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也自强》 第一章 阴差阳错到阴间 春光明媚的早晨,如果不是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太多,叶可馨的心情,应该说,还是不错的。 可是,作为一名不常开车的新手,开着一辆崭新的奥迪,行驶在车辆川流不息的主干道上,她真的是紧张坏了。 暗骂自己粗心,如果不是把学说资料落在家里,是不是就不用遭这个洋罪了? 但愿不要晚了,今天学说会还是自己这个心理师主讲,去晚了可不像话。 可馨紧张地握着方向盘,在马路上笨拙地转弯,好不容易拐过头来,就看见迎面飞驰过来一辆大客,可馨赶紧踩刹车,可是晚了,她还没意识到咋回事,连人带车就翻了过去,紧接着,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无弹窗广告) 可馨意识恢复时,已经明白自己到了阴曹地府。别的她不知道,那个一黑一白,在那呼呼大睡,睡着了还伸长两个超长舌头的黑白无常两鬼,长得那么磕碜,她要是再认不出来,她可就是傻瓜了。 可馨想想自己的亲人,和幼儿园那么多可爱的孩子,不仅悲从中来,先是无声的流泪,后来抑制不住,是嚎啕大哭:“你们干嘛把我逮来?我爱国爱家爱人民,从不违法乱纪,招谁惹谁了?啊。[]。。” 黑白无常正在梦中约会美女,被可馨这一嗓子,给嚎叫醒了,随即气冲冲地走过来一看,刚要发火,可是一看可馨的穿着打扮,顿时所有的酒意都给惊醒了。 妈呀!坏了,勾错人了,应该是大周朝的叶可馨阳寿到了,这咋还把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叶可馨,给逮到阴间来了? 喝酒果然坑爹啊!顶头上司阎王爷,又纳了位美貌的小妾,要不是感慨万千,多灌了几坛子黄汤,那会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 但愿现在把她送回去还来得及。两鬼二话不说,急急忙忙拉起正在翻看生死簿的可馨,朝着通往2012年五月六号的s市跑去。 可是临入阳间时,两鬼一看傻眼了!可馨家人正悲痛欲绝地捧着可馨的骨灰盒,从殡仪馆出来。 完蛋操!晚了一步,可馨的肉身,进了大火炉,被烧成了一把灰了。 黑白无常两鬼,看着可馨把舌头缩回去,讪讪地说道:“对不起啊!晚了,完了,你回不去了,肉身没了。” 可馨一听,是彻底发飙了!指着黑白无常骂道:“道歉?道歉就完了?我本来还有五十七年的寿命,因为你俩酗酒误事,姑奶奶我再也回不到我可爱的家,我可爱的亲人,我可爱的孩子身边了。唔。。。我不干,我要回家。。。你们不把姑奶奶送回去,姑奶奶我就大闹地府,找阎王告状,阎王不为我伸冤,姑奶奶我就告到天庭,找玉皇大帝。” 可馨嗓子好啊!j省歌唱大赛民族唱法业余组冠军,这一亮嗓,黑白无常觉得耳膜都要震破了,吓得连声求饶:“姑姑、奶奶,求求你别喊了好么?你说吧,你到底想咋样?现代你是别想回去了,要不送你去大周朝?那个叶可馨肉身还在,长得还比你漂亮,又年轻,还高干出身,家世不比你在现代的差,怎么样?很不错的。” 第二章 索要医药空间 黑白无常鼓动十八寸不烂之舌,把可馨好一顿忽悠,最后终于让可馨动了心。 嗯,晋国公的女儿,还是嫡女,应该还不错,最起码自己去了以后,不必为衣食住行犯愁了,长得还好,将来嫁个好人家,应该也还是可以的,要不就去转一圈?总好过在这冰冷冷的阴曹地府,做个冤死鬼呀? 不过,不能便宜了这两鬼,得要点什么作为补偿。 刚刚拿生死簿时,看到有很多空间,基于古代医疗水平落后,姑奶奶还懂医学,带个医药空间下去,自己生病有了保障,搞不好还能用空间里的药,治病救人,成为一代华佗那样的名医。[.超多好看小说] 可馨打定主意,冷冷地开了口,“那,这件事责任都在你们,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要去告状,定你两个渎职罪,肯定是没跑的,对吧?不过,我这人心眼好,不愿看别人丢了饭碗就是,看你两做鬼也不容易,这样吧,要我去大周朝也行,你们两得想个办法补偿我一下,作为补偿我心灵和肉体,受到的双重摧残,让我带个医药空间到大周朝吧。我到了那里,如果能用它多救些人,对你们两鬼来说,未尚不是积了阴德。[.超多好看小说]”” 黑白无常没办法,到一边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给可馨个医药空间带走,比让她告到头头那里,判个渎职罪,做大牢来得好。 于是将医药空间缩小成一朵粉五角星,镶嵌在可馨的手腕里,将她送到了大周朝。 可馨再次醒来时,看见自己躺在一张不算太新的床上,房间的摆设也很普通,和电视里,那些官宦之家千金小姐的闺房,档次相差太远,可馨当即就冒出一个念头,自己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这位晋国公要么已经落魄,要么就太不待见这位女儿了。她赶紧闭上眼睛思索,想看看自己脑子里,有没有残存着这位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 还别说,这一思索,可馨发现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还完完全全地留在她的脑海里。 根据回忆,可馨知道大周朝这个叶可馨,是晋国公府庶出的二老爷的庶出女,压根就不是晋国公的嫡女。 而且,她的便宜老爹,十分的不着调,堪称混世魔王。她彻底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实际上,晋国公是她的大伯,老晋国公早已去世,袭爵的是嫡长子叶承恩,而不是叶可馨的便宜亲爹。 她的便宜老爹叶承安,是逝去的老晋国公宠妾――二姨娘的儿子。 整天游手好闲,五马六混,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近二十岁,才和落魄的靖远侯府的庶女朱氏成了亲。 捐了个从六品小官,天天点个卯就行,啥本事没有,姨娘倒是不少,连死去加活着的共有七位,还有无数位通房丫鬟,二房院子里的漂亮丫鬟,几乎被他睡了个遍,这还不算,还在外面piao妓女、包戏子。 更悲催的是,大周叶可馨(以下简称大叶)没有亲娘,亲娘三姨娘早在大叶八岁时,就香消玉殒了。 第三章 奶 娘 和 嫡 母 md!我咋这么倒霉?万年一次开个车,也能赶上黑白两鬼喝醉酒。 nd!两鬼竟然骗我,什么破高干家庭啊?都是些无情无义、吃屎专拣软的捏坏蛋! 可馨欲哭无泪时,就听有人哭喊道:“唔。。。八小姐,你总算醒了,要是你有个好歹,老奴到了阴曹地府,可怎么有脸见三姨娘啊?” 然后就看见看护她的大丫鬟青竹和奶娘安妈妈,一个马上飞奔去叫人,一个则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安妈妈时大叶的奶娘,三姨娘当初为了自己的女儿,待她特别好,从不把她当奴才看待。(.) 而且,临终的时候,曾拉着她的手,反复嘱托,让她好好对待可馨,她在九泉之下,也会感激安妈妈的。 所以这个安妈妈和刚刚跑出去的大丫鬟青竹,是整个晋国公府里面,最关心、最爱护自己的人。 可馨看着这位三十五六岁的妇人,像是看见了疼爱自己的小姨,不由一头扑进她怀里,也流下了眼泪,“妈妈。。。唔。。。妈妈。。。” 安妈妈见她对自己撒娇,感到好想回到了可馨年幼的时候,不由更加怜惜她,搂着她哭得更凶。 正哭着,青竹和一位三十二三岁的夫人走了进来。 夫人一看见她,便关心地问道:“馨姐儿,怎么样?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可馨一看,来人正是自己的便宜老娘,叶承安的嫡妻朱氏。 想想自己的原身,对她并不待见,从来都是淡淡的,怕惊吓着人家,只好擦擦眼泪,委委屈屈地含泪看着朱氏,慕孺地叫了一声:“娘,我头好痛。” 这一声娘叫的,差点把朱氏眼泪都叫的流了出来。这丫头对自己向来冷淡而疏离,几曾这么向自己撒过娇? 朱氏赶紧走到床边,仔细看了看她的头,柔声说道:“大夫说了,暂时不能洗头,怎么也得过了十天以后,伤口长好了,才能见水。想吃什么?娘让人做给你。唉。。。造孽啊,四房那两个孩子,全叫他娘给惯坏了,怎么那么凶悍?看看把头给砸的,出了那么多的血,伤口裂的像小孩嘴。” 朱氏抱怨了叶凡蕾和叶宇浩一会,又对安妈妈和青竹说道:“好好侍候你们小姐,想吃什么就告诉厨房,就说是我叫的。” 交代完安妈妈和青竹,朱氏才拍了拍可的手,交代道:“馨儿,好好休息,娘晚上再来看你。不要想太多了,那两个皮猴子,已经被老太太罚了,你四叔和四婶还来看了你,你也别太生气了,以后,躲着他们些吧。” 说完,一边摇头,一边走了出去。 朱氏前脚走,后脚安妈妈就不满地小声反反起来:“真是的,八小姐被打成这样,也没人给您去讨个公道,还叫躲着些,这要是五小姐被人打成这样,她能这样不痛不痒地过来看看,说上两句废话?不是亲娘,说什么也不一样。” 五小姐叶可莹,是朱氏的亲生女儿。朱氏生了一男一女,老大叶宇琪,在晋国公府排行第三,老二叶可莹,在晋国公府排行第五。 第四章 便宜老爹叶承安 可馨听了安妈妈的话,不由苦笑连连,“妈妈,以后别再说这样的话了。母亲现在这么对我,也是我咎由自取。我和她不亲,和哥哥、姐姐也不怎么来往,你不敬人家,人家又凭啥为你出头得罪人?” 可馨把脑子里原有的记忆,回顾了一遍,这才发现大周的叶可馨,情商低的已经是负数了。 这倒霉孩子做的一些事情,让她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实在无法理解她。 例如:她知道叶老太君不是很喜欢她,每次去给老太太请安,就像老鼠见了猫,吓得畏畏缩缩,直往人家后面躲,经常连回话都磕磕巴巴。(.好看的小说) 想到老太太,可馨忍不住问道:“奶娘,老太太来看过我吗?” 奶娘一听,撇撇嘴,不满地小声反反:“出事到现在,总共来过一次,不痛不痒说了几句话,坐上不到一袋烟功夫,就走了。哼!上次三小姐(叶云熙,晋国公的嫡次女)感染风寒,老太太心疼的哭了好几回,哪像对待您这样?不是自己亲生的,就是不行啊!” “奶娘,以后这样的话,千万不要出去说,在我这里,除了青竹,你也不要说。(.好看的小说)万一传到别人耳朵里,到时拿你作伐,我都护不了你。”可馨赶紧小声叮嘱道。 她现在确实护不了任何人,自顾不暇,哪有本事保护自己身边的人? 可馨想想自己的境遇,不由连连苦笑。老太太来看了她一次,怕也不是关心她的死活,而是做给外面人看的,孝悌之家吗,大面子上总得过得去。 更何况,连自己的老爹,都不拿自己当回事,别人又怎么可能在乎你? “听说八小姐醒了?爷过来看看。”可馨正想着自己的便宜老爹,叶二老爷叶承安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这家伙最近刚迷上一个《铜雀楼》的清官,在外折腾一夜,今天中午刚回来。 这一觉睡醒,听老婆朱氏告诉她,可馨醒了,想想这个女儿自受伤以来,自己总共来看了两次,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于是,良心发现,就过来了。 可馨一看,来人三十六七岁,身高一米七六以上,桃花眼,皮肤白净,长得倒是有几分人样,如果不是纵欲过度,造成眼睑浮肿,脚步虚浮,应该算是个帅大叔了。 没错,正是自己那个堪称混世魔王的便宜老爹。 “爹,请恕女儿不能给您请安了。”可馨含泪看着叶承安,委委屈屈地说道。 叶承安被可馨这声爹,叫的一愣,不由呆在了那里。印象中这个女儿自三姨娘死了以后,看见自己一直叫老爷,还没叫过爹,今天是怎么了? 这双眼睛,简直和她姨娘宫雪莲一模一样,能看进你的心底里。 叶承安想起美丽动人的三姨娘,难得温柔地问道:“怎么样?头还疼吗?要不要请太医再过来看看?” 可馨醒来时,就觉得头痛欲裂,恶心欲吐,知道颅内必有淤血。本想到空间取点药治伤,可是现在是下午,人来人往的,她没有办法在众目睽睽之下,进去空间拿药。 第五章 道 歉(一) 而那拔苦拔苦的汤药,她可是不爱喝。可馨柔弱地摇摇头,娇声说道:“爹爹,女儿头好痛,可是女儿不想吃苦药。” 面对跟他撒娇的女儿,叶承安心里升起一种说不出的陌生感觉,像是小猫爪子挠了一样,有点丝丝的痛,还让你忍不住去想去怜惜、宠溺她。 叶承安有五个子女,还从没有对哪一个孩子有过这种感觉,即使初为人父时也没有。 这种感觉弄得他有点难为情,于是,匆匆忙忙说了句“注意养伤”,便逃也似的走了。 叶承安前脚刚走,可馨的便宜大伯母便来了。看见可馨微微笑道:“阿弥陀佛!醒了就好,老太太今早还念叨着,要我去庙里,再送些香油钱,这你下午就醒了。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大沈氏长得端庄雅丽,说起来比朱氏要漂亮,对大叶也还算过得去,反正比那两个便宜婶子要强多了。 这个人倒值得自己拉拢拉拢,用她来对付两个婶子,比自己孤军奋战,连个帮忙说话的人都没有强。 想到这,可馨一脸慕孺地看着大沈氏,柔弱委屈地说道:“起先还疼,看见大伯母,听了大伯母说的话,便好多了。谢谢您大伯母!就知道您和老太太,最是关心馨儿的。” 以前可馨看见她,基本是低下头闪过一边,连个屁都没有,这天可是怪了去了,小嘴说出的话,让人不心疼她都难。 大沈氏被可馨弄得心柔成一片,很难得的又安慰了她几句,这才走了。 大沈氏走了,可馨想想大叶对待下人的态度,觉得改变大叶以往留给奴才的坏印象,迫在眉睫,不然,又得出一个紫芫。 于是,招招手,将青竹叫到了自己面前,“你把咱们院子里,所有的奴仆叫进来,我给她们讲几句话。” 青竹一愣,随即欲言又止地走出门,边走,边心里还在担忧,八小姐不是又要拿丫头们出气吧? 大叶院子里一共六个奴才,奶娘安妈妈和一等丫鬟青竹,原来还有一个丫鬟紫芫,觉得跟着她没前途,gou搭上二老爷叶承安,给叶承安做了通房丫头。 所以,大叶现在只有一等丫鬟一名,二等丫鬟两名,粗使婆子一名、粗使丫鬟一名。 这院里,除了安妈妈和青竹,其她几位,都被大叶打骂过,对大叶是既恨又怕。 不到五分钟,青竹就把奴仆们全部叫了进来。可馨一看,这老几位偷偷打量自己的眼神,可是够看,老鼠看见猫什么样,这些人打量她的目光,就是什么样。 可馨和颜悦色地看了看她们,然后对青竹说道:“多拿几个小杌子,你们都坐下,我给大家开个会。” 六个人一听,一起被震惊的傻了。所有人,不约而同想到的是,八小姐不是被石头,把脑袋砸傻了吧?怎么今天像是变了一个人,对咱们这么客气? 哎呀!等一会不会挨过收拾咱们吧?被打成这样,不得出气吗? 六个几乎异口同声地说道:“奴婢(老奴)不敢。” 看见几个人都有点战战兢兢的,可馨觉得自己开这个会太有必要了,不然依着下面人对自己惧怕和痛恨的心理,哪天再出一个紫芫,都不好说。 第六章 道 歉(二) 可馨想到这,不顾伤口疼痛,露出了明媚和熙的微笑,慢声细语地说道:“你们都坐下,今天我要说的事情很多,别累着你们,坐吧。(.)青竹和奶娘这些天累坏了,所以红梅和幽兰表现的真不错,里里外外帮了不少忙。红梅以后注意点,少说话,多干活,尽量仔细一些,翠儿和温妈妈互相帮着点,不要为一点小事,闹得不愉快。以后这样啊,我设定一个奖惩制度,谁干的好,干得多,到月底除了月例,额外还有奖励;谁要是偷懒耍滑,就扣她的月例,奖给干得好的人。我这还缺一个大丫鬟,谁干的好,我就把谁提上来。这个月就开始评比,你们互相监督,每到月底之前,我们都开一个这样的会议,评出优秀奴仆和最差奴仆。奖品由我来出,大到首饰、绸缎,小到两个铜板。我现在没有银子,等我有银子的时候,奖励你们的会越来越多的。记住,良性的竞争,我欢迎;但是恶意的中伤和妒忌,千万不能有,我们既然能在一个屋檐下生活,那都是缘分,要珍惜这个得来不易的缘分,精诚团结。” 说到这,可馨极为真诚地低头,鞠了一躬,“我知道以前我对大家的态度不好,所以,我为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向你们道歉。以后,我绝不会再打骂你们。” 她说完这几句话,让已经被她惊呆鸟的六位奴仆,一起流下了眼泪。 人要获得别人的尊敬,必须先尊敬别人。一个人,无论他身份、地位高低,他都希望得到尊重。 六个奴仆,被可馨一番话说得,犹如打了鸡血般兴奋。可馨当即又叫青竹拿出一两银子,送给厨房,好在晚上给大家加两个菜,以奖励自己受伤以来,大家的辛勤付出。 听说她苏醒了,她的便宜哥哥和便宜姐姐,放了家学以后,都来看了她。 可馨的便宜爹虽然狗屁不是,却有一副好皮囊,叶宇琪长得像叶承安,是个英俊少年。 叶可莹长得像母亲,不能算是美人,但胜在气质端庄文静。带点婴儿肥的圆脸,一笑起来憨呼呼的,还挺可爱。 不过,两人和大叶的感情很淡,来了说了两句话,很快就走了。 三堂姐叶云熙、五堂姐叶云萱(可馨三叔的嫡女),还有几位庶出的兄弟、姐妹也都奉老太太之命来看望了。 打伤她的两个罪魁祸首是最后在他们的母亲邹氏带领下来的。 邹氏一见她醒了,本来就长着一副马脸的她,脸拉得更长了,说出的话,没把安妈妈气得当场暴跳,“哎哟!这幸好醒过来了,要不然,老太太能把吾们吃了。真是的,没本事和人打架,就不要逞能吗?干嘛动不动就装死吓唬人?” 这说的是人话吗?可馨从来没见过把人打死了,还如此嚣张的人犯家属。 而该大叶香消玉殒的这一天,和叶凡蕾打起来,责任也不在大叶。那天大叶因为在女红课堂上,被师傅夸了几句,叶凡蕾马上就不舒服了。 下课就找到她,夺过她手中的绣品,扔到地上,一边踩,一边骂,“贱人!叫你得瑟,我踩死你。。。” 第七章 说不出口的恶毒心思 大叶性子暴烈,哪能受得了她如此侮辱?扑上去就和叶凡蕾厮打起来了。 打着打着,很少能赢得的大叶,不知怎么就把叶凡蕾压到身体下去了,叶凡蕾被她打了好几个耳光,一边打还一边骂:“你才是贱人,你才是贱人!” 眼见姐姐吃亏的叶宇浩,急眼了,跑去找带一块带棱角的石头,对准可馨的后脑勺,就砸了下去。。。 这一砸,大叶整整昏迷了四天,第五天自己借尸还魂,代替了她。 把人打成这样,来了一句道歉没有,还如此张狂,今天姑奶奶要不教训你,就太对不起大叶了。 可馨当即冷笑出声:“呵呵。。。吓着您了?那可真是对不起。是啊,我也觉得我这脑袋太不结实了,应该换个铁家伙,下次让五姐和七弟砸个过瘾,也免得死过去吓着四婶。都是可馨的不是,四婶要是觉得可馨做错了,就接着打,打死了也没关系的。” 说完,笑咪咪地对奶娘说道:“安妈妈,去告诉老太太一声,就说可馨烂命一条,死了也就死了,可别让四婶这个贵人难过。” 屋里所有的人,包括邹氏和安妈妈,都被可馨这番话说的愣住了,待反应过来,安妈妈高兴的施了一礼,转身就朝外走,被邹氏一把拉住了。 邹氏马上发出了乌鸦般的笑声:“咯咯。。。看看,我说句玩笑话,你怎么就当真了。行了,这人也看了,只要你没事,我们也就放心了。蕾儿、浩儿,我们走。” 她们前脚走,安妈妈就兴奋地说道:“我的好小姐,你这就对了,用老太太来治她,老太太可是要面子的,看她这下子还敢不敢明着欺负你?” 可馨见她如此,没有说话,却在思索以后怎么收拾一下这个可恶的女人。 她和今天没来看她的罗氏,是一丘之貉。按理说大叶和她们井水不犯河水,碍不着他们三房和四房的事情。 可是两人一贯瞧不起叶可馨这个庶出的,平常见面,要么爱理不搭,要么就挖苦、讽刺、嘲讽,甚至在叶凡蕾、叶云萱欺负了大叶以后,不但不阻止,不管教,还跟着怂恿、撺掇。 这就是看大叶没人疼、没人爱,好欺负啊!都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戚,怎么忍心对个不到十三岁的孩子下去手的? 欺负孩子的人最可恨了!必须受到惩罚。等我有能力了,我一定要让欺负大叶的,付出代价。 可馨暗自咬牙发狠,却不知道此时邹氏也恶狠狠地咬牙对自己两个孩子骂道:“真是气死我了!竟敢搬出老太太来压我。这个庶出的贱丫头!蕾儿,以后瞅着没人的时候,给我好好收拾她!” 叶凡蕾点点头,安慰自己的母亲,“娘你放心,收拾她还不容易?瞧我哪天把她那张狐媚子脸,给挠花了,让她嫁不出去,她就老实了。” 邹氏一听,露出了得意的奸笑,“就是,一个庶出的贱丫头,干嘛长得那么妖孽?我的蕾儿才应该是长得最美的。” 第八章 “拉拢”嫡哥嫡姐(一) 可馨不知道,罗氏和邹氏,以及叶云萱、叶凡蕾老是针对大叶,还有一个说不出口的原因。 那就是大叶的这副皮囊太出众了。可馨此时看着镜子中那个美丽的小脸,也是暗自感叹! 真没想到自己原身长得竟是如此倾国倾城!比自己现代的长相,要出众的多,黑白无常这一点完全没有骗她。 饱满的天庭,弯弯有致的眉毛,犹如远山,一双眼角微微上挑的大眼睛眼,媚意天成、顾盼生辉,笑起来弯弯的;鼻子可能像她的亲娘,据说三姨娘是个美女,而大叶取了父母的长处,玲珑剔透的小鼻子,挺拔俊俏,线条优美。 五官中,最让她满意的,要数嘴唇和眼睛。这双魅惑的眼睛,要是放到现代,还不知要迷死多少人。 还有那花瓣一样的嘴唇,虽然现在不太红润,但是唇型小巧而又饱满,给人以欲诉还休之感,嘴角微翘,笑起来时,显得她很俏皮。 皮肤也有些干燥,想来都是这几天昏迷卧床引起的,等自己病好以后,好好做做保养,一定会好的。 因为大叶皮肤很白皙细嫩,就像剥了皮的鸡蛋。底子这么好,保养起来应该不费事。 美中不足的是脸盘,因为岁数小,还带点婴儿肥,显得稚嫩了点,再加上没张开,所以还处在蝶蛹状态。 不过,一旦蜕变成蝴蝶,怕就要美的惊人了。希望自己将来不要是祸水,可馨对着铜镜在那臭美,心情因为美丽的容颜,变得开朗多了。 半天很快过去了,因为喝的汤药,也不知成分是什么,而且太难喝,可馨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跑进医药空间,找了一些活血化瘀的药、消炎药出来,偷偷服下去了。 以后的几天里,可馨的改变,赢来了奴才们真心地敬爱,主仆之间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凝聚力。 伤口渐渐愈合,可馨做的第二件事,就是致力于改善她和嫡母的关系。 可馨知道要想改善和嫡母的关系,必须从她的两个孩子叶可莹和叶宇琪着手。 叶可莹比可馨大一岁,现在十三,叶宇琪今年十五岁,已经考中了秀才,去年考举人,未考中,所以正在努力拼搏。 可馨从进入家学学习开始,就注意叶宇琪的学习成绩不是很好,这个便宜哥哥资质一般,又不像其他孩子死用功,有时经常回答不上来老师的提问。 偏偏老师是个势利眼,还就愿让学习不好的庶子来回答问题,以庶子的差,衬托嫡子的优秀。 叶宇琪答不上问题来,常常被大房和三房的嫡子取笑。 “哈哈。。。三哥,你每天坐在这里,脑子都没带来吗?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答不上来?”晋国公的嫡次子叶宇贤笑道。 三爷家的嫡长子叶宇轩马上跟着嘲讽道:“就是,可能净想着绮兰了,那个小美人,不是把三哥的魂魄勾走了吧?啊?哈哈。。。” 可馨听了,马上就会笑咪咪地接着说道:“二位哥哥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三哥要是不这么做,如何能彰显出二位哥哥出众的才华来?所谓红花出色,不得有人做出牺牲,敢当那衬花红的绿叶?” 第九章 “拉拢”嫡哥嫡姐(二) 叶宇贤、叶宇轩经常被她说得脸色讪讪的,以后就不太再去嘲笑叶宇琪了。显然两人都明白,先生对他们的偏心。 晚上回到二房的院子里,可馨就会拉着叶宇琪,对他撒娇,“哥哥、哥哥,你给我讲讲今天先生讲的功课呗?我都没听懂。” 这个妹妹以前从不怎么搭理他,现在对他如此依赖,让叶宇琪叶宇琪大哥哥情结泛滥,把她当作了亲妹妹,经常揉揉她的脑袋笑道:“好啊,我讲给你听。” 讲啥讲啊?他自己都一知半解,听得云里雾里,最后还没有可馨讲得明白。往往都是可馨把问题,用通俗易懂的方法,再讲一遍给他听。 可馨幼师毕业,后来又读了两年心理学研究生,教他这样的小屁孩,当然是小cse啦。 所以,叶宇琪后来学业提高迅速,先生还沾沾自喜地在课堂上,吐沫星子乱飞一气,却不知道是可馨天天晚上为叶宇琪开小灶。 叶可莹一开始对叶宇琪和可馨亲近,还有些吃醋,可在可馨一颗颗糖衣炮弹的攻击下,很快就束手投降了。 十三岁毕竟还是孩子,怎么可能玩的过专攻儿童心理学的叶硕士? 一个花样和绣工别致的手帕,一个自己折叠的风铃,都能让叶可莹,乐上半天。 尤其是送给叶可莹和叶宇琪的荷包,送给叶宇琪荷包的形状是扇形,因为他属牛,所以一面绣的是卡通牛,一面绣的是诗:“小牛亦解韶光贵,不等扬鞭自奋蹄。”(出自臧克家《老黄牛》改了一个字) 叶可莹属兔,所以她的双桃形荷包,一面绣的是可爱的卡通美女兔,一面绣的是含有叶可莹名字的藏头诗:“叶府才女韵如兰,可亲可敬人称赞,莹洁如玉馥比仙,美丽天成赛瑶姬。”每句诗第一个字串起来念就是:叶可莹美。 竟管可馨故意用自己最差的刺绣水平,绣出来的荷包,在一天晚饭后,当着朱氏的面,送给了叶宇琪和叶可莹时,还是赢得了朱氏和叶宇琪的齐声赞叹:“好漂亮!你绣的?” 叶可莹则拿着荷包在那翻来覆去地看着,一副爱不释手、满脸带笑的样子问道:“这诗也是你写的?” 可馨点点头:“姐姐把每一句诗的第一个字,连起来念念看?” “叶可莹美。”叶可莹念完,冲着可馨裂开小嘴笑得满脸阳光。 也难怪他们赞叹、高兴,论刺绣的技艺,可馨虽然觉得差劲,可落在朱氏及儿女眼里,那比叶府其她小姐可是优秀多了。 论荷包的外型,坦率的说,也是他们从未见过的,他们佩戴的荷包,大多是方型或心型。 无论是绣在荷包上的诗词,还是卡通动物,都让朱氏及儿女欢喜极了。谁不愿被人赞美啊?朱氏和儿女都不能免俗。 谁也没想到,可馨绣技会如此出众,后来可馨绣出大件绣品时,连青竹和安妈妈都被震惊的呆掉了。 没人知道现代的她,虽然是s市一位名牌双语幼儿园的幼儿教师,但是外婆和母亲,乃是技艺精湛的苏绣艺术家沈云芝后代的真正传人,一手溶西画肖神仿真特点于刺绣之中的仿真绣,勘称一绝,早就开了一家专门经营刺绣的商店。 第十章 拉个堂姐做靠山 祖父和父亲则是著名的中医大夫,还开了一家私人中西医结合的医院。 叶可馨作为这样家庭出生的孩子,不但衣食无忧,父母更是早早的把各自的看家本领教给了她。 她三岁拿绣花针,四岁即被祖父领到人体模型面前,辨认穴位,背诵各个经络。 按照父母的愿望,她要么成为一名中医大夫,要么就得继承母亲衣钵,成为一名优秀的苏绣艺术家。 可惜可馨这倒霉孩子,让父母失望透顶,高考时愣是瞒着父母,填报了浙师大杭州幼儿师范学院,毕业后,成了一名幼儿教师;后来又报考了心理学研究生,专门研究儿童心理学。 原因就是,可馨特别喜欢孩子。她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每一个孩子都是天使,和她们在一起,我觉得很快乐。” 两个荷包,已经让母子女三人看可馨顺眼多了,再加上可馨说的一番话,别说是朱氏和叶宇琪,就是叶可莹也改变了对可馨的态度。 “母亲,这些年可馨不懂事,让您和哥哥、姐姐操心了。以后可馨一定听母亲的话,好好孝敬母亲,友爱兄弟姐妹。” 朱氏一听,马上连连点头,拉着她的手说道:“好孩子,我们馨姐儿真是长大了,瞧瞧多懂事啊!” 可馨说到做到,自此对嫡母晨昏定省,自不别说,和叶宇琪、叶可莹的关系,也亲近多了,不再像原来那样冷漠、疏离。 赢得了嫡母、嫡亲哥哥、姐姐的亲情,可馨并没有沾沾自喜,而是有计划的、悄悄地朝堂姐妹、堂兄弟靠近了。 首先在学堂上谨守庶女的本分,决不让自己的风头盖过嫡女,尤其是大房的嫡次女、十四岁的叶云熙,三房的嫡长女,和叶可莹同岁的叶云萱。 先生提问,一律装不会,以脑袋被砸坏了做借口,学习从中上变成了中下。 先生遗憾,却获得了大多数人兄弟姐妹的同情,一些原本因为她学习出众的堂姐妹、堂兄弟,总算不再有事没事的争对她了。 特别是叶云熙,见她一下课,就可怜巴巴地皱着小眉头,跑到自己身边,一脸讨好、仰慕地看着她,娇娇弱弱地说道:“三姐姐,你好厉害,什么都会,不像我这么笨。三姐姐,这地方我没听懂,你能不能讲给我听?” “没问题,不会三姐教你。”叶云熙这个时候马上又自豪、又骄傲、又怜惜地看着她,开始滔滔不绝、口若悬河。 每当这时,叶凡蕾就会酸两句,“笨蛋!就会缠着三姐。” 叶云萱也会用眼刀欻欻她。下贱胚子!就知道拍叶云熙马屁,我哪里比那个大房的傻瓜差了?你要找她不找我? 可馨这时候会马上躲到叶云熙身后,可怜兮兮地小声说道:“三姐姐,我怕.”(叶云熙在晋国公府序齿排老三) 这时候,叶云熙肯定像个英雄跳出来,指着叶凡蕾,就是一顿海训:“八妹脑袋已经被你打笨了,你还想咋的?不许你再欺负她!” 说完,会扫视一圈众姐妹,大声说道:“八妹别怕,有三姐姐护着你,看以后谁还敢欺负你!” 。。。。。。 此书慢热,越到后面越好看。 第十一章 改 善 关 系 可馨这时会满脸崇拜、感激地看着叶云熙,含着眼泪点点头,“嗯,我就知道三姐是最好的。(.无弹窗广告)” 一个月,可馨只用了一个月,就把叶云熙紧紧地拉到自己身边,成为了保护伞;有了叶云熙这座靠山,叶凡蕾和叶云萱再想欺负她,可就困难多了。 当然,对其她堂姐妹,可馨也注意去团结帮助,有时还经常做些个别致的红叶书签、文具口袋等到处“贿赂”。 最后,要对付的是叶老太君。可馨非常清楚,自己无论如何努力,叶老太君怕是都不可能做到真正的疼爱自己。 因为她的便宜老爹叶承安,是逝去的老晋国公宠妾――二姨娘的儿子。 二姨娘原是老晋国公的通房丫头,长得很有几分姿色,千娇百媚,比正经的官宦千金――老晋国公的正妻叶老太君,狐媚手段要厉害得多。 生下二老爷叶承安和四小姐叶雨沁,抬为二姨娘,一直荣宠不衰,让叶老太君是伤透了心。 所以,叶可馨的嫡祖母叶老太君,恨死了二姨娘,背地里不知落了多少伤心泪,诅咒了二姨娘多少次。 不知是叶老太君的诅咒灵验,还是二姨娘福薄,老晋国公那么爱宠,也没能留住她的命,在叶承安11岁,四小姐叶雨沁九岁时,二姨娘香消玉殒,叶老太君得以扬眉吐气。 令人不解的是,叶老太君对叶承安、叶雨沁倒没有虐待,反而任由老晋国公宠溺他们,其结果就是,两人全部长歪了,要多不着调,就有多不着调。 叶承安五马六混,叶雨沁也被宠的四五六不懂,叶老太君给她找的婆家,一个都看不上,挑人挑花了眼,高不成低不就,到了十八岁,成了老姑娘,老晋国公才一着急,把她嫁给正四品太常寺少卿做了填房。 自己是老太太情敌的亲孙女,老太太不厌弃自己,就不错了。而且自己用在别人身上的招数,可不能用来对付她。 人老成精,有些小把戏对付那些小屁孩行,对付她和晋国公,一定要慎之又慎。 打定主意,可馨再次向老太君请安时,看着老太君,不再是吓得畏首畏尾、惊恐万状,而是用孺慕的神情打量着她,一脸羡慕地看着老太君和叶云熙、叶云萱说笑。 慢慢地她也会插上一两句话,当然都是赞美叶云熙、叶云萱的,偶尔还回来上一两句:“难怪两位姐姐如此美丽聪慧,原来是遗传了老太太的优秀基因。” 坏了!可馨只顾拍马屁,不小心把现代的词汇都用上了。于是,马上引起了叶云熙和叶云萱的好奇,两人异口同声问她:“遗传、基因是啥东西?” 打死可馨,也不敢说实话,只好打了个通俗的比方:“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就是说,老太太美丽聪慧,两位姐姐和老太太血脉相连,自然是和老太太一样的。这是我在一本书上看到的,那上面就是这样说的。” 还好叶云熙和叶云萱不太喜欢看书,没有问她是哪本书,借来看看,否则,可馨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看来说谎果然要长大鼻子的,可馨出了一身冷汗,吓得只摸自己的鼻尖。 如此一个月下来,老太君对她总算不再冷漠、厌弃,面子上能过得去了。 老太君对她态度改变,晋国公和三爷是男人,又是伯伯和叔叔,当然没必要和她一个小丫头过不去;所以,她要在意的是晋国公夫人――她的大伯母。 可馨在病好后,做了两副抹额,悄悄地送给了她,还很煽情地含泪说了一番话:“馨儿谢谢大伯母,此番受伤,让大伯母为馨儿操心了。馨儿姨娘走得早,这些年,大伯母没少关照馨儿,感激之情,无以为报,绣了两副抹额,大伯母不要嫌弃才好。” 大沈氏着实被可馨震撼的不轻。看着那绣着丹凤朝阳,绣工精湛的抹额,大沈氏把可馨好一顿夸,“难怪老人会说,孩子病一次,就会长心眼,看来没错,馨姐儿这一受伤好了,真是懂事了。” 。。。。。。 亲们加油收藏,每天只要有五个人收藏,小冰就加更。宅斗和特工丑妃一样,依然很爽,请不要错过。 第十二章 如何报仇 如何挣钱 这是说自己原身不懂事呢,没人管,没人问,能懂事吗?可馨腹黑个不停,嘴里说出的话,却很谦逊,“是,馨儿以前不懂事,给大伯母添麻烦了,以后不会了。[]” 可馨施礼告退,有礼有节,和之前大叶那个待人冷漠疏离,毫无礼数,争强斗狠的样子,判若两人。 只是没人知道她内心真实的想法。起先刚到这里的时候,她还以为是女皇武则天的大周朝,后来才明白,此周非彼周,在历史上根本没有记载。 不过,此大周朝虽然没有留名,倒也比较富庶。国姓为徐,当朝皇帝二十七岁,叫徐昊泽,在位八年,励精图治,算得上是个明君。 叶可馨从自己堂哥,努力用功的样子,就能看出这位皇帝,对人才的重视。 而且,大周朝的爵位,只沿袭到第四代,第五代开始,对不起您了,自己拼搏吧,不要指望世世代代都躺在祖辈的功劳簿上享受。 可国家虽然富庶,但是女人的地位,和则天女皇的大周朝,怕是无法相比,难道自己将来真的要嫁给妻妾成群的本土男士? 还有罗氏、邹氏及其她们的女儿,虽有叶云熙做靠山,有叶可莹相帮,可是她们对自己一直都是虎视眈眈,要怎么样才能改变这个处境? 两人对自己有着莫名的敌意和厌弃,要想化解和她们的矛盾,怕是不易;而且自己也没打算放过她们,对大叶如此无情,自己作为大叶的替身,不教训她们一顿,就太对不起大叶了。[.超多好看小说] 而且这个邹氏虽是嫡女,可因为是小户人家出身,许是自卑心理作祟,平日里斤斤计较,爱占小便宜,欺软怕硬,净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最典型的案例就是,每每被罗氏挤兑了,她不敢反击,转过脸总要在朱氏这里找平衡。真正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叶凡蕾把她娘的行为学了个十足十。 罗氏倒是出身大户人家,父亲乃大周朝五位国公爷之一――卫国公罗康成。三婶婶是卫国公最小的嫡女,卫国公老来得女,加上她长得又有几分姿色,据说在家中比几个嫡子还受宠,所以一来二去,这位罗氏千金就被娇宠坏了。 罗氏嫁给叶三老爷以后,三老爷对她是百依百顺、言听计从,这就越发滋长了罗氏的脾气;所以她是越发娇宠跋扈,平日里除了哄着叶老太君高兴,连大老爷晋国公夫人也会被她时不时的刺上两句,就更别说别人了。 这样两个极品女人,自己要想替大叶报仇,最好的办法,就是能让她们狗咬狗,互相打起来。 可是,说得容易,做起来难啊!可馨因为家学教的东西,基本上都会了,所以这两天上课,脑子经常开小差,不是琢磨如何挣银子,就是如何收拾那两个贱女人。 穿越过来她除了银子少,心里不托底,再就是精神空虚,没电视、没电脑、没手机,没网络,没有好看的书籍,让她在学堂以外的时间,除了绣花、画画、练字,就是练琴、看棋谱,而这些,她在现代早就学会了。 第十三章 大周朝三君子之一徐睿博 而她是绝不敢把自己真实的水平展露出来的。做人还是要低调啊,要低调。 可馨天马行空在那胡思乱想,还没捉摸明白,先生已经宣布下课了。 可馨和叶可莹先到朱氏那里请安,再回到自己居住的小院《绿漫庭》换身家居服,便随着朱氏母女,到叶老太君的《禧照堂》请安来了。 正好,三房和四房的都在。看着老太太穿着藏蓝色缎面绣着吉祥纹样的对襟褙子,像尊弥勒佛靠坐在紫檀木梨木制作的罗汉床上,和颜悦色地照例问一遍:“今天先生教了什么?你们都听懂了?” 然后,随着堂姐妹恭恭敬敬地回了话,就开始听着老太君和朱氏、婶婶们闲唠嗑,无非是张家长、李家短,谁娶了谁的女儿,谁的女儿许给了那副人家。。。 正说着话,晋国公夫人沈氏走了进来,向老太君请过安以后,就笑眯眯地说道:“老太太,刚好有件事要对您说,正好姑娘们都在,就一起听听,一会老爷过来请安,还会细讲。” 老太君一听,马上感兴趣地问道:“哦?什么事还用晋国公亲自来关照?” 沈氏闻言,笑容又加深了几分,“是这么回事,诚郡王今天跟老爷说,想让世子爷来咱们家学学习。” “真的?那你可要好好安排,千万不要怠慢了世子爷。”老太君一听沈氏这么说,也是喜上眉梢。 怪不得她俩高兴,这位徐世子不但大有来头,还是大周朝,豪门贵公子学习的典范。 诚郡王和当今皇上同一个爷爷,诚郡王的爹,豫亲王一辈子只有两个儿子,长子世袭了豫亲王,次子虽然是侧妃所生,但是很得老豫亲王的宠爱,老豫亲王临死时,唯一的要求,就是求当今皇上,册封次子当了诚郡王。 诚郡王娶了永定侯府的嫡三女,也就是沈氏及沈贵妃的嫡亲小妹——荣县县主。 诚郡王一位正妃,两位侧妃,兼之小妾无数,也就奇了怪了,除了沈氏的妹妹沈幼嫆,生了徐世子这个独种儿子,其她的土地,王爷辛勤耕耘,撒了一遍遍种子,均没长出苗来。 按理说,这位徐世子徐睿博是诚郡王的独子,顺利袭爵,根本用不着辛苦读书,走科考这条路。 可是人家很要强,愣是头悬梁锥刺股,发奋学习,十岁就成为了秀才,六年后,又中了举人。 十六岁的举人,虽然有,但也不是很多,于是这位徐睿博就成了大周朝豪门公子争相学习的榜样,和可馨的大堂兄叶宇卓,大周朝二十五岁的青年丞相江翌潇,并称大周朝“三君子”。 当然,排名第一的是江翌潇,第二是徐睿博,第三才是叶宇卓。 当然这些还不是让沈氏和老太君兴奋的、最主要的原因。 她俩之所以高兴,主要还是因为徐睿博年已十七,尚未订婚,晋国公府好几位待嫁的、十三到十四岁的姑娘,早已经像蚊子见血一样,把人家给盯上了。 可馨左看看、又瞧瞧,见几位堂姐兴奋地满脸通红、眼睛发亮,忍不住暗叹:到时千万别打起来,姐妹为了一个男人,大打出手,百年功勋世家的面子,可就丢大发了。 。。。。。。 小冰求收藏!收藏。。。。。。、 第十四章 教 导 仆 人 为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自己还是能闪多远,就闪多远吧。 最好是不让女子和男子一起上课才好呢,那样自己多出的时间,还能多绣几幅绣品,卖两个银子花花,也省的自己心里空落落的担惊受怕,就怕哪天嫁个渣男,闹得离家出走,连生活都成问题。 不过,自己如今十三岁还未到,那些结婚什么的,都是以后的事,可以暂不考虑;就考虑考虑当前吧,一个月二两银子的月例,除了日常打赏,想买些书、买些女孩子喜欢的东西,都要精打细算。没啥别没钱,果然是真理啊! 徐睿博这件事对可馨没啥影响,她请过安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依然按照作息时间表,先温习一下当天的功课,预习一下第二天先生要讲的,最后剩余的时间还是绣插屏。 这幅苏绣双面绣插屏,一面绣得是松鹤延年,一面绣了九十九个不同字体的寿字,已经接近尾声,马上即将大功告成。 大丫鬟青竹,和可馨的奶娘安妈妈,还有两个二等丫鬟红梅、幽兰边看,边啧啧赞叹。 红梅最近正跟可馨学成语,加上她快言快语,所以叽叽喳喳像个小麻雀。“瞧瞧咱们八小姐(大叶序齿排在叶家姑娘第八位)绣的这个插屏,这绣工、这画面,简直就是巧夺天工,就算是翻遍整个大周朝,怕也找不出来这样的绣娘。[.超多好看小说]” 青竹一听,敲了她的脑袋呵斥道:“胡说什么呢?咱们小姐多高贵,那能把小姐和那些绣娘相比?” 红梅摸摸脑袋,吐吐舌头,也不生气,接着说道:“八小姐,您真的要把这绣品卖了吗?好可惜哦!要奴婢说,等老太太过寿,把这绣品呈上去,老太太一高兴,定能给八小姐配门好亲事,要是能把七小姐许给诚郡王府的世子爷,该有多好啊!” “红梅,你找死着?”青竹闻言,越发生气,“这话也能乱说?你想让八小姐再被。。。再被人家害一次?” 青竹话音未落,就红了眼圈。当初八小姐受伤,昏迷了四天四夜,所有的大夫都说很难醒过来,最后,连晋国公找来的太医,都束手无策,谁也没想到她还能活过来。 活过来的八小姐,像变了一个人,对奴才们再不打骂责罚,仁爱善良的让人心痛;可正因为这样,自己才越要保护她不受伤害。 安妈妈见状,忘了她自己经常私下抱怨,狠狠地瞪了红梅一眼,严厉警告道:“我再说一遍,不要因为八小姐对你们宽容,你们就忘乎所以,尤其是红梅,管好你的嘴巴,不许胡说八道。” “是。”红梅和幽兰连忙答道。 可馨听到这,看了两人一眼,语调平和,不紧不慢地说道:“红梅啊,你聪明伶俐、认真好学,优点还真不少,可就是遇事不爱动脑子,嘴上缺少个把门的。记住了,祸从口出,有些话,咱们在这个屋子里小声说说,都难保隔墙有耳,就更别说其它地方了。你和幽兰,什么时候能像青竹,我也就省心了。” 第十五章 没有硝烟的战争(一) 大叶原来的个大丫鬟紫芫,长得有两分姿色,见跟着大叶没前途,大叶又经常训斥她,于是,勾da上二爷,做了通房丫头。 可馨知道,丫鬟和妈妈有多重要,也知道培养个忠心又合格的丫鬟、妈妈有多困难,所以,又接着鼓励二人:“这个大丫鬟的空缺,我可给你俩留着,你俩千万别让我失望。安妈妈,扣掉红梅这个月回家的假期,让她长长记性。” 两人连忙磕头谢恩。可馨摇摇头,“都说了,没事别动不动下跪,想要感激我,好好做事,对我忠诚就够了。好了,红梅留下之夜,咱们都歇了吧。” 主仆各自安歇不提。第二天早晨可馨特意选了一件浅蓝色斜襟短纱袄,一条月白色绣蓝色云纹马面裙,髻挽双鬟,用蓝色缎带系了蝴蝶结,全身再没有戴任何钗环装饰,既淡雅素净,又不出眼。 可馨满意地点点头,和背着书袋的青竹,一起朝学堂走去。 她穿越过来以后,从不坐轿子。《绿漫庭》离学堂步行只要二十分钟,全当锻炼身体了。 明媚的春阳,洒在身上,暖在心里,烂漫的春花,啁啾的小鸟,透露着春的灵秀,春的欢乐。 可馨的心情,被绽放的春花,快乐的小鸟所感染,变得轻快起来。 她本来就是个孩子王,此时又正值天真烂漫的年纪,偶尔忘形,也属正常。 掐了个绿叶,放到嘴边,吹起了熟悉的歌曲《小燕子》,全然不知,离她身后二十来米的地方,有顶四人抬的轿子。 轿子里坐着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年,身穿湖蓝色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满头青丝用上好的羊脂玉发簪绾住。面如冠玉,唇红齿白,一双手白皙修长,正打开轿子的窗帘往外看,下巴微微抬起,细长的的丹凤眼中间,墨玉一般的瞳仁,亮如星辰,微微一笑间,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 此人正是那大名鼎鼎的徐睿博。因是诚郡王的独子,拒绝了王爷要为他单独请先生,硬是要和表兄弟们一起学习,没办法,诚郡王只好找了自己的连襟晋国公,把他送到晋国公府的家学里来了。 给老太君和姨妈请过安,谢绝了姨妈非要亲自送到学堂的盛情,自己坐上晋国公府的轿子,朝学堂走来,却没想到,会碰上这么一个有趣的小人儿。 不知是哪位表妹?一身装扮素雅清净,虽不出眼,可看背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身姿纤长挺拔,步履轻盈、婀娜多姿。 尤其是她摘树叶的侧脸,线条优美动人,颜如渥丹。 徐睿博正在纳闷她为何摘平凡的树叶,而不采摘那美丽的鲜花,她已经将树叶放进嘴里,吹起了乐曲。 曲声悠扬,曲调优美,竟是自己从未听过的。 可馨吹着乐曲,丝毫不知身后有人。快到学堂时,她赶紧把树叶握在手里,轻盈地迈进了教室。 哇啊!今天自己竟然是最后一位到的女生。她的那些一贯姗姗来迟的堂姐妹们,齐刷刷地端坐在了课桌后面。其形象犹如五彩斑斓的蝴蝶,更像珠宝展示会上那些璀璨夺目的模特。 。。。。。。 只要亲们多收藏,小冰尽力一天三更。 第十六章 没有硝烟的战争(二) 哇塞!沉不沉啊?把所有的好东西,都插在脑袋上,戴在手腕和脖子上,一会弹琴练字,不会累的全身疼痛吗?可馨无不担心地吐吐舌头,悄悄地坐到了自己的课桌后面。(.) 大约过了十分钟,教诗文的崔先生,领着一位面如傅粉、目如朗星、玉树临风的小帅哥,走了进来。 可馨一看,她的那些堂姐妹们,除了几位六七岁的小屁孩,几乎个个娇羞满面、面赛芙蓉、眼冒红星,一起歘歘小帅哥。 可馨暗叹:这位徐睿博,还真的是倾国倾城,还没开口说话,就把晋国公府的姑娘们迷得失了魂。 崔先生隆重地像大家介绍了徐睿博,那股自豪劲,好像徐睿博是他多年的爱徒一样,连坐位都替他选了个正中间靠前的地方。 其实他不用介绍,在座的除了可馨,几乎都认识这位国公夫人最喜欢的外甥,而正中好位置上,坐的都是国公爷的嫡出的儿子、女儿,见到这位身份尊贵的表兄弟,哪有不巴结奉承的?一时间纷纷让座。 徐睿博倒也很谦逊,鞠躬弯腰连声道谢,称说:“不别了,学生就坐在这里吧。” 话音落,竟自走过来,坐在了可馨的后面。 这一下坏了!一年多来,低调的几乎要被人忽视的可馨,很荣幸地因为徐睿博,再次成为焦点,想不被人注意,都不行了。 丫的个小屁孩!你哪不好坐,非得做在老娘的屁屁后面?可馨拿着书本挡着脸,恨不能转过身去踹小帅哥两脚。 果然清净不了了,刚下课,还没等她收拾好书本,她的那些堂姐妹,就围了过来,坐在她的位子上,找机会和徐睿博套近乎。 声音那叫一个娇嗲,麻的可馨只起鸡皮疙瘩;香味那叫一个扑鼻,呛得可馨毫无形象,连打了五六个喷嚏,忍无可忍,做尿遁逃了出去,跑到外面,连着深呼吸了五分钟,才缓过气来。 总算舒服了些,可馨又能思考了,忍不住弯下腰,透过窗缝,偷偷朝里打量。 见小帅哥一派淡定地和众堂姐妹侃侃而谈,不由暗自地佩服。啧啧!不愧是大周朝“三大君子”之一,在红粉阵里,竟然还能如此淡定自若。 可馨正在咂舌,就见小帅哥朝她看来,四目相对,小帅哥还冲她调皮地眨眨眼睛。 坏了!被他逮到自己偷看了。可馨急忙直起腰来,却一不小心,碰到了正在她后面、随着她的目光往里打量的、她的便宜大哥叶宇琪。 见叶宇琪下巴发红,可馨知道,自己的后脑勺闯了祸,边摸着碰痛的脑袋,边龇牙咧嘴地问正在揉下巴的叶宇琪:“三哥,你别担心,(叶宇琪在晋国公府序齿排在老三)下巴还在,就是不知功能尚全否?” 叶宇琪本来感觉下巴很痛,闻言忍不住扑哧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来,宠溺地责斥道:“调皮!你弯腰在看什么呢?” 可馨嘿嘿一笑,娇憨地说道“看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其残酷激烈的程度,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第十七章 争 换 座 位(一) 叶宇琪一听,明了地点点头,越发笑的抑制不住。自己这个庶妹,自脑袋受伤昏迷苏醒以后,就像变了个人,不但变得聪明懂事,不惹人讨厌,还很慧黠可爱、风趣幽默;说出的话,常常让人忍俊不禁。 叶宇琪忍不住伸出手,揉揉可馨的脑袋。 可馨感受到来自哥哥的疼爱,笑容越发娇俏甜美。 看的徐睿博说不清为什么,突然感到一阵气闷,连应付自己这些表妹的心情都没有了。当即冷了笑容说道:“先生要来了,妹妹们都回到自己座位上去吧。” 晋国公府的小姐们,脸皮再厚,闻言也不好意思再留在小帅哥的周围,纷纷告辞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第二节课教的是乐,可馨一直到先生快来了,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徐睿博想问她你是哪位表妹?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却没了机会,先生已经进来了。 一上午,一到下课时,可馨都非常自觉地上厕所,让出自己的位置。 到了中午放学,去给老太君请安时,可馨看到了小帅哥的母亲,自己便宜大伯母的妹妹――诚郡王妃小沈氏。 这倒让她脑子里大叶的记忆回来了一点,大叶以前见过这位小沈氏,只是这位诚郡王妃对她的印象好像不咋的,看见她,总是一副藐视、厌恶的神情。 可馨见状,马上敬而远之,闪到了人群的最后面。人家既然讨厌自己,自己就要有自知之明,不要往上凑了,反正自己一年也碰不到她几次,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可馨下午刚要去学堂,她的嫡姐叶可莹竟然过来找她一起走,这让可馨心里那根敏感的神经绷紧了。 可馨不愿坐轿子去学堂,所以,叶可莹从不和她一起去学堂,今天太阳打西边出了?竟然要和她一起步行? 事情反常必有妖,果然,走了不到二十米,在寒暄了几句之后,叶可莹就红着脸,要求和可馨换位子。 可馨装作不明白,点点头爽快地答应道:“没问题,一会姐姐就坐我的位置好了。” 叶可莹闻言急了,小脸红的像晨起的旭日,“八妹听错了,姐姐想跟你换的是。。。换的是上午学堂的座位。”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低了下去,一张小脸,变成了中午的、正红的太阳。 “哦?原来姐姐是想。。。”可馨笑了,没把话点明,痛快地点点头,“行,没问题,谁叫你是我的亲姐姐?” 她的话让叶可莹很受用,极为难得地挽起她的胳膊,含羞带愧、又有些高兴地低声对她说道:“妹妹,你别怪姐姐抢了你的。。。你的位子,你也知道,你只是。。。只是庶女,年龄又小,祖母和母亲是不会先将你。。。将你许配给他的。要是姐姐能。。。能如愿,将来一定求母亲为你找个好人家。” 可馨听完叶可莹说的话,忍不住翻了白眼。天啊!这位mm才多大?就春心萌动了?再说了,自己什么时候想要嫁给徐睿博那颗人人都称羡的神草啦? 。。。。。。 徐睿博是男配之一,本文慢热,亲们耐心跟文,后面越来越精彩 第十八章 争换座位(二) 可自己要是说不想嫁给徐睿博,估计不是被人骂狐狸吃不到葡萄,就要被人当着脑袋被门挤了,所以,还是闭上嘴,别解释了。(.) 想到这,可馨笑着把头靠在叶可莹的肩膀上,甜糯地回答道:“嗯,那妹妹就谢谢姐姐了!祝姐姐能早日得偿心愿。” 嘴上这么说这,心里却替叶可莹捏了一把汗。这位大小姐的心愿,还真不一定能达成,别说面前有真正的嫡女叶云熙就叶云萱了,就算是没有这两位强劲的情敌,估计老太太宁愿让自己那些庶出的孙女嫁给徐睿博,也不会愿意让肥水流到自己情敌后代的田地里。 可馨侧过脸,看了看一脸幸福,一脸憧憬的便宜姐姐,忍不住有些担忧,这位mm千万别做出写情诗、私相授受等不着调的事情来啊?那到时自己可是会受连累的。 姐妹俩各怀心事,来到学堂,刚刚坐定,叶云萱就找到了可馨。 找她的目的和叶可莹一样,只是话说的比叶可莹理直气壮、顺理成章、气定神闲多了:“八妹,五姐我这两天晚上绣花把眼睛累着了,从明天起,我坐到你窗边的位子上,你坐中间来。”(叶云萱在晋国公府序齿排名第五) 可馨一听,顿感不妙。两人她都得罪不起,可刚刚答应了那一个,总不能反悔啊? 可馨连忙奉上相当真诚的、歉意的微笑,抱歉地说道:“哎呀!五姐,太对不起了,刚刚四姐也说伤了眼睛,要跟我换位子,我不知道你也伤了眼睛,就答应她了。这可怎么办?要不?两位姐姐互相商量商量,一人坐一节课?不好意。。。” “八妹!”可馨话还没说完,就听叶云熙呵斥道:“谁准许你自行换位子的?没有经过先生的容许,你就自作主张?我已经请示过先生了,你个子矮,从明天起,就坐到前排中间去,窗边的位置,我去坐。” 叶云熙说完这番话,示威地看了叶可莹和叶云萱一眼。开玩笑,也太不自量力了!竟然敢从自己手里,抢自己未来的相公,真是可恨! 也不看看自己是神马东西,一个是庶出叔叔的女儿,一个虽然是自己亲叔叔的嫡女,可比起自己这个晋国公的嫡女,郡王妃的亲外甥女,那差的又何止是一截? 再说了,今天中午用完膳,娘亲和郡王妃姨娘的意思,分明就是要自己亲上加亲,让自己嫁给表哥。这些人要不要脸?惦记别人未来的相公? 叶云熙脸色阴沉的像是要打雷下雨一样,摔摔打打地坐到自己位子上,全然不顾已经红了眼圈,又羞又怨的叶可莹和叶云萱。 事情到了这份上,可馨就算在同情叶可莹,也不敢作任何表示,只能对着叶云熙感激地连声道谢,外加对着八方神灵及佛祖暗中祈祷:自己的便宜姐姐和叶云萱,千万不要秋后算账。 不知道那位神灵听见了可馨的祷告,晚上去给老太太请安时,就听到了一个决定:国公府的姑娘们都大了,本来就不应该和哥哥弟弟们在一起上学,现在又有了外男,得,从明天开始,姑娘们和公子们分开上课,国公府再请个女老师,专门教授姑娘们。 第十九章 “噩耗”传来 听到这个消息,可以说,除了可馨,还有几位幼齿的堂妹,其她那些的堂姐妹们,几乎全部如同闻听了噩耗,变得如霜打的花骨朵,垂头丧气地在那发蔫。 可馨乐得差不点蹦高,太好了!不用因为座位,被三位姐姐秋后算账了。感谢八方神灵和佛祖! 说起来,可馨应该感谢的是郡王妃小沈氏,其实小沈氏根本不像叶云熙想象的那样,想让她给郡王世子当正妃。 今天中午,大沈氏确实和小沈氏密谈了一会,讲的也确实是想和晋国公府亲上加亲,可对象却不是叶云熙,而是她的庶姐,国公府的二小姐叶芷卉。(国公爷和三爷的庶女,没有资格上族谱,行不了云字。) 因为小沈氏想让徐睿博娶小公主府的嫡长女为正妃,作为补偿一心想和她结为亲家的姐姐,她只好提出来,让叶芷卉嫁给徐睿博为侧妃。 小沈氏知道她姐姐,一直想把叶云熙嫁给儿子当正妃,虽然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可话里话外的意思,她要是听不出来,她可就是傻子了。 可小沈氏是这么想的,晋国公府到她二姐夫这一代,已经到头了。 她二姐的儿子虽然很出息,可现在只是个翰林院一个从六品小官,什么时候才能上位,帮得了自己的儿子? 可小公主就不同了,她是皇太后最亲的女儿,当今皇上嫡亲的大姐,皇上对她很敬重,驸马爷虽没有实权,可他是年轻丞相江翌潇的好朋友,他们的嫡长女严诗丹,又备受公主、驸马宠爱,真的能给徐睿博的仕途,带来很大的助力。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外甥女再亲,也亲不过儿子,所以,当小沈氏得知小公主有意把女儿许配自己的儿子,二话不说,就找人提亲去了,现在两家已经说定,就差下聘了;别说事先和她二姐商量了,连事后都没关照她一声。 如果不是因为儿子要来晋国公府学习,怕是大沈氏到现在还蒙在鼓里。 小沈氏很聪明,直接提出娶叶芷卉做侧妃试探大沈氏,心想,二姐你要真心想和我结亲家,就应该提出让云熙嫁给睿儿做侧妃,不愿意,那可就怨不得我了。 话说了叶云熙即使嫁给睿儿为侧妃,也没辱没了她,说是晋国公的女儿,可晋国公府很快都不存在了,这样的百年世家,不要也罢。 大沈氏知道自己被小妹涮了,本来就一口气,堵在胸口窝,上不来、下不去,难受的要命。 可偏偏三婶罗氏,不想放过她,不阴不阳地嘲讽道:“这可真是翻脸无情。唉!利益当前,哪还认得什么亲姐妹啊!恨不得把好处都划拉给自己。” 罗氏嘴里的亲姐妹,可不是指大小沈氏,而是说的叶云熙和叶云萱。 原来,今天下午放学,她发现宝贝女儿叶云萱红了眼圈,追问下,得知了换座位的事情,这位被娇宠坏的千金,顿时就发飙了! 先把三爷骂了一通:“你这个没用的!你也是嫡子,也是老太太肚子里生出来的,凭什么要处处让着她?爵位她的夫君承袭了,连女婿都要紧着她女儿;她是什么?螃蟹啊?横着行?” 。。。。。。 路过的亲们,记得收藏哦。o(n_n)o谢谢! 第二十章 罗氏找茬发飙 三老爷是气管炎,当即哄着她,又是捋胳膊,又是手掐腰,在屋子里发了一通狠,可真见了国公爷他大哥的面,他连个屁也不敢放。 可罗氏可不管她三七二十一,这不,逮到机会,就刺了大沈氏一下。 大沈氏还不知道下午发生的事情,可她看着罗氏讽刺的看着她,话里话外都透着其它的意思,以她对罗氏的了解,罗氏这哪里是在替她抱不平?分明是指桑骂槐来了。 可人家又没指明了骂你,你怎么还嘴?大沈氏气的!一时间两肋生疼,太阳穴直蹦。 罗氏指桑骂槐完了,只觉得胸中那口恶气还没发泄完,她马上又想到了叶可莹,是越想,她就越来气。(.) 叶云熙嚣张还有情可原,你一个人庶出贱种的女儿,那死不着调、死没出息的贱种爹,又是老太太极为厌恶的,你有什么资格跳出来和我女儿抢座位、抢女婿?真是给脸不要脸,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好吗!她直接又杀到二房的院子里来了。 朱氏看她气势汹汹,就知道来者不善,要坏事,所以连忙笑脸相迎。 可泼辣的罗氏用手把她一推,不客气地呵斥道:“我今天倒要问问二嫂,是怎么教育女儿的?嫡庶都分不清了吗?那我今天就告诉你,我们云萱是嫡女,他爹是老太太嫡亲的儿子,可不是那些个贱妾生的贱种,还轮不到你们来欺负。” 朱氏也不知道下午学堂里发生的换位子事件,叶可莹还没等到和她说这件事,就被徐睿博订婚的消息,给弄得失魂落魄,伤心地连晚饭都吃不下去了。 朱氏正在劝解她,这还没说两句,罗氏就骂上们来了。 叶可莹一听是再也忍不住悲痛,无声地抽泣起来。 正在这时,可馨走了进来。可馨一般遇到罗氏和四婶邹氏,都会敬而远之,可今天她却是非得和她面对面较量一番了。 为啥呀?为了她那便宜大姐叶可莹呗。 可馨知道叶可莹喜欢徐睿博,也知道叶可莹知道徐睿博订婚肯定会伤心,却没想到她伤心到连晚饭都吃不下了。 看着毫无生气,连眼神都呆滞的叶可莹,可馨实在想不明白,这么大点的小屁孩,哪来这么强烈的爱情?压根就没见几面,这就要死要活了? 理解不了,归理解不了,可馨还是非常善解人意地下到厨房去了。 可馨在现代就特别喜欢厨艺。这功劳要归功于的父母,家中有钱,父母又忙,所以早早就请了保姆。 可怜的可馨,从懂事起,就没吃过一顿母亲做的饭菜,当然了,作为补偿,母亲也没少请她进饭店。 保姆做的饭菜,自是无法和四梅花级大饭店里的大厨做的菜肴相比。可馨为了自己挑剔的胃口,狠狠心,楞是报名参加了厨师培训班,学了三个月厨艺。 学了厨艺以后,她没事就亲自下厨,琢磨好吃的慰劳自己,顺带讨好老爸、老妈,孝敬爷爷、外婆,所以,她除了懂医术,会刺绣,还能做一手好饭菜。 只是到了大周朝,无论她如何馋嘴,她也没敢到厨房显摆过。做人要低调啊、要低调。 第二十一章 可馨初下厨 今天吗?为了倍受打击的、失恋的、眼看要活不起的叶可莹小同学;为了对自己还算不错,今天又为爱女忧心不已的慈母朱氏,就破例一回吧。 其实,她真的很同情叶可莹。今天下午,叶可莹那一脸幸福,一脸憧憬的微笑,她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说起来,叶可莹无论容貌,还是气质、学习都不比叶云熙和叶云萱差,所差的,只有身份,纵使是嫡出,可也是庶出的嫡出,郡王府那么高的正门槛,她是跨不过去的;这回好了,连走后门,都没她的份。 可馨看她一副活不起的样子,真的很同情她,很担心她;因为比起叶云熙和叶云萱的理直气壮、装腔作势,可馨觉得叶可莹比她们真实多了,最起码她对自己说了真心话。 加上自己和她又是一个爹,加上朱氏无助心痛的要落泪,加上叶宇琪看见叶可莹的样子,又唉声叹气,愁眉不展。 叶可馨心一软,就进了入厨房。进了厨房,可馨对朱氏的好感,又加深了一分。 厨房里所摆的食材,自己的饭菜里都能见着,这就证明朱氏没有虐待自己这个庶女。 其实朱氏较之四房的邹氏,高强了不止一截。 晋国公府虽说没分家,可早就不在一个锅里搅合了。大沈氏可没那么傻,花钱、出力买冤家。 早在六年前,她就把公中吃饭穿衣的例银,分到了各房自己手里。爱吃什么,爱穿什么,您随便,省得您有事没事说我这不公平,哪不精心。有那时间为你们出力不讨好,我干点嘛不行? 银子到了各房主母手里,朱氏和大沈氏还好,对待庶子女还算宽容;罗氏和邹氏就不行了,瞅瞅几位堂姐妹穿的、用的,就知道了。 好歹她们几乎没有出门的机会,罗氏和邹氏出外应酬,带的向来是嫡女,所以老太太睁一眼闭一眼,也就没多说什么。 可馨在厨娘的帮助下,饭菜做到一半,就见青竹急急慌慌地走进来,小声套她耳边说道:“八小姐,你千万别去二太太屋里,三太太正在那骂人呢。” 可馨不用想,也知道罗氏为啥杀上门来发飙,一定是叶云萱告了状,罗氏听了,不敢对付大沈氏,所以拿二房出气来了。 她还不知道,罗氏已经把大沈氏气完了。 可馨一听,连忙把刚做好的黑木耳炒芹菜盛在盘子里,擦擦手,脱下围裙,就朝朱氏院子里快步走去。 惊得青竹跟在她后面,一个劲担忧,八小姐不会是又要冲动了吧? 罗氏骂人的声音很大,可馨听得一清二楚,说不生气是假的,可考虑了两秒钟,她却掩去怒容,露出了懊恼后悔的神情。 走到罗氏面前,她恭恭敬敬地行过礼,眼含泪水,满含歉意地说道:“对不起!三婶婶,下午这件事,都是可馨思虑不周,惹的三位姐姐心里不痛快。本来可馨以为,只不过换一个座位这么点小事,又都是自己的姐姐,想换就换了呗,哪知道这么点的小事情还需要告诉先生,让先生来安排?要是问过先生,是不是就没有后来的事情了?三婶婶,可馨确实太不懂事了,您大人有大量,您宰相肚里能撑船,就饶了可馨这一次吧?” 第二十二章 罗 氏 吃 瘪 说到这,见罗氏还是一脸怒容,可馨笑容越发真诚,“要是您觉得不解气,那您就打可馨两下出出气,可馨受点罪不要紧,可不能让三婶婶气坏了,对不对?三婶婶,来,您打可馨两下,您舍不得打吗?那可馨替您打,您千万不要拦着我。” 说完,可馨真的装模作样,用手朝自己的屁股拍去。 罗氏一见,总算是尝到了大沈氏那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的难受滋味了。 自己骄纵惯了,向来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几曾像今天晚上这样,被一个从没放在眼里的小丫头,弄得打也不是、骂也不是? 小丫头说得好听,做的好看,可每一句话,都是话里有话;每一步骤,都把自己算计的死死的。[] 本是件小事,可您这位大人,却没有大量,和小孩子斤斤计较;我已经向您赔不是了,也已经自己打自己了,您还想怎么办? 无论自己是骂她、还是打她,都会被人笑话自己刻薄、狭隘,连个孩子都不放过。啊哦!为了你不生气,就得让这小丫头受委屈,那自己还算是长辈?还配的起人家叫你一声三婶婶? 不但不能打她、骂她,还要拦着她,不让她自己打自己,连朱氏和叶可莹,自己都不能再发落。 罗氏思虑了两分钟,终于强忍着怒气,伸手拦住可馨说道:“得了,你也别再自己打自己了,我也是在气头上,所以才说了你母亲两句。二嫂真是养了个好闺女,瞧可馨丫头这张小嘴,能说会道、伶牙俐齿的,可比我们家云萱厉害多了。行了,今天的话,就当我没说,二嫂你也别生弟妹的气,谁让您是我的嫂子呢?” 罗氏说完,悻悻然地掉头走了。 朱氏气的没说话,也没相送。看着哭泣的女儿,眼含泪水,走过去将她抱在了怀里。 可馨送罗氏到门口,故意大声喊道:“三婶婶慢走,侄女就不远送了。三婶婶记住了,千万别再为点小事生气,怒大伤肝,会得病的。” 罗氏闻言,气的差不点倒仰。想回头骂可馨几句,又觉可馨说的话,实在挑不出毛病来,人家是关心你呢;可这关心的话,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 罗氏气的在心里把可馨骂了好几遍。骂完之余,忍不住怀疑起来,这死丫头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精明了?说起话来滴水不漏,气的你肝疼,还能让你无法还嘴。 看来以后得让云萱离她远点,那丫头看似聪明,其实没多少心机。 她的心里话,可馨没听见,不然肯定会说:“哎哟喂!您也太小瞧您的女儿了,就她还叫没心机?那别人都该称作弱智了。” 唉!大宅院里的成长出来的,哪有简单、单纯的? 再说可馨见罗氏走了,马上回到厨房,和婆子、丫鬟一起,把她精心烹制的六菜一汤加蛋炒饭,端到了朱氏的屋里,然后同情地看着叶可莹,低声劝道:“大姐,吃点饭吧,这可是妹妹我第一次下厨房做饭,你可要赏我个面子,多吃两口。” 。。。。。。 路过的亲们,记得收藏哦,收藏多了,小冰会加更哦。 第二十三章 劝 可 莹(一) 朱氏闻着饭菜的香味,再看着那清清爽爽,色香味俱全的六菜一汤,忍不住惊讶地问道:“馨姐儿,这都是你做的?你什么时候学会了做饭?” 不怪朱氏惊讶,可馨出身再低,也是晋国公府的小姐,当然是不可能下厨房学做饭的。 还好可馨在去厨房做饭时,早就想好了说辞,所以见朱氏起疑,倒也没有慌乱,看了一眼厨娘,淡定自若地说道:“我问了楚妈妈,是她叫我的,母亲和姐姐尝尝看,可还合口味?” 听她这么说。朱氏不再起疑,走到桌边拿起筷子,尝了一口笋丝拌蛰皮,出口赞道:“嗯,清淡爽口,又香又脆,比楚妈妈做的还好吃。[.超多好看小说]莹儿,快过来尝尝你妹你妹妹的手艺。” 叶可莹哭丧个脸,有气无力地说道:“娘,我没胃口,不想吃。” 可馨见状,对朱氏说道:“母亲,我和姐姐单独说会话可以吗?” 朱氏一见,欣慰地点点头,“好啊,有你劝劝你姐姐也好。” 说完,朱氏看了可莹一眼,走到了外间。 可馨喝退仆人,走到可莹身边坐下,低声对她说道:“姐姐,你这么不吃不喝有用吗?你这么伤害自己,只会让母亲难过,只会让关心你的人为你担忧,其它的一点用处都没有;别说他不知道,就是知道了,又能怎样?他可对你说过要娶你?别说他没有,即使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的话起不了任何作用。[]姐姐,天涯何处无芳草?你是晋国公府堂堂正正的五小姐,是母亲的宝贝女儿,将来的亲事自然不会差的,何苦为了他作践自己?” 听她这么说,叶可莹马上激动起来,说话的声音比可馨高了好几度:“妹妹,刚刚你听没听见三婶婶的话?咱们姐妹的爹,可是庶子,那些世族大家哪会看上咱们这样出身的?你没看见吗?连侧妃都得紧着大伯的庶女。我这个嫡女还不如个庶女,将来哪还会有什么好亲事?” 可馨这下明白了,合着这孩子不单单是为了失恋而难过,还因为徐睿博订婚和罗氏的辱骂,产生了极度的自卑,对自己的未来失去了信心,怕嫁不到世族大家去。 可馨不由哭笑不得,拉着她的手笑道:“姐姐,要像你这么说,妹妹我岂不得一头撞死?庶出的庶出,将来除了低贱的商户或是小门小户,或是小妾,我还能有什么好出路?可我却不这么悲观,世族大家确实是名声好听,可女儿家嫁人,可不是为了名声而嫁,而是为了嫁一个情投意合、真心对待自己的夫君。世子爷是好,可就因为太好了,你是不是得事事依着他,委屈自己?到时他一个个的妾氏娶进门,你不得跟着闹心?” 可馨说道这,停下来看了一眼可莹,见她若有所思,知道她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于是接着说道:“你看看父亲还不明白?你说,母亲她这一生幸福吗?父亲只是晋国公府的庶子,而世子爷可是诚郡王府唯一的嫡子,将来还不知得纳多少位姨娘呢,于其给他做侧妃,看那正妃的脸色,要依我看,还不如嫁给那些有钱的商户之家做正妻,最起码吃穿不愁,公婆、夫君还得因为你的出身,而高看你一眼,不敢让你受委屈。姐姐,人这一生,忙忙碌碌,不就是为了穿衣吃饭、过得舒心吗?要那些个虚名,能当银子花吗?你想想看,是不是这个理?” 第二十四章 劝 可 莹(二) 可馨不知道,她和可馨在里边说悄悄话,朱氏和叶宇琪站在外间门口,把她俩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无弹窗广告) 两人先是被雷的目瞪口呆、外焦里嫩,后越听越吃惊,最后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母子两惊的是叶可莹真的是对徐世子动了心思,而这事可馨竟然知道。 再就是可馨劝说可莹说的这番话,他们万万没想到,一个十二岁不到的孩子会看的这么透彻,有些方面,怕是连他们都没想到;刚刚听来,他们还不以为然,可越听,越觉得可馨说的有道理。 特别是朱氏,她的体会可是太深了!当初要不是因为叶承安是老晋国公的儿子,她也不会听信了姨娘的话,舍弃了青梅竹马,对她一往情深的姨表哥,而嫁给了叶承安这个花花公子。 正如可馨说的那样,她这一辈子,很不幸福,为了叶承安数不清的女人,她流了多少眼泪,只有她自己清楚。 后来孩子大一点了,她甚至想过,与其有这样不着调的丈夫,还不如守寡。 要是当初,不是因为瞧不起表哥是个商人而嫁给他的话,自己是不是会很幸福? 朱氏想着想着,一时间百感交集。 就在这时,叶可莹走出来,满含歉意地说道:“母亲,哥哥,对不起!莹儿不懂事,让你们担忧了。不过,请娘亲放心,从今天起,女儿不会再胡思乱想,不会再让娘亲操心了。” 朱氏心痛地看着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叶可莹已经笑着对叶宇琪说道:“哥哥,你来的正好了,八妹今晚亲自下厨做了好吃的,我们来一起尝尝吧。” “好。”叶宇琪见她放下了心结,高兴地笑了,同时,赞许地看了站在她身后的可馨一眼。 朱氏一看女儿虽然眼睛红肿,可目光闪亮,神情轻松,显然已经放下了自己的心事。 朱氏欣慰地笑了,拉着她的手,含泪点点头,随即又一手拉住可馨说道:“馨姐儿也懂事了,不但学会做饭,还知道劝解姐姐,替我分忧了。今晚母亲很高兴!馨姐儿,你放心,等你大一点,母亲一定为你定一门好亲事,为你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断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可馨没想到,自己今晚只是做了一顿晚饭,帮叶可莹打开了心结,朱氏就给了她这样的承诺。 看来人还是要多做好事哦。可馨心里高兴,对朱氏越发亲热,挽着她的胳膊大大方方地说道:“女儿当然放心,娘说的话自然会算数的,娘,以后我会和哥哥姐姐一起孝敬您的。” 这话她说的很真诚,她这个人就是这样,人敬她一尺,她敬人一丈。 朱氏对她不错,她真把朱氏当着亲娘孝敬,怕也没有什么坏处,毕竟她在这一世没有了亲身母亲,便宜老爹对她又不管不问,多一个朱氏,外加一个哥哥、一个姐姐疼她,有什么不好? 这一番话说完,别说是朱氏,连可莹和叶宇琪都高兴地笑了。 于是四个人坐到桌前,边享用着可馨做的美食,边唠起了家常,一改往日食不语寝不言的习惯,其乐融融,场面很温馨。 。。。。。。 亲们,一定要记得收藏,收藏多了,小冰一定做到一日三更。 第二十五章 温 馨 叶宇琪对可馨的称呼也变得更亲切了:“馨儿,以后经常为哥哥做这个蒜泥白肉吃,香而不腻,真好吃。” “我喜欢喝这个鲫鱼豆腐汤,真鲜!” 其实下厨最大的快乐,莫不过能得到品尝的人交口称赞,外加吃得欢实。 可馨见一盘蒜泥白肉几乎都下了叶宇琪的肚子,叶可莹也捧着鱼汤喝个不停,脸上绽放出了如夏花般灿烂的笑容。 一时间,黑宝石般闪亮的双眸,灵活地转动着,带着慧黠、调皮,流光潋滟,美得让人挪不开眼睛。 “好啊,等哥哥状元及第,姐姐说好了亲事,妹妹一定做上一桌好吃的,为哥哥、姐姐庆祝。不过,今晚哥哥最好在院子里活动活动再睡觉,吃了这么多的肉,我怕哥哥会消化不良。” 叶宇琪看着可馨,突然就觉得自己这个庶妹像变了一个人。 虽然脸还是那张脸,可不知为什么,一双翦水秋瞳焕发出来的那份灵动、那份自信、那份神采,让他惊艳!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个庶妹竟然如此美丽动人,比晋国公府公认的美女,他的大堂姐叶云薇还要好看。 还有这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好吃的让人搁不下筷子;还有前前后后说的这些话,真的是让人无法不佩服、不怀疑。 “馨儿,什么叫消化不良?”叶宇琪正打量着可馨,就听叶可莹问道。 可莹这么一问,可馨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吓得一愣以后,马上解释道:“哦,我也忘了在那本书上看到的,说是油腻的食物吃多了,再不活动活动,最容易引起积食。消化不良,就是积食的意思。” 叶可莹恍然大悟,笑着说道:“那你就说积食好了,还整出个消化不良,让人听不懂。” “知道了。”可馨哪还敢辩解?连忙答应道,还调皮地吐了吐自己的丁香小舌。 这是她撒谎时,不自主做出的动作。叶宇琪看在眼里,不由更加起疑。怎么看,怎么觉得她和受伤前的可馨不一样。 叶可莹比较好糊弄,叶宇琪到底大了两岁,读的书也多,却不容易好骗了。 不过他倒是能沉得住气,怀疑归怀疑,却是什么都没说。 朱氏也觉得可馨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但她更多的感受不是怀疑,而是欣慰。 庶女变得乖巧懂事,以后多个女儿孝敬她,有什么不好?总比原来那个惹祸的刻薄丫头强吧? 原来的叶可馨,每次见到她,都很冷漠,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哪有现在待人稀罕? 朱氏思及此,爱怜地朝可馨碗里夹了块白肉说道:“你也吃,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别尽让给你哥哥了。” 可莹见了,故作吃醋地噘着嘴:“嗯!娘亲偏心,现在眼里只有妹妹了。” 朱氏闻言,轻轻地拍了叶可莹一下:“你是姐姐,该让着妹妹,怎么还吃她的醋?” 可馨一见,连忙夹了一块肉,放到了朱氏的碗里,又夹了一块肉放到了叶可莹碗里,还夹了一块木耳放到了叶宇琪碗里,然后娇憨地笑道:“娘,姐姐是开玩笑呢,才不会吃我的醋。啊!我们一家子这样在一起,快快乐乐的,可真好啊!” 第二十六章 目 睹 家 暴(一) 她这一煽情,别说是朱氏,连叶宇琪都有些动容,看着她娇憨可爱的样子,不由宠溺地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场面越发温馨,四个人都感受到了久违的喜悦。 正在这时,外面的丫鬟大声说道:“奴婢见过老爷,老爷万福。” 随着声音,可馨的便宜老爹叶承安,迈步走了进来。 看着四人围坐在桌前,脸上的笑容还没完全消失。 见他来了,三个孩子马上站起来行礼,随之脸上的欢悦,变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紧锁的眉头。 也别怪叶宇琪和叶可莹皱眉头,他们这个爹,已经有大半年没进朱氏的院子了。 上次来,和朱氏吵了半天,硬是抢走了朱氏的一套头面和一个古董花瓶,也不知今晚又会出啥幺蛾子。 朱氏更是冷着脸问道:“老爷今个怎么想起到妾身这里来了?妾身这里可是啥也没有了,值钱的东西都被老爷划拉走了,老爷如果再要银子,就把怎么娘几个卖了吧。” 叶承安外表看起来斯文,说出的话,可就不好听了:“你这个妒妇,爷听说老三家的那个泼辣货欺上门来了,好心来看看你们,你竟然敢给爷脸子看,真是不识好歹,爷当初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恶婆娘。” 朱氏一听,更是气的是七窍生烟!他还有脸后悔,自己才后悔呢,好不好? 气头上,朱氏的话,当然也不好听,只听她冷笑一声挖苦道:“我朱曼娥还真就是当不起爷这个好心。爷不来,我还能多活几日,爷来了,我得少活二十年。哼!但凡爷要是能靠点谱,人家也不会欺到咱们头上来。” 朱氏说这话是有原因的。三爷叶承弼结婚当天,叶承安竟然在妓院喝醉酒,一夜未归。 朱氏派下人去找,竟然被他耍酒疯,给打了回来。 老太君一气,就严令不许再去找他,让他死在外面得了。 此时老晋国公还没死,听说此事,不但让人去找叶承安,还把妻子说了一通,没把老太君和两个儿子气死。 叶承安在叶承弼结婚的第四天,才醉醺醺地回到了府里。 也合该要有事,他一回府,迎头就在花园里遇见了罗氏。这个混球,眼睛不知是长到头顶了,还是长到裤裆了,竟然把弟媳妇当着来晋国公府走亲戚的女眷,给调戏了。 罗氏对于叶承安的花名,是早有耳闻。 事实上,大周朝的京都人士,对老晋国公这位得宠的庶子,不知道的怕是不多。 这位爷,小妾、通房丫头,造了有一个加强班不说,还经常在外面吃、喝、嫖,外加捧妓女。 罗氏对于这位二伯,是要有多瞧不起,就有多瞧不起。心里也明白,除了这位不着调的混蛋,也不会有别的人,能干出这样混账的事情来。 于是一边让丫鬟去叫大爷和丈夫,一边让丫鬟、婆子冲上去对着叶承安是又骂又打。 倒霉的叶承安,常年声色犬马,早已把身子给掏空了,别说身体健壮的三位婆子,加上四位小丫鬟打不过,就是两位婆子,就能把他给收拾了。 第二十七章 目睹家暴(二) 于是这厮被罗氏的仆人,打的鼻青脸肿不说,还外带脸上被挠了好几道血口子。 等大爷和三爷到了出事地点的时候,罗氏是连哭带辱骂,把叶承安的罪行一说,大爷和三爷都火了! 大爷生气,是因为老晋国公一直偏宠叶承安和二姨娘,让他老娘不知受了多少窝囊气。如今旧仇未报,又添新恨。 三爷除了上述原因,还外加恨他不给面子,不参加自己的婚礼,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敢当众调戏自己的妻子,想让自己当gui公。 这口气如何咽得下?两兄弟一使眼色,带着叶承安就见了自己的亲娘。将他的无耻行径一说,老太君这回可是抓住了叶承安的把柄. 马上让人请来老晋国公,把事情一说,当即就发了狠:“老爷要么严惩老二,给老三和老三媳妇一个交代;要么就休了妾身。妾身带着两个儿子和儿媳,拼着一死,也要告老爷纵容庶子,调戏嫡媳的罪名。” 老太君话一说完,儿子、媳妇一起跪在老晋国公面前,哭的是昏天黑地! 老晋国公到了此时,就算是再舍不得儿子,也没了办法。 于是一声令下,叶承安的屁股遭了秧,被打了二十板子,卧床一个月,才养好。 这段丑闻,让他对罗氏,是又恨又怕,从此见到她,就像老鼠见到猫,恨不能生出四条腿跑得远远的,哪还敢上前凑合? 今晚也是,其实他早就得到朱氏身边的二等丫鬟、被他gou上手的月婵送来的消息:“三太太正在二太太的《水莹居》发飙,指着二太太和五小姐跳脚骂呢,还。。。还骂了老爷您。” 这要是别人骂他,他也许敢蹦跶一阵,可这位是彪悍的、他有把柄落在人手上的罗氏,他只能缩头当乌龟了。 此刻过来,无非是过过嘴瘾罢了。另外还有一件事,最近他迷上一位清官,想为人家梳拢,可一问价钱,下了他一跳!六百两银子,就算把他卖了,他也拿不出来。 都怨自己老爹和妻子。老爹偷偷留给自己的两个铺子,两个庄子,一年忙活下来,竟然只有三四千两银子,还不够他塞牙缝的。 娶得这个正妻更是个抠门精,从她手里要一两银子,都跟要了她的命一样,nd!二千两银子的嫁妆看得死死的,愣是不让爷花,说是要留给儿子娶媳妇,留给女儿当嫁妆。 上次就是因为拿了她房中的一个花瓶和一套银镶玉头面,她就和自己闹了大半年,到现在还不依不饶。 叶承安见朱氏当着孩子的面,毫不给他留情面,知道银子今晚是别想要出来了,气得跳脚骂道:“你个妒妇,爷要休了你,” 说完,上前就要动手。以前他打朱氏,可是家常便饭。 叶宇琪见他要动手打母亲,马上挡在了朱氏的前面。这是他自懂事起,就常做的一件事,保护母亲不被父亲蹂躏。 叶承安见儿子又向着妻子,火气更大,上前就踹了叶宇琪一脚。 这一脚他用劲不小,叶宇琪当即就向后摔倒在朱氏的怀里。 可莹一看,吓得马上就哭了起来。 。。。。。。 亲们不要着急,随着剧情的展开,精彩会随之而来的 第二十八章 拼 死 相 护 可馨则整个人都懵了!这是她活了两世,第一次看见有人家暴。现代她的父母感情好的令她羡慕。 这一世,大叶对朱氏疏远得很,也没见过她挨打,所以,等她反应过来,叶宇琪又挨了叶承安两下。 这回,可馨真的是气极了。如果不时尚且还保持着几分冷静,她早就用跆拳道红带的身手,把叶承安给踹飞了。 那她可就因为不孝而出名了。这个年代可没有妇女儿童保障权益,父母打你白打,你敢还手、还嘴,一顶不孝的帽子扣下来能压死你。 这也是叶宇琪硬挺着被叶承安打,而不还手的原因;否则,以他现在的力量,叶承安应该不是对手。(.) 朱氏此时则后悔的要死。知道他是个混账,干嘛不忍一忍?如今可倒好,又连累儿子被打。 她一边护着叶宇琪,一边无声的落泪。可怜啊!不敢大声哭喊,家丑不外扬,要是被罗氏和邹氏知道了,还不知怎么笑话自己和儿女。 可馨实在是忍无可忍,冲进屋里,拿出把剪刀,跑出来推开叶承安,然后把剪刀对准自己的脖子,低吼道:“住手。父亲,你再敢动手打哥哥和母亲,女儿就死给你看。[.超多好看小说]我说到做到,不信你试试!” 这一下,不仅是叶承安,连朱氏和叶宇琪、叶可莹都被她震惊了! 此时的可馨,拿着剪刀,对准自己的喉咙,两颊融融、霞映澄塘,双目晶晶、月射寒江,看着叶承安,竟然毫不畏惧。 应该说,此时的可馨很美,真的很美,只是大家都顾不得欣赏了,被她吓坏了! 叶承安看着她,被震惊的目瞪口呆、直接楞得不知身在何处了。 这。。。这死丫头被鬼附生了,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大? 朱氏嗷地一声就哭喊起来了:“馨儿,快把剪刀放了,不要吓唬娘啊。” 叶宇琪顾不得伤痛,站起来刚要过来,就听可馨说道:“你们都别过来,我有几句话要和老爷说。” 叶宇琪一听,只好停下了脚步。 可馨看着叶承安,一字一句地说道:“老爷知道三婶婶为什么敢欺负到我们二房门上来吗?那都是因为你和母亲、和我们离心离德,家不和外人欺,这个道理老爷应该知道吧?” 说到这,可馨泪水滚滚而下、泣不成声:“老爷。。。父亲,您为什么。。。不能像大伯和。。。和三叔一样,为母亲。。。和我们撑起。。。撑起一片天啊?” 她哭倒在地,叶宇琪跑过来夺下她的剪刀,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朱氏和叶可莹也抱在一起,哭了起来。 叶承安看着哭泣的妻儿,耳边不停地回响着可馨刚刚的责问,心中第一次竟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 是啊,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像老大和老三一样?别说做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了,哪怕行事不荒唐,是不是妻儿也不能如此对待自己吧? 可这么多年花天酒地的习惯了,真要让他做个好人,谈和容易?叶承安悻悻然地甩手走了。 第二十九章 吓坏了忠仆 可是,可馨手持剪刀对着自己的咽喉,正气凛然地看着他、责问他的情景,却好长时间,留在了他的记忆中。 这一晚上发生的事情,让可馨和朱氏、叶宇琪,以及叶可莹的关系,发生了质的变化。 特别是叶宇琪,从这一晚起,可馨在他心中的份量,甚至超出了叶可莹。毕竟不是谁,都能豁得出自己的生命,来捍卫别人的。 这件事,因为朱氏严令下人不准说出去,否则就通通仗毙,所以,总算瞒了下来,没被其他三房以及老太君知道。 可馨事后含泪看着叶宇琪问道:“哥哥,你疼吗?晚上回去后,让丫鬟用冷毛巾在伤处敷一敷,两天后,再用热毛巾做热敷,这样受伤的地方好得快,还会减轻疼痛,这是我在一本书上看来的,你一定要照着做。(.无弹窗广告)” 又是在书上看来的。叶宇琪再次起疑,什么样的书,会记载这些关于医学的知识? 本来他还想问问可馨,可一想起她见自己挨打,拿起剪刀拼死护着他的情景,叶宇琪突然间什么都不想问了。 心想,既使她的学问来的可疑,,即使她不是真正的可馨,自己以后也会把她当着嫡亲的妹妹疼爱的。 可馨回到自己的居处,青竹和奶娘安妈妈,跪在她的面前,就哭了起来。 “小姐,您以后千千不可做这样的傻事,真要是伤着哪了,可如何是好?”这是青竹说的。 安妈妈则把三姨娘搬了出来,“小姐,夫人去了的时候,可是死死地拉着老奴的手啊,要老奴守住小姐,好好地活下去。上次小姐受伤,老奴后悔的差不点就追着三夫人去了,你可不能再吓唬老奴啊!” 青竹跑回来告诉她,“老爷进了夫人的屋里,和夫人打起来,八小姐被堵在里面了。 她一听,可真是被吓了个半死。叶承安打妻儿,别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的,可馨又爱冲动,要是不管不顾冲上去,挨了老爷一顿毒打,她可就要碰头了。 可两人万万没想到,可馨会做出拿着剪刀对准自己喉咙的事情。 两人当时在外面一听,腿都吓软了,当即就软瘫在地上。等反应过来来,想要冲进屋里,才发现门从里面闩上了,根本进不去,又不敢大声喊叫,两人急得头发差不点白了。 真是两位忠仆。可馨心里感动,连忙扶起青竹和安妈妈,笑着安慰她们:“妈妈,青竹,你们放心,我那么做,只是吓唬老爷,让他不要再打少爷。放心吧,我不会做傻事,真的戳自己的。” 安妈妈心里对朱氏和叶可莹有些不满。心想,一个是亲娘,一个是亲妹妹,看见少爷挨打,竟然在一边看着,让八小姐往上冲,这不明摆着看八小姐人小,好欺骗吗? 所以她不太赞同自己小姐的做法。见可馨这么说,急忙摇摇头说道:“老奴知道八小姐心眼好,可太太和五小姐都不管,八小姐又何必拿自己的命去拼?这万一要是失手,或是老爷再次犯。。。犯浑,八小姐岂不危险?我的好小姐,听老奴一句劝,咱虽然不能得罪太太他们,可也犯不着拿命去讨好他们吧?” 可馨知道安妈妈是关心自己才这么说的,但是对她的见识短浅,还是有自己不同的看法,决定那天找时间和她好好说说。 第三十章 朱氏的决定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她心身疲惫,实在不想再给她们上课。(.)自己想到空间去,泡个温泉,解解乏。 这个医药空间不但有西药,还有中成药和一个遍植中草药的山谷,山谷不但有瀑布、温泉、小溪,还有竹子搭建成的三间房舍,里面不但有各种医术,还有好多漂亮的衣服和一些像现代饼干一类的食品。 衣服和食品是可馨以黑白无常工作失职,额外要求补偿给她的,她的原话是:“空间是我要的,可作为你们两鬼工作失职,是不是应该有另外的表示,给点食品和衣服,难道不应该吗?” 黑白无常急着打发她,就顺手朝医药空间里,扔了这些衣服和食品。 可馨在青竹完全睡着以后,摩擦手腕间那颗粉红色的五角星印记,不一会,那印记红的像要滴血,可馨的手腕开始发热,很快,她就像换了个环境,一处植被茂盛、融山、水、林于一体,秀色天成,风光旖旎的山谷,呈现在她的眼前。 她轻盈地跑进竹舍里,换上泳衣,拿上食物,跳进了温泉,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觉得全身舒泰,从温泉里出来,洗了个澡,换上来时的衣物,摩擦手腕间的五角星印记,神不知鬼不觉地又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半夜好眠,第二天被青竹叫起时,她只觉得神清气爽,心情变得好了很多。 挑了一件嫩黄色的锦缎外裳,外罩一件白色绣缠枝花纹的、改短至臀部的收腰比甲,下边配着绿色的裙子,整个人清丽却又不失妩媚,像极了盛开的迎春花。 去到《水莹居》给朱氏请过安,刚要回去吃饭,朱氏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真诚地说道:“馨儿,从今天起,就在母亲这里用膳吧。等过些日子,娘就跟老太太说,把你记到娘的名下,你放心,你和琪儿、莹儿一样,都是娘的亲女儿。” 竟管可馨知道,这是朱氏感激她昨晚的拼死相护他们母子的回报,可她还是感动的落泪了,“娘!” 这样一来,她就是嫡女了,说亲的时候,比现在这个身份要好多了。 朱氏拍着她的手,爱怜地说道:“你什么都不用说了,娘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娘很高兴,你能和哥哥姐姐相亲相爱。” 可莹也走过来高兴地说道:“对啊,馨儿,娘跟我和哥哥都说好了,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嫡亲妹妹了,你高兴吗?” 可馨揉揉眼睛,使劲地点点头,娇憨地说道:“嗯。我高兴,并不是因为我的身份从庶女变成了嫡女,而是娘能把我当成亲女儿,哥哥和姐姐把我当成亲妹妹,从今后,我不再孤单,我有亲人了。” 这番话可馨说的情真意切,这也是她的真实想法。 恰好走到门边的叶宇琪也听到了,他走进来揉了揉可馨的头,宠溺的笑道:“馨儿嘴上抹了蜜吗?这么甜?” 可馨见他脸色不好看,担忧地问道:“哥哥,你最晚受伤的地方疼不疼?你照我说的方法做了吗?” 叶宇琪点点头,连声说道:“馨儿说的话,哥哥当然会听,放心吧,好了很多,不太疼了。” 第三十一章 真心赢得真情 可馨不放心地叮嘱道:“今天应该不是最疼的一天,明后天缓过劲来,才会疼得厉害。娘,您让她们多煮些鸡蛋,用热鸡蛋在受伤的地方多揉一会,伤处会好得快的。” “好。”朱氏回到道:“你们快吃饭吧,一会上学别迟到。” “是,母亲。”三人齐声答道,一起去用早膳。 用过早膳,可馨告辞要早走,可莹和叶宇琪一起对她说道:“妹妹,从今天起,我们跟你一起徒步上学。” “真的吗?”可馨不相信地问道,笑容甜美,一双乌溜溜的大眼,闪闪发亮。 看的朱氏都有些吃惊。没太注意,这个小丫头已经长得这么出挑,真不知道,等过两年张开了,会漂亮成什么样。 不过,自己既然决定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那就应该发自内心的疼她,这才对得起她昨晚见琪儿被老爷殴打时的那份深情。 要知道,就是自己这个做亲娘的,可莹这个做亲妹妹的,也没想到豁出命来护住他。 要知道,弄个不好,就是没失手伤到自己,也会被自己的混账男人,打个半死的。 可馨没想到,自己一次路见不平、拔刀相救的义气之举,竟然让她有了意想不到的收获,从庶女变成了嫡女。(.无弹窗广告) 变成嫡女,她当然高兴,可赢得朱氏母子女真正的亲情,却让她更高兴。 毕竟她在这古代,可是举目无亲的;毕竟多个朋友还多条路,更何况是多了三位亲人? 她高兴地心情,溢于言表,看的叶宇琪和叶可莹也跟着心情大好。 于是兄妹三人,一边往家学走,一边像快乐的小鸟,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看的坐在轿子中的徐睿博,是羡慕不已。从昨天中午起,他就知道了可馨的身份,晋国公府二老爷的庶女,总排行老八的叶可馨。 真是人如其名,一个美丽的可人儿,能与家人生活得非常温馨。 一般庶女和嫡子女的关系,都不是很亲近,即使表面看着好,那也是庶女刻意讨好嫡子女,才会换来这样的表象,其实大多的嫡子女,都瞧不起庶子女。 可是看她却不是这样的,她的笑容真挚、甜美,却不谄媚,绝不是那种刻意的讨好;而她的嫡姐、嫡兄对她的喜爱,看着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昨天他特意向自己的表弟叶宇贤问了这个可爱的小表妹,这一问叶宇贤还说出了一段他不知道的事情。 原来她曾经受过重伤,差不点没醒过来;原来自己曾经见过她,只是那时的她,实在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能引起自己的注意。 叶宇贤也说了,受伤前的八妹,挺遭人烦的,他们一干兄弟姐妹,都不太喜欢她。 可馨和哥哥姐姐只顾说话,当然不知道后面有人。 到了家学,可馨和可莹和叶宇琪招招手说再见,就手拉手,去了旁边院子里的女子学堂,谁知迎面就见到了她的老冤家叶凡蕾。 第三十二章 又遇老冤家 叶凡蕾从昨天起,就一直处于妒火、怒火,两股火的疯狂燃烧中。 原因有二,一是可馨只顾讨好叶云熙、叶云萱两位大小姐,把她给疏忽了。 可恨可恼,她的位子就该让给自己,为什么不声不响地让给叶可莹?后又让给叶云熙和叶云萱? 二是,老太君和大太太,竟然让叶芷卉这个庶女嫁给徐睿博做侧妃,也不考虑她这个嫡女,真是太可恨了! 小丫头真是被她的母亲邹氏教坏了,认不清形势,完全没有自知之明,好像她就是太阳,人人都得围着她转。 当然,她还没傻到去找老太君和大太太算账,但是她的老对手叶可馨,她是坚决不准备放过了。 于是,小丫头上前一步拦住可莹、可馨,恶恨恨地辱骂道:“你个马屁精!整天就知道去讨好人家,拍人家马屁,可惜人家不领情,你的马屁白拍了。” 叶可莹现在可知道帮着可馨了,见她辱骂可馨,马上回骂了过去:“你才是马屁。。。” “姐姐,咱们走吧,不用理她。”叶可莹还没骂完,可馨就出言阻止,并拉着她绕过叶凡蕾,继续朝前走去。(.好看的小说) 叶凡蕾万万没想到,今天的可馨不但自己不应战,还不让叶可莹应战,害得她满肚子的气出不来,憋的想放屁。 于是跟在两人身后,一连声地骂道:“马屁精、马屁精。。。” 可馨此时却回过头来,笑眯眯地问道:“马屁精骂谁?” 叶凡蕾见她应战,得意了,想都没想,随口回道:“马屁精骂你。” “哦!”可馨做恍然大悟状,然后笑眯眯地边走边说道:“那你继续骂吧。我就不打搅你了。” 说完,拉着可莹继续走,把个叶凡蕾气得跳脚,还没反应过来,刚刚已经自己骂了自己。 可莹也没反应过来,一个劲嚷嚷着要给叶凡蕾好看。 可馨却风轻云淡地劝阻道:“算了吧,狗咬了你一口,你难道去倒咬回来?” “你骂谁是狗?”叶凡蕾气的都要哭出来了。实在想不明白,伤愈后的叶可馨,怎么自己在打嘴仗上,都占不了便宜了。 可馨冲她娇憨地一笑,颇有些抱歉地说道:“当然是骂狗啊。四姐别生气啊,我不是骂你,真的不是骂你。” 态度之好,好的叶凡蕾如同一只张牙舞爪想猎食的老虎,突然失去了捕食的目标,愣在那里无所适从了。 可馨见状,调皮地吐吐舌头,拉着叶可莹见了教室。 却不知她们三人的唇枪舌战,被一墙之隔的叶宇琪和徐睿博,听了个一清二楚。 叶宇琪听壁角的时候,自是没看见徐睿博。 徐睿博听壁角,却是被叶宇琪站在墙角下,凝神静气,一会皱着眉头,一会捂着嘴闷笑不已,给弄得好奇,也跑过去站在墙角下,注意听了起来。 第三十三章 听壁角的徐世子 这一听,他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暗自为可馨的精彩应对而喝彩,对可馨越发上心了,脑子里不停地冒出一句话:快快长大吧,长大了,好做爷的新娘。 再说叶宇琪听完壁脚,才发现徐睿博正站在距离自己两米远的地方,态度极为友好亲切地看着自己。 叶宇琪连忙过去行礼,却没想到徐睿博竟然亲自扶起了他,亲切地说道:“三弟无需多礼,都是自家兄弟,随便些好了。” 叶宇琪简直有些受宠若惊。徐睿博对于他们这些老爹是庶出的,远的鞭杆子都打不着的表弟来说,根本就是站在高山上,需要仰望的人物。 之前他也见过人家两面,印象中,别说是像今天这么友好亲切了,连客气都称不上,最多也就是疏离的点点头。 其实也不能怪徐世子如此对待他和四房的这些便宜表弟,他出身摆在那里,又那么出众,有些傲气也是难免。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来自他的母亲小沈氏。小沈氏对晋国公府的那些破事,通过她姐姐大沈氏,几乎就没有不知道的。 也因此,对叶承安的印象,差到了极点。非常不幸,叶宇琪受他混蛋老爹牵连,也被列入了小沈氏不许儿子交往的黑名单之中。(.) 今天对叶宇琪改变态度,安全是因为可馨。你想,未来的大舅哥,又是可馨在意的,他能不好好对待吗?爱屋及乌这句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可惜,叶宇琪压根就不知道他对可馨的荒唐念头,为此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和徐世子好的要死,两人称兄道弟,连老太君和大太太都想不明白为啥。 也以为这个原因,徐世子没少到二房来蹭饭吃。想多接触可馨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可馨做的美食,可馨的诙谐幽默,可馨的娇憨动人、机灵可爱,也确实吸引住了他。 小沈氏本来以为儿子看中了叶可莹,可一问儿子,才知道儿子压根没有那样的意思,所以从一开始的极力反对,变成了后来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儿子那番话说的对:“母妃,你觉得你儿子是别人可以轻易带坏的人吗?” 自己的儿子,自己最清楚不过,那里就容易被人带坏了? 再说,后来姐姐大沈氏也说了,二房除了那个不着调的叶承安,其他不管是朱氏,还是几个孩子,也都还不错。 尤其是那个八小姐叶可馨,脑袋受伤前,有点犯浑,遭人烦;可也怪了,伤好后,就像变了一个人,懂事多了。 这都是后来的事。先说眼前,中午放学,叶宇琪和可馨、可莹一起走,兴奋地把徐世子的事情一说,可莹马上感兴趣地左问又问。 可馨一听,却颇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哥哥,我不反对你和他交往,他身上肯定有值得你学习的东西;但是你一定要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千万不要因为他和你走得近,而忘了自己是谁,因而变得骄傲自满、忘乎所以。要知道,满招损、谦受益。” 她这番话一说完,叶宇琪又被她雷懵了。这哪像一个十三岁不到女孩说的话?怕是朱氏都没有这份警醒。 。。。。。。 今晚依然三更,以答谢小冰最好的朋友言倾,和915465亲!谢谢亲们对小冰的鼓励! 第三十四章 幸 灾 乐 祸 叶可莹就没想到这点,在那得意的傻乐,怕是连可馨这番话的意思,都没弄明白。(.) 这个妹妹,越来越让自己刮目相看了。叶宇琪探究地看着可馨,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话一说完,自己都觉得不对劲,自己不像哥哥,倒像弟弟了。 想到这,他哑然失笑。 兄妹三说说笑笑一路回去,向老太君问安,就回到了朱氏的《水莹居》。 朱氏动作很迅速,告诉兄妹三人,说是已经跟老太君说了,把可馨认在自己名下的事情,老太君没反对,让朱氏和二老爷自己商量就好. 朱氏歉意地朝可馨碗里夹了个小虾仁,笑着安慰她:“你别担心,等你父亲过些天消消气,娘会跟他提这件事的。” “娘,我不担心,有您和哥哥、姐姐疼我,我就知足了。”可馨感动的说道,又把虾仁夹给了叶宇琪。满盘的油菜炒虾仁,虾仁少得可怜,她哪忍心吃? 朱氏见她如此乖巧懂事,欣慰地点点头笑了。 想起上午和老太君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老太君丝毫没感到意外地说道:“嗯,可馨这丫头,确实越来越懂事了。她姨娘死得早,你把她记在名下也好,这样还能多个嫡亲的女儿孝敬你,将来说亲时,身份高一些,找个好夫家,对棋哥儿也能帮衬些。人啊,有时候目光要放长远,于人于己都没有坏处。[]” 老太君的一番话,真是说到了自己的心坎里。看馨姐儿现在这个明事理的样子,将来备不住真能帮上琪儿。 朱氏还真说对了。二房后来的振兴,可馨确实功不可没。当然这是后话。 晚上去给老太君请安时,老太君招招手,把可馨叫到了跟前。 这一下,可把可馨高兴坏了!这是老太君第一次主动对她表示亲近。 可馨一脸孺慕地看着老太君,接过丫鬟手中的美人捶,边给她敲腿,边听她说道:“馨丫头,你母亲都跟你说了?我觉得把你记在你嫡母名下,这是件好事。以后你可要友爱哥哥、姐姐、妹妹,好好孝敬你母亲,她不容易啊!” 可馨一听,这是老太君在向自己表示,她同意这件事了,同时也等于告诉其他几房,她叶可馨以后就是二房的嫡女了。 身份提高了,她当然高兴。一时间,她笑容越发甜美,说出的话,更是让朱氏和老太君感到窝心:“老太太,可馨明白的。就算可馨没有记到母亲名下,可馨也会好好孝敬母亲,友爱哥哥、姐姐、妹妹的,可馨还想好好地孝敬您,您可是我们最敬爱的老祖宗,我们都离不开您呢。” 老太君果然开心地笑道:“哎唷!这丫头现在可真懂事,瞧瞧这话说得,多可人疼啊!” 朱氏一听,笑着说道:“老太君说的一点都不假,馨姐儿如今真的变了,所以,儿媳才不想委屈了她,要把她记在名下的。” 老太君点点头,“嗯,老二家的,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你就让老二过来一下吧。这样以后的时间,你也好有心思为棋哥儿的婚事忙活,都束发了,该为他定亲了。” 朱氏和可馨一起走到床前,向老太君行礼,“是,母亲。” “馨儿谢过老太太!” 一屋子的堂姐堂妹,纷纷向可馨道喜,只有叶凡蕾,不但没有向她祝贺,还用妒忌、不甘的目光,不停地看她两眼。 大沈氏笑着说了几句好话,没有太在意这件事。 罗氏轻蔑地笑笑,没有说什么,走到了一边。 邹氏则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哟!要我说,这是还得谢谢我们蕾儿和浩儿,没有他们打伤馨姐儿的头,馨姐儿怕是到现在还不懂事呢。” 第三十五章 邹 氏 吃 瘪 她这话一出口,罗氏马上掩嘴笑了起来,大沈氏则尴尬地看了一眼朱氏,没有放声。(.无弹窗广告) 朱氏的脸马上就拉了下来,刚要说话,可馨就拉了拉她的衣角,然后笑眯眯地说道:“我知道四婶婶是在开玩笑,可这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了,别说是为哥哥姐姐们说亲了,怕是连晋国公府的门,都不敢登了。这一不懂事,就动用暴力,直接拿石头往脑袋上招呼,那谁还敢和咱们交往啊?老太君,馨儿以前年纪小,不懂事,这也是受伤后,我的奶娘安妈妈劝告我的。馨儿如此理解,对吗?” 老太君盯着可馨看了好一会,见她一脸懵懂的样子,这才严肃地点点头:“你说得对。要记住你们是晋国公府的小姐,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国公府的脸面。你们可听过其他士族大家的小姐公子,有打架斗殴的吗?那是市井贱民才干的事情,咱们这样官宦之家的小姐、公子,岂能如此粗野?说出去都让人笑话。” 可馨马上深施一礼,笑着说道:“孙儿知道了。老太太,以后可馨的一言一行,都会谨遵您和先生的的教导,绝不会再做出辱没晋国公府名声的事情来。” 说完,非常小心地闪过一边,偷偷打量邹氏,果然,邹氏的脸,已经红得像猴屁股,眼泪都汪在了眼里。[.超多好看小说] 活该!让你幸灾乐祸,人都被你的儿子打死了,你不但不愧疚,还在这嘲笑人家,往人家伤口上撒盐,不给你上纲上线地告上一状,岂不对不起死去的叶可馨? 不过,自己的小心思,以后还是少在老太太面前玩耍。老太太吃过的盐,比自己两辈子吃的饭还多,自己可不是人家的对手。 刚刚盯着自己的时候,幸好自己演技好,装出懵懂无知的样子,不然,老人家铁定怀疑自己是用她来对付邹氏的。 老太太看着低头闪过一边的叶可馨,又看看邹氏,随即几不可见的摇摇头。 这个邹氏确实是该敲打敲打了,就知道争强好胜,目光短浅的像个村妇,看看她的两个孩子叶凡蕾和叶宇浩,就知道她的教育有多失败了。 幸好不是自己的亲儿媳,否则,自己岂不是要操一辈子的心? 倒是可馨这个丫头,真是开窍了,说话做事,越来越靠谱,看来她的奶娘,没少在一边提点她。 二房的朱氏,倒也是个让自己省心的。只是老二让人头疼,怕是琪哥儿的婚事,要因为这个不着调的老爹,会打点麻烦。唉!真是可惜了这个忠厚上进的好孩子。 不过这样也好,谁让二姨娘那个贱人,霸占了老国公爷一辈子?这真是报应不爽,报应到她的儿孙身上去了。 老太君心中得意,面子上却和蔼又慈祥,温柔地对大沈氏说道:“老大家的,卉姐儿的嫁妆,也该准备了。她虽是庶女,可毕竟是嫁给诚郡王世子爷做侧妃,还是不能太草率了。还有熙姐儿的亲事,你也该盘算盘算了。正好,棋哥儿的亲事也要筹备,你就辛苦辛苦,好好打听打听,看有没有合适公子、小姐还没定亲,咱们也好合计合计。等卉姐儿和棋哥儿的亲事一定,就该为熙姐儿、萱姐儿、贤哥儿、轩哥儿的亲事忙活了。哎唷!咱们晋国公府的喜事,可是一桩接一桩呢。” 第三十六章 挣钱啊,挣钱 被老太君点到名的女孩子,全都红了脸,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笑了。 可馨躲在一边却直吐舌头。好恐怖!十四五岁,在现代就是个中学生,在这里却要结婚了。 慢着,自己不会也要这么早嫁人吧?天啊!不要啊。。。 姑奶奶不想那么早嫁人,更不想和那么多女人共侍一夫。 可这两点要求,自己要是说出来,一定会被人当着妖精处死的。 在这个时代,哪一个女子不是这么过来的?怎么可能会容许自己特立独行? 真得想想办法挣银子了。一旦嫁人,实在无法忍受,被夫家休弃了,也好歹有办法生存下去。 七月份自己就满十三岁了,一两年的时间,过起来可是飞快。得好好计划计划了,未雨绸缪总不是坏事。 可馨想到自己已经绣好的两幅插屏,以及枕套、披帛、手绢、荷包等小物件,还有一幅十字绣的壁画山河,要是拿到集市上,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还有自己的医药空间,那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中西药成药、草药,胶囊的、片剂的、丸剂的、水剂的。。。不用来开个药店,都对不起自己。 可这一切,都必须建立在自己能出去一趟,到市场上去调研一番的基础上。 没有实际勘察,没有人才,没有店铺,怎么开药房? 绣品还能卖给商铺,药品?自己什么凭证也没有,药铺敢收买吗?吃出事来算谁的? 现代开药房,无论从哪进药,没有三证,没有发票,你的药就是疗效再好,利润再大,人家都不敢要,药监局查出来,罚不死你。 挣钱啊!挣钱。没有钱是万万不行的。就自己现在一个月二两的月例,别说攒钱了,连花销都不够。 还有将来的嫁妆,以二房目前的经济实力,朱氏能为自己办出一千两银子的嫁妆,那就是顶天了;说不定还没有这么多,别忘了,人家还有亲生的儿女。 你不能说人家对你不好。嫡庶有别,人家虽然把你记在了名下,可不代表人家就非得把你的一切,和亲女儿等同, 想到这,可馨轻轻叹了口气。唉!没有亲娘,亲爹有,还不如没有,一切只能靠自己啊! 她正自哀叹,老太君说乏了,让大家散了,于是各房行礼散去。 朱氏拉着可莹、可馨还有二房的三四位小不点的庶弟、庶妹,刚走几步,可馨眼珠一转,拉着可莹跟朱氏说道:“娘,我想和五姐去前院看看哥哥。” 朱氏见她对叶宇琪亲近,倒是很高兴,可又担心姐妹俩过去,影响了叶宇琪用功苦读,所以忍不住问道:“有什么要紧事吗?你哥哥现在可能正在书房。。。” “娘,您放心吧,我和姐姐去去就回,耽误不了哥哥多少时间的。”可馨听出了朱氏的意思,带有央求的口气说道。 见可馨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朱氏只好点了点头,再次叮嘱道:“那就去吧,记住,别太晚了。” “是。”可馨高兴地福了福,拉着可莹朝叶宇琪所在的《琪瀛阁》走去。 第三十七章 没有用心苦读的叶宇琪 古代男孩子过了十岁,就要和父母亲分院子居住了。晋国公府的前院,全部住着四房过了十岁以上的少爷。 可馨、可莹没有坐轿子,这一走,就花了一刻钟的时间。 叫朱氏说着了,叶宇琪正在书房苦读。他去年刚刚中了秀才,如今正在向范进学习,为了举人的功名,废寝忘食、努力拼搏着。 大周朝共有五位国公,五位侯爷,如今只有三四家现在还很昌盛,其余的几乎全部衰败了。关键是子孙后代不给力,多数是吃喝嫖赌的纨绔。 晋国公府之所以能昌盛,主要是孙子争气,四房的嫡孙,都以长房嫡孙嫡叶宇卓为榜样,努力进取,走科考路线。 庶出的孙子,除了两个有点烂泥扶不上墙,其他也都还中规中矩,挑不出什么错来。 叶宇琪是整个二房的希望,他如果不上进,将来当不了官,二房从此完蛋,朱氏也就疯了。 见可馨、可莹到来,别说叶宇琪,连在书房侍候的丫鬟绮兰,都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连忙过来行礼:“奴婢见过五小姐、八小姐,五小姐、八小姐万福金安!” “起来吧。”可莹率先说道。 可馨却没有说话,上下打量着绮兰。 十五六岁的年纪,瓜子脸,柳叶眉,丹凤眼,头上梳了一个规矩的弯月髻,只插着一对双喜点翠银簪子,身穿八成新的月白色莲花纹杭绸褙子,一条浅绿色的马面裙,戴了一串红玛瑙手链,整个人明艳清丽、妩媚动人。 无论是穿戴,气质长相,都不像丫鬟,说是晋国公府庶出的小姐,怕也有人相信。看来,这就是所谓的通房丫鬟了。 难怪刚刚一见到自己和可莹时,两个人的神色都有些不正常。怕是自己这个便宜哥哥,并没有完全用心苦读。 不过,也难怪,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书房里红袖添香、暗香浮动、美人当前,叶宇琪有些情难自禁,也属正常。 只要不像二老爷那样不靠谱,估计谁都不会拿这事大惊小怪,恐怕也只有自己觉得别扭了。 可馨却在心里琢磨开了。叶宇琪的资质,可赶不上二爷家的嫡次子叶宇贤和三爷家的嫡长子叶宇轩,不然也不可能在去年,才和十三岁叶宇贤、叶宇轩一起得中秀才。 还有两年,又要参加乡试了,以叶宇琪目前的学习成绩,要想得中举人,真的有些没把握。 大周朝乡试的内容有:贤良方正、直言极谏、博学宏词、才堪经邦、武足安边等科 自己和他在一起学习过琴棋书画礼仪乐,在这些方面,叶宇琪别说和自己,和叶宇贤、叶宇轩相比了,就是和大房的庶子叶宇华,都还差一些,这说明他的iq一般。 更何况叶宇贤和叶宇轩有晋国公、三老爷经常领出去进行社交活动,无形当中就增长了见识,视野变得开阔。 而叶宇琪谁管他?二老爷自己寻花问柳还忙不过来,怎么会有时间领他出去社交? 加上他有二老爷这么一个庶出的,不着调的父亲,他的亲事,怕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顺利,肯定要有点波折。 第三十八章 昂贵的布料 可馨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脸上却一直洋溢着和熙温暖的笑容,看了看他的书房,随即说道:“刚刚老太君说了,要给哥哥议亲了,所以我想为哥哥做一件夏裳。(.无弹窗广告)只是以前没做过,想过来跟哥哥借一件衣服做样子。不用现在穿的,以前穿过的,现在不能穿的旧衣服就可以了。” 话一出口,果然,绮兰脸色一变,若有所思起来。 叶宇琪倒是没有不愿意的表情,而是红了耳根,有点不好意思的、颇为关心地笑道:“馨儿白天要上学,哪有时间做衣服?晚上忙活,当心累坏了眼睛。 “没关系的,我累了,会让青竹她们帮忙的。” 可馨坚持道,在心里说了句抱歉。她借衣服的本意,可是为了女扮男装出去逛街,根本就不是想为叶宇琪做衣服。 叶宇琪哪里知道她在想什么?有些感动地对绮兰说道:“你去把我去年不能穿的衣服,挑一件给八小姐吧。” 绮兰施了一礼,退了出去。 可莹却不依不饶地冲可馨抱怨道:“好啊,原来你是要送礼物给哥哥,那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哥哥岂不是会埋怨我?” 可馨抓住她咯吱自己的手笑道:“咱俩合做不就行了吗?我设计衣服样子,你和青竹轮流缝制,花样吗?就由我亲手绣。哥哥,这衣服可是我和姐姐一起做的,你要领我们俩的情。” “这还差不多。一会回去,咱两就到母亲那里选料子。”可莹的情绪,也被她调动起来了,高兴地直拍手。 叶宇琪好像也挺高兴,笑的嘴咧老大。看来无论是谁,都希望收到礼物。 绮兰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件半新、藏蓝色曲裾。 希蓝接过衣服,叮嘱叶宇琪不要太辛苦,注意休息以后,就和可莹告别走了。 到了《水莹居》,和朱氏一说,朱氏也挺高兴的,忙让自己的贴身丫鬟绿蓉,拿钥匙到库房取了好几块不同颜色的绸缎过来,让姐妹俩挑选。 可莹看中一块湖蓝色带有暗云纹的杭绸,可馨却选了一块浅肉色的凌光曜。 凌光曜,顾名思义,在阳光下会折射出五彩缤纷的光线来;又因为出产量极少,穿在身上又凉又舒适,特别适合做夏裳,所以比云锦还要贵。 可馨没想到朱氏会舍得拿出压箱的宝贝来。一时间摸着布料,有点爱不释手。 她已经想好了衣服的样子,直缀,夏季穿着方便,凉快,加上布料会在阳光下折射出光线,自会选择双面绣白色吊兰。 朱氏见她选中凌光曜,也有些吃惊,忍不住担心地说道:“你倒是识货,这可是我压箱的宝贝,我倒不担心你的绣工,我只是怕你把布料裁剪坏了,毕竟是第一次做衣服。” 可莹被吓了一跳:“娘,这。。。这是宝贝?” 朱氏点点头,摸着凌光曜,沉浸到往事中去了。 “这是娘结婚时,你表舅送给娘的礼物。当时整整有五米长,价值一千多两银子呢” “这么贵!”叶可莹惊叹,实在看不出这布料好在哪? 第三十九章 告 诫 她却不知,现在正是晚上,古代的蜡烛光线暗,不仔细,当然看不出它那如梦如幻的七彩光线来;可可馨却是听教授刺绣、制衣的先生说过这凌光曜的特点。 可馨刚刚先是摸,再对着烛光一看,就知道这块布料的不寻常了。 “那现在怎么只剩下不到两米了呢?”可莹不解地问道。 可莹不提这话还好,一提,朱氏的脸瞬间就暗了下来。 她叹了一口气:“唉!被你父亲要走不少。” 她嫁妆里最少有四分之一,值钱的东西,都被叶承安给抢夺去了。 可馨见她心情不好,赶紧打岔,笑眯眯地安慰她:“娘,您不用太伤心,将来等哥哥考中状元,姐姐找个好姐夫,这些东西,一定会孝敬您的。(.)您啊,好日子在后面。我这就用这块布料,给哥哥做件漂亮的衣服,让他的岳丈、岳母相看时,挪不动眼睛。” 朱氏一听,果然愁云散去,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叶可莹更是拍了她一巴掌笑道:“你这是夸奖哥哥长得好,还是夸你的手艺好?” “都有、都有。”可馨娇憨地笑道:“不管是有我的手艺,还有我们叶大小姐出众的女红,也是出类拔萃的。” 调皮、得意的样子,不仅让朱氏笑的开心,连朱氏的一干丫鬟、婆子都跟着乐。 朱氏身边最得力的婆子武妈妈,马上奉上好话:“八小姐这话说得倒实在。不是老奴夸口,五小姐和八小姐的女红,在整个晋国公府,都是数的着的。” 她这话倒也没有说错,晋国公府的十几位姑娘中,要说别的,可馨、可莹不敢比,可一手女红,两人绝对凌驾于其他姐妹之上,只是,可馨不敢拿出真功夫,怕吓着他们。 就算是其它方面,除了礼仪,可馨也不怵任何人。她在现代是学幼师专业的,本来就要琴棋书画舞、手工样样都通,再加上她爱好广泛,人又聪明,所以,她真的算得上是多才多艺。 只是她现在力求低调,从不显摆,所以,别人才不知道。 想想她一个硕士研究生,就算是晋国公府学历最高的叶宇卓,怕是也不一定有她的学识渊博。 回到自己的院子《绿漫庭》,她开始设计衣服图样。 安妈妈和三位丫鬟,边围着看,边七嘴八舌在那议论她即将成为嫡女的事情,个个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真心为自己的小姐感到高兴。 可馨马上出言告诫:“你们记着,夫人越是对我好,你们越要谨慎谦逊,不论是哪一方、哪个院子的丫鬟、妈妈,你们该如何就如何,千万不要因为你们小姐我,记到夫人名下了,就不知天高地厚;当然,要是真的有人欺负咱们,咱们也不能不还击。但是不管什么事,你们一定不能对我隐瞒,知道吗?” “是。”大家一起答道。红梅却因为自己刚刚说的那句“这回看七小姐还得瑟啥!”而微微红了脸。 可馨见状,也就没有再说什么。拿起服装样子,对青竹说道:“衣服我来裁剪。这布料太昂贵,可不能出一点差错。我不是信不过你,而是怕你紧张,这布料又滑又软,不太好剪裁,一个不小心,就会剪歪了。” 。。。。。。 马上要有一个小高chao,一男二男全部出场了。。。。。。 第四十章 哭是没用的(一) 青竹的女红,自是不错的。(.好看的小说)听她这么说,越发担心。自己小姐什么时候会裁剪了?听这话的意思,似比自己还好,难道是在家学学的?可没听说先生教女红,还教裁减衣服啊? 大家闺秀,会绣个帕子、荷包就不错了,衣服都是由绣坊统一做,根本用不着小姐们动手。 青竹满腹疑问,却见可馨已经把布料铺开,在一张纸上计算着,她也看不懂,随即,用一把木尺比量着,用一根鸡毛,蘸着牙粉,画了起来,大约一刻多钟,已经把衣服裁剪好了,然后看着满脸疑问的她说道:“这个裁剪方法,是我偷偷跟先生学的,下面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把其它的地方缝好,留两个边线给五小姐,绣花就由我来好了。[]从绣花开始,我教你双面绣,只是你对谁都不能说,这都是先生偷偷教给我的不传技艺。要是有人问,你就说是你自己捉摸出来的。” “是。奴婢明白,奴婢谢谢八小姐,一定会好好学的。”青竹一听,高兴地眼泪都流了出来,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她的面前。 可馨不满地斜了她一眼,责备道:“起来,不是说过在我们自己的院子里,又没有外人时,不要下跪吗?怎么又忘了?” “是。(.)奴婢。。。奴婢实在是太高兴了!”青竹边擦眼泪,边站起来说道。 见幽兰和红梅羡慕地看着青竹,可馨接着对二人说道:“你俩不用羡慕青竹,只要你俩认真做事,对我忠心,我也会把各种各样学到的技艺教给你们的。” 两人一听,果然喜出望外,对着她,又表了一通决心。 可馨挥挥手,让两人退下,拉过安妈妈和青竹到身边小声说道:“安妈妈,青竹,我想到集市去。” “八小姐,这可万万使不得。”她话一说完,安妈妈和青竹就变了脸色,异口同声地阻拦道。 安妈妈这回的声音压得更低了:“让人知道,八小姐的名节就完了。有什么事,交给妈妈去办,哪用得着八小姐亲自出去?” 可馨也是来到这里才知道,古代对女人的要求有多苛刻。 她来了一年多了。除了和全家人一起出动,到京城郊区的《太华寺》上香、拜祭过一次,就再没有出过晋国公府的大门。 可不出去如何挣钱?想到这,她压低声音继续说道:“妈妈,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将来?老爷是别指望了,母亲待我虽好,可是能力有限,又能为我准备多少嫁妆?这是老太君还在,晋国公府还没分家,可等两年后会是什么样个情况,谁都不知道。要是我们分出去了,我就不再是晋国公府的小姐,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六品小官的女儿,还是庶女记在嫡母名下的,又有那样一个父亲,我能找一个什么样的好人家?如果夫家待我好,也就罢了,如果不好,我该怎么办?难道要痛苦一辈子,和母亲一样忍辱负重的活着?我告诉你们,妈妈、青竹,我是绝不会过那样的日子的,到时候,就算是和离,我也要离开那样的家庭。” 第四十一章 哭是没用的(二) 说到这,可馨尤为焦虑地看了两人一眼,“可是,那样一来,我们怎么生活?我不能不现在就打算。(.无弹窗广告)两年的时间,转瞬即逝,我不未雨绸缪,到时候,可就真的是哭都哭不出来了。妈妈、青竹,你们说,我说的对吗?” 安妈妈听完她的话,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哽咽着说道:“真是姨娘保佑,我们小姐总算开窍了!以前老奴还在担心小姐脾气倔,不听劝,现在好了,小姐能看得这么明白,想得这么透彻,老奴还有啥好担心的?小姐,您说的般般是实,老奴晚上有时睡不着,也会考虑这些事情,就担心老太太。(.无弹窗广告)。。可要真是那样,咱们又能如何?小姐,老奴实在是想不出一点好办法呀!” 安妈妈边擦眼泪,边摇头。 青竹一听,也抹起了眼泪。 她们将来可都是要跟着八小姐嫁到未来的夫家去的,主子生活的不好,奴才又能好到哪里去? 可馨摆摆手说道:“哭是没有用的,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想办法多挣银子,只要有了银子,我们就什么都不怕。所以妈妈,我到集市去,可不是为了看热闹、买东西,我是想去看看,做个市场调研,然后想办法多挣银子。到了今天,我不想瞒着你们俩,我到阴曹地府走了这一趟,可是什么都想通了,所以,我必须出府一趟。你们俩虽说是我的奴仆,可是我把你们当亲人,也最相信你俩,你们一定要帮我。” 于是三天后,可馨获得了一次上庙为死去的亲身母亲――三姨娘做法事超度的机会。 可馨在借来叶宇琪衣服的第三天早晨,顶着一对红肿的眼睛,萎靡不振地到了朱氏面前,把朱氏吓了一跳。 当即拉着她,关心地问道:“馨儿啊,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还是。。。” 话未说完,安妈妈就将朱氏拉到一边,小声嘀咕道:“老奴担心,是三姨娘闹得。八小姐夜里睡魇了,又哭又闹,青竹怎么叫都叫不醒,后来青竹叫了老奴,老奴用针扎了八小姐的人中,八小姐才清醒了过来。醒了一直哭,说是三姨娘告诉她,八小姐能记到太太名下,她很高兴,要八小姐到庙里给她做个超度,她从此就能安心了。太太,三姨太死后草草就埋了,是不是在那边。。。” “你别说了,我知道了。”朱氏打了个冷颤,赶紧阻止了安妈妈继续往下说。三姨太死的时候,已经失宠,二老爷都没去看她最后一眼,就让人把她装进一口薄棺材里,给匆匆下葬了,别说做法事超度了,连个灵位都没设。 一个失宠的姨娘,连一个得宠的丫鬟都不如,谁会在乎?可怜三姨娘,也是好人家的女子,如果不是因为父亲有病,家里的小药铺经营不下去,又怎么会给老爷做妾? 这是听说女儿要记到自己名下高兴,希望孩子为她做个超度,好让她早日离苦得乐,早登西方极乐世界呢。 古人迷信,朱氏吓得一刻都没敢耽误,就向老太君作了汇报。 。。。。。。 亲们,收藏啊!不收藏,小冰如何有力量加更?没有力量加更,如何能尽快看见男主出场? 第四十二章 上 庙 老太君一听,二话没说,拿出五十两银子给朱氏,“你赶紧安排人带馨姐儿上庙一趟吧。(.无弹窗广告)这三十两是捐给庙里的香油钱,这二十两银子是我给三姨娘的超度用的,也是我的一点心意,二爷。。。对不起人家呀。” 朱氏接过银子,马上安排人,安排车辆,本来要亲自陪着可馨上庙,被可馨拒绝了:“娘,不用了,您去了,二房还不得乱套了?那些姨娘哪有省心的?有安妈妈、青竹、红梅、幽兰跟着就行了。” 叶宇琪一听,又提出要送可馨,可馨连忙摆手,“哥哥,千万不要为了妹妹耽误了功课,娘亲和妹妹、弟弟们,将来可都指着你呢。(.)” 朱氏一见不放心,又派了两个粗使婆子跟着,还另外给了可馨二十两银子,十两是捐给庙里的香油钱,十两给三姨娘超度念经用,接着仔仔细细地叮嘱道:“你姨娘倒是个安分守己的,可惜去的太早了。你到庙里,好好地拜一拜,念叨念叨,告诉她,我会好好待你的,让她放心。” 可馨告别朱氏,回到《绿漫庭》,安妈妈又把儿子崭新的鞋子,拿给了可馨,另外还拿了一套八成新的旧衣服、旧鞋子给青竹。 安妈妈十四岁的儿子小勇,是二房庶子、只有九岁的、叶宇明的小厮。 鞋子套上脚有些大,可馨往里填了好多棉花,又在后帮处订了两跟鞋带,总算是能走道了。 青竹试了试小勇的衣服、鞋子,衣服倒还合身,鞋子还是有点大,于是,跟可馨学,也在鞋头塞进去些棉花。 忙活完以后,青竹把改好的叶宇琪旧衣服和安妈妈儿子的鞋子和衣服,还有可馨绣好的绣品、银票等等,全部装在一个包裹里包好,告别了唠叨不停地朱氏和叶宇琪,又答应了嚷嚷着要她买礼物的叶可莹,然后坐上马车,朝京郊的《太华寺》驶去。 到了《太华寺》一看,可能是因为不年不节的缘故,香客不算太多,但饶是这样,庙宇周围摆地摊的人,还是不少。 可馨坐在车里,也不敢撩开车窗帘往外看,教礼仪的先生可是说了,女子的面容,决不能被陌生的男子看见,所以外出之时,要包的严严实实的。 所以可馨坐在车里,都带着个帏帽,就把一阵风把车帘卷起,露出她的面容来,就更不敢朝外张望了,那不是千金小姐应有的规范。 《太华寺》主持法号叫慧能,可馨见过,是位白胡子老头,有点仙风道骨的样子,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半仙? 不过,可馨本意也不是为了烧香拜佛、求运道来的,她主要是想找个借口到集市上去,老和尚灵不灵验,和她都没多大关系。 如今,朱氏派来的两个粗使婆子,在自己身后寸步不离,还有那个嘴上没把门的红梅,自己要是把上街这等绝密大事告诉她,估计全晋国公府的人,也就都知道了。 要如何避开她们呢?可馨皱着眉头,正在苦思冥想之际,就听小沙弥说道:“这位女施主,师傅想和女施主单独谈谈,请问女施主方便吗?” 。。。。。。 亲们帮帮忙,一定要收藏。 第四十三章 一语道破天机 可馨一听,真是喜出望外!忙小声吩咐安妈妈:“安妈妈,你领她们在门外候着,有事我再教你。” 安妈妈深施一礼,领人退了出去。 可馨双手合十,对着闭着眼睛的主持施了一礼,然后说道:“阿弥陀佛,大师,小女子夜梦母亲,在阴间。。。” “施主母亲活得好好的,施主怎么能打诳语?”可馨话还没说完,老主持突然双目炯炯地盯着她,出声打断了她的谎言。 可馨连忙解释:“是,小女子嫡母尚在,只是生我的姨娘。。。” “施主只有一位母亲,又哪来的姨娘?”可馨话没说完,又被老和尚打断了。(.好看的小说) 老和尚刚说完这句话,却又自嘲地笑了笑:“老衲这么说也不对,施主在另外一个遥远的家中,确实有两位姨娘,只是她们因为施主的突然离去,伤心的大病了一场。” 这回可馨真的是心服口服了!老和尚竟然看出了自己是穿越过来的,那他能不能把自己弄回去? 可馨闻言,顾不得擦拭一下满脸激动的泪水,扑通一下,就跪在了老和尚面前,连声哀求:“大师,既然大师知道小女子来自遥远的地方,家中亲人因为小女子的离去,悲痛欲绝,那就请大师发发慈悲,把小女子给送回家去吧。” 说完,可馨磕头如捣蒜,恨不能老和尚马上发功,把她送回现代。 老和尚看着她,怜惜地摇摇头叹道:“施主怕是要失望了,老衲无法逆天而行。” 可馨一听,急得拼命摇头,“大师,我是因为黑白无常工作出现失误,而被弄过来的,您要是把小女子弄回去,岂不是弥补了黑白无常的过失?又怎么可能是逆天而行呢?我不相信,你不要欺骗小女子好不好?” 老和尚双手合十,宣了声:“阿弥陀佛,黑白无常出错,此乃天意,不然怎么会不在别人身上出错,专在女施主身上出错?女施主别哭了,听老衲一句劝,既来之则安之。记住老衲一句话,善待别人,就是善待自己。” 可馨知道多说无用,再怎么流泪,也是回不到现代了,于是,赶紧擦擦眼泪,可怜巴巴地问道:“那小女子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您吗?” 老和尚闻言,高深莫测地看了她一眼说道:“只要女施主记住老衲说的话,老衲相信女施主一定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靠!不早说,害我白白浪费这么多的金豆子和表情。 可馨终于不再罗嗦,直切主题:“那麻烦大师为小女子打个掩护,小女子想到集市去一趟。” 老和尚一听,竟然向她伸出了手,“银子。” 可馨一见,气的哭笑不得:“大师,出家人慈悲为怀,您怎么能如此喜爱这些俗物呢?” 大师也不生气,呵呵一笑道:“出家人也是肉体凡胎,也是要吃饭穿衣的。更何况,还要为佛祖、菩萨供奉香油,还要维修庙宇,这哪一样离开得了女施主所说的俗物?” 可馨被老和尚堵得没话说,乖乖地交出了五十两银子。 老和尚再次伸手,“不够,还得二十两。” 第四十四章 偷 上 市集 “大师,您不会这么狠吧?我总共只有七十两银子,您好歹为我留点,不能让我走着去市集吧?”可馨急赤白脸地说道,差不点要爆出口。 老和尚面不红、气不喘地说道:“留下五两银子,足够女施主到集市坐车的银子加饭钱了。女施主,心诚则灵,要知道,老衲要为你诵经一整天呢。” 可馨恶狠狠地瞪视了两眼慧能方丈以后,终于肉疼地递上了另外十五两银子。 慧能一秒钟都没耽搁,就把银子夺到了自己手中,然后笑着说道:“施主放心去吧,这间禅房,不到施主回来,是绝不会让外人进来的。以后施主的长辈如果问起,老衲会说施主很得老衲的眼缘,老衲除了为施主的姨娘诵经超度,还为施主诵经祈福了半天。” 可馨一听,时间紧迫,分秒中都没耽搁,就把安妈妈和青竹叫了进来。 两人一进禅房,可馨边拿衣服出来,边小声交代安妈妈:“你一定要守好这个禅房的门,不能让任何人进来,就说大师在诵经,不能打搅。” 说完,她问慧能:“大师,我俩到哪换衣服,又从哪出寺庙?” 慧能伸手一指弥勒佛佛龛的后面,“那里有一扇暗门,你过去就知道了。” 可馨和青竹一听,向安妈妈点点头,说了句:“我两走了。” 然后,转到佛龛后面一看,果然有一扇暗门。 主仆二人拉开暗门,才发现暗门后面还有一间不大的房子,里面有一张小床,还挺安静,也不知是给什么人用的。 可馨不着细想,时间宝贵,现在已是上午大约十点的时间,到达市集最少得一个半小时,要卖掉绣品,还要找到三姨娘的父母,也就是叶可馨的亲外公外婆,商量开药房的事情,还要寻找开药房的铺子,还要再赶回来,所以,动作一定要快。 两人换好衣服,换好鞋子,将自己的衣服、鞋子包好,放进床底下,然后可馨拿出炭笔,将两人眉毛化粗,随即将头发绾成男人的样子,互相对看以后,见没什么破绽,顾不得好笑和紧张,打开通往外面的后门,沿着小路走来,大约走了十五分钟,就到了通向庙宇的大道上。 两人雇了一辆马车,上车后,朝着市集疾驰而去。 赶车的车夫,是位四十岁左右的汉子,见一位俊俏的小公子和小厮在车里,一个劲催促自己把车赶快点,还以为是哪个富家公子,趁着上庙,偷跑到市集玩的,所以,不疑有他,将马车倒是赶得飞快。 大约有一个小时四十分钟,马车到了大周朝京都咸安城最繁华的市集,可馨给了车夫一两碎银子,就和青竹沿街逛了起来。 两人先找商铺,尤其是专卖绣品的商铺,看了一圈,问了一下价格,可馨心里有了底,然后和青竹迈进了一家挺大的绣品店。 还算好,老板是位四十岁左右的大婶,看见两人进来,热情招呼道:“这位小公子爷,想买点什么?奴家这里,小到荷包,大到插屏,被面、衣服,可是应有尽有。” 。。。。。。 谢谢可爱的亲门,收藏少了,小冰没力加更了,收藏不过五,小冰只能两更了。%>_<%。。。。。。 第四十五章 巧夺天工的绣技 时值中午用饭时间,店里只有两位顾客。(.)一位是二十二三岁的年轻公子,衣着很华丽,长得如何,可馨压根没去看。 一位可能是他的小厮,大约也是二十来岁,长得如何,可馨依然没去注意。 她看了看店中的绣品,然后露出了自信而又骄傲的笑容。 果然,这里的双面绣技艺刚刚起步,和自己的绣功、技法根本无法相比;而且,画面设计也不如自己,看来自己的绣品,能卖出个大价钱。 可馨打开包裹,拿出那幅一面绣得是松鹤延年,一面绣了九十九个连接不断、不同字体寿字的双面绣插屏,递到了老板娘面前,不慌不忙地问道:“老板娘,这样的插屏,在你这里要买多少银两?”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老板娘经营绣品店多年,绣品好坏一看就能一目了然。 可馨这幅插屏上面,形态、姿势各不相同的八只仙鹤,或飞、或立、或昂首、或低头,逼真形象,连绒呼呼的羽毛都跟真的一样。 更别提整幅作品的设计和构思了,那崇山峻岭、松树、红叶,美得就像是一幅画,让人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反面那些各种不同字体的寿字,笔锋相连,竟然没有断开,只是不知是多少个,老板娘已经顾不上去数了,拿着绣品,爱不释手地看来看去,激动地连声说道:“天啊!这是双面绣吗?没错,是双面绣,只是奴家经营绣品店二十多年,从没看过如此精美的绣品!” 她这一激动不打紧,把店中那只有的两位顾客,也给吸引过来了。 那位穿着华丽的男子一看绣品,马上露出了那种“我总算找到你了”的表情,连声问道:“这绣品多少银子?爷买了。小兄弟,你还有这样的绣品吗?爷都要了。” 自己的绣品,竟然这么受欢迎,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马上要有钱了?可馨高兴怀了,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回头一看那位男顾客才发现,对方长得还挺英俊帅气,虽没有徐睿博出众,可身上贵气逼人,一看就知道出身特别好。 可馨先没说价钱,而是气定神闲地替自己绣品做起了广告:“这幅绣品,是在下的姐姐,用她独创的、仿真双面绣绣技,耗时九个月,才绣出来的。一面是松树高山和红叶,还有八只仙鹤,寓意是延年益寿,越过越红火,外加发大财。因为八的谐音是发。另一面,是九十九个不同字体的寿字,寓意为长长久久。想必你们也看见了,这九十九个寿字,是一笔连到头的,中间绝没有间断;而且,想必你们还看出来了,这幅绣品色调柔和自然、丰富多彩,逼真的像一幅画,这就是仿真绣。在下敢断定,全大周朝找不出第二个人,会这种绣技,这幅绣品画面的设计,到目前为止,怕也没有第二幅。所以,姐姐本来是不打算卖掉这件宝贝的,要不是父亲有。。。这么样吧,在下最先可是和老板娘谈生意的,这位爷请原谅在下不能越过老板娘,和您直接交易,您还是和老板娘商谈价格吧。” 第四十六章 讨价还价(一) 可馨想着以后还要让人家代买绣品,所以,得给老板娘留有余地,否则,以后还怎么和人打交道? 果然,她的诚信度,让老板娘很满意。 老板娘看着她,颇为感激地问道:“小公子还有其它的绣品吗?都拿出来看看吧?放心,价格好商量。” 老板娘可不傻,她绣品店里的绣品,在大周朝可是数一数二的,有时连皇宫里的贵人,都来她这里淘货,她要是看不出可馨绣技的独一无二,那她可就白在这行混了近三十年了。 可馨听她这么问,于是把包裹里的绣品,全部拿了出来。 老板娘看着那幅《滴水观音》壁挂,看着另外一幅插屏《荷塘月色》,看着形状不同、花式不同,各种各样的荷包、披帛、枕套,兴奋地忘了旁边的贵客。 那位贵公子看着可馨的绣品,也是暗暗心惊!这小男孩的姐姐是什么人啊?这手绣技当真是巧夺天工啊!不论是绣品画面的设计构图,还是这如同绘画一般的绣法,都足以让人一见难忘了。就是皇宫里最优秀的绣娘,也无法与之相比。看老板娘这样子,怕是民间最好的绣娘,也绣不出这样的绣品来。 自己正愁没有好的寿礼送给太后老人家呢,眼前送上门的好东西,可不能错过。 别说,他还真识货。仿真绣:是”融汇西洋油画、摄影等美术中光影技法,革新刺绣针法与技艺而创制。“仿真绣”首创旋针、虚实针来表现物体的肌理,用丰富多采的丝线调和色彩,使作品色调柔和自然、丰富多彩,故“仿真绣”又称为“美术绣”, 可馨不知道这位贵公子的来头。此人正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大周朝醇亲王徐鸿远。 今年六月初二,就是大周朝皇太后五十岁的寿诞。他是挖空了心思,也没想出送啥好。 每一位皇子,往年不是送金银财宝,就是送金银财宝,看的皇太后提不起半点情趣;所以,他作为皇太后的亲儿子,一心想要送一份别出心裁的礼物。 可这眼看还有一个月,就是六月二号了,别出心裁的礼物连影子都没见,他急得没招,只好到民间来搜寻了。 还真是运气好,第一天出来逛悠,就看到了可心意的绣品。看来民间真是卧虎藏龙啊! 徐鸿远此时还没吃中饭,所以颇不耐烦地催促老板娘:“焦老板,这些绣品爷都看中了,你说个价,爷还没用膳,饿着呢。” 老板娘一听,马上冲着他笑的像朵向日葵,“爷您尽管去用膳,这些绣品奴家为您留着就是。这壁挂和插屏,奴家会用最好的紫檀木镶嵌好,给您送到府上的,到时您再给银子好了。” 徐鸿远随手挑了三个荷包,意味深长地看了可馨一眼,然后,微微一笑,扬长而去。 看这小家伙长得如此俊俏,想必他的姐姐也是个美人。不过,家境一定不是太好,不然也不可能把那么好的绣品着急卖掉,看他的衣服,也是半成新的,布料也不是很好。 本来想帮帮他,可小家伙还挺仁义,不是那等见钱眼开的势利小人。 。。。。。。 小冰求收藏,亲们希望小冰加更,就多多的收藏、推荐。 第四十七章 讨价还价(二) 但愿他不要被老板娘骗了,不过看那样子,也不太像容易受骗的,一双大眼睛,充满了灵动和慧黠,应该不是傻瓜。 哎!奇怪呀?爷没事,想着这么个第一次见面的小屁孩干吗?真是吃饱了撑的,可爷明明还饿着呢? 徐鸿远一步三摇头,去了咸安城最大、最豪华的酒楼《天禄缘》大酒楼。 这边可馨马上就明白了老板娘的心思,把客人支走,想压价吧?那你可就想错了,我虽不是商人,可经商之道,跟母亲、两位小姨,可没少学,自然是不怕你的。 可馨端坐着,不紧不慢地等着老板娘开口。[] 焦老板微微一笑以后,故意咂咂嘴说道:“啧啧!真是可惜了公子爷姐姐的好绣技,这绣品的料子,要是最好的云锦就好了。这样吧,公子爷够意思,我吃点亏就吃点亏吧,这些绣品加一起二百两银子吧。” 可馨一听,二话不说,就把东西包了起来,然后说道:“既然老板娘没有诚意,小爷我就另找一家绣品店好了。三个荷包六两银子,老板娘把银子拿来,就别耽误小爷的时间了。” 真是太黑了!就那一幅《松鹤延年》的插屏,镶好框架,没有三百两银子,根本下不来,就算是紫檀木框架,成本有个二三十两银子了不得了,这不是讹人吗?当自己是傻瓜呢。 老板娘一看急了,拉着可馨说道:“公子爷别急嘛?价格好商量,您别急着走啊!” 可馨一甩袖子,拍掉她的手,毫不客气地说道:“做生意最讲究的是一个诚字。刚刚那位贵客直接要买小爷的绣品,小爷考虑到老板娘的利益,可有答应?老板娘可倒好,把贵客打发走了,就漫天压价。你这样毫无诚信,小爷还如何相信你,和你打交道?银子付我,我时间宝贵,还等着给父亲。。。” 老板娘一张老脸好看了,一会红一会白,显然是羞恼极了。 本以为这小家伙年纪小,好欺骗,没想到竟然这么精明,这可倒好,老娘经营这绣品店二十多年,第一次被人训斥了一顿,这人要是刚刚的醇亲王也就罢了,偏偏还是个小孩子,真是够衰的! 可没办法,已经答应醇亲王了,总不能再次失信啊?那位老娘客得罪不起,搞不好封店事小,脑袋掉了都有可能。 老板娘硬生生咽下一口气,挤出说不出是哭还是笑的笑容,不好意思地问道:“那公子爷您说,多少银子能卖?” “所有的绣品一共六百两银子,少一分银子我也不买。”可馨不顾使劲拉她衣角的青竹,斩钉截铁地说道。 “什么?”老板娘一声吆喝,随即把头摇的跟花棒一样,“太多了、太多了,我还得贴上紫檀木框架,这个样子我就不挣钱了。” 可馨冷冷地一笑,“不挣钱?三个框架加一起六七十两银子足够了,而我这幅《滴水观音》壁挂镶上框架,卖不上三百两银子,那是你无能。” 。。。。。。 收藏过五,小冰加更了。 第四十八章 干嘛委屈自己 可馨说到这,冷笑着看着老板娘涨红的脸色,接着说道:“更不用说这两幅插屏了。[]你以为我傻吗?我在市场转了一圈,比我这绣品差得多的,都要二百多两银子。你痛快点,不行,我就走道,绣品店这么多,我没必要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 老板娘肉痛地朝外掏银票,知道自己看走了眼。眼前的小屁孩岁数不大,可精明的很呢! 不过他说的倒是没错,这幅壁挂和两幅插屏,镶上紫檀木框架,最少也得卖一千两银子,特别是那幅《松鹤延年》和《滴水观音》没有三百六七十两银子,根本下不来。 自己是稳赚不赔的。本来想着他年纪小,不懂行情,多赚一些,没想到这么点孩子,竟是个明白的。 老板娘把六百两银票递给可馨,尴尬地笑道:“哪能卖上那个价钱?算了,看在你急需用钱的份上,奴家吃点亏就吃点亏。不过,小公子爷的姐姐,以后再有绣品的话,可要紧着奴家的铺子,可不能卖给别家啊?” 可馨点点头,拿上银票看了看掉头就走。心想,本来是想着和你长期合作的,可就你这么黑,谁还敢跟你打交道? 倒是青竹,兴奋地像只小麻雀,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小。。。公子,没想到这些绣品,能卖这么多银子。回去后,多绣点,咱们是不是很快就能变成有钱人了?哈哈。。。太好了,咱们总算有银子了!” 可馨看她高兴成这样,忍不住有些辛酸。《绿漫庭》的丫鬟,几乎没有一个是家生子,都知道跟着自己没有前途,府里那些有根基的丫鬟,削减了脑袋,全部到几位嫡出的少爷、小姐身边去了,分到自己身边的两位粗使丫鬟,还有红梅、幽兰都是从人牙子手中买来的。 青竹也是买来的,只不过十四岁的她从九岁起,就被三姨娘买下服侍大叶了,所以,她和安妈妈一样,和大叶的感情很深。 想到这,可馨笑眯眯地说道:“是啊,咱们有钱银子了。青竹,说吧,你要什么?我今天通通买给你。” 青竹乐得像只快乐的小松鼠,看着可馨嘻嘻一笑:“奴。。。才想吃《月华楼》的桃酥,那年三姨娘赏给奴。。。才一块,奴才到现在还记得那个味道。真香啊!酥酥的,到嘴里就化了。” 说完,青竹一脸向往,忽然间,又想起了什么,不好意思地连忙摆摆手,“小。。。公子,奴。。。才说着玩的,您可别乱花银子,还是找到三姨娘的父母要紧。” 可馨看看日头,估计时间怎么的也有十二点半多了,于是看着青竹问道:“你饿不饿?要不咱们吃完饭,再去找他们吧?” “奴。。。才不饿。咱们还是先找人吧。”像是要证实青竹撒谎,她话音刚落,肚子就叫了一下,小丫头马上红了脸。 可馨二话没说,带头朝《天禄缘》大酒楼走去。 她在现代可是很会享受的,到了这里,因为没有银子,因为无法逛街,把她难受坏了,如今银子在手,干吗这么委屈自己? 。。。。。。 男主马上出场了,男主出场以后,文文会越来越精彩。 第四十九章 忽悠徐鸿远(一) 她刚刚看过了,这个《天禄缘》大酒楼好像是咸安城最好的酒楼,就不知菜肴味道如何,尝尝再说。 青竹见她要进酒楼,吓得一把拉住她,小声说道:“小姐,咱们买两个包子吃得了,干吗要进酒楼?这里面的饭菜贵的要死,咱们吃不起。” 开什么玩笑?六百两银子,够贫下中农生活一辈子了,竟然会吃不起一顿饭? 可馨一把拽住她,迈进了酒楼里。 可能是两人穿着太普通,也可能正是吃饭的时候,酒楼里的顾客太多,店小二竟然像没看见二人一样,只顾在那忙碌。 可馨径自走过去,不卑不亢地问道:“小二,有雅间吗?” 小二上下打量了可馨一眼,然后摇摇头,“没有。(.无弹窗广告)雅间要预定的,一百两银子定金,多退少补,客观想要预定,先交一百两银子,一个时辰以后再来。” 小二说完,有点轻蔑地看了可馨一眼。看这身穿着,也不像是豪门贵公子,还想要雅间,也不看看这样的饭点,雅间里的贵客,都是什么身份,哪一位不是非富则贵? 小二话一说完,青竹又偷偷拉可馨的衣角;小二一见,鄙视地撇撇嘴,转身就要走。 狗眼看人低,什么狗屁态度?可馨拿出荷包,伸手就要掏银子。 正在这时,刚刚在绣品店的那位贵客的小厮,走到了她的面前说道:“这位公子爷,我家主人说了,公子爷如果不介意,就和我家主人,共用一间雅间吧?” 可馨刚要拒绝,可想想青竹提抗议的肚子,说了声:“多谢!”,就跟着小厮朝楼上雅间走去。 不就是吃顿饭吗?又能怎么的?好歹自己是个现代女子,还能真的因为来到古代,连和男人一个雅间用餐的勇气,都没有吗?反正自己穿的是男装,吃完饭拍拍屁股走人,你又能知道我是谁? 再说醇亲王徐鸿远,常年在《天禄缘》大酒楼定的雅间,《天禄缘》的掌柜、大厨、小二,就没有不认识他的。 所以,他虽是后到的,可菜肴却先上了。本来他呆在雅间里,喝着老酒,吃着大鱼大肉,是看不见可馨她们的。 要说事情就巧了,徐鸿远的小太监小元子尿急,下来上厕所,正好看见了可馨和青竹。 于是,回到雅间,不紧不慢地笑道:“王爷,刚刚那个在绣品店里的小子,肯定撒了谎,还不知这小子从哪偷的绣品,买了银子来《天禄缘》享受来了。还想要雅间,嘿嘿。。。这个时间哪有?” 徐鸿远一听就急了,嘴里含着菜,吐字不清地吩咐道:“快、快去叫住他,把他带过来。” 于是,小元子慌慌张张跑下楼,就有了眼前的这一幕。 青竹见可馨要和陌生男人一起吃饭,吓得一个劲拉可馨衣服,可馨回头一瞪她,小声说道:“大大方方的,你越这样,人家越会发现破绽。” 青竹一听,没办法,只好跟在她身后进了雅间。 可馨按电视上学来的样子,抱拳深施一礼说道:“在下无人见过大爷,大爷万福!” 第五十章 忽悠徐鸿远(二) 徐鸿远懒懒散散地挪挪嘴说道:“坐吧,不用拘礼。” 可馨再次施礼,“谢谢大爷,无人感激不尽!” 说完,在徐鸿远对面,不卑不亢地坐了下来。 徐鸿远转过脸对小元子说道:“再去要副碗筷,叫掌柜的,把他们的拿手菜,再多上两道。” “等一下。”可馨马上拦住了小元子,随即对徐鸿远,露出了比夏花还要灿烂的笑容:“大爷,您是要请在下吃饭吗?那在下先谢过了!” 说完,又抱了抱拳,然后接着说道:“只是我们素不相识,大爷为啥要请在下吃饭?无功不受禄,在下和爷您又素昧平生,在下实在有些汗颜。” 可馨一看菜肴,不是虾,就是鱼,知道不能便宜,心想,别到最后要姑奶奶付账,那姑奶奶可就冤大了。 徐鸿远喝下杯中酒,这才不慌不忙地说道:“别汗颜了,以后把你姐姐的绣品,直接卖给本。。。大爷,你就成有功之臣了,别说是今天这样一桌饭菜,你想吃的比这好,大爷一样能满足你。哎!说真的,大爷我还从来没见有人能把刺绣,绣的跟绘画一样逼真哎。你姐姐是不是琴棋书画都通的才女啊?你姓吴,对吧?我说小吴啊,如果你家实在困难,你干脆让你姐姐到大爷府里当个秀娘得了。你回家跟你父母商量商量,工钱好说,只要绣品让爷满意,不但有工钱,额外还有赏赐,怎么样?” 不是吧?这就叫人盯上了?不妙啊!人太出色了,果然会被人惦记,幸亏自己是女扮男装的。 可馨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道:“唉!不瞒大爷,在下家境虽不是大富大贵,可也是世代书香。要不是父亲卧病在床多年,在下又怎么会将姐姐的绣品拿出变卖?实在是事出无奈。” 说到这,可馨故意停下来,揉了揉眼睛,这才接着说道:“请大爷千万不要再提让姐姐进府为奴之事。在下这次拿出绣品变卖,都是瞒着父亲的,要是被父亲知道姐姐为了替他治病,出shou自己珍藏的绣品。。。” 说到这,可馨故意装着哽咽说不下去了,过了两三分钟以后,这才抱抱拳说道:“请大爷原谅在下的不识抬举,实在是。。。在下告退,谢谢大爷!” 说完起身就要走,徐鸿远挥挥手,皱着眉头说道:“坐下、坐下。不行就不行,难道一顿饭,爷还请不起你?刚刚在绣品店,爷就看出你小子是个讲义气的,这样吧,以后有什么困难,就拿着这个到醇亲王府找莫管家。唉!叫你这么一说,爷心里还怪不落忍的,以后,你姐姐的绣品,要是你想卖,爷统统买了,也省的它们流落到市井那些肮攒人手中。那些个俗人,哪懂得欣赏?” 说完,扔给可馨一把描金扇子。 天娘哎!咋这么点背?头一次逛街忽悠人,就遇上这么一位贵主子?要知道您是亲王,打死姑奶奶我,也不敢骗您啊! 可馨吓得小心肝一阵扑通通乱跳,使劲掐自己手心,才让自己镇静下来。 。。。。。。 没有收藏,哪来的动力加更啊?亲们,看在小冰打滚的份上,收了吧! 第五十一章 忽悠徐鸿远(三) 接过扇子,故作激动地深施一礼说道:“原来您是醇亲王府的莫大管家,失敬、失敬!就说嘛,刚刚在绣品店里,就觉得您器宇轩昂,气度不凡,小可真是眼拙,不知您是位贵人。那以后,小可有什么事,可要多多仰仗您了。” 徐鸿远一愣,随即乐了。挺有意思,头一次有人把自己认着管家。听这小子说话,斯斯文文,出口成章的,倒也没像说谎,可能真是哪家破落的书香子弟也说不定。 他本来还有些怀疑可馨说谎,你想啊?都穷的买绣品,还跑到《天禄缘》大酒楼吃饭,有这么阔气的穷人吗? 可现在听可馨说话,他的怀疑倒是消去不少,心想,可能之前生活不错,一时间不习惯去又脏又破的小饭馆吃饭吧? 徐鸿远当下也不说破,指着饭菜说道:“吃吧,吃吧。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可馨还惦记着青竹,于是又施了一礼,故作羞涩地说道:“莫爷,能不能拨点饭菜,给小可的奴才吃?她日日夜夜侍候小可的父亲,都累病了,今天刚刚有些好转,小可怕。。。” “小元子,去,把这几个菜拿到一边,和那小子一起吃去吧。说的这个可怜,爷最听不得了。”可馨还没说完,徐鸿远就吩咐小太监道,还同情地看了青竹一眼。 吓得青竹,小脸刷就变白了,这么一看,倒真像有病了。 青竹连饿带吓,是直冒冷汗。心里对可馨,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小姐什么时候学会撒谎的?这瞎话编的,一套一套的,跟真的一样。人家可是王爷,小姐咋不害怕呢?奴婢都快吓死了! 可馨到了这时,也是饿的五脏庙一个劲提抗议,所以,不再客气,拿起筷子,大快朵颐,吃的那叫一个香甜! 看的徐鸿远直皱眉头。可怜啊!看把孩子给饿的,还不知多长时间没吃饱饭呢? 可馨风卷残云,一大碗白米饭,就着大鱼大肉,不一会吃下了大半,看着徐鸿远盯着她,不动筷子,她马上给了人家一个灿烂的笑容:“嘿嘿,真好吃!莫爷您怎么不吃啊?您是想省下饭菜给我吃吗?哎唷!您心地太善良了!您这样的好人,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吃了人家的饭,又骗了人家,还把人家一高贵的亲王,说成是管家,总得唱两句赞歌,称颂称颂人家吧? 好话谁都愿意听的。一时间,徐鸿远也觉得自己是个大善人一样,得意的笑了起来。 嗯,毛头小子说话倒是很中听,长得也很俊,这要是个女孩,长大以后,还不知会有什么样的绝代风华呢? 可惜了,是个男的。男的这么漂亮,要是能考上状元,说不定能被选中驸马,本王的那些皇妹,可都是花痴。 徐鸿远边吃,边盯着可馨在那天马行空。 而可馨“做贼心虚”,麻溜把饭吃完了,立马就想告辞开溜:“莫爷,小可用完了,您慢用啊。小可的姐姐要是有新绣品想出shou,小可一定去找您。那小可就先告辞了,小可还要去抓药,就不再麻烦莫爷了。小可再次感谢莫爷的大恩大德!” 第五十二章 闲事,管还是不管? 说完,深施一礼,态度非常恭谨。(.好看的小说) 青竹抹抹嘴,也赶紧站起来,跟着行礼。 嗯,主仆二人都挺知情识趣的,知道感恩。徐鸿远见状,也不说话,得意地挥挥手。 可馨一路后退着,出了门,撒丫就朝楼下走去,恨不能插翅飞下楼去。 心想,姑奶奶我容易吗?骗顿饭吃,跟做贼似的,到现在心还在乱跳,别得心律不齐哦,为了骗顿饭吃,那可太不划算了。 她走得挺快,本来都快到楼梯了,也合该有事,靠近楼梯口的雅间里,出来一阵打骂声:“nd!叫你唱点高兴的,你偏不听,唧唧歪歪跟死了人似的,你成心给爷找晦气是吗?还想要银子,爷给你两巴掌。” 随着骂声,一老一少两个卖唱的,被踹出了雅间,正好摔在可馨脚下。 可馨一看,老者约六十岁左右,穿着打补丁的衣服,可能被打了耳光,鼻子在流血,半躺在地上,哼哼唧唧,有点爬不起来了,看样子被踹的不轻。 小的是位ba九岁左右的小姑娘,穿的衣服虽没有补丁,但是已经洗得发白,连原来的花色,都看不出来了。 小姑娘边拼命地扶起老人,边哭喊着:“爷爷,爷爷,咱走吧,我害怕。唔。。。” 可馨本来不想管闲事,可看着祖孙二人,就在自己脚下,那副凄惨的模样,她想走,可就是迈不动步子。 朝着徐鸿远的包间,看了好几眼,心想,您老人家耳朵没有毛病吧?这么大动静,您老人家没听见?听见了,您也不出来管管,天子脚下,就这么任人行凶?不怕您老祖宗被人问候? 可邪门了,徐鸿远的雅间门,就是紧闭着不开。 可馨急得直跺脚,想回头找人家吧,啊。。。又不敢。 你想啊!能在这个点、这个酒楼雅间喝酒听小曲的,能是一般人吗?万一要是和醇亲王一样,也是皇亲国戚,你让徐鸿远管?还是不管?你不是给人找麻烦吗?备不住,人家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装聋作哑的。 tnnd!你一个王爷都不管你的子民,那关姑奶奶屁事啊!姑奶奶也只当没看见。 想走,可是这位老者看上去显然情形非常不好,她实在是狠不下心肠,来个不管不问。 可馨中西医都通,而中医的望闻问切,第一:就是察言观色知健康。 此时她看见老人家脸色灰暗,躺在那里,连呻吟声,都很微弱,就知道老者伤势不轻。 医生都知道,不怕患者中气十足的鬼喊狼叫,就怕你叫不出来,或是躁动不安,那都是病情危重的表现。 可馨赶紧蹲下去号脉,这一号脉,她才稍稍放了点心。 看情形没有内伤,外伤肯定是有了,果然,检查的结果显示,老人股骨颈骨折了。 完了,老年人骨质疏松,摔倒最容易引起股骨颈骨折,而且,以现在的医疗水平,还不知道预后好不好呢。 以老人的穿戴来看,肯定花不起银子治病。 这下可馨可不能不管了。“医者父母心”,自己好歹出身杏林世家,总不能给祖上抹黑吧? 。。。。。。 今晚加更,因为昨天收藏过五。亲们想要小冰加更,请多多收藏好吗?小冰需要动力。 第五十三章 怒见不平一声吼(一) 想到这,可馨不管不顾,更无视青竹的阻拦,上前一脚踹开了刚刚将老者踹出来的、那扇雅间的们。[] 一看里面坐着四个十八jiu岁到二十三四岁左右的男子,正喝的东倒西歪,好无形象。 可馨一见,血性就上来了。四个正值壮年的男人,殴打一位老人和女孩子,你们tmd还是不是人啊? 她这人有个毛病,不能惹毛了她,一旦被惹毛了,就会不管不顾。那天目睹叶二爷家暴,她会冲进屋里,拔出剪刀对准自己,就是个例子。 可馨全身的血往上涌,冲击着她的脑子一阵阵发热。她压根忘了自己已经穿越到古代来了这件事情,用手指着四个人,大义凛然地责问道:“刚刚是谁把老人推倒的?你们四个大男人,殴打一个老人和女孩子,还要不要脸?” 四人一看,一个十二三岁左右的、俊秀的犹如女孩子的小屁孩,怒视着他们,“两颊融融,霞映澄塘;双目晶晶,月射寒江”,不由气乐了。 哟呵!敢有人砸咱们哥几个的场子,真是胆子不小! 其中一位身穿翠绿色绣芙蓉花直缀,腰间系着五六个荷包,打扮得像个花蝴蝶的、流里流气的男子,斜视着她,污言秽语地笑道:“爷踹的,怎么了?莫非那小丫头是你小子的相好,你为她打抱不平来了?行不行啊?那么点,底下那玩意,长全活了吗?” 其余三个男子一听,全部放声yin笑起来。顿时,雅间里一片流氓声:“哈哈。。。要是不中用,哥几个代你上。” “爷就说吗,唱曲子的有几个是好的?都是骚货!”一位长得像《西游记》里蛇妖的家伙下流地邪笑道。 另一位长得不错,但是吊儿郎当的家伙,也跟着起哄,“小子!被那小骚货睡迷糊了吧?就凭你,也敢来找哥几个的事?” 就有一个长得挺斯文俊秀的、大约在十ba九岁的男子,看了她一眼,颇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你走吧,以后少管爷们的闲事。” 无赖!流氓!可馨气的想破口大骂,可想到外面躺着的老人,还有那个吓破胆的小姑娘,她也知道,自己不能意气用事,必须用计,让这四位人渣送老人去看病。 想到这,她脑子一转,潇洒地打开醇亲王送给自己的描金折扇,气定神闲地微微笑了:“唉!看来我只能送老人和小姑娘去衙门喊冤了。我就说吗,京城恶。。。四少,贯会欺男霸女,怎么会改邪向善吗?偏偏我那王爷干爹非说什么:‘哎!朗朗乾坤、天子脚下,谅他们也不敢罔顾王法,行凶伤人。’结果怎么样?你们把老人家踹骨折了,不但不管,还在这污言秽语,只顾吃喝玩乐。得,我走了,我带他们去衙门告状去。” 可馨说完,抬腿就往外走,。 四恶少一听,先是面面相觑,后花蝴蝶和蛇妖赶紧跑过来拦着她问道:“你认识我们?” 可馨嘲讽地一笑:“我不认识,我干爹认识就行呗,难道我干爹堂堂一个亲王说的话,大理寺卿会不相信?” 四人这回把可馨的话,信了个十足十。 。。。。。。 收藏,小冰打滚求收藏。。。 第五十四章 怒见不平一声吼(二) 那个“花蝴蝶”仔细地看了一眼可馨的扇子,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 描金折扇他可是认得的,一点不假,确实是醇亲王的东西;而且,刚刚这小屁孩学醇亲王说话的声音和语气,也像极了。 难道他真是醇亲王的干儿子?没听说王爷认了个干儿子啊?但是看这小子有恃无恐的样子,又不像说谎。虽说穿的破旧了点,可那通身的气度,可不像一般平头百姓家的儿子。 再说了,冒认皇亲,可是要杀头的,谁敢啊? 一念至此,花蝴蝶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对着可馨笑的那叫一个灿烂:“哈哈。。。原来贤弟是醇亲王爷的干儿子啊!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了。你早说嘛,要知道贤弟你认识那两个卖唱的,咱们哥几个说什么,也不会动他们的。” 说完,还拿起扇子,替可馨扇起了风。 可馨也不拒绝,反而很受用的半眯起眼睛,慵懒地说道:“行啦,各位既然知道是小爷我在罩着他们,总得表示表示吧?我告诉哥哥们,股骨颈骨折,搞不好以后就是个废人,瘫在床上了。你们也不想世伯们被御史弹劾吧?破财免灾吧,给他们一千两银子,打发他们走得了。(.好看的小说)老弟我再劝劝他们,让他们不要声张,免得哥哥们名声再次被毁。” “这么多!”花蝴蝶惊叫出声,一千两可够他逛好几次ji院了。 可馨“刷”一下合起折扇,故意靠近他们说道:“小弟可是为了哥哥们好,知道这病治好得花多少银子吗?我告诉你们,没有三四千两银子,根本下不来。趁他们还没找来大夫,赶紧给银子让他们走,省得他们赖上你们。” 那位身穿白绸缎长袍,自认为很潇洒的蛇妖公子,嗤之以鼻地说道:“切!穷头百姓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活腻歪了!” 呸!可馨腹黑道:nnd!把自己弄得跟《西游记》里的蛇妖一样,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东西?姑奶奶我今天亮出照妖镜收了你。 可馨心里暗骂,脸上却是未动声色,依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微微笑道:“是啊,你们是不在乎,可不知道世伯,还有各位哥哥府上其他人,在不在乎被人骂:‘纵子行凶,欺压百姓。’当今圣上可是有道明君,要是知道自己大臣。。。” “老弟,老弟,”可馨话未说完,就被花蝴蝶打断了:“哎呀!老弟别跟他一般见识,不就是一千两银子吗,咱们给他就是啦。” “拿来。”可馨伸手说道:“赶紧点,拖得时间越长,知道此事的人越多,我是无所谓,要是我干爹等急了,可就。。。” 她话未说完,手上就多了三张银票。 花蝴蝶龇牙咧嘴地说道:“只有九百两了,那一百两,老弟先帮咱们垫着,回头我让人给你送去二百两行不?” 可馨豪爽地一挥手,“行,回头你们把银子送到醇亲王府,交给莫管家就行了。” 说完,赶紧出门就走。心想,银子到手了,跑吧,千万别叫醇亲王知道我冒充他的干儿子,要砍脑袋的。 第五十五章 来头都不小 那二百两银子,就当是我把骗吃骗喝的银子,给亲王您还上了。 丫的!下次打死姑奶奶,也不敢行骗了。这活危险系数太高,太tnd惊悚吓人了! 出门一看,外面已经围了不少人,有顾客,还有店里的小二和掌柜的,还好没有徐鸿远。 可馨抹了一下满头的冷汗,暗叫了一声侥幸。 随即,又被气着了。tnnd!都在这隔岸观火,却没有人救火,连酒楼掌柜的都不管,什么破职业道德? 可馨气哼哼地走过去,对酒楼掌柜说道:“这位老伯骨折了,你赶紧找块门板来,我好把他送医馆去,总不能见死不救,让他躺在这里呀!” 酒楼掌柜正愁没法打发老者,听可馨这么说,二话没说,就让店小二抬来门板,还假惺惺地说道:“帮帮这位公子爷,把人送到医馆就赶紧回来,真是晦气!” 可馨既着急救人,又有别的事没办,还担心自己冒充皇亲暴露,因此,也没心思和他计较了。(.) 恨恨地朝着掌柜的扔了几把眼刀,就按照学过的股骨颈骨折急救原则,小心翼翼固定好老伯的左胯,让店小二把门板塞进老伯的身体下面,抬着老伯走出了饭店。 她却不知道,她做的这一切,不但有人听见,还有人从窗口一直看着她,直到她把老人抬出了酒楼。(.无弹窗广告) 再说她口里所说的京城四恶少,还真就被她蒙对了。可馨见四人在用餐高峰期的饭点,能四平八稳地坐在雅间里喝酒听曲子,再一看四人身上的衣服光鲜华丽,布料全部是名贵的云锦,四人的气质,又是典型的纨绔,所以很快就判断出,四人必是官宦子弟。 嗯,她判断的非常正确。那位花蝴蝶,名叫刁连成,父亲乃是大周朝五位侯爷之一――永安侯刁鹏飞。 本来这永安侯府,因为子孙后代不上进,已经有些衰败了,怎奈人家命好,儿子、孙子不上进,女儿、孙女可是挺有能耐。 永安侯的小妹,也就是花蝴蝶的小姑姑,进宫当了贤妃娘娘,眼看着二十有四,渐渐失宠,永安侯一咬牙,又把自己的亲女儿,也就是花蝴蝶的妹妹,于去年送进了宫,成为了皇帝的新宠――婕妤娘娘。 得!靠着两个女儿,人家愣是又起死回生了。 那个穿白衣服的,可馨所说的蛇妖,来头也不小,五位国公爷其一卫国公罗康成正是他老爹。 也就是说,他和可馨还沾亲带故,可馨的便宜三婶,正是蛇妖的姐姐。不过罗氏是嫡女,蛇妖却是庶子,还是最小的。 虽是庶子,可却很得卫国公的宠爱,不然,也不会被惯得四五六不懂。 其他二位,一个是平国公的嫡出孙子赵文涛,他的奶奶还是当今太后的亲姐姐,其实这厮除了吃喝嫖赌,啥都不是,更别说文韬武略了。 他是平国公府二房的嫡子,因为他老妈就生他一个宝贝儿子,硬生生把他惯成了纨绔。 一个更不得了,大周朝“三君子”排第一的江翌潇,正是此人的二哥。只不过这位叫江翌豪的母亲,是威北侯的填房,江翌潇母亲是威北侯的原配,生了江翌潇及他的大哥江翌哲。 。。。。。。 多多收藏,既给了小冰动力,又可以尽快看到下一章节,一举两得。亲们加油! 第五十六章 有 人 跟 踪 江翌哲死得早,留下一妻一儿,是年轻丞相的寡嫂和侄子。 江翌豪绝没有他哥哥的本事,除了会豪吃、豪喝、豪赌、豪嫖,其它方面可就豪不起来了。 不过,人家有依仗,等着接老威北侯的班呢,老威北侯偏心的厉害,爵位肯定是不会传给江翌潇的。 可馨不知道自己,今天一下子惹了这么多有来头的人,知道了肯定有得碰头。咋这么倒霉?中奖也没这么高的机率啊! 嘿嘿!更绝的还在花蝴蝶隔壁的雅间里那两位,之前说的有人把可馨做的一切都听见了、看见了的,就是指这二人。 两位是谁,先不说,先说说徐鸿远。 起先他确实不知道外面发生何事,后来动静渐渐大了,他是听见了,可他走出来刚要上前看看究竟咋回事,就撞上了花蝴蝶隔壁雅间出来的一位男子,所以,他顾不上扎人堆,慌慌张张跑进雅间去了。 能让堂堂醇亲王爷,慌慌张张的会是谁呢? 可馨要是知道了,一准能拿根绳子上吊。只是可馨此时只想着救人,还没心思考虑其它。 还好离《天禄缘》大酒楼大约有一刻钟路程的地方,就有个《马明远医馆》。 小二把老者放下,一位二十三四岁的男子忙走上来询问病史,可馨老者如何受伤及自己的诊断一说,那名男子有些意外地看着她问道:“这位公子爷精通医术?” 可馨暗叫一声倒霉,今天当骗子是当到底了。于是,接着撒谎:“精通不敢当,只是家父、祖父都是杏林高手,在下耳濡目染,也就学会了一点。您是马大夫吗?那麻烦您为这位老伯好好看看,在下就不打搅了。” 说完,转身把九百两银票塞到小姑娘手里说道:“这是九百两银子,你千万收好了。叫你的父母过来看看吧,你爷爷怕是三个月内,不能下地行走了,他骨头断了。” 小姑娘本来眼泪就没干,听她这么就哭得更凶了,六神无主地看着可馨,翻来覆去就一句话:“爷爷,这可怎么办啊?” 可馨同情地摇摇头,刚要走,那位年轻大夫竟然出口夸道:“公子爷原来不是这位老伯的家人啊?那您的高风亮节真是令人钦佩!” 一句话说得可馨有点那为情,思虑了二三分钟,终于又掏出一百两银票放到小姑娘手里说道:“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我家中也有病人,实在。。。你收好,我走了。” 说完,赶紧走出了医馆,就怕自己后悔,再把一百两银票要回来。 青竹跟在身后,也是心疼的要命。一百两银子,小姐得绣多少个荷包,才能卖出这个价钱?可是看那两人那么可怜,自己实在不好意思劝阻小姐不给他们银子,毕竟比起他们,自己和小姐的日子要好过一些。 唉!主仆二人,说到底还是良善之辈,不忍心见死不救。 两人没想到吃顿饭,吃出这么多事。眼看时间不多,急匆匆赶紧去办正事,找寻三姨娘也就是大叶亲身母亲的爹娘,却没看到自己身后始终跟着一名二十三四左右的男子。 。。。。。。 猜猜跟踪可馨的人是谁?猜中了,小冰加更。 第五十七章 病困潦倒的外家 转了一条大街,两人终于找到了大叶嫡亲外公的小药房。 进去一问,才知道大叶的外公早在四年前,就把药房转卖了。 现在的药房老板有四十三四岁,姓李,问可馨是宫老先生(大叶外公)什么人,可馨不敢说实话,只说自己受人之托,来打听一下宫老先生近况如何。 李老板摇头叹息道:“唉!肺痨晚期,已经咳血了,估计也就能活几个月到半年了。可怜了宫老先生爱女,为了救他,给人做妾,也没能救了宫老先生一命,死的比宫老先生还早。宫老先生自女儿去世,身体就彻底垮了,没办法,把药房转卖给了我。我知道这药房是宫老的心血,所以尽管如今越来越不挣钱,也不忍心把它卖了。每次还让伙计把药廉价卖给宫老先生,让伙计给老人家送到家去。唉!能帮就帮吧,人这一生不容易啊!” 肺痨在古代,相当于现代的癌症,是不治之症。大叶的外公能坚持活上这么多年,已经很不错了。 可馨心里不好受,强忍着悲伤问道:“宫老夫人身体好吗?他们家住在哪?李老板能不能把住址告诉小可?” 李老板很热心,冲柜台里面喊道:“小宋,你把手上的活放放,领这位小兄弟,去一趟宫老先生家里。” 喊完,转过脸又对可馨说道:“不远,就在隔这两条街的乌衣巷里。” 乌衣巷住的几乎都是些平民。这里的房子大多租给了外地来京都做生意,又买不起房子的小商小贩;还有一些人,就是生活困难的坐地户,例如大叶嫡亲外公这样的。 可馨在一个破旧的、两进小院子、后院子的一间厢房里,看见了自己亲生母亲的爹娘。 听奶娘说,三姨娘父母在子嗣上不容易,只有三姨娘一个女儿,还是三姨娘的爹,在二十七岁时才得的。 三姨娘现在要活着,能有二十九岁,那么大叶的外公今年是五十六岁,外婆小外公三岁,今年五十三。 只比可馨现代的父母大三四岁,可两人从外表看,简直就像可馨现代的爷爷、奶奶,甚至比他们还要显得苍老和憔悴。 外公不时地咳嗽几声,咳出的痰,都带血。 外婆拿盛着一种黑乎乎药水的土罐子,不停地接老伴咳出的血痰,接一下,就叹一口气。 药房小伙计小宋,可能是怕传染,把可馨主仆送进后院,就赶紧离开了。 可馨和青竹走进房间,外婆惊讶地问道:“这位公子找谁?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您快出去,这里有病人,会过病气给您的。” 按规矩,他们不能算是大叶的亲人,妾氏的家人,是没有资格叫自己女儿所生的少爷、小姐为外孙、外孙女的,有资格叫大叶外孙女的是朱氏的父母。 可是可馨一见着两位老人,就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所以,不用她如何演戏,她的眼泪已经流了出来。 可馨伸出手,对着宫老夫人喊了声:“外婆,我是馨儿,您的女儿宫雪莲是我的亲娘啊。” 外婆不敢相信地伸出手,回头又赶紧缩了回去,眼泪刷就滚满了满是皱纹的脸上。 第五十八章 天上掉下个会治病的外孙女 床上躺着的外公,也想翻过身来看她,因剧烈活动,咳嗽的越发厉害:“咳咳。(.好看的小说)。。谁?是谁?咳咳。。。” “八小姐?你真的是八小姐?”可馨外婆哆嗦着双手,想拉可馨的手,又不敢,在那局促不安,不知如何是好。 可馨走上前去,主动拉着她的手,含泪说道:“外婆,我是你们的外孙女馨儿,我来看你们了。对不起!现在才来找你们,不是我不想来,而是没有机会。。。” “馨儿,外婆知道,知道。”可馨还没自责完,宫老夫人就不让她说下去了。(.) 到了此时,老人家总算不叫她八小姐了,只是拉着她,乐得不知说什么好,一个劲抹泪,也顾不上咳嗽不停的老伴了。 还是可馨,连忙走到床前,刚要替外公拍背,就被外婆用劲拉到了一边,“乖孩子,你可不能呆在这里,过上病气可如何是好?” 可馨知道肺结核是呼吸道传染,也早就从奶娘那里得知了三姨娘父母的一切情况,所以,早有准备。 她掏出自做的口罩戴上,还给了青竹和外婆一人一个,然后说道:“戴上这个,就不会过上病气了。[.超多好看小说]外婆、外公,你们不用担心,我懂医的,外公的病,我也能治好。只是你们必须按照我说的去做。” 外公有点不相信地看着可馨,咳咳喘喘地地说道:“好孩子,咳。。。不要。。。骗外公,咳。。。这是。。。痨病,咳。。。无法治的。唉。。。” 那是在这兔子都不拉屎的古代,可馨差不点就脱口而出。心想,在现代,一瓶两三块钱的异烟肼和一瓶几毛钱的链霉素,就能把它搞定。 她也不做多啰嗦,拿过便宜外公的胳膊,开始号脉。 链霉素对肾功损害厉害,她得看看老爷子肾功如何。 号脉的结果,让她稍稍放了点心。 老爷子不愧是名医,虽然染上了肺结核,可一直知道用药,调理自己其他脏器。他肝肾功能还好,不过肺结核确实很严重。 可馨不再犹豫,拿出包裹里,头一天晚上进空间取出的异烟肼、利福平,还有针剂链霉素。 先喂老爷子口服了异烟肼、利福平,然后做链霉素皮试,等待皮试结果的二十分钟时间里,回答老爷子和老太太提出的各种问题。 当然,又当了一回大鼻子的匹诺曹。总不能告诉他们,自己有神奇的医药空间吧?只好抢了大忽悠的饭碗,胡泡自己没有事的时候,慢慢研制出来的,末了,还加了一句:“外公,可能因为我是您的外孙女,所以,我对医学特别感兴趣,天分也很高,医学书,我一看就懂。” 把个老爷子忽悠的,好像病魔都被打跑了一样,精气神好了很多。 只顾看着可馨乐,压根就忘了问,那个能把药水打进屁股里的白管子(注射器),外孙女咋捣鼓出来的? 老太太就更不用说了,天上掉下一个美丽、机灵、可爱到不行的外孙女儿,眼里那还能看见别的,只看到可馨了。 。。。。。。 亲们,给点动力,收藏吧,收藏小冰加更。 第五十九章 撞见便宜老爹丑事 高兴的围着可馨,“乖啊!肉啊!”笑的见牙不见眼,眼角的皱纹,都能夹住一支笔。 只有青竹,在一边先是汗,后是狂汗,最后变成了瀑布汗!对自己小姐的崇拜,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啊! 小姐,奴婢太佩服您了!骗术太高,估计奴婢们以后即使被赶出晋国公府,也饿不着了,有这么高明的骗子小姐,别说饭菜,银子都能弄到手。 青竹敬佩可馨的同时,也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小姐这些神奇的玩意,都从哪捣弄来了?难道趁奴婢们睡着,夜间也出去行骗了?小丫头一头黑线! 有了可馨在,两位老人可是觉得时间过得飞快,还没怎么的,就到了可馨该走的时候。(.无弹窗广告) 可馨把如何服药,如何注射链霉素,如何预防过敏,过敏了如何抢救,跟两位老人仔仔细细地叙说完,留下四百两银子,交到了外婆手上,“外公、外婆,母亲去得早,你们没有其他亲人,孙女又不能在二老身边尽孝,这些银子,您们收好,多买些补品,把身子养好,租个好一点的院子住。等曦儿有了本事,就接您们过去养老。” 边说,边红了眼圈。 两位老人的眼泪,是哗哗地往外流啊!拉着可馨,一个劲不要银子,怕她在晋国公府也过得不好。 可馨拒绝了。两位老人她是非要照顾不可的,当她知道三姨娘是独生女时,就已经决定这么做了。 三姨娘当年为了救父,能舍身给二老爷做妾,她是三姨娘留下的唯一血脉,又怎么能不管两位老人? 更何况,在听奶娘说起三姨娘要嫁给二老爷做妾时,两位老人是拼死阻拦,这说明什么?说明两位老人不是见利忘义的贪财之人,这样的人,别说和自己有关系,即使没有,自己也不能见死不救。 看了一下已经西下的太阳,可馨拉起青竹,一路快走,“得抓紧时间了,还有给老太太、母亲、哥哥、姐姐买礼物,我们走快点。” “那不是二老爷身边的拴柱吗?他怎么会在这里?”走了有一百多米,还没走出乌衣巷,青竹突然拉住可馨说道。 可馨一看,没错,确实是她那个便宜混账老爹身边的随从。 她赶紧拉住青竹面向墙边停下来,然后偷偷用眼睛余光,悄悄朝那边打量。 过了大约有五分钟,只见拴柱对着的那个院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胳膊上还挎着一位十ba九岁,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 看那女人,已经出怀了,最起码怀了四五个月的身孕。 可馨一看,男的正是二老爷叶承安;而那个女人,无论打扮和气质,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经女子。 可馨气的手都打颤!要是被人知道晋国公府的二爷,在外面养一个ji女做外室,而且,还有怀了身孕,别说叶可莹和自己,就连叶宇琪和其她堂姐妹的亲事,怕都不好找。丢不起那个人啊! “爷!您什么时候再来呀?艳儿可会想爷的。”女人腻歪的声音传来,麻的可馨细胞跳舞、汗毛站岗,鸡皮疙瘩一片片的。 。。。。。。 三更,献给小冰最好的朋友言倾!小冰爱你! 第六十章 被人跟踪了 紧接着听到二老爷一阵yin笑声,“哈哈。。。小心肝,爷着还没走,你就想了?让爷摸摸,是哪里想了。。。” “嗯!讨厌,爷好坏哟!”一阵阵麻人的污言秽语传来,把可馨和青竹羞恼的都不敢抬头。 主仆俩强忍着,等二老爷登上马车走了,悄悄走到风尘女子进去的院门,记下了门牌号,随即赶回《太华寺》。 道边的小商小贩,已经有不少都离开了。可馨为可莹挑了个桃木雕的兰花发簪,为叶宇琪挑了一个类似现代小药瓶子模样的、带盖的小木桶,看了看,实在没有适合朱氏和老太太的礼物,于是,赶紧从原来的小道,回到了寺里。[.超多好看小说] 软磨硬泡,磨叽了好一会,才用二两银子,在老主持手里,请到了两串一大一下的佛珠。 古人迷信,把这两串佛珠送给老太太和朱氏,应该能过关。 安妈妈听见禅房里,可馨的说话声,知道她回来了,这才将提起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不一会,果然见禅房门开,老主持双手合十,将可馨送了出来,“阿弥陀佛,这位小施主和佛家渊源很深,老衲为这位小施主诵了一天的《地藏菩萨本愿经》,以后小施主定能遇难呈祥、逢凶化吉、福泽绵长!” 老主持这话说得声音很响亮,连远处的派来的两位粗使婆子,都听得清清楚楚,眼里全是惊羡之色。 娘哎!慧能方丈什么时候这么看重一个人了?别说诵经一天,就是一个时辰,都很难求到,今天竟然为八小姐破例了。 你听听他说的那个话:“遇难呈祥、逢凶化吉、福泽绵长!”这不就是说,八小姐将来是个福厚之人吗?哎呀!以后可得对八小姐好一点,备不住将来二房就指着她呢。 古人迷信,慧能方丈又是得道高僧,他的话当然无人敢责疑。 只有可馨,被慧能一本正经的样子,弄得忍俊不已,如果不是撞见二老爷那件肮脏事,估计她就好笑出声了。 可是,她却不知道,慧能大师说的是实话。慧能大师看着灵气逼人的小丫头,有句话没说出口,这个异时空过来的小女子,不简单啊!未来能救好多生灵呢。 告别大师,因时间很晚了,主仆坐上马车急匆匆往赶去。 可馨皱着眉头,倚在安妈妈怀里,苦思冥想,如何把二老爷在外包养ji女,并已经怀了孩子这件事,告诉朱氏。 叶宇琪正要说亲事,要是被女方家中知道,未来的老公公如此荒唐,估计谁也不敢嫁过来。 因为有了叶承安这件事,她把自己在《天禄缘》大酒楼发生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却不知道,那个打她们从酒楼出来,就一路跟随的青年,一直尾随到庙里,然后又从庙里,尾随到了晋国公府。 青年听到仆人喊八小姐以后,眉梢一动,这才悄没声地走了。 只是他再回到的地方不是《天禄缘》大酒楼了,而是皇宫里的《宸乾宫》。 《宸乾宫》里,一身明黄色龙袍的、英俊帅气,雍容华贵的青年皇帝徐昊泽,见他回来,放下手中的奏折,看着他什么话都没说。 第六十一章 惊动了两位大BOOS 就见青年跪在地上,清清楚楚地说道:“禀皇上,她把老人送到医馆以后,不仅把九百两银子给了小姑娘,又另外给了小姑娘一百两银子,然后找到一家名叫《李记药铺》,打听一位名叫宫弘济的老中医,随即去了乌衣巷,找到了这位宫老先生,说自己是这位宫老先生的外孙女,然后为宫老先生治了病,说是自己能治好宫老先生的肺痨。只是她治病的药,奴才从未见过,很古怪,奴才在屋顶上,看的不是很清楚。最后,她留下四百两银子,赶回了庙里,在路边挑了一个小木桶,一个桃木簪子,就顺着小路进了禅房;再出来时,就变成了小姑娘。慧能方丈竟然替她圆了谎,说是替她诵了一天的《地藏菩萨本愿经》,说她以后定能遇难呈祥、逢凶化吉、福泽绵长。从庙里出来,她回到了晋国公府,那些仆人称她为八小姐。然后,奴才就回来了。” 徐昊泽轻轻点点龙头,“跃琨啊,你明天去一趟《天锦绣庄》,查一下她在那里的绣品,卖了多少银子。” 皇帝话说完,跃琨躬身失礼,转瞬就不见了踪影。 徐昊泽的鹰眼,随即有笑意一闪而过,自言自语道:“有意思了!晋国公如此一板一眼的人,竟然培养出这么一个古灵精怪的丫头!” 说完,摇摇龙头,笑容扩大,变成了轻笑出声。 同一时间,威北侯府的《墨韵堂》,一位身穿黑色劲装的蒙面女子,正弯腰像站在一张书桌面前挥毫泼墨的二十五六岁的男子,汇报同一件事情。 不过,显然这位蒙面女子的功夫更高一筹。不仅将可馨朝外公屁股里注射的链霉素看清了,还看清了同时还有一人,在跟踪可馨;更详细的是,她把可馨在《天锦绣庄》的事情,以及可馨在晋国公府的情况,全部查了个水落石出。 蒙面女子汇报完,男子画也画完了,然后低头默不作声地挥了挥手。 女子低头行礼,像一束黑光,眨眼间,就不见了人影。 女子走后,低头作画的男子将画稿晾干卷起,放进了桌案旁边的画缸里,然后拿起一把白玉扇,走了出去。 来到院子里的海棠树下,清冷的月光透过枝桠,斑驳地斜射在他身上,轻洒上一圈银色的朦胧光晕。 男子一袭月白色长袍,银色的流苏在袖口边旖旎地勾勒出一朵半绽的昙花。颀长精干的身影,一直伫立在同样清冷的夜风里,纤长的手指下意识地轻轻敲击着白玉扇面。 淡然的眸光一直直视着前方,光洁白皙、棱角分明的脸庞,透着些许的冷俊;低垂着的长长睫毛下,像星星一样闪烁着的深邃双眸,高挺的鼻粱,完美的唇形,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很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沉稳霸气与清冷孤傲! 此人正是名震大周朝的“三君子”,其排名第一的江翌潇。 江翌潇:十五岁考中进士,经殿试,被皇上钦点为状元郎,却弃文从武,要求带兵攻打多次在边境烧杀掳掠的北戎国。 。。。。。。 亲们加油!接着收藏,像昨天那样,小冰就加更。 第六十二章 青 年 丞 相 仅用一年时间,就打到了北戎国的国都,活捉了北戎国的皇帝兀骨令,为北戎国向大周朝臣服,为大周朝北方地区的安宁,立下了汗马功劳。 随后,成为大周朝最年轻的兵部侍郎,两年后,大周朝西南边的附属国西南夷叛乱,江翌潇再次带兵南下,成功平定叛乱,成为大周朝最年轻的刺史(相当于现代的省长兼军区司令员),加封毅勇伯、太子太保。三年后,即二十岁,就成为兵部尚书,两年后调任户部尚书,二十三岁,成为大周朝史上最年轻的丞相。是当今圣上徐昊泽,不可或缺的弘股之臣。 要说一个人不能太完美。就说这位年轻的丞相,文武双全,要地位有地位,要长相有长相,要家世有家世,偏偏在婚姻上面不顺当。 第一任妻子,是徐昊泽的妹妹,大周朝的灵芸公主。据说这位公主不仅貌美如花,端庄华贵,还和他十分相爱。 关键是别人尚了公主,就得放弃官职,可江翌潇照样担任兵部侍郎,可见皇上有多信任他了。 可惜,结婚仅一年,灵芸公主就因难产去了,留下了一个女孩。 江翌潇为她守了三年未娶妻。三年后,由江翌潇的祖母,也就是现任威北侯的母亲做主,为他娶了一房继室韩氏。 韩氏来头也不小,五大国公之一――温国公的嫡三女。长相当然不用说,虽没有公主美丽,却也非常文静秀美,性格也很温顺。 可惜,进门五年了,只生了一个男孩,且母子两身体都不太好。 小男孩今年只有三岁半,取名江烨霖,娇娇弱弱像个小姑娘。 而韩氏本来身体就比较柔弱,加上生完孩子没有调养好,所以一直病病潺潺的,跟个药罐子一样。 江翌潇不好女色,所以,妾氏不多,只有两位小妾,两个通房丫头,也没能给他生下更多的子嗣。只有三夫人,生了一个小姑娘,也不大,只有四岁。 这韩氏不死还好,要是死了,江翌潇名声可就难听了,克妻呀!可纵使这样,肖想他的人,也还是前仆后继、勇往直前。 一品诰命夫人,堂堂的丞相正妻,侯府未来的当家主母,这么多的名头,诱的那些妄图攀附荣华富贵的人,连生死都顾不得了。 清冷的月光下,江翌潇清俊的身影,越发显得孤寂。 过了好一会,想到白天《天禄缘》大酒楼发生的事情,他不带温度的睿目里,才缓缓地升起一丝暖意。 这位年轻的丞相和皇帝徐昊泽,一位是明君,一位是良臣,两人关心百姓疾苦,经常会微服私访、勘察民情。 今天当然也不例外。下了早朝,两人换上便服,先到京城郊区农田里转了一圈,回来正好到了饭时,于是两人就去了京城最好的《天禄缘》大酒楼。 倒不是他俩奢侈,而是因为这酒楼是徐昊泽另一位弟弟――安王的产业,两人来了可以白吃,白吃不吃,岂不白不吃?所以,两人毫不犹豫就过来了。 第六十三章 酒楼隔壁发生的事 起先两人并没有看到醇亲王,还是醇亲王听见楼梯口的动静,走出雅间准备看热闹,碰到了奉命走出雅间察看情况的、皇上的贴身侍卫跃琨,先找到了他们。 于是,皇上就笑着问他:“三弟,你什么时候收了个干儿子?朕怎么不知道?” 醇亲王徐鸿远当即就愣了,“干儿子?没有啊?臣弟认干儿子干嘛?臣弟又不是没有儿子。” 皇上看着徐鸿远愣怔的样子,越发笑的前仰后合。他这个弟弟,那都好,就是太实诚了,容易上当受骗。 不像容太妃生的儿子安王,也就是他的四弟,这个《天禄缘》酒楼的主人――徐鸿威,精明狡猾,鬼点子想一出,是一出。[.超多好看小说] 肯定又被人耍了。徐昊泽忍不住把隔壁雅间发生的事情学了一遍。 醇亲王一听,不但不生气,还夸奖道:“嗯,别说,还真是个好小伙子,刚刚在《天锦绣庄》,臣弟就觉得他挺仁义的,后来和臣弟一起用膳,臣弟就更觉得他有意思了,竟然把臣弟认着了莫管家。” 于是,醇亲王把怎么遇见可馨,怎么相识,仔仔细细说了一遍,然后说道:“小伙子不错,长得唇红齿白,比姑娘还好看,尤其是那双眼睛,像两颗黑宝石,亮晶晶的,滴溜溜乱转,灵动的很。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功名在身,不然,做我的妹婿,应该够格。你们没看见他姐姐绣的那个插屏,无论是画面,还是绣技,都堪称巧夺天工,他说叫什么“仿真绣”。嗯,真的跟画一样,那仙鹤、山水、松树,还有那滴水观音,就跟真的一样,活灵活现的。哎,我这有三个荷包,也是他姐姐绣的,你们看上面的小动物,绣的多喜庆。看他的摸样,他姐姐一定也是个才貌双全的大美人。可惜,我想要他姐姐进王府当名绣娘,他高低不干,气节还挺高。” 说完,徐鸿远拿出那三个荷包。三人一看,乐了! 荷包见过不少,一般都绣花比较多,这三个荷包却不是。 一个荷包,一面绣着一只耳朵大大的、神气活现,一手掐腰,一手握着毛笔的老鼠;只是,比真正的老鼠可爱有趣的多;一面绣着一副对联:“欣有鼠须笔,喜题燕尾书” 一个荷包绣着两只憨呼呼爬竹子的、熊瞎子不像熊瞎子,猫不像猫的动物;反面绣着一首童谣:“大熊猫是国宝,黑眼睛肥胖腰,翻跟头眯眯笑,爬上青竹把手招,向天下的朋友问个好。” 一个荷包,一面绣了一只可爱的兔八哥,在招手欢送一只得意洋洋的老虎;另一面绣的也是一副对联:“虎啸凯歌一曲,兔奔喜报九州。” 小动物的神态,绣的微妙微翘,令人看上去忍俊不已。 皇上当即就把那只绣了老虎和兔八哥的荷包,给收了起来。 而江翌潇属鼠,那个绣着老鼠的荷包,像是为他度身定做一样,所以,他难得的、露出了和熙的微笑,将老鼠荷包收尽了袖子里。 江翌潇回忆到这,将袖笼里的荷包,拿了出来,脸上情不自禁露出了一丝微笑。 第六十四章 侯门深似海(一) 这一笑,让他冷峻的脸庞柔和了不少,为他平添一份儒雅的温柔。 江翌潇将荷包仔细收好,朝妻子韩氏的院落走去。 显然没想到夫君会突然过来,韩氏苍白的病容,染上了一丝红晕,她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被江翌潇按住了,“你身体不好,还起来干嘛?快躺下。” 尽管江翌潇面上没有笑容,可关心的话语,还是让韩氏激动地咳了起来,“爷,对咳。。。对不起!都是妾身咳。。。没用,老是让爷为妾身担忧。” 竟管韩氏也是名门之后,竟管她是温国公的嫡三女,可面对夫君这位大周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的青年才俊,她也是卑微而又谦恭的。 能嫁给江翌潇为妻,她曾经高兴地睡着了,都能笑醒。 当年江翌潇十五岁,就成为大周朝的状元郎,着红袍戴宫花,骑着白马,在御街上走上那么一圈,曾经是多少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啊!韩氏当时虽然只有十二岁,可也被他晃晕了眼睛,迷住了心智。 江翌潇娶了灵芸公主,让无数个大周朝的姑娘,痛失了梦中情人,韩氏当然也不例外。 她曾经在江翌潇迎娶公主的那天晚上,咬牙诅咒公主不得好死。所以,公主真的难产死去,把韩氏吓了一跳,认为是自己的诅咒灵验了。 以至于,她嫁给江翌潇以后,因为经常闹病,而导致她忧思格外的沉重。 不是担心公主的冤魂在作祟,就是担心别的女子和她一样,肯定也在诅咒她,嫁给了状元郎。 想想也够悲催的。如愿嫁给自己心中的白马王子了,又整天胡思乱想地瞎琢磨,再加上还要照顾公主留下的那个刁蛮的女儿,和自己体弱多病的儿子,还要应对继室婆婆和婶子、小叔子的刁难,还要孝敬已经七十多岁的老太君,还要时不时地去劝慰、关照夫君嫡亲哥哥早世后,留下的寡嫂和侄子。韩氏的病要是能好,那才是怪事。 江翌潇对这个柔顺谦恭的继室妻子没有爱,只有尊重和同情。 他非常清楚,威北侯的庭院有多深,可是他没有办法。一来朝中之事已经忙得他没有时间照顾府里的事情,二来他和韩氏之间,夫妻感情一直是淡淡的,淡到韩氏一在他面前流泪,他就莫名地心烦,时间久了,韩氏见到他啥都不敢再说,而他索性就住进了书房,连妾室和通房丫鬟那里,都不怎么去光顾。 如今韩氏病重,他就更不可能和她亲近了;只是,他一下朝回到家中,除了给老太君请安,再就是回到韩氏这里,看看儿子,再过问一下妻子的病情,然后就回到书房去办公了。 江翌潇和他的父亲威北侯之间,因为继母的刻薄,因为他大哥江翌哲的早亡,两人几乎反目成仇,连话都很少说。 威北侯也是员武将,可是江翌潇的武功,和在军事方面的才干,显然不是威北侯教给他的。 。。。。。。 亲们加油!收藏。。。 第六十五章 侯门深似海(二) 江翌潇考中状元,弃文从武,领兵北上,把威北侯弄得非常尴尬。因为他在皇上面前拼命反对自己的儿子,说自己儿子瞎胡闹,一点武功都不会,竟然要去打仗。 皇上见老子如此不看好儿子,只好命新科武状元和江翌潇进行比试。 比试共分分两场,一场是武功较量,一场是兵法较量。 比试的结果,让所有人跌破了眼睛,江翌潇以两场完胜的战绩,让所有怀疑他的人,闭上了嘴巴。 威北侯更是面红耳赤,丢人丢到了姥姥家。你想啊,知子莫若父,你作为老子,连你儿子如何学会的武功和兵法都不知道,可见你有多么不关心儿子。[.超多好看小说] 朝中大臣联想到一直以来威北侯的风言风语,越发肯定威北侯宠幸继室及其儿女,对前妻留下的两个儿子,百般苛责刻薄,太没有当爹的样子了。 连当今皇上,对威北侯都有了看法,直接夺了他的兵权给江翌潇,让威北侯回家养老了。 自此,两人关系更加恶化,除了重大节日,必须在一起活动,其余时间,两人基本上没啥交流。 江翌潇甚至动过分家的念头,如果不是他的祖母江老太君还活着,如果不是他的寡嫂,泪水涟涟地哀求他,他大哥只留下一个侄子,他分府出去另过,留下他们孤儿寡母该怎么办,估计江翌潇早已搬到皇帝赐给他的丞相府,过活去了。 说起这件事,多多少少有点欺负人家韩氏。灵云公主可以住在公主府,不回威北侯府,韩氏就必须得住在威北侯府? 说对了,江老太君还真就是这么说的:“当初让曜翬(江翌潇的字)住在公主府,那是没有办法,得守皇家的规矩。现在我高低也不同意他们搬出去,我还没死呢,儿孙们哪能辟府另住?”, 韩氏本来对于能嫁给江翌潇,就觉得低了一头,再加上又是老太太相中的她,亲自为江翌潇做的主,所以,对老太太的话,她从不敢有丝毫的异议。 威北侯共兄弟五人,除了嫡亲的三弟、四弟,还有庶出的大哥,庶出的二弟。 庶出的老大和老三,都被老太太撵出去另过了,自己的嫡亲的儿子、孙子,老太太是怎么都要留在身边的,不但留在身边,还要让江翌潇父子好好照顾他们,白吃白住,外加白拿。 稍不满意,就对管理中馈的威北侯继室夫人,吹毛求疵。 威北侯继室夫人被气的肝疼,还不能把她们怎么样,因为老太太说了:“都是一家人,哪能看着他们过得不好?兄弟三人,爵位被你们老大家继承了,老二、老三啥也没捞着,你们就拉拔拉拔他们吧。” 所以,不但威北侯要让着这两个弟弟,连江翌潇也得让这这两位叔叔,不停地为他们在外面作祸,擦屁股。 对于老太太的偏心,江翌潇不是没有意见,可是每次一说,老太太就连哭带嚎,述说她对江翌潇的恩德。 江翌潇受不了她的无理取闹,只好乖乖投降。 。。。。。。 再不收藏,就不加更了,╭(╯╰)╮ 第六十六章 汇报上庙情况 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一品丞相依然断不了自己府上的家务事,弄得自己老婆,跟个受气包一样。 再说可馨回到晋国公府,已经过了饭点。 朱氏还不错,还给她留饭了。可馨一边吃,一边向朱氏汇报了上庙的情况。 只是她隐瞒了慧能方丈最后说的那番话。为了瞒住这几句话,可馨还让安妈妈,给了朱氏派来的两位婆子,一人一百个大钱 她不想因为慧能方丈的这番话,弄得再次引人注目,做人要低调啊,要低调。 朱氏显然没想到慧能方丈,能为可馨诵经一天,吃惊地问道:“可是说了为什么?” 可馨摇摇头,“就说馨儿和佛家渊源很深,其他并没有说什么。(.好看的小说)” 朱氏这才放心地点点头。心里却暗自捉摸,慧能方丈岂是一般人能请动的?今天竟然主动为可馨诵经一天,备不住这丫头,还真是个有福的。 可馨拿出两串佛珠,桃木簪子和小木桶,给朱氏和叶可莹、叶宇琪看,不好意思地说道:“可惜馨儿没有太多的银子,不然就能给姐姐买个玉戴戴,请两串大佛珠。” 朱氏当即就说了:“把这串大佛珠,给老太太吧,娘就带这串小的。[.超多好看小说]” 可馨感动,把头依偎进朱氏的怀里说道:“娘,等馨儿长大了,一定给娘买好多好东西,请一尊大佛,供在娘的佛堂里。” 事情能不能做到,是另外一回事,可是话说出来,却让朱氏很暖心,当即搂着她说道:“好好,娘等着那一天。” 叶可莹也笑着说道:“妹妹,我很喜欢这簪子,桃花刻得真逼真,好看。我明天就戴上。” 叶宇琪看着小木桶,想要拿走,可馨却一把夺过来说道:“哥哥先等等,等馨儿做好了,再送给你。” 叶宇琪摸摸她的头,宠溺地笑道:“怎么?还没做好?你想做什么呀?” 可馨娇憨调皮地一笑,“不告诉你,到时候哥哥就知道了。” 她想做给叶宇琪做一个可以随身携带的毛笔和墨盒,这样叶宇琪走到哪,想要用笔,都很方便。 礼物分完了,紧接着换身衣服,又在朱氏的陪同下,向老太太汇报了一遍。 听说慧能方丈,为可馨诵经一天,老太太也有些意外,马上感兴趣地问了她好几个问题。 “慧能方丈说没说,为什么要为你诵一天经文?都诵的什么经文?你听懂了?” 可馨按照事先和丫鬟婆子说好的话,不慌不忙地回答道:“慧能方丈说孙女和佛家渊源很深,然后就为孙女诵经了。诵的经文是《地藏菩萨本愿经》。孙女听到最后睡着了,啥都不知道了。” 这番话说的附和十二三岁孩子说的话,老太太和朱氏一听,都笑了起来。 汇报完了,可馨赶紧拿出那串大的佛珠,双手捧着,献宝一样地送到了老太太面前:“老祖宗,孙女给您请了串佛珠,是经慧能方丈,亲自念经开了光的。您戴着准能驱邪避祸、保平安。” 第六十七章 给便宜老娘提个醒 老太太一听,果然很高兴,接过佛珠,马上就戴在了手上,“哎唷!慧能方丈亲自念经开光,可是不容易,那我可得天天戴着。看来我们馨姐儿是个有福的,老太太今天都跟着沾光了。” “什么光啊?让我也沾沾?”可馨还没来得及回话,罗氏带着叶云萱走了进来,看着老太太问道 见朱氏和可馨也在,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二嫂和可馨也在啊,我还以为是谁呢,老太太直吵吵着沾光了。” 言下之意就是,就你们?能有什么光可沾? 她向来如此,朱氏已经习惯。当下笑笑,也不放声。 叶可馨赶紧给她行礼,行礼过后,退到一边,暗自祈祷,老太太别把自己的事情说出去,叫罗氏知道了,还不知又要说些什么。 老太太很精明个人,对罗氏那贬损的话,又如何能听不出来,所以,没接话茬,直接对可馨和朱氏说道:“你们回去歇着吧,可馨折腾一天也该累了。” 可馨一听,赶紧行礼,和朱氏告退了。心想,惹不起,咱躲着还不行吗? 到了朱氏那里,问问了叶可莹先生留下的功课,可馨也就赶紧地回到了自己的《绿漫庭》。[] 今天这一天,真的是把她折腾的够呛,这一歇下来,她就不想动了。 本来想洗个澡,就歇下了,可一想起二老爷,一想到病重的三姨娘父亲,她只好强打起精神,和安妈妈详细地叙说了一遍。 然后示意青竹去看着门,小声说道:“就这样,六百两银子,只剩下一百两。外公外婆那里,有了药、有了银子,我还能放点心,关键是二老爷,真要让人知道,他在外面包养ji女,还有了孩子,别说我和五姐了,怕哥哥的婚事,都要遇着麻烦。奶娘,咱们该怎么办啊?我都愁死了。应该把这件事告诉母亲,可是要怎么向母亲解释咱们遇到二老爷的事?” 安妈妈一听,也是眉头紧锁,沉思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说道:“等隔上三五天,老奴借口病了,出去抓药,正好再去看看三姨娘的父母,然后回来,老奴就把这事告诉太太。” 可馨想了想,然后点点头,把安妈妈叫到面前,小声说道:“您别直接告诉母亲,免得她面子上下不来,迁怒于你。你告诉母亲身边的武妈妈,你就这么跟她说:‘有件事我也就能跟老姐姐您说了,别的人我是一点口风都不敢透。我今天去抓药,在街上看见老爷带着一位怀孕的女子,那女子一看,一看就不像好人家的。。。武妈妈,这眼看着咱们大少爷就要说亲事,五小姐八月份就满十四岁了,哪能由着老爷这么。。。武妈妈,您可是太太身边最得力、最信任的,您说的话,太太一准听,还请您去给太太提个醒。’奶娘,你看这么说行吗?” 安妈妈欣慰地点点头,看着可馨笑了,“咱们小姐,可真是越来越心细了。老奴晓得了,一准把这件事给办好了。” 。。。。。。 可馨现在力量还弱,斗争还在后面,不要急啊! 第六十八章 红 梅 赞 可馨一听,总算放了点心。想了想,接着又说道:“奶娘,那你后天就跑一趟吧,看看外公外婆他们搬没搬到好一点的地方去住。另外,你跟武妈妈说那件事的时候,再提醒她一下,二老爷哪来的银子在外面这么胡作?莫非老晋国公给他留了铺子、田庄什么的?让她告诉母亲,男人有钱就学坏,一定要想办法断了二老爷的银子来源。” 安妈妈听了可馨的话,内心的激动和欣慰,简直就是没办法形容了。 现在的八小姐,心思缜密,考虑事情十分周全,可不再是之前那个毛躁火旺的性子,那还用自己操心? 想起三姨娘临终前,拉着自己的手,大睁着双眼,死不瞑目的样子,安妈妈又抹起了眼泪。 可馨见她抹眼泪,知道她又想起了三姨娘,马上安慰她道:“奶娘,你放心,我会很努力很努力地挣银子。等我有了银子,就买个大院子,把外婆外公接出来住,然后,让安叔和小勇哥哥,当管事的。你瞧好吧,我一定能做到,加油!” 说完,可馨为了给自己打气,还挥了一下拳头。 安妈妈也不知道加油是啥意思,只是见她娇憨又可爱,笑的合不拢嘴。 可馨想起自己的宏伟计划,疲乏困倦顿时减轻了不少,如同打了鸡血一样,来了精神头;于是脱掉睡衣,换上自做的绸缎运动装,开始练习瑜伽和舞蹈基本功。[] 安妈妈和青竹,对她苏醒以后,做的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已经见怪不怪,所以,只是含笑在一边看着,倒也没问什么。 可馨对二人即使有疑问,也很少刨根问底的态度,非常满意,省去了她好多口舌。 练了四十分钟瑜伽和舞蹈基功,可馨想起先生留下的、明天的功课,走到古筝面前,坐了下来,把今天所教的《秋韵》弹奏了一遍。 幽兰和红梅听见琴声,一起跑了进来。 红梅兴奋地说道:“呀!小姐,奴婢觉得您现在弹的琴,比在学堂好听多了。” 青竹嗤之以鼻,“你能听出什么好赖?说的跟真格似的。” 红梅不愿意的嘟起嘴,“青竹姐老是瞧不起人。小姐在学堂弹的琴,真的没有回来弹得好吗。” 青竹瞪了她一眼,“红梅,你把嘴给我闭严实了,《绿漫庭》的事情,一件都不准说出去。” 红梅点点头,不放声了。她也知道,自己爱说话,可自己已经努力在改变,青竹却依然老拿这件事来说自己,真是烦人。 见红梅有点不高兴,可馨微微一笑,在琴弦上划过一串音符,轻启朱喉唱道:“红岩上红梅开,千里冰霜脚下踩,三九严寒何所惧,一片丹心向阳开,向阳开。红梅花儿开,朵朵放光彩,昂首怒放花万朵,香飘云天外,唤醒百花齐开放,高歌欢庆新春来新春来新春来。” 这是可馨到大周朝以后,第一次亮嗓子。这一亮,还真让可馨找回了现代参加歌唱比赛时的感觉。 大叶的音色不错,音域也够宽广,和自己的嗓音,有点像,只是比自己多了一点清甜,少了一点浑厚。 第六十九章 梅 兰 竹 这样的歌曲,别说红梅、青竹、幽兰,连安妈妈都没听过,所以,可馨一曲唱完,四人一起感叹:“太好听了!” 因为歌颂的是红梅,把个小丫头激动的小脸通红,崇拜地看着可馨,眼泪都含在了眼里,“小姐,奴婢能听到这首曲子,就算死了,也值了!” “去,我的丫头可不能这么没出息。”可馨轻斥道:“知道我为什么,给你起名红梅吗?” 见红梅摇摇头,可馨接着说道:“梅花品格高尚,铁骨铮铮。她不怕天寒地冻,不畏冰袭雪侵,不惧霜刀风险,不屈不挠,昂首怒放,独具风采。为你取名红梅,是希望你和梅花一样,坚强刚正,百折不饶。” 说到这,可馨看了三个丫头一眼,接着说道:“其实,我为你们三人起的名字,都有深刻的含义。梅兰竹菊为四君子。竹,一样具有坚强不屈的精神和品格,它遇风不折,遇雨不浊,清幽安静,默默无闻,与世无争,经霜雪不凋,顽强不屈。兰,淡薄、高雅、清香,做人要像兰花一样,多姿多彩,看淡得失,芬芳自会眷顾于你。” 青竹一听,忍不住问道:“小姐,那有唱竹子的曲子吗?” 可馨想了想说道:“有首曲子叫《竹韵》,很好听,我弹给你听。(.无弹窗广告)” 可馨一双柔夷,时急时缓,似蝴蝶一样,在琴弦上飞舞,瞬间,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音,响彻夜晚的空间,紧接着叮咚的泉声,哗哗作响的竹叶声,小动物的脚步声,夜莺清脆的鸣叫声,空谷的回音,瀑布飞落山涧的轰鸣声,久久地回荡在夜空。。。 房间里的人,仿佛置身于山涧中,幽静的竹林下,全部被美妙的音乐声吸引,谁也没注意到房顶开了一个小窗,一个黑衣人,正透过那个天窗朝里看,直到乐声渐渐停止。 青竹很沉稳的姑娘,很少会激动的忘情,此刻却拍着巴掌,眉飞色舞地说道:“小姐,奴婢从未见过这么好听的曲子,就是教授琴艺的邓先生,奴婢也没听过他弹得这么好听,奴婢真的听到了竹叶的沙沙声,还有泉水的声音哎!” 见自己的琴声,能让自己身边的如此高兴,可馨也露出了甜美的微笑,“青竹行啊,堪称我的知音哎,竟然能听懂我的琴声,不错、不错。” 红梅一听,马上抢着说道:“奴婢也听懂了,奴婢还听见了小鸟的叫声。” “嗯。那红梅也是我的知音。”可馨笑道:“其实,这个音乐是个舞蹈的配音,那个舞蹈叫《竹韵》,跳起来很美。” 这是她在现代,为自己幼儿园争夺省舞蹈大赛少儿组决赛,编排的舞蹈。可馨在现代古筝考核已过十级,所以弹奏的水平,自然不比二把刀水平的邓先生差。 只是,她从没显露过。今天是因为见到自己在这世上,真正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加上手里有了点银子,不再囊中羞涩,所以,一高兴,就露出了峥嵘,只是偶尔一小下,也足够惊人的啦。 。。。。。。 亲们,多多的收藏,小冰就做到每日三更。 第七十章 离 他 远 点(一) 红梅就好看戏听曲,一听可馨说,舞蹈很美,于是,马上狗腿地跑过来,冲了一杯茶,递给了可馨,“那小姐,您能不能演给咱们看看啊?” “你说现在?在这里?”可馨摇摇头,“不行啦,我要是跳舞,谁为我伴奏?再说没有舞衣、舞鞋,地方也太小了。(.无弹窗广告)等以后有机会的吧?” 可馨揉了揉红梅的头,好脾气的笑着,“弹唱了一首《红梅赞》,又弹了一首《竹韵》,你和青竹都被赞美到了,只有幽兰没有,所以,这首《兰花草》献给幽兰。” 说完,可馨双手抚上琴弦,一段前奏以后,清亮甜美的声音,再次响彻整个房间:“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种在小园中,希望花开早,一日看三回,看得花时过,兰花却依然,苞也无一个。[]转眼秋天到,移兰入暖房,朝朝频顾惜,夜夜不相忘,期待春花开,能将夙愿偿,满庭花簇簇,添得许多香。” 春天的夜晚,淡月笼纱,娉娉婷婷。有风拂过脸颊,仿佛情人的手,为你掠起长发。月光如水,平静柔和,犹如情人注视你的目光。 《绿满庭》院子里最后一盏烛光熄灭以后,屋顶上的黑衣人,才意犹未尽地离开,在夜色里,飞掠而起,犹如飞燕。[] 第二天可馨和可莹、叶宇琪,一起步行上学堂,可莹忍不住问道:“八妹,你昨晚弹琴了吗?昨晚,我好像听见有人弹琴,只是那曲子好好听哦,我还从未听过,要不是奶娘不让我出去,我就找过去了。” “没有啊。我昨晚累的早早就睡下了,所以,啥都没听见。”可馨急忙答道,吓的冷汗都下来了。 有没有搞错啊?关上门也能听见?看来偶尔露峥嵘,也不可以。 “什么曲子?你能记住么?”叶宇琪问道。 叶可莹摇摇头,“断断续续的,好像还有人在唱。可就是因为我听到的一部分,已经够好听的了,所以,我才夸的吗。” 为了证实所说是实,可莹还在那一个劲解释,把可馨急得够呛。怎么说个没完了?得把他们注意力引开。 “嘿嘿,哥哥、姐姐,想不想听我讲个笑话?”可馨急忙打岔。 “八妹要讲什么笑话?我能听吗?”后面突然传来的阳光般和熙的声音,乐坏了叶可莹,却让可馨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徐睿博特意赶着这个点过来,就是为了和可馨一起走。 昨天放学没有看到她,知道她上庙去了,让徐睿博一阵失落。 徐睿博见可馨不回答他的问话,于是走到她身边,继续问道:“八妹昨天上庙,事情办得可还顺利?” 可馨不着痕迹地、悄悄地移到了叶宇琪身边,“嗯,挺顺利的,可馨在此谢过世子爷的关心了。” 语气疏离而又冷淡,徐睿博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你我都是表兄妹,互相关心是应该的,用得着这么客气嘛?” 表兄妹?哼!你母亲看我,就跟看见瘟神一样,我哪敢跟你攀亲啊? 可馨不说话,突然跟拉起叶可莹的手,对叶宇琪和徐睿博说道:“世子爷、哥哥,我昨天功课拉下了,想让姐姐帮我补补,先走一步了。” 。。。。。。 收藏啊!不收藏,小冰哪有动力加更?加油!亲们,和小冰一起努力。 第七十一章 离 他 远 点(二) 说完,不顾叶可莹的不愿意,强行将她拉走了。 走了一段距离,大约徐睿博听不见了,可馨才小声对可莹说道:“姐姐,你以后离世子爷远点,我们都离他远点。哥哥跟他交朋友,我不反对,可不代表我们可以和他做朋友,被人看见了,他不会有事,挨骂、挨说的肯定是我们这些女孩子。” 可莹一听,红着脸点点头。妹妹说的没错,想想世子爷母亲小沈氏,那轻蔑、藐视的目光,分明是看不起自己呢。 可是,感情这个东西她哪能由着自己掌控自如?明知不该见他,可还是忍不住想见他。 可馨又如何不能体会她的心情?于是对她说道:“姐姐,想想母亲,她多不容易啊,咱们可不能连累她被人瞧不起。” 叶可莹很孝顺,只有为了朱氏,她才能知道轻重。果然,听可馨这么说,她马上正色地点点头,“嗯。我知道,以后看见他,我会远远地避开的。” 可馨听她这么说,松了一口气,笑呵呵地开玩笑:“嗯,我们的可莹小姐,是个听话的好孩子,作为奖励,这个就送你了。” 叶可莹一看,欢喜地当即就叫了起来,“呀!好可爱耶!” 可馨送给她的是一个很小的公仔玩偶小熊,毛茸茸、憨呼呼的,可爱极了,也难怪她会惊叫出声。 她这一叫,坏了事,后面听见她叫声的叶宇琪和徐睿博,干紧跑过来,一看到可莹手里的小熊公仔,也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叶宇琪从叶可莹手里一把夺过小熊,爱不释手地看着,“曦儿,这是你做的吗?你偏心,给五妹,为啥不给我?” 可馨后悔的恨不能打自己两下。这不是犯贱吗?干吗要现在把毛绒公仔给可莹?晚上回去再给她不行吗? 小丫头也是,咋这么存不住气?喊什么呀? 叶宇琪也是,干嘛要好事地追上来?现在怎么办? 徐睿博伸手拿过小熊,看了两眼,只见那小熊做的憨态可掬,非常可爱有趣。于是,感兴趣的眼光,朝可馨看去。 见她撅着花瓣似的小嘴,懊恼地样子,可爱的要死,忍不住露出了宠溺而又温柔的微笑。 就知道她与众不同,能用树叶,吹出那么好听的曲子,又如何能是平凡之人?这样的小动物,也就她才能想到如何制作吧? 可馨压根没看见徐睿博,正用那样暧昧的眼光打量她,她正想着如何赖掉自己是毛绒公仔的设计者、制作者呢 小丫头吐吐舌头,露出了甜甜的、狡猾的笑容,“嘿嘿,这是昨天我在庙前的摊子上买的,因为没有多余的银子,所以,就买了一个,本来想自己留着的,这不因为求姐姐帮我补习功课吗?所以作为谢礼,就送给了姐姐。哥哥,你别生气,大不了下次上庙的时候,我也给你买一个。” 叶宇琪一开始,只想逗逗她,还真没生气,可现在听可馨这么解释,他反而有些不高兴了。 因为,可馨在骗他。这小熊一看就不是外面地摊上买的,外面的小商小贩,有几家有着这样上好的毛皮? 。。。。。。 请亲们给小冰力量,收藏好吗? 第七十二章 公仔玩偶惹的祸(一) 这块毛皮,他一眼就认出来了。是他大伯冬天大氅上面的。 叶宇琪猜得一点没错,这小熊的制作材料,正是晋国公那件貂皮大氅剩下的、无用的边角余料,被可馨从绣坊要来,做成了小熊、老虎、狮子,还有小狗。 绣坊的边角余料有的是,本来都要扔的,可到了可馨这里,全部变废为宝了。 青竹、红梅、幽兰,当初看见一些没用的边角余料,到了可馨手里,变成各种可爱的小动物,也是从震惊到狂喜。 毛绒公仔玩偶,本来就是老少通杀的玩具,当然谁都会喜欢。 只是可馨从不让她们拿出去玩,所以,别人不知道。 叶宇琪想到的问题,像徐睿博这么聪明的人,又怎么可能想不到?只是,他不想戳穿小丫头的谎言就是。 叶宇琪却忍不住了。这一阵子他对可馨的感情,已经有点超出了可莹,尤其是那晚二老爷打他,可馨拼死相护以后,叶宇琪就把可馨当成了自己最亲的人。 如今最亲的人,把好东西别人,没有给他不说,还要骗他,他就觉得心里闷闷的,难受的要命。 所以,不管不顾,醋气熏天地就说出了下面的话:“妹妹不想给我做东西就直说,干吗要骗我?我还真不知道,大伯何时变成了地摊上的小商贩?” 完鸟!谎言被戳穿了。可馨的小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边,暗骂一句:坑爹啊!怎么就没想想叶宇琪不好骗呢?这下好了,该如何圆谎? 就说大忽悠这碗饭不好吃,技术含量太高,不懂兵法,连真正的大忽悠赵大叔,最后都混不下去了,何况个个? 只好再装柔弱和纯洁了。心随意动,可馨马上跑到叶宇琪面前,一双清泉似的双眸,马上氤氲一片,委委屈屈地地看着叶宇琪,“哥哥,好哥哥,我是怕被别人知道了,都跟我要毛绒公仔,我又没有那么多的毛皮,拿啥做给人家?到时候,又要和人闹起来了。我怕。。。” 说完,两滴小泪珠,挂在了红红润润,如同粉红色玫瑰花一样的俏脸上,噘着花瓣似的红唇,眨着小鹿斑比一样,清澈灵动的大眼睛,尤其那眼角还带点弯钩,这么水水润润的、可怜兮兮地看着你,就别提有多妩媚娇柔了! 看的叶宇琪心中的怨气,顺间就不见了踪影;也看的徐睿博心如鹿撞,就觉得小心肝,像是被一只小手轻轻地一挠,先是一阵痒痒的酥麻,最后就软瘫了下去,化着了一池微起波澜的春水。 徐睿博再纯洁,也不是没见过美女,宫里的、王府里的,最不缺的就是美女,可徐睿博觉得,他们比起眼前这个小丫头,总是少了一番灵动。 小丫头他打听了,现在尚不足十三岁。如此青涩,就已经美得惊心动魄了,真的不敢想象,等到十五六岁成人以后,回是怎样的一副光景? 一时间,这位大周朝的三君子之一,看着可馨,整个人都傻了。 还是叶宇琪得意的一番话,把徐睿博丢失的魂魄,给叫了过来。 第七十三章 公仔玩偶惹的祸(二) “哈哈!小丫头竟然敢骗哥哥,这什么毛绒公仔的样子,和你送给我的、荷包上面那个什么卡通牛,如出一辙,即使没认出这块毛皮,是大伯身上那块大氅的用料,我也知道,是你做的,你根本骗不了我。” 叶宇琪说完,揉了揉可馨的脑袋,又柔声安慰道:“曦儿别怕,以后哥哥都会护着你,不让你被人欺负。别哭了,哥哥逗你玩呢,哥哥怎么会生曦儿的气呢?”。 吔!就知道这招好用。可馨破涕为笑,这一笑,犹如清晨刚刚盛开的、带露珠的粉色月季,真正是娇艳欲滴。 “哥哥,那你要为馨儿保守秘密,不要告诉别人,毛绒公仔是馨儿做得好不好?”可馨甜糯的声音,带着撒娇的语气,听得叶宇琪心情大好,是连连点头。[] 可馨想到旁边还有徐睿博这尊大神,秀气的双眉微微一拧,随即把怯怯的目光,投向了他,“世子爷,请为可馨保密好吗?” 徐睿博看着她黑宝石闪亮一样的双眸,看着自己,含娇带怯地样子,像极了被猎人捉到,困在笼子里的小狐狸。 一时间,心早已柔得一塌糊涂,忍不住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好啊,你也叫我一声好哥哥,那以后,我也会护着你,不让你受人欺负。” 都是毛绒公仔惹的祸啊!可馨暗叫倒霉,极不愿意地叫了声“表。。。表哥。” 这一声表哥,叫的徐睿博心花怒放!以至于时间过去几十年,他还忘不掉可馨羞恼的样子。 晚上回到《水莹居》,朱氏笑着告诉了可馨一个好消息:“馨儿,老太太今天把你父亲叫过去,跟他说了把你记到我名下的事情,你父亲同意了。馨儿,从现在起,你就是娘真正的女儿了。” 可馨没有表示出特别惊喜的样子,只是很自然地走过去搂着朱氏,很温馨很温馨地说道:“馨儿一直都是娘的女儿。只是馨儿以前不懂事,让娘为馨儿操心了。娘,以后不会这样了,馨儿会和哥哥姐姐好好孝敬娘亲的。” 朱氏一听,欣慰地笑了。 倒是叶宇琪,高兴地直嚷嚷要庆贺一下。 可馨见他是发自内心地为自己高兴,不愿意扫他的兴,于是提议道:“那好,明天晚上曦儿亲自下厨,为娘、哥哥、姐姐做一桌饭菜吧。” 可馨当晚把要用的食材,写在一张纸上,送给了二房管理厨房采买的颜妈妈,然后,朝二老爷妾氏们的住处《揽月居》走去。 努力试试吧,看能不能把他拉回头。虽然他很混蛋,可他毕竟是自己这具身体的亲身父亲,总不能看着他在邪路上,越走越远吧? 可馨来的很巧,她的便宜爹,刚刚回来,现在正搂着两位小妾在那胡作,一听丫鬟进来报,八小姐求见老爷,吓得一把推开搂在怀里的两个小妾,急急慌慌地边整理衣服,边指着两位小妾,“快滚,滚出去。” 两位小妾不知他为啥,听到八小姐来了,会慌成这样,加上又被推倒在地,摔了一下,故而龇牙咧嘴没有行动。 第七十四章 怕极你的双眸 二老爷一看,上前就是一人一脚,急赤白脸地压低声音喊道:“没听见吗?快滚出去!” 两人这下子,再不敢怠慢,顾不得身上痛,连滚带爬地出了这间屋。 见两位妾氏出去了,二老爷这才让丫鬟把可馨让进来。 可馨进屋,也不看他,微微施了一礼,“曦儿见过老爷,老爷万福!” 没有叫父亲,更没有叫爹,叶承安微微一皱眉头,略有不耐烦地问道:“你有什么事?” 可馨这才抬头看着他,“谢谢老爷同意将馨儿记到了母亲名下!明晚馨儿亲自下厨,想请父亲和母亲、哥哥、姐姐在一起吃个饭,还请父亲不要推迟。” 二老爷以为自己听错了,傻傻地看着可馨那张融合了自己和三姨娘五官优点的小脸,“你要请我吃饭?” “是,父亲。”可馨重复了一遍,看着二老爷的呆瓜样,有些好笑,赶紧低下了头。 见女儿不再看着自己,叶承安不觉松了一口气。不知为啥,从殴打朱氏的那晚以后,他就怕极了可馨这双清澈透明,能看到你心里的剪水双瞳。 可馨那晚手拿剪刀,哭倒尘埃,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质问,到现在他也忘不掉。(.好看的小说) 他自己都不知道,刚刚为啥害怕,会被女儿看见自己不好的那一面。所以,这才会鬼鬼慌慌地将两个小妾赶了出去。 看来以后自己也得弄个书房,省的被女儿抓个现行。被女儿那样瞧不起,也忒丢人了! 第二天,安妈妈借口身体不适,想去看看大夫,出府了一趟。 回来后,可馨没有让她马上找武妈妈,“先等等。现在告诉了武妈妈,她一定会告诉母亲,那今晚的晚膳,怕是用不好了。明天吧,今晚我看看老爷会不会来,来了又会说些什么,然后,再决定如何跟母亲说这件事。” 下午放学后,可馨向老太太请安后,就来到了二房的厨房。早上向老太太请安时,她已经谢过了老太太,并邀请她今晚也到二房用晚膳。 老太太轻视地笑着回拒了:“谢谢馨姐儿还惦记着我这个老太太,老太太上了年纪,不愿动弹喽。有什么好吃的,你们自己吃吧。” 心想,能有啥好吃的,无非是想要我去为你撑场面,想的倒美,小小年纪,心机倒挺深。 可馨看出了她的轻蔑,也没太勉强她。知道她一方面不愿意看见情敌的儿孙,一方面也瞧不起自己。反正自己心意到了,领不领情,就是她的事了。 颜妈妈见可馨进了厨房,赶紧跟了过来,“八小姐,您要的食材,老奴都给您备齐了,就有两样,什么加里(咖喱),还有什么耗子油(蚝油),是哪都买不着。就差这两样。” 可馨一听,完了,没有咖喱,咖喱牛肉是做不成了;还有蚝油,蚝油油菜也做不成了,只好换别的做法了。 一个时辰没用,八菜一汤加主食米饭、春饼,全部停当。 。。。。。。 从明天开始,收藏一天不过十,小冰就不加更了。 第七十五章 美 食 诱 人 二房的丫鬟、婆子,闻到厨房里喷香四溢的味道,情不自禁地走进来观看;这一看,几乎全部惊叫出声:“哇!好美呀!这么好看,都舍不得吃了。” 可馨绘画一流,当然非常注重菜肴的外观。她一向认为,美貌和美味是可以并存的!所以今晚的每一道菜,她都用精美的盘子,摆放成了一道道赏心悦目的花式。 三色蒸蛋,犹如春天里的万紫千红。 卤牛肉呈扇形摆放在白色的瓷盘里,用黄瓜雕花装饰,枸杞子点缀中间,看上去犹如盆栽一样。 金麦酿苦瓜,清清爽爽的绿色中间,那一抹香甜的橘黄,真的让人有一种苦尽甘来的滋味。 还有糖醋爽脆萝卜、红烧螺蛳、黄鱼排、蒜泥白肉卷、油菜豆腐丝。 最后是一个砂锅的熬制的莲藕排骨汤。 食材很普通,可是却做出了好多名贵食材,都做不出的香味、鲜味;尤其是外形,简直美得像一个个艺术品,让人叹为观止! 叶承安比可馨预想的,要来得早。不但来了,还好像好好拾掇了一番,倒也是人模人样。 他的到来,不仅让朱氏瞪圆了眼睛,也让叶宇琪和叶可莹,老半天也没反应过来。 幸好这时可馨带着人,将饭菜呈了上来,这才免除了四个人的尴尬。(.) 一看到可馨呈上来的菜肴,不仅朱氏被震惊了,连经常下馆子,进酒楼的叶承安,都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会了这手艺?这菜做的这叫一个漂亮,都让人舍不得吃了。 等吃到嘴里,他又是一惊。娘啊!比《天禄缘》大酒楼里的饭菜,还要好吃。真是奇了怪了,这最普通的萝卜,也能做的如此酸甜爽脆,让人食欲大开。 叶承安又丢人了。大口大口地叉着菜,就像好几天没吃饭一样,吃的是毫无形象。 边吃还边口出脏话:“nd!爷白往《天禄缘》大酒楼扔银子了,什么狗屁大厨!做的菜还没我闺女好吃。” 朱氏实在看不下去,也听不下去了,悄悄地捅了他一下,“当着孩子的面,你说什么呢?” 叶承安刚想说:“爷要你管?”可一抬头对上可馨那双能照见人影的双眸,马上掩饰似的咳了一声,闭上了嘴。 可馨微微一笑,亮如星辰的大眼,看着叶承安,开心地、带着撒娇的口吻说道:“父亲如果能像大伯和三叔那样,每天按时到衙门办差,按时回府,曦儿就算每天为父亲做饭,也是心甘情愿的。” 可馨这话一说完,所有人都看向叶承安,为她捏了一把汗。 叶承安却没有像他们预料的那样发火,而是尴尬地咳了一声,没有说话。 可馨失望的低下了头,随即眼中的光亮,也黯淡了下来,整个人都有些发蔫。 叶承安没由来地心里一颤。第一次感觉到,对不起自己这个早早就没有了母亲的女儿。只是,他的品性和习惯,已经养成,让他一下子改好,谈何容易? 姑且不论别人,就是那个已经坏了六个月身孕的,原来的京都名妓女红牡丹,自己也割舍不下啊。 唉!人学坏容易,学好难啊! 第七十六章 动 心 动 情(一) 可馨心里闷闷的,走到院子里,看着穿梭在云层里的一弯明月,不由叹了一口气。 却不知道同一时间,老太太指着盘子里的精美的食物,正在跟她的大儿子晋国公谈论她,“馨姐儿现在可真是让人想不到,前天上庙,慧能方丈竟然为了诵了一天的经文。再看今晚她送的这个菜肴,我以为是厨娘做的,可是送菜的丫鬟,竟然说是她做的。哎哟喂!可真是不简单呢。你尝尝,很好吃。” 晋国公每样尝了一口,也是颇为不解。砸吧砸吧嘴巴说道:“嗯,确实不凡,是很怪哦。昨天皇上也问到了这个丫头。” 晋国公的话,可是把老太太好奇心,给吊了起来,“哦?都问些什么?” “皇上突然就问我有几个女儿,还问八小姐叫什么名字,都把我问懵了。(.好看的小说)”晋国公摇摇头,“我只好实话实说了,‘臣有四个女儿,八小姐叫叶可馨,是臣二弟的庶女。’皇上一听,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就不说话了。” 老太太闻言,想了想,然后说道:“也许皇上前天也上庙去了,可能遇到慧能方丈在为这丫头诵经,感到好奇,所以,再有这么一问吧?” 晋国公点点头,“嗯,有可能。皇上经常和丞相大人微服私访,说不定就访到庙里去了。” 一说到丞相大人,老太太又来了兴致,把注意力从可馨身上,移到了这位名相身上,“哎?丞相夫人的病好没好?这已经拖了快两年了,还有得救吗?” 晋国公满脸同情地摇摇头,“上哪好?要能治好,早就治好了。唉!要说这世上的事情,就没有完美的。就说丞相大人吧,那是般般皆好,可偏偏有那样一个爹和继母,还有那样一个病病潺潺的夫人,你说愁人不愁人?” 老太太赞同地点点头,也是满脸同情,“这位要是再。。。丞相大人的亲事,怕就不那么好说了。” 晋国公听老太太这么说,立马摆了摆手,“那可不见得。我昨天还看见徐国公,拼命拍丞相大人的马屁呢。他们家可是有三个到了说亲年龄的姑娘,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老太太和晋国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八卦,越聊还越起劲。可见古往今来,不论男女相老少,有多好这一口。 可馨并不知道老太太和晋国公聊到了她。她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回到屋里即对着安妈妈点点头。 二老爷的态度,终于让她痛下决心,想把他在外面包养不正经女人,已经让人怀孕的事情,通过武妈妈,告诉朱氏了。 而同一时间的威北侯府《墨韵堂》,江翌潇正在挥毫泼墨,所画之人,正是可馨昨晚弹琴时候的娇俏灵动模样。 不熟悉的人,也许发现不了江翌潇的异常,只有他的贴身侍卫江南,从主子爷幽深的双眸中,看出了主子爷并不平静的情绪。 江南不知道主子爷画的是谁,可是他却知道,主子爷对画中那位娇俏的小姑娘,非常感兴趣。 因为爷从来没有画过女子的画像,即使是灵芸公主,爷也从未画过她。 。。。。。。 亲们很够意思,昨天收藏不错,小冰继续加更,努力,和小冰一起加油! 第七十七章 动 心 动 情(二) 还有,爷好像在担忧着什么。(.好看的小说)能有什么事,让无所不能的爷担忧呢? 江南从小就跟着江翌潇,印象中,自己这位文武双全的爷,除了在自己亲哥哥命悬一线,太医说救不了之际,情绪波动了,其他的时候,你还真就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忧恐思。 江南没看错,江翌潇确实对可馨很感兴趣,而那烦忧,也还是因为她。 话说这位青年丞相,也确实很精明!从听到可馨在隔壁雅间忽悠那四位京城恶少,到遇到醇亲王,说出《天锦绣庄》的前后经过,他就分析判断出可馨本人,就是那位绣技巧夺天工的姐姐了。 果然,他的暗影之一夜小双,证实了他的分析判断。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小丫头竟然会是以不着调出了名的、叶承安叶老二的庶女。 据他对晋国公府的了解,别说叶承安夫妻,就是叶承恩夫妻,也培养不出这么一位古灵精怪、胆大心细、聪明可爱,又极具爱心的姑娘来。 所以,当天晚上,这位文治武功在大周朝排第一的江翌潇,就飞到叶可馨的房顶上,平生第一次,当起了梁上君子。 别说,没白来。可馨到古代第一次亮嗓,第一次演唱现代歌曲,就被人家窥了个正着。[.超多好看小说] 如果说,之前的江翌潇,对可馨只是存了五分好奇、五分好感,那么在听完可馨唱歌、弹琴,和丫鬟说完那番话以后,江翌潇就彻底动心、动情了。 能写出那样风骨铮铮的红梅词,能谱出旋律优美,充满动感画面的《竹韵》曲,能说出那番暗藏傲骨,坚忍不拔,富有哲理的话,又怎么会是一位普通的晋国公府庶出小姐? 第二天,江翌潇就把可馨查了个底朝天,这一查,他才知道,可馨原来刻薄暴躁,争强斗狠,特招人烦。 真正的改变,是在她的头部受伤,昏迷了四天,醒过来以后。醒过来以后的她,无论脾气和秉性,全变了。 她变得特别讨喜,特别温顺,不显山、不露水,低调的让人几乎忽略了她的存在。 江翌潇知道,可馨在伪装。她掩藏起自己所有的闪光点,只为了避开来自各方明的暗的锋芒,躲在自己的院子里,安安静静地好好生活。 一想到可怜的小丫头,小小年龄,就没有了亲娘,爹爹不管不问,晋国公府所有的人,和她都不是很亲近,堂姐和婶婶,不时还欺负她一下,江翌潇就会心痛。 和自己的遭遇,何其相似啊!自己可是个男孩,还有一个亲哥哥护着,后来又遇着亲如父亲的师傅。 而这丫头,一切的一切,都得凭着自己的智慧,一点点的谋划,才辛苦地走到了今天。 江翌潇发现自己心痛之时,终于意识到,自己对这个刚刚见过一面的小丫头动心了。 可一想到自己有了妻子,他就一阵烦躁!有着一身傲骨的她,怎么会甘愿给人做妾?就算她甘愿,自己又怎么忍心让她做妾? 不做妾,自己只能等到妻子不在了,才能堂堂正正地将她娶进门。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江翌潇不由又感到万分自责。 第七十八章 动 心 动 情(二) 韩氏,尽管自己一点都不爱她,尽管太医早已宣判了她的死期,可他还是觉得自己太卑鄙了。 怎么能为了另外一个女子,盼着自己的妻子早死呢? 在这种矛盾的纠结中,江翌潇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感情,克制自己不去想念可馨。 可感情这东西,任凭你是君子、是英雄、是才子,你都很难左右得了她,不是你能说咋样,就能咋样的。 所以,当皇上把晋国公留下单独叙话,当他装着若无其事地问皇上:“皇上查出昨天那个小男孩,是谁家的公子了吗?” 皇上表情极为不自然地回答,彻底让他感到惊慌了。 “没有,跃琨只查到他去了一家药铺,因为还有别的事,就没再跟下去。不过,那小。。。子倒还仁义,自己还给了摔伤的老人一百两银票。” 说完,皇上就佯装有事,那把话题给岔开了。 江翌潇只比皇上小一岁,从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就跟他从小玩到大,皇上能顺利登基,他可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对他不了解,能帮助他上位吗? 皇上越是看重哪件事、哪个人,越会表现得轻描淡写;反之,他对某个人、某件事,表现的越热衷,越说明他内心兴趣其实不大。(.好看的小说) 所以,皇上今天的表现,已经充分说明,他对可馨很看重。 皇上想要得到可馨,可是比江翌潇容易的多了。嫔妃而已,又不是皇后,一道圣旨,要可馨进宫,简直比放个屁还简单。 你说,江翌潇能不着急上火吗?事到如今,他能寄予希望的就是,可馨年纪还小,还不到十三岁,到过了及笄,能嫁人的时间,还有两年多。 这两年多的时间里,但愿自己能掌控住所有事态的发展,万不得已,只能委屈她,做自己的平妻了。 一想到这,江翌潇就是一阵烦乱。 他将桌子上的画,仔仔细细地晾干,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不由一阵苦笑。 想自己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爹了,官拜一品丞相,什么事没经历过?怎么会对一个只有十二岁多的小丫头动了情? 说起来全大周朝的人,都认为他对灵芸公主情深义重,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对公主只有敬重,却没有爱。 公主小他一岁,和公主结婚以后,他又外放,两人接触的时间,少得可怜。 他现在对这位发妻的印象,都有些模糊了,只记得她很端庄华贵,一举一动,都是按照礼仪规范来的。 而那个时候,他少年心性,对着比自己小一岁,同样是孩子的她,实在谈不上有多爱她,有的只是玩伴的感觉。 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加一块不到四个月。公主难产死后,他确实不想再找一位自己不爱的妻子,所以,以为公主守节为名,三年未近女色,直到老太太要死要活,做主为他娶了韩氏。 不能说韩氏不好,嫁给他以后,孝敬长辈,对公主留下的孩子,也照顾有加;可是,给他的感觉,却如同没有自己灵魂的木偶,实在无法和他产生心与心的共鸣,灵魂与灵魂的碰撞。 第七十九章 叫人惦记上了 如同一根菟丝花,依仗着你,一旦没有你的庇佑,她便无法生存了。 不知是不是这个缘故,韩氏虽然很照顾他的女儿,但是他的女儿江琬凝,却一点也不喜欢韩氏,更不听她的话,还时常捉弄韩氏。 所以,他痛定思痛,下了决心,再找妻子,一定要是自己喜欢的。这回,无论是谁,无论用什么招数,逼他娶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他也决不妥协。 江翌潇咬牙发狠,将画像小心仔细地卷起来,放进了只有自己才能打开的暗格里,然后,在桌子上,敲了两下子。 声音刚落,就进来两位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女子,其中一位,就是神不知鬼不觉,跟踪可馨的夜小双。(.) 江翌潇把一张纸条,推到两人面前,两人看后,瞬间,就没了踪影。 江翌潇随即烧掉纸条,拿起公文,翻看起来。 别看他现在是文官,可军队里有不少他的老部下,只要他一声令下,没有人敢反抗。 他确实是跺跺脚,都能让大周朝这块土地,颤动两下的风云人物。 按说这样有影响力的人,皇帝应该很忌讳,可江翌潇对皇上有救命之恩,皇上非常信任他,君臣私底下,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除了心爱的女人和皇位,几乎啥都可以共享,这也是皇上徐昊泽,没对江翌潇细说可馨的原因。 彼此太熟悉了,江翌潇看出徐昊泽的心思,徐昊泽未必就没看出他的心思。 