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樱盛开的那年》 1.二次穿越 风和日丽,尸体与血色一望无际。(.好看的小说) “不是吧?怎么又来了?”某人非常没形象的坐在孤寂的树林里大叫着。刚刚他还在睡觉,她突然就又来到这些个奇怪的世界,身体也变成十二三岁的样子。说是‘又’是绝对没错的,因为她穿越过一次。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为什么我附近有一大堆尸体啊~”又是一声大叫,啊~啊~在树林里回响了好几下才停下。只能说,作为又一代花朵,这爆发力还是不错的。 她又打量了一下四周,尸体上已经渐渐出现尸虫了。她的神情和动作非常配合,让人很容易能明白她的想法,她正在……干呕。的确,这样的地方够恐怖,够恶心,特别是那些小小的蠕动的虫子在四周,简直就是…… “啊~不管了。又不是第一次,先看看相貌再说。正好,这里有湖,不像上次那样,过了一星期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她喃喃自语,抓抓头发便慢慢的走向了湖边。月光下,湖光闪耀着,映出一张熟悉的面孔。湖里映出的是她在那里的面孔,不过可能是因为气质不同,在那里感觉很妖艳的面孔,现在看起来却很清秀。她看了看自己的身子,皱了皱眉,嘴里轻轻的溢出一句脏话:“shit!脏死了!” 这种地方没办法脱衣服洗澡,但至少能洗的地方还是要洗的。这样想着,她掠起一些水,将袖子和裤管挽起,慢慢的清洗着,过了一会儿,一对修长的腿,两只被血沾得殷红的手,以及绝美的脸蛋才显露出来。 这时,她才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呃……这是?古代?看着衣服的确挺像。这时,她嘴里再次很轻地吐出一段话:“oh,mygod!又把我扔在着乱七八糟的地方干什么?难道又要让我在使一次‘失忆’的招数?那招早就过时了好不好,可虽然这样说没错……但不这样说我又没别的办法。真是……” “驾――”突如其来的声音洪亮到让某人将要说的“狗血”给忘了。出于条件反射,她在瞬间以狗爬式上了离自己最近的一棵茂密的树,然后躲在树上看马上男子的反应。 “小灵――”穿透力高达百分之八十,果然是厉害人物! “秋呢?难道已经……”他喊到一半,正当某人差点爆发的时候,他说出了这句话。没多做其他考虑,她大喊着:“拉我下去!”顺便还伸出手。 而正当这时,男子的嘴角突然浮现出一丝讥讽和仇恨。这让某人愣了一会儿,突然听到万箭齐发的声音,她又怔怔的看了一会儿。所有的弓箭都瞄准了她方圆两米的地方,她明白,她不可能逃的过。 可是,她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怎么能这么快就再次死掉。nd!愤愤的跺了一脚,本来只是在想办法,没想到这就这么掉进了那颗的树中…… 果然,老天爷您还是记得我的,可是我不觉得我需要感激你…… 2.进青楼 (此后为第一人称,有需要会改成第三,会通知各位革命同志滴!) “嗯?他们也都死了?”我醒来后费了好大的劲才离开那棵奇怪的树,刚离开那棵树就恢复了原状,正在疑惑的时候就看到地上躺着那些想杀我的人,差点一不小心大叫起来,这么说,我还是蛮幸运的嘛,遇到这么棵奇怪的树。[.超多好看小说] 我绕着他们赚刚开始看到那些尸体恐怖的死状还有些害怕,不过看多了就不觉得了。走过一大片雾后,我出了森林。一大早,已经有些人开始准备开店。 出乎我的意料,我原本以为树林里死人应该有声音,没想到他们居然还是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安逸情况。看到一间衣店,我跑过去,买了干净衣服换了。不用怀疑我的钱从哪里来,反正我应该是个什么的,身上也会有一些钱拉。 找了些个当铺,将身上的东西零零碎碎的卖掉,倒也卖出了好价钱。我怕钱太多会惹眼,就将一些钱找个地方埋了。至于地点――就是河边的一些树下。当然也还是分布在一些不同的地方,要是埋的太近或全埋在一起,一但被发现,我的钱不就全部没了,我可没那么笨。(某作:虽然不笨,但在人物设定中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过,我现在去那里好呢?难不成要去青楼,虽然没办法,但要是让我自己进去那是不可能的。要我一个可爱滴女孩子跑到青楼大喊“我要在这里工作!”,想想都觉得不好意思。 我正站在青楼隔壁发呆,想着有什么办法可以‘宛转’一点的进青楼。[.超多好看小说]突然,眼角余光看见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拉着一个超卡哇伊的女孩进了一条小巷。本天才美少女(某作:此乃某人自号,虽然也勉强算是美少女啦。)很快就明白了那男人在干什么,没错!绝对是卖女孩到青楼里。 我付了钱,穿梭在小路上。一是不要引起让别人看到我的样子,以免引起议论,二是悄悄的跟踪那男人,三是……甩掉从茶楼跟我跟到市场的男人。想我天才美少女怎么会发现不了这种小孩子。 那男人似乎又找到一个目标对象,露出非常奸的笑。我看在眼里,然后瞬间表情调整,看到没人发现的时候,一脸‘慌张’地拉住那个男人,说:“大哥,你看没看到我朋友……”说着眼泪还啪啪直掉。 那男人似乎惊讶了一下,眼里又闪过狡诈。他说:“嗯……长得怎么样?有什么特征,大哥帮你找!” 我在心里觉得这这句话不知说过多少遍,说的这么顺口。我眼泪掉得更厉害,说:“嗯……她长得很可爱,穿色的衣服,手经常不自觉的抚摸项链。”我脑里闪过一些片段,将我一个很好的朋友的说了出来。 “哦,我见过,来,我刚才还在帮她找你。”他拉着我的手然后就往青楼的方向走去。 我在心里鄙视他,我在这世根本就没那朋友,哪来‘她也在找我’这回事。而且……为什么要用你那猪蹄来握我的‘芊芊小手’。啊~心里超不爽的。不过,表情还是很配合的露出欣喜。 我装着一副纯真的样子跟着他来到青楼,眼里还是闪着疑惑的光芒,直到他和老鸨谈论我的价钱时我才再次很配合的露出惊慌。他把我扔到一个鸟不生蛋鸡不拉屎的地方就离开了。 我打量四周,发现这里有很多女孩,一个个长得不算国色天香也是小家碧玉。啧啧……真是的,这里怎么美女那么多,真的有点想吃吃豆腐。(某作:你是不是女人!没事喜欢吃女人豆腐的女人恐怕这世上就你一个了。) 她们全部都垂头丧气,整个地下室又黑又静,我渐渐开始回忆从我第一次穿越开始的事。我难得一次伤感,却突然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吱吱――”这……似乎是老鼠的声音,抬头看了一下,那些刚才垂头丧气的女孩子现在正满脸厌恶加惊恐的看着地上爬着的老鼠。 “啪――”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已经被吓晕了。不是吧?有必要吗?然后,又是一个昏倒。那声音也是震耳欲聋,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这点声音足够回响好一阵子了。 老鼠,很可爱的说……真是奇怪,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 “你们当自己是千金还是什么?一两只老鼠至于吗?全部给我安静!”听到如此……有特色的声音,我回头,看到老鸨正站在那里。原来是声音传到了她耳里了。她的眼珠来回的转动着,看来可能是来找人的。“嗯,不错。你,出来!” 看到她指着我,我不情不愿的出去了。虽然我还想清净一阵子,不过被点到的话就只能来谈条件了。 “看你这样子,想来也不懂得怎么侍候男人吧。这料子,将来一定会成个倾国倾城的。待会就给你安排个主人,好好看看她是怎么做的。懂吗!”她那嗓音实在是太好听了。唉,好听得我鸡皮疙瘩满地乱掉。 “呃……我说,谈个条件怎么样?”说着,我露出了招牌笑脸。我当初为了练这笑脸可练了不少时间,为了能在笑得时候很自然的眯起眼睛(因为不想让人从眼里洞悉想法)花了不少功夫。 “谈条件?你觉得有可能吗?”她眼睛也微微眯起,但里面狡诈的目光还是露了出来。加上抹了浓妆的脸,实在是挺恐怖的。 “有没有可能待会儿在说,我怎么叫你?”(*^__^*)嘻嘻……你当我是谁,这些事我可不是第一次做,我第一世每天砍价砍个不完,(其实是因为别人可怜她的身世)我就不信你能倔强的听不下我的条件。 “呵,是个有个性的妞。就叫我――虹眉吧。”?我鄙夷的看了一下。要说我平生最喜欢的花,那就是了,那被许多人称赞,就连毛主席也赞颂梅花的精神,那《卜算子?咏梅》……(某作:唉,人物设定中女主为啥总喜欢废话呢,这些又不是重点。) “我只卖艺。如果第一场能够让他们满意的话,你就不能勉强我。当然,我会还你上台费用,你六我四,怎样?”我提出条件就等她回答,如果她说不的话,我马上就可以离开这里。 “你还真是守身如玉,来到这里,不卖身是不可能的。不过,看你十二三岁一副乳臭未干的样子,我就答应了。钱就……你三我七。”切……我在心里又骂了她一下,什么叫乳臭未干?而且还是个守财奴说的,天知道我最讨厌守财奴了。(某作:其实你自己也算半个守财奴了。) “嗯,那好吧!我叫……流夏。我要看一看这里。”她叫了几个人跟着我,才点了点头。 “我房间在哪里?”‘观察’了这里的地形好一会,我终于想起我没问她我的房间。 “终于停下来了,跟个疯丫头似的。”什么?我脸上挂上几条黑犀撑着笑脸等她继续说。“来,就这里吧。” 我跟着她进了一个房间,还没来得及打量一下,我马上发现,这些墙壁果然很薄,我晚上怎么睡觉啊!可是,我还没开口,她马上打断我。 “别说你想换房,这里就这一间了,除非你想去接客。”呃……脸上的黑线暴增。娘地,你就是不让我清净是不是! “那就……住这儿吧。”我好不容易总算开了口。 “现在天色还早,你好好准备,今晚就能来表演了吧?”明明是问句,为啥我觉得像是在发配任务,而我是特务…… “我用什么表演?”我最关心的就是这个了啊。虽然我会弹很多种,但古筝的学习明显不到家。我刚才可是答应了她的,为什么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你不会弹古筝?”不愧是打拼多年的,马上就猜到边了。 “不,会一些。有没有其他乐器?”我看着她沉思的脸,觉得那希望的大门开始关闭了。 “有一种很奇怪的,但没人会。”她给出的答案倒是让那大门骤然打开了一丝。 “给我看看。”哇,希望,我正朝着你前进啊! “噼啪劈啪……”一阵噪音过后,我看到老鸨拿着一个东西来了。 呵呵……幸运女神果然是站在我这边的。这东西,我怎么可能不熟悉!哇咔咔…… 3.美男初遇记 不过,n年没练,都有点生疏了。只能庆幸自己是个怀旧的人,很快就想起学的东西,总算是练到了以前七分的功力。 “虹梅,我想以一个不会说话的人上台。”我的声音实在不能唱歌,也不是唱得难听,就是不敢唱。我母亲是一个歌唱家,自从她们死了以后我就再也没唱歌了。 “这怎么可以?”她惊异于我的要求,马上就摇了。 “你就说我的身世多么悲凉,因为受刺激太大导致声音发不出来。如果说的够真切,或许还会得到更多钱。”(*^__^*)嘻嘻……我用钱来诱-惑你怎样。 “嗯……既然这样,我也答应了。但是同样的,你也不准让别人知道你会说话。”果然,一听到能赚更多钱,她眼中精光闪过,马上就答应了。 “这我当然知道。可是我必须有一个……能守住这个秘密的婢女。” “那就她吧。”她伸手指着一个女孩,然后对她说了一大段经,总算让她和我回房了。 这个女孩还是蛮强悍的,我都差点发飙了,她还小心的应声。 ………………me是回房分割线………… 看到她听得走路摇摇欲坠的样子,我好心的拉了她一把,总算是成功的回到了房间。 “你叫什么?”我顺便倒了一杯茶给她。 她受宠若惊的接了我的茶,然后唯唯诺诺的回答:“我叫莫莫。” 我听了这话,皱了皱眉,问:“这名字谁取的?”怎么起的这么没素质? “上一个……主人。”她又是声音细细的回答。真是的!快听不见了。 “你原来的名字呢?”幸好这不是她父母起的名字,不然我就没资格改名了。 “我……忘了……”她说完低下了头,不过我还是看到了她泪眼朦胧的眼睛。小样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类似害怕的搂住双肩实际是在捏着肩膀吗?还想骗我,这孩子也是个魔鬼啊…… “忘了就忘了,不用使劲捏肩膀骗我,这样会让我更加厌恶的。”她的动作一顿,放下了双手,抬起头来直视我,眼中闪着恼怒。 “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我会这样说是因为你原本的性格和我有点像。”听到我的话,她的身子僵硬了。 “你以后就叫……柳茵吧。”我想了想,总算是起了个名。 “是。”她头微微抬起,不卑不亢的回答。我笑了,她的性格果然和我有点像。 “你去买几条面纱,最好是蓝色的。”我想了想,再次吩咐。我决定了,学习穿越女的‘戴面纱’。反正我也没想在这里待多长时间,到时要是出去被人看出来那我还不丢脸死人。 柳茵虽然性格不像婢女,不过工作效率比婢女还好。才出去没多久,就拿来了一些很漂亮的面纱。还真是个做婢女的料,可怜滴儿啊。 一下午,我美名曰要去买些需要的东西,其实就是去逛街。这时我倒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了,我不能开口说话,买东西也很麻烦。走在街上,她知道我装哑女这件事,就只是时不时的说着一些毫无营养的话。 我瞥了一眼旁边的摊子,突然眼光停顿在一件东西上。我的心咯噔一下,这东西看起来咋这么熟悉呢?哦!就是我那个朋友的项链啊,怪不得看的眼熟。(某作:你记忆力好不好啊……)柳茵也还算善解人意,拿着老鸨的钱就买了这条项链。我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将它戴了起来。 这个小插曲并没有让柳茵有什么感觉,我和她继续逛着街。我看着旁边的摊子,偶然看了一眼前方,突然看见前面有一个黑影。我反应迅速的站住了脚,但柳茵却直直撞上了其中的一个。此时,我心里暗想:难不成穿越女的典型剧情会发生在我或她的身上? 还来不及胡思乱想,我就被柳茵撞到了地上。原来刚才柳茵因为撞到那男人而反弹了回来,却刚好碰到了站在她后一点的我。我暗骂她一声,自己要跌倒干嘛要拉上我一起,而且还坐在我腿上。 暗中骂了她好久,却发现她还一直坐在我腿上,眼神呆滞的看着上方。我的脚开始麻了,却不能说话,想了一会儿,缓缓的伸出手,往她的手上狠狠的一捏。 “啊――”她大叫一声跳了起来,倒把我吓了一跳,我又没用多大力气,她叫什么叫。不过,我开始佩服她了,她居然还看着前面的男人。 我站起来,捏了捏很酸的大腿,又拍拍身上的尘土,这才开始看那两人。这一看不要紧,我这才知道柳茵发花痴的原因,原来是一小白脸(简称小白)和一妖孽。小白身材细长,风度翩翩,眼睛略带蓝色,全身素白色,衣服上有一些用银线勾起的海棠花形状,衬出了他的清秀。而另一个穿青色衣裳,头发用白色缎带绑住,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但那脸却是十足的妖媚,细长的眉毛,紫色的丹凤眼,略显殷红的嘴唇,整个一比女人还女人的妖孽。 我发现那妖孽的眼睛好像透着一种似笑非笑的感觉。我心里极度不爽,要不是不能说话,我现在准跟你扛上了。不过,柳茵到底准备流多少口水,我往后退了两步,躲开柳茵口水的‘根据地’。 脚真的要站不住了,咋办?我和他们站了好一会儿了,四周的人因为柳茵而聚集了很多人,再加上那两只妖孽,更是热闹。虽然我喜欢热闹,但实在不习惯被别人围着。 因为我不能丢下流口水的柳茵离开,只能想办法弄醒她了。再试一试吧,这样想着,我忍着恶心的感觉,走进柳茵,慢慢的抬起手,慢慢的又伸向柳茵…… ………………………………………………………………………… 介绍一下那个女主口中的妖孽和小白。 妖孽:钟桦罗 外貌:说过了,说白了就竖色天香、倾国倾城……(此处省略m个形容词)的人妖。 性格:一个花花公子的类型,但对着一些xx的事很容易脸红。就一小p孩。 小白:钟承楠(两人不是兄弟,只是随他们师父姓。他们师父以后继续说哈。) 外貌:不想再继续废话了,看一下文就知道了。 性格:只喜欢白色。比钟桦罗成熟一些,但总是不经意的挑拨离间,有时还会破天荒的开玩笑。估计也属性格分裂症。 4.突如其来的刺杀 “呃……”这次我换了个地方,捏住了柳茵的大腿,结果她的叫声比刚才打出好几倍,站在她身边的我被她吓得头发差点竖起来。 我手不自觉的愤怒的捏在了一起。她终于清醒,看到旁边的人,脸红了,还恼怒的看了我一眼。拜托,老姐,是你自己大叫的好不好,关我啥事?(某作:难道你忘了刚才是谁捏了她的吗?某夏:忘了……) 我用眼神示意她赶紧撤退,她眼中闪过不舍,然后还是按我的要求开始道歉,然后准备离开。只是,我还是想要骂她,干嘛连个告别都要这么久。 “公子,对不起,我……刚才太失礼了……实在是对不起……”嗯,是实力派的,居然能眼泪汪汪得如此娇柔,果然是厉害,完全看不出她演技的缺点。 “不用。”旁边的小白面无表情的回答。显然,开始不耐烦了。 “呜呜……对不起……对不起……”我说柳大姐啊,如果帅哥不耐烦了,你就要识相一点,赶紧离开嘛。要是他一个生气,把你给骂了…… “都说了不用!”妖孽脸带笑意的说,但那后面的感叹号的意思我非常理解。不过,我真是厉害,料事如神啊。(某作:其实,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是自恋的!此乃真理啊~~~~) 不过,现在我和柳茵是一伙的,还是要给柳大姐个台阶下。我微微拉了柳茵一下,对那个小白和妖孽投以非常热切的眼神,射出及其对不起的光芒。[.超多好看小说]妖孽受不了,头转过去,说:“快走吧。” 我的嘴角微微提起,然后和呜咽着的柳茵走了。只是,那柳大姐怎么还是哭不完啊……我痛苦的抚了抚额,拐进一条小巷,破口大骂。 恋爱中的女人,特别是初恋的,绝对痴情!(某作:其实女猪连初恋还没有……难不成是xx片看太多了?连这等真理都悟出来了?) 一刻钟后,我满脸不在意的走出小巷,她一副受教的模样跟着我。我们走着走着,来到了一片花田。我停住了脚步,她却还是低着头走着,知道我不耐烦的拉了她一下,她才发现原来四周都是花。 “哇……”好大的声音,惹得我差点摔倒,这丫的至于吗。 “谁?”破风而来的剑向我和柳茵刺来。我一个踉跄,逃过了第一次攻击,但第二次却不能幸免,手臂被刺伤了,血不停的流着。柳茵大叫一声,怔怔的站在那里,剑刺向她,我将她推倒在地,大骂她一声:“你白痴啊!” 她还是有些发愣的样子,我马上拉起她逃开另一波攻击。真是的,柳茵什么都不会,我也不好扔下她,不然以我这身体的内力足够逃开了。 “!你到底发什么神经,快点给我回魂,你想死啊!”我看到她突然又怔住了,在她身边轻轻的说,其实不是因为我不想骂她,而是因为我没力气了啊。 “那里……”她指了指那人身后,我转头,发现那人现在正和别人打架。一刻钟后,打架总算结束。 “啪……”前面的人倒下了。我深吸了口气,缓缓调整气息。 眼前有些模糊,我抬头望了一眼,看到那是刚才碰到的两人。我又看看柳茵,她正发着花痴。喂……柳大姐,顾及伤者啊,伤者更重要啊。我只来得及想到这里,也支持不住了。 娘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醒了。”听到小白面无表情的说话,我听了撑起身子,本来想要回答,但想到我可是哑女身份,也就没说了。他好像也知道了我‘不能说话’,没说什么。幸好最后一次和柳茵说话时声音几乎听不到,不然就露馅了。 5.谈话 手真痛,那个奇怪的大猪难不成是埋伏在那里的?当时那附近也没人,旁边也有异味,估计是来的人都被他解决了吧。(.)我也真衰,刚好就走到那里去了。 “啊……”耳边传来淫叫声,我骤然回神,原来他把我送到青楼了啊。那声音,实在令人受不了。我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坐起身,这才发现原来这房间里一共俩人,就那小白和妖孽。柳茵也不知哪里去了,不过,我这伤,要怎么演奏。 妖孽突然出口:“不用担心,你以后跟着我们就行了。”说着他故意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深吸了口气,瞪了他一眼。(.无弹窗广告)“你和我们一起去学武功好了,不然只有我们和几个不爱说话的女人实在无聊。” 我听了他的话,觉得也还算不错,我发射电波:“为什么要找我去?” “呵呵……你不知道啊,袭击你们的是江湖中出了名的袭击高手,手段及其高明,要不是你,我们两个估计也死了。不过也因为你居然能躲那么久,师父信里说要我们想尽办法把你弄过去。”谎话,绝对的谎话…… “那你师父怎么知道你们遇上了我?”我再次发射电波。不过,发射电波蛮费眼力的,以后最好不要常用。 “喂……承楠,你不是说这女人脑子不好用吗?怎么这样都听得出?”他向那个小白承楠求救,但是……居然说我的脑子不好用,这什么意思。 “能被骗到这里来的都是白痴。”呃……这点倒是没错了,可我是因为自己要进来才来的好不好,不要乱下定论。 “切,那是因为我没钱才进来的。反正本来我也不决定待太久的。”我重新躺下,终于决定说话。 (某作:那个……你是不是忘了埋在树下的那些钱了?该不会连埋在那棵树都忘了吧?某人点点头:好像……是这样滴……) “老鸨不是说你不能说话吗?”妖孽再次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了我一下。 “妖孽,不要轻易相信别人的话。”切,上次是因为不能说话才忍住的,这次我绝对要和你抬杠,顺便练一练我的吵架能力。 “你叫我妖孽?”他的笑容冷了一些,突然靠近我。我估计,他要来用用对纯情少女的那一招吧。不过,他是不是搞错了,我虽然不能算真正的,但也不是刚发春的。 “如果你想证实我的说法就来吧。”我同样及其阴险的“嘎嘎”笑了几声。“不用怀疑我化妆的功夫哦。” 他怔了一下,有些恼怒的走开了。那个叫承什么的小白开口了:“桦罗,你总算见识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句话的含义了。” “承楠!”哦,原来那妖孽叫桦罗,小白叫承楠啊。 “柳茵不会跟着吧?”我终于发觉,原来我会觉得不对劲是因为柳茵啊。 “不会,我没功夫去陪她玩。”他看了我一眼,问:“难道你想带她去?” “呵呵……她可是刚发春的纯情女。”我笑着看了他们两个,暗示他们如果我决定要带她去会怎样。他们要是识相,在离开前绝对不敢来惹我。 “呃……”妖孽再次懊恼的看了我一眼,坐下喝茶去了。 “桦罗,这女人够你有趣很长时间了。”小白难道喜欢挑拨离间?没事总在惹我和他吵架的感觉。 而且,什么叫有趣?听着还真暧昧。 6.旧友久惠 “喂,我怎么离开这里?”第二天,我早早的收拾好了一些东西。(.好看的小说)因为一早把那个乐器――也就是小提琴扔给小白拿,也就不用担心收拾的东西不够放。小白不知到哪里去了,我也只能问妖孽。 “我可没钱。” “你的意思是我要逃出去?”oh,no!穿着这些乱七八糟的衣服我怎么出去? “不用担心,我很好心。”妖孽这次还是不改前面的行为,依旧非常妩媚的斜靠着墙壁。 “哦。对了,我昨天已经和你说过了,我暂时不发春。” 他撇了撇嘴,一个闪身来到我跟前,把我整个抱起,然后便是风呼呼的声音。虽然,我承认这种被风吹着的感觉不错,但前提是不要被一妖孽抱着。一个骤然的急速下降,他像适意把我放松,我有点惊恐的抓住他的衣领,看到他嘲笑的眼神,我眼神不自在的偏向了别处。 “我还以为你连死都不怕。[]” “我从来没说过我不怕死。”还真像对对子…… “啊!对了,妖孽,小白脸和你叫什么名字?我忘了。”本来好好的,估计是我突然“啊”了一声让他吓了一跳,虽然我说得并不大声。 “你想吓死人啊!还有,你脑子进水了啊,这么快就忘了。我叫桦罗,另一个和我在一起的叫承楠。诶,不对,我昨晚有和你说过我们的名字吗?” “你……脑子的问题似乎更大,你昨晚和小白说话的时候提过把。”我白了他一眼。 “小白?你是说承楠吧,他先去和师父报告了。” “对了,你们知道我的名字吗?”我想应该还是告诉他们真名比较好把。流夏这名字以后有事再用好了,这名字还蛮好听的。 “流夏是吧?”他皱了皱眉,可能隐约感到我这句话的意思吧。 “这是个假名哦。” “什么?”他不可置信的看了我一下,然后又像是想到什么继续赶路。“那你原名是什么?” “到了那里我会说的。”我打了个哈哈,不想浪费口舌先在这里说一遍,再到他师父那里说一次,那样我体内的水分很容易缺失的。(某作:女猪,永远都是想象力异常丰富的。) ………………………………………………………… 到达他师父居住的那座山时,已经是傍晚了。 他一个山洞中。我疑惑的跟进去,这是一个比较隐蔽的山洞,走了一段路后,就出现了亮光。我的眼睛受不了这样突然的光亮,眯成很小的细缝。 他走了出去,我一看,身边居然有云,难不成这里很高。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跳’下去,我刚想提醒一下他我不会轻功,但瞬间被雷倒。他的师父太恐怖了,我还以为要用轻功飘下去,没想到居然是个阶梯。我差点就大喊一声“oh,no!”了。 我跟着他走了下去,总算是走到了尽头。这时我也明白,那阶梯其实并不窄,只不过必须要往左边走才能踩到。而上面那里却故意在右边的地面弄得宽一点,这……算是考验? 而那,居然是个游泳池。非常典型的游泳池,和现代的差不多,只不过扶手成了木头做的。看来建造这里的人可能是穿越者啊。 “师父。”我回过神,发现我刚才感慨太久了,现在已经到了内殿。 “哦,可爱滴桦罗,你带来的那个流夏在哪里?”他的师父――是一女滴。她非常热情的拍了拍桦罗的肩膀,然后把的目光投在我身上。 原来如此,她师父也是个绝种啊……(某作:大家不要误会,绝种的意思不是指没有后代哦,是指没有比这类人更绝的,不对,是指绝到这种地步的只有这类人【读蘸绕口令?】……为啥感觉越说越乱了?) “那个,我的原名叫夏柠浅。”我顶着她热切的目光突然觉得异常熟悉。 “呃……柠檬的柠,深浅的浅?”她看到我点了点头,又问:“我是钟久惠。我觉得你很熟悉,我们认识吗?” 我感觉到她的眼神似乎要把我给烧了。听到她叫钟久惠,以及这熟悉的目光,我确定她就是我的死党。(就是她对那个要把它她骗到青楼的人说的那个。) 不过,这么久不见,我当然要好好整她一顿啦。【好邪恶的人】 “我们没见过。”她的眼神顿时黯淡了下去,我嘴角扬起,继续说:“才怪。” 她又马上抬起眼来,旁若无人的猛拍我的肩膀,害得我差点摔到地上,这,果然还是那个有仇必报的钟久惠。 “师父,你们认识啊。”我鄙视的看了久惠一眼,她居然成了师父。 “岂止是认识,就是死党嘛。” “哦。” “看来他跟你太久连一些21世纪的词都会了。” “当然,我可是他师父。”呃……这有什么关联吗?不过,他居然能恭敬地叫她师父,感情久惠这小子混得不错嘛。 7.性格大集 合 “久惠,你哪来这功夫?”我忍不住,成了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哈!我就知道你会问!”听到她的话,我脸上冒了好几条黑犀她察觉到空气的冷暖变化,乖乖回答了我的问题。“就是遇上一老头,看我体质不错,就教了我武功啊。临死……不,是离开山谷时他把几十本秘籍全给了我,让我自己修炼,不过我没耐心看那么多书,就只看了……3本。”她说完还嬉笑着,我无语。 “不过,幸好我遇上的是最正常的你,要是遇上冷漠的或是爱玩的那个就惨了。” “的确,冷的不喜欢多事,估计为了省事就直接回答不认识;要是遇到爱玩的你更惨,那情况简直是惨不忍睹啊。哈哈……”我们两个默契的无视桦罗,自顾自的说着,不顾桦罗懂不懂我们在说什么。 “那个,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待会儿和大家介绍她时会说的。(.无弹窗广告)好了,现在我们就等大家来吧。”说完,她拉了一条绳子,顿时一阵铃声响彻山谷。果然是久惠的风格。 “师父,什么事啊~”不一会儿,一阵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我鄙视的看了久惠一眼,这的威严还是不够啊。 “不要吵拉,今天给你们介绍个美女啊~哈哈……”我非常清楚的看到那些人在听到久惠的大叫之后嘴角抽搐。 “喂,师父,既然要介绍就快点把她叫出来看看拉!”有人受不了久惠的叫声,识相的开口了。 “柠浅~”我从门后走出来,因为头发太长一时遮住了脸,大家看到我,有的眼角嘴角兼抽搐,有的大喊“偶滴师父啊~你的眼光果然独特啊!” 我将头发撩到身后,所有人才一致停止动作,大喊:“哇!师父你的眼光果然是最好的!”【读蘸变得好快?!】 “切,就知道油嘴滑舌。(.)她的名字叫夏柠浅,和师父我是死党。”啪啪的鼓掌声马上响起,从众人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一种敬佩,我疑惑着,其中一个开口了。 “柠浅,你居然能和她成为死党,真是毅力够强啊!”我脸上冒起了n条黑线。久惠,你收的徒弟未免太“诚实”了点…… 久惠直接无视这些,说:“不要吵,我还有话说。柠浅有一种病,说起来有点像精神分裂,但也不全是。每隔一个月,柠浅的性格就会换一次,7个月为一次轮回。【众人:好强】现在的柠浅是最正常的,处于平凡人的状态。其他的柠浅介绍就好了,我回去睡觉了!”我脸上的黑线再次暴增。算了,为了大家滴“幸福”着想,我勉为其难全说一遍好了。 “就像她说的,现在的我最正常。下个月,也就是后天,我就会变成一个非常安静的,不喜欢说话,但不算冷漠,这是第二个性格。 第三个月的第三种性格就是完全冷漠,据我所知,遇上这个我的人有一半几率会被冻得全身发抖。【众人:冰箱?!】 第四个月的我转变成非常喜欢说话的,只要一说起话来很难停下来,不过要是你们和我说话,应该不算什么,不过有一点要强调,因为太喜欢说话但没处发泄,我一般会对着某种东西说一大堆话。【众人:好可怕!】 第五个月的我会变得很喜欢搞恶作剧,所以,你们吃饭睡觉习武等等做任何事时都要小心谨慎。 第六个月的我会经常郁郁寡欢,无论有没有发生什么事说话都总是幽幽的,大家千万不要被我吓到。【众人再次冷汗:贞子!】 第七个月时你们完全不用担心,第七个月的我就是非常喜欢睡觉,做任何事都会一不小心就睡着。不过无论做的事重要还是不重要我都一定会睡觉,所以你们绝对不可以让我做一些重要的事。 还有,我的记忆还是存在的,这些记忆有时会影响另一个性格。啊~口好渴!!!”众久惠徒弟,我对你们可真好,我还从来没对别人说过这么长的话――除了那个性格之外。 这时久惠冒说出早已打好的腹稿:“好了,大家也都记住柠浅的话了,从后天开始你们就会体会到她的恐怖了,大家现在继续练武吧!” 众人一致愣住,很久以后才回过神……果然是师父的死党,就是强! 8.“野心” “久惠,好无聊啊~”此声乃某无聊人士所出。因为众人都要练武,我就只好找悠闲的久惠了。 “唉,我滴啊,你的事真多。”久惠因为正在做一个奇怪的东西,只好把我晾在一爆因为久惠一旦有什么目的绝对会不顾一切,果然不愧为第n任学生会长滴得力助手啊。 “要不,你也学习武功好了。最近我没时间陪你玩,你就自己去玩哈!”那个哈字还真是敷衍得够彻底! 可怜的我,对于她的逐客令,我也只好妥协,跑进了她的“藏书阁”里看书。这一看,我就彻底没救了。里面的秘籍几乎样样都有,而且全是没听过的。什么“冰封剑”、“梅花叶泉鞭”、“璇叶玫瑰”、“龙爆刀”……于是,我开始了埋头苦读的日子。 可能是因为领悟能力比较好(或者说是经久不衰?),我的学习生涯不是一般的快。就两个月,我就学了其中的五分之一。不要认为五分之一很少啊,那里面的书据目测也有三百本,我学得这么快也算不错了。 然而!当我第四种性格的我出现时,我的学习情况就明显下降了。大家都知道现在的我‘不好惹’,都不来和我说话,所以就出现了我总是时不时的对着书喃喃自语的情况。有时还会在晚上跑出去跟动物植物说话,大家都被我这只“鬼”吓得很惨。所以,我被关在了房间里不能出去。可是我已经学习了“藏书阁”里的那么多书,凭我的武功打烂一扇门是轻而易举,结果几个人又被我吓的昏倒了。久惠的办法采用的确实不恰当。以下情景为例子: “柠浅啊,你去死好了!天天跑出来吓人,连我都受不了的啊!天天睡到凌晨几点就被尖叫给弄得头皮发麻,而且你还专挑我这边的地方选,你让不让人活了!” “可是……这又不是我想要的……你说我要是能改变我会总是这样嘛?而且谁让他们晚上出来玩,还专挑我在的地方,这又不是我的错……”于是,一阵如火如荼的讲说开始了。最后是以某位钟同志壮烈牺牲告终。 总算,一个月过去了,众人呼了一口气,总算是睡了个好觉。 可数分的放松让他们忘记了我的性格现在可是爱搞恶作剧的。结果出现了:有时一不小心就被我的强力胶给黏住了;有时吃饭时要是不注意就会有什么奇奇怪怪的虫子在饭桌上爬来爬去,弄得一些胆小的女孩大叫,男孩只能看着桌上的虫子将自己的五脏吐出来然后死亡――说白了就一句话,还是惨不忍睹。 “啊……”某小女孩的尖叫声在山中,慢慢回旋。刚好,两个迷路的小孩听了,惊恐的对视一眼,也是啊的一声然后屁滚尿流的往山下跑去…… “怎么了?”一群人跑过来,急切的问。(.好看的小说) 此刻,地上躺了体积约为12立方厘米的死虫子,地上没有一滴血,但是虫子干瘪,眼珠几乎要掉出来。众人非常清楚这是谁的作品,虽然经过一个星期的荼毒,但大部分人士还是忍不住使用轻功跑去茅厕吐。值得考虑的是,也许该给他们颁一个爱好洁净奖。 结果第6个月虽然是好过了一点,但依旧被我整。因为我的性格幽幽的,总是在他们不注意时站在他们身后,嘴里突出一个个奇怪的词。虽然没贞子强悍,但也得有三分之一的功力吧。 最后第7个月我开始睡觉,睡觉的地点就在藏书阁,原因是我虽然静下来看书了,但总是看到一半就倒在睡着了。 因为桦罗和小白从第5个月起就不知去干什么了,知道第7个月才回来,所以他们还没领略到其中两个月的我的厉害之处。这点让众人们深深感到他们真幸运……过几天自己也去烧烧香拜拜佛,求个平安好了。 总算是一个轮回到期,我又回到了最正常的性格了。这时我发现大家还是不敢接近我,我嘴角忍不住的抽搐,花了半个星期天时间所有人才再次敢接近我。 因为后几个月的我大部分时间不用来学习,此刻的我发奋的学习武功。就这样慢慢的再一个轮回过去,再次变成最正常的我发现,藏书阁里所有的书我都看完了。我有点想出去外面闯一闯,但又不知怎么总是觉得好像有什么不让我离开。 有一天,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在召唤我……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命运?! “哇嘎嘎……好想出去呐~”在藏书阁里的我伸伸懒腰嚎了几声。因为我总是在藏书阁里看书,久惠难得细心的把床搬到这里面来,所以我也就在这里面睡觉了。 “滋滋~”突然我听到一个声音,转头一看,原来是蜡烛烧到底了。我将蜡烛吹灭,正准备去换新的蜡烛,却突然停止了动作。 此刻正是傍晚,橘黄色的阳光折射到烛台里,散发出一种淡淡的光芒。我将蜡烛扔掉,(某作:当当当当,某人被评为最佳暴力奖~)开始研究烛台。这一看不要紧,却让学习了制作密室的我发现了一个重要问题:这东西,绝对是一个机关。 我小心翼翼的按下按钮,“咻”的一声,从地上蹦起一个小木箱,我拍了拍头,幸亏自己没站在那个地方。 我打开木箱,发现里面有一本秘籍,领悟到久惠师父留下的秘籍的珍贵程度的我马上意识到这绝对是本好秘籍。因为其他秘籍都放在书架上,唯独这本书要藏起来。 当然,这全属废话。 翻开书,第一页就将我吸引住了。这本秘籍是练就能与出人类以外一切生灵交流的能力,要求是必须带上面具。我因为学习过制作面粳藏书阁里还剩下两个,我就把面具带了起来。 接着准备往下看时,后面的页数突然打不开了,第一页闪过一阵光,出现了一行字:练习成功后会听不到人类的声音,必须三思而后行! 我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跑去和久惠说了这件事。久惠不答应,但她知道不答应也没用,就满含泪水的看着我,可惜这次这个往常都有用的招数失灵了。 执着,是可以改变一切滴! 3个月的辛苦练习,我也练成了。这时我果然听不到人的声音,能与其他生灵交谈。我和兴奋,但听不见怎么闯江湖?我又不是超能力宅能听到别人在想什么。 为了我滴幸福着想,在接下来的4个月中,我一反原来的爱说话、爱搞恶作剧等行为,学会了唇语。在庙中的众人想到,佛啊,我敬爱你! 返回正题。那日子,说多辛苦有多辛苦。 所以,我决定了,为了我的蓬勃“野心”,我决定了,这次一定要出去闯闯咯! 9.到理恒城 “嘛嘛,虽然空气不怎么好,不过人多也不错啦~”我伸了伸腰,从爬下来,换好衣服。昨天刚下山,我就来到离‘明氷山’(就是那座山啦,是人都知道)n千米远的“理恒城”。至于第一站就来这里也是有理由滴。 一年前,就是我上山两年时,从山下救了一绝品人物。那时我在练武,就把人扔给久惠照顾。就这样,两个绝品一见钟情,也可以说是一吻定情。再加上我不经意的几次撮合,两个就——恋爱了。后来才知道,那绝品是第一富商的少爷——蓝零。本来吧,照小说情节,两人是不可能在一起滴。可没想到,两人“惊天动地”的恋情让蓝老爷感动至极,再说都“生米煮成熟饭”了,于是,两人就结婚了,婚后就住在理恒城。两人结婚后小日子也过得不错,一个星期一起逛街至少两次,半年就渡一次蜜月。 本来是打算先去打个招呼,可不知怎地就鬼使神差的住了客栈。这年头,啥事也说不清啊~【众人:你感叹个啥劲!】 第一天给房间的柜子摆了个卦,又带了一些盘缠,俗称钱【读蘸你那么废话干嘛?】的东西去了蓝府。 “呀!久惠,你死哪里去了?”不用怀疑,这就是我们的女猪说的。 “你能不能小声一点?”蓝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倒把我吓了一跳。因为我现在听不到有关人的声音,根本听不出脚步声,而且我那时气场这东西学得也不怎么样。 “那个,我现在听不见。能不能在说一次?”没办法,被吓了一跳,连看唇的时间都没有。(作蘸我说,你没事老看别人家的唇,会被人认为是……发春的母猫的。) 他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说:“你小声一点,小惠怀孕了,现在正在午睡。”呀呀呀,还小惠呢,我都没这样叫她,真是……够恶心。 我想着想着,顿了一下,心里登时高兴起来,这丫的,怀孕了也不让我知道,真是见色忘友!“几个月了?” “五个月了。”他的嘴不经意的翘起,两人都结婚一年多了,这感情一点不少,还增加了。年轻人啊,精力就是旺盛。【众人:切,你现在不还是‘年轻’人。而且,你这话,说的可有点那个啥……h啊~】 我想了一会儿,给了一堆彩纸给蓝零,说:“把这个交给久惠,她知道我什么意思的,希望生对龙凤胎啊。还有,记得告诉她我现在出来玩了,不要把信送到山里去,下一次我会来看她。” 说完,我“咻——”的一下没了人影。废话,我现在没事在那里打扰人家照顾妻儿干啥,找打啊。找个时间让人在这里唱《甜蜜蜜》囧死他们得了。 10.茶楼 现在也真无聊啊,逛街也没啥好逛的,都逛了好几十回了。呀,不错啊,就这里了。我打量这眼前清新雅致的建筑物,将刚才买的一竹笛插在腰间,进了一座茶楼。 茶楼里大多是文人雅士,没事我听别人做做诗,对对子什么的,也是一种陶冶情的好办法。 不过,我在那里听了一会儿,到也获得一些信息。当时我刚来时也没问过这里是什么年代,现在也没啥用了,因为前三个月才刚换了君王,君王叫韶深,听那名字就够“深”的了――呃,好冷。 后来换国字时居然说定成什么“龙兔”王朝,那名字是有够奇怪。龙可以理解,可是来个兔子干啥?虽然这样说,这名字我“听”着到也觉得不错,毕竟我非常迷“龙猫”啊。[.超多好看小说] 刚“听”完,最正宗的场景出现了,随着一股迷死人不偿命的气味加上一猪叫般的声音响起(某人:幸亏我听不到声音),一“贵家公子”出场要我做小妾了。 “哟,美人,怎么戴着面具一个人在这啊?摘具陪爷去走走怎么样?”恩,不错不错,台词有所改进,快赶上现代了,只不过现在用的是“小妞”、“美眉”、“美女”。 “我一个人怎么就不能在这了,我可没时间陪一猪头逛。(.好看的小说)”我笑语嫣嫣,你该庆幸我没用粗话骂人。不过无论你台词如何的好,我也不管。这情节上世发生过3回以上,都快腻了。 “哈哈……”这下大多数人倒是笑了,非常敬业的当“观众”。 “美人,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似乎有点生气了,不过这对我来说无疑是找死。而且我没有兴致抬杠。 “眼睛不好就要去看郎中,我可没喝酒,没看到我手里拿的东西是茶吗。白痴猪一个~”说完,我装作可怜他的摇了,再次把他气的脸通红。 “你……你……老板,上茶!”他眼里闪过一色迷迷的眼神,直射某个地方。我也不管,反正待会如果没有有新意的东西出来,他就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过,也没人敬酒。 “来咯!”小二不一会儿就将茶放在桌子上。 “来,美人,喝喝看这东西好不好喝。”真是的,一点都不会演戏,是人都知道这绝对图谋不轨,我也喜欢尝试,这东西对我实在没用,所以我也没啥顾及的。 我拿起杯子喝了一半,茶楼里所有人都焦急的看着我。尝了好一会,我丢出一句雷倒人的话:“幸好不是很无聊,没在茶里下。” 他也愣住了,我手指一勾,像是不经意的触碰了茶水一下。接着,我会履行我的诺言:“你要我喝茶,我喝了,那么,你也必须喝。”说完,我将剩下的茶倒在他脸上。 他醒悟过来,刚像骂人,却突然止住,拼命的挠着脸,脸上瞬间溢出了一大片血。“快点去看郎中,你的脸可能会有救。”我非常“诚恳”的提醒他。 我说完,他就风一般的跑向药馆,不一会儿,一阵猪叫般的声音震耳欲聋。 “啊,好困,蒙汗药果然还是名不虚传啊。”说完,我就倒在了桌子上。大伙也都解了心头的疑问,这茶里下的是蒙汗药啊。 身后的一个人很感兴趣的看着某人,然后,他站起身…… 11.白家 “啊~”我睁开了惺忪的眼睛,眼前的一切让我惊讶了一下。