人记住少强家进新房的日子比记住父母生日还要记住呢。 6能37 能人辈出 香艳春色-637能人辈出 说到进新房子,少强更是眉飞色舞,“二十啊,到时候你们可要来帮忙哦。” “一定一定,强哥进新房子能不去帮忙吗。”林华和海仑也都应承道。 聊了一会儿,少强问林华,“你又去县城干什么?” “我……我去办那天和你说的那件事啊!”林华突然想起了和少强说升官的事,于是就顺口说了出来。林华不但顺口说了,他还想做,今天不是去县城吗?去县城怎么不找找县长呢?修路不是他林华说修就能修的啊,还得县长答应呢。 林华说的那件事少强当然是什么事了,这件事不能告诉别人,所以他很快的应道:“哦哦,那应该早点办。” 林华和少强不愿意说出什么事情,海仑也不便过问。他是开车的,每天听到的事多了,他也懒得问了。 弯过了一道道弯,越过了一道道梁,爬坡又下坡,下坡又爬坡,汽车终于气喘吁吁的来到了县城。有了目标了林华不在漫无目的,下了车之后径直朝县府大楼走去。 通报了门卫,门卫也没有为难林华,只是登记了一下,就放林华进去了。以前只是在大街上看过县府大楼,以为里面就是一层一层的格子,现在一进来,却让他傻了眼了,这么多间格子,到底哪一间才是住着县长的呢?不过林华也不是那种笨到家的人,随便闯进一间一问,就知道了县长是在那间办公室办公了。林华寻找到了县长的办公室,一位秘书模样的年轻男人爱理不理的接待了他,在听说了林华是从木洼村来的后,边开始热情了起来。这也难怪,木洼村出了个少强这样的土财主,秘书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就是少强啊。少强秘书可怠慢不了,县长前几天还提起过,秘书只要想干这份工作,那就得接待好他。 县长不在,到县里的一个水库去检查工作了。今年大旱,各个乡镇都缺水,县长得到水库去看看,看看明年开春能调出多少农业用水来。 秘书给林华沏了一杯茶后,立即往水库值班室按电话,在电话里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没过半个小时,县长就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 县长还没有进门,在办公室门口就伸出了双手,朗声叫道:“哎呀!陈支书啊,什么风把你给……。”县长话说得太快了,一进门才发现来的不是少强,而是一位似乎在哪里见过面的年轻人。连忙改口问:“你是?” 林华知道了县长把他当成了少强,心里还挺感激少强的,要不是借了少强这个名头,恐怕今天还见不了县长呢。林华也不觉得尴尬,站起来迎上去握住县长伸出的手,热情的说:“县长啊,我是木洼村的村长林华,今天来找你有点事。” 县长毕竟是久经考验的老油条了,虽然来的不是少强,但是来的还是木洼村的人啊,说不定是少强派来的呢。少强这么个大财主派来的人,接待好了肯定不是坏事。因此想向秘书投去责怪的目光也收了回来,他拍了一下林华的肩膀,说道:“原来是林村长啊,你瞧我这记性,才分别几日,就差点认不出你来了。来来来,坐下说话,坐下说话。” 县长虽然还是很客气,但是明显的和刚刚以为是少强时降低了不少。县长的话语林华听不出,秘书可是听了出来,他知道自己办错了事,有点尴尬的退出了办公室。 县长和林华客气了几句后,问道:“林村长,这次来县里有何贵干啊?” 官场那些藏头露尾的话林华不会说,他只知道直来直往,“我想,我想把县城到我们村的公路铺一下。” 县长面露难色,慢慢的喝了一口茶才说:“县里的财政困难啊,县里的主干道都已经几年没有修过,到处坑坑……。” “不不不,不要县里面拨款,我自己找钱,县里面出技术,出机器就行了。”林华知道县长误会了他的意思,要是要县里面拨款的话,他一个小小的村长也不可能要得动。再说了,那是乡长的事,乡长都不敢提,他林华操的哪门子心。 在平时,谁敢这样在他还没有说完话的时候就打断,那县长一定会给他好脸色看。可是今天不同,今天来的可是比少强还要大的财主啊。县长的心肝都发抖了,从县城铺一条路到木洼村,那是他这个当县长的都不敢想的事,林华却敢想了,还敢夸下海口说不要县里拨款。木洼村真是能人辈出啊。不过县长还是压住了心里的喜悦,问道:“你要铺什么样的一条路?” “就像是县城里的这种,柏油的。”林华认为柏油路是最好的路,不是有一首歌这样子唱吗,“……都市的柏油路太硬,踩不出足迹……。” 这回县长是彻底坐不住了,二十多公里长的柏油路,那少说也要一百来万啊。他当县长这么多年了,从来也没有办过这么大一单的工程,现在这么一个不起眼的村长,尽然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说出了这话。不管林华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也不管林华是从哪里弄到这么多钱的,县长都暂时相信了林华。他说:“你要是能把路给铺成了,那我就给你们木洼村分配一辆工作用车,不,我以县里的名义送给你,就当是奖励你的。”县长也狡猾,他说送林华一辆车,那肯定不是什么好车。是一辆县里的吉普车,都已经跑了十多万公里了,县里正打报告上去,准备换一辆桑塔纳呢。县长为什么不配给木洼村,而是作为奖励奖给林华呢?分配给木洼村,以后的邮费维修费还得找县里财政报销,送给林华既得一个人情,又摔走了一个烂摊子。 林华可不知道这些啊,听说有奖励,也是乐得心花怒放,只是他嘴里还是客气的说:“这个,这个,我不会开车啊。” “学啊,有谁是天生会的啊,事情有了眉目后,你就来找我,我让人专门教你,教会为止。”县长很是大方,要是林华真的能铺一条乡镇的柏油路,那他这当县长的政绩可不小啊。 “那我可要先谢谢县长您先了。”林华想,想不到自己一不小心也会有了汽车了,而且还是不要钱的。阿健和海仑的车要钱也就罢了,还是两人共的,他的是自己一个人的,到时也可以屁股冒烟的停在晒谷坪上,让羡慕的村民前去围观。 638 功功夫 香艳春色-638功夫 县长是个老油条,他知道这种事情不是说说就能办到的,客套了几句后,他话锋一转,问道:“林村长啊,铺这条路最少也得要一百多万哦,你考虑清楚了没有啊?” “一百多万?”这数字把林华也吓了一大跳,一百多万可是一个天文数字啊,林华心都凉了半截。这么多的钱,都不知道少强有没有啊。就算是少强有,这么多的钱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是啊,铺路架桥那是最需要钱的了,所以县里面都不敢想这事,你……。”县长没有把话说下去,很显然他是在怀疑林华是不是有这个能力。 话都已经说到这一份上了,林华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了。他想,一百万少强拿不出,几十万应该是有的,一定要把少强的这几十万挖出来,要不然也太丢脸了。林华说:“这样啊,那我能出多少就多少,不够的县里财政补,可不可以。” “可是可以,只是县里财政困难,也出不了多少啊。” “我知道,我找得到多少钱,到时候再来和你说吧,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也好,你可以回去和陈老板说说,让他赞助一点啊。” “知道知道,我回去会和他说的,我走了,再见!”林华说完逃似的走了,本来以为他来和县长说这件事,县长会请他去饭店吃一顿的,没想到却把自己弄了个落荒而逃。 从县府大楼出来,郁闷的林华也懒得去哪里逛了,径直走到路口等车,饭也不想去吃了。林华想等少强上来,探探他的口实,看他能拿出多少钱来。可是没想到,等到了海仑开车上来,也不见少强的影子。海仑说少强不回去了,只和他买了家具后就走了,说是在县城住,明天还要买家具。少强要买的家具确实很多,一天两天都拉不完,海仑也不管,反正帮拉这么多的货物,少强是给运费的。听了海仑这么说,林华也只能更加郁闷的回了木洼村。 龚茜茜和小玉还在木洼村教书,少强留在城里过夜干什么啊?不和龚茜茜、小玉一起,少强还有阿娟啊,阿娟在床上的那一套工夫,可是让少强念念不忘,来了县城怎么能不会会阿娟呢? 阿娟租房子住的地方少强知道,阿娟上次告诉过他。少强一和海仑分开就直奔阿娟的住处,少强敲响阿娟的房门的时候,阿娟还在睡觉。阿娟是做妓的,做这种生意都是晚上开工白天休息的。阿娟昨天晚上上半夜接了七次客,下半夜的时候赵乡长又来找她过夜。赵乡长还真能干,整晚都几乎没让她睡觉,一晚上就在她的身上发泄了三次,也不知道在老婆哪里憋了多久。 听到了敲门声响了几遍,阿娟不高兴的问:“谁啊,这么早敲敲敲,报丧啊?” 少强也不生气,隔着门说道:“是我啊,强哥。” 阿娟做这行的,无数男人认识她,她却不一定记得起这些男人。听了这有些熟悉的声音,她头脑飞快的旋转起来,回想到底是那位强哥。也许是少强当时太大方了,阿娟很快的就想了起来。这位强哥可是一位舍得花钱的主,虽然昨晚一晚做得太多,两腿间都有点肿辣,但是阿娟还是不愿意放弃这位强哥,她急忙披衣起床,说道:“哦,是强哥啊,等等,我马上就来。” 阿娟的门才开了一条缝,少强就侧身挤了进去。少强环视一下房间,房间不大,房门的正对面就是一张不大的床,因为是冬天,也不需要挂蚊帐,床上一览无余,一床被子一个枕头之外就是几件女人的衣服。床前一个小的梳妆柜,还有就是一个吃饭的小木桌。可以看出这不是一个正式的房间,是一个睡房和客厅全部连在一起的房间。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少强问道:“你的孩子呢?” “孩子,孩子跟他姥姥呢,这是我租住的房子,方便打工,可是已经失业好久了。”阿娟胡乱编造道,这确实是阿娟租来方便打工的房子,只不过阿娟的打工是那种“打工”。阿娟不单只租了这里,她还租了另一处,那处才是真正“打工”的房子。她晚上接客就是把客人带到那里,这里是她休息用的,几个特别的熟客,要过夜的她也会带回这里,比如说赵乡长,昨晚她就是和赵乡长在这张床上滚来滚去的。 一听说阿娟的孩子不在家,又看见阿娟只穿着一件像是丝绸的连衣裙(睡衣),少强的欲马上就升了起来,一把搂住阿娟,胡乱的摸了起来。少强说:“可把我想死了。” 阿娟呵呵的笑道:“这么久才来找我,还说想死了,谁信啊。”少强这种猴急的男人阿娟见多了,这种男人也最好对付,就凭阿娟那一套对付男人的工夫,不出十分钟就能让少强缴械投降了。阿娟心里想,今天真是开门红啊,开张就遇到大单生意。早上赵乡长走的时候,阿娟看了看腿间那有些肿了的东西,还打算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再做生意的了,可是少强这单大生意,又让她舍不得放手。 阿娟的连衣裙里面什么也不穿,这让少强更加的血脉喷张,他二话不说就把阿娟给抱上了床……。 这次是少强自己来的,阿娟不在像上次在宾馆那样慢慢服侍少强,而是使出绝招,想让少强早点结束。可是没有想到,二十多分钟过去了才把少强弄败下阵来。虽说这对于“久经沙场”她来说不算什么事儿,可是昨晚过度了,再加上两腿间的东西红肿辣痛,还是把她弄得精疲力尽。 完事后阿娟躺在少强身边有气无力的说:“强哥,你太厉害了,不会是吃了药的吧?”现在有些男人特别坏,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些药,吃了之后做那事做得特别久。 少强心里暗暗高兴,他是吃了药,不过这药是药酒,是金半仙给他药酒。这药酒真的是太神奇了,最近他和龚茜茜还有小玉做的时候,龚茜茜和小玉也都说他厉害,小玉甚至还差点被他的工夫给折服了。少强嘿嘿的笑了笑说:“怎么样,厉害吧,今晚我要把你整得下不了床。” 以为哄了几句少强,少强就会乖乖的给钱然后走人了,自己好继续睡觉的。没想到少强说今晚还要做,这怎么行啊。刚才做的时候阿娟就决定今天不接客了的,再接客她的东西可就要烂了。阿娟问:“怎么,强哥,今晚不回村了啊?” 63个9 又一个女人 香艳春色-639又一个女人 少强把阿娟的脸扳过来,用手托住她的下巴,呵呵的笑道:“怎么,欢不欢迎我留下来啊?” 少强这么大方的主,阿娟当然欢迎他留下来了。可是阿娟也有受不了的时候,少强今晚留下来的话,她不知道要休息多久才可以继续做生意了。“欢迎,怎么不欢迎啊,我盼还盼不来呢,能不欢迎吗。”阿娟顺势半趴在了少强的身上,阿娟这是以进为退,先答应了然后在慢慢的想办法应付,阿娟的“工作”就是每天应付各种形形色色的男人,所以她不是很着急。 少强亲了一口阿娟,然后说道:“欢迎就得了呗,今天好困,你还没有吃午饭吧?去买点菜回来做午饭吃吧!” 阿娟整个人趴在少强的身上,撒娇道:“哎呦,强哥,我也好困啊,刚才你把人家都弄疼了。”还没等少强开口,阿娟又说:“唉!谁叫强哥对我这么好啊,我这就去买菜,强哥你先在这里休息哈!”阿娟就会这种,欲擒故纵,把男人玩得心花怒放。 少强从桌子上的裤兜里摸出了二十块钱交给阿娟去买菜,手还不老实的抓了抓阿娟那软软的屁股。阿娟也不客气,仿佛男人请吃是天经地义的事一样。阿娟不会问少强给做那事的钱,少强这种人是不需要问的,到离开的时候自然会给。还有一个原因是阿娟也不可能问的,因为少强还不知道她是做妓的,问少强给钱那不等于直接告诉少强,她是妓了吗。 阿娟穿戴整齐,洗漱完毕,又化了一点淡妆,这才推着自行车出了门。而此时少强已经睡着了,舒服的做了一次那事过后睡觉是最舒服的。更何况阿娟的床还是那种软床,睡了就更加的舒服了。这种软床叫做席梦思,少强早就已经知道,今天他还一口气就买了五床回去。有钱了就不要再睡那种硬木板了,要好好享受享受,家里的人每人睡一床。当然木德是没有的,多出来的一床是给客房的。木德现在已经成为了他的家人,木德自己的家人已经不要他了,一年到头帮少强干活,家里人怎么还会要他啊。少强也不管,反正收留木德也不会亏本,木德就是一个不要花钱的长工。少强还可以时不时的去摸一把木德的那家伙,以吸取他的精华,配合着金半仙的药酒,让自己达到木德那样威猛的能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强被一阵浓郁的香气给熏醒了。他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阿娟回来了。阿娟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她还带回来了一个女人,那香气就是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的,阿娟身上的香气没有那么浓烈,少强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阿娟和那女人已经回来了好久,菜都已经快做好了,只是看见少强还在熟睡,所以没有叫醒他而已。现在少强醒了,阿娟笑问:“强哥醒了啊,我还以为等做好了午饭在叫你起床呢。” 那个女人也看向了少强,而且目光还很大胆,望了好几秒钟才收回目光。少强很少遇到如此大胆的女人,一般的女人看男人,目光不会在脸部逗留太久,少强隐约感觉这个女人不会太简单,至少有阿娟这么的开放。少强说:“哦,有人来了啊,有人来怎么不早点叫醒我呢!”少强说着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可是刚掀开被子的一角,马上又如触电一般的把被子盖回原处。原来少强此时一丝不挂,刚才和阿娟做得的时候,他衣服也没有穿回就睡觉了。 阿娟和那女人也看到了少强的动作,嘻嘻的笑了起来。那女人显然是知道被窝里的少强什么也没有穿,少强丢在桌子上的衣服就已经告诉了她。笑了一会儿,那女人对阿娟说:“我去厨房把菜铲起来,你先让强哥起床。” 那女人走进厨房后,少强赶紧取过柜桌上的裤衩,拿进被窝里穿了起来。少强对坐到床沿的阿娟轻声的问:“她是谁,怎么会知道我叫强哥的?” 阿娟把手伸进被窝,摸了一下少强那还没来得及用裤衩罩住的玩意,坏笑说:“是我无话不说的好朋友,是我告诉她的,我说你的功夫很厉害,她羡慕极了,想来和你切磋切磋,今晚我们玩一龙二凤怎么样?” 少强听了激动得心都快飞了出来,一龙二凤他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了。这也可以说是无数男人梦寐以求,却又难以实现的事。他就曾经向小玉提起过,结果挨了小玉的一顿臭骂,没想到今天却有人主动送上门来。少强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哆哆嗦嗦的求证道:“什……什……什么是一龙二凤啊?” 阿娟拿过少强柜桌上衣服,罩在了他的头上,笑道:“你就装吧,快点穿衣服,一会儿就吃饭了。” 少强有点尴尬,快速的穿了衣服,小声的说:“你怎么什么都告诉别人啊。” 阿娟帮少强把扣子扣起来,妩媚的说:“怎么,你不想和她啊?不想吃饱饭后我就叫她走咯。” “别别别!都来了怎么还要叫人家走呢!”少强连忙阻止,到嘴的肥肉怎么可能不吃啊。 阿娟吃吃的一笑,又伸手去抓了一下少强的玩意,发现少强的玩意已经起了强烈的反应了。阿娟说:“走,带你去刷牙洗脸。” 阿娟带少强走进厨房,这种租住的小房间,刷牙洗脸洗澡全部都混合在一起。阿娟给少强挤好了牙膏,拿了毛巾,然后端着那女人铲起来的酸菜鱼走出去了。 少强一边用着阿娟的牙刷刷牙,一边打量这这个女人。这女人算不上漂亮,化了浓妆还看得过去,但是胸前的那对东西却大得出奇,比他老婆桂琴的不知道要大出多少。而且能看出不是下垂的那种,要不是这女人的腰也粗的话,少强真害怕怎么能承受这么大的两座山峰呢。女人不单上面大,下面屁股也大,就像一个大南瓜。女人不漂亮,但是因为知道今晚要三人同床,一龙二凤,所以少强对这个女人也十分的向往。刷牙的时候,少强不断的拔出牙刷问询:“这位女士怎么称呼?”“在什么单位上班?”“有几个小孩了?”等等 640 营造气氛 香艳春色-640营造气氛 女人还要炒一碟青菜,所以就没有出去,在里面和少强攀谈起来,还不时向少强抛媚眼。(..tw好看的小说)女人告诉少强,她叫慧莲,今年三十岁,没有老公也没有孩子,老公跟别的女人跑了。和阿娟同病相怜,所以两人成了好朋友好姐妹。其实个屁,慧莲和阿娟一样,都是靠出卖**赚钱的。她的年龄都快四十了,骗少强说三十。 阿娟和慧莲确实是好姐妹,阿娟出去买菜的时候,就刻意弯到慧莲的住处。阿娟昨晚搞得下面红肿,今晚实在没有办法迎战少强了,就想到了好姐妹慧莲,慧莲在床上也是骚得很。平时遇到了想玩刺激的老板,她也会找阿娟来一起玩,所以阿娟想到的第一个人也是她。说明了来意后,慧莲满口答应了下来,毕竟陪少强一晚,好过去接那些乱七八糟的客人。阿娟自然也告诉了慧莲,应付少强的事项。 吃过了还算是丰盛的午餐,少强和慧莲很快的也就熟悉了起来,虽然知道慧莲将成为自己胯下之人,但是少强不着急,毕竟上午才和阿娟做了一次,于是他提出去白塔公园玩一玩。 现在是冬天,白塔公园根本没有什么人,但是少强说要去玩,阿娟和慧莲也就答应了,反正他们就是陪少强开心,怎么陪还不是陪啊。 白塔公园一片荒芜,山坡上的那些野草枯黄败落,放一把火的话能像浇了油一样快速燃满整个山头。塔边的那几棵柏树早已落光了叶子,一只老鸦孤零零的站在枝头,无声的述说那凄凉。 少强一来到这里就后悔了,除了那座已经黑漆漆了却还叫白塔的塔还有点看头之外,其他的还不如木洼村后山埋死人的野猪岭好看呢。来都来了,那就进塔看一看吧。 三人进了塔里,登上塔顶,少强掏出了香烟点燃休息。少强说:“这种地方也敢称公园,那我木洼村处处是公园了。” 慧莲过来夺过少强嘴里的香烟,吸了一口才又放进少强的嘴里,她把吐出来的烟雾全部喷到少强的脸上。她说:“这么说你的家乡一定很美丽咯,什么时候带我和阿娟去游玩游玩呀?” 游不游玩的事少强顾不上了,眼前的女人太会**了,简直就像是电影里面的那些穿着旗袍的交际花。少强恨不得把她搂过来,狠狠的亲一下那猩红的嘴唇。只是阿娟还在身边,不敢轻举妄动。少强又摸出了香烟,说道:“你会抽烟,怎么不说啊。” 慧莲咯咯的笑而不语,旁边的阿娟把慧莲往少强怀里推,骚骚的说:“自己抽有什么意思啊,要和你一人一口,这样才有情趣。” 城里的女人果然不同,城里的女人有千万种类型。龚茜茜是一种,小玉是一种,阿娟和慧莲又是另外一种。但是无一例外,城里的女人都很开放,少强算是大开眼界了。少强顺势搂住了慧莲,看着她胸前的那一对大物,色色的说:“是吗?” 慧莲知道少强在注意什么,少强注意什么她就给什么。她用胸前那对山峰挤了挤少强,又从少强嘴里取出香烟,叼在嘴里,半眯着眼睛说:“当然了,你不觉得很香吗?” 是很香,香得有些俗气,但不是香烟香,是慧莲身上这种香水香。慧莲自己投怀送抱的,少强也就不客气了,再说了,有阿娟在旁边推波助澜,少强还要担心什么啊。他的手滑到慧莲的大屁股上,贪婪的蹂躏着。 女人就是女人,所有的女人都会打情骂俏。刚才还成人之美的阿娟,突然就不干了,她走到塔窗边。侧着头不看少强和慧莲,埋怨的说:“刚刚把慧莲介绍给你,你就把我这旧人抛在一边了,真是没有良心哦。” 少强听出阿娟是在假装生气,但是还是有点着急。今晚人生的第一次一龙二凤就靠这两位了,得把她们给哄好了啊。