一国之相,整天板着个冰山脸,除了军国大事,几曾见他这么八婆过?竟然主动向他打听可馨的事情,反常必有妖啊! 要光是个美女,让也就让了;可关键是,这个小美女,太好玩了,太有意思了!见多了带着面具,连笑容都如出一辙的女人,谁不想换换口味,弄个既有意思,又有智慧,又心地善良的解语花,放在身边? 所以,当徐鸿远把可馨的绣屏拿来给他看的时候,他的主意更加坚定了。能将绣品,绣的跟幅真画一样,甚至比画还要好看的女子,能一般吗? 徐昊泽虽然没看见可馨,可通过徐鸿远的描述,他都能想象到小姑娘的娇美可爱、灵动俏皮的样子,心心念念地盼着可馨赶紧到十五岁,他好一道圣旨,把人家弄进宫来。 可馨压根不知道,自己尚未成人,就叫自己国家两位最大的boos惦记上了。 小丫头最近的烦心事也不少。先是朱氏,在听说了叶承安的荒唐事情以后,气的当即就犯了头疼病。 朱氏气大了,不冷静之下,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找到叶承安,就是一顿责问。 叶承安正为此事犯愁呢。红牡丹的肚子越来越大,再不弄进府,孩子生在外面,这一辈子可就玩完了。 私生子,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将来嫁人、娶妻,都是个麻烦事。 可这么张口跟妻子说这个事?妓女啊,太低贱,谁会愿意跟这样的女子,同在一个院子里,互称姐妹? 叶二老爷正在那琢磨如何跟朱氏说这件事,好吗,她给人送上门去,替人家把话题打开了。 。。。。。。 郁闷啊!昨天才两个收藏,今晚不加更了。哼!╭(╯╰)╮小冰很失望! 第八十章 烦 心 事 叶二老爷本来就是混人,被他爹惯得四五六不懂,就跟那撂蹄子的毛驴一样,得顺毛捋梳才行。(.无弹窗广告) 结果,朱氏一顿数落,叶二老爷恼羞成怒,当即就撩蹄子了。 朱氏被扇了一个大耳光,不但没解决问题,还落了一顿打,连气带伤心,病倒了。 可馨晚上放学回到《水莹居》,听说这事以后,也是气的手脚冰凉,一边用熟鸡蛋为朱氏揉搓肿起的脸,一边替她按摩背部。 气大伤肝,不替她驱散肝火,能生场大病。 这边连劝带开解,刚把朱氏安抚的见好了,然后拿着自己用小木桶做好的小墨盒,和一指带笔套的,很小巧的毛笔,装在自己用棉线和丝线钩编的袋子里,连同毛绒公仔小老虎,给叶宇琪送了过去。 这样方便叶宇琪随身携带,交友也好,出游也好,想要写诗绘画,随时有笔墨侍候。 可馨一路散步,朝《琪瀛阁》走去。 刚到《琪瀛阁》院门口,叶宇琪的小厮小武,看见他来了,马上转身就要跑去通报。 可馨飞奔两步拦住了他,“不用通报了,我送个东西就出来。” 说完,朝着书房就走了过去。 谁知,到了书房门口,她刚要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了绮兰那嗲的麻人的声音:“爷,您马上就要议亲了,有了夫人,爷还能这么喜欢兰儿吗?要是新夫人为难兰儿,爷会向着兰儿吗?兰儿早已是爷的人了,爷可不能忘了答应兰儿的事情。(.)” 下面是叶宇琪气喘吁吁的声音:“傻丫头!爷就是娶了夫人,可跟她才认识多长时间?哪有跟兰儿感情深厚?你可是爷的第一个女人。” 可馨听到这,气的再一次手脚发凉了!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自己这个便宜哥哥,和自己那个便宜爹爹一样好色。 你才十五岁,正是应该发奋苦读的时候,这可倒好,在书房里,打着读书的幌子,尽谈情说爱了。 他本来资质就不如叶宇贤、叶宇轩,再不笨鸟先飞,妄想考中举人,无疑是痴人说梦。 关键这厮现在正是血气方刚,情窦开了的时候,初尝男女之间的情味,又有绮兰这个丫头,在一边没命地gou搭,他哪还能把心事都放到学业上? 这样下去不行啊!在现代,因为早恋处理不好,考不上大学的人比比皆是,叶宇琪现在就属于这样的情况。 可馨强压下满心地不悦,敲了敲门。 过了两分钟以后,才听见叶宇琪说进来。 叶宇琪看见是可馨,略有一点尴尬,随即,露出了温文尔雅的微笑,“曦儿,你怎么过来了?” 可馨一听,一语双关地笑道:“对啊。我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打搅了哥哥?” 说完,眼带锋芒扫向了满脸春色,眼含春水的绮兰。 可馨不知道,她一生气,身上天生而来的气场,会让灿如宝石的眼睛,犹如射线一样,穿透人心,让你无处遁形。 你想想叶承安都害怕面对她的眼睛,就别说绮兰了。绮兰被她眼锋一扫,马上羞怯地低下了头。 。。。。。。 本来不想加更的,可是为了偶的好友言倾,还有送花花的yanping7020亲,还是加了。记得收藏哦,这样小冰才有动力。 第八十一章 心思不正的丫鬟 可馨本来就想借着敲打她,来震醒叶宇琪,所以,毫不客气地说道:“绮兰,你出去,我有话和三少爷讲。[]” 绮兰听出了可馨话中的寒意,不由有些不高兴。心想,我可是二夫人送给三少爷的通房丫鬟,你不过是庶出的小姐,即使现在记在了二夫人的名下,你又有什么权利来管我?我可是三少爷的人。 想到这,绮兰委屈而又幽怨地看着叶宇琪,竟然没有马上出去。 而叶宇琪被她那委屈幽怨的样子,弄得有些舍不得了,于是,笑着对可馨解释:“曦儿有什么话就说吧,绮兰不是外人。[]” 可馨闻言,俏脸生寒,二话不说,掉头就出了叶宇琪的书房。 “曦儿,你怎么走啊?对不起!你别生气啊。。。”叶宇琪一看可馨生气了,慌了,转身就追了出去。 绮兰先是露出了讥笑,后马上换上了伤心欲绝的样子,随即便泪盈于眶了。 叶宇琪追上可馨,一把拉住她,不解地问道:“馨儿,你为啥生气啊?” 可馨甩开他的手,沉声说道:“我不是生气,而是对你很失望。我以为你和老爷不是一类人,现在看来,是我看错了。[.超多好看小说]” 叶宇琪一听可馨将他和叶承安划到一档了,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看着她,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叶宇琪相当清楚,自己老爹混账到了啥样的地步,一直以来,他都看不起自己的老爹;而现在有人把他也看成了那样的混帐,而且这个人,是他最看重,最喜欢的妹妹,这让他情何以堪啊? 当下气的转身要走,可馨见状,冷笑了一声,“哼!叶宇琪,忠言逆耳,良药苦口,我这番话说完,以后便再也不会在对你讲掏心窝子的话,你爱咋样,就咋样。” 话音刚落,叶宇琪便站住了。想起她拼命保护自己的样子,想起这一段时间,她和自己相处的点点滴滴,心中不由一痛。 是啊!爱之深、责之切,只有和自己最亲的人,才会如此直言不讳呀。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能生她的气呢?想到这,叶宇琪转回头,拉着她的手,就朝书房走去。 可馨再次甩开他,“干吗?别拉拉扯扯的,有话就说。” 小丫头脾气还挺大。叶宇琪无可奈何地说道:“掏心窝子的话,能在这说么?” 说完,又要上来拉可馨。 可馨躲开他的拉扯,露出了一丝冷笑,“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叶宇琪讶异道:“打什么赌?” 可馨十分肯定地说道:“我敢打百分之百的保票,绮兰现在肯定非常伤心地、委屈万分地在那哭泣。” 叶宇琪虽然听不懂百分之百的保票是嘛玩意,但可馨的话意,他可是听明白了。一时间有点不太明白地问道:“那又怎样?” 就这iq,还不刻苦,请等着名落孙山吧。可馨摇摇头,“咱两先去看看,她是不是如我所说,然后,我再告诉你会怎样,好不好?” 叶宇琪不明白她要干吗,只好点点头,带头朝书房走去。 可馨在后面说道:“你先进,我在外面等会再进去。” 第八十二章 振聋发聩(一) 叶宇琪点点头,带头走进书房,将门关上了。(.好看的小说) 正如可馨所说,绮兰正伤心欲绝、委屈万分地在那哭的犹如梨花带雨,见他进来了,马上抹抹眼泪,强颜欢笑地说道:“都是兰儿不好,惹八小姐不高兴了,兰儿这就去向八小姐道歉。” 说完,更加委屈地泪盈于眶,就要朝外走。 此时,叶宇琪还觉得她挺懂事,正要说话,可馨却走了进来,定定地看着绮兰说道:“绮兰,本来我还想留着你,可是现在我决定了,决不能把你这样心思不正的女子,留在哥哥身边,毁了他的家庭,毁了他的名声。(.无弹窗广告)” 说完,厉声喝道:“滚下去!” 绮兰扑通一下子,跪在叶宇琪脚下,这回哭的是悲愤欲绝,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老娘被人强奸了。 叶宇琪到了此刻尚不明白可馨为啥发这么大的火,等绮兰只顾跪在他脚下痛哭,这才觉得绮兰被自己宠坏了,竟然三番两次不听可馨的话。 于是没有如绮兰所愿去哄她,而是沉着脸说道:“八小姐让你下去,你还不赶紧下去?” 绮兰不敢相信地看着叶宇琪,爬起来朝外走去,临出门时,还不忘怨毒地看了可馨一眼。 暗暗咬牙发狠,贱人!等我做了你的小嫂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那一眼,叶宇琪没看着,可馨却看在了眼里,不由摇摇头,对叶宇琪说道:“哥哥到现在还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叶宇琪有点不好意思地辩解道:“我知道,绮兰被我宠坏了,有点不听话,但是她本质不坏,你就。。。” “看来你真没明白。”叶宇琪话没说完,就被可馨打断了,“哥哥,今晚这是我,而且还是当着哥哥的面,尚若是新娶进门的嫂子,而你又不在现场,那你看到绮兰这副模样,你会怎么想?” 见叶宇琪愣在那不说话,可馨接着说道:“你一定会认为是新嫂子让绮兰受委屈了,那你轻则会扔下新嫂子去安慰绮兰;重则,你一定会责怪新嫂子。这样的事情,发生一次,会留下一个结,发生多次,你和新嫂子之间的误会,就会越来越深,势必会影响你们的夫妻感情,到时候,绮兰再在中间自怨自怜,你会越发觉得她温柔,新嫂子善嫉,然后和她越走越近,离新嫂子越来越远,那你就成了一个宠妾灭妻的、御史们整天弹劾的名人。现在,你还会说她本质不坏吗?” 看着叶宇琪震惊的目瞪口呆,可馨不客气地接着说道:“如果真是一心为你好,她现在就应该劝你,把心事都用在学业上,而不是像刚刚那样,百般地提醒你,她是你的人了,有了新夫人,不能忘记她。新嫂子还没进门,这个丫头就开始撺掇你,这样的丫鬟留在你身边,对你来说,有百害而无一利,我当然容不下她。” 叶宇琪被可馨说的哑口无言,傻愣在那里,半天都没说出话。 可馨见他脸色不好看,这才放缓了语气说道:“哥哥,不是妹妹危言耸听,而是我们真的不能有丝毫的松懈。” 。。。。。。 抓狂啊!红袖破系统老抽,竟然把我的数据弄错了,可恼、可恨!亲们安慰安慰小冰吧?没有鲜花、钻石、荷包什么的,给个留言,冲杯咖啡,抱文文打包回家,都是对小冰的支持。谢谢!%>_<% 第八十三章 振聋发聩(二) 可馨决定用锋利的语言,刺醒叶宇琪,于是走到他对面坐下,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觉得你的功课比叶宇贤、叶宇轩好吗?你看看他俩晚上在书房,有没有丫鬟进去侍候?你再看看世子爷,他条件不比你好吗?他干嘛要如此辛苦?如此拼搏?还有大堂哥,直到现在也只有一位姨娘,平时还不怎么过去。你再看看咱们大周朝的丞相大人,夫人常年有病,你可有听说过他,扔下妻子,整天和妾氏搅在一起的?哥哥,你没有发现,三婶和世子爷的母亲,是用什么样的眼神看我们的?鄙视、轻蔑、不屑。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我们的父亲不知进取。尚若父亲中了进士,凭自己本事做了官,谁还敢瞧不起我们?即使是庶出,别人也不敢说三道四啊!哥哥,二房振兴的重担,可是落在了你的肩上,一个庶弟年纪小,资质又不高,母亲、姐姐和我,把全部希望,放在了你的身上。所以,可馨求你,为了母亲,为了二房,为了你自己,斩断情丝,刻苦用功,争取在两年后的乡试中,榜上提名。” 说完,可馨眼含热泪,跪在了叶宇琪面前。 叶宇琪手忙脚乱的扶起她,满面羞愧地自责道:“曦儿,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了。以后,我会远着绮兰,不让她再到书房来的。[.超多好看小说]” “不可以。”可馨沉声说道:“我今晚就带她走,不然,她一旦扮柔弱、扮可怜,你一定会心软。你说我心狠也好,骂我无情也罢,这个恶人我当定了。我会把她交还给母亲,等你考中举人,再考中进士以后,视她的表现,再决定她的去处。” 叶宇琪看着一脸决绝的可馨,就像不认识她似的看着她,满脸震惊,如同看着看着怪物一样,不满地说道:“你不是馨儿,你到底是谁?馨儿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么多的事?我都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你一个十三岁不到的小丫头嘴里说出来的。你这么盯着我,到底想干嘛?” 坦白说,叶宇琪不喜欢这样犀利、狠绝、敏感,心机深沉的可馨,他喜欢俏皮可爱,诙谐幽默、单纯善良,以他马首是瞻小妹妹,而不是一直教训他的另一位母亲。 可馨听他这么说,不仅心里一痛,戚戚然地笑了,“吃一堑长一智。我用生命为代价,换来的教训,足以让我明白一切,也足以改变我的处世哲学。只是请哥哥放心,可馨对哥哥、母亲、姐姐是真心的,我们荣辱与共、患难同当,可馨在谁面前戴着面具,到了你们面前,也绝不会这样的。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绝没有害你之心,盯着你,也是为了你能出人头地。” 可馨说完这番话,委屈的泪水在眼里直打转。叶宇琪的态度,深深地刺激了她。 我一心为了他好,他竟然怀疑我,我这么费心费力,到底值不值?” 叶宇琪见她委屈的眼含泪水,也知道自己有些过分。毕竟可馨是为了他好,要是和他鞭杆子都打不着,又何必苦口婆心,劝说他这么长时间? 。。。。。。 再次打滚求收藏!看在小冰满身泥泞的份上,收了吧。。。 第八十四章 想慰她无言的哀伤 叶宇琪悻悻然地咳了一声:“咳,馨儿,你别难过,我也就是这么一说罢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好了,就依你所言,我今晚就让绮兰回到母亲身边去。” 可馨揉揉眼睛,兴致索然地放下毛绒公仔老虎和墨盒、小毛笔,转身离开了叶宇琪的书房。 萧瑟、疲劳、无助的背影,全部落入了黑暗中,江翌潇的眼睛。 江翌潇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拧了一下,痛的全身一颤。 他好像看到了八岁时,母亲去世不久,父亲又娶了继室时候的自己。 同命相连的感触,让江翌潇对可馨怜惜不已,如果不是道德礼教的束缚,他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揽可馨入怀,慰她无言的哀伤 可馨不知道此时黑暗中,有人和她一起伤痛。她回到《绿漫庭》,默默跟随她的幽兰,见她抱膝坐在庭院的石凳上,赶紧进去找安妈妈和青竹去了。 可馨在三少爷那里受了委屈,是必须要告诉二人的。再说了,夜晚露重,小姐要是受了风寒,可就麻烦了。 可馨见幽兰匆匆走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将头埋进膝盖里,无声地抽泣起来。 江翌潇看着一弯冷月下,独自伤悲的小丫头,不仅深深地动容。小东西和年少的自己一样倔强,呈现在众人面前的永远只有坚强的一面,悲伤和难过,全部放在心里,不让关心自己的人看见。 他好几次想伸出手,却又缩了回来。想做的事情做不了,这种他掌控不了的无力感,让他情不自禁地长叹出声:“唉。。。” 夜晚很静,他的叹息声,清晰地传到了可馨的耳朵里,可馨以为是幽兰回来了,忙擦擦眼泪,抬起了头。 这一下,把她吓得够呛!因为幽兰并没有回来,整个庭院里,除了她种植的凌霄花爬满了整个院墙,还有几处半人高的、修剪成型矮松和黄杨,再就是坐在石凳上的自己,就没有其他了。 可刚刚她明明听见有人叹气,难道是自己出现了幻听?难道院子里有脏东西? 可馨吓得头皮发麻,刚要跳起来,后一秒却又坦然了。真有脏东西,又有啥可怕的?自己也打那里来,连管理那些脏东西的黑白无常大哥,都见过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可馨想到这,气哼哼地揉了揉眼睛,自言自语地嘀咕道:“哼!不管你是鬼还是神,我都不怕你。叶宇琪,我也不怕你,小样!我就不信姐姐收拾不了你一个小屁孩,姐姐一个大棒子敲不醒你,就再给你一棒子,一直把你打醒为止。叶可馨,加油!你行的。” 说完,可馨还伸出胳膊,挥了一下。 此时,她双目晶晶,灿如天上的繁星,灵动可爱的样子,活像个小精灵,看的江翌潇一扫之前的担忧,和这些天的郁闷,喷笑出声:“嘿嘿!” 这回可馨确定自己不是幻听,真的有人在笑,而且,还是男声,声音低醇浑厚,非常好听。 “谁?有胆量你就站。。。站出来,看我不打落你的牙齿!”可馨出言恐吓,自己声音却直发颤。 第八十五章 可 馨 生 病(一) “小姐,你和谁说话?”正在这时青竹、安妈妈和幽兰,一起走了出来。 安妈妈见她东张西望,惊恐万状,忙将她搂入怀里,关心地而又焦急地问道:“我的好小姐,这是怎么了?可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 可馨紧紧地抱住安妈妈,语无伦次地回道:“刚刚。。。刚刚有人笑。。。还有人。。。有人叹气,是个男的。” “胡说!”安妈妈赶紧捂住可馨的嘴,然后对青竹和幽兰小声说道:“还不赶紧四处查看一下?没得坏了小姐的名声。” 凭江翌潇那身神出鬼没的功夫,又怎么可能让可馨的小丫鬟,搜出他来? 青竹和幽兰,白忙活了一阵,啥也没发现,于是,大家一致认为,可馨听到的,也许是猫叫。 可馨争不过三人,只好回屋里温习了一下白天的功课,又绣了一会插屏,然后就洗洗睡下了。 不知是被叶宇琪气的,还是在外面受了夜风,还是被江翌潇吓得,可馨半夜就发起了高烧。 她觉得自己的喉咙疼的如同有根刺,戳在那里一样,脑袋、全身酸胀,鼻塞流涕,快要难受死了。 想到在这个古代,感冒是会死人的,可馨强撑着,去了空间一趟,拿了点感冒药、退烧药、消炎药,跌跌爬爬地回来,就着冷开水把退烧药和感冒药服下,这才开始喊叫值夜的青竹倒水。 可馨夜里很少叫人,青竹醒来看见她的难受样,吃了一惊,一摸她的头,才知道她发烧了。 急得马上就要去回禀朱氏,被可馨拦住了,“现在告诉母亲,又不能请大夫,不是让她干着急吗?等天亮了再说吧。你多倒些热水我喝。” 这时候可没有暖水瓶,要喝热水还得现烧,可馨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青竹,辛苦你了!” 她一句话说完,感动的青竹眼泪,都差不点流出来。赶紧去叫了安妈妈过来,这才急急慌慌地去烧热水 安妈妈见她烧得满脸通红,也是担心个半死,和提着热水的青竹,服侍可馨喝了一大碗热水,见她沉沉地睡着了,两人谁也不敢离开一步,也不敢合眼,不停地摸摸可馨的额头,大约一个多时辰以后,见可馨出汗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烧是退了,可是可馨觉得全身酸痛,一点力气都没有,嗓子虽然不像夜里疼得厉害,但还是很不舒服,想想先生的教的那些课业,除了礼仪,其它的,自己都能当先生老师了,于是,就让前去禀告朱氏的安妈妈,告诉叶可莹一声,为她在先生那里请假。 安妈妈答应着,急急慌慌地去了《水莹居》。 朱氏一听可馨病了,一边叫去请大夫,一边朝着《绿漫庭》走来。 到了可馨床边,见她一贯红扑扑的小脸,全然没有了健康的红润,瞧上去有点黄,朱氏也有些心疼了,摸摸可馨的额头,关心地问道:“曦儿,可还难受?” 可馨像见到了亲娘,眼中含泪,柔弱无助地叫了声:“娘,曦儿难受。” 。。。。。。 郁闷啊。。。郁闷,收藏太少了,小冰都提不起劲来往下写了。亲们,打滚求收藏,给小冰点力量吧。 第八十六章 可 馨 生 病(二) 朱氏见可馨对自己撒娇,就更心疼了,嘴里乖啊,肉啊地叫着,还愣是流了两滴眼泪。 急得一边问可馨想吃什么,一边叫自己身边的大丫鬟香如,赶紧去看看大夫来了没有。 香如去迎大夫,迎面就遇到了叶宇琪。 叶宇琪见她风风火火地,忙问她:“香如,一大早干嘛呢?急三火四的?” 香如行礼,把可馨病倒的事情一说,叶宇琪心里可就有点不好受了。 想到昨晚可馨苦口婆心的劝说,想到自己的责疑和不满,想到她最后走的时候,自己竟然没有送她回《绿漫庭》,更没有将绮兰交出来。 再想想绮兰确实如可馨所说那样,对着自己又是哀求,又是哭着要来向可馨请罪,不由面红耳赤地愣在了那里。 一直到香如领着大夫过来了,叶宇琪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跟着大夫,朝《绿漫庭》而来。 大夫是位四十六七岁的男子,当然是从民间请的,晋国公府只有大房和三房这样嫡出子孙病了,才能请太医。 你有气也没用,嫡庶之分,在这古代,真的是有着天壤之别。上次大叶都要不行了,才由老太太做主,请了两次太医。 大夫因为是男的,所以,可馨床前的帷幔全部放了下来,只伸出一只手,让他号脉。 可馨小手一伸出来,倒是让大夫惊艳了一下。哎哟喂!这双手生的可真是好看!手如柔荑,指如削葱根说的就是这样的小手吧。 见大夫看着可馨的小手,两眼直发直,安妈妈气的大咳了一声,在可馨手上蒙上帕子,大夫这才红了老脸,回过了神,认认真真替可馨号起脉来。 这名大夫倒也有点能耐,号脉号了足足十分钟,然后对朱氏说道:“贵小姐染了风邪,受了惊吓,加上忧思过重,这才导致疾病来势凶凶。不过奇怪得很,这风邪没发的起来,似乎就被压下去了,现在只要服上三服汤药,就能痊愈。只是万不可太过忧思,免得引发其它的疾病。” 叶宇琪做贼心虚,想起昨晚的事情,等大夫走后,忙带有三分讨好地上前问可馨:“曦儿,可是昨晚从哥哥那里出来受凉了?都是哥哥不好,没给你加件斗篷。” 可馨一听,客气而又疏离地说道:“是可馨不好,哥哥学业重,可馨不该前去打搅的,现在更不敢劳动哥哥来看可馨。哥哥快去家学吧,别过了病气,那样可馨的罪过更大了。” 可馨嘴上说的很客气,眼睛却是看都没看叶宇琪,只对朱氏露出了一丝安慰的笑容,“娘,您也回去吧,别把病气过给您。我会好好服药,尽快好起来的。” 可馨对叶宇琪地冷淡和疏离,朱氏如何感觉不到?她知道可馨从上次头部受伤好了以后,对叶宇琪有多亲近和关心,如今这样,一定是有原因的。 可馨这以后懂事的很,不可能无缘无故,如此对待她一直关心的、大哥哥的。 因为急着要问叶宇琪,可馨冷淡疏离他的原因,朱氏仔仔细细吩咐了几句,就走出了《绿漫庭》。 。。。。。。 三更献给送钻石和鲜花给小冰的憧茜亲,谢谢!小冰为亲祝福!祝亲平平安安!吉祥如意!小冰永远爱你! 第八十七章 朱氏怒打叶宇琪 看见后面没精打采、慢慢吞吞的叶宇琪,朱氏沉声叫道:“你磨蹭什么呢?不用吃饭去家学吗?” “哦。[]”叶宇琪赶紧答应着,快步赶上了朱氏。 他心里因为可馨的冷淡,现在很不是滋味,一想到可馨再也不会和他说笑,和他撒娇,他就觉得心里沉闷的难受。 到了《水莹居》,朱氏没让他去用早膳,而是屏退了下人,厉声喝问道:“曦儿为啥会生病?你们昨晚是不是吵架了?她如今懂事的很,如不是你惹她不高兴,她必不会那样对你,你跟娘说,怎么回事?” 坦白地说,叶宇琪本来是不想坦白从宽的。可一想到可馨躺在床上,看都不看他,心就发虚了,这一发虚,嘴巴仿佛不受控制一般,把昨晚在《琪瀛阁》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朱氏,当然,隐去了绮兰经常在书房,诱的他脸红心跳,没心读书的事情。 那要是说出来,绮兰真的就离死不远了。 只是他不说,朱氏也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不是绮兰影响了叶宇琪发奋上进,可馨怎么可能会容不下她?这丫头现在对丫鬟、婆子宽容的很,连自己身边的丫鬟、婆子,没事都会在她面前夸八小姐现在真好。 朱氏这一辈子都深受自己丈夫那些小妾和通房丫头所害,现在一听侍候儿子的贴身丫鬟,还没正经过名成为通房丫头,就撺掇着儿子和未来的儿媳妇生分,儿子还傻乎乎的很受用,那气简直就不打一处来,只觉得胸口都疼上了。 想都没想就冲着叶宇琪呵斥道:“逆子,你给我跪下!” 叶宇琪第一次见母亲冲他发怒,也有些害怕,赶紧扑通一声,跪在了朱氏的面前。 朱氏未等开口,眼泪先流了下来,指着儿子,气的嘴唇都哆嗦,“你。。。你行啊,你想学你父亲,宠妾灭妻吗?绮兰这个小贱人,我饶不了她,原想着她人机灵、勤快,又认得字,所以让她去侍候你,只要她忠心,等你考中举人,娶了正妻,就抬她做个姨娘,没想到她现在就生了龌蹉心思;偏偏你还糊涂,这得亏馨儿明白,难为她苦口婆心劝了你一个晚上,你竟然不知好赖,那么伤她。如果馨儿不是难过到了极点,怎么可能会病的这么重?叶宇琪,你和你那个混蛋老爹一样混蛋!” 朱氏忍了半天没忍住,倒是骂了出来,随即扑上来就是一顿狠锤。 正打的起劲,叶可莹进来了,一看朱氏狠劲打叶宇琪,当即就愣住了。 貌视娘亲从未打过哥哥,今天这是为了什么,娘会这么生气? 叶可莹忙上前拉,朱氏一见亲生女儿来了,想想自己这一生所受的委屈,想想要是儿子不能出仕,那自己还有啥盼头? 朱氏思绪纷呈,不仅悲从中来,索性坐在椅子上,小声的哭了起来。 叶可莹一见朱氏哭的伤心,自己咬着下巴问娘亲和哥哥发生了什么事,两人又都不说,叶可莹没办法,想起可馨最近经常能让母亲开怀,于是撒丫就朝《绿漫庭》快步走去。 第八十八章 带病劝说兄长 这也就是闺阁千金不能跑,不然,她早就跑着去叫可馨了。 到了《绿漫庭》,她才知道可馨病倒了,于是,一屁股坐在可馨床边,掉起了金豆子,“这可怎么办?你病了,娘不知为啥和哥哥生气,把哥哥打了,还不算完,坐在那一直哭,怎么劝都劝不好。” 可馨一听,就知道朱氏肯定知道了叶宇琪和绮兰的事情,于是,对青竹说道:“扶我起来,我去看看母亲。” 青竹和安妈妈一听,就急了。八小姐烧了大半夜,这要是再出去受风,病重了遭罪的可是可馨自己,心疼的可是她们。 两人拼命拦住可馨,安妈妈气恼地说道:“八小姐,您有什么事,老奴替您跑一趟,您可千万别不爱惜自己,大夫可是说了,您不能忧思。(.好看的小说)” 说完,颇为不满地瞪了叶可莹一眼,腹黑个不停:真是自私,自己妹妹生着病,还来烦她,这不是存心不让人家好好养病么? 叶可莹还真就存着让可馨顶病去劝劝朱氏的心思,一听安妈妈这么说,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刚要走,可馨已经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也不理安妈妈和青竹,就自己拿衣服穿了起来。 安妈妈和青竹面面相觑,知道拗不过她了,只好一边帮她穿衣服,一边抱怨:“八小姐,您可是刚退热,这要是再烧起来,可如何得了?” 可馨虚弱地对两人说道:“备点热水回来我喝,现在要个骡车送我去《水莹居》,把带风帽的斗篷拿来给我披上。(.)” 就这样可馨带病去了《水莹居》。 到了那里一看朱氏还在哭,叶宇琪跪在那里,满面羞愧,眼中也含着泪。 朱氏一看可馨带着病,还过来看她,一边赶紧上前将可馨拉到椅子上坐着,一边抱怨叶可莹:“谁让你告诉妹妹的?大夫说了不让你妹妹太过忧思,你还要去烦她,真是不懂事。” “娘,您别怪姐姐,是我自己要来的。”可馨连忙拦住朱氏,虚弱的直往椅背上靠。 看见叶宇琪那个样子,可馨心里的怨气消了一点,对朱氏说道:“娘,有什么事,跟哥哥好好说,他还年轻,把道理讲明了,他会听的,您别生他的气。” 叶宇琪见可馨病的声音都嘶哑了,还为他说情,不由更加羞愧,看着可馨,后悔万分地说道:“馨儿,是哥哥不好,哥哥对不起你,不该说那样的混账话伤你。” 可馨听他这么说,就知道朱氏已经知道了一切,于是也不再兜圈子,直接跟朱氏说道:“娘,您把绮兰带回来,从新派个老实稳重的丫鬟,去侍候哥哥。” 见朱氏点头,可馨看着叶宇琪,语重心长地说道:““哥哥,我知道这样对你、对绮兰,残忍了些;可是,有多少人为情所困,毁了一辈子?妹妹说什么也不能看着哥哥重蹈覆辙,现在一时的残忍,正是为了你一生的幸福啊!哥哥,你放心,如果绮兰对你是真心真意的,只因为你是叶宇琪,而不是二房的嫡长子,那我和娘亲,自会善待她,尚若她贪图的是你的身份,我想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明白怎么做了。” 。。。。。。 昨天的收藏不错,还有fanghan1876亲送我鲜花,小冰很开心,今晚继续加更,送给fanghan1876亲。 第八十九章 嫡 母 倚 重 可馨说完这些话,累得气喘吁吁,直咳嗽。 朱氏心里感动,竟亲自倒了碗热水,送到了她的手中,“曦儿,幸好娘还有你,不然娘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朱氏已经有点意识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可馨了。从上次她被叶承安扇了耳光,可馨劝慰她,她就知道,可馨见识不凡,比自己还有心机。 只是可馨的心机,都是为了自己好,为了整个二房的振兴,自己又怎么会怪她?只会倚重她。 “起来吧,还不跟你妹妹道歉?你都把她气病了。”朱氏不满地瞪了叶宇琪一眼。 叶可莹直到现在,才听出点道道,看着叶宇琪,也开始声讨:“哥哥,原来你为了个丫头,把曦儿气病了,还把娘气哭了?你好过分,以后都不要理你了。” 叶宇琪一时间尝到了众叛亲离的滋味,一个劲地向可馨和朱氏表示,以后再也不会如此糊涂,一定好好用功读书。 朱氏这才露出了笑容,让人侍候着叶宇琪和叶可莹用早膳,去家学。 等两人去了厅堂,这才翻箱倒柜地找出一两燕窝,递给武妈妈,“去,送到厨房,熬些燕窝粥给八小姐。” 可馨一看燕窝的形状、颜色,就知道不是上等的。可即使这样,朱氏还收藏的那么严实,可见多宝贝了。 可馨心里不是滋味。她连忙阻止武妈妈,“不要,留着给哥哥乡试的时候补身体,我不需要。” 可馨的懂事,让朱氏心里更加感动,高低要武妈妈去熬燕窝粥,还拉着可馨躺倒床上,关心地说道:“就在娘这里把粥喝了,出身汗,睡一觉再回去。” 可馨见她真心疼爱自己,于是暗自发誓,要好好孝敬她,更加真心地对待叶宇琪和叶可莹,最好能把自己便宜老爹改造成上进大叔,就更加ok了。家和万事兴啊! 可馨现在虽然不烧了,可是身上酸痛,嗓子还是火烧火燎的疼,确实很想睡上一觉,可是,一想到叶宇琪临出门时,那落寞的眼神,可馨就睡不着了。 绮兰算是叶宇琪的初恋了,不想个办法彻底断了叶宇琪的情丝,怕他心中对自己、对朱氏,都会有怨怼。 想到这,可馨拉了拉,坐在她身边朱氏的衣角,“娘,刚刚看哥哥的神情,似乎心里还有些不痛快,真要是把绮兰贸贸然处置了,怕是他也不能把心思都用到学业上。娘,您看这样好不好?” 可馨套在朱氏耳边把自己的计策说完,然后接着小声说道:“娘,其实对父亲也可以用这个法子的,只有让他自己看清那些女人的真面目,他才会有所觉悟。那时候,您再下点。。。下点软功夫,父亲就会知道娘亲的好了。” 最后两句话说完,可馨的小脸,有点泛红。暗忖:这tnd叫神马事?姑奶奶还得教授自己的嫡母,去如何笼络自己的便宜老爹,真够别扭! 可馨羞涩,朱氏则又是震惊,又感到欣慰。 她本是一位极平凡的女子。原先对嫁到晋国公府,还抱有一丝憧憬,可随着叶二老爷的不着调,这丝憧憬早就没有了。 。。。。。。 感谢fanghan1876亲!感谢所有送礼物,支持小冰的亲们!小冰会在每一天,为亲们祝福! 第九十章 徐世子探病 于是,全部希望又放到了儿子身上,可眼看着儿子要向自己丈夫看齐,她心里如同滚油浇过一样,又急又痛。(.无弹窗广告) 她很想找个人诉说心事,可是找谁?武妈妈是够忠心,可毕竟是下人,让下人知道儿子、丈夫都好女色,难道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么? 和亲女儿可莹说?同样说不出口,就是说得出口,可莹懵懵懂懂的,啥也不懂,又能起什么作用? 现在看来,只有馨儿是个能为自己出谋划策的。这孩子从头部受伤好了以后,真是越来越令人欣慰。 懂事、孝顺、明事理,关键她一心想着自己,想着整个二房,并且,知道为二房的将来去筹划了。 朱氏高兴的,根本就顾不上怀疑叶可馨只是一位没到十三岁的小姑娘,她考虑问题,怎么会如此周到?又哪来的这些心机?她只想到,从今后有人和自己分担烦心事了,也有人可以商量对策了。 本来可馨已经想好了,朱氏如果怀疑,那自己就告诉她,昏迷的那些天,见到了三姨娘,是三姨娘教给自己这些的。 现在朱氏不问,倒省去她费劲的解释了,更好。 只是让可馨想不到的是,朱氏从此以后,遇事就找她商量,把她看得比叶宇琪还重。(.) 中午叶宇琪和叶可莹从家学回来,竟然带回来一位贵客,他就是徐睿博。 徐睿博今天没看见自己心中那个俏丽灵动的身影,连一秒钟都没耽搁,就问叶宇琪:“可馨表妹呢?怎么没和你们一起上学?” 可莹童鞋心眼实诚,既没看出叶宇琪的尴尬,也没听出徐睿博声音里,那浓浓的关心。 皱着眉头,斜了叶宇琪一眼,没好气地回道:“馨儿被哥哥气病了。” 一听可馨病了,徐睿博头一次尝到了心疼的滋味。他感觉心口就像被人狠劲捶了一下,闷痛的难受。 还有一种感觉,那就是着急。心里没着没落的,老感觉有急事没办,怕出什么岔子。 所以,中午一放学,他就硬跟着叶宇琪后面,到《水莹居》来了。 态度热情的让叶宇琪都觉得有些意外。当然叶宇琪绝对想不到人家是对可馨上心了,还自恋的觉得,这是叶宇琪真心和自己相交,才会如此关心可馨的。 叶可莹也在那偷着乐。世子爷最近可是和哥哥走的很近,难道真的只是想和哥哥做朋友? 按道理他应该和叶宇轩、叶宇贤交好才是,两位堂哥无论哪方面,都不比哥哥逊色,为什么世子爷偏偏喜欢和哥哥交好?难道他是想通过哥哥,接触到自己? 小丫头一兴奋,脸上都泛起了红潮。可她就是没想到,自己还有一位俏丽可人的妹妹,只比她小一岁,长得可比她漂亮多了。 瞧瞧这兄妹两,真不愧是兄妹两,连自恋的程度都一样。 三人各怀心事到了《水莹居》,本来是不应该看见可馨的,不巧的是,可馨早晨在朱氏这里喝了一碗热乎乎的燕窝粥,加上早上吃的感冒药,正好就出汗了。 朱氏一看她出汗了,哪还敢让她回《绿漫庭》?出汗时,汗毛孔全部是开的,要是再受风,可就麻烦了。 第九十一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 所以,朱氏严令可馨,在自己床上躺下了。[.超多好看小说]这一躺,可馨沉沉睡去,一觉就睡到了中午。 徐睿博竟管到了《水莹居》,竟管说了是来看望可馨的,可是按规矩,他是不能进女眷卧室的。 而可馨听说他是专门来看自己的,本来就算想起来,也借口不适,躺着不起来了。还躲在被窝里腹黑,姐姐跟你又不熟,谁要你来探病了? 于是在里间喝口水润润喉,大声而又客气地说道:“多谢世子爷了!您身体贵重,要是过了病气,可就是可馨的罪过了,还是赶紧回吧。恕可馨有病在身,不能给您行礼了。” 可馨话说的很客气,来来往往都透着疏离,弄得徐睿博又是难过,又感到小心不受控制的乱蹦跶一通。 因为感冒,而声音嘶哑的可馨,说话带有一种说不出的慵懒;她原本声音就特别好听,甜糯中带有清泉一样的响动,现在却因为感冒,带有磁性,变得有种说不出的魅惑。 徐睿博光听声音,都能想象出她的样子来。柔弱无力,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还真叫他猜对了。可馨此刻确实犹如林黛玉一样,要多惹人爱怜,就有多惹人爱怜。 贵客临门,又是饭时,朱氏说什么也不好意思让人不用午膳就走。于是徐睿博在二房蹭了一顿饭,却是啥滋味也没品出来。 徐睿博在二房吃饭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晋国公府。 好吗!不一会,朱氏的屋里,就挤满了看望可馨的人,不但有堂姐,还有堂姐的亲娘和嫡母。 沾徐世子的光,自己也客串了一会国宝熊猫的角色。可馨看着堆满虚假关心,对她问寒问暖面孔,忍不住地狂汗如雨! 特别是当叶凡蕾,一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额头,一手狠劲地掐她手背上少的可怜的肉肉,声音娇嗲的让人汗毛倒立,问她想吃什么的时候,可馨立马就尼加拉瓜瀑布汗了! 老娘xxoo你八辈祖宗!可馨忍无可忍地暗爆粗口。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躺着也能中招,脚长在人家腿上,他要来,关老娘个吊事啊?你tmd要暗中向老娘下毒手?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可馨猛地将手抽出来,放到众人面前,满脸含笑,天真可爱的看着叶凡蕾,连声问道:“五姐这是跟谁刚学的治风寒新招?掐手背能退热?还是能让嗓子不疼?据馨儿所知,好像手背上这个位置,没有穴位呢。” 众人一看,可馨的手背,已经被叶凡蕾掐破冒血丝了,周围还有点红肿,显然是刚刚下的手。 叶凡蕾和她的老娘邹氏,脸一下子变成了猴屁股,看着可馨,笑的尴尬万分。 可馨见叶凡蕾不放声,马上眼含泪水,委屈万分地看着叶云熙,不解地摇摇头,“三姐,您是最见多识广,最正直的,您知道五姐为什么要掐馨儿的手背吗?” 叶云熙没有受过什么挫折,所以心眼较直,没那么多弯弯绕。 。。。。。。 谢谢收藏、送咖啡、留言的亲们!今晚继续加更啊。 第九十二章 徐世子教训邹氏母女 见可馨如此问她,马上狠狠地剜了叶凡蕾一眼,“五妹,你是不是太过分了?八妹都病倒了,你还欺负她?合着你来探望八妹是装的?那你刚刚的温柔劲,是展示给谁看的?” 叶云熙虽然直爽,可她还没傻到不明白自己这些堂妹,还有她那位已经暗定给徐世子的庶姐,为什么会那么热心地跑来看望可馨,当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好看的小说) 叶云熙此时可不承认,自己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可是真心实意来看望可馨的,帮可馨声讨叶凡蕾,就是最好的证明。 邹氏见叶云熙如此指责自己的女儿,气的恨不能上前扇叶云熙两大嘴巴,可看着坐在一边,一声不放的大沈氏,愣是开不了口,于是,再次吃屎捡软的捏,冲着可馨颇为不满地反反道:“馨姐儿,你也太娇气了。你五姐好心好意来看你,不小心划破了你的手,你就向你三姐告状,这以后,谁还敢沾你的边?” 你最好不要沾我的边,弄得跟谁多稀罕你似的。可馨心里冷笑,却胆怯地将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更加委屈地说道:“原来是不小心啊,馨儿还以为五姐是在为馨儿治病,掐了那么长时间,好疼啊!” 不小心能掐那么掐时间吗?还掐破了?谁都不是瞎子,更不是傻瓜。 “你!”果然,邹氏恼羞成怒了。 可惜,她下一句话没说出来,朱氏不让呛了,“她四婶,可馨可是管你叫婶子的,现在正病着,你再疼自己女儿,也不能这么护短吧?蕾姐儿欺负可馨,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上次把命都差不点丢了,现在怎么还不放过这可怜的孩子?都是爹生妈养的,谁的孩子,谁不知道疼?” 邹氏终于坐不住了,拉起叶凡蕾,气哼哼地边走边反反:“真是好心没好报,好心来探病,却惹了一身不是,早知道惹这闲气,打死我们都不会来。” 可馨一见,眼泪如断线的珍珠,顺着洁白细嫩的小脸往下掉,还拼命地压抑着哭声,含泪带笑地说道:“谢谢四婶和五姐的心意!恕馨儿不能起身相送了。” 两人出门经过厢房到客厅,就见徐睿博沉着脸,坐在那里。 两人连忙行礼,徐睿博却不叫起,端着茶碗在那仔细打量,像是观花一样,半天才假装看见两人,不阴不阳地笑道:“起吧,本世子爷今天可是开了眼界,看病人还能把病人训斥了。哈。。。哈。。。” 徐睿博本意是想教训一下这母女二人,为可馨口气,可他却没想到,邹氏因此恨死了可馨,从今儿起,正式把可馨当成了头号敌人。 可馨也真够倒霉的,躺着都能中标。 徐睿博知道可馨头部受伤,是被叶凡蕾和她弟弟伤的,他原以为只是小孩子,顽皮掐架之中无意伤的。 直到今天,他才明白,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可馨生病,叶凡蕾还不放过她,邹氏不但不训斥女儿,还帮着女儿,可见,母女俩压根就是想要欺负可馨。 。。。。。。 多多收藏,小冰天天三更啊。。。 第九十三章 “窦 娥”冤(一) 一想到小丫头生病还要被人欺负,徐睿博的心,就好像被人拧了一下,痛得呼吸都困难。 于是,打从这开始,这位世子爷就经常到二房来蹭饭了。起先确实是想告诉晋国公府的人,他和二房交好,你们以后就甭想欺负二房的人了,有本世子爷护着呢,后来嘛,原因就多了。 他的到来,可馨打心里不愿意。因为从那天自己生病,可馨就看出自己这些位堂姐,包括自己的便宜亲姐叶可莹,对这位太过出色的大周朝三君子之一,依然没死心,憋着劲她嫁给他,哪怕做侧妃、庶妃,也在所不惜。 大周朝皇家规制,亲王和郡王一样,可娶一位正妃,可纳两为侧妃,两位庶妃,外加姨娘若干。 侧妃和庶妃,都是可以上皇家玉牒的,当然比一般官宦之家的正妻,来的光鲜荣耀,所以,她的堂姐们,对这两侧、俩庶的妃位,私底下竞争惨烈,几乎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依着可馨的做人原则,当然不愿和这样的焦点人物,有什么交集,恨不能躲得越远越好。 可是可馨病好后,因为有件事求了他帮忙,所以,可馨为了还这份人情,无可奈何之下,下厨做了一顿午饭作为答谢,一顿饭用过以后,让徐睿博越发对可馨倾心,对可馨也越发上心。[] 只不过,这厮善于伪装,对可馨如同对小妹妹一样,倒也没过多表露出太多的情愫。 于是可馨也就没太多想,还暗自嘲笑自己太自恋了。想想自己现在就一不到十三岁的青涩小丫头,有啥吸引人的? 这么一想,也就没太排斥徐睿博的到来;当然,这和老太君和大沈氏,因徐睿博经常到二房蹭饭,而对二房的高看一眼,也有关系;能让朱氏过得舒服一点,可馨还是非常乐意见到的。 后来可馨想想,就觉得怨,就会狠骂叶宇琪一顿,要不是为了自己这个便宜大哥,自己至于变成窦娥吗? 那么,可馨到底是因何为了叶宇琪,而欠下徐睿博人情的呢?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叶宇琪表面对朱氏和可馨确实表示,要和绮兰断绝关系,可心里却是舍不得的。 男人,正值情窦初开的年纪,又尝过了那种滋味,又是初恋,想要一下子断掉,确实会很难受。 绮兰又不是个安分的,别的本事没学会,gou引男人的招数,倒是学了不老少。 叶宇琪吃不住诱惑,很快就和绮兰再次搞的如胶似漆。见朱氏和可馨再不提把绮兰弄走,他是一点也不自觉主动,采取拖延战术,只字不提绮兰的事情。 可馨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虽然有些失望,倒还没有像朱氏那样沉不住气,气的整天肝区疼。 可馨无奈之下,只好让朱氏出面求徐睿博帮忙试探一下绮兰,是不是真心爱着叶宇琪,如果是,把绮兰带回《水莹居》好好调教,等叶宇琪结婚,生下嫡子,再把绮兰抬为姨娘,去服侍叶宇琪。 如果绮兰只是贪慕叶宇琪二房大少爷的身份,那现在有郡王世子看上她了,她应该马上就会踹了叶宇琪的。 第九十四章 “窦 娥”冤(二) 原先,朱氏想到求叶宇贤、叶宇轩帮忙的。 可是可馨的一番话,让她打消了这个想法。 “娘,五哥、六哥可没有世子爷的稳妥劲,要是让大伯母和三婶知道此事,不但会找您的麻烦,还要看咱们二房的笑话。我连大堂哥都不求,就是怕别人知道哥哥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多,对哥哥将来的议婚越不利。” 于是,朱氏依计求到了徐睿博。把意思说明白,徐睿博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还告诉朱氏:“二婶放心,我不会把此事告诉任何人的,母亲我也绝不会说。” 徐睿博叫朱氏二婶,并且能答应这件事完全是冲着可馨。他知道,将来可馨要想在郡王府站稳脚,叶宇琪必须得成为可馨强有力的靠山。 为了可馨将来的幸福,叫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徐睿博言而有信。有一天晚放学后让随身小厮回去告诉小沈氏,他晚上有事,就不会去用膳了。 可馨为了答谢他的义举,亲自下厨做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招待了徐睿博。 其实,某馨真正的想法是,你丫的吃了我的好东西,要再敢出去乱说,就叫丫的嘴上生疮! 当一桌漂亮的如同艺术品,味道香喷喷的饭菜,呈现在徐睿博的面前,徐睿博尝过一口以后,当时就下了决心:今生无论如何,也要娶到眼前这个妍姿俏丽、灵动可爱、心灵手巧的丫头。(.好看的小说) 酒足饭饱的徐睿博,随叶宇琪来到他的书房,很快就在半醉中,将一碗茶水,洒在了叶宇琪的直缀上。 叶宇琪只好下去换衣服,这时叶宇琪的小厮,在朱氏的授意下,对绮兰说道:“绮兰姐,世子爷在书房,你快重新泡壶好茶过去。” 绮兰一听,高兴地点点头,马上就泡了一壶上好的龙井,送进了叶宇琪的书房。 叶宇琪一看绮兰见到自己,就在那搔首弄姿,频送秋波,就知道这个丫头不安分。可笑叶宇琪还拿她当宝,认不清她的真面目。 绮兰见徐睿博醉眼朦胧,一个劲盯着她看,心里不由一阵狂喜! 暗忖,要是能给世子爷做通房丫头,当然比跟着叶宇琪强。叶宇琪无论从那方面看,也赶不上世子爷哎。 有了这样想法的绮兰,还没等徐睿博发问:“要不要跟了本世子爷?”就一个劲地往徐睿博身边蹭,不停用自己刚刚发育的一对广柑,碰触徐睿博的胳膊。 其生猛劲,差不点吓得徐世子落荒而逃。见过想爬床的小丫鬟,可没见过如此。。。如此yin贱的。这脸皮,都赶上铜墙铁壁了! 这一幕,被可馨拉来的叶宇琪,看了个正着。 叶宇琪被气得,小白脸顿时变成了紫茄子。天天夜里,对着自己,口口声声说离开自己就活不下去的深情女子,原来竟然是这样一个货色,亏得自己为她还把曦儿气的大病了一场。 想到可馨的苦口婆心,想到可馨那晚的伤心和难过,叶宇琪的心,就像被人撕裂一样。 他最终没有再看绮兰恶心人的表演,冲进去一脚将绮兰踹倒在地,怒喝道:“滚!滚出去,爷再也不要看到你。” 。。。。。。 小冰需要动力,求收藏、咖啡、留言。。。 第九十五章 徐睿博的心思 绮兰的下场可想而知。(.)就这件事,徐睿博不知怎么劝说叶宇琪的,总之叶宇琪和徐睿博关系更为亲密,几乎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 徐睿博来二房蹭饭,就更加随便了。叶宇琪经常带他来,朱氏因为感激,别的心思有没有,就不知道了,反正对徐睿博的到来,很是乐见其成,热情的很。 一开始因为徐睿博经常来二房吃饭,无论老太太、大沈氏、小沈氏,还是可馨其她几位对徐睿博有想法的堂姐,都担心了一阵。 可是后来可馨每做好吃的,必给老太太送一份来,吃的老太太鼻塌嘴歪,老太太总算明白徐睿博为啥愿意到二房蹭饭吃了。 老太太倒也上道,马上让大沈氏多给二房拨了银子。徐睿博在人家那里吃饭,总不能白吃吧?说出去多不好听? 大沈氏起先还觉得不妥,后来一打听,叶可馨和叶可莹,从来不和徐睿博一起用餐,也从不借故找徐睿博说话,于是,大沈氏也放了心。 其实叶可莹倒真想找机会接近徐睿博,可都让可馨拦住了。可馨正色警告她:“你如果想让娘受辱,想被别人指着脊梁骨骂,我就不拦你。” 叶可莹想到可怜的母亲,终于克制住了自己蠢蠢欲动的小脚。 徐睿博的娘小沈氏,起先也是担心得不得了,好多次摇着徐睿博下巴问:“儿子,为什么愿意和二房那家人亲近?难道看上了叶可莹?” 徐睿博心里一阵紧张过后,见他老娘怀疑的是叶可莹,于是脸不红心不跳地回道:“怎么可能?她还未满十四岁呢。” 小沈氏想想放心了。儿子说的没错,叶可莹还是个青涩的小丫头,儿子品味怕是没那么特别。 可她没压根没想到,儿子真正喜欢的,会是可馨这个她向来没放在眼里的贱丫头,人家还未满十三岁。 其实徐睿博心里也很着急,他本来是想借着来蹭饭,和可馨多多培养感情,只要可馨和他的想法一样,那他说什么,也要为可馨争取一个侧妃的名额。 可是这些天下来,可馨除了在他试探绮兰那晚,上过一回菜,当着叶宇琪和叶承安面,见了他一次以外,以后的每一次,无论是不是可馨亲自下厨,可馨就再没有露过面,就更别谈培养感情了。 最让徐睿博纠结的是,他和叶宇琪在东厢房用餐,可馨、可莹、朱氏在西厢房用餐,中间虽然隔着厅堂,却不隔音。 再加上徐睿博和叶宇琪秉着食不语寝不言的原则,用餐时从不说话,所以,西厢房可馨娇甜的说笑声,就清清楚楚地传了过来。 可馨在现代时,因为父母亲及长辈们各有自己的事业,想在一起说说话,聊聊天的时间并不是特别多,所以,用餐的时候,正是她逗弄着父母、外公、外婆、爷爷、奶奶开心的最佳机会。 这时的可馨,往往妙语连珠,笑话百出,逗得长辈们开心不已,食欲大开。 到了大周朝,可馨几乎没有亲人,如今有朱氏疼她,所以,她把朱氏也当成了自己的亲母亲一样孝敬。 第九十六章 脏 水 泼 来(一) 知道朱氏因为二老爷的事情烦心,可馨就会在用餐的时候,边讲笑话、小故事,边逗朱氏开心。 可以她没想到,自己的玲珑妙语传到徐睿博的耳朵里,让这位世子爷越发喜欢她。徐睿博甚至把她讲的笑话和故事,一字不拉的写下来,定了个小册子,没事就拿出翻看一番。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和徐睿博订了婚的严诗丹,也就是永乐公主的女儿,闹着要退婚。 要说这事的罪魁祸首,当然还是邹氏和叶凡蕾这对母女,但是叶承安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还有罗氏,也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要说叶承安犯错,纯属无意,可另外几位,可就别有用心了。 整件事情是这样的。叶承安因为红牡丹肚子越来越大,又和朱氏闹了一会。 这回朱氏在可馨的面授机宜下,态度好的出奇,竟然告诉叶承安:“老爷,这事您不能着急,妾身可以让红姨娘进府,也可以认下她的孩子,可是一旦老太太查处了红姨娘的身份,不但老爷要倒霉,怕是还要连累了红姨娘母子。所以,老爷您容妾身慢慢说通老太太,只有老太太点头,事情才能办的稳妥。” 这边依计稳住叶承安,那边朱氏又回娘家一趟,请出朱氏最小的弟弟,扮成一位年少英俊的阔少,和红牡丹来了个邂逅。 红牡丹本来就是妓女,搭上叶承安,无非是想进晋国公府,做个正经姨娘,好下辈子有靠,对叶承安,又哪来的真情? 如今,听朱小弟说自己是特别富有的盐商,因为要继承家业,迫切需要个男孩为自己撑门面,可惜妻妾生的都是女孩,所以,许诺红牡丹,只要她生下男孩,他就迎娶红牡丹进门,做个平妻,孩子以后就是盐商家下一代继承人。 这样的诱惑之下,红牡丹很快就和朱小弟打得火热。 于是,叶承安不久就发现了这件事,这才知道,红牡丹对自己所谓的真心,全是假的。 叶承安本来还怪朱氏:“你不该说动小舅子勾yin爷的女人,你让爷的脸往哪放?” 朱氏马上陪着小心说道:“爷,妾身这可都是为了您啊。您想想,要是把她弄进府,她万一对晋国公爷、三爷动了心思,您丢的可不仅是面子了,搞不好连命都丢了。” 叶承安一听,琢磨了一会,觉得是有道理,再想想这些年,无论自己在外面怎么胡作,朱氏一直任劳任怨替自己操持着后院,所以,心里第一次感到有一丝愧疚。 在这一丝愧疚之下,可馨又做了一桌好菜,把他请进《水莹居》大吃二喝了一顿。 酒足饭饱,可馨带着可莹退下,朱氏在可馨的打扮下,穿着浅蓝色杭绸的长襦,极是淡雅,一头乌发梳成的慵妆髻,斜插一支翠玉步摇,垂下三撂珠花随风舞动,霎是好看。 叶承安这时才觉得自己发妻,稍作打扮,也还是不错的。虽没有自己小妾那么妖娆,但是她有着小妾身上没有的端庄淡雅,像百合花一样纯净。 。。。。。。 小冰打滚求收藏! 第九十七章 脏 水 泼 来(二) 叶承安在有五六年没和朱氏那啥了以后,这下子总算找到了久违的新婚感觉,连着三天,都歇在了朱氏的《水莹居》。 对叶承安这一小点点的改变,最高兴的莫不过于可馨和朱氏了。 朱氏今年也不过才三十出头,虽说对叶承安失望已久,但是从心里,她还是希望叶承安能变好,和她好好过日子。 可馨高兴的是,真能把叶承安改造好了,不再出去胡作,最起码二房以后的名声要好听多了。 可馨希望叶宇琪、叶可莹和自己谈婚论嫁的时候,人家别一听到他们是叶承安的儿女,就掉头而去。 小丫头为了兑现自己的承诺,一个劲下厨,做好吃的犒劳叶承安。 还别说,有了不小的作用,叶承安每晚都按时下班,到《水莹居》来用膳,对着叶宇琪也不再横眉立眼,还能关心地问个两声了。 不容易啊!可馨看到了一丝希望,有时故意拉着叶可莹,跑到叶承安面前,和他说说笑笑,增进感情。 叶承安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新奇感觉,觉得两个如花似玉,娇俏可人的小女儿,围在自己身边,对着自己撒娇,这种做父亲的滋味,也还是不错的。 尤其是可馨,娇憨可爱中,带点小淘气,小嘴还特别甜,经常在他面前孺幕地看着他,让他晚上早点回来,等他吃饭。 他开始隔三岔五,买两样小玩意,带给可馨和可莹。 每当这个时候,看到两个女儿欢喜地又蹦又跳,妻子和儿子在一边,幸福地微笑着,叶承安心里就觉得暖暖的。 于是,这家伙中午也开始回府吃饭了。他的差事,本来就是点个卯的事情。以前都在外面胡混了,现在一旦出去胡混,他的眼前立马就会出现两个女儿的笑脸,那只迈出去的脚,就会不由自主地往回缩。 中午可馨没有时间做饭,就把好些做菜的方法,教给了厨娘。 厨娘做的饭菜,味道虽赶不上可馨,但也还过得去。关键是,叶承安和徐睿博一样,迷上了可馨的小笑话和小故事。 听着可馨的笑话和故事,仿佛所有的烦恼,都烟消云散了一样。 可听着听着,叶承安无意当中发现,徐睿博在听可馨讲故事和笑话时,眼中经常不由自主地流露出别样的的宠溺和温柔。 这眼神他可是太熟悉了。这明明是一个男人,在喜欢上一个女人的时候,才会有的目光吗。 叶承安在女人堆里摸爬滚打这些年,别的能耐没有,可对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动情这样的事情,可是一看一个准。 当下也不点破,只顾在心中得意。想想自己的两个女儿,可莹酷似朱氏,长得虽不出众,可胜在端庄文雅,也还拿得出手。 最让他欣慰的,就是可馨这个丫头了。这些年没太注意她,小丫头如路边不知名的野花一样,悄悄地绽放出了别样的风采。 那精致的五官,那俏丽妩媚,娇憨可人的笑容,尤其是那双灵动的眼睛,简直能勾魂摄魄。就是送进皇宫,也是出类拔萃的。 。。。。。。 收藏太不给力了,小冰都没劲加更了,亲们努力啊。。。 第九十八章 脏 水 泼 来(三) 徐世子能喜欢,一点也不奇怪。这丫头真要是能嫁进诚郡王府,那自己可就抖起来了,世子爷的老泰山,谁敢不买账? 要说人这一得意,就容易忘形。 叶承安和四老爷叶承康两个庶子之间向来不对付,可以说是谁也瞧不起谁。 这天两人不知因为何事,在街上碰上,于是一起去喝酒,喝了不一会,两人就互相攻击起来,你贬损我,我贬损你,你来我往的,在雅间里,吵着了一团。 叶承安被叶承康损的火大,于是脱口而出:“靠!老子马上就要成为诚郡王府世子爷的岳丈了,你还敢跟老子叫号,你真是狗胆包天!” 叶承康如何能相信他说的话?冷笑一声回骂道:“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你叶老二的女儿,世子爷那样的郡王府,能进得去?” 叶承安毫不客气地会回骂:“我的可馨丫头,要是癞蛤蟆,那全天下的女人,就都是癞蛤蟆。” 叶承康这下才听明白,合着叶承安是想把可馨许给徐世子呢?可是做正妃是想都不用想的,可馨的出身,小沈氏说什么也不会看上。 叶承康想想邹氏跟他说过的话,“真搞不懂,世子爷怎么那么愿意往二房跑。”当下就琢磨上了。[] 搞不好真是世子爷看中了可馨那死丫头,想娶她做侧妃呢?不然,他干吗老往二房出溜? 只有侧妃,小沈氏才能同意,也只有侧妃,叶老二才有资格做世子爷的老丈人,小妾的父亲,是没资格做老丈人的。 想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叶承康再也坐不住了,回去就把叶承安的话,告诉了邹氏。 邹氏一听,想起那天可馨生病,徐睿博对她的态度,不由恨从心头起。 我说那个徐世子怎么那么护着她呢,原来两人早就gou搭上了。 叶可馨这个小贱人,年龄不大,gou男人的本事倒不小,竟然能从公主女儿的手里,把男人抢过来。 邹氏本就恨可馨入骨,加上她这人,本就是个无事生非的人,现在有了点事,她要不抓着闹腾一下,可就不是她了。 于是,这位大婶,连一秒钟都没耽搁,就把这事告诉了大沈氏和罗氏,“哎,今天叶老二和我们四爷喝酒,说是世子爷看中了可馨那个死丫头。你们相信吗?” 大沈氏这人,当说好说做事还是比较靠谱的。听邹氏说完以后,马上就警告她:“她四婶,没有影子的事情,不要胡说八道,没的坏了可馨和世子爷的名声。” 罗氏就不行了。一听说世子爷看上了可馨,罗氏胸中的妒火,马上熊熊燃烧起来。在心里把徐睿博和可馨,骂了个狗血淋头。 好你个不要脸的小sao货,果然和她的娘一样,是个狐媚子,专门gou引男人。 瞎眼的徐睿博,那个狐媚子哪里好了?我们家云萱那么美,你竟然不选择她,要选择那个狐媚子,你可真是个睁眼瞎子。 。。。。。。 收藏、留言,求亲们给小冰动力!谢谢送花花的fanghan1876亲!三更献给亲。 第九十九章 脏水泼来(四) 处处拔尖要强的她,因为无法忍受徐睿博喜欢可馨,不喜欢叶云萱,竟然跑回自己娘家,撺掇着自己的嫂子,将这件事添油加醋地告诉了永乐公主。 永乐公主还没来得及有所表示,永乐公主的丫鬟,又把此事告诉了严诗丹。 严诗丹是公主和驸马的掌上明珠,自有她的骄傲,这一听自己尚未过门,未婚夫就和别的女人搞暧昧,这让她情何以堪吗? 于是,这位公主的爱女,是又哭又闹,直吵吵着要退婚,“娘亲,我要退婚,他再好,我也不要嫁给他。” 女儿伤心成这样,永乐公主也气坏了,马上杀气腾腾找到小沈氏和诚郡王,追问起来,“哥哥,嫂子,你们今天说实话,有没有这回事吧。如真有此事,我们就退婚。” 小沈氏想起儿子这一阵确实老往二房跑,不由就有点心虚。 她的样子看在永乐公主眼里,永乐公主就更火大了! 啊!我女儿正妃尚未进门,你儿子已经选好侧妃,并和人家打得火热了,这不是没把本宫的女儿放在眼里吗?这也太伤自尊了!于是,公主也要闹着要退婚。 这么一闹,不但徐睿博知道了,连叶老太太都惊动了。 只是此刻可馨还不知道,她照样去家学,结果发现不但叶凡蕾看着她连声冷笑,连叶云萱、叶云熙都对她冷淡,不理她的问候。 可馨感到莫名其妙。终于在下课时,忍不住问叶云熙:“三姐,你生八妹的气吗?为什么不搭理八妹?” 叶云熙俏脸一红,依然没有说话,可叶凡蕾却在一边刻薄地骂道:“谁会跟个狐媚子说话?不要脸的小贱人!装出一副可怜样,就知道gou引男人。” 这话骂的就太难听了,一般小吵小闹,可馨可以当着没发生,可这关系到她的名节,她如何能忍受? 可馨俏脸生寒,拉起叶凡蕾,就到了邹氏面前:“四婶,平常五姐骂馨儿几句,馨儿可以不计较,可今天她说的话太难听了,您要是不管她,馨儿可就要告诉老太太了。” 邹氏总算能出口气了,又怎么可能说自己的女儿?当下,不阴不阳地挖苦道:“哟!吾们蕾儿说啥了?让你难过成这样?” 那么难听的话,可馨当然说不出口,正在那拧着眉发愁,就听叶凡蕾不管不顾地继续骂道:“你整天借着做好东西给世子爷吃,然后gou引人家,你做都做了,还怕人说嘛?” 邹氏没想到女儿这么笨,狠狠地瞪了叶凡蕾一眼,然后有恃无恐地说道:“就这件事啊?那可怨不得吾们蕾儿,要怪就怪你爹吧,话可是他说出来的。” 可馨气的肺都像要炸似的,回头就去了老太太的《禧照堂》,并吩咐因为不放心她,跟在她后面的叶可莹:“姐姐,你去把母亲和父亲找来,今天这事,要不给我个说法,我就以死以证清白。” 叶可莹一听可馨这么说,吓得也顾不上仪容了,拼命往回跑,去找朱氏。 第一百章 脏水泼来(五) 可馨到了《禧照堂》,对着老太太磕了头,眼含泪水,委屈万分地说道:“老太太,请您为馨儿做主!如果是别的事情,馨儿为了姐妹情谊,可以当着没听见,可是此事关系到馨儿的名节,关系到整个晋国公府的名誉,馨儿。[]。。” “我可怜的馨儿,这是谁这么缺德,往你身上泼脏水。”可馨话没说完,朱氏到了。 朱氏听可莹说了事情的经过,也是跑着过来的。见可馨跪在地上,委屈的两眼含泪,朱氏马上也跪了下来,把可莹说的话,学了一遍给老太太听。只说骂的太难听,可莹都说不出口。 而老太太正为大沈氏学了小沈氏的话在生气,却没想到谣言竟是自己府里传出去的,所以,命人扶起朱氏和可馨,让人去找叶承安回来。 老太太岁数不小,人可没糊涂。见可馨高低不敢在小杌子坐下,马上就知道,这丫头绝不可能和世子爷做出私相授受的事情来。 于是,老太太不问可馨,反问朱氏和可莹,世子爷在二房用膳,有没有直接接触过可馨。 朱氏实话实说,可莹更是吓得连连摆手,“祖母,馨儿从没和世子爷私下见过,就是有时在去家学路上碰到,馨儿都会拉着莹儿先走。馨儿一直说,男女授受不亲,不能因为世子爷是大伯母外甥,就无所顾忌的。” 老太太一听,明了的点点头,然后问朱氏:“老二可是和你说过,想把馨姐儿许给世子爷?” 朱氏摇摇头,“老太太,我们有自知之明,世子爷是什么身份?岂是我们能高攀的?打死我们,我们也不会做这样的梦。” 老太太这下子才转脸问可馨:“馨姐儿,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为什么要经常下厨房?须知你是国公府的小姐,哪用得着你亲自做饭?” 可馨见老太太这么问,马上又涌上了眼泪。她忙擦擦眼泪,深施一礼,悲悲切切地地回道:“老太太容禀,是这么回事。可馨昏迷的时候,曾经见到过姨娘,是姨娘教可馨如何做菜的,姨娘还告诉可馨,要好好孝敬您和母亲,友爱兄弟姐妹。因为三哥和四姐,都爱吃可馨做的菜,后来父亲也说好吃,为了能让父亲天天回来用膳,为了能让哥哥姐姐高兴,所以,可馨才经常下厨做饭的。” 老太太听了一愣,遂就有点相信了可馨的话。想想也是,小丫头从未做过饭,突然厨艺那么精湛,也只能是遇见了她姨娘。 三姨娘据说,是个贤惠的,什么都会做呢。 老太太不知道,可馨早已从安妈妈那里得知了三姨娘的一切,所以,才敢这么回答她的。 说这话,叶承安到了。听朱氏把事情一叙说,一看可馨双眼泛红,委委屈屈、满含希望地看着他,不由想起可馨曾经责问过他的话,立马生出了要保护妻女的雄心壮志。 指着邹氏喝骂道:“老四家的你混蛋!看爷的女儿好欺负咋的?上次把馨姐儿头打坏了,爷还没找你算账,今天正好,你要不给爷把话说清楚,爷就新帐老账一起算。” 。。。。。。 亲们继续加油!昨天收藏不错。 第一百零一章 脏水泼来(六) 叶承安的表现,不仅让朱氏喜出望外,更让老太太吃了一惊。什么时候,这个熊包蛋,变得知道保护妻子儿女了? 叶承安此时压根没想到,就是他胡说八道被有心人利用了,在那指着邹氏,不依不饶地骂道:“你个泼妇,果然是小户人家的女人,就知道编排人,你女儿和你一样,都不是好东西。” 可馨这才知道,自己这个便宜老爹,就是混人,撒起泼来,和女人骂大街,没啥两样。 邹氏本来也是个泼辣货,哪能容得叶承安如此骂她?马上回骂起来,“你又是个什么好东西?京城的达官贵人,谁不知道你是个混世魔王?自己一裤裆屎,还来骂我,呸!” 两人在那对骂,老太太愣是闭目养神,像是没听见,心里却在冷笑。打,使劲打,最好打的头破血流才好。 这才是棋逢敌手,老二原来就是个混的,没想到老四家的也如此没脸没皮,也难怪蕾姐儿不像个姑娘家,说出的话,真真丢死个人,连我这个老太婆,都说不出口,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她的暧昧态度,可馨看在眼里,对她的心思倒也能猜出个一二来。 想坐山观虎斗,你捡便宜是吧?那好,你们就一起都下水吧。 可馨马上大声说道:“祖母,这样的谣言要是传出去了,毁的可不止是馨儿,整个晋国公府的姑娘,都要受连累。还有世子爷的名誉,你们考虑过吗?” “都给我住口!”老太太一听,无法闭目装傻了,指着叶承安和邹氏,颤抖着手指了,“不要脸面了,是不是?我还没死,你们就这么闹,是想活活气死我吗?给我跪下!” 老太太发怒,还是很有震慑力的,尤其是邹氏,对这个婆婆,一向敬畏,不敢公开忤逆的。 老太太看着叶承安和邹氏跪下了,再看看站在一边的叶凡蕾,更是越看越不顺眼。全身都透着小家子气,粗鄙的要死,脾气一上来,啥话都敢往外出溜,不管,还了得? 气的一拍炕桌,指着叶凡蕾,“蕾姐儿,你也跪下。你倒是给我说说,都跟谁学的这些骂人的脏话?一个闺阁千金,如此粗鄙,说出去,整个晋国公府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邹氏怕叶凡蕾把自己私下的话,来个竹筒倒豆子,吐个干干净净,更怕她说实话,老太太饶不了她们,于是,连忙说道:“母亲,这事怨不得我们,那些话可是二老爷亲口跟四爷讲的。” “你放屁!”叶承安骂道,想起那天和老四说的话,不由有些心虚。 可转脸一想,说这话时,只有两人当场,爷给你来个死不承认,你又能奈我何? 叶承安耍赖的本事,也是一流。当即梗着脖子嚷嚷道:“母亲,儿子可是啥都没说,不信您叫老四过来对质。” 于是,老四被叫来,把话一学。 老太太这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心里被气得一阵阵发堵。不省心啊!两个儿子不省心,儿媳更不是好玩意,难怪永乐公主不依不饶,难怪小沈氏要大沈氏转话给自己,好好管管儿媳妇们。 。。。。。。 记着收藏啊。。。。。。 第一百零二章 老太太的试探 想不到的是,老四家的是个蠢蛋,怎么老三家的也这么糊涂?看来该好好敲打敲打了。 净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为了朝馨丫头身上泼脏水,损坏了整个晋国公府小姐的名声和诚郡王世子爷的名声,那可太不划算了。 老太太脑子还没算二糊,以迅雷手段,惩罚了邹氏和叶凡蕾。罚奉银半年,抄写女戒一百篇,禁足两个月。 叶承安和叶承康也没能幸免,罚去向公主府和诚郡王府道歉,把事情说清楚。 于是两人不敢说实话,只说喝醉了,胡说八道而已。 罗氏被老太太叫去,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据说是哭着走的。 当然老太太也没放过可馨。这次事情,终于让老太太发现了可馨的与众不同。 受了这么大的侮辱,要是一般小姑娘,不得哭着要死要活的?可你看这丫头,说话、做事极有分寸,有理有据,相当明理。 通身的气度也比叶云萱、叶可莹、叶凡蕾强,就算是叶云熙,面对有人泼脏水,怕也不能如此冷静。 因着可馨的不凡,老太太处罚完造谣生事的,就把可馨单独留下,叹了口气问道:“馨姐儿,这事情虽不关你的事,可毕竟对你名声有了影响,要不就和诚郡王妃商量商量,把你许给他做个庶妃吧?” 可馨一听,本来七魂六魄都吓得出窍了,可抬头一看,老太太眼中的精芒,马上松了口气。(.) 老人家这实在试探她,凭着老太太对二房的嫉恨,怎么会把这样的“好事”让给自己?给了叶凡蕾,也不会给她。 毕竟叶凡蕾的亲奶奶,是老太太身边的丫鬟,为了对付二姨娘,才献给老晋国公的。 跟我演戏,那就演吧。可馨立马跪在老太太面前,是连连磕头,眼泪都流出来了,“老太太,孙女从没有这样的痴心妄想。姨娘给孙女说过;‘宁愿嫁给平头百姓做正妻,也不要给王孙公子做小妾。’老太太,请恕孙女无礼,要是孙女因此名声受损,孙女情缘落发为尼,也不敢违背姨娘临终的遗言。” 老太太听了可馨的话,终于放心地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丫头并没有想借美食和笑话来吸引世子爷,不然,现在就不会是拒绝了,而是应该满口应承下来。 倒是世子爷,可能真对这小丫头动了情,不然,依着小沈氏的脾气,被永乐公主找上门闹了一场,不但不找馨姐儿出气,还流露出想要她做庶妃的意思?那原因只能有一个,这是世子爷的意思。 老太太分析的一点没错。只是世子爷可不是要可馨做庶妃,而是要她做侧妃。 小沈氏对他说了永乐公主要退婚的事情以后,人家二话不说,马上就反问小沈氏:“母妃,儿子不想瞒您,儿子确实喜欢上了可馨。您要是同意儿子退婚,儿子就娶她,您要是不同意儿子退婚,您就想办法,让他做儿子的侧妃吧。” 小沈氏听徐睿博这么说,一张俏脸,当即就变了颜色。她的儿子,她太了解,不是下决心要做到的事,是不可能开口说出来的。 第一百零三章 坏事变好事(一) 说出来,就是告诉自己,可馨他是非要不可了,最好是正妃,最次,也得是侧妃。 小沈氏当即就表示,已经和大沈氏说好,叶芷卉过来当侧妃,总不能出尔反尔吧?让可馨做个庶妃,等可馨有了孩子,再慢慢提升。 徐睿博想了想,点头同意了。心想,有您这句话就成,到时候,我只和可馨一人生孩子。 这一切,可馨被蒙在鼓里,并不知道。但是通过这件事,她却更加低调了。饭桌上她不再说笑话、讲故事;看见徐睿博,马上躲得八丈远。 而朱氏也知道,不能再留徐睿博在二房用膳了,只是,如何和人家说啊? 还好,没用她犯难,徐睿博很自觉,主动就不来二房蹭饭了。 自觉,是怕可馨名声再度受损。徐睿博很清楚,可馨因为这事,会被人嫉恨,所以,为了保护她,也得离她远一点。竟管这对他自己来说,需要用很大的自制力。 这件事很快就被江翌潇知道了。这家伙恼子够用,马上就猜到了徐睿博的心思,于是很快采取行动,将自己的恩师,推荐给了诚郡王。 这可把诚郡王乐坏了!状元的恩师,教学水平哪得多高啊?这可是自己想尽办法,请都请不到的。 于是,徐睿博被诚郡王,乖乖叫了回来。[]竟管他有一百二十个不愿意,可是,他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所以,只好告别晋国公府,回到了自己王府。 当然喽,走之前,想跟可馨告别,托叶宇琪叫可馨出来见一面,叶宇琪这才知道了他的心思。 叶宇琪一听,真是喜出望外!乐得像只小老鼠跑到可馨面前,神秘兮兮地小声说道:“馨儿,晚上到哥哥书房来一趟,世子爷想见你。” 他满以为可馨会同意、会高兴,可是,可馨却把他好一顿训斥:“哥哥,你好糊涂!这样的事传出去,你我,还有世子爷,就都不要做人了。哥哥,你以后遇事能不能动动脑子?” 这件事对叶承安的触动也很大。朱氏知道事情原委,本来想抱怨他的,却被可馨拦住了,“娘,不要抱怨,而是要夸他。就说看他敢于站出来保护女儿,你很感动,觉得老爷那时候形象很高大,夸他,一定要夸他。” 朱氏懵懵懂懂地按照可馨说的,把叶承安好一顿“飘”扬,“妾身今天真高兴,有老爷护着我们母女,妾身再也不用害怕了。” 当然,可馨做了一桌好菜,也给他戴了好几顶高帽,“爹,幸好有您,不然女儿就叫四婶和叶凡蕾欺负了。” 叶承安当时就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得意地说道:“这算什么吗?爷的妻子女儿,爷不保护,谁保护?以后有人欺负你们,尽管告诉爷,爷为你们撑腰。” 可馨马上高兴地笑道:“嗯,爹最伟大、最伟大了。不过,爹以后要是能不骂人、不打人、不乱说话,不在外面。。。玩,就更好了。那样可馨就可以骄傲地跟所有的人说:‘叶二老爷是我叶可馨的爹,他是大周朝最好的爹。” 。。。。。。 亲们没有荷包、鲜花、神笔、钻石赠送,留言、咖啡、收藏不要吝啬好吗?小冰需要支持哦。 第一百零四章 坏事变好事(二) 叶承安被妻子、女儿一顿海夸,夸得有点脸红。想想他以前做的那些混账事,别说和最好、伟大挂不上钩了,说是最差、最混蛋,都当得起。 于是,第一次红了眼睛,做了自我检讨,“夫人,馨儿,以前是爹爹不好,以后爹爹保证,不再浑浑噩噩的过日子,要真的做个好父亲、好丈夫。” 朱氏一听,高兴的直掉眼泪,对可馨更加信任了。 日子并没有因为徐睿博的离开,而停止不前。七月十六号、七月二十一号,分别是可馨十三岁,和可莹十四岁的生日,两人的生日,只隔了五天。 朱氏拿出五十两银子,吩咐厨房和针线房为两人做了酒席,做了新衣服。 叶承安送给两人一人一个晶莹剔透的翡翠镯子,还偷偷送给可馨二十两银子。悄悄告诉她:“留着买些好的胭脂水粉,别叫你娘知道了。” 可馨第一次扑进他的怀里,哭了一场,弄得叶承安也心酸不已,跟着掉了几滴眼泪。 其实妻子儿女的要求,也并不高,只图能和自己安安稳稳过日子,自己以前怎么就那么混账,愣是要往外跑呢? 当然,晋国公府其它三房的亲戚,也都送了礼物。其中,以老太太和大沈氏送给可馨、可莹的金镶珠玉蝴蝶簪和红玛瑙手串最高档。 虽然成色不是很好,可是比起罗氏送的两匹不是很好的丝绸,邹氏送的很一般的笔墨纸砚,要强多了。 九月,叶宇琪议亲,相中的是户部侍郎的嫡女,结果,人家嫌弃他只是个秀才,还嫌弃叶承安是个不着调的,看上了比叶宇琪小大半岁的叶宇贤。 这件事对父子俩打击不小,两人听说了人家拒婚的理由以后,晚上吃饭时,食欲明显不佳,像两只斗败的公鸡只打蔫。 可馨没办法,只好又讲起了故事:“有一个外国人,他叫贝多芬。有一年的冬天,庄严肃穆的音乐大厅里正在演出歌剧《费德里奥》,许多名门贵族观看了这场演出。但在歌剧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观众发现乐队、歌手无法协调,而指挥却毫无察觉,仍在台上竭力指挥着。观众终于忍无可忍了,他们在台下窃窃私语,指挥发现了,他让乐队、歌手重来,但情况更糟。有人在喊:‘让指挥下台。’指挥已听不到观众在说什么,但是从他们的神情中,他读懂了所有。他从台上下来,流泪了。在世界音乐史上,这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伟大的音乐天才贝多芬,在这一天完全失聪了。所有人都预感到他以后不会再在音乐上有所发展了,但是两年后,贝多芬的《第九交响曲》在维也纳上演。这首曲子是他在失聪的情况下写成的,继而在厄运不断的打击下,贝多芬完成了世界音乐史上辉煌的篇章。爹、哥哥,是苦难成就了贝多芬。一个人总是有些拂逆的遭遇才好,不然是会不知不觉地消沉下去的,人只怕自己倒,别人是骂不倒的。(郭沫若)人的生命似洪水在奔流,不遇着岛屿、暗礁,难以激起美丽的浪花。真正的强者,不因幸运而故步自封,不因厄运而一蹶不振。善于从顺境中找到阴影,从逆境中找到光亮,时时校准自己前进的目标。(易卜生)爹、哥哥,馨儿相信你们,能勇敢地面对逆境,成为让馨儿感到骄傲的人。” 第一百零五章 坏事变好事(三) 可馨的故事,让叶宇琪和叶承安失眠了大半夜。 尤其是叶承安,他原来的本质,也没坏到哪去,只是被他姨娘和老晋国公,娇惯坏了,养成了后来的很多恶习。俗话说,慈母多败儿,何况再加一个爹。 这几个多月发生的事情,让他觉得之前的行为,实在有些对不起妻子、儿女。他想想自自己做事有点靠谱,妻子和儿女给与他的温暖和回报,越发觉得还是家好,家里的亲人,对你是一心一意的,其她的人,图的无非是自己的银子。 自己有一天,真的变的一无所有,变得不再是叶二老爷,到那时留在自己身边的,怕只有妻子、儿女。 自己以前把大把大把银子,花在那些妓女、戏子身上,真的太傻。短暂的欢愉,哪有亲情来的重要? 最主要的是,因为自己的胡来,外人要有多瞧不起自己,就有多瞧不起自己,只有自己的妻子、儿女,一句抱怨都没有,依然对自己不离不弃。 想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叶二老爷自编自导了一出戏。 先是病倒了,然后请民间大夫看,说是治不了,最后,老太太让晋国公,请了太医,依然摇摇头说:“好吃好喝紧着二爷吧,不用吃药了。[]” 朱氏一听,是嚎啕大哭,顾不得男女大防,拉着太医叫开方,不让人走。 叶宇琪、叶可莹和可馨也哭了,心里都在哀叹上天的不公,刚享受到点父爱,老天就要把它收走吗? 朱氏也顾不得儿子、女儿的嫁妆了,巴巴地要变卖东西,替丈夫治病。 而叶承安那些年轻的姨娘和通房丫头,还真就慌了神,开始不安分了。有的甚至找到朱氏,要求她把银子分了,给她们一条出路。 想想也是,她们都还年轻,好几位还没有孩子,让她们为叶承安守活寡,她们凭啥呀? 于是,叶承安发话,“夫人,给她们一人一百两银子,外加她们自己屋里的东西,愿走便走,走了以后,不要想再回来。” 这么一来,姨娘只剩下有了女儿的二姨娘,和有了儿子的五姨娘,其她全部散了。 可馨原来的丫鬟紫芫,找到可馨,央求着要回来,可馨拒绝了,一次不忠,十次不忠,这样不安份的丫头,可馨哪敢要? 等人都打发了,叶承安病好了,朱氏手里的银子,也没剩下多少。 不过,这回没用可馨教她,她倒是实心实意地说了一番话,这番话说完,把个叶承安感动的掉了眼泪,随后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朱氏的原话如下:“老爷,银子没了不要紧,只要老爷人还在,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哪怕吃糠咽菜,也是一家人啊!要是老爷有个。。。您叫妾身和孩子,依靠谁呀?” 原来自己也会被人如此重视,叶承安一激动,拿出老晋国公偷偷留给他的两个庄子和两个铺子的地契,放到了朱氏的手里,把他不壮实的胸脯,拍的乒乓响,“曼娥,爷不会让你们娘几个再跟着爷受委屈,爷以后为你们撑起一片天,让你们跟着爷过好日子。” 第一百零六章 坏事变好事(四) 这可真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啊!别说朱氏感动的嚎啕大哭,叶宇琪和叶可莹抹起了眼泪,连可馨都欣慰地哽咽出声了。 功夫没有白费,总算把自己这个便宜爹拉回来了。 只是下面叶承安说出的年收入,让朱氏和可馨一惊。 可馨马上就知道,叶承安被人阴了。根本就是胡说八道,两个庄子,又不是盐碱地,两个铺子,有一个还地处繁华地段,再怎么生意不好做,收成不好,也不可能加一起,一年才只有三四千两的银子进账啊? 朱氏也只说:“老爷被人骗了。妾身纵使再不懂生意,也好歹见识过老太太如何管理商铺的。(.)人家一个铺子,一年就有五六千两银子的进项,怎么到了老爷这,会这么点?庄头和掌柜的,都是什么人啊?敢这么欺瞒老爷?” 叶承安本来就有些怀疑这些年自己被骗了,如今朱氏这么一说,他跳起来就要往外冲,“nd!敢欺瞒爷?真是找死!爷去衙门报官,把他们统统抓起来。” 可馨连忙拦住他,“爹爹不可。还是好好商议以后,想个办法,让他们把这些年贪墨的银子吐出来,才是关键。” 朱氏现在非常信任可馨,觉得她就是整个二房的福星,于是忙跟着可馨一起劝说丈夫:“老爷,馨儿说的没错,暂时不能报官,老太太知道了,一定会恨死老爷和老太爷的。(.)” 可馨点点头,“爹,娘说的对。第一,报官被老太太知道了,说不定会闹着要分家。分家咱们倒是不怕,但是因为这件事被分出去,咱们名声可是不好听。第二,您现在没有证据证明,庄头和掌柜的确实贪了银子。所以,现在最关键的是要查账,然后根据账册的记录,咱们去实地勘察。您这样。。。” 可馨招招手,把叶承安和朱氏叫到跟前,一五一十地说了自己的计划,可是把叶承安、朱氏,还有旁听的叶宇琪雷着了。 看着她一起惊问:“馨儿,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事啊?” 可馨不慌不忙地依然搬出了三姨娘,叶承安和朱氏,心里没那么多弯弯绕,马上就相信了,毕竟三姨娘家,以前是开药房的,懂得生意上面的事情,也说得过去。 可叶宇琪却还不太相信,归根到底还是被可馨讲的贝多芬和那些励志格言,给弄得怀疑了。 这个妹妹越来越让人震撼,竟然连外国的事情都知晓了。问她,就回答是看书看来的,可跟她借书,她又说忘记在哪本书上看过了。 叶宇琪就跑到市面上的书斋去问,结果愣是没问着,所有的书斋,都说没有这方面的书。 叶宇琪郁闷的要死!他被严重打击着了。有个比你小两岁的妹妹,比你懂的事情还多,这说明什么?说明你是个笨蛋。 于是,他又去纠缠可馨,这回可馨真的火了,老实不客气地将他训斥了一顿:“哥哥,你为啥要如此关心我从哪,知道的这么多的事?这和你院试有关吗?有这时间,你多背两道题不好吗?你只要知道我是你亲妹妹,不会害你,就行了呗。” 。。。。。。 感谢每一位支持小冰的亲们!继续加油,给小冰力量,小冰一定努力加更。 第一百零七章 坏事变好事(五) 叶宇琪没想到妹妹也有会对他发怒的时候,愣愣地听她接着说道:“你一天到晚,纠结这个问题,你烦不烦啊?我告诉你,我脑子被砸聪明了,你相信吗?哥哥,把精神头用到正经地方吧,还有不到二年半的时间,就要乡试了,你要是中举,我们二房,父亲、母亲、姐姐和我,都会被人高看一眼,你议亲事,保证在再有人瞧不起你,我告诉你,勤能补拙。” 叶宇琪被可馨训的灰溜溜地跑回去用功了。 叶承安按着可馨叫的,找人暗地查庄子和铺子的收入了。 正好赶上秋季丰收的季节,庄子的收入,很快就查明白了。 接着,铺子的账,也查明白了。叶承安按可馨说的方法,连着三天,让不同的人,去铺子买东西,随后记下购买货物的数量和时间,然后和三个掌柜的核对账本。 三个掌柜先还狡辩,可等买东西的人,走到掌柜的面前,出示购物单据以后,掌柜的汗就下来了。 庄子用的是同样的办法。去购粮的人,都是叶承安找去的,花了多少银子,买了多少粮,哪一天去买的,都索要了票据。票据和账本对不上,庄头也冒汗了。 这时,化装成叶宇琪的可馨冷冷地看着他们,噼里啪啦,把算盘一打,然后把新旧账本朝着五人一扔,阴沉地说道:“十三年,于庄头的庄子,共贪墨五万三千九百八十两银子,赵庄头的庄子更多,一共是六万四千七百五十两银子,茶庄共贪墨五万二千八百七十两银子,绸缎庄七万三千八百六十两银子,小爷我没说错吧?” 可馨说到这,围着几个人转了一圈,冷笑着接着说道:“难怪你们家里的人,穿金戴银,连姨娘都纳了好几房呢,合着用我爹的银子,替你们发家致富,真是好算计。废话小爷也不想多说,你们吃进多少,就吐出多少,零头和利息,小爷就不要了,余下的,限你们三个月之内还清,不然,小爷就报官。爹,把他们的儿子、女儿都扣为人质,三个月之内,不把银子还清,就把他们的女儿、儿子,卖给人牙子,还清了,以后他们就还是掌柜和庄头。” 叶承安看着可馨的气度,兴奋地两眼直冒光。可惜了,这要是个男孩,二房振兴可就有望了。 他再不济,也是在衙门里混饭吃的,官老爷该有的威严和为官之道,他还是知道的。 自己这个宝贝女儿能干啊!就是老大家的叶云薇,也不一定有可馨这么聪慧。 现在近十月,那就是说,年前他们就必须把银子还清,那二房可就能过个好年了! 两个庄头和两个掌柜暗叫倒霉,怎么的也没想到叶承安有个这么厉害的儿子;本来他们还想着卷了银子跑路,可如今儿子、女儿都在人家手上,总不能不管吧?没办法,将到嘴的银子,吐出来吧。 好歹还落了千八百的,好日子没有,一般的日子,还过得去。 再说了,人家继续用你,不把你送官就不错了。四个人灰溜溜地回去,筹措银子去了。 第一百零八章 坏事变好事(六) 叶承安对继续留用四个人不解,可馨笑着说道:“狗急了还跳墙,得给他们留条活路,这样,他们乖乖地还了银子,以后还得感恩戴德地为咱们卖命。(.)” 可馨虽说专攻儿童心理,可大人心理也是研究过的,她当然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有利。 还真叫她说着了,那四人以后要多听话,就有多听话。没法子不听话,“大少爷”说了:“你们贪墨的证据,我先留着,你们表现得好,我不但把证据销毁,还会容许你们入股;要是敢跟我来阴的,你们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的。” 贪墨的证据在人手里握着,四人的儿女,也被可馨弄进府做丫鬟和小厮了,惹毛了她,就父债子女还。[.超多好看小说] 坏事变成了好事,不仅叶承安乖乖地交出了私房产业,还把四个贪污犯,变成了忠实的走狗,可馨心里爽透了! 最让她高兴的是,经此一事以后,她终于有了一点小权利。 叶承安根本没本事管理账簿,而朱氏看起那一团糟的账簿来,也是心有余力不足。 于是,可馨画了表格,将新旧账重新登记造册,这样一看起来,可就一目了然了。[.超多好看小说] 把个朱氏高兴的,遇事就和她商量,最后竟然让可馨和她一起见掌柜的和庄头,还不停地教训叶可莹:“跟你妹妹学着点,她还比你小一岁,就能为娘分担庶务了。” 掌柜的也吃惊,觉得“叶宇琪”太厉害!小小年纪,就能想出什么“买一送一”、“有奖销售”等促销方法来,把积压的陈茶和绸缎,全部销售一空了。 庄头更是没想到,“大少爷”连农事也通晓。竟然想到冬天劈出几十亩地来种蔬菜、水果和鲜花,那什么温室大棚,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但是确实管用,看着温室里,结出的绿油油的小秧苗,不仅庄子上的佃户高兴,叶承安更是乐得要跳起来。 他觉得现在的生活,充实有意思多了,这位京城出名的纨绔,现在已经变成上进老青年了。 更绝的是,可馨那一整套管理制度。什么掌柜管理物品和账本,二掌柜管理现金,两人各司其职,互相监督。底下的伙计可以告密,只要有真凭实据,就让告密者替换被告的人。 庄子上也一样,又设了个副庄头,庄头抓生产,管理账目,副庄头管销售和现金,谁也无法贪污作假,底下的佃户可以告密,告密的事情,一旦经查属实,就可以成为新的领导者。 认真干活的,年终有奖励,二十两银子到三百两银子不等。 这样一来,每个人都拼命表现,就怕被替换下来。 当然喽,这只是近半年来,二房发生的、晋国公府其他人不知道的、一小部分事情,而晋国公府和上流贵族,发生的事情,就更多了。 第一件事,就是八月桂花香的节气,罗氏的娘家,下帖子请各位贵妇人和千金小姐进卫国公府赏桂花。 朱氏带着叶可莹、叶可馨,还有二姨娘生的女儿叶可露,随着大沈氏带着的叶云熙、两个庶女叶芷珍、叶芷彤,还有罗氏带着的叶云萱,一个庶女叶芷兰,以及邹氏带着的叶凡蕾,去参加赏桂宴去了。 第一百零九章 第一次参加社交活动 邹氏很绝,四房两个庶女,一个没带,看的老太太直摇头。 叶凡蕾打扮的也让人侧目,如同个暴发户,珠宝首饰一个劲往身上招呼。 叶云熙、叶云萱、叶可莹打扮的也很亮丽,但是比叶凡蕾要显得档次高了不少,最起码没把所有的好东西,一股脑戴在身上。 其中最出挑的当数叶可莹,因为她本来长得就和叶云熙、叶云萱不相上下,现在,可馨为她化了个淡妆,特别是眼线和眼影一上,叶可莹的眼睛,马上显得比二人有神多了。 把个罗氏和邹氏,还有叶凡蕾气的直翻白眼;叶云熙、叶云萱也是一脸震惊的表情。 叶云熙、叶云萱、叶可莹都是十四岁,差的只是月份,叶云熙三月生日,叶可莹七月生日,叶云萱十一月生日,都到了议亲的年龄,打扮出挑,甚至互相攀比,互相竞争,都无可非议。 本来赏桂花这样的活动,就和现代的联谊会一样,无非是把藏在深闺女儿带出来,让各府的贵妇瞧瞧,好为自己的儿子,相看媳妇 只是叶凡蕾好像和她同岁,她生在四月,还不到十三岁半,不知她着啥急,迫不及待把自己捣弄出成小大人,可馨不解地摇摇头。 本着做人要低调的原则,她今天素面朝天,穿了件八成新的浅绿绣白色茉莉织金纱宽袖右衽长衫,下身穿了条月白色的百折凤裙,腰间系了深绿色长绦带,走起路来依依袅袅,纤盈动人。 卫国公府的桂花园是一座纤巧且精致的园林,假山亭台,小桥流水。桂花蓓蕾初开,馥郁飘香,除了十五六棵桂花树,园中还有吐蕊怒放的雏菊,姹紫嫣红,美不胜收。 这是可馨来到这里,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她觉得这样被人领着,介绍给这个看一下,那个摸一下,待价而沽的相亲活动,实在是无聊透顶,早知道,还不如偷溜出府,看看外公外婆。 虽然,安妈妈去看过几次,带去了药,并且回来告诉可馨,两位老人从新租了个清静的院子,宫老先生的肺痨,好多了,已经能下地活动,午后也不再发热,但是可馨还是放心不下。 还有自己的挣银子大计。竟管二房现在的生意,自己有经手,叶承安和朱氏也表示,将来自己出嫁的嫁妆和可莹一样,但是那毕竟是整个二房的产业,不是她自己的。 可馨想拥有自己独立的事业,都想疯了!自己在庄子和铺子上小试牛刀,就有收获,这说明什么?说明自己很有可能在这里,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蔚蓝色的天空来。 可馨到了后来,实在忍不住,被一群欧巴桑先是感兴趣看来看去,后一听是叶承安的女儿,就流露出可惜的样子,终于做尿遁,潜逃了。 她非常郁闷,自己已经够低调了,这些人干嘛还盯着自己? 可馨不知道的是,这五个多月下来,她的容貌已经张开,带点婴儿肥的小脸,已经蜕变成精致的瓜子脸,肤如凝脂,眉如远黛,眼如秋水,淡定从容中,带有一股说不清道不尽的清悠,宛若轻云蒙月,瑰资艳逸唯此一人,寻不到一分瑕疵。 。。。。。。 感谢送小冰花花的zj-sopo亲!感谢每天送咖啡给小冰的几位亲们!小冰为亲们祝福。今晚三更献给亲们。 第一百零一十章 竹林偶遇丞相女 最动人的是她的眼睛,那份灵动和自信,让她即使打扮得再不出挑,也能绽放出别样的风采。(.) 还有那张花瓣似的小嘴,总像是有千言万语倾诉,可话到嘴边,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一样,真正的是欲诉还休。 所以,竟管她今天在众多的姹紫嫣红中,装扮的很平凡,可她还是很成功的引起了大伙的注意。 可馨撒谎到净房溜了一圈以后,就顺着卫国公府的后院,慢慢地朝前溜达。 很快到了一片竹林,可馨感到一阵阵夹着清香的风,扬起一片片竹叶,茂密的竹林在风中摇曳着,发出沙沙的碰撞声。 她烦闷尽消,顿觉神清气爽,刚刚的喧闹,仿佛已经被隔在红尘之外,人随着这一片清幽,已经进入了一个童话世界。 可馨摘下一片竹叶,放进嘴里吹起了《月光下的凤尾竹》。吹了还不到一半,进来五六个粉雕玉琢、三四岁到六七岁之间的孩子。 其中一个最大的女孩,看着她惊讶地问道:“姐姐,你吹的什么曲子?我怎么没听过?竹叶也能当笛子吗?” 一边问,一边忽闪着一对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可馨,把可馨稀罕的都不行了! 可馨特别喜欢孩子,要不然也不可能放弃之前的所学,报考幼师。她对孩子几乎没有防御能力,特别是漂亮的孩子,她更是喜欢的要命。 她觉得每一个孩子,都是坠落凡间的天使,纯净的不带一点杂质。 可馨伸手摸摸小姑娘可爱的双丫髻,绽放出最甜美的笑容,连声音都清甜的诱人:“宝贝,你叫什么名字,你告诉姐姐你的名字,姐姐就回答你的问题,好不好?” 小姑娘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好,我叫江琬凝,是江翌潇的女儿。” 江翌潇?这名字好熟悉。可馨想了一会,一下子想了起来。哇哦!原来小丫头,竟然是大名鼎鼎青年丞相的女儿。 看来这青年丞相和他的妻子有个不错的皮囊,女儿又漂亮又可爱。呀!不对,瞧这小姑娘的年纪,应该是灵芸公主的女儿,那就是说,这小姑娘已经失去了亲娘喽。 唉!好可怜,这么小就失去了母亲。可馨看着小姑娘,心里一阵怜惜,于是声音越发温柔,“琬凝,嗯,很好听的名字。那你记住了,我刚刚吹的曲子叫着《月光下的凤尾竹》,用竹叶吹得,不是笛子。竹叶不能作笛子,只有竹竿可以作。知道了吗?” 琬凝虽然只有七岁,可是还是感觉到了可馨的善意,没由来的就喜欢上了她。 这个姐姐没有刻意地讨好我耶。大伯母说了,凡是想可以讨好我的女人,都是想嫁给父亲的;大伯母还说了,无论是讨厌我的女人,还是刻意讨好我的女人,都不是真心喜欢我,甚至是想害我的。 这位姐姐,她不讨厌我,好像还很喜欢我,那我可不可以和她玩? 琬凝歪着脑袋,正在那琢磨,就听可馨再次温柔地问道:“琬凝,怎么没有奴仆跟着你们?要小心哦,千万不要到水边去玩,也不要攀高,会有危险的,知道吗?” 第一百零一十一章 丞相女儿的烦恼(一) 琬凝一听,咯咯笑了起来,“我们和刘妈妈还有翠红姐姐她们捉迷藏,让她们找不到我们。” 可馨点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宠溺地笑道:“那要告诉一声带你们出来玩的大人一声哦,不然,刘妈妈和翠红姐姐她们,找不到你们,告诉你们的大人,大人会着急的。” 带琬凝来的自然是江翌潇的祖母,此刻正如可馨说的那样,急得直捣拐杖,“还不给我赶紧去找?要是出了事情,我要了你们的脑袋!” 奴才们一听,也害怕了,干紧就要分头去找。 江琬凝可是灵芸公主留下的唯一血脉,皇上对这位外甥女亲得很。(.无弹窗广告) 关键这位大小姐,还带着二房、三房的孙子、孙女,这要是出点事,整个威北侯府,可就乱套了!所以,他们无法不着急。 正在这时,一位身穿鹅黄色比甲的丫鬟,走到江老太太面前深施一礼,恭敬地说道:“老太太万福!我们家小姐要奴婢来禀告一声,贵府小姐和少爷正在竹林里纳凉,请老太太不要担心。” 江老太太一听,拍着胸脯说了一句:“阿弥陀佛!” 说完,这才想起问丫鬟是那位小姐的奴婢,可惜人家已经施了一礼走了。[] 丫鬟正是青竹。可馨嘱咐她,事情交代完,赶紧回来,千万不要说出自己是哪府哪位小姐的丫鬟。 青竹聪明,马上领会到了可馨的意思,所以,交代完事情,趁老太太在那阿弥陀佛,赶紧施礼告退了。 威北侯府的奴才,找到琬凝的时候,可馨正带着琬凝和那几个孩子,玩的不亦乐乎。 可馨幼师出身,手工本来就好,讲个小故事,更是随口就来。几个竹叶编的小玩意,加上几个童话故事,很快就让这几个孩子喜欢上了她。 特别是琬凝。她觉得可馨和自己以往见过的女人都不一样,她虽然不明白可馨为啥对她那么和蔼、亲切,可是她却知道,可馨是发自内心喜欢她的,因为除了父亲,她没有在任何人的眼睛里,看见过怜惜的目光。 所以,当威北侯府的一干奴才找到她,要带她走的时候,琬凝被奶娘拉着走出好几步了,又突然甩开奶娘的手,冲到可馨面前问道:“姐姐,你叫什么名字?以后我可以找你玩吗?” 可馨刚想告诉她,可一想到她的身份特殊,马上笑着回道:“当然可以啊,你叫我馨姐姐吧,想找我玩,随时都可以。” 琬凝倒还是小孩子,一听高兴地挥手再见就走了,压根就没问到哪里去找她;而可馨压根也没想告诉她。 虽然觉得这孩子可怜,可这个年代,可怜的人多了去了,她要同情,也同情不过来。 江琬凝是高干子女,身份显贵,她这个庶出的庶出,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后来的事实证明,可馨做的完全正确。 只是苦了小琬凝。回去跟她的大伯母杨氏说了可馨,杨氏宠溺地摸摸她的头,柔声说道:“凝儿,不能随便交朋友哦,你父亲位居高位,好多女子都想嫁给他,所以会利用你的。” 第一百零一十二章 父 女 对 话 小琬凝除了父亲江翌潇,便是和大伯母最亲,听了她的话,本想坚持说馨姐姐怎么怎么好,可又怕大伯母对她失望,只好郁闷地回到了江老太太的院子里。(.) 老太太怕韩氏对她不好,所以,一直亲自带着她。可惜,老太太无法了解孩子的内心世界,弄得小琬凝有什么真心话,很少跟她讲。 要说起来,小琬凝确实挺可怜的。身份特殊,能交的朋友,少之又少。 别说威北侯两个弟弟怕她磕着碰着,不让自己的孙子孙女跟她玩,就是韩氏,也让自己的儿子,离这个亲姐姐远一点。 所以,今天江二老爷、江三老爷的孙子、孙女,和她一起走失了,老太太才会如此火大;真要磕着碰着,儿子媳妇不得抱怨啊? 如今好不容易遇着馨姐姐这么好的人,偏偏大伯母又说人家利用她。 小琬凝郁闷地像个小大人似地,趴在自己的床上,边玩着可馨用竹叶为她编的小船和螳螂,边唉声叹气。 江翌潇进来,看见女儿的闷闷不乐的样子,忍不住问道:“怎么了?唉声叹气的?” 小琬凝没想到父亲会在这么晚的时间,到她的房间来,乐得一骨碌爬起来,惊喜地喊道:“爹,您怎么来了?啊,女儿见过爹爹,爹爹万福!” 高兴的差不点忘了行礼,小丫头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 江翌潇宠溺地捏捏女儿的圆鼻子,难得地露出了笑容,“谁给你编的小船和螳螂?” 小琬凝到底是个孩子,高兴的一瞬间把杨氏的话忘到了脑后,兴致勃勃地对父亲,说起了自己今天新交的朋友馨姐姐,“爹爹,馨姐姐是女儿见过最好看,最聪明的姐姐!她会讲好多好听的故事,还能用竹叶吹曲子,她吹的曲子好好听哦,凝儿都没听过。她还会用竹子编好多东西,爹爹您看,这小船和螳螂都是她编的,她还为三弟、四弟、二妹、三妹、五妹编了虾和小篮子。” 江翌潇早就从夜小双姐妹俩那里,知道了女儿今天在卫国公府巧遇可馨的事情。这么晚过来,无非是想听听女儿对她的印象如何。 现在见女儿可劲夸她,早就开心的想放声大笑了;只是这家伙喜怒不形于色,即使再高兴,脸上也是淡淡的,不是很熟悉他的人,是绝对发现不了,他眼里的笑意,已经全部达到了眼底。 看着那只编制巧妙的小船和螳螂,江翌潇暗赞:小丫头真是心灵手巧!不过能让琬凝这么喜欢她,倒是出乎自己意料之外。 不过,能让叶承安那样一个混蛋,都脱胎换骨,改邪归正,自然不是简单人物,琬凝能喜欢她,也在情理之中。 想想琬凝也挺可怜的,要是真的能早日和她相处融洽,也省的将来孩子排斥她,像如今韩氏这样难为。 江翌潇想到这,马上笑着问女儿:“你很喜欢她?” 琬凝兴奋地连连点头,可想起杨氏的话,又紧忙摇头。 江翌潇不解地看着女儿问道:“喜欢还是不喜欢?喜欢你就和她好好交朋友,不喜欢就不要勉强。” 。。。。。。 谢谢送花花给小冰的zj-sopo亲!晚上为亲加更。小冰为亲祝福,爱你! 第一百零一十三章 请帖惹的祸 说这话,声音已经有点冷了下来。 琬凝为难坏了,看着父亲,小心翼翼地回道:“凝儿很喜欢馨姐姐,可是大伯母说,凝儿不能随便交朋友,说她们别有用心,想要利用凝儿。” 大嫂未免太危言耸听了!江翌潇邹邹眉头,马上明白了自己这个嫡亲寡嫂的用意。 心倒不是坏心,可这样一来,会使得女儿性格变得多疑狭隘的。 看来自己那天该和祖母说说,让祖母提醒一下她了,别弄的孩子整天紧张兮兮的。 江翌潇想到这,对女儿说道:“你不用担心这些,只管交你的朋友。这些事,父亲自己会小心的。[]” “真的吗?”他话音刚落,琬凝就惊喜地问道,略显苍白的小脸因为兴奋,一下子红润了不少。 江翌潇点点头,心里不由一痛,看着女儿的目光,越发怜惜。 琬凝则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连声问道:“爹爹,那凝儿能去找她玩吗?凝儿能下帖子,邀请她来府里做客吗?” 江翌潇想到可馨的处境,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女儿的话。 自己的女儿,一旦和她走的近,怕是又把她顶到风口浪尖上去了。 思虑了好一会,才说道:“姐姐平时要进家学学习,怕是没时间出来玩,等中秋节吧,正好是你的寿诞,爹爹会为你过寿,到时你邀请姐姐来玩吧。” “好啊!好啊。。。”琬凝小朋友一听,高兴地欢呼雀跃。 可下一秒,却又红了眼圈摇摇头,“爹爹,还是算了吧。” 她出生的第二天,母亲灵芸公主,即撒手人寰了,所以,琬凝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好好地过过生日。 女儿生日的第二天,即是母亲的忌日,谁还有心庆贺? 江翌潇心里也不好受。可是却知道,不能这样下去,否则,女儿会一直活在自责和痛苦之中,以为是她害死了母亲。 江翌潇尽量放柔声音,跟女儿解释,“凝儿,你母亲的离去,只是一个意外,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自责,这样,你母亲在天上看见,也会感到不安的。母亲一定和父亲一样,希望你快乐幸福。” 父亲诚恳的一番话,总算打消了琬凝的顾虑。就这样,因为琬凝和江翌潇,可馨在中秋节的前一天,再次得以参加社交活动。只是让她奇怪的是,小琬凝怎么会知道她是晋国公府叶二老爷的女儿?竟然亲自给她写了一张邀请馨姐姐,参加她寿宴的帖子。 可馨自然不知道这是江翌潇搞的鬼,还在那嘲笑自己,你还看不起人家小姑娘,岂不知人家比你想象中的聪明多了。 当然所有的人,都对这件事,发出了疑问,老太太更直接,干脆就开口问了可馨:“馨姐儿什么时候结识的江大小姐?还单单给你下了请帖。” 可馨暗叫倒霉,只好实话实说,不过态度从容,语气也很平静,并没有骄傲得意。 老太太暗自点头,越发觉得这孩子,越来越无法叫人小瞧,通身的气度,比起叶云熙和叶云萱,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 三更献给zj-sopo亲,小冰祝亲万事如意,心想事成!亲们,加油收藏啊! 第一百零一十四章 羡慕、妒忌、恨(一) 老太太心里妒忌,面子上还能保持冷静和淡定,暗忖,你再怎么,身份低贱,也越不过我的熙儿和萱儿。 可罗氏和邹氏,以及叶凡蕾就做不到了镇定了,三人看向可馨的目光,饱含着赤luoluode羡慕、妒忌和怨恨。 小罗氏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谩骂:“有什么了不起的?跟她那个低贱的姨娘一样,竟会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 之前学做饭,为的是gou搭世子爷;现在更无耻,为了哄孩子高兴,竟然连下三滥的编东西技艺,都偷偷学了来,好借机引人家上钩。 怎么这些人,就看不见萱儿的好?偏要去喜欢一个庶出的庶出,这么一个低贱的死丫头? 罗氏一辈子掐尖要强,当然不愿意看到自己女儿的风头,被可馨盖住了。 但她好歹还没有往别的方面怀疑可馨,而邹氏就不同了,直接就把可馨想成是要通过琬凝,而接近江翌潇的狐媚子。 她不由想起了四老爷说的话:“咱们这位状元丞相,眼看又要克死一个妻子了。哎哟喂!连公主这样高贵的女子,都压不住他,也不知什么人有这福气,能享得起这一品诰命夫人的荣华富贵。听说,威北侯府如今经常有人带女儿上门,自荐枕席。(.)还别说,真有不怕被克死的。” 邹氏当时就反驳四老爷:“有什么好怕的?富贵本来就是险中求来的,嫁给丞相大人,就是一步登天了,哪个女子不愿嫁给那样一位文武双全,家世又好,自己又有本事的男人?” “那你愿意把蕾儿嫁给他做填房?”四老爷当即就反问。 邹氏起先愣了一下,后来就真的打起了这位“克妻丞相”的主意,“老爷别说还真行。你看啊,你虽然是庶出,可蕾儿却是嫡出。嫡出给人做填房的可是不多,说不定威北侯府一听就愿意了。做填房怎么了?填房也是正妻。丞相大人的填房,也好过那些进士,从七品小官,慢慢地往上爬的好。蕾儿真要成了丞相大人的正妻,谁还敢瞧不起你这个丞相大人的岳丈?就是叶承恩见到你,也得低你一头。” 基于自己见不得光的想法,邹氏早已把江翌潇,以及和江翌潇有关的人和物,看成了她的东西,如今,可馨想觊觎她的东西,她如何能答应? 所以看向可馨的目光,比激光枪还厉害,连可馨自己都感到有那么几束不善意的光芒,不停地歘歘自己。 可馨看了,无语问苍天,不知怎么自己又得罪了几位。 本来可馨还想装病不去参加寿宴的,可在听了叶凡蕾和叶云萱的一唱一和,极尽讽刺挖苦她之后,她改变主意了。 去nnnd个熊!我怎么做,你们也是不打算放过我的。低调挨骂,那我索性高调得了,我气死你! 可馨也是被叶云萱和叶凡蕾联合起来欺负她,气的火大。两人整天指桑骂槐,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可馨不愿和她们一般见识,大多在两人讽刺她以后,说句谢谢夸奖,然后就不再搭腔。 第一百零一十五章 羡慕、妒忌、恨(二) 让两人的拳头,感觉打在棉花上,很不给力,以为两人会自讨没趣,收敛一点,可是根本没用,两个人如同“小强”一样,大有越挫越勇之势。 要说妒火这东西,真能把一个人烧的面目全非。叶云萱可馨觉得她以前本质还不坏,可自从徐世子那件事发生后,可馨就觉得小姑娘变得和她母亲罗氏一样,面目越来越可憎。 可馨不知道,她之所以,再次成为众矢之的,和徐睿博是有一定关系以外,她自身的出众,也让堂姐们,日夜不安。 可馨天天对着镜子看自己,是觉不出来,可是在别人眼中,她已经如同破茧的蝴蝶,蜕变的格外美丽动人;如同花园里,初绽的花蕊,不经意间,已悄然地盛放,摇曳生姿。(.好看的小说) 连叶承安这个曾经流连花丛的老风流鬼,对着自己的女儿,都会看直了眼,何况别的人? 可馨打定主意,以后不再藏头露尾,憋屈的活着。凭啥呀?自己正是花季少女,干吗放着漂亮的衣裙不穿?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的? 何况,即使自己弄成那样,也没人领情,照样和自己过不去。 自己已过十三岁了,最迟明年就要议亲,叶云熙已经现在已经和中山侯府世子爷彭光霁议亲了,两家已经交换了庚帖。[] 罗氏也在积极地为叶云萱忙活,看中了好几个大家世族的子弟,其中有一位,竟然是和可馨打过交道的京城恶四少之一――平国公的嫡出孙子赵文涛。 朱氏也没消停,她听取可馨的建议,虽然放弃了为叶宇琪现在议亲的打算,准备等他两年后考中举人再说;但是叶可莹已经满十四岁,委实已经耽搁不得了。 朱氏在为叶可莹挑选女婿的标准和条件上,想法竟然和可馨出奇地一致。先看本人是不是很上进,第二,才考虑家世。 只要本人努力奋进,即使家世差一点,也好过那些百年世家的纨绔子弟。 朱氏认为可馨说的话很正确,“银子可以挣,官位可以升,只要你有能力;可是,你要是烂泥扶不上墙,即使有多少家底,也总有败光的一天。” 所以,朱氏为叶可莹挑选的两家,一位是兵部侍郎旁支的儿子,是位六品骑都尉。府上虽不富庶,但人口简单,只有都尉母亲一人,连个小姑子,小叔子都没有 一位是正四品通政司副使的庶子,十七岁,已经考上了举人,名次虽靠后,但距离进士的目标,又进了一步。 朱氏征求可馨意见,可馨则告诉朱氏,最好想办法,让可莹相看相看,由可莹自己决定,毕竟将来和人家过日子的是她。 而邹氏,则直接把目标锁定了江翌潇。她觉得,以叶凡蕾嫡女的身份,嫁给江翌潇做填房,江翌潇一定会喜出望外,继而对女儿爱宠专房。 她还觉得,在晋国公府里,除了叶云薇,其她所有的小姐,都没有自己的蕾儿出色; 她甚至气不忿地想,徐睿博是瞎眼了,才会看上叶可馨这个上不得台面的下贱胚子! 。。。。。。 感谢给小冰留言的每一位亲们!小冰为亲们及家人祝福。希望每天都看到亲的足迹,记得收藏哦。 第一百零一十六章 羡慕、妒忌、恨(三) 基于上述各人微妙的心理,去威北侯府的这一天,不仅叶凡蕾打扮的像个暴发户,连叶云萱都跟她学习,把自己捣弄的,跟个珠宝首饰货柜一样。 叶凡蕾穿了一件大红蝴蝶穿花褙子,粉色中衣,鹅黄色绣花鸟的挑线裙子。梳着朝天如意髻,簪着丹凤朝阳的赤金展翅飞凤大钗,耳上缀着赤金镶红宝耳环,拇指大的红宝石明晃晃的人眼花。胸前还佩戴者一枚金灿灿的祥云金锁,赤金璎珞共缀十颗琉璃珠。 叶云萱穿着蕊红绣缠枝石榴花的云锦缎斜襟褙子,底下是玫瑰粉色镶边褶子裙,头上规矩的梳了个弯月髻,簪一只赤金海棠花步摇,吊着长长的坠饰,时不时与珍珠耳串相击,真正是环佩叮咚,香风拂拂,艳光照人。 可馨穿了一件烟紫色收腰薄纱袄,纱袄的领子下方,镂空了一块水滴的形状,缀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水晶,下穿一条月白色百褶凤裙,只在袄边和裙身绣了昙花。 令人叫绝的是,昙花的花蕊,是用银丝线绣的,随着可馨款摆莲步,裙身拂动时,就有灿如月华般的银辉,在裙身流动,有一种低调的奢华。 青丝般的长发,绾了个飞仙髻,簪了支水晶雕刻的凤凰簪,簪子下面的一颗颗水晶珠子,晶莹剔透,折射出灿烂夺目的光华。 化了很淡的淡妆,深粉色的眼影和唇彩,都是可馨自己采集鲜花制作的,因为对了一点点的银粉和蜂蜜,所以,仔细看,能觉察到些许的银色亮点,嘴唇更像是带露的海棠花瓣,水润欲滴。 可馨很少这般打扮自己,所以,等她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所有人都惊艳了,连老太太都震惊地无以复加! 原来不知不觉中,小丫头已经悄悄地从青涩的花蕾,绽放出了动人心魄的美丽来。 当年自己的情敌二姨娘,也就是可的亲奶奶,就够美的了,可是可馨比她还要美出好几倍。 二姨娘毕竟是丫鬟出身,身上总有一股子小家子气。打扮也很庸俗,一看就没受过良好的教育。 而可馨则不同,受过高等教育,出身书香艺术之家,那出尘的雅致,淡然中带点慵懒,灵动中带点娇媚的气质,让人观之难忘。 可馨的美丽,震撼了晋国公府所有的人,也让邹氏和罗氏妒火中烧。两人竟然当着老太太的面,一起向可馨发难。 罗氏一如既往地皮笑肉不笑两声:“哎唷!真是人靠衣马靠鞍,看不出来啊,一个庶出的,也能捣弄成大家闺秀。呵呵。。。” 朱氏要说话,被可馨死死地地拉住了。只要不指名道姓,她爱说就说,反正自己本来就是庶女。 早就按耐不住了的邹氏,一见罗氏开腔了,马上跳了出来,笑的脸上的粉,都往下掉,“哈哈。。。三嫂这就不知道了,是庶女不假,眼界可是不低,这平常也没见这么打扮,倒是知道去的是威北侯府,来的都是些王公贵戚;可惜啊!心思怕是要白费,一个奴才秧子罢了,人家能看上才怪!” 。。。。。。 三更送给写长评给小冰的晨星的眼泪亲,谢谢!小冰祝亲和家人一起顺达!心想事成!爱你。 第一百零一十七章 邹氏犯贱遭鄙视 说完,还夸张地拍了一下手,撇了一下嘴,那低俗的泼妇样子,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行了,哪来这么多废话,赶紧走吧,没得去晚了,失了礼数。”老太太一直到了这时,才不温不火地轻声责怪道。 再一看可馨,小丫头脸上一直挂着适中、恬静的微笑,如同没听见邹氏、罗氏的嘲讽一样,连眉毛都没邹一下。 老太太忍不住有点吃惊。这份大度和沉稳不简单,比自己年轻的时候,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丫头,怕是不简单,连自己都骗过了。 老太太盯着可馨看了一会,这才叮嘱大沈氏:“去威北侯府不要失了礼数,丢了晋国公府的脸面。(.好看的小说)行了,天不早了,你就带她们走吧。” 边说边遗憾地叹了口气。她这两天受了风寒,去不了威北侯府,不然是不是可以摆摆二品诰命夫人的谱? 本来江翌潇也没想为女儿大办寿宴,只因着想让女儿和可馨好好的交往,才意思意思地只请了十几位要好的朋友和世交。 可是,管着中馈的威北侯夫人,也就是江翌潇的继母,却背着他广发请柬,为的就是要让皇上对他产生不满。 你看看,这么快就把公主忘记了,竟然要在她的忌日,大宴宾客。 你看,只是女儿过个小生日,就如此张狂,可见他并不是个良臣。 可惜,她的心思白费了,因为皇上是灵芸公主的的哥哥,对妹妹留下的这个唯一女儿,七分怜惜,三分疼爱,竟是比江翌潇还娇惯琬凝。 别说为她隆重的庆生日,就是什么原因不为,皇帝的亲外甥女,想要大肆宴请宾客,又有什么不可以的?所以,皇帝不但没说什么,还赐了寿礼。 而那些平时想巴结丞相大人,丞相都不搭理的大臣,及大臣的夫人,还有那些别有用心、想把自家女儿销售出去的人,可是乐坏了。 为啥呀?因为韩氏还没死,他们不好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自荐枕席,现在多好啊!有了个冠冕堂皇的机会,就看各人的本事了。 看见没?和邹氏想的一样,富贵险中求,浑然不怕被克死。 叶云熙正在和中山侯府世子爷彭光霁议亲,所以不能出来了,这一下可把罗氏和叶云萱得瑟坏了,打着晋国公府的旗号,和这个打招呼,和那个聊上两句,边聊还边用得意的目光,斜视两眼邹氏和朱氏。 朱氏还好,听了可馨的话“狗咬你一口,你总不能倒咬回来吧?”所以,人家很淡定。 心想,有啥了不起的?如今丈夫和儿子、女儿都很省心,手上又有了银子,如今即使晋国公府分家,他们二房也能过得很好。 可邹氏就不行了,她本来就是个小户出身,哪里见过这么多高官家的夫人? 看着罗氏和人家谈笑风生的,可把她羡慕坏了,所以,即使罗氏很鄙视她,她也笑的一脸谄媚的跟在人家后面,希望罗氏能把她介绍给各位高官夫人。 可惜,罗氏压根不搭理她。 那些高官夫人,一看罗氏的态度,心里就明白了,对她越发瞧不起。 。。。。。。 男主、女主快相见了,给点好东西奖励一下吧?小冰是财迷哦。(*__*)嘻嘻…… 第一百一十八章 污水再次泼来(一) 正所谓,人必自重而后人重之,你自己犯贱,那人家又何必要高抬你? 看着叶凡蕾和邹氏卑躬屈膝地跟在罗氏和叶云萱身后,可馨嘲讽地摇摇头,随即把目光投到了人群里,寻找小萝莉的身影。 心想,小萝莉特意给自己下帖子,应该也在找她吧。 可惜,满园灿烂的花花草草,晃得她眼晕。她本以为叶云萱和叶凡蕾的打扮,就够惊悚的,没想到还有比她们夸张的。 徐国公府上的两位小姐,头上、脖子上、手上,耳朵上,戴的首饰,可馨数了数,足有十三四件,也不怕把脖子和手腕压断了,简直太吓人了! 可馨在打量别人,别人也在打量她。因为她没有和罗氏、大沈氏在一起,所以,人家没有想到,美得犹如空谷幽兰的可馨,会是大名鼎鼎叶承安的女儿。 所以,当有人悄悄问罗氏:“那边那个长得挺漂亮的小姐是谁家的?怎么以前没见过?” 罗氏一看人家目光对准的是可馨,马上掩着嘴,喷笑出声,“我道是谁呢,原来问的是她呀。她爹可是我们晋国公府的二老爷,她姨娘是二老爷的三姨太,已经去世好几年了。” 她偏不说可馨如今已经记到了朱氏名下,偏要强调可馨庶女的身份,你说她坏不坏吧。 邹氏见罗氏埋汰可馨,也跟着笑的一脸不怀好意,“哎唷!这个小丫头,你们可别看她是庶出的,就瞧不起她,主意多着呢,差不点撺掇着这样端亲王府世子爷和公主府的小郡主退婚。” 她这一说,人家哪还有不打破沙缸问到底的?八卦吗,别说是没有多少娱乐的古代,即使在现代,也有不少人热衷传送。 可馨也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有这么两个混蛋便宜婶婶。 谣言传播的速度,向来很快。这回好了,可馨想不出名都难。 一些暗恋徐睿博的千金小姐,把自己装扮成了最高尚、最正派的闺阁淑女,用最恶毒的言辞和目光,在那谴责、鄙视着可馨。 可馨感受到了好多不善意的目光,可不知道她的便宜婶子,再次把脏水,泼向了她。 江翌潇很快就收到了消息,终于忍不住发怒了。特别是当琬凝使人来告诉他,江老夫人不准她去见可馨的时候,江翌潇简直就要抓狂了。 一向冷静的他,冷着脸看着老太太,非常不满地说道:“祖母一贯明白,怎么今天竟然听信那些长舌妇的胡乱瞎传?人家姑娘和咱们无冤无仇,咱们在不了解人家品行的情况下,就断言人家不是好人,不让琬凝和人交往,这对人家不公平。不说别的,就说她当真有心如别人说的那样,那很容易,世子纳她做个侧妃或庶妃就可以了,干嘛要多此一举和永乐公主女儿退了亲事?以她的身份,世子能娶她做正妃吗?” 江翌潇从来没有跟老太太这样说过话,即使老太太很多时候尽办糊涂事,气得他肝疼,他也没有这样说过老太太。 。。。。。。 亲们,收藏啊,没有收藏,小冰没有动力的说。 第一百零一十九章 污水再次泼来(二) 其实,这不能算是心平气和地说话了,这完全是在呵斥老太太了,而且还是当着老太太的儿媳,还有孙女和孙媳的面,就这样下了老太太的面子。(.无弹窗广告) 把个老太太气的浑身哆嗦,差不点就厥过去。 江翌潇的寡嫂,在听人说了可馨的绯闻之后,也同意了老太太的观点,怕琬凝和这样的女子交往,被带坏了。 现在听小叔子这么一说,有点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连忙站起来赔礼道歉,“他二叔,这事不怪祖母,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劝祖母阻止凝儿的。” “你让他说。”老太太一听大孙媳妇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马上跳脚怒骂:“如今你本事了,做了丞相,就敢为了个不相干的贱丫头,责斥祖母?老太太我倒要问问皇上,这是哪家的规矩?好一个皇上钦点的状元郎,亲封的一品丞相,在外面人模人样,在府里却是个不敬长辈的不孝之子!” 威北侯夫人见江翌潇挨骂,兴奋地搽满脂粉的脸,都能看到红晕,在那故意唉声叹气:“唉!曜翚啊,你不敬我也就罢了,毕竟我不是你的亲身母亲,可是老太太她是你的亲祖母,你怎么。[]。。” 话没说完,就见眼前人影一晃,江翌潇已经走了。[.超多好看小说] 出门却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这个家已经越来越让他感到窒息了,如果不是为了寡居的大嫂和可怜的侄子,不是为了报答老太太当初对他们兄弟二人的守护,他早就搬出去住了。 江翌潇大步流星来到女儿的房间,下人竟管奉了老太太之命,看着大小姐,不准她现在出去,也不准有人探望,可来的人是丞相,不管哪位有头面的奴才,也不敢放肆,乖乖地让他进了琬凝的房间。 琬凝正含着泪,噘着嘴在那生气。真不明白为什么太祖母和大伯母,这次要站在那个讨厌的女人一边,不让自己去找馨姐姐。 那个女人什么时候说过好话?她的话能信吗? 讨厌你!讨厌你!琬凝气的拿起枕头,在床上使劲摔打着。 看见女儿幼稚的举动,江翌潇心里的怒气,终于平息了一点。尽量使脸色挂点笑容,放柔声音问道:“怎么了?不是说要找馨姐姐玩吗?怎么还不去?” “爹爹!”琬凝看见是江翌潇,惊喜地喊道,随即邹着眉头,苦恼地说道:“都怪祖母,说馨姐姐的坏话,太祖母和大伯母一听,就不让凝儿去找馨姐姐玩了。” 江翌潇上前拉着她的手,柔声说道:“你都知道那是坏人说的坏话了,那咱们就不要相信。去吧,去找姐姐玩吧,要懂礼貌,知道吗?” “嗯,女儿知道了。”琬凝连连点头,兴奋地两眼直放光。 就这样,琬凝在江翌潇的全力支持下,找到了可馨,而可馨此时已经知道为什么人家,用不善的目光打量她了。 朱氏气的要拉上可莹、可馨回去,可馨却拒绝了,“娘,身正不怕影子斜,馨儿问心无愧,干嘛要走?走了反而说明我心中有鬼,我没做过的事,她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就不相信,我名声坏了,对她们俩的女儿,就没有影响。” 。。。。。。 三更来了,献给送包包的,我最亲爱的友友言倾,送花花的cangpinge亲、fanghan1876亲,谢谢!小冰祝亲们平安健康!幸福吉祥! 第一百零二十章 再和琬凝相聚 可馨冷笑出声。(.无弹窗广告)用脚牙缝子想想,也知道这谣言是谁放出来的。从头到尾,罗氏和邹氏,都一边和来客说着话,一边用眼睛嘲笑地扫过来。 可馨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两人为啥要和她过不去,坏她的名声,再说坏她的名声,对她二人又有啥好处?叶云萱和叶凡蕾都在议亲之时,她不好,两位堂姐又能好到哪去?真是损人不利己!脑袋进水,才会如此行事。 可馨心想,我坏了名声,我大不了不嫁,凭姑奶奶的本事,只会过得更好;而你们的女儿,可就臭在家里了。 朱氏气的要回府后,找老太太告状,可馨再次冷冷地笑了。告诉老太太又能怎样?不疼不痒的禁足,抄写女则,完了以后,还不是一样?老太太偏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看来自己真的想想办法,早日说服自己的便宜老爹,和晋国公府分家得了。 互相不见面,看她们还怎么坏自己。现在自己还没本事,不能把她们怎么样,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自己有能耐的,再找这些人算账! 可馨正在那琢磨,就看见穿着件红色团花褙子,翠绿镶纱边的灯笼裙,梳着两个圆髻,髻根用大红色的缎带系扎固定,侧面均扣着两朵巴掌大小的掐金丝芙蓉花,头上插着两支赤金凤头簪,衬得那张苹果似的脸蛋儿,越发明艳动人的小萝莉琬凝,来到了自己面前,俏生生地喊道:“馨姐姐,你能来,我好高兴。” “凝儿。”可馨惊喜地喊道,随即握住她的小手,温柔的笑着称叹道:“哇哦!我们的小寿星,今天好像观音娘娘面前的玉女一样,好美哦!”。 她称赞琬凝,琬凝也在打量她,就觉得她虽没像花园里其她女子,打扮得光艳夺目,可那份出尘的淡雅,越发显得她像莲池里初绽的荷花,圣洁高华,纤尘不染。 两人彼此欣赏,可馨有特别喜欢孩子,于是把琬凝介绍给叶可莹和朱氏认识,就手拉手,到一边说着悄悄话。 此情此景,更让罗氏和邹氏妒忌的发狂! 江琬凝身份那么特殊,罗氏当然认识,不但认识,她还知道这孩子搅毛得很,轻易不相信谁,很少能把谁看进眼里。 可怎么就能和叶可馨相处的这么好?她家叶云萱差在哪了? 邹氏不像罗氏,出身士族大家,对这位大名鼎鼎的丞相大小姐,还真的不认识。见罗氏脸色不好,连忙问道:“跟庶出的贱种,呆一起的那个小丫头是谁呀?一点礼貌都不懂,也不来给咱们行礼?” 罗氏一听,暗自耻笑个不停。庶出的贱种,那你那位四爷,岂不也是贱种了?不也是庶出的?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小户人家之女,连骂人都不会骂。 心里耻笑,面子上可是没显出来,仿佛看穿了邹氏的心事一样,罗氏笑眯眯地说道:“给咱们行礼?哎唷!弟妹你可真敢说,那可是今天的寿星,丞相大人的嫡长女,灵芸公主的女儿,皇上的亲外甥女。把她哄好了,丞相大人都能高看你一眼。” 。。。。。。 丞相大人要出手教训邹氏母女了,哈哈。。。很爽哦!吼吼。。。 第一百零二十一章 送个小琬凝给你 她话没说完,邹氏就带着叶凡蕾,朝着可馨和琬凝呆的地方走去了。 到了那里一边给琬凝行礼,一边谄媚地笑道:“小妇人给江大小姐祝寿了,祝大小姐年年有今朝,岁岁有今日!” 说完一拉在那冲着可馨咬牙瞪眼的叶凡蕾,“还不快给大小姐行礼?” 一边说,一边朝着可馨不满地埋怨,“馨姐儿可真是的,只顾自己交朋友,也不介绍给你姐姐。” 可馨被邹氏超级无敌的不要脸行为,弄得哭笑不得,都不知怎么回话了。 而仿佛此刻已经是江翌潇正室夫人的叶凡蕾,听她母亲这么说,则是满心的不愿意。(.好看的小说) 心想,让我给死小孩行礼?哪有母亲给未来的女儿行礼的?哼!小贱人等着瞧,等本小姐做了你的嫡母,非把你折磨的死去活来,才出了今天这口窝囊气。 心随意动,她的脸上露出了和她母亲如出一辙的虚假媚笑,眼里厌弃的光芒,却让琬凝看的清清楚楚。 琬凝直觉地就感到,这两人不是好人。所以说话的语气非常不好听,“不准你说馨姐姐。真讨厌!本小姐又不认识你俩,你俩闪一边去。” 说完,拉着可馨就走,留下邹氏和叶凡蕾满脸通红的愣在那里,把可馨和琬凝咒骂了无数遍,犹自不解恨。 青竹拿着可馨送给琬凝的礼物,高兴地恨不能上去亲人家两口。 琬凝牵着可馨的手,一边走,一边像只快乐的小松鼠,吱吱喳喳地说个不停,从风景一直说到家庭成员。 这样的小萝莉,可馨当然喜欢,所以一边听她讲,一边还加上两句自己的见解。不过说真的,威北侯府可是比晋国公府大,尤其是花园周围,绿色环绕,花木繁茂,苍松数株,翠竹千竿。 还有一大大的荷花池,此时荷花已经有点败落,硕大的莲蓬,却是朵朵饱满。 池里还有锦鲤,浑然不知怕人,见有人过来,竟争相游过来觅食。 可馨现代是苏州人,见惯了园林,也不由在心里感叹了一句:庭院深深深几许啊! 琬凝本来想领着可馨见见老太太和大伯母的,可想到两人刚刚的态度,犹豫了一下,把可馨领进了自己的闺房。 小萝莉的闺房,布局和可馨的闺房很像,只是人家的房间大多了,多宝阁上,摆置的古董玉器,也比她的华丽贵重多了。 琬凝年纪虽小,可毕竟是大家闺秀,还是深谙待客之道的,一举一动像个小大人一样,看的可馨越发喜欢。 见青竹捧了个一尺多长,用花纸包好,打着红色蝴蝶结的盒子,估计是可馨送给自己的礼物,于是小丫头忍了半天没忍住,指着盒子问道:“馨姐姐,那里面是什么?” 到底还是个孩子,沉不住气。可馨宠溺地摸摸她的头,笑的一双媚眼弯弯的,波光潋滟,格外艳丽,“送给你的礼物呀,要不要打开看看?” “要,要。”琬凝赶紧点点头,好奇的要命。 可馨打开礼盒,从里面拿出了照琬凝面貌制作的芭比娃娃。 小丫头哪里见过这样的娃娃?何况怎么看,怎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 谢谢送花花给小冰的ljqi_31266亲和syp2233亲!小冰祝两位亲财运亨通!健康平安! 第一百零二十二章 丞相大人的寡嫂 可馨从盒里拿出另外一套衣服,对小萝莉说道:“只见过你穿过这套衣裙,换上看看,像不像你?” “呀!这是我,对不对?馨姐姐。”琬凝惊呼道,兴奋地两眼熠熠生辉。 就知道馨姐姐送的礼物,会很特别,可没想到她竟然送了一个“小琬凝”给自己。 琬凝高兴地扑进可馨怀里,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缺少母爱的孩子,有多么渴望亲情和友情,可馨当然知道。她心里一阵怜惜,也在琬凝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琬凝再傻,也能感受到可馨对她的怜爱,一时间,心里是满满的喜悦。 一边说话,一边把自己所有的宝贝,都拿出来,和可馨分享。[.超多好看小说]有荷包、有泥人、有一面很小的玻璃镜子,还有那支竹编的小船和螳螂,竟然保管的很好。 正在这时,外面有丫鬟说道:“见过大奶奶,大奶奶万福!” 随即传来非常柔软温和的声音:“大小姐还在屋里吗?” “在,大小姐有客人。”随着丫鬟的回答,进来一位身穿湖蓝色暗云纹褙子,月白色百褶裙,五官清秀雅致,气质温婉的女子。 虽穿着淡雅,反衬得她明眸皓齿。一头乌发梳成流云髻,斜插一支白玉步摇簪,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年纪约在二十五六岁,眼中含着淡淡的轻愁,让人观之忍不住会生出怜惜之心。(.) 琬凝见来人,有点小小的紧张,赶紧过去见礼,随即指着可馨介绍道:“这位姐姐就是凝儿跟您说过的馨姐姐。” 说完,又对可馨说道:“我的大伯母。” 原来是丞相大人嫡亲的寡嫂,难怪目带轻愁。可馨连忙行礼,“可馨见过大奶奶,给大奶奶请安了。” 杨氏虚扶了一把,淡淡地说道:“快快请起。不知道叶小姐在这,没有打搅你们的谈话吧?” 可馨能感受到杨氏的冷淡。想想她的悲惨遭遇,倒也没有太过在意,不卑不亢地回道:“大奶奶客气了,是可馨太过冒昧,不该贸贸然到大小姐闺房来的。” 琬凝一听急了,摆着小手连忙解释:“不怪馨姐姐,是我硬拉姐姐过来的。” 杨氏见了,宠溺地摸摸她的头,“凝儿,要有礼貌,馨姐姐是客人,你可不能勉强人家。” 可馨邹了一下眉头,本能地就有点不喜欢这位杨氏,觉得她并没有像外表那样柔弱,而是绵里藏针,时不时想办法戳你一下。 先是话里有话,说自己打搅了琬凝,而自己真诚道歉,她又借琬凝的话,讽刺自己不礼貌。 怎么说怎么错,那自己索性就啥也不说了。可馨看着杨氏和琬凝,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再没有说话。 而琬凝也因为大伯母的话,有点不知所措,愣怔在那里,也没说话。 场面一时有些冷清。可馨一见,刚要告别,就听杨氏笑着问道:“叶小姐要不要去见见老太太?琬凝是老太太一手带大的呢。” 可馨刚要回话,就见琬凝连连摆手,急赤白脸地说道:“凝儿和馨姐姐还有话要说,大伯母,凝儿求您,不要让馨姐姐去给太太请安好吗?” 。。。。。。 三更献给syp2233亲和ljqi_31266亲,小冰爱你们!,请亲们多多收藏,给小冰力量。 第一百零二十三章 心 灵 之 花 见琬凝一脸焦急,可馨心里突然一跳,然后马上故作慌乱地摇摇头,“晚辈就不去打扰老人家了,本来就很唐突,实在不好意思再去惊扰老人家。(.好看的小说)” 杨氏一见,温婉地一笑,“那叶小姐,凝姐儿你们慢慢聊,我就不打搅了。” 说完,动作优雅地行礼。 可馨慌慌张张地还礼,一副小家子上不得台面的样子。 杨氏意味深长地笑笑,款步姗姗而去。 见她走了,可馨摇摇头,看着琬凝问道:“凝儿,是不是长辈们都不愿你和我来往?” 琬凝一听,连连摆着小手解释道:“没有,父亲就非常赞同我们交朋友,父亲说了,不要听信坏人说的话。父亲知道凝儿想邀请馨姐姐进府来玩,才为凝儿过寿的。” 说到这,小萝莉脸色黯淡了下来,眼睛也泛红了,“馨姐姐,你知道吗?我生下第二天,母亲就因为生我伤了身体走了。所以,这么多年,我很少过寿,我心里难受,都是因为我,才害的母亲早早地离开了。” “不是这样的,凝儿。”可馨听她这么说,赶紧劝慰道,忍不住心里一痛。(.好看的小说) 好可怜的孩子!这么点,就要背负这么大的压力,在这样的压力下,竟然还能懂事的让人心痛,为了保护自己,不让自己去见老太太,竟然不惜违抗伯母。 还有丞相大人,难怪年纪轻轻,就能当上首辅,真的是很英明。 自己跟他素昧平生,他竟然能相信自己的清白,支持女儿和她交朋友。 而自己刚刚因为杨氏的态度,都想疏远琬凝了,实在是不应该。孩子是最纯真的,自己真要那么做,对她的伤害,该有多大呀? 还有丞相大人,如此信任自己,自己怕被伤害,就不想再和琬凝来往了,也太对不起人家的信任了。 一时间,可馨对这位没见过面的少年状元,传奇丞相,好感倍增;对自己的鸵鸟行为,深深地感到愧疚。 可馨温柔地将琬凝拉进自己怀里,怜惜地说道:“凝儿,你母亲的离去,只是个意外,并不是你的错,你千万不要自责。要知道母亲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她的孩子,生活的快乐幸福;你这样生活在自责和痛苦中,母亲在天上看了,会不安心的。思念一个人,最好的方法,不是去牢记那些不愉快的事情,而是要让自己活得幸福,那样才会让逝去的亲人安心。凝儿,你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孩子,你的母亲,知道你如此孝顺和懂事,会为你感到自豪的。答应姐姐,从今天起,不要再感到愧疚不安,开心地过好每一天,就是对母亲,还有关心你的父亲,最好的报答。” “馨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那我以后都可以开心的过生日,不是不孝吗?”可馨话音刚落,孩子就留下了眼泪,但显然不再是自责、痛苦的眼泪,而是如释重负以后,那种欣慰的泪水。。 这是除了父亲以外,第二个人,给她说这样的话,而这个人,还是她最喜爱的馨姐姐,她相信姐姐是不会骗她的。 第一百零二十四章 约 定 可馨掏出手帕,为眼前的小姑娘轻轻地擦拭着,动作和眼神,温柔的像春水,“以后大人们就是不为你庆贺生日,你也不要怪他们,更不要难过。因为,每个人的想法是不一样的,你不能强求他们,更不要因为他们的态度,而伤心痛苦。这样好不好?以后每年的生日,家人为你庆贺,那当然好,如果,没有为你庆贺,你就来找姐姐,姐姐为你庆贺好不好?” 说完,对青竹说道:“快把蛋糕摆上,把蜡烛点上。” 她一大早就起来忙活这生日蛋糕了,虽然烤炉还没有做好,是用锅蒸出来的,但是松软香甜,还不腻人,加上上面的鲜奶和水果,雕刻成花,还写上了:“祝江琬凝生日快乐!”很是新颖别致,大周朝是绝对不会有第二份的。(.好看的小说) 她刚刚看见杨氏,都有点不想拿出来了,而此刻,她却是真心实意,想给小萝莉,一个终身难忘的生日。 “是,小姐。”青竹答应着,从一个不大的盒子里,拿出一个直径有十五公分、装饰着鲜花和水果的圆形蛋糕,摆在了桌子上。 琬凝一看,乐得一拍巴掌,惊叫出声:“呀!馨姐姐好漂亮啊!这是什么呀?” 可馨笑的恬静温婉,犹如初绽的白百合,“傻丫头,是生日蛋糕漂亮,不是馨姐姐漂亮。等蜡烛插好了,凝儿上手合十许个愿,在心里悄悄说就可以了。然后我们就切蛋糕,开吃。” 琬凝笑的很开心,声音脆脆的,像银铃。因为高兴,小脸红扑扑的,像个大苹果,“哈哈。。。生日蛋糕漂亮,馨姐姐更漂亮,馨姐姐是凝儿见过最漂亮的姐姐。原来这是可以吃的?那凝儿能送给父亲,嗯。。。还有大伯母和老太太他们尝尝吗?” 凝儿说道大伯母和老太太时,明显迟疑了一下。 可馨心中了然。必是罗氏和邹氏散布的污言秽语,传到了威北侯府贵妇人的耳朵里,所以她们才会拦着琬凝,不让她和自己见面,后来可能是丞相出面,让女儿来找的自己。 那刚刚杨氏过来,是来看看琬凝见没见自己的吧?看来自己已经成为洪水猛兽了。 可馨自嘲地笑笑,不紧不慢地说道:“送给你父亲可以,其他人不愿意你和姐姐交往,你就不要送给他们了。送礼物是要让接受礼物之人开心的,尚若引人不高兴,就失去了送礼物的意义。姐姐说的对吗?” 琬凝听后,想了想,然后点头笑道:“嗯,凝儿知道了。” 可馨马点上蜡烛,柔声笑道:“凝儿闭上眼睛,默默地说个愿望,然后就吹蜡烛好吗?” 可馨声音甜糯柔软,带有一种醉人的低醇,让人听了以后,感觉如沐春风,温暖而舒爽。 琬凝幸福地闭眼许愿,却不知她的父亲江翌潇,站在后院的窗根下,正在听壁角,而且,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使得这位以冷峻闻名的大周第一君子,格外温柔儒雅。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直到传来可馨如黄莺出谷的歌声,传来琬凝的欢笑声:“哇!好好吃耶。馨姐姐谢谢你,今天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一天。” 。。。。。。 亲们加油收藏啊,今晚小冰加更两章,以答谢送荷包的kiss530725亲,还有所有支持小冰的亲们。 第一百零二十五章 幸 好 有 她 江翌潇凤目蕴泪,不由有些愧疚。(.)自己对这个女儿,有点忽视了。幸好,幸好有她。 可馨听了小萝莉的话,心中也是酸涩不已。拉过琬凝,在她额头亲了一口,声音越发温柔,“那以后你每年的生日,姐姐都送你礼物和生日蛋糕;要是你愿意,姐姐每年的这一天,都为你过生日。” “真的吗?”琬凝惊喜地问道:“那姐姐以后嫁人了,也能为凝儿过生日吗?” 可馨刮了一下小丫头的鼻子,宠溺地娇啧道:“你知道什么是嫁人吗?放心吧,无论何时何地,发生什么事情,姐姐都会记着今天和凝儿的约定。来,我们拉钩。” 江翌潇听到这,恨不能马上冲进屋里,去看看这位心地善良的小丫头。 但也知道,为了她的名声,自己不能这么做。 琬凝吃完蛋糕,兴奋地抱着芭比娃娃,拉着可馨的手,就要往外走,“馨姐姐,我们到后花园竹林去玩吧,我还想让你讲故事、编东西。” 见琬凝兴奋的亮眼亮晶晶的,可馨越发觉得古代的孩子可怜。没有什么好玩的,听个故事,有几个竹编的小玩意,已经觉得很幸福了。 哪还忍心拒绝?任由小丫头拉着她的手,到了后花园竹林。 怕朱氏担心,于是对青竹说道:“青竹,你去告诉母亲一生,如果要走了,就打发丫鬟来告诉我一声。” 倒是没用朱氏的丫鬟,来告诉可馨走的消息,可馨刚刚讲了一个《金刚葫芦娃》的故事,编了一个金鱼,江老太太身边的婆子,就来叫琬凝了。 寿宴开始了,她这个寿星岂能不露面?没办法两人只好到前面的办宴席的大堂去了。 满大堂的人,见两人手拉手进来,什么眼神都有了。有羡慕、有妒忌、有不耻、有气愤、还有不解的,当然,也有自豪的。 朱氏就很自豪。心想,不管你们说什么,丞相的女儿,皇帝的外甥女,就是喜欢我女儿,就愿意和她在一起,就是瞅都不瞅你们一眼。哎!气死你们。 可馨让琬凝拉住,要她和自己坐一桌,可馨小声劝道:“凝儿,你那桌都是家人,姐姐去不合适,你过去吧,等宴席散了,姐姐再找你玩。” 琬凝一听,这才作罢。 可馨这才松了口气。想想都可怕,那一桌的人,都是威北侯府的家人,看着自己的目光,没有一个是善意的,就像自己是骗子,要把小萝莉骗走一样。 至于吗?自己怎么看,也不像是个骗子啊?虽然有时会撒一两个善意的谎言。 一顿饭,可馨都没怎么吃饱。古代讲究食不言寝不语,大家只顾低头吃饭,还只能吃自己面前的菜,远处的菜够不着,也没人好意思将筷子伸过去。 刚开始,邹氏不知道,因叶凡蕾要吃那盘虾,站起来给她夹了两筷子,立马成了满桌的人聚焦点。 可馨微不可见的摇摇头。真不知道她是小户人家真正的小姐,还是不懂教养礼貌为何物的农妇,这样的事,竟然也不知道。真是丢人丢到外面来了。 。。。。。。 三更献给kiss530725亲,小冰祝亲和家人平安如意!快乐吉祥! 第一百零二十六章 揭阴谋初遇丞相(一) 吃完饭,重头戏来了。(.)贵妇人趁着看戏的机会,开始相看自己中意的小姐们。 可馨本来还是挺喜欢戏曲的,奈何现在的戏曲,她听不懂,也听不出是什么剧种,正好琬凝来找她,两人就又躲到竹林里来了。 也合该有事,琬凝玩了一会,要去净房,可馨正好也有便意,就和她一起朝小萝莉的净房而来,刚走出竹林,就看见叶凡蕾和她的丫鬟小环,跟在一个小丫头后面,鬼鬼祟祟朝着前后花园相交处的圆形拱门走来。 可馨赶紧拉着琬凝重新闪进了竹林后面,两人看着小丫头鬼鬼惶惶地指了指建在水榭上的竹房子,就看了看四周,跑走了。 后花园除了竹林,还有一个人工湖,人工湖上周围遍植梅花,只是此时尚未到开花季节,光秃秃的树枝,没有什么看头。 水榭中央建了三四间小竹房,有一条竹桥通向岸边。 两人看着叶凡蕾和小环进了小竹房。可馨是大为不解,现在女宾都在看戏,男宾那边酒席还没散尽,不少人还在喝酒,来后花园的人,少得可怜,除了自己和琬凝,几乎连丫鬟都看不到。 叶凡蕾喜欢看戏,现在却离开看戏的地方,跑进小竹房子里干嘛? 可馨正自不解,琬凝下面的话,就把她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讨厌的女人,跑进爹爹午休的地方干嘛?” “这是你父亲午休的地方?”可馨急问,隐隐有些明白邹氏和叶凡蕾想干嘛了? 难怪之前拉着江府的丫头,问东问西,态度和蔼的不得了,原来是想套话。 那现在看来,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让叶凡蕾和丞相大人,来一个邂逅,迫使丞相大人娶了她。 因为丞相大人的妻子,现在已经奄奄一息,就在拖时间了,连今天这样的寿宴,尊面都没露一下。 今天来的这些皇亲国戚,王公大臣,可有不少人在打这位传奇丞相的主意,不少夫人都拉着自己的女儿,向江老太太推销自荐。 其中不乏条件优越的,看来邹氏心里没底,感到自卑,所以,想出这龌蹉的主意来了。 可馨拉着琬凝小声问道:“你父亲天天都到这来午休吗?” 琬凝摇摇头,同样小声回答道:“只有夏季沐休的中午会过来,爹爹喜欢这里的凉爽僻静。” 可馨一听急了。一把拉住琬凝,极为郑重地说道:“凝儿,你忍一忍,赶紧先找到你爹爹,告诉他千万不要到这里来。” 琬凝虽然小,可这些年杨氏没少在她耳边唠叨这样的事,所以,马上就猜到要发生什么事了,二话没说,点点头,赶紧就撩开小腿跑了,也顾不得仪态了。 可馨则躲在竹林里,观察着叶凡蕾的动静。想明白她的意图以后,不由得又羞又恼。 真要是此事让她们得逞,丢的可是整个晋国公府的脸,晋国公府所有的小姐,都要被她牵连。 更何况丞相大人那么优秀,叶凡蕾那个粗鄙、刻薄的丫头,如何能配得上人家? 。。。。。。 四更来了,谢谢kiss530725亲!留言的亲,送咖啡的亲,送花花的亲,收藏的亲,小冰爱你们! 第一百零二十七章 揭阴谋初遇丞相(二) 丞相大人婚姻已经够不幸的了,决不能让他再被设计了,真要是成功了,琬凝也会不幸的,叶凡蕾肯定会在邹氏的撺掇下,不放过丞相大人那几个可怜的孩子。 真是急什么来什么。可馨正在着急琬凝有没有把话传给江翌潇,江翌潇就带着一位随从,朝着后花园走了过来。 眼看着两人就要走上竹桥,可馨没办法,捡起一颗石头,朝水里扔去。 水花四溅,江翌潇快速躲闪,一个旋转,人已到了可馨躲藏的地方。 可馨低着头,忍不住吐吐丁香小舌。完了,本来以为能躲得了,谁知道人家功夫这么好,被当场抓到了。 要怎么把此事遮掩过去?叶凡蕾固然可恨,可是,事关一个女子的名誉,说出去她的一辈子就毁了。 可馨犹豫了。虽然母女俩一肚子坏水,可那么龌龊的事,她们有脸做,自己都没脸说。但是不说,她们的阴谋如果得逞了,那就太没天理了。 为了琬凝,为了丞相大人,为了自己,也要揭穿她们。 可馨想到这,故意难为情地说道:“对不起!你们不能进那个竹屋,我刚刚看到我姐姐把裙子弄湿,进去里面换衣服了。等她换好了,您再进去好吗?” 熟悉的声音,让江翌潇心跳加速起来。(.好看的小说)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自己朝思慕想的心上人。 他努力使自己声音平静下来,不带感情色彩的问道:“你是谁家的小姐?怎么没在前面看戏?” 声音醇厚清冷,很好听,可是好像有点不高兴耶。也是,无论换着是谁,被无缘无故打搅了,都会不痛快的。 可馨没办法,只好搬出了小萝莉,“我是晋国公府的八小姐,和琬凝在这玩,看到我五姐在水边,不小心弄湿了裙子,然后就去了水上那个竹屋,到现在也没出来。” 可馨说到这,没有再说下去。 江翌潇多精明,马上就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晋国公府的五小姐,就是那个散布可馨谣言的、可恶女人的女儿。没想到母女俩竟然敢来算计自己,自己正想为馨儿出手惩治她,她就送上门来了。 江翌潇朝着自己的随从江山看了一眼,随从施了一礼,赶紧走了。 江翌潇知道机会难得,见她一面不容易,心再一次狂跳起来。虽然自己偷偷看过她,可毕竟隔着远,又不是正面。 现在佳人就在眼前,近的自己伸手就能摸到她;但是自己不能那么做,会吓着她的,不过看她一眼总还是可以的吧? 江翌潇一瞬间,动了好几个心思,那种蠢蠢欲动,又害怕、紧张的奇妙感觉,竟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他咳了一声,突然下决心地说了句:“抬起头来。” 可馨本来低头正在那着急。心想,您老人家咋还不走呢?我跟你可不熟,这样在一起,多尴尬呀?再说了,孤男寡女的,又在竹林里,被人看见,您老人家是不要紧,小女子我可就倒霉了。大爷,您赶紧走吧,算偶求你了。 可馨正在心里碎碎念,突然听见江翌潇这么一叫,下意识地“啊?”了一声,就猛地抬起了头。 第一百零二十八章 丞相和世子交锋 随即马上意识到不妥,羞恼地瞪了江翌潇一眼后,又把头低下了,忍不住在心里腹黑了起来。 什么人啊?还大周朝三君子排名第一呢,行事怎么如此不靠谱?有这么跟一个闺阁小姐说话的吗? 不过得承认,这厮长了一副好皮囊,竟然比叶宇琪还要帅。他身上的气质,有武将的刚健、冷峻,也有文官的儒雅和沉稳,还有久居上位者的威压,其气质很复杂,总之像极了历史上那些赫赫有名的儒将人物。 难怪今天那些女人,冒着被克死的风险,争着抢着要嫁给他。 可馨那边天马行空瞎捉摸,这边江翌潇却是忍不住地笑了起来。[.超多好看小说] 小丫头倒是与众不同的。抬头看向自己,没有像其她女子那样,或故作娇羞,或一副呆傻的花痴样。 一双妩媚至极的、黑宝石一样的大眼睛,先是像受惊的小狐狸,后一秒恼怒的像一只小狮子,真是可爱极了! 一身淡雅的装扮,犹如悠然绽放的昙花,就这样闯入了他的眼帘,让他怦然心动。 江翌潇本想再和她多说两句话,可是又怕太过唐突,吓坏了她,于是,强忍下心中的不舍,沉声说道:“你走吧,我不会去那个竹屋的。” 可馨一听,深施一礼,“那小女子告退了。” 说完,不再看他一眼,转身不慌不忙、从容淡定地退了下去。 江翌潇看着她阿娜多姿的身影,久久没有收回目光。 光看背影,就已经风姿绰约,楚楚动人了。这还没有长成,真要是过了及笄,该是怎样的风华绝代? 江翌潇像失了魂一样,站在那,半天没有改变姿势,直到贴身随从江山过来禀告:“相爷,已经安排妥了。” 江翌潇目光一寒,低声说道:“在此监视。” 说完,快速走去。有些事,他还要去安排一下。伤害曦儿的人,算计自己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再说徐睿博,今天远远地看见可馨,那颗好不容易略有些按耐住的、驿动的心,再次骚动起来,比之以前,还要厉害。 五个月加一十七天没见了,原来小丫头已经出落得如此美丽动人了。 淡雅脱俗中,还带有一丝藏不住的娇美艳丽,身高窜出有半个头,已经发育的亭亭玉立,如琼林玉树般挺拔俊逸。 七月份可馨过生日的时候,徐睿博曾经找到叶宇琪,送给可馨和可莹一人一份礼物。 可是没想到,三天后,人家就给他退了回来,理由很充分,男女授受不亲,为避嫌,请原谅这礼物不能收。 毫不留情,连一点念想,都没给他留下。 徐睿博一想到以后看一眼可馨,都可能是奢望,他就一阵烦躁,外加心绞痛。 所以,这顿寿宴,他菜没吃多少,净借酒浇愁了。偏偏他酒量超好,怎么喝也没喝醉。 就在他郁闷,连酒都欺负他时,江翌潇过来找到了他,“世子爷,可以和我谈谈吗?” 江翌潇贵为一品大员,就是徐睿博的老爹看见他,也不敢拿大,徐睿博当然也不不会太过不知好歹。 。。。。。。 感谢送花花的ljqi_31266亲、fanghan1876亲、淡淡相思如水亲!晚上为亲们加更。 第一百零二十九章 将 计 就 计(一) 江翌潇也不客气,把邹氏和罗氏在夫人、小姐中散步的流言蜚语一说,然后冷诮地说道:“我相信世子爷和叶小姐的人品,绝不会做出私相授受、违背礼教的事情来。” 说到这,他盯着徐睿博,见他俊脸一红,气的语气突然加重,“可是任由人这么胡说八道,世子爷是男人还好,再怎么样,您已经定亲;可您有没有想过叶小姐的处境?她只有十三岁,正是议婚的年龄,要是因此被人嫌弃,很有可能就毁了她的一生。” 徐睿博一听,气的手都哆嗦起来。阴沉着脸问江翌潇:“丞相大人能告诉我,是谁造的谣言吗?” 江翌潇冷冷一笑,“据我所知,这谣言不是第一次造出来的,您的未婚妻,严小姐不是还为此闹过要退婚吗?” 徐睿博明白了。[]合着又是那两个女人在兴风作浪。上次放过了她们,这次说啥也不能饶了她们。 徐睿博对着江翌潇深施一礼,“谢谢丞相大人据实相告!我知道怎么做了。” 江翌潇怕他回去向可馨提亲,求娶她做侧妃,所以,马上问道:“世子爷可是想纳叶小姐做侧妃?” 问完,不等徐睿博回答,就把可馨演唱的《红梅赞》递给徐睿博,冷冷地问道:“世子爷忍心让这样一个铁骨铮铮的女孩子做妾氏吗?更何况,叶小姐她愿意为妾嘛?真要做了您的侧妃,令堂大人和您将来的妻子,能对她好吗?不会刁难她吗?” 徐睿博闻言,全身僵住,立马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好看的小说) 他抬头看着江翌潇,不满地问道:“是,她确实不愿意做妾,可是侧妃不是妾。再说了,我娶了她,自会护她周全。不知这事和丞相大人有啥关系?您有何立场来责问我?” 江翌潇拳头握紧,脸色更加阴沉,“叶小姐是我女儿的好姐妹,她不幸福,我女儿会伤心难过。世子爷还觉得我没有立场来过问此事吗?” 江翌潇说到这,想了想,放缓了语气,“世子爷,您既然爱叶小姐,就请您为她的幸福,仔细地想一想,考虑清楚。对不起!也许我确实没有资格这么要求您,曜翬请世子爷原谅。” 说完,冷冷地注视着徐睿博,再没有说话。 徐睿博被他看得无处遁形,施了一礼,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却停住了脚步,犹疑地问道:“丞相大人真的只是为了女儿,才过问此事的吗?” 江翌潇看着他,毫不隐瞒地说道:“不忍心一个善良正直的好姑娘,被谣言毁了。” 徐睿博听完这句话,没再犹豫,大步走了出去。 原有的三四分醉意,全部消失不见了,心里有了一种极不安的感觉。 什么时候江翌潇对馨儿,会有了如此深刻的了解?骗鬼去吧!我才不会相信他说的话。 此人办事向来冷静,很少会像今天这样激动,更不会向人道歉。能让他失态,只能有一个原因,他也喜欢上了馨儿。 可是馨儿怎么会认识他的?依着馨儿的谨慎,是不可能和他有了瓜葛的。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江翌潇是从女儿那里,知道了馨儿的一切。 。。。。。。 三更献给送花花的亲们,祝三位亲一生平安!万事如意! 第一百零三十章 将 计 就 计(二) 还好,我虽然无法娶馨儿做正妃,但是他更没有办法娶馨儿做正妻,我还有时间采取行动。 不能放弃,这样的女子,一旦放手,自己会后悔终身的。 这边徐睿博暗下决心,那边江翌潇在他走后,把桌子上的茶杯,生生捏碎,搓成了粉末。 他从未像今天这样,会面对一件事,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徐睿博问的对,徐睿博更不傻;可是他的心思,却不敢昭告天下。 江翌潇沉思了好一会,眼中的光芒,越来越幽深。越来越坚定, 纵使困难重重,不到最后关头,也决不放弃。 他转身回到宴请客人的厅堂里,见自己的几个心腹部下和好友,正在轮番向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也就是可馨曾经见过的京城“四恶少”之一,江翌潇继室母亲于氏的亲儿子――江翌豪敬酒。 不一会,这个花花公子就被灌得找不着北了。也难怪他没命地喝,几乎来者不拒,这些人大都身居要职,平常根本瞧不起他,连搭理都不搭理他,今天却和他称兄道弟,向他敬酒。 这一下,可把他得瑟坏了。还以为这些人听到了风声,知道威北侯准备让他袭爵,上折为他请封世子呢。 而江翌豪的小厮也被人拖去灌酒了,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已经被灌得的五迷三道,因为他自己也处于头低脚高、七八分醉的地步了。[] 所以,当江翌潇的小厮,告诉他,“三爷醉了,你和我一起,送三少爷去相爷的午休室风凉风凉,醒醒酒?” 江翌豪的小厮,睁着朦朦胧胧的醉眼,摇摇晃晃、迷迷糊糊、口齿不清地回道:“倒(好)。。。倒。。。呃。。。” 基本处于半睡状态和江翌潇的小厮一起,把江翌豪架到了水榭上的午休室里。 而江翌豪自出身起,就生活在江翌潇的光环之下,要有多憋屈,就有多憋屈。他平生最大的梦想,就是能把江翌潇的东西,全部夺过来,成为他的。 好比江翌潇那占了一个院子的书房――《墨韵斋》,那建在全府最幽静风凉水榭之上的午休室――《水竹舫》。 真是的,凭啥好东西,都得给他呀?这样的话,清醒的时候,他是绝不敢说的,可是现在喝醉了,他感觉自己已经成了大周朝的丞相大人。 所以,一听有人说送他去午休室风凉风凉,马上扯着嗓子喊道:“送本相爷。。。嗯。。。去。。。去午休室。” 哎!酒后吐真言啊。只是引来的,却是众人的嘲笑。 两个小厮,把江翌豪架过来的时候,江翌豪低着头,所以,叶凡蕾的丫鬟小环,压根就不知道来人到底是谁。 就连之前江翌潇过来,她躲在《水竹舫》一角都没敢撑头。做贼心虚,哪敢仔细看?老远看见有人来了,就告诉叶凡蕾做准备,弄得叶凡蕾紧张的,都快得精神病了,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回看见两个小厮模样的人,架着一位锦衣公子已经上竹桥,且快到竹房门口了,就知道是正主子来了,这回绝不会错了。 于是,赶紧小声告诉叶凡蕾:“小姐,来了来了,已经快进屋了。你小心啊,奴婢走了,过一会再来。” 。。。。。。 昨天感恩节,因去医院照顾病人,回来太晚,没有答谢亲们,今天四更。 第一百零三十一章 将 计 就 计(三) 说完,赶紧鞋底抹油溜了。一边小跑,还一边祷告,千万不要算计成了,不然,以大小姐的脾气秉性,她要真的成了丞相大人的夫人,估计这大周朝,就搁不下她了。 而留在竹房里的叶凡蕾,则激动地浑身如同筛糠。想想母亲邹氏说的话,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蕾儿,一定要将生米做成熟饭。这可是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啊!看到没,不怕死的可不止咱,有的是比咱高贵的小姐。真要是成了,你可就是一品诰命夫人,就是老太太、大太太都得向你行礼。” 叶凡蕾好像已经看到,自己身穿一品诰命夫人礼服,衣锦还府,看着所有人,都匍匐在她的脚下了。[.超多好看小说] 再说江翌豪被送进竹屋,江翌潇的小厮小东,转身就走了。 而江翌豪的小厮,走到门口,就支撑不住,躺倒睡着了。 江翌豪更是躺在竹床上,睡得像个猪似的,鼾声打得震天响。 再说叶凡蕾,在最中间的竹屋,等了半天,也不见丞相大人过来,却听到了打雷般的鼾声。 于是蹑手蹑脚走过来一看,见竹床上躺着一位身穿名贵丝绸冰蚕丝制作的、蓝灰色曲裾,头上束着上好的白玉冠,年约二十岁左右的男子。 长得是面如冠玉,风流俊俏,比之晋国公府的少爷们,丝毫不差。 叶凡蕾一见不由满脸羞红,心跳加速,呼吸困难、口干舌燥。 紧紧盯着江翌豪的脸,在那犯花痴。难怪人都说丞相大人是个美男子,果然不假。 这个大花痴,光顾花痴,压根没去琢磨,丞相大人已经二十五六岁了,哪能如此年轻? 看了一会,江翌豪突然翻了个身,梦呓了几句:“给本相爷。。。爷倒水。。。水。。。渴死了。。。” 叶凡蕾本来吓得想躲,可一听江翌豪的话,就打着胆子,战战兢兢地端起竹编小案上的茶壶,倒了一碗水,送到了江翌豪的嘴边。 可是人家躺着,他没法喝,于是这位大小姐,竟然伸出手,将江翌豪的脑袋,抱在怀里,把水送到了人家的嘴边。 江翌豪正自口干,就有清泉送到嘴边,朦朦胧胧半睁开眼睛,看到有个姑娘,再喂自己水。 只是他此刻正醉的五迷三道,即使是猪八戒他二姨,他也觉得是仙女。 何况他吃喝嫖赌,五毒俱全,在女色这方面,向来不当回事,只要能搭上手,几乎是来者不拒。 现在正是酒后那啥欲望最高的时候,所以一把将茶碗推开,抓着叶凡蕾的手腕,就将她扯到了竹床上。 叶凡蕾心如鹿撞,又羞又喜,半推半就间,任凭江翌豪扯她的衣衫,见人家解不开腰带,竟然主动脱下衣服,和江翌豪处作了一处。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叶凡蕾不哭,反而笑了。因为邹氏告诉她,只有下面感到疼痛了,才是生米做成了熟饭。 而不一会传来的那种又酥又麻的感觉,很快让她尝到了个中滋味,叶凡蕾忍不住呻yin出声,主动抬臀迎上去,接受着江翌豪一下下勇猛地撞击。。。 连江翌豪在她身上、胸前没命地啃咬,疼的打哆嗦,都忍住了。 。。。。。。 三更献给送花花的fanghan1876亲,zj-sopo亲、syp2233亲,送花花和荷包的滕小芳亲,小冰为亲们祝福,祝亲们平安健康!幸福吉祥!小冰爱你们! 第一百零三十二章 丑事败露 泼妇对尅(一) 再说小环,见江翌豪进去已有两刻钟了,估计已经成事,然后才和邹氏的丫鬟蝶儿,故意慢慢吞吞,拿着叶凡蕾的裙子,朝竹屋走来。 进去一看,果然见竹床上叶凡蕾和一个男人,裸体睡在一起,空气中有一种特殊的腥味。 只是男人已经睡着了,而叶凡蕾一脸娇媚羞怯地看着那个男子,在那犯花痴。 初涉人世的羞涩、娇媚,竟然使得她那张长相平平的脸,有了几分看头。 小环又羞又怕,都不敢抬头,声音小的如同蚊子哼哼,“小姐,下面该怎么办啊?” 小环的话,将还在回味中的叶凡蕾给惊醒了。她一边羞恼地将衣服往身上套,一边催促道:“蝶儿快去前面喊母亲,小环你开始哭闹啊!” 两人一听,马上分头行动起来。 小环扯开嗓子,拼命挤出两滴眼泪,嚎了起来:“天啊!怎么会这样?我苦命的小姐,你换个衣服,怎么就遇上了这样的事啊?这让你以后怎么做人啊?” 蝶儿见小环已经嚎上了,赶紧往外跑,可没想到这边门口还躺着一位小厮,被绊的差不点摔出去。 惊魂未定一看小厮嘟囔了几句,又睡过去了,蝶儿连吓带慌,心都像要蹦出来一样,一路狂跑,到了前院女宾客休息的地方。(.好看的小说) 刚刚看见邹氏,就狠咬了自己的舌头,疼的憋出了两滴眼泪,然后大声哭道:“四夫人,快去看看吧,小姐被。。。被相爷给。。。给欺负了。” 声音之大,把所有宾客的声音,全部盖住了;所以,大家听得十分清楚。 当然江老太太和江大太太,也就是威北侯夫人也听见了。 威北侯夫人心一阵狂跳,随即就一阵狂喜。哼哼!这回我看你还如何张狂?就是皇上知道,你在女儿的寿宴上,奸yin女眷,况且明日还是灵云公主的忌日,怕是都饶不了你。 这样一个德行有亏的丞相,还想袭爵吗?还能继续做丞相吗?哼!请等着下台吧。 老娘就是聪明,一看就知道那些人是不安分的,果然,不用自己出手,派个小丫头,指点了一下那不安分的人,就让江翌潇吃了个闷亏,老娘简直比诸葛孔明还厉害! 威北侯夫人,差不点没忍住,就要狂笑出声了。忍了好几忍,才故作担忧地对江老太太说道:“相爷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喝醉了?哎哟!这要是喝醉了,可就。。。可就。。。” 江老太太恶狠狠瞪了她一样,然后咬牙切齿地站起来,沉声说道:“还不清楚怎么回事,乱说啥?走,去看看。” 大沈氏和罗氏一看哭喊的人,是邹氏的丫鬟,不由惊住了。 可不一会,罗氏就了然地冷笑了。老四家的还真狠,为了让女儿攀高枝,不惜玩阴的,真是豁上脸面都不要了。 大沈氏没想到其中的弯弯绕。想到的是叶凡蕾如果真的被毁了清白,那晋国公府所有的姑娘,岂不都要受连累?真是倒霉!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朱氏和可馨面面相觑以后,朱氏担心地对可馨说道“曦儿,你和姐姐在此等着,不许到后面去。娘不放心,跟过去看看。” 。。。。。。 求收藏,没有礼物,收藏量上去,小冰依然四更 第一百零三十三章 丑事败露 泼妇对尅(二) “是,母亲您小心点。[.超多好看小说]”可馨面子上不动声色,其实心里急得的都不行了。 我已经向江翌潇示警了,他怎么还上当了?坏了!难道那人不是江翌潇?那他是谁呀?威北侯府,谁还能有那样的风度气质? 可馨一想到那人不是江翌潇,懊恼地恨不能给自己几巴掌。傻呀!为啥不问问那人是谁,就稀里糊涂地走了? 琬凝呢?她有没有把话传给丞相大人?怎么从竹林出来以后,再也没有看见她?真是急死了,欺负了叶凡蕾的人,到底是不是江翌潇啊? 可馨一时间心急火燎,都有点坐立不安了。 可馨不知道,此时琬凝正和江翌潇在一起。她从竹林跑出来,确实和父亲走两岔了,等她跑到男宾宴客厅没看见父亲,她又跑回了《墨韵堂》,总之兜兜转转,才找到了江翌潇。 把自己和可馨看见的事情一说,然后告诉江翌潇:“馨姐姐让我告诉爹爹,千万不要去《水竹舫》。” 听女儿说完这番话,江翌潇心里一阵狂喜。原来,她真的不想自己被那些不要脸的女人算计,继而被她们纠缠上。 就算是她没有像自己喜欢她一样喜欢自己,可是最起码对自己印象不坏,不然不可能三番两次要帮自己。 这个认知,让江翌潇原本和徐睿博谈话后,变得很糟糕的心情,好了起来。 他温柔地摸摸女儿的头,露出了极为难得的笑容,“乖女儿,你做得对。只是这件事,再也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琬凝见父亲这么高兴,也露出了惊喜的笑容,高兴的连连点头,一对酷视江翌潇的凤眼,熠熠生辉。 江翌潇拉着女儿的手,再也没有松开,一直到《水竹舫》那边传来消息,他才套在女儿耳边,小声说道:“你去告诉馨姐姐,,就说父亲没有去午休室,让她放心。” “嗯。”琬凝对能得父亲和可馨看重,幸福的像只小松鼠,等江翌潇一走,就赶紧来找可馨了。 可馨见到她,又是担心又是高兴,赶紧将她拉到一边,小声问道:“凝儿,你可告诉你父亲,不要去午休的地方了?” “告诉了,告诉了。”琬凝忙套在可馨耳边小声说道:“父亲叫我告诉姐姐,他没去午休的地方,让你别担心。” 我有啥好担心的?这人真是,弄得我多关心他似的?可馨闻言,本有点难为情;可又一深想,自己刚刚可不是在担心? 对啊,自己有啥好担心的?应该是在为凝儿担心吧?这么可爱的孩子落到邹氏母女手里,那就不妙了。 现在警报解除,自己该放心了。可是,蝶儿刚刚明明说叶凡蕾被欺负了,那这人是谁呀? 可馨一边和琬凝翻绳玩,一边在那琢磨。 却不知此时的《水竹舫》里,已经乱了套。 原来邹氏最先赶到这里,见竹床上的男子还在酣睡,而叶凡蕾虽然咧着嘴在哭,却眼含春色,神情妩媚,就知道筹划的事情,已经成功。 邹氏一阵狂喜后,听见后面有人进来,就扯着嗓子,鬼哭狼嚎起来,“我苦命的女儿啊!这可如何是好,你可是晋国公府嫡出的小姐,就这么被人玷污了。” 第一百零三十四章 丑事败露 泼妇对尅(三) 正在这时,江老太太走了进来,而此时江翌豪面向里而卧,她也没认出不是江翌潇,而是江翌豪。(.无弹窗广告) 只看见叶凡蕾衣衫不整,她的丫鬟,还拿着一条落满朵朵血迹的裙子。 老太太惊吓的连连后退,一下子撞在了后面跟进来的威北侯夫人孙氏的身上。 邹氏一看威北侯府老太太和威北侯夫人都来了,一把从环儿手里,夺过那条带血的裙子,光打雷不下雨地责问道:“老太太,侯爷夫人,你们可得给妾身个说法,这叫什么事啊?妾身女儿只是到这里面换条被水弄湿的裙子,就被你们的相爷糟蹋了。。。今天你们要不给妾身个说法,妾身就不活了。。。” 邹氏声音震天的响,终于把江翌豪吵醒了,他翻了个身,坐起来懵懵懂懂地反反道:“吵死了!喊什么喊?睡个觉得不得安稳?” 本来孙氏还在那暗喜,可一听竹床那人说话的声音,头皮忍不住一麻,探出头一看,她当即就傻了! 随即走过来,恶狠狠地问道:“豪儿,怎么是你?你怎么跑到相爷的休息室来了?” 边说,边朝着儿子使眼色,眼睛眨的都像得了挤白眼。孙氏的意思,是想引得儿子把责任推到江翌潇身上来。[.超多好看小说] 可惜,江翌豪最不愿意听见的就是相爷的地方,相爷的东西,他不准碰,所以,马上冲着孙氏吼道:“怎么了?这是威北侯府,不是相府,我怎么就不能来?他江翌潇是威北侯的儿子,我就不是吗?” 他母子两在这你来我往,却把邹氏和叶凡蕾震惊的,犹如打了个旱天雷,直接把她们劈晕了! 什么?这个人他不是江翌潇,而是江翌潇同父异母的弟弟,那个臭名昭著的江翌豪!完了!完了!怎么会是弟弟,而不是哥哥? 邹氏和叶凡蕾反应过来,不再是光打雷不下雨了,而是雷雨交加,狂泻而下,“我们不活了,一头碰死在这里得了。你们威北侯府邀我们参加寿宴,为的就是糟蹋官家小姐吗?” 邹氏这话刚喊完,江翌豪的老婆于氏,一头闯了进来。抓住叶凡蕾的头发,就是一顿狠抽,“什么官宦家千金小姐,我呸!整个一不要脸的小骚货!竟然敢算计威北侯府的三爷,我打死你!” 叶凡蕾平常在可馨面前是泼妇,此刻却老实的一点不敢反抗,就在那任人殴打。 邹氏一看女儿吃亏,哪能让强?她本就泼辣,冲上去抓住江翌豪的老婆,就厮打起来,“呸!你才是骚货,你和你男人都不是东西。强bao了我的女儿,还敢张狂,本夫人撕烂你的大kua!” 孙氏见儿媳妇吃亏,也顾不得形象了。上去拼命拉扯邹氏,“你怎么如此不要脸?我儿子堂堂威北侯嫡子,要什么样女人没有?会看中你这个丑八怪丫头?什么强奸?分明是你女儿发骚,勾yin我儿子。” 江老太太见此情况,只气得手脚冰凉,太阳穴一蹦一蹦地疼痛。说出去这不丢死人了?这叫什么事?这哪还像百年公卿世家的夫人?简直就和泼妇一样。 。。。。。。 求收藏,每天收藏过二十,小冰就四更。吼吼。。。 第一百零三十五章 真相是什么(一) 都是自己那个倒霉儿子,咋就娶了这么一个母老虎进门? 江老太太气的嗷地一声喊道:“都住手!看看你们,哪还有一点贵妇人的样子?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慢慢谈?” 邹氏头发都被孙氏扯下来了一把,叶凡蕾脸上,被于氏打了好几个耳光,不但肿了,还被划破了好几条口子,咧着嘴,哭得毫无形象。 一场仗可是把江翌豪打的清醒了,一看叶凡蕾,不由大倒胃口。 叶凡蕾本来就长得不出众,现在被一打,再一哭,真是没法看了,其形象连江翌豪身边最丑的丫鬟都赶不上。 于是厌弃地转过头说道:“有什么好商量的?她自己送上床来给爷睡,爷又不是和尚,能把持得住吗?哼!这也就是爷喝醉了,要是爷清醒,就你这副尊容,倒贴爷银子,爷都不要,还强jian。呸!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这样一说,于氏得意了。鄙视地看了叶凡蕾一眼骂道:“就是。爷身边的小丫鬟,都长得比你好。一个丑八怪,谁稀得强jian?送上门怕都没人要。” 江翌豪夫妻这番话,简直比打叶凡蕾耳光,还要让两母女,无地自容。 叶凡蕾心里其实很自卑。她之所以爱欺负可馨,最主要还是因为可馨长得是晋国公府所有小姐中最好看的。 就连大家公认的最漂亮的叶云薇,都赶不上叶可馨。 叶凡蕾长相,吸取了邹氏和四老爷的缺点,脸大、鼻子大、眼睛小、嘴也大,偏偏还是厚嘴唇。 连长相原本不是很出众的叶可莹,现在张开了,也比她好看得多。 可是她在邹氏一天到晚的吹捧下,竟然相信了她母亲的话,觉得自己长得很好。 谎言如同一件华美的外衣,把真相都包裹住了,如今突然被人撕开,叶凡蕾彻底崩溃了。她哭着喊着,就要去跳河。 邹氏一见,一边拉着女儿,一边拿出最凶悍的泼妇本领,朝着江老太太撞去,“我不活了,我和女儿今天就撞死在这,让大周朝所有人看看,威北侯府是如何仗势欺人的。 江老太太哪里经得住邹氏的泼悍?被撞得节节倒退,就在招架不住之际,江翌潇进来了。 其实江翌潇已经在外面听了一会了,对于邹氏、孙氏,及其女儿、儿媳,狗咬狗,他还是乐见其成的。 四人没有一只好鸟,愿打就打呗,打破头和他也没有半毛关系。 可是牵涉到老太太,他却不能坐视不管;因为老太太,对他和孩子有保护之恩。 当年江翌潇的母亲早忘,威北侯宠信继室夫人孙氏,任凭孙氏欺负年幼的江翌潇兄弟两,要不是江老太太把他哥两,亲自养在身边,怕是早已叫孙氏害死了。 这也是江翌潇,竟管知道老太太糊涂,常常包庇、袒护、偏心二房、三房,也不愿忤逆她的原因。他是在报恩。 此时此刻,他依然是在报恩。所以,他进来后,眼睛朝除了老太太之外的几个人一扫,别说其他四位,就是孙氏也打了个哆嗦。 江翌潇身上,有一种久居上位者的霸气和威严,即使不说话,那带着寒厉光芒的凤眼,也足以让人感到不安。这就是气场,任谁,也模仿不来。 。。。。。。 三更献给送花花的ljqi_31266亲!祝亲周日愉快!小冰爱你。 第一百零三十六章 真相是什么(二) 这是由丰富的人生阅历,渊博的知识,历经风霜磨难,经过岁月的沉淀,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 这也是可馨,看了他一眼,问都没问,就认定了他是江翌潇的原因。 江翌潇声音低沉,高兴的时候,带有点醇厚、磁性,听着很舒服;可是严肃,或是不高兴的时候,带有一种冷冽,让人不由自主会感到紧张和害怕。 他现在就很严肃,说出的话,虽然很有礼貌,却让邹氏和叶凡蕾忍不住从里到外的冒冷汗。 “叶夫人是吧?你说威北侯府仗势欺人,本相想告诉你,江翌豪代替不了威北侯府,他只是威北侯府的三少爷,他的一切行为,只代表他自己。所以,请你弄清楚欺负你女儿之人的身份,不要信口雌黄,诬陷,依据大周朝的律法,也是要判刑的。” “相爷,豪儿可是你的。。。”孙氏一听,马上就想提醒江翌潇,可被江翌潇冷冷的目光一扫,吓得又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怨不得她怕江翌潇,孙氏只要想起她以往算计江翌潇和他的寡嫂、侄子,江翌潇还击她的手段,她就胆寒。 就好比今天,本来她是想借邹氏之手,毁了江翌潇的名誉,可没想到,竟然害了自己的儿子。 她害怕,邹氏在江翌潇面前,更是做贼心虚,没胆子撒泼了。 一张冗长脸,拉长的像根苦瓜,故作柔弱的说道:“相爷,您可得为民妇的女儿做主啊!民妇的女儿,只是到这屋里换件衣服,就被三少爷欺负了。民妇的女儿好歹也是晋国公府嫡出的小姐,今年只有十三岁,尚未婚配;可是,出了这样的事情,民妇的女儿,今后还怎么嫁人啊?” 江翌潇看了自己的随从江南一眼,冷冷地命令道:“去将侯爷请来,将那个丫鬟带来。其余人退出水榭十丈以外。” 江翌潇这句话一出口,不仅是邹氏,连孙氏都打了个哆嗦,随即此起彼伏的恐怖,便如海水涨潮一般的袭来了。 孙氏咬了咬嘴唇,一遍遍地为自己打气,不要自己吓自己,自己已经吩咐过身边的任妈妈,将那小丫头灭口的。 任妈妈明明已经告诉自己得手了,小丫头芳儿不会再出现了。江翌潇说的丫鬟,也许不是芳儿。 想到这,孙氏才镇静了一点。 江翌潇的手下,都是曾经跟他南征北战过的,办事效率当然很快,不一会,威北侯就大踏步地进来了。 紧接着,江山带着江翌潇的小厮和江翌豪的小厮,还有那名将叶凡蕾带到《水竹舫》的丫鬟芳儿,也走了进来。 孙氏和邹氏,还有叶凡蕾,一看那名丫鬟,脸色全部变得惨白如纸,说不出话来了。 威北侯起先也以为是二儿子出事了,正在那犹豫要不要过来。想想自己二儿子,见到自己,如同见到仇人,他马上打消了到现场一看的意图。 如果真是自己的二儿子,出了丑事,怕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自己。 再说了,他贵为一国丞相,这么点小事,要是处理不好,那这些年,就白在官场上混了。 第一百零三十七章 原 来 如 此(一) 谁知他刚刚放下心事,江山就来请他过去,威北侯一听,二儿子请他到《水竹舫》去,还着实激动了一下。(.无弹窗广告)看来这个能干的儿子,也还有需要他这个无职无权老子的时候啊! 一时间,威北侯好像又拥有了权利一样,浑身都轻飘飘起来。 谁知到了《水竹舫》一看,江翌豪一副刚睡醒的样坐在竹床上,而江翌潇用冷诮嘲讽的目光看着自己,仿佛在说:“瞧瞧你养的这个好儿子,除了会吃喝嫖赌,给你脸上和威北侯府抹黑,还会干吗呀?” 威北侯老脸瞬间就变成了紫茄子,气的差不点倒仰。(.) 这回他可没护短,因为叶凡蕾好歹也是晋国公府的小姐,再怎么的,大姑娘被你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睡了,晋国公真要是和他较真,他还真没有办法。 威北侯想都没想,就给了江翌豪一个大耳光子,把江翌豪打的暴跳,“爹,你干嘛打我?又不该我的事情,是这女的不要脸,主动gou引我的。” 邹氏一听威北侯到了,马上上来抱住威北侯的腿,嚎叫起来:“侯爷,您可得为小女做主啊!小女才只有十三岁,这以后她可是没法活了。” 江翌潇见老爹上来就打江翌豪,忍不住再次嘲讽道:“父亲这次还真是冤枉了您的好儿子。” 说完,对着邹氏冷笑道:“叶夫人,你和你女儿,买通侯府丫鬟芳儿,将叶小姐带到《水竹舫》来的时候,就没有想到,事情败露以后,不但你女儿,连你都没法做人么?” 江老太太总算是从孙子的话中,听出些弯弯道来了;于是看着江翌潇问道:“曜翬,到底咋回事?” 江翌潇看了一眼芳儿,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孙氏,然后嘲讽道:“您问这小丫头吧。” 江老太太对着下人,尤其是犯了错的下人,向来都很严厉;所以,芳儿一见老太君阴狠地看着她,再看看同样看着她,眼神比最毒的毒蛇,还要阴森地孙氏,吓得磕头如捣蒜,“老太太,奴婢该死!奴婢贪财,因这位夫人。。。” 说着,手指向邹氏和叶凡蕾,“因这位夫人和小姐,给了奴婢一个金镶宝手镯,老是向奴婢打听相爷的事情,还问相爷一般中午乏了,会到哪休息,奴婢就把这位小姐带到。。。带到《水竹舫》来了。” 邹氏一听脸红的像个猴屁股,跳脚喊冤,“侯爷,小妇人冤枉啊!这丫头撒谎。我干嘛要打听相爷的事情。小妇人和小女,从未见过这个丫鬟,她一定是被人收买了,来诬告小妇人的。” 真是可恶的刁妇!难怪一次次地要中伤馨儿。今天要是不给你个厉害看看,叫你知道本相爷的手段,本相爷就白在官场混这么多年了。 江翌潇凤眼,闪出的锋芒,越发凌厉,周身都笼罩着冰冻死人的寒气。只是他说话的声音,依然不紧不慢,可句句都如锋利的钢刀,将邹氏刮得体无完肤。 “叶夫人不要急。相信你女儿和这丫鬟走在一起,不仅侯府的奴才看见了,有不少客人也会看见的。总不能每个人都撒谎吧?还有那只金镶宝手镯,只要拿去让晋国公太夫人、夫人辨认一下,就知道是谁的了。” 。。。。。。 再给小冰点力量,多多收藏,多留评语好吗? 第一百零三十八章 原 来 如 此(二) 江翌潇说到这,邹氏脸上的血色,一刹那,退的干干净净。 江翌潇见状,露出了嘲讽的笑容,“如果叶夫人还觉得冤枉,本相还可以请大理寺女仵作来为你女儿验伤。强bao吗?总会有伤痕可寻的。至于你为何要让你女儿,舍近求远,到《水竹舫》来换衣服,你不说,在座的每个人,并不是傻子,大理寺的官员,更不是傻子。本相言尽于此,叶夫人如果想喊冤告状,大理寺卿就在侯府,马上就可以过来,江山,传本相的话,请大理寺卿过来一趟。叶夫人可要考虑好了,本相说过,诬告也是犯罪,是要坐牢的。” 邹氏一听,是汗如雨下,原来丞相大人已经掌握了她的一切动机和阴谋。 孙氏也吓得缩在一边,失去了气势。暗叹自己运气太差,每一次天衣无缝的算计,到头来,不但算计不了江翌潇,都是自己和儿子倒霉。 江翌潇嘲讽地看着她,没有说话,因为他现在主要想收拾欺负馨儿的邹氏母女,至于继母,等这边事情了啦,再跟她好好掰扯掰扯。 朱氏回到可馨和可莹身边的时候,邹氏和叶凡蕾,还没从《水竹舫》走出来。 可馨装出担忧的样子,轻声问道:“娘,到底怎么一回事啊?” 朱氏满脸不耻地摇摇头,“真正怎么回事,谁也不知道。不过围观的那些宾客,说啥的都有。真是丢死人了!莹儿,馨儿,我们走吧,不然一会好走不出去了。真够倒霉的,这下晋国公府所有的姑娘,怕是都要被人非议。” 可馨安慰地笑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某些个人的操守、品德,能代表大家吗?娘,不用担心,没有过不去的坎,只要我们一家人心齐。那大伯母和三婶她们呢?大伯和三叔,就没过去看看?” “还在那等着呢。”朱氏小声回答:“不过相爷办事可是够雷厉风行的,马上就把《水竹舫》那里控制住了,除了当事人的家属,谁都不许进。我以为你大伯和大伯母能进去问一声,可是人家两人躲老远,就像此事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 哼!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人家当然不愿往上凑。可馨暗忖,脸上却淡淡地一笑,“本来就没有关系,叶凡蕾又不是他们嫡亲的侄女。” 今天来赴宴的晋国公府男人,只有晋国公和三老爷,够资格来了,叶承安和四老爷,压根没收到请柬。 可馨一开始想不明白,江翌潇这么会如此行事,现在仔细想想,多少有点明了。怕是这威北侯府,也是庭院深深啊! 想到这,可馨蹬下身来,怜惜地亲了亲琬凝的额头,依依不舍地说道:“凝儿,姐姐要走了,要听你父亲的话哦。想要找姐姐玩,或是需要姐姐帮忙,就派人送个信。那姐姐就走了,再见啊。” “我送送姐姐。”琬凝也舍不得她,拉着她的手,一直把可馨送到门口,才眼泪汪汪地看着她,“姐姐,我随时都可以去找你吗?” 可怜巴巴的小样子,别说是可馨心疼,连朱氏都是一脸的不忍,对琬凝说道:“大小姐想要找馨儿玩,竟管来就是,咱们随时欢迎呢。” 。。。。。。 三更献给送荷包的243331842亲!小冰爱你,祝你和家人健康快乐!吉祥如意! 第一百零三十九章 闹 分 家(一) 可馨抱了抱她小小柔软的身子,宠溺地笑道:“凝儿随时都可以来找姐姐,我们拉钩。” 两人拉钩以后,可馨这才在琬凝的注视下,上了马车,朝晋国公府驶去。 朱氏在车上满脸愁容,唉声叹气:“这回去老太太问起了,可怎么说呀?要不咱们上集市去看看?” 可莹马上表示赞同,兴奋地双眼发亮。 可馨想了想,却摇摇头,“娘,回府吧,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出来。回府,我有重要事情和您,还有父亲商量。” 这个女儿足智多谋,如今可以说是家里的主心骨。朱氏见可馨一脸郑重,二话不说,就吩咐车夫回了晋国公府。 回府后,可馨让武妈妈去回禀了老太君,身上有酒味,等收拾干净,换了衣服,再去请安。 然后,就把叶承安从书房叫回了《水莹居》。 叶承安如今也学叶承恩,弄了个书房,像模像样,给里面写写画画。 只是,那一手书法和绘画,连叶可莹都赶不上。 可馨为了鼓励他,还一个劲夸他进步神速,还要了他的字画,贴在了自己的屋里。 夸得叶承安如同打了鸡血,如今越来越爱窝在书房里用功。 听说老婆和宝贝女儿回来了,马上就找他,本来因为威北侯府,请客赴宴,没有他的大名,而受损的自尊,总算找补了点回来。 一来到《水莹居》,还没等说话,就看见可馨一双美丽的勾魂眼,水莹雾绕,委委屈屈地看着他,小模样要多幽怨,就有多幽怨。 叶承安马上就受不了啦!他如今最见不得可馨伤心。这个女儿,聪慧能干,心灵手巧,眼珠一转一个主意,真是给个儿子都不换的宝贝。 前不久,因为顶头上司过寿,可馨画了一幅百寿图,把个上司乐的,立马将叶承安从多年未动的从六品员外部,提到了六品员外郎。 因为他的顶头上司,将这幅百寿图,又献给自己的顶头上司工部侍郎,侍郎又送给工部尚书,于是原六品员外郎,竟然升任了从五品郎中。 这可不是一般的百寿图,远观这一幅巨大的寿字,足有一米半长,可是近看,却是用一百个不同字体的寿字组成的,甲骨文、金文、楷体、繁体、行书、草书、魏体、瘦金体、隶书、小篆、大篆,无一字体相同。 更绝的是,这些楷体、繁体、行书、草书、魏体、隶书、小篆、大篆的字体,每一个寿字,就代表了一个书法家的风格,绝无雷同,连现代毛泽东的狂草,都被可馨模仿上了。仔细观赏,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叶承安不知是好东西,可工部员外郎识货,连连追问他是从何处得来的。 叶承安这回牢记女儿的嘱咐,高低没把可馨给供出来,只说花银子求人购买得来的。 宝贝女儿既能帮自己升官,又能帮自己挣银子,长得又千娇百媚,又孝顺贴心;这么好的宝贝女儿,受了委屈,他如何能不急? “咋回事?谁给你气受了?说出来,老子饶不了他。”叶承安马上心疼地问道。 可馨随即就落泪了,只是不说话。 。。。。。。 四更来了,答谢所有关心支持小冰的亲们!很快男主和女主就要相见了,精彩在后面,一定要继续跟文。 第一百零四十章 闹 分 家(二) 朱氏马上就把罗氏和邹氏在寿宴上,诋毁可馨,到处说可馨坏话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叶承安,当然,也没忘记把叶凡蕾受辱的事情,给讲了一遍。 最后,满脸鄙视而又气愤地说道:“还有脸说咱们女儿,咱们女儿可是正正经经的好姑娘,谁像他女儿,主动去勾yin人家?” 叶承安一听就火大了,“好你两个毒妇,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败坏我闺女的名誉,老子跟你们拼了!” 朱氏想想罗氏的彪悍,赶紧拦住了丈夫,“你去找老四媳妇还行,老三媳妇,那个泼皮无赖,要是再揭你的短怎么办?” 叶承安一听,气势就有点弱。毕竟当年自己确实混过,给人留下了话柄。 可馨见状,一抹眼泪,颇为不平地说道:“爹爹有什么短,可叫三婶揭的?要女儿说,这是她故意栽赃陷害爹爹。爹爹是喝醉了,可她又没喝醉,在花园里遇见喝醉的大伯子,不该躲避吗?她不躲不闪,爹爹醉眼朦胧的,有人撞上来,怨得了爹爹吗?” 叶承安一听,一拍大腿,觉得女儿说的,简直就太对了。就是,老子醉了,你没醉,你一个弟媳妇,有什么道理,不避开喝醉的大伯子?除非你自己有企图。 叶承安一瞬间,就觉得老扬眉吐气了。这么多年,因为这事,在晋国公府抬不起头,现在可不怕他们了。 可馨见他的神情,就知道便宜老爹的战火,被自己挑起来了,于是,继续添柴加薪,“爹爹,她要再骂您,您就说,这么多年,为了她的脸面,您都忍了,毕竟她是女人,毕竟是一家人,可这么不依不饶,那就该说道说道。有女人,见到喝醉的大伯子,不躲不避的吗?谁愿意调戏她?爹爹一生见过的女人,数不胜数,什么样的没见过?这件事,加上今天这件事,使得咱们二房,没法再和她们,呆在一个院子里了,分家,爹,娘,咱们分家。” 这句话一说完,朱氏先急了,“不行啊,你姐姐、哥哥、还有你,正在议亲的时候,不分家,你们尚是晋国公府的小姐、公子,分了家,就只能是六品官的儿女了。” 可馨冷冷一笑,颇为不赞同地摇摇头,斩钉截铁,掷地有声:“那又怎样?晋国公府出了叶凡蕾这件事,名声还会好吗?就算是不受影响,我们住在这里,别人就会高看我们一眼吗?那大哥议亲时,别人为何因为他不是晋国公的儿子,而再三推搪?娘,要想别人尊重咱们,咱们必须得自重。女儿考虑过了,只要我们一家人齐心协力,奋发图强,努力拼搏,到时自会让别人高看一眼。六品官怎么了?六品官一样能成为朝廷的栋梁,六品官的儿女,更不会输于任何一位公卿家族的少爷千金。” 可馨的话,确实能鼓舞士气。叶承安被她那句“六品官一样能成为朝廷的栋梁”,扇忽的热血沸腾,马上变成了一只超级战斗鸡机,就差振臂高呼了。 第一百零四十一章 闹 分 家(三) “没错。(.)老子如今在工部,有谁敢看不起?老子还就不信,老子离了他们晋国公府的名头,就混不下去了,老子的女儿,就找不着好媳妇、好女婿了。分家就分家,凭着老子和老子儿女的本事,咱们二房,就能过的差?老子偏不信这邪。” 话音刚落,就带头雄赳赳地朝老太太院里走去。 朱氏没办法,只好带着几分希望,带着几分忧心,跟在了丈夫的身后。 可莹还没反应过来,在那直发呆。 可馨拉着她的手,紧紧地跟了上去,“姐姐,不要担心,有妹妹在,不会叫任何人,委屈了你。(.)” 可莹看着可馨那娇媚至极的双眼里,是满满的自信和灿如星辰的华彩,瞬间烦恼全消,兴奋地点点头。 到了老太太的《禧照堂》,一家人一看,大房和三房的人,已经回来了。 老太太脸色铁青,眼神犀利,显然已经知道了叶凡蕾的丑事。 罗氏看见叶承安带着老婆、女儿进来,嘲讽地叹了口气,“唉!咱们晋国公府的名声啊,都是被一些不要脸的人,给生生地破坏了。真是倒霉!要是萱姐儿因此被连累,议亲被破坏,娘,我可不依。” 叶承安也不搭理她,咚咚地给老太太磕了三头,然后又给晋国公行了礼,紧着就沉着脸说道:“老太太,没错,今天有件事,您必须主持公道,给说道说道。上次,四弟妹和蕾姐儿,还有一两个躲在阴暗角落的疯狗,朝我们馨姐儿身上泼污水,此事您是知道的,后来也弄明白了,是个误会;可是今天,晋国公府有些黑心烂舌头的人,竟然跑到威北侯府去四处散播谣言,朝我们馨姐儿身上,再次泼脏水。什么意思?当我们二房好欺负吗?我叶承安以前是混,可也不能任由女儿被人如此侮辱欺负。这件事,老太太和大哥,您们要不主持公道,别怪我老二犯浑,我是绝不会饶了那两个黑心烂舌头的泼妇!” 叶承安说完,眼睛恶狠狠地看着罗氏,像是要吃了她。 罗氏本来就是好惹事的人,见叶承安找到自己头上来了,马上不客气地骂道:“不要脸!哪有大伯盯着弟媳妇看个没完的?纨绔就是纨绔,想做君子,下辈子吧。” 可馨决心要把事情闹大,好分府出去另过,所以马上看了一眼大沈氏和晋国公,然后冷笑着说道:“三婶这话说的奇怪,你不看大伯,怎么知道大伯看了你?彼此彼此,不要脸这话,还是不要说了。至于说纨绔和君子,浪子回头金不换,君子也有虚伪的。谁又能保证,谁一辈子就没做过错事?” 叶承安一看女儿开口了,马上不依不饶地骂道:“你又算个什么好东西?整天长着一张嘴说别人,自己一身屎巴巴哄臭,不洗干净自己,说别人干嘛?我要是你,我就跳进护城河,好好泡上三天。” 要说叶承安别的能耐不大,可骂人耍浑,绝不输于任何人,也不想想,他以前都和谁打交道了。 罗氏都被他骂懵了。印象当中,叶老二见到她就躲,什么时候敢如此嚣张了? 。。。。。。 先不上架,答谢亲们的支持!抓紧看吧。分家后,就能经常和男主在一起了。 第一百零四十二章 闹 分 家(四) 罗氏贬损人有一套,可要是论起骂功,可绝对赶不上叶承安。(.)毕竟是大家闺秀,礼仪规范,还是摆在那里的。 再说,当着老太太和晋国公的面,她也不敢像叶承安那样,什么话都敢往外咧咧。 所以她马上旧事重提,对着自己的丈夫,叶老三哭道:“三爷,妾身没法和你过了,这叫什么事啊?和你结婚第二天,就被你的二哥当众调戏,如今更过分,这都多大了,还要被你二哥,当着阖府老的老、小的小辱骂?老太太,今天这事要没个说法,儿媳就不活了。。。” 往日要是罗氏一提这件旧事,叶承安准保做了缩头乌龟,可是今天不一样了。(.无弹窗广告) “呸!”就听叶承安义正言辞地大声说道:“谁调戏你了?我当时喝醉了,你也喝醉了?你纵使不认识我,可看到喝醉的男人,你不避开,你还往上冲?这是大家闺秀应有的规范吗?这么些年,我看在老三的面子上,一忍再忍,情愿自己名声受损,也不愿意让你被人骂;可你是怎么对待我的?你骂我也就算了,你干嘛欺负我的馨儿?她招你惹你了?你要和老四媳妇一起,败坏她的名声?真是贼喊做贼,自己心思不正,还诬陷别人。(.)” 叶老三一听,不让了。上前揪住叶承安的衣服,大声问道:“叶老二,你别欺人太盛。谁贼喊做贼,心思不正了?今天你不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朱氏一见男人被小叔子揪住了,上前就去撕扒,罗氏一见,又去拉朱氏。 可馨见状,上前跪在老太太面前,哭着说道:“老太太,您可是亲眼看见了。父亲只不过要为孙女讨还个公道,三叔就要打人了。难不成我们二房,因为是庶出的,就要忍气吞声受欺辱吗?这晋国公府,是不是容不下我们了?那放我们一条生路,我们搬出去还不行吗?” 叶老太太对叶承安来闹事,确实很生气。尽管,她对邹氏和罗氏,在威北侯府,所做的一切,并不赞同。 但是,她就是不能容忍,老二来责问,尤其不能容忍,老二来责骂自己的亲儿媳。 所以,才会在自己三儿子出手时,不说话。为的就是想让自己的儿子,替自己教训教训情敌的儿子。 可是她没想到,可馨把她的心思看破了,竟然说出了这么一番话来。 这要是传出去,别人就好笑话自己纵容嫡子,欺负庶出的儿子和孙女了。 老太太尽管被可馨气的胸口发堵,可还是大声喝道:“都给我住手!我还没死,你们就如此胡闹,想气死我吗?” 叶承恩见老娘被气的大喘气,狠狠地瞪了可馨一眼,厉声呵斥:“馨姐儿,你一个晚辈,怎么能在祖母面前,如此放肆?” 他真是被气着了。当然,不是生自己弟弟的气,而是生叶承安和可馨的气。 在他认为,你二房能有今天,都是自己这个晋国公在罩着,你受点委屈,有什么可抱怨的? 还有叶可馨,一个庶出的庶出丫头,竟然敢威胁嫡祖母,真是和她老爹,叶老二一样少教! 。。。。。。 三更献给送花花的ljqi_31266亲,祝亲快快乐乐!一生如意! 第一百零四十三章 闹 分 家(五) 可馨以前一直对晋国公,尊敬有加,是因为这个便宜大伯,没触及她为人处事的原则底线。(.) 而今天,人家已经和老太太,很明显地向着自己的亲弟弟、亲弟媳了,而她已经决定要搬出去,不再寄人篱下,那还跟他们客气什么? 可馨转过头,向着晋国公深施一礼,不卑不亢地说道:“尚若今天被三婶、四婶,在大庭广众下,败坏名声的是三姐,大伯也能如此呵斥三姐吗?” “你!”晋国公被可馨问的说不出话来了,恼羞成怒指着可馨,在那将眼睛瞪得像铜铃。[] 大沈氏对罗氏,一直没有好印象。见夫君如此偏心老三夫妻,忍不住拉拉丈夫衣服,小声说道:“好了,你是大哥,劝劝弟弟们就行了,跟孩子较什么劲?” 可馨看着大沈氏,故意满脸悲伤地说道:“大伯母,有些话,可馨忍到现在,却不能不说了。三婶、四婶骂的是我,可是世子爷的名声,就没有受损吗?一个优秀的男子,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小丫头,用几道美食就诱惑了?甚至还要退亲?” 可馨话刚说完,大沈氏的脸色,就变了;随即就把狠历的目光,投向了罗氏。 老太太看着可馨,眼里闪着惊异和狠厉的光芒,久久都没挪开。 这个馨丫头,越来越让人不能小看了。短短的几句话,就能让大儿子,这个晋国公都吃瘪,让一贯冷静的大儿媳妇震怒,还能让自己无法偏袒自己的小儿子。 再看她的态度,哪还有半点以往的紧张、胆小?貌似悲愤,却一直没有被悲愤打垮,反而显得神圣不可不侵犯,暗藏着不为人撼动的风骨。 老太太略一沉静,突然厉声说道:“没有一个能让人省心的。家不和外人欺,这道理你们不明白吗?既然彼此容不下,那就分家吧。老二,这是你们自己要求的,你可别怪老太太我偏心自己的儿子,将你们庶子分出府去。” 叶承安一听,大声吆喝道:“分就分,谁怕。。。” “老太太。”可馨马上打断了叶承安的话,对着老太太深鞠了一躬,不慌不忙、淡定自若的说道:“我们二房,可是从来没有败坏过晋国公府任何一位的名誉,更没有做出让晋国公府蒙羞的事情,也没有资格容不下住在晋国公府的任何一位主子。举头三尺有神灵,是非自有公论。您如何做,是您的事情,我们做晚辈的,自不会去评说,更不会因为分府出去另过,说出那等没有志气的话。我们是不屑和那等龌龊肮脏之人,共处一个屋檐下,而堂堂正正,从晋国公府搬出去的,不是被您赶出去的。” “你骂谁是龌龊肮脏?”叶云萱气哼哼地责问可馨。 可馨看着她,毫不畏惧地说道:“谁无事生非,整天想着往我身上泼脏水,谁就是那龌龊肮脏之人。” “你!”老太太被可馨气的,全身都在哆嗦,手脚都冰凉。 真是气死她了!要不是怕被人骂,她早就将二房赶了出去。现在可倒好,人家不但不领情,还不愿意和自己住一起了。真是不识好歹! 第一百零四十四章 邹氏、叶凡蕾挨揍(一) 怒极之下,指着可馨,恶狠狠地威胁道:“馨丫头,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将来不要后悔。(.好看的小说)” “绝不后悔!”可馨斩钉截铁地回答,腰杆挺得溜直。 老太太挥挥手,对晋国公和大沈氏说道:“老大,和你媳妇准备准备,明天分家。” 《禧照堂》闹得正凶的时候,邹氏带着叶凡蕾,如霜打得茄子,垂头丧气、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随即关上门,搂着被打的鼻青脸肿,眼看就要活不起的叶凡蕾哭了起来。 叶老四正在五姨娘屋里,和五姨娘打情骂俏,听说老婆回来了,颇为不满地哼了一声。(.无弹窗广告) 他和叶承安一样,对今天威北侯府,没有请他过去赴宴,一肚子意见。在那一遍一遍地想着,如果自己成了丞相大人的岳丈,谁还敢如此不尊重自己? 像是为了证实什么,急急慌慌地推开五姨娘,朝邹氏的院子走来。 一看之下,愣了一下。怎么远门紧关,房门还紧关? 拔开院门的插销,进去推门,大声骂道:“臭娘们,闹啥妖啊?快开门,你老爷回来了。” 邹氏过来开门,把叶老四吓了一跳,“呀!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参加个宴会,弄得像跟人打架似的?” 邹氏哇啦一声嚎哭起来,在叶老四的反复追问下,才把事情的经过,小声的说了一遍,当然,坚决隐瞒了她让女儿主动gou引丞相上床,没gou引着,反被江翌豪睡了的事实。(.无弹窗广告) 最后,把江翌潇好一通骂:“tnd!什么狗屁丞相,就知道袒护他的弟弟,高低不同意蕾儿嫁给他弟弟做平妻,非要咱们女儿做妾。老爷,妾身一个妇道人家,说,说不过人家,打,更打不过人家,人家是一府三代齐上手,我们娘俩吃老亏了。唔。。。” 一番话说完,叶老四也是怒火中烧,气愤填膺,撸胳膊、撸腿,摩拳擦掌了好一会,只在嘴上叫嚣着,要找姓江的算账,可是连一寸的距离,都没敢迈。 江翌潇是谁,他能不知道?和这样一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对尅,他脑袋又没被门挤了,当然知道后果。 邹氏见他光打雷不下雨,开始不满意了,骂骂咧咧地说他孬种,看着妻子女儿被欺负,却不管。 叶老四这才想起问:“大哥、三哥,还有几位嫂子,就这么看着你和蕾儿被欺负,不管吗?” 邹氏一听,又开始骂晋国公夫妻,叶老三夫妻和朱氏,“统统不是好东西!看着妾身和蕾儿被人欺负,连边都不敢沾。就怕被我沾包赖上,躲得老远了。” 叶老四听着邹氏在那骂,看着叶凡蕾在那不停地哀嚎,可是衣服却不是穿的临去威北侯府的那一套。 他把邹氏的话,前后想一想,终于,察觉出了不对劲。 想想这一阵子,婆娘一天到晚,在他耳边叨唠,要让叶凡蕾成为丞相夫人,成为一品诰命,要让他成为丞相大人的老泰山,不由起了怀疑。 一把抓住叶凡蕾的手,厉声责问道:“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叶凡蕾吓得直往邹氏身后躲,哭的更伤心了。 。。。。。。 小冰又要更文、写文,又要去医院,真的好累!给点奖励吧。。。%>_<%。。。 第一百零四十五章 邹氏、叶凡蕾挨揍(二) 邹氏也吓坏了,一边拦着丈夫,还一边嘴硬地骂道:“你个窝囊废!你不去找仇人算账,你找你女儿干嘛?不是都跟你说,哎哟。。。” 话没说完,就被叶老四打了个耳光。叶老四眼睛瞪得有鸡蛋大,目光凶狠的像要吃人一般,阴森地说道:“你再敢骂爷一句试试?你个蠢货!还敢骗爷,再不说实话,爷把你俩的腿,全部打断。” 说完,冲过去一把拉出叶凡蕾,目呲俱裂地骂道:“你个死丫头!和你娘一样愚蠢,还不说是怎么一回事?” 叶凡蕾从来没见过自己老爹这么凶过,吓得再也没有了骂可馨的泼辣劲,一个劲回头看着邹氏,声嘶力竭地喊道:“娘,娘,我怕呀!你快告诉爹吧。[.超多好看小说]” 邹氏也没见过叶老四发飙,吓得鬼哭狼嚎地求饶道:“你别再逼蕾儿啦,她今天吓坏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邹氏被叶老四连打带骂,这才乖乖地说了实话。 叶老四气的,先是啪啪左右开弓,扇了叶凡蕾两个耳光,“你个小贱人!你不要脸了,啊?你竟然。。。爷打死你。。。” 叶凡蕾脸上,已经被江翌豪的老婆,打肿了,现在又被叶老四扇耳光,可谓是肿上加肿,都快成猪头了。(.好看的小说) 邹氏一见,上来护着。叶老四一看,罪魁祸首还敢如此嚣张,一把抓过她的头发,是一顿胖揍,只打得邹氏喊爹叫娘。 四房战况激烈时,二房一家子,却聚在一起,商量明天分家时,可能遇到的情况。 可馨提醒叶承安和朱氏:“老太太和晋国公,很可能就分给我们几千两银子,将我们打发了。” 朱氏不敢相信地震惊道:“老太太能这么缺德?晋国公府所有的铺子和庄子,加上金银珠宝,最少不下于五十万两银子,他们好意思,几千两就把咱们打发了?” 可馨嘲讽地笑道:“缺德?他们可是不会这么认为,您想,这晋国公府里,什么东西,不是晋国公的?他给您,是仁义,不给您,您也说不出什么来。相对被人骂两句刻薄庶子,和一年万两银子的收入,老太太的脑袋,只要没被门挤了,都会选择后面这一条。” 这回叶承安倒是非常赞同可馨的观点,点点头说道:“老太婆最恨的就是我姨娘,她能让我在晋国公府住到现在,已经够不错了。馨儿说的没错,老太婆很有可能,用几千两银子,将我们打发了。” 可馨眼睛微微一眯,瞬间睁开,便亮如星辰,熠熠生辉。对着武妈妈招招手。 武妈妈知道二房现在所有人,都对这位八小姐非常敬重,连叶可莹这位真正的嫡小姐,威望都没她高。 没办法,连二老爷和二太太,都对她信任有加,言听计从,这说明什么?说明人家有本事。 武妈妈赶紧来到可馨身边,就见八小姐呵气如兰,在她耳边,这么那么地一说。 武妈妈眼睛瞬间亮了,忙不迭地连连点头,下着保证:“八小姐放心,老奴保准把这事,办的妥妥帖帖。” 第一百零四十六章 等着看戏吧 叶承安一见宝贝女儿,脸上又露出了像小狐狸偷吃到葡萄一样的、得意的神情,就知道她又想出损招来对付别人了。 忙屁颠颠地跑到可馨面前,讨好地问道:“我的宝贝女儿,可是想到什么好主意,对付那个老太婆了?” 可馨艳丽如狐的眼眸,慧黠、灵动地转动,带着几分调皮,几分淘气,得意地说道:“其实,即使他们一点家产,不分给我们,凭着我们现在的庄子、铺子,鸡生蛋、蛋生鸡,不出两年,我们也能成为富人。但是,都是爷爷的儿子,凭什么所有的一切,都要给他们?不让他们出点血,也太对不起我们自己了。所以,我让武妈妈悄悄去点把火,让四房那两个笨蛋,明天分家的时候,跟老太太他们闹去,咱们在一旁,坐等着获利就是。” 朱氏担心地问道:“邹氏可是和咱们二房不对付,她能听武妈妈的?再说,要是叫老太太和晋国公,知道是我们二房捣的鬼,不得把我们吃喽?” “娘。”可馨娇嗔道:“怎么能让武妈妈出面呢?丫鬟们之间,穿个门,找好姐妹聊聊天,不就啥都知道了吗?娘,这件事您别管了,明天您等着看戏就成。” 叶承安一听,满脸堆满了奸笑,“夫人,咱闺女办事,什么时候不靠谱过?你就放心吧。(.无弹窗广告)吃饭吃饭,老爷我饿了,吃饱饭,睡个好觉,明天好看戏。” 这时,叶宇琪看着可馨,满脸愧疚地说道:“都是哥哥没用,哥哥要是有本事,你也不用被人如此欺负。” “说啥呢?”可馨娇嗔地瞪了叶宇琪一眼,“谁说你没本事?你后年考中举人,然后再中进士,入翰林,出朝堂,以后我们二房的振兴,可全压在你的身上。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你的任务就是用功学习,现在家里的一切,都有我和爹娘呢,等爹娘和我收拾不了的时候,自会叫你这个大才子出场的。” 朱氏看着可馨和叶宇琪亲热,欣慰的笑了。 可莹见父母、兄妹在说话,赶紧朝厨房走去,不一会领着丫鬟、婆子把饭菜,盛了过来,摆到了饭桌上。 可馨一见从不下厨的姐姐,竟然主动去了厨房,搂着她笑道:“哎呦!今天我们好荣幸,我们尊敬的叶大小姐,竟然亲自下厨房,为我们盛了饭菜来,一会我得多吃两碗。” 叶可莹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她可是比可馨大了整整一岁,可是,可馨倒像是姐姐,处处比她能干、懂事。 就说今天在威北侯府受辱一事,要是自己,不得哭的昏天黑地,要死要活,让父母担心吗? 可是看看妹妹,不但冷静地反击,还反过来安慰同样啥事也不管的哥哥。 说起来,爹娘也没多大本事。母亲也是庶女,压根就没学过管理中馈;父亲更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糊涂虫,二房要是没有可馨这个妹妹,如今哪能这么衣食无忧? 同是小姐,妹妹不但要帮着父母操心管家,还经常下厨,为哥哥和父亲,改善伙食;相反作为姐姐的自己,十指不沾阳葱水,连厨房啥样,都不知道。 第一百零四十七章 拧成一股绳(一) 叶可莹想到这,脸色有点不好看。[]悻悻然地说道:我什么都不会,要是连摆个饭菜都不会,我就是个。。。是个废人了。” 可馨还以为叶可莹是自卑了,连忙安慰她:“净胡说,每个人都有他的优缺点,要不孔圣人曰:‘三人行必有我师?’姐姐身上有我不具备的优点,你心地善良,端庄文静,纯净可爱,你知道吗?在这样一个深宅大院,你还能保有这样的品质,该有多么不容易吗?” 叶可莹被可馨夸得直发懵。从不知道自己,还有值得人称赞的优点。家学里,她从未被老师夸过,回到府里,哪怕是二房,也鲜少有人提四小姐如何如何,夸的都是八小姐。 就连自己的娘亲,现在也是张口闭口,“你看看你妹妹,什么事都知道,能帮娘操老多的心了,哪像你?整天没心没肺,就知道玩?你这样子,嫁到婆家,要娘怎么能放心吗?” 可是,自己真的不懂。看着妹妹拿着那个账簿,又是看,又是算,又是画的,自己也曾凑上去看过,可就跟看天书一样,啥也看不明白,更不感兴趣。 可馨见可莹发愣,接着柔声说道:“姐姐你不要自卑。有些东西,不是你不会,而是你不想学。而且一直以来,馨儿都不愿意看见姐姐过早地操心,想让姐姐在娘家无忧无虑,快乐地生活,所以,也就没逼着你学。不过从现在开始,你真的应该学着帮娘管理中馈了。姐姐明年不嫁人,后年也该嫁人了,不学会管家,那怎么行?所以,从今以后,你不要怪馨儿比你用功哦?有我在,你想偷懒,怕是都不行的。娘,您不会心疼姐姐吧?” 一番话,不仅说的叶可莹红了眼圈,连朱氏和叶宇琪,都深深动容。 这样的孩子,真的无法让人不喜欢她。为了让叶宇琪用心读书,为了让叶可莹在娘家有个无忧无虑的生活,她却把家里的一切,过早地承担了起来。 朱氏含着泪走过去,拥着两个女儿,哽咽道:“你们都是娘的好孩子,娘很高兴、很自豪。” 叶承安心里也不好受。想想如果不是自己年轻时太过荒唐,什么都没学,什么也不会,也不会混到现在,还只是个六品官。 这六品官,还是女儿的百寿图,帮着自己挣来的。 尚若自己有本事,女儿是不是也不用如此辛苦?罗氏和邹氏,那两个贱女人,是不是就不敢欺负女儿? 叶承安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越想眼睛越酸胀,有一种液体,怎么都控制不住地要流出来。 叶承安怕妻子、儿女担心,转身走了出去。 可馨看见老爹,饭都没吃,就快步走了出去,马上跟着追了出去。 看见便宜老爹,朝着自己死去的亲娘——三姨娘的院子走去,并没有出声,悄悄跟了上去。 叶承安来到三姨娘的院子里,想想自己当初看上他,用尽心机把她弄到手,却稀罕了不长时间,等她怀上可馨,就跑去和别的小妾厮混,不管她的死活了。 要是自己不那么薄情寡义,三姨娘宫雪莲,也不会死得那么早,可馨也不会这么辛苦了。 。。。。。。 小冰得了痛风,疼的浑身哆嗦,希望亲们给小冰力量,战胜病魔,如常更文。↖(w)↗,求收藏啊。。。 第一百零四十八章 拧成一股绳(二) 叶承安在宫雪莲死后,第一次生出了忏悔之心,第一次流下了愧疚的眼泪,“雪莲,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我该死,我该死啊!要是你现在还活着,我一定会好好对你,不让你流泪伤心。(.无弹窗广告)你知道吗?你给我生了个好女儿,馨儿,她很孝顺、很懂事、很能干。你放心,以后,我会好好保护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叶承安在三姨娘院子里的桂花树下,忏悔流泪,可馨躲在院门口,也流下了、说不清是难过、是激动的泪水。 但是心里感到欣慰,倒是真的。毕竟自己的努力,看到了成效,她的便宜老爹,终于从一个不着调的浪子,变得正经多了,有责任感多了。 想到这,她走过去,对叶承安说道:“爹,别难过了。相信姨娘听见您这番话,也会原谅您的。” 叶承安看着可馨酷视三姨娘,却比三姨娘,还要漂亮的面容,喃喃道:“馨儿,你不后悔有我这样一个、曾经是个纨绔的爹爹吗?” 可馨走到他面前摇摇头,“曾经后悔过,但是现在馨儿却很高兴有您这样的爹爹。您也许没有多大的本事,可是现在馨儿每次被人欺负,您都能挺身而出,护着馨儿。爹,女儿好高兴,正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谁能保证一辈子不犯错?改了就好啊。我和娘、哥哥、姐姐,我们现在,感到很幸福、很温暖,这都是因为您,爹爹,您知道吗?” 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么点小小的改变,竟会让家人,有这样深刻的感受。可馨一番话,说的叶承安百感交集,眼泪再次簌簌而下。 这时,朱氏也带着儿子和可莹,走了过来。 三人都是眼含泪水,看着叶承安,朱氏哽咽着说道:“承安,我和孩子,我们都为有你感到欣慰和自豪。馨儿说得对,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拧成一股绳,就没有什么困难能难道我们的。走吧,回去吃饭,莹儿都说了,没有你和馨儿,家里好像缺了什么似的。” “嗯,回去,吃饭。”叶承安用他的、不健硕的双臂,拦着老婆、儿子、女儿,激动地朝回走去。 与此同时,老太太把叶老四叫到了《禧照堂》,沉着脸说道:“二房一家子,今天下午,闹着要分家,说是你媳妇,今天在威北侯府,到处散布馨丫头的谣言,他们不愿再和龌龊肮脏之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本来我还想着,等我百年以后,再把你们分出去,二房这么一闹,我是不能再留你们二房、四房了。我已经让你大哥大嫂,把你爹留下的财物理一理,明天就分了吧。” 听了老太太的话,叶老四涌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今天是他最倒霉的日子,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自己女儿出了那么大的事,没有人关心,没有人安慰,更没有人帮着想办法,却还要将自己踹出晋国公府。 他现在和叶老二一样,只是个正六品的太常寺丞。太常寺是主管祭祀的,除了能在重大节日祭祀时,捞点小油水,是一点实权都没有。 真要被赶出晋国公府,以后还怎么生活? 。。。。。。 三更献给送花花的cyyl690106亲,送包包的ljqi_31266亲,小冰祝两位亲平安快乐!万事如意!爱你们! 第一百零四十九章 叶老四急眼(一) 叶老四哭哭咧咧,跟老太太墨迹半天,老太太也没松口,把个叶老四气的,顾不上他和叶老二是一个祖宗,把叶老二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同时,也没放过自己的老婆,回到邹氏院子里,又打了邹氏两个耳光,“你个败家精!这下好了,老太太要把咱们赶出晋国公府了。” 邹氏吓得顾不上哭,连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这帮人咋这么心狠?蕾儿刚出事,他们就容不下我们了?” 叶老四推了邹氏一下骂道:“还不是你这张臭嘴,你干嘛要在威北侯府,败坏馨丫头的名声?如今好了,二房一家火了,闹着要分家。老太太一听,还不巴不得的?” 邹氏气的大声呼叫:“败坏小贱人的,又不光是我自己,三嫂比我说的还凶,为什么不把她分出去?这老二一家,有毛病啊?好好的分出去,对他们有啥好处?” “你知道?我知道?”叶老四也是想不通,废材二哥为啥要分家。 正和邹氏在那挠头,邹氏从家带来的心腹婆子辛氏,就走进来小声说道:“夫人,老奴听见的,可不是这样。今天二房确实因为八小姐,被散布谣言一事,找过老太太评理来着;可是,小丫头们,都在议论,真正分家的原因,是老太太听说了七小姐在威北侯府的事情,怕三小姐(叶云熙)、五小姐(叶云萱),还有老太太的亲孙女,名誉受损,议亲受影响,这才借着二房八小姐一事,闹着要分家的。四爷、四夫人,您们不想想,二房能主动闹着要分家吗?三少爷(叶宇琪)和四小姐(叶可莹)、八小姐,正是议亲的关口,他们分出去,有啥好处?二老爷又是个不着调的,二夫人又不傻,怎么会在这样的时候,闹着要分家?依老奴看,这是他们的阴谋诡计,撺掇着咱们和二房,庶子之间自相闹起来,他们好多分家产,把二房和四房,草草打发喽。” 其实这话是可馨让武妈妈,经小丫鬟的口,传出去的;但是辛氏为了讨功,愣是安在了自己的身上。 邹氏和叶老四一听,仔细一琢磨,就相信了十成十。一点没错,叶老二是个什么东西,他们能不知道?还赶不上叶老四有章程。 分出晋国公府,对二房没有好处,二房怎么可能闹分家? 这肯定是老太太和老大、老三捣的鬼,想把老二、老四这两位庶子,用极少的银子,打发了,他们好多分家产。 叶老四这么一想,马上就要去找叶承安,邹氏一把就拉住了他,“老爷,您现在去,老二一定会跟您吵吵。今天在威北侯府,妾身和老三家的,确实、确实说了馨丫头和世子爷的事。。。” “啪!”邹氏话音未落,就又被丈夫,扇了个耳光。 邹氏捂着脸惊呼:“你又打我,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说,三嫂。。。” 邹氏刚说到这,叶老四又竖起了巴掌,邹氏吓得连忙告饶,不敢再辩解了,“老爷、老爷,妾身错了,您别再打了。” 。。。。。。 四更献给送包包的243331842亲,送花花的yanping7020亲、cangpinge亲小冰祝亲们和家人健健康康!快快乐乐!永远爱你们! 第一百零五十章 叶老四急眼(二) 叶老四气的骂道:“你个蠢妇!你能和老三家的比吗?人家是老太太的亲儿媳妇,是晋国公的嫡亲弟媳,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和她搅合在一起?现在好了吧?出事了,人家把责任全部推到你的身上了。[.超多好看小说]你个蠢妇!爷真是八百辈子没做好事,怎么娶了你这么个蠢妇?” 骂完,怎么想,怎么不托底,叶老四倒是没忍住,悄悄跑到二房,找了叶承安。 可馨早就把叶老四能来不能来的对策想好了,如今,一听下人来报,四爷来找二爷,可馨马上就对着叶承安竖起了v,意思是按第二套方案进行。 叶承安点点头,把叶老四让进了书房。 叶老四一看浪子二哥,如今正儿八经,还弄了个书房,禁不住一愣,随即就想挖苦讽刺两句:“你也学人家大才子们,附庸风雅?你那是大马猴捧刀草纸――假装读书郎。” 可话刚说了一半,“你也学人家大才子。。。”冷丁考虑到此时,再也不能得罪了叶老二,必须和他抱成团,对付大房、三房和老太太,又把话圆了回去,“啊,我是说,你是想成为大才子吗?凭二哥的聪明劲,说不定真有这么一天哦。[]” 叶承安斜了他一眼,爱理不搭地说道:“有话说、有屁放,我正在收拾东西,老太太明天就要把我们分出去了,你知道吗?” 叶老四一听,赶紧回道:“哎哟喂!弟弟我正是为此事来的。老太太说是你们二房先提的分家,可我不信啊!二哥,这到底是咋回事?” 叶承安不满地瞪了叶老四一眼,厉声骂道:“还不是因为你的好婆娘!我说老四啊,你挺好得一个人,怎么找了邹氏那个蠢货?按说,咱们是庶子,是不是应该抱成团,好不被大房和三房欺负了去?可你那个死婆娘倒好,和三房那个泼辣货搅在一起,见天界坏我们馨儿名誉。哎!吾们馨儿碍着你们四房什么了?你们要如此对她?今天你那个蠢婆娘,更是过分,竟然和老三家的泼辣货,跑到威北侯府去败坏馨儿名声。我刚去找老三家的理论两句,老太太就偏心护着老三一家,逼着馨儿发誓,和世子爷没有关系,不许后悔什么的。馨儿一小丫头,那经得住老太太那么吓唬?就发誓了,老太太然后就突然提出,让大哥大嫂,把帐簿和产物,清点清楚,明天分家;还说,你们四房出了那样不光彩的事,打量着,谁还愿意和你们搅在一起似的。你说气人不气人?哎!你们四房出什么不光彩的事了?” 叶老四哪好意思说实话?打哈哈给糊弄了过去。随即赶紧就分家一事,问叶承安怎么办。 叶承安故作垂头丧气地说道:“还能怎么办?老太太和老大,已经不愿意再让咱们这些庶出的,沾他们的光了,铁了心要将咱们赶出去,馨儿被他们逼得又发了誓,你二哥我是无法再舔着脸留下了。其实,老四啊,留在这晋国公府,也没多大意思;你想啊,这么些年,咱们跟他们沾了啥光了?老大和老三,又什么时候,为了咱兄弟俩出过力? 第一百零五十一章 气的香消玉殒(一) 韩氏的老娘说到这,不顾女儿原本空洞的双眼,震惊地瞪着自己,咬咬牙接着说道:“所以,你爹和我的意思,是想让你妹妹嫁过来,亲姊妹总好过其她外四路的女人,有蓝儿替你照顾霖儿,你就放心吧。” 韩氏看着娘亲,顿时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口血就吐在了帕子上。 看看,这就是自己的亲人,这就是把自己生到这个世上来的亲娘。自己还没死,就惦记着,要给自己的丈夫,新娶个夫人了。 说什么是为了霖儿,分明就是为了温国公府。温国公府已经衰败,如果江翌潇娶了别的女人,他们再也沾不上丞相大人的光了。 大周朝廷规定,国公爷的爵位,只传承四代,如今温国公府和威北侯府一样,爵位已经传承四代,以后,不管是威北侯,还是温国公的爵位,都不会再有,霖儿的将来,有江翌潇这个丞相老爹,又有什么可担忧的?要他们跟着忙活什么? 对,可能是听说皇上,要奖励相爷为大周朝立下的汗马功劳,准许威北侯的爵位,多传承一代。 可以相爷的精明,又怎么可能会让这样功高盖主的事情发生?这是祸,不是福啊! 再说了,夫君的事情,特别是自己死后再娶一事,相爷又怎么可能会听自己摆布? 韩氏气的当即吐血,全身哆嗦,气喘吁吁地对自己母亲说道:“母亲的要。(.)。。要求,女儿。。。怕是满。。。满足不了。相爷他。。。他岂是。。。女儿能。。。能摆布。。。的人?母亲这事。。。千万。。。千万不要。。。要再提!” 温国公夫人,立马不愿意地教训了女儿一顿:“你这是什么话?母亲一心为了你好,你可倒好,一口就回绝了。我就不信,你临终前留下的遗言,相爷他能不听?” 韩氏闻言,顿觉有万把钢刀,扎进自己的心室一样,贯穿全身的疼痛,让她眼前一黑,胸口一甜。 她知道,那里已经千疮百孔、鲜血淋漓。什么样的剜割,也没有比来自母亲,面对自己尚在生死线上挣扎的女儿,说出这么冷酷无情的话,还要残忍。 韩氏知道自己夫君,太过出色,有很多人惦记,可不管谁惦记,也不能是自己的母亲和亲妹妹呀?这让她尤其无法接受。 韩氏忍无可忍,第一次对自己的母亲,下了逐客令:“出去,出去!” 说完,没等温国公夫人和庶妹出去,就一阵强烈地咳嗽,喷出一大口血来。 温国公夫人一吓,这才赶紧出来。 可是,等她在花园里,看见琬凝和可馨在一起,又听到别人议论可馨,再到后来,听说了叶凡蕾的事情,马上就知道,不单单自己温国公府,惦记着江翌潇,别的府里,别的人也在惦记,并且,已经付诸于行动了。 叶凡蕾那个丑样,她还可以不放在心上,可是和琬凝在一起的那个叶可馨,却是让她担心害怕极了。 长成那么一副妖孽模样,连女人看了,都舍不得挪开眼睛,更别说男人了。 听到没有,连大周三君子之一的徐睿博,都为她神魂颠倒,甚至连公主的女儿,都不想要了。 。。。。。。 亲们给得了痛风的小冰一点力量吧!没有收藏,没有动力更文啊。。。 第一百零五十二章 气的香消玉殒(二) 所以,在人们都跑到《水竹舫》看热闹的时候,温国公夫人再次跑去向病危中的女儿施压,把叶凡蕾和叶可馨的事情一学,又说了今天有多少人家的女儿,对着老太太献殷勤。 然后,就哭着说道:“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那些外四路的女人,做你儿子的后娘吗?” 韩氏本就已经是油尽灯枯、强弩之末,被自己老娘再这么一刺激,马上就不行了,连喷出好几口鲜血,当即就昏死了过去。 随着韩氏的大丫鬟跑出去叫人,温国公夫人,这才慌了神,趴在女儿身边是嚎啕大哭。 此时,正是江翌潇刚刚处理完叶凡蕾和江翌豪一事,正要到书房去,就听见威北侯府的总管曹忠瑜急急慌慌地找到他,告诉了韩氏被老娘逼得吐血昏迷的消息。 江翌潇本就对温国公一家人,没个好印象,如今再听说丈夫娘如此冷血,竟然将亲生女儿活活逼死,可想而知,他的气愤有多大了。 到了韩氏的屋里,江翌潇见韩氏脸色灰暗,体温不但不高,反而变得厥冷,就知道她这一次怕是挺不过来了。 于是,一边让人拿着自己的名帖,快速去请太医,一边推开嚎哭的温国公夫人,走到床边坐下,将韩氏抱在了怀里。 虽不爱,但是就是养条狗,也有感情的。何况怀中之人,毕竟是他的妻子,还和他共同生育了儿子,一夜夫妻还百日恩呢。 江翌潇边替韩氏擦拭着嘴角的血迹,边柔声唤道:“美蕙、美蕙,你醒醒,不要睡好吗?睁开眼睛看看霖儿。” 因为韩氏的病传染,霖儿几乎都是江老太太在抚养,这也是江翌潇不忍忤逆祖母的原因之一。 而此时韩氏已经处于病危昏迷中,要是再不把霖儿带来,怕母子二人,就见不了最后一面了。 就在江翌潇呼唤着韩氏之时,霖儿被带了进来。小家伙一看母亲,虽不知母亲是怎么回事,可韩氏的病容,实在太过吓人,小家伙被吓得马上就哭了起来。 也许是儿子的哭声太凄惨,也许是江翌潇,从没如此如此深情地呼唤过她的名讳,韩氏悠悠然地醒了过来。 看着自己躺在江翌潇的怀里,看着儿子,伸出小手要到自己怀里来,韩氏忍不住泪如雨下。 夫君虽然冷了一点,可是对自己从没有不尊重,对儿子更是个慈父,即使朝中之事再忙,也不忘每天晚上睡前去看望儿子。 这样优秀的男人,是自己没福气,不能陪伴他白头到老,这以后,怕是要落下克妻的名声了。 儿子就更是可怜了,从一年多前,自己得了肺痨,儿子就被老太太带走了;刚刚三岁的儿子,没了亲娘,落到继母手里,就和夫君的身世一样,不是请等着被继母暗害刻薄吗? 韩氏心如刀割、肝肠寸断,费力地拉着儿子的手,气喘吁吁地跟江翌潇央求道:“相。。。爷,妾身。。。怕。。。怕是。。。不行了。。。妾身。。。” “蕙儿!”温国公夫人,一看女儿要交代遗言了,急的大声喊道:“你放心,你妹妹美蓝,会好好对待霖儿的。” 。。。。。。 三更献给送花花的fanghan1876亲,么么,小冰爱你,为你祝福! 第一百零五十三章 气的香消玉殒(三) 所以,在人们都跑到《水竹舫》看热闹的时候,温国公夫人再次跑去向病危中的女儿施压,把叶凡蕾和叶可馨的事情一学,又说了今天有多少人家的女儿,对着老太太献殷勤。[] 然后,就哭着说道:“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那些外四路的女人,做你儿子的后娘吗?” 韩氏本就已经是油尽灯枯、强弩之末,被自己老娘再这么一刺激,马上就不行了,连喷出好几口鲜血,当即就昏死了过去。 随着韩氏的大丫鬟跑出去叫人,温国公夫人,这才慌了神,趴在女儿身边是嚎啕大哭。 此时,正是江翌潇刚刚处理完叶凡蕾和江翌豪一事,正要到书房去,就听见威北侯府的总管曹忠瑜急急慌慌地找到他,告诉了韩氏被老娘逼得吐血昏迷的消息。 江翌潇本就对温国公一家人,没个好印象,如今再听说丈夫娘如此冷血,竟然将亲生女儿活活逼死,可想而知,他的气愤有多大了。 到了韩氏的屋里,江翌潇见韩氏脸色灰暗,体温不但不高,反而变得厥冷,就知道她这一次怕是挺不过来了。 于是,一边让人拿着自己的名帖,快速去请太医,一边推开嚎哭的温国公夫人,走到床边坐下,将韩氏抱在了怀里。 虽不爱,但是就是养条狗,也有感情的。(.好看的小说)何况怀中之人,毕竟是他的妻子,还和他共同生育了儿子,一夜夫妻还百日恩呢。 江翌潇边替韩氏擦拭着嘴角的血迹,边柔声唤道:“美蕙、美蕙,你醒醒,不要睡好吗?睁开眼睛看看霖儿。” 因为韩氏的病传染,霖儿几乎都是江老太太在抚养,这也是江翌潇不忍忤逆祖母的原因之一。 而此时韩氏已经处于病危昏迷中,要是再不把霖儿带来,怕母子二人,就见不了最后一面了。 就在江翌潇呼唤着韩氏之时,霖儿被带了进来。小家伙一看母亲,虽不知母亲是怎么回事,可韩氏的病容,实在太过吓人,小家伙被吓得马上就哭了起来。 也许是儿子的哭声太凄惨,也许是江翌潇,从没如此如此深情地呼唤过她的名讳,韩氏悠悠然地醒了过来。 看着自己躺在江翌潇的怀里,看着儿子,伸出小手要到自己怀里来,韩氏忍不住泪如雨下。 夫君虽然冷了一点,可是对自己从没有不尊重,对儿子更是个慈父,即使朝中之事再忙,也不忘每天晚上睡前去看望儿子。 这样优秀的男人,是自己没福气,不能陪伴他白头到老,这以后,怕是要落下克妻的名声了。 儿子就更是可怜了,从一年多前,自己得了肺痨,儿子就被老太太带走了;刚刚三岁的儿子,没了亲娘,落到继母手里,就和夫君的身世一样,不是请等着被继母暗害刻薄吗? 韩氏心如刀割、肝肠寸断,费力地拉着儿子的手,气喘吁吁地跟江翌潇央求道:“相。。。爷,妾身。。。怕。。。怕是。。。不行了。。。妾身。。。” “蕙儿!”温国公夫人,一看女儿要交代遗言了,急的大声喊道:“你放心,你妹妹美蓝,会好好对待霖儿的。” 。。。。。。 四更来了,献给送包包的ljqi_31266亲,大大的抱一个,亲亲,祝亲万事如意!小冰永远爱你! 第一百零五十四章 气的香消玉殒(四) 说完,竟然不顾女儿有可能是回光返照,只有这一瞬间的清醒,竟然对着江翌潇哭喊道:“姑爷,蕙儿想让蓝儿嫁过来照顾霖儿,你就答应了吧,不能让蕙儿死不瞑目啊!” 温国公夫人之所以如此焦急,是因为她早在半年前,就打算把美蓝嫁进威北侯府,代替韩氏了。[.超多好看小说] 此事不但威北侯夫妻知道,江老太太知道,江翌潇也知道;奈何谁都不同意,江翌潇再娶韩家的女儿。 威北侯夫人,想让自己弟弟的女儿,嫁给江翌潇,威北侯自然是赞同的。(.好看的小说) 老太太则想让自己家族的侄孙女,嫁给江翌潇。 而江翌潇则明确表示,以后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不用任何人“操心”。 祖母和父母的话都不听,不受待见的丈母娘,竟然想来逼迫他,强势的江翌潇,如何能愿意? 所以,当即就冷着脸对奴仆命令道:“来人,把温国公夫人请出去,把玩忽职守,让温国公夫人进来干扰夫人修养,引起夫人病危的所有奴才,全部发卖了。” 江翌潇虽不是威北侯,可他在威北侯的话,几乎没有奴才敢不听。 原因很简单,有权利是一回事,他自身的威望和气势,也是让奴才对他敬畏的原因之一。 一声令下,引得温国公夫人和一干没有阻止她在韩氏面前大放厥词的奴才,开始鬼哭狼嚎,也让韩氏再次吐血,陷入了昏迷之中,自此,即使太医来了,费劲了力气,也没能让她再醒过来,于下半夜大约四点多,终于撒手人寰,死不瞑目地走了。 韩氏的离去,不得不说,是一个人间悲剧。只是她的离去,却让江翌潇和琬凝,陷入了流言蜚语之中,一时间,京都的茶馆酒肆、茶钱饭后,议论的都是江翌潇父女克妻克母的事情。 而可馨再次见到琬凝,已是在韩氏三七以后。此时,他们二房,已经从晋国公府分家搬出来,住进了琬凝父亲,丞相大人江翌潇租给他们的三进院子里。 晋国公府在韩氏出殡后的第二天,就分家了。不过这次倒不是叶承安先提出的,而是大沈氏死活闹着要分家,并且指定,一定要把三房也分出去。 老太太一开始不愿意,哭着闹着,骂大沈氏不孝,可大沈氏却把自己妹妹诚郡王妃小沈氏,也就是徐睿博的老娘搬出来了,“老太太,您知道诚郡王妃是怎么说的吗?因为三弟妹、四弟妹在威北侯府,到处败坏馨姐儿的名声,世子爷说了,他不能让可馨白担着破坏他亲事的名声,要和卉丫头退亲,改娶可馨丫头。” 说到这,大沈氏也顾不得老太太被气得脸色发青,嘴唇哆嗦,是声泪俱下,“世子爷还说了,这事要不给他一个说法,他就真的和公主府退婚,让公主府来找咱们讨说法。老太太,这件事惹得麻烦大了去了,不但诚郡王要找晋国公,连驸马爷都发话了,咱们府上一天到晚捕风捉影,来编排世子爷和那个叶可馨,到底是啥意思?您要是再护着老三家的,这个晋国公府就完了。诚郡王府、公主府,是咱们惹得起的吗?” 第一百零五十五章 瑶言引发的风波(一) 说到这,大沈氏不满地看着老太太摇头,“再说了,可馨丫头要真是和世子爷有点什么,咱们还能把事情推到二房头上,可二房也因为此事闹着要分家,说明人家压根就没那回事,所有的一切,都是老三家的和老四家的那两位长舌妇,胡乱瞎咧咧出来的。您还想袒护,你就知道三叔是您的亲儿子,晋国公爷就不是您的亲儿子吗?唔。。。” 老太太一听,就厥了过去。可是厥过去也没用,因为小沈氏马上找上门来,要拉罗氏和邹氏,去到公主府说清楚。 小沈氏来的时候,老太太刚刚被针扎醒。小沈氏可没心情管你是不是刚被针扎醒,到这就冲着老太太喊道:“老太太,我可一向很敬重您,没做什么对不起您的事情。你们晋国公府不和睦,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你们扯上我儿子干嘛?我儿子就那么没出息,被个小丫头做几道菜,就gou引住了?可馨那小丫头才多大?你们忍心作践那的孩子,也不能拿我儿子作伐子呀?现在可好,全京城大户人家,就没有不知道,我们诚郡王世子爷没出息的,被个不大点的小丫头,用几道菜,就勾住了魂,这以后要是有哪些狐媚子使手段,世子爷得纳几房小妾啊?公主是高低要退婚啊!说我们世子爷经不住诱惑。你们缺德不缺德呀?这么爵舌根子?老太太,我不管,今天你要不把罗氏和邹氏交出来,我跟你们晋国公府没完!退亲,我要和你们退亲,你们的卉丫头,我们高低不要了!” 小沈氏急眼,在那跳脚哭喊;大沈氏急的一个劲劝阻。[.超多好看小说] 这边没没劝住,那边来人喊:“二小姐听说诚郡王府要退亲,上吊自杀了!” 大沈氏一听,一阵天旋地转,也厥了过去。 再加上叶凡蕾、邹氏在威北侯府做的事,本来府里也只有那天去威北侯府的人知道,可是威北侯夫人,却派了身边的婆子,来晋国公府禀告老太太一声,“我们侯爷夫人说了,长嫂如母,长嫂刚去,做小叔子的,焉能马上纳妾?等三年之后再说吧。” 邹氏一听要等到三年后,女儿才能进威北侯府,给人做妾,当即就急怒攻心,吐出二两血来,晕了过去。 叫威北侯府婆子,这么一宣告,晋国公府所有人,就都知道了邹氏和叶凡蕾,在威北侯府设计丞相大人,没设记到,却设计到丞相大人的异母弟弟身上去,已经被人家破了身子,不值一文钱的事情了。 一时间,威北侯府的奴才,看着四房的人,都一脸鄙视,恨不能吐上两口吐沫。 于是,就有人说了,“哎哟!还败坏人家八小姐的名声,人家八小姐那天在老太太那里,可是都敢发誓,从没有对世子爷动心事,哪像她们母女?一边骂别人,一边送上床被人睡?” “丢死人啦!还官宦人家千金小姐,真是和窑姐有的一拼。” 事情闹到这个份上,老太太捂弄不了,气的卧床了,大沈氏也哼哼唧唧的病的支撑不住了,最后晋国公被小姨子,闹得一个脑袋,两个大,没办法拉上三弟、四弟,乖乖去公主府解释并赔礼道歉。 可驸马爷一番话,问的三人是瞠目结舌、面红耳赤,脸面都丢尽了。 。。。。。。 庶女在各位亲的支持下,就要上架了。请亲们继续更文,此文越到后面越精彩。小冰在此谢谢各位亲了!永远爱你们! 第一百零五十六章 瑶言引发的风波(二) “我记得这件事,好像不是第一次说起了。(.)我不明白,你们的媳妇,干嘛要和自己小辈,说起来好歹还是你们的侄女过不去。据我的了解,这个小丫头也没做什么危害到你们的事情,你们干嘛要这么对待人家啊?” 三人憋半天,最后叶老四说,自己拙荆是因为女儿叶凡蕾和可馨两人老拌嘴,生叶可馨的气,才会说她的坏话的。 驸马爷一听,马上问:“你女儿叫什么?” 叶老四刚回答叫叶凡蕾,驸马爷就扑哧一笑,极为嘲讽地看了叶家兄弟三人一眼,摇摇头。 晋国公一看不好,马上圆话,说可馨平常牙尖嘴利、争强斗狠,有点讨人嫌,所以,罗氏和邹氏,才会不喜欢她。 驸马爷马上又说了:“据我了解,那个叶可馨之前确实如此,可是被你们把人家脑袋砸开,晕死过去,从阎王殿里走一遭回来后,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平常在家学被欺负,一直在隐忍;这样的孩子,你们做长辈的,还一直记着仇,对待一个没有亲生姨娘的后生晚辈,是不是太不厚道了?别说人家改好了,就是没改好,坏人小姑娘名声,这样缺德事,吔!做的也太过阴损了!不像话,真不像话!” 三个大男人一听,盯着公主府的地砖,恨不能那里有个洞,让他们钻进去。[] 晋国公长这么大,何曾被人这么贬损挖苦过?气的回到府里,就对床上躺着的母亲发了通脾气,“都是您把老三家那个泼妇惯的,现在可好,连累我这么大岁数,还要被人训斥。我不管,老三家一定要分出去,留这么个扫把星搁府上,谁知道那天还会给我们带来灾祸?您要是舍不得,您就和老三一起走。” 老太太一看大儿子铁了心,要把小儿子分出去,忍不住悲从中来,哭的是泪如大雨滂沱。 只是这次无论她如何动用眼泪攻势,也不管用了。她儿子丝毫没有心软。 晋国公脑袋又没进水,怎么可能会为了弟弟,得罪驸马爷和诚郡王?在自己的利益和弟弟的利益,发生冲突时,当然要保护自身的利益。 此事,他已做得仁至义尽,要怪就怪老三自己,没管好自己的婆娘。 通过这件事,晋国公实在有些胆寒。怎么自己府里的事情,驸马爷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再说了,驸马爷怎么会对可馨那个丫头印象这么好? 