(.)我并不记得自己有来到这里,但随即又反应过来,我不是被下蒙汗药了吗。不是有哪个“好心人”带我回家,就是又穿了。可怜滴饿呀。 而且,貌似,好像,脸上没有负担。阿勒?没了? “,您醒了!”在我思绪刚刚理清楚的瞬间,一个人出现在我的眼前,因为太突然,我不知道她说了什么。 “你刚才说了句什么?”我可素有问题就要问的好学生。 “醒了!”她非常高兴的跑出去,把饿的问题晾在一边。可我看到的只有背影,根本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啊。[.超多好看小说] 不一会儿,一个人进来了。我抬头看了一下,再一次感叹:为什么这个世界绝品这么多,以前好不容易才遇上一个,现在隔几天就来一个啊。 “这个,给你。”看到他手里的东西,我生气了。这东西可是我的面粳他怎么就摘下来了。“对不起,因为好奇就把面具摘了。” 我生气的接过面具带上,马上发觉这面具不是我的,虽然做的一样,但没有我的面具轻,于是我又把面具摘下了。“你把我的面具放哪里去了?” “呃……” “切,以后我自己去找。你是谁?这里是哪里?你把我弄来这里干什么?” “呃……我是白墨终。这里是我的府邸。因为在茶楼里对你有些兴趣就把你带回来了。”说完最后一句话,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啥?老兄你也太开放了,随便就把女人带回家啊你~”唉,怎么这人一副好皮囊,却是个花花公子啊。我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再次叹气。这动作做的非常流畅,让他愣了一会儿。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的墨终?”一个女人突然冒了出来蹭着墨终。可素,为啥这些人说话时总是把嘴遮起来,这样我咋知道她们再说什么。装矜持吗? “我耳朵听不见,【众人:说聋了就行了,这么废话干嘛?】你在说一遍。” “原来是个聋子呀!”那个女人听了我的话,顿时将这种半边脸的袖子垂下,趾高气昂的看着我。可素,这丫的没那资本可以这样看我,长得不咋滴,还敢说我。 “聋子也比一胸大无脑的白痴好吧?”我嘴角微提,俨然一副嘲笑的姿态。不过,这话倒是说得有些不正确,因为事实上这女人称之为“太平”完全不过分。 “你……你……你骗人,你不是说你听不见,怎么知道我在说什么?”这下连白墨终都点头了,他也不明白我怎么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你不要把我想得和你一样白痴,我听不见学唇语不就行了。真是白。” “白?你在说我什么吗?”此乃某白氏所说。 “不是,这句话中‘白’的意思是白痴。” “墨终,她……她欺负末纯……”我看到白墨终嘴角开始抽搐,现在我突然庆幸自己听不到那可怕的声音了。不过,那女人怎么叫“摸唇”,直接“摸胸”还是“摸x”更骚。 “老兄,其实耳聋了还是有好处的,比如……”说完我眼睛瞟了那女人一眼。 “比如什么?”那女人果然问了,进我的套了。 “比如听不到你恶心到令人作呕的声音。” “谁敢这样说我的妹妹?!”突然又一人跳出来大叫。嘿,真不知道是不是该说他们俩跳远运动真厉害…… 12.凰“小姨” 话说上次末纯的哥哥蹦出来以后,就迷上了某人,因为那时某人的面具没套上。 在他家里赖了半天才知道,面具居然是让末纯给摔了,这下我是气得不行。不过也不用我出手,末纯的哥哥珐淳(当时某夏是笑了好久,“珐淳”就是“发春”嘛。兄妹俩人名字起得够有趣。发春之后就摸唇。啊哈哈……某女正大笑中。)知道后就拉了她不停的说教,差点把那个末纯给弄哭了。 “要不仕及到她哭起来停不下,我一定会继续说的。”珐淳愧疚外加爱慕的说。 两人都是闵家主妻所生,所以两人从小感情到也挺不错,就是被我给打破了。末纯气愤珐淳帮我说话,两人关系僵了起来,不过这也不能全怪我。(.好看的小说)谁让她哥控制力太低。 截至今天我已在白府带了4天,我的新面具也制作完成,我也得回客栈拿东西继续走了。毕竟一开始是出来玩的,没多少时间在这里耗。 “喂,我要回去咯,拜拜!”留下一张纸,我就离开了。 ……………………………………………………………………………………… “诶?已经新住人了?”隔了4天没回客栈,这种事也有可能。我非常“慷慨”的拍了拍小二的肩膀,表示不在意,然后让他去。我就算不住这里也得把东西拿出来啊。 “客官,这么晚叫您实在对不住,这位有东西落在这里没拿。” 小二的样子好像有点太过惊恐,令人怀疑啊。抬头,这才发现居然是一女人,绝品算不上,但也是个极品了。【众人:绝品和极品有啥不一样吗?】那气质的确有够冰冷,不过我早已对冰冷免疫了。因为明氷山里虽然大多数人都很开朗,但也有几个比较冷漠。 那女人眼神转过我,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两人对“瞪”了好长一段时间,终于,她让我进去了。我在心里深深感到疑惑,这女人警惕好像太高了点。不过我也不在意,将维持那个卦的东西搬赚拿了包袱就准备走人。 突然,那女人说话了:“你……是凰秋吗?”不过因为我没不知道她在说话,所以就继续走着。 (极品:怎么不理我??) “你能不能等一下。”刚跨出脚的我被她拉住了,也只好停了下来。 “那个,我听不见。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你耳朵……” “聋了。”我直截了当的说。 “凰秋啊……555……”我愣了一下,觉得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思考了好一会儿终于想起我刚来时那男人就是这么叫我的。 “那个,你是不是找错人了。虽然我有一段记忆没了,可是我的名字不叫凰秋啊。”唉,真是骗死人不偿命。虽然的确是有一段记忆没了,但那个记忆是不属于我的。 “凰……” “停!我的名字叫夏柠浅。”我说这人怎么还来啊,刚才冷漠成那个样子,突然就泪眼汪汪的看着我,就一小狗般的眼神。 “哦,柠浅是吧。你是凰左源的女儿凰秋,我绝对不会认错人的。” “不,你的确是认错人了。我这个人有性格分裂症,一个月换一次的。” “诶,果然是你。凰秋的确是这样。我可是你的小姨啊,你怎么把我给忘了?”说完她把门关上,拼命的蹭着我。啊啊啊啊啊~(某人哭喊:那个……请问人物设定中我是不是眼睛严重散光?) “我以后就跟着你啦,凰……柠浅。我叫凰茨莫哦。”欲哭无泪啊……这里的人都患有精神分裂症不成? 13.又是两人 连续几天,凰茨莫果然跟着我游山玩水,可那滋味实在不好受。[.超多好看小说]那女人非常有保护欲,可是总是做错了事。正如今天…… “茨莫,你又闯什么祸了?”此刻茨莫正抱住我外加泪眼汪汪的看着我。天知道我这人吃软不吃硬。 “那个人说我偷了她的荷包,我没有啊!她冤枉我!”我听完后脸上瞬间出现n条黑犀就这件事让她哭着这样?拜托,被她缠上的我才更加可怜诶。 而此刻远方的女孩同样正拉着一个男子的衣袖,眼泪在眼眶里转着,就是不出来,看起来倒比哭得要死要活的茨莫更加可怜。可惜她旁边那位无论她怎么拉怎么拽,就硬是冷眼看着。一副不关我事,你自己去处理的表情。眼神转回这边。 “茨莫,她为什么这样说?” “她……我也不知道?我和她无冤无仇,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要诬陷我!”唉,我说,我可不想在进一次官府。既然这样,只有在这里谈好了吧…… “你既然说茨莫偷了你的钱……荷包,那你有什么证据?”幸好幸好,差点顺口就说成钱包了。 “她刚撞了我,我的荷包就不见了,不是她还是谁?” “一定要撞了你才能偷你的荷包吗?你就不认为是有人利用这个机会偷了之后诬赖茨莫?” “你这是为她辩解!!” “你系荷包的那条绳子还在吗?” “在荷包不见的时候就没了。” “这么说就绝对不可能是茨莫了。” “为什么?” “因为一般的小偷在顺钱包时最不被人发现的办法就是直接用刀割掉绳子。而既要做到将绳子不知不觉地解出来,又不接近你,就只有隔空取物。而以茨莫这种白痴性格根本就不可能练好。”又当了一次‘侦探’,以前我很迷柯南也总觉得解案子很容易,但现在我敢保证做这职业的绝对得有很强的心理素质。【众人:恩恩,的确。诶?不对啊,你这时在变相的说自己心理素质强吧。】 “呃……那照你这么说,小偷是谁啊?” “切,你旁边那个恐怕从一开始就一直在冷眼旁观整个过程吧。毕竟他的武功很强,应该察觉得到。是吧?” “什么?你居然不告诉我!!!”那女人一瞬间爆发,我也不知道咋办了。突然间,那女人不动了,我一看,原来是那男人把她的给点了。 “你……武功也不错。你是干什么的?” “旅行者。”其实旅行者也不太对,因为我没有准确的目标,顶多算是流浪人士。 “你要去哪里?” “随便。” “呃……那一起去吧。” “恩。”虽然是应了,但我还是觉得奇怪。这里的人难道都是精神分裂的,为什么刚才看起来冷冰冰的,现在又似乎很热情的样子。(作蘸人不可貌相懂吗。) “你们叫什么?” “我叫夏柠浅,她叫凰茨莫。你们呢?”话说,不知道是不是上世过得太平静了,居然这么没顾虑的和人通行。以前的我是绝对不可能会做这种事的,当然,有没有机会另论。 “我是闵淡蒙,她是闵淡宁。” “对了,既然要一起去,至少也得让你们有准备。因为今天是这个月的最后一天。” “什么意思?”于是,我将那7种性格的事说了出来,我非常难以置信的看到闵淡蒙脸上闪着好奇的光芒。原来,他们两个是医生,咳咳……古称郎中。【作蘸我说,连不是那个性格都如此啰嗦,要是真变成那个性格别人会不会被你念死?唐僧后代吗?】 14.世上美男多 “咦――呀――噢――恩”鉴于此连续四个恰似拉屎的超长音之后,闵淡宁和闵淡蒙同志总算是坐住了。(.好看的小说)因为我是第二个性格,这半个月他们两个从一早就开始研究我这只‘稀有动物’,我还真受不了他们的注视。 “那个……那个……你们……能不能……那个……”而现在的我正羞答答外加脸红的看着他们,没办法,谁叫这个性格的我太害羞了呢,虽说摧残自己的形象是非常不理智的,可这也没办法。 茨莫看着我这种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可是,那两个人继续研究我,无视我的手正因为害羞而绞着手帕这个动作。 “喂,研究也该研究完了吧,都大半天了!!!”茨莫非常有“义气”的大喊着,听起来似乎是在帮我,其实她内心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我还要出去玩啊…… “没关系没关系,时间在我的眼里是静止的。此源于我对医术的热爱!”此声为闵淡宁所发,其实整个就一神经病。 “不要发神经!”闵淡蒙随手拿起桌上的书敲了敲她的额头,将她从幻想中拉回来。 “哇啊啊……”于是――闵淡宁哭起来了。“哥啊,你也太狠心了,怎么说我也是你妹啊,要是我的脑子被你打傻了咋办?” “砰砰――”就在这时,有人来了,我为了逃离他们的魔爪,硬着头皮开了门。【路人a:开门还要硬着头皮?那不成现在在拍恐怖片?众人:闪一边儿去。】顿时,一阵天寒地冻、寒风刺骨、寒气逼人、透骨奇寒、雪窖冰天、冰天雪地般的风……不是,是眼神直射整个房间,所有人一致僵硬,我似乎听到闵淡宁的泪水凝结成冰的声音。【众人:不用这么夸张吧~真是的。你去写科幻剧本好了。】 “你们能不能小声……”一点还没说出口,茨莫大叫了。 “鬼呀……”离他最近的我还处于冰冻的状态,结果被茨莫吓得差点倒地,不用怀疑我怎么会知道,其实是她的声音使地板震动起来。而经过多次的刺激,我突然发觉神智有些恍惚,然后一偏头就晕了过去。这一晕可是吓到了众人,刚想上前,我又突然醒了。 令人没想到的是,冷漠的性格突破重重难关占据身体,将那个害羞的我踢开,和那个人开始了抗争。 “啊……啊……”好长一段时间,闵淡蒙的一个嚏字一直没出来,原因是他一个喷嚏还没喷完,另一个喷嚏就开唱了。 “沧穆,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啊……啊嚏……”另一个人来到我们这边看那个叫什么穆的,刚拍了拍他的肩膀就非常荣幸的受到我们两个人的波及。 快半小时了,所有人已经嘴唇发紫了,两人还是僵持不下,估计世纪大战也没这么折腾的。啪的一声响,x穆的朋友倒地了。【众人:就算不认识也不能叫什么x穆啊,小朋友就是不懂礼貌。】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就在此时,当x穆的朋友快要摔个狗吃屎的时候,一双手抓住了他的衣服。x穆顿时转过身,非常恭敬地说:“公子,我失败了。” “什么???”那个人非常震惊的目光对准我。我转过头,同样惊奇。我居然从来不曾见过此等绝品,这绝对属于终极品啊!!! 是否是老天可怜我被茨莫缠住了,所以才让我一直遇上绝品?【茨莫:柠浅,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这位实在很厉害了,居然能让你认输。,你怎么了?”我再次地突然倒地,吓了茨莫一大跳。她赶紧跑过来为我诊脉。【众人:原来茨莫还是有长处的?!】 过了好一会儿,茨莫冷静地说:“幸好没事,公子也不必担心,她睡到下个月就没事了。” “什么?现在离下个月还有半个月啊!”那个晕倒的突然跳起来说。淡宁拍拍,心想:‘娘的,差点被那人吓到了。’ “柠浅有七种不同的性格,每个月换一种性格。可能因为刚才的事使她的另一个性格突然爆发,相应存在的性格反而先沉睡了,她也只能睡觉等到下个月了。你们可能听不懂,不过这种事没什么大问题,你们也不必自责。” “……”这是‘不必自责’吗?故意说这么多不就是想要什么。不过说实话也真不好拒绝。“这个给你们,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到“‘凰鸣庄’找我们,我叫尤修,他叫龙沧穆,他叫方宏。” “那就谢谢了。”茨莫接过后也没说什么,三个人就离开了。 “不过,说实话,”某人心里很龌龊的想着:“这世上美男还真多。有啥机会扑扑看咋样好了。” 15.七人行 “……”从一大早开始,我完全不说一句话,身体周围散发出“—3c°”的气,标准的制冰器。如何看出呢?当然是从旁边一个一不小心撞上我的人瞬间变成冰雕看出来的【众人:娘的,如此夸张也!】。睡了半个月的我全身精神充沛,但无奈现在是非常冷漠的我,只能将精神拼命挤压留给下个性格的使用。(作蘸感情女主将自己当成一压缩器了。) “柠浅,你能不能不要再这么冷了?我受不了这么强的冷气啊。”茨莫及闵淡宁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不用惊讶某蒙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勇气,他其实是被俩女人给推来的。 而我们的女主连嘴唇都不用动的吐出一句让他们非常高兴的话:“受不了就不要跟着我。” “恩恩恩,谢谢柠浅了哈!”他们三人非常迅速的逃离现场。 “哟,美人,怎么冷着一张脸啊,跟大爷我回去怎么样?保证你吃香喝辣。” 我顿时停住脚,吐出一句话:“我大爷早死了。”于是,瞬间众人华丽丽滴被雷倒了,不怕死的更是直接笑了。 “你……你不知道大爷我是谁吧?我可是……” “我没兴趣听你的家族史。”我直接无视他,从他身边经过。当然,自称某大爷的人会这么轻易就这么放人卓答案:x! 他连忙抓住我的手,说:“美人,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超多好看小说]”【众人:这句话咋这么熟悉?哦,是上次的经典场面中出现的呀。唉,这种人果然还是只有这几句台词,没创意!(=^-^=)】 “去死。”死字的尾音还没短,那人就已经被我给踢到了m米远,众人非常热烈的拍起了手。我冷冷的华丽丽滴离开。说时迟那时快——众人:作者啊,现在逝代,不是在打游击战啊。还迟来快去的!】 “半个月不见了,姑娘。没想到你还有一身好功夫啊。”一只手搭上我的肩膀,而因为以为是刚才那个人而非常不耐烦的我完全没看人就开始进攻。【众人:好长的一句话。】 街上的人都害怕受到波及全躲起来了,其实,古代人的体质还是不错的,一眨眼的功夫,居然街上只剩下三三两两的人在飞快的收拾东西。 我自然知道单用现代功夫打不赢,所以我也直接用上自己的绝学:璇叶玫瑰。当时我非常喜欢这种武功的原因除了名字好听,就是因为这种武功顾名思义就是利用树叶来进行攻击……(作炸擦擦汗,啊呀,真累):此后省略,据有关人士说,太啰嗦了。) “刷刷刷——”我毫不费力的再次射出三片树叶,却突然被人从身后点了。停下来的我想了好一会儿,这才知道原来是半个月前害我睡着的三个人啊。 “实在不好意思,我以为是刚才那个登徒浪子,失礼了。”言外之意就是他看起来像个登徒浪子,别骂我,我只是发泄一下而已,谁让他害我浪费了青春的大好时光。呃……其实也不青春了。 “你……”这倒不是被我骂的本人发出了,于是我直接将这个声音无视。 “刚才我和你打架前说的那句话,应该不至于不能理解吧。” “呃……我听不见。” “诶????????!啊!!!!!”我非常不耐烦的将大叫的那个人踢到n米远。 “那你为什么知道……” “我学了唇语。”刚说完我就看见有人盯着我,这才反应慢地发现原来还有那个x穆。 “原来如此。恩……姑娘不知道我们的名字吧。”我随便地点了点头,回过头继续和那个x穆对瞪。“我叫我叫尤修,他叫龙沧穆,他叫方宏。” “哦。是凰鸣庄的‘尤龙方’吗?”大名鼎鼎滴饿为大家解释一下:尤龙方是凰鸣庄的一个经济品牌。尤修是庄主,龙沧穆和方宏虽然和尤修是好朋友,但也只是手下。方宏没什么君臣观念,龙沧穆却正好相反。 “姑娘果然智慧过人。如何称呼姑娘?” “夏柠浅。” “好名字。请问取之何意?” “……这个……”其实据吾母所说,因为这是刚怀上我那会唱的歌。 “是我唐突了。”他不好意思的朝我点点头。 “不会。你的朋友恐怕需要你去帮忙。” 尤修在心里滴汗:这女人怎么看起来还算热情,但总是在冒冷气呢?而且其实应该也不止‘恐怕’了。 尤修眼神朝x穆【众人:你不是知道他的名字了吗,怎么还叫x穆?夏:哦,对啊,差点忘了。】瞥了一下,龙沧穆会意地往方宏那边飘去。你问我为啥是飘?当然是因为他用轻功啦。(作蘸废话连篇的人啊。) “我能叫你柠浅吗?” “随便。”我在心里嘀咕:要叫就叫,没事问题那么多干什么。要是你敢再问七个问题,我一定把你的嘴给封了。至于为什么是片就是因为我最讨厌这个数字,因为它离八刚好只差一,也就是说离幸运只差一点。【众人:没想到你还很迷信嘛。】 “你们一行是要到哪里去?”我在心里默数:一! “舟音城(就是京都)。” “哦,你们为何要去京都?”默数:二!! “游山玩水而已。” “你的武功是在哪里学的?”默数:三!!! “明氷山。” “那座山好像摆了很多古老的卦呢,你知道怎么解?”默数:四!!!! “那些是我摆的。” “诶?你果真厉害啊。你和其他三人是为何一起旅行呢?”默数:五!!!!! “茨莫是我小姨,闵家兄妹在路上认识,就一起来了。” “不如……我们一起去京都?”默数:六!!!!!! “随便。” “嗯。沧穆,他怎么样了。”危机解除!!! 我心里诧异:难不成这有读心术,居然刚好只剩一个问题。 “没事,只是刚好掉马厩里,被马踢了而已。”尤修再次冒汗:这两人还真像。被马给踢了能算‘而已’吗? “柠浅,我们回来了。”三人以“令人敬佩”的速度向我爬来,因为他们买的东西太多了。 “……”一阵轰炸之后,他们总算是明白了。原本的4人行变成了7人行。这时我才有点后悔,因为我喜欢4讨厌7。【众人:囧……】 …………………………………………………… 再次说明:情节发展过快此事请各位包涵,后面的我还害怕你们会不会说太慢了。不过我确实不是写长篇或短篇的料,现在还在努力中。 如果有其他意见可以留言。 如果众人喜欢就去听听看:和平之月-八重云。 16.初到舟音城 舟音城。(.无弹窗广告) “啊!!!!”如此“清脆响亮”的声音,竟在偌大的府里回荡,真的非常不得不说:身体素质就是好!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尤修的房间正好离我们不远,自然就听到了茨莫的大叫。 “不,没什么,不用担心。”尤修一转身,发觉我竟然站在他的身后,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被吓到。他对茨莫的境遇不只是感到可怜,还感同身受。(.) (某人小声辩解:谁让他们的警惕性都这么低。) “咋了咋了?”闻声而来的闵兄问道。 “发生了什么事了吗?”这下就连龙沧穆也赶来了,于是我再次飘到他身后,闵淡蒙拼命地对他打着眼色,他一转身就看到我站在他身后。不过他倒是没被我吓到,因为早就知道了嘛,人家的武功实在高。【某人腹诽:居然都超过尤修了,小心被夺位。(此出自嫉妒心里)】 他略显无奈的看了四周一眼,告退了。(.无弹窗广告)我撇撇嘴,飘到茨莫后面(连“咻”一声的形容词都不用了),正好她转过头来,悲剧再次发生。 众人感叹:孽缘多之乎! “少爷,用膳了。”这时,李管家顶着标准肃穆型的面孔的走过来。还没有意识到什么,而其他人正惊恐地看着他,准确的说是看着他身后的前一秒还在茨莫身后的我。【众人:你轻功根本不用学就会吧。】 反应非常慢的管家根本没注意到大家的神色,平静的说完,然后转身。“啊!!!” 话说此刻正在吃饭中…… “为什么你们都不吃饭,我什么都没下的。”这句话是我说的,毕竟这几个月我虽然整他们次数比较少【众人:那还算少啊。】,但每一次能成功的都驶让人连续几天吃不下东西的。但那我也没办法啊,又不是我想要的。【众人:不要推卸责任,的确是你想要的,至少身体是你。】 “呵呵,我们知道没下什么东西。什么都没下,呵呵……”淡宁最近被我整的次数最多,因为她不会武功。 于是一顿早餐就如此凄凉的度过……某人:这不关我的事,不要看我!!! 饭后生活也不咋滴。本来某茨和某宁想着:刚来到舟音城,一定有很多可以玩的。只不过为了幸福生活,忍了! 一个下午,全在府里走走停停的,又累又无聊。其中一部分人明显感觉这是一起“有预谋”的事,但美名其曰:熟悉生活环境,也不好说什么。 而且起先还是很兴奋的,只不过在鉴于如此痛苦的走了一个下午之后,只有一个感觉:累啊! 17.摔倒酿成的后果 街上购物。[.超多好看小说] “你们这些个……(n个影响市容的词语)”此刻我正幽幽的对他们骂着乱七八糟无论他们听得懂听不懂的都搬出来。【众人:那不是一点威严也没有?女主:不,他们被我吓得更惨。】 “发生什么事了?”尤修很担心的跑过来。 “茨莫撞到了那个男的。”此乃最简洁的版本。 原事件就是如此:龙兔皇朝的n年n月n日n时n分n秒【众人:啰嗦的人啊。】的时候,我看到她快要撞到一个心不在焉的男人,于是就飘到她身边告诉她,没想到反而吓了她一跳。虽然的确按照我的意愿避开了前面的男人,但非常不巧的却撞上了另一个正和旁边小厮(?)交谈的终极品男人。终极品躲闪,却恰巧后面又来了一个老妇人,于是三人一齐摔倒,茨莫脚一伸,就将那个小厮(?)给搁倒了。紧接着,那男人也被小厮撞倒了,好巧不巧得他又撞到了我,于是,我也摔倒了。而我摔倒了倒没事,难办的就是又跌到了二号终极品男人身上。 茨莫擦破皮,俩男人却怒瞪着我们不让我们离开,于是我就和他们“吵”了起来。【众人:这年头连摔跤都能演变成多米诺骨牌。】 方宏听了之后站出来说:“这也不能怪柠浅她们啊,你们不也没看路,大男人怎么能连这点鸡毛蒜皮的事都介意。” 当然,这个“打抱不平”是越说越不对劲,这明明实在挑拨事端吧。而他们也没让我失望,和方宏打起来了,龙沧穆不知跑哪里去了,我就只好自己开打了。 “尤修……先带茨莫去清洗伤口,不要发炎了。”我将茨莫扔给他之后顿时投入战争中。(.)本来他也想帮忙,但顾及到茨莫就离开了。 众人再次发挥潜能……逃跑了。而方宏个笨蛋不一会儿就给打趴下了。我本来想使用“璇叶玫瑰”的,但俩人好像是搭档,打起来我根本没有胜算。我也只好瞬间转换招式,就趁旁边小厮(?)不注意时夺了他的剑,开打! 可是一人对二不划算嘛,更何况是其中一个还我差比我好一点。我一个不注意被扔出去,撞上了一棵树。在心里暗骂这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却也高兴他不识好歹把我扔到了树上。我那奇怪的武功也不是白学的,学这种武功最好的用处就是使用幻术。如果树配合我给树叶弄上一点什么的维持树叶的形状,用起来他们也不知道那个真那个假。 我的计策倒也不错,因为对手是第一次碰上我这种招数,没辙了。 “没想到我居然输了。果真是人上有人,天外有天。”终极品说了我听了好几遍的话,这路上因为茨莫我没少听到这段话。 “公子功夫也不错,只是没用上全力吧。”这全属客套话,身为女主角,那度量倒是不怎么样。 “我自认为隐藏得不错,没想到倒被姑娘识破了。请问姑娘芳名?”这还真是一点都不谦虚。而且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郁是什么意思,不会是想知道我的名字好来找我报仇吧。【众人:孩子,你想太多了,人家事情多着呢,没时间找你玩。】 “夏柠浅。”话虽这样说,但我也不能反驳吧,我可不像娇滴滴的说‘公子为何问我芳名,难不成……’想想都有点恶心。 “本人乔笙,乔松的乔,芦笙的笙。” ……………………………… tmd的浪费了很多时间,其中更是追问了我耳朵聋了(毕竟还是有所感触的)的问题,气得我差点就再跟他打一架。好不容易脱身将方宏拎起这才会了尤宅。 当晚我幽幽的跑出来将一起奇怪的东西扔在树下,结果又吓晕了很多人。尤修他们倒也刚好不在家,三人不知道都跑到哪里去了,自己人又不敢接近我,怕被我的怨念波及到。 等到尤修他们闻声赶回来时我已经睡着了,或者说是晕倒了,因为毫无预警的就倒下了。而后我就被人给抱回了房间。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我完全忘记了晚上的事,就连前天早上的事都忘得乱七八糟。虽然整体还是清楚的,就是那个终极品的长相和(停顿)和他的对话给忘了。据我的分析来看,是因为被他气得不行所以就自动将这一记忆全删了。 我暗叹:奇功有奇效,此乃真理! 18.梦境 “小孩,没想到你居然学会了那本秘籍。[.超多好看小说]”此刻,我居然听到了声音。我怔了一会儿,终于回想起我此刻正在干什么了,我现在不是正睡着觉吗,没错,怪不得会听得见。我面色严肃的点了点头(梦中的我一般不会改变,还是正常的),抬头看向前面的男人。 “老头,你是谁?”男人瀑布汗中…… “我才一千多岁而已,怎么能说是老头。我又不是人类,不要把人类的时间单位放在我身上。我是樱魂之灵,每个学过那本秘籍的人都要和我定契约的,当年那本书被人给偷了,没想到出来玩一玩就歪打正着找到了你。”丢了貌似应该很重要的东西还能出来游玩,应该赞叹他临危不乱吗? “别废话那么多,你的意思应该是要和我定契约吧。[]那契约是什么?” “切,真不懂得尊敬老人。【众人:你刚才不是说你不老吗?】”他手一挥,一大段看不懂的字出现在空中。 “我看不懂好不好,要是被你给骗了怎么办?”他听完怒瞪了我一眼,又对着我眉心点了一下,我再抬头时发现那些字好像又都和平常的没什么两样,我心里暗暗称奇,就细心看起契约来,毕竟不要一不小心给骗了都不知道。 “以神谛之魂,我与契约者定下阅灵之约。契约者将成为吾之主。不可互相背叛,不可随便残害世间之灵。天地见证,如有背叛,天诛地灭。”我看了前一部分嘴角开始抽搐,倒不是我看不懂,只是暗骂这居然诅咒我天诛地灭,这死老头。 “契约定下,吾主将得到吾之所有。可以……”列了n条密密麻麻的字,我虽然眼睛5.2,但也不用这样吧。我正骂着他,突然被其中一条给吸引住了。 “喂,老头,真的可以看到旧的记忆吗?” “当然,但要求是亵渎者必须自愿。如果是死的就随便了,找不到尸体就找和生灵有关系的,什么都行,只要亵渎者知道,你就能看到你想要的。” “哦。”虽然我很高兴这一点,但是什么叫做“亵渎者”,又不是色狼要美女,色狼要哪会问美女行不行的。 “其实我来找你还有事想告诉你,就是你使用这个招数的事。这种武功本来就是违背天灵的,当初神谛为了维持世界的平衡,就给这种武功下了个禁令。两个要求,第一个是最多只有两人能学这种武功,一个男的一个女的;第二个是你一旦看了旧的记忆,你第二天开始会昏迷,而且……必须等到你自己有意识才能醒来,除非……”说着他突然满脸懊恼地停了下来。 “除非什么?” “我……忘了……”他一脸无奈的看着我。 “你说什么????”我一脸咬牙切齿要把他碎尸万段的样子瞪着他,要是我醒不过来怎么办? 他谄笑的看着我,说:“没关系啦,一般来说不会到醒不过来的地步。拿着,这串项链,这条手链和这对耳环都是契约的体现,你最好时时带着。” “还挺配的嘛。” “从几百年前就被一个契约者设计成这样的了。不过你放心,这个是新做的。” “哦。”一阵迷雾,我突然醒了过来。本以为真的只是梦,但却发觉手中握着冰凉的东西。 其实说要看也没啥,就是一樱花(色)形状的耳环、四叶草(绿色)样式的手链,和薰衣草(蓝色的)形状的项链。 不过要说起来这人绝对是穿越宅没事这么浪漫干嘛。樱花的一种花语是幸福;四叶草的花语(草语?)是幸运;薰衣草的花语是等待爱情。 是“得到爱情和幸福的女人”的意思吗? 19.表白未遂 月黑风高杀人夜下,六个不明黑影…… “呐,尤修,你是不是喜欢柠浅啊?”六个人围成一桌子。 主要讨论对象是柠浅,执行主人物是尤修,好奇对象是闵兄闵妹、茨莫以及方宏,被人拖来的人是沧穆。 “呃……”尤修脸慢慢地开始发红,原本在这夜晚是看不见的,但月亮非常赏脸地突破重重乌云找到了尤修红富士般的脸。 “果然是喜欢的对不对?”四个有兴趣的再次逼近尤修。 “……嗯……”难得一次尤修声音细如蚊声。 “好,决定了!”四个人非常坚定地话语响起,让尤修愣了一下。 “决定什么了?” “尤夏撮合计谋开始执行。”恩……总结一下6人的情况:龙沧穆面无表情地看着,尤修嘴角抽搐得厉害,四人高兴的欢呼,男人没男人样,女人完全没矜持,值得怀疑是否同为穿越人士。 早上…… “柠浅,你今天居然没吓人啊,太难得了!!!”闵淡宁非常兴奋的对着我大喊,仿佛这是多么激动人心的事,真是大惊小怪。【众人:对于我们来说的确挺幸福的。】 “诶?怪不得,今天是新的月份了啊。这一个月总算是支持过来了。老天你对我真的太好了!!!”闵淡宁仰天大笑,周围的人脸上都挂满了黑线。 “你……昨天……不是说……老天是个……混蛋吗……”当然也有例外的,贞子刚走就性情就来了个270°超级大转变,开始要冬眠了。(.)【众人:为什么不是360°呢?某夏(思考后恍然大悟):我知道了,转360°等于转一圈,等于没变嘛。众人:暴寒……】 “喂,柠浅,不要倒……”某茨话音未落,我华丽丽滴撞上了饭桌倒在地上。于是,食物飞泻,虽然我的角度把握得很好,并没有喷到我身上,但食物却是全毁了。可惜我根本没来得及欣赏‘美景’,就开始发出“zzzz……”的磁波了。 “我收回我刚才那句话。”众人全部愣愣地站着,只剩淡宁还吐出一句话。 “管家,叫人来收拾。”当然,龙沧穆的冷静性格也不是没用,吩咐人打扫,自己也跑到厨房去了。 “……”静默中。 突然,尤修开口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把她送回房间去?” 虽然是疑问句,但无比肯定,因为这是废话。只可惜,他没仔细思考过这些人的狡诈程度。 “嗯嗯嗯。”众人点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看到尤修准备开口叫人时一致开口:“那就麻烦尤兄(先生)了。” 众人也有所目睹,这小子是‘芳心’暗许给了‘夏某’,所以这等差事就给尤修了。把人扔给他之后他们就出去逛街了,顺便策划策划撮合两人的计谋。话说您肯定要问了,为何没有跌宕起伏的情节,为何没有吃醋导致暗杀的情节,那当然是因为……我也不知道。 “哦。”尤修虽然发现了众人那略显暧昧的眼神,但是尤修完全不在意,因为想要有暧昧都难,人都睡着了。思考到这一层次尤修眼神又有些黯淡了,抱起我就走向我的房间。 【作者开口:其实,某猪的睡眠时间也是有规律的,睡4个时辰(8小时,正常睡眠时间)就醒过来一个时辰,也是名副其实的猪了。】 (由于某人能力有限,暂改为第三人称。) 把被子盖好,尤修就坐在旁边‘含情脉脉’地看着柠浅。而他的眼力也挺不错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柠浅看了很久,大有‘妻子怎可丢下丈夫离去,你一定要快点醒过来。’的感觉。唉,真是不吉利啊不吉利。 而柠浅也没让他失望,可能是因为尤修的眼神太热烈,也可能是阳光太强烈,更或许是因为睡到自然醒,反正柠浅就是醒过来了。 不过就算醒来柠浅依旧打着哈欠,尤修打起精神,异常认真地看着女主。直到女主好不容易将哈欠打完之时,尤修非常郑重地开口了。 “柠浅……”话刚开个头,就俩字,尤修的话就卡了,实在令人汗颜。沉默…… 他决定这次一定要将话说完,深呼吸了几次,说:“我喜……” “现在……什么时候了?”又是两个字,就被柠浅给打断了。说完,柠浅顺便适时地打了个哈欠,警告尤修她醒来的时间还剩不久。 “现在是辰时了。”尤修非常听话地回答问题,他正准备将刚才的话说完,柠浅的一个哈欠再次打断他的话。 “呼……我怎么……会在这里?” 尤修的汗掉了一滩,回答道:“你刚才睡着了,我就、就把你……抱……回来了。”显然,尤修对于‘抱’这个‘暧昧名词’难以启齿,等到说出来时,脸已经开始泛红了,而且顺便地想起了刚才被他抱在怀里的的身体。 话说如果是平时柠浅估计会有兴趣调戏一下,可惜此刻柠浅眼睛已经开始打架了。 “哦……他们呢?” 尤修还沉浸在抱她的感觉当中,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啊?哦,他们都去逛街了。” “嗯……呼……他们回来的时候把他们叫来一下……谢谢哈。”说完,柠浅一个翻身将被子盖在身上准备深层睡眠。 “柠浅……” “嗯?你还有什么事吗?” “呃……我想……和你说件事。”他眼睛飘忽不定,面颊通红,就是不看柠浅。 “嗯……快点说吧。” “我……想说……我……” “啪――”突如其来的一个声响打断了尤修的话,顺便让柠浅更加清醒了些。 尤修拿起挂在腰间的剑,走到门爆看到地上一个小黑影正逼进这里,毫不犹豫地看了下去。只见一只小猫反应敏捷地缩起了脚,才留住了一条性命。“喵――” 尤修非常气馁地扫了扫汗,本来已经要说出来了,结果硬是被这只猫给弄得这样狼狈。 “嗯,没事吧,修?” 听到这句话,尤修眼睛闪亮闪亮滴说:“嗯,我没事。”然后瞬间回到床边。可是接下来的一句话就让他彻底石化。 “我是问这只猫。” “这只猫的名字和我一样?” “不,它叫修连。”其实,尤修此刻已经瀑布汗外加忿忿不平了,为什么她对这只猫这么好?还给它起了个这样的名字?【众人:这嫉妒成性了。】 “你刚才不是说你想说什么的吗?” “呃……嗯……我是说……我……喜欢……我喜欢你!!!!”像是决心要说出来一般,【众人:―o―其实本来就是这样。】一声大吼从小小的房子里传出来。 然后,是难耐地沉寂…… 尤修面朝墙,不敢看柠浅的脸。心渐渐开始冰冷了,他就知道嘛,柠浅不喜欢他。 “zzzz……”骤然,尤修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一个转身,险些瘫软在地上,因为,某人已经睡着了。 他有些生气也有些高兴,生气的是柠浅居然在他好不容易说出口的时候睡觉,高兴的是她并没有拒绝他,也就是说他还是有机会的。 假装睡觉的柠浅在心中叹了口气:唉,果然,爱情和理智是对立滴!他有机会又不代表她一定不会拒绝他。可是他还在高兴中,完全没想到如果后来是这一结果会怎样。可悲可叹~~~~ 不过,因为柠浅的逃避,尤修的昂扬的表白已经在风中吹散…… 20.再到蓝府 “啪——”如此响亮的声音对于众人来说已经见怪不怪了,要知道这半个月来某人都不知道“无意”做过几次这样的事了。 只不过比起以往来说,今天的某人还没来得及调节好位置就晕……睡着了。而此后果,便是——某人的额头上被磕破皮,出血了。几个丫鬟哀叹一声,这位主人的事怎么这么多。虽然看起来不胖,但事实上搬起来还是有点重的,而且要是搬不好一定会被主人责怪的。 虽然主人不在,但这消息一定会传到他的耳朵里,所以一定要小心谨慎一步一步以龟速向某闺房接近。 谁也没看到,在一滴血滴上樱花耳环的时候,耳环闪了一下。 醒来后的某人是如此郁闷,谁能想到,只要和这耳环定下血契,还是照样能听到声音。那3个月的时间啊……不过,这项链和手链会是什么功能?怎么血滴了没用,难道这个不是用血契…… ……………………………………………………………… 其实说实话也没什么是,就是突然决定要去“理恒城”一趟,因为最近玩得过火差点把这个给忘了,倒是忘了和他们说。(.)不过当然也不是现在,毕竟就现在这种状况上路估计很容易就会被人给买了。 其实理恒城离的路程只有半个月,至于为什么那时候居然会走上3个月,就是因为某人的恶作剧、淡宁的游山玩水、茨莫的惹事外加山贼等等一切内容所造成的结果。 虽然尤修希望当她的护花使宅但她这朵花也够强悍了;虽然茨莫保护欲强烈,希望在柠浅委屈时为她站出来,但她也明白有她在柠浅会更麻烦;虽然闵淡宁希望和她一起去玩一玩,但硬是被人家那凶狠的眼神逼得敢想不敢言。 “柠浅……”尤修以含情脉脉的眼神直逼柠浅。 “柠浅……你要快点回来!!!”茨莫则以(t—t)的表情低着头。 “柠浅……你怎么丢下我就走了!!!一定要快点回来啊!!!”淡宁以一手拿着手帕拭泪一手挥着白手帕的姿态。 快要离开时,几个人含泪地看着她,那表情,说有多可怜就多可怜。可是,那话一句比一句还要难听。于是,柠浅爆发了:“够了!!!我又不是要去死,什么叫做‘你怎么丢下我就走了’。骸” 吼完,柠浅马上离开现场。果然不出她所料,众人愣了一会儿,自动无视她的话,继续鬼哭狼嚎。幸好尤宅附近人不多,不然她一定会囧死的。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最近尤修所谓的恋爱秘诀越来越令人感到恐怖了,那群人总是策划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真的很怀疑,这些真的逝人吗?为什么比起现代人还要有“点子”?这群人一定是新种变异群体…… …………………………………………………………………… “吁——”车夫吆喝一声,对柠浅说:“,到蓝府了。” “嗯。”柠浅进了蓝府,对车夫说:“这段时间没什么事,你好好休息,有事的话还得劳烦你。” “谢谢。”车夫感激一笑,驾着车去了马厩。 柠浅慢慢走着,顺便留下一两个浅浅的符号。其实,从来没人发现,柠浅是个路痴。因为她不喜欢出门,出门了又总是和别人在一起,骑马她又不会。所以从古至今还没人知道过,就算是久惠都没发现。 “tmd,明明留了符号怎么反而更乱了,真是的。”柠浅手握成拳,有发生暴力事件的征兆。 “夏姑娘。”一个声音响起,柠浅回过头,发现前面的人绝美到令人诧异的地步,但却很陌生。虽然自己如果见过这样的人一定不会忘记,【众人:实际上你的确忘记了。】但如果没见过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我们……认识吗?”说完,柠浅顺便给予一个歉意的笑。这要在久惠眼里绝对是恶寒,因为柠浅其实稍微有点点点的暴力倾向。 “呃……夏姑娘还真与常人不同,【众人:废话,谁会有性格分裂症,还是很严重的那种。】乔某自认还没人忘过‘鄙’人。”鄙人那个鄙字啊,和从鼻子里哼出来差不多,几乎听不清楚字。 柠浅的第一个反应是:这人还真是不谦虚。然后又顿觉这个想法怎么好像有过,便更加确定了自己见过他这一事实。 “呵呵,我近来总是忘记一些事,实在对不起。谦子何名?” “乔某全名乔笙。”说完他看了柠浅一会儿,发现柠浅还是懵懵懂懂的想不起来,脸色有点黯淡,又说:“夏姑娘为何会在此?” “少夫人与我是……闺中好友,她怀孕生子自然要来祝福一番。可惜我方才迷路了,这才到这里来。谦子呢?”此乃非常心口不一的一番话,又孰中又是好友的……说得自己都不敢相信。 “蓝零是我的同窗【众人:好假的谎话。】,我刚好路过这里便来了。嗯……既然我们现在都要去少夫人那里,一起同行吧。”这厮说谎话脸不红心不跳的,可见果然是个强劲的,可惜柠浅还没发现啊。 “嗯。”柠浅点了点头,就跟着他走向久惠的房间。 21.爱情泡泡 “呃……嗯……”这话听起来实在像是在拉屎,而事实上的确是这样,只不过拉屎的是女婴。 这也正是柠浅来到久惠房间看见的奇异景象。内室里,一个男婴正非常安静地躺在他娘身边的一个能容纳两个小婴儿的竹。 而奶妈则尽责地抱着一个拉屎的女婴。女婴憋红着脸,显得异常可爱,可是那动作就不怎么样了,整个房间都臭臭的,某人险些怀疑久惠是不是鼻塞,居然能脸色平静的睡觉。 “嘎吱嘎吱……”这是什么声音?,某人转头,发现那个男婴正在磨牙。 如此令人……的情景,让某人也忍不住石化。[.超多好看小说]而那奶妈也实在驶敬业,那认真程度啊……啧啧,居然连两个站在大门口的人都没看到。而僵硬中,柠浅连自己怎么到大厅、乔笙怎么离开的都不知道。 一直等到奶妈帮女婴穿好裤子发现柠浅。“夫人、夫人,有人来看您了。” “啊?哦,稍等一下。”她揉了揉眼睛,然后起身到屏风后面穿好衣服才出来。“那个,你是谁?” 柠浅脸上顿时挂满了黑线。“快两年不见就忘了是吧。” “呃……是柠浅啊。现在又没事,你挂什么面具啊,害我看不出来。[]”柠浅脸上又增加了n个十字路口。 “你不是忘了我学了什么武功了吧。”说完柠浅以一副“果然是幸福中的女人”的表情看着她,非常荣幸地看到她红了红脸,还搓着小手捏。“久惠,恭喜你。” “嗯,谢谢啦。” “我话还没说完……恭喜你总算找到能把你改变成一小女人模样的人了。”这句话说出来的感觉大部分是讽刺,小部分失喜。久惠脸上明显的挂了黑犀柠浅马上转移了话题。 “这两个小叫什么?” “女的叫月亮,男的叫太阳。”啪的一声,柠浅倒地了。 “谁起的这名字,什么跟什么啊。蓝太阳还呃……稍微能听吧。可是蓝月亮是洗手液好不好?你怎么不一个叫高露洁啊。” “呃……那……不然就用国字好了,一个叫龙子,一个叫兔子。”啪叽――柠浅再次倒地。 “喂喂喂,你没事咒你家孩子‘聋子’啊,真是的。” “那……你起个好了。” “嗯……有了!