于是他拥着慧莲走上前去,另一只手也摸在了阿娟的屁股上,哄道:“宝贝,我怎么可能会忘了你呢,没有你,我们今晚上怎么一龙二凤啊?” 阿娟转怒为笑,也依靠在少强的怀里,说道:“这还差不多,不然今晚就让慧莲把你整得站不起来去。” “呵呵呵……,那就要看你们两个有多厉害咯。” 三人笑骂做一团,把这没有一点生气的白塔弄得是妖气重重。如果此刻有人要上白塔,听到这声音,还以为到了聊斋禁地了呢。 这就是阿娟的高明之处了,趁着来白塔玩,先把慧莲推向少强,培养培养气氛,免得晚上尴尬。虽然都已经和少强说了,晚上和慧莲一起陪他做那事的,但是阿娟知道,三个人不是很熟,一旦脱起了衣服来,难免会有些不自在。阿娟是要把少强给弄舒服,弄高兴了的,那样少强才会给更多的钱给她们。所以现在培养培养气氛那是非常重要的。 白塔虽然不好玩,但是少强他们一直玩到了下午四点多钟。反正是可以摸的都摸了,可以看的都看了,要不是害怕有人会突然登上白塔,可能他们连可以做的都做了。 从白塔下来,三人顺道去菜市场买菜。少强不想去大排档吃,反正是闲着,自己买回去做还可以打发黑夜来临前这一段时间。再说了,慧莲的手艺也还不错,中午的那顿豆腐酸菜鱼,少强吃得是特别的开胃。 在买菜的时候,在一处香菜摊前,少强碰上了一张熟悉的脸,那是村里海仑的老婆雪梅的脸。这少强绝对不会认错,因为雪梅也在选香菜,少强还听到了雪梅说话了,正因为是听到了雪梅说话,少强才不由的用木洼村土话脱口而出:“雪梅,你怎么会……。” 雪梅抬起了头,和少强四目相对,在哪一刹那,少强才记得身边还带着两位女人。被村里人知道他在外面玩女人,这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啊。少强连忙停住了问话,而是转用县城话说:“对不起,认错人了,不好意思。” 没想到雪梅话也不说,放下已经选好的香菜,扭头就跑。少强觉得奇怪了,自己说害怕被村里人发现吧,雪梅害怕什么?她为什么要跑呢?雪梅跑也好,跑了说明她也不想被认出,都不想被认出肯定就都会为对方保密,少强松了一口气。 641 龙凤之争 香艳春色-641龙凤之争 秀兰挺着个肚子从隔壁大妈家打牌回来,看到雪梅匆匆忙忙的回到了出租屋,秀兰问:“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雪梅回头看了两眼,确信没有人跟来,这才用手抚了抚狂跳的胸口,说道:“吓死我了,我刚才买菜遇到了少强,他问我话了。” 秀兰也一阵紧张,她扭动着臃肿肥胖的身体,推着雪梅说:“走,进屋里说。”这事关系最大的还是秀兰,秀兰出来躲了四五个月,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已经六个月了,可不能在这时候出了岔子,被人给发现了啊。 一进到屋子里,秀兰就把门给关上。别看秀兰这么胖,还身怀六甲,一旦动起来,那动作还异常的灵敏。关了门后,秀兰慌张的问:“少强都问了你什么?他还和谁在一起了?” 雪梅倒了一杯水喝,这才把事情的详细经过和秀兰说了。两人越说越紧张,越说越害怕。最后秀兰说不能在呆在这里了,等海仑出来得让海仑把她们搬走。雪梅也觉得害怕,她都不知道少强刚才有没有跟来,她十分同意秀兰的话,并且想,还得让海仑请一个人帮她们上街买菜,她觉得上街是最不安全的,她就曾经几次差点被村里人发现,还好她机灵给躲过了。(其实别人也发现了她们,只是不像这次和少强那样面对面的,别人不敢确定而已,这也是为什么村里总有人说在县城里看到她们了。) 这一晚,雪梅无心做饭了,只是简单的暖了暖中午吃剩下的。自以为帮雪梅家怀了孩子有功,那方面都挑三拣四的秀兰也不计较了,和雪梅凑合着应付了一晚,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少强到没有雪梅和秀兰这么紧张,两位风情万种的女人就在他身旁,他也没有时间去紧张。在他还惊愕雪梅为什么会落荒而逃的时候,慧莲就拿着两把香菜举到他的面前,撒娇的问,强哥,要那一把好啊?慧莲和阿娟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少强遇到了熟人。回到出租房,马上就进入了欢乐的煮饭活动中,少强早把市场上的事给忘了。 吃饱喝足之后,慧莲懒懒的把脚架到了少强的大腿上,问道:“强哥,晚上去哪里玩啊?” “不去了,吃得好饱,我都不想动了。”这是阿娟的话,阿娟怕和少强去玩了,回来才又做那事,再熬一晚到天亮,她可就真的累死了。所以才抢着少强的话回答了慧莲,阿娟想,一会就开始和少强做,少强即使再厉害,那做了两三次之后也会累得不想动的了。两三次最多是到十二点钟,到时刚好睡觉。 少强也惦记着一龙二凤的事,阿娟说不出去了正好,他说:“阿娟说不出去那就不出去吧,这么冷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哪里玩。”这只是托词,在县城里怎么会不知道玩什么,只要有钱,看录像逛商场,还可以去发廊按摩。据说现在城里的一些发廊她不是剪头发,而是让年轻的妹仔给客人按摩,而且还是躲到一间很小很小的格子间里去,按着按着就按到了那事上去了。 慧莲问去哪里玩也只是随口一问,既然都说不去了,她就一语双关的说:“那就洗洗睡吧,我没有拿换洗的衣服来,强哥你拿来了没?” 少强虽然是早有打算要在县城里过夜,但是还真的忘记了拿衣服来。出到了县城的时候才记得,他想自己有的是钱,不拿来可以在县城买,可是今天的事让他实在太兴奋了,一下午都没有想过衣服的事。少强抚摸着慧莲架到自己大腿上的腿,有点尴尬的说:“我也没有拿来。” 一旁的阿娟咯咯笑道:“冬天一两天不换衣服有什么奇怪的啊,你们两个脱光衣服一起去洗,然后又一起出来不就得了。” 慧莲拿起床头的的枕头朝阿娟打去,骂道:“你脱啊,你怎么不脱了和强哥一起去洗啊?” 阿娟接住了枕头,正色道:“洗就洗,怕什么啊。”阿娟说着还朝少强一扬下巴,挑逗道:“强哥,要不我们真的一起去洗吧,我帮你洗,一定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 两个女人的话把少强弄得是肝都抖动了,不知道还如何回答阿娟是好。 阿娟把腿从少强的大腿上抽下来,摇了一下少强的肩头,坏坏的说:“强哥,去呗,有人帮你洗你还怕什么。”说着不由少强同不同意,动手帮解起衣服来。 少强半推半就,衣服赶快就被慧莲扒光了。少强觉得今天的一切就像是在做梦,这种平时做梦都不会梦到的事,今天都要或者马上就要发生在他身上了。 阿娟倒是干脆利落,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脱得精光,拥着少强走进了厨房。慧莲也嘻嘻哈哈的跟着到厨房门口去看,并且不让阿娟把厨房门关上。阿娟也不管,反正她找慧莲来就是要和少强一起做那事的。再说了,她们做这一行的,早就没有了羞耻心了。 洗澡房就是厨房,虽然有些简单,但里面的设备却是很现代化。煤气灶,电饭锅,热水器,应有尽有。阿娟拧松煤气阀,打上热水器,不多一会儿,冒着热气的热水的从喷淋里源源不断的喷出来了。阿娟把头发盘上头顶,开始和少强互洗起来。 慧莲也不走,就在门口看着,时不时挑逗上几句。阿娟也是丝毫不害羞的回敬着,小小的厨房里充满了浪笑。 阿娟和少强洗得了,回到床上,衣服也不穿就直接滚到了床上,慧莲自己去洗澡了。阿娟在床上只是和少强**,她不会和少强真正的做那事的,要不然也不会找慧莲来了。**这事阿娟最拿手了,吻吻摸摸抱抱,再说说情话就等到了慧莲洗得澡。慧莲同样衣服不穿就钻了进来,加入了这场荒唐的床事之中。当然,今晚慧莲是主力,阿娟只是在旁边加油助威,必要的时候和少强磨蹭磨蹭。 虽然慧莲没有阿娟这么漂亮,但是少强也不管,毕竟是第一次和慧莲做,那新鲜感远远的占了上风。加上慧莲那巨大无比的山峰和屁股,大大的刺激着少强,少强晚上竟然也做了三次,每次都还很争气,把慧莲都差点叫苦去。到了最后一次的时候,少强再也没有力气了,他感到肚子空空的,眼睛也不想睁开了,昏昏沉沉的又一晚不穿衣服的睡去了。 642 备餐 香艳春色-642备餐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少强才从温柔乡中醒来。一看手上的手表,马上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今天他还要去和海仑购买家具啊,他家要的家具太多,海仑的车一次性拉不完,要分三天来拉,现在海仑的车早就到了县城里。还好昨天已经选好了家具,也付了定金,海仑去的时候家具城的人会帮他搬运上车。 少强睡的是中间,他一掀开被子,冷空气就把两位同样是一丝不挂的女人给弄醒了。慧莲懒懒的蠕动着身体,摸了一下她那打得出奇的山峰,声音懒散的说:“强哥,这么早就又要来一次啊!” 本来是搂着少强睡的阿娟,怀里温暖的人突然离开了,有点不适。她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少强,马上挪动身体过去搂住身材健硕的慧莲。 少强看了看慧莲两腿间那昨晚的主要战场,以及阿娟那因为下垂而变长的山峰,吞了吞口水,然后帮她们盖上被子,说道:“我有事要办,你们继续睡,中午我回来带你们去大排档。” 听到了少强不是为了做那事,慧莲又闭上了眼睛,懒得在和少强说话,和阿娟相拥而眠,继续做她们的美梦了。 少强匆匆忙忙的来到家具城的时候,那辆熟悉的汽车已经停在那里了,工人们正在往上面装真皮沙发。 今天开车的是阿健,阿健也帮忙着,看见了少强来,哈哈的说道:“强哥,去办什么公务啊,把自己的私事都给忘了。”这是阿健的一句玩笑话,少强当上了村支书后,总爱在村民面前摆官腔,别人问他干什么,他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公务繁忙,没有时间和你们闲扯。因此村民们都爱这样和他开玩笑。 少强不知道是听不出阿健是在开玩笑还是故意的,他说:“确实是忙啊,这会才体会到你爸当初的难处啊。” 少强赶来也帮不上什么忙,装车这种体力活他是不会帮干的,赶来也只是指指点点瞎指挥一通。明天还有一车才能把少强家的家具拉回去完,因此少强今天也还不回去。买这三车东西花去了少强的近五千块钱,花这些钱少强眼睛也不眨一下,现在每天花钱已经成了少强的一种生活习惯,要是有那一天没处花,他还觉得不习惯了呢。 少强看了一会儿,见没有他什么事,就交代阿健帮忙看好东西等等,最后说又有公事要忙了,就走了。少强这次是真的有事,只是不是什么公事。少强走去湄江宾馆,他不是去住宿也不是去吃饭,住宿有阿娟的软床等着,吃饭还没有到点。 少强来到了宾馆的餐饮部,往座位上一坐,马上有穿着职业套装的女服务员过来给他倒茶,问他要吃点什么。少强摆出一副大老板的样子,说什么也不吃,就把你们经理找来就行。服务员还以为少强是来找茬的,对于这种来找茬的地痞流氓,她这小小的服务员可惹不起啊,她急忙去通报了经理。 经理正在办公室和两个年轻的男子喝茶,听到了服务员的报告,怒火中生,对那两个年轻人大手一挥,说道:“走,跟我去看看。”餐饮部昨晚才有人来闹事,几个地痞来点了一百多块钱酒菜,吃得盘都光亮,最后却说在菜里吃出了苍蝇,硬是赖着不给钱,还有要索赔的意思。今天经理就特意从娱乐部那里借了两位在舞厅看场子的打手过来,打算今天等到那伙人来的时候给他们一点教训的。 经理领着两位打手来到餐厅时,看见只是少强一个瘦小的中年男人坐在那里,又看了看旁边,除了几个正常吃饭的食客,别无他人。经理有点疑惑的问少强:“你,你找我?” 少强觉得经理太不礼貌了,有点不高兴的说:“你是经理吗?我只和经理说话,副经理级别的别来烦我。” 两位打手想要上来动手,被经理制止住了,经理说:“我就是经理,你找我有什么事?” 少强放下茶杯,瞥了一眼经理,心里想,这种素质的人也能当经理,是不是走后门进来的啊。少强霸气的说:“我要顶六十桌酒宴,你们餐厅有没有能力承办啊?” 原来是生意上门了,一场误会。经理朝两位打手示意退下,又朝服务员喊道:“去沏我的好茶来,没看到来的是贵宾吗?”经理骂完,又笑脸相迎的对少强说:“你要办六十桌什么规格的酒席呢?” 怎么,酒席还有规格?这少强可没有想到啊。不过现在的少强已经不在是当初刚刚逛大商场时的少强,现在的少强也算见多识广了,他问:“你们这都有什么规格的呢?” “老板,你要办这么多桌,应该是婚娶或者祝寿吧?我们这有高中低档的,高档的八十八块钱一桌。”经理向少强介绍了起来,但他只介绍高档的就不在介绍了,因为听少强的口气,应该是暴发户之类的人,这类人不缺钱,讲究的是大气和排场。 八十八块钱一桌,少强根本就不用在听中档的个签介绍了,他少强不需要中档的。少强问:“八十八块钱有什么吃的喝的。” 经理举起左手,右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数了起来,“有扣肉,有圆蹄,有……。” 六十桌可是一个大单了,餐饮部从营业以来,还从没有一次性接过这么大的生意呢。经理兴奋的和少强聊着,最后主动决定,以八点五折的优惠做了少强这笔生意。 有得优惠,少强当然不会拒绝了,事情很快就谈妥,少强也交了部分定金。原来少强上次和赵乡长来这里吃饭的时候,看到柜台旁立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承接各种酒席。于是就决定了进新房子的时候请这里的大厨去木洼村去给村民们做一顿饭店里的菜,好让村民们开开洋荤。六十桌是这样子计算出来的,两天三餐,第一天两餐,一餐正餐有三十桌,因为少强要请乡里县里的各个领导,这些领导也不可能不给他面子。领导们一般都是吃饱一餐就走,所以这餐多开几桌。其余两餐是木洼村的村民和亲朋好友,每餐也就十几桌。 643 密谋的好地方 香艳春色-643密谋的好地方 少强一连在城里住了两天,当然晚上又是和慧莲、阿娟激战到午夜了。阿娟很会耍手段,没有和少强真正的做那事,但却把少强弄得舒舒服服。她用她那下垂得有点长的山峰,在少强全身上下挤压磨蹭,让少强简直快要乐不思蜀了。加上慧莲那索命似的压榨,少强离开阿娟的房子的时候,感到那玩意都还微微发麻。出到大街上,看见女人都差点想躲着走了。 少强一上阿健的汽车就打瞌睡,到了木洼村停车的时候,守候在晒谷坪等候下货的桂琴忍不住了,拉开车门拍了一下少强,骂道:“买这么多家具回来又不回家帮忙安排怎么摆放,躲到县城里去逍遥快乐,一回到家就又打瞌睡,你不来安排我就把东西下在晒谷坪了啊。” 不是桂琴不会摆放这些家具,是少强还没有出门的时候就交代,这些家具要等到自己回来了才怎么摆放。听到了桂琴的骂声,少强也不好意思还嘴,拖着疲惫的身体下了车,刚要指挥木德和少旺怎么把家具放那里,林华却从一边蹿出来,拉住了少强,急切的说:“强哥,怎么才回来啊?走,我找你有点事。” 林华找他,肯定是为了祖坟的事,这事耽误不得,少强只好强打精神,对桂琴说:“先把东西全部搬进新房,我和华子有点事。”说完跟着林华朝阿凤的店背后走去,留下骂骂咧咧的桂琴。 阿凤的店背后比较少人走动,是一个密谈的好地方。林华一到了这里就说:“强哥,我前天去了县城了。” “我知道啊,我不是和你一块去的吗。”少强打着哈欠说道。 “我是说我去县城找了县长,和他说给我调动工作,也就是升职的事了。”林华很着急,着急了也会前言不搭后语。 还好少强和林华想的是一个方向,林华的话少强能听懂。少强问:“怎么样,县长同意给你升职吗?要多少钱?”少强比林华还要急,一下子就提到了钱,因为只有钱才能摆平他和林华的事。他恨不得林华现在就给钱给林华,然后他就可以安心的享受他的百万家产了。 升职都是瞎编的,那天林华根本就没有和县长提升职的事,他也不想升,能铺好公路的话,村长他都不想干了呢。林华说:“升什么官位我还不知道,但是县长说,要是能从县城铺一条柏油路到我们木洼村,那就一定给我升官。” “说吧,需要多少钱?”少强又打了一个哈欠,他才不在乎林华升不升职,他只在乎他和林华的事。 林华稍稍的皱了一下眉头,说道:“只是……,只是铺路要一百多万啊,不知道强哥能不能拿得出,要是拿得出的话,那我家迁坟的事就完全按照你的意思去办了。” “什么?一百多万?你不是要我的命吗?”少强一听完就暴跳了起来,他以为林华开口最多也就五万八万了,没想一张嘴就一百多万。一百多万那可是少强的大半家产了啊,卖黄金的两百万,到现在东花一点西花一点,也花去了近二十万,再给林华一百多万的话,那他还有什么啊。 林华也不知道少强到底有没有这么多的钱,他有点胆怯的说:“是县长说的,又不是我说的,他还要我回来和你商量,说让你帮助一下呢。” 少强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绅士风度,困意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他掏出了一支烟,也没有分给林华,哆哆嗦嗦的叼在嘴里,点了几次火都没有点燃,气得他把那个会唱歌的打火机一摔,不知道甩去了哪里,嘴里骂道:“县长,县长算什么东西啊,升官又不是升我,凭什么一开口就是一百多万啊?” 林华看少强这个样子,觉得这事似乎要泡汤了,也掏出香烟,点燃蹲在一旁,挠头苦思,不知所措。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少强来回踱步了十多分钟后,突然站到林华的面前,把蹲着的林华吓了一跳,向后跌坐在地上,惊问:“干,干什么啊?” 少强把嘴里那根一直叼着没有火点燃的香烟取下来,用力的揉碎,然后一咬牙说:“我给你一百万,多了没有,另外,你告诉县长,铺路要有我的功劳,我还要升官,而且官要比你大。你要是同意,把坟迁走之日就是我给钱你之时。” 林华当然同意了,他更是想不到少强竟然真的有这么多钱。林华兴奋得都忘记了少强是他的仇人,爬起来用力的抓住少强的手臂,激动的说:“同意,同意,我一万个同意。”少强的身上好臭,三天没有换衣服,再加上夹杂着慧莲和阿娟的香水味,以及做那事留下的特殊味道,就变成了臭味。这股臭味很呛鼻,要不然激动的林华可能会和他来个拥抱。 少强现在是恨极了林华,他厌恶的说:“放开我,把事情办妥了再来和我说。”事情变得好像是林华求少强,而不是少强有把柄在林华的手里。 林华也像触摸到瘟疫一样的放开了少强,不知道怎么的,林华竟然向少强敬了一个礼,然后大声说:“保证完成任务,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林华走了,屁颠屁颠的走了。林华走了,是在少强含刀的目光中有的。少强愣愣的站着,被风、被阳光、被周围的景物嘲笑着的站着。有一句话叫做“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还有一句话叫做“是你的终归是你的,不是你的装进了口袋里也会跑出来。”这些钱不是林华的,不是少强的,也不是那冤死的兵痞子的,是人民的。 都说局里的人是糊涂的,糊涂的是林华,一整套话说得没有一点技术含量,还漏洞百出。更加糊涂的是少强,根本就没有去仔细分析林华的话,只想到尽快把事情解决,解决。一百万虽然割了少强的肉,但是少强想,给了林华一百万,自己还有五六十万啊。五六十万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用得完了,给林华一百万又怎样,更何况这钱还本来就是林华家的。给林华一百万,这小子还拿去铺路,铺路了功劳还是自己的,给就给吧。都说花钱消灾,现在是花林华家的钱给自己消灾,算起来不亏。 644 少强家的喜事 香艳春色-644少强家的喜事 第二天就是少强家进新房子了,林华却在头一天就出了县城,他要趁过年单位放假前去和县长说铺路的事。 今天县长没有外出,正在忙着过年分福利的事。县委就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县里财政年年吃紧,却年年有福利发,香肠、植物油、毛毯等等奇奇怪怪的东西,应有尽有。县长没料到林华会来,而且才隔那么几天,见到林华的时候还有点惊讶。 林华的头脑现在也是相当的发热,没有和县长过多拐弯,一股脑的全部和县长说了,只是唯独没有提他要升官的事。其实升官只是和少强说的,他根本就没有要当官的意思。 林华干脆,县长也利落,反正是给少强升官,少强正是他要巴结的对象,给他升个有名无实的官又何妨。乡里的赵乡长任内建设木洼村小学有功,这次提拔到县里工作是已经内定下来的了。赵乡长一上来,自然就空出个位置,那么副乡长就会顶上来,一级顶一级,还有许许多多的位置空着,随便把少强安插进一处就行了。反而是林华,这个原本是最大的功臣,现在因为少强的出现,而变得可有可无了。不过县长承诺给林华的破吉普车还是会给的,做事也不能过河拆桥啊。 一百万铺路肯定是不够的,不过能拉来一百万,那已经很了不起了。县长也是个想要政绩,要功劳的人,所以余下的钱他会想办法筹集来,有了一百万,就是打报告问上面要钱,那也容易得多了。 县长仿佛看见了自己坐在市里的办公室,他破天荒的自掏腰包请林华到大排档吃了一顿,还硬是挽留林华,把林华安排进县委招待所去住了一晚,说明天一同坐县里的小车进木洼村,喝少强家的新房酒。 