晋国公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最后决定第二天,想办法去查一查。 查出了什么,一会再讲。这里先说叶老三,这个平时的爱妻奴,今天可不惯老婆毛病了,从公主府回来,进门一句话没说,先抓过罗氏胖揍了一顿,气的压低声音怒骂道:“你个败家精!现在好了吧?不但城郡王恨死了咱们,连公主和驸马,都对咱们有了意见。你吃饱了撑得?啊?馨丫头又没招你、惹你,你干嘛没事老跟她过不去?跟她过不去,你也不能带上世子爷啊?你个蠢妇!诚郡王和公主是咱们能招惹得起的吗?” 罗氏被打懵了,反应过来,要和叶老三拼命。 叶老三狠劲一推,眼睛都红了,“大哥要把我们分出去了,你还闹?再闹,爷休了你!” 。。。。。。 记得收藏和推荐哦。有咖啡和留言更好,当然喽,荷包什么的,我更喜欢。。。。。。 第一百零五十七章 瑶言引发的风波(三) 这句话说完,罗氏老实了。分家、休妻,这两件事,都让她无法承受,她看着丈夫,顾不得哭了,震惊地问道:“分家?你是嫡子,凭啥要把咱们分出去?” 罗氏不问这话还好,一问,叶老三再次火大,连声冷笑,“呵呵。。。拜你这个搅家精所赐啊!你的功劳,大哥怕你满嘴喷粪,坏了他的晋国公府名声,能要你留在府里,那才是怪事。要说,也不怪大哥,要是爷,爷也不愿意和你这样的扫把星,同住在一起。” 罗氏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嘴闯了祸。平常娇纵惯了,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就是上次被老太太说了一顿,老太太事后又觉得不忍,还背着大沈氏,给了她一套血玉头面。(.无弹窗广告) 那可是老太太嫁妆里,最好的首饰了,所以,她才有恃无恐,在威北侯府,再次旧事重提,和邹氏一唱一和,说起了馨丫头的坏话。 反正没有人敢拿自己怎么样的,自己可是卫国公的爱女,晋国公的亲弟媳妇,老太太可是都给自己面子的。 可怎么突然间,没人拿自己当回事了?罗氏傻了,坐在地上,半天也想不明白,直到叶云萱将她扶到椅子上,她才二呼呼地问道:“怎么会这样?那个死丫头不过是个庶出的庶出,凭啥要压你一头,赢得世子爷的青眼?我只不过看不惯她的狐媚样,说了她两句而已,怎么就不行了?” 听听,只因为可馨比叶云萱出色,她就要败坏人家的名声,还说了两句而已,知不知道,这两句,就有可能让可馨被人言压死。 可怜的可馨,真是躺着,都碍人的眼,都能中弹。 邹氏这回老实多了,叶老四回去,连个屁都没敢问,赶紧谄媚地递过热茶,灰溜溜地退了下去。 就这,叶老四也没放过她,招招手,把她叫到面前,上前又是一个大耳光,“nd!爷的脸面,都被你这个蠢女人丢尽了,爷这回,是不要想升迁了,都是你这个女人搅和的,爷要休了你,休了你!” 因此,这么一来,晋国公府分家,势在必行。只是分家那天,大房、三房、四房打得厉害,都打乱套了,只有叶承安的二房,没有掺乎,在一旁坐等着获利,和可馨预料的一样。 老大晋国公是这么说的:“我是晋国公,这府里的一切,理应由我继承。” 一句话刚说完,下面的话,还没捞着说,眼睛肿成一条缝,脸上还带着手指印的罗氏,就一嗓子嚎道:“凭什么?爵位你继承了,财产还有你继承,你强盗啊!” 她现在最恨的人,不是可馨了,而是大房一家和老太太了。 她认为,当初她散布可馨和徐世子谣言的时候,老太太就该当头棒喝,那么,她就不会在威北侯府,继续犯错。 不继续犯错,是不是大房就找不到将他们三房分出去的借口了? 她还认为,大房夫妻,这是有预谋地想把三房踹出去,即使自己没有犯错,他们也容不下自己了,他们肯定是妒忌老太太对自己的宠爱了。 所以,罗氏一上来,就对着晋国公夫妻开火,不像亲兄弟,活像是杀父的仇人。 第一百零五十八章 分家之战 尘埃落定 黑白无常鼓动十八寸不烂之舌,把可馨好一顿忽悠,最后终于让可馨动了心。[] 嗯,晋国公的女儿,还是嫡女,应该还不错,最起码自己去了以后,不必为衣食住行犯愁了,长得还好,将来嫁个好人家,应该也还是可以的,要不就去转一圈?总好过在这冰冷冷的阴曹地府,做个冤死鬼呀? 不过,不能便宜了这两鬼,得要点什么作为补偿。 刚刚拿生死簿时,看到有很多空间,基于古代医疗水平落后,姑奶奶还懂医学,带个医药空间下去,自己生病有了保障,搞不好还能用空间里的药,治病救人,成为一代华佗那样的名医。 可馨打定主意,冷冷地开了口,“那,这件事责任都在你们,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要去告状,定你两个渎职罪,肯定是没跑的,对吧?不过,我这人心眼好,不愿看别人丢了饭碗就是,看你两做鬼也不容易,这样吧,要我去大周朝也行,你们两得想个办法补偿我一下,作为补偿我心灵和肉体,受到的双重摧残,让我带个医药空间到大周朝吧。我到了那里,如果能用它多救些人,对你们两鬼来说,未尚不是积了阴德。”” 黑白无常没办法,到一边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给可馨个医药空间带走,比让她告到头头那里,判个渎职罪,做大牢来得好。 于是将医药空间缩小成一朵粉五角星,镶嵌在可馨的手腕里,将她送到了大周朝阄。 可馨再次醒来时,看见自己躺在一张不算太新的床上,房间的摆设也很普通,和电视里,那些官宦之家千金小姐的闺房,档次相差太远,可馨当即就冒出一个念头,自己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这位晋国公要么已经落魄,要么就太不待见这位女儿了。她赶紧闭上眼睛思索,想看看自己脑子里,有没有残存着这位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 还别说,这一思索,可馨发现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还完完全全地留在她的脑海里。 根据回忆,可馨知道大周朝这个叶可馨,是晋国公府庶出的二老爷的庶出女,压根就不是晋国公的嫡女。 而且,她的便宜老爹,十分的不着调,堪称混世魔王。她彻底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实际上,晋国公是她的大伯,老晋国公早已去世,袭爵的是嫡长子叶承恩,而不是叶可馨的便宜亲爹哦。 她的便宜老爹叶承安,是逝去的老晋国公宠妾――二姨娘的儿子。 整天游手好闲,五马六混,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近二十岁,才和落魄的靖远侯府的庶女朱氏成了亲。 捐了个从六品小官,天天点个卯就行,啥本事没有,姨娘倒是不少,连死去加活着的共有七位,还有无数位通房丫鬟,二房院子里的漂亮丫鬟,几乎被他睡了个遍,这还不算,还在外面妓女、包戏子。 更悲催的是,大周叶可馨(以下简称大叶)没有亲娘,亲娘三姨娘早在大叶八岁时,就香消玉殒了。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一百零五十九章 失 眠 之 夜 三老爷是气管炎,当即哄着她,又是捋胳膊,又是手掐腰,在屋子里发了一通狠,可真见了国公爷他大哥的面,他连个屁也不敢放。 可罗氏可不管她三七二十一,这不,逮到机会,就刺了大沈氏一下。 大沈氏还不知道下午发生的事情,可她看着罗氏讽刺的看着她,话里话外都透着其它的意思,以她对罗氏的了解,罗氏这哪里是在替她抱不平?分明是指桑骂槐来了。 可人家又没指明了骂你,你怎么还嘴?大沈氏气的!一时间两肋生疼,太阳穴直蹦。 罗氏指桑骂槐完了,只觉得胸中那口恶气还没发泄完,她马上又想到了叶可莹,是越想,她就越来气。(.无弹窗广告) 叶云熙嚣张还有情可原,你一个人庶出贱种的女儿,那死不着调、死没出息的贱种爹,又是老太太极为厌恶的,你有什么资格跳出来和我女儿抢座位、抢女婿?真是给脸不要脸,看老娘怎么收拾你阄! 好吗!她直接又杀到二房的院子里来了。 朱氏看她气势汹汹,就知道来者不善,要坏事,所以连忙笑脸相迎。 可泼辣的罗氏用手把她一推,不客气地呵斥道:“我今天倒要问问二嫂,是怎么教育女儿的?嫡庶都分不清了吗?那我今天就告诉你,我们云萱是嫡女,他爹是老太太嫡亲的儿子,可不是那些个贱妾生的贱种,还轮不到你们来欺负。” 朱氏也不知道下午学堂里发生的换位子事件,叶可莹还没等到和她说这件事,就被徐睿博订婚的消息,给弄得失魂落魄,伤心地连晚饭都吃不下去了。 朱氏正在劝解她,这还没说两句,罗氏就骂上们来了。 叶可莹一听是再也忍不住悲痛,无声地抽泣起来哦。 正在这时,可馨走了进来。可馨一般遇到罗氏和四婶邹氏,都会敬而远之,可今天她却是非得和她面对面较量一番了。 为啥呀?为了她那便宜大姐叶可莹呗。 可馨知道叶可莹喜欢徐睿博,也知道叶可莹知道徐睿博订婚肯定会伤心,却没想到她伤心到连晚饭都吃不下了。 看着毫无生气,连眼神都呆滞的叶可莹,可馨实在想不明白,这么大点的小屁孩,哪来这么强烈的爱情?压根就没见几面,这就要死要活了? 理解不了,归理解不了,可馨还是非常善解人意地下到厨房去了。 可馨在现代就特别喜欢厨艺。这功劳要归功于的父母,家中有钱,父母又忙,所以早早就请了保姆。 可怜的可馨,从懂事起,就没吃过一顿母亲做的饭菜,当然了,作为补偿,母亲也没少请她进饭店。 保姆做的饭菜,自是无法和四梅花级大饭店里的大厨做的菜肴相比。可馨为了自己挑剔的胃口,狠狠心,楞是报名参加了厨师培训班,学了三个月厨艺。 学了厨艺以后,她没事就亲自下厨,琢磨好吃的慰劳自己,顺带讨好老爸、老妈,孝敬爷爷、外婆,所以,她除了懂医术,会刺绣,还能做一手好饭菜。 只是到了大周朝,无论她如何馋嘴,她也没敢到厨房显摆过。做人要低调啊、要低调。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一百零六十章 勘 察 再 遇(一) 黑白无常鼓动十八寸不烂之舌,把可馨好一顿忽悠,最后终于让可馨动了心。 嗯,晋国公的女儿,还是嫡女,应该还不错,最起码自己去了以后,不必为衣食住行犯愁了,长得还好,将来嫁个好人家,应该也还是可以的,要不就去转一圈?总好过在这冰冷冷的阴曹地府,做个冤死鬼呀? 不过,不能便宜了这两鬼,得要点什么作为补偿。 刚刚拿生死簿时,看到有很多空间,基于古代医疗水平落后,姑奶奶还懂医学,带个医药空间下去,自己生病有了保障,搞不好还能用空间里的药,治病救人,成为一代华佗那样的名医。 可馨打定主意,冷冷地开了口,“那,这件事责任都在你们,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要去告状,定你两个渎职罪,肯定是没跑的,对吧?不过,我这人心眼好,不愿看别人丢了饭碗就是,看你两做鬼也不容易,这样吧,要我去大周朝也行,你们两得想个办法补偿我一下,作为补偿我心灵和肉体,受到的双重摧残,让我带个医药空间到大周朝吧。我到了那里,如果能用它多救些人,对你们两鬼来说,未尚不是积了阴德。”” 黑白无常没办法,到一边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给可馨个医药空间带走,比让她告到头头那里,判个渎职罪,做大牢来得好。 于是将医药空间缩小成一朵粉五角星,镶嵌在可馨的手腕里,将她送到了大周朝阄。 可馨再次醒来时,看见自己躺在一张不算太新的床上,房间的摆设也很普通,和电视里,那些官宦之家千金小姐的闺房,档次相差太远,可馨当即就冒出一个念头,自己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这位晋国公要么已经落魄,要么就太不待见这位女儿了。她赶紧闭上眼睛思索,想看看自己脑子里,有没有残存着这位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 还别说,这一思索,可馨发现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还完完全全地留在她的脑海里。 根据回忆,可馨知道大周朝这个叶可馨,是晋国公府庶出的二老爷的庶出女,压根就不是晋国公的嫡女。 而且,她的便宜老爹,十分的不着调,堪称混世魔王。她彻底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实际上,晋国公是她的大伯,老晋国公早已去世,袭爵的是嫡长子叶承恩,而不是叶可馨的便宜亲爹哦。 她的便宜老爹叶承安,是逝去的老晋国公宠妾――二姨娘的儿子。 整天游手好闲,五马六混,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近二十岁,才和落魄的靖远侯府的庶女朱氏成了亲。 捐了个从六品小官,天天点个卯就行,啥本事没有,姨娘倒是不少,连死去加活着的共有七位,还有无数位通房丫鬟,二房院子里的漂亮丫鬟,几乎被他睡了个遍,这还不算,还在外面妓女、包戏子。 更悲催的是,大周叶可馨(以下简称大叶)没有亲娘,亲娘三姨娘早在大叶八岁时,就香消玉殒了。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一百零六十一章 勘 察 再 遇(二) 黑白无常鼓动十八寸不烂之舌,把可馨好一顿忽悠,最后终于让可馨动了心。[] 嗯,晋国公的女儿,还是嫡女,应该还不错,最起码自己去了以后,不必为衣食住行犯愁了,长得还好,将来嫁个好人家,应该也还是可以的,要不就去转一圈?总好过在这冰冷冷的阴曹地府,做个冤死鬼呀? 不过,不能便宜了这两鬼,得要点什么作为补偿。 刚刚拿生死簿时,看到有很多空间,基于古代医疗水平落后,姑奶奶还懂医学,带个医药空间下去,自己生病有了保障,搞不好还能用空间里的药,治病救人,成为一代华佗那样的名医。(.) 可馨打定主意,冷冷地开了口,“那,这件事责任都在你们,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要去告状,定你两个渎职罪,肯定是没跑的,对吧?不过,我这人心眼好,不愿看别人丢了饭碗就是,看你两做鬼也不容易,这样吧,要我去大周朝也行,你们两得想个办法补偿我一下,作为补偿我心灵和肉体,受到的双重摧残,让我带个医药空间到大周朝吧。(.无弹窗广告)我到了那里,如果能用它多救些人,对你们两鬼来说,未尚不是积了阴德。”” 黑白无常没办法,到一边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给可馨个医药空间带走,比让她告到头头那里,判个渎职罪,做大牢来得好。 于是将医药空间缩小成一朵粉五角星,镶嵌在可馨的手腕里,将她送到了大周朝阄。 可馨再次醒来时,看见自己躺在一张不算太新的床上,房间的摆设也很普通,和电视里,那些官宦之家千金小姐的闺房,档次相差太远,可馨当即就冒出一个念头,自己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这位晋国公要么已经落魄,要么就太不待见这位女儿了。她赶紧闭上眼睛思索,想看看自己脑子里,有没有残存着这位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 还别说,这一思索,可馨发现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还完完全全地留在她的脑海里。 根据回忆,可馨知道大周朝这个叶可馨,是晋国公府庶出的二老爷的庶出女,压根就不是晋国公的嫡女。 而且,她的便宜老爹,十分的不着调,堪称混世魔王。她彻底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实际上,晋国公是她的大伯,老晋国公早已去世,袭爵的是嫡长子叶承恩,而不是叶可馨的便宜亲爹哦。 她的便宜老爹叶承安,是逝去的老晋国公宠妾――二姨娘的儿子。 整天游手好闲,五马六混,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近二十岁,才和落魄的靖远侯府的庶女朱氏成了亲。 捐了个从六品小官,天天点个卯就行,啥本事没有,姨娘倒是不少,连死去加活着的共有七位,还有无数位通房丫鬟,二房院子里的漂亮丫鬟,几乎被他睡了个遍,这还不算,还在外面妓女、包戏子。 更悲催的是,大周叶可馨(以下简称大叶)没有亲娘,亲娘三姨娘早在大叶八岁时,就香消玉殒了。 第一百零六十二章 我可以帮你 可馨欲哭无泪时,就听有人哭喊道:“唔。。。八小姐,你总算醒了,要是你有个好歹,老奴到了阴曹地府,可怎么有脸见三姨娘啊?阄” 然后就看见看护她的大丫鬟青竹和奶娘安妈妈,一个马上飞奔去叫人,一个则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安妈妈时大叶的奶娘,三姨娘当初为了自己的女儿,待她特别好,从不把她当奴才看待。 而且,临终的时候,曾拉着她的手,反复嘱托,让她好好对待可馨,她在九泉之下,也会感激安妈妈的。 所以这个安妈妈和刚刚跑出去的大丫鬟青竹,是整个晋国公府里面,最关心、最爱护自己的人。 可馨看着这位三十五六岁的妇人,像是看见了疼爱自己的小姨,不由一头扑进她怀里,也流下了眼泪,“妈妈。。。唔。。。妈妈。。。” 安妈妈见她对自己撒娇,感到好想回到了可馨年幼的时候,不由更加怜惜她,搂着她哭得更凶哦。 正哭着,青竹和一位三十二三岁的夫人走了进来。 夫人一看见她,便关心地问道:“馨姐儿,怎么样?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可馨一看,来人正是自己的便宜老娘,叶承安的嫡妻朱氏。 想想自己的原身,对她并不待见,从来都是淡淡的,怕惊吓着人家,只好擦擦眼泪,委委屈屈地含泪看着朱氏,慕孺地叫了一声:“娘,我头好痛。” 这一声娘叫的,差点把朱氏眼泪都叫的流了出来。这丫头对自己向来冷淡而疏离,几曾这么向自己撒过娇? 朱氏赶紧走到床边,仔细看了看她的头,柔声说道:“大夫说了,暂时不能洗头,怎么也得过了十天以后,伤口长好了,才能见水。想吃什么?娘让人做给你。唉。。。造孽啊,四房那两个孩子,全叫他娘给惯坏了,怎么那么凶悍?看看把头给砸的,出了那么多的血,伤口裂的像小孩嘴。” 朱氏抱怨了叶凡蕾和叶宇浩一会,又对安妈妈和青竹说道:“好好侍候你们小姐,想吃什么就告诉厨房,就说是我叫的。” 交代完安妈妈和青竹,朱氏才拍了拍可的手,交代道:“馨儿,好好休息,娘晚上再来看你。不要想太多了,那两个皮猴子,已经被老太太罚了,你四叔和四婶还来看了你,你也别太生气了,以后,躲着他们些吧。” 说完,一边摇头,一边走了出去。 朱氏前脚走,后脚安妈妈就不满地小声反反起来:“真是的,八小姐被打成这样,也没人给您去讨个公道,还叫躲着些,这要是五小姐被人打成这样,她能这样不痛不痒地过来看看,说上两句废话?不是亲娘,说什么也不一样。” 五小姐叶可莹,是朱氏的亲生女儿。朱氏生了一男一女,老大叶宇琪,在晋国公府排行第三,老二叶可莹,在晋国公府排行第五。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一百零六十三章 为什么要帮你 黑白无常鼓动十八寸不烂之舌,把可馨好一顿忽悠,最后终于让可馨动了心。 嗯,晋国公的女儿,还是嫡女,应该还不错,最起码自己去了以后,不必为衣食住行犯愁了,长得还好,将来嫁个好人家,应该也还是可以的,要不就去转一圈?总好过在这冰冷冷的阴曹地府,做个冤死鬼呀? 不过,不能便宜了这两鬼,得要点什么作为补偿。 刚刚拿生死簿时,看到有很多空间,基于古代医疗水平落后,姑奶奶还懂医学,带个医药空间下去,自己生病有了保障,搞不好还能用空间里的药,治病救人,成为一代华佗那样的名医。 可馨打定主意,冷冷地开了口,“那,这件事责任都在你们,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要去告状,定你两个渎职罪,肯定是没跑的,对吧?不过,我这人心眼好,不愿看别人丢了饭碗就是,看你两做鬼也不容易,这样吧,要我去大周朝也行,你们两得想个办法补偿我一下,作为补偿我心灵和肉体,受到的双重摧残,让我带个医药空间到大周朝吧。我到了那里,如果能用它多救些人,对你们两鬼来说,未尚不是积了阴德。”” 黑白无常没办法,到一边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给可馨个医药空间带走,比让她告到头头那里,判个渎职罪,做大牢来得好。[.超多好看小说] 于是将医药空间缩小成一朵粉五角星,镶嵌在可馨的手腕里,将她送到了大周朝阄。 可馨再次醒来时,看见自己躺在一张不算太新的床上,房间的摆设也很普通,和电视里,那些官宦之家千金小姐的闺房,档次相差太远,可馨当即就冒出一个念头,自己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这位晋国公要么已经落魄,要么就太不待见这位女儿了。她赶紧闭上眼睛思索,想看看自己脑子里,有没有残存着这位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 还别说,这一思索,可馨发现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还完完全全地留在她的脑海里。 根据回忆,可馨知道大周朝这个叶可馨,是晋国公府庶出的二老爷的庶出女,压根就不是晋国公的嫡女。 而且,她的便宜老爹,十分的不着调,堪称混世魔王。她彻底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实际上,晋国公是她的大伯,老晋国公早已去世,袭爵的是嫡长子叶承恩,而不是叶可馨的便宜亲爹哦。 她的便宜老爹叶承安,是逝去的老晋国公宠妾――二姨娘的儿子。 整天游手好闲,五马六混,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近二十岁,才和落魄的靖远侯府的庶女朱氏成了亲。 捐了个从六品小官,天天点个卯就行,啥本事没有,姨娘倒是不少,连死去加活着的共有七位,还有无数位通房丫鬟,二房院子里的漂亮丫鬟,几乎被他睡了个遍,这还不算,还在外面妓女、包戏子。 更悲催的是,大周叶可馨(以下简称大叶)没有亲娘,亲娘三姨娘早在大叶八岁时,就香消玉殒了。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小说在线阅读。 第一百零六十四章 丞相大人不高兴了 黑白无常鼓动十八寸不烂之舌,把可馨好一顿忽悠,最后终于让可馨动了心。(.无弹窗广告) 嗯,晋国公的女儿,还是嫡女,应该还不错,最起码自己去了以后,不必为衣食住行犯愁了,长得还好,将来嫁个好人家,应该也还是可以的,要不就去转一圈?总好过在这冰冷冷的阴曹地府,做个冤死鬼呀? 不过,不能便宜了这两鬼,得要点什么作为补偿。 刚刚拿生死簿时,看到有很多空间,基于古代医疗水平落后,姑奶奶还懂医学,带个医药空间下去,自己生病有了保障,搞不好还能用空间里的药,治病救人,成为一代华佗那样的名医。 可馨打定主意,冷冷地开了口,“那,这件事责任都在你们,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要去告状,定你两个渎职罪,肯定是没跑的,对吧?不过,我这人心眼好,不愿看别人丢了饭碗就是,看你两做鬼也不容易,这样吧,要我去大周朝也行,你们两得想个办法补偿我一下,作为补偿我心灵和肉体,受到的双重摧残,让我带个医药空间到大周朝吧。我到了那里,如果能用它多救些人,对你们两鬼来说,未尚不是积了阴德。”” 黑白无常没办法,到一边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给可馨个医药空间带走,比让她告到头头那里,判个渎职罪,做大牢来得好。 于是将医药空间缩小成一朵粉五角星,镶嵌在可馨的手腕里,将她送到了大周朝阄。 可馨再次醒来时,看见自己躺在一张不算太新的床上,房间的摆设也很普通,和电视里,那些官宦之家千金小姐的闺房,档次相差太远,可馨当即就冒出一个念头,自己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这位晋国公要么已经落魄,要么就太不待见这位女儿了。她赶紧闭上眼睛思索,想看看自己脑子里,有没有残存着这位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 还别说,这一思索,可馨发现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还完完全全地留在她的脑海里。 根据回忆,可馨知道大周朝这个叶可馨,是晋国公府庶出的二老爷的庶出女,压根就不是晋国公的嫡女。 而且,她的便宜老爹,十分的不着调,堪称混世魔王。她彻底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实际上,晋国公是她的大伯,老晋国公早已去世,袭爵的是嫡长子叶承恩,而不是叶可馨的便宜亲爹哦。 她的便宜老爹叶承安,是逝去的老晋国公宠妾――二姨娘的儿子。 整天游手好闲,五马六混,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近二十岁,才和落魄的靖远侯府的庶女朱氏成了亲。 捐了个从六品小官,天天点个卯就行,啥本事没有,姨娘倒是不少,连死去加活着的共有七位,还有无数位通房丫鬟,二房院子里的漂亮丫鬟,几乎被他睡了个遍,这还不算,还在外面妓女、包戏子。 更悲催的是,大周叶可馨(以下简称大叶)没有亲娘,亲娘三姨娘早在大叶八岁时,就香消玉殒了。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一百零六十五章 丞相大人成了房东 可馨想到这,不顾伤口疼痛,露出了明媚和熙的微笑,慢声细语地说道:“你们都坐下,今天我要说的事情很多,别累着你们,坐吧。青竹和奶娘这些天累坏了,所以红梅和幽兰表现的真不错,里里外外帮了不少忙。红梅以后注意点,少说话,多干活,尽量仔细一些,翠儿和温妈妈互相帮着点,不要为一点小事,闹得不愉快。以后这样啊,我设定一个奖惩制度,谁干的好,干得多,到月底除了月例,额外还有奖励;谁要是偷懒耍滑,就扣她的月例,奖给干得好的人。我这还缺一个大丫鬟,谁干的好,我就把谁提上来。这个月就开始评比,你们互相监督,每到月底之前,我们都开一个这样的会议,评出优秀奴仆和最差奴仆。[]奖品由我来出,大到首饰、绸缎,小到两个铜板。我现在没有银子,等我有银子的时候,奖励你们的会越来越多的。记住,良性的竞争,我欢迎;但是恶意的中伤和妒忌,千万不能有,我们既然能在一个屋檐下生活,那都是缘分,要珍惜这个得来不易的缘分,精诚团结。” 说到这,可馨极为真诚地低头,鞠了一躬,“我知道以前我对大家的态度不好,所以,我为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向你们道歉。以后,我绝不会再打骂你们。” 她说完这几句话,让已经被她惊呆鸟的六位奴仆,一起流下了眼泪。 人要获得别人的尊敬,必须先尊敬别人。一个人,无论他身份、地位高低,他都希望得到尊重。 六个奴仆,被可馨一番话说得,犹如打了鸡血般兴奋。可馨当即又叫青竹拿出一两银子,送给厨房,好在晚上给大家加两个菜,以奖励自己受伤以来,大家的辛勤付出。 听说她苏醒了,她的便宜哥哥和便宜姐姐,放了家学以后,都来看了她。 可馨的便宜爹虽然狗屁不是,却有一副好皮囊,叶宇琪长得像叶承安,是个英俊少年。 叶可莹长得像母亲,不能算是美人,但胜在气质端庄文静。带点婴儿肥的圆脸,一笑起来憨呼呼的,还挺可爱。 不过,两人和大叶的感情很淡,来了说了两句话,很快就走了。 三堂姐叶云熙、五堂姐叶云萱(可馨三叔的嫡女),还有几位庶出的兄弟、姐妹也都奉老太太之命来看望了阄。 打伤她的两个罪魁祸首是最后在他们的母亲邹氏带领下来的。 邹氏一见她醒了,本来就长着一副马脸的她,脸拉得更长了,说出的话,没把安妈妈气得当场暴跳,“哎哟!这幸好醒过来了,要不然,老太太能把吾们吃了。真是的,没本事和人打架,就不要逞能吗?干嘛动不动就装死吓唬人?” 这说的是人话吗?可馨从来没见过把人打死了,还如此嚣张的人犯家属。 而该大叶香消玉殒的这一天,和叶凡蕾打起来,责任也不在大叶。那天大叶因为在女红课堂上,被师傅夸了几句,叶凡蕾马上就不舒服了。 下课就找到她,夺过她手中的绣品,扔到地上,一边踩,一边骂,“贱人!叫你得瑟,我踩死你。。。”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一百零六十六章 讨 价 还 价 大叶性子暴烈,哪能受得了她如此侮辱?扑上去就和叶凡蕾厮打起来了。 打着打着,很少能赢得的大叶,不知怎么就把叶凡蕾压到身体下去了,叶凡蕾被她打了好几个耳光,一边打还一边骂:“你才是贱人,你才是贱人!” 眼见姐姐吃亏的叶宇浩,急眼了,跑去找带一块带棱角的石头,对准可馨的后脑勺,就砸了下去。。。 这一砸,大叶整整昏迷了四天,第五天自己借尸还魂,代替了她。 把人打成这样,来了一句道歉没有,还如此张狂,今天姑奶奶要不教训你,就太对不起大叶了阄。 可馨当即冷笑出声:“呵呵。。。吓着您了?那可真是对不起。是啊,我也觉得我这脑袋太不结实了,应该换个铁家伙,下次让五姐和七弟砸个过瘾,也免得死过去吓着四婶。都是可馨的不是,四婶要是觉得可馨做错了,就接着打,打死了也没关系的。” 说完,笑咪咪地对奶娘说道:“安妈妈,去告诉老太太一声,就说可馨烂命一条,死了也就死了,可别让四婶这个贵人难过。” 屋里所有的人,包括邹氏和安妈妈,都被可馨这番话说的愣住了,待反应过来,安妈妈高兴的施了一礼,转身就朝外走,被邹氏一把拉住了。[.超多好看小说] 邹氏马上发出了乌鸦般的笑声:“咯咯。。。看看,我说句玩笑话,你怎么就当真了。行了,这人也看了,只要你没事,我们也就放心了。蕾儿、浩儿,我们走。” 她们前脚走,安妈妈就兴奋地说道:“我的好小姐,你这就对了,用老太太来治她,老太太可是要面子的,看她这下子还敢不敢明着欺负你?” 可馨见她如此,没有说话,却在思索以后怎么收拾一下这个可恶的女人哦。 她和今天没来看她的罗氏,是一丘之貉。按理说大叶和她们井水不犯河水,碍不着他们三房和四房的事情。 可是两人一贯瞧不起叶可馨这个庶出的,平常见面,要么爱理不搭,要么就挖苦、讽刺、嘲讽,甚至在叶凡蕾、叶云萱欺负了大叶以后,不但不阻止,不管教,还跟着怂恿、撺掇。 这就是看大叶没人疼、没人爱,好欺负啊!都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戚,怎么忍心对个不到十三岁的孩子下去手的? 欺负孩子的人最可恨了!必须受到惩罚。等我有能力了,我一定要让欺负大叶的,付出代价。 可馨暗自咬牙发狠,却不知道此时邹氏也恶狠狠地咬牙对自己两个孩子骂道:“真是气死我了!竟敢搬出老太太来压我。这个庶出的贱丫头!蕾儿,以后瞅着没人的时候,给我好好收拾她!” 叶凡蕾点点头,安慰自己的母亲,“娘你放心,收拾她还不容易?瞧我哪天把她那张狐媚子脸,给挠花了,让她嫁不出去,她就老实了。” 邹氏一听,露出了得意的奸笑,“就是,一个庶出的贱丫头,干嘛长得那么妖孽?我的蕾儿才应该是长得最美的。”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小说在线阅读。 第一百零六十七章 搬 入 新 家 黑白无常鼓动十八寸不烂之舌,把可馨好一顿忽悠,最后终于让可馨动了心。(.无弹窗广告) 嗯,晋国公的女儿,还是嫡女,应该还不错,最起码自己去了以后,不必为衣食住行犯愁了,长得还好,将来嫁个好人家,应该也还是可以的,要不就去转一圈?总好过在这冰冷冷的阴曹地府,做个冤死鬼呀? 不过,不能便宜了这两鬼,得要点什么作为补偿。 刚刚拿生死簿时,看到有很多空间,基于古代医疗水平落后,姑奶奶还懂医学,带个医药空间下去,自己生病有了保障,搞不好还能用空间里的药,治病救人,成为一代华佗那样的名医。 可馨打定主意,冷冷地开了口,“那,这件事责任都在你们,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要去告状,定你两个渎职罪,肯定是没跑的,对吧?不过,我这人心眼好,不愿看别人丢了饭碗就是,看你两做鬼也不容易,这样吧,要我去大周朝也行,你们两得想个办法补偿我一下,作为补偿我心灵和肉体,受到的双重摧残,让我带个医药空间到大周朝吧。我到了那里,如果能用它多救些人,对你们两鬼来说,未尚不是积了阴德。”” 黑白无常没办法,到一边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给可馨个医药空间带走,比让她告到头头那里,判个渎职罪,做大牢来得好。 于是将医药空间缩小成一朵粉五角星,镶嵌在可馨的手腕里,将她送到了大周朝阄。 可馨再次醒来时,看见自己躺在一张不算太新的床上,房间的摆设也很普通,和电视里,那些官宦之家千金小姐的闺房,档次相差太远,可馨当即就冒出一个念头,自己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这位晋国公要么已经落魄,要么就太不待见这位女儿了。她赶紧闭上眼睛思索,想看看自己脑子里,有没有残存着这位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 还别说,这一思索,可馨发现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还完完全全地留在她的脑海里。 根据回忆,可馨知道大周朝这个叶可馨,是晋国公府庶出的二老爷的庶出女,压根就不是晋国公的嫡女。 而且,她的便宜老爹,十分的不着调,堪称混世魔王。她彻底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实际上,晋国公是她的大伯,老晋国公早已去世,袭爵的是嫡长子叶承恩,而不是叶可馨的便宜亲爹哦。 她的便宜老爹叶承安,是逝去的老晋国公宠妾――二姨娘的儿子。 整天游手好闲,五马六混,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近二十岁,才和落魄的靖远侯府的庶女朱氏成了亲。 捐了个从六品小官,天天点个卯就行,啥本事没有,姨娘倒是不少,连死去加活着的共有七位,还有无数位通房丫鬟,二房院子里的漂亮丫鬟,几乎被他睡了个遍,这还不算,还在外面妓女、包戏子。 更悲催的是,大周叶可馨(以下简称大叶)没有亲娘,亲娘三姨娘早在大叶八岁时,就香消玉殒了。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一百零六十八章 再 合 作 一 次 黑白无常鼓动十八寸不烂之舌,把可馨好一顿忽悠,最后终于让可馨动了心。 嗯,晋国公的女儿,还是嫡女,应该还不错,最起码自己去了以后,不必为衣食住行犯愁了,长得还好,将来嫁个好人家,应该也还是可以的,要不就去转一圈?总好过在这冰冷冷的阴曹地府,做个冤死鬼呀? 不过,不能便宜了这两鬼,得要点什么作为补偿。 刚刚拿生死簿时,看到有很多空间,基于古代医疗水平落后,姑奶奶还懂医学,带个医药空间下去,自己生病有了保障,搞不好还能用空间里的药,治病救人,成为一代华佗那样的名医。[.超多好看小说] 可馨打定主意,冷冷地开了口,“那,这件事责任都在你们,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要去告状,定你两个渎职罪,肯定是没跑的,对吧?不过,我这人心眼好,不愿看别人丢了饭碗就是,看你两做鬼也不容易,这样吧,要我去大周朝也行,你们两得想个办法补偿我一下,作为补偿我心灵和肉体,受到的双重摧残,让我带个医药空间到大周朝吧。我到了那里,如果能用它多救些人,对你们两鬼来说,未尚不是积了阴德。”” 黑白无常没办法,到一边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给可馨个医药空间带走,比让她告到头头那里,判个渎职罪,做大牢来得好。[.超多好看小说] 于是将医药空间缩小成一朵粉五角星,镶嵌在可馨的手腕里,将她送到了大周朝阄。 可馨再次醒来时,看见自己躺在一张不算太新的床上,房间的摆设也很普通,和电视里,那些官宦之家千金小姐的闺房,档次相差太远,可馨当即就冒出一个念头,自己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这位晋国公要么已经落魄,要么就太不待见这位女儿了。她赶紧闭上眼睛思索,想看看自己脑子里,有没有残存着这位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 还别说,这一思索,可馨发现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还完完全全地留在她的脑海里。 根据回忆,可馨知道大周朝这个叶可馨,是晋国公府庶出的二老爷的庶出女,压根就不是晋国公的嫡女。 而且,她的便宜老爹,十分的不着调,堪称混世魔王。她彻底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实际上,晋国公是她的大伯,老晋国公早已去世,袭爵的是嫡长子叶承恩,而不是叶可馨的便宜亲爹哦。 她的便宜老爹叶承安,是逝去的老晋国公宠妾――二姨娘的儿子。 整天游手好闲,五马六混,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近二十岁,才和落魄的靖远侯府的庶女朱氏成了亲。 捐了个从六品小官,天天点个卯就行,啥本事没有,姨娘倒是不少,连死去加活着的共有七位,还有无数位通房丫鬟,二房院子里的漂亮丫鬟,几乎被他睡了个遍,这还不算,还在外面妓女、包戏子。 更悲催的是,大周叶可馨(以下简称大叶)没有亲娘,亲娘三姨娘早在大叶八岁时,就香消玉殒了。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一百零六十九章 霖 儿 铅 中 毒(一) 黑白无常鼓动十八寸不烂之舌,把可馨好一顿忽悠,最后终于让可馨动了心。 嗯,晋国公的女儿,还是嫡女,应该还不错,最起码自己去了以后,不必为衣食住行犯愁了,长得还好,将来嫁个好人家,应该也还是可以的,要不就去转一圈?总好过在这冰冷冷的阴曹地府,做个冤死鬼呀? 不过,不能便宜了这两鬼,得要点什么作为补偿。 刚刚拿生死簿时,看到有很多空间,基于古代医疗水平落后,姑奶奶还懂医学,带个医药空间下去,自己生病有了保障,搞不好还能用空间里的药,治病救人,成为一代华佗那样的名医。[] 可馨打定主意,冷冷地开了口,“那,这件事责任都在你们,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要去告状,定你两个渎职罪,肯定是没跑的,对吧?不过,我这人心眼好,不愿看别人丢了饭碗就是,看你两做鬼也不容易,这样吧,要我去大周朝也行,你们两得想个办法补偿我一下,作为补偿我心灵和肉体,受到的双重摧残,让我带个医药空间到大周朝吧。我到了那里,如果能用它多救些人,对你们两鬼来说,未尚不是积了阴德。(.无弹窗广告)”” 黑白无常没办法,到一边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给可馨个医药空间带走,比让她告到头头那里,判个渎职罪,做大牢来得好。 于是将医药空间缩小成一朵粉五角星,镶嵌在可馨的手腕里,将她送到了大周朝阄。 可馨再次醒来时,看见自己躺在一张不算太新的床上,房间的摆设也很普通,和电视里,那些官宦之家千金小姐的闺房,档次相差太远,可馨当即就冒出一个念头,自己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这位晋国公要么已经落魄,要么就太不待见这位女儿了。她赶紧闭上眼睛思索,想看看自己脑子里,有没有残存着这位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 还别说,这一思索,可馨发现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还完完全全地留在她的脑海里。 根据回忆,可馨知道大周朝这个叶可馨,是晋国公府庶出的二老爷的庶出女,压根就不是晋国公的嫡女。 而且,她的便宜老爹,十分的不着调,堪称混世魔王。她彻底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实际上,晋国公是她的大伯,老晋国公早已去世,袭爵的是嫡长子叶承恩,而不是叶可馨的便宜亲爹哦。 她的便宜老爹叶承安,是逝去的老晋国公宠妾――二姨娘的儿子。 整天游手好闲,五马六混,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近二十岁,才和落魄的靖远侯府的庶女朱氏成了亲。 捐了个从六品小官,天天点个卯就行,啥本事没有,姨娘倒是不少,连死去加活着的共有七位,还有无数位通房丫鬟,二房院子里的漂亮丫鬟,几乎被他睡了个遍,这还不算,还在外面妓女、包戏子。 更悲催的是,大周叶可馨(以下简称大叶)没有亲娘,亲娘三姨娘早在大叶八岁时,就香消玉殒了。 第一百零七十章 霖儿铅中毒(二) 可馨这时会满脸崇拜、感激地看着叶云熙,含着眼泪点点头,“嗯,我就知道三姐是最好的。” 一个月,可馨只用了一个月,就把叶云熙紧紧地拉到自己身边,成为了保护伞;有了叶云熙这座靠山,叶凡蕾和叶云萱再想欺负她,可就困难多了。 当然,对其她堂姐妹,可馨也注意去团结帮助,有时还经常做些个别致的红叶书签、文具口袋等到处“贿赂”。 最后,要对付的是叶老太君。可馨非常清楚,自己无论如何努力,叶老太君怕是都不可能做到真正的疼爱自己。 因为她的便宜老爹叶承安,是逝去的老晋国公宠妾――二姨娘的儿子阄。 二姨娘原是老晋国公的通房丫头,长得很有几分姿色,千娇百媚,比正经的官宦千金――老晋国公的正妻叶老太君,狐媚手段要厉害得多。(.无弹窗广告) 生下二老爷叶承安和四小姐叶雨沁,抬为二姨娘,一直荣宠不衰,让叶老太君是伤透了心。 所以,叶可馨的嫡祖母叶老太君,恨死了二姨娘,背地里不知落了多少伤心泪,诅咒了二姨娘多少次。 不知是叶老太君的诅咒灵验,还是二姨娘福薄,老晋国公那么爱宠,也没能留住她的命,在叶承安岁,四小姐叶雨沁九岁时,二姨娘香消玉殒,叶老太君得以扬眉吐气。 令人不解的是,叶老太君对叶承安、叶雨沁倒没有虐待,反而任由老晋国公宠溺他们,其结果就是,两人全部长歪了,要多不着调,就有多不着调。 叶承安五马六混,叶雨沁也被宠的四五六不懂,叶老太君给她找的婆家,一个都看不上,挑人挑花了眼,高不成低不就,到了十八岁,成了老姑娘,老晋国公才一着急,把她嫁给正四品太常寺少卿做了填房哦。 自己是老太太情敌的亲孙女,老太太不厌弃自己,就不错了。而且自己用在别人身上的招数,可不能用来对付她。 人老成精,有些小把戏对付那些小屁孩行,对付她和晋国公,一定要慎之又慎。 打定主意,可馨再次向老太君请安时,看着老太君,不再是吓得畏首畏尾、惊恐万状,而是用孺慕的神情打量着她,一脸羡慕地看着老太君和叶云熙、叶云萱说笑。 慢慢地她也会插上一两句话,当然都是赞美叶云熙、叶云萱的,偶尔还回来上一两句:“难怪两位姐姐如此美丽聪慧,原来是遗传了老太太的优秀基因。” 坏了!可馨只顾拍马屁,不小心把现代的词汇都用上了。于是,马上引起了叶云熙和叶云萱的好奇,两人异口同声问她:“遗传、基因是啥东西?” 打死可馨,也不敢说实话,只好打了个通俗的比方:“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就是说,老太太美丽聪慧,两位姐姐和老太太血脉相连,自然是和老太太一样的。这是我在一本书上看到的,那上面就是这样说的。” 还好叶云熙和叶云萱不太喜欢看书,没有问她是哪本书,借来看看,否则,可馨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看来说谎果然要长大鼻子的,可馨出了一身冷汗,吓得只摸自己的鼻尖。 如此一个月下来,老太君对她总算不再冷漠、厌弃,面子上能过得去了。 老太君对她态度改变,晋国公和三爷是男人,又是伯伯和叔叔,当然没必要和她一个小丫头过不去;所以,她要在意的是晋国公夫人――她的大伯母。 可馨在病好后,做了两副抹额,悄悄地送给了她,还很煽情地含泪说了一番话:“馨儿谢谢大伯母,此番受伤,让大伯母为馨儿操心了。馨儿姨娘走得早,这些年,大伯母没少关照馨儿,感激之情,无以为报,绣了两副抹额,大伯母不要嫌弃才好。” 大沈氏着实被可馨震撼的不轻。看着那绣着丹凤朝阳,绣工精湛的抹额,大沈氏把可馨好一顿夸,“难怪老人会说,孩子病一次,就会长心眼,看来没错,馨姐儿这一受伤好了,真是懂事了。” 。。。。。。 亲们加油收藏,每天只要有五个人收藏,小冰就加更。宅斗和特工丑妃一样,依然很爽,请不要错过。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一百零七十一章 拒了徐世子的求婚(一) 这是说自己原身不懂事呢,没人管,没人问,能懂事吗?可馨腹黑个不停,嘴里说出的话,却很谦逊,“是,馨儿以前不懂事,给大伯母添麻烦了,以后不会了。” 可馨施礼告退,有礼有节,和之前大叶那个待人冷漠疏离,毫无礼数,争强斗狠的样子,判若两人。 只是没人知道她内心真实的想法。起先刚到这里的时候,她还以为是女皇武则天的大周朝,后来才明白,此周非彼周,在历史上根本没有记载。 不过,此大周朝虽然没有留名,倒也比较富庶。国姓为徐,当朝皇帝二十七岁,叫徐昊泽,在位八年,励精图治,算得上是个明君。 叶可馨从自己堂哥,努力用功的样子,就能看出这位皇帝,对人才的重视阄。 而且,大周朝的爵位,只沿袭到第四代,第五代开始,对不起您了,自己拼搏吧,不要指望世世代代都躺在祖辈的功劳簿上享受。 可国家虽然富庶,但是女人的地位,和则天女皇的大周朝,怕是无法相比,难道自己将来真的要嫁给妻妾成群的本土男士? 还有罗氏、邹氏及其她们的女儿,虽有叶云熙做靠山,有叶可莹相帮,可是她们对自己一直都是虎视眈眈,要怎么样才能改变这个处境? 两人对自己有着莫名的敌意和厌弃,要想化解和她们的矛盾,怕是不易;而且自己也没打算放过她们,对大叶如此无情,自己作为大叶的替身,不教训她们一顿,就太对不起大叶了。 而且这个邹氏虽是嫡女,可因为是小户人家出身,许是自卑心理作祟,平日里斤斤计较,爱占小便宜,欺软怕硬,净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最典型的案例就是,每每被罗氏挤兑了,她不敢反击,转过脸总要在朱氏这里找平衡。真正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叶凡蕾把她娘的行为学了个十足十哦。 罗氏倒是出身大户人家,父亲乃大周朝五位国公爷之一――卫国公罗康成。三婶婶是卫国公最小的嫡女,卫国公老来得女,加上她长得又有几分姿色,据说在家中比几个嫡子还受宠,所以一来二去,这位罗氏千金就被娇宠坏了。 罗氏嫁给叶三老爷以后,三老爷对她是百依百顺、言听计从,这就越发滋长了罗氏的脾气;所以她是越发娇宠跋扈,平日里除了哄着叶老太君高兴,连大老爷晋国公夫人也会被她时不时的刺上两句,就更别说别人了。 这样两个极品女人,自己要想替大叶报仇,最好的办法,就是能让她们狗咬狗,互相打起来。 可是,说得容易,做起来难啊!可馨因为家学教的东西,基本上都会了,所以这两天上课,脑子经常开小差,不是琢磨如何挣银子,就是如何收拾那两个贱女人。 穿越过来她除了银子少,心里不托底,再就是精神空虚,没电视、没电脑、没手机,没网络,没有好看的书籍,让她在学堂以外的时间,除了绣花、画画、练字,就是练琴、看棋谱,而这些,她在现代早就学会了。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小说在线阅读。 第一百零七十二章 拒了徐世子的求婚(二) 黑白无常鼓动十八寸不烂之舌,把可馨好一顿忽悠,最后终于让可馨动了心。 嗯,晋国公的女儿,还是嫡女,应该还不错,最起码自己去了以后,不必为衣食住行犯愁了,长得还好,将来嫁个好人家,应该也还是可以的,要不就去转一圈?总好过在这冰冷冷的阴曹地府,做个冤死鬼呀? 不过,不能便宜了这两鬼,得要点什么作为补偿。 刚刚拿生死簿时,看到有很多空间,基于古代医疗水平落后,姑奶奶还懂医学,带个医药空间下去,自己生病有了保障,搞不好还能用空间里的药,治病救人,成为一代华佗那样的名医。(.无弹窗广告) 可馨打定主意,冷冷地开了口,“那,这件事责任都在你们,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要去告状,定你两个渎职罪,肯定是没跑的,对吧?不过,我这人心眼好,不愿看别人丢了饭碗就是,看你两做鬼也不容易,这样吧,要我去大周朝也行,你们两得想个办法补偿我一下,作为补偿我心灵和肉体,受到的双重摧残,让我带个医药空间到大周朝吧。我到了那里,如果能用它多救些人,对你们两鬼来说,未尚不是积了阴德。”” 黑白无常没办法,到一边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给可馨个医药空间带走,比让她告到头头那里,判个渎职罪,做大牢来得好。 于是将医药空间缩小成一朵粉五角星,镶嵌在可馨的手腕里,将她送到了大周朝阄。 可馨再次醒来时,看见自己躺在一张不算太新的床上,房间的摆设也很普通,和电视里,那些官宦之家千金小姐的闺房,档次相差太远,可馨当即就冒出一个念头,自己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这位晋国公要么已经落魄,要么就太不待见这位女儿了。她赶紧闭上眼睛思索,想看看自己脑子里,有没有残存着这位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 还别说,这一思索,可馨发现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还完完全全地留在她的脑海里。 根据回忆,可馨知道大周朝这个叶可馨,是晋国公府庶出的二老爷的庶出女,压根就不是晋国公的嫡女。 而且,她的便宜老爹,十分的不着调,堪称混世魔王。她彻底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实际上,晋国公是她的大伯,老晋国公早已去世,袭爵的是嫡长子叶承恩,而不是叶可馨的便宜亲爹哦。 她的便宜老爹叶承安,是逝去的老晋国公宠妾――二姨娘的儿子。 整天游手好闲,五马六混,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近二十岁,才和落魄的靖远侯府的庶女朱氏成了亲。 捐了个从六品小官,天天点个卯就行,啥本事没有,姨娘倒是不少,连死去加活着的共有七位,还有无数位通房丫鬟,二房院子里的漂亮丫鬟,几乎被他睡了个遍,这还不算,还在外面妓女、包戏子。 更悲催的是,大周叶可馨(以下简称大叶)没有亲娘,亲娘三姨娘早在大叶八岁时,就香消玉殒了。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一百零七十三章 令弟令人钦佩 为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自己还是能闪多远,就闪多远吧。(.好看的小说) 最好是不让女子和男子一起上课才好呢,那样自己多出的时间,还能多绣几幅绣品,卖两个银子花花,也省的自己心里空落落的担惊受怕,就怕哪天嫁个渣男,闹得离家出走,连生活都成问题。 不过,自己如今十三岁还未到,那些结婚什么的,都是以后的事,可以暂不考虑;就考虑考虑当前吧,一个月二两银子的月例,除了日常打赏,想买些书、买些女孩子喜欢的东西,都要精打细算。没啥别没钱,果然是真理啊! 徐睿博这件事对可馨没啥影响,她请过安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依然按照作息时间表,先温习一下当天的功课,预习一下第二天先生要讲的,最后剩余的时间还是绣插屏。 这幅苏绣双面绣插屏,一面绣得是松鹤延年,一面绣了九十九个不同字体的寿字,已经接近尾声,马上即将大功告成。 大丫鬟青竹,和可馨的奶娘安妈妈,还有两个二等丫鬟红梅、幽兰边看,边啧啧赞叹。 红梅最近正跟可馨学成语,加上她快言快语,所以叽叽喳喳像个小麻雀。(.)“瞧瞧咱们八小姐(大叶序齿排在叶家姑娘第八位)绣的这个插屏,这绣工、这画面,简直就是巧夺天工,就算是翻遍整个大周朝,怕也找不出来这样的绣娘。” 青竹一听,敲了她的脑袋呵斥道:“胡说什么呢?咱们小姐多高贵,那能把小姐和那些绣娘相比?” 红梅摸摸脑袋,吐吐舌头,也不生气,接着说道:“八小姐,您真的要把这绣品卖了吗?好可惜哦!要奴婢说,等老太太过寿,把这绣品呈上去,老太太一高兴,定能给八小姐配门好亲事要是能把七小姐许给诚郡王府的世子爷,该有多好啊!” “红梅,你找死着?”青竹闻言,越发生气,“这话也能乱说?你想让八小姐再被。。。再被人家害一次?阄” 青竹话音未落,就红了眼圈。当初八小姐受伤,昏迷了四天四夜,所有的大夫都说很难醒过来,最后,连晋国公找来的太医,都束手无策,谁也没想到她还能活过来。 活过来的八小姐,像变了一个人,对奴才们再不打骂责罚,仁爱善良的让人心痛;可正因为这样,自己才越要保护她不受伤害。 安妈妈见状,忘了她自己经常私下抱怨,狠狠地瞪了红梅一眼,严厉警告道:“我再说一遍,不要因为八小姐对你们宽容,你们就忘乎所以,尤其是红梅,管好你的嘴巴,不许胡说八道。” “是。”红梅和幽兰连忙答道。 可馨听到这看了两人一眼,语调平和,不紧不慢地说道:“红梅啊,你聪明伶俐、认真好学,优点还真不少,可就是遇事不爱动脑子,嘴上缺少个把门的。记住了,祸从口出,有些话,咱们在这个屋子里小声说说,都难保隔墙有耳,就更别说其它地方了。你和幽兰,什么时候能像青竹,我也就省心了。”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一百零七十四章 谢绝进宫 医治霖儿 大叶原来的个大丫鬟紫芫,长得有两分姿色,见跟着大叶没前途,大叶又经常训斥她,于是,勾上二爷,做了通房丫头。(.好看的小说) 可馨知道,丫鬟和妈妈有多重要,也知道培养个忠心又合格的丫鬟、妈妈有多困难,所以,又接着鼓励二人:“这个大丫鬟的空缺,我可给你俩留着,你俩千万别让我失望。安妈妈,扣掉红梅这个月回家的假期,让她长长记性。” 两人连忙磕头谢恩。可馨摇摇头,“都说了,没事别动不动下跪,想要感激我,好好做事,对我忠诚就够了。好了,红梅留下之夜,咱们都歇了吧。(.无弹窗广告)” 主仆各自安歇不提。第二天早晨可馨特意选了一件浅蓝色斜襟短纱袄,一条月白色绣蓝色云纹马面裙,髻挽双鬟,用蓝色缎带系了蝴蝶结,全身再没有戴任何钗环装饰,既淡雅素净,又不出眼。 可馨满意地点点头,和背着书袋的青竹,一起朝学堂走去。 她穿越过来以后,从不坐轿子。《绿漫庭》离学堂步行只要二十分钟,全当锻炼身体了。 明媚的春阳,洒在身上,暖在心里,烂漫的春花,啁啾的小鸟,透露着春的灵秀,春的欢乐。 可馨的心情,被绽放的春花,快乐的小鸟所感染,变得轻快起来阄。 她本来就是个孩子王,此时又正值天真烂漫的年纪,偶尔忘形,也属正常。 掐了个绿叶,放到嘴边,吹起了熟悉的歌曲《小燕子》,全然不知,离她身后二十来米的地方,有顶四人抬的轿子。 轿子里坐着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年,身穿湖蓝色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满头青丝用上好的羊脂玉发簪绾住。面如冠玉,唇红齿白,一双手白皙修长,正打开轿子的窗帘往外看,下巴微微抬起,细长的的丹凤眼中间,墨玉一般的瞳仁,亮如星辰,微微一笑间,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 此人正是那大名鼎鼎的徐睿博。因是诚郡王的独子,拒绝了王爷要为他单独请先生,硬是要和表兄弟们一起学习,没办法,诚郡王只好找了自己的连襟晋国公,把他送到晋国公府的家学里来了。 给老太君和姨妈请过安,谢绝了姨妈非要亲自送到学堂的盛情,自己坐上晋国公府的轿子,朝学堂走来,却没想到,会碰上这么一个有趣的小人儿。 不知是哪位表妹?一身装扮素雅清净,虽不出眼,可看背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身姿纤长挺拔,步履轻盈、婀娜多姿哦。 尤其是她摘树叶的侧脸,线条优美动人,颜如渥丹。 徐睿博正在纳闷她为何摘平凡的树叶,而不采摘那美丽的鲜花,她已经将树叶放进嘴里,吹起了乐曲。 曲声悠扬,曲调优美,竟是自己从未听过的。 可馨吹着乐曲,丝毫不知身后有人。快到学堂时,她赶紧把树叶握在手里,轻盈地迈进了教室。 哇啊!今天自己竟然是最后一位到的女生。她的那些一贯姗姗来迟的堂姐妹们,齐刷刷地端坐在了课桌后面。其形象犹如五彩斑斓的蝴蝶,更像珠宝展示会上那些璀璨夺目的模特。 。。。。。。 只要亲们多收藏,小冰尽力一天三更。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一百零七十五章 我会一直站在你身后支持你 哇塞!沉不沉啊?把所有的好东西,都插在脑袋上,戴在手腕和脖子上,一会弹琴练字,不会累的全身疼痛吗?可馨无不担心地吐吐舌头,悄悄地坐到了自己的课桌后面。 大约过了十分钟,教诗文的崔先生,领着一位面如傅粉、目如朗星、玉树临风的小帅哥,走了进来。 可馨一看,她的那些堂姐妹们,除了几位六七岁的小屁孩,几乎个个娇羞满面、面赛芙蓉、眼冒红星,一起歘歘小帅哥。 可馨暗叹:这位徐睿博,还真的是倾国倾城,还没开口说话,就把晋国公府的姑娘们迷得失了魂。 崔先生隆重地像大家介绍了徐睿博,那股自豪劲,好像徐睿博是他多年的爱徒一样,连坐位都替他选了个正中间靠前的地方。 其实他不用介绍,在座的除了可馨,几乎都认识这位国公夫人最喜欢的外甥,而正中好位置上,坐的都是国公爷的嫡出的儿子、女儿,见到这位身份尊贵的表兄弟,哪有不巴结奉承的?一时间纷纷让座。 徐睿博倒也很谦逊,鞠躬弯腰连声道谢,称说:“不别了,学生就坐在这里吧。” 话音落,竟自走过来,坐在了可馨的后面阄。 这一下坏了!一年多来,低调的几乎要被人忽视的可馨,很荣幸地因为徐睿博,再次成为焦点,想不被人注意,都不行了。 丫的个小屁孩!你哪不好坐,非得做在老娘的屁屁后面?可馨拿着书本挡着脸,恨不能转过身去踹小帅哥两脚。 果然清净不了了,刚下课,还没等她收拾好书本,她的那些堂姐妹,就围了过来,坐在她的位子上,找机会和徐睿博套近乎。 声音那叫一个娇嗲,麻的可馨只起鸡皮疙瘩;香味那叫一个扑鼻,呛得可馨毫无形象,连打了五六个喷嚏,忍无可忍,做尿遁逃了出去,跑到外面,连着深呼吸了五分钟,才缓过气来。 总算舒服了些,可馨又能思考了,忍不住弯下腰,透过窗缝,偷偷朝里打量。 见小帅哥一派淡定地和众堂姐妹侃侃而谈,不由暗自地佩服。啧啧!不愧是大周朝“三大君子”之一,在红粉阵里,竟然还能如此淡定自若哦。 可馨正在咂舌,就见小帅哥朝她看来,四目相对,小帅哥还冲她调皮地眨眨眼睛。 坏了!被他逮到自己偷看了。可馨急忙直起腰来,却一不小心,碰到了正在她后面、随着她的目光往里打量的、她的便宜大哥叶宇琪。 见叶宇琪下巴发红,可馨知道,自己的后脑勺闯了祸,边摸着碰痛的脑袋,边龇牙咧嘴地问正在揉下巴的叶宇琪:“三哥,你别担心,(叶宇琪在晋国公府序齿排在老三)下巴还在,就是不知功能尚全否?” 叶宇琪本来感觉下巴很痛,闻言忍不住扑哧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来,宠溺地责斥道:“调皮!你弯腰在看什么呢?” 可馨嘿嘿一笑,娇憨地说道“看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其残酷激烈的程度,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小说在线阅读。 第一百零七十六章 愿意和您分享果实 黑白无常鼓动十八寸不烂之舌,把可馨好一顿忽悠,最后终于让可馨动了心。 嗯,晋国公的女儿,还是嫡女,应该还不错,最起码自己去了以后,不必为衣食住行犯愁了,长得还好,将来嫁个好人家,应该也还是可以的,要不就去转一圈?总好过在这冰冷冷的阴曹地府,做个冤死鬼呀? 不过,不能便宜了这两鬼,得要点什么作为补偿。 刚刚拿生死簿时,看到有很多空间,基于古代医疗水平落后,姑奶奶还懂医学,带个医药空间下去,自己生病有了保障,搞不好还能用空间里的药,治病救人,成为一代华佗那样的名医。(.) 可馨打定主意,冷冷地开了口,“那,这件事责任都在你们,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要去告状,定你两个渎职罪,肯定是没跑的,对吧?不过,我这人心眼好,不愿看别人丢了饭碗就是,看你两做鬼也不容易,这样吧,要我去大周朝也行,你们两得想个办法补偿我一下,作为补偿我心灵和肉体,受到的双重摧残,让我带个医药空间到大周朝吧。我到了那里,如果能用它多救些人,对你们两鬼来说,未尚不是积了阴德。”” 黑白无常没办法,到一边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给可馨个医药空间带走,比让她告到头头那里,判个渎职罪,做大牢来得好。 于是将医药空间缩小成一朵粉五角星,镶嵌在可馨的手腕里,将她送到了大周朝阄。 可馨再次醒来时,看见自己躺在一张不算太新的床上,房间的摆设也很普通,和电视里,那些官宦之家千金小姐的闺房,档次相差太远,可馨当即就冒出一个念头,自己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这位晋国公要么已经落魄,要么就太不待见这位女儿了。她赶紧闭上眼睛思索,想看看自己脑子里,有没有残存着这位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 还别说,这一思索,可馨发现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还完完全全地留在她的脑海里。 根据回忆,可馨知道大周朝这个叶可馨,是晋国公府庶出的二老爷的庶出女,压根就不是晋国公的嫡女。 而且,她的便宜老爹,十分的不着调,堪称混世魔王。她彻底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实际上,晋国公是她的大伯,老晋国公早已去世,袭爵的是嫡长子叶承恩,而不是叶可馨的便宜亲爹哦。 她的便宜老爹叶承安,是逝去的老晋国公宠妾――二姨娘的儿子。 整天游手好闲,五马六混,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近二十岁,才和落魄的靖远侯府的庶女朱氏成了亲。 捐了个从六品小官,天天点个卯就行,啥本事没有,姨娘倒是不少,连死去加活着的共有七位,还有无数位通房丫鬟,二房院子里的漂亮丫鬟,几乎被他睡了个遍,这还不算,还在外面妓女、包戏子。 更悲催的是,大周叶可馨(以下简称大叶)没有亲娘,亲娘三姨娘早在大叶八岁时,就香消玉殒了。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一百零七十七章 伤了丞相大人自尊 黑白无常鼓动十八寸不烂之舌,把可馨好一顿忽悠,最后终于让可馨动了心。(.) 嗯,晋国公的女儿,还是嫡女,应该还不错,最起码自己去了以后,不必为衣食住行犯愁了,长得还好,将来嫁个好人家,应该也还是可以的,要不就去转一圈?总好过在这冰冷冷的阴曹地府,做个冤死鬼呀? 不过,不能便宜了这两鬼,得要点什么作为补偿。 刚刚拿生死簿时,看到有很多空间,基于古代医疗水平落后,姑奶奶还懂医学,带个医药空间下去,自己生病有了保障,搞不好还能用空间里的药,治病救人,成为一代华佗那样的名医。 可馨打定主意,冷冷地开了口,“那,这件事责任都在你们,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要去告状,定你两个渎职罪,肯定是没跑的,对吧?不过,我这人心眼好,不愿看别人丢了饭碗就是,看你两做鬼也不容易,这样吧,要我去大周朝也行,你们两得想个办法补偿我一下,作为补偿我心灵和肉体,受到的双重摧残,让我带个医药空间到大周朝吧。我到了那里,如果能用它多救些人,对你们两鬼来说,未尚不是积了阴德。”” 黑白无常没办法,到一边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给可馨个医药空间带走,比让她告到头头那里,判个渎职罪,做大牢来得好。 于是将医药空间缩小成一朵粉五角星,镶嵌在可馨的手腕里,将她送到了大周朝阄。 可馨再次醒来时,看见自己躺在一张不算太新的床上,房间的摆设也很普通,和电视里,那些官宦之家千金小姐的闺房,档次相差太远,可馨当即就冒出一个念头,自己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这位晋国公要么已经落魄,要么就太不待见这位女儿了。她赶紧闭上眼睛思索,想看看自己脑子里,有没有残存着这位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 还别说,这一思索,可馨发现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还完完全全地留在她的脑海里。 根据回忆,可馨知道大周朝这个叶可馨,是晋国公府庶出的二老爷的庶出女,压根就不是晋国公的嫡女。 而且,她的便宜老爹,十分的不着调,堪称混世魔王。她彻底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实际上,晋国公是她的大伯,老晋国公早已去世,袭爵的是嫡长子叶承恩,而不是叶可馨的便宜亲爹哦。 她的便宜老爹叶承安,是逝去的老晋国公宠妾――二姨娘的儿子。 整天游手好闲,五马六混,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近二十岁,才和落魄的靖远侯府的庶女朱氏成了亲。 捐了个从六品小官,天天点个卯就行,啥本事没有,姨娘倒是不少,连死去加活着的共有七位,还有无数位通房丫鬟,二房院子里的漂亮丫鬟,几乎被他睡了个遍,这还不算,还在外面妓女、包戏子。 更悲催的是,大周叶可馨(以下简称大叶)没有亲娘,亲娘三姨娘早在大叶八岁时,就香消玉殒了。 第一百零七十八章 叶可莹的婚事 听到这个消息,可以说,除了可馨,还有几位幼齿的堂妹,其她那些的堂姐妹们,几乎全部如同闻听了噩耗,变得如霜打的花骨朵,垂头丧气地在那发蔫。(.) 可馨乐得差不点蹦高,太好了!不用因为座位,被三位姐姐秋后算账了。感谢八方神灵和佛祖! 说起来,可馨应该感谢的是郡王妃小沈氏,其实小沈氏根本不像叶云熙想象的那样,想让她给郡王世子当正妃。 今天中午,大沈氏确实和小沈氏密谈了一会,讲的也确实是想和晋国公府亲上加亲,可对象却不是叶云熙,而是她的庶姐,国公府的二小姐叶芷卉。(.好看的小说)(国公爷和三爷的庶女,没有资格上族谱,行不了云字。) 因为小沈氏想让徐睿博娶小公主府的嫡长女为正妃,作为补偿一心想和她结为亲家的姐姐,她只好提出来,让叶芷卉嫁给徐睿博为侧妃。 小沈氏知道她姐姐,一直想把叶云熙嫁给儿子当正妃,虽然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可话里话外的意思,她要是听不出来,她可就是傻子了阄。 可小沈氏是这么想的,晋国公府到她二姐夫这一代,已经到头了。 她二姐的儿子虽然很出息,可现在只是个翰林院一个从六品小官,什么时候才能上位,帮得了自己的儿子? 可小公主就不同了,她是皇太后最亲的女儿,当今皇上嫡亲的大姐,皇上对她很敬重,驸马爷虽没有实权,可他是年轻丞相江翌潇的好朋友,他们的嫡长女严诗丹,又备受公主、驸马宠爱,真的能给徐睿博的仕途,带来很大的助力。(.好看的小说)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外甥女再亲,也亲不过儿子,所以,当小沈氏得知小公主有意把女儿许配自己的儿子,二话不说,就找人提亲去了,现在两家已经说定,就差下聘了;别说事先和她二姐商量了,连事后都没关照她一声。 如果不是因为儿子要来晋国公府学习,怕是大沈氏到现在还蒙在鼓里。 小沈氏很聪明,直接提出娶叶芷卉做侧妃试探大沈氏,心想,二姐你要真心想和我结亲家,就应该提出让云熙嫁给睿儿做侧妃,不愿意,那可就怨不得我了哦。 话说了叶云熙即使嫁给睿儿为侧妃,也没辱没了她,说是晋国公的女儿,可晋国公府很快都不存在了,这样的百年世家,不要也罢。 大沈氏知道自己被小妹涮了,本来就一口气,堵在胸口窝,上不来、下不去,难受的要命。 可偏偏三婶罗氏,不想放过她,不阴不阳地嘲讽道:“这可真是翻脸无情。唉!利益当前,哪还认得什么亲姐妹啊!恨不得把好处都划拉给自己。” 罗氏嘴里的亲姐妹,可不是指大小沈氏,而是说的叶云熙和叶云萱。 原来,今天下午放学,她发现宝贝女儿叶云萱红了眼圈,追问下,得知了换座位的事情,这位被娇宠坏的千金,顿时就发飙了! 先把三爷骂了一通:“你这个没用的!你也是嫡子,也是老太太肚子里生出来的,凭什么要处处让着她?爵位她的夫君承袭了,连女婿都要紧着她女儿;她是什么?螃蟹啊?横着行?” 。。。。。。 路过的亲们,记得收藏哦。nn谢谢!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一百零七十九章 新年礼物引发的纷乱(一) 黑白无常鼓动十八寸不烂之舌,把可馨好一顿忽悠,最后终于让可馨动了心。 嗯,晋国公的女儿,还是嫡女,应该还不错,最起码自己去了以后,不必为衣食住行犯愁了,长得还好,将来嫁个好人家,应该也还是可以的,要不就去转一圈?总好过在这冰冷冷的阴曹地府,做个冤死鬼呀? 不过,不能便宜了这两鬼,得要点什么作为补偿。 刚刚拿生死簿时,看到有很多空间,基于古代医疗水平落后,姑奶奶还懂医学,带个医药空间下去,自己生病有了保障,搞不好还能用空间里的药,治病救人,成为一代华佗那样的名医。 可馨打定主意,冷冷地开了口,“那,这件事责任都在你们,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要去告状,定你两个渎职罪,肯定是没跑的,对吧?不过,我这人心眼好,不愿看别人丢了饭碗就是,看你两做鬼也不容易,这样吧,要我去大周朝也行,你们两得想个办法补偿我一下,作为补偿我心灵和肉体,受到的双重摧残,让我带个医药空间到大周朝吧。我到了那里,如果能用它多救些人,对你们两鬼来说,未尚不是积了阴德。”” 黑白无常没办法,到一边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给可馨个医药空间带走,比让她告到头头那里,判个渎职罪,做大牢来得好。 于是将医药空间缩小成一朵粉五角星,镶嵌在可馨的手腕里,将她送到了大周朝阄。 可馨再次醒来时,看见自己躺在一张不算太新的床上,房间的摆设也很普通,和电视里,那些官宦之家千金小姐的闺房,档次相差太远,可馨当即就冒出一个念头,自己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这位晋国公要么已经落魄,要么就太不待见这位女儿了。她赶紧闭上眼睛思索,想看看自己脑子里,有没有残存着这位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 还别说,这一思索,可馨发现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还完完全全地留在她的脑海里。 根据回忆,可馨知道大周朝这个叶可馨,是晋国公府庶出的二老爷的庶出女,压根就不是晋国公的嫡女。 而且,她的便宜老爹,十分的不着调,堪称混世魔王。她彻底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实际上,晋国公是她的大伯,老晋国公早已去世,袭爵的是嫡长子叶承恩,而不是叶可馨的便宜亲爹哦。 她的便宜老爹叶承安,是逝去的老晋国公宠妾――二姨娘的儿子。 整天游手好闲,五马六混,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近二十岁,才和落魄的靖远侯府的庶女朱氏成了亲。 捐了个从六品小官,天天点个卯就行,啥本事没有,姨娘倒是不少,连死去加活着的共有七位,还有无数位通房丫鬟,二房院子里的漂亮丫鬟,几乎被他睡了个遍,这还不算,还在外面妓女、包戏子。 更悲催的是,大周叶可馨(以下简称大叶)没有亲娘,亲娘三姨娘早在大叶八岁时,就香消玉殒了。 第一百零八十章 新年礼物引发的纷乱(二) 黑白无常鼓动十八寸不烂之舌,把可馨好一顿忽悠,最后终于让可馨动了心。 嗯,晋国公的女儿,还是嫡女,应该还不错,最起码自己去了以后,不必为衣食住行犯愁了,长得还好,将来嫁个好人家,应该也还是可以的,要不就去转一圈?总好过在这冰冷冷的阴曹地府,做个冤死鬼呀? 不过,不能便宜了这两鬼,得要点什么作为补偿。 刚刚拿生死簿时,看到有很多空间,基于古代医疗水平落后,姑奶奶还懂医学,带个医药空间下去,自己生病有了保障,搞不好还能用空间里的药,治病救人,成为一代华佗那样的名医。 可馨打定主意,冷冷地开了口,“那,这件事责任都在你们,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要去告状,定你两个渎职罪,肯定是没跑的,对吧?不过,我这人心眼好,不愿看别人丢了饭碗就是,看你两做鬼也不容易,这样吧,要我去大周朝也行,你们两得想个办法补偿我一下,作为补偿我心灵和肉体,受到的双重摧残,让我带个医药空间到大周朝吧。我到了那里,如果能用它多救些人,对你们两鬼来说,未尚不是积了阴德。”” 黑白无常没办法,到一边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给可馨个医药空间带走,比让她告到头头那里,判个渎职罪,做大牢来得好。(.) 于是将医药空间缩小成一朵粉五角星,镶嵌在可馨的手腕里,将她送到了大周朝阄。 可馨再次醒来时,看见自己躺在一张不算太新的床上,房间的摆设也很普通,和电视里,那些官宦之家千金小姐的闺房,档次相差太远,可馨当即就冒出一个念头,自己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这位晋国公要么已经落魄,要么就太不待见这位女儿了。她赶紧闭上眼睛思索,想看看自己脑子里,有没有残存着这位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 还别说,这一思索,可馨发现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还完完全全地留在她的脑海里。 根据回忆,可馨知道大周朝这个叶可馨,是晋国公府庶出的二老爷的庶出女,压根就不是晋国公的嫡女。 而且,她的便宜老爹,十分的不着调,堪称混世魔王。她彻底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实际上,晋国公是她的大伯,老晋国公早已去世,袭爵的是嫡长子叶承恩,而不是叶可馨的便宜亲爹哦。 她的便宜老爹叶承安,是逝去的老晋国公宠妾――二姨娘的儿子。 整天游手好闲,五马六混,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近二十岁,才和落魄的靖远侯府的庶女朱氏成了亲。 捐了个从六品小官,天天点个卯就行,啥本事没有,姨娘倒是不少,连死去加活着的共有七位,还有无数位通房丫鬟,二房院子里的漂亮丫鬟,几乎被他睡了个遍,这还不算,还在外面妓女、包戏子。 更悲催的是,大周叶可馨(以下简称大叶)没有亲娘,亲娘三姨娘早在大叶八岁时,就香消玉殒了。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一百零八十一章 教训邹氏母女 黑白无常鼓动十八寸不烂之舌,把可馨好一顿忽悠,最后终于让可馨动了心。 嗯,晋国公的女儿,还是嫡女,应该还不错,最起码自己去了以后,不必为衣食住行犯愁了,长得还好,将来嫁个好人家,应该也还是可以的,要不就去转一圈?总好过在这冰冷冷的阴曹地府,做个冤死鬼呀? 不过,不能便宜了这两鬼,得要点什么作为补偿。 刚刚拿生死簿时,看到有很多空间,基于古代医疗水平落后,姑奶奶还懂医学,带个医药空间下去,自己生病有了保障,搞不好还能用空间里的药,治病救人,成为一代华佗那样的名医。[.超多好看小说] 可馨打定主意,冷冷地开了口,“那,这件事责任都在你们,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要去告状,定你两个渎职罪,肯定是没跑的,对吧?不过,我这人心眼好,不愿看别人丢了饭碗就是,看你两做鬼也不容易,这样吧,要我去大周朝也行,你们两得想个办法补偿我一下,作为补偿我心灵和肉体,受到的双重摧残,让我带个医药空间到大周朝吧。我到了那里,如果能用它多救些人,对你们两鬼来说,未尚不是积了阴德。[]”” 黑白无常没办法,到一边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给可馨个医药空间带走,比让她告到头头那里,判个渎职罪,做大牢来得好。 于是将医药空间缩小成一朵粉五角星,镶嵌在可馨的手腕里,将她送到了大周朝阄。 可馨再次醒来时,看见自己躺在一张不算太新的床上,房间的摆设也很普通,和电视里,那些官宦之家千金小姐的闺房,档次相差太远,可馨当即就冒出一个念头,自己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这位晋国公要么已经落魄,要么就太不待见这位女儿了。她赶紧闭上眼睛思索,想看看自己脑子里,有没有残存着这位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 还别说,这一思索,可馨发现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还完完全全地留在她的脑海里。 根据回忆,可馨知道大周朝这个叶可馨,是晋国公府庶出的二老爷的庶出女,压根就不是晋国公的嫡女。 而且,她的便宜老爹,十分的不着调,堪称混世魔王。她彻底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实际上,晋国公是她的大伯,老晋国公早已去世,袭爵的是嫡长子叶承恩,而不是叶可馨的便宜亲爹哦。 她的便宜老爹叶承安,是逝去的老晋国公宠妾――二姨娘的儿子。 整天游手好闲,五马六混,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近二十岁,才和落魄的靖远侯府的庶女朱氏成了亲。 捐了个从六品小官,天天点个卯就行,啥本事没有,姨娘倒是不少,连死去加活着的共有七位,还有无数位通房丫鬟,二房院子里的漂亮丫鬟,几乎被他睡了个遍,这还不算,还在外面妓女、包戏子。 更悲催的是,大周叶可馨(以下简称大叶)没有亲娘,亲娘三姨娘早在大叶八岁时,就香消玉殒了。 第一百零八十二章 可 莹 相 亲(一) 黑白无常鼓动十八寸不烂之舌,把可馨好一顿忽悠,最后终于让可馨动了心。(.) 嗯,晋国公的女儿,还是嫡女,应该还不错,最起码自己去了以后,不必为衣食住行犯愁了,长得还好,将来嫁个好人家,应该也还是可以的,要不就去转一圈?总好过在这冰冷冷的阴曹地府,做个冤死鬼呀? 不过,不能便宜了这两鬼,得要点什么作为补偿。 刚刚拿生死簿时,看到有很多空间,基于古代医疗水平落后,姑奶奶还懂医学,带个医药空间下去,自己生病有了保障,搞不好还能用空间里的药,治病救人,成为一代华佗那样的名医。(.) 可馨打定主意,冷冷地开了口,“那,这件事责任都在你们,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要去告状,定你两个渎职罪,肯定是没跑的,对吧?不过,我这人心眼好,不愿看别人丢了饭碗就是,看你两做鬼也不容易,这样吧,要我去大周朝也行,你们两得想个办法补偿我一下,作为补偿我心灵和肉体,受到的双重摧残,让我带个医药空间到大周朝吧。我到了那里,如果能用它多救些人,对你们两鬼来说,未尚不是积了阴德。”” 黑白无常没办法,到一边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给可馨个医药空间带走,比让她告到头头那里,判个渎职罪,做大牢来得好。 于是将医药空间缩小成一朵粉五角星,镶嵌在可馨的手腕里,将她送到了大周朝阄。 可馨再次醒来时,看见自己躺在一张不算太新的床上,房间的摆设也很普通,和电视里,那些官宦之家千金小姐的闺房,档次相差太远,可馨当即就冒出一个念头,自己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这位晋国公要么已经落魄,要么就太不待见这位女儿了。她赶紧闭上眼睛思索,想看看自己脑子里,有没有残存着这位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 还别说,这一思索,可馨发现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还完完全全地留在她的脑海里。 根据回忆,可馨知道大周朝这个叶可馨,是晋国公府庶出的二老爷的庶出女,压根就不是晋国公的嫡女。 而且,她的便宜老爹,十分的不着调,堪称混世魔王。她彻底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实际上,晋国公是她的大伯,老晋国公早已去世,袭爵的是嫡长子叶承恩,而不是叶可馨的便宜亲爹哦。 她的便宜老爹叶承安,是逝去的老晋国公宠妾――二姨娘的儿子。 整天游手好闲,五马六混,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近二十岁,才和落魄的靖远侯府的庶女朱氏成了亲。 捐了个从六品小官,天天点个卯就行,啥本事没有,姨娘倒是不少,连死去加活着的共有七位,还有无数位通房丫鬟,二房院子里的漂亮丫鬟,几乎被他睡了个遍,这还不算,还在外面妓女、包戏子。 更悲催的是,大周叶可馨(以下简称大叶)没有亲娘,亲娘三姨娘早在大叶八岁时,就香消玉殒了。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一百零八十三章 可 莹 相 亲(二) 黑白无常鼓动十八寸不烂之舌,把可馨好一顿忽悠,最后终于让可馨动了心。 嗯,晋国公的女儿,还是嫡女,应该还不错,最起码自己去了以后,不必为衣食住行犯愁了,长得还好,将来嫁个好人家,应该也还是可以的,要不就去转一圈?总好过在这冰冷冷的阴曹地府,做个冤死鬼呀? 不过,不能便宜了这两鬼,得要点什么作为补偿。 刚刚拿生死簿时,看到有很多空间,基于古代医疗水平落后,姑奶奶还懂医学,带个医药空间下去,自己生病有了保障,搞不好还能用空间里的药,治病救人,成为一代华佗那样的名医。 可馨打定主意,冷冷地开了口,“那,这件事责任都在你们,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要去告状,定你两个渎职罪,肯定是没跑的,对吧?不过,我这人心眼好,不愿看别人丢了饭碗就是,看你两做鬼也不容易,这样吧,要我去大周朝也行,你们两得想个办法补偿我一下,作为补偿我心灵和肉体,受到的双重摧残,让我带个医药空间到大周朝吧。我到了那里,如果能用它多救些人,对你们两鬼来说,未尚不是积了阴德。”” 黑白无常没办法,到一边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给可馨个医药空间带走,比让她告到头头那里,判个渎职罪,做大牢来得好。 于是将医药空间缩小成一朵粉五角星,镶嵌在可馨的手腕里,将她送到了大周朝嗉。 可馨再次醒来时,看见自己躺在一张不算太新的床上,房间的摆设也很普通,和电视里,那些官宦之家千金小姐的闺房,档次相差太远,可馨当即就冒出一个念头,自己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这位晋国公要么已经落魄,要么就太不待见这位女儿了。她赶紧闭上眼睛思索,想看看自己脑子里,有没有残存着这位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 还别说,这一思索,可馨发现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还完完全全地留在她的脑海里。 根据回忆,可馨知道大周朝这个叶可馨,是晋国公府庶出的二老爷的庶出女,压根就不是晋国公的嫡女。 而且,她的便宜老爹,十分的不着调,堪称混世魔王。她彻底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实际上,晋国公是她的大伯,老晋国公早已去世,袭爵的是嫡长子叶承恩,而不是叶可馨的便宜亲爹暗。 她的便宜老爹叶承安,是逝去的老晋国公宠妾――二姨娘的儿子。 整天游手好闲,五马六混,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近二十岁,才和落魄的靖远侯府的庶女朱氏成了亲。 捐了个从六品小官,天天点个卯就行,啥本事没有,姨娘倒是不少,连死去加活着的共有七位,还有无数位通房丫鬟,二房院子里的漂亮丫鬟,几乎被他睡了个遍,这还不算,还在外面妓女、包戏子。 更悲催的是,大周叶可馨(以下简称大叶)没有亲娘,亲娘三姨娘早在大叶八岁时,就香消玉殒了。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一百零八十四章 为英雄的姐夫骄傲 黑白无常鼓动十八寸不烂之舌,把可馨好一顿忽悠,最后终于让可馨动了心。(.) 嗯,晋国公的女儿,还是嫡女,应该还不错,最起码自己去了以后,不必为衣食住行犯愁了,长得还好,将来嫁个好人家,应该也还是可以的,要不就去转一圈?总好过在这冰冷冷的阴曹地府,做个冤死鬼呀? 不过,不能便宜了这两鬼,得要点什么作为补偿。 刚刚拿生死簿时,看到有很多空间,基于古代医疗水平落后,姑奶奶还懂医学,带个医药空间下去,自己生病有了保障,搞不好还能用空间里的药,治病救人,成为一代华佗那样的名医。 可馨打定主意,冷冷地开了口,“那,这件事责任都在你们,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要去告状,定你两个渎职罪,肯定是没跑的,对吧?不过,我这人心眼好,不愿看别人丢了饭碗就是,看你两做鬼也不容易,这样吧,要我去大周朝也行,你们两得想个办法补偿我一下,作为补偿我心灵和肉体,受到的双重摧残,让我带个医药空间到大周朝吧。我到了那里,如果能用它多救些人,对你们两鬼来说,未尚不是积了阴德。”” 黑白无常没办法,到一边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给可馨个医药空间带走,比让她告到头头那里,判个渎职罪,做大牢来得好。 于是将医药空间缩小成一朵粉五角星,镶嵌在可馨的手腕里,将她送到了大周朝阄。 可馨再次醒来时,看见自己躺在一张不算太新的床上,房间的摆设也很普通,和电视里,那些官宦之家千金小姐的闺房,档次相差太远,可馨当即就冒出一个念头,自己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这位晋国公要么已经落魄,要么就太不待见这位女儿了。她赶紧闭上眼睛思索,想看看自己脑子里,有没有残存着这位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 还别说,这一思索,可馨发现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还完完全全地留在她的脑海里。 根据回忆,可馨知道大周朝这个叶可馨,是晋国公府庶出的二老爷的庶出女,压根就不是晋国公的嫡女。 而且,她的便宜老爹,十分的不着调,堪称混世魔王。她彻底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实际上,晋国公是她的大伯,老晋国公早已去世,袭爵的是嫡长子叶承恩,而不是叶可馨的便宜亲爹哦。 她的便宜老爹叶承安,是逝去的老晋国公宠妾――二姨娘的儿子。 整天游手好闲,五马六混,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近二十岁,才和落魄的靖远侯府的庶女朱氏成了亲。 捐了个从六品小官,天天点个卯就行,啥本事没有,姨娘倒是不少,连死去加活着的共有七位,还有无数位通房丫鬟,二房院子里的漂亮丫鬟,几乎被他睡了个遍,这还不算,还在外面妓女、包戏子。 更悲催的是,大周叶可馨(以下简称大叶)没有亲娘,亲娘三姨娘早在大叶八岁时,就香消玉殒了。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一百零八十五章 琬凝释疑 开业大吉 黑白无常鼓动十八寸不烂之舌,把可馨好一顿忽悠,最后终于让可馨动了心。[] 嗯,晋国公的女儿,还是嫡女,应该还不错,最起码自己去了以后,不必为衣食住行犯愁了,长得还好,将来嫁个好人家,应该也还是可以的,要不就去转一圈?总好过在这冰冷冷的阴曹地府,做个冤死鬼呀? 不过,不能便宜了这两鬼,得要点什么作为补偿。 刚刚拿生死簿时,看到有很多空间,基于古代医疗水平落后,姑奶奶还懂医学,带个医药空间下去,自己生病有了保障,搞不好还能用空间里的药,治病救人,成为一代华佗那样的名医。 可馨打定主意,冷冷地开了口,“那,这件事责任都在你们,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要去告状,定你两个渎职罪,肯定是没跑的,对吧?不过,我这人心眼好,不愿看别人丢了饭碗就是,看你两做鬼也不容易,这样吧,要我去大周朝也行,你们两得想个办法补偿我一下,作为补偿我心灵和肉体,受到的双重摧残,让我带个医药空间到大周朝吧。我到了那里,如果能用它多救些人,对你们两鬼来说,未尚不是积了阴德。”” 黑白无常没办法,到一边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给可馨个医药空间带走,比让她告到头头那里,判个渎职罪,做大牢来得好。[.超多好看小说] 于是将医药空间缩小成一朵粉五角星,镶嵌在可馨的手腕里,将她送到了大周朝嗉。 可馨再次醒来时,看见自己躺在一张不算太新的床上,房间的摆设也很普通,和电视里,那些官宦之家千金小姐的闺房,档次相差太远,可馨当即就冒出一个念头,自己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这位晋国公要么已经落魄,要么就太不待见这位女儿了。她赶紧闭上眼睛思索,想看看自己脑子里,有没有残存着这位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 还别说,这一思索,可馨发现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还完完全全地留在她的脑海里。 根据回忆,可馨知道大周朝这个叶可馨,是晋国公府庶出的二老爷的庶出女,压根就不是晋国公的嫡女。 而且,她的便宜老爹,十分的不着调,堪称混世魔王。她彻底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实际上,晋国公是她的大伯,老晋国公早已去世,袭爵的是嫡长子叶承恩,而不是叶可馨的便宜亲爹暗。 她的便宜老爹叶承安,是逝去的老晋国公宠妾――二姨娘的儿子。 整天游手好闲,五马六混,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近二十岁,才和落魄的靖远侯府的庶女朱氏成了亲。 捐了个从六品小官,天天点个卯就行,啥本事没有,姨娘倒是不少,连死去加活着的共有七位,还有无数位通房丫鬟,二房院子里的漂亮丫鬟,几乎被他睡了个遍,这还不算,还在外面妓女、包戏子。 更悲催的是,大周叶可馨(以下简称大叶)没有亲娘,亲娘三姨娘早在大叶八岁时,就香消玉殒了。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一百零八十六章 医治患儿 想建医院 黑白无常鼓动十八寸不烂之舌,把可馨好一顿忽悠,最后终于让可馨动了心。 嗯,晋国公的女儿,还是嫡女,应该还不错,最起码自己去了以后,不必为衣食住行犯愁了,长得还好,将来嫁个好人家,应该也还是可以的,要不就去转一圈?总好过在这冰冷冷的阴曹地府,做个冤死鬼呀? 不过,不能便宜了这两鬼,得要点什么作为补偿。 刚刚拿生死簿时,看到有很多空间,基于古代医疗水平落后,姑奶奶还懂医学,带个医药空间下去,自己生病有了保障,搞不好还能用空间里的药,治病救人,成为一代华佗那样的名医。[] 可馨打定主意,冷冷地开了口,“那,这件事责任都在你们,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要去告状,定你两个渎职罪,肯定是没跑的,对吧?不过,我这人心眼好,不愿看别人丢了饭碗就是,看你两做鬼也不容易,这样吧,要我去大周朝也行,你们两得想个办法补偿我一下,作为补偿我心灵和肉体,受到的双重摧残,让我带个医药空间到大周朝吧。我到了那里,如果能用它多救些人,对你们两鬼来说,未尚不是积了阴德。”” 黑白无常没办法,到一边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给可馨个医药空间带走,比让她告到头头那里,判个渎职罪,做大牢来得好。 于是将医药空间缩小成一朵粉五角星,镶嵌在可馨的手腕里,将她送到了大周朝嗉。 可馨再次醒来时,看见自己躺在一张不算太新的床上,房间的摆设也很普通,和电视里,那些官宦之家千金小姐的闺房,档次相差太远,可馨当即就冒出一个念头,自己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这位晋国公要么已经落魄,要么就太不待见这位女儿了。她赶紧闭上眼睛思索,想看看自己脑子里,有没有残存着这位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 还别说,这一思索,可馨发现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还完完全全地留在她的脑海里。 根据回忆,可馨知道大周朝这个叶可馨,是晋国公府庶出的二老爷的庶出女,压根就不是晋国公的嫡女。 而且,她的便宜老爹,十分的不着调,堪称混世魔王。她彻底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实际上,晋国公是她的大伯,老晋国公早已去世,袭爵的是嫡长子叶承恩,而不是叶可馨的便宜亲爹暗。 她的便宜老爹叶承安,是逝去的老晋国公宠妾――二姨娘的儿子。 整天游手好闲,五马六混,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近二十岁,才和落魄的靖远侯府的庶女朱氏成了亲。 捐了个从六品小官,天天点个卯就行,啥本事没有,姨娘倒是不少,连死去加活着的共有七位,还有无数位通房丫鬟,二房院子里的漂亮丫鬟,几乎被他睡了个遍,这还不算,还在外面妓女、包戏子。 更悲催的是,大周叶可馨(以下简称大叶)没有亲娘,亲娘三姨娘早在大叶八岁时,就香消玉殒了。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一百零八十七章 丞相被放鸽子 黑白无常鼓动十八寸不烂之舌,把可馨好一顿忽悠,最后终于让可馨动了心。(.无弹窗广告) 嗯,晋国公的女儿,还是嫡女,应该还不错,最起码自己去了以后,不必为衣食住行犯愁了,长得还好,将来嫁个好人家,应该也还是可以的,要不就去转一圈?总好过在这冰冷冷的阴曹地府,做个冤死鬼呀? 不过,不能便宜了这两鬼,得要点什么作为补偿。 刚刚拿生死簿时,看到有很多空间,基于古代医疗水平落后,姑奶奶还懂医学,带个医药空间下去,自己生病有了保障,搞不好还能用空间里的药,治病救人,成为一代华佗那样的名医。(.无弹窗广告) 可馨打定主意,冷冷地开了口,“那,这件事责任都在你们,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要去告状,定你两个渎职罪,肯定是没跑的,对吧?不过,我这人心眼好,不愿看别人丢了饭碗就是,看你两做鬼也不容易,这样吧,要我去大周朝也行,你们两得想个办法补偿我一下,作为补偿我心灵和肉体,受到的双重摧残,让我带个医药空间到大周朝吧。我到了那里,如果能用它多救些人,对你们两鬼来说,未尚不是积了阴德。(.好看的小说)”” 黑白无常没办法,到一边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给可馨个医药空间带走,比让她告到头头那里,判个渎职罪,做大牢来得好。 于是将医药空间缩小成一朵粉五角星,镶嵌在可馨的手腕里,将她送到了大周朝嗉。 可馨再次醒来时,看见自己躺在一张不算太新的床上,房间的摆设也很普通,和电视里,那些官宦之家千金小姐的闺房,档次相差太远,可馨当即就冒出一个念头,自己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这位晋国公要么已经落魄,要么就太不待见这位女儿了。她赶紧闭上眼睛思索,想看看自己脑子里,有没有残存着这位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 还别说,这一思索,可馨发现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还完完全全地留在她的脑海里。 根据回忆,可馨知道大周朝这个叶可馨,是晋国公府庶出的二老爷的庶出女,压根就不是晋国公的嫡女。 而且,她的便宜老爹,十分的不着调,堪称混世魔王。她彻底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实际上,晋国公是她的大伯,老晋国公早已去世,袭爵的是嫡长子叶承恩,而不是叶可馨的便宜亲爹暗。 她的便宜老爹叶承安,是逝去的老晋国公宠妾――二姨娘的儿子。 整天游手好闲,五马六混,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近二十岁,才和落魄的靖远侯府的庶女朱氏成了亲。 捐了个从六品小官,天天点个卯就行,啥本事没有,姨娘倒是不少,连死去加活着的共有七位,还有无数位通房丫鬟,二房院子里的漂亮丫鬟,几乎被他睡了个遍,这还不算,还在外面妓女、包戏子。 更悲催的是,大周叶可馨(以下简称大叶)没有亲娘,亲娘三姨娘早在大叶八岁时,就香消玉殒了。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一百零八十八章 很快就会成为富豪 黑白无常鼓动十八寸不烂之舌,把可馨好一顿忽悠,最后终于让可馨动了心。[.超多好看小说] 嗯,晋国公的女儿,还是嫡女,应该还不错,最起码自己去了以后,不必为衣食住行犯愁了,长得还好,将来嫁个好人家,应该也还是可以的,要不就去转一圈?总好过在这冰冷冷的阴曹地府,做个冤死鬼呀? 不过,不能便宜了这两鬼,得要点什么作为补偿。 刚刚拿生死簿时,看到有很多空间,基于古代医疗水平落后,姑奶奶还懂医学,带个医药空间下去,自己生病有了保障,搞不好还能用空间里的药,治病救人,成为一代华佗那样的名医。(.) 可馨打定主意,冷冷地开了口,“那,这件事责任都在你们,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要去告状,定你两个渎职罪,肯定是没跑的,对吧?不过,我这人心眼好,不愿看别人丢了饭碗就是,看你两做鬼也不容易,这样吧,要我去大周朝也行,你们两得想个办法补偿我一下,作为补偿我心灵和肉体,受到的双重摧残,让我带个医药空间到大周朝吧。我到了那里,如果能用它多救些人,对你们两鬼来说,未尚不是积了阴德。”” 黑白无常没办法,到一边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给可馨个医药空间带走,比让她告到头头那里,判个渎职罪,做大牢来得好。 于是将医药空间缩小成一朵粉五角星,镶嵌在可馨的手腕里,将她送到了大周朝阄。 可馨再次醒来时,看见自己躺在一张不算太新的床上,房间的摆设也很普通,和电视里,那些官宦之家千金小姐的闺房,档次相差太远,可馨当即就冒出一个念头,自己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这位晋国公要么已经落魄,要么就太不待见这位女儿了。她赶紧闭上眼睛思索,想看看自己脑子里,有没有残存着这位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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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馨再次醒来时,看见自己躺在一张不算太新的床上,房间的摆设也很普通,和电视里,那些官宦之家千金小姐的闺房,档次相差太远,可馨当即就冒出一个念头,自己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这位晋国公要么已经落魄,要么就太不待见这位女儿了。她赶紧闭上眼睛思索,想看看自己脑子里,有没有残存着这位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 还别说,这一思索,可馨发现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还完完全全地留在她的脑海里。 根据回忆,可馨知道大周朝这个叶可馨,是晋国公府庶出的二老爷的庶出女,压根就不是晋国公的嫡女。 而且,她的便宜老爹,十分的不着调,堪称混世魔王。她彻底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实际上,晋国公是她的大伯,老晋国公早已去世,袭爵的是嫡长子叶承恩,而不是叶可馨的便宜亲爹暗。 她的便宜老爹叶承安,是逝去的老晋国公宠妾――二姨娘的儿子。 整天游手好闲,五马六混,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近二十岁,才和落魄的靖远侯府的庶女朱氏成了亲。 捐了个从六品小官,天天点个卯就行,啥本事没有,姨娘倒是不少,连死去加活着的共有七位,还有无数位通房丫鬟,二房院子里的漂亮丫鬟,几乎被他睡了个遍,这还不算,还在外面妓女、包戏子。 更悲催的是,大周叶可馨(以下简称大叶)没有亲娘,亲娘三姨娘早在大叶八岁时,就香消玉殒了。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一百零九十章 东躲西藏VS围追堵截 可馨这时会满脸崇拜、感激地看着叶云熙,含着眼泪点点头,“嗯,我就知道三姐是最好的。” 一个月,可馨只用了一个月,就把叶云熙紧紧地拉到自己身边,成为了保护伞;有了叶云熙这座靠山,叶凡蕾和叶云萱再想欺负她,可就困难多了。 当然,对其她堂姐妹,可馨也注意去团结帮助,有时还经常做些个别致的红叶书签、文具口袋等到处“贿赂”。 最后,要对付的是叶老太君。可馨非常清楚,自己无论如何努力,叶老太君怕是都不可能做到真正的疼爱自己。 因为她的便宜老爹叶承安,是逝去的老晋国公宠妾――二姨娘的儿子嗉。 二姨娘原是老晋国公的通房丫头,长得很有几分姿色,千娇百媚,比正经的官宦千金――老晋国公的正妻叶老太君,狐媚手段要厉害得多。[.超多好看小说] 生下二老爷叶承安和四小姐叶雨沁,抬为二姨娘,一直荣宠不衰,让叶老太君是伤透了心。 所以,叶可馨的嫡祖母叶老太君,恨死了二姨娘,背地里不知落了多少伤心泪,诅咒了二姨娘多少次。 不知是叶老太君的诅咒灵验,还是二姨娘福薄,老晋国公那么爱宠,也没能留住她的命,在叶承安岁,四小姐叶雨沁九岁时,二姨娘香消玉殒,叶老太君得以扬眉吐气。 令人不解的是,叶老太君对叶承安、叶雨沁倒没有虐待,反而任由老晋国公宠溺他们,其结果就是,两人全部长歪了,要多不着调,就有多不着调。 叶承安五马六混,叶雨沁也被宠的四五六不懂,叶老太君给她找的婆家,一个都看不上,挑人挑花了眼,高不成低不就,到了十八岁,成了老姑娘,老晋国公才一着急,把她嫁给正四品太常寺少卿做了填房暗。(.无弹窗广告) 自己是老太太情敌的亲孙女,老太太不厌弃自己,就不错了。而且自己用在别人身上的招数,可不能用来对付她。 人老成精,有些小把戏对付那些小屁孩行,对付她和晋国公,一定要慎之又慎。 打定主意,可馨再次向老太君请安时,看着老太君,不再是吓得畏首畏尾、惊恐万状,而是用孺慕的神情打量着她,一脸羡慕地看着老太君和叶云熙、叶云萱说笑。 慢慢地她也会插上一两句话,当然都是赞美叶云熙、叶云萱的,偶尔还回来上一两句:“难怪两位姐姐如此美丽聪慧,原来是遗传了老太太的优秀基因。” 坏了!可馨只顾拍马屁,不小心把现代的词汇都用上了。于是,马上引起了叶云熙和叶云萱的好奇,两人异口同声问她:“遗传、基因是啥东西?” 打死可馨,也不敢说实话,只好打了个通俗的比方:“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就是说,老太太美丽聪慧,两位姐姐和老太太血脉相连,自然是和老太太一样的。这是我在一本书上看到的,那上面就是这样说的。” 还好叶云熙和叶云萱不太喜欢看书,没有问她是哪本书,借来看看,否则,可馨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看来说谎果然要长大鼻子的,可馨出了一身冷汗,吓得只摸自己的鼻尖。 如此一个月下来,老太君对她总算不再冷漠、厌弃,面子上能过得去了。 老太君对她态度改变,晋国公和三爷是男人,又是伯伯和叔叔,当然没必要和她一个小丫头过不去;所以,她要在意的是晋国公夫人――她的大伯母。 可馨在病好后,做了两副抹额,悄悄地送给了她,还很煽情地含泪说了一番话:“馨儿谢谢大伯母,此番受伤,让大伯母为馨儿操心了。馨儿姨娘走得早,这些年,大伯母没少关照馨儿,感激之情,无以为报,绣了两副抹额,大伯母不要嫌弃才好。” 大沈氏着实被可馨震撼的不轻。看着那绣着丹凤朝阳,绣工精湛的抹额,大沈氏把可馨好一顿夸,“难怪老人会说,孩子病一次,就会长心眼,看来没错,馨姐儿这一受伤好了,真是懂事了。” 。。。。。。 亲们加油收藏,每天只要有五个人收藏,小冰就加更。宅斗和特工丑妃一样,依然很爽,请不要错过。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一百零九十一章 受辱VS反击(一) 这是说自己原身不懂事呢,没人管,没人问,能懂事吗?可馨腹黑个不停,嘴里说出的话,却很谦逊,“是,馨儿以前不懂事,给大伯母添麻烦了,以后不会了。” 可馨施礼告退,有礼有节,和之前大叶那个待人冷漠疏离,毫无礼数,争强斗狠的样子,判若两人。 只是没人知道她内心真实的想法。起先刚到这里的时候,她还以为是女皇武则天的大周朝,后来才明白,此周非彼周,在历史上根本没有记载。 不过,此大周朝虽然没有留名,倒也比较富庶。国姓为徐,当朝皇帝二十七岁,叫徐昊泽,在位八年,励精图治,算得上是个明君。[] 叶可馨从自己堂哥,努力用功的样子,就能看出这位皇帝,对人才的重视阄。 而且,大周朝的爵位,只沿袭到第四代,第五代开始,对不起您了,自己拼搏吧,不要指望世世代代都躺在祖辈的功劳簿上享受。 可国家虽然富庶,但是女人的地位,和则天女皇的大周朝,怕是无法相比,难道自己将来真的要嫁给妻妾成群的本土男士? 还有罗氏、邹氏及其她们的女儿,虽有叶云熙做靠山,有叶可莹相帮,可是她们对自己一直都是虎视眈眈,要怎么样才能改变这个处境? 两人对自己有着莫名的敌意和厌弃,要想化解和她们的矛盾,怕是不易;而且自己也没打算放过她们,对大叶如此无情,自己作为大叶的替身,不教训她们一顿,就太对不起大叶了。(.无弹窗广告) 而且这个邹氏虽是嫡女,可因为是小户人家出身,许是自卑心理作祟,平日里斤斤计较,爱占小便宜,欺软怕硬,净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最典型的案例就是,每每被罗氏挤兑了,她不敢反击,转过脸总要在朱氏这里找平衡。真正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叶凡蕾把她娘的行为学了个十足十哦。 罗氏倒是出身大户人家,父亲乃大周朝五位国公爷之一――卫国公罗康成。三婶婶是卫国公最小的嫡女,卫国公老来得女,加上她长得又有几分姿色,据说在家中比几个嫡子还受宠,所以一来二去,这位罗氏千金就被娇宠坏了。 罗氏嫁给叶三老爷以后,三老爷对她是百依百顺、言听计从,这就越发滋长了罗氏的脾气;所以她是越发娇宠跋扈,平日里除了哄着叶老太君高兴,连大老爷晋国公夫人也会被她时不时的刺上两句,就更别说别人了。 这样两个极品女人,自己要想替大叶报仇,最好的办法,就是能让她们狗咬狗,互相打起来。 可是,说得容易,做起来难啊!可馨因为家学教的东西,基本上都会了,所以这两天上课,脑子经常开小差,不是琢磨如何挣银子,就是如何收拾那两个贱女人。 穿越过来她除了银子少,心里不托底,再就是精神空虚,没电视、没电脑、没手机,没网络,没有好看的书籍,让她在学堂以外的时间,除了绣花、画画、练字,就是练琴、看棋谱,而这些,她在现代早就学会了。 第一百零九十二章 受辱VS抗争(二) 而她是绝不敢把自己真实的水平展露出来的。做人还是要低调啊,要低调。 可馨天马行空在那胡思乱想,还没捉摸明白,先生已经宣布下课了。 可馨和叶可莹先到朱氏那里请安,再回到自己居住的小院《绿漫庭》换身家居服,便随着朱氏母女,到叶老太君的《禧照堂》请安来了。 正好,三房和四房的都在。看着老太太穿着藏蓝色缎面绣着吉祥纹样的对襟褙子,像尊弥勒佛靠坐在紫檀木梨木制作的罗汉床上,和颜悦色地照例问一遍:“今天先生教了什么?你们都听懂了?” 然后,随着堂姐妹恭恭敬敬地回了话,就开始听着老太君和朱氏、婶婶们闲唠嗑,无非是张家长、李家短,谁娶了谁的女儿,谁的女儿许给了那副人家。。。 正说着话,晋国公夫人沈氏走了进来,向老太君请过安以后,就笑眯眯地说道:“老太太,刚好有件事要对您说,正好姑娘们都在,就一起听听,一会老爷过来请安,还会细讲。嗉” 老太君一听,马上感兴趣地问道:“哦?什么事还用晋国公亲自来关照?” 沈氏闻言,笑容又加深了几分,“是这么回事,诚郡王今天跟老爷说,想让世子爷来咱们家学学习。” “真的?那你可要好好安排,千万不要怠慢了世子爷。”老太君一听沈氏这么说,也是喜上眉梢。 怪不得她俩高兴,这位徐世子不但大有来头,还是大周朝,豪门贵公子学习的典范。 诚郡王和当今皇上同一个爷爷,诚郡王的爹,豫亲王一辈子只有两个儿子,长子世袭了豫亲王,次子虽然是侧妃所生,但是很得老豫亲王的宠爱,老豫亲王临死时,唯一的要求,就是求当今皇上,册封次子当了诚郡王。 诚郡王娶了永定侯府的嫡三女,也就是沈氏及沈贵妃的嫡亲小妹——荣县县主暗。 诚郡王一位正妃,两位侧妃,兼之小妾无数,也就奇了怪了,除了沈氏的妹妹沈幼嫆,生了徐世子这个独种儿子,其她的土地,王爷辛勤耕耘,撒了一遍遍种子,均没长出苗来。 按理说,这位徐世子徐睿博是诚郡王的独子,顺利袭爵,根本用不着辛苦读书,走科考这条路。 可是人家很要强,愣是头悬梁锥刺股,发奋学习,十岁就成为了秀才,六年后,又中了举人。 十六岁的举人,虽然有,但也不是很多,于是这位徐睿博就成了大周朝豪门公子争相学习的榜样,和可馨的大堂兄叶宇卓,大周朝二十五岁的青年丞相江翌潇,并称大周朝“三君子”。 当然,排名第一的是江翌潇,第二是徐睿博,第三才是叶宇卓。 当然这些还不是让沈氏和老太君兴奋的、最主要的原因。 她俩之所以高兴,主要还是因为徐睿博年已十七,尚未订婚,晋国公府好几位待嫁的、十三到十四岁的姑娘,早已经像蚊子见血一样,把人家给盯上了。 可馨左看看、又瞧瞧,见几位堂姐兴奋地满脸通红、眼睛发亮,忍不住暗叹:到时千万别打起来,姐妹为了一个男人,大打出手,百年功勋世家的面子,可就丢大发了。 。。。。。。 $5c0f$51b0$6c42$6536$85cf$ff01$6536$85cf。。。。。。$3001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小说在线阅读。 第一百零九十三章 心碎晕倒 讨还公道 黑白无常鼓动十八寸不烂之舌,把可馨好一顿忽悠,最后终于让可馨动了心。 嗯,晋国公的女儿,还是嫡女,应该还不错,最起码自己去了以后,不必为衣食住行犯愁了,长得还好,将来嫁个好人家,应该也还是可以的,要不就去转一圈?总好过在这冰冷冷的阴曹地府,做个冤死鬼呀? 不过,不能便宜了这两鬼,得要点什么作为补偿。 刚刚拿生死簿时,看到有很多空间,基于古代医疗水平落后,姑奶奶还懂医学,带个医药空间下去,自己生病有了保障,搞不好还能用空间里的药,治病救人,成为一代华佗那样的名医。 可馨打定主意,冷冷地开了口,“那,这件事责任都在你们,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要去告状,定你两个渎职罪,肯定是没跑的,对吧?不过,我这人心眼好,不愿看别人丢了饭碗就是,看你两做鬼也不容易,这样吧,要我去大周朝也行,你们两得想个办法补偿我一下,作为补偿我心灵和肉体,受到的双重摧残,让我带个医药空间到大周朝吧。我到了那里,如果能用它多救些人,对你们两鬼来说,未尚不是积了阴德。”” 黑白无常没办法,到一边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给可馨个医药空间带走,比让她告到头头那里,判个渎职罪,做大牢来得好。 于是将医药空间缩小成一朵粉五角星,镶嵌在可馨的手腕里,将她送到了大周朝阄。 可馨再次醒来时,看见自己躺在一张不算太新的床上,房间的摆设也很普通,和电视里,那些官宦之家千金小姐的闺房,档次相差太远,可馨当即就冒出一个念头,自己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这位晋国公要么已经落魄,要么就太不待见这位女儿了。她赶紧闭上眼睛思索,想看看自己脑子里,有没有残存着这位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 还别说,这一思索,可馨发现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还完完全全地留在她的脑海里。 根据回忆,可馨知道大周朝这个叶可馨,是晋国公府庶出的二老爷的庶出女,压根就不是晋国公的嫡女。 而且,她的便宜老爹,十分的不着调,堪称混世魔王。她彻底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实际上,晋国公是她的大伯,老晋国公早已去世,袭爵的是嫡长子叶承恩,而不是叶可馨的便宜亲爹哦。 她的便宜老爹叶承安,是逝去的老晋国公宠妾――二姨娘的儿子。 整天游手好闲,五马六混,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近二十岁,才和落魄的靖远侯府的庶女朱氏成了亲。 捐了个从六品小官,天天点个卯就行,啥本事没有,姨娘倒是不少,连死去加活着的共有七位,还有无数位通房丫鬟,二房院子里的漂亮丫鬟,几乎被他睡了个遍,这还不算,还在外面妓女、包戏子。 更悲催的是,大周叶可馨(以下简称大叶)没有亲娘,亲娘三姨娘早在大叶八岁时,就香消玉殒了。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一百零九十四章 我只属于你 大叶原来的个大丫鬟紫芫,长得有两分姿色,见跟着大叶没前途,大叶又经常训斥她,于是,勾上二爷,做了通房丫头。 可馨知道,丫鬟和妈妈有多重要,也知道培养个忠心又合格的丫鬟、妈妈有多困难,所以,又接着鼓励二人:“这个大丫鬟的空缺,我可给你俩留着,你俩千万别让我失望。安妈妈,扣掉红梅这个月回家的假期,让她长长记性。” 两人连忙磕头谢恩。可馨摇摇头,“都说了,没事别动不动下跪,想要感激我,好好做事,对我忠诚就够了。好了,红梅留下之夜,咱们都歇了吧。” 主仆各自安歇不提。第二天早晨可馨特意选了一件浅蓝色斜襟短纱袄,一条月白色绣蓝色云纹马面裙,髻挽双鬟,用蓝色缎带系了蝴蝶结,全身再没有戴任何钗环装饰,既淡雅素净,又不出眼。 可馨满意地点点头,和背着书袋的青竹,一起朝学堂走去。 她穿越过来以后,从不坐轿子。《绿漫庭》离学堂步行只要二十分钟,全当锻炼身体了。 明媚的春阳,洒在身上,暖在心里,烂漫的春花,啁啾的小鸟,透露着春的灵秀,春的欢乐。 可馨的心情,被绽放的春花,快乐的小鸟所感染,变得轻快起来嗉。 她本来就是个孩子王,此时又正值天真烂漫的年纪,偶尔忘形,也属正常。 掐了个绿叶,放到嘴边,吹起了熟悉的歌曲《小燕子》,全然不知,离她身后二十来米的地方,有顶四人抬的轿子。 轿子里坐着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年,身穿湖蓝色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满头青丝用上好的羊脂玉发簪绾住。面如冠玉,唇红齿白,一双手白皙修长,正打开轿子的窗帘往外看,下巴微微抬起,细长的的丹凤眼中间,墨玉一般的瞳仁,亮如星辰,微微一笑间,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 此人正是那大名鼎鼎的徐睿博。因是诚郡王的独子,拒绝了王爷要为他单独请先生,硬是要和表兄弟们一起学习,没办法,诚郡王只好找了自己的连襟晋国公,把他送到晋国公府的家学里来了。 给老太君和姨妈请过安,谢绝了姨妈非要亲自送到学堂的盛情,自己坐上晋国公府的轿子,朝学堂走来,却没想到,会碰上这么一个有趣的小人儿。 不知是哪位表妹?一身装扮素雅清净,虽不出眼,可看背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身姿纤长挺拔,步履轻盈、婀娜多姿暗。 尤其是她摘树叶的侧脸,线条优美动人,颜如渥丹。 徐睿博正在纳闷她为何摘平凡的树叶,而不采摘那美丽的鲜花,她已经将树叶放进嘴里,吹起了乐曲。 曲声悠扬,曲调优美,竟是自己从未听过的。 可馨吹着乐曲,丝毫不知身后有人。快到学堂时,她赶紧把树叶握在手里,轻盈地迈进了教室。 哇啊!今天自己竟然是最后一位到的女生。她的那些一贯姗姗来迟的堂姐妹们,齐刷刷地端坐在了课桌后面。其形象犹如五彩斑斓的蝴蝶,更像珠宝展示会上那些璀璨夺目的模特。 。。。。。。 只要亲们多收藏,小冰尽力一天三更。 第一百零九十五章 不忍拒绝VS疯狂进攻 黑白无常鼓动十八寸不烂之舌,把可馨好一顿忽悠,最后终于让可馨动了心。 嗯,晋国公的女儿,还是嫡女,应该还不错,最起码自己去了以后,不必为衣食住行犯愁了,长得还好,将来嫁个好人家,应该也还是可以的,要不就去转一圈?总好过在这冰冷冷的阴曹地府,做个冤死鬼呀? 不过,不能便宜了这两鬼,得要点什么作为补偿。 刚刚拿生死簿时,看到有很多空间,基于古代医疗水平落后,姑奶奶还懂医学,带个医药空间下去,自己生病有了保障,搞不好还能用空间里的药,治病救人,成为一代华佗那样的名医。 可馨打定主意,冷冷地开了口,“那,这件事责任都在你们,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要去告状,定你两个渎职罪,肯定是没跑的,对吧?不过,我这人心眼好,不愿看别人丢了饭碗就是,看你两做鬼也不容易,这样吧,要我去大周朝也行,你们两得想个办法补偿我一下,作为补偿我心灵和肉体,受到的双重摧残,让我带个医药空间到大周朝吧。我到了那里,如果能用它多救些人,对你们两鬼来说,未尚不是积了阴德。”” 黑白无常没办法,到一边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给可馨个医药空间带走,比让她告到头头那里,判个渎职罪,做大牢来得好。 于是将医药空间缩小成一朵粉五角星,镶嵌在可馨的手腕里,将她送到了大周朝阄。 可馨再次醒来时,看见自己躺在一张不算太新的床上,房间的摆设也很普通,和电视里,那些官宦之家千金小姐的闺房,档次相差太远,可馨当即就冒出一个念头,自己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这位晋国公要么已经落魄,要么就太不待见这位女儿了。她赶紧闭上眼睛思索,想看看自己脑子里,有没有残存着这位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 还别说,这一思索,可馨发现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还完完全全地留在她的脑海里。 根据回忆,可馨知道大周朝这个叶可馨,是晋国公府庶出的二老爷的庶出女,压根就不是晋国公的嫡女。 而且,她的便宜老爹,十分的不着调,堪称混世魔王。她彻底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实际上,晋国公是她的大伯,老晋国公早已去世,袭爵的是嫡长子叶承恩,而不是叶可馨的便宜亲爹哦。 她的便宜老爹叶承安,是逝去的老晋国公宠妾――二姨娘的儿子。 整天游手好闲,五马六混,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近二十岁,才和落魄的靖远侯府的庶女朱氏成了亲。 捐了个从六品小官,天天点个卯就行,啥本事没有,姨娘倒是不少,连死去加活着的共有七位,还有无数位通房丫鬟,二房院子里的漂亮丫鬟,几乎被他睡了个遍,这还不算,还在外面妓女、包戏子。 更悲催的是,大周叶可馨(以下简称大叶)没有亲娘,亲娘三姨娘早在大叶八岁时,就香消玉殒了。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小说在线阅读。 第一百零九十六章 腹黑君子的报复(一) 但是每当江翌潇说道:“什么时候可以派媒人上门?我已经等不及了,馨儿,你一天没有和我订婚,我一天踏实不下来。(.好看的小说)要不我和孩子们直说得了。” 可馨依然会摇头拒绝,“你急啥?我还不到十四岁,即使订婚,也要等及笄以后才能嫁吧?你就不怕时间太长,这其中有什么变故?” 可馨一句话提醒江翌潇,让他更加焦急了。还真是这么回事,药房和药膳坊越来越火,已经有好多达官贵人打听“无人”是谁,想从中参股,要不是忠勇侯夫妇和刑部尚书出面打点,怕是小丫头早就叫人知道了。 要是那些达官贵人知道了,皇上也就知道了,世上没有什么事情能瞒得住的。 江翌潇一想到皇帝徐昊泽,就无法淡定了,一把将可馨搂进怀里,幽幽地说道:“你做得越大,我越担心,担心我掌控不了事态的发展。馨儿,我们先结婚,再办厂好不好?实在不行,订婚也行啊?沲” 看着杀伐果断的丞相大人,为自己患得患失,可馨心里不是滋味,不是爱得深,又怎么会担心失去? 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太自私了?这个样子不忍心说拒绝,心里却从来没打算要真的嫁给他,却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宠爱、包容和帮助。 欺负自己的三个女人,包括小沈氏,全部受到了惩罚邹。 小沈氏被诚郡王禁足三个月,还被当众打了个耳光。 诚郡王那天看见徐睿博晕过去,后来听他的随从说,“世子爷是因为听见了王妃所说的话,才晕过去的。” 接着太医诊断以后,颇是为难地摇摇头,“心病还须心药医,世子爷身体没有大毛病,可是他意志消沉,对生活失去了信心,一心求。。。那便是大罗神仙来,也救不活。” 诚郡王听了,是老泪纵横。自己就这一根独苗,真的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自己这条根可就断了。 江翌潇听说,就登了王府的门,对王爷面授机宜,“世子之所以绝望,还是因为叶小姐。他第一次动情,就遭拒绝,这也就罢了,关键是王妃现在刁难侮辱叶小姐,让叶小姐对世子产生了怨恨,发誓再也不见他,这就让世子难以接受了,此时要是叶小姐对世子说一句不怪他,世子保证能好起来。但是叶小姐在贵府受了那样的侮辱,能不能来,我可就保证不了啦。” 诚郡王一听,马上要求小沈氏,“你去给叶可馨道歉,求她原谅,让她不要怪博儿。你如果还想要这个儿子,你就快去。” 小沈氏一听,当即就蹦高了,“您说什么?让我给那个贱丫头道歉?除非日从西出!小货!把我儿子弄成这样,我没哎呀!” 话没说完,就被诚郡王赏了一耳光。诚郡王气的指着她骂道:“你个头发长、见识短的蠢妇!你想害死你儿子?你儿子喜欢人家,为了她要死要活,你还在这嘴硬,你嘴硬个屁啊?” 小沈氏从嫁给诚郡王,也没受过这样的羞辱,王爷因为她生了徐睿博,对她是宠爱有加,今天却为了叶可馨,挨了王爷打骂,她气得七窍生烟,不但不检讨自己,反而骂得更凶。 王爷气急,将她禁足佛堂三个月,连管理王府中馈的大权,都交给了侧妃娘娘,没把小沈氏气死。 这还不算,还亲自登门给可馨道歉,“丫头,别跟你王妃伯母一般见识,看在我的面子上,去劝劝博儿好不好?” 可馨想了想,对王爷说道:“王爷,晚辈可以去,不过您能不能让世子爷的未婚妻,和晚辈一起去?” 看在驸马爷的面子上,可馨也不想和公主及其女儿严诗丹,成为敌人。这个误会必须解开,不然以后还会生出许多事来。 多个敌人,远比多个朋友,麻烦得多。 严诗丹那天听父亲讲述了诚郡王府发生的整件事情以后,已经对可馨的印象,产生了变化。 之前听人谣传,还真以为是她引徐睿博,可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特别是可馨说的那一番话,让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她甚至很不客气地扇了庶妹严未央一个耳光,“谁让你在城郡王府,去羞辱叶可馨的?你这么做,别人会怎么看我?你想让我还未嫁给世子爷,就被他嫌弃吗?” 严未央见姐姐猜中她的心思,不由打了个冷颤,随即辩解道:“是媛媛找到我,对我说她哥哥被叶可馨甩了,有多可怜,我才替姐姐不值。。。” “闭嘴!”严未央话没说完,就被严诗丹打断了,“你和你姨娘少给我耍阴谋,再敢出去坏我的名声,我饶不了你。” 严未央的母亲,曾经是永乐公主的宫女,因为公主怀孕,把她送给了驸马,谁知不知恩图报,整天想方设法和公主争宠,尤其是生了一儿一女以后,行为更加嚣张。 严未央辱骂可馨,看似为她出气,实则让她背负了善嫉、刻薄,以强凌弱的骂名,但凡有脑子,都不会相信严未央是好意。 所以,严诗丹一听王爷说明来意,就先去见了可馨。 可馨见到她,首先施礼道歉,“对不起!严小姐,给您造成困扰虽不该可馨的事,可却是因为可馨而引起的,所以,可馨还是要跟您说一声对不起。” 严诗丹一看她真诚地致歉,再看她长得清雅脱俗,一点不像谣传中那样是个狐媚子,当即就有点喜欢她。 可是想想徐睿博心心念念地想着可馨,却不把她这个正牌未婚妻放在心上,多多少少又有点怨气和妒忌。 于是板着脸,极为严肃地问道:“你叫我来干嘛?” 可馨一看她心不甘情不愿地样子,就猜中了她的心思,也不跟她计较,坦诚地说道:“世子爷病得厉害,我通些医术,王爷想让我去看看。可我不想去看他,除非你和我一起去。” 严诗丹闻言,脸刷就红了,冲着可馨喊道:“你瞎说什么呢?他病了该我何事,我要去看他?” 可馨一听,冲她一摊手,摇了摇头反问:“那又该我什么事?我干嘛要冒着被人辱骂的下场,去以怨报德做好事?严小姐,你可要考虑清楚,世子爷可是你的未婚夫,你说救他,就和我一起去王府;你说不救,那么打死可馨,可馨也不会见他,我可不想再被人家羞辱。我太冤了!从头到尾,也没想过要嫁给他,私下里更是一面都没见过他,我被人骂引他,你说我冤不冤啊?”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可是他喜欢你,这是事实。”严诗丹落寞地说道。 可馨摇摇头笑了,“你怎么就知道他不喜欢你?他见过你吗?他了解你吗?没有吧?备不住他见了你,就喜欢上了你,而忘了我。你堂堂一个驸马爷的千金,哪里比不上我这个小小庶女?” 严诗丹一听,扑哧一声笑了,“难怪他会喜欢你,你确实和那些千金小姐不一样。不过,我也不差,我指的不是身份家世,而是学识、才艺、人品,不信,咱俩就赛一场。” “信、信。我知道你很出色。公主和驸马爷人品高洁,才华盖世,他们培养出来的宝贝女儿,怎么可能差啊?不用比,可馨甘拜下风。” 就这样,两人相视一笑,一起去了诚郡王府,看望了徐睿博,当然严诗丹去的很机密,几乎没几个人知道。 可馨先开口说的话,“世子爷,不是我要说你,你说你身世好、家世好、长相好、学识好,大周朝喜欢你的女子,排着队能从王府门口,排到城门外。你说,你有什么理由在这悲观厌世,搞绝望?你有你精彩的人生,有你要爱的人,你知道你的未婚妻,得知你生病,有多担心吗?那么好的姑娘,你都没见过人家,你就这么伤害人家,你真的很过分!你知道吗?赶紧振作起来,人家来看你了,我告诉你,你的未婚妻现在可是我的好朋友,你要是敢欺负她,我就再也不理你了。还表哥,什么吗?一点哥哥的样子都没有。” 可馨一番话说完,徐睿博和严诗丹都感到了一丝羞愧。想想这件事里面,最冤枉,受伤害最大的就是她,她不但不计较,还在这为他俩撮合。 徐睿博坐起来,满脸愧疚地说了句:“对不起!馨儿,我。。。” “叫表妹,表嫂在这呢,人家来看你,我就不在这当灯泡了,以后要找我,带上表嫂,否则,恕不接待。走了。” 话没说完,可馨就把严诗丹推到他床前,闪人了,还没忘在严诗丹耳边来了一句,“好好收拾他,不用给我留面子。” 这是徐睿博第三次看见严诗丹,但前两次隔得远,连鼻眼长得什么样,都没看清;这次近的连姑娘脸上的绒毛,都看的清清楚楚。 虽然赶不上可馨的倾国倾城,却也是端庄文雅的大家闺秀,于是,俊脸一红,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严诗丹倒也没让他失望,看着他很诚恳地说道:“馨妹妹确实很可爱,连我见了她都无法不喜欢她。你会喜欢她,也在情理之中。但是她不喜欢你,不是,是喜欢哥哥的那种喜欢,而不是。。。不是夫妻之间那种喜欢,这是她亲口告诉我的。” 面对未婚妻带着殷切的希望和爱慕看着自己,徐睿博的心海,像是被人扔了一颗小石子,泛起了一圈圈涟漪。 结结巴巴地说道:“谢谢你。。。不怪我,我,我们以后。。。一起,一起把她当做。。。妹妹吧。” “好。”严诗丹一听,笑得满脸幸福。自此把可馨当成了好朋友。 因为她知道,可馨坦坦荡荡,对徐睿博没有一点男女私情,是真心希望她和徐睿博能和美幸福的。 诚郡王也对可馨赞不绝口,逢人就夸:“叶老二浑,他的女儿可是真不错。以后有谁再敢欺负她,本王第一个不答应。” 为此,赏了徐媛媛十大板子,也禁足在了庵堂,和小沈氏作伴去了。 驸马爷也赏了严未央十大板子,并关了禁闭,还狠狠地骂了自己的小妾一番,“别以为爷不知道你那点龌龊心思,你不就是妒忌公主娘俩吗?爷平常宠着你们娘几个,是因为爷觉得你可怜,没想到你如此不识惯,凭你们母女也配和公主、丹儿比?不知死活的蠢东西!” 还没在哪就敢得罪丞相大人的心上人,真是不知死活,净给自己添乱。 江翌潇为官十年,武官、文官、京官、地方官都做过,根基深得很,人脉更是遍及黑白两道,是一般人惹得起的吗? 别说皇上信任,连太后娘娘都把他看着半子,稀罕的要死,隔三差五就招他进宫,见上一面,叙叙话。 救命恩人的儿子,曾经又是女婿,不喜欢才怪。 更何况自己和他,相处的犹如亲兄弟,因为这糊涂的小妾母女,让江翌潇和自己生了缝隙,那可就坏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账玩意!严铮气的肝疼。 收拾完三个贱女人,接下来轮到花蝴蝶刁连成兄妹了。敢欺负自己的女人,岂不是找死? 丞相大人是君子,也是狡猾、腹黑的狐狸,报复起人来,根本不用自己出手,只吩咐自己手下的一文一武,两位心腹幕僚,刁氏兄妹就倒了霉。 先是刁连成看上了《飘香院》新来的花魁晚香玉,要为人家梳拢。 结果和宫里新近得宠的、丽嫔娘娘的老爹杨建忠,较上了劲。 丽嫔娘娘的老爹杨建忠何许人也?襄州总兵,乃封疆大吏,是江翌潇原来的部下,兼出生入死的兄弟。 此番进京述职,江翌潇为他在《飘香院》包了一个月的晚香玉,不为别的,就为了让皇帝放心。 你想啊,你手握军政大权,要是没有一点毛病,御使大人无法盯着你,皇帝好不放心了。好色、贪财,你总得有把柄给皇帝握着,皇帝才能高枕无忧。 为了逼真,为了教训刁连成,杨总兵把刁连成揍了个鼻青脸肿,像个猪头,回府后,永安侯都差点没认出来。 这一闹腾,刁修仪自此和丽嫔结怨,两人后来斗得个你死我活,让皇帝徐昊泽对刁修仪渐渐有了看法,刁修仪失宠,就在情理之中了。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一百零九十七章 腹黑君子的报复(二) 可自己要是说不想嫁给徐睿博,估计不是被人骂狐狸吃不到葡萄,就要被人当着脑袋被门挤了,所以,还是闭上嘴,别解释了。 想到这,可馨笑着把头靠在叶可莹的肩膀上,甜糯地回答道:“嗯,那妹妹就谢谢姐姐了!祝姐姐能早日得偿心愿。” 嘴上这么说这,心里却替叶可莹捏了一把汗。这位大小姐的心愿,还真不一定能达成,别说面前有真正的嫡女叶云熙就叶云萱了,就算是没有这两位强劲的情敌,估计老太太宁愿让自己那些庶出的孙女嫁给徐睿博,也不会愿意让肥水流到自己情敌后代的田地里。 可馨侧过脸,看了看一脸幸福,一脸憧憬的便宜姐姐,忍不住有些担忧,这位千万别做出写情诗、私相授受等不着调的事情来啊?那到时自己可是会受连累的。(.好看的小说) 姐妹俩各怀心事,来到学堂,刚刚坐定,叶云萱就找到了可馨。 找她的目的和叶可莹一样,只是话说的比叶可莹理直气壮、顺理成章、气定神闲多了:“八妹,五姐我这两天晚上绣花把眼睛累着了,从明天起,我坐到你窗边的位子上,你坐中间来。”(叶云萱在晋国公府序齿排名第五) 可馨一听,顿感不妙。(.好看的小说)两人她都得罪不起,可刚刚答应了那一个,总不能反悔啊? 可馨连忙奉上相当真诚的、歉意的微笑,抱歉地说道:“哎呀!五姐,太对不起了,刚刚四姐也说伤了眼睛,要跟我换位子,我不知道你也伤了眼睛,就答应她了。这可怎么办?要不?两位姐姐互相商量商量,一人坐一节课?不好意。。。” “八妹!”可馨话还没说完,就听叶云熙呵斥道:“谁准许你自行换位子的?没有经过先生的容许,你就自作主张?我已经请示过先生了,你个子矮,从明天起,就坐到前排中间去,窗边的位置,我去坐。阄” 叶云熙说完这番话,示威地看了叶可莹和叶云萱一眼。开玩笑,也太不自量力了!竟然敢从自己手里,抢自己未来的相公,真是可恨! 也不看看自己是神马东西,一个是庶出叔叔的女儿,一个虽然是自己亲叔叔的嫡女,可比起自己这个晋国公的嫡女,郡王妃的亲外甥女,那差的又何止是一截? 再说了,今天中午用完膳,娘亲和郡王妃姨娘的意思,分明就是要自己亲上加亲,让自己嫁给表哥。这些人要不要脸?惦记别人未来的相公? 叶云熙脸色阴沉的像是要打雷下雨一样,摔摔打打地坐到自己位子上,全然不顾已经红了眼圈,又羞又怨的叶可莹和叶云萱。 事情到了这份上,可馨就算在同情叶可莹,也不敢作任何表示,只能对着叶云熙感激地连声道谢,外加对着八方神灵及佛祖暗中祈祷:自己的便宜姐姐和叶云萱,千万不要秋后算账。 不知道那位神灵听见了可馨的祷告,晚上去给老太太请安时,就听到了一个决定:国公府的姑娘们都大了,本来就不应该和哥哥弟弟们在一起上学,现在又有了外男,得,从明天开始,姑娘们和公子们分开上课,国公府再请个女老师,专门教授姑娘们哦。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一百零九十八章 亲王“干爹”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可以说,除了可馨,还有几位幼齿的堂妹,其她那些的堂姐妹们,几乎全部如同闻听了噩耗,变得如霜打的花骨朵,垂头丧气地在那发蔫。 可馨乐得差不点蹦高,太好了!不用因为座位,被三位姐姐秋后算账了。感谢八方神灵和佛祖! 说起来,可馨应该感谢的是郡王妃小沈氏,其实小沈氏根本不像叶云熙想象的那样,想让她给郡王世子当正妃。 今天中午,大沈氏确实和小沈氏密谈了一会,讲的也确实是想和晋国公府亲上加亲,可对象却不是叶云熙,而是她的庶姐,国公府的二小姐叶芷卉。(国公爷和三爷的庶女,没有资格上族谱,行不了云字。) 因为小沈氏想让徐睿博娶小公主府的嫡长女为正妃,作为补偿一心想和她结为亲家的姐姐,她只好提出来,让叶芷卉嫁给徐睿博为侧妃。 小沈氏知道她姐姐,一直想把叶云熙嫁给儿子当正妃,虽然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可话里话外的意思,她要是听不出来,她可就是傻子了阄。 可小沈氏是这么想的,晋国公府到她二姐夫这一代,已经到头了。 她二姐的儿子虽然很出息,可现在只是个翰林院一个从六品小官,什么时候才能上位,帮得了自己的儿子? 可小公主就不同了,她是皇太后最亲的女儿,当今皇上嫡亲的大姐,皇上对她很敬重,驸马爷虽没有实权,可他是年轻丞相江翌潇的好朋友,他们的嫡长女严诗丹,又备受公主、驸马宠爱,真的能给徐睿博的仕途,带来很大的助力。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外甥女再亲,也亲不过儿子,所以,当小沈氏得知小公主有意把女儿许配自己的儿子,二话不说,就找人提亲去了,现在两家已经说定,就差下聘了;别说事先和她二姐商量了,连事后都没关照她一声。 如果不是因为儿子要来晋国公府学习,怕是大沈氏到现在还蒙在鼓里。 小沈氏很聪明,直接提出娶叶芷卉做侧妃试探大沈氏,心想,二姐你要真心想和我结亲家,就应该提出让云熙嫁给睿儿做侧妃,不愿意,那可就怨不得我了哦。 话说了叶云熙即使嫁给睿儿为侧妃,也没辱没了她,说是晋国公的女儿,可晋国公府很快都不存在了,这样的百年世家,不要也罢。 大沈氏知道自己被小妹涮了,本来就一口气,堵在胸口窝,上不来、下不去,难受的要命。 可偏偏三婶罗氏,不想放过她,不阴不阳地嘲讽道:“这可真是翻脸无情。唉!利益当前,哪还认得什么亲姐妹啊!恨不得把好处都划拉给自己。” 罗氏嘴里的亲姐妹,可不是指大小沈氏,而是说的叶云熙和叶云萱。 原来,今天下午放学,她发现宝贝女儿叶云萱红了眼圈,追问下,得知了换座位的事情,这位被娇宠坏的千金,顿时就发飙了! 先把三爷骂了一通:“你这个没用的!你也是嫡子,也是老太太肚子里生出来的,凭什么要处处让着她?爵位她的夫君承袭了,连女婿都要紧着她女儿;她是什么?螃蟹啊?横着行?” 。。。。。。 路过的亲们,记得收藏哦。nn谢谢!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一百九十九章 爆发流感 进宫救人(一) 三老爷是气管炎,当即哄着她,又是捋胳膊,又是手掐腰,在屋子里发了一通狠,可真见了国公爷他大哥的面,他连个屁也不敢放。 可罗氏可不管她三七二十一,这不,逮到机会,就刺了大沈氏一下。 大沈氏还不知道下午发生的事情,可她看着罗氏讽刺的看着她,话里话外都透着其它的意思,以她对罗氏的了解,罗氏这哪里是在替她抱不平?分明是指桑骂槐来了。 可人家又没指明了骂你,你怎么还嘴?大沈氏气的!一时间两肋生疼,太阳穴直蹦。 罗氏指桑骂槐完了,只觉得胸中那口恶气还没发泄完,她马上又想到了叶可莹,是越想,她就越来气。 叶云熙嚣张还有情可原,你一个人庶出贱种的女儿,那死不着调、死没出息的贱种爹,又是老太太极为厌恶的,你有什么资格跳出来和我女儿抢座位、抢女婿?真是给脸不要脸,看老娘怎么收拾你嗉! 好吗!她直接又杀到二房的院子里来了。 朱氏看她气势汹汹,就知道来者不善,要坏事,所以连忙笑脸相迎。 可泼辣的罗氏用手把她一推,不客气地呵斥道:“我今天倒要问问二嫂,是怎么教育女儿的?嫡庶都分不清了吗?那我今天就告诉你,我们云萱是嫡女,他爹是老太太嫡亲的儿子,可不是那些个贱妾生的贱种,还轮不到你们来欺负。(.)” 朱氏也不知道下午学堂里发生的换位子事件,叶可莹还没等到和她说这件事,就被徐睿博订婚的消息,给弄得失魂落魄,伤心地连晚饭都吃不下去了。 朱氏正在劝解她,这还没说两句,罗氏就骂上们来了。 叶可莹一听是再也忍不住悲痛,无声地抽泣起来暗。 正在这时,可馨走了进来。可馨一般遇到罗氏和四婶邹氏,都会敬而远之,可今天她却是非得和她面对面较量一番了。 为啥呀?为了她那便宜大姐叶可莹呗。 可馨知道叶可莹喜欢徐睿博,也知道叶可莹知道徐睿博订婚肯定会伤心,却没想到她伤心到连晚饭都吃不下了。 看着毫无生气,连眼神都呆滞的叶可莹,可馨实在想不明白,这么大点的小屁孩,哪来这么强烈的爱情?压根就没见几面,这就要死要活了? 理解不了,归理解不了,可馨还是非常善解人意地下到厨房去了。 可馨在现代就特别喜欢厨艺。这功劳要归功于的父母,家中有钱,父母又忙,所以早早就请了保姆。 可怜的可馨,从懂事起,就没吃过一顿母亲做的饭菜,当然了,作为补偿,母亲也没少请她进饭店。 保姆做的饭菜,自是无法和四梅花级大饭店里的大厨做的菜肴相比。可馨为了自己挑剔的胃口,狠狠心,楞是报名参加了厨师培训班,学了三个月厨艺。 学了厨艺以后,她没事就亲自下厨,琢磨好吃的慰劳自己,顺带讨好老爸、老妈,孝敬爷爷、外婆,所以,她除了懂医术,会刺绣,还能做一手好饭菜。 只是到了大周朝,无论她如何馋嘴,她也没敢到厨房显摆过。做人要低调啊、要低调。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二百章 爆发流感 进宫救人(二) 黑白无常鼓动十八寸不烂之舌,把可馨好一顿忽悠,最后终于让可馨动了心。 嗯,晋国公的女儿,还是嫡女,应该还不错,最起码自己去了以后,不必为衣食住行犯愁了,长得还好,将来嫁个好人家,应该也还是可以的,要不就去转一圈?总好过在这冰冷冷的阴曹地府,做个冤死鬼呀? 不过,不能便宜了这两鬼,得要点什么作为补偿。 刚刚拿生死簿时,看到有很多空间,基于古代医疗水平落后,姑奶奶还懂医学,带个医药空间下去,自己生病有了保障,搞不好还能用空间里的药,治病救人,成为一代华佗那样的名医。 可馨打定主意,冷冷地开了口,“那,这件事责任都在你们,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要去告状,定你两个渎职罪,肯定是没跑的,对吧?不过,我这人心眼好,不愿看别人丢了饭碗就是,看你两做鬼也不容易,这样吧,要我去大周朝也行,你们两得想个办法补偿我一下,作为补偿我心灵和肉体,受到的双重摧残,让我带个医药空间到大周朝吧。我到了那里,如果能用它多救些人,对你们两鬼来说,未尚不是积了阴德。”” 黑白无常没办法,到一边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给可馨个医药空间带走,比让她告到头头那里,判个渎职罪,做大牢来得好。 于是将医药空间缩小成一朵粉五角星,镶嵌在可馨的手腕里,将她送到了大周朝阄。 可馨再次醒来时,看见自己躺在一张不算太新的床上,房间的摆设也很普通,和电视里,那些官宦之家千金小姐的闺房,档次相差太远,可馨当即就冒出一个念头,自己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这位晋国公要么已经落魄,要么就太不待见这位女儿了。她赶紧闭上眼睛思索,想看看自己脑子里,有没有残存着这位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 还别说,这一思索,可馨发现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还完完全全地留在她的脑海里。 根据回忆,可馨知道大周朝这个叶可馨,是晋国公府庶出的二老爷的庶出女,压根就不是晋国公的嫡女。 而且,她的便宜老爹,十分的不着调,堪称混世魔王。她彻底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实际上,晋国公是她的大伯,老晋国公早已去世,袭爵的是嫡长子叶承恩,而不是叶可馨的便宜亲爹哦。 她的便宜老爹叶承安,是逝去的老晋国公宠妾――二姨娘的儿子。 整天游手好闲,五马六混,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近二十岁,才和落魄的靖远侯府的庶女朱氏成了亲。 捐了个从六品小官,天天点个卯就行,啥本事没有,姨娘倒是不少,连死去加活着的共有七位,还有无数位通房丫鬟,二房院子里的漂亮丫鬟,几乎被他睡了个遍,这还不算,还在外面妓女、包戏子。 更悲催的是,大周叶可馨(以下简称大叶)没有亲娘,亲娘三姨娘早在大叶八岁时,就香消玉殒了。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二百零一章 大 爱 动 人(一) 黑白无常鼓动十八寸不烂之舌,把可馨好一顿忽悠,最后终于让可馨动了心。[] 嗯,晋国公的女儿,还是嫡女,应该还不错,最起码自己去了以后,不必为衣食住行犯愁了,长得还好,将来嫁个好人家,应该也还是可以的,要不就去转一圈?总好过在这冰冷冷的阴曹地府,做个冤死鬼呀? 不过,不能便宜了这两鬼,得要点什么作为补偿。 刚刚拿生死簿时,看到有很多空间,基于古代医疗水平落后,姑奶奶还懂医学,带个医药空间下去,自己生病有了保障,搞不好还能用空间里的药,治病救人,成为一代华佗那样的名医。[] 可馨打定主意,冷冷地开了口,“那,这件事责任都在你们,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要去告状,定你两个渎职罪,肯定是没跑的,对吧?不过,我这人心眼好,不愿看别人丢了饭碗就是,看你两做鬼也不容易,这样吧,要我去大周朝也行,你们两得想个办法补偿我一下,作为补偿我心灵和肉体,受到的双重摧残,让我带个医药空间到大周朝吧。我到了那里,如果能用它多救些人,对你们两鬼来说,未尚不是积了阴德。(.好看的小说)”” 黑白无常没办法,到一边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给可馨个医药空间带走,比让她告到头头那里,判个渎职罪,做大牢来得好。 于是将医药空间缩小成一朵粉五角星,镶嵌在可馨的手腕里,将她送到了大周朝阄。 可馨再次醒来时,看见自己躺在一张不算太新的床上,房间的摆设也很普通,和电视里,那些官宦之家千金小姐的闺房,档次相差太远,可馨当即就冒出一个念头,自己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这位晋国公要么已经落魄,要么就太不待见这位女儿了。她赶紧闭上眼睛思索,想看看自己脑子里,有没有残存着这位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 还别说,这一思索,可馨发现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还完完全全地留在她的脑海里。 根据回忆,可馨知道大周朝这个叶可馨,是晋国公府庶出的二老爷的庶出女,压根就不是晋国公的嫡女。 而且,她的便宜老爹,十分的不着调,堪称混世魔王。她彻底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实际上,晋国公是她的大伯,老晋国公早已去世,袭爵的是嫡长子叶承恩,而不是叶可馨的便宜亲爹哦。 她的便宜老爹叶承安,是逝去的老晋国公宠妾――二姨娘的儿子。 整天游手好闲,五马六混,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近二十岁,才和落魄的靖远侯府的庶女朱氏成了亲。 捐了个从六品小官,天天点个卯就行,啥本事没有,姨娘倒是不少,连死去加活着的共有七位,还有无数位通房丫鬟,二房院子里的漂亮丫鬟,几乎被他睡了个遍,这还不算,还在外面妓女、包戏子。 更悲催的是,大周叶可馨(以下简称大叶)没有亲娘,亲娘三姨娘早在大叶八岁时,就香消玉殒了。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二百零二章 大 爱 动 人(二) 可馨欲哭无泪时,就听有人哭喊道:“唔。。。八小姐,你总算醒了,要是你有个好歹,老奴到了阴曹地府,可怎么有脸见三姨娘啊?阄” 然后就看见看护她的大丫鬟青竹和奶娘安妈妈,一个马上飞奔去叫人,一个则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安妈妈时大叶的奶娘,三姨娘当初为了自己的女儿,待她特别好,从不把她当奴才看待。 而且,临终的时候,曾拉着她的手,反复嘱托,让她好好对待可馨,她在九泉之下,也会感激安妈妈的。 所以这个安妈妈和刚刚跑出去的大丫鬟青竹,是整个晋国公府里面,最关心、最爱护自己的人。(.无弹窗广告) 可馨看着这位三十五六岁的妇人,像是看见了疼爱自己的小姨,不由一头扑进她怀里,也流下了眼泪,“妈妈。。。唔。。。妈妈。。。” 安妈妈见她对自己撒娇,感到好想回到了可馨年幼的时候,不由更加怜惜她,搂着她哭得更凶哦。 正哭着,青竹和一位三十二三岁的夫人走了进来。 夫人一看见她,便关心地问道:“馨姐儿,怎么样?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可馨一看,来人正是自己的便宜老娘,叶承安的嫡妻朱氏。 想想自己的原身,对她并不待见,从来都是淡淡的,怕惊吓着人家,只好擦擦眼泪,委委屈屈地含泪看着朱氏,慕孺地叫了一声:“娘,我头好痛。” 这一声娘叫的,差点把朱氏眼泪都叫的流了出来。这丫头对自己向来冷淡而疏离,几曾这么向自己撒过娇? 朱氏赶紧走到床边,仔细看了看她的头,柔声说道:“大夫说了,暂时不能洗头,怎么也得过了十天以后,伤口长好了,才能见水。想吃什么?娘让人做给你。唉。。。造孽啊,四房那两个孩子,全叫他娘给惯坏了,怎么那么凶悍?看看把头给砸的,出了那么多的血,伤口裂的像小孩嘴。” 朱氏抱怨了叶凡蕾和叶宇浩一会,又对安妈妈和青竹说道:“好好侍候你们小姐,想吃什么就告诉厨房,就说是我叫的。” 交代完安妈妈和青竹,朱氏才拍了拍可的手,交代道:“馨儿,好好休息,娘晚上再来看你。不要想太多了,那两个皮猴子,已经被老太太罚了,你四叔和四婶还来看了你,你也别太生气了,以后,躲着他们些吧。” 说完,一边摇头,一边走了出去。 朱氏前脚走,后脚安妈妈就不满地小声反反起来:“真是的,八小姐被打成这样,也没人给您去讨个公道,还叫躲着些,这要是五小姐被人打成这样,她能这样不痛不痒地过来看看,说上两句废话?不是亲娘,说什么也不一样。” 五小姐叶可莹,是朱氏的亲生女儿。朱氏生了一男一女,老大叶宇琪,在晋国公府排行第三,老二叶可莹,在晋国公府排行第五。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二百零三章 皇 上 驾 到(一) 可馨听了安妈妈的话,不由苦笑连连,“妈妈,以后别再说这样的话了。[.超多好看小说]母亲现在这么对我,也是我咎由自取。我和她不亲,和哥哥、姐姐也不怎么来往,你不敬人家,人家又凭啥为你出头得罪人?” 可馨把脑子里原有的记忆,回顾了一遍,这才发现大周的叶可馨,情商低的已经是负数了。 这倒霉孩子做的一些事情,让她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实在无法理解她。 例如:她知道叶老太君不是很喜欢她,每次去给老太太请安,就像老鼠见了猫,吓得畏畏缩缩,直往人家后面躲,经常连回话都磕磕巴巴。[.超多好看小说] 想到老太太,可馨忍不住问道:“奶娘,老太太来看过我吗?” 奶娘一听,撇撇嘴,不满地小声反反:“出事到现在,总共来过一次,不痛不痒说了几句话,坐上不到一袋烟功夫,就走了。哼!上次三小姐(叶云熙,晋国公的嫡次女)感染风寒,老太太心疼的哭了好几回,哪像对待您这样?不是自己亲生的,就是不行啊!阄” “奶娘,以后这样的话,千万不要出去说,在我这里,除了青竹,你也不要说。万一传到别人耳朵里,到时拿你作伐,我都护不了你。”可馨赶紧小声叮嘱道。 她现在确实护不了任何人,自顾不暇,哪有本事保护自己身边的人? 可馨想想自己的境遇,不由连连苦笑。老太太来看了她一次,怕也不是关心她的死活,而是做给外面人看的,孝悌之家吗大面子上总得过得去。 更何况,连自己的老爹,都不拿自己当回事,别人又怎么可能在乎你? “听说八小姐醒了?爷过来看看。”可馨正想着自己的便宜老爹,叶二老爷叶承安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这家伙最近刚迷上一个《铜雀楼》的清官,在外折腾一夜,今天中午刚回来哦。 这一觉睡醒,听老婆朱氏告诉她,可馨醒了,想想这个女儿自受伤以来,自己总共来看了两次,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于是,良心发现,就过来了。 可馨一看,来人三十六七岁,身高一米七六以上,桃花眼,皮肤白净,长得倒是有几分人样,如果不是纵欲过度,造成眼睑浮肿,脚步虚浮,应该算是个帅大叔了。 没错,正是自己那个堪称混世魔王的便宜老爹。 “爹,请恕女儿不能给您请安了。”可馨含泪看着叶承安,委委屈屈地说道。 叶承安被可馨这声爹,叫的一愣,不由呆在了那里。印象中这个女儿自三姨娘死了以后,看见自己一直叫老爷,还没叫过爹,今天是怎么了? 这双眼睛,简直和她姨娘宫雪莲一模一样,能看进你的心底里。 叶承安想起美丽动人的三姨娘,难得温柔地问道:“怎么样?头还疼吗?要不要请太医再过来看看?” 可馨醒来时,就觉得头痛欲裂,恶心欲吐,知道颅内必有淤血。本想到空间取点药治伤,可是现在是下午,人来人往的,她没有办法在众目睽睽之下,进去空间拿药。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二百零四章 皇 上 驾 到(二) 黑白无常鼓动十八寸不烂之舌,把可馨好一顿忽悠,最后终于让可馨动了心。[.超多好看小说] 嗯,晋国公的女儿,还是嫡女,应该还不错,最起码自己去了以后,不必为衣食住行犯愁了,长得还好,将来嫁个好人家,应该也还是可以的,要不就去转一圈?总好过在这冰冷冷的阴曹地府,做个冤死鬼呀? 不过,不能便宜了这两鬼,得要点什么作为补偿。 刚刚拿生死簿时,看到有很多空间,基于古代医疗水平落后,姑奶奶还懂医学,带个医药空间下去,自己生病有了保障,搞不好还能用空间里的药,治病救人,成为一代华佗那样的名医。 可馨打定主意,冷冷地开了口,“那,这件事责任都在你们,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要去告状,定你两个渎职罪,肯定是没跑的,对吧?不过,我这人心眼好,不愿看别人丢了饭碗就是,看你两做鬼也不容易,这样吧,要我去大周朝也行,你们两得想个办法补偿我一下,作为补偿我心灵和肉体,受到的双重摧残,让我带个医药空间到大周朝吧。我到了那里,如果能用它多救些人,对你们两鬼来说,未尚不是积了阴德。”” 黑白无常没办法,到一边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给可馨个医药空间带走,比让她告到头头那里,判个渎职罪,做大牢来得好。 于是将医药空间缩小成一朵粉五角星,镶嵌在可馨的手腕里,将她送到了大周朝嗉。 可馨再次醒来时,看见自己躺在一张不算太新的床上,房间的摆设也很普通,和电视里,那些官宦之家千金小姐的闺房,档次相差太远,可馨当即就冒出一个念头,自己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这位晋国公要么已经落魄,要么就太不待见这位女儿了。她赶紧闭上眼睛思索,想看看自己脑子里,有没有残存着这位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 还别说,这一思索,可馨发现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还完完全全地留在她的脑海里。 根据回忆,可馨知道大周朝这个叶可馨,是晋国公府庶出的二老爷的庶出女,压根就不是晋国公的嫡女。 而且,她的便宜老爹,十分的不着调,堪称混世魔王。她彻底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实际上,晋国公是她的大伯,老晋国公早已去世,袭爵的是嫡长子叶承恩,而不是叶可馨的便宜亲爹暗。 她的便宜老爹叶承安,是逝去的老晋国公宠妾――二姨娘的儿子。 整天游手好闲,五马六混,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近二十岁,才和落魄的靖远侯府的庶女朱氏成了亲。 捐了个从六品小官,天天点个卯就行,啥本事没有,姨娘倒是不少,连死去加活着的共有七位,还有无数位通房丫鬟,二房院子里的漂亮丫鬟,几乎被他睡了个遍,这还不算,还在外面妓女、包戏子。 更悲催的是,大周叶可馨(以下简称大叶)没有亲娘,亲娘三姨娘早在大叶八岁时,就香消玉殒了。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二百零五章 皇 上 驾 到(三) 可馨想到这,不顾伤口疼痛,露出了明媚和熙的微笑,慢声细语地说道:“你们都坐下,今天我要说的事情很多,别累着你们,坐吧。青竹和奶娘这些天累坏了,所以红梅和幽兰表现的真不错,里里外外帮了不少忙。红梅以后注意点,少说话,多干活,尽量仔细一些,翠儿和温妈妈互相帮着点,不要为一点小事,闹得不愉快。以后这样啊,我设定一个奖惩制度,谁干的好,干得多,到月底除了月例,额外还有奖励;谁要是偷懒耍滑,就扣她的月例,奖给干得好的人。我这还缺一个大丫鬟,谁干的好,我就把谁提上来。这个月就开始评比,你们互相监督,每到月底之前,我们都开一个这样的会议,评出优秀奴仆和最差奴仆。奖品由我来出,大到首饰、绸缎,小到两个铜板。我现在没有银子,等我有银子的时候,奖励你们的会越来越多的。记住,良性的竞争,我欢迎;但是恶意的中伤和妒忌,千万不能有,我们既然能在一个屋檐下生活,那都是缘分,要珍惜这个得来不易的缘分,精诚团结。” 说到这,可馨极为真诚地低头,鞠了一躬,“我知道以前我对大家的态度不好,所以,我为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向你们道歉。以后,我绝不会再打骂你们。” 她说完这几句话,让已经被她惊呆鸟的六位奴仆,一起流下了眼泪。(.好看的小说) 人要获得别人的尊敬,必须先尊敬别人。一个人,无论他身份、地位高低,他都希望得到尊重。 六个奴仆,被可馨一番话说得,犹如打了鸡血般兴奋。可馨当即又叫青竹拿出一两银子,送给厨房,好在晚上给大家加两个菜,以奖励自己受伤以来,大家的辛勤付出。 听说她苏醒了,她的便宜哥哥和便宜姐姐,放了家学以后,都来看了她。 可馨的便宜爹虽然狗屁不是,却有一副好皮囊,叶宇琪长得像叶承安,是个英俊少年。 叶可莹长得像母亲,不能算是美人,但胜在气质端庄文静。带点婴儿肥的圆脸,一笑起来憨呼呼的,还挺可爱。 不过,两人和大叶的感情很淡,来了说了两句话,很快就走了。 三堂姐叶云熙、五堂姐叶云萱(可馨三叔的嫡女),还有几位庶出的兄弟、姐妹也都奉老太太之命来看望了嗉。 打伤她的两个罪魁祸首是最后在他们的母亲邹氏带领下来的。 邹氏一见她醒了,本来就长着一副马脸的她,脸拉得更长了,说出的话,没把安妈妈气得当场暴跳,“哎哟!这幸好醒过来了,要不然,老太太能把吾们吃了。真是的,没本事和人打架,就不要逞能吗?干嘛动不动就装死吓唬人?” 这说的是人话吗?可馨从来没见过把人打死了,还如此嚣张的人犯家属。 而该大叶香消玉殒的这一天,和叶凡蕾打起来,责任也不在大叶。那天大叶因为在女红课堂上,被师傅夸了几句,叶凡蕾马上就不舒服了。 下课就找到她,夺过她手中的绣品,扔到地上,一边踩,一边骂,“贱人!叫你得瑟,我踩死你。。。”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二百零六章 被逼和皇上约会(一) 大叶性子暴烈,哪能受得了她如此侮辱?扑上去就和叶凡蕾厮打起来了。 打着打着,很少能赢得的大叶,不知怎么就把叶凡蕾压到身体下去了,叶凡蕾被她打了好几个耳光,一边打还一边骂:“你才是贱人,你才是贱人!” 眼见姐姐吃亏的叶宇浩,急眼了,跑去找带一块带棱角的石头,对准可馨的后脑勺,就砸了下去。。。 这一砸,大叶整整昏迷了四天,第五天自己借尸还魂,代替了她。 把人打成这样,来了一句道歉没有,还如此张狂,今天姑奶奶要不教训你,就太对不起大叶了阄。 可馨当即冷笑出声:“呵呵。。。吓着您了?那可真是对不起。是啊,我也觉得我这脑袋太不结实了,应该换个铁家伙,下次让五姐和七弟砸个过瘾,也免得死过去吓着四婶。都是可馨的不是,四婶要是觉得可馨做错了,就接着打,打死了也没关系的。” 说完,笑咪咪地对奶娘说道:“安妈妈,去告诉老太太一声,就说可馨烂命一条,死了也就死了,可别让四婶这个贵人难过。” 屋里所有的人,包括邹氏和安妈妈,都被可馨这番话说的愣住了,待反应过来,安妈妈高兴的施了一礼,转身就朝外走,被邹氏一把拉住了。 邹氏马上发出了乌鸦般的笑声:“咯咯。。。看看,我说句玩笑话,你怎么就当真了。行了,这人也看了,只要你没事,我们也就放心了。蕾儿、浩儿,我们走。” 她们前脚走,安妈妈就兴奋地说道:“我的好小姐,你这就对了,用老太太来治她,老太太可是要面子的,看她这下子还敢不敢明着欺负你?” 可馨见她如此,没有说话,却在思索以后怎么收拾一下这个可恶的女人哦。 她和今天没来看她的罗氏,是一丘之貉。按理说大叶和她们井水不犯河水,碍不着他们三房和四房的事情。 可是两人一贯瞧不起叶可馨这个庶出的,平常见面,要么爱理不搭,要么就挖苦、讽刺、嘲讽,甚至在叶凡蕾、叶云萱欺负了大叶以后,不但不阻止,不管教,还跟着怂恿、撺掇。 这就是看大叶没人疼、没人爱,好欺负啊!都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戚,怎么忍心对个不到十三岁的孩子下去手的? 欺负孩子的人最可恨了!必须受到惩罚。等我有能力了,我一定要让欺负大叶的,付出代价。 可馨暗自咬牙发狠,却不知道此时邹氏也恶狠狠地咬牙对自己两个孩子骂道:“真是气死我了!竟敢搬出老太太来压我。这个庶出的贱丫头!蕾儿,以后瞅着没人的时候,给我好好收拾她!” 叶凡蕾点点头,安慰自己的母亲,“娘你放心,收拾她还不容易?瞧我哪天把她那张狐媚子脸,给挠花了,让她嫁不出去,她就老实了。” 邹氏一听,露出了得意的奸笑,“就是,一个庶出的贱丫头,干嘛长得那么妖孽?我的蕾儿才应该是长得最美的。” 第二百零七章 被逼和皇上约会(二) 可馨不知道,罗氏和邹氏,以及叶云萱、叶凡蕾老是针对大叶,还有一个说不出口的原因。 那就是大叶的这副皮囊太出众了。可馨此时看着镜子中那个美丽的小脸,也是暗自感叹! 真没想到自己原身长得竟是如此倾国倾城!比自己现代的长相,要出众的多,黑白无常这一点完全没有骗她沲。 饱满的天庭,弯弯有致的眉毛,犹如远山,一双眼角微微上挑的大眼睛眼,媚意天成、顾盼生辉,笑起来弯弯的;鼻子可能像她的亲娘,据说三姨娘是个美女,而大叶取了父母的长处,玲珑剔透的小鼻子,挺拔俊俏,线条优美。 五官中,最让她满意的,要数嘴唇和眼睛。这双魅惑的眼睛,要是放到现代,还不知要迷死多少人。 还有那花瓣一样的嘴唇,虽然现在不太红润,但是唇型小巧而又饱满,给人以欲诉还休之感,嘴角微翘,笑起来时,显得她很俏皮。 皮肤也有些干燥,想来都是这几天昏迷卧床引起的,等自己病好以后,好好做做保养,一定会好的。 因为大叶皮肤很白皙细嫩,就像剥了皮的鸡蛋。底子这么好,保养起来应该不费事。 美中不足的是脸盘,因为岁数小,还带点婴儿肥,显得稚嫩了点,再加上没张开,所以还处在蝶蛹状态邹。[] 不过,一旦蜕变成蝴蝶,怕就要美的惊人了。希望自己将来不要是祸水,可馨对着铜镜在那臭美,心情因为美丽的容颜,变得开朗多了。 半天很快过去了,因为喝的汤药,也不知成分是什么,而且太难喝,可馨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跑进医药空间,找了一些活血化瘀的药、消炎药出来,偷偷服下去了。 以后的几天里,可馨的改变,赢来了奴才们真心地敬爱,主仆之间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凝聚力。 伤口渐渐愈合,可馨做的第二件事,就是致力于改善她和嫡母的关系。 可馨知道要想改善和嫡母的关系,必须从她的两个孩子叶可莹和叶宇琪着手。 叶可莹比可馨大一岁,现在十三,叶宇琪今年十五岁,已经考中了秀才,去年考举人,未考中,所以正在努力拼搏。 可馨从进入家学学习开始,就注意叶宇琪的学习成绩不是很好,这个便宜哥哥资质一般,又不像其他孩子死用功,有时经常回答不上来老师的提问。 偏偏老师是个势利眼,还就愿让学习不好的庶子来回答问题,以庶子的差,衬托嫡子的优秀。 叶宇琪答不上问题来,常常被大房和三房的嫡子取笑。 “哈哈。。。三哥,你每天坐在这里,脑子都没带来吗?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答不上来?”晋国公的嫡次子叶宇贤笑道。 三爷家的嫡长子叶宇轩马上跟着嘲讽道:“就是,可能净想着绮兰了,那个小美人,不是把三哥的魂魄勾走了吧?啊?哈哈。。。” 可馨听了,马上就会笑咪咪地接着说道:“二位哥哥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三哥要是不这么做,如何能彰显出二位哥哥出众的才华来?所谓红花出色,不得有人做出牺牲,敢当那衬花红的绿叶?”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二百零八章 丞相家人大闹叶府 叶宇贤、叶宇轩经常被她说得脸色讪讪的,以后就不太再去嘲笑叶宇琪了。(.)显然两人都明白,先生对他们的偏心。 晚上回到二房的院子里,可馨就会拉着叶宇琪,对他撒娇,“哥哥、哥哥,你给我讲讲今天先生讲的功课呗?我都没听懂。” 这个妹妹以前从不怎么搭理他,现在对他如此依赖,让叶宇琪叶宇琪大哥哥情结泛滥,把她当作了亲妹妹,经常揉揉她的脑袋笑道:“好啊,我讲给你听。嗉” 讲啥讲啊?他自己都一知半解,听得云里雾里,最后还没有可馨讲得明白。往往都是可馨把问题,用通俗易懂的方法,再讲一遍给他听。 可馨幼师毕业,后来又读了两年心理学研究生,教他这样的小屁孩,当然是小啦。 所以,叶宇琪后来学业提高迅速,先生还沾沾自喜地在课堂上,吐沫星子乱飞一气,却不知道是可馨天天晚上为叶宇琪开小灶。 叶可莹一开始对叶宇琪和可馨亲近,还有些吃醋,可在可馨一颗颗糖衣炮弹的攻击下,很快就束手投降了。 十三岁毕竟还是孩子,怎么可能玩的过专攻儿童心理学的叶硕士? 一个花样和绣工别致的手帕,一个自己折叠的风铃,都能让叶可莹,乐上半天暗。(.无弹窗广告) 尤其是送给叶可莹和叶宇琪的荷包,送给叶宇琪荷包的形状是扇形,因为他属牛,所以一面绣的是卡通牛,一面绣的是诗:“小牛亦解韶光贵,不等扬鞭自奋蹄。”(出自臧克家《老黄牛》改了一个字) 叶可莹属兔,所以她的双桃形荷包,一面绣的是可爱的卡通美女兔,一面绣的是含有叶可莹名字的藏头诗:“叶府才女韵如兰,可亲可敬人称赞,莹洁如玉馥比仙,美丽天成赛瑶姬。”每句诗第一个字串起来念就是:叶可莹美。 竟管可馨故意用自己最差的刺绣水平,绣出来的荷包,在一天晚饭后,当着朱氏的面,送给了叶宇琪和叶可莹时,还是赢得了朱氏和叶宇琪的齐声赞叹:“好漂亮!你绣的?” 叶可莹则拿着荷包在那翻来覆去地看着,一副爱不释手、满脸带笑的样子问道:“这诗也是你写的?” 可馨点点头:“姐姐把每一句诗的第一个字,连起来念念看?” “叶可莹美。”叶可莹念完,冲着可馨裂开小嘴笑得满脸阳光。 也难怪他们赞叹、高兴,论刺绣的技艺,可馨虽然觉得差劲,可落在朱氏及儿女眼里,那比叶府其她小姐可是优秀多了。 论荷包的外型,坦率的说,也是他们从未见过的,他们佩戴的荷包,大多是方型或心型。 无论是绣在荷包上的诗词,还是卡通动物,都让朱氏及儿女欢喜极了。谁不愿被人赞美啊?朱氏和儿女都不能免俗。 谁也没想到,可馨绣技会如此出众,后来可馨绣出大件绣品时,连青竹和安妈妈都被震惊的呆掉了。 没人知道现代的她,虽然是市一位名牌双语幼儿园的幼儿教师,但是外婆和母亲,乃是技艺精湛的苏绣艺术家沈云芝后代的真正传人,一手溶西画肖神仿真特点于刺绣之中的仿真绣,勘称一绝,早就开了一家专门经营刺绣的商店。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二百零九章 斩 断 情 丝 祖父和父亲则是著名的中医大夫,还开了一家私人中西医结合的医院。 叶可馨作为这样家庭出生的孩子,不但衣食无忧,父母更是早早的把各自的看家本领教给了她。 她三岁拿绣花针,四岁即被祖父领到人体模型面前,辨认穴位,背诵各个经络。 按照父母的愿望,她要么成为一名中医大夫,要么就得继承母亲衣钵,成为一名优秀的苏绣艺术家沲。 可惜可馨这倒霉孩子,让父母失望透顶,高考时愣是瞒着父母,填报了浙师大杭州幼儿师范学院,毕业后,成了一名幼儿教师;后来又报考了心理学研究生,专门研究儿童心理学。[] 原因就是,可馨特别喜欢孩子。她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每一个孩子都是天使,和她们在一起,我觉得很快乐。” 两个荷包,已经让母子女三人看可馨顺眼多了,再加上可馨说的一番话,别说是朱氏和叶宇琪,就是叶可莹也改变了对可馨的态度。 “母亲,这些年可馨不懂事,让您和哥哥、姐姐操心了。以后可馨一定听母亲的话,好好孝敬母亲,友爱兄弟姐妹。” 朱氏一听,马上连连点头,拉着她的手说道:“好孩子,我们馨姐儿真是长大了,瞧瞧多懂事啊!” 可馨说到做到,自此对嫡母晨昏定省,自不别说,和叶宇琪、叶可莹的关系,也亲近多了,不再像原来那样冷漠、疏离邹。 赢得了嫡母、嫡亲哥哥、姐姐的亲情,可馨并没有沾沾自喜,而是有计划的、悄悄地朝堂姐妹、堂兄弟靠近了。 首先在学堂上谨守庶女的本分,决不让自己的风头盖过嫡女,尤其是大房的嫡次女、十四岁的叶云熙,三房的嫡长女,和叶可莹同岁的叶云萱。 先生提问,一律装不会,以脑袋被砸坏了做借口,学习从中上变成了中下。 先生遗憾,却获得了大多数人兄弟姐妹的同情,一些原本因为她学习出众的堂姐妹、堂兄弟,总算不再有事没事的争对她了。 特别是叶云熙,见她一下课,就可怜巴巴地皱着小眉头,跑到自己身边,一脸讨好、仰慕地看着她,娇娇弱弱地说道:“三姐姐,你好厉害,什么都会,不像我这么笨。三姐姐,这地方我没听懂,你能不能讲给我听?” “没问题,不会三姐教你。”叶云熙这个时候马上又自豪、又骄傲、又怜惜地看着她,开始滔滔不绝、口若悬河。 每当这时,叶凡蕾就会酸两句,“笨蛋!就会缠着三姐。” 叶云萱也会用眼刀欻欻她。下贱胚子!就知道拍叶云熙马屁,我哪里比那个大房的傻瓜差了?你要找她不找我? 可馨这时候会马上躲到叶云熙身后,可怜兮兮地小声说道:“三姐姐,我怕”(叶云熙在晋国公府序齿排老三) 这时候,叶云熙肯定像个英雄跳出来,指着叶凡蕾,就是一顿海训:“八妹脑袋已经被你打笨了,你还想咋的?不许你再欺负她!” 说完,会扫视一圈众姐妹,大声说道:“八妹别怕,有三姐姐护着你,看以后谁还敢欺负你” 。。。。。。 此书慢热,越到后面越好看。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二百一十章 帝 相 过 招 黑白无常鼓动十八寸不烂之舌,把可馨好一顿忽悠,最后终于让可馨动了心。 嗯,晋国公的女儿,还是嫡女,应该还不错,最起码自己去了以后,不必为衣食住行犯愁了,长得还好,将来嫁个好人家,应该也还是可以的,要不就去转一圈?总好过在这冰冷冷的阴曹地府,做个冤死鬼呀? 不过,不能便宜了这两鬼,得要点什么作为补偿。 刚刚拿生死簿时,看到有很多空间,基于古代医疗水平落后,姑奶奶还懂医学,带个医药空间下去,自己生病有了保障,搞不好还能用空间里的药,治病救人,成为一代华佗那样的名医。 可馨打定主意,冷冷地开了口,“那,这件事责任都在你们,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要去告状,定你两个渎职罪,肯定是没跑的,对吧?不过,我这人心眼好,不愿看别人丢了饭碗就是,看你两做鬼也不容易,这样吧,要我去大周朝也行,你们两得想个办法补偿我一下,作为补偿我心灵和肉体,受到的双重摧残,让我带个医药空间到大周朝吧。我到了那里,如果能用它多救些人,对你们两鬼来说,未尚不是积了阴德。”” 黑白无常没办法,到一边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给可馨个医药空间带走,比让她告到头头那里,判个渎职罪,做大牢来得好。 于是将医药空间缩小成一朵粉五角星,镶嵌在可馨的手腕里,将她送到了大周朝阄。 可馨再次醒来时,看见自己躺在一张不算太新的床上,房间的摆设也很普通,和电视里,那些官宦之家千金小姐的闺房,档次相差太远,可馨当即就冒出一个念头,自己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这位晋国公要么已经落魄,要么就太不待见这位女儿了。她赶紧闭上眼睛思索,想看看自己脑子里,有没有残存着这位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 还别说,这一思索,可馨发现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还完完全全地留在她的脑海里。 根据回忆,可馨知道大周朝这个叶可馨,是晋国公府庶出的二老爷的庶出女,压根就不是晋国公的嫡女。 而且,她的便宜老爹,十分的不着调,堪称混世魔王。她彻底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实际上,晋国公是她的大伯,老晋国公早已去世,袭爵的是嫡长子叶承恩,而不是叶可馨的便宜亲爹哦。 她的便宜老爹叶承安,是逝去的老晋国公宠妾――二姨娘的儿子。 整天游手好闲,五马六混,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近二十岁,才和落魄的靖远侯府的庶女朱氏成了亲。 捐了个从六品小官,天天点个卯就行,啥本事没有,姨娘倒是不少,连死去加活着的共有七位,还有无数位通房丫鬟,二房院子里的漂亮丫鬟,几乎被他睡了个遍,这还不算,还在外面妓女、包戏子。 更悲催的是,大周叶可馨(以下简称大叶)没有亲娘,亲娘三姨娘早在大叶八岁时,就香消玉殒了。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二百一十一章 丞相病倒 张榜治水 这是说自己原身不懂事呢,没人管,没人问,能懂事吗?可馨腹黑个不停,嘴里说出的话,却很谦逊,“是,馨儿以前不懂事,给大伯母添麻烦了,以后不会了。” 可馨施礼告退,有礼有节,和之前大叶那个待人冷漠疏离,毫无礼数,争强斗狠的样子,判若两人。 只是没人知道她内心真实的想法。起先刚到这里的时候,她还以为是女皇武则天的大周朝,后来才明白,此周非彼周,在历史上根本没有记载。 不过,此大周朝虽然没有留名,倒也比较富庶。国姓为徐,当朝皇帝二十七岁,叫徐昊泽,在位八年,励精图治,算得上是个明君。 叶可馨从自己堂哥,努力用功的样子,就能看出这位皇帝,对人才的重视沲。 而且,大周朝的爵位,只沿袭到第四代,第五代开始,对不起您了,自己拼搏吧,不要指望世世代代都躺在祖辈的功劳簿上享受。 可国家虽然富庶,但是女人的地位,和则天女皇的大周朝,怕是无法相比,难道自己将来真的要嫁给妻妾成群的本土男士? 还有罗氏、邹氏及其她们的女儿,虽有叶云熙做靠山,有叶可莹相帮,可是她们对自己一直都是虎视眈眈,要怎么样才能改变这个处境? 两人对自己有着莫名的敌意和厌弃,要想化解和她们的矛盾,怕是不易;而且自己也没打算放过她们,对大叶如此无情,自己作为大叶的替身,不教训她们一顿,就太对不起大叶了。(.好看的小说) 而且这个邹氏虽是嫡女,可因为是小户人家出身,许是自卑心理作祟,平日里斤斤计较,爱占小便宜,欺软怕硬,净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最典型的案例就是,每每被罗氏挤兑了,她不敢反击,转过脸总要在朱氏这里找平衡。真正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叶凡蕾把她娘的行为学了个十足十邹。 罗氏倒是出身大户人家,父亲乃大周朝五位国公爷之一――卫国公罗康成。三婶婶是卫国公最小的嫡女,卫国公老来得女,加上她长得又有几分姿色,据说在家中比几个嫡子还受宠,所以一来二去,这位罗氏千金就被娇宠坏了。 罗氏嫁给叶三老爷以后,三老爷对她是百依百顺、言听计从,这就越发滋长了罗氏的脾气;所以她是越发娇宠跋扈,平日里除了哄着叶老太君高兴,连大老爷晋国公夫人也会被她时不时的刺上两句,就更别说别人了。 这样两个极品女人,自己要想替大叶报仇,最好的办法,就是能让她们狗咬狗,互相打起来。 可是,说得容易,做起来难啊!可馨因为家学教的东西,基本上都会了,所以这两天上课,脑子经常开小差,不是琢磨如何挣银子,就是如何收拾那两个贱女人。 穿越过来她除了银子少,心里不托底,再就是精神空虚,没电视、没电脑、没手机,没网络,没有好看的书籍,让她在学堂以外的时间,除了绣花、画画、练字,就是练琴、看棋谱,而这些,她在现代早就学会了。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二百一十二章 父女同治水(一) 黑白无常鼓动十八寸不烂之舌,把可馨好一顿忽悠,最后终于让可馨动了心。 嗯,晋国公的女儿,还是嫡女,应该还不错,最起码自己去了以后,不必为衣食住行犯愁了,长得还好,将来嫁个好人家,应该也还是可以的,要不就去转一圈?总好过在这冰冷冷的阴曹地府,做个冤死鬼呀? 不过,不能便宜了这两鬼,得要点什么作为补偿。 刚刚拿生死簿时,看到有很多空间,基于古代医疗水平落后,姑奶奶还懂医学,带个医药空间下去,自己生病有了保障,搞不好还能用空间里的药,治病救人,成为一代华佗那样的名医。(.好看的小说) 可馨打定主意,冷冷地开了口,“那,这件事责任都在你们,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要去告状,定你两个渎职罪,肯定是没跑的,对吧?不过,我这人心眼好,不愿看别人丢了饭碗就是,看你两做鬼也不容易,这样吧,要我去大周朝也行,你们两得想个办法补偿我一下,作为补偿我心灵和肉体,受到的双重摧残,让我带个医药空间到大周朝吧。我到了那里,如果能用它多救些人,对你们两鬼来说,未尚不是积了阴德。”” 黑白无常没办法,到一边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给可馨个医药空间带走,比让她告到头头那里,判个渎职罪,做大牢来得好。(.好看的小说) 于是将医药空间缩小成一朵粉五角星,镶嵌在可馨的手腕里,将她送到了大周朝嗉。 可馨再次醒来时,看见自己躺在一张不算太新的床上,房间的摆设也很普通,和电视里,那些官宦之家千金小姐的闺房,档次相差太远,可馨当即就冒出一个念头,自己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这位晋国公要么已经落魄,要么就太不待见这位女儿了。她赶紧闭上眼睛思索,想看看自己脑子里,有没有残存着这位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 还别说,这一思索,可馨发现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还完完全全地留在她的脑海里。 根据回忆,可馨知道大周朝这个叶可馨,是晋国公府庶出的二老爷的庶出女,压根就不是晋国公的嫡女。 而且,她的便宜老爹,十分的不着调,堪称混世魔王。她彻底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实际上,晋国公是她的大伯,老晋国公早已去世,袭爵的是嫡长子叶承恩,而不是叶可馨的便宜亲爹暗。 她的便宜老爹叶承安,是逝去的老晋国公宠妾――二姨娘的儿子。 整天游手好闲,五马六混,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近二十岁,才和落魄的靖远侯府的庶女朱氏成了亲。 捐了个从六品小官,天天点个卯就行,啥本事没有,姨娘倒是不少,连死去加活着的共有七位,还有无数位通房丫鬟,二房院子里的漂亮丫鬟,几乎被他睡了个遍,这还不算,还在外面妓女、包戏子。 更悲催的是,大周叶可馨(以下简称大叶)没有亲娘,亲娘三姨娘早在大叶八岁时,就香消玉殒了。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二百一十三章 父女同治水(二) 黑白无常鼓动十八寸不烂之舌,把可馨好一顿忽悠,最后终于让可馨动了心。 嗯,晋国公的女儿,还是嫡女,应该还不错,最起码自己去了以后,不必为衣食住行犯愁了,长得还好,将来嫁个好人家,应该也还是可以的,要不就去转一圈?总好过在这冰冷冷的阴曹地府,做个冤死鬼呀? 不过,不能便宜了这两鬼,得要点什么作为补偿。 刚刚拿生死簿时,看到有很多空间,基于古代医疗水平落后,姑奶奶还懂医学,带个医药空间下去,自己生病有了保障,搞不好还能用空间里的药,治病救人,成为一代华佗那样的名医。(.无弹窗广告) 可馨打定主意,冷冷地开了口,“那,这件事责任都在你们,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要去告状,定你两个渎职罪,肯定是没跑的,对吧?不过,我这人心眼好,不愿看别人丢了饭碗就是,看你两做鬼也不容易,这样吧,要我去大周朝也行,你们两得想个办法补偿我一下,作为补偿我心灵和肉体,受到的双重摧残,让我带个医药空间到大周朝吧。我到了那里,如果能用它多救些人,对你们两鬼来说,未尚不是积了阴德。”” 黑白无常没办法,到一边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给可馨个医药空间带走,比让她告到头头那里,判个渎职罪,做大牢来得好。(.) 于是将医药空间缩小成一朵粉五角星,镶嵌在可馨的手腕里,将她送到了大周朝阄。 可馨再次醒来时,看见自己躺在一张不算太新的床上,房间的摆设也很普通,和电视里,那些官宦之家千金小姐的闺房,档次相差太远,可馨当即就冒出一个念头,自己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这位晋国公要么已经落魄,要么就太不待见这位女儿了。她赶紧闭上眼睛思索,想看看自己脑子里,有没有残存着这位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 还别说,这一思索,可馨发现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还完完全全地留在她的脑海里。 根据回忆,可馨知道大周朝这个叶可馨,是晋国公府庶出的二老爷的庶出女,压根就不是晋国公的嫡女。 而且,她的便宜老爹,十分的不着调,堪称混世魔王。她彻底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实际上,晋国公是她的大伯,老晋国公早已去世,袭爵的是嫡长子叶承恩,而不是叶可馨的便宜亲爹哦。 她的便宜老爹叶承安,是逝去的老晋国公宠妾――二姨娘的儿子。 整天游手好闲,五马六混,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近二十岁,才和落魄的靖远侯府的庶女朱氏成了亲。 捐了个从六品小官,天天点个卯就行,啥本事没有,姨娘倒是不少,连死去加活着的共有七位,还有无数位通房丫鬟,二房院子里的漂亮丫鬟,几乎被他睡了个遍,这还不算,还在外面妓女、包戏子。 更悲催的是,大周叶可馨(以下简称大叶)没有亲娘,亲娘三姨娘早在大叶八岁时,就香消玉殒了。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二百一十四章 遭遇暴民 丞相赶到 大叶原来的个大丫鬟紫芫,长得有两分姿色,见跟着大叶没前途,大叶又经常训斥她,于是,勾上二爷,做了通房丫头。 可馨知道,丫鬟和妈妈有多重要,也知道培养个忠心又合格的丫鬟、妈妈有多困难,所以,又接着鼓励二人:“这个大丫鬟的空缺,我可给你俩留着,你俩千万别让我失望。安妈妈,扣掉红梅这个月回家的假期,让她长长记性。” 两人连忙磕头谢恩。可馨摇摇头,“都说了,没事别动不动下跪,想要感激我,好好做事,对我忠诚就够了。好了,红梅留下之夜,咱们都歇了吧。” 主仆各自安歇不提。第二天早晨可馨特意选了一件浅蓝色斜襟短纱袄,一条月白色绣蓝色云纹马面裙,髻挽双鬟,用蓝色缎带系了蝴蝶结,全身再没有戴任何钗环装饰,既淡雅素净,又不出眼。 可馨满意地点点头,和背着书袋的青竹,一起朝学堂走去。 她穿越过来以后,从不坐轿子。《绿漫庭》离学堂步行只要二十分钟,全当锻炼身体了。 明媚的春阳,洒在身上,暖在心里,烂漫的春花,啁啾的小鸟,透露着春的灵秀,春的欢乐。 可馨的心情,被绽放的春花,快乐的小鸟所感染,变得轻快起来阄。 她本来就是个孩子王,此时又正值天真烂漫的年纪,偶尔忘形,也属正常。 掐了个绿叶,放到嘴边,吹起了熟悉的歌曲《小燕子》,全然不知,离她身后二十来米的地方,有顶四人抬的轿子。 轿子里坐着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年,身穿湖蓝色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满头青丝用上好的羊脂玉发簪绾住。面如冠玉,唇红齿白,一双手白皙修长,正打开轿子的窗帘往外看,下巴微微抬起,细长的的丹凤眼中间,墨玉一般的瞳仁,亮如星辰,微微一笑间,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 此人正是那大名鼎鼎的徐睿博。因是诚郡王的独子,拒绝了王爷要为他单独请先生,硬是要和表兄弟们一起学习,没办法,诚郡王只好找了自己的连襟晋国公,把他送到晋国公府的家学里来了。 给老太君和姨妈请过安,谢绝了姨妈非要亲自送到学堂的盛情,自己坐上晋国公府的轿子,朝学堂走来,却没想到,会碰上这么一个有趣的小人儿。 不知是哪位表妹?一身装扮素雅清净,虽不出眼,可看背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身姿纤长挺拔,步履轻盈、婀娜多姿哦。 尤其是她摘树叶的侧脸,线条优美动人,颜如渥丹。 徐睿博正在纳闷她为何摘平凡的树叶,而不采摘那美丽的鲜花,她已经将树叶放进嘴里,吹起了乐曲。 曲声悠扬,曲调优美,竟是自己从未听过的。 可馨吹着乐曲,丝毫不知身后有人。快到学堂时,她赶紧把树叶握在手里,轻盈地迈进了教室。 哇啊!今天自己竟然是最后一位到的女生。她的那些一贯姗姗来迟的堂姐妹们,齐刷刷地端坐在了课桌后面。其形象犹如五彩斑斓的蝴蝶,更像珠宝展示会上那些璀璨夺目的模特。 。。。。。。 只要亲们多收藏,小冰尽力一天三更。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二百一十五章 雨过天晴 和好如初 黑白无常鼓动十八寸不烂之舌,把可馨好一顿忽悠,最后终于让可馨动了心。[.超多好看小说] 嗯,晋国公的女儿,还是嫡女,应该还不错,最起码自己去了以后,不必为衣食住行犯愁了,长得还好,将来嫁个好人家,应该也还是可以的,要不就去转一圈?总好过在这冰冷冷的阴曹地府,做个冤死鬼呀? 不过,不能便宜了这两鬼,得要点什么作为补偿。 刚刚拿生死簿时,看到有很多空间,基于古代医疗水平落后,姑奶奶还懂医学,带个医药空间下去,自己生病有了保障,搞不好还能用空间里的药,治病救人,成为一代华佗那样的名医。[.超多好看小说] 可馨打定主意,冷冷地开了口,“那,这件事责任都在你们,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要去告状,定你两个渎职罪,肯定是没跑的,对吧?不过,我这人心眼好,不愿看别人丢了饭碗就是,看你两做鬼也不容易,这样吧,要我去大周朝也行,你们两得想个办法补偿我一下,作为补偿我心灵和肉体,受到的双重摧残,让我带个医药空间到大周朝吧。我到了那里,如果能用它多救些人,对你们两鬼来说,未尚不是积了阴德。”” 黑白无常没办法,到一边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给可馨个医药空间带走,比让她告到头头那里,判个渎职罪,做大牢来得好。 于是将医药空间缩小成一朵粉五角星,镶嵌在可馨的手腕里,将她送到了大周朝阄。 可馨再次醒来时,看见自己躺在一张不算太新的床上,房间的摆设也很普通,和电视里,那些官宦之家千金小姐的闺房,档次相差太远,可馨当即就冒出一个念头,自己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这位晋国公要么已经落魄,要么就太不待见这位女儿了。她赶紧闭上眼睛思索,想看看自己脑子里,有没有残存着这位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 还别说,这一思索,可馨发现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还完完全全地留在她的脑海里。 根据回忆,可馨知道大周朝这个叶可馨,是晋国公府庶出的二老爷的庶出女,压根就不是晋国公的嫡女。 而且,她的便宜老爹,十分的不着调,堪称混世魔王。她彻底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实际上,晋国公是她的大伯,老晋国公早已去世,袭爵的是嫡长子叶承恩,而不是叶可馨的便宜亲爹哦。 她的便宜老爹叶承安,是逝去的老晋国公宠妾――二姨娘的儿子。 整天游手好闲,五马六混,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近二十岁,才和落魄的靖远侯府的庶女朱氏成了亲。 捐了个从六品小官,天天点个卯就行,啥本事没有,姨娘倒是不少,连死去加活着的共有七位,还有无数位通房丫鬟,二房院子里的漂亮丫鬟,几乎被他睡了个遍,这还不算,还在外面妓女、包戏子。 更悲催的是,大周叶可馨(以下简称大叶)没有亲娘,亲娘三姨娘早在大叶八岁时,就香消玉殒了。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二百一十六章 升官 道歉 订婚(一) 叶宇琪一听,明了地点点头,越发笑的抑制不住。自己这个庶妹,自脑袋受伤昏迷苏醒以后,就像变了个人,不但变得聪明懂事,不惹人讨厌,还很慧黠可爱、风趣幽默;说出的话,常常让人忍俊不禁。 叶宇琪忍不住伸出手,揉揉可馨的脑袋阄。 可馨感受到来自哥哥的疼爱,笑容越发娇俏甜美。 看的徐睿博说不清为什么,突然感到一阵气闷,连应付自己这些表妹的心情都没有了。当即冷了笑容说道:“先生要来了,妹妹们都回到自己座位上去吧。” 晋国公府的小姐们,脸皮再厚,闻言也不好意思再留在小帅哥的周围,纷纷告辞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第二节课教的是乐,可馨一直到先生快来了,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徐睿博想问她你是哪位表妹?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却没了机会,先生已经进来了。 一上午,一到下课时,可馨都非常自觉地上厕所,让出自己的位置哦。 到了中午放学,去给老太君请安时,可馨看到了小帅哥的母亲,自己便宜大伯母的妹妹――诚郡王妃小沈氏。 这倒让她脑子里大叶的记忆回来了一点,大叶以前见过这位小沈氏,只是这位诚郡王妃对她的印象好像不咋的,看见她,总是一副藐视、厌恶的神情。[] 可馨见状,马上敬而远之,闪到了人群的最后面。人家既然讨厌自己,自己就要有自知之明,不要往上凑了,反正自己一年也碰不到她几次,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可馨下午刚要去学堂,她的嫡姐叶可莹竟然过来找她一起走,这让可馨心里那根敏感的神经绷紧了。 可馨不愿坐轿子去学堂,所以,叶可莹从不和她一起去学堂,今天太阳打西边出了?竟然要和她一起步行? 事情反常必有妖,果然,走了不到二十米,在寒暄了几句之后,叶可莹就红着脸,要求和可馨换位子。 可馨装作不明白,点点头爽快地答应道:“没问题,一会姐姐就坐我的位置好了。” 叶可莹闻言急了,小脸红的像晨起的旭日,“八妹听错了,姐姐想跟你换的是。。。换的是上午学堂的座位。”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低了下去,一张小脸,变成了中午的、正红的太阳。 “哦?原来姐姐是想。。。”可馨笑了,没把话点明,痛快地点点头,“行,没问题,谁叫你是我的亲姐姐?” 她的话让叶可莹很受用,极为难得地挽起她的胳膊,含羞带愧、又有些高兴地低声对她说道:“妹妹,你别怪姐姐抢了你的。。。你的位子,你也知道,你只是。。。只是庶女,年龄又小,祖母和母亲是不会先将你。。。将你许配给他的。要是姐姐能。。。能如愿,将来一定求母亲为你找个好人家。” 可馨听完叶可莹说的话,忍不住翻了白眼。天啊!这位才多大?就春心萌动了?再说了,自己什么时候想要嫁给徐睿博那颗人人都称羡的神草啦? 。。。。。。 徐睿博是男配之一,本文慢热,亲们耐心跟文,后面越来越精彩 第二百一十七章 升官 道歉 订婚(二) 可自己要是说不想嫁给徐睿博,估计不是被人骂狐狸吃不到葡萄,就要被人当着脑袋被门挤了,所以,还是闭上嘴,别解释了。 想到这,可馨笑着把头靠在叶可莹的肩膀上,甜糯地回答道:“嗯,那妹妹就谢谢姐姐了!祝姐姐能早日得偿心愿。” 嘴上这么说这,心里却替叶可莹捏了一把汗。这位大小姐的心愿,还真不一定能达成,别说面前有真正的嫡女叶云熙就叶云萱了,就算是没有这两位强劲的情敌,估计老太太宁愿让自己那些庶出的孙女嫁给徐睿博,也不会愿意让肥水流到自己情敌后代的田地里。 可馨侧过脸,看了看一脸幸福,一脸憧憬的便宜姐姐,忍不住有些担忧,这位千万别做出写情诗、私相授受等不着调的事情来啊?那到时自己可是会受连累的。 姐妹俩各怀心事,来到学堂,刚刚坐定,叶云萱就找到了可馨。 找她的目的和叶可莹一样,只是话说的比叶可莹理直气壮、顺理成章、气定神闲多了:“八妹,五姐我这两天晚上绣花把眼睛累着了,从明天起,我坐到你窗边的位子上,你坐中间来。”(叶云萱在晋国公府序齿排名第五) 可馨一听,顿感不妙。两人她都得罪不起,可刚刚答应了那一个,总不能反悔啊? 可馨连忙奉上相当真诚的、歉意的微笑,抱歉地说道:“哎呀!五姐,太对不起了,刚刚四姐也说伤了眼睛,要跟我换位子,我不知道你也伤了眼睛,就答应她了。这可怎么办?要不?两位姐姐互相商量商量,一人坐一节课?不好意。。。” “八妹!”可馨话还没说完,就听叶云熙呵斥道:“谁准许你自行换位子的?没有经过先生的容许,你就自作主张?我已经请示过先生了,你个子矮,从明天起,就坐到前排中间去,窗边的位置,我去坐。阄” 叶云熙说完这番话,示威地看了叶可莹和叶云萱一眼。开玩笑,也太不自量力了!竟然敢从自己手里,抢自己未来的相公,真是可恨! 也不看看自己是神马东西,一个是庶出叔叔的女儿,一个虽然是自己亲叔叔的嫡女,可比起自己这个晋国公的嫡女,郡王妃的亲外甥女,那差的又何止是一截? 再说了,今天中午用完膳,娘亲和郡王妃姨娘的意思,分明就是要自己亲上加亲,让自己嫁给表哥。这些人要不要脸?惦记别人未来的相公? 叶云熙脸色阴沉的像是要打雷下雨一样,摔摔打打地坐到自己位子上,全然不顾已经红了眼圈,又羞又怨的叶可莹和叶云萱。 事情到了这份上,可馨就算在同情叶可莹,也不敢作任何表示,只能对着叶云熙感激地连声道谢,外加对着八方神灵及佛祖暗中祈祷:自己的便宜姐姐和叶云萱,千万不要秋后算账。 不知道那位神灵听见了可馨的祷告,晚上去给老太太请安时,就听到了一个决定:国公府的姑娘们都大了,本来就不应该和哥哥弟弟们在一起上学,现在又有了外男,得,从明天开始,姑娘们和公子们分开上课,国公府再请个女老师,专门教授姑娘们哦。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二百一十八章 上 山 野 炊 听到这个消息,可以说,除了可馨,还有几位幼齿的堂妹,其她那些的堂姐妹们,几乎全部如同闻听了噩耗,变得如霜打的花骨朵,垂头丧气地在那发蔫。 可馨乐得差不点蹦高,太好了!不用因为座位,被三位姐姐秋后算账了。感谢八方神灵和佛祖! 说起来,可馨应该感谢的是郡王妃小沈氏,其实小沈氏根本不像叶云熙想象的那样,想让她给郡王世子当正妃。 今天中午,大沈氏确实和小沈氏密谈了一会,讲的也确实是想和晋国公府亲上加亲,可对象却不是叶云熙,而是她的庶姐,国公府的二小姐叶芷卉。(国公爷和三爷的庶女,没有资格上族谱,行不了云字。) 因为小沈氏想让徐睿博娶小公主府的嫡长女为正妃,作为补偿一心想和她结为亲家的姐姐,她只好提出来,让叶芷卉嫁给徐睿博为侧妃。 小沈氏知道她姐姐,一直想把叶云熙嫁给儿子当正妃,虽然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可话里话外的意思,她要是听不出来,她可就是傻子了沲。 可小沈氏是这么想的,晋国公府到她二姐夫这一代,已经到头了。 她二姐的儿子虽然很出息,可现在只是个翰林院一个从六品小官,什么时候才能上位,帮得了自己的儿子? 可小公主就不同了,她是皇太后最亲的女儿,当今皇上嫡亲的大姐,皇上对她很敬重,驸马爷虽没有实权,可他是年轻丞相江翌潇的好朋友,他们的嫡长女严诗丹,又备受公主、驸马宠爱,真的能给徐睿博的仕途,带来很大的助力。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外甥女再亲,也亲不过儿子,所以,当小沈氏得知小公主有意把女儿许配自己的儿子,二话不说,就找人提亲去了,现在两家已经说定,就差下聘了;别说事先和她二姐商量了,连事后都没关照她一声。 如果不是因为儿子要来晋国公府学习,怕是大沈氏到现在还蒙在鼓里。 小沈氏很聪明,直接提出娶叶芷卉做侧妃试探大沈氏,心想,二姐你要真心想和我结亲家,就应该提出让云熙嫁给睿儿做侧妃,不愿意,那可就怨不得我了邹。 话说了叶云熙即使嫁给睿儿为侧妃,也没辱没了她,说是晋国公的女儿,可晋国公府很快都不存在了,这样的百年世家,不要也罢。 大沈氏知道自己被小妹涮了,本来就一口气,堵在胸口窝,上不来、下不去,难受的要命。 可偏偏三婶罗氏,不想放过她,不阴不阳地嘲讽道:“这可真是翻脸无情。唉!利益当前,哪还认得什么亲姐妹啊!恨不得把好处都划拉给自己。” 罗氏嘴里的亲姐妹,可不是指大小沈氏,而是说的叶云熙和叶云萱。 原来,今天下午放学,她发现宝贝女儿叶云萱红了眼圈,追问下,得知了换座位的事情,这位被娇宠坏的千金,顿时就发飙了! 先把三爷骂了一通:“你这个没用的!你也是嫡子,也是老太太肚子里生出来的,凭什么要处处让着她?爵位她的夫君承袭了,连女婿都要紧着她女儿;她是什么?螃蟹啊?横着行?” 。。。。。。 路过的亲们,记得收藏哦。nn谢谢!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二百一十九章 又一起阴谋(一) 黑白无常鼓动十八寸不烂之舌,把可馨好一顿忽悠,最后终于让可馨动了心。 嗯,晋国公的女儿,还是嫡女,应该还不错,最起码自己去了以后,不必为衣食住行犯愁了,长得还好,将来嫁个好人家,应该也还是可以的,要不就去转一圈?总好过在这冰冷冷的阴曹地府,做个冤死鬼呀? 不过,不能便宜了这两鬼,得要点什么作为补偿。 刚刚拿生死簿时,看到有很多空间,基于古代医疗水平落后,姑奶奶还懂医学,带个医药空间下去,自己生病有了保障,搞不好还能用空间里的药,治病救人,成为一代华佗那样的名医。 可馨打定主意,冷冷地开了口,“那,这件事责任都在你们,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要去告状,定你两个渎职罪,肯定是没跑的,对吧?不过,我这人心眼好,不愿看别人丢了饭碗就是,看你两做鬼也不容易,这样吧,要我去大周朝也行,你们两得想个办法补偿我一下,作为补偿我心灵和肉体,受到的双重摧残,让我带个医药空间到大周朝吧。我到了那里,如果能用它多救些人,对你们两鬼来说,未尚不是积了阴德。”” 黑白无常没办法,到一边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给可馨个医药空间带走,比让她告到头头那里,判个渎职罪,做大牢来得好。 于是将医药空间缩小成一朵粉五角星,镶嵌在可馨的手腕里,将她送到了大周朝嗉。 可馨再次醒来时,看见自己躺在一张不算太新的床上,房间的摆设也很普通,和电视里,那些官宦之家千金小姐的闺房,档次相差太远,可馨当即就冒出一个念头,自己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这位晋国公要么已经落魄,要么就太不待见这位女儿了。她赶紧闭上眼睛思索,想看看自己脑子里,有没有残存着这位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 还别说,这一思索,可馨发现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还完完全全地留在她的脑海里。 根据回忆,可馨知道大周朝这个叶可馨,是晋国公府庶出的二老爷的庶出女,压根就不是晋国公的嫡女。 而且,她的便宜老爹,十分的不着调,堪称混世魔王。她彻底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实际上,晋国公是她的大伯,老晋国公早已去世,袭爵的是嫡长子叶承恩,而不是叶可馨的便宜亲爹暗。 她的便宜老爹叶承安,是逝去的老晋国公宠妾――二姨娘的儿子。 整天游手好闲,五马六混,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近二十岁,才和落魄的靖远侯府的庶女朱氏成了亲。 捐了个从六品小官,天天点个卯就行,啥本事没有,姨娘倒是不少,连死去加活着的共有七位,还有无数位通房丫鬟,二房院子里的漂亮丫鬟,几乎被他睡了个遍,这还不算,还在外面妓女、包戏子。 更悲催的是,大周叶可馨(以下简称大叶)没有亲娘,亲娘三姨娘早在大叶八岁时,就香消玉殒了。 第二百二十章 又一起阴谋(二) 黑白无常鼓动十八寸不烂之舌,把可馨好一顿忽悠,最后终于让可馨动了心。 嗯,晋国公的女儿,还是嫡女,应该还不错,最起码自己去了以后,不必为衣食住行犯愁了,长得还好,将来嫁个好人家,应该也还是可以的,要不就去转一圈?总好过在这冰冷冷的阴曹地府,做个冤死鬼呀? 不过,不能便宜了这两鬼,得要点什么作为补偿。 刚刚拿生死簿时,看到有很多空间,基于古代医疗水平落后,姑奶奶还懂医学,带个医药空间下去,自己生病有了保障,搞不好还能用空间里的药,治病救人,成为一代华佗那样的名医。 可馨打定主意,冷冷地开了口,“那,这件事责任都在你们,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要去告状,定你两个渎职罪,肯定是没跑的,对吧?不过,我这人心眼好,不愿看别人丢了饭碗就是,看你两做鬼也不容易,这样吧,要我去大周朝也行,你们两得想个办法补偿我一下,作为补偿我心灵和肉体,受到的双重摧残,让我带个医药空间到大周朝吧。我到了那里,如果能用它多救些人,对你们两鬼来说,未尚不是积了阴德。”” 黑白无常没办法,到一边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给可馨个医药空间带走,比让她告到头头那里,判个渎职罪,做大牢来得好。 于是将医药空间缩小成一朵粉五角星,镶嵌在可馨的手腕里,将她送到了大周朝嗉。 可馨再次醒来时,看见自己躺在一张不算太新的床上,房间的摆设也很普通,和电视里,那些官宦之家千金小姐的闺房,档次相差太远,可馨当即就冒出一个念头,自己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这位晋国公要么已经落魄,要么就太不待见这位女儿了。她赶紧闭上眼睛思索,想看看自己脑子里,有没有残存着这位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 还别说,这一思索,可馨发现大周朝叶可馨的记忆,还完完全全地留在她的脑海里。 根据回忆,可馨知道大周朝这个叶可馨,是晋国公府庶出的二老爷的庶出女,压根就不是晋国公的嫡女。 而且,她的便宜老爹,十分的不着调,堪称混世魔王。她彻底被黑白无常两鬼给忽悠了。 实际上,晋国公是她的大伯,老晋国公早已去世,袭爵的是嫡长子叶承恩,而不是叶可馨的便宜亲爹暗。 她的便宜老爹叶承安,是逝去的老晋国公宠妾――二姨娘的儿子。 整天游手好闲,五马六混,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近二十岁,才和落魄的靖远侯府的庶女朱氏成了亲。 捐了个从六品小官,天天点个卯就行,啥本事没有,姨娘倒是不少,连死去加活着的共有七位,还有无数位通房丫鬟,二房院子里的漂亮丫鬟,几乎被他睡了个遍,这还不算,还在外面妓女、包戏子。 更悲催的是,大周叶可馨(以下简称大叶)没有亲娘,亲娘三姨娘早在大叶八岁时,就香消玉殒了。 华语第一言情小说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小说在线阅读。 第二百二十一章 想给她个难忘的生日(一) 虽说学医,没有考状元来的更光耀,可是,能像可馨这样,做一个享誉大周的名医,可是比他之前做个纨绔强多了。(.好看的小说) 提起《杏林春大药房》的吴仁大夫,谁不翘大拇指?现在连外地一些病患都听说了她的大名,纷纷来京城求医。 什么肺痨,长瘤子开刀这样的疑难杂症,只有吴先生能治。 今天来的人当中,有不少是才知道可馨真正身份,以及她和江翌潇的婚事的,不由好奇到不行。 吴仁的鼎鼎大名,他们是知道的;可是没有看过她的真面目,整天捂着口罩溴。 再说着女装的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倾国倾城之色?能让他们这位很少动情的大周朝第一君子,满脸温馨,嘴角一直含着幸福的微笑? 兵部尚书原是四十有二,原是江翌潇一年的进士,江翌潇状元,他榜眼。只是这位榜眼,比江翌潇大了整整十几岁。 对自己这位同窗,他还是比较了解的,喜怒不形于色,基本没有见他露出过今天这样的笑容祷。 于是,当即就开起了玩笑,“曜翬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好歹我们是同窗啊,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给吾们来了个密不透风呢?” 刑部尚书一听,跟着凑趣,“你偷着乐吧,好歹你知道了曜翬的婚事,就得知吴先生是个女的,而我呢?我可是认识吴先生好久了,我到今天才得知她是个女婵娟。你们不知道,那些日子,看着曜翬盯着叶小姐看,我还以为曜翬喜欢上男人了,这把我给郁闷的!” 话音刚落,醇亲王驾到,大咧咧地喊道:“曜翬啊,听说今天是双喜临门,一是给凝儿贺寿,而是庆祝你订婚,新娘子是治水功臣叶老二的女儿?” 说完,马上冲叶老二吆喝上了,“老二,把你女儿叫出来给本王瞅瞅,配不配得上曜翬老哥。” 刑部尚书一听乐得,笑了个前仰后合,“王爷,你以后要叫曜翬女婿了,可不能叫老哥了。” “为什么呀?”醇亲王憨呼呼地问道:“本王可没有那么大的女儿嫁给他,倒是有一个干儿子,正好到了议亲的年龄,你们谁有合适的女儿?本王的干儿子,长相出众,充满智慧,生花妙手,不好的女子,本王可不要啊,配不上我干儿子。” 他这话一说完,刑部尚书直接就出溜到地上去了,“哎哟喂!笑死微臣了,王爷,你这个干爹当得,太糊涂了!” 严铮也笑的揉肚子,冲着江翌潇挤眉弄眼,“曜翬,这回你亏大了,比咱们都晚了一辈。” 江翌潇瞪了他一眼,“我乐意,你管得着?” 醇亲王被一干人笑的莫名其妙,最后忠勇侯对他说道:“你的干儿子,是个女的,马上就要成为曜翬的小媳妇了。” 消息太过震撼,醇亲王当即就成了喷壶,“你说什么?那小子是女的?” “恩啦,她就是叶知府的二女儿——叶可馨,也是《杏林春大药房》和《民悦养生食坊》的吴先生。”刑部尚书回答道。 “哎呀!”醇亲王一拍大腿,反应过来以后,懊恼地连连摇头,“我真傻呀!怎么就没看出她是个女的?本王还纳闷,怎么会有比女人还要好看的男子呢,这要知道她是个女娃,我就先下手为强,她是不是也轮不到给曜翬做媳妇了?后悔!后悔呀!” 江翌潇一听,马上像只老虎似的瞪着他,一副随时都要把他撕了的模样。 醇亲王一见,马上双手掐腰回瞪过去,不满地叫嚣道:“怎么了?本王干女儿已经被你抢走了,我过过嘴瘾都不行吗?” 大伙一听,哈哈笑了起来。 唯独两个人没笑,一个是江翌豪,一个是赵文涛。 眼前的一幕,让赵文涛心里酸涩的如同喝了整整一大缸醋;想到那个在自己病危时,面带微笑鼓励自己,不要放弃的小女人;想到她看见自己从昏迷中醒来时,眼含泪花的俏脸;想到自己马上怕是连看一眼她的资格都没有,赵文涛眼睛湿润了。 转身站起来,朝外走去。 江翌豪一看,眼珠一转跟了出去,高声叫住了他,“文涛兄,你怎么了?闷闷不乐的样子?” 赵文涛现在对这个昔日的狐朋狗友,实在不愿搭理,于是冷冷地说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闷闷不乐了?小爷我高兴地很,你少给那里放屁!” 江翌豪也不生气,笑嘻嘻地凑近他面前,四下看了看没人,然后低声说道:“其实有一个办法可以阻止她嫁给我哥,就看你有没有胆量了。” “什么办法?”赵文涛知道江翌豪和江翌潇关系极为恶劣,马上猜到他要出馊主意了,于是,装着感兴趣地问道。 他是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可馨的,哪怕是亲兄弟,何况眼前之人,还只是酒肉朋友? 江翌豪那里是真心相帮赵文涛出主意?他分明就是羡慕、妒忌、恨心理作祟,在那想着要坏掉哥哥的大好姻缘。 因为那天在诚郡王府,惊鸿一现间,他也看见了可馨的容貌,对这位美的像仙子的女子,也是恨不能马上据为己有。 为此他回去就给孙氏提过,“娘,难怪丞相大人会为那个叶可馨抱不平呢,娘,那个叶可馨,可是比她堂姐叶凡蕾长得漂亮多了,跟个仙女似的。娘,你派人去提亲,让她给我做贵妾呗?” 孙氏毫不犹豫,一口就回绝了,“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你活腻歪了?敢动那个贱种女人的心思?被他知道了,你死都不知怎么死的;你不会忘了娘亲那次想看他笑话,把叶家那个不要脸的小贱人,设计给他,却被他把你给坑了的事情了吧?要是再偷鸡不成,可不就是蚀把米这么简单了。” 可是眼看着这个美丽、能干,还能挣银子的女人,落到丞相哥哥的手里,他是真的不甘心,不甘心! 自己得不到,也不想让他得到,宁愿毁了她。 江翌豪想到这,拿出一包药粉,递给了赵文涛,“这是最厉害的春药,只要一点,就算是贞洁烈女,也会变成yin娃dang妇,你只要买通叶可馨身边的丫鬟,让她把叶可馨引出来,我保证帮你达成哎呀……”没说完,就被赵文涛一拳捣在了嘴上。赵文涛拳打脚踢,外带怒骂,还不解气,“你个畜生!她可是你未来的嫂子,你怎么忍心害她?啊?我告诉你,我是喜欢她,可就算是得不到她,我也会为她祝福,而不是去毁了她。你这个垃圾,再叫我知道你想害她,我就宰了你!” 骂完,又踹了江翌豪两脚,这才气汹汹地离开了。 两人都没注意到,不远的桂花树后面,就站着可馨和青竹、小双。 三人想摘点新鲜的桂花,泡在茶水里,却没料到,会看见、听见这么一出戏。 可馨拿出纱巾蒙着脸,走到江翌豪面前,摇摇头遗憾地叹道:“相爷就你这么一个嫡亲的弟弟,你为什么不能和相爷好好相处,反而要处处设计他、事事陷害他?这种做法,岂不是自毁长城?人人都说,‘上阵亲兄弟,打仗父子兵’,‘兄弟齐心,其利断金’,‘血浓于水’,‘家和万事兴’,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你们不懂吗? 说到这,可馨连连摇头,“瞧瞧你们母子,净做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真的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你想想我说的话吧,以后不要再生怀心事,人在做、天在看,做个人人尊敬的好人,不比被人家骂着纨绔强吗?” 说完,扔给他一包药说道:“这药治跌打损伤很管用,哪个是内服,哪个是外敷,都写着呢,青竹、小双,带他去把伤口处置一下,别感染了。” 青竹怒骂:“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管他干嘛?让他流血死了才好!” “胡说什么?”可馨轻责道:“他再混蛋,可也是大人的亲弟弟,是侯爷的亲儿子,是即将要成为我的小叔子的人,带他去治伤,今天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说完,回头对江翌豪摇摇头,“你如果不想丢人,就不要说出实情。” 江翌豪被可馨的言行,弄得彻底愣住了。他想到可馨回来再砸他一顿,或是把这件事,赶紧告诉江翌潇,还就没想到可馨会帮他隐瞒。 特别是可馨说的这番话,让他无法不动容。“长嫂比母,你见过母亲,嫌弃自己孩子的吗?他再坏,我也不能嫌弃他呀。” 按常理,她不是应该叫人再砸自己一顿,不管自己死活才是,而不是为自己治伤,可是,她没有。 江翌豪想都没想,一句话脱口而出,“你就不担心我利用你给我的药,诬陷你害我?” 可馨看着他,非常干脆地回答道:“我相信你还没坏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就算你真的坏到无可救药,只要你受伤,我依然会治。” 第二百二十二章 想给她个难忘的生日(二) 说完,优雅转身离去,步履轻盈摇曳,婀娜多姿,晃得江翌豪一阵失魂,在青竹的催促下,才乖乖地爬起来,去处置伤口。(.无弹窗广告) 男宾这边,少了赵文涛和江翌豪,气氛其实还是很融洽的。 徐鸿远虽是亲王,可是他为人豪爽,没有什么心眼,所以,大家都不怕他,也没有因为他在,而有所顾忌。 大家一边喝酒,一边说笑,对于可馨自酿的葡萄酒和青梅酒,还有亲自指挥厨子做出来的菜,是赞不绝口。 醇亲王首先酸溜溜地说道:“这些真的都是我那干女儿教厨子做的?这酒也是她亲自带人酿的?曜翬啊,你说你小子咋这么有福呢?这菜和酒,比宫里的御厨弄的还好。不行,本王以后要经常来蹭饭,不然,本王这个干爹当得也太窝囊了!溴” “是啊,是啊。”忠勇侯也趁机跟着乱,”王爷这话可是说到我心坎里了,咱们一起过来,吃他喝他的,我的小姨子,就这么给他了,我这个做姐夫的很是不爽。“ 有这两人带头,大伙开始向江翌潇灌酒,本来想把江翌潇灌醉,无奈江翌潇海量,连灌了一大坛子酒,愣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众人不服,还想再灌时,却听到了一阵悠扬动听,从未听过的琴声,接着,飘渺空灵,如山涧溪流般清澈的歌声,传了过来,“漫天飞舞一片荒祷芜 满眼风雪和眼泪都化做尘埃 再多的苦于事无补 忘记所有才能够重来 镜中的人渐渐模糊 心中的你慢慢清楚 无情的雪打湿双唇 泛出冷冷一丝苍白 曾经和你去看的海 早已冰冻不再澎湃 那段时光已悄然离开 而我的心不复存在……” 可馨为了激励琬凝,才选了这首《飞舞》。[.超多好看小说]只是这样的歌曲,大周朝土著人自然没有听过。 赵文博琴棋书画皆通,马上按耐不住,对江翌潇说道:“丞相大人,不介意我到后面去听听曲子吧?” 醇亲王一听,大掌一挥,嗷嗷叫唤,“走走走,都去听听,他想金屋藏娇,咱们偏不让他如愿。” 江翌潇没办法了,想想早晚都要把可馨介绍给这些好兄弟,再加上他也很想听听小丫头唱歌,也就没有阻止,站起身,跟在了一干心急火燎的好兄弟身后。 到了那里,只见一首歌已近尾声。可馨身穿银红云锦白纱里的对襟衫子,外罩蜜玉祥云玉罗宽袖衣,下着银粉掐金丝双面绣花凤裙,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羞娥凝绿,一双眼睛清眸流盼,整个人宛似巫山瑶姬,俨若洛水神女。 见他们来了,虽然俏脸泛红,可还是大大方方过来深施一礼,先向醇亲王请安,“女儿见过父王,父王万福金安!” 醇亲王第一次见她着女装,都看直眼了,就觉得用什么词汇称赞他干女儿,都不为过。 傻愣愣的,半天才在严铮的催促下,连声说道:“干女儿,快快请起,你这小……丫头,诚心想要你父王的老命是吧?都被你吓着了,一会男、一会女的。” 可馨微微一笑,犹如百花初绽,芳香馥丽,“是女儿不好,不该瞒着父王。” 说完,又去给驸马等人行礼,可还没有弯下腰去,就被醇亲王拦住了,“你是本王的干女儿,是郡主,谁敢要你行礼?不用见礼了,父王你是被你的歌声引过来的。乖女儿,没想到你唱曲子这么好听,以后能经常唱给父王听么?” “休想!”可馨还没回答,江翌潇马上恶狠狠地抢着说道。[.超多好看小说] “凭啥呀?”醇亲王委屈地喊道:“馨儿是本王的干女儿,该你什么事?” “出嫁从夫。”江翌潇回答的干脆、坚定。 “可是她还……”醇亲wang刚把话说了一半,就被琬凝跑过来打断了,“舅舅,您别吵吵了,快坐下,看凝儿、冉儿、霖儿和馨姐姐一起表演啦。” 醇亲王来兴趣了,摸摸一丫头的头问道:“哦?你们还要表演?” “嘿嘿……”琬凝笑得如同银铃,“本来只有妹妹和弟弟,还有馨姐姐一起唱曲子的,是凝儿非要参加的。” 可馨笑颜如花,一双眼睛,亮的如同天上的星辰,“我想给凝儿过一个难忘的生日,父王您不会不高兴吧?凝儿一直背负着压力和愧疚,馨儿想让她快乐地生活,不想她不开心。” 醇亲王一听,了然地点点头,赞许道:“你做得对,这孩子这些年,确实很苦。” 可馨听醇亲王这么说,爱怜地拉起琬凝的小手,对她柔声说道:“你去教弟弟、妹妹怎么排队好吗?我来弹琴,就按着早上我们练习的那样。” 说完,可馨走到古筝面前站住,弹奏起了鲁冰花的前奏,不一会,三个孩子齐声唱道:“啊……夜夜想起妈妈的话 闪闪的泪光鲁冰花 天上的星星不说话 地上的娃娃想妈妈 天上的眼睛眨呀眨 夜夜想起妈妈的话 闪闪的泪光……” 这时,可馨加入了进来,清泉的歌声想起:“我知道半夜的星星会唱歌 想家的夜晚它就这样和我一唱一和 我知道午后的清风会唱歌 童年的蝉声它总是跟风一唱一和……”。三个孩子和一位少女,那幸福温暖的笑容,让人羡慕,也让人妒忌。 四个人配合的非常默契,听得众人如痴如醉;也让仇恨江翌潇和可馨的人,气了个倒仰;更让江翌潇心里柔软一片,化成了春水。 他的小女人,就是这么与众不同,充满爱心,善良的让人无法不爱她。 唱完歌,下一个环节是切蛋糕。三层高的的大蛋糕,用奶油鲜花、水果点缀,上面写着:“祝江琬凝生日快乐!” 琬凝已经熟悉程序,没用可馨吩咐,就去点蜡烛、许愿、吹蜡烛、切蛋糕了。 显然是十分开心,高兴地像只小鹿,蹦蹦跳跳地一直欢笑着。 看的江翌潇欣慰,醇亲王也赞赏地直点头。 严铮则悄悄对江翌潇说道:“曜翬,我知道你为啥对她情有独钟了,这个女孩子,确实很好,值得你这么对她。” 蛋糕大周土著人没吃过,吃的是赞不绝口。人不住口的夸奖,让叶承安笑眯了双眼,也让江翌潇心里乐开了花。 这个心灵手巧的小女人,马上就是自己的妻子了。 吃完蛋糕,可馨送礼物给琬凝,是一双轮滑鞋和一套她设计自做的服装,及护具。 制作这轮滑鞋,可是费了一番功夫。江翌潇根据可馨画的图纸,找了皇宫大内的师傅,试验了无数次,才做出了两大、三小,五双鞋子。 做成了,可馨悄悄练了两次,感觉还不错,直到今早,才表演了给琬凝和叶可莹、叶宇琪观看了。 叶宇琪当即就要试一试,结果穿上江翌潇那双鞋子,上旱冰场,就摔了一跤,这一摔,叶宇琪怕丢人,再也不敢上了。 可馨教育他,“学习轮滑,哪有不摔跤的?” 叶宇琪看着她不解地问道:“可你就没摔。” 可馨再次撒谎,“我夜里偷偷练习,摔了多少下子,你怎么知道?失败乃成功他娘。” 其实也不能算撒谎,她在现代确实因为滑旱冰,摔了无数跟头。 琬凝早上就跃跃欲试,可是可馨告诉她,“姐姐的鞋子,你穿得太大了,等你的鞋子做好以后,姐姐教你好吗?” 所以,此刻一见旱冰鞋,就知道馨姐姐其实早就为她准备好了,只不过此时想给她个惊喜。 “呀!”琬凝大叫,一头扑进可馨的怀里,像个小鸟似的叽叽喳喳欢笑道:“谢谢馨姐姐,不是,谢谢母亲!我好开心啊!” 一声母亲,叫的可馨小脸羞红一片,可是心里却很高兴。凝儿总算发自内心地接受她了。 这一幕让孙氏和温国公夫妻,还有韩美蓝羡慕、妒忌、恨,一瞬间,气得恨不能上前拖开可馨,让韩美蓝取而代之。 温国公夫人早就想发作了,无奈有魏夫人和齐氏警告在前,一直不敢放肆,可是这一刻,她实在是按耐不住了。 她把女儿惨死的责任,全部赖在了可馨、琬凝和江翌潇身上,气的故意嚎哭了起来,“我苦命的儿啊……这可真是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你刚刚走了,相爷和女儿,就把你忘了吔……” 大家伙正在为琬凝的开心,而高兴,突然听到她这么一嚎叫,都吓了一跳,紧接着就是被气坏了! 特别是江翌潇,本来见他们来了,就很不高兴,想去赶他们走,是被可馨死死拦住的,“曜翬,你不能这么做,这么做了,你就不占理了。来就来了,只要他们不闹事,不就是多加三双筷子吗?真要是闹事了,咱们再收拾他们都来得及。” 江翌潇听了可馨的话,这才忍了;可是现在这自私冷酷的老太婆,又当众闹这么一出,这不是成心让馨儿和自己难看吗? 叶承安和朱氏、叶宇琪也很生气,刚要说话,却被齐氏上前打断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 可惜你不懂 齐氏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温国公夫人马氏,和摇头晃脑在那叹气的温国公,还有那位故作哀怨委屈的韩美蓝,极为不客气地嘲讽道:“这话谁都有资格说,还就你们没有。别忘了,韩夫人可是被您逼死的,可不该丞相大人的事情。你冤什么冤啊?此时相爷要是娶了你们家这位小姐,你怕是比谁都笑得开心。哎!脸皮咋就这么厚呢?人家又没邀请你们,谁让你们来的?