男的叫祷峡,祈祷的祷,峡谷的峡;女的叫琉荏,琉璃的琉,荏苒的荏。” “还挺不错的,怎么来的?” “想知道?”她点点头,我忍着笑严肃的说:“刀下留人。哈哈哈哈……”……然而说完却还是忍不住…… 她脸黑的跟包公似的,她自然明白某人的刀下留人别有深意。那指的是一件让两人成为死党,但同时也尴尬到要死人的事。 突然,她那黑色的脸在一瞬间笑得跟个小女人似的,转头一看,原来是她男人,也就是蓝零回来了。果然是婚后的小女人。 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乔笙。两人无视两个电灯泡,在那边你侬我侬的,柠浅不由得感慨:这两人的感情实在越来越好了,爱心泡泡是不住的冒啊。 两人对视一眼,非常默契的耸耸肩,离开了大厅。只是他们没有发觉到,他们的目标是要逃离爱情泡泡,却不经意间也发出某种泡泡。 22.坠崖 乔笙本来是不能在这里待这么久,但硬是把事情塞给了琻王爷,(不用说也知道是皇帝的弟弟啦)自己在这边和柠浅培养感情去了。(.好看的小说) 5天以后…… 因为本来的打算、看不惯两人的爱心泡泡、孩子没趣等等一系列原因,柠浅决定要继续回舟音城了。 而5天以来,久惠十分形象的演绎了“见色忘友”这一形象,于是柠浅就和乔笙好上了,虽然还没到爱的程度,但两人情愫是有了。“可悲可叹”的是这两个没真正谈过恋爱的小p孩没反应。 “柠浅,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说完乔笙拉起柠浅的手就使用轻功要穿过蓝府后面的一大片森林。(作蘸两人经过5天的培养总算不再是“公子”“姑娘”地叫了,而且已经非常自然的牵起了手了。进步神速!) “要去哪里?” “待会儿就知道了。”乔笙回头对这柠浅给予一个浅浅的笑容,如果让琻王爷看到绝对会大呼小叫,因为这实在是太难得。而对这笑容还尚未免疫的某人非常没素质的花痴了……(作蘸女人的形象啊!形象!) 不多时,柠浅就看到了一片瀑布。轰隆隆的声音响彻云霄。“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超疑是银河落九天。”柠浅此刻非常高兴,就开始吟起了诗,虽然这不是她自创的。 “好诗。” “到上方去看看吧。”天知道柠浅有个兴趣,就是看瀑布的上游。只不过以后她绝对不想要看了,毕竟有了先例。 咻的一声,两个白影闪过天空。不一会儿,三十多个黑影随着他们的方向而去,虽然发出了一点声音,但柠浅和乔笙没有发现。 “乔……”声音顿时卡了,因为柠浅刚转过身就看见三十多个人正准备袭击。乔笙发现了柠浅的异样,也转过身来。两人背靠着背,开始耳语起来。 “怎么办?” “我今天身上没有带毒。” “这些人有过专业训练,那种幻术顶多对两三个人有用。硬拼也不能赢,总不能凉拌吧。”乔笙愣了一下:凉拌是啥? “柠浅你回去找人来帮忙。” “不行,今天蓝零不在,蓝府没几个武功好的。” “在那里嘀咕什么的,快点受死吧。上。”领导发话了,可是同伴们却顿时压下n条黑线。他是个杀手,怎么不懂得趁别人不注意时杀了他们,反而提醒他们。 “是。”想归想,他们还是齐齐拿起刀开始厮杀。 两人没一会儿就被分开了,一人对十几个中水平的,两人武功再高也承受不了。柠浅本身就是个女人,武功没有乔笙那么好,肩膀还受了伤,杀了不到十人已经近乎筋疲力尽了。乔笙没时间看她,也没发现她身后就是悬崖。 只一个瞬间,其中一人一刀刺过来,柠浅一踩空,整个人就掉了下去。如果不是此刻没力气,她早就用轻功上去了。 “啊”的一声足以让乔笙失神,黑衣人趁机猛刺向乔笙。柠浅在掉下去前尽力射了好几个暗器。 只觉得风猛烈的吹过,某人华丽丽滴……晕过去廖。 23.失忆 “姐姐,姐姐——”柠浅陷入黑暗的深渊中,安静的世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长长的睫毛扑闪几下,眼睛骤然睁开,倒把那个声音的主人吓到了。柠浅也顿时愣了,眼睛闪闪发光,这女孩十岁左右,放到现代绝对是超级萌的萝莉啊。【众人:原来你有萝莉控啊。】 果然,古代的帅哥美女外加萝莉明显多,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多。只见小女孩直愣愣的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撞开门跑了出去。 柠浅疑惑的想着,难不成自己又穿越了,还穿到一个面容可怕的人身上?正准备站起身,却发现双手双腿被纱布绑得跟个木乃伊似的,不会是瘫痪还是咋了吧? “……”一个略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柠浅这才发现一个老爷爷类型的人物跪在旁边。【众人:反应太慢了吧?!】“都怪老奴去得太慢了,不然您也不会在外面吃苦,还从悬崖上掉下来,老奴该死啊~~~~~” “那个,我们认识?”嗯,看来有必要探探情况,听起来好像自己的确没穿到别的地方;或者是,这个身体的主人也这么衰从悬崖上摔下来。 “,您难不成……”话说到一半他又一脸悔恨,一副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的表情,弄得柠浅心里十分愧疚。 “我好像……失忆了……”说完柠浅还使用非常“精湛”的演技表现了她此刻的“万分疑惑”。 “没关系,以前的事忘了好,忘了好哇。”老人边说边擦泪。 “爸呃……爹和娘呢?”幸好,差点就说成“爸妈”了,这么多年习惯还是改不了。 老人听了我的话,再次热泪盈眶,说:“老爷夫人都不在了,幸好吉人天相这才逃过一劫。也许有人查出您的身份,这才再次追杀你。” “姐姐,宁大夫来了。”这时,那个萌女带着一个正太来了,难不成这就是大夫?虽然头发白了,看起来有点未老先衰,但也算是年少有为啊,而且和萌女是青梅竹马,有待成为夫妻。 这边柠浅还在胡思乱想中,突然又一个白发少年进来了。柠浅吓了一跳,这人头发是白色的,而这不是重点,重中之重是他的眼睛居然是蓝色的。 “姐姐,他就是宁森宁大夫。”他看着柠浅惊诧的表情,眼中似乎弥漫着忧伤。我也知道他自卑,就轻扯嘴角对他点点头。 “他是宁炎,宁大夫的弟弟。” “你好。”呃……还是不够可爱,没事声音那么冷干什么? “你好。对了,萌……妹妹叫什么名字?” “姐姐怎么忘记了,我叫凰冬。” “不会还有春和夏吧?” “姐姐记得他们?”柠浅嘴角抽搐,果然是有秋冬就有春夏,名字起的就是那么无聊。 “不,猜的。” “姐姐真厉害啊。”柠浅此刻脸上黑线n条,这种东西看多了,春夏就和秋冬,风雨就和霜雪……娘的,一点创意都没有。 “宁大夫,赶紧看看怎么样了。”管家看大家都介绍完了,赶紧叫宁森。他点点头,便坐下来把脉。柠浅心想,要是他的医术太高发现我没有失忆的现象咋办? 不过这显然是不必担心滴,他经过从柠浅忐忑不安到疑惑不解到无聊最后再到不耐烦的过程的诊断,总算是诊断完工。 “的身体已没有大碍了,手和脚的纱布下午就能拆了,失忆应该是因为脑中有了淤血,【众人:哪来的淤血,为虾米俺们不知道?】在淤血散开之前不可撞到头。” “如果撞到了会怎么样?” “这……我也不知道……”他有些愧疚的摇了。但此刻柠浅更加在意的是:这男人用的是‘我’诶…… “哦,没关系的。我练武3年,应该没那么容易撞到头。” 【众人悄悄说:半个月前的睡觉性格不是才撞到几次嘛。】 “有习武?”管家一脸惊诧地看着我,说:“老夫竟然察觉不到,怎么回事?” 柠浅得意洋洋的笑了一下,说:“我也不知道,3年前我被人追杀,‘误入’明氷山,就此在那里学武,半年前出山时就没人察觉出我的内力了。” “姐姐好厉害啊。”凰冬一把抱住柠浅,柠浅的身体可没有力气支撑的住那只“重磅”,就势撞向床头。 于是在众人的惊呼中,柠浅这次真的……华丽丽滴……失忆了。 …………………………………………………… 对不起廖,最近老师赶课程,我每天作业写得晚,就此道歉。 24.贾氏 失忆,自然要失得彻底,人物、事情、地点、时间外加武功等等一系列事情柠浅全忘光了。 后来柠浅知道,她住的地方叫做“洺兲庄”,听说这名字还是自己起的,从读音就知道了,“洺兲”,就是“明天”的意思。 就柠浅听到后就感慨颇多,虽然没有一丁点的印象,但这名字挺适合自己的。因为,估计自己和失忆前一般,没有目标,每个明天将会发生的事情都可能让自己茫然。 住了1个月的时候,柠浅的身体已经完全健康,手脚麻利。而且虽然不记得武功,但内力没有减少,对重新学武有很大的帮助。加上柠浅潜意识里还是会使用以前的武功,不过半年时间武功已经是庄里中等水平的了。 唯一麻烦的就是柠浅一直没有主要的武器,随手拿起树叶都能乱打成招。无论哪个老师都希望柠浅能学习自己的,柠浅也就全部包了,导致每一样使用起来都是差不多,没有特别的主修。 还有就是无论失忆不失忆,柠浅硬是将“精神状态”发挥到底,7个性格轮回转还是没改,幸好宁大夫学的医有涉及精神方面,将柠浅治得好了很多。 据宁大夫介绍说,这有可能是压力太大还一直压抑所造成的。不过这世上始终还没有专门研究这方面的,所以宁大夫也没能像现代心理医生一样开导柠浅。 …………………………………………………… 来到山庄一年了。 习以为常的一大早就有凰冬来叫习武的众人去吃饭,然而今天却一直没来的。无论多么反应慢的人也发觉了不对劲,风中略微传来血的味道。众人心情烦躁,柠浅更是直接飞奔前往凰冬。 大门敞开,柠浅刚进门就看到了一身是血的凰冬撞过来。柠浅的心‘咯噔’一声,急忙拉住凰冬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姐姐,先去找宁大夫。”看她焦急的样子,柠浅只好‘biu~’的一下到宁大夫住的‘宁轩’找人,顺便和习武的师兄姐们说一声。 柠浅以最快的速度将宁大夫带到了大厅,这才再次问了凰冬事情的经过。 “刚才有几个人倒在山庄门口,伤得很严重,我就让人把他们搬进来。虽然还活着,但吴爷爷(管家,柠浅则叫他吴管家)说可能是来的,不知道要不要救。我正准备去找宁大夫和姐姐来看看,姐姐你就跑进来了。” 柠浅黑犀心里暗暗把凰冬骂了一顿,其内容当然是有关凰冬让柠浅吓了一跳的事。很久之后才说:“呃……那到底多少人?” 她想了好一会儿,终于蹦出两字:“忘了。”她看到柠浅脸上的黑线有增多的趋势,马上又开始撒娇:“我不是被吓了一大跳了嘛。哎呀,我不适意的嘛~姐姐~姐姐~~~” “好好,你不适意的行了吧?”柠浅将鸡皮疙瘩全部扫掉,心里想着以后一定不可以惹凰冬。 “我就知道姐姐对我最好了~~~~”说完她正准备一扑身给柠浅来个熊抱,正在这时,内室的房门打开了,宁森先走了出来。管家也一同走了出来,面色有点凝重。 “吴爷爷,出了什么事吗?”凰冬自动停下脚步,样子在瞬间变成一个大家闺秀的模范动作。 “不,只是他们会受伤,应该是‘白越轩’做的。” 白越轩,就是当年害得凰家差点被赶尽杀绝的罪魁祸首。凰左源是左丞相,与之敌对的则是白越轩的轩主,同时也是右丞相的连尤佑。本来在新王登基后不久他就被查出贿赂、勾结外敌等罪名株连九族。虽然不知白越轩为何侥幸逃过一劫,但怎么会再到洺兲庄附近来?而且还杀了人? 就多年经验来看,这件事一定不是好事。 “这里是哪里?”内室里突然传出一个稚嫩的声音。 “醒了。”宁炎一副死鱼脸的走出来,丫的就是这么欠扁,总是这个样子。 “那个,这里是哪里?”一个小孩的头突然冒了出来,虽然没有宁炎好看,但是比宁炎更清纯可爱更正太嘛。【众人:宁炎根本就不会清纯可爱好不好。】 不过,比起这个更重要的是,他们是谁? “我叫风间,姓贾。”【众人顿时感觉到寒风吹过(呼~~~呼~~~~):嘶,真他妈的冷!】 “里面的人是你的什么人?” “是我爹和我娘,爹说要来这里办事的。”那个大概也是十三四岁的正太眨巴眨巴着可爱滴眼睛。 “你爹和你娘叫什么名字?” “我爹叫贾年恒,我娘叫连菀姬。” “贾年恒?这个名字怎么有点熟悉呢?好像在哪里听过的说。”没错,由此我们非常确定:这人就是当年(其实才刚过好一年半)茨莫闯祸导致揭发出来的知府贾某人。而事情则是因为茨莫同志搞出来的麻烦事,只不过现在的柠浅已经不再记得。 “我爹可是知府!”小p孩非常骄傲的说。“这里是洺什么什么的庄吗?” 众人听到他的话顿时怀疑的看着他,他马上解释:“我晕倒前看到那个门匾了嘛,只不过忘得差不多了。” “嗯——”里间又传来一声闷含宁森和管家先进去了。而小p孩风间由于肚子饿就跟着我去找东西吃。 “你叫什么名字?” “我现在叫凰秋。”我随意的答着,心里对凰秋这个名字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所以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凰秋,更不知道我第一次失忆的时候是不是也叫凰秋。 “你不是凰秋吗?”正太眨巴着眼睛看着我,弄得我差点爆发正太控。 “我也不知道啊,一年前我来到这里就失忆了,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说。听说我连续两次失忆,所以连以前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不过总感觉对樱字倒是很熟悉的样子。”我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耸了耸肩。 “诶?是这样啊。难怪爹爹说人除了有脑子里的记忆还有意识的记忆。” “嗯嗯,你爹这话说的真够深奥的。”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居住呢?” “我不知道啊。” “呃……对不起,刚说过我就忘了你失忆。” ………………………………………………………… “怎么会没东西吃?”我痛苦的抚额,这种时候怎么没东西,难道天要亡我?我不知道怎么做菜啊,这半年天天习武,早就忘了这些事。 “没关系,我会一点点。” 以下是活动时间—— “叮叮咚咚——”“噼里啪啦——”“乒乒乓乓——”【众人:制造噪音是可耻的,要保护环境!】 终于,经过两人的齐心协力,一份能入口的食物总算是出来了。两人一起消灭了食物,一起没有形象的趴在了桌子上。 “其实我觉得你和一个人很像。” “哦?说来听听。” “一年半前我爹刚要坐上知府这个位子,我和娘被我小舅子抓住,以此来威胁我爹。我爹被迫装成仵作在那里帮忙,我和娘被关在牢里足有两个月。我和娘很伤心,我知道自己拖累了爹,我觉得自己很没用。可是那时候有一个带着面具的女人救了我和娘。虽然她说是因为她小姨出了事,所以来挑官府的刺,以此救出她小姨,但我还是觉得她真的很好。她说她的名字叫夏柠浅,而她在一年前从山崖上掉下来,从此失踪了。皇上似乎和她认识,一年来一直在找她。世人都说虽然后宫佳丽三千,但皇上还是个痴情人呢。” “停,打住——我怎么感觉你不像实在说我怎么样,而是在抒发你对皇上那滔滔不绝的敬佩呢?” “你真的是那个人?” “诶?什么?” “你刚才说‘我’了,我听得很清楚的。” “这……啊~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我又不记得以前的事,怎么知道是不是我。刚才一定是口误,口误懂了吗?” “嗯,也对。你怎么可能是她嘛,她耳朵失聪了。” “那你还敢说,我的耳朵好着呢。” “哎呀,口误!不!是脑误行了吧?” “去!”不过,好像真的有点熟悉啊。明明我不可能是她的,可是,总觉得好像潜意识里觉得她与我有很大的渊源。真是,难不成我脑衰了,连这种东西都能想到自己身上? 25.入夜 晚上做梦,还是那樱花纷飞的场景,只是,却多出了一个人影。(.无弹窗广告)我带着早上的疑惑走进了那颗樱花树。手慢慢抚摸着,静下心来,耳中朦朦胧胧闪着一些声音。 听了风间的话,思绪像是眼前压着的石头被一道突如其来的电击中一般,没了阻碍。习惯性的来到这个地点,骤然感觉到平时没有的熟悉。 果然,自己和风间口中的那个女人有关系吗?不记得自己的小姨是谁,可是却觉得他所说的内容我都能清晰的想象出来,除了容貌还是模糊不清。[.超多好看小说]我再一次无比诚恳的感叹道:世界之大,何缘不有啊~ 突然,那个人影转过了身,是一个面容模糊不清的少年,我蹙眉看着他。只见他围绕着樱花树走了一圈,似乎没发现我的存在一般。 “娘——”啥?他对着我叫娘? “怎么了?”诶?我没说话啊。突然,一个人从我的身体穿过,面容居然和我一样?! “你总算来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老娘我一直在这里啊。”这话还真像我会说的话…… “不是,我是说你后面的人。(.)”后面的?我后面还有? “我后面?你又看见那些东西了?” “嗯,这回看见的和你长得一样的说。”我指了指我,只见那个少年点了点头。 张了张嘴,我试图说句话,而也居然真的出声了:“你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记住这句话。”我凝眉看着他,有些不解。“樱花纷飞,绝代青莲。”啥?这又是什么? 我睁开眼,醒了。非常幸运的是,我居然记住了那句话。哪里来的樱花?这个世界明明还没有出现樱花。如果是梦里的的话,那棵树天天都在纷飞的说,难不成还有不同的樱花? 管他呢,反正时候到了自然就会知道。啊~好困的说。我打了个哈欠然后趴下准备继续睡觉,可是却听到一阵窸窣轻响,轻到几乎察觉不出来。 我还以为是虫子的声音,但回头一想,现在是冬天,哪来那么多虫子。那也就是说——是、侵、略、铡!! 我第一反应就是贾氏人,于是便朝着他们住的地方飞去。我来到门口,只听到一声闷含思绪流转间,我已打开了门。 而此刻,那个侵略者已经被贾氏制服,只不过贾年恒似乎由于伤上加伤,猛地倒在了地上,我拉响管家的铃铛,后就急急的跑去找宁森。 而侵略者趁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立马逃跑了。 被他们这一来,庄里大多数人都醒了。 管家说有可能是因为贾知府要办的事有关白越轩,所以他们就决定杀人灭口。没想到跑到我们这里来了,所以他们虽然觉得危险但还是派人来。因为这里人大多数耳朵灵敏,所以只派一人,但还是被发现,就造成了现在的后果。 这话说得是合情合理让人佩服啊,所以大家没生气,反而称赞贾知府为了百姓深陷水深之中,真是个大好人。 可是虽然是可能性非常大,可我怎么就觉得有点奇怪。 26.一年 话说半年已过,柠浅还在那边习武,这边可数得乱七八糟。(.无弹窗广告) 自从某车夫非常讲义气的特地跑来告诉他们柠浅“坠崖身亡”这个信息之后,就全部乱了套。 那是犹如晴天霹雳啊,一个个全愣了,明明某人的武功比自己的还要好,怎么可能会坠崖?什么失足之类的借口都无法让人相信。可没过几天连皇帝都开找,这就不是玩玩的了吧? 而尤修同志“伤痛欲绝”,听到后关在房子里好几天(人家学武的就是好,饿上好几天也就没什么力气而已),出来第一件事就是说他不相信柠浅会死。理由也非常让人……无语:“我相信柠浅一定不会死的!” 众人听了是泪水涟涟,爱情的力量果然强大!只不过那也只是想想而已,如果真的活着为什么会一点消息也没有。那山崖下根本就没有人影,完全没有线索。[] 而某龙同志,虽然对柠浅还算是“照顾”的,听了之后却也还是面无表情。不过即使无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动作上也还是表明了他的关心。 而茨莫,那情绪是更加激动,好像在担心什么。而自从尤修开始找人后,看尤修的眼神明显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复杂。不过她倒也是想过要去找吴管家帮忙,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联系不上。而她又不知道“洺兲庄”的地址,什么也不能做,只能跟着龙沧穆去查资料。 闵氏兄妹无所事事,毕竟两人只懂得医术,其他的根本帮不上忙。 而方宏就更是不用说,别说武功不好,就是除了整理业务是把好手之外其他什么都不会,所以只能天天坐在书房里帮助尤家管理商业。 而皇帝派了几个只听从皇家的“龙绘宫”的人去找柠浅。虽然有去找山崖,但他们不知道“洺兲庄”最擅长的就是摆卦弄机关,机关先去除,就说那些卦都是几近“无人能摆”的就把他们给骗得团团转。就说白越轩都是费了好几年才勉强有少数人能过。所以说龙绘宫的人也还是有待加强。至于皇帝暗中的某些行动,自然是难说。 而还有一位其实与凰家是世交的,由于柠浅当年说的名字是夏柠浅,所以没在意这些,还在寻找凰家失踪的“凰秋”。(作蘸而其身份,众人就自己猜去吧~) 而这一年的时间,足以让很多事情都能发生不可预料的变化…… 27.预感 一大早,一个人影闯进我的房间,将某人从拉起来。[.超多好看小说] “我们要离开了~”风间不舍的看着柠浅,某人点了点头,倒头继续睡觉。只听那小子呃……其实也不能算是小子啦,毕竟他居然也和“我”同岁了嘛。 而同时某人也狠狠的疑惑了一大把,要说为什么知道,场景如下: (此乃某天的记忆) 当某个早晨的某人还没醒的时候,突然感觉嘴上一阵湿润感。很想看看,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好不容易睁开了吧,居然看到某个小鬼正在和自己……接吻?! 总算,当我反应过来,他也起身的时候,我问了一句差点把我自己都雷倒的话:“风间,你看起来应该只有10岁吧,脑子怎么这么早熟?” “我十六岁了,只不过是身体从11岁开始就不长了而已。”他冷哼一声,别扭的转过头。 “啥?难道是基因突变?还是环境不好?还是……”此刻我的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当然没有一个是比较正常的。 “停——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没什么,哈哈哈~”不用想象就知道这是非常僵硬的干笑。突然,一个念头在脑中出现:最近桃花运不错啊。 回忆结束,好了返回刚才的话题。 “我在很认真的跟你说话!” (作者的好心提醒:可以试图想象当你遇上这种场景时的怒火,除非你是个性情非常温和的。) “嗯,嗯。我在很认真的听着呢。”模模糊糊的声音从某人嘴里吐出来,是人都听得出那是在敷衍了事。 “凰秋——”他一脸的气愤的看着某人,突然发出高分贝的叫声。 “啊?怎么了?” “嘎——嘎——”这一喊,不但看到了风间脸上的黑犀居然还非常适时的听到了乌鸦的叫声。我真的差点骂天皇老子,什么人啊这是!【众人:他本来就不是人~】 “呃……嗯,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我附以非常诚恳的表情一个。 “我说我下午就要离开了。” “嗯,然后?”我非常没心没肺的面无表情,明显不在意。 “没了。” “就这么点事至于现在来找我吗?拜托现在顶多5点,你要我死啊?”我有些不耐烦,以至于开始“口不择言”。 “5点?”他耳尖的抓到了字眼。 “嘎?没啥,口误口误……” “管家要我让你去他那里一趟。” “什么?”某人一个激灵从昏昏欲睡的状态回来,经过长时间的训练,某人对管家这个词还真不是一般的。“你刚才不是说没了嘛。” “你刚才问的是‘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某人无语。 ……………………………………………………… “吴管家,你这么早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您在这里已经一年有余了,外面的世界也安定了。” “嗯,然后呢?” “当年老爷说过要是世间安定就要让去江湖上历练一阵子。”我蹙了蹙眉头,总感觉老管家原本慈祥的笑有点奇怪? “也就是说我要出去玩……是历练的意思?”我挑挑眉,语气不自觉的冷淡起来。总有点不详的预感。 “是。刚好现在贾家的人需要人保护,所以,老奴想……” “嗯,下午就要一起去了吧。” “是。” 短暂的对话,我越来越奇怪了。先是“老爷的话”,为什么他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这时候让我和他们一起离开,如果说是因为帮助了他们以后有好处也总觉得不太对劲。还有那个笑容,有点异样的扭曲。经过重重的推理……还是没有进展,只能说,以后要多注意庄内的动静了。 而这庄内,所有人都对管家恭恭敬敬,毕竟他一个人代替老爷将所有人安顿好了。代替……代替?!难不成?可是……这种推理又没有证据。这样一来,事情就越来越麻烦了啊……因为我只是在凭着女人的第六感想这件事。 而且,那感觉越来越强烈了,胸口都有点闷了呢…… …………………………………………………………………… 秋风扫过,闪烁这暗黄光芒的暗室中,两个人影。 突然,又一道黑影闪过,暗室中多了一个人。“管家,事情如何?” “下午就要离开了。”管家恭敬的回答,其程度不亚于对待凰秋,看得出他对黑影……准确来说是对黑影的主人的尊敬程度。 “嗯。接下来就要你设计让她听从皇上,将洺兲庄献给皇上了。洺兲庄是世人皆知的,几乎每个都是高手,如果能听从于皇上,江山社稷一定能收入皇上的囊中。”黑影对另一个人说。 “是。”透过暗黄的光,可以看见这个人,就是贾年恒。 只不过他们口中的主上嘛,其实就是韶深。如果贾年恒知道,其实凰秋就是皇上要找的夏柠浅,只要让凰秋恢复记忆就可以。估计这事情也不必绕如此远的路了。 当然,事情还是如此的麻烦。 28.再遇不识 下午就离开了,即使有人带路,一群人也是兜兜转转才出了八卦阵。特别是柠浅同志还在那里生门死门两仪四象那里转呼,精神状态非常不好。而习武不咋地的贾夫人也是更加麻烦的一个,走一段路就休息一会儿,以至于出来之后才发现原来已经临近黄昏了。 众位都是现实主义宅第一件事自然就是找客栈,幸好的是悬崖下虽然没有客栈,但还有农家让我们住宿。我出来时为了方便穿的是男装,没想到那个大婶居然把我和风间安排在一个房间。尴尬自然是不可避免的,虽然很想去找大婶说,但大婶很早就睡了,也不好意思总麻烦他们。好不容易凑合了一晚上,总算是熬到第二天了。 幸好的是,以某人这虽然不记得以前的事但依然不在意的样子,再加上一个明显是心情混乱的人,两人不约而同的不再提起这件事。 现在,某人也知道他们来干啥的了。似乎是什么人被解肢之后抛在悬崖下了,然后贾年恒来看尸体发现的现场,只是不知为何被一群黑衣人袭击了。让我怀疑的一是为什么贾夫人也要来,这似乎有点不和情理。虽然据说贾夫人那可是曾经女扮男装成为仵作的人,但还是不对劲。【众人:怎么他们一个个都喜欢和仵作搞上关系。】二是袭击他们的黑衣人的问题:这解肢都解肢了,贾氏几人也还没什么线索,那怎么会有人来刺杀? 再加上对管家的怀疑,这件事绝对有问题,可是破绽太多了又好像适意露出来的,不好调查。既然现在他们还没想对我咋样,也就只能随机应变了。 正当我这样想的时候……一大片黑乎乎的黑衣人隆重登场,据目测应该有四十多人。 “没想到你一把老骨头还能活着出来!”一把老骨头?贾年恒好像才二十多岁吧……是他眼力有问题还是贾年恒返老还童? “你们到底是受何人指使?” “呵!你一家问阎王爷去吧!”那个,我和他们不是一家的…… 四个人站在一起,贾夫人是个麻烦,于是贾年恒决定自己保护爱人。[]我暗自翻了个白眼,开始攻击黑衣人。不过,这场景怎么越来越觉得熟悉?好像以前也被这么多人包围过。难不成我就是这样掉下悬崖的? 那边的贾氏似乎开始负伤了,贾年恒就不说了,风间这丫的怎么连我都不如。又过了几个,他们那边全都支撑不住了……真是,他们的内力咋还比不上我? 如果是平时我很有可能大笑几声,不过在危急时刻还是不要发神经的好…… 我低咒几声,从袖口拿出最后的终极武器,其实就是一片玉叶。据传这叶子是传家之宝,使用起来威力够大,只是如果心有邪念,就会被反噬,而且很费内力。我也学会了使用,只是这次是第一次对人用。 这叶子其实是用来吹的,也不知道其中是不是什么结构导致的,这东西在吹的人耳里清脆悦耳,听的人如果武功不强经脉有严重损伤的危险。当然,我也考虑了贾氏的人,用自己的内力隔断声音,因为这东西只认血契的主人,其余的是没用的。【众人:咋这些奇怪的东西都喜欢血契?】 幸好的是,这些人对玉叶没有免疫力,一首曲子还没完呢,全都晕得七荤八素。不过,就算只有半首曲子,也消耗了我一成的内力,果然还是不够熟练吗?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两天以后,贾氏的人不见了,整个林子就我一人了。 虽然如此,日子还是得过地撒……可是这些人天天打车轮战,这样谁支持的住啊……我简直欲哭无泪,但为了我可怜滴小命还是必须打。而且这林子好像是个阵,而那农家却在后面,这到有些让人怀疑了,不过现在也没有证据证明。 我说,这幕后人到底是谁啊,咋这么bt,没了贾氏之后就二十多人一起杀,明明再派几十个人就有可能赢了,可那幕后的偏偏就是这么bt虐人脑进水sm的……(省略n个符合某皇上的词) 终于在打了几乎半个月的持久战之后,我对这那群让我讨厌黑色的人说:“tmd个bt,没事发什么神经,到底有事没事啊,天天来拼命以为自己欠的人命不够多是不是,有什么事给我说明白了,不然让我知道你们的阴谋绝对把你个死bt给阉了!!!” 作者密语传音:此话的效果显著啊,众人一时间居然就此愣在原地。虽然,此话到最后却没有实现……不过那是后话了。(飘走……) 而正在此时,一个悦耳却略显威严到只要听到都有可能沉迷的笑声从竹林深处传出。 一个容貌美艳到人神共愤而且有点熟悉的人把玩这玉笛走了出来,话语也带着十足的调戏意味:“没想到传闻中的凰秋竟然性格如此火爆。有趣啊……哈哈哈……” 某人眼角抽搐外加n条黑线……突然回头问了一个问题:“这人神经么?” 于是,一年多的日子过去,两个人总算又遇上了。唯二不同的么,是现在女的失忆,对男猪也没有好感;而男猪则准备利用女猪,得到天下…… 29.事情经过 两天前。[] “这馒头不好吃啊,老兄。”说实话其实身为‘被绑票’的角色来说这饭勉强还是很不错的。只不过一是因为看不惯那个死绝世吃着桌上的美食;二是为了避免死寂的情况我才没话找话说,虽然找得实在不怎么高明。 “你别得寸进场”旁边一个凶神恶煞的大吼着。老兄啊,我很想吐槽啊,我什么时候得过寸? “他没说话你喊什么喊啊,你以为长成这样我就害怕了。”切,看我不把你弄得发飙。 “你……” “我觉得世界上就只有两种人能吸引人,一种是特漂亮的一种就是你这样的。” “啪――”那男人狠狠的把碗放在桌子上,更确切来说是砸。 “你一句话,到底是给不给。”某个坐在桌上吃着燕窝鱼翅看不清表情的人说。 “别来问我。[]” “主子,信。”一个穿青衣(总算不是黑的了)的手上拿着一个小圆筒,应该是让信鸽送来的。这信来得真是时候,我和他的这段对话都说了不下百次了,本来我的回答还不是这么生硬,不过只要你试一下,不怕你精神崩溃发脾气,因为事实上连发脾气的想法都没有了。这些人是在采取心理战术吗??? “嗯。”他抽出一张纸条,面色严肃,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感觉。虽然我曾想过这人是皇上,但我一路上也没听过皇帝出宫之类的说法,所以也就自然的认为这人是王爷了。 我现在已经和这人一道,往京城去了。作为‘被绑票人士’,我也没异议,或者说有异议也没什么用。不过这人也对我太放心了,我的手和脚完全没束缚,心情还是挺不错滴。毕竟要是给我弄个链子我绝对会发狂。 、、、、、、、、、、 嗯,如果您想知道那天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请看倒带。 某人眼角抽搐外加n条黑线……突然回头问了一个问题:“这人神经么?” 被提问的众黑衣同志站在那里,不知怎么回答,只能站在那里干笑,暗中祈祷这个“小女孩”不要被欺负得很惨。 我非常不耐烦的瞪了那个奇怪的男人一眼,拼命压住怒火,保持良好滴心态对待那个笑得比太阳花还要灿烂但十字路明显突出的人。 “凰秋,你貌似是不知道惹怒我是什么后果吧。不过说实话,你还真是有毅力,都这么多天了,居然还没投降。要不尸里有事,我还真想知道你能支撑到什么时候呢。”这句话明显是咬牙切齿的蹦出口的,不过显然这句话在惹我更加生气的同时也有了一丝凉意。每天二十多个人,这么半个月也得几百人,这么多条生命在他眼里居然就这么不值一提吗?不过嘛,碍于那倔强的嘴,那话还是出口了。 “哦?我惹到人了啊――”我嘴角微微上扬,标准的清纯可爱的笑容,只不过眼里的那抹怒气很煞风景而已。“真不知道最近是欠揍了还是欠扁了呢。” 眼前的人的表情还是挺不错滴,虽然嘴角的笑容有越来越深的趋向,但额上的黑线和十字路口还是无法掩饰,啊呵呵呵呵呵~ “呵呵……有、什、么、不、同、吗?”显然这次是真的到达生气的底线了,做人要见好就收。 “当然不一样,揍是群殴,扁是单挑。” “你还真是不惹到我不死心啊。” “不不不,我还是非常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的含义的。不过,说实话,你们到底是想要什么呢?” “嗯?”眼前的男人眯了眯眼,眼神飘了一眼他身后的贾年恒。 “不用看他们了。我说你也真是的,就算他盲作做得不错,但他们掩饰得实在不够好,要找也得找个比较有挑战性的嘛。” “那你怎么知道的?” “你真想听答案。”我感保证这些人听完后绝对会碰饭的,不信你就给我等着吧…… “嗯。” “女人的第六感。”果然,某人嘴角抽搐,脸色非常不争气的发黑了。只是非常值得赞叹的是,居然只维持了三秒诶!【众人:这有什么值得用感叹号的吗?】 然后就是帅哥大boss亲手给我绑票了,不过明确的说还真不能完全算绑票。简洁点就如此叫的了。 …………………………………………………… 到达京城的时候,我在睡觉,迷迷糊糊不知不觉的就被运进皇宫里去了,等到我醒来时发现,我居然躺在一张超大型的。 而一个小丫头跑进来之后的一句话,就把我彻底炸懵了。 30.御书房 “啪——”的一声,御书房的大门正式宣布报销。[]听到声音,一大群侍卫马上大喊着‘有刺客’冲进来,结果是一致愣住。皇帝正把茶递给某个‘刺客’,而‘刺客’把茶一口气喝完之后,在那里打量坐在眼前的两个人。这两个人就是皇帝和琻王爷。 皇帝的手挥了挥,众侍卫马上退了出去,接着来了两个人给御书房安上一个,那效率,简直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时常这样做。 “你们两个谁是谁?”我瞪着眼前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黑线是不停的冒,要不是衣着真不知道怎么分,生出这两个妖孽的人太厉害了。 “哟!你就是凰家三啊。”我点了点头,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此刻开口的是一个穿着龙袍的人,只不过那表情怎么看怎么不庄重,倒是旁边的比较有气势。 “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开口的依然是龙袍美男,那声音倒是很好听没错。可是丫的你那疑惑不解的样子是什么意思! “问你旁边那个。”我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嘴里以开始磨牙。 “小深,”龙袍美男以温柔的声音说出这两个字,害得我恶心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你怎么什么都不告诉我!” “没必要。”那边一直品茶的人冷冷的抛出这句话,又喝茶去了。 “小深,到底什么事?”他一脸悲愤的看着素衣男,活像一个被男人抛弃的女人~娘的,现如今能演到这地步的人还真不多…… “凰秋现在的身份是樱贵妃。”他面色平静的说完这些话,与我满脸想打人的表情做成鲜明的对比。“你不肯让出洺兲庄,我也不用去抢,而且你的地位也上升了,这不是很好吗?还是你想当皇后?” “现在看来还是差不多呐。小凰可是我朝第一个贵妃,也是后宫之首啊。”他一脸羡慕的表情,我满脸黑线。我现在只想大喊几声“姑奶奶我不想要!” 当然,这全属想象,面对皇帝和王爷还是要忍住!忍住!但是那名字—— “不要叫我小凰!”小凰,音译是啥,就是小黄!这个小狗类型的名字我绝对不会允许别人叫! “那就叫小秋。”小丘…… “小秋也不行,给我叫名字!” “你看你的贵妃都爬到我头上来了。”龙袍美男指着我,拥有‘小狗般的眼神’的眼睛对着素衣男。素衣男却是毫不在意,依然品着他自己的茶。 “你们到底哪个是皇帝!” “他。”龙袍美男的芊芊玉手指向了旁边的人,我黑线的看着这个换装大会。 寂静在蔓延,死寂在延续…… 此等美景实在是……让人无语…… “吱吱吱吱——”突然从桌底下窜出一直老鼠,而且它是直线向我跑来。隐约中,我好像听到了它说什么?“……蛇……” “煽”我想自己很有可能是被气得发神经了,居然真的开始找起蛇来。而事后我对我的举动非常不满意。 “你在干什么?”两个人见到我有些严肃的表情,异口同声地问。 “好像是说有蛇。” “谁说的?”素衣皇帝奇怪的看着我,因为他完全听不到声音,更不用说听到‘有蛇’这两个字眼。 “老鼠。”我此刻完全将心思放在找蛇上,难得诚实的回答,当然我也没想到这个回答会有多奇怪。 “哈?哈哈哈哈……老鼠会说……” “找到了。”我抓起眼前呲牙咧嘴红绿相间的小蛇。而这条蛇发现地点是在离龙袍刚好两丈远的地方。估计正要来个跳跃式的咬人。 “呃……”龙袍美男满脸的惊讶,看着地面,试图找出那只呃……会说人话的小老鼠。而老鼠在我找到蛇的时候已摇着小尾巴也不知跑哪里去了。 “这是什么煽”我将好不容易将蛇头捏在两指见,拿给素衣皇帝看。而蛇和皇帝的距离明显有些近,旁边的龙袍美男将我的手拉开了点。我的手指在他拉扯的时候有一瞬间的疏松,而蛇凭着这个好时机逃出来,并非常明智的咬人之后逃离现场。 不久之后御书房里就传来找御医的声音,而一个人听到声音之后就带着蛇离开了皇宫,来到京城里的青楼——醉梦楼。 “事情如何?”声音传自斜躺在榻上的人。虽然隔着一大片厚厚的纱缦,但那若隐若现的美腿还是让人有扑上去的思想。 “成功了。” “呵呵……”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塌上的人坐起,伏在身旁的人的耳边说了一些话,转告给跪着的某人。“消息传来可是失败了呢。” “……”那人脸上冷汗直冒,低下头,不语。 “下去领奖吧~” “是!”那人脸色苍白的转过身子,身影已经不见。那奖励啊~可是非常让人……生不如死的…… 而榻上的人让所有人离开,从衣服里拿出一大串东西,嘴里喃喃地说:“这东西搁在胸上真不舒服……” 此等话语直让在暗处的某护卫有喷饭的趋势…… 31.醉梦楼 “还没看出什么吗?”冷清的声音倏然响起,使站在“浅樱宫”内间里的太医更加冷汗淋淋。而此刻距离蛇出现已经过了2个时辰。而躺在的人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了。 (作蘸到此大家也明白了,被咬的,还是我们滴女猪。) “请皇上降罪!”众御医一转身,一齐跪了下来。那声音是媲美军队士兵,整齐得让人没话说啊。 “是什么煽”此刻的两个真假版皇帝看起来倒是几乎没两样,个个脸色冰冷的冻死人。毕竟戒备森严的御书房里居然有一条毒扫此刻他们早已忘记了老鼠),而他们居然没有发现,还差点被袭击。 “回皇上,似乎是……蝰蛇。” “似乎?”两兄弟眼睛同时危险的眯了起来,连弧度都完全一致。只能说这两个孪生兄弟在该严肃是严肃得一模一样(其余时候另谈),不然那些大臣怎么可能没想到这两人换了身份,大臣的眼睛虽然浑浊但还是透着点点雪亮滴! “请皇上降罪!”四五个刚刚准备要站起来的人又是一个激灵跪了下去。如果此刻某人醒着的话一定让他们不能再跪了,毕竟这地板用的可是黄花梨木啊,仅次于紫檀木的珍品。 “快想办法!不然要了你们的脑袋!”皇帝非常愤怒的喊了一声,大力的挥了一下袖子,然后和“琻王爷”大步流星的又走了出去。而理由自然不言而喻。 事实上,某位假皇帝的内心独白是:丫的,以前虽然知道老歌说过这样的话,但却没有看过。所以只能抄袭‘前辈’的了。希望以后不要露馅了才好。(.好看的小说) 他会(帮韶深)如此的气急败坏,则是因为某人的身份。他非常清楚此次凰秋会在这里,完全是因为洺兲庄。如果现在洺兲庄还没交给韶深某人就死了,那么事情要变得顺理成章还需要很多时间,而时间根本不够这么折腾。 “是!”众御医马上起来继续把脉商谈,结果出来依然是蝰蛇。本来结果出来就行了,可是蝰蛇的毒,根本就没人解开过。 当然,这并不是因为毒难解,而是因为蝰蛇行踪隐蔽,见过的人也数不过百,其中更没有人被咬过。所以首当其冲的就是要研究解药。而毒扩散的很快,根本就没有过多的时间。 当这一检验报告出来之后,(正版)皇帝和琻王爷两人坐在榻上。两人脸色平静,气定神闲的下着棋,似乎什么事也没有,完全看不出刚才冰冷的样子。御医在宫中打滚多年也不是白‘滚’的,自然看得到这平静隐藏的是的汹涌风波,只能胆战心惊的等着皇帝发话。 终于,在御医的脚跪的快要麻掉的时候,以皇帝一句‘你输了’告终。紧接着众御医就被皇上打发掉,众御医只能欲哭无泪。 当他们离开之后,皇帝打开窗,一只系着蓝色丝巾的鸽子飞了进来。皇帝拿出纸条,脸色瞬间冰冷彻骨。 琻王爷好奇的看了一眼,差点就要‘扑哧’一声笑了,他只能庆幸只是差点。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他们的胆子也真够大…… 皇帝又是一甩袖,离开御书房回了“景络宫”。 ………………………………………………………………………… 而醉梦楼的花魁正男装在街上游荡,嘴角的一抹邪笑让一众“良家妇女”的心全部遗落。他来到醉梦楼隔壁一间客栈的厢房,看着夕阳西下,看着醉梦楼里的人越来越多。 这时,一只系着蓝色丝巾的鸽子飞到了他的肩膀。然后,一个面容普通但明显冷黑到堪比包公的某人走进了醉梦楼。他嘴角的笑容更深,脚一点,回到了花魁房里。换上女装,等着那人的到来。 皇帝讨厌青楼,理由倒是没人知道。只听说一次皇帝乔装上街,一大臣拉着他去青楼销魂,结果那大臣第二天就‘告老还乡’了。而这是否巧合就看人怎么理解了。 而那纸条里写的是:皇帝,想要解药,就自己来醉梦楼。记住,是皇帝。 