少强这次做酒事,没在请歌舞团的来表演,现在是冬天,请了歌舞团的来也不会有妹仔穿那巴掌宽的裤衩登台乱扭,请来也没有什么看头。即使是有妹仔为了钱不怕冷,敢脱了衣服来表演,那这么多领导在,影响也不好,这也是少强不请歌舞团的原因之一。少强没有请歌舞团,却请了电影队,二十场电影没日没夜连着放。白天太亮效果不好,就搬到村大队部里,用床单遮住窗户放。学生前天就开始放寒假了,没有学生上课,把课桌码到一旁就可以了。龚茜茜她们的临时宿舍也被拆了,反正寒假了她们也要回县城过年了。只是这两天没有回去而已,她们也要喝少强家的新房酒。没有回去她们也有地方住,她们在猴三家临时住两晚,反正猴三和家珍要守榨油房,房间空着呢。 少强家忙里忙外,只是全村的人都闲着,因为少强这次请来了县里大饭店的厨师来,不单是厨师来了,服务员也跟着来了。肉菜桌椅什么的,都是他们一手操办,亲朋好友们只要等吃就行了。该看电影的看电影,该耍钱的耍钱。少强家忙是因为要铺床调彩电招呼乡里县里来的领导等等。进新房子铺床那是要看时辰的,这些少强只是意思意思一下就交给了桂琴和一些至亲来帮忙。少强还买了一个比龚茜茜家那个还要大两英寸的大彩电,也就是这一台彩电把少强给忙死了。彩电在县百货大楼试的时候,人物画面清清楚楚,可是一回到木洼村就耍起了性子,就是不出人,摇天线杆的摇天线杆,看说明书的看说明书,就连县里来的那些领导也来一试伸手,还是不能放出人来。最后还是阿健一语道出天机,彩电和黑白电视机的接收功能是不同的,特别是在这山村,彩色电视机单靠这室外天线根本不能正常接收信号,唯一的方法只能是放录像。于是少强又从阿凤家借来了录像机,放着那些阿凤家都不知道放了多少遍的录像带。只是这匆忙的人群里却没有看见少旺,少旺这几个月来都是沉默寡语,人们都几乎忘记了他,看不看见少旺已不在有人关心。 还没有到吃饭的时间,县长拉着林华来找少强。少强本来在和几位局长科长称兄道弟的吹牛的,一看到林华过来,脸色立刻暗了下来,只是林华旁边还有个大人物县长,又不便发作。 少强不敢惹县长这个大人物,只好从局长科长身边抽身出来,陪着笑脸说:“县长,招待不周,见谅见谅!” “承蒙陈支书看得起,我也前来讨杯酒喝。”县长客气的少强打着客套。 而林华站在旁边一言不发,那天和少强说事的时候,林华还不觉得少强有多生气,后来见少强每次看他眼睛都冒着火,这才知道两人真正的“结仇”了。林华也不管,本来就没打算和少强深交,依然我行我素。 县长和少强交谈了一会儿,就把他和林华扯到一旁去,抓住少强的手不放,热情的说:“陈支书,我代表乡里人民感谢你啊,乡里人民不久就要走上你出资铺的康庄大道上了。” 挤在少强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硬,他看了看林华,意味深长的说:“走不走得上康庄大道,这得看林大村长的事能不能办好啊。”少强现在对林华真的是又恨又急,既恨不得扒了林华的皮,吃了他的肉,但又不敢过多的得罪林华。 县长不知道少强和林华之间有什么过节,还以为少强说的是托林华要官职的事,他马上附到少强的耳朵旁,小声的说:“林村长都已经跟我说了,你放心,乡里我已经给你留了一个副乡长的位置了。” 少强的心稍稍高兴了一下,但他并不感谢林华,他相信,要是自己去和县长说,那这个位置县长一样得给他留着。少强说:“那就好!”说完又过来拍了拍林华的肩膀,咬着牙说:“听到了吗,县长要我们抓紧时间啊。” 林华还真的忘记了自己是主动方,而少强才是应该被动的。林华哈着腰,点头说道:“强哥,放心,过完年我就着手把事情办下来,一定不会拖太久的。” 县长有些奇怪,捉摸不透林华这也是巴结少强,还是另有原因。不过他不管,反正能出钱把这条路铺成就行。 645 东窗 香艳春色-645东窗 吃完了县里大厨们做出的美味佳肴,领导们开始陆续坐着各自单位的大车小车回城里了。(..tw无弹窗广告)停满了车子的晒谷坪一时间烟雾滚滚,笛声四起。领导们大老远赶来,只是为了给少强一个面子,并不是为了吃这城里都能吃得到的午餐,所以吃过正餐就都走了。龚茜茜和小玉不是什么领导,但是她们也没有跟车子回城里。龚茜茜因为小学校工地上的事,要留下来等少强家的酒事过后,和少强商量一下再走。龚茜茜没有走,小玉也就没有走,反正回城也没有什么事做,还不如留下来陪表姐。 午饭过后的小玉不知道去哪里玩,看电影吧,乱哄哄的。只要有一点点滑稽的画面,下面的笑声就盖过了电影的声音,看起来没有什么意思。领导们的车子一走,晒谷坪上竟然显得有些“清静”起来,只有坪子右角搭起的棚子里,大厨和服务员来回的忙碌着。小玉沿着晒谷坪转了一圈,突然发现他的学生政国朝阿凤屋后走去。小玉觉得奇怪,全村的小孩都在看电影,这小子却跑出来,又不像是去窝尿。小男孩窝尿一般都是稍微避开一点人群,掏出那玩意就窝,不会走这么远的。小玉正要把政国叫住问个明白的时候,又看见了金半仙的女儿和夏荷也在后面不远处跟了上去,显然是和政国一个方向的。这几个孩子不看电影却往村外走,肯定是想做什么坏事,小玉也暗中跟了上去。 果然不出小玉所料,金秀和夏荷一到村外,就追上了政国,三个人还左顾右盼的钻进了那废旧仓库里。在政国他们进后去不久,小玉也慢慢的贴了上去。小玉不想这么快的就惊动他们,要确切看到他们做什么坏事,才好对付啊。小玉来到仓库的破门洞口,探头朝里面看去。从阳光充足的地方一下子看进去,还有点不适应,好几秒钟过后,她才看清里面的景物,破砖败瓦,一片凄凉,却没有看见进去的三人。小玉侧耳倾听了一会儿,才隐约听到角落的那根大砖柱后面有点声音。 小玉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突然,眼前的一切让她惊呆了。夏荷和金秀把裤子脱到脚踝处,手弯腰撑着破墙,撅着那白晃晃的小屁股对向政国。政国的裤子也是脱到脚踝处,手扶着夏荷的腰,站在她的屁股后面正在做那事。旁边的金秀时不时喊一句,“快一点啊,轮到我了。(..tw好看的小说)” 小玉愣住不会动了,政国还只是五年级的学生,夏荷金秀也只不过是初三,怎么就能做这事了呢?又是怎么会做这事的呢?而且看他们的样子,那动作还那么的娴熟。 他们还都处在身体发育的阶段啊,这么早的做这事了怎么行呢?小玉好想制止住他们,但又想,这样子出去制止他们,会不会让他们难堪,伤了自尊心或是想不开,做出过激的事来?一番思想斗争过后,小玉决定不惊扰他们,等他们做完之后在政国交谈。政国年纪还小,慢慢的开导也许能制止住事态的发展。这样一想,小玉又蹑手蹑脚的退出了废旧仓库。 冬天,山头田野一片枯黄,唯独菜园子里到处绿油油,好像是春天提早来到他是的。这也难怪,种菜不像种地,得一茬一茬来,菜要保持常年有得吃,所以要间隔着种。这种菜还没有过时,就得开始种下一种菜,也所以,菜园子里一年四季都是绿色的。小玉走到一处菜园的篱笆墙下,这里不是政国他们回村的必经之地,却可以看到他们从废旧仓库里出来。小玉蹲下来后仔细想一想,政国这小子站起来都快到他的耳朵根了,只是身体还单薄了一点。这时期的男孩那玩意应该也开始发育了,发育了会不会?会不会……?天啊!小玉没敢往下想,如果他已经能让金秀和夏荷怀孕的话,那,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过了约摸十几二十分钟,废旧仓库的破门洞里终于钻出了人影。首先出来的是金秀和夏荷,其后才是政国。政国才冒出一半身体,就被夏荷回头一指,又缩回了仓库里。小玉没有听到他们说话,但是可以猜想得出,一定是夏荷小心谨慎,不让政国跟着走的。想不到这几个半大人儿还如此有心眼,只是没用到了正道上了。 夏荷她们没了影子,政国才鬼鬼祟祟的走出来,而且他还不敢走快。小玉也赶紧站起来,紧紧的追了上去,快追上的时候,小玉声音温和的叫了一声:“陈政国。” 听到了有人叫他,政国吓得浑身哆嗦,紧张的回过头来看,发现是他尊敬崇拜的钱老师,这才稍微放下一点心,问道:“钱……钱老师,你……你怎么会在我的后面?” 小玉没有直接逼问政国,那样会吓坏他,很有可能会适得其反。小玉装作若无其事,依然温和的说:“村里太吵了,老师想找个地方静一静,就出来走走咯。哎!你知道有哪个地方比较安静,没有人来打扰的吗?” 可能是做贼心虚,政国总想逃跑。可是眼前的是他心爱的钱老师,冬日暖阳下,微风吹拂着钱老师的头发,时不时的扑挂到那圆嘟嘟的脸上,美丽极了。政国又不舍得逃跑,他说:“有一处,我带你去吧!” 小玉伸出一只手等待政国走到跟前,然后搭在他的肩上,一起并着肩走。小玉问:“怎么,你不看电影,跑出来玩,是不是又拿弹弓去打谁家的鸡狗啊?” 政国听出了老师这是开玩笑的话,但还是有点紧张的说:“没有,老师你送我的弹弓我放在家里,都没有拿出来呢,不信你看。”政国说着还掏翻口袋,向小玉证明清白。上次和钱老师在教室里倾谈之后,钱老师就从县城里给他带来了一把塑料手柄,用滑露胶做成的弹弓。政国没想到钱老师还真的会送他弹弓,激动得很。那弹弓他当做了心爱之物,一直不舍得用,正珍藏在他那旧衣服做成的枕头下呢。 小玉呵呵的笑了笑,抚摸了一下政国那已经遮过耳朵的头发,说道:“看把你急的,老师是和你开玩笑的。” 646 世外桃源 香艳春色-646世外桃源 师生俩有说有笑的朝着政国所指的安静的地方走去。政国确实知道一处僻静的地方,那地方除了政国,几乎不再有第三人去过。那是离村子不远的河边,一处茂密的芦苇丛。芦苇丛不但茂密,上面还爬满了刺藤,因此就算是在村子旁边,也没有人前去。政国也是在父亲被抓之后,他有一段时间不爱和小伙伴们玩耍,自己一个人到处溜达,偶然中看见村里的牛竟然钻进了刺藤下面。他想看看牛为什么不怕刺,敢钻进刺藤里面去,于是也靠上前去。一来到刺藤下,他明白了,不是牛皮厚,而是这里根本就没有刺,而且还空旷得很。刺藤只是爬满了芦苇丛的上面,根部被自己那茂密的叶子遮住阳光,因此只剩下几根光秃秃的老藤和钝刺。穿过刺藤,就是几块靠着河边的大石头。那时候政国经常来这里坐,发呆。 小玉过来后,觉得这真是小小的世外桃源,别有洞天啊。小玉坐在干净的石头上,沐浴着温暖的阳光,闭上眼睛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然后才对政国说:“你是怎么发现这么美的地方的,都让我有点舍不得离开木洼村了。” 政国站在旁边,看着小玉因深呼吸而起伏的山峰,有点失落的问:“怎么,老师你要走了。(..tw好看的小说)” 小玉睁开眼睛,看着这顽皮的学生,觉得他其实也有可爱的一面。小玉拍了拍身旁的石头,失意政国坐下来,说道:“过年了,老师当然得回家陪父母啊,你放心,我明年还来教你读书。” 政国开心的坐了下来,侧着头看美丽的小玉,开心的问:“老师会一直在我们这里教书吗?” 这个问题也是小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问自己的一个问题。凭心而论,她没有表姐龚茜茜那样的喜欢这里。留在这里也只是因为有那个女侠梦支撑着而已,现在她已经是正式的老师了,在这里教书最多三四年,姐夫也会设法把她给调走。现在她突然有点想要永远留在这里的想法了,不为什么,就为这能净化人心灵的小小世外桃源。也许还为了某些说不清楚的原因。小玉若有所求的回答:“你要是很乖很听话的话,那我就永远留在这里。” “我很听话啊,我会很听老师的话的。”政国不由的抓住小玉的手,哀求着。 小玉看着政国稚嫩的脸,认真的问:“那老师问你几件事,你会不会老实回答?” 政国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点头说:“嗯!” 小玉停顿了几秒钟,问道:“你刚才去了哪里,和谁,做了什么事?告诉老师,老师不骂你!” 政国惊住了,是不是他和夏荷她们的事被钱老师知道了?要是被知道了怎么办?政国底下了头,吞吞吐吐的说:“没……没去哪里,就……就……我一个人,也没……没有做什么!” 小玉知道这时是需要引导,不然政国是不好意思,也不敢承认的。小玉还是略微温和的说:“我都看见了,你和夏荷、金秀在破屋里面。” 政国的心底防线彻底崩溃了,他抬起头看着小玉,但是还是倔强的没有哭。政国说:“老师,我……我……,是她们先逼我做的。” 小玉抓住政国的肩膀,目光坚毅的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你说她们是怎么逼你的,说出来老师帮你。” “她们以前欺负我……。”政国开始慢慢的把之前在河潭边,怎么样被金秀和夏荷欺负,以及后来怎么发展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部对小玉说了。在小玉面前,政国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他在小玉的眼睛里看到了宽容,看到了支持,所以他越说就越不害怕。 小玉没想到政国他们还有这么长一段的荒唐史,她还以为他们除了今天这一次,最多也就三五次的事了。听完了政国的叙述,她都惊讶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停了好久,小玉突然冒出了一句:“做的时候,你舒服吗?”小玉这样问是想知道政国的那玩意成熟了没有,有没有达到使人生育的功能。夏荷和金秀两位是自然不要问的了,她们胸前的山峰都已经那么的鼓起了,特别是金秀,金秀的一只手都抓不过了,肯定是已经“成熟”了。 事情都已经讲了,政国也就不在吞吞吐吐了,他有点害羞的说:“以前不是那么舒服,出了毛之后就很舒服了。” 天啊,政国都已经出毛了。小玉感到事情已经很严重了,小玉伸手去扯政国的裤头,说道:“给我看看。”小玉别无他意,她只是想验证一下政国说的是不是真的,她甚至还想去弄一下政国那玩意,就像她平时用手去弄少强的一样,看看政国的是不是真的会有东西出来。 政国抓紧裤头,坚持了几下,最后还是松开手,并拉开裤头让小玉看。 只一眼,只一眼就足够了,看一眼就知道政国已经是一个“男人”了。开始想好的怎样开导政国,让他不要和夏荷、金秀做那事了的,现在却不知道要从何说起了。小玉觉得比她第一次站在讲台上还要难开口,最后她只是说:“以后不许在和她们做那事了,知道吗?” “嗯!”政国很快的就点了头答应,不过他很快的就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是男人了,和她们做那事会怀孕生孩子,会被公安局抓去坐牢。” “哦!那为什么你和阿兵他爸做又不会怀孕生孩子?” “我……我……我们也会,所以要请你帮保密,你们是小孩,没有能力承担后果,总之你不许再和她们做了。”小玉被政国问得反而快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还好政国听小玉的话,他说:“我知道了,下次就是她们找我,我也不和她们做了。” 小玉伸出小手指,说道:“那我们拉钩。”山里的小孩说什么都没有拉钩好用,拉过钩的事那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除非有特殊情况,就好比政国告诉小玉的事一样。 647 世外桃源的好事 香艳春色-647世外桃源的好事 小孩子拉钩那是常有的事,大人拉钩那就比较少见了,一个大人和一个小孩子如此认真的拉钩,那更是非常的罕见了。[..tw超多好看小说]政国伸出小手指,激动的和小玉勾到一起,天真的说:“老师,我们都不要做了,你也不要和阿兵他爸做了。” “嗯!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给一块钱。”小玉一边和政国拉钩一边说,只是说得是如此的无力,说得是如此的理不直气不正。小玉相信拉过钩之后,政国是不会和夏荷和金秀她们做了。可是她自己,她自己能不和少强做吗?不和少强做她又能和谁做?她又舍得不和少强做吗? 拉钩后的政国似乎觉得很幸福,很幸福,勾住老师细嫩的手不愿意放开。 事情不会如此简单就结束,要是如此简单就能把政国说服,那么小玉也就不会连大学都考不上,而止步于高中了。要是政国就这么一点点问题,那他也不会和夏荷金秀走到了今天。 政国看着柔柔的阳光下的钱老师,钱老师那红色毛线衣里面裹着的山峰浑圆浑圆,比起金秀的不知道要大上多少倍,比夏荷的不知道要挺上多少挺。政国突然好像摸摸,只是摸摸,没有其他想法。政国问:“不能做那事,那能摸吗?” “不能!”小玉知道政国说的摸就是摸山峰,她很坚定的说。每一个小孩都有问不完的问题,小玉也知道,只是想不到政国会问这个。小玉知道男女一旦发生了关系,要想无缘无故的断开,那是非常不容易的。自己是一个成年人都没有办法克制,更何况一个小孩子。不知道是鬼撬口,还是神张嘴,小玉又说:“你要是想摸,老师给你摸,就是不能再和她们在一起。” 政国又呆住了,失去了金秀和夏荷,却得到了他心爱的钱老师,他又一次的幸福了。政国的嘴抖了几次,吞了一下口水,说道:“想!” 小玉的手也在发抖,她把自己红色的毛衣连同里面的秋衣乳罩一起卷起来,露出了同样微微发抖的山峰,在阳光的照耀下白花花的,诱惑着年幼却已经是男人的政国。小玉也在嗓子发干,小玉不是脑子糊涂,她不想残忍的一下子把政国从和夏荷、金秀的快乐中停止,她让政国在这里得到快乐的延续,慢慢的,慢慢的停止,或许说是给政国解解渴吧。小玉是成年人,她能控制住状况。另外,小玉也有一点小小的私心,和政国这样可爱的小男人在一起,摸摸也会给她带来快乐的。小玉说:“来吧,摸了老师就不能再摸她们,而且老师每个月只给你摸一次。” 政国不在说话,眼睛盯着小玉雪白的山峰,手颤颤巍巍的伸了上去…… 进新房子,桂琴的娘家和少强母亲的老娘家要准备利市(红包)分给少强家人。意思是进了新房子,以后一切吉利平安。娘家人把利是都快分完了,可唯独不见少旺。奇了怪,找来找去,问老人问小孩,都说没有看见少旺。 少强也不顾今天是大吉的日子了,破口骂了起来,“这混蛋死到哪里去了,一家人在忙,他却不知所踪。” “呸呸呸,不死,不死。”桂琴气得在少强背后扇了一巴掌,又埋怨道:“昨天晚上还见到他的,怎么今天就不见人了呢?” 上午忙,大家都没有留意到少旺不见了,到这会要找他了,发现找不到他,这才觉得事情有点严重。有的人甚至想起了有财和有财的儿子大良,怀疑少旺是不是走了有财或者大良的路了。人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起来,一时间喜庆的场面变得有点人心惶惶起来。 这时候阿健站出来说:“昨晚少旺找我,说了一些事情,他的表情怪怪的,我还有一些奇怪。” 阿健还是那么的一本正经,全村老小都叫少旺为痣哥,就他一个人还坚持不叫任何一个人的外号。 原来,昨天阿健帮少强拉了一点货物回来,少强留他在家吃饭。吃完晚饭,他从少强家回来,少旺也随后追了出来。来到小河边的时候,少旺把他叫住,给他深深的鞠了一个躬。当时他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少旺这是要干什么。随后少旺就和他说对不起,说你的汽车轮子气是我放的,也是我扎的,请原谅等等。少旺还塞给他两百块钱,说是赔偿。事情过了这么久,他心里的气早就消了,更何况少旺这还是主动承认的,又怎么能生气呢。他只是收了少旺的钱,虽然这钱根本就不够赔偿六个汽车轮子,但他不想再计较。今天这么热闹,他就忘了把这件事告诉海仑。 钱可以不计较,事情不能不弄清楚,阿健问少旺,当初为什么要扎他的汽车轮子?少旺说是因为嫉妒。想想少旺以前的那些小肚鸡肠,阿健也就相信了,可是少旺后面的一句话,马上又让他不相信了。少旺说这事不关巧英的事,无缘无故的说不关巧英的事,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阿健知道了这和巧英有关,和巧英有关,那这事就豁然开朗了,阿健也不需要再问了。只是阿健弄不明白少旺为什么会帮巧英来报复他,巧英又为什么会找少旺来帮忙?这些事都已经不在重要了,他和巧英已经成为了过去,没有比要再知道。 阿健把事情和大家一说,村民们更加议论纷纷。阿健只说前半部分,后面有关于巧英的,他只字不提。这是他和巧英的私事,没有必要拿到人前来说。 听了阿健的话,有人说:“大家是不是分头去各个潭子沟壑去寻找寻找啊?”那人的话不言而喻,少旺可能寻短见了。 老娘家的人开始不安,说道:“今天这大喜的日子,怎么就这么不通事呢!要去也要过了这个日子才去啊!” 有些着急的人开始心慌,说道:“不要说了,分头去找吧!” “不要找,管他怎么样都好,过了酒事再说,喜事不能粘了晦气。”少强伸开双手,把就要出去寻找的人们拦住。 648 少旺的忠言 香艳春色-648少旺的忠言 是啊,人活一世建一回房,在山村,这可是头等的大喜事啊。不管少旺是死是活,总不能把今天的喜事变成丧事吧?于是人们止住了寻找,该干什么的还干什么去。只是喜庆的气氛再也没有了,每个人的脸上都多了一份不安和慌乱。 昨晚少旺还去找了一个人,也说了一些奇怪的事,这个人就是巧英。只是巧英没有把少旺找她的事说出来,她也不敢说出来。 昨晚,巧英吃饱饭洗了澡,跟往常一样,拿上手电筒朝阿凤家走去。