今个是凝儿的生日,不是霖儿的生日,想要冒认外公、外婆,还不够资格,太后娘娘才是凝儿的正经外婆,眼前这位朱夫人,不久也是凝儿的外婆,还就没您什么事情。” 琬凝本就不喜欢韩氏及她的家人,此刻见她这样,气的鼓着小嘴,冲着温国公夫人骂道:“我讨厌你!” 温国公夫人本来就死不喜欢琬凝,因为她是克死自己女儿的罪魁祸首之一,不是她,女儿要少点气,也不会早死。 以前因为还想着韩美蓝能嫁进侯府,还会和这个刁蛮的死丫头打交道,可是现在看来,这个梦想怕是落空了。 因为她从江翌潇进来,就一直盯着江翌潇看,见江翌潇的目光,一直尾随着可馨,那么长时间,深情地看着那个贱丫头,竟然从没有看过别人一眼,连三个孩子都没有溴。 温国公夫人一想到自己女儿嫁给江翌潇,从来就没有得到过这个男人一丝的感情,不由气的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凶狠地骂道:“克星!全都是克星!” 她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愣住了,可馨第一个反应过来,马上冷着脸走到她面前冷诮出声:“既然如此,你们还干嘛非要把女儿嫁给丞相大人?就不怕被克死?夫人,如果您是带着善意而来,带着祝福而来,我欢迎您;可是,您如果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来,对不起!请恕我不接待!现在如此,以后也如此。(.)霖儿虽是您的外孙,可他更是丞相大人的儿子,大人有权利决定他和谁见面。还有,以后请您注意您的言行,嘴巴放干净些,要是再敢咒骂大人和三个孩子,别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又能怎样?你少得瑟!你还不是相爷夫人,你嚣张什么?你有什么资格站出来说话?”妒火中烧的韩美蓝,终于忍不住跳出来祷。 她恨不能上前撕烂可馨这张美若天仙的小脸,所以看向她的目光,要多怨毒,就有多怨毒,面容狰狞的有点吓人,看的那些男士连连摇头。 这样的女人毫无美感,看着都可怕,谁还敢娶?连江翌豪都看不上她了。 可馨听她这么说,绽放出一个绚丽夺目的笑容,一刹那,如同牡丹迎着骄阳盛开,国色天香,高贵无双,“这和我是谁,一点关系都没有,即使我永远都成不了丞相夫人,成不了孩子的母亲,我也绝不容许别人诋毁辱骂他们。有一种爱是无私的,还有一种感情叫着友情,可惜,你永远都不会懂。” “哈哈……”齐氏嘲讽地笑道:“她要是懂了,丞相大人就娶她了,也不用她们在此像疯狗一样乱咬。” 醇亲王一直没说话,看到现在,终于忍不住走过来,冷冽地看着温国公夫妻,怒斥道:“你们tnd当本王是什么?本王还在场,你们就敢欺负本王的外甥女和干女儿?给本王滚出去!再敢tnd放肆,本王可不管你什么国公不国公。你祖爷爷立的那些功劳,你安享到现在,该知足了,还真当自己是个玩意?” 得醇亲王一声令下,温国公一家被“请”了出去,孙氏一看,面如死灰,一句话都没敢说,躲在了威北侯的身后。 威北侯气恼地瞪了她一眼,低斥道:“告诉你不要带他们来,你非不听,你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糊涂。” 琬凝见讨人厌的人,被舅舅“请”了出去,马上拉着可馨的手,笑得一脸阳光,“母亲、母亲,开带我去滑旱冰。” 可馨被她一口一个母亲叫的不好意思,小声说道:“先别叫啊,还不是呢。” 江翌潇听见了,马上接着小声回答:“快了,也就是两个月后的事情。” 这个人脸皮怎么这么厚啊?可馨娇嗔地斜了他一眼,可是这一眼,秋波流转,媚意荡漾,不仅勾了江翌潇的魂,连其他几位看着他们眉目传情的男士,都感叹了一声:祸水啊!难怪如江翌潇这样的冷情之人,都变的热情如火了。 可馨不忍心让琬凝生日留下遗憾,只好被她拉着去了刚刚用水泥抹好的滑冰场。 这个时候,还没有水泥,大家七嘴八舌地问:“是什么东西,把地面弄得这么平整?跟镜子似的?” 叶承安得意了,马上滔滔不绝地说道:“我们馨儿管这叫做水泥,,别说这玩意真好哎,在水患区,建那些水库可离不了这玩意,比那粘土结实多了,不怕水冲啊。” 魏夫人一听,看着可馨惊问:“真是你捣鼓出来的,丫头?” 叶承安一听,头点的如磕头虫,“是啊,是啊,多亏了馨儿给我去灾区,要不然我哪懂得那么多治水的办法?” 嘴快的老爹,可馨一直关照他,别说漏嘴,可他一高兴,还是给讲出来了。 魏夫人不仅称赞道:“馨儿啊,你这丫头,可真是不得了!难怪老百姓说你是菩萨转世,这回我可真的有点相信了。” “姨婆。”琬凝急得像个小猴子,上蹿下跳,“等会再说,我要母亲叫我滑旱冰。” 魏夫人宠溺地亲了她一下,连声说道“好好,真是个性急的小家伙。” 旱冰场建在别院后面的竹林旁。江翌潇知道可馨特别爱松、竹、梅,所以在别院里种植了大量的松、竹、梅。 竹林旁还有二个更衣室,一个男用,一个女用,可馨带着三个孩子进去换衣服,鞋子了。 不一会,四人出来,又引得大家把目光,集中在了可馨身上。 可馨一身大红绣黑色火焰的云锦缎上衣,袖子是扇形的,下穿一条同色系裙裤,裤型是喇叭的,一双黑色带轮子的短腰系带皮靴,长长的青丝,盘了一个简单的圆髻,鬓角下方带了一朵黑色镶金边绢布茶花。她很少穿艳色,一般都以淡雅为主,好多人都以为她穿红不好看,连齐氏都这么以为,可是今天一看,他们才知道,黑红相配,竟然可以如此绚丽多姿、艳光四射。 大红穿在她身上,不但没有显得俗气,反而有种冶艳妖娆的魅力。 江翌潇的脸,瞬间就黑了。这个小女人,太放肆了,谁准许她穿成这样的? 也不怪他脸黑,在场所有的男人,眼睛都如同x射线一样地欻欻着可馨,他如何能高兴? 最让他抓狂的是,可馨虽然只有十四岁,可是身材发育的良好,一对丰盈,藏在红色云锦衣服里,像要喷涌而出,柔软的云锦被风一吹,就贴在她身上,更加显得她玲珑毕现,凹凸有致。 他的弟弟江翌豪,看的哈喇子都流了出来。 琬凝一身粉色,温馨而可爱,像个花仙子。 霖儿一身天蓝,干净清爽,一改之前孱弱的小模样。 云染一身鹅黄,娇娇嫩嫩,像初绽的迎春花。 三个小家伙,在可馨的带领下,带着头盔,晃晃悠悠地到了旱冰场;其样子萌态可掬,可爱到不行,看的一干人忍不住直乐。 可馨让霖儿和云染扶着栏杆先站好,拉着凝儿的小手,朝着场中轻轻滑去。 一边滑,一边讲解轮滑的要点。琬凝一开始有点害怕,随着可馨带着她速度加快,让她找到了飞翔的感觉,小丫头兴奋地哇哇直叫,不停地笑出了声。 严诗丹看的心痒难耐了,冲着可馨喊道:“馨妹妹,我也想试试。” 可馨带着琬凝滑到场边,让琬凝扶着栏杆,对严诗丹说道:“你这衣服不行,得换像我这样的运动装,不然,太累赘了。还有这轮滑鞋子,不知你能不能穿。要不,进更衣室,你换上我的衣服鞋子,试试吧?” 可馨脚小,最多35码,严诗丹的脚,比可馨大,好不容易挤进了靴子里,气的冲着可馨直反反,“你不够意思,干嘛不给我做一双?” “冤枉啊!”可馨喊冤:“一来我不知道你脚的尺寸,二来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喜欢这个运动,而且怕不怕被人骂,不是说女人笑不露齿,行不露足吗?再说做这靴子太费劲了,做好了,你不愿意下场练习,岂不是浪费?我告诉你,你要有思想准备,学轮滑没有不摔跤的,你可不要因为摔跤,而打退堂鼓。” “你不是女的?你没摔过?”严诗丹有点不服气地问道。 可馨微微笑道:“我不一样,我女扮男装为人看病的事都做了,还在乎这个?学轮滑怎么可能会不摔跤?我摔过可不止一次,还好我坚持了下来。” “那不就结了。”严诗丹一脸不信邪的样子,“就不信你能办到的事情,我会办不到。”…… 这一章献给送荷包的、小冰的好友笔言倾亲和ljqi031266亲,为亲们祝福!永远爱你们。 第二百二十四章 震古铄今的舞蹈 可馨边拿出自己另外一套自制的浅紫色运动服,给严诗丹换上,边出言称赞:“好,我就喜欢你这种不服输,敢明着和我较量的人。世子爷表哥要是不爱你,可就是他瞎眼了。” 严诗丹点点头,一本正经地回答可馨:“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两人相视一笑,彼此都有点惺惺相惜的意思。 严诗丹换好衣服,在可馨的带领下,跌跌撞撞地开始了她第一次的处轮滑。 这时,她才知道,这项运动,看似好玩,可是要想学会,有多困难汊。 脚底下的四个小轮子,根本不听她指挥,她越想控制好,轮子就越不随她的意志运转。 严诗丹在可馨的带领下,只滑了两圈,就紧张的满身是汗,脚还疼痛,然后摇摇头说道:“不行,鞋子太小不舒服,等我也做一双这样的靴子,天天过来和你学。” “好。”可馨点点头朕。 两人去更衣间换完靴子回来,赵文瀚和赵文涛在一边跃跃欲试。 叶宇琪见了,连忙劝阻道:“两位赵公子,还是小心为妙,我今早就摔了一跤,到现在。。。还疼。” 他没好意思说屁股,可是赵家俩兄弟也听明白了,顿时就有点泄气。大庭广众之下,摔个屁股墩,确实不雅观啊。 江翌豪左右看了看,一副挺勇敢的样子,跑到旱冰场边,对可馨喊道:“叶小姐,我能试试吗?” 可馨看都不看他回道:“问你哥哥同不同意吧,靴子是他的。” 说完,带着霖儿向场内滑去,过一会,又带着云染和琬凝各滑了两圈。 众人见她玩的溜道,羡慕地看着,一起议论着,要她单独表演一个。 琬凝也兴奋地拍手,“好啊,好啊,母亲今早跳的舞,可美了!” 齐氏一听,难以置信地问:“穿上这样的靴子,还能跳舞?” 琬凝点点头,羡慕地两眼放光,“嗯嗯,母亲像只燕子一样,飞来飞去,真的好美哦!” 齐氏一听,不愿意了,大声喊道:“馨儿,滑一个给我们看看,听凝儿说的我都眼馋了。” 醇亲王也趁机跟着乱,“干女儿,就当你欺瞒干爹,向干爹赔礼道歉好了,快滑一个。” 可馨无奈,滑到场边,摊摊手说道:“没有音乐伴奏,怎么滑?” 醇亲王傻傻地问道:“还要音乐伴奏?” “对啊,跳舞没有音乐伴奏,怎么行?”可馨微笑着点点头,因运动泛着莹粉色光洁的面容,越发娇嫩。 醇亲王一把拉过赵文博,“你,你弹琴,为馨儿。。。” “我来吧。”醇亲王话没说完,江翌潇冷冰冰的声音,就砸了过来,一张脸更是如同结了冰一样。 可馨没想到江翌潇还会弹琴,高兴地点点头,柔声关照道:“选个节奏快一点的曲子,我自会跟上你的节拍。” “《燕双飞》可以吗”江翌潇问道。 可馨点点头,“可以。”说完,朝场中间飞快滑去。 《燕双飞》可馨在家学里跟老师学过,确实是古典乐中,节奏较明快的了。 其实她很想来一个节奏分明、热情四射的花滑,可是她害怕某潇打翻醋坛子,把她酸倒,害怕自己再次成为焦点人物,做人要低调啊!要低调。 可是,穿着带轮子的鞋子,像燕子在高傲地飞翔;像火焰在燃烧;像火烧云在快速流转,无论是旋转,跳跃,还是行云流水般的驰骋,都足以将每一位大周朝土著人士,震撼到石化状态。 还是赵文博首先反应过来,对自己的小厮说道:“快去取笔墨纸砚来。” 他要把这一刻的可馨画下来,因为这么高技巧,美到极致的舞蹈,他便是想,也没想到过,更别说看见了。[.超多好看小说] 赵文博是完美主义者,不管做什么,收集什么,他都讲究完美;所以,他的小妾,都挑选的精益求精,毫无瑕疵。 可是这一刻,他觉得叫眼前这一团,飞速旋转着的火焰,真的给比了下去。 他一千个一万个地不愿承认,他的女人,比之可馨,少了震撼心灵的那种纯真灵动之美。 便是妖娆,她也绝不带有低俗之气,脱离了那种邪,只剩下冷艳高洁。 赵文博贵为大周朝画坛天才,画过的画无数,可他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心情激荡,无比振奋。 他挥毫泼墨,这一刻,他的世界,已经没有了别人,只剩下旱冰场里,那个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身影。 江翌潇起先弹奏的还有点生涩,毕竟好长时间没碰古筝了,可是很快就在可馨的优美灵动舞姿的带动下,渐入佳境,找到了腾飞的感觉。 所以,当他一曲弹完,可馨摆了个燕子飞翔的造型时,顿时掌声雷动。 醇亲王当即就奔着赵文博的画去了,“把画给本王,本王干女儿的画像,决不能流落到外人手里。” 赵文博那里舍得给他?这幅画可是他画画至今,画的做好的一幅,因为它倾注了自己的全部感情。 可是醇亲王是王爷,他又不能公然说不行,正在危难之际,江翌潇趁两人不备,已经把画抢到手交给了江南。 还气死人不偿命地对赵文博说道:“谢谢赵公子了!内人的肖像,以后没经过本相的容许,就不要再画了。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赵文博一幅最差的画,都要卖到五六千两银子,而今天这幅画,无疑是他画的最好的,就这么被江翌潇顺手牵羊了,还被人教训了一顿。他冤啊! 这还不算,这厮还走到旱冰场里,脱下外氅,把可馨包好,低声警告道:“以后不准穿这样的衣服,要穿,只在爷的面前穿;也不许跳这样的舞,要跳,只准跳给爷看,不然,瞧爷怎么收拾你!” 可馨刚要反驳,可是一看他暧昧的眼神,马上就明白了他所说的收拾,是指的什么了,羞恼地推开他,赶紧滑跑了。 因为醇亲王、齐氏、魏氏等人,都护着可馨,孙氏和儿媳妇于氏,纵使气的肝疼,也不敢太过放肆,只是不停地朝着可馨扔眼刀。 可馨感受到了好几束犹如激光般的怨毒光波,只是回头去搜索之时,就躲闪开了。 不过,能想象到是谁,可馨暗自冷笑,丞相大人那水深火热的侯府,自己不是早就领教过了吗? 可馨几不可见地摇摇头,刚要和齐氏、魏夫人说话,就见一位十来岁,长得和江翌潇有二三分相像的少年,走到她面前,温文尔雅、带点羞涩地问道:“二婶,以后我可以跟你学轮滑吗?” 可馨知道他,他是江翌潇亲哥哥的遗腹子——江烨智。 这是曜翬唯一的亲侄子,可馨当然不会排斥他;可是想想杨氏,那位对自己有敌意的寡嫂,可馨满含歉意地说道:“智儿,对不起啊!你还是问问你娘亲,看她同不同意你学吧?这项运动有一定的风险,你还是征得母亲的同意以后,再来找我。” 江烨智把期盼的目光,又投向了江翌潇。 江翌潇一见,马上怜惜地摸摸他的头,柔声安慰:“是啊,智儿,去问问你娘,再做决定吧。” 江烨智一愣,随即支着一对虎牙,笑得一脸灿烂,“好,我回去跟母亲说。” 他母亲因为自己是寡妇,几乎从不出门参加什么社交活动。 江烨智看着可馨低头和琬凝、霖儿、云染说着话,看见二叔在一旁温润如玉地笑看着他们,一家人温馨幸福的让人羡慕,不由咬紧了牙关。 为什么这样幸福温馨的画卷里面,不包括自己呢? 为什么自己不是二叔的儿子?为什么爹爹走的那么早? “智儿,别羡慕,三爷爷为你做那个带轮子的靴子,找人教你好了。”江老三走过来,关心地揽着江烨智的肩膀。 江烨智回头一笑,乖巧地点点头。这个三爷虽然自私了一点,但是对他这个侄孙子,还是很关照的。 与此同时,晋国公府也知道了江翌潇和可馨的事情。 老太太想起三儿子来看她,跟她说的话,“娘,萱儿好可怜!真要是被退婚,她以后可就不好议亲了;可是不退婚,现在罗俊楠就不喜欢她,那这结婚以后,还不得一天到晚打架?” 老太太不由发出了一声长叹:“唉。。。馨丫头倒是个有福的,竟然入了丞相大人的眼。” 晋国公摇头叹道:“可不是吗?一个庶出的丫头,不但丞相大人喜欢,连当今圣。。。真是让人想不到。也不知她会不会报复咱们,卓儿还靠着丞相大人提携呢。” 他想到的问题,老太太和大沈氏当然也想到了,大沈氏马上跟老太太讲道:“母亲,为今之计,要想老二一家对我们冰释前嫌,还是在可莹和可馨结婚的时候,多添些妆吧。您看可莹嫁进了户部尚书府,可馨嫁给了丞相大人,偏偏户部尚书和皇后娘娘,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一得罪,就是一大串。真是的,都怨老三家的,干嘛要辱骂可馨?现在可好,要我们为他们擦。。。那啥。” 。。。。。。 这一章献给堂东霖儿和沐冉芭比亲,祝亲和家人平安健康,吉祥如意!推荐堂东霖儿的小说《把爱藏在骨头里》,《青春怎么了》,《消失的沫伦》。 第二百二十五章 订婚后的各方反应 大沈氏总算逮到了机会,在老太太面前反反罗氏了。(.好看的小说) 老太太想想三儿媳妇,自分家出去,一次都没来看望过自己,也是满肚子怨气,再被大沈氏这么一抱怨,马上就火冒三丈地呵斥道:“行了,事情已经这样了,你抱怨又有何用?” 大沈氏被婆母呵斥,当然满心不愿意,狠狠地瞪了老太太一眼,小声嘀咕了一句,“就对我有本事,有能耐对着老三家去啊?” 说完,摔手就走,竟然没给老太太好脸子。 此时,要说说罗氏母女和邹氏母女了汊。 知道了可馨和江翌潇订婚一事,最嫉恨的就是这两对了。 罗氏本来还因为叶云萱能嫁给自己大哥的嫡子罗俊楠,还得意自豪过;因为毕竟罗俊楠已经中举了,名次虽靠后,可也是举人,总比叶宇琪那个穷酸秀才强。 可是,让她挫败的是,罗俊楠竟然不顾亲戚之谊,和叶云萱青梅竹马之情,为了一个贱丫头,和叶云萱闹成这样,可就让她哑巴吹黄连,有苦说不出了朕。 退婚,她不是没想到,可是上哪去找家世好,自身条件又好的好男人为夫啊?就萱儿这脾气,到了什么样的婆家,才能不吃亏?不被人欺负?” 再说了,没过门就把丈夫小妾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了,说出去,谁还敢要萱儿? 真是不甘心啊!真的就输给了二房那个不着调庶子的庶出贱丫头?凭什么她的命这么好?不但能嫁给丞相大人做正妻,还能让丞相大人许诺,以后都不纳妾? 难道以后,我的萱儿看见那个小贱人,还要给她行礼? 罗氏几乎咬碎了银牙,偏偏叶云萱还要火上浇油地责怪她,“都怪你,当初非说丞相大人克妻,不让我嫁给他,哪能轮到叶可馨那个庶出的贱丫头?现在可倒好,非要我嫁给罗俊楠这个忘恩负义的,还不知能不能中了进士,就是得中了,爬到丞相的位置,得猴年马月?再说了,就算他中了进士,对我不好,又有什么用?” 罗氏一听,气的巴掌竖起,好半天,也没忍落下。 而邹氏和叶凡蕾则像疯狗一样,把府里为数不多的丫鬟,都给打了一顿。 叶凡蕾从爬床事件以后,心理严重扭曲,见到比她好看的丫鬟,她就妒忌、恨,想法设法地毁人家的容貌。 什么烟袋锅子烫,尖指甲去挠,锥子去戳。。。 把个府里的小丫鬟,弄得看见她,如同看见魔鬼一样,吓得直哆嗦。 本来母女俩就处于癫疯状态,再一听他们觊觎的女婿,和她们最恨的叶可馨订婚了,还送了那么多的聘礼,于是这两人在府里,又开始抽上了。 以前还敢砸东西,可自从被叶老四连打带骂削过以后,再不敢拿东西出气了,于是,丫鬟遭受了灭顶之灾。 叶老四骂她们的话如下,“一群败家娘们!扫把星!自从你们做了不要脸的事情以后,爷在同仁面前,都抬不起头来,脸都叫你们丢尽了。要不是为了浩儿,爷早就把你俩赶出去了。你还敢砸东西,这些东西,都是爷的血汗银子买来的,你们不能挣银子,就会给爷败家,再有一次,爷把你们头发剪光,再把你们赶出叶府!” 两人一听,自此不敢再砸东西,改为毒打丫鬟,可怜那几个丫鬟,身上旧伤痕没去,就又添新创伤。 连打带骂,打的是丫鬟,骂的是可馨,“贱人!贱人!不要脸,勾结丞相大人,你不得好死。。。” 她母女俩发疯之际,也是徐昊泽惊怒交加之际。 江翌潇这一手瞒天过海玩的漂亮,愣是给他来了个措手不及。[] 他知道事情的一切经过,还是醇亲王进宫唉声叹气,讲给他听得,“皇兄,您知道吴仁那个小家伙是谁吗?她就是叶老二的女儿。这次叶老二治水成功,可都是因为她。哎呀!您说臣弟咋就那么傻?那么没福气呢?那小丫头,人漂亮得像天仙一样不说,还聪明能干,您不知道,昨天臣弟去曜翬在香山的别院。。。。。。” 醇亲王话还说完,皇帝徐昊泽的脸就青了,随即又变成了红色,再又变成了紫色。 暴怒的真的成了一只龙,还是吃人的霸王龙。把龙案上的东西,一扫落地,就咬牙切齿地骂道:“混蛋!江翌潇他竟敢欺君!” 这话可就严重了!吓得醇亲王刷就一下子跪倒在地,冷汗如雨而下,“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 一边求饶,还一边暗自叫冤。难怪人说“伴君如伴虎”,这话可是不假,这刚刚还面带微笑的皇兄,就变成了一只要吃人的老虎。我的个娘哎!也太吓人了。 可是,皇兄为啥气成这样啊?江翌潇怎么欺君了?这可冤枉死曜翬了,人家为他鞍前马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最后竟然落得个欺君的罪名,真是比窦娥还冤。 徐昊泽烦躁,也没心情搭理自己亲弟弟了,挥挥龙爪让他退下,一屁股跌坐在龙椅上,捂着龙头,就难过起来了。 真是千防万防,还是功亏一篑了。丫头刚刚回来,太医也说了,江翌潇的病症很重,他们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订了婚的? 把朕瞒得好苦啊!馨儿,你不是说,不要找一个有妾氏的男人,那么江翌潇的妾氏,算什么? 可恶的小丫头!为什么要选择他,不选择朕?朕哪里比不上他? 不行,绝不要就这样放弃。那样的女子,放弃了,会终身遗憾的。 江翌潇想到这,大声喊道:“备马,朕要去香山别院。” 赵公公一听,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苦苦哀嚎起来:“奴才求求皇上,三思啊!那是丞相大人的府邸,皇上您想去干吗呀?” 徐昊泽上前一脚,就把自己心腹总管太监,给踹飞了,“才!你也想欺君吗?” 跃琨一见皇上气的这样,也冲到他面前跪倒,连连磕头,沉声说道:“请皇上息怒!事已至此,要想得到叶小姐,只有一个法子。” 徐昊泽这回总算听进去了,没再去踹自己最为信任的一品带刀侍卫;而是压抑着怒火问道:“什么办法?” 要说跃琨和赵公公,对徐昊泽也是忠心耿耿,为了让真龙天子高兴,什么样的损招也敢出。 跃琨竟然对徐昊泽说道:“想办法把叶小姐骗进宫,生米煮成熟饭。他们还有两个月时间才结婚,皇上还有时间准备,不要绝望,也不要焦急,按兵不动,趁机出击。” 赵公公此时已经连爬带滚的过来了,听了跃琨的话,是大加赞扬,“皇上,罗侍卫这个主意好,既然丞相大人能不动声色,皇上您也能啊,还来得及。” 徐昊泽到了这时,心情才好了一点。看着赵公公说道:“一会找太医看看,有没有伤着。” 说完,冷着脸对跃琨说道:“找人监视香山别院和《杏林春大药房》,一有叶可馨的动静,马上来报。” “是。”跃琨下去布置,徐昊泽转脸对赵公公说道:“宣赵文博进宫。” 既然赵文博看过馨儿,他就要赵文博画一幅馨儿的画像,看不到真人,有画像也好啊,也好聊慰他的相思之苦,总比思念若狂,抓心挠肝,连个念想都没有的好。 这边徐昊泽难受,那边徐睿博知道了可馨和江翌潇的婚事,也是整个人都懵了。 竟管有思想准备,可是他还是抱着一丝幻想,痴痴地想,也许馨儿被他的金诚打动,会嫁给他的。 现在幻想破灭,他的失落可想而知。十八岁的少年,再一次尝到了那种被人把五脏六腑都掏空的痛觉。 徐睿博抱着酒坛,喝了个酩酊大醉,睡了整整三天。 一直到收到可莹和齐慕彦大婚的请柬,这才在诚郡王的呵斥下,整理干净自己,装作没事人一样,来参加了婚礼。 可莹和齐慕彦的婚礼的前两天,大沈氏和晋国公带着叶宇卓夫妻两人来了。 叶宇卓刚刚荣升奶爸,他的妻子,生了一个女儿,不是儿子,把晋国公气的脸拉得像个马脸。 不过两人倒是很上道,送来二万两银子。 大沈氏笑咪咪地拉着朱氏的手说道:“我这以后才看出来,还是二叔你们一家人仁义,比起那老三、老四那两家可是强一万倍。老三媳妇,自从搬出去,老太太病的都不行了,也没见他们沾边;老四家的更不是玩意,回去就是要银子,哪里是探病?分明是要命来的。要不是弟妹你经常会去看望老太太,还给她送来馨儿特制的药,老太太哪能好的这么快?老太太现在也后悔了,觉得以前对不住你们二房,对不住馨儿,对她太不关心了。这不,叫我送来两万两银子,一万两给琪儿娶媳妇,另外给可莹、可馨一人各五千两添妆。” 朱氏一听,也没太客气,推迟了两下,并收下了。 之前老太太被老四两口子回家闹腾要钱,再加上闻听叶云萱的婚事不顺,连气带上火,差不点就中风报销了。 。。。。。。 每日万更,我快坚持不住了,亲们快点给小冰力量,收藏、月票、推荐,留言,一起砸过来吧。。。 第二百二十六章 白眼狼是不能帮的 要不是可馨上门诊治,为她十指尖放血,又口服她独家研制的“中风再造丸”,“大活络丸”,估计老太太就是不死,也成了个废人。 如今只有半身轻微麻木,连太医都夸:“这么重的中风,能治成这样,真是奇迹!下官还以为。。。” 太医愣是没好意思说出那句:“还以为挺不过来了。” 叶承安为此抱怨可馨,“你管她干嘛?她之前那么对你?偏心的要死,死老太婆活该有今天。” 可馨笑得像只坏坏的小狐狸,“真要是让她彻底嗝屁了,那才叫解脱,像现在这样多好,活在悔恨、痛苦之中,比死了难受。我就是要用我的孝顺,反衬她亲儿媳妇、亲孙女的不孝,让她明白,她以前错的有多离谱。汊” 叶承安听了,忍不住就是一阵朗笑。多年的憋闷,在这一刻,得到了喧嚣,舒爽到了极致。 大沈氏本来就怕朱氏不收她的银子,现在见她收下了,马上就接着说道:“我知道,其实你们现在也不差这点银子,馨儿这么能干,你们以后的财源还不是滚滚而落?这就是老太太,还有我和馨儿他大伯的一点心意。以后还求莹儿、馨儿,在皇后娘娘、丞相大人,还有侯爷那里,多提提你们的堂哥。” 朱氏现在也学精了,赶紧把银子往回退,“她大伯母,这件事弟妹可不敢答应你。馨儿可是郑重其事地关照过我和他爹,绝不要利用姻亲关系走后门,让她知道,别怪她火人!这银子你拿走吧,我们不要了。朕” 大沈氏弄了个大红脸,嚅嗫着说道:“这和这些银子没有关系,怎么还退回来了?弟妹把嫂子当什么人了?” 回去后,大沈氏把这话学给晋国公和儿子听,没想到叶宇卓气恼地说道:“娘,谁让您这么势利的?您不说,馨妹妹和丞相大人也不会不管我的。今天丞相大人和馨妹妹还问我,二叔要去中原任知府,我有没有兴趣跟着去任个知州,想让我去助二叔一臂之力,趁机也历练一下自己。” 大沈氏一听,马上不高兴地说道:“才升了一级,那里又经常发大水,多累人啊,哪有在京城好?” “头发长,见识短。”晋国公插嘴说道:“你还不如馨儿有见识,‘好男儿志在四方’你总不让卓儿吃苦,他什么时候成为人上人?让他跟着老二去,叔侄俩互相也有个照应。” 其实可馨跟叶承安提这件事的时候,叶承安也想不明白,“你管他干嘛?他成不成才,管咱们个屁事?” 可馨摇摇头,笑得贼贼的,“爹爹,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强;再说,这是互惠互利的事情,堂哥好了,大伯一家,都记着咱们的恩,对咱们只有好处;再要对付那两家吗。。。嘿嘿,咱们躲在背后,撺弄大伯一家往上冲好了。” 叶承安这才知道,自己这个女儿,也并非就是善良到什么人都帮,还是相当记仇和有原则的。 用可馨的话来说就是,“有的人如同白眼狼,是养不熟的。像罗氏和邹氏,我永远也不会帮她们,因为帮她们的结果,她们不但不感激,反过来还会咬你一口。” 所以,在琬凝过生日的那天,可馨和江翌潇商量,“我想送你这些好兄弟和干爹一人一份干股。” 江翌潇一听,想起他四叔江老四的话,然后就嘲讽地说道:“我四叔刚刚还跟我说:‘曜翬啊,你媳妇这么能干,你跟她说说,拉拉我们,把那什么药房和药膳的股份,送点给我们。挣那么多银子,一个人哪花的完?要成一家子了,不要那么小气嘛?’就像你是应该一样,真是有够无耻!” 可馨原本打算送江翌潇家人两份干股的,可如今一听江老四的话,再一想起那几束怨恨的目光,再想想老太太和孙氏做的事情。 马上摇摇头叹道:“真是无耻!曜翬,你不要怪我,这股份我不想给你的家人。这些年他们从你这里捞了多少好处,你应该比我清楚,可他们知足吗?没有,他们认为他们拿的理所应当。曜翬,你的家人,真的是一群贪心不足的豺狼,自私贪娈,厚颜无耻。我这么说,你也许会不高兴,但是你就是再不高兴,我也还是要说,因为我不想你养虎为患,更不想你的血汗钱,养了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白眼狼。曜翬,你让他们来找我,我自有话对付他们。” 江翌潇一听,不但没有生气,反而高兴地笑了。在可馨花瓣似的红唇上,深情地印下一吻,低噶性感地说道:“我就知道,你能对付得了他们,你尽管去做,我一定在你身后支持你。” “哈哈。。。”可馨得意地娇笑,露出了小狐狸本色,“我知道,有些事你不好去做,那我来好了。只要你支持我、信任我,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江翌潇一个大男人,又贵为一国丞相,后堂上有些事,他确实不好过度干涉,斤斤计较,只有可馨去跟她们较量。 但是,也确实需要江翌潇的支持和信任,否则,可馨是无论如何也赢不了这场战争的。 江翌潇的支持,是一座风向标,它主导着整个侯府的大风向。 江翌潇闷声低笑,“嘿嘿。。。我当然相信,能把‘混世魔王’改造为四品知府,你的能耐当然不小。” 可馨愣怔了两秒钟以后,娇嗔地斜视着某位比她还要腹黑狡猾的狐狸,咬牙切齿地说道:“原来你才是最坏的那个。” 江翌潇被她的娇态,弄得心痒难耐,抱着她好一番揉搓,才放过了她。 所以当江老四和江老三的老婆,一起跟可馨提出想要入股的时候,可馨也没拒绝,而是笑咪咪地说道:“可以啊,我现在巴不得有人投资,我的温泉山庄现在急缺资金,你们谁要入股,我都欢迎。一万两银子一股,少于一万两不行,而且,温泉山庄将来能不能挣银子,我可保证不了,三婶、四婶可要考虑好了,投资可是有风险的。” 四婶卫氏惊得嘴张老大,过了不到十秒钟,竟然恬不知耻地哈哈一笑,“我们马上都是你的家人了,你好意思跟我们要银子?再说,我们也没有银子购买股份啊,就算我们跟你借的,将来挣到银子,就从分红里面扣好了。” “是啊,馨儿,你四婶说的对,正好你结婚要准备礼物,我看,就每人送两份干股吧,其它的就不用准备了。”老太太接着说道,脸皮之厚,堪比铜墙铁壁。 可馨活了两世,除了邹氏,这是她遇到的第二拨无耻之人。 可馨怒极反笑,笑容比任何时候都要甜美,可说出的话,如鞭子一样,抽的威北侯府这干不要脸的人,体无完肤,“四婶和老太太这话,馨儿怎么听得不太明白呢?你们是说,就因为我们要成为一家人了,那我就要白白送给你们银子,对吗?那事情要是这样的话,我就不愁了。我现在是没有银子,等我温泉山庄盈利的,我再给你们;你们现在可不可以先给点银子给我,让我先把温泉山庄建起来?都是一家人,你们确实应该帮帮忙的,我之前怎么没想到呢?幸好你们提醒了我。” 老太太和卫氏,还有江老三的媳妇马氏一听,气的差不点倒仰,看着可馨,目光如炬,像是要把她烧化。 可馨也不生气,接着慢声细语地说道:“其实就像我这药房和药膳坊一样,一开始投建的时候,我是求爷爷、拜奶奶,求人家入股,结果只有齐姐姐和魏老夫人、刑部尚书大人相信我,入了股,现在怎么样?挣到银子了,我那四叔、四婶,又无耻的来闹,哎!你们说,怎么会有如此不要脸的人啊?为了银子,人格都不要了,直跟我爹说什么,‘亲兄弟你就不能拉一把?你就那么狠心?’你说说这都什么人啦?要银子的时候,是亲兄弟,是一家人;不要银子的时候,就翻脸无情、六亲不认?岂不知亲兄弟,也要明算账,谁又不欠谁的,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啊?” 江老太太和儿媳妇,被可馨连贬带损、指桑骂槐,只气的七窍生烟,堵得哑口无言,心肝脾胃生疼,气哼哼地离开了别院。 可馨把话学给魏夫人和齐氏听,只把两人笑得前仰后合,毫无形象。 可馨接着小声对魏夫人说道:“夫人,馨儿和您投缘,和齐姐姐一样,把您当最好的朋友。之前,我给了齐姐姐药房、养生坊和温泉山庄,各一份干股,现在晚辈也送您一份,您们不要跟任何人说,等会送给你们府上的那一份是明的,和这没有关系,这是你们自己的小金库。咱们做女人的,没有点私房银子在手,是不行的。” 两人听了,一起感动。魏夫人更是一把拉住她的手说道:“既如此你也别跟我见外,一口一个前辈、晚辈的,干脆叫我大姨吧,我就把你当着姨侄女了。” 。。。。。。 $599e$599e$ff0c$8fd9$4e00$7ae0$732e$7ed9$4f60$ff0c$5c0f$51b0$795d$4f60$548c$5bb6$4eba$6c38$8fdc$5feb$4e50$5b89$5eb7$ff01$5409$7965$5982$610f$ff01$7231$4f60$3001$7231$4f60$3001$7231$4f60。。。。。。 第二百二十七章 叶可莹出嫁(一) “是,大姨。”可馨也不推迟,大大方方地叫道,既没有狂喜,也没有自卑,那份从容,看的魏夫人更加赞赏。 要说这世上锦上添花的人,永远都比雪中送炭的人多。 一听说太后娘娘的亲姐姐魏夫人,皇后娘娘的哥哥嫂嫂,都和可馨关系亲密的不行。 再听说,皇后娘娘亲赐了一柄玉如意给叶可莹,叶可馨就是《杏林春大药房》和《民悦养生食坊》的吴先生。 还听说,醇亲王以及六部尚书,各位大将军,全部送了厚礼给叶府汊。 朝中的一些大臣,马上蜂拥而至,全部送礼来了。 其实大部分人,还是眼红,想从可馨这里弄到股份。 当然喽,像醇亲王、兵部尚书、刑部尚书,平国公、忠勇侯、户部尚书、驸马爷是纯粹被可馨的豪爽大方震撼,倾心实意对她好就是了朕。 那天威北侯府的人走了以后,可馨毫无征兆地就跟他们说:“听丞相大人说,各位大人都是他的好朋友、好兄弟,可馨大俗人一个,初次拜见各位大哥、大叔,也不知道送什么礼物好,那么就以药房、药膳食坊和即将建成的温泉山庄的两份干股相赠好了。还望各位哥哥、叔叔笑纳!” 醇亲王当即就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讪讪地说道:“这话是怎么说的,我们这些做干爹、做叔叔、做大哥的没送你礼物,倒让你先送了一份大礼给我们,汗颜!真是汗颜。得,我出一万两银子,给我干女儿添妆。” 忠勇侯一听,不甘落后地笑道:“既然王爷这么说了,微臣不能越过王爷,就出九千九百九十两银子,寓意我小姨子和曜翬地久天长!” 忠勇侯这一说,其他几位,也都喊出了九千九百九十两银子的数目。 几人都不傻,光是药房和药膳食坊一年的分红数目,都不止一万两银子。 更何况可馨还跟他们说了,“我想到外地开连锁店,把《杏林春大药房》和《民悦养生食坊》推向全国,甚至全世界,要让这两个品牌,到处开花;从今天起,我们‘星辉股份有限公司’和董事会正式成立,我持股最多,就是董事长了,你们再选举出一个副董事长。” 乖乖隆地洞!开遍全国,那得挣多少银子?所以,拿出不到一年的分红银子,送给可馨添妆,他们根本不心疼。 这一刻,他们是真心真意,为可馨的真诚而折服。别说是女子,就是男人,也不一定有这么大方、这份豪爽、这份胸襟和魄力。 连赵文博都被她的自信和神采和远大的理想所打动,从一个视金钱为粪土的清高人士,变成了一个不耻下问的好学生,“什么是股份有限公司和董事会?” 可馨看着一干人,都看着她,等她解释,于是笑着说道:“股份有限公司是指公司资本为股份所组成的公司,股东以其认购的股份为限,对公司承担责任的企业法人。董事会是由董事组成的、对内掌管公司事务、对外代表公司的经营决策机构。就是说,我们公司以后有重大决策,都要召开股东大会才能决定。” 醇亲王被可馨鼓动的斗志满满,当即就站起来激动地说道:“还选什么选?副董事长就是本王了。我干女儿的事情,我不支持,谁支持?” 驸马爷一听不愿意了,马上不满地反反:“你得了吧,别一口一个干女儿,认个干妹妹还不行啊?占谁便宜?再说了,这副董事长凭啥就得是你?是我不行啊?” 严铮也是想找点事干干,尚了公主,一辈子都不得任实职,整日无所事事,他也感到闲的难受。 可馨之前听江翌潇说过,两人在朝中,都没有担任什么具体事务。(.无弹窗广告) 严铮很有能力,但是尚了公主,就不可以在朝中担任职务,这是朝廷规制;只是他当年情况特殊,太后娘娘和皇上力挺,他才得以任要职。 而醇亲王纯粹属于大大咧咧,没有什么“心机”,铁了心要做闲散王爷的人。 可馨当时和江翌潇相视一笑,有句话都没有说出来。那就是醇亲王才是徐昊泽这弟弟当中最精明的一位,知道明哲保身,避开锋芒。 可馨想想两人,严铮今年才三十出头,徐鸿远更年轻,只有二十五岁。这么年轻,就闲在府里,确实不是滋味。 可馨想到这,就对二人说道:“王爷担任副董事长,驸马爷担任总经理好了。只是以后,我不方便抛头露面,怕是要麻烦两位大哥了。” 醇亲王一听,眼含笑意,却故意板着脸说道:“怎么瞬间就给本王降了一辈?” 可馨闻言,娇憨地笑道:“您风华正茂,怕把您叫老了。妹子希望大哥永远年轻英俊!” 这样爽朗、灵动、毫不矫揉造作的女孩子,怕是没有人不喜欢她。 当时在坐的又多是江翌潇的好友,看着她都在羡慕江翌潇,这回这个媳妇,娶得真好,曜翬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有了那么多显赫的人来捧场,可见可莹和齐慕彦的大婚有多热闹,有多隆重了。 这又让罗氏母女、邹氏母女气炸了肺!她们一直妒忌、瞧不起的二房两个贱丫头,都嫁的比她们女儿好。 这还不说,叶老二那个混球,竟然官升四级,一跃为正四品知府了,比他们的夫君的官职都高。 最让他们难以接受的是,叶可馨这个小贱人,竟然嫁给了丞相大人;而且丞相大人竟然送了大大的一份聘礼,竟然许诺从此不纳妾。 罗氏、叶云萱、邹氏、叶凡蕾看着一身粉色裙装的可馨,虽然淡淡妆,头上仅仅插了一根红玛瑙发簪,可如同清晨花园里,初绽的牡丹二乔,绝色盖世、占尽风流! 四人气的鼻塌嘴歪,仅仅几个月没见,这死丫头又比之前漂亮了。 那眉梢眼角的万种风情,足以勾魂摄魄;那高华清丽的气质,比之任何一位大家闺秀,都要出彩。 更让他们妒恨的肝疼的就是,太后娘娘的亲姐姐,皇后娘娘的亲嫂子,都和她亲热的不行,可是看见她们,连搭理都不搭理。 罗氏给魏夫人行礼,魏夫人冷哼一声,看了她足有五分钟,才叫起。 给齐氏行礼,齐氏冷冷一笑,挖苦道:“不敢当啊,我可是你所骂之贱人的姐姐,可不敢当你的大礼。你高贵啊!是不是我应该给你行礼?” 罗氏脸色刷就白了,看着齐氏嘲讽的冷笑,嚅嗫着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邹氏更惨,一脸谄媚地拉着叶凡蕾给齐氏见礼。 齐氏当即就冷哼一声辱骂道:“哎哟喂!这年头厚脸皮的人,咋这么多啊?差点被浸猪笼的人,不搁府里呆着,还敢出来招摇,我真是不知说什么好了。” 魏夫人没见过两人,当即就问道:“谁啊?这两人?” 齐氏一听,笑得花枝乱颤地说道:“想爬丞相大人的床,结果出错了,爬到丞相大人弟弟的床上去了,还赖着丞相大人,要人负责。” 齐氏声音本来就大,再加上叶凡蕾在这样喜庆的日子里,不但不低调,还打扮的花枝招展,真是想不被人注意到都难。 一时间,人们冲着叶凡蕾母女指指点点,说啥难听话的都有了。 “这就是上次在威北侯府,想爬大人床,没爬上,爬到那位纨绔床上的哪位。” “哎哟喂!难怪要千方百计爬床,长得也太丑了!就这模样,给和大人订婚的叶二小姐提鞋都不配吔。” “哼哼。。。丑人会作怪,还不要脸,竟然不给府里藏起来,还敢出来招摇过市,不得不说,这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实啊。。。” 议论的声音,可是够大,叶凡蕾和邹氏全部听见了,那还能有脸再呆下去?灰溜溜地夹着尾巴,提前退场了,连喜酒都没喝。 回去以后,叶凡蕾就冲着邹氏火了,“都怪你,都怪你,想出那个不要脸的缺德主意,我不活了。。。啊。。。以后还怎么见人?” 邹氏直到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瞪着一双无神的眼睛,思虑着以后叶凡蕾嫁给江翌豪为小妾,而叶可馨是给江翌潇做正妻,处处压自己女儿一头。 依着她女儿的火爆脾气,依着她女儿的小心眼,依着她女儿的愚蠢程度,会怎么样? 邹氏摇摇头,不敢想下去了。。。 可莹的嫁妆很丰厚,任谁也没想到,叶老二会这么有钱,竟然给女儿准备了一百二十抬嫁妆。 第一抬是皇后娘娘赏赐的玉如意。 第二抬是醇亲王送的玉观音。 第三抬是公主和驸马爷送的一对红碧瑶玉堂富贵花瓶 第四抬是丞相大人送的一面紫檀雕花的西洋玻璃镜子。 齐府一万两银子的聘礼,朱氏和叶承安赔了一万两银子的嫁妆,可馨明面上给了她两份干股,又在私底下,给了她一万两银子和一套金镶红宝头面。 。。。。。。 三更献给送花花的钱一平亲,送荷包的辰子龙亲。小冰为两位亲祝福,祝亲们及家人一生平安!万事如意!推荐好有诗意的文《烟水寒》,非常好看。 第二百二十八章 叶可莹出嫁(二) 然后拉着叶可莹的手,开始唠叨,“姐姐,嫁到夫家,不比在娘家,什么事情都会用到银子的,多备些在手里,心里托底。我给你的银子和首饰,你不要告诉任何人,作为自己的小金库存放着。我不担心哥哥,我就担心你。姐夫那人不错,你什么事情多和他沟通,受了委屈,可以去找齐姐姐,其它的,你只要按照我平常教你的那些去做,就可以了。记住,要软硬兼施,该发威的时候,不要害怕,我叶可馨的姐姐,可不能被人欺负了去。。。。。。” 叶可莹抱着可馨,哭的比在朱氏那里还厉害。声声的唠叨中,是什么?是关心和挂念。 婚前的一晚,因为要给可莹上婚前教育课,朱氏必须带着她睡,可是可莹又想和可馨睡,最后朱氏一想,还有两个月时间,就是可馨嫁人,早教晚教差不多,就母女三人一起睡了。 朱氏拿出一本春宫图,面红耳赤地对两个女儿说道:“这个吗。。。你们好好看看,不懂的问母亲吧。” 可莹一看图上男女赤身叠在一起,羞得一下子扔掉书,闭着眼睛不敢睁开,满脸通红汊。 可馨虽然是现代人士,比这还要过分的东东也看过,可是那毕竟是和闺蜜一起,可没有母亲在场。 现在朱氏在此,你让她如何不害羞?于是转过身子,假装睡着了,在那打鼾。 朱氏一看,只好结结巴巴地说道:“那个第一次。。。第一次很疼啊。。。你。。。你们跟夫君说。。。说让他们。。。温温温柔一点,最好。。。最好是。。。你们动情了。。。下面。。。下面。。。咳。。。湿了,再进。。。进去。朕” 朱氏说完,拉过被子,蒙着头,颇有些恼羞成怒,“睡觉,弄不懂,你们自己仔细看看,上面都有字。” 可馨一见,忍不住地闷笑出声。[]她这个便宜娘亲,有时真是太可爱了! 这一堂婚前教育课,等于是个夹生饭。 可馨还好,累的一会就进入了梦乡;可是可莹想想明天就要和一个不太熟悉的男子,同床共枕,紧张?新奇?期待?反正都有了,然后就彻底失眠了。 第二天起来,可馨一看这丫头顶着个乌眼青,小脸又干又黄,气的赶紧为她去除乌眼青,再补水。 等到全福喜娘来为可莹化妆的时候,小丫头已经焕然一新了。 这是在化妆的时候,可馨实在看不上古代那种太浓的妆容,稍稍给喜娘指点了一下,又为可莹加了眼线和眼影。 这样子一来,可莹顿时如同变了一个人,端庄中带点妩媚,含羞带笑也是楚楚动人的。 不一会外面喊新郎官来了,可馨躲在屏风后面一看,齐慕彦今天也是英俊到不行,除了那条患肢,有一点僵硬,其它真是一点都看不出什么不妥。 进门先彬彬有礼地给朱氏和叶承安磕头,口称:“小婿慕彦拜见岳父、岳母大人,岳父、岳母万福金安!” 目光里没有丝毫的不敬,而是很恭顺,把个朱氏高兴的直掉泪,连声叫起,掏出红包给了佳婿。 这时喜娘喊:“吉时已到。” 叶宇琪进来背新娘了。这家伙今天也是出了一把风头。 身穿可馨为他设计的天水碧色双面绣竹枝绛纱滚边的华彩云锦袍,腰束金镶玉翡翠宫锦鸾带,脚踏青云履靴,整个人齿红唇白,英俊潇洒,只看得他的老丈人——江宁太守罗蔚成和罗蔚成的女儿、夫人,笑眯了眼。 说起叶宇琪这老丈人,还要多啰嗦一段。 叶承安离开淮河的时候,就邀请他八月来京参加叶可莹的婚礼,还特意关照一定要带上他未来的儿媳妇。 罗太守的府邸,本就在京城。大周朝有规定,封疆大吏的家,必须在京城,结果罗太守紧赶慢赶,赶在婚礼前两天到了,然后带着女儿、夫人和十七岁的儿子,来参加婚礼了。 到了这一看,他看中的人,变成了女的,顿时就不让呛了,“叶知府,你怎么能骗人啊?女儿你说成儿子,我不管,你要赔我女婿,不然把你女儿,给我做儿媳妇也成。” 叶承安上前一把捂住他的嘴说道:“不要胡说八道,你看中的、下官的小女儿,已经和丞相大人订婚了。你放心,下官还你一个女婿就是,下官的儿子不比女儿差,您看看,看看再说好不好?” 要说这人,还得过集体生活,经受锻炼。叶宇琪这近一年在《东林书院》的历练,人沉稳多了,而且,随着阅历的丰富,知识的累积,气质也比原来好了,原来的浮躁尽去,取而代之的温雅。 罗太守一看叶宇琪身高足有一米八左右,文质彬彬,一表人才,进退有据;再一听说,他在《东林书院》学习,如今经常得到先生的称赞,当下也就挺满意。 想想可馨那么聪明,作为她的哥哥,叶宇琪即使不如她,也不至于差的太远,于是,就认可了这门婚事。 而罗太守的女儿罗倩茹,今年十四岁,明年三月份及笄。长得虽没有可馨那样倾国倾城,可是娇小玲珑,一笑一对梨涡,很可爱。 性情也好,属于活泼开朗外向型的,朱氏看了很满意,也很喜欢。 可馨也很喜欢这位未来的嫂子,来了不一会,三位小姑娘就相处的像亲姐妹一样了。 可馨还瞒着大人,安排叶宇琪和罗倩茹见了一面。 叶宇琪倒是开过荤的,害羞只有两三分钟,然后,就走到羞得满脸通红,小手拼命拧着手绢的的罗倩茹面前,笑咪咪地问道:“你喜欢看什么书?” 罗倩茹紧张地先是点头,接着又拼命摇头,一张圆乎乎、白净净的小脸,可爱的不行。 看的叶宇琪忍不住走上前去,将她的手绢拿过来,揣到袖子里,然后递过去一只可馨送他的毛绒公仔小熊猫给人家,温柔地说道:“别把手弄坏了。你放心,我一定会中举,然后再中进士,一定会让你当上诰命夫人的。” 一番话,说的罗倩茹心花怒放,抬头看着自己未来的夫君,长得确实很帅,心里这个甜蜜啊!真是如同泡在了蜜罐里。 于是,叶府等于是三喜临门,女儿、儿子婚事全部敲定,叶承安和朱氏一商量,等可馨结完婚,就开始买房装修,明年五月份迎娶儿媳妇。 再说叶可莹和齐慕彦拜过堂,送入洞房以后,在人们的催促下,齐慕彦用黄金秤挑起了盖头。 大伙一看新娘子,柳叶弯眉,樱桃小口、眼睛虽不是特别大,却很有神韵,皮肤水水润润的,如同水蜜桃。 气质端庄文雅,温婉娴静,一看就是那种没有什么太多心机的姑娘。 齐慕彦没想到自己媳妇,今天会这么美丽,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等和可莹喝完交杯酒,低噶着嗓音和她说道:“我先去陪客,你如果饿了,先吃点点心垫垫饥,我一会就回来。” 说完,满含笑意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出去了。 留下可莹在新房,心里一阵紧张,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可怜从早上五点不到开始,被折腾到现在,五脏庙早就空空如也鸟。。。 幸好相公不在,不然就要丢人了。可莹羞恼地按住肚子,对她的大丫鬟喊道:“红绫,拿两块点心给我,我饿死了。” 红绫一听,赶紧捂住她的嘴,小声提醒道:“大小姐,不要死啊,死啊地乱说,新婚多不吉利?” 齐慕彦进来时,正看见自己的新娘子,拿着桃酥往嘴里塞,狼吞虎咽的样子,可爱极了。 可能是吃的急了,被噎得直瞪眼,齐慕彦不由笑着走过去,递给她一杯水。 “谢谢!”可莹不知道是他来了,伸手接过杯子,抬头一见是夫君,得,茶碗失手。 齐慕彦眼疾手快,接住茶碗,茶水却全部洒到可莹大红的喜服上去了。 叶可莹狼狈的要哭,齐慕彦却关心地问她:“烫着没有?” 小丫头委委屈屈、怯怯生生地摇摇头,眼前氤氲一片,羞涩中带点迷茫的样子,看的齐慕彦心中柔软一片。 掏出手帕,上前为她擦拭喜服上的水迹和嘴角的桃酥屑,然后挑起她的下巴,刚要亲吻上去。 可莹却吓得惊慌失措地说道:“丫鬟还在。” 齐慕彦闷笑出声,小妻子虽不如小姨子国色天香,聪明能干到不行;可也是傻傻憨憨地挺可爱。 他倒是年纪大了几岁,虽没开过荤,可和他同岁的男子,几乎都是过来人,没事在一起聚会,议论最多的,就是这样的往事请,他没吃过猪肉,还是见过猪跑的。 所以二话没说,先含住了可莹的朱唇。只一下子,没出息的小丫头,就如同被电流击中,晕乎乎软瘫在了人家的怀里。 齐慕彦也被这种新奇的感觉,刺激的越发兴奋。真是有意思,怎么女孩子的嘴唇,那么柔软香甜? 。。。。。。 郁闷啊!昨天只有两个收藏,这不是打小冰的脸么?亲们,不要这样,小冰会泄气的,泄气后果很严重,只有两更。╭╯╰╮ 第二百二十九章 暴风雨前的宁静(一) 身子也是柔柔的,香香的,抱在怀里的感觉,咋这么舒服呢? 特别是胸前的一对肉团子,压在自己胸前,简直让他热血沸腾。(.无弹窗广告) 齐慕彦一双大手,随着感觉走,扯开可莹的衣服,把她压到自己身底下,低头一看,愣住了。 这是什么?两个小小的绣花的布兜,兜住了一对雪白的丰盈,那深深的乳沟,还有那白皙纤长的颈项,细腰丰臀,一条漂亮的绣花三角小内裤,盖住了那神秘的三角地带。 再看身下的小女人,本来看着还有些青涩,可是就这一会的时间,就如他书房门前那颗西府海棠得了春风的侵润,幽幽的盛放了,红花白蕊独领风,此时的可莹,已经变得百媚千娇起来汊。 柔弱无骨的身子散发着如珠如玉的光泽,悠悠的清新香气,一切的一切,都让齐慕彦血脉喷张。 他不再淡定,而是喘息着、急切的从可莹的眼睛一直向下吻下去,经过细长的颈到了胸前嫩白的雪峰,因为找不到解开两片布兜(胸罩)的方法,直接撕开了。 看见雪峰顶端的小红果,张口含住,轮流吮,仿佛新生的婴儿饥饿的吸着母亲的乳汁朕。 又酥又麻的感觉,终于让可莹忍不住了,她细细的吟着、回应着,浑身都泛着莹润的粉色,每个细胞都鼓胀空虚着仿佛急需什么来填满自己的灵魂和身体。 下面早已湿润一片,她这是侯才明白母亲所说的意思,羞得闭上眼睛,可是又忍不住想看看自己的夫君。 所以一双美瞳,媚眼如丝,云遮雾绕,格外娇媚迷人。 看的齐慕彦心痒难耐,一手把她的腿打开圈在自己的腰间,就着下面的润滑,一下子就闯进了她的最深处。 “疼啊。。。”可莹刚喊出这两个字,就被齐慕彦再次封住了她的樱桃小口,舌头霸道地钻进她的檀口,引诱着她的舌头,和他纠缠。 感受到可莹身体放松,齐慕彦再也按耐不住底下的胀痛,挺着腰肢,开始撞击起来。 可莹除觉疼痛不适,不一会一种极致的升上云端的感觉,便如潮水般袭来。 她忍不住吟哦出声,一时间,肉体的拍打声,可莹细弱的呻吟声,和齐慕彦野兽般的吼声顿时响彻了整个屋子。。。。。。 满屋春色,羞得月亮都躲进了云层。。。。。。 三日后回门,可馨一看姐姐满脸的娇媚,看着齐慕彦,两眼含春,如同被雨露刚刚浇灌的玫瑰花,瑰姿艳逸、芳菲妩媚,就知道她的新婚生活过得很好。 于是放心地喘了口气,拉着可莹悄悄问道:“怎么样?姐夫对你还好吧?” 可莹娇羞地点点头,声音小得如同蚊子“相公和公公、婆婆对我都还好,就是大嫂对我好像有点疏离冷淡,不知道是为啥?” 可馨皱着眉头想了想,齐慕彦的大哥是嫡子,他的大嫂难道是因为齐慕彦这个庶子,寄养在老太太名下,会夺了她丈夫的家产,而对姐姐产生敌意? 可馨考虑了一会,对可莹说道:“你别跟她起冲突,但是她要欺负到你头上,你也别让强。我叶可馨的姐姐,也不是给人欺负的。” “嗯。”可莹听了妹妹的话,心里有底气多了。 可莹回门后第二天,叶承安就急匆匆赶往中原赴任去了。 同时一起走的,还有罗太守。 叶宇卓是在叶承安走后第十天,被任命为中原知州上任的。 走之前晋国公和大沈氏,带着叶宇卓和他的媳妇,专门上门道谢。(.) 然后在第二天,晋国公府为叶宇卓举办的践行宴上,大沈氏看着叶老三和叶老四,面带讥讽地说道:“要说啊,这关键时候,才能看出人的好坏,以前我和国公爷,真的是误会二弟一家了,现在看来,我们二弟一家,可比那些见利忘义的伪君子强多了。” 叶老三一听,马上跳脚问道:“大嫂这话说谁呢?谁是见利忘义的伪君子?” 大沈氏冷冷一笑,毫不客气地回道:“哟!三弟,你心虚什么?怎么在座的都没有反应,偏偏你就受不了啦?莫非是做贼心虚?” 叶老三气的差不点倒仰。想跟她打吧,可是好男不跟女斗,对方又是自己的大嫂,总有些不妥。 他后悔极了,觉得就应该把罗氏死拉活拉给拽来好了,骂架,她绝对是大沈氏的对手。 叶老四遭受一连串打击,总算学精了,知道大房和二房已经联手,二房如今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所以,乖乖地吃菜,喝闷酒,一句话都不说。 他最近有点心灰意冷。邹氏和女儿整天唧唧歪歪、哭哭咧咧,摔摔打打。 而嫡子叶宇浩,学业也不咋样,三天两头被先生训斥。 他觉得这人要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家里已经乱套了,偏偏仕途上又出了事。 中秋节祭祀时,因为香受潮,点不着,被上司连降二级,从正六品太常寺寺丞,被贬为从七品太乐署令。 好吗,同是庶子叶老二升官,他降职,这让一直瞧不起叶老二那个混世魔王的他,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说到底,是老二命好,生了一个能干女儿。哪像自己那个笨蛋女儿叶凡蕾?没能给自己带来荣耀,净带来耻辱了。 叶老四越想越气,越气越恨,回去拽过邹氏和叶凡蕾,又是一顿胖揍。 倒霉的两人,沦为了老爹和丈夫的出气筒,说挨揍,就挨揍。 可莹婚礼以后,朱氏全部精力放在了为可馨准备婚礼上。 可馨虽然一心准备嫁妆,可不知为啥,她总觉得内心感到不安。这不安是什么,她也不太清楚,起先她还以为是患了结婚恐惧症,后来想想,被她否决了。 她觉得这不安,来自于皇帝徐昊泽。自己和曜翬的婚事,不可能还没有传到他的耳朵里,可是他竟然没有作出任何反应,难道是放弃了自己?这有可能吗? 看着他那天眼里的炙热,根本就是不得到自己决不罢休的情形;那么现在,他却没有任何举动,这平静反而让她感到异常了。 好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怕是有一场大的阴谋和大的风暴,在等着自己和曜翬呢。 可馨想到的,江翌潇如何能想不到,他也是全神戒备,因为以他对徐昊泽的了解,徐昊泽根本不可能轻易放弃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更不可能甘心输给他;那么,他到底想要干嘛? 江翌潇不担心徐昊泽对他下手,但是他担心好色皇帝把爪子伸向可馨。 而且,小丫头太聪明,几乎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但是却很少顾虑自己,而是一直替他担忧,“曜翬,皇帝要是刁难你怎么办?曜翬,你千万别跟他对着干,好吗?” 看着小女人捧着自己的脸,忐忑不安、患得患失,江翌潇心疼坏了,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一遍遍地低喃:“宝贝,不怕,有我在,不怕。” 两人已经为皇帝伤透了脑筋,偏偏江老太太和江翌潇的寡嫂杨氏,还登门找了可馨。 老太太一进门就哭着说道:“曜翬铁了心要搬出侯府,我上了年纪,盼的就是儿孙绕膝,可是曜翬要是带着我的重孙子搬出去,你让我怎么办?” 杨氏一听,也泪水涟涟地跟可馨说道:“弟妹,我知道,因为母亲,让二叔伤透了脑筋;可是侯府不单只有婆母,还有祖母,还有我的儿子智儿,他们都离不开二叔啊。你能不能劝劝二叔,让他继续住在府里?” 可馨一听,真的有种想要碰头的慾望。她要是跟这两人说,两人肯定以为她矫情。江翌潇那么坚持娶她,要不是她说要搬出侯府,谁信啊? 可事实是,她真的没有要他搬出侯府这件事。她如何不知道江翌潇虽然面子冷,可是在心里,把情义看的比什么都重,不然早就搬出侯府了。 而且,他最在乎的人,就是老太太和智儿。智儿是他哥哥留下的唯一血脉,他如何能不心疼?不看重? 可馨没有办法,只好安慰两人,“老太太、大夫人,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丞相大人没有告诉我。这样好不好,他要是和我说起这事,我一定劝他不搬出去。” 老太太一听,带着几分冷笑说道:“你就说你搬不搬出去住吧?只要你不搬,我们就有办法让曜翬不搬。” 杨氏态度要比老太太好得多,对老太太说了句,“祖母,孙媳想和弟妹单独谈谈,可以吗?” 老太太阴测测地点点头,杨氏这才看着可馨,娇娇弱弱地说道:“弟妹,可不可以借个地方说话?” 杨氏此时的样子,真的很像林黛玉。一双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只是少了黛玉才学横溢和浓郁的诗人气质。黛玉是优雅绝俗的,杨氏优雅,却未能绝俗。 。。。。。。 收藏和票票还有吗?亲们加油!小冰也加油!嘻嘻。。。 第二百三十章 暴风雨前的宁静(二) 她是江翌潇最在乎的人之一,可馨自是不好意思拂她的意,于是把她领到偏厅坐下,叫红梅为她上茶。 杨氏没有了第一次见到她时的疏离和从骨子里显示出的优越,而是略带了一点讨好地微笑,愧疚地说道:“弟妹真是对不起啊!以前不了解你,所以,对你产生了误会。现在我听了智儿回去告诉你对凝儿姐弟的用心,我真的觉得很惭愧啊,怎么能轻易就相信了别人对你的重伤呢?弟妹,你能不能原谅我?” 话说得很诚恳,又是一副娇娇弱弱的可怜样,可馨看了都不忍再责怪她,于是,微笑着说道:“不会的,其实,你会对我产生误会,也很正常,毕竟丞相大人位高权重,太优秀了。” 杨氏一听点点头,苦笑了一下,又长叹了一声,“弟妹一定觉得我很自私,对不对?可是弟妹有没有想过,我一个寡妇带着一个未成人的孩子,在这侯府,要侍候一个恶毒的继室婆婆,还有一个偏心的公爹,还有虎视眈眈的叔叔、婶婶,有多难?我说恶毒阴险的继室婆婆,弟妹肯定不敢苟同,可是我相公的死,是被人下了毒。这个府里盼着我相公和小叔子不存在的,除了她还能有谁?智儿有两次都差点。。。幸好我有防患,自相公去了以后,随时备了解毒药;也幸好有二叔一直护着智儿。弟妹,智儿从出生就没有爹,是二叔让他没有因为失去父亲,而健康成长起来了;可是如果你们搬出去,智儿他会怎么样?我真的不敢想啊。。。弟妹算我求你,看在智儿是相公留下的、唯一的血脉份上,等智儿成人了,加冠了,你们再搬好不好?” 说完,杨氏扑通一下子,就跪在了可馨面前汊。 可馨心软,最见不得人说软话;而且杨氏这么做,是为了孩子,想想她的处境,可馨实在无法责怪她自私,又有几个母亲,是不为自己孩子着想的? 可馨赶紧扶起她,连连说道:“嫂子你这是干嘛?你这样岂不折我的寿吗?你快起来,好了我答应你,丞相大人如果征求我的意见,我一定反对搬出去好不好?” 杨氏闻言,喜极而泣,“谢谢你!弟妹。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还有一件事想要求你,你以后带着凝儿他们出去玩,能不能也带上智儿?智儿他真的很渴望见见外面的世界,而我是个寡妇,你知道是不能出门的。所以,我希望。。。朕” 可馨听她这么说,想想智儿那天想学轮滑时,那期盼的目光,于是,点点头,“可以倒是可以,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孩子有个磕磕碰碰的,会对不起你和大哥,这也是丞相大人的顾虑。” 杨氏赶紧摇头,“怎么会?二叔向来把智儿当着自己儿子?啊,我不是不相信你说的话,而是想告诉你,嫂子怀疑谁,也不会怀疑你和二叔的,你竟管放心。弟妹,你嫁过来以后,我们妯娌俩应该团结起来,一致对付那个恶妇,只有我们才是真正的亲人。老太太虽然没有坏心,可是她不是哪一个人的祖母,怎么可能一碗水端平?弟妹,你说我说的对吗?” 可馨不做评论,微笑一笑说道:“我。。。我不了解侯府的情况,所以,没有发言权哎。” 下一句话,她没好说,就是有发言权,我跟你不熟,而且,被说的人,又都是即将成为自己老公的家人,我叶可馨才不会没事找事,乱讲一通,惹来口舌官事。” 送走了老太太和杨氏,可馨陷入了沉思。真的要让曜翬搬出侯府,自己会被人骂不孝,她倒不在乎,可是曜翬要是被人骂,“娶了媳妇忘了长辈”,那可是她不愿意听到的。 可是和他的家人住在一起,真的让她感觉到很不爽。这一家人,包括刚刚的杨氏和老太太,她都不喜欢。 不知道为啥,两人按说是曜翬最看重的人,可是,可馨直觉的就是排斥。 但是这话自己不能告诉曜翬,否则,会让他难过和为难,所以,自己不但不能说,还要违心地告诉他,愿意住在侯府。 这样曜翬才能心无愧疚,否则,以他对自己的疼惜,估计他宁愿被天下人骂不孝,也不会让自己受委屈。 他为自己做了那么多,这一次,就让自己为他牺牲一次吧。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宅斗吗?就不信,自己一个现代的高、高的心里硕士,斗不过一群古人? 想到这,可馨甩甩头,握紧拳头,充满信心地喊了句:“加油!叶可馨,你行的。” 听着主子喊口号,再看看她的神情,青竹、幽兰和安妈妈就知道,二小姐已经有了决定,两人一起露出了担忧的神情。 丞相大人是不错,可他府上的那些人,可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二小姐嫁过去,真要是和那些人住一起,怕是比住在晋国公府还要累。[.超多好看小说] 这才消停了多长时间,就又要面对那些豺狼虎豹了?这可真是出了狼窝,又进了虎穴。 不过这话,三人只能放在心里了。不是她们不敢说,而是没有必要说,她们想到的,聪明如她们现在的二小姐,又怎么可能想不到? 果然,可馨已经把什么都考虑好了,非常冷静地问道:“据你们这些天的观察,那几位丫头堪用?要带去侯府,可不比我们搬出来住,丫鬟第一是要忠心,第二还要聪明有智慧,三要眼尖口紧。我让你们调教了这么长时间,你们应该心里有数了吧?青竹不常在府里,安妈妈和幽兰,跟这些丫头呆的时间最长,幽兰你先说说。” 幽兰躬身施礼,“是,二小姐。百合和灵芝现在比刚来的时候,上道多了;不过要论稳重一点,还是百合。红梅因为奴婢当了一等丫鬟,嘴巴不严的毛病改了不少;还有之前买进府的丫鬟,有一个之前就是官宦家的丫鬟,叫冬阳,几乎什么都会,干活也踏实,现在是个粗使丫头,整天任劳任怨,不多言不多语,倒是很不错;还有府里管采买的应管家来求过夫人,想让他的女儿跟着小姐嫁到夫家,他的女儿只有十二岁,原本是三小姐身边的。” “安妈妈你看呢?”可馨问道。 安妈妈寻思了两分钟,回答道:“大小姐,要老奴说,就把红梅,百合、灵芝,冬阳带上,其她的,您还不如从您收留的那些村民的女孩中挑选;估计那些孩子,怕是没有不忠心的。有一个叫菊花的,还有一个叫小鱼的,都是十四岁,这半年调教下来,很是不错。” 可馨一听,欣慰地笑了。小岭村的那些人家,都被她说服,迁去了莫大勇管理的庄子。 可馨为了自己的温泉山庄建成后,不至于没有服务人员,早早就把村子里,适龄的男男女女签了合同,开始培训了。 还培训那些妇女,做了绣工。自己绣庄预定的绣活越来越多,那些原有的绣工,有点忙不过来了。 壮男做了山上的护林员,将来猎场少不了这些人,打猎也得有人保护不是? 只是当时说好是去温泉山庄工作,现在要她们做丫鬟,她们能愿意吗? 可馨对安妈妈说道:“你把菊花和小鱼叫来,我问问她们吧?” “好。”安妈妈高兴地走了,不一会领着两个女孩来见可馨。 可馨一看,也是很高兴。原来面黄肌瘦,畏畏缩缩的农村小姑娘,现在出落的她,几乎有些认不出来了。 水水嫩嫩的,气质也改变了不少。难怪古代人说,“宁娶大家奴,不娶小家女。”看来还是有点道理的。 尤其是菊花,可以说很漂亮,单论五官,丝毫不比叶可莹差。 可馨时间宝贵,也不想跟她们多啰嗦,于是开门见山地问道:“我想问问你两,愿不愿意到我身边服侍我,我身边少两个二等丫鬟,月俸一两银子,表现好有奖励,还有赏赐。这样吧,放你们一天假,回去和父母商量一下,如果愿意,明天回来就上岗。” “我,不,是奴婢,奴婢愿意。”小鱼首先跪下磕头,兴奋地眼泪都含在了眼里。 她早就羡慕青竹了,觉得要是能像青竹一样,受到像可馨这样小姐的信任和器重,那就没白来世上走一遭。 菊花见小鱼表态,犹豫了五秒钟以后,也跪下来磕头,“奴婢也愿意。奴婢爹娘都说过,‘能到小姐身边干活,是我们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所以奴婢也愿意。” 可馨沉声说道:“可是有一点我要说明,到温泉上庄工作,可不是奴隶,而做丫鬟,是要签卖身契的,你们愿意卖身为奴吗?还是回去和爹娘商量后再做决定吧,去吧。安妈妈,安排马车送她们回去。” 安妈妈一听笑道:“不用回去,小鱼和菊花的父母都在府里培训,叫来问问就得了呗?” 可馨一拍脑袋,“哎哟!我这脑子,最近事情太多,把这都忘了,把他们叫来,我问问他们。” 不一会,两人的父母被带来了,一听可馨想要他们女儿做丫鬟,一个月就能挣到一两银子,而且即使签的活契,也有五百两的卖身银子,死契更多,一千两银子。 四人激动地扑通一声就跪下磕头,“我们愿意,愿意。二小姐,能来您身边干活,可是她们的福气。” 四人这些天在府里,可算是长了见识。之前他们是逃荒的乞丐、灾民,以前也是大字不识一个的贱民。 如今被可馨召集起来,好吃好喝招待着,还教他们学识字、学各种技能,生活不要太美好啊! 再说他们可问了,以前他们以为也是小姐的青竹,竟然是个丫鬟。 他们当即就羡慕上了,瞧瞧人家那丫鬟,穿金戴银,比他们以前庄上老地主的女儿都华丽。 这还不说,听说小姐们的丫鬟,要么将来做姨娘,成主子;要么配给小厮,将来就是管家娘子。 这样的好事,他们可是连做梦都不敢想;如今机会降临,能不激动才怪。 于是两人的老爹,第一次用刚学会写的自己名字,在女儿的卖身契上,歪七扭八地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可馨将卖身契交给安妈妈收好,然后对她说道:“大丫鬟青竹、幽兰、红梅、冬阳,青竹班长,月俸二两银子,其她一两半银子。二等丫鬟百合、灵芝,菊花改名叫墨菊吧,小鱼改名叫薄荷,就她们四个吧,月俸一两银子;再找两个粗使丫鬟和筱蝶、筱星一起,月俸八百钱。” “好,大小姐,老奴记下了。”安妈妈点点头,接着问道:“还缺一个妈妈,二小姐想好谁了吗?” 可馨微微一笑,“放心吧,皇后娘娘从宫里给我找了即将退下荣养的老嬷嬷,姓娄,明天就来。” 安妈妈一听,高兴地捂着胸口,喊了一声:“阿弥陀佛。。。这可是太好了!” 可馨点点头,眼睛闪闪发亮,对即将到来的婚后生后,充满信心。只要自己和曜翬,还有孩子、奴才齐心,就不怕任何艰难险阻,也不怕你妖魔鬼怪、魑魅魍魉。 还是那句话,“朋友来了有好酒,迎接敌人的只有猎枪!” 江翌潇在下午大约三点来了,告诉可馨,“皇上让我到淮河、黄河水患区走一趟,去看看水库兴建的顺不顺利。馨儿,我不放心你,我总觉得他有阴谋,我真恨不能马上把你娶回去藏起来。” 说完,将可馨搂入怀里,就想要嵌入他的身体里。 可馨伸手搂着他的腰,也是不舍。越想越觉得徐昊泽的沉默,蕴含着阴谋。 可是为了让爱人放心,可馨依然笑着软语温言:“你放心吧,我有办法自保,我手里备有药,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会用它来保命、保清白的。” 江翌潇点点头,心里恨死了这种掌控不了一切的感觉。 。。。。。。 三更来了,献给送花花的川果。。亲,加了一千字,希望亲能开心。祝亲吉祥如意!爱你! 第二百三十一章 接旨进宫 袒露女身(一) 他深深地吻住可馨,舌头强势地冲进她的檀口,搅弄着她口中的津液,就觉得是琼浆玉露一般的可口,恨不得将她软软嫩嫩的小舌头都一口吞下去。 直到可馨无法呼吸,软瘫在他的怀里,江翌潇才恋恋不舍地低噶说道:“不要害怕,我已经做了一切部署,你记住,不管在哪,都不要让小双姐妹离开你半步;我不在的这两天,你装病吧,不要出别院一步好吗?” “好。你不用担心我,保重好自己,我怕。。。。。。”可馨说到这哽咽了,一双泪水盈盈的大眼睛,深情地注视着江翌潇,担忧、不舍、心痛、愧疚,看的江翌潇心里柔成一片,恨不能把她变成一个小小的宠物,随身携带。 安慰地展颜一笑,亲了亲她的额头,“放心吧,他还不至于昏庸至此;再说,就算他想杀我,以我的能耐,他还动不了。” 最后一句话说完,江翌潇霸气尽显,全身都笼上了一层肃杀之气汊。 可馨终于放了点心,转身边走边说道:“你等等,我给你准备些药物和食物,你带上。路上的东西,我不放心,我备些光谱解毒药,还有治风寒、治腹泻的药,你一起带上。” 可馨出来时,拿着一个类似现代双肩背包的大包裹,递到江山面前,一边指给他看,一边说明:“这包里面有三个兜,一面是吃的食物,一面是药物,一面是内。。。内衣裤,如何使用有说明,我放在这里层带纽扣的兜兜里,外层带纽扣的兜兜里是消毒湿巾,我装在了牛皮袋里,抽出用过以后,直接扔掉就可以了,这样即使没有水洗手,也不要紧。这盒药是解各种蒙汗药和药的,你们住店,把它兑上水,倒在口罩上,就不用害怕嘤咛。。。。。。” 话没说完,就被江翌潇吻上了她叨叨唠唠的小嘴朕。 江山低头走了出去,乖乖给主子倒地方去了。 江翌潇被小女人弄得心里都说不出是啥滋味了。这么些年,外放也好,上战场打仗也罢,从没有人像馨儿这样,仔仔细细地叮嘱过他。 即使是他的祖母,最多也就说两句保重,掉两滴眼泪,也就完事了。 这每一句话里,包含的是小妻子对他的爱,他幸福得几欲发疯;每一样东西,都凝结着小妻子对他的情,他感动之余,是对她更加的难舍难分。 这位从哥哥去世以后,再也没掉过眼泪的钢铁汉子,两滴虎泪滴在了可馨嫩滑如脂的脸上。 温热的泪水,将可馨的心,烧灼的滚烫滚烫。。。 江翌潇走后第十四天,齐氏皱着眉头来了。 可馨问她:“怎么了?愁云满布的?哎,对了,有件事我想问你,你那个大嫂是不是对伯母把姐夫养在名下不满啊?姐姐说了,你大嫂对姐姐总是很冷淡疏离。” 齐氏一听,马上不高兴地说道:“不用搭理她,她还能耐着了?结婚这么多年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气得我爹整天唉声叹气,若大个家族,连个嫡孙都没有,算是怎么一回事啊?” 可馨这会猜到咋回事了。齐慕彦大嫂温氏,一定是担心自己没有儿子,而可莹生下儿子以后,她们长房的地位不保,家产被分割。 那好办,自己想办法让她生个男孩就是了,那样,她一感激,还能对可莹不好吗? 尚书府那点个家产,自己还没看在眼里。 想到这,可馨笑着对齐氏说道:“那还不好办?哪天叫她过来,我帮她看看,保证让她生个大胖儿子就是了。” “真的?”齐氏惊喜地问道:“你还有这本事啊?天娘哎!不得了啦。那我叫她来找你好了,小心眼啷当的,不就是怕弟弟生了儿子,夺了他们大房的利益吗?” 说完,摇摇头皱着眉头接着说道:“先不管她,我今天来,是有别的急事。太后娘娘病了,太医看了,说是什么‘湿热蕴结’,开了汤药喝了,也不管用。太后娘娘没有办法,痛苦的受不住了,昨天才告诉皇后娘娘,她腹部疼痛,腰骶酸痛,下面的流出的东西,量多质稠,色黄,臭秽,上次的经血,到现在都半个多月了,还淋漓不尽,昨天开始,已经发烧了。皇后娘娘本来想让你进宫看看。可是又怕皇上。。。。。。皇后娘娘说了,‘去黄淮水患区查看兴建什么水库,叫工部尚书或工部侍郎去就可以了,干吗要叫丞相大人?一准是皇上没安好心。’娘娘让我告诉你,叫你千万不要进宫。” 可馨一听,马上猜到太后娘娘这是感染了妇科炎症,于是马上对她说道:“这是有炎症啊,你等等,我拿点消炎药,你赶紧送进宫,然后你告诉皇后娘娘,就说我发烧了,怕过病气给太后娘娘,等我病好了,我一定进宫去替太后娘娘诊病。这消炎药赶紧按照说明服用,还有这个药,是放进门里的,两天以后,你再来告诉我疗效如何。” 可馨说完,拿出好几样药,一一说给齐氏听,然后又叮嘱道:“饮食要以清淡的为主,多食含纤维多的蔬菜水果,如香蕉、甘薯、芹菜等。禁食辛辣、油腻等刺激性食物,禁食烟酒等,多补充一些含有高热量、高蛋白的食物,可吃鸡肉、瘦肉、虾、牛奶、豆腐、豆类等;少食肥腻和糖;口味要淡些,少食盐,增强身体体质等等。” 齐氏频频点头,然后拿着药匆匆离去。 可是没有等到二天后,齐氏来过不到一个时辰,徐昊泽一道圣旨传到了《杏林春大药房》,指名要吴仁进宫,如若吴仁抗旨,就查封《杏林春大药房》和《民悦养生食坊》。 宫老先生没有办法,只好让人来告诉可馨去接圣旨。 可馨知道躲不过去了,备好一切药物,器械,还有防“狼”用的喷雾剂,一根带三棱针的发簪,咬咬牙,换上女装,去了药房。 来传旨的是赵公公,一看进来接旨的是换了女装的可馨,先是暗叹了一声:“难怪皇上得了相思病,整天魂不守舍的,天人之姿,也不过如此了!仅仅那双眼睛,就足以勾魂摄魄。这还戴着帷帽,看不全庐山真面目,这要是窥见全貌,皇上不更得痴喽?” 后马上就冒汗了。小丫头聪明啊!玩鸟。。。这一换女装,皇上想要安她一个欺君的罪名,逼她就犯,可就难了,这可咋办? 赵公公没办法,只好装作不知道的厉声喝道:“大胆!你乃何方妖女?竟然假冒吴仁吴先生,你这是欺君,你知道吗?还不叫真正的吴仁出来?” 可馨此时戴着帷帽,一听赵公公这么说,不慌不忙地回道:“无人,无人,就是没有此人,民女乃《杏林春大药房》真正的老板叶可馨。赵公公,你确定你能代皇上做主,不要民女进宫?那这抗旨不遵之罪,你可就不要怨民女了。” 说完,转身就走。 赵公公一看,赶紧喊道:“回来,你说你就是《杏林春大药房》的吴先生,有何人证明?” 可馨冷冷笑道:“赵公公,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又何必装糊涂?真要民女在大庭广众之下撩开面纱,露出真容,你就不怕皇上治罪?” 赵公公一看周围竟管有侍卫维持秩序,可是一些来看病的老百姓,还是没命地往前拥,想看看这位能起死回生的传奇女大夫。 这一下,便是全京城都知道吴仁是个女的了。 赵公公冷汗如雨!事情办成这样,回去挨罚,铁定是免不了啦,搞不好皇上一怒之下,还能杀了他。这倒霉催的! 此时可馨倒反而镇静了,她气定神闲,悄然而立,一双美瞳,泛出轻讽、自信的笑意,流光溢彩之间,竟比黑曜石还要闪亮夺目。 只是就这样静静而立,一句话没说,也让赵公公乱了心神。不知为何,他感到了面对皇后娘娘也没有过的威压。 赵公公刚刚还挺立的脊梁,瞬间弯了下去,恭敬地伸出手,说了句:“叶小姐请上轿。” 可馨从青竹手里,拿过急救箱,潇洒轻盈地转身,如同弱柳扶风,朝宫轿走去。 这时有宫女急忙掀起轿帘,可馨从从容容坐了进去。 一声“起轿”,浩浩荡荡的人,朝宫中而去。 可馨坐在轿子里,露出了嘲讽的冷笑。如此造势,无非想要全京城老百姓知道自己欺君了,然后“杀了”自己,同时也让叶可馨在这世界上“消失”。 于是,皇帝从此多了一位不知名的宠妃。 好算计,只是,自己不是傻瓜,不会乖乖上当就是。现在姑奶奶倒要看看,你还能耍出何种阴谋? 不过出乎可馨意料之外的是,跃琨在宫门口等着,一看见赵公公,便着急忙慌地说道:“快去《景阳宫》,太后娘娘腹疼的厉害,已经烧得。。。” 赵公公一听太后娘娘病重,也顾不得说可馨着女装的事了,一招手,轿夫飞快跑了起来,直奔太后娘娘的《景阳宫》而去。 。。。。。。 $6536$85cf$3002$6536$85cf$3002$6536$85cf。。。。。。$3002 第二百三十二章 接旨进宫 袒露女身(二) 把可馨颠簸的东倒西歪,五脏六腑都搅在了一起。[] 到了《景阳宫》一看,皇帝正在那对着一群太医大发雷霆,“一群废物!朕养你们这些饭桶是干嘛的?连个小小的‘湿热蕴结’都治不好?笨蛋!废物!” 赵公公赶上前去,战战兢兢地套在皇上耳边说了几句话,“皇上,这可如何是好?叶小姐穿了女装进宫来了。” “什么?”徐昊泽一听,咬牙切齿地低骂道:“你这才!你是怎么办。。。” “皇上,母后催问吴先生来了没有,母后疼的受不了啦。”徐昊泽还没骂完,皇后娘娘就急匆匆走出来,打断了两人的窃窃私语汊。 把个徐昊泽气的差不点倒仰,忍几忍才铁青着脸说道:“叫吴先生为母后治病,治不好就拉出去砍了。” 可馨就在外间,听了皇上这句话以后,暗自冷笑,然后雍容雅步地走了进来,盈盈下拜,“民女叶可馨,化名吴仁,拜见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拜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皇上请放心,如果民女治不好太后娘娘的病,民女自会将首级奉上。” 淡定从容、不慌不忙、不卑不亢、气度雍容、动作优雅朕。 皇上本该生气,却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平身,抬起头来。” “是。”可馨回答着,缓缓抬起头。 这一下,不仅皇上看直了眼,连皇后都愣住了。 原来,着女装的她,竟有着这样的倾国倾城!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灿如春华,皎如秋月,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花为貌,鸟为声,月为神,玉为骨,冰雪为肤,秋水为姿,诗词为心。。。。。。 所有赞美女人的辞藻用上,也不为过。 一条白色的曳地长裙,只在领边,袖口、裙裾用红色和银丝线,绣了曼陀罗花,一条带流苏的红色丝绦,系在腰间,将她纤细修长的腰肢,勾勒的越发不盈一握。 素颜不施粉黛,而如朝霞映雪,柳眉如烟。双瞳剪水朱唇榴齿,的砾灿练。朱唇榴齿,的砾灿练。低垂鬓发斜插一根红珊瑚簪子,真乃花容月貌、出水芙蓉。 全身上下,只有发簪一个装饰,再没有其它首饰,却把后宫锦衣华服,朱钗珠宝满身的嫔妃们,全部比了下去。 “馨儿。。。”徐昊泽的龙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看着可馨,龙眼直冒火花,一双龙脚,梦靥般地朝着可馨走去。 可馨无奈,只好急中生智地惊叫道:“许大哥,你怎么在这?” 坏鸟!皇上微服出宫,私会叶小姐的事情,可不能让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知道哎。 赵公公一看不好,赶紧呵斥道:“大胆民女,此乃我大周皇帝陛下,休得无礼。” 可馨瞪了他一眼,毫不畏惧地冲着徐昊泽继续说道:“原来大哥是皇上啊?骗的我好苦;不过我也骗了你,我们算是扯平了。” 说完娇憨灵动地一笑,前一秒还是清雅脱俗的瑶池仙姬,马上变成了一个古灵精怪的花间小精灵。 看的徐昊泽哭笑不得,气恼不得。这样的女孩子,你便是呵斥她一句,也会不舍不得的。 皇帝无奈地走到她跟前,带着宠溺和无奈,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先去为母后看病,一会朕再找你算账!” “哦。”可馨乖巧地点头,然后又摇摇头,在那自言自语,“我记得没欠大哥钱啊?倒是欠了大哥一顿饭。” 说到这,突然回眸一笑,“大哥我知道了,改天我请你吃饭就是。” 这一笑,真是百媚丛生,让百花失色,看的徐昊泽心如猫抓,又痒又痛。 怎么个妙人儿,怎么就被江翌潇捷足先登给弄到手了?她就应该是朕的,也只能是朕的!徐昊泽咬牙发狠。 皇后娘娘则赶紧走过来笑道:“皇上,咱们和叶小姐的缘分,可真是不浅啊。您看,她不仅是太子的救命恩人,还是您的义妹,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一样。” 皇上听皇后这么说,气的哼了一声,“哼!你少搁这废话了,赶紧进去看看母后吧。” “是,臣妾遵旨。”皇后强忍着狂笑的冲动,走了进去。 边走边腹黑:活该!你也有弄不到手的女人,也有发作不了的一天,看着你吃瘪,本宫真是爽透了! 皇后到了太后身边,可馨已经行过礼,开始为太后娘娘做检查了。 经过号脉、诊查,可馨初步诊断太后是患了急性子宫内膜炎。再取个白带和血样化验,就能确诊了。 可馨看见皇后娘娘进来了,赶紧和她商议,“皇后娘娘,民女要取个血样和下面的分泌物化验,需要太后娘娘的配合。民女初步诊断太后娘娘患的是急性子宫内膜炎。您跟太后娘娘说。(.)。。。。。” 皇后娘娘一听,要脱裤子检查下面,还要采血,也是顾虑重重。 犹豫再三,才在可馨的催促下,“您得快拿主意,不能再拖了,得抓紧时间用药,病程已经迁延过长了,转成慢性,更加棘手。” 皇后娘娘无奈,一咬牙凑近太后娘娘身边,结结巴巴地说道:“母后,您别生气啊,叶小姐想采两滴凤。。。凤血,还有。。。还有您下面。。。下面的分泌物,她要化验,才能确诊,好给您用药。” 太后娘娘一听,睁开眼睛看着可馨,虚弱地问道:“非得如此吗?” 可馨点点头,“民女请太后娘娘恕罪,冒犯凤体,实在是无奈之举,是为了看清是什么细菌伤害了太后娘娘,好对症下药。” 太后娘娘比可馨想的要开明,毫不犹豫敌对儿媳妇说道:“清场,只留你和她。这事如透露出去。。。” “母后放心。”话没说完,皇后娘娘就赶紧回答道:“有第三人之道,您砍了我和叶小姐的脑袋。” 太后娘娘瞪了皇后娘娘一眼,没好气地说了一句,“哀家要你脑袋干嘛?哀家怕传出去丢人。” 可馨听了,一边为太后检查,一边解释给太后娘娘听,“娘娘,其实这和得了其它病一样,没有什么可丢人的。女性来月信的时候,抵抗力下降,细菌和病毒,还有其它致病的东西,会乘虚而入,有时会导致人腹部感染,那就是肠炎、胃炎等病,导致咽喉感染,就是咽喉炎,导致子宫感染,就是您这个炎症,很正常,没什么奇怪的,要是有人胡乱猜测,那才叫真正的无知。” “哦。”太后娘娘一听,来了点精神,赶紧问道:“那你说,这不是脏病?” “什么脏病?”可馨一愣,随即摇摇头笑了,“娘娘,您也太能瞎想了,这哪里是什么脏病?这就是一般的妇科炎症。” 太后娘娘一听,立即又恢复了几分精神,长长地喘了口粗气,“啊。。。吓死哀家了!哀家就说嘛,哀家又没有。。。怎么会?这帮死太医!整天弄得神神秘秘、吞吞吐吐,真是把哀家害惨了。” 可馨一听,就知道太后娘娘见自己下面流出又脏又丑的脏东西,还以为得了性病,所以又害怕、又担心、又绝望,结果导致了她讳病忌医,拖成了现在这个这样。 不过这太后娘娘快言快语,倒是性情中人。长得也很好,端庄大气中,带点妩媚,这是被病魔折磨的,如果没有生病,恐怕更加年轻漂亮。 徐昊泽和醇亲王都有点像她,魏夫人的眼睛和她也很像,可馨马上就有点喜欢上了这位年轻的太后。 可馨动作倒也快,很快取样化验完,就对太后说道:“民女诊断的没错,就是炎症。太后娘娘,您放心,一周左右就能治好。只是民女的治法和太医的不同,我们不喝汤药,吃药丸,扎针,往子宫里注进药物。您会有点不适,但是绝对比喝苦药来的快。” 太后娘娘闻言,高兴地点点头,“嗯,丫头,哀家相信你,你就放手去治吧。” “好勒。”可馨笑咪咪地用针管抽出退烧药,走到太皇后娘娘身边,“我们先打个退热针,您的体温已经了,咱们先退烧,然后,再扎吊瓶,这样一会您退热了,身体就要好受一些,肚子的疼痛也会减轻。” “嗯。”太后娘娘惊奇地看着可馨手里的针管,惊奇地看着她为自己打针,为自己打吊瓶,为自己往子宫里注射药物。。。 不由连连称叹:“哎呦喂!这要不是亲眼所见,哀家可是无法相信,治病还有这样神奇的办法,丫头,哀家没有感觉什么不适,也不是很疼,你说,不会不管用吧?” “不会的,太后娘娘。”可馨笑道:“您很坚强,有的人就怕打针呢,怕疼。” 太后娘娘自豪了,加上开始退热出汗,腹痛减轻,精神头好了,话也多了起来。 她本来就是健谈之人,又遇上可馨,见到她丝毫不见紧张害怕,反而巧笑倩兮,侃侃而谈,很对她的脾气,于是,从疾病方面开始,和可馨唠了起来。 当然,都是她和皇后娘娘问的多,可馨回答的多,从治病谈到养身、从美容谈到服装,从保健谈到运动。。。。。。 可馨声音甜糯,笑容有亲和力,谈吐幽默风趣,逗得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不是地发出笑声,也让坐在外面的徐昊泽心痒难耐。 好几次赵公公在外面问:“可以进来了吗?” 可馨都回答道:“等一会,正在做治疗。” 她就是不想让徐昊泽进来,皇后心知肚明,和她用眼睛互动。 太后娘娘虽不明白可馨的心思,可是对她儿子徐昊泽的心思,算是清楚了。 一直等在这里,怕是不单单为了她这个母后,而是为了替母后治病的这个小丫头。 话说,这小丫头确实很惹人喜爱,可是儿子已经晚了一步,丫头已经和丞相订婚了,难道皇帝能从丞相手里把人未婚妻子夺过来? 且不说丞相文武盖世,是不可多得的良臣,这么做,会让大臣寒心,甚至会波及到整个大周朝的朝政。 哪怕不为了大周朝着江山社稷着想,就为了曜翬母亲临终前的委托,自己也不能那么做。 最主要的是,太后娘娘数次观看可馨的眼睛。丫头眼睛生的很媚、很艳,却眸色清明,极为正派,丝毫不带淫邪、贪欲之象。 气质更是高华纯净,丝毫不像刁家那两个狐媚子,矫揉造作,装腔作势;一切言谈举止,都大方天成,自然生动。 这样的女子,如果不是从心里接受了你,你纵使得到了人,怕是只会弄得两败俱伤,没有善果。 无往不胜的儿子,这回怕要伤心了。襄王有情、神女无心,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基于此原因,太后娘娘任由可馨说什么:“输液的时候,最好不要有很多人在场,容易造成感染。”就是不点破她。 合着皇后娘娘能呆在这,皇帝就不行? 直到徐昊泽被人叫走,太后娘娘吊瓶输完,可馨飞奔出宫,在宫门口被跃琨截住时,醇亲王一下子急急慌慌地跑了过来。 醇亲王的心里,此刻很是微妙。说心里话,他不愿可馨嫁给江翌潇,可也更不愿可馨嫁给她好色的皇兄。 可馨是男孩时,他就喜欢;可馨成为女孩,他更欣赏、爱慕。得知可馨和江翌潇订婚,他心里虽然酸涩,可也为可馨开心和祝福。 他这个人看似大大咧咧,胸无城府,其实所有的事情,他都明白,属于大智若愚型的。 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他还是知道的。要他做丫头不高兴、不开心的事情,他不忍,也舍不得。 而可馨对他的情谊,也让他感动。毕竟白白送银子给别人,而且不是小数,不是所有人,都能办到的。 所以,在江翌潇委托他和严铮、忠勇侯,“我走后,求王爷和驸马爷、侯爷,替我照顾馨儿,我不怕别的,就怕皇上。。。皇上在这之前已经见过馨儿两次,所以我担心,曜翬在此拜谢三位,务必保护好馨儿,等我回来。” 三人以前和江翌潇就交好,现在有了可馨对他们无私的赞助,那还好意思推脱?于是二话没说,一口答应了下来。 第二百三十三章 生病真相 贤妃被贬 这要是弄进宫来,做朕的解语花,时常讲讲笑话、故事,跳个舞、唱个小曲,那朕岂不天天快活似神仙? 说什么也不能放弃,也要把她弄到手。徐昊泽像个困兽,走一会,又奔到龙案前,打开抽屉,拿出赵文博画的、可馨花样轮滑的图画,只看得如痴如醉。 直到赵公公的徒弟,另一位太监小林子喊道:“贤妃娘娘求见。” 他才恋恋不舍地将画小心翼翼地收藏好,一脸怒容地喝道:“让她进来。” 他正想找这死女人算账,她就来了。徐昊泽一肚子邪火没法发作,这贤妃送上门来,也算是倒霉汊, “皇上,母后可是病得厉害?怎么臣妾想去看看母后,皇后姐姐她硬是不让臣妾进去呢?臣妾真的好担心哦。”贤妃人未进来,甜的腻人,嗲的发麻的声音,就传了进来,听得徐昊泽鸡皮疙瘩一阵暴起。 徐昊泽再一看贤妃的装扮,不由更加厌恶。以前怎么会觉得她打扮的盛装华服,光艳逼人好看呢朕? 今天看看馨儿的装扮,两个人简直就是云泥之别,一个雅的脱俗,一个俗不可耐。 贤妃还不知道徐昊泽厌弃自己,盈盈拜倒,“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福!” 说完,不等徐昊泽叫起,就站起来,朝着徐昊泽怀里扑来,撒娇撒嗲,直飞媚眼,“皇上。。。臣妾没有告状的意思,您可千万不要怪罪皇后娘娘,她不让臣妾见母后,肯定是有原因哎呀!” 话没说完,就被徐昊泽推倒了。徐昊泽指着她怒冲冲地骂道:“贱人!真是越来越放肆,谁让你谋害母后的?谁让你不经朕叫起,就自己站起来的?给朕跪下!” 贤妃从来没有被徐昊泽这么打骂过,当即就愣在那里了,待反应过来,赶紧跪倒,吓得哆哆嗦嗦,眼泪都流了出来,“皇上,您怎么了,是臣妾鸾儿啊。” “朕知道是你这个毒妇!”徐昊泽指着她大骂:“都是你,母后才遭了这么大的罪。你说,你都怎么弄得?竟然会害了母后生病?” 贤妃一听就哭了,小声说道:“皇上,皇上,臣妾也没想到啊。。。臣妾听绣衣局的人说,那是皇后娘娘定做的内裤,所以,就在上面抹。。。抹了宫女火疖子的脓汁。谁知道皇后娘娘没有事,竟然会害到了母后?您怪臣妾,臣妾也是冤枉的。” 徐昊泽一听,这个气啊!恨不能冲上前掐死她,一脚踹死她。 原来太后娘娘生病这件事,还是两人弄出来的。 要说贤妃这人当初能宠冠后宫,到现在屹立不倒呢?那不光有美貌,心眼也是绝对够用。 就说得知可馨和江翌潇订婚吧,马上就联想到自己的侄子和侄女之所以会被害的那么惨,一定是江翌潇出的手。 随后,再收到自己暗插在皇上身边的眼线禀告,皇上看上了江翌潇的未婚妻叶可馨,却苦于没办法把她弄到手,贤妃马上就琢磨起来了。 她别的本事没有,耍阴谋害人的本事,还真是层出不穷。联想到宫里有些娘娘为了害别的皇子,把天花的脓液,抹在孩子的衣服上,能造成生病。 于是,马上就想到将宫女屁股上,那个大火疖子里的脓液,抹在皇后娘娘内裤上的主意。 皇后娘娘如今的内裤极好识别,全部是绣花镶嵌丝边,短到大腿根部,包住屁股的那种,是照可馨给她的内衣样子,制作的。 于是,她就收买了绣衣局和浣衣局的人,在内裤上做了手脚。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皇后娘娘新做的内裤,不是给自己的,而是送给了太后娘娘。 而好巧不巧,太后娘娘月经刚刚来完,还正处于宫口全开,没有完全干净的时候,于是太后娘娘感染了,而皇后娘娘却逃过了一劫。 本来吧这事徐昊泽也觉得缺德,不想干的,可是想想很快就能抱得美人归,想想贤妃说的话,他也就鬼迷心窍、鬼使神差地没有吭声,算是默许了。 贤妃当时是这么说的,“臣妾怀疑皇后娘娘早就认识了叶可馨,而太子根本没被送去行宫,而是被忠勇侯和叶可馨带出了宫。因为再送太子去行宫之前,忠勇侯的马车刚刚出宫。皇上,您的好皇后和好大臣,还有您的太子,加上您最信任的丞相大人的未婚妻,正勾结在一起,欺瞒您呢。听妹妹说,忠勇侯夫人和叶可馨好的亲如姐妹,不信您就等着,皇后娘娘只要一病,忠勇侯肯定带着叶可馨偷偷进宫,皇上到时候抓个正着,问她个欺君之罪,那叶可馨还不乖乖就范?” 徐昊泽被她一撺掇,一扇乎,马上就失去了冷静的判断力,加上也确实怀疑和害怕皇后、太子和大臣,勾结在一起。 所以,不但没有反对贤妃的馊主意,还觉得她贤惠,知道自己想着叶可馨,竟然不吃醋,还想方设法,帮自己把美人弄到手。 让皇后生病,他也就是有点愧疚,可现在把他老娘折腾个半死,他可就是心疼了。 用那句话说就是,媳妇可以有无数个,可是老娘却只有一个。你说这皇帝可恶不可恶?这也就是皇后不知道,知道了不得伤心死? 徐昊泽想到这,更是气的暴跳。要是他老娘不生病,馨儿是不是也就不会这么快暴露她是个女的? 那下次他就按跃琨和赵公公出的主意那样,把她当做义弟带进宫,请她吃饭,把她灌醉了,生米煮成熟饭,然后跟江翌潇说:“不知道她是你的未婚夫,她也没说,你看事情已经成这样了,要不,朕再赐一个女子给你,馨儿你就放手吧。” 虽然缺德了一点,可好歹也能把美人弄到手了,总好过现在这样看着图像,独自抓心饶肝的难受好吧? 徐昊泽满腹的怒气和后悔,没处发泄,化为一句怒吼:“来人,贤妃心思不正,剥夺她的妃位,打入冷宫。” 说完,又低声警告贤妃:“你最好给朕老实一点,闭紧你的嘴巴,那样朕还能考虑放你出来,否则,你就等着你和你全家被砍脑袋吧。” 徐昊泽一怒之下,将贤妃送进了冷宫。偏偏刚刚生了个皇子的刁美艳,仗着劳苦功高,跑来求情。 说是求情,其实是想借机找回徐昊泽对她往日那般的宠爱;小皇子已经四个月了,她还没有侍寝,这怎么可以吗? 所以,今天过来替姑姑求情,既能体现她的仁义,又能引起徐昊泽对她的注意。 怎奈徐昊泽此刻正处于暴怒状态,哪还有心情去关注她? 特别是刁美艳生完孩子以后,身形发福,而她本来是属于体态妖娆一类的,现在腰肢粗的像水桶,她还摆出一副风流妖娆的媚态,实在是有点不伦不类。 徐昊泽想想可馨那不盈一握的纤腰,看着眼前肥嘟嘟的刁修仪,瞬间就倒足了胃口;再想想贤妃也姓刁,于是,龙爪指着殿门,大声喝道:“滚!给朕滚出去!” 得,刁家两女人一起失宠,一个被皇上贬进了冷宫,一个虽没进冷宫,也好不了多少,。 因为皇上连着四五天都没来看望每天必要来抱一抱,逗一逗的六皇子,那六皇子的母亲刁修仪,嗷,现在应该叫昭仪了,之前怀孕,封为昭华,现在品级已经直逼她姑姑了。 其上升速度,赶上坐火箭了,弄得徐昊泽其她妃嫔,恨她入骨。 所以,可馨告诉齐氏:“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有时自己出击,还不如鼓动着别人去战斗,自己隔岸观火。宫斗吗?和打仗一样,你让皇后娘娘好好研究研究《孙子兵法》。” 第二天,可馨刚进宫,就被赵公公截住了,“叶小姐,皇上宣召,请你随咱家去一趟《宸乾宫》。” 可馨没有推迟,知道推迟也没用,于是不慌不忙,淡定从容,正气凛然地说道:“前面带路。” 赵公公不敢怠慢,一挥胖胖的熊掌,宫轿抬向了《宸乾宫》的方向,而没有去《景阳宫》。 可馨刚在宫门口被赵公公截走,皇后娘娘马上就知晓了,于是立马对自己的心腹太监姚公公耳语了几句,“你速叫太子去《景阳宫》,再去通知醇亲王,快到《宸乾宫》去。” 姚公公一听,撩开两条小短腿,跑的如同兔子。 再说可馨被抬到《宸乾宫》,徐昊泽已经满脸乌云密布的等在了那里。 看见可馨身穿天水蓝色绸缎曳地长裙,全身用银线绣着散落的雪花,雪花中间,点缀晶莹剔透的小水晶,淡雅中,透着低调的奢华,衬得她明眸皓齿,神清骨秀。 一头乌发梳成垂云髻,斜插一支水晶步摇簪,垂下三撂珠串随风舞动,霎是好看。腕上笼着层叠的水晶手串,映得她的纤手,更加皓如白雪。 第二百三十四章 皇帝的纠缠(一) “馨儿。。。”日思夜想的佳人出现在眼前,徐昊泽纵使想装出愠怒的样子,怎奈他的那颗龙心已不受他控制,对着可馨,终是忍不住,满含深情地呢喃出声。 声音饱含着太多的情愫,可馨如何听不出来?没办法只好给他来了个装聋作哑,像是没听见一样,盈盈拜倒磕头,“民女叶可馨拜见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馨儿快起来。”徐昊泽马上要伸手过来扶。 可馨立马站起来,闪到了一边,故作惶恐地说道:“民女不敢劳皇上大驾。” 可馨的惊慌、疏离、冷淡,成功地将绣徐昊泽的怒气,勾了出来。他摇摇头不解地问道:“馨儿,朕,我还是你的许大哥,你不要怕我好吗?汊” 可馨故作害怕地连连摇头,“皇上,您饶了民女吧!之前是在宫外,我不知道您的身份,所以敢放肆;可是现在是在宫里,您的身份变了,民女要是再胡闹,岂不请等着掉脑袋?这可是诛九族的事情,所以,请原谅民女的无知,民女要是知道您是皇帝,打死民女,民女也不敢和您称兄道弟啊!” “馨儿!”徐昊泽急了。这叫什么事?怎么知道了他是皇帝,小丫头竟然怕成了这样?昨天还没有这样,难道受了母后和皇后的威胁? 徐昊泽开始胡思乱想,本来想吓唬吓唬可馨,可是还没等他吓唬,小丫头已经吓的畏畏缩缩,一点都不好玩了,他要再发威,小丫头不得全身哆嗦?那还有啥意思朕? 得,徐昊泽原本设想的桥段,可馨被他吓得流泪,他趁机搂过来哄劝,事情也就水到渠成了;现在却因为可馨的不配合,再次以失败告吹。 可馨不哭不闹,只是站在离他五六米开外的地方,低着头,看着地,给他来了个一言不发。 徐昊泽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深深的无力感,他上前两步,可馨退后两步。 徐昊泽气的没办法,只好摇摇头问道:“母后的病情怎么样?会不会引起其它方面有什么不妥?多长时间才能。。。” “皇兄,馨儿在你这里吗?您问完话了没有?母后叫臣弟来催促了。” 他还没说完,醇亲王的大嗓门响起,随着声音,醇亲王闯进来拜倒行礼,“臣弟见过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徐昊泽气的差不点倒仰!头一遭看着自己嫡亲弟弟,怎么那么讨人厌呢?昨天坏他的事,今天又来坏事,这家伙到底想干嘛? 徐昊泽没好气地瞪了醇亲王一眼,冷冷地说道:“你着啥急呀?朕这不正问着,你就来了吗?” 醇亲王愣头愣脑地回答道:“不是臣弟急,是母后着急,母后着急听馨儿讲故事,说昨天的故事讲到一半,没有听到结局,心里难受。” 徐昊泽一听,无可奈何地挥挥龙爪,可馨赶紧行礼告退,头也不回,像一朵云一样地飘走了,带走了皇帝一颗碎成一片片的龙心。 到了《景阳宫》,可馨意外地见到了太子徐振尧。 可馨刚要行礼,徐振尧已经扑过来,扑进了她的怀里,红了眼圈,“馨姐姐,尧儿好想你!” 其不顾一切地架势,让太后娘娘看了以后,凤眸变深,不由沉思起来了。 皇家的孩子早熟,尧儿虽然不大,可是因为受教育早,早已学会了掩藏自己的心思和感情,很少有这样失态的时候。 即使来看望她,知道她生病,双眸中充满关心和爱怜,也不会在行动上表现过激,即使对着他的母后,他也不会这样,当着这么多的宫女太监,朝着皇后的怀里扑。 可是对着这个叶可馨,这小小的孩子,感情到底浓到何种程度,才会如此失控?太后深深地动容了。 只是她想不到的是,患难与共,生死相依所产生的情感,又启示一般的相交,所能比拟的? 太子在生死线上挣扎的时候,在被病魔折磨的死去活来之际,是可馨一直陪在他身边,不停地鼓励他、安慰他、帮助他,用她的双手,死死地拉住他,将他愣是从鬼门关拽了回来。 太子到现在也忘不了可馨对他说的话:“尧儿,我不准你放弃!你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徐家的好儿郎,我要你和我一起战胜病魔。不许睡,只要你坚持,馨姐姐就不会放弃,会一直陪着你。” 就是这样一遍遍的呼唤,愣是将他渐渐消失的意识,又给唤醒了。 从他清醒的那一刻,从知道他病愈的那一刻,他就暗暗发誓,要好好报答馨姐姐,让她做天下最高贵的女人! 可馨根本不知道太子的心思,九岁的小屁孩,在她眼里,还是个未成年的儿童,她怎么会往别的方面想? 要不是因为在宫里,她肯定会捧起太子英俊的小正太脸吧唧两口,吃两口豆腐;可是在宫里,她是不敢乱亲一通,但也不妨碍她和小太子,亲亲热热地拥抱一下,说上两句亲热的话语,“太子爷,民女也想你,你怎么样?没有什么不适吧?一定是的,我就知道我们尧儿是好样的,是个小英雄。[.超多好看小说]” 随后而来的徐昊泽看见两人如此亲热,如同掉进了酸菜缸,从里酸到了外面。这个死丫头!怎么对着太子就能喜笑颜开,亲热成这样? 对着朕,你怎么就不能如此亲亲密密的?朕难道还不如太子那个小屁孩有魅力? 再说了,也不知避讳点,那太子只比你小四五岁,还敢让他往里怀里钻? 徐振尧更是过分!你不小了,还是一国储君,你怎么一点矜持都没有?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所成何体统? 徐昊泽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看着儿子觉得不顺眼。竟然阴着脸走过来,厉声喝道:“徐振尧,你贵为太子,要随时注意自己的言行。上课时间,不在上书房学习,跑皇祖母这里干嘛?还不赶快回去?” 可怜的太子,刚刚对可馨说了两句话,就被老爹严令回上书房,继续接受治国教育去了。 委委屈屈只好跟可馨挥手告别,“馨姐姐再见,下次来一定要告诉我!”然后就被侍卫无情押解走了;其可怜样,看的可馨一阵心酸不忍。好可怜的徐振尧童鞋! 皇后娘娘当然知道皇帝这股邪火从哪来,于是也不点破,装作没事人一样,给皇帝行过礼,就对可馨说道:“馨儿,还要给母后做昨天那样的治疗对吧?” 可馨点点头,“是啊,一直得做,最少也得做一周左右,得把炎症彻底消了。” 皇后一听,边领着她往里走,边笑道:“那可是太好了!刚刚母后还跟本宫说,想多听你讲故事呢。” 徐昊泽也跟着往里走,到了太后床前行礼问安,问病情,十足的孝子模样,“母后,您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好些? 太后一看,就知道儿子醉翁之意不在酒。这套问候,早上已经进行了一遍,这才隔了多长时间? 再说了,儿子是问她话不假,可是眼睛的余光,不停地扫描着可馨,一看也知道儿子心里在想些什么。 听说刚刚还把丫头叫去了《宸乾宫》,自己这个好色儿子哟,到底想要干嘛? 别说丫头已经是丞相的未婚妻了,就算不是,哀家也不会让她进宫的;冲着太子对她的迷恋,将来万一控制不住,发生父子争一女人的丑闻,岂不要坏事? 想到这,太后不动声色地说道:“皇儿,你日理万机,就不用常过来了,这里有你媳妇在,你担心什么?快回去处理国事吧。” 皇后娘娘一听也马上劝道:“是啊,皇上,您就放心吧,经过昨天的治疗,母后感觉好多了。有馨儿和臣妾在,您就放心吧。再说一会治疗起来,您在这也不方便啊。” “是的,皇上,您不能在这里,确实不方便。”可馨毫不客气地说道。 徐昊泽就这样被赶了出去,到外间就坐了。然后就听见太后迫不及待地问道:“丫头,你赶紧接着讲昨天的故事,那个孟丽君有没有被皇上强占了?” 徐昊泽一听,一口茶没咽下去,差不点喷出来。 就这样,连着五天,可馨在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忠勇侯、醇亲王等的帮助下,和徐昊泽斗智斗勇,平安躲过了他的纠缠。 第六天,是太后最后一天做治疗,因为明天开始,太后只要服三天口服药,连着门里放药五天,就可以彻底治愈了。 这六天,让太后娘娘彻底迷上了可馨的故事和笑话,也喜欢上了这个灵动可爱,机智风趣,真诚善良,不贪慕荣华富贵的好姑娘。 太后从她的故事中,知道了小丫头真正的想法,敬佩之余,也想帮她。 所以在第六天,可馨嘱咐完一切注意事项以后,告诉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明天起,丫头就不进宫了;不过,您要是需要丫头,派人说一声,丫头一定会进宫来陪您,为您讲故事、讲笑话的。要按照丫头说的,锻炼身体哦?不能偷懒不活动,要是叫丫头知道了,丫头就不讲故事给您听了。饮食也要注意。。。。。。” 自然亲切,就像一个孙女或是女儿,叮嘱奶奶、母亲一样,听得太后忍俊不禁地对皇后笑道:“难怪你嫂子和哀家的大姐,都喜欢这丫头,真是比自己女儿还要贴心呢,你两个皇妹进宫,都没有丫头这么关心哀家。你别说,哀家这心里,还真是舍不得她了,这要是不来,哀家真的会想的。丫头,给你块腰牌,好随时进宫,对了,以后遇到什么麻烦事情,尽管来找哀家,哀家一准为你做主,不让人欺负了你就是。” “谢谢太后娘娘!”可馨接过腰牌谢恩,留下自己做的点心若干,还有一直半人高的毛绒熊猫和足以以假乱真的毛绒狗。 把个太后乐的,抱着两个毛绒公仔,半天都没舍得撒手。 可惜这一次可馨没能躲过徐昊泽。这家伙从这些天,醇亲王和忠勇侯,还有严铮的轮番上阵,总算是察觉出了点异常,于是给三人找了点公干,一起给派了出去。 所以,今天可馨还没出宫门,半道就被跃琨堵住,给截去了皇帝所在的《绮兰阁》。 徐昊泽这回学精了,把可馨弄到《宸乾宫》很容易被人找到,这回他把《绮兰阁》布置的很有情调,在这摆酒设宴,除了他的几个心腹奴才,是谁也不知道。 可馨一走进《绮兰阁》,一看见里面又是鲜花,又是纱幔,弄得跟仙境一样,在看看徐昊泽没有穿龙袍,而是穿着那天跟她去北海穿的那件便袍,就猜到了他的意图。 可馨知道这次躲不过了,好歹刚刚来的时候,她备了解酒药,备了迷幻药,备了三棱针,所以,她竟管紧张的手心冒汗,可还是镇定地走过去施礼:“民女叶可馨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徐昊泽这回接受上次的经验教训,没有过去扶她,而是笑咪咪地说道:“起来吧。朕,我知道,你这次立了大功,如果不是你,母后现在还要忍受病魔痛苦的折磨。所以,备了酒席,一是谢谢你的救母之恩,而是想和你叙叙旧。上次北海一别,大哥甚是思念义弟,只是没想到,再见面时,你已经变成了义妹。馨儿,我现在不是皇帝,只是你的义兄,所以,你不要怕好吗?” 可馨一听,走过去大大方方坐下,微微一笑,一笑足以倾国,“好。大哥想请小妹吃饭,还弄得这么神秘干嘛?有好吃好喝的,我又不是傻瓜,肯定不会放过就是。” 徐昊泽一听,暗自喘了口粗气。觉得那个活泼灵动、娇憨可爱的小丫头又回来了。 于是坐在她对面,小心翼翼地为她夹菜,“你尝尝,这是朕。。。我特意叫御厨做的蟹粉狮子头,你不是说你爱吃的吗?还有这松鼠桂鱼,也是你喜欢吃的。” 可馨一看,一位皇帝亲自侍候自己,还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脸色,忍不住就想笑。觉得这位皇帝还真是有意思,自己有那么好吗?值得他如此? 岂不知她在这里想不明白,那边跃琨和赵公公,下巴都好掉到地上去了。 第二百三十五章 皇帝的纠缠(二) 后接着害羞地问道:“大哥,丞相大人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谁知她不提江翌潇还好,一提江翌潇,徐昊泽马上妒火中烧,脸色沉了下来,“不要给朕提他,不准在朕面前表现出你对他的思念之情!” 可馨看着他乌云密布的脸,没有退却,虽没说话,可是脸上的笑容散去,整个人如同月宫嫦娥,清冷而又孤傲,“他是民女的的未婚夫,民女担心他,挂念他,都是正常的。” “不准!”徐昊泽暴怒,站起来走到可馨面前,抬起她的下巴,妒火中烧,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是我的,是朕的。朕本来是想等着你及笄,就让你进宫的,江翌潇他明明知道朕的心意,可他却和朕来抢夺你,抢先一步和你订了婚。他该死!你知道吗?朕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了你,朕知道你的一切,那天在《天禄缘》大酒楼,你戏耍那几个纨绔,朕就在隔壁;可是那个时候,你还不到十三岁,朕想着等两年、等两年,谁知道等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说到这,徐昊泽一把将可馨拉进怀里,紧紧地桎梏住,痛苦地低喃,“馨儿,不要嫁给他好吗?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朕依然能给你,只要你说,我什么都给以为你做到,只求你不要嫁给他,留在我身边。汊” 可馨用尽全身力气地推开他,摇了摇头,“皇上,民女谢谢您这么看得起民女,但是感情的事情,真的不能强求。”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选择他,不要朕这个九五之尊?朕哪里比他差?”徐昊泽不解地怒问。 可馨无奈地摇摇头,试图说服这个自恋自大的孔雀,“皇上,民女把您当着大哥,从来就没有想过别的事情,这个世上好男人有的是,民女不可能每一个都去喜欢。朕” 说到这,可馨凛然地看着他,斩钉截铁地接着说道:“而且,民女告诉过您,民女有洁癖,绝不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皇上,您的后宫万花齐放,芍药牡丹、国色天香,想要什么样名贵的鲜花没有?您又何必执着于民女这么一颗微不足道的野草?” 徐昊泽也频频摇着龙头,“可她们都不是你,朕于她们没有情,只有欲,只有利益,只有利用,你知道吗?馨儿,江翌潇他也有妾氏,你不要被他骗了。” 可馨一听,坚定地说道:“曜翬不会骗我,他一诺千金,承诺过的事情,绝不会食言。他的妾氏,他会全部送走的。” “呵呵。。。”徐昊泽冷笑,“他说的话你就相信?那朕说可以为你废除后宫,你想不相信?” 说完,一双眼睛,如同喷火一样,死死地盯着可馨。 可馨的俏脸,此时已经升上了两片红晕,一双剪水秋瞳,也开始迷离,氤氲上一层薄雾。 徐昊泽知道媚药“红蜘蛛”的药性,开始发作了。 可馨这时候也感到了异常,觉得全身燥热,喉咙发干,身体下面有种说不出的痒涨,她甚至有一种想脱掉衣服,抚摸全身的冲动。 她看向徐昊泽,震惊地不敢相信,“你在酒里下了春药?” 徐昊泽不置可否,一双桃花眼满含愧疚和痛苦,慢慢走向可馨,柔声说道:“你别怕,只要你答应朕提出的条件,朕马上给你解药。馨儿,我也不想这样的,我想得到你的心,可是你不给我,那我只好要了你的人。别怕,我只想好好爱你,我不想伤害你。” 这还不叫伤害,那还叫什么?可馨气急,用手指使劲地掐自己手心,想用疼痛逼退自己那股难言的慾望,同时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呐喊着:“曜翬,快回来,救我!救我!” 看着徐昊泽朝着自己走来,可馨一下子拔下自己的发簪,抽出三菱针,对准自己的颈动脉厉声喝道:“不要过来,你敢过来,我就捅死自己!我说到做到,不信你就试试。” 说完,怕自己赖不住那股难言的麻酥酥的过电感,而吟哦出声,可馨死死地咬着下嘴唇,那里瞬间就被她咬破出血。 她皮肤本来就白皙嫩滑,犹如凝脂,此刻鲜红的血珠滚落下来,显得格外凄美艳丽;加上那双星眸微嗔眼睛,更让她有种说不出的魅惑。 “馨儿,馨儿,朕,我不过去,我不过去就是,你放下手里的东西,我不逼你,我送你出宫。” 徐昊泽看着小女人,宁愿一死,也不愿意做他的女人,不由又是恼怒,又是羞愤,又是心疼,又是酸涩,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啥滋味都有了。 而此时的可馨,已经难受到了极点,她觉得全身都好像有小虫子爬过,尤其是耻骨联合之处的那片幽谷,像是有东西在舔弄,让她忍不住想要想去触摸。 可馨拿起三棱针狠狠地刺进自己的脖子,企图以疼痛,禁止住自己越来越强烈的,她的汗,如雨而下。。。。。。 徐昊泽看着她狠绝地用粗粗的钢针扎进扎进皓如白雪般的颈项,不由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在这一刻,他突然就放弃了占用可馨身体的慾望,他觉得玷污了这样一个以生命来捍卫清白的女子,实在是对纯洁的亵渎,也是对自己尊严的践踏。 他徐昊泽真的卑鄙、卑贱到,要用这样一种龌龊的手段,将一个心不在他身上的女子,禁锢在自己的身边? 徐昊泽刚要说:“你走吧”,可是已经晚了,外面一阵吵杂声,接着江翌潇一脸怒容地闯了进来,后面跟着流鼻血的跃琨和肿了一只眼睛的赵公公。 江翌潇一看见可馨脖子上的血和嘴唇上的血,再看她满面潮红,媚眼如丝,就知道她中了媚药。 真是气得几欲发狂,赶紧冲过去搂住她,第一次失去理智,没有给徐昊泽行礼,而是指着他怒声问道:“请皇上给微臣个解释,为什么私下召见臣妻?臣妻为什么会受伤?” 徐昊泽恼羞成怒地骂道:“放肆!朕是皇帝,朕召见自己的义妹,还用告诉你吗?” “哈哈。。。”江翌潇怒极反笑,全身冷硬如冰,讥诮出声:“义妹?皇上给义妹下这样的媚药,说出去就不怕被人骂着是昏。。。。。。?” “曜翬、曜翬不该皇上的事情,皇上也被人下药了,这里面有阴谋,不该皇上的事,皇上只是赐了我一顿饭而已。”可馨不等江翌潇骂出昏君两字,急忙出声阻止。 不能弄得太僵,否则会给曜翬带来灭顶之灾。 可馨正在担忧,就听内侍的公鸭嗓大声喊道:“太后娘娘驾到。。。” 可馨一听,软瘫在江翌潇的怀里,小声说道:“求你,不要为了我,和皇上起冲突。” 江翌潇阴沉着脸,满眼都是心痛。温柔地伸出手,擦去她嘴边的血珠子,,又掏出手绢,捂住她脖子的伤口。 太后进来,正好看见江翌潇再给可馨擦拭血迹,不由震惊地问道:“馨丫头受伤了?” 问完,不敢置信地看着皇帝,凤眸圆睁,“皇上,你都对馨丫头做了什么?” “太后娘娘,您和曜翬误会皇上了,不该皇上的事情,皇上也喝了那酒,那酒里有。。。有春药。” 可馨忍住伤口的疼痛,和满身难以名状的痒涨感觉,艰难地开口解释,还朝徐昊泽使眼色,为的就是给他个台阶下,不把事情弄得太僵。 徐昊泽看着可馨,是百感交集!到了这样的时候,小丫头为了他的名声,还在为他开脱。 今天的事情,他确实做错了,怎么鬼使神差,就听信了赵公公和跃琨的馊主意?真要是把她逼死了,自己岂不会后悔死? 徐昊泽想说对不起,可又张不开嘴,只好按照可馨希望的那样责问赵公公,“赵福旺,你在酒里下了春药?谁准许你这个才这么做的?” 赵公公心想,奴才都冤死啦!不经过您的容许,奴才敢擅自做主吗?可是这话他不能说,说了皇上那张老龙脸,往哪搁?所以自己这个做奴才的倒霉,把事情认下来,给皇上个台阶下吧。 赵公公扑通一下跪倒,战战兢兢地一边自己扇自己耳光,一边哭咧咧地说道:“奴才该死!药是奴才私自放的。奴才看着皇上思念叶姑娘,茶饭不思、寝食难安,心里不忍;又兼之叶小姐许配丞相大人为妻,皇上心愿难以达成,所以,奴才就想出了这样的下下策,想成就了皇上的心愿,却没考虑到别的。” “混账!”皇上几乎和太后娘娘一起,责骂出声:“大胆孽畜,竟敢如此胡作非为。(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乱棍打死! 太后娘娘要打死,皇上要打五十板子,可不管哪一样,都够赵公公这个奴才受的。真正的错,又不在他,这么重罚,真的让可馨不忍。 可馨摇摇头,声音带着一丝勾魂的娇媚,“嗯。。。算了,他也是忠心为主,就小惩大诫,打十板子吧。太后娘娘,民女不适,就先告退了。” 。。。。。。 收藏、票票、留言,小冰急需啊。。。 第二百三十六章 釜 底 抽 薪(一) 边说,边困难地施礼,对着江翌潇央求道:“曜翬,快带我。。。嗯走。。。” 江翌潇气的不搭理皇上,冲着太后点点头,“请太后娘娘恕罪!原谅微臣不能施礼,带微臣的妻子先走一步了。” 说完,抱起可馨,纵身几个飞跃,就消失在傍晚的夜幕中。 这边太后娘娘,见他走了,屏退奴才,不满地看着徐昊泽,轻责道:“皇儿,这事你真的做错了。馨儿已经和曜翬订婚,你真的把她。。。你让曜翬情何以堪?难道你为了一个女人,要置江山社稷于不顾吗?” 徐昊泽阴沉着脸,恼羞成怒地反驳道:“难道大周朝少了他一个江翌潇,就要亡国不成?儿臣就不信这个邪。是他不仁在前,他明明知道儿臣喜欢馨儿,可是他还抢先下手,夺取了馨儿的心,儿臣不甘心。汊” “胡说!”太后气急,大声呵斥儿子,“母后早在年后,就想为曜翬指婚,可是曜翬那个时候,就告诉母后,他已经有喜欢的女子了,今天我才知道,那女孩子就是馨儿,他们早在过年以后,就彼此钟情了。你说你喜欢馨儿,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就算你真的喜欢她,你也不能在人家订婚以后,强行抢夺啊?难道你这个皇帝,想被天下人,骂作是昏君?幸好馨儿机灵,想办法给你想找了个台阶下,不然我看你如何收场。没看见曜翬已经气急了?他要是冲冠一怒为红颜,而杀了你,你怎么办?你叫娘亲又怎么办?娘亲就你和远儿两个儿子,把你扶上皇位,娘亲容易吗?当年良妃那个贱人,和她的儿子,害了娘多少次?如果没有曜翬他娘亲,娘亲早就死了,也不会有你今天这个皇帝。” 太后说到这,眼泪汪在眼里,声音有点哽咽,“泽儿,曜翬的娘,不但是娘亲的好姐妹,还是娘亲的救命恩人,你和曜翬是手足,不能为了一个女人,而伤了感情,你知道吗?你要想想这些年,曜翬为了大周朝,兢兢业业所付出的一切,怎么就不能大度点,把馨儿赐给他?” 徐昊泽闻言,垂头丧气地滴下两滴龙泪,带着鼻音说道:“他要别的女子,甚至是儿子后宫任何一个女人,儿子都可以给他,可是馨儿,娘,她是儿子第一次心心念念想要的女子,是儿子放在心里的女子,儿子就是舍不得,儿子也没办法呀。朕” 太后娘娘一看儿子低垂着头,满脸痛苦,一副身陷情网的样子,再想想可馨的才貌和性情,终于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感叹情字伤人之余,忍不住劝慰道:“儿啊,你是帝王,是没有资格爱人的。馨儿话里话外都透露过,她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共事一夫,她不愿意进宫,你就是想方设法把她弄进宫来,她也会受不,迟早要闹出事的。你没看出来,她的性子有多刚烈吗?她情愿一死,也不愿屈服,这样的女子,和男子一样,是那翱翔在蓝天的大鹏鸟,不是金丝雀,皇宫太小,装不下她,你折断她的翅膀,她很快就会夭折的。你想想,娘的话,说的有没有道理?” 太后娘娘苦口婆心的规劝,到了这一刻,终于起了点作用,徐昊泽一边流泪,一边不甘心地点头,最后像个孩子一样,伏进太后的怀里,无声地抽泣起来。 不是他就想做个昏君,而是自己的心,不受控制,非要去想着那个小女人;经过今天这件事,怕是更加忘不掉了。 试想,有哪一个女子,能够面对皇帝的痴情,在服下作用强劲的媚药以后,还能那么冷静、坚强,不为荣华富贵所动,宁死不屈? 自尊心大受打击的同时,是钦佩。换着他,早已化身为狼;换着后宫,不,是大周任何一个女人,怕也早已化身为妇了。 这么与众不同的女人,她就要成为别人的妻子,从此和他像两条平行线,再没有相交,徐昊泽的龙心,就像被人摘走了一样,那种发空的疼痛,疼得他直冒冷汗。 这边他难受,那边可馨也不好什么,像一块火炭,贴在江翌潇怀里,小手不时地抚摸着江翌潇,不停地发出一两声勾魂的吟,“曜翬,曜翬,我难受。。。啊。。。” 怀里的小女人,颜如渥丹,绛唇映日,媚眼迷离,眸中像是飞出无数条丝线一样,每一缕都缠绕在他的心上,让他浑身酥软,一颗心,又是疼痛,又是怜惜,早就化成了一汪水。 江翌潇知道,中了媚药的滋味,曾经的云染,就是这么来的,为了这件事,他再也没有上过二姨娘的床。 江翌潇爱怜地用冷水手帕,不停地擦拭她的额头,精致的小脸,天鹅般的颈项,当然,每一次都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 其实他可以为可馨输入冰寒之气,因为他习得武功“玄冰斩”就是致寒的功夫;可是,他不敢,他怕一过劲,伤了可馨,以后还要费劲调理,可馨就要遭罪了。 他是一点都不忍心,他的馨儿受苦的。此刻看着她的小伤口,他都心疼的无以复加。(.) 江翌潇一边擦拭可馨的额头和颈项,一边低喃:“乖,宝贝,马上就到家了,我给你服用。。。解药。” 说着话,头上的汗珠就滴落了下来。抱着这样的可馨,对他来说,何尝不是煎熬? 小女人的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撩拨得他血脉喷张,下面的旗杆,早就高高的昂了起来。 加上有半个多月没见她,思念欲狂,他早已想撕开她的衣服,顺应自己的,和她一起共赴巫山,带着她一起冲上极乐的巅峰。 可是他不能,尤其这一刻,他不能。他不愿草草地亵渎了她,更不愿在她最虚弱的时候,趁机而入,也不忍,为了替她解药,而让他们的第一次,留下一丁点的遗憾。 江翌潇看着可馨,咬咬牙,红了眼圈,终于伸手点了她的睡穴,然后催促车夫,“老夏,再快一点。” 中了这种作用极强的媚药,如果不服解药,那么不和男人交合,不放进冷水里,用功将药逼出来,必将血管爆裂而亡。 江翌潇的“天煞门”,对江湖上这样的药、毒药、媚药,几乎都能破解。 但是让他想不到的是,有一天他解媚药,竟然是为了那个他当着亲兄弟对待的皇上,害了他的妻子。 一想到这,他恨不能把徐昊泽碎尸万段!怎么忍心啊?我母亲可是为了救你的母亲而死的。 死之前,你母亲曾经拉着我母亲的手发誓:“玉儿,你放心,曜华和曜翬,以后就是我魏采依的亲儿子,是昊泽和鸿远的亲兄弟。” 江翌潇的母亲,在刺客刺杀当时的皇后娘娘时,硬是用自己的身体,替皇后娘娘挡了一剑。 那一剑正中肝脏,放着现代都很凶险,何况古代?江翌潇母亲死在了皇后娘娘的怀里。 所以,皇后娘娘从那以后,一直把江翌潇当着自己的儿子,多方关照,要不江翌潇怎么能死保徐昊泽登基呢? 良妃的儿子宁亲王,可是到现在还没死心。人虽在封地临州,可经常回京看望他的母妃,然后,就赖在京城不走。 你江山尚未完全坐稳,你就翻脸无情,要用最卑鄙的手段,抢夺爷的妻子? 江翌潇气的一路腹黑个不停,到了香山别院,朱氏见可馨那么晚没回来,还担心地没有睡下。 一看见江翌潇风尘仆仆,抱着她女儿回来,吓得是魂飞魄散,当即就哭出了声,“这是怎么了?我的馨儿。。。怎么了?” 说真的,她也怕啊!每一次可馨进宫,她都要把心提了起来,就怕她被留在宫里回不来了。 女儿如此出色,皇上偏偏又好色,要是被皇上看见了,还能有好? 江翌潇顾不得朱氏,只说了一句:“娘,您等一会,我要为馨儿解毒。” 说完,就把可馨抱进了卧室,关上了门。 朱氏一听,吓得六神无主,跌坐在厢房的椅子上,嘤嘤地哭泣起来。 在一边的二姨娘、三姨娘,还有各自的孩子,一起陪着她流起了眼泪。 这可如何是好?如今可馨可是整个叶府里主心骨、顶梁柱,大少爷在书院,可莹已经嫁人,老爷到外地上任,府里只有她们和两个年幼的庶子女,这个家,全靠二小姐撑着。 如今可倒好,主心骨出事了,便是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朱氏和姨娘正在哭泣,醇亲王、忠勇侯夫妻和严铮赶到了。 四人一看朱氏哭泣,吓得心里一颤,心想坏了!八成是出事了。 可是宫里的眼线,不是说人已经被丞相大人带回来了吗? 四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馨儿要不要紧?(馨儿出事了?)” 朱氏点点头,哭得越发厉害,“贤婿说。。。说馨儿中毒了。。。唔。。。” “什么?”醇亲王喊道:“哪个王八蛋敢给本王的干女儿、亲妹子下毒?本王灭他满门!” 严铮和忠勇侯齐齐瞪了他一眼,心想,除了你那个好皇兄,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灭满门,岂不连你也灭了? 齐氏倒是女人,一听可馨中毒,就坐下来和朱氏一起流泪,边流泪,还边安慰朱氏,咬牙发狠,“婶子放心,我那妹子这么好,老天绝不会收了她去。她要真的是有什么,我就鼓动全城的老百姓,到皇宫门前静坐。妹子救的人,没有好几万,也有好几千了。” 忠勇侯不愿听了,马上呵斥道:“胡说什么呢?馨儿不可能有事,本侯还就不信,没有天理。” 严铮严肃地点点头,“等等吧,看一会曜翬出来怎么说。” 还算不错,不到半个小时,江翌潇就出来了。 四人和朱氏一看,一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道:“馨儿呢?要不要紧啊?” 江翌潇摇摇头,对朱氏和齐氏说道:“娘,你和齐姐姐进去陪着馨儿,我有话和王爷、侯爷、驸马讲。” 朱氏一听,对两个姨娘说道:“既然馨儿没事了,你们便回去歇着吧。” 说完,和齐氏赶紧去了可馨的卧室。 两人一间可馨嘴唇肿胀,还有破溃,脖子也缠着纱布,不由又急又怒。 齐氏早已把她当成亲妹妹,见她这样,比朱氏还要快一步地抢先问道:“妹子,到底是怎么会事啊?我听侯爷晚上回来说,他被皇上叫去锐建营,呆了一天,就觉得有点不好,果然,不一会你们府上的小厮,就找来了,说是你在宫里,一直没回来。可是侯爷找到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却说你早走了,你不知道,侯爷就和匆匆赶来的驸马爷,还有王爷,就在宫里找你;可是不敢太大肆搜寻啊,怕那位知道了多心,没想到,果然就出事了。” 可馨摇摇头苦笑:“我也没想到皇上会这样,我想到了他会纠缠我,所以,我做了准备,提前服下了解酒药,还预备了三棱针,可是我没想到他会在酒里下媚药,那酒他明明还喝了,所以,我就放松了警惕,可谁知道。。。奇怪的是,他没事,我却有事。刚刚听曜翬说,我才知道,说是酒壶叫什么乾坤壶,可以放置两种酒。” “天啊!”朱氏被震惊地捂着嘴,吓得魂飞魄散地问道:“馨儿,那你。。。你。。。” 可馨赶紧安慰她,“娘,我没事,曜翬赶到了,而且,我猜想,后来皇上怕是也不想强迫我了,否则,真要是叫那名侍卫进来,我想,我逃不掉的。” 齐氏显然没想到徐昊泽会干出这种事,气的俏脸泛红,低声骂道:“就知道他好色,可没想到。。。那妹子你是怎么受伤的?他不会是用强的了吧?” “没有。”可馨赶紧摇头,“我拿出三棱针对准颈动脉威胁他,要是敢过来,我就死给他看,他就站住了,没敢过来。这伤是因为后来媚药发作,我怕我自己失态,然后弄出来的。 。。。。。。 $6700$540e$51e0$5929$4e86$ff0c$4e3a$5c0f$51b0$52a0$628a$52b2$ff0c$6536$85cf$3001$7968$7968$3001$7559$8a00$4e00$8d77$7838$8fc7$6765$5427。。。。。。 第二百三十七章 釜 底 抽 薪(一) 齐氏一看她现在还面色潮红,忍不住再次骂道:“真是不要脸!” 可馨知道她是心疼自己,要不然也不会冒着被砍脑袋的危险,在这骂皇帝,于是,拉过她的手,轻声关照道:“这件事,就你和母亲、曜翬知道,你千万不要告诉姐夫。要是姐夫气急了,告诉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该有多伤心啊!还有这事传出去,皇上和曜翬脸上都不好看,我的名声也完了。齐姐姐,这事到此为止,就当我用伤痛,买了个教训,以后多防范就是。” 江翌潇此时在外面,已经看不出任何情绪了;只有和他相交了十来年的严铮,能看出他眼中不时闪过的锋芒;看出他的笑,未达眼底。 江翌潇先是谢过三人这些天对可馨的关照,然后就紧着对醇亲王说道:“有件事还想麻烦王爷,可不可以正式收馨儿为义妹?最好就在这两天好不好?因为我想提前和馨儿结婚。” 三人都是人精,江翌潇虽然什么都没说,可是三人对其中的原因,也猜到了个八不离十汊。 醇亲王二话没说,当即就点点头,“我是求之不得啊,我不是怕你心里膈应,不愿馨儿和我关系密切吗?” 江翌潇一边郑重其事地回道:“只要王爷能把馨儿真的当做自己的亲妹妹相护、看待,我一定把你当做真正的大舅哥尊重爱戴。” 一边腹黑:“我是不愿意叫你大舅哥,这都是你那个好兄长逼的。这下馨儿变成你的亲妹妹,我看你还如何下手。朕” 就这样,第二天醇亲王进宫,找到了太后娘娘,把他和可馨相识的经过说了一遍以后,然后跪地央求道:“母后,您也知道儿臣喜欢女孩,可是您没有给儿臣生个亲妹妹儿臣的女人,左一个、右一个生的都是儿子,到现在只有一个女儿。[]儿臣真的很喜欢馨儿这丫头,想收做女儿,又与凝儿差了辈分,所以儿臣想收她为义妹,不用上皇家玉牒,但是儿臣想让您下个懿旨,让儿臣名正言顺地做馨儿的大哥。” 太后娘娘一听,想想昨天小儿子,像个绿头苍蝇一样,在宫里寻找可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心里忍不住叹气,她的两个痴儿啊!咋就都喜欢上了一个女人? 只是一个知道付出,知道祝福;一个到现在还不甘心,还想着占有。 太后娘娘本来想册封可馨为郡主,把她认作义女,现在既然小儿子,有此意思,那正好,自己就顺水推舟,成全了儿子的心意吧。 于是,太后娘娘一道懿旨,可馨成了醇亲王的义妹,而且是那种昭告天下,大摆宴席的、郑重其事的认亲。 醇亲王王妃,对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小姑子,本来有点排斥。想想也不能怪她,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夫君还那么喜欢,看着那丫头都满脸堆笑,她要是能高兴,那才是怪事。 可是一见面,可馨就偷偷送了她一份《杏林春大药房》和《民悦养生食坊》的干股。 王妃这才知道,她就是治好母后疾病的吴先生;加上可馨还给她的两个儿子,带来了一大堆大周朝没有的东西,从吃的、玩的、用的,一直到穿的。 还送给她一套自制的化妆品,和两套内衣,一套式样新颖的双面绣裙装。 再知道她马上就要嫁给江翌潇,王妃当即就高兴地接受了这个小姑。 徐昊泽得知这一消息,气的把古董花瓶砸了好几个。母后这是要断了他的念想啊!竟然想出这么个损招,让小丫头变成自己的御妹了。(.无弹窗广告) 那这一辈子,他就不能名正言顺地将丫头弄进宫成为嫔妃,这可是,虽没有血缘关系,可是名分在那,被天下人知道,自己会被吐沫星子淹死的。 当初让刁惜艳进宫,就被御使和一干保守的文臣,唧唧歪歪了好长一段时间。 可是这样的损招,绝不可能是自己那个大大咧咧的弟弟,想出来的;也不会是心思不太复杂的母后想出来的。 能想出这么个釜底抽薪的办法,只有江翌潇那个比狐狸还狡猾的野狼。 这个混蛋!他怎么能这么可恶?怎么可以? 徐昊泽在心里一般一遍地骂着江翌潇之时,也正是江翌潇搂住可馨,一遍一遍,蹂躏着她的红唇之际。 江翌潇如同着魔了一样,一只手固定在可馨的脑后,支撑着她的身体,另一只魔掌,在可馨身上四处游移,不停地点燃爱的火焰。 可馨一开始还伸出舌头,和他纠缠,任他施为,可是后来见把舌头,都伸进她咽喉之处了,死死吮着她的舌头,堵得她呼吸不畅,实在喘不上气来了。 某馨只能从某潇的魔爪下逃脱,边大口大口地喘气,边嘤咛着求饶,“嗯。。。我。。。我快呼吸不了啦。。。” 江翌潇闻言,脑袋微微离开小女人一点距离,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的脑袋,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琼鼻,闷笑出声,“傻丫头,你不会用鼻子换气?” 可馨气喘吁吁的看着他,刚刚被“蹂躏”过的唇瓣,红润饱满亮泽,比凝露的玫瑰花瓣,还要诱人,清亮的眸子,像是浸润在水下的黑曜石,波光潋滟,含娇带嗔地看着他,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这样的可馨,让江翌潇恨不能把她把她融进血液里。他暗暗抽气,再一次将小女人桎梏在怀里,低头擒住了她的红唇。 他这一辈子,短短的二十六年里,活得太累;可是这一刻,却让他觉得二十六年里,所有的隐忍、自责、委屈、艰难,在这一刻都值得了。 人生中似乎就在等着这样一个人的出现,让他愿意倾情一生,让他僵硬冷酷的心为她而塌陷,而解冻,而癫狂! 江翌潇一边疯狂地吮着可馨的丁香小舌,一边将手移到了她的胸前。 可馨害羞,“啊”的一声,伸手按住他的大掌,可是某潇想要办到的事情,哪能因为她那点微薄的力量,而被阻止? 裙襟很快被扯开,露出了里面黑色绣红玫瑰花,带丝边的胸罩。 江翌潇倒抽一口冷气,好奇和惊艳,让他凤眸里的欲色更加浓重,目光幽深炙热,像有两簇火苗。 小女人的丰盈,仿若两个浑圆的雪球,被两个精致漂亮的三角形小东西包裹着。 这东西真神奇,将小女人明明不是很大的丰盈兜的乳沟幽深,那色泽亮丽莹润,漂亮的丰盈因为她的急促呼吸,而高高低低的起伏,每一个动作都是在挑他的神经和欲火。 “这是什么?恩?”冰冷的大手有些爱不释手的轻碰她漂亮的丰盈,凤眸中带着点促狭的笑意看着她暧昧的问道。 “胸罩。。。”可馨羞涩地答道。古代的女子,都爱穿肚兜,她现在刚刚十四岁,发育才开始,必须要保护好自己的胸部,趁着还不算太大,趁着还没变形,所以就做了几个胸罩。 “胸罩?倒是很贴切,真把你的胸。。。。罩住了”胸罩这个词语对江翌潇来说是陌生的,他见过的女人,所穿的内衣,全部是肚兜。 但是他理解能力好,接受能力也快,很快就就将可馨的解释合理化了。 反正他的小妻子,所有的东西都与众不同,奇奇怪怪的一些想法、做法,他已经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嘴角轻笑着咬住她的唇瓣,温热的大手轻轻的、一点一点的沿着胸罩边缘伸进去,入手的是滑腻柔软的绵软,又挺有弹性,真是美妙极了! 江翌潇有过两任妻子,不是第一次碰触女人,这一刻,他知道可馨的美好,绝不单单只限于她的容貌了。 小丫头的肌肤,简直如同最好的丝绸一样顺滑,那触感美妙的,只能意会,无发言传。 这还不说,她的雪丘,也和别人不一样,虽不是特别大,但是浑圆挺翘,富有弹性,光是刚刚触摸到她的丰盈,江翌潇就已经血脉喷张,把持不住自己,随身携带的武器,雄赳赳、气昂昂,忍不住地想要出击了。 那么大一根灸热的东西,顶在自己的下腹部,不用想,可馨也知道是什么。 俏脸羞红,伸伸手推推江翌潇,小声提醒道:“我还没有及笄,那个。。。还有近十个月,你怎么办?” 江翌潇一听,一下子愣住了。没错,小丫头还没成人,可是照自己现在这个反应激烈的程度看,还能再忍上近十个月吗? 没看见她,光是想想她娇俏可人的小样子,就把持不住了,这要是天天和自己在一起同床共枕,让他做和尚,岂不要了他的命? 看着江翌潇皱着眉头,可馨也在犯难。自己心理年龄确实不小了,奈何大周朝叶可馨的身体,真的很稚嫩,只有十四岁。 这个年龄在现代,要是和男的,男的是要被判刑的,强、诱少女罪,最少也得判上个二三年。 第二百三十八章 可 馨 出 嫁(一) 可是,在古代,女人只有有了月经,就算成人,就能和男子同房生孩子。可馨一想到这,就风中凌乱了。 她不想这么点,就要孩子,可是江翌潇的子嗣,尤其是男孩,只有一个,还不是十分优良。 他今年可是不小了,醇亲王比他小一岁,已经四个儿子了。 可馨斜靠在江翌潇的怀里,他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微微低着头,下巴靠在她的右侧头顶。 烛光从前方照射过来,将他深刻的五官印在一片淡黄的光圈里。从她这里看过去,男人的侧面,如同米开朗基罗的雕刻作品,高大英俊,深邃迷人汊。 这么完美深情的男人,深爱着自己,甚至为了自己,不惜和皇上抗争,自己为了他,做出点牺牲,又能怎么样? 可馨一瞬间,就有了个决定;于是,转过脸,深情地看着他,清晰地温柔地说道:“曜翬,你为我做了那么多,现在该我为你做点什么了。我知道,你为了我,想要搬出侯府,可是那里有你挂念的祖母和大嫂、侄子,所以,你不用为难,我可以和他们住在一起。我想告诉你,我爱你,想为你生孩子,想给你一个完整的家,想和你一起面对各种困难和挫折,想让你幸福,不离不弃!” 这是可馨第一次明明确确地对他进行表白,第一次跟他说这样肉麻的话;所以,话一说完,可馨羞得将小脸埋进他的怀里,不敢抬头,可是江翌潇却整个人如遭雷击,狂喜、幸福、陶醉,整个人晕晕乎乎,直接傻掉了朕! 半天才懵懵懂懂,如同做梦一样地看着可馨,傻乎乎地说道:“你咬我一口,馨儿,我不是做梦,对吧?你也爱我?” 可馨一听,心里越发温柔,他用了“也爱”两个字,竟管之前,知道他深爱着自己,可从来没有听他说过这样的情话,今天这也是他第一次说这个字。 可馨低下头,在他的颈窝处,留下一圈牙印,羞涩地一笑,“江翌潇,我在你身上盖了章了,以后你只属于我的了,从心到身体,再也不准让别的女人碰一下,你知道了?不然,我会离开你,永远都不会再见你!” 江翌潇回答她的是劈头盖脸的狂吻,一遍遍地嘶吼声:“你是我的,是我的。。。永远都别想离开我。” 好一会,直到可馨再次气喘吁吁地瘫倒在他的怀里,才紧紧握住可馨的手,一往情深,极为郑重地说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离不弃。馨儿,我会爱你一辈子,宠你一辈子,有我在,你以后尽管做你想做的事情,我,会为你遮风挡雨,披荆斩棘!” 江翌潇把婚礼日子提前了十天,十月十八号,就这样他还觉得慢,每天都要一遍遍的祈祷,十月十八号快点来临。(古代一般男子守妻孝是一年,但有的会守三年,看丈夫自己的选择) 而徐昊泽和徐睿博,则恨不能这一天消失,不管是祈祷,还是暗自诅咒,十月十八号,还是如期到达了。 叶承安于十月十六号才赶回家,朱氏和可馨一见,都有些心疼。 小白脸变成了小麦色,胡子拉碴,风尘仆仆的样子。 一见到老婆、女儿和儿子,就扯着嗓子喊:“可想死老爷我了!离开你们、离开家才知道,还是呆在家里、呆在亲人身边好啊!” 朱氏一听,就落泪了。走过去一边为他更衣,一边心疼地说道:“老爷辛苦了。” 叶承安一看老婆哭了,不好意思地看了儿子、女儿一眼,可馨一见,赶紧拉着哥哥出来,给父母倒地方了。 叶承安看见女儿、儿子走了,吧唧在朱氏脸上亲了两口,然后笑咪咪地说道:“曼娥,等馨儿大婚以后,你跟我到中原任上去吧。” 朱氏满脸羞红,柔声问道:“那这家交给谁?琪儿怎么办?” 叶承安想想说道:“咱们举家去中原,等老爷我三年任期满了再说。琪儿有馨儿,你担心啥?爷想你,忙活一天回到府里,晚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爷心里空落落的。” 朱氏媚眼如丝地斜视着丈夫,娇嗔道:“老爷这话谁信?老爷现在贵为一方父母官,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妾身已经人老珠黄了,那还值得老爷挂念?” 叶承安一听,一脸正色地回答道:“哎!不要胡说八道。老爷我说了要改邪归正,就一定会做到。再说了,馨儿说的对,那些女人,哪有一个是真心的?图的都是老爷的银子。曼娥,谁说你老了?你今年才三十三岁,爷还想让你为爷再生个嫡子呢。” 朱氏依偎在叶承安的怀里,这一刻,她可算是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幸福的。 她觉得老天待她不薄,前半辈子在泪水中度过,如今守得云开见月明,苦尽甘来了。 叶承安不一会派人把可馨和叶宇琪都给叫了来,送了礼物,“打开看看吧,爹爹没有时间,整天都呆在工地上,还要彻查前一任知府留下的可疑案例,没把爹爹给累死。真是多亏了你们大堂哥,馨儿,你说得对,血浓于水,关键时候,还得自己亲人靠的住。” 叶宇卓学识比叶承安渊博,叶承安无非是听可馨和江翌潇讲的见闻多,而且,走的时候,江翌潇为他准备了一大骡子书籍,告诉他,“爹,你要想当个好官,就要学会动脑子。这些书对你有帮助,你仔细阅读;书的字里行间,还有我的一点浅见,你把书看完了,回来我们讨论讨论。” 丞相大人虽然是自己的女婿,可也是顶头上司,叶承安说不害怕,是假的,所以上任以后,除了办差,就是看书,看不懂就问叶宇卓。 叶宇卓一边当老师,一边为他出谋划策,叔侄俩在中原,干的有声有色。短短两个月不到,在百姓中,就有了一定的威望。 叶老太太怎么也没想到,如今叶家最兴盛的会是二房。她如今那心里,都说不出是滋味了。 大房总的来说,还过得去,没有什么大的变化,除了叶云熙结婚了,叶宇卓升了一级外放,叶芷卉迟迟不能嫁给徐睿。 叶宇卓升官外放,那还是托了可馨的帮忙,没有丞相大人,叶宇卓还不知道要在翰林院修撰这个位子上,呆上多长时间。 嫁给徐世子做侧妃的叶芷卉,到现在已经十六了,催了好几次诚郡王府,诚郡王府都推脱说:“世子爷不想早婚,想先娶正妃,等正妃怀孕,再迎娶侧妃。” 弄得叶芷卉成天以泪洗面。大周朝十六岁还嫁不出去的姑娘,简直就是凤毛麟角,会被人耻笑的。 另一个亲儿子叶老三,过得更不好,仰仗着岳丈家,处处得看人家脸色。这还不算,三儿媳妇如今可是恨上了她,到现在才回府看过她两次。 说是看望她,还不如说是来要银子,每次来都哭穷,骂叶老三,“您三儿子,就是个窝囊废,狗屁本事没有,连个混世魔王的庶子,都赶不上。他要是有本事,萱儿至于现在搁那个小王八蛋罗俊楠身上吊死吗?可怜我们萱儿。。。还没进门,就受那么大的委屈。归根到底,是瞧不起您儿子,您儿子要是有钱、有地位,萱儿至于被我娘嫁人这么瞧不起,这么作践?” 不怪罗氏气的骂人。那个罗俊楠和他母亲联合起来,一次次闹腾,非说叶云萱善嫉,不配做正妻。 最后罗氏的大嫂,才说出了自己的意思,想把她的姨侄女,嫁给儿子做正妻。 而且,估计两人已经私定终身,没来得及说,就被罗氏说通卫国公,把叶云萱定给了罗俊楠。 最后,卫国公被儿媳妇和孙子,闹得没办法,只好劝说罗氏让步,让罗俊楠娶罗氏大嫂的姨侄女为平妻。 一项心高气傲,处处拔尖的罗氏,如何能受的了?想想可莹和可馨嫁的那么好,几乎嫉恨的发了疯,跟她的老爹,是一通闹腾。 把她老爹惹火了,第一次打了她个耳光,“都是我把你给惯坏了,萱儿和你一样,也是惯坏了,一条人命,能随随便便伤害吗?那也是咱们罗家的血脉。” 得,老爹不支持她,她就闹腾不起来,乖乖地接受了这个残酷的事实,哭着跟叶云萱说道:“萱儿,你忍一忍,只要你嫁过去是正妻,你就能有办法,收拾那个小贱人。” 只把个叶云萱气的要上吊,“我不活了。。。凭啥叶可莹和叶可馨那样低贱的庶出女,都能找到好男人,而我堂堂的嫡女,要受这样的委屈?我吊死得了!” 三儿子一家过得不好,老太太能开心才怪?所以“脑中风”又一次复发,这回愈后可是不好,老太太如今半身不遂、鼻眼歪斜,话都说不清了。 太医说,如果不是及时用了吴先生的药,估计就撂了。 得知可馨嫁给丞相大人为正妻,丞相大人还为她遣散成府里的小妾,并发誓再不纳妾,就已经让邹氏和叶凡蕾气了个半死。 后来又听说,她被醇亲王认为义妹,成了郡主,太后娘娘还下了懿旨册封,母女俩一听,直接就厥了过去。 一千个、一万个不甘心,可是没有人家的本事,也只能认了。 只是两人如今可是遭了好罪,被叶老四说打就打,说骂就骂。 叶老四把自己仕途不顺的事情,全部怪罪到了母女二人身上,“全是你们这两个丧门星!要不是你们整天和郡主过不去,老子今天会被整的这么惨?!一对败家玩意!瞧瞧叶老二生的女儿,竟跟着沾光,瞧瞧老子生的女儿,除了给老子惹祸、丢脸、败家,还能干吗?你们怎么不死?爷告诉你们,赶紧去给郡主赔礼道歉,求她帮忙,不然,老子弄死你们!” 二十六号是催妆日,男家下催妆礼,有凤冠霞帔、婚衣、镜、粉等。 醇亲王妃,魏夫人,齐氏、公主,还有六部尚书夫人,以及大沈氏,领着女儿、儿媳,几乎都来了,叶云薇和叶云熙也来了也来了。 让朱氏和可馨没想到的是,罗氏和邹氏也领着叶云萱和叶凡蕾来了。 叶云熙脸色有点憔悴,拿出一套金镶翡翠头面为可馨添妆。 可馨对她印象一直还行,看她有点闷闷不乐,于是忍不住问道:“三姐你怎么了,可是在婆家过的不舒心?” 叶云熙比叶可莹早三个月出嫁,是今年五月份结的婚。 叶云熙一听,眼圈一红,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唉。。。想想还是在娘家做姑娘好,这到了婆家,你再娇贵的小姐,人家也不拿你当回事。” “姐夫欺负你了?”可馨惊讶。这结婚还不到半年,夫妻就开始不和,那以后的日子怎么办? 叶云熙摇摇头,小声抱怨道:“夫君对我还算可以,主要是婆婆,一天到晚往我们屋里塞人,说我结婚快半年,还没个动静,从结婚后第三个月开始,已经塞给夫君三个小妾了。夫君要在我这多歇两天,她就扔脸子给我看,训斥我善嫉,不为夫家的子嗣着想。” 可馨一听,脸就沉了下来,不满地问道:“那姐夫就这样不声不响?不替你说话?” 叶云熙无可奈何地摇摇头,“那是他娘啊,他能怎么办?” “那你跟大伯母说了吗?”可馨忍不住为堂姐着急,因为古代不孕属于“七出”之列,夫家可以休了你。 叶云熙摇摇头,眼泪终于滴落下来,“我哪敢啊?馨儿,本来你大喜的日子,我不该跟你说这些,可是,我没有人可以讲,告诉大姐,以大姐的火爆性子,肯定要告诉母亲,我实在是不敢在让母亲烦心了,有祖母和三叔一家,她都够烦的了,再加上我,母亲要是再病倒,府里就乱套了。我想着你懂医,你能不能为我看看?” 可馨掏出手绢边为她擦眼泪,边安慰她,“能,你别担心,等我三朝回门,我就给你看。我来想办法,你别着急。” 。。。。。。 第二百三十九章 可 馨 出 嫁(二) “谢谢八妹!”叶云熙算是看到了希望,喜极而泣。[] 罗氏和叶云萱远远地看着众星捧月一般的可馨,是妒火中烧,可又没有办法不走前祝贺、添妆。 因为她老爹和大哥全部发话了,“皇上再次重申,爵位就传承到第四代,第五代开始,除了对朝廷有特殊贡献的,一律不得袭爵。咱们府上可没有谁对朝廷做出特殊贡献,所以,你大哥(我)都没有爵位可袭了,更别说你的侄子们了。以后,都要靠他们自己奋斗了,朝里没有人帮忙可不行。还算不错,你们晋国公府两个侄女,都嫁的显赫,你赶紧去和她们拉拉关系,帮着你大哥(我)侍郎的官位,想办法往上动一动。” 罗氏听了她老爹和大哥,如出一辙的话以后,差不点一头栽倒,就差痛哭出声了。 心想,这人要倒霉,咋喝凉水都塞牙?自己平常最最瞧不起的贱货,如今却要她求到人家门上去汊。 这不得让叶老二那个混球,还有叶可馨那个小贱人得意死? 罗氏要强惯了,当即就一口回绝了,“我不去,我和他们相处的做不好,我才不去求他们。” “你敢?”卫国公当即就发飙,“你的自尊和整个卫国公府的兴衰相比,孰轻孰重,你不知道吗?如今晋国公府你们已经靠不住,卫国公府再倒了,对你有啥好处?朕” 罗侍郎也冷笑,“小妹,此一时彼一时,你现在就是不如人家,不服也的服。那个叫叶可馨的丫头,能耐太大,我听说不仅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待她为座上宾,连皇上都。。。总之,那是个跺跺脚,就能让我们卫国公府颤一颤的人物,你赶紧想办法和人家缓和关系,不要搞不清状况好吗?” 就这样,罗氏在父兄的逼迫下,心不甘情不愿地过来了;和邹氏不同的是,她到底还要点脸面,没有以可馨亲戚的姿态自居。 只是默默坐在一边,偶尔投过来一束怨毒的目光。如果目光能杀人,可馨不知已经死了几个来回了。 可馨感受到了她的仇恨,反复想,也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眼高于顶的婶婶。 但是防人之心,还是要有的。于是将小双叫过来,吩咐了几句。 要说这人至贱则无敌,还真是不假。这话在邹氏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二十七号这天,这不要脸的女人一大早就带着叶凡蕾来了,对着朱氏和可馨大言不惭地说道:“二嫂、馨姐儿,你们可不要怪三婶没有东西给你添妆。老太太本来是把大铺子和大庄子给我们三房的,可是你给换走了,如今你们是好了,可我们穷的就快要饭了,实在是买不起珠宝首饰了。” 当时,齐氏和王妃已经来了,朱氏一看有她们在场,邹氏却不管不顾地胡咧咧,气的翻出叶老四写的字据呵斥道:“他三婶,你说话凭不凭良心啊?当时可是郡主看你因为分到地脚不好的铺子,还有热地,在那对老太太不依不饶,而老太太又病重,郡主不忍心看你们再闹下去,怕老太太气出个好歹,宁愿自己吃亏,才把好地和好铺子。。。” “娘。”可馨听到这,阻止了朱氏的解释,“你跟这种不要脸的女人,费那口舌干嘛?” 说完,可馨冲着邹氏,笑得特别甜美,可说出的话,却把她气的差不点吐血,“看来上次的教训忘了,是吧?是啊,本郡主就是换了你的地,你又能怎样?谁让你白痴,同意把地换了,还写了字据?啧啧。。。真是不好意思,你连告状都告不赢,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笨,你活该被本郡主耍着玩。” 说到这,可馨抓起桌子上的茶碗,狠狠地砸在了她的身上,冷笑着警告道:“这几天是本郡主大喜的日子,本郡主且放过你,再敢满嘴喷粪,本郡主不介意把你的上水道,变成下水道。(.)不信你就试试,你这个又狠毒、又无知,又下贱的泼妇!给本郡主滚!以后不准再踏入我们叶府半步。” 可馨从没有这样气势凌人的时候,这一发威,真是让齐氏和醇亲王妃,刮目相看,也让朱氏愣住了。 而邹氏还没搞清状况,在那震惊地张大嘴巴,“你敢打长辈?” “长辈?”可馨再次冷笑,“凭你也配?” 叶凡蕾被可馨修理了一顿,修理怕了,赶紧过来拉邹氏,“娘,我们走啦。” 邹氏这才一边嘀咕,“我也没说什么呀。。。怎么就火了?”一边悻悻然地走了。 后来齐尚书夫妇带着儿子、媳妇们来了,可莹和她大嫂温氏一起过来为可馨添妆,可莹送了一套珍珠头面,她大嫂温氏送了八宝玛瑙金玉镯一对。 可馨谢过温氏,然后笑咪咪地说道:“我姐姐一回来就对我说,她摊上了一个通情达理、善良真诚的好嫂子,每次提到你,都为你和大哥没有嫡子着急。嫂子,我也这样叫你行吗?你要是信得过我,等过一阵子,就让我为你看看是怎么回事,我想办法让你生个男孩好不好?” “你有这好。。。本事?”温氏差不点脱口而出“你有这好心?”说到一半,终是没敢太过放肆。 慢说,齐氏对可莹很好,连公公、婆婆都对她很关照,小叔子就更不用说了,对她很是宠爱,处处维护她。 她的神情中,透着不信任,可馨如何会看不出来?当下也不戳穿她,只是微微一笑,真诚地说道:“嫂子,我姐姐没什么心机,性格也比较单纯,要是有什么做不到的地方,你别往心里去,多提点她啊,我这里先谢过了!等我结过婚以后,你看你哪天有时间,就和姐姐上我府上一趟,我给你仔细看看。” 温氏听她说的真诚,一时间也有点不好意思,讪讪地说道:“好啊,那等忙过这段时间,我就去找你。” “好。”可馨边说,边递过一整套自己研制的化妆品、护肤品递给了她,“我自己做的,摆上铺子卖得很不错,反响很好,你别嫌弃,用用看吧。” “花之媚!”温氏惊叫出声。京城唯一一家叫《霓媚。你美》秀衣坊才有的销售的护肤、美容系列化妆品;而且价格贵的吓死人,光是一盒唇彩,就得一百多两银子,关键是有银子,你还买不到。 没想到《霓媚。你美》秀衣坊竟然也是叶可莹妹妹的产业,更没想到一套二三千两银子的护肤美容用品,人家一抬手,就送给了她,眼睛都没眨一下。 自己送的那对八宝玛瑙金玉镯,也就价值五六百两银子。 温氏震惊地看着可馨,这一次不再是敷衍,而是实心实意说道:“妹子,我可以这么叫你吧?你放心,以后我会把弟妹,当着自己妹妹一样的。” 可馨见目的达到,高兴的眉开眼笑,那甜美璀璨的笑容,如同百花齐放,鲜艳夺目,幽香四溢,看的温氏呼吸都一滞。 暗叹道:“真像九天仙子下了凡尘,难怪男男女女都喜欢她。” 见温氏摆平了,可馨赶紧叫了可莹进来,把刚刚温氏说的话,学给可莹听。 可莹一边大口大口吃着点心,一边口齿不清地说道:“谢谢馨儿!偶就知道你最好了。” 可馨看她狼吞虎咽,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你早上没吃饭?” 可莹摇摇头,苦着圆乎乎的苹果脸说道:“吃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都三四天了,我老是觉得饿,老想吃东西,肚子就像填不饱一样。” 可馨一听,赶紧问道:“你大姨妈上次是几号来的?” 可莹茫然地摇摇头,“我忘了,都是晴儿和柳儿记得。” 晴儿一听赶紧回道:“大小姐上个月的月信是二十一号。” “那就是已经过了七天了?”可馨惊喜地问道。 晴儿点点头,又摇摇头,赶紧解释:“大小姐每次月信,都会过这么五六天的。” 可馨赶紧抓过姐姐的手,开始为她号脉,果然,是滑脉。 可馨立即笑着对她说道:“傻丫头,十有八是怀孕了。你再等个四五天,我在为你检测,就能确定了。” 可莹傻了,晴儿一听,“哇!”地一声,就往外跑,找人报喜去了。 不一会,别说是朱氏、齐氏和齐夫人、温氏来了,连齐尚书、叶承安、齐慕彦都来了。 围着可莹这叫一个高兴啊!特别是齐尚书,可怜已经五十多岁了,还没有嫡孙,能不着急才怪。 而叶承安和朱氏这边,也是第一次抱孙子,当然也开心。 齐慕彦更是笑弯了一双细长的凤目,看着可莹,满脸柔情。 讲起来小丫头虽不像妹妹绝顶聪明,机灵可爱,可是憨憨的,心机单纯,又听话,对父母也很孝敬,比那些心机深,尖酸刻薄的女孩子,好相处多了。 。。。。。。 $6c42$6536$85cf$3001$6c42$6708$7968$3001$6c42$7559$8a00$ff0c$8fd9$4e9b$662f$5c0f$51b0$7684$826f$836f$554a$ff01$6cea$6c42。。。。。。 第二百四十章 可馨出嫁(三) 婚后这近两个月的时间,小丫头时不时还给他个惊喜,下厨煲个汤,每天晚上烧热水,为他敷腿,做按摩。。。 让他越来越喜欢她了,两人的话,也渐渐多了起来,夫妻间的事情,做的也越来越多,从每晚一次,现在大多数是两次,甚至是三次。 感觉到她最近有点懒洋洋的,没想到已经怀了他的孩子,真是块肥沃的好土地。 齐尚书乐了半天,对夫人笑道:“二儿媳妇有身孕了,就别让她立规矩了,还有,你指派两个有经验的妈妈,专门照顾她,不能让我的孙子出一点差池。” 齐尚书说到这,带有警告意味地瞪了温氏一眼。大儿媳对小儿媳妇的敌意,他不是没看见,他只是不愿多说,毕竟是女人之间的小磕小碰汊。 可是,现在不同了,小儿媳妇肚子里有了他们齐家的子嗣,要是大儿媳妇生了坏心,那他可就无法容忍了。 所以,既要防范,也要敲打,双管齐下。 叶承安也笑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嚷嚷着,“双喜临门,双喜临门啊。。。哈哈。。。朕” 齐氏高兴地笑道:“可不是吗?这是这孩子迫不及待地要来给小姨贺喜了,来得可真是时候呢。” 这一幕看的温氏心里又是酸涩,又是嫉恨。她也怀过孕,怀第一个孩子时,公公,婆婆,还有夫君,也是这么在意她的,可是随着她连生三个女孩,公公、婆婆和夫君,对她全部没有了热情和关心,有的只是冷淡。 可这生不出男孩,自己也无能为力啊!她也很想要个嫡子,可是肚子不争气,有啥办法? 温氏痛苦、妒忌的表情,可馨看在眼里,马上笑着对齐尚书说道:“亲家伯伯,您放心好了,等不久第几个月,您大儿媳妇也会给您们齐家生个嫡子的,让您们齐府,也来个双喜临门!” “你是说真的?”齐尚书震惊地问道,不敢相信地站了起来。(.无弹窗广告) 可馨点点头,“这么大的事,我怎么可能敢随口胡说?等着吧。其实,这件事,和嫂子没有任何关系,这要是说起来,就复杂了,我就不一一细讲了;我就是想告诉你们,不要给嫂子太大压力,不然她连怀孕都困难了。还有这件事你们可要保密,不要告诉任何人,否则,都来找我要求生男孩,那男孩子多了,将来到哪去找媳妇?生态平衡会被打乱的。” 大伙不知生态平衡是嘛玩意,不过那意思是听明白了,都生男孩,没有女孩,确实会乱套的。 温氏听了可馨的话,眼泪刷就溜了出来。她没想到,在她最痛苦、最难堪、最尴尬、最无助的时候,会是可馨站出来,替她解围,替她抱不平,替她想办法。 温氏看着可馨百感交集之时,可莹走了过去,拉起她的手,温婉地笑道:“大嫂你要相信馨儿,她说行的事,就一定能行。” 温氏点点头,哽咽着说道:‘嗯,我相信。弟妹,以前嫂子要是有什么对不起你,你别往心里去,从现在起,我们好好相处。” 看着这场景,齐尚书一家子,看着可馨,佩服和感激,那是全有了。 后过来的齐慕彦的大哥,对着可馨深深鞠了一躬说道:“亲家妹子,以后有什么差遣,只要你吱一声,齐慕儒两肋插刀、在所不惜!” 可馨娇憨风趣地一笑,“大哥言重了,你还是别往肋下插刀了,真的要你两肋插刀,大嫂不得心疼死?我还得费劲医治,都不划算啊?不要,坚决不要!” 她的话说完,响起一片大笑。 叶承安和朱氏宠溺地看着她笑,温氏则感激地恨不能给她磕两个响头。 可馨的真诚和善良,让她在这一刻,像一个发光的能量球,轻而易举地就吸引了别人的注目。 她的微笑,让所有人都仿佛在沐浴在春阳下,温暖而又熨帖。 齐慕彦没有说话,痴痴地、敬慕地看着她可馨,直到可莹的小手,放进他的大掌里。 没有责怪,没有妒忌,有的只是深情和关怀。齐慕彦心里一暖,随即就自责不已。 自己在干什么?有了心地一样善良的妻子了,怎么能还还有别的奢望? 何况她那样的女子,也只有丞相大人那样完美的君子,才能配上她;自己应该惜福,怜取眼前人,让她放心,为她祝福才是。 想到这,齐慕彦回了可莹一个同样深情的微笑,紧紧地握住了妻子的手。 两人的互动,可馨看在眼里,然后轻启朱喉,用甜糯清脆的声音,娓娓道来,“姐夫,姐姐怀孕了,你正好利用这个时间,好好修养,做手术前的准备。过一个月,我根据你身体调理的状况,为你治腿。还有,姐姐怀孕了,有些注意事项,我要告诉你,怀孕前三个月,是最容易流产的,除了老人们说的那些事情,你还要注意,不能让姐姐伤心、难过,要比平时更加体贴关心她。我说的意思你明白吗?你不要扔下姐姐一个人,她难过,会引起流产,还会影响到孩子的智力,就是聪明不聪明。要想生一个健康聪明的宝宝,你们夫妻要做好胎教,一会,我会给你一本书看的。” 齐氏听到这急了,大声说道:‘你小姨子说的话,你听没听懂?我告诉你,女人这个时候最需要男人的关心体贴,你别扔下可莹去找别的女人,你少跟那些小妾、通房无数的男人学。” 齐夫人听到这有点不愿意了,责疑地问道:“这这。。。这能行吗?” 齐氏回答母亲,“怎么不行?妻子为他遭罪,他忍着点会死吗?” 她现在是越来越赞同可馨的话,这个社会,对女人太不公平了,男人无视女人的痛苦,女人自己如果再不自尊、自爱、自强、自立,那就是女人自己的悲哀了。 第三天,是正日子。可馨一大早天还没太亮,就被朱氏叫起来,开始洗澡准备。 全福奶奶,是赵文博的亲娘。 可馨这才知道,古代结婚比现代还要讲究,这把她给折腾的,五脏庙一个劲提抗议,朱氏也不让她吃东西,“哪有新娘子新婚当天,吃早饭的?忍忍就过去了。” 不让吃饭,挨饿还能忍受,主要用丝线绞起来,扯她脸上的汗毛,可把她疼毁了。 可馨眼泪汪汪,恨不能用手术刀片,把汗毛刮下来,也不要遭这样的洋罪。 谁知她正烦着,邹氏脸上带伤,带着一双小眼睛肿成一线天的叶凡蕾又来了。 竟然还舔着脸,走到她面前,谄媚地笑道:“馨丫头,以后你妹妹嫁到侯府去,你多关照点啊。” 可馨一下子就火了!打不死的小强,也没这么遭人烦,这也太不要脸了,又打又骂,还敢往上凑合。 可馨啊地一嗓子喊道:“谁啊?没听见本郡主的话吗?把这一对人渣给放进来?给本郡主打出去。” “郡主、郡主,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邹氏这回老实了,点头哈腰地道着歉,眼睛里却闪烁着怨毒的光芒,就像毒蛇一样。 可馨一看她嘴角的伤,就知道她是被叶老四胖揍了,没办法被逼来的。 这种女人,本质太坏,是不可能改好的。不过既然自己又打又骂都没能把她逼退,那好,就让她留下,自取其辱吧。 可馨想到这,慵懒地摆摆手说道:“那好吧,你到前面去,听大伯母的指派吧。” “哎。”邹氏答应着,赶紧拉着叶凡蕾走了。 她前脚走,可馨向红梅递了个眼色,红梅一见,悄悄地跟在了后面。 果然,邹氏出门不久,就朝着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吐沫,恶狠狠地低声骂道:“呸!什么东西?一个小贱人,还真以为自己是个正牌郡主?竟然把老娘当奴仆。。。。。。” “娘,别说了,小心被人听见。”叶凡蕾赶紧冲上去捂住她老娘堪比菊花的大嘴,小声警告道:“你忘了爹爹交代咱们的事了?你不把她哄好,她能答应帮助爹爹官升吗?” 邹氏一听,气焰顿时消退,垂头丧气地不敢放声了。 事情还真叫可馨分析对了。邹氏和叶凡蕾前天被可馨赶走,自行回了府里,正在那扯着喉咙大骂可馨,“不孝的小贱人!竟敢打骂自己的婶子,这样的烂货,瞎了眼的男人,才把她。。。。。。” 还没骂完,叶老四就冲进来,一把拖过她,二话没说,就扇了七八个大耳刮子,“你个败家精、扫把星!你是怕爷还不够倒霉,竟然还敢跑去挑衅郡主?爷今天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给爷到处惹祸。” 也不怪叶老四火大,他正在低头伏小,央求叶承安,“二哥,我的亲二哥,你忍心看着弟弟我混得这么惨?求求你,拉兄弟一把,把弟弟弄到你身边得了。” 可馨没在,在了听见这句经典台词,准得喷笑。 连叶承安都忍不住笑了,当时就觉得爽透了! 。。。。。。 小冰实在觉得不好意思了,今晚加更,为了支持我,送我荷包的的亲,和亲耐的友友亲,糖糖,小冰爱你们,今晚为你们加更。 小冰求收藏,昨天一天,才收了两个,小冰情何以堪啊。。。 第二百四十一章 可馨出嫁(四) 这么些年,叶老四老是瞧不起他,没想到也有低声下气,求到他面前的份上。 叶承安这个得意啊!摇摇头笑道:“不是哥哥我不帮你,你说,你又不懂治水,我把你要去,你能干嘛?你要是像宇卓那样,学识过人也行,可是你没有人家那两把刷子。还真不是哥哥瞧不起你,你呀,也只能呆在太常寺点个香什么的。” 叶老四一听,气得肺都要炸了!要搁平时,他早就暴跳起来了,可是今天,他硬是强忍住了。 不忍不行啊,求人家帮忙呢。看看叶宇卓就知道了,朝中有人好做官,到最后叶老大都要仰仗这个自己最瞧不起的混世魔王了。 叶老四暗爆了一句粗口,继续媚笑着说道:“是啊,弟弟是不行,比哥哥你差远了,所以,这才求哥哥帮忙吗。” 叶承安这回谦虚了,摇摇头说道:“老四啊,你还真的高抬二哥了,二哥还真没啥本事,可是二哥命好啊,娶了好婆娘,纳了好姨娘,生了好女儿、好儿子。哈哈。。。。。。这是什么?这就是福啊!” 说到这,斜眼打量了叶老四两眼,摇摇头说道:“要说老四你也没那么差,你知道你这辈子最错的是什么吗?是娶了一个不贤惠的妻子,你们四房,都败在那个女人身上了。朕” “是是是。”叶老四点头哈腰,一副奴才样,“二哥确实有福,弟弟我确实娶了个扫把星。” 叶承安点点头,刚要再说什么,朱氏就气急败坏地走过来,对叶老四说道:“四弟,别说嫂子跟你翻脸,你婆娘也太不像话了!当初那热地和铺子,是不是你们自己要换的?怎么现在看我们挣银子了,你们眼红,就开始胡说八道,胡搅蛮缠,没完没了?今天这是什么日子?来的都是什么人?你婆娘当着王妃和侯爷夫人的面,也敢编排郡主?我告诉你,再敢这样,休怪我们不客气!” 叶承安一听朱氏这么说,当即就暴跳了,“好你个叶老四,这边求我帮忙,那边就败坏我们馨儿的名声,我以后没你这个弟弟。(.)” 叶老四一听,这个气啊!这也就是邹氏不在场,否则当场就能被他胖揍一顿。 赶紧跟哥嫂道歉,“二哥、二嫂,你们别生气,我回去就收拾她,让她来给你们道歉。” 叶老四匆匆离去,回到府里,就揍了朱氏,揍完以后,还警告她,“后天去给二哥、二嫂,还有馨儿道歉,再敢给爷提铺子和庄子的事情,爷就休了你,你个败家娘们!” 邹氏不敢违背丈夫的意思,她老爹只是一位从八品训导官,根本惹不起晋国公府。 挨了打,只能忍着,回娘家要是跟她老爹说,估计更要挨打。 红梅听见她和叶凡蕾的话以后,悄悄告诉了可馨,可馨一听,在她耳边吩咐了几句,红梅点点头,兴奋地找到大沈氏,套在大沈氏耳边说了几句。 大沈氏一听,点点头,笑着告诉红梅,“告诉你们郡主,我知道了。” 不一会邹氏来了,马脸拉老长,看着大沈氏不甘不愿地说道:“郡主叫我过来,问你有没有什么地方,要我帮忙。” 说完,一看齐氏站在一边,鄙视地看着她,赶紧走过去,媚笑着施礼,“侯爷夫人啊,妾身这厢有礼了。” 朱氏已经对齐氏和王妃讲了邹氏母女以前欺负可馨,和当时两家换热地、铺子事情的经过,两人听完就火了。 王妃不敢相信地问道:“怎么还有这么恶毒的婶婶?如此欺负馨儿,不怕遭报应?” 齐氏一听笑道:“呵呵。。。真叫王妃您说对了,已经遭报应了。” 说完,把母女俩算计丞相大人不成,反而被江翌豪捡了便宜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学给了王妃听。 王妃直接就傻了。半天才摇摇头叹道:“真是不敢相信,还有如此不知廉耻的女人!都是晋国公府出来的,我的妹子,咋就这么好呢?” 基于上述原因,齐氏看见邹氏,那还有好脸色?一脸鄙视地看着邹氏,摇摇头对大沈氏说道:“我可真是开了眼了,第一次看见脸皮这么厚的女人,馨儿昨天已经说了不让她来了,今天竟然舔着脸又来了。” 大沈氏一听,故作不明地问道:“侯夫人说的是谁啊?” 齐氏看着邹氏,冷笑着说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喽。” 大沈氏一听,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一拍巴掌惊呼道:“哎呀!侯夫人幸亏你提醒我,我想起一件事了。” 说完,对邹氏说道:“四弟妹你带着蕾儿赶紧走,你不能呆在这,这一会威北侯府来迎亲,看见你和蕾儿,可就太。。。” 说完,对自己的婆子命令道:“快请四夫人和五小姐出去,不要让她们进来。” 邹氏气急大骂:“老大家的,你狗眼看人低,你不得好唔。。。。。。” 死字还没说出来,就被婆子用不知什么臭气熏天的东西,把她的嘴给堵住,提了出去。 这一路上人来人往,一看母女俩,就指指点点起来了,真是说啥话的都有,把个叶凡蕾羞愤的,几乎想跳进湖里。 从这以后,心里开始怨恨邹氏,觉得自己所有的悲剧,都是母亲带给她的。 不是她的纵容,自己不会这么嚣张跋扈;不是她,天天在自己面前,骂叶可馨是个狐媚的小贱人,自己和可馨的关系,也不会弄到今天这样;不是她怂恿自己爬上丞相大人的床,自己也不会像今天这样,老鼠过街,人人喊打。 叶凡蕾无声地哭泣着,扔下被婆子推搡着的邹氏,独自跳上马车走了。 邹氏一看,顿时觉得心里哇凉哇凉的。自己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这个最疼爱的女儿?和这个家?怎么到最后谁都怪她? 如今更好,连女儿都不要她了。邹氏眼泪刷就流了出来。 婆子把她扔在门外,转身对看门的说道:“不要让这妇人进来,再敢硬闯,就打将出去。” 邹氏爬起来想要骂大街,可刚刚说了,“沈碧云(大沈氏)、叶可馨。。。”两个人名,就有两个壮汉走过来呵斥道:“嚎丧呢?郡主的名讳也是你叫的?再敢在这鬼叫,把你的舌头割了。” 凶神恶煞、膀大腰圆的样子,确实很吓人。 邹氏本就是欺软怕硬的主,这一看,哪还敢凶耀?用斗篷抱住鸡窝似的头,狼狈地、灰溜溜地走了。 这一幕被罗氏全部看在了眼里,想想自己对可馨所做的一切,不由得是又气又怕。 小丫头翅膀硬了,终于展开疯狂的报复了,邹氏就是自己的榜样,搞不好下一个倒霉的就是她了。 她在那担心,大沈氏则感到庆幸了。心想,幸好之前没把可馨得罪了,不然,如今就该抓紧寝食难安了。 当朝丞相迎娶太后娘娘亲封的郡主,而且这位郡主,不仅可以妙手回春、起死回生,还是太皇后娘娘和太子爷的救命恩人;可想而知,婚礼有多隆重,来的贵宾身份有多高了。 威北侯府花轿到的时候,大家一看,都是连声惊叹。 郡主出嫁,可以享受半副銮驾的规格,所以江翌潇把花轿打造的金碧辉煌,身穿可馨亲手制作的双面绣大红云锦缎喜袍,头戴金冠,身披红花,衬的人品俊挺非凡,猿臂蜂腰,修长高大,骑在大白马上,愈发彰显出一派优雅贵气。 平时在朝堂上,都沉稳冷静的人,面对叶宇琪和叶宇卓带领的一干叶氏兄弟,在那要红包,猜谜语,对对子的百般刁难,竟然有些沉着不起来了。 幸好忠勇侯、严铮、刑部尚书、兵部尚书等一些至交好友帮忙,才很快过了关,得以进门了。 可馨听到喜娘喊:“花轿来了,吉时已到。”进宫都没有太过紧张慌乱的她,明显是慌了神,手足无措,起身一头扑进朱氏的怀里,就哭了起来,“娘,我不想嫁了。唔。。。” 朱氏一见,也开始哭了起来。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一年多来,她也是把可馨当着亲生女儿来疼爱的。 如今就要离开她,她当然也舍不得。 叶承安见老婆女儿都哭了,心里也不是滋味,桃花眼前氤氲一片。 说真的,自己和现在的叶府,能有这个样子,可都是依仗着这个女儿。 女儿不仅能干漂亮,还乖巧懂事孝顺,让他如何不亲? 可再舍不得,也不能把她留在家里了,否则就是害了她。 叶承安拉过朱氏,哽咽着对可馨说道:“乖女儿,受了委屈一定要告诉爹,爹虽然官小职微,可也断没有让你受欺负的道理,凭是谁,咱们都不要怕他。” 可馨被便宜老爹弄得感动不已,眼泪流得更欢了,喜娘在一旁一边相劝,一边催促上轿。 。。。。。。 三更献给亲,亲,糖糖。么么。 推荐好友堂东霖儿的文《把爱藏在骨头里》一个女亡灵术士的悲欢离合,爱恨情仇! 厮杀的人生,不是自己的选择,却不得不选择! 为了什么?或者之后当她再次长眠才会明白 第二百四十二章 可馨出嫁(五) 可馨手里被塞进一个苹果,盖上盖头,就由叶宇琪背了出去。(.好看的小说) 上了花轿,可馨就听见外面不是有人惊呼,“天娘哎!这一人多高的檀香木玻璃镜子,得多少银子啊?” “看见没?这第一抬的玉如意、第二抬的送子观音,第三抬的翡翠头面,听说皇上、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赐的,瞧那玉的成色,多好啊!” 这些大箱子,可能装的都是满满的,看见没,轿夫抬着都吃力。” 可馨的嫁妆,绝对称得上是十里红妆。且不说江翌潇送的聘礼,叶承安和朱氏给准备的二万两银子的东西,还有大沈氏、老太太给的五千两银子,醇亲王送的二万两嫁妆,就是可馨自己,这大半年的时间,也攒下了不少家当底汊。 所以她的嫁妆这边进了威北侯府的大门,那边有一半,还在香山别院,没有抬出来。 这么丰厚的嫁妆,一抬进威北侯府,引得威北侯府一干得了红眼病的人,羡慕、妒忌、恨,恨不能上前就把可馨的嫁妆,据为己有。 老太太首先发话了,“相爷的《竹韵居》太小了,放不下这么多的嫁妆,放一部分在老身的《荣禧堂》吧。朕” 负责看护送嫁队伍的江山,强忍住满心的鄙视,躬身施礼,“相爷吩咐过了,《竹韵居》放不下,就放进《墨韵堂》,那里有的是空房子可以使用。” 孙氏在老太太说完那番话,刚想说,“放到大房的库房吧,咱们大房的东西,哪能占用老太太的院子?” 结果,听江山这么说,马上闭起了嘴巴,低头嘲讽地笑了起来。 老太太脸皮还真厚,新娘子还没进门,就惦记着人家的嫁妆,说出去也不怕被人耻笑。 她浑然忘了,自己刚刚也生出过占有的心思了,还在那里嘲骂别人。[.超多好看小说] 可馨被一阵颠簸,送进了威北侯府。轿帘掀起,也是威北侯府请来的“全福”少女从天地桌上拿来脂粉,为新娘填脂粉上妆,然后扶了她下轿。 大伙看直了眼,新娘子一身凤冠霞帔,金光闪烁,竟然是用金线绣成,还点缀了宝石。 一双绣鞋也是,全都用金线绣花,宝石镶嵌。在丫鬟的相扶下,手持苹果、稳稳当当地过了马鞍、火盆,踩着红毡,由威北侯府这边请来的两位“全福太太”搀扶,一路进了喜堂,站到了江翌潇身边。 两人双双跪倒天地桌前,依规矩开始拜天地。 可馨像个木偶,在喜娘的搀扶和提示下,一会跪下,一会爬起,终于忍不住在那腹黑了。 天娘哎!这那里是结婚?这分明就是受罪来的,感谢小燕子!幸好姑奶奶戴了“跪的容易”不然这两条小腿,不等到洞房,就报销了。 不知折腾多长时间,才听见司仪喊了一声:“礼毕,送入洞房。。。。。。” 然后手里塞进一条丝绸,像只小狗一样,被领进了洞房。 两人按照特地请人指点的方位坐帐,然后娶亲太太开始撒帐。她一边将桂圆、荔枝、红枣、栗子、花生等喜果撒在帐内,一边念叨着吉祥话祝福新人。 场面那叫一个乱!就听见有人七嘴八舌地喊,“新郎快掀盖头,让我们看看新娘子。” 可馨听出,这是驸马爷严铮和兵部尚书的声音。 这时,才听见喜娘得意洋洋地喊:“新郎挑盖头,从此称心如意。。。” 说着,把裹了红绸的新秤杆奉到了江翌潇面前,得意洋洋地吆喝道:“新郎挑盖头,从此称心如意。(.好看的小说)。。” 不一会,可馨只觉眼前一亮,盖头掀起,她微微抬起头一看,只见江翌潇深情而又惊艳地看着自己,目光灼热的像是要把自己融化。 “哇!”有人惊呼:“新娘子太美了!仙女下凡吗?” 江翌潇傻傻地看着可馨,感觉小女人今天真的如同大伙说的那样,是天仙下了凡尘。 只在她滑冰那次,看过她穿红色,当时就觉得她很妖娆;可是,今天的可馨,身穿大红金丝双面绣的霞帔,头戴凤冠,端庄大气中,带有艳丽,含着娇媚,真的犹如天上的仙子。 眼波那含羞带娇的一嗔,如同一把小钩子,把江翌潇的魂魄,全部勾了出来。 醇亲王一看,不由苦笑着摇摇头。也难怪他老哥挣死扒命,不依不饶的! 这样的女子,有希望得到,是男人当然都不愿意放手;自己也不愿放手来着;可是霸占了人,得不到她的心,看着她憔悴不堪,郁郁寡欢,如鲜花凋零,还不如放手,为她祝福呢。 看着她明媚的笑脸,比看着她的泪颜,更让自己感到开心。 乱哄哄的一干人,全部退出去。新娘喊着“夫妻同饮交杯酒,今生今世长相守,幸福美满到永久!” 江翌潇咧嘴笑着,端起盘子里的酒杯,递给可馨一个,自己举起一个,,然后抓起她的手,和自己胳膊相交,深情地注视着可馨,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可馨也饮下杯中的酒,羞涩地微微一笑,秀靥艳比花娇,玉颜艳堪春红,看的江翌潇心脏狂跳,凤眸幽深,嘶哑着嗓子命令道:“都退下。” 孙氏派来的殷妈妈赶紧提醒他,“相爷,侯爷说了,叫您不要太作。。。” “放肆!相爷办事难道还要你一个奴才指手画脚?”话没说完,皇后娘娘派给可馨的教养嬷嬷娄嬷嬷,就厉声打断了她的话。 娄嬷嬷被派到可馨身边时间并不长,有半个月的时间吧。 一开始对可馨也只有敬,没有爱,虽然皇后娘娘一再告诉她,“要把叶小姐当着本宫一样的敬爱。” 但是,她也只是在行动听从可馨的指挥,要想让她在心里认同你,这位在宫中侍候主子,不是一天两天的老嬷嬷,当然不是轻易能被打动的主。 可馨学心理学的,对于人的心理,那分析的是透透的。她一看娄嬷嬷的神情,就知道了她心里的想法。 于是,也不着急,只是每天让她呆在自己身边,看着自己处理府里的事务,公司的事务等等。 对她的能力,娄嬷嬷开始认可,那就对她比以前还要尊敬,直到一天,琬凝带着弟妹来,可馨所做的一切,终于让这位嬷嬷翘起了大拇指。 可馨对待三个小家伙那关心和爱护,叫娄嬷嬷大开眼界。在此之前,她是绝对想象不到,一位继母,能这么对待丈夫前妻留下的孩子。 所有的事情,几乎都是亲力亲为,从做饭、洗澡,到陪着孩子们游戏,教导孩子们学习。 说是亲力亲为,一点都不为过。饭菜虽不是很多,但是每一样都很精致,都是她亲自下厨做出来的。 三个孩子的衣服,从里到外,从内衣到外面的斗篷,但是都是她亲手设计,带着人做出来的,式样新颖,穿着舒适。 好多毛线编织的小衣、小裤、小袜、手套、帽子,漂亮的让人爱不释手。 还有教导孩子们学习时,玩游戏时,眼睛里不时地、流露出的慈祥、怜爱的目光,娄嬷嬷看得出来,绝不是装出来,而是发自内心的。 娄嬷嬷这时联想到她来的这七八天,可馨对待奴才和她的和蔼、尊敬,还有所给的月俸之高,从那一刻起,她才在心里,把可馨当成了真正的主子,尊敬并爱戴着。 这样一个在宫里浸营多年的资深嬷嬷,发起怒来的威严,也是不容小窥,殷妈妈吓得当即就不敢说话了。 娄嬷嬷一挥手,丫鬟、婆子齐声说了句:“恭喜郡主和相爷新婚大喜!”就训练有素,悄没声地退了出去。 娄嬷嬷这边刚关上门,那边江翌潇大手一伸,就把可馨拉到怀里,心急火燎地除去她的凤冠,吻住了她。 一边吻,一边低喃出声:“馨儿、馨儿,你终于是我的女人了。” 那份如同得到天下至宝一般的喜悦和珍爱,让可馨心里柔软成一片。 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以后,娇羞地转身到箱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瓶盖递给了他,“把这个喝了,有解酒保肝作用。” 江翌潇闻言,心里幸福的冒泡,在她耳边戏谑着说道:“宝贝是怕为夫喝醉了,不能洞房吗?” 说完,皱着眉头跟可馨撒娇,“为夫情愿喝醉,不然看着你,忍不住要了你怎么办啊?嗯?怎么办吗?” 可馨看着他卖萌的样子,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想象不到一本正经地丞相大人,竟然也有卖萌的时候,想起现代姐妹间说的那句话,“男人其实就是个孩子。” 于是,娇嗔地看着江翌潇,眸含秋水,波光潋滟,风情万种,声音甜糯,“凉拌呗,大周朝无所不能的丞相大人,能叫这么点小事给难住了?” 江翌潇像是被她蛊惑一样,上前又要亲她,就听见外面醇亲王嗷嗷,“妹婿,出来喝酒,着啥急啊?躲在洞房不出来?小心本王把皇妹带回王府,不让她回来。” 。。。。。。 请收藏,收藏! 第二百四十三章 恐怖混乱的新婚夜(一) “知道了,大舅哥。”江翌潇最后四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明显很是不甘。 可馨哑然失笑,看的江翌潇有点不好意思,惩罚性地轻轻咬了她的朱唇,小声狠狠地说道“小丫头竟敢笑话爷,等爷回来,看爷怎么收拾你!” 可馨明白他所说的“收拾”是啥意思,不由羞红了脸。 江翌潇一看小女人,羞娥凝绿,妩媚动人,声音变得低柔而又性感,“你先吃两块点心垫垫饥,我马上叫她们送饭菜给你。等着我,我一会就回来。” 说完,这才依依不舍地又亲了可馨一下,大步流星地走了汊。 不一会,娄嬷嬷、安妈妈带着青竹、幽兰、红梅、冬阳进来侍候,为可馨卸下霞帔,换上一套红色的褙子,解下她的盘发。 刚刚弄好,可馨就一下扑到桌前,拿起点心就往嘴里塞,被娄嬷嬷一下子拦住了,“主子且慢,待老奴试毒以后,您再用。” 可馨一听,皱着眉头问道:“这些东西曜翬应该是放心的吧?不然能让拿进来?朕” 娄嬷嬷摇摇头,“主子难道忘了小公子中毒的事了?” 她这一提醒,可馨惊出了一身冷汗,赶紧放下手中的点心,对青竹说道:“把咱们自己的点心拿出来,再把我的药箱拿过来。” 里面有解毒药,刚刚她喝了交杯酒,现在叫娄嬷嬷一说,她都不放心了。 可馨服下解毒药,对娄嬷嬷说道,“好了,嬷嬷放心吧,我服了解毒药。” 娄嬷嬷的话,让可馨刚刚因为大婚,而激奋的情绪,渐渐地稳定了下来。 她一边吃着点心,一边思索着。侯门深似海,尤其这威北侯,就更是深不可测。 一个继室婆母,一个偏心的公爹,一个纨绔流氓一样的小叔子,两个极为势利贪财的叔叔,一个拎不清的祖母,外加个楚楚可怜、柔弱无助的寡嫂,和一个处处希望江翌潇把他当儿子看待的侄子,复杂的让人头疼。 自己害人之心没有,可是防人之心,真的是一刻不能松懈。从现在,自己就好比进入了龙潭虎穴,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人扒皮拆骨。 “母亲,我们来了。”可馨正在那天马行空,就听见了琬凝的声音。 她回头一看,琬凝带着霖儿和云染,拎着食盒,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 可馨一看三个小家伙,马上郁闷全消,心情变得愉悦起来。 拉过三个孩子,一人亲了一口,然后爱怜地问道:“吃过饭了吗?谁带你们过来的?” 琬凝笑声如银铃,“是大伯母告诉我们,母亲饿着肚子,让我们给母亲送吃的来了。” “是吗?”可馨一听,搂着琬凝再次亲了一下,“那你从哪给我拿的吃的?有没有被人看见?” “没有。”琬凝摇摇头,“是大伯母悄悄给我们,让我们送来的。母亲,你快吃,别凉了,凉了就不好吃了。” 琬凝打开食盒,可馨一看,一碗燕窝粥,一碟虾饺,两碟清淡的小菜。 可馨一时间就有些感动,觉得自己以前误会了杨氏,可能人家只是为了孩子着想,没有别的意思,自己却本能地排斥她,是不是有些草木皆兵? 可馨看着琬凝把筷子递到她手上,一副殷切的样子看着她,不顾娄嬷嬷频频给她使眼色,端起燕窝,喝了一口,还吃了个虾饺。 然后擦擦嘴,拥着三个孩子欣慰地笑道:“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食物,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是宝贝们送给我的,因为是你们大伯母对我的关心,替我谢谢她,明天我会亲自向她道谢的。” “好。”琬凝高兴地笑道,“那我们走了,母亲,明早我们来请安。” 霖儿和云染小几岁,显然还有点不懂事,赖在可馨怀里不愿走。 霖儿双手紧紧抱住可馨撒娇,“姐姐,我想跟母亲睡,听母亲讲故事,我不想走。” 正说着,江翌潇的大丫鬟月蝶拎着食盒走了进来,看见三个小家伙和桌子上摆放的食物,先是一愣,随即,赶紧给可馨行礼,“奴婢月蝶见过二太太,恭贺二爷和二太太新婚之喜!二爷让奴婢给二太太送些吃的过来,二太太要不要用点?” 江翌潇派人送的东西,可馨马上笑着对月蝶说道:“放着吧,我一会就用。月蝶是吧?谢谢你!” 说完,对青竹说道:“送一盒唇彩给月蝶姑娘。” “是。”青竹拿出一盒唇彩,递给月蝶说道:“这可是价值二百多两银子的‘花之媚’,就是贵夫人,都不一定买得到的,月蝶姑娘还不赶快谢过太太?” 月蝶虽不知道“花之媚”有如何昂贵,但是她知道相爷这次娶得这位叶小姐,不是个简单人物。 就从相爷对她的重视程度,就能看出一二了。 首先,把之前韩氏住过的院子,弃之不用,接着把后院的竹林装修一新,新建了《竹韵居》,所有的家具,也都换了新的,这还不算,还种了松树、梅花、兰花,及几百种名贵花卉。 再就是对这位夫人送给他的东西,看得比眼珠子,还要宝贝,专人看管,不准出一点差池。 为了迎娶这位夫人,不但宣称再不纳妾,还把之前的妾氏和通房丫鬟,全部送到庄子上,配了人。 这还不说,为了侯爷和老太太不答应这门亲事,竟然大病了一场,差不点就丢了命。 相爷身边这些年,进进出出有过不少丫鬟,有爬床心思的,不在少数,几乎都被相爷发卖了。 加上相爷对夫人韩氏的冷淡,所以大家都以为,相爷还在想着灵芸公主,无法对别的女子动情。 可是现在看来,压根就不是那么回事,相爷有情,还深得很,只是没遇到那位能让他动情的女子。 现在好了,这女子出现了,自己该怎么做,心里一定要有数,可不能学鸳鸯和红燕,整天不安分的胡思乱想。 月蝶讲起来,是江翌潇四个大丫鬟里面,比较沉稳聪明的,想清楚这里面的弯弯绕绕,马上跪下来,恭敬地说道:“奴婢谢二太太赏!” 可馨温柔地笑笑,和蔼的说道:“以后不用动不动就下跪,我不喜欢这样。这是我身边的丫鬟和妈妈,你认识一下,有什么需要她们注意的地方,尽管告诉她们,省的她们不知道,触犯了相爷的规矩。好了,东西放下,你回去歇着吧。” “是。”月蝶施礼退下。 琬凝一看,也拉着弟弟妹妹跟可馨道别,“母亲,我们也走了,明早过来看您。” “好,宝贝们晚安!”可馨挨个亲亲孩子的小脸,对幽兰吩咐道:“送大小姐、二小姐和大公子回去。” “是,主子。”幽兰施礼,带着三个孩子刚刚退下,娄嬷嬷就急三火四地催促可馨,“快把刚刚吃的东西吐出来。” 可馨听了,犹疑地问道:“相爷的亲嫂子,难道还会害我不成?嬷嬷多虑了吧?” 娄嬷嬷摇摇头,“相爷的嫂子,也许没有害主子之心,可是今天厨房里本就乱哄哄,要是有别人生出暗害主子的心思呢? “就是啊。我的好小姐,您就听娄嬷嬷的话,把东西吐了出来。”安妈妈也着急忙慌地说道。 可馨给了娄嬷嬷一个宽慰的笑容,“嬷嬷别怕,我不是已经吃了解毒药吗?那是最好的广谱解毒药,几乎什么毒都能解,所以,嬷嬷放心吧。” 可馨心想,下毒我是不怕,即使无色无味的毒药,我服下的解毒药,也能解得了,可是,要像上次对琬凝那样,弄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让姑奶奶上吐下泻。。。 可馨想到这,赶紧对青竹说道:“把我的药箱拿来。” 吃点消炎药预防吧,新婚第一天,就因吃坏东西病倒,自己又要被人热议一阶段了。 搞不好还有会说,是江翌潇太宠爱自己,引得两位前妻震怒,所以对她小惩大诫来了。 服下消炎药,可馨命人打开月蝶送来的食盒,一看里面的东西,和琬凝送来的几乎相差无几,只多了一盘酱牛肉,和一盘水晶小笼包。 可馨吃下燕窝粥,吃了一个水晶小笼包,就对青竹她们说道:“这些东西一样给我留一点,剩下的你们拿去分吃了吧,记住,先吃消炎药和解毒药。” “是,二小。。。郡主。”青竹施礼,差不点又叫二小姐,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将盘子里的东西,每一样拨点出来,剩下的交给了冬阳,接着侍候可馨进了净房梳洗。 可馨一看净房墙面上,镶嵌的、照见人影的大玻璃镜子,还有香柏木和紫铜丝细细箍成的大浴桶,紫檀木的组合柜,果然和卧室的家具一样,都是按照她所设计的现代简约风格的家俬设计理念,来制作的。 可馨心里愉悦,因为刚刚防这防那,而引起的烦闷,终于消散了下去。 自己在那进行自我安慰,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情?有得就有失,相对于家庭情况虽然复杂,但有一个真心真意对待自己的老公,和家庭情况简单,老公却是个花心的纨绔,自己宁愿选择前者。 因为早晨已经全里到外,仔仔细细地洗了一遍,所以可馨简单打了一遍香胰子,用水冲冲,就出来了。 看着那个海外帕来品,要十几两银子才能买到的香胰子,可馨决定自己制作手工香皂,放到《霓媚。你美》秀衣坊销售。 她在现代,自己到香薰坊制作过香精油、香皂、香蜡烛、香水等等东西,对这些玩意的制作方法,至今还记忆犹新。 穿上大红金丝线绣花,镶嵌丝边的胸罩、性感的小内内,和大红薄纱,绣黑色玫瑰花的睡衣,在外面穿上绣着小草莓图案的粉色浴袍,可馨一边用毛巾绞着头发,一边走了出来。 青竹和冬阳赶紧迎了上来。可馨洗澡从不要人侍候,青竹一开始还奇怪了一阵,以为小姐头部受伤以后,连生活习惯都改变了。 青竹上去为可馨轻轻地绞着头发,冬阳则将可馨自己制作的护肤品,拿到了她的面前。 红梅和幽兰,则收拾床铺去了,上面全是大枣、花生、桂圆和莲子。 “哎呀!”就听红梅尖叫一声,“床上好像有东西,把奴婢的手都咬了。” 可馨一听,坐不住了,赶紧走到了床前,伸手要去摸床单,被娄嬷嬷拦住了,“主子别动,让老奴来。” 说完,娄嬷嬷将其她人挡在身后,拿起了那杆秤,跳起了绣着鸳鸯戏水的床单。 这一下,所有人都被惊得毛骨悚然!床单底下,全是臭虫、蜈蚣、毒蚂蚁、等东西,到处蠕动爬行,只吓得可馨连声惊叫起来,“啊。。。。。。” 她最怕这些东西,这是谁,这么缺德,要这样来害自己? “怎么了?”她正惊恐万状地后退,江翌潇飞纵到她身边,抱住了她。 小双、大双则尾随其后,赶了进来。 可馨一下子飞纵到江翌潇的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盘在他的腰上,没命地喊叫着:“虫子、虫子,床上都是虫子。” 江翌潇抱着她,朝床上一看,也是俊脸变色,几乎气炸了肺! 这到底是谁?竟然在自己的新婚之夜,要这么来暗害他和馨儿?真是恶毒、卑鄙、龌蹉之极! 江翌潇运气,周身都笼罩在肃杀的寒冻里,不一会,就见房间里温度降低,蔓生了一层冰霜,覆盖着住了房间的没一个角落。 冻得可馨上牙齿和下牙齿都打颤了,咯吱咯吱地之响。 她这才知道,自己老公的本事,竟然这么厉害,能瞬间将东西凝结成冰。 这个办法挺好,估计那些害人的虫子,几乎全部冻死了。 不过话说这害人的人,本领也真不小,这么个肃杀清冷的秋末,竟然能找到这么多活着的、生机盎然的小东西,这得花费多少工夫啊!也真够恶毒的。 。。。。。。 这一章献给送包包的川果。。。亲,亲,亲,祝三位亲元旦愉快吉祥,新的一年万事如意!谢谢! 请给小冰力量,收藏,一定要收藏!!! 第二百四十四章 恐怖混乱的新婚夜(二) 江翌潇气的脸色发青,将自己的侍卫全部召集起来,严令道:“从现在起,《竹韵居》和《墨韵堂》十二个时辰,都要有人监管,给本相爷盯紧了,到底是谁在搞鬼。把《竹韵居》来来往往给爷清理干净,不准遗留一只害虫,惊吓到夫人。江山、江南,你两带人仔细检查《墨韵堂》,确认干净以后,过来汇报。” 说完,用自己的大氅,披在可馨身上,将她打横抱起,去了自己的书房。 可馨本来委屈的想哭,可是一看江翌潇气的俊脸泛青,双眉拧紧,全身冰凉,只好含着泪劝慰他了,“曜翬不气,咱们不气啊,那些人,就想让咱们生气,所以,咱们绝不能让他们称心如意。咱们要笑,要笑着过日子。” 江翌潇看着怀里的小女人,明明已经吓得全身哆嗦,可还强颜欢笑地安慰自己,情不自禁的亲吻着她的额头,伸出手掌,抚摸着她的后背,爱怜地一遍遍低喃:“乖,别怕,别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这件事,我会彻查,我一定要让想害我们的人,付出代价。” 可馨深情地凝视着他,含泪点点头。红唇刚要主动去亲吻他,就听安妈妈在书房门外喊道:“相爷、二太太快去看看,大公子开始上吐下泻,红梅的手,已经肿了起来,痛痒的厉害。汊” 两人赶紧站起来,可馨一看自己还穿着睡袍,连忙喊道:“奶娘,快去那我的衣服拿来。” 可馨穿好衣服,回到《竹韵居》先拿了药膏给青竹,“你用三棱针在红梅手上,顺着咬伤的地方,针刺放血,然后抹上这个药膏,按照我教你的方法去做。” 说完,背起药箱,去了霖儿所居住的院子,也是韩氏以前所居住的院子《沐霞苑》朕。 到了那里一看,老太太、孙氏,还有杨氏竟然都在,看着两人来了,孙氏阴阳怪气地冷笑。(.无弹窗广告) 老太太则不满地说道:“二孙媳妇,虽然今晚是你和曜翬的洞房花烛夜,可是儿子已经病成这样。。。” “祖母不了解情况,先不要怪罪馨儿好吗?”江翌潇冷冷地打断了的老太太的话,“先给霖儿治病,有些事我们一会再说。” 孙氏一听,终于忍不住了,看了江翌潇一眼,冷诮着出口道:“整天骂你老子娶了后妻,忘了儿子,这回轮到你自己,我看你。。。” “大双、小双出来!”可馨气的终于火了,大声喝道:“把这一屋子人,全部给本郡主‘请’出去,病人需要静养。” “是,主子。”大双、小双答应着,二话不说,上前一人架着老太太,一人架着孙氏,把二人“请”了出去 老太太被惊得呆住了,完全没想到可馨一上来就敢这么对她,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孙氏则连声吼道:“这是谁家的规矩,进门当天就叫奴才殴打祖母、母亲,你不孝啊!” 可馨好像没听见,对已经傻掉的杨氏,抱歉地施礼,“对不起!嫂子你也请回去好吗?谢谢你今晚让琬凝他们过来送吃的给我,等霖儿病好了,我们再好好聊。” “啊,我知道了,那你忙吧,我告辞了。”杨氏反应过来,一如既往地温顺婉约,楚楚动人。 点点头,翩翩然地施礼,走了出去。 可馨号脉、量体温、查体、化验,结果和上次琬凝一样,又是沙门氏菌感染。 可馨终于忍不住对江翌潇说道:“上次琬凝就是感染了这个病菌,这次霖儿又是,现在是深秋,食物比夏季好存放,哪容易这么腐烂变质?再说了,怎么这么巧,菌落和上次一样,时间又是你我大婚的当天?曜翬,以后我们要更加小心了,我想把孩子们全部接到《竹韵居》,自己照顾,我不放心别人,今天琬凝,明天霖儿,后天再是云儿,孩子们有什么错,要遭受这样的罪?心疼死我了!霖儿身体刚刚有点起色,今天又。(.无弹窗广告)。。” 可馨难过的说不出话,一边为霖儿扎针止吐、挂消炎针,一边摩挲着他的肚子,眼泪一滴一滴滚落了下来。 霖儿虽然小,智商也不高,可是母亲活着的时侯,也是经常这样,爱怜的看着他,眼泪汪汪的,他知道这怜惜的眼泪代表着什么。 看见可馨心疼的流泪,小家伙感觉到娘亲又回来了,于是扑进她的怀里,撇着小嘴,哭着撒娇,“娘亲,霖儿好难受。。。” 可馨一听,更加心疼。别说这是江翌潇的儿子,就是她在现代幼儿园的孩子,真要是有个病、有个灾,她都难受的不行。 没有办法,她就是喜欢孩子,见不得孩子遭罪。所以,她的小侄女、小侄子,外甥女,外甥,都和她特别亲,幼儿园的孩子,也特别喜欢她。 可馨想都没想,就这样将霖儿抱在怀里,一边轻轻按摩着穴位,一边温柔地哄道:“霖儿乖啊,我们霖儿是男子汉,将来要保护母亲和姐姐的,所以霖儿要坚强,母亲为霖儿揉揉肚肚就好了,母亲讲故事给霖儿听,霖儿不哭。从前啊,有个大草原,住着一群羊。。。。。。” 江翌潇眼睛湿润,不错眼的看着小妻子和儿子,心里的流淌着的、那叫感动和幸福的温泉,慢慢弥漫上来,从心直到身体。。。。。。 可能是可馨无私的母爱,让霖儿升起了战胜病魔的决心;还可能是他从未使用过抗生素,所以霖儿后来只腹泻了两次,吐了一下,很快就在可馨的安抚下,安静下来,沉沉睡去,再没有呕吐。 可馨不放心,一直在旁边陪着,看着吊瓶。怕江翌潇累着,就催促他,“我看着霖儿就行,还搭上你在这干熬干嘛?你去睡觉,男人不能熬夜的。” 眼睛里那浓浓的爱怜和关心,让江翌潇心中柔成一片。竟管很困,可这是他们的大婚之夜,如何忍心扔下她,自己独自回去睡觉? 江翌潇摇摇头,亲亲她的额头,“我陪你,我有三天婚假,我都陪着你。” 可馨将霖儿往边上抱抱,然后小声说道:“那你在霖儿身边躺下来歇一会,我看会医书。” 江翌潇知道,小妻子是不忍心自己劳累,才找了这么个借口;当下也不戳穿她,真的和衣躺在儿子身边,不转睛地看着小妻子。 大约午夜过一点,霖儿的吊瓶刚刚输完,青竹敲门走了进来,急匆匆地问可馨,“主子,你没有不舒服吧?” 可馨看她这时候过来,知道肯定有事,于是摇摇头,担忧地问道:“没有,刚刚腹部有点绞痛,不过去了次净房,又好了。怎么了?” 青竹一脸恼怒地说道:“晚上吃了您赏赐食物的那些丫鬟,多多少少都感到了不舒服,百合症状最重,吐了一次,腹泻了四次。她吃的东西也最多,一盘虾饺几乎都下了她的肚子。” 可馨难以置信,气愤地问道:“她们没吃解毒药和消炎药吗?” 青竹赶紧回道:“吃了解毒药,消炎药不多了,所以吃的分量有点不足。” 可馨一听,看了看江翌潇问道:“曜翬,你让月蝶送的食物,是在那里拿的?” 江翌潇一听,几乎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小厨房,那里的童妈妈和庞妈妈都是我信得过的厨娘。” 可馨一听,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告诉他,“大嫂让凝儿也送来一份饭菜,几乎和你的送的食物差不多;不过,我不知道她是从哪拿来的。我不放心,事先也服了解毒药和消炎药。” 说完,吩咐青竹,“对了,青竹,我让你们每样留一份的食物呢?我只要化验一下,就能知道,哪一样食物含有沙门氏菌。你快去把留下的食物拿来” 青竹一听,马上施礼说道:“奴婢马上就去拿来。” 可馨点点头,看她走了,心里却不停地琢磨起来了,这是谁?上来又是毒虫,又是坏了的食物,一起朝自己招呼? 不想自己嫁给江翌潇?自己嫁给他,伤害了哪些人的利益?继室婆母孙氏?还是曜翬的两个叔叔? 江翌潇见妻子不说话,低头沉思,也是气的胸口发闷。自己和馨儿的洞房花烛夜,就这样被搅合了。 先是毒虫,后是霖儿,再是祖母和继母的责难,现在又是馨儿身边的丫鬟,如果馨儿不吃药,馨儿岂不也遇害了? 一招连着一招,是自己府里的这些人,容不下馨儿,还是宫里的那位,在捣乱,混调视听? 两人一时间,仿佛陷入了一个迷局。特别是江翌潇,他一直很注意防范,从《竹韵居》修建好了以后,他一直派人监管,只有昨天,因为太忙,只嘱咐了自己几个丫鬟多注意,然后就去迎亲了,就这么点时间,就被人钻了空子。 不敢想象,这要是自己和馨儿睡了上去,会怎样? 第二百四十五章 江翌潇的四个大丫鬟 自己是男人,皮糙肉厚,被咬两下,可以不在乎;可是馨儿的一身细皮嫩肉,一旦被咬伤,哪会怎样? 江翌潇这个恨啊!简直恨不能将那个人揪出来,扒皮拆骨! 不一会,青竹回来了,看了江翌潇一眼,脸色不虞地说道:“相爷、主子,你叫奴婢留的食物,被相爷身边的丫鬟红燕,拿去厨房了扔了。[]” 江翌潇一听,是再也忍不住了,转头吩咐小双,“收网,叫江南把丫鬟们带过来。” 从发现虫子,他已经叫江南监视他的丫鬟了,昨天《竹韵居》就是交给了他的四大丫鬟,而今晚送食物,又是四个大丫鬟的其中一个,他实在不能不怀疑了汊。 他不想怀疑这些丫鬟,因为这四人,香缇和红燕,是大嫂送给他的,鸳鸯和月蝶是老太太送的,时间最短的,也已经跟了他近两年,他很信任她们,实在想象不出这些丫头为何要背叛他,又是为了什么要背叛他? 如果是别人送的,他也许无法完全信任这些丫鬟,可是老太太和杨氏,是这个府里,最不会害他的人啊,他如果连这两个人都不信任,那他还能信任谁? 老太太竟管有点偏心叔叔们,但是要说到谋害他或是孩子,那是绝不可能的朕。 大嫂就更不可能了,自己拿智儿当儿子看待,就算是为了智儿,大嫂也不会害他。 丫鬟被带到了,面面相觑、忐忑不安地看着江翌潇和可馨,不明白大半夜,相爷为什么会把她们叫起来。 江翌潇周身的温度,就降到了零下,威压尽显,看着四个丫鬟,虽没有说话,可是丫鬟们,却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害怕,联想到刚刚新房发生的事情,不由更加紧张了。 可馨一看,除了月蝶,还有另外三个丫鬟。 一个穿着浅玫红,荔色滚边短袄,配上葱绿月华裙,长得娇俏艳丽,单就容貌,丝毫不亚于一些富家小姐。 一位打扮的也很漂亮,浅粉绣缠枝菊花镶两指宽的紫色缎宽边斜襟长袄,绿色拖泥马面裙,系着一条宽边绣花腰带,把个腰肢,勒的纤细挺拔,胸部高耸,淡雅的颜色,衬得肤色粉光若腻。 一位穿着天蓝色长褙子,长相虽赶不上打扮漂亮的这两位,可是有一种和杨氏很相像的,双眉微杵,楚楚可怜的气质,让人不忍心呵斥她。[] 可馨一看,几不可见地摇摇头。她一看其中那两位打扮漂亮丫鬟的眼神,就知道她们怀着什么心思,那偷偷打量江翌潇的眼神,暴露了太多的心思。 而那位楚楚可怜的丫头,虽不是个绝色,可一副小白花无公害的样子,楞谁,也不会把罪恶和她联系起来。 江翌潇足足看了四人有十分钟,才开口说道:“今天白天,本相爷去迎亲之前,把《竹韵居》交给你们四人时,是怎么说的?” “相爷,奴婢冤枉啊!”穿浅玫红的丫鬟——红燕,首先喊冤,“不该奴婢的事,奴婢被侯爷夫人叫去前面帮忙了,根本就没呆在《竹韵居》》” 月蝶一听,也赶紧磕头说道:“回禀相爷,红燕说的没错,奴婢们都被侯爷夫人喊去帮忙了,奴婢们说了相爷关照不准离开《竹韵居》一步,可是侯爷夫人威胁奴婢们,敢不听话,马上就把奴婢们卖了,还说,‘大白天的,有什么好怕的,真是做贼心虚,要是实在不放心,就把你们《竹韵居》院门锁了。于是,奴婢找来一把锁,把院门锁了,就和她们去前面帮忙了。” “这么大的事情,爷回来,你为什么不说?”江翌潇厉声喝道,“钥匙除了你,还有谁拿过?” 穿着淡雅的、那个叫鸳鸯的丫鬟,赶紧回答道:“奴婢拿过,奴婢奉了老太太之名,回新房换喜烛台;不过是老太太身边的荣儿,陪着奴婢一起来的,奴婢换完烛台就锁上门走了。不信,相爷可以问过荣儿。” 江翌潇心里这个气啊!堂堂一国首辅,在朝中呼风唤雨,可是在自己府里,竟然一次次地让人在眼皮子底下,把阴谋耍成功了。 江翌潇看着红燕,沉声问道:“谁让你把食物拿走的?” 红燕赶紧磕头回道:“奴婢还以为那是二太太吃剩不要的,奴婢就拿走了,奴婢哪里知道那是不能动的?” “月蝶,你还记不记得你们四人去前面帮忙时,谁最后一个出来的?”可馨这时突然插嘴问道。 “是。。。是奴婢。”香缇终于战战兢兢地站出来回道,一双丹凤眼水水雾雾的,真是我见犹怜。 声音也是柔柔弱弱的,“奴婢活没干完,见姐姐们都走了,外面侯爷夫人身边的妈妈又紧着催,最后急急慌慌地,连相爷净房里的水,都没擦干净。(.好看的小说)” 可馨听到这,微笑着对江翌潇说道:“相爷,算了,也许是哪个孩子,故意恶作剧,想吓唬一下妾身呢。这大半夜的,她们都累了,就让她们回去休息吧。” 说完,朝着江翌潇使了个眼色。 江翌潇知道小妻子一肚鬼心眼,知道她这么做,必有目的,于是,对四人说道:“还不拜谢你们夫人为你们说情?今天太晚了,先放过你们,你们不遵守本相的命令,擅离职守,结果让人钻了空子,罚掉你们二个月的月俸,引以为戒,以后你们只需听本相爷和夫人的话就行,别人的指令,不用执行。” 四个丫鬟,对着可馨施礼,参差不齐、有气无力地说道:“是,奴婢谨遵相爷教诲,谢谢夫人的宽容。” 那样子不像道谢,就像受了莫大的冤屈一样。 江翌潇气的想再次发作,可馨笑咪咪地在他腰上轻轻一拧,江翌潇便忍住了。 等四婢告退,江翌潇一下子搂主可馨,在她红唇上偷香了一下,低噶地戏谑道:“小妖精,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可馨故作恼怒地斜视着他,酸溜溜地说道:“相爷身边的红颜知己,可真是一个赛一个的漂亮啊!红袖添香,耳鬓厮磨,相爷又是如此英俊无俦,便是那尼姑庵修行的尼姑,怕也起了凡心,那怪四位姑娘对奴家充满了敌意,想放毒虫子咬死奴家。只不过,奴家奇怪吔?毒虫子难道也认人,知道哪个是相爷,哪个是奴家?不会咬错?要是咬错了,她们不心疼?” 江翌潇闻言,“扑哧”一声笑了,逮到她没头盖脸地一阵狂亲以后,欣喜地问道:“宝贝是在吃醋吗?” 可馨一双艳丽至极的媚眼,冲着江翌潇风情万种地一笑,呵气如兰地在他耳边说道:“什么吃醋?奴家掉进醋缸里,都快淹死了,相公快来救救奴家。” 魅惑娇俏、灵动可爱的样子,看的江翌潇凤眸变深,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朝着一个地方涌去。。。 江翌潇狠劲地“蹂躏”着她的红唇,好一会才低哑着说道:“小妖精!爷才叫你折磨死了,真想现在就要了你。” 可馨坐在他的腿上,能感受到小屁屁下,有一个火热的、硬邦邦的东西顶在那里。 于是,不敢再逗他,一本正经地和他说道:“我敢肯定放虫子在床单下的,就是你的丫鬟。第一,她们最有条件接近那张床,而不被人注意到;第二,她们里面最少有二人,对你有企图,对我有恶意,不想让我们圆房。” 江翌潇震惊了,他完全没想到,可馨今晚第一次见到四个丫鬟,没做深交,只打了个照面,就能看出她们对自己有企图。 江翌潇摇摇头,实在有点诧异。他平常几乎不去注意这些丫鬟的言行举止,也很少让她们近身侍候。 所谓的大丫鬟,无非是做些端茶倒水,铺床叠被这样的活计,诸如研墨、搓澡、更衣这样的事情,江翌潇都是自己动手。 他也有洁癖,不愿意被人碰触到身体。说起来,可能没有人相信,他和二姨娘有过的唯一一次房事,是因为二姨娘在给他的茶水里,放了无色无味的春药。 以后二姨娘怀孕有了云染,他再也没有碰过她。 韩氏这个正妻,他和她生育了霖儿,可是却从没有和韩氏接过吻,他觉得接触到对方的口水,真的很恶心。 至于灵芸公主,因为那时候他血气方刚,又初尝人事,所以,比跟韩氏在一起时,多了几分热情,可是随着公主怀了琬凝,两人分居,他的热情,也就冷却下来了。 他完全没有现在和可馨在一起时的感觉,那种每天都想见到她,恨不能时时都和她腻歪在一起的强烈慾望,实在是他之前,从未有过的。 他想去碰触可馨,想和她拥抱接吻,想进入到她的身体里,和她合二为一,永不分离。 而其她的女人,他就是连多看一眼的都没有,所以,也没去关注丫鬟们的言谈举止,不相干的人,去注意她们干嘛? 可是现在她们竟然敢对自己的宝贝和他下手,那他岂能饶恕? 江翌潇凤眸眯起,决绝地说道:“胆子不小,敢挑战爷,爷就让她付出惨痛的代价!” 说完,伸手刮了一下妻子的琼鼻,宠溺地问道:“既如此,干嘛还为她们说情,不让爷询问下去?” 可馨面色冷了下来,摇了摇头,“有人巴不得你对这四个丫鬟,又打又骂,到了明天一大早天未亮,相爷新娶得的妻子,不仅是个量小不容人之人,还是个不祥不洁之人,新婚之夜,就引来各种污秽之物,爬上了床。而且,这样一来,打草惊蛇,前面的鱼饵没有了,后面的大鱼还怎么抓?” “你说的对,她们后面肯定有人指使,否则,她们还没有这么大的胆量。”江翌潇说到这,面色冷了下来。 可馨点点头,“毒虫子和加了料的食物,双管齐下,能要了我的命最好,要不了,也不能洞房了,最后,还不罢休,怕这两计不成,又生第三计,让霖儿生病,你我不能不顾吧?那就无法过新婚之夜;而且,我敢肯定,明天必有谣言出来,丞相大人新娘子命硬,刚刚进门,就克得前妻儿子生病。真是煞费苦心啊!我倒要看看,是谁见不得我们好。曜翬,我们先静坐不动,逼得他们先出手,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些妖魔鬼怪、魑魅魍魉在这作祟。不抓则已,抓住了,就是个很治。曜翬,明天起,我想把宝贝们,全部接到《竹韵居》来居住。霖儿虽是男孩,可是岁数还小,身体又不是很好,我想亲自带着他。《竹韵居》的小厨房,我想让我自己带的人接管,至于你那四个丫鬟吗?就让她们再蹦跶两天看看,真的要是不知悔改,相爷可不要怪妾身下手无情哦?” 说完最后一句话,可馨一双大眼睛,俏皮灵动地的冲江翌潇忽闪,把个江翌潇弄得差不点,再一次差枪走火。 可馨一见情况不好,赶紧告饶,“大人饶命,饶了小妖吧,小妖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大叔要照顾,您就发发慈悲吧。。。” 江翌潇本来郁闷之极,坏到了极致的心情,就在妻子的玲珑妙语中,巧笑倩兮中,变得舒畅了不少。 两人的新婚之夜,就这样守着霖儿过来了。 第二天一早,娄嬷嬷、安妈妈,带着青竹等四大丫鬟过来服侍,江翌潇的四个大丫鬟,也鱼贯似的走了进来。 给江翌潇和可馨施礼、请安、道吉祥以后,打扮的光鲜亮丽的鸳鸯和红燕,便抢着来到江翌潇面前,要为他更衣。 一挨近身体,江翌潇想想昨夜馨儿说的话,不由一阵反胃,遂大声怒吼:“嗯,滚出去!” 一脸厌弃、毫不留情的冰山样,让两个丫鬟,面色在一瞬间变得煞白,羞恼的捂着脸,转身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 月蝶和香缇一看,吓得噤若寒蝉,站在一边,低着头,一动也不敢动, 香缇更是全身哆嗦,其柔弱无助,我见犹怜的小白花模样,看得人心痛。 。。。。。。 郁闷死了!收藏竟然一个没有,小冰心都碎了。。。%%。这张献给宝贝妞妞,小冰祝妞妞和全体支持小冰的读者,元旦快乐!新年平安吉祥!健康幸福! 第二百四十六章 先国礼后家礼 可馨只当没看见,走过去扮演温柔的小妻子模样,为江翌潇穿衣。(.无弹窗广告) 娄嬷嬷则指挥着丫鬟们干这个、干那个,也像没看见月蝶和香缇一样。 月蝶终于忍不住了,走到可馨面前跪下,磕头问道:“请夫人明示,奴婢干嘛?” 可馨装作不知地问道:“先听娄嬷嬷指派吧,下午我从宫里回来,就给你们重新安排一下。” 一句重新安排一下,又让月蝶和香缇,惴惴不安起来汊。 正说着话,琬凝带着云染进来请安,看见两个孩子,可馨心情变好了一些,上前搂住一人脸上香了一口,然后笑咪咪地问道:“昨晚睡得好吗?” 琬凝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母亲,弟弟病了,听说您昨晚和爹爹照顾了一夜,您和爹爹一定累了吧?” 云染一听姐姐问,也跟着跑到可馨面前,仰起头看着她,稚气地问道:“母亲,一会染儿给您呼呼,呼呼您就好了。朕” 可馨看见琬凝一脸担心、关怀,看见小小的云染,一脸真诚、孺慕地看着她,所有的疲劳和不快,都消失的干干净净。 一刹那,所有的精气神仿佛都回来了。她暗暗为自己鼓气,便是为了三个孩子和曜翬,她也要和这些妖魔鬼怪斗一斗。 可馨亲亲两个孩子,柔声对琬凝说道:“弟弟和你上次一样,吃坏了肚子了。不过放心吧,现在已经好多了,不会有什么危险了。一会咱们先去给太祖母、爷爷请安,然后回来用早膳,早膳以后,我们一起进宫,拜见你的皇祖母。” “好啊,好啊。”琬凝高兴地拍巴掌,又蹦又跳,“凝儿好长时间已经没进宫了。” 云染从没进过宫,所以,也不知道好不好玩;只是看见琬凝高兴,她也跟着高兴,“好,好。。。” 江翌潇看着两个女儿流露出从没有过的、活泼娇憨的小女儿模样,心中不禁又是甜蜜,又是酸涩。 这么多年,两个女儿和儿子,便是在他面前,都很少有这么真性情流露,欢呼雀跃的时候,除了琬凝,偶尔会展颜一笑,感激他;霖儿在难受的时候,撒撒娇以外,大多时间,这三个孩子,都是循规蹈矩、一板一眼,按照大人教导的那样,很少流露出孩子,那天真烂漫地一面。 这一切都是因为馨儿,因为自己这个爱入骨髓的小女人,是她,让孩子们脸上的笑容,变得越来越多,性格越来越开朗的。 再小、再愚笨的孩子,都能感受到大人们的关怀和疼爱;就如同云染,她姨娘平时对她也许还不错,可是为了要他多去看望孩子,不惜打骂、威胁孩子,要孩子装病。 孩子没有接触到可馨之前,还能忍受,还能要她,可是在有了可馨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爱护以后,有了对比,云染马上就对他说了实话,二姨娘经常打骂她。 江翌潇满含柔情地看着小妻子,亲手为孩子换上自己设计制作的新衣服和新鞋子,在孩子们的膝盖处,也系上了“跪的容易”一手牵着一个,对着他甜甜地一笑,“我们走吧。” 江翌潇点点头,满脸微笑着走过来,一手挽着她的柔荑,一手挽着云染的小手,一家四口,除却躺在床上,尚没有恢复体力的霖儿,就这样,手拉手,没有乘轿,朝着前院走去。 可馨看了看走在旁边,不时转头深情打量自己和孩子的老公,脸上绽开了璀璨夺目的笑容。 无论前方的路由多难走,只要一家人的力量,凝结在一起;只要老公和孩子信任自己,关心自己,她就可以勇往直前,战无不胜。 一家四口脸上,都带着幸福的、甜蜜的微笑,不知道的,肯定本无法相信,他们昨晚经历了一系列阴谋暗算。 奴才们看着陌生的相爷,和美如仙子的相爷夫人,还有打扮的如同玉女一样的大小姐、二小姐,纷纷低头行礼,震惊的真发呆。 天啊!相爷笑起来可真俊啊!昨天笑,今天还在笑,可见对新娶的夫人,有多满意啦! 不过也不怪相爷如此当意,新娘子真的是人比花娇,满园盛开、多姿多彩的菊花,都被她比了下去。 到他们走进老太太的院子时,老太太屋里,大房、二房、三房的人,已经全部到齐了。 看见一家四口,手牵手进来,好几道分不清是嫉恨,还是羡慕,还是嘲讽的目光,直直地欻欻过来。 老太太更是不满地哼了一声,“姗姗来迟,要长辈等你们,你们可真是懂事。” 江翌潇马上上前一步要回嘴,被可馨拦住了。 可馨悄然而立,慵懒地一笑,笑比褒姒,“先国礼而后家礼,看见本郡主来了,各位不应该出来迎接吗?还是各位没把太后娘娘放在眼里?” 可馨现在是太后娘娘下懿旨亲封的郡主,是堂堂亲王的义妹,按照律法,威北侯府的人理应先拜她才是。 这些人要不找事,可馨也没打算和她们较真,可是进门一句话没说,就被责怪,那她还客气啥? 娄嬷嬷一见,马上走上前凛然说道:“按照大周律法,藐视皇亲者,可杖责三十大棍到一百大棍,情节严重者,更是要判刑、收监、流放。。。” 娄嬷嬷话没说完,威北侯就赶紧起身,冲着弟弟们挥了挥手,跟老太太说道:“母亲快起来,给郡主请安。” 他是不怕叶承安,可他害怕醇亲王,那是个出了名的混不吝,惹火了,连皇上都能顶上两句。 偏偏他还是皇上的嫡亲弟弟,太后娘娘的小儿子,太后娘娘娇宠得很。 这可馨要是回醇亲王府,告上一状,他们威北侯府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啦。 可馨端端正正坐在老太太的椅子上,接受完威北侯府一干人的跪拜,琬凝和云染要跪,被她死死地拉在怀里,愣是动不了。 江翌潇站在一旁,抿嘴偷笑。就知道这丫头,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果然没让自己失望。 等威北侯府的人,拜完她,可馨才不慌不忙地站起来,走到老太太面前跪倒,不卑不亢地说道:“请祖母大人见谅!昨天相爷和孙媳,照顾了半夜霖儿,下半夜相爷才睡下,孙媳早上见相爷和霖儿睡的香,便没忍叫醒他们,祖母要怪责,孙媳一力承担,请不要责怪相爷。” 江翌潇见可馨把过错全部承担在自己身上,于是心疼地大声说道:“馨儿一夜没睡,照顾霖儿,一会还要去宫里觐见太后娘娘,快点进茶吧。祖母,您宽容大度一点,不要斤斤计较好不好?馨儿这才刚刚进门,您不用第一天,就这么挑刺吧。” 孙氏一听,马上冷嘲道:“这可是娶了媳妇忘了娘。。。祖母。祖母刚刚说了一句,孙子、孙媳便一套一套地顶回来,这说出去。。。” “母亲,这您应该感到欣慰才是。”可馨也不生气,笑咪咪地回道:“正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有了侯爷的一言一行,相爷才有了今天的一举一动,言传身教,这功劳应该归功于您和父亲的谆谆教导。” 威北侯娇宠着孙氏,为了孙氏,可是不止一次,和他老娘犟嘴,可馨今天这么说她,可是一点都没错。 她无法反驳,说了一个“你!”字,一看江翌潇像只狼一样,阴狠地盯着她,大有要将她撕碎的狠绝,于是乖乖地坐下来,没了脾气。 威北侯则气的呼哧呼哧直喘,想呵斥两句儿媳妇,可儿媳妇视乎每一句话,都在夸他。 可是夸人没有这么夸的,听得让人别扭死了! 江翌潇差不点喷笑,觉得小妻子真是太幽默了!把他老爹幽的脸红脖粗,继母直瞪眼。 可馨这时转过身子,扫视了一眼,屋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不卑不亢、郑重真诚地说道:“叶可馨初来乍到,有哪些地方,做得到而不到,请老太太、父亲、母亲、三叔、三婶、四叔、四婶多加关照、原谅!各位都是曜翬至亲的亲人,真要是以诚相待,可馨也不是那无情无义之辈。希望我们能好好相处,不要学别的富贵之家,勾心斗角、而虑我诈才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真要是欺负到本郡主头上,本郡主也不是那软弱无能之辈,任人欺负之人。青竹,开始敬茶吧。” 这一番话一说出口,加上她不怒而威的气势,便是老太太,也有些打怵了。 弄不明白她一个十四岁的小丫头,以前只是一个六品小官的庶女,身上那股比皇后娘娘还要强势的气场,到底从何而来。 明明她现在跪在她们的脚下,可是她们却感觉到自己是跪着的,而她却是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她们,甚至比当年的灵芸公主,还要让她们感到发杵。 老太太板着脸,没敢再啰嗦,。 孙氏唠唠叨叨,刚说两句,“要遵守女则,你虽是郡主,可毕竟嫁进了侯府,做了江家的媳妇。。。” 。。。。。。 祝亲们元旦快乐吉祥!万事如意!小冰要收藏,要祝福。。。 第二百四十七章 婚后第一天 娄嬷嬷就上前一步,不客气地搀扶起可馨回道:“不用侯夫人操心,皇后娘娘特意把老奴派到郡主身边,就是怕郡主有些事不明白,稀里糊涂被人欺负了,都不知道。[]皇后娘娘说了,‘郡主可是太子爷和太后娘娘的救命恩人,可不能让她受了委屈。’所以,老奴还要一事要奏明侯爷和老太太,昨晚郡主的凤床床单下,竟然有人放了臭虫、蚂蚁等污秽之物,请侯爷和老太太彻查,给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和郡主一个交代。” 到了这时,威北侯府一干人,才明白为什么看着这个婆子,觉得不一般,原来竟然是皇后娘娘亲自派到可馨面前,保护她的。 一干人到现在算是听明白了,这个叶可馨,不但是醇亲王的干女儿,还是太后娘娘和太子爷的救命恩人。 我的个娘啊!后台那么硬,谁敢再惹乎? 老太太虽是江翌潇的亲奶奶,奈何身上实在没有孙子的君子操守,不但贪财,还极为势力汊。 强压下之前两个儿子没要来股份之不满,和昨晚被可馨下令“请”出来的怒气,不敢再对可馨不敬了,而是故意冲着孙氏和江翌豪喊道:“谁?谁敢如此对待郡主?叫本夫人查出来,打断他的腿!” 江翌豪一听不愿意了,马上跳出来喊道:“祖母你冲着我和母亲喊什么?该我们什么事?我们可没干那缺德事!” 心想,本少爷确实不想他们能圆房,也非常希望江翌潇被那些虫子,咬个半死朕。 可是小馨儿,偶可是不想她受到半点伤害,偶还想着能得到她的青睐,把她从江翌潇手里夺过来呢。 孙氏也一脸悲愤地看着威北侯,委委屈屈地喊道:“侯爷,您可要把这事差清查,妾身说什么也不要再被冤枉。” 威北侯显然也很生气,两撇小胡子,一翘一翘地说道:“曜翬,这件事真的好好查查,这也太过分了!郡主身份高贵,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咱们整个威北侯府都得跟着陪葬。” “那就有劳父亲大人了!相爷昨晚要查,儿媳没让,总觉得刚刚嫁过来,就兴师动众的,真是有点不好;可是既然母亲和小叔这么说,那儿媳也觉得有必要好好查一下了,不能让母亲和小叔,白白担了这个罪名,冤枉了好人,便宜了那暗中使坏的人。儿媳在此谢过父亲大人了!” 可馨一听威北侯这么说,笑容盛开,一霎那,如牡丹盛开,天香国艳,看的屋里好几个男士,呼吸齐齐一滞。 孙氏和江翌豪听了她的话,是齐齐一愣,想不明白可馨为什么会没有认定他们就是罪魁祸首。 毕竟这么多年,只要江翌潇兄弟和孩子出事,老太太和其他人,都要怀疑到他们母子身上,甚至有时候,连侯爷都不太相信他们。 江老三一听,马上附和着可馨说道:“郡主说的对,是应该好好查查。其实这要想查明白,也简单,毕竟和曜翬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有利害冲突的人,不是很多。” 孙氏一听,又火了。大声责问道:“三弟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没有血缘关系,就想害他吗?” 江老三听她这么问,故作不解地瞪大眼睛,冲着威北侯叫屈,“大哥,我说的是事实呀。我和老四,我们是曜翬的亲叔,您是曜翬的亲爹,母亲是曜翬的亲祖母,难道我们会害他吗?我哪里说错了?大嫂要不依不饶?莫非大嫂。。。心虚?大嫂别忘了,大侄媳妇和曜翬也没血缘关系,可是人家可是一声没吭。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哦。(.)” “你!”孙氏再次吃瘪,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江翌豪气的撸胳膊,“三叔,我敬你是三叔,不代表我就怕了你,不代表我就能忍受你欺负我娘。” “那你想怎么样?”老太太好像一点都不喜欢江翌豪,马上怒气冲冲地瞪着他,“难不成你还要打你三叔?反了你了!老太太我还没死,还轮不到你张狂。” 杨氏一边捋顺着老太太的胸口,一边劝道:“祖母,您岁数大了,别操那么多心好吗?” 说完,又哀怨地皱着眉头,看了可馨一眼,楚楚可怜地说道:“弟妹,你说句话,别让他们吵了,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可吵的?” 可馨本来没有说话,从江老三说那番话开始,可馨就仔细观察着每一个人的眼睛和神情。 俗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一个人表面再会伪装,可他的眼神,多多少少会泄露他的心思。 可馨是学心理的,通过察言观色,言行举止,来分析一个人的心理,是必须掌握的。 杨氏的话,打断了她的观察,可馨无奈,只好给江翌潇使了个眼色。 江翌潇一见,马上大声喝道:“别吵吵了,赶紧敬茶,我们还要进宫拜见太后娘娘、皇后娘娘。” 就这样,乱哄哄的厅堂里面,才稍稍安静了下来;可江老三媳妇卫氏和江老四媳妇马氏,却一直在那小声嘀咕个不停,一边嘀咕,一边眼神还不停地瞟向可馨。 可馨只当没看见,敬完茶,送完礼,将收到的红包和首饰一类东西,看都不看的交给幽兰,就对老太太和孙氏说道:“以后早膳我们就不过来用了,相爷上朝太早,每次都因为此,不能好好用早膳。而早膳很重要,我不能让相爷吃不好去上朝,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早膳就在自己的《竹韵居》用了。还有琬凝、霖儿和云染,我也让他们搬进《竹韵居》亲自照看了,再出事,你们就找我算账好了。” 说完,不顾老太太错愕的瞪大眼看着她,不慌不忙地施礼,退了出去。 只把老太太气了个倒仰,一口气没上来,噎的直打嗝,把气全部出到了孙氏身上,“都怪你呃。。。这个做婆婆的,儿子管教呃。。。不好,现在连个儿呃。。。媳妇也不听话,你说你们呃。。。大房,这都弄得呃。。。怎么一回事?” 说完,不顾孙氏要翻脸,挥挥干枯的抓子,有气无力地说道:“都退了呃。。。吧,大孙媳妇留下。” 回来时可馨和江翌潇带着琬凝和云染,去看了霖儿,小家伙经过补液、消炎,比昨晚好了不好。 但是,依然很虚弱,精神头明显不太好。 可馨不放心,当即就对江翌潇说道:“现在就把霖儿抱到我们院子去吧?一会进宫,我留下娄嬷嬷和青竹照看他。” 江翌潇一听,点点头赞同她的意见,对江翌潇的奶娘和丫鬟说道:“把你们小少爷的东西整理整理,马上搬到《竹韵居》去。” 琬凝在一旁听了,赶紧问可馨:“母亲,那我和云染妹妹什么时候搬?” 可馨摸摸她的头,爱宠地笑道:“现在就叫仆人们收拾房间和东西,从宫里回来就搬。” “好啊,好啊,好啊,我终于可以和母亲、父亲住在一起了。”琬凝高兴地蹦高,这么多年,一直跟着老太太住;祖母再怎么疼爱,又如何能代替母爱、父爱? 云染看见姐姐高兴,也跟着喊叫,小小的人儿,扑进可馨怀里,连声问道:“那母亲每晚都为云儿讲故事好不好?” 可馨和江翌潇看了此情此景,两人对视一眼,忍不住心酸、心疼。 可馨揽着云染,连声说好,在她的小脸上,亲了又亲。 小姑娘讲起来真的很可怜,亲身母亲,把她作为争宠的工具,给予的关爱少,威胁利诱多;嫡母常年有病,自己的儿子,都无法照顾,何况她这个庶女? 所以,自二姨娘被送走,小丫头并没有太难过,很快就把二姨娘给忘了,这不能不说是个悲剧。 回到《竹韵居》,可馨一声令下,早膳传了上来,可馨一看,荤素搭配很合理,营养很丰富,还按她的吩咐,特意为霖儿做了蛋花小米粥,咸淡口味,即使没有菜,也很好吃。 可馨让人把霖儿的奶娘,和侍候他的六名丫鬟叫来,盛了半碗粥递给了奶娘,“你好好照顾大少爷,再以后吃什么东西,谁送的,都告诉幽兰,记录在案,获经批准,再给大少爷吃。我把大少爷交给你,还有你们。” 可馨指了指那六名丫鬟,接着说道:“你们给我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把大少爷侍候好了,不但每月有月奖,还有季度奖、年终奖;要是再出现昨晚那样的事情,休怪我翻脸无情,你们就等着被发卖吧。” “是,谨遵夫人训示。”六名丫鬟和奶娘施礼退下。 可馨吩咐娄嬷嬷,“嬷嬷,你安排人,整理出三个套间,让大小姐、二小姐和大少爷居住。另外,按我说的人,施行岗位责任制,分班值日,责任到人,哪班出事,以后就找哪班的班长。实行交班,也好及时发现问题;把交本发下去,每班把当天时间段,发生的大事小情,全部记录在档,有证可循。” 。。。。。。 祝亲们新的一年平平安安!万事如意! 第二百四十八章 拜 见 太 后(一) “是,夫人。”娄嬷嬷暗自对可馨竖起了大拇指。夫人如此管理人,还真是面面俱到。这样一来,就是有人想钻空子,也不太可能了。 她不知道,可馨这一切,正是按照医院和幼儿园管理学来的。分工明确,责任到人,实行交班,我交给你的病人、孩子和东西,没有事,到了你班上出事,对不起,就得找你负责。 用完早膳,可馨亲亲霖儿,柔声告诉他,“宝贝,我和爹爹,还有姐姐们,要进宫拜见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你身体未好,不能带你去,我留下青竹姐姐陪着你,给你讲故事,你乖乖等着父亲、母亲回来,好吗?” 霖儿显然不愿意母亲走,伸手搂着可馨的腰,撇着小嘴说道:“娘亲,霖儿也想去。” 可馨心疼,耐心地劝慰,“不行啊,你还在病中,不能来回走动,听话,我们霖儿是男子汉,不会掉金豆子哦。那,娘亲答应你,从宫里回来,就陪着霖儿好不好?汊” “好。”霖儿这才松开手,委委屈屈地地说道:“霖儿等着娘,娘说话要算数,不要再离开霖儿。” “好。”可馨低头亲亲霖儿的小额头,扶他躺下,这才对娄嬷嬷和青竹、小双说道:“《竹韵居》交给你们三人,有捣乱的,竟管收拾,不用担心。” 江翌潇看着小妻子,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就知道这丫头不会让自己失望,果然,处理起事情来,有条不紊;对付自己的家人,也有办法让他们吃瘪,看了很解气。很好朕! 江翌潇低头吩咐了江山几句,就和可馨,带着两个女儿,准备进宫谢恩。 可是刚刚走到门口,就看见老太太带着杨氏、江老三媳妇卫氏和江老四媳妇马氏,在那恭迎他们。 看见两人过来,老太太连忙把可馨拉到一边,小声对她说道:“二孙媳妇,既然你和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交情这么深厚,那你干脆带着你二个婶婶进宫,让她们也沾沾你的光,帮着你三叔和四叔,把官位也向上升一升。(.无弹窗广告)曜翬死拧,无能如何都不肯帮忙。” 可馨闻言,强忍住想扇老太太几个大耳光的冲动,冷冷地说道:“后宫不得干政,老太太是想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被责罚,被耻笑么?这话以后断然不要再说。” 江翌潇一听,走过来问:“怎么了?” 可馨没说话,拉着他和孩子上车以后,真是十分的生气。只顾着自己另外两个儿子,都不替曜翬和自己想想。 真要带着那两个女人进宫,跟皇后娘娘、太后娘娘说这样的事情,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该怎么回绝?自己又怎么做人?曜翬会被人怎么看? 曜翬这么多年,不徇私枉法,不以权谋私,树立起来的好形象,就被她们统统毁掉了。 再说了,就冲江老三、江老四那个德行,说话做事,拽的二五八万,就像全天下人,都应该送他们银子、官位的贪娈劲,要是让他们位居要职,肯定是个搜刮民脂民膏的大贪官。 依自己的想法,无论为国为民,都不能让这样的混账玩意做官,就应该废为庶民。 竟然还想着要自己为他们升官,真是白日做梦! 江翌潇见可馨不说话,就知道祖母肯定提了什么特别过分的要求,不然,依着可馨的脾气,也不可能到现在还生气。 于是沉声问道:“是不是祖母要你为三叔、四叔,想办法在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面前求求情,将官职想办法升一升?” 可馨见他猜着了,也就没再隐瞒,气恼地点点头,“是啊,祖母竟然要我带着三婶、四婶进宫,在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面前,为两位叔叔说情,帮着他们把官位向上升一升。曜翬,这样的事情,你说,我能答应吗?” “不能。”江翌潇斩钉截铁地回答,看了看女儿在身边,有些话没法说,于是冷笑道:“你什么都不要答应,咱们该孝敬他们,就孝敬,不该做的事情,一样都不要做。你记住我的话就行。” “嗯。”可馨欣慰地点点头。还好,自己的老公支持自己,一点都不糊涂、护短、愚孝,不然,自己就好后悔死了。 进了宫,先去向太后娘娘谢恩。 太后娘娘看见琬凝,伸出手喊道:“宝贝儿,快到外婆怀里来。” 灵芸公主虽不是太后娘娘的亲女儿,但是太后娘娘和这个公主,一直相处很好,感情不错。 一看琬凝和云染,都打扮的跟观音娘娘身边的玉女一样,赞赏地看了可馨一眼,问琬凝,“这衣服、鞋子,谁给你做的?” 琬凝笑得满脸幸福地回答道:“是母亲,鞋子也是母亲给孙女做的,母亲还给孙女戴了这个。” 琬凝撩起长褙子,露出膝盖戴的“跪的容易”笑道:“母亲说了,这样就是下跪时间长了,也不会伤着膝盖。” 可馨一看,羞得俏脸泛红。 太后娘娘乐的哈哈大笑,冲着可馨,慈霭地招招手,“丫头,到哀家身边来。” 可馨也不推迟,大大方方地走过去,太后一把拉她坐在自己身边,笑着对江翌潇说道:“曜翬啊,你这个媳妇,可是不比你差,那小脑袋瓜,真是聪明,这也就是女孩,真要是个男孩,保不齐也能中状元呢。” 可馨闻言,得意地冲着江翌潇眨眨眼睛,弄的江翌潇的小心,像是被小猫挠了一下,痒痒的、麻麻的。 心里明明很高兴,却一本正经地对太后娘娘说道:“太后娘娘,您别再夸她了,再夸,她更加不服微臣的管教了。” 太后娘娘把江翌潇当半子对待,如何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当下欣慰地点点头,“曜翬,看你幸福,姨娘也就放心了,这些年,姨娘想起你的母亲,我那苦命的妹妹,就睡不着觉。如今你娶了馨儿这个好媳妇,可要到她灵前,好好念叨念叨,让她放心。” “太后娘娘放心,丫头一定会好好照顾曜翬和孩子的。”可馨连忙跪倒表示。 这个太后娘娘,对待曜翬,如同亲娘一样,自己这个头,就等于给婆婆磕了。 “快起来。”太后娘娘亲手扶起可馨,听她说到孩子,忍不住问道:“你把染丫头都带来了,怎么没带霖儿进宫?” “太后外祖母。”琬凝马上抢着答道:“弟弟病了,和凝儿上次一样,又吐又泻,母亲昨夜看护了弟弟一夜。” 太后娘娘显然没想到会这样,忍不住脱口而出,“那你们还没洞房?” 可馨满脸红晕的点点头,“霖儿体质一直不太好,这刚刚有点起色,就。。。丫头那还顾得上别的?” 太后娘娘立马不高兴地说道:“真是不像话!你都嫁过去了,他们还想干嘛?怎么早不病,晚不病,就赶着昨天病?” 