32.贞子VS冥王 “如何?”琻王爷一副好奇宝宝样子看着皇帝,眼深处明显有着幸灾乐祸。废话,这么好玩又能整这个“面瘫男”的机会他怎么舍得错过。身为王爷但是那邪恶滴心理永远存在于某人的心中!嘎嘎嘎嘎~~~ 而皇帝抿着唇,脸色难看堪比吃了狗屎。只见除了琻王爷以外所有站在殿里的人一个个都跟入了十八层地狱似的,手脚发颤。现在他们的一只脚已经进鬼门关了。只要一个不对,皇帝一个令下,他们就“咔嚓”一声脑袋搬家了。说不定还会有更多的酷刑…… “娘娘醒了。”御医声音响起,皇帝手指咯吱咯吱的响,最后还是闭了闭眼睛,尽力调整好心态,这才走进内间。而众御医奴才得到赦免也是面色苍白的走了。可爱的脑袋差点就要离开自己了,幸好幸好,回去一定要多烧香拜佛。 “你在干什么?”皇帝一进屋,就看见早上还躺在嘴唇发黑的人现在正拿着一只——鞋子?——蹲在书桌的一旁。 我回过头来,目光飘渺,嘴唇微动幽幽的吐出话:“打老鼠。(.好看的小说)” 皇帝和琻王爷被我突然的转变给弄得不明不白:皇帝早就调查过某人的资料,所以他为的是明明前几天某人还和老鼠“感情”非常好,但今天却打起老鼠来而疑惑;而琻王爷的理由就不言而喻了。 (作者提醒:由于某人以前的才智高超,所以某父母就将精神有问题这件事给压了下去,很少人知道。) “过来。”皇帝挑了挑眉,明显选择忽略这件无关紧要的事。 啪——我心满意足的站起来,拍了拍手,一脚将游离于生死之间的老鼠踢走。一个闪身飘到了皇帝对面的椅子坐下,此刻已是深夜,昏黄的烛光有些暗淡,更显女鬼资质。“你吃屎了吗?”虽然话很欠扁,但女鬼的口气却更显幽幽。 “……”此话一出,琻王爷的发现这屋里的温度又低了一点,所以只好低垂着头,一副鸵鸟样。而某人面色幽幽依然扮演着贞子,完全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幸好的是皇帝很快又调节好温度,虽然面上还是黑得吓人。 “小凰……秋,”话才刚出口,突然感觉到后背发凉,于是马上又改了话,于是直接成了‘小凰秋’。当然,这个称呼比起‘小凰’更无疑是找死。当下他突然打了个寒颤,头皮发麻,再加上烛光若隐若现的,他甩掉头上的冷汗,逃了—— “这就是你七个性格中的一个?”听到声音,我转过头来,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他不可置否的挑了挑眉,正要忽略此事开口。我却在心里很不厚道的想:再挑几次会不会眉抽筋?当然我是不会问出来的,除非我不要命了。 “我找你什么事你也知道了,我救了你,你肯不肯报答?”这话一出,我是十足的领会了这人的腹黑程度。不过,我敢保证,等到我的话出口,他的面色绝对不只是吃了屎。 “其实——你并没有救我。”他又挑了挑眉,我心里又一句话蹦了出来:他的眉天天这么挑不会疏松吗?在心里干咳两声,又转到正题。“有没有人告诉你,我其实百毒不侵。也就是说,你的药对我来说可有可无。” “那你为何会晕倒?”他的神色开始发黑,我在心里为我的小命祈祷。 “我对蛇过敏。”面对他的表情,我幽幽的话语快要坚持不住了。总觉得现在的情况好像是贞子vs冥王…… “该死的!”他猛地将桌子一掀,屋里乒乒乓乓的响了起来,我实在好奇我昏睡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居然足以让他爆发。当然,当我问出口的时候,我后悔了。老天爷啊,圣母玛利亚啊,宙斯啊,耶稣啊—— 原来那些人居然狮子大开口,可怜滴孩子啊……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或许我会拍拍他的肩膀以示悲哀。 “你到底要不要给?”我一瞬间只觉得他的脸真的……好恐怖啊!!!那被烛火给照的上暗下明的脸,哇啊啊啊啊…… “那……那个,我……我答应。”我咽了咽口水,对不起了,各位洺兲庄的仁兄,不是我没义气,而是面对当贞子vs冥王的时候,那结局是绝对的啊。 “那就这样吧。”皇帝面色好看了一些,纳压死人的氛围总算是消失了。我暗自深呼吸一下,娘的,吓死人了。 “上床。”我一口气没呼完,乍听到这两个字,就这么咳嗽起来。噢,贞子的幽幽形象就这么被我给毁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他的语气有些愤怒。老兄啊,我才想问你,你为什么一副天经地义的表情。 “……”虽然这样想着,但是,好像,似乎……还真的是天经地义的说…… “天快要亮了。”我眼里的惊慌更甚,他的意思难道是……他拉起我就往床走去,抱着我就这样睡了。我眨巴几下眼睛,只是睡觉啊。真是,这丫的不把我整到脑衰不罢休啊。 我昏昏沉沉的睡着,突然好像听到他喊了一个我感觉十分熟悉的字:“……浅……” 我睁开眼,看到他温和的笑了。没想到还是痴情郎一个啊,连睡着都念念不忘。这样想着,不知怎么突然觉得心里温暖了起来,真是奇怪。 还是说,那柠浅是我双胞胎姐妹来着?某人心里嘀咕…… 33.如此“良景” 此刻是傍晚,斜阳照的天边云彩一片红。 “你真的不是她?”皇帝听完我的话,失望的看着我。 “大概吧……”他问我我怎么知道,这皇帝是不是脑衰忘了?我失忆了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事。我满头黑线的看着皇帝,只能随便搪塞几句蒙混过关。 【作蘸啊,各位看官看不懂啊,那好,先倒带。】 现在是晚上,月明星稀,两个人在房间里男欢女爱,焚烧,娇媚入骨……阿勒,开成三级片了。重来重来! 两个人在房间里谈话,毕竟要将洺兲庄交予皇帝这事还有诸多细节要商谈。两人谈着谈着,某人偶然说到“马甲”一词让皇帝深觉熟悉。 回房后细想了一番之后发觉此词竟是某夏氏人许所说,于是立即想到某人实在那山崖下被发现的,而且时间也是在半年多前,情况百分之九十相同,越发觉得某人就是夏柠浅。 想到这一点,皇帝只觉得心猛地加快了几拍。可是他记得某人说过是因为习得一种武功才会耳朵失灵,就算是内力,即使失忆了还是依然会存在,也就是说不是啦?……深思熟虑一番之后,他才决定来从旁敲击。 第二天早晨……更准确来说应该是中午了。东风那个吹,白云那个飘~ 皇帝坐立不安,还是决定一试。 太监没来得及通报,皇帝就步入了浅樱宫的内间里,不久便时刻传出一些让人浮想联翩的声响。在外守候太监微微叹息,暗道:皇上还没批完奏折就急忙来到这里,现在还很早呢,看来又是个红颜祸水的主啊。 而在外人看来皇帝和这位不知由来的妃子感情是好得不得了,实际上里面的情景就不是那么好了。[.超多好看小说] 那所谓的声响事实上来源于皇帝将某人摇醒。我睡眼朦胧的,差点就要发飙了。幸好的是在最后一刻看清眼前的人,这才避免了一场世界大战。 “皇上,找我——啊,不,呃,臣……妾有何要事?”皇帝听了这句话是囧了又囧,只是一句话,其中的标点符号就由四个晋升为九个。真的和某人很像。【众人:本来就素滴撒~】 心有所念之下,越觉得希望更大。可惜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无论后来说什么,某人都是似懂非懂的,弄得皇帝的心又沉到了海底两万里。 最后,某人一句:“我只知道掉悬崖能死人能失忆的,要是真有这能力,那所有残疾人士全部去跳崖好了。”所以就出现了第一幕。 皇帝的心“啪叽”一声由原本的破裂变成摇摇欲坠,于是某人一时“于心不忍”出了一个馊主意:有种说法叫借酒消愁,你要不试试? 被这么一说,皇帝一等酒上来也不拿杯就猛灌,衣服也湿了,一些酒没入肚洒在了地上,弄得满房酒气熏天,熏的某人也有些醉。这回某人是知道了一件事:即使东西能乱吃,话也绝对不能乱说。现在可是欲哭无泪也不知道咋办。正迷茫间,突然眼前出现一个酒壶。 “喝!” 看皇帝的意思是要自己喝,推托来推托去结果还是没能占上风,只好乖乖听地主的话。酒量不好的某人喝着酒,心情已经不是欲哭无泪能形容的了。天啊地啊宙斯雅典娜耶稣圣母玛利亚啊啊啊啊啊!(喝醉酒的某人打着咳:好混乱……) “为什么你不是她?”某人回头,只见一个黑影压过来,某人晕乎乎的也没有反应,只觉得嘴唇湿湿软软的,味道不错,激的体内的某把被封印的“小刀子”摇来摇去的。也没细想就舌头还伸出来了一下。结果是越吻越难以分割,直直吻到两人都要窒息才离开。 迷离的夜色中,两人也不知咋的弄着弄着就躺上床了。相关人士说过在做ooxx的时候脱衣服最快。眼看某人的衣服已经被皇帝脱下了一半,皇帝觉得头有些晕,晃了两下便直直倒在了某人的身上。 身体的位置在哪不说,头就已经不偏不倚的摔在某两个东西上,觉得舒服,还伸出手还顺便揉了几下才睡着。 某人睡得正香。根本没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如此良景啊如此良景……实在是让人不得不联想到某些刚刚倒错的某片啊…… 34.谣言 “诶诶――皇上从昨天中午到现在还没从浅樱宫里出来呢。(.)连早朝都不上了诶。”宫女a正拉着几个人在八卦。 虽然私下谈论主子是非常严重的事,但从没有过的事情发生,还是让人忍不住偷偷议论。毕竟是个“来历不明突然出现”的女人,还打破了皇帝从来不整夜留宿的记录。对于女人而言,八卦的是可以抵御一切滴! 宫女bcdef齐齐喊道:“你怎么知道的?” “浅樱宫里的宫女筱珠说的。一直从昨天中午到现在诶。”宫女a神秘兮兮的说着,虽然说得一点都不像悄悄话。 “哦哦!”其余人一头。“然后呢?” “然后……”她故意拉长了音。“我就不知道了。” “切――”宫里现在随处可听到类似这样的话,而话里的两个主人公却“衣衫褴褛”姿态不雅地倒在睡觉。 终于,在阳光的强烈照射下,某人先醒了―― “诶?呀――”以这样的近的距离发出这种足以媲美4级地震的声响,皇帝是不想醒也得醒。醒来后看到的东西,自然不言而喻。 皇帝还处在朦朦胧胧的状态,但出于条件反射他的面色马上恢复原状,然后非常镇静的下床,再将衣服整理好。而事实上某大皇帝也早看过无数让众男人流口水的各种身体,自然是很快就冷静下来。 而某人则是马上拉起被子将身体遮得密密实实的,你问为什么不穿衣服?因为衣服已经被某皇帝给扯破了。穿也遮不住,还不如别弄个比比基尼还劲爆(某地裸露)的来丢人现眼。 “我们做了什么吗?有人看到吗?我和你没做什么吧?应该是吧?啊啊啊啊啊啊……”包子一样的被窝里是不是的传出这样的声音,延绵不绝。 只一刻钟过后,此事在宫里传开,a版本是如此―― “听说,浅樱宫里的妃子由于被皇上宠幸太过高兴疯了诶。”宫女甲说。 “不会吧,真是可怜诶。”宫女乙说。 “不过听说皇上好像在安抚她呢。”宫女甲又说。 “真的真的?”宫女乙说。“不过估计再过几天皇上就会有别的女人了吧。唉……后宫女人也真可怜……”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要是被哪位“可怜的女人”听到了,不得扒自己一层皮不可。 而b版本则和a版本完全相反―― “浅樱宫里的妃子疯了诶。”宫女a说。 “怎么会疯了?”宫女b说。“不是说被宠幸了吗?” “不是,听说说妃子是被皇上抢来的。皇上喜欢妃子,但妃子却爱上了别的男人,所以皇上霸王硬上弓,结果才这样。”宫女a说。 “到底是什么男人让妃子爱得撕心裂肺的?”宫女b问。 “不知道啊,最近皇上好像故意给一些年轻帅气的官员安上罪名,会不会就是――”宫女a大胆的猜测。 谣言是满天飞啊飞,可惜成为“谣言风波”的两个主人公却没有付诸谣言里的行动。 所谓的“皇上的安抚”其实就是皇上在旁边看着某个人胡言乱语,等得不耐烦了就拍两下“包子”,肚子饿了吃点点心,口渴了喝点茶。而至于皇上为什么要在这里的原因则是因为他需要一天来整理情绪,也不想看那些虚伪的面孔,而罪名就由“疯了的妃子”担当就可以了。 而所谓的“爱得撕心裂肺导致疯了”的人物则是在担当包子的肉馅,在事发1个时辰之后就发现真的没有“不明红色液体”,所以已经不再说那段话了,改成“喂喂,酒味好浓啊。”“肚子好饿,我想吃东西。”“天杀的【众人:……这不是骂老公的么?】,无聊透顶了。”“要不是为了避开谣言我才不会待在这里。”之类的话。 终于,在房间包子团里待了3个时辰之后,某人还是忍不住出来了。身上拖着被子,走到衣柜旁边翻箱倒柜的终于找出一件符合自己审美标准的衣服。经过一番折腾被子是脏了,那好,叫人来拿被子去洗吧。可是默女的眼神怪异的飘来飘去,还似有似无的瞟了一眼撕裂的衣服。是人都知道她在想什么。 结果,谣言更近一步―― “我看到了!有被撕裂的衣服诶!”宫女x神情严肃的说。 “明明听说皇上从来都是很温柔的,居然会撕衣服!你该不会看错了吧?” “我亲眼看见的!”宫女x郑重的点头,深怕别人不相信。 此谣言在一瞬间又如同x激光一样飞速传至皇帝的n个女人耳中。 而明白成为众矢之的的某人只能说:谣言啊~ 35.上路 “少主!!!”方宏急急的跑了进来,龙沧穆还没来得及瞪他一眼,尤修已经“咻”的一声使用轻功到了他面前,虽然两人原本的距离也就两三米左右。 如果是半个月前,方宏绝对会对少主做出这样“不文雅”的动作而惊讶。但此刻方宏见怪不怪的表情说明,显然已经习惯了此人的此举动。龙沧穆在一旁只能无奈的叹口气。 “有什么消息吗?”尤修急急的问,虽然强制睡了很长一段时间,但眼睛的血丝还是不少。于方宏来说只能感叹:那个自称神经病的人有那么好吗? “嗯。最近终于查到一个极有可能是夏姑娘的人,只是……也有一些不同。”方宏尽量以精简的话让少主理解。 “什么不同?”尤修急急的问。 “这位姑娘也是在悬崖上掉下来的,被洺兲庄的人找到,确认是凰家的才女凰秋。而且此人耳朵并没有失聪,嗓音低沉,不若夏姑娘的清凉。”尤修陷入沉思,方宏想了一下,又说:“此人在一年多前失忆了,而且据说找到时也戴着面粳但却是暗红色的。这次不知缘由从洺兲庄出来,现是最得宠的樱贵妃。” “洺兲庄啊……难怪一直查不到。”龙沧穆呢喃着,只是此刻无人看到他的神色,如果看到一定会吓一跳,冷漠的龙沧穆居然会出现这种类似迷茫的表情。 “面具的话还能理解,有可能是刺客的血染红的。而且凰茨莫是凰秋的亲人这点没错。但耳朵为何……”尤修疑惑的想着。 “少主,还有一件事。”方宏打断了尤修的思考。 “什么?” “夏姑娘13岁以前的事情完全查不到。资料最初是从迷乱冈附近出现。据情报人说,当时的夏姑娘似乎有内力,面色冷静,没有受过惊吓的表现,却步伐凌乱。身上虽脏,却没有血腥味。而迷乱冈里又多出了一大批的……僵尸。”尤修听到最后两个字时倒吸了一口冷气。整个房间顿时冷寂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微妙的感觉。 迷乱冈,这个词语对于尤修是异常熟悉的。当年,在尤修5岁时,母亲就是在迷乱冈死去的。当时,5岁的小尤修面色狰狞,目光呆滞。她母亲将尤修在无意识的情况下送出了那个地方。他清醒之后已经回了家,母亲却不见了。而自此之后就传出:迷乱冈是妖魔统治的地方,进迷乱冈的人都会变成僵尸。 这个传说无从考证,但确实进去的人没出来过。因此,在这个思想落后的地方的人,第一反应一定是:这个从里面出来的人是统领僵尸的妖魔。 “你们说什么!”茨莫踹开门,怒气冲冲的喊着。“柠浅怎么可能是妖魔,她可是樱……”余音未消,茨莫却突凹的住了口,不再说话。 “柠浅是樱什么?”尤修问道。 “……”茨莫知道,她现在只能沉默。她们一族的人藏着这个秘密藏了很久了,凰冬太小不能告诉她,也就只有自己知道这一切,所以绝对要保密到那一天的到来。 “为什么?”这回是方宏问,他自认自己的少主对那个夏姑娘够好了,为什么还不能说出关于夏姑娘的一切?难道真的要等到少主为她赴汤蹈火了才可以说吗? “对不起。” “不,没关系的。”尤修缓慢的说着,他并不是真的不想知道,只是他还记得,世代口传的一条祖训:离开樱花。 父亲也在离开前说过这句话。从很小的时候见过樱花,就非常喜欢那种花了。即使那种花难养,但以自己家那些花匠还是有几个会种的。只不过因为父亲的阻止,所以对于樱花也就见过那么一次。祖训里的樱花,到底指的是什么呢?会就是她吗? “多谢。” “你们在说什么?”闵家兄妹走进门来。 “方宏,凰秋现在在哪里?” “现在在皇宫……”方宏说着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毕竟都说了是‘得宠’了,那自然就是在两人之间多了一张不敢捅破的纸。 “呀!”茨莫突然大叫起来,众人疑惑地看向她。“呃……那里有一只马龙骑……” 茨莫尴尬的说着,心中暗想:怎么会又恢复了原来的身份,是命运的轮转吗? “嘎?这……”众人一致愣住,回头,还真是……只不过,值得这么大叫吗? 事情告一段落,闵家兄妹决定要留在理恒城。所以一行人剩下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而龙沧穆和茨莫倒像是说好了什么,一个请假一个道别去了不同的地方。 36.贞操问题 “师父啊,您老人家又有什么事找我们?——真是,我怎么会拜这种女人为师,简直就是给自己找麻烦嘛。”此刻,一个紫衣男子正面露不耐的对着面前的蓝衣女人“小声嘀咕”了几声。身边的白衣男子则沉默不语,一副淡然沉静的姿态。 被称为师父,身着蓝衣,眼里是浓浓的担忧。她难得简短的说完了话,却发现的人完全没多少反应。紫衣的还是玩世不恭,白衣的还是淡水一瓢。 于是她生气了!发飙了!可惜……刚准备大喊,内室就传来两声小孩的啼哭声,于是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又了下来,狠狠瞪了两人一眼,走进了内室。大厅里的两人非常熟悉的找了个位子坐下,同时对于这个师父变脸的神功再次表示赞叹。 咳咳……把话挑明了吧,此紫衣男子为钟桦罗,此白衣男子为钟承楠,而师父嘛,就是钟久惠了。我说你们一定会怀疑钟久惠到底几岁了吧?说实话,已经三十多了,只不过人家不知怎么活的(这话难听……),相貌也就二十五。 “嫂子!”此刻,有一白衣女子面带灿烂的笑容跑了进来。俩男人瞟了一眼,长得不咋地,他们的眼光没这么底,无视!而那白衣女子看到两人如此滴冷漠,倒也没有恼羞成怒,反而好奇的围着两人看来看去,就像在审视珍品一样。 从来没有人会认为这种感觉好受,此理论的证明就是……即使是面对恶心胖女人也能笑得花枝乱颤的紫衣男子——桦罗受不了了,不过,人家是有素质滴!他提起嘴角,妖冶的对这女人邪笑。在他的认知里,女人看到这样的笑容一定会丢了魂失了魄。而明显的现在情势转变,变成女的无视他了…… 也没有什么话说什么事做,于是三个人就保持着这个有些奇怪的样子在那里。不过远观那景象还是很养眼的:虚无缥缈般的白衣少年淡定的坐着,目不斜视;妖靡入骨的紫衣少年嘴角带笑看着白衣女子;靓丽可人的白衣女子则“含情脉脉”滴看着那男人…… 唯一不协调的就是内室隐隐约约传来婴儿的啼哭声以及女子的哄逗声。而此状态在不久之后又被打断了……一青衣男子拿着一本书走了进来,看待此情景马上开始发挥想象力,以及充分使用那和事老的本性。(.) …………………………………………………… 皇宫。 “喂喂喂,我说!” “你都‘我说’了一大早了,皇嫂啊,拜托了啊,别再‘我说’了行不?”韶琻,也就是琻王爷,非常荣幸的被某人缠上了。 鉴于“小凰”“小秋”“凰凰”“秋子”等等一系列恶心又幼稚的词语全部被我给否决掉之后,他的称呼便改成了‘皇嫂’。虽然我还是不满意此称呼,但也比那些来的好…… “娘的!你给我把这些乱七八糟的谣言给压下去!”我气急败坏的叫了这句说了一早上的话。 “噢!姑奶奶,你以为这么容易啊?你要是……(交头接耳)口无遮拦说出我是王爷的事,那我和你就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此乃千古名言啊~)” 我想了一下,貌似……似乎……应该……真的会变成他说的这样!幸好幸好,刚才本来差点就要脱口而出一个‘死金子’了。要是被知道和金子这样“亲密”的举动,绝对会出事的,幸好幸好!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啊~ 说实话,我真的不想变成这样啊!原本的谣言内容还是很平常的,毕竟宠幸妃子这种事正常到无法在正常的事,顶多两三天就会‘馊’了。可是,因为琻王爷那天穿着的衣服刚好和皇帝非常相像。嗯,好吧,相像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可是居然被人误会了!好吧,误会了,让当事人说清楚就得了,可是这牵扯来牵扯去就搞上了皇宫内院的纠纷去了! 毕竟如果某一天(实际上已经很多次了)被替换了,有可能还没人知道,这直接联系到了篡位等等的忌讳。 这洺兲庄的“马甲交接仪式”日渐接近,由于我的房间那里还有地下室外加密道,于是皇帝是跑去分配任务了。这事情滴担子就又掉在了这可怜滴儿身上。我对他表示悲哀,但悲哀是一回事,我的谣言越来越乱更是一回事!我滴贞啊啊啊啊~~ “那该咋办?”我身子退了一点,娘的,靠我这么近,我还要面子滴。(众人:看不出来。) 他讪讪笑了一下,退了回去,说:“这个吧……嘿嘿嘿嘿……” “你笑个……”一个屁字差点说出来,幸好幸好,文雅文雅!“算了,你笑了我也知道你答案了。” “你们在说些什么?”皇帝一身青衣飘然而入,说实话,比贞子还贞子!娘的,简直是吓死人啊。那琻王爷是熟悉了,可是我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有待加强。 “你说,那谣言要咋办?” “反正你也说你想离开,到时就说你由于觉得被侮辱失了清白,自杀了。”他淡淡的说道。 “娘的!那不是变相的表示我xxoo了吗?我不想变成反面教材!”我气急败坏的大喊,连‘xxoo’这等高级词语都给冒了出来。 “皇嫂,什么‘噢噢’的啊?”拥有良好不耻下问的品质的小琻同志好奇的问道。 “呃——啊——那个什么来着,就是……运动……”对如此‘简洁明了’的回答,室内的空气顿时僵硬了…… 37.伍杹 “唔……怎么没出现大色狼强抢妇女的情景?”我眼神四处乱飘,希望能看山那么几个小插曲,好减轻连日赶路的无趣。即使我不明白心中为什么会自然而然的出现这么一个惊世骇俗的想法。 为了我们名为“洺兲庄庄主”的马甲,两只面容清秀的男女以及暗中的多位黑衣人上路了。 而此刻众人正在一家五星级客栈住了下来。 “……”面对某人于古代来说是非常惊骇的语言,某男已经完全免椰且明智的选择不回答。而黑衣人虽然面色正常但后脑上还是吊着一滴汗。 这种女人,主上怎么会喜欢?——这是大部分黑衣人的想法。而小部分的嘛,是知道这次行动的原因的,乔笙所信任的人。当然,或许也有试探的原因。由此可见,乔笙是谨慎到对任何人不放不下戒备。即使是跟着自己近十年的人。 而自从他们离开帝都时,就都换了名字。皇帝依然是用原先在江湖中的名字——乔笙,这个名字以及身份资料是当初皇帝自己仔细思考并没有发现任何缺点漏洞的,这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而某人则是选择了流夏这个名字。乔笙自然是有些惊愕,毕竟这个名字,是调查的资料中所出现过的。只是,他不会说出口,也没必要说,因为说不说都没有结果的——某人还在失忆中呢。 “睡觉吧。”乔笙淡淡的吐出这句话,然后转身往床榻走去。我恹恹的跟着走过去,没办法,一男一女在一起逝代人无法接受的,所以对外宣称的是他们两个是夫妻。 房间里没有软塌,自然,那是得睡一起的。 众黑衣人退出房间,悄悄的守在附近。而显然乔笙对于某人这个“天然抱枕”还是很满意的,天天晚上抱在怀里,弄得某人每天早上起来身体都僵硬的有些不舒服。某人只能大叹:这就是没有女人尊严的社会啊~~~~~(回音) 终于,又是十多天的赶路,众人到达了洺兲庄。 皇帝也不知怎地,到大门口时,居然不走了。某人奇怪的环视四周,发觉,记忆中洺兲庄门外和这里怎么有些不同,嗯……可是又不知道是哪里不一样…… 就在某人头上还满是问号的时候。某位黑衣人‘咻’的一下以肉眼勉强可见的速度来到乔笙面前,然后非常严肃的跪下,低头,最后,经典话语出现:“属下参见主人。” 某人在心中:没心意就没创意! “两天就将整个布局全部改变,看来是准备好了的。”乔笙小到近乎听不见的声音刚落,从天而降就是一个红黄白绿紫的五色衣人——嘎,好难听的名字。 “出什么事了?”五色衣人打了个哈欠,以极为不雅的动作挠眼睛(—·—???)。 那是变异猫吗?某人心中散发出众多疑问,全压在了那人的身上。呃……那是……难道说自己出现幻觉了——真的有很多问号诶!不行。待会儿在去宁森那里坐坐好了,这心理问题居然严重到这程度了。 某人在你那边碎碎念,那人抬头瞥了某人一眼。在某人惊愕的表情下甩掉头上的问号。“你好,我是伍杹。伍是数字的伍,杹是木芙蓉的别称。” “你你你——”某人顿时语无伦次。 “他拥有像猫一样(某杹瞪了乔笙一眼)的感知,心里的想法只要浓郁一些就会以幻体出现。”乔笙以极其简短的话概括完成,又转头对伍杹说:“情况有变,先看看怎么破阵。” “嗯。”伍杹应声,开始观察整个阵的设阵要点。事实上无论什么所谓无人能解的阵都是有一些主要的支撑物,只要毁掉那些,阵自然也就散了。只不过这“只要”却也不是那么容易找的。 乔笙听着伍杹观察出的信息开始对众黑衣人开始分配任务。没有人察觉到,某人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失去了身影。 38.幽禁 明明没有水,可是四周却响着滴水声,让某人忍不住不寒而栗。妈呀,这情景,这背景音乐,怎么说怎么像《午夜凶铃》。 “柠浅……柠……” “啊啊啊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某人:突然想起夏娜也很喜欢这样说。)!——你到底还要叫到什么时候!我跟你说了你认错人了,快放我出去。”莫名其妙的在这奇怪的地方呆了好长时间,喊了好久,声音已经沙哑,头低低的垂着,神经到近乎崩溃。 口干得不行,肚子也饿,可偏偏不仅四周没有一丝光芒,连手脚被紧紧拷住,不能动弹。脑海中还浮现出一些画面,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唱歌、穿超短裙、红色房间、很美丽的山、一群很熟悉的人、一本书,以及一直不曾间断的……深红色樱花。唯有手脚上时不时的疼痛才让自己从幻象中脱离。 “……浅……柠浅……”停顿了半秒钟的时间,那奇怪的声音又开始响了起来。像是受到一样,挣扎了许久的思绪又逐渐混乱,眼前的景象千变万化,终于忍受不住,完全陷入了昏迷。 ………………………………………………………… “行了。” 乔笙和众黑衣人将整个阵完全破坏,那原本迷乱的地方一下子清明起来。众人不疑有他,将两人保护在中间,向前走去。 “喂,小深啊,你会不会觉得好像缺了什么?”伍杹疑惑的望望四周,总觉得好像少了什么一样,却一直想不起来。 “嗯,我也这样觉得,只是却是想不起来是谁。”由这句话来说,可以看出两点(某人:最近背理解都背得脑袋想的全是这些了t-t。)。第一点是他对伍杹非常的信任,毫无顾忌的将这些说了出来,这可以掠过。第二点就是乔笙做皇帝还是非常成功的,无论什么时候都保持警惕观望四周,有问题也不会随意问出,生性多疑但不过分……好像尽说些有的没的了…… 此刻正是某人昏迷的一瞬间—— “糟了!”伍杹突然喊了一声。 乔笙立刻就环视四周,刚才还寂静着的地面开始有些,黄沙浮起。众人皆是防备四周,却不料顿时又寂静下来,几乎让人以为刚才只是幻觉。 “怎么了?”乔笙看向伍杹,心中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以至于伍杹头上顿时出现一朵乌云。众人险些无语,却顿时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认真等待着乔笙发表命令。 “阵法强行改变了。我没有办法找到那个应该很强大的中介物。一般来说是没有人会冒这种危险的,强行改变阵法的人强大,反噬得也很厉害。” “啊啊啊啊……”乔笙深深的皱着眉,却突然听到身后几人疑惑的声音,两人转过身,却是忍不住被眼前的情况所震撼。几十个黑衣人几乎是同时的,身体顿时干瘪,眼睛睁得快要掉出来。一阵突如其来的风吹过,几十个人片刻就化成了灰!而那个被遗忘一时的面孔非常清晰的浮现…… 在他们措不及防的时候,地面突然窜出许多铁链,将仅剩的两人扯住,白光黑暗同时闪过,意识模糊了起来。 …………………………………………………… “滴……滴……”摇了摇昏沉的头,某人再一次叹了口气。还是在这里啊,真有些类似多少年前常有的绑架时间的背景。 饿得完全没力气了,那个人也不在了。呼吸虚弱的简直不像自己的,刚才那想要把身体给撕碎的疼痛,现在想起来都会。真是,怎么运气这么衰,好事遇不着,坏事接连来。 什么时候才有人来救啊…… 这年头,什么日子都不容易过。 39.两队人马 爱灵魂系音乐可听《攻壳机动队》的歌,至少本人还是很喜欢的~^-^~最近猛看几个超长的穿越文,险些气绝身亡了……呃,开玩笑开玩笑。(.)还是希望文能有进步吧。 对于一个星期发一次还真有些对不住,就等着那天hp猛暴得了。原谅一下本人那不负责任的态度吧…… 还有那个:以后不用提醒,金子一类名字就是指韶琻,琻字有些难找。 一直没说,文章已经中段,或许众位也已经知道了,就此暂别。 ……………………………………………………………………………… “你确定是这里吗?”走在一条暗道的出口,一名女子低声问到。 “世上只有我和凰家三知道这里。”与她同行的是一名男子,面无表情。非常严肃的表情,说出来的话却是有些突凹。某女人挂着一条黑犀显然是知道男子不会清楚的回答她的问题,对于男人的话也不再表示什么,直直向前走去。 而那轻巧的步伐说明,这队男女的功夫都是中上乘。 “呵!”穿梭于洺兲庄中,突然间,一个人影迎面扑了过来。面容狰狞,满嘴都是鲜血,眼睛布满了血丝,而那人下方的是无数缺胳膊断腿的细碎尸体。不曾想过会见到这样场面的女子忍不住倒吸了口气。 只见一旁的男子迅速出击,一柄宝剑灵活的在空中划过几道弧线。 面容模糊的人被四分五裂,眼神却是没有任何痛楚的空洞,鲜血喷出,将青石板路又洒上一滩黑血。那男子极速躲闪,衣角仍是不小心沾上一滴血,只见那里开始冒出青烟,男子挥剑斩断—— “怎么样?”女子担心地向他问到。 “无碍。咒已经开始吞噬这里,要尽快找到她。”男女子眼中皆闪过一丝复杂,那是视死如归的决然!(囧……怎么最近越写越觉得都没以前的风格了……难不成真是文看多了?) “我以前听祖父(好老的一个人呐……)说,核心在玥之下,这里有没有什么地方——?” 男子会意,说:“如果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在银墨阁。”银墨,黑白相间,矛盾但互不分离。正如玥,正,则祥;邪,则不祥,亦正亦邪。 (作蘸果然是最近百家讲坛的《易经》看多了。差点连什么阴阳互补都出来了。) “希望来得及。”说罢,两人使用轻功,向南方飞奔而去。 …………………………………………………………………… 浅樱宫内。 “来者何人——”屋内的旖旎声淡了下来,只剩下一阵阵喘息。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黑衣人微一怔愣,不曾想到自己这么快就了。或许是因为情绪波动太大而引起了注意。 暗黄的烛光陪衬着月色,那人赫然是尤修。 一阵窸窣的声音过后,两个人走了出来。那面孔,一个与韶深相同的自是韶金子,然而另一个……居然和凰秋的面孔一样! 但尤修连柠浅的容貌都没见过,哪会有什么感受。而且那他那专情的护花使宅只一眼就看出那眼睛与柠浅的不同。于是尤修面容不改,问道:“柠浅在何处?” “柠浅?哦,就是……那女人啊,还在找啊。”金子同志还在暗自庆幸没将“皇兄找的”四字说出来,但他那言语间的不介意已经说明了问题。或许xxoo之后的人神经容易混乱大条? 幸亏的是附近没有探子,而尤修又还在想着某人的事,否则,这事情可就大条咯~ 难不成真的是搞错了?尤修皱着眉,略一躬身,身影只一瞬间便闪出几十米,不一会儿便成功躲过御林军离开了皇宫。 一个小插曲就这么结束。 金子身边的女人——吉碧远扯粳绝艳妖冶的脸上满是不耐。金子满脸谄媚的笑,嘴里不断地吐出一大堆甜言蜜语,又跟她进了房间。 “让老娘我陪你演戏!你是想死不是!杀千刀的,我……唔……”显然,那吉碧远是个典型的御姐,强势的代表。只不过人家金子真火都没法烧。御姐vs金子,金子暂胜。 ………………………………………………………… 某人还是纯洁滴孩子一个,写xxoo实在有些太过超出范围了……大家凑活着看吧啊。估计女主的xxoo也得很晚。偶果然还是纯洁滴啊…… 40.很久以前 此章内容全属某人虚构(有些废话),而且一些内容有些混乱且狗血,如果有更好的本人会修改,大家就先凑活着看吧……顺便提一下,故事部分是第三人称。 ………………………………………………………… 一清秀女子对着的女人施针,手指轻快的跳跃着,犹如一只美丽的蝴蝶。那女子,就是凰茨莫。更确切来说,是恢复所有记忆的凰茨莫。 凰茨莫本身即是凰左源(凰家大老爷)的孪生妹妹,脑子也是聪明透顶的。在凰家大大老爷临死前,就将曾让僧人开光的一支签交给他们,告诉他们那支签代表了樱花后代,以及那个秘密流传下来的故事。 樱花,是曼珠和沙华的独子――荼蘼创造的。荼蘼身在地狱,虽然冰清玉洁(好女的形容……),但始终如他的父母一样,是悲伤的象征。而在某一年,他被一个被爱伤得体无完肤的人所吸引,忍不住将她留在了身爆那个女人就是曾经的流夏,现在的柠浅。他看到流夏始终失魂落魄,试图以自己的心让流夏的心冰释。但他却发觉自己的心冰冷而悲哀,没有一丝光芒。而就在这时,流夏原先的恋人――现今的尤修也随她走进了轮回,流夏眼睁睁看着他因不肯喝下孟婆汤而被送往黑暗的深渊,心下悲痛异常。 荼蘼嫉妒尤修,却还是不忍心看流夏伤心,就偷偷将他送往了另一个世界。这违背了万物生存之道,不仅尤修本身带着不详,连荼蘼也受了伤。当流夏知道了这件事时,又想要跟着去,让荼蘼的心再次冰冷。 荼蘼终于是发了怒,将流夏禁锢在自己的领域中,疯狂的掠夺她的一切。连续五天,不肯停止,直至流夏的身体几乎达到极限(怎么越写越h廖……嗷,还是五天呐――捶胸顿足中) 流夏却似乎是有了生存下去的理由,千方百计的寻找尤修所在的地方。终于,在一个爱着荼蘼的“小”妖――意外得到万年道行的百年妖――的有意帮助下,她看到了尤修,然而尤修却是和一个面容和她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子在一起。她看着他们一家其乐融融的样子,觉得早已残破的自己简直像是一个白痴。 那小妖看她没了离开的想念,便设计让荼蘼知道这件事。荼蘼早已无言,在流夏面前吐下鲜血,恢复得差不多的身体再次倒下。 曼珠和沙华哪忍心看儿子这幅样子,于是便让流夏和荼蘼做一次了结。若是流夏仍然爱着另一个男人,而荼蘼又不肯放下这段情,那么就消去两人的记忆,送入轮回,直到一切都能放下为止。 一切都准备好了,然而让曼珠和沙华没预料到的是,他们的孩子冒着魂飞魄散的危险,将那份爱化为盛开的樱花。流夏不知不觉中动了情(越来越狗血了),但专情的本性却让她有了束缚。于是他们两人约好,再过十世,如果流夏在恢复记忆时不愿与荼蘼在一起,两人便就此分离。 小妖发觉他们极有可能会在一起,于是在流夏(柠浅)第八世(有记忆的第一世)的时候,利用别人将流夏的灵魂扭转至另一个地方,以至于柠浅的精神世界混乱,成为了精神分裂者――还是非常厉害的那种。 本来以为是万无一失的事,却仍是被查了出来。在小妖承受痛苦的时候,柠浅的灵魂又被收回,期间一切记忆都没有,直到荼蘼(韶深)第九世时自封帝皇,悄悄向皇宫进攻时,柠浅的灵魂入驻凰秋的身体。 然而,她却已经是第十世了,也就是说,如若这一世还不能和韶深(名字好混乱)在一起,整个世界将会混乱――命运之轮已完全改变。所以,几乎是各路神仙妖怪都在商量该怎么让两人在一起。 但是情爱这种东西,连玉皇大帝同志都没办法掌控,只能设一大堆计,两人踩着哪个是哪个。 而在柠浅凰秋的身体不久,某个爱玩的小妖在众人没有察觉的时候逃离地狱,来到了“垂涎”已久的人间。 ……………………………………………………………… 此人是谁,众人自己再次慢慢猜,差不多也得有几个出场两三次的人物要再次出来了吧。今天终于在10点前打好廖~ 41.恢复记忆 黑暗中,划过一道雪亮的光芒。伍杹静静的坐于一侧,看着沉睡于韶深中的荼靡渐渐苏醒。 她虽然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明显的感觉到,眼前的人睁开眼睛的那么一瞬间,她确实听到了花开的声音。很轻很轻的,一声声响起,几乎是刹那间,眼前的白色耀眼的让她忍不住闭上眼, 沉静于黑暗中的花朵,那是——荼蘼。在一片黑雾之中,荼蘼延伸出一条前进的道路,她缓缓抬眼,那路没有彼岸,犹如通往地狱般。 脚步越来越沉重,然而那雪白却让她想起了一个人,那个白衣的淡漠男子。即使能看清所有人,那人的心思她却永远无法了解。即使他不爱她,她也是会为他而死的。 ——不应该葬身此处,这里不应该是她最后的记忆。她一定要那个人记住她。 那远处终究出现了一丝光芒,她开始微笑,那个人再过不久就要来了。[]只要她不死,总会见到他的(某人:写这些果然还是很费脑子的。这些可全都是非常经典的语录……)……在踏出出口的一瞬间,她眼前开始混乱,缓缓倒了下去。 这时,一个突如其来的白影,轻柔的抱住伍杹的动作,与脸上仍然淡漠的表情相比十分矛盾。 荼蘼也在那么一瞬间变成了乔笙,一切记忆都被消去,他开始深层入睡。等到他睁开眼睛时,眼前有两个男子——一个风流邪魅,一个淡漠得恍若仙人。自然,这是大众眼光,在乔笙眼中,这些人顶多不过是有着一副比常人好看一些的皮囊,能力尚且不知。 他缓缓站起身,“这里,是哪里?” ………………………………………………………………………… “柠浅,你该醒了。”淡淡的声音在她脑中流转,然后—— 猛地睁开眼睛,她坐起身,眼中闪着璀璨至极的光。(.无弹窗广告)她的记忆,终究是复苏了。她可以听见生灵的声音,更重要的是,她的耳朵并没有再次因此而失聪,只是有些模糊,这让她很是惊讶。毕竟当初在签定契约时,她看到里面有一条说道定会耳聋的条例。 她不是凰秋,凰秋早在四年以前便已经离开——她是因犯戒而被暂时打下人界的仙子一只,经历了13年的混乱生活后,离开这里消除记忆后去了另一个世界。理所当然,对仙子之类的一切柠浅尚且不知。 门“吱呀”一声开了,茨莫迈着优雅的步伐进了屋子,毫不意外地看见柠浅奇怪地看向她。她缓缓开口:“柠浅啊,你我的记忆都恢复了,也就不用多说那么多废话了。我,就是两年前下雪天你在明氷山(待了3年的地方)见到的那个戴斗笠的女人,你那时是说什么雪女是吧,我没认出戴着面具的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柠浅习惯性地歪头,经过她这么一说,柠浅已非常清楚的想到了。对于那天的事,她还是记得很清晰的。 那时她还仍然在学习秘籍的第三层。在山上采百宜枝拿回去酿酒时不小心就下了雪,在接着又不小心的迷了路,冷得她头痛发烧。没办法,等雪停了后,她跟着一个“心怀叵测”的老松鼠走啊走。没想成,那松鼠根本就没打算帮她,她越走越乱,最后头晕晕的就趴在雪中睡着了。不久之后,天又开始下雪,幸亏有没有恢复记忆的茨莫发现她,顺带好心将她救了起来。不然,现在的她早被雪盖了不知几年,估计也得成雪女冤魂了。 在茨莫离开时,她问她叫什么名字。当时茨莫说她叫薛兰,风雪太大,柠浅不小心就听成了“雪男”。 她非常理解她警惕的想法,便也带着灿烂的笑对她说了临时想的名字:“我叫雪缕。”不巧,茨莫华丽丽滴耳鸣,听成了“雪女”。 很快,两人分道扬镳,几乎已经忘记了对方。 她思绪流转,回想起现在的处境,正要问这里是哪里,突然一个婢女敲开门,说:“凰大,钟桦罗钟公子和当今圣上在千始阁,钟承楠钟公子抱着伍杹伍,要请您为伍疗伤。还说如果您不救的话,他做出来的事极有可能就是你预料中最极端的事。” 长长的一段话说下来,那婢女面不改色,让柠浅不得不感叹这些人已经可以去当广播台的主持人了。 然而,她的话却让她不得不仔细思考,桦罗和承楠怎么会来,且承楠还抱着伍杹?这中间,绝对有猫腻……可怜的皇帝,就这么被华丽丽滴忽略了。 茨莫将水递给柠浅,点了点头,转身向门口走去。那表情,虽然不明显,但柠浅还是感到了一种疏离感。毕竟,她并不是她真正的凰秋。 42.伍杹和承楠 某人今天心血来潮,多发一篇外加建了个小说群:97444459,名为“靛流”。(.)大家有兴趣就来吧~ ……………………………………………………………………………… 这天早上,外面下着极大的雨,雷声不断。柠浅坐在,喝着一碗清粥。经过上次的事,她的身体虚弱到几乎随时都有可能撒手人寰……咳,还是有点夸大事实的拉。反正据凰茨莫来说,她估计不躺上十天半月是不成的。 而皇帝则是在五天前就离开了。洺兲庄已经被毁了大半,也没剩下什么人,除了三男一女,其余的都光荣负伤。他留下来自然是没什么好处。更何况出来这么久,边塞战事随时可能爆发,非常需要他去坐镇。[.超多好看小说] 对于他临走之前来看她的事,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他找了她半年,她心中自然是很欣喜的,对于一个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不感动?但是,她并没有告诉他自己已经记得自己就是柠浅的事,而他却在临走前来找他,说如果有麻烦,只要不超过他的底犀他可以答应。这样的态度让她无法分辨到底他是对谁有感情,抑或者都没有? 如果勉强理解为他只是帮助一个同盟,那么他眼神中透出的复杂又是她无法明白的。 俗话说得好,心中郁闷的人病总是好得慢。她就是这种类型。这都休息了十天,她也对伍杹和承楠的事了解了大半,这也是她现在唯一可以思考的事了。 早在很久以前,承楠就因为久惠去拜访一位病入膏肓的朋友而见过伍杹。当时伍杹身边有很多欺负她的人,一个个喊着“怪物”对她拳打脚态小小的她无力反抗,只是抱着头不语。 看着伍杹头上的一层层暗黑色的光,承楠小同志就一个心血来潮救了这个特殊体质的伍杹。伍杹的坚强让承楠小同志惊异,就再次“心血来潮”勾搭上了——咳咳,应该说是称兄道……妹。 然后啊,承楠小同志在往后的日子里就经常和伍杹在一起,伍杹也被久惠“相中”带回了明氷山,她家老娘很高兴她的女儿不用再被人欺负,自然是答应了。于是伍杹就开始学习武功。