巧英同样也是个电视迷,每天晚上看完《渴望》回来,她的头脑里都会为剧里的主人公编写明天晚上的故事,总希望剧情能按照她编写的方向发展。 巧英哼着歌儿走过了小桥,刚要上晒谷坪,黑暗里就跳出了一个人,伸出双手拦在她的面前。巧英吓得后退了一步,举起手电筒一照,发现是少旺,骂道:“你要死啊,拦我干什么?” 按照常理,少旺应该嬉皮笑脸的对巧英调戏一番的,可是却不,少旺声音有点哀愁的说:“我,我找你有点事。” 巧英缓了一下狂跳的心,说道:“什么事明天说,我现在要去看《渴望》了。(..tw无弹窗广告)” 少旺并没有放巧英过去,他有点吞吐的说:“就……就说几句话。” 少旺这段时间的转变让巧英有点惊讶,现在大晚上的又在这里拦住她,她有点害怕,害怕少旺是不是对她不死心,想要把她骗到别处然后图谋不轨?巧英不怕少旺,那是在少旺正常的时候,现在,现在谁知道少旺正不正常啊。巧英说:“有什么话就说吧,说快点,我好去看电视。”巧英故意提高声音,这里离阿凤的店不远,她相信少旺不好在这里对她怎样。 少旺放下张开的双手,很诚恳的说:“去那边说吧,我明天就要走了,就想和你说几句话,没有什么的。” 看少旺的样子不像是要对她怎么样的样子,巧英想了想少旺其实也帮了她挺多的忙,就说:“那去哪里,不要太远啊,太远我可不去啊。” “嗯!”少旺回答得很欣慰。他开亮手电筒,沿着河岸走去。 巧英跟在后面,她问:“你要走,走去哪里啊?” “没去哪里,就是到外面走走看看。”少旺一边走一边说,还时不时提醒巧英,说这里有个大石头,那里有个坎什么的。[..tw超多好看小说] 少旺不愿意说,巧英也不愿意问,反正现在她不想和少旺有什么瓜葛。走了不远,巧英说道:“好了,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 这里离小木桥也已经好远了,河水潺潺,夜风微冷。少旺停了下来,双手向上猛的伸了一下,舒服极了。少旺深呼了一口气,停了几秒才说:“巧英,我送你的那块手表怎么不见你戴了?” 巧英有些尴尬,他没有忘记那块手表,只是快忘记了是谁送的。巧英现在没有戴那块手表,从确定不和少旺保持那种特殊的关系之后,巧英就没有戴过那块手表了。巧英说:“不走字了,可能没有电池了。” 少旺也没有多失望,他只是突然想起那块手表而已。那是他人生第一次送给妹仔东西,也是他第一次送给人东西。少旺突然问:“你现在还恨阿健吗?” 说到阿健,巧英才记起阿健这么一个仇人来。巧英不明白自己对阿健如此的深仇大恨,为什么就会快忘记了呢?难道自己不在恨阿健了吗?巧英对这个问题很反感,不高兴的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少旺没有说干什么,他只是说:“你不要恨阿健了,好吗?” 巧英也觉得奇怪了,他恨不恨阿健,这与少旺有什么关系呢?怎么少旺要来多管闲事啊。巧英说:“不好!他是我的仇人,我就要恨他。”少旺不说要她不恨阿健,她还没有什么想法,少旺这可是在戳她的痛处啊。 少旺知道巧英对阿健的恨,他今晚就是来化解巧英和阿健的仇恨的。少旺明天就要走了,要去哪里,少旺自己也不知道,他知道他要离开木洼村,走到哪里算哪里,以后永远也不在回来了。他不想呆在木洼村,木洼村太丑陋了。有他丑陋的哥哥,还有他丑陋的嫂子。哥嫂丑陋得让他恶心,让他反胃,他不想看到他们。木洼村唯一让他留恋的只有巧英,巧英这个他曾经的恋爱过的女人。虽然巧英已经不爱他,但他依然爱着巧英。既然爱巧英,那就不要让巧英心里有心结。少旺说:“谈恋爱总有成功和不成功,成功的那当然最好,不成功也不要成为仇人。人活在世,朋友可以不多,但是仇人绝对不可以多啊,能不结仇就不结仇吧。你想想看,如果像你这样,我和你也是分手了,我也应该恨你吗?” 少旺把他和巧英的关系当成了是恋爱,巧英却不这么认为,只不过她也觉得少旺说得有理。少旺现在真的是不正常了,竟然能说出这么富含道理的话来。其实巧英对阿健的恨已经很淡很淡了,只是面子上还过不去而已。缓了几秒钟后,巧英心里也平静了很多,她看向黑暗的远处,不在出声。 少旺就像是一个老师,喋喋不休的和巧英说了很多。说的也都是冤家宜解不宜结的事,说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巧英都觉得少旺啰嗦了,喊道:“好了好了,不要说了,我不恨他,但也不会和他说话。” “反正你不恨他就行了,扎他汽车轮子的事,我已经承认了,我只承认是我,没有说出你,你也解恨了。” “你承认了?你是不是头脑烧坏了,怎么变得越来越傻了?” “傻点好,我真希望我是傻子,什么事也不懂,这样就不要看很多很多不想看,不想知道的事了。” 少旺今晚的话越说越古怪,巧英听得有点毛骨悚然,她打了一个寒战,说道:“你事情也说完了,我也答应不恨阿健了,现在该回去看电视了。”巧英又嘀咕了一句,“说了说几句话的,却说了这么多,《渴望》都放完了。” 650骗去的理由 香艳春色-650骗去的理由 过了正月十五,龚茜茜她们也回到了木洼村教书,龚茜茜现在是正式的木洼小学校校长,老校长光荣的退休了。 工人们过了正月初六,就来到木洼村。他们不是干部,不需要休息这么久,小学校在他们的手中很快的就砌得差不多得一层了。勤劳的林华爸虽然腰骨痛,但也早就在初六就上山挖地了。过了新年的林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孝心大发,林华爸挖了几天的地,林华说什么也不让他上山挖地了。还让丽萍带上几百块钱和父母上桂林去旅游几天,丽萍不知道林华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是带父母旅游,这是孝心,她也爽快的答应。反正去年赚了挺多钱的,几百块钱对从富家出来她,根本不算什么。 儿子的这孝心是开天辟地第一回,林华爸妈在推辞了几回之后也就同意了。只是担心带狗妹出去,人多屁股乱,怕弄丢了。林华说不用带狗妹去了,狗妹让姐姐帮带。林华妈还有点不放心,可是林华坚持,林华妈也就不管了。 林华爸妈前脚刚走,林华的后脚就走进了少强家。现在龚茜茜她们来木洼村了,少强也就不在出什么县城了。 少强正坐在厅堂听着卡拉ok,他家的彩电不能接收电视节目,于是就到县城去买阿凤家的那种录像机。买录像机的时候,老板向他推荐了一种新型的机器,叫做vcd。见到林华来,少强有点不高兴,也不招呼,只是用眼睛瞥了一眼林华。 林华也不管少强招呼不招呼,自己走到桌子前,拿过杯子,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干掉,这才说:“强哥,事情办妥了,明天迁坟,你说怎么迁吧?” 听了林华的话,少强立刻换了一副表情,说道:“真……真的?” “不假。” “千真万确?” “万确千真!” 林华正要倒第二杯茶,少强一把夺过他的茶杯,拉起他说:“走,去金半仙家说去。” 林华也急,他好不容易把父母骗出门。迁坟这事肯定是要经过父亲同意的,不把父亲骗出门,他根本不可能配合少强把坟迁走。所以少强拉他,他也推着少强朝金半仙家走去。 来到金半仙家,金半仙家铁将军把门。一问邻居的老头,老头说金半仙夫妇扛着锄头已经上地里去了,走了都快有十多分钟了。少强和林华顾不得谢过老头,撒开脚丫就追。 一直追了二里地,气喘兮兮的林华和少强这才追上了金半仙。 大早就被人追,金半仙有些发愣,茫然的问道:“你们,你们干什么啊?” 林华和少强累死了,弯着腰,用手撑着膝盖,大口的喘着气。过了一会儿林华才指了指少强说:“你说吧!” 少强头低低的,看也没有看一眼林华,只是说:“我累死了,让我休息一下,你先和金半仙说吧。” 金半仙也能大概猜出两个人的意思,手指抬的抬,问道:“是不是迁坟的事情啊?” “对!”林华依然上气不接下气。 是迁坟的事,那也是金半仙的事啊。金半仙立刻回头对老婆喝道:“走走走,你停下来干什么啊?不知道自己先去干活啊!” 金半仙的老婆一脸不高兴,扭头就走,嘀咕道:“男人就是事多,还说我们女人啰嗦。” 金半仙老婆走了,金半仙过去帮少强捶背,他也需要拍少强的马屁。金半仙边拍边说:“迁坟,什么时候迁啊?” 这时候林华也缓过气来了,他说:“明天,明天马上迁。” “什么?明天?”少强和金半仙都惊讶极了。这日子都没有选,怎么迁坟啊? 林华根本不管什么日子不日子,反正他知道那坟里什么都没有,都不是装尸骨的,所以选不选日子,这又有什么关系呢?重要的是就着父亲出门旅游,这就是好日子。林华说:“不要选日子了,要赶在我爸爸旅游回来之前把坟迁走,要不然没有机会了。” 听了林华这么说,少强也跟着着急了起来。这事还真的需要急,不急的话,错过了这次机会,要等到下一个机会,那就不知道要等到何时了。少强只管把事情解决,什么日子不日子的,那可不关他什么事。少强对金半仙说:“是啊,可不可以不选日子啊?” 其实金半仙也知道那根本就不是坟,既然林华都说不要选日子,那他还选什么日子啊。不过金半仙还是装模做样,他说:“不行,这不选日子我可不敢做啊。” 林华和少强急了起来,少强说:“这可怎么办啊?” 金半仙举起了右手,微闭眼睛,慢慢的轮了一下手指,嘴里念念有词,不一会儿,突然睁大眼睛,惊喜的说:“巧了!真的是巧了,明天就是个好日子。” 林华和少强马上松了一口气,林华说:“金半仙,你可不要一惊一乍的啊,这样会让人心脏病发作的。”什么是心脏病,林华根本就不知道。只是这两年有了电视,这些新词语就不断的充斥木洼村这个古老封闭的山村。 金半仙说:“这可不是吓唬你啊,必须得选日子,还好你的命好,明天就是一个好日子。” 三人又谈论了一下,林华说:“明天我们迁坟,这可是秘密啊,不能让别人知道。” “对对对,这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得秘密来进行。”少强也连忙配合道,他还害怕金半仙不懂,一边对他使颜色,一边踩了一下他的脚。 金半仙当然懂了,他说:“那我们明天早上七点钟就出发,哎!华子,你买了寿坛了没有?” “买个屁啊!赶时间了还买,你帮想办法就行了。”事情紧急,再加上林华知道这都不是坟,所以林华根本就没有考虑那么多。 少强和金半仙从来就不觉得林华有今天这么好讲,金半仙说:“好好好,我想办法,这寿坛买不买都不要紧,找个腐乳的坛子就行了。” 651 白骨 香艳春色-651白骨 三个各怀“鬼”胎的人商量迁坟,迁坟是光明正大的,他们却弄得神神秘秘,不能让人知道。不但不能让人知道,而且还达成一个奇怪的协议。金半仙和少强去挖坟捡骨,林华帮在山脚站岗放哨。林华也愿意,反正金半仙说了,动手挖坟不能让林华在场。 第二天一大早,林华和少强、金半仙扛着锄头,抱着一个装豆腐乳的小坛子。当然小坛子是用袋子包起来的,这是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们去干什么。三人做贼似的来到了少强家的木薯地,金半仙装模做样的在那坟前烧了一炷香,让林华跪拜一番。林华也知趣,跪拜完就走了下山,说是下山站岗,其实是选了一处干燥的地方睡大觉去了。 林华一走,少强就迫不及待的就动手挖了起来。金半仙则从另一个袋子里掏出几根牛骨,装进了抱来的豆腐乳坛子里。一边放一边问少强:“华子这一招行不行啊,他家老头子旅游回来,知道了这事,闹起来怎么办啊?” 少强已经好久没有干过这种体力活了,可是并不生疏,也许是因为急着把这件压在他心头的事情了结,挖起来比野猪刨食还要快。没有几锄又听到锄头碰瓷器的声音了,少强说:“管他呢,他要闹就他们父子俩闹,不关我的事,我是付了钱了的。” 今天做的一切都是做个样子的,金半仙也就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捡骨规则了。收殓尸骨是要按照人体骨骼的结构顺序来摆放的,金半仙现在是一股脑哗啦啦的丢进了坛子里。金半仙问:“花了多少钱啊?” “一百万!” “啊……!” “怎么了?别乱叫啊,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少强丢下锄头,回过头全身发抖的看着金半仙,因为金半仙刚才的“啊”声回答得太突然了,在这空旷的山头上,竟然像老鸦幽深的惨叫。本来这就是在做贼,听到了这种声音,不把少强吓到那才怪呢。 金半仙之所以发出那样的声音,那是因为被少强口里说出那一百万吓到了。一百万啊,这是多少人都不敢轻易说出口的数字,就这样被少强送给了林华。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啊,一百万金半仙就是打死也不会送 人的。金半仙说:“华子这是敲竹杠啊,一百万,他怎么开得了口?” “给他一百万,从此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也省得我为了他的这点事担心。”少强捡起锄头继续开挖,他知道坟里的破坛里除了几块钱和碎红布,就什么也没有了,并不是什么真正的坟,所以没有什么害怕,下锄也不管轻重,直接就把本来就破的破坛挖了稀巴烂。(..tw无弹窗广告) “你给他那么多钱,他岂不是比你还要多钱了?”金半仙也好奇少强到底有多少钱,因此他拐着弯的问,少强不管怎么回答,他心里都会有一个大概的数目。 少强让金半仙失望了,少强没有回答金半仙要的答案,而是回答了一个让金半仙再次发出老鸦惨叫的叫声。少强说:“这小子,比木德还要傻,为了一个狗屁大一点的官位,一百万竟然全部拿去铺路。” “铺路?铺哪里的路啊?”虽然现在林华也算是金半仙的一半对头,但是在心里他还是被林华的义举给感动了。 “就铺县城到我们木洼村这一段啊。” “哦!那好啊,是不是铺县城那种沥青的柏油路啊?” “是啊,我给他一百万也不亏,铺这路功劳要算我的,不然谁给钱给他啊!” “哈哈……!还是你的计谋深,华子是斗不过你的。” “那当然,我堂堂一个支书……。” 两个不是为了共同的目标,但是却走到一起来的人,肆无忌惮的交谈着。 人在某种时候,身体的潜能是巨大的。就像少强现在,要两三个人十多分钟才挖好的坟,他一个人也是十多分钟就挖好了。少强满头大汗也不觉得累,问金半仙道:“里面的钱可不可以要回来啊?”少强虽然是百万富翁,但是有钱他还是不想放过的。这钱是金半仙当初叫他放进去的,能不能要回来还得问问金半仙。 金半仙第一次在心底鄙视少强,当初都说了这钱是给冤死鬼的,现在还想要回来,真的是和鬼抢钱,岂有此理啊!只是金半仙没有表露出心里的鄙视,他现在快要和少强同流合污了。想到了那冤死鬼,金半仙心头一震,叫道:“别动!” 少强又被吓了一跳,不知道为什么,少强今天特别容易被吓。可能是在这特殊的环境,特殊的气氛里,让人本来就会自我产生一些恐惧感吧。少强问:“干什么啊?” 金半仙没有说话,而是走近坟前,从破坛子里面取出少强当初放进去的几块钱,然后仔细的观察着。这时候,刚刚看见几缕初升的阳光的天空,瞬间的聚来了许多乌云。山林间也开始狂风大作,少强身边那荒废了的木薯地上,半人多高的杂草忽左忽右摇摆着。之前山间鸣唱的鸟儿,此刻也全部都收住了嗓门。 金半仙小心翼翼的把破坛的碎片取出来,破坛下面立即露出一节白骨,这可把旁边的少强吓得瑟瑟发抖。就连平时就帮人做捡骨葬坟的金半仙也毛骨悚然,但毕竟他见过多这种场面了,还是比较镇定的,他马上招呼少强:“快,快烧香,钱纸钱。” 这种情况下,少强想跑一个人又不敢跑。留下来又不敢正眼去看那白骨,只好尊照金半仙的话,取出香烛纸钱,哆哆嗦嗦的烧了起来。 金半仙也把原先装满了牛骨的豆腐乳坛子给清空,又用纸钱擦拭干净,这才摆在一边候用。金半仙知道这白骨是人骨,没做风水师之前,他就帮不少人捡过骨,对于骨头他一眼就能分辨出是人骨头还是其他动物骨头了。金半仙还知道这就是他曾经和少强说过,每一处宝藏都有一个或者几个冤死的守宝鬼的骨头。是冤死鬼,金半仙就不敢怠慢。他小心翼翼的把破瓷片和泥土扒开,一具骨架完全的露了出来。时间过去太久了,又是直接和泥土接触,当初被兵痞子打死的兵油子,现在衣服早已化作了泥土。就连骨头都已经腐化了差不多,只剩下几根大骨,以及半个头骨,头骨的两只眼洞黑深,就像是死不瞑目,又像是冤魂索命。 652重见天日 香艳春色-652重见天日 金半仙深知冤骨冤气重,为冤骨收殓的时候,每一段骨头都用纸钱包裹着,这才放入了豆腐乳坛子里。嘴里还念念有词,祈求冤气散去。说来也奇怪,看着就要下大雨的天,乌云竟然也一点一点的散去,在金半仙把最后一段骨头放入坛子里,天空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山风也停止了,百鸟照常到处跳跃。 不知道是因为烧纸钱热的还是害怕,少强浑身汗湿透。就像是六月天吃火锅一样,额头的汗流到鼻尖,鼻尖的滴到地上。 金半仙装好了骨头,封好了坛盖,深出一口大气,也不管手有多脏,掏出香烟就抽了起来。他说:“你去把华子叫上来,这幅尸骨就是华子家的祖宗了。” 金半仙这样说,少强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只是他害怕,他说:“我……我一个人不敢下去啊!” 到了这一时候,金半仙不会给少强面子了,他板起脸说:“你不敢下去,那我下去,你在这里守着。” 尸骨一捡出来,必须要有个人在这里看着,直到从新葬,这是规矩。让少强一个人在这里守着,少强更加不敢,他只好说:“我去,我去!”毕竟下去叫林华是一个人,上来却是两个人了啊。 “华子,你在哪里啊,快点出来!”少强一路跑一路叫,叫会使人壮胆,就像是夜晚吹口哨一样。 林华躺在干燥处睡得正香,被少强的叫声吵醒,睁开了迷糊的睡眼,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林华完全不知道刚才的乌天黑地,他没有理会少强,走到一旁撒了一泡尿,这才答道:“叫什么啊叫,撞见鬼了啊,叫得这么急!” 听到了林华说话,少强马上冲了过来,鬼是没有撞到,但却把鬼给挖了出来。只是这事不能对林华说,因为那鬼已经成了林华的“祖宗”了。少强缓了一口气,说道:“上去吧,尸骨已经收殓好了,快迁走吧!” 林华“哦”了一声,和少强一起上去。看见金半仙在续着香烛,不让香火断了。林华心里觉得好笑,心想这两人假戏做得还够真的。坛子里的都不知道是黄泥还是石头,竟然也烧了香。林华可不知道假戏真的做成真戏,坛子里真的装的是人骨了,只是这人骨不是他的祖宗而已。 “走吧!快点走,不然一会人们来干活了,被人发现可不好了。”林华报起了坛子,依然以为像之前想的那样,催促着金半仙快点把事情办好。 金半仙也急,不过现在急不像之前那样急了。金半仙问:“迁到哪里去啊?” 林华又放下坛子,挠了挠头皮,是啊,只顾着迁,迁到哪里还没有想好呢,这可怎么办啊? 其实有了骨头,金半仙和少强心里都不在害怕了。不害怕是不害怕林华发现祖坟里的秘密,对于这具尸骨,他俩还是比较害怕的。既然有了骨头,那迁不迁走也就没有什么必要了。现在林华说不知道迁到哪里,那正好不需要迁了。金半仙说:“华子,这里虽然是恶龙的龙脉,但是他毕竟是一条龙,你不堵住他,而是安在他上面,那还是一个很好的风水宝地的,你看,我们把位置偏那么一点点,依旧把寿坛葬在这里,怎么样?” “好啊好啊,就葬在这里,你帮看地方。”林华马上答应道,反正少强已经答应了给钱了,葬哪里还不是一样,葬在原处还不需要搬,以后也不害怕父亲发现。 就这样,三人又在原处偏一点的地方把兵油子葬了下去。事情就是这样古怪,经过了三个人的一番折腾,原本的一座空坟变成了一座真坟。一具冤骨得到了安葬。林家无缘无故的又多了一位祖宗。 本来迁坟是事先要看好风水宝地,然后选好日子把旧坟迁往新址的。现在却被这三个人像小孩子玩泥巴一样,胡乱的玩了一下就结束了,好可笑,可笑得值个一百万。 从少强家木薯地回来,林华马上推出自行车,说要驼少强去县城。去县城当然是为了取那一百万了,坟已经迁了,现在该少强兑现那一百万的事了。一百万啊,到了手里才是真的,没有到手都还只是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数字。因此林华是相当的着急,啊建他们的车走了,骑自行车也要和少强一起去县城。少强也不管,反正是了却一桩心事,快点就快点吧,于是换了衣服就跟着一起走了。 两人一部自行车,自然是林华驼着少强了。去往县城,二十多公里,山路颠簸,林华累得满身大汗,少强也坐得屁股淤青。到了县城,找到了县长,可把县长吓了一大跳,林华和少强两人就像是两只猴子,浑身脏兮兮的。不过两人是来献上一百万的,再脏县长也不会怠慢,急忙亲自招待他们。吃饱喝足那就是去取钱了,取钱不要取,县长派财务一起和少强他们去银行转账就行了。银行少强跑多了,对转账这个业务也非常的熟悉了,只是林华这没进过几次银行的人还有些奇怪,怎么一分钱都没有看见,一百万就到了财务的手里了呢。 县长没有食言,让少强一等到赵乡长调走,马上就到乡里去上班。职务是副乡长,专门管铺这条路的事。林华的吉普车呢,马上让人找来了一位司机,准备帮林华把车子开到木洼村。 虽然是一辆旧车,但是林华还是忍不住上前摸这摸那,心想,这回自己也是有车的人了,会开车后自己的第一个乘客一定要是丽萍,丽萍没有坐过绝对不给别人坐。司机刚要发动车子和林华回木洼村,林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说:“等等!”