琬凝小脸也板起来了,继续反反道:“太后外祖母,他们可坏了,竟然在母亲和父亲的床单下,放上各种会咬人的毒虫子,幸好母亲身边的丫鬟红梅发现了,不然倒霉的就是母亲和父亲了。” “卑鄙龌蹉!”太后娘娘忍不住骂道:“令人发指!这是哀家赐的婚,他们这是对哀家表示不满吗?真是太放肆了!” “太后娘娘息怒,您可别为了丫头和曜翬,气坏身子。”可馨赶紧劝慰,替她捋顺后背。 太后娘娘气哼哼地问江翌潇:“查出是谁在害你们了?” 可馨笑着回答:“侯爷去查了,因为所有人都怀疑婆母,侯爷没办法,只好答应要查个水落石出。” 太后娘娘对孙氏也没好感,当即就摇摇头,语重心长地对可馨说道:“丫头,曜翬那个威北侯府,哀家就不多说什么了,哀家是要告诉你,曜翬这孩子,还有他的三个儿女,就没过过几天好日子。哀家那苦命的灵芸走得早,韩氏又是个药篓子,说来说去,苦了曜翬和三个孩子了。哀家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人实诚,心也善,有你照顾曜翬和孩子,哀家也放心。你在侯府,该孝敬老人,你就孝敬,可要是有人想害你和孩子,找事为难你,你竟管找哀家为你做主,哀家就不相信,哀家的干女儿,还能叫他们欺负着了。” 可馨赶紧叩谢:“谢谢太后娘娘!丫头一定和曜翬,还有孩子好好过日子,决不让您失望。” 江翌潇看着可馨,刚要说话,就见赵公公进来宣旨,“皇上召见丞相大人和江琬凝小姐。” 江翌潇一听,马上头皮发麻,看着可馨,颇有深意地说道:“你就在太后娘娘这里,哪也不要去,我一会过来接你。” 说完,向太后行礼,太后娘娘好像知道他会担心一样,语重心长地说道:“你放心去吧,丫头在哀家这里,断不会少了一根头发就是。” 可馨给了江翌潇一个宽慰的眼神,“你去吧,云儿和我在一起,你就放心吧。” 。。。。。。 非常抱歉,小冰最近身体一直不好,几乎都是在坚持写作,所以,无法做到每日三更,还请亲们体谅!小冰谢谢各位亲在年,对小冰的支持和关爱!小冰永远爱你们,并在每一天为亲们祝福!谢谢送包包给小冰的亲,亲,谢谢每一位送咖啡、鲜花、荷包、钻石、神笔给小冰的亲们!谢谢留言的亲们!谢谢! 第二百四十九章 拜 见 太 后(二) 江翌潇知道她的意思,馨儿是在告诉他,有孩子在此,皇上不会好意思乱来的。 这才点点头,带着琬凝走了。 目送他离开,可馨招招手,让幽兰和东阳、红梅,把包裹拿过来,从里面拿出锦缎绣花棉拖鞋,浴袍,和一套她自制的护肤品,一坛葡萄酒,笑咪咪地说道:“这拖鞋睡觉的时候,起来去个净房什么的,它方便,还保暖;这浴袍也是,马上冬天了,洗完澡穿上它,省事又暖和;这护肤品有抗皱补水作用,冬天干燥,皮肤容易缺水;这葡萄酒,不但有美容作用,还可以软化血管,您每晚和上一小杯,就可以了。太后娘娘,您不要嫌弃才好,这都是丫头自己做的,但愿您能喜欢。” 太后娘娘看着案桌上摆着的那些东西,虽不说很值钱,可是每一样都如丫头说的那样,很实用,一看就知道是用了心做的。 太后娘娘一瞬间,像是感觉到自己有了女儿,那种贴心的关怀,让她温暖熨帖极了汊。 她终于知道,皇后和小儿子,为什么那么维护她,大儿子和丞相,会那么喜欢她了,因为这个女孩身上,有着他们这些人没有的真情。 没错,就是真情。只要你对她和亲人没有恶意,她对你,就会发自内心去关怀、帮助。 在这个缺少真情和温暖的上流社会,遇到这样一个真诚待人,真心爱人的女孩,长得又这么漂亮,雅致脱俗,却又极具亲和力,这也就难怪,自己的大儿子、小儿子、大孙子、忠勇侯、驸马、丞相,一个个男子,都对她动心动情了朕。 太后娘娘感慨地看着可馨,长长叹了口气,“丫头,为什么对哀家和皇后娘娘那么好?” 可馨被太后娘娘突如其来的问题问懵了,愣怔了两秒钟以后,就充满怜惜地看着太后说道:“太后娘娘,您想听丫头说实话吗?” 太后娘娘点点头,“当然,假话有谁愿听?” 馨不好意思地一笑,娇羞如半开的玫瑰,妍姿俏丽,“那丫头说了实话,太后娘娘不准怪丫头。其实丫头只是觉得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比较可怜而已,您看,丫头还能到外面转上一圈,可是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自从进宫那天起,便没有了一丝一点的自由,荣华富贵又如何?就如同关在金丝笼里的金丝鸟,表面看似光鲜,其实内在的心酸,又有几人知道?一般的富贵之家,妻妾之间,兄弟妯娌之间,还会为了利益争斗不休,更何况皇家?做女人的地位又低下,仰仗着丈夫繁衍生息,丈夫宠爱你还好,要是丈夫不爱你,或是已经不在了,那你的日子,该有多难啊!同是女人,能帮就帮了,什么都不为,就为了同是女人,活在这世上,都不容易。” 可馨的一番话,让太后大大地震撼住了!她万万没想到可馨竟然会可怜自己和皇后。 如果是别的女人,这么可怜她,她一定会很生气,觉得伤了自尊,她堂堂一国太后饱受尊荣,哪里需要别人可怜? 可是听了丫头的话,她不但无法生气,还想起了自己进宫以后,所度过的艰难岁月,不由觉得有些痴了。 丫头说的一点都没错,这皇宫就是一座华丽的金丝笼,皇宫的女人,都是没有自由的小鸟。 不同的是,小鸟为了争食,弄得你死我活;而这些女人,为了争得一个男人的宠爱,恨不能将彼此拆腹入肚。 战况之惨烈、血腥,不亚于两军对垒的战场。只是,战士还有修整的时候,而她们,便是一刻,都不敢松懈,不然,就会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丫头说的没错,她们可怜啊!当初为了自己儿子,能登上皇位,自己和良妃,皇儿和宁王,几番较量,几度挣扎,其凶险和艰辛,只有她自己清楚。 如果她可以再选择一次,那么她一定不会选择嫁入帝王家,而是像丫头一样,找一个一心一意对待自己的人,踏踏实实地过一辈子。 奈何自己年轻时,既没有丫头的勇气,也没有丫头的清醒。敢和家族对抗吗?不敢;能像丫头现在这样,看破荣华富贵吗?不能。 所以,自己注定要锁在这深宫,才三十多岁,便做了寂寞孤苦的太后。 享受到了这世上最高的尊荣,却是用自己终身的幸福和自由换来的,值吗? 太后娘娘没说话,心海却翻起了十尺高的巨浪,一时间,竟是有些呆住了。 可馨说出这番话以后,也是有些害怕,毕竟太后娘娘不是皇后娘娘,毕竟她是整个皇宫,最尊贵的女人,自己却说人家可怜,太后娘娘会不会觉得伤了自尊,而恨上自己? 哎呀!自己这一阵子,警觉性是大大降低,先是惹出个皇帝,现在又得罪了太后,再这么管不住自己的嘴,怕是离死不远了。 “丫头。”可馨正在后悔,就听太后问道:“便是这个原因,你拒绝了皇儿,选择了曜翬么?” 可馨又感到为难了,在说实话,说假话之间犹豫徘徊,就听太后接着笑眯眯地说道:“讲真话,恕你无罪。哀家不是那些好歹不分,是非不明的人。丫头,我还没有老到糊涂的时候。” 可馨感动了,是发自内心的感动,为太后娘娘的明理和开明。 可馨心中的害怕退散,对太后娘娘生出了一种孺慕的感情来,如同看见现代的母亲,感到很亲切。 可馨决定实话实说,“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除却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共事一夫,害怕那争来斗去的生活,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曜翬他懂我。他知道我不愿意被拘在大宅院里,过那种无所事事的贵妇生活,知道我想干一番事业,知道我想实现我自身的价值,知道我想为更多的人治病。他对我说过一句话,‘你尽管放手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我会一直站在你身后支持你的。’那时候,他虽然还没有对我表露他的心事,但是我想,我从那时起,已经。。。已经。。。毕竟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女人要想干点事,是不被社会和男人容许的,可是曜翬不但理解我,还支持我。有了这份相知和信任,我没有理由不。。。不喜欢他。” 说完最后一句话,可馨微晕红潮一线,拂向桃腮红,两颊笑涡霞光荡漾,看的太后都为之一愣神。 暗自感叹自己儿子没有福气,和这样一位玲珑剔透的好女子失之交臂。 你看她坐在那里,自自然然,带着一丝羞涩,就这样向你倾诉着自己的感情和理想,就像一个女儿,对母亲诉说自己的心事一样,没有因为自己是太后,而特意防范,净捡些好听的话来说。 不过儿子的身份,注定要不起她,她是搏击长空的雄鹰,皇宫再大,也还是鸟笼,鸟笼如能装下雄鹰? 太后娘娘又是遗憾,又是感叹,对可馨倒是更加喜欢。越是整天防备人的人,越希望别人用一片赤诚待她,太后娘娘也不例外。 于是,拉起可馨的手,慈祥和蔼的笑着说道:“以后有时间经常带着孩子,进宫陪陪哀家这老太婆,哀家喜欢听你说话,如今像你这样,能说真话的人不多了。” “好。”可馨乖巧地笑道:“丫头正在为您织毛衣和披肩,等织好了,一准进宫给您送来。不过,您可不要再说老太婆这样的话了,您哪里老了?看上去和丫头母亲一般大,这容貌和神韵,便说是西天王母下了凡尘,也有人相信。不信,您问问您的宫女和嬷嬷。” 太后娘娘最心腹的董嬷嬷,便笑着回答:“郡主说的一点没错,太后娘娘您可别妄自菲薄了。” 《景阳宫》里欢声笑语,《宸乾宫》里,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徐昊泽和江翌潇两个人之间,再也无法做到像以前那样的亲密无间了。 彼此之间,一个把对方看成是耍了阴谋诡计,将自己女人夺走的伪君子;一个把对方看成是用下流手段,企图毁了妻子清白,给自己戴顶绿帽子的昏君。 每一次相见,都不是很愉快,斗心机、斗口舌,剑拔弩张,看的奴才们是心惊肉跳,连琬凝都感觉到了不自在。 其实徐昊泽对昨晚两人没捞着圆房,威北侯府闹得鸡飞狗跳是知道的。 跃琨跟了他十多年,他还不是皇帝时,跃琨就已经是他的贴身侍卫了,所以,跃琨一看主子万岁爷一整天,都处于极度暴怒状态,马上就主动自觉地飞上了《竹韵居》的屋顶,盯着可馨卧室了。 本来,以江翌潇的武功,以及《竹韵居》所布置的暗卫,是完全可以发现他的,怎奈昨晚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谁也没心思去注意他了,于是,他倒也顺利地完成监视,回去复命去了。 徐昊泽本来一听江翌潇和可馨没能圆房,高兴地差不点跳起来。 。。。。。。 元旦快乐!小冰祝亲们新的一年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第二百五十章 丞相VS皇帝 一秒钟,想想可馨那白皙嫩滑如凝脂的,一旦被那些可怕的毒虫子咬了,岂不要遭罪死了?徐昊泽又暴怒了。 所以,今天江翌潇一来,刚刚谈完朝政大事,徐昊泽就将龙脸拉成马脸,不客气地嘲讽道:“听说昨晚叫人闹得,你和朕的义妹,都没能圆房?呵呵。。。你自顾不暇,能护她周全吗?别说朕没警告你,朕的义妹要是掉了一根头发,朕就灭了你的威北侯府!” 江翌潇一听,这个气啊!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楞谁被人一天到晚觊觎着他的老婆,他也无法高兴不是? 江翌潇当即就反刺了过去,依然面带微笑,可是话说的如同刀子一般锋利,“微臣的媳妇,自有微臣守护,不劳皇上操心;还有,微臣的媳妇,可没说有皇上这个义兄,只认了醇亲王爷这个哥哥。微臣烦请皇上以后注意,金口玉言,说每一句话,都要注意,不要引得天下人耻笑。” 一番话差不点把徐昊泽气了个倒仰!想发怒痛斥江翌潇,又碍于琬凝在场,怕吓着琬凝,于是,只好冷笑着说道:“醇亲王是朕的亲弟弟,他的干妹妹,也是朕的干妹妹,这是事实,谁敢耻笑?汊” 说完,拉过琬凝,龙眼却瞪着江翌潇,半是警告,半是提醒地说道:“琬凝,有后娘,就会有后爹,你要小心。要是有人敢欺负你,你尽管抬出皇舅舅,朕绝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琬凝再小,也听出她皇上老舅说的话,是啥意思了,无非是怕可馨和父亲,对她不好。 可是两人都对她很好,尤其是母亲,对她爱护和关爱,比之父亲毫不逊色;而且一看就是发自内心,不是装出来的朕。 因为她生病时,有好几次装出睡着了的时候,母亲都偷偷亲亲她的额头,爱怜地抚摸她的小手,她悄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都会看见母亲满含柔情的目光;而不是像韩氏那样,一脸厌弃。 琬凝刚要回答徐昊泽,就听自己父亲笑咪咪地说道:“皇上放心好了,微臣是绝不会做出宠妾灭妻,差别对待孩子等畜生不如的事情来。” 几句话说完,徐昊泽又被气着了。这不是在骂他吗? 自己宠爱刁家姑侄俩,对皇后时有打压;喜欢贤妃生的三皇子,对太子不甚关心。 可是他还不能反驳江翌潇,反驳了,就等于承认自己就是那个干出了宠妾灭妻,差别对待孩子的畜生。 可不反驳,这口气堵在胸口,它着实难受。 徐昊泽无奈,抱着琬凝问了一会话,寻思了两分钟以后,想出了调理江翌潇的办法。笑咪咪地说道:“曜翬啊,朕有件事交给别人不放心,还就得交给你。黄河、淮河水患区修建的水库工程,可是大事情。别人去察看,朕信不过,朕想要派你去,你看。。。” 出公差,你不能拒绝。江翌潇知道,这是徐昊泽的另一个阴谋,无非是不想他和可馨的新婚生活,过的甜蜜,想让他和馨儿两地相思罢了。 江翌潇躬身施礼,“微臣谨遵圣谕,敢问皇上何时出发?” 徐昊泽马上笑得满脸开花,“如果方便,就明天出发吧。” 琬凝一听急了,马上冲着徐昊泽说道:“皇帝舅舅,明天是母亲三朝回门,您不能让父亲明天走。” 徐昊泽气的瞪了琬凝一眼,刚要说话,江翌潇却沉声说道:“微臣会日夜兼程赶往黄淮水患区,恳求皇上宽限一日,臣妻三朝回门,微臣不能陪在身边,臣妻会伤心的。” 说到可馨会伤心,徐昊泽稍一犹豫,才点点头答应了江翌潇的恳求。 心里暗暗责骂自己没出息,她无情对待自己,自己还不忍心看她伤心,不忍心见她受委屈,自己真是太贱了! 他正在暗骂自己,就见跃琨进来,使了个眼色;徐昊泽赶忙站起说道:“曜翬那你走吧,一路保重,带朕跟馨儿说一声,为了江山社稷,让她受委屈了。” 说完,迈着龙步,风风火火地走了。 江翌潇也带着琬凝,离开《宸乾宫》,去了太后娘娘的《景阳宫》。 到了那里,才知道可馨被皇后娘娘叫走了。 话说皇后娘娘有好多话,要和可馨说,之前因为可馨备嫁,没有时间进宫,今天好不容易,等到她进宫,可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让身边的华嬷嬷到《景阳宫》打探了二三次。 弄得太后娘娘都无可奈何,只好放人了,“你去皇后那里吧,再不去,哀家那媳妇好亲自过来领人了。” 太后娘娘语气中,带着几分喜悦和宠溺,可馨听了,感到放心了不少。 没有丈夫的关爱,有婆婆的关心,也总比她独在深宫,孤立无援的好。 结果,可馨前脚离开太后娘娘的《景阳宫》,去皇后娘娘的《凤鸾宫》,徐昊泽就得知了消息,匆匆忙忙赶了过来。 可馨和皇后也就说了不到十五分钟的话。 皇后娘娘对那天徐昊泽欲对可馨不轨一事,好像知道了,气的小声问她:“那天要不要紧?我都担心死了,派了人到处找,他是不是。。。” “娘娘,没有。”可馨赶紧悄悄使了个眼色,连声否认,“皇上喝醉酒了,臣妾也有点喝多了,没事,没事,皇后娘娘放心好了。” 皇后娘娘一看她的神情,就知道有事,只不过不想让她知道,怕给她带来麻烦。 皇后娘娘知道她,一心为别人着想,所以,也不再多问,就问了一下威北侯府的事情,“怎么样?今天早晨敬茶,他们没难为你吧?” 可馨知道她是关心自己,于是摇摇头说道:“别提了,一夜折腾,我都没睡好觉,到现在还犯困。” “怎么回事?”可馨的样子,一看就不像在叙说一夜恩爱的模样,皇后娘娘当然没有傻到,这都听不出来,所以立马皱着眉头问道。 可馨把昨晚和今早发生的事情一学,哭笑不得地说道:“就这样,我看护了霖儿一夜,早上还要被责怪。” 皇后娘娘听了,气的冷哼了一声,“哼!脸皮真厚。丞相的家人,和丞相简直不能比,丞相就是他们那个鸡窝府里,飞出的金凤凰。所以,你不用搭理他们,给他们好脸子看,尽管摆出你郡主的威势,谁要不服,你随时进宫告诉本宫。” 刚说到这,风流皇帝就悄悄地赶到了,也不让人通传,一头就闯了进来。 一看可馨,当即就直眼了。一品诰命服,穿的人,不是没有,可是没有一个,能穿出她的艳丽高贵来。 这才是真正的牡丹花,国色天香,雍容华丽。 可馨没想到他突然闯进来,赶紧过来行礼,然后就要告退回避。 谁知徐昊泽装傻充愣的功夫,也是炉火纯青,竟然像没发生过那次下药一事似的,挥挥龙爪,笑呵呵地阻止道:“自家妹子,还回避啥?从现在起,你可是朕的真正的御妹了。” 可馨无法,只好再次施礼,“是。” 要说徐昊泽当了九年皇帝,城府也还是挺深的。 看了一眼可馨,就面带宠溺的笑容,看着皇后娘娘,笑咪咪地说道:“馨儿是来送礼物给梓潼的吧?都得了什么好东西?” 可馨一听,赶紧将送给皇后的拖鞋、披肩、浴袍和护肤品送上。 徐昊泽看了,心里不舒服了,马上不高兴地说道:“怎么?馨儿只想着皇后娘娘这个皇嫂,都不想着朕这个皇兄吗?为什么没有朕的礼物?馨儿,你太偏心了!朕好失望。” 徐昊泽此时活像一个跟大人讨要糖果的孩子,醋劲熏天,半带撒娇的样子,真是把皇后雷的不轻。 可馨一下子没了办法,答应给他礼物,可是除了做衣服、做鞋子,还能送啥? 不答应送他礼物,人家是皇帝,金口玉言,等同圣旨,你敢抗旨不成? 正为难时,江翌潇到了,伸手将可馨拉到自己身后,笑咪咪地说道:“馨儿不用当真,皇上跟你开玩笑呢。皇上要礼物,后宫的娘娘,争先恐后,前仆后继,送的礼物数不胜数,你那些玩意,哪能和各位娘娘比?拿不出手,不要丢人了。” 死狐狸!徐昊泽忍不住腹黑。想想终究不甘心,于是,大声命令可馨,“你绣技出众,给朕绣个双面绣插屏,朕就饶过你。” 说完,挑衅地看了一眼江翌潇;江翌潇也毫不畏惧地看着他,两人的眼刀,在空中你来我往,杀了个昏天黑地,不分高低。 看的可馨一阵凌乱,匆匆拜别皇后,带着孩子,拉着丈夫,逃也似的离开了皇宫。 回到威北侯府,回禀老太太时,因为可馨早上拒绝带卫氏、马氏进宫为老人家儿子求官,老太太又不高兴了。 中午有认亲宴,来了不少家族的亲戚,可馨还没来得及挨个认识,刚跟老太太行礼说了句,“孙媳见过祖母,祖母万福!” 。。。。。。 谢谢送包包的亲,谢谢送票票的亲,亲!谢谢送花花的方峰锋亲! 第二百五十一章 赏赐VS指责 老太太就当着亲戚的面,看着可馨不阴不阳地说道:“不敢劳郡主大驾,老身只是个二品诰命,郡主乃是一品诰命,老身受不起郡主的大礼。” 马氏马上故作义正言辞地说道:“老太太这话说的可是不对,自古以来,百善孝为先,别说她是没上皇家玉蝶的郡主,就是皇后娘娘生的公主,到了夫家,也不能忤逆长辈,那是大不孝!” 可馨一听,嘲讽地一笑,不慌不忙地说道:“哦?找四夫人这么说,本宫今早就应该带着三夫人、四夫人进宫,去向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替三爷、四爷求得一官半职,那才是孝顺喽?” 马氏得意地端着杯子,在那用杯盖荡来荡去,不说话了。 老太太也是不出声阻止,江翌潇扫视了一圈七大姑、八大姨,那不住打量可馨的讥讽目光,忍不住冷诮出声:“带你们进宫,才是江家真正的不孝之孙。祖母,孙儿告诉过你多少回,不要为两个叔叔,向皇上提要求;两位叔叔干的那些事,都够蹲大狱,掉乌纱的,不是孙儿打点,两位叔叔早就在大牢里呆着了。这样两位整天被御使弹劾的人,他能继续升官吗?孙子说不行,您不甘心,您又对郡主说,郡主真要带着两位婶婶进宫,跟太后娘娘或是皇后娘娘提出来,您让两位娘娘如何看待郡主,您为郡主考虑过吗?您为两位娘娘考虑过吗?后宫不得干政,您不知道吗?您想干什么?想把这个威北侯府弄散了,让整个家族都跟着倒霉?汊” 家族亲戚一听,想想江老三和江老四干的那些事情,也是深有感触。 但是威北侯是族长,江翌潇又是一朝首辅,一些亲戚家中势力,都不如威北侯府,所以,大家很精明地赔笑,不吭声。 但是,却暗暗琢磨,威北侯府的风向怕是要变了。之前,这位相爷可是从来不顶撞祖母的,现在为了维护媳妇,竟然当着她们的面,就将祖母说了一顿朕。 老太太一听,开始抹眼泪,“好啊,如今你出息了,我还没说你媳妇一句,你为了她就开始忤逆长辈。我有什么错,你们都好了,就不能帮帮你两个叔叔?他们可是你的亲叔叔,难道你就忍心看他们受穷一辈子?” 受穷?两人的年俸,银子两,禄米斛,加上公中连捞带划拉,加上从江翌潇这里要去的,怎么的也有十几万两白银,加上金银财宝若干。他们要是受穷,那真正的穷人,算什么? 可馨毫不留情地笑道:“老太太,您是不会算账吧?三爷、四爷这些年,在威北侯府,白吃白拿,自己的所得,一分不交干攒,他们要是还受穷,那满大街的穷人,就该跳护城河了!这人要知足,不要太贪心了,贪欲过重,就会被上司瞧不起、看不上、得不到重用。您跟您两位儿子好好说说,他们要是大公无私、一心为民,像曜翬一样公正廉明,估计早就被提拔起来了,那还用托关系、走门路啊?正所谓,皇上和上司,还有老百姓,眼睛都是雪亮的。还有,别没事把曜翬不孝这话搬出来,真要不孝,您两个儿子,就不单单是受穷了,而是进监狱,或是被流放到大西北受苦了。” “你!”老太太气的话都说不出来。 杨氏看了一眼可馨,满脸哀怨地央求道:“弟妹,祖母身体不好,求你少说两句吧?她也只是盼着威北侯府能兴旺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听杨氏这么说,可馨看着她,极为认真地说道:“嫂子,忠言逆耳,您觉得祖母这么做,真的利于威北侯府兴旺吗?您是聪明人,又知书达理,祖母还听您的,您说说看,我和相爷的话,可有说错?我觉得真正的孝顺,不是一味的顺从,而是应该当头棒喝,这才是真正的孝,为了整个威北侯府和江氏一族的兴旺,甘愿被人骂不孝。” 杨氏自认自己无论口才和文采,都不输于任何人,可是今天楞是被堵得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了。 这时,有一位身穿镂金丝绣牡丹花纹云锦对襟褙子,下头一条浅色直纹长裙的夫人,满脸鄙视地看了可馨一眼,然后冲着江翌潇呵斥道:“曜翬你娶得这是什么媳妇?有晚辈如此顶撞长辈的吗?难怪,整天不安于室,尽在外面接触一些贱民,没进门,就将夫君的妾氏送走。看来真是小门小户的庶女,真是太没教养了。” 这位是江翌潇的小姑,威北侯的亲妹,老太太唯一的女儿。 嫁的是刑部侍郎,江翌潇的好兄弟,正好是他姑父的顶头上司。 为此这位亲姑姑早就对江翌潇这位亲侄子不满了。她认为江翌潇在提拔丈夫升官的事情上,是一点忙都没帮。 可是她却没想想,以她夫君的的迂腐、贪婪,真要让他当刑部尚书,那刑部的冤案、假案,还不知有多少。 就这,被江翌潇整天盯着,手脚还不干净,和江老四、江老四一样,整天给江翌潇惹麻烦,要他收拾烂摊子。 可馨见她长得有点像老太太,还如此嚣张,马上就猜到了她的身份,除了老太太那个亲女儿,怕是没人敢出这个头了。 可馨刚要驳斥她,江翌潇立马把妻子护在了身后,全身体温骤降,不客气地说道:“小姑,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本相的妻子,本相自会管教,不用别人操心。你所加给馨儿的罪责,在本相的眼里,全都是优点,因为正是因为她的不安于室,数以万计的生命,才得以幸存下来。贱民怎么了?没有贱民,你的吃穿都成了问题。我敬你是长辈,请你自重,再要侮辱我的妻子,休怪我不客气!” 这时有个长的和威北侯有点像的女子,马上接口说道:“五妹,你要想死,你可别牵连别人。郡主是太后娘娘和太子爷的救命恩人,是太后娘娘下旨亲封的郡主,岂容得你这么侮辱?整天接触贱民,难道太后娘娘、太子爷,也是你口中的贱民?你想死,自己找根绳子上吊好了,不要害了我们。” 江翌潇的三姑,是个庶女,做姑娘时不少被老太太和这五姑娘欺负,如今报仇的机会来了,岂能放过?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可馨马上给了她一个感激的微笑,刚要说谢谢,就听有人喊道:“太后娘娘赏赐到。。。。。。” 众人一听,赶紧出去叩谢。 内侍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无非都是夸奖可馨的贤惠孝顺的;可馨也没听得太明白,光顾感动了。 太后娘娘这是怕自己以后再在威北侯府受委屈,给自己仗腰子来了。 来的太是时候了!唔。。。太后娘娘真是太可爱了!以后一定要把她当着亲奶奶好好孝敬。 可馨作流泪状,冲着皇宫方向磕头,谢恩,非常之虔诚、感激。 看的太后身边的太监岳公公,暗暗点头。这丞相大人夫人真不错,难怪太后娘娘喜欢,知道感恩啊。 可馨出手赏了岳公公一百两银子,说了一些感激的话,丝毫没有骄狂得意的样子。 还没等可馨打开两个箱子是什么东西,又来了一位太监,这回是皇后娘娘的赏赐,虽然只有一个箱子,可是又大又实存,一看,就知道里面的东西,装的满满当当的。 老太太、孙氏、还有两位婶子,及她们的儿媳妇,看的眼睛都红了,说不羡慕妒忌恨,是骗人的,都恨不能冲上去,把东西抬到自己院里。 而之前皇上或是太后娘娘赏赐给江翌潇东西的时候,大多数就会被老太太直接抬进自己院子了,而且老人家,还会把话说得冠冕堂皇,极为动听,“曜翬啊,这些东西就由祖母给你保管吧,这都是天家赐下来的,可都好好收藏,你媳妇病成那样,要是叫人钻了空子,偷了不就糟了?” 祖母一贯贪财,江翌潇心知肚明,可念在她照顾自己和孩子的份上,也就不把钱财放在眼里了。 心想,只要这些金银财宝,能满足你和两位叔叔的私欲,不在外面胡作非为地闯祸,我也认了,谁让我欠您老的情? 这拿惯了,即使没道理的事情,也变成了理所当然。 所以,老太太死死盯着江翌潇,就盼着孙子大手一挥,把东西送进她的院里去,可是孙子满心满眼都是可馨,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老太太急了,刚要走上去说话,谁知又有太监来传旨了,这回不但让老太太及她的女儿、儿媳妇和两个小儿子,妒火中烧,连威北侯和江翌潇,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了。 因为这回竟然是皇帝赏赐下来的,又是满满的两大箱子。 威北侯老脸由红变紫,最后就变成了青色。想想都觉得丢人,自己已经十来年,没有收到皇上的赏赐了,可如今儿大媳妇比他大儿子还要凶猛,嫁进来第二天,宫里三位最高首脑,就成箱成箱的赏赐,这也太伤他的自尊了! 第二百五十二章 认亲宴上的义正言辞(一) 而江翌潇算是平生再一次尝到了吃醋的滋味。(.好看的小说)忍不住是暗爆粗口,!什么意思吗?是想告诉我的家人,馨儿是你在意的人?还是想告诉馨儿,你还惦记着她? 不管是哪一条,心地一贯善良的小女人,可能都会原谅他之前犯下的罪过。 江翌潇还真是了解可馨,可馨此刻确实对徐昊泽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总之,那天被下媚药,所生出来的鄙视和愤恨,淡化了不少。 有点理解他为什么会那么不择手段,不顾一切了。 毕竟今天的赏赐,是为了给自己披上一件类似于清朝御赐的黄马褂,是真的怕自己受了委屈汊。 不是心里装着你,又何必煞费苦心为你谋划? 可馨属于吃软不吃硬之人,人家对她好,她就想回报,于是马上决定给他绣个插屏。 可馨不知道以前皇上赐给江翌潇的东西,都进了老太太的腰包,而且,就算是知道,她也不会再惯她毛病朕。 所以,一挥手,对娄嬷嬷说道:“带人分门别类登记清楚以后,给安放好,御赐的东西,千万要小心。” 话刚说完,老太太就舔着脸走过来,理所当然地说道:“二孙媳妇,你刚进府,尚不知道曜翬定的规矩吧?以往御赐的东西,曜翬都是交由我保管,然后再。。。” “啊,本宫知道。”可馨立马打断了老太太的话,“曜翬跟我说了,以前夫人生病,无法操劳这些琐事,所以只好一直劳动老太太了,既然老太太这些年没少费心,现在本宫嫁进来了,就别再麻烦老太太了,这一大把岁数,该放下一切琐事,颐养天年了。您不说,本宫还险些忘了,等过几日,本宫把事情理顺了,就把那些御赐的物件清点清楚,放进《竹韵居》,就不麻烦老太太担惊受怕了。还有,请您告诉亲戚一声,本宫虽没有上皇家玉牒,可也是太后娘娘懿旨亲封的孝慈郡主,先国礼,后家礼这个规矩请你们遵守,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别怪本宫按国法处置。” 说完,指着抬箱子的奴才,大声喝道:“你们小心些,一定要轻拿轻放,御赐之物,别说是碎了,就是被人偷走一件,或是转送一件,都要杀头的。不想掉脑袋,就给本宫仔细些!” 说完,摇摇头,甜笑着对江翌潇说道:“我们走吧,看看有没有好东西,正好给三个宝贝布置房间。” 说完,拉着江翌潇,对已经气得说不出话的老太太和威北侯夫妻福了福,说声告退以后,扬长而去。 心想,以前是我不在,任由你们抢夺曜翬的东西,而且,竟然还觉得理所当然;现在老娘来了,要是还听之任之,花银子养一群中山狼,那我就是天下最傻的傻瓜了。 这拿了人家东西,还嫌人家不好的、不知好歹之人,一定要往死教训,绝不姑息! 江翌潇一路忍笑,忍得这个痛苦啊!他从来就没看到过,祖母会被人制得死死的,老人家那个胡搅蛮缠劲上来,自己这个一国丞相,都会头疼不已。 可是今天,老太太竟然被馨儿弄得一次次哑口无言,真让他感到爽啊! 江翌潇吭哧吭哧的在那闷笑,可馨却一丝笑容都没有,一本正经地说道:“老人就像孩子,不能一味地骄纵,该惯的时候惯,不该惯的时候,坚决不能妥协,否则,岂不成了会闹的孩子有奶吃,越发闹个没完?相爷,这种姑息养奸的行为,要不得啊!” 江翌潇马上板着脸点点头,“嗯,有道理。[]本相爷知道夫人在育人方面,有独到之处,看看岳父大人,就知道了;所以,本相爷就把府里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教育重任,托付给夫人了,望夫人放开手脚,不要畏首畏尾,一定要改掉他们的恶习!那以后夫人就多辛苦了,放心,你尽管大胆去做,一切有本相爷为你担着。” 可馨施礼,郑重答道:“一定不辱相爷交付给妾身的重任。” 可馨和江翌潇一路说的话,很快被老太太和孙氏知道,两人气了个半死。 打开箱子一看,皇帝、皇后、太后赐的东西,金灿灿、亮晶晶,晃花了所有人的眼睛 皇后娘娘赐的东西有花瓶、玉碗、玉如意、各种宫花、绫罗绸缎。 值得一提的是那一对玉碗,通体晶莹碧绿,一点瑕疵都没有。 皇上则赐了两颗小碗大的夜明珠,还有珍珠、翡翠、玛瑙、珊瑚制作的头面,手镯等首饰,还有一箱则是各种动物皮毛。 值得一提的是夜明珠,江翌潇再次泛酸冒火,只因这夜明珠他知道,乃是外藩进贡之物,徐昊泽宝贝的很,如今却把它赐给了自己媳妇,其色狼的野心昭然若揭,如何让他不气愤? 太后娘娘多以珍贵的药材赏赐,冬虫夏草、人参、首乌、燕窝等,还有一箱子,也是各种绫罗绸缎。 值得一提的是那两颗千年老山参,简直和小孩没什么区别,仔细看有一根还长出了小鸡鸡。 可馨看着这些好东西,心里惊叹,脸上却丝毫不显,对琬凝、云染说道:“宝贝过来,看看喜欢什么,去挑了来,布置你们的房间。” 这回轮到琬凝震惊了!因为以往皇上赏赐给父亲的东西,老太太从来没有让她先挑,除了一些吃的东西,其它的好玩意,可是从未给过她,甚至连问都没问一声,“你喜欢什么?就跟太太说。” 这人相互一对比,高低立见。琬凝想想皇帝舅父赏赐给父亲的东西,就这样,摆进了三爷爷和四爷爷的院子里,就更加觉得,可馨是真心对待他们弟妹。 不然,随便送两件东西给你,行不行啊? 琬凝人小鬼大,故意走过去拿起玉碗赏看,想听听母亲说什么。 然后就听见可馨夸奖道:“凝儿好眼光,这玉碗可是一点瑕齿都没有的上等冰种翡翠,摆在你的多宝阁上,确实很好看。” 没有一丝不舍。琬凝故意又拿起夜明珠,可馨又接着说道:“哈哈。。。你怎么知道我想把夜明珠给你一颗的?拿去吧,晚上可以照明,正在学绣花,别把眼睛累坏了。那颗放在你爹爹的书房,正好。” 琬凝听到这,放下夜明珠走到可馨面前,感动地说道:“娘,您比女儿更需要它,您白天没有时间绣东西,经常在晚上忙活,就用它给您照明了,女儿不需要,女儿晚上要绣花,可以到娘亲的房间来。” 可馨欣慰。孩子没有白疼,知道你对她的良苦用心,学会回报了,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开心的? 可馨捧起琬凝的小脸,亲了好几口,爱怜地说道:“宝贝,谢谢你!有你这番话,母亲幸福死了!” 说完,对娄嬷嬷说道:“把玉碗摆进大小姐、二小姐房里去,夜明珠摆进大少爷屋里一个,相爷书房一个。” “是。”娄嬷嬷挥挥手,带人摆放东西去了。 这边可馨和江翌潇商量,将东西分几份,送给老太太、太太和大嫂、侄子。 江翌潇一听,捧着小妻子,嫩呼呼、滑溜丢的小脸,在上面连着小鸡啄米了好几口,才依依不舍地放下来说道:“府里的事,你说了算,不用问我;那些不老实的人,你也尽管放手去收拾,还是那句话,我会一直在你后面支持你,闯下天下的祸事,我也会为你担着的。” 可馨听了这话,心里感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江翌潇,踮起脚尖,回亲了他好几下。 江翌潇的邪火,当即被点燃,一下子捕捉到她的红唇,啃咬吸,直至变成了水蜜桃,才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她泛着水光的唇,低嘎地问道:“为什么亲我?” 触电般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电流传导一般,顷刻间流至可馨全身。她柔情似水的看着江翌潇,含羞、含娇、含妖、含媚地说道:“想亲就亲啦,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那勾魂摄魄的娇媚摸样,引得江翌潇心如鹿撞,再次俯下身来。 这一次,他更加的耐心,更加的深情,显然是用了心想诱她和自己一起沉沦。 先是用自己温热的薄唇,在指腹摩挲过的地方稍作停留,而后再小心翼翼的吻上她的眼眸、额头、鬓角、耳垂、颈项。。。最后,再次回到那无比甜美的嫩唇上。 他的动作轻柔如羽毛拂过,小心翼翼,如同对待自己最珍贵的宝贝,让可馨从心到身,都止不住的战栗,情不自禁的伸出双臂搂上他的颈项。。。。。。 小小的一方天地里,两个人痴痴的纠缠。属于爱人的、那熟悉的檀香和荷尔蒙气息,将保护膜一样,将她笼罩其中。 这一刻,她的世界里没有任何人,只剩下了江翌潇和她自己,只剩下他散发出的、灼热的阳刚之气。 。。。。。。 感谢送包包的方峰锋亲,亲,小冰祝亲门新年万事如意!爱你们! 第二百五十三章 认亲宴上的义正言辞(二) 他的眼神炽热如火,像是要把她融化;他的胸膛那么宽厚,他的怀抱温暖如阳,像是要驱散她心底的寒冰。 可馨感觉到自己被安全的罩在结实温暖的温房里,任凭外界狂风暴雨,在她的一方世界里,始终风平浪静! 两人吻得缠绵悱恻,要不是琬凝和云染敲门,两人怕还要黏糊下去,而且,小小潇已经起了反应,抬起脑袋,顶在可馨的小腹之处,如同一根滚烫滚烫的铁棍子,把可馨全身都灼热了。 看见是两个女儿进来,江翌潇尴尬地咳了一声,第一次俊脸泛红,狼狈地冲进了净房,看的可馨几乎喷笑出声。 琬凝童鞋终于从心灵深处认可可馨,开始叫娘亲了,于是看着爹爹的背影,奇怪地问道:“娘亲,爹爹怎么啦?汊” 可馨一愣,随即问道:“你叫我什么?” 琬凝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她,微微笑道:“从今天起,我和弟弟妹妹,应该叫你娘啊。” 可馨一听,搂过两个孩子,欣慰地说道:“你们叫什么都没关系,但是有一点要记着,一定要做个善良正直的好孩子。朕” “是,娘亲。”两个孩子小大人似的施礼,郑重回答。 琬凝回答完,兴奋地拉着可馨的手,“娘亲,一会您帮我和妹妹看看,房间布置得如何。” “好,等吃完饭,咱们一起去布置。”可馨回道。 这一说吃饭,云染马上嚷嚷道:“娘亲,云儿饿了,要吃饭。” 可馨一看沙漏,已经过了午时半,老太太竟然还没叫人过来喊用膳,今天可是认亲宴,也不怕客人饿着?于是,叫安妈妈问怎么回事。 不一会,安妈妈回来禀告,“老太太他们已经用上了,听老奴去问,老太太不阴不阳地说道,‘哎哟!看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紧着赏赐你们郡主,还以为留她在宫里用过了,所以,就没等他们。(.)’真是气死老奴了!老奴就说了,“今天是认亲宴,郡主和相爷怎么可能不回来用膳?’老太太马上说道:‘那还不赶紧过来?好意思叫族里这么多的长辈等他们小辈?’二小姐,瞧瞧这说的叫什么话?您和姑爷是交给公中那么多的银子,合着就是为了受这闲气?” 可馨也是气的不轻,老太太这是什么意思?想让自己在家族里,抬不起头来?这是要铁了心,和自己死磕到底了? 就因为自己没有顺着她的意图,把股份和赏赐的东西,都交给她?没把她的两个儿媳妇带进宫,为她儿子求取官职?还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不是一般的贪心。 “怎么了?馨儿?”可馨正气的全身发寒,江翌潇正好走过来,关心地问道。 可馨一脸委屈地看着,摇了摇头,“认亲宴已经开始了,祖母说以为我们在皇宫用过膳了,所以没叫我们。” 江翌潇一听,脸就拉了下来,长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对可馨说道:“走,现在过去,跟我把酒敬了,然后,我们回来自己吃。 可馨点点头,转身吩咐安妈妈,“去看看咱们小厨房,都有什么食材,叫厨娘先准备,我和相爷敬完酒,马上回来做饭。 安妈妈一听,赶紧去布置了。 江翌潇和可馨到了前面,江翌潇没用可馨说话,就端起酒自罚了三杯,然后才说道:“对不起?没人去通知宴席开始,所以晚辈和媳妇来迟,先自罚三杯。” 威北侯一听愣了,讶异地问道:“没有人去通知?不对啊?我让小厮去叫了三次。” 可馨看着威北侯,委屈地双目蕴泪,娇弱地说道:“父亲,儿媳敢对天发誓,真的没有看见您的小厮过去。否则,儿媳怎么能不来呢?在座的可都是相爷的长辈,借儿媳三个胆子,儿媳也不敢做出此等不敬长辈之事啊?不信,父亲可以调查。” 最老的江氏家族长辈,是威北侯的叔爷,也是族长,这时撸了撸两撇小胡子,和蔼地笑道:“孩子,那可能是误会了,那就开始认亲吧,时间不早了。” 心想,我才不要得罪二侄孙子两口,一个是救命的神医兼财神爷,一个是跺跺脚,大周朝都要颤两颤的丞相大人,你们府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该我们闲事,谁去管啊?再说,也管不了。 江翌潇没说话,带着可馨给男宾敬完酒,派人把自己老爹的小厮,给叫了过来。 江翌潇当众问道:“侯爷曾三次叫你去《竹韵居》通知开宴,你去通知了吗?你通知了谁?” 小厮吓得哆哆嗦嗦扑通一下跪下,哭喊道:“不该奴才的事情,是老太太不让去通知的。老太太说了:‘不用惯她毛病,不知道今天是认亲宴吗?还不赶紧过来?见财忘义的混账东西!’奴才没办法,只好。。。只好没去。” 可馨一听,慢悠悠地问道:“奇怪了,你是侯爷的小厮,你不听侯爷的指令,反而事事要听老太太的?那侯爷平常叫你干什么,你也请示完老太太,才去执行?” 江翌潇怒极,看着老爹威北侯,久久没有说话,可眼神似利剑,像要把老爹戳穿。 威北侯心里这个气啊!自己老娘真是越来越糊涂,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也不明白,非得要在今天和曜翬两口子过不去,徒惹笑话? 这还不说,儿子肯定以为是他指使的,而不会去责怪他祖母,因为在儿子眼里,他的祖母,是个慈祥和蔼的亲人,而他这个亲爹,已经完全变成了恶毒的后爹。 老侯爷上前,狠狠地踹了小厮一脚,然后对江翌潇说道:“走走,带上这个混蛋,为父和你一起去问问你祖母是咋回事。” 于是,可馨只好跟在公爹和夫君身后,装出一副可怜委屈的小白花样,又去了女宾席。 老侯爷也不废话了,直接问道:“母亲,儿子让这小子去叫曜翬和他媳妇过来,您干吗拦着?” 老太太眼睛一瞪,狠狠地剜了可馨一眼,声嘶力竭地喝道:“给我跪下!凭你是郡主,还是公主,到了这威北侯府,你都得给我孝敬长辈。你瞧瞧你,昨天刚刚嫁进来,就弄得府里鸡飞狗跳,乱七八糟,顶撞长辈,言行不端,一点教养都没有。当初我就不赞成曜翬娶你,没想到你果然不是什么。。。” “母亲,你疯了!”威北侯吓得赶紧阻止母亲,恨不能上前捂住老太太犹如菊花一般的大嘴巴。 开玩笑,宫里三大巨头,刚刚赏赐过儿媳妇,儿媳妇又是太后娘娘亲自下旨册封的郡主,母亲这么骂她,不等于是骂太后娘娘瞎眼吗? 可馨到了这时,反而不生气了。她倒想看看,老太太如何收场。既然她想当着家族中众人面前不要老脸,那就只有如她所愿了。 江翌潇此刻全身都笼罩在了寒冰下,他知道祖母贪财、偏心,糊涂,可是从没想到她会如此刻薄,在馨儿嫁进府来的认亲宴上,当众要馨儿下跪。 这样的事情,不单单是馨儿受委屈了,一旦传进宫中,搞不好整个家族都要跟着倒霉,太后娘娘、皇上、皇后娘娘刚刚赏赐完,你就辱骂郡主,你这不是明着打人家三位的脸? 江翌潇气的还没说话,刚刚那位替可馨说话的、江翌潇的三姑姑就站起来了。冲着威北侯施了一礼,然后说道:“大哥,我不敢再呆下去了,我还有一大家子老的老,小的小要侍候,我可不想跟着你们陪葬。先是五姐,这回是母亲,一个个胆大包天地辱骂郡主,你们有仗义,不怕掉脑袋,我可怕。曜翬、二侄媳妇,你们别怪三姑。大哥、曜翬,对不起了!告辞,” 说完,转身就要往外走,其她的女宾一看,也纷纷站起来,要往外走。 “各位长辈都别走啊,认亲宴还没完,祠堂还没开,弟妹还没拜见祖宗呢?”杨氏连忙阻拦,都要哭出来了。 众人站在那里,是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 江翌潇终于忍不住,苦笑着摇摇头说道:“祖母,这么些年,孙儿对您是百依百顺,便是您错了,孙儿都不说您一句,几乎是从没忤逆过你;所以,造成今天您这个样子,孙儿有责任。您不满馨儿,无非是因为馨儿没有把《杏林春大药房》,还有《民悦养生食坊》的股份,送给三叔、四叔;因为馨儿今早拒绝领两位婶子,进宫跟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要官要权;因为馨儿没有按照孙儿以往那样,把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赐的东西,搬进您的院里去。所以,您对馨儿百般挑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为了这点利益,您竟然置整个威北侯府于不顾,辱骂太后娘娘亲自下旨册封的郡主,孙子真的是无话可说了。您既然看不上馨儿,我想,我们还是搬出去住好了。” 。。。。。。 小冰求收藏、票票!!! 第二百五十四章 认亲宴上的义正言辞(三) 话说到这,在场所有的人,都有点惊住了,不敢相信地看着江翌潇。 江翌潇看了他们一眼,冷冷地继续说道:“我本来就打算搬出去,是馨儿不让的,她告诉我,‘一家人磕磕碰碰是难免的,把话说开了,就还是一家人。’她怜惜您和嫂子,您却对她不依不饶。您今天真的当众罚她给您跪下,皇上知道了,马上就要来灭你整个威北侯府。皇上今天还警告我,‘不要让朕的皇侄女受委屈,否则,朕灭你威北侯满门!’你们以为皇上说着玩吗?我告诉你们,不是!皇上和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都知道咱们威北侯府水深,怕馨儿受委屈,才会赏赐她、册封她。为什么对馨儿这么好?不是因为我,看我的面子,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功劳。是你们能治好太子爷的疫症?还是我能治好太后娘娘的顽疾?你们好好想想吧,想明白,再开祠堂,让馨儿拜祭祖宗,都来得及。” 说完,江翌潇再也不看老太太和老爹一眼,拉着可馨说道:“我们走,真要不认你,爷就带你搬出去,大不了爷不做江家的子孙好了,给你叶府去做上门女婿。” 可馨听了这番话,整个人如同在温泉里,泡透一样,从里暖到了外。 本想摆出郡主的威仪,惩罚一下老太太,可是想想老公的不易,可馨还是决定忍了,但有些话,她还是要说清楚的汊。 “等一下。”可馨一把拉住江翌潇说道:“我有几句话对祖母、父亲、母亲,还有各位前辈亲戚讲。” 说完,她慵懒地坐了下来,微微一福,威严地说道:“老太太,按理说,不管本宫上没上皇家玉牒,只要是太后娘娘下旨册封了,你们就应按照国礼,不能对本宫不敬;可是,你们没有一个人,把本宫当着郡主看待?没有。知道本宫要是把你们对本宫的不敬告到宫里,会给整个威北侯府带来多大的灾害吗?本宫看在你们是相爷亲人的份上忍了,可是不代表本宫好欺负,任由你们一次次不敬,这传出去,皇家的颜面何存?所以,这是本宫最后一次容忍你们放肆,再有一次,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可馨走到厅堂中间,微微一福,威严地接着说道:“现有国后有家,现在说说祖母和孙媳之间的事情,您口口声声说孙媳不孝敬您,想忤逆您,却不想想,孙媳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三叔放高利债,四叔拿了银子出去胡作,惹出了多少麻烦,您不知道吗?‘自古雄才多磨难,从来纨绔少伟男’由着您宠溺他们,不是爱,而是害呀!这是孙媳拒绝给他们股份的原因;第二,早上您让孙媳带着二位婶婶进宫向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求情,帮两位叔叔升官,这是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能插手的事情吗?更何况,知恩不图报,孙媳通晓医术,治病救人,本着是救死扶伤的道义和责任,而不是为了得到什么回报,要真是那样,孙媳是什么?是个小人了。(.)第三,太后娘娘、皇上还有皇后娘娘今天赏赐的东西,没有搬进你的院子里,您可能觉得孙媳打了您的脸,因为相爷以前把御赐之物,都让您保管了,可是您是怎么保管的?您全部自己做主,送了出去。之前相爷睁一眼、闭一眼,没说什么,是因为相爷前夫人常年有病,实在没有精力,去管理二房的事务,如果皇上问起来,相爷还有话搪塞,可是今天我要再把御赐之物,直接给您保管,您让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怎么看待孙媳?拿御赐之物,不当回事?还是孙媳无能到连东西都保管不好?还要您来操心?祖母,这样的事情,说小可小,可是有人一旦想找事,它就是个大事,这是对皇上、太后娘娘还有皇后娘娘的大不敬,您知道吗?不要以为相爷坐在首辅的位置上,就可以胡作非为,忘乎所以。皇上信任相爷,给相爷高官,是因为相爷一心为民,从不以权谋私,对皇上忠心耿耿,从不骄奢淫逸,傲慢无礼。朕” 说到这,可馨看了一眼,已经全部围过来的家族亲戚,义正言辞地大声接着说道:“如果相爷是个昏官,您以为皇上还能让他坐在这个位置上吗?您们不能帮他,但求求你们,不要为了一己私利,而扯他的后腿好不好?” 一番话说完,不再搭理任何人,福了福,转身把小手放进深情凝视着她的、江翌潇伸出的大掌中,任由江翌潇牵着她的小手,回头拉上两个女儿,一家四口,转身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院里,可馨松了口气,对江翌潇说道:“你带着女儿洗手准备,我去看看霖儿,马上下厨房做饭。” 江翌潇一听,怜惜地说道:“一夜没睡,还亲自下厨干嘛?让下人们做得了?” 可馨给了爱人一个甜美淘气的微笑,“只要你和孩子们吃得高兴,累一点又何妨?” 一句话说的,江翌潇又仿佛泡进了温泉里,全身都暖透了。(.) 可馨转身来到霖儿屋里,青竹正在为小家伙讲故事。 两人一看见她,一起喊了起来,“主子(娘),您回来了。” 可馨走过去,亲了亲霖儿的小脸,柔声问道:“宝贝怎么样?还难不难受?” 霖儿摇摇头,懦懦地钻进可馨怀里撒娇,“娘亲,霖儿肚肚疼的轻多了。” 说完,睁着酷视江翌潇的一对凤眸,孺慕地看着可馨。 可馨心里柔成一片,狠狠地在小家伙脸上,吃了几口豆腐,才爱怜地说道:“宝贝乖哦,以后除了爹娘,不管谁给你东西,都不要吃,想吃一定给娘亲看过以后,娘亲同意了,才能吃,知道吗?” “为什么?”小家伙压根不知道人心的险恶,仰着稚气的小脸问可馨。 可馨犹豫着,要不要说出真情,说出真情,像琬凝还好,而霖儿和云染这么点的孩子,他们能明白吗? 可馨无奈地摇摇头,摸摸他的小脑袋,“因为娘亲怕食物不干净,会吃坏你和姐姐们的肚子,就像昨天夜里一样,你会很难受,知道吗?” 说完,回头问青竹,“大少爷今天便了几次,留标本了吗?” 青竹点点头,“留了,便了两次,但是还不太成型,有点稀。” “嗯。别给他吃别的,还是喂点咸粥吧。”可馨抱着霖儿放下躺好,刚盖好被子,江翌潇就走了进来。 看着儿子比昨晚好了不少,深情地看了可馨一眼,柔声说道:“我看以后我们一家,就自己在院里用膳吧,吃的还舒心些。我想吃你做的蛋包饭了。” 这话很合可馨心意,可馨心里甜蜜,却看着他摇摇头,娇嗔地说道:“今天没有蛋包饭,只有蛋炒饭,相爷爱吃不吃,本郡主概不侍候。” 江翌潇朗声大声,笑声惊得院子里的小麻雀,扑哧哧飞走了,“只要是娘子做的,本相爷都爱吃。” 江翌潇身边的奴才听见他这么大笑,除了那几个和可馨很熟悉的侍卫,全部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懵了! 鸳鸯和红燕又是妒忌,又是羡慕地看着可馨,然后把目光一起投向江翌潇,恨不能冲上去把可馨拉下来,她们取而代之。 两人到了厨房,可馨围上绣着小动物的围裙,开始做饭。 看江翌潇站在一旁看着她,就对江翌潇说:“你别呆在这里,不是说‘君子远庖厨’吗?我很快就会做好的,这里已经有四个菜了。” 江翌潇看着小妻子,动作麻利,在厨房里忙忙碌碌,就觉得整颗心,都化着了一汪水,看也看不够那俏丽的倩影,哪还顾得什么“君子远庖厨”? 再说,他后天就要离开妻子,他哪里舍得离开她一步?便是默默地看着她,也是一种慰藉。 可馨动作确实很快,大约四十分钟吧,蛋炒饭、黄金酥虾、平桥豆腐、酸菜鱼汤、宫保鸡丁就做好了。 加上厨娘做的红烧狮子头,耗油香菇油菜,黄瓜拌腐竹,可馨原来卤好,从家中带来的酱牛肉。 八个菜,加上蛋炒饭,只吃的两个孩子和江翌潇,食欲大增。 “好七,真好七!我娘子果然出得厅堂,下得厨房。”江翌潇美的,一边吃一边夸。 琬凝和云染,则一声不放,朝着美食进攻。两人和她们的爹一样,都不爱吃蔬菜,爱吃肉和鱼。 可馨没办法,一人碗里捡了一筷子耗油香菇油菜,三人这才吃了起来。 那一大碗酸菜鱼,微辣口味,既鲜嫩,又下饭,热乎乎的汤下面,一直有酒精炉子咕嘟着,父女三人只吃了个满头大汗。 可馨看得三人吃得欢,心里又是高兴,又是酸楚,看情形以前怕是吃的不太舒心。 想想也是,三房人加一起,大大小小、老老少少,足有几十口,加上有老太太和孙氏,两个阴阳怪气的长辈在。。。 可馨拧着眉头,开始想辙,不能自己交了那么多的银子给公中,还让孩子和丈夫吃不好,这个冤大头,再也不要当了。 而且三个孩子的安全,还没有保障,到现在也不知谁处心积虑地要害他们。 孙氏和江翌豪貌似嫌疑最大,可是母子俩看上去,实在不像是特别有心机的人,难道是伪装的? 有没有可能是三房四房干的事情?可是他们如此对待曜翬和孩子,动机是什么? 为了承袭爵位?可是威北侯自己有儿子、有孙子,怎么也不可能落到他们头上? 再说了,爵位传承已到四代,要想在袭爵位,必须地朝廷做出重大贡献,否则,你就别想了。 难道,他们以为曜翬对朝廷有特殊贡献,会准许威北侯爵位,再传承一代,然后把曜翬的儿子害死了,他们就能顺利袭爵?可是,这爵位应该由曜翬继承,和霖儿没有关系啊? 真是云山雾绕,扑朔迷离,这威北侯府的庭院,真是应了那句话,“庭院深深深几许”啊! 自己从昨天刚进府,就被人瞄上了,一连串的阴谋诡计,接踵而来,防不胜防,敌在暗,我在明,不把这暗藏的敌人逮出来,真的是凶险无比。 可是不好逮呀!连过人的丞相大人,都吃了好几次闷亏,何况自己这个只看过几本侦探小说,看过几部悬疑电影的幼儿老师? 可馨一时间,有点不自信了。愣头愣脑地,筷子伸进盘子里,一口菜都没夹住,就往嘴里送,看的江翌潇心疼了。 放下筷子,一脸担忧地看着她问道:“是不是为了侯府之事烦恼?馨儿,不用为难,实在不行,咱们就搬出去好了。” “没事。”可馨摇摇头,给了他一个宽慰的笑容,“想件事,想得入迷了而已。对了,哪天抽空带我到温泉山庄看看吧?是不是该完工了?又有二十来天没去了” 江翌潇笑着点点头,“已经完工了,现在装修已经快结尾了,估计等我从黄淮水患区回来,咱们就该准备开业了。” “又要去黄淮水患区?”可馨惊问:“什么时候?” “后天。”江翌潇面带嘲讽地说道:“这一天还是凝儿给争取来的,凝儿说你明天三朝回门,不能自己回去,皇上这才宽限了一天,本来是叫我明天走的。” “好宝贝!”可馨听了,欣慰地摸了摸琬凝的头。 “这个,-!”可馨不敢用中文骂昏君,用英文气愤地骂道:“这是诚心不想让我和你度蜜月啊。哼!没关系,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让我考虑考虑。” “,-?蜜月?”江翌潇听不懂,但是一看小妻子一双眼眸慧黠地转动着,带着几分调皮,几分淘气,几分得意,就知道她又有鬼点子了。 想马上知道,但看了看周围的奴仆,尤其是自己的丫鬟月蝶,愣是忍住没问。 。。。。。。 第二百五十五章 规则制度管人 吃完饭,可馨要召见自己院子里的下人,让江翌潇去休息,自己带着凝儿,亲自教导。 江翌潇不干,非要和她一起接见奴仆,“你初来乍到,你带来的人还好,肯定听你的,可侯府里的老人,怕是不一定服你,我一定要给你撑场子。” 可馨闻言,心里甜蜜,一双妩媚的大眼睛,含羞带娇,波光潋滟地看着他,主动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把个江翌潇逗得,差不点控制不住,恨不得立马把她抱上床,给拆腹入肚。 《竹韵居》的奴才,基本都是江翌潇信得过的人,但是江翌潇却跟可馨说了这么一番话,“人心难测,从昨夜的事情来看,除了你带来的人,我对谁,都无法信任了。我实在想不出谁要害我们和孩子。汊” 可馨听了,虽没有说话,但是却知道,老太太是整个侯府说一不二的,孙氏却一直执掌着中馈,两人都在侯府浸营多年,其关系网,肯定盘根错节。 府里的奴才,表面上对曜翬恭敬,那是迫于他的权势,心里真正忠于谁,现在连曜翬自己都没有了把握。 所以,不得不防。像自己的卧室,曜翬的书房,三个孩子的卧室,以及厨房这样的重地,必须是自己人,才可以进出朕。 可馨等娄嬷嬷把人召集齐了,端着茶碗,慵懒地喝着茶,并不着急说话,而是不停地扫视着每一个人,身上瞬间散发出的强大气场,连江翌潇都感受到了。 看了一眼斜靠在椅背上的小妻子,慵懒地喝着茶水,俏脸侧面和犹如天鹅般的颈项,线条柔美,动作行云流水,说不出的雅致优美。 江翌潇觉得她美至极致。那是一种从内散发出的卓倪,不屑,自信,腹有乾绅的美,令在场所有的人,都黯然失色。 江翌潇想想她以往带给自己的惊喜,一时间兴趣大增,不由认真的竖起耳朵,想听听她怎么立威。 可馨足足冷了这些人近二十分钟,俏脸忽而如百花绽开,笑意流转,只见她玉颜熏红,粉腮薄面,眉眼淡淡而笑,美眸流转暖意盈盈,那么美丽和蔼。 可是,不知为什么,大家就是从心里感到敬畏,不敢小瞧她,而且知道,这不是因为相爷坐在她身边的缘故,而是来自她自身的清冷高贵。 连可馨的声音,奴才们都认为,是他们听过的,最好听的声音,清灵如初谷黄莺,“百年修得同船渡,既然大家都能同聚在《竹韵居》干活,那就是缘分。(.无弹窗广告)我不论之前你们是谁的人,从现在开始,你们的主子,只有我和相爷,还有三位小主子。忠心是最首要的,尽职尽责是第二要素。我的各项规章制度,写的很明确,这两天,让娄嬷嬷给你们讲明白,你们仔仔细细给我听清楚,三日后,考核上岗,如果考核不及格,那么对不起,请另谋高就;合格了,继续留用,不是说你从此就可以高枕无忧,半年一考核,各班班长的考评,加上你的自评,达到标准,你才可以留在原岗位上,或者得到提升。不要托人拉关系、走门路,在我这里统统没用,我是用规章制度在管理,违背了规章制度,就是相爷说情也没用。有一个考核评比一览表,获得前十名的,奖金从一百两到十两银子不等,三个月一评比。我提倡你们良性竞争,互相监督,努力工作,不要妄图搞那些蒙混过关,中饱私囊,背主求荣一套把戏来欺骗我和相爷。一经发现,绝对严惩!娄嬷嬷,现在,你就给他们把各项规章制度讲解一遍,然后把每个人的工作,暂时分配一下,等考核完,根据考核情况,再做具体分配。” 说完,对江翌潇微微一笑,“相爷可要说几句。” 江翌潇酷酷地点点头,目光如炬地扫视一下众人,冷森地说道:“谁要敢背叛本相爷和夫人,本相爷定要叫他死不如死!不要抱着侥幸心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以前本相是没把注意力放在你们身上,可是你们竟然敢谋害本相的夫人和孩子。谁是谁的狗,你们自己心里有数,现在要是主动向本相承认,本想还可以宽大处理;否则,叫本相查出来,本相保证叫你和你的家人,后悔不该出生!” 除了可馨带来的奴仆,其他所有的人,都低下头,噤若寒蝉。 没有干坏事的,是暗暗诅咒干了坏事的,干嘛要犯贱?连累我们大冷天的搁这挨训? 干了坏事的,从现在起,是彻底失眠了。无法不怕,因为规章制度里有一条,互相监督,检举揭发,只要查实,不但有高额奖金二百两银子,还可以马上得到提升,成为主子的心腹。 但是严禁互相陷害,一经查实,就要受罚。 这一条一经娄嬷嬷讲解完,低下马上交头接耳,议论声一片。[.超多好看小说] 都觉得相爷夫人,赏罚分明,出手大方,对奴才挺仁义。当然,前提必须是绝对忠诚。 月蝶想想昨天红燕和香缇的微微异常,决定一会就去跟夫人禀告一下,她才不要被失去夫人和相爷的信任,最后弄得自己和家人,一起倒霉。 再说看新夫人的设定的这些规章制度,一看就是个明白人,不好糊弄。 不过也是自己见到的第一个出手阔绰的人,看看她身边的丫鬟,就知道她有多仁义了,这样的主子,只要你忠心,她是不会亏待你的。 月蝶打定主意,要成为可馨的心腹;而另外几位,各怀心思,其结局可想而知,差别有多大了。 趁着娄嬷嬷给奴才上课,可馨赶紧拉着江翌潇,要会卧室补眠去,“快回去睡一觉,我都快困死了。” “你先告诉我,刚刚说的鸟语是啥意思,有什么办法对付那个色狼。”江翌潇在可馨耳边吹气。 可馨已经困得不信,像着小懒猫一样卷缩着,打着哈欠,“啊。。。老公,等我睡醒了再说吧,我困死了。” 江翌潇本来还想纠缠她,可是一看她困得那个样子,想想她一夜没睡,终是不忍心再闹她了。 于是猿臂一伸,将小妻子柔弱无骨,香喷喷、滑溜溜的身子,搂进怀里,惬意地长叹了一口气。 两人一觉睡到下午快五点了,青竹进来禀报:“大少爷求见。” 两人这才醒了过来,一看沙漏,赶紧起床、穿衣服、梳洗停当,把江烨智让了进来。 江烨智恭恭敬敬地给可馨和江翌潇行礼,谦和地说道:“侄儿拜见叔叔、婶婶,给叔叔、婶婶请安了!” 江烨智长得有点像老太太,确切地说,更像江老三。威北侯兄弟长得都很像老太太,但是江翌潇不像,可馨由此推断出,江翌潇像母亲,死去的婆婆,肯定是个美女。 而江翌哲像威北侯,所以江烨智长得像老爹,不像母亲。杨氏是个美女,可惜江烨智的长相,只能算中上,还没有江翌豪好看。 江翌潇的两任前妻,应该属于美女,看琬凝和霖儿就知道了,云染的亲娘二姨娘,可能也不丑,云染除了眼睛酷视江翌潇,其它部位都不像,小小巧巧的,应该像母亲。 可馨知道江翌潇很疼爱这个侄子,所以爱屋及乌,对江烨智的态度十分和蔼亲切,加上他自出生就没有了父亲,所以,更加可怜他。 “智儿放学了,不用多礼,快起来吧。”可馨笑眯眯的说道,赶紧吩咐幽兰去拿送给他的礼物——湖笔、徽墨、宣纸、端砚,还有一双轮滑鞋及护具。 江烨智拿到礼物,恭敬地再次施礼,“谢谢二婶!二婶愿意教侄儿滑旱冰啦?” 可馨见他高兴,不忍拒绝,点点头柔声说道:“只要你母亲同意,我就教你,不过,你必须不怕摔跤才行。” 江烨智使劲点点头,“智儿不怕摔跤的。” 说完,一揖到底地对江翌潇说道:“烦请二叔在母亲面前,替智儿美言几句,好让智儿跟婶婶学轮滑。” “好。”江翌潇简短回答,然后对可馨说道:“我们也一起到前面去吧,不然晚膳又该吃不上了。” 说这话是,江翌潇面带嘲讽,江烨智看见了,低下头施礼,说了句,“那侄儿就告辞了,把礼物给母亲看看。”,然后就笑眯眯地告退了。 出了门的江烨智,脸上和熙的笑容退去,变得冷森而狰狞,让人很难相信,这只是一个十岁的少年。 可馨吩咐丫鬟们带上礼物,一边牵着琬凝的小手,一边被江翌潇紧紧地抓在掌中,一家四口再次散布一样,去了前厅。 老太太这回老实多了,可馨给她行礼,也不敢再说阴阳怪气的话。但是表情冷淡,不是很高兴就是。 孙氏则面带幸灾乐祸的看看可馨,又看看老太太。 卫氏和马氏,都阴沉着脸,一声不吭。 江翌豪的媳妇于氏,则面带微笑,冲着可馨福了福,叫了声二嫂。 气氛有点怪异,可馨就当察觉不到,把一匹枣红色云锦缎和两盒首乌、两盒人参,递给了老太太,“老太太,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和皇上赏赐的古董玉器,孙媳是不敢随便送人的,只有这补品和布匹,孙媳还敢拿来送人,您别嫌少。首乌和人参,都是未经开封的,宫中的封条尚在上面。不过,建议您服用前,还是仔细检查一下,不要出了事,对孙媳不依不饶,那孙媳就冤死了。” 说完这番话,也不去看老太太极为难看的脸色,拿起一匹紫色云锦、一匹藏蓝色云锦,一盒上等血燕,一盒冬虫夏草,和半匹玫红色蜀锦,一盒宫花,分别递给了孙氏和平氏,笑咪咪地说道:“看见母亲经常穿红色,寻思着换个颜色,肯定能让父亲眼前一亮,就自作主张送了紫色,希望母亲能喜欢。这血燕和冬虫夏草,送给您和父亲补身子,也是未打封的,封条还在上面,您仔细验证。弟妹皮肤白,这玫红色最衬你,你可不要嫌弃。” 孙氏和于氏全部呆住了,两人完全没想到可馨会送礼物给她们,因为这些年来,老太太保管江翌潇的东西,最多是水果一类的东西,还能到他们嘴里,连补品,都舍不得给威北侯,更别说珍贵的云锦,这可是贡品,只有宫里才有。 两人心情说不出是啥滋味了,看着可馨连谢谢都忘了说。 可馨就当没看见,走到卫氏和马氏跟前,递上半匹蜀锦和一盒宫花,一罐蜂蜜,淡淡地说道:“希望这些东西,能入得了两位婶婶的眼,不要嫌弃才好。” 蜂蜜在古代可是稀罕物,一般人家根本吃不上。 礼全部送出去了,可馨扫了众人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祖母、母亲、还有婶婶,最好仔细看看封条,出了这个门,吃坏了,可馨可就概不认账了。” “对不起!”话音刚落,杨氏走了进来,边施礼,边抱歉地说道:“祖母,孙媳没来晚吧,有点事耽搁了一下。” 说完,向着老太太、孙氏福了福,然后看着可馨点点头,“弟妹你早来了?” 可馨看杨氏眼圈微微泛红,好像刚刚哭过,于是,微微一笑,走到她面前,递上半匹冰蓝云锦,半匹石青色蜀锦,半匹湖蓝色蜀锦,还有一盒珍珠,细声细语地说道:“嫂子别担心,没来晚。这些东西你收下,看看给你自己和智儿做几件衣服吧。” 杨氏满脸感激地拉着她的手,娇娇弱弱地笑,带着一丝轻愁,“谢谢弟妹!还想着嫂子和智儿。智儿刚刚回去,就吵吵着要跟弟妹学习滑什么旱冰,我不同意,还跟我吵起来了。你说这孩子,我告诉他,‘你婶婶要带三个孩子,哪有时间再照顾你?’这孩子还生气了。” 可馨一愣,不明白杨氏是同意了江烨智学轮滑,还是没同意,想想她眼圈红红的,莫非是因为江烨智跟她闹着学旱冰,把她气哭了,她在抱怨自己? 第二百五十六章 战 争 又 起(一) 可是看她现在对自己的态度很亲热,又不太像在生气。这位大才女,真的把自己弄糊涂了,每一次说话做事,都是云遮雾绕,让人不明不白的,跟她打交道,真是费劲。 可馨一时间想不明白,也懒得去想,于是,陪着笑脸道歉,“嫂子,这事怪我考虑不周。那次看见琬凝他们滑冰,智儿当时就要求学,因为滑冰会有磕磕碰碰的事情发生,我怕你不同意,就让他征求你的意见,同意了,我就教他。后来相爷为他们做冰鞋,我想起智儿,就让相爷给做了一双,没想到给你带来困扰了,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啊!嫂子。” “瞧弟妹说的这是什么话?”杨氏惶恐不安地说道:“是智儿不好,不该提无理要求,都这么大了,哪还能和婶婶在一起啊。” 可馨一听,又愣住了。她之前可是亲口跟自己说,走哪都带着江烨智,江烨智和江翌潇亲如父子,江翌潇带着孩子行动,从来就没把江烨智这位侄子,撇在外面过,那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可馨反应过来,就听老太太不客气地呵斥道:“就是,郡主,男女七岁不同席,这规矩你不知道吗?竟然由着智儿胡闹?汊” 可馨一听,心里这个气啊!心想不是看在他是曜翬亲哥哥的遗腹子身上,怪可怜的,我还真不愿意去搭理他。 事实证明,还真是不能滥好心,怎么样?被人骂不懂规矩了吧?看来以后除了自己院子的事情和人,其他人能离多远,还是离多远吧。 可馨这回没跟老太太顶嘴,微微施礼,说了句,“是,孙媳知错。朕” 杨氏一听,眼泪又含在了眼里,就像犯了滔天大罪似地跟可馨道歉,“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得你。。。” 说完,马上冲着老太太哀求道:“祖母,以后您别老责斥弟妹,她也没什么坏心,只是有些事情,还不太明白罢了。” “你不要替她说话!她都嫁人了,还不懂事?那就找人进府教规矩。”老太太的怒火,借机终于发出来了。 看见可馨给孙氏的东西,比马氏和卫氏少,她就已经气的肝疼了;后听杨氏说,一惯懂事的智哥儿,竟然被她撺掇的和杨氏闹腾,她就更来气了。 所以,忘了大儿子威北侯的警告,“母亲,那是太后娘娘亲封的郡主,不是贫民老百姓,可以任你训斥打骂,那等同欺君,会被砍脑袋的!” 老太太想想,偏就不信这个邪。皇上跟二孙子亲如兄弟,难道真的会为了一个没有骨血关系的小女人,要了他们的脑袋。 所以,再次不怕死的跳出来,冲着可馨发难了。 娄嬷嬷气急,上前一步冷诮道:“老太太这是在说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没您英明吗?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派老奴到郡主身边,是个摆设吗?郡主怎么不懂事了?君主是可怜大少爷没有爹,才不忍拒绝而已。如今像郡主这样,只顾亲情的心善之人,还真是少之又少,这也正是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对郡主,赞不绝口的地方。怎么?老太太自认您比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英明?” 马氏一听,马氏跳出来指着娄嬷嬷骂道:“反了你了,你一个奴才竟然敢指责二品诰命夫人,你啊。。。你。。。你敢打我?” 马氏话没说完,就被娄嬷嬷扇了个耳光。娄嬷嬷板着脸,狠历地说道:“我乃正四品风仪女官,皇后娘娘身边的贴身嬷嬷,哪能被你一个无品无级民妇指着责斥?别说是你,就是老太太也没权指责我,我的主子,只有郡主和郡马爷。” 孙氏没少在受马氏的气,如今见她被打,加上可馨送了她礼物,所以,看着可馨顺眼多了,马上阴阳怪气地笑道:“四弟妹,你这巴掌挨得可不冤。这平常母亲大人宠你,把你宠的无法无天,时不时连我这个大嫂,都不放在眼里,想贬损两句,就贬损两句。可是郡主是君,你也敢如此放肆,你这不是自找挨打吗?” 说完,看了可馨一眼,可馨明白她的意思,马上冲她微笑了一下。 老太太气的全身哆嗦,死死瞪着可馨,希望她能出来责斥娄嬷嬷几句,可是可馨慵懒地坐在那里,就像没看见一样,连理都不理她。 只把老太太和马氏气了个七窍生烟!想发怒,看着可馨和娄嬷嬷身上散发出的气势,还不敢。 她们不敢,娄嬷嬷可不惯她们毛病,上前向老太太施礼,一丝不苟地说道:“老太太,请管好你的儿媳,祸出口处,再这么放肆,哪天死了吗,都不知是怎么死的。” 马氏一听,兜头冲了出去。 卫氏今天很精明,在旁边一声不放。 杨氏一看此情此景,赶紧过来劝和,“别吵了,别吵了,都是我不好,你看我这张笨嘴,老是说错话。(.好看的小说)弟妹,快叫你的嬷嬷别说了。” 可馨再次对杨氏感到反感了。不过,可馨没动声色,对幽兰说道:“去问问晚膳什么时候好,想饿死人吗?” 没等幽兰去问,就有人来报:“晚膳好了,请老太太、大太太、三太太。。。” “我不吃了,气都气饱了。”话没说完,老太太气的站起来,走了。 杨氏和卫氏赶紧过去相扶,也跟着走了。 三房、四房的小姐们、媳妇们一看,面面相觑,不敢再做逗留,也作鸟兽散了。 可馨一看,一屋子人,就剩下大房的人了,于是对孙氏和于氏说道:“母亲、弟妹,你们不饿吗?走吧,用膳去。” 孙氏一听,赶紧起身,面带嘲讽地回道:“你这一说,我还真饿了。走吧,人家不吃,可是不赔本,成年累月一两银子都不交给公中,咱们可是亏大了。全是咱们大房掏的银子,养活着这一大家子。” 可馨从江翌潇那里,早就知道了府里的情况,但是,她仍然装作不知道的惊问:“凭什么呀?赡养老人是义务,没听说赡养弟弟还是责任,他们都有俸禄,又不缺胳膊缺腿,凭啥要让咱们大房来养他们?“ 一番话,真真是说道孙氏心里去了。同样的话,她也对侯爷说过,可侯爷回答她的是,“母亲说了,爵位我继承了,将来侯府的一切,也由我们大房所得,现在老三、老四困难,我这做大哥的不帮村一把,等到她走了,弟弟们分出去了,难道我就忍心看着他们受穷?唉。。。。。。算了,睁一眼闭一眼吧,反正拿的银子最多的,也不是我,是曜翬,曜翬愿意养着他们,我还能说什么?” 所以,为了这事,孙氏也是恨极了江翌潇。啊!你要做大孝子,那你分外拿银子养他们,你干嘛拽上我跟着倒霉? 再加上江翌哲的死,江翌潇一直怀疑是她所害,从没给过她好脸色;加上自己的儿子江翌豪,是个纨绔,啥都不是,嫉妒江翌潇的权势,所以,孙氏对江翌潇就更不喜欢了。 继母和前妻的儿子,关系弄得剑拔弩张,威北侯再偏心,得,怎一个乱子了得? 孙氏想到这,火蹭蹭地往上冒,对着可馨说出的话,可就冲得很了,“问问你的好相爷吧,相爷要当大孝子,不但想养活祖母,还想养活两个叔叔一大家子。我这个继母说的话,他当着毒药,连看一眼,都觉得胆颤,就别说听了。” 可馨也不生气,慢悠悠地问道:“那母亲想想,为什么会造成这样的局面?曜翬为什么会对您误会这么深?曜翬的哥哥当年中毒,如果和您没关系,曜翬为什么会这么固执的按到您的头上?母亲,有些事情,它不会是无缘无故发生的,它总有原因。您得找到根由,去解除这个误会,而不是抱着破罐破摔的态度,让这心结,越结越深,您说对不对?” 孙氏再次愣了。她万万没想到可馨竟然没有一口咬定,她就是害了江翌哲的凶手,不但没有指定她是凶手,还提醒她,所有的一切,它是有原因的。 那这原因是什么?难道有人故意在这里面挑拨自己和江翌潇两兄弟的关系?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孙氏想明白这点以后,看着可馨的眼神,带的满是震惊。 可馨意味深长地一笑,接着说道:“一根筷子易折断,一把筷子可就不容易折断,您执掌了多年中馈,这点道理还没悟出来?那您难怪要被那两房人欺负了。相爷不帮您,您等于是去了一个最大的助力。” 说完,可馨坐到桌前,开始吃饭,谁知刚吃两口,就见江老四怒气冲天地跑进来,怒气汹汹地骂道:“那个才,打了爷的夫人?爷剁了她的爪子!” 可馨护短,而且极为护短,她的奴才,只能她自己训斥,便是江翌潇,她也不会让他出面收拾自己的丫鬟、婆子。 可馨的火,一下子就窜了上来,一拍桌子,对小双怒声说道:“保护娄嬷嬷,谁敢动她一根汗毛,就就给本郡主扔出去!” “你敢?你这个贱人!你刚嫁进来唔。。。。。。” 江老四还没骂完,下巴就被江翌潇卸掉了。江翌潇满脸怒气,看着江老四冷森说道:“我的妻子,自由我来管教,轮不到任何人来说三道四,更不准许辱骂;否则,不论他是长辈,还是平辈、晚辈,不要怪我不给他留面子。” 娄嬷嬷没想到可馨会为了她,公然和长辈叫板,更没想到相爷不但没指责她,还力挺郡主。 老嬷嬷心里感动,觉得为了可馨和相爷这样的主子,就算肝脑涂地也值了。 娄嬷嬷毫不犹豫地站出来,对威北侯冷笑道:“这百年世族大家,可算是叫老奴开了眼界!你们可有把天家放在眼里?郡主新婚之夜,就被人在喜床上,放上脏东西,接着就是继子生病,这病生的可真是巧啊!这第二天,上至老夫人,下至无品无级的民妇,就敢欺负郡主,郡主仁慈,不跟你们一般见识,一再忍让,可老奴绝不容许皇家的尊严受到践踏!老奴这叫去醇亲王府,叫王爷来为郡主做主;明天老奴一定要把郡主在你威北侯府所受的委屈,告诉皇后娘娘。” 说完,娄嬷嬷转身就要走,边走边对小双说道:“双儿姑娘,保护好郡主,老奴去请王爷来为郡主做主。” 威北侯一看急了,赶紧冲着江翌潇使眼色,意思是,你快阻止。 可江翌潇如同没看见一样,将可馨护在身后,只顾低头安慰媳妇了,“馨儿别怕,爷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可馨现在完全是一副娇弱的小媳妇模样,眼泪汪汪地,像只可怜的小猫崽子,胆怯地躲在江翌潇身后。 孙氏一看,想想可馨说的话,连忙大声说道:“侯爷,这件事可不怪咱们二儿媳妇,这件事前应后果它是这样的。。。。。。” 孙氏把所有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地一说,然后嘲讽道:“这不是自找其辱吗?皇后娘娘的贴身嬷嬷,也是四弟妹能骂的?娄嬷嬷打她一个耳光都是轻的,要我说,就应该掌嘴。” 这回轮到江翌潇愣住了,看着孙氏,一脸愕然。怎么回事?不是应该对着我来吗?今天怎么改变了方向?向着我了? 可馨看他发愣,悄悄拽了拽他的衣角,冲他眨了眨眼睛。 江翌潇一看就明白了,这又是小妻子的计策,回去仔细问问,她是怎么把这个恶毒的死女人,给弄服帖了。 江老四听见这个话,瞪着孙氏的目光,像是恨不能把她生吞活剥了。 孙氏一见,故意装作害怕,躲到了威北侯身后。示弱这一招,她做起来,可比可馨自然多了,那是她经常用来对付威北侯的。 而且,威北侯还就吃这一招,孙氏每每这样子,威北侯马上就觉得小娇妻,需要他这个大男人的保护。 。。。。。。 谢谢送包包的亲,谢谢关心小冰的每位朋友!小冰祝愿亲们平安健康,吉祥如意!请把票票投给小冰吧,郁闷啊!票太少了。。。 第二百五十七章 战 争 又 起(二) 今天同样不例外,偏偏孙氏还小声在他耳边说道:“侯爷,郡主可是您的儿媳妇,您要是保护不力,醇亲王怪罪的可是您。” 一句话提醒了威北侯,威北侯当即大声喝道:“来人,四老爷辱骂公主,将四老爷拖下去,责打二十大板!” “你敢?”老太太听了好一会壁角,终于忍不住跳了出来,指着威北侯骂道:“你要是敢打你弟弟,你就先打死我好了!” 说完,老太太毫无形象地开始撒泼,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死了亲爹亲娘。 可馨被她嚎哭的想笑,觉得她如同训练有素的、专门上办丧事人家哭灵的演员,嚎的有板有眼,节奏分明,比小沈阳还专业汊。 “我的个天啊。。。你们不孝啊。。。老侯爷哎。。。你睁开眼看看啊。。。我们孤儿寡母被逼的活不下去啦。。。老大父子两要逼死我和你的小儿子啊。。。” 她这边好歹还有眼泪鼻涕,那边江老三、江老四一家,简直就是光打雷不下雨,扯开喉咙干嚎,尤其是江老四,下巴脱臼,喊不清楚,突然“呜啊”一声,把站他身边的江翌豪吓了一跳。 随即江翌豪看着他,笑的是毫无形象,“哈哈。。。。。。四叔,你这是哭吗?怎么一滴眼泪,我都没见着?你这假哭水平,太洼了,赶紧向祖母大人学学。朕” 别说,江翌豪还真没都说错,江老四真的是在那干嚎,眼睛都没湿一下。 把个可馨逗得,憋笑憋得肚子疼。她只觉得威北侯府,除了自己老公和孩子,还都是特殊材料制成的人,神经绝对异于常人。 威北侯一看母亲和弟弟嚎的如此“伤心”,在那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而江翌潇就像和他没有关系一样,没有像以往那样去安慰哄劝老太太,任凭老太太拿眼睛不停地偷看他,也没过去。 而是自始至终地揽着可馨,软言慰予。看着可馨的眼神似海洋,温柔的能将可馨溺毙,看的江翌豪心里一阵酸闷。 看的一些女眷,羡慕、妒忌、恨!有的把指甲,都抠进肉里出血了。 哭的正热闹,醇亲王风风火火地来了,还没进门,大嗓门就喊了起来,“谁?谁?哪个王八蛋、小畜生敢欺负本王的妹子?本王捏死他!” 醇亲王这么一喊,厅堂里正在卖劲表演的各位演员,声音戛然而止,马上变脸,恢复了正常。 尤其是老太太,跳起来的速度,压根不像六十多岁的老人,连可馨这个长练舞蹈舞蹈基本功的人,都没她溜到,让可馨叹为观之。 在那腹黑个不停,合着老太太没事,经常练习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一招?人才啊!要是去了现代,小沈阳的饭碗,八成就叫她老人家抢了。 醇亲王一进来,所有人都老实了。赶紧给醇亲王行礼问安。 醇亲王除了叫可馨和江翌潇,及其身边的奴仆起来,其他人他是一律没叫起,然后大刺刺地坐下,冷笑着说道:“你们胆子不小,竟然敢欺负、辱骂本王的宝贝妹子,当本王是什么?啊?” 说完,招招手将娄嬷嬷叫到面前,指着跪着的人问道:“你告诉本王,都有谁欺负了本王的馨儿,本王倒要看看,他长了几个脑袋。哼!” 娄嬷嬷上前一步,不慌不忙、清清楚楚地说道:“王爷,整件事情是这样的。从昨晚郡主嫁过来开始。。。。。。” 娄嬷嬷把昨晚到今晚的事情叙述完,义愤填膺地说道:“暗害不算,还要明欺,倚老卖老、为老不尊说的就是威北侯府这些长辈了。[]活像郡主欠了他们的一样,连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御赐之物,都要眼红,想要过去。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醇亲王一听,指着威北侯和孙氏挥挥手,“你们起来。算你们还识相,知道为本王妹子说句公道话。” 说完,指着江老四和马氏骂道:“就你们两个狗屁不是的玩意,也敢辱骂郡主和皇后娘娘派给郡主的管事嬷嬷?呵呵。。。这可真是狗仗人势!你仗着本王干妹婿的势,竟然来欺负本王的干妹子,你脑子里装的是大粪吧?来人!给本王把这女的拖出去打二十个大耳刮子,把这男的拖出去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叫你们府里所有人都过来观刑,以后谁再敢欺负本王的宝贝妹妹,就不是打耳刮子,打板子这么简单了,本王直接砍了他的脑袋当夜壶!!反了天了,敢明目张胆欺负本王的人,当本王是死人吗?” 说完,醇亲王盯着浑身哆嗦,直冒冷汗的老太太,看了足足有五分钟不止,才嘲讽地说道:“你说你都这么大岁数了,整天不好好地颐养天年,你整天地闹什么妖啊?本王听说,皇上以前赏赐给本王干妹婿的东西,都叫你得去了,你还不知足?哎哟!你这大年龄了,还这么贪财干嘛?钱财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贪那么多的钱财,难道是想给你那两个无用的小儿子?哎!我说你这个大太婆也太偏心了吧?合着你这大儿子和大孙子,都不是你的骨肉?你怎么能如此对待他们?” 说完,不看老太太那一张脸,已经变了五六个颜色,冲着威北侯和江翌潇说道:“我说亲家、妹婿啊,你们这个样子,纵容你们府上的老太太,可不是个事情,早晚要给你们侯府惹出天大的祸事来。这皇上御赐之物,也敢贪了送人,这郡主也敢欺负、辱骂,哪还有她不敢做的事情?这也就是本王肚量宽,要是换着本王的弟弟们,不得将你们侯府灭喽?唉。。。。。。本王看在本王亲亲妹妹的份上,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你们好自为之吧。威北侯,赶紧彻查谁要害本王的亲亲妹子,叫你母亲把御赐之物还回来。三天,就三天时间吧,到时本王要知道事情的调查结果和处理结果。” 说完,上前故意踹了江翌潇一脚,当然踹得不重就是,“你给本王听着,要让馨儿受一点委屈,本王就来把馨儿接回王府。” “是。”江翌潇态度仅为恭敬地答道,知道这是小妻子,不愿让他背负不孝之名,故意让醇亲王出面的。 而他当初就知道,别的王爷,会顾及皇家的名誉,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唯有这个醇亲王,是个愣头青。 平时嘻嘻哈哈,真要是弄急眼了,连皇上都敢顶撞两句,皇上还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因为太后娘娘只有这两个亲身儿子,大儿子当皇帝,有时顾不上陪她,都是这个小儿子,整天陪着太后娘娘,变着法子的为老娘排忧解闷。 对这样一个不管不顾的王爷,老太太可不敢撒泼,知道她的这点伎俩,在王爷眼里,实在是不够瞧,没赏她几个大耳刮子,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到了这时候,她才有点相信,可馨能得到太后娘娘、皇上和皇后娘娘的赏赐,能得到亲王的支持,凭的不是她孙子的本事,而是自己的能耐。 醇亲王临走,还责怪地抱怨可馨,“丫头,被人欺负怎么能不说呢?幸好娄嬷嬷护主,不然王兄还不知道。记着,有事一定要回去告诉王兄。” 嘴里说着王兄,可看着可馨的眼神,楞谁都看出了一丝不同兄妹的情愫。 可馨心里又是感动,又有点内疚。如果说徐昊泽对她的感情,就像一把火,时刻要把她烧尽;曜翬的爱,像一个暖暖的温泉,把她围裹在中间,让她熨帖,让她温暖。那么醇亲王的爱护,则像一把大伞,绝对能为你挡风遮雨。 “知道了,二哥,别唠唠叨叨像个老头了。告诉二嫂,妹妹明天在叶府用过午膳就过去王府,要在二哥那里蹭晚膳了。”可馨走过去,甜甜地笑着,说话很随便,就像邻家小女孩,对着哥哥撒娇。 可是眼神却告诉醇亲王,你对的好,我都知道,无以为报,只有挣更多的银子孝敬你。 弄得醇亲王哭笑不得,回到王府,心里还酸溜溜的。 王妃既不笨,也不傻,如何会不知道自己夫君的心思? 可是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感情这东西,如同流水,任你刀斩斧劈,也不能砍断;何况,可馨那丫头,对王爷压根没有那心思,而且,是个极为懂事明理的,自己吃那无味的干醋,是一点意思都没有。 好了,叫醇亲王这么一闹,老太太带领着的一干人,明面上算是暂时低头老实了,心里怎么想,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可馨和江翌潇回到自己的《竹韵居》,江翌潇见可馨呆呆地在那发愣,不由心疼不已。 小女人才嫁给自己一天,就被弄得精疲力竭,这要是自己走了,把她一个人,和三个弱小的孩子,扔在府里,不得叫人把她扒皮拆骨了? 第二百五十八章 迷 雾 重 重 江翌潇挥挥手,让娄嬷嬷和丫鬟门退下,“去准备些饭菜来,你们郡主和小主子,是不是都没吃饱?” “是,郡主和两位小主子基本没吃。老奴这就下去准备。”娄嬷嬷说完,带着丫鬟退下。 江翌潇等人走空了,一把将可馨到自己腿上坐下,愧疚而又怜惜地说道:“馨儿,我是不是有点太自私了?光想把你禁锢在我的身边,可却没替你想想,这个府里,真的是太乱了!我真的担心你受到伤害。祖母虽然糊涂、自私、贪财、偏心,可好歹还没有害人之心,而那些躲在暗中想害你和孩子的,我想想,就不寒而栗。馨儿,要不咱们搬出去吧。” 可馨转过身子,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幽幽地长叹了口气,“唉。。。。。。那是你说的女那么容易的?你的祖母和嫂子,能让咱们搬出去吗?你的侄子还没成人,搬出去谁来看护他?你搬出去了,你的祖母,还怎么从你这里划拉银子给二位叔叔?涉及到这许多的利益,她们怎么可能让你搬出去?咱们真的不管不顾地搬了,你我就要落骂名了,我是无所谓,一直被人骂,也不在乎多这一条,可你不一样,你是君子,要是被人骂不孝,娶了媳妇,就不顾寡嫂、祖母、侄子,御使整天的弹劾,不是正好给了皇上收拾你的理由?不怕,没关系的,我还能应付过来。估计过几天,京城上流社会,就该传出我不孝的论了,嫁进来才一天,就频频忤逆长辈,瞧好吧。” 江翌潇摇摇头说道:“不怕,他们张嘴,咱们也张嘴了,难道不比他们会说吗?汊” 可馨点点头,在他嘴上亲了一下,娇糯着说道:“老公今天表现非常好,这是奖励。” 江翌潇邪火被点燃,刚要加深这个吻,就听红梅在外面问道:“相爷,郡主,晚膳好了,现在摆上吗?” “摆上吧。”可馨说道。从江翌潇怀里站起来,边往外走,边说道:“你先洗手,我带着宝贝一起洗。朕” 用完晚膳,可馨刚要带着安妈妈准备明日回门的礼物,孙氏身边的婆子曲氏,奉孙氏之命过来,问她:“侯爷夫人叫问问郡主,明日会娘家的礼物都备齐了没有,要不要她帮忙。” 可馨忍不住想笑。这个孙氏,也是个极品人物,既然想买好,又不想出银子,难道自己是那种,被几句好话,就能打动的笨蛋? 回门的礼物,本来就该她这个婆婆准备,这下可倒好,她成了帮忙的,自己还得领她情。 可是,自己现在还真是不想得罪她,不然,自己又要对付老太太和二房叔叔,还要对付她,还要防备着藏在暗中的那个人。 自己没有三头六臂,还有好多正事要做,可没有功夫,忙活这些破烂事情。 想到这,可馨满脸堆满感激的笑,话说的也特别好听,“妈妈代我谢过母亲,礼物我自己准备,就不用麻烦她老人家了。另外谢谢母亲今天的仗义执言,明天请安时,我会当面面谢母亲的。幽兰,赏妈妈一两银子去喝茶。” 曲妈妈拿着一两银子,美滋滋地走了。 江翌潇去了书房,明天三朝回门,不能上朝,他得把公务忙完,一大早送进宫去。 可馨让琬凝带着云染去看看弟弟,还叮嘱了几句,“陪弟弟说会话,手不要乱摸,回来一定要仔细洗手。” “是,母亲。”琬凝牵着云染的小手走了。 娄嬷嬷和可馨来到她配药的屋里,可馨指着自己对面的椅子,对她说道:“嬷嬷,你坐。今天的事情,你觉得我做的是不是有些鲁莽、狂妄了些?” 娄嬷嬷现在已经习惯,在可馨面前,和她平起平坐,只不过屁股只搭半边,比刚开始高低不坐,进步不小。 娄嬷嬷沉思了十秒钟回答道:“老奴知道郡主是想立威,要说这么做也对,不然,以威北侯这些人的二皮脸,您要想用以德报怨来感化他们,怕是不太容易。借住王爷之手,是最快的办法。” 可馨点点头,感叹道:“是啊。。。强权震慑,确实有点非我所愿,可确实是最有用、最直接的办法。不然,老太太倚老卖老,一个孝子压下来,就把我制得死死的。我不能总让曜翬为我出头,会给他留下骂名的。其他人一看老太太能压制我,肯定就会蜂拥而至,想把我蚕食了。我和曜翬的钱财,对他们来说,看得着,吃不着,闹心啊!我一个四品官的庶女,就算是有太后娘娘的封诰,他们仗着是百年世族大家,也不会把我放在眼里的。” 娄嬷嬷深有同感的点点头,“郡主您说的一点都没错,这一家人,除了郡马爷和两位小姐、少爷,就没有一个好人。” 可馨一听,抬头问道:“哦?你也觉得曜翬的大嫂不好?” 娄嬷嬷摇摇头,“郡主不觉得,她沉府很深吗?今晚的事情,可以说,完全是由她一手挑起的。她不说那番话,老太太还不能借机发难;而且,她嘴上在那对您说抱歉,可是话里有话,都是在怪您,撺掇着她的儿子不听话。郡主,说句不中听的话,这样表面柔若无害的女子,真要是害起人来,才是最可怕的。” 说到这,娄嬷嬷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骂道:“就像贤妃刁姒鸾,刚开始温柔贤良的,对皇后娘娘不知多恭敬、多体贴,最后怎么样?皇后娘娘在她手里吃亏最多。老奴恨死了这种装模作样的死女人!” 可馨对她的看法,也是深有体会。江翌潇这个寡嫂,真是让人看不透。 第一次见面,就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说话绵里藏针,不是地戳你一下。 第二次见面,将柔弱无助的林妹妹样子,发挥到了极致;可惜没有林黛玉那一身“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的清高和孤傲。 不过倒也赢得了自己的同情,直接就将她的自私,归结于为了儿子,连尊严都可以放弃的慈母,连自己都不忍心拒绝她的哀求了。 昨晚则让孩子,为自己送吃的。貌似很关心自己,可是现在想来,孩子送的东西,她怎么可能拒绝不吃?纵使再怀疑,自己也不能伤了孩子的心。 结果自己和丫鬟吃了东西,多多少少都有些不适,想化验,留下的食物,却又被人好巧不巧地扔掉了,扔掉东西那人,还是她送给江翌潇的。 整件事情,看是没有关联,其实一环扣着一环,几乎没有漏洞。 自己直到傍晚前,还没对她有怀疑,可是她进来一番感激的话,很快激化了自己和老太太的矛盾,点燃了老太太对自己仇恨的火焰,这就让她不能不有所警觉了。 幸好自己不笨,幸好在现代没少看宅斗文,不然,怕是自己到现在还在感激她。 可是,她是江翌潇的亲搜子,为什么要害自己?她不是应该和自己绑在一起,一致对外吗? 难道是老太太逼她的?还是因为她是老太太的侄孙女? 可馨想不明白,抬起头问娄嬷嬷:“可是她的动机是什么?害了我对她有啥好处?她就不怕相爷知道了,从此再也不管她和她的儿子?” 娄嬷嬷摇摇头,不以为然地说道:“相爷怎么可能会怀疑她害你?就像皇上,直到现在,也不相信,他‘贤惠的’贤妃娘娘,会是将太子爷推进荷花池里的凶手,还认为是皇后娘娘善嫉,想借机搬到情敌、政敌。无凭无据,你怀疑是她害你,相爷要是能相信才怪。至于动机吗?相爷要是没有儿子,她的好处可就太多了;不过,相爷已经有了大哥儿,她害了你,又有什么用?相爷不会再娶?再生?老奴也有点想不明白。” 娄嬷嬷一番话,惊得可馨冷汗簌簌而下。她想起了霖儿的铅中毒,越想越是越惊心,然后抓住娄嬷嬷的手说道:“你叫小双进来,今天我们两的谈话,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也不要让相爷知道。” 小双很快进来,可馨示意她坐下,小双已经习惯了,也就没再客气,但是和娄嬷嬷一样,只坐了椅子一半,以示尊敬。 可馨也没多废话,是直奔主题地问道:“小双,你以前经常接触大太太吗?” 小双一听,马上摇摇头,“回夫人,我只是相爷的影卫,基本不现身的。不过,您要想知道实情,可以问问月蝶。她正在厅里等着夫人,说有要事跟夫人禀告。” 可馨一听,马上对娄嬷嬷说道:“带她去你的厢房,不要被人看见。” 娄嬷嬷转身走了出去,可馨和小双一前一后出来,用特制的密码锁,锁上了房门。 到了娄嬷嬷卧室旁的厢房一看,月蝶已经来了,忐忑不安地站在那里,看见她进来,吓得赶紧上前两步,扑通一声跪在了她的面前,“夫人,奴婢该死!奴婢没对夫人说实话。” 。。。。。。 票票啊,亲们给点力量吧,小冰今晚加更。 第二百五十九章 永远都不会放开你(一) 可馨冷冷地问道:“哦?那你要说的实话是什么?” 月蝶一咬牙,狠下心来说道:“奴婢昨天被侯爷夫人派的人催着出来时,见香缇一直不出来,曾经进去催过她,她当时就站在。。。站在喜床前,看见奴婢催她出来,有点慌张,不过很快就说,‘净房里面哪来那么多的水?我好不容易才擦干净,热的我棉袄都脱了。月蝶姐稍等,我穿上棉袄就出去。’当时我还纳闷,净房里有放衣服的地方,干嘛要把衣服放在床上?可是当时着急,就没问。后来床单下有了那些虫子,奴婢。。。奴婢就吓得不敢说了。还有红燕,昨天奴婢们听说喜床床单下有东西,一起奔进去看,香缇、鸳鸯和奴婢直奔床前,唯独红燕却跑到桌子前收拾碗碟。看了实在让人起疑。” “嗯。”可馨点点头夸奖道:“你能将这些事告诉我,我很高兴,证明你确实是忠于相爷的。香缇和红燕,是谁送给相爷的?你起来回话。” 月蝶战战兢兢地站起来回答道:“是大太太。相爷身边只有两个通房丫鬟,相爷不让她们近身侍候,更是不到她们的院子去。老太太就说,”曜翬是不是嫌这两个丫头年纪大了,这样吧,我身边的月蝶和鸳鸯长得不错,还伶俐,就把她们送到曜翬身边去服侍吧。”当时大太太一听就说了,‘两个少了,二弟妹常年有病,不能侍候,那两个姨娘,二叔又嫌弃。祖母,孙媳身边的红燕和香缇不但聪明漂亮,还认识字,让她俩也去吧?’侯爷夫人一听,也马上说道:‘儿媳身边的萍儿和艳儿也是不错的。’老太太一听就不乐意了,‘什么不错?你上次说那个香菊也好,结果老二到现在都没跟她圆房。’就这样,奴婢四人到了相爷身边。可是相爷不让奴婢们近身侍候,就让奴婢们扫扫卫生,铺床叠被,连端茶倒水,更衣洗澡,都是由两个小厮来做的。” “为什么不让你们近身侍候?”可馨好气地问道,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汊。 虽然,她知道江翌潇的过去,她不应该去在意,可是听到他不近女色,她还是非常的开心。 月蝶嚅嗫着回道:“具体原因奴婢不太清楚,就知道二姨娘曾经在茶里,给相爷下过春药,后来才生了二小姐。从那以后,相爷几乎很少到妻妾的院子去;所以他们都说,相爷是因为忘不了公主,才。。。哎!求郡主原谅!奴婢不是故意要伤郡主的心,这些话,都是奴婢听他们说的。” 可馨摆摆手,示意她没有在意,然后接着问道:“大奶奶这个人,经常和相爷,还有相爷的孩子们接触吗?朕” 月蝶闻言一愣,然后摇摇头,“大奶奶喜欢大小姐,经常教大小姐琴棋书画;所以,大小姐和大奶奶很亲。小少爷吗?因为前夫人不喜欢大奶奶,所以大奶奶很少能接触到小少爷。而二小姐是庶出的,大奶奶身份高贵,就很少召见二小姐。” 可馨点点头,接着问道:“前夫人为什么不喜欢大奶奶?” 月蝶摇摇头,“不知道。可能是嫉恨老太太和相爷,都很照拂大奶奶吧?大奶奶是老太太的侄孙女,当年和大爷的婚事,也是老太太一手促成的,如今年纪轻轻就守了寡,自己带着个孩子,不论老太太、相爷、侯爷,都对她很怜悯,而且,前夫人病倒以后,相爷的生活,几乎都是大奶奶在照顾,可能这些让前夫人都很嫉妒。” 可馨听到这,,沉思了几秒钟,对月蝶说道:“你能来主动禀告这些,我很高兴。以后,你继续监视香缇、红燕、鸳鸯的言行,有什么异常,立马来报。” “是。”月蝶赶紧行礼。 可馨见状,对娄嬷嬷说道:“赏她五两银子。” 娄嬷嬷不一会拿来五两银子,递给了月蝶。 月蝶收下银子,千恩万谢地退下了。 等月蝶走的没有了踪影以后,可馨问娄嬷嬷;“嬷嬷,你怎么看?” 娄嬷嬷沉吟了一会说道:“侯府里的人,郡主一个都不能信;不但后府里的人,不能相信,郡主身边那些不是特别忠心的,也要防备她们被人收买。郡主放心,老奴会一直叫人注视她们,防患她们。老奴在皇后娘娘身边这些年,真是看着娘娘,用血泪买来的这些教训。” “好。我相信你,嬷嬷。”可馨握住娄嬷嬷的手说道,露出了感激的微笑。 可馨回到和自己卧室相连的厢房里,看见江翌潇正在和两个女儿说话。 见她来了,琬凝和云染一起喊道:“娘亲,我们要听您讲故事。” 江翌潇一见她,则爱怜地问道:“干嘛去了?” 可馨笑笑没有回答哦,而是问他,“公事处理完了?” 江翌潇颇有深意地看着她,点点头,“嗯,我赶紧处理完了,就想回来陪着娘子。。。和孩子。” 可馨看见他凤眸的笑意意味深长,哪还能不明白他的意思?气的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江翌潇一见,小心脏立马漏跳了一拍。可馨这一眼,真的是波光潋滟、媚意荡漾,犹如带了个小弯钩,像是把他的魂魄都勾出来了一样。 这也就是两个女儿在身边,否则可馨又要惨遭“蹂躏”了。 看见某潇的凤眸,变得幽深,看着她的目光,炙热的像要把她烤化,可馨带着琬凝和云染赶紧“逃了”。。。。。。 先带着女儿洗漱,上床后给两个女儿讲故事,讲的是《海的女儿》。 云染倒是年纪小,听着听着睡着了,可馨让她的奶娘,把她抱到旁边屋里去睡了。 两人卧室紧挨着,中间只隔了一个厅堂。 小女儿哄睡了,大女儿听了一个《海的女儿》,意犹未尽,可馨又讲了一个《七色花》,小丫头这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琬凝睡着了,可馨赶紧回到江翌潇身边,她还有事和她的丞相大人商量。 可是没等开口说话,两片小嘴唇,就被江翌潇吞进嘴里了。 小女人有着天底下最柔软的唇瓣,如凝脂一般滑嫩,入口馥郁芬芳。江翌潇伸出舌头,耐心的在她唇上添咬,舌尖细细描绘着她朱唇的美妙形状,如丝般轻柔。 惹得怀里的可馨,娇躯如过电般一阵阵酥麻、发颤,慢慢的,她的身体渐渐软瘫了下来,化着一汪春水,将江翌潇全身都包裹了起来。 可馨已经感觉到某人随身携带的利器,抵在了自己的小屁屁下面,不禁满面羞红地说道:“大人,小女子尚未及笄,请大人放过小女子好不好?” 说完,眨巴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江翌潇,样子像极了刚刚被猎人捉到的小狐狸。 看的江翌潇不但没有放过她,反而更加用劲地将她桎梏在自己怀里,疯狂的吻,如狂风暴雨一般的焦急与狂乱,每一下都用力的似乎要将她的灵魂从喉咙里面吸出来,柔软却坚硬的舌头霸道无比的敲开可馨的牙关,钻进去追逐着她四处逃避的小舌,刚一触碰到她的软舌就迫不及待的含住,肆意咂弄。 一只手掌,也不老实起来,解开可馨的腰带,伸进她的衣服里,从胸罩的边缘,突破,找到了那一处,富有弹性,圆润滑腻,触感说不出美妙的丰盈,轻轻地揉弄起来。 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愉悦、舒适的让她再次酥软了下去。 心脏似要爆掉,脑子一阵阵眩晕,耳朵一阵阵鸣响,体温节节攀升。。。可馨控制不住的想要吟,只好扭动着身子恳求他,“老公,等一下,我还没洗漱,我还有正事和你说。” 江翌潇这才放过了她,低噶着问道:“为什么叫我老公?我老吗?” 可馨顽皮地、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要不是嫁给你,我理应叫你大叔才是。” 江翌潇气的要再次“惩罚她”,可馨一看,连忙说道:“不过我就喜欢大叔做老公。你看,大叔事业有成,成熟稳重,有银子、有地位,知道心疼人,比那些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毛头小伙子,强了不止多少倍。” “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江翌潇被她逗得喷笑。 可馨趁机挣脱他,跑进了净房,朝等候在那里的红梅和冬阳说道:“准备洗澡水,放两滴玫瑰精油进去。” 不一会,江翌潇的小厮,抬进来两大桶洗澡水,红梅放进去几滴玫瑰精油,试了一下水温,然后告诉可馨,“郡主,好了,水温不冷不热正好。” 可馨走过去试一试,又让加了两水舀热水,然后回到卧室,对江翌潇俏皮地歪歪脑袋:“走吧,丞相大人,本郡主亲自侍候你洗澡。” 江翌潇一听,连害羞带激动,俊脸一下子就红了。 他完全没想到可馨会这么主动,竟然会主动提出给他洗澡。 。。。。。。 三更来了,献给送包包给小冰的右转遇见亲,亲,还有送票票,冲咖啡。留言的亲们。小冰爱你们! 第二百六十章 永远都不会放开你(二) 要知道他的前两任妻子,新婚之夜闭着眼睛,像个木偶,连句话都不好意说。 江翌潇不知道,可馨在现代学过医,男人的体,不知看了多少,像导尿、备皮、灌肠这一类,都能看到男性生殖器官,甚至能摸到男性生殖器的机会,都有的是。 这一普普通通的洗澡,可馨还真没觉得难为情,最起码没有湿吻,来的震撼! 难的看丞相大人脸红,这把可馨乐坏了!小丫头故意一本正经地问道:“丞相大人,你的脸,怎么变红了?” 江翌潇看着她美丽的双眸里,尽是笑意,气的一把抱起她,咬牙切齿地攻了过去,“本大人不敢劳动郡主侍候,还是本大人来侍候郡主陛下吧。要不。。。咱们就来个鸳鸯双浴。汊” 虾米?鸳鸯双浴?可馨吓得赶紧摇头,“大人饶。。。饶命!那个洗澡桶太小了,装不下两个人,大人,原谅小女子,再也不敢取笑大人了。” 不是她保守,而是这个时代保守,真要是让老太太知道自己和她冷冰冰的孙子,一起洗了鸳鸯浴,估计自己又该被她训斥,“轻狂放!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庶女。” 要洗,也得等到自己和曜翬搬出去,到时在净房里弄个像温泉山庄那样的浴室,安上自来水和简易淋浴器,在没有外人知道的情况下,痛痛快快地洗朕。 到了浴室,等江翌潇上衣脱光,下身只剩下一个大裤衩子,可馨也脸红了。忍不住偷偷打量大叔的身材,说真的,比现代那些男模,丝毫不差。 唯一有碍观瞻的是那条大红色的大裤衩子,没有松紧带,还是用绳子系在腰上的,看的可馨忍不住想要喷笑。 江翌潇见她就是不给自己脱内裤,反而低下头,在那噗嗤噗嗤的闷笑,尚不知是自己的大红裤衩惹的祸。 戏谑地挑起可馨的下巴,低声说道:“脱啊,怎么不脱了?你不会让我穿着内裤洗吧。” 可馨这时候,才感到了一丝害羞,一会要看见他红果果、一丝不挂的身体了,咋这感觉和看患者不一样呢? 除了第一次给男患者导尿,有点尴尬,以后真是啥感觉也没有了。 可是对着曜翬,为什么会胸如鹿撞,血流加快,满脸发烧? “快点脱啊!”江翌潇催促道:“我已经感到发冷了。” 可馨一听,怕他感冒,一闭眼,一咬牙,狠狠心,双手朝着他腰间的裤带摸去。 可是那裤带也不知怎么系的,竟然是个死结,可馨又闭着眼,俏脸红如蔷薇花瓣,长长的睫毛,如蝶翼颤动,软乎乎、暖和和的小手在那不停地摩挲来、摩挲去,把个江翌潇弄得喷火。 二话不说,又把她捞进了怀里,在她的惊呼声中低头攫住她的唇,急切的刺入,展转吸、挑。 只见小妻子一双半眯的眼睫上带着晶莹的雾气,精致的小脸上表情迷离,嘴角上挑,勾着一丝妖娆的笑,别有一种娇媚而慵懒的风情,美丽得让他呼吸微窒,下身骤然一紧。 江翌潇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控制不住了;可是,自己真的不能马上和她圆房,她还未及笄,太医说了,一旦怀孕,会伤了她的身体。 江翌潇赶紧跳进水里,顺手脱掉内裤,扔了出来。 可馨一看,微微一笑,走过去为他解开黑绸缎一样的头发,一边打上自制的香皂,一边揉搓起来。 江翌潇这回是真正地浸泡在了温泉里,从内热到外。 他本来修炼的功夫叫“玄冰斩”一旦动用内功,就能将身体周围几百米内的人和物,瞬间冻结成冰,然后爆裂而亡。(.) 因为修炼这个功夫,他冷心冷情,任何人,任何事情,都无法让他情绪有丝毫的波动。 特别是他大哥出事以后,他就更冷漠了;可是这一切,再遇到可馨,彻底改变了, 这个小女人,总是能轻而易举,点燃起他内心的火焰。 可馨此时想想江翌潇一身,没有得到多少爱,心里也是又爱又怜,柔成一片;所以,按摩他头部的手法,越发温柔。 以往给江翌潇洗发的都是小厮,哪有可馨的温柔劲?再说也不会按摩,江翌潇觉得全身放松,舒坦极了。 他忍不住出口问道:“为什么你洗头会让人这么舒服?” 可馨一听,高兴地一对大眼睛,又笑成了小月牙,“是吗?那我经常给你做。这叫头部按摩,有健脑宁神、开窍镇痛、聪耳明目的功效。曜翬,你以前的生活,太清苦了;以后我会补偿给你,你这些年所受的委屈和心酸,我会全部把它们驱散的。” 江翌潇闻言,差点忍不住落泪。他只觉得鼻子发酸,眼睛发热,有一种好多年都不见的液体,涌进了眼眶里。 他伸出大手,紧紧地握住可馨的小手,深情地说道:“执之之手,敛我半世癫狂,收你万世所有。馨儿,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 浴室里激情略略散去,却弥漫着浓浓的温情,一直到江翌潇洗完澡,可馨用浴巾为他擦干身体,穿上自己亲手制作的平角内裤,和丝绸睡衣,披上浴袍。 只是为江翌潇擦干身体时,可馨看见了他傲人的利器,当即震惊地瞪着近在咫尺的庞然大物,有些骇然地吞了吞口水,这也太,太,太,太,太,太大了。。。。。。 可馨粉盈盈的小脸,瞬间红成了火烧云。 到了这时,江翌潇不再是君子了,直接化为了一头狼,抓住可馨的小手,放在了他雄赳赳、气昂昂的利器上。 吓得可馨一哆嗦,差不点滑到。 滑倒江翌潇也不打算放过她,顺势将她搂在怀里,套她耳边吹气,“娘子,让为夫的侍候你洗浴吧?” “不要!”可馨边往自己的净房跑,边说道:“被老太太知道了,明天我又要来罪了。” 青竹早已带人将开水抬了过来,一看可馨出来了,马上对百合、灵芝说道:“把开水倒进浴桶,你们就出去吧。” 百合、灵芝抬起两桶开水,倒进浴桶,然后就走了出去。临出门时,还不忘在那幻想,什么时候,咱们也能用上那么大、那么好的净房? 青竹对可馨的习惯,几乎是了如指掌,很快将洗澡水对好,放进精油,撒上花瓣,然后对可馨笑道:“郡主可以洗了。”然后就走了出去。 泡在洒满玫瑰花瓣的浴桶里,可馨想想江翌潇那大的吓人的利器,一直挺着,不由又是甜蜜,又是心酸,又是羞涩。 说起来,堂堂的一国丞相,在朝堂上叱咤风云,在府里过的日子,竟然如苦行僧一样。 不找小妾通房,妻子又是个病秧子,在那啥方面,最少是不和谐的。 难为他了,血气方刚的年龄,自己苦挨苦熬。 生活质量也是无法保证的。早出晚归,除了杨氏,很少有其他人关照他,甚至连泡茶、洗澡这样的事情,都是由男的来侍候的。 自己虽然尚未及笄,可是难道还要看着他当大半年的和尚?没得把他憋坏了?前列腺经常充血,容易得前列腺炎,会导致性功能障碍不说,晚年小便还会淋漓不尽,甚至尿储留。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用手帮他解决了,可是从养身角度出发,好像时间长了,也会伤身。他要是伤了身体,自己一辈子的“性”福,可就交代了。 愁人啊!算了,还是牺牲自己吧,大不了食补跟上去,晚点要孩子。女人的身体,比起男人有耐力,还是不要把他身体弄坏了,男人讲起来,比女人娇贵。 再说了,在古代,十四岁嫁人的比比皆是,虽然大多寿命不长,但是也有活到七十来岁的。 姑奶奶活到七十多岁,已经赚着了,够本。实在不行,见到黑白无常两鬼,贿赂贿赂两位,求两鬼再晚几年把自己捉到阴曹地府去,反正已经是熟人了,应该好商量。 可馨洗个澡,脑子没消停,洗完后,换上一件大红薄纱,绣黑玫瑰,用金丝钩编的睡衣,里面的胸罩和性感小内内,却是黑色,绣了红玫瑰的。 一头略有弯曲的、如丝般顺滑的长发,披至腰间。可馨对那面昂贵的玻璃镜子一看,满意地点点头,穿上红色镶嵌水晶珠花,小巧玲珑的拖鞋,穿上锦缎大红绣花浴袍浴袍,朝卧室走去。 浴袍很长,但是可馨白皙圆润的脚踝,还是露了出来,领襟交叉的地方,她那天鹅般的颈项,和一小块前胸的雪肤,皓雪般的白色,在红色浴袍的映衬下,美的不可方物。 江翌潇还没见到浴袍下面的娇躯,就已经血脉喷张,吐液腺分泌旺盛,心跳加速了。 暗自苦笑,这漫漫长夜可怎么熬?没有小女人在身边还好,可是对着自己心心念念,爱到骨子里的女人,要强忍着,怕是要去洗冷水澡,练“玄冰斩”内功了。 可馨看着江翌潇看着她的目光,如同猎豹看见了猎物,想想他那大的、吓人的“小小潇”,不由有点小腿打晃。 。。。。。。 要洞房了,亲们加油送票票啊。。。 第二百六十一章 水 乳 交 融 听同学说了,第一次很痛的,他那玩意又大,自己会不会疼的死去活来? 江翌潇一看可馨又惊又羞,一双眼睛躲躲闪闪,如同受惊的小鹿,悄生生、胆怯怯地看着他,马上一跃而起,可馨尚未来得及惊呼,就已经被他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可馨到了这个时候,真的是有点害怕了,磕磕巴巴地问地问道:“要要。。。不要,再检查。。。差一下。。。床单下面?我。。。我害怕。” 江翌潇一看磕磕巴巴的,还真以为她是被昨晚那些虫子吓坏了,于是爱怜地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说道:“宝贝别怕,我已经检查过了。” “可是。。。可是唔。。。。。。”可馨还要说话,可是檀口被江翌潇封住了,强势钻进来的火热长舌紧紧的纠缠住她的咂弄、轻舔,勾出来到他的口中弄,或者送回去在她的口中温存汊。 可馨口中的津液,全部被江翌潇吸进了嘴里,他觉得那是世间最芬芳甜美的源泉,丝毫没有感到一丝恶心,和以往的感觉,完全相反。 火热的吻,天雷勾动地火般的激烈狂野,彼此纠缠着那份柔软,心里所有的悸动,从彼此酥麻的尾椎上流窜到大脑,只让彼此更渴望加深这个缠绵而惨烈的吻! 江翌潇的大掌,轻颤着解开可馨浴袍上的腰带,睁开凤眸一看,不由惊艳的瞪大了眼睛朕。 大红色的薄纱,包裹着小女人略显青涩,但是已经玲珑有致的身体,薄纱下,以前见过的什么胸罩和小内裤,将她的雪丘和神秘的三角地带包裹着,比那些裸着的体,还要勾魂摄魄。 江翌潇连连吞咽着口水,轻轻地、温柔地脱下小妻子的浴袍和睡衣,然后摸索着去解开那性感的胸罩。 可是摸了半天,也没找到后面两根带子系在一起的蝴蝶结;于是,故技重施,将胸罩直接掀了上去,见证着可馨那一对雪白挺,弹性十足,顶着粉红的嫩蕊,犹如初开的花朵一样美丽诱人的“玉球”,弹跳了出来。 江翌潇到了这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小女人纤细柔软的腰肢,像是三月溪畔的柳枝,摇曳出了诱人的风情,细白莹亮的肌肤,如脂如玉,比最好的丝绸还要顺滑,匀称的长腿紧紧并拢着,中间地带,藏着郁郁葱葱的乐园。 一双大眼朦朦胧胧的看着他,氤氲着些许雾气,好像薄云掠过的星辰,显得格外惹人怜爱。 小脸染上淡淡的红色,散乱的青丝披在身底下,和红色的内衣,白色的肌肤,交相辉映,更添了一份别致的性感。 嘴唇有些红肿,水水润润,更像两瓣凝露的月季花瓣。 本来小丫头还有些青涩,可是经过江翌潇的一番揉搓,就如那一树得了春风滋润的桃花,一夜的时间,幽幽的盛开了,粉花红蕊独领风;小丫头占尽了人间芳华,变得千娇百媚起来。 身下的小妻子,柔弱无骨的身子,散发着如珠如玉的光泽,幽幽清新的香气,仿佛在告诉他,花已盛开,可以采撷。 江翌潇控制不住自己了,上下其手,在可馨身上,四处点火,很快将阻碍在自己和小妻子之间的衣服撕扯干净,身覆盖了上去。 一边低头含住雪丘上的小红果,吮、舔弄,一边伸出一只大手,朝着那片神秘的芳草地进发,很快就找到那个幽核,捻搓起来。 这一下子,可馨难以抑制了地嘤咛出声,原始的接触,让那酥麻感从脊椎处慢慢的升上来,迅速蔓延到全身,一股热热的液体,流出了体外。 小女人娇媚的声音,手指处摸到的、温热的湿润,让本来就血脉喷张的江翌潇更加疯狂,下身抵着她的那处火热,开始不安分的在她湿热的幽洞口研磨,一开始只是慢慢的律动,待到感觉她身体似乎放松许多,便试探着朝里探去。 可馨先觉得有根火烫硬物,抵在自己的花谷口,先是感到过电般的酥麻,不一会,就撕心裂肺地疼痛了起来。 这种痛,真的像要将她下面撕裂一样,可馨忍受不住,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痛呼出声:“痛,痛,痛啊!痛死了,你出来。” 江翌潇一看小妻子,疼成这样,强忍着自己的不适,退了出来,爱怜地看着她问道:“真的很痛?” 可馨点点头,晶莹的泪珠挂在眼角,眨着可怜巴巴的大眼睛,委屈万分地看着他。 江翌潇一看,幽幽叹了口气。想想她还没有及笄,终是不忍伤害了她,于是,起身穿衣,就要下床。 可馨看他满头大汗,底下的昂扬,挺硕大,青筋直冒,看似隐忍到了极限。 心里一软,忍不住问道:“你要去哪?” 江翌潇安慰地笑笑,“你先睡,我一下净房,这样下去,我怕我控制不住会伤害了你,要是怀孕,就更麻烦了。” “你不想要我生孩子还不简单?不是有绝子汤吗?”可馨压下内心的激荡,故意平静地问道 江翌潇听她这么问,还以为她误会了,赶紧跳上床,轻轻地弹了一下可馨的脑门,宠溺地解释道:“小傻瓜,你想哪去了?我怎么会不想要你为我生孩子?我都想要你为我生他个满园子才好。可是,不是现在这个时候,而是等到明年你及笄过完以后;否则,太伤身体了。绝子汤也是,我问了太医,说是喝久了,会引起不孕。” 可馨闻言,心里又是甜蜜,又是感动,终是不忍看他为了自己去洗冷水澡,于是伸出玉足,朝着江翌潇的昂扬处探去。 江翌潇倒吸一口凉气,低头朝着小女人的玉足看去,只见细细圆圆似琼钩。窄窄弓弓弄初月,小巧玲珑,好白如玉,滑如凝脂,每一个小脚趾,都如珍珠一样。 江翌潇从不知道,女人的芊芊玉足,可以美到这个程度,他尚未降下去的欲火,瞬间被小女人,逗得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江翌潇握住她的脚,低哑着声音说道:“小妖精!再使坏,后果自负。” 声音带着和性感,可馨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胆怯怯、磕巴巴地说道:“那个憋憋憋。。。鳖大了不好,我。。。我有办法避。。。避孕。我。。。” “你是说我们可以圆房?”江翌潇狂喜地问道,眼睛放出的光芒,如看见猎物的野兽一样。 可馨看的一哆嗦,最后下决心似的点点头。 还没有一秒钟,就被江翌潇扑倒在身下了。他显然已经被折磨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疯狂似的吻,落在了可馨全身各处地方,眼睛、嘴唇、耳朵、脖子、胸前、腹部、玉腿,小脚,直至那处迷人的幽谷。 他怎么可以亲吻自己那个地方?可馨震惊了不到两秒钟,便在他火热疯狂的攻势下,彻底沦陷了,那里传来一阵极乐地酥麻,似电流涌遍全身,随身体一阵震颤,花谷深处产生了一阵强烈地收缩,可馨忍不住吟哦出声。 她的声音本就清灵甜糯,如今被浸染,叫出来时更多了几分别样的妩媚和性感。 江翌潇感受到小女人身子已经全部放松,这才试探着将自己的火热,一点点地推进她的身体。 这一次,可馨的疼痛轻了不少,她还没来及叫出声,就感到一根火热的东西,贯穿了自己的身体。 “唔。。。痛啊。。。”可馨嘶叫出声,身子开始挣扎。 而此时的江翌潇,情况并不比她好受。小女人的甬道又紧又热,将他的利器包裹的紧紧的,让他忍不住想要出击。 可又怕弄痛她,所以,只好强忍着自己的不适,一边抚摸、亲吻着她,一边腰肢下沉,轻轻地、慢慢地朝里深入。 可馨一看他隐忍的满头大汗,再加上自己的疼痛的那个地方,渐渐地感到了一种难言的鼓胀空虚,急需什么来填满自己的灵魂和身体,于是,一咬牙,挺起翘臀,迎了上去。。。 江翌潇一见,欣喜若狂,一手托住她的腰肢,一手把她的腿打开,圈在自己的腰间,就着她甬道的润滑,一点点闯进了她的最深处。 可馨嘤咛了一声,就被江翌潇堵住了小嘴,细细弱弱、娇媚的呻声中,夹杂着江翌潇性感低醇的吼声,还有肉体撞击在一起的拍打声,让外面值夜的青竹和小双,羞得赶紧关上门,跑进了厅堂。 抬头一看,外面月亮正圆,仿佛害羞一般,躲进了云层里。 可馨一觉醒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觉得全身没有一处不在酸痛。想想昨夜爱人的勇猛,她不由有点胆怯。 整整一个小时多啊!这还是人家怕伤着自己,坦言,“今天先放过你,别把你伤了,等你伤好了,可不能就一次完事了。从现在开始,你要好好跟着爷练功,不然配合不好爷怎么可以?” 天娘啊!一次就快要了自己的命,这要是多来几次,自己第二天会不会直接挂了? 那到时自己的名声,可就更响了,有听说女子干这事,被活活累死的么?丢人啊! “醒了?宝贝。”可馨正缩在江翌潇怀里做鸵鸟,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就听见江翌潇低沉性感的声音,在自己耳朵边响了起来。 可馨抬头,看见爱人的凤眸,浩瀚如海洋,深情地凝视着自己,像是要把她溺毙。 可馨有点害羞,赶紧低下头,闷声问道:“什么时辰了?我们是不是应该起来去问安了” 江翌潇用手爱怜地摸着可馨丝绸般顺滑的肌肤,柔声说道:“还有半个时辰,你睡吧,到时我叫你。” “那你不睡吗?”关心地看着他,伸手搂住他的腰,再次朝他的怀里,拱了拱。 昨晚她被累大了,直接昏睡过去了,迷迷糊糊之中,好像有人给自己用热毛巾擦身子,在下面的花谷口抹药。 火辣辣那处疼痛的地方,马上凉凉的,感觉舒适了不少,现在也是,那地方除了有点微微发胀,基本已经不痛了。” 江翌潇低头亲吻了她好几口,才满足地长叹出声:“我不敢睡,我怕我一醒,这又是场梦。所以,我一直看着你,看着你确实躺在我的怀里,我才相信,你终于是我的了,你是我的,馨儿,愣是谁,也不要妄想拆撒我们,别想从我这里把你夺走!” 可馨闻言,心里发酸。看来老太太那次带人大闹叶府,还有皇上给自己下媚药一事,不仅在自己心里留下了阴影,也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曜翬可以不在乎别人,可是一个是皇帝,一个是对他有恩的祖母,这两个人,他如何能不顾忌? 可馨埋首在他的怀里,低声呢喃,“老公,只要我们一条心,我们一家人紧紧抱成团,彼此信任,就不怕任何困难。” 江翌潇听她这么说,心里又是高兴,又是甜蜜。感叹着自己亲母去世以后,他几乎就成了没人疼的孤儿。 祖母虽然维护着自己和哥哥,不受继母欺凌,可是祖母,不单单是他和哥哥的祖母,还是两位叔叔的亲娘。 他不傻,他能感受到祖母对两位叔叔的偏私,母亲在的时候,祖母就是这个样子,母亲走了,她改善的也不多。 但是,就这样,他依然感激她,因为两位失去母亲的稚儿,要想在偏心的父亲和刻薄阴狠、自私恶毒的继母手下,安安稳稳地生存下来,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还有琬凝和霖儿,如果不是祖母,怕也是要遭毒手,就这,霖儿的铅中毒,到现在也没查出是何人下的手。 继母的嫌疑最大,可是调查了半天,也没查出有效的证据。 。。。。。。 $8fd9$4e00$5929$ff0c$53bb$4e86$4e24$6b21$533b$9662$ff0c$6309$6469$4e2a$773c$775b$ff0c$8fd8$80fd$628a$773c$775b$6309$6469$574f$4e86$ff0c$90c1$95f7$ff01$7968$7968$597d$5c11$54e6$ff01$ff0526gt_26lt3b$ff05。。。。。。 如果不是她,那还能有谁?祖母和大嫂,这两人接触霖儿的机会最多,可是真要是这两人对霖儿下的毒手?江翌潇摇摇头,几乎不敢想下去了,心里感到闷痛得厉害。 第二百六十二章 老太太的心思 可馨困得难受,只一会,就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再次沉沉睡着了。[] 江翌潇抱着她软乎乎,香喷喷,滑溜溜的小身子,低头看着她的睡颜,心里的闷痛,很快消散了下去。 不管了,只要有馨儿陪着自己身边,自己就等于拥有了全世界。她说得对,我们一家人,团结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只是刚刚新婚,就要分别,如何能舍得?江翌潇亲吻着妻子光洁白皙的额头,恨不能把她变成小玩意,揣在怀里带走。 这一想到自己和她是新婚,马上又想起了之前和她巫山云雨时,那消魂摄骨的滋味汊。 他这才知道,光有欲,没有爱,和心灵于肉体一同契合的差别有多大。自己之前的二十六年,真的是白活了。 而这一切,都是怀里这个小女人带给自己的。知道她内有乾坤,知道她容貌绝色,可没想到,这柔弱的小身子,也是那么美妙,真是诱的人欲罢不能。 江翌潇这么想着,下面又起了反面,事实是,他一直就没有疲软下去朕。 想想也能明白,尝过肉味,却愣是茹了二年多,如今又爱惨了怀里的小女人,你让他只吃一次,如何能够? 所以,可馨再次苏醒,是被某潇那根硕大的、热烫烫的棍子,给扰醒的。 那么一根玩意,不停地在你的下腹部蹭来蹭去,她要再能安然入睡才怪。 睁眼一看,果然某位“君子”,又色迷迷地在她身上开始点火,“宝贝,你还疼吗?我下面疼得厉害了,你给揉一揉好不好?” 说完,抓起可馨的小手,就放到了他的那根超大的火热上,眨着一对无辜的凤眸,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可馨哭笑不得地看着一国丞相,对着自己这么一位小女孩撒娇,手里还握着那么一个不停抖动的棒子,一下子就风中凌乱了。 没有拒绝,就是同意,就这样,可馨在临起床前,又被某位君子,狠狠地“蹂躏”了一次,直到青竹、幽兰进来侍候她沐浴时,小腿还直打晃。 娄嬷嬷一看床上染上朵朵红梅的元帕,马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看来她不用担心了,之前她还怕郡主年纪小,迟迟不跟郡马爷圆房,在府里站不住脚,现在看来,丞相大人肯定也想到了这一点。 有了太后娘娘、皇后娘娘的支持,又有相爷的宠爱,郡主以后腰杆子就更硬了,就更不用害怕威北侯府这些妖魔鬼怪了。 娄嬷嬷还没来得及把元帕收进盒子里放好,老太太身边的温妈妈就来了,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老太太叫我过来拿元帕,新婚之夜没有圆房,昨晚可是没有人打搅,老太太说了,要是再不验元帕,可就说不过去了。” 娄嬷嬷冷冷地看着她回道:“正想过去,一起回禀老太太去吧。” 温妈妈伸出鸡爪一样的老手,笑得一脸皱褶,“把盒子给我就行了。” 给你?你半路给掉包了,我找谁说理去?娄嬷嬷理都没理她,一边走,一边说道:“以示郑重,还是老奴亲自送去好了。” 温妈妈一听,气的一句话都说出来,只好跟在娄嬷嬷身后,一起去向老太太复命去了。 娄嬷嬷拿出元帕,让老太太验过以后,老太太竟管脸色很不好看,可还是挤出了一丝笑容,点了点头说道:“告诉郡主,要赶紧着为我们江家开枝散叶。” “是,奴才一定转告郡主。(.好看的小说)”娄嬷嬷心里冷笑,面子上却是礼数周到,让你挑不出一丝错处。 这样一位宫中下来的资深老嬷嬷,确实经验丰富,犹如叶可馨的臂膀,让她们想要使坏,却颇有忌惮。 娄嬷嬷前脚走,四夫人马氏就捂着她的猪头脸,呵斥温妈妈,“没用的奴才,连调换个元帕都不会吗?” 温妈妈一听,拖着哭腔说道:“那个老女人死死抱着那个盒子不撒手,奴才实在没有机会下手。” 三夫人卫氏一听,嘲讽地看了马氏一眼,不阴不阳地说道:“弟妹,跟你说了这招不行。再说了,你就算是换了元帕,咱们那位相爷就是不信,你又有什么法子?” 老太太一听,点点头,表示赞同三儿媳的意见,“你嫂子说的没错,只要曜翬一直相信她,我们就没办法。为今之计,是要想办法把曜翬拉过来,乖乖地听我们的话,而不是听她摆布。失去了曜翬的信任,没有了曜翬的宠爱,太后娘娘就不会再为她出头,那她就是有王爷和皇后娘娘为她撑腰,也没有用,到时曜翬自会出面对付他们。” 马氏一听,顿时成了喷火龙,恶狠狠地骂道:“娘,您可别提那个忘恩负义的老二。这么多年,您那么照顾他,如今为了个女人,竟然这么忤逆您。昨天就容着那个醇亲王,把您的老儿子打的皮开肉绽,把您训斥得抬不起头,一句话都没有,只顾安慰那个狐狸精。想想,儿媳就替您不值。他那个继母,想法设法想要害他,结果怎么样?那狐狸精还给杀人凶手送礼物,送的比我们的都多。” 说到昨晚,老太太又一次气的肝疼。她嫁进威北侯府,几乎一辈子没有丢过这么大的脸面。 婆婆虽然不是很喜欢她,但是婆婆那个人性情敦厚,很少会刁难人,所以,她嫁到威北侯府,不说是可以呼风唤雨,但也没有遭遇过大风大浪。 等婆婆死了,她当家作主,那谁敢不听她的话?不听话,老太太就让他不得安生。 孙氏就是因为不听她的话,她才老在大儿子面前,叫大儿子严加管束她的。 结果大儿子也是个怕媳妇的窝囊废,尽听孙氏撺掇,和她这个当娘的,离得越来越远。 大儿子已经渐行渐远,要是这个有能力的孙子,也和她渐行渐远,那她以后在这威北侯府,可就不能横着走了。 她在威北侯府一旦失势,那她的两个小儿子怎么办? 两人除了会些歪门邪道的玩意,其它什么本事也没有,她要是不想想办法,趁着活着的时候,为他们筹划筹划,多捞些银子,那等她百年之后,两个儿子被撵出威北侯府,可就要受穷了。 还有自己的大孙媳妇,当初是自己把她做主把她许配给大孙子的,谁知怀孕不久,大孙子就死了,留下着孤儿寡母,曜翬能照看,可他那个厉害的狐狸精媳妇能真心对待寡嫂和侄子吗? 老太太脑子里一刻不停地转动着,想的是要让侯府维持原来的状况,让曜翬听她摆布,把俸禄和天家的赏赐,全部交到她手上。 她当初想让江翌潇娶杨氏的表妹,也是考虑到这一点,自家的孩子听话,哪里敢像狐狸精这样跟她对着干? 老太太越想越气,气的两肋下,肝气乱串,最终,咬咬牙朝着杨氏的院子走去。 再说江翌潇,也明白昨天刚把老太太得罪了,她会为难可馨,所以一直陪着可馨请安以后,才急急慌慌喝了一碗枸杞鸡汤,吃了两个包子,叮嘱可馨几句走了。 可馨准备好送给娘家的礼物,就去看霖儿了。一看小家伙气色好了很多,于是叮嘱奶娘,“喂大少爷喝点粥,然后准备准备,我要带他回娘家去。” 霖儿听了高兴了,一头扑进她怀里撒娇,“娘,娘,到外公家,我可以和小舅舅玩跷跷板吗?” 可馨一看孩子和庶弟叶宇明相处的很好,也是由衷的高兴,在小家伙脸上吧唧了两口才说道:“对啊,回去叫小舅舅、小姨给你讲故事。跷跷板暂时还不能玩,等宝贝身体完全恢复的再玩好不好?” “好耶!”小家伙高兴。这么点孩子,正是爱玩的时候,可是韩氏活着的时候,不知是怕这本来就体弱多病的宝贝儿子,会再次遭遇毒手;还是怕他经不起磕磕碰碰,简直把他当着纸人来抚养。 从来不让霖儿和别人在室外玩耍,一来二去,就把霖儿养成了一朵娇花。 可馨带着琬凝和云染用完早膳,一直等到快上午十点多那样,江翌潇才赶回来。 看着可馨连忙解释道:“我回来晚了,有些事耽搁了一下。” 他脸上虽然带着笑容,可可馨看是看出了他眼里的一丝愠怒,于是等上了马车以后,忍不住问道:“怎么了?皇上刁难你了?” 江翌潇震惊。他觉得自己喜怒不形于色的本领,已经练得炉火纯青,怎么可馨就是能看出来? 可馨看着他一脸吃惊,不满地斜了他一眼,带有警告地娇嗔道:“你不用奇怪,我能看透你的心,所以,以后有事,你不准瞒着我,必须对我说实话。我说过了,有困难不怕,我们可以一起面对,但是一定要及时沟通和交流,我有事不会瞒着你,希望你也不要瞒着我。” 江翌潇心里滚过一阵暖流。小女人和自己相识到现在,总共就一年多,可是,自己的伪装,却逃不过她的眼睛。 第二百六十三章 回门宴 众心思(一) 反观自己那些所谓的亲人,从来就看不出自己有什么情绪波动,甚至和外人一样,认为自己就是个冷心冷清的人。 江翌潇拉过可馨的手,给了她一个宽慰的笑容,“好,等回去后再告诉你。” 还没到香山别院门前,就看见叶承安带着一家老小出来迎接了。 可馨现在是郡主,他们可不敢等在府里,要郡主先去拜见他们。 可馨一看,齐慕彦和可莹也来了,高兴地上前拉着叶可莹和叶宇琪未走的未婚妻罗倩茹的小手,一边走,一边说笑汊。 可馨看看可莹满脸红光,怀了孕不但没瘦,反而胖了,忍不住问道:“姐夫大嫂和你相处如何?” 可莹赶紧给了妹妹一个宽慰的微笑,“妹妹放心吧,嫂子现在跟我处得很好,有什么事情,我要遗忘了,她还会提醒我。妹妹谢谢你啊!没有你,也没有姐姐我今天的幸福生活。公公一家人,真的很不错,你说得对,能教出大姐和你姐夫那样的人家,家风怎么可能不好?妹妹,这家风正,可太重要了!” 罗倩茹在旁边一听,虽没有说话,却也很是赞同大姑子的说法朕。 看看永安伯府就知道了,家风不好,谁看到他们府里的人,都不搭理他们。 就是之前母亲得知父亲把自己许配叶宇琪,都是死活不答应,“老爷,那个叶承安是个出了名的混世魔王,老不着调了,他的儿子,好极了也有限,妾身就剩这一个小女儿了,绝不会把她推进火坑。” 结果后来听父亲说了水患区的事情,再详细一调查,才知道人家叶承安早就改好了。 而且叶宇琪就读的竟然是《东林书院》,这还不说,小伙子长得一表人才不说,品行也很好,十六岁了,身边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 未来的婆婆人也好,对她就像对待亲女儿。摊上这样的夫君和婆婆,罗倩茹很知足。 回门来的都是家里人,朱氏、大沈氏带着女宾坐一桌,叶承安、晋国公陪在女婿坐一桌。 晋国公看看江翌潇,又看看齐慕彦,说不妒忌是假的。 小女儿结婚不到半年,婆婆就往女婿屋里塞了两个女人。 可是看看老二两个女婿,一个两个都是,既不要小妾,也不要通房。 连叶可莹都是傻人有傻福,公公、婆婆把她当着亲女儿疼爱。(.无弹窗广告) 可馨嫁给丞相大人,威北侯府是乱了些,可是丞相大人却是把她捧在心里疼啊! 再说还有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醇亲王做她的后盾,威北侯府的人真敢欺负她,这四位,谁又能袖手旁观? 听说皇上都对馨丫头动了心,只是被丞相大人捷足先登了。 按道理,皇上应该恼羞成怒生气才是,可是听说昨天还赐了两大箱好东西给馨丫头,疼宠之心,不但没减,反而有过之,而无不及,可真是让人羡慕妒忌恨啊! 自己怎么也就生不出这么个能干的女儿?不但帮着爹爹官升四级,还帮着哥哥进了名学院,说了门好亲事,帮着姐姐嫁给财神爷的宝贝儿子,做了正妻。 看看如今的叶老二,地方官做着,女儿、女婿、儿子都那么孝顺省心,听大儿子说了,“中原地区虽然频发水患,可要是把水患治理好,就是大功一件,到时二叔肯定还要升官,爹爹您不信看着好了。馨儿那丫头,真的不简单,儿子在中原,那老百姓和官员,提起知府大人的‘儿子’,没有人不竖大拇指的。救的人太多了,救命之恩,又有谁能忘怀?就是那些被二叔逼着捐款的乡绅商户,到现在都非常敬佩二叔,因为二叔当初承诺,只要在这次抗击水灾中,作出重大贡献,以后在各个方面,官府都会大力扶植,这样一来,那些当地的士绅富商,都很支持二叔,是有力出力,有银子出银子。儿子猜,这一定是馨儿的主意,要不然二叔知道什么?” 三年知府做下来,回来后银子捞足了,名声也有了,叶老二可就比自己强的不是一星半点了。 自己这个正二品的文官,有职无权,放个屁都不带响了,谁会把自己放在眼里? 真是想不到啊!最不被自己看好的叶老二,反倒成为四兄弟里最拔尖的了,这上哪说理去?谁又会想到? 要知道馨丫头那么有办事,那自己一定把她当做亲女儿看来,不,是当着祖宗供起来,那现在自己是不是也神气起来了?可是,没有后悔药卖呀! 相对于晋国公的郁闷、后悔,叶老三和叶老四,那可是妒忌的五脏六腑都拧着疼。 叶老三看着叶老二二个女婿,想想自己那个倒霉女婿罗俊楠,那真是气得食不下咽。 这婚期已经一拖再拖了,非得逼着自己和罗氏同意,在迎娶叶云萱的同时,迎娶他的那位表妹平妻。 罗氏不干,好吗,婚期就给你延后,再延后,萱儿就成了老姑娘了。 叶老三看着在那低头喝闷酒,满脸悲痛的叶老四,不由有点同命相怜的感觉。 叶老四还不如他呢,他女儿好歹还是正妻,而叶凡蕾呢,倒也是嫁进威北侯府,可是不但为妾,还是给丞相大人那个五马六混的纨绔弟弟为妾。 同是庶出的,叶老二混的风生水起,他却混的惨不忍睹,如今还要来拍叶老二的马屁,可想而知,他有多么不自在了。 叶承安现在可没心思管他兄弟想啥了,人家正在向贤婿丞相大人取经,回到中原,下一步应该做好哪些工作。 江翌潇极为耐心地跟他讲,齐慕彦和叶宇卓,还有叶云薇的女婿,礼部尚书的儿子——宗人府副理事尤文翰,在一旁时而询问,时而一起讨论,叶宇琪则认真听讲,若有所思,那气氛好像他们兄弟三是多余的一样。 男嘉宾这边形成了一变冷、一边热,女宾那边气氛可就好多了。 今天叶凡蕾、叶云萱、罗氏和邹氏都没来,只有大沈氏带着叶云熙、叶云薇,还有几个庶出的女儿来了。 叶芷卉也没来,可怜姑娘已经十六岁了,徐睿博还不迎娶她过门,非要等到状元及第,再娶妻纳妾。 在古代十六岁嫁不出去,就是老姑娘,悲催的叶芷卉,天天关在自己院子里,以泪洗面,都成了林妹妹了。 宴后朱氏问起大沈氏,“王妃是大嫂的妹妹,大嫂不会劝劝她?让她做主,先迎娶卉姐儿过门,暂时不圆房呗?” 大沈氏一听,赶紧摇摇头,满脸恼怒地反反道:“她要是念姐妹情谊,当初就不会让世子爷娶公主的女儿了。她明明知道我想让熙儿嫁给世子爷,可是她为了利益,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把我给买了,害得我被老三家那个泼妇,好一顿笑话。再看看她对待馨儿,我就更寒心了,但凡考虑到我这个做姐姐的,也不会如此对待我的侄女,我都不想让卉姐儿嫁进郡王府了,要不是国公爷不同意,二姨娘苦苦哀求,我都想退亲了。我才不去求她,再说求她也没用,她从小就霸道任性,如今又是郡王王妃,哪能听我这个姐姐的?何况我现在。。。。。。” 大沈氏示意朱氏,喝退下人,然后小声说道:“何况我现在哪有心思管她呀?我的熙丫头如今在中山侯府过的那日子,才叫度日如年,我哪还有心情去管别人?” 朱氏听可馨说起过叶云熙的事情,但是她不知道大沈氏说的是不是这件事,所以只好装糊涂,“怎么了?熙儿可是个好孩子,连我们馨儿,都说她这三姐仁义。中山侯府娶了熙儿这么好的媳妇,难道还不满意?真是过分!” 大沈氏一听激动啊!拉着朱氏的手就不放了,眼泪汪汪地说道:“不瞒弟妹,我正想求求馨儿,看看能不能为熙儿看看病,这都结婚半年多了,你看莹儿都怀孕了,她怎么就是怀不上呢?这孩子心疼我,回娘家她都不说,可是我是当娘的,如何能看不出她有心事?结果派人一打听,中山侯夫人竟然一连为女婿抬了两房小妾,这还不算,女婿一去熙儿屋里,第二天她婆婆就要训斥她一顿。我听说了以后,都快心疼。。。疼死了。。。” 说到最后终于哽咽出声,看的朱氏老大不忍,也陪着掉了两滴眼泪。 想起可馨说的话,马上安慰大沈氏,“她大伯母,你这话说的就见外了,馨儿是你的侄女,你还说什么求不求的话?你等着,我这就把她叫进来,问问熙儿这病能不能治。” 可馨正和姐妹们说笑,就被朱氏叫到了大沈氏面前。 听大沈氏说完,对大沈氏的印象,又改观了几分。 明明知道女儿伤心,可看着女儿怕她知道,引得她担心,愣是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暗中进行查访,把女儿都骗过去了。 这样的母亲,比邹氏和罗氏那两个母亲,强了不知道多少倍。理智、明理,没有暗藏恶毒心思,不像其她的母亲,净教些让女儿把身边丫鬟推上姑爷的床,这样肮脏龌蹉的事情。 可馨马上安慰大沈氏,“大伯母,我正准备一会就给三姐看,您就提到这事了。三姐还以为您不知道,不让我跟您说。您放心,如果真的是三姐患上了不孕症,我一定会想尽办法为她治病;可是如果不是三姐的问题,那就是三姐夫的毛病了,男人也有不孕的。” 这说法新奇,只把大沈氏惊了一跳,“什么?男人也可以不孕?” 可馨点点头,“对啊,有什么奇怪,他们撒出的种子,都不长苗,怨女人什么事?您别担心,我马上就为三姐做个检查,不过做检查时,不能有别人在场,放心吧,我会尽力的。” 大沈氏听可馨这么说,感动地握住她的手,愧疚地说道:“馨儿,你可真好!以前都是我们对你照顾不周,害你受了好多委屈。还好,老天有眼,好人有好报,没叫你被老四家那两个祸害精给折腾。。。你放心,只要你尽心为熙儿治病了,不管好没好,我和熙儿都不怪你。” “有您这句话就行。”可馨边俏皮地笑道,边朝外走去。 走到叶云熙面前,一把拉过她,边走边笑道:“我找三姐问点事,一会再过来。” 把叶云熙带到自己原来的闺房,叶云熙眼泪就止不住了,伏进可馨怀里说道:“男人为什么会这样?世子爷已经连着七八天,都睡在那个叫秋萍的小妾屋里。今早本来说好陪我参加你的回门宴的,谁知要出门的时候,那个秋萍身边的丫鬟来报,三姨娘肚子痛的直打滚,世子爷就赶紧回去了。馨儿,这样的日子,我都过够了,我想和离。” 可馨一听,也是俏脸生寒。这个彭光霁,虽说长得赶不上曜翬、齐慕彦、叶宇琪、徐睿博,但是也还算得上齐整,怎么就能干出没有人味的事情呢? 你妻子没怀孕,被你的母亲苦苦相逼,你不为妻子站出来说话也就罢了,竟然还和母亲抬的小妾,你侬我侬,干出宠妾灭妻的事情来,你真是没有人味! 可馨是现代人,最最看不上古代这样没担当、软耳根、只顾愚孝,不顾老婆的渣男。 所以听叶云熙说要和离,马上摆摆手,分析给叶云熙听,“和离他家肯定不愿意,到时候,他以你无所出要休掉你,岂不便宜了他?怎么的,也得把不孕的这顶帽子扣他头上,你才能安然地全身而退。三姐,别担心,八妹不会看着你被人欺负的。” 说到这,扶着叶云熙躺在床上,边去取药箱,边说道:“你先别急,我先给你做个检查,看看是不是你的问题。这个检查得让你小睡半个时辰,所以,我现在给你打针,你不要害怕,不是很疼的。” 叶云熙一把抓住可馨,如同抓住救命稻草,就不撒手了,“妹妹我听你的,你一定要帮我。” 。。。。。。 这一章献给送包包给小冰的方家有女初成长,还有送票票的亲们。谢谢!亲们加油!把票都送给小冰吧! 第二百六十四章 回门宴 众心思(二) 可馨一看,原来满脸阳光,自信开朗的女孩子,如今患得患失,哀怨地皱着眉,和一闺中怨妇没什么区别,忍不住摇摇头。(.) 女人一旦自己失去自我,依附在男人身上,悲剧就会接踵而来,你纵使悲伤死,又有什么用? 可馨拿出麻醉药,一边给叶云熙注射,一边说道:“放心吧,自家姐妹,说那客气话干嘛?” 麻醉药注射完,叶云熙很快入睡。可馨走到门边叮嘱青竹和小双,“谁都不准放进来。” 说完,回去从里面把门屑插好,摩擦手腕上的五角星,带着处于麻醉状态吓得叶云熙,进了空间汊。 首先得排除叶云熙是不是有双侧输卵管堵塞,以及其它器质性病变,所造成的不孕症,才能确诊叶云熙能不能怀上宝宝。 检查女子不孕的项目有很多,可馨一项一项做下来,花费了一个小时还多。 叶云熙引起不孕的器质性病变是排除了,接下来要为她号脉,看看她有没有宫寒等症,还要通过基础体温、宫颈粘液检查和激素的全面的测定,看看她有没有排卵及预测排卵期,全面做一个检测排卵状况的一系列检查朕。 宫颈粘液留了,下面该为她号脉了,可馨赶紧带着叶云熙从空间出来,然后为她号脉。 这一号脉,可馨心放下了一半,这丫头大毛病没有,除了被中山侯婆婆、丈夫气的,有点肝气不舒以外,只要排卵状况检测正常,那她完全可以生孩子。 不一会,叶云熙醒来,可馨告诉了她这个好消息。 叶云熙一听,又惊又喜之余,忍不住问道:“那我为什么坏不了孩子?” 可馨为她讲了好多关于怀孕这方面的知识,然后提醒她,“三姐,你要考虑清楚,三姐夫这么做,值不值得你为他生儿育女,三姐,我要提醒你,生了孩子,你可就再也没了自由。还有,万一不能生孩子的是三姐夫,你又该何去何从?过日子不单单是你一个人的事情,而是整个中山侯府的事情。” 叶云熙闻言,感激地点点头,“八妹,我知道了,我会仔细考虑的。” 可馨一听,给了她一根体温计和六七条排卵试纸,详细地说明了用法,就带她回了客厅。 大沈氏早已和叶云薇等在那里,看两人出来了,紧忙迎上来问道:“怎么样?馨儿,你三姐她能怀上吗?” 可馨回答道:“目前看,没有大毛病,不过还要再等一项检查出来。不要急,我感觉不是三姐的问题。不过要是能把三姐夫叫来做个检查,就更好了。” 大沈氏一听,想想可馨之前说的话,立马问道:“馨儿可是怀疑你三姐夫有毛病?” 可馨点点头,有点难为情地说道:“我跟您一下子解释不清楚。这样吧,我为三姐开几服药先吃着,等我把最后一项检查做完,就知道结果了。” 大沈氏和叶云熙,听了可馨说的话,像是在漫漫长夜中,看到了黎明前的曙光,眼前为之一亮,心情都跟着好了不少。 送走了晋国公府一家,叶老三也告辞走了。叶老四则留下来,央求江翌潇:“侄女婿您帮帮忙,看能不能帮帮四叔,官复原职?还有蕾儿比馨儿还大,您都和馨儿结婚了,还不让蕾儿嫁过去,是不是有点。。。有点不妥?” 江翌潇听得有点忍俊不禁。难怪那个邹氏,是个混不吝的玩意,原来找的男人也是个极品。 原来那么欺负馨儿,现在竟然好意思开口求自己这个馨儿的夫君帮忙,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实。[.超多好看小说] 江翌潇目露嘲讽,冷冷地笑道:“侯爷的事情,本相爷从来不过问;至于你的职位,本相爷不能徇私,你想要官复原职,还是自己好好表现吧。” 说完,就和叶承安、齐慕彦、叶宇琪走了,说是要问问可馨何时为齐慕彦治腿。 那种红果果,没把他当亲戚的藐视,让叶老四颜面尽失,是一刻也坐不住了,又不愿回府。面对妻女的哭诉哀求,只好跑进不太高级,花银子不多的妓院买醉去了。 现在只剩下自己人了,罗倩茹也跟着母亲回去了,只有叶承安,朱氏、叶宇琪和叶可莹夫妻俩,可馨夫妻俩。 朱氏一看女儿们都在,于是趁机笑道:“正好女儿、儿子、女婿都在,那有件事,我就提前告诉你们。我决定和老爷到中原任上去了。老爷说他在外面操劳一天,回到府里冷清清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所以,我决定跟着老爷去侍候他。莹儿、馨儿,你哥哥我就交给你们了。还拜请两位好女婿,多多照看莹儿、馨儿和琪儿。” 江翌潇和齐慕彦急忙还礼。 齐慕彦口称不敢,“小婿不敢,母亲大人太客气了,这本是小婿应尽的责任,当不得母亲大礼。” 江翌潇叫朱氏娘,叫得可顺口多了,“娘,一家人,怎么突然外道起来了?正好我明天也要到黄淮水患区去,要不我先到中原把一切打点好了吧。” 可馨一听,母亲、父亲、外公、外婆,还有老公都要走,心里马上感到空荡荡的。于是马上苦着小脸说道:“爹、娘,我跟你们一起到中原,把你们安顿好再回来吧?” “哪这么行?”叶承安和朱氏,几乎异口同声地打碎了可馨的幻想。 朱氏不好意思地看看江翌潇,然后娇嗔地瞪了可馨一眼,“胡说八道,哪有刚结婚的媳妇,跟着父亲、母亲去到任去的?没得让人笑话没规矩。” 江翌潇见可馨哀怨不舍地看着自己,心里不由感到一阵狂喜,知道小妻子是想跟着自己一起去出公差,和他一样,他的馨儿,也舍不得他。 其实,江翌潇只猜到了一半。可馨想跟着他四处走走,第一个原因,确实是舍不得他,想跟他来个蜜月旅行。 第二个原因,是想到外地,把她的药房和药膳食坊开起来,绝不止是中原,还有江宁那一代。 哥哥的老丈人在那里做封疆大吏,这么好的人脉不赶紧利用,等到离任了,岂不可惜了? 第三个原因,她想带着孩子见见世面,开阔开阔视野,俗话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可馨把当然不好意思说出第一个原因,把第二个、第三个原因一说,然后跟叶承安和朱氏说道:“我知道你们是侯府那些人说我不守妇道,你们放心,我自有办法摆平他们的。我想救更多的人,我还想到处走走看看,做个勘查,看有没有可以带动老百姓和国家一起富裕的生意可以做,我想发展工业和商业,这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曜翬,你应该支持我。” 江翌潇看着一心想和他出去的小女人,无奈地摇头叹气,企图说服她,“馨儿,不是我不支持你,你真要和我一起出去了,你的名誉会受损的,那些人不知道会如何编排你。听话,不要任性。” 听江翌潇这么说,看着全家人都反对,可馨蜜月旅行的计划,就这样被迫放弃了。 倒是齐慕彦的腿,可馨给定在了开春三月份检查后,如果可以,就准备手术。 回去的路上,因为三个孩子都玩累了,犯困,被各自的奶娘带着睡觉,可馨单独和江翌潇坐在马车上,江翌潇可以把她抱在怀里,偷吃豆腐了,所以,一直伸出狼爪,到处乱摸。 弄得可馨全身又痒又麻,忍不住想要叫唤。气的瞪着江翌潇,小声骂道:“什么君子?整个一色狼!” 江翌潇一听,埋头在她的胸前一阵闷笑,“爷是君子,又不是和尚,在自己的妻子面前,还要假模假样,那不是傻瓜笨蛋吗?” 话没说完,熟练地解开可馨的袄扣,将他的大掌,伸进了可馨的怀里,覆盖住了那一只跳脱的“玉兔”,满足地喘了口气,“啊。。。。。。这个怎么真么好玩?摸上去好舒服。。。。。。” 说完,不羞不臊,还满脸陶醉的眯起了一对凤眸。 可馨万万没想到,江翌潇平常酷酷的不苟言笑,会说出这样不着调的话来,气的又羞又恼,哭笑不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摸了一会,倒是不过瘾,某位君子搞偷袭,突然低下头擒住了雪团上的那一粒小红果,含着嘴里吮舔弄起来。 一股电流,瞬间窜遍全身。可馨忍不住嘤咛一声,抱住了他的头。 这一声嘤咛,马上让江翌潇随身携带的利器,又雄赳赳地昂起了脑袋,不安分地低着可馨的小屁屁,不停地抖动一下。 战火一触即发。可馨吓得连忙小声求饶,“老公,曜翬不行啊,这是在车上,外面有车夫、丫鬟、奴仆,被人知道了,我就不要做人了;再说,你仔细听我说,我有要事问你。” 江翌潇听她这么说,这才强忍着自己激昂的,将她的衣服整理好,翻身躺倒在马车里面的睡榻上。 第二百六十五章 打 探 隐 私(一) 将头枕在可馨的腿上,抓过她柔荑般的小手亲了亲,慵懒低噶地问道:“什么要事?” 可馨对威北侯府的一切,都感到怀疑。首先是江翌哲之死,按道理说,江翌哲兄弟两那么不放心孙氏,应该对她防范很严,那是怎么被孙氏得逞,把江翌哲害死的? 其次是江翌潇,既然是“天煞门”门主,“天煞门”的名下的生意,涉及很广,那他这个首脑,手里的财富,肯定有的是,要不他也不可能拿着皇上赏赐的宝贝不当玩意,直接送给老太太,让她拿去孝敬了两个混蛋儿子。 还有那个韩氏,嫁进威北侯府之前,身体并没有毛病,肺结核是后来感染的,那么她到底怎么感染上的? 可馨一件件地问道:“我听说大哥是中毒身亡的,他中了什么毒?为什么所有人都没有发现?而且发现之际,大哥就已经不行了?大嫂也没发现吗?汊” 江翌潇一听,握住可馨的手,一下子变得冰凉,将可馨的小手,握得紧紧的,像是有钳子掐住一样。 可馨痛呼出声,“曜翬,你轻点,我的手被你弄疼了。” 江翌潇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于是翻身坐起来,轻轻揉着可馨的小手,愧疚地说道:“对不起!我失控了,要不要紧?还疼不疼?朕” 可馨看他满脸悲伤,忍不住摸摸他的脸,爱怜地说道:“曜翬,我知道你因为大哥的逝去,一直感到愧疚,正因为这样,我才要问你的。因为你一直认为伤害大哥的凶手,还没有得到惩罚,你对不起他;可是却苦于没有证据,无法将凶手绳之以法。所以,曜翬,我想帮你,我想帮你找到那些人谋害大哥的罪证。咱们不能让坏人逍遥法外,也不能让好人受了冤屈。对不对?” 江翌潇听她这么说,俊脸马上冷了下来,沉声问道:“你是说那个女人受了冤屈?我冤枉了她?” 江翌潇这时候真的有点生气了。想想都能明白,是那个狐狸精女人下的手,要不然她的混账老爹,干嘛要欲盖弥彰,把哥哥身边的人都处置了? 因为除了那个女人,别人都没有动机杀害大哥。他不明白可馨为什么会这么说,难道小女人在怀疑自己的判断力? 可馨摇摇头,看着江翌潇眼中冒出的小火苗,不由心疼地亲了亲他的薄唇,软言慰予,“老公,我知道大哥的逝去,是你心中永远的痛。事实上,我也痛,因为那是你在这世上最亲的人,可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更应该抓住真正的凶手,将他绳之以法,好告慰大哥的在天英灵,你说对不对?我没有说那个女人她冤枉,可是我们得有证据证明,不然的话,你杀她杀的名不正言不顺不说,关键是大哥的仇,并没有得报,大哥的英灵不得安息啊!” 江翌潇闻言,一拳砸在床榻上,满含愤怒地说道:“老头子维护她,把所有的证据都毁灭了,等我回到府上,哥哥身边的奴才,杀的杀、卖的卖,大嫂告诉我,爹爹问都没问,就把大哥身边的两个小厮给棒杀了。[.超多好看小说]这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 可馨一听,皱起了眉头,想了想,仔细地问道:“那大哥身边的丫鬟呢?还有大哥除了大嫂,就没有妾氏和通房吗?她们也没发现什么吗?” 江翌潇点点头,“大哥有过一个通房丫头春蕙,可是大嫂嫁进来以后,她诬陷大嫂不守妇道,被祖母乱棍打了个半死,毒哑后卖进了妓院。” “大嫂不守妇道?”可馨大大地震惊了,“这话从何说起?” 江翌潇一听,不以为然地摇摇头,“争宠呗,什么样的手段不用?大嫂年轻时是个才女,长得又美丽,性格又温婉,如果不是祖母力争,哪能轮到我大哥娶她?我大哥虽然是侯府嫡长子,可是当时只是一个蒙荫获得一个从六品右春坊赞善的小官,娶了我大嫂这样的妻子,那还能去在意那个通房丫头?她想尽办法争宠,愣说是大嫂私下约见男人,这怎么可能啊?我大哥不信,我祖母就更不相信,结果春蕙不但被打个半死,卖进妓院,还连累她的家人,都被买了。就是这次事情,让我讨厌极了通房丫鬟和小妾,所以后来祖母送给我的通房丫鬟和小妾,我几乎不去碰她们,也严令她们不许为了争宠,而用各种手段陷害主母。可就是这样,二姨娘还是冒着风险,给我下了媚药。想想这件事,我对韩氏就有怨气,她被祖母训斥善嫉,独霸着我不放,我回来后,她除了哭诉她被祖母训了,叫我经常到二姨娘院里去,不要让她难做;就是和那个女人搅在一起,听那个女人的撺掇,说大嫂和智儿的坏话。愣说大嫂和智儿不喜欢霖儿,想害了霖儿。这怎么可能?大嫂和智儿对待琬凝,如同对待亲女儿、亲妹妹,怎么会去暗害霖儿?可她整天要我提防大嫂,唠叨的我烦了,一赌气就去了二姨娘那里,结果二姨娘在参茶中下了媚药,就一晚,就有了云染。[.超多好看小说]” 难怪呢,江翌潇最喜欢琬凝,对着云染和霖儿,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淡漠,这种淡漠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 可是可馨却注意到了,江翌潇很少和孩子亲昵,想亲亲脸蛋这样的动作,从来不做,他对琬凝还能经常摸摸脑袋,对霖儿较少摸摸头,对云染几乎一次没有,至今可馨一次是没看到。 可馨以为,他对灵芸公主是很喜爱的,可是江翌潇却亲口告诉她,“自从遇见你,我才知道,我对灵芸公主的感情,根本不是爱;因为我一天不见你,我就会有如隔三秋的那种思念,即使再晚,我都想见你一面;可是对她,我真的没有,有一次皇上派我出去外公干,整整二个月才回来,快到京郊时,已是午夜时分,要是换做现在的你,我肯定会马不停蹄连夜赶回来,可是她,我没有,我在京郊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才回来。” 那喜欢琬凝多一点,怕是因为太后的原因。据说灵芸公主虽不是太后娘娘生的,可却深得太后娘娘喜爱,不然也不会让江翌潇尚了她,而且江翌潇尚了公主,依然担任兵部侍郎要职,这份信任,可是谁都没有的。 “那大哥中的毒是什么?”可馨偎进江翌潇怀里,继续打探,不是她八卦,知彼知己,才能百战不殆,不打听清楚了,江翌潇走了,她留在府里,被人害了都不知道。 江翌潇摇摇头,苦恼的说道:“那时候太医没查出来,后来听你说起霖儿的铅中毒,才觉得大哥的症状,和霖儿很像,不过比霖儿重多了。” 又是铅中毒。可馨再次被震惊,难怪江翌潇对孙氏如此仇恨,害了大哥,又害了他儿子的人,他如何不恨。 可馨还没来得及说话,江翌潇又接着说道:“所以,老头子和那个女人,你根本不用对他们好,还送东西给他们,真是喂狗,都比给他们强。他们昨晚为你说话,无非是想撺掇着你和祖母、婶婶们争斗,她好坐收渔翁之利。” 可馨刚想说,昨晚和你祖母起冲突,可不是孙氏挑起的,而是她那个嫂子点燃的导火线。 可是一想江翌潇刚刚夸奖杨氏的那些话,她愣是没有说,而是用小手在江翌潇胸前划圈圈,露出了狡猾的微笑,一双亮如星辰的眼睛,冲着江翌潇直忽闪,“你怎知我送东西给那个女人,不是想利用她,帮着我去对付你两位那贪财的婶婶?银子我有,但是不能白给就是,总得让银子发挥些功效,对不对?” 这样俏皮灵动的小女人,江翌潇便是三魂六魄都被勾了出来。某位君子马上化身为狼,低头扑到怀里小女人的红唇上,着了魔一般霸着她的唇不放松,一只手在她颈后支撑着她的身体,另一只已经迫不及待的四处游移,煽情的点燃一簇簇火苗。 可馨软瘫在他的怀里,甜糯地娇嗔,“讨厌,我之前问过你,你告诉我,由我全权处理,可是现在又来埋怨我。” 江翌潇宠溺地将她抱在怀里,摇摇头说道:“我不是埋怨你,我也没想那么多,我只担心你受委屈了,担心你生气,不和我圆房我,嘿嘿。。。我压根也没去在意别人。” 说到这,江翌潇犹豫了一下,才接着说道:“是今天早晨回来时,遇到大嫂,她提醒我的。我告诉她,‘馨儿还小,大嫂你有什么事,就直接提点馨儿好了,不用通过我转告。’大嫂还有点愧疚了,说她怕你因为昨晚的事情,对她不满。昨晚都是她不好,不应该当着祖母的面说那番话,她本是好意,谁知祖母反应会那么大?馨儿,大嫂挺不容易的,你别怪她,和她好好相处。” 可馨听了这话,心里感觉非常的不舒服,可是面子上却是一点每显露,而是装出吃醋的样子,开始撒娇,“嗯。。。我不许你为别的女人来说我,大嫂也不行。老公,以后你不要见她,有什么事,我一准想着她,不会漏掉她就是,也会和她好好相处。哎。。。话说回来了,我也没有不和她好好相处啊?昨晚的事,我压根没怪她,而且,我也没说她什么,你怎么就会跟我说这样的话?好像我不愿意和你的好大嫂相处似的。曜翬,你这样护着她,我真的要吃醋啦。我要是吃醋,我会真的不理她哦。” 江翌潇一听小女人为他吃醋,高兴了,将小妻子搂在怀里,闷声笑道:“你胡说什么?这世上的女人,再也没有比我心肝好的,对大嫂,我只有可怜,没有别的意思,也不会为了她,让你伤心。” “甜言蜜语!”可馨噘着花瓣似的朱唇娇责,“有时候可怜,会很容易转化为爱情的。何况大嫂不仅是美女加才女,还是个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你不知道吗?总之,我以后不准你单独见她,要是被我知道了她偷偷见你,我肯定会生气的。哼!” 说完,故作气恼地钻出了江翌潇的怀抱。 江翌潇一看小妻子,真的不高兴的调转了头,不理他了,赶紧伸手一边拽她,一边闷笑着承诺,“好好好,不要气了,我保证不再单独见她。” 得了他的保证,可馨才露出了甜美的笑颜。主动钻进他的怀里继续撒娇,“那你这个‘天煞门’门主,财富是不是很丰厚?除了给我的那些,还放在了哪里?” 江翌潇一看小女人两眼放光,一脸兴趣地样子,忍不住想捉弄捉弄她,于是故意板起面孔说道:“你问的那么清楚干什么?这么私密的事情,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可馨一看他上翘的嘴角,就指导他在逗弄自己。也不点破他,而是马上推开他,坐过去拉下脸,一言不发。 江翌潇一看,以为她真的生气了,马上没出息地投降,将她强行搂进自己怀里,套在耳边小声说道:“逗你玩呢,怎么就真生气啦?” 说完,偷看可馨的小脸,见可馨还在那板着脸,随手朝她的脖子上,挂了一把钥匙,小声说道:“这是宝库的钥匙,你保管好了,千万别丢了。那宝库在香山别院你书房书柜的后面,拿掉第二排第四本书那里雕刻的梅花花心,你按一下书柜自动移开,有一个暗门,用这把钥匙打开密码锁,密码是你我的生日的交叉数字。” 说完,长长叹了一口气,“唉。。。其实老太太和两位叔叔,要不是那么自私贪财,整天想着利用我,那我把这些金银财宝多送点给他们,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人心不足,对我还屡有抱怨,真的是伤透了我的心。” 。。。。。。 $8c22$8c22$599e$599e$ff01$4eb2$4eec$ff0c$8fd9$4e24$5929$9001$7968$7968$7684$597d$5c11$54e6$ff01$5c0f$51b0$6210$4e86$72ec$773c$9f99$ff0c$8fd8$5728$5199$4f5c$ff0c$9001$7968$5956$52b1$4e00$4e0b$5427$ff0c$7559$8a00$548c$5496$5561$4e5f$884c$ff0c$8377$5305$548c$9c9c$82b1$3001$94bb$4f1a$66f4$597d$3002_。。。。。。 第二百六十六章 打 探 隐 私(二) “曜翬。”可馨高兴了,掏出那把钥匙,反反复复地看来看去,然后笑道:“老公,等你回来,把你的那些生意对我说说,备不住我还能为你出谋划策,让你的事业发扬光大。” 江翌潇点点头,宠溺地亲亲她的额头笑道:“我正有此意。” 可馨回亲爱人一下,甜糯地问道:“你这把钥匙,还有谁见过?之前的韩夫人也带过?” 江翌潇解嘲地摇摇头,“除了你和我,没有人可以动用里面的东西。我是这么想的,将来我的伯爵位给智儿继承,霖儿和我俩生的儿子,有这些金银财宝,几辈子也够花的了,我也就对得起大哥了。” 可馨一听,笑着摇摇头,“才不,我也要培养出状元来。有个故事,讲的是一门三进士,祖孙三探花,我要叫他来个一门三进士,父子三状元。哈哈。。。说不定到时我就成为名人了,那我就开一座和《东林书院》齐名的文学院《温馨书院》,专门培养学子成为进士。汊” 江翌潇一看小妻子,发出豪言壮语,乐的哈哈大笑,“好好,为夫拭目以待。” 两人都没想到,一句玩笑话,会成为事实。后来霖儿中了进士,成为探花,可馨生的两个儿子,全部成为了状元。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两人接着去了醇亲王府,也送去了不少礼物。醇亲王和王妃很高兴,留了两人听了晚饭才回去朕。 晚上回到府里,两人去给老太太请安,江翌潇对老太太说道:“祖母,明天孙儿外出公干,可能要有一个月不在府里,孙儿希望您好好对待馨儿,不要为难她好吗?” 老太太一听,又不满了,刚要说话,可馨马上对着江翌潇温柔地说道:“相爷,您放心,祖母大人怎么会为难我?不会的,特别是你不在的这些天,祖母就更不会了,她可是堂堂的二品诰命夫人,哪里会干出为难太后娘娘亲封郡主的事情来?不会的啦。” 老太太本来是想骂江翌潇几声不孝的,可是被可馨这么明抬高,实警告的一说,只好乖乖地闭上了嘴。 没有错,今天大孙媳妇也说了她一顿,“祖母,弟妹是郡主,是君,您是臣,您老是和她过不去,不是自找其辱吗?你就是弄她一个不孝的罪名,又能把她怎样?她可是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都夸奖的人,您说上大天去,人家是会相信您,还是会相信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祖母听孙熄一句劝,对她好点,说不定她也能好好对待您。” 老太太想到这,难得挤出一丝皮笑肉不笑,“曜翬,放心去吧,我会好好关照郡主的。” 江翌潇一听,挺高兴,带着可馨回到《竹韵居》,还在那不停地叮嘱:“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不要和她们起冲突,就乖乖地呆在我们自己的院子里,哪都不去,叫他们挑不出你的错来,没办法说你。。。” 可馨听他唠唠叨叨不停地告诉自己这样,叮嘱自己那样,最后搂着自己万分不舍,“真的不想离开你,要是能把你变成个小东西,藏进袖笼里,走哪都能带着,那我一定把你变小了,好带上。” 一颗心柔的一塌糊涂,任由某位君子把自己抱进净房,脱干净衣服,放进了浴室的大桶里。 想拒绝,可是身上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再说昨夜里,自己被他揉搓全身无力,也是他亲自为自己洗浴并上药的。 江翌潇等把妻子放进水桶里,就按耐不住了,三下两下扒去衣服,也跳进了水桶,接着像饿虎扑食,逮住可馨,占了她的檀口还不算,一双手,一手托住她的腰,一只手在可馨身上四处游走,到处点燃爱的欲火。。。。。。 可馨见状,含娇带媚地伸出小手,去触摸某位君子胸前的两粒小红豆,就这一个动作,就让君子如疯如狂,将小女人扑倒在水桶壁上,整个人覆盖了上去。 打开她的两条玉腿,将自己埋首在她两腿之间,伸手熟练地摸到她的幽谷之处,将一根手指,探进了幽深的洞口里。 可馨嘤咛一声,只觉得有股电流,刺激的她整个人都颤栗了,她满面羞红,半挂在桶壁上,媚眼如丝凝视着同样满面潮红的爱人。 看他埋首在自己身前,充满深情、爱怜地亲吻、吮着自己的全身,那一阵阵难言的酥麻感袭遍全身,舒服的她,情不自禁地吟叫出身,身体向上迎合着。 江翌潇看着比水中花还要娇嫩的小女人,全身闪现出莹亮的粉色,美瞳云遮雾绕,迷蒙地看着自己,一对雪丘不时地摩擦着自己的前胸,红唇微张,呵气如兰,声音更是娇媚到了骨子里。 身底下的利器,不受控制的越发胀痛的厉害,江翌潇来不及将她抱出浴桶,就着那润滑的温水,就挺进了她的身体里。 一瞬间,满室旖旎,浴桶的水,全部溢出了桶外,可馨细弱的吟声,江翌潇粗重的喘息声,响彻一片。 这时,偷偷溜到净房外面的红燕,听进里面的动静,忍不住又羞、又妒忌、又羡慕,竟痴呆呆地傻了。 她今晚和幽兰当值,铺完床,幽兰让她回去休息,她在外间值日,可是她走到江翌潇净房的通道,她也不知怎么了,竟然鬼使神差,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而没有出房门。 听见可馨发出的吟哦,包含着难以名状的舒服、快乐,她身子一下子就软瘫了,恨不能冲进去,取而代之,让她承欢在相爷的身体下。 红燕眯着眼睛,如痴如醉,伸出手在自己的胸前,正抚摸时,没有发现,娄嬷嬷已经到了她的身边。 娄嬷嬷看见她的丑态,只气的火冒三丈,一巴掌扇了过去,随即低声吼道:“滚出去!以后不准踏进夫人内室一步。” 之前红燕的脚步声,可馨没听见,可是这回娄嬷嬷这一大耳挂子声音,扇的那么响,她可是听见了。 这一下子,可把她羞得无地自容,她惊慌的想要起来,可是被江翌潇桎梏的紧紧得,一下一下地狠劲撞击着,压根就不打算放她起来。 可馨急了,赶紧小声说道:“外面好像有人。” 江翌潇低头闷笑,“有人怎么了?本相爷和自己妻子欢爱,碍着谁啦?乖,别怕,让我好好疼你。” 说完,一下下地挺着劲腰,撞击得更猛。眼里的嘲讽和锋芒一闪而过以后,俯下身子,将可馨一连串的“不行,丢死人了。”全部吞进了嘴里。 一直到水温有点凉,江翌潇怕冻着自己的心肝宝贝,才扯过浴巾包裹着她,回到外面的床上,接着下一轮欢爱。 他昨晚就憋得难受,加上明天就要分别,哪还愿意草草一次就完事? 忍了两年,这次望终于得以释放,江翌潇感觉自己就像是初识情的毛头小伙,不餍足的一次次摆弄小女人的身子,不时更换体位,最后还把她翻过来,从身后重重贯穿她。 可馨被他在体内掀起一阵阵强烈的情潮,花谷里的蜜汁肆意泛滥,太过强烈的感逼得她本能的想要绷紧自己的身体,可每一次刚有动作,就被江翌潇将她的身体打得更开,进犯得更猛烈。 柔软的内壁承受不住紧密的研磨和猛烈的迸占,突地一阵紧缩挛。。。。。。 江翌潇原本不想这么快就放过她,可小小潇被她的紧窒绞住,死劲挤压,他再也忍不住那股想要喷射的望,握住她的腰狠狠一番冲刺,滚烫的勃发,紧紧抵着她还在抽搐的湿热内壁,毫无保留的释放出了岩浆来。 等江翌潇从可馨身体,依依不舍地出来时,可馨软瘫在床上,便是手指都不愿意再动一下了。 江翌潇爱怜地看着她疲惫不堪的样子,有些后悔自己太过孟浪,新婚第二天,就把她累狠了。 可是他也是没有办法,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面对小女人的时候,定力怎么会这么差。 就是当初服了媚药,面对二姨娘那种熟透了的丰满女人,他也没有面对可馨时的激情。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一碰到小女人,就会失控,就会情不自禁。 按道理可馨还没成人,身子还有些青涩,可是那滋味好的他无法形容,软滑香甜,他只要一抱着她,就会血流加快、心如鹿撞。 江翌潇心疼地抚摸着可馨裸露的香肩,将被子朝上拉了拉,冲着外面喊道,“送盆水进来。” “是。”外面的幽兰一听,赶紧送水进来,一大壶水,一直在火盆上煨着,就是怕里面随时要用。 可馨带来的小丫鬟,都为自己小姐感到高兴,相爷那么宠爱小姐,这好不容易娶到手,又是新婚燕尔,多闹几次,太正常了。 幽兰赶紧把水端进来,江翌潇板着脸问道:“刚刚怎么回事?谁挨打了?” 第二百六十七章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幽兰知道瞒不住,也没打算瞒,所以如实答道:“是红燕被娄嬷嬷打了,她躲在净房门口偷听,还。。。。。。” 江翌潇一听,气的俊眉拧紧,不耐烦地说道:“告诉娄嬷嬷,明天叫人牙子来,把她卖了。” 可馨觉得古代没有隐私,干点亲密事,弄得人人皆知,正羞得缩在被窝里当鸵鸟,一听一个小丫鬟,都敢听壁角,而且听得还是最私密的事情,也是气的不行。 听江翌潇要把她卖了,到时出去胡咧咧,自己岂不太丢人了?于是出声阻止,“先关起来,明天再说。” 说完,拉了拉江翌潇的睡衣,小声提醒道:“不能卖了她,她要是到外面添油加醋地胡说,怎么办?汊” “她敢?爷杀了她全家!”江翌潇霸气地说道,挥挥手让幽兰退下,亲自披上睡袍,为可馨擦洗,“来,宝贝,为夫为你擦擦干净。” 可馨虽然很不好意思,可是全身像被轮胎碾过一样酸痛,只好任由某位君子,为她擦洗了。 洗着洗着,某君子又心痒难耐,将小女人搂进怀里,又是一阵搓揉,正想入巷,可馨连连告饶,“老公,亲爱的,饶了我,我不行了,明天我还想送你到京郊呢。朕” 江翌潇一听,感动坏了,这才放过她,也不让她穿上睡衣,就这么红果果的搂在怀里睡了。 第二天,可馨被幽兰悄悄叫醒,然后悄悄起床想起来为爱人收拾行囊、做饭。 可刚刚一动,江翌潇便醒了,一下子将她拉进怀里,低哑着声音说道:“起那么早干嘛?再睡一会。” 可馨因为红果果被他搂着,有点害羞,娇嗔地斜了他一眼,在他耳边轻轻地咬了一口,“放我起来,我为你做点吃的带上。” 江翌潇闻言,全身从里到外都暖透,加上小女人这一眼,水波荡漾,风情万种,只把这位君子魅惑的恨不能走哪都带着她。 在小妻子嘴上可连连亲了好几下,才万般无奈地放开手,不舍地闷声撒娇,“馨儿,老婆,我不想走。” 这是可馨告诉他老公老婆的意思,就是相公和媳妇以后,他第一次叫。 叫声中充满了缠绵和难舍,听得可馨眼泪差不点流出来,一边做饭,一边在那暗骂徐昊泽,“色狼!昏君,我诅咒你从此不能人道。呸!不对,只有对着皇后娘娘才能人道,对着其她嫔妃一律不举。” 话说徐昊泽,昨晚跃琨回来禀告,“皇上,昨晚他们。。。已经。。。已经在。。。在一起了。”开始,就彻底疯狂了。 连着叫了三个低级的嫔妃来侍寝,可是奇了怪了,任凭那三个女人轮番上阵,又是亲,又是撸,又是用嘴吸,可忙活了一大顿,他就是举不起来。 即使举起来,进入女人身体,还没有两下子,一想起可馨的“牙刷论”,他就疲软了。 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有病了,可一等他幻想着可馨那天中了媚药的娇俏摸样,结果下面的东西,马上就昂起了脑袋,他才知道,自己中小丫头的毒太深了,已经深入骨髓,看谁都无法产生感觉了。 于是三个女人倒霉,一起被打入冷宫和贤妃作伴去了。 所以,不用可馨诅咒,某位皇上已经不举了。 可馨为江翌潇做了面包、饼干、火勺,各种酱肉,香肠,还带了黄瓜和水果,最后还装了好多急救药、消炎药、退烧药、止血药、解毒药。 一个类似现在的双肩背包,里外三层,一层是药,一层是吃食,一层是使用说明。最后,还装了满满一包换洗衣服。 最后,做了六个菜,一个给江翌潇进补的鹌鹑淮山枸杞汤,一个适合孩子们喝的西红柿牛骨汤,一盘三鲜饺子。 西红柿和韭菜,都是自己的蔬菜大棚里第一批成熟的。除了送给亲朋好友的,养生食坊需要的,剩下的还没等上市零售,就被皇宫和各大家族、饭店包圆了。 第一批上市的蔬菜水果,就净挣了四万多两白银。庄里的菜农,如今的生活,真是比蜜还甜。 附近好多无主的雇农一看,都跑来央求庄主,庄主正好听可馨说,要在热地开出一大块地来种蔬菜和水果,于是,马上和这些人签订了长期雇佣合同。 并按可馨的意思告诉他们,“主子说了,只要你们积极肯干,忠心耿耿,就把你们收为客户。” 雇农一听,一起跪下来,冲着京城磕头,“菩萨啊!求老天保佑菩萨主子长命百岁啊。。。” 雇农是农村中最穷最受压迫剥削的阶层。佃农耕种地主的土地,还自有一定的劳动工具、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有农业与手工业相结合的家庭经济。 而雇农,没有或只有极少量的土地和生产工具,主要依靠出卖劳动力。 成为庄户,等于有了依靠,有了主人,即使发生自然灾害,主子也不会看着你活活饿死,会想法接济你,渡过难关。 可馨将一部分蔬菜水果,送进宫里,送给了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品尝,徐昊泽这个皇帝,当然跟着沾光了。 享受美食的同时,龙爪一挥,把皇宫里冬季所需的蔬菜水果供应大权给了可馨,可馨能不很赚一笔吗? 六个菜是黄瓜炒鸡蛋,鱼香茄子,虾仁油菜,煮干丝,一品罗汉菜,清蒸桂鱼。 江翌潇和琬凝都爱吃鱼,所以可馨每顿饭,都会做个鱼。 好歹她在莫大勇庄子,旁边的河里,又放进不少鱼苗,以后,他们吃鱼,是不用到外面买了,吃不了的,还可以对外销售。 小妻子亲自下厨做饭为自己践行,饭菜又好吃,江翌潇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当然要是能够不到外地出差,或是走哪都带着媳妇,就更完美了。 因为沙门氏菌感染和伤寒一样易复发,可馨不敢让霖儿和他们吃一样的食物,除了在那喝粥的他,一家人正吃着可口美味的饭菜,威北侯和江翌豪不知抽的什么疯,竟然到访了。 闻着饭菜的鲜味,再看江翌潇和孩子吃的那个香甜,威北侯和江翌豪不由在那咽起了口水。 特别是江翌豪,这厮本来就是个吃货,那天在香山别院为琬凝过生日,吃的饭菜,到现在他还记忆犹新。 知道那是可馨教厨子做的,感叹他大哥福气好以外,就是羡慕妒忌。来家把自己媳妇于氏好一顿骂,“你个笨蛋!你看看那个叶可馨,不但会替人看病,能大把大把挣银子,还会做饭;你再看看你,除了会争风吃醋,外加朝自己腰包里划拉好东西,你还会干吗?” 于氏一听,也不甘示弱地回骂道:“你好,你厉害你去娶人家呀?可惜人家看不上你这个纨绔。你除了吃喝嫖赌,你又会什么?是我倒霉,才嫁给了这么个狗屁不是的玩意!” 江翌豪被孙氏娇宠坏了,哪能被她辱骂?当即就扑了过去。 可是这样的戏码自结婚两年以来,就经常上演,于氏早已司空见惯,也压根不怕他。 经常和他撕扒在一起,将江翌豪的小白脸挠的混花的。 孙氏知道了,气个半死,还不敢把于氏怎么样。 于氏虽是庶女,可老爹是甘肃巡抚,从二品的大员,真要是翻了脸,江翌潇又不向着他们,他们占不着一点便宜。 江翌潇起身给自己老爹行了礼,就再也没有了话,恢复了以往的酷哥样,和刚刚满脸柔情的,时不时看着可馨的温润如玉的男人判若两人。 可馨一看场面尴尬,都不说话,便宜公爹和小叔子,盯着桌上的饭菜,直咽口水,于是,只好意思意思地问道:“父亲和小叔用过早膳了吗?如果没用就一起用点?” “不用了。别吃出事,又算到你的头上。你有什么事就说吧。”江翌豪刚想说,“好,我还没吃早饭呢。”就被江翌潇一番话,粉碎了他的好梦。 气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四腿拉叉地耍横,“爹,都怪你,非要拉我过来为他送行,你看他稀罕吗?害得我早觉都没睡成,到现在还饿肚子。” 说完,还一脸委屈地看着可馨,在那揉着肚子。 看的可馨差不点喷笑,满想招呼两人坐下,和江翌潇一起吃,她带着孩子,出去吃,可是看着江翌潇一脸戾气,知道他们之间积怨太深,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所以,只好请威北侯和江翌豪到客厅就坐,上了茶水和点心。 上茶水和点心的是红梅。小丫头脆生生地说道:“相爷说了,怕死就别吃别喝,否则出了事,概不认账。” 红梅是可馨丫鬟里,长得最俏丽动人的,其次才是紫苑。如今经过可馨一年多的调教,当然更出色了。 江翌豪一看,就挪不开眼睛了。暗叹,娘啊!主子好看,丫鬟也好看。先不说容貌,光是气质,就比府里其她丫鬟出色。 只说那个青竹和幽兰,一个亭亭玉立,一个文静雅致,就已经很出色了,没想到这个丫头,这么俏丽,丝毫不比自己的妻妾逊色。 再看看厅里的摆设,紫檀木镶大理石圆桌、圆椅上,摆放着一只青花白地梅瓷瓶,里面插着几支盛开的绿菊。 多宝阁上摆放着平安如意官窑瓷瓶,还有那观音五彩瓶,一两件翡翠雕刻作品,双面绣宫扇双面绣小屏风红梅报春,双面绣龙头架熊猫等一些珍贵的工艺品。 还有一长溜很低矮的紫檀木椅子,上面摆放着水墨绫面的四方大枕头,前面有一个椭圆形紫檀木镶大理石桌面的茶几,上面摆放着大红描金茶具。 一个雕刻的特别精美的立地式蜡烛台,靠在椅子旁边,旁边摆着几盆种植着绿色植物的盆景。 东西不多,单件件都是精品,充实着一种低调的奢华,一点都不像他母亲的客厅,恨不能把所有的好东西摆出来,像个暴发户。 低头在看看那点心,一盘豌豆黄,一盘蛋挞,一盘萨其玛,一盘曲奇饼干,摆放在浅绿色荷花型的碟子里,散发出淡淡的奶香,诱的人直咽口水。 江翌豪想想可馨那天在香山别院说的话,拿起点心,毫不顾忌地大吃起来。 把个威北侯雷的目瞪口呆,直到江翌豪大叫一声,“真好吃!咱们府里的厨师,真该换换了,什么吗?做出的点心,连馨。。。咳。。。嫂子这里的一半都不如。” 威北侯才反应过来,赶紧将盘子里剩下的点心,朝嘴里塞,一边使劲咀嚼,一边口齿不清地说道:“你小子,把点心留几块给你老子,别都自顾自吃了。”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江翌豪干脆把盘子抢过来,把点心一股脑倒进了自己的衣袍里,那护食的样子,没把威北侯气死。 江翌潇和可馨进来时,一看四盘点心,连点点心渣子都没剩,震惊以后,可馨差不点笑出声来,江翌潇则轻蔑地说道:“两人没吃饭,跑我这边来蹭东西吃,就不怕被毒死?” 江翌豪马上不客气地回嘴,“你有可能下毒,嫂子才不会干出那等龌龊的事情来。我吃的是嫂子做的点心,又不是你做的,我有什么好怕的?我看,嫂子是君子,你才是小人。” 说完,还冲着可馨笑得一脸得意,“嫂子,我愿意吃你做的点心,你以后可不可以经常做给我吃?” 可馨一看,就知道自己这位便宜小叔子,就是一被宠坏的大男孩,至于心机有多深,看他的双眸,好多心思都露在外面,怕也不是那种面带三分笑,笑里藏刀的奸臣。 这样的人,应该不难对付。可馨倒也给面子,没有马上拒绝,而是笑咪咪地说道:“可以,只要你真心把你哥哥当着亲哥哥看待,嫂子就把你当做亲弟弟。” 可馨这句话一说完,兄弟两一起哼了一声,转过了头,谁都不说话了。 。。。。。。 $5c0f$51b0$90c1$95f7$554a$3002$3002$3002$600e$4e48$6536$85cf$548c$7968$7968$8fd9$4e48$5c11$554a$ff1f$4e0d$7ed9$529b$ff0c$5199$7684$90fd$6ca1$60c5$7eea$3002$ff0526gt_26lt3b$ff05。。。。。。 第二百六十八章 送 别 爱 人 可馨笑笑也不点破,听着老公和公爹在那没话找话的寒暄,说些有意思的场面话,例如“你母亲叫问问,有没有什么我们需要准备的。你母亲关照说,一人在外,要尽量小心,叫你放心,儿媳妇她会照顾的。” 最后父子冷冷地告辞,不甘不愿地起身相送,刚到门外,江翌潇就转身回头了。 看的可馨连连摇头。父子两结怨颇深,要想消融,怕是不易。威北侯今天带着江翌豪前来送行,明摆着是听了孙氏的话,想缓和矛盾来的。 而孙氏这么做,显然是把自己昨天的话,听了进去,想缓和和江翌潇的矛盾。 可是江翌潇恨死了他们,就是不接这个橄榄枝。看来,要是不把杀害江翌哲的凶手找出来,这个结,是别想打开了汊。 可是,如果江翌哲真的是孙氏害的,那又该怎么办?到时候曜翬会怎样对待他老爹? 而威北侯又会怎么做?到时候受伤害最大的,怕就是自己的公爹了。 可馨看着威北侯有点弯曲的脊梁,决定哪天找这位便宜公爹好好谈谈朕。 再说出了门的威北侯,长长而又无奈地出了口气以后,心里的酸涩,几乎涨到了嗓子眼,堵得他呼吸都困难。 知道大儿子和他有隔阂,却没有想到,这隔阂比他想的要深得多。儿子打量他的眼神,冷淡、疏离、厌弃,都不如看着一个陌生人。 看来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真的是把他伤的狠了。 可是手心手背都是肉,这边也是自己的小儿子,在没证据确定小妻子就是杀害大儿子的凶手期间,自己如何能抛弃他们母子不管?毕竟这么些年下来,也是有感情的。 而且,自己也确实做了对不起妻子、儿子的事情。[] 江翌潇看见老爹和异母弟弟走了,不耻地冷笑道:“真不要脸,做了那么多的缺德事,还以为跑来说两句好话,就能让我原谅那个女人,真是白日做梦。” “不气,不气。”可馨过去替他摩挲着后背,“说不定父亲想和你缓解紧张的矛盾关系,并没有想替那个女人说好话,你别生气。” 江翌潇一听,更是鄙视地说道:“那他一口一个你母亲说,你母亲说干嘛?还不是想告诉我,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个女人叫的,替那个女人歌功颂德罢了。真是让人恶心!” 可馨一看老公反感、烦躁极了,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下一下抚摸着爱人的后背、前胸,用自己体贴柔和的动作,将自己的温暖和关心,传达给了他,抚平了江翌潇烦躁的情绪。 直到江翌潇身体放松,将她搂在怀里,可馨才亲亲他的唇,娇柔地说道:“老公,以后无论是谁,哪怕是你最看重,最信任的人背判了你,只要那人不是我和孩子,你答应我,你都不要生气;因为孩子是你的骨肉,是你的亲人,而我是要和你共度一生的人,其他人再好,也不会和你过一辈子,对你来说,都是外人,你何必为了他们伤自己的身体?怒伤肝,对身体不好,我不许你发怒、生气。” 江翌潇被小妻子这么一劝慰,一摩挲,所有的怒气统统散去,一腔柔情,化为雨点似的亲吻,落在了可馨的额头、眼睛,鼻子、耳朵,脖子,直至嘴唇。。。。。。 不知老太太是不是生气,反正推托说身体不适,连江翌潇和她告别,她都躺在床上没见。 江翌潇有点苦笑着摇摇头,可馨忙对他小声说道:“老公想想我刚刚说的话,不要生气哦。” 江翌潇一听,气真的就消了。可馨的马车很大、很舒服,是江翌潇按照可馨画的图纸,亲自在宫廷造办处制作的。 相当于现在的房车,里面衣食住行都考虑到了,还安了防震的弹簧。 其舒适的程度,让江翌潇大为赞叹,加上有可馨这个香喷喷、软乎乎的肉垫子,可以抱着,他现在也特别愿意坐马车,而不去骑马了。 霖儿昨天有点累,可馨没让他来送别父亲,自己带着琬凝和云染,一直把江翌潇送到京郊。 娄嬷嬷上车来,抱着琬凝和云染下车,把地方让给了江翌潇和可馨。 江翌潇抱着可馨就是一阵狂吻,足足过了有五六分钟,才依依不舍地说道:“宝贝,带着孩子好好地等我回来。” 可馨想掉泪,她强压下心里的不舍和难过,对着爱人娇憨地一笑,“好,你提前派人告诉我,到时我带着孩子们来接你回家。” 江翌潇点点头,转身下车,将她也抱下来,然后叮嘱跟来的侯府奴仆,“本相爷不在府里的这段时间,你们有什么事,可以请示本相的夫人,对她要像对本相爷一样忠心,谁要敢对她阳奉阴违,可别怪相爷回来后找他算账!” 威北侯府的总管曹忠瑜一听,当即就第一个表忠心,“相爷请放心,奴才一定听夫人的话,绝不做出背叛相爷及夫人的事情来。” 曹忠瑜面子上对孙氏和侯爷很尊重,其实一直是江翌潇的人,而他今天带来送行的人,也都是曹忠瑜提拔上来的人。 可馨知道江翌潇是不放心她,可是她想想,还真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自己的《竹韵居》,一直都有明岗暗哨,谁没经容许乱闯、硬闯,就是找死。 而她又不执掌中馈,这些奴才不听话,也为难不到她。再说了,曜翬走后,她压根就没打算老老实实地呆在侯府里和人争斗,她要去温泉山庄看看,去药房看看,还要去准备新建医院的工地看看,她有一堆事要做,可没事情和后院这些女人扯皮。 可馨微笑着送别了老公,两人互相推迟着“你先走”,最后可馨咬牙说道:“我说一二,我们同时转身。” 两人同时转身,可是可馨这边刚刚登上马车,那边眼泪刷刷就流了下来,看的安妈妈和幽兰难过的要死。 连琬凝都心疼地一边为她擦泪,一边安慰道:“娘,不要难过,我和弟弟、妹妹天天陪着你好不好?” 而江翌潇狂奔不到二百米远,又掉头跑了回来。 可馨听见马蹄声,顾不得礼仪,打开车门,就跃下马车,迎着他跑去。 江翌潇立在马上,看见小女人满脸爬满泪珠,却一直对他笑,那酸痛闷胀的离愁别绪,将这位铁打的硬汉,折磨的眼圈发红。 俯下身子用手擦去可馨脸上的泪珠,然后勒马掉头,狂奔而去,这一次,他再也没有回头,可是,眼睛却模糊了。 可馨回到马车里,感觉心像是被人摘了一样,空的难受,搂着琬凝和云染,失去了以往的欢乐和笑容,眼睛和鼻子都是红红的。 两个孩子很懂事,看着她不开心,也不吵她,琬凝学着她的绘声绘色的声音,给云染讲故事。 到了市区,可馨不愿早早回到侯府去,就去了药房、绣坊、药膳食坊看了一下情况,问了问外公的意见,“外公,您愿不愿意跟着父亲去中原,筹建新的药房医馆去?不愿意,您就留在京城,帮我看着这里。” 宫老先生想想到了中原,想见外孙女一面很难,就摇头拒绝了,“外公的亲人只有你,外公想守着你。” 可馨一听,就知道外公舍不得的是自己,而不是京城,于是,搂着老人的脖子撒娇,“好,那外公就替我看着这里好了,等医院建成,我让您去当院长。” 如今药房的大夫,加上宫老先生,已经有五位,最年轻的那位三十八岁,叫任渊铭。 在南山岭抗击流感的过程中,被可馨的人格和医术所折服,关了自己不算很挣银子的医馆,毅然决然到可馨这里应聘来了。 结果,他的选择对了,可馨给他的福利待遇和工资奖励,比他自己开医馆的时候,要高得多。 这还不算,可馨说了,将来筹建医院时,都让他们入股,成为股东。 想想伟大的前景,可馨手下的员工,干劲十足,几乎没一个人,包括那些洗碗摘菜的,都像一只战斗鸡,亢奋到不行。 洗菜洗碗一个月下来,都能挣到一二两银子,还时有奖金,外加客人吃剩的饭菜赏赐下来,养活全家五六口人都富富裕裕,谁不来劲啊? 所以《民悦养生食坊》最低级的洗碗工、洗菜工,都有人排着长队应聘,削尖了脑袋想进来。 还有人打听到温泉山庄开始招聘,七早八早就托关系,走门路,求人都求到药膳坊员工头上去了。 还有一些寒门学子,都找到叶宇琪那里去了。 把个叶宇琪弄得莫名其妙,想不通自己哪地方写着:我是吴仁的大哥。 看见可馨婚后第四天就来店里发喜糖,员工们高兴之余,就是感动,觉得遇到了好主子。 虽然严肃起来,该批评就批评,该处罚就处罚,可那都是确实犯了错的。 没犯错的情况下,主子心地善良,待人很真诚、很大方。 第二百六十九章 毒计与家法(一) 任渊铭对可馨的敬仰,比之那奔流不息的滔滔江水,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此刻一听可馨问他:“愿不愿意跟随我的父母,到中原地区,开辟我们新的战场?你知道吗?我想把《杏林春大药房》和《民悦养生食坊》作为连锁店,开遍全国。如果你愿意去,就是中原地区的,薪水将翻上两倍,药房和药膳坊建成以后,我再给你一成干股。” 任渊铭虽然不清楚是嘛玩意,可是一听薪水翻两倍,还有一成干股,激动地点头如捣蒜,“吴先生,我愿意,我愿意,可是您信得过我吗?” 可馨微微一笑,如夏花般灿烂,“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相信我的眼光,也相信你的操守。” 任渊铭后来成为“星辉集团”(叶可馨和曜翬名字谐音的组合)医药公司总经理,可以说和他的卓越远见,对无论可馨遇到多大的困难,都不离不弃的忠心,是分不开的汊。 他曾经对人说过这样一句话,“吴先生那个人,只要我们给她一寸,她回报给我们的肯定是万丈。这样的人,我一辈子都不会背叛她。” 而“天煞门”里的十二位当家的,对他们这位门主夫人,从一开始的轻视,到后来的尊重,及惟命是从,也是被她的才华、机智以及高贵的品质所深深折服的。 没有人能舍弃万贯家财,冒着一尸三命的危险,千里救夫;也没有人为了无数的病患,舍弃清誉,一直奋战在救死扶伤的第一线;更没有人,为了地位低下的妇女,宁愿被全国的男人责骂,被百官刁难,也要站出来,为女子讨要一个保障权益朕。 到了后来,大周朝的万万千子民,上至皇帝,下至乞丐罪犯,除了那极少几位极品人物,几乎没有人,听到她的名字,不竖大拇指的。 来来往往的车队、商贩只要拿出“星辉集团”的徽标,就连土匪,都不抢他们的东西。当然这是后话。 可馨在药房坐一会,又去了一趟绣坊,送去喜糖,听了一会姑娘们兴高采烈、七嘴八舌述说,“妹子,您不知道,我们的绣品,和那些毛绒公仔卖得有多好。” “是啊,我们的绣活已经全部订出去了,连宫里的绣坊,都把双面绣的补子和一些高档绣屏,拿来给我们绣了,说是贵人们嫌宫里绣娘绣的没有我们好。” “有两家绣坊,好像跟安王和睿郡王有关系,也仿造我们的毛绒公仔对外卖,可是卖了两天,就被刑部的人抓走了。后来别的店铺,再也不敢仿制了。” 安王和睿郡王,要赶在粗,能粗的过皇上的亲弟弟醇亲王吗? 消息都是好消息,可馨挺高兴,坐了一会,回到药房,换上男装,开始为人看病。 不一会,赵文涛就来了,看到可馨,激动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顾在那傻乐。 可馨板着脸,不客气地说道:“傻站在那里干嘛?过来当助手,量血压,写处方啊。” “哎,哎。”赵文涛赶紧到她旁边坐下,偷偷地看着她的脸。 可馨一敲桌子,厉声说道:“为患者诊病期间,一定不能三心二意,一旦诊断错误,我们药房声誉受损事小,给患者带来更大的病痛,延误患者的治疗时间,可就是个大事。我要你来,希望你能告别过去,成为一个全新的人,否则要你来干嘛?” 赵文涛被可馨说的有点难为情,闷头坐下后,有点沮丧。 可馨一见,放缓了声音继续说道:“文涛世侄,我相信你的操守和决心,才让你到药房来学医的,你不要让我失望好吗?” 赵文涛一听,沮丧郁闷一扫而空,抬起头,看着可馨,郑重地点了点头,“馨儿,你放心,我定然不会让你失望的。” 可馨闻言,欣慰地笑了,指着处方签说道:“一会我看病,你记录,我号完脉,你再号一边,把你的检查结果叙说给我听。” “好。”赵文涛一看可馨那么用心教导他,心里迅速蔓延上来一股暖流。 可馨投入到诊病和教学中,渐渐就忘了时间。 而琬凝和云染,被可馨外婆带着,在药房后院看人熬药、制作药丸,也是好奇的要死,玩的不亦乐乎。 直到时间近五点,云染叫饿,可馨外婆才带着她们找可馨。 可馨一看时间晚了,赶紧洗手换衣服,准备回府。 安妈妈和幽兰一见,赶紧禀告,“郡主,奴才看你一直忙,就自行做主,派人回府禀告,您在药房替人看病,不回去用晚膳了。” 可馨一听,就知道回府后,又要被碎碎念了,最起码老太太会以此为借口,对自己进行声讨。 不过这样的局面,她早早晚晚都要面对,除非她愿意呆在侯府,老老实实地做个乖媳妇。 不过真要那样,估计自己用不了多久,就会步了韩氏的后尘。那一家人,比喻为虎狼一点不为过。 事情已然这样,她也不会害怕就是。可馨擦擦手,对两个孩子说道:“走,母亲带你们吃药膳去。” 两个孩子还没吃过药膳,也没在外面饭店吃过饭,一听可馨带她们药膳阁吃饭,又新奇、又兴奋。 赵文涛本来很想说,“我也想和你们一起吃。”可是一想到可馨的声誉,拼命地忍住了。 可馨到了雅间,让琬凝和云染自己点菜,把两个小丫头高兴地,酷视江翌潇的凤眼,不停地眨呀眨,笑得咧着小嘴问道:“娘,我们点什么,他们都能有吗?” 可馨摸摸两人的小脑袋,宠溺地回答道:“当然喽,这是娘亲开的药膳阁,你们是娘亲的宝贝,当然可以要东西吃喽。不过,和在府里一样,不要浪费就是了,浪费粮食,可是犯罪行为。” “知道了,娘亲。那我要吃腰果虾仁。”琬凝先开口点菜。 云染想了想,不好意思地笑道,“娘,我想吃酒酿汤圆。” “没有问题。”可馨笑着回答,“不过汤圆是粘食,又是晚膳,你不能吃得太多,吃多了,容易积食。” 就这样,要了一道腰果虾仁,一道田园小炒,一个鲫鱼豆腐煲,一个蟹粉狮子头,两小碗酒酿黑芝麻桂花馅黑糯米小汤圆,一大碗米饭,还有现榨好的胡萝卜山楂汁。 两个孩子吃的非常香甜,吃完后,和可馨一起,兴高采烈地准备回府。 就在这时,却看见忠勇侯进来了。看见她,摇了摇头,不满地反反道:“就知道曜翬一走,你就不会消停,果然叫我猜对了,回去等着被你那个刁婆婆和偏心祖母训斥吧。再说了,这么晚还带着孩子在外面,回去遭遇歹徒怎么办?走吧,我带着军队送你回府以后再走。” 可馨感动,连忙问道:“姐夫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还没走?这么晚了,您还没回去吗?” 忠勇侯背对着她,努力使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你姐姐关照的,要保护好你,所以,我只好每天回府前,都过来看看,好把你安全护送回府再回去。你姐姐不让我告诉你,你别问她,知道就行了。” 可馨不疑有他,感激地点点头,“那就辛苦姐夫啦!等霖儿好些了,姐夫休沐,和姐姐一起,叫上皇兄、皇嫂公主、驸马,我们带着孩子去温泉山庄泡温泉,有几个馆已经装修好了,可以住人了。” “好啊。”忠勇侯赶紧答应。心里又是高兴,又是酸涩,又有几分心虚。 心里的秘密,无法对任何人言讲,没有人知道,他每天都到药房门口来看看有没有可馨的马车,不是齐氏的关照,只是为了看一眼佳人,聊慰一下他心里的相思。 他不知道从何时起,对可馨有了别样的情愫,还是在流感期间,可馨那天被江翌潇单独叫出去,他感到胸闷难受之时,他才知道了自己的心思。 后来随着和可馨接触多了,他就更加难以自拔。这一刻,他深深地同情徐昊泽,有点理解了这位风流皇帝的疯狂举动。 也更加羡慕江翌潇,对江翌潇为了可馨,能遣散妾氏的做法,给予了充分的理解。要是他,得可馨这样的女子为妻,也会视别的女人为狗尾巴草的。 忠勇侯凌蔚然,恨不能通往威北侯府的这条道,永没有尽头。。。。。。 可馨不知他的心思,下车后让两个孩子和姨夫告别,“宝贝,跟你们姨夫道晚安。” 琬凝和云染乖巧地招手,“姨夫晚安!再见。” 可馨笑着道谢,“谢谢姐夫一路护送!回去告诉姐姐,我抽空去看她。晚安,再见!” 说完施礼,轻盈地转身上了骡车;不知道她走了老远,忠勇侯还站在那里,痴痴地凝望着她离去的背影。 当然要先去给老太太请安,到了老太太的《福寿堂》一看,竟然所有人一个不落都在。 可馨一看,就知道今晚不能善了,忙对安妈妈说道:“带大小姐、二小姐去休息。” 安妈妈心里明白,带着琬凝和云染赶紧走了,到了《竹韵居》直奔霖儿的屋里,对娄嬷嬷说道:“老姐姐快带人去老太太那里保护郡主,我看所有人都在,怕是要刁难郡主。” 娄嬷嬷一听,二话没说,带上青竹、小双,还有江翌潇特意留下的两名男侍卫冷清云,周武,快速朝《福寿堂》赶去,“相爷有令,一定要保护好郡主,不得受一点伤害。” “是。”四人齐声回答,小双更是冷森地笑道:“识相的,最好不要逼得老娘开杀戒!” 孩子走了,老太太再无顾忌,对着可馨大喝一声,“给我跪下!” 幽兰一听,拦在可馨身前,朗声说道:“谁敢?我家郡主乃太后娘娘亲封的郡主,贵为一品诰命,老太太的品级,只是二品,有什么资格,要郡主下跪?” 马氏一听,冲到幽兰面前,狠狠地给了幽兰一巴掌,目呲俱裂地骂道:“狗仗人势的贱婢!凭你主子是谁,嫁进了威北侯府,就是江家的媳妇,就要听老太太这个一家之主的话,否则,就是不孝。” “没错。”江老四强撑忍着屁股痛,在那狂叫:“哪有孙媳妇嫁进门第一天就忤逆祖母的?你这是不孝,你犯了七出,母亲完全可以把你休了。” 江老四夫妻,可以说是恨死了可馨,所以叫唤的比谁都凶,恨不能把昨天所受的耻辱和疼痛,给找补回来。 江老四今天一听婆娘在那骂,“真是个不要脸的妇,男人前脚走,她后脚就奈不住寂寞,跑出去找男人了。什么给病人看病,还不是为了和那个纨绔约会?老二的脸都让她丢尽了,不要脸的竟然和平国公府那个纨绔独处一室,连晚膳都不回来用了。这样的狐狸精,偏偏老二还拿她当宝,真是被美色迷掉魂了。” 江老四一听,马上就知道,自己报仇的机会到了。于是,让马氏找个担架抬着自己,到了老太太那里。 老太太平时就极为宠爱这个小儿子,昨天见他被打,连疼带气,几乎一夜没睡,所以,今天江翌潇来辞行时,才会没给江翌潇好脸色;甚至连顿送行饭,都没准备。 这回一见小儿子带伤过来,心疼的“乖啊、肉啊”地一通乱叫,还流了两滴浑浊的眼泪,“我的儿啊,痛煞为娘喽。。。。。。” 江老四惯会做戏,一见老娘煽情,他比老娘还要会煽情,忍痛抱着老太太,张开大嘴,是一通嚎叫,“娘亲啊。。。孩儿痛的一夜没睡,孩儿为娘担心啊!要是孩儿这次被打死了,挺不过来,娘亲要依靠谁去?大哥被那个毒妇撺掇着,不把您放在心里,这回老二又被那个狐狸精迷住了心智,事事和娘亲对着干。娘哎。。。儿子快要气死了!” 说完,那是悲痛欲绝,捶胸顿足,不对,趴在担架上,只能锤锤担架边框了,像要活不下去一样。 。。。。。。 亲们,看了不要忘记收藏和投票、留言啊!小冰需要力量支持。 推荐好友堂东霖儿的文文《青春怎么了》。 第二百七十章 毒计与家法(二) 把个老太太心疼加愤怒,气的老脸拉有二尺长,一双耷拉下来的三角小眼,露出的凶光,比毒蛇还要瘆人。 看着《竹韵居》的方向,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狠毒地骂道:“那个小贱人!我饶不了她,这口恶气不出,我就不用活下去了,叫我逮着机会,看我如何收拾她。” 江老四等的就是这句话,这回老太太一吐口,他马上兴奋地想跳起来,这一跳牵扯伤口,把他疼的龇牙咧嘴,又趴了回去。 顾不得屁股疼,还要出坏主意,“娘,那您还等什么?现在就是好机会。老二不在家,您就是把狐狸精浸猪笼沉塘,老二回来最多和您闹一次,病一场,还能怎么样?” 老太太一听,有点害怕。想想可馨毕竟是郡主,是醇亲王正经八百认下的干妹妹,就醇亲王的火爆脾气,自己要是把可馨浸猪笼沉塘,醇亲王来了,还不得将自己威北侯府,满门抄斩汊? 别说她害怕,怕是侯爷也不会答应。 想到这,老太太胆怯怯地摇摇头,“有啥理由把她浸猪笼沉塘?除非她偷人养汉了。” 江老四一听,狞笑着说道:“狐狸精跑出去一下午,和平国公府那个纨绔幽会,两人独处一个屋子,一定是在那行苟且之事,这一条还不够定她罪的?朕” 老太太听了,摇摇头,“那是你三哥听说她不回来用晚膳,在药房为人看病,不放心,这才派人去看了看,这一看,回来告诉我,说她和赵文涛那小子,竟然坐在一起给病人看病,说是赵文涛那纨绔,时不时用敬慕的目光,偷偷打量狐狸精几眼。这样的事情,你说他们行苟且之事了,有很多病人作证,你也赖不上啊?” 江老四一听,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也可以骂她不守妇道,男人刚走,就溜到外面私会别的男人,你别忘了,那个赵文涛可是臭名昭著的纨绔,你说他两在一起能清白,谁能相信?还有,她只要不承认和您顶嘴,您就可以说她不孝,就这两条,就是不把她浸猪笼沉塘,不休出侯府,也足以动用家法,把她揍一顿,替您出出气了;要不然,揪住她丫鬟打一顿,也足够打消她的气焰了。难道您昨晚你受的耻辱,儿子和儿媳,受的责打,都白挨了不成?” 老太太本来就恨可馨一次次不给她面子,让她下不来台,威信尽失,昨晚醇亲王的一通发作,更是让她对可馨恨得厉害,甚至已经上升到了孙氏的前面。 得,现在被江老四这么一煽呼,马上动了杀机,面容扭曲地恨声说道:“休了便宜了她,关上府门,谁也不准走漏消息,将她处以家法,活活打死,她的那些嫁妆,你和你三哥一起分了,留一小部分给智儿就行了。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哥和老二这两个白眼狼都靠不住。” 于是母子找来江老三一家一商量,准备瞒着威北侯处理了可馨,可是江老三却反对道:“这事不应该瞒着大哥,而应该撺掇着大哥和那个女人去对付狐狸精。这样老二回来,只会找那个女人算账,而不会冲着咱们来。” 就这样几个人一商议,由江老三媳妇卫氏找到了孙氏,把可馨下午的行径,添油加醋地一说,然后对孙氏说道:“大嫂,你是做婆婆的,你可要好好管管儿媳妇,哪能任由她如此放浪形骸,给我们侯府抹黑?大嫂,你知道那个狐狸精有多少嫁妆吗?整整一百二十抬,都装的满满的,库房都快放不下了,她要是没有了,咱俩把这事推到老太太和老四两口子身上,到时老二还能放过他们?两虎相争,估计也就全部完蛋了,到时候,这些东西可就是我们两家的了。(.)” 要说孙氏一开始真的是被卫氏一番花言巧语迷惑住了,再加上可馨巨额财产的诱惑,马上就去找江翌豪商量。 江翌豪一听,想想侯府的家法——跪订板,那是个订满铁钉的木板,尖头朝上,密密麻麻,人只要跪上半个时辰,两个膝盖就报销,要用这么毒辣的刑具,对付可馨。 江翌豪摇摇头,不敢想了,马上反对道:“娘,我就够坏了,怎么他们比我还坏?坏了馨儿名声还不算,还想要她死都死不痛快。这也太狠毒了!咱们真要这么做了,江老二回来,第一个就弄死你我,还想得财产,放屁!那死女人没安好心,想撺掇着你上当。你赶紧告诉爹爹,叫他想办法救馨儿。” 孙氏一听,马上怀疑地盯着儿子,厉声问道:“说,你是不是喜欢上了那个狐狸精?为什么一口一个馨儿地叫她?” 江翌豪急了,也不隐瞒,把他在香山别院,撺掇着赵文涛,把可馨引诱出来,污了她的名声一事,被可馨知道后,不但替他隐瞒,还替他救伤,以及说的那番话,如是告诉了孙氏。 然后动容地说道:“娘,那样的女子,您忍心害她吗?我不是为了江翌潇,我是为了她,为了她那句,‘长嫂比母,你见过母亲,嫌弃自己孩子的吗?他再坏,我也不能嫌弃他。’娘,这些天我一直在反思她说的话,我真的觉得有道理。” 说完,转身风风火火下去找威北侯去了,心里就一个想法,不能让这些人毁了馨儿。 孙氏听儿子说完这番话,想想以前自己做的那些事,不由有点痴了。。。。。。 直到威北侯急急慌慌地进来,怒不可遏地低吼道:“母亲是不是疯了?郡主才嫁进来几天,她就这么胡作?天娘啊!这个侯府早晚都要毁在她的手里。那是太后娘娘懿旨册封过的,不是凭空乱喊的。” 威北侯又气又急,在房间里团团乱转。 孙氏一见,忙对他说道:“侯爷,您别急的乱了阵脚啊,您才是侯府的主子,是二儿媳妇的公爹,妾身是她的婆婆,只要我们不同意动用家法,就谁也动用不了。” 威北侯一拍大腿,“没错,爷不同意,看谁敢动。 所以,等到老太太叫人来传唤他和孙氏过去,对他说:“老大,大媳妇,有人看见曜翬媳妇出去私会男人,你们说怎么办?” 威北侯一听,马上问道:“母亲,这个罪名可是不小,您有证人吗?这要是没有证人,就凭空诬陷郡主,可是要被砍脑袋,搞不好,还会被株连的。您可要想清楚,这话说出去,不仅毁了郡主,连曜翬都要受牵连。” 江老四一听,怕他老娘被吓住,急的赶紧说道:“当然是铁证如山喽,三哥亲眼看见的。” 江老三可是不笨,怕江翌潇回来找他算账,更怕这话传出去不好听,赶紧对可馨解释道:“大哥、大嫂,这可不该我的事啊。事情是这样的,郡主派人回来说,晚上不回来吃饭,母亲不放心,叫我安排人去接郡主,结果我派去的人回来说,郡主和纨绔赵文涛独处一室,耳鬓厮磨,母亲才火人的;可不是我说的,我更没兴趣,去窥探侄儿媳妇的隐私。” 可馨知道自己今天肯定要有人找茬对付自己,可还就没想到昨晚刚刚被教训过的老太太和儿子、媳妇,伤疤没好就忘了痛,就敢再次欺上门来,甚至还要置自己于死地。 好大的帽子,“和纨绔赵文涛独处一室,耳鬓厮磨,隐私。。。”就差说捉奸在床了,真是狠毒啊!这是要弄死自己,难怪马氏这死女人敢打幽兰的耳光。 看来今天是不能善了啦,可馨刚要说话,就听江翌豪骂道:“你们放屁!就赵文涛,嫂子才不会看上。什么耳鬓厮磨?哪个才说的?你叫他出来,看爷不撕了他!” 江老四完全没想到江翌豪会跳出来,帮着可馨说话,气的都愣了,待反应过来,马上讽刺道:“哟。。。心疼了?对哦,那赵文涛还是你的狐朋狗友,这事情莫非有你在里面牵线搭桥?” 可馨被他的污言秽语气的,连辩解的话,都不想说了,直接大声命令道:“来人,给我把这辱骂本郡主的坏人,拖出去掌嘴四十。” “你敢?”老太太猛地一拍椅把,“你个忤逆不孝,不守妇道的混账玩意,曜翬娶了你这个祸害精,可真是家门不幸。你这个狐狸精!从一进侯府,就搅得侯府不得安宁,迷得曜翬不听我的话,今天要不对你施家法,我就不是这侯府的当家老太太。豁出去被皇家责罚,我也要让你现出原形。来人,家法侍候。” 屋里的下人不少,都是老太太的人,而且家法是早已准备好的,很快就抬了上来。 可馨一看,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帮古人,都是些什么人啊?竟然能想出这么恶毒整治人的办法来。 一个十五厘米宽,二十五厘米长的木板上,订满比锥子还要粗的铁钉,钉尖朝上,密密麻麻的。 第二百七十一章 毒计与家法(三) 她还没等从惊悚中反应过来,就听老太太再次狂喊,“行家法,跪钉板。” 五六个壮实的婆子一听,就要上来动手,就在这时,传来了威北侯和娄嬷嬷的阻止声:“都给本侯住手!” “谁敢对郡主动手,老奴必叫皇后娘娘灭他满门!” 随着话音,娄嬷嬷带着小双和两个侍卫赶到,娄嬷嬷铁青着脸看着威北侯说道:“侯爷应该知道,老太太犯得是什么罪吧?咱们明天一起进宫面见皇上。堂堂皇家亲封的郡主,到了你们威北侯府才四天,就喊打喊杀。好,很好,你们厉害,天家都不放在眼里了。” 老太太一听,马上厉声喊道:“你少拿太后娘娘来吓唬人,要是太后娘娘知道这个贱人,勾结她的侄外孙淫乱,怕不但不为她撑腰,第一个就要杀唔。。。。。。汊” 话没说完,老太太那张堪比菊花的大嘴,就被威北侯的大掌,覆盖住了。 威北侯对着可馨笑道:“曜翬媳妇,你祖母魔怔了,满嘴说胡话,你别跟她一般见识,看在为父的份上,今晚这事就当。。。就当没发生好吗?” 可馨一听,犹如寒梅挺立在风雪中,绽放出一丝清冷绝俗的笑容,“就当没发生?难道我一个太后娘娘懿旨亲封的郡主,可以任人辱骂欺负?本郡主的丫鬟,是什么人都能打的?本郡主在医馆给人看病,还要被人监视、污垢?今晚之事,本郡主绝不会善罢甘休。冷清云,周武,去查一下,是哪一位家丁去了药房,回来禀告本郡主和赵文涛公子有私情的,将他抓起来,给本郡主看好了,要是查不到,就把府里所有的奴才,全部看押起来。明天咱们一起进宫面见太后娘娘。朕” 说完,冷冷地看着老太太和江老三、江老四一家,冷冷地说道:“我知道你们为什么恨我,为了利益对吧?因为有我,你们以后不能随意地摆布曜翬,不能再明目张胆地占有曜翬的东西了;因为你们以为我有银子,可以任由你们贪婪、榨取、索要,而我却拒绝了。就为这,你们就要毁了我?呵呵。。。。。。这才第四天,就迫不及待地忍不住动手了。我总算明白曜翬为什么克妻了,我看不是他克妻,而是你们,你们根本容不下他有妻子。” 孙氏一听,以为可馨在影射她,马上大声辩解,“儿媳妇,相爷两任妻子去世,可和我没有关系啊。” 愚蠢的笨蛋!可馨瞪了孙氏一眼,差不点破口大骂。 不想搭理她,回过脸对急的直摆手的威北侯说道:“父亲,新婚第一天,到今天,四天之内,发生了什么事,你清楚,我也明白,我希望你秉公处理,不要徇私。儿媳相信您的能力和操守,希望您不要让儿媳失望。” 说完,对孙氏说道:“母亲,从明天开始,我们自己做饭吃,我告诉你一声。” 没等孙氏答复,可馨就大声命令道:“小双,传本郡主懿旨,今天凡是对本郡主不敬的奴才,全部责打四十大板,打死扔到乱葬岗,打不死的,全部发卖了。将四夫人和四老爷拖出去掌嘴四十。” “弟妹、弟妹,这是怎么了?”正说着,杨氏急慌慌地走进来问道:“弟妹,发生什么事了?我都睡下了,智儿突然告诉我,说是祖母要对你动家法。” 说完,没等可馨搭话,对着老太太就跪下了,哭的梨花带雨一般地央求道:“祖母,您不能这样啊!二叔走的时候,可是一再关照孙媳,好好照顾弟妹。弟妹有做的不到的地方,您好好教她就是,怎么能动用家法?那会废了弟妹的腿的。。。祖母,弟妹纵使有天大的错,也只能由皇后娘娘教导,您也不能对她动家法呀?” 杨氏显然没想到事情闹得这么凶,面对着马氏,柔弱无助,全身都在轻轻颤抖着,“弟妹到底做了什么?惹祖母生了这么大的气?都是一家人,就不能好好说嘛?干嘛要弄得剑拔弩张?说出去岂不叫人笑话?弟妹这才刚刚嫁进来四天,这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弟妹的名声岂不全毁了?祖母、父亲、母亲,这事不能传出去啊!” 边说,边冲着老太太、威北侯,还有孙氏磕头,那头磕得咚咚响。。。。。。 磕的可馨实在不忍心看下去了,过去扶起她,拉着她哇凉哇凉,如同鬼爪子一样的手,感激地说道:“嫂子,你别磕了,头都磕破了。这事你别求了,我不怕,没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我堂堂正正的行医,没有做那见不得人的事情,有的是病人为我作证,我有什么可怕的?真要是这么捂着、盖着,还真叫人会浮想联翩呢。何况,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嘴长在他人身上,岂能堵得住?就是要敞开了,让大家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可馨话刚说完,负责去调查那名去药房回来后胡说八道奴才的冷清云,就进来禀告可馨,“郡主,属下慢了一步,那名去过药房监视你回来的奴才,被人毒死了。” 动手还真是快。可馨扫了一眼屋里的人,冷冷笑道:“杀人灭口,毁灭证据,嫁祸于人?还有什么招数,使出来便是,看本郡主怕不怕?那些阴谋诡计本郡主是不会,也不屑去耍弄,但是本郡主就会一招,杀人!惹急了本郡主,本郡主砍了他的脑袋,她就是长辈,可在皇族眼里,也是臣子。大双、江帆留下行刑,其他人跟我走。” 说完,快步走了出去,边走,边问冷清云,“那个人的背景查清楚了吗?尸体在哪?” 冷清云回答道:“查清了,吕德胜,是府里的一个二管家,很得老太太的信任,和三爷、四爷的关系也不错。今天您派的人回来禀告之时,他正好在侯爷夫人那里,侯爷夫人就让他把这事禀告老太太,当时三爷一听,就笑着说道,‘娘,派个人告诉侄儿媳妇一声,曜翬刚走,她就整天不着府,这样不好,叫她赶紧回府用膳吧。’然后就对吕德胜说,‘你跑一趟,去告诉二太太赶紧回府,就说这是老太太的命令。’结果,这家伙回来禀告老太太,说你的侍卫看住诊室门口,根本就不让他进,他看见你和平国公府的二公子,坐在一起,头靠着头,也不知说什么,反正很亲热就是。老太太就问了,诊室里有没有别人?那家伙说没有,不一会,就传出了您和赵二公子幽会的谣言。这是相爷留在老太太身边的眼线,亲口告诉属下的,绝不会错的。后来,四爷来找了老太太,不一会三爷和三夫人也来了,遣散满屋的奴才,说了好一会话,出来后,三夫人就去了侯爷夫人那里,相爷留在侯爷夫人那里的眼线,告诉属下,侯爷夫人一开始听了三夫人的煽动,确实有点动心了,是三公子极力反对来着的,侯爷也不赞同。主子,这是一起阴谋,老太太和那两房,想要趁相爷不在之际,联手将您害死,然后侵吞您的嫁妆。” 可馨点点头,来到吕德胜被害的地方,竟然是他工作的库房梢间。 吕德胜管理着威北侯府公中陈放古玩玉器的库房。是凡别人送的,还是买的,属于公中的古玩玉器,都要经过他的手进出。 不要小看这个差事,登记造册的账本,孙氏手里有一本,他手里也有一本,什么东西价值多少,除非你懂行识货,否则,就需要看他的账本,有了他的指点,和你自己盲目选中的物件,就会有着上百两,甚至上千两的差价。 再时不时想点办法以次充好,将好的物件拿出去卖个一两件,别人也不见得就能发现。 库房有两把锁,孙氏掌着一把,他掌着一把,两人必须同时行动,才能打开库房,因为这个原因,孙氏在他手里,吃了两三次暗亏。 弄到最后,孙氏还得想办法讨好他。 周武和另一名侍卫鲍有成在看着吕德胜的尸体,可馨一看,七窍流出紫黑色的血,死者呈现痛苦面容,四肢挛缩,房间里的东西,摆放的很没有条理,摆在桌子上的水壶已空,歪倒在桌子上,一定是吕德胜很痛苦,把水喝干净了,连水壶都没放好,就痛苦地倒在了地上。很显然是中了烈性毒药。 可馨戴上鹿皮手套,仔细查看,并吩咐青竹拿来玻片,采取死者的血液, 一干侍卫,见他们夫人对着狰狞恐怖的尸体,不慌不忙,丝毫不见慌乱惊吓,那敬仰,简直如同黄河泛难,一发不可收。 他们那里知道,可馨从八岁起,就被祖父和父亲带着,和解剖室的尸体打交道,什么恐怖的玩意没看过? 要不然在阴曹地府见到瘆人的黑白无常两鬼,黑白两鬼也就不会感到纳闷了,可馨咋就不怕他们瘆人的样子呢? 。。。。。。 谢谢送包包给小冰的亲!谢谢送月票的亲、徐心默亲!小冰爱你们!为亲们祝福。 第二百七十二章 杀人VS查案 看了一会,可馨已经基本断定,吕德胜不是自杀,而是他杀。因为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有要自杀的样子 只是杀人这个人,应该跟吕德胜关系不错,吕德胜对他是毫无防范,所以,让这人很轻易就在茶水中下了毒。 可馨联想到琬凝和霖儿两人的沙门氏菌感染,联想到江翌哲的死,联想到霖儿的铅中毒,再看看吕德胜的惨状,心里很快有了决断,果断地命令道:“将现场保护好,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靠近。” “是。”几名侍卫大声回答。对他们的夫人,越发钦佩,就这份镇定和气度,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可馨决定报案,让大理寺派人进府查案,一来是想惊得暗中那人害怕,而自乱阵脚,露出破绽;而来,想通过这件事,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才进过来四天,老太太就容不下她,想置她于死地汊。 这样,就算她将来做出什么忤逆不孝的事情来,论也不一定就偏向老太太。 他们想到的是自己为了孝名,不敢把事情闹大,那自己就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想到这,可馨去找威北侯了。这个府里,她能稍稍相信的,也只有这个公爹了朕。 找到威北侯,孙氏和江翌豪一看,也跟着过来了,娄嬷嬷要阻拦,可馨摇摇头,放他们母子一起进来了。 可馨没有跟这位便宜公爹废话,而是开门见山地说道:“吕德胜是中毒而死,我看了一下,初步确定是他杀,不是自杀。父亲,府里接二连三出现杀人事件,儿媳觉得,这事应该上报大理寺,让大理寺派人下来查案。” 威北侯一听,是连连摆手,“老二媳妇,万万不可上报大理寺,传出去曜翬的官名受损,威北侯府,也会被人耻笑的。[]” 孙氏闻言气急,急赤白脸地反反道:“十多年前老大死的时候,我就叫报案,可侯爷顾忌这个,顾忌那个,高低不同意,让妾身背负了这么多年的骂名和冤曲,现在老爷又来了,莫非还想把罪名按在我的头上?哎!老二媳妇,你可看见了我和豪儿都在那里,哪都没去,不要又想诬赖我!” 可馨看着上蹿下跳的孙氏,只觉得这个孙姓姓氏和她真的非常吻合,孙氏还真的很像一只上蹿下跳的猴子。 可馨摇摇头,对威北侯说道:“你看,母亲也同意我的意见。父亲,不能因为顾虑这个,顾虑那个,而一直捂着盖着,这样那个躲在暗处杀人的凶手,会一直有恃无恐的;这就如同身上长了个毒疮,你不把它挑破,里面的脓汁出不来,会越烂越深,只有把脓汁放出来,把那些烂肉剜了,她才能彻底治愈。父亲,您不觉得咱们这个侯府,真的应该好好整顿整顿了,再这样下去,就该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了。到那时,曜翬一样受到影响,何况这件事真要说起来,对曜翬不一定也都是害处,这正说明了他作为君子的坦坦荡荡之处,而作为百官之首,严于律已,敢于大义灭亲,我认为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污点,而是优点,试问,如果人人怕丢脸,都罔顾律法,报批袒护家里犯法之人,那还要律法干嘛?父亲,报官吧,如果您怕影响太大,我去请刑部尚书派人来秘密查案就是,我绝不会让藏在暗中那人,一次次这么肆无忌惮,有恃无恐的。” 孙氏一听,又跳了起来,“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说给我听的嘛?我没做,我才不怕,你尽管去报案,请人来查就是。当初就这么不声不响把老大下葬,相爷为此恨了我十多年,我还觉得冤呢。你去报案,赶紧去。” 可馨冷冷地看着她,孙氏被她盯得有点害怕,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盯着我干嘛?” “难怪会被人冤枉、利用,母亲,您那脑子长来是干嘛用的?”可馨实在忍不住,嘲讽地问道。 然后对冷清云说道:“拿上相爷的名帖,去一趟刑部尚书府和大理寺卿府,就说侯府出了命案,请他带着仵作进府查案,最后能派个心腹,案情查清之前,先不要声张出去。” “是,主子。”冷清云拜别而去。 这边威北侯急的直搓手,连连跺脚,对着可馨低吼,“你怎么不听话呢?这么一意孤行,曜翬回来责怪,我看你怎么办。” “相爷责怪,自有儿媳一人承担。”可馨斩钉截铁地答道,接着一连声地问道:“难道父亲就不想还母亲一个清白?就不想相爷和小叔子兄弟俩,能摒弃前嫌,像一对真正的骨肉同胞?还是父亲真的怀疑,母亲就是暗害大哥的凶手?” 孙氏一听又急了,冲着威北侯喊道:“好啊,原来你也怀疑我。我不活了,我一头撞死得了。” “闭嘴!”可馨看着孙氏,忍无可忍地喝止道:“您遇事能不能冷静点?要不是父亲一直护着你,恐怕你早叫别人扒皮拆骨,吞下肚子里去了。就您这样的,还想算计曜翬,处处和他作对,您是不是脑袋进水了?愚蠢不说,心思还不正,把个小叔好好的孩子,愣是给教坏了。” 孙氏被可馨训斥的懵了,事实上,连威北侯和江翌豪也跟着傻掉了,待反应过来,孙氏就大声反反道:“你怎么这么放肆?我好歹还是你的婆婆,是你的长辈,你就这么跟我说话?你真是不孝!” “我不孝?”可馨一听,无可奈何地摇摇头,“那么看着你和相爷斗来斗去,斗得你死我活就好?看着你一味地宠溺小叔子,把他宠成了个纨绔还不满意,还要继续让他往歪处长就是孝顺?母亲,您用您的脑子,好好考虑考虑,什么是爱,什么是害,好吗?” “我。。。”孙氏还想说什么,可是又找不出反驳的话。 威北侯和江翌豪则沉思了,都在那思考可馨说的话。 大约四十分钟以后,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紧接刑部尚书带着二位三十来岁的男子,快步走了进来。 刑部尚书带着二人走到可馨面前行礼,“臣见过郡主阁下,郡主万福金安!” 然后一脸担忧地问道:“郡主没事吧?谁死了?是您的奴才吗?” “三位大人快快请起。”可馨虚扶一把说道:“谢谢大人关心!这么晚还不能休息,可是这件事可馨不敢再捂着掖着了,不然,哪天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曜翬今天下午刚刚离开,晚上就有人想置我于死地,大人,我知道田大人、周大人是通晓破案的,不知道还能求谁,所以,我只好找你们二位了。” 田大人和周大人本来就是江翌潇的好友,后来可馨的一系列做法,又让他们十分敬佩,所以对可馨印象特别好。 一听可馨这么说,马上急切地问道:“还有这样的事情,真是不像话!您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馨一听,委屈地眼前氤氲一片,嘶哑着嗓子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曜翬今天走了,我带着孩子送到京郊以后,觉得心里不好受,就去了药房,看病人挺多,就留下来看病了,还让平国公府的赵二公子,做我的助手,在那写方子,也是想好好带带他,毕竟魏姨信任我,把孙子托付给了我;毕竟一个纨绔,想要好好做人、做事,就冲着这两点,我都有责任,好好教他。可是。。。。。。” 可馨把事情前因后果叙说完,然后强忍着眼中的泪水,接着说道:“我好歹也是太后娘娘御赐亲封的郡主,说动用家法就动用家法,说诬陷就诬陷,当时看病的时候,不仅有我的侍卫和丫鬟在场,还有病人,都有病案可查。老太太回来问都不问,就把这样的污名,硬要赖到我头上,等我要找那位跑去药房传话没传到,却回来朝我身上泼脏水的管家,就发现他已经被毒死了。大人,可馨虽然不懂破案,可是却知道管家中的毒,绝对是剧毒,你说,他一个管家,没事身上藏着剧毒干嘛?我不明白,我才嫁过来四天,怎么就这么容。。。。。。” 可馨话没说完,委屈的珠泪就滚滚而落,岂不知这样柔弱无助的她,更能引起男人的保护欲。 田大人和周大人当即就觉得,这样的女子求他们办事,他们要是辜负了她,简直就是对不起人家。 三人当中,还有一位是权威仵作刘勇,当即和大理寺卿周大人,走到她面前保证:“郡主放心,下官一定不负众望,将暗害郡主之人抓捕归案。” 说完,二人就在冷清云带领下,去查看犯罪现场去了。 田大人赶紧安慰可馨,“郡主,您消消气,千万不要气坏了身体,回去歇着吧,这事您就交给臣好了,您放心,不管事情查没查清楚,臣等都会守口如瓶。” 。。。。。。 亲们,小冰要票票和收藏、留言。越多越好!多了才有力气加更啊。 第二百七十三章 宝贝关心VS幽灵情欲 可馨点点头,满含感激地说道:“谢谢大人!那我就回去了。娄嬷嬷,安排人准备宵夜,千万别让三位大人空腹回去。” 说完,跟威北侯、孙氏行礼告别,“父亲、母亲,儿媳告退。” 然后带着奴仆,迈着端庄优雅的步伐,走了出去,没有回《竹韵居》,反而直奔老太太的院子去了。 老太太的院子,已经被小双带人监控了,刚刚想要对可馨动手动脚的奴才,全部被小双抓进柴房看押起来,老太太也被大双看守住了。 可馨进去时,老太太身边的管嬷嬷,对大双正在发怒,“仗势欺人的才!老太太要睡觉了,你再不让她睡觉,有个三长两短,看相爷回来,会不会饶了你们。汊” 看见可馨进来了,老太太看着的目光,阴毒的比毒蛇还要瘆人,几乎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恨声问道:“郡主好手段,竟然让曜翬对你言听计从,把他的侍卫全部留给了你。说吧,你准备怎么对付我?” 可馨盯着她看了半天,实在弄不明白,她为什么在短短四天时间,就恨她到了想置她于死地的地步。 可馨忍住满腔悲愤,不解地问道:“老太太,我承认,我嫁进来让您失了面子,您跟我提的要求,我确实没答应;可是为什么不答应,我已经跟您解释清楚了,就算我没跟您解释,难道就因为我没有满足您那贪得无厌的私欲,您就要置我于死地?这幸好太后娘娘册封了我为郡主,如果我只是一名四品官的庶女,您是不是直接就把我浸猪笼沉塘了?朕” 老太太看着可馨,恨得指甲都掐进了肉里,可就是不说话。 可馨一看她面目狰狞,一双三角小眼睛阴狠地像把刀子,恨不能将她凌迟,可馨摇摇头,对管妈妈说道:“侍候老太太歇息吧。(.无弹窗广告)今晚安排人值夜,两个人一班,轮流替换,不许睡觉。老太太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就等着赔命吧。” 说完,低头吩咐小双,“安排侍卫,保护老太太,再被人灭口了,又好栽赃在本郡主头上了,我可不是母亲那样的冤大头。” 扔下这番话,看见老太太脸色变了好几变,可馨再次冷诮道:“祖母,您不用担心,我是救人的,我永远都不会用那些龌龊的手段来害您,要害您的人,就在您的身边,您好好提放吧。” 可馨说完,深施一礼,转身扬长而去。 回到《竹韵居》,可馨首先去看了看霖儿,红梅和冬阳,带着霖儿的奶娘和丫鬟守在那里,小家伙已经睡着了。 可馨不放心,问了问青竹,“大少爷今天情况怎么样?” 青竹赶紧回答道:“主子放心,大少爷在逐渐康复,知道饿了。” “不能给他多食,一定要经过我的容许,才添加食物。”可馨叮嘱道,扫了一眼侍候霖儿的奴才,沉声喝道:“把大少爷侍候好了,年终每人都有大红包;大少爷要是再出一点差池,出现那天的情况,你们就都不用活了。所以,都给我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是。”奴才们躬身答道,连大气都不敢出,这两天,他们可是领教到了娄嬷嬷的严厉,和那些规章制度的严谨。 真是一点漏洞都无法钻,所以,对可馨这位新相爷夫人,可不敢在像对待前夫人韩氏一样,恭敬而又威惧。 “娘。。。”霖儿可能是做梦了,梦呓一声,还撇了撇小嘴,看的可馨心里柔软成一片,在霖儿的额头,亲了好几下,才回到自己的卧室。 一看琬凝还没睡,云染已经躺在一边睡着了。 看见可馨回来,琬凝担忧而又伤心地问道:“娘亲,我好担心您,太太他们,干嘛要那么对待您啊?我好难过,娘亲,我都不喜欢太太了,觉得她好过分。” 凝儿的一句,让可馨又是欣慰,又是心酸。想想这一晚上所经历的事情,她不由百感交集,抱着琬凝,像是抱着最珍贵的宝贝一样,柔声问道:“凝儿,你相信母亲不是坏人吗?” 琬凝坚定地点点头,“相信。如果母亲是坏人,根本不用做什么,只要在我和弟弟生病的时候,不救我们就行了。娘亲,您不知道生病的滋味有多难受,我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死去一样,是您把我救活了。娘,以后太太和三爷、四爷他们要是再为难您,您不要送我回来,我能保护您的,我绝不会让他们伤害娘亲。” 孩子的话,如一股暖流,流进了可馨哇凉哇凉的心田里,一瞬间,可馨觉得从里到外都热了起来,她抱着琬凝亲了好几口,才含泪说道:“宝贝,有你这番话,就是对娘亲最好的保护,因为娘亲不再感到孤单,娘亲还有你们和爹爹爱着娘亲,这种爱,会给与娘亲无穷的力量,足以战胜一切困难、阴谋和暗害。” 琬凝伸手抱住可馨,乖巧地说道:“娘亲,我和弟弟,妹妹,我们都爱您。” 可馨点点头,亲了亲她的小脸,然后揉揉发酸的眼睛笑道:“今晚你们和娘睡吧,娘去洗洗,马上过来。” 琬凝一听,高兴地眼睛发亮,“真的可以吧?” “真的。”可馨回答得很肯定,“在你们爹爹没回来之前,你们都可以和娘睡在一起。” “啊!太。。。”琬凝刚要大叫,被可馨一下子捂住了小嘴。 可馨指了指惊的一哆嗦,又重新睡着的云染,娇嗔地刮了刮小丫头的小鼻子,小丫头不好意思吐吐舌头,笑了。 这一晚,可馨睡在最边上,中间是琬凝,最里边是云染,可馨没有失眠,而是睡得很踏实。 时已近初冬,夜晚还是很冷森、很寂静的,古代的人,睡觉又早,所以半夜午时过后,侯府里的人,基本已经进入梦乡。 而这时候,有一个院子里,有两个人还在颠鸾倒凤、巫山云雨。 两人可能有一些日子,没在一起了,就见那个男人,把女人两条纤细白净的玉腿,扛在肩膀上,一边朝着女人狠劲地撞击着,一边说着恶心人的情话,“心肝。。。宝贝,想死爷了!爷天天啊。。。做梦,都梦见爷啊。。。在你;你是不是也啊。。。也想爷了?” 男人身下的女人,白如剥了皮鸡蛋的小脸,因为,变得绯红一片,一边发出瘆人的吟,一边断断续续地回答道:“爷,再不要嗯。。。这么狠心,这么长时间嗯。。。不来看望嗯。。。絮儿,絮儿想您。” “爷就知道,啊。。。你也想爷了。”男子闻听女子娇嗲的撒娇,只觉得下面那玩意更挺了,于是一边快速地做着活塞运动,一边笑着,用手指捻搓着女人泉口处的幽核,“宝贝,是不是这里想。。。爷了?瞧瞧这水流的。。。” 女人回答他的是更热情的浪叫,一时间,肉体的拍打声,男人野兽般的低吼声,加上靡的水吸声响成一片。。。。。。 足足有两刻钟,才云收雨散,女子喘息着说道:“那个狐狸精叫了大理寺来查案了,会不会发现什么?” 男人餍足地长出口气,不耻地笑道:“发现个屁。爷做事,你放心,实在不行,把这事推到老太太身上,爷是绝对不会让你和孩子有事的。” 女人一听,声音越发嗲的人身体发酥,“算了吧,哪那个小妾是怎么一回事啊?” “你傻了吧?”男人大手揉搓着女人的不太大的两团肉,笑得下流,“不把她抛出来,你我的事就要败露了。宝贝,你放心,别的女人,爷都是逢场作戏,唯独对你,爷才是真心实意的。” 说到这,对女人说道:“我们回去吧,越是这个时候,越要谨慎,没有太急的事,就不要见面了。” “可是,絮儿想爷。”女人娇弱地说道,泪光盈盈的小可怜样,看的男人老大不忍。 搂过女人,在女人红唇上,好一番蹂躏以后,才低噶着说道:“爷也想你,宝贝,别着急,快了,只要除掉狐狸精,老二肯定不会放过侯爷,到时候,两败俱伤,就是我们的时机。你等着吧,我们很快就能永久地在一起了。” 两人抹黑穿好衣服,各自散去,犹如暗夜幽灵。 第二天早上起来,可馨给老太太请安完了以后,掉头就走,没再留一点面子。 她觉得自己要是再不摆出点皇家郡主的威仪,就好像韩氏一样,很快就被这些人吞噬掉。 而且,狠毒、刻薄、狭隘自私如老太太这样的,只要自己不顺着她的意思,估计她都会容不下你,整个一慈禧太后。 威北侯和江翌潇把她纵容坏了,古代的这个愚孝,果然能害死人。 四房一家没来,三房一家看见可馨,江老三没有行礼,倒是微微一笑,说了一句,“二侄媳妇来了。” 可馨微微点点头,没有行礼,转身走了出去。 第二百七十四章 杨氏母子求情 在门口碰见了娇娇弱弱的杨氏,杨氏眼圈红红的,还有点发肿,显然是哭过了。 看见可馨,赶紧行礼,口称,“见过郡主,郡主万福!” 可馨连忙扶起她,关心地问道:“嫂子昨夜睡得好吧?有没有什么不适?” 杨氏听了,很是感动,再次眼泪汪汪,娇喘喘地回答道:“谢谢弟妹!我没事,只是弟妹才要保重身体,千万别气的病倒了。我再劝劝祖母,都是一家人,干嘛要弄得这么僵啊?” 可馨不置可否地笑笑,说了句,“那就谢谢嫂子了!汊” 然后转身就走了,去给她的便宜婆婆请安。 到了那里寒暄了两句,孙氏就有点不自然地说道:“郡主,你怀疑江翌哲是我害死的吗?可我敢跟你发誓,我真的没有,我干嘛要害死他?就算是怕侯爷的爵位和家财,被他夺走,可是还有相爷呢。郡主,我敢肯定,是三房、四房干的事情,然后嫁祸于我,让相爷与我反目,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你不知道,昨天老三家的找到我,都对我说了些什么。” “说了什么?”可馨慢条斯理地喝着茶水,漫不经心地问道朕。 孙氏把江老三老婆卫氏的话,叙说了一遍,然后开始诉苦,“这些年,相爷一口咬定是我害了他大哥,对我是恨之入骨。这还不算,连他的弟弟,他都当仇人对待,我寒心啊,我。。。” 孙氏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可馨一听她叙述江老三老婆的话,和冷清云调查到的基本吻合,再看看她的满脸委屈的样子,不像是装的,于是,微微笑道:“母亲,您是不是无辜的,我说了不算,您说了也没用,这一切应该用事实来说话。大理寺的官员,此刻正在府里查案,您觉得冤枉,您可以去说啊?就算查不出来,也最起码证明,您不心虚,不怕人家来查。” 