(柠浅大多数时间混在书房里,难得出来又总是带着面具四处晃,伍杹多数时间用来和承楠同志一起练功,不认识她,柠浅也没从别人口中听过她的名字,自然也就互不认识。) 伍杹自来时就常和承楠混在一起。在他的“教育”下,下意识地就不再窥探他的心,以至于在习惯了很多年之后就真的看不见他的心思了。 在一年前,伍杹小同志终于下定决心向承楠告白了。可是,承楠小同志回答一句:“天冷了,先回去吧。”伍杹小同志自然是非常伤心绝望,认为承楠这是在拒绝(其实也差不多了),在几天后承楠出任务时偷偷离开了那里。 路上,在饥寒交迫时,一个叫白墨终的救了伍杹小同志。伍杹和他感情很不错,虽然两人都只是将对方当成亲人,却被别人误会了。其中一个就包括承楠小朋友。承楠其实是想去报家仇,但却意外发现有人在他之前就开始打压仇人,于是就暗中帮助那些人,邻国宰相一家被设计成功,沦落到成为丧家犬的地步。 承楠同志本来是决定来找回伍杹,和她在一起的。可是看到他们两个十分亲密,一个气急攻心就“不小心”和被设计的伍杹同学上了床,接着就是圈圈叉叉叉叉圈圈。 就在第二天承楠同学出去找食物的时候,伍杹同学再次会错意,伤心黯然的就离开了。结果回来找不到伍杹同学的承楠,却被久惠叫回去,就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伍杹几天前也是醒了过来,只是吸入瘴气而身体虚弱而已。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听说这两天两个人是“冰释前嫌”你侬我侬的就快要讨论结婚事宜了…… 唉呀,说起来我这个“老处女”也差不多得好好去和韶深谈谈了,如果真的有可能当然是再好不过,如果是玩玩而已,那就算了吧…… 这个世界的爱情,不知道可信度是多少—— 43.突发事件 q群:靛流:97444459 …………………………………………………… 说实话,我真觉得我这人的脑子真奇怪,又做奇怪的梦了。 那个曾在梦中出现的小男孩貌似大了一些。他说,他是我儿子……这感觉真不好。妈呀,我还是老处女一只,怎么受得了这么大的打击,简直就像是在鄙视我活了这么久还没上过床嘛~真是…… 心情真不好。我缓缓舒展着因为长时间躺在而僵硬的身体,下床穿衣。经过这漫长的时间,我这身体总算是好了啊~现在,这就是我唯一高兴的了。 哦,对了,后天钟承楠和伍杹小朋友就要结婚了啊~难怪今天外面这么吵。我打开房门,天气晴朗,空气真不错。 都是认识了这么久的,我也总得给他们送点礼吧~要不,做酒酿得了。[.超多好看小说]反正这么多年,我也只会这一种嘛。唉,想起来感觉真不好。当初怎么不多学点什么,现在也看看能不能和“穿越女主”一样文武双全嘛~ “咳咳……”我来到梨宛,突然听到了咳嗽声。稍纵即逝,我都有一瞬间以为是错觉。可是想想,以我现在的听力,怎么可能会听错?那明明就是人的声音。难不成,这里还有人活着?可是,如果真是那样,茨莫应该会救那人才对。难不成~闹鬼了! 我毛骨悚然,妈呀,好想逃哪!可是,眼前一闪即逝的白发红眸的男子,怎么让我觉得好像很熟悉。难道说是宁森吗?可他不是蓝眸的么? 我脚步不受控制地朝着他的方向而去,虽然身体还不是很好,但轻功却也恢复了大半。我心中疑惑重重,为什么他在这时候出来呢,是来引我过去的吗?这么一想,我更加坚定了要去看看的心思。比起停下来失去所有人的踪影,徘徊在别人的陷阱之中,倒不如跟着他还或许会有转机。 突然,他转过身来。我没反应过来,脚下没来得及停住,我慌忙的用内力护住心脏。糟了—— 两人顿时相撞。他适意的,当然没什么大碍,但是,我还是伤者诶。心脏收缩得极为厉害,我咬住嘴唇,痛楚仍然没有一丝减弱。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昏暗,力量被抽空。脖子突然像是碰到了什么,接着便传来一阵奇异的感觉。然后,一切空白。 没人看到,梨花飘舞的地方,一个白衣男子的尖牙抵住女子雪白的脖颈,缓缓咬了下去。一丝鲜血,滴落在梨花中,耀眼至极。 …………………………………………………………………… 身在远方,韶深的心脏突然有些。他皱皱眉,手中握着的一条薰衣草状的项链,突然闪过一丝紫光。他的手不知为何流下一滴血,那项链在被净润的一瞬间像是活了一般! 他怪异地看着它,隐约中,他听到了什么声音,恍若在呼唤着他。 “皇上,季将军求见!”门外,刘公公尖细的声音响起。 他眼神顿时清明起来,捏了捏项链,说:“传!” “微臣季焕,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季焕单膝跪下,恭敬地说。 韶深手淡淡虚扶了一下:“爱卿免礼。” “皇上,唯国要求和亲一事,微臣认为万万不可!” “为何?”韶深明知故问,嘴角拾着一抹冷笑。 “皇上,微臣斗胆问一句,如若和亲,我国可有和好处!唯国好高骛远,定会拖累我国!微臣无意顶撞皇上,对皇上一片真心,请皇上三思!”季焕饱经风霜的脸上,满是对韶深的忠诚。韶深冷笑一声,暗道,你是否真有如此忠诚? “无碍,你无需多虑。朕自有打算,定不会发生爱卿所想之事。退下去吧。”韶深摆摆手,示意他下去。季焕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咬咬牙,站起身来。 “皇上,臣不得不这样做!”他手执匕首,向韶深刺来!韶深嘴角浮起一丝嘲讽,单手一挥,季焕被一股力量推倒,狠狠地撞上了红柱。那眼睛瞪得老大,似乎在惊愕皇帝居然有如此高的武艺。 韶深皱皱眉,道:“传琻王爷!” 44.再入幻境(上) 靛流:97444459 咳咳(清喉)……最近的这些题目越来越混乱,内容也散得很,大家体谅体谅某人还是个新手吧~ 喜欢略带摇滚和祭拜神明类型的歌的人,向你们推荐天野月子的《聲》。天野月子的歌音乐都很好听,就是唱得很有摇滚的感觉。歌手貌似本来是摇滚歌手~ 喜欢轻音乐的推荐《air》和《nnad》这两部动画片的音乐。 …………………………………………………………………………………… 后背冷得要死,该死的谁把我扔这奇怪的地方来着?手脚都被冻得发青,眼皮沉重,很难睁开,可奇怪的是头脑却十分清醒,完全没有想睡觉的。最近这几天怎么老让人绑票?难道说我的功夫真的太三脚猫了? 颈部搁着什么东西么?我极其别扭的转过头,拼命撑起眼皮看一眼,一下子倒吸一口气。妈呀~~~~~这这这……嗷闹(谐音)~~~~闭上眼吧闭上眼吧,闭着就看不见了。掩耳盗铃式的自我催眠中……然后,慢慢的,居然真的很想睡? 我被突如其来的睡意淹没,没有看到,身旁的白发男子——宁森同志睁开那清澈的蓝色眼睛,看到躺在身旁的女人,同样倒抽一口气。 终于,再怎么猪,我还是准时在8点起床了。身体已经开始回温,我坐起身,活动筋骨。身下这床发出的光芒,和四周的冰壁互相反射,以至于这里非常明亮。我对着冰撩撩发丝,突然发觉颈项处有什么东西,我疑惑的扯开衣襟,怎么会突然出现一块好像古代梅花妆的印子?真是奇怪—— 突然间,冰室的一角发出一阵奇怪的声音。是宁森!我正打算问问他到底想干什么,却见他红着脸转过身去。干么?我毫无察觉地继续向他走去。 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我清晰地听见他声细如蚊的呐呐道:“你的衣服……” 啥,衣服?我低头一看,顿时暴红了脸。刚才看那印子时没注意扯得大了一些,没想成居然还‘半露’,真是丢死人了。算了,人家21世纪人一枚,对于这些还是不咋看重的。我无语地穿好衣服,正打算开口时,再次被他打击得囧囧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心里真哀怨,这该是我问的吧。心中突然闪过一道光,难道说…… “宁森,你是不是有一段时间记忆空白?” “你怎么知道?”显然,可怜的宁森不知道,他也是特殊体质。我的病因不明,记忆通常是保留着的。但他明显的,一定是身体里寄存着另一种身份。 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真正遇上这种人。对多数妖魔鬼怪的认识都是从洺兲庄的芸香房暗格中祖传的书籍里看到的,现实中根本没有真正遇见过,就算遇见了也不知道。 “没事。这里是哪里?” “我也不知道,从大概半个月前我就出不去了。小炎也在这里。”他缓缓说着,抬步向外走去。我正打算跟他一起离开这个冰窖一样的地方,突然,从我背后传来‘轰’的一声响。 我惊异的转头看去,手已经触碰到怨鸣——就是祖传的那片玉叶,随时准备攻击。据茨莫说,这东西是两百年前的祖宗传下来的,因为被深爱的男人所欺骗,于是将怨恨封印于这片那男人赠与的玉叶中。经过这么多年,虽然怨念少了许多,但威力仍不可小觎。 两个人影在冰碴子中显现,是一男一女——男的面容俊朗,身着蓝衣,一眼即能看出是高等布料,头发用青布条随意轧起,手握一柄不符形象的银光闪闪的沉重刀子;女的面带色轻纱,穿着淡紫色的衣服上纹着晚香玉,头上只有一根朴素的木簪子,簪头同样纹着晚香玉,大概这人很喜欢晚香玉吧,即使手拿剑还是看起来想柔弱大一个,但是却摆着二刀流的姿势。 如此说来,这女人极有可能是穿越而来的。毕竟这个世界不仅没有二刀流,更连海外有其他国家的事全然不知。 我心里想到这些,自然是欣喜。但是怎么越看越觉得这男的这么熟悉?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见到过的……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呢? ……………………………………………………………… “——”门外婢女的声音响起,我揉揉眼,回答一声便起身开始穿衣服。今天是桦罗和伍杹同志的婚礼,两小口子那心情真不是一般的好,游个园还能游到水里去。伍杹本来身体是好可,可这么一折腾,又感冒了。 不然,这场婚礼我是绝对赶不上的。 距离上次从那冰窖里出来,已经有2天了。宁森宁炎再次搬回宁柯轩中,虽然那里有些脏,但并没有沾上血迹,收拾收拾还是能住的。 而那天来的那两个人,我也想起来是哪两个了。男的是白墨终,就一年多前那个她被下蒙汗药时带她离开,因为说了一句“因为在茶楼里对你有些兴趣就把你带回来了”的超开放语言,以至让我还略存印象的人。而女的是末纯,同样给我留下印象的是那名字‘摸唇’。 我梳理好这么一头青丝,正打算打开门,突然觉得很想睡觉。恍恍惚惚的,我走了出去,这感觉真熟悉,就像是精神分裂中的嗜睡性格一样。我一个激灵,脑子清醒了许多,难不成又来了?明明距离上次贞子都有好长一段时间了,这次怎么没预兆的就变了? 晃晃脑袋,我浑浑噩噩的看他们两个拜堂,那兴奋的样子就跟现代新婚夫妻没什么两样。宾客也就十多人,他们很快就洞房去了。 没了闹洞房的兴趣,我打算回房补觉去,今天撑了这么一天都快到极限了。我刚想打个哈欠,手上却突然有一丝丝冰凉的感觉。是?我抬头看去,顿时吓得后退两步—— 45.再入幻境(下) 推荐,黑石瞳的歌《innocentdays》。歌有些阴柔,不喜慎听。 q群:靛流:97444459 ……………………………………………………………… 娘的~就算伍杹那个不是幻觉,这回总不能搞错了吧?且不说这洺兲庄里根本没有樱花树,现在近秋,已经是8月,樱花早谢了。怎么可能还有这么灿烂的整片樱花林? “丫头,几个月不见了。”轻快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诧异地回头,是那个自称樱花灵和我定下契约的老东西。 “嗯。然后呢?”我瞥了他一眼,心情不好,语气自然也开始平淡起来。倒是他恍若早知道会这样,悠哉游哉地挥一挥袖子,我和他签订的契约浮现在眼前。我看着他,不解。 “丫头,我和你商量个事,别惊讶哈,别惊讶!嗯,这樱花灵的位子我坐了多年,也坐腻了。恰巧,你虽不懂使用,但灵力强。(.)这樱花灵的位子,传给你不正好么?”他晃脑的坐在一张木椅上翘着二郎腿,好不悠闲,可惜我已经被他惊呆了。 丫的~他以前不说,突然来和我谈这事是否有什么目的?!我怀疑的目光毫不吝啬地射向他,我可不会轻易接下这不知好坏的差事。 “呃……呵呵呵,丫头,不要这么看着我,我不过是一时兴起想给你罢了!”他口不择言,一说起话来,就是白痴都听得出有问题。 “一时兴起?只是一时兴起就打算放弃这坐了千百年的位子?!别说是我,就是傻子都觉得有问题!你丫的给我个让我信服的理由,否则这事儿免谈!” “丫头啊,这事儿由不得你。天意如此,你必须接!”他执起神杖,口中念念有词。我只看见那神杖一瞬间换了个样,眉间一点异常地热,仿佛要烧尽我的灵魂。我疼得几乎无法支持住身体。 许久之后,我终于晃过神。虽说胸中有了一股极为强大的力量在流转,非常舒服。但这与我想找那死老头算账是两码事!丫的,居然暗算我?! 我恶狠狠地抬头,那老头乘云欲去。他站在上面,缓缓地说:“给它起个名吧。它同意了,我的使命也就完成了!哈哈哈……”他爽朗大笑,眉间似乎带着一丝豁达,一些回忆,一点伤感。 我蓦然间有些心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自己独一无二的经历。他被束缚于这个位子数千年,看似逍遥自在,实质,或许也是有什么理由的吧? 我想了想,说:“叫落枫吧。”这落枫红似火,比起樱花,倒更像那二月霜。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这名字到也与它相配啊。这么多年,它也该寂寥了。再过一段时间,它也可以回去了!丫头啊,我劝你小心为好啊。这人世间的事,我也见得多了。狠绝之人有,但遇上真正的良人,多聪明的人的思维都会变得迟钝。”他的身体渐渐远去,我心中闪过一丝奇怪的感觉,蓦然想起在那密室里的画面中,樱花中与我长相相同的人。她,分明叫一个和他长得分毫不差的人为“老爸”! 如果猜得不错,这人,难不成就是她本身记忆中从未出现的老爹?他什么都没有说,但就凭那一句句‘丫头’足以说明他对我的亲切!娘的,我居然现在才察觉到这一点!啊啊啊啊~ 算了~人家都不说,我也就当自己不知道吧。反正我又不记得他,也没啥好回忆。 “落枫,你在干嘛?”我怪异地看着这东西缓缓变成一没穿衣服的美男,华丽丽滴尖叫一声再华丽丽滴晕到在地上。嗷呶(谐音)~这视觉冲击太大,让人受不了啊…… “柠浅,你醒了?”我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这十几天看惯了的鸢尾花,这是我的房间啊。 “嗯?怎么了?” “你在枫树林里晕倒了,看来你似乎也不知道怎么了。”茨莫倒了杯水,递给我。我熟捻地接过,十多天来,我和她的相处方式几乎都是这样。 就在这时,我眼尖地发现手上的茧子消失不见,变得异常滑嫩。而对面的镜子里,自己的脖子上分明多了一条与落枫相符的项链——魔法少女樱变异版? 又有人来喊茨莫,她点点头,走了出去。门关上,不久之后,那项链突然放射出一阵红光,那美男再次出现,只不过,这次穿了一身红衣,倒是忒妖冶邪魅。而且那子里透出的冷清,倒是和曾经的承楠有得一拼。 而开门进来的小女婢开始整理房间,对美男恍若未见。这男的,只有我一个人看得见?他点了点头。我沉默,怎么有一种金屋藏娇的奇怪感觉? 46.灵力 咳~实在不是某人啰嗦,这群的人也实在太少了啊~大家随便来聊个天都行滴~劳烦点一下鼠标,加某人q群吧~ 靛流:97444459 喜欢摇滚类型滴推荐团队“生物股长”的歌~ …………………………………………………………………… 晨曦微露,我今天难得早起,带着落枫溜神器去——练灵力的使用。[.超多好看小说]要说这落枫,到也确实是是厉害至极,毕竟都修炼了上万年了,这灵力自然是不容小看的。 神器依然是神器,我也依然是我,周围的一切好像没有改变,细看却总觉得什么东西变化了。或许,是因为寂静吧。平日里,凰冬总爱叽叽喳喳的说话,师兄师姐的也都常和我打招呼,可惜现在无论走到哪里,都看不到了。 凰冬死得很惨,虽不及其他人身首异处脑浆迸发的惨状,但她还只是个10岁出的女孩,却是被活生生剜去左眼,因忍受不住痛苦而自杀身亡的。 到底是什么人,要下这样的毒手?不是说这里阵势很难解么,为什么他们什么时候都没事偏偏在我离开的时候就死去了?其实这些问题,我心中也有个大概的内容了,只不过,还来不及整理清楚。如果使用能力,昏睡起来也是麻烦,不好解释。所以我只好放任这件事继续混乱着,因为过度用脑极容易引起再次精神转换。(.好看的小说) 落枫说,我的精神问题其实是因为强行穿越而造成的。虽然现在已经好了许多,但是那并不代表不会复发。一旦精神过度集中、临近崩溃等情况发生,就容易引发另一种人格来发泄。因为即使有记忆,但身体的活动确实没有任何关联的。 言归正传,我现在溜神器,总是要到这枫树林来。因为,这落枫好像对这枫树确实情有独钟,也不愧我给他取了个“诗情画意”的名字来。 只不过,这丫的可谓逝董中的古董。据说,在比古代还要久远的一段时间,其实是女尊男卑的社会(本人貌似记得在哪里听过的,真实性可54)。而他就是在这时候出生的,虽然过了万年,但那本性总归是难改,那习惯的抬手拈花一样的兰花指,摆得比太监还纯正…… ……………………………………………………………………………… “哥,别这么说嘛。人家嫂子(凰秋)说得多好,恋爱自由。诶诶诶,别越走越快嘛……我先进去。”面对冷着脸的皇帝,金子这回是怎么说都难办了。如果身份平常,那倒也没什么,顶多说是吉碧远命好。可事实上这人连身份都是谜一样的清玥居的庄主。(.无弹窗广告) 现在这场景,就和媳妇见公婆似的。谁让人家一句“长兄如父”说得确实有道理,而母妃在临死前也让皇帝多“关心”金子。 “你家老娘我等了你半个时辰,你说,该怎么办哈?”咯吱咯吱的磨牙声响起,直听得琻王爷毛骨悚然。毕竟,人家也是他未过门却有实的亲亲娘子,放任她待上这么久也确实不好。 可怜的琻王爷,遇上吉碧远,连个男尊女卑的想法都早给抛到九天之外,砸向他家祖先了。 后来走进门的皇帝挑挑眉,对两人这“奇怪”的相处方式感到奇怪。在他眼中,即使对女人再容忍,也不可能低声下气。即是对柠浅,他也始终只是努力地保持着两人的平衡,要不是柠浅本身对这些事不,否则两个人也不能相处几个月,很快地擦出爱火。只不过还没擦…… 吉碧远看了皇帝一眼,坐下:“你找我来什么事?” “四年前,你叫柳茵。”看了脸色平常的吉碧远一眼,继续说:“那时你和柠浅在一起待了两天。之前没有任何过往,是为何?两天后,柠浅去了明氷山,你一人留在醉梦楼,现在却是清玥居的老板。为何,会搭上金子?” 这话说得实在不好听。可惜金子从皇帝吐出第一个字时,心里就开始大喊‘糟糕’了,也没理会这个‘搭’字实在不雅。眼神一瞥,果然,吉碧远脸色开始不好了。她貌似记得,金子说过绝对不会怀疑她的(这其中自然包括对身份的怀疑)……虽然那人是他孪生兄弟,但这在她眼里是没多少区别的。因为他家老兄查到了,他自然也会知道。 “哥,哥!哎呀,别破坏人家的感情嘛~难道您忍心看到您的孪生弟弟被未婚妻子给抛弃了?”可惜,显然这话对皇帝来说没有任何作用,还一脸“本来就是这样想的”的表情。 金子自知没商量了,一副可怜样子地看着吉碧远。她冷哼一声,缓缓地道:“要说我是哪里来的,现在的你也不会相信。当然说了也没关系,只不过关系复杂了一点,而且和你有关。” 皇帝挑眉,金子一脸的好奇。吉碧远继续说:“我,不是这里的人——这个世界其实十分广阔,就先现在脚下的这个,也不过像是大海里的一叶扁舟一样。别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继续听下去(这话是对金子说的)!我会来到这里,是为了你和柠浅两人的事。这件事的真相现在只有荼蘼和流夏记得,所以我也不好轻易判决。至于荼蘼和流夏,你不用想太多,时候到了,你自然会知道。在柠浅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就随着她掉进空间断层,然后就被弄进醉梦楼里,与柠浅相遇。接着,两天后,柠浅离开,我原先只是贪玩来了这里,没想到却是有预谋的。我接到了上级下来的任务,必须在这里生存下来,所以我便创建了清玥居。” 金子十分吃惊,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上。而绕是皇帝,听到这番话,也是难以消化。良久,他说:“我如何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这回,吉碧远倒是没搪塞,张开手,一秒过后,一个凭空出现的小水球凝聚而成。她挥挥手,说:“我的位子不脯灵力也不强,顶多做到散级。如果我猜得没错,现在这时候,柠浅的灵力已经逼近中级了——这等级分九等,为底、助、散、机、中、中上、顶、天、心、无。 虽然还处于中位,但却也是极为厉害了。毕竟她才练习了半个月,又有落枫相助。更重要的是,她的悟性本身够强。” “落枫是谁?”皇帝一听落枫,马上地将它归为情敌。 “不好说,我也不知道。别问太多,我说的已经够多了。要不是因为你有知道这些的权利,我是绝对不会说的。听到这些话的人,除了你们两个,其余的还是全杀了吧。反正本来就不该活着。”冷淡地说完话,吉碧远看也不看金子一眼,对他完全无视。 皇帝来找她想知道的就守于柠浅的一些事,既然目的达到,这人暂时也没过大的威胁,自然是不一会儿就离开了。 可怜的金子,被吉碧远“打入冷宫”。某金子非常悲哀地想:这回又得费许多心思让她不生气了,不过嘛,打是疼骂是爱,还是继续增长感情去吧…… 47.观世镜 某人华丽丽滴登场。[]今天某人期末考廖~按某人心里的想法是每天一更,如果哪天rp指数爆发或许说不定。某人会尽力在寒假填好坑的~大家多支持。 q群:靛流:97444459 ………………………………………………………… 我最近,经常做梦。当然,只是普通的梦倒也没什么,只不过那梦怎么倒像是连续剧似的。那情节,够yd,够狗血,套用一句话来说:“很黄很暴力!” 那情景,唉,还真别说,堪比人家美国a片。男的俊,女的俏,男的看起来很小白脸,没想到那腹肌是好滴很呐~女的那叫个前凸后翘……咳,yy太多不是好事,还是赶紧制止吧…… 走着走着,看着那枫叶,我又忍不住想:诶,只不过,那女的怎么和我这么像呢? 就这么一愣神,我咯着一石头,妈呀——幸好,人家落枫紧急时刻还是会帮忙的,不然绝对得来个狗吃屎。姿态不雅,实在影响市容……咳,是山容。 对洺兲庄仍旧有着一种奇怪的感觉,似抗拒似熟悉。本来还没想到什么,今天听到落枫要我去乔笙出来的那个山洞去瞧瞧,那感觉更浓烈。(.好看的小说)而且,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纵这件事的经过。敌暗我明,形势并不妙。 要不是因为觉得人多比较安全,我想我早就离开洺兲庄了。末纯和我交集次数不多,我暗示过她我和她是同类,但她虽然惊讶,却很快又是一脸不痛不痒。要不是她对我的态度好了许多,我还真以为这人真的对这种事没感觉。 末纯和白墨终3个月前已经结婚了。我不知道他们俩xxoo了没,不过看起来,两人也都有意思。两人会来这里,更重要的原因是——白墨终其实是我素未谋面的表兄。我真不得不感叹,这世界真是小。而他看过我的脸,自然解释起来也是麻烦得要死。最后,还是我和凰茨莫不得不串通一气的再次俗套的一个‘失忆’,才把他给打发掉。 “到了。”极为冷漠的声音响起,我抬头,立马打了个冷颤。刚才入神过度,根本没注意到,现在才发觉这身边的空气都比在那边低了近10°了。虽然现在阳光明媚,但奇怪的是山洞正对着太阳,却没有一点光芒照进去。(.)非常明显的,山洞外和山洞内,俨然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我撇撇嘴,妈的,虽然我很害怕,心跳得很厉害。但更重要的是,我心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呼唤我:快进去! 这里面到底有关于我的什么东西? “落枫,无花自开。朔月锁,舞花开。”我默念口号,落枫回归正体,红光闪过,一根美轮美奂的血红神杖出现在眼前。我握住它,缓缓走进去。 这口号,其实是我没事说着玩的。没想到,人家落枫觉得有趣,一个心血来潮,得,这回真成变异小樱牌神杖了。 “嘶~~~~嘎嘎嘎嘎~~~~~银银银银~~~~~~”刚跨进来,各种声音就交织着想我扑来。 我没多想,下意识地喊道:“吵死人了,再吵把你们给收了!”众人……鬼那个听话啊,被我这么一喊,倒还真不叫了。“孺子可教也~” 我挑了挑眉,继续走。前面一段,那些散发着微弱光芒的小鬼看见我手中的神杖和身周的罡气,倒是很识时务的躲开了。然而,我也非常的察觉到,越深,这些鬼就越厉害,空气湿度更强。到这里,已经近0°了,若不是落枫再加上我内息法学得比较好的缘故,这会儿恐怕快已经踏进阎王殿了。 突然,四周多了许多曼珠沙华,散发的血色弥漫在四周,只是一瞬间,我便被包围在花丛中。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花,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 “去开门。”落枫沉稳的声音传来。我疑惑的望过去,四周,没有门啊。 “在哪里?” “闭上眼,笨蛋。”他奶奶的,你才笨蛋呢!我一边腹诽,一边闭上了眼,四周一片黑暗,这是在没有阳光的地方闭上眼后绝对会有的感觉。但是,有声音! “找出方位,开门!”落枫一贯冷清的声音响起,我依然闭着眼,顺着他所说的做。也因此,我没能知道,落枫的真正原型,竟然是银灰色的。 在黑暗中摸索,从来不是我的强项。因此,在撞到那扇门的时候,我气得差点把它砸了。我额头上险些就生了个包,幸好没破相。 “拉开。”我点点头就拉开门,不过这门怎么这么重!我没多想就将落枫放在一旁,双手用力扯开门闩。好吧,这回可以说师夫不负有心人,门终于开了。但问题是这下用力过度的我一个不察跌倒了。呜呜~我可怜滴小pp~ 真想把这门给砍了! 计划赶不过变化。在我睁开眼的时候,一道光芒突然射了过来,我周围的风景急速闪过,看不清晰。等到我回过神时,我囧囧滴发现,这里居然……好像洞口! 落枫还没来得及拿,我又该进去一次了。落枫虽然精神可离开本体,但总归是不能离太远。又得花时间去找了。 “喝!”我可怜滴小心脏,被突然到来的一面镜子给弄得停顿了两下。这回又该折寿了!该死的镜子!我伸脚就打算去踹它几下。但是俗话再次说得好:计划赶不上变化! 镜中突然出现一绝世美女,黑发黄瞳,穿的是一现古结合的古式洋娃娃裙,耳环和项链都是蓝宝石,头发是自然卷。虽然看起来好像比较随意,但这perfect程度仍旧达到百分之八十。如果她脚上穿的不是家居小猪牌拖鞋,相信这分数会更高。 “好久不见,我售世镜。在5年前,我和……不,是对你说过几句话。我就是让你第二次穿越的人。我属于第四界领域,是人三者的结合体,所以我所做的一切全是由我自己决定的。你所经历的一切我不能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应该做的事……” 48.月夜遇故人 大神的《reset~ありがとうバージョン~》非常不错。 q群:靛流:97444459 ……………………………………………………………… 一个月后,皇都舟音城。街上。 喧嚣漫天,我看着阳光下金碧辉煌的华丽皇宫,嘴角擒笑。 观世镜当天说:“既然不想有老处女的称号,就会做出应该的行动。”我知道那是在鼓励我面对这场朦胧的爱恋。 好吧,人家都那么卖面子了,我也确实该好好想想了。别说人家韶深都25了,现在还没有皇后实在不得不让大臣们“颇有微词”,而自己不说这个身体18了,就心理年龄都28岁,就算老牛吃嫩草也得趁早吃不是? 落枫除了眼神稍微奇怪一点,那态度还是淡得更个老子似的,没什么可讨论性。而这次跟我来的还有两个,就是末纯和墨终。 两位一个看似冷清,一个看似乐观,倒也确实阴阳互补。不过关于墨终是不是本性腹黑这点已经无需查证,看人家把妹子那招数就知道了。这末纯一颗心绝对得飘到他那里去。 听说,这皇都会叫舟音城,就是因为这里湖泊美而多,连乘舟游览都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犀再加上一些女子喜欢在湖上弹上一两首曲子,配成众多佳偶。而事实上,在这个世界里,即使没有明文规定,也有不少男人也是信奉只取妻子一人为配偶的。当然,同样因为没有明文规定,这好色之人家里是妻妾成群。 而其中最重要的一对,就是开国皇帝韶离聿和余尹薇。史料记载,韶离聿就是在洞庭湖遇上一生最爱也只爱的女人——皇后余尹薇。余尹薇相貌虽不是沉鱼落雁,却也是清秀可人,一支笛子吹得动人心弦。而韶离聿本在洞庭湖旁的一个小山上,他听到笛音,当场以内力传音吟诵了一首千古绝唱,深得美人心。(.)两人本就自幼指腹为婚,自然是顺水推舟,日子过得极好。而这也是史上第一也是唯一一次皇帝的后宫只有一人。 后来皇后被有心人陷害死亡,皇帝悲痛欲绝,遗址就建在皇帝听到笛音的小山上。为了纪念英明的皇帝和贤惠的皇后,刚上任的皇帝就在湖中建了一个“绝音亭”。 因为离开前茨莫的托付,我必须将怨鸣放在湖心绝音亭上方的亭尖上直至下一个满月。而我会在今天晚上来,主要也是因为她说必须在这个月的满月之日,当月亮升到亭尖正上方时,做这一切才有用。 3——2——1——我迅速将怨鸣放好,双手合拢,嘴里默念:“明月云端,清泉映。”一切非常顺利,怨鸣会隐于亭尖,这是茨莫说的正常现象。完工! “回去吧。”落枫点点头,和我往客栈飞去。 行至一半,一个身影跟着另一个疾速掠过,我瞥了一眼,没有过多理会。然而,两人在不远处打了起来。追着的一个掌风威力极大,拍向另一个,另一个以玉杖抵挡,而余下的力度竟然穿过他的身体往我这边逼来。两人已经越打越远,虽然是满月,但月亮被云朵遮了起来,黑乎乎的看不清楚。 我心里腹诽不已,手上动作也不敢停。这丫的武功这么厉害,打人后剩下的力气我都没办法一击抵住。为了不被波及,还是赶快离开吧。 心随意动,我立马使用轻功转身准备离开。没想到,刚转身就又撞上了一人。而且,好死不死的,他以为我是敌人,就要往我攻击。 “他奶奶的,你看清楚人再攻击!”眼看他越打越强悍,我忍不住爆了粗口。 没想到,他的动作突然间就停了,身形呆滞,像是发生了什么极为重大的事。我和他落在两个建筑上,云层散去,我看见他蒙着黑纱,手止不住的。 难不成,我居然炼成了开口伤人的神功?! 当然,这也只是想想而已,我很快就发现有些不对劲。眼前这人那眼神炽热的个什么似的,倒好像我是他家老婆。他突然间飞过来,扯着我的双手。我一时不察,倒是没有躲过,只得随他。 “你是……琻王爷的女人?”这人的声音怎么这么像那个什么来着。但是这个不是重点,他刚刚说啥来着? “哈……你丫的才是金子的女人!谁和你这样说的?”居然诋毁我!老娘把你丫的给收了!“我是夏柠浅,不是那个金……琻王爷的女人。” “柠浅——你真的是柠浅!我终于找到你了!”几乎是同一时刻,他突然就把我给抱住了!这人怎么尽吃我豆腐。不过那语气,真像那个…… “你是尤修?” 他抱了好一会儿,终于送了手。然后他扯纱,对我笑得跟朵花似的。只不过,看起来比以前憔悴多了…… 49.XXOO 一大早,客栈外面就闹哄哄的,真是吵死人了!我坐在抚着头,真是的,遇到这种时候还不如听不见的好。 “皇上驾到――”太监特有的鸭声突然响起。 “哐――”的一声,突然间,外面的人齐喊:“恭迎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那声音高亢程度,简直堪比100个乌克兰的vitas在唱《歌剧2》。就这么一喊,我剩下的瞌睡虫顿时跑光。他们刚才说……韶深来啦?! 我刚站起身,急促但轻微的脚步声便传来,门极快的一开一合,眼前就多了一人。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人,来舟音城想要做的事说的话顿时忘了个精光。 “你……” “你就是柠浅?”他的心跳动的极快,一种狂喜的情绪充斥心海,“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慨顿时油然而生。 “呃……是,我是柠浅。[.超多好看小说]”被他那炽热得想要吃了人似的眼神一瞧,我心中温暖至极。或许,这回真的能找到我想要共度此生的人呢!每一个女人,面对这种时候,哪有不心潮腾涌的? “柠浅……”他狠狠的抱住了我,我那个疼啊,拜托,你要抱也得慢慢来嘛!我正开声打算抗议,他一把就堵住了我的嘴。好吧,你要堵就堵吧,干么还要来个法式香吻……人家还是个处女呐,就算看过a片也没来过真实版的,哪承受得住? 许久之后,我终于获得自由,急促的喘息着,而这时候我才发现,我的身子极度虚软,完全靠在他的身上,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因为还没来得及穿衣服,身上只有裘衣裘裤,而且这俩东西已经因为冲击而开始松散。 他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慢慢探入衣中。突然,外面一个声音传来,不大,却恰好让我俩听见。“皇上,是否要摆驾回宫?” 我心里明白这太监也是个聪明人,知道人家皇帝想在这里做爱,所以才赶紧出声提醒。 等我换好衣服出来后,富丽堂皇的马车停在路旁,就等着自己呢。刚才已经和两人告别,落枫本体在我这里,但魂魄却不知到哪游荡去了,一直找不到。不过凭他的能力,应该能找到我才对。 太监站在一旁,他人已经坐在车子里,就等着我进去。我心里虽然有点希望他出来等我,不过嘛,人家肯定没做过这种事,还是体谅一点的好。不过,这些人看我的眼神怎么那么……惊恐。喂喂,我又不是女魔头,该不会……这些人把我当成魅主妖姬了吧? 想归想,我还是很快上了马车。他看到我进来,嘴角不易察觉的露出一抹笑。而我,刚坐下,就被他那绝对倾国倾城的笑给震撼得脑子里完全是5个字:好想扑倒他~~~~ 其实他的长相偏女色,但因为那凌厉的气场,让他反而充斥着一股阳刚之气。简直就一女王受嘛~要不是我不是纯正的腐女,大概真会想把他弄成一小受。当然,成功与否暂时忽略不计。 车子转了个弯,我一时没有察觉到,身体往他那边撞过去。他猿臂一伸把我抱到了他的腿上,搂住我的同时嘴唇再次堵过来。长时间的吻,让我的思绪再次混乱不堪。 一晃神,竟然是到了浅樱宫。这里仍然没有过多宫女,他将我抱上床,身体立马压了过来。 他手指极其娴熟的挑逗着我,吻如雨下。他将视线移到我的耳垂上,嘴里含住它。过了一会儿,他看我身体还未,又不满地不停地在我脖颈处种。他将我的衣服褪去,裘裤却故意残留于小腿部分,缚住我的脚。他的头埋于我的胸前,一会儿将它含入嘴里舐,一会儿用手指不断拉扯着,用尽一切力量让它绽放。似乎十分满意于我的傲挺,他舌头又上我的腹部,手指在我三角处不停的逗弄,我承受不住的娇喘。我的身体极度,他将我的双手置于头顶,我身体顺势弓起,终于缓缓。停滞一会后,他在我体内不断摆动,我无力的迎合。 喘息声接连不断,一次又一次,持续了一天。 ………………………………………… 偶还是纯洁滴孩子~~~h滴部分完全是依样画葫芦,某人写滴那个惨…… 仍然是q群:靛流:97444459(某人会坚持不懈,直到人比较多为止滴~) 推荐lenemarlin的《ehome》~ 50.我要一个承诺 q群今天改名为“韵流”:97444459 陈绮贞非常出名,相信大家应该多部分也都听过了。今天就推荐她的《我在那一角落患过伤风》。 …………………………………… 事实上,面对已经xxoo这件事,我非常后悔!而且不是一般的,是特别特别的后悔~诶,虽然人家看起来非常的欣喜,但是,我忘了一件事。 好吧,我承认我比较多疑,特别是对待这种特殊情感。但是问题是,人家可是皇帝,是圣上,后宫女人多得是,其中不乏比我美丽的女人,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极容易让女人更年期早到。 如果有个承诺,或许我能放宽心和他试试看。活了这么多年,什么海誓山盟的早就没青春期的小女孩那么相信了,我亦不需要那些没有太大可能性的东西。我需要的,是一个在我不爱他他不爱我的时候放开我的承诺。 可是,现在等到我和他xxoo之后再来说这些会不会有点问题?(―-―lll) “嫂子,你回来了。”门腾的一下被踹开,正处于犹豫状态中的我一下子惊醒过来。定睛一看,是金子和……哎呀,这人真熟悉。以前在哪见过来着? 看出我的疑惑,那女人说:“我是柳茵,原名及现名是吉碧远。5年前在醉梦楼我们见过。” 我对她印象不深,不过,醉梦楼我是记得清清楚楚。当时我只在那里待了不过3天,在那里见的人屈指可数。因为还没来得及弹奏,没什么人知道我在那里待过,也没什么人来示威,唯一见过的就是那个什么梅和一傲气小丫鬟。 那么,柳茵就是那个对着桦罗和承楠猛流口水,而且害得我差点死在刀下的丫鬟吧?现在看来,她长得还真不赖嘛~明眸皓齿的,流光溢彩的眼睛能让每个男人希望里面有自己的影子,虽然气势并不是特别好,但以她嘴角的一抹笑足以捕获每个人的心。难怪连金子这个没心没肺的人都把她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这个世界果然盛产美女,唉,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见我又冥想世界,某金子非常不客气的大喊:“嫂子,我家亲亲娘子和你说话,你怎么又神游太虚了!” 果然是有了妻子不要嫂子的人呐~咳~这话说得有点不对劲。(.) “我这不是在想以金子你这姿色怎么能勾搭上我家小远呢嘛~”我拉过吉碧远,报复式的对这金子笑。你他娘的,两次打断我的思绪,真是不讨人喜欢。 “柠浅,我售世镜的人。”旁边突然悠悠飘来的一句话,让我瞬间停止了动作。 “你就售世镜说的那人?”得到她肯定的答案,我扯扯衣服,拉着她坐下,递给她一杯茶。当然,还顺便打发掉了金子。 “呐,我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对他不够了解,他对我亦不了解,我真担心……或者说害怕当我付出太多之后,他会将我冷落在这个地方,让我孤寂地度过晚年。”似乎是找到了诉苦的人,我拉着吉碧远,慢慢的吐着苦水。 “你不相信他?” “不是不相信,而是帝皇天生薄情多疑,我即使能忍受一个男人唯我独尊的霸气,也无法被他当宠物一样养着。我相信他现在爱我,但我对爱情太过陌生,我不懂得抓住一个男人的心。我是非常自私的,我希望我付出一切的同时他也能对我付出同等的爱。但是……这并不容易……”我心情有些沉重,有些苦涩,不知如何是好。 “爱情不就是这样的?你不用觉得自己自私,每个恋爱中的人都想要对方。至于你的害怕,你想想,假设你在不爱他时离开,那么你的痛自然不大。然而,假设你非常爱他,而他不爱你伤害你,你自然会难受。没有人离开别人就不能生存,只是对方在你的心中扎了根,所以在分开时,你无论做什么事都会想到他,然而更痛苦的事实摆在眼前,就容易促使一个人生出自杀的心。那么,如果你找不到生路,最好的方法就是爱上另一个人。这对专情的你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没有办法,到时你可以呼唤观世镜,她可以将你送往另一个地方,让你忘了这一切,重新开始生活。” 话音落下后,整个房间里便是长久的沉默。等到我回过神来,吉碧远已经离开了。看着夕阳西下,我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 门吱呀一声开了,我转头,原来是一位来掌灯的。不一会儿,晚饭呈上来。我坐在桌前,看着食物,有些心不在焉。 突然,一双手拦腰抱住了我,我转头,是韶深。他问我,为什么不吃饭?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缓缓笑了,我说:“呐,韶深……” “叫我深。”他吻吻我的脸,等待我说下去。 “深,我想要一个承诺。” 他微微皱了眉,眼中闪过一抹怪异,问我:“想要什么承诺?” “如果……如果你哪天不爱我了,请你告诉我,让我离开。”天知道,我说出这些话心里有多么紧张。他突然将我抱得非常紧,恍若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里。 “嗯,我答应你。如果我不爱你了,我会告诉你。但是你也必须答应我,在那之前,你不许离开!绝对不可以!”他的语气还是一样平静,然而我却嗅出其中隐隐透出的恐惧。他急速跳动的心脏,让我心里软成一江春水。 “嗯。” 望: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51.赏菊(上) 群:韵流:97444459 今天同样抱歉,幸好还是在9点码好字。(.好看的小说) 林肯公园这个队大家应该多大数也听过吧,没听过的千万别错过~今天推荐他们的《numb》 ………………………………………………………… 一早醒来,人又没了。我低低地叹了口气,真希望哪天能一早醒来就看见他。揉揉酸痛的腰,我站起身穿衣洗漱。浅樱宫里只有一个太监两个婢女,到也是清净得很。红烛已经将饭菜摆在桌子上,就等着我。 红烛是韶深的暗影之一,小丫头14岁,武功几乎和我并排,据说有暗恋对象,是个非常可爱的女孩。 刚吃完饭,绿瑛急急跑了进来,说:“夏主子,不好了!于妃来了!” 绿瑛12岁,没有多少城府,据说和东宫学过一点武功,入宫3年却还是小丫头片子一只。不过那倔强脾气不改,坚持叫我夏主子。(.无弹窗广告) 我捧着书发呆,听到她的话顿时怔愣了一下。我素来不喜欢和恶毒女人打交道,于妃于季梨在后宫名声极大,是个绝色女子。虽说稍微有些骄纵,但从她一路扶摇直上,却没人挤得下她来看,这人也不可能是胸无城府的人。 可是,再怎么说,我还是不能把她挡在门外。于妃身后是礼部尚书,我不该给他添麻烦。不是我不妒忌,而是我放开一切在对待这个男人,我需要为他着想。 我吩咐绿瑛去沏茶,就和红烛走去前厅。刚走到那里,我就看见一个女子梳着双环望仙髻,脸上画着的淡妆恰到好处,媚眼如丝,一身红衣极度耀眼,整个人只坐在那里就不自觉的让人想要把她压上床。难怪于妃私底下被人称作狐媚子。 “妹妹可算来了,姐姐我都等了好一会儿了呢。”她微启绛唇,谈笑一样的语言中听不出什么情绪。果然,这人不简单。 “让姐姐久等了,妹妹有罪。绿瑛,怎地还不上茶?唉,这绿瑛什么都不懂,怠慢了姐姐,还请姐姐多多担待啊。”我定下心,跟着她打起了官腔。