说完跳下车子又跑去县长的办公室。 县长办公室里,县长和少强还在边喝茶边讨论铺路的事情。铺路是林华提出来的,钱到了县长的手里,林华就不在重要了,重要的是少强这个幕后财主,因此县长要把少强留下来。县长不留,少强自己也想留下来,少强现在除非不出县城,一出县城必须过夜,因为县城里有阿娟和慧莲,不留下来和阿娟、慧莲两人把席梦思床震塌,他又怎么会善罢甘休呢?少强和县长看见林华又回来,异口同声的问:“你回来干嘛?忘记拿东西了?” 653 免死金牌 香艳春色-653免死金牌 “不是忘记拿东西,是忘记了一点事情。”林华看着少强,欲言又止,这事只能对县长说,当着少强的面不好意思说出来。 林华现在虽然不太重要了,但是功劳还是有的,县长不是过河拆桥的人,还是给林华一点面子的,县长问:“有什么事啊,说吧!” “这个事……,这个事……。”林华支支吾吾。 县长看出了林华有什么事不想当着少强的面说了,他站起来抬手一指,说道:“这边来!” 林华和县长来到了一间小型会议室,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县长说:“有什么事你就说吧,这里没有其他人。” 林华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还是厚着脸皮说:“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类似于免死金牌一样的凭证啊?” 县长笑了,山村人真可爱,是不是听书听多了,以为这里是演《杨家将》。免死金牌,现在都是社会主义了,还有人说免死金牌。不过县长没有取笑林华,山里人孤陋寡闻,他不能和他们一般见识,县长说:“你想要什么样的凭证,是要来干什么的,你说说看?” “这个,这个我不知道怎么说,不是我要,是我帮别人要。” “不管你是帮谁要,你都要说出来,说出来了,我才知道能不能给你啊,你说是不是?” “这个也是!” “说吧,只要不是违反什么重大原则,我都可以给你。” “我……我想帮我的一个朋友问问,他超生的话能不能不抓他来结扎。或者是不要罚款,罚少一点也可以。”和县长说了几句话,林华心里开始没有了底气。县长说了不违反原则的事,那他说的这明显就是违反原则的啊。 林华说的这事确实是有一点棘手,计划生育是国家的一项基本国策,平时也有一些亲朋好友来求他网开一面,他也都婉言谢绝。不过他不想回绝林华,林华其貌不扬,说不定哪天又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就像铺路这件事一样,谁会想到他能把少强给说动啊。县长说:“你的朋友是谁啊,他是什么的情况,你说来听听,看看我有没有办法补救补救。” 县长这带着商量的口吻又给林华看到了希望,于是他把阿健夫妻的事竹筒倒豆子般的,一股脑全部和县长说了。 阿健这个人县长没有见过,但是在心里却是蛮有印象的,因为他的老朋友,县民政局的局长和他说过,这个唯一退伍回来没有到县里要求安排工作的年轻人,而且还自己在家创业,听说还混得不错,怎么这么快的就结婚了。听林华这么说,他的情况也蛮特殊的,自己都还没有过一个亲骨肉就要担当一个超生的罪名,县长也蛮同情的。县长沉思了一会儿,一拍大腿,坚定的说:“好,这个免死金牌我给你。”县长说完随手拿过了一张便签,哗哗的写下了一张纸条,签上自己的大名。还跑回办公室盖上了大红公章,这才交给了林华。 拿到了了县长亲自颁发的免死金牌,林华小心翼翼的收入怀里,千恩万谢的别过,回到了已经属于他的了吉普车上。林华心情极好,手一扬,感到:“目标,木洼村,出发!” 司机只当林华是得到了车子,心里高兴,也跟着嘿嘿的笑了起来。发动车子,离合一松,吉普车直朝木洼村驶去。 木洼村来了一辆吉普车,这不奇怪,奇怪的是林华把汽车的四个车门都打开,一会从这个车门钻进,一会从那个车门钻出。林华也没有办法,这吉普车虽然是他的了,可是他奈何不了它,只能钻进钻出,看上看下。林华暗自在心里责怪县长,说好的派个人教他开车的又不教,派个司机帮他把车开回来吧,刚到木洼村就自己走到乡里,说是去乡里搭车赶回县城,只留下这一架死铁壳子给林华。 这时候小学校也放学了,学生们如蜜蜂一样飞出了村大队部的大门,男孩们看见了林华在把弄车子,都纷纷的围了过来,孩子们都有问不完的问题:“华子叔,你在偷东西吗?” “这是谁的汽车啊?” “是乡长来了吗?” “我们的新学校什么时候建成啊?我好像住进去!” 不管是不是和车子有关的问题,孩子们想到什么就问什么。林华以前就是孩子王,现在一样喜欢和孩子们玩,孩子们的问题他都一一的回答了。孩子们一听说汽车是林华的,不管三七二十一,争先恐后的钻进了汽车里,钻不进的就爬上车顶,叫林华开车带他们去玩。 这可为难林华了,会开车的话他早就开出去流两圈了。不过孩子王就是孩子王,不会开车还没看见过别人看车吗?转动方向盘总会吧!林华把孩子们都叫下车来,分成了两组,一组坐车,另一组就在车屁股后面推,林华自己则把握方向盘,让吉普车沿着晒谷坪转圈圈。转得一圈又换一组孩子下去推,好不欢乐,晒谷坪上发出阵阵天真的童乐。 龚茜茜和小玉依然住在村大队部里,还是和去年一样借用阿凤家的厨房。不同的是今年她们不再是自己煮自己的饭菜了,而是跟着阿凤一家人一起吃了。阿凤说在一起久了还各煮各的,那就见外了,合在一起煮吃,那才热闹。小玉和龚茜茜收拾了一会儿学生作业,就准备到阿凤的小店坐坐,一会好帮忙做饭吃了。阿凤一家人也是不需要干活的,习惯了吃早。刚走出村大队部的大门,小玉就看见一大帮男孩在推着吉普车。小玉不知道吉普车是林华的,以为这帮孩子调皮捣蛋,推那个领导的车玩,连忙跑过来制止。如果是推别人的车,孩子们看见有老师过来,肯定是做鸟兽散了。可是这是他们华子哥的车,他们不怕,非但没有散去,还让小玉也上车,他们免费推钱老师。 小玉当然不会有那份雅兴坐上去了,知道了车子是林华的也就没有骂孩子们。只是叮嘱孩子们小心一点,别让车轮碾到脚了。 654 不会开车那就推 香艳春色-654不会开车那就推 政国兄弟俩也在这浩浩荡荡的队伍里面,政国此时正在车屁股后面,双手卖力的向前推。(..tw)他对小玉说:“钱老师,要不你也来和我们一起推吧,我们都快累死了。” 在一大帮孩子里面,政国明显的比其他人高出一个头,显得有些鹤立鸡群。看着政国,小玉的芳心有点微乱,政国已经是个小男人了,对于男女那事也懂得了不少,前几天她和政国去那世外桃源履行约定的时候,政国这个小男人竟然把她摸得心魂不定,下面潮湿了一片。不过再怎么潮湿,她还是能把我住尺度,就是山峰可以任政国玩,其他的不能越雷池半步。才一个多星期,小玉不由的又想和政国去世外桃源了。这样一想,小玉的脸马上红了起来,奇怪,小玉的脸已经很久没有红过了,她都记不得上一次脸红是什么时候了,现在竟然会为政国这毛头小子红起来。 “钱老师,过来啊!很好玩的。”政国又叫了起来。 小玉这才从遐思中回过神来,慌乱的说道:“老师不玩,你也别玩了,快点回去帮家里做点家务。” 政国还很想玩,但是现在小玉的话就是圣旨,他不敢不听,也不会不听,不听小玉的话还听谁的话啊!政国说:“哦!那我回去了。”说着把意犹未尽的弟弟政平也拉开,到旁边的书包堆里拿出他们的破书包,蹦蹦跳跳的回家了。 看着政国单薄的背影,小玉感到好欣慰,终于把这个令人头疼的孩子给拉了回来,虽然用的方法有些过分。 那帮孩子里面有人说:“政国怎么这么听老师的话啊,老师才叫一声就回去了。” 小玉听了学生的话,害怕学生们发现她和政国有什么关系,急忙喝道:“你们也快点回去,都放学了还在这里疯玩,我看明天谁不完成作业的,通通给我出来跑晒谷坪五十圈。” 老师一发威,孩子们急忙放弃车子,拿上自己的书包,慌慌忙忙的跑回了家中。 林华从车窗里伸出头来,嘻嘻的笑道:“当老师的就是有威,就这么几句话就把我的兵给全部赶跑了。” 小玉懒得跟林华开玩笑,她也跟孩子们一样,好奇的问:“你哪来的汽车啊?” “反正不偷不抢,有人送给我就行。”林华哈哈的回答着,接着又说:“唉!有辆汽车也麻烦。(..tw无弹窗广告)” “怎么麻烦了,你是不是气我们这些买不起汽车的人啊?” “不是气你,这有车不会开,你说烦不烦啊!” “哈哈哈……。”同样是好奇围拢过来村民被林华的话逗笑了。有车不会开,这汽车就等于是一堆破铁烂铜。 阿健也在人群里,本来是林华的车,他是不好意思在这里多呆的,可是他是开车人,开车人对车总是很有研究,他又不想离开。村民们也许是早就忘记了阿健和林华有过过结了,有人就说:“不会开车就请师傅教啊,这不,现成的师傅就在这里,快点出来拜师。” 都有人这么说了,阿健也就不好意思了,他说:“师傅就不敢当,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两下。” “那就教呗,让我们看看华子开车。”山村里没有什么娱乐,就是放一个屁都能逗乐一群人,看人学车更是一件乐事了。 经不起村民的起哄,再者自己也想学车,林华也开口道:“是啊,有空的话就教教我吧!” 阿健没有说什么,拉开车门钻了进去。发动汽车,一步一步的说给林华听,然后在晒谷坪上开了几圈。马上换给林华上阵,林华也大胆,一上阵就开向了河滩。河滩宽阔,是练车的好地方,反正在这里怎么开都不会把汽车弄翻路低。 阿健和林华,虽然是在教学,但是所有的语言都只是技术层面上,没有过多其他方面话题。 不知不觉天色就快要暗了,林华一个人在家,他可不想自己煮吃,得早点收工,看看哪里有饭吃。林华说:“天色不早了,今天就这样子了吧。” “也好,明天我不出车,你想要学的话我可以教你。”冤家宜解不宜结,阿健主动向林华伸出了和解之手。毕竟他们之间的事也过去了那么久了,更何况他们也已经接触过了几次,互相也都降低了对对方的仇恨。 林华突然记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了那“免死金牌”,递给了阿健,说道:“这是我从县长那里要来的,给你,有用的。” 在车里光线太暗,阿健把便签展开只是模糊的看到大红公章。阿健不知道是什么,还以为是什么通知之类的东西,就又折叠了起来,收进口袋,然后说了声“谢谢啊”,就下车走回了家。 林华也下了车,但是他没有回家,回家没有吃的,回去没有用。林华朝姐姐林芬家走去,去别人家蹭饭不好意思,去姐姐家就没什么,反正还可以借口说是去看小狗妹。 来到了姐姐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家里那条黑狗早就老老实实的蹲在厨房门口,摇着尾巴迎接林华了。林华心里暗自称奇,这狗比人还要聪明,知道家里没有吃的,跑到这里等吃的来了。 姐姐家的厨房里飘出阵阵菜香,以及炒菜发出的咔咔声。林华还没有走进厨房,就先喊道:“姐,菜煮好了吗?饿死我了。” “快了,马上得吃,先进来坐一会吧!”说话的不是林芬,而是海山。 林华走进厨房,一只昏黄的灯泡漂浮在炒菜升起的烟雾中,显得更加的昏暗。没看见姐姐,只看见姐夫站在灶头旁挥舞着锅铲。小狗妹也在,她正坐在屋子正中一个大塑料盆子里玩弄着几个木头段充当的玩具。一看到林华来了,伸出两只可爱的小手张扬着,呀呀的要林华抱。 小狗妹现在可以坐正了,只是还不会爬,不会站起来,说话也只是会几句呀呀的不知道是什么。林华妈平时带她的时候就经常把她放进盆子里,管她怎么玩都好,只要是不哭就行,自己可以去干点别的家务活。 655 充满生机的春天 香艳春色-655充满生机的春天 林华走过去抱起小狗妹亲了一口,说道:“你姑呢?你姑怎么这么狠心把你丢在这里呀?” “我狠心,我狠心你家里的猪啊鸡呀谁帮去喂呀!”这时林芬从外面打着手电筒回来了。原来林芬这是去帮林华喂猪喂鸡去了,林芬知道林华这种二流子在家,肯定是不会记得这些活儿的,所以趁着小狗妹还没有哭闹,先去把这些事情做完先了。 林华就是爱耍滑头,他说:“我就知道你会去帮喂的,不然的话我早就回去了。” 林芬懒得和林华磨嘴皮子,她进了屋子,从林华的怀里夺过小狗妹,伸手去摸了摸狗妹的裤子,看看是不是湿了,然后又塞回到林华的怀里,说道:“和你爸,你爸一天到晚也就现在抱两分钟。” 这时海山把菜炒好了端上来,他说:“别吵了,米糊我已经糊好,快给狗妹吃,我在弄个汤,弄好我们也得吃饭。” 林芬去把狗妹的米糊弄上来,坐在林华的对面,一口一口的喂着狗妹,林芬问林华,“你哪里偷钱去买汽车啊?看丽萍回来了不扯你的耳朵。” “哈哈……。”林华得意的笑了笑,说道:“这是县长送给我的汽车,她敢扯的我耳朵,她是不要命了差不多。”林华得意的还有庆幸自己娶了个通事的老婆,他的老婆就算是自己真的花钱去买了一部不能拉货的汽车,那也不会去扯他的耳朵的。 “我才不信你呢,你又不是县长他爷爷,他凭什么送一辆汽车给你啊。” “爱信不信,反正他就是送我了。” 林芬不信,海山信。海山都听到村里人说了,林华要是骗的话,不会敢骗全村人的,骗全村人岂不是给自己出丑吗?海山端了碗筷过来,说道:“别不信了,华子有自己的本事,人家县长赏识华子,送了又有什么奇怪啊。” 林芬是蹲着的,不知道是蹲脚麻了还是以为屁股后面有凳子,她竟然一歪,跌坐了下去,差点把手捧的米糊都弄倒出来。 林华幸灾乐祸,笑道:“你弟不就得了一辆小车吗!不要这么激动吧,放心,去县城会搭你去的。” 林华还在笑嘻嘻,海山可是吓出了一身冷汗,他连忙过来抽起林芬,着急的问:“有没有摔到哪里啊?肚子不疼吧?” 林华脸绯红绯红的,娇羞的说:“没事,有没有摔下去,哪有这么严重。(..tw)” 海山帮林芬拍了一下屁股团上粘着的尘土,移过了一张板凳给她坐,说道:“小心点,别又怎么了。” “知道,没有那么娇贵。”林芬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可以看出她的动作确实是小心了不少。 一头雾水的林华弄不清姐姐姐夫怎么变得如此恩爱了,就算是真的恩爱,那也不会在他的面前如此表露啊。山里人含蓄,恩爱不会像城里人那样处处显露出来,更何况林芬这还不算是跌跤。林华当然弄不明白了,因为林芬又怀孕了,林芬怀孕林华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林芬虽然刚刚才停止来月经不到一个月,但是他知道自己确实是怀孕了。以前的那么多次怀孕,使她异常的敏感,她甚至在快来月经的那几天就预感到自己这个月没有月经来了。 九叔公的草药汤就是厉害,不单林芬怀孕了,家珍也同样怀孕了,只是家珍还不知道而已,她还傻傻的准备好卫生巾在衣服口袋里,害怕月经突然那一天就来了呢。 其实也不是九叔公的草药多么厉害,只是当时县级的医院医术还比较落后,看见了林芬的子宫壁因刮宫多次而变薄,又加上流产,就妄下结论,说林芬以后不可能会怀孩子了。素不知山里人的生命是坚强的,耐磨的,回来稍加调理,以及草药的暖宫,她又可以孕育生命了。 木洼村今年就是充满生机的一年,你看那秀兰不也是怀孕了吗?还有那海娇,海娇的肚子现在已经凸起好大了。如果不是刻意用衣服掩盖,那老远的就可以看出她是怀孕了。 话说阿健,阿健吃饱了饭在门口坐了坐就进房间了。阿健晚上不大喜欢去玩,不去玩就钻进房间看看一会儿书。阿健正看书看得入迷的时候,海娇推开门进来了,她丢过一块折叠得四四方方的便签,还有一百多块钱到阿健的面前,说道:“你啊,每次洗澡总是不把衣服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的。” 阿健嘿嘿的笑了笑,说:“我知道有你在后面帮检查的,所以就懒得掏了。”便签是林华今天给的,今天还忘记了问这便签是干什么的,现在在房间里灯亮,阿健随手就打开来看。 海娇站在柜桌前,把阿健朝旁边挤了挤,拿过梳子对着镜子梳理头发,说道:“我是在后面帮你掏,可是有那天我忘记了呢,那你的账本浸湿了,看不见上面的数字怎么办?” 林芬以为阿健现在看的是什么账本来的。阿健没有回答,林芬又说:“我说以后你这些记账的买个小本本来,不要老是用一张纸条,纸条小容易弄丢不容易保管……。” 也许是女人的话天生就比男人的多,海娇说了一通不见阿健回答,就侧过头去看阿健。发现阿健手里的不是什么账本,海娇虽然不认识多少个字,但是便签上的大红公章她却看得一清二楚。海娇有点惊慌,该有公章的便签,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她声音有些颤抖的问:“你……你看的是什么啊?” 便签阿健看完,内容其实是一封私人介绍信,意思就是说他阿健是退伍军人,对祖国有功,现在计划生育这件事属于特殊情况,特殊情况得特殊处理,阿健的孩子出生后,凭此条子到各个部门办理手续,意思就是给阿健一个结扎证,然后一切都是合法的了。 阿健感动啊,这几个月来,他们夫妻俩一直在为这件事情而烦恼,孩子出生后该怎么办啊!文的武的他都想过了,现在走了县长这一亲笔签条,他真是如获至宝啊。 656 没有解不开的仇 香艳春色-656没有解不开的仇 阿健拉开柜托,把便签放进去,然后站起来搂住海娇,激动的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 海娇微微的挣扎着,用手去擦了一下脸,娇羞的说:“你干什么啊,纸条上写的是什么,让你这么的高兴?” 阿健不管海娇挣扎不挣扎,手抚摸着海娇凸起的肚子,说道:“我们的孩子出生以后上户口什么的没有问题了。” 受到了阿健的感染,海娇虽然还不太明白,但是也跟着激动起来,她说:“是不是国家的政策改变了,我们生孩子不算超生了啊?” “没有那么好,是县长好,县长批示我们,给我们私自去领一张结扎证,这样我们就没事了。”阿健抚摸着海娇的肚子,感受着肚子里的小生命。这还没有出生就已经给他带来烦恼和惊喜的小生命。 听了阿健的话,海娇更是激动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她不断的用脸去磨蹭阿健那长满胡茬的脸,口里不断的重复着:“真的吗?太好了!太好了!” “真的,是真的,大红公章盖着呢!”阿健一边回答一边向上摸去,摸向海娇那熟悉得有点陌生山峰。为了海娇肚里这孩子,阿健烦得几个月都忘记了和她亲热了。(..tw无弹窗广告)现在这么高兴,自然而然的就往那方面想了去。 海娇也不反对,这几个月他都怕阿健会疯了,现在刚好让他发泄一下。海娇老老实实的用手撑柜桌,把屁股对准了阿健。现在怀孕了,这个姿势是最适合的……。 亲热完毕,海娇也不去看电视了,躺在阿健的臂弯里,幸福的看着他的脸,说道:“县长怎么对我们这么好啊?” 刚才只顾着激动和做那事,没有细想过这个问题,现在海娇一问,阿健也觉得奇怪,是啊,他和县长连面都没有碰过,更谈不上什么交情,县长为什么要帮他这个忙啊?不对,这忙不是县长帮的,是林华帮的,林华给他纸条的时候,明明说了是从县长那里要来的。林华帮的,这就好理解了,林华这是在赎罪。 仔细一想,阿健觉得林华和阿香的事,也不一定全部都是林华的错,事出必有因,只能怪妹妹和林华两人没有缘分吧。要是有缘分,像他和海娇,纵然有重重阻隔,最后不是结合到一起了吗! 至于林华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面子,县长都要给他这样的批条,阿健就不管了,县长不是连小车都送给了他吗。林华既然帮了这么大的一个忙,那自己也不能含糊,林华不是还不会开车吗,这车自己一定是要教会他定了。 第二天,天有点阴雨,初春的天气总是这样阴雨多。阴雨天也好,干旱了一个冬的树木可以喝个饱,那竹林里的苦竹笋就率先冒出了泥土,露出了尖尖的笋头儿。小学校的上课钟敲响了,林华还在蒙头大睡。在山村,正二三月都是不会有人杀猪卖的,因为各家各户过年杀的猪,房梁下都还挂满了腊肉,杀猪了也是卖不出去的。不要杀猪了,林华正好睡懒觉。 “咚咚咚!”外面又有人敲窗户,林华醒了过来,以为是少强又来找他干什么,不耐烦的回答道:“我还没有睡醒,有什么等我睡醒了才说。” “哦!还没有睡醒啊,那一会我再来!”来人不是少强,少强还在县城里搂抱这阿娟和慧莲没有醒来呢!来人是阿健,阿健是特意来叫林华去学车的。阿健早就吃饱了早饭,坐在阿凤的小店等林华了,可是左等右等,等到了学生上课也不见林华下来,干脆就上来看看,看看林华到底在干什么。 阿健有些木讷,走了两步才突然发觉,没有睡醒怎么能开口说话啊,于是又回过头去,说道:“华子,是我,起床去学车了。” 林华也听出了是阿健,不好意思的爬了起来,说道:“哦,是阿健啊,我还没有吃早饭,你先去阿凤的小店等我吧,我马上起床去我姐家吃早饭,很快就来!” “嗯!好的!那我先走了。” 林华快速的套起了衣服,学车对他来说很重要,昨天还埋怨没有人教他学车,今天阿健就专程来教他了。而且还是学车的不急教学的急。 县长从林华一辆汽车的事在木洼村很快就成了一条爆炸性新闻,林华在林芬家吃早饭还没有来,晒谷坪上的吉普车旁就已经围了好多人,大家都想看看林华能不能把这庞然大物驾驭得动。林华一来,大伙又开始巴结起来。这个说,华子,以后去县城可要搭我去啊。那个说,华子,县长和你的关系也不怎么好吧,怎么送的是一辆旧车给你啊? 林华笑而不语,心想旧车又怎么了,旧车也要有人送啊。不要说旧车,就是一堆废铁,那也是一堆值钱的废铁。 