可馨几句话一点拨,孙氏明白了,马上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一会郑大人来了,我就去找他。我非得把那个算计我的人给薅出来。” 大理寺来查案,可馨为了随时探听消息,也就没有外出,猫在自己的厢房里,为霖儿扎上吊瓶以后,教琬凝绣花,教云染画画,四个大丫鬟,冬阳休沐,没地方可去,也和其她三人,加上安妈妈,主仆都在那忙活,娄嬷嬷在外面忙活一会,会进来汇报一下工作。[] 可馨这时会让她快坐下,让青竹或是红梅给她做做按摩。 娄嬷嬷嘴上不说,对可馨就更加忠心了。这样爱护奴才的主子,上哪找去?真的是可遇不可求。 可不到午时,醇亲王和皇帝的太监,赵公公的徒弟小路子,就带着圣旨过来了。 一听圣旨到,侯府里的人,马上就明白,这是醇亲王知道了昨晚的事情,给叶可馨架腰子来了。 叶老四马上装作起不来的样子,不起来接旨,“微臣被打了二十大板,实在是起不来啊!” 醇亲王身边的太监闵公公一听,分分秒就粉碎了他的阴谋,“四老爷,咱家可是听说,你昨晚就能起床了,听说,还跳着叫着,非要对郡主实行家法。这昨晚能蹦能跳的人,今天反而伤势加重?这说出去谁信啊?” 江老四马上龇牙咧嘴地哼唧,“哎呦!疼死我了。公公,饶过下官,下官昨晚又被郡主下令打了。” “嘟!”闵公公耐心被磨光,终于火人,“昨晚郡主打的是你的嘴巴,又不是你的腿。难怪郡主要打你,就你这等奸佞小人,咱家看是打得轻了。来人,将四老爷拖去接旨。” “是。”两个侍卫应声而上,一人架着一只叶老四的胳膊,拖死猪一样,把他拖了过来。 醇亲王一直等他跪倒,才让小路子宣旨。 让可馨意外的是,圣旨竟然是徐昊泽下的,册封可馨为皇孝慈郡主,愣是在可馨原来封号前,加了一个皇字。 这还不算,当着全侯府的人面前,把他以往赏赐给江翌潇的物件的单子,让醇亲王递给了可馨。 醇亲王清清嗓子,声音宏亮得如同打雷,“皇上口谕:‘江翌潇你个混蛋!朕赐给你东西是奖赏你为国立功,让你永远记住皇家的皇恩浩荡,而不是让你拿来送人的。朕赐给你的东西,你再敢送人,朕就操了威北侯府!把朕赏赐的东西,马上交给皇孝慈郡主掌管,朕信不过其他乱七八糟的人。再敢让朕的皇妹受欺负、受侮辱,朕让你的家人,统统下大牢。’威北侯,你是侯府的主人,赶紧带人执行皇上的圣旨吧。” 老太太和三房、四房的人一听,气的差点起不来,就地就厥过去了。 可馨却又是感激,又是不安,又是内疚。她知道,徐昊泽肯定时刻关注着自己在侯府的境况,要不然不可能圣旨下达的这么及时。 可馨一想到他用在自己的心思,就觉得不安,也觉得有点愧疚;毕竟自己一直把他当着色狼,所做的一切,除了提放,就是算计。 如今他所做的一起,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都是怕自己受到伤害,在为自己撑腰,她无法不感激,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醇亲王见威北侯府的人,都没有行动的意思,二话不说,冲着威北侯冷森地笑道:“侯爷还请赶紧清点皇上的赏赐物品,将它们归还给皇妹。皇兄说了,未免遗漏弄错,特意指派了宫里珍宝库,几位德高望重的人,帮着清点,你们赶紧的吧。” 老太太本来就摇摇欲坠,听醇亲王这么一说,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江老四也晕了过,他这回这个晕倒,可能还有几分真实性,而老太太的晕倒,伪装的的成分较多。 江老三和威北侯,急得要喊太医,被可馨拦住了,“我就是大夫,我会救醒他们的。” 江老三盯着可馨,眼中的阴狠一闪而过,换上了一副笑脸,“对啊,忘了侄儿媳妇是大夫了。” 可馨看了他一眼,走到老太太面前,拔出三棱针,朝着老太太十个指尖戳去。。。 老太太本来就是装的成分多,这一疼,活生生又醒了过来。 倒是江老四,直到被可馨针刺痛穴,才悠悠醒了过来。 人既然抢救过来啦,那就遵照皇上的圣旨,开始清点这些年,赏赐给丞相大人的好东西吧。 可馨一看,这才知道,江翌潇被老太太,刮去了多少好东西。 光是玉如意就有六把,还有外国进献的音乐钟表,各种花瓶,香炉,名家字画等等。 有的香炉,竟然是象牙,白玉、玛瑙材质的,镂空雕刻的美轮美奂,制作极为精致,不是地散发出阵阵幽香。 可馨开了眼界,看到了好多只有在电视鉴宝节目里,才能看到的古董。 一瞬间,心里对江翌潇这个大手大脚的家伙,都不知道说啥好了,心里说不气是假的,用了一大堆好东西,养了一群白眼狼。 最后,查对完,还少了三只玉雕制品,一对蓝花瓷瓶,以及首饰若干,珍宝库官员,折算一下,少说也值白银三万七千多两。 醇亲王这回可是逮着话柄了,御赐之物,你也敢给弄丢了,这是大不敬,真要较真,可是够砍脑袋的了。 威北侯一没想到,江翌潇竟然给了老太太这么多的好东西,算起来十万两银子都不止。 这还不算,老太太心狠的,竟然一件没给他们,全部给了三房、四房和大儿媳妇。 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人,自己这个大儿子不孝,老娘都不待见他吗? 威北侯只气的脸色变了好几变,像个变色龙一样。 而孙氏和江翌豪也是气坏了,偏心没有这么偏的,江翌豪好歹也是江家的嫡孙,也不能连个花瓶,都不给他吧? 孙氏气的,马上走到威北侯面前,娇声细语,满含担忧地说道:“侯爷,这可真是要命啊,这不是要毁掉侯府吗?相爷只是说了把东西给老太太保管,可没有说他们就可以动用,甚至给弄丢了。何况这些东西,本来说起来,是我们大房的,如今老太太私自做主,问都不问侯爷、相爷一声,就把御赐之物,给了两个小儿子,侯爷,这丢失之物,说什么也不能从公中这块出,我们不能再当这个冤大头。” 孙氏别的本事没有,可是对付威北侯,还是有两下子的,知道他爱听什么话,不爱听什么话,一摸一准。 威北侯就不愿意看见老太太偏心,不把他放在眼里,这么些年,也是气的不行;但是却装糊涂,不去较真。 可是今天亲眼见证了老太太的偏心,本来胸中的妒火,已经熊熊燃烧了,这会再被妻子浇点油,威北侯的火,噌的一下子,就烧了起来,怒不可遏地冲着老太太吼道:“您自己作出来的祸事,您自己和您疼爱的两个小儿子解决吧,不要牵连我。反正我这个儿子,在您的心目中,如同不存在一样。” 老太太一听,再次厥了过去;不过这次不是装的,是真的厥了。 醇亲王一看,马上就叫人带走老太太和江老三夫妻、江老四夫妻。 到了这个时候,这些人想起可馨来了,打发杨氏带着江烨智来央求可馨,“郡主、弟妹求您看在嫂子和智儿的面子上,不要将祖母和三爷、四爷抓进去,嫂子不是为了他们,而是为了二叔,要是被人知道,二叔连自己府邸都治理不好,还能当好一国首辅吗?祖母他们是不好,可是经过这件事情以后,嫂子相信他们不会再对弟妹不好了,嫂子保证,以后一定要他们好好对待弟妹。” 可馨一听,慵懒地说道:“嫂子,我不同意你的观点。首先,威北侯府的一府之主并不是相爷,而是侯爷和母亲;次之,老太太是相爷的祖母,一个孝字压下来,相爷这个一国首辅,也要听祖母和父亲、母亲的不是?怎么能把帐算到他头上?再说了,就算是相爷有责任,那把犯了罪的人,送进监狱,不正好说明,相爷勇于改正错误,严于律己,敢于顶着不孝的罪名,大义灭亲吗?这是什么?这才是君子的行为,一般人有几个能做到?最后,我要说的是,我没有那么滥好心,昨晚如果不是我是郡主,不是我身边有人保护,我现在早进阴曹地府找阎王报到去了,换做是你,你会救一心想要害死你的人吗?对不起!嫂子,我没你那么高尚。” 说完,可馨冷冷地注视着杨氏母子,强压下心头的厌恶,没有把话说出来。 之前告诉她,要她把智儿当着自己的孩子,走哪带哪,结果,这还哪都没去,仅仅送了双轮滑鞋,就挑起了老太太和自己的一场冲突。 后来又跑到江翌潇面前装可怜、装无辜,一番解释,竟然让江翌潇同情地跑来叮嘱她,叫自己和她好好相处。 再就是昨晚,鬼才相信,她那么晚才得到自己要被老太太处以家法的事情。 之前没见她出来为自己说情,之后自己处置老四夫妻时,她倒跑出来了。 真不知曜翬怎么会这么信任她,觉得她很善良,觉得她值得同情;难道男人看女人和女人看女人的眼光是不一样的? 可馨正在那琢磨不停,就见江烨智一下子跪在了她的面前,流着泪央求道:“二婶,侄儿知道这次是太太错的离谱,可是她再错,也是二叔和父亲的祖母,也是为了保护父亲和二叔,保护侄儿和凝儿不受伤害的功臣。二婶,没有太太,我们这些人,就都被继祖母害死了。小叔曾两次推我下水,我差不点淹死,是三爷救了我,还有一次,我吃了继祖母送来的糕点,差不点中毒身亡。二婶,他们对侄儿有恩,对二叔也有恩,您能不能看在二叔的面子上,给他们一次机会,就一次,侄儿求您了!” 。。。。。。 求票票、求收藏和评语,有鲜花、钻石、荷包、神笔更是高兴! 第二百七十五章 老太太是凶手!? 说完磕头如捣蒜,吓得可馨连忙过去将他扶起来,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好孩子,你倒是个重情义的,你和你娘太善良了,难怪你二叔,说你们母子好,今天我是明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见见老太太,跟她把事情说开。” 说到这,可馨看了泪流满面,却露出感激笑容的杨氏,说了一番意味深长的话,“嫂子和我接触时间短,还不了解我这个人,我这人恩怨分明,谁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谁害我一分,我必千倍偿还!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否则,拼着和相爷和离,我也不会再妥协!对了,那个叫红燕的丫鬟,你接回去吧,窥探主子隐私的丫头,我可不敢要。” 说完,决然地掉头而去,留下杨氏母子愣怔在那里,杨氏指甲掐进了手里,江烨智眼中闪过一丝锋芒,随即又露出了哀伤的表情。 可馨来到老太太跟前,屏退众人,刚要说话,杨氏却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娄嬷嬷一个劲地说道:“大太太,请您留步,郡主吩咐,不让任何人进来。” 杨氏不搭理娄嬷嬷,而是对着可馨小声喊道:“弟妹,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怕。。。汊” “嫂子。”话没说完,就被可馨打断了,“我想和祖母单独谈谈,请你出去一下好吗?” 杨氏可能没想到可馨会这么不给面子,愣了一下,随即讪讪地点点头,退了出去。 可馨见她出去了,冲着外面喊道:“双儿,传本郡主口令,老太太这里百米之内,不准人靠近。朕” 走出门口的杨氏,听见可馨的话,全身僵硬了一下,随即哀怨无助地走了出去。 屋里面可馨看着脸色铁青,恶狠狠地盯着她一言不发的老太太,拉过椅子,就坐在了她的对面,也没跟她废话,开门见山地说道:“我知道,你一直没把我当着真正的郡主,在你的眼里,我就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连韩氏都赶不上。(.好看的小说)当初你同意我嫁给曜翬,是因为听说我是《杏林春大药房》的吴仁,你才欣然应允的,对吧?你以为,我的钱,就和你自己的钱一样,你以为韩氏都能被你治的服服帖帖的,何况我这个低贱的庶女?所以,你一开始就跟我要股份,以为我为了嫁给曜翬,一定不好意思拒绝,对不对?可是,你没想到的是,我拒绝了,从那时起,你是不是就开始恨我了?但是,你知道曜翬是不可能退婚的,于是你就开始一次次地对我发难。老太太,说实话,要不是你们张嘴跟我要,我是真想把股份给你们的;可是,你们理所当然的张嘴跟我要,让我看到了你们自私、贪婪的本性。后来再听曜翬告诉我,他这些年的俸银几乎都给了公中,皇上的赏赐也都交给了你,我就知道,你们的贪欲,如同一个无底洞,是永远都填不满的。我不是曜翬,不会像他那样无原则的宠着你们,纵容你们,这让你们恨透了我,所以,你们容不下我,曜翬走了还不到半天,你们就对我下手了。很好,老太太,这是你逼我的。那本郡主就实话告诉你,你,我是不会送进大牢的,可是送不送你两个儿子和儿媳妇进去,这就要看你的态度了,从今以后,不要再管本郡主的事,不要再算计、暗害本郡主、曜翬和孩子们,本郡主就饶了他们,否则?哼哼。。。你尽管试试,看我能不能让你们身败名裂、死不如死!把欠下的三万七千两银子补齐,以后老老实实地做人,不要生出坏心思来害人,还能多活几年,不然。。。哼哼。。。老太太,本郡主可不是韩氏,会任你摆布。” 说完,可馨故意大着声音说道:“祖母,那是皇上的御赐之物,哪里能说送人就送人?说卖了就卖了?您由着三叔和四叔这样下去,不是爱他们,是害了他们。孙媳去求皇兄宽限几日,免去二位叔叔的牢狱之灾,您想办法让叔叔们,把欠下的三万七千两银子补齐吧,算是孙媳求您了,好吗?” 说完,看着震惊的目瞪口呆的老太太,嘲讽地一笑,转身走了出来,当着叶老三夫妻,还有不知是疼的,还是惊吓,全身都在哆嗦的、叶老四夫妻的面,对醇亲王说道:“皇兄,小妹求您,能不能宽限几日?祖母已经答应,会在十日之内,将三万七千两银子凑齐的。还有一事,请皇兄代为转告皇帝大哥,皇帝大哥赏赐的珠宝玉器,相爷和小妹会按照这两位官员折算的价格,向黄淮水患区,捐款十万三千两白银,加上所欠的三万七千两,一共是十万四千两白银。皇兄稍等,小妹马上拿银票来,剩下的银子,十日后,皇兄派人直接和祖母大人交涉就可以了。” 叶老四夫妻,听到这“嗯”地一声,就一起晕过去了。 可馨走到两人面前,拔出三棱针,针刺两人人中穴,两人一起又悠悠醒了过来,看着可馨的目光,怨毒到了极致。 可馨不理二人,吩咐娄嬷嬷,“娄嬷嬷,把御赐之物全部登记造册,保管好。库房十二个时辰有人值班,出一点差错,就提头来见。” 可馨这边话音一落,那边醇亲王就带人冲进三房和四房院子里,把东西砸了个精光,然后对着江老三、江老四,狠狠地捣了好几拳,怒骂道:“你们缺八辈子德了,跟我妹子要不到银子,你们就想坏人名誉,置人于死地,你们还是人吗?畜生都比你们强。” 被醇亲王打了,可是白打,人家是皇族之人,拥有特权,别说你欺负了人家干妹妹,就是没有,人家想要收拾你,你也只能受着。这是封建特权社会。 叫可馨这么一整治,老太太和三房、四房的人,老实了不少,看见可馨虽然目光怨恨,可是却没敢再挑衅。 三天后,侯府再出命案,老太太身边最得力的妈妈之一——顾妈妈“畏罪自杀”。 从老太太身边的丫鬟婆子提供的证据看,顾妈妈就是杀害吕德胜的凶手;可是顾妈妈为什么要杀吕德胜,这就不好解释了。 老太太面对周大人一连声地责问:“老太太,你为什么要派人毒杀吕德胜?,顾妈妈为什么会突然自杀?她是不是受到了你的威胁恐吓?” 这回是彻底地感慌了,拼命地摇头哭道:“一个奴才,犯了错,直接打杀了得了,我还用费那么多心思,派人偷偷毒死他吗?” 周大人闻言冷笑,“因为你不派人毒死他,你们设计栽赃陷害郡主的阴谋诡计,就会暴露,你们是想杀人灭口。” “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老太太差不点崩溃。到了这时,才感到了后怕。 真要是栽赃陷害郡主,企图将郡主置于死地的罪名成立,她纵然不死,也要在牢里度过过余生了。 老太太一时间,心里拔凉拔凉的。她知道,自己是被两个儿子卖了。 因为她身边这些人,都是她的心腹,叶可馨才来四天,是不可能把这些,全部收买的;那么能让这些人全部指认她,只有她的两个儿子有这能耐,就是侯爷和孙氏,也不一定有这么大的本事。 老太太认识到这一点以后,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几岁,头发全部白透了。不过倒是痛快地把罪过全部揽到了自己身上,“是,是我叫吕德胜这么编排郡主的,我贪图她的巨额嫁妆,想害死她,把财产夺过来,分给二个儿子和大孙媳妇。所以的一切,都是我叫他们干的,与他们无关。” 认罪了,就得伏法,周大人要带她走,被威北侯拦住了。 威北侯转身向可馨哀求:“二儿媳妇,如今就你能救老太太了。看在曜翬的面子上,给她一次机会吧。” 可馨听了微微一笑,回答得很干脆,“行啊,看在父亲和曜翬的面子上,本郡主可以放过老太太,不过本郡主也有条件。” 威北侯和老太太一听,全都看着她,特别是老太太,一听可馨答应放过她,精神头一下子又缓过来了。 可馨慢悠悠地说道:“第一,以后各房在各房自己用餐,侯府公中之财物,我们《竹韵居》一分不要,而且曜翬以前交给公中的银子有多少,你们自己清楚。从现在起,我们不会再做那个冤大头,养祖母、养爹娘、养兄弟,还要养叔婶,养了还不得好,还要被骂不孝。第二,本郡主马上要和朝廷合建医院,没有时间呆在府里,本郡主身边有侍卫保护,不需要你们所谓的‘担心’,希望你们不要再派人跟踪监视本郡主,再叫本郡主发现这样的事情,就不是这次这么简单了。窥视、诬陷、对皇室郡主动用家法,我相信,你们都知道是什么罪。” 第二百七十六章 相安无事就好 可馨说到这,看了看一屋子人,那铁青的脸色,暗叫一声:爽! 接着说道:“总之一句话,大家和平共处,相安无事就好,只要你们不来找事,本郡主也不会没事干去找你们的事,但是,要想欺负本郡主,本郡主也不会善罢甘休!” 老太太和威北侯一听就傻眼了,江翌潇要是不往公中叫银子,他们很快就得坐吃山空。(.) 侯府现有的铺子和庄子,收益一年不如一年,而且,都被老三和老四抓在手里,如今想从这两人手中把铺子、庄子弄出来,那不等于从铁公鸡身上拔毛? 可是,可馨现在以老太太的老命,作抵押,威北侯他又如何能不答应?光是看着他老娘,满脸的乞求,他就知道,老太太哪里就愿意替人顶罪?这是被老三、老四逼的汊。 威北侯一咬牙,无可奈何地点点头,“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威北侯也知道,从今以后,再也不要想过以前的舒坦日子了。他没想到可馨看上去娇娇弱弱,出手却是毫不留情。 可是,再想想自己老娘和弟弟对可馨的狠毒,不但要坏了人家名誉,还想要人家的命,夺人家的嫁妆,这么缺德,也活该人家这么对待他们朕。 威北侯想到这,强忍下扇他老娘耳光的冲动,转身去找他两个弟弟算账去了。 可馨回到《竹韵居》,娄嬷嬷不解地问道:“主子,周大人都说了,那个人可疑,您为什么不再让周大人顺藤摸瓜,把他们揪出来?” 可馨摇摇头,“现在把他们揪出来,江翌哲被害的真相,怕就永远都查不出来了。我的直觉告诉我,凶手不是孙氏,而是另有其人。我已经拜托周大人,在外面找寻当年被发卖的人了。” 说到这,对冷清云和小双命令道:“叫人给我十二个时辰紧盯那些人,包括那些丫鬟、婆子,和少爷小姐。不要将此事告诉任何人,连相爷都不要说。” 小双担忧地问道:“主子,您不告诉相爷,相爷知道以后,不会和你生了缝隙吗?” 可馨叹了口气,“唉。。。。。。不是我想瞒着他,而是在他心中,这些人都是他至亲至爱的人,我怕他会接受不了,要是阻止我查案,你说我听还是不听?这不是故意要隐瞒,而是迫不得已。等到证据确凿,相爷他自会理解我的良苦用心的。” 周廉周大人,这个大理寺卿,还真不简单,虽然,所有证据都指向老太太,但是周大人,还是嗅出了一丝异常。 过来提醒可馨,“虽然人证物证,都指向老太太,才让人觉得可疑,就像这一切,有人布好了套,让你往里钻一样。听侯爷夫人说,当年相爷大哥也是中毒身亡,所有人都怀疑她,当时也是,所有矛头都指向了她,布置的天衣无缝,下官总觉得,这两起案子,作案手法很相像。” 可馨本来也就觉得没那么简单,如今听了周大人的话,当然更加警觉。这些人这么变态、狠毒,妒忌成狂,容不得她有半点麻痹。 想到这,可馨对娄嬷嬷说道:“我这个院子,和两位小姐、少爷的内院,只准最心腹之人进出,其他人一律在外院,务必把这内院,给我围得像个铁桶。” 晚上把两个孩子哄睡了,青竹不解地轻声问道:“郡主为什么不把老太太送进大牢?为什么要将皇上的御赐之物,全部折成银票捐给灾区?” 可馨笑笑,深深地看了青竹一眼,“你啊,还需要跟娄嬷嬷学着点,这样的问题,她就不会问我。你明天问问娄嬷嬷去吧,再把娄嬷嬷说的话,对我叙说一遍。” 同样的话,孙氏也问了威北侯,威北侯长长叹了口气,“唉。。。你呀。。。,你以后千万不要再生什么坏心思,去和老二作对了,老二这个媳妇不简单啊!她当然不会把老太太送进大牢,那样无论她再怎么解释,都会落下一个不孝的坏名声,这样一来,人家得知老太太即使是想坏她的名声,要她的命,她都能不追究,可见她有多纯孝,有多仁慈。而从祖母夺回夫君以前托老太太保管的御赐之物,虽是醇亲王撑头,可是挨骂的还是老二媳妇,人家会说她太抠,太刻薄了,进门四天,就要夺财产。现在把东西折算成银子义捐,谁还敢这么骂她?不但不会再骂她,皇上还会觉得她重视御赐之物,老百姓还会夸她大爱仁慈,一心为民,这样的人,加上她之前救人博得的好名声,老太太和老三、老四以后不败坏她还好,真要是敢败坏她,那些老百姓都不能让呛。” 孙氏想想那十多万两的银子,老太太竟然一点没给他们大房,气就不打一处来,发出一阵嘲讽的大笑以后,目呲俱裂地骂道:“活该!叫她偏心,活该叫老二媳妇收拾她,最好心疼死她才好。” 威北侯一听孙氏骂老娘,不愿意了,狠狠地捏了一下孙氏胸前的两嘟肉,反反道:“胡说什么?不许咒母亲死。” “哎呀!”孙氏负痛叫唤,“哪里就能咒死了?要是能应验,她早该。。。老爷您可真是的大孝子,老太太那么偏心,您为了她,还能答应老二媳妇的条件?您不知道,没了老二的进项,咱们也别想过好日子?威北侯府的庄子、铺子可是都把在老三、老四手里,咱们怎么要回来?” 威北侯一听,也是愁的两眼发直!怎么要?要是能要来,早就要了,何至于等到现在? 他愁,可馨也在愁。自己头天晚上被威北侯府的人责难,第二天,徐昊泽就又是下旨册封自己为皇孝慈郡主,又让醇亲王亲自过来为自己仗腰子,要御赐之物,显然是派了人,在暗中关注着自己。 可馨知道,就算没有皇帝的旨意,她的义兄醇亲王也会来为她出气,可是有了他的圣旨,事情终归更顺利一点。 对皇帝的这份关心,可馨简直是哭笑不得,不知是该感激,还是该生气上火,真是沉甸甸的,让她为难极了。 其实那天到最后,她也看出来了,自己真要以死保护清白,徐昊泽也不会就真的不管不顾,逼得自己殒命。说到底,这个人还没有坏到无可救药的份上。 可馨纠结半天,只好精选了一个五爪黄金龙的双面绣紫檀木台屏,又精选了几个盘长结,带上一些点心和新鲜蔬菜水果,带上了两个孩子,留下了小双和青竹、娄嬷嬷管家,然后进宫了。 当然,她首先还是去拜见了太后娘娘。有着太后娘娘给的腰牌,她进宫很顺利,拜见太后娘娘依然也很顺利。 太后娘娘身边的大宫女淑晚,走出来行礼以后,笑着说道:“太后娘娘昨天还念叨着,相爷走了都七八天了,郡主怎么也不进宫来诉苦。太后娘娘啊,是想听郡主您讲故事了。” 可馨顺手赏给淑晚一精致的荷包,“给你拿去玩吧。” 淑晚轻轻一捏,就知道里面的银锞子最少也有五两,于是赶紧塞进袖笼,态度越发殷勤,笑容越发明媚,“奴婢谢郡主赏赐!“ 心里话,难怪其她宫女都愿出来迎接郡主,真是太大方了! 太后娘娘看见可馨,还没等她跪倒,就让淑晚扶起她,将她拉到身边坐下,很是担忧地问道:“怎么听老三说,那老乞婆伙同两个儿子,不仅要毁你名节,还想要你的命?” 威北侯府发生的事情,可馨除了刑部尚书、大理寺卿和那名仵作,是任何人没敢告诉,连自己娘家都不知道,她怕说了,老爹、老娘怕是走的都不安心。 齐氏她也没说,就这么一个人扛着,如今听到太后这么问,就像看见了现代的老妈,那眼泪是怎么止也止不住了。 很自然地扑进太后怀里,无声地哭泣起来。 太后娘娘没生过女孩,这一生也就灵芸公主活着的时候,会跟她撒娇,因为灵芸公主母妃死得早,灵芸公主是在她身边长大的,要不然,也不会让江翌潇尚了她。 可惜灵芸公主走得早,也就再也没有女孩子像女儿一样跟她撒娇了。像今天这样,身体有过亲密接触的,也就是可馨了。 太后娘娘先是愣住了,不一会,心里涌现出一种母性的柔情来,慢慢伸出手,抱着可馨软软香香的身子,拍着她的脊背,爱怜地说道:“好孩子,受委屈了,来跟母后说说,到底怎么一回事?” 太后娘娘之前都是自称哀家,今天用的称呼,却是母后,可馨听了,心里更加觉得温暖。 于是擦擦眼泪抬起头,一看,太后的凤袍,被她弄湿了一大片,忙用手绢去擦拭,很自然而又亲热地说道:“对不起!母后,把您衣服弄脏了。” 太后娘娘丝毫没有生气,看了她一眼,娇嗔地说道:“湿了换一件就是了,有什么对不起的?” 可馨听了,心里感动,要知道,凤体是不容亵渎的。可馨接过淑晚手里的凤袍,仔细地检查了好几遍,确认没有什么东西在上面,这才给太后娘娘穿上。 太后对她的细心,频频点头赞许,也没推辞,在可馨的帮助下,重新换了衣服,坐下来屏退奴才,郑重地问道:“你从头到尾,仔仔细细讲给母后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馨点点头,也没避讳,把江翌潇走后当天晚上就发生的事情,叙说了一遍,然后说道:“真是太狠毒了!那个家法,诚心是要毁了人的双腿,幸好相爷给我留了侍卫,不然,儿臣那天晚上,就危险了。不但想要儿臣的命,还想毁了儿臣的名节,往二公子头上泼污水。二公子下决心好好学习医术,要是听见这样的谣言,您让他怎么想?再说相爷回来了,会如何对待二公子?说这话的,可是他嫡亲的奶奶和叔叔啊!母后,就因为儿臣没能满足他们的私欲,就生出了这样恶毒的心思。母后,不是儿臣小气,实在是这些人贪欲太大,永远没有知足的时候,这些年相爷的年俸、赏赐大多给了他们,他们还嫌不够,还想要;所以,儿臣就把那些要回来的御赐之物,全部折算成银子,捐给水患区了。那里兴建水库,正需要银子,儿臣情愿为朝廷出力,为百姓谋福,也不愿养一群白眼狼。” 太后知道可馨被欺负,还是醇亲王说的,而醇亲王则是听徐昊泽说的。 至于徐昊泽是如何知道的,当然是他在江翌潇走了以后,派了影卫过来,时刻保护可馨,那些影卫告诉他的的。 徐昊泽对威北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虽不说一清二楚,可也知道个大概,连韩氏为啥会一直生病,他都比江翌潇知道的清楚。 但是他不能说,这些都是人家的家务事,你去管他干嘛?而且,这样的龌龊事情,哪一家大户人家没有? 再说了,就是他说了,江翌潇也不一定会相信,只要江翌潇没有影响到办差,他就睁一眼闭一眼了。 可是可馨嫁进威北侯府,他就不能做到睁一眼闭一眼了。想想要是可馨像韩氏一样,很快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渐渐凋零,徐昊泽就遍体生寒。 所以,派了两个影卫,严令他们,务必保护叶可馨的安全,要是让叶可馨受到伤害,他们的脑袋就不要想要了。 所以,威北侯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第二天一大早,徐昊泽就知道了。 那一刻,徐昊泽是真的火了!恨威北侯府所有的人,当然最恨的是江翌潇。 你瞧瞧的这些年,都养了一群什么样胆大妄为的畜生啊? 这有封号的皇家郡主,你们也敢又骂、又栽赃,又要动用家法,又要谋财害命,这要是馨儿还只是个六品官的小庶女,不早叫他们扒皮拆骨了? 。。。。。。 谢谢送包包的亲!送花花的丹迪达亚亲!周日愉快! $5c0f$51b0$4f9d$7136$9700$8981$7968$7968$ff0c$7ed9$5076$529b$91cf$ff0c$5076$52aa$529b$6512$6587$ff0c$597d$5bb6$66f4$3002$543c$543c。。。。。。 第二百七十七章 皇帝的气和乐 江翌潇这个混蛋,你怎么忍心,把可馨那样善良的女孩子,扔在你那个豺狼窝里,你就不怕她被那些畜生撕了? 恨完江翌潇,徐昊泽就恼怒可馨不听话,如果听他的话,进宫为妃,是不是也不会这么被人欺负? 可恼怒归恼怒,恼怒过后,他又心疼了;于是,就有了醇亲王进侯府宣旨的事情。 醇亲王走后,他也暗骂自己没出息,可是没有办法,他的龙心,不受他控制,他做了这样的事,虽然不舒服,可是不做,他更是寝食难安。 太后这才知道,那晚的情况,竟然比她小儿子说的还要凶险,而且,老威北侯夫人竟然胆大妄为的令人发指,这要是再不打压,那还了得汊? 皇家的天威,这是受到了严重的挑衅;她皇太后亲自册封的郡主,还能被人欺负到这个份上,她要是再不发威,这些人还不得翻了天去? 太后娘娘气的直喘粗气,可馨赶紧替她顺气,安慰她,“母后,母后,您别生气啊!为这样的人生气,多不值得。再说,儿臣已经教训了他们,儿臣想,他们应该老实一阵子了。” 太后娘娘经过宫中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倒是沉稳得很,只一会就看不出她情绪有什么波动了朕。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和可馨说笑一会,听可馨讲了个故事,可馨正要去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就来了。 皇后娘娘还不知威北侯府发生的事情,看见可馨眼圈发红,忙问怎么回事,可馨没办法,只好把事情又叙说了一遍。 皇后娘娘一听,也被震惊的不知说啥好了,半天才愣愣地问道:“这威北侯府的人疯了吧?这样掉脑袋的事情也敢做?要我说,这都是叫丞相给惯得,就知道念着之前的恩情,把他们都惯得无法无天了。[]叫我说,她做祖母的,保护孙子难道不应该吗?怎么就成了天大的恩情,事事都得顺着她?” 可馨苦笑了一下摇摇头,“曜翬这人,外面看起来很冷,其实心里很热。婆母走得早,他很小的时候,就失去母爱,接着父亲再娶,连父爱都失去了,这个时候,谁对他好,他当然要记一辈子。其实,他是一个非常渴望亲情的人,他怕再失去祖母、叔叔们的爱,所以宁愿倾其所有,也要想办法留住这些;而他忽略了,这些人对他并没有情,有的只是利用,或许是一开始有,但是,随着他地位的提高,给他们的利益越来越多,这使得一切都开始变味了。说起来,这真是一个悲剧。” 太后娘娘气的一扔茶杯,怒不可遏地说道:“哀家才不管他们为了什么,哀家只知道你是母后的干女儿,还轮不到他们来欺负。来人啊,懿旨,夺去威北侯府江杨氏二品诰命夫人爵位。哼!要不是给曜翬留点面子,要不是怕人骂你不孝,哀家定不轻饶与她。真是放肆!” 太后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可馨不但是治好她病的恩人,还是她亲封的郡主,江老太太这么做,等于是没把她放在眼里。 第二,可馨要真的有点什么不妥,那自己以后病了,或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症,没有可馨,活遭罪不说,还不一定治得好。 这样的人物,就是老天赐给大周朝的宝贝,现在江老太太及其儿子,想要毁了这宝物,她当然不让。 太后娘娘这份懿旨一下,可馨就更加感动。虽然知道她不全是因为自己的缘故,但是可馨还是感激地说道:“母后、皇嫂,可不可以出宫一趟?” “出宫?”太后娘娘惊讶,“丫头可是有什么事情?” 可馨笑着点点头,“儿臣的温泉上庄就要竣工开业了,儿臣想趁着还没营业,带着母后和皇嫂,去玩玩、泡泡温泉,洗个桑拿,做个全身按摩和皮肤排毒。里面还有不少娱乐实施,也很有意思,不远的地方,还有蔬菜、水果大棚,母后可以亲自去摘些果子吃。趁着现在没人,可以不受拘束,痛痛快快地玩一次,真要开业了,再去,安全保障都是个问题。” “又出什么问题了?”可馨话音刚落,徐昊泽走了进来。 可馨赶紧站起来施礼,“臣妹拜见皇上,恭请皇上圣安!” “圣恭安!”徐昊泽说道,颇为责怪地看着可馨摇摇头,“不听话,有罪受了吧?明知是狼窝虎穴,还敢往里闯,也不想想,朕的皇妹和那韩氏,是怎么死的,还是你也相信江翌潇克妻?” 可馨赶紧再次施礼,感激地说道:“臣妹再次谢过皇上大哥!臣妹知道威北侯府水深,可是他予我尊荣和信任,我不能只安享富贵,不为他分忧解难吧?” “没出息!”徐昊泽气急骂道。这才去给太后娘娘行礼。 皇后娘娘又给他行礼以后,这才分别落座。 可馨这次是不敢坐了,站在那里,一副小媳妇挨训的样子。 徐昊泽一见,又火冒三丈地反反道:“傻站着干嘛?坐呀。朕是老虎,会吃了你?你吓成那样诚心给朕添堵是吧?” 徐昊泽一看可馨对他一副畏之如虎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可馨也不生气,走出去招招手,叫幽兰和红梅把礼物拿来,满满一篮子新鲜的黄瓜、西红柿、草莓、香瓜,还有好几盒点心。 最后拿出那个台屏和络子,摆在案桌上,娇憨地笑道:“皇上大哥,既然知道臣妹没出息,就别生气了。臣妹再次谢过母后、皇上大哥和皇嫂,诚邀母后,皇帝大哥,皇嫂去温泉上庄旅游一日游。” “哇哦!”《景阳宫》想起一片惊叹声。 徐昊泽和太后、皇后,看着造型别致的金龙腾云双面绣台屏,也是连连称叹。 太后娘娘拿起那络子,赞不绝口地夸道:“这丫头真是心灵手巧,绣的绣品,打的络子,做的点心,都和别人不一样。哀家有福,老了老了,还得了一个这么钟灵毓秀的女儿。” 徐昊泽一看,可馨一身浅绿色锦缎镶嵌白狐毛百合如意袄儿和水碧色绣绿菊的长裙,头上挽了一个慵散的弯月髻,簪一支流光溢彩的绞金银丝嵌翠玉菊花簪,簪头吐出小小一挂三穗流苏,每条流苏上都垂了一颗碧绿晶莹的翠玉珠,摇曳垂在颊边。 映衬的小丫头,白如皓雪般的肌肤,更加莹白鲜妍,整个人淡雅如绿菊。 徐昊泽一看,那可本就乱蹦跶的龙心,再次不受控制的,敲起了震天响的重鼓。 瞪了可馨一眼,故作凶巴巴地问道:“要了朕一大块热地,不说是建医院吗?怎么建了温泉山庄?朕告诉你,要是不把医院建好了,看朕怎么收拾你。” 可馨一听,反瞪了徐昊泽一眼,不服气地噘着小嘴,小声反驳,“之前的热地,又不是皇上给的,皇上给的那块热地,也是曜翬用银子买的,那里就是跟您要的了?臣妹又没说不建医院,可那么大的工程,朝廷总得派两个官员,和臣妹一起商量筹建吧?臣妹只是内命妇,又不是朝廷的官员,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皇上这么训斥臣妹,臣妹不服。再说了,臣妹整天朝外跑,已经被人骂不守妇道了,皇上是不是应该下道圣旨,特准臣妹出来办差,放心,臣妹不要俸禄,只要一个名正言顺出府的理由。” 太后娘娘这是头一次见着有人敢这么理直气壮地和儿子讲条件,被震惊的目瞪口呆。 皇后娘娘也是,傻傻地看着可馨,心里只感叹,这丫头怎么就不知道害怕? 唯有徐昊泽,徐昊泽不怒反而乐了。丫头终于又感和他随意地说话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上次下媚药那事,没在丫头心里留下阴影,或是说明,丫头原谅他了。 想到这,徐昊泽眉眼都是笑意,带着宠溺地语气说道:“鬼灵精!回去等圣旨吧。只是那温泉山庄,就那么好?你怂恿着母后和皇后一起出宫,出了事情,你能担着?” 真是鄙视你这只腹黑的臭狐狸!就知道你自己出宫泡妞享受,却不想想做女人的寂寞孤苦。 可馨心中暗骂,脸上却笑得一脸愧疚,“是啊,是臣妹考虑欠妥了,那皇上大哥、母后、皇嫂,就只能遗憾了,本来臣妹想着,叫上忠勇侯一家,平国公一家,驸马爷一家,皇兄一家,加上臣妹的娘家人,一起到庄子上泡泡温泉,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舒缓舒缓压力,唉。。。是臣妹思虑不周啦。” 徐昊泽本来的心思吧,是想和可馨单独去的,现在一听她还带了这么多人,就知道她看穿了自己的心思,气的恨不能揪过这只狡猾的小狐狸,狠狠地揍她一顿。 再看看母后责怪的目光,皇后幽怨的神情,只好咬咬牙问道:“哪天去温泉山庄?朕好安排一下,要不要人先去那里打点好一切?” 第二百七十八章 老 太 太 中 风 可馨摇摇头,“人员已经全部培训完上岗了,去的前一天,臣妹会叫人准备好的。(.无弹窗广告)不过皇上大哥、母后和皇嫂,还是微服的好,安全又不落人口舌。” 太后娘娘一听,如同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得不得了,就连皇后娘娘也激动的心如鹿撞。 两人已经多年没有出宫了,而且,皇后娘娘心里还有别的盘算,想借此机会,和皇帝好好沟通沟通。 可馨学心理的,惯会察言观色,于是告别三人走的时候,一边走,一边扔下一句话:“此次出游,妾氏一律不准携带,否则,恕不接待。” 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一听,愣怔了两秒钟以后,一起捂着嘴吭哧吭哧笑起来汊。 可馨从皇宫出来,没有马上回府,而是去了药房和绣坊,药膳坊。 刚看了一会病人,威北侯就派人来找,宫里下旨了,叫她回去接旨。 两道圣旨,一道是给她的,大概的意思就是赞美她一心为国,一心为民,悬壶济世,治病救人,心系灾区,踊跃捐款,赏赐金银珠宝若干,并可以随意进出威北侯府,无需获得任何人准许朕。 一道圣旨是给老太太的,老太太从今天起,只是一名普通贵妇,没有诰命在身了。 可馨接过圣旨,波澜不惊,淡定自若。 老太太则刚刚接过圣旨,就晕了过去。 而孙氏,多少年怨气得以宣泄,心里乐的开花,却用手帕捂着嘴,在那干嚎:“婆母,您可不能就这么走了啊。。。” 把个江老三和因为反反复复折腾,而导致肥臀和大腿,伤口老是不愈合的江老四,气的那叫一个肝疼。 觉得孙氏绝对是故意在诅咒老太太,早死早好。 馨走过去,为老太太施针以后,看着她悠悠醒来,号号脉见无大碍,这才对威北侯说道:“父亲还是找一名大夫常驻府里吧,老太太三天两头晕倒,离不了大夫。本郡主可不能为她治病、侍疾,还是远离老太太三尺比较好,别真的有什么事情,赖到本郡主身上,本郡主岂不成了窦娥?” 说完,转身再不搭理任何人,回到了自己的《竹韵居》。 下午,孙氏派大丫鬟瑞珠来叫她过去。她想了想,问瑞珠:“母亲说了有什么急事吗?如果没有,你就先回去转告她,我有好多计划书要写,请她等一会。” 可馨想想,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就是因为人人不把她当着真正的皇家郡主,才敢肆无忌惮的。 既如此,从现在开始,她一定要把皇家郡主的威仪,摆的足足的。 所以,孙氏来叫她,她才故意不马上过去,诚心晾她一会。 孙氏一听瑞珠的回话,心里马上就觉得不舒服了。再怎么说,自己也是她名义上的婆母,她怎么能如此托大? 孙氏气的一拍桌子吼道:“再去叫,就说我有急事。” 瑞珠这一丫头,倒还是有点眼力见的,马上低声劝阻道:“夫人,以奴婢之见,您还是主动过去找郡主吧?奴婢瞅着,郡主没有像相爷那样,被那边的人糊弄住,夫人好好笼络她,说不定能帮着夫人,对付那两房的人和大奶奶。相爷虽然很信任大奶奶,可是毕竟郡主才是相爷心心念念的人,夫人趁着相爷不在家,还是和二奶奶搞好关系,说不定也能拉扯三爷一下。” 孙氏一听,沉思了一会,觉得瑞珠说的有道理,于是,强压下心中的不服,拖了近半个小时以后,去了可馨院里。 先国礼,后家礼,可馨见她来了,端坐着不动,直到她行完礼,可馨才站起来,给她行礼问安,然后接着问道:“儿媳正想等手里的计划书写完,就过去,没想到母亲先来了。有事吗?” 孙氏咳了一声,斟着着说道:“二儿媳妇,是这样的,我听侯爷说,你们以后要和我们放开用膳,而且连公中的银子,也不打算交了?” 可馨点点头,“是。以后我们《竹韵居》所有的开销,都有我们自己负担,不要公中一分银子。” 孙氏一听,脸色就不好看了。江翌潇可是有自己的铺子、庄子,加上月俸,满年都交到公中将近一万两银子。 现在要是没有每年损失一万两银子,她这日子可就难过了。毕竟威北侯府的庄子、铺子有一大半,都是老三老四把着的。 两人这还不满足,整天介还想着从她手里,往外划拉,这要是现在各房分开用膳,还不马上就要闹腾起来? 孙氏想到这,满面愁云的说道:“二儿媳妇,你刚嫁进来,你还不知道侯府大部分的庄子和铺子,都把在老三和老四手里吧?我今天实话对你说了吧,这个威北侯府,如果没有相爷,早已经败落了,都是相爷每年往公中交付了银子,才维持着这一大家人的生计,这要是你们以后不往公中交银子了,那这整个侯府的开销,怕是都要困难了。” 说到这,孙氏停下来,就希望可馨能有所表示;可是她失望了,可馨慵懒地品着茶,就像没听见她说话一样。 孙氏一看,没辙了,只好继续说道:“二儿媳妇,要不这样好不好?咱们大房还是合在一起过吧。你看老大媳妇和儿子,可是相爷的亲大嫂、亲侄子,你们总不能一点不管吧?” “大嫂和侄子,也是您和父亲的儿媳妇和孙子。我还没听过,当父母的不养寡媳和孙子,反而要小叔子和弟妹养得的”可馨嘲讽地笑道:“行啊,本郡主吃点亏,就出三分之一的支出好了。” 孙氏一听,马上接着说道:“哪还有老太太呢?” 可馨一听,不敢相信地看着她,都说不出话来了。暗叹: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连不要脸的程度,都一模一样。这威北侯里的人,真的都是疯子,都有精神病! 可馨怒极反笑,鄙视地看着孙氏,冷诮道:“老太太三个儿子活蹦乱跳,却要孙子来养她,你好意思说出口吗?侯爷夫人,你是不有点拎不清爽?你跑我这里来墨迹,而不去找三房、四房谈条件,你不觉得可笑吗?你们把曜翬当着什么?冤大头?还是财神爷?啊,不是财神爷,财神爷是要供起来,你们是把他当着冤大头了,不榨干了他的血汗,你们是不会罢手的对吧?真是好笑,既然知道离不开相爷,还不对他好一点,还整天想着算计他。” “你。。。”孙氏被可馨讽刺的脸发烧,好一会才小声嘀咕道:“谁算计他了?” 可馨冷笑声声,“这个府里,要说没算计的相爷的人,还真找不出几个,可要是说算计了他的,那几乎是一抓一大把。” 孙氏一听,想想自己以前的行为,有点心虚,也有点羞恼,然后颇有些耍无赖地说道:“我知道,你不是相爷,无论谁,想要从你手里弄出银子和东西,怕是不太容易。其实,我也没指望着你能给我什么,我就想你能帮帮我,帮我从老三、老四手里,把庄子、铺子,给要回来。老太太太偏心了,说是爵位给了大房,财产就应该多给其他两个儿子。结果这么些年,白吃白住白拿不说,庄子和铺子的银子,也都贪得差不多了。” 可馨一听,想想江翌潇对孙氏的成见,自己真要帮她了,那些人从中一挑拨,自己和爱人,马上就会产生矛盾。 再说了,孙氏找到自己,无非是想要自己和老太太、还有江老三、江老四相争,她好渔翁得利,坐享其战果,想利用自己,窗没有,门就更没有。 可馨懒散地摇摇头,“这件事我帮不了你,能帮你的只有父亲,只要他下了决心,你都不用出面。至于如何说服父亲,我想你比我有办法。” 孙氏虽然有点咋咋呼呼,可这些年跟着老太太和两个妯娌,还有杨氏、江翌潇斗法,也还是积攒了一些经验和方法。 她一听可馨的话,就知道了叶可馨是在告诉它,这事得让侯爷出面和老太太及两个小叔子交涉。 孙氏一下子就知道可馨看出了她的心思,知道再呆下去,也没有什么用了,于是起身要走。 可馨也没挽留,起身将她送至门口,就让娄嬷嬷送她出去,然后回到屋里,继续写筹建医院的计划书。 可惜写了不到十分钟,杨氏又来了,一进来就哀怨无助地央求可馨:“弟妹,祖母知错了,你看在祖母后悔的份上,去救她一命吧?太医说了,只有你的药,对中风有特效。” 可馨一听,死死地盯着她的那双似喜非喜、满含轻愁的含情目,那逼人的气势,像一把利剑,直射杨氏的心灵深处。 杨氏莫名地感到了一丝惊慌,不过转瞬即逝,对着可馨,眼泪顺着她的白皙的瓜子脸,纷纷坠落,语带责备地说道:“郡主,妾身知道,妾身僭越了。可是病倒的老人,是二叔的奶奶,没有她,就没有二叔,就没有琬凝和霖儿、智儿。她就算再有错,咱们做晚辈的,也不能见死不救啊!这要是二叔在,您也能如此吗?” “放肆!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和郡主说话?”娄嬷嬷厉声喝止。 可馨挥手让她退下,然后对杨氏说道:“嫂子,你药房里这样的药有的是,你派人去买来就是了?你这样来对我兴师问罪,弄得我都莫名其妙,我怎么见死不救了?太医既然说了,我们药房的药对中风有特效,你派人就买来就是。不过,你买的时候,千万不要打出威北侯府的名号,免得老太太病情加重,或是出啥意外,有人又好说,是我故意加害老太太的,稳妥起见,还是派个不认识的人去购买,你真打着威北侯府的旗号,店员不卖给你,你可别怪我。” 话说到这个份上,杨氏呆不下去了,像是受到天大的冤屈,捂着脸踉踉跄跄地走了。 可馨当即叫人找来替老太太治病的刘太医,问了一下老太太的病情,“老太太情况怎么样?” 刘太医犹豫了一下,战战兢兢地回道:“回禀郡主,老夫人确实不太好,已经口眼歪斜,半边身子瘫痪了。” “怎么会这么重?”可馨震惊,“本宫记得当时为她施针做了急救,明明苏醒过来,没有这么糟糕啊?怎么突然就严重了?” 刘太医赶紧回答:“启禀郡主,下官来的时候,老太太是昏迷的,并没是清醒状态。” 可馨一下子就明白了,马上对刘太医说道:“走,带本宫过去瞧瞧。” “嗻。”刘太医不敢怠慢,摸摸头上的汗,赶紧前面带路。 心想,幸好没有收了三爷的银子,听信了三爷的话,否则,自己就该倒霉了。 郡主是谁?是神医、药仙,岂是自己能糊弄的过去的? 还告诉自己,“郡主恨死老太太了,绝不会过来查看,你只要在相爷面前证明老太太病重,耽误了急救的时间,这些银子,就都是你的了。” 说着,还递给他五百两银子。他一看,就更不敢要了,一看这里面就有腌攒事,这些所谓的大户人家,为了利益,真是啥手腕都能使出来。 可馨到了那里一看,老太太这回是真的中风了,症状如同刘太医说的一样,口眼歪斜,在那直流口水。 见到她,唔哝唔哝地说不清楚话,急的只在床上挣扎。 杨氏看见她来了,高兴地流下了眼泪,倒是三老爷欣慰地搓搓手,对可馨说道:“有郡主为老太太治病,我们就能放心了。” 可馨摇摇头,毫不客气地回绝,“可别那么说,行医可是谁都没有百分之百的保证。本郡主只是纳闷,老太太之前只是中风前兆,而且,我已经施行了急救,不应该再加重,怎么突然就成了这样?难道这半天,又受了什么刺激?” 老太太一听,右侧没瘫痪的手,使劲地抓住可馨的手,唔哝的更起劲了。 。。。。。。 求票票和收藏!求票票和收藏! 第二百七十九章 要让老太太活着 杨氏见状,过来从可馨手里,抓过她的手,边抚摸,变柔声安慰,“祖母,您别乱动,让弟妹好好给你治病,乖,听话。” 可馨看着老太太,觉得怪异,可又想不出怪异在哪,只好先给老太太量血压、号脉。 号完脉,可馨对刘太医说道:“把你开的药方给我看。” “嗻。”刘太医不敢怠慢,递上自己刚刚所开药方的备方。 可馨接过来看看以后,添加了几位药,然后虚心地和刘太医商议:“加这几位药你看妥不妥当?”并没有摆出名医的架子来汊。 刘太医反复和可馨推敲以后,露出了欣喜的神情,“郡主医术精湛,下官佩服!” 可馨点点头,然后说道:“这样,本宫就把老太太交到你手上了,你住在威北侯府,本宫会进宫要个医女,再派个两个丫鬟,你们五人,就全权负责老太太的治疗和护理工作。” 说完,可馨对娄嬷嬷说道:“派个人告诉皇兄,说本宫需要两名经验丰富的医女和刘太医一起看护老太太。朕” “是。”娄嬷嬷领命下去,看了杨氏一眼,对可馨几不可见地点点头。 可馨见了,笑着对江老三夫妻和杨氏说道:“三叔、三婶、大嫂,你们还是出去吧,刘太医是你们请来的,你们应该放心吧?至于老太太身边的丫鬟婆子吗?” 可馨没有说话,拿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大字,“老太太,本宫在纸上写上名字,你希望要谁来侍候,你就点点头。” 写完,递给老太太看。 老太太一见,马上又开始拼命挣扎摇头,外带说不清楚地唔哝,“八。。。熬。。。” “不要他们侍候对吗?”可馨问道。 老太太赶紧点点头。 可馨一看就明白了。老太太这是已经知道,自己身边的人,全部被江老三、江老四收买了。 可馨二话不说,去请威北侯这个便宜公爹过来,商量此事。 威北侯过来一看老太太的样子,也是惊呆了,不敢相信地问道:“这。。。这。。。这怎么会这样?我三个时辰之前过来,老太太还没有事呢?” 话音未落,老太太就呜鸣出声,浑浊的泪水,顺着堆满皱纹的老脸往下流。 威北侯一见,再怎么气她偏心,可毕竟是亲娘,说不心疼,也是假的。 于是冲着江老三吼道:“母亲什么时候成了这样子的?你为什么不去叫我和曜翬媳妇?” 江老三赶紧解释:“我想去叫的,可是母亲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去叫;后来母亲晕过去,大侄媳妇去叫了二侄媳妇,可是二侄媳妇不愿来。” 挖个坑,搁这等着自己呢。可馨连声冷笑,“嫂子是去叫我了,可说了半天,一句都没提到老太太再次晕厥了这句话,而且,她明明是在你们叫了刘太医看过以后,为了向我索要《杏林春大药房》的药,才来找的我,可不是叫我来替老太太做急救的。可见,那时候刘太医已经到了。你们并没有在老太太晕厥时,及时找到我。而除了这一次的不知情,在这之前,老太太晕倒,我都做了急救,而且,也都救过来了,所以,出了事情,不要赖到本宫身上。” 杨氏一听,马上眼泪汪汪地说道:“别为这样的小事争执了,都是我不好,之前听了弟妹要父亲找个大夫过来住在府里,怕弟妹还在生气,不愿过来,耽误了祖母的病情,所以。。。。。。都是我不好。[]。。。。。” 可馨一看杨氏,真的和林黛玉一样,早也哭、晚也哭,从东到春,从夏到秋,也不知哪来这么多的泪水。 她哭得不烦,她看的都烦了,自己又不是男人,难道还懂得怜香惜玉不成? 一见屋里的三个男人,满脸同情地看着杨氏,可馨实在不愿再呆下去了,对威北侯快速地说道:“老太太应该是不放心她身边的人照顾她,请父亲派两个心腹之人,过来侍候老太太。” 说完,可馨又对刘太医说道:“每天早辰时开始我们一起为老太太会诊,一起研究药方,由医女亲自熬药。老太太本宫就托付给你了,出了差池,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的。” 话音落,她转身立马就走了出去,连一秒钟,都没再多呆,觉得要窒息一样。实在想不明白,这些人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什么要害人、算计人,难道他们就不累吗? 安妈妈这一阵子,跟着娄嬷嬷,倒是学了不少东西。 和可馨回到《竹韵居》,马上冲她竖起了大拇指,“郡主这招高明,还真就不能让那老乞婆死了,不然郡主和郡马爷的名誉会受损,得把她的病治好了。” 可馨见她见识有长进,微笑着点头称许,“不错,妈妈目光如今比以前深远多了。告诉冷侍卫,着人十二个时辰盯着老太太的院子,查查,老太太到底受了什么刺激。” 不一会,冷侍卫进来回报,“主子,老太太病重,肯定和三爷夫妻有关。据眼线说,一直是三爷和三夫人陪着老太太的,后来有一段时间,两人屏退了所有的奴才,至于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她也不知道,后来就有人去叫太医和大奶奶去了。” 听完这话,可馨想了想,去了孙氏的院子。 孙氏见她来了,感到有点意外,可是等可馨和她交流了一番以后,孙氏只气的手脚发凉,脑瓜仁子痛。 “母亲,你知道老太太得了中风,卧床不起了吗?”可馨开门见山地问道。 孙氏一听,高兴地虽没蹦高,可也是合不拢嘴,就差笑出声了,“是吗?那可真是老天开眼,让这么个老妖精,终于无法再使坏了。” 可馨见她高兴,忍不住给她泼凉水,“如果我没猜错,老太太一定是受了严重的刺激,而这刺激,是三房夫妻所为。母亲,老太太真要是死了,你的庄子、铺子,可就再也要不回来了。而三房这么做,不但是想让我落下不孝的骂名,更多的是想要侵吞你和父亲的财产。所以,老太太绝不能让她死。” 孙氏这一下,总算明白过来了。狠狠地一拍桌子骂道:“缺德!为了利益,老娘都能害,这还是人吗?” 你为了利益,不也做过缺德事吗?可馨冷冷一笑,话中带话的说道:“确实够缺德的,这样的人,早晚会得到报应。母亲,三房、四房已经朝着大房动手了,所以,我们现在应该联合起来,你提醒父亲,一定要保护好老太太的安全,不能让她死了,只有老太太活着,才能把他们手上强占的东西夺回来。母亲放心,夺回来的东西,我是不会要的,你和大嫂,你们分好了,另外,你还要提醒父亲,老太太身边的人,该换换了,不然,老太太的安全,依然没有保障。母亲,你是管着中馈的,要想清理几个背叛主子的奴才,应该很容易。” 说完,可馨看着在那沉思的孙氏,掉头扬长而去。 谁知,出门就碰见了江翌豪。 江翌豪一看她,身穿月牙白色棉衣,下着烟水百花裙。秀丽的长发轻挽一个简单的发髻,发髻间斜插了一根白玉簪子。手上戴一串莹白色的水晶手链,甚是素淡。 只有外面那件玉粉织绵绣软披风,色彩绚丽,映衬的她整个人,好象一朵凝露半放的牡丹花,国色天香。 举手投足眉梢眼角之间,也透着那么股子端庄大气,雍容华贵。 江翌豪心里不由一跳,随即一张和江翌潇有点相像的脸,开始发烧,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见。。。见。。。见过郡主,郡主万福。。。福金安!” 可馨一见他说话磕磕巴巴,再看他穿着一件蛋清绿绣团花纹的直缀,挂着一个大红的荷包,荷包下面的络子,还是嫩黄色的,这一身乱搭,怎么看,怎么滑稽。 可馨忍了半天,终于没忍住,捂着嘴嘲笑道:“小叔子,你这么一打扮,简直就是一只孔雀。” 孔雀长得漂亮,江翌豪以为可馨夸他,美的都不行了,一瞬间,眼前直冒红星,仿佛置身云端,晕晕乎乎的整个人都傻掉了。 经过可馨和威北侯夫妻的共同防范和努力,老太太病情得以控制,没有继续恶化,慢慢地呈现出了好转迹象。 当然,这已经是她发病的十一天后了。因为,叶承安急着回任上,又因为他们买了房子,已经在装修,准备年前搬进去,所以,夫妻两一商量,还是等年后一家子再跟着叶承安到中原赴任,这个年,还是在京城过。 买的院子不小,五进的,有花园、有池塘,是原吏部侍郎的旧居。 吏部侍郎犯罪被斩首了,这宅子叫人传的有点不吉利,可馨一听,五进的院子,才买四万两银子,当即就让叶承安买下了。 第二百八十章 温泉二日游记(一) 朱氏还有顾忌,可馨笑着说道:“等入住那天,我去求慧能方丈,来做个法事就行了。[.超多好看小说]有得道高僧的符咒镇宅,我就不信邪能胜正。” 朱氏一听放了心,慧能方丈可是说了,女儿是福泽深厚之人,将来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他们跟这女儿沾光,也可保一生富贵平安。 可馨和齐氏、魏夫人一说皇上、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也要来,最后大家一商量,少带奴才,多带侍卫,他们三家,外加醇亲王一家,驸马爷一家,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悄悄地去,悄悄地回。 可馨还告诉齐氏,“带上我大姐夫,姐夫从现在起,最好每天都能泡温泉,对他的患肢有好处。汊” 齐氏点点头,“好,我告诉他。那小子有你这么个小姨子,真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 因为前三天,可馨已经和忠勇侯夫妻,开始布置好了一切,所以十月三十号这一天,可馨启程的时候,就很从容。 把金银财宝都锁进密室,留下安妈妈和红梅、幽兰,还有冷清云等侍卫若干,保护《竹韵居》,带着三个宝贝,去跟威北侯、孙氏告别,“父亲、母亲,儿媳带着孩子们,到庄子上住一两天,霖儿身体太差了,得让他出去锻炼锻炼。朕” 威北侯一听,只说了:“注意安全。”然后就挥挥手同意了。 孙氏刚要说话,就被他用眼神警告了,心想,找那不自在干嘛?人家有宫里最有权威的三人宠着,岂是你能唧唧歪歪,摆布得了的人物? 其实威北侯误会孙氏了,孙氏不是想要阻止,而是她也想跟着去。 所以,可馨前脚出门,孙氏就不满地冲威北侯反反:“真是不孝,去庄子上游玩,也不叫上公公婆婆。侯爷,郡主肯定是去她那个什么温泉山庄玩的,听豪儿说,那里建得如同仙境一样。” 威北侯一听,摇摇头呵斥妻子,“你以前那样对待曜翬,二儿媳妇能喜欢你才怪,面子上过的去就行了,还奢求什么?” 一番话,说的孙氏哑口无言,低着头不放声了。 再说可馨,出了威北侯府,就觉得天也蓝,口气也新鲜,再看看三个小家伙,也是乐的如同放出笼子的小鸟,叽叽喳喳,高兴地就没有停下来的时候。 可馨看看孩子们,不又思念起老公来。心想要是有他在,此次出游,可就完美了,这么一想,心里更加觉得堵得慌,不知不觉眼睛竟然湿润了。 琬凝倒是大了几岁,显得懂事多了,看她悬泪欲滴,赶紧缠着她撒娇,“娘,娘,我们想听你讲故事。” 可馨一听,揉揉眼睛问道:“好,你们想听什么故事?” “想听十万个为什么。”霖儿出于好奇的时候,连忙回答。 于是,可馨又当回了幼儿园教师,给孩子将十万个为什么,讲着讲着,就听见车夫在外面启禀:“郡主,已经到达集合地点了,忠勇侯府和平国公府的马车已经等在这里了,派了人过来问,是不是郡主。” 可馨回答道:“告诉他们是,让他们等一会,等几家到齐了,一起走,我怕他们不认道。” 等了不一会,叶承安带着朱氏和叶宇琪到了。 再过一会醇亲王一家到了,接着是驸马爷一家,最后才是皇帝和太后娘娘、皇后娘娘。 可馨和徐昊泽已经说好了,“皇上大哥,这次是微服出游,为了避人耳目,臣妹的马车在前面带路,还请皇上大哥不要怪罪臣妹。” 徐昊泽一听这么个小要求,毫不犹豫地就答允了。他现在心情正好着呢,最起码可馨没有因为上次媚药一事不搭理他,还邀他一起到温泉上庄游玩,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丫头心里还是有他的。哎! 估计他要知道可馨真正的想法,能郁闷的流泪。可馨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不想惹毛了他,整天地刁难自己老公。 徐昊泽一看通往温泉山庄的路,修的又宽又平整,想想叶承安提到的水泥,猜想这路就是用水泥铺的了。 听说这水泥对外已经买到一百多两银子一袋,一袋也就能铺三个平米;可就这,也是供不应求,畅销的很。 这么贵的东西,死丫头竟然拿它来铺路,你说她一年得挣多少银子啊! 她要是不嫁给江翌潇,而成了朕的妃子,朕还用发愁国库没银子吗?徐昊泽一想到这,那颗龙心就是一阵刺痛。 等到了目的地,众人跳下车一看,还没进里面,就被眼前的景致迷住了。 只见一形状不同于大周朝的楼群依山而建,环绕在绿树丛林中。 山庄门前有一大广场,也是水泥铺就,广场两边都是花坛,虽然现在正值深秋、初冬,却像春天一样,花坛里百花齐放,冬青、黄杨、矮松,修剪成各种各样的别致的造型,真是各有千秋。 花坛前,还有绿色藤萝,搭建的棚架,棚架下面,有石凳和石桌。 广场左侧有立有一座瀑布飞泻直下的假山,坐立在一个弯弯曲曲的水池里,上面刻着八个大字“天上人间,瑶池温泉。” 楼群正中矗立的建筑物,大门是玻璃做的,还可以旋转。 一干人,在两男两女身穿着样式颜色相像服装服务生的带领下,走进旋转门,如同刘姥姥进大观园,进去以后一看,全都震惊的发呆,包括皇帝徐昊泽。 可馨一看也是很满意,这些古代建筑大师,真的不是盖的,非常厉害,建造的比她预想的好得多。 徐昊泽看了一会,再也无法淡定,出口问道:“听说这都是你想出来的?” 可馨想了想,微微笑道:“你不能这么说,应该说这是集体的智慧。我只是提出了初步的设想,真正厉害的是那些建筑大师,园艺大师,是他们把我心中的勾画的蓝图,给真正地实现了。当然,这一切,也要感谢丞相大人的支持和帮助,没有他,我一个人,也没这本事。” “哼!”徐昊泽一听她提到江翌潇,妒火中烧地小声说道:“你没告诉我,告诉我,我一样也能帮到你。” 此时其他人都走在后面,谁有胆子敢跟皇上、太后娘娘平行?即使皇后娘娘都是微微落后半步,扶着太后娘娘。 而徐昊泽却非把可馨叫到自己身边,让她给自己讲解。 可馨无奈,只好扶着太后娘娘,稍稍落后一步,可是徐昊泽一看,马上叫道:“你走那么后干嘛?你这样子,朕难道还要回头问你?” 太后娘娘一看,几不可见地摇摇头,对可馨嘴小声说道:“去吧,别怕,母后会保护你。” 可馨一听,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开始行使导游的职责,讲解吧,“瑶池温泉山庄,包括附近的种植园,共占地亩,花费银钱十五万两。这还是我精打细算,节省了不少原料,丞相大人找了不少熟人的结果,不然银子可能更多。这里有隐藏于翠绿竹林之中的温泉汤池余个,在各具特色的温泉汤池中,更能独享欢乐的私密空间,个具特色的亭、台、楼、阁、榭榭相连成一座花园式古典庭院,包间,泡池,人鱼共浴贵妃池,百亩玫瑰花园与金碧辉煌的四座行宫交相辉映,会所北侧的阳光马术会,有米专业跑道,标准马术培训,专业骑师陪练,障碍赛马惊险刺激,并免费提供入大型室内嘉年华、游艺室、道保龄球馆、室内网球场、羽毛球场、各种球类室、健身房、棋牌室及夜总会,还有滑雪场、旱冰场。漫步园中,曲径通幽,温泉汩汩,雾气升腾,仙乐飘飘,与亲朋好友共沐暖汤,快哉,乐哉。。。山庄吃的、玩的、乐的、悠闲的应有尽有;整座庄园,依山傍水,植被繁茂,空气清新,景色宜人,整体规划设计秉承原生态山水的自然轮廓,更赋予了园林亭阁的古韵雅意,将返璞归真与低调奢华完美结合。后花园也全是用青石铺成甬道。正中央是用山石叠起的假山,一条蜿若游龙的丈宽小河从中留过,那河里的水是活水。我不知道那些园林大家怎么取的巧,引来附近河里的水的。反正我又这个想法,他们就做到了。这花园两边都种着冬青树。树边还种着樱草、马蹄莲、海棠等几种花样。花园里还布置了很多奇山怪石,端的是山嶂叠翠、清泉奇石,颇有江南苏州园林的味道。左边是酒楼:能做出各式各样可口的菜。《醉香楼》里有四道招牌菜,这里,有很多新菜样,而且,各道菜味道都非常正宗。若真要论招牌菜,最少,也有二十来样。当然,是为了吊足人的口味,每天都是随意上四道招牌菜,说随意,是根据签文来抽取的,抽中了才做的。那条街是美食坊,其实也可以说是养身坊,是跟酒楼一体的。不过这里的养生药膳汤,香气四溢、口感鲜美,具有补脾止泻、益肾固精、养心安神等功效;能清热利肠、凉血解毒、活络通经,经常喝可以提高机体免疫功能,延缓人体衰老;滋补强身、益气宁神、健脾活胃、养肝解毒的功效,和《民悦养生食坊》是一样的。考虑到很多来这里的人游玩的,回去时,可以带回家去,给家人品尝。那条街市美食街,主要经营全国各地各类小吃,铁板烧、秘制小糕点、各类面食、靓汤、现榨果汁等美食。环境很优美,坐在馆子里,看着外面优美的风景,吃着可口新鲜的小吃,让你不一样的感受。后面是赛马场、射箭场、摔跤场、校验场、健步等游乐场地、还加了簇鞠场地。规矩是只予比赛,不许伤人。赢了一个项目,可以免费一玩天,赢了所有的比赛项目,赢的人个人可以免费玩一个月,接连赢了五次,免费半年。右边有琴、棋、书、画一个地;诗词歌赋一个地;两个地都布置得非常优雅;累了,拿着鱼竿在圈定的地,钓鱼,钓完鱼,可以租个烧烤网子,买些肉食,三五成群的,在布置好的地,自己烤肉吃。或者嫌闷了,约好在外面比试,很惬意,既享受大自然的美好风光,又享受着爱好带来的快乐。如果都觉得没意思了,往上走,那里一溜窜的茶屋建在一大片荷塘边。里面布置淡雅,面朝背对大山,喝着香醇的茶,三五好友,悠闲地聊天、垂钓,饿了让人送来饭食,惬意得很,也是人生一大享受。中间两排边中下游,我本来最开始的意思,中游在指定的位置建立游泳池,可以下水游泳,不过后来考虑到,大家会不好意思,就全都改为浴场了。沐浴的方式有很多种,如:鹅颈瀑布浴、水伞浴、仰式躺椅按摩浴、温泉冲击浴、腹部按摩浴、立姿脚底针穴、周身按摩浴、漩涡池、悬浮浴、气泡涌泉浴。还有从山上引来山泉水,与花草结合,经过处理,形成养身疗养区域。有温泉池,贵妃池、鲜奶池、灵芝池、人参池、当归池等十来个池。自然,还加了一些疗养手法,如亲亲鱼疗法,很多个池子,放着很多大小不一的鱼,让人躺在里面,被鱼咬着,特别的好玩,自然,也是有按摩的疗效。按摩的好处就太多了,可以治疗很多的疾病,可以缓解疼痛,中式按摩是所有按摩的基础,通过按摩穴位达到治疗的作用。还有足浴,可以促进血液循环,使足部血液通畅,有助于消除疲劳,对心脏、肾脏及睡眠都有好处,同时还可以防治疾病以增进人体的新陈代谢。要是心情很烦闷的时候,还可以进山走走。山上曲折宛转,带您穿山洞、过林子、环小岛,穿越万千景致,还可以租借山庄的弓箭,去打猎,当然,有护林员带着你,不会让你遇险和迷路就是。” 说到这,可馨接过青竹递来的香茶,喝了几口润润嗓子,暗自在那悲叹,“我容易吗?我?好不容易可以出来防风,还得侍候人,我咋这么命苦啊!” 第二百八十一章 温泉二日游记(二) 到了《倾城之源》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还有那些贵妇人,再次犹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新奇地看来看去,问来问去,可馨细心解答,最后领着她们进了单间的淋浴室。 这也是为着贵妇们考虑的,古代人讲究,体可以给奴婢看,也不能给儿媳、女儿看,所以淋浴间都是一个个的,进桑拿房可以穿着浴衣,所以设置了一个桑拿房,一个蒸汽室。 可馨让女服务员服侍这些人淋浴,换上特制的泳衣,套上浴袍,领到室外温泉池,大家一看,就连太后娘娘也是感叹地叫出了声,“天啊!难怪叫瑶池呢?这可真是到了仙界啊!” 服务员都是经过一年多培训的的,知道今天来的都是上流社会的贵妇人,所以,很有眼力见地,马上用现学的通言,笑容可掬地介绍道:“在我们这里,春天可以看到有绚烂多姿的映山红燃烧天际,夏天有清香醉人的中国槐铺天盖地,秋天湖泊中的芙蕖会优雅的展现身姿,冬天洁净的雪花会轻轻的落在那些四季常青的苍松翠柏之上;二是凭借独特的规划理念征服大众:大池小池、池池层叠、药浴强身、花浴美容,假山比比皆是、瀑布处处飞鸣,这厢纤巧、那厢质朴,绿树繁花、处处可见、东边胜景、西边奇香。满目翠色中,您可以遥想千古风流,耀眼生花中,您可以笑看人生百态。浮华落尽,留您一身幽香,风云过后,伴您一路同行;山水洗濯,领略生命本源,铅华褪尽,顿悟人生真谛。春可品茶夏消暑,秋可摘果冬赏雪。于古朴中见清幽,于自然中见繁华,于氤氲旖旎中舒缓身心,于紫气东来中展露芳华。” 皇后娘娘一看,每一位小姑娘,都不卑不亢,动作优雅,笑容甜美,忍不住问道:“馨儿,这些小姑娘你从哪找来的?汊” 可馨微微笑道:“都是贫穷人家的苦孩子,花了我一年的心血,如今脱胎换骨,变得我都不认识了。[.超多好看小说]” “以前都不认字?”太后娘娘震惊。 刚刚那一长段用通言叙述山庄的简介,抑扬顿挫,非常悦耳,而且丫头气质也都不错,可是一点都看不出以前是穷人家的孩子朕。 看来馨儿这丫头,在调教人方面,也是不简单啊。太后深深地看了可馨一眼,暗暗替儿子可惜,这真要是成为儿子的红颜知己,儿子还用发愁国库空虚,后继无人吗? 不过这孩子重情,你真要好好对待她,她还是能倾心倾意帮你的,看来以后要多和她联络感情。 看看写的那个治水方案,再看看这温泉山庄,就能看出这丫头胸藏沟壑,还没有真正地全部亮出来。 太后娘娘泡在温泉池中,享受着鲜榨的果汁,看着身穿黑白红条纹相间的可馨,慵懒地躺在水里,精致的小脸,因为泉水的熏蒸,泛出莹亮的粉色,竟比那凝了露水的牡丹二乔,还要美丽芬芳,都看的痴了。 而此时躺在温泉池里的徐昊泽,也是震惊不已,心里更是酸胀闷痛的难受。 暗恼自己太幼稚,非想着等两年,小丫头大大的再宣她进宫,怎么就没想想,她这么一位出众的姑娘,哪里就会等着长大,才引人注目? 后悔完了,徐昊泽就更加怨恨江翌潇,不停地暗骂,这家伙就是个狐狸。原来早就盯上了馨儿,自己还傻傻地坐在宫里,等人家长大。 男宾这边,徐昊泽一个人一个池子,其他人都散布在他周围的池子里,一边小声说话,一边暗自埋怨可馨,干嘛要把这尊大神带来?害得大家备受拘束,都不能尽兴。(.无弹窗广告) 而女宾这边的气氛,则被可馨调动的好多了。 一开始,大家也是有点拘谨,可是后来可馨悄悄跟太后娘娘说:“母后,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您能不能告诉她们,不要太紧张了?都这么恭恭敬敬地,好没意思哦。” 太后娘娘一听,马上喊魏夫人,“大姐,咱姐妹两好不容易能聚在一起游玩,你躲我那么远干嘛?快点过来,就我和儿媳妇、馨儿多不热闹?你们都过来,我们一起唠嗑,就和平常一家人一样。” 太后娘娘这一发话,大家这才过来了。太后娘娘想想可馨刚刚自自然然地扶着自己下水,像个女儿一样,为自己铺上毛巾,搀扶自己躺好,把果汁端进自己手里。 没有拘谨,也没有害怕,更没有疏离,比皇后还要自然亲切。 皇后娘娘一开始真的有点难为情,特别是浴袍脱下时,可是可馨却小声对她说了一句,“别怕,娘娘就像女儿对母亲一样,对待太后娘娘就对了,跟着我做。” 皇后娘娘一听,马上按照她说的那样,很亲切地走过来,和她一起,搀扶着太后娘娘入了水里。 几个女孩子被青竹、冬阳,还有其她几个府里带着的丫鬟,领在儿童池里玩着,几乎一人带一人。 还有服务人员帮忙,几个丫头都玩疯了,一直呵呵笑着。 看的皇后娘娘心酸,自己也想带着儿子、女儿来,可是太后娘娘对她说:“儿媳妇啊,要是皇上没提这事,你就不要主动提,你一提了,他要求把其他皇子、公主都带上,你带是不带?其他几位皇子、公主还好,可是三皇子被皇上宠坏了,霸道的很,到了那里,和别府里的孩子起了冲突,你让馨丫头怎么办?下次吧,有机会再说,下次瞒着皇上,就咱娘俩带着尧儿、雅儿一起去。(皇后生的公主叫徐沁雅,今年六岁)这次可馨叫上皇上,也是没有办法,这孩子是不想曜翬和皇上因为她,而闹矛盾,那样倒霉的只有是大周的江山社稷。” 皇后娘娘听了太后娘娘这话,对可馨越发感激。都是按照她所教的办法,自己才让太后娘娘终于接受自己了。 可馨一开始叫她亲自学习按摩,为太后娘娘调理身体时,她还不理解,问可馨,“我叫身边最得力的大宫女去学不行吗?” 可馨马上就皱着眉头问她:“将来您有儿媳妇了,您是希望儿媳妇像女儿一样,发自内心地关心你,还是通过丫鬟动手?没有事的时候,亲手为太后娘娘做个饭,按摩、按摩身体,比给皇上煲汤还有用。皇上是孝子,太后娘娘说的话,对他来说,肯定有影响。” 她一听,按照可馨说的,一样一样低做来,太后娘娘对她的态度,果然改善了不少,对她是越来越好。 特别是太后娘娘生了这场病,自己日日夜夜衣不解带的侍候,甚至看太后娘娘痛苦不安时,她一边为太后娘娘做热敷,一边心疼的擦眼泪,打这以后,太后娘娘对她就更好了,就连皇上对她,也不像之前那么冷淡了。 皇后娘娘想到这,心里对可馨,又是敬佩,又是感激。 这样有着七窍玲珑心的女子,要是进宫,自己这个皇后早晚被废。 可是人家不但不进宫,还以死保清白,对自己更是倾尽全力的帮忙;而且并非图谋什么,是看在她和自己嫂子的姐妹情分上。 这样不贪慕虚荣,不看重名利权贵的女子,真的是可遇不可求。 可馨自是不知皇后、太后心里在想些什么,她躺在温泉里,不由又想起了江翌潇。 正在那思念爱人,就听魏夫人说道:“馨丫头,给我们讲个故事吧,太。。。我妹妹一直夸你讲的故事好听,你赶紧的,给我们讲一个。” 可馨被这么一打搅,也没功夫思念老公了,开始为她们讲故事,讲的是改变的《红楼梦》,把个一干贵妇人,听得津津有味。 可惜,讲了三分之一,就有服务生来禀告,男宾那边叫着饿了,要用午膳。 太后娘娘一听,马上说道:“馨丫头,今晚跟我住一起,接着把故事讲完。” “好。”可馨只好笑着答应了,心里却犯愁,两个女儿怎么办? 男宾、女宾理应分开用餐的,可是因为徐昊泽想和可馨呆一起,所以,马上对忠勇侯说道:“就分桌不分屋了,反正都是亲戚,又没有外人。” 醇亲王和忠勇侯一听,面面相觑,也不敢说啥。 醇亲王向忠勇侯递个眼色,忠勇侯留下布置,醇亲王则借着尿遁,赶紧找可馨去了。 见到可馨,他一看那么多人,也不好明说,只好跑过去和自己老娘咬耳朵。 太后娘娘一听,微微一愣,然后就当着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笑咪咪地说道:“这里这么多人,就你媳妇是女的?没事,都是自家人,一起就一起吧。” 可馨一听,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于是装出一副满不在乎,非常豪爽的女侠样子,握着拳头说道:“二哥,你们男宾在搞什么鬼?是不是想和我们在一起用餐,好灌我们酒?我告诉你,谁灌谁还不知道呢,等着瞧,今天非把你们喝趴下。” 第二百八十二章 温泉二日游记(三) 说完,不管在场的醇亲王妃的表情有点尴尬,也不管朱氏担忧地看着她,更不看太后娘娘饶有兴致的样子,拉着齐氏和公主说道:“一会千万不能让他们把咱们女人看扁了,猜谜语,输了,让他们喝酒。(.)” 众人一看,她大大方方,坦坦荡荡,也就释然了。 到了叫《烟雨楼》的包间,服务员已经把火锅及各种食材,全部摆放到位了。 徐昊泽一看可馨,已经换下了上午穿的水蓝色镶白色绒边的曲裾,穿了件白色锦缎裹胸束服,外着淡紫绣着并蒂莲花样锦缎小袄,下系浅银灰色曳地烟笼荷花百水裙,腰间坠一条紫色丝带,手腕上环着精致的粉珍珠手链。 简单梳了个流云髻,头上斜斜饰粉色珍珠簪,鬓角缀以几朵闪烁着银粉光泽的珠花,清丽脱俗,气若幽兰汊。 手里还拿着一件灰鼠毛镶边的银白色的短斗篷,应该是刚刚解下来的。 可馨没有化妆,可是因为刚刚泡过温泉,即使不施粉黛,而颜色也如朝霞映雪。 看的徐昊泽呼吸一滞,差不点失态朕。 可馨感觉到了他灼热的目光,就当没看见,极不躲闪,也不紧张,而是大大方方地笑道:大哥,我和齐姐姐,还有公主姐姐说好了,一会想尽办法,也要把你灌醉,你准备接招吧。” 徐昊泽一听,也不生气,哈哈大笑起来,紧接着宠溺地指着她说道:“你这丫头,看这样子酒量不错,行啊,一会看看,到底谁被醉倒。” 可馨摇摇头,满满的得意,“哈哈。。。谁说跟你们比拼酒量了?咱们比猜谜。很简单,我们出的谜语,你们回答上来了,我们喝酒;反之,你们喝。” 严铮马上乐呵呵地笑道:“猜谜语?那你们输定了,有皇。。。老爷和慕彦贤侄,你们赢不了。” 叶宇琪一听,一口茶不一心,扑哧全部喷了出来。 把叶承安吓得赶紧要跪倒请罪,驾前失仪,这罪可不小。 皇帝一看,马上和颜悦色地摇摇龙头,“爱卿不要紧张,这是外面,无妨无妨。” 叶宇琪一见,俊脸泛红,不好意思的嚅嗫着,把老妹出卖了,“老爷,你们一会要小心,我妹子她出的谜语刁钻古怪,很难猜的。” 叶宇琪这一爆料,大伙的兴趣全部被提了上来,徐昊泽更是戏谑地看着她笑,“小丫头,原来是想算计我们。好,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能出什么谜语,把我们这几位才子难道。” 说完,对齐慕彦、叶宇琪,赵文博说道:“猜谜就交给你们三了,喝酒就交给我们几位。” 三人当中,除了赵文博声名在外,齐慕彦虽已中举,并且是第二名,可毕竟还不是进士;而叶宇琪就更不用说了,连个举人都不是。 这一听皇上如此器重他们,都有点激动,特别是叶宇琪,兴奋的桃花眼直放光, 叶承安和朱氏就更不用说了,两人都觉得,可馨就是老天爷赐给他们的宝贝,没有她,哪有他们一家子的今天?。 可馨微微一笑,如一株盛开的白莲,那一张容颜刹那间绽放出绝色风华,占尽世间一切春色。 眼睛灵动慧黠,让最耀眼的宝石,都黯然失色,其自信、飞扬、洒脱的神采,让所有男同胞,都暗自感叹:祸水啊!这样的女子,便是千年也难遇一个,难怪皇上和丞相大人,这两位跺跺脚,就能让大周朝震颤的顶尖男人,会为她痴迷倾倒。 众人看着满桌的蔬菜,以及切得很薄的各种肉片,还有豆制品,粉条、海产品等一类的东西,被可馨和服务人员,放进那怪异的铜锅里,听她用甜糯的声音讲解道:“这一锅是清汤的,这一锅是牛骨汤的,这一锅是鸡汤的,这一锅是猪骨汤的,这一锅是辣的,那边一锅是微辣的,你们身边的酱料也是,这个是芝麻酱,这是海鲜酱,这是蒜蓉辣酱。。。你们自己喜爱那种口味,可以任意选择。嗯,这肉片已经好了,可以开吃了,再涮肉质就老了,口感会不好。” 赵公公一听,连忙拿出银针挨个验毒,一阵忙活以后,告诉徐昊泽,“老爷,可以用膳了。” 可馨听了,先自己吃了一口猪骨汤里的羊肉,然后才开始朝着太后娘娘碗里夹,“母亲,可以了,您先尝尝这羊肉。” 太后夹起羊肉片放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点头赞道:“嗯,又嫩又香,味道很独特。没想到蔬菜、肉类还可以这样吃。丫头,这也是你想出来的?” “在一本书上看到的。”可馨优雅大方地一边吃,一边回答,“然后,我又经过了改良,就成了现在的火锅。” 皇上一听他老娘说了好吃,也开始吃,而醇亲王早就迫不及待了,皇上一开吃,他也跟着开吃,这一吃他就嗷嗷上了,“嗯,好七,好七。” 可馨看着其他人还有些拘谨,于是笑咪咪地说道:“干嘛呀?都不动筷子?不饿吗?还是担心我要你们请客?放心吧,大哥说了,这次的费用他全包,你们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真是的,好不容易出来潇洒一次,还在那发呆。” 齐氏一听,捂着嘴喷笑出声,“妹子这张嘴呀,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说完,朝着忠勇侯示意一下,忠勇侯马上笑道:“姐夫就是担心你让姐夫请客,既然不是,那我就不客气了。” 大伙一听,哄堂大笑,气氛终于开始放开了,轻松了不少。 几位心里爱慕着可馨的男子,偷偷打量着她,心里对江翌潇那个羡慕,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徐昊泽则宠溺地一直看着她,也不顾自己老娘和老婆在场,就满含深意地笑道:“行啊,只要你高兴,别说叫大哥请客,叫大哥。。。” “打住。”可馨没等他说完,马上笑着喊道:“我是开玩笑,到了我这里,我不请客,要您请客,说出去,我还要不要做人了?不过,到时您跟税务部门打声招呼,少收我一点税金就行了。” 说完,可馨还吐吐丁香小舌,做了个鬼脸,俏皮淘气的样子,自有一番别样的风情,看的那几位心仪她的男子,小心脏没出息地全部漏跳了一拍。 还是醇亲王最先反应过来,不解地问道:“谁告诉你还要交税的?皇族、贵族做生意,都不用交税。” 可馨一听愣了,不敢置信地问道:“那国家的财政收入从哪来?拿什么银子给官员发薪水?拿什么银子应付天灾人祸?拿什么银子来付给士兵军饷?这些都要银子,光是收取老百姓的税银,怎么能够?交税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皇族、贵族也好,平民百姓也罢,都应该行使这项义务。不能小看这点税金,积少成多,就不是小数目。哦,大哥,我也就是随口胡说,可不是干政啊。” 一番话说完,所有人都不说话了,而徐昊泽原本就不平静的心海里,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看着可馨,整个人都痴了。 在座的人,全都为她捏了把汗,知道如果她的意见,被皇上采纳,一定得罪所有的皇族亲贵,还有朝中大臣。 所以,忠勇侯、醇亲王一起朝她使眼色。 可馨这才意识到,自己闯祸了,赶紧央求徐昊泽,“大哥,大哥,今天说完的话,哪说哪了,可不能把我推到风口浪尖上,您放心,我自己会偷偷交税,一分不少就是。” 徐昊泽点点头,看不出喜怒哀乐,“先用膳,以后再说。” 话题揭过,皇后和齐氏也是替她捏了把汗,觉得她胆子太大,真是什么话都敢说;要是皇上拿这事来做文章,逼她就范怎么办? 可馨也是暗自后悔,在那皱着眉头,闷声不响地吃东西,看的徐昊泽又不忍心了。 徐昊泽一边暗骂自己没出息,一边还忍不住安慰她,“好了,丫头,我答应你,不会把你推出去,你别担心了。” 可馨一听,这才有点放心。一边暗自警告自己,以后说话一定要主意,千万不要再祸从口出,一边感激地对徐昊泽说道:“谢谢大哥!” 这么一来,气氛又有点严肃,包间里就听旁边的孩子,偶尔会发出一两句声音,这边都秉承着食不言寝不语的原则,在那低头吃东西。 徐昊泽一见,第一次觉得这闷头吃饭,咋这么不是滋味呢?就觉得刚刚还很鲜嫩的肉片,现在是啥滋味都没有了。 不仅他如此,连其他人都觉得少了可馨的说说笑笑,这气氛还真是挺压抑,不太舒服起来,觉得还是刚刚那样好,最起码能放开吃喝不用像现在这样,一小口一小口地吃到嘴里往下咽。 太后一见,马上笑着说道:“丫头,不是要猜谜语,灌他们酒吗?什么时候开始?” 可馨看大家吃的不多,怕喝酒伤胃,于是,笑着说道:“空腹喝酒伤胃,再吃一会吧。” 说完,吩咐服务员,“把酒烫好,酒杯都准备好。” 服务员领命下去,可馨对太后娘娘说道:“母亲,我先讲两个小笑话给您们听听,就算是为兄弟姐妹们助助兴了。很巧,我讲的这个笑话,正好是关于温泉的。是这样的,一位风湿患者,也就是痹症病人,来温泉问掌柜的,也就是我们这里的经理:‘这里的泉水是否对身体有好处?洗过温泉浴,我的病会减轻吗?’经理回答说,‘我举个例子,去年夏天来了个老头,身体僵硬得要坐轮椅,可他在这里住了一个月,没付帐就骑马偷着溜了!’哎!你们回去以后,可要替我做宣传,谁有风湿病,赶紧叫他来我们温泉山庄住上一个月。” 大伙一听,又哈哈大笑起来。 太后摇摇头,笑得见牙不见眼,“你这丫头,合着邀我们来玩,是为了要我们替你做宣传?” 可馨得意地笑道:“当然。。。不是喽。主要还是带你们潇洒一下,其次呢,才是要大家为我现身宣传,你们的话,当然有人信,我不充分地利用一下各位的威信,岂不是个笨蛋?下面再讲个笑话,是关于戒酒的。一日,一个男子步入一间专门买酒的酒楼,叫道:‘来两杯酒!’服务员说:‘先生,您为什么要两杯呢?’男子说:一杯是我自己的,一杯是我朋友的。他得了重病,住进了医馆,我替他喝一杯。’第二天,他又走进这个酒楼说:‘来一杯酒!’服务员关切地说:‘你的朋友死了吗?’男子大怒:‘胡说!’服务员一听,不解地问:‘那为什么您只喝一杯呢?’男子说:‘因为我戒酒了。’好了,笑话讲完,下面开始猜谜,公平起见,我们抓阄决定谁先出谜面。” 服务员闻言,拿来骰子递给可馨。 可馨递给了太后娘娘,“母亲,您当裁判,摇骰子,我压大。” 徐昊泽一听,温文尔雅地一笑,“我们压小。” 太后娘娘一看,笑得像个老小孩,一边摇骰子蛊,一边说道:“但愿是小的,我也是女的,我希望我们女子能赢。” 醇亲王听了老娘的话,开始叫了起来,“娘,您是裁判,您不能偏心。” “好、好、好。”太后宠溺地瞪了小儿子一眼,“你又不参与猜谜,你急啥?” 醇亲王急赤白脸地回道:“我不参与猜谜,可我参与喝酒啊!这关系到我会不会喝醉,我能不着急吗?” 大伙一听,又笑了起来。笑声中,太后晃动骰子蛊,最后扣在了桌子上,翻开一看,一点加三点――小。 可馨哇地一声,抱住太后亲了一口,笑得是花枝乱颤,“母亲,您太可爱了!我爱您。” 太后娘娘长这么大,也没遇到有人如此热情的对她表达爱意,看着可馨张着嘴,直接就愣在了那里。 。。。。。。 谢谢送花花的我小乖亲和亲!亲们,多留言。多收藏,多投票,小冰需要力量。 第二百八十三章 温泉二日游记(四) 所有人都被她雷着了,她自己还没有察觉到,捧着太后娘娘的脸,又亲了好几口,然后才摩拳擦掌地笑道:“今天要是不把你们撂倒,我就太对不起母亲给我们创造的好机回了。给我听好了,第一道题来了,说,什么“海”没有边?” 男宾这边一听,开始讨论,叶宇琪因为听可馨出过这样脑筋急转弯的题,所以一听他们在那讨论黄海、南海什么的,就连连摇头,“肯定不是这样的实际的海,馨。。。我妹妹的谜语,谜底都是很怪的。” 话音未落,霖儿在那喊道:“我知道,‘苦海无边。’我娘亲告诉过我。” 这一下,乱套了,醇亲王嗖地一竿子窜过去,把霖儿抱到了男宾那边,叫唤道:“我们答上来了,你们喝酒。” 醇亲王妃一听,也顾不得礼仪了,冲着自己夫君喊道:“爷耍赖,霖儿又不是你们那边的人,霖儿在孩子一桌,爷现在给抱过去,爷就不怕被人笑话?汊” “住嘴!”醇亲王马上呵斥老婆,“竟然敢骂爷,看爷回府怎么收拾你。” “呀!”可馨惊叫,不满地瞪着醇亲王“二哥耍赖了不说,还威胁人,二哥犯规,母亲,应该罚他喝酒。” 可馨边说,边拉着太后娘娘的袖子撒娇朕。 皇后娘娘一见,也对着太后娘娘笑道:“娘亲,妹妹说的没错,当着我们的面,二弟就欺负弟妹,这也太过分了。” 太后年轻时,也是爱闹之人,入了宫没有办法,才掩去了本性,今天一见大伙闹,也就放下顾虑,大声笑道:“就是,敢欺负我的好儿媳妇,哪这么行?老二,喝酒。” 醇亲王一边叫着,“娘,我才是您的亲儿子。”一边满脸委屈地端起一大杯酒,咕咚喝了下去。 喝完就乐了,“哈哈。。。这不是酒,是果汁呀,酸酸甜甜还好喝。” “是苹果醋。”可馨笑道:“不想你们喝醉了,下午还有好多好玩的呢,晚上再收拾你们。” 这一下,男宾们放心了,喝醋可是喝不醉,可是下面可馨的几句话,又让他们紧张了起来,“你们那是什么表情?不灌你们酒,你们就不在乎输赢了?啧啧,回去以后,要是被人说,变成了个大醋坛子,可如何是好?” 说完,还伸出春葱一般的手指,在自己的俏脸上刮了刮,目光斜视着那些男宾,灵活地转动着,秋波流转间,波光潋滟,动人心魄。 齐慕彦当即表示,“请二妹再出谜面,我还就不信了。” 不是他非要发狠,而是怕传出去,丢不起那人,男人喝醋算是咋回事啊? 女嘉宾这边的人,全部捂着嘴,笑了起来。 尤其是太后,好长时间没有敞开来这么闹活,直笑的爬在了魏夫人的肩上。 “老鹰的绝症是什么?”可馨慵懒地说道,戏谑地看了齐慕彦一眼。 只一眼,就让齐慕彦红了脸,借着咳嗽掩饰,赶紧坐下去和叶宇琪、赵文博商量去了。 醇亲王这回学精了,赶紧去问霖儿,“霖儿,快把这个答案告诉舅舅。” 可惜这个题可馨没有给他们姐弟讲过,霖儿迷茫地摇摇头,表示,“娘亲没说个这个谜语,我也不知道。” 这一下可把几位大才子难住了,在那交头接耳,足足商议了有十分钟,齐氏和公主忍不住了,一起不满地说道:“哎,猜谜有快一刻钟,都回答不上来的?” “就是,都说了是脑筋急转弯,你们这是急转弯吗?都快慢死了。” 徐昊泽一听,指着严铮说道:“皇姐抗议了,你赶紧喝醋吧。” 说完,看着可馨,气哼哼地说道:“说出谜底,说不出谜底,这醋不喝。” 严铮一听,懊恼地一拍大腿,“嗨!爷您早说啊,我已经喝下去了。” 严诗丹一听,顾不得大小姐形象,一竿子就出溜到地上去了。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老爹这么有意思。 所有人都看着可馨,等她说答案。 可馨指了指天,说了句,“恐高症。” “恐高症?”徐昊泽愣愣地问道:“还有这病?” 可馨点点头,“怎么没有?有的人爬到山顶往下看,就会感到头晕目眩,,有得直接就会晕过去,这就是恐高症。老鹰是要在天空中翱翔的,它要是得了恐高症,不是绝症是什么?飞不了啦,不请等着死吗?” 这答案一说,男宾门面面相觑,徐昊泽还看了严铮一眼,严铮一亮酒杯,赶紧说道:“我喝了,我已经喝了,我自觉得很。” 大家一看,又都笑了起来。 赵文博看着笑颜如花的可馨,心里感到了从未有过遗憾。这样一位古灵精怪,才华横溢的女子,怎么就没让他先遇到呢? 可是真的遇到了,她就能嫁给自己吗?答案显然是不,自己小妾通房一堆,她怎么可能会嫁给自己? 赵文博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想把自己喝醉。本来祖母和祖父是不带他来的,这机会是他百般恳求,求了好几天才求来的。 他堂弟赵文涛也想来,可是被他祖父祖母一口气就回绝了:“不要求我们,我们不会同意的。有能耐,你自己将来攒下银子去玩吧。” 从赵文涛跟着可馨学医,可馨就不让平国公府上,给他月俸了,可馨说了:“只有他知道银子来之不易,他才会珍惜。” 他想来温泉山庄,只为了看一眼,她营造的人间瑶池,会是什么样子。 人家没有让他失望,这真的是一座人间瑶池,比他想象的还要美丽,还要有意思,他已经画了好几张画了。 徐昊泽看了看叶宇琪,然后问道:“以往你妹妹在娘家的时候,经常出这样的谜语刁难你?” 叶宇琪一听,惶恐地行礼回道:没有,就出过几次。妹妹没有时间,她很忙,要学医,还要绣花,还要学习琴棋书画。妹妹弹琴唱曲,跳舞画画,手工自作都很出众,比学生聪明多了。” 竟管可馨一直示意叶宇琪不要说,可叶宇琪还是满含自豪地把可馨夸了一遍。 这一说,徐昊泽看向她的目光就炙热了,心里也更加后悔,没有抢在江翌潇之前,把她弄进宫来。 叶宇琪这么一说,叶承安按耐不住了,得意地咧开大嘴笑道:“这倒不假,馨儿要是男孩,肯定能考中状元。在黄淮水患区,从官员到老百姓。。。。。。” “爹、爹,吃肉,吃肉。”可馨吓得,赶紧往大嘴巴爹爹的嘴里,塞进了一大块牛肉。 塞完了,赶紧对徐昊泽说道:“大哥,咱别打岔好不好?想用声东击西蒙混过关,是不行的。如果你们怕吃醋传出去丢人,咱们就换个彩头,在座的各位男士,要是输了,就在一年之内,不要去小妾和通房丫头的院子去。” “噗!”一番话说完,好几位男的都成了喷壶。 可馨看了他们一眼,不满意地说道:“至于这么激动吗?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们带小妾来吗?知道我为什么反对男人三妻四妾吗?大哥,今天反正是在外面,要是我说错了,你可不能当真,不能秋后算账,要我的脑袋。你答应了,我说原因,不答应,那你们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所有人都知道可馨对男人有其她女人,特别反感,听她这么说,当然都想知道。 徐昊泽知道其中一个原因,是她爱洁癖,其它的原因,也不知道;所以,听她这么说,马上不满地斜了她一眼,“你怎么这么怕死呢?放心吧,今天没有皇上,只有你大哥。” 可馨闻言,笑得像只小松鼠,很是欢快,“那好吧,我先把第三道谜题说出来,给你们充分的时间思考,省得你们说我欺负你们。听好了:拿着鸡蛋丟石头,但鸡蛋却没破,为什么?这道谜题,你们可以尽情思考,在我的话结束之前,说出谜底即可。下面我要说说我为什么讨厌男人三妻四妾了,因为我以为男人三妻四妾是对女人极大的不尊重。先说说做妻子的,为了一个男人,不但要生儿育女、孝敬公婆,甚至祖父、祖母,还要操持家务,结果这一切换来的是什么?不说别的,就说妻子怀孕时,你们男人不知道,女人怀孕,有多不舒服,饱受各种妊娠反应折磨的同时,需要的是你们的安慰,可是她们非但得不到你们男人的安慰,还要忍受着痛苦,将别的女人,送到你们的床上。试问一下,在你们生病急需要安慰,关照的时候,你们的妻子扔下你们,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们心里是啥滋味?” 在座的都是妻子,可馨这番话,引起了她们的共鸣,连太后娘娘都凤颜变色了。 回忆起自己怀着徐昊泽,不能侍寝之时,正是先皇和良妃你侬我侬之际,先皇甚至连看望她的次数,都越来越少,那段时间,她流了多少眼泪,只有自己知道。 第二百八十四章 温泉二日游记(五) 醇亲王看看王妃眼圈发红,再想想王妃怀第一个儿子时,整整缠绵病榻两个月,不由有点明白了。 忍不住喃喃地问道:“可是,可是自古以来,男人不都是这样吗?作为贤妻,不就该这么做吗?” “呵呵。。。”可馨连声冷笑,悲愤地地问道:“凭什么?难道女人就没有心?女人就没有情?凭什么要女人把整颗心,所有的情,都给你们男人,而你们却可以不珍惜?我真的为这个时代,所有的女人感到悲哀,尤其是那些没有自我,一颗心只装着夫君的妻子,我更为那些不自重、不自爱,一心想当小妾、通房的女子,感到可怜。要不是这个该死的习俗,我的生母,也不会死的那么早。她当小妾,虽是被逼无奈,可我仍然不赞成她的牺牲。我觉得,男人三妻四妾,是所有罪恶的根源,我不相信,你们的内院没有争斗,僧多粥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打仗才怪,所以,女人之间的争斗,其残酷,绝不亚于战场;而这场战场的罪恶源头,就是因为你们男人的花心、滥情和纵欲!” 可馨一番话,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好几位女子,还流了泪,如,皇后、齐氏,醇亲王妃、朱氏。 徐昊泽看着可馨悲愤的神情,看着皇后泪如雨下,总算明白了女人的悲哀和痛苦,一下子,有点难为情了汊。 咳了一声,赶紧把话题岔开了,“喂,谜底你们想出来了没有?” 齐慕彦咳了一声,赶紧回道:“还没来得及思考,光顾听二妹说话了。二妹,你放心,我不会纳妾的。” 朱氏一听,激动地看着女婿,拿手帕捂着脸,眼泪流的更欢了朕。 叶承安见状,在一边小声劝慰,“你别哭了,为夫的不是答应你,不再纳妾了吗?” 忠勇侯满含愧疚地看着齐氏,咳了一声,虽然没说话,却暗暗寻思着,自己是不是也该清理一下后院了。 可馨看了看各位的表情,心里暗自高兴。只要此行,能促进了各位夫妻之间的感情,她花多少银子,也是乐意的。 可馨想到这,脸上绽放出一个圣洁高雅的笑容,宛若昙花盛开,“今晚每位夫妻一个房间,孩子吗,自由丫鬟、奶娘侍候,我和太后娘娘一起,不许跟我争,就这么说定了,客随主便。” 赵文博一听,马上急吼吼地问道:“那我和你哥哥、姐夫怎么办?” 可馨一愣,随即恼怒地瞅了这位大才子一眼,“世侄莫非是两岁?想要为我为你找个奶娘哄你入睡?” “哈哈。[]。。。。。”大伙一听,全部笑了起来。 这一笑,气氛开始变得轻松愉快,几位女士,也终于破涕为笑了。 可馨也笑了,看着他不客气地说道:“你少罗嗦,赶紧猜谜,猜不上,就罚你喝上三杯醋。” “为什么我要喝三杯,他们都是一杯?”赵文博不服气地问道。 可馨毫不留情地批评道:“谁让你的红颜知己最多?小妾、通房无数,喝三杯醋,已经是少的了。” 说完,跑到太后娘娘面前娇声说道:“母亲,我提议,从现在起,我们每一项比赛,输的人,都要喝醋,谁的妾氏、通房多,喝的醋也多,一个小妾喝一杯,两个小妾,喝两杯,以此类推。下一次的醋,可没有这苹果醋好喝了,下一次的醋,是我特制的,喝了,保证让你们终身难忘。” 太后娘娘一听,笑得凤眸眯成了一条缝,“好,我赞成。” “哪有鸡蛋丢石头,鸡蛋还能不碎的?你这不是刁难人吗?”赵文博一听急了,他大小媳妇,造了十来个,这要是回答不上,就得喝上十几杯粗,还不得酸死? 可馨不慌不忙地回答道:“这么说,你是回答不上来了,准备放弃了吗?要是准备放弃,我一公布答案,你就得喝醋,你想好了?我说了?” “等一下!”赵文博赶紧喊道,“我们再想想。” 对于这种脑筋急转弯,他们显然还是很生疏,商量了半天,一顿饭快吃完了,徐昊泽一看,还是没讨论出结果来,然后不甘不愿地说道:“他们回答不上,你说谜底吧。” “唉。。。这么简单,都回答不上来。好了我说谜底:左手拿鸡蛋,右手把石头丟出去,鸡蛋当然安全无恙。 可馨说完,得意的奸笑,活脱脱一只小狐狸,恨得那些男宾牙痒痒。 看着赵文博和醇亲王,一人喝了五大杯醋,女宾笑得东倒西歪,都觉得很解气,尤其是是醇亲王妃。 一顿午膳,终于在欢快的气氛中结束。可馨带着大伙散步消食,边走边看,边介绍。 最先来到了棋牌室,一干人吵吵着打马吊,徐昊泽提出要和可馨下棋。 可馨最擅长的是军棋,于是拿出军棋,教徐昊泽如何玩。 徐昊泽玩了一会,就学会了。于是两人开始对弈,杀个昏天黑地。 一开始可馨赢得时间多,可越下,可馨就越感到吃力,没有刚开始轻松。 可馨一看,又提出玩五子棋,结果还是一样,可馨一下子就觉得,徐昊泽这个皇帝也不是白给的,还是有两下子的。 她佩服徐昊泽,徐昊泽更佩服她。心想小丫头真的很厉害,不说棋艺,就说能想到这么多种棋类的玩法,也是让人震惊。 当然,更多的还是惊艳。徐昊泽近距离赏看着可馨柔荑一般的玉手,看着她精致的容貌,尤其是那双比幽泉还要美丽的眼睛,嗅着她身上那股特别的、淡淡的清香,真的如同到了西天瑶池,置身云端了。 随后的参观,让这位年轻皇帝,对可馨越发惊艳,各种球类,健身房,乐器室,见她几乎样样都能玩的上手。 再看看其他几位男士,除了她的老爹和哥哥,看向她的目光,几乎都含有爱慕,对江翌潇不由更加羡慕、妒忌、恨。 好多人迷上了保龄球和台球,看着可馨玩的起劲,也都过来跃跃欲试,连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都尝试了几下,可惜不是一球没进,就是下了球道。 到了乐器室,徐昊泽一看有好多他没见过的如:吉他、小提琴、架子鼓等,就问可馨,“这也是你想出来的?这都叫什么?” 可馨一边演示给他看,一边回答:“这是吉他,这是小提琴,这是架子鼓,这都是我在外国书上看到的,然后到乐器铺定做来的。” 赵文博对乐器也很爱好,见小提琴声音和吉他声音好听,忍不住说道:“郡主弹首曲子听听可以吗?” 可馨闻言,用小提琴弹奏了一首《梁祝》,用吉他弹奏了一首《斗牛士进行曲》。 大伙听得如痴如醉!徐昊泽听得不过瘾,对她说道:“丫头,唱首曲子吧?母后还没听过。” 可馨闻言,大大方方也不推迟,抄起二胡,对赵文博说道:“世侄愿意帮忙伴奏吗?” 赵文博一听,赶紧走过来行礼,“非常荣幸!” 可馨按照古代的音谱宫商角徵羽,把《潇洒走一回》写给他,然后说道:“这一段你单独演奏,这一块,我们合奏。” 说完,将一个挂钩,挂在腰带上,拖着二胡,对乐器室的乐师说道,“《潇洒走一回》,按照你们排练的来。” 乐师们都很兴奋,各就各位准备,在可馨用二胡拉了个前奏以后,音乐一起奏响,可馨豪迈清越的声音响起,边唱边扭动身体,“天地悠悠过客匆匆潮起又潮落 恩恩怨怨生死白头几人能看透 红尘啊滚滚痴痴啊情深 聚散终有时 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 至少梦里有你追随 我拿青春赌明天 你用真情换此生 岁月不知人间多少的忧伤 何不潇洒走一回。。。。。。” 大周朝的土著人,哪里见过这样的表演和词曲?一起被震撼到石化状态。 徐昊泽心里又开始像猫爪一样的难受,想着这要是自己的女人,天天他在一起,唱唱曲子,弹弹琴,下下棋,打打球,再讲点笑话,猜猜谜语,红袖添香的同时,还能为他出谋划策,这样的日子,不要太幸福哦? 可是,这个愿望,永远也实现不了啦。一想到这,徐昊泽就感觉到自己的龙心被摘走了一样,又空又痛,让他不舒服到了极点。 可馨不知道徐昊泽在那胡思乱想,而是看着太后关心地问道:“母亲,累不累?要不要去睡个午觉?” 太后娘娘好不容易出来,山庄景致优美,又好玩,哪舍得睡觉? 当即摇摇头,指着那边的生态园问道:“那边是什么” 可馨一看,马上对服务人员招招手,“叫骡车过来。” 说完,对太后笑道:“那便是生态园,里面种植着各种水果和蔬菜。母亲要不要去看看?现摘的果子,那才叫好吃。” 太后一听,兴致来了,看着徐昊泽。 徐昊泽强自压下心中的酸痛,点点龙头,露出一丝难看的笑容,“好啊,那就去生态园看看。” 坐上骡车,到生态园也就一刻钟。大伙一下车,就被里面的郁郁葱葱的绿色植物吸引住了。 可馨和江翌潇来过这里几次,不过那时候,树木、花卉,还没长成,不像现在,生机盎然,看着就很美丽。 可馨自豪而又骄傲,声音越发甜美,笑容也越发明媚,“生态园内有花卉盆景园、奇石馆、生态家禽养殖场、水产养殖场、休闲垂钓区以及水果园、农家乐饭庄,同时园区内有牡丹园、百竹园、湖心岛、石廊等众多景点免费对外开放,不但能使游客能尽情欣赏美丽的田园风光、品位地道的农家特色菜肴,还能品尝到自己亲手摘下的水果、蔬菜。” 众人听了频频点头,一直吵吵着要去水果园,摘水果吃。 到了水果园,太后和皇后一看那已经熟透的草莓,马上走了过去,连摘了好几个。 服务员一看,赶紧盛盘,洗干净,拿过来。 太后尝了一个以后,马上眉开眼笑地对徐昊泽说道:“你快尝尝,真是太好吃了。” 太后娘娘这么说,这帮人开始动手,可馨怕他们下手没个轻重,把没熟的果子,都摘下了,于是赶紧叮嘱道:“下手轻点,别怕没熟的果子,给弄掉了。” 她这一说,这帮人动作轻柔了不少,连徐昊泽都亲自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摘了几个草莓。 可馨一见,马上让青竹递上画纸和炭笔,对皇上说道:“大哥别动,我给你画张像。” 徐昊泽一听,高兴了,摆了个姿势,桃花眼笑得眯成了一线天。 众人一起走过来,围着她看,越看越是震惊,尤其是擅长丹青的赵文博,到了这时,他才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叶可馨竟然用支炭笔,就能把人画的栩栩如生,跟真人一样。 这一下坏了,好多人都嚷嚷起来,尤其以醇亲王嗓门最大,“妹子,你偏心,你为啥不给二哥我画,你可是我的亲妹子。” 太后娘娘也吃醋了,不满意反反,“就是,怎么不给母亲先画呢?” 可馨赶紧过去软言慰予,“母亲,今天晚上,就咱两的时候,女儿仔仔细细地给您多画几张。” 太后娘娘哄的高兴了,朱氏心里却不是滋味了。好好一个女儿,自己好不容易见着了,却不能和她亲近,而要围着天家的人,不停地说好话。 本来还想着今晚跟她好好聊聊,这可倒好,这机会也被太后娘娘占去了。 朱氏正难受着,就看见可馨对她看了过来,内疚地笑笑,然后,冲着她竖起拇指、食指和小手指,朱氏一看,欣慰地含泪笑了。 这是可馨告诉她的暗号,这手势的意思是:我爱你。 女儿没有忘记她,虽然顾忌着太后娘娘,可是却也一直记挂着她。 生态园一圈玩下来,众人吃了不少水果,最后还带了一些回来。 然后接着又去泡温泉,泡完温泉,又去做按摩,保养皮肤,一直到晚上大约七点,才去用晚膳了。 各位男宾一看自己的媳妇,眼睛都直了,就觉得剥了皮的鸡蛋,也没这样的白皙嫩滑,连平国公都多看了魏夫人两眼。 魏夫人被老头子看的有点难为情,不解地问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第二百八十五章 温泉二日游记(六) 可馨解释道:“我设计这个滑竿,就是考虑到了来宾的体力问题,不仅是女宾,有些男宾,怕也是不愿登高。其实就是用两根结实的长竹竿绑扎成担架,中间架以竹片编成的躺椅或用绳索结成的坐兜,前垂脚踏板。乘坐时,人坐在椅中或兜中,可半坐半卧,由两轿夫前后肩抬而行。滑竿在上坡时,人坐得最稳;下坡时,也丝毫没有因倾斜而产生的恐惧感;尤其走平路时,因竹竿有弹性,行走时上下颤动,更能给人以充分的享受,且可减轻乘者的疲劳。我想着山上的景致那么好,要是因为顾客怕登山,而不去观望,就太遗憾了。” 徐昊泽听到这,有点吃惊。一年的时间,小丫头和江翌潇,不声不响地做了这么多的事,和他们订婚一样,自己竟然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 山庄里的服务人员也是,训练有素,素质不亚于公里的宫女、太监,真不知这些人,从哪弄来的。 要是江翌潇有异心,这丫头能不能帮助他来对付朕? 徐昊泽心里暗暗吃惊,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笑得很温润,“丫头,山庄干活的这些人有多少?汊” 可馨听他这么问,再看看他眼睛里闪烁着不明的光芒,马上就猜到是什么原因了。 想想自己要招聘时,江翌潇说的话,“朝廷对购买奴才的数量,是有规定的,多了,上面那位,又要疑心了。” 她听了,当时还颇不以为然地回答道:“我又不是购买,我这是合同制吗,雇佣合同到期,是要走人的。朕” 现在看来曜翬说的没错,作为皇帝,疑心病都重。 可馨看着徐昊泽,不慌不忙、坦坦荡荡地回答道:“加上临时工,共有一千二百多号人。我把流窜到京城的一些无家可归的难民,还有热地周围,以及京城郊区一些贫困的百姓,只要身体没有传染病,没有不能从事服务行业疾病,年龄合适的男男女女,全部招聘了进来。这样,既解决了他们的生计问题,又改善了京城的治安状况,缓解了朝廷的压力,为朝廷省下一笔安置费,还带动了京城其它一些行业的发展;例如运输业,我们需要马车,山庄自己养马车不合适,我们就临时雇佣马车;还有通往温泉山庄的这条路,以前坑坑洼洼,现在修复好了,极大地方便了一些农民进城做卖卖。其实,当初丞相之所以会答应帮助我,主要也是看温泉山庄的建成,会为朝廷和老百姓,带来很多好处和实惠,要不然,他也是不会帮我的。” 徐昊泽差不点就脱口而出:“拉倒吧,你被他骗了,他那时候起,就对你没怀好意。” 可是一看那么多人在场,又怕过多的泄露了自己的心思,只好皮笑肉不笑,阴阳怪气地说了句:“他那个时候,就已经知道你是女子了吧?” 可馨坦率地说道:“不知道,一直到流感爆发以后,才知道我是女的。” 徐昊泽一看可馨说道江翌潇,俏脸泛红,眉梢眼角都是柔情,忍不住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丞相确实是个良臣,整天想的都是天下苍生。” 醇亲王一听,他老哥醋气熏天的,马上嚷嚷道:“妹子,你赶紧为哥哥我画像,扯那些干嘛?” “来了。”可馨赶紧走到案桌前,边固定画纸,边摇头,“我真是佩服王妃嫂子,怎么就能忍受得了二哥的急脾气?” 王妃马上走到可馨身边,作感激涕零状,“妹子啊。。。你真是说出了二嫂的心里话呀。” 太后娘娘看着小儿媳妇,也难得这么调皮地闹欢,乐的在那笑。 可馨一看,皇后娘娘靠在太后娘娘身后,微微笑着。 王妃倚在自己身边,欢快地笑着,其他几对夫妻,也都很开心的样子,心里一高兴,笑得像只欢快的小松鼠,“哈哈。。。我最喜欢这样,和亲人好友一起出来游玩,没有烦劳,没有阴谋,只有友情和亲情。你们都别动,我画一张合影画像,记录下,这有意义的一刻。” 说完,对赵文博说道:“你画国画,我画素描,我们一起动笔,你把我画进去,我把你画进去,然后留下位置,最后补齐。” “好!”徐昊泽喊道:“馨儿这个提议不错,文博好好画,这回我倒要看看,你们谁的画技略高一筹。” “郡主的画技,出神入化,晚辈不敢献丑。”赵文博话说的很谦虚,却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于是这一晚,大伙打马吊、打扑克,下棋,品茶,各玩各的。 而可馨和赵文博,则奋力作画,一个半时辰,可馨的初稿完成;二个时辰,赵文博的画稿完成。 大伙一看,全部赞叹出声。 赵文博的国画,已经完全领会了中国画的真谛,线条追求的是锥画沙、屋漏痕、折钗股、虫蛀木的艺术效果;追求书法用笔、刚柔劲健、毛涩圆厚、快慢轻重、提按顿挫的变化;追求用墨的干、湿、浓、淡、重、焦、枯、润的韵味;追求笔、墨、色在宣纸上出现的自然复杂变化和意想不到的情趣意境。 整个画面,追求的是诗的意境,空阔流动的意境,不受真情实景的制约,不受光源、透视、投影的约束,讲究以线界形,散点透视,写其意而不重其形,以形写神,迁想妙得,“似与不似之间”。敢于用浪漫的手法删繁就简,大胆提炼取舍,以小胜大,以少胜多,计白守黑,使人产生丰富的联想,产生‘意中有意,味外有味’的耐人寻味的艺术形象。 而可馨的素描,则重于线条表现方式,以线条的粗细轻重来描述物体的明暗深浅,并且不须顾虑物体细节的色调色值,画面借由明暗光影的衬托来突显主题,但是也由于失去了彩度的考量,素描在明暗的阶调上,分层的很详细,在不同的微细的明暗变化中,都能展现物体的立体感。 很逼真,但是看上去,不像是成品。果然,可馨笑咪咪地表示:“难怪世侄被称为画坛奇才,确实如此,可馨甘拜下风。” 徐昊泽却是看出了门道,笑着问可馨,“这是不是好没画好?这是初稿吧?” 可馨笑着点点头,“我想根据这个初稿,画幅油画,等完稿了,再拿给你们看。不过我的国画水品,确实是半吊子,绝对不如世侄就是。” 可馨很谦虚地表示,大大方方,并没有感到难为情。 徐昊泽一看,意味深长地点点头,“我很期待。” 画完画,大家也累了,各自回房间休息。真如可馨说的一样,每对夫妻一个套房,孩子们则有奶娘和丫鬟照看,齐慕彦、叶宇琪、赵文博三人住个大套房,严诗丹和琬凝住在一起,皇上和皇后,可馨和太后娘娘住在豪华套间。 大周土著人,对采用现代化简约风格装修的客房,除了震惊,更多的是感叹。 首先先说说叶宇琪、齐慕彦和赵文博三位男士,在房间里的对话。 叶宇琪也是第一次来山庄,到了房间当然也是好一番参观。 赵文博见状,不解地问道:“你也没来过?” 叶宇琪闻言,郁闷地摇摇头,“我整天在书院埋头苦读,休沐了,妹妹就让我约朋友,去爬山,这座山我倒是和同学爬过,可是这山庄里面,那时候没建好,人家也不让我们进。” 赵文博一听,忍不住笑道:“你不会说你是郡主的哥哥?” “不可以的,妹妹和妹婿都不让。”叶宇琪连连摆手说道:“《东林书院》的同学,都以为我是寒门学子,没几个人知道我是皇孝慈郡主的哥哥,当朝丞相大人的大舅子。” 齐慕彦听到这,马上接着说道:“大哥,二妹和妹婿这么做,是为了你好,二妹说过,外国有一个叫莎士比亚的人说过,‘患难可以试验一个人的品格,非常的境遇方才可以显出非常的气节;风平浪静的海面,所有的船只都可以并驱竞胜。命运的铁拳击中要害的时候,只有大勇大智的人才能够处之泰然。’二妹是想历练你。” 赵文博听齐慕彦说完这发话,点点头赞道:“可惜了,郡主是女儿身,这要是男儿,肯定是个栋梁之才。” 齐慕彦摇摇头,不赞同地说道:“即使是女子,二妹也没少为国为民出力啊。疫病期间,黄淮发大水期间,哪里没有她洒下的汗水?就是男人,也不一定能做到她所做的。” “确实。”叶宇琪自豪地笑道:“我也为有馨儿这样的妹妹感到骄傲。她告诉我,中进士是为了入仕,而不是最终的目标,最终的目标,是建功立业,为国家和百姓多办实事。” 三位隔壁住的是驸马和公主。 驸马感叹:“曜翬这回可是苦尽甘来了,俗话说,‘家有贤妻夫祸少。’郡主不仅聪慧能干,待人还真诚,确实是个好女子。” 第二百八十六章 温泉二日游记(七) 公主听了摇摇头,“怕不一定。(.无弹窗广告)叶可馨虽然很好,可就是因为她太好了,太出众了,才会引来那么多优秀男子的主意。别人还好,争不过丞相,可是皇兄。。。你不觉得皇兄是故意的?哪有结婚第四天,就让新郎官出外办差的?我觉得可馨已经猜到了皇帝的用意,所以才会请我们一起来游玩,其目的,无非是想缓解丞相和皇上之间,紧张的关系而已。” 同一个话题,太后娘娘也正好在和可馨谈论,“丫头,曜翬去出公差,你是不是猜到了皇上不想你们在一起的意图?你怕他们君臣闹矛盾,所以才会叫上我们一起,到温泉山庄来玩的吧?” 可馨一听,坦诚地对太后说道:“本意不是。那天是突发这个想法的,想想母后和皇后娘娘,整天呆在皇宫里,没有时间出来,再加上温泉山庄,一旦对外开业,母后和皇后娘娘怕是再也没有机会来玩,所以才想邀请母后和皇后娘娘来玩的;只是儿臣怕皇上会不同意,所以,才把皇上也叫来了。倒是现在,儿臣才有了想借着这机会,缓解皇上和丞相之前矛盾的心思,毕竟皇上和丞相团结一致,才有利于稳定朝中的局势,真要是为儿臣闹得不可开交,那儿臣成什么啦?红颜祸水?儿臣可不要皇上的英明,因为儿臣而受到折损;更不要曜翬因儿臣被皇上责难,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想让我的朋友和亲人,都能恩爱幸福。” 太后娘娘听完可馨的话,看着她澄清的双眸,就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 说不感慨,是假的。这么些年,能对她说真话的人,能说话而不带目的得人,几乎已经没有了汊。 太后娘娘心里暖暖的,拍拍自己的床,对可馨笑道:“过来,我们娘俩躺在一起说会话。” 可馨笑了笑,没有马上过去,而是拿出画笔,对太后说道:“母后,您穿这套黑色绣红牡丹花的睡裙,真的好美!雍容华贵,国色天香,说的就是您,你摆个姿势躺好,儿臣为您画张画,您留着自己欣赏好了。” 这回可馨画的依然是素描,她想好好为太后娘娘画一幅油画朕。 画完画,可馨跑到太后娘娘的床上,刚刚躺下,就听太后娘娘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丫头,还是你看得通透,这皇宫啊,真的不是人呆的地方。想当年,楚香君,也就是良太妃得宠的时候,母后那段日子,过的那个艰难,真是每一天,都要承受着精神的折磨,要不是有你婆母和你外祖父老丞相的支持,母后怕是不容易度过那一段时间。(.好看的小说)你婆母为了救母后,搭上了一条命,可怜你的外祖父,就你婆母一个孩子,白发人送黑发人,一下子就病倒了,再也没能起来,接着你的外婆,也跟着去世了,曜翬就这样失去了外家的依托,兄弟俩在那威北侯府,战战兢兢地活着;而母后在宫里的处境,也越发艰难。先皇的宠爱,让良妃和她的儿子,也就是宁王,一直觊觎着太子的位子,一直到皇上渐渐表现出了不凡的聪明才智,母后的日子,才稍稍好过了一些。后来曜翬中了状元,一心辅佐着皇上,皇上这才顺利地登上了皇位。丫头,你说得对,如果可以重新选择,母后一定不会进宫,太累了,也太残酷了。” 可馨知道江翌潇没有外家,可没想到他的外祖父、外祖母却是这么死的。 想想罪魁祸首良妃和宁王,可馨忍不住问道:“那楚香君和宁王呢?处死了?还是。。。。。。” “活着。”太后娘娘讥讽出声,“先帝虽然没有糊涂到拿徐家的江山社稷送给爱妃、爱子,可是他怎么能忍心害死他们?在他咽气之前,就把那个贱人和他生的儿子,送到封地去了;这还不说,还让皇上发誓,不得伤害他们母子,要好好善待他们母子,否则,不得好死。就因为这,母后眼睁睁地看着楚香君那个贱人,逍遥地活在母后的眼皮底下,而不能为你婆母报仇。一想到这位,母后就气的肝疼。” 可馨听到这,也是气的要死。古人重誓言,先皇这么做,就是想保自己的爱妃和爱子,能一生平平安安、富富贵贵地活下去。 皇上不但不能杀了这两人,还得好好地保护这对母子,否则两人死了,不是皇上杀的,也是皇上杀的。 这个问题,真的很棘手。可馨叹了一口气,“母后,您也别太生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慢慢想办法,总能想到报仇的办法的。关键是,宁王一定要派人提放,别让他在封地,使出幺蛾子来,别的儿臣不敢肯定,但是他和他那个母亲,不会这么甘心地接受失败,倒是真的。” 说到这,可馨双手紧紧地抓住太后娘娘的手,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视乎有后怕,也有庆幸,“母后,谢谢您还活着!让儿臣多了一位亲人,多了一位母亲,可以孝敬,您知道吗?孤零零没有亲人的感觉,真的很凄凉、很痛苦。” 一番话说完,眼泪滴了下来。。。 太后娘娘全身一颤,然后伸手抚摸着她的后背,虽没有说话,可心里却久久没有平静下来。 要说最和谐的一对夫妻,要数忠勇侯和齐氏了。 忠勇侯心里虽然对可馨有着异样的情愫,可是想想她对齐氏,比亲姐姐还要深厚的感情,也知道自己绝不能做出过分的事情来,不仅如此,还要将他的心思掩藏的深深的,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所以,一看套房里也有温泉池,还可以按摩,于是,马上拉着齐氏洗了一个鸳鸯浴。 这还是齐氏第一次与夫君一起洗澡,难免有羞又恼,一张福态态的圆脸,红得如同大苹果。 一双眼睛也是秋波流转,媚眼如丝,看的忠勇侯口干舌燥,血流加快,下面那玩意,马上就探出了脑袋。 忠勇侯一下子将她压在身底下,托起她的后脑勺,就含住了妻子的丰满性感的嘴唇,舌头趁机刺进她的檀口,勾住齐氏的舌头,和他纠缠。 另一只手,则不停地揉搓着妻子的丰盈,捉住她的小红果,轻轻地捻搓。 齐氏没有尝试过在水中的玩法,本来就很兴奋,再被夫君如此逗,很快就软瘫了下去。 忠勇侯一看,就着水中的湿润,一下子冲进了她的体内。 感觉到妻子的幽谷里,从来没有今天这样的温热润滑,也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热情,竟然主动伸出双腿,盘在他的腰上,不停地喃喃地、娇声呼唤着他的名字,“蔚然,夫君。。。恩啊。。。” 忠勇侯被妻子娇媚的叫声,蛊惑的热血沸腾,充满了力量,不停地狠狠地朝着妻子的身体内部撞去。。。。。。 与此同时,另外一个套间的平国公夫妻。 平国公已经五十有六,虽然很尊重魏夫人,整个平国公府后院,也有魏夫人说了算,但是,却并不能阻碍他多纳美妾,算起来,他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没和老妻在一起了。 这次到温泉山庄来游玩,他最宠爱的那位,只有十八岁的美妾,曾经死磨烂缠,想要跟他一起来玩。 可是平国公想起可馨的那句,不准携带小妾同行的话,愣是拒绝了。 大面子他可不敢不给妻子,更不敢不给风头正劲的叶可馨。 所以,对今晚和老妻同一房间,本是心如止水,没有任何旖旎的、想法的。 可是当魏夫人身穿一件和太后娘娘一样的黑丝绣花半透明睡衣,隐隐约约露出里面的胸罩和三角内裤,云丝半挽,裸露着半截雪白的玉腿,和前胸、玉颈,慵懒地走出浴室时,平国公无法淡定了。 当时的想法就是,这还是自己的老妻吗?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平国公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妻子,走过去一把抱起老妻,把个魏夫人连吓带羞,臊的以后好长时间,看见可馨都不好意思。 想想自己这个年龄,竟然和自己老伴,跑到外面,人家晚辈的庄子上颠鸾倒凤,这要是被人知道,她也不用做人了。 最有意思的当属帝后这一对了。徐昊泽本意是不想去碰皇后娘娘的。 心里装着别人,而且那个人,就在不远的不到六七十米远的套房里,他看不着,想一想总是可以的吧? 于是这家伙跳进温泉浴池里,就不出来了。 皇后娘娘心里凄苦,结婚这么多年了,自己夫君心里想什么,她如何能不知道? 她本不欲低下头,去迎合皇上,可是想想可馨的话,“皇后娘娘,夫妻间的感情,也是靠双方经营的。如今他往后退,您再站在原地不动,您说,你们的关系会怎样?现在最要紧的是,您再生个皇子,那样您的地位就稳固多了。” 皇后想想可馨说的话,觉得确实有道理,别的都是假的,赶紧再生一个儿子,才是真的。 不然就一个太子,也太势单力薄了,亲兄弟互相帮持,不比现在太子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好? 皇后知道今晚是不能要孩子的,她小日子刚刚过,可馨说了,还不到排卵期;而且,泡温泉以后,也不容易怀上。 但是,今晚却是一个机会,即使她挽回不了皇上的感情,可只要能让皇上对她还有一丝怜惜,那也等于没有错失了机会。 想到这,皇后换上可馨为她准备的宝石蓝真丝吊带两件套睡衣,放下满头青丝,只用根翠玉发簪,将头发松松的挽着纂儿。 然后走到古筝面前,拨响琴弦,满含伤感地唱到:“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 一阵风一场梦 爱如(是)生命般(的)莫测 你的心到底被什么蛊惑 你的轮廓在黑夜之中淹没 看桃花开出怎样的结果 看着你抱着我目光似(比)月色寂寞 就让你在别人怀里快乐 爱着你像心跳难触摸 画着你画不出你的骨骼 记着你的脸色是我等你的执着 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 唱着唱着,皇后想想自己初嫁时,也曾有过一段幸福的时光,可是随刁氏那个贱女人进宫,和皇帝渐行渐远,终于忍不住泪流满面。 再说,徐昊泽泡在温泉里,听见外面哀怨的歌声,压根就没想到是皇后,所以,赶紧由宫女侍候着,穿衣上来了。 走到外间一看,一看皇后身穿那样的衣服,在那满脸泪水,痛苦地吟唱,不由地愣住了。 直到皇后身边的宫女,含着:“皇上金安!” 皇后才故作惊慌地擦去满脸泪珠,含泪带笑地说道:“皇上洗好了?那臣妾去洗了。” 徐昊泽一看皇后满脸泪水,联想她刚刚唱的歌词,不由讪讪地问道:“怎么了?哭了?” 徐昊泽不问还好,这一问,皇后更是觉得委屈,眼泪如断线的珍珠,滚滚而落,又怕被夫君看轻,于是,匆匆忙忙施礼,说了句,“没有,只是曲子太悲了,心里有些难受。”然后,就冲进了浴室。 以往皇后流泪,徐昊泽只会觉得烦躁,可是今天不知为啥,他觉得皇后和以前不一样了,冷艳中带点娇弱,高贵中带点妩媚,让他心里闷闷地,还有点不忍,徐昊泽情不自禁地走进了浴室。 此时皇后已经脱掉外面那件袍子,露出了里面半透明的吊带睡裙。 她的年龄也就只有二十六岁,身材保养的很不错,凹凸有致,胖瘦均匀。 加上今天泡了温泉,皮肤很细润,可馨为她选的宝蓝色布料,又很衬她的皮肤,确实比以往要年轻美丽不少,还有一种冷艳的感觉。 徐昊泽一眼望去,马上愣住了,继而,目光变得炙热起来。 走过去,戏谑着笑道:“梓潼今天很美呢!刚刚为什么流泪?嗯?” 。。。。。。 求票票和收藏,给小冰点动力。 第二百八十七章 温泉二日游记(八) 皇后一听,强压下心里的怨怼,故作委屈地说道:“也不知为啥,弹唱着那首歌曲,就想起了皇上和臣妾,刚刚大婚的那段时光,心里有感而发,所以就。。。。。。” 徐昊泽伸手将皇后揽入怀里,叹了口气,“唉。。。。。。可是怪朕冷落了你?” 皇后一听,身体轻轻颤抖着,声音也越发哀怨可怜,“不,不怪皇上,都是臣妾不好,臣妾怕被皇上看清,老是故作矜持。皇上,其实臣妾并不想那么做,臣妾也想和您像普通夫妻一样,琴瑟和鸣,鹣鲽情深,可是,臣妾一想到您是皇帝,臣妾就不敢那么放肆,臣妾真的怕您瞧不起臣妾,臣妾不知道是怎么了,臣妾。。。。。。” 许是久居上位,强悍的男人,都喜欢女人低头伏小。 皇后没有了平时的稳重和强势,像现在这样娇弱无助,反而更能引起徐昊泽的怜惜汊。 这厮实在无法做到江翌潇那样的专情不二,加上晚膳男子饮用的是雄蚕蛾养身酒,除了叶宇琪,其他人都喝了。 所以,生理需求,也正处于最亢奋时期,于是,二话不说,抱着皇后就下了浴池。 在那浴池里,就着温泉水的润滑,很快冲进皇后的身体里,狠劲地撞击起来朕。 皇后因为两人从来没有在水池里作弄过,又是在外面,所以,也没了在宫里的矜持,双手搂着皇帝的脖子,挺着腰肢向上迎合着皇帝,不住地娇吟出声,“嗯,润阳(徐昊泽字)、润阳。。。” 徐昊泽被皇后的热情所感染,在水里释放了一次,还不过瘾,又抱起皇后,到卧室的床上,将皇后的身体,摆换了好几个姿势,足足云雨了两刻钟,这才喷洒了种子。 一起洗了,相拥着入睡,一夜好眠到天亮。(.无弹窗广告) 第二天起来,大家会合用早膳,然后准备上山打猎,捉鱼,在山上烤肉野炊,再泡温泉,泡完温泉,就准备回去了。 可馨年轻,看不出这几对夫妻,有什么不妥之处,可是娄嬷嬷在宫里这么多年,人老成精,马上小声对可馨说道:“郡主,这几对夫妻,包括皇后娘娘和皇上,可真是应该感激你,昨晚怕是都没消停。” “你怎么看出来的?”八卦人人都爱打探,可馨也不例外,更何况,她一心想着人家夫妻恩爱幸福,所以,就更加关心。 娄嬷嬷高深莫测地笑道:“打猎回来,泡温泉时,郡主瞧好了。” 可馨一听,准备卯足劲,在回来泡温泉时,这些瞧瞧这些女士们,被自己老公在身上,留下了什么印记。 上山时,可馨换上了猎装,众人一看,又是一番惊艳! 只见她里面穿了一件白兔毛高领毛衣,外套黑色鹿皮紧身短猎装,头戴同色系帽子,下穿一条黑色马裤,脚蹬高腰黑皮靴。整个人,冷艳高贵,酷劲十足。 马裤不是包屁股那种,裤腿和臀部,都是肥肥的。她不敢穿紧腿包臀的那种,怕江翌潇回来,吃了她。 背上背着可以连发的弩弓,虽不大,但是杀伤力却极强。 别人坐在滑竿上,她却和小双等侍卫,爬上了山。 娄嬷嬷和青竹,则和两位侍卫,两个丫鬟和奶娘,照看着三个孩子。 其他几位父母,本来不想让孩子上来的,可是一听可馨说:“多好的机会,不仅可以让孩子走进大自然,学到书本上没有的东西,还可以锻炼他们的体质和耐寒能力。孩子不要太娇惯了,对他们的成长,并没有好处。[]” 几位爹妈一听,赶紧同意孩子上山了。 那几位孩子一听爹娘同意他们山上了,高兴的冲过去和琬凝欢呼,“凝儿,我们也可以上山了。” 到了山上,徐昊泽才知道可馨手拿的那个小巧的弩弓,威力竟然不亚于他们的弓箭,甚至比他们的弓箭,杀伤力还要打。 徐昊泽亲眼看到可馨射死了一只兔子和一只野鸡。 徐昊泽感兴趣了,忙问:“这是什么弓?也是你捣弄出来的?” 可馨一听,很是惊讶地问道:“这好像在很早就有了吧?叫弩弓,是我在一本书上看到的,于是就画下来,交给丞相了,不久丞相就给我拿回来了。” 徐昊泽一听,心里又不高兴了。这么好的武器,你为什么不在军中推广? 可馨一看徐昊泽脸阴沉了下来,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马上接着说道:“当时我还画了二样武器的图样,一种叫镰钩刀,是专门对付骑兵的。一种叫火炮,可以远距离打击敌人,还可以用来攻城,丞相看了这两样武器的画纸以后,非常高兴。” 可馨说到这,取过水囊,喝了口水,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接着说道“说是,‘有了这些武器,我们大周就不用惧怕任何敌人了。’然后就跑去找兵部尚书了。怎么?皇上不知道?那估计他们是想等制作好了以后,给皇上一个惊喜吧?” 可馨这番话说完,徐昊泽的龙脸,颜色总算好看了一些;这还不算,盯着可馨花瓣似的嘴唇,悄悄咽了下口水。 暗忖:这菱唇的味道,一定美极了!可惜,朕品尝不到。 可馨不知他在胡思乱想,一看他脸色阴转晴了,再次微微笑道:“我想丞相不告诉皇上,是不相信我的缘故。毕竟这不是经商行医,毕竟这不是画了图纸,就能完成的事情,它要经过多少次试验,才能成功。假使做不出来,或做出来,试验失败了,早早告诉您,岂不让您失望?” 徐昊泽一听可馨替江翌潇说好话,又像是泡进了酸菜坛里,斜视着她,不满地说道:“朕说什么了?你就哇哩哇啦解释了这么一大通?就这么怕朕怪罪他?” “是。”可馨坦坦荡荡地看着徐昊泽,极为郑重地说道:“不相疑,才能长相知,长相知,才能不相疑。一个国家,如果皇上和丞相之间,互相猜忌,那不仅是这个国家的悲哀,也是天下苍生的悲哀。大哥,您和曜翬是君臣,也是兄弟,是手足,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大哥,您说对吗?” 徐昊泽没有说话,因为无话可说,可馨说的无疑是正确的。 太后娘娘也没有说话,却不停地点头称许,再一次为儿子感到惋惜。 可是,转脸一想,曜翬不仅是自己的儿子,可馨还是自己的女儿,她又释然了。 可馨他们瞪得这山,叫做玉泉山,山因泉得名。泉水自山间石隙喷涌,水卷银花,宛如玉虹。 山中奇岩幽洞,小溪潺潺,流泉活水,植被很丰富,郁郁葱葱的,景色非常美。 动物除了野兔、野鸡、狐狸,还有各种鸟类,当然也有蛇,不过没有那种攻击人的肉食动物。 听以前热地的猎人说,山上原来有过狼和野狗,还有豹子,后来猎人多了,全被猎光了,结果野兔、野鸡这些动物,渐渐就多了起来。 徐昊泽身手不错,竟然也射了五六只野兔,三四只野鸡。 可馨看见这些小东西,突发奇想,想养些小动物在府里,让三个孩子玩,于是,就感叹地说道:“要是能活捉这些野鸡、野兔、狐狸、小鸟就好了。我想豢养它们,给孩子玩;还可以饲养在温泉山庄,供游客近距离赏看。可惜,这山上动物的种类太少了,要是从别处多卖进些其它动物,让它们繁殖起来就好了。” 忠勇侯一听她这么说,二话没说,就带着侍卫给逮了两只活的野兔、野鸡和一只狐狸过来。 可馨见了,乐的像个孩子似地蹦高,“哇哦!太好了!可惜太少了,要是能弄到梅花鹿、天鹅,小羊,就更好了。” 可馨这一笑,如云破日出,明媚妍丽,看的几位男士,呼吸一滞。 可馨压根没想到,因为她的一句话,几天后,徐昊泽的赏赐,又下来了,全是这些小动物,把三个孩子乐坏了,把老太太气的差不点倒仰。 山上溪流里,还有小鱼,味道极美。可馨准备了不少小网,让孩子们在下游网小鱼。 忠勇侯的三个孩子,加上琬凝姐弟三,还有醇亲王的三个孩子(另外两个太小,没带),赵文博的两个嫡子女,还有公主的两个嫡子,一位十二,一位九岁。 孩子们玩疯了,特别是其他几位孩子,一听可馨要把动物养进府里,真是羡慕坏了。 一起过来问她:“姑姑(小姨),以后我们能去您的府里,看这些动物吗?” “当然可以啦。”可馨喜欢孩子,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可馨射了两只动物,就把弩弓送给严诗丹,然后带着孩子们玩去了。 幼师出身的她,又是心理学硕士,想要带好几个孩子,当然是小菜一碟。 一边带着孩子网小鱼,做叫花鸡,一边讲解一些书本上没有的知识,听得孩子们津津有味,乐的孩子们连声欢叫。 第二百八十八章 温泉二日游记(九) 多年以后,这些孩子做了爹娘,还记得今天的登山趣事。 新鲜的小鱼,加上野鸡肉,野兔肉,还有温泉山庄等人已经腌制好的牛羊肉、鹿肉、袍子肉,各种蔬菜,馒头,苞米面饼,还有做好的各种菜肴。 可馨的酒精炉子,派上了用途,野外热个菜真是非常方便。 不方便的,就是没有火柴和打火机。可馨还记得火柴的制作方法,决定等老公回来,和他商量,建个火柴厂。 现烤出来的肉和鱼,香味扑鼻汊。 大伙一阵忙活,都是又累又饿,所以,这顿野餐,吃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一开始,几位女宾还放不开,可馨一见,撕下两条兔腿,递给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然后豪爽地笑道:“娘亲,大嫂,这座山上,除了我们,没有外人;您们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这又是野餐,为的就是能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吃吧,都是家人、好友,谁都不会说出去的。” 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一听,看她一手拿着野鸡腿,一手端着酒碗,豪爽的犹如江湖女侠,丝毫没有让人觉得粗俗朕。 于是不再矜持,也开始学着她,大口吃喝起来。 徐昊泽对叫花鸡很是感兴趣,一个人吃了将近半只,又吃了不少牛羊肉。 这一次野炊,大人和孩子们都很尽兴,一直回到山庄上,还在那议论着,来年开春,还要来游玩。 徐昊泽则问可馨,“你准备哪天开业?” 可馨想了想答道:“春节前,正好春节期间大家都在家里休沐,一家出游,到山庄泡温泉,又有玩的,又有看的,又有吃的,时间正好。” 徐昊泽一听,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醇亲王喊道:“给我留票,我要过来玩的。” 可馨气的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反反:“你还要啥票啊?你是副董事长,那天有好多事还需要你出面忙活。还有驸马姐夫,你也消停不了,总经理一样有的是工作要做。” 醇亲王一听,忍不住问道:“那你干嘛呀?” 可馨笑得得意洋洋,“我是总指挥,你们是具体干活的,要是每一样工作,我都不放手,亲力亲为,我岂不得累死?切!” 徐昊泽闻言,非常感兴趣地问道:“你那天是怎么安排的?” 可馨俏皮地摇摇头,“暂时保密,不过会带给大家一个很大的震撼就是。” 赵文博闻言,马上问道:“有歌舞表演对吗?” 可馨点点头,“歌舞表演肯定是有的,而且,内容都很健康,即使歌颂爱情,也不是那种低俗下流的。(.好看的小说)在我的温泉山庄,不容许那些不健康的东西存在,这里就是温泉度假山庄,而不是挂羊头卖狗肉的烟花之地。” 可馨这一说,大伙兴致都被提了上来,一致吵吵着,“馨儿,留票给我们,开业那天,我们还要来玩。” 可馨笑得一脸欠抽,“票价很贵哦!不过,给你们可以打折。” 徐昊泽宠溺地地瞪着她,“整个一财迷,你要那么些银子干什么?” 可馨潇洒地一挥手,“银子不是万能的,可没有银子是万万不能的。有银子在手,万事才不愁吗。” 大伙一听,又笑了起来。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就到了旱冰场。 徐昊泽一见,想起了赵文博为她画的那张《飞翔的精灵》,马上笑道:“这就是那个什么旱冰场吧?听说你穿上带轮子的靴子,在这上面还能跳舞,可惜朕没看到,怎么样?现在表演一个?” 这一下子,大家都跟着嚷嚷,要可馨表演。 可馨摇摇头,故作遗憾地耸耸肩,“表演不了,轮滑鞋和服装,全部没带。真想看,下次有机会的吧。” 徐昊泽一听,和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一样,只能遗憾地点点头。 回到馆里,可馨领着大伙,又去打了会台球,保龄球,然后就去泡温泉了。 可是齐氏、皇后、魏夫人、公主、王妃、朱氏,都不再下水,神情极为不自然。 皇后率先说道说道:“算了,太累了,想歇一会,就不泡了。” “对啊,我也累了,想去躺一会。”齐氏马上附和。 接着其她几位,也跟着一起回房间了。 看的可馨和太后娘娘忍俊不禁,泡进温泉时,两人交头接耳后,笑成一团。 太后娘娘宠溺地轻轻拍了一下可馨的翘臀,笑得乐不可支:“你这丫头啊,真是个捉狭鬼。我那老姐今年都五十五岁了,能吗?” 可馨听了,连声喊冤,“冤枉啊!母亲,这不是我说的,是娄嬷嬷说的。” 能不能,事实回答了太后娘娘,她的老姐,老蚌怀珠,于二个多月后,正是可馨温泉山庄开业之际,被查出怀了身孕。 待知道魏夫人的身孕,是在温泉山庄怀的以后,涌向温泉山庄的人,就更多了。(.无弹窗广告) 大家一致认为,“人间瑶池哎,那灵气、福气一定很旺,要不然平国公府夫人,都这么大年龄了,还能怀孕?” 可开始是奔着生子的,时间长了,那里安乐祥和的气氛,让这些整日为家族操劳的女人,享受了难得的安宁与惬意。 而魏夫人可是臊坏了,好长时间,都不敢出来见人。 于夫人相反的是,平国公可是乐坏了!老来老来,还得一嫡子,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他都开心。 再说了,还有一点,也让他高兴,五十七八岁的人了,还能让老妻怀孕,这说明什么?说明他雄风不倒啊!当然,这是后话了。 现在先说说可馨他们从山庄启程回京城。大伙舍不得走,这是肯定的,尤其是孩子,直吵吵着问父母,“爹、娘(父王、母妃)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再来?” 好多父母,当即就表态了,“开业再领你们来玩。” 太后和皇后,知道了开业她们来不了啦,遗憾地叹了口气。 可馨一见,马上走过去小声说道:“母后,皇嫂不要灰心,到时我来想办法,让你们过来玩。” 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听她这么说,眼睛都是一亮。 可馨回到府里,先去给老太太请安。 对于老太太中风,可馨还到庄子上去,威北侯府里的人,不是没有怒气,特别是四房、三房,甚至连孙氏,都很妒忌。 可是有了之前的事情,他们如今老实多了,不敢再明着说什么。 特别是这一次,可馨一进府门,一直到老太太的客厅,娄嬷嬷就让太监海公公大声喊道:“郡主回府。” 海公公是太后娘娘赏给可馨的,年龄已经有三十六七岁了,在让太后娘娘面前当差,也有十五六年了,既忠心,又机灵。 太后娘娘是这么跟可馨说的:“这个海公公,从今天起,就跟着你吧。咱娘两有缘,你把母后当着亲娘孝敬,母后也把你当着亲女儿来疼爱。那个威北侯府水深火热的,海公公机灵,和娄嬷嬷一样,也能帮衬着你点,母后也能放点心。” 醇亲王一听,又给了可馨两个大宫女,一位叫鸿雁,一位叫流霞,两人长得虽不是特别出众,但是一看,就稳稳当当的。 可馨高兴地接受了,她正愁大丫鬟人手不够,缺一个能知道宫里辛秘之事的人物,海公公和两个丫鬟这一来,正好解决了她的人员饥荒。 徐昊泽见状,马上就要把身边的嬷嬷和宫女、侍卫,一起赐给可馨。 把可馨吓得,是连连摆手,“谢谢皇帝大哥!可是真的不用了,我身边奴才,真的已经很多了。” 开玩笑,皇帝的人,她敢要吗?那自己一天上几次卫生间,皇帝都该知道了。 皇上当即就有点不高兴,这不是打他的脸吗?别的人都收下了,唯独不收他的? 最后太后娘娘一看不好,连忙替可馨解围,“皇上,你的人,馨儿怎么敢要?那都是你得用的,真要赐给她,叫皇后从宫里挑几名过去也就是了。” 皇上不满地瞪了可馨一眼,这才着罢。 海公公一听娄嬷嬷说:“威北侯府那些人,竟然不敬郡主,每次都不先行国礼,那个老太太更是过分,认亲宴上,当着族人的面,竟然呵斥郡主,要郡主下跪。” 海公公一听,马上就火了,“放肆!郡主是太后娘娘亲自下旨册封的,岂容他们如此欺辱?咱家倒是要好好看看这些胆大妄为的混账玩意,依仗的是什么。就是丞相大人,也不能如此对待郡主。” 所以,海公公今天一进威北侯府,就开始大声吆喝上了:“郡主回府。。。” 结果门前两个侍卫,二二呼呼地没下跪,被小双和冷清云,上去就给踹趴下了。 海公公马上指着二人骂道:“混账东西!怎么学的规矩?看见郡主,都不知下跪行礼?” 这一打一骂,威北侯府的奴才,害怕了,这才跪倒在了尘埃里。 可馨一看海公公如此高调行事,本来想劝阻,可是一想想自己的宽容,并没有让这些人感激,反而统统不把她当回事,所以,也就不放声了。 威北侯正在和孙氏说着话,,就见小厮发疯一样地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快,侯爷,郡主回府,因奴才怠慢,都被打了,宫里赐了太监,叫所有人去迎接凤驾。” 威北侯和孙氏一听,不清楚咋回事,可是既然宫里的太监,都赐给了可馨,就说明宫里的三位,想给可馨仗腰子,从现在,是要摆出郡主的威仪了,不是他们能怠慢的起的了。 威北侯叫上孙氏和儿子、媳妇,赶紧到了前厅。 一看可馨的轿子不停,直接去了老太太的院子,赶紧又带人,追了过去。 到了那里一看,果然,可馨端坐在客厅的红木椅子上,没有进老太太的卧室。 海公公在那大声喊着:“郡主回府。” 马氏和韦氏一听,带着儿子、儿媳、女儿一起出来,慢慢吞吞地走了出来。 海公公一见,大声呵斥道:“嘟!放肆,见了郡主,还不赶紧过来拜见?在那磨蹭什么?” 威北侯一见不妙,赶紧拉拉孙氏的衣袖,带头跪倒,口呼:“臣率领妻子江孙氏,儿子江翌豪,恭迎郡主回府!” 马氏和卫氏见状,这才跪了下来,“民妇江卫氏(江马氏),恭迎郡主回府。” “父亲、母亲快快请起。”可馨是故意要气两个女人,谦虚地对威北侯及孙氏笑道,然后起身对两人福了福。 这才转过身去,对卫氏和马氏说道:“两位婶婶也起来吧。这两天祖母好吗?辛苦母亲和两位婶子了。” 说完,转身朝里走去,一看杨氏竟然在里面,看见她来了,楚楚可怜地说道:“不好意思,郡主,祖母身边一刻都不能离人,请原谅我不能出去给您行礼。” “放肆!”海公公一听,大声喝道:“你是什么人?竟然可以藐视国法?” 可馨挥挥手,阻止了海公公,然后走到一边坐下,笑咪咪地对杨氏说道:“嫂子,你先过来行礼,行完礼,我还有话说。” 可馨话音一落,杨氏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不过,也就是一瞬间,就恢复了正常,马上柔弱地一边走过来,袅袅娜娜地行礼,一边道着歉,“请郡主不要怪罪,民妇以后一定注意礼仪。” 可馨等她行完礼,这才走过去虚扶一把说道:“嫂子,你也不要怪我,这回到宫里去,皇上、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全都责斥我了,说我这个郡主,是母后亲封的,怎么可以不遵照皇家的礼仪规范行事,说出去丢的是皇室的脸。就是讲孝顺,也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份,要时刻牢记,自己代表的是皇室。所以,父亲、母亲,你们不要怪儿媳妇,无论忠孝,儿媳都要顾及到不是?” 说完,不看杨氏脸色有点发白,走到老太太面前,仔细看了看,又号了号脉,然后将刘太医叫到面前仔仔细细地问了病情。 。。。。。。 $5c0f$51b0$75c5$ff0c$4eb2$4eec$600e$4e48$8fde$7968$7968$90fd$820d$4e0d$5f97$9001$554a$ff1f$4f24$5fc3$4e86$ff0526gt_26lt3b$ff05。。。。。。$3002 第二百八十九章 又有赏赐了 仔细打量了一下老太太身边的丫鬟,才发现都不是老太太之前的心腹丫鬟,于是看了孙氏一眼,颇有深意地说道:“父亲、母亲,儿媳先回去换衣服,一会再去给二老请安,这两天二老费心了。(.无弹窗广告)” 说完,冲着老太太福了福,带着孩子回了《竹韵居》。 安妈妈、红梅和幽兰,带着丫鬟婆子过来见礼,周武也带着侍卫过来见礼。 可馨交给娄嬷嬷和青竹处理,就带着红梅、幽兰、周武进了厢房,仔仔细细地问道:“这两天府里有没有什么动静?” 周武首先汇报:“郡主走后,侯爷就发卖了老太太身边的人,将自己的心腹,调了四名去老太太身边,一开始三爷、四爷不满,蹦跶了一阵,可是侯爷说了,再闹就分出府去,他们一听就老实了。但是三夫人、四夫人,还有大太太一直守在老太太面前,侯爷派的人,和侯夫人也是一刻不离老太太身边,所以这两天府里倒还安静。汊” 幽兰接着汇报:“《竹韵居》的奴才,有几人在郡主走后,可是不太安分,安妈妈说的话,她们不听,特别是鸳鸯和苏旺家的,来福家的,到处去窜游,还向百合、灵芝她们,打听您和相爷是怎么认识的,这次都和谁,去了庄子上。” 可馨冷冷一笑,“百合、灵芝说了吗?” “没有。”红梅赶紧回答:“百合和灵芝马上把这事告诉了我,说是跟她们说了,‘以前我们只是府里的三等丫鬟,根本进不了郡主的身边,再说了,我们从来没看见过有外男到后院来。灵芝和百合说了,来福家的和苏旺家的,一脸不相信的样子,笑得特贱。朕” 可馨马上对周武说道:“去查查来福家的和苏旺家的,都是谁的人。(.无弹窗广告)” 周武马上回答道:“幽兰告诉属下,属下已经去查了,两人都是老太太的亲信,可现在看来,早已经被老三老四收买了。郡主放心,这两天,属下一直派人盯着,两人一个见过三夫人,一个见过四夫人。” 可馨听完,吩咐道:“先别动他们,给我密切监视他们的行动,一定要有真凭实据,再收拾他们。” 可馨说完,自己都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在这自找苦吃,为了江翌潇,有好多事不能做,就好比老太太和杨氏,将来就是有证据证明,是她俩想害自己,江翌潇也不一定拿两人怎么样。 对于江翌潇来说,两人不但是亲人,还是恩人,可馨自己都不敢保证,江翌潇会为了她,真的舍弃两人。 可馨现在只有一个目的,能把杀害江翌哲的凶手找出来,只有杀害他的凶手找出来,江翌潇才能狠下心来惩治这些人。 从现在开始,估计那些人,更会想方设法来害自己,所以,真正的较量,现在才开始。 而且自己没有退路,必须迎着困难而上,否则,现在从威北侯府搬出去,损害了江翌潇和她的名誉不说,时间长了,老太太和杨氏母子,只要在江翌潇面前不停地哭诉,江翌潇心里也会不舒服的。 他不舒服,自己又岂能舒服?两人都不舒服,久而久之,非产生矛盾不可。 可馨思索一阵以后,将小双、娄嬷嬷和冷清云叫到面前,仔仔细细地吩咐了一遍,这才回到了卧室。 琬凝现在很懂事,见她回来,马上迎上来,关心地问道:“母亲,您累了吧?我已经让她们放好洗澡水了,您是洗完用晚膳?还是用过晚膳再洗?” “云儿饿吗?”可馨走过去,摸了摸两位小姑娘的头。 云染点点头,带着撒娇的口气说道:“娘亲,云儿肚肚饿了,都叫唤了。” 霖儿一听,也跟着喊饿,“娘,霖儿肚子也叫唤了。” 可馨一听,亲了亲两个孩子的小脸,搂过琬凝笑道:“宝贝,既然弟弟、妹妹都饿了,那咱们就先用晚膳。” 琬凝娇嗔地瞪了弟弟妹妹一眼,小大人似的轻责道:“就知道吃,就知道让娘亲操心,也不知道关心娘亲。” 一番话说得,让可馨心里柔成了一汪水,捧着琬凝娇嫩的小脸,亲了好几口,“宝贝,幸好还有你在娘亲身边。” 吃晚饭,可馨简单冲了个澡,换了睡衣过来,给三个孩子讲课,先给霖儿和云染讲古诗,让琬凝在一边绣花。 半个时辰后,可馨拿过医书问琬凝,“宝贝,跟娘亲说说,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是想跟母亲学医?还是想安安稳稳嫁个人过日子?” 可馨问完,自己都是满头黑线。一位七岁半,不到八岁的孩子,却开始已经为以后的生活做打算了。 古代的孩子,七八岁,到十来岁定亲的孩子,有的是。 女孩子一般在七八岁,就学着跟母亲管家了。可馨刚刚来的时候,也是很不适应,现在却也入乡随俗,为女儿考虑起来了。 琬凝的回答,即在可馨意料之内,也在可馨意料之外,“我要和娘亲学医,我也想像娘亲一样,能救活很多病人。” 可馨欣慰地笑了,接着问她:“可是好多人,都认为医女很低贱,直到现在,好些贵妇人,都瞧不起娘亲,你不怕将来被夫家瞧不起,或是找不到婆家,或是被千金小姐和贵妇人们吐弃?” 琬凝思考了三四分钟,坚定地回答道:“娘亲,女儿想好了,女儿不怕,女儿就想成为娘亲这样的人。将来要是因为这个事情不好议亲,那女儿就终身不嫁!那样的男子,也不值得我嫁。” 可馨一听,搂着琬凝,感动地说道:“好宝贝,从现在起,我不但教你医学,还会叫你金融学,心理学,总之,娘所会的,一定会倾囊相授,这样大了以后,你即使不走上社会行医、做生意,也会在平常生活中用上的。至于干什么,等你大大以后,根据你的爱好,再做决定也不迟。” “嗯。”琬凝点点头,高兴地答应。 于是从这一天起,可馨真正的教师工作开始,先教学前班的,后教小学生。 从温泉山庄回来的第二天,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的赏赐又下来了,这回除了东西,还有庄子和铺子,一千亩的良田,还有三个集市中心的铺子。 第三天,皇帝的赏赐又来了,两只羊,两匹不高大的小马,两只梅花鹿,两只孔雀,两只天鹅,二只哈巴狗,二只波斯猫,外加一座占地一千亩地的郡主府。 赏赐一到,别说威北侯府里的人,在那羡慕妒忌恨,就是可馨自己,也傻了! 怎么也没想到,一趟温泉山庄之旅,就会给她带来这么大的回报,这回,想低调,都低调不成了。 可馨有点担心,宫里三大盛宠自己,可是把自己给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还不知会招来多少人嫉恨呢? 御使可能就不会放过自己,不行,自己不能如此吃独食,得为朝廷出力,为皇上分忧。 想到这,可馨一边让娄嬷嬷安排人把动物圈养在《竹韵居》的花园里,一边赶紧进宫谢恩。 这次到了太后娘娘的《景阳宫》,除了带了吃的、用的以外,还教了太后娘娘一套太极拳,“母后,太极拳运动能强身健体,能预防一些疾病,您坚持下去,对您的身体绝对有好处。” 太后一听,赶紧派了个伶俐的宫女跟她学,还遗憾地说道:“母后觉得从山庄回来后,皮肤都变得润滑了,真是不错,可惜,不能经常去。” 可馨一听,屏退奴才,小声说道:“这有何难?儿臣在山庄专门留了一个潇湘馆,不对外开放的,就是给咱们自己姐妹亲人去玩的。母后只要说上行宫散散心,然后悄悄去温泉就是了。开业那天,儿臣还想带您去看演出呢,儿臣给您化妆,保证谁都认不出来。哎,对了,母后明年四月过寿对吧?到时候,儿臣为您准备一台别开生面的寿宴暨歌舞晚会。” 太后娘娘听了可馨的话,如同浸泡在温泉里,全身心都暖透了。 拉着她的手,一下下地抚摸着,感叹道:“母后还是有福气的,老了老了,还得了个孝顺女儿,贴心地为母后着想。只是,国库不充裕,又不是大寿,就别大办了,浪费那些银子干嘛?” 可馨一听,对太后娘娘的好感,又飙升了几个高度。比起慈禧太后那个老妖婆子,太后娘娘真的不错。 可馨这人也是知恩图报,重感情的人,谁对她好,她就会加倍回报。 想想太后年轻时不得先帝宠爱,饱受小老婆良妃的气,三十多岁就守了寡,成了年轻的太后,心里不由更加怜惜。 看向太后娘娘的目光,包含着爱怜,同情和不忍、关心。软语温言地对太后娘娘说道:“母后放心,以后母后的每一年万寿节,儿臣都会好好为母后庆祝,银子不从国库里面出,儿臣来想办法。儿臣保证不了繁华隆重,却能保证很温馨。” 第二百九十章 太后娘娘的赞誉 太后娘娘能感受到可馨对她的真情,一刹那,深深地动容了!将可馨搂进怀里,半天都没放开。(.好看的小说) 徐昊泽进来,看见奴才都在外面,也就没让通告,一脚迈进内室,就看见他老娘和可馨抱在一起,那场面温馨而又祥和宁静,一时间,又让他感慨万分了! 这要是自己的媳妇,和母后相处的亲如母女,那该有多好?可惜,自己后宫佳丽没有三千,也有三百了,就没有一个能得母后真正的喜爱。 皇后也是最近大半年,母后才开始有点喜欢她,但是却远远没有达到可馨这个程度。 徐昊泽也是糊涂了,皇后也好,他的嫔妃也罢,就是想尽办法讨太后娘娘的喜欢,也都是带有目的得,哪有一个像可馨这样,是发自内心同情可怜太后,真心想让她得到幸福快乐的汊? 太后娘娘又不傻,谁有所图,谁不施报,谁是真心,谁是假意,凭着她在宫里炼出的火眼金睛,会看不出来? 这也是可馨一再叮瞩皇后娘娘,“娘娘,请您真心去关心爱护太后娘娘,她很不容易,把她当着母亲去孝敬,而不是太后和婆婆去讨好。” 一个发自内心,一个带着目的,为了做而做,太后娘娘当然心里有数,付出的不一样,得到的回报,当然也不一样朕。 太后娘娘贵为一国最珍贵的女人,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可馨给她那些东西,和她赐给可馨的东西,价值无法等同,可每一样东西,都是可馨亲手做的,贴心的很,太后娘娘会喜欢,也就很正常了。 徐昊泽看着两人抱在一起,没有松开的意思,又是羡慕,又是好奇,忍不住问道:“母后和馨儿这是怎么了?” 可馨一听皇帝的声音,赶紧起身行礼,“臣妹拜见皇帝大哥,皇帝大哥万福金安!” 徐昊泽责备地斜了可馨一眼,“没有外人的时候,就别那么多礼了。给了你那么多的动物,你准备养在威北侯府,还是郡主府?” 可馨没有打算对两人隐瞒威北侯府的事情,依着皇帝以往对江翌潇的重视,现在对自己的关注,想要知道威北侯府的事情,易如反掌,与其让别人告诉他,还不如自己说。 可馨坦诚地说道:“先养在威北侯府,我现在还没打算搬去郡主府。不为别的,而是丞相的哥哥死因蹊跷,到现在也没查出凶手是谁。不把这个人查出来,对不起大哥的英魂不说,也会让丞相父子失和,丞相一直背负着巨大的压力。” 太后娘娘点点头,讶异地问道:“曜翬不是怀疑他的继母吗?丫头你莫非。。。。。。” “母后。”可馨皱着眉头说道:“这话儿臣和您及皇帝大哥说了,母后也好,皇帝大哥也好,都不要告诉丞相好吗?母后,儿臣的直觉,凶手不是继母。嫁进侯府这几天,我和她打过几次交道,总觉得她不是那个能把江翌哲毒死,还能不留蛛丝马迹,城府极深的人。而且,她真有那个本事,也不会把江翌豪培养成一个草包似的纨绔,更不可能在掌管府里中馈这么多年的情况下,还任由府里的铺子、庄子,被三爷、四爷抓在手里。她的手腕,也就是能笼络着侯爷罢了。可惜侯爷并不是位有担当的男子汉,这么多年,也没想个办法,替她摆脱了嫌疑。” 徐昊泽听可馨这么说,忍不住扑哧一笑,“你对侯爷意见不小啊。” 可馨有点嘲讽地摇摇头,“可以说,是个失败的男人,虽然背后议论长辈,视为不孝,但是绝对是实事求是。您看啊,大儿子、二儿子视他为仇人;母亲和弟弟也不拿他当亲人,整天算计他;妻子呢,就知道一味地娇宠,却没有教会妻子怎样做人;最疼爱的小儿子,就更是教育的失败,竟然培养成了一个纨绔。偌大的一个威北侯府,除了丞相,再没有一个有作为的,侯爷有责任,老太太更有责任,不贤的当家主母,真的能祸害三代,你看看她的孙子、儿子被祸祸的,又自私,又贪婪,丞相和这三个宝贝,就是他们侯府的四朵奇葩,不容易啊!” 太后娘娘闻言,一边捂着嘴笑,一边频频点头。 徐昊泽则笑出了声,他就觉得可馨说话,很有意思,他听了,就会觉得心情愉悦。 可馨看两人心情不错,于是笑咪咪地对太后娘娘说道:“母后,在您这里蹭顿午膳行吗?儿臣亲自下厨,让您尝尝儿臣的手艺如何?” 太后娘娘知道可馨是想多陪陪她,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还跟皇帝开玩笑,“皇上你听听,你听听,怕母后舍不得这顿饭咋的?还要亲自下厨?” 徐昊泽一听,赶紧摇摇龙头,“嗯,不是,母后,馨儿的厨艺一流,她这么做,怕是真的为了让您尝尝她的厨艺。” 说完,冲着可馨喊道:“馨儿,朕也在母后这里蹭饭了,你多做些。” 正说着,皇后娘娘进来了。看见可馨,没容可馨施礼完毕,就扶起她,高兴地笑道:“老远就听见母后宫里欢声笑语,就猜到是皇妹来了。怎么?这是要走?” “不是。”可馨笑着摇摇头,“臣妹想让母后尝尝臣妹的厨艺,所以,想亲自下厨做午膳。” “那我也去。”皇后娘娘赶紧说道:“等你不在的时候,母后要是想吃你做的菜肴,我也能顶一下。” 皇后现在拍马屁的功夫,可谓是炉火纯青,越来越自然了。 可馨暗暗竖起了大拇指,也不推迟,爽利地说道:“那就走吧,儿媳妇要孝敬婆婆,我能拦住吗?” 说完,两人相携着退了下去。 徐昊泽一看,桃花眼锋芒一闪,没有说话,而是走到太后面前问道:“母后,馨儿重感情,皇后这么做,是不是。。。。。。” 话没说下去,太后娘娘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笑着摇摇头,长叹了一口气,“要说你媳妇利用馨丫头,还不如说被她身上那股子真诚打动了,忍不住想要靠近她。你看看去温泉山庄的那些人,哪一个不喜欢她?这不是因为曜翬,而是因为这丫头身上本身的魅力。就说你弟弟吧,你可见过他实心实意地对待过别人?可是你再看看,他是怎么对待馨丫头的?还有你姨母和齐丫头,更是眼高于顶的人,可是你看看她们和馨儿相处的有多好?皇儿不会以为他们统统站到皇后一边去了吧?皇儿,别人母后不敢保证,可是馨丫头,即使她和皇后好上了天,她也不会支持皇后和你对着干,支持她和太子,篡夺你的皇权。她是大善之人,乞丐、妓女的命,都拼死的救,又怎么会看着你们父子相残,夫妻相残?这次煞费苦心带着咱们到温泉山庄,她为了什么?还不是想让你和皇后和睦幸福?让母后开心?她觉得母后呆在这宫里,太寂寞了,所以,才想出了这么个主意。今天还告诉母后,说是来年要自己弄银子,为我筹办万寿宴,就因为我说国库的银子不富裕,还承诺,母后的每一年万寿节,她都会好好为母后庆祝,银子不从国库里面出,她来想办法。她保证不了繁华隆重,却能保证很温馨。这样贴心的孩子,谁能不稀罕?” 徐昊泽听老娘说了这么些,忍不住笑道:“可是她对威北侯府那些人,却不宽容,母后又怎么看?” “还要怎么宽容?”太后不满地看着皇帝,“真要是想收拾他们,馨丫头那么聪明,还不马上摆出郡主的架势?可是她有吗?可见一开始,她还是想和江老太太好好相处的,是那个自私贪婪的老太婆,太待人恨了,母后听了,都想收拾她,馨儿又不是泥菩萨,一点脾气都没有。其实,馨儿这么做,还是为了整个威北侯府好,你想,任由他们这么贪婪胡作下去,还不知要闯出什么祸事来,这些年,江老三、江老四作出的缺德事还少吗?曜翬看在老太太面子上,一忍再忍,结果怎么样?馨儿多聪明的人,怎么会看不出这里面的利害关系?要叫母后说呀,这才是大孝,情愿冒着被人骂不孝,也要改了这些人恶性,说起来,未尚不是为国为民在做好事。” 徐昊泽听他老娘啰啰嗦嗦说了这大些,都是夸奖可馨的话,话里话外的喜爱和欣赏,压都压不住。 徐昊泽又一次地发出了感叹,这要是自己的媳妇,岂不要幸福死?唉。。。。。。咋就叫江翌潇捷足先登了呢? 徐昊泽落寞地说道:“可惜,她再好,也是别人的儿媳妇,不是您的。要不然,能在宫里时时陪着母后,儿臣也能放心些。” 太后娘娘知道自己儿子,还未死心,只好再次劝道:“千万别,那丫头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满腹乾坤,你看了那火炮、镰钩刀、弩弓,和那个治水方案,不都夸她要是男身,必是栋梁之才吗?你把她拒在宫里,等于把大鹏鸟折了翅膀,囚在了鸟笼里。皇儿,好好用她,这丫头备不住真是上苍降给大周的祥瑞,搞不好民富国昌盛都应在她的身上了。” 徐昊泽点点头,听他老娘接着给他上课,“而且这丫头,绝对不会生出异心,就是曜翬能背叛你,她都不会,我这么说,你可能不相信,可是你看看是如何对待病人和那些灾民的?她连乞丐和灾民,都舍不下,又怎么忍心生灵涂炭?而以江翌潇对她的喜爱,能不听她的劝告?你看看你做了那件糊涂事情以后,她百般维护你的样子,你还不明白吗?你是不想你和曜翬兄弟阋墙,同室操戈,真是难为丫头夹在你们中间,受的这个委屈了。以后不要再动丫头的心思,好好对她,让她为你出谋划策,把国家治理好,才是正经事。” 徐昊泽一听,摇摇头说道:“那御使又要开始弹劾了。后宫嫔妃都不得干政,何况大臣的妻子?” 太后听了,没好气地说道:“平时挺机灵,关键时候咋这么笨呢?你不能把丫头的功劳,都安在曜翬头上吗?丞相干政,谁会说什么?” 太后娘娘绝对没想到,她这一番话,给江翌潇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徐昊泽以后,一旦遇到难以解决的事情,必要江翌潇出马,因为这样一来,不但可以解决问题,还可以让江翌潇离开可馨,让他们夫妻不得团圆。 再说皇后娘娘和可馨到了《景阳宫》的小厨房,可是把御厨给吓坏了。 不明白皇后娘娘和孝慈郡主,怎么会突发奇想,要到厨房做饭,吓得连称:“奴才不敢,打死奴才,奴才也不敢让皇后娘娘和郡主动手,干奴才的活计呀!” 看着五六个人,跪在尘埃里,不停地磕头,可馨无奈地劝阻,“都起来吧,这件事和你们没关系,是本宫想孝敬母后,你们别耽误时间了,过来打下手,帮本宫摘菜、洗菜,赶紧的,抓紧时间。” 皇后娘娘也在那呵斥:“关你们什么事呀?赶紧给本宫闪一边去,留下两个人帮忙,其他几位滚一边去,别在这挡害。” 御厨们一听皇后娘娘发话了,再看郡主穿上围裙,扎上头巾,一副动真格的样子,总算知道两位主子不是考验他们,而是真的想要为太后娘娘做午膳了。 于是御厨统领挥挥手,让其他几位挪地方,他带着一位徒弟帮忙打下手,心里还感到憋屈呢。 想想自己好歹也是鲁菜世家出身,是鲁菜的正宗传人,今天可倒好,竟然给两个女人打下手。 虽然两个女人很高贵,可是高贵,不代表她会做饭对不对? 御厨统领低头一边喝着摘菜,一边腹黑,菜摘好了,抬头一看可馨的刀工,不由愣住了,这才知道,郡主是内行,而且,看其熟练的刀工,厨艺应该不差。 。。。。。。 感谢送票票支持小冰的亲们!小冰爱你们! 第二百九十一章 可馨PK刁修仪(一) 御厨姓范,到了这时,收起了轻视之心,开始认真听候可馨指使;有了他的帮忙,可馨做菜的速度,大大提高,反而是皇后,基本上就是旁边一打酱油的。 一个时辰不到,八菜一汤,外加主食竹筒饭,奶香玉米栗子面窝窝头。 太后娘娘还是比较节俭的,一顿饭可以享受八十道菜,可是也知道太过浪费,给改为了三十六道菜。 今天皇帝和皇后在太后娘娘这里用膳,所以,范大厨想上六十六道菜,被可馨严词拒绝了,“做那么的菜,吃不了,岂不浪费?浪费是极大的犯罪,十六道菜足够四个人吃了,干嘛要再加五十道菜?” 可馨这番话说完,皇后娘娘都愣住了,不怪她发懵,自从太后娘娘提倡节俭,后宫嫔妃的规制,都跟着缩减了,她的菜肴,也从六十六道,改为了二十六道汊。 可是可馨今天,问都没问太后,就把太后娘娘的菜,给减少了二十道,这还不说,还有皇上和自己在此,她就不怕太后和皇上会怪罪她? 皇后刚想提醒可馨,可馨却已经对她说道:“皇后嫂子,不要怪臣妹这么做,即使一会被母后和皇帝大哥责罚,臣妹也还是这么做的。走吧,一切责任,臣妹会承担就是。” 皇后娘娘一听,连忙摇摇头,“妹子说的这是什么话?母后和皇上真要责罚,嫂子又岂能袖手旁观?祸福也好,甘苦也罢,我们一同担着就是。朕” “好。”可馨看着皇后,欣然而笑。 二人带着上菜的宫女,走进《景阳宫》,摆上十六道菜,太后娘娘和皇上一看,倒还没注意到菜量不够,只看见每道菜装盘的美丽了。 可馨本来就善于用盘子和蔬菜、水果,将每道菜,都摆弄成艺术品。(.无弹窗广告) 再加上皇宫里,各式各样花式的盘子又多,所以等她把菜装好盘子,饶是御厨见多识广,也是赞叹不已,“真是太美了!奴才第一次看见,做菜也跟弄的跟盆景一样。” 可馨微微笑道:“饮食本来就是一种文化,如果想要把菜做的色香味俱全,没有一定的文化底蕴,是不行的。我建议你,以后多看看诗词、绘画、盆景和各地游记,对你提高厨艺,绝对有好处。” 范大厨一听,受益匪浅,从那以后,闲暇没事,知道看书了。 皇后娘娘忐忑不安,压根就没敢看太后娘娘和皇帝的脸色,拉着可馨就跪下了,“请母后和皇上恕罪!妹妹说每天做那么多的菜吃不了,真正是浪费,臣妾也觉得不妥。所以,就同意今天只上十六道菜,母后、皇上如要怪罪,就怪罪臣妾吧。” 可馨一听,马上接着说道:“不,这件事主要是儿臣的主意,母后,儿臣觉得,每一顿饭,只要荤素搭配合理,营养均匀,质量保证,数量不一定要那么多,一个人有两至四道菜足够了;否则,吃不了,真是太浪费了。不要小瞧这每天节省下来的菜金钱,积少成多,绝不是一笔小数。而且,这些菜真的是主子们吃了,也就罢了,怕只怕全都进了奴才的肚子里,还不知道养肥了多少寄生虫。还有御厨房负责采买的那些人,每天买进的多,贪墨的机会也多,所以,刚刚儿臣就建议皇后嫂子,把菜肴的数量,给改少了,皇后嫂子也是为朝廷着想而已。” 皇后娘娘一听,马上磕头,诚恳地对徐昊泽说道:“皇上,臣妾愿意从今天起,一顿饭只上两道菜,即使太子和公主和臣妾一起用餐,也只上四道菜。” 徐昊泽到了这个时候,倒是有点动容了,走过来虽然扶起的是皇后,却对着可馨宠溺地说道:“这是好事,你们还下跪干嘛?怕朕不准?朕有那么昏聩吗?都起来。(.好看的小说)” 说完,转过脸看着太后娘娘,意思问,“您怎么看?” 太后娘娘一看,马上笑道:“母后没有任何意见。来人啊,把葡萄酒拿来。今天哀家高兴,要喝点酒,你们别拦着。有此一心为国为民着想的儿子、儿媳、女儿,哀家感到很欣慰!” “哈哈。。。”徐昊泽朗声大笑,“好,那今天儿臣就陪母后喝几杯。” 说完,对内侍说道:“传朕旨意,从今天起,朕和太后娘娘每顿膳食,改为十道菜,皇后娘娘八道菜,太子八道菜,四妃六道菜,二品嫔妃四道菜,三品以下,全部两道菜。” 皇后娘娘一听,高兴的眼泪都汪在了眼里,越发觉得可馨就是自己的福星。 从温泉山庄回来的当晚,皇上又歇在了她的宫里,这两晚虽翻了其她嫔妃的绿头牌,可却没有宠幸刁修仪,只在白天,去看望了一次五皇子。 现在宫里所有人都说刁家两个女人失宠了。估计再有今天这件事,太后娘娘和皇上对自己的好感,肯定会再上升一阶的。 话说,刚要用膳,就听见太监来报:“启禀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修仪娘娘带着五皇子,在外求见。” 所有人都是一愣,唯独可馨微微一笑,很镇定地在那吃菜,很优雅地端起夜光杯喝酒。 这夜光杯全皇宫只有两套,一套太后娘娘赏赐给了可馨,因为可馨送给她的葡萄酒,味道鲜美,口感清爽,她特别喜欢。 一套在徐昊泽那里,所以,今天特意拿了过来。 要是刁修仪不抱孩子来,太后娘娘和皇帝可能会拒绝见她,可是抱着孩子,在这初冬季节,两人都有点不忍。 特别是徐昊泽,他因为太后娘娘受了一场无妄之灾,迁怒刁姒鸾,连带着刁美艳,也被他厌弃。 可是,五皇子毕竟是他的儿子,他是不可能不亲的;就像太子一样,他再偏心三皇子,可不代表,他就一点不疼太子。 而太后娘娘也是,她就是再不喜欢刁家两女子,可她们生的孩子,都是她儿子的种,她不可能不喜欢。 皇后娘娘听见刁修仪来了,眼中锋芒一闪,神情一滞,很快就无风无浪了。 徐昊泽看了一眼可馨,见她慵懒地品着葡萄酒,看都没看他,不由心里发苦,然后,沉声说道:“宣她进来。” 徐昊泽想看看,可馨看见他和别的女人秀恩爱,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宣修仪娘娘觐见啦。。。”随着内侍话音落地,刁修仪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 这是可馨第一次看见她,只见她和刁美萍长得有八分像,一双丹凤眼,眼角上挑,口若含珠丹,身着浅玫红彩绣茶花织银锦对襟宫装,一头乌黑的发丝挽着盘桓髻,插着一支赤金的七翅大凤钗,凤嘴中间衔了一颗水滴状的血红宝石。左右各插着一只镶嵌了鸀眼儿的赤金步摇。再别着几夺精巧别致的茶花绢花。脚下蹬着一双银丝云头履,鞋尖还缀着拇指盖大小的滚圆东珠。 体态妖娆,可是与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她的丹凤眼含妖带媚,看着徐昊泽,媚意荡漾,柔情一片,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略薄的红唇微张,仿佛有千言万语要倾诉。 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如同狐狸精一样,也难怪皇帝会宠爱她。 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可馨腹黑,已经有了一个妖妖娆娆的小美人,干嘛还对着自己表深情?真是可笑。 原来皇帝喜欢这个调调的女人,那也就难怪皇后娘娘会被打败了,皇后娘娘端庄优雅,如同牡丹;而这个刁美艳,真的好像罂粟花,妖艳迷人,还诱人上瘾。 可馨想不明白,永安侯为什么要把女儿一个个培养成风尘女子的样子,难道专门为了迷惑男人? 可馨心里不耻刁家,也就不再打量刁修仪。 用公用筷子,夹了一筷子桂鱼,放进太后娘娘的盘子里,柔声轻笑,“母后,多吃鱼有好处,桂鱼没有刺,您多吃点。” 太后娘娘见可馨一直为她讲解哪个食物,有什么营养,对她身体有什么好处,自己都没怎么吃。 所以,也夹了块鱼肉放进她的盘子里,宠爱地笑道:“你这孩子,光为母后忙活,自己都没怎么吃,快,你也吃,别光顾母后了。” 刁美艳从进了《景阳宫》,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太后娘娘身边的美人,马上就知道,这位就是让她哥哥和妹妹屡屡吃瘪,让皇上和丞相一起争抢不休的,大周朝如今名声显赫的皇孝慈郡主叶可馨了。 刁美艳没见到可馨时,一直没有把可馨放在眼里。总觉得她的一切,都得益于她的医术,光论长相和才艺,自己肯定不输于她。 可是今天见到可馨本人,她才知道,她轻敌了。 这个女人服饰没有她的华丽,甚至都未施脂粉,穿了一件象牙白银红丝双面绣遍地朵朵寒梅的锦裙,发式很随意的绾了个流云髻,簪了一根红珊瑚发簪。 。。。。。。 谢谢亲耐的灬罂粟花和糖糖!小冰爱你们! 第二百九十二章 可馨PK刁昭仪(二) 身上只左手上带了红珊瑚珠子串成的三四串手链。[.超多好看小说]舒蝤鴵裻身上再无其它首饰点缀。 虽然衣饰简单,可十四岁的少女,明眸皓齿、肤若凝脂、唇似花瓣、眉如远黛,气质超凡出尘,坐在那里,慵懒地品着红酒,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足以勾魂摄魄。 刁美艳心里又酸又涩,难怪皇上到了太后娘娘这里,就不愿走,原来真的是被狐狸精勾住了魂。 可是狐狸精是其她嫔妃,送给她的雅号,目观眼前的女子,还真是和狐狸精挂不上钩,说更贴切,倒像是贬入凡尘的仙子。 有了仙子,皇上当然看不上她这个妖精了濉。 刁美艳忍着妒火,袅袅娜娜给太后、皇上、皇后见礼,“儿臣见过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万福金安!臣妾见过皇上,皇上吉祥!臣妾见过皇后,皇后吉祥。” 可馨见她行礼完毕,刚要起来,却被太后娘娘拉住了。 太后娘娘淡淡地对刁美艳说道:“这是皇上亲封的皇孝慈郡主,她品级比你高,你应该给她行礼。部” 如果可馨光是江翌潇的妻子,哪怕就是一品诰命,见到皇帝的嫔妃,都应该行礼请安。 可是如今不同,她被封为皇孝慈郡主,也是皇家之人,品级又是一品,那么,除了皇后娘娘,可馨需要大礼参拜,连正一品的四妃,她都可以行颌首礼,不用下跪。 而二品以下的妃子,却只能先向她行礼。 可馨对宫廷礼仪,到现在还模糊,她觉得有娄嬷嬷在一边指导,不出错就可以了,哪知道今天差不点就犯了低级错误。 看来以后真的好好学习宫廷礼仪了,做错了,丢了脸面,还失了尊严。 刁美艳纵使有一万两千个不愿意,有满腔满腹的妒火,也不敢表露出来,只好化为娇媚的笑容,袅袅婷婷地朝着可馨福了福,“见过郡主,郡主万福。” 到了这时候,太后娘娘才伸手,对抱着五皇子的奶娘说道:“把五皇子抱过来。” 刁美艳一听,亲自抱过孩子,朝着太后娘娘身边走去。 她没走可馨这边,却朝着皇后娘娘和徐昊泽这边走了过来。 皇后娘娘身边有大宫女布菜,刁美艳走到她身边时,突然子被绊了一下,然后就毫无防备地摔了一跤。 这一摔,她人不咋的,可是孩子就这么给甩了出去。 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都傻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小双和跃琨同时飞到,小双更快一步,侧身倒下,将孩子接在了手里。 孩子哇哇大哭,可馨赶紧跑过来,抱起孩子,一边哄劝着,一边替他检查。 仔仔细细看了以后,才对皇上说道:“还好,孩子没事。” 徐昊泽接过孩子,看向皇后娘娘的目光,可就不善乎了,带着狠历、谴责和警告。 而刁美艳则一声没说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而是飞快跑到皇上身边,接过孩子,一边哭的梨花带雨,一边哀怨委屈地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宝贝,都是娘不好,差不点害了你。” 她不说这话还好,这么委委屈屈、哀哀怨怨地一哭,徐昊泽一颗龙心,顿时碎成了一片。 就在这时,五皇子的奶娘,跪下来哭着说道:“奴婢亲眼看见是皇后娘娘身边布菜的宫女,伸脚绊了昭仪娘娘一下。” 徐昊泽闻言,狠狠地剜了皇后一眼,就指着站在皇后身边的大宫女,厉声喝道:“来人,将这个贱婢拖下去乱棍打死!” 皇后一听,就急了。这名大宫女叫做画儿,是她最信任的心腹宫女,和接替娄嬷嬷的林嬷嬷,都是她缺不了的人。刁贱人这是要砍掉她的左膀右臂啊! 霖儿和云染,吓得一头扑进可馨的怀里,连琬凝都躲到了可馨的身后。 可馨则当即傻掉了!她可算是见识到宫斗的残酷性了,转眼之间,一个花招,就要了一个花样年华女子的命。 可馨看着皇后娘娘煞白的脸,看着大声喊冤的宫女,这一刻,她真的庆幸,自己没有选择徐昊泽。 看着凶神恶煞般的侍卫冲进来,要拖走跪倒在地上苦苦哀求的宫女,可馨突然感到一丝无力感,为这个时代,所有的女子,感到悲哀。 人命如蝼蚁,转眼就能消失。可馨眼前一片氤氲,看着小双,无声地问,能不能救她。 小双犹豫了一下,随即摇摇头。 小双这一犹豫,让可馨看到了一线生机。可馨马上说道:“等一下,皇上,让臣妹问问那名宫女好吗?” 徐昊泽一看可馨全身都在轻颤,嘴唇在哆嗦,一双美眸,氤氲袅绕,知道她被吓着了,不由又心疼可馨了,赶紧冲外面喊道:“等一下,把人拖进来。” 可怜的画儿,又被拖了进来,哭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可馨一看,心里悲切,忍不住皱着眉头问道:“你为什么要伸腿去绊昭仪娘娘?” “奴婢。。。没有。”画儿抽泣着,“奴婢干嘛要去绊昭仪娘娘?” 可馨冷笑了一声,不慌不忙地说道:“因为你觉得绊倒昭仪娘娘,就能除去五皇子,就能帮着皇后娘娘除去一个隐患。” 可馨这话一说完,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大宫女更是哭着拼命摇头,“奴婢。。。奴婢身为。。。皇后娘娘的。。。大。。。大宫女,要是行事。。。这么鲁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被皇后娘娘,提为。。。提为大宫女?众目睽睽。。。之下。。。能得逞吗?真要做。。。也得做的。。。天衣无缝啊。。。。。。” 可馨听到这,静静地看着徐昊泽,说了句,“皇帝大哥,这名宫女臣妹问完了,臣妹可以再问问那位嬷嬷吗?” 说到这,可馨指了指五皇子的奶娘。 五皇子的奶娘一哆嗦,随即镇静了下来。 徐昊泽看着可馨的剪水双瞳,波光潋滟,熠熠生辉,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兴趣又被提了上来。 他真的非常想看看可馨要干嘛,他对可馨唯一不太放心的地方,就是因为可馨和齐氏关系亲如姐妹。 而齐氏又是皇后这一边的,可馨重情,要是因为此帮着皇后,让皇后这边的势力崛起,那自己的处境,就不妙了。 而他又想知道,如果皇后真的是个阴险毒辣的,可馨又会怎么做。 所有的一切,不是他担心,而是可馨太过聪明能干,甚至比江翌潇还要让他不放心。 可馨的智慧,加上江翌潇的人脉,加上忠勇侯的军权,足以改变大周朝朝堂的局势,他不敢冒险。 徐昊泽看了可馨一眼,然后对那位奶娘说道:“老老实实回答郡主的问话,敢撒一句谎,朕要你的脑袋。” “是。。。”奶娘声音颤抖,跪在了地上。 可馨足足看了她有五分钟,才问道:“你说你亲眼看见这名宫女伸脚绊倒了昭仪娘娘,那么本宫问你,这名宫女,伸的是哪只脚?” 奶娘想了想,磕磕巴巴地回道:“左脚。。。右脚。。。奴才没。。。没太看清,就看见她伸出脚,绊了。。。绊了娘娘一下。” 可馨慢悠悠地接着问道:“那昭仪娘娘抱五皇子给母后看,你为什么要紧盯着那名宫女的脚下看?” 奶娘想了想,再次磕磕巴巴地回道:“奴婢就怕。。。就怕别的。。。奴才生了坏心思,谋害。。。谋害五皇子,所以,才会。。。才会紧盯着她。。。她的脚下的。” 可馨一听微微笑了,这是自信、慧黠、灵动的笑,眉宇间闪烁的光芒,如艳阳着照亮了整个《景阳宫》。 可馨对着徐昊泽深施一礼,黄莺出谷般清脆动听的声音,马上响彻了整个《景阳宫》,“皇上,这位嬷嬷她在撒谎。臣妹做个试验,您就知道了。” 可馨说完,拉着画儿站到刚刚的位置,然后让皇帝站到那位奶娘的位置,然后拉着皇后娘娘站到刚刚刁昭仪的位置,这还不算,愣是向皇后娘娘的怀里塞了个靠枕。 然后对画儿和皇后娘娘、皇帝说道:“一会皇后娘娘走过来的时候,你脚伸过来时,不要伸得太长,尽量保持身体不动。皇后娘娘,你就照着刚刚修仪娘娘的速度和路线,从下面走过来。皇帝大哥,您仔细看好了。” 于是,皇后娘娘抱着“孩子”朝前走,走到画儿面前,画儿微微将脚后伸,结果皇后娘娘什么事没有,就走了过去。 可馨没有看徐昊泽,接着对画儿和皇后说道:“一会皇后娘娘再次走过来,你将脚向后大伸。皇后娘娘,你不要看她,就当自己抱着孩子,一直向前走。” 皇后听了她的话,抱着孩子,一直朝前走,画儿突然出脚,伸的幅度挺大,以至于身体晃动,谁都看见了。 而皇后,被绊的朗朗跄跄朝前冲了好几步,可是并没有倒下,而且一瞬间,反射性地紧紧抱紧手中的枕头,愣是没有松开。 。。。。。。 实在抱歉,刁美艳已经升为昭仪娘娘,可是小冰上午这章依然用的修仪,想要修改,编辑忙的没时间推稿,所以,这章小冰改为昭仪,亲们不要奇怪。再次道歉! 另外还是求票票和收藏!!! 第二百九十三章 可馨PK刁昭仪(三) 可馨看着徐昊泽问道:“皇帝大哥,你第一次可有看见这位宫女出脚了?” 徐昊泽犹豫了一会,摇摇头。舒蝤鴵裻 可馨转过脸问太后娘娘,“母后,这位宫女第二次伸出脚时,您有没有发现她整个身体都动了?” 太后娘娘冷着脸回道:“不仅哀家看见了,相信所有人都看见了。” 可馨意味深长地看了徐昊泽和刁美艳一眼,气定神闲地坐在一边,慵懒地品酒,再也没有说话濉。 她暗自嘲笑,刁昭仪今天有点点背,如果不是自己在场,可能这阴谋就得逞了。 而刁美萍之选择今天出手,可能也没想到她自己会出师不利。 她可能是这么想的,断了皇后的一只胳膊,让皇后和皇帝的关系,再次陷入僵局,还可以借机警告自己一下钞。 看来帝后和太后,和自己一起去了温泉山庄的事情,被刁美艳知道了;所以今天不惜舍出孩子来,也要套住皇后这只“狼”还可以警告自己一下,跟随皇后娘娘是没有好下场的。 这女人还真狠,就能把儿子抛出去,小双要是晚一步,这孩子会如何? 对啊,还有跃琨,跃琨是不会看着皇帝儿子出事的。 徐昊泽此时真是有点恼羞成怒了!他觉得可馨看他和刁美艳的那一眼,就是在嘲讽他是个昏君,被爱妃耍弄于股掌之上。 这是徐昊泽最最不愿意看到的。他最怕的就是可馨看不起他,认为他没有江翌潇出色。 他最想要的是,就是要可馨后悔嫁给了江翌潇,转而投向他的怀抱。 有好几次他都想着,派人搅乱威北侯的一池水,让可馨疲于奔命,最后对江翌潇失望。 可是徐昊泽又怕可馨被伤害,只要一想想小丫头流泪或是受伤,徐昊泽就不忍。为了这事,徐昊泽不知骂了自己多少次没出息。 徐昊泽所有的怒气都撒向了那位奶娘,脸色阴沉的布满阴云,指着奶娘恶狠狠地骂道:“来人,将这刁奴拖出去,给朕乱棍打死。” 如狼似虎的侍卫冲上来,把那名奶娘拖了出去。 太后娘娘等奶娘被拖出去以后,突然说道:“来人啊,昭仪娘娘自今日起,降为淑仪,没有哀家和皇上的传唤,不得出宫一步。五皇子自今日起,交给德妃看护。” 太后娘娘一番话说完,皇帝的龙脸变色,刁昭仪嘤咛一声,厥了过去。 太后娘娘阴沉着脸,都没让可馨施治,直接挥挥手对刁昭仪身边的奴才说道:“送你们主子回去,着太医过去看看。从今后给哀家夹着尾巴老老实实地做人,否则,刚刚的刁奴,就是你们的下场。” 等刁昭仪的人,抬着刁昭仪走了,太后娘娘屏退奴才,连三个孩子,都让青竹带了下去。 先对皇后说道:“皇后,哀家知道今天这件事,你受了委屈;但是作为一宫之主,一国的皇后,必须要做到宽厚待人,其次就是遇事要冷静,不能自己先慌了神。今天幸好有你皇妹在,画儿才幸免于难,依着你,怎么做?眼睁眼就看着画儿变成冤魂?那以后还有谁敢忠诚于你?不寒心吗?” 皇后娘娘扑通一声跪在太后面前,流着泪说道:“母后训斥的是,儿臣一定牢记母后的教诲。” 太后挥挥手,让她起来,接着说道:“你不但是昊泽的妻子,还是大周朝的皇后,整个后宫,大大小小所有的事情,不能说做到运筹帷幄,可是在遇到事情时,积极想办法解决它,总应该做到吧?一位好皇后,不能什么事情都顺从皇上,有提醒皇上的责任。(.)” “是,母后,儿臣知道了。”皇后面带羞愧,恭敬地回答,却腹黑个不停。 就您这好色儿子,是能听我劝的吗?看见他的爱妃流泪,马上就会变成糊涂蛋一个,那是因为馨儿劝阻,换着我,他能听才怪。 太后一听,挥挥手让皇后退下,“你回去吧,好好想想你妹妹是怎么做的,向她学学,够你受用一生。” “母后。”可馨故作惊慌地叫起来,“您可别这么说,这幸好皇嫂不是善嫉的,否则,不得恨死我?” 说完,可馨走过去安慰皇后,“皇嫂,其实这事臣妹是旁观者清,你和皇帝大哥是当局者迷,关己则乱。不过,母后说的有一点是对的,以后遇事一定要冷静,千万不要慌,只要你镇静,慌得就是耍阴谋的人。” 可馨边说,边冲皇后眨了眨眼睛。 皇后感激的点点头离去,这边可馨知道太后娘娘要和徐昊泽说心里话,于是,赶紧告辞:“母后、皇帝大哥,馨儿想回去了,还想去药房看看。” 太后娘娘一听,责怪地看了她一眼,故作生气地说道:“饭还没吃,去什么药房?用过午膳再走,到母后身边坐下。” “哦。”可馨无奈地回答,走到太后身边坐了下来,带点讨好地对徐昊泽说道:“皇帝大哥,不要怪臣妹好不好?我只是不想看见一个无辜的生命,在这个世上消失而已,可没有想着帮助皇后娘娘对付您的爱妃。” 徐昊泽一听,哭笑不得地看着她说道:“在你眼里,朕就这么昏聩吗?” 可馨撇撇嘴,没有说话,可是眼里的意思已经告诉徐昊泽,他确实也不精明,被个女人的雕虫小技,就弄得五迷三道,差不点害了一个无辜的生命。 “你那是什么眼神?”徐昊泽气极!他最怕的就是可馨瞧不起他。 太后娘娘听他呵问可馨,马上不满地说道:“你激动什么?这件事本来就是你做的不对。都不问清楚就处置那个宫女,是你第一错;第二错,后宫的事情,有皇后做主,你不信任皇后,还有母后;今天的事,你完全可以交给我们来处理,可你是怎么做的?皇上,你是一国之君,处理问题,怎么可以带有感***彩?你这样子会影响你的判断力,这是后宫的事情,要是朝堂上你也这样,你这个皇帝该寒了多少大臣的心?泽儿,跟你说过多少遍,皇帝不能有情,你宠爱刁家那两个女人,已经骄纵出了她们的野心,你还不惊醒吗?” 徐昊泽听太后娘娘这么说,不停地咳嗽,可是太后娘娘如同没听见一样,愣是把话说完了。 徐昊泽讪讪地看了可馨一眼,小声解释道:“女人嘛,无非就是争争宠,还能惹出多大的事?” 可馨听到这,是真的火人了。这都出人命了,还不叫大事? 实在忍不住,小声嘀咕道:“能惹出人命,刚刚要不是小双扑救及时,五皇子受伤是肯定的,画儿也会没命。” 太后娘娘听了可馨的话,也是赞同地点点头,继续教训徐昊泽,“不要小看后宫女人的争斗,当初母后要是抱着你这个心态,咱们母子早就尸骨无存了。” 说完,对可馨说道:“你给你皇兄讲讲今天整件事的真实情况。” 可馨本来不想讲,可是想想刁美艳很毒到,能把亲生儿子舍出去,可见皇后娘娘的处境,有多凶险。 而刚刚徐昊泽的样子,分明就很吃刁美艳拌柔弱的那一套,如果不把刁美艳为人虚伪狠毒的品质告诉徐昊泽,那么以后皇后还要随时面临危险。 算了,为了朋友,为了江山社稷,自己再高调一次吧。 可馨可怜巴巴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问徐昊泽:“皇帝大哥,臣妹可不可以用我来自称?” 徐昊泽知道讨厌宫廷礼仪,被她的样子逗笑了,宠溺地说道:“恕你无罪就是。” 可馨听了挺高兴,喝口茶,清清嗓子说道:“首先,我先看了小双一眼,小双是习武之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只要是画儿伸出脚绊了昭仪娘娘,她肯定是能看见的,而她对我摇了摇头,这就告诉了我,昭仪娘娘摔跤,根本和画儿无关;第二,我问画儿的时候,她说的那番话,您也听见了,她能被皇后娘娘提为心腹,行事必定是稳妥之人,没有皇后娘娘的授意,她怎么敢贸然行事?就是敢,她肯定也要做到一击即中,不会留下任何破绽;可要说这件事是皇后娘娘指使的,是不是冤枉她了?她可不知道昭仪娘娘会从她身边过。第三,就如同皇帝大哥看到的那样,画儿如果轻轻伸出脚,根本就绊不到昭仪娘娘,而她如果动作做得大了,能绊倒昭仪娘娘,那么她身体晃动,就不可能只有那个奶娘一个人看见了。而且,奶娘在后面看昭仪娘娘和画儿,除非奶娘有大动作,否则,两人的衣裙遮挡,她根本看不见。而我问她的时候,她果然回答的漏洞百出,你说你心里没鬼,你盯着昭仪娘娘脚下看什么?既然是别的奴才害五皇子,就应该提醒主子,远离那些奴才身边就是喽?既然看的仔细,又怎么会看不清画儿出的右脚还是左脚?最后,就要说说您的爱妃——昭仪娘娘了。” 第二百九十四章 不管孩子的女人,再美也有限 可馨说到这,戏谑而又捉狭地斜了一眼徐昊泽,接着调皮地说道:“梨花带雨,蝉露秋枝,果然柔弱无助的美人,最是打动人心;可是却忘了一点,真要是被绊的摔倒,处于做母亲的本能,首先应该保护孩子,而不是把孩子抛出去;画儿的脚,伸老长,皇后娘娘也只是被绊的打了好几个踉跄,而即使这样,仍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抱枕。舒蝤鴵裻关键时刻,能扔下孩子不管的女人,即使再美,也有限。” 徐昊泽听完可馨的话,彻底愣住了。他真是没想到,看上去没有什么心机的刁美艳,竟然是个如此心狠毒辣之人。 刚刚太后娘娘下懿旨处罚她,他还有点不高兴,替刁美艳抱屈;如今听可馨这么一分析,他是彻底震惊了。 这要是可馨没有那么聪慧,刁美艳的阴谋得逞,那么他和皇后之间刚刚缓和的关系,势必又降至冰点以下,而且还有可能更糟。 徐昊泽想想,心里又是内疚,又是恼怒,又是闷痛,又是遗憾濉。 内疚当然是因为皇后,自己看见小女人哭,问都不问,想都没想,就定了妻子的罪,这不是宠妾灭妻,又是什么? 恼怒,是因为刁美艳,自己那么宠爱她,她竟然不惜舍出自己儿子的命,来欺骗自己,真是是不可孰不可忍! 闷痛,是因为后宫这些女人,咋就没有一个好的?就没有一个能心地善良一些,心机单纯一些的呢部? 遗憾,当然是遗憾可馨不是自己的皇后了,要是她是一国之母,他情愿遣散后宫,不要这些虚伪的女人。 徐昊泽难受的不说话,太后娘娘终是不忍再说狠话,而是轻轻地叹了口气,“儿啊。。。不要小看了任何女人的野心和妒忌心,那力量不比一支军队弱。[.超多好看小说]去看看你妻子吧,她虽然有毛病,可是心地讲起来,还不算坏,夫妻之间,要经常沟通,不能如陌生人一样。” 徐昊泽点点头,突然问可馨,“你已经从小双那里知道画儿没有出脚,那你为什么不叫她出来指证?” 可馨看了他一眼反问道:“她说了,皇帝大哥难道就能信?凡事都讲证据,只凭一个人的指证是不行的,还得有物证。不然,您的爱妃要是喊冤,小双岂不又要倒霉了?” “我永远都不会动你的人,我怀疑谁,也不会怀疑你。”徐昊泽扔下这两句话,大踏步走了出去。 可馨听他这么说,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自己没年老色衰的时候,您也许会这样;可是等自己变成黄脸婆,一堆漂亮年轻的小妞进宫,您老人家还会相信我,那才叫怪事。 太后娘娘一看可馨丝毫没有被自己儿子的两句话打动,不由欣慰的点点头,拉她坐到自己身边,语重心长地说道:“皇上那都好,就是有点好色;皇后倒是浮躁、愚钝了些,要是有你一半的沉稳和聪慧,母后也不用操心了。馨儿,还好有你,母后希望你以后能劝解着皇后几句。帝后失和,可是整个国家的不幸,皇帝是一国之君,是不可能让步的,那就只能她受委屈,她退让。” 听太后娘娘这么说,可馨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能打败良妃娘娘,辅佐徐昊泽登上皇位,成了一国太后。 聪明、沉稳、明理、通晓大义,就算心机深沉,但是没有到了狠毒无常的地步。 从一个皇子正妃,爬到太后的位子,不可能没遇到凶险,可是本性原有的一些东西,还没有被磨光殆尽。 否则,就不可能和自己这么语重心长地谈话了,而是,直接将自己这个红颜祸水,拉出去砍了。 可馨极不愿意和本性恶毒的人打交道,就如老太太那样的人。但是太后娘娘,她却由衷地尊敬喜爱。 所以,一听太后娘娘这么说,马上点点头发誓,“母后,儿臣比任何人都希望皇帝哥哥和皇后嫂子,能好的蜜里调油。您说的对,帝后和睦,这不仅是国家之幸,也是百姓之福。母后,您放心,以后无论是皇后嫂子,还是曜翬,还是和儿臣交好的其他朋友,儿臣都会力劝他们对皇上忠心,不要做出什么大逆不道,于国于民不利的事情来。儿臣以声誉和生命对您发誓!绝不做出背信弃义、叛君乱国的事情来。” 太后娘娘听了可馨的誓言,欣慰地点点头笑了,“嗯,有你在,母后放心。” 可馨闻言,暗暗松了口气。想想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曜翬官居首辅,自己又如此能干,皇上不怀疑自己,不代表他不怀疑曜翬。 太后娘娘可能也是有此担心,才会对自己说出这番话的。看来,自己光有其他皇亲国戚支持不行,必须有皇上的支持才是。 可馨想到这,看着新摆上来的菜肴对太后娘娘叹口气说道:“母后,咱们,儿臣饿了,咱们边吃边说吧。” 太后娘娘一看刚刚菜肴的装盘,重新加热后,全部被破坏的没了样子,气的暗骂了一句,“贱人!”然后,对身边的嬷嬷说道:“去请皇后和皇上过来用膳。” 再说皇后娘娘,回来《凤鸾宫》,抱歉地看着画儿,眼泪怎么也压抑不住,就流了下来,“画儿,害你差不点丢了一条命,今天要是郡主不在,本宫就失去你了。你不要怪我,不是我不救你,而是当时,我慌了神,不知道如何救你。我。。。。。。” 皇后娘娘这是给她道歉啊!画儿哪敢承受?扑通一下子跪在皇后娘娘面前,也是泪如雨下,“娘娘,奴婢不怪您,奴婢知道娘娘对奴婢恩重如山。” 说完,一抹眼泪,目露凶光,怨毒地骂道:“奴婢恨只恨那个狐狸精!娘娘您放心,今天咱们所受的一切,将来都要加倍还给那个贱人。” 皇后娘娘的心腹林嬷嬷听到这,对皇后娘娘小声说道:“娘娘,这以后行事,要更加谨慎。娘娘,遇事一定要和郡主多商量,老奴今天看了,不但太后娘娘信任她,皇上也对她宠信有加;娘娘,老奴担心,你说长期这样下去,郡主会不会对皇上动心?” 皇后娘娘一愣,最后想了想,摇摇头说道:“不可能。别人我不敢保证,馨儿绝不会做出那样不知廉耻的事情,要是她有了那种意思,她早就进宫了。以后,我不准你们随便怀疑她。” “是,那样最好。”林嬷嬷放心地点点头。 “皇上驾到。。。”话音刚落,内侍声音想起,徐昊泽龙行虎步地走了进来。 “拜见皇上,皇上金安!”众人跪倒一片,皇后娘娘也躬身施礼,不敢有一丝的不敬。 徐昊泽难得的亲手扶起皇后,边搂着她肩膀,边往里走。 看见她眼圈红红的,于是柔声问道:“哭了?今天这事,是朕让你受委屈了,你是不是埋怨朕了?” 皇后娘娘想起可馨说的话,“夫妻间贵在坦诚,有误会和意见,你可以和皇上讲,他是皇上,可也是您的夫君,您在他面前,不要总带着面具,要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他,当然了,要注意把握好尺度和方式。” 顺势偎进皇上的怀里,委委屈屈地说道:“说一点不怨是假的。润阳,从什么时候起,您就不再相信嫣然(皇后娘娘名字凌嫣然)了?咱们结婚十多年了,嫣然是什么样的人,您不知道吗?我或许嫉妒你其她的女人,可是你的孩子,我是绝不会伤害的,因为那也是你的骨肉,你痛,我也痛啊。润阳,你不爱我,我不怨你,可你不要怀疑我好不好?那样,我真的很伤心!” 皇后娘娘说完,埋首在皇帝怀里,无声地抽泣起来。 皇帝见皇后委屈成这样,想想她这些年,打理后宫期间,有的嫔妃小产,有的流产,有的难产,所有谋害这些人的证据,都指向皇后,再想想今天可馨所力举的事实,不由有些起疑了。 是啊,真要是皇后做的手脚,她能留下这么多的破绽,等着自己去查实? 她再不济,她的背后有忠勇侯、户部尚书,兵部侍郎等人支持,这些人也不可能如此蠢笨啊? 看来事情怕是没有自己看到的那么简单,这里面怕是还有另外藏在背后的人,想搅乱宫里一池清水啊! 徐昊泽拍着皇后娘娘的背,有点难为情地说道:“朕知道这些年有点冷落了你,你放心,以后,朕尽量相信你就是,别哭。。。” 徐昊泽话还没说完,就有人禀告,“太后娘娘请皇上和皇后娘娘去用膳。” 徐昊泽一听,马上对皇后娘娘说道:“你去收拾一下,朕等你一起过去母后那里。” 皇后娘娘一见徐昊泽没有扔下她,先跑去《景阳宫》高兴的破涕而笑,赶紧下去化妆去了。 见两人一起说笑着进来,可馨冲着太后娘娘暗暗地竖起了大拇指。 第二百九十五章 下一代的教育很重要 徐昊泽一看桌子上原来美轮美奂,堪称艺术品的菜,全然没有了美感,气的龙脸一下子就变阴了。舒蝤鴵裻 暗骂了一句刁美艳这个贱人,真是犯贱!你说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等着馨儿今天下厨,把菜刚刚摆好,自己尝都没来得及尝一口之际,跑来使坏,害的自己尝不到馨儿所做美食的原味,真是该死! 御厨见皇帝龙脸变色,吓得磕磕巴巴地回答道:“奴才。。。奴才本来想重。。。重做,可是想想。。。这些。。。都是郡主亲手。。。所做,扔了实在可惜。。。所以就。。。就就重新热了,呈了上来。请皇上恕罪啊!” 徐昊泽没好气看了他一眼,挥挥龙爪,让他下去了。 可馨惯会察言观色,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因为什么不高兴,于是每吃一道菜,就对他解释一下原味和现在的味道差在哪濉。 一顿饭用完了,饶是没尝到原汁原味,太后娘娘还是赞不绝口,“丫头真是母后这些年来,看见的第一位心灵手巧之人!怎么食物经你的手这么一摆弄,味道就是不一样呢?” “您喜欢吃吗?”可馨开心地满脸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只要您喜欢吃,儿臣以后就经常做给您吃。其实我父母和外公外婆,也喜欢吃我做的东西,只是嫁人了,无法经常回家,不能好好孝敬他们了。” 可馨说到这,想起了现代的爹妈和亲人,是满脸落寞,“说实话,我很愿意为亲人们下厨,看着自己做的食物,亲人吃的开心,我真的觉得特别幸福。残” 徐昊泽看她神情落寞,还以为她想念叶承安和朱氏,马上说道:“这还不容易,你就说是朕的旨意,要你经常去为患者治病,不能老呆在府里。明天,朕跟威北侯说一声,你该干嘛就干嘛?合着朕的义妹,还能叫他们欺负?” 可馨听了徐昊泽的话,感激地笑着回答:“谢谢皇帝大哥!不过不用了,从今往后,臣妹会拿出郡主的架势,不让他们欺负的,不然,丢的可是皇家的脸,臣妹不会再顾忌的。” 太后娘娘听了,赞许地点点头,“就该这样,该孝敬的地方,咱们孝敬到了,至于其他的,你也没有必要委屈自己。威北侯那一府人,人品如何,大家心里都有数。这些年,也就是曜翬在那撑着,不然早就没落了。” 可馨听太后娘娘这么说,这才知道,原来威北侯府,也是外强中干,早就不行了。 也难怪,有老太太和孙氏那样自私、糊涂、愚蠢、刻薄的当家主母,再有威北侯兄弟三人的不团结,要是能兴旺,才是怪事。 曜翬再厉害,可独木本就难支,再加上有人扯后腿,他不倒已经非常不错了。 可见这下一代的教育,有多重要啊!可馨看着琬凝、云染和霖儿,决定要带着他们多经风雨和苦难,不能把他们养成温室里的花朵,更不能把他们培育成自私狭隘、贪婪成性、目光短浅的人。 出了皇宫,可馨先去了绣坊,快到那里时,可馨告诉琬凝,“凝儿,她们向我汇报也好,还是我吩咐她们做事,你要仔细听,然后再用心思考。从现在起,无论去哪,我都会带着你,你好好跟母亲学。” “是,娘亲。”琬凝答应的很痛快,跃跃欲试,好像特别兴奋。 到了绣坊,可馨看了一下账本和销售情况,然后问秀衣坊的经理鲁晴柔,“明年的订单很多,你们有信心提前完成吗?如果可以,我给你们放假、发大奖。” 鲁晴柔自信地笑道:“有什么完不成的?如今又不用我们操心进料、销售和管账,我们专管绣活,再要完不成任务,被扣奖金,那可就是活该了。” 可馨闻言,对她说道:“绣娘可以心无旁骛地做绣活,你可不行,你是总经理,这里的销售、进料和财务人员,虽然各管一摊,但是你是他们的领导,要管理好他们。” 鲁晴柔脸上布满红晕地点点头,“郡主放心吧,按照您的规章制度,管理起来,也不是很难。” 鲁晴柔的助理菡萏笑道:“郡主,有孙主管帮忙,柔姐可是少操不少心哦。” 鲁晴柔闻言,羞恼地掐了菡萏一下,才像蚊子一样对可馨说道:“郡主,有个事要汇报,我和。。。和孙主管,我们想结婚,不知可不可以?” “好事啊!”可馨笑道,“决定了?婚期定在哪一天?房子买了没有?” 孙主管孙林是“天煞门”的人,很得江翌潇信任,不然可馨也不会把绣庄财政大权交给他。 鲁晴柔岁数已过二十五,本以为嫁不出去,没想到遇到年近四十的孙林,两人竟然看对眼了。真是可喜可贺! 鲁晴柔不好意思地告诉可馨:“我和他都攒了些银子,买个两进的院子是没有问题的。只是规章制度规定,结婚以后,夫妻俩不能在一处工作,老孙说,他就不能在绣坊干了,可能要调到别处,希望郡主和相爷,不要把他调离京城。” “没有问题。”可馨二话没说,一口答应,“另外,我还送你五千两银子,你好好准备嫁妆吧。” 这么多?鲁晴柔实在是没想到,一下子就惊呆了。五千两银子,就是一般官宦之家的小姐嫁妆,也不一定有这么多。 可是,可馨下面的话,更让她吃惊了,“集团有规定你这样的中层干部结婚,礼金就是五千,孙主管是两千,七千两银子,把院子好好收拾一下,多买些花草栽上。” 说完,对围在一边看热闹的绣娘笑道:“所以呀,你们都要努力,机会人人都有,以后我还想把咱们的《霓媚。你美》开遍全国,只要你们是人才,很有可能江宁、中原、川陕、直隶等等地区绣衣坊的总经理就是你们,你们可要努力。” 一番话,如同给这些人注射了鸡血!这些人热血沸腾的样子,多少年后,还留在琬凝的脑海里。 也就是这一次,她最初和母亲学会了,如何俘获部下对你的忠心。 从绣衣坊出来,琬凝主动提问:“娘,什么是规章制度?” 可馨一听她主动问了,就知道自己刚刚的言行,小丫头有仔细听、仔细看,于是摸摸她的头,称许地笑着答道:“正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规章制度是用人单位制定的组织劳动过程和进行劳动管理的规则和制度的总和。也称为内部劳动规则,是企业内部的‘法律’。规章制度内容广泛,包括:劳动合同管理、工资管理、社会保险福利待遇、工时休假、职工奖惩,以及其他劳动管理规定。有了它,我们不管干什么,都有章可寻。你如果感兴趣,回去,我拿给你看,不懂的地方,你先划下来,我慢慢讲给你听。” 琬凝点点头,若有所思地问道:“《竹韵居》那些奴才,娄嬷嬷也是按照规章制度管理的对吧?” “对。”可馨点点头,对琬凝说道:“这些制度,你可以举一反三,制定好了,对你将来管理中馈,绝对有帮助。” 琬凝爽快地回答:“娘亲,我会认真看的。” 从绣衣坊出来,可馨带着孩子到了药房,将云染和霖儿交给外婆,然后给琬凝戴上口罩,对她说道:“一会我看过的病人,你再把脉,然后把你手下的感觉告诉我。” 琬凝想学医,可是要想学好中医,勤奋重要,感觉也很重。三根指头、一双眼睛,触和看,比起西医,要博大精深得多。 所以,可馨从现在起,就要培养琬凝的触感和视觉。 赵文涛听说可馨来了,想起自己给她带来的麻烦,愣是忍住没过来见她。 还是可馨去见外公时,非常自然地问他:“怎么样?世侄?学医很枯燥,能坚持住吗?” 赵文博见可馨主动和他说话,又是高兴,又是心酸,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结结巴巴地回答道:“不。。。不枯燥。我很。。。很喜欢,越来。。。越觉得有。。。有意思。” “是吗?”可馨惊喜万分,看着他满是赞赏,“你能喜欢,我很开心,也很欣慰。我希望你好好学,不要让我失望。将来你出师了,我聘请你为医院第一位医生。文涛,加油!” 可馨的一番话,险些让赵文涛眼泪都流了出来,这么些年,听到的都是废物,纨绔这样的话,几乎人人都不对他抱希望,可是可馨和他非亲非故,却一直鼓励他。 甚至在他生命垂危的时候,一直拼力抢救他。不放弃,不抛弃,对于他这样一个纨绔,就是亲人,都没有做到,可是她却做了。 这以后的赵文涛,可是说,让宫老先生都很欣慰。努力、刻苦、自信,曾经的纨绔,真的如同变了一个人。 药房地处烟花之地,不是没有他认识的妓女和狐朋狗友,来***扰过他,嘲笑过他,拉拢过他,可是他抵御住了。 最可恨的是花蝴蝶刁连成,有一天竟然带着赵文涛原来相好的妓女月娘过来,指着赵文涛说道:“看见没有,你的赵公子不要你了,开始迷恋人家孝慈郡主,名门公子不做,情愿拜倒在她的裙下,做下贱的大夫,你还不过去劝劝他?” 月娘被刁连成收买了,又是唱、念、做俱佳的名妓,于是,悲悲切切地扮演着秦香莲的角色,开始哭诉:“公子,您怎么能抛下奴家不管了,奴家。。。。。。” 她这一开唱,周围的顾客和病人,都过来围观,把个赵文涛气的肝疼。 正在这时候,忠勇侯手下的人到了,不仅把月娘、刁连成给扔进牢里了,还把刁连成给揍了一顿。 这个揍法,可不是普通的揍法,当时打了两下,并不痛,可是回去隔了两三天以后,刁连成一个姿势没摆对,便会痛得死去活来。 这是五城兵马司的人,专门用来对付那些冥顽不化的细作的,好吗,刁连成有幸尝到了这滋味。 永安伯知道这件事以后,去找忠勇侯质问,“侯爷凭啥让人抓我的儿子,还打他?” 忠勇侯笑哈哈地说道:“本侯这也是奉了醇亲王之令。令郎跑到王爷最重视的妹妹药房里捣乱,只是打了他一顿,已经够便宜他了。” 把个永安伯气了个倒仰,回去后连摔了好几个花瓶。 这件事传出去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来闹事了。皇上宠妃的弟弟,都被打了,谁还敢来惹事? 当然了,这件事永安伯是没少在刁美艳面前“哭诉”,“娘娘,他们这是打您的脸啊!忠勇侯和醇亲王,还有江翌潇夫妻,狼狈为奸,您再不想办法,五皇子以后可咋办?” 所以,今天刁美艳的所做的一切,正是因为听到可馨来了,才和自己的心腹嬷嬷策划了这一毒计。 那位奶娘只是一个小脚色,死不足惜,能让皇后吃瘪固然好,不能,她也没有损失什么。 可是,她没想到叶可馨竟然能将这一切戳穿,害得她赔了夫人又折兵,最最要命的是,她被剥夺了抚养五皇子的权利。 可馨坐诊了一个时辰,闻名而来的患者,排起了长队。对这位平民郡主,老百姓的尊敬和爱戴,那都是发自内心的,没有一点水分。 别说已经被皇上册封为皇孝慈郡主了,就是一般的官宦小姐,哪有不嫌脏、不嫌累、不怕苦,不怕被人耻笑,一心为百姓治病的? 好多患者进来要给她下跪,可馨让青竹和周武拦住他们,跟他们说道:“这里没有郡主和贫民,只有大夫和病人。赶紧坐下,病人很多,我也很忙,没有时间可以浪费。” 可馨看一个病人,就让琬凝重新号脉,然后给她复述一遍,然后,她再给琬凝讲一遍。 这一次,又是忙活到晚上差不点六点以后,然后带着三个孩子在药膳坊吃饭,回府。 。。。。。。 感谢送花花的陈茶飘香亲,秋雨红殇亲,送票票的cyyl690106亲!小冰爱你们! 第二百九十六章 急救江翌豪(一) 正要回去时,忠勇侯又来了,非常关心、担忧地轻责道:“妹婿不在,你就胡作吧。[]舒蝤鴵裻这么晚还带着孩子在外面不回去,也不怕侯府里的人编排你。 可馨看见他来的挺及时,惊喜地喊道,“姐夫?你是过来护送我回府的吗?嘿嘿。。。我好几天没来了,病人挺多,所以耽搁的时间,就长了一些,这不正想走,姐夫就来了。正好,这有小笼包子,你带点回去给孩子。” 可馨让人拿了几笼小笼包,打包装好递给忠勇侯。 忠勇侯也不推迟,接过来递给侍卫,然后催促她,“快点走吧以后别在外面呆的太晚,不安全的。” “好。”可馨乖巧地笑着,笑靥如烟花璀璨,看的忠勇侯心跳加速,赶紧转过了头濉。 可馨带着三个孩子告别外公外婆,正要上车,就见有人往妓院那边跑,边跑还边喊,“听说《倚翠园》打死人了,快去看看。。。” 忠勇侯一听,打死人了,正要对可馨说话,就见五城兵马司,他的部下,跑来向他禀告:“侯爷,永安伯世子将威北侯的三公子,打的快不行了。” 这一下,别说忠勇侯急了,可馨一听,也急忙将三个孩子交给娄嬷嬷和幽兰,果断对青竹说道:“快去备急救箱,叫陆怀宁和李大夫,抬上担架,赶紧到《倚翠园》来。衬” 青竹一听,一边腹黑,活该!一边感叹她的郡主,心地太过善良,一边跑进去快速准备齐急救物品、药品,又跑了出来。 可馨已经在马车上等她,见她来了,接过药箱,赶紧催促车夫,“快开车。” 开车?车夫还以为郡主急的迷糊了,驾车都说成了开车。 有忠勇侯带着五城兵马司的人,在两边道路维持次序,并带人将《倚翠园》现场给戒严了,所以,可馨带人赶到那里,倒也没费多少时间。 刁连成一伙人已经被抓了,可馨一看江翌豪,他带的小厮,一个满身是血躺在那里,不知是死是活。 另一个据围观的人说是带伤冲出去,回府报信去了。 江翌豪则成了个血人躺在那里,从他呻yin的声音,特别柔弱来看,伤势应该很重。 可馨在马车上,已经换上白大褂,戴上了口罩。 一看江翌豪和小厮,如此情况,一边吩咐青竹检查小厮伤势,一边为他做检查。 首先要看看这厮意识还清不清醒,可馨一边问他:“告诉我,你哪里疼?”一边准备为他检查生命体征。 江翌豪此时已经觉得自己就要不行了,听见可馨熟悉的声音,费力地睁开眼睛,说了个“馨。。。”,就昏迷了过去。 可馨一量血压,已经降到70/40毫米汞柱,脉细数,每分钟124次,四肢厥冷,典型的失血性休克、昏迷状态。 可馨一边拿出706代血浆准备输液,一边问青竹,“那个仆人怎样?” 青竹插插头上的汗,摇摇头,“血压和脉搏都测不到了。” 可馨点点头,知道可能已经凶多吉少,于是对忠勇侯说道:“姐夫,我小叔子伤势严重,需要马上急救,你在这里等候我父亲,他来了,叫他来药房。” “好、好。”忠勇侯连忙答应,看着可馨在那为江翌豪施行救治。 江翌豪此刻处于休克状态,血管非常不好找,可馨来来回回穿刺了三次,才用针管回抽见血。 刚刚输上吊瓶,陆怀宁和李大夫抬着担架,也赶到了。(.无弹窗广告) 可馨赶紧指挥他们将江翌豪抬上担架,然后又过来为那位名叫小华的小厮检查。 检查完,她对着忠勇侯遗憾地摇摇头,悲痛地说道:“死了,胸骨骨折,刺破心脏,出血过多死亡。这件事,我不会罢休。你把我这话,转告皇上和太后娘娘、皇后娘娘。” 可馨说完,带着人,抬着江翌豪回药房,进入那间放在现代来说,可以说是非常简易的手术室,对陆怀宁和李大夫说道:“你们按照破腹探查术,准备器械,用全麻,做好术前准备。” 可馨语毕,赶紧去化验室准备玻片,为江翌豪采血,输血是肯定的了,只是要进入空间备血,还真是麻烦。 采血、化验,血型出来了,a型,可馨趁机跑进空间,做交叉验血,准备好了800毫升全血,跑出空间,刚刚回到化验室,就听见威北侯和孙氏在外面嚎叫、嚎哭,“郡主,你在里面干嘛呀?你倒是告诉我们,豪儿要不要紧啊?” “郡主,只要你能救豪儿一命,我下辈子情愿给你当牛做马呀!唔。。。。。。” 可馨气的一下子拉开化验室的门,没好气地呵斥道:“叫唤什么呀?我在抽血,你们就搁外面穷喊,想让我出事吗?” “我的个天。。。。。。”孙氏一听,又要哭,被可馨一下子喝止住了:“闭嘴,想不想救你儿子命了?再哭,耽误了急救时间,你可别怪我!” 孙氏一听,赶紧闭嘴,在那无声地抽泣。 可馨懒得理她,对威北侯说道:“父亲,小叔子是a型血,和我的血型相同,我已经从自己身上抽了六百毫升血,准备输进到小叔子身体里面。小叔子内脏肯定有破裂,所以才会造成内出血性休克昏迷。我现在要为他做个破腹探查手术,找到出血的脏器,想办法为他止血。不瞒你们,手术有风险,我不敢保证,小叔子能救活,但是我会拼尽全力去医治;不过,如果不做这个手术,他是必死无疑。如果你们不信我,可以问问佘太医。” 威北侯早就叫药房所有的太医,为江翌豪看过了,得出的诊断一样,“腹腔脏器有大出血,止血药止不住,按中医治疗,只能等死了。” 随后被叫来的、太医院最擅长外伤科的华太医,也这么说,“侯爷,令郎伤势太重,你只能等郡主出来,征求郡主的意见了。” 因为众口铄金,威北侯和孙氏才会不顾青竹和宫老先生的阻止,在化验室外面嚎丧。 如今听可馨这么说,孙氏直接晕了过去。 威北侯没晕倒,可是被吓得面无人色,结结巴巴地问道:“怎么才。。。才能找到。。。找到出血的。。。脏器?” “打开腹腔。”可馨简短地回答,懒得再跟他啰嗦。 威北侯一听打开腹腔,那和开膛破肚有啥区别?吓得一个踉跄,差不点一头栽倒。 可馨急着救人,没有时间跟他墨迹,拿出手术单递给他,快速说道:“您同意就在这张单子上签字,不同意就把人拉回家吧。单子上有说明,您阅读仔细。” 威北侯老泪纵横,哆哆嗦嗦,一边抹泪,一边看单子,看完以后,看着可馨,泣不成声地说道:“二儿媳妇,求求你。。。你救救豪儿,不能让。。。为父白发人送。。。送黑发人啊。。。” 可馨点点头,郑重地回答:“父亲放心,小叔子再怎么不对,可也是曜翬的亲弟弟,我不会见死不救。您放心,我会全力以赴。” 威北侯一听可馨做了保证,这才拿笔在手术单上签字。 可馨接过单子,再不跟别人废话,而是快步朝着手术室走去。 手术室的门关紧,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的情景。 威北侯、孙氏、于氏带着奴才在外面度日如年,备受煎熬地等待着。 于氏虽然伤心,可是比起孙氏和威北侯,要好得多。 对于江翌豪这样一个纨绔夫君,她早已失望透顶,如果不是已经有了孩子,她早就想和江翌豪和离了。 但是,她倒不希望江翌豪今晚死了,因为大周朝对寡妇太过苛刻,不得改嫁,需在婆家守寡,不愿守寡,就一条出路,削发为尼。 所以,就算没感情,为了孩子,为了自己的生计,于氏也不希望江翌豪翘辫子。 而忠勇侯见可馨再一次为人开膛破肚,也是不敢走,真要是人救不活,威北侯和他的婆娘,对可馨发难怎么办?他可不能眼看着可馨被人伤害。 可馨的外婆和娄嬷嬷、幽兰,侍候琬凝云染、霖儿睡了。 琬凝一开始不放心,不想睡,娄嬷嬷马上对她说道:“郡主今夜是不能睡了,明天还要看护你们三叔,无法照顾你们。大小姐是姐姐,弟弟、妹妹要靠你看护,《竹韵居》还靠你主事。你不睡觉,明天哪有精神?” 琬凝一心想着为母亲分忧,这才万般无奈地带着弟弟、妹妹洗洗睡了。 娄嬷嬷自己也带着幽兰睡下了,医学上,她帮不了可馨的忙,能做的,只有养精蓄锐,明天带着琬凝,将《竹韵居》打理好,让郡主回到府里,还有自己一方安宁的小天地。 宫老先生也是不放心,想要等在那里,小双却对他们说:“郡主知道肯定不让,老先生和侯爷去休息,如果有事,属下一定叫你们。” 宫老先生一听,这才带着忠勇侯去了客房。 第二百九十七章 急救江翌豪(二) 忠勇侯和老先生都不放心,也没脱衣服,和衣睡下了。舒蝤鴵裻 手术做到一半,可馨准备的八全血不够,又把威北侯叫进去化验,抽了他二全血。 可馨不能进空间,只好跟他这么解释,“我已经输了六的血了,不能再抽我的,不然我就倒了,所以,父亲您多担待些。” 威北侯闻言,确实感激,可等二血抽完,感觉全身没力气,才知道抽血对他的身体有伤害。 于是问小双:“本侯怎么感觉抽完血浑身难受,郡主她会不会出事?澹” 小双本来就对他偏心生气,于是毫不客气地说道:“怎么会没有事?口口声声,骂郡主不孝,天天算计她,可是她为了救你们儿子,一下子就抽掉了身上三分之一的血液。您只抽了二的血,您已经感到难受了,可是郡主献出的血,是您的三倍,还要坚持连夜做手术。你们想想吧,以后该怎么做,才能报答郡主的救命之恩吧。” 可馨虽然拿小双、青竹等下人当姐妹、当好友,可在别人眼里,她们依然是奴才。 被奴才训斥一顿,换着平时,孙氏和威北侯肯定发怒,可是今天,他们却是发作不得,因为事实摆在眼前,可馨确实是在豁出命,救他们的纨绔儿子怀。 而且,刚刚忠勇侯还跟他们夫妻说了,“郡主说了,这件事她绝不会善罢甘休。江翌豪是相爷的亲弟弟,是她的小叔子,轮不到别人来打。侯爷你好好想想,该如何行事。” 威北侯、孙氏和于氏,想想可馨献出的整整四袋子鲜血,想想江翌豪的伤势,不由陷入了焦虑中。 孙氏开始祈祷,破天荒第一次,加上了可馨的名字,“佛祖,请保佑我儿子江翌豪和儿媳妇叶可馨,只要他们遇难呈祥,逢凶化吉,信女将来一定上庙里,为您再塑金身。” 这一刻,她真的不希望可馨出事,因为可馨一旦出事,她的儿子,就死定了。 手术一直进行到下半夜丑时,江翌豪才被推了出来。 孙氏看他未苏醒,扑上去哇哇大哭,“儿啊,你怎么还睡着?看娘一。。。。。。” 可馨又累又困,听见她又尖又亮的嚎叫,马上对小双说道:“点了夫人的睡穴,让她睡一觉,真是噪音。” 小双得令,出手快如闪电,孙氏嘤咛一声,就睡了过去。 可馨一见安静下来了,这才对威北侯说道:“肋骨断了三根,肝脾全部破裂,手术修补止血、复位,能不能闯过这一关,就看小叔的求生意志了。现在不能回府,得在这里住下,不能来回挪动。您看看,留下谁侍候小叔子。” 威北侯一看儿子身上插了那么多管道,有的还带血,吓得腿脚发软,哆哆嗦嗦地跟可馨说道:“叫你弟妹和。。。和丫鬟。。。留下可行?” “行。”可馨点点头,带人去安置江翌豪。手术是成功了,可是病人能不能完全康复,护理依然很重要。 从医院兴建,她就开始招收无家可归、逃荒的孩子,着手培养他们成为未来的护士,还有一些有医学基础的学徒,也招了不少,护理人员是有的,可是还没出徒,所以她只好医护一起兼职了。 第二天早朝,忠勇侯还没捞着把昨晚永安伯世子,将江翌豪主仆打死打伤的事情禀告皇上,御使就开始弹劾了,“启禀皇上,永安伯纵子行凶,为了争夺一个妓女,竟然将威北侯府三公子奴仆,打的一死两伤,其恶性和残暴的手段,令人发指!如此无视国法,决不能再次姑息。” 一个御使弹劾开始,接着又有好几个御使出来揭发刁连成依仗姑姑和妹妹,是皇上的嫔妃,多次行凶伤人,已经成为京城一霸了。 徐昊泽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自己爱妃的哥哥,竟然敢打伤打死威北侯的儿子,这可是有点不好办了。 按说,这事对江翌潇无伤害,可是他说出来却是不好听,俗话说,“打狗还看主人”,江翌豪再不济,也是江翌潇的弟弟,你这不是给江翌潇上眼药吗? 徐昊泽对刁连成和永安伯刁鹏飞这个气啊!一天到晚,就会给他惹麻烦,好事一点没干。 这么想着,看向永安伯的眼光,可就如同伽马刀,能将你射穿。 永安伯一看徐昊泽的目光,心里也是紧张坏了!暗自责怪儿子沉不住气,不堪大用。 这样下去,世子一位,该给他的庶长子来做了。大儿子刁法成,可比这个嫡子,沉稳多了。 永安伯倒也能屈能伸,连忙跪倒请求皇上责罚:“皇上,臣教子不严,请皇上责罚。臣的嫡子冥顽不宁,请皇上夺去他世子一位,由臣的长子继承。” 永安伯话音刚落,忠勇侯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剥夺了世子一位,打死打伤人一事,就从宽发落?哪有这样的好事? 忠勇侯上前一步启奏道:“皇上,永安伯世子和家奴行凶这件事,要是不移交大理寺,光是剥夺他世子一位,怕是不妥。因为威北侯三公子的小厮,已经被打死,三公子如果不是皇孝慈郡主拼尽全力抢救,只怕也死了。内脏破裂,肋骨断了三根,太医都说没救了,是皇孝慈郡主从自己身上抽了六百毫升的血,做了一夜的手术救了他。就这,郡主还说了,三公子能不能活过来,活过来以后,会不会成为废人,都很难说。皇上,永安伯世子,如此狂妄,到底架的是谁的势?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要是平民百姓,够拉到菜市口,砍三四次脑袋了。” 徐昊泽一听可馨从自己身上抽了那么多的血,又心疼了。 这不是玩命吗?人失血过多会死人的,这个死丫头!为了救那么一位纨绔,竟然对自己如此下狠手,可真狠得下心。 徐昊泽心疼过后,最恨的还是刁连成。你丫的没事要把江翌豪打那么重干嘛?害的馨儿白白失掉那么多的血,害得朕跟着心疼。 徐昊泽一边暗骂自己没出息,听到可馨不好,便会为她心痛,一边没好气地问忠勇侯,“因为什么?刁连成要下如此毒手?” 忠勇侯还没来得及回答,永安伯便抢着哭道:“皇上,那江翌豪辱骂宫中娘娘,犬子能不生气吗?” 徐昊泽一听他这么说,果然心里就感到不痛快了。想想也能知道,江翌豪骂的是谁,肯定是刁家那两个嫔妃,不然该刁连成个屁事?豁出去把江翌豪打成这样? 可刁家女人再不济,也轮不到你江翌豪来骂,你这是冒犯天威。 徐昊泽刚要发怒,那名一开始弹劾永安伯的御使说话了:“可事情的起因,是因为永安伯世子,先骂了皇孝慈郡主,说郡主不守妇道,见丞相大人不在府里,天天跑到药房和平国公府赵公子幽会。威北侯府三公子一听,忍无可忍才还嘴的。” “对啊。”永安伯马上叫喊道:“那个江翌豪竟然骂娘娘是狐狸精,祸乱宫廷,那皇上成什么了?吾儿一时怒极,才会动手的。再说我儿骂了皇孝慈郡主,所说也是事实,这话是从威北侯府传出来的,我儿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算不上骂。再说了,皇孝慈郡主又不是真正的皇家郡主,又怎么能比得上两位娘娘高贵?” “你放屁!”其他一些喜欢可馨的人,听了这话,也就是心里气愤,可是醇亲王绝对不会忍受的。 别说贤妃现在进了冷宫,就是她现在仍然是皇上的宠妃,醇亲王也不怕她。 别说太后娘娘还好好地活着,又极为疼宠他,就是皇帝,也不可能为了自己一两个妃子,对自己亲弟弟动手。 可馨在醇亲王的心目中,就是女神,虽不是亲妹妹,可是比亲妹妹还要来的珍贵。 如今永安伯刁鹏飞当着满朝文武那么多人辱骂她红杏出墙,贬低她不如刁家两个贱女人,这让他如何忍受? 想都没想,一脚就冲着刁鹏飞踹了过去,“本王的妹子,岂是你和你那个纨绔儿子能骂的?不说别的,就冲着本王妹子治好母后的病,也轮不到你来侮辱。tnd!你又是什么玩意?你不就是靠着女人吃软饭的软体动物?本王妹子比你强多了。” 徐昊泽此刻脸色铁青,也就是不能亲自去踹永安伯几脚,否则,他肯定第一个冲下去踹死他。 这个笨蛋!脑袋里装的是米田共吗?竟然当着满朝文武,说这样的混账话? 他老娘本来就不喜欢刁家的两位女子,因为两人妖妖娆娆的气质,像极了他老娘的情敌良妃娘娘。 所以这些年,他老娘太后娘娘,看见贤妃和刁美艳,从来没有好脸。 就连当初册封刁姒鸾为贤妃,封刁鹏飞为永安侯,也是费了好多口舌,他老娘才松口了。 他到现在还记得那次母子之间不甚愉快的对话,“母后,皇后娘家气焰正盛,再不找一个人来压制,怕是要让忠勇侯府一人独大,而刁姒鸾是最适合的。她的祖父,只是一个低贱的商贾,封她祖父个永安侯,他们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这样后宫和朝堂有人挟制忠勇侯府,他们也会有所忌惮。” 太后娘娘当时就表示反对,“哀家一看刁昭仪,就是个有心机的。皇上,母后知道,你喜欢她,不想让她所生的三皇子被人骂低贱,可是,你别怪母后没提醒你,刁昭仪眸光不正,整天装出一副贤良淑德,温柔纤弱的样子,怕是个野心大的。你呀,将来你别后悔就成。” 徐昊泽想想他老娘当时说的话,再想想他母后对可馨的喜爱,气的龙头都大了。 今天朝堂一事,刁鹏飞这头猪,当真是给他出了个难题。 他要是承认可馨比他的嫔妃高贵,那就是贬低他自己。 可是他要说可馨不如他的嫔妃,他老娘和弟弟生气不说,他最怕的是,可馨以后不理他。就算是面子上过得去,心里也生了膈应,那馨儿会对他怎样。。。。。。 一想到可馨以后对他淡淡的,再也没个笑脸,徐昊泽马上就淡定不了啦。 想想刁姒鸾被打入冷宫,刁美艳被贬为淑仪,所以,心里马上一喜,对啊,如今二人可真是没有馨儿高贵,鸿远说的没错。 朕不用说什么,只要看着鸿远揍永安伯一顿,最后狠狠地处置刁连成一番,朝中这些文武大臣,也就什么都明白了。 而且,母后肯定高兴,最主要的是,馨儿也会高兴的。 徐昊泽笑眯眯看着自己老弟,把永安伯一顿胖揍,一句话都没有,等人揍得差不多了,徐昊泽才喝止,“行了,已经一死一伤,让朕的御妹,忙活了一夜,你再把他打成重伤,皇妹岂不更要受累?” 说完,对大理寺卿说道:“王子犯法与民同罪,谁也不能例外,要不然,要律法何用?杀人偿命,只要威北侯告状,你就要受理,不得徇私枉法,营私舞弊。” 满朝文武都是鬼精鬼精的,一听这话,就知道刁家完了,已经被皇上厌弃了,于是,见风使舵,马上纷纷启奏:“皇上永安伯父子,藐视天家,竟然辱骂贬低皇上和太后娘娘亲封的皇孝慈郡主,理应受到惩处。” “臣附议。” “臣附议。”。。。。。。 好吗,这也就是因为刁家两个女人,都诞育了皇子,否则,这些人就不是建议惩处,而是要说,“其罪当诛”了。 可馨和威北侯夫妻,很快也就知道了江翌豪被打的真相。 孙氏当即就有点不高兴。哦,我儿子为了你受伤,你拼死救他就对了。 要是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饶不了你。 威北侯对自己这个二呼呼的妻子,那是相当的了解。一看她脸色臭臭的,就知道她在想些啥。 于是出声警告道:“我警告你!不要去找二儿媳妇的晦气。昨天她在不了解情况的状态下,就已经抽出自己的血,救了豪儿,你要是再不识好歹,你可就太不像话了。” 。。。。。。\ 请亲们给生病的小冰力量,收藏和推荐不要吝啬,o(n0n)o谢谢! 第二百九十八章 江翌豪挨打的真相 孙氏听丈夫这么说,再想想昨晚可馨也是和他们夫妻也一样,并没有时间去调查江翌豪受伤前前后后的原尾。[]舒蝤鴵裻 再看看她从头到尾为江翌豪所做的事情,因为不放心,侯府不回了,三个孩子也不管了,全力以赴救治江翌豪,心里渐渐好受了不少。 可馨知道了永安伯在朝堂所说的事情以后,没有做出任何反击,依然在医馆为病人看病。 一直到第四天,江翌豪脱离危险,开始排气,拔出胃管。 江翌豪知道是可馨救了他一条命,而且血管里流淌着可馨的血,又是欣喜,又是惭愧,又是心疼,又是后悔,都说不清是啥滋味了濉。 想想自己,说好听是威北侯府三公子,说难听就是一纨绔,废物一个。 可是可馨是谁?贵为丞相正妻,皇上亲封的皇孝慈郡主,别说输血给自己,就是能救治自己,都是自己的荣幸。 而且,最让他感动的是,可馨自始至终没有因为怕江翌潇不高兴,而对他另眼相看,或是想惩治他一下持。 如果她想,只要她和那些太医,共执一词,那自己现在也早已到阎王爷那里报到了。 江翌豪在那越寻思,越为之前对可馨生出的坏心思懊恼、愧疚,恨不能锤自己几拳! 江翌豪虽年轻,可身子早叫女色掏空,伤势恢复起来,真不算快,一直到第八天,可馨才敢让他回到威北侯府静养。 就这,还没敢拆线,可馨打算拖后两天。 回来府里,先去见了老太太。老太太病情有所好转,外斜的嘴巴和眼睛,正过来不少。 只是神情委顿,眼神混浊,少了之前的犀利和阴狠。 见她回来,哇哩哇啦一通,说不明白,急的口水直流。 可馨一看,只好问道:“您可是担心小叔的伤势?” 老太太点点头。 可馨明白了,老太太就算是再偏心、再狠心,可江翌豪毕竟是她的孙子,她是不会希望孙子死掉的。 换着是她自己受了那么重的伤,老太太保证高兴的病都能好了大半。 可馨自嘲地一笑,告诉老太太,“没有危险了,您放心吧。” 说完,替老太太号脉,和刘太医会诊,研究改变汤药成分,还叮嘱护理老太太的医女和丫鬟:“要按时翻身,不能生褥疮。是谁把三公子受伤的事情,告诉老太太的。” 丫鬟翠珠小声回答道:“是四夫人,她说三公子为了郡主,辱骂宫里贵人,所以才被永安伯世子打伤的。” 可馨闻言,眼中锋芒一闪,大声吩咐道:“外面的侍卫听令,以后老太太这里,只有下午申时准许探望。娄嬷嬷,去传本郡主的令,不准任何人,在老太太面前说出不利于她健康的事情来,否则,休怪本郡主责罚。” 可馨气极,决定找个机会,要好好收拾一下三房、四房。她敢肯定,刁连成所骂的那些话,是他们两房传出去的。 可馨猜测的一点没错,所有的一切,正是江老三宣扬到外面去的。 他有心传播,投靠贤妃、三皇子这边的人,有心利用此事,于是,双方一拍即合,把可馨的事情,添油加醋,说的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连可馨上温泉山庄游玩,都说成了,“皇孝慈郡主就是个yin娃dang妇,这男人刚刚离开她身边,她就忍不住寂寞,竟然以教孩子做幌子,和好几个男人在温泉山庄私会,yin乱。” 刁美艳本来查到太后娘娘和皇上、皇后去了温泉山庄,就恨得咬牙切齿,妒火中烧;再查清皇上对可馨的心思,她就更是恨得连撕了可馨的心思都有了。 所以,那天陷害皇后,明着是想将皇后娘娘收拾一下,顺带警告可馨一下,她才是后宫真正的女主人。 可是,没想到可馨一下子识破了她的奸计,她愣是偷鸡未成失把米,让太后娘娘连着撸了好几级。 刁美艳因为可馨,从昭仪降为淑仪,不但禁足,还被剥夺了五皇子的抚养权,这让永安伯一家,恨可馨恨得将她凌迟的心都有了。 永安伯眼睛都充血了,口口声声发着毒誓,“爷要是不让叶可馨从世间消失,爷就是biao子养的!” 永安伯骂完了,还能沉得住气,刁连成那个花蝴蝶,就没有那么深的忍耐力了。 于是,当天晚上在妓院要了酒菜,和一帮狐朋狗友在那胡吃海喝,其中就有江翌豪。 酒宴就摆在妓院大堂上,刁连成一边喝酒,就一边大声地笑道:“都骂咱们是纨绔,可是比起丞相大人的妻子,皇上亲封的皇孝慈郡主,这算得了什么?” 那些纨绔一听,看了江翌豪一眼,开始七嘴八舌地问,“怎么会事啊?皇孝慈郡主不是因为一心救治老百姓,深的太后娘娘、皇上的赞赏,百姓的爱戴么?怎么?难道这里面有什么隐情?” 刁连成摇摇头,神秘兮兮地说道:“一心救治百姓怕只是沽名钓誉,连自己祖母、婆婆都不知孝敬,这新婚燕尔,男人刚走,就跑到药房私会文涛老弟,听说了没有?前两天更是和好几个男人,疯到了温泉山庄。。。。。。” “你放屁!”话没说完,江翌豪就火了,站起来指着他鼻子骂道:“你少在那里满嘴喷粪。我嫂子怎么不孝敬了?那天还将宫里赏赐之物,送给了祖母和我娘。赵文涛跑到药房学医,是因为我嫂子救他一命,他被我嫂子感化了。我嫂子去药房是为病人治病,去温泉山庄还带着我的侄儿侄女,那些同去的人,都是亲戚朋友,也都带着妻子和孩子。你tnd污蔑郡主,你该当何罪?” 刁连成今天请江翌豪来,本来是指望他为自己作证,哪怕江翌豪在一边态度暧昧的不着声,那他散布可馨的这些谣言,也就有人信了。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江翌豪竟然会蹦跶出来,为可馨出头。 刁连成一瞬间,有种被朋友欺骗,背叛的恨意,说出的话,也就越发说难听,“哟!莫非是翌豪老弟,也成了郡主的幕下之宾?这么维护她干嘛?我记得你以前可是还肖想过。。。。。。” “你不要脸!”江翌豪心事被人说穿,更加恼羞成怒,于是不管不顾地骂道:“谁像你们家,罔顾伦常,姑侄女共侍一夫不说,还搅得宫里乌烟瘴气,你们刁家的女人,才是祸乱宫廷的狐狸精!” 得!这一番话骂完,刁连成这个流氓彻底失去理智了,一挥手对手下家丁说道:“nd!敢骂宫里的贵人,小的们,你们给爷往死里打,打死爷负责。” 江翌豪两个小厮一听,赶紧冲上来保护公子,可是刁连成带了六个家丁,江翌豪只带了两个小厮。 这还不说,旁边那三位,还都是被刁连成拉拢、买通的,不但不拉架,还不时的阴江翌豪几下。 江翌豪奴仆这才吃了亏,其中一位小厮,见势不妙,赶紧回去搬救兵了。 整件事就是这样。可馨亲耳听江翌豪把事情叙述一遍,可馨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他是好了。 觉得孙氏教育真是失败,好好一个儿子,竟然教成了一个白痴。 刁家两个女人,再不是东西,可她们是皇帝的女人,你这么骂她们,岂不等于骂皇上是无道的商纣王? 刁连成打你,可不有仗义?人家仗的是皇帝妹夫、姑夫的势,而不是姑姑、妹夫的势。 可馨头大,觉得要想为江翌豪讨回公道,真的是很困难。 曜翬不在府里,她还不能去找忠勇侯、平国公、醇亲王还有驸马商量,因为一旦被皇上得知,皇上肯定会对自己生疑。 为今之计,只有叫威北侯上朝负荆请罪,而自己则到太后娘娘那里,去哭诉一番。 可馨想到这,先回了《竹韵居》。自己连着呆在药房八天,没看见三个孩子,真是想坏了。 三个宝贝看见母亲回来,也是高兴坏了!霖儿和云染眼泪都流出来了,一起告姐姐的状,“娘亲,大姐坏,不让二姐和霖儿去药房找您。” “嗯,娘亲,大姐也不给我们讲故事,也不跟我们玩,老是说她有事。” 琬凝站在一边,拉着可馨的手,娇嗔地看着弟妹,也不辩解。 娄嬷嬷这时候,倒是眉开眼笑地禀告可馨:“恭喜郡主!大小姐真是又聪慧、又懂事、又有魄力,您不在的这些天,把《竹韵居》管理的井井有条不说,还把来福和苏旺两家,寻个由头处置了。就这样,闲暇的时间,也没忘刻苦学习。怕是不久的将来,大小姐定能成长为和郡主一样能干的奇女子。” 可馨一听,捧着琬凝的小脸就亲了一下,欣慰地称赞道:“真是娘亲的好宝贝!幸好有你为娘亲分忧。不过,你年纪还小,不用太拼命了,要注意休息,有个好身体,才能更好地学习和工作。” 琬凝得到了母亲的肯定,兴奋地一对凤眸,亮晶晶的如同黑曜石,“是,娘亲。” 第二百九十九章 遇见了八仙 云染和霖儿见可馨没有教训琬凝,还表扬了她,马上闭上嘴,不说话了。舒蝤鴵裻 看着可馨的眼睛,有点紧张,有点期盼,还有点担忧。 可馨一看两人的样子,也没对两人发火,而是和风细雨地问道:“知道你们错在哪吗?” 两人怯生生看着可馨摇摇头。 可馨命人拿来一把竹筷子,拿出其中的一根,轻轻一折断了;然后拿起三只筷子,却是怎么折,也没折断澹。 可馨看了三人一眼,语重心长地说道:“大姐有没有对你们说娘亲在药房很忙,回不来,要你们听话?” 两人点点头,低下头一副认错的样子。 可馨摸摸两人的小脸,柔声说道:姐姐在府里管理事务,知道为娘亲分忧,你们还小,帮不了姐姐的忙,可你们有没有关心姐姐?为姐姐倒杯热茶,姐姐是不是也感到开心?你们是姐妹、姐弟,要团结,就像这筷子,团结在一起,才有力量,知道吗?落单很容易就折断了。现在,你们说说,你们错在哪。云染你是姐姐,你先说。季” 云染眼泪汪汪地说道:“我不该和弟弟一起跟姐姐闹,更不该向娘亲告姐姐的状。” 