旁边红烛奇怪的看着我,她也看我没规矩久了,想来是不知道我居然也会这样说话吧。 我这一喊,绿瑛也赶紧端起一杯茶来。于妃端起茶,用茶盖揩揩茶沫子,极为优雅地喝了一口。 “是啊,妹妹也该多说说这些婢女,免得她们还把自己当主子了。”她顺着话,冷嘲暗讽了一番,话音一转,又说:“妹妹,你这进宫才几天,肯定还没好好看看皇宫吧。姐姐这次来,就是想和妹妹一起去御花园赏赏菊。不知妹妹是否赏脸?” 我嘴里说道:“姐姐来寻我,岂有不去的道理?也幸亏姐姐来找我,否则我这不就错过了赏菊的时候了。姐姐稍等,妹妹我去梳理一番,便与姐姐一同前往御花园。” 我对她欠了欠身,带着红烛绿瑛就入了房间。绿瑛急急地说:“夏主子,不可以啊。这于妃诡计层出不穷,奴婢担心她会又使什么诈。” 我瞥了她一眼,笑着说:“我当然知道不能去,但我有什么理由反对。如果我一个不字出口,驳了于妃的面子,不仅我的名声绝对一落千丈,成了恃宠而骄的人;恐怕深还得为了保全大局去她那里过夜。能在这尖峰顶上活这么久的人,绝对不是没有心计的人。绿瑛,我虽然极少和这些人打交道,但那不代表我不会揣摩做事的后果,只不过在于我有无心思去想罢了。” 红烛听了,眼神瞬间变得非常复杂,说:“您是习惯了永远自由的样子,所以才不在意的吧。您这是为了主子才会戴上厌恶的面粳就这点相信足够打动我们众多暗影了。” 我低头笑笑,她还真是会选时间表衷心。“红烛,给我找出一套紫色的衣服。绿瑛,梳个髻。” “是。”红烛转身开始挑衣服。 “是。”我坐在椅子上,绿瑛熟练地开始梳流云髻。 一炷香的时间后,我带着两个婢女,缓缓走了出去。“让姐姐久等了,咱们这就去吧。” 我与她同样巧笑嫣然,往御花园走去。 其实这御花园我并不是没有去过,在身为凰秋时我也瞥过一眼,不过那时候我因为不想闹出什么事来,就一直躲着宫里的人。现在我真觉得这是个正确的决定,否则如果被发现我和凰秋长得一样,那问题可就多了。 不过,怎么落枫一直没来呢?从进宫开始就见不到他,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要是出了事就糟糕了。 “妹妹在想什么呢?都入神了。”听到她的话,我顿时清醒过来。 “闻见这菊花香,妹妹这不是在想这菊花一定盛开得极好么。” “哎呀,两位姐姐也来了呀!”突然一个声音传来,我转头望去,原来是一群后宫女人在不远处一个亭子,看来也是在赏菊,不过这只是表面,暗里不知风潮起伏了几次了呢。 52.赏菊(下) q群:靛流:97444459 某人灵感渐渐消散,这几章写得不大好,大家多多包涵哈~ 推荐2部某人没看过但非常有兴趣的电视剧:《恋空》和《双头犬》。(.) ……………………………………………………………… “这位就是新来的夏姐姐吧?”坐在离主位最近的一个女子问道。后宫女人的所谓“姐姐妹妹”完全是以地位来分的,而如果同为一个阶级,就以封号先后次数来称呼。这些人,看起来倒更像是早就知道我们两个要来一样,这次赏菊,绝对不是轻易能逃过的。 “嗯。”我点点头,刚想说话,旁边的于妃就先起了话头。 “夏妹妹才刚来这地方,对你们还不甚熟悉呢。妹妹们都来介绍介绍,免得到时夏妹妹还不知道你们是谁呢。(.好看的小说)”这番话说的富丽堂皇,看着是那个样子,却暗地里暗讽我没有身份地位却想麻雀变凤凰飞上枝头。 我当作没有发觉的笑笑。后宫没有皇后,地位最高的就是两名妃子,于妃鼠妃,我是贤妃。即是说,现在的这些人,地位都比我低。不过,突然多出这么多人叫我姐姐,真有点难以接受。 “夏姐姐,妹妹习伊,乃昭仪,是太尉之女。”这个女人,虽然脸上笑得灿烂,但语气里却是一派傲慢,倒像是在炫耀她父亲的地位。不过有一点她好像没有想到,于妃父亲的地位虽然比她爹低,但自身地位却反而高了她一级,那么这个太尉的地位,恐怕并不是那么高吧。 “夏姐姐,妹妹柳虹,乃修仪,是兵部尚书之妹。”这位,就是刚才眼尖的最先说话的那个女人。声音倒是如百灵鸟一样婉转动听。可惜了,脸上的大浓妆让她本身就不怎么样的气质显得非常低俗。 …… 一连串的名字喊过,面对这填鸭式的说法,我想办法记住她们的名字,可惜的是结果还是忘了一大堆,我只好顺其自然。没办法,总不能让她们重新报一次吧。 我和于妃走上主位,众“妹妹”们也一个个落了座。 习伊坐了不过一会儿,便说:“于姐姐,夏姐姐,这菊花开的极艳,倒是让妹妹有了些创作的灵感。不若,妹妹就献丑弹上一曲,献给姐妹们吧。” 说是说得好听,但看到她身后婢女早已拿着的琴,任谁都知道她早就想这么做了。暗叹她白痴的同时,我到也好奇,这样一个人,会创作什么曲子呢? 于妃答道:“习妹妹有心,姐姐自当欢喜。夏妹妹,你说是吧?” “这是自然。姐姐也非常期待能听到习妹妹的优雅动听的琴声呢。”我等着习伊摆好琴焚好香的同时拿起茶,在将茶沫子抹掉后,习惯性地闻了闻。好像有什么味道…… “铮铮——”习伊抬手试了试琴音,停顿了一会儿,素手优雅地弹动琴弦。然后,不一会儿,某人华丽丽滴囧了。 ——这首歌,怎么听起来……好像菊花台诶。是周杰伦的菊花台啊……嗷嗷~在心中狼嚎的某人忍不住用茶杯挡住自己抽搐的嘴角。这个世界真疯狂…… 一曲刚落,习伊站起身,于妃就开始冷嘲热讽了:“哟,习妹妹啊,这首曲怎么听起来不像是在咏菊,反倒像是在弹你独守空房的孤寂呢。夏妹妹,你说是吧?” 我脸上黑线开始泛滥,能在后宫长期生存的女人绝对不是好相处的。于妃就将这一理论贯彻透顶。现在我是答是不行答不是也不行。答是吧,这习伊绝对会闹脾气。这一闹,不但遭殃的是我不是于妃,还是会麻烦深来帮忙。虽然太尉好像没地位,但这只是我的猜测,而且我出事这是很多人都想要看到的结果,到时绝对不会轻易平息。如果答不是,驳了于妃的面子,于妃和我闹起来,习伊也绝对懂得隔岸观火,就算我有深的信任,那也起不到多大作用。除非深他放弃英明的称号,成为多数人口中的被妖女魅惑的昏君。 虽然很想看他会如何选择,但是,我不该这么做。从我和他承诺的时候开始,从我戴上面具和这些女人周旋的时候开始,我就必须理智地不做这些事。 “妹妹,怎地不回答呢?”于妃那淡笑着的脸,隐隐浮现出一种报复的。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远处一个太监大声呼喊。 皇上驾到—— 53.中毒 q群:靛流:97444459。[.超多好看小说] 今天下午啥事都没有,就难得一次这么早发了。 推荐一首本人很喜欢的歌,曲音算是很平淡的那种:ant-louisan的《das-liebeslied》。(-为空格) ……………………………………………… 皇上驾到―― 众女人一愣,立马站起身,摆好标准pose就等着皇帝能不能一眼看到她们前凸后翘的身材。于妃和我也同样站起身,看着一抹明黄色的身影从轿子上缓缓步下。 “臣妾恭迎皇上――”三四十人同时一甩抹布……是帕子缓缓跪下,齐齐喊道,响彻云霄。而我非常无语的发现,这些人的声音全部比刚刚和我说话时的高了一个调,而且那婉转动听程度达到百分百。 于妃和我为正一品,只需要打千。眼看他信步走来,离两人有五步远,我和于妃同样福了福身子。看看,人家于妃做得多好,流水行云的,双膝还呈标准45°角。我还是最近跟着红烛恶补才勉强跟得上,但那45°实在摆不了。 “爱妃快快起身。”我听了他的话,马上站直了身体。原本还在想会不会做得太快,没想到我才刚站稳,人家于妃已经秉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理论靠在深的身上了。说实话,我真有点嫉妒。不过,看看人家对我投来的那带着歉意和温柔的眼神,那气又消了一大半。 “习昭仪这是在做什么呢?”让于妃坐回原位,皇帝坐在我和于妃中央,看着习伊淡淡问道。 “皇上,臣妾刚刚弹奏了一首新作的曲子。但夏妃姐姐却……却说我庸俗!臣妾实在是……”我嘴角立马抽搐起来了。这不明摆着睁着眼睛说瞎话么。这习伊肯定是觉得无论如何得踢下一人,而于妃是资深人士,不好诬陷,就扯到我身上来了。 某人无限哀怨中:这世道,果然还是肮脏得很呐呐呐呐~~~~~ “哦,有这回事?夏妃,不若你来弹奏一首?”我愤恨的偷偷给他翻了个白眼,你他娘的明明就知道我不会弹,还来和我开玩笑! 但想是这样想,我可不敢真这么骂他。我只能站起身‘懊恼’地说:“这……臣妾愚昧,不懂弹琴。”果然,我这句话刚说完,那些人立马幸灾乐祸的看着我。“不若,臣妾吟首诗如何?” “爱妃说。” 可爱滴潇湘妃子,柔弱滴林妹妹啊~劳烦别来骂我没交版权费。我找你们全属无奈之举啊啊啊啊~做好思想准备,我缓缓吟道: “无赖诗魔昏晓侵,绕篱欹石自沉音。 毫端蕴秀临霜写,口角噙香对月吟。 满纸自怜题素怨,片言谁解诉秋心? 一从陶令评章后,千古高风说到今。” “哈哈哈……爱妃果真是满腹才情啊。”就在众女人愣愣地看着我的时候,他一句话就让所有人附和起来。 “是啊,没想到妹妹居然深藏不露。”于妃淡淡瞥来一个“等着瞧”的眼神,又语气轻快地继续赞扬人家林妹妹滴《咏菊》。 我在心里继续做思想建设,突然,肚子一阵绞痛。我呆呆地看着渐渐模糊的人影,双腿虚软。这后宫,果然不是好呆的呐。 “啊……” “啊……” “啊……” 一阵高低不一的惊呼三重奏离我远去。我只感觉到有人紧紧地抱着我,心里淡淡想到:在他的怀里,我不会有危险。那么,就不必再继续坚持下去了吧…… 然后,我不再有知觉,我看到自己像是看着这场闹剧的外人,漂浮在半空中,心中突然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我疑惑的想问,为什么?然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于此同时,一个声音回答我:“因为,你的情,封锁在那个躯壳中。” 我察觉到,在这个声音响起的时候,“我”脖子上那根袖珍版神杖在发散出淡淡的银光。不对,不应该是红的吗? “快传御医!”一个焦躁不安的声音吸引了我,可是在我看到他之前,我就硬生生地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拉走。 54.把人给我 今天这名字起得实在有点奇怪,没办法,某人也不知道怎么概述,就直接4个字给弄下了。 q群:97444459:靛流 推荐两部很不错的连载小说:《鸾狂》(穿越架空)和《腹黑老公难伺候》(都市言情)。喜欢bl的就去看《坐看云起时》吧。 …………………………………………………… (本篇以第三人称叙述) 傍晚时分,原本晴朗的天气在这时突凹的下起了阴云小雨,且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滚——”浅樱宫中,顿时传来一声怒吼。太医冷汗淋漓的跪地求饶,然后连滚带爬的出了里屋。 而大厅中的众后宫女人,听到这声音也不免打了个冷颤。其中于妃最为镇定,眼看时间越来越晚了,她一脸忧郁地说:“这时间也不晚了,指不定还要多久。现在雨越下越大,众妹妹们还是先退下吧,免得待会儿不能回去。我知道妹妹们都担心夏妹妹,一有消息姐姐会派人去告知你们的。” 眼看于妃都发话了,众女人也没性质在这里听皇帝怒吼,反正于妃都说会来通知了,那再继续待着也没什么意思。于是,众女人对视一眼,就行礼退下了。 过了不久之后,几个畏畏缩缩的宫人进了里屋掌灯,又在皇帝的狂吼下屁滚尿流地逃了出来。于妃担忧地看了看天气,走进里屋,对抱着人的皇帝说:“皇上,时间不早了。是否要用膳?” “用膳?现在还用什么膳!”皇帝一声怒吼,直吓得于妃后退了几步。沉静了一会儿,皇帝淡淡发话:“……你也下去吧。” “是,臣妾告退。”于妃实时务的将门关紧,脚步声渐渐淡去。 顿时,整个浅樱宫里十分安静,本来就寂寥的地方,愈加的阴森。里屋中,御医跪在地上,不敢发言。 皇帝缓缓抚摸着柠浅惨白的脸颊,柔和得恍若对待珍宝。嘴里喃喃的说着:“柠浅……你不是百毒不侵么?为什么……如果我知道,一定不会放松警戒没检查食物的……如果我知道……”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皇帝就一直将头埋在柠浅的头发中呢喃着,烛光照不到的暗处,几滴晶莹的泪珠缓缓滑落,融入衣物中。 突然间,烛光黯淡,跪在地上的近十个御医以狗啃草的不雅姿势倒在地上,而且,他们的屁股还翘得老高……咳咳,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一个身影破窗而入,而且又不带一点声音的一挥袖子就又将窗子关上了。 沉浸在痛苦中的皇帝再怎么无视周围情况也该醒了,扫过地上的眼神中,又再次恢复了原有的犀利。 “把柠浅给我。”不难听出,这平静的声音中藏着对柠浅多么浓重的爱意、哀怨及一种沉痛的恐惧。 习武之人视力向来极好,皇帝看了湿漉漉的黑衣人一眼,很快猜出了此人的身份。手指一挑,微弱但还未完全熄灭的烛光又亮了起来,果然,眼前人就是对柠浅死缠烂打、近一年来与他同样寻找柠浅的那人——尤修。尤家世代财力丰厚,近乎富可敌国,但子孙却一个比一个专情。 “柠浅是我的。”他压抑着情绪,又看向柠浅。 尤修同样看向没有生机的人,原先就暴怒的心情愈发膨胀,而气急攻心的后果就是——失去理智。他完全不顾这里是皇宫,大声喊道:“既然你敢这样说,那为什么不好好保护柠浅?!你将柠浅掳至皇宫可以说你爱她,但柠浅会中毒你就没想过是你的错吗?你一味的指责御医,为何没想过是你自己对柠浅太过不关心?……我原本以为柠浅能找到一个相爱的人是一件好事,我也想祝福她,但既然你不珍惜她,那就把她给我!” “你……我也想保护她。可是你该知道,在这皇宫之中,我对她越好越容易让人将她推向顶峰。若不是因为她身后没有任何势力,让她成为皇后会使她成为众矢之的,我会让她安静的待在这里当妃子吗?”皇帝心中思潮起伏,他何其不知道他现在给不了她美好的一切,但是他没办法放手。 后宫之中哪个女人是真心爱他对他好的?她们一个个看似温柔美好却是蛇蝎心肠,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包容自己爱自己的人,他如何放手? “无论如何,你想让柠浅活下去,就把她给我。现在只有上天极山找冰魄居士才可解她的毒。”看着皇帝有些松动了,他有些气恼却又无可奈何的道:“如果她想回来,我也阻挡不了她。她向来武功不错,只是没遇到紧要时刻所以一直潜藏在体内。” “我带她去就可以了。”只一瞬间,皇帝立马下了决定。 听到皇帝的话,尤修亦有些感慨,一个万人之上的皇帝为了一个女人上山求医,确实是让人感动,但事实并不是动动嘴皮子就可以的。 “你别忘了,现在寒冬渐至,边疆怕是已经开始有动乱了吧。”这句话说得肯定,也让皇帝一瞬间跌入谷底。他没有办法放弃自己的国家、人民,琻王爷虽然能力不低,但现在只要他离开恐怕不多时就会出事。 慢慢松了手,他神情掩在暗处,看不清。尤修将柠浅带着被子抱起,极快闪出门外。无人发觉,那潜藏在暗处的一人在同一时刻闪出浅樱宫,来到与醉梦楼相对的茶楼中的一个厢房。 “是吗?我倒是很有兴趣去会会那个被皇帝和尤家独子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呢。”巧笑嫣然的声音低低的,极为诱人。“去天极山吧。” “这……公子,现在不是应该……” “嗯?”不悦的声音响起,冰冷的眸光直射向刚刚说话的人,直吓得那人急忙跪下求饶。然而,被称为公子的人一挥袖,一条人命就这样被践踏在脚下。 “……是,属下遵命。”剩下的人呐呐地不敢多说,急忙退下。 55.笛子美男(上) 童鞋们,某人今天再次登场廖~这几天补习时间不定,也没办法保持在什么时候能发,为了不被别的文章庚使大家没能,所以某人现在经常一篇文发两次。[.超多好看小说] q群:靛流:97444459 推orejadevangogh的《rosas》。 ………………………………………………………… 三个月后。 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 被一阵鸟啼吵醒,我睁开眼睛,脑子里还有些迷糊,没能反应过来现在是在哪里。花香清清淡淡的,和着微凉的清风,很快让我清醒过来。 事实上在这里住了三个月,其中有两个月是睡着的,因为毒性过强,再加上原先身体就没好透,没事来烧个两次,整顿了一个月这才恢复了大半。幸好的是,这里的冬天向来比较短,离开皇宫才刚入冬,不过三月就已经开始回暖,要是摆现代那指不定得四个月出才勉强暖活些。不然我现在的身体绝对还得没事发几下烧吓人。 不过现在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捎信给茨莫说,我把怨鸣放在绝音亭顶没能拿回来……嗷呶(谐音),怨鸣本身就是负面情绪凝结而成的,要是一不小心出了啥差错,那我会不会成为千古罪人? 挠挠头,我随便找了根发带给绑上头发,就缓步走出门外。只要再过屋外尽是桃树,树边是一江春水,要说得再形象点,这也就相当于刘湛秋写的《三月桃花水》了。 “柠浅,醒了?”我一个白眼差点就扫过去,这不废话嘛。 “嗯。” “今天天气不错。”怎么觉得这话有点像没话找话说时的经典语句? “嗯。我在河边散散步,你有什么事就先去干吧。……对了,昨天你去城里时,宋老头家那个小丫鬟玉儿回家去了,待会宋老头回来我就来做饭。”玉儿其实是一侏儒,都有26了,不过人家更喜欢让人叫她小丫头,因为那让她觉得自己并不是异类。 “诶?哦……那我先回房去了。别走太远。” “嗯。”淡淡的以鼻音应话,我开始每日一次的散步。 宋老头就是那啥冰魄居士,原名宋江……泉(第一次听到时因为语言停顿吓了某人一跳),33岁,明明骨子里就是一好玩的大龄青年(?)嘛,在外人面前却爱面子的不肯多说话也不肯摆好脸面。事实上他和玉儿倒好像有点啥关系,但模模糊糊的就是看不出是真是假,估计不发生什么大事两人的关系是不会再进一步了。玉儿是个很不错的厨娘,至少那饭菜就几乎天天换样,而且色香味俱全,绝对百吃不厌。这回她好像和宋老头因为什么事吵了一架,都罢工回家了。 走了一会儿,我就听到了一种水珠滴落到瓷器上的清脆声响。这几天一来到这附近就能听到这声音,反正也没啥事,不如看看好了。今天难得没人盯着我,正是个难得的机会啊……我循着声音越走越远,明显的忘记了某人的叮嘱和一句绝对的真理――好奇害死猫。 那是一个洞,很暗,但却奇怪地透着五颜六色的光芒。越赚心中的想法愈加浓烈,这个……如果没猜错的话,难道是钟乳洞?!我的运气该不会真这么好吧?(某作者难得插话:估计再过不久你就该感叹的你运气事实上还是很背的了……) 洞中央有一个莲花台,台上是一根通体墨黑的笛子。钟乳洞上方一个细小的泉眼滴出水来,恰好砸在笛子上,难怪会发出声音。 我刚拿起笛子想仔细看看,突然一个人影直扑过来。我习惯性的往旁边躲去,没想到那人一个怪异的错步又往我扑来。我还未站稳就被推到,结果当然是――两个人华丽丽滴倒在地上,而且那人手还掐着我的脖子。 她奶奶的,本来这地面就有些细石,这么一摔已经出了血,这丫的还敢掐我。切!找死的东西。我一把开了没有落枫的神杖就朝他头给砸了下去,他吃痛地往后退去,我趁势站了起来,急促的咳嗽着。 “把我的笛子还给我!”这才刚平息了体内的躁动(童鞋们别想太多),他就又朝我扑过来。 我身子再次错开,口里急急地喊道:“停下,我把笛子还你!”说完就把笛子塞进他又向我伸来的爪子。 56.笛子美男(下) 最近没啥灵感,写得也不多,某人也只能非常不好意思的让大家也凑活着看吧~透露一下,这位美男在后面情节的发展起着非常大的作用。(.无弹窗广告)但这人也勉强算是配角而已。 q群:靛流:97444459 推荐林海的《琵琶语》、《欢沁》和《几度枫红》。 ……………………………………………… 他抓住笛子,急促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细细抚摸手里的笛子。我看他那轻松的样子,真觉得这年头不能轻易相信别人的话,人家洺兲庄里的师傅们都说我武功在江湖已经步入难得的高手这一阶段,为什么这一年来天天见到比我厉害的人…… “你为什么要拿我的笛子?”验证完毕,他又质问起我来。喂喂……别随便给人定罪名好不?又没人和我说那是你的。 “我怎么知道是你的。”撇撇嘴,我无奈的回答。人家武功比我厉害,我可不想给自己添个麻烦。要不是如此,我早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了。 “我没说是我的你就能拿吗?” “……(—-—iii)”这不是胡搅蛮缠嘛。 “自觉没理了吧?看,这里出了一条缝,赔钱!”他哼哼两声,继续说道。 “……”我咬牙,拜托,这是21世纪最落后的骗人手段! “快点把……” “季丰,给我出来,死到这里干么!”一个怒吼声突然响起,我抬头看去,发现刚刚我和眼前这邋遢的男人说话的时候,又来了一不明人士。 宋老头不是说这山里没人么,怎么会突然多了两个同等邋遢的人士?虽然有可能适意的,但宫里吉碧远还在帮我挡着,我在这里的事应该只有韶深、尤修、宋老头、玉儿和我五人知道。那么,他们到底是谁? “夏丫头怎么在这里?”邋遢男身后走进一人,我定睛一看,那不是宋老头是谁。[] “他们是谁?” “他们……”他暗自咬牙,说:“站在我身边的这个是我老朋友,名叫古尔,你那边的是他徒弟,叫季丰。古尔有事需要出境一段时间,担心季丰不懂世故,就让季丰在我们这里住上个把月。” “……哦。”拜托,这么一十八九岁的人还不懂世故?不过,就他刚才的表现,要是真遇上什么山大佬贪官之类的,倒也确实是吃不消。 不过话说回来,这人如果没这么邋遢的话,倒还真是个美男子呐。瞧瞧那细皮的,一双眼睛活灵活现的,睫毛略长,身材肥瘦得当,既不是肌肉男也不是小白脸,笑起来眼睛和一对白牙齿都是闪亮亮滴,绝对惹眼。只要在胸前弄上俩包子什么的,这扮女装也绝对不会让人发现的嘛。 “这位就是流夏吧?听说玉儿会‘离开’很长一段时间,我家季丰的伙食就靠你了!”我淡淡点头,只觉得这人好像在“离开”这两个上加了重音,倒也没什么感觉。 “宋老头,我回去了,你和他慢慢叙旧。” “季丰和你先回去。”话音刚落,季丰就一马当先走了出去,看来倒是对这里很了解的样子。我心里隐隐不安,总觉得……好像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的感觉。 走到院子旁,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宋老头刚刚好像没说让他住在哪里吧?这院子就只有4间屋子、一个勉强算是大厅的大厅、厨房和柴房。4间屋子分别给宋老头、玉儿、尤修和我住。再怎么说,让一个男人住闺房总是不好,而且估计宋老头也不会乐意别人进他亲亲爱人的房子。这别人自然也包括我,这就排除了我去玉儿那里住,他去我房间住的可能。柴房虽然有空地,但怎么说也不该让他住柴房里去,厨房更不用说。宋老头怪癖多,不会容许除了玉儿之外的人在他房间里。那么……就只有让他和尤修挤一间了? “柠——流夏,这位是?”我带着他就打算去尤修那里,手刚刚抬起,那门就一下子打开。幸亏我及时向他扔了个“闭嘴”的眼神…… “你好,我是季丰。四季丰收。”我和尤修嘴角同时抽搐,这人真有才,还四季丰收,又不是现代有温室大棚,他当冬天是个摆设还是什么。 算了,这人就一怪胎,还是别管他了。尤修被我拉到一爆我说:“尤修,他是宋老头的老朋友的徒弟,要来这里住一段时间,不过我觉得有点不对劲。这里没别的房间,你恐怕得和他挤几天。虽然还没决定,但我估摸着也不会有其他可能。我先来给你提个醒。现在就和他增进增进感情,我去做饭了。” 他听话的点点头,果真和季丰交谈去了。 57.桃林 大家估计已经开始有对下文的推测,预祝大家推理成功~几位留言的童鞋,我就一致在这里鞠躬廖~(—v—) q群:靛流:974444459 推荐伊藤由奈的《真冬の星座》。(.无弹窗广告) ……………………………………………… 果然,那天早餐吃完后,宋老头说让他住在尤修房间里。即使我已经和尤修提醒过了,听到宋老头这么说,他的脸还是忍不住抽搐。估计他是在和他的交谈中,被他那绝对天马行空的“奇思妙想”给吓到了吧。 不过奇怪的是,这回宋老头好像和玉儿的问题很严重。瞧瞧,都离开五天了,玉儿没消息就算了,宋老头居然还面不改色的入山采药。我摩挲着下巴,实在想不明白这两人到底出了啥事。也怪我那时恰好出去散步了,不然也可以充当一下和事老嘛。 真是郁闷!我恨恨的拿起石子打起水漂。 “流夏,你在这里干嘛?”突然一个声音在身边响起,我身子猛地一僵,整个人收不住势,往河里扎去。幸好他及时扯住我的手臂,不然就得摔下河里去了。不过这形象实在不大好,因为他用力过猛,我的头恰好砸在他胸前,omg,疼死人了! “对不起,没事吧?” “没事,谢谢。”我心里突然想到了肥皂剧的狗血情节,囧囧的站起身。突然,一阵极轻窸窣声响起,我回头望去,除了极低的草丛确实什么都没有,是太过了么? “怎么了?不是撞坏头了吧?”季丰看我四处张望,以为我真出了什么事,那手扯着我的袖子继续大声嚷嚷。我摇,他继续很有兴致的说:“哦。不过流夏,嘿嘿,你这名字真有趣,流夏、留下、下流?哈哈~” 我嘴角抽搐,无语地瞥了他一眼,我觉得不只是我精神上有点问题,这人的问题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哦~其实就是找你去看风景,我昨天发现了一个好地方。正好快傍晚了,我们一起去吧~”说完,他拉起我的手就跑了起来,我再次无语的想鄙视他。 “季丰,用轻功就可以了。” “这样才有那个……浪漫的感觉啊~”我可以非常清楚的察觉到我脸上的黑线绝对不下十条,如果不是这几天和他朝夕相处,我绝对会怀疑这人是21世纪来的。那跳跃性的思维不亚于幻想家。 他拉着我穿过一个不长不短的山洞,终于停下。 虽说很累,不过看到眼前漫天的色,我确实是惊呆了。这几个月,我都没有发现,这山中居然还有大片的桃花林。院子前方虽然也有桃树,但比起这犹如世外桃源的地方,就犹如落进大海的一滴牛毛细雨。此时夕阳西下,桃花被渲染成橘红色,显得格外明亮动人。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看归看,我还是忍不住发问。这人不是才刚来不久么,怎么会对这山这么熟悉。先是钟乳洞,再是山洞后的桃花林,这些地方一个比一个隐蔽,没有长期住在这里,一般是无法找到这些地方的。 “嘿嘿,我前几天跟着蝴蝶来的。”他呵呵傻笑,我一瞬间嘴角又开始抽搐,你他娘的,长这么大了还跟个白痴小孩一样追蝴蝶。我就希望他别哪天就跟着一瓢虫跑到蛇窟里就好了! “差不多该回去了,宋老头也该采药回来了。” “哦。”我转身,率先离开这个地方。可悲的是,如果我当时转个身,就能发现一个极度复杂的眼神。可惜,我没有。 …………………………………………………………………… “主子,夏柠浅刚刚步入我们的地盘。”淡淡的橙色烛光下,一个人影恭敬地回答。 “我知道。你下去吧,撤回守在夏柠浅周围的2个玄铁士。”淡漠疏离的笑着,改回男装的人眼神冰冷,斜倚在床榻上。 “这样做无碍么?虽然我不怀疑你的功力,但那人单纯的性格下,掩盖着的恐怕是我们无法想象的阴暗。”坐在一旁椅子上的人动作优雅地喝着茶,看似潇洒,语气和眼神却是满含担忧。 “连,你什么时候这么优柔寡断了?要想这件事成功,就得让他们两人慢慢放松警惕。别忘了,我最喜欢破坏。而且,我们手里还有一个有效的筹码。哈,这回,定要让韶深痛苦到自甘堕落!” “嗯。小心点。我知道你喜欢破坏他的一切,但也别露了什么破绽。”他没说的是,有事,我会帮你挡着。 “我知道了,快过来。”扯过床纱,两个人拥吻,便相依而眠。 58.朝廷需整顿 今天的名字实在不知道怎么起,嘿嘿~大家多包涵包涵~ q群:靛流:97444459 推荐王菀之的《我来自火星》和yaelnaim的《newsoul》。(.无弹窗广告) ……………………………………………………………… 清晨,我奉宋老头的要求来采集露水,说是我后面的药需要用到露水。尤修有自己的事,自然不能什么事都帮我做,我也不好意思老麻烦他。而季丰嘛……还是不要的好,这人绝对是一祸害,抬个水桶能水溅出一半,洗个菜能把菜弄得惨不忍睹,烧个水能把水煮没了。反正只要跟水有关,这人干什么都得出事。 就在我采完一瓶露水正大叹朝阳无限好的时候,眼前突然冒出来一全身发白的白发白脸白衣白裤白鞋外加一双晶莹剔透流光四溢的黑色眼睛的……人。(某人:好长的修饰……) “嘎……”事实证明,我的脑线确实有异于常人,一般来说遇上这种东西应该是大叫才对,为什么我悲哀的发现我居然很好奇的打量他,并且还打算摸一摸。 “……”在我那“放肆”的眼神下,某人直愣愣的站在那里,沉默。 “你是哪位?找谁?”这身影看起来真熟悉,特别是那眼睛,怎么好像落枫呐。要不是落枫是除了眼睛全身发红而且不可能以实体出现在我眼前,我绝对会把这人当成落枫的。 “我是……” 1刻钟后……我嘴角眼角无一不抽搐,你他娘的,不过一个“你是哪位”的问题15分钟就回答“我是”两个字!你丫的分明就是在耍人吧!“请回答下一个问题。” “我来找你的。” “嗯?找我干么?”我奇怪地看着他。我非常清楚的记得,我的记忆里从没出现过这么一几乎全白人种。 “来看你而已。”他淡淡地笑笑,然后一句足以让人气急败坏的‘再见’之后就咻的一下再次成为天外飞仙。[.超多好看小说]我说,这是在干么? …………………………………………………………………… “上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长拖拖的余音终于不在绕梁,韶深信步踏着红地毯走上阶梯,站在龙椅前极有f4风范的撩撩衣摆,威严地端坐于龙椅之上。 站在一边的刘公公提声说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话音刚落,站在一边的丞相就手执笏板上前两步,说:“皇上,邻国唯国常年与我国交好。年前将公主送来和亲,却在一个月后攻占我国边境,实在言而无信。臣等认为,应当发重兵拿回领土。”说完,丞相即等着其余亲信一同要求皇上,然而,等了好一会儿,却只有习太尉、兵部尚书2人跪下。 韶深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与冰冷,说:“季焕,你认为如何处理此事?” “臣定当将贼人赶出我国,无需重兵,但求双龙宝刀!”季焕单膝跪下,虔敬地说。 “嗯,来人,将双龙宝刀赐予季爱卿。”说完,立即有人抬进宝刀,显然早就准备好了。 一脸不敢置信的丞相看到这里,已然明白自己落入圈套。多年打滚的经验让他明白,如果不见风使舵,只怕再过几天连全尸都留不住,想到这里,他立刻叹道:“皇上,虽然身居朝中高位,但臣年事已脯只求能告老还乡。” “准了。”丞相慢慢退下,其余二人对视之后,不解地讪讪退下。丞相在一旁看着,心里为两人的愚蠢而悲哀。其实这么多年的精心计较,他也清楚自己已经老了,就算坐得上去也坐不了几天,原本就是准备给儿子的。但儿子聪明且一心为国,却不肯做弑君的事。原先舍不得离开,现在这件事,也算是个契机了。 “既然爱卿无事,便退朝吧。” 皇帝已经站起身,站在一边的刘公公立马大喊:“退朝——” ………………………………………………………………………… “哈~那老东西这么多年,居然还留有本心。如果是一般为权势的人,恐怕此刻还不会甘心,举兵造反。不过,这下也只捉了两人而已,还有一个礼部尚书的于荣没落网,果然是奸诈狡猾!”不雅地坐在榻上,季焕闲适地吃着葡萄。 当然,原来的季焕早就死了,现在的季焕——原名张右宇则是韶深换的人,是韶深的同门师弟。早朝的那些事,不过是场无趣的戏而已。本来打算一举拿了四人,但其中一个告老还乡,一个狡猾,其余两个不过是个喽啰而已。这场戏,到最后作用并不大。而这,也正符合他们的预料。 没多少人知道,原先风光无限的前朝皇帝,居然因为不知什么原因颓废,被奸臣钻了空子。这好几年来,他们明争暗斗的不少,却一直没有摆上台面的机会。这回丞相自己一时焦躁,便毁了这十多年来的一切。这其实也可以算是韶深幸运了,因为事实上他也险些忍不住烦躁的心情做错事。 等到礼部尚书被撂倒,一切就能顺理成章了。这个王朝,也是时候整顿一番了。 59.前朝皇帝的爱情 昨天实在是不好意思,今天没多少事,某人会找个时间二更。 q群:靛流:97444459 推荐两个歌手:吉田亚纪子和yui(雨音薰)。 ………………………………………………………… 半个月后,身在天极山脚下的我听到消息。朝中重臣杨明杨丞相六十岁(是退休年龄~)告老还乡,返乡途中因患有心病(心脏病)休克死亡。紧接着习太尉爱女习伊习昭仪因死亡,查出是因兵部尚书之妹柳虹柳修仪因妒忌习昭仪琴技高超而下毒谋害习昭仪,犯七出之罪,打入冷宫。任谁都知道习太尉爱女情深,习伊一死自然是失去理智,什么都能做得出来。接着自然是习太尉悲痛欲绝,没有多想便动用家中钱财和手中的权利,拼命打击柳家。当然,这个是“暗中”的。 我坐在茶楼里,那是个回味无穷啊。其实只要脑子好用点的人都能想得和原版差不多的真相,可惜这些人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居然就这么白痴痴(自创)的就又是丢命又是下毒又是打击报复。 真是滴~连我都能想得出来,这一切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韶深为夺回权利而设计的。 其实,韶深不知道,他家老妈太后曾暗中和我谈过话,原因勉强可以猜得出来,因为她告诉我一个绝对的机密:人家太后她老公,韶深他老爹前朝皇帝,被一个冷漠如水的清秀女子所吸引,在她香消玉殒之后颓废至极,不过十天便随她而去。 这个女子真实身份不明,名为冷薇,属突如其来的人物,据说曾拿着一黑黑的不明物体在数十米之外打破一花瓶。皇帝将她在宫中的地位定为一花匠的干女儿。知道她来历不明的人在她死后全被皇帝处理掉,只除了太后。而韶深连此人的存在都不知道,因为冷薇大多数时候都在御书房只有皇帝能进去的内殿。 太后说,如果不是那个意外,恐怕冷薇便会成为皇后。说这话的时候,太后眼里闪过的,居然是一抹怀念与叹息。这点实在有点出乎意料。 不过,后来她的话就足矣解我的惑。太后说,当年她与皇帝的感情其实更像是兄妹,她自己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情人,因此在后来才能无芥蒂的和冷薇成为莫逆之交。 据说,冷薇是一个话不多,但总是能一针见血的人。能进御书房的女人只有她们两个。她自身也学识丰富,虽不精,却什么都有遍及,因此才成为皇后;而冷薇不一样,冷薇琴艺舞蹈之类的一窍不通,但在战术方面却是连前朝皇帝和武将都比不上,其棋艺在暗中还赢过素有“棋鬼”称号的不知哪位大仙。 皇帝和冷薇伉俪情深,但后来的一次秋季狩猎中,为救皇帝而受伤,伤势严重。急急回到皇宫中后,更是突然发起了高烧,最后死亡。 就种种迹象来判断,我估摸着不是一苦命的穿越杀手就是一悲惨的穿越警察。 她这番话,其实就是在告诉我:既然韶深对我有情,她也无法斩断,那么我就必须待在韶深身爆直到他不要我。让我别有什么其他的心思。 我听着那是个无语啊,你家莫逆交冷薇和我又没有什么关系。而且再怎么说一个太后在宫中总会有一两个眼线吧,我和韶深的那个承诺也该知道才对把,为啥还好“劳心劳力”地找我来谈话。 ……………………………… 虽说我现在很想回去也可以回去,但身边老跟着俩男人是怎么回事? 好吧,尤修可以说他同路,那么这丫的干么要跟着我!瞧吧瞧吧,这丫的吃相实在够特别,坐姿实在够邋遢,没事口里还小爷小爷的叫,这形象够引人注目。 我曾问过他:“你在山里的时候怎么不会这样?”他回答:“因为师父说要给宋老头(随我叫的)一个好印象。” “柠浅,快走拉。”我再次嘴角抽搐。你他老娘的,我们两人都是在等你吃完! “来了。”上京这段日子,恐怕“呕心沥血”是免不了了。 60.黑风寨寨主 献上2更~ q群:靛流:97444459 ………………………………………… 回京路上需过好几座山,而且都是险山。不说险峻,就山中那么多的邪教本庄、山贼寨子就够让人惊秫了。就我现在站着的这座郁黑山,其中就有两个远近驰名的邪教和山寨。 因为易守难攻,这座山向来是众多贼子的风水宝地。而这座山叫郁黑山的原因就是,山中有一个邪教郁刃教和一个山寨黑风寨。这两个教寨(简称)向来水火不容,遇上对方绝对得死人,直到一方全死或两个教寨的主子出来喊停为止。而相对的,其余的人在这山中就是战战兢兢,走一步得观四方,免得一不小心就成了替死鬼。 而现在我们就处于这种状态之中。不是我不想快点离开,而是我们这几天已经不知遇上过多少次小打大闹的了。(.无弹窗广告)这山中地势险峻,没有熟悉山中环境的人,基本上是很少能走出去的。 而现在,我也只能感叹当初尤修实在厉害,居然命好的只五天就过了这座山。 现在是好不容易遇上了一条大道,我的脚也终于不用重复被石子硌得出血的命运了。轻功其实并不是不能用,而是我们在这山中恐怕只一跳都会惹出一两个甚至一群时刻观察对方敌情的人。 我现在不只是身子还没好到能随时打架的地步,更重要的就是眼前这位老兄。这位老兄实属恐怖分子,一两个一群之类的我想我们这三人还是可以功成身退的,但问题是,这位老兄向来热爱“团结”厌恶“以强欺弱”(从前面几座山上的事情经过就可以看出),我就担心要是这回再来一次,我们会不会从此惹上教寨老大,以致造成世界大战。 “你们是谁?”走至一半,突然有人喊了起来。那声音洪亮至极,天上的乌鸦都被震得掉下了几只。 “你们又是谁?”季丰大声喊道。我和尤修对视一眼,这回……事情不妙! 草丛里突然蹦出七八个人来,身穿深蓝色布衣,手中着,面目狰狞地朝我们走过来。站在最前的一个小部大佬挺着下巴,说:“怎么没见过?你们是新来的吧!银银银银银~~~~” 说着,他淫笑起来,接着又说:“哟,小娘子细皮的,来给小爷暖个床怎么样?”他淫欲的眼光直扫我的和臀部。 我挑了挑眉,你看吧看吧,我还穿过比基尼,对我来说没啥用处!然而,我是这样想,但尤修却是一个气急,手里的剑就拔了出来,我呆呆地看着他砍下眼前众男子的头颅,心想:这回事情绝对大条了啊啊啊啊! “尤修,看你干的好事啊……”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为我的悲惨命运而哀嚎。 他显然也恢复了理智,口里解释着,声音却越来越小:“他居然那样看你的……身子,我、我……” “得了得了,别‘我’了,人都快来了。逃也逃不掉,这回绝对得打个硬仗。”我手抚着额,脑袋有些发疼。 “对不起……” “对不起有个屁用!小子,杀了我的人,你一句‘对不起’就想卓屁话!我是黑风寨寨主于德华,报上名来!”突然,一个人闪了出来。我看了一眼,头更疼了,这丫的什么时候不杀人,偏偏一杀就引出一寨主,而且还盗人家刘德华的版! “我是季丰,四季丰收。”季丰傻乎乎的,笑嘻嘻的就回了他的话。 “哼~我看是四季发疯还差不多。”眼前的寨主是非常典型的恶性人物,瞧瞧那脸,一条刀疤从眼角一直延伸到嘴爆手里着一斧头,就差嘴里叼着一根烟了。 “粗鄙!”季丰气急,就用起我前几天骂他的词语骂起了于德华。 “骸我粗鄙?你还狗崽子呢!”于德华貌似对季丰起了兴趣,无聊地和他对骂起来。而季丰明显不是他的对手,撑着个嘴皮子就是不肯放弃。而我眼观四方,发现四周已经不知不觉围满了人。 “算了,看你这么有趣,就放你们回去吧。兄弟们,回去了!”他浓眉一挑,转身离开。而身后的人一很快就散了。 我奇怪的看着,突然,季丰大喊了起来:“啊……我的笛子不见了!” 61.算计 童鞋们,某人再次登场~某人最近已经基本构思好了的内容,照一天一更来看,估计再晚开学几日也可以发完。 q群:靛流:97444459 推荐原子少女猫的《nothingintheworld》。 ………………………………………………………… 所以说,我的想法是正确的。带上这个武功不错但明显是拖油瓶的绝对不是个理智的行为。可悲的是,因为宋老头的要求,我必须照顾好他。谁让人家宋老头是我救命恩人。 因此,我和尤修不得不跟着他“上火山下油锅”,往黑风寨而去。不过,这丫的一没了笛子,情绪倒是低落得很,没必要的话不说,只是静静地走着,让人觉得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真是……令人费解。 寒风瑟瑟,我抬眼望去,黑风寨近在眼前。前面我们已经不知小打了多少回,不知道砍了黑风寨的人,隔壁郁刃教会怎么做,是好好款待我们,还是联合起来来砍我们? 这样想不是没有理由的。很多人的第一反应都是款待我们,但事实上如果我们真的砍了他们的人,更理智的做法是第二种。因为说不定我们砍了黑风寨之后就会去砍他们,保险起见,第二种做法自然更为妥当。这两个教寨虽然水火不容,但对抗外敌,那指不定就成了水火连击。 所以,我们必须想好撤退的方案,因为事实上连砍不砍得了都是问题。黑风寨寨主于德华尤修能杀,但黑风寨人数多,车轮战打起来我们更加没有胜算。总而言之,就俩字:麻烦! 就在我计算如何采取迂回战术慢慢深入敌军时,季丰童鞋转过头来,说:“我进去找于德华要笛子,你们是要在他房门外望风还是砍进去?” “我选择第一种。[.超多好看小说]”我首先发言。虽说第一种安全指数无法确定,但第二种不死也得伤,就我的身体情况来说,我更适合于第一种。 “我也是。”我们三人找个地方换上从前面那些人扯来的衣服,小心翼翼地使用轻功,往中心逼近。一般来说,中心部分都是重要人物的居住地。 我们三人其实对这里根本不了解,没办法,只好点了一小喽啰的-,拖过来问清地点。这小子倒是老实得很,说完后还顺带发了毒誓。我无法确定这人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让尤修又出去抓了一个,再次逼问。 一来二去,时间倒是花去不少。季丰已经进了主院,我和尤修两人在外面暗处站岗。下午没休息,我的精神并不是很好,但心里仍然奇怪。这丫的让我们跟着一起来,但却不肯直接砍了于德华,而非得悄悄进去。 简直就跟特地拖延时间似的。想到这里,我头脑瞬间清醒,心里对他的怀疑更深。事实上,一个突如其来的人,要让我对他完全信任,简直就像天方夜谭。因为我对很多人,从来都习惯保持距离。 “怎么了?”尤修悄悄问我。 “没,只是觉得奇怪。”我揉揉太阳,同样悄声回答。 “什么奇怪?”我手里动作顿了顿,摇,心里的疑惑却更深。以尤修的头脑,不应该想不出来才对。除非,他很相信他的为人。这么说……是我太敏-感了么?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什么人?!” 