林华对人群里的木德招了招手,把木德唤到跟前,然后从裤兜里掏出了五块钱交给木德,用手在嘴边做了个抽烟的动作。木德心神领会的跑进阿凤的店帮忙买烟了。林华则打开车门跳上了汽车,坐在里面等候。 外面的淫淫细雨虽然下得不大,淋在人们的头上,染上了一层白花,使人感觉一下子就苍老了十几岁。雨不大淋久了也会润了衣服,还是林华坐在车子里舒服。 木德买了烟来了,来的还有一直在阿凤店里等待的阿健。林华连忙招呼阿健上车,并让木德把一包烟甩给阿健。阿健也不客气,把烟撕开取出一支,然后把剩下的扔在了车头。 有了昨天的接触以及那纸条的作用,阿健主动的和林华说话:“你吃饭好快的嘛。” 林华呵呵的笑了笑,伸手去帮阿健打开另一侧车门,说道:“你都在这里等了,我能不快吗,两碗白粥沾点辣椒,仰头这么一灌,这就来了。” “呵呵……。” 阿健又和林华交谈了几句,仿佛两人之间从来就没有过那一段不愉快的事一样。其实两个人都在刻意淡化那一件不愉快的事情,以前只是找不到借口,或者说是时机没有成熟。现在,现在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他们可以和解了。 657 换中央台 香艳春色-657换中央台 阿健教了林华半天,林华勉强能掌握驾驶的要领了。阿健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林华,林华也能把车子开得呼呼生风。这可把坐在后座跟来一起玩的木德可开了花,他的华子哥会开车了,那以后他的乐趣可就多多了。木德忍不住跟着汽车的马达声学了一上午的嘴,汽车“隆隆”响,他也“嘟嘟”响,时不时还叫出两声汽车喇叭声。 阿健也够义气,一连和海仑换了三天,也教了林华三天。虽然不能把林华教得炉火炖青,到也能让林华疾驰在河滩上畅行无阻。 第四天,阿健出车不教林华了,海仑陪林华开了一上午,下午也不来了,反正林华现在也不需要什么教了,只是还不敢开车上路而已。林华初初学开车,很是兴奋,一吃饱午饭就又和木德跳上汽车,在河滩上横行霸道起来。约摸过了两个多小时,林华看见从汽车挡风玻璃里跳出了两个人,那是丽萍和桂琴。怎么丽萍去旅游才四天就回来了啊,不过想父母都是节约惯了的,让他们出去花了四天的钱,都已经是为难他们了。 坐在旁边的木德看见了桂琴和丽萍,高兴的冲着林华嚷:“华子哥,是我婶和丽萍姐,停车搭她们吧!” 丽萍和桂琴显然就是冲着他们来的,老远就朝着汽车挥手,咿咿呀呀不知道说什么。林华没有理会丽萍和桂琴,他坏坏的和木德说:“别出声,坐稳了,我吓唬吓唬她们。”林华说完加大油门直直的朝丽萍她们冲了过去……。 在距离丽萍她们一两米远的地方才一个急刹车,把丽萍和桂琴吓得跳到了两边的草丛里躲闪。林华把汽车熄灭,从车窗伸出头来哈哈大笑,坏坏的说:“我开车过来搭你们,你们躲什么啊躲?” 桂琴从草丛里爬起来,骂道:“好你个华子,你吓唬我也就罢了,把你老婆也吓了,你还是不是人啊。” 林华正想继续逗桂琴,却看见丽萍趴在草丛里揉着腰不起来,心有点慌,连忙推开车门上前去,蹲下问道:“怎么了,是不是闪到腰了。” 丽萍只是“呦呦”惨叫而不回答。桂琴和木德也围了过来,桂琴又骂:“我看你还癫,看这回闯祸了吧。” 林华一脸沮丧,不知如何是好,支支吾吾的说:“我……我就是……就是开一下玩笑嘛,谁会想到……。” 林华话还没有说完,丽萍就一跃而起,手迅速的抓住了林华的耳朵,用力的拧道:“还敢不敢吓你姑奶奶?” 林华完全没有防备,疼得他眼泪都快流了,哇哇叫道:“哎呀,疼死我了,我好心过来问你有没有扭伤,你却趁我不备,拧我的耳朵,你有没有良心哦!” “良心!你吓我尿都快流了,你就有良心啊。”丽萍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手里还加大了力度。 林华疼啊,疼了只好把丽萍抱起来,这样丽萍就不太好出力,也就减轻了一点力度。林华求饶道:“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快点放手吧。” 桂琴呵呵直笑,骂道:“活该,丽萍不要放手,换他的中央台,看他下次还敢不敢吓唬你。” 换中央台也就是在用力一点扭的意思。过了这个年,木洼村又有几户人家买了电视机。说来也奇怪,电视机一多,也多收得一个中央台,虽然雪花快有硬币那么大,但是多了一个台总比老守着广西台的好。丽萍的玩兴一上来,还真的又用力扭了一点,嘴里说道:“对!现在给我换中央台。” 林华也挺配合的,含着泪说:“别扭了,现在已经是中央台了,再扭就扭过了。” 林华抱着丽萍,脸就埋在她的两座山峰之间,头脑总爱往那方面想的桂琴看了心里痒痒的。少强从县城里回来两天了,她又两天晚上没有机会和木德睡觉了,看了这情景,她马上把木德拉走,说道:“走,你华子哥哥丽萍姐在这里亲热,我们不要在这里碍事了。” 林华和丽萍明明是在打架,怎么桂琴婶就说是亲热了呢?木德很是不解,傻傻的说:“我还想坐车。” 桂琴不容木德再说,用力的扯着他,骂道:“坐什么啊坐,你都坐了三四天了还坐,明天先再坐了。” 桂琴的话木德哪里敢不听了,只得幸幸的,一步三回头的跟着桂琴走了。 丽萍和林华玩得正起兴,都没有注意到桂琴和木德走了。丽萍还在说:“现在中央台放什么节目啊?” “中央台放广告,不好看,还是关了吧。” “中央台不好看不还有广西台吗,换台换台!” “哎呦!哎呦!别换了,今天是星期二,广西台没有节目。” “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星期二,我要扭过去看看是不是真的没有节目先。” 林华发现了桂琴和木德已经走远了,腾出一只手去抓丽萍胸前的大山峰,说道:“错不了,日历上写着呢,不信我翻给你看。”说着真的动手去翻丽萍的衣服。 丽萍最敏感的地方受到了攻击,马上松开了林华,从他的怀里跳了出来,红着脸骂道:“坏蛋,大白天也……。” 丽萍这次不知道是忘记了心疼林华还是怎样,扭得林华的耳朵发辣,林华揉着耳朵白了丽萍一眼,耍赖的说道:“下手也太狠了吧,扭得我的耳朵都嗡嗡的响了,现在我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变成聋子了。” 丽萍这时才意识到刚才确实是蛮用力的,走过来拿开林华的手,看到林华的耳朵叶红彤彤的,不好意思的问:“疼不疼啊?” 疼是蛮疼的,不过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一点点疼根本不算什么,林华耍赖道:“我听不见了,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林华耍赖丽萍是知道的,要是真的听不到就不会这么回答了。丽萍用手指湿了一点口水去涂林华发红的耳朵,嘴里小声的说:“谁叫你发神经吓唬我啊,你不吓唬我才不舍……。”丽萍没有说完,她觉得说不舍得怪不好意思的,就又改口道:“你不吓唬我才会扭你呢。” 658 莽草丛是个好地方 香艳春色-658莽草丛是个好地方 口水涂到耳朵上凉凉的,很是舒服。.tw林华把耳朵凑到丽萍的嘴边,嘻嘻的说:“这点口水怎么够啊,你帮我含住我就不疼了。” 丽萍看了看四周,这里是村头,又是河滩地,空无一人。要不是桂琴带她来,她还不知道林华在这里练车呢。丽萍还真的去含住林华的耳朵,吸了一阵才松开嘴说:“还疼不疼啊?” 疼肯定是还有一点疼的,林华看着丽萍红扑扑的脸。分别了几日,他觉得丽萍又漂亮了几分,都说小别胜新婚,林华越看就越靠近,呼吸也开始有些凌乱起来。 丽萍也感觉到了林华那滚滚袭来的气息,她左右轻轻的躲闪了两下,也就张开嘴,迎接着林华火热的双唇。其实丽萍也挺想林华的,要不然也不会一回到木洼村,就急急的来找林华。 丽萍从桂林回到县城等车,听到了村里人说县长送给林华一辆小车,她开始还不相信,但是听到村民们说得有板有眼,也就相信了。回到木洼村晒谷坪下车的时候,她试探着问了一下坐在新房门口的桂琴。桂琴是个热心肠,说不信我就带你去看。丽萍当然相信了,只是她不知道林华在哪里练车,桂琴带她来那是最好了。和丽萍截然相反的事,林华练车这么大的事,林华爸妈却不关心,他们一下车就去找小狗妹了,小狗妹才是他们这几天最为牵挂的人。 林华在哪里练车桂琴是知道的,刚开始那天她还跟着其他村民跑去看林华练车呢。这两天稀奇劲过了,才没有人去看热闹的。 林华一吻丽萍,手就开始不老实,他把丽萍压在汽车引擎盖上,没两下就把丽萍的裤子给扒到了脚踝处。正想要提枪上马,可能是那毛毛淫雨沾湿丽萍的大腿,又可能是初春的凉风吹醒了她,她一把搂紧林华,不让林华动弹,羞急的说:“不行,大白天的,一会有人来了。(..tw无弹窗广告)” 丽萍不说林华还不觉得有什么,丽萍一说还真的把林华吓了一跳。现在不但是白天,而且这里还是在村头,不算是太僻静的地方,随时都会有村民跑来看车什么的。林华急忙从丽萍身上滚下来,顾不得收拾自己的裤子,就先帮丽萍把裤子提了上来。 两人手忙脚乱的整理好衣服,然后相视一笑。丽萍娇羞的骂道:“色鬼!你胆大包天了。” 林华拉开车门,把丽萍推进车子里去,自己也坐了上来,说道:“我都忍了四天了,不色就真的变成鬼了。” 丽萍抚了一下粘在头发上的雨雾,这种天站在外面不会感觉到下雨,但是只要站上十多分钟,就会感觉到头发和衣服有些湿润。丽萍笑了笑说:“那这几天你是怎么忍过来的啊?” 男人就是这么奇怪,女人在身边的时候,可以一个星期或者更久不和女人做那事,但是只要一分开,一个晚上就会想。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这样,反正林华是。林华这几天晚上都是辗转反侧,挺着那坚硬的玩意到天亮的。在车里,林华的胆子又大了起来,他扯过丽萍,把手从丽萍的裤头伸了进去,坏坏的说:“就是这样一直忍,忍了就想你想到睡不着呗!” 丽萍相信林华,在桂林的晚上,她都睡不着了,更何况林华。只是丽萍想的不完全是那事,丽萍想的还有林华的臂弯,丽萍想的还有林华身上的烟味。丽萍靠在林华的怀里,任由林华抚摸,嘴里小声说道:“我也想你,我也睡不着。” 此时不需要矫情,需要的是稍加含蓄的表白。正是丽萍的这句话,极大的鼓舞了林华那颗焦躁的心。林华顺势就把丽萍压在了座位上。 此时的丽萍是清醒的,这里虽然是车内,但是和在外面没有什么区别,有人来的话还是很容易被发现的。丽萍安抚着说:“回家吧!” 林华当然知道回家的意思了,只是他等不及了,他心里的火已经被丽萍撩拨得旺旺的,现在就需要发泄。当然此刻的林华也是清醒的,他不会在这里等着别人来看。林华放开了丽萍,坐起来发动车子,呼呼的冲向了远处,钻进了一人多高的莽草丛里。昨天林华练车的时候就不小心开进了莽草丛里,阿健说这吉普车的马力大,可以从这头开进再从那头开出。林华记起了莽草丛里是做那事的好去处,在里面就是满地打滚,那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车子一进莽草丛,丽萍就知道了林华的意思了,车子还没有停稳,她就搂住林华,疯狂的吻了起来。丽萍也会主动,丽萍主动起来比林华还要疯狂。 车外春雨绵绵,车内春意绵绵。车外风轻雨柔,车内狂风暴雨……。 这种天气,到处都是湿哒哒的,实在是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做那事。林华和丽萍幸好有了部车子,小小的空间倒也够他们折腾了。桂琴和木德可没有车子啊,不过桂琴和木德不需要在野外做,他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家去做。他们现在做那事虽然还需要避开一点少强,但是完全不怕被少强发现了。桂琴刚才出来时,少强不在家,两个孩子又没有放学,所以桂琴扯着木德,赶紧回家躺在席梦思软床上做不知道有多舒服。 桂琴和木德回到家的时候,大门紧闭,果然没有人在家。 有位村民看见桂琴扯着木德那么急,开玩笑道:“桂琴啊,又把你家的牛拉回来干活了啊?” “不干活白养他啊!”桂琴一边说话一边推开大门进屋。村民们只知道木德是少强家的长工,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却不知道木德出了干苦力活以外,每天还要在桂琴的身上干那种体力活。 桂琴和木德进得了屋里,把门给虚掩,径直就朝三楼走去。桂琴和少强还有两个孩子都住在二楼,桂琴不会和木德在二楼做那事。也不会在三楼木德的房间做那事,因为木德的房间没有席梦思,做那事不舒服。桂琴会和木德到少旺的房间去,反正少旺离家出走了,房间是空着的。 659 都是不要脸的人 香艳春色-659都是不要脸的人 偌大的一栋房子,一关起门来就静悄悄,甚至还有点感觉幽深。只有来到少旺的房间门口,里面才传来一阵嘘嘘嗦嗦的声音。像是老鼠在咬被子,又像是谁在拉动古老的织布机。这些老鼠就是可恨,才买回来的沙发就被咬了一个洞,现在肯定是又在咬少旺那床席梦思的。桂琴气不打一处来,脱下鞋子就推开门进去,准备把那老鼠打扁成一张纸的。可是推开门一看,哪里是什么老鼠啊,少旺那席梦思软床上是两具白晃晃的身体。她的老公少强正把龚茜茜的一条腿架在肩头,腰肢猛烈的摇动,正在做桂琴准备和木德回来做的事呢。 桂琴拿着鞋子的突然闯入,使少强和龚茜茜都愣住了,傻傻的停在那里,不知道扯过被子遮盖身体,也惊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桂琴亦是如一尊雕像一样的站着,举在手里的鞋子是那么无力,想要朝床上的两只“老鼠”打过去,却又不敢下手。床上的男人她惹不起,床上的男人给了她宽大的房子,给了她柔软的席梦思床,给了她不用打补丁的衣服裤子。她恨这个男人,但从某种意义上说,她也离不开这个男人。桂琴想不到床上的女人竟然会是龚茜茜,她一直以为少强的野女人是那个有点坏的钱老师。没想到这么文静有气质的龚校长,竟然也屈服在少强的胯下。难道她的老公真的那么受女人的欢迎? 傻子木德是第一次看见这么美丽光身女人,龚茜茜的身体要比桂琴的好看多了。虽然那雪白的山峰没有桂琴的大,但是依然坚挺。那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让人一看就忍不住用脸去磨蹭。特别是小腹下面那黑压压的一片,让木德不由的脱口而出:“好黑,好多毛。”说完还猛的吞了一口口水。 木德的话就像是黑暗中的闪电,一下子惊醒了三人。龚茜茜连忙推开身上的少强,扯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脸深深的埋在床垫上,恨不得找一条缝钻进去。 龚茜茜是少强的,少强才不允许木德这傻子亵渎呢。他衣服也不穿,腾地从床上跳下来,用手捂住木德眼睛,骂道:“不许看!”少强发现光这样捂住不是个事,又怕此刻赶木德出去,木德会在外面乱说,于是又把木德推到墙角,让木德面对着墙壁蹲下,不许回头。 桂琴虽然不理会少强和哪个女人睡觉,但是这事被她撞上了,还是气氛不过。[..tw超多好看小说]她跌坐在地上,捶胸顿地的骂了起来:“这日子没法过了,都把狐狸精领到家里来了……。” 现在住的是新房,可是在村子中央啊,被桂琴这么哭闹下去岂不是让全村人都知道了。少强依然晃着他那没有完全软下去的玩意,过来捶了桂琴一下,喝道:“嚎什么啊嚎!你不也是想把木德带回来搞那事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了。” 桂琴一下子哑口无言,是啊,她和少强彼此彼此,五十步又怎么能笑一百步呢?桂琴尴尬的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团上的灰尘。走到墙角去拉木德,说:“我们走,不要在这里碍事。” 桂琴想走,少强还不干了呢,他扯住桂琴,说道:“你要去哪里啊?” 桂琴瞪了一眼少强,还嘴道:“走去玩啊,难道要我们在这里参观你们做事啊。”桂琴可没有少强那么变态,少强可以参观她和木德做那事,她可没有脸去看少强和别的女人做。 少强并不是要桂琴留下来观看他和龚茜茜做那事,现在就是想做,龚茜茜也不会给他做了。再说了桂琴现在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一堆肥肉,一看见就发腻,让桂琴在旁边看,他也会没有兴趣的。少强坐在床沿,若无其事一般的穿着衣服,说道:“今天这事怎么办?” 桂琴觉得好可笑,明明是少强自己做错了事,却问她这事该怎么办。这不是颠倒过来了吗?桂琴轻蔑的笑了一下,说道:“怎么办?你是村支书,你问我怎么办,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掉大牙。” 少强提起裤子站起来,一边扣裤子一边说:“传出去,你还想传出去啊?” 桂琴也终于明白了少强问她怎么办的意思了,她又轻蔑的笑了笑,略带伤感的说:“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谁叫我们都是不要脸的人呢。你还有多少个女人,通通的告诉我吧,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准备。” 少强还有多少女人是不会告诉桂琴的,反正桂琴现在不是他的女人了,桂琴充其量只能算是他孩子的妈。少强说:“我知道你不敢说,可你要管好你那傻子的嘴啊!” 木德是傻,可是有人当着她的面这样说,桂琴还是很不高兴。她拉着木德幸幸的走了。本来是她把少强和龚茜茜捉奸在床,现在却好像是她做错了事,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走了。 桂琴和木德一走,少强赶紧去安抚龚茜茜,他摇着龚茜茜的肩膀,陪着笑脸说:“放心吧,宝贝!他们不敢说出去的。”少强现在不管言行举止还是谈吐做事,都和普通人不一样。他总爱学着电视里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私底下称呼龚茜茜和小玉总是宝贝宝贝的叫,有一次他甚至叫龚茜茜做达令。只是龚茜茜嫌肉麻,他才不叫。龚茜茜确实是少强的宝贝,少强的这么多女人里,他最喜欢的就是龚茜茜。经管龚茜茜的山峰没有小玉的大,经管龚茜茜的屁股比不上慧莲,也经管龚茜茜在床上没有阿娟那样会花样,甚至每次都只是躺在身下,任由摆布,吟呻都不吟一下。但是少强最喜欢的还是龚茜茜,龚茜茜身上有一股他无法抗拒的气质。 龚茜茜一开始是惊慌万分,但是听了少强和桂琴的对话后,她不害怕了。不是因为有少强为她撑腰,而是桂琴那句谁叫我们都是不要脸的人呢。是啊,桂琴和少强是不要脸,她呢?她龚茜茜要脸吗?龚茜茜把自己连同被子滚了一下,面向天花板,平静的说:“不要吵我,我想睡一觉。” 660 身不由己 香艳春色-660身不由己 龚茜茜的平静让少强吃惊,甚至有些害怕,害怕龚茜茜是不是受到了刺激。.tw[]少强怔怔的看着龚茜茜,结巴的说:“怎……怎么,你怎么了。” 龚茜茜好像笑,她不是笑桂琴和少强,也不是笑自己,她笑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上每一张友善或者险恶的面孔下面,其实都隐藏着一颗丑陋的心灵。不管是少强或者桂琴,又或者是她和小玉,以及林华,都在举着正义和一大堆冠冕堂皇的旗帜,行着那肮脏的交易。不管是金钱上的,身体上的,或者情感上的,都是肮脏的。龚茜茜突然又不想睡觉了,刚才说睡觉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梳理一下头绪。现在看来少强是不会让她睡觉的,一定有很多的问题。与其让少强来问她,不如她来问少强。“木德不是智商有点不高吗?” “他就是一个傻子。”智商是什么,少强并不知道,但是他理解龚茜茜的大概意思。 龚茜茜忍了少强的粗鲁,大家都是不要脸的人,粗鲁又算什么呢?龚茜茜问:“既然是智商不高的人,那嫂子为什么还会和他在一起?” 少强没有了廉耻,毫不避讳的说:“傻子的玩意大呗,那个女人不喜欢啊,只要弄得舒服,哪里还管他是不是傻子啊。”少强说的是实话,村里不知多少看见过木德玩意的村妇,幻想着木德能在自己身上疾驰,只是她们没有桂琴那么大胆。她们只敢想,只敢骂自己的老公没用。如果说桂琴是身体上放荡了,那么她们则是精神上放荡了。 龚茜茜虽然没有看见过木德的玩意,但是木德的大玩意却是早有耳闻。现在少强这么一解释,也就不难理解桂琴为什么会和木德了。龚茜茜也懒得问少强为什么会允许老婆和一个傻子睡觉了,因为桂琴都敢和木德睡觉,那少强敢容忍又有什么奇怪呢?男女之间的这事,不是那么容易理解的。龚茜茜说:“帮我拿衣服过来,我要穿衣服了。” 龚茜茜这若无其事的样子纵容少强,少强把手伸进被窝里,抓揉着龚茜茜的山峰,色色的说:“别穿那么快,我刚才还没有完事呢。” 龚茜茜没有反抗,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任由少强把被子掀开,压在她的身上。龚茜茜没有办法了,她是一个女人,也需要男人的慰藉,更需要少强的钱。