霖儿一听二姐这么说,马上撇着小嘴钻进可馨怀里撒娇,“娘,霖儿也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琬凝听到这,马上替弟弟妹妹说好话,“娘,还好啦,那天处置来福和苏旺家的,三爷爷不让,呵斥凝儿,弟弟和妹妹冲过来,一直护在我身边呢。” 可馨听到这,亲亲两个孩子的小脸,夸奖道:“嗯,娘的云儿和霖儿,都是娘亲的乖孩子,记得娘今天的话,你们是亲人,是手足,一定要相亲相爱,互相帮助,永不抛弃,永不放弃。知道吗?” “是,娘亲。”三个孩子一起回答。 可馨一听,感到疲劳消去不少,亲切地问三个孩子,“你们想吃什么?今天娘亲亲自下厨,做好吃的奖励你们。” 三人高兴,云染和霖儿倒是小,还不知道心疼人,所以马上回到道:“我要吃油闷大虾。” “霖儿想吃糖醋排骨。”霖儿对糖醋排骨情有独钟。 琬凝大了几岁,懂事的令人心疼。听了弟弟妹妹的话,马上呵斥二人,“娘在医馆累了这么多天,你们还忍心要她做饭?” 呵斥完,心疼地看着可馨,“娘,你去泡个澡,睡一觉,《竹韵居》的事情,就交给女儿吧。” 云染和霖儿一听,也马上跟着拼命摇头,“娘,您累了,就歇息吧,我们没有想吃的。” 可馨看三个孩子,如此懂事乖巧,如此心疼她,搂着三个孩子,感动的眼泪都含在了眼里。 一刹那,全身有充满了力量,觉得再累,再辛苦,都值得了。 这些天在药房忙的,确实没有顾上洗澡。如今她的名声越来越响,看病的人也越来越多,不少是外地的,而且,大多是别的大夫宣判了死刑的疑难杂症。 病人多,药房地方小,病床只有那么十几张,越来越满足不了患者的需求。 已经有好多患者及其家属,多次对她提出,“郡主大夫,求求您,建一座大的医馆吧?草民们(下官)来回折腾不起啊!” 可馨回答他们:“快了,我的医院已经在筹建,等后年开春就能完工,到时你们就不用折腾了。” 来的病患当中,有不少是外地的官员,回一趟京城,也是不容易的。要经过皇帝准许。 可馨累的泡着澡,都能睡着,要不是青竹怕她受凉,叫起她,她真的能睡到下午或晚上。 江翌豪的手术,就是在现代,也是大手术,也有风险,何况是古代?真是幸亏了她的医药空间,真是好宝贝! 可馨没有时间休息,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于是穿上衣服,到了孙氏的院里。 孙氏这些天,确实被可馨感动了。除了亲眼目睹可馨对江翌豪的全力救治,就是儿子和儿媳妇的话,也让她愧疚不已,“娘,嫂子每天和衣躺在外间,儿子一有动静,她就过来查看,几乎没有睡过整夜觉。” “是啊,娘亲,听太医说,抽了那么多的血,身体会发虚。母亲,嫂子愣是连一声苦,都没跟儿媳妇叫过。” 因为感激,看着可馨一脸倦容,孙氏总算说人话了,“郡主,你累了,就躺下好好歇歇,还过来干嘛?有事我会叫人过去叫你的。” 可馨摇摇头,皱着眉头说道:“我过来有事情和父亲商量。” 威北侯如今对她印象也有所改观,听她这么说,连忙问道:“什么事?郡主尽管说就是。” 可馨没有时间跟他罗嗦,开门见山地说道:“小叔这件事有点棘手。我一开始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委,所以,一心想给小叔讨个公道,可是,现在涉及到宫里的两位娘娘,小叔子从有理的那方,变成了无理的那方。皇上的宠妃,被人骂着狐狸精,那皇上是什么?商纣王?所以,父亲你得马上进宫,向皇上负荆请罪,并告诉皇上,等小叔子拆线以后,马上送他进宫,任由皇上处置。” 可馨话音刚落,孙氏就嚎哭起来,“郡主,您不能这么做,豪儿可是为了维护您的声誉被打的。你。。。。。。” “闭嘴!”这次是威北侯低吼出了这两个字,完了还狠狠地瞪了孙氏一眼,“你知道什么?郡主这是要救豪儿,以退为进你都不懂,就知道哭、哭、哭!” 小老头显然也是烦透了,才这么对待孙氏的。 可馨一看威北侯明白了她的意思,也就不再多说,只叮嘱了这么一番话,“父亲,您的态度一定要诚恳,不要说别的,就说小叔听刁连成辱骂我,气的失去理智了,但是不管有没有失去理智,都不应该胡说八道,请皇上一定要严惩,不要姑息。然后,您再多做自我检讨,不管皇上怎么骂您,您都不要辩驳,切记。剩下的您就不要再说了,我进宫去见太后娘娘,我来想办法。好了,我们分头行事吧。” 说完,可馨微微一福,轻盈快速地走了。 这边刚走出去,那边威北侯就用手指点着孙氏埋怨道:“你呀、你呀,你说你什么时候能经过大脑思考以后再说话做事?经过这么多的事情,你还不看清郡主是什么人吗?她不糊涂,心里明亮着呢,有些事只要你没做过,她肯定不会找到你头上。” 孙氏委屈地撇撇嘴,“那丞相不比她明白?不也一样听你娘和大儿媳妇撺掇?” 威北侯听孙氏这么说,神情略一尴尬,随即羞愧地朝外走去。 威北侯先进的皇宫。要是以往,徐昊泽肯定不见,或是晾他个一两个时辰,可是今天,徐昊泽立马把他宣进了《宸乾宫》。 威北侯一进去,连看皇帝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就先跪倒磕头,“微臣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徐昊泽也不叫起,威北侯一看,更是汗如雨下,连声说道:“求皇上恕罪!臣教子无方,以至于他闯下滔天大祸,辱骂贵人。犬子如今不能起床,等他能起来,臣立马将他绑来,送交皇上处置。” 说到这,威北侯是老泪纵横,“臣不敢求皇上宽恕,只求皇上看在犬子,是因为皇孝慈郡主被当众辱骂,气的失去了理智的份上,赐他一个全尸吧。。。。。。” 威北侯这发话说完,皇上的龙脸,果然从阴转多云了。 不管怎么样,态度比永安伯那个老匹夫强多了,没有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不过这个江翌豪原来不是和江翌潇死对头吗?怎么对可馨这个嫂子,会这么好? 不会和赵文涛那个小子一样,也生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之心吧?徐昊泽撇撇嘴,满心不耻。 但是看着威北侯,跪在他的脚下,哭的全身颤抖,又不好发作。 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好歹是江翌潇的亲爹,可馨的老公公,总不能太让他难堪了。 徐昊泽皱着眉头,带着教训的口气说道:“威北侯啊,不是朕要说你,你看看你把老儿子娇惯的,什么话都敢胡说吗?这次的事情,看在他是为了朕御妹的份上,又被打的差不点丢了一条命,朕就饶恕了他。再有下次,决不轻饶!跪安吧。” 说完,挥挥手,让威北侯退下了。 就在这时,赵公公进来,贴在徐昊泽耳边小声说道:“皇上,郡主进宫,去见太后娘娘了。” 徐昊泽一听笑了。他就说嘛,威北侯这一辈子都稀里糊涂,今天咋表现这么出彩,原来是这小丫头在背后支招。 徐昊泽笑咪咪地问道:“带了孩子来吗?” “带了。”赵公公回答:“郡主心地善良,孩子和她特别亲,一点都看不出是继室母亲。” 徐昊泽微笑着点点头,“小丫头确实厉害,男女老少,几乎通杀。你几曾见母后如此喜欢过后宫的嫔妃?可是你看对她,这才认识多长时间?” 赵公公在徐昊泽身边多年,把他的心里,揣摩的明白的,一看他带着满脸宠溺,目光柔的滴水,马上说道:“哎哟!那也不怪太后娘娘,您看郡主对太后娘娘、那个贴心,就是亲女儿,也不一定做到。” 徐昊泽点点头,低声吩咐:“去看看,她都跟母后说些什么。” “嗻。”赵公公躬身退下,暗自摇了摇头。觉得皇上就是上辈子欠了可馨的,要不然怎么会明知可馨不喜欢他,却依然痴情一片? 这份痴情,只要舍出十分之一给任何一位嫔妃,估计这位嫔妃,在宫里也抖起来了。 可馨并不知道威北侯和皇上之间的谈话如何,她到了《景阳宫》,见到太后娘娘,刚刚要行礼,太后娘娘就招招手说道:“不要行那些虚礼了,快过来跟母后说说,你是怎么开膛破肚,把你小叔子救活的?你姨娘进宫来告诉母后,文涛那个没出息的,回到府里,脸都吓白了,说是你让他进了手术室,亲眼看着你,把江翌豪肚子剖开,拿出了里面的肝和脾,说他当即就晕了,还跟他娘说,以后再也不吃猪肝了,看见就恶心。“ 可馨听了,嘿嘿笑道,“没见过文涛世侄那样胆小的男子,刚刚打开腹腔,他就血晕,后来被任大夫施针救醒了,他又开始呕吐。儿臣本来想培养他做外科大夫,现在看来啊,要够呛。” 太后娘娘震惊地看着可馨,嘴张老大,“丫头,你就一点不怕?” “怕,一开始和文涛世侄一样,连只鸡都不敢杀,后来慢慢地才好了。母后,这也是没有办法,不这么狠下心来,死的就是那些患者了。”可馨赶紧回答,心想,您老可别把我当成心狠手辣的女魔头,再生出除掉我的念头。 太后娘娘点点头,再次惊讶地问道:“那你这神奇的医术,都是跟谁学得?” 可馨没办法,只好再次借助神的力量,“母后,这件事儿臣跟您说了,您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连皇帝大哥都不要告诉。” 可馨说完,屏退奴才,小声对太后娘娘说道:“母后知道儿臣曾被堂弟用石头砸晕过去好几天的事情吧?就是那次,儿臣昏迷中,到了一处有着奇花异草、瀑布溪流的仙境,看见一块奇石上面写着‘蓬莱仙岛’,儿臣一看那地方太美了,忍不住就朝里走,结果就遇着了衣着怪异,手里拿着檀板、扇、拐、笛、剑、葫芦、拂尘、花篮的七男一女,后来听他们互相称呼,才知道他们分别名叫铁拐李、汉钟离、张果老、蓝采和、吕洞宾、韩湘子、何仙姑和曹国舅,是居住在‘蓬莱仙岛’的八位神仙。后来的时间里,儿臣和他们相处的很好,所以后来等儿臣要走的时候,他们每个人,都教了儿臣些本事,儿臣回来后一试,好些技艺也就会了。” 太后娘娘一听,想想从慧能方丈那里打听到的事情,就将可馨的话,信了个十足十。 慧能方丈是这么说的:“那位叫叶可馨的女施主,遭遇神奇,福泽深厚,医术精湛,是位能救万民于水火的奇女子。好好善待她,必能让大周朝繁荣昌盛。” 自己儿子听了这话,还找钦天监正韩老,批了可馨的命格,结果韩老摇摇头说:“看命格,此人早已不存在了,这要是活着,那就不是人了。” 不是人,就是鬼怪,或是妖精,或是神仙,这么看来,丫头是神仙喽?鬼怪和妖精只会害人,哪有救人的? 别说,可馨运气还真是不错,属于误打误撞蒙对了。八仙在这个时代,压根还没有传说,其形象和名字,更没有可馨形容的生动具体。 如今叫可馨跟太后娘娘这么一说,跃琨偷听后,马上告诉徐昊泽。 徐昊泽第二天又亲自去询问和京城“太华寺”齐名的道观《岫云观》的冲虚道长。 冲虚道长正愁他的道教,没有佛教来的深入民心,听了徐昊泽的话,马上冲到太上老君塑像前跪倒,神神叨叨地说了一通话以后,即刻跑过来,冲着徐昊泽激动万分地说道:“皇上,天佑我大周啊!皇孝慈郡主所说的八仙,正是居住在蓬莱阁,其姓名、容貌、所持之神器,和郡主所说的一模一样。郡主,真的是遇见了神仙了。天佑我大周,天佑皇上啊!” 徐昊泽到了这时,也被这个牛鼻子老道,忽悠得二二呼呼的,有点不相信地问道:“这。。。这不会是民间百姓杜撰出来的吧?莫非道长也见过那八仙?” 冲虚道长马上点点头,“贫道机缘巧合,也就遇见过吕真人一次,他确实和郡主说的一模一样。” 古代人迷信,到了这时,徐昊泽是完全相信了可馨的奇遇,对她是越发看重。 可馨知道了,是一阵狂汗!这样也行?八仙貌似是唐朝以后才传出来的,大周朝排在隋朝后面,唐朝前面,怎么就有了八仙了? 当然这是两天后的事情了,咱先说说此刻的情况。 太后娘娘相信了可馨的话以后,简直就把她当做无所不能的神仙了,拉着她的手,盯着她反反复复地来回看,还一个劲地念叨着:“难怪。。。难怪啊。。。。。。” 可馨被她打量的心里发毛,再次哀叹大忽悠这碗饭不好吃,不但技术含量太高,心理素质也得过硬,不然随时都能被逼得现出原形。 可馨心虚地低下头长叹,“唉。。。。。。母后,现在想想,儿臣还不如留在蓬莱阁呢,倒是回来干嘛?原来什么不是,被人欺负;现在能干了,想为朝廷和老百姓做点事,又被人家妒忌,自己婆家人,想着置你于死地,儿臣忙着应付,都应付不过来,这回倒好,又得罪了皇上的爱妃,言秽语朝着你身上泼,儿臣也就忍了,可是这动不动就打死人、打伤人,您让儿臣于心何忍?那好歹也是条命啊。。。。。。” 。。。。。。 这一章五千字,是为了ljqi031266亲和川果。。亲加更的。谢谢亲们送的包包和花花! 第三百章 美人计奏效 可馨说着,眼前一片氤氲,拿着手帕擦拭着眼睛,声音都嘶哑了,“再说了,这楞谁都可以随随便便打死人,那还要国法何用?要刑部何用?这样下去,社会治安还不得乱套啦?母后,治安不好,可是个大问题,很容易被有心之人钻了空子,越是富庶的国家,越是文明的国家,法制越健全,哪有人仗着姑姑、妹妹是皇上的宠妃,就随随便便杀人的?这还是世家子弟,说打杀就打杀了,这要是老百姓,不更是无人问津?那得寒了多少民心?岂不闻得民心者得天下,这样长期下去,后果真的很严重。舒蝤鴵裻母后,儿臣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大周的江山社稷,那个刁连成已经不是第一次伤人了,在京城的影响极坏;江翌豪再有错,有国法可以处置,他算是那颗葱?就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辱骂您亲自册封的皇孝慈郡主?就能将侯爷的嫡子打死?不是我,江翌豪真的死了,母后,而且,他的本意,就是想打死江翌豪。无法无天说的就是他,可是谁给他的权利,让他这么无法无天的?肯定不是皇上,那就是有人狐假虎威。这就难怪刁连成的妹妹,连皇后娘娘都敢陷害了。而且,有件事儿臣一直在怀疑。” 太后娘娘刚刚看她脸色就不好看,再想想她献出的六百毫升鲜血,再听她说了这番话,这凤脸马上就晴转阴了,“什么事?” 可馨套在太后耳朵边说道:“儿臣总觉得你上次的妇科病,病的有点不正常。按说,你的内衣裤应该很干净,您不应该感染金黄色葡萄球菌,可是,您就感染上了,这还不说,皇后娘娘还告诉我,那些内裤,都是她让绣衣局刚做好的,这拿去浣衣局洗的干干净净,怎么还能让您得了病。您病还没好,皇上就把贤妃娘娘打进了冷宫,儿臣怀疑,皇上这是查出了什么,搞不好那内裤有人以为是皇后娘娘穿的,在上面动了手脚。” 太后娘娘在宫里跟人斗智斗勇多年,这话听到这个时候,哪还有不明白的。 这一下,只气的差不点倒仰过去。合着自己那场病,是被人害的濉。 就算本意不是害她,可是她被牵连了。太后娘娘一想想患病当时那痛苦的滋味,活剥了贤妃的心都有了。 二话没说,把《景阳宫》太监总管叫进来吩咐道:“去给哀家查查,贤妃为啥被贬入冷宫的。” 这边跃琨偷听到这里,虽没听到可馨套在太后娘娘耳边说的啥,可是也猜到必和贤妃娘娘那次想害皇后娘娘得病,结果却阴差阳错,害了太后娘娘有关了蠢。 一着急,差不点摔倒,最后,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回了《宸乾宫》。 把在太后宫里听到的事情汇报完,徐昊泽淡定不了啦。这件事要是叫他老娘查出来,贤妃这一辈子,就别想从冷宫里出来了。 贤妃被废,被关进冷宫,他是不舍,可最不舍得的,还是从小疼到大的三皇子。 那孩子聪明伶俐,活泼可爱,和他最投缘;要是有一个被废弃的母妃,他这一辈子就毁了,这叫他如何忍心? 要说徐昊泽手段也真够毒辣的,就因为要保护贤妃和三皇子,将浣衣局、绣衣局但凡知情的人,全部杀了。 这件事太后娘娘没有再查下去,因为不用查,她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 可馨也明白了,当时她就打了个冷颤。到了这时,她才知道,徐昊泽并非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一点不爱其她女人,最起码对刁姒鸾,还是有感情的。 换着是其她嫔妃,害的太后娘娘遭了那么大的罪,早就被赐死或打入冷宫,永不得出来了。 可是如今看着徐昊泽的行事,贤妃从冷宫出来,只是早晚的事。 可馨想想他一边对自己深情地表白,一边和皇后娘娘在温泉山庄共效鸳鸯,一边念念不忘贤妃,一边还牵挂着刁美艳,真是不耻他到了极点。 太后娘娘给儿子留了面子,没再就贤妃害的自己生病一事纠缠下去,却强烈要求徐昊泽处置刁连成,“永安伯世子作恶太多,已经引起民愤,再不做惩处,你就失去民心了。你袒护他们,还要袒护到什么时候?等大周的江山毁在你的手里?” 徐昊泽听了他老娘的话,一下子跪了下来,连称,“儿臣不敢,母后,儿臣已经下旨,要大理寺严判、重判。可是永安伯不服,非说。。。。。。” “说什么?”太后娘娘发了怒,一拍案几,厉声问道:“江翌豪根本没有骂错,他就是送了两个狐狸精进宫,搅得整个后宫不得安宁,哀家没有治他的罪,那是给皇上你面子。” 徐昊泽听了太后这话,心里发苦。看来他老娘,还是把他给埋怨上了。 不过他老娘说的也是事实,这些天去大理寺喊冤,要求杀掉刁连成的人,是去了一拨,又来一拨。 想想如果没有刁家两位女人,在宫里的强劲势头,刁连成在外面,哪里敢如此放肆? 徐昊泽不敢再忤逆他老娘的意思,只好硬着头皮说道:“那江翌豪怎么办?一点不处罚,怕是不行的。” 太后娘娘想了想,慵懒地倚在椅子上,慢悠悠地说道:“就罚他永不准参加科考吧。” 徐昊泽一听,一口茶没咽下,差不点成了喷壶!这叫什么处罚?江翌豪大泥包一个,啥学识没有,你就让他参加科考,他也考不上呀。 可是,徐昊泽怕自己再磨叽,他老娘更加火大,害怕可馨知道了,从此不理他,于是,只好牺牲掉刁连成了。 永安伯知道皇帝的意图以后,哭的老泪纵横、鼻涕横流,头都磕破了。 可是,无论他如何求情,皇上都没有见他。 永安伯他可以无视不理,可是当刁美艳身边的宫女来禀告:“皇上,淑仪娘娘跪在《钟粹宫》一天一夜,已经晕过去了。” 徐昊泽想想她的一身媚功,还是偷偷于夜里去看望了她。 刁美艳这样的女人,除非你把她打倒后,再踏上一只脚,叫她永世不得翻身,否则,她早早晚晚还是会爬起来害人就是。 徐昊泽一来,就被她娇弱妖娆的样子迷住了。 一身月白绣兰花的长裙,将她本就风流窈窕的体态,包裹的妖娆中,还带着清雅。 再加上她哭的梨花带雨,一见着徐昊泽,便一头扑过来,来了个乳燕投林,接着,就用那媚入骨头里的声音,娇娇喘喘地抽泣道:“皇上您好。。。好心狠!您不要。。。艳儿了吗?艳儿这些天。。。想想皇上和。。。和艳儿往日的。。。的恩爱,便是整夜整夜地。。。以泪洗面。皇上。。。。。。” 那声音像极了刁美艳和他云雨之时的shen吟,徐昊泽听了,身子先酥麻了半边,再搂着她柔弱无骨的身子,再闻着那特殊的、加了料的熏香,徐昊泽那还能把持得住? 当即就搂过她,亲了上去,一边亲,一边摸,还一边喃喃道:“朕也想你,宝贝,让你受苦了。可是,谁让你去害皇后的?还当着母后的面,你不是自找罪受吗?” 刁美艳那里愿意承认,一下子就推到了奶娘身上,“皇上,真的不是艳儿做的。后来艳儿也叫人查了,那个奶娘的侄女,原是皇后娘娘宫里的,因为打碎一只花瓶,被皇后娘娘活活打死了,那奶娘记恨皇后娘娘,一心想着报仇,这才进宫当了五皇子的奶娘。” 徐昊泽明知她说的是假话,就算是奶娘记恨皇后娘娘,想栽赃陷害皇后,可是刁美艳把五皇子抛出去,可是事实。 可馨难道还会冤枉她不成?可馨和刁美艳的诚信度相比,徐昊泽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可馨。 没办法,n年以后,他都感到纳闷,他为什么会如此相信可馨。 可是他已经不想再追究刁美艳撒谎一事了,这温香软玉抱满怀,考验着他的意志,他此刻就想冲进美人的身体里,和她颠鸾倒凤一番。 皇上眼里的yv望,刁美艳如何能看不出来?她可是永安伯花高价,请了京城名妓偷偷调教了近一年的,对男人需要什么,可是门儿清。 马上软乎乎的小手,香喷喷的小嘴,水汪汪的花谷交替上,把徐昊泽侍候的飘飘欲仙,欲罢不能。 美人计奏效,四天后,大理寺宣判结果出来,刁连成死刑免了,被流放到北戎国边境去服苦役。 而为了安扶永安伯,贤妃被放出了冷宫。 徐昊泽接着又来央求太后娘娘,“母后,刁淑仪这回真的得到教训了,她再也不敢了,您已经把她禁足了,五皇子就交还给她抚养吧?” 太后娘娘一听,摇摇头说道:“哀家的话你听不进去,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到时你不要后悔就成。” 太后知道,儿子又被刁狐狸给迷住了,她不答应,只会弄得母子失和,所以,这才退了一步。 。。。。。。 第三百零一章 教 训(一) 但是,她在徐昊泽走出去的时候,长长地叹了口气,“可馨说的还真对,她说,‘皇上肯定舍不得他的爱妃’,哀家还不相信,如今看来,哀家这个做娘的,好像还不如那丫头了解你啊。舒蝤鴵裻呵呵。。。。。。” 太后娘娘无可奈何的笑声,徐昊泽走出多远,还能听见。 他也知道自己有些荒唐,可是他一遇到刁美艳的身子,他就难以放开,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知道,他对刁美艳没有情,只有欲,对其她嫔妃也是;可是就是这***,也不是每个女人都能让他满足的。 他是对可馨有情,可是他得不到,无法做到灵肉合一,那就只能沉醉在***里。这一点,怕是无人能理解的濉。 还有一点就是,他是信任可馨,可是除了可馨,他不会信任任何人,包括醇亲王和江翌潇。 他们如果不爱可馨,或是可馨现在是他的女人,那他还可以相信这两位兄弟。 可是,可馨如今是江翌潇的妻子,自己曾经又对她下过媚药,想要夺取她催。 在江翌潇当时对他怒目相向,在徐鸿远大张旗鼓认了可馨做妹妹的那刻起,这个信任,已经被打得粉碎。 即使自己信任这两人,这两人现在也不见得对他忠心。 所以,他不得不防,得防着他们和忠勇侯以及皇后联手,一起对付自己。 徐昊泽怀着这样的心理,一边安抚永安伯,一边封赏可馨。 这件事情发生以后,好东西源源不断赐给她,燕窝、红参、阿胶更是论斤赏下来,弄得可馨哭笑不得。 倒是江老四、江老三看见皇上如此宠爱可馨,歇了明着和她争斗的心思,开始转向暗处了。 这之前也说到过,刁连成辱骂可馨和赵文涛幽会,是威北侯府传出去的,而这个人正是江老三。 此时江老四还在床上躺着,江老三跑去喝酒,看见永安伯,两人一拍即合,就着酒劲,是越说越投机。 永安伯先用艳羡的口气问江老三:“威北侯娶了个女财神做儿媳,你这个弟弟,就没跟着沾光?” 江老三一听,摇头摆尾,故作唉声叹气状,“唉。。。。。。还沾光,真是一言难尽啊!如今母亲和四弟,都卧床不起,都是拜这位女财神所赐,这哪里是财神?这分明是瘟神。” 永安伯一听,兴趣来了。他正为江翌潇和皇后越走越近而烦恼,也为妹妹和女儿如今的处境而担忧,正需要同盟,这盟友就送到眼前来。 永安伯马上故作关心地问道:“咋回事啊?老太太身体不是一直很好嘛?四爷更是前几天还和我在一起喝了酒,这怎么突然就一起病倒了?” “唉。。。”江老三马上又唉声叹气了,关上雅间的门,小声说道:“曜翬不听母亲的话,娶回来的这个,可真正是个妖精!这才嫁进来几天?就搅得府里不得安宁,忤逆顶撞祖母,责打辱骂叔婶,欺负公公婆婆,这些就算了,关键是不安于室啊!这曜翬前脚走,她后脚就去了药房和那个赵文涛幽会。前两天说是带着孩子去庄子上住两天,结果我派人一查,才知道她是和皇上、醇亲王、忠勇侯、驸马爷、赵文博一起,去温泉山庄玩了。哎哟!说出来我都脸红。祖母重病在床,她还有心思出去。。。。。。唉。。。。。。家门不幸啊!” 永安伯听他这么说,马上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刁美艳。 刁美艳这才知道,皇上带着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所谓的去行宫,原来是去温泉山庄玩了。 刁美艳只气的七窍生烟,当即就摔碎了几个古董花瓶,从此把可馨列为了头号敌人。 因为皇帝并不爱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二呼呼的,也不是她和姑姑的对手。 而这个叶可馨可不一样,短短时间,就能赢得这么多人对她的喜爱,就能让太后娘娘对她言听计从,怎么可能会是个简单人物? 而最让她们忌惮的是,皇上爱着她。而且,爱的很深。 这是她埋藏在《宸乾宫》的眼线透露的,“皇上经常拿出叶可馨的画像,一看就是一个时辰。看的时候,一会笑,一会哀怨,一会难过,一会依依不舍。。。。。。” 刁美艳听了,当即就妒火中烧,不能自已。于是,陷害皇后这一出阴谋出台了,可惜收效不大。 但是随后刁美艳的美人计得逞,而且连着三四个晚上,皇上又都歇在了《钟粹宫》,这又让刁家看到了希望。 却也让孙氏气的心肝脾胃都疼。找到可馨,就是一通反反,“郡主,豪儿可是为了你被打成这样的。如今可倒好,凶手活得好好的,我们豪儿却被取消了科考的资格。[]这不是要豪儿当一辈子白丁吗?唔。。。。。。就说好人不能做,这叫什么事吗?帮了你一点好处没有,还落了个这样的下场。” 孙氏跑来说这番话,威北侯和江翌豪是全部不同意的。 江翌豪原本做这一切,可以说根本没考虑那么多。当时他听到可馨被刁连成那个混蛋辱骂,出来维护她,完全是出于本能。 就像听到他母亲被人骂,那个感觉是一样的。 后来,他老爹威北侯也对他说了,“儿啊,你出来维护郡主是没错,可是你不该骂皇上的嫔妃,这是死罪,要不是郡主想办法,你这次可就完了。” 江翌豪听了老爹的话,再想想可馨为了救他,毫不犹豫输了六百毫升的鲜血给他,所以,对可馨的感激,简直无法用语言来表述。 而对于不让他参加科考一事,他根本就没多大反应,不让考就不让考,反正他也考不上。 其实孙氏也明白这件事的处理,已经非常轻了,但是,她有她的想法,她认为如果不是为了叶可馨,她儿子就不会受着无妄之灾,那么可馨就应该为江翌豪付出点什么来。 所以,她今天来的目的,第一,是想让可馨承诺,让江翌豪袭了威北侯的爵位。 因为她有预感,皇上会让威北侯府的爵位,再沿袭一代。 第二就是,即使爵位得不到,而叶可馨是个财神爷,让她多付出些银子给她和儿子,也是好的。 结果孙氏把她的意见跟儿子一说,江翌豪首先就表示了强烈地反对:“娘,您想做啥呀?你这不是诚心让馨儿瞧不起我?我不许你去,你敢去,我跟你急。” 孙氏一听就火了,“你这个笨蛋!你是不是被她迷住了?你也不想想,丞相知道了你的心事,会对你咋样。你给我老实的,丢开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说完,不顾江翌豪拼命喊叫,就去找了可馨。 来的时候当然是带了一肚子的气,因为再和儿子商量之前,她先跟威北侯抱怨过,“侯爷,不是妾身对郡主不满,您看看她,豪儿为她伤成这样,她竟然不管不顾,看着豪儿被处置。这不许科考,岂不断了豪儿的仕途?您再不让豪儿袭爵,那我的豪儿,将来可怎么办啊?唔。。。。。。” 威北侯是太了解自己这位小妻子了,她一张嘴,威北侯就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于是,连忙说道:“我求求你消停点,不要去找郡主闹腾好不?我告诉你,皇上绝对不会同意爵位延袭的,你放心,豪儿也是我的儿子,我将来不会看着他不管的。” 孙氏一听儿子和丈夫,都反对她找可馨来闹,先是回屋发了一通脾气,最后忍不住,还是偷偷摸摸地来找可馨了。 可馨听了孙氏的话,就知道了她想干嘛,于是慵懒地坐在椅子上品着茶,也不急着回话,就看着她在那唱独角戏。 孙氏又是哭,又是嗷嗷,表演了半天,也不见可馨有啥表示,就如同重拳击在了棉花上,使不上半点力气。 于是,只好接着哭,可是还没等她嚎上一声,威北侯闻讯赶来了。 接着,江翌豪也被人抬了来,两人一起冲着孙氏开始呵斥。 “娘,都说了,不该嫂子的事情,是我自己太冲动了,你怎么还来胡闹?” “就是啊。没有郡主,你以为豪儿只是被处于不准参加科考吗?怕是命都难保,你怎么没有数啊?” 孙氏一见丈夫、儿子都不站在她的一边,不但不收敛,闹的反而更凶了,“可是,这不都是为了郡主吗?如果那天刁连成那个混蛋骂的是别人,豪儿干嘛要去多管闲事?” “母亲认为小叔子管的是闲事吗?”可馨突然就开口问道,凌厉的眼神看着孙氏,孙氏一愣,气焰马上就下去了不少。 连声音都紧跟着小了八度,“本来就是嘛。” 可馨看了一眼威北侯和江翌豪,然后对青竹说道:“拿几个靠枕给三公子。” 青竹领命而去,拿了几个靠枕垫在了江翌豪的后面,让江翌豪保持一个半坐卧位,一直把江翌豪位置弄得舒服了,才腹黑着回到了可馨身边。 还有脸找郡主来闹,也不想想自己做的那些缺德事! 可馨见江翌豪躺舒服了,这才冷冷地看了一眼孙氏,义正言辞地说道:“有些事我本来不想说的,毕竟我刚刚嫁过来不久,毕竟母亲和父亲是长辈,可是,既然母亲今天过来,把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我想我还是把话说开了,好好讲讲其中的道理。父亲、母亲、小叔子,那今天我要是说话有什么得罪二老和小叔的地方,就请你们多多包涵了,我没有恶意,本意也是为了我们大房好。” 说到这,可馨看着孙氏说道:“我就先来说说母亲,作为当家主母,有些浅显易懂的道理,您都不明白,也难怪威北侯府要败落了。‘家不和外人欺’,‘人心齐泰山移’,可是,您是如何教导小叔子的?小叔子只有丞相一个亲哥哥,您还能撺掇小叔子,和您一起,整天和丞相对着干,试想,您如果让小叔子和丞相好好相处,丞相又怎么可能不管小叔子,听之任之,让他成了一个纨绔?三房、四房自私贪婪、老太太偏心、刻薄,他们联合起来,处处刁难您,您和他们处不好,还情有可原,可是丞相这个人,您只要真的对他好,他是不可能那么仇恨您的。远的事情,我不知道,我也没有发言权,就说去年的两件事,琬凝过生日,丞相本来就请了些至交好友,可您倒好,竟然瞒着他,大发请柬,结果闹闹哄哄,来的人比父亲过寿还要多,您让别人怎么看待丞相?这还不算,宴席上,你明明知道有些人心怀不轨,企图算计丞相,您不但不想法阻止,还跟着一起算计,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算计到了小叔的头上。您瞧瞧您做的这些事,几乎都是损人不利己的。” “那都怨我吗?”孙氏叫屈,“丞相还不是也听了老太太他们撺掇,认为是我害了他大哥,整天和我过不去?” 可馨闻言,嘲讽地看着她,严厉驳斥,“您如果没做,你就更应该证明给他看啊,以后的日子,您好好地关心他,不算计他,不挑唆父亲疏远他,不挑唆小叔子妒忌他、算计他,他能对您原来越厌弃吗?您如果够心善,好好地对待丞相的几个孩子和前妻,帮他把整个二房后院打理好,让他无忧无虑地在外工作,他会看不到您的诚心?可您是怎么做的?老太太塞小妾给丞相,您也跟着塞,老太太和三房、四房抢夺丞相的东西,您也跟着抢夺。您说说,您这个样子,让丞相如何能相信您?还有小叔子,您看看您把他教育的。‘人之初性本善’,小叔子不可能生下来就是纨绔吧,可您生生地把他教导成了一个纨绔。您今天跑来和我闹,目的是什么,您清楚,我也清楚。您自己说实话,依着您的教育方法,小叔子能考取功名吗?” 。。。。。。 求收藏和票票、留言!亲们不要把手中月票浪费了,全部投给可馨吧。 第三百零二章 教 训(二) 可馨说道这,看了一眼孙氏不服气的样子,接着不客气地教训道:“十八岁多了,连个秀才还不是,整天除了吃喝玩乐,啥也不会;好不容易正义一回,您还跟他吵吵着这是管闲事。舒蝤鴵裻母亲,小叔子和丞相是嫡亲的兄弟,身上流着同样的血,我们整个大房原本应该是一体的,应该同甘共苦,祸福与共,可是,您都干了些什么?您生生把小叔子,培养成了贪婪、爱妒忌别人,自私自利的小人。这人如果有了嫉妒之心,就会比狐狸还狡猾,比豺狼还凶残。由此可见,嫉妒和贪婪是道道地地的两个恶魔。嫉妒之心会让他费尽心思地算计别人;千方百计地挤兑别人;用尽心机地po害别人。嫉妒之心会让他不择手段,卑鄙无耻,心灵会变得肮脏不堪,看到别人比自己好,内心就不平衡,看到别人要功成名就了,他的内心就像有千万条罪恶的虫子在撕咬着般的难受。嫉妒之心慢慢就会变成罪恶之心。因为嫉妒,他就会失去人本该有的善良本质,变得像魔鬼一般可怕。您瞧瞧老太太和三房四房那些人,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吗?” 可馨说到这,转过脸看着威北侯,接着说道:“父亲,接下来儿媳要说您,言辞不敬,您不要怪罪儿媳不孝。要我说,母亲和小叔,成为今天这个样子,您该负大半部责任,‘养不教父之过’小叔子被您娇惯的五马六混,母亲被您宠溺的自私、偏执、刻薄,丞相和母亲、小叔子关系相处的如此之差,主要责任都在您。包括老太太和两位叔叔,变成这个样子,您和丞相也有责任,放纵不管,一味地愚孝,导致了他们的贪欲之心,妒忌之心,越来越大。您有没有想过?您要是好好教导小叔子和丞相兄友弟恭,那他们的关系,是不是也不会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您和丞相,要是能及时的,坚决地杜绝满足老太太他们无休止的索取,那么他们是不是不会变得如此狠毒自私?侯府会一步步走向衰败,在我的意料之中,如果你们,包括老太太和三房、四房那些人不改悔,我敢肯定,早晚都会引来天大的祸事,即使有曜翬,也帮不了你们。” 说完,可馨看着江翌豪,忍不住摇摇头,“江翌豪,我知道,你妒忌你的丞相哥哥,觉得他的一切,都应该是你的;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所有的一切,不付出,是得不到的。你倚在温柔乡里,醉生梦死,你哥哥却一个人呆在别院,挑灯苦读、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你锦衣玉食,呼奴唤婢,你哥哥却在敌国出生入死,刀头舔血,他所得到的一切,是他用心血和汗水换来的,你凭什么应该去觊觎?去获得?就算这些给了你,你拿得就心安理得?小叔,贪婪、妒忌是要不得的,它会把你带上一条绝路!我知道,你本质没有坏到不可救药的份上,从我嫁进府来,你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你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和母亲的教育有关;可是,你现在已经十八岁了,不再是孩子,有自己的思考能力了,你觉得老太太、三叔、四叔、母亲他们的想法做法,是正确的吗?知道我为什么不把股份送给你们,因为这样只会让你们的贪欲,在腐败的温床上,滋生的更快。所以,从现在起,小叔,好好做人吧,做个豁达、善良、正直的好人,不比你现在,被人骂着纨绔强?我相信,只要你努力,就能成为和丞相一样优秀的人,为什么要妒忌他所拥有的呢?你的条件,并不比他差,差的是他努力了,而你却没有。看看赵文涛,他和你是一样的人,可是你再看看他现在,医术进步很快,你难道赶不上他?” 可馨一番话,说的威北侯、孙氏、江翌豪羞愧的低下了头。 可馨见三人把自己的话听了进去,接着语重心长地说道:“母亲,我知道你因为丞相怀疑哥哥是你害的,你感到憋屈,所以,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反正我做的再好,你也说我不好,那我就不好到底了;可是,你这么样子想,正好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了。还有父亲,我想不通你为什么不把真相查清楚,还母亲一个公道,也好解开丞相和母亲之间的死结。我。。。。。。”澹、 “你相信大哥(江翌哲)不是我娘(我)害的?”江翌豪和孙氏,异口同声地惊问道,神情有些激动。 可馨微微一笑,笑容自信飞扬,艳如骄阳,“我的预感,母亲不是凶手,而我的预感,一向很准。” 其实可馨真正想说的是,就你们的iq,想在害了人以后,不留下一点证据,怎么可能啊鹱? 管着中馈这么多年,还能让老太太和三房、四房如此嚣张,这样的手段,本小姐实在不敢恭维。[] 孙氏和江翌豪万万没想到,相信他们不是凶手的会是刚刚认识他们不久的可馨。 两人看着可馨,震惊的呆若木鸡,随即,孙氏就哭了,“唔。。。。。。郡主,这么多年啊。。。总算有人相信我不是凶手了。你不知道,我这些年,过得有多憋屈,我冤枉啊!连你们父亲都不相信我,当初我告诉他我没做,可他愣是不信,愣是杀了老大身边知情的人。唔。。。。。。这人一打杀,不是我的罪,也是我的罪了。” 可馨看向威北侯,看见他满脸纠结痛苦,愧疚不安,好像沉浸在往事中,一下子就感觉到事情不简单了。 她总觉得威北侯像是知道些什么,可是是什么呢?有什么事?能促使他连一贯娇宠的继室夫人,蒙受了这么大的冤屈,他都能一直不管? 难道自己预感出错了?孙氏真的是凶手?如果真是这样,那孙氏伪装的可就太厉害了。 这个威北侯府,真是迷雾重重啊。。。。。。 可馨看着孙氏哭的委屈伤心,看江翌豪也面色阴沉,两人不像伪装,而便宜公爹威北侯,则低头在一边闷闷地不说话。 可馨其实是个心肠很软的人,于是对孙氏说道:“母亲,我这个人你慢慢相处就知道了,我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人对我好,我知道回报,所以,你不用担心小叔子不能参加科考,这一辈子就完了;恰恰相反,能毁了他的,不是不能参加科考,而是他的骄奢淫逸,不思进取,不努力上进。这样吧,如果您愿意,让小叔子到我的手下来吧,前提是,不管我叫他干嘛,您和父亲都不许干涉。” 孙氏一听,哭声戛然而止。 威北侯也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老长时间,才担忧地问道:“曜翬知道了,能愿意吗?” 可馨扫了他和孙氏及江翌豪一眼,沉声说道:“拿出你们的诚意,有句话不是说了吗,‘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你们做到了,曜翬那边我来想办法。” “可是。。。。。。”孙氏吞吞吐吐地说道:“将来侯爷的爵位,由谁来袭?还有,你不会让豪儿去经商行医,做贱业吧?” “我愿意跟嫂子学医、经商。”可馨刚想责斥孙氏“目光短浅”,江翌豪就激动地大声喊了起来,“太后娘娘外侄孙,不比我高贵?他能学医,我为什么不能?娘,以后你不要再管我的事,我也不会听你的话,我听嫂子的。” 孙氏一听江翌豪说的话,气的胸口一阵发闷,刚要骂他,就见可馨嘲讽地看了她一眼说道:“那小叔子被人骂着纨绔、废物就好?经商行医那里低贱了?没有我,小叔子这次就挂了;没有商人,你吃啥穿啥,直接把稻子、小麦放进嘴里?直接把棉花糊在身上?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太后娘娘、皇上、皇后娘娘都没说这样的话,怎么?您比他们还有见识?” “我。。。我。。。”孙氏我了半天,终是没说出什么来,扭过头不说话了。 可馨不再理她,对江翌豪说道:“等卧床满一个月,就下来锻炼身体,我会告诉你如何做康复锻炼。这段时间正好哪也去不了,那就。我现在问你,对什么感兴趣?” 江翌豪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对啥感兴趣。其实,他最感兴趣的是女人,可是这话不是如何也不敢在可馨面前说的,怕被她看轻。 他害怕可馨用那种蔑视、嘲讽的目光看着他。 见他迟迟不回答,可馨就知道,这是一个彻底被教的,没有了自己主见的孩子,怕是改造他,比赵文涛还要艰难。 不过好在这家伙还能听进去自己的话,只要听话,就有希望。 可馨想想对孙氏再次说道:“母亲,算我拜托你,以后不要再去算计、谋害丞相好吗?父亲的爵位,皇上不可能再准许延袭一代的,所以您就死了那个心。而且,就算是皇上准许袭爵,曜翬自己有爵位,也不会跟小叔子抢,至于霖儿,更不可能越过长辈去承袭这个爵位的,我自己的儿子,我自会教导他成才。所以,您不用防着我们,更不用把我们当着假想敌,你威北侯府这点财产,我还没放在眼里。以后,我们不要互相争斗了,请您把目光放远一些,好么?” 孙氏听到这,颇为委屈的小声嘀咕道:“不是我非要算计、谋害丞相,是他听信老太太和江翌哲媳妇的撺掇,经常找我和豪儿的事,怨得了我们吗?” “大嫂?”可馨皱着眉头问道:“她为什么和您相处的不好?” 孙氏激动地反反,“她也认为是我害死了她男人呗。真是倒霉透顶!那个女人闷着坏,整天在丞相面前撺掇,丞相前一个妻子韩氏就曾告诉我,叫我提放她。” 可馨听她提到韩氏,刚要接着问她,就听威北侯呵斥孙氏,“你胡说什么?老大媳妇已经不容易了,你就宽容点,别再和她过不去好不好?老大死得那么惨,就留下智儿那一个孩子,刚出生就没了爹,大儿媳妇自己拉扯他容易吗?刚刚郡主还说了,不要再互相争斗了,你转眼就忘了。” 孙氏对杨氏的印象,好像也是坏透了,一听丈夫这么说,马上反驳道:“以后和郡主,我是不会争斗的,可是那个毒妇,她休想!还有那个小崽子,和他娘一样坏,害得豪儿吃了好几次闷。。。。。。” “住口!”威北侯急眼了,冲到孙氏面前,横眉立目地骂道:“再敢骂爷的。。。孙子,爷休了你!” 可馨看着威北侯急的双目充血,心中的疑问就更大了。 看着孙氏要和威北侯争吵,忙过去拉拉她的衣角,微微笑道:“母亲,别和父亲争吵了,互相让让吧,我不是说了吗,‘家和万事兴’,以后有什么事,经常沟通,互相交流意见,把话说在明处,不要暗自猜测,,好吗?” 说完这番话,看着孙氏和江翌豪,见两人都点头了,可馨又看向威北侯。 威北侯掩饰性的咳了一声,没有说话,略有尴尬地把头,转向了外面。 可馨按下心中的疑问,吩咐青竹,“把书柜上的测试题拿来。” “是。”青竹领命而去,不一会拿来两张纸,交到了可馨手中。 可馨看了看,对青竹说道:“抄写一份,交给三公子。” 说完,对江翌豪郑重地说道:“这上面都是一些逻辑思考题,你拿回去,能做多少,就做多少,两天后,把答案送回来,答不上来,也没关系,答多少是多少。记住,必须是自己一个人独立完成,不能找别人帮忙。听清了吗?” 江翌豪看着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小嫂子,坐在那里,淡定自若,不愠不怒,容颜倾城,可不知怎么,就从心里生出了敬畏来。 第三百零三章 琬凝初显威 不但不敢拒绝,还十分听话地回答道:“听清了,我不会找人帮忙,一定会自己做的。[]舒蝤鴵裻” 青竹闻言,暗自撇撇嘴。郡主这题可难了,丞相大人“天煞门”下,高人无数,到现在就没有能把这题回答完整的。 也就丞相一个,用了一天半时间,才把题全部做完了,最后问郡主:“你都从哪弄哪这些题的?你用了多长时间完成它的?” 郡主自豪地说:“从外国书上看来的,我用了一天时间做完了。” 当时丞相大人都敬佩地看着郡主,如同学生仰望着自己的先生澹。 把题交给江翌豪,可馨又让幽兰和娄嬷嬷拿了些皇上赏赐的补品给孙氏,“母亲,熬给小叔子补身体。别说我没提醒你,熬制补品的人,最好是您的心腹,得防止他们利用我送给你们的东西,离间我们之间的关系。从现在起,我们更要做好防范了。” 孙氏点点头,咬牙切齿地说道:“我知道,我比你更恨那个陷害我的人,老娘要是把他找出来,一定将他抽筋剥皮!” 可惜,一屋子的人,光顾听可馨和孙氏说话,都没去注意威北侯的脸色怀。 威北侯此时紧握双拳,脸色青黑的吓人,眼睛里也不停地闪烁着冷森的光芒。 可馨和侯爷夫妻,还有江翌豪,在《竹韵居》整整交谈了大半个时辰的消息,很快就被杨氏知道了。告诉她的人,是香缇。 杨氏一听,担忧地摇摇头,叹了一口气,“二叔怎么还不回来?郡主一意孤行,我真担心她被那个恶毒的女人蒙蔽了。你听清他们说什么了?” 香缇摇摇头,皱起了眉头,“郡主的内室,如今除了青竹、幽兰、红梅、冬阳、流霞、鸿雁她贴身的六名大丫鬟,还有安妈妈、娄嬷嬷、海公公和那几名心腹侍卫,别的人根本进不去。本来还让奴婢、鸳鸯、红燕、月蝶进去侍候,可是自从红燕偷窥被发现,奴婢三人虽然拿的是一等丫鬟月俸,一两二钱的银子,可是干的是二等丫鬟的活。鸳鸯给娄嬷嬷提过抗议,可是,娄嬷嬷当即就冷笑着把奴婢们考核的试卷扔了过来,‘考试统统不及格,如果不是看在你们侍候郡马爷多年的份上,早就打发你们哪来哪去了。’大太太,郡主列了许多规章制度,让奴婢们学习三天,就开始考试,奴婢们考不上来,就被降级,或是调换活计,或是发卖。来福家的和苏旺家的,就因为写交ban本,弄虚作假,就被娄嬷嬷打了三十大板,连着来福和苏旺,也一起给卖了。这事您不是知道吗?” 香缇不提这是还好,提起这事,杨氏的俏脸,马上阴沉的吓人。 确实啊。叶可馨真是好手段,都没用自己动手出力,就让娄嬷嬷和海公公协助琬凝,把来福和苏旺这两家大大小小,三老爷培养了多年的心腹奴才,给处置的干干净净。 说起来这个郡主还真是厉害,用一套规章制度,就把人管的死死地。 来福家管着《竹韵居》的洗涤用品,苏旺家的管着《竹韵居》的建材用品。两人就因为玩忽职守,不坚守岗位,导致丫鬟们和奴才们,没能及时领到洗涤用品和建材用品,回来后,因为不主动承认错误,还在交jieban本上,胡乱瞎写,推卸责任,就被琬凝下令,让娄嬷嬷、海公公,带着侍卫,把二人抓了。 那天杨氏去看了,琬凝不怒而威的架势,活脱脱一个小叶可馨,杀伐果断,连自己的话,都没有听。 杨氏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到现在还气的心口疼,琬凝,也开始不听她的话了。 犹记得当时自己和风细雨地告诫琬凝,“凝儿,你还小,第一次处置奴才,太过严厉,会被奴才们骂你狠毒,所以,这件事应该严打轻放,警告过后,打个五六板子,也就行了。” 谁知小丫头脸上带着疏离的微笑,严词拒绝了,“大伯母,不是侄女不听您的劝,这是侄女第一次管家,下面的奴才,就敢如此欺我,我要是不严惩,以后谁还怕我?服我?” 说完,就对着大双和冷清云喊:“拖出去,给本小姐打!” “住手!就在这时,来福和苏旺,拉着三老爷赶来了。三老爷当时冲着琬凝陪着笑脸说道:”嘿嘿。。。凝儿,三爷爷知道她们犯了错,你看在三爷爷的面子上,饶了她们好不好?” 小丫头竟然一点面子,都没给三老爷留,冷笑了一声,连笑声中含带的嘲讽,都和可馨一模一样,“三爷爷,这是《竹韵居》内部的事情,您还是不要插手的好。母亲说了,咱们这是靠规章制度管人,不管是谁,只要违反了规章制度,都得处置,就是爷爷和父亲来说情也不管用。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要是人人犯了错,都向您这样,一说情,就饶了他们,那不乱套了?给我打!” 来福和苏旺,都是侯府的二管家,一个管着侯府的粮食采买,一个管着侯府的建筑修缮,仗着老太太和老三的信任,平常连孙氏都不放在眼里,如今那会被琬凝一个小丫头吓住? 当即就纠结了自己的儿女,和手下五六个奴才,在那哭闹,“打死人了,相爷的大小姐仗势欺人,要打死人啦。。。。。。” 琬凝没见过这样的阵势,就有点慌乱,娄嬷嬷和海公公见状,马上上前一步,包括云染和霖儿,都跑到琬凝身边,摆出一副小鸡雏的样子,双手掐腰,怒视着那些人。 娄嬷嬷大声呵斥道:“你们本就是府里的奴才,主子叫你们死,你们就得死,别说是犯了错,就是没有,大小姐贵为皇孝慈郡主的女儿,也有权杖毙府里的任何一位奴才。” 海公公接着喊道:“没错。反了你们了,还敢聚众闹事,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当朝丞相和郡主居住的地方,你们敢在这喧哗闹事,咱家都有权处置你们,何况是大小姐。” 琬凝一听两人这么说,马上镇定下来了,一拍椅背,厉声喊道:“将这些刁奴,统统给本小姐拖出去,重打三十板子,打死的,拖到乱坟岗去,打不死统统卖了。祖母那里,自有我担着。” 就这样,闹事的那十几位,被当场打死了两位,其余全部卖了,而且,全部被海公公,卖去了矿上。 而孙氏那些天,只顾忙活三公子的事情,加上来福和苏旺,不来就不是她的人,如今借琬凝之人,帮她处去了,她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对此事不满呢? 杨氏想到这,套在香缇耳边说了几句,挥挥手,让香缇走了。 香缇走后,江烨智从里屋走出来,看着他母亲脸色阴沉,走到杨氏身后抱住她,小声对她说道:“娘,您以后不要再去央求那个女人,我不要你受她的羞辱,她不配。不就是一个小庶女,靠着狐媚手段,gou引了二叔,她哪里有您高贵?娘,以后凡事由我来对付她,您不要再操心了。” 杨氏迷上眼睛,眼睛一片湿润,但她很快压抑自己的情绪,转过脸呵斥江烨智,“你胡说什么?可不许你这么说你二婶,她是郡主,身份尊贵,脾气傲点,也是正常的。你可别去惹事,娘要你好好的、好好的。” 杨氏院里发生的事情,可馨并不知道,因为从现在开始,她真的要开始忙碌了。 《瑶池温泉度假山庄》还有一个多月要开业,前期的宣传工作,所有的策划,都得她来完成。 不但如此,她还要做导演,排练演出节目。 前两天老爹走了,因为江翌豪受伤,她都不能回去相送,还是她老爹走的时候,特意过来看望了她,害的她心里酸酸的,到现在还想流泪。 听说她为江翌豪输了六百毫升的血,朱氏得知消息,就送了红参乌鸡汤来。 还有齐氏、魏夫人、公主、醇亲王妃等人,也都带着补品,过来探望了,这些人情,她都得还,欠着人家,她心里难受。 还有叶承安走之前买好的房子也是,她只负责设计,至今连一次都没能到新居看看,可馨决定,无论如何明天也要回娘家一趟,看望看望母亲了。 第二天可馨正要去跟孙氏打招呼回娘家,孙氏却派人来请她了。 原来是叶老四夫妻来了,说是看望江翌豪来了,但是真正的意思却是想让叶凡蕾快点嫁进来。 想想也是,叶凡蕾比可馨还大,又已经破了身子,这么一直搁在家里,整日以泪洗面,叶老四看她就烦。 而叶凡蕾因为恨邹氏给她出那个馊主意,整天在家折磨邹氏,邹氏叫她向东,她偏向西。 听说江翌豪被打的要死了,竟然哈哈大笑,“死了好,死了好,死了我就不用嫁了。” 要不就跟邹氏说,“没有一百二十台嫁妆我不嫁,我要和叶可馨那个贱人嫁妆一样多。” 邹氏看她往死了作,恨不能马上把她送进威北侯府,眼不看、心不烦。 本来一个小妾的父母,孙氏完全可以不放在眼里的,可是这两人是可馨的叔叔、婶婶,孙氏不能不给面子,于是叫瑞珠过来请可馨过去。 可馨一听是邹氏,冷冷地笑道:“母亲这是糊涂了?小妾的父母,怎么可以作为亲戚来往?没得叫人笑侯府没规矩。出嫁从夫,我现在已经是威北侯府的媳妇,就应该维护侯府的面子。再说了,本宫堂堂一个郡主,去见小叔子小妾的爹娘,有这样的道理吗?” 瑞珠一听,吓得满头是汗,灰溜溜地回去,将可馨的原话,一字不落地告诉了孙氏。 孙氏一听,就明白这夫妻两,一定是不受可馨待见了。 于是,冷冷地说道:“你二位要是作为郡主的叔叔、婶婶来看望豪儿,本夫人欢迎;可是要是作为豪儿未来妾氏的父母,来看望豪儿,那恕本夫人不接待,没有这样办事的不是?你看看京城,有谁家把小妾的爹娘,当着座上宾的?说出去,没的叫人笑话死。行了,东西留下,人本夫人就不多留了。至于婚期,你们也看见了,豪儿如今受了重伤,哪能好的那么快?纳妾不是要他的命吗?等等吧,半年以后养好了再说。” 得,叶老四夫妻,花了银子没办成事,叶老四回去,把邹氏、叶凡蕾又给骂了一顿。 叶凡蕾经常被她老爹骂,也不当回事了,就像没骂她一样,整个人处于麻木状态;第二天,等叶老四一走,她就折磨邹氏。 要说,这还真是报应,整天挖空心思坏人,所得到的报应! 可馨带着三个孩子,回到香山别院,朱氏可是高兴坏了!给了三个孩子,一人一个大红包,就让叶可露这个小姨带出去玩了。 朱氏接着就拉着可馨的手,就红了眼圈,“你这孩子也太傻了!那里就能为了别人,不顾自己的死活?这身体要是垮了,该如何是好?” 说完,盯着可馨的脸反复看,连声说道:“瘦了,瘦了,脸色也不好看,带着孩子搁家住两天,好好歇歇,娘好为你补补。” 可馨钻进朱氏怀里撒娇,“娘,我也想回到您身边住着,享享清福,可是不行啊,我事情忙得很,吃完午饭就得走。” 朱氏听了,又是心疼的只叹息,“唉。。。。。。这可真是,还没你姐姐省心,你姐姐回来,我一看又胖了,我真担心,她的孩子太大,到时候生不出来,这也太能吃了。” 可馨一听,笑声清脆的如山涧的清泉,“哈哈。。。。。。娘,能吃是福,不过是该叫她控制食量,而且要多散布,不然生产时,真的会困难。唉。。。。。。我都想她了,一会吃完午饭,去尚书府看看她。” “我跟你一起去。”朱氏笑道:“他们家宝贝她,走一步都看的紧紧的,她也是好长时间没回娘家了。” 叶宇明和五姨娘,跟着叶承安到中原任上去了,等过完年以后,朱氏带着二姨娘和叶可露也要走了,朱氏想想女儿和儿子,也是舍不得,所以,这才想去看看大女儿。 “好啊。”可馨一听,心里挺高兴。想了想,干脆说道:“那我们现在就走得了,先到齐姐姐府上,叫上齐姐姐,我们一起去看姐姐,顺便再去为姐姐大嫂看看,身体调理的如何了。” 三个孩子一听说去忠勇侯府人,也是十分高兴。上次去温泉山庄,几个孩子之间,也交了朋友,彼此玩的很融洽。 到了忠勇侯府,齐氏一听可馨和朱氏带着孩子来了,也是高兴坏了。 拉着可馨,和朱氏一样,上下打量了以后,责怪地说道:“你呀。。。也就太善良了!那样的人渣,你救他干嘛?还搭上自己那么多的血,你姐夫都说,你当时的脸色煞白,看得他都害怕。一斤多的血啊,太医都说,一个不好,人就晕过去了。妹子,咱以后不要那么实诚好么?您那继室婆婆和小叔子,那里是什么好人啊?” 可馨知道她关心自己,忙搂着她说道:“唉。。。还是姐姐和姐夫关心我,和我娘一样,见面就抱怨我,可这抱怨,我听了心里感到幸福啊!” “瞧这话说得。”齐氏娇嗔地斜了她一眼,“我们不关心你,谁关心你?说起交好、关心,你对我,可是比我那些妹子,还要真诚。” 齐氏的妹妹,都是庶出的,跟她的感情,还真的没有可馨深厚。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啥,看着可馨,就觉得亲热,可馨也从不拿她当外人,这可能就是缘分。 可馨听了她的话,心里也是深有感触。这有的人,你对她好,她心里有数,知道回报,怎么有的人,就觉得是应该应份,老是觉得你欠他的呢?威北侯府那些人就是。 像齐氏和忠勇侯这样的,自己就是给她多少东西,也不心疼。 “你和婶子午膳就在我在吃吧,你忙的整天见你一面都费劲,我是真想你。”齐氏边说,边吩咐丫鬟去准备午膳。 可馨连忙拦着她,“先别急,姐姐,我和娘想你的弟媳妇,我那大姐了。我们一起,带上孩子,到你娘家蹭饭去。” 齐氏一听,笑得轻轻拧了一下可馨的脸蛋,宠溺地说道:“这张嘴呀,真真是爱死个人,啥话叫你说出来,都能让人喷笑。” 齐氏也是爽快人,一说回娘家,马上就张罗起来。 可馨把带给她府上的新鲜蔬菜、水果给拿出来放好,齐氏一看,又开始念叨了,“你说你每隔一段时间,就送这些稀罕东西给我,我也没没啥给你的,我这心里咋这么难受呢?” 也不怪齐氏这么说,这入冬了,市面上哪有黄瓜、西红柿、青椒、韭菜,菠菜、草莓、香瓜、西瓜等这些新鲜蔬菜水果出shou? 。。。。。。 明天丞相回来,亲们别急。 今天五千字,献给送包包的幽兰铭笛亲和ljqi031266亲,送票票的08白雪亲和徐心默亲,谢谢亲们!爱你们。 第三百零四章 损名誉遭人骂 可馨蔬菜水果大棚,还有生态园出产的各种蘑菇,一上市,就遭到了哄抢。舒蝤鴵裻 黄瓜已经卖到五两银子一斤,西红柿六两银子一斤西瓜、草莓、香瓜,更是在十两银子以上一斤,就这,也是供不应求。 可是,可馨隔个七八天,就送一篮子给自己,这份情,如何让她不感动? 可馨一听,娇嗔地说道:“你还是没把我当成真正的妹子,有妹妹送东西给姐姐,姐姐还难受的?我一到药房工作晚了,姐夫就送我回府,我不也没说什么,心安理得的受着了?” 齐氏听了一愣,随即说道:“他当姐夫的,照顾小姨子,还不应该吗?你心安理得就对了。澹” 可馨想想,“就是这个理,都是自家姐妹,说那客气话干嘛?快走吧,我还给你娘家备了一份,公主府备了一份,平国公府备了,我二皇兄王府也备了。一会从你娘家出来,你陪我走一趟,我要亲自去谢谢他们!至于其他府上吗,只好等等再说了。通过这次献血,我才知道,我的人缘这么好,那几天看望我的人,比看望江翌豪的人多多了,看的我公爹脸色整天灰蒙蒙的。” “哈哈。。。。。。”齐氏捂着檀口,笑得前仰后合,“威北侯有啥灰脸的,也不瞅瞅他小儿子是啥玩意,你又是谁。那么多的救命之恩,人家能不记在心上?没有问题,正好我也想她们了。” 于是三人带着两家的孩子,一起到了齐府鹱。 齐夫人一看女儿和亲家母女都来了,先是一愣,接着马上带人亲自迎了出来。 尚书府可是很注重礼仪的,可馨现在是皇家的郡主,她可不能只把她当着亲家小姐。 可馨也不拿大,亲手扶起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笑道:“亲家母,您这样子,以后我就不敢来了。[]您还是把我当着亲家小姐得了,这么拘礼,我可不自在了。” 齐夫人马上说道:“礼不可废,国礼行完,咱们怎么样都行,可不能学那起子眼皮浅的。”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威北侯府发生的事情,传得很快,没有几天,京城上流社会的人,就都知道了。 除了依附贤妃、三皇子的那些人,其他几乎都在骂威北侯府老太太和江老三、江老四不是东西,这么多年,一直吸丞相大人的血,现在连他刚娶的新娘子,也不放过,真是穷急眼了! 特别是江翌豪被打事件发生以后,不少平民百姓也知道了。 这一下子,可就乱套了,永安伯府的门口,经常遇到人,扔破烂菜皮和煤渣子。 威北侯府住着可馨,没人扔这些东西,可是江老三和威北侯的马车,可是被砸的,没了个样子。 街市酒馆里说书的,更是把那段可馨要回御赐之物,一起捐给灾区的事情,还有她以德报怨,献血救治江翌豪的事情,编成了故事,大肆宣讲。 所以说,江老太太和她的两个儿子,还有永安伯,竟然要去败坏被老百姓誉为药王菩萨转世的、可馨的名誉,脑袋不是被门挤了,又是什么? 说可馨不孝、小气、水性杨花、放dang成性,老百姓知道了,能不忘你府门口和马车上扔烂菜叶子和煤渣吗? 那是埋汰人呢,郡主连素不相识的乞丐、灾民,都伸出手相帮,怎么会不孝、小气? 至于和男人在药房幽会,那就更是放屁了!郡主哪次来,不是看病看到晚上?哪有时间和人幽会?每天几百双眼睛看着呢。(.无弹窗广告) 可馨、齐夫人和朱氏、齐氏、叶可莹和温氏落座以后,可馨先给温氏号了脉,把写满注意事项的纸张递给她,又重新开了药方,然后对她说道:“夏秋季怀孕好,蔬菜水果多,营养充分。该主意的,我都给你写在上面了,这七副药吃完,食疗跟上就行了。准备一下,明年夏秋季怀孕吧。” 温氏感动的,眼圈发红,走到可馨面前,深深施了一礼,“郡主大恩,妾身终身不忘。以后只要有差遣,吱一声,妾身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可馨叫青竹扶起她,娇憨地笑道:“你是我大姐的亲嫂子,不也就是我的嫂子?这么见外干嘛?” 说完,冲着齐夫人撒娇,“亲家母,我今天和姐姐可是上您这蹭饭来了,您得准备酒,我要和姐姐好好喝两杯,您可不能舍不得。” 齐夫人闻言,也是笑的呵呵的,“老身巴不得你在这用膳,这可是平时请都请不来的。” 说完,吩咐温氏,“赶紧去准备,再去派人送信给老爷、大爷和二爷,就说亲家母和郡主来了。” 齐慕彦大哥升官了,现在已经是正四品通政司副使。 “是。”温氏赶紧施礼退下去准备了。 要是平常,这来客事先没递帖子,她可能要生气、抱怨,可是可馨,她是心甘情愿,愿去忙活。 可馨也不阻拦,对红梅说道:“把蔬菜水果交给亲家嫂子。“ 青竹领命而去,齐夫人马上又感叹,“哎哟!托您和莹儿的福,在这大冬天,还能吃到新鲜的蔬菜、水果,连我们家老爷都说,有你这样的妹子,真是福气。亲家母,您可是养了三个好闺女。” 叶可露被带来了,齐夫人当然不能只夸可莹和可馨。 不过,叶可露确实也不错,虽没有可馨出众,可是这一年多,跟着可馨也没少学到东西。 二姨娘不傻,知道可馨将来必不是池中之物,所以没事就让叶可露去可馨身边呆着,向她学习。 叶可露虽没有可馨聪明,可是比起叶可莹倒要机灵,往往叶可莹没学会的技艺,叶可露倒先学会了,例如,双面绣。 而且,小丫头也知道孝顺嫡母,二姨娘更是不敢做出争宠的事情来,总觉得可馨太过厉害,那双剪水秋瞳,好像能看清一切。 加上可馨对妹妹、弟弟也很关照,叶承安和朱氏感情也变好了,所以二姨娘和五姨娘,都歇了争风吃醋的心思,小心翼翼地抚养着各自的儿女。 朱氏本就是个宽厚的,见两个姨娘很尊敬她,对庶子女也就很照顾,这样一来,叶可露在叶可莹和叶可馨出嫁以后,渐渐就被朱氏经常带出来,进入社交圈了。 皇孝慈郡主的妹妹,又是丞相的小姨子,另外一个姐姐,又是户部尚书的儿媳妇,和皇后娘娘还有着关系,所以,十岁的叶可露行情见长,已经有好几个府上盯着了。 其中就有卫国公府罗家,也就是罗氏庶出二哥的嫡子,还有一位是工部尚书,原叶承安的顶头上司,想为他今年只有十二岁的嫡长孙,聘娶叶可露。 朱氏心里高兴,笑得如同向日葵,嘴上谦虚,“亲家母可别夸她们了,除了馨儿,就没有省心的。这也就是摊上了你这位好婆婆,摊上了你们这样良善的人家,公婆好、哥嫂好,大姑、小姑好、夫君好,莹儿真正是掉进福窝了,哪像她妹妹?” 说到这,朱氏看了一眼可馨,红了眼圈,“我这个二女儿啊,真是个操心的命,夫君是没说的,可府上那些人。。。。。。唉。。。。。。” 齐夫人一看朱氏难过,连忙相劝:“亲家母也别太伤心,我跟妍儿说了,威北侯府那些人,要再敢欺负亲家妹子,咱们就都找上门,好好说道说道。不要以为咱们孩子就没人管,没人心疼。” 齐氏一听,是连连点头,“我上次就要去,侯爷没让,说醇亲王爷已经去了。妹子,下次再敢欺负你,你派人告诉我,我就不信,治不了江老三、江老四夫妻那两对白眼狼!” 可馨点点头,说不感动是假的,知道这才是真正的朋友,得到了,知道回报,关键时候,肯定出手相帮,不会当缩头乌龟。 可馨等人在尚书府用完膳,朱氏和叶可露被齐夫人和尚书大人热情地挽留住了,“亲家母,来一趟也不容易,就住两天陪陪小儿媳妇得了。如今你府上,老爷不在,孩子也大多不在,正好在这住几天,我们打打扑克和马掉。” 可馨一见她老娘确实也挺寂寞,于是笑着相劝,“要不母亲你就留下来陪陪姐姐和亲家母,反正你也没什么事情。一会我去新府邸看看装修的如何了,你就放松心情,好好歇歇吧。” 说完,可馨和齐氏就走了,接下来去了公主府。 严诗丹看见可馨也很高兴,一连声地埋怨她,“旱冰鞋是做好了,可是师傅却忙得不见了踪影。你倒是说说,什么时候教我?” 可馨一脸抱歉地跑到了公主身后,连连央求,“公主姐姐,你赶紧把外甥女嫁进诚郡王府吧,太厉害了,我招架不住了。” 大家听了,一起大笑,严诗丹马上羞红了脸。 驸马爷因为和她们太熟悉了,也没避讳,也过来坐下了。看见女儿和可馨说说闹闹,也笑得合不拢嘴。 第三百零五章 老公回来了(一) 气氛很融洽,公主惦记着温泉山庄开业的事情,跟可馨再次重申,“给我留票,那天我是一定要去的。舒蝤鴵裻” 可馨被她说得烦了,娇嗔地斜视着她,指着驸马,“公主姐姐你是抱着金饭碗讨饭啊,姐夫是我们星辉集团总经理,手上有的是票,您不跟他要,跟我要个啥劲?” 公主闻言,扑哧就笑了,“对呵,他是总经理,我咋从来就没把他当回事呢?” 严铮一听,不愿意了,“不要小瞧人好不好?小姨子都说了,我是集团的高管,集团除了正副董事长,就我最大,星辉集团下属单位所有员工,都得服从我的领导,你别拿豆包不当干粮。” 众人再次哈哈大笑,公主更是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个耍宝的丈夫,心里也是感激可馨的濉。 从温泉山庄回来,两人的关系视乎更热乎了。驸马知道黏糊她了,还不愿叫公主,愿意叫她的名字,经常在亲热时,连声呼唤着她的闺名,“雅儿(公主名,徐雅文),雅儿,你要不是公主,该有多好!” 永乐公主想想严铮当时也是意气风发的青年才俊,因为尚了自己,就任了可有可无的闲职,一辈子的仕途都毁了。 那天,听可馨让他担任星辉集团总经理,回来以后兴奋的样子,看了让她心痛褪。 公主想到这,看着丈夫,满含柔情地说道:“是、是、是,我永乐的驸马,最厉害了!” 齐氏一看两人含情对视,对着可馨眨眨眼,可馨会心地一笑,大声说道:“姐姐、姐夫,行了,等我们走了,你们再秀恩爱吧。我今天来,一是谢谢姐姐、姐夫对馨儿的关心,二是通知姐夫明天集团高管开会,商讨温泉山庄开业前期的宣传工作。明天申时初,药膳食坊会议室,到时见。” 说完,和齐氏像小蜜蜂一样,忙忙碌碌又去了醇亲王府。 醇亲王夫妻一看两人,也是高兴。醇亲王拉过可馨,上下打量一番以后,怜惜地说道:“瘦了,脸色也不好看,黄黄的。你说你咋那么傻吔?那小畜生就是个混蛋,你抽出那么的血给他干嘛?” 可馨看见他眼里,是浓浓的疼惜,不由眼眶发热。 这个哥哥,还真是没有白认,说起来对自己的关心,比起叶宇琪,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自己在药房照顾江翌豪那几天,他几乎天天过来看望自己,燕窝、人参、阿胶等补品,更是送了自己好几斤。 可馨让人送上新鲜水果蔬菜,呵呵笑道:“那是人命啊,他再混蛋,也是曜翬的亲弟弟;何况,就算他不是,我也要救他,医生的职责,不就是救死扶伤吗?哥,我没事,你别担心我。” 醇亲王听她这么说,是满心苦涩。心想,我也想不担心你,可是我管不住自己的心啊,一见你有事,我就不由自主地着急、心疼,我有啥办法? 他也是藏不住心思之人,当即就说道:“本王管不了别人,本王只知道你是本王的妹子,你不能出一点事情,别人的死活,该本王个屁事?” 可馨当然知道他对自己的感情,已经超越了亲情、友情、爱情,却不知道,已经深厚到这个程度。 而且,她也特别喜欢醇亲王这个人,从心里把他当成了真正的亲人。 她甚至知道,徐昊泽在冲动之下,有可能伤害自己,而徐鸿远绝不可能。 可馨就是这样,你对她好,她对你更好,所以,马上就对醇亲王说道:“哥,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醇亲王看她挺认真,马上问道:“什么事?还商量啥?有啥要求哥为你做的,尽管开口就是。” 可馨更加感动,于是,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毫不犹豫地说道:“哥,我想和朝廷合做生意,你看可行吗?” 醇亲王惊呆了,看着她,见她是认真的,这才问道:“为什么要和朝廷合作?” 可馨想了想回答道:“一来,我怕我们集团的工厂、医院、商铺越来越多,会引来更多人打主意;二来,也想为大周朝繁荣昌盛出份力。我是这么想的,我们几个人要想铺那么大的摊子,实在有些吃力。而且,在京城还行,到了外地,没有皇帝大哥的支持,办起事来,怕也是有困难的。哥你没有圣旨,又不能随便出京,所以,我觉得和朝廷合作,既能得到皇上的支持,还能让国库的银子,充盈起来,也不至于遇到天灾人祸,就因为国库没银子,弄得手忙脚乱,只犯愁。” 醇亲王听可馨这么说,他都被可馨感动了。觉得他老哥这皇帝就太幸运了,竟然会有可馨这样的奇女子,降临在他执政的朝代。 醇亲王感叹好一会,才问她:“这事要不要曜翬商量商量?” 可馨想想说道:“明天咱们开个董事会先商量一下这件事吧,等他回来,我在和他碰个头。另外,温泉山庄开业前的宣传工作,该进行了,所以,明天的董事会,会有好几项议案。明天申时,我们在《民悦养生食坊》二楼的会议室见,开完会,你别走,我还有事和你商量。” “行。”醇亲王痛快地答应,然后叮嘱道:“你先别和皇兄说,跟曜翬商量妥了,再跟皇兄说都跟趟。” 可馨点点头,“嗯,我知道,你放心吧。再说董事会要是通不过,我一人也决定不了。” 醇亲王想想江翌潇已经走了一个多月,忍不住问道:“曜翬还要多长时间回来?现在到哪了?” 可馨见他问起江翌潇,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萧瑟地回道:“通讯太不发达了。上次信鸽还是一周前,说他已经到了淮河地区,估计现在应该往回返了吧?快马加鞭,不得七八天,才能回到京城?” 齐氏心直口快,看可馨的言语里,透着浓浓的无奈,忍不住哼了一声,“哼!哪有新婚第四天,就叫新郎官出公差的?也不知皇上心里是咋想的?” 王妃听了,看醇亲王没反应,悄悄点点头,小声说道:“谁知道呢?看看这次永安伯府刁连成这个事处置的,没把母后气个半。。。。。。到现在神情还怏怏的。” 王妃死字不敢说,忌讳,可是可馨也听明白了。 急的连忙问道:“母后怎么了?凤体违和?” 王妃点点头,小声抱怨,“皇上又和刁家两位女人热乎上了,母后能痛快才怪。” 可馨从上次进宫,这已经又有六七天没进宫了,这一听太后娘娘不舒服,那皇后娘娘岂不更不舒服? 于是想着明天一定要进宫看看,又感叹,刁家这两位女人,还真是打不死的小强,越挫越勇。 再说江翌潇,此时在淮宁,看着信鸽传来的书信,俊脸生寒,剑眉深拧,心里是又急又怒,恨不能马上就把事情处理完,飞回可馨身边。 可馨这些天,给他的书信,都是报喜不报忧,就没说过一件让他担忧的事情。 威北侯府里发生的事情,还是江烨智写信告诉他的。 他大嫂就在一开始写过一封信,来信说的也不是很清楚,就说:“祖母和弟妹之间,在二叔走后的当晚,闹了点误会。祖母看弟妹老晚没回来,不放心,就打发奴才到药房看看,可是那死奴才大惊小怪,回来告诉祖母,弟妹和平国公府的二少爷赵文涛单独呆在一起,祖母一怒,就训斥了回来晚了的弟妹几句;弟妹顶嘴,气的祖母要动用家法,被我拦住了。祖母因此病倒了,中风,怕是以后起不来了。” 江翌潇看了这封信,想想威北侯府那恐怖的家法,是既生老太太的气,又生可馨的气。 他气老太太太糊涂,竟然相信奴才的话,要对可馨动用家法。那家法是随便动用的?会要人半条命,会毁了人一生。 他气可馨竟然瞒着他,府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她也不告诉自己。知道她是怕自己担心,可是这样子,自己更担心。 特别是后来江烨智的信,虽没有指责可馨,可是却在信中告诉他:“太太病了,婶婶让太医院刘太医医治,叫了两个医女侍疾,怕太太出事,她说不清楚。后来婶婶带着琬凝他们,去温泉山庄玩了两天,据说同去的还有皇上、醇亲王、忠勇侯、驸马他们。后来三叔被刁连成打伤了,二婶为他抽了六百毫升血,在药房看了他七八天,才把他救活。现在二婶和祖母、三叔处的很好。” 江翌潇看着这样的信,说不生气是假的。不要说江翌豪是纨绔,是他的死对头;就算不是,是他嫡亲的弟弟,他也不容许,可馨为了他伤害自己。 让他不放心的是,可馨从不说这些事,最后他知道事情原原委委,很真实的情况,还是醇亲王告诉他的。 醇亲王在信里把他一顿臭骂:“你这个混蛋!你那府里的人,还叫人吗?你前脚刚刚走,后脚他们就想往死整治本王的妹子,坏她的名声不算,还要害死她,谋夺她的嫁妆。。。。。。” 信上把老太太、三房、四房等人的恶行一披露,江翌潇都傻了。 他从来都不知道,他的亲人,竟如此歹毒,以前只知道贪婪、自私,可是现在看来,他对他们太不了解了。 醇亲王也说到去温泉山庄游玩和救治江翌豪一事了。描述的比江烨智详细得多,对可馨更是赞不绝口,那么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别人的话,他可以不信,可是醇亲王他却无法不信,那么大嫂和智儿的话,又怎么解释? 江翌潇真是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的一刻都呆不住了,恨不能马上飞回京城,飞到可馨的身边。 所以,可馨没想到江翌潇能回来得那么快,她就温泉山庄开业,和朝廷,准确地说是皇上,合伙建医院、建厂一事,正和醇亲王、驸马、刑部尚书、忠勇侯等几位股东,商议到一半,江山就来了。 一看风尘仆仆的样子,就知道是连夜赶路,一刻没停歇。 见到可馨,第一句话就是,“郡主,相爷叫属下先回来告诉你一声,他离京城只有十里路了。” 可馨一听,急的站起来时,把椅子都碰到了,捂着膝盖,龇牙咧嘴地对小双和娄嬷嬷说道:“小双,你快去后院告诉宝贝们,娄嬷嬷,你和青竹回府,安排迎接事务。我带着孩子们去接他。” 说完,董事会也不开了,也不跟醇亲王他们解释,只说了一句:“再见!我去接曜翬了。” 然后就轻盈、快速地下楼,跑走了。 看的忠勇侯、醇亲王、驸马面面相觑,心里老不是滋味了。 他们走再长的时间,回来后,他们的妻子在人面前,也都装出端庄的样子,不会像可馨这样,抒发自己真实的情感。 难怪江翌潇为她神魂颠倒,要是有这样一位倾国倾城、才华盖世的女子,为他们当众失态,他们心里也会把这女子当宝的。 换着是别人这样,可能会被人骂轻浮,可是放在她身上,自然真挚,不但无法让你生出轻视之心,还会让你羡慕,被她牵挂的那个人太有福气。 几人心里着实感叹江翌潇艳福不浅!醇亲王好像看到了他们和自己一样,在冒酸水,于是大手一挥,满是妒忌地说道:“走,上曜翬那里蹭饭去。小丫头做一手好菜,今天曜翬回来,她肯定要亲自下厨。不吃白不吃,走,咱们吃他去、喝他去。” 几人都有同感,二话不说,都想着到威北侯府去当两千瓦的电灯泡。 可馨对这一切压根不知道,她的心,已经飞到了十里之外,江翌潇的身上。 她对爱人承诺过,无能他什么时间,从什么地方回来,她都会带着孩子,亲自接他回家。 江翌潇长那么大,所享受到的爱,少的可怜,所以,可馨想尽办法,要弥补给他。 。。。。。。 求票票和收藏呀。。。。。。多多的,小冰好有力加更。 第三百零六章 老公回来了(二) 三个孩子也兴奋地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特别是琬凝,父亲走的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她有满肚子的话,想对父亲倾诉。舒蝤鴵裻 江翌潇的马,是千里马,速度比可馨马车快多了,可馨刚出城,就看见他带着十几个侍卫,飞驰了过来。 可馨的马车,很特别,银白色的,不像其她贵妇,都漆成红色、猪肝紫色、或黄色;所以,江翌潇一眼就认了出来。 一霎那,幸福的狂潮,马上把他席卷了。他那颗自离开后,就没着没落的心,总算踏实了下来。 马速很快,冲到马车跟前,没等江翌潇勒住马缰,可馨已经带着三个孩子掀开车帘,迎了出来澹。 “爹爹。。。”三个孩子异口同声地喊道。 可馨虽没出声,可是一双美瞳,深情地凝视着爱人,见他风尘仆仆,衣服都是灰蒙蒙的,脸上胡子拉碴,颇显憔悴,显然已经连夜赶路好几天了。 可馨心疼的眼泪,一下子就涌出了眼眶。她的眼睛,本来就极为娇媚,此刻波光潋滟,氤氲袅绕的,简直美到了极致瘐。 看的那十几位侍卫,都倒吸一口气,暗叹了一声:祸水啊!这蒙着面纱,光是一双眼睛,就能勾魂摄魄,也难怪相爷(门主)这个铁金刚,化为了绕指柔。 江翌潇一看她流泪了,心里马上就痛了起来,跳下马冲过来,走到她面前,脚步又有些慢了下来。 而可馨也是,向前走了两步,看江翌潇停了下来,她也停了下来。 两人就这样互看着,可馨看他望着自己的眼睛里面,像是燃烧着两团小火苗,随时都能把她熔化。 于是,上前两步轻声问道:“你回来了?我们回家吧?” 两句平常的问候,一个家子,让江翌潇心里柔成了一片,不再顾及众人,上前拉着她的手,柔声笑道:“好,我们回家。” 说完,看看自己脏乎乎的衣服,有点犹豫地说道:“我衣服都是灰尘,别把马车弄脏了。” 可馨好不容易盼到他回来,那还管他衣服脏是不脏?马上甜糯地说道:“没关系的,车上的东西,都可以拆洗,骑这么多天马不累吗?上车歇歇,我给你按摩一下。” 说着话,目光柔情一片,生生能把江翌潇溺毙。 江翌潇那还忍心拒绝?上车后,伸手把妻儿拉上车,看着他们依偎在自己身边,江翌潇觉得自己身上的疲劳,好像都消散了。 紧紧地握着可馨的手,摸了摸琬凝、霖儿和云染的头,笑着问道:“你们乖不乖?有没有不听母亲的话?” “没有。”可馨抢着回答:“宝贝们不知有多乖。凝儿已经开始帮着我处理庶务了,还跟着学医。霖儿和云儿,也知道心疼姐姐了。” 江翌潇一看三个孩子,霖儿脸色红润,不再像原来那样病病潺潺,一看精神头就很足, 云儿看着他,也不像之前那么胆怯了,目光不再躲躲闪闪,而是带着兴奋和喜悦。 琬凝变化最大,比他离开时,沉稳了许多,一举一动都有点像可馨,完全是个大姑娘的样子。 再看看小妻子,脸色真的不太好,黄黄的,看来献出六百毫升血,对她的身体,还是有影响了。 江翌潇不知道可馨化了妆,以为她真的给江翌豪输了血,于是脸色冷了下来,怜惜中,带着几分不高兴地轻责道:“那个人渣,哪里值得你这么救他?还献出自己的血?别说是他,就是不管是谁,我也不愿意你伤害自己的身体,豁出命来救别人。你想没想过我和孩子,离不开你?” “就是。”琬凝小大人一样地接着声讨母亲,“我和弟弟、妹妹刚刚有了娘亲,我们不愿意再过以前的生活。娘,您要保重自己,以后别做傻事好么?” 琬凝这么一说,云染和霖儿,想起可馨说的话,要他们仨人团结,马上一起跟着琬凝一起嚷嚷:“我们也要娘,我们也要娘。” 话说孩子是最真诚的,爱人眼里的怜惜,更不会假,可馨一瞬间,只觉得在三九隆冬喝了一碗热豆浆,从里暖到了外。 她轻轻靠在爱人的肩膀上,左边的手,揽着琬凝的小身子,看着霖儿和云儿,在床榻上,高兴地玩着跳棋,心里觉得幸福极了。 到了城里,江翌潇跟可馨说道:“我先进宫述职,一会就回府,你带着孩子先走?” 可馨一听,摇摇头说道:“不,我带着孩子在宫门口等你。” 她不能拦着江翌潇进宫,怕徐昊泽鸡蛋里挑骨头,可又不愿让他孤零零自己回府,所以,只好带着孩子等在了那里。 江翌潇没办法,只好飞快进了《宸乾宫》。 徐昊泽显然也没想到他回来这么快,刚想嘲讽他两句,“想媳妇了,所以就赶紧回来了。[.超多好看小说]” 可一想可馨上午来看太后娘娘和皇后时,见到他的态度,他就啥心情也没有了。 问了两句:“水库和堤坝和水闸建的咋样?明年水患期,能安全度过吗?” 江翌潇也没说肯定能,只回答道:“那也只能等到明年看了。这么做,还有五成希望,不这么做,一成希望都没有,又没有其它的法子,只能按照郡主的法子试试看了。” 君臣二人之间,完全没有了以前的和睦和亲密,甚至连寒暄的心情都没有了。 江翌潇二话不说,起身告退,徐昊泽也没做挽留。 江翌潇从宫里出来,看见可馨的车子,心情变得好多了。 跳上马车,对一脸担心,看着自己的可馨笑道:“没事,我们回府。” 可馨这才放了点心。回到威北侯府,别说可馨愣了,就是江翌潇也是没想到。 威北侯带着全府的人,在府门外迎接。貌似这是第一次,他外出回来,父亲带人迎出来,人群里赫然还有醇亲王皇和忠勇侯他们。 以往只有大嫂杨氏和侄子智儿,会在得知他回来后,守在府门里面接他,为他安排好一切。 江翌潇本能地在人群中,搜索杨氏和江烨智。 没有看见杨氏,只看见了江烨智。江烨智冲他深鞠一躬,露出了一丝无奈的苦笑,,只是笑容还没形成,就已经散开不见了。 江翌潇皱皱眉头,冲他点点头,然后冷着脸给醇亲王和威北侯请安,“臣见过王兄,王兄万福金安!儿子见过父亲,父亲吉祥!” 江翌潇以为他老爹不过是碍于醇亲王的面子,才出来迎接的他的,心里没有感动,有的只是冷讽。 倒是醇亲王、忠勇侯、驸马和刑部尚书一些人过来,让他有点吃惊。 醇亲王看他吃惊的表情,幸灾乐祸地说道:“你别臭美,以为我们是来为你接风洗尘的,本王告诉你,不是。嘿嘿。。。。。。其实呢。。。。。。我们是来蹭饭的。妹子要亲自下厨为你做羹汤,我们来跟着享享口福,你不会反对的是吧?反对也没用,我们都来了,你别想赶我们走。” 江翌潇气的暗自骂娘,这不是诚心不给机会他和馨儿亲热么?本来他还想在用膳前,来一场热身赛。天知道,他有多思念馨儿。 这下完了,没有机会了。都怨这些损友,你说你们咋怎么不体谅人啊? 看着江翌潇脸色臭臭的,醇亲王为首的几位男士,心情总算好了不少。 江翌潇先去给老太太请了安。老太太看见他,拉着他的手,委屈万分地开始哭泣,呜呜哝哝了半天,说了啥,江翌潇听不懂。 但是看她变成这个样子,心里不好受倒是真的,握着她的手,轻声安抚:“祖母,不要急,孙子会让馨儿好好为你医治的。” 杨氏在一边默默流泪,柔弱哀怜的样子,比以往有过之而无不及,看得人心里发酸,“二叔,刘太医说,祖母怕是永远都站不起来了。。。。。。” “大嫂,你辛苦了。”江翌潇微微一福,安慰道:“你别急,我会想尽办法,让祖母站起来的。” “嗯。”杨氏含泪露出一个凄美的笑容,连可馨都暗叹一声,真美!比黛玉葬花还要唯美。 可馨看了看江老三、江老四和威北侯,还有自己的老公,果然都露出了同情、怜惜的目光。 江老四接着恶狠狠地看了可馨一眼,想告状,又害怕,嘴张了好几张,在江老三的暗示下,强忍着没开口。 可馨坦坦荡荡,只当没看见,走过来对江翌潇柔声说道:“走吧,你身上太脏了,别带了病菌,老太太抵抗力下降,很容易感染。” 江翌潇一听,赶紧告别老太太往外走,对江老三和江老四,始终没给好脸子,除了平常的问安,一句话都没说。 回到《竹韵居》,可馨跟醇亲王他们说了一声,“抱歉,各位兄长,可馨有事要忙,暂时失陪;父亲,您好好陪陪我王兄他们。” 说完扔下醇亲王他们,叫尾随而来的威北侯着陪,她直接叫人送热水到净房,准备亲自侍候江翌潇洗澡。 幽兰则非常自觉的带人把马车里铺设的被单什么的换下来,送给负责洗衣服的粗使丫鬟洗了。 接着又指挥三个孩子丫鬟,侍候三个孩子洗澡换衣服去了。 江翌潇的衣服,一看就很埋汰,她们小姐可是有洁癖的,主动收拾干净,一准能被表扬,表扬的次数越多,年终奖越高。 到了净房,江翌潇刚刚洗了脸,就一把拉过可馨,吻了上去,猴急的样子,弄得可馨哭笑不得。 这还不说,冒出来的胡茬子,戳的她嘴唇周围生疼,下面那根硕大的、火热的棍子,也顶在在的下腹处,不停地抖动。 可馨怕他不顾一切地发疯,于是,连忙把他的衣服脱下来,娇羞地小声说道:“父亲和王兄他们都在厅里坐着呢。” “嗨呀!”江翌潇咬牙切齿地骂道:“讨厌死了!谁让他们来的?一点都没有眼力见。严铮现在也开始讨厌了,尽跟着乱。” 听他骂人,可馨一边吭哧吭哧地笑,一边温柔地为他按摩头和肩膀。 力道不轻不重,按摩的江翌潇非常舒服,加上五六天来都在赶路,除了饿了,进店吃饭,给马喂料,歇上两个时辰,其余时间都在道上,真的是累坏了,江翌潇不一会就睡着了。 看的可馨心疼不已,动作越发轻柔,直到水温有点变凉了,才叫他起来,为他从头到脚淋浴了一遍,才为他擦干净身子,穿上浴袍。 可馨在净房亲手侍候江翌潇洗澡,醇亲王和威北侯他们并不知道,于是醇亲王问青竹:“你们郡主干啥呢?不是把我们扔在这,和你们相爷亲热去了吧?” 青竹一听,气的俏脸一红,语气不善地说道:“启禀王爷,我们郡主才不是那样轻狂的人,她在侍候相爷洗澡。相爷所有的一切,我们郡主从不假手他人,都是亲力亲为。” 几位男士一听,又被打击着了。就算尊贵如醇亲王,王妃也从来没有亲力亲为地侍候过他洗澡什么的呀? 说不羡慕是假的,想想,要是有可馨那样的小妻子,亲手为他们洗澡、做饭、做衣服,那该有多幸福啊? 江翌潇还真不是一般的福厚,难怪皇上要在他新婚第四天,把他支走了,确实让人妒忌哎。 洗澡水里加了解除疲劳的精油,江翌潇又小眯了一会,这回来了精神,拉着可馨又要纠缠,可馨噘着菱唇撒娇,“把你的胡子收拾了吧,戳的我疼死了,你看现在还红呢。” 江翌潇一看,确实还有点红,这才放开她。 可馨趁机逃脱,赶紧跑去做饭了。其实她也很想和爱人单独呆着,可是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她实在没勇气让人看笑话。 醇亲王等人见她去厨房做饭,还能接受,威北侯可就有点震惊了。 想想可馨再怎么说,都是郡主,能为自己儿子做到这个份上,那可真是没挑的。 第三百零七章 杨氏和江烨智的阴谋(一) 想想他的小妾和江翌豪的小妾,都没有亲手为他们做过膳食,更别说妻子了。舒蝤鴵裻 有时小妾愣是把厨娘做的东西,说成自己做的,他们为了找个心理安慰,也从不揭穿。 现在再看看曜翬,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有这想法的可不止威北侯,其他几人也抱有同样的想法,羡慕妒忌恨着。 等江翌潇换上一身玄色双面绣祥云纹棉袍,脚上穿着棉拖鞋出来的时候,醇亲王首先发难,“你好意思叫本王的妹子,亲手为你做这做那?澹” 江翌潇一脸欠抽地笑着,得意洋洋地说道:“没有办法,我也舍不得她为我这么劳累。可是她说了,她愿意亲手为我这些,她看着我高兴,她就感到幸福。对不起各位哥哥,我知道你们妒忌我、羡慕我,可是,这就是各人的命,许是老天看我没人疼,太可怜了,所以,才赐了馨儿这个宝贝给我。” 醇亲王听他说完,气的跳起来,一脚踹了过去,可惜,江翌潇身手灵活,武功盖世,轻轻一闪,就躲开了。 还接着继续刺激醇亲王,“你别弄脏我的袍子,这可都是馨儿亲手为我做的。瘐” 边说,边自豪地翘着脚上的拖鞋给几位男士看,“看看我媳妇多聪明!看这鞋子做的,不带后帮,回府以后换上,又方便、又暖和,还干净。” 醇亲王几人被他着实气得不轻,强忍着没有冲上去,爆抽他一顿。 连威北侯都觉得,他的二儿子,比平常刺激他的时候,还要待人恨。 可馨做饭本来就快,加上不少食材,都是厨娘准备好的,她只要上锅炒一下就成,所以,不到一个时辰,就忙活完了十六个菜。 厨娘一看,问:“郡主,是不是有点少呢?好几个大男人呢。” 可馨数了数,加上便宜公爹威北侯,也就九个人,十六道道菜不少了,做多了浪费,她是最不愿意看人浪费的。(.) 于是,摇摇头说道:“不少了,装盘。” 厨娘最愿意看可馨摆盘,觉得简直就是种享受,觉得比图画还好看。 等十六道菜摆上桌子,江翌潇见识过,就比较淡定,其他几位,包括威北侯,可就瞪圆了眼睛。 威北侯不敢置信地问道:“郡主,这真的是你做的?” 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一起出声赞叹:“天娘啊。。。简直都舍不得吃了。” “就是,我敢肯定,郡主画画特别好。” 平国公在一边是连连点头,暗叹,自己的孙子,没有福气。 忠勇侯和醇亲王的想法一致,nnd!要是有丫头这样的女子,为我们做这一切,我们也愿意永不纳妾。 酒也是可馨自酿的,可馨几乎啥都试着拿来酿酒,还别说,她酿的酒,味道真的很醇美,特别是葡萄酒、梅子酒、桂花酒、桃花酒,还有莲子荷叶酒,及一些养身药酒。 什么酒,配什么菜,吃起来可馨还很讲究,装酒的杯子,更是美轮美奂,看的醇亲王直咂嘴,“妹子,和你一比,我们就是个大俗人,看看你吃饭喝酒,都如此雅致,看了心情都好了,就别说吃了。 刑部尚书,早就馋可馨做的菜了,见他们说话,筷子早就朝着菜肴进攻了,醇亲王一看,大声叫道:“你这家伙,从来都不上讲,就跟饿死鬼投胎一样。” 话没说完,就开始夹起一块糖醋排骨放进了嘴里。 可馨做的糖醋排骨,脆香酸甜,肉质鲜嫩,不仅是他的最爱,也是霖儿的最爱。 一道放在酒精炉上咕嘟的酸菜鱼,则是江翌潇最喜欢的。 用的就是自家池塘里的草鱼,可馨为了江翌潇吃起来方便,一边把刺剔出来,一边放到一个小盘里,再浇上锅里的汤汁,递给他。 这一幕看的在座的每一个男子羡慕,要知道他们在府里,可是由丫鬟或是小妾侍候的吃饭、洗澡的。 江翌潇享受的,可是来自妻子最真挚周到的服务。 就这样,可馨还兼顾着孩子,不是起身看望一下三个孩子,自己则一直没有倒出时间吃饭。 江翌潇看了心疼,知道没有办法叫上她一起上桌,只好小声对她说道:“你也去吃,不用管我们。” 可馨对着江翌潇温柔地一笑,真是风情万种,勾魂摄魄,看的醇亲王心里发酸,大声喊道:“妹子,我也要你给剔鱼刺。” 那模样像极了小男孩撒娇,气的江翌潇冷哼,“你自己没长爪子?” 醇亲王瞪大眼睛回骂:“你才没长爪子了,一直要我妹子侍候你,我呸!” 可馨好脾气地又给醇亲王剔了一小碗鱼肉,“别吵、别吵,吃饭、吃饭。” 威北侯和刑部尚书最精,一句话都不说,只顾朝着菜肴进攻,那个狼吞虎咽的样子,可馨严重怀疑他们已经有一年半载,没吃饱饭了。” 最后,十六道菜,基本上消灭光了,所做的主食,面鱼汤,鸡蛋灌饼,竹筒饭,小笼包子,皮蛋瘦肉粥,也都消灭光了。 最后,刑部尚书还问她:“这菜粥里,除了肉,还有什么,味道特别的很。” “松花蛋啊。”可馨回答。 大伙一听,来了兴趣,七嘴八舌地问:“松花蛋是什么?” 可馨让红梅拿来松花蛋,大伙一看,惊讶地问道:“这是什么禽类下的蛋?” 可馨这才知道,大周朝还没有人,把鸭蛋烧制成松花蛋。 她脑子一转,又来了主意,做了一道松花蛋拌豆腐呈上来,让他们品尝,这些人一吃,都说好吃。 可馨一听,马上笑道:“我准备再建一个饲养场,专门饲养家禽和牛、羊、猪,然后做深加工。” 几人一看,她脑子一转,就有了一个挣钱的主意,立马来了兴趣,七嘴八舌地问道:“深加工是干嘛的?” “你还没说松花蛋是什么东西的蛋呢? “家禽几乎每家每户都有养的,你养那玩意,有人买吗?” 可馨下午的股东会,本来就没开完,于是笑着说道:“那我们现在就把上午的股东会开完?” 醇亲王一听,得意地看了一眼,脸色阴下来的江翌潇,马上表示赞同,“我同意。不少事情还没定下来呢。” 威北侯满心想留下来听听,儿媳妇所说的股东会和松花蛋是咋回事,可是可馨却毫不客气地说道:“不好意思,父亲,您请回吧,股东大会只有股东可以参加,会议内容是保密的,所以,请原谅儿媳不留您了。” 威北侯一听,讪讪地站起来退场,心里突然间觉得哇凉哇凉的,头一次有了被儿女遗弃的感觉。 可馨看着他微陀的脊背,萧瑟的背影,心里并不好受。 可是,她现在真的不敢留他下来。伤害江翌哲的凶手,没有被抓到,她这个便宜公爹,在里面饰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她现在也不知道,所以,有些事,她不得不防。 威北侯走了,可馨刚要开会,海公公又进来禀告:“那个大太太带着她的儿子来了,说是要见郡主和郡马爷。您看?” 可馨知道江翌潇很是看重杨氏和江烨智,她不能拒绝,于是微笑着对江翌潇说道:“大嫂和智儿要见我们,这么晚了,也不知有什么事,你看?” 江翌潇一愣,接着对可馨说道:“肯定是有要事,不然这么晚了,他们也不会过来的。这样吧,你的股东会,改天时间再开吧?看看大嫂有什么急事,先解决了好吗?” 什么狗屁急事?有急事早干吗了?非要等你回来再说?可馨心里恨极,却微微笑着点点头吗,对醇亲王他们说道:“那我们明天下午,还是今天这个时间,同一地点开会好吗?” 几个人无法说什么,只好点点头,准备撤离。 唯有醇亲王,对着可馨大声说道:“妹子,不管谁,只要是欺负了你,你就派人来找我。我堂堂亲王的妹子,大周朝皇孝慈郡主,愣是谁,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知道了。”可馨一边答应,一边吩咐娄嬷嬷,给几人带回去些松花蛋。 把人送走了,这才把杨氏和江烨智让了进来。 杨氏平常就很漂亮,今晚就更美了。天蓝色暗花流彩月华锦缎裙,梅花云雾烟罗纱镶边,里面是月白蝴蝶绣刻丝广袖双丝绣的鸾衣,裙边镶嵌着真丝串编着小颗的蓝月珠。 在月光下,光彩流溢,折射出淡淡的蓝色光华。 一个慵懒髻,斜插着镶蓝宝的步摇簪子,上面的珠子,垂在洁白如脂的耳朵边,真是柔桡轻曼,楚楚动人。 江烨智看见江翌潇,深施一礼,然后竟是含泪说道:“二叔,这一走就是五十六天,可是把侄儿担心坏了、思念坏了!” 说完,还擦了擦眼泪,杨氏在一边,马上也跟着泪盈于眶,娇喘吁吁了。 可馨一阵无语。这母子两,比朱军和倪萍还要煽情,这不当演员,真的有点可惜。 第三百零八章 杨氏和江烨智的阴谋(二) 琬凝和霖儿、云儿,都没流泪,就自己没出息地掉了两滴金豆子,可也没说出这么肉麻的话来。舒蝤鴵裻 不知道的,怕是以为他娘两才是丞相的夫人跟儿子呢。尤其是杨氏,完全是一副向老公倾诉委屈和思念的小媳妇样子。 可馨腹黑个不停,也不放声,坐一边看着母子两在那煽情地表演。 果然,江翌潇看不得杨氏那副柔弱无助的样子了,马上温柔地对她笑道:“大嫂请坐。祖母生病,馨儿事情又多,倒是劳累大嫂辛苦了。” 杨氏马上做出梨花带雨地样子摇摇头,“没事的,二叔在外面才叫辛苦,皇上真是的,还和二叔称兄道弟,怎么这次一点都不通人情啊?这样的季节,也让二叔在外一呆就是一个多月。其实我累点、苦点都不怕,我就怕一家人不和睦。祖母如今病倒,母亲又死活闹着要分府用餐,这一家不一家,两家不两家的,看了让人揪心呢。澹” 江烨智听到这,接着说道:“祖母叫我和母亲,和他们一起用膳,可是智儿不敢。二叔,智儿想想以前那些事,就感到后怕。” 杨氏悲伤哀怨地点点头,用手绢擦擦眼睛,“是啊,智儿这两天吓得是食不甘味,每天用膳时,都盯着小叔子的筷子,他伸向哪,智儿就伸向哪。可是母亲却把菜端到了小叔子和父亲面前,说那是给小叔子和父亲补身体的,不让智儿吃,别的菜,他们动,我们哪敢吃?这要是有个好歹,我怎么对得起你冤死的哥哥。。。。。。” 话没说完,杨氏再次哭泣起来,那泪水如同开了闸,看的人心疼幻。 这不,江翌潇马上就收不了啦。怒火万丈地厉声骂道:“刻薄的女人,竟然这么对待嫂子和智儿。” 可馨听到这,算是明白了。这是不想分开用膳?还是想和自己这个二房在一起搅勺子? 总之不管哪一条,自己都不会答应就是。谁知道他们会想出什么招数来?别说杨氏让她不放心,就是江烨智,她也不放心。 她总觉得这孩子,让她看不透。能让她看不透的,都不简单。 好歹江翌潇知道可馨早就想和他的家人分开用膳,依着他的意思,他确实是想把寡嫂和侄儿带上,可是他以前提过两次,都被可馨一笑带过了。 他不知道可馨的意见,觉得不能贸贸然答应寡嫂和侄子,所以,他只好把目光投向了可馨。 可馨见他目光中,含有征求自己意见的意思,不由一阵高兴。暗忖,总还算清醒,没有被美人计、亲情计迷昏了头。 江翌潇不知她的真实想法,知道了肯定要大呼冤枉。杨氏再美,在他眼里和别的女人,也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亲情倒是有的,他对江烨智的疼爱,不亚于霖儿。 可馨一边叫青竹打水给杨氏洗脸,一边软言慰予,“大嫂和智儿是为这事过来的?这事已经过了好几天了?你们干嘛不早点告诉我?你们早告诉我,我就把交给母亲抚养你们的银子,直接给你们了。母亲也是,智儿还是个孩子,能吃多点东西?弄得这么小气巴拉的。嫂子,本来呢,我也是想叫你们和我们在一起用膳的,可是出了琬凝和霖儿吃坏肚子的事情之后,我是不敢再动这个念头了,这要是智儿吃出个好歹了,我就万死难辞其咎了,这可是大哥留下的唯一一根独苗,容不得有一点含糊。你也看到了,我这么忙,也不能一天到晚守在府里看着,没看我一出去,就带着三个宝贝吗?智儿那么大了,还要念书,我总不能走哪也带着他吧?你都说了,对名誉也不好。嫂子,要不这样得了,我让母亲把你和智儿,在公中的那份银子,交给你自由支配,再叫她在你的院子里支个小厨房,再把奴仆给你配齐了,你和智儿,和我们一样,单独开火得了。” “这个办法好。”江翌潇马上赞成道:“这样我和馨儿还能悄悄贴补你们,不用被那个女人和三叔四叔他们贪了去。” 杨氏和江烨智本来确实是如可馨所想,和他们在一起用膳的。 因为杨氏和江烨智恨可馨,却不恨江翌潇,他们和老太太的想法一致,觉得可馨来了以后,不但夺了江翌潇,还把江翌潇的财产,给全部夺走了。 杨氏想想他们孤儿寡母,即使能承袭了威北侯的爵位,也真是个空壳子,侯府真正的财富,都在江翌潇那里,他们当然不甘心。 他们想和可馨挤在一起用膳,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趁机想办法,让江翌潇不再信任可馨。 杨氏知道可馨这样的女子,是绝对不会容许江翌潇怀疑,或是背叛她的,江翌潇一旦犯了这两个错误,依着可馨的脾气,肯定和江翌潇和离。[] 那到时,所有的一切,就和原来韩氏活着的时候一样了。 可惜要找到使他们夫妻感情出现矛盾的机会,简直是太困难了。 一来是江翌潇深爱可馨,不想对韩氏那样,基本不上心。 二来《竹韵居》围得像个铁桶,连一瓢水都泼不进来,她送来的两个人,红燕已经折了,香缇要是再出问题,那她就连《竹韵居》里发生天大的事情,也都无法知道了。 她今天一看来了那么多的官员,在《竹韵居》用膳,就想着一定要抢在可馨私下和江翌潇交流之前,说出自己的难处。 她很了解江翌潇,连夜赶路到家以后,一洗澡,必定会在洗澡的时候睡着了。 她经历过好几次,那还是江翌潇没娶韩氏的三年里。江翌潇外放,府里一有急事叫他回来,他也是马不停蹄地往回赶,结果,回到府里洗澡的时候,每次都会睡着。 那时候,她买通了江翌潇的小厮,偷偷进去看过两次。 没有人知道,她心里的秘密。她不爱江翌哲,爱的是少年状元郎江翌潇。 可是,阴差阳错她嫁给了江翌哲,这让她一直不甘心。 没有人能体会,眼睁睁看着你心爱的人,却得不到,要一直喊他二叔,这种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折磨,真的是能让人发疯。 她也了解江翌潇,只要是她和儿子,提出的要求,百分之百能答应。 只要江翌潇能答应她和儿子在《竹韵居》和他们二房一起用膳,她的目的就能达到了。 因为,她敢肯定,可馨会提出反对意见,要是那样,江翌潇肯定会对可馨有意见,那么他们之间的缝隙,就会在她的推波助澜下,越来越大。 要是可馨不反对,那就更好了,她有的是机会,将《竹韵居》的一池清水搅浑。 杨氏主意打得挺好,可就是没料到,江翌潇竟然没有马上答应,而是去征求了可馨的意见。 这让杨氏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慌,她觉得,江翌潇也开始渐渐地被可馨把魂勾走了。 可是,她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因为江翌潇一旦对某件事情打定主意,事情已不会更改的,除非你有足够充分的理由。 杨氏正准备放弃,可是没想到江烨智一下子跪在了可馨面前,一边磕头,一边哭泣,“二婶,我不想和母亲,孤零零地呆在《语茜苑》用膳。您不知道,我从生下来就没见过父亲,我一直把二叔当着自己的父亲,也只有用膳的这点时间,我才有机会和二叔呆在一起。二婶,我求您,不要剥夺这点时间好吗?不管以后出什么事情,我不怪您就是,我娘亲也不怪您就是。” 这是可馨第二次见到江烨智下跪求她,第一次,她还没放在心上,可是今晚这少年的表现,却让她一下子警觉了起来。 真的只是想和江翌潇在一起吗?还是有别的原因? 可馨正在思索,江翌潇已经把江烨智扶了起来,一面心疼地为他磕红的脑袋上药膏,一边软言慰予:“智儿,有什么话好好和你二婶说,不用这么下跪磕头的。被别人看见了,还以为你二婶对你刻薄。其实她没有恶意,无非也是怕你受伤害。” 说完,转过头看向可馨,目光中满是歉疚,那意思已经摆明,要可馨答应了他的央求。” 可馨看见了,就当没看见,紧紧地盯着江烨智,板着脸问道:“智儿,这是谁教给你,有事没事就下跪哭求的?且不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就这晚的事情来说,你知道你错在哪吗?” 她这话一出口,不仅杨氏和江烨智愣了,连江翌潇都愣了。 可馨并没有因为他们发愣,而放缓语气。 她看向杨氏和江烨智,义正言辞地说道:“嫂子,你不要生我的气,我说这番话,都是为了侄儿好。智儿,一个男孩子,本来就应该铁骨铮铮,哪能说下跪就下跪?这已经是智儿第二次下跪求我了。真要是把我当着亲人,有什么不能和我好好说的?如果觉得此事说了,我不会答应,那为什么还要用下跪这一招来逼我?你这么做,让你二叔怎么看待我?还是你认为,会闹的孩子有奶吃?得不到的东西,只要下跪磕头,就能要到手?你问问你二叔,他可愿意为了得到什么而下跪?” 说到这,可馨看着震惊的全部停止了哭泣的杨氏和江烨智,还有若有所思的江翌潇,放缓了语气,沉声说道:“嫂子,有些事情,我本来是不想讲的。因为你带着智儿,年轻轻地守寡,确实不容易,所以,听了曜翬讲了你的事情,我是真的很想把你当着亲姐姐来相处的,这也是你跟我说,‘以后有什么事,都带着智儿,’我欣然答应的原因。我是这么做的,这才送了他旱冰鞋,准备教他滑旱冰,可是你那天当着老太太是怎么说的?‘智儿不好,不该提无理要求,都这么大了,哪还能和婶婶在一起啊?’结果老太太马上就责斥我不懂规矩。。。。。。” “弟妹,这件事是我欠考虑,我当时不就跟你道歉了吗?”可馨话还没说完,杨氏就急赤白脸地解释道。 道歉就不要了,你别存心害我就成。可馨边腹黑,边无奈地摇了摇头,“伤害造成了,一句道歉就可以抹去伤害吗?曜翬一直夸你是才女,那么你做事之前,都不考虑好的吗?就像今天晚上,你们明知曜翬日夜兼程赶回来很累,那么这样的事情,可不可以明天再说?为什么非要在今天晚上纠缠不休?” “二婶。”江烨智急呼,“求您,不要再说娘亲了。都是我不好,是我要来找二叔的,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会求您了。” 可馨闻言,盯着江烨智,一字一句地说道:“是,你和我之间这种关系,本来还真是用不上相求,可是,是你们非要在我和你们之间,划上了一条鸿沟。” “没有、没有。”杨氏连忙摆手,焦急的模样,更是令人怜惜,“弟妹,你想多了,嫂子一直把你当成亲妹妹,如果说之前有什么做错的地方,也都是无心的,还望弟妹千万不要生气才是。” 无心的?怎么可能?你做事情要是无心,那我就是无脑了。 可馨嘲讽地笑着,“是啊,就因为知道嫂子是无心犯错,可馨才唠唠叨叨说了这么多的;要是知道你存心使坏,那我就什么都不跟你讲了。嫂子,其实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和智二好,你不也说吗,智儿那么大了,只比我小几岁,在一起总是不太好;而且,你和曜翬年龄又相当,避嫌还是必要的,如果,智儿要是想念他二叔,就让他每天过来见见他二叔好了,一个府邸住着,又不是隔得很远。” 可馨话说到这个份上,江翌潇要是再听不出她对杨氏母子不满,那他就是个傻瓜了。 他知道可馨如果没有原因,是不可能对人如此尖锐的。所以,若有所思在一边不放声。 。。。。。。 亲们,晚了点,对不起啊!继续投票收藏啊。。。。。。 第三百零九章 小别胜新婚 杨氏一看,轻轻一拉江烨智的衣角,就要走。舒蝤鴵裻 谁知,江烨智突然笑着对可馨说道:“行,那这件事就照二婶说的办。二婶,侄儿还有一事和您商量。您看您能不能把霖儿弟弟屋里的夜明珠,借给侄儿用一段时间?等霖儿入学,侄儿马上还他。” “没。。。。。。。”江翌潇一听,刚想答应,可馨却抢在他前面,笑咪咪地抱歉:“对不起了!智儿,皇上这回赏赐的东西下来,除了吃的、穿的,其它东西一律不让我送人,不然就要治我的罪。想必是曜翬以前,拿东西送人,把皇上惹毛了,才会下旨特意重申的吧?所以,请你们体谅我,以后,宫里赐下来的东西,我是不敢再送给你们的了,你们可不要怪我。” “啊。。。。。。”说完,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慵懒地对娄嬷嬷说道:“去放洗澡水,本宫要洗澡休息了。” 这就是明着下逐客令了,饶是江烨智和杨氏,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磨叽下去,只好施礼告退澹。 两人走出去,可馨跟江翌潇说了声:“我去洗澡。”然后就去了净房。 泡在浴桶里,她越发觉得杨氏和江烨智有问题,如果以前只是猜测,那么她现在几乎可以肯定了。 想起被找到的江翌哲通房丫头春蕙,那惨兮兮的样子,可馨暗暗发誓,要把那个给江翌哲和霖儿下毒的恶魔,给找出来幻。 春蕙被挑去了手筋,被毒成了哑巴,卖到最下等的窑子里,染了一身脏病,可馨派人找到她时,她已经被窑子赶出来,成了乞丐。 春蕙的家人被卖到矿上做苦力,因为全家被她连累,她的父母都怨恨她,纵使她成了乞丐,状况如此悲惨,找到她的父母,她的父母也还是不能原谅她,不认她。 可馨听不懂她呜呜哝哝说些什么,写了字在纸条上,她又是比划,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可馨猜不出她到底说了啥,最后只好想办法为她解毒。 好在她的嗓子声带完好,可馨现在把她安放在香山别院,正想尽办法替她治病。 可馨洗了一半时,江翌潇进来了。 可馨一见他像一只猎豹,盯着猎物一样,盯着自己,连忙用毛巾,遮挡住自己的胸部,又使劲朝水深处滑了滑,这才说道:“讨厌!你进来干吗?赶紧出去啦。” 江翌潇一把扯开她覆盖在胸部的毛巾,嘻嘻笑道:“遮什么遮?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 说完,大掌伸进水里,摸着她的一只雪球,低噶着嗓音,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啊。。。。。。真好!我又能看见你,摸到你了。宝贝,想我不?” 可馨被他一揉搓,身子早就软瘫了,整个人挂在桶边,慵懒地点点头,毫不害羞地承认道:“想。那两天去温泉山庄游玩,看着他们都成双成对,我心里老空了,就想着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曜翬,以后,再外出公干,带上我和孩子好不好?我不想和你分开。” 江翌潇以为她会矫情,却没想到她会大方地承认,更没想到,她会毫不掩饰对自己的感情,趴在桶边,一双水雾袅绕的大眼睛,迷迷蒙蒙地看着他,像是释放出万条丝线,把他缠绕在其中一样。 江翌潇心口一热,下腹一紧,顺应感觉,不再犹豫,自水中抄起她,扯过浴巾,覆盖在她身上,就把她抱回到了卧室的大床上。 随即三下五除二,扒掉自己的衣服,来了个饿虎扑食,将可馨压倒在他的身体下。(.) 直到吻上可馨的双唇,撬开她的牙关,捉住她的小舌头,和他的交缠,这才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啊。。。。。。” 江翌潇吻住可馨的唇,不停地吞噬着她的甜美芬芳,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握住她富有弹性的、圆圆的丰盈,炙热的硬挺,抵着她溢出蜜汁的湿润处,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着。。。 可馨一颗心就这样被他撩拨着,伸出双手无助的攀着他健硕的肩膀,弓身追寻着他的硬挺,望着他的眼眸,迷乱而又羞怯,泛着水润的光华,仿佛做着无声的邀请。 江翌潇吞咽了一口吐沫,狠狠地吻住她,然后腰一沉,将自己完全送入了她的体内。 久违的充实感让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闷哼声,而不待可馨适应,江翌潇已经挺动着腰肢,开始狠狠撞击起来,每一下都那么用力,直刺入最深处,在她体内掀起阵阵强烈的情潮,湿热的蜜汁肆意泛滥,发出yin靡的水声。 忍了近两年,刚刚开荤,就分开一个多月,这滋味有多难受,只有江翌潇自己知道。 如今yv望终于得以释放,江翌潇感觉自己就像是初识情yv的毛头小伙,不餍足的一次次摆弄着小妻子的身子。。。。。。 柔软的内壁承受不住紧密的研磨和猛烈的迸占,突地一阵jing挛、收缩,可馨脑子里如烟花燃放一样,迸射出璀璨的火花。 她不由自主地将身体打开的更彻底,白皙的身子染上暧昧的玫瑰色,微往后仰的脖子和尖巧的下颌勾勒出一尾漂亮的弧度,美得不可思议。 江翌潇原本不想这么快就放过她,可那处昂扬被她这样挤压xi吮,他到底忍不住那股想要喷射的yv望了,握住她的腰狠狠地一番冲刺,滚烫的勃发紧紧抵着她还在抽搐的湿热内壁毫无保留的释放了出来。 江翌潇痛快的低吼出声:“啊。。。。。。这回不是梦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每天夜里,都能梦见在你的身体里进出,可是醒来后,却是孤枕一人,那滋味真的很难受。” 可馨瞪大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某位君子,想象不到他居然会说出这么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来。 可馨心神一荡,刚刚被杨氏和江烨智,闹腾出来的烦闷,终于消散的干干净净。 小别胜新婚,何况他们本来就是新婚?江翌潇本来还想纠缠可馨,被可馨伸手拦住了,“下面还有点疼,再说,你连着好几天,吃不好、睡不好,本就劳累过度,再纵yv过度,对身体不好。” 江翌潇一听,这才意犹未尽从她香喷喷、软乎乎、滑溜溜的身子上翻下来,然后大掌一捞,就把可馨搂进了怀里。 柔声说了句,“谢谢老婆!你辛苦了。再以后不许报喜不报忧,怎么能对我隐瞒府里发生的事情?收到大嫂和智儿稀里糊涂的信件,没把我给急死,幸好醇亲王后来发来的信件,才为我解了惑。我没想到,祖母和叔叔们为私利,会如此痛恨你。很好,是他们先无情的,就别怪我无意,馨儿,你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站还在你一边。听说还出了人命,你给我把府里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地告诉我。” “嗯。”可馨乖巧地看着爱人,心里感觉踏实了不少,接着仔仔细细把江翌潇走后,府里发生的事情,叙说了一遍,最后说道:“不是我想对你隐瞒,实在是你人在千里之外,告诉你,除了让你担心,让你着急,起不了任何别的作用,再就是他们也没害到我,我自己能解决的,我也不想让你为难。” 江翌潇随着可馨的叙说,在得知老太太要对她上家法,吓得不由手一紧,随即,就气得胸口发闷! 这些所谓的亲人,他们到底未没为自己着想?在他走后不到三个时辰,在他千叮嘱万嘱托好好照顾可馨之后,就能像向自己心爱的妻子发难。 那家法要是跪了上去,可馨不死,一辈子也废了。 江翌潇气急,声音都冷了下来,“就是说,祖母的病,很有可能是三房他们气出来的?” “嗯。”可馨回答道:“把我和赵文涛事情传出去的,也是你三叔。因为那两天,你四叔和四婶都受伤了,没有出府。” “大嫂真的是在太医为祖母诊病以后,才来求得你?你是不是觉得她有问题?今天看你对她很反感。”江翌潇沉重地发问,实在有点不敢接受,杨氏是个坏女人的这个事实。 可馨没有拿到证据,当然不能随口说,于是斟着着回道:“我没有必要骗你,当时我的奴仆都在。她有没有问题,我现在不敢确定,毕竟没凭没据;但是,她这个人的处事方法,我真的不敢恭维。动不动就下跪哀求,泪流满面,弄得智儿也跟她学上了。曜翬,这样很不好,大哥就留下这一个孩子,不能这么没有骨气吧?” 江翌潇点点头,随即问道:“要不?把他接到咱们《竹韵居》,由你来教育?他自己不也是想来吗?” 可馨从心里来说,不愿意,可是想想他刚刚就有这个意思,现在又提了出来,自己要是再拒绝,江翌潇会不会不高兴?毕竟江翌潇把江烨智已经当着儿子好多年了。 第三百一十章 各 方 赞 扬 可是让他来了,杨氏肯定要经常过来,她实在不愿看到杨氏,在江翌潇面前摆出那副柔弱无助的样子,可馨为难了。[.超多好看小说]舒蝤鴵裻 见可馨不说话,江翌潇知道她不太愿意,也就没再说什么。 想想也有些对不起她,年纪轻轻一嫁过来,就做了三个孩子的母亲,如今再塞给她一个只比她小四五岁的侄子,她还看不上侄子的母亲,这教好了还行,教不好,就成了罪魁祸首。 再说,她还要经常出府,忙活集团的事情,能带着三个小的,总不能天天把智儿也带上吧? 想到这江翌潇轻柔地拍着可馨的背说道:“算了,先不想了,睡吧,你忙了一天也累了。澹” 可馨是真的累了,上午去宫里开导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说的是口干舌燥,婆媳俩才有了点笑容。 想起这件事,可馨就埋怨皇帝。要说这家伙真是个色狼,这几天又和刁家两女人,搞在了一起,几乎夜夜笙歌。 因为到了太后娘娘这里,太后娘娘会劝他,他也不常来了,每天赶着太后娘娘未起床,来请安,请过安,一整天,就不见了踪影锦。 可馨到了宫里,太后娘娘还好,有点磨不开脸骂自己儿子,可是皇后娘娘就不那么淡定了,对着可馨,几乎是咬碎了银牙,“真是一对狐狸精!本来皇上明明已经厌弃了她们,可是,也不知她们使出什么狐媚手段,又把皇上勾的掉了魂。” 可馨伸手捂住她的嘴,小声劝道:“皇后娘娘,您小声点,这件事是您对皇上抱期望太高了。臣妹从一开始就知道,皇上是不可能真的将她们打入冷宫的。喜欢了那么多年,能彻底放开吗?还有,没有了永安伯和投靠贤妃、三皇子那些人的势力,与您抗衡,您以为您就能过的舒坦?怕是皇上更容不下您和太子了;有银子、有军权,不让皇上感到惊慌吗?皇上今天才二十七岁,正值春秋鼎盛,怎么会愿意睡塌旁,窝着一只小老虎?这和那对姑侄俩无关,即使没有她们,来了别的女人,一样会是这个结果。(.)皇上宠她两,正是看上刁家根基不深,三皇子和五皇子,上不了位。” 皇后一听,惊得连声问道:“那怎么办?那怎么办?” 可馨安抚地拍拍皇后的手,小声说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 “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皇后娘娘惊问,“什么意思?” 可馨拿出笔,在纸上写道:“有时候你越想要,就越不会给你。所以,干脆不要去想它。想着做什么能让皇上高兴,让他能感到你的真心实意。我觉得,只要你是一片真心,皇上他不傻,能感觉到的。和对待太后娘娘一样,对待他,发自内心地关心他。叫上太子和您一起做,千万不要让太子结交大臣。” 皇后看完纸条,放到火上烧毁,这才冷静下来。 可馨也是感到很疲劳,是累心那种疲劳。她不怕多干活,就怕整天和人斗来斗去,既浪费时间,又浪费心血。 她有好多事情要做,实在没功夫,和他们玩宅斗、宫斗。 可馨越是不想和人家玩斗智斗勇,可是人家越不放过她。 这不第二天,江翌潇刚走,她刚刚坐下来,准备梳发,孙氏就来了。 看见她,极为不满地反反道:“二儿媳妇,我好歹是管着中馈的人吧?怎么你们都不问问我的意见,就同意你大嫂带着智儿分出去用膳了?这她今早过来告诉我,说是你叫的,让她带着智儿自己在院子里用膳,可是你就知道这一说,却不知道,这样一来,要多养好几个奴才,这笔银子从哪出?我们大房已经紧紧张张,掀不开锅了,这样一弄,你三弟媳妇要是再跟我提这样的要求,你说,咱们该怎么办?” 可馨实在懒得和她争吵,又不能把杨氏和江烨智说她的坏话告诉她,只好冷着脸问她:“那你的意思要我出这笔银子为她养这些奴才?母亲,你说你操那么多心干吗?你把他们大房在公中的那部分银子给她,找个人替她把厨房盖了,爱怎么做,就是她的事情了,你管她干嘛?你竟在这里干拣了芝麻丢了西瓜的事情,有这功夫,您还不如想想法子,把两位叔叔手上的铺子、庄子要回来,交给小叔管理,我也好从旁多指点他。他当不了官,可是将来吃喝不愁,富富裕裕的,你还有啥可担心的?” 孙氏一听,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点点头,“可是他们不给呀?“ 可馨微微一笑,小声说道:“那还不简单,派人看在老太太的门口,不让他们进去闹,和父亲强行告诉他们,不把铺子、庄子交出来重新分配,就打官司把他们彻底赶出侯府。” 孙氏眼睛一下子亮了,边往外走,边说道:“我这就去和侯爷商量。” 孙氏走了,可馨再次陷入了沉思中。怎么看,孙氏也不像是杀人凶手,就这不沉稳的劲头,她能在杨氏的眼皮子底下,把江翌哲毒死?这还不说,这么多年,还愣是沉得住气装无辜?怕早就泄露了她的慌乱了。 那么,自己的便宜公爹,为什么要赶紧处置掉大儿子身边的奴才?他在为谁掩盖? 她叫人调查过当年给江翌哲看病的太医,可惜太医早已不知去向,江翌哲的病案,也不知了去向,小双进宫,夜探病案室,愣是没找到江翌哲的病案。 一团团迷雾啊。。。。。。其实要想查出来江翌哲中的什么毒,还有一个办法,开棺验尸,向死人要答案,可是,她压根不敢提这个请求,估计江翌潇第一个就不答应。 可馨下午开股东大会,江翌潇是知道的,所以从宫里回来,直接到了药房接她和孩子。 江翌潇这才知道,可馨不管上哪都带着三个宝贝,而且琬凝已经跟着她学习医术和管理中馈了。 难怪霖儿和云染变化这么大,经常带出来见世面,当然比关在府里,学的知识多。 而且,可馨特别善于教导孩子,从她编给霖儿和云儿的启蒙书,就能看出来,图文并茂,往往一个成语,能引申出好几个故事和道理。 他把书拿给自己“天煞门”的军师何杰看,何杰是如获至宝,连夸:“门主夫人真乃天才!这也就是女的,不然真的能和门主一样,封侯拜将。” 何杰脑子倒也好用,从中窥到了商机,拿去印刷,编成书籍,第一批印了一千本,投到书店,马上就被一抢而空。 作者名,江翌潇没让用可馨真名,而是用的吴仁。何杰听了暗自好笑。心想就是署名吴仁,京城又有几人不知道吴仁就是皇孝慈郡主? 何杰估计的一点没错。昨天忠勇侯、醇亲王他们,就拿着儿童启蒙书问过可馨,“你出书了?” 可馨茫然地摇摇头,“没有,我都忙死了,哪有时间出书?” 几人把儿童启蒙书放到她面前,可馨一看,这才傻了。自己画给儿女启蒙的小人书,咋就外泄了? 结果一问才知道是江翌潇“盗用”了她的知识产权,“没错,是我拿给人印刷,放进书店卖的。这么好的书,应该让更多的孩子看到。 “你没经过我的同意,就盗用我知识产权,是犯法。”可馨抗议。 某位君子,在她的质问下,理直气壮地回道:“不是你说,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吗?你还说过,你要帮着我‘天煞门’下的产业,发扬状大。‘天煞门’几个当家的,都等着拜见他们的门主夫人呢。” 可馨一听,钻进老公怀里撒娇,“那他们会不会说你不人道?‘辣手摧花’,‘老牛吃嫩草’人家还是小姑娘呢。” 把个江翌潇“气”的,咬牙切齿地威胁道:“那好,我现在就摧花、啃嫩草。” 可馨一看情况不好,马上可怜巴巴地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告饶,“老公,我错了,再也不敢说你是老牛,‘你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总行了吧?” 江翌潇想起调皮的小妻子,嘴角的笑容扩大;再想想太后娘娘和皇上跟他说的话,又感到骄傲和自豪。 今天进宫,太后娘娘和皇上,分别把他们上温泉山庄游玩的事情,叙说了一遍。 太后娘娘是不住口地夸她:“这丫头啊,真是般般都好!不恃宠而骄,一心替江山社稷着想,心地纯善,善解人意。和哀家这才认识多长时间?哀家已经舍不得她了,她只要有个四五天没来,哀家就想得慌。曜翬啊,你以后要经常带她进宫来看看母后。对了,她还说,要自己想办法弄银子,为哀家祝寿,说是以后每年都会为哀家过寿,不敢保证隆重奢华,可是绝对温馨幸福。曜翬啊,哀家真的如同得了个女儿一样。” 。。。。。。 对不起亲们!从明天起,小冰暂时一更,做不到两更了,小冰颈椎病犯了,要去医院按摩。等好一点,小冰再加更。再次表示道歉! 第三百一十一章 和安王唇枪舌战 江翌潇这才明白,海公公这个太后娘娘的心腹之一,为什么会到了可馨身边,原来太后娘娘把她当女儿,怕她受欺负,派个心腹公公过来,给她仗腰子来了。舒蝤鴵裻 徐昊泽则重点提到了纳税问题,问江翌潇:“馨儿可有跟你说过这事?” 江翌潇还真不知道,于是坦诚地摇摇头。 徐昊泽马上高兴了,得意洋洋地说道:“不枉朕疼宠她,事事都知道为朕和朝廷着想。不过这丫头怕被人骂,再三告诉朕,不要把她推出来。” 江翌潇气的恨不能在徐昊泽的龙脸上,捣上两拳澹。 暗自骂道,你就搁那放屁吧!馨儿这么做,是为了老百姓少交点税,那是为了你着想?你还真能臭美。 腹黑君子,腹黑起人来,也是够受。当即就谦恭地对徐昊泽说道:“确实不能把她推出来,一个妇道人家,胡乱议论国事,传出去也不好听啊。皇上,你还是对大臣们说,这是您的想法吧。臣觉得只有您下定决心改革税收,朝臣们才不敢妄议。臣也觉得,这是一项利国利民的新举措。皇上必会因为此而万载流芳!” 徐昊泽被他飘扬的小腚飘轻,自江翌潇和可馨结婚以来,头一次没扔脸子给他看窀。 江翌潇到了药膳坊,可馨他们的董事会,还没结束。 看见他来了,可馨回眸一笑,百媚丛生,看的醇亲王不耻地冷笑,“董事长,不是你说的,我们的董事会,内容保密么?” 可馨挽着江翌潇的胳膊,大大方方地笑道:“曜翬例外,我们之间没有秘密。” 一句话,把江翌潇美的,凤眸眯成了一条缝。 把醇亲王气的直喘粗气,“气死我了!本王今晚要吃疏肝理气的药膳。” 大伙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最后可馨宣布:“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最后那个议案,等温泉山庄开业以后走上正轨,我们再议。下面的工作,一是做好温泉山庄开业的所有事宜;第二,就是医院的筹建工作。下面按照分工,各施其职。好了散会,一起去享用美食。” 结果谁都没有想到,一出来会遇到安王。 安王是《天禄缘》大酒楼的后台老板。如今他酒楼里的客人,一大部分都涌向了《民悦养生食坊》,他心里着实急坏了。 所以今天来,是取经来的。他想看看,为什么人家的药膳坊能火成这样。 来巧了,迎面碰上了他三哥醇亲王。安王排行老四,老二宁王,乃是良太妃的亲儿子,也是当年皇位有力的竞争者,和徐昊泽斗得个死去活来、头破血流。 可惜夺嫡失败,被赶回自己的封地临州去了。除了逢年过节,不让他来京城。 安王对可馨这位大名鼎鼎的同行冤家,是只闻其名,没见过其人。 原因是他这个人很傲慢,真正没把可馨这个小丫头放在眼里,甚至连醇亲王认可馨为妹子的认亲宴,也只露个头,就回府了。 他脑子灵活,对政治不感兴趣,和徐鸿远一样,一直远离政治中心。对挣钱,却是情有独钟。 不过,要说他爱财,还不如说,他在享受着挣钱的乐趣。 因为他瞧不起那些唯利是图的商人,更看不上那些伪装清高,其实骨子里,特别在乎钱财的文人墨客、官宦子弟。 觉得他们,要么是铜臭味太浓;要么就是太虚伪,一点都不真实。 对可馨这个人,他听了不少人津津乐道,可是每次都被他打断了。 他认为可馨无非是六品小官家的小庶女,为了改善自身条件,在那故弄玄虚,故意制造噱头,吸引人的眼球。 其目的只有一个,想改变现状,做人上人。 所以,后来可馨嫁给江翌潇做妻子,安王就更加相信了自己的猜测,对可馨也越发瞧不起。 你再有才,可你贪慕虚荣,就这一点,就让他很反感。 所以,看见江翌潇旁边悄然而立,如同一株静静绽放、幽兰般清丽出尘,淡定而立的女子,先是打量,后一秒就目露嘲讽,轻视地笑道:“想必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丞相新夫人叶可馨喽?” 醇亲王和江翌潇、忠勇侯一听,就气得握起了拳头。 醇亲王更是出声怒喝:“老四,你别太过分啊?馨儿是我的妹子,也是你的妹子。” “二王兄,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可馨听到这,连忙打断醇亲王的话,不卑不亢地给安王请安,“可馨见过安王,安王万福。” 然后,同样目露嘲讽地笑道:“二王兄,你以后别把什么人,都弄来和可馨做兄弟,可馨也不是那么随便的女子,和人称兄道弟,怎么的也是要看看人品的。(.无弹窗广告)是那等狂傲自大,坐井观天,自以为是的男人,可馨便是连普通朋友,都不想和他交,何况是兄妹?” 不承认自己是皇家郡主,还暗讽自己嫁给丞相,是贪慕荣华富贵,这样轻贱她的死男人,她才不会对其客气。 安王,把可馨所有的反应,都想到了,唯一没想到,她敢毫不留情,公然地嘲讽自己,愣怔了好几分钟以后,终于露出了玩味地笑容,“看来有几分胆识,难怪母后和皇兄。。。。。。” 说到这,安王意味深长地笑了。 可馨一见,紧跟着连连摇头:“看来传言也并非是实,有些人、有些事确实被夸大其词了。” 安王被誉为商界奇才,京城除了“天煞门”,他奈何不了,其他商家,都不是他的对手。 之前可馨没做生意之前,他的《天禄缘》大酒楼,《云裳绣衣坊》,《香之源脂粉铺》都是京城贵妇、小姐们常去的地方,现在全被可馨的铺子赶超了。 可馨之前也没有瞧不起他,本来嘛,“三人行必有我师”,你如果尊重我,和我良性竞争,我也没必要和你弄得剑拔弩张。 可是,这厮不讲究,一上来就侮辱轻蔑自己,那自己干嘛要惯他毛病? 他是安王,自己还是皇孝慈郡主呢,也不比他低到哪。 安王徐鸿承,第一次遇见这么胆大妄为,伶牙俐齿的丫头,气的都乐了。 看着低头闷笑的几位男子,看着冷森而立的江翌潇,忍无可忍地再次出声讽刺道:“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呀!”可馨故作惊讶地瞪着安王,一副“你丫不孝”的表情,“王爷这么说,将你的母妃和妻子,置于何地?” “扑哧!”醇亲王和忠勇侯、驸马几位实在忍不住了,一起哄笑出声。 把个安王弄得,脸红脖子粗,只叹流年不利,没有看看黄道吉日再出门,这下好了,真的遇见了小人。 他不想想,你不去惹蜂出蛰,人家犯的着跟你过不去? 江翌潇本就护妻成狂,到了这一刻,心里当然是很不高兴。心想,你一个破王爷,连个亲王都不是,本相爷还没把你放在眼里,岂容得你当我的面,嘲讽轻视吾妻? 江翌潇一念自此,马上就露出了招牌式、君子般的微笑,“王爷,不好意思,拙荆脾气一贯很好,今天这样咄咄逼人,真的是第一次。看来,臣还要好好地教导她,免得她遇到不讲理的,被气得不分场合,不分什么人,都要理论。和混蛋哪有道理可讲?您说,是不是啊?王爷?” 此时,醇亲王等人,都是暗叫了一声侥幸,幸好没有和这夫妻俩为敌,不然不用动手,气都能被气死。 可馨也是极为会演戏的,到了这时,她知道该扮演小白花,装的楚楚可怜了。 所以,一双水汪汪,如清泉般清澈的大眼睛,马上可怜兮兮地看着醇亲王,小声哀叹,“二哥。。。你这位王弟,臣妹招他惹他了?刚认识就要如此对我?” 可馨声音平时总带着嗲糯的味道,撒起娇来,更是娇媚,别说是醇亲王、江翌潇都深爱着她的男子,就是对他没有男女之情的,如平国公、驸马爷,都觉得不忍心。 于是大伙一起,冲着安王开火了,醇亲王当然排第一,“老四,你tnd今天抽哪门子羊角风?要和我妹子过不去?她哪里惹到你了?你今天必须给我说出来,要不然,本王和你没完!” 平国公紧跟着摇摇头说道:“王爷请恕臣直言,今天这事,王爷确实做得不对,郡主的皇孝慈郡主封号,可是皇上和太后娘娘亲封的,你这么轻视她,可是对皇上和太后娘娘下旨册封有意见?” 忠勇侯更是会说,“王爷,馨儿不仅是丞相的妻子,是和醇亲王爷磕头拜过把子的妹子,还是平国公爷的外侄女,臣的小姨子。你这么轻慢她,岂不和藐视我们一样?您什么意思?” 驸马严铮摇摇头,是唉声叹气,“王爷不会是因为皇上把馨儿当着亲妹子,太后娘娘把她当做亲女儿,而妒忌了吧?哎哟。。。那可不好,你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小女子,叫什么劲啊?没得叫人瞧不起。” 安王到此时,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么。他终于有点佩服可馨了。因为他看得出这几位,并不是为了江翌潇而谴责他的,而是完全为了叶可馨,才对他不依不饶的。 能让这几位一起为她出头,要还说她简单,那他就是个白痴了。 安王傲慢,在可馨没有亮出真正的本事,让他折服之前,他即使道歉,也是敷衍的。 可馨看他的眼神,大概也猜出了他的心思,所以,见他进包间,和醇亲王他们一起坐下,便不客气的冷冷说道:“朋友来了有好酒,王爷你并不在我朋友的范畴之内,所以,对不起了,请您付款用餐。” “哼!”安王气的冷哼出声,“付款就付款,当本王付不起饭款吗?” 可馨看看端上桌的菜,对安王说道:“本养身食坊,为防止有人吃霸王餐,都是先付款,后上菜,我们这些是会员,可惜您不是,所以不享受打折。” 说外,身子轻盈地一晃,到了门外招招手,掌柜马上过来,恭敬地问道:“董事长有何吩咐?” 可馨冷冷地说道:“按照原价,将酒菜钱算清楚,除以十一,把付款单,交给安王陛下。” 算完帐一看,一桌酒菜总计三百七十四两银子,除以十一,正好是三十四两银子。 安王铁青着脸。扔了一定五十两左右的银元宝,狠狠地能瞪着可馨,阴沉沉地说道“五十两,不用找了。” 掌柜恭敬地接过来,然后一会用盘子托着十六两碎银子和一张三两银子的代用卷走过来,对安王说道:“王爷,请您收好找您的银子和代用卷。本食坊不准收取小费,消费满十两银子,即可获赠一两银子的代用卷,您消费了三十四两,这是三两银子的代用卷,请您清点清楚。” 安王到了这时,是彻底震惊了!他头一次见到有酒楼或饭馆不收小费不说,还反送给顾客银子的。 他看了看代用卷和银子,然后盯着可馨惊问道:“为什么不但不收顾客小费,还要返给顾客小费?” 可馨看着他戏谑地问道:“不再瞧不起我,真诚地跟我说声对不起,我就认真地为你解答。” 安王这样人你如果真的有本事,让他折服,他还是能放下自尊的。 他尚未品尝药膳,光看她的销售方法,就知道自己酒楼和人家的差距在哪了。 首先这点菜后先付款,就杜绝了吃霸王餐。他们《天禄缘》大酒楼刚开业时,都遇到过官员说,“我忘记带银子了,先赊账吧,王爷关系和我铁着呢。” 其次不收小费。这不收小费,店小二哪有激情会好好待客?他们可都指着小费发家呢,月俸才几百大钱好干嘛呀? 安王倒了一杯药酒,端起来一干而尽,亮了亮杯子,一脸郑重地对可馨说道:“对不起!王兄有眼无珠,皇妹还是别跟王兄斤斤计较吧?” 第三百一十二章 妇女之家的雏形 这还差不多,要早是这样,哪还会浪费我那么多的口舌?奉劝四王兄一句,‘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人不可无傲骨,却不能有傲心’更不要小瞧了女人,”。舒蝤鴵裻可馨娇嗔地斜了他一眼,只是她眼睛极为美艳,这一眼斜视,更是波光潋滟、风情万种。 安王一看,呼吸一滞,心漏跳了一拍,随即表情极不自然地笑了起来。心道,难怪传言皇兄为她神魂颠倒,确实有那魅力哦。这双眼睛,清澈灵动,真的好美! 心中对可馨不敢再起轻视之心,只觉得小丫头说话、行事,和他以往见过的女人,都不一样,绝不是那矫揉造作的,反而很是真诚。 他正在神游,就听可馨接着说道:“收小费,会滋生服务生的贪欲,渐渐地会变相向顾客索要小费,时间长了,有的顾客还好,有的一定很反感。我不让服务员要小费,我鼓励他们良性竞争,集团内部给他们奖金,这样他们既有干劲,顾客也不会生厌。给代用卷,你那么聪明,被誉为商业奇才,还弄不懂里面的道道吗?好拉住回头客啊!当然喽,菜的味道必须要好,否则,说啥都没用。你尝尝我们的药膳,再说话吧。” 醇亲王一个劲冲可馨使眼色,不让她告诉安王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差用手去捂住她的嘴了濡。 他这个四弟,可不简单,讲起挣银子的手段,虽比不上可馨,可比起其他人要好多了,他怕自己的四弟,会成为星辉集团强有力的对手。 安王点点头,一边尝菜,一边心头大震。听说药膳食坊的每一道菜,都是这小丫头捣弄出来的,堪称色香味俱全。 自己之前,还不相信,今天尝来,确实如人所说平。 是自己小看了她,看来以后,真的不能再傲慢了,一个不好,就会被人赶超,这个小丫头,绝对是自己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只是,和她竞争,自己真的能竞争得过吗?听说她还建了一个温泉山庄,自己那位皇帝大哥,可是对山庄赞不绝口。 这还不算,又筹建了一个大型医馆,看看她现在的药房,患者排队就医的情景,就知道肯定挣银子。 那跟她合作可不可以?之前刚刚那样对她,她能同意和自己合作吗?哎呀!早知道她有这能耐,刚刚干嘛要和她掐架? 安王一阵懊恼,一阵后悔,连他带来的掌柜,都看出来了。不由伸出肥爪子,擦了擦满头的冷汗。 到了此刻,他算是认出来,可馨就是当初在《天禄缘》大酒楼,救了那位骨折老汉的“英俊少年” 其实他刚刚就觉得可馨面熟,最后一看她那双眼睛,一下子就想起来了。 因为当年可馨给他的印象太深了,除了她见义勇为,敢从京城恶四少手里弄银子,再就是被她的长相震惊了。 当时他就想,哎哟喂!这是谁家的儿子啊?长成这样,真是给个闺女都不换。 掌柜今天看见可馨,联想到她一开始也曾女扮男装,这要还是认不出可馨是谁,那可就是个笨蛋了。 一想那天对他怒目而视,掌柜的冷汗,马上就流了下来。 可馨当然也认出了他,想想他那天对待骨折老伯的冷漠,可馨对安王说道:“酒楼是吃饭的场所,不是风月场所,也不是夜总会,本就不该让顾客带着卖唱的、卖艺的进去,既然放他们进来了,他们也就属于你的顾客,在你的保护范围之类,见死不救算什么?” 可馨说到这,用手一指掌柜的,把那天京城四恶少将卖艺老伯打骨折的事情一说,然后气愤地说道:“袖手旁观也就罢了,出了事还怕被粘连,竟然冷漠地任由老人躺在地上,连医馆都不送,这样的酒楼,要我是顾客,我以后绝不会光顾,生命安全都没保障,谁敢去啊?” 安王狠狠地看着掌柜的,掌柜的扑通一下子,就跪了下来,“王爷,老朽错了,老朽再也不敢了。” 这边是求饶了,那边却把安王好一通埋怨。心里话,这事怪我吗?不是您老说的,“不要多管闲事,只要吃饭给银子,客人之间打出人命来,也不该你们的事。” 这下听人家说不对了,您就怪吾们,吾们冤不冤啊? 可馨看见这情景,也不拦着,只淡淡地说了一番话,“你的服务人员,如何对待顾客,完全取决于你定的服务宗旨。” 说完,不再搭理安王,和其他人一边用膳,一边妙语连珠地说笑起来。 安王也不插话,一边享用美食,一边认真听,一边悄悄打量可馨和江翌潇。 见可馨大大方方,没有一丝羞涩和不安,眉宇间自信的风采,和他见过的任何一位女子都不一样。(.无弹窗广告) 更让他震惊的,是可馨的才华,听她说话,安王才知道,自己真的如她所说,太骄傲了! 光论涉及知识之广,自己就赶不上她,这小丫头年纪并不大,可是怎么会知道那么多的事? 农业、商业、工业、手工业,医学、艺术都有涉猎。其间甚至有好多次,还说到了什么旅游业和军事。 而其他几位男人,好比听说书的听众,听得津津有味,连大周朝第一才子江翌潇,都宠溺的看着他的小娇妻,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安王到了这时,又多了一层认识,那就是他皇帝老哥之所以被可馨迷的神魂颠倒,怕是不单单只为了小丫头的外表,肯定和她的各方面都有关。 大家谁都没想到,一顿饭吃的、骄傲的安王,再不敢对可馨轻视了,却像一帖烂膏药,粘着她不放了。 自这以后,这厮没事就来找可馨,扬言:“四哥有事求你,你不能见死不救。” 要么就说:“你帮我想想辙,实在不行,咱们合二为一得了。” 他不傻,《民悦养生食坊》那晚的客流量,也让他心惊肉跳,知道自己败在那,而且以后也不是人家的对手,他不赶紧想辙挤进星辉集团,那他脑袋可真就是进水了。 没看他三哥醇亲王,和忠勇侯那几位都成了人家的股东。 安王准备将旗下的产业,和可馨合并的事情,不仅让其他一些皇族意识到了皇孝慈郡主的厉害,也让皇帝徐昊泽,看到了希望。 没有人知道,安王所挣银子的一半,都进了徐昊泽的腰包。 说起来安王生意做得这么顺利,短短三四年,就有了和“天煞门”齐头并进的意思,说白了,还是因为有皇帝这个强大的后盾。 皇帝自从温泉山庄回来,就在打可馨的注意。他当然也想可馨为他挣银子,可是他张不了这个口。 尤其是刁连成和江翌豪这件事以后,可馨看见他,那叫一个恭敬,就差一句话一叩首了,再也没有了以前和谐、轻松、快乐的气氛。 而且和他像是捉迷藏,他一来,可馨指定闪的没了踪影。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又一齐替她打掩护,弄得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着小丫头了。 一怒之下,刁家两位女人又遭了秧,被厌弃了。心想要不是你们那个不省心的父亲(哥哥)、哥哥(侄子),朕的小馨儿,至于这么疏离朕吗?这可倒好,连着快二十来天没见着了,不知道人想人,会想死人吗? 徐昊泽这时候,又想起了皇后。心想,还是馨儿说的大老婆省心。你看朕已经半个月都没去《凤鸾宫》了,她依然每天按时给朕送补肾的汤,还告诉朕身边的宫女,别忘给朕做按摩。 不像刁家那两女人,就知道魅惑朕,gou引朕上床。 徐昊泽想到这,赶紧来了《凤鸾宫》,施展他的美男计来了。 他十分地清楚,自己只有和皇后好了,可馨才会待见他。这和那些大臣玩弄权术不一样,小丫头只是单纯地希望,丈夫能和妻子相亲相爱,而不要受那些小妾的撺掇,做出宠妾灭妻的事情来。 从温泉山庄回来以后,忠勇侯第一个处置了后院,如今侯府只剩下两个生了孩子,不敢和齐氏闹腾的妾氏,其她的全部打发了。 第二个是驸马爷,只留下儿女,也把小妾送到庄子上去了,据说如今他和公主,好的蜜里调油,比新婚之际还要恩爱。 可馨闻听,二话没说,就给两家送去了礼物,还对两位男士说道:“以后你们就是我叶可馨星辉集团永远的股东了,不管我叶可馨做什么生意,都有你们的份。” 醇亲王一听,留下上了皇家玉蝶的侧妃、庶妃,把其她的小妾,也给打发了。 这下子可不得了啦,醇亲王妃、公主和齐氏,就差把可馨当祖宗供起来,约好了一起跑来向可馨道谢。 可馨轻描淡写地说道:“这算啥?我还想在《倾城之源》成立一个正妻之家呢。” 三人忙问:“正妻之家是干吗的?” 可馨郑重的说道:“专门帮助那些失宠的妻子,找回自信和美丽,夺回丈夫的心啊,打倒那些小三、小四、小五。” 三人一听,忙问:“小三、小四、小五是小妾吗?” 可馨点点头,“对,就是那些小妾,尤其是那些不安分的、处处使坏的小妾。” 三人一听,摩拳擦掌,一起称好。 公主第一个激动地说道:“真要是这样,可就太好了。丹儿这两天就跟我闹着要退亲呢,说是徐睿博无论如何都不会只娶她一个正妃的。馨儿,她羡慕你,如今真的是想通了,无论家世、财富、地位,关键还是得两人感情好,才能幸福不是?。可是上哪找那样一心一意对待你的男子?以为人人都是丞相大人么?如今叫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我们女人自己也得想办法,留住夫君的心哦。驸马就跟我说了,说是我怀孕那时候,他也没想着要纳妾,是我问都不问他,就把身边的丫鬟送上了他的床。这还不算,想见我一面,还要看嬷嬷脸色,试问,那个做丈夫,愿意接受这样的羞辱?在温泉山庄那晚,我们说开了,我把老嬷嬷送走了,他也把小妾送走了,我们现在。。。才像个夫妻样。馨儿,谢谢你!这都是你的功劳。” “是,王爷也是。”醇亲王妃接着说道:“在温泉山庄那天晚上王爷问我,你第一次怀孕,缠绵了病榻两个月,是不是因为我娶了侧妃,一直睡在她们院子里,过来看你少了?我当时很想说不是,可是想想你说的话,我怎么也张不开口,眼泪簌簌就流了下来。王爷一看,就说‘知道了,爷以后会尽量少去那些女人的院子里。’回来以后,王爷确实那么做了,对我也知道关心了,从知道忠勇侯和姐夫,遣散了不少妾氏以后,就来对我说,‘除了上了皇家玉蝶的几位妃子,你看着那些女人讨厌,爷把她们都送到庄子上去。’馨儿,你知道吗?我好庆幸认识了你。” 齐氏闻言,爽朗地笑了起来,“王妃您怎么把我要说的话给说了?我一直都说,馨儿是我的福星,从遇见她,我事事都顺呢。我们侯爷从温泉山庄回来,一刻都没耽误,就跟我说道,‘爷觉得小姨子说的话,很有道理,这些年后院有那些女人,确实害得你吃了不少苦。这样吧,你把生过孩子的留下,没有孩子的,都送走。爷以后只跟你好好过日子。’馨儿,我真是没想到,你成立那个什么正妻之家,我举双手赞成。” 可馨一听,高兴地像只小松鼠,连声说道:“好啊、好啊。那我们正妻之家从今天起就算成立了。二嫂任会长,公主大姐任副会长,姐姐任秘书长。以后我们没半个月,就开一次会,替那些可怜的、失去丈夫之心的正妻,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那你任什么?”三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 第三百一十三章 夫妻相处之道 可馨娇憨调皮地一挥手,“我任顾问,你们不懂的,都可以来问我。(.)舒蝤鴵裻” 徐昊泽想起他老娘知道这件事以后,笑的前仰后合,心情贼好的样子,心里就觉得发堵。 第一个告诉他老娘这件事的,是他的弟媳妇醇亲王妃。 结果醇亲王妃都走了,他下朝过去,他老娘还在那里笑个不停。 自己好奇啊!从他又开始宠幸刁家两女人,他老娘看见他,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今天可是第一天露笑脸给他濡。 他一激动,近乎谄媚地笑问:“母后,什么事让您这么开心?能不能说出来,让儿臣也乐呵乐呵?” “好啊。”太后娘娘答应的非常痛快,结果把事情一叙说,他的脸那个烧啊!他虽没照镜子,但他估计,肯定和猴屁股,没啥两样了。 最过分的是,他老娘后面说的话,“皇上,哀家最痛恨的就是小三、小四、小五,最受不得正妻受委屈。哀家已经答应馨儿她们了,为她们主持公道。所以,以后,有官员的正妻告状告到哀家这里,或是馨儿她们那里,你可别怪哀家干政,哀家一准要叫你撤掉那些人的官职。还有,你以后再要为了那些个乱七八糟的狐狸精,让皇后伤心,哀家就出宫,住进你弟弟府上。曝” 他哪还敢反驳?加上正好要有求皇后,所以马上就到了《凤鸾宫》。 徐昊泽特意没人内侍通报,也没让奴才惊动皇后,就这样走进了皇后所呆的正殿。 一看皇后穿了一件金黄色绣着凤凰的云锦衣,锦衣逶迤拖地,外套一件大红镶嵌黑色貂毛的褙子,梳着一个高鬟,斜插碧玉七宝玲珑簪,另戴了一朵牡丹宫花。发髻上,最为耀眼的,是***发鬟正中央的八尾凤钗。 然后,全身就再也没有其它首饰,连甲套都没戴,拿着个绣花绷,一边绣花,一边和林嬷嬷闲聊。 林嬷嬷总觉得现在的皇后,身上浮躁的气息散去了不少,变得越来越平和沉稳。 特别是这次贤妃从冷宫被放出来,刁淑仪的孩子,又被抱回她身边抚养;一开始皇后娘娘还激动地摔东西。 可是被郡主开解过后,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既不着急,也不生气,对待皇上,竟然比以前还好。 林嬷嬷不解地问道:“娘娘,皇上如此冷淡娘娘,娘娘您不想想办法吗?” 皇后娘娘脸色一整,带有责备的语气地说道:“嬷嬷,以后这话可不要再说。皇上日理万机,下朝后,想要轻松轻松,不管上哪去,本宫作为皇上的妻子,都应该多体谅,少埋怨,一心为皇上管理好后宫,孝敬太后娘娘,照顾好皇上的龙体,这才是本宫应该做的。” “是,皇后娘娘,老奴谨记娘娘教诲。”林嬷嬷赶紧下跪叩首。 徐昊泽没有再偷听下去,龙行虎步地走进来,皇后娘娘一看,赶紧过来行礼。 徐昊泽挽起她,温柔地笑道:“快起来,怎么现在还亲自绣花了?” 皇后娘娘也还给他一个温柔的笑,连声音都格外甜糯,“臣妾想亲手给皇上做几件像温泉山庄那样的睡衣。想想馨儿说的话没错呢,‘老公的衣服,尤其是内衣,怎么能让外人经手做呢?’所以,以后皇上所有贴身的衣服,臣妾都不会假他人之手,会亲自动手做的。哦,皇上,今天午膳在这用吗?臣妾跟馨儿学了几道菜,做给皇上尝尝好不好?要是喜欢,臣妾以后就经常下厨做给皇上和母后吃。” 这也是可馨告诉她的,“抓住男人的胃,就能抓住男人的心。“ 徐昊泽一听皇后这么说,可真是龙心大悦!别说皇后是听了可馨的话,在改变,就算不是,他也高兴;再怎么,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也向往普通夫妻的生活,希望妻子,为自己亲手做羹汤,亲手缝衣服。 徐昊泽一高兴,竟然轻轻地亲了皇后一下,说了声:“那就辛苦嫣然(皇后名)了,朕这两天,就都来嫣然这里,好好品尝嫣然的手艺。” 皇后满脸娇羞,却没有躲闪,而是主动踮起脚尖,亲了一下徐昊泽的嘴唇。 这还是可馨告诉她的,“夫妻间的小情趣是一定要的,你不要一味地装矜持,时间长了,反而会让男人感到索然无味。” 所以皇后一概往日的躲闪不跌,变得主动迎合,果然,徐昊泽桃花眼一亮,马上变被动为主动,将皇后揽入怀里,吻了起来。 皇后一咬牙,主动将自己的小舌头,伸进了徐昊泽的龙嘴里,这一撩拨,徐昊泽把持不住了,龙身一抖,龙心一颤,龙血沸腾,龙旗杆直直地竖了起来,直接就把皇后娘娘抱到了凤榻上。 拨开皇后娘娘的锦衣华服,一看里面穿的黑色绣花胸罩,将皇后娘娘两个丰满的雪球,包裹的挺翘浑圆。 加上皇后最近一直用牛奶泡澡,皮肤又白又滑,触感那是相当的美妙,比最好的丝绸,还要滑溜。 徐昊泽和某位君子一样,找不到解开胸罩的机关在哪,只好将胸罩掀了上去,还对皇后娘娘急吼吼、低噶地催促道:“宝贝,快把这碍事的东西摘了。” 皇后娘娘气喘吁吁地边解胸罩,边小声提醒:“老公,这是白天呢?” 一声老公,让徐昊泽更加兴奋,边揉搓皇后娘娘的雪球,边嘶哑地问道:“你叫我什么?再叫一声我听听?” 皇后嘤咛一声,声音越发娇媚入骨,“嗯啊。。。。。。老公、老公,老公。。。。。。” 徐昊泽这一下,可是彻底地疯狂了!仿佛听见了可馨的声音,所以,那还管的了这是白天,还是夜晚,毫不犹豫就挺进了皇后娘娘的身体里,用劲全身力气地顶撞抽cha起来。 这大白天宣yin,在古代会被人骂的。所以,林嬷嬷赶紧紧闭房门,和太监辛公公一起,将所有的奴才,都赶远了。 而皇帝和皇后,也尝到了偷情一般的刺激。从未有过的、投入了全部激情的欢爱,将两人的情yv都激发到了最癫狂的状态。 皇后的身子,被压入柔软的床褥里面,徐昊泽把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臂弯上,低头含住她的嘴唇边吻边狠狠chou动。 两人连接的地方滚烫而yin糜,皇帝把皇后柔韧的身体摆弄成各种姿势,更深的刺入研磨,直到kuai感濒临爆发的刹那,才在她甬道jing挛的一刹那,狠狠地撞击几下,释放出生命的种子来。 云收雨散,徐昊泽身心都得到了餍足,搂着皇后,刚要喊人送水进来,皇后赶紧捂住了他的龙嘴,娇嗲地对着他撒娇,“嗯,不要,嫣然舍不得皇上留在。。。留在嫣然身体里的东西,老公,让嫣然留下好不好?” 这样缠绵麻死人的情话,徐昊泽相当地爱听,当即乐的闷声低笑,“好好,既然嫣儿喜欢,那以后为夫多多过来撒播就是。” 皇后亲了徐昊泽一下,高兴地笑道:“老公,你真好!” 这样的皇后,和之前死眉瞪眼,故作矜持的皇后,判若两人。 这还不说,又是洗尽铅华,亲自下厨做饭煲汤,又是和徐昊泽吟诗作对,外加弹琴唱曲子的,结果一连六七天,徐昊泽都歇在了皇后娘娘的《凤鸾宫》。 刁家两个女人知道后,贤妃还好,城府深,依然对着皇后恭恭敬敬。 刁淑仪就不行了,醋意大发,来给皇后请安时,冷嘲热讽。 索性皇后娘娘并不搭理她,表现的很大度。 事情被徐昊泽知道了,徐昊泽发了龙威,又将刁淑仪禁足了。 而可馨这时候,正在温泉山庄。她这些天可谓是忙坏了。要做导演,要排练,要准备开业前的一切工作,几乎每天都忙到午夜。 幸好她有先见之明,早早将开业前的宣传策划文案做好,交给了醇亲王和驸马严铮、平国公他们,几人和温泉山庄所有管理人员只要照着做就行了。 再就是她不用忙活府里的事情,因为她把《竹韵居》交给娄嬷嬷和江翌潇的心腹管事郑元海、江山负责,她带着孩子和老太太,还有江翌豪,住进了温泉山庄。 安妈妈如今跟着娄嬷嬷学的沉稳干练了不少,虽没有娄嬷嬷给力,但是有可馨在一边,她可以随时请教,加上六个大丫鬟和海公公都在,倒也协助她,把工作管理的有条不紊。 最给力的丫鬟,还是青竹。可馨常说,“你现在就是一成功的管理人员。” 可馨跟娄嬷嬷和商量好了,让她这些天,着重培养几个二等丫鬟,省的六个大丫鬟嫁人了,人才青黄不济接不上。 接老太太来温泉山庄,江翌潇是没有意见的。她再坏,也是江翌豪的祖母,而且她这么缠绵病榻,江翌潇想跟她理论,也理论不起来。 算账,也得等她病好了,要不然,现在和她掰扯,她再气死了,正好给了江老三、江老三他们诬陷自己和江翌潇的借口。 可是接江翌豪来温泉修养,江翌潇是彻底火人了。看着可馨,周身温度降至零下好几十度,心里是有酸又痛。 想不明白可馨为啥对他那么好,冷森地问道:“你输血救了他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要带他去温泉山庄?为什么?他对你有不可告人的心思,你难道不明白?你不但不疏远他,还要给他机会,你什么意思?” 可馨一听他的话,就知道有人在他面前挑唆了。在此之前,江翌潇单独找过江老三、江老三,后来杨氏和江烨智也找过他。 他回来后,虽然没说什么,可是可馨还是感到了一点细微的变化。例如,和她的打闹少了;例如,那啥做完,和她说的情话也少了;例如,饭桌上又和原来一样沉闷了。 可馨知道杨氏和江烨智,这些年对他的影响根深蒂固,所以,并没有想马上改变他。 但是,有心结不打开,时间长了,会越结越深的。可是,问江翌潇,江翌潇的回答是:“没有什么事,老婆你多心了,我就是有点累了。” 好,不说不是吗?那我想办法逼你说。可馨把江翌豪搬出来,果然,某君子沉不住气了。 能沉得住气才怪。先是江老三、江老四轮番播弄是非,后又有杨氏一番“好意的提醒”,现在又有事实摆在面前,江翌潇再冷静,那不是对着可馨,但凡对着可馨,他肯定冷静不了。 可馨一看他醋劲熏天的样子,“扑哧”一声就笑了,然后像只小猫一样地偎进他的怀里,一边用小手在他胸前画圈圈,一边坏坏地笑道:“讨厌!吃醋也不带这么吃的?冷了人家这么多天,今天倒好,总算说实话了,看来我这招引蛇出洞还是蛮管用的。” 江翌潇拿这样的小女人,一点办法没有,胸前的那两颗小豆,又是敏感部位,江翌潇能不起反应才怪。 可是这家伙还是很能忍的,用可馨的话说就是,“这厮就是一只忍者神龟。” 某君子强忍着那不停袭来的阵阵酥麻,愣是板着脸问道:“别想用这招蒙混过关,跟我解释。” 可馨一看,冷哼一声,吆喝!还蹬鼻子上脸了,这可要不得,一次两次这样,还以为我怕了他。 可馨板着小脸,正义凛然地说道:“我有什么还解释的?我坦坦荡荡,又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什么叫别想用这招蒙混过关?” 说完,故意离开江翌潇的怀抱,转过了身子,假装抽泣起来。 果然,江翌潇上当了,连一分钟都不到,就扳过可馨的身子,低声告饶,“小冤家!我这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啦,见不得你哭,见不得你生气。好了,我不该呵斥你,你别哭了,我不生气行了吧?” 可馨不学人家女孩子,没完没了地傲娇,见好就收,马上乖巧地转过身子,再次钻进了江翌潇的怀里。 。。。。。。 第三百一十四章 江翌豪改变 江翌潇一见,心里柔成了一片,开始发泄这几天心里的郁闷了,“你以为我好受?三叔、四叔说什么,我当然不相信,可是大嫂却告诉我,要提放那个畜生,他竟然连大嫂都调戏,之前大嫂为了脸面,一直没说,可是她怕你吃亏,所以只好厚着脸皮告诉了我。舒蝤鴵裻她还说,‘那个畜生肖想弟妹不是一天两天了,还曾经让他母亲上弟妹府上求亲,让弟妹嫁他做贵妾,他母亲因为害怕二叔不放过她的儿子,所以给拒绝了。本来,我想告诉弟妹,可是弟妹好像对我有误会,我也就不敢说了。二叔,你心里有数就行,不要告诉弟妹是我说的。’馨儿,这个畜生最是好色,见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你又长成这样,我能不担心?偏偏你不但输血救他,还要把他安排进星辉集团,这次更过分,还要带他去温泉山庄,他是什么东西?配和你在一起工作吗?配你为他献血吗?我现在弄死他的心都有,恨不能把他身上的血,全部给放干净了!” 又是杨氏,这个女人真是一刻都不消停啊。可馨强压下心头的怒气,故意委委屈屈地说道:“救他,因为他是你的弟弟,不管你再怎么不愿承认,再怎么恨他,这都是事实。如果那天我不救他,你让父亲怎么想?后来得知他是因为刁连成骂我,出面反驳,才被打伤的,我就更觉得我救对了。事实证明我没有做错,他这些天一直在反省过去所做的事情,嚷嚷着要改好。至于为什么要叫他去温泉山庄,我是这么想的,咱现在怀疑你那个继室母亲害了你哥哥,可是咱们没有证据,所以,我想从江翌豪身上找到蛛丝马迹,将那女人绳之以法;即使找不到蛛丝马迹,咱们把江翌豪拉过来,让他去对付他母亲,不是比咱们出手,更能伤到他母亲么?江翌豪不可能是杀害大哥的凶手对不对?咱们把他改造好了,父亲高兴,说不定以后会远着那个女人;而江翌豪要是不听他母亲的话,听咱们的话,那咱们可就有好戏看喽。曜翬,你放心,皇上那样的,我都看不上,更别说别人了,我的心很小,只能装下你,再也装不下别人的。” 可馨说完最后几句肉麻话,是一阵恶寒,可是江翌潇却没感到,就觉得全身都舒泰了。 一双大掌跟着不老实起来,摸着可馨的胸前的雪丘,低噶着问道:“你的‘大姨妈’走了没有?” 可馨抬起头,故作哀怨地摇摇头灏。 江翌潇一听气的,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你个小妖精!侍候不了爷,还故意撩拨爷。” “冤枉啊。。。。。。。。。。。。”可馨小声喊道:“人家哪有撩拨你?再说了,您是君子,哪里是奴家这么一小妖,能撩拨得了的?” 江翌潇用底下的昂扬,朝着可馨小腹部顶了顶,性感地闷笑:“嘿嘿。。。。。。。。。。。。爷这个君子,谁都不惧,就怕你这个小妖。施” 可馨伸手握住他的昂扬,笑得贼贼的,“这是什么玩意?待小妖灭了它。” 江翌潇先是吃惊地瞪大眼睛,下一秒就翻身压在了可馨的身上,边撕扯着她的睡衣,边咬牙切齿地低吼,“敢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只要可馨“大姨妈”没来,两人几乎天天xxoo,而且一天最少两次,彼此之间有些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东西,彼此是越来越熟悉。 可馨“倒霉”来了,江翌潇每天都要问:“身上还没干净吗?” 急吼吼的样子,看的可馨暗自摇头。心想是谁胡说八道,说他淡漠女色,冷情冷心?还君子,整个一腹黑色狼。 可馨害怕自己年龄太小,如此下去会肾亏早衰,所以一个劲地食补、食疗外,还勤练太极和瑜伽。 连三个孩子都被她叫起锻炼身体,不准睡懒觉。霖儿练太极,那个小姑娘练瑜伽和舞蹈基本功。 江翌豪听可馨对他说:“小叔子准备准备,跟我上温泉山庄去,那里山清水秀,是疗养的好地方。到了那里,我给你好好调理一下身体。” 这厮当即就激动地傻掉了!瞪大丹凤眼眼看着可馨,结结巴巴地问道:“馨。。。。。。嫂子你。。。。。。你。。。。。。你再说一遍,我没听。。。。。。听错吧?” 可馨被他的傻样逗得想笑,于是强忍着笑意,板着脸呵斥道:“我警告你,山庄有的是漂亮的女服务员,你要是敢给我动手动脚,o毛病,我不介意再一次把你打个内出血!” “不会的,嫂子我跟你发誓。”江翌豪吓得,说话溜道多了,“我要再干一件让你生厌的事情,我就不得好死!” 可馨并没有因为他发誓而露出笑脸,依然板着脸教训他,“誓言顶个什么用啊?我要的是实际行动。再说了,你也老大不小了,父亲都有白头发了,你忍心还要他为你操心吗?好好做人,把这威北侯府撑起来。丞相有丞相府,我还有郡主府,不可能在这呆一辈子的,你知道吗?即使你不能袭爵,可是你有本事,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给你银子,总有花空的时候,可是交给你挣钱的本事,可就让你终生享用不尽了。还有,以后好好和你媳妇过日子,弄那些花花草草、莺莺燕燕,有什么用啊?这次你病了,衣不解带侍候你的,不还是你媳妇?那些小妾、妓女什么的?图的是你的银子,你傻呀?白花花的银子,拿去给那些不爱你的女人?想想我说的话,好好表现,不要让我失望。” 可馨这番话说完,江翌豪可就流泪了,说不感动和感激,是骗人的。 从懂事起,他老娘教他的是,“豪儿,你也是威北侯的嫡子,凭什么要被那个前妻生的,夺去一切?只要能继承你爹的爵位,你就万事不愁了,连科考都不要参加,遭那罪干嘛?所以,你只要做一件事,和娘一起,把那个前妻生的弄得失去你爹的宠信,哄的你爹高兴,把爵位传给你就行了。” 就这样他开始和他老娘一起,算计江翌潇,从他老爹那里,多骗银子,骗到手,属于他的那部分,他就拿出去胡作,渐渐地他成了后来的纨绔。 而他老爹,以前对他是百依百顺,可自从他变成纨绔,除了骂他:“小畜生,就是小混蛋。” 没有一个人,像可馨这样,语重心长地跟他谈过话,劝他好好做人。 好比那天献血救他一样,可馨完全可以袖手旁观。什么都不做,她只要不做,告诉他爹娘,他没救了,那么这些年,他和母亲,算计陷害他二哥的一切仇怨,就都可以报了。 可是,可馨不但义无反顾地救了,还为他献了血。 江翌潇低头痛悔地流泪,陪着来的于氏,更是哭出了声。 可馨这是在她濒临绝望的时候,又给她送来了希望。江翌豪真要能改好,那她和孩子就有了指望,不到万不得已,谁想和离?和离哪是那么容易的? 于氏扑通一下跪在可馨面前,哭着忏悔,“嫂子,我不是人,我不该妒忌你,跟着别人一起骂你,你打我一顿好了。唔。。。。。。” 可馨扶起她,笑着说道:“谁还没有犯错的时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快起来,收拾收拾,和小叔一起去温泉山庄。” 于氏没想到,瞠目结舌地问道:“我。。。。。。我可以。。。。。。去吗?” “怎么不可以?”可馨笑着反问:“你是他妻子,当然要和丈夫在一起,我有什么理由拆开你们?” “谢谢嫂子!”于氏高兴地扶着眼睛红红的江翌豪回去了。 孙氏一看儿子、儿媳从可馨那里回来,全都哭过了,不问青红皂白,一竿子跳起来,边检查江翌豪的身体,边问道:“咋的那?郡主骂你们了?哭什么呀?” 江翌豪想想自己变成纨绔,是他老娘一手造成的,就赌气地推开他老娘,闪到了一边。 孙氏见儿子这样,顿时火冒三丈地说道:“那个女人,又撺掇了你些什么?你对我这个样子?” 江翌豪一听,冲着孙氏嗷地一嗓子喊道:“你又胡说啥呢?你以为嫂子和你一样坏吗?她教我如何做好人,我感动的流泪不行吗?” 孙氏一下子就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于氏就说道:“母亲,您以后不要再怀疑嫂子,和她作对了,她人真的很好。” 于氏接着把可馨找他们过去说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说道:“母亲,这样品德高尚的人,咱们要再和她过不去,不是缺德吗?” 说完,于氏揉揉眼睛走了。 留下孙氏在那发傻,江翌豪一看说话了,“母亲,您都教了我什么呀?不是我要听嫂子的话,而她是真的为了儿子好。母亲,以后您不要和嫂子着对了,好吗?算儿子求您,您已经把我教成了废人,再这么下去,我一辈子就毁了。” 孙氏闻言委屈极了,眼泪簌簌而下,边哭边辩驳,“你也怨我,我还不是为了你好?我算计,我争夺,不为了你,我干嘛要这么做?” “以后,我不用你为我做什么。”江翌豪痛苦地摆摆手,“以后,我的一切,我会通过自己的努力,去获得的。我就不信,赵文涛能做到的事情,我会做不到。” 这一切,江翌潇虽没当场,可是很快就有人告诉了他。 他和他的幕僚一听,那几位幕僚当即就竖起了大拇指,“夫人的攻心术,厉害啊!恭喜相爷!得一贤妻。” 江翌潇深沉的没说话,心里却乐开了花。小妻子说的没错,这回那个女人该头疼了。 倒是威北侯知道此事以后,二话没说,就请来家族成员,开了宗祠,让可馨拜见祖宗,在家谱上写上了她的名字。 可馨也大方,当即就出资一万两银子,给族里的学堂,改善条件。 年龄最大的二叔公一见,冲着江翌潇说道:“郡主仁意啊!曜翬,得妻如此,你要珍惜。” 威北侯听了,乐的嘴咧老大,儿媳妇给他这个族长露脸,他当然感到自豪。 高兴之余,加上听说温泉山庄胜似仙境,就心痒难耐地跟可馨说道:我和你母亲,这些天腰酸腿痛,也想去泡泡温泉,你看。。。。。。” 可馨闻言,心想这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个门,咋都这么厚脸皮呢?把江翌豪带去温泉山庄,曜翬已经很不满了,再把你和小老婆弄去,曜翬非得吃了老娘不可。 可馨吓得是连连摇头,“父亲,您和母亲可是坚决不能离开侯府的,三叔和四叔他们呆在侯府里,您放心吗?别弄出什么事来。再说了,他们手里的庄子和铺子,您还没要回来,趁着我把老太太带走了,您还不赶紧把庄子、铺子夺回来?” 就这样,威北侯和孙氏,才歇了去温泉山庄游玩的心思。 可馨在温泉山庄听说徐昊泽表现好了,就觉得总该有所表示吧?其他几位男士改变了,她可都给予奖励了。 于是就和江翌潇商量,和朝廷合办工厂的事情。 董事会开过了,但是没定下来,意见不统一,很显然,和朝廷一合作,他们自己的利益,就减少多了。 所以,那天出了醇亲王举手同意,其他人都沉默了。 可馨一看,就知道这些人心里,在想些什么,于是,马上换了个话题。她知道,涉及到利益,无论是谁,都不会看得开。 但是她是这么认为的,自己想筹建的不止有工厂、商行、医院,还有银行、报社等等。 铺这么大一摊子,太过显眼,引来人妒忌,是肯定的了,要是再让皇帝忌讳,那可就太不妙了。 再说,皇上因为自己的原因,一直对曜翬耿耿于怀,自己要是不想办法弥补,那怎么能行? 第三百一十五章 和皇上合做生意(一) 她可不想当祸水,像妲己一样,留下千古骂名;纵使不流芳百世,也不能遗臭万年吧? 可馨把自己真实的想法,跟江翌潇一说,然后接着说道:“像商行、医院、还有银行、报社如果没有朝廷的支持,我们自己即使撑起来了,可也太过醒目。舒残颚疈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满招损、谦受益,不能为了利益,置国家和朝廷不顾,要让皇上知道,我们对他的忠心,否则,一个不好,我们的处境就很微妙,说不定还会弄得两败俱伤。” 饶是江翌潇已经听过可馨说要建火柴厂、食品加工厂、日化厂,还有全国连锁医院、商行、银行、报社,也跟他简单地描述过这些长、行、社建成后的前景,可江翌潇还是再一次地震惊了。 他甚至觉得,可馨真的不是凡人,脑子子也不知哪来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简直令人想象不到。 他一向很自信,可是在小妻子面前,他从来不敢盲目地自大,他觉得可馨丝毫不比他差灏。 就拿上次的弩弓、镰钩刀、火炮来讲吧,弩弓和镰钩刀制成,并已经试验过了,真的非常有威力。 火炮尚未研制出来,但是宫廷造办处的师傅和兵部几位研制武器的官员都表示,“相爷,下官们一定能试验成功,请相爷放心,既然那位高人说见过这火炮的发射成功过,那我们就一定能成功地造出来。现在关键是卡在发射这一环节,要是这一关过了,就成了。” 江翌潇回来问可馨,可馨是连连挥汗!心里话,大哥哎,偶是研究幼儿心理和教学的,虽然一直没把医学扔下,对化学还算明白,制个药丸、药剂什么的,也还凑合施。 可是偶不是研究武器的,这点个军事知识,还是因为老爸喜爱,听他白话多了,才知道的,我能凭着记忆画出这个图纸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可馨连连表示,“我忘了,我真的忘了,就能回忆起这么多。” 江翌潇一听,这才没有逼她。 不过这家伙还是比忠勇侯、驸马那几位目光要深远,听了可馨的话,马上就点头表示,“你这么做是对的,如今国库空虚,皇上也很着急,他向皇后示好,可能就是为了取悦你。不管是为了我们自己,还是为了国家,你都有必要和他合作。徐昊泽好色归好色,其实在其它方面,还算是英明的。你这样的人才,他只会想办法重用,不会毁了你的,看了温泉山庄,估计他这样的想法更坚定了。同时,他也怕我们支持太子,对他构成威胁,对我们不是很放心,你这么做,估计他的疑虑会打消不少。”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馨点点头,高兴地说道:“其实我无意支持谁上位,只要是为国为民,谁坐上那把椅子都可以,但是我却想为老百姓做点实事。那好,既然你也觉得好,那我马上召开董事会,把这事定下来,然后就和你进宫找他。” 可馨再一次觉得,自己很幸运,竟然在古代,能找到一位志同道合的爱人。 心里高兴,又主动投怀送抱,像个小猫似的,伸出小爪子,不停地挠拨江翌潇。 江翌潇这座冰山,马上融化为春水,将可馨溺毙其中。 一时间,“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 江翌潇一连几天,心身舒爽,所以当可馨做通股东们的思想工作,他陪着可馨进宫时,心情也是好的不得了。 连可馨要他陪着自己一起觐见徐昊泽时,江翌潇都破天荒没有吃醋,反然小声对她说道:“你带着孩子去见他,我去了,事情反而不一定谈得顺利。我在屋顶上看着你,一有事情,我会冲进来救你的。” 可馨闻言,再一次感动,当着孩子的面,不能作亲热的举动,于是,一双美艳的剪水秋瞳,深情地凝望着爱人,含娇、含媚、如同放出千万条丝线,将他紧紧缠绕一样。 可馨带着孩子求见徐昊泽,可把徐昊泽惊喜坏了!这可是可馨第一次进宫,没先去拜见太后,而主动来见他,他如何能不高兴? 扔下奏折,对赵公公说道:“快叫她进来。” 赵公公迈开小短腿,赶紧朝外跑去,见着可馨,态度那叫一个热情。 心里话,这位可是皇上心尖子上的人物,皇上到现在,每天都要拿出这位的画像,看上好几次,看一次,都要念叨好几遍。 从瑶池温泉山庄回来,对郡主就更难以忘怀了,每天都要问他:“二祥子,你说馨儿会不会是被贬下凡的尘谪仙?” 他能怎么说?当然回答:“可不就是?几曾见过一般女子,有这能耐?” 谪仙哎!又是皇上第一看重的人,万万不敢怠慢了。 “老奴见过郡主,郡主吉祥!”赵公公对着可馨,恭敬地不能再恭敬,热情的不能再热情,笑得满脸菊花瓣。 把可馨弄得很无语。心里话,你一个皇上身边的太监总管,用得着对我如此殷勤?别人不看你的脸色行事就不错了。 她心里有数,赵公公看见皇后娘娘也只是恭敬,绝不会如此热情就是。 “公公快快请起。”可馨不敢托大,赶紧叫起。赵公公比叶承安岁数都大,对她奴颜婢膝的,她不忍心,也不想得罪那人。 徐昊泽本来看见可馨是很高兴,可是一看三个孩子,脸色马上暗了一下。 索性琬凝现在被可馨教的,学会了察言观色,行完礼,纵身扑到徐昊泽身上,甜甜地喊道:“皇帝舅舅,凝儿想您了。” 徐昊泽知道她和可馨住在温泉山庄,于是,酸溜溜地一语双关地说道:“你现在还会想舅舅?住在温泉山庄,玩的乐不思蜀了吧? 琬凝马上摇摇头笑道:“怎么可能啊?琬凝心里时刻装着皇帝舅舅和太后外婆。再说琬凝又不是去玩,琬凝帮着娘亲,干了不少工作。娘亲说了,凝儿是她不可或缺的特别助理。” 可馨看着琬凝小大人的样子,不由感慨。七八岁的孩子,在现代,最多刚上小学,可古代的孩子,基本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琬凝就是,聪慧加上早熟,已经能帮可馨不少忙了。把个可馨稀罕的,天天把她带在身边。 当然,也没忽略了两个小的和江翌豪就是。可馨腹黑,如今她不但是幼师,还是中学老师,琬凝的学识,能达到初一的水平,当然除去数学、理化。 而江翌豪也就比琬凝高强一点点,高是指理解能力,真要论起文化知识,怕是还赶不上琬凝。 十八jiu岁的大小伙,一张答卷,就答了一道题,还没回答正确,写了二十六个字,有一半是错别字,那手书法,连霖儿都赶不上。 愁人啊!可馨看完狂汗,就快赶上尼加拉瓜大瀑布了。 把试卷拿给威北侯看,威北侯老脸,瞬间变了好几个色,跟个变色龙似的。 徐昊泽看向可馨,觉得她又美了。一身黑貂皮裘搭在胳膊上,一件酒红的挑金丝灰鼠毛滚边掐腰短袄,配一条银灰色凌光缎金彩绣绵裙,她原就生得极美,又很少穿艳色这样的酒红色穿在她身上,脱了几分稚气。多了几分妩媚妖娆。 加上这一段时间,经常排练舞蹈,一举一动就更加优美,看的徐昊泽心里一跳,接着又疼痛起来。 强忍心中的不适,徐昊泽故作平静地问道:“来见朕,是有事情吧?没有事,你是不可能来的。” 可馨也不怕他,瞪了他一眼,不满地反反道:“您可拉倒吧,臣妹没有来见您,您大舅子一大家和您的爱妃,都恨得咬牙切齿,臣妹真要是常来见您,下次丢命的,就是臣妹,而不是臣妹的小叔子了。臣妹算什么?那些可是您最爱的人,所以,臣妹还是少见您为妙。” “谁告诉你他们是朕最爱的人?”徐昊泽冷诮出声,“他们也配?我最爱的人是谁,你不知道?” 徐昊泽说完,痛苦地看着可馨,眼睛里炙热的光芒,像是要把她穿透。 可馨假装没看见,对琬凝说道:“你带着弟弟、妹妹乖乖地坐那边吃水果,娘亲要和你皇帝舅舅谈正事。” 边说,边把龙案上的水果、点心端到一边,然后走过来问道:“皇上大哥刚刚说啥?臣妹没听见。您说的没错,臣妹找您确实有事,而且是大事。” “哦?”徐昊泽感兴趣了,指指椅子说道:“坐下说。” 可馨也不客气,更不会像别的人,战战兢兢只坐一半,而是实实惠惠地坐了上去,还敲起了二郎腿,露出了脚上穿着的、镶黑色貂毛,系着两只小绒球的雪地靴。 换着别人,给人的感觉肯定是粗鄙,可是她,慵懒地倚在椅背上,翘着腿,却让徐昊泽感到一种说不出的韵味来,总之很好看, 可馨招招手,对赵公公说道:“准备好茶水,别太烫了,一会本宫说渴了,赶紧递上来。” 说完,这才对徐昊泽说道:“皇帝大哥,臣妹想和您合做生意,您有没有兴趣?” 徐昊泽一听可馨这么说,如等听到了福音,激动地一下子站起来,冲到她面前,惊喜地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可馨被他的激烈反应,弄得想笑,调皮地指指龙椅,“皇帝大哥,您站着,臣妹坐着,您让臣妹怎么讲啊?” “你别臣妹臣妹的啦,就用我字,把你的计划,好好讲讲。”徐昊泽深知可馨烦这些繁文缛节,所以痛快地说道。 可馨一听高兴了,笑得眼睛成了月牙,甜美的俏模样,看的徐昊泽心如鼓槌。 “好,大哥请坐,容我慢慢讲来。”可馨娇憨地指指龙椅,“是这样的,第一,我想在全国各大城市,建立《杏林春》连锁医院,这样一来,再有疫情和重大灾害出现,就能马上投入救护,不用朝廷,紧急派太医过去。第二,我想在海南和京城各开办一个贸易商行,然后和海外做生意。您也知道,国外有玻璃、钟表等洋货,可是我们的丝绸、瓷器,外国人也喜欢,所以,我想建几艘轮船,漂洋过海做生意,这样一进一出,可是能挣不少银子。还有两个好处就是,咱们能随时掌握国外的科技发达到什么程度,将他们先进的科学技术引进来;第二个好处就是,趁机组建一支海军,这样既可以防范从海上来犯的敌人,又可以保护我们的商船、渔船,免遭海盗的袭击。大哥,只有海防强大了,我们的国防力量,才算真正的强大。第三个,就是建银行,也就是老百姓说的钱庄,据我做的市场调研,京城最大的钱庄,是安王办的,可是他钱庄的业务太少了,只有存款、放款,不能给老百姓带来更大的方便。我们办的银行不仅在京城,在全国各大城市,都要建立分行,要设有异地存储,、支票流通、兑换货币等多种业务。第四个,是建立报社,发行报纸。报纸是以刊载新闻和时事评论为主的、定期向公众发行的印刷出版物。是大众传播的重要载体,具有反映和引导社会yv论的功能,有了它,皇上可以及时把朝廷的政策,传达到各家各户,不仅可以让老百姓及时领略到中央精神,还可以让那些在清流们,有个抒发己见的地方。。。。。。” 可馨整整说了一个半时辰,累的口干舌燥,喝了四壶茶水,才将自己的计划叙说完。 就这样,徐昊泽还听得意犹未尽。 可馨声音好听,说话语速不快不慢,抑扬顿挫,还不停地用手作比划,手势优雅,状如舞蹈,讲的又是徐昊泽从未听过的,又都是关系到整个大周朝未来繁荣昌盛的各项计划,徐昊泽当然听得极为认真。 第三百一十六章 和皇上合做生意(二) 徐昊泽不傻,知道可馨这是在给他送银子,而且,不是小数。舒残颚疈否则,依着她现在的人脉和实力,她没有必要和自己合作。 徐昊泽露出了从未有过、严肃的表情。深深地看着可馨问道:“为什么帮我?” 可馨眨着宝石一样闪亮的大眼睛,奇怪地问道:“于公您是皇上,帮您就是帮了大周朝,我虽然是一介女流,可是好歹也是丞相大人的夫人,是您亲封的皇孝慈郡主,为大周朝出力,难道不应该吗?于私,您是曜翬和我的大哥,做妹妹和妹婿的,不帮自己的大哥帮谁?何况帮了您,母后开心啊!一开心了,身体就好,身体好,吃饭就香,吃饭香,就可以长命百岁,难道您不愿意母后健健康康,成为老寿星?” 徐昊泽原本就不平静的心海里,掀起了滔天巨浪,终于知道自己老娘,为什么会那么喜欢她了。 他强压下起伏不平的情绪,故作不解地问道:“曜翬不知道这事嘛?为什么没和你一起来?还是他不高兴你和我合作?所以生气了?灏” “曜翬才没有那么小心眼。”可馨不高兴地噘起了花瓣似的菱唇,“这是我的星辉集团和朝廷的事,他是您的臣子,又不是我的领导或部下,我干嘛要叫上他?他来了,我和您谈条件,他向着谁呀?向着您,我生气,向着我,估计不太可能。谁叫有句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在大是大非面前,您的丞相大人可是很讲原则的。” 徐昊泽听她夸奖江翌潇,又吃味了,马上不满地反反,“可拉倒吧,什么女人如衣服?真要这样,他怎么不把你让给我?” “您又来了!”可馨也火了,顺手就把杯子扔在了案几上,“我是东西吗?可以任由你们让来让去?我是个人,一个有感情,有尊严的人,我属于我自己,楞谁也没有资格,把我让来让去。锁” 可馨这一发火,赵公公和《宸乾宫》的奴才,吓得噤若寒蝉,头低的都快到腹部了。心中对可馨的敬仰,是犹如江水,绵绵不绝啊! 敢这么跟皇上说话的,郡主堪称第一人啊!就是太后娘娘也没这样和皇上说过话。 徐昊泽也知道这话说得欠妥,可是说出的话,如泼出的水,它又收不回去,想道歉,可是有皇上跟人道歉的吗? 徐昊泽盯着可馨恼怒的样子,只见她“双颊融融,霞映澄塘,双目晶晶,月射寒江。[]”竟是别有一番风情。 一时间无法生气,竟然没出息地“扑哧”一笑,“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放肆,敢跟朕这么说话的,你是第一个。” 笑完,又板着脸,深情地凝视着可馨说道:“可你说错了,我这一生放在心上的女人,除了母后,再就是你,你说?我怎么可能把你当东西,让来让去?我想把你当着珍宝,可你不给我机会。” “我怎么给你机会?”可馨此时心里有点小小的得意,毕竟是女人,都爱听甜言蜜语,虽然她不爱徐昊泽,但是他是皇帝,又是帅哥,被这样一个男人,要当着珍宝,可馨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 于是,怒气消了不少,语气也缓了下来,“我们相遇的时间就不对,慢说我认识你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曜翬,就算是没有他,你已经是皇帝了,就这一条,我就不可不能嫁给你。我跟你说了原因了,大哥,你就别再为这事纠结了好不好?做我真正的哥哥不好吗?你知道,我在威北侯府被欺负时,你派二哥去给我撑腰,我心里有多温暖吗?我当时的想法是,我叶可馨何其幸运?有疼爱的我的父母、兄弟姐妹,有深爱我的夫君,后来,还有了母后、你、二哥、齐姐姐他们这样关心我,把我当着亲人的、没有血缘关系的母亲、哥哥和姐姐。我真的感到很幸福!所以,大哥,我想帮你,帮你成为一代明君,开创属于你的盛世大周。其实,那天淑仪娘娘被罚那天,我就想跟你说这件事的,可是出了那样的事请,我的心情也被破坏了,所以也就没说,结果,后来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我就更不想跟您合作了,觉得您有时候好糊涂;不过,这些天表现不错,和齐姐夫、二哥、驸马一样,表现好了,就有奖励,这不就进宫给你送奖励来了么。你应该感到庆幸,认了我这样一个能干的妹子哦。所以,现在起,你才应该把我着珍宝,要知道,我所有的计划一展开,肯定有人恨我,还有人千方百计地算计我,你不把我当珍宝,我出事了,谁帮你挣银子?” 说完,可馨眨着小鹿斑比一样,水汪汪清澈的眼睛,灵动俏皮地看着徐昊泽。 对着这样一个真诚、善良、可爱的女孩子,你除了宠着她、爱着她,真的无法生气,去计较她言辞的不敬。 这要是别人这么直言不讳,徐昊泽肯定震怒,可是可馨给他的感觉,不是不敬,而是亲切,对,就是亲切,一种把你真正当着亲人,实话实说的亲切。 甚至可馨最后没用敬语,用你称呼他,他都感到一丝窃喜。这说明什么?说明可馨没把当外人。 徐昊泽心里暖暖的,如同泡在温泉里面一样,很舒泰,看着可馨的目光,也越发宠溺,笑意也达到了眼底,语气也更亲密,“说说如何合作吧?需要我这个大哥为你做什么?” “信任啊!”可馨神采飞扬地笑道:“我要你全心全意地信任我,无论我做什么,你都要相信我和曜翬对你的忠诚。大哥,还是那句话,长相知、才能不相疑,不相疑、才能长相知,我会全心全意为你挣银子,曜翬会全心全意做你的良臣。至于合作方面吗。。。。。。你出场地和资金,我出技术,人员吗,由我招聘培训、考核,你可以派一名官员到我身边来做监军,但是,他不可以干涉我的工作,股份吗?我只占两股,其余全部归你。这两股也不全是我的,要分成十几分,给我董事会的成员,得取得他们的支持,虽然你是皇上,可是惹起众怒,跟你捣乱,也是很烦人的,有了他们,我就可以专心做我想做的事情,让他们去应付那些麻烦事。其实说白了,我就是你高级打工仔,为你打工而已。挣的银子,几乎也都是你的。另外,我还会建两个工厂,火柴厂和食品加工厂。这两个工厂和医院,我们各自投资一半,股份吗?我给你四成,六成我拿。大哥让我自私一下好不好?我要为孩子积攒些家底,还有母后,每年的各大节日和她的生日,我想好好为她操办,但是我不想用朝廷的银子,那样母后会不安心的。” 徐昊泽听到这,忍了好几忍,终于忍不住,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叹息道:“傻丫头。。。。。。好,大哥都答应你,你还有什么要求?” 他这一个暧昧地动作,让屋顶上的江翌潇差不点一跃而下。 可就在这时,可馨一下子打掉他的手,不高兴地说道:“大哥,我都嫁人了,你别把我当小丫头好不好?再说不能摸脑袋,会摸傻的,摸傻了谁给你挣银子啊?” 说完,又对着徐昊泽露出了讨好地笑容,“大哥,另外,你能不能赐我一块免死金牌啊?我怕哪天对胡说八道,引的你不高兴,一气之下,咔嚓!剁了我的脑袋,那可就玩完了。还有,给我一道让下面官员不得阻碍我办差的圣旨好不好?我时间宝贵,没工夫和那些人扯皮。” “朕杀谁,也不会杀你的,你放心。”徐昊泽斩钉截铁地说道。 “可是你的爱妃呢?”可馨故作惊慌地看着徐昊泽,“哪天要是在皇宫里遇到,她们找我的事,把我杀了,你难道再会杀了她们不成?就算杀了她们,我也死了。” “你是朕册封的郡主,谁敢杀你?”徐昊泽不敢置信地摇摇头。 可馨幽幽地说道:“怎么没有?我这个郡主,没有皇族血脉,只是个四品知府的庶女,你以为他们真的把我当回事吗?要真是那样,威北侯府那些人,也不敢那么放肆了。” 一句话惊得徐昊泽愣怔了,再想想以后可馨开始真正的抛头露面,为他挣银子,还不知会有多少艰难险阻在等着她,于是无法淡定了。 从龙案低下,摸出一把钥匙,打开一个柜子,从里面拿出一块金牌,递给了可馨,“有了这块牌子,谁也动不了你,你行事也没有人敢不听。至于免死金牌,我朝没有,只有丹书铁劵,但是那是奖给对朝廷有重大贡献的大臣们的;江翌潇已经有了,所以,你不用担心朕会杀他,朕确实妒忌他,恨他夺走了你,可还不至于糊涂到自断臂膀。一肚子鬼心眼,当我不知道你在想啥?” “嘿嘿。。。。。。”可馨见心思被皇上看穿,不好意思地做个鬼脸,随即爱不释手地看着那面金牌,正面写着“如朕亲临”,反面写着“替天巡视”。 马上乐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小嘴如同抹了蜜一样,冲着徐昊泽娇笑道:“我就知道,皇帝大哥最好了。还有十二天,温泉山庄开业,大哥去不去?要是去,我好安排警卫,另外,能不能带上母后、皇嫂和太子爷啊?我敢保证,我编排的这台晚会,你们没见过,还是微服去看看吧?不要你们花银子,我请客。你知道开业这天,温泉山庄的门票现在已经卖到多钱一张了吗?两千多两银子,还不带上住宿费,住宿费根据房间的等级,还另外算账,就这,票都被一抢而空了,你不去,可是会后悔的。” 徐昊泽闻言是瞠目结舌,不敢相信啊!转而,又很生气,tnnd!平常朝廷遇到困难,叫他们捐出两个银子,他们都唧唧歪歪,像便秘似的。 现在可好,一掷千金,跑去玩乐。朕这回瞪大了龙眼,倒要看看是哪些混蛋整天装穷。 徐昊泽气哼哼地说道:“去,谁说朕不去了?” “好。”,可馨自自然然拿起桔子拨开,,扔进嘴里,边吃边说,“大哥,那天我给您和母后、皇嫂易容,保证谁都认不出来。等温泉山庄开业以后,过完年吧,我就着手准备筹建银行、商行。大哥,你知道,哪里造船比较好吗?跑远洋的船,一定要结实才好。” 徐昊泽想了想,然后说道:“你不已经认识安王了吗?朕就派他协助你好不好?” 可馨点点头,回答很爽快,“可以,您派谁都可以,只要对您忠心,您信得过就行。” 徐昊泽闻言,深深地看了可馨一眼,桃花眼又开始放电,说话声音也温柔了不好,“我最信得过你,我相信谁都会背叛我,你不会。” 可馨一拍巴掌,冲他竖起了大拇指,“还是大哥了解我。妹子最不喜欢干违法乱纪的事情,妹子虽是女流,可也是一言九鼎之人。大哥放心,别人妹子不敢保证,可是妹子一家,包括孩子,必定忠于您,如有异心,让我们不得善终!” 古代人迷信,所以对誓言也极看重。徐昊泽见可馨发誓,嘴里虽说着:“发啥誓啊?我不相信别人,难道不相信你?”其实心里高兴坏了。 可馨见状,将杯中茶一饮而尽,然后对徐昊泽说道:“那臣妹告辞,去母后那里蹭饭去了,皇帝大哥,您去吗?” 徐昊泽欣然应允,“好,那我们一起去看看母后。” 到了那里一看,江翌潇已经在太后那里了,看见可馨,彼此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随即,可馨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似的问道:“丞相大人什么时候到的?事情办完了?” “刚刚到。”在外人面前,江翌潇又开始耍酷,板着脸沉声回道。 。。。。。。。。。。。。。。。。。。。。。。。。。。。。。。。。。。。。。。。。。。。。。。。。。。。 今天是小年,本想加更,可是因为下大雪,小冰上医院,被堵在路上,一直到下五四点才到家,我的天啊。。。。。。欲哭无泪啊。。。。。。 对不起了!请不要因为此不收藏,不送票啊。。。。。。过年了,让小冰开心点,多码点字。 第三百一十七章 三公主的心疾和江翌潇的信任 可馨也不理他,钻进太后娘娘怀里撒娇,“母后,儿臣累死了,好想您啊!都木时间来看您。舒残颚疈今天搁您这蹭饭,您别赶儿臣走,好不好?” 太后娘娘宠溺地拍拍她的背部,责怪道:“哎!说话咋都不顾忌呢?你这孩子,母后也想你,是不是忙温泉山庄开业的事情?什么样,都准备好了?” 可馨点点头,“进入后期冲刺阶段了。母后,到那天您和皇嫂,带上太子爷,提前两天就住进来吧,如果当天来,道路肯定拥挤。” 太后娘娘看向徐昊泽,徐昊泽马上笑道:“这丫头刚刚在儿臣那里,就墨迹儿臣,要儿臣同意您和梓潼、太子到她那里去看演出,说是将咱们化的谁都不认识,还说门票已经卖到两千多两银子一张,还抢不到。” “是吗?”太后娘娘一听,兴奋地凤眸都亮了,“那可真要去看看。灏” 江翌潇宠溺地看着可馨和太后娘娘撒娇,听到这,突然说道:“提前两天,儿臣来护送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太子爷过去好了。” 说完,问徐昊泽,“皇上要不要提前过去?” “朕年前事忙,不一定有时间。”徐昊泽淡淡地回道:“看看再定吧,现在说不准。嗯” 经过“春药门”,两人终究不能像以前那样亲密无间,有点别别扭扭的。 好歹有可馨和孩子在,气氛倒也没觉得尴尬。 正说笑间,皇后娘娘得到消息,带着太子和三公主来了。 皇后娘娘带着三公主来,是有目的得。 三公主徐茗惜,今年六岁,长相像徐昊泽多一些,是个小美人。 可惜挺好的小姑娘,身体太过柔弱,皇后生她时,被害早产,所以,这孩子生下以后,就是一个药罐子,整天病病潺潺地喝药,几乎都不迈出宫门一步,极没存在感的一孩子。 被教的也完全失去了孩子的天性,比琬凝还要像个小大人,一板一眼,循规蹈矩,连说话声音都很小。 可馨因没做心电图、超生等检查,不敢下结论,但她的初步诊断,和太医诊断的一样,公主患了先天性心脏病,虽不是特别重的那类,但是房室间隔缺损什么的,是太有可能了。 不然也不会抵抗力低下,动不动就闹病。 先天本就不足,加上先心病无法自愈,所以光靠后天药补,如何能好?再说中药吃的时间长了,胃肠功能破坏了,吸收再差,孩子身体也就越来越弱,整个成了一恶性循环。 皇后娘娘让可馨为她看过一次病,当时可馨就怀疑她是先心病。果然,她刚刚诊治完,皇后娘娘就流着泪问可馨,“太医说她得的是心疾,活不到十岁,妹子,我是没有办法,才来问你的。” 可馨那时候还没做过一例手术,确实有顾虑,所以,只能安慰皇后娘娘:“皇嫂,臣妹现在还确诊不了,您先别急,等臣妹多翻阅医学资料,再想办法为公主诊治。但是臣妹倒是可以先帮她调理身体,等我的温泉山庄建好了,皇嫂您能不能想想办法,让公主到住一阵子,让我为她好好调理一阵子。这样下去,将来嫁人、生孩子都困难。” 可是她现在已经做了几次大手术,而且还都成功了,加上先心病患儿,适宜在五岁之前做手术,年龄越大,越不好治疗,而公主已经六虚岁了,手术再不做,就晚了。 再说了,如果要是最常见的房间隔缺损、室间隔缺损等先心病,只要用先天性心脏病心脏微创手术治疗就可以了。 而该手术无需体外循环,在全身麻醉和超声引导下,经右胸做小切口,患者术后恢复快,损伤小;胸腔镜辅助小切口房缺、室缺修补术,该手术在右胸做一个3-5厘米的切口,胸腔镜从切口进入,在胸腔镜的引导下,进行微创修补术。 这个手术可馨做过几例,进入空间,在x光和超声引导下,她应该能完成。 可馨看着三公主,是满心怜惜的。她知道,皇后娘娘倾注在这个女孩子身上的关注,实在是很少,因为徐昊泽几乎连问都很少问起她,因为皇后要预防别人暗害太子,因为皇后还要想尽办法,和别的嫔妃去斗智斗勇。 而贤妃所生的二公主,则聪明伶俐,活泼可爱,很得徐昊泽的宠爱。 对于一个废柴来说,不要说是在宫里,就是在大富之家,家族也会抛弃你的。例如,林黛玉,最终被贾母所弃。 可馨想到这,对太后娘娘和皇上、皇后说道:“母后,皇帝大哥、皇嫂,三公主身体这样子下去,怕不是个事。这样好不好?我把她带去温泉山庄调理一段时间好不好?正好孩子们都在那里,皇嫂,您要是不放心,臣妹让齐姐姐也把孩子送来陪她。” 皇后当然愿意,她今天带公主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所以,可馨一说,她马上急切地看着太后娘娘和徐昊泽。 徐昊泽对这个女儿,从来都没有仔细看过,现在听可馨这么说,看了女儿几眼,破天荒温柔地问道,“惜儿愿意跟着姑姑去温泉山庄吗?” 徐茗惜终于露出一丝喜色,恭恭敬敬地行礼答道:“启禀父皇,儿臣愿意。” 徐昊泽也露出一丝笑容,轻声关照道:“那你可要听姑姑的话,不能调皮哦。” “是。”徐茗惜再次施礼。 六岁的孩子,身体看上去,消瘦柔弱的像四五岁的孩子,可是那眉宇间的神态,却分明是大人的。 孩子懂得,自己不受重视,甚至不讨父母、祖母喜欢,看着祖母、父皇和母后的眼神,怯怯的微笑着,带着一丝讨好,一丝紧张,还有眼底不时流露出的悲伤。 可馨忽然间眼睛就湿润了,后悔自己上次去温泉山庄,没有执意带上她。 其实不是没想到,而是她事情实在太多,没有时间估及到她;加上皇后也没跟她提这个要求,所以,她也就没太着急。 怪他们心狠吗?可是“无情最是帝王家”,他们都是被在环境和生活磨练的心狠了,你骂他,还不如骂这吃人的后宫。 可馨的表情,落在太后娘娘和江翌潇眼里,两人都欣慰地点点头,知道她只是可怜孩子,并没有别的意思。 于是,太后娘娘招招手,把可馨和小公主叫到面前,将小公主的手,放进了可馨的手里,柔声叮嘱道:“好好听姑姑的话,姑姑是想为你把病治好,所以,要好好配合姑姑,知道吗?” “是,皇祖母。”小公主能感受到可馨的怜爱,抬头孺慕地看着她,笑意达到了眼底。 皇后娘娘一看,抹起了眼泪。心里说不难受是假的,猫养猫疼,狗养狗疼,孩子毕竟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她怎么可能不疼? 可是,心腹太医马太医早就说过,这孩子有可心疾,会早夭,能活到十岁就不错了。 这话她连可馨都没讲,她带着孩子给可馨看过,就是想从可馨嘴里,听到能治愈的喜讯。 可是,可馨却没有告诉她,孩子有心疾,依着可馨的医术,怎么可能会诊断不出孩子有心疾,那么没说,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孩子没有救了,要是能救,可馨怎么会不开口? 因为这个原因,她越发不愿意看见这个孩子,因为没看见一次,她就要经受一次心灵上的折磨和摧残。 看着她痛苦,她真的是又自责、又伤心、又悲愤、又愧疚。 因为要不是她怀孕时,和皇上赌气,夜晚跑进花园里,感染了风寒;不是她不小心,被人算计的早产,这个孩子,备不住就是个健康的孩子。 皇后走到可馨面前,泪流满面,嘶哑着嗓子说道:“妹子,你要是能把惜儿的病治好,嫂子我情愿给你下跪。” 可馨闻言,让琬凝、霖儿、云然陪着小公主下去玩耍,然后看着皇后愧疚地说道:“这事怨我,我当时号脉,也是没有太大的把握,确诊就是心疾。再一个就是确诊了,不手术这个病也是治不好的。我当时就有顾虑了,这毕竟是公主啊,所有的手术都是有风险的,我那时候,还没做过一例手术,如何敢在公主身上冒险?要是万一。。。。。。现在想想,我。。。。。。我真不该有这样的想法,无论是谁,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不应该放弃不是?所以,我想施行这个手术。” 可馨也难过的流下了眼泪,可是太后娘娘也好,皇上和皇后也罢,都没有怪她。 因为可馨有顾虑很正常,换做是他们也一样。就好比现在,皇后娘娘闻言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太后娘娘也流下了眼泪,毕竟这也是她的孙女。 徐昊泽则俊眉深锁,担忧地问道:“手术有几成把握?如果不手术,治不好这病,会怎么样?” 毕竟是心啊!谁敢在心上动刀子?这可真是闻所未闻,连想都是不敢想的事情。 可馨一咬牙说道:“做手术,有风险是肯定的,所以,我只敢说成功率有百分之七十,但是不做,看着公主这个样子,怕是很难活到成年,就算是活到成年,也不能生孩子。” 皇后娘娘一听,哇地就哭出了声。 徐昊泽马上大声呵斥道:“哭什么哭?你这样,馨儿就更不敢替惜儿做手术了。” 皇后一听,赶紧捂着嘴,无声地抽泣。 江翌潇一看,心里也不好受。走到可馨面前问道:“把心脏打开,人还能活吗?” “不是打开。”可馨皱眉,不知和这些人解释,有些医学术语和知识,又是现代的,对这些古代人啰嗦,岂不是对牛弹琴? 可馨为难地说道:“我说了,你们也听不懂的。但是,我向你们保证,我会尽全力去救公主,你们放心,我已经积累了不少的经验,我有信心让她成为一个健康的孩子,将来可以嫁人生子,享受幸福生活。” 一番话,说的皇后娘娘又燃起了希望,感激地看着可馨,恨不能给她下跪,“妹子,我相信你,无论好坏,我都不会怪你的。” 徐昊泽也点点龙头,坚定不移地说道:“没有错,你就放手去治吧,朕会支持你的。” 达成了共识,也就好办了。可馨走的时候,真的带走了小公主,不过没有带过多的奴才,只带了一个奶娘和大宫女,外加补品无数。 可馨这才知道,这位小公主,简直就是名贵中药喂出来的,冬虫夏草都当饭吃了,难怪抵抗力这么差,流感竟然没找上她。 其实可馨不知道,这位公主大多时间,都被关在《凤鸾宫》的偏殿里,一步都不让出来,别人更是不让进去。 太医可能也得出了点经验,这位公主就是个纸人,不能接触人,所以,就这么关着她。可怜的孩子,真的很可怜。 从这一天,可馨身边,又多了一个孩子。她自嘲,自己又做回了老本行,当起了孩子王。 江翌潇知道她是想救人,所以全力支持她,没说一句拖后腿的话。 可馨感动,当晚亲自下厨犒劳老公,顺便为公主的到来,开个欢迎会。 温泉山庄还没营业,后厨的大厨,虽然已经各就各位,但是暂时还没工作。 不过,每天也没闲着,都在拼命地学习。三个月以考核,成绩不过关,对不起,请你走人。 走人不怕,可是上哪再找一份薪水和待遇这么好的工作? 这还不是最关键的,关键的是,老板对待你态度好啊!这么平易近人的主子,他们从来就没见过。 所以,这些大厨见可馨戴着口罩,帽子,穿上工作服,到后厨为夫君和孩子做饭,对江翌潇那叫一个羡慕! 心想,老板的夫君,这也太有福了!咋就娶了这么一个媳妇?漂亮的跟个仙女似的不说,还能挣银子,还贤惠温柔,这可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女子,怎么就叫老板夫君找去了? 而那些女服务员,看见江翌潇,又羡慕可馨。心想,咱们老板这女人当得可是值了,你看看人家夫君,对她那叫一个好,身边连个丫鬟都没有。 长得那么俊,又是个大官,怎么就能容得老板在外面抛头露面? 但是,羡慕归羡慕,可不敢动歪心思,员工该遵守的法规法则,第一条就写着:“不准利用工作之便,和顾客、工友发生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一经发现,马上惩处。” 一开始,好多员工不懂啥意思,后来培训人员解释给他们听:“就是说,不要看见有钱的官老爷,就生出乌鸦变凤凰的心思,gou引人家,或是被人gou引;男女员工之间,如果互生爱慕之心不要紧,可以跟你们的班长、主管汇报;只要你们父母同意,你们可以订婚,但是不能私下偷情。这要是被查出来,罚款五万两银子,如果交不出,你们就等着做大牢、被发卖。” 不要怪可馨管理如此严厉,温泉山庄年轻的小姑娘不少,经过培训,其中不乏漂亮美丽的。 要是不这么严格规定,被那些官老爷看上了,个个给她拐跑了,哪还得了? 所以,对客人也有要求,一进山庄大门,正厅就很醒目的挂着烫金牌匾,上面写着顾客须知,其中一条就是,“本温泉山庄,是旅游度假胜地,不是烟花场所,请顾客尊重本山庄所有的工作人员,不得有言行的侮辱和猥亵,否则,本山庄保安有权作出反击。” 可馨做完饭,在餐厅里摆上鲜花和自制的花型蜡烛,然后对三公主微笑着说道:“来,让我们为三公主的到来举杯。” 杯里的当然是果汁,三公主的那杯是加温的苹果汁。 小公主从住进来,有三个孩子陪着玩,玩的那些东西都是她没玩过的,所以她很开心。 只是可馨怕她感染,把她居住的房间,熏蒸消毒了好几遍,连她带来的东西,全都消毒了。 晚上,可馨为她做的饭,是菜粥,放了一点点的蛋花,考虑到她的脾胃太弱,太荤的、太补的东西,她不一定吸收得了,所以只让她喝粥,没有让她吃那些大鱼大肉。 甚至也不让宫女和嬷嬷喂她饭,结果,那名宫女还好,尽管心有微词,可还是闪过一边,没有说话。 而那位奶娘可就忍不住了。心想公主在宫里虽不得宠,可毕竟是皇后娘娘亲生的,是最尊贵的。 吃的东西也是,不是燕窝人参,就是冬虫夏草喂出来的各种汤,哪里像这天这样只吃菜粥的? 这还不说,还不让我们给三公主喂饭,三公主什么时候,自己动手做过事啊? 最最过分的就是,做了满桌子的菜,竟然不让三公主吃,这不是欺负人嘛? 奶娘姓夏,都叫她夏嬷嬷,马上上前一步,板着脸不满地说道:“启禀郡主,三公主从来不吃这样粗糙的食物,三公主所有的事情,都是由奴才们动手。您做了满桌的菜,却只让公主看,不让公主吃,奴才敢问郡主,这是什么意思?” 江翌潇气的,身上气温,一下子就降了下来。 海公公见状,上去一步呵斥道:“放肆!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跟郡主说话?” 三公主吓得,勺子咣当掉地,眼泪簌簌就流了下来。 可馨见状,过去将她抱在怀里,柔声哄道:“惜儿不怕,告诉姑姑,自己这样吃饭好不好?” 小姑娘点点头,委委屈屈地小声说道:“我想自己吃饭,可是他们不让。” 可馨看了夏嬷嬷一眼,收起笑容,沉声说道:“三公主常年吃药,胃肠功能已经全部被破坏了。这么些年她吃了那么多贵重的东西,病治好了吗?本宫是大夫,该给她吃什么,是本宫知道,还是你清楚?本宫既然把她带在身边,难道还会虐待她,不为她好?” 夏嬷嬷这时还有点不服气,梗着脖子站在那,拒不下跪认错。 可馨知道,这是因为皇后娘娘长期疏忽小公主,所以养成了下面奴才刁纵张狂的性子。 尤其是奶娘,就相当于小公主的养母,估计小公主对她很依赖;所以,她才敢如此放肆。 可馨知道,不给她点厉害瞧瞧,以后自己替小公主做了手术,她再不听话,那隐患更大。 想到这,可馨起身,将她叫到院子里冷冷地责斥道:“你不信任本宫不要紧,可你能不能把本宫叫出来,仔细地问清楚?还是你奴大欺主,没把本宫放在眼里?你不会以为,你比皇上、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都要英明?他们信任本宫,你却还怀疑,你真是了不起啊!你不信任本宫不要紧,你可以回宫去告诉皇上、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将今晚的事情,学给他们听,本宫等着,看你能不能请来废了本宫的圣旨、懿旨。海公公,派人送她回宫。” 可馨一声令下,小双和大双就要动手。 夏嬷嬷这才感到害怕,扑通一下子跪了下来,磕头求饶,“郡主,奴才错了,奴才再也不敢逾矩了。” 夏嬷嬷虽这么说,可是,眼睛里的不服气和怨怼,可馨是看出来了,对她越发不满意。 可是怕小公主适应不了别人的侍候,还不能马上赶她走,可馨向青竹使了个眼色,青竹几不可见地点点头。 晚上,江翌潇心疼地替可馨按摩两条腿,低沉地叹道:“你呀。。。。。。就是太能干了、太心善了!说来,也是我对不起你,在府里让你心烦,本来以为来山庄上能消停,好好散散心,结果倒好,到了这里,反而更忙碌了。本来就累,还要被个奴才弄得生闲气,要我说,直接赶她回去得了。” 可馨这些天练舞蹈,腿部肌肉发紧,所以江翌潇每天都要给她按摩。 可馨双腿纤长挺直,白皙匀称,江翌潇每每借着按摩,大吃豆腐。 可馨怕痒,连声惊叫,听得面值夜的丫头,高兴的抿嘴偷偷闷笑。 郡主和郡马的关系越好,她们越开心。六个大丫鬟,除了冬阳和后来的流霞、鸿雁,都是跟了可馨好几年的,对她忠心自不必说,就是冬阳和流霞、鸿雁,也觉得她们很幸运,遇到了从未遇到过的善良主子。 可馨听江翌潇这么说,心里甜蜜,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开始送上自己的香唇,和他抵死缠绵。 可馨不主动,江翌潇已经蠢蠢欲动,可馨再主动诱惑,某位君子马上化身喂狼,扑向了白乎乎、软绵绵、香喷喷、滑溜溜的小羔羊。 可馨在床上,只要高兴,就很少扭扭捏捏的。 从她和江翌潇把误会解释明白,两人更是好的蜜里调油。 因为事实证明,可馨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江翌豪夫妻,从来温泉山庄这些天,除了在可馨的安排下,培训学习,另外可馨也会安排一样工作让他们去做,例如,叠纸花,例如,发放宣传单。 两人很开心,看见江翌潇也不再像以前那样要么绕道而行,要么针锋相对、冷嘲热讽,要么疏离而又冷漠。 而是恭恭敬敬地行礼,称呼:“见过二哥,二哥金安吉祥!” 江翌潇虽还是不愿被搭理他们,但是也没和他们过不去就是。 尤其是江翌豪,来到温泉山庄这么些天,看见那么多美丽的小姑娘,除了过过眼瘾,倒也忍住了,没有患花痴病,调戏人家。 两人带着孩子,住在潇湘馆,虽然忙忙碌碌,可是甜蜜温馨。 尤其是可馨,不管多忙,晚膳必然亲自下厨,为老公和孩子做饭。 吃晚饭,可馨带着三个孩子去排练节目,说是开业那天,要登台演出,江翌潇一开始是高低不同意,“不行,爷不准!爷的女人和孩子,跳的舞、唱的曲子,岂是他们能看的?” 可是等可馨耐心地跟他解释,“我会化的他们认不出我,而且,这些银子所得的一半,是要用来开慈善学校的。专门收留无家可归的孩子,培养他们成为国家的栋梁。这是多么有意义的一件事啊!” 江翌潇很快就理解,并支持小妻子了,“好,不许让他们认出你来。” 对于老公的支持和理解,可馨总结出一个字,那就是爱。有了爱,江翌潇才能如此放纵她、包容她。 眼前这个英俊帅气,时而冷峻、时而儒雅的丞相大人,是深爱着她的老公。 这个认知,像发酵剂,在可馨心中的幸福源泉里,不停地发酵膨胀,不一会就溢满了她的全身。 于是她扬起头,主动亲吻着眼前的男人,一双玉手在他身上轻轻地,柔柔地,如一汪春水般,在男人结实宽阔的胸膛流淌着。 因为可馨的举动,江翌潇此时全身都开始颤抖不已,本来还想慢慢来,可体内奔腾叫嚣的yv望,刺激的他浑身的血液就凝聚在了一处,使得下面那里胀疼的不停抖动。 不过见着可馨还没有完全进入状态,怕她疼痛,便只得耐着心,嗜啃着细嫩的锁骨,慢慢地滑下去。 可馨的天蓝色,绣着朵朵白梅的胸罩,不知道怎么时候,被解开,扔到了一边。 江翌潇咬着雪球上,那两颗艳丽的小“樱桃”,用力xi吮起来。 “唔。。。。。。。。。。。。”可馨感受着胸前一阵凉、一阵热、一阵微痛、一阵酥麻,说不出的感觉从脚底心开始,以光电般的速度迅速蹿向全身,可馨忍不住颤抖了几下。 江翌潇立即把自己和可馨身上仅剩的亵裤给脱了。两人登时便赤luo相对,再无一丝阻碍。 某位君子看着身底下,娇媚动人,妖娆入骨的小女人,忍耐住心底的叫嚣,低噶地喃喃道:“妖精,爷的小妖精、小宝贝。。。。。。” 火热的大掌,流连在可馨的大腿、翘臀,直至花谷口,一番动作,江翌潇看着身下婉转动人的小女人,也入了佳境。,伸手朝花径里面一探,果然触手处一片湿润,于是,轻轻分开她的两片花瓣,将昂起向前一挺。 当即就舒泰地出了口粗气。里面是一个洞天福地,热热的,软软的,水水的,仿佛有一个婴儿小嘴,紧紧地箍着他,吸着他,啜着他,令他随意动动,都是爽得整个人飘飘欲仙。 这种感觉,这两任妻子,都没有带给他过。而且,她们身上,也没有小妻子身上这股沁入心扉的幽香。 江翌潇想不明白,同是女人,为什么给他的感觉,会差别那么大。 想想忍不住感激老天,终是对他不薄,将可馨带给了他。 心里柔成了一汪水,温热的甬道又紧紧包裹着他,进进出出带给他战栗般的kuai感,让他再也忍耐不住,终于开始用力撞击着、进出着,汹涌而来的快感令他全身都在轻颤。 他渴望攀上顶峰,终于控制不住大肆征伐起来。动作很快快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可馨这才知道,这厮变成野兽,会多么可怕。合着以前和她在一起,那都是温柔的。 可馨承受不住,开始求饶,可是求饶的哭泣声,到了嘴边却化为阵阵的呻yin声。 这声音对江翌潇来说,变成了催化qing欲的兴fen剂。受此刺激,他的动作更为凶猛,更加没有顾忌的大肆进出。 随着江翌潇撞击的动作,可馨柔软的躯体,变换着各种姿势,随着江翌潇的撞击,在他身下扭来扭去。 嘴里发出细碎的呻yin之声。每一个动作,发出的无意识的呻yin声,越发刺激得江翌潇发疯发狂,动作更为猛烈。 可怜做了十几年的丈夫,这才真正体会到,床第之事,竟有这等美妙。实在叫他贪恋不已。 每每一挨近可馨,他就想“吃掉”她,那股强烈的yv望,想要控制,真的是太难、太难了。 屋子里只剩下男女交缠的喘息之声,久久没有散去。。。。。。。。。。。。 鸿雁和大双面面相觑,知道明早起来,郡主身上,又要被遍植草莓,惨不忍睹了。 可惜第二天一大早,可馨还没起床,就被幽兰叫醒了。 原来三公主的奶娘,半夜听三公主喊饿,愣是偷偷喂三公主吃了两块桃酥,结果还没天亮,三公主就感到胃不舒服,吐了。 可馨闻言气的,赶紧喂三公主服用胃动力药,给她针灸,忙活了整整半个时辰,三公主才舒服了一些,睡着了。 忙活完,可馨先是冲着青竹发火,“不是要你派人盯着点那个嬷嬷的?派的谁呀?这么不顶事?” 可馨已经好长时间,没对青竹发火了,青竹吓得扑通就跪了下来,“是小星。奴婢让她和小月一起,和夏嬷嬷、兰姐姐一起照顾三公主,可是她睡得死死的,对夏嬷嬷喂三公主吃点心的事情,完全不知道。等三公主喊难受,吐了,她才醒了过来。” 可馨气的爆粗口,“她是猪啊?那么大的动静还不醒?这是丫鬟,还是大小姐,三公主喊饿,还不来禀告吗?” “都是奴婢不好,奴婢平时睡觉很轻的,也不知道昨夜咋会睡得这么沉,郡主,您处罚奴婢吧。”小星见可馨震怒,赶紧跑进来跪下求饶。 可馨冷着脸说道:“扣去三个月薪水,依旧降为三等丫鬟,去洗衣房做工。青竹,你是班长,你自己该领什么处罚,你自己清楚吧?” “知道,扣薪水三个月,郡主。”青竹回答,心里对那个夏嬷嬷,恨得是咬牙切齿。 可馨听小星说睡得沉,马上又回到了三公主的屋里。仔细一闻,这才嗅出了安息香的味道。 因为昨天房间熏蒸以后,可馨开窗通风,怕留下异味,在公主房间里插了菊花,所以,安息香的味道被遮盖了,不是太浓郁。 可馨这个气啊,厉声责问夏嬷嬷,“本宫不是告诉过你,所有的一切,都要问过本宫,再给三公主使用吗?你为何不听话?来人啊,送夏嬷嬷回宫,把她的言行告诉皇后娘娘,禀告皇后娘娘,就说不用再派人来侍候三公主,本宫自有安排。” 可馨说完,看了一眼流霞和幽兰,对二人说道:“你两去三公主身边侍候,不得出一点岔子。” “是。”两人施礼,接着去换消毒过的工作服,去侍候三公主去了。 夏嬷嬷被送回宫,皇后娘娘听说她做的事情以后,也是气的暴跳,让人打了她四十大板,把她扔进了辛者库。 皇后娘娘当然不会怀疑可馨,可馨是什么人,她是心知肚明。 不用说,也知道是这个夏嬷嬷的错,死奴才,敢欺主不说,还跑到外面丢她的脸。 关键是以前还不知道背着她,做了多少阳奉阴违的事情,盛怒之下,夏嬷嬷下场会这么惨,也就不奇怪了。 好歹当天下午,忠勇侯一家到了。忠勇侯和齐氏接到可馨要给三公主治病,想让他们一家提前过来陪着三公主,那是二话不说,就开始收拾行装。 忠勇侯对齐氏是这么说的,“妹子心地也就太善了!那是心疾,心上哪能动刀子?这是绝症,治不好的,你说这一个不好,再把她给赔进去,可如何是好?这丞相也是,怎么也不拦着她?” 齐氏叹口气,“妹子肯定是看三公主可怜呗。爷,你说,咱们要不要劝劝她?” 忠勇侯点点头,“要劝,不能为了患了绝症的外甥女,害得她丢了命。咱们不能太自私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齐氏点点头,“咱们过去,一定要让她打消这个念头。” 齐氏有句话没说出口,可馨真的要是因为将三公主治死了而获罪,被砍了脑袋,那么,再遇到流感那样的瘟疫,谁来救他们的宝贝? 说起来,他们还是自私了。 到了温泉山庄,两家孩子加一起六个,再加上三公主,可馨暗暗好笑,这回可真的成了孩子王了。 只是他们两家的孩子在一起玩得很开心,换了消毒过的衣服,去和三公主玩耍,明显的有点放不开。 忠勇侯一再强调,那是他们皇后姑姑的女儿,是他们的表妹(表姐),可忠勇侯的三个宝贝,依然和琬凝、霖儿、云染很亲。 上次在一起玩过了,还是建立了一定的友情。 齐氏看的高兴,和可馨说道:“咱们结亲家呗?让琬凝给我做儿媳妇,这孩子我看被你教的越来越好。” 可馨自豪地嘿嘿一笑,“那是,我的女儿,能差吗?不过你可要想好了,琬凝如今正和我学医,将来她要和我一样走出家门行医,我是不会阻拦的。而且,找的老公,也不能有三妻四妾,还要琬凝自己相中,这样的儿媳妇,你可考虑好了,到时你儿子,能被琬凝看中,我乐得他做我的女婿。” 齐氏倒也爽快,不满地瞪了可馨一眼,“我就这么没见识?凝儿真要学了你的本事,我当然高兴。至于我儿子,你瞧好了,保证能把凝儿的心,俘获到手。” 古代的孩子早熟,齐氏和忠勇侯的嫡子子蓦,也有十来岁了。上次和琬凝,就相处的很好,这次看见她,就更加高兴。 两人带着弟弟妹妹正在里屋玩跳棋,可馨和齐氏在外间说话,也没特意压低,所以就传到了里屋。 琬凝聚精会神没听见,子蓦可是听得真真的,看了琬凝一眼,满心欢喜地低下了头。 十岁孩子的初恋,就这样开始了。 这一切可馨和齐氏都不知道,齐氏说完这个话题,就拉着可馨钻进她的卧室,开始苦心婆心地进行劝说,“妹子,姐姐知道你心善,可是三公主是公主,动刀的部位,又是在心上,想想都让人心惊肉跳。这要是一个没弄好,我的天啊!妹子,不是姐姐不相信你的医术,而是。。。。。。说句诛心的话,那孩子本就是活不长的,连侯爷都说,不能让你为了她,搭上自己的命。” 可馨闻言,又感动了。 第三百一十八章 坦诚来历 共游空间 三公主可是忠勇侯夫妻嫡亲的外甥女,可是怕自己手术失败,赔上小命,竟然能说出这番话,可馨当然感动。舒残颚疈 当即就搂住齐氏,柔声说道:“谢谢你!姐姐,我知道你和姐夫是担心我,可是三公主实在太可怜了,别说她还是皇后嫂子和皇上大哥的女儿,就算不是,我也不能见死不救,我做不出那样的事情。你放心,我有七成把握,并不是瞎逞能。” 齐氏听她这么说,知道她主意已定,忍不住摇摇头叹口气,轻声抱怨皇后娘娘,“也就太为自己着想了,要是失败了,我看她怎么办。” 这边齐氏劝说可馨,那边忠勇侯就劝说江翌潇,“曜翬啊,你得劝阻小姨子,她听你的话,只有你能说服她了。不能冒这个险,心上动刀子,想想都吓人。再说了,要是被谏官们知道,小姨子在公主心上动刀,还不知说些什么呢?” 江翌潇笑着摇摇头,“馨儿外表看似柔弱,其实内心很坚强,困难面前,她从来就没有被吓倒过。她既然已经下了决心,要救治公主,那么谁劝都是没用的。姐夫,你也不用太担心,馨儿的医术,我还是很相信的;再说了,就算是失败了,我不还有丹书铁劵吗,保她一命还是没问题的。再说皇上还赐了一块‘如朕亲临’的金牌给她,应该不会处置她的。濡” 可馨在三公主病好后的第四个晚上,把她带进空间,做了一个全面检查,正如她初步诊断的一样,房间隔缺损,介入治疗的适应证也都具备。 这样一来,她有了信心,只要把三公主的身体调理好,就可以施行手术了。 晚上两人各自把忠勇侯夫妻的劝说,讲给对方听,说完以后,可馨一骨碌坐起来问江翌潇,“别人都劝我,怎么就没见你劝我?谔” 江翌潇一见怀里空了,二话没说,又把可馨捞进怀里搂着了,“那是因为我了解你,不相识的人,你都拼尽全力去救,更别说三公主还是你当着朋友的、皇后娘娘的女儿。而且,我知道,你可怜那个孩子,可怜她生在皇家,却缺少关爱。我劝你不让你救她,你内心不安,整日难受,我又怎么忍心看你那样?何况,对你的医术,我还是有信心的,爷的媳妇,就没有做不了事情。” “可是。。。。。。可是你就不怀疑吗”可馨终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医疗器械,各种你们没见过的药丸,还有我与众不同治病的方法,你就不怀疑?” 江翌潇低头亲了亲妻子的额头,爱怜地说道:“你不都说了,你头部受伤以后,有了一番奇遇吗?馨儿,你放心,不管你是什么,也不管你来自何方,我都会把你当着宝贝,一辈子,不,是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会找到你,把你当着宝贝珍藏的。” 可馨闻言,眼泪刷地一下子,涌出了眼眶。来到这里一年多了,她是时时刻刻担心这些人,当她当做妖怪看待。 尽管用现代的医术,救了无数的生命,可她依然是战战兢兢,就怕人家知道她是异世的一缕冤魂,把她给当做鬼怪咔嚓了。 江翌潇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会看不出自己与众不同的地方?可是他从未问过自己,一直选择信任。 不管何时何地,都一直履行着他的诺言,站在她身后,无私地支持着她,除了带江翌豪来温泉山庄这件事。 可这件事,可馨后来想想,也十分理解他。毕竟他信任杨氏,信任了十多年;毕竟他和江翌豪的关系,剑拔弩张;毕竟江翌豪之前,确实是个纨绔,而且对她还动过心思,他要是没有一点反应,那才是怪事。 可是后来,她一解释,江翌潇马上就没再拦着她,这些天在温泉山庄,江翌豪夫妻一早一晚,晨昏定省,他也是给足了面子。 可馨心里真的感激老天,虽然把她从现代,弄到这兔不拉屎的古代,却给了她一个绝顶的好老公,让她收获了爱情。 可馨想想自己来回进出空间,不敢被人知道,有个分担秘密的人都没有,压力也是很大,弄得跟做贼似的。 于是,跟江翌潇幽幽地说道:“讲个故事给你听。多少年后的大周朝已经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叫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家。这个国家没有皇帝。。。。。。” 可馨开始给江翌潇讲现代的事,一直讲到她来到大周朝,说着说着,想起自己刚来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生活着,不由泪流满面。 到了这时,江翌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里也是震惊不已,想到可馨有可能是被上天贬下的谪仙,有可能像老百姓说的是药王菩萨转世,可就是没想到,她是后世的一缕冤魂。 江翌潇想想如果没有黑白无常两鬼工作失误,他有可能永远遇不着可馨,不由吓得紧紧地抱住她,语无伦次地说道:“幸好黑白无常喝醉了酒,不是,你别生气,如果不是怕后世的岳父岳母伤心,说句不好听的话,还真亏了黑白无常把你送到大周朝来了,要不我怎么办啊?馨儿,宝贝,谢谢你!谢谢你来了大周朝。” 边说,边连连亲吻着可馨,真的如同得到了稀世宝贝一样,激动地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冷静。 可馨本来哭得伤心,被他这么一弄,那还哭得下去?气的一边捶着他的胸脯,一边哭笑不得地说道:“讨厌。。。。。。人家正伤心呢,你还在那高兴。” 可馨的美人锤,对江翌潇来说,无异于挠痒痒,对于小妻子的指控,更是不承认。竟然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对于后世的岳父岳母,那真是抱着十二万分的感激,谢谢他们给我培养了一个这么好的妻子。虽然距离远了些,不在一个时空,但是凭着我的真诚,我想他们能听到我的心声。所以,宝贝,你不要伤心,我想不管你在那个时空,岳父岳母知道你很幸福,肯定会感到高兴的。” 可馨破涕为笑,随即不满地噘起菱唇反反,“关键是他们不知道,以为我死了,不定多伤心呢?” “这还不好办?”江翌潇不愧是天才,竟然给可馨出主意,“下次进医药空间,给爸爸、妈妈写封信。(.)哎呀!你们后世对爹娘的称呼,咋这么别扭?你给爹娘写封信,就告诉他们,你没有死,在大周朝活得好好的,找到了相爱的老公,那老公不但是一国总理,还年轻英俊,也没有小妾通房,相当的优秀。然后,再给黑白无常二位兄弟留封信,请他们务必替你把信送到。咱们多送些金银元宝,求他们帮帮忙。你不是说,你每次把药取走了,空间就会补齐,备不住就是它两悄悄进了空间,你不知道呢?” 可馨被江翌潇说了,全身起鸡皮疙瘩,想想之前,偷着溜进空间洗澡,有可能被黑白无常两鬼偷窥,暗暗下决心,以后再不进去泡温泉了,反正现在自己已经有了温泉山庄。 可馨想到空间,犹如仙境,于是,按耐不住小声说道:“咱们把门插销悄悄插上,一起到空间去玩好不好?真的很美吔!奇花异草,瀑布、温泉全都有,那个药王谷,人参长得老大,你要不要进去看看?” 这么神奇?江翌潇心里当然痒痒,于是连连点头,“好,我去插门。” 江翌潇轻功卓越,来去无声,回来后像个孩子一样,兴奋地用传音入密问道:“空间在哪?怎么进去?” 可馨伸出手腕,摩擦五角星。 江翌潇看了,忍不住说道:“原来这就是机关,你还骗我是胎记。” “抱紧我。”可馨说道。 “是,老婆。”江翌潇此时,已经和平常的丞相大人判若两人,伸出双臂,紧紧搂着可馨,还没等弄明白咋回事,就到了一处山清水秀,有着奇花异草,就和可馨描述的一样的仙境。 这里面真是美丽,不但美丽,还充满着沁人心肺的香味。 饶是江翌潇见多识广,可是也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看的傻掉了。 可馨先带他进了竹房,看那些漂亮的衣服,后又带他到了山谷,让他看那些名贵的人参、首乌、灵芝等等。 江翌潇不停地发出惊叹,“啊呀!这灵芝好大!怎么还有黑色的花?这是什么花呀?” “你别碰!”可馨大声警告:“黑色曼陀罗,有一种闻多了会让你产生轻微幻觉的香气。清丽,枝叶妖娆,有剧毒,无解,所以,也称情花。这里有很多花花草草,你可以看,但没我经过我的容许,千万不可接触。” 江翌潇不解地问道:“怎么有毒的花草,这里也有?” 可馨指着罂粟花解释道:“看见那个花没有,那叫罂粟花,结出的果实,和果实的壳子有毒,内含吗啡、可待因、那可汀、罂粟碱等30多种生物碱,为镇痛、止咳、止泻药,用于肺虚久咳不止、胸腹筋骨各种疼痛、久痢常泻不止;也用于肾虚引起的遗精、滑精等症。但长期应用容易成瘾,慢性中毒,严重危害身体,严重的还会因呼吸困难而送命。如同蛇毒,你只知道它能致命,不知道它还有其它八大功效。第一治癌和抗癌,抗肿瘤;第二,止血和抗凝血;第三,介毒药物和镇痛剂;第四,制备抗蛇毒血清;第五,用于科学研究;第六,降血压,降纤,溶血栓;第七,治疗血淤性头通;第八,神经生长因子的应用。所以,任何东西,都多有多面性。” 江翌潇显然没想到毒蛇还有这么多的作用,而且,也听不懂一些医学术语,于是当起了好学生,虚心地请问。 可馨一边解答,一边指着那些新奇的草药,给他看,告诉他有啥作用和反作用。 听得江翌潇如痴如醉,困意皆无。特别到了医疗器械库的时候,听可馨说:“有了这些仪器,可以检查出好多病,可以治疗好多病,可惜,大周朝没有电,我无法使用它们。” 江翌潇又问了:“电是什么?我们弄不出来吗?” 可馨看着他,心想,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我是学医学和幼师,不是学物理的。于是遗憾地摇摇头,“电是一种自然现象,是一种能量,自然界的闪电就是电的一种现象。电的发现和应用极大的节省了人类的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使人类的力量长上了翅膀,使人类的信息触角不断延伸。电对人类生活的影响有两方面:能量的获取转化和传输,电子信息技术的基础。电的发现可以说是人类历史的革命,由它产生的动能现在每天都在源源不断的释放,人对电的需求夸张的说其作用不亚于人类世界的氧气,如果没有电,人类的文明现在还会在黑暗中探索。现代的一切,可以说,都离不开电。。。。。。” 可馨又跟江翌潇讲了现代的电灯、电话、电脑等等东西,连飞机、海舰等军事方面的知识,都给他讲到了。 可馨没想到,江翌潇听了她的话以后,几乎魔怔了,回到“天煞门”开了个紧急会议,叫门下的门徒,到处网罗可馨所说的科学人才,整天研究雷电。 两人在医药空间流连忘返,整整游览了大半夜。这回可馨也有收获,之前进入空间,几乎很少有机会仔细参观,今天挺好,都参观到了。 这样一来,又发现了不少好东西,比如氧气。可馨原来一直担心氧气用完了,没地方充满,现在发现了专门充氧气的地方。 可馨高兴地对江翌潇笑道:“这可是解决了一个大问题。老公以后运送氧气的工作就叫给你了。这么大一个氧气筒,我没本事弄出来,只好拿枕头。可惜氧气枕,用的时间太短了。” 江翌潇听了心疼不已!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她说了在现代二十五岁,硕士毕业,相当于《东林书院》高级班毕业了。 本来活得好好的,出生富庶之家,家中父母疼爱,也很幸福,结果就到了大周朝,进了叶可馨的身体。 叶可馨的处境,又那么艰难,小丫头可以说是经过一点点地努力,才有了今天的一切。 心里藏着这么大一个秘密,要忙活外面的工作,还要防患来自各方的明枪暗箭;丫头,活得比他累多了。 可是他回来以后,还为了江翌豪的事情跟她赌气,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现在弄明白了,那血液是在医药空间里拿的,根本就不是她身上的。 再说就是她输给江翌豪的,又能怎样?就像她说的,江翌豪毕竟是自己的弟弟,自己再不承认,也是事实。 流感爆发期间,她连素不相识的妓女、乞丐都救,何况江翌豪是他的弟弟,是他老爹的儿子? 江翌潇越想越愧疚,突然紧紧地搂着可馨说道:“老婆,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会怀疑你,生你的气。” 可馨看着他俊眉深锁,目光似有愧疚,就知道他在想啥了。 于是,亲了亲他性感的嘴唇,柔声说道:“傻瓜!我们是夫妻,哪里用的着说对不起?不过以后有什么不痛快的地方,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告诉我,你不说,我哪里知道你因为什么生气?还有,答应我,以后不要单独见你的嫂子,如果她有什么事找你,你让她和我说,特别是大嫂的院子,你千万不要进去。要是让我知道你和她私下见面,我决不饶你!到时候我跑进空间,再也不出去。” 江翌潇一听就急了,先是死死地把可馨固定在自己的怀里,恨不能把她镶进自己的骨头里。 后以为她吃醋,又面带宠溺地解释道:“是在为我吃醋吗?你放心,除了你,什么样的女子,也不会入我的眼睛。大嫂原来是我的表姐,我们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的。大哥走了以后,我们的关系,与其说是叔嫂,还不如说是姐弟。互相帮扶着,却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可馨暗暗地撇嘴,心里话,你没有,不代表别人没有。 可这话现在说出来,江翌潇肯定不信。于是可馨只好承认自己吃醋,“对啊,我吃醋,除了我以外的女人,管她是谁,你都不能和她们有交接。” 江翌潇见她在乎自己,心里高兴,嘴上却说:“小醋坛子!你不让我见女的,你可是一直和那些男的来往,你这是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可馨振振有词地回道:“我那是为了工作,不是为了私事,公私要分明。再说了,我老公已经是大周朝第一君子了,我干嘛还要去喜欢别人?在我的心里,我的老公英俊有才,有担当,是最好的老公,我脑子进水了,舍弃好的,要不好的?切!” 谁都愿听好话,特别是自己爱人说的赞美之词。江翌潇美的,凤眸笑得亮如星辰,捉住可馨的菱唇,好一番蹂躏。 一直到可馨催促,“快些回去吧,让人发现就糟了。”两人这才回来。 回来两人才觉得疲劳。江翌潇难得的没闹她,搂着她一觉好眠到天明。 第四天,朱氏、齐慕彦带着叶可莹、叶可露来了。 叶可莹告诉可馨,“我嫂子怀孕了,叫我谢谢你。她着急,等不到明年再怀孩子了。哈哈。。。。。。” 可馨听了很高兴。琬凝他们也很高兴,因为多了个小姨带着他们玩,还能给他们讲故事。 一切都按部就班准备的差不多了,醇亲王带着王妃和孩子,严铮和公主带着孩子,都提前住了进来。 醇亲王一来,就哇啦啦地扯开大嗓门,对可馨笑道:“天娘哎!不得了啦,京城大街小巷,都在议论咱们《瑶池温泉山庄》开业的事情。这两天找我要票的人太多了,我没办法应付,赶紧躲进这里来了。妹子,按你所说,通往山庄道路两边,商业一条街也开始营业了,各种买卖都有,连好多城里人,都租了摊位,这可真是让我没想到。” 驸马也笑着附和,“妹子你是怎么想到这个点子的?” 可馨自信地笑了,“很简单啊,以前道路不好,京郊的老百姓,要想进城,很麻烦;而农村的一些大集,城里人就更不愿意过来逛了,以至于,农村一些民间工艺品和土小吃,城里人看不到,也品尝不到。现在有了这条宽阔干净的水泥马路,商业一条街所收的摊位费和税金,又很合理,来来往往进山庄游玩的人,又多是富人,能挣到银子,不管是城里人,还是农村人,当然愿意到这来了。” 醇亲王连连点头,“皇兄高兴坏了,跟母后夸你,说你有颗七窍玲珑心。母后急的,一个劲催问皇兄,她什么时候可以住进来。” “明天接母后和皇嫂她们过来吧。”可馨边吃草莓,边回答,“明晚节目彩排,大后天就正式营业了,到时人多、车多,安全没保障。明晚,接母后她们出宫吧。要保密,一定要保密。” 忠勇侯一听,点头说道:“放心吧,我会安排妥当的。” 晚上江翌潇是和平国公、赵文博一起来的。 平国公笑得眼角的皱纹,都能夹死一只苍蝇,红光满面、意气风发,好像年轻了好几岁。 几位男士看了奇怪,不免问道:“国公爷府上有喜事啦?咋高兴成这样?” 赵文博抢着说道:“我又要多个小叔子了,我爷爷能不高兴吗?” “哦?”永乐公主问道:“府上哪位姨娘又怀上了?” 平国公一听不愿意了,眼睛一瞪,嗯了一声,“公主可是说错了,是你的姨母怀孕了,这回老夫要添一嫡子。。。。。。了。” “噗。。。。。。”话音未落,好几位在座的成了喷壶。 江翌潇武功好,抱起可馨就闪开了。 驸马被醇亲王喷了一脸口水,而永乐公主口里的桔子、连皮带水,全部噗到了醇亲王的袍子上。 忠勇侯也会武功,反应快,拉着齐氏,堪堪躲过了灾难。 众人面面相觑以后,就发出了哄堂大笑声。 可是平国公不但没有难为情,还冲着可馨拱拱手,满怀感激地说道:“谢谢你啊!馨儿,你大姨叫我告诉你,她来不了,贺礼由我带来了。这些天,她就直嚷嚷恶心,不愿吃饭,可是谁都没想到她会怀孕啊?本来想找你去看看的,结果你来了山庄,没办法叫了太医。太医号脉足足号了有两刻钟,才把我叫出去,问你大姨月信正不正常;这我哪知道?最后问丫鬟,丫鬟说从温泉山庄回去,近两个月了,都没来了,以前一直有的,太医这才说,你大姨有孕了。馨儿,你这地方可是宝地啊!哈哈。。。。。。” 大伙一听高兴啊,吵吵着要喝酒。七嘴八舌都说:“这温泉山庄是块宝地呢,馨儿是送子观音转世,要不哪见过五十多岁的女人,还能怀孕的呢?” 还有夸平国公的,“国公爷厉害啊!宝刀未老,宝刀未老。” 话说的露骨,臊的女士们坐不住,到一边厢房摆桌子吃饭去了。 席间,就魏夫人怀孕一事,也是感慨不已,说个不停。 可馨急着排练节目,没时间和她们闲聊,赶紧吃完饭,跟她们说:“你们慢慢用,我就不陪了。明晚彩排,我要去指导他们排练。” 齐氏一听,赶紧回道:“那你去吧,我们用完就过去。” 可馨点点头,放下筷子走了。 齐氏马上对醇亲王妃和公主说道:“咱们也快点吃,过去看那些演员排练。” “演员?”醇亲王妃显然没听过这个名词,忍不住问道。 齐氏点点头,“妹子说了,她招的的这些艺人,可都是干干净净的。而且她编排节目的内容也是健康向上的。这里就是大家游玩度假的地方,不是烟花之地,不准许有不健康的东西流传进来。艺人一律叫演员,由她统一发薪水没有,不准陪客,也不准去人府上唱堂会。你们没看见一进来大厅挂的那个客人须知吗?有规定的,违反了要罚款,严重的还要告官。” “那可真要去看看。”永乐公主说道。 而严诗丹的心,早就飞走了,赶紧吃下碗里的饭菜,匆匆忙忙跟几位道歉,就去找可馨了。 自有服务员领路,要找到演出大厅,很容易。 可馨此时穿着一件淡紫色锦袍,腰间系着一条玉带,束胸后显露出颀长的身段。满头青丝用一根紫玉发簪倌住。面若冠玉,眉如墨染,唇红齿白。 看的严诗丹一愣,随即就笑了起来。 而可馨看见她,故作潇洒地作揖打拱,口称:“小生拜见小姐,小姐金安吉祥!” 严诗丹戴着帷帽,就露出下面的樱桃小口,于是,捂着小嘴娇嗔道:“你就胡闹吧,没个正经的时候。” 可馨想想,突发奇想地问道:“想不想也上台露一下?” 严诗丹闻言,羞恼地红着脸摇头,“你瞎说啥呢?被人知道了,还不知怎么骂我呢。” 可馨套她耳边小声说道:“化完妆谁认识你?不想疯狂一次?