我猛地睁开眼,对有人能发现我们两人而感到惊奇及惊慌。尤修和我对视一眼,等到他走到离我们只有五步时,尤修手中的剑对准他的喉咙刺去,动作干脆利落。 然而我却看见,那里没有喷出多少血。心中警铃瞬间响起,我飞身过去扑倒尤修。不出所料,一把钢刀从我的头上掠过,砍下几缕青丝。月亮突破云层,我清楚地看见,那人正是于德华。 季丰刚刚就是见里面有人才进去的,而现在听到声音还没出来的意思是,他已经被撂倒了?! 我站起身,抽出软剑,眯起眼打量这个看似平凡的山贼子,与他对峙。相貌衣物都和中午见到的一样,但给人的感觉却悄然改变。这人,表演功底实在厉害,居然骗过了我们二人(季丰不算)。 我原本以为他内力与我相仿,而现在看来,居然能比肩韶深。寂静中,窸窣声极为明显,周围再次围上了一大群山贼。中午没有多想,然而现在看来,却是训练有序,我会来到这里,恐怕也是被他们算计好了的吧! 突然,胸前的项链发热,一个熟悉的冷清声音响起,我瞬间笑靥如花。 62.怨鸣裂 首先,再次给童鞋们赔礼道歉~某人今天下午没办法码字,弄到现在才勉强弄出一章来~其次,q群:靛流:97444459 推荐lenka的《the-show》(-是空格)。(.无弹窗广告) ……………………………………………………………… 手里突然多了一个东西,冰凉的触感、细致而熟悉的纹痕让我感到无限兴奋。情势,在他回来的时候悄然逆转! “你他奶奶的,终于肯回来了哈。”我嘴角止不住的扩张,悄声对依然摆着一副死鱼脸的落枫说道。 “嗯。”诶?我脑线停了停,丫的居然会回答我的问题?该不是有什么艳遇,心情很好吧? 另一爆于德华不解地看着我突然变得欢快的脸,心里浮起一股怪异的不安,看看已经站在我身边的手执长剑的尤修,手一挥,大喊一声:“上!” 他的话音刚落,一大群人瞬间涌了出来,包围在我们四面八方。[.超多好看小说]而他扯扯嘴角咬咬牙,当即退出刚开始的战局,使用轻功不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我心里骂道:你丫的,刚刚还笑得挑衅,现在一感到风声不对,居然跑得这么快! 我手上舞动软剑的动作不停,瞧眼同样砍敌杀敌的尤修,退至他的背后。他的动作有稍许停顿,一根细小的银针霎时刺入他的身体。我将手中的东西抵上唇畔,缓缓吹出。[] 一道奇异的声音顿时响起,四周的敌人手上的武器刹那间皆因为浓重的无力感而脱落,只剩下两三个意志力较好的人还勉强用的双手握住剑。 我赞叹的凝视着嘴边的怨鸣,没想到三个多月后,这东西的力量居然提升了几乎一倍。只不过……我心里淡淡的感到不安,这东西真的没有问题吗?怨鸣在那里多放了几个月,该不会出事吧? 周围的人在我的期望下陷入沉睡,尤修惊愕的看着我,显然因为我手中突然出现的东西而脑电波短路。 “嘭――”的一声,突凹的从里屋传来。我转身立马往里面奔去。哈,差点都忘了还有季丰这一痴线人物。真是对不住名为“记忆力”的这位老人家。 猛地踹开门,里面的景象简直让经历三世的我都忍不住恶寒。这房子根本不是人住的!那民谣唱得多好呐: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在这里就可以用作左边一沓马龙骑,右边一排黑寡妇了!你他娘的,谁进了这里不恶心! 马龙骑能使皮肤红肿烂掉的尿散发着异味,而一旁的黑寡妇则一边躲着马龙骑的尿,一边想尽办法用毒素扎马龙骑。两者正处于交战状态,而可悲可叹的季丰童鞋则一副刚醒来的样子掉在地上,此刻发觉身边“景观”立马往门这边跑过来。 等他一出来,我立刻把门合上,那熏死人的味道被隔绝在里屋。深呼吸了一口气,我真怀疑这丫的是怎么在里面睡这么久的。 季丰手里紧紧握着的正是他的笛子,直接他嘴角扯出的笑大到几乎咧到嘴爆似乎高兴得很。没等我问他,他马上拽着我的两只手大喊到:“我的功力提高了一层了呐~~~~~”我无语的看着他,难不成刚刚那些马龙骑和黑寡妇还刺激得他“置之死地而后生”了? “快走了,等会儿他们就该醒了。”眼看周围越来越暗,我急忙提醒他们。黎明前的这段时间是最暗的时候,没有月光的照耀,不赶快离开,恐怕在我们完全离开前这些人就会醒来,要是于德华也跑来,我们会很麻烦。 “嗯。”得到回答之后,我先一步旋身离开。而落在后头的尤修,却头冒虚汗,动作略带迟缓。季丰托着尤修的胳膊,帮助他离开。 而我,不曾发觉。 手里细小但清脆的破裂声告诉我,怨鸣……恐怕真的出问题了! 63.转变 下午和晚上都有事,某人先来拉~又有些字发不出来,再用拼音。(.无弹窗广告)q群:靛流:97444459 推荐动画片:《穿越时空的少女》~ ……………………………………………… 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但作孽的又不是我,是那下毒的,为什么我得承受这种后果???我痛苦的仰天长叹,为悲惨的命运哀悼。(命运交响曲正在演奏) 凰茨莫还在洺兲庄那爆但却不知怎么的知道怨鸣出了事,一封信在我到达京城的同时来到我手里。我很无力地盯着出现裂痕的怨鸣,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瞧瞧人家话说得多好:任何东西都是有双面性滴!使用的时候力量倍增,结果一停下来就没用了,而且还带来众多麻烦。 凰茨莫在信里说道,这怨鸣绝对不能大力碰撞,如果完全破碎的话,里面的冤魂……恐怕会跑出来。而跑出来的后果嘛……她也不知道,反正很严重。 唉~现在这怨鸣就成了重点保护对象,我在街上走着小心翼翼的就怕碰了它,吃饭的时候动作迟缓就怕动作太大毁了它。真是……而且这东西还不能放在别的地方,非得在我方圆十米内,简直让人郁闷到想死。 我吃过饭,正准备往皇宫而去。突然,尤修拉住了我的袖子,我转头疑惑地看着他。落枫瞥了一眼,冷淡的往皇宫先飘了过去。我无奈的看着仍然扯着我不放的尤修,暗暗瞪了“落荒而逃”的落枫一眼。 “怎么了?” “柠浅……你一定要回去吗?”他脸上满是悲伤。我看了他好一会儿,发现我的命运果真是动荡不已。这句话,其实也等于变相的表白了。 “嗯。尤修,你就别再找我呐。[.超多好看小说]虽然我不喜欢宫内的生活,但我也不会把你当成他。或许,你能碰到一个很爱你的女人。比起爱一个不爱你的,还不如找一个爱你的人,好好和她过日子。”这貌似是很久以前不知哪天曾在网上看到过的很典型的回绝。只见他脸上悲痛的表情更深,看得我都有些尴尬了。“尤修,再见。希望下一次,可以看见你幸福地生活着。” 我转身,迅速离开。童鞋,我一朵桃花就够了,不喜欢朵朵桃花一起开。 ……………………第三人称……………………………… 看着柠浅如同逃离恶鬼一样飞速离开的身影,尤修低头,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天色渐暗,“轰隆”一声,照亮了乌黑的天空,打中了尤修迷茫的心。 他买下一把伞,急急使用轻功往柠浅离开的方向而去。他在担心,柠浅是否会被雨淋湿,是否会因此病情再次加重。然而,很快的,他就停下了脚步,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由得自嘲——柠浅此刻正躺在另一个人的怀中,紧紧地抱着他,两人撑着一把伞,往皇宫而去。 他没有撑开伞,任由雨打湿他的衣服,流进他冰凉的心。一个人从暗处走来,扯着他的手,往另一边走去。他没有反抗,垂着头,顺从地走着。 “尤修。”冷清而略带嘲讽的声音响起,他抬起头,发现自己此刻正在一个厢房里。 “我是唯国二皇子,季风。疾风的风。”戴上面粳季风转过身来,金色鬼形面具遮住了上半部分,露出来的眼睛犀利而冷漠,嘴酱着一抹仅为摆设的笑。尤修虽然有些神智恍惚,但仍然发觉他与平时单纯白痴的样子完全不同。 “你……” “看到她和韶深在一起,不觉得嫉妒、痛苦吗?”you-huo一般的声音,惹得尤修不平静的心湖更加悲戚。 “……” “不会觉得放不开吗?”他再次提问,尤修嗫嚅着嘴唇,依然没有回答。但季风知道,眼前的人已经开始动摇了。 “不想把他抢回来吗?让她厌恶韶深,把她据为己有,拥有她完整的身和心,这难道不是你最想做的吗?” “不,不是……”尤修不甚清晰的眼神飘忽,稳若磐石的心智动摇着,在理智和情感之间徘徊不定。 “你确定?”尤修很想回答一句‘当然’,但心中猛烈的挣扎让他痛苦不已。 “看吧,你明明就很想得到她不是吗?既然想,那就去做吧。”他摇动手中的银铃,尤修左手小指突然异常疼痛。须臾,他的眼神因为空洞而变得黑暗。 季风嘴角的笑扯得跟深,看吧,世界上的人,永远都是自私的!韶深,我要你悲痛欲绝,你会如何处之? 64.眼神 现在先通知众童鞋们,新年至后两天某人会旅游一趟,那3天都不能更了。[]说实话,这时某人十多年来第一次超过一天的旅游呐~v~ q群:靛流:97444459 推荐《ico-you~were~there-》(~是空格。)这首歌有些阴。 …………………………………………………………………… 我慌忙地转过街角,看见尤修并没有追过来,心里不由得暗暗送了一口气。老天爷你个奶奶的,给我弄这么大一个麻烦。早知道他这两年还在痴心等待,当初就该在他向我告白时直接回绝,免得现在弄得这么狼狈。 习惯性地再瞟了一眼没多少人的街,我转身准备往皇宫而去。然而,“嘭”的一声,让我不由痛呼一声,我的鼻子!我看着那双黑色纹金丝的鞋子,没多想就气恼地一脚踹了过去。[.超多好看小说] “柠浅,你回来了。”淡淡的一句话,却让我伸出一半的脚硬生生停了下来,而其结果就是我一个不稳往后倒去。一双手及时拦住我的腰,将我拥在怀里。熟悉的龙诞香充斥在我的身周,我后知后觉地微抬起脸,那人就是韶深。 “韶深,你怎么来了?”我眨眨眼,立马转移话题,将我刚刚险些踹到他的事抛到脑后。 “不是说过要叫我深的么,怎么又连姓叫了?”他蹙眉,不满的看着我,一脸我不叫就有我好看的样子。 “好好,深,几个月不见,我忘了嘛。你倒是说说,你怎么来了?”我呵呵笑着,再次试着转移话题。[.超多好看小说]面对他的威胁,我心里窘到了极点。 然而,没想到我这一句话一出口,他的脸色更黑:“你忘了?”他的脸瞬间逼近我,舌头穿越防犀轻触我的舌尖。 就在这时,空中闪过一道亮光,轰隆一声将我打响,入神过度,都没发觉天空暗得很。我试图推开他,结果换来的却是更深一层的掠夺。良久,我和他低喘着,雨倾盆而下,却没淋到我的身上。抬眼望去,韶深手里撑着一把大伞,遮住了我和他。 眼看雨越来越大,纸伞比较脆弱,我赶紧催促他快回去。他低笑几声,拦腰抱住我,提气往皇宫而去。我不解他为什么笑,但下身抵着的东西,让我一瞬间明白了什么,脸上一热,瞬间红透了脸。 对我来说,脸红其实是很少见的,因为在很多人眼里我向来有演戏的天赋,脸上要有什么表情就有什么,但也因此脸够厚。擅长演戏的人,向来脸皮很厚。我就是其中之一。因此,即使是有人在我面前表演脱衣秀,虽然没脱完,但我也确信我能面不改色的继续看下去。从未料到,哪一天,我会脸红得如此彻底。 几个皇家侍卫从走过,但因为漆黑的天色而没发现从上面飞速而过的两个人影。来到浅樱宫里屋,他一把关上门,把我放在,立马压了过来。 “韶……好好,深,等一下。”我抬起身,他压着我不肯让我起来。我看着上面漂浮着不肯离开的某物,心里尴尬到无以复加。我向来没在别人面前表演a片现场版的乐趣。 我给他拼命使眼色,偏偏他跟没看见似的,直直盯着韶深。韶深意识到我的不对劲,转头望去,眼神立即变得犀利而深沉。我看着他的转变,心里一怔,他怎么会看到落枫? “你是谁?”下一刻,他便出声证明了我的想法。我看看冷清的落枫,不知是该说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柠浅,他是谁?”他看出我和他认识,转身问我。 “……”面对他有些犀利的目光,我心里有些冰凉。许是我有些悲哀的神色让他清醒了过来,他看看转身飘开的落枫,又抱住了我。 “对不起。”我眼角湿润,摇了。他还是不够相信我,虽然他放下身段向我道歉,但那一瞬间露出来的眼神依旧让我很想哭。 “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在这样了。”擦了擦我的眼泪,他紧紧地抱着我。身体本来就没好透,心情一个很大的起伏,让我有些疲惫。我闭上眼,在他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希望能忘了这个眼神,然而,昏昏沉沉之间,这个眼神始终穿梭在我的睡梦之中,让我恐惧地拼命躲闪。 65.雨过天晴 q群:靛流:97444459 推荐小说《惹火》和《传奇名妓》~ ………………………………………………………… 半夜醒来时,他正坐在床爆背对着我。我略带怔忪地看着他的背影,脑中出现短暂的空白。他似是察觉到我的目光,回转过身来看我。只见他嗫嚅了几声,却仍然没说话。又郁闷地准备再次转过身子。 我半撑起身子,和他平视良久。在他略带期待而惊慌的眼神下,我淡淡说道:“深,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霎时,一脸深情的他脸色变得有些哭笑不得。屋外也是“啪叽”一声,四个偷听的人华丽丽的被“语出惊人”的我雷倒。 他恼怒的目光犹如x激光直射门外,两个偷听的小鸳鸯立马夹着尾巴灰溜溜的离开,其他两个小奴婢眼见两人离开,也识趣的回房间休息去了。只一会儿,浅樱宫里又再次恢复宁静。 “柠浅,你要吃什么?”他的手覆上我的头,恶劣地乱揉几下,原本就不整齐的头发瞬间成了鸡窝头。我大力拍了一下他的大掌,把他扯开。眼看他以为我还没原谅他,脸色垮了下来,我才得逞地笑了笑。 “长寿面。” “……今天是你生辰?”他怔愣半晌,这才反应过来。不怪他不知道,我自己的生日早就不过了,连久惠都不知道,此事情有可原。 “嗯。”我轻轻发出一个鼻音。他突然抱起我,没等我反应过来,因为下过雨而冷冽的风已经扑面而来。也幸亏身上还有一沓被子,身体并不是那么冷。 不一会儿,他就停了下来。“御膳房”三个大字在月光的照耀下仍然闪闪发亮,我心中一个想法呼之欲出。(.) 御膳房中并没有人,门也锁着,他带着我绕到一个窗户旁,径直踹开后,就跳了进去。窗户并不小,但也不是太大,我的头不小心就被窗棂给磕了一下,疼得我直喊痛。看着他慌忙抽出一只手给我揉,我眼里闪现出一抹淡淡的邪恶光芒。 “你会做长寿面?”他瞥眼我不太相信的目光,将我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就开始烧柴火。我摩挲着下巴,嘴角挑起一抹无名的笑。 我并非忘了刚刚的事,他亦没有忘记,只不过是两人选择了同一个答案。那就是…… 掩埋。 既然无法忘怀,那么便将这一幕埋藏在心底深处,现在的我和他,只需要互相信任、爱着对方便可以了。除非,承诺的那些事真的到来的那天。而在那之前,所有的不愉快,只需要藏在心中,两人自己心知肚明就罢了。如若这会使两人只见的隔阂越大,那也只能说明两人只见不够默契、不够合适罢了。 我闭了闭眼,睡意再次袭来。暗自打了个哈欠,我趴在桌子上,盯着窗外不甚明亮的星星,沉沉地睡了过去。 ………………………………小深人称分割线………………………… 她好像不知道,长寿面是几乎每个人都必须会做的一样东西。龙兔皇朝(这词好久没出现了呐~)向来以国为先,以孝为次,尽孝道的其中一条便是在男子加冠、女子及笄前一年为父母做长寿面。 即使父亲在许多年前已死,而我后来也整日为国事而忙,从未真正为人做过长寿面,那也并不代表我不会。 看到她一连怀疑的样子,那气就止不住地往上窜。连我自己都奇怪为什么一向冷静的自己会这么容易就险些发怒。难怪十年之前,那个偶然遇到的老道士说,情劫难逃。 呵,既然她是自己的劫,那就顺其自然吧。反正自己从一开始就不忍心杀了她,那就这样吧。只要将朝中整顿好,我就废了后宫。只要等到孩子能自己手握大权,就和她一起游览天下,纵观四海。 我嘴角忍不住扯开来,心中蓝图仿佛已在眼前展现。只要再过一段时间…… 转身将睡着的可人儿(某人:好恶~)叫醒,看着她在看见长寿面时一闪而过的赞赏,心中仿佛被注入一股暖流,温和地抚慰着因身处高位有些冰冷的心。 雨过天晴了啊…… 66.别想离开 突然发现第一章的内容和后文有些矛盾,就给改了。q群:97444459 推荐花园精灵的《谢谢爱》和《逆风》 ………………………………………………………… “啊呜……”痛苦的哀嚎响起,我再次对两个小鸳鸯施暴。敢给我偷窥是吧! “说!”仿佛手里拿着的书是一件杀人的利器,我对这她们阴笑着问到:“刚才,你们看到了什么?!” “没!我们刚刚什么都没看到!”迫于我凶狠的目光,金子识趣地大声喊道。 “没!我们刚刚在房间里!不,是刚从房间里出来!”碧远也同时大声喊道。 我“嘎嘎”的再次阴笑两声,两个小鸳鸯瞬间打了个寒颤。两个天天在一起的小,居然在刚刚我和深准备xxoo的时候在外面偷窥,在我的威胁下道出真正目的是准备看真人版春宫图。若不是金子一声轻轻的嗤笑,我和深还深陷情-欲没发觉!孰可忍孰不可忍,我和深脸色是一个比一个黑,一个比一个阴狠。 可惜的是,深因为到上朝时间必须事先离开,于是“扫黄”工作就由我代替了。 瞥眼犹如犯错的小学学生站在我面前诚恳的低着头的两位小朋友,我一副长辈的样子点点头,挥挥手,两个人便pia的一声关上门往另一边走去。因为需要帮韶深掩饰及时不时的“工作”需要,金子在凰宫(小深同学的宫殿,后来长时间住在浅樱宫)里住着,碧远也算是金子“金屋”里藏的“娇”了。 坐在房间里,我头有些晕,揉了揉太阳,我趴在继续睡觉。外面天还没亮,因为太后的懿旨,我也不需要去给太后请安。想到这里,我扯过被子就昏睡起来。最近可嗜睡得很。 “柠浅、柠浅,柠浅柠浅柠浅……”两个字不停地在我耳窝旁重复,我的意识混乱得很,一个恼怒手就直直挥了过去。 “死苍蝇,别叫!”喊完,声音真的停止了,我满意地笑笑,再次准备去和周公会面。 然而,只过了一会儿,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我哀嚎两声,终于睁开眼睛。大多数熟识我的人都知道,我在睡醒的时候意识最混乱。 “柠浅,还不醒吗?”他拍拍我的脸颊,我晃晃头,还是没能看清楚是哪个,耳力仿佛也有些减弱了。 “你是……谁?林?”我扯着乌黑长发呢喃着。 然而,当我这句话出来之后,那阴冷的寒风直刺得我一下子清醒过来。眼前的人正狠狠地盯着我,那咬牙切齿的表情吓得我直后退。 他趁势将我压倒在,冷冷地问到:“林是谁?” “哦霍霍霍~林是我表弟拉。”我呵呵傻笑,身体完全被他压制住。所以说,这就是真男人和真女人最大的区别。 “你有表弟?”他疑惑地看着我。我被他这么一问,也愣了。 对了!丫的我还没和他说过呐。看他天天一副很正常的样子喊我柠浅,我还险些把这事给忘了!那么,到底是说不说呢?瞥眼眼神越来越危险的某人,我吞了吞口水,立马屈服于某人的威胁之下。 “保持冷静!保持冷静!”我在心里拼命做思想建设,然后一开口就噼里啪啦开始说:“其实是这样的,在5年前凰家被灭门的时候凰秋就已经死了因为各种各样的不明原因我在那时从别的世界死亡她的身体我其实不是她。” 停下来歇口气,看眼还没反应过来的某人,我咬咬牙继续:“也就是说我拥有我自己的记忆我有的表弟是我原来身体的表弟而不是凰秋的表弟!我是另一个世界的人。至于是哪个我也难说,反正不是这里!”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连续做了几遍,我强压下狂跳不已的心情,看向韶深。只见他一脸平静和神秘,弄得我反倒不明白他是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抓住我的双肩,激动地狂吼:“你别想离开!” 啥?某人彻底傻眼。 67.宇阳山祭祀(路上) 感谢众童鞋们的推荐票和留言。不过我呐,就希望能给个长评。毕竟也没人和我说过这文到底是那里不够好。 q群最后一次说了:靛流:97444459 推荐吉田亚纪子的《うす桃色の季節》,中文《淡淡桃红色季节》。 …………………………………………………………………… “等……等等……你刚刚说啥?”我拼命推着死抱着我似乎准备勒死我的人。 “你和我说这些的意思……不是告诉我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吗?” “是这样没错,但这和我离开有什么关系?”我不明不白地看着突然神经搭错线的某深,脸上黑线拼命的冒。 “呃……”他神色恢复了清明,呐呐道:“我以为你是想和我撇清关系,以便随时离开。” “……囧。”我看着明显敏-感过度的某深,嘴角拼命抽搐。拜托,不是他让我解释的嘛,怎么还赖到我身上来了。这就是久惠口中的恋爱中患得患失的感觉?不解地摸摸下巴,睡意再次袭来,我打了个哈欠,一掀被子窝进温暖的被窝之中。 一阵窸窣声响起,床板被压得有些下垂,被窝里又再窝进一人,冰冷的气息一下子包围住了我,弄得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十天之后是重阳节,我必须在五天之后启程前往宇阳山祭祀。祭祀后还得在那里待上两天才能回来,来回得十多天。你和我一起去好不好?” “唔……随便。”我撇开在我脸上抚摸的手,什么重阳祭祀的根本还没理清楚就随意回答了。显然,早已成精的皇帝即使只听声音也能听出其中的漫不经心。 于是,某男人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邪恶,一个翻身就压在某女人身上做起了“健身运动”。 ……………………………………………………………… 五天后,朝廷里的一切事物已交给自己的心腹,守卫也布满了大道。我和韶深两人坐在前面的马车上前行,后面则是太后的马车。两个马车金碧辉煌,由五匹马拉,其简直堪比两只加长版的林肯车。[]里面有日常工具不说,连调情用品都有。种种一切足以证明果然皇帝都是个色情胚子。要不是我坚决反对sm,恐怕这东西还得用在我身上。 其余的除了皇衣卫之外就是一些朝中大臣了。 关于妃子也一起去宇阳山祭祀这件事,要说反对的绝对不在少数,毕竟这世界上思想迂腐认为我是魅主妖姬的不在少数,但也因为太后没有反对而一哄而散。没办法,谁让最近于妃不怎么受宠,而我这个“妖姬”又不仅“魅惑”了皇上,还把太后“治得”服服帖帖的。 礼部尚书于荣也在这次出席行列之中,他一手策划了这整个祭祀,自然也得处理各种突发事件。而也因此,季焕(张右宇)对此事非常看重,于荣的手段奸诈狡猾,无论如何得加强戒备,以免真正的“突发事件”发生。 韶深知道,他们明里暗里都在扩大自己的势力,从上次扯掉丞相之后,两方的对峙便摆上了“明面”。这次祭祀就是个“很不错”的机会。赢了,可以除掉于荣,其余的势力就像散沙一样没了作用;而输了,后果便是不堪设想的。因此,这次重阳节祭祀,是一场没有硝烟的大战争。如果不是怕柠浅皇宫里没有人保护,韶深还真不希望她去宇阳山。 “你在想什么?”我用手指搓搓韶深的脸,意外的发现韶深的皮肤还真不错。刚刚睡醒,就看见他阴沉着脸,我看着都不舒心。 “没什么,这次祭祀,你要小心一点。”韶深低头揉揉我的头发,不再多说什么。 “哦。”漫不经心的应了声,我心里一直想着最近是不是纵欲过度,怎么总是累得要死。整天躺在睡觉久了,骨质疏松了咋办?早上连进轿子我都有些踉跄,可别到了老年得做简版轮椅。 “怎么了?”他看着我皱眉,不安地问到。 “这几天你一定要禁欲。一直在做……那个,我天天想睡觉呐。”我不满地看着某个听了我的话反倒手不老实的人,火气暴涨。 “你……唔……”可惜的是,人家手一伸,在我阴处挑逗,立马惹得我一阵。要不是我的手及时捂上嘴,还不得出声。你丫的,我狠狠咬住他的肩膀,换来的后果……自然是不用说。 此刻,我深刻的体验到了一时失去理智是多么恐怖的事!而咬住浓重的男人更是多么恐怖的事! 里面的调情工具里还有一样,那就是绳子。像sm这种调情的好方法,历代色胚都会。而眼前的某人就是一典范。瞧瞧那动作多么娴熟,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双手已经被捆绑在身后,双脚被压在他身下,而顺带衣服也被脱了。 我现在这样子就跟一绵羊似的任恶狼宰割,他的手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身子,但那眼神里的邪恶绝对是不可忽略的。看眼经过揉搓而高挺的红果,韶深恶劣的笑了笑,手指极富技巧地探入幽谷,舌头若有若无的过,笑得绝对想个偷腥的猫。 世界上不可能有绝世的好男人呐! 68.血樱与清心莲 这名字呐,越起越麻烦。完全没有根据的东西,就怕大家扔砖呐……家里开始收拾,最近时间可能会后延,如果哪天没能发,还请大家多多包涵哈~ 推荐pink的《pink-panties》。 ………………………………………… 三天的颠簸过后,韶深一脸郁闷的出了车厢。鉴于我长时间的睡矛他终于是在“倍受良心的谴责”的情况下禁欲。我高兴得差点就在车里大呼“万岁”了,能在无伤大雅的情况下牵制住一个在乎的人的感觉确实不错呐。 宇阳山和另外两山——天极山和郁黑山并称三龙山,因为这里上古传说中的金龙、白龙和黑龙就分别诞生并居住在这三处。再加上宇阳山某些角度问题,在正午时分整座山散发出淡淡的金光,因此祭祀台就铺设在山顶之上。 而我现在来到这里的原因估计也只有某些人知情,我自己也只能从他上车那天的话来理解为是担心我出事。身为外人眼中的“魅主妖姬”,我的工作就是整天整夜陪在韶深的身边。这苦了的就是韶深了,谁让他自己信誓旦旦的和我签订这半个月内禁欲的条约。我笑得那是个灿烂。 他和那个名为张右宇的男人谈御敌之计,我寻了个空隙,就出来溜两圈。落枫现在是不知怎么回事,反正安安分分的呆在他的老窝神杖里休息,不再说话。我就勉强理解为是他吃了醋吧。而或许是我前些天的话有了作用,那尤修也没再来了。 走着走着,绕过一个月牙湖,眼前是一棵枝叶茂密但没有一点花苞的树。现下还是初夏而已,这树的浓密程度实在不像是三四个月能有的。而且那树确实是连一小个花苞都没有。虽然感觉这树很漂亮,但是实在是不得不让人感到诡异。 “血樱。”呃……谁在说话? 转身望去,眼前的人是我见过且算是认识的人,重要的是韶深和我说不要过多接近他。“于尚书,你也在啊。你刚刚说的血樱是……” “就是这棵树。这棵树已经长了上千年,四季常青,但极少开花。据说唯一的一次盛开,是因为当年开国韶帝的皇后余尹薇死亡之时,彼时也是重阳节祭祀,余后被刺客所杀害,血溅樱花树,而樱花刹那间便开满了,且全是殷红色。与此同时,全国的樱花也同时盛开,但仍不及这棵树来得耀眼。后来即使有人将血滴在这里,也没能让此树盛开,人们便知道让这树盛开需要机缘的。此后,开国韶帝为这棵树赐名——血樱。”长长的一段话说下来,他并没有喘多少气,我看得出此人的功夫也是厉害的。他的眼神有些浑浊,看起来似是被利益蒙蔽了双眼,野心太大,难怪韶深让我提防他。因为指不定他就准备让我当人质。 想了想,我突然说道:“真是一个很美丽的故事。” “是吗?”他的语气似乎很惊诧,或许从没人这样评论过。 “看,这树为伊人之死而开,祭奠余后,或许这树也是灵物呢。余后能让一纯洁之物为她而盛开,不觉得这很美好么?”也许是我的思想比较脱犀他看着我,眼里满是疑惑不解。 没有多说什么,我笑着点点头,慢步走了回去。这一行,找到了一个答案—— 樱花纷飞,绝代青莲。 他跟我说的血樱的故事,我早就知道了,只是并不确定是这棵树。在洺兲庄的《上古传》中,血樱的故事可不知这些。血樱每个世界上仅一棵,此树的根,混合着地狱最妖冶美丽的曼珠沙华和纯洁高雅的荼蘼的精髓。其表皮由冰凝成,由于设了障眼法,被人误以为是平常的树皮。而好几个月的练习,我勉强能看出树内的汁是红色的。或许该说设这个障眼法的人实在太厉害,否则以我和落枫合力不该只能看见这么一瞬间。 据说里面封印着一段情缘,是维持荼蘼神和不知那个女人的十世情缘。由于那女人喜欢樱花,所以此树形体为樱。 不过,这故事女主角的名字怎么就是没有呢,否则说不定我能想起什么来。真可惜…… 而青莲,原名其实是清心莲,其连大罗神仙魂飞魄散都能救得回来。只开过三次,而且其形体不定,说不准你看着它还以为是一条鱼。清心莲与血樱关系应该是很密切的,即使我并不知道为什么。 69.祭祀 童鞋们,打个招呼~ 推荐翼年代记的《a-song-of-storm-and-fire》。(.) ………………………………………………………… 两天后,祭祀当天。 一大早的,我就被红烛给拉了起来。红烛是刚刚到的,绿瑛则留在浅樱宫中打理一切。事实证明,红烛比绿瑛稳重,但绿瑛比红烛更会安排一切。 身为随行的妃嫔,而且是没有后台的妃嫔,我所要做的就是陪同韶深,也就是皇帝一齐举行祭祀。红烛经过训练,梳个发髻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为了一出场就让这些“迂腐”的老臣们臣服,红烛是千方百计的给我弄出个母仪天下的气势。 祭祀服底色为红。[]皇帝的衣服上绣三龙,皇后的衣服绣的是凤,由于两色相同,通常以绛紫色绣,太后的衣服则是绣着金色莲花。而随行大臣们的衣服上只绣上一些流云纹。而我四种都不是,韶深就吩咐裁缝给我绣鸾。可是很明显的这些裁缝没经验,或者是有人从中作梗,衣服做得有些瑕疵。幸好韶深还吩咐自己人再绣一套,否则我是不走也得走光。 这里的祭祀不须杀人,因为开国韶帝的余后说在祭祀当天见红反而是对神明的亵渎。于是韶帝一个心血来潮,这就全变成了撒花跳舞弹琴吹笛。撒花和跳舞的女人都是些处,全是同一天生的,现年15岁,全是训练的人中最好的一批,一共20人。别说撒花没什么要求,这撒花也要求动作优美行云流畅不得有瑕疵。[]弹琴吹笛的乐师全是些男的,是不是处难说,琴技在国内全是数一数二。 我的头被数十根发簪弄得堆得慢慢的,好看是好看,但我这脖子能不能受得了还是个值得研究的问题。这装起来可得有一盒满呐。我脖子那个酸,可是我还得直挺挺地赚这事真不是人干的。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然后突凹的,声音就这么停了下来。韶深身边的小刘子使了个眼色,新上任的玉丞相就带领众大臣继续喊道:“夏妃千岁千千岁――” 我无语的听着,心里那个尴尬啊,早知道当时就不答应了。韶深显然察觉到我退缩的想法,那手拼命拽着我往上赚直到来到祭台上。 礼部尚书于荣念祭词,太后先上前上香,嘴里念念有词,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只不过那神色庄严凝重,下方的臣子也全都安静的站着。现场出现短暂的寂静。等太后念完,韶深上前祭拜,我跟在后面跪着,双手合十放在胸前,等韶深说完。 突然,一个刺耳的声音破空而来,我一个激灵抽出衣内的软鞭就把那东西给打落在地上。一瞧,整整一打暗器。这也太浪费了吧……咳咳,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韶深也神色凝重的站起来,我知道他手中没有武器。小刘子大喊:“有刺客,快护驾!快护驾!”我估计这丫的天生就是这个料,喊得那个娴熟啊。 一众侍卫全部围上来,原来是撒花-瓣中有个是敌人伪装的。韶深早就知道了吧,我暗自瞥了拉着我的他一眼,心情有些复杂。 “唔――”突然他闷哼一声,身体有些晃悠,上半身全部压在我身上。我急忙扶着他,大喊:“御医,快传御医!” 那个女人很快被抓住了,然而却一时不察让她自杀死去,或者可以说,适意让她自杀的。天色渐暗,绵绵细雨不断。而韶深中了毒,现在还在里面躺着。 在他的左手上有一根细小的针,御医查不出是什么毒。张右宇也在一旁蹙眉思索,如我所想,他们一开始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于荣的人,但是问题是,为什么韶深会中毒?这也是我的问题,当时我站在他的右爆身周全是侍卫。那些人真正身份都是暗卫,而且不可能会出错,那么他到底是怎么被针刺中的。 御医换了一批又一批,我和张右宇对视一眼,一起走了进去。一丝奇异的味道飘散在空中。我怔愣半晌,顿在门边。 不知是不是错觉,黑色的云中,我看见了一抹诡异的红月,熠熠生辉。 70.玉向蝶 哇嘎嘎嘎~最近越来越没灵感。就算基本想好的内容,但还是很难写嘎~ 推荐雨音熏(yui)的《crossroad》。 …………………………………………………… 这种味道我熟悉得很,那是多年前害死我的东西。虽然不知这种毒怎么会在这里,但我很清楚,碰上这种毒,神仙都指不准能不能活,更别提现在还在这没有什么科学技术的古代了。就洺兲庄的《全毒记》来看,此毒名为玉向蝶,中毒者可活一月,但前提是这人必须受得了后半月令人窒息的疼痛。 “怎么了?”张右宇见我一脸恍惚,担忧的问道。 “是玉向蝶,现在只有青莲了……”我闭上眼,虽然话没说完,但他既是韶深的得力助手,定是能听懂我的话的。玉向蝶并没有多少人知道,现场所有御医听完,只有其中一个颤巍巍地站起来,脸色激动不已。(.)我没兴趣去和他打招呼,一脸阴郁。 张右宇也没兴趣和他说话,看了眼韶深微白的脸色就在我身边坐了下来。“什么青莲?” “青莲是清心莲的别称。虽然听起来只差一个字。” “就是那个和血樱同时盛开的清心莲?”我点点头,不知该怎么办。这血樱盛开就得遇上命定的契约宅而我并不确定到底谁是。我可没那个自信自居姆血传说的女主角,毕竟这个世界的穿越者还是不少的,就我认识的都有三个了。 “你能找到那东西吗?”他满眼精光地看着我,我一个冷眼扇过去,他娘的,知道是要救韶深的还想占便宜!也许是他良心作祟,抑或者是我心情真的坏到了极点,反正他是打了个冷颤,懂事地点头点头再点头,嘴里不停说着:“我说着玩的说着玩的哈……” “说不定,看结果。(.无弹窗广告)”如果我是那人,那么割个腕流上三四碗血,血樱就能盛开。只要树精醒来,我就可以和它对话,找到青莲。然而假设错了,那么我不但得脸色白得跟鬼似的,韶深也没得救了。 所以我现在必须做好最糟糕的心理准备。 “明天再说,现在给他灌三钱金银花熬成的水。”留下两个男人,我心浮气躁地出了门。现在没有人能信任:于荣的人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到时无论如何我放了血是绝对没有过多力气去和别人打架的;那些御医也指不定是他们的人,而那个知道玉向蝶的拿了青莲说不定第一件事是藏着给了自己;张右宇原先是最好的人选,但从他刚刚的样子来看,实在是难说,韶深也真是的,怎么就弄了个这么麻烦的场面。 算了,实在不行,到时我就自己吞了再放血给韶深! “夏妃……夏妃……”犹如鬼叫一样的微弱声音响起,我一个激灵循声望去,那人正是韶深身边的太监小刘子。小刘子急急拉了我过去,对我说:“夏妃,这是先帝留下来的圣旨。先帝说,如果有一天会有这个局面,就让我把圣旨给圣上。但现在圣上病卧在床,龙兔皇朝现在只能靠您啦!” 一番激-情昂扬的话说下来,我终于听明白了他的意思。点点头,我示意他离开。屏息听了听,很好,没人在这里。我坐下拿出圣旨看起来。 然而,我越看越惊愕:……朕在迷乱冈设置了一批侍卫,皆是精忠报国之人。倘若哪天你需要,就用龙玉敲房中从左数第三个书柜的第二本书上方,此时在迷乱冈处的侍卫会收到你的信号,来此助你。” 你他娘的,什么时候不说,偏偏等到有人出事了再来!我恨得直咬牙。 ……………第三人称…………………………………………………… “她是谁?”季风对着尤修问道。他指着的人,分明和柠浅长得一样!尤修空洞的眼中闪过亮光,手附上眼前女子的脸,没有易容的迹象! “柠浅……”拾着一抹妩媚的笑容,凝香温柔地抱住了男子。和季风传了个眼神,一切按计划行动。 季风退出房门,里面阵阵旖旎声响起,惹得一旁刚来的小丫头脸红不已。季风一个皱眉,手中闪过绿光,又死了一人。在这里这么久还轻易脸红,到外面岂不是一眼就被人识破是伪装的。无用之人,这里不需要。 71.迷乱冈的侍卫们 难得二更~今天码这两片用了快三个小时,大家多头两张票呐~ 推荐经典名曲《卡萨布兰卡》。(.好看的小说) ……………………………………………… 事情非常顺利,龙玉就在韶深身上,两天之后,十个人就出现在韶深的房间里,若不是早知道,我绝对一把起东西就和她们干了起来。 于荣暗地里和张右宇较劲,两人现在都是“难舍难分”地暗地里波涛腾涌,众大臣整日心里惶惶,话不多言,祭祀就这么搁在那里,回也不能回,因此天天一副死鱼脸地待在房里。看到这场面,我只能暗叹这些人果然还是迂腐至极。但是,我一直忘了一个人,很重要的一个人。如果我早想到这一点,或许不会有那么多麻烦。多少个日子匆匆而过,我才发现“命中注定”这四个字不是玩笑。 “臣等乃先帝暗中训练的人。奉先帝之命来……”单膝跪下,最前面的一个貌似是头头的大概二十岁的男人就开始侃侃而谈。 我心中一个痛苦的,立马打断他:“你该是这些人的首领是吧,暂停一下,麻烦请报上名来。别‘臣’了,用‘我’字就行。还有,起来吧。”看看,我还是很客气的,还加了个“请”字。 那男子听完,马上变了一副嘴脸:“我是洛风。洛水(落水)……不,是洛阳的洛,风向的风。我们首领还没来,我是奉他的指令代替他先来。” 说完,他终于抬起头站起来来。我听完他的话,撑着脸颊的手一个不稳,整个人差点摔了下去。那人似乎是误解了什么,有些鄙夷地悄悄瞥了我一眼,让我心里不爽至极。 我一个心情不好吧,就容易干一些损人的事。我听见他说那个‘代替’的时候语气有点不好,就笑着问道:“你们首领在哪里?” “……属下朴离参见主子。”突然一个声音响起,从窗户突然窜进一人。那人立在我面前,双手抱拳,单膝跪下。一眼瞥过,我很清楚眼前这人比起那个和落枫名字同音的落水童鞋来要稳重多了。 “起来吧。由于你们的正主还在那边躺着,我暂时‘代替’他,原因就是……” 或许是因为洛风听出我故意将‘代替’读得重些,不满地悄声说道:“早就知道了,还啰嗦什么?”虽然是悄声,但不好意思,只要是习过武的人都听得见,明显适意的。不知好歹的小鬼! 眼见我皱了皱眉,朴离低声呵斥:“小风,住嘴!” “可是我们早就都知道了。”洛风身边的一个大概十五岁的小女孩砸吧砸吧着嘴说道。 “那好,你将事情说完整。别打肿脸装胖子,说都说不清楚!”我手再次撑在桌上,淡淡地说。如果这些人是先帝圣旨中说的那些所谓的能帮助我们的侍卫,那只能说明先帝是个白痴。就我现在看来,里面只有朴离、角落一个沉默不起眼的十岁小女孩和她身边那个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年能谈得上不错。 洛风自信满满地说:“祭祀当天,一名伪装成撒花女的女子意图刺杀圣上在祭台上,圣上一时不察中了毒,御林军擒下女贼。当晚女贼趁侍卫不注意自杀身亡。” 听得这话,朴离蹙眉跪下,说:“属下身为首领,没能管教好他们,是属下的罪责。请主子惩罚。”听得这话,刚刚看好的其余两人也同时跪下。 “师兄——”看来,即使是不喜欢代替别人,他依然尊敬自己的师兄。他心肠不错,但是没经过管教,太过无理,虽然比起一般年少气盛的男子好多了。 “现在听我说完细节。确实是那人刺杀韶深——好吧,是圣上,但事实上她会在那时行动圣上早就知道了,还有,失败后围上来保护的人确实是暗卫。她使用轻功意图离开,剩下的人去抓那女人。而就在这时,圣上才真正一时不察,左手被毒针刺住,中的毒名为玉向蝶。此时我是站在他的右爆他的左后方是太后。出事后一群人急急将圣上抬到这里,祭祀慌忙告一段落。况且,恐怕不是侍卫不注意让那女人自杀,而是有人特意让侍卫离开吧。”倒茶喝了一口,我这才想起还在地上的三人,连忙让他们站起来。这三人是可造之材,比起其余八个武功比我差上一截的好多了。 “事实证明,你们两个确实是错的。要是还这么莽撞,你们死了我也不会可惜,倒是别不争气把一切说出去了。”犀利的话语刺进他们的心,然而几个人确实无话可说,只能瞪着我。“啊哈,别瞪着我,是你们自己的错。你们两个叫什么?” 眼珠一转,我对着那两人好声好气的说着,从两人始终面不改色来看,绝对是有潜质的。特别是那个小女孩,才约莫十岁就能如此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 “我是穆叶。”少年并没有过大落差的语调,听起来跟个死人似的,手还不由得轻轻摩挲着身边的长剑。我暗自腹诽:真不是个好习惯。 “我是雨魅影。”小女孩走前一步,婉转的语调,浅浅的微笑,果然是能魅人,弄得我在心里大呼美人胚子啊美人胚子。 “朴离在你们这群人中是首领,那穆叶和魅影就担任副首领吧。朴离有事这些人就归你们两人管,我相信你们两人不会搞砸的。” “是。” “是。” 瞥过另一边有些不服气的人,我扯过朴离,问道:“你们真的是先皇训练的侍卫?” 朴离嘴角微微抽了抽,说道:“不是,先皇训练的侍卫是我们的师傅,大多都已离世。”我理解地点点头,怪不得呢。 “穆叶和魅影这两人都资质很好,多培养。那个洛风,必须多多挫掉他的尖锐,都快二十岁还不懂得圆滑就你们的身份来说不是好事。还有那个刚刚顶嘴的女生也是。其余的基本还算不错,多培养就是了。这些年辛苦你了。”我拍拍他的肩膀,好高呐。 “你干嘛碰我师兄?!”耳边传来一个略显暴躁的声音,我一个不爽把袖间匕首抵上他的脖子,狠狠地对他翻了个白眼。真他妈不识好歹的小屁孩! 72.血樱盛开 今天没事在网上按了这篇文的名字,没想到居然查到那么多。顿时心里那是个感慨万千呐,高兴有,伤心也有。那个,如果要在别的地方连载,麻烦请说一声。原站是在言情后花园,谢谢合作~ 推荐东京爱情故事里面的音乐:《alone-in-thestreet》和《over-the-stars》。 ………………………………………………………… 最近,两者之间的风波越来越厉害,已经发展到明面上了。无论是于荣那边还是行宫里侍卫都非常多,逮着个人都得千问百问,跟个十万个为什么似的,一个不对,不好意思,蹲牢门去吧。 时间不多,我就希望能尽快处理好一切事务。唉,当金丝雀虽然没有自由,但每天吃饭睡觉嚎两声的三点一线的生活其实在我这种不爱麻烦的人看来还是很能接受的。 事实上,我是很怕疼的。我一脸赴死表情地拿着匕首对手腕轻轻割下去,一旁有洛风和穆叶在防御。如若不是知晓他们打完指不定得好几个月,我是不会在这种危急时刻冒险自杀……咳,是割腕。 魅影是个易容高手,即使她的身材不大,但她脚下绑了一双木跷,身上穿个长裙,瞧起来倒还真像我。朴离在她隐藏在身爆好随时保护她。毕竟魅影的武功其实并不是那么厉害,只是稳重多了。其余的我都打发了回去了,留着也没用。不是我针对他们,是他们本身就不够聪明不够强。 手上的疼痛感让我紧紧蹙眉,这感觉真不好。我向来珍惜生命,这类自杀行径如无必要我是绝对深痛恶绝的。