(..tw好看的小说)小学校的第二层马上就要完成了,少强给的十万块钱也已经用得差不多了。今天她和少强说起此事的时候,少强倒没有要推辞的意思,只是要把她约到家里来详细商量商量。商量商量,龚茜茜当然懂得是什么意思,她浑身上下只有这副身体可以跟少强商量了。于是就有了桂琴撞见他们在床上的好事。 何丙昌又来木洼村了,只是这次来不是开着那三轮摩托来,而是开着他自己的两轮摩托来的。何丙昌是个爱车之人,离婚之后的他没有了什么寄托,一咬牙,花了大部分积蓄买了一辆铃木王。 何丙昌来木洼村,当然是找巧芬了,只不过他先到了少强家。在木洼村,少强也算是何丙昌的一个朋友了。巧芬家干活不会回来这么早,何丙昌是在少强家吃了晚饭才去巧芬家的。到巧芬家的时候,巧英在灶头边炒菜,两个孩子趴在饭桌上写作业。巧芬则在昏暗的灯光下修理锄头柄,白天种树的时候,不小心把锄头柄给弄断了。本来这是男人的活,但因没有男人在家,巧芬也就鸭子上架赶上了。其实也没有什么难的,时间久了,巧芬干的活也不比一般男人差。 何丙昌一进屋就问:“哇,这么晚才炒菜啊,是不是等我来才开桌啊?” 巧芬和巧英都还没有回答,政平就先帮说了:“你骗人,你都在阿兵(少强的儿子)家吃过了,阿兵家还杀了鸡,你以为我不知道啊。” 何丙昌笑呵呵的进了屋,揉了揉政平的头发,说道:“我是在阿兵家吃了,可我还想在你家吃一顿,给不给啊?” 政平挠了挠脖子,在想到底该不该给这个已经吃了饭的人再来家里吃一顿呢? 巧芬看清了来人是何丙昌,帮政平答道:“给,怎么不给呢!”说着又对政平说:“快点拿凳子给叔叔坐。” “不要不要,我自己拿。”何丙昌自己拿过凳子坐下,还把政平给揽入了怀里。 巧英把菜铲上来端上饭桌,打量了一下何丙昌,发现和上次对比,何丙昌又瘦了一大圈。巧英开玩笑道:“何所长,你是不是吃不饱啊,瘦得都快见骨头了。” 说来也奇怪,何丙昌自从离婚后几乎都没有笑过,可一来到巧芬家,竟然心情十分愉快起来。何丙昌笑着说:“就是吃不饱啊,这不又来你家吃饭了吗?” 巧芬不善言语,她知道何丙昌无事不登三宝殿,从碗柜拿下碗筷,又取出了去年年末时和海山、猴三吃榨油完工饭时剩下的酒,倒给了何丙昌。 何丙昌也不客气,不过他只喝酒不吃菜。巧芬家也没有什么送酒的,就一小碗黑乎乎的烟熏腊肉。大家坐定,何丙昌喝了一小口酒,迫不及待的就说:“你们去给陈明办一个疾病证明吧!” 巧芬两姐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何丙昌说的是什么意思。 何丙昌很是着急,放下酒碗,比划着说:“有了疾病证明我就可以给陈明办理保外就医,办理了保外就医,陈明就可以回家了。” “咔”的一声,巧芬手里的筷子应声掉落地上,傻傻的说:“真……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不然我大老远赶来你们村干什么?”何丙昌很是得意,他为自己即将要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情而得意。 “哇哇……。”巧芬扶案痛苦起来,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自己日思夜想的老公,难道真的可以出来了吗?是不是上天可怜他们家,抓陈明去只是开个大大的玩笑而已?如果这是开玩笑,那现在是不是已经到了结束的时候了? 661 保外就医 香艳春色-661保外就医 原来,何丙昌有个战友是在邻县法院的。.tw[]过年的时候和何丙昌见面闲聊起一件事,说他们那里有一个盗窃犯,在服刑期间得了慢性病,看守所给他办了保外就医,让他在家休养。没想到这家伙不安分,才在家几个月,就又手痒,偷了别人家的耕牛。 本来这只是一个闲谈,何丙昌却放在心上了,和那位战友说起了陈明的事,说也想帮陈明弄一个保外就医。何丙昌和那位战友是非常铁的哥们,何丙昌求他的事,他一定帮忙。他在邻县法院上班不要紧,他的亲哥可是在何丙昌所在的县城当大领导啊。只要陈明是有病,那他就能帮陈明弄个保外就医。陈明有没有病,那就得看何丙昌自己的本事了。只要有钱,要证明陈明有病,何丙昌自然有办法了。他都托人和县人民医院的院长接上了头,说是可以给陈明开一张疾病证明,但是这需要花费一点钱,因为这是要担风险的。花钱这事何丙昌懂,现在社会,你想办点事不花钱,哪里有这么容易啊。不单开疾病证明需要钱,打点各路大小领导,让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都得需要钱。何丙昌计算过了,要想让陈明顺利回家“养病”,那这前前后后可能要花上一万一二块钱。 巧芬是流着泪听完何丙昌叙述整个过程的,听完了过后,她更加的哭得厉害了。一万多块钱那真真切切的一个天文数目了,上次给陈明评先进花的几千块钱,都差点要了她的命了,这次要一万多块钱,让他去哪里去找啊。 看见了母亲哭泣,才扒了几口饭的政国和政平,愣愣的捧着碗,也不敢吃饭了。 巧芬哭得是梨花带雨,何丙昌看得是满腹心痛。这么楚楚可怜的女人,当初在村大队部的时候怎么就会向她伸出了魔爪呢?何丙昌暗骂自己不是人,骂自己没有同情心,趁人之危。何丙昌小心翼翼的问:“你们家现在能拿出多少钱?” 巧芬抹了一把眼泪,哽咽的说道:“去年榨油,分得了两千多,还数就还了一千块,过年和孩子开学又用点,就只有一千块了。这要一万多块钱,叫我怎么办啊?”巧芬说完又嘤嘤的哭了起来。 “唉!”何丙昌也叹了一口气,来的时候他就想过巧芬拿不出这么多的钱了,只是他觉得这是个机会。 巧英没有哭,她一粒一粒的把饭夹到嘴里。姐姐对她是那么的好,她却一点忙都帮不上,她感到很内疚。 本来何丙昌带来的是个好消息的,但是因为没有钱,却让整个家陷入了一片凄凉之中。夜已经很深,巧芬躺在床上还是难以入眠。窗外的月光照射着她黑亮的眼睛,弯月一新,眼珠一对,相互对望着,述说着彼此的孤独。弯月在思念着残缺的另一半,何时能圆回。巧芬在牵挂牢房里的老公,何时再相聚。老公现在是否也在想着她,老公想她了会怎么样,是不是那玩意硬邦邦的翘挺着?巧芬并没有为自己所想的而脸红,她的老公她知道,最大的兴趣就是做那事。现在不能陪在老公的身旁,老公难受了。一万块,她一定要找到一万块,为了不让老公难受,为了不让她难过,她一定要找到一万块。 巧芬翻转了一下身体,从床头摸出了一根干了水份,却磨得蹭亮的红萝卜。然后慢慢的褪去裤衩,把红萝卜移到两腿间,慢慢的,慢慢的钻了进去。巧芬不是放荡之人,她只是太想念老公了,老公最喜欢的就是和她做这事,现在这根红萝卜就是老公,她要让老公快乐……。 巧芬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有了这个习惯,一开始是用手,后来不知怎么的,发现了这根红萝卜。巧芬每次和“老公”做完,都感觉和牢里的老公又近了一步,她等老公的心也就更加的坚定。 第二天巧芬就开始到处借钱,可是穷人借米难过于富人借金,十多天过去了,她也只是在林华、阿凤、猴三那里借了不到三千块钱。其中林华最为慷慨解囊了,借了两千块。猴三借了三百块,猴三本来是个穷酸样,要不是去年榨油得了点钱,三百他也借不出。 巧芬一借钱,村里人就又都知道她要为了陈明的事奔波了。只是村民们不知道巧芬借钱是让陈明保外就医,他们以为巧芬这是花钱去买减刑。有的村民开始替巧芬着想,花这么多钱买减刑,就是陈明出来了,也不一定挣得那么多的钱啊。更有人到找到巧芬,让她别浪费钱财了,说如果真的要借这么多钱的话,以后还到头发白也还不完啊。 巧芬不屑一顾,只是笑笑了之。她也知道他不可能借得这么多的人,也不会有这么多人借钱给她,但她还是去借,去努力。也许只有这样她才会觉得心安理得,觉得对得起老公。 一连一个多月的阴雨,今天难得的一天晴天。不过对于山里人来说,不管是晴天或者阴雨天,他们都得上山干活。因为俗话说,正月竹,二月木,三月整田播稻种。不管阴天雨天都得赶时间把树苗种上,然后好准备春耕播种的事。因为连日来的阴雨,到处一片泥泞,村民们即使是不干活,两边裤脚也是沾满了泥巴。 赵乡长的裤脚也沾满了泥巴,他从他的吉普车上跳下来的时候,几乎就分辨不出他脚上那双运动鞋原来的颜色。他在晒谷坪上使劲的跺了跺脚,把粘在鞋上的泥巴给跺掉。心里暗骂着:这鬼路。赵乡长来木洼村就是为了这鬼路来的,他刻意选了今天晴天才来,没想到车子还是被陷了几次,害得他和司机弄了一身泥巴,才把车子开到木洼村。 赵乡长朝少强的新居走去,还没有进屋就先嚷道:“强哥啊,暖好酒了吗?今天我可要和你好好的喝一顿啊。”赵乡长现在和少强那是称兄道弟了,少强去到县城的时候两人也经常一起喝酒,喝酒兴起的时候还一起去找女人睡觉。只不过是一人睡一个,少强睡阿娟的时候赵乡长就睡慧莲,少强睡慧莲的时候赵乡长就睡阿娟,两人井水不犯河水。 662 裤裆里挠痒痒 香艳春色-662裤裆里挠痒痒 少强刚才在二楼的窗户里就看见了赵乡长的车子,连忙关了影碟机跑下楼来。.tw少强家的客厅宽敞明亮,电视机又是彩色的,可不知为什么,村民们就是不爱来他家看影碟。也许是人们现在觉得影碟并没有电视剧好看,也许是觉得阿凤那里是个小店,在那里看要方便许多。又也许是觉得少强家太高级了,他们不敢靠近。村民们不来看影碟,少强就干脆把电视机搬到二楼的卧室里。前段时间他和赵乡长去睡完女人后,赵乡长把他带到一处租碟子的地方,和租碟子的说了几句悄悄话,租碟子的人就从隐蔽处拿出了几张碟子塞给了少强。少强回到家里一放,好家伙,全部是男女脱光衣服做那事的。有欧美的,有日本的,也有香港的。那张香港的,里面的男主角戴着个黑色的头套,只露出眼睛和嘴巴。少强觉得香港人真是奇怪,衣服都敢脱完给人看了,为什么还要弄个头套来戴。少强刚才在楼上就是看这些碟子,他准备学里面的招式和小玉、龚茜茜她们大干一场呢。 少强满脸笑容的下得楼来,冲着赵乡长打招呼道:“老赵啊,来了怎么也不通知一声,我好准备准备啊。” “这条路这么难走怎么通知啊,等你铺得了路,我们哥两要喝酒就没有这么难了。”乡长谈笑中就把今天下来要说的事给说出来了。 因为建小学校有功,赵乡长已经被提拔到县里面工作了,只是还要兼顾着乡里的工作。同样,少强也当上了候补副乡长,只等上头的一纸公文,就正式上任了。少强当副乡长的事,本来就是县长特批的,应该说很快就可以上任的,可是县长留了一手。少强根本就不是当官的料,给他当副乡长完全是看在那一百万块的份上。既然给他当了,那也要给他一点事做,不能让他闲着。赵乡长这次就是受了县长的委托前来和少强商量铺路的事,过几天工程队就要下来了。 少强听不太明白赵乡长的话,以为铺路钱不够,赵乡长又来问他要来了,有点不高兴,说道:“我不是赞助一百万了吗,怎么还要等我来铺啊?” 赵乡长走进了屋子,拍了拍少强的肩膀,笑道:“你现在是木洼村公路建设委员会小组组长,你不开口这路怎么铺得成啊。” 少强恍然大悟,记起了县长当时和他说的话,一拍脑袋,说道:“是不是工程队要来了?” “对啊!这不找你来商量工作来了吗!”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俩搞点小酒,边喝边商量。” 少强很是高兴,他当上了这个村支书,以为能好好的过过官瘾,谁知屁事都没有。赵乡长除了开始那几天安排他一点计划生育的宣传工作以外,其他的就什么也没有了。只是他自己还把自己当做一个官,整天指挥着林华和阿凤,让他们办这办那,把自己弄得像日理万机的样子,日子久了也就索然无味了。现在上面派任务来,他马上又感觉到自己一身官气了。 “去给我做几个菜来,我要和老赵和两杯。”少强冲着愣在一旁的桂琴吼道。 “一百万,我不会弄!”桂琴是傻了,被少强刚才嘴里的一百万吓傻了,说话都语无伦次了。桂琴这山野村妇,一百万是什么概念她都不知道,现在少强出手就赞助一百万,她又怎么能不吓傻呢。叫她给这两个把一百万当做开玩笑的人做菜,她手抖。 少强最瞧不起的就是桂琴这种大惊小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他骂道:“你去帮我把金半仙找来,我自己弄,听到钱就吓得不会说话了。” 桂琴这次是最听话的一次,老老实实的跑去帮找金半仙。只是金半仙还没有找来,大半个木洼村的人就已经知道了少强赞助一百万铺路的事了。这种事传得快,也传得偏,竟然有人说少强铺的是铁路。这也难怪,村民们哪里知道铺柏油路也要一百多万啊,他们无知的以为,一百万铺的那就是铁路了。 少强家不缺吃的,厨房的墙壁上就挂着几只板鸭,少强取下一只就动手切起来。有吃的却不大会做,少强切板鸭的动作就生疏得很,切得一块大一块小的。少强以前还没有发财的时候,家里就一直是桂琴煮吃,他煮吃也只是煮得熟,能吃而已。 赵乡长就不同,赵乡长对厨艺颇有研究,他看到少强这个样子,挠了挠裤裆里那玩意走过来说:“我来弄,你去烧火。” 这几天赵乡长老是觉得裤裆里那玩意有些痒,有时候忍不住了在有人的时候他也隔着裤子去挠那玩意。 赵乡长的这小动作没能逃过少强的眼睛,少强把手里的菜刀让给了赵乡长,心里暗暗发笑,心想:别摸了,再摸就不见了。少强和阿娟睡觉的时候,曾谈论过赵乡长的事,阿娟说赵乡长那玩意极小,硬起来也不过拇指一般大,而且很没有用,每次做那事都要用手摸老半天才能硬起来。阿娟和他开玩笑说,平时没事就多摸摸,训练训练。少强以为赵乡长这又是在训练了呢。 很多事情都是会传染的,比如说看见别人吃东西就会流口水。少强也受了赵乡长的传染,他也想去抓一下裤裆里的玩意。可能是今天天气热,穿多了衣裤出汗有点痒。 林华有了吉普车也不是没有用处,有了吉普车他就不让丽萍在骑着自行车去收购了。他每天开着车子和丽萍去各个村寨收购,也因为有了车子,他们去了更远的地方,收购的山货也就更多。 今天他们刚刚拉着塞满一汽车后座的货物,沿着碾压出来的河滩路回到木洼村,就听说了少强赞助一百万铺铁路到木洼村的事。他哈哈大笑,村民们问他笑什么,他不解释。再后来丽萍也忍不住再三问他笑什么的时候,他才说,铺什么铁路啊,就是在原有的路基上铺上沥青,和县城里的柏油路一样的路。人们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就再怎么也不说了。 663锅盖头 香艳春色-663锅盖头 天气一晴就晴了数天,把原本泥泞的路面晒得跟烤焦了的面糊似的。[..tw超多好看小说]县里的工程队说来就来,只是来了并没有立刻铺路,而是和少强去勘察了几天的路面,看看哪里需要改直,哪里需要加宽。小玉也来了,小玉本来就在木洼村,这里说的小玉来了是小玉从县城里带来了剪刀。小玉要帮政国剪头发,去年放假的时候政国的头发就遮过了耳朵,现在就更加的长了。 今天是星晴六,龚茜茜回县城了,是和少强一起回去的,小学校马上就要封顶了,不过还有很多配套设施需要完善,这些都需要少强的支持,龚茜茜是主动和少强回县城的。小玉没有回县城,她现在不怎么迷少强了。不是说不迷,是迷的程度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她和少强做那事的时候,恨不得少强把她全身舔遍,现在她的嘴和胸前的两座山峰是不允许少强舔的。这种情况是在她和政国有了那事之后发生的,政国和小玉了之后,变得乖巧了许多,成绩也好了许多。小玉决定奖赏他,怎么奖赏?当然是用身体来奖赏了。以前只给政国摸,现在小玉决定给他吻,吻嘴和胸前的两座山峰。 中午一放学,学生们背着书包涌出了教室,小玉却把政国留了下来,学生们笑话着:“哦――,政国被留了,哦――,政国被留咯。”在学校里,每天都有顽皮的学生被老师留下来。 政国用书包拍打着取笑他的同学,骂道:“滚你们快一点。”政国并没有被老师留下的忧伤,在同学们走后还满脸笑容的来到小玉的身边,问道:“老师,这个礼拜你不回县城吗?” 小玉抚摸着政国的头,和他一起走出村大队部的教室,笑着说道:“为了你这小毛头,我就不回去了。” “哦,是吗,那去我家吃粥吧。”政国还不明白小玉说为了他这小毛头还真的是为了他的小毛头。 “好吧,老师还没有去过你家,你在前面带路吧。”小玉本来是想在这里帮政国剪头发的,现在政国叫去他家,那就去吧,去政国家还可以找一张胶纸来遮挡一下。 政国蹦蹦跳跳的在前面带路,他好是高兴,仿佛家里这几天的忧伤气氛和他无关了一样。钱老师可能也是除了何丙昌之外的最高贵的贵客了,这贵客还是他请来的,他能不高兴吗? 来到了政国家,政平正站在锅头边喝粥,见到了哥哥把老师带来了家里,吓得马上把剩下的粥灌进嘴里,把碗一扔,夺门而出。(..tw好看的小说) 山里的学生怕老师,这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小玉呵呵的问:“你妈不在家吗?” “我妈和我姨都去做工了。”政国书包还挂在屁股上就去开碗柜,帮小玉拿碗下来准备盛粥。 政国的手还没有触碰到碗,小玉就抢了一步上前,轻轻的敲了一下他的头,说道:“洗手,不洗手就拿碗筷,不讲卫生。” 政国又把手缩了回来,挠了挠脑袋,傻傻跑去舀水洗手。山里孩子总有那么一点脏,不洗手抓东西吃那是经常的事。小玉喜欢政国,她要让政国养成讲卫生的好习惯。说到讲卫生,小玉觉得自己都挺讲卫生的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却感觉到两腿间的那条裂缝哪里有些瘙痒。小玉知道女人的这里一定要讲卫生,不然真的会瘙痒。她见过不讲卫生的女人,可能洗澡的时候不注意清洗那里,一脱裤子就闻到一股臭味,那些女人整天都要伸手去抓挠那条裂缝。小玉每天晚上洗澡都要用手翻开那条裂缝清洗几次,可现在还是会痒,她决定下午回宿舍的时候,拿镜子对照看看。 政国家的午餐很简单,就是早上煮的粥和一些剩菜,也不需要烧火暖,就这样吃冷的,不过小玉吃得很开胃,一连吃了两碗半粥,吃饱的时候还用手揉了揉肚子。 一吃饱政国就说:“老师,我带你去套鸟仔,去不去?”套小鸟,这是政国这些顽皮孩子假日的娱乐,方法很简单,就是一条细绳和一根竹竿就可以套到小鸟。还真别说,政国每个礼拜都会套到十多只小鸟,晚上也够一家人打一餐牙祭了。 套小鸟要上山,小玉知道很好玩,但她最怕上山了。她从裤兜里掏出了带来的剪刀,说道:“套什么小鸟啊,我来是帮你剪头发的。” 政国不喜欢剪头发,过年的时候母亲就把他拉到猴三那,让猴三帮他剪锅盖头,他硬是趁母亲不注意溜走了。现在钱老师说要帮他剪,他还是有点抵触,他说:“不要了吧,我的头发又不是很长。” 小玉抓住政国的头发扯了扯,说:“不长?你看,都遮住耳朵了,简直像个小痞子。” 唉!还是老老实实的剪吧,谁叫他喜欢钱老师呢。政国慢吞吞的去碗柜拿了一个海碗到院子里去,又脱掉上衣。 政国脱上衣,小玉知道他是怕碎头发钻进头发里。可是政国拿海碗,小玉就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小玉跟着走出来,疑惑的问道:“你拿海碗干什么?还没吃饱啊?” 政国把海碗往头上一扣,说道:“剪头发啊,你不是说要帮我剪头发吗?” 小玉恍然大悟,以前看到山里的孩子剪头发,大人们总是拿一个海碗往孩子头上一盖,沿着海碗边沿齐齐的剪去,这就是剪头发了。小玉看到政国这滑稽的样子,忍不住捧腹大笑。 政国不明白小玉笑什么,还以为自己脱衣服了让小玉觉得好笑,他用手在肚皮上抓了抓,问道:“怎……怎么了?” “没怎么。”小玉笑够了,直起腰来说:“把海碗拿走吧,我们不剪那锅盖头,我们剪那好看的头发。” “是吗?是不是电视里面的那种啊?”政国不在抵触,反而有点向往。他抵触剪头发,多多少少就是不喜欢那锅盖头。虽然山里的每个孩子剪的都是锅盖头,但是每逢有人剪锅盖头,还是会遭到别的小伙伴取笑。 664 又有人痒了 香艳春色-664又有人痒了 小玉是其实也不会剪什么头发,不过她帮政国剪的也并不难看,比起其他小伙伴的那可要好看多了。(..tw好看的小说)总之政国的头发是被小玉弄短了,人也精神了不少。刚刚剪得,还没有拍走身上的碎发,政国就迫不及待的进小姨的房间拿来了镜子,左照右照起来。 小玉拿过挂在竹竿头的一块烂布,一边帮政国拍打身上的头发,一边说:“又不是小妹仔,臭美什么啊!” 政国嘻嘻的笑道:“我是怕你剪缺我的头发。”政国前看后看没有发现有剪缺的,就把镜子递给了小玉,又说:“给你,照照看漂不漂亮。” 小玉拿过镜子,看了一下镜子里的自己,发现自己的脸上多了一份说不出的味道。像是沧桑,又像是厌倦,又什么都不像。小玉说:“为什么要给镜子给我照啊?” “照镜子漂亮啊,你看我小姨,她就是很喜欢照镜子,越照越漂亮。”拍完了身上的头发,政国马上又把衣服给套了回去。现在天气虽然热了,但是毕竟还不到夏天,脱久衣服了还是会觉得有点凉的。 小玉愣了一下,心里有一些醋意,问道:“是我漂亮还是你小姨漂亮。.tw[]” 政国想也没有想就说:“我小姨漂亮,不过我喜欢看老师您。” 小玉的醋意更加大了,只是她不会和一个半大小孩表露出来,小玉问:“为什么?” “因为你的漂亮不同,你的漂亮和我小姨的漂亮不能比较。小姨是我的亲人,我只能说她最漂亮。”政国人小鬼大,回答起来像个小大人似的,语言里充满了“哲理”。 政国的回答让小玉很满意,政国说巧英漂亮,就像每个孩子都说自己的母亲漂亮一样,这个可以理解。政国不是说她也很漂亮了吗,小玉突然又想和政国玩那事了。她红着脸说:“你的房间在哪里,我们去你的房间吧。” 政国和小玉这么久了,小玉这种表情说的话,他也能大概猜出其中的意思。政国高兴的说:“来吧,我弟下午不会回来的。”说完拉着小玉的手进了自己房间。 一进房间,政国就把房门拴死,转过身来就搂抱小玉。小玉也像是饥渴的也抱住了政国,还主动的吻了一下他,说道:“脱衣服上床吧。” 政国兴奋极了,钱老师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对他这么好过。前几次他和钱老师做这事,只能是用手抚摸山峰,偶尔偷偷的用嘴去偷吻一口,钱老师还说让他守约定。现在,现在竟然让说脱了衣服上床去。他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结巴的问:“脱……脱衣服吗?” 小玉看出了政国的意思,伸手去捏了一下他的脸,带着羞涩的说:“今天老师高兴,就让你脱了衣服。”小玉之前怕政国沉迷于这种事,和政国约法三章,说是每个月只可以玩一次,而且只能是摸。哪里曾想,首先打破规矩,忍不住的却是她自己。不但一个月之内和政国玩了多次,现在又想和政国脱衣服上床。不过小玉在心里警告自己,有一条底线是坚持不能逾越,那就是和政国发生关系。 这回政国听懂了小玉的话,他没有再问,再问就啰嗦了。政国三下五除二,动作麻利的把身上的衣服都扒光了。政国试探着问:“老师,你脱不脱?” 小玉看着政国那直挺挺的玩意,竟然快比少强的大了。小玉红着脸推了政国一把,说道:“你先上床,老师自己脱。”小玉背过脸去,慢慢的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只是她没有脱完,只是脱了上衣,留着裤子就转回了身体。政国已经上了床钻进被窝了。那垫着稻草的木板床很是简陋,但是因为有了小玉的到来而显得特别的温馨。 小玉用手托了托自己的山峰,沉甸甸的,这么美丽,自己都爱不释手,政国又怎么忍得住呢。小玉刚上床,政国就搂了过来。小玉一边和政国亲呢一边问:“最近夏荷和金秀有没有找过你?” “找过,不过我不和她们了。” “她们不强逼你吗?” “逼啊,不过我有办法摆脱她们。” “什么办法啊?” 政国确实是有办法,去年过年的时候,政国借故躲了好几次,后来有一次被金秀拦住了,实在没有办法逃脱,他就为难的说,他们的事被母亲发觉了。一说到被发觉,金秀也害怕了,后来就没敢找过政国。这是关乎到名声的事啊,谁不害怕呢。 今天小玉不但脱了上衣和政国睡觉,还和政国吻了,也给政国吻了山峰,只是她坚持守住那条底线,在快要忍不住的时候就推开了政国,说今天就到这里为止。政国也没有办法,今天能和钱老师这样,那已经是老师对他的施舍了。 小玉匆匆忙忙的离开了政国家,刚才和政国玩已经让她兴起了,心中的火要等到她回自己的宿舍自己去熄灭。一回到宿舍,小玉就匆匆的褪去衣服,准备自己完成刚才和政国未完成的事。这时候那里又痒了起来,小玉只得开灯,拿来了小镜子。女人的那玩意就是麻烦,自己低头不一定能看得清楚,必须借助小镜子来。 小玉拿着镜子左看右看,她那光秃秃的地方一目了然,并没有什么不同啊。小玉又仔细的看了一会儿,才发现裂缝的边缘有一个小红点,像是痒的时候抓出来的,又像是长出来的。小玉并没有在意,找了一个药膏随便擦擦就了事。小玉以为,就算是长出来的,也可能是这段时间吃油辣的东西太多长出来的,就像是有些人吃多辣椒就会长青春痘一样。 小玉继续着自己的欢乐,素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乐极生悲。小玉现在这么欢乐,会不会也要乐极生悲呢? 春日的阳光总是柔和的,百花争先怒放,它们也是欢乐的,它们的悲也不会太遥远,因为谁都知道,盛开过后,等待的就是枯萎。小玉还这么年轻, 刚刚二十出头,怎么能就像百花这样枯萎了呢? 665 你给我滚 香艳春色-665你给我滚 还没有到清明节,雪梅就回家了。雪梅一回到木洼村,就让木洼村所有的村民大吃一惊,因为她是挺着个大肚子回来的,看那样子像是再过一两个月就要生了。有好事者半开玩笑的问:你怀了谁的种回来啊?雪梅也毫不客气的答:我老公的啊,难道是你老公的啊!村民也不好说什么,看海仑那乐得开花的样子,这孩子也不像是别人的。仔细一想,去年雪梅也回过家几次,这种事情,只要有一次播种播对了,那就有可能怀上了。再说了,海仑说雪梅是在邻县打工,谁知道他们是不是经常见面,谁知道海仑是不是经常给雪梅播种啊。 村民里最惊讶的要数阿凤,阿凤是和海仑做过那事的,为了舒服,做那事的时候经常不戴套子。现在不经有些后怕,如果当时海仑的种播在自己那肥沃的土地上发了芽,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阿凤突然觉得自己太疯狂了,不仅和海仑做那事不戴套子,和林华做的时候,也有好几次是不带套的。虽说当时怀疑海仑的种子不会发芽,但是林华的却是明明知道会发芽的啊。林华当初不是只给丽萍播了一次种吗,丽萍就怀上了小狗妹了。自己和林华做竟然也没有带套,多亏没有怀上第二个小狗妹。.tw 雪梅怀上孩子了,海仑很高兴,脸上总是笑眯眯的,不抽烟的他口袋里经常揣着香烟,见到会抽烟的人总会发上一支,自己也跟着抽上一两口。这天下午他开车从县城回来,又到阿凤的店买一包“甲天下”。 海仑走后,阿凤招呼夏莲看店,自己跟了出去。阿凤的儿媳夏莲也怀孕了,都已经几个月了,肚子也凸起来了不少。阿凤跟上了海仑,看看四下没人,就把海仑叫住,说让海仑帮忙办一点事。 办事办事,却把海仑领到了村外的废旧仓库。这里海仑很熟悉了,以前就经常和阿凤到这里来偷情。现在又来到了这里,海仑不经有点胆怯,他警惕的问:“来这里办什么事啊?” 阿凤一转身就伸手朝海仑的裤裆里抓去,色眯眯的说:“你这玩意有用了啊,怎么不早点让你老婆怀孕呢?” 面对阿凤这挑逗的举动,海仑有点不动于衷,他把阿凤的手拨走,说:“以前不行,后来到医院看了一下,说是输精管不通,医院给弄通了,现在就行了。”海仑最怕别人怀疑他的生育能力,阿凤都没有问,他就自己把早就准备好的话跟阿凤说了。 阿凤浪笑了一下,又伸手去摸海仑的裤裆,说道:“是吗,那给我看看现在是什么样子的。” 海仑再一次的躲闪开,慌张的说:“不看了,我……,我要回去了,雪梅还在家里等着我呢。”说完夺门而出,溜走了。海仑不是怕阿凤,他现在是不想和阿凤有什么牵扯了,就算是阿凤送上门,他也了不动于衷。海仑现在是真的喜欢雪梅了,雪梅的身材比阿凤好,而且现在和雪梅做那事,雪梅也不在像以前那样像个木头似的一动不动,现在的雪梅也懂得了一点配合,海仑哪里还会在乎阿凤这朵野花啊。再说了,雪梅“怀孕”了,他的心思全部都在雪梅肚子里的孩子身上,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事情。 海仑走了,留下傻傻站着的阿凤,阿凤想不到海仑竟然会不要她。其实阿凤约海仑来,也不完全是为了做那事,都拒绝海仑这么久了,她也不想重温旧梦。她只是真的好奇,好奇海仑那“没用”的玩意怎么会突然有用了。刚才如果海仑真的想和她做,她也可能只是骗海仑脱掉裤子,把玩一下那突然有用的玩意,然后就再次拒绝海仑的。没想到被拒绝的却是她,阿凤感到无比的落寞,无比的不自在。 停了一会儿,阿凤苦笑了一下,走出了废旧仓库。刚走到村口,迎面就撞上了林华。 林华急匆匆的说:“你跑去哪里了,刚才还看见你在店里面的,怎么就突然不见了?” 在海仑那里受到了委屈的阿凤,也不回答,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林华拽进了旁边的树林里面。阿凤把林华压在一颗大树下面,疯狂的和他吻了起来。 林华被这突然的举动吓傻了,张开双手竟然不敢抱阿凤。女人林华遇到过几个,阿凤也是其中之一,不过像今天这样疯狂的啊凤,林华还是第一次遇到。 阿凤也不管林华是什么反应,一边吻就一边去解林华的裤子。阿凤不相信自己没有男人要了,海仑不和他做那事,自然有比海仑更加年轻的男人和她做那事。她要把从海仑身上受到的委屈,在林华这里找回来。 没有几下子,林华的裤子就被阿凤退到了脚踝处。林华还是呆呆得像一桩木头一样靠在大树后面,阿凤只好放开林华,自己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像剥玉米壳子一样的扒掉。 阿凤脱完了衣服,晃动着那还冒热气山峰想要过来搂林华的时候,林华却提起了脚踝上裤子,闪到了一遍,慌乱的说道:“别,别这样。” 阿凤再次的镇住了,怎么林华也不要她?难道她老了,对男人已经没有吸引力了?不,不可能,她的山峰虽然有点下垂,但是,依然那么大那么白,村里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的目光贼溜溜的经常看着她这里呢,怎么可能没有了吸引力。为什么林华也不要她? 林华扣好了裤子,退后一步结巴的说:“赵……赵乡长来了,让……让我们马上去通知村里结了婚,准备要孩子的妇女明天早上去乡里开会……。” 林华的话还没有说完,阿凤就愤怒的大声喊道:“滚,你给我滚,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林华彻底的是被阿凤吓住了,他感觉阿凤今天好怪,怎么突然的就对他那么凶。其实林华不是不想和阿凤做那事,林华之前只是有这个想法,不去找阿凤做那事了,但是如果阿凤来找他,他肯定还会忍不住,和阿凤共度温柔乡的。只是今天阿凤这像老虎捕食一般的索求,确实是把他给吓住了,再加上刚才赵乡长下达通知的时候,要他们务必完成这个任务,说不完成的话就拿他们试问。他也不知道赵乡长是开玩笑还是真的,所以就急急的来找阿凤了。 666 滚得越远越好 香艳春色-666滚得越远越好 此时的阿凤就像一头母老虎,林华看着都害怕。[..tw超多好看小说]虽然阿凤一丝不挂诱惑极了,但是林华的那玩意却差不多缩进了肚子里面。林华说:“那……那我滚了。”一紧张,话都说错了。 阿凤没有被林华的错话逗笑,而是气得头发都发抖的骂道:“滚,滚快点,滚得越远越好。” 林华走了,背影消失在树林外面。一看不见林华,阿凤的眼泪就流了下来。阿凤不怪林华,当初是她主动去引诱林华的,现在林华不要她了,她怎么能怪罪林华呢。啊凤没有穿衣服,而是抱膝蹲了下来,靠在了大树后面。阿凤怪自己的老公,是老公为了钱而常年在外,没有顾及到她的需要,她才会和海仑、林华发生关系,才会有今天的被冷落。 阿凤一直哭了好久,直到春风吹得她打了几个喷嚏,她才擦干眼泪穿上衣服回家。 阿凤回到家,夏莲问她怎么眼睛红红的,她说刚才被花粉扬到了眼睛。阿凤谎称有点困,然后就进了房间。阿凤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纸盒。纸盒上写着一些汉子又不是汉子的文字,阿凤知道纸盒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是一个硅胶的男人那玩意,可以安上电池,还会动。阿凤在那些脱光衣服的录像带里面看到过。那是老公过年的时候给她带回来的,老公的意思是每次回来阿凤都要把他弄得硬不了才罢休,他知道阿凤一个人在家寂寞,刻意托人从香港给她带回来了这个东西。阿凤当时就气得想要把这东西甩走,阿凤和老公说,我要的是你的人,要这玩意有什么用啊。只是当时还是有点好奇,所以才留了下来。现在阿凤又把它拿出来,是在惩罚自己,海仑和林华不是不要她吗,她不需要人要,她自己就可以要了自己。 阿凤摸索着安装了电池,然后学着录像里面的样子,开始折磨自己。折磨到床单湿了一大片,折磨到那会动的硅胶玩意没有电池。折磨到她有了一个想法,就是老公过几天回家做清明,她就再也不让老公出去了。如果老公非要出去,那么她就离婚,她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生活了。她可以穷,她可以干农活,但是她不可以守这种活寡。 林华是自己一个人去通知完全村的婚育妇女的,他不敢等阿凤,实际这种情况了,他还不希望阿凤和他一起去通知别人。 丽萍也属于被林华通知的那一类人,第二天一大早,林华开着车搭丽萍去乡里开会。一同搭车的还有一大帮村妇,巧英不是去开会的对象,不过她听了丽萍说林华送她们到了乡里,然后就开车去县城,所以也就跟着来了。 巧英要去县城找何丙昌,这段时间看到姐姐为了筹钱的事急得日渐憔悴,眼窝都陷下去了。她也愁在心头,急在脸上。去县城找何丙昌,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巧英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去找何丙昌,也许是觉得何丙昌帮了她家的这么多忙,现在也一定会有办法帮到她的。 到了乡里,丽萍和其他村妇们下车了之后,吉普车上只剩下巧英和林华两个人了。巧英不说话,林华因知道巧英家为了筹钱的事很愁,也不好意思逗巧英什么。两人就这样默默无语的向前行着,山两边的春色在车窗两边向后倒去。车里的人无心欣赏它们,它们也不想留恋车里的人。 林华是初学者,汽车开得很慢,一只狗可能都能追得上。车子越慢,车里的空气就越闷热。巧英热得额头上冒出了细汗,不断的用手给自己扇着风。 林华见状,停下了车子,侧过身子来给巧英开车窗。林华是新手,不敢一边开车一边摇车窗。巧英不懂啊,她不友好问道:“你停车干什么啊?” “你怕什么,我又不会把你扔在这里,见你热了帮你开一下车窗还这幅表情。”林华也不太敢逗巧英。 巧英也不管误解不误解林华,在林华把车窗摇下了之后,用手肘撑着车窗,半边头伸出了窗外,再次的沉默了。 林华重新开动车子,这时窗外清凉的风灌进了车子里面,空气舒缓了不少。林华问:“你去县城干什么?” 巧英像是没有听见,依然望着窗外没有回答林华。 林华继续问:“就我俩去县城,到了县城我俩去烫一顿好不好?”烫一顿的意思就是到了县城,然后买点猪肝粉肠去小吃摊,让别人帮加工一下。 巧英还是没有回答,林华又说:“最多我出钱请你呗……。” 林华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说得巧英烦了,巧英回过头来不耐烦的说:“谁要你请啊,我要人请,不会找我老公啊。”和林华在一起,巧英不需要顾忌那么多,心情不好就对林华发脾气,心情好了就调戏林华。 巧英说话了,林华就敢逗她了。林华知道巧英说老公是想他闭嘴,可是林华偏偏就不愿意闭嘴,还顺着巧英的话说:“你老公,什么时候有人不怕死敢娶你了。” “现在没有人娶我,以后没有吗?我以后的老公不行啊?” “呵呵……,现在都没人敢近你了,以后谁还敢娶你啊。” “谁说现在没人敢近我,何所长就敢近我,你以为个个都像你这样啊。” “何所长,何所长近你他敢娶你吗?” “他不敢娶我,我敢嫁给他就行了呗。” 不说话就不说话,一说起话来就像小孩子吵架一样,这就是巧英和林华。巧英虽说是把何丙昌拉出来消遣的,但是心里确实闪过一丝念头。如果何丙昌能有办法,让她家少出点钱把姐夫给保出来的话,那让她嫁给何丙昌,她也会愿意的。何丙昌虽然结过婚,但是毕竟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在县城里还有一栋房,嫁给他也不是多么吃亏的。换句话来说,嫁给何丙昌,那是高攀了。 吉普车慢吞吞的像个蜗牛,两个多小时后才到县城。 文章 666 远滚得越远越好 此时的阿凤就像一头母老虎,林华看着都害怕。.tw虽然阿凤一丝不挂诱惑极了,但是林华的那玩意却差不多缩进了肚子里面。林华说:“那……那我滚了。”一紧张,话都说错了。 阿凤没有被林华的错话逗笑,而是气得头发都发抖的骂道:“滚,滚快点,滚得越远越好。” 林华走了,背影消失在树林外面。一看不见林华,阿凤的眼泪就流了下来。阿凤不怪林华,当初是她主动去引诱林华的,现在林华不要她了,她怎么能怪罪林华呢。啊凤没有穿衣服,而是抱膝蹲了下来,靠在了大树后面。阿凤怪自己的老公,是老公为了钱而常年在外,没有顾及到她的需要,她才会和海仑、林华发生关系,才会有今天的被冷落。 阿凤一直哭了好久,直到春风吹得她打了几个喷嚏,她才擦干眼泪穿上衣服回家。 阿凤回到家,夏莲问她怎么眼睛红红的,她说刚才被花粉扬到了眼睛。阿凤谎称有点困,然后就进了房间。阿凤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纸盒。纸盒上写着一些汉子又不是汉子的文字,阿凤知道纸盒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是一个硅胶的男人那玩意,可以安上电池,还会动。阿凤在那些脱光衣服的录像带里面看到过。那是老公过年的时候给她带回来的,老公的意思是每次回来阿凤都要把他弄得硬不了才罢休,他知道阿凤一个人在家寂寞,刻意托人从香港给她带回来了这个东西。阿凤当时就气得想要把这东西甩走,阿凤和老公说,我要的是你的人,要这玩意有什么用啊。只是当时还是有点好奇,所以才留了下来。现在阿凤又把它拿出来,是在惩罚自己,海仑和林华不是不要她吗,她不需要人要,她自己就可以要了自己。 阿凤摸索着安装了电池,然后学着录像里面的样子,开始折磨自己。折磨到床单湿了一大片,折磨到那会动的硅胶玩意没有电池。折磨到她有了一个想法,就是老公过几天回家做清明,她就再也不让老公出去了。如果老公非要出去,那么她就离婚,她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生活了。她可以穷,她可以干农活,但是她不可以守这种活寡。 林华是自己一个人去通知完全村的婚育妇女的,他不敢等阿凤,实际这种情况了,他还不希望阿凤和他一起去通知别人。 丽萍也属于被林华通知的那一类人,第二天一大早,林华开着车搭丽萍去乡里开会。一同搭车的还有一大帮村妇,巧英不是去开会的对象,不过她听了丽萍说林华送她们到了乡里,然后就开车去县城,所以也就跟着来了。 巧英要去县城找何丙昌,这段时间看到姐姐为了筹钱的事急得日渐憔悴,眼窝都陷下去了。她也愁在心头,急在脸上。去县城找何丙昌,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巧英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去找何丙昌,也许是觉得何丙昌帮了她家的这么多忙,现在也一定会有办法帮到她的。 到了乡里,丽萍和其他村妇们下车了之后,吉普车上只剩下巧英和林华两个人了。巧英不说话,林华因知道巧英家为了筹钱的事很愁,也不好意思逗巧英什么。两人就这样默默无语的向前行着,山两边的春色在车窗两边向后倒去。车里的人无心欣赏它们,它们也不想留恋车里的人。 林华是初学者,汽车开得很慢,一只狗可能都能追得上。车子越慢,车里的空气就越闷热。巧英热得额头上冒出了细汗,不断的用手给自己扇着风。 林华见状,停下了车子,侧过身子来给巧英开车窗。林华是新手,不敢一边开车一边摇车窗。巧英不懂啊,她不友好问道:“你停车干什么啊?” “你怕什么,我又不会把你扔在这里,见你热了帮你开一下车窗还这幅表情。”林华也不太敢逗巧英。 巧英也不管误解不误解林华,在林华把车窗摇下了之后,用手肘撑着车窗,半边头伸出了窗外,再次的沉默了。 林华重新开动车子,这时窗外清凉的风灌进了车子里面,空气舒缓了不少。林华问:“你去县城干什么?” 巧英像是没有听见,依然望着窗外没有回答林华。 林华继续问:“就我俩去县城,到了县城我俩去烫一顿好不好?”烫一顿的意思就是到了县城,然后买点猪肝粉肠去小吃摊,让别人帮加工一下。 巧英还是没有回答,林华又说:“最多我出钱请你呗……。” 林华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说得巧英烦了,巧英回过头来不耐烦的说:“谁要你请啊,我要人请,不会找我老公啊。”和林华在一起,巧英不需要顾忌那么多,心情不好就对林华发脾气,心情好了就调戏林华。 巧英说话了,林华就敢逗她了。林华知道巧英说老公是想他闭嘴,可是林华偏偏就不愿意闭嘴,还顺着巧英的话说:“你老公,什么时候有人不怕死敢娶你了。” “现在没有人娶我,以后没有吗?我以后的老公不行啊?” “呵呵……,现在都没人敢近你了,以后谁还敢娶你啊。” “谁说现在没人敢近我,何所长就敢近我,你以为个个都像你这样啊。” “何所长,何所长近你他敢娶你吗?” “他不敢娶我,我敢嫁给他就行了呗。” 不说话就不说话,一说起话来就像小孩子吵架一样,这就是巧英和林华。巧英虽说是把何丙昌拉出来消遣的,但是心里确实闪过一丝念头。如果何丙昌能有办法,让她家少出点钱把姐夫给保出来的话,那让她嫁给何丙昌,她也会愿意的。何丙昌虽然结过婚,但是毕竟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在县城里还有一栋房,嫁给他也不是多么吃亏的。换句话来说,嫁给何丙昌,那是高攀了。 吉普车慢吞吞的像个蜗牛,两个多小时后才到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