四周无风,血一点点渗入土地,流至树根。然而,没有一丝改变?!我有些心灰意冷,难道真的是我想错了? “还要……我还要更多……”细小的声音让我浑身一震,虽然洛风和穆叶好似没有听到,但我手紧了紧,忍痛再次割出一条伤口。 “糟了!”洛风急急低喊,两人对视一眼,双手紧握着剑,分别护在两边。 四个戴着面具的人急急飞来,中间那人甚至是踏燕而来,武功之高强,令两人瞬间起了以命相搏的心。 “除了那个女人,杀。”中间的人淡淡地下了命令。 霎时间风停水止,耳边尽是刀剑相抨击的“锵锵”声。我看眼刚刚出现四五个花苞的血樱,一咬牙,手上又多了三道血痕。拜托了,要快些! 满地尽是鲜血,但刹那间就全部复吸在血樱上。血色樱花顿时开了满枝,树精醒了!一旁的树叶开始开花,全山……不,是全国不过须臾就布满了樱花。那一瞬间,似乎连花开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砍杀中的几个人皆是微微一愣。我脸上微露喜色,闭目垂头,双手合十置于胸前,由于洺兲庄时的那次杀戮,我的能力流失不少,唯有再次心平如镜才可听到万物之声。 “血樱,告诉我,青莲在哪里?”盯着它,我悄声问道。 “伏……伏羲……”也许是由于太久没醒来,它的声音很沙哑。伏羲?伏羲河? “那条河?” “……是。”我眼睛一亮,没等他们两人就往伏羲河赶去。伏羲河就在这附近,不多时就能到达那里。脑袋眩晕得很厉害,但韶深有救得消息让我没有去注意这一切。 洛风和穆叶二人加快手中动作,对方亦是如此。而其中武功高强的那人不理其余三人,略施轻功,同样赶往伏羲河。 73.伏羲河 明天开始的三天就都不能更了。大家对不起啦~我会补齐剩下两章的。 推荐歌曲:《浅唱-寂寞》。 ……………………………………………… 传说中的神物果然是不一样。这伏羲河原先其实是死水,没花没草就算了,一条鱼苗都没有,因此就越来越不惹人注意。但现在不但开了一大朵清雅秀丽不可方物的青色莲花,周围还布满了一片片墨滴的深绿色荷叶。 我已经点xue止了血,但事实上那根本没多少作用,我此刻累得只希望能快点把青莲给韶深,自己能睡上几天。原先穿的鹅黄色衣服都沾满了血,不知情的估计还会以为我是个杀人女魔。 我伸出右手,触上花枝慢慢摘取,莲花的枝向来有些许小刺,我怕疼,可不想再多流血。 刚刚站稳身子,三个流星镖就往我射来,直往我的右手打。幸好我刚才有想到这一点,摘花时用的是受伤的手,不然绝对躲不了。左手使鞭并不大灵活,但打开比较简易的暗器倒也没什么难度。 我一个转身正准备溜赚然而只一眨眼,我逃跑的方向就多了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好吧,说实话他确实很厉害,但现在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只能不断给自己下心里暗示。 比起他,我体力的流失绝对更快,而且是快上好几倍。再拖下去麻烦的反而是我,还是尽量速战速决的好。左手抬起,放在胸前,就等着他情绪波动的一刻。 “你的目的……好吧,这个谁都知道。你是谁?”三秒钟之后,他没有回答,我继续说:“不回答,那下个问题:姓嘛?叫嘛?从哪来?到哪去?家里几口人?人均几亩地?地里几头牛?” 那人嘴角一个抽搐,仍然是没有过多反应。我心里盘算着,左手使鞭不是我的强项,但发暗器还是很不错的。要是射个十来八个应该还是有逃跑机会的。 就在这时,他双脚一点,直直朝我手上的青莲而来。我慌忙退后,娘呀,我什么时候都学会在这种危急时刻失神了。脚下刚刚找着一停顿点,突地肚子一疼,脚下一崴。得,不用他杀,我自己就往河里栽去。 又是突然胸前一热,一双手从腋下支撑住我的身体,抱住了我这个自由落体,顺带往后退去进十余米。好厉害!这又是哪个呀? 一只白嫩嫩的柔夷伸过来,一弹指,拿戴面具的就晕乎乎地往下倒去。难不成这就是一阳指?!脖子一凉,我只感到一阵暖流在我体中流动,缓缓流动的感觉非常舒爽。不是吧,好醇厚的内力呐~ “夏妃!”左方传来一阵呼喊声。正欲转头望去,脑子却是晕晕的,看也看不清楚,眼皮就这么不清不楚地盖上了。虽然脑中还有一丝支撑我醒着的想念,但身体却已是不能负荷了。 远方的二人一瞧,皆是往这里奔来,显然也是看到被别人抱在怀里衣衫不整的人。那些个敌人都已死去,可突然又冒出一不知是那边的人来,让人不由得警惕起来。 手上的青莲掉在了地上,后面的人抱紧我迅速离去,其余二人来不及追去,两人的身影已然不见。洛风把持不定,穆叶捡起青莲,一咬牙,拉着洛风就往行宫而去。比起一个女人来说,他们的真正的主上更为重要。 74.身孕 偶回来啦~~~ ……………………………………………………… 朴离把熬好的药灌进韶深的嘴里,四个人就在那里等着他醒来。[.超多好看小说]张右宇开门走了进来,瞧见四人,抬剑就刺了过去。恰好,韶深醒了过来,在张右宇惊愕的目光下坐起身,一副和平常起床一般的样子。 四人他是认识的,左右看了看,问道:“柠浅在哪里?” 朴离答道:“昨天夏妃为您寻来青莲后,被一白衣男子挟持,至今没有消息。” “没有任何消息?” 听到韶深高起来的声音,穆叶踌躇半晌,走上前说道:“也不算是。当时在伏羲河畔,白衣男子抱着昏迷过去的夏妃,很快就消失在树林中,属下猜测此人应该是在山中有自己的根据地才对。(.)” 刚刚说完,韶深便运起轻功往伏羲河而去。 …………………………………………………………………… 清晨,清露丝丝。 一阵悦耳的鸟鸣吵醒了我,睁开眼睛时,一个放大的白色面孔就出现在我眼前。在大多数时候,人们的第一反应是尖叫。 “啊——”我微抬起的头习惯性地往后退去,“pia~”的一声撞上床柱,后脑勺起了个包。他看着我痛苦的表情,微微歪头。顿了一会儿,他嘴角又缓缓提起一丝温柔但明显有些僵硬地笑。 那要笑不笑的表情,是很容易让人误解的!所以说,不能怪我吓得差点跌下了床。至于说是差点,自然是因为他手疾眼快地接住了我。 “别动,你有身孕。”这句话一出口,那效果是相当的好呐。原先还在准备逃开的我立马自己扑了上去。 “你说什么???” “你再动孩、子就没了。”我听了直愣愣地坐在,眼里开始泛泪光。他不解地看着我,脸再次附了上来。我转过头无视他,一股暖流涌入心田。突然,我想起了孩子他爸(咳~这称呼又改了)。 “我要回行宫!” “……”他的脸横在眼前,抿着唇,安静了好一会儿,依然没有说话。眨了眨眼睛,我又说了一遍,这回他依然不说话,整个人就压了过来。 “喂喂喂……干么干么?” “你的家在这里,为什么要离开呢?”略带哀伤的声音碰撞着我的心灵,他说,我的家在这里。不,这里、皇宫、洺兲庄、凰家,甚至现代都不是我的家。但是,他为什么这么说?垂下眼,我伸手把他推开。不需要想那么多,我现在只想告诉韶深这个消息。 “你说,如果你和别人上床的情景让韶深看到,那会怎么样?” “你……什么意思?”没有回答,但他的动作已经很明白的告诉我他想干什么。衣领开始散开,微凉的风钻入内衣,惹得我开始。我失血过多,这里又没血库给我补,现在还没什么力气。因此我只能愤恨地盯着他,及对自己的无能无限恼怒。 眼看就要脱掉内衣,我一个伤心,眼泪就开始泛滥。我只希望韶深现在能出现,被误解也没关系,我可以解释。但是,没人救我……于是,在越想越气越悲愤的情况下,那眼泪渐渐汇成一个个水洼。这下子正在脱衣服的他也发现了我哭得无限悲哀的场面。 “你……你别哭……”翻身扯过被子盖好,他手忙脚乱地给我擦眼泪。 “呜哇哇哇……”其实,我很想告诉他,他越安慰我越容易让我伤心。我这人就这个样,你不管我,我哭一会儿自己就会停下来,但是一旦你开始安慰,我眼泪只会越来越多。 “我……我不这么做了……行不行,别哭了……”听到这句话,我嘴一瘪,泛滥的泪水就停了下来。没了哭的理由,我不会浪费泪水。更何况我才刚刚放血,体内水分本就不多。 他伸手一点,睡意顷刻袭来,我很快昏睡过去。 75.回到行宫 推荐穿越时空的少女的《变わらないもの》。 ………………………………………… “韶深就快到了,你怎么又出来了?不是说了要做就做彻底的吗?”季风戴着面具站在一旁,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她不愿意。你那里还有一个擅易容术的叶月,让她做就好了。”白衣男子淡淡说道。 转身回屋,他抱住柠浅便往远方行宫方向而去。留下季风在原地暗自咬牙,却碍于自己无法在现在让他死去而忍下心中的烦躁。急忙吩咐下人找来穆月和尤修,一甩袖走进了旁边的密道。 房内,穆月打扮成柠浅的模样,一脸巧笑嫣然往尤修走去。指尖轻轻摇晃有着蛊母的小鼓,清脆的声响萦绕在尤修耳爆指尖一阵阵细微,渐渐模糊了他的心智。[]穆月站在尤修前方,手上脱着自己的外衣,傲挺得雪白摩挲着尤修的身体,双手搂住尤修的脖子,整个人趴在尤修的身上。丁香小舌在尤修脖颈旁流连,触上尤修的喉结。尤修僵直的身体突然将她抱住,压上了床。急促的脱下衣服,立马穆月的身体。 “啊……啊……”穆月淡淡笑开,故意将声放大。 在伏羲河附近游荡的韶深突地心中一跳,耳力及佳的他可以听到百米之内的声音,穆月故意放大的声音,更是传入了他的耳中。微微一顿后,他便往声音传出的地方而去。[]虽然他没有看春宫戏的兴趣,但如果他们是挟持柠浅的人的话,入虎也没什么关系。 心中怪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韶深蹙眉站在离房子十米的地方。周围确实没有一个侍卫,这让他在惊疑的同时,也对那十分熟悉的声音而不安。 “啊……修,我还要……”令人脸红耳赤的传出房间,韶深抬步站在窗台前,脸上一下子布满了不可置信。 那熟悉的面孔、婉转的音调盘旋在他耳中,激起阵阵浪花。垂眸看去,地上男子的衣服,赫然是白色的! 后退几步,他运起轻功远处。的穆月眼角余光早已看到了一切,诡异的笑容在与柠浅仿似的脸上盛开。又一轮的冲击之后,她将尤修推到一旁,起身穿衣。 手里摩挲着父母的遗物,她轻声呢喃道:“爹娘,虽然我现在还没有能力为你们报仇,但再过不久,我会让他们的孩子痛彻心扉。倒时,你们九泉之下也可以安息了。” 她是易容高手,同时亦是下盅高手,在郁黑山时,就是她趁机给尤修下的盅。这也是她即使武功不脯仍然能活到现在的原因。 ……………………………………………………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在血樱旁边。整整盛开了一天之后,所有的樱花又掉落在地上。因为没人来收拾,小道上满是樱。 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回到这里,但至少现在能去找韶深告诉他那个消息了。想到这里,脚步又不由得轻盈起来,直往韶深的房间而去。 路上遇到四个打算回去的人,因为这里其实早就没他们的事了,现在是时候回迷乱冈。迷乱冈中有不明物体,但他们从来没被攻击过,因此始终在那里活得很好。 转身离去的瞬间,一道复杂的眼光盯着我,回过头去,却只看见四人的身影。心里想着该是错觉,便也不再在意。比起这个,我现在更想找到韶深。 悄悄打开门,左右望了望,窗户都关着,空气里弥漫着酒的味道。瞥见坐在桌旁喝酒的韶深,我快步走了过去。 然而,刚刚上前几步,我就看见在他的怀中,附着一个女人! 76.误会 初九就得上学了,不知道这篇文能不能按时写完。某人会努力的! 推荐guns-n-roses的《dont-cry》。 ……………………………………………………………… “你……你们在干什么!”恼怒之下,柠浅情不自禁对着几乎贴在一起的两人大喊。 “就许你有……别的男人,我就不能有别的女人么?”摇摇晃晃地站起身,韶深推开身上的女人。那女人将地上的衣服捡起,马上跑出了房间。既然能接近皇帝的床一次,那么她也一定还会有机会,哪怕皇帝不再来找她? “你在说什么?”蹙着眉,柠浅扶住连站都站不稳的韶深,不解地问道。 “这该问你自己!你敢说你昨天没有和另一个男人上床?” 柠浅听了他的话,以为他是误解了她和那个至今不知是谁的白衣男子的关系,没多想就解释道:“不是,你弄错了。(.无弹窗广告)我没有和他……” “你不用解释,我亲眼看到了!”悲哀地笑了笑,韶深一把把柠浅推倒在地上,转身离开了房间,还留下一句“贱人”。对于柠浅下意识的解释,他反而敏-感地想得更多。而且他清楚地听到,柠浅开始说的是他弄错了,还有那个“他”。 柠浅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将自己推倒在地,没有想到他会不相信自己,更无法相信他会骂她是贱人!突如其来的打击冲击着她,腹中细微地疼痛更加清晰。打了一个激灵,她立马盘腿而坐,让内力在体内流转,以温暖冰冷的身体。 或许是由于心绪繁杂,也许是因为身体不好,柠浅突然吐了一口血,倒在了地上。 ………………………………………………………… 韶深快步走向书房,他还有事情要做,不该因为这件事而将七八年来做的一切付诸东流。虽然头还有些眩晕,然而他却是十分清醒。或者说,亦是不清醒,因为他没发现自己每走十步就得回头望一次,希望柠浅能追上来跟他解释清楚。 然而,当他以龟速到达行宫书房时,却失望地发现柠浅并没有来。爱情中的人都是傻子,特别是初恋时。他根本没想到如果一个女人想攀附住他,哪会为他拼命找来青莲(虽然并不知道过程,但青莲却绝对不可能容易寻到),哪会在这种时候不来找他解释? 揉了揉脑袋,他旋身走进书房。等待已久的张右宇一见他立刻迎了上去,然而,他却看出了他脸色不好,黑眼圈又深了些,满身酒味。 “怎么了?” “没事,最近情况如何?”立马切入正题,是韶深的风格。张右宇也把这件事放到了脑后,开始汇报起最新情况来。即使他有点小小的野心,但他也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皇帝这一身份不是他能担当得起的,他只会选择会好的方式让自己能名垂千古。 “前些时间于荣暗中小动作不断,但始终看不出他想干什么,到像是玩过家家一样。但最近,就在你醒来当天,他们突然就只守不攻,我已让暗卫们在最近千万谨慎了。但是行宫到这边的森林,我都让人紧紧盯着,由此看来,恐怕是有内贼。但是,始终查不出是谁,这点非常值得怀疑。暗卫们都事儿,从小的训练该是刻入他们心中,不可能会背叛的。”说到这里,张右宇瞥了韶深一眼,接着又说道:“倒是那突然出现的四人,身份不能确定,只说是先帝暗中训练侍卫的接班人,实在是……让人怀疑。” 韶深的脸色始终没有变,但却是心潮腾涌。于荣是个老狐狸没错,但这次明明已经有胜算了,怎么会突然又出现这么多意外?突然,他想到了他绝对不会防备的人――柠浅,再加上发现她“红杏出墙”,一切好像开始变得顺理成章。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外看局的聪明人,轻易就能看出其中的破绽,但在心情混乱的韶深面前,这些破绽也被下意识的变成了理所当然。 “他们已经离开,现在说也没用。倒是最近还有没有其他出乎意料的事情?”手指轻扣着桌面,韶深一如往常一样淡淡地问道。但张右宇也和他相处了几年,也能看出些问题。 “前几天血樱开了一次,全国轰动……” “你说什么?!”韶深猛地站起身来,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 “你不知道吗?夏妃给血樱喂血,才让青莲盛开的。我还以为你早知道了呢。”话音刚落,韶深就冲了出去。 然而,迎面而来的是太后的贴身女婢。她及有技巧地拦住韶深,屈膝行礼,说道:“皇上,太后让奴婢来请您去一趟。” 77.利用(上) 由于用第一人称写得有些麻烦,我就改成第三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又会改过来的哈。(.无弹窗广告) …………………………………………………… 鉴于孝顺的本性,韶深还是耐着性子吩咐了张右宇几句话后往太后的房间走去。由于女子不参政的理念,当初建行宫的时候住的地方都是在西方,而书房建却在东方。其间得转过一个个亭台楼阁,相距并不是很近。而这也更让韶深烦躁的心情愈加浓郁。 大步流星地走进大门,里屋有些微的阴暗。太后正坐在上方优雅地饮茶,手指上的指套,在烛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然而却也突凹的散发出一种阴冷的感觉。真正使用指套的人都很清楚地知道,指套的作用,在装饰的同时,也是为了毁她人的容而出现的。 “皇儿来了。”将喝了一半的茶放在一爆给她的贴身女婢――琵儿使了个眼色,这才淡淡地说道。琵儿将茶放在韶深旁爆施了礼便下去了。 韶深看着这一切,并没有过多想什么。“是,让母后担心了,朕已无碍。” “皇儿是否有何事瞒着哀家?当时为什么会发生那些事?又是谁伤了皇儿?”太后一脸的担忧,套着指套的手习惯性地在桌上轻轻敲击,这也是韶深同样有这种习惯的原因。 “母后无需担心,朕已经做好了准备,再过一段时间定会无事的。”韶深对太后会问这些问题而感到奇怪,他的母后是很聪明的一个人,不该问这种人人知晓的问题才对。 ………………………………………………………… “夏妃、夏妃,您没事吧?”耳中响着一个女人的声音,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刺-痛柠浅的心。(.好看的小说)微微睁开眼睛,太后身边的琵儿正吃力地扶着她。 “琵儿……你怎么会在这里?”脑中混乱至极,虽然肚子已经不痛了,但她依然很担心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有事。相对之下,一想到险些让自己流产的韶深,心中像是缺了块什么,整个人非常不舒服。 “太后让奴婢来请您去一趟。”依然是那句话,听在柠浅耳里却仿佛催命咒。她记得很清楚,这个女人即使看起来再怎么温和,也绝对不是省油的灯。上次她说让她仍然安然活着是因为韶深无法离开自己,而这次韶深对自己的误会,便成了一个契机。如果她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样,这件事一定会被她拿来说事。倒时,极度孝顺的韶深,会如何选择? 她突然打了个冷颤,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她的想象。而此刻,她也不得不去太后的房间。一股闷气在胸中晃荡,她呼出一口浊气,跟着琵儿往左边走去。太后的房间离这里不远,很快就会到了。 心里想着事的柠浅回过神来时已在太后房间门外,琵儿不知何时已经不在了。她估摸着是太后想让她自己进去,手轻按上门,正打算推开。里面太后的声音突然传来,让她瞬间僵硬了身体。 “皇儿,哀家先不管这件事,此次你带夏妃来实属逾矩。本来哀家以为你是对夏妃有情,但是……哀家问你,你是否是在利用她?”太后的语气有些微的激动,但只是一瞬间,快到连韶深都不知道。 柠浅的呼吸不经意的停了下来,里屋也十分安静,似乎此刻连花落到水面上都能听到声音。 “……是,朕……是有利用过她。”闭了闭眼,韶深决定将事实告诉自己的母亲。“刚开始朕就知道她起先是凰家的三女儿凰秋,虽然第一次在酒楼遇上她是意外,当时就想过利用凰家的力量,却被事情绊住,再去那里就找不到她了。而后来的第二次遇见的事确实是朕故意为之。后来还在想怎么与她交谈,却在四大世家蓝家遇上了迷路的她。当时她告诉我她叫夏柠浅。” 似乎是不经意的,韶深的称呼变成了“我”,但这听在柠浅耳里仿佛是一种嘲讽。两人之间的情,竟是由“利用”连接起来的么?他所说的酒楼,恐怕是她刚来时醉梦楼隔壁的那间吧?原先没想到,只以为是个情窦初开的小毛头,后来却发生了许多事,在恢复记忆时,她才偶然想到那个没能看清面孔的少年。也难怪她在所有接近她的人之中,都找不到那双偶然瞥过的璀璨星眸。是因为那眼中一闪而过的类似阴谋的光,让她自动将韶深归为不可能的对象了吧?! 78.利用(下) 啊哈,难得写得比较长一点~ 推荐jonas-brothers的《sorry》。 ………………………………………………………… “那夏妃掉落悬崖那次呢?”太后嘴角蓦然对着门口扯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陷入记忆中的韶深没有发觉,但柠浅是看得清清楚楚。然后她突然就想到了一个可能,这个人,该不会就是给韶深下毒的人吧? “也是朕故意的,但是朕只是想引出幕后的人,并没有想到她会坠崖。”柠浅的手拼命颤-抖着,他的意思是她武功没有他想象中的强的意思吗?他一个‘只是’是想抵掉什么?如果不是她自己命大,她现在恐怕就死了! “夏妃,您怎地还没进去呀?”大门敞开,柔柔的嗓音在里屋蓦地响起,打断了柠浅纷乱的情绪。琵儿的脸靠得有点近,柠浅反射性地后退两步,脚上却恰巧踢到了栏杆,轻轻地声响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明显。而里屋的两人,自然也是听到了声音。 太后嘴角的笑容依然分毫不减,但韶深却是惊慌地回头望去。而琵儿故意打开的门外,脸色惨白、双手紧握成拳的人,让他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琵儿回到太后身旁,韶深只是看着柠浅,还没能从这件事中想出个明白。 “你说的是真的?”低垂着头,柠浅的声音在此刻显得那般平静。 “……嗯。[.超多好看小说]”嘴角着说不出话,终究回答的只是那一声鼻音。他很怕……他并不怕被误会,因为既然是误会那便可以解释。但是这是事实,而其被她听到了,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他也恨透了这个事实! “对不起。”淡淡的声音,恍若天边的一声叹息,柠浅终究还是转身飞奔起来。对不起答应了他不随便离开,却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对不起她终究无法安然待在他的身爆陪他看云卷云舒。当梦想破裂时,心不会痛,因为麻木,因为心灵的空洞。 可是,她不能放弃这个孩子,那是现今她唯一的亲人了。 她听见身后有人跟来,转身躲进了黑暗的角落。韶深的身影渐渐远去,她松了一口气,身子塌了下去。脑袋一点都不清晰,像一团糨糊。 有人在扯着她赚她也只是木讷的跟着赚在迷茫的时候,无论谁来带她去哪,她都会答应的吧。 “柠浅。”冷冷的声音如黑暗之中划过的流星,富有魅力却无比冷清。星星啊,并不是每颗都会照亮别人,相反,它们是在夺取别人的亮光。然后,坠落,成为了一颗灰黑色陨石。 突然意识到自己惨淡的生存意志,柠浅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她也成了没有爱情就不能生存的人了吗?不该是这样的啊。 “要不要我告诉你所有的一切。你可不知是被韶深利用……” “季丰,你想说什么?”眼前之人的手中握着的,是季丰的那根黑玉笛子。即使那双眼睛再怎么冰冷,我依然能看见那深处与季丰想象的一部分。季丰的演技很好,像是经过了催眠。但是,他也许永远也不知道,即使如此,他眼中仍有仇恨。 “不愧是凰家的才女,这么快就猜出了我的身份,不过我的风是风度的风。知道吗,当你从明氷山出来开始,所有人就在骗你。韶深的你也知道得差不多了。而在洺兲庄,庄中的所谓师姐师兄的,一个个都不过是在教你一些好看却不耐用的东西,因为嫉妒你漂亮,嫉妒你聪明,嫉妒你生在一户好人家。起先吴管家就想着要当主人,若不是因为姓宁的一直阻碍他,怕是早就让人杀了你。然后他被韶深收买后,又因为我暗中出更高的价钱而成为我的人。哈,这就是你那所谓的美好的生活。知道那些人为什么会死吗?那是因为你自身的力量被她利用了!后来你武功减弱、失去了百毒不侵的能力就是因为这件事。还有啊,出来之后韶深继续利用你就算了,你又被凰茨莫利用了。怨鸣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不过是想将它交给你,让怨灵不再缠着她。什么碎了怨鸣就会出事的根本就是个谎话。而天极山那个老头,看玉儿被抓,马上就答应骗你。啊,对了!”季风突然对后方招招手,一个人走了出来。柠浅下意识地抬头看去,只觉得全身发冷。 她身体的妹妹——凰冬站在她的面前,像是一个高傲的天鹅一般仰着头。双手搭在季风的身上,依入他的怀抱。与凰冬好像不一样,但她心里明白得很,这人是凰冬。 那个尸体,怕也是假的。而看着尸体哭的她,一定就像个笨蛋一样被他们所耻笑吧! “那个救了你又害了你的白衣男子啊,可是为了要你,和我合作呢。知道他是谁吗?他就是落枫,你的神杖落枫!而且他为了平衡,在人间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宁森。宁森的身体无法承受过多的力量,又时就会长出獠牙,眼珠变成红色。若不是他咬你留下的印,你以为你当初中毒还能活到现在?”冷冷的嗤笑两声,他一甩袖,带着凰冬离去。留下眼神空茫如一缕幽魂的柠浅。 走过黑暗角落旁的一个小门,季风吻上凰冬,美女俊男,看似上演着一场美妙的吻戏。但是,季风的一根针插入凰冬的死xue,一个人,就这么擒着笑死去。远远看去,这个场面格外诡异。 一旁的树后走出一人,季风马上走了过去,温柔地搂着他。唯国二皇子的恶癖之一,龙阳之好。而眼前这人——飒连,就是季风最大的缺点,只不过他从来将他保护得很好。 “风,你还真是残忍,居然在这种时候告诉她一切。”飒连牵着他的手,慢慢往回走。现在并不急,他们需要做的,已经都做得差不多了。 “我说的是实话。”季风挥手让侍卫离开,抱着比女子还像女子的飒连,开始了只有两人的散步。 天气很不错,夏天将至,几只蝉已经开始叫唤了。韶深吩咐暗卫去寻找柠浅,想了想又往回走。一般来说,他不该还看不见柠浅的身影才对。若不是自己躲了起来,那……定是被人给劫持了。 指尖烦躁地弹出内力,那蝉瞬间五马分尸,掉落在了地上,溅出了血。那场面看在韶深眼中,心情更加烦躁不安。 柠浅仍然躲在那个黑暗的角落,蹲在那里不肯起来。琵儿柔顺的甜美声音突然响起:“夏妃,是不是很痛苦呢?” 柠浅抬头看去,琵儿伸手摘下脸上的面粳双目圆睁。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其实啊,韶深看到的‘夏妃红杏出墙’的场面啊,那女主角是我啊,不然你以为韶深会看不出来。而男主角,便是尤修。现在想来,尤修却是比白衣的更容易让人怀疑,毕竟你和他一起在天极山待了那么久。” “你到底是谁?”柠浅看着这个与她有九分相像的人,语气沉了下去。难怪…… “我是琵儿啊,也是穆叶的妹妹,穆月。或者还有一点我现在并不确定的,也许我还是一个妖的后人。流、夏。”指尖一动,她手中多了一瓶药。 79.绝后患 明天就要上课了,祝同学们好好学习吧。 推荐《潘朵拉之心》里的水晶音乐。 …………………………………………………… “起禀皇上,已找到夏妃。现在夏妃正在寝宫中。”暗卫首领半跪在地上,微喘着粗气,明显情况十分焦急。 韶深也发现了这点,忐忑不安地问道:“出了什么意外?” “是。找到夏妃的时候,夏妃已经昏倒在地上,有挣扎的迹象,还有一些像是铁链的印子。旁边有一个瓶子,里面所剩无几,现在御医还在查看此物。”抬起头来时,韶深已经不见,暗卫首领低头隐入暗中,同样往柠浅房间的方向而去。 用力推开大门,入目便是御医便跪在地上着说出一句:“请皇上恕罪!” “是什么毒?”韶深蹙眉,几乎是拼命地按压住自己想杀人的欲-望。第三次了,柠浅第三次因为他而脸色惨白躺在,而他永远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她,等待有人来救她,等待那虚无的奇迹。 “是……坠双七。”坠双片说得好听点是毒后黑寡妇的巅峰之作,说得难听而准确点那就是她为了折磨出轨的老公和小三而创造出来的毒。意为死于第七七四十九天。 这毒一出,那些有出轨老公的彪悍江湖女人自然是在拍手称快的同时心酸不已;那时多少小三也是陷入昼灼夜冰的痛苦之中,而出轨之人却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小三死去。而这一切,恰恰是因为没有解药。而黑寡妇则在创造此毒之后便自杀身亡,留下一段残缺的爱恋。当然这并没有什么关系,在众人眼里那是造毒容易解毒难,从古至今,愣是没一个所谓的神医能拿出解药来。因此,此毒就成了排行榜的第一毒。 寝宫刹那间异常的寂静,韶深比谁都明白,这些御医根本不可能解毒。 “而且……夏妃……” “而且什么?” “呃……”几个御医胆战心惊地对视一眼,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个消息说出来。 就在这时,外面刘公公急匆匆跑来,“皇上,不好啦!于尚书举兵打算谋反啦!” 刺耳的声音传不进韶深地耳朵里,韶深双眸一暗,直冲冲地就走了出去。既然敢下毒,那他就让他们偿命!特别是于荣,定要让他生不如死! 韶深此时阴冷得恍若修罗,张右宇不安地看着似乎异常冷静韶深,嘴里嗫嚅了两声,终究还是退在身后。刚刚的事他已经听说,而且也很明白那和于荣逃不了关系。即使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在当天,韶深亲自披挂上阵,见人就杀,破了于荣的阵。然而,当他到达于荣的兵营时,却看到太后在于荣的手里。双方对峙,然而令于荣没想到的是,本该是弱势的韶深,好像根本没把这个王牌太后看在眼里,仍旧没让士兵们停手。瞬间,于荣被包围在圈中,反而成了弱势。 然而于荣是见惯了大风大雨,即使面对韶深冰冷的眼神有些惊颤,但手中的匕首还是稳稳地刺入太后的脖颈。血顺着太后的脖子往下流淌,饶是太后再怎么镇定,面对越来越无力的身体还是感到一阵阵地恐慌。 “韶深,你母后在我手里,我劝你好好想想,免得到时被冠上“不孝”的称号啊。哈哈哈……”于荣疯狂地笑道。是的,如果他能乖乖合作最好,否则的话……含不孝在这里也能成为篡位的理由! “太后与敌方勾结,回宫后便将太后按历法关进水牢。念在太后多年照顾朕,入水牢三日后关进冷宫,至死不能跨出一步!于荣身为礼部尚书,欲妖言惑众举兵谋反,同样回宫后关进地牢,在三日后于菜市斩首!”嘴角浮现一抹诡异的笑容,韶深旋身离开。先皇曾留下一本手册,韶深的生母不是太后,而是冷薇。而太后确实有一名青梅竹马,但是同样的她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在冷薇生下他不就之后死去,太后就承担了他的抚养权。而冷薇确实以低微的身份出现,但事实上却不是太后对柠浅说的那样是个默默无闻的人,而是由于禁忌而无人敢谈论此人。在先帝死后,她不满于等死的命运,就和青梅竹马于荣勾结,欲再次成为皇后,掌管后宫。 剩下的士兵抓住太后、于荣和众余党,拷上铁链,分别关在几辆俘虏车中。 太后听到韶深的话后,顿时面目圆睁,嘴角又诡异地翘起,嘴里不停地说着一些没人听得懂的话。就好比太后对柠浅没有说实话,于荣对太后也不过是利用,只不过太后将自己看得太重。而在承受过多打击之后,太后就疯了。 于荣与余党都坐在车子里,脸色白得发青,全被砍了双手又喂了哑药。最后离开的士兵一把火烧了这个能攻能守的小城,以绝后患。 一夜之间,情势全改变了。载入史册时,这个夜晚也仅仅就这么一句话:礼部尚书于荣于龙兔皇朝八年三月十九日举兵谋反,太后失德勾结孽党,深帝大义灭亲,亲自绝后患。 80.死亡 似乎和往常一样,韶深端坐在浅樱宫中,悲凉之感充斥胸中。御医的一句句话仿佛是一个迷咒,让他痛苦不已。 ——夏妃……怕是没救了…… ——夏妃,有、有、有……有喜啦!而且,已两月有余…… ——孩子,恐怕也会保不住…… 红烛绿瑛识相地默默干着活,夏蝉吱吱叫着,莲花露出了花苞。窗外自从回宫后便种上了樱花,一片片绿叶将走廊映出斑驳光影。 两月有余……这四个字很清楚地告诉他,一切怕都是他想错了!而即使当时柠浅不知道,他也不该没有发觉她的不对劲才对!为什么老天爷永远不肯让他安宁?! 尤修在两天前跑来找他,说他前些日子中了盅,将他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部都告诉了他。这无疑是在他伤口上撒盐,让他痛苦到几乎想立刻死去。 “热……”柠浅无意识地低喊道。(.好看的小说)韶深马上站起来,给她换毛巾,又将她身子擦了一遍。每天早上隔一段时间,韶深都会重复做这件事。由于使用内力会加快柠浅的死亡,每天晚上,他必须忍受冰寒,将她拥在怀中,给她取暖,只不过作用并不是很大。 十多天过去了,韶深片刻不离浅樱宫。无奈之下,张右宇也每天得跑来找韶深,可惜韶深根本不为所动。让张右宇郁闷得想把柠浅杀了,不过他知道如果真的这样做,那恐怕韶深还有可能会跟着去,他也只能感叹:红颜祸水! 就在今天,韶深突然走进御书房,倒让一直郁闷的张右宇以为他是开窍了。一脸谄媚的迎上去,张右宇将一堆他也无法代他批示的奏折交给他。然而,韶深亲自磨墨,龙飞凤舞地就把想写的给写进了圣旨。张右宇在一旁越看越惊愕,到最后已经看得快要哭了。 “小德子,将圣旨送到琻王府府中。” “喳——”小德子拿了圣旨就往琻王府跑去,几个暗卫随即跟上小德子,以防他是孽党或被孽党围攻。 “皇上,这回真得三思而后行啊!”张右宇苦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回真出事了! “不用说了,我累了。”即使那张面孔依然俊俏,但是却全身都充满了颓然之感,这样一个人,不可能成为一代枭雄。 想了个明白,张右宇跪下:“恭送先皇。” 从第二天开始,韶琻成为了皇帝,韶深将皇位传给了自己的皇弟,带着柠浅在浅樱宫中,度过最后的一段日子。 柠浅死后,韶深吻着柠浅,然后自杀。 落枫看着柠浅,嘴酱起一抹笑,跟着她一起投胎。她永远不会爱他,那他就成为她的亲人,这样未必不好。 …………………………………… 然而,韶深本就不是人,他始终会恢复为荼靡。他记起全部一切的时候,十世弹指而过,两人待在一起的日子也不过数十年。 那个爱恋他且设计柠浅,或者说是流夏的人,被他亲自打散魂魄。对于一个女妖来说,被心爱之人打散灵魂,必定是绝望的。然而,却也有解脱。可惜,十世的各种经历,荼靡仍旧善良,却不会单纯,也不会后悔。穆月是小妖一点遗留的精神意志,因此在当天给柠浅下毒时,柠浅身边会有铁链印子就是穆月使用妖术而做成的。 也许柠浅本身也想解脱,否则她也不会只挣扎了一会儿就束手就擒。可惜,这对荼靡来说根本不是放过小妖的理由,反正她伤了他的人,他干嘛要对她好?就因为她爱他,他就得怜惜她吗?那为何有人爱这个小妖,这个小妖却不去爱他?无稽之谈! 曼珠沙华看着荼靡,自然是担忧又欣喜,担忧的是荼靡以后没了爱人,怕会出事;欣喜的自然是荼靡已历练成功,懂得如何对待敌人,对待朋友。 小妖香消玉殒,但荼靡没了想要做的事,心里有的也只是痛苦和空虚。碧远的记载已经在观世镜的手中,观世镜自然不会坐视不理。毕竟……那是她的任务嘛~ 提着一抹绝对称得上是阴险的笑,观世镜说:“小荼靡,告诉你一个好办法……”提起后跟,观世镜伏在他的耳朵旁,狭长的眼睫毛无害的眨了两下。 荼靡脸色瞬间明亮了起来,却有暗了下来,问道:“但是如果被她知道,她生气怎么办?” “切!你个笨蛋!你就跟她说是她过了十世,而是只有九世,不公平嘛!”用手指搓了搓荼靡柔滑的肌肤,观世镜又打算去捏两下。手被抓住,观世镜被拉入别人的怀中,荼靡戏弄地瞥了观世镜一眼,往人界而去。 81.新的开始(大结局) 二十年后,身为一名大学二年级生,花明和花黎二人跟着几个师姐师兄一起做一个实验。实验已经最后一个阶段,几个很无良的师姐师兄就扔下他们这对还算是实习生的姐弟外出“散步”去了。而真实原因,貌似就是因为这里曾闹过鬼,而且还是在这其中几人在场时发生的闹鬼事件。 花黎眯着眼趴在桌子上休息一会。然后,向来对美少年很有爱的花黎,看见了一个长得有点小受样的白衣男子朝她走过来,而他身后开满的正是花黎向来不怎么喜欢的荼靡花。转过头,身后则是一大片樱花林?! “姐,怎么了?”花明拍了拍花黎的肩膀,他原以为花黎只是太累了,但是那有些呆滞的眼神实在很奇怪。该不会这实验有什么后遗症吧?可是他怎么不会?难道还传女不传男? “你在想什么呐!”搓了搓花明软软的肌肤,啊~真是个享受!突然,一道似乎要燃烧起来的类似目光的东西正对着花黎的手指,吓得花黎立马收了手。 “姐,你到底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花明心里一阵失落,不明白为什么花黎突然就停了手。但是现在他真的开始思考,难道说真的这实验有问题?还薯上身? “看个头!实验都快做完了,赶紧弄了吧。”很无爱地拍了拍已经比自己高上一头的弟弟的肩膀,花黎再次投入实验之中。 其实嘛,说实话,花黎是非常怕妖魔鬼怪的。不过她很懂得给自己下心理建设:她家花明还在这里散发他的“阳刚之气”,瞧瞧连名字都带“明”,想来是比较克鬼的啦! 终于做完实验,花明和花黎锁上门,正准备离开。 花黎习惯性地转头看了一眼,突然发现二楼实验室的灯还开着。深受导师“保护环境”理念的影响,花黎又开门打算再去关灯。 “姐,我去就好了。”花明心中有些不安,总觉得像是要发生什么大事一样。 “没事啦!明子,在这里等我,要是门不小心关了我可就出不来了啊!”便跨上阶梯,花黎一边对花明喊道。天知道她现在心情很复杂,既有些害怕,有觉着好像有人在叫她,而她也非去不可,却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关上电源,整个实验室顿时暗了下来,猛地想起这里以前曾经做过人体实验,花黎头皮发麻地就打算往下奔去。 窗户紧关着的实验室不知从哪刮出一阵风来,反正那门是及其诡异地“啪”地一声就关上了。[]黑暗中,花黎根本瞧不见什么,只知道眼前顿时多出了一双闪闪发光的东西。于是―― “啊――”高八度的声音顿时响起,又蓦地消失。守在花明立刻往上方飞奔而去,打开灯时,他发现自己已经晚了。整个实验室里已没有一个人影。他的姐姐花黎,莫名其妙地消失在这个实验室中,饶他怎么寻找也找不到。 第二天,校报里头号消息就是:闹鬼事件再次出现,校园第一美女花黎在实验室中消失。此事是轰动了全国乃至全世界,多少个专家在这个实验室中寻找什么时空断层、新型物种之类的事情数不胜数。 而当时在场的花明却是从此不再阳光,变得沉默寡言,原本的阳光少年从此成为了某闷骚男一个。 事情的女主角花黎此刻正躺在一张柔滑舒适的,像是睡美人一般让人陶醉。如同事情的发展,白衣男子荼靡在她唇边摩挲,硬是把她从睡梦中吵醒。 然而,醒过来的花黎,那形象就完全颠覆了孩子心中美好的睡美人。时而活蹦乱跳、时而伶牙俐齿(或者可以说是张牙舞爪)、时而呆滞可爱的性格,让荼靡抱着她不肯放开。 如果不是因为在地狱人类身体、面容都不会再成长,他哪用得等了二十年。二十年的生活,即使生活在她身旁,他依然为不能碰到她而痛苦。现在到手了,自然是随时抱着,谁都不让碰。 于是,一代彪悍女,从此成了女。而且,渐渐沉沦了一颗芳心,顺带还生了一个真正的人妖。 当孩子已经近十岁时,荼靡和花黎站在血樱面前,双手抚上这个体型怪异的契约书。一道亮光闪过,血樱顶上突地凝成了一道道光芒,散落在各个世界。与此同时,每个世界的樱花又再次盛开。 十岁的人妖菟丝站在血樱旁绕了一圈,突然对着远方喊:“娘――” 娘?我怎么不知道他还喜欢对着远方喊娘的?想是这样想,花黎还是问道:“怎么了?” “不是,我是说你后面的人。”后面的?我后面还有?花黎郁闷地望了望,没人呐。脑中一道灵光闪过,花黎想起他以前曾经看得到一些奇怪的东西。 “我后面?你又看见那些东西了?” “嗯,这回看见的和你一样的说。”花黎歪头想着,突然发觉脑子有点刺-痛,揉着头,不再管儿子,反正他小小年纪沉稳得很,不会出事的。 “小黎,怎么了?”瞧见花黎敲着头,荼靡连忙站在她身边给她揉。 “有点痛,还有些很奇怪的影像在眼前晃……唔……”捂着头,花黎这回痛得跌倒在地上,全身不停地抽-搐着。 “小黎!”扑过来抱住花黎,荼靡知道这是花黎恢复记忆的征兆,而他无法阻止。 “爸,你们在地上干什么?”推开门,菟丝奇怪地看着两个趴在地上的人,难不成还光天化日之下干“”? “没事啊。”坐起身子,花黎一脸神清气爽。 “小黎……”不,数十个名字也不知道叫哪个才好……真是! 看眼郁闷的荼靡,名字多多暂为花黎的女人,突然笑得非常的诡异。啊哈,她居然被这个负心汉给骗了那么多次?! 就在花黎正想着怎么惩罚荼靡才好的时候,荼靡已经阴险地把儿子赶出门,一把把花黎抱上床,开始了新一轮的“”。 所以说,花黎终究还是明白了一个真理:男人无论看起来怎么无害,永远是阴险地! 【本文完】 后记 这篇文到此也算是完结了,在支撑了一个学期之后按时完工。说实话,今天有5个小时都在码字,差点被人骂。 结局有点仓促,而且有很多人物都没来得及出场就成了路人甲到一边玩去了,这一点实在是很不好意思呐。说到底,还是多谢众位朋友的长期关注。 我很想在下学期发表一篇新文,但无奈文稿在手提里,而手提却受潮不能用,现在还在处理中。我现在仍然很不负责任的说,我是一个绝对的懒人。倒时真的确定不能用手提,我还不知道会不会复稿。 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现在撒花完结此文。 ——————————————————by淡海季() 又开一坑 两个星期之后,某人再次开一坑。 书名:《清阳下的三色堇》 简介:她是杀手界第一把交椅的直属部下,一场匆匆而过的爱恋掺杂着赌注,她于某年某月某日某时在某一个实验室里乘坐功能不齐全的时光机来到另一个未知的世界。身子还是那个身子,但是她很无语的发现自己成了一个小屁孩。 遇上当年救了她多次的老将军,由于没有身份,义女当不成,便对外宣称自己是她的徒弟。紧接着又在她阴险的笑容下前往紫堇谷修炼。 种种的身份下的她成了一香饽饽,多疑的皇帝一道圣旨到来,她咬着牙,不可违地嫁了传说中很厉害但已经七老八十的丞相。 反正那老丞相身体骨再怎么好,也绝对没办法再行房事! 故事还在延续,爱情还在发酵。 等待那清晨初阳下,紫色三色堇铺就的小路,迎来那迟到的白衣联袂之人。 公告:继续开坑~~哦霍霍霍。希望这本大家继续关注~ 其实某人在某些方面上是很喜欢有花的出现的,如同上一篇文,这次又出现了三色堇。现在向来,还真有点系列片的感觉呐~ ――lll怎么看起来好像是在写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