嫁进郡王府,这样的机会,可就没有了。” 严诗丹被可馨忽悠的有些动心,小声地问可馨,:你也上台表演吗?” 可馨点点头,“有一个舞蹈。你会什么?” “弹琴、跳舞都会一些,不过和她们没法比。”严诗丹不好意思地指了指台上的演员。 可馨娇嗔地斜她一眼,“你真能说,他们是专业的。哎,我还想把文博贤侄给弄上台,表演一个,这样好了,咱们三一起表演个节目吧?你唱歌怎么样?” “还行吧。”严诗丹犹犹豫豫地说道:“可是大后天不就开业了吗?能来得及吗?” 可馨点点头,“不难,三天你还学不会一首歌?” 严诗丹不服气地笑道:“我有这么笨吗?” “那好,说定了,我去叫文博贤侄。”可馨说完,对冬阳说道:“去请赵公子过来,就说我有请。” 冬阳施礼退下,不一会带着赵文博来了。 赵文博一听是可馨请他,高兴地二话没说,就放下筷子,随着冬阳过来了。 可馨见他来了,大大方方、自自然然地说道:“文博贤侄,跟你商量件事好吗?” 赵文博闻言,桃花眼闪闪发亮地看着可馨,深施一礼,“郡主吩咐,文博敢不从命?那还用商量?” 可馨一听,冲着严诗丹眨眨眼睛,然后招招手,将二人带进她的办公室,边吩咐冬阳上茶,边笑道:“我想请你弹琴,丹丹唱歌,我跳舞,我们共同表演一个节目。” 赵文博是位文人,向来fang荡不羁惯了,和一帮朋友,在青楼楚馆狎妓、喝酒、弹琴、唱曲,从来就没当回事,所以听可馨这么说,一秒钟都没耽搁,就笑着答应了,“能为郡主和县主效劳,乃文博的荣幸。什么曲子?曲谱呢?” 可馨把曲谱给二人,赵文博只看了一遍,就弹奏的很流畅了。 “牛人啊!”可馨佩服地竖起大拇指,暗忖这厮难怪书画被人称作一绝,确实不是白给的,和曜翬一样,iq都不低。 可馨笑容甜美,瑰姿艳逸的容颜,灿如春华,美眸流转间,荡漾出丝丝涟漪。 看的赵文博心里一跳,随即那酸涩的闷痛,就从心弥漫了到了全身。 他不傻,只粗粗一看曲谱,就知道好坏。一看曲名《春江花月夜》,一看那歌词,再轻声吟哼曲调,马上就感叹,他没有福,终是遇到可馨晚了。 三人排练了有两刻钟不到,齐氏、醇亲王妃、公主过来了。 公主一听女儿要上台表演,有些顾虑,可馨马上解释:“没关系的,我会把她化得连你都认不出来。” 齐氏一听,马上跟着劝解,“多好的机会啊!你还阻拦?可惜我老了,不然我指定和妹子说的一样,也疯狂一把。” 公主扑哧一笑,对可馨说道:“你赶紧把她给弄上去,我看她已经按耐不住了。” 可馨闻言,对几位朋友说道:“四月份乃是母后的万寿节,你们谁都不准推辞,到时候都要彩衣娱亲,表示自己的心意。我可是跟母后夸下海口了,要给她过一个幸福温馨,令她终身难忘的万寿节。” “好。”这回永乐公主倒欣然应允了。 齐氏和醇亲王妃刚要说话,就听赵文涛激动地问道:“郡主这曲词是自己作的吗?” 刚刚他未及细品,现在有空细细品读这首《春江花月夜》的诗,越读就越觉得意境非凡,所以才会如此激动 可馨哪敢剽窃张若虚大诗人的大作,于是略显尴尬地说道:“我哪有那本事?在一本书里看到的,觉得非常好,就记下了。” 赵文博一看她躲躲闪闪的目光,再想想她作得那个图文并茂的儿童启蒙书,马上就知道,她不愿意显露才华,于是,对她的赞赏和敬慕,又飙升了好几个层次。 恭恭敬敬地给可馨行礼说道:“郡主人品高洁,才华盖世,文博佩服!” 赵文博成名极早,很少有如此佩服人的时候。 醇亲王妃等人一看,马上上前拿过那首词曲,读了起来,正读着时,几位男士又过来了。 “看什么呢?”醇亲王一把抢过妻子手中的歌谱,看着看着,瞪大眼睛瞅着可馨,傻傻地问道:“你还有多少能耐?你是成心不让我们活了,对不对?” 可馨急的连连摆手,“真的不是我,不是我。” 江翌潇闻言,也不怕人笑话,一把搂过娇妻,美滋滋地笑道:“你承认了又怎样?让他们羡慕去呗。” 说完气死人不偿命地看了看那几位男士,温雅地笑道:“本相爷的妻子,当然要才貌出众,不然,你以为随便一个女人,就能入了爷的眼?” 醇亲王一听,气的又要去踹他,可是被他闪过去了。 可馨一见,不愿意地喊道:“二哥,你干嘛踢曜翬啊?真是的。” 醇亲王一见可馨向着江翌潇,心里是拔苦拔苦的,强自压下心头的那股苦涩,不高兴地反反道:“好你个馨丫头,你重色轻哥。” “瞎说!”可馨娇憨地反驳,“要是曜翬打你,我也护着你,那你要曜翬怎么说?” “他打我,你会护着我吗?”醇亲王惊喜地问道。 “当然了。”可馨毫不犹豫地回答:“你们都是我的亲人,不管谁被谁打了,我都心疼,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大家相亲相爱,永远像一家人。” 一句话说完,几乎所有人都动容了!看着她真诚的笑容,没有人怀疑,她说的话是骗人的。 第二天晚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带着太子徐振尧来了。 徐振尧看见可馨,一头就扑进了她的怀里,哽咽着说道:“馨姐姐,我好想你!” 每次可馨来皇宫,他都见不到可馨,天知道,他有多想她。 徐振尧多年以后,才弄明白自己对可馨的感情。要说是喜欢,还不如说是依恋,一种类似儿子对母亲,或是弟弟对姐姐的依恋。 其实不怪他会对可产生这样的依恋,皇后虽然疼他、爱他,可是却从来不对他表达浓烈的感情,不是不想,而是不会。 从小接受的教育,加上皇宫里的清规戒律,已经使得他们彼此都不敢放纵自己的言行。 可是小振尧和可馨接触的那些天,可馨一直把他当着孩子,加上他一副小大人的样子,病得那么痛苦,却坚持着不掉泪,这么懂事的孩子,别说长得一副小帅哥的样子,就是长得不好看,可馨也会稀罕的,多疼他也就在常理之中了。 可馨对他的喜爱和怜惜,小振尧当然能感受得到,所以,也回以同样的感情给可馨。 可馨一见,就更喜欢他了。可以说,流感期间,可馨倾注出最大心血的就是这个大男孩。 不是因为他是太子,而是因为他俩已经处出了深厚的感情。 可馨这么长时间没看见他,当然也想念他,再说也没考虑到他是太子,而且已经是大孩子了,说实话,九岁的孩子,在现代,就是一小学二三年级的学生,和她的侄子差不多,因此看都没看江翌潇冷下来的俊脸,和皇后娘娘尴尬的表情,抱着小太子,就吃了两口豆腐。 把个徐振尧弄得小脸通红,小心扑通扑通直跳,虽是害羞,其实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 江翌潇不干了,忍无可忍走上去拉开她,向太后娘娘请罪,“母后,馨儿不懂规矩,请你饶恕她,冒犯了太子爷。” 徐振尧一听,马上凶狠地瞪着江翌潇,握紧了拳头。小家伙和他皇上老爹一样,对江翌潇充满了羡慕、妒忌、恨。 太后娘娘知道可馨是至情至性之人,当然没有怪她,不过她知道太子对可馨的心思,却不单纯,于是,责怪地看了太子一眼,颇有深意地笑道:“真是越大越不懂礼数,那是你姑姑,怎么能叫着姐姐?” 皇后娘娘也开始教训自己儿子,“太子,不要忘了你是太子,时刻都要注意自己的言行。” 可怜的小太子,马上苦着脸,恭恭敬敬地向太后和母后行礼,“是,皇祖母,孙儿一定谨记您的教诲。母后,儿臣知错了,以后一定注意。” 可馨见看着这么大点的孩子,被板的死死的,心里对太子越发同情。 满脸怜惜的样子,落在江翌潇眼里,于是悄悄地、使劲地捏了她的小手一下。 可馨负痛看向他,见他阴沉着脸,就知道这位小心眼的腹黑君子,又吃醋了。 。。。。。。。。。。。。。。。。。。。。。。。。。。。。。。。。。。。。。。。。。。。。。。。。。 小冰罹患了白内障、痛风、颈椎病好多疾病,一直抱病写作,好不容易存的底稿,为了配合大封推,全部更新给亲们了。希望亲们给小冰力量!一杯咖啡,也能温暖小冰的心啊!有荷包更好!o(n0n)o哈哈~ 于是,赶紧伸出手,挠了挠江翌潇的手心,江翌潇这才舒服了一些。 晚膳后,接着泡温泉,太后娘娘就对可馨笑着说道:“你这丫头,把谁都当着孩子,岂不知尧儿没这么想,还跟他母后说要娶你。” 第三百一十九章 惊心动魄的山庄开业前夜 于是,赶紧伸出手,挠了挠江翌潇的手心,江翌潇这才舒服了一些。(.)舒残颚疈 晚膳后,接着泡温泉,太后娘娘就对可馨笑着说道:“你这丫头,把谁都当着孩子,岂不知尧儿没这么想,还跟他母后说要娶你。” 可馨正在喝果汁,闻言就呛咳了,不相信地看向皇后,见皇后点头,她不由喃喃地问道:“怎么会这样?我把他当这小孩,他怎么能。。。。。。怎么能这么早熟?” “不早了。”皇后笑道:“再过三四年,就该指婚了。” 可馨闻言,一阵狂汗,接着就低头认错,“我的错,我的错,把他和子蓦、若漪都灏当 着晚辈了。这件事母后和皇嫂不要担心,我来跟太子爷解释,你们不要再说他,好吗?” 太后点点头,“也好,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去和他说清楚,比我们说得好。” 皇后娘娘闻言,是既担心,又抱着希望,对可馨说道:“我当然也盼着你能把他那股子拗劲,给掰扯过来,我是无能为力了。你不知道,得知你和丞相结婚了,他哭得眼睛都肿了。嗯” 可馨一听,再次狂汗。下决心地在心里呐喊,“以后遇到五岁以上的男孩子,一定要保持十米,不,五十米以上的距离,免得自己再次成为少年的偶像。 第二天是彩排日,明天就有客人入住,所以,可馨忙的脚不沾地。 醇亲王、驸马爷和平国公也跟着忙,开业之际的事情太多,无法不忙,光是买门票、办理会员卡的顾客,就排起了长队。 怕出现意外情况,忠勇侯把武城兵马司的人,都调动来维持秩序了。 晚上彩排,太后娘娘带着儿媳妇和其她贵妇,提前饱了眼福。 几位男宾忙的,只看了个收尾,于是,醇亲王嚷嚷着,“这家伙,还没开业,就忙成这样,这要是明天客人入住,岂不更热闹?妹子,我们累坏了,你是不是应该犒劳我们?” 可馨不满地斜了他一眼,娇嗔道:“我不累?谁犒劳我啊?你们还有奖金,我可是啥都没有啊!搞不好还会招来骂名,我容易吗?我?” 大伙一听,想想她一个女孩子,抛头露面,确实不容易,都很心疼她。 齐氏率先走到她面前,大声说道:“谁要敢骂你,我第一个不饶他。这温泉山庄挣的银子,是要用来建慈善学校和妇女之家的,做好事,还要落骂名,我坚决不答应。” 太后娘娘点点头,很是赞同,“没有错,馨儿,你不用担心,母后和你皇嫂都支持你,谁要敢骂你,我们也饶不了他们。” 原来可馨思考了一下,把正妻之家,改为了妇女之家。这回影响面扩大,妇女之家不但帮那些可怜的正妻,是凡需要帮助的妇女,她们都会伸出友谊之手、互助之手。 办慈善机构,是要银子的,所以,她说了:“温泉山庄的收入,一部分将用于筹建慈善学校和妇女之家。我想帮助那些值得我们帮助的人,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而不是放任他们成为乞丐、暴民,或是罪犯。” 这本应是朝廷该做的事情,可是可馨却做了,太后娘娘也好,徐昊泽也罢,都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周。 可是,可馨暂时没招来骂声,却先招来了杀身之祸。 就在当天夜里,有一伙三十多名的歹徒,悄悄摸进温泉山庄,想要杀人放火。 幸好江翌潇在山庄外,布置了几个连可馨都不知道的暗哨,所以这伙人刚一摸进山庄,就被发现了,紧接着巡逻的保安也发现了,很快就战在了一起。 打起来,保安和暗哨才知道,这些人都是些训练有素的杀手,和他们竟然打了个平手。 温泉山庄这些保安和暗哨,可都是会武功的,不少都是“天煞门”的门徒,武功还很高,可是,竟然没占到便宜。 最后保安拉动报警铃,于是温泉山庄保安全部出动,这些人一看不好,这才准备逃跑。 这时候江翌潇和忠勇侯也带着侍卫赶到了,杀手深知难以脱身了,竟然全部服食烈性毒药,自杀身亡了。 就有一个动作慢一慢,毒药没来及吃到嘴里,被江翌潇抓住了。 可是,严刑拷打,威逼利诱,整整折磨他到天亮,这家伙骨头挺硬,就是不开口。 可馨知道以后,拿了一瓶浓硫酸,和一块带皮、带骨的猪肉进来了,微微笑着对那位犯人说道:“你骨头挺硬,扛得住鞭抽棒打,可是,你知道我手里拿的是什么吗?硫酸。我做个实验你看看,你再考虑考虑,要不要和我合作。” 说完,可馨将硫酸慢慢地倾注于猪肉上,就听猪肉发出一阵滋滋声,升起一阵轻烟,随后,臭味传来,那块肉缩小成了一团黑色烧焦的烂肉。 可馨看着那位杀手,慵懒地笑道:“我不会要你死,我会把这硫酸,倒在你的手上、脚上,身上、脸上,让你感受到这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在痛苦中,慢慢煎熬。我数六十秒,不说,我先毁掉你的一只脚。一。。。。。。二。。。。。。” 还没数到四十,男子就崩溃了,失声哭叫:“我招,我愿。。。。。。招。我是宁王爷手下。。。。。。手下的死士,一直潜伏在。。。。。。在京城,昨天突然。。。。。。收到情报,说皇上和太后,今晚已经住。。。。。。住进了温泉山庄,所以,我们是想来刺杀。。。。。。刺杀太后娘娘和皇上的。” “刺杀皇上和太后娘娘,干吗要携带大量的硫磺?你在撒谎。”可馨说道。 硫磺易燃,可馨当然知道。 杀手一听,知道瞒不过去,低下头说道:“主人是想让我们烧了山庄。” “主人是谁?”可馨突然厉声喝道。 杀手绝望地摇头,虚弱的说道“我不知道,这回你就是弄死我,我也不知道了。(.好看的小说)我只是个普通的杀手,主子是谁,只有和他接触过的头领知道,可是头领已经死了,我们也就弄不清楚主子是谁,每次都是头领和他单独见面。” 醇亲王一听,气的扑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nd!有完没完?到现在还不死心?” 江翌潇拦着他,然后拉住他和忠勇侯等人,到了可馨的办公室,对他们说道:“王爷你和驸马守在这里,严防有人乘乱搞破坏,侯爷和我进宫,向皇上禀明此事。看来这位宁王在京城,还有隐秘的势力。” 可馨被杀手一事一吓,也闲不住了。因为这位宁王不但恨徐昊泽,还恨她她家的江翌潇,不然也不会下令烧了山庄。 这一烧,她得损失多少银子啊? 可馨开会,不但叮嘱温泉山庄的保安,注意警戒,做好保卫工作,还特意让忠勇侯告诉《杏林春大药房》、《民悦养生食坊》、《霓媚。你美》绣庄的负责人,“姐夫,你告诉他们,一定要提高警惕,防止有人搞破坏、投毒、放火、暗杀。晚上打更的,不能睡觉,两人轮流值夜。” 一番话提醒了忠勇侯,忠勇侯马上对可馨说道:“把你的那些什么规章制度给我一份,我要把它用到五城兵马司去。” 可馨赶紧递给他一份规章制度,忠勇侯也不说谢,匆匆忙忙就和江翌潇,押解着犯人上马走了。 再说徐昊泽,在宫里布置好一切,正要准备出发,就听见内侍喊:“丞相大人、忠勇侯求见。” “宣。”徐昊泽还以为两人是来接自己的,还挺高兴。 等两人进来,把事情一汇报,他真是气得不轻,摔了杯子,还爆了粗口,“tnd!朕已经放过了他,他还想咋样?忠勇侯,给朕查,一定要把他在京城的暗桩,全部连根拔起。” “皇上,让幻影他们也去吧。五城兵马司在明处,宁王他们的人在暗处,他们动了,五城兵马司不一定能注意到,有幻影他们在,就算是五城兵马司的注意不到,幻影也能看到。正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江翌潇沉声说道。 幻影掌管在皇上手里,相当于现代z国的gaj,m国的zqj,全是特工。 徐昊泽看了江翌潇一眼,对忠勇侯说道:“你去布置吧,朕和丞相还有事要谈。” 忠勇侯告辞而去,徐昊泽马上问江翌潇,“曜翬你说,能是宁王派人干的?那为什么要冲着馨儿的山庄去?会不会是威北侯府的人,仇恨馨儿,故意打着宁王的旗号,在混淆视听?” 江翌潇听他这么问,并没有感到奇怪。事实上,皇上想到的事情,他也想到了。 因为真要想刺杀皇上,完全埋伏在道上,那比进山庄杀人放火,要有把握的多。 江翌潇点头施礼,“皇上,微臣会仔细查的,不管是谁,想要谋害馨儿,我都不会放过他。” 徐昊泽点点头,带着警告的语气说道:“希望你记着今天说的话,不要让朕的妹子受委屈。” 江翌潇被徐昊泽一番话,说的火大。想想自己二个叔叔,对妻子的恨意,觉得光是警告,怕是不行了。 上次他回来,找到江老三和江老四已经下了最后通牒,“你们别怪我这个做侄儿的不仁,是你们长辈没有长辈样,不义在先的。这些年,我为你们挡了多少灾难且不说,就是给你们的金银财宝,都够你们挥霍两辈子了。你们就是这么报答我的?我刚走,你们就对我的妻子下手。行,从今天起,我们叔侄之间恩断义绝,你们有事可不要再找我,找我了,我也不会帮忙的。” 江老三当时喊冤,“曜翬,你不要相信他们挑拨离间。三叔我混啊?怎么可能那么对待二侄媳妇?她跟三叔无冤无仇的?” 江老四一听哭咧咧地说道:“你就知道说我们,却不去说你媳妇。有新媳妇进门四天,就把祖母气病,把叔叔、婶婶打伤的吗?” 江翌潇不客气地冷嘲:“那是你自找,谁让你不自量力,冒犯皇家郡主的?” 江老四一听,开始谩骂江翌潇,“你还是不是江家的子孙?你不孝啊!” 江翌潇闻言,当时是甩袖而去。 看来,他们连自己都恨上了,甚至不惜搭上老太太和孩子,也要烧了山庄。 其实江翌潇内心是很重情的一个人,否则按照他对付敌人的手段,江老三、江老四不可能只收到一番警告,早就被冻成冰碴子,死的直挺挺的啦。 看看孙氏就知道了,他明明肯定是她害了哥哥,却一直没用暗手,将她给杀了,恨虽恨,可知道她是继母,是一忍再忍。 还有老太太和两位叔叔,明知他们一直贪他的银子,可为了家和,他依然忍了。 他回来后,对江老三、江老四迟迟不动手,青竹和娄嬷嬷不是没有不满,而是被她劝解的,没表露出来而已。 可馨告诉两人,“不要怪他,他的心里也苦,再怎么那也是他的祖母和叔叔,有血脉相连,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也很苦恼。其实丞相特别渴望亲情,明知人家算计他,却情缘掏出银子,就是怕他的祖母和叔叔,也像他的父亲一样,对他疏离冷漠。他是在用金钱换取亲情,活在自己营造的世界里,不敢承认,他被所有的亲人,全部抛弃了而已。” 青竹想不明白地说道:“可是郡主这么爱他,还不够吗?” 可馨摇摇头,“血浓于水啊!姑且不说老太太对他曾经有看护之恩,就是为了面子,他也不能真的为了我,对他的亲人下手,否则,别人会怎么看他?一个孝字,足以毁了他。我能理解他,所以,我不怪他,他能跑去警告他的两位叔叔,我已经感到他做的不错了。” 因为这是古代,长辈说的话,做的事,晚辈根本就没有置喙的权利。父母亲打死自己的孩子,孩子都不准还手,否则,你就是不孝。 那句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就是这么来的。 江翌潇从小接受这样的教育,能在她被亲人欺负时挺身而出,维护她,替她说话,没做《孔雀东南飞》里的焦仲卿,真的已经是不错的了。 和可馨说的一样,江翌潇确实就是这么想的 他以为一番警告,能让两位叔叔歇了谋害妻子的心思,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江老四对可馨的仇恨,已经达到了入骨的地步,就算将她烧死、凌迟、五马分尸,江老四都觉得不解恨。 五六天后,查到的真相,让江翌潇全身都在颤抖,没有办法,只好秉公处理。当然这是五六天以后的事情了。 现在先说说山庄开业的事情。首先,徐昊泽来了,还带来了贤妃的儿子三皇子,弄得可馨和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都不高兴。 再就是正式开业的下午,江翌潇带来了江烨智。 这两个孩子的到来,让可馨原本就不太好的心情,变得就更加糟糕了。 首先是三皇子徐翼恒,今年七岁,本就是讨狗嫌的年纪,又被娇惯坏了,那叫一个霸道。 来了以后,对着他们几家的孩子吆三喝四,摆出皇子的架势,口口声声:“小爷是皇子,你们这些奴才敢不听话,小爷就杀了你们。” 这也就罢了,关键是看好什么要什么,琬凝和忠勇侯家、驸马家几个大孩子,还能让着他,可霖儿和醇亲王家的几个孩子小,他把人家手上竹子做的蛇,毛绒公仔玩偶等新奇的玩具,全部抢去了,那几个孩子如何能让? 打的是鸡飞狗跳,哭的是声音震天。 把个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气的,好心情一落千丈。 最后索性带着孩子,躲到潇湘馆,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徐昊泽一看老娘、老婆和亲戚,全都不待见他的爱子,龙脸有点挂不住了,再看看徐翼恒不服气的样子,忍不住呵斥道:“怎么就你事多?你没来人都玩得好好的,你一来就搅得乌烟瘴气,朕警告你,要是再不老实,朕就让人把你送回去!” 徐翼恒很少挨父皇的训斥,因为他在父皇面前的表现,一贯是机灵可爱,活泼天真,没显出他的劣根性,可是今天则全部暴露了。 一个孩子说你不好,总不能所有的孩子,都说你不好吧?尤其是琬凝,那绝不可能撒谎。 被父皇一骂,三皇子马上哭了起来,徐昊泽这个火大,把他推给宫女和嬷嬷看护,他直接跑去泡温泉了。 这一切可馨并不知道,徐昊泽来了,她匆匆见了一面,行了礼,就去排练节目和布置舞台了。 古代没有电灯,没有麦克,灯光和音响效果不好,不好好布置当然不行。 也合该有事,她正忙着指挥员工布置舞台,就听划拉一声,她身后的台幕就被烧着了。 冬天干燥,火蹭就一下子燃了起来,险一险,就烧了她的裙子,幸好小双动作快,抱着她闪到了一边。 所有人都吓坏了,赶紧救火,乱着一团时,可馨看见三皇子身上竟然也被燃着了,小东西吓得嗷嗷叫着,说是鬼哭狼嚎一点都不为过。 可馨惊魂未定,再一看他情形危急,赶紧脱下自己身上的斗篷,扔给小双,“快去救他。” 小双犹豫了两秒钟,才冲了过去,一边扑打徐翼恒身上的火苗,一边大声骂道:“就该让你被大火烧死!年纪这么小,就如此歹毒,竟然想害人。” 可馨这才知道,罪魁祸首不是别人,正是三皇子这个小魔头。 原来整件事情是这样的。他被皇帝老爹训的火大,先是撕扒那些玩具,后想起他母妃的话,“恒儿,你这番和你父亲微服私游,会看见一个叫叶可馨的坏女人,你要想办法,为母妃除掉她,最好把她的山庄烧了,要不然,她就要把你父皇抢走,害死母妃。” 这孩子不笨,原本是想等晚上没人的时候,潜进可馨的房间,悄悄动手;可是现在生气了,一怒之下,就把可馨恨上了。 心想,父皇不待见我,肯定是你撺掇的。小爷烧死你,看你以后还怎么gou引我父皇。 于是,这小混蛋悄悄甩开跟着他的奴才,去找可馨报仇去了。 死孩崽子倒也聪明,扮可爱的时候,酷视贤妃的媚眼,笑得弯弯的,嘴巴也甜,对着那些服务员装天真,“你们知道我姑姑在哪吗?她是你们的老板,我找她有事。 温泉山庄里的人,一看他穿戴不凡,又都知道和老板来往,都是些非富则贵的人,也就没堤防他一个小破孩,就把演出大厅的位置,告诉了他。 这要是平时,可能就有人领他去了,可是今天大家都特别忙,根本就没时间去在意他,所以,他来到演出大厅,倒也顺利。 只是他不知道,有一个宫女,一直紧跟着他;而这名宫女身后,又跟了一位四十来岁的嬷嬷。 宫女是谁,等会再说,就说这位嬷嬷,姓于,于嬷嬷,乃是贤妃的心腹。 贤妃那天教唆完儿子,想想不放心,就特意把儿子身边最忠心的于嬷嬷,叫到了跟前,把她的毒计说完以后,仔细地叮嘱道:“你一定要看好三皇子,如果事情成了,你要想办法,救他脱离危险;要是不成,被人发现,皇上要处置他,你一定要想办法帮他脱罪。” 于嬷嬷一听就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娘娘,万岁爷那么宠爱小主子,难道真的会为了那个贱女人,发怒小主子不成?到时老奴就推到花蕊那个小贱人身上。对了,娘娘,要不要把万岁爷叫出来,大火蔓延开,烧着了他怎么办?” “用你这奴才操心?”贤妃不满地说道:“他身边有跃琨那个奴才,不可能有事的。你想办法把花蕊除了倒是真的。” 那么花蕊是谁,就是跟在三皇子身后的这位宫女。 这位宫女原来是贤妃身边的,长得很漂亮,可就是因为长得漂亮,被徐昊泽看上了。 有一天,徐昊泽来到贤妃居住的《长乐宫》,正好赶上贤妃不在,奉茶的正是花蕊,徐昊泽一看人家长得风娇水媚的,好吗,这位风流皇帝精虫上脑,当即就把人家给xxoo了。 要说这事也不能赖到小宫女身上,你说皇帝想上她,她拒绝的了吗?再说,她也不想拒绝,谁不想飞向枝头做凤凰?当然了,除了可馨。。 结果事还没办完,贤妃就回来了,贤妃一听暖阁里嗯嗯啊啊的动静,就知道皇帝和她的宫女搞上了。 当即就气的几欲发狂!但是她城府一向很深,等皇帝完事后,竟然笑着恭喜皇上:“臣妾恭喜皇上,又得一位伶俐的妹妹侍候。” 说完,就开始撒娇,“皇上,可是臣妾好担心呢,皇上不会以后再也不要臣妾侍候了吧?” 皇帝本来就有点心虚,听她这么说,马上就搂着她,边朝外走,边说甜言蜜语哄劝她,“一个低贱的小宫女而已,哪能和爱妃比?朕有点喝多了,一时没把持住而已。” 得,有了风流皇帝这句话,小宫女花蕊算是倒了霉,被打的皮破肉绽,还被灌了绝子汤。 本来依着贤妃的意思,是想杀了这名小宫女,可是身边的心腹嬷嬷和太监给她出主意,“弄死她便宜了她不说,万一哪天皇上想起她来,知道她消失了,岂不会怀疑娘娘?把她送到小主子身边,然后皇上问起,就说被小主子要去了,皇上难道还会和小主子争女人?到了小主子身边,让小主子收拾她。” 这个徐翼恒被贤妃和那些太监,教的心狠手辣,每每都是往死折磨花蕊,竟然把猫、老鼠和无毒的蛇,放进花蕊的裤裆里;花蕊受此折磨,恨死了三皇子。 她早都不想活了,可是又不甘心,想要报仇,把这死孩崽子杀了,可惜,她进不了三皇子的身,根本无法得手。 她本来以为,自己怕是报不了仇了,可就在这时,于嬷嬷却告诉她:“收拾收拾,小主子要随万岁爷出游,你跟着去侍候吧。” 花蕊看着于嬷嬷嘲讽怨毒的目光,马上就猜到了,这里必有阴谋。 可不管什么阴谋,她已顾不上了,她要做最后一次拼搏,她知道,这次机会一旦没抓住,那么回到宫里,她就不会再有任何机会了。 所以,她一直盯着三皇子的一举一动,一见三皇子嚎哭以后,气的咬牙切齿在那咒骂,然后吩咐奴才洗脸,露出坏笑,就知道这小魔头,又要死坏了。 果然,这小混蛋到了演出大厅,看见可馨,就走了过去。 也是该着了,此时已是下午近五点,光线有点暗了,可馨正在和员工,调整舞台光线效果,舞台周围的花盆里,摆放了很多银蜡烛台,烛台上摆放着正在燃烧的蜡烛,小魔头抓起蜡烛,就点燃了可馨身后的台幕。 可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刚刚点着台幕,花蕊就抓起两根蜡烛,点燃了他的袍子。 于嬷嬷扑上来想救三皇子,已经来不及了。 可馨虽然知道他是贤妃的孩子,可是见他身上着火了,想的是救人,肯本就没有考虑别的,先是催促小双去扑火救人,然后看自己的员工端来冷水,又接过冷水,大声疾呼:“小双闪开!” 随之一盆冷水泼到三皇子身上,将他浇成了落汤鸡。 而那边嬷嬷,不来救助三皇子,却只顾冲过去殴打花蕊,“你个小贱人!你竟然想放火烧死皇子, 又是火,又是水,已经布置好的演出大厅,登时被弄得一片狼藉。 可馨这个气啊!一边派人通知徐昊泽和江翌潇、太后,一边叫人将三皇子抱去医务室,替他检查身体,一边叫人把花蕊和于嬷嬷关押了起来。 到了医务室,可馨替三皇子检查伤势。 这小混蛋经历了水与火的洗礼,不但没有受到教训,还对着为他做检查的可馨拳打脚踢,外加辱骂:“你这个坏女人,下贱的狐狸精!你不要脸,你gou引父皇,小爷打死你、打死你!” 说完,还朝着可馨身上吐口水。 饶可馨是研究儿童心理学的,见识过各种各样有心理问题的儿童,可是还被这小魔头雷懵了。 她敢肯定,活了两世,就没见过这么讨厌的孩子。 可馨气急,啪地朝他屁股上打了一下。因为衣服拔光了,只穿着内裤,这一巴掌打的他负疼了,小魔头扯开喉咙,鬼哭狼嚎起来,“你敢打小爷,小爷叫父皇、母妃砍你的头! 可馨狠狠地又给了他一巴掌,然后拿出手术刀边比划,边恐吓道:“你再敢哭,再敢骂人,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把你的舌头割了。闭嘴!” 小魔头见可馨真打他,这才不敢骂人、嚎哭,改为低声抽泣了。 不过一双眼睛,却是怨毒的盯着她,恨不能化为利箭,将她射穿。 徐昊泽和江翌潇赶到,就看见这一幕。 可馨被弄得焦头烂额,对他二人当然没有好脸色,指着三皇子对徐昊泽说道:“老爷,管管您的儿子吧?他竟然想要烧死我。” “父皇。。。。。。”可馨话刚说完,三皇子就满脸委屈地撒娇:“姑姑冤枉儿臣,不是儿臣点的火,是花蕊想要烧死儿臣。姑姑不但不信,还打儿臣。” 这小混蛋对着徐昊泽装柔弱,撇着小嘴委屈万分的样子,竟然跟真的一样。 可馨震惊,连连摇头,都不知说啥好了。 徐昊泽被他欺骗了,不但没责斥他,反而柔声哄劝,“别怕,姑姑是误会你了,一会跟姑姑解释清楚,也就是了。” 可馨闻言,气的几乎跳脚,不管不顾冲着徐昊泽喊道:“你还惯着他?这么点的孩子,已经学会杀人放火了,你再娇惯下去,就成魔王了。” 江翌潇看她被气的俏脸通红,双目喷火,忙走过来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伤没伤着?” 可馨摇摇头,“幸好小双动作快,抱着我闪开了,他把台幕烧着了,我就站在台幕后面,差一点点就被烧着了。他点火烧我,有个宫女就点火烧他,好不容易布置好的演出大厅,弄得一片狼藉,这幸好是明晚正式演出,要是今晚,你们让我怎么办?” 徐昊泽一听,有点尴尬地看着可馨,陪着笑脸说道:“我没想到这孩子这么调皮,在宫里很乖巧的,要不我也不会带他来。那名宫女是谁?为什么想要谋害恒儿?恒儿不要紧吧?” 可馨摇摇头,“小双扑救及时,只有两处有轻微烫伤,抹上药膏过几天就好了,只是这两天会疼痛。至于宫女为什么要谋害三皇子,您还是亲自审问吧。” “馨儿,你要紧吗?” “妹子,你伤着没有啊?” 可馨话音刚落,就听外面七嘴八舌地问道,随着声音,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以及醇亲王夫妻、忠勇侯夫妻等人,都涌进了医务室。 太后娘娘看着全身只穿着中衣,低头装无辜的三皇子,沉声问道:“丫头,你没事吧?怎么回事啊?三皇子受伤了?” 可馨摇摇头,无可奈何、疲惫不堪地说道:“母后,我没事,要不是小双扑救的快,我就被烧成烤乳猪了。整件事小双和那名宫女,知道的最清楚,咱们一起过去问问就知道了。到会议室吧,那里隔音。” 到了会议室,关上门,大家就坐。 那名嬷嬷和宫女也被带到了,徐昊泽都忘了花蕊,只觉得有点面熟,压根就想不起来,自己跟人家颠鸾倒凤过。 可馨看了徐昊泽一眼,对花蕊说道:“你为什么要放火烧三皇子?皇上、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都在这里,你有什么冤屈,你就好好说出来。” 花蕊未语泪先流,那边于嬷嬷却抢着说道:“启禀皇上、太后娘娘,不关三皇子的事,是花蕊这贱婢,怨恨皇上宠爱皇孝慈郡主和贤妃娘娘,心生妒忌,想要谋害皇孝慈郡主和三皇子,三皇子也是受害者,皇孝慈郡主您误会了。” 可馨冷笑一声说道:“我误会?三皇子刚刚还对着我又打又骂,骂的话不堪入耳,我说不出口,可以让丫鬟学给你听听,你可还要狡辩?” 红梅上前一步行礼,脆生生地说道:“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三皇子刚刚骂郡主,‘你这个坏女人,下贱的狐狸精!你不要脸,你gou引父皇,小爷打死你、打死你!’启禀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刚刚小双姐姐,还有好多温泉山庄的员工,都看见了三皇子点燃了郡主身后的台幕;不过将三皇子衣服烧着的,确实是这位宫女,幸好郡主和小双救了三皇子,不然三皇子就受伤了,可是郡主给他治伤时,他对着郡主是拳打脚踢,还吐口水,你们看看郡主身上还有他的脚印呢。” 红梅伶牙俐齿,没有什么不敢说的话,被可馨培养培养,这样的时候,就用上了。 可馨今天穿的是银白色的锦袍,依然是男装打扮。本来是个潇洒英俊的风流小生,现在可好,身上全是黑乎乎、湿嗒嗒的、小脚印。 其实温泉山庄的地都是瓷砖,有铺了地毯,很干净,三皇子的靴子,不应该这么脏的。 怎奈他身上被火一烧,又被水这么一浇,所以那烟灰和着水,可想而知,有多脏了。 皇上、太后娘娘一看可馨的袍子,再看看跪在那里,哭的声嘶力竭,被于嬷嬷打的鼻青脸肿的花蕊,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你这个贱人!你为什么要害三皇子?” “三皇子,是谁告诉你这些骂人的话?” 两人一个问花蕊,一个问三皇子,一下子就能看出对自己的亲疏远近来。 面对着自己的儿子和她,徐昊泽和太后娘娘的态度,是截然不同的。 可馨觉得很失望,觉得徐昊泽就像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你对他再好,他也不可能全心全意地信任你。 可馨特然觉得索然无味,转身悄悄地要走,却就在这时,听花蕊说道:“皇上您不记得奴婢了吗?奴婢是花蕊,您曾经跟奴婢说过,‘花蕊,您可真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蕊,朕喜欢你,你愿意侍候朕嘛?’那天奴婢侍候了您,贤妃娘娘从此恨死了奴婢,把奴婢往死折磨,后来怕您看见奴婢,就把奴婢送给了三皇子,三皇子更是往死地凌辱奴婢,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你们看看奴婢身上的伤。” 花蕊说真,撸起衣袖,露出胳膊,大伙一看,一起“啊。。。。。。”地一声叫了起来。 可馨回头一看,只见小姑娘的胳膊,简直是惨不忍睹,新伤加旧伤,有点地方,是牙咬的,有的地方,是火烫的,还有不知是怎么弄得,反正没有一处是好的。 花蕊又脱下自己的上衣,露出了她的上身,可馨一看,眼泪刷就流了出来。。。。。。 花蕊整个胸脯和乳头,更是被啃咬,烧灼的发乌发黑,有的地方,还在流血流脓。 花蕊泣不成声地说道:“三皇子和。。。。。。和太监、嬷嬷,抓来。。。。。。猫、老鼠和蛇,放进奴婢。。。。。。奴婢的衣服里,扎紧奴婢。。。。。。奴婢的衣服,任它们啃咬。。。。。。啃咬奴婢;还用烧红的。。。。。。烧红的香,烫奴婢。。。。。。奴婢的乳头。贤妃娘娘,还给奴婢。。。。。。给奴婢灌下了。。。。。。绝子汤,将奴婢打的。。。。。。打的皮开肉绽。。。。。。皇上,就因为侍候。。。。。。侍候了您一场,奴婢。。。。。。奴婢。。。。。。” 话没说完,花蕊就晕了过去。 可馨赶紧冲过去为她施针,进行抢救,一检查,却惊呆了! 原来小丫头抱着必死的决心,活生生地将一根银簪,不知何时,插进了腹部。 第三百二十章 喝醉了和山庄开业(10000+) “快送医务室抢救。舒残颚疈”可馨一边喊,一边不忘狠狠地瞪了徐昊泽一眼。 这一眼,冷入彻骨,这一眼,充满不耻和嘲讽。 让徐昊泽的龙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太后娘娘气的全身哆嗦,手脚冰凉,站起来时,身躯晃了晃,差不点一头栽倒。 吓得皇后娘娘大声喊道:“母后、母后,您怎么了?您可不要吓儿臣啊?灏” 太后娘娘气的说话都有气无力了,“回去好好整顿后宫,你瞧瞧,这弄得乌烟瘴气的,把个孩子都教的这么狠毒,你们是想气死哀家吗?在宫里丢人还不够,还跑到外面来?” “儿臣不敢。”皇后娘娘和皇上一起跪了下去。反正人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太后、皇后和皇上,还有跃琨、赵公公、华公公、三皇子、于嬷嬷等奴才。 醇亲王妃和齐氏公主她们很自觉,压根就没进会议室,连江翌潇、忠勇侯和严铮,都没进来嗯。 家丑不外扬,那是皇家的私事,别人无法插手,也不能插手。 只有醇亲王和可馨进来了,可馨这一喊救人,醇亲王抱起花蕊就朝医务室跑。 太后娘娘越想越气,上去一把拉起皇后娘娘,恨声说道:“哀家早晚要叫这些乱七八糟的狐狸精气死!扶哀家去医务室看看。” 皇后娘娘一听,赶紧起身,乖巧地扶着太后娘娘走了。 留下徐昊泽在会议室,这个气啊!龙心拔凉拔凉的。老娘生气了,他还能承受,可是,可馨最后那一眼,彻底将他打进了地狱。 这刚刚对他好一点,想着要帮他,这要要是因为这件事而瞧不起他,以后再也不理他。。。。。。。。。。。。 徐昊泽不敢想下去了,只要想想可馨像刚刚那样,对他横眉冷对,他的龙心,不但发凉,还发痛,就是那种被人把龙心摘走的疼痛。 徐昊泽沉默半天,突然走到于嬷嬷那里,狠狠地踹了她好几脚。 最后走到三皇子面前问道:“你骂的那些话,都是谁告诉你的?” 三皇子想起贤妃交待他的话,“无论是太后娘娘,还是你父皇,问你什么,你都说是淑仪娘娘教的。” 马上流着泪说道:“父皇,儿臣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儿臣再也不听淑仪娘娘的话了。” 徐昊泽听他这么说,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到了这时,才知道这孩子被教坏了,撒谎、狠毒、狡诈、霸道、自私,几乎占全了。 枉他这些年,百般疼爱,在所有的皇子中,对他付出的关心最多,一直认为这个儿子,最像自己小时候,聪明伶俐,不像太子,太过木纳。 原来这一切,都是伪装的。拨开面具,真相竟是如此丑陋、残酷,一如他的母妃。 刁姒鸾,贤良淑德是假的,宽容大度更是骗人的。 想想那天她对自己说的话,“皇上,听说您要去行宫接太后娘娘和皇后姐姐,您带上三皇子好不好?他好长时间没有出宫了,跟臣妾念叨了好多次。” 当时三皇子,抱着自己的腿,一脸孺慕地看着他,哀求他,“父皇,您就带儿臣去吧,儿臣想和您一起去接皇祖母和母后回宫。” 自己心一软,答应了两人的哀求,却没想到,这里含着阴谋。 怎么后宫中的女人,都一个德行?怎么就不能像馨儿一样,用一副真面孔对着他,和他实话实说? 徐昊泽这一刻,和可馨一样,突然感到索然无味,挥挥龙爪,对跃琨说道:“安排人,送三皇子和于嬷嬷回宫,传朕旨意,以后贤妃不得抚养和探视三皇子。三皇子身边的奴才,全部处死。贤妃。。。。。。贤妃等朕回去再说吧。” 说完,龙爪捂在龙头上,趴在了会议桌上。 而此刻可馨在医务室正全力救治花蕊。银簪子插进腹腔倒是不深,穿透腹膜,但是没有伤到脏器,再深一公分,就把胰头刺破了。 可是身上和心灵所受的伤害,怕是终身都弥补不了啦。 因为有的伤疤,深达骨膜,即使好了,怕也要永久留疤。 还有下身,被猫鼠、蛇啃咬的,连可馨看了,都觉得触目惊心,花蕊心里,又如何不可能留下阴影? 这种凌辱和羞耻,一辈子怕是都无法忘记。花蕊也十五六岁的样子,花样女子,就这样被毁了,这都是因为徐昊泽那个色狼、风流鬼! 可馨做完手术,气得胃疼。跟太后娘娘叙说了花蕊的伤势,然后颇为忧心地说道:“虽然伤势不至于致命,可是她一心求死,那就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她。都说天缺一块还能补,心缺一块,如何能补好?她的心疾和三公主的不一样。” 皇后娘娘闻言,颇有感触的点点头,:是啊,惜儿来你这才十来天,脸色好了不少,笑容也多了。馨儿,谢谢你!你救了我两个孩子,我真是。。。。。。” “皇嫂这说的叫什么话?”可馨赶紧打断她的话,“医者父母心,素不相识的人,我都救,何况惜儿是我的侄女?以后这样外道的话,可别再说了。” 太后娘娘知道她所言非虚,然后对皇后说道:“你妹妹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你跟她弄这些虚礼干嘛?如今母后这里倒是有件大事和你们商量。从我们来了,尧儿和凝儿就玩得很好,母后看了,凝儿现在被馨儿教的越来越懂事,越稳重大气,越聪明,所以,母后想问问你们两人,有没有兴趣结为亲家?” 可馨闻言,风中凌乱了!凝儿算是被盯上了,这齐氏还没打发走,又来了个太后娘娘。 这要是和太子订了婚事,就意味着凝儿这一辈子,都要被关在那个鸟笼子里了。 这还不能明着拒绝,皇后娘娘已经眉飞色舞地说好了。 可馨想了想,小心翼翼地措词,“尧儿我是很喜欢的,可是,这里面有个问题,母后和皇嫂可能不知道,近亲结婚,生出的孩子,容易造成畸形,或是不聪明,甚至夭折。(.好看的小说)尧儿和凝儿是表兄妹,还没出三代,按照科学,不宜婚嫁。” 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确实不知道有这样的事,听完可馨的话,不敢相信地面面相觑以后,皇后娘娘问了,“可是以前好多都是亲上加亲,我看了他们的孩子,有的还行啊?” 可馨摇摇头,脸色极为郑重,“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冒险的好,万一到时生出个畸形儿,或是万一隔辈遗传到下一代身上,皇家的嫡系血脉,质量岂容得儿戏?一定要讲究优生优育的。” 太后娘娘点点头,接着问道:“什么叫畸形儿?” “婴儿发育不正常,可能会是小头症,白内障、听力不良(聋子),心脏畸形等等,还有弱智,就是你们所说的傻子。”可馨做了一番解释。 皇后娘娘不淡定了。她最早为儿子考虑的对象,是自己的侄女若漪,这下好了,若漪也不行了。 皇后娘娘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没了生气。 皇后的人选很重要,不但家世要好,本人的才华和智慧,也要够用。 她就是不太聪慧,才一次次吃了刁姒鸾的亏。 太后娘娘倒是比皇后娘娘沉稳的多,听可馨这么说,马上对她说道:“馨儿,这事先别跟任何人说,就我们娘三知道。还有,母后听说宁王又蠢蠢欲动了,还派了人来烧庄子,搞暗杀?” 可馨点点头,脸有忧色,“是啊,曜翬也是忧心忡忡,就怕京城里面,有人和宁王相互勾结、里应外合。本来我想到了一个主意,可又怕人说我胡乱干政。” 太后娘娘一听,感兴趣地问道:“你说说看,什么主意?” 可馨屏退奴仆,小声说道:“母后,宁王在临州,可谓是天高皇帝远,谁都管不着他。依着儿臣看,还不如把他的封地收了,把他弄回京城看住他。这样一来,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控制之下,封地也被皇上收在了自己手中,听说临州很富庶,干嘛要眼睁睁看着他,安享荣华富贵?弄回京城,用良太妃不时刺激他,逼他造反,将他杀了。” “好主意!”太后娘娘到了这时,总算心情好了一些,露出了笑容,“可是用什么理由把他留在京里?” 可馨不解地问道:“他每次回来,不是都赖着不愿走吗?这次让良太妃得病,他肯定更有理由想留下了,就趁着这机会,逼着他现出原形。当然,母后,这话也就是我们在这说说,还是别告诉大哥了。我怕今天的事情,已经引得他不高兴了。” “他还不高兴?”太后娘娘也是忍无可忍了,不满地摇头,“哀家还火大呢。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你瞧瞧叫那个小混蛋搅合的,就知道那个狐狸精生不出什么好鸟来。” “扑哧!”可馨忍不住喷笑出声,抱着太后娘娘亲了一口喊道:“母后,您真是太可爱了!” 吃晚饭时,太后娘娘不愿意看见徐昊泽,带着女宾在潇湘馆的厢房用,徐昊泽则带着男人,在客厅用。 厢房那边欢声笑语,不时传来可馨和齐氏、醇亲王妃,还有公主、皇后说笑话,行酒令的声音。 客厅这边,除了吃饭声音,再也没有了其它动静。 醇亲王是个好热闹的,第一个受不住了,舔着脸跟徐昊泽说道:“皇兄,咱们还是跟母后一起用膳吧?” 徐昊泽瞪了他老第一眼,心想,你以为朕不想?朕也想听馨儿的欢声笑语好不好?可是母后刚刚说了要静一静,不想和咱们搅在一起用膳,朕有什么法子? 母后也是,什么静一静?不想看见朕,就说不想看见朕呗,还找出这么一借口。 徐昊泽气的不说话,醇亲王一看,也不好再说什么。 其他人见徐昊泽拉长个龙脸,就更不愿意去触霉头了,弄得江翌潇心里也挺不舒服。 没办法,人的习惯是很可怕的,习惯了馨儿在吃饭时候,和他及孩子进行沟通交流,说说笑笑,冷丁这么沉闷地吃饭,他还真不得劲。 这一顿饭吃的那几位男的没滋没味,精神头都不怎么好。 等一吃完饭,赶紧跑到了厢房,一看可馨斜倚在椅子上,芊芊玉手把玩着酒杯,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一张俏脸,红如樱桃,娇艳夺目,最美的还是那双眼睛,迷迷蒙蒙,如一泓清泉,蒙上了一层水雾。 身穿一件黑色绣大红茶花的锦缎长裙,袖子很宽大,有点撸了上去,因此露出一小节藕嫩一样的手腕,手腕上戴着一串红玛瑙的手链,一头青丝,只用一枝镶嵌红玛瑙的簪子轻绾,脸庞两侧还飘拂着两缕青丝,为她凭添了慵懒魅惑的风情。 几位男士包括江翌潇,都没见这样的可馨,也没见过她穿黑色,此刻一看,全部惊呆了。 江翌潇怕妻子被其他男人觊觎去,赶紧走过去为挡在她面前,柔声问道:“喝酒了?” “嗯。。。。。。”可馨慵懒地娇笑,噘起菱唇,冲着江翌潇撒娇,“老公,她们欺负我,跟她们说了,我不会行酒令,她们还偏玩,我接不上,喝了好几杯呢。” 娇糯糯的的声音,听得江翌潇一颗心都融化了,恨的徐昊泽龙心一剜一剜地疼痛,看的严铮和平国公羡慕不已,醇亲王、忠勇侯和赵文博,胸腔里如同塞满了酒糟,酸涩闷胀,不舒服到了极点。 “那我抱你回房间歇着吧?”江翌潇刚要去伸手去抱可馨。 齐氏就拦住他喊道:“你好意思吗?我么都在啦,你就要带着媳妇回房间亲热?说什么也不行。” 其实她也有点喝高了,所以也有点放浪形骸。 醇亲王妃踉踉跄跄走过去,一下子扑到醇亲王跟前,伸出手娇笑道:“老公,我没醉,就是看不清路,你也抱我回去吧?” 她是彻底醉了。这天她们刚刚吃了几口菜,就行酒令,空腹喝酒,又喝的急,还是白酒和葡萄酒掺着喝,不醉才怪。(.好看的小说) 可馨和齐氏酒量相当不错,已经七分醉了,何况酒量极差的醇亲王妃? 清醒的只有大公主,她赢得多。 还有朱氏和叶可露,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一直在旁边看着,没有参与。。 醇亲王从没见过妻子,有如此娇憨的时候,当即就激动地搂着妻子,要告辞。 可是齐氏又给拦着了,“王爷,相爷没走,你走什么?哈哈。。。。。。今晚都不许走,我们接着喝。” 忠勇侯急的,跑过去一把拉住她,连声喊道:“书妍,书妍,你喝醉了,咱们回房去。” “我没醉,我不回。”齐氏不满地瞪了一眼丈夫,“妹子说了,太后娘娘心里不痛快,我们要让太后娘娘开心,别说喝酒,就是喝药,也要喝。” “对啊。”可馨马上用劲睁大那双迷迷蒙蒙的美瞳,看着太后娘娘,见她脸色依旧淡淡的,马上对江翌潇说道:“老公,你先回去好不好?今晚你自己睡,我要陪着母后。” 太后娘娘看着几位喝的基本都醉了的女子,突然间眼泪就流了下来。 说不感动是假的。太后娘娘因为生徐昊泽的气,不愿意和男宾同屋用膳。 可是她的心里并不好受,可馨心细如发,又怎么看不出来? 于是先是讲笑话,见太后笑意未达眼底,然后就拉着齐氏、公主、醇亲王妃商量,行酒令、拼酒,闹得太后没有心思想别的。 就这样,很快几个人就拼起了酒,接着就醉成了这样。 这话,可馨并没有对太后娘娘说,而这下是从喝醉酒的齐氏嘴里说出来,就更显得情真意切。 人心都是人做的,太后娘娘在后宫,见到的几乎都是虚伪的面孔,如今突然看见好几个人以前在她面前带着面具的女子,如今在可馨的带动下,全部摘下了面具,她要是再没有反应,那才叫奇怪。 一见太后娘娘流泪了,可馨赶紧扑过去搂住她,拍着她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哄劝道:“母后乖,咱们不难过,不生您大儿子的气。从今天开始,咱们统统不理那个大色狼,挣银子不给他花,给您花,给您买好些好吃的。” “对,对。”醇亲王妃,接着踉踉跄跄走到太后娘娘面前,娇笑着骂道:“我也不理您小儿子,他也是色狼,经常害的我流泪。母后,以后我们统统住进妇女之家来,把那些花心男人休了,对,就是休了。” 徐昊泽和醇亲王几曾被人这么骂过?脸都绿了,刚要说话,就听太后含泪笑出了声,“这几个丫头,真是喝醉了,什么话都敢说了。泽儿、鸿儿,不要怪罪她们,醉话当不得真的。” 说完,对几位男士说道:“你们也不许责罚你们的妻子,他们都是为了哄哀家高兴。好了,都带回去睡觉吧,这一天忙忙碌碌也都累了,明天温泉山庄开业,有的忙呢。别忘了喂她们喝些解酒汤。” 江翌潇躬身施礼,抱起可馨溜得比兔子还快,压根就不管可馨大喊着,“我不走,我要陪着母后。” 其他几位男士,见有人带头抱着妻子跑了,也跟着依样学样,一起回到了自己的包房。 先说说醇亲王妃,先是咯咯笑,最后就伤心地哭了起来,坐在沙发里是毫无形象地大骂:“徐鸿远,你这个色狼、种猪!妹妹说了,你们这些男人,都是种猪,种猪,就知道找好多小老婆寻欢作乐,也不顾妻子心里有多难受。徐鸿远,你知道吗?我怀孕时,你和那些小妾夜夜笙歌,可知道我心痛的彻夜难眠?唔。。。。。。我心痛啊!你知道吗?不,你不知道,你只知道请太医给我看病。。。。。。看病,可是你哪里知道,我是心病。。。。。。是心病。哪有妻子,愿意把心爱的丈夫让给别的女人的?我诅咒这狗屁的三妻四妾!我诅咒。。。。。。” 醇亲王妃就这样连哭带骂地,在沙发上睡着了。 醇亲王坐在妻子的身边,看着她的满脸泪痕,突然觉得心里闷痛起来。 竟管他已经猜到妻子怀孕时,缠绵病榻两个多月,和他去和小妾戏耍,对她关心过少有关。 可是听妻子酒后吐真言,他的震撼还是很大,整个人都傻了。 好一会,吩咐奴婢进来,帮妻子洗了,才抱上床搂着她,喃喃地说道:“媳妇,别伤心了,以后,为夫的尽量不去找她们就是。” 再说忠勇侯,抱着齐氏回到房间,齐氏竟然不撒手,搂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娇媚地说道:“老公,蔚然,你真好,你不要走,好不好?” 忠勇侯从没见过妻子,有如此娇媚主动的时候,被诱惑的连连咽着吐液,全身的血流加快,朝着一个地方涌去。 他顺应身体的感觉,刚想撕扯妻子的衣服,就见齐氏扑过来,一边撕扯他的衣服,还一边娇笑,“老公,蔚然,我想要你,不愿意见你到别的女人那里,以后你不要去好不好?你每去一次,我的心,都像被刀割了一次,很痛的。她们会侍候你,我也会,我做的比她们还好。” 说完,撕开忠勇侯的衣服,又是亲,又是摸,于是啃,不管部位,也没个轻重。 把个忠勇侯liao拨的热血沸腾,不管不顾地将她压在身体下,冲进了她的体内,驰骋起来。 有诗为证:“暗芳驱迫兴难禁,洞口阳春浅复深。绿树带风翻翠浪,红花冒雨透芳心。” 说起来还是可馨的酒品好些,没哭没笑,只是一个劲要江翌潇放她下来,然后背着她走,然后,就像个话唠,开始说个没玩,“嘿嘿。。。。。。老公,你带我去划船好不好?我要去采莲蓬、采菱角。老公,你没听过采莲曲吧?我会唱哦,我还会唱采红菱的歌。老公,我是我们省业余组民族唱法比赛第一名吔,我唱的歌孩子们都说像百灵鸟,我唱给你听,好不好?” “好。”江翌潇就这样背着她,慢慢走着,听她唱:“我们俩划着船儿采红菱。。。。。。”恨不能这条路没有尽头。 皇后气的没有去侍候徐昊泽,高低要陪着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哪里肯让?一个劲催促儿媳妇走,“你别在这,快去侍候你丈夫,别辜负了你妹子,给你的这次机会。去吧。” 皇后娘娘无奈地回道徐昊泽住的包间,给他请安以后,就拿出一瓶葡萄酒和酒杯,在那自斟自饮。 徐昊泽洗完澡,在床上等了半天,也不见她来侍候自己就寝,出来一看,看见她在那喝酒,忍不住问道:“怎么你也喝起酒来了?” 此时皇后娘娘已经喝下去半瓶红酒了,加上她酒量本来很浅,所以,已经有了六分醉。 听徐昊泽这么说,她端起酒杯,娇笑道:“酒真是好东西,难怪人人都说,‘一醉解千愁’,我知道今天她们为什么像喝醉了,因为喝醉了,就啥都烦恼没有了。哈哈。。。。。。可惜,我不敢像她们把心里话说出来,因为我是皇后,是皇后。可是这个皇后,当得好累人,连真话都不敢说,不敢说。。。。。。其实,我很想告诉皇上,我讨厌他像个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窜梭不停,可是,我不敢,我什么都不敢,你说,活着累不累?” 徐昊泽很想反驳,可是看了她的样子,又有点不忍心,然后对宫女说道:“侍候你们娘娘洗了。” 说完,就披上斗篷,走了出去。 然后不知不觉就到了可馨和江翌潇所居住的院落。 潇湘馆其实是个独立的三进院子,房子足有三十多间,这是可馨特意为自己建的旅游度假的地方。 可馨爱竹、爱梅,江翌潇就在潇湘馆种满了竹子和梅花。 可馨居住的院落,叫做《竹林深处》,徐昊泽到了这里的时候,可馨正搂着江翌潇跳贴面舞。 小丫头酒喝多了,兴奋,拉着江翌潇,又是说,又是唱,又是舞。 江翌潇又极想看看她放浪形骸的样子,所以,也不阻止,然后听着她唱《月亮代表我的心》和《贵妃醉酒》。 可馨把杨贵妃喝醉酒时的娇憨,刻画的入木三分,看的江翌潇把持不住,上前搂住她,就要亲吻她。 可馨小丫头,却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她搂着人家的脖子,跳起了慢四,一边跳,还一边哼唱,“真的好想你 我在夜里呼唤着黎明 追月的彩云哟也知道我的心 默默地为我送温馨 真的好想你我在夜里呼唤着黎明 天上的星星哟也了解我的心 我心中只有你 千山万水怎么能隔阻我对你的爱 月亮下面轻轻地飘著我的一片情 真的好想你你是我灿烂的黎明 寒冷的冬天哟也早已过去 愿春色铺满你的心。。。。。。。。。。。。” 抱在怀里的小女人,柔弱无骨,身上飘洒着淡淡的、醉人的幽香。 深情款款地对着你倾诉,“真的好想你,”江翌潇没喝酒,已经人醉,心也醉了。 低头吻住她,和她的唇舌交缠,两人拥抱在一起的身影,印在窗户上;可馨轻灵如夜莺的歌声,传到徐昊泽的耳朵里,徐昊泽的一颗龙心,马上像是被钢刺,戳了无数个小眼一样,漏风的疼痛,让他呆不下去,踉踉跄跄地逃跑了。 再看下去,估计就要心碎了。 回到自己房间,和皇后娘娘一起,把自己灌了个伶仃大醉。 这一晚,几人欢笑,几人伤心,几人失眠,无人知道。 不过酒确实是好东西,给了几位女士一次宣泄心中烦恼的机会,也让几位男人知道,她们并不想扮演贤妻的角色,所有的一切,都是没有办法。 他们搂着小妾逍遥之时,正是他们的妻子,痛苦之际。 当然,也为皇上解除了痛苦,否则这厮一夜无眠是肯定的了。 第二天正式开业,天气格外晴朗,星辉集团的几位董事和大股东,都很开心,说是:“老天都眷顾咱们,瞧瞧这天气,哪里是冬天?分明就是春天。” 更让他们高兴的,是来客的火爆,会员卡金卡已经炒到一万两银子一张,银卡吵到八千两银子,铜卡也炒到了五千两银子。 金卡来温泉山庄消费一次,打八折;银卡打八点五折,铜卡打九折。 客房全部住满了,还有不少,没有订到客房,只好准备当天打来回,及泡完温泉,看过演出,再回去。 可馨让海公公回去去接娄嬷嬷,顺便把威北侯和孙氏接来,不接不好看啊,说出去更不好听。 不过,江老三、江老四,她是说啥也不让来的,没的再搞破坏,烧了山庄。 江翌潇一听,对可馨说道:“把智儿接来吧,孩子们都在这,撇开他不太好。” 可馨没有办法,只好对海公公说道:“你问问大奶奶让不让智儿来,如果让,你就接他过来吧。” “嗻。”海公公告辞而去。 可馨马上对江翌潇说道:“智儿来了,你找人照看好他,出事了,你负责,可不要怪到我头上。” 江翌潇听了她的话,有点为难地笑笑,“我知道你对大嫂有看法,这样好了,我派江山盯着他,好了吧?” 可馨点点头,转身赶紧去忙活去了。 威北侯和孙氏一听儿媳妇派海公公接他们到温泉山庄去泡温泉、看演出,原本因为儿子和老太太去山庄,没让他们去的怨气,消散了不少。 再想想儿媳妇说的话,也没错,这些天老太太不在,三房、四房手里的铺子、庄子,还真就被他们要回来了一半。 另一半,两人是高低不给了,孙氏气的威胁他们,“不给就从威北侯府搬出去。” 可是江老三看着威北侯冷笑,“大哥,你确定要我们搬出去?” 威北侯底气不足地说道:“你们也知道如今老二已经不往公中交银子了,你们赖在府里,也捞不到多少好处了,住在这,还有啥意义?” 江老四一听,马上露出一副流氓嘴脸说道:“哎!话可不是这么说,搬出去我们住哪?再说孩子马上就要议婚,你让我们搬出去,不是坑人吗?有你们这么坏的伯伯、伯母吗?” 孙氏一听,马上跳起来骂道:“我们坏,我们坏让你们一两银子不交,在府里白吃白喝这么些年?你们才是些养不熟的白眼狼!” “你又是什么好东西?”马氏指着孙氏,又给骂了回来,“你害死前妻留下的儿子,,你早该遭报应!” 双反一通战斗,不分胜负,最后杨氏走出来给威北侯施礼,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父亲,祖母还没走,就谈分府,祖母知道了,病情加重怎么办?” 威北侯对这个大儿媳的话,还是听得进去的,马上就大声吼道:“别吵了,不分就不分吧,以后不要再争了,就这么定了。” 威北侯这么一拍板,江老三、江老四得意地看了孙氏一眼,趾高气昂地走了。 把个孙氏气的,冲着威北侯气愤地说道:“侯爷每次都听老大家的,怎么她一说什么,你就依着她?” “你胡说什么?”威北侯恼羞成怒地低吼:“她年纪轻轻守寡,又拉扯着智儿,你怎么就不能可怜可怜她? 孙氏气哼哼地反反,“我可怜她,谁来可怜我?” 说完,气的不理威北侯,回到自己的屋里,想起了可馨。 怎么想,怎么觉得还是她好,最起码比这些人光明磊落。 所以,一听海公公和娄嬷嬷接她和威北侯同去温泉山庄,高兴地赏了海公公和娄嬷嬷一串大钱。 海公公和娄嬷嬷,什么样的好东西没见过?别说是一串大钱,就是金元宝,可馨也打赏过他们。 但是,他们毕竟是可馨身边的人,也不会因你贫穷或是低贱,而瞧不起你就是,这是可馨一再告诫他们的。 所以,尽管他们,很鄙视孙氏,但还是恭恭敬敬地接过赏钱,不卑不亢地行礼答谢。 从威北侯院里出来,娄嬷嬷去了杨氏的院子,叙说了可馨的意思,“今天温泉山庄开业,郡主叫我问问大奶奶,愿不愿意让大少爷去玩上一天,现在去,明天下午回来。 娄嬷嬷说完,杨氏满脸哀怨地看着她,好像有千言万语,无法说出来一样,在那自怜自爱。 看的娄嬷嬷心烦,心想,我又不是男人,你弄出这副倒霉样子,给谁看啊?难不成指望我心疼你? 心里不高兴,语气也就稍稍带了不耐烦,“大奶奶要是同意,就收拾些贴身衣物,让大少爷跟着侯爷一起去好了,如不愿意,大奶奶吱一声,我也好回复郡主。” 杨氏这才露出柔美的笑容,“替我谢谢弟妹!既然她一番好意,我哪能拒绝?就让大少爷去好了,还要麻烦嬷嬷替我照顾他。” 娄嬷嬷不动声色地回道:“我怕是没有时间,请大奶奶拜托给侯爷吧,他也去呢。” “是吗?那好吧。”杨氏边回答,边递给娄嬷嬷一个荷包。 娄嬷嬷也不推辞,接过来放进了袖笼里,回去打开一看,惊住了,竟然是一块玲珑剔透的碧玉佩。 看成色是上等货,怎么也得值个几千两银子。 这么大方,这女人想要干嘛?娄嬷嬷和皇后娘娘,当初被贤妃害惨了,吃一见长一智,马上就觉得事情不寻常,所以,到了温泉山庄,就把碧玉佩,交到了可馨手里。 可馨一看,觉得面熟,一下子想了起来,于是对娄嬷嬷说道:“丞相身上也有这个玉佩,和这不同的是,这块上面刻的字,是哲,丞相那块上面刻的是潇。他跟我说过,那是他母亲留给他的。看来是婆母留给兄弟两的遗物,这么贵重的东西,却给了你。。。。。。放在我这里,咱们静观其变。派人盯紧侯爷夫妇和江烨智。” “是。”娄嬷嬷点头答应。 可馨看着她,和蔼而又感激地笑了,“让海公公去安排,你去泡个温泉,然后用膳,好好歇着,晚上看演出。这么些天管着府里,叫你辛苦了,嬷嬷。” 娄嬷嬷方正的脸上,难得露出了柔和的笑容,“这是老奴应该做的,又有什么可辛苦的?” 可馨拉着她的手,柔声说道:“哪有什么应该不应该?你到我身边,这是缘分,我还想将来等你年纪大了,好让你好好歇歇,就住到这潇湘馆来。” 娄嬷嬷一听,笑容扩大,盯着可馨肚子直看,“郡主您可别早早让老奴闲下来,老奴可是想好了,还要带小主子呢。” 可馨对待奴仆就是这样,你只要够忠心,她肯定不把你当奴仆,而是当亲人,如青竹和安妈妈。 所以流霞和鸿雁,刚到她身边,还有点不习惯,现在习惯了,简直羡慕死青竹了,觉得她不像丫鬟,就像可馨的朋友。 娄嬷嬷还告诉可馨,“临出门时遇见三爷,侯爷夫人那个得意劲,把三爷气得不轻。” 可馨捂嘴笑,“恶人就得恶人磨,婆婆是讨厌,可江老三更可恶。” 江老三确实被可馨和孙氏气得不轻,一直到用晚膳时,还在那打嗝,吃不下任何东西,气的让丫鬟揉着他的上腹部,在那咒骂:“最好是燃把天火,把山庄全部烧了才好。” 可惜,老太爷显然不向着他,山庄按时,极为隆重地开业了。 一时间,锣鼓喧天,鞭炮齐鸣,醇亲王说了祝词,接着几位懂事和最大的股东剪裁。 广场上那叫一个人山人海,,扭秧歌的,划旱船的,舞龙舞狮子的,热闹的气氛,比过年还要喜庆。 。。。。。。。。。。。。。。。。。。。。。。。。。。。。。。。。。。。。。。。 第三百二十一章 人间精灵VS暗夜幽灵(5000+) 华灯初上,温泉山庄开业庆典晚会,终于在万众瞩目中,拉开了帷幕。舒残颚疈 帷幕拉开的一瞬间演出大厅,爆发出一阵惊叹声。 只见鲜花和蜡烛簇拥下的方形舞台,前面是一个种满睡莲的喷水池,舞台后面的布景,更是如同仙境。 古人当然不知道,那如梦如幻的跟真的是青山、翠竹、溪流是画在布幔上的。 灯光吗?则是从空间,弄了电瓶和灯泡,不多,只有两个电瓶和六个灯泡濡。 化了装的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坐在徐昊泽身后,是谁都没认出来。 不少坐在徐昊泽身边的大臣,还直纳闷,据可靠消息,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也来了,可是,咋没看见呢? 可是,他们已经顾不上关注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来没来的问题了,因为接下来的演出,震撼了所有人邬。 第一个节目《虎跃龙腾贺春来》,先是一群身着绿色衣裙的春姑娘出场,接着各国民族的男男女女,一起上场欢快地歌舞起来,此时舞台背景,龙虎交替出现,还不停地夹杂着灯笼和中国结。 中间还有演员下台,把各种水果送到了皇帝和大臣们的桌子上。 这个歌舞,歌颂的是全国各族人民大团结,喜庆热闹,寓意非常好,夸皇帝是明君。徐昊泽乐的龙嘴,张得老大。 很快,两男两女四位主持人,身穿华丽的汉、唐、服装,来到舞台上。 这时观众的兴致,已经完全被调了起来。 没有见过这样的演出方式,戏院里、妓院里,要么是班主,要么就是老鸨,喊上两嗓子,哪有这么样俊男美女,一起登台,用通言说的声音好听,诗词也通俗易懂? 接下来的是节目,无论相声、小品、杂技魔术、歌曲联唱、戏曲联唱,舞蹈,几乎大周朝这些人没看过的。 相声、小品引得人哄堂大笑;杂技、魔术带来的是惊险和新奇;歌曲都是未听过的,观众一直惊叹,“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江翌潇身边坐的是驸马严铮,看着江翌潇,羡慕地赞叹,“你这家伙,凭得这福厚?好事全叫你一人占了,弟妹这也太能了!几乎就没有不会的事情吗。” 江翌潇酷酷地打断他的话,“先看演出。” 他也不想错过每一个节目,连彩排,他都没捞着看。 小妻子说了,“要保密,不然,就没有震撼感和神秘感了。” 这确实够震撼的,知道她很有才,可是还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此时的徐昊泽,一边看演出,一边希望着时光倒流,不停地在心里祈祷,“回到在《天禄缘》大酒楼遇见她的那个时候吧!朕一定毫不犹豫,马上把她带回皇宫藏起来,谁也不让看见。” 醇亲王和忠勇侯则看傻了,尤其是看见可馨身穿红色的纱丽,化装成天竺少女,边跳边唱时,几乎所有人,都成了石化状态。 人们仿佛真正看见了穿梭在山间、花丛中的精灵,没错,就是精灵,人间的精灵。 江翌潇俊脸生寒了,因为这样的可馨,太过魅惑,简直就是诱人犯罪。 连徐昊泽和醇亲王也惊叹,不知道她哪来着许许多多不同的一面,灵动的、娇憨的,纯真的、妖娆的、魅惑的、甜美的、妩媚的,高雅的、冷艳的、脱俗的、飘逸的、潇洒的。 但是不管那一面,都让他们难以忘怀,犹如刀刻斧砍一般,在他们的灵魂深处,留下了深深的络印。 齐慕彦和赵文博、赵文涛兄弟,也是心绪难平,说不难受,那是骗人的。 感情这个东西,不是你说控制,就能控制得住的,而且,你越是压抑,它反弹的越厉害。 赵文博为此,都没带自己的妻妾来;他的妻妾为此,伤心了好长一段时间。 徐睿博则难受的紧紧咬紧了嘴唇,直到嘴里有股腥甜味,他才意识到疼痛,才意识到自己把嘴唇咬破了。 小沈氏偷偷看看儿子,一见他痛苦的样子,马上心虚愧疚的低下了头。 她知道,这一辈子,她和儿子的关系,都不可能恢复到以前那样亲密了。 各位尚沉浸在天竺少女的灵动可爱、活泼美丽中,没反应过来,就看见一队男演员上场,跳起了让人热血沸腾的《精忠报国》。 这首歌歌词,本来就热情奔放、豪气干云,加上男演员那豪迈的演绎,听来使人热血沸腾、心生豪气。 尤其是歌曲最后一句“堂堂大周要让四方来贺!”更是让观众群情振奋。 徐昊泽激动地差不点站起来,心里的骄傲和自豪,简直就没法用语言来描述了。 倒数第二个节目,就是赵文博、严诗丹和可馨共同演绎的《春江花月夜》。 这个节目音律很美,严诗丹的服装更是华丽,冰蓝色的耀光绫,镶嵌着水晶花,头上的宝石花环,更是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夺目的光芒。 而可馨则身穿一件白色的舞裙,手拿鹅毛扇,跳的是芭蕾舞。 这用脚尖跳舞,可真是震惊了全场的观众。后面好多买了站票的人,因为看不见,听见有人惊呼:“天啊!用脚尖在跳舞吔。。。。。。”一下子急了,都出现了拥挤现象,幸好保安一直在后面维持秩序,才没出乱子。 可是,可馨还是震撼了全京城的人! 后来有人出一万两银子,找到醇亲王和严铮,央求两人,“那天的表演,家母没去,没看成,听我们回来说了,是心心念念惦记着看那个脚尖舞,只要你们那个舞姬到府上表演一曲,下官愿出一万两银子。” 醇亲王气的呸了一声,“呸!你才是舞姬,你们一家都是舞姬,我们那是舞蹈演员,你以为是什么?还上你府上表演一曲,你想的美,便是十万两银子,一百万两银子,本王也不会让她去。” 醇亲王就没好说,本王的妹子跳的舞,也是你花银子能买的? 最后一支歌曲是《难忘今宵》,全体演员登台谢幕,主持人马上宣布:“我们星辉集团董事会决定,今晚演出的全部所得,将用于开办慈善学校。。。。。。” 趁机将慈善学校和妇女之家宣传了一遍。(.) 台下放着好几个捐款箱,号召大伙有钱出钱,没钱意思一下也行。 能来这里消费的,会是没银子的?再说那些大臣,早就认出皇上来了,看见皇上捐了,他们哪敢不捐?多多少少也得意思一下。 说是多多少少,少个五两银子,他也不好看啊?这些当官的,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 晚会结束,不少宾客不尽兴,又去泡温泉,玩各种球类和游戏。 那些没能订上客房的宾客,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徐昊泽、醇亲王、太后娘娘,还有和可馨住在潇湘馆的那些人,则拉着可馨,七嘴八舌的追问这个,追问那个。 太后娘娘盯着可馨的脚,来回看,新奇地直咂嘴,“丫头,你这脚尖是如何立起来的?哎哟!转了那么多圈,不头晕吗?看的母后,心都揪了起来。” 可馨妆还没卸,裹着斗篷,笑嘻嘻地回答:“母后,台上十分钟,台下十年功,我一直都在练习,已经习惯了。” 徐昊泽看着那小巧玲珑的玉足,心疼地直皱眉,“馨儿,不疼吗?” “怎么不疼?”这回不是可馨回答的,而是江翌潇替她回答的,“她的脚全部磨破了,臣不让她跳,她还非要跳,说是等到母后过寿那天,好好为母后跳一个什么《采一束康乃馨送给您》,说康乃馨是送给母亲的花,是祝福母亲的。” 太后娘娘一听,招招手把可馨叫到身边,怜惜而又感动地拉起她的手,“好孩子,你的心意,母后领了,咱别折腾自己的脚,怪疼的。” “是啊。”皇后娘娘接着说道:“疼在你身上,疼在母后的心上,母后可是把你当做了亲女儿呢,看得皇嫂都妒忌了。” 太后瞅了皇后一样,娇嗔道:“瞧、瞧瞧,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似的,母后难道就不心疼你?” “就是。”可馨大大方方亲了太后娘娘一下,娇笑着说道:“我们的母后,可是最慈祥、最公正、最英明的母亲。” 醇亲王宠溺地看着可馨问道:“你嘴上抹了蜜?小心把蜜蜂招来。” “呸!”可馨斜了醇亲王一眼,“我招的是蝴蝶,你才招蜜蜂。” “哈哈。。。。。。”大伙一听,哈哈大笑。 威北侯和孙氏,还有江翌豪夫妻,江烨智,也跟着笑,可那笑容,多多少少有点发僵。 总算有机会,和天子、太后共聚一堂,近距离接触了,可惜,人家压根不搭理他们,就连请安时,人家都不用眼皮瞭他们,来了个彻底无视。 现在一看皇上、太后娘娘对可馨,如同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除了江翌豪,其他几位心里都不自在。 尤其是江烨智,拳头紧了又紧,青筋都爆了起来。暗自咒骂个不停,“这一切荣宠,本来应该是母亲和小爷的,如今却被一个贱出的庶女,霸占去了。小爷绝不容许这个贱人,凌驾于母亲之上。小爷要毁了她!毁了她!毁了她。。。。。。” 可馨能感受到有一束极为怨毒目光,射向了她,她转头一看,看到的却是江烨智阳光明媚的笑脸。 可馨冲他微微一笑,又转过了脸,随即冲着红梅使了个眼色。 六个大丫鬟,除了冬阳、流霞和鸿雁来得晚,和可馨的默契程度稍差,其她三位,现在可馨眼神一动,她们也就明白了个大概。 可馨不知道,海公公也一直在看着江烨智,看着威北侯和孙氏他们。 太后娘娘如此喜爱郡主,把她当着自己亲女儿看待,海公公又是死忠太后的,对可馨当然忠诚了。 因为第二天,就要回去,太后娘娘还有好皇后娘娘,就提出还想泡一会温泉,于是女宾门,又去泡温泉了。 男宾们一见,也都到温泉区去了。刚刚看了精彩纷呈的表演,兴奋得很,压根不想睡。 太子等几个大点的男孩,也都跟着各自的父亲走了。 江翌潇问江烨智去不去,江烨智哈欠连天地摇摇头,“二叔,我困了,想回去看会书睡了。” 江翌潇一听,对江山说道:“你送大少爷回去休息吧。” 江烨智马上撒娇地冲着江翌潇笑道:“二叔,不要了,您让大山叔跟着您,我没事,有小海他们在,您不用担心。” 江翌潇一听,又仔细叮嘱了江烨智小厮几句,这才走了。 小的几个孩子也困了,被各自的嬷嬷和宫女,带下去去歇歇了。 孙氏想往女宾们一起凑,被于氏拉住了,“母亲,你别去丢人现眼了,没看太后娘娘都不搭理你吗?” 孙氏气了个倒仰,刚要和于氏干仗,一看江烨智一脸嘲讽地看着他,于是,马上冲着他过去了,“小畜生!你那是什么眼神?” 江烨智眸中阴毒的锋芒,一闪而过,马上装出委屈可怜的样子,低下头走了。 孙氏不甘心,想想就跟了出去,想继续训斥他两句;因为江烨智和杨氏一样,都属于闷着坏一类的,害得她和江翌豪吃过好几次亏。 好几次,她都想收拾这个小崽子,可惜江翌潇护着他,她不敢贸贸然动手。 今晚这个机会,她倒是不愿错过,跟着江烨智身后,就见他走到院子里站了一会,慢慢地回到了自己房间。 孙氏见他进了房间,等了一会,见他没出来,不甘心地、骂骂咧咧地转身要走,可就在这时候,又见他和一个小厮走了出来,朝着男孩子们所在的院子走去。 孙氏不明所以,孩子们几乎都安歇了,他这个时候,到孩子们这里来干嘛?难道想害人? 孙氏一害怕,就蹑手蹑脚地跟着了他的身后,想看个究竟。 到了男孩子们居住的院子里,孙氏看见江烨智和那名小厮躲在花丛里,就知道他们是想干坏事了。 于是忍着夜晚的寒风,躲在矮松后面,倒要看看江烨智想干嘛? 足足等了有半个小时,孩子们的屋里,动静皆无,江烨智和那位小厮,才开始行动。 先是那位小厮鬼鬼祟祟地冲着门缝里,吹了一会烟雾,然后再撬开门闩,江烨智留在门口望风,小厮进去,掏出什么东西,倒在了水壶里。 孙氏一见,急的扯开喉咙,就喊了起来,“快来人啊,有人下毒害人了。。。。。。” 夜晚已经很寂静了,潇湘馆又地处偏僻,所以孙氏的声音,格外响亮。 很快潇湘馆其它院落的人都听见了,可是唯独这间住着霖儿和忠勇侯儿子子蓦的房间,仆人睡得昏沉沉的。 子蓦还不在,房间里也就留下一个仆人,加上霖儿的两个仆人,一共三个,还有霖儿,主仆四人,全都中了迷烟,没有醒过来。 孙氏这一喊,江烨智先是一愣,接着也拉着小厮,跑进院子里,喊了起来,“快来人啊,抓住这个投毒的恶女人,有人投毒了。” 边说,边冲过来,两人合伙,和孙氏扭打了起来。 等到其他奴仆赶到时,孙氏已经被扯得披头散发了,脸上还被挠花了两道伤疤。 赶来的江翌豪一看,马上冲过去踹了江烨智两脚,“小王八,你敢打我母亲,爷踹死你!” 好巧不巧,这一幕被回来的江翌潇看了个正着,江翌潇哪里能上强?上来就给了江翌豪两拳,把他打飞了。 倒霉的江翌豪,肋骨骨折,尚未好全,被他这么一打,马上脸上发白,疼的起不了啦。 孙氏见状,冲过去哭嚎着撕扒他,“豪儿骨头断了还没好,你要是把他打死了,我和你拼了!” 江烨智见状,心里得意地笑了,脸上却装出了和他母亲一样,柔弱哀怨的神情,扑进江翌潇怀里痛哭,“二叔,祖母要害人,侄儿亲眼看见,她朝水壶里投毒。我抓住她,她就诬陷是侄儿投毒。” “你胡说。”孙氏一边流泪,一边骂道:“你太坏了!明明是你的小厮朝着茶壶里倒了东西,你听我喊叫,你就倒咬一口。” 皇上和醇亲王、忠勇侯他们都跟着一起回来了,听了两人的话,不知该相信谁。 可是,江翌潇却相信了江烨智的话。将江烨智搂在怀里安慰江烨智,“智儿别怕,叔叔会保护你的。” 威北侯也冲到孙氏面前,极为愤慨地呵斥道:“你怎么就没个消停的时候?不害人会死吗?” 孙氏一见威北侯也不信她,怨的几乎碰头,“我没有害人,我没有害人,你们为什么都不相信我?唔。。。。。。我找郡主去。” “这是怎么啦?”不用她去找,可馨回来了。 一看江翌豪躺在地上,虚弱地呻yin,马上冲过去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会摔倒?” 于氏边抹眼泪,边看了江翌潇一眼,小声哽咽,“是二哥把相公打倒的。” 。。。。。。。。。。。。。。。。。。。。。。。。。。。。。。。。。。。。。。。。。。。。。。。。。。。 感谢strachelchen亲送的花花和票票!感谢送荷包的川果亲。。、ljqi031266亲、彩虹在雨中亲、tea0cocohu亲!送花花的yanping7020亲,和送票票的amnylyh亲、徐心默亲!祝亲们和家人新春吉祥如意!幸福安康! 第三百二十二章 谁是害人的幽灵(5000+) “为什么?”可馨惊问,“曜翬干嘛要打小叔子?” 江翌潇满身寒气地冲到可馨面前,拉过她,指着躺在地上的江翌豪骂道:“因为他该揍,他们母子欺负智儿,难道不该挨揍?” “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可馨的脸,也沉了下来,看着众奴仆问道。舒残颚疈 江烨智马上走过来给可馨施礼,流着泪说道:“二婶,事情是这样的。祖母想跟你们一起去泡温泉,三婶把她拉住了,骂了她,她一生气,就冲着侄儿发火,侄儿无奈,就离开这里了。回去后,侄儿睡不着,想找霖儿玩一会,谁知。。。。。。谁知看见祖母鬼鬼祟祟朝着这边走,先是朝着霖儿的门缝里吹烟,后就朝着茶壶里投毒。” “霖儿!”江烨智话没说完,可馨已经冲进了霖儿的房间濡。 一看周武和海公公在,这才稍稍放了心。 走过去小声问道:“霖儿要不要紧?看清怎么回事了?” 周武点点头回道:“郡主放心,大少爷没事。邬” “霖儿没事吧?”话音刚落,江翌潇也跟了进来,看着儿子,心里有点愧疚。 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儿子,而是侄儿,还不如可馨这个继母关心霖儿,说起来,自己真的有点过分。 可馨心里也有点不满,觉得江翌潇一碰到江烨智或是杨氏的事情,就无法做到淡定、冷静地思考问题。 周武解开霖儿的睡穴,小家伙总算醒了。事实上,他根本没有吸进多少迷烟。 小厮往门缝里吹烟时,周武和海公公都在,周武点了霖儿的睡穴,在他的嘴上,捂上了湿毛巾。 霖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父母都在,懦懦地叫了声“爹”,随即就扑进了可馨的怀里,“娘,霖儿想听您讲故事。” 小家伙懵懵懂懂,可怜巴巴的样子,让可馨母性泛滥,心里柔成了一片,“嗯,宝贝乖,自己睡觉,娘还有事要做,今晚不能给你讲故事,明晚讲给你听,好不好?” “娘,我来哄弟弟,您去忙吧。”琬凝也走了进来,懂事地对可馨说道。 投毒不是小事,孙氏和江烨智又各执一词,拼命喊冤,所以,可馨让皇上、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还有忠勇侯、醇亲王他们睡觉,他们哪还能睡的着? 太后娘娘气的拍着桌案,是大发雷霆,“反了、反了,屡屡使出恶毒卑劣的手段,谋害一个孩子,还是人吗?” 皇帝想想可馨累了一天,刚刚陪着自己老娘泡个温泉,想回来好好睡一觉,这可倒好,又要给江翌豪治伤,又要为这扑朔迷离的案情上火。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不是?这整天提心吊胆的,算是咋回事? 徐昊泽气的,叫来威北侯是好一顿训斥,“你说说你这个一府之主是怎么当得?在府里闹腾,到了外面还闹腾,你。。。。。。你让朕说你什么好哦!” 威北侯磕头如捣蒜,“微臣治家无方,甘愿受罚,甘愿受罚。(.)” 徐昊泽强忍着想踹他两脚的***,厉声警告道:“朕不管你治家有方无方,你们要是敢让朕的宝贝妹子受到伤害,朕就灭掉你整个威北侯府。” 威北侯挨训之时,可馨已经把江翌豪再次裂开的骨逢,重新固定,并用了镇痛药。 看着于氏和孙氏在一边哭的泪水涟涟的,看着江翌豪疼的直哼哼,可馨愧疚地说道:“对不起!我代曜翬给你们道歉,今天是他错了。” 闻言,三人都愣了。随即就委屈的像个孩子似的哭了起来。 孙氏哭的尤为伤心,“郡主,我对天发誓,不是我下的毒。我跟在江烨智和他的小厮后面,看见他们鬼鬼祟祟朝门缝里吹什么东西,接着挑开门闩,江烨智在门口把风,小厮摸进去朝茶壶里,倒什么东西,我一害怕,就忍不住喊了起来。随之我喊了,江烨智也跟着喊,这还不算,还和那位小厮一起,过来打我,豪儿赶来一看,这才踹了那个小混蛋两脚,结果。。。。。。结果相爷赶来,二话不说,就把豪儿,打成了重伤。唔。。。。。。” 可馨闻言,沉声问道:“你看清他们朝着茶壶里,倒得是什么吗?还有,你没事干嘛要跟踪江烨智?” 孙氏一听,是连连摇头,满怀怨恨地对可馨说道:“郡主,您不知道,那个小混蛋和他那个毒如蛇蝎的亲娘坏着呢!他娘好几次撺掇老太太和丞相和我打仗,那个江烨智人小鬼大,豪儿在他手里,已经吃过好几次闷亏了。今晚也是,我本来想跟你们一起去泡温泉,可是你弟妹不让我去,说你们不待见我,我听了这话生气,刚想跟你弟妹理论,就见那个小混蛋,一脸嘲讽地看着我,我气得没忍住,就责问他,‘小畜生,你那是什么眼神?’他没理我,装着一副可怜样,就出去了。我想想不甘心,再一想,今天他身边没人,我就是收拾了他,也没人护着他,所以,就跟在了他面。结果,看见他从自己的房间出来,和小厮一起,去了霖儿他们的院子,我就奇怪了,孩子都睡了,你来干嘛?然后我就跟着他,看见了那一幕,我就喊了起来。我不知道他往茶壶里倒的是什么?隔得远,看不清,看他们行迹如此鬼祟,倒得能是什么好东西?我猜是毒药吧?” 可馨听到这,心里已经有了数,然后回到大厅,把今晚留在潇湘馆的下人,全部叫到一起,询问道:“谁是第一个冲进霖儿少爷的院子的?” 云染身边的奶娘和醇亲王府,二王子的侍卫,一起站出来说道:“是属下(奴才)” 可馨点点头问道:“你们进来时,看见的是什么情景。” 两人回答的差不多,“进来时看见江少爷和他的小厮,抓住侯爷夫人殴打。” “在院子里吗?”可馨再次问道。 “是。”两人一致回答。 可馨回头又叫来江烨智和小厮问道:“你在哪里看见你祖母往茶壶里倒毒药的?” “在院子里。”江翌潇极为冷静地回答,那神情一点不像个十岁的孩子。 “哦。”可馨点点头,接着问:“那你看清你祖母朝茶壶里倒得是啥了?怎么就那么肯定是毒药?” 江烨智一愣,随即马上镇静下来,悲悲切切地说道:“这么晚跑进别人的屋里,不是下毒又是什么?何况我父亲就是被她毒死的,她不是想害人,又是想干嘛?” 可馨冷冷地盯着他,足足有五分钟,才叹了口气,沉声说道:“我再问你一遍,你确实看见你祖母进到屋里朝茶壶里放毒了?” “是。”江烨智肯定地回答,然后看了一眼江翌潇,故作悲愤地对可馨说道:“二婶,我不知道你为啥不相信我,我才是你的嫡亲侄子。祖母和三叔,一直加害二叔和霖儿、凝儿,还有我,多亏了我娘和太太,还有二叔,我们才。。。。。。如今就因为三叔替您说了句好话,您就百般维护他们,包庇他们,把太太气病了不算,还不让三爷爷、四爷爷见她老人家。智儿小,智儿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这么做。二叔那么相信你,你为什么要如此对待他至亲至爱的人?” 醇亲王闻言,第一个暴怒了,指着江烨智骂道:“你这个小混蛋!小小年纪,就居心险恶。。。。。。” “王兄,王兄你别管,让他把话说完”可馨阻止了醇亲王。 江烨智撩袍跪在江翌潇面前,磕头如捣蒜地哭道:“二叔,智儿心里难受,自从二婶嫁给您,咱们府里就乱套了,智儿。。。。。。智儿。。。。。。” 话没说完,人就晕了过去。 “智儿!”江翌潇果然急了,上前一把抱住他,对可馨喊道:“馨儿,先救智儿,其它一会再说。” 可馨在他还没说话时,已经冲到了江烨智的身边,这一号脉,才发现他也中了毒,而且是通过划破皮肤,进入血液中的毒。 幸好毒液不多,没什么大碍,但是划破的地方,已经肿的老高,伤口周围呈现紫黑色。 “他中毒了。”可馨这句话刚说完,江翌潇就把狠历的目光投向了孙氏。 孙氏马上沉不住气的喊了起来,“不是我,不是我。。。。。。我一个女人,被他们两个男人打,我都无法还手,他的伤,不该我的事,我还被他打伤了。” 可是她喊叫,怎么看,怎么像虚张声势,让任何人都觉得她有嫌疑。 何况,江烨智只是个十岁的孩子,谁会想到,一个十岁的孩子,心机如此深沉,对自己竟然不惜下狠手? 连刚刚听了他指责可馨而生气的醇亲王等人,也都觉得他,可能是被可馨救治江翌豪气坏了,或是和江老太太感情很深,才会误会可馨的。 可馨把江烨智破溃的地方,处置好,又喂了他解毒药,然后对江翌潇说道:“我回去等你,你把他抱回去安置好吧。” 可馨回到大厅,看着等在那里的太后娘娘和皇上,还有朱氏和叶可莹、叶可露、齐慕彦,还有其他人,都关心、怜惜地看着她,本来满身的疲劳,顿时觉得消除了不少。 朱氏更是含泪走到她面前,哀声长叹,“这都叫什么事啊?咋就没有一天安身的时候?光有银子有啥用,这不舒心啊,这叫娘如何放心和你父亲到任上去?” 话没说完,泪流满面。 朱氏一流泪,可馨哪还能忍住,也跟着泪水盈盈起来。 不一会,晶莹的泪珠,就挂满了凝脂一般的脸上,那凄美动人的样子,真正如同梨花带雨一般。 看的几位爱慕她的男士,心里一痛,连驸马和平国公都不忍心的低下了头。 齐氏和齐夫人一看,哪还能坐得住?一起走过来,劝慰母女俩。 太后娘娘一见,忙将可馨叫到身边,爱怜地摸着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母后知道你辛苦,可是曜翬这些年,更不容易,你要体谅他,夫妻互相帮助,才能度过各种难关。” 可馨点点头,马上绽放出一个明媚甜美的笑容,真是泪痕尚尤在,笑靥自然开,“嗯,儿臣知道,母后,您不用担心。” 说完,又看着朱氏,甜糯的喊道:“娘,您也不用担心,这么点小事算什么?只要曜翬没有抛弃我、背叛我,别的任何事,都打不垮我叶可馨。” 江翌潇此时正好走到门口,听见妻子的话,心里不是滋味,甚至怀疑自己硬把她留在自己身边,做法对不对,说实话,他的这个家,实在是太乱了! 就在刚刚,江烨智醒来,搂住他的腰,高低不让他走,说的都是可馨的坏话,“二叔,智儿不喜欢二婶,她也不喜欢我和母亲,她喜欢那个女人和三叔,也喜欢那些做大官的。她情愿把您给祖母的东西,要出来捐给朝廷,博好名声,她也不愿意孝敬祖母。祖母病了,她拒不给祖母看病,智儿和母亲给她下跪,苦苦哀求,她却把智儿和母亲训斥了一顿。二叔,她不善良,您被她骗了,您刚走,她就整天朝外跑,什么看病?是和那些皇亲国戚跑到这个温泉山庄玩来了,她连问都没问母亲和侄儿一声,您没看见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 江翌潇听着听着都惊呆了!他万万没想到江烨智因为这些事,会如此怨恨可馨。 十岁的孩子,江翌潇一直把他当着自己的大儿子,可是这个孩子,突然间,却让他感到很陌生。 这还是那个对着他,笑得一脸阳光的大男孩吗? 江翌潇最后听不下去,点了江烨智的睡穴,近乎逃也似的,跑出了他的房间。 到了门口,再听见可馨的话,他就更加愧疚。因为他太清楚可馨是什么样的人,一个对着素不相识农民、妓女、乞丐,都能伸出手相救的人,她怎么可能是坏女人? 再看看她对待自己的孩子,就更清楚了。 这样一个真诚善良的女子,自己祖母和叔叔婶婶误会她也就算了,因为他们自私、贪婪。 可是智儿,为什么会这样看待她、怨恨她? 江翌潇心里真的很难受,都是亲人,一边是当着儿子的亲侄子,一边是自己的爱人、妻子,他们不和睦,他又怎么可能会快乐? 江翌潇站在门口,仿佛脚步有千斤重,怎么也无法迈进客厅,面对可馨那双纯净的眼睛。 徐昊泽听她这么说,恨铁不成钢似地责怪道:“没出息,以后有你哭鼻子的时候!” “皇帝大哥。”可馨不满地斜了徐昊泽一眼反反道:“您这话臣妹就不爱听了。有人的地方,怎么会没有矛盾呢?您那个皇宫就好吗?不也一样?您可别忘了你的那些爱妃,您不一样舍不得吗?别人砒霜,我之蜜糖,鞋子穿在脚上舒不舒服,只有我自己知道,就算哭鼻子,有人帮我擦眼泪就行呗。” 可馨这番话说完,江翌潇心里一热,眼泪几乎夺眶而出。 一瞬间,他又觉得来了精神,于是快步走进厅里,走到妻子身边,温柔地笑道:“你不要生气,等智儿的毒完全解了,我让他给你道歉。” 徐昊泽不满地瞪了江翌潇一眼,“这件事你准备怎么办?你继母和你侄子共执一词,凶手是谁,你查是不查?一国丞相,不会连家务事都断不明白吧?” “那有啥奇怪的?”可馨反瞪回去,“都说了‘清官难断家务事’一国丞相怎么了?一国丞相要是整天忙着断家务事,那国家大事怎么办?那要我们这些女人干嘛?杀鸡焉能用牛刀吗?用我这把手术刀就可以了。等着我把府里的毒瘤,全部给割了。” 可馨边说,还边用芊芊玉手比划了两下。 娇憨灵动,又逗得大伙乐了。 徐昊泽想气,看着她的样子,愣是气不起来,然后故意气哼哼地说道:“懒得理你,走了,睡觉去了。” 可馨一把闻言,一手挽着朱氏,一手挽着太后娇笑道:“今晚我要和两位娘亲睡,曜翬,晚安!哥哥、姐夫们晚安,姐姐、嫂子们晚安,祝你们睡个好觉!拜拜。。。。。。” 几位男子一看乐了,醇亲王直接笑出了声,“哈哈。。。。。。曜翬,你也有被人嫌弃的时候。” 江翌潇心里发苦,他太了解可馨了,如果不是心里对他不满,是不会这么连声解释都没有,就把他扔下,让他孤枕难眠的。 小东西虽然嘴里说的话,依然是向着他,为他抱不平的;可是心里多多少少,怕是有了怨气。 因为江烨智毕竟是自己坚持要带来的,如果他不来,就不会有这些事情,即使孙氏想害人,她没有嫁祸的对象,她也不会下手不是? 这一夜几乎又有很多人失眠。而可馨对朱氏和太后娘娘把自己查到的真实情况一讲。 。。。。。。。。。。。。。。。。。。。。。。。。。。。。。。。。。。。。。。。。。。。。。。。。。。。 把票票、鲜花、荷包、钻石统统砸过来吧!小冰需要亲们的支持和肯定。 第三百二十三章 不能让将士们流血又流泪(5000+) 太后娘娘当即就震惊地感叹道:“这孩子这么点的年龄,心机如此深沉,行事如此狠毒,长大了还得了?对自己都舍得下手的人,都是狠毒之极的人,丫头,你要小心了。[.超多好看小说]舒残颚疈” 朱氏则是满满地担忧,“馨儿,要是江烨智害霖儿,你可千万要小心啊!丞相拿他当亲儿子,你们千万不要因为这个小混蛋,起了裂缝,那可是要不得。” 看着两位母亲担忧自己,可馨的心里,弥漫上一股暖流。她回给二人甜美俏皮的微笑,脆生生地说道:“放心吧,母后,娘亲,我是谁?我是齐天大圣,愣是什么样的妖魔鬼怪、魑魅魍魉,也不要想逃出我的火眼金睛和金箍棒。” 两人都听她讲过《西游记》,一听她这么说,当下放心不少。 将太后娘娘和朱氏,安慰睡着了,可馨就悄悄和周武、小双碰头去了灏。 两人奉她之命,正在搜寻证据,采取脚印。 而且可馨自己还想进空间一趟,化验一下,江烨智中的毒,投的毒,都是什么。 孙氏和威北侯两人几乎一夜未睡。孙氏是气的,气威北侯在关键时候,怀疑她,不为她辩解馀。 威北侯则是担心、害怕,加上其它的情绪,也是忐忐忑忑,辗转反侧。 江翌潇就更不用说了,已经习惯了软玉温香抱满怀,如今自己孤枕难眠,那不是滋味别提多难受了! 第二天用完早膳,大伙就要回去了。温泉山庄再好玩,可是皇上不能不理朝政,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不能不回宫。 于是在他们走之前,可馨找了个时间,和太子尧儿,谈了一次话。 太子依然朝她怀里扑,可是可馨却没有再吃他豆腐,而是稳住他的身形,扶他坐下来,开门见山地问道:“为什么喜欢馨姐姐?” 小正太一听,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讪讪地,而又伤感地回道:“我觉得你是天底下最美丽、最善良的女子,除了母后,没有人像你一样,对我这么好。馨姐姐,你为什么要嫁给丞相?你要是能等我长大,该有多好?我一定娶你做我的皇后,不要任何女人。” 可馨听了小东西的深情告白,忍不住扑哧笑了,接着揉揉他的头发,宠溺而又无奈地说道:“你才多大呀?尧儿,我一直把你看做是自己的亲弟弟,你说哪有姐姐不疼爱自己弟弟的?何况,我从来没想过要进宫,尧儿,我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而皇宫里,最缺的就是自由;所以,无论何时何地,认识你是早是晚,我都不会进宫的。不过姐姐还是要谢谢你!谢谢你能喜欢姐姐,从今往后,你把我当做姐姐或是姑姑都可以,唯独不要再提娶我这样的话,那样姐姐会很难做,你的母后和皇祖母,也会伤心的,知道吗?” 徐振尧垂头丧气地点点头,神情说不出的沮丧。 可馨一见,心中不忍,走过去轻轻拥他入怀,软言慰予,“尧儿,这个世上,男女之间,不但有爱情,还有友情和亲情,姐姐给不了你爱情,因为姐姐有所爱的人,但是除此之外,姐姐愿意给你任何东西,包括友情和亲情。你和琬凝、霖儿、云染一样,都是我心中最亲、最亲,最重视、最重视的人。” 小正太伏在可馨怀里,闷闷地点点头,没有说话,却黯然神伤、无声地哭了。 小家伙的初恋,就这样尚未萌芽,就被掐灭了。 要说经历了一段感情,会让人迅速长大,小太子经此一事,更加沉稳懂事了,而且,可馨会推荐他看一些自己认为,对他有帮助的书,书上有她自己的见解和批注。 当然,都是托徐昊泽转交的。不能不避讳,皇帝多疑,要是借此怀疑自己和太子私下书信往来,意图谋朝篡位,那她岂不冤死了? 山庄第二天来的人,依然络绎不绝。因为有不少没买到第一天开业的门票,都买的第二天的。 鉴于有了刺客、三皇子和江烨智三人搞破坏之事件,可馨又召开中层以上干部开了次应急会议,重点强调了安全一事。 江翌潇列席会议,听了她的发言,于是跟她商量:“馨儿,我原来部下有不少受伤的军人,现在失去战斗力,都闲赋在家,要不叫他们过来给你的保安当教头得了。他们武功原来都不弱,虽然受伤了,可是当教头,还是能胜任的。” 可馨一听,高兴地问道:“他们有多少人?” “七八百人。”江翌潇皱着眉头,悲痛地说道:“那些老兵很可怜,靠着朝廷不太多的抚恤银子,生活的很艰难。” 可馨二话不说,果断地一挥手,“他们我都要了,我会根据他们的情况,安排他们工作;如果有点旧伤还能医治,我会尽全力医治。他们有家属吗?家属在我这里优先安排工作,如果真的是伤势太重,应该建一所荣军院,妥善安置他们,不能让这些将士们流血又流泪啊!” 可馨说完,留下震惊在会议厅的董事们,马上找到徐昊泽,把她的意思阐明了,“皇上,一定要把这些复转军人安排好,不能伤了千千万万战斗在边防线上、战场上将士们的心,让他们流血又流泪啊!不然以后谁还保家卫国?” 一句“不能让他们流血又流泪啊!”让徐昊泽为之动容,他看着可馨焦急而又担忧地面容,只有频频点头,拒绝的话,是一句都说不出口。 看着可馨,点点龙头,郑重地答应道:“朕答应你。你放手去做,需要多少银子,从国库里出,这银子不能要你来拿。” 可馨闻言,绽放出了一个明媚夺目的笑容,一刹那,芙蓉盛开,雅洁芬芳,暗香浮动,“臣妹尽量安排他们上岗工作,实在伤重不支的,也安排他们家属工作,除了那些没有家眷,生活又不能自理的单身军人,才可以住进荣军院,荣养评残的标准,一定要制定好。这样吧,我写个策划案,再做一下核算,您先看看。我觉得这笔银子,您应该出,在军人中的威信,能提高不少。” “你说得对。”徐昊泽点点头,为可馨又搭理他,为他着想而高兴。 看着她的眼神缠绵悱恻,柔情似水,连声音都变得性感低哑,“馨儿,有什么事,你尽管放手去做,朕,我会一直支持你的。那个什么税收的提议也很好,过了春节,朕就准备施行它,你放心,朕绝不会让你失望就是。” 可馨闻言,瀑布汗了。只好再次装疯卖傻,“您是天下百姓的当家人,您让他们不失望才行,光是我不失望,是不行的。皇帝大哥,您的标准定得太低了。” 可馨说完,匆匆施礼,轻盈快速地走了出去,又进了会议室,兴奋地对醇亲王他们说道:“皇上同意了我的意见,曜翬,你不用担心了,那些残废军人的问题,马上就能得到解决。” 江翌潇和醇亲王都暗自腹黑,“皇上果然不讲究,当初本相爷跟他建议,不能不管这些军人,他就说,‘保家卫国,这是当兵的责任,他们学艺不精,受了伤,朝廷一次性拨了十五两银子给他们,他们精打细算,过一辈子应该够了,出再多,朝廷也负担不起啊!’怎么馨儿一说,你就同意了?一国之君,整天惦记大臣的妻子,真是不要脸,太过分啦!” “馨儿真是太傻了!你去求皇兄,他还有不答应的吗?他讨好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惹你不高兴?昨天,还跟我们说了,‘知道恒儿这么顽劣,朕高低不会带他来,这个刁姒鸾,真是可恶!把好好的孩子,教成这样,差不点伤害了馨儿,朕回去饶不了她。’听听,这就是伤了你,要是伤了别人,皇兄反应才不会这么大。” 可馨不知两人在那胡思乱想,对醇亲王、平国公和驸马说道:“二皇兄,公主姐夫,国公爷,从明天起,您们三人值班吧,三人轮流来温泉山庄二楼星辉集团总部上班,等于工作一天,休两天,这样和朝中的事务也没有冲突。对了,平国公从现在,被聘为星辉集团副总,月薪一百五十两银子,外加年终分红和奖金。国公爷,怎么样?您愿不愿意?” “我愿意,我愿意。”国公爷乐的眉开眼笑,满脸菊花瓣。 可馨点点头,“好的,一会我叫山庄秦经理会拿聘用合同给您,您仔细阅读,如没意见,就签字生效。你们有事可以自行处理,处理不了,可以问我,两千两以上的银子进出,可以不经过我,其它的你们都知道,我也不费话了,接下来我要全力救治三公主,温泉山庄的工作,就交给你们了,你们几位辛苦了。” 其实有下面的人,各施其职,他们三人基本没事,来了无非起了个督促作用。 可馨送别太后娘娘和皇上,就去看望了老太太。 老太太来温泉山庄养的有红是白,经治疗中凤的症状也好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是康复锻炼。 身边的丫鬟、婆子,如今也都江翌潇换了,原来有四位是威北侯派来的,都被江翌潇撤了回去。 可馨一律没插言,她是这么跟江翌潇说的,“老太太身边侍候的人,还是你找吧,我找的人,侍候的一旦出点差漏,你的叔叔、婶婶、嫂子、智儿,又要说我是故意的了。” 江翌潇一听,没有办法,只好亲自为他祖母招了人来服侍。现在想想,他感到可馨做的完全正确。 就从智儿对可馨的误会看来,以后也得让馨儿少跟自己其他的家人接触了。 孙氏一听要走,马上不依不饶地问可馨:“怎么这么快就走?那我就这样被那个小畜生暴打一顿完事啦?我就这样稀里糊涂被冤枉完事了?我不走,今天郡主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不走了!” 见孙氏耍无赖,江翌豪着急,“母亲这事又不该嫂子的事,您为难她干嘛?” 可馨则长叹一声说道:“母亲啊,你吃了无数次的亏,怎么也没学会镇定?昨晚也是,你那么贸贸然喊起来,你知道有多危险吗?他们要是下手直接杀了你,你怎么办?以后遇事不能慌,要用脑子想计谋,知道吗?” 孙氏一听,又激动了,一把抓住可馨的手问道:“你相信不是我下毒的?对不对?” 可馨微微一笑,一笑足以倾城,看的江翌豪呼吸一滞,脸上马上泛起了红潮。 “我相信事实,事实证明不是你下的毒。母亲,你别怕,我尊重事实,不会感情用事,以后别做傻事,江烨智年纪轻轻,就能狠下手对待别人、对待自己,心智很成熟,你斗不过他和他身后那个人,所以,听我的话,别和他们发生正面冲突,有事盯着他,告诉我就可以了。” “哎。”孙氏流泪答道:“豪儿和他媳妇说的没错,郡主您是好人,以前是我有眼无珠,二儿媳妇,你别怪我,以后我们好好相处,我再也不会算计你和丞相就是。” 可馨点点头,对江翌豪夫妻说道:“你们可以继续住在这里疗养,每天跟着秦掌柜学东西,等伤彻底好了,从最底层服务生做起,看看班长、主管怎么管里员工的,慢慢来,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走下来。跟我回去,伤好了,也还是要过来的,你自己选择。” “我知道了,嫂子。”江翌豪感激地看着可馨,“那我就呆在这里,跟着秦掌柜学习好了。我明天就开始吧?” 可馨一拧眉头,有点担忧地问道:“伤口不疼吗?又裂开了,以后,一定要主意保护自己,别跟个愣头青似的。” “哎。”江翌豪眼睛湿润了,“我知道了。” 可馨见他很听话,欣慰地转过头,对孙氏说道:“母亲,父亲哪去了?他不和你们一起走吗?” 孙氏一脸,脸色变了,气哼哼地说道:“叫我骂跑了,这个死老糊涂,老是不信任我。” 可馨摇摇头,“那您这么做,父亲岂不更离您远了吗?还是像以前一样,哄着他,您以前不是做得很好吗?” 说完,扔下目瞪口呆的孙氏,可馨翩翩然走了出去。 看的江翌豪一阵失神。思前想后,整个人都傻了。 老太太拄着拐已经能下地了,就是走路跟吴老二一样直哆嗦,说话也清楚了很多。 看见江翌潇会还能跟他说几句,基本都是为江老三、江老四求情的,看见可馨,虽不敢再说什么,可浑浊的眼睛里,不时闪过怨毒的光芒。 娄嬷嬷看在眼里,气的跟可馨说道:“那老东西就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郡主这么对待她,也暖不了她的心。” 可馨摇摇头,无可奈何地说道:“那是丞相的祖母,就是只白眼狼,我也得养,不然,别人骂我不说,还要骂丞相。” 江翌潇看老太太走路直哆嗦,有点不忍心,“馨儿,要不弄个轮椅给她坐?” 在空间看过轮椅,可是让他惦记上了,当时又惊又喜地说道:“这要是仿造出来,那些残了双下肢的军人,就可以四处走了。” 可馨知道他看见护士扶着老太太走路,老太太喊痛,他心疼。 于是,告诉他,“后期功能锻炼很重要,你千万不能因为心疼她,不让她活动,那样人就费了,肌肉很快萎缩,以后想站起来,就不可能了。” 当然,轮椅江翌潇也画了图,找人给她订做了,走累了,可以坐下歇一会。 江翌潇当时想从空间里拿轮椅,被可馨拦住了,“你拿这家伙出去,被人看见,问你在哪买的,你怎么回答?这不像其它医疗器械,别人不知道如何使用,这轮椅可是有好多人都用得着。” 江翌潇一听,这才着罢。 可馨这才得意地笑了。暗忖,我这么崭新宝贝的轮椅,我情愿给不认识的病人用,我也不给那个恶毒的死老太婆用。竟然想把我双腿弄残废了,老天有眼,才惩罚她现在不能走路。 给她治病已经不错了,再想我对她怎么好,窗没有,门就更没有。 人都走了,可馨终于静下心来,为三公主治病了。施行的是介入疗法。 相比外科手术,介入治疗,手术时间较短,住院时间短,术后恢复快。一般在30分钟至1个小时左右就开始进饮,术后20小时就可下床活动,住院1~3天即可出院,局麻的患儿,在门诊就可以完成治疗。 所以,三天后小姑娘就完全康复了,以后就是调理身体的问题了。 第五天可馨让江翌潇把她送回了皇宫,告别时,小姑娘依依不舍地抱着可馨,拉着琬凝,流着泪说道:“姑姑,凝姐姐,一定要进宫来看我。” 送走三公主,可馨才带着孩子回府。 第三百二十四章 引蛇出洞(一)(5000+) 回去的途中,江翌潇知道可馨心里不高兴,没有骑马,而是坐上了可馨的马车,把三个孩子,也赶到后面马车上去了。[]舒残颚疈 可馨见他上来,并没有不理他,冲他微微一笑,“我昨夜没睡好,想小眯一会。”然后就低头闭上了眼睛。 江翌潇一下子愣住了,看着妻子甜美的睡颜,看着她如蝶翼版颤动的睫毛,忍不住闷闷地叹了口气,“唉。。。。。。馨儿,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我心里不好受。” 可馨没说话,心想,你听了你大嫂的谗言,不也冷了我好几天吗?怎么?我才这么一会,你就受不了啦? 见她不说话,江翌潇就更急了。他如今什么都不怕,就怕可馨冷淡他,不和他同床共枕,他觉得那抓心挠肝的滋味,简直就不是人受的灏。 可馨以看护三公主为理由,已经五天没有和他同房睡觉了。 这君子霸道起来,不会再彬彬有礼就是,马车里宽敞,那座椅宽的像个沙发,前面要是支起来,足有一米宽,像张床。 某君子发狂,把前面支起来,一下子就把可馨摁倒在床上,压了上去,不管不顾就亲吻了起来馀。 随即一双大手,也驾轻就熟,伸进了可馨的衣服里。 可馨知道这家伙好几晚没和自己在一起,正憋着劲,怕他精虫上脑,在车上疯起来,于是,连忙按住他的大掌,羞恼地盯着他,低声娇嗔,“这是在车上,你又胡来!” 江翌潇不服地撒娇,“那你每晚扔下我自己一人独守空房,你不是胡来?” “谁让你犯错了?”可馨戳戳他结实的胸脯,“以后犯错,就罚你独守空房。” “为夫犯错,你说好了,这样的惩罚也太恶毒了,亏你想得出来。”江翌潇愤愤不平地抱怨。 可馨强忍着笑意,板着脸说道:“不给你一次深刻的教训,你怎么能够记清?这你就感到恶毒了?那下次错了,我带着孩子离府出走呢?” “你敢?”君子暴跳,目呲俱裂地低吼,可下一秒看见小妻子,如同小狮子一样,狠狠地瞪着他,终于又泄了气,把头埋进可馨怀里,继续卖萌撒娇,“馨儿,你说话不算话,你说了夫妻要坦诚相待,经常交流,可是你不和我交流,直接就处罚上了,你这对我也太不公平啦。。。。。。” 江翌潇撒娇越来越溜道,像个大男孩似的,可馨肚子子的怨气一下子消了不少。 伸手抚摸着他浓黑的头发,幽幽地说道:“你也知道这不公平?那你听了你大嫂的话,怎么问都不问我,就对我冷淡?你就公平?这还不说,祖母诬陷我,要害我,因为她是你的祖母,是你和孩子曾经的恩人,你不说她什么,我不怪你;可是三叔和四叔呢?我问你,要是别人这么处心积虑的害我,你会如此宽恕他们?只给个警告了事?还有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你都不做调查,就打伤江翌豪,你知道你那两下下去,他的肋骨,再次裂开,又要三个月,才能长好?打了你的弟弟不算完,还和你父亲一起,把下毒之人,武断地定为继母。你贵为一国首辅,怎么可以如此感情用事?你让皇上和太后娘娘怎么看你?曜翬,身居高位,无论对事、对人,都要依据事实来说话,都要按照章程来办事,就是在自己府里也是一样,你敢说,老太太和你三叔、四叔变成这样,和你及父亲,没有关系吗?你们把他们纵容坏了。如果你三叔、四叔在外面闯了祸,你不听老太太的,不为他们善后,他们还敢这样子吗?结果怎么样?你救了他们,他们可有感激你?没有,时间长了,他们认为这是你应该做的,一旦你不去做了,他反而会怨恨你。人心的贪婪,就这样被你用金银财宝,养的越来越大,你这是孝吗?你这是愚孝。反过来你有没有想过,你四叔放印子钱,会害的多少人家,家破人亡?你想办法让他逃脱法律的制裁,你可有想过被印子钱逼得走投无路的那些人,他们冤不冤?曜翬,你是丞相啊!怎么能包庇犯了法的人?就是亲戚,也不应该啊。。。。。。还有江翌豪,你有没有想过,那天刁连成听了你三叔的谣言,在妓院污蔑我的时候,江翌豪如果不站出来澄清,别人会怎么想?人家会想,皇孝慈郡主可能真的不好,要不她的小叔子坐在旁边,为什么不站出来为她辩解?可是,他站出来了,明知会挨打,可还是站了出来,就冲这,我能不管他吗?想想你大嫂为什么要跟你说那样的话?一个大家闺秀,能对着自己的小叔子说,另一位小叔子,意图对她不轨?真要是想提醒我,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还有你的侄儿,他昨晚是在撒谎,你知道吗?” 江翌潇长这么大,第一次挨人批,而且批得他哑口无言,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因为可馨说的都是事实。 江翌潇神情郑重起来了,看着可馨问道:“你怎么知道智儿撒谎了?” 可馨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你被感情蒙蔽了双眼,都不用脑子思考了。我调查了所有赶到现场的奴才,也问了继母和和你侄儿,你继母是说,她在院子里,隔得远,看不清,并不知道智儿的小厮往茶壶里倒的是什么?看他们行迹如此鬼祟,倒的能是什么好东西?所以猜测是毒药;可是你的侄子却一口咬定,你继母朝茶壶里到的是毒药,他怎么那么肯定?后来第一个赶到霖儿院子里的两个人,都证实,你侄子和小厮两人,在院子里殴打你继母。试问,他们两个再小,也是男人,何况小厮已经十六岁了,如果是你的继母在屋里下毒,他们发现了,为什么不在屋里堵住你继母?可见你继母不在屋里,在屋里的是你的侄儿和小厮。而且,奴仆们也说了,听见第一声惨叫的,是女人,不是男人,最重要的是,我让周五和小双取了霖儿屋里的脚印,里面没有你继母和智儿的,有小厮的,那就说明你继母没有撒谎,小厮作案,智儿在门外放风,周武和小双,又取了门边的脚印,杂乱的很,有很多人的,唯独没有你继母的,可见她还是没有撒谎,她在院子里,连门口都没去,是你侄子和小厮听见她叫喊,想倒打一耙,冲出来反污她的。还有你侄儿中的毒,是蛇毒,下在霖儿茶壶里的毒,是砒霜,这种两种毒,昨夜小厮扔在花丛里,已经被周武和小双找到了。事实上,你侄子来到山庄以后,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周武的监视之下,物证人证都有,你还有疑虑吗?” 江翌潇听完可馨说的话,脸上血色退的干干净净,不敢置信地瞪大凤眸,随即一下子瘫倒在座椅上,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可馨知道他有多痛,江烨智可以说是他哥哥留给他的念想,是他最亲的人,在江翌潇的心目中,就是霖儿,也不一定有江烨智重要。 胜似自己儿子的亲人,如今变得如此可怕、陌生、恶毒,你让江翌潇情何以堪? 可馨摸着他的头,怜惜地说道:“真相太残酷,我知道告诉你,你会伤心难过,可是不告诉你,你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被人卖了,还在背后数钞票;曜翬,那样不仅会害了孩子和我,也会害了你。想想霖儿的铅中毒,想想你哥哥,想想琬凝和霖儿的沙门氏菌感染,想想新婚之夜新床上的毒虫子,你不觉得这背后有只手,一直在操控着这一切?我有预感,你的哥哥,绝不是你继母害死的,从我和她接触这么长时间来看,她根本就是个咋咋呼呼、蠢笨无比的女人。” 江翌潇听到这,凤眸爆睁,震惊地看着可馨摇摇头,“不是她是谁?她惯会伪装,你不要被她骗了。” 可馨嘲讽地笑道:“她要有那本事,她也不会在掌管中馈这么多年,任由府里的庄子、铺子落到你二个叔叔手里了。你瞧瞧她做的那些蠢事吧,你认为她能在你大嫂那么聪明人的眼皮子底下,毒死你的哥哥?还有就是你父亲所做的一切,实在是令人怀疑,明明知道杀了你哥哥身边的人,会令人更加怀疑你继母,可他还是去做了,而你继母一直喊冤,怪他杀了你哥哥身边的人,对他并不感恩,你不觉得奇怪吗?再想想你的大嫂,你大哥病了那么长的时间,她这个枕边人,竟然发现不了?还有替你大哥治病的太医,我派人怎么找,也没找到。连你大哥的病案,小双夜潜太医院,都没查到。曜翬,其实你心里有些怀疑的对吧?只不过你不愿承认,也不敢去查明事实真相,因为你知道,那些人都是你的亲人,一旦真相出乎你的意料之外,你会接收不了,所以,你宁愿选择。。。。。。”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江翌潇终于承受不住了,开始叫了起来,连身体都在轻轻颤抖着。 可馨一见他这样,心里如同被人插进一把钢刀,疼的她手脚发凉。 可怜的曜翬啊!用尽所有的心思和办法,不惜违背良心,不惜舍弃金银财宝,只想留住亲情,可是他的这些虎狼亲人,到头来,几乎全部抛弃了他。 可馨转身将他紧紧地抱进怀里,一遍遍喃喃地安慰道:“老公、老公、亲爱的,不要难过,你还有我、有孩子,我们永远不会欺骗你,离开你。” 江翌潇伏在妻子的怀子,终于潸然泪下。正如妻子所说,他不是没有过怀疑,可是所有的人,都是他血脉至亲,只有杨氏和孙氏不是。 而杨氏自从和他大哥结婚以后,对他一直关怀备至,如同亲姐姐一样。 反观孙氏,对他们兄弟一直都很尖酸刻薄,直到现在,他还记得,太后娘娘赏赐给他们兄弟的云锦,被这个女人全部拿走时的刻薄嘴脸。 一个是仙子,一个是巫婆,叫他如何会去相信巫婆,怀疑仙子? 江翌潇仔细想想杨氏这些年所做的一切,越想越觉得妻子的怀疑,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有根据的。 就说江烨智,那么点的孩子,手里的毒药从哪来的? 这些惊人的阴谋诡计,又是谁教的?江烨智的学业,在家学里,也就排在中上;可是反观昨晚的一切,这孩子说的话,做的事,都足以证明,他很精明。 那他以前的懵懂无知,天真率直都是伪装的?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这孩子城府可就太深了。 那是谁教的他这些?不是自己,就只能是杨氏了。 可是杨氏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江翌潇紧紧地抓住可馨的手,一遍遍地在心里猜测着。 感觉到他的手冰凉,可馨搂着他,一边摩挲着他的背后,一边软言慰予,“老公,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只要我们一家人,团结在一起,就没有迈不过去的砍。现在我们不仅有一家子,还把你弟弟和弟妹争取了过来,下一步,我争取把你继母拉过来,让她监视你父亲。” 事不关己,关己则乱,到了这一刻,江翌潇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看着他一贯自信的双眸,毫无神采,可馨心痛的无以复加。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亲吻着他的嘴唇,不停地安慰他,“老公,你不能一蹶不振啊,我和孩子,我们需要你。我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等把杀害大哥的凶手绳之以法以后,咱们一家子,就搬进你的丞相府,过我们自己自由自在的生活,我会天天下厨为你和孩子做饭。老公,亲爱的,你听见了吗?” 小妻子的软言慰予,渐渐温暖了江翌潇几乎冻僵的心,他慢慢地振作了起来,用心思考了五六分钟,然后将可馨拼命搂进怀里,吻了上去。 时而辗转缠绵,时而疯狂热烈,时而柔情似水,好一会,才在可馨嘤咛着,“嗯。。。。。。老公,我喘不上气了的时候,才放开她。 随即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着她被自己蹂躏的红肿的菱唇,心疼地说道:‘对不起!我太自私了,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三叔、四叔一事,我不是不想处置,而是顾忌到祖母。。。。。。是啊,祖母如此对待你,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婚前的承诺,我没有做到,你却一直在为我考虑,没有抱怨我。江翌那件事也是,馨儿,对不起!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了。求你不要离开我,我已经没有了别的亲人,只剩下你和孩子,我不能没有你们,不能。。。。。。” “傻瓜!”可馨回给他两个啵啵,娇嗔地斜了他一眼,犹似勾魂,“夫妻之间,说什么对不起?互相包容、互相理解是应该的。你祖母和你叔叔一事,我知道你很为难,一个孝字压在那里呢,你也不好把他们怎么样。说起自私,就更谈不上了,我的老公,一心替别人着想,怎么能说是自私呢?看看你这些年,为了整个威北侯府,你付出了多少?老公,咱以后不傻了好么?你想想,用金银财宝换来的亲情,那还叫亲情吗?都说患难见真情,不信你看着吧,等我们遇到困难,你看看他们会怎样?保证不会帮忙,没有了这些吸血虫,我们只会过得更好。亲爱的,你放心,我和孩子,我们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江翌潇闻言,紧紧地搂着她,身上仿佛又有了的力量,绝望的情绪也随之消散,想想也是,即使所有的家人抛弃了他,可他有妻子和孩子,他有什么可怕的? 一念自此,那个睿智沉稳的酷哥,瞬间又回来了。他小声对可馨说道:“照你刚刚分析的看,大嫂是有问题。你说的没错,她是个心细如发的人,按照常规,大哥中毒,她不应该发现不了;还有智儿,几乎是大嫂一手教大的,成了现在这样,大嫂真的是难辞其咎。馨儿,你说,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可馨想了想说道:“我们给他来一个引蛇出洞好了。这样啊。。。。。。” 可馨套在江翌潇耳边,说了好一会,然后江翌潇却皱着眉头不满地瞪了她一眼,“你让我夜夜独守空房?我不干,除了这一条,其它的计策都不错,这一条改了。” 可馨秋波流转,腮晕潮红地瞅着他,娇嗔说道:“笨蛋!武功那么高,当个采花大盗,能难得到你?” 江翌潇一听,终于露出了笑脸,整个人犹如注入了新鲜血液,又活了过来。 一下子将小妻子抱到自己腿上,面对着自己坐下,低噶而又性感地说道:“谢谢老婆教导,不如让为夫现在就采个花吧?” 第三百二十五章 引蛇出洞(二) 说完,还用自己已经抬头的昂扬,使劲地向上顶了顶。舒残颚疈 可馨哭笑不得的看着某位君子,羞恼地叮嘱道:“记得一会吵起来的时候,看见我流泪,千万不要露出破绽。” “好。”江翌潇看着可馨,无可奈何地点点头。心里暗自祈祷,大嫂、智儿,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 回到威北侯府,将老太太安置好,三房、四房和杨氏闻听,马上过来请安,一看老太太的样子,江老四马上开始哭了起来,“娘亲啊!想坏儿子了,也不让去看你,叫儿子如何能放心得下?” 马氏和杨氏一看,马上就跟着掉起了眼泪的,尤其是杨氏,泪水涟涟,娇喘吁吁的小可怜样,看得人心痛不已灏。 一屋子人,正在那可劲地表演天伦之情,就见江烨智身边的小厮进来,将杨氏喊了出去。 于是,不到十分钟,杨氏过来扑通跪在了可馨面前,伤心欲绝地流着泪说道:“对不起!郡主,没想到智儿给你添了这么大的麻烦,早知如此,我就不叫他去了。” 可馨一听,让奴才把三个孩子带了下去,然后,冷笑了两声问道,“呵呵。。。。。。大嫂,你的儿子,行事如此恶毒,你是该好好管教管教了,这幸好婆婆发现了,这要是婆婆没发现,我的霖儿,可就是个冤死鬼了!馀” 杨氏显然没想到可馨会这么说,闻言,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瑟瑟发抖地问道:“郡主在说什么?臣妾怎么听不懂?” 可馨嘲讽地看了江老太太,和一屋子人看着她,表情各异的人一眼,轻蔑地说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做了坏事的人,早晚会招到报应,所以,大嫂,我劝你还是管好你的儿子,不要把别人当作傻子。” 可馨说完这话,端坐在椅子上,看着跪在地上的杨氏,满脸的不屑,就想看她发火。 腹黑道:“老娘叫你扮柔弱,这回刺得你跳脚,我就不信你还能装下去? 杨氏确实气的肝疼,但是还真就没火,看着可馨哭的梨花带雨,几欲断气,“郡主。。。。。。妾身知道您。。。。。。您身份高贵,可您也不能。。。。。。不能随口诬陷人。。。。。。人啊!我们智儿。。。。。。从小没爹。。。。。。妾身和二叔。。(.无弹窗广告)。。。。把他培养。。。。。。成人不容易。您有怨气,您对着。。。。。。妾身来,放过智儿。。。。。。智儿好不好?” 哀怨欲绝的样子,可馨直感叹她没去演林黛玉可惜了啦。 果然江老三和老太太都不让呛了。江老三摇摇头叹气道:“唉。。。。。。老大媳妇和智儿这么老实,也不放过,看来是真的想赶尽杀绝了。。。。。。” 老太太则口齿不清地责问江翌潇,“曜翬,你问问你媳妇,到底想干嘛?智儿又怎么惹到她了?” 孙氏一看可馨为她说话,早就在一旁按耐不住,跃跃欲试了,所以,老太太话音一落,她马上跳出来说道:“你们还好意思问郡主?幸好郡主英明,幸好我多了个心眼,不然霖儿就叫江烨智毒死了。” 说完,指着杨氏骂道:“你这个毒妇,养出的儿子,和你一样坏,专干些下毒害人之事,你还有脸跟郡主叫喊。。。。。。” “你不要贼喊捉贼。”话没说完,江翌潇满脸怒容地打断了孙氏的话,“谁是害人的人,谁心里清楚,以为喊两声就能掩盖杀人的罪行吗?” “曜翬!”可馨大声喊道:“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被亲情迷住双眼?你的侄儿这么点,心机就这么深沉,你还包庇他,你准备包庇到什么时候?他要杀的是你的儿子!” 江翌潇冷森地看着可馨,全身的温度,冰的像要冻死人,“任你舌灿莲花,爷都不相信智儿会伤害霖儿。他是什么样的孩子,爷比你清楚,用不着你告诉爷。是你被人迷惑住了,你还来指责爷,即使你是郡主,可是出嫁从夫,请你记住你的身份!” 可馨气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全身哆嗦,声音打颤,“本宫的身份是大周朝皇孝慈郡主。出嫁从夫?呵呵。。。。。。你这样的丈夫,本宫不稀罕,本宫要和你和离。。。。。。和离!” 说完,一下子冲了出去。 孙氏一看,事情闹大了,威北侯铁青着脸瞪着她,于是哼了一声,也冲了出去。 孙氏没有会自己院子,而是去了《竹韵居》,到了那里,一看可馨只会奴才收拾东西,一副要回娘家的样子,忍不住劝道:“郡主,你不能走,他们巴不得你走,你走了,正好中了他们的计。我跟你说,杨氏那个狐狸精,坏得很,你一走,再想和丞相和好,怕是更困难了。” 可馨不敢告诉孙氏这是她和江翌潇设的计,怕她沉不住气,说漏嘴了。 于是装出摔摔打打的样子,嘀咕道:“谁稀罕?丞相了不起吗?没有他,我一样混的风生水起。” 话没说完,琬凝进来了,慌慌张张给孙氏行礼后,就不满地对她说道:“祖母,您可先回去吗?孙女有话跟母亲讲。” 孙氏一听,无奈地起身,边走,边对可馨说道:“郡主,你可要三思而后行。” “母亲,到底怎么一回事啊?”孙氏一走,琬凝就迫不及待,忧心忡忡地问道:“昨晚也是,到底是谁要害霖儿?” 琬凝沉稳,可馨觉得不该瞒她,于是吩咐红梅和流霞,“你二人看着门外,谁也不准放进来。” 说完关起门,把昨晚的事情,仔仔细细地告诉了她,然后问道:“凝儿,你跟你大伯母接触多,你告诉我,她这个人怎么样?” 琬凝开始回想起自己刚刚懂事,杨氏就一直在她耳边灌输下面的话,“凝儿,要提放你继母,别看她对你好,那都是装的,她现在还没有孩子,等有了孩子,第一个要害的就是你。” 那时她几岁?有四五岁吧,从那以后,她对韩氏就不好了。记得很清楚,那是春节,韩氏做了梅花糕,结果吃坏了肚子。 后来杨氏拿着梅花糕,送到老太太那里,然后查出梅花糕里面加了毒药。 那天韩氏被老太太勒令跪在雪地里,整整一天,最后晕了过去,紧接着就发了高烧,从那以后,韩氏的病,就没好彻底,反反复复,最后得了肺痨。 再想想霖儿,从韩氏生病,被抱到老太太那里,看护霖儿的那些下人,说是孙氏买进来的,可是后来,她看见过好几次,孙氏私下见了她们,给了她们银子,那霖儿的铅中毒。。。。。。 琬凝想到这,脸色煞白,手脚冰凉,再一想,可馨和父亲交往时,杨氏对她说的那些话,于是,一把抓住可馨的人,惊慌失措地说道:“母亲,大伯母怕是。。。。。。怕是。。。。。。” 孩子没说完,眼泪就如短线的珍珠,滚落了下来。 可馨一触即她的手,冰凉一片,知道这孩子,和江翌潇一样,被残酷的事实,给打击着了。 于是拥她入怀,软言慰予,“凝儿不怕,母亲会保护你,不让你和弟弟、妹妹受到伤害。” 琬凝摇摇头,急匆匆地说道:“母亲,霖儿以前身边的奶娘和丫鬟,大伯母私下都见过她们,凝儿亲眼看见大伯母给了她们银子。母亲,霖儿会不会是她。。。。。。唔。。。。。。为什么。。。。。。会这样。。。。。。” 可馨搂着琬凝,叹了口气,“唉。。。。。。只能说有的人为了利益,不择手段。凝儿,娘亲告诉你,是因为怕你将来嫁人,被一些表面现象迷惑了。有些人、有些事,你看到了以后,听到了以后,一定要经过分析、思考以后,再下判断,知道吗?” “嗯,我记住了,娘亲。”琬凝想想那时候跟可馨闹的别扭,难过的说道:“那时候,我对娘亲有意见,也是听了大伯母的话,她告诉我,您对我好,是为了接近父亲,我才对您产生了误会。” 可馨点点头,然后对琬凝说道:“娘亲并不怪你,你当时会误会,也属正常,毕竟想嫁给你父亲的人,大有人在,霖儿的小姨不就是个例子,还有叶凡蕾我那个堂妹。凝儿,人世险恶,防着人是应该的,但是不能因为妒忌和贪婪去害人,要学会真诚待人,宽厚待人。” 琬凝频频点头,“女儿知道了,娘亲。” 可馨欣慰地笑了。想了想套在琬凝耳边小声说道:“这样啊,估计我和你父亲,发生争吵以后,你大伯母要来找你,所以,你不能露出破绽,表示你已经怀疑她了,而是要装出一副相信她,对我不满的样子,看看她怎么说。” 琬凝点点头,为能帮到母亲,高兴地笑了,“我知道了,娘亲。” 江翌潇回到《竹韵居》,当然又和可馨吵了一架,具体内容,香缇禀告杨氏时,是这么说的,“声音很大,但是娄嬷嬷不让奴婢等人靠近,奴婢只听到郡主骂和离、不算数、骗子等,丞相说的是,不孝、不贤,然后,就看见丫鬟扫出一堆碎瓷。丞相当晚去了《墨韵堂》,没回郡主屋里。” 杨氏一听,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暗自咒骂可馨,“小贱人!就凭你也想和老娘斗。你和丞相才相处了多长时间?老娘和他可是青梅竹马。要不是当年老太太固执,非要老娘嫁给江翌哲那个废物;要不是太后娘娘破坏,非要他尚了灵芸公主,老娘就是他的新娘了,轮到你们这些低贱的玩意,做他的娘子?所以,你们只能被他克死,有老娘在,谁也不要妄想霸占他。” 真实情况是,江翌潇在夜深人静以后,真的当了“采花大盗”,要跳窗进入可馨的房间。 结果和值日的小双、冷清云还交了手,直到江翌潇又急又恼地喊出:“是我”,小双和冷清云,才住了手。 随即,两人看着进入郡主屋里的江翌潇,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其实说是夜深人静,也就才十点来钟,古人睡觉早,到了冬天,基本上于七点,全部入睡了。 可馨有工作要干,当然不能早睡,基本都在九点以后,那还是被江翌潇纠缠的没办法,跟着他的时间走得。 人家是公务员,要上早朝,大概是早上六点的样子,比清朝的凌晨五点,要人道一些,可馨怕他一人吃饭孤单,只好带着琬凝一起起来陪着他。 今天江翌潇不在,可馨正在那看书,就见眼前一晃,一位身穿黑色劲装的“采花大盗”,已经站在床前,低噶地笑道:“娘子可是在等本公子?” 可馨鬓云乱洒,身穿黑色丝绸绣红牡丹花睡衣,红唇似花,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美瞳中荡漾出的万种风情,生生能把人的三魂六魄勾出来。 江翌潇连着好几夜没有捞着肉吃,此时看见如此***的小妻子,哪里还能把持得住? 三两下扒掉衣服,就钻进了被窝,压在了可馨的身上,开始不满地撒娇,“你怎么不告诉小双他们一声,真把爷当成贼防了。” “扑哧!”可馨喷笑出声,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忘告诉他们了。哎,你洗澡了吗?就这么跑进来?” “洗了、洗了。”江翌潇急赤白脸地一边撕扯着可馨的睡衣,一边回答:“一大早就在温泉山庄里里外外的洗干净了。” 可馨有洁癖,马上伸手推他,“不行,再去冲一下,现在有淋浴了方便,快去,我等你。” 江翌潇无赖地起身,委委屈屈地看着可馨,进了净房。 再进来时,只见屋里映照在一片暗暗的红色烛光之下。 。。。。。。。。。。。。。。。。。。。。。。。。。。。。。。。。 第三百二十六章 引蛇出洞(三) 可馨身上的睡衣,滑至肩膀以下,在忽隐忽现的烛光下,玉臂粉肩,长颈黑发,白皙粉嫩的肌肤泛着妖冶的红光,如月光一般,隐隐的,泛着一抹绚丽的光芒,呈现出让人惊艳的绝美。舒残颚疈 江翌潇看痴了,不停地咽着口水。。。。。。 可馨看见他惊艳的目光,轻盈地伸出玉腿,用她美到极致的玲珑玉足,不停地在江翌潇那已经悄悄昂起的地方画圈圈。 某位君子,经不起这样的撩拨,登时如猛虎扑食一样,扑到了可馨的身上,把她禁锢在了自己的身体下,“妖精!真是个妖精!”。 可馨的眼睛,此时迷蒙而又勾魂,伸出丁香小舌,从某君子的脸开始吻,经过嘴唇、脖子,再轻轻地滑过喉结,落到胸膛,终于停了下来,开始吮xi着江翌潇胸前的凸起。同时两条修长滑腻的玉腿,和两只玉足,不停在江翌潇身上来回摩擦灏。 一阵阵战栗的快感朝着江翌潇袭来,让他不能自己。 可馨的一番动作,虽然让江翌潇心痒难耐,恨不能马上冲进她的身体里,可是一想这还是小女人在床上第一次主动,这种刺激而又新鲜的感受,是第一回,他又忍住了。 可馨却也没有再继续。对着男人的耳朵,轻轻地吹着香气,明明知道身下的男人已经忍不住了,偏要暧昧挑dou地问道:“曜翬,你爱我吗?泷” 江翌潇喘着粗气,低哑地回答:“爱。” 可馨甜糯而又魅惑的声音,好似带了弯钩,“那,有多爱呢?” “想把你揉入我的骨子里,生生世世都不分开。”江翌潇觉得全身涨得都要爆炸了,可是身下的妖精却是还在那诱惑纠缠着。 他想马上出击,却极又喜欢小女人带给他的这种刺激和兴奋的感觉,于是,强忍着把身上人一口生吃活吞的yv望,让她继续撩拨着自己。 可馨低声吃吃地笑了,伸手一握,见江翌潇那随身携带的家伙青筋直暴,明显已经忍到了极限,于是,轻盈地一翻身,骑在他的身上,扶着那火热之物,对着自己的花谷口,慢慢地坐了下去。 身下的人倒吸了一口气,随即便发了疯一样,掐住身上小女人杨柳般的腰肢,随着小女人的节奏,快速律动起来。 “啊。。。。。。”一声重重的闷哼后,可馨无力地瘫软在爱人宽阔的胸膛之上。这样欢爱的姿势,虽是刺激,却是累人至极,她好像脱力一样。(.好看的小说) 可馨刚想从某位君子身上翻下来,感觉到身下的人没声响,奇怪地抬了头,看见某君正像看猎物一般看自己。 看着这眼光,可馨就知道不妙了,玩得过火了,却是忘记了,这个男人是野兽。可馨手忙脚乱,连忙想从某君的身上爬起来。 可为时已晚,江翌潇哪里可能让她逃走?把可馨重重地压在身下,低下头对着粉嫩的香唇,强力地吸shuen着,用舌头强横的挤着她的舌头,狂猛地吻,力道太大,令得刚刚有些微红的嘴唇都肿了,甚至渗出血丝。从脖子一路啃到身下,到了敏感点,一口咬了下去。 “疼。。。。。。”可馨虽是想阻止,可发出的声音却似哭诉,更似shen吟。 某君涨红着脸,威严刚毅的脸上全是浓浓的柔情,重重地喘息着,吐出男性特有的的气息,喉结频频滚动着。 听着小女人娇媚的声音,抬头看了一眼,身下的小女人,因为刚才的欢爱,仍然是水润水润的,某君扣着她修长嫩白的双腿,将自己的火热之物送了进去。 可馨想挣脱开这种束缚,可是可馨的挣扎的力度,在江翌潇来说,无异于蚍蜉撼树,根本就是徒劳无力。 江翌潇动作了百来下,犹觉得不过瘾,将可馨的身子翻转过去,让她半跪在床榻,背对自己,他在身后扶着可馨的腰肢,从后面进入甬道,再次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击起来。每一下冲撞,都仿佛要把可馨揉碎,揉入到他的骨子里去。 可馨到了此时,犹如一只失去了方向的羔羊,任由某君摆弄。 这紫檀木的架子床,因为沉受不住江翌潇猛烈的力道,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布幔上垂下的流苏有的地方镶嵌着水晶珠子,更是相互碰撞,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可馨羞愧的,恨不能扯下布幔。 连外面值夜的红梅和鸿雁都听见了,两人将头钻进被窝里,当鸵鸟去了。 可馨最后被华丽丽折腾地晕了过去,在晕过去的一霎那,可馨想起一句话,最适合不过现下的处境了,那就是自作自受。 两人装着吵嘴了,可馨当然不会起来为江翌潇做早膳。 厨娘虽然把早膳摆上,可是看不见小妻子的倩影,听不见她银铃般的笑声,江翌潇一顿饭,吃的没滋没味,最后吃了两口包子,匆匆忙忙地上朝了。 可馨累大了,一觉睡到八点才起来。 起来后才得知,凝儿已经领着弟弟、妹妹锻炼完身体了。 孩子懂事的让人心疼,知道昨晚母亲和父亲吵架了,琬凝按着可馨说的,装出闷闷不乐的样子。 霖儿则送了一幅画着一家五口的水彩画,送给可馨。 云染拿着绣花绷子,懦懦地告诉可馨,“母亲,云儿绣个丝帕送给您好不好?” 可馨看了,心里一阵暖流,弥漫到全身。歉意地看了琬凝一眼,然后搂过霖儿和云染,亲了好几口,柔声问道:“为什么要送礼物给母亲?” 霖儿摸着她的脸,心疼地说道:“母亲和父亲吵架了,姐姐说母亲会伤心,所以,霖儿和二姐送礼物给娘亲,娘亲你不要伤心了好不好?” 可馨看了一眼琬凝,知道是她告诉了弟弟、妹妹,于是,手伸在桌底下,悄悄地握着女儿的小手抚摸着,传达着自己的情意。 吃完早膳,琬凝遵循着可馨的意思,来到中跨院,杨氏所居住的院门前,来回徘徊着。 果然,不一会杨氏就迎了出来,热情地喊道:“凝儿,来了怎么不进来呢?” 真是难为了小琬凝,看着她感觉看到了蛇蝎一般的毛骨悚然,可是愣是装出笑脸,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想来看看智哥哥,可是怕大伯母您生我气,不让我进。” 杨氏马上特别温柔地抚摸着琬凝的头,哀叹道:“唉。。。。。。如今就连你也和大伯母疏远了呢。” “大伯母,你别难受,都是凝儿不好。”琬凝故作慌张地摆手,“我以后还听您的话好了,您不要生气。” 杨氏心里一喜,脸上却装出了招牌式的苦b样,柔柔地说道:“我没有生气,我不怪你,你也是没办法。走吧,进来吧,大伯母还有礼物给你。” 琬凝一听,点点头乖巧地走进了杨氏的院子,先去看望了江烨智,然后就随着杨氏进了她的厢房。 杨氏一边拿出糕点给琬凝吃,一边问道:“你继母对你好吗?你看我问的,应该是很好吧,不然你也不会听她的了。” 琬凝点点头,郁闷地说道:“母亲对我们姐弟是很好,可是她对你们,对祖母和您不好。三爷爷、四爷爷母亲不喜欢,凝儿能明白,可是为什么祖母和您,母亲也不喜欢?特别是您,父亲都说了,你和智儿是我们的亲人,祖母和三叔是坏人,可是母亲为什么要对他们好?父亲因为这事很生气,昨晚和母亲都打架了。母亲哭着要和离,父亲说休想,要么就休妻。大伯母,我心里好难受。” 可馨不放心,暗中派小双去跟着琬凝,看到琬凝最后,还掉了两滴金豆子,忍不住赞叹大小姐演技高超。 杨氏城府倒是很深,并没有因为琬凝这么说,而对她诉说可馨的不是,而是一副关心、爱怜孩子的样子,柔声劝慰,“凝儿,你是你爹爹的亲骨肉,谁都会害你,你爹爹和你祖母,还有大伯母都不会,正像你父亲说的,我们才是亲人,你知道吗?” 琬凝要是以前,会被她温柔的声音,温柔的外表所迷惑,可是现在知道她有问题,再一听她说的话,马上就明白,她又在挑拨离间了。 这等于是在告诉她,可馨不是她的亲人,会害她。 琬凝心里暗自冷笑,却故作乖巧地点点头。 琬凝走的时候,杨氏送了琬凝四盆花,“这四盆花是他们从西域弄来的,精贵着呢,花香很好闻,送给你们姐弟和你母亲吧。这是你太太,叫给你母亲的,你太太说了,一家人,还是不要如此生分了。再说了,我们都有,没你们的,也不好看啊。” “好漂亮!”琬凝惊叹,“这是什么花,在冬季还能开出五个颜色来?这叶子也漂亮,像翡翠似的,透明呢。” 杨氏笑道:“就叫五色花,是我父亲好不容易从他们手里买来的,这不正赶着过春节,就当着礼物送来了。” 琬凝回去,把花朝着客厅一摆,就甜甜地笑道:“母亲,这是大伯母送给咱们的,说叫五色花,是西域出产的,买到不容易。” 可馨一听,吓的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刚要叫人把它扔出去,一看香缇和鸳鸯、月蝶等人,在门外张望,于是吩咐红梅关门,急忙问琬凝,“你摸了花心没有?” 琬凝摇摇头,看着可馨紧张成那样,忍不住小声问道:“我只摸了叶子。怎么了?母亲,这花有问题?” 可馨眼中的锋芒,几乎能杀人。抓起琬凝的手,仔细检查了一下,这才放心的拍拍手,叫来小双叮嘱道:“去查查这花她都送了谁?” 小双领命而去,瞬间不见了踪影。 六名大丫鬟和娄嬷嬷、安妈妈,全都围着花,问道:“郡主,您认识这花?” “郡主,莫非这花有毒?” 可馨沉声说道:“这花也叫食人花,触摸花心,花心就会生出触角,牢牢地地缠住你的胳膊,然后迅速把你吞噬掉。” 这花现代没有,是在空间里面发现的。因为花为五色,有异香,叶子又那么美丽,可馨马上就注意到了。 一看旁边写的介绍,可馨好一番惊讶,因为在现代,她看过食人花图片,大红色,艳如骄阳,生长在亚马逊的沼泽里,散发的是腐臭味,和这个完全不同。 她当时差不点就被这花的美丽外表迷惑住了,要不是站牌醒目地用红色标记,她和琬凝一样,也会去触摸那美丽的翡翠叶子。 但是这花的根部是大红的,却是制作补血药的最佳成分。 可馨看了赞叹,合着吃了人和动物,精华全部吸取到根部了。 但是要想挖到根部,必须要把花朵剪掉,剪刀用铁的或刚的都不行,要用烧着的木头,去火烧,才能把花茎流血的伤口烧焦止血,不然,那花根就没用了;而且,花心的触角遇火也不敢伸出来。 这幸亏自己知道,不然自己和孩子,被悄无声息地吃掉,都不知道是咋回事。 可馨看着那美丽的花,觉得杨氏就和这花一样,外表美丽,其实能吃人。 她这么想着,就听娄嬷嬷小声说道:“真是花如其人,太可怕了!” 可馨看着三个孩子,瞪着不敢置信的眼睛看着花,于是对流霞说道:“你去厨房割块肉来,我试验给你们看。” 不一会,流霞拿来好大一块猪肉,可馨找了一根长长的竹竿挑着,送到了花心。 大伙一看,脸都吓白了,只见花心伸出两根如同张开的嘴巴恐怖触角来,将那个足有二斤的猪肉一卷,瞬间就吞噬的无影无踪。 霖儿吓得一下子,扑进可馨怀里,惊恐万状地说道:“娘,我害怕,我不要这个花!” 云染也瑟瑟发抖,连连摇头,“娘,我也不要。” 琬凝则面无人色,眼泪纷纷坠落,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 对不起亲们了!小冰眼睛坏了,大夫一再强调,不能用眼过度,和颈椎病一样,也是不让码字时间太长,所以,小冰写文的时间缩短,实在无法做到一日二更,实在抱歉! 第三百二十七章 引蛇出洞(四) 如果说,之前对杨氏还只是怀疑,那么现在她敢肯定,杨氏不是好人了。(.好看的小说)舒残颚疈 琬凝无声地哭泣着,好一会才在可馨的安抚下,止住了泪水,气愤地说道:“她那里有个花室,养了好多花,花室里面,还有不少坛子,里面也不知装的啥,她说是沤的花肥。” 可馨想想这个变态的女人,忙对琬凝说道:“你不要再去她那里了,娘害怕她使阴招。娄嬷嬷传我的话,大小姐、二小姐、大少爷出院门,一定要经过我的同意。给我盯紧所有不是我和相爷心腹的奴才。” “是。”娄嬷嬷答应道:“郡主,这花怎么办?” 可馨闻言,微微笑道:“等相爷看过了,把它搁置在密室门口,替我防贼。从今天起,不准那些外面来的杂牌军,跨进我和三个孩子院门一步。灏” 晚上江翌潇回来了,一听可馨说的话,再看了她做的试验,江翌潇也吓坏了! 愣怔了好一会,才铁青着脸对江山和江南说道:“传令‘天煞门’暗影,给爷去查,把大奶奶在娘家做姑娘的时候,一直到现在,给爷查清楚。让二当家再掉八个暗影过来。” 说完,搂着可馨,满脸的懊恼和悔恨,痛苦万分地说道:“我对不起大哥!对不起智儿!馨儿,要是大哥真的是她害的,我该怎么办?泷” 话没说完,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流下两行清泪。 可馨看着他的样子,不知如何安慰他。确实够为难的,如果杨氏真是害了江翌哲的凶手,杀了她,江烨智怎么办?不杀她,岂不对不起江翌哲? 如果,江烨智是个懂事明理的孩子,还好办,说清楚这件事,江烨智肯定会赞同江翌潇的决定。 可惜,现在江烨智被杨氏教成了和她一样的人,别说可馨,就是江翌潇也不敢保证,江烨智到时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可馨劝慰了半天,江翌潇才万般无奈地去了《墨韵堂》。 到了书房的江翌潇,想想这些年来,杨氏对他的照顾,想想小时候,和她玩耍的情景,是心如刀割。 两人本就是表姐弟,经常来往,特别是他的母亲死后,来往的就更频繁了。 那时候他还想过,将来娶媳妇,就照着表姐的标准来找,贤惠、温柔、美丽、多才,可是,到底从何时期,她变成了这个样子? 江翌潇正心烦的要死,偏偏有不怕死的,硬凑了上来。 鸳鸯,等了这么些天,实在是等不及了,想想以前可馨没嫁过来之前,还能见到相爷,如今可倒好,她成了打杂的,想看相爷一面,简直比登天还难。 所以,趁着郡主和相爷打架,这个机会她再不抓住,那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于是,这个丫头,大冬天北风呼啸,她也不嫌冷,穿着单薄的粉红百蝶穿花的夹袄,一件白底绣红梅花团的褙子,嫩绿色的挑线裙。 头发梳着灵蛇髻,戴了一个不知谁给她的金蝴蝶簪子,端着加了料的雪梨银耳汤,扭着小蛮腰,朝书房来了。 书房今晚值日的是江明。江翌潇一共有贴身侍卫四人,江山、江南、江明、江水,江山和江南比较活泛,江明、江水话少,比较闷,江翌潇外出不愿带两人。 因为他自己和不相熟的人,话就少,再带上两个闷葫芦,就更沉闷了。 江明一看是鸳鸯,也不废话,就是伸手一拦。 可是鸳鸯抬出了老太太,“我是奉老太太之命,给相爷送雪梨银耳汤的。老太太说了,相爷上了火,这雪梨银耳汤最是降火,一定要亲眼看着相爷喝下去。” 江明没法子再拦了,敲敲门禀告道:“相爷,鸳鸯奉老太太之命,给您送雪梨银耳汤了,您让进吗?” 江翌潇一看自己刚刚和馨儿“吵架”,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就蠢蠢欲动,昨晚是月蝶,虽没有做什么,可是却明确告诉他:“相爷,奴婢奉了老太太之命,来侍候您,您要是不要奴婢侍候,奴婢就退下了。” 今晚又来了鸳鸯,看来自己这个祖母,病的太轻了,这病还没好,就忘了疼。 江翌潇暗自嘲讽地看着一脸妖娆之态的鸳鸯,露出了一丝温雅的笑容,“鸳鸯,过来给爷宽衣。” 鸳鸯高兴了,赶紧扭着腰,紧走两步,嗲声说道:“相爷,着雪梨银耳汤,可是奴婢用慢火炖了半个时辰,才熬制好的。您少用一些,又降火的的作用呢。” 边说,便端过那碗雪梨银耳汤,送到了江翌潇面前,还故意将身子朝着江翌潇靠了靠,用她那处丰盈,蹭了一下江翌潇的胳膊。 江翌潇强忍下心中的厌恶,看着鸳鸯笑道:“鸳鸯,你今年多大了?” “奴婢今年十六岁了。”鸳鸯回答。 其实已经十七了,怕江翌潇嫌她大,故意少说了一岁。 江翌潇再次微微笑道:“哦?那老太太可将你许配人家了?” 鸳鸯马上低头娇羞地回答:“奴婢不想嫁人,只想侍候相爷一辈子。” 江翌潇一听,故作遗憾地摇摇头,“不行啊,爷答应过郡主,不纳妾,不要通房丫鬟,你侍候爷一辈子,爷可是连个名分都不能给你,也不能让你生孩子,这对你不公平,爷如何忍心?” “奴婢愿意。”鸳鸯一秒钟,都没犹豫,就立马说道:“只要能侍候相爷,奴婢怎么样都无所谓。相爷,奴婢不求名分,只求能一辈子,呆在相爷的身边。” 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暗忖,只要你要了我,我就有办法怀上孩子,只要怀了孩子,你不给名分,老太太也不能让啊。 江翌潇听她表白,心里想笑,却故作不忍地连连摇头,“算了吧,你这么好,爷不能害了你。” 鸳鸯一听,上前两步,一下子就把自己的褙子脱了下来,紧接着就去脱夹袄。 可惜她还没来得及脱下夹袄,就被江翌潇一脚踹了出去。 江翌潇全身都如同结了冰,朝着外面喊道:“江明,送她去柴房,明天处置。” 鸳鸯没有求饶,因为江翌潇一脚,就把她踹了个人事不知,死了过去,至于能不能醒过来,目前谁都不知道。可馨做过检查,能确诊她是不是死了,可是,对于这种一心爬床的犯贱小三,可馨压根就不想管。 自甘下贱,自甘堕落,怨得了谁呀? 江翌潇回到《竹韵居》,不用可馨催促,主动跑进净房,好一番清洗,打了好几遍香皂,才算罢休。 出来时,可馨奇怪地问道:“今天这么洗得这么慢?平常猴急似的,不用五分钟就好了。” 江翌潇马上恶心地看着自己的左胳膊,咬牙切齿地骂道:“真是不要脸!竟然用她那肮脏的身体,来碰触爷,叫爷一脚给踹死过去了。” “鸳鸯吗?”可馨问道,随即无奈地摇摇头,“你说这些丫鬟,放着好好的正妻不做,非要去做妾,我实在想不明白,用尊严和自由去换荣华富贵,值得吗?唉。。。。。。” 江翌潇听出了妻子语气中的那丝不忍,于是出言警告:“不许你去救她,明天要是不死,就打她一顿,将她卖了。要是死了,直接扔乱葬岗得了。” 可馨一听老公这么对待小三,一下子钻进他的怀抱,甜糯地而又温顺地说道:“哦,知道了。老公,要是老太太一定要你将她收为通房丫鬟怎么办?” 江翌潇爱怜地搂着可馨,亲了亲她的额头,“这事你别管,我来出面解决。” 可馨闻言,心里甜蜜,主动亲吻老公。 江翌潇心里柔成一片,两人又是一番缱绻缠绵。 第二天可馨带着孩子进宫,避开了处置鸳鸯一事。 到了宫里,太后娘娘听她讲了对杨氏的怀疑,无可奈何地摇头长叹,“唉。。。。。。怎么哪里都有这样的人?真不让人省心。皇上查出贤妃品行不端一事了,把她降为了昭仪,重新为三皇子指了一名师傅,原来的那位师傅被杀了。真是可惜,很有才气的一人,就因为。。。。。。” 可馨见她脸色不虞,连忙安慰她,“母后,您别想太多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养不教父之过,皇上把三皇子交给他,他没教育好,被皇上怪罪,也是没法子的事情。母后,您现在就是开开心心的吃喝玩乐,把身体保养得好好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咱们不去管它。” 可馨话音刚落,徐昊泽走了进来,惊讶地问道:“吔?下了朝,你的老公怎么没接你一块回府?” 可馨听了,不满地瞪了徐昊泽一眼,“臣妹有手有脚,干嘛要他接?再说臣妹一会还有好多事情忙,根本不能回府。” 说完,对太后娘娘笑道:“母后,年前儿臣忙得很,可能只能来一次了,年初一,儿臣来给你和皇上大哥拜年,你们准备好大红包。” 两人看着可馨宠溺地笑目送她离开了。 来开皇宫,可馨去了温泉山庄。想看看客流情况。 温泉山庄的财务总监,也是原来“天煞门”的管账之一——邱德海,眉开眼笑地向她禀告:“董事长,开业那天的纯收入,为三十八万七千六百两银子,昨天收入降了一点下来,为三十一万两,今天就目前客流情况看,都和昨天持平。” 可馨点点头笑道:“正常,年前正是忙的时候,来玩的人肯定会少,等过年那几天看吧,客流应该还会恢复到和开业一样多的数量。好好干,年终奖少不了你们的。” “谢谢董事长!”财务部员工,基本都是男的,闻言看着可馨的目光,充满了仰慕和崇拜。 可馨又去了药房、药膳坊和绣庄。绣庄经理鲁晴柔告诉可馨,“郡主,这一阵子姐妹们可是忙坏了,定做春节服装的人太多,咱们怕不跟趟,已经加班了。” 可馨闻言,挺高兴,关心地给员工打气,“加班费按平时两倍发放,另外准备夜餐,别把身体搞垮了。鲁经理告诉后厨和财务一声,我签个字就行了。” 员工听了,兴奋起来,又像打了鸡血。 下午近四点回到府里,安妈妈告诉可馨,“鸳鸯死了。她是家生子,她的父母今天听说女儿死了,听了那两房撺掇,要和相爷闹,相爷当时板着脸说道:‘看来你们是奴大欺主,忘了做奴才的本分了。这样的奴才,本相爷受用不起,来人啊,责打三十板子,一律发卖了。’江老三一听,马上跳出来叫道:‘哎!二侄子,你也太霸道了吧?这是我院子里的奴才,你凭啥又打又买的?’侯爷夫人一听,冷笑了两声,‘这个威北侯府要是没有相爷,早就垮了,哪还有你们的栖身之地?就凭相爷每年往公中交的银子,养活这一大家子,相爷就有权做任何决定。奴才的卖身契,可是都在我手里,相爷,你说卖掉谁?我马上拿给你。’郡主您不知道,相爷当时看着侯爷夫人,就像看怪物一样。笑死老奴了。。。。。。” 可馨也笑了起来,觉得孙氏难的明白一回,可明白的又有点不是时候,不知道她这么做,心机颇深的杨氏会怎么做。 可馨马上问道:“老太太和杨氏有什么反应?” “奴婢学给郡主听。”红梅抢着回答:“老太太只说了一句,‘曜翬,要过年了,不易见血。’可杨氏则劝慰相爷,“二叔,祖母说得对,年前正是用人的时候,卖了这么多的奴才,一下子上哪买进称手的?再说他们因为女儿死了,心里悲愤,说些过激的话,你就别跟他们计较了。有些人唯恐天下不乱,就想让你被人骂刻薄,二叔不要上当。’就这样,鸳鸯的爹娘就没被卖了。杨氏当时还说了鸳鸯父母几句,什么跟侯爷道个歉,把女儿安葬了,然后还给了鸳鸯父母二两银子。鸳鸯的父母,对着杨氏那叫一个感激。我呸!装模作样的坏女人。” 。。。。。。。。。。。。。。。。。。。。。。。。。。。。。。。。。。。。 第三百二十八章 过 年(一) 可馨点点头,想了想吩咐娄嬷嬷,“要过年了,忙的很,一定要更加小心,不要被他们钻了空子。(.无弹窗广告)舒残颚疈叮嘱我们的人,打起十二万分精神,盯住那些人。春节我给大伙发奖金。” 春节无论古代,还是现代,都是最受重视的节日。这又是可馨嫁到夫家的第一个春节,有好多礼物要准备。 可馨和孙氏一商量,将以往有些人家,从送礼名单上剔除了。 例如江老三、江老四的老丈人,可馨冷笑着对孙氏说道:“她自己不会准备?你就是准备了,她也不会说你好,要是过来闹,你就告诉她,你生活也紧张,谁为你着想?要为她们准备礼物也成,朝公中交银子。老太太的娘家,也不用准备厚礼,父母长辈已经不在了,平辈的、晚辈的,还送大礼给他们,把他们美的,怎么不见他们送给老太太?” 可馨嘁哩喀喳,一下子删减掉近二十家该送的大礼,基本上都是三房、四房和老太太娘家,七箍八拐的亲戚濮。 又定下了请客的名单,然后开始采买准备。 可馨这完全是在帮孙氏,因为她和江翌潇送的礼物自己准备,请客也是自己单独请。 她帮孙氏,是因为大房这边的银子确实不宽裕,所以想了想,她悄悄给了孙氏一千两银子,叮嘱道:“你留着这银子,不要告诉父亲,自己和小叔子花销。还有,不要对弟妹太刻薄,你又没有女儿,不对她好,对谁好?将来不得指望着人家床边侍候你?小叔子是男人,他也不方便啊。翘” 孙氏感动的流泪了,满脸惭愧地说道:“谢谢郡主!以前是我太糊涂了。” 孙氏这回总算明白,谁是好人了。因为她也受到了食人花,一听可馨说会吃人,孙氏气的,兜头就要找人算账,“这个恶毒的女人,我和她拼了!” 可馨连忙拉住了她,“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你找她问,她要问你是如何知道的,你怎么回答?把我供出去?再说,她完全可以推脱,说她不知道。你派心腹之人把这花烧了,父亲问你,你都不要说真话,就说你不稀罕她送的东西。” 皇帝徐昊泽于二十八封笔,于是十二月二十八江翌潇等于放年假了,据说一直放到正月十五元宵节过后。 两人一商量,过完初五,带着孩子去温泉山庄玩,于是十二月二十七号的晚上,可馨想办法和江翌潇“和好了”。 当然是可馨放下架子,主动去《墨韵堂》去给郡马爷“赔不是”的。 杨氏第二天听香缇说,“相爷昨晚回《竹韵居》了,两人闹得好晚,今早郡主一直睡到八点才起来。” 杨氏一听,气的嘴唇都快咬出了血。等香缇走了,拿出一个写着可馨名字,插满了钢针的小布偶,一针针朝着眼睛和心口扎去。 好一会才阴沉着脸,目光中露出了犹如毒蛇一样,瘆人的光芒。 也难怪她生气,春节吗,宫里赏赐的东西也多,三房、四房,还有老太太、杨氏他们,看见一箱箱东西抬进《竹韵居》,气的心肝脾肺都挪位了。 春节是团圆节,去了封地的皇子,全部回京过节,家在京城的官员,也都回来了。 叶承安和叶宇琪的老丈人,于二十六号那天,赶回了京城。 良太妃的儿子宁王,也就是当初和徐昊泽争夺皇位,争得你死我活的那位二皇子,名正言顺地得以回来了。 徐昊泽听取了太后娘娘的意见,准备收回封地。他知道这主意是可馨出的,细想一下,虽然险了一点,但是可以一劳永逸,以后再也不用担惊受怕、提心吊胆。 其实说险,放在封地上,也是一样。[.超多好看小说]用可馨的话说就是,“他要是在封地上称皇登基,你不也得派兵征讨?那样动用的人力物力,不比现在多?皇上在京城浸营八年了,还比不上他在外地的一个藩王?其实,只要日子富庶,有谁愿意提着脑袋造反啊?他能煽动的,也只是一少部分人而已。” 大年三十年夜饭,是要在一起吃的。 可馨想想威北侯府这些人的嘴脸,心里腻歪透了。 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太后娘娘好像听到了她的心声一样,竟然下了懿旨,宣她和江翌潇带着孩子进宫。 威北侯和老太太满心不愿意,可是也只能放行了,谁也没胆子抗旨不是? 进了宫,可馨第一次看见了大名鼎鼎的良太妃和她的儿子宁王。 可馨一看,差不点喷笑。随即腹黑个不停,真是父子,这徐昊泽喜欢女人的调调,都和他老子相同,都喜欢妖娆型的。 良太妃今年虽没有五十,可也四十出头了,可依然美丽窈窕,像个少妇。 五官也很精致,典型的古典美人,丹凤眼、樱桃小口,一举一动都有种说不出的韵味。 宁王也是个美男子子,光看容貌还在徐昊泽之上,只是少了徐昊泽的风流儒雅,多了点阴柔。 看见可馨,丹凤眼闪过一丝锋芒,随即就平静无波了。 其实可馨不知道,宁王的心海里,并不是风平浪静,甚至还可以说是波涛汹涌。 宁王完全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叶可馨,会是如此年轻,如此美丽;竟管之前,已经得到消息,丞相江翌潇和他的皇上大哥,为了争夺她,闹得不愉快,他听了也只是一笑了之了。 因为他的母妃和他的情人,几乎个个是美女,这叶可馨再美,能美过她们去? 今晚一看,他才知道自己有点坐井观天了。叶可馨美,最美是她那份与众不同的气质。 轻灵、脱俗、妩媚、潇洒、冷艳。。。。。。。。。。。。视乎都含带了,本来有些矛盾的特质,可是融合在她身上,就是很完美,说不出的完美。 特别是当年夜晚吃到一半,他的老娘良太妃开口说:“素闻皇孝慈郡主多才多艺,深得太后娘娘喜爱。怎么?今逢大年三十团圆夜,不为太后娘娘表演一个?彩衣娱亲可是表达孝心的最好办法。” “可以啊。”小丫头竟然没推脱,反而大大方方地笑道:“儿臣早就跟母后说好了,一会去《景阳宫》专跳给她一个人看。” 宁王终于忍不住出击了,沉声问道:“哦?那是为何?莫非在座的各位太妃都不是你的长辈?” 宁王心想,你要回答是,你就得表演,这和宫里歌姬、舞姬同台演出,你心里肯定不痛快。 你要是回答不是,可就把先皇的妃子,全都得罪了。 可馨颇感无耐地摇摇头,心里话,那么多饭菜,都堵不住你们的嘴,大年三十也不消停,还真不是一般的犯贱,你丫的不找事,会死人啊? 心里厌烦,说话语气虽是不慌不忙,却也暗藏风骨,“都是长辈,可也不一定都喜欢我,宁王殿下不是说了吗?彩衣娱亲,娱的是亲,不亲,我干嘛要拿热脸贴人冷屁股?那不犯贱吗?” 醇亲王一听,当即就喷笑了出来,大大咧咧地喊道:“妹子,三哥和你亲,一会表演节目,让三哥看。” 可馨毫不客气地反驳道:“你喝多了?皇上是大哥,你是二哥,三哥在叶府,你是万年老二,还想变得年轻,是怎么的?” 话的意思就是,宁王这个二皇子,不是她的哥哥,这还真是伤自尊。 宁王气的暗骂,等到本王当了皇帝那天,一定要你臣服在本王的身体下。 大年初一进宫给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拜年。 太后娘娘的《景阳宫》,简直就是花团锦簇,各位来拜年的贵妇人,都是盛装打扮,身上挂满首饰。 大红大绿中,淡淡妆,天然样的可馨,格外引人注目。 一身浅紫并蒂莲玉锦衣裙,满头乌发,挽了个凌云髻,发间点缀着,颗颗浅粉色的珍珠。 耳坠也是浅粉色珍珠,垂致她白皙的腮边衬得她灵动活泼。左手腕戴着四五串浅粉珍珠手链。 可馨自己亲自动手化的妆。等出来时,江翌潇眼睛都不转动了,看了个直眼。 小妻子清雅脱俗,高贵妩媚,像一朵出水芙蓉,真正是天然去雕饰。 看他的样子,像个呆瓜,可馨故意眉毛一耸,媚眼一挑,一双美瞳,水光粼粼地斜飞过来,婉转流动之间,说不出的妩媚动人,把个江翌潇看得心里直痒痒,要不是场合不对,恨不得马上将小妻子,拆腹入肚。 这样的可馨,秒杀了一干人的眼球。身穿大红宫装的醇亲王妃,马上过来上下打量她,艳羡地说道:“老太爷也太不公平了!你说说,咱们费尽心思打扮,怎么就没有这丫头出挑呢?” 可馨斜了她一眼,娇笑着说道:“审美疲劳懂不?再好看,天天看,也会看腻歪的,您今天要是打扮的素雅,保证也有人惊艳。” 。。。。。。。。。。。。。。。。。。。。。。。。。。。。。。。。。。。。。。。。。。。。。。。。。。 春节到,向你问个好,身体倍健康,心情特别好;好运天天交,口味顿顿妙。最后祝您及您的家人:蛇年好运挡不住,蛇年财源滚滚来!小冰祝愿亲和家人!新年快乐! 明天不在家,今天加更。 第三百二十九章 过 年(二) 大伙一听,互相看了看,确实如她所说,都是艳色,而且身上几乎都是珠光宝气,唯独可馨清一色的珍珠做装饰。[.超多好看小说]舒残颚疈 皮肤也好,一点汗毛孔都看不见,又白又嫩,如同剥了皮的鸡蛋。 女人在一起,议论的话题,除了孩子,就是美容和化妆。 好几位夫人问可馨:“郡主的皮肤真好,又白又嫩,怎么做到的?” 可馨马上为她们的《倾城之源》做起了广告,“泡温泉的作用啊。多泡温泉,经常按摩,可以延缓衰老,肌肤亮丽,让你变得更加美丽动人。去温泉山庄试试吧,保证你们不虚此行。灏” 齐氏马上接着笑道:“郡主说的一点没错,侯爷这几天,还直夸我皮肤好呢。” 有几位夫人听了,就取笑齐氏。 可馨一听,马上理直气壮地说道:“这没有什么丢人的?女为悦己者容,整天把自己弄得像个黄脸婆,小心夫君的心,被小妾勾走了,所以,各位只有妆容美丽,气质超群,才能将丈夫的心和人,牢牢地拴在自己身上。到《倾城之源》来吧,不仅教你如何改变自己的内在和外在,还叫你怎么对付小妾,收回夫君的心。骞” 可馨这一说,当即就有好几位夫人动了心,要马上去温泉山庄洗温泉。 太后娘娘一听,羡慕地说道:“确实好,哀家去了,都不想回来了。” 太后娘娘这么一说,摩拳擦掌想去的人就更多了。 有人提出担忧,“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会不会不方便?” 齐氏快言快语地回道:“《倾城之源》另辟一处,又安静、又优雅,一个男子都看不到,那里是我们女人的天堂。郡主特意为我们女人设置的。[.超多好看小说]” “真的?” “那可太好了!” 可馨这边做广告,醇亲王和平国公在《宸乾宫》也是说的天花乱坠,吐沫星子乱飞。 今天严铮当值,所以,给皇上和太后娘娘拜完年就走了。 留下醇亲王和平国公挨个问那些官员,“去《瑶池温泉度假山庄》了吗?” 当然有的说去了,有的说没去。 醇亲王马上就对说没去的官员说道:“那里真如天上瑶池一般,你竟然不去看看?你不去,将来你一准后悔,本王告诉你,那里吃的、玩的、看的,简直应有尽有,花多少银子都值得。知道国公夫人为什么这么大年纪还能怀孕吗?就是因为去了温泉山庄,那是一福地,你们傻呀?不去跟着沾沾福气?” 有些人还不知道魏夫人怀孕,一听醇亲王这么说,马上过来问:“国公爷,这是真的假的?” 国公爷不愿听了,眼睛一瞪说道:“哎!这样的事,怎么能拿来开玩笑?还有八个多月,夫人生了嫡子,请你们喝喜酒,你们不就明白了吗?” 大伙这才信以为真。这大户人家,不孕的女子,还真不少,结果全部涌去了温泉山庄。 到了那里,自然而然就喜欢上了那个地方,觉得醇亲王和可馨没有骗他们,真的是人间瑶池。 所以,除了大年三十,从初一开始,温泉山庄的客房,就天天爆满,银子花花流了进来,把醇亲王、驸马和平国公乐坏了。 这过年就是请客送礼,可馨和江翌潇这家请,那家带,吃到最后,可馨和孩子回到府里就吵吵,“晚膳清淡为主,不要上荤菜。” 连霖儿这个无肉不欢的小家伙,都不吃荤菜了。 温国公府霖儿的外公、外婆,初三那天派人来接霖儿,江翌潇二话没说给推了。 备了一份礼送去,已经够不错的了,就是韩氏活着的时候,江翌潇也很少和她双双对对出现在温国公府。 初二去了晋国公府,可馨还是结婚以后,回来看过她一次,以后就没有再见过她,这一看着实吓了一跳,老太太鸡皮鹤发,脸色灰暗,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 晋国公也是满脸皱褶,不像叶承安大哥,倒像叶承安老爹。 叶承安虽然黑了,可是精气神好啊,身上原来那股子吊儿郎当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霸气和自信。 同让可馨震惊的,还有罗氏和叶云萱,邹氏和叶凡蕾,以及叶芷卉。 上次可馨结婚,叶芷卉就没来,后来可馨回府看望老太太,她又没有出现。 叶芷卉的亲娘二姨娘,当时用怨毒的目光,不时地偷偷打量她。 可馨马上明白,这位堂姐,还是把她恨上了。可馨想想觉得冤枉,怎么这些人,都来怪她干嘛?没有她叶可馨,还有张可馨、李可馨呢,真是莫名其妙的一群脑残女人。 可馨想不明白,她也就才十七岁,这婚事也定了,抬进郡王府,也就是早早晚晚的事情,怎么的就等不起,弄得整天以泪洗面,要死要活的? 这一看,可馨吓的目瞪口呆,仿佛看到了那个潇湘焚稿,就要一命呜呼的林妹妹。 还有叶云萱,小小年纪,眼角就有了皱纹,皮肤光泽也不好,暗乎乎的发黄,也是抹了不少粉,弄的脸和脖子两个色。 罗氏衣着虽然还是光鲜亮丽,可是满脸的脂粉,也遮不住她的憔悴。 叶凡蕾和邹氏就没法看了,鼻青脸肿,一看就知道新近挨了打。 两人消瘦得如同鲁迅笔下的豆腐西施,成圆规了。 四人看着可馨,熊熊妒火烧的,把她们的五脏六腑,都灼的生疼。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你看看这个贱丫头,身穿了一件金黄色及膝缂丝貂皮刻丝袄,金黄缎镶貂皮裙。外面披了件银白色洋缎貂毛斗篷,显的神采奕奕。 梳了双螺髻,发髻上插着一支九尾凤簪。脖子上挂了璎珞项圈,手上戴上了龙凤镯。首饰只有三件,可每一件首饰无一不彰显富贵大气,一看就是宫中制造的精品。 当初那个尖酸刻薄的低贱丫头,如今已经脱胎换骨,变成真正的凤凰了。 最让她们生气的,还不是可馨自身的不凡,主要是江翌潇对她温柔备至、体贴地呵护,让她们的心里沉受不住。 尤其是叶凡蕾,她觉得这样的幸福,就该是她的,活生生被可馨抢走了,只气的要吐血。 大沈氏因为可馨为叶云熙解决了一个大问题,加上给了叶宇卓温泉山庄的股份,所以,现在几乎什么话都跟朱氏讲,所以朱氏听到了不少八卦。 朱氏告诉可馨,“老三家的这回活活吃了闷亏,罗俊楠明年四月份迎娶萱儿的同时,还要迎娶他表妹做平妻。老三家的回来抱怨老太太,说都怪她闹分家,不然萱儿也不会屈就罗俊楠,老太太一听,当天夜里,就病重了。还有老四家的,听说蕾儿那个死丫头,整天跟她胡闹,往死作。要我说,这才是报应,当初坏你,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可馨闻言,心里并不好受。如今大房、三房、四房确实过得不好,像罗氏、邹氏和叶凡蕾,的确是罪有应得,可馨不会可怜她们。 可是叶芷卉、叶云熙并没有做什么坏事,特别是叶云熙,还一直护着她。看着她这一辈子毁了,于心何忍? 可馨上次给她做了检查以后,就让她偷偷留取彭光霁的***,拿过来化验,这一化验,真的和可馨预测的一样,有问题的是彭光霁,不是叶云熙。 彭光霁***中的精子数量,少得可怜,而且极不活跃。 可馨一问,他的那几位小妾,也没怀上。结果叶云熙的婆婆,又挑了两位屁股大,好生养的女人,送给了儿子。 叶云熙想把真相告诉彭光霁,来征求可馨意见,“八妹,我想把这事告诉你姐夫,可是又怕他不信。” 可馨一听,马上阻止道:“你告诉他又能怎样?他会相信吗?就算他相信了,又能怎样?你准备跟他过一辈子?就这种没担当的男人,还不孕,你为他牺牲一辈子的幸福,值不值得?和离得了,和离到我这里来工作,说不定还能遇到情投意合的男人。看看绣庄的鲁晴柔,现在很幸福。你有了银子,还怕谁呀?谁都不用放在眼里。” 叶云熙有点不放心地问道:“可是他不愿和离,要以无所出休了我怎么办?” “他说了就算吗”可馨轻蔑地撇嘴,“大理寺卿是我的董事,我这个董事长的话,他们会不相信?咱们有证据出示,一口咬定是他不孕,他敢不和离,看以后谁敢嫁给他。” 大沈氏也是担忧叶云熙和离后,不好再嫁;可是叶宇卓却同意可馨的意见,赞成妹妹踹了彭光霁,到可馨的星辉集团工作。 初三去了齐尚书府,初四去了醇亲王妃,初五去了公主府。 好巧不巧,在门口又遇见了徐睿博。可馨一看,这家伙少了原来的佻达,显得沉稳寡言多了。 眼神也没有了原来的神采,显得有点落寞,唯有看见可馨时,才亮了一下,可随即看见她身边的江翌潇,又黯淡了下去。 第三百三十章 过 年(三) 可馨看着原来英俊潇洒的小伙子,变成这样,心里也是不好受。舒残颚疈想想自己已经和他说的很明白了,而且,严诗丹人也挺好的,真是不知道他如此执着,是为了什么。 徐睿博看见可馨,越来越美丽,越来越自信,那颗心又不受控制的痛了起来。 那天温泉山庄开业演出,他看了歌舞《天竺少女》和《春江花月夜》,他没认出严诗丹,倒是把可馨一眼认了出来。 那份灵动和娇俏,妩媚和清丽,愣是谁也模仿不来呀,他的心,当即就碎了。 回来后足足有三天没有搭理他老娘小沈氏。他认为,他所有的不幸,都是他老娘给他造成的,对她的怨恨,已经深到了,他实在不愿看到她的地步灏。 小沈氏见可馨如此能干,本就就有点后悔,再看儿子对她如此冷淡,就更悔不当初了。 心想,知道这样,当时就不要叶芷卉,直接和叶可馨订婚得了,是不是就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可惜后悔药没处买啊! 可馨看见徐睿博,大大方方地打招呼,“过节好!让我想想,我现在不能叫你表哥,应该称你为世侄了。骞” 徐睿博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永远都当你妹妹。” 江翌潇一听,马上搂过可馨,霸道地冷笑一声,“世子爷请自重,还是不要乱了辈分的好。” 说完,低头温柔地对可馨说道:“走吧,外面风大,别受风寒了。” 可馨回给他一个娇憨的笑容,夫妻俩如一对神仙眷侣似地走了。 徐睿博的心,又碎成了一地。 公主府没有请戏班子,而是男男女女在一起,进行才艺表演。 这是可馨给公主出的主意,“世子爷纯是脑子不好,看着丹丹这么好的姑娘还不知足,你让他看到丹丹多才多艺的每一面,看看他还无动于衷不?再无动于衷,就叫丹丹踹了他。” 所以,今天来了不少未婚姑娘,未婚小伙子,都想借着这个机会展露一下自己的才华,好议个好亲事。 于是,你方唱罢我登台,连叶可露都心痒痒了,问她姐姐,“二姐,我用不用唱首曲子?” 可馨马上猜到了她的心思,摇摇头说道:“你不用担心找不到好亲事,二姐给你注意着呢。” 叶可露一听,娇羞地笑了。 结果人家并不想放过她,严诗丹的庶妹,因为上次侮辱可馨,被她父亲驸马厌弃,连带着她姨娘都跟着失宠了。 后来直接把她姨娘送去了庄子上,想想这一切,都是叶可馨带给她的,叫她如何不恨? 加上她已经定亲,明年三月份就出嫁,已经没有什么好顾忌的;那个叶可馨贵为郡主,她动不了,可是叶可露,她才不怕呢。 于是,在各位公子和小姐,才艺展示到一半时,严诗央便冲着叶可露嘲讽地笑道:“叶三小姐,都知道郡主才艺双绝,你这个妹妹怎么样?不会是什么都不会吧?怎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叶可露最近被朱氏带着,经常出来应酬,倒也沉稳了不少,听严诗央这么说,马上谦虚地笑了,“是啊,我的才艺别说和郡主姐姐无法比,就是与在座的姐妹们,也是比不了的,又怎么敢班门弄斧?倒是严小姐,贵为容安县主(严诗丹封号)的妹妹,容安县主可是出了名的才女,严小姐一定也很优秀吧?还是您先来吧,我不能喧宾夺主呢。” 严诗央才艺还真是不咋样,可是被叶可露将在这里了,没有办法,只好弹了首曲子。 叶可露一听,就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别人比不过,这个严诗央,她是赢定了。 果然,严诗央的琴声,只赢得了稀稀朗朗的掌声。 在座的很多都是内行,当然能听出好坏。 严诗央气得看着叶可露,冷笑着说道:“我这个主人已经表演了,该你这个来宾了。” 叶可露笑咪咪地走到古筝前,活动了一下手指,然后抚上了琴弦。 《珊瑚颂》优美的旋律,加上叶可露清甜的声音,马上引得大伙,纷纷侧目观看。 兵部尚书的小儿子,就是这样对叶可露一见钟情的。 这位十五岁的少年,回去跟母亲一说,兵部尚书夫人别的倒挑出来什么,就是对叶可露是庶女这件事有点犯膈应,于是就跟自己的丈夫说了。 兵部尚书一听,倒是很满意。不满地瞪了妻子一眼,“头发长见识短,如今郡主的势头如日中天,别说后面还有丞相,就是没有,凭着皇上和太后娘娘对郡主的信任和宠爱,咱们娶了她妹妹,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将来咱们忠儿(尚书小儿子名余国忠)的仕途,只会一帆风顺。你赶紧让人提亲去吧。” 于是,来向叶可露提亲的人,几乎踏破了门槛。 朱氏跑来征求可馨意见,可馨想了想,回复朱氏,“您先别急,我调查一下再说。” 她得调查清楚,哪些是真心看上叶可露,哪些是看中她和江翌潇的势力、财力的,婚姻大事,她是坚决反对和利益挂上钩的。 叶可露的事情,暂且放过,现在说说徐睿博。 严诗丹在可馨的鼓励下,终于下决心偷偷见他一面,把话说清楚了。 是严铮出面,把徐睿博约到书房,严诗丹当着父亲的面,干干脆脆地说道:“我不愿意嫁给一个三心二意,将来我无论如何努力,他都不会喜欢我的男人。你要是永远都不会喜欢我,那我们的亲事就作罢;要是对我还有点好感,那我们就处处看。你给个痛快话吧。” 严诗丹穿的是男装,此刻又羞又气,倒也为她在英气中,添了丝妩媚。 徐睿博一下子就愣住了。揣摩了半天,也没弄清自己心里到底有没有喜欢严诗丹。 你说喜欢,那肯定没有对可馨那样,来的牵肠挂肚。 可你说不喜欢,他还不忍伤害人家。说起来,除了可馨,严诗丹还真是不错,最起码比其她那些闺阁千金强多了。 严诗丹一看他犹豫,心里一疼,随即眼睛就红了,可是倔强的愣是没让眼泪掉下来,反而绽放出一个夺目的笑花来,“我知道了,我们没有缘分,我跟你退婚,祝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说完转身就要走,徐睿博一看又心慌了,一把拉住她的衣袖,急火火地说道:“我没说不行啊。” 看他这个样子,严铮笑了,赶紧走出去带上了门。 徐睿博一见严铮出去了,一张俊脸刷就红了,手足无措地小声说道:“这不已经订婚了吗?我又没说要退婚,可都是你说的。至于喜欢,我也没说就不喜欢你。” “可你忘不掉叶可馨。”严诗丹委屈地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可馨是好,我也喜欢她,可她现在是你的堂婶,你们已经不可能了。而且,我为了你,一直在向她学习,可是你做了什么?” “我没有。。。。。。我没。。。。。。”徐睿博嗫嚅着说不下去了。 严诗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低下头小声反反,“没有你做出这副一往情深的样子给谁看?不管谁看见你,都能看出你不开心,我又不傻,我会看不出来吗?你只顾自己难过,有没有想想我的感受?别人会怎么嘲笑我?人还未嫁,就失了未婚夫的心。” 徐睿博想想,自己自从求娶可馨失败,确实没有了生气,连以往的自信,都不复存在了,整个人和以前的变化真是很大,他自己也知道,他有种心灰意冷的感觉,连往常最注重的仪表,都不太去在意了。 再有了他母亲侮辱可馨的事情,大伙就是不忘失恋那方面想他,怕是都难;这样一来,严诗丹的压力,可想而知有多大了。 徐睿博感到对不起严诗丹,说起来最无辜的就是她。想到这,这位三君子,愧疚地说道:“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没有顾及你的感受。还有,我想告诉你,我变化,也并非完全是因为馨。。。。。。可馨,而是被我母妃所做的事情,弄得有点心灰意冷。讲又讲不通,真的不知拿她怎么办,所以,你不要胡思乱想。这样吧,我和父王商量一下,把婚期提前吧,我也不小了,明年你也及笄了,等你及笄礼一过,咱们就结婚好不好?” 严诗丹这阵子才感到害羞,傲娇地说道:“谁要嫁给你啦?” 话音刚落,可馨和公主,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来。 严诗丹和徐睿博的脸,一起红成了猴屁股。 公主看着徐睿博也不说话,满脸堆笑,一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的样子。 可馨则拍手笑道:“世子侄子,你这样才对吗。我告诉你,我这个丹丹外甥女,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好姑娘。知道那首《春江花月夜》是谁唱的吗?就是你未来的媳妇。这么一位善良的好姑娘,你再辜负她,我就把她抢给别人了。” 就这样,严诗丹和徐睿博的婚期,从两年后徐睿博考上进士,提前到了明年四月。 可馨后来找到严诗丹把叶芷卉的情况说了一下,然后对严诗丹遗憾地摇摇头,“说真的,我是力主大伯母退婚的,可是我那个大伯和二堂姐的姨娘,死活不同意。二堂姐也一根筋,非要嫁给世子不可。丹丹,我劝阻不了,二堂姐要是嫁进王府,你能不能不要太。。。。。。太过和她计较?” 严诗丹答应的很痛快,“没有问题,只要她不惹我,我自不会去惹她;至于婚期,那可不是我的事情,我做不了世子爷的主。” “我知道。”可馨点点头,“我能理解,换着是我,我也不愿意把老公让出去,丹丹你这么做,并没有错。” 严诗丹闻言乐了,挽着可馨的胳膊笑道:“要不怎么愿意和你说话呢?就是通透,善解人意。” 可馨看着和她同岁的小姑娘,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明明是嫩草,因为被江翌潇这头老牛啃了,害得她一整天,都和中年妇女呆在一起,听人家闲话八卦,张家长李家短的,根本就不好意思朝年轻人中间扎堆。 偏偏有些女人还特别讨厌,看着她骄傲地如同孔雀,就差对她说:“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们才是真正的金枝玉叶、皇亲国戚。” 可馨一看,就知道这是些不得宠,一年也不被太后娘娘召进宫三趟的公主、郡主,知道她们妒忌自己,也就懒得搭理她们。 后面开始,请柬一直排到正月二十,可馨一见去不了温泉山庄了,吓得赶紧对江翌潇说道:“老公,把这些宴会能推的推了吧?不能推,叫你老爹去,我要去泡温泉。” 江翌潇也想到庄子上去,于是让他老爹和江翌豪,去几家和他关系不是很铁的官员家,和几家关系特别好的官员一商量,一起到温泉山庄去游玩,谁家要请客,就在温泉山庄请好了。 结果这一安排,正好排到了元宵节这一天。 只是去山庄的前一天,可馨老是觉得眼皮跳。她看了看满屋的古董,然后对江翌潇说道:“我右眼皮怎么老是跳?总觉得要有什么事发生呢。老公,咱们带着仆人全走了,只留下少数几名侍卫和暗卫护家,我还真不放心,我怕有人看上了我的这些好东西,而使坏。” “你是说偷?”江翌潇笑着摇摇头,“放心吧,他们找不到宝库入口,就算找到了,,没有密码,也打不开你所设计的密码锁。” “可他们要是放火烧呢?”可馨担忧地说道:“他们要是因为偷不到财宝,丧心病狂,放火烧了我们《竹韵居》怎么办?老公,我眼睛跳、心发慌,出车祸之前,我也有过一样的反应,结果就。。。。。。咱们还是小心些,多调些人过来看着的好。” 江翌潇听她这么说,想想也是。天干地燥,很容易着火” 第三百三十一章 被贼惦记上了 他们《竹韵居》里的金银财宝,确实会引来贪婪之人的觊觎。[]舒残颚疈 江翌潇想到这,给了小妻子一个宽慰的笑容,“放心吧,我来安排。” 是夜,江翌潇带着心腹部下,悄悄把金银财宝运了一大部分去香山别院,又在《竹韵居》四周布了阵,增加了二十名侍卫,这才带着妻子和孩子去了温泉山庄。 当然还带上了江烨智。江翌潇初五从公主府回来,就派人找了杨氏过来询问,“大嫂,我们明天去温泉山庄,智儿要去吗?想去的话,就准备准备吧。” 杨氏闻言,心里高兴,却故作哀痛欲绝地样子说道:“智儿巴不得和天天都和二叔呆在一起,他当然愿意跟你去;可我就怕郡主不高兴,她不喜欢智儿呢。灞” 江翌潇一听,故意气愤地一拍桌椅,酷酷地说道:“这个家还轮不到她一个女人做主,智儿是我的亲侄子,和儿子没什么两样。放心,大嫂,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他的。” 杨氏一听,心里得意的笑了。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含娇带媚地凝视着江翌潇,娇喘吁吁地说道:“二叔,不要和郡主起争执,她毕竟是君,又深得皇上和太后娘娘的宠爱,你虽位高权重,可毕竟是臣子,还是不要和她硬着来,顺着她些吧。” 这话听着好像是劝解,实则暗藏挑唆、火上浇油潸。 像江翌潇这种强势的男人,当然不喜欢女人凌驾于他之上,更不会屈服于皇权。 要是没脑子的,被她这么一撺掇,铁定火人,上演一出《醉打金枝》。 可是如今江翌潇对她已经有所防范,当然不会上她的当。而且杨氏的眼神,让他感到别扭、肉麻极了! 那分明是可馨凝视他时,才有的眼神,含情脉脉,没有错,就是含情脉脉。 江翌潇以前不大注意观察她,现在怀疑她了,第一次仔仔细细地打量杨氏,就看见了她不正常的眼神。 他想起他哥哥通房丫鬟春蕙说的话,心中对杨氏的怀疑,变得更大了。 除六,可馨一家又住进了《潇湘馆》,同去的还有叶承安和朱氏带着叶可露和叶宇琪。 还有兵部尚书一家,刑部尚书一家,大理寺卿一家,吏部尚书一家,以及忠勇侯一家。 醇亲王妃感冒了,来不了。 公主要为女儿准备嫁妆,也来不了。 平国公说是魏夫人孕吐得厉害,都请假不上班,在家陪伴老妻了,就更别说游玩了。 初六晚可馨和江翌潇请客,以后依次轮着来,还有六部侍郎的府上,也来了不少人游玩,看见他们的顶头上司和家眷,赶紧拍马屁,纷纷请客,温泉山庄又发了一笔横财。 初七徐昊泽住了进来,这次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他都没带,只自己带了少部分人来了。 他一来,兵部尚书一家,刑部尚书一家,大理寺卿一家,吏部尚书一家,不敢住在潇湘馆,纷纷搬了出去。 只有忠勇侯一家,被可馨留了下来。 徐昊泽这次来,倒不是完全为了玩,一天的时间,几乎有五六个时辰,在和可馨、江翌潇,还有那几位尚书,商谈国事。 一开始可馨高低不敢去,徐昊泽马上笑着说道:“你怕啥?现在不是在朝堂上,再说朕给了你‘如朕亲临’的御牌,谁敢说你?说了朕摘他的乌纱帽。” 可馨没办法,硬着头皮说道:“皇帝大哥,这样好不好?我给你们当端茶倒水的丫鬟,您和他们议事,遇到实在不明白的,再问我好不好?” 就这样,从这一天开始,可馨事实上,算是开始参政了。 因为在提到官员为什么要纳税时,六部尚书和六部侍郎都不说话。 徐昊泽就说了,“郡主,你给他们讲讲官员纳税的必要性。” 可馨没有办法,只好在一群大男人目光的欻欻下,开始艰难地解释,“纳税,就是每一个公民把自己财产的一部分,按照一定的比例缴给税务机关,然后朝廷就依靠这些钱用于军事、外交、经济建设、发放朝廷官员的工资。如果有功名在身,就可以不交税,光靠没有功名的老百姓缴纳税款,国库的银子当然不够。。。。。。” 事后,可馨不高兴地反反徐昊泽,“您说话不算数,您不是说,不把我供出来的吗?完了,这下子全大周朝的官员,都该恨我了。” 徐昊泽看着她愁眉苦脸,在那唉声叹气,忍不住宠溺地笑道:“放心吧,朕派出羽林卫和五城兵马司的人,一起保护你。” “那您得保护我旗下的这些庄子、铺子。”可馨跳脚,后悔自己不该嘴快,“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他们要是怒极了,烧我的药房和温泉山庄怎么办?” 可馨的预感没错,还真叫她说着了,初十半夜,有强盗三十来人,准备闯进威北侯府《竹韵居》抢劫,结果全部掉进江翌潇设置的飞龙八卦阵中,二十八人被活捉,其余的被四盆食人花,给吃了。 江山带人连夜审问,这一审问才知道,这伙人是专门入室抢劫的江洋大盗,组织名叫《黑鹰帮》。 其中一个可能是头目,告诉江山,“四天前有人找到我们老大,告诉他威北侯府皇孝慈郡主居住的《竹韵居》,里面全是金银财宝,并画了图纸给我们当家的,指明了丞相大人和郡主的睡房和书房的位置,说是估计这些东西,就藏在这两间屋里,郡主和郡马,还有孩子,都出去玩了,不在府上,说是我们抢到了东西,就和我们对半分。我么老大还说了,这人是傻瓜,抢了好东西,谁和他们对半分,我们自己不会拿着逍遥去吗?” 江山一听问道:“看清那人的样子了吗?” 小头目摇摇头,“我们老大知道,来人直接和我们老大交易。” “带我去你们的总部。”江山沉声命令道。 小头目有点胆寒,在那犹豫,江山马上阴森地笑道:“给你两条路,一条和我们合作,第二条,尝尝我们的各种刑法,我保证叫你后悔爹娘把你生出来。” 小头目没有多少骨气,很快就带着江山和五城兵马司的人,在京城《天运赌坊》抓到了“黑鹰帮”的老大,也是《天运赌坊》的掌柜——胡明来。 很快,胡明来被秘密押送温泉山庄。一开始审问的时候,嘴还挺紧,最后要动刑时,可馨拿出手术刀走出来,笑靥如花的说道:“看看你才三十几岁,人生最美好的时候才刚开始,你这么为人做嫁衣值得吗?交出你幕后的主子,少受皮肉之苦,还可以继续过你想要的生活;如果不交代的话,看见我手里的刀子了吧?能救人,也能害人,我会把你开膛破肚,让你眼睁睁地看着,毒蚁、臭虫、老鼠、毒蛇,啃咬你的五脏六腑。” 徐昊泽和江翌潇都知道,《天运赌坊》背后的老板,是明郡王,徐昊泽的堂兄。 他的《天运赌坊》成了“黑鹰帮”的总部,掌柜的是“黑鹰帮”老大,那么明郡王可能不知情吗? 胡明来看着可馨,拿出一只老鼠,瞬间就肢解了,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不由冷汗涔涔、暗叫倒霉。 心里话,看着美若天仙的小女人,咋这么凶悍?这恶心兮兮的老鼠,别说是女人,就是男人,一般都不敢碰,这皇孝慈郡主,就能把它活剖了,这要是活剖了我,也不是不可能。 可馨见他犹豫,既没耐心地催促道:“还拿不定主意?那这样吧,本宫帮你做决定。来人啊,把他脚趾甲全部拔光。 十指连心,没用拔光,只拔了一只,胡明来就疼得招架不住,交代了,“是江四爷将相爷和郡主《竹韵居》分布图,画给了明郡王,那天明郡王看见他来赌钱,就问他。。。其实明郡王是宁王的死党,一直在京城为他做内应。奴才只知道这些,其余都不知道,明郡王并不是什么都和奴才讲的。” 胡明来一交代完,可馨和江翌潇就都明白了。 原来江老四因为手中铺子、庄子,被威北侯要回一半以后,他不好好寻思,琢磨一些正经来钱道,反而想起跑到赌场碰碰运气。 结果来到《天运赌坊》,连着两天赢了一千多两银子,于是这家伙如同打了鸡血,越发兴奋了。 第三天又去了,可是这回没那么好的运气了,前两天赢得一千多两银子输了不说,还倒挂五百多。 这厮不甘心,借了赌坊的银子翻本,结果又输了两千多。 等胡明来跟他要银子,他才傻眼,意识到自己输惨了。 想玩赖,胡明来是干啥的?能让他得了便宜?当即就要剁了他一只手。 江老四是个孬种,马上就哭着说道:“我没有那么多银子,可是我二侄儿媳妇,也就是皇孝慈郡主,她可有的是金银财宝。” 。。。。。。。。。。。。。。。。。。。。。。。。。。。。。。 第三百三十二章 惊 马 受 伤 胡明来一听就乐了,“你别吹牛了,皇孝慈郡主会把金银财宝给你?我可早就听说了,她一进门,就把你和你婆娘给打了。舒残颚疈” 江老四一听他这么说,马上恨得咬牙切齿地说道:“胡掌柜,我不骗你。我是要不来,可你们能弄来。她那个《竹韵居》里,摆满了价值连城的宝贝,都是皇上太后、皇后赐的。nd!也不知道她哪来的本事,能将宫里那三位,哄得对她言听计从,看的我眼红。” 胡明来到了这个时候,是真的动了心,然后就问他,“那个《竹韵居》没有人看守?” “有。”江老四回答道:“不过,她的温泉山庄马上要开业,她肯定要去那里呆上一顿时间;她一走,我那个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侄儿,肯定也要去,到时《竹韵居》留些看家的几位侍卫,你们还怕啥?” 胡明来很狡猾,马上说道:“偷盗皇家郡主之财物,抓到可就是个死罪,这太冒险了,我不干,你还银子吧。灞” 江老四一听就急了,急赤白脸地问道:“那么你要怎样才能干?” 胡明来高深莫测地笑笑,“很简单,你立下字据,说明此事是你主使的,我就拎着脑袋博一次,否则,免谈。” 江老四捉摸了足足有两刻钟,在胡明来再次要剁他手的时候,一咬牙,嘶声嚎道:“立字据就立字据,不过,偷来的东西,得分我一半,答应这个条件,我马上给你们画图纸。潸” 就这样,“黑鹰帮”这伙亡命徒,就依据江老四画的图纸,到《竹韵居》偷盗来了。 可惜,因为可馨的预感,和江翌潇的精心布置,他们没偷到一草一木,就全军覆没了。 只是,他们原以为是江洋大盗,没想到还牵出了宁王死党,可馨和江翌潇、忠勇侯不敢隐瞒,告诉了徐昊泽。 徐昊泽气坏了,他登基已经八年多,快九年了,对待宁王这个昔日恨不能置他于死地的亲弟弟,他自问是够宽容的了,放他回到封地,养着他的亲娘,并没有做什么。 如今可倒好,你宽容,别人拿当客气,还要不放过你,这可真是好人做不得。 皇帝一生气,后果是严重的。一时间,朝廷所有的情报部门,取消年假,全部投入查案。 徐昊泽在温泉山庄也呆不住了,怕宁王占了他的皇宫,于是匆匆返回皇宫。 可是路上还是出事了。遇到了刺客,幸好忠勇侯和江翌潇这两员大将跟着护送了,刺客没有得手,全部自杀成仁。(.) 可馨听说,吓坏了!这才知道皇帝为什么不让宁王回京,这一回来,京城马上就乱套了。 这徐昊泽登基八年多了,他还有这么大的号召力,可见以前的势力,有多大了,难怪太后娘娘提起他们,就咬牙切齿。 经此一事,徐昊泽对江翌潇和忠勇侯又开始信任了,因为他下令抓活的,江翌潇不敢动用绝世武功玄冰斩,凭着刀剑,和八十多位高手打斗,敌我比例悬殊,徐昊泽这边一共只有四十多人护卫,两人为了救他,多多少少都受了伤。。 对皇帝回宫的时间和护卫情况,掌握得如此清楚,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皇帝身边出了内鬼。 皇上身边埋了颗定时炸弹,随时都能引爆,这事可是够恐怖的。 江翌潇带着伤还要工作,整天忙忙碌碌,有时能彻夜未归。 可馨见状,哪里还能在温泉山庄安心休假?准备回府吧。 齐氏一看她要走,也呆不住了。忠勇侯和江翌潇一样忙,她也无法安心玩下去了。 结果可馨和齐氏的马车,走了不到三分之一的路程,六匹马突然受惊,拉着她和齐氏,及各自的孩子,横冲直撞,发疯似的狂奔起来。 幸好两人身边,都有绝顶高手,很快将疯马制服了,没有伤到路边的老百姓。 可是可馨在车里东倒西歪,怕孩子受伤,愣是给孩子做了肉垫,害得她的腰和胳膊受伤,疼的险些爬不起来。 齐氏还好,虽然受了伤,可伤的是屁股,肉多,没有可馨那么严重。 两人的车夫也受了伤,六匹马全部死了,是中毒死的。 可馨下车一看马七窍流下的紫黑色血,马上命青竹采了样,准备回去化验。 想想以前带的都是自己的心腹,从来没出过这样的事,这会带了江翌潇身边原来的那些老人和江烨智,就出了这样的事情,于是准备来个大清洗。 江翌潇得知马惊了的时候,正在和皇上议事,听到周武来报,徐昊泽、醇亲王和江翌潇、忠勇侯都惊呆了。 待反应过来,江翌潇连礼都没行,身形一晃就没了踪影。 接跟着忠勇侯也告辞而去。 醇亲王见了,也急三火四地对皇帝说道:“皇兄,臣弟不放心,想去看看。” 徐昊泽正担心呢,他也想去看看,可是怕被人骂;现在听醇亲王这么说,马上挥挥龙爪,“去吧,看完了赶紧告诉朕一声,免得朕担心。” 说完这话,气得一拍龙案,大声骂道:“叫朕查出是谁害人,朕将他凌迟!” 然后,坐在龙椅上,一颗龙心,就好像被人用锥子,不停地扎一样,那叫一个疼痛! 没有办法,他也不想这样,可是他管不住自己的那颗龙心,只要一听可馨出事,那颗龙心就会控制不住的疼,他想尽了办法,也医治不好。 江翌潇飞奔到府里时,江烨智正在门口等着他。 看见他回来,眼泪汪汪地说道:“二叔,求您救救侄儿,二婶把智儿身边的人,全部给关押起来了。母亲在那求她,她就是不放人。唔。。。。。。” 江翌潇正担心可馨,担心的要死。周武说了,郡主腰疼的已经起不来了,他都快心疼死了,哪有时间听他墨迹? 某君子顾不得演戏,扔下一句,“等会再说。”就没了踪影。 留下江烨智楞在那里,等反应过来,面目狰狞的犹如地狱阎罗。 回到《竹韵居》,还没等进可馨的院门,就听见了杨氏的哭声,“郡主,民女求您,饶了智儿身边的人,他们真的什么都没做。” 接着传出了娄嬷嬷的声音,“什么没做,大奶奶您怕什么?郡主正在调查,又没说就是他们做了。” “可是智儿身边没人侍候,你们让他怎么办?总不能样样都自己动手吧?”杨氏总算有点火了。 江翌潇听不下去了,龙行虎步走进来。 杨氏一看见他,马上又摆出了一副柔弱无助的样子,梨花带雨地说道:“二叔。。。。。。” 江翌潇看了她一眼,忍住怒气说道:“大嫂您先回去吧,这样跪在院门口不好看,这件事我会给你们交代的。” 说完,转身进了房间,没再搭理她。 进屋一看,只见三个孩子趴在床前,可馨一脸痛苦地趴在床上,看见他露出一丝笑容,马上就龇牙咧嘴地说道:“老公,你回来了,没去。。。。。。迎你。嗯。。。。。。” 江翌潇觉得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捶了一下。他马上走过去坐在床边,爱怜地握住了可馨的手,心疼地问道:“疼得厉害吗?” “还。。。。。。好。。。。。。”可馨咬牙回道,不想让他和孩子为自己担心。 琬凝一听可馨这么说,马上泪汪汪地告诉父亲,“父亲,娘很疼呢,当时差不点起不来了。后来一直查看我们的伤势,给我和弟弟、妹妹喷药,喷完药她就疼的受不了啦。小双姨、娄嬷嬷和海公公一见,就把原来的那些老人抓了,娄嬷嬷说了,没有他们跟着娘亲,娘亲的马不惊,怎么他们一来,娘亲的马就受了惊?大伯母和智哥哥一见,就闹了起来。” 江翌潇摸摸孩子的头问道:“你们怎么样?伤得厉害吗?” 琬凝摇摇头,眼泪簌地流了下来,“娘亲一直搂着我们三人,用她的身体护着我们,所以我们伤得不重,可是娘亲的胳膊和腰全都破了。” 江翌潇闻言,心里又是一痛。恨不能自己能代替小妻子遭罪。 他对琬凝柔声说道:“娘亲受伤了,需要静养,你带着弟弟、妹妹先出去,《竹韵居》就交给你和娄嬷嬷、海公公了。” “是,父亲。”琬凝像个小大人一样行礼,然后亲亲可馨,心疼地说道:“娘亲,您安心养病,《竹韵居》的事,就交给我了。” “娘亲,我们也会帮姐姐。”云染说道。 霖儿掐着腰,哼了一声,“娘,我是男子汉,我会保护姐姐,长大了,还要保护娘,杀了那些坏人!” 可馨心里高兴,可是腰间疼痛,实在没精力说话,只好点点头,给了三个孩子,龇牙咧嘴的微笑,“谢谢。。。。。。宝贝!” “馨儿,快叫外公看看,伤在哪了?”孩子们还没走出去,宫老先生就进来了。 老头听大双去告诉他:“宫老快跟我走,郡主受伤了。”吓的差不点厥过去,跌跌爬爬就跟着大双回府了,都没来得及跟老伴打招呼。 “妹子,你伤的咋样?” “小姨子,你没事吧?” 宫老先生还没来得及给可馨检查、号脉,外面就响起了醇亲王和忠勇侯的声音。 两人不能进卧室,在外面急的抓耳挠腮,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 琬凝没办法,出去接待,把可馨的情况,粗略说了一遍。 两人一起担忧起来。那么疼,又在腰上,不是很严重,可馨怎么可能会起不来? 果然,宫老先生号完脉,再听青竹说:“郡主的小便里,红细胞满视野,肯定有出血。” 小老头一听,和可馨诊断一样,肾脏损伤。现在没有办法进空间做ct,无法确诊是肾挫伤,还是严重裂伤,粉碎伤,肾盂或肾蒂的损伤。 而且,进空间,她也没本事自己给自己做ct,不过看自己的症状,没有休克,应该是挫伤多,不过也不能大意,这些天,得绝对卧床了。 可馨哀叹,这个春节过的真是郁闷,事情这叫一个多啊! 江翌潇、醇亲王、忠勇侯一听可馨腰子出血,可全火人了。 江翌潇周身的温度,足以冻死个人,看着江山和小双说道:“给我好好审问,一个都不要放过。” “nnd!”醇亲王再次爆了粗口,“要是叫本王知道,是谁想害我妹子,本王撕了他!” 忠勇侯也阴沉着脸,咬牙切齿地说道:“曜翬,你不好下手,要不交给我们五城兵马司得了。” 江翌潇摇摇头,愧疚地看了他一眼,“你回去看看吧,大姐的马也惊了,虽伤得不重,可是。。。。。。你还是看看的好,大双已经叫大夫去了府上。” “王八蛋!”忠勇侯气的也开骂了,“我也回去查查,查出是谁,我让他生不如死!” 伤了他们自己,他们可能还不至于跳脚,可是伤了他们放在心尖上的孩子和女人,这可真是让他们受不了。 江翌潇如同被人拿着钝刀,割他的肉一样,从里到外,没有一处不疼的。 吊瓶扎上了,止血药、消炎药全部用上,宫老先生还不放心地叮嘱江翌潇,“必须绝对卧床,不能xing房事,有事一定要赶紧通知我。” 江翌潇点点头,没有亲自送他,而是叫江南把他送了回去。 回去掀起可馨的衣服一看,铁骨铮铮的汉子,虎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只见小妻子的腰部,肿了好大一个包块,有的地方,已经渗出了血丝。 再看她的胳膊,也是青紫一片,有一处整个破皮,已经被包扎上了。 江翌潇摸着她的头,心疼而有愧疚地说道:“宝贝,对不起!是我疏忽,没保护好你。” 可馨想安慰他,可是疼的难受,没了精气神,再说又是趴在那里,体位也别扭,所以娇弱地说道:“老公,我不敢翻身,你帮我侧躺,我想睡觉。” 可馨鲜少在江翌潇面前,流露出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这就让江翌潇更加心痛。 。。。。。。 第三百三十三章 凶手竟是他 伸出手,小心翼翼将妻子抱过来,然后爱怜地说道:“我去净房洗洗换身衣服,一会过来陪你。舒残颚疈” 有了江翌潇发话,小双和江山可是不会手软,再有海公公在旁边一直冷笑着,时不时地来上两句,“说了,可以吃饭睡觉,揭发别人的,还有赏金可拿;不说,就一直饿着,也不要想睡觉,还有好滋味尝尝。听说拔脚趾甲和手指甲滋味好得很,在身上划上无数条口子,再抹上蜜糖,引来蚂蚁上身,滋味更好,要是不说,那就都尝尝吧。” 这一下,这些人无法淡定了,把谁是谁的人,开始往外咬,这一下不但把海公公吓了一跳,连小双和江山都吓了一跳。 有三个人,是江老三派来的,两个是老四,两个是杨氏,虽然,明着都说是老太太派过来的,可是早已被三人收买了。 香缇被月蝶供了出来,月蝶说:“奴婢一般不起夜,可是昨晚因为多喝了一碗汤,所以半夜起来去净房,没有看到香缇,床上也没有,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灏” 香缇有人监视,要是出去,侍卫应该知道,那么监视她的侍卫,为什么没有说? 监视香缇的侍卫,叫着张天林,长得挺丑,小眼、塌鼻子,个子也不高。 但是挺机灵,嘴巴很会说,府里的小丫鬟,被他哄得滴流转,并不太讨厌他匆。 可是他眼界挺高,谁也没看上,偏偏看中了香缇,本来想着让江翌潇把香缇指给他,可是可馨嫁过来以后,他一看香缇不受待见,就歇了这样的心思,改去追求红梅了。 红梅心里中意的是冷清云,哪能把他放在眼里?于是,这小子又去追求墨菊。 这一下子弄得可馨身边的丫鬟,开始不待见他,觉得他花心。 他一看可馨身边的丫鬟,都不搭理他,又把心思放回到了香缇身上,恰巧,就在这时,冷清云布置他监视香缇,给了他一个便利条件。 其实冷清云也是好意,因为香缇以前没把他放在眼里,对他也是爱理不搭,弄得他很恼火。 这小子在侍卫班里,没少反反香缇,“有什么了不起的?装的跟个小姐似的,还不就是个体面些的丫鬟,早晚爷得把她压在身底下。” 冷清云为了让他出口气,就派他去监视香缇了,结果,香缇这回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发现他在监视自己,就和他说说笑笑的,还偷偷送给他一个荷包。(.好看的小说) 冷清云发现了他的荷包,问他,他说是粗使丫鬟,送他的小礼物,没敢把香缇供出来。 因为供出香缇和他好了,他就不可以监视香缇了。 现在出现问题了,江山马上叫冷清云把张天林抓来了。 一开始这家伙不说,一口咬定:“月蝶在撒谎,那晚我确实没有看到香缇出来过。” 冷清云气急,一把夺下他身上的荷包,厉声问道:“那你说,这荷包是谁给你的?我叫她过来对质。” 张天林知道瞒不过了,这才苦着脸,低下了头,“是,荷包是香缇送给我的。她经常向我打听相爷的情况,我就捡些不重要的告诉了她。” 冷清云一听他的话,差不点气死,上前就捣了他一拳。 这小子是他手下的,他出了问题,直接影响冷清云的收入和未来的升迁,他如何不气? 江山倒是沉稳了些,拦住还要挥拳的冷清云,冷冷地看着这个侍卫班的败类问道:“你都告诉了她些什么?” 张天林哪敢实说,只好敷衍道:“记不清了,她总是爱问相爷和郡主感情的事,我就回答她,相爷和郡主很恩爱。” 海公公气的骂道:“探听主子的私事,就该死!你快些交代,香缇失踪那晚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你不说,咱家把你变成太监!” 边说,还边用手术刀在那比划。海公公小时候为生活所逼,无奈进宫做了太监,这成了他心中永远的痛,所以,逮到坏人,就想把人底下那玩意给剁了 张天林一听,惊恐地捂住自己的小老弟,吓得差不点尿裤子。 心想,爷这还没尝到女人的滋味呢,光听他们说,欲死欲仙的,这真要是没尝着,就没了下面的玩意,那爷岂不亏大了? 看着海公公在那不停地挥着小小的手术刀,比看见刀剑还要害怕。 因为都知道,郡主就是拿着这么一把小小的刀子,给人开膛破肚的。五脏六腑都能切掉,何况自己这么点的小玩意? 张天林一吓,就交代了,“香缇那天是和我在一起,可是我们没干什么,就牵了牵手,亲。。。。。。亲了亲嘴,后来我就。。。。。。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没干。。。。。。没干那事,但是我醒来时,香缇已经不在了。我不敢说,后来郡主发生惊马一事,我就更害怕了?哪还敢说?” “提审香缇。”江山是侍卫统领,所有的侍卫,都归他管,这张天林出事,他也上火,他也要被处罚的。 香缇被单独提了出来,一听张天林指控她,都惊呆了!连呼冤枉,“不是我,不是我!这个色狼他胡说八道,我怎么会看上他?什么荷包?什么和他幽会?我会看上他吗?没得恶心死我!” 张天林没想到香缇会这么辱骂她,刚刚还觉得愧疚,现在全部变成了愤慨,指着香缇骂道:“昨晚谁跑出来,向我投怀送抱的?对了,我后来晕了,是不是你使得花招?你这个贱人!一定是你,把爷弄晕了,去给马下毒了。” 香缇一听这话疯了似的扑向他,边打边哭边骂,“你血口喷人!我上哪弄来毒药去毒马?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哦,我知道,就因为你纠缠我,我不理你,你就想害我。我和你拼了!” 状如疯狂一样,冷清云赶紧上去拉,可就在这时,她却嘤咛一声,倒了下去,冷清云还没来得及扶住她,就看她七窍流血,已经不行了。 又是中毒,而且这人还是杨氏送给自己的,江翌潇再被感情蒙蔽,也觉得杨氏有问题了。 于是,正要去找杨氏,杨氏却在江烨智的搀护下,哭着来找他了。一见面就给他跪下了,哭的是声嘶力竭,“二叔,对。。。。。。不起!我没想到。。。。。。这丫头心思如此。。。。。。如此歹毒,要知道,我说什么。。。。。。也不会将她。。。。。。将她送到你身边。那时我怕。。。。。。怕你像你大哥。。。。。。大哥一样。。。。。。所以才。。。。。。才把同父异母的。。。。。。妹妹,扮着丫鬟。。。。。。送给了你。。。。。。让她好好。。。。。。照顾你,没想到。。。。。。没想到她。。。。。。她竟然。。。。。。竟然动了不该有。。。。。。有的心思,想要害弟妹。。。。。。唔。。。。。。” 江翌潇听到这,说不出话来了。怎么?没想到香缇竟然会是杨氏的妹妹啊;更没想到,杨氏会认下了这一切。 他能怎么说?人家怕你受伤害,把妹妹都扮作丫鬟,送到了你身边照顾你,现在又主动来认错,你还能怎样? 江翌潇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可是线索断了,你无法再查下去,而且,他现在的心,已经痛到了极点,为了可馨,也为了江烨智。 于是摇摇头,沉声说道:“嫂子,你回去吧,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想说什么。” 说完,就转身走了。 留下杨氏低着头跪在那里,几乎咬碎了银牙。 陪在旁边的江烨智拳头握紧,心里的妒火,将他的五脏六腑烧着了,这一刻,他不仅恨可馨,也恨江翌潇,如同儿子看见父亲对母亲变心一样,那种痛恨,是发自灵魂深处的。 这一切可馨并不知道,宫老先生怕她疼,在屋里燃了安息香。 她昏昏沉沉地睡着了,脸色发白,眉头紧锁,始终保持着一个体味,一动都不敢动。 稍不小心睡沉了,一活动,就会龇牙咧嘴地睁开眼看看江翌潇,然后又沉沉睡去。 柔弱无助的可怜样,让江翌潇心疼的几乎一夜没睡。怕碰着她,要背她上净房,夜里可馨做恶梦,哭的泪流满面,像只困兽一样呜咽,更是揉碎了江翌潇的一颗心。 想想小妻子自来到大周,所经历的一切,尤其是自己家人带给她的伤害,江翌潇就在这一刻,下了决心。 以后不管是谁,就是和他有着血脉关系,他都不会轻易相信,更不容许他们伤害可馨。 第二天早上,可馨醒了,才知道昨天傍晚发生的事情。想了想,嘶哑着嗓子对江翌潇说道:“这事不对,有人故意把线索引向了香缇。因为我一回来,就让娄嬷嬷和小双搜查了《竹韵居》所有奴才的房间,几乎挖地三尺,都没有找到毒源。” 可馨见江翌潇目露悲伤,咬咬牙、狠狠心,继续说道:“这么多的毒,从哪而来?即使是香缇下的药,这药也是别人给她的。继续抓住江烨智身边的人审问,一定要把毒药全部找出来。老公,这个孩子太可怕了!我一直派人盯着他,还被他钻了空子。你赶紧让他远离我和孩子的身边,不然下一次还不知谁会倒霉。这次幸好我没怀孕,要是怀了宝宝,我真不敢想像会怎么样。或是三个宝宝头部损伤,又怎么办?头部手术我可做不了。” 江翌潇闻言,几乎是咬着牙痛下的决心,“江山,传爷的命令,马上搜查大少爷的房间。” 江山带着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包围了江烨智的院子。 江烨智正在杨氏那里,听说以后冲回院子,对着江山骂道:“***才!谁让你们冲进小爷的院子放肆的?给小爷滚出去。” 江山抱抱拳,不卑不亢地笑道:“大少爷,属下都是奉了相爷之命,才敢行事的。请您配合,不要逼属下等人动粗。” “你们放屁!”江烨智第一次当着众人,暴露了他的真面目,目呲俱裂的狰狞样子,看的小双、大双暗自心惊。 江山懒得跟他废话,叫人看住他,冲进屋去,最后在江烨智的靴子里,一共找到了五种不一样的毒药。 其中就有那晚的砒霜、蛇毒,和昨晚马中毒的毒药“三时疯”。 后来,宫老先生化验,香缇也是中的这个毒。 服下毒药要三个时辰发作,先是状如疯狂,后就七窍流血而亡。越活动,越生气,药性发作越快,用不上三个时辰,就会一命呜呼。 马奔跑了,香缇生气了,时间卡的非常好,下毒这人,无论手段和心机,都很高明,一环扣一环,基本没有破绽。 江翌潇看着从江烨智靴子里搜出的毒药,竟管事先有了思想准备,可还是被打击着了,捂着胸口倒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看着江烨智,艰难地开口问道:“为什么?你恨郡主、恨霖儿、难道还恨琬凝?那车上还有琬凝啊!” 江烨智到了这时,反而冷静下来了,看着江翌潇,不哭不闹,冷冷地笑道:“为什么?因为我没有爹啊!你这个做叔叔的不好好教导我,我学坏了,怨得了谁?所以,我把你身边的人,全部弄死了,你就是我一个人的爹了,那样我就不会没人管、没人问。” 江翌潇闻言,气的差不点一头倒仰!真是打也不是,骂也不是,管教?这孩子行事如此心狠手辣,不送去寺院,怕是管不好了。 江翌潇悲痛万分、伤心欲绝之下,想到了慧能方丈和《太华寺》,指望着他这个得道高僧,能让江烨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心犹如滴血一般,咬牙对江山他们说道:“准备准备,将他送去《太华寺》。身边的心腹奴才全部杖毙,余下卖出府去。” “你敢?”他话音刚落,威北侯和杨氏就闯了进来。 。。。。。。。。。。。。。。。。。。。。。。。。。。。。。。。。。。。。。。。。。。。。。。。。。。 亲们不要因为过节,就不收藏,不留言,不投票,小冰需要亲们的支持哦!╭(╯3╰)╮。。。。。。 第三百三十四章 琬凝勇救父 威北侯目呲俱裂地指着江翌潇骂道:“智儿是你哥哥。舒残颚疈。。。。。哥哥留下的唯一血脉,你怎么忍心这么对待他?你个不仁不孝的东西,这个府里除了你媳妇,你是谁都不放在眼里了吗?” 杨氏闻言,几乎哭倒在尘地,“二叔,智儿把你当着父亲一般,你哥哥没有留下什么,只给我留下了智儿,你忍心把她从我身边夺走吗?” “慈母多败儿!”江翌潇谴责地看着杨氏,厉声说道:“智儿只有十岁,嫂子已经把他教的心狠手辣,再放在你身边,我不放心。” 杨氏听江翌潇怪她,心里一阵冷笑,脸上却依然装出一副楚楚可怜、哀怨欲绝的样子,梨花带雨般地说道:“是,都怪我,是我不好,我当初就不该嫁过来,也不该生下他。二叔,求你留下智儿,他还要上学,你把我送进寺庙吧。” “谁都不许去!”威北侯吼地一嗓子喊道:“这个府里侯爷我做主,还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宕” 喊完这番话,满脸愧疚地看了杨氏和江烨智一眼,然后老泪纵横地冲着江翌潇责问道:“养不教父之过,你大哥去了,你可曾有把父亲的责任担起来?孩子变成这样,你没有责任?” 说完,还没等江翌潇回答,就哽咽地喊道:“哲儿,爹对不起你!智儿呀。。。。。。我可怜的。。。。。。孙子,祖。。。。。。父对不起你和你娘啊。。。。。。” 他这一哭嚎,杨氏也跟着瑟瑟发抖,摇摇欲坠起来,还没等丫鬟扑到面前,就晕了过去延。 闻讯赶来的孙氏和江翌豪、于氏,见到此情此景,先是一愣,后一秒,孙氏就妒火中烧地冲威北侯说道:“他母子可怜?呵呵。。。。。。可怜的是我们母子好不好?你这个当爹的,为丞相和豪儿又做过什么?你包庇江烨智,就对得起郡主吗?我就看你怎么跟皇家哎呀。。。。。。” 孙氏话没说完,就挨了平生第一次的大耳刮子。威北侯眼睛充血,像要杀人一样地阴森骂道:“你这个妒妇!再胡说八道,信不信爷休了你?” 孙氏被打懵了,捂着脸不敢相信地瞪着威北侯有两分钟左右,反应过来,就状如疯狂一样地扑了上去撕打威北侯了,“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这么些年老头子从没碰过她一根手指头,对她温柔体贴,很是爱宠,今天却当众打她脸,这叫她情何以堪? 此时此刻,最高兴的莫过于后面赶来的三房、四房和老太太,见大房乱成这样,险些笑出了声。(.好看的小说) 娄嬷嬷将这些人的表情,全部看在眼里。 江老三貌似悲痛,可是眼里盈满笑意。 只是目光闪烁间,看着江烨智和杨氏,视乎满怀关心、怜惜,有点不寻常。 不过很快就沉着脸,看向江翌潇说道:“丞相大人,这里除了大侄媳妇,就你是智儿最亲的人,智儿对你的感情,甚至比对你父亲都深厚。他现在这样,你能说你没有一点责任?不能一有什么事,就推到别人身上吧?大侄媳妇,一个寡妇,带着个孩子,又要侍候祖母,又要被继室婆母刁难,如今更好,又来了个厉害的弟媳妇,时不时欺负她一下,她已经很不容易了,你还责怪她,你对得起你大哥吗?说到有错,我认为你才是错误最大的那个人。” “就是。”江老四接着他三哥,开始放屁,“依我看,把智儿和大侄媳妇禁足一个月,抄写经文两卷,责打丞相大人三十棍杖,侯爷十大板子,这事就算过了,以后再好好教育智儿呗。反正也没有出人命,二侄媳妇也只是受伤而已。娘,您说我说的对吗?您是一府之主,您该发话。” 老太太一听,找回了以往的自信,颇有些“我胡汉山又回来了”,那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哆哆嗦嗦,留着口水说道:“老大,就照。。。。。。老四说的做。。。。。。吧,这个侯府。。。。。。是该整治。。。。。。一下了。如今这样,你和曜翬。。。。。。你们父子。。。。。。都有责任。” 说完,心里觉得这个爽!心想,怎么没把那个小贱人撞死?撞死了才好,撞死了我老太太就又可以一手遮天、发号施令了。 你说这死老乞婆,可恶不可恶?也不想想,没有可馨,你现在还半身不遂,躺在床上呢,要不说她坏呢。 娄嬷嬷和海公公等人,都说可馨心地太善了,这样可恨的死老太婆,就该让她瘫在床上,继续半身不遂、不能说话。 老太太下令了,她是长辈,威北侯和江翌潇无论官职多大,都不能不听。 再说,没道理看着父亲挨打,他不阻拦的,说出去就是不孝。 江翌潇气的肝区都在疼痛,站出来对江山厉声说道:“江山,去准备凳子,三十军棍、十大板子,本相爷一人领了。” “相爷,您身上有伤啊!”江山担忧地喊道。 杨氏闻言,马上走到老太太面前跪下,一边磕头,一边求情,“祖母,都是孙媳不好,您责打孙媳,不要打二叔,不要打他。” 老太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杨氏,“他那么对你,你还为他求情?” 杨氏摇摇头,眼泪纷纷坠落,其小模样看的男人为之断肠,女人不忍,当然,除了孙氏和可馨身边的人,除了江翌豪和江翌潇。 江老三狠历地盯了杨氏一眼,不满地说道:“大侄媳妇,难道你愿意看着智儿挨打,打完再送进庙里?这件事,总要给皇家一个交代吧?你以为郡主会饶了智儿?” 杨氏一听,傻了!,好一会,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跌跌爬爬走到江翌潇面前,哀怨地、痛心地哭道:“二叔,对不起!都怪我害了你。。。。。。” 哭的极为真挚,不像作假,要是,也只能说她演技太好。 江翌潇的面色,果然好看了一些,对着她愧疚地叹了口气,“嫂子,这事我确实有责任,不能怪你一人。你闪开,这打,我挨的不冤” 说完,凛然地再次命令江山,“军棍准备。” 江山无奈,只好搬来凳子,拿来军棍和板子,准备行刑。 江翌潇脱去外袍,趴在了凳子上,江山犹豫了一会,就听江老三喊道:“慢着,这责行处罚之人,可不该是你的部下吧?丞相大人,我看,还是有我的随从担当吧。老卫,你去。” 老卫是韦氏从娘家带来的,对江老三夫妻忠心耿耿,长得又粗壮,由他行刑,江翌潇此番要是不吃亏,才是怪事。 都知道这大板子和打棍子,它有诀窍,放水,打得响,还不疼,也不见血,不放水,能打的你皮破肉绽。 “你去。”老太太一心想出气,对着老卫说道,“不许放水!” “是,老太太。”老卫得意洋洋地走过来,就要夺江山手里的军棍。 江山武功一流,老卫再粗壮,也不是他的对手,江山轻轻一晃,老卫就扑了个空,踉跄着朝前扑去。。。。。。 江山在后面轻轻一发劲,老卫就站不住了,“扑通”一下子,来了个狗吃屎。 江老三一看,朝江老四一挪嘴,江老四心领神会,跑过去操起一边的板子,举起来,用劲全身力气,挥了下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传来了琬凝严厉的喊声:“皇上在此,谁敢放肆!” 按说琬凝已经喊了,江老四就该住手,可是他装着收势不及,愣是把板子打了下去。 琬凝一看,拼命跑过来,伸开双臂,手举“如朕亲临”的金牌,挡在父亲面前,厉声呵道:“皇上在此,你们还不给本县主跪下?” 众人一看傻眼了,金黄色的金牌,上刻着“如朕亲临”,垂下的络子,是只有皇帝能用的明黄色。 这明黄色只有皇家能用,便是皇子的络子,都不敢用明黄色,只有腰带中间才可以用明黄色点缀,以说明自己的皇子身份。 明黄色的络子,只能皇上、皇后、太后、太子使用,包括袍子和靴子,以及銮驾和引幡等,谁敢私用,砍脑袋、灭九族。 老太太和威北侯,包括江老三、江老四和杨氏母子。暗恨琬凝,有了皇上的御赐的金牌,不早拿出来对付叶可馨,却来对付他们,真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 他们到现在还没想到这是皇上赐给可馨的,更没想到,琬凝又不呆不傻,一个真心爱护,一个是利用;一个教的都是健康向上的、做人的道理,一个净告诉她人的阴暗心理,她也会分析思考,再加上惊马事件,一个保她,一个害她,她当然知道谁好谁坏了。 看着跪了一地想要害自己父亲的人,琬凝气愤地说道:“你们也好意思?这么些年,要不是我爹爹,你们吃喝都成了问题,现在竟然如此对待爹爹,恩将仇报说的就是你们。江山,扶我爹爹回去,将大少爷送去庙里,大奶奶禁足,没本县主的命令,不准解禁,将三老爷、四老爷拖下去打十大板子,让所有人都来观刑,这就是欺负我父亲的下场!欺我父母弟妹一下,我必十倍偿还!” 老太太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孙女,犹如可馨的翻版,气的哆哆嗦嗦地骂道:“反了、反了,凝儿,你忘了谁把你带大的啦?” 凝儿气愤地看着老太太,义正言辞地大声说道:“就因为要报您的养育之恩,孙女才放过了您,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休想我手下留情。我对您很失望,很失望!” “你、你。。。。。。”老太太一听,恩啦一声,就厥过去了。 杨氏则全身哆嗦,看着琬凝,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想想小丫头那天跟她说那样一番话,今天就如此对她,再看看琬凝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不屑和讽刺,这才知道小丫头早就不信任她,对她防范了,只气的心肝脾肺都疼了起来。 如朕亲临,等于是圣旨,没人敢抗旨,鬼哭狼嚎声中,江烨智被送去了《太华寺》,是江翌潇亲自送去的。 一路上,江翌潇苦口婆心地教导他,“智儿,是二叔疏忽了对你的教导,对不起!二叔这一阵子太忙,你先进庙平平心境,等过一段时间,我就接你回来,然后亲自教导你。二叔把你当着儿子,对你的感情不比琬凝、霖儿他们差,再说,他们都是你的妹妹和弟弟,你是哥哥,应该和他们相亲相爱,怎么能生出妒忌之心?你好好想想,你错在哪,跟着慧能方丈,好好学学佛家的慈悲心怀。” 江烨智冷静了下来,知道硬碰硬不行,所以,再次动用怀柔政策,扑进江翌潇怀里,故作忏悔地放声大哭。 心里却在发狠,丫的!把爷的毒药和刀子都搜走了,不然现在一刀刺死你,正好。 可馨让琬凝,手持如朕亲临金牌,以雷霆手段,将威北侯府的牛鬼蛇神,暂时给打退了。 可馨看着大女儿,欣慰地亲了好几下赞道:“宝贝,幸好娘亲有你!真是好样的。” 娄嬷嬷和安妈妈,也是很高兴。三个孩子和可馨相处的比亲母子女感情还好,这是她们想不到的,纯属意外之喜。 娄嬷嬷屏退众人,只留下青竹和安妈妈,对可馨小声地说道:“郡主,老奴遵您吩咐,仔细观看了侯爷和三爷对江烨智的态度,老奴觉得有问题。” “哦?你仔细描述一下。”可馨问道,并没有太多的惊讶。 春蕙现在不能说话,不能说出那名和杨氏幽会的男人是谁,可是,已经明确表示,杨氏有另外的男人。 那么这人到底是谁?是江老三?因为江老三和江烨智长得很像。 是威北侯?因为威北侯欲盖弥彰,令人感到可疑。 还有江烨智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江翌哲的种?如果不是,江翌潇能接受这个事实? 。。。。。。。。。。。。。。。。。。。。。。。。。。。。。。 第三百三十五章 朝堂再次较量(5000+) 如果是,江翌潇要是执意把他交给自己教育,那如何是好? 可馨敢肯定,这个孩子,有严重的偏执型人格障碍,自己能把他治好吗? 可馨眉头深锁,也是愁得个要死。舒残颚疈无奈只好吩咐娄嬷嬷,“嬷嬷,你告诉海公公和冷清云,派人严密监视侯爷兄弟,先不用行动。” 话音刚落,又看就进来禀告,“郡主,侯爷夫人求见。” 可馨听说她挨打了,不能不见,于是点点头,“叫她进来吧。宕” “郡主,您可得为我和豪儿做主啊。。。。。。”孙氏人没进来,高分贝声音先传了进来。 求可馨帮忙来了,孙氏态度很是恭敬,先给可馨行了礼。 可馨只好客气地说道:“母亲请坐,请恕我不能下床行礼了。延” 孙氏一听,马上气愤地骂道:“我告诉你那个小杂种坏,你偏不相信,怎么样?吃亏了吧?豪儿和我都吃过他闷亏。那年他六岁,豪儿已经十四,两人在荷花池边相遇,他辱骂豪儿,豪儿气的推了他两下,根本也没用劲,结果他假装摔进荷花池,他是看见丞相过来了,故意摔得,结果丞相不管不问,把豪儿打了,侯爷又把豪儿关进祠堂一夜,害的豪儿大病了一场。还有一次,在我理事的大厅里,倒上豆油,害的我摔了一跤,半个月没能起床。这小混蛋和他娘一样,整天装出一副可怜样,其实到处害人。他那个娘也是,长一副狐媚样子,整天装可怜,其实毒的很,我和丞相关系弄得那么僵,都是因为她在里面撺掇的。” “你知道她想撺掇你和丞相的关系,你还上当?”可馨不满地责问,“其实你也有私心对不对?想让侯爷把爵位传给小叔,做母亲的,为自己的儿子着想,我不怪你,可是你瞧瞧你用的那些办法,全都是损人不利己的,你傻不傻呀?对了,你大儿媳妇,还告诉丞相,说是小叔子曾经调戏过她,想她心思,有这回事吗?” “我呸!”孙氏狠狠地呸了一口骂道:“她多大?我的豪儿才多大?豪儿喜欢你我承认,看上她?也不拿镜子照照,只比我小几岁,我们豪儿缺少母爱吗?看中她?” 可馨闻言,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呵斥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你胡说什么呢?想让小叔子,再被丞相揍一顿?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这么大人了,还不知道?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孙氏正才想起自己挨打的事情,把脸转给可馨看,“你父亲打的,我算是看明白了,男人没有好东西,说翻脸就翻脸,还要休了我,我呸!老娘要和他和离。” “父亲以前打过你吗?”可馨好奇地问道。 孙氏摇摇头,“没有,一直都很好。就是你嫁进府里以后,他警告我,不许和你对着干。” 可馨闻言,不动声色地问道:“那么大哥去世时,你被人怀疑是凶手,父亲也没私下打过你?骂过你?” “人又不是我害的,他怪我干嘛?那段时间,他对我特别好,可体贴了,还说我受委屈了,他心里有数,以后会对我和豪儿好,让我息事宁人不要闹,家丑不能外扬。(.好看的小说)就是听了他的话,我才没有闹着报官,要不然你以为我会这么忍了?”孙氏气恼地斜了可馨一眼,不满地反反了一通。 接着很神秘地凑近可馨,小声说道:”这事情我怀疑是那个狐媚子干的。我想起了老大通房丫鬟春蕙说的话了,那狐媚子有别的男人,备不住被老大发现,她想杀人灭口。可是这也想不通啊。。。。。。” 可馨听了孙氏的话,越发肯定威北侯有问题。看着孙氏二呼呼的样子,也是有点同情她。 被夫君哄骗了多年,当了这么多年的替罪羊,要是知道真相了,怕真就要闹和离了,而不是现在这样,只是为了吐吐槽, 可馨刚要劝她,就听安妈妈进来告诉她,“郡主,宫里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都派了人,赐了药材和补品,大小姐带人接旨去了。皇上派的可是赵公公,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派的也是身边最得力的嬷嬷,郡主可要见见她们?” 能不见吗?可馨暗忖,那都是代表着太后和皇后,不见岂不太拿大? “快请!”可馨热情地说道,“叫海公公好好接待赵公公。把那治老寒腿的膏药,再送些给赵公公。” 当奴才的不容易,经常下跪,膝盖几乎都有毛病。 皇后娘娘派的是华嬷嬷,太后娘娘派的是岳嬷嬷,都和可馨很熟,关系也不错。主要可馨对奴才不拿架子,而且出手大方,又得她们娘娘的喜欢,她们当然对可馨很好。 言辞间的亲近和关心,看的孙氏羡慕又妒忌,想走吧?自己本来想求可馨为自己出头,这事情还没办成,就来人了。 不走吧?搁这看着可馨备受荣宠,心里虽不像原来那么妒忌,可还是酸溜溜的不得劲。 想想自己好歹也是侯夫人,咋就没有人像对待可馨这样,对待自己,如此关心、关怀? 最后孙氏无可奈何,还是走了;因为这一天,可馨这里就没有断了来人,忠勇侯夫妻,平国公的大儿媳,醇亲王夫妻,驸马夫妻和女儿,六部尚书夫妻也都来了,还有和江翌潇交好的大臣们。 不过孙氏怕琬凝接待不周,倒是打发于氏过来帮琬凝的忙了,还算有点人味。 朱氏和叶承安是下午到的,才听说,就急急慌慌地赶来了。 到这一看可馨,朱氏就哭了起来,第一次冲着江翌潇发了火,“你哥哥的儿子是人,我女儿不是人?上次就告诉你他下毒,这次你还把他带在身边,不把我女儿和你儿女害死,你难受对不?这过的是人的日子吗?天天提心吊胆?你说,馨儿自嫁给你,可有过一天好过的日子?我可怜的孩子,从小丧母,我这个做嫡母的和她父亲,也没关心过她,她可怜啊。。。。。。本以为嫁给你,你对她好,她也算是苦尽甘来了,可你瞧瞧现在,这真要是有个什么。。。。。。你让我们怎么办啊。。。。。。” 叶承安也跟着流泪,一个大男人,哭的哗哗的,看的醇亲王和忠勇侯,都眼圈发红了。 醇亲王忍无可忍对江翌潇说道:“你这府里太乱了,要不这样得了,让我妹子跟我回王府住几天,我那里是没有人敢害她的。” 忠勇侯一听,闷闷地说道:“那还不如去我府上,她姐姐昨天就跟我说了,想把小姨子接到咱们府上养伤。” 江翌潇一听气的,差不点上前踹两人几脚!心想,谁不知你们那点心思?还不就是为了和馨儿多呆在一起?门都没有。 腹黑君子气死人不偿命地说道:“馨儿说了,丈夫丈夫,一丈之内为夫,要接馨儿去你们府上也行,我必须随行,不能离开一丈之外。” 忠勇侯说不出话来了,看着可馨的卧室,满脸担忧。 醇亲王说了句:“去死!”然后朝着卧室喊道:“妹子,跟我回王府养伤吧?” 可馨心里感动,不管怎样,还是有人真心关心她的,她的付出,不是没有回报。 大沈氏也带着叶宇卓夫妻和叶云熙、叶云薇来看她了。叶宇卓的媳妇和叶云熙都是发自内心的替她担忧。 两人心里也明白,可馨没有亏了她们,对她们挺够意思。 还有好多患者,也不知是如何得知她被撞伤的消息的,送了鸡蛋、鸡、鸭、馓子、红糖。。。。。。交给药房里的人,还有送到侯府,直接交给了侯府门卫。 问名字,不告诉,给银子,说啥也不肯要,只说:“郡主看病免了俺们好多药费,这点自家的东西算啥呢?” “哎!要银子还是人吗?我父亲(孩子)的病,不是郡主给治好了,早就不在了。” 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闻听可馨被撞的腰子(肾脏)出血,也是担忧心疼不已。 太后娘娘长叹一声对皇后说道:“馨丫头也是多灾多难,和母后当年一样,整天战战兢兢,就怕被人害到。哀家先前就纳闷,她干嘛走哪都带着那三孩子,现在看来,她这是怕他们被人害了呀。。。。。。难为这丫头了,真是煞费苦心。曜翬眼光还真是不错,就是他那些个家人,太不省心了。” 皇后娘娘点点头,“儿臣嫂子就说嘛,威北侯府那些人都有毛病,馨儿这么好的人,他们都千方百计要害她,也不知他们想干嘛?真是太各路了,都该关进牢房。不然以后得了绝症,谁来救人啊?” 两人都有同感,害谁,也没有害大夫的,尤其是可馨这样,能把死人从阎王手里,拉回来的大夫,哪能害了?害了都死多少人啊! 两人的想法,也是徐昊泽的想法,尤其听说好多患者,都自发地送给可馨礼物,连一些贫穷的老百姓都能舍出家里下蛋的老母鸡,可想而知,可馨对待患者,该是多么仁义了。 徐昊泽又一次后悔了,感叹下手太晚,这么好的可人儿,竟然叫江翌潇抢了,不然得为他挣得多少民心啊! 还有一点,也让他上火,就是他无法去探望可馨。 听他老弟醇亲王那天回来说:“皇兄,这回馨儿可是吃大亏了!腰子被撞坏了,都出血了,青竹说,她小便里面都是血。” 内脏出血,这在现代都是重症,何况做不了手术的古代? 徐昊泽当时急的就要摆驾威北侯府,被醇亲王拦住了,“皇兄,现在这么乱,您就别再添乱了,馨儿已经躺在床上了,您要是再。。。。。。” 徐昊泽这一想,江翌潇夫妻和忠勇侯夫妻,都受伤了,自己要是再出事,可是真够乱的了。 这好不容易忍着不去看望可馨,可是他管不住自己的一颗心,不去担忧可馨,所以,第二天,听赵公公回来说,“哎哟喂!皇上,您说说相爷的侄子,咋这么坏吔?竟然是他叫人下毒,将马给弄疯了。说是在他的靴子里,搜出五六种毒药,这可真是吓人,才十岁的孩子呢,他咋这么毒啊?” 徐昊泽一听,当即就做出了决定,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能录用他当官,这样的可怕的人,一旦得势,可不得了,还不知会害了多少人,他就是再优秀,朕也不用他,哪怕江翌潇为他求情。。 徐昊泽正为可馨受伤一事闹心,可偏偏有人不怕死的弹劾她,这不,十六号年假结束刚上朝,就有人在朝堂上向可馨发难了。 两三位御史,加上受了宁王党羽挑唆的官员,在那满嘴喷粪,文言文听不懂,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皇孝慈郡主,牝鸡司晨,竟然敢妄议朝政。此风一开,我大周朝危也!” “皇孝慈郡主依仗权势,在府里不敬祖母、婆母,殴打叔叔、婶婶,不义不孝,令人发指!” “皇孝慈郡主撺掇京城官宦夫人,不守《女则》,违背七出,经常抛头露面,和男子嬉笑玩耍,实为败德之人! “皇孝慈郡主。。。。。。” 醇亲王初六不在,否则当场就能气得发疯。 江翌潇当时强忍住没有施展玄冰斩,冻死这帮混蛋。 但凡和可馨、江翌潇交好的人,纷纷出列,向皇上启奏,当然都是说她为老百姓,为了朝廷,做了多少好事的。 因为可馨受伤,没能马上回到任上的叶承安,本来是没资格参加朝会的,可是徐昊泽特批了,别人也就不敢说什么了。 叶承安是真没想到,他女儿为了老百姓做了那么多好事,还能被这些官员,如此往身上泼脏水。 这家伙虽然当几个月的父母官,可是骨子里的那股浑劲,哪容易马上就消失不见? 这厮气得,当即就在朝堂上哭了起来,“皇上,下官不服,这些人咋这么埋汰人呢?下官的女儿,在黄淮水患区,为了救老百姓,四天四夜没合眼,最后都累得晕过去了,这要是不抛头露面,那些老百姓就都得病死。还有威北侯府那些所谓的长辈,皇上,您派人去查查,他们都干了什么;丞相大人也在,你么还可以问问丞相大人下官的女儿刚刚新婚第一晚,他们就谋害下官的女儿,以后更是想尽办法欺负下官的女儿,下官问问你们,要是你们的女儿遇到这样的长辈,你们还会这么说吗?” 叶承安声音大了点,永安伯马上跳出来,指责叶承安,“皇上,叶知府咆哮朝堂,应该把他驱逐出去。” 忠勇侯马上冷笑道:“永安伯,你可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有人这么骂淑仪娘娘,你不也急得乱跳吗?” 好吗!一时间,朝堂上打得乱了套。 最后是太子的师傅,一位六十多岁,头发斑白的文太傅,出来一锤定了音,“皇上,老臣不知道别的贵妇不守《女则》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皇孝慈郡主,实是有不得已的原因。听太子爷回来告诉臣,疫病施虐的时候,皇孝慈郡主,日日夜夜守候在最重、过病气最厉害的病人床前,对他们实施抢救。因为怕太医被过上病气,皇孝慈郡主一个姑娘家,只和其他两名男大夫,关在那二间今天进去,明天不知能不能出来的病室里。皇上,如果这个时候,要守着那《女则》,得死掉多少人命?这些人当中就包括太子爷,还有不少大臣们的家眷。皇上,太子爷跟老臣叙说此事的时候,是流着泪说的,太子爷说,‘馨姐姐不嫌脏、不嫌累,为那些女患者端屎端尿,清理痰液,就是那些最下贱的妓女,要不行时,馨姐姐都拼尽全力抢救。孤病危感觉要不行的时候,馨姐姐一遍遍地对孤说:尧儿,姐姐不准你放弃,你是男子汉,是铁骨铮铮的男人,和姐姐一起打倒病魔。’师傅,有好多次,孤觉得就要不行了,都是听见了馨姐姐的呼唤,又挺了过来。’” 文太傅说到这,有些激动,眼睛发红,声音打颤。 徐昊泽一看,赶紧赐坐。 赵公公一听,亲自送了把椅子给他。 文太傅战战兢兢坐下后,平息了一会,才接着说道:“太子爷说,‘事后,有好多病人都说,吴先生都没有抛弃我们,我们有什么理由,自己抛弃自己?师傅,他们和孤一样,不忍馨姐姐伤心,因为每一位病人的逝去,馨姐姐都要自责伤心的大哭一场。’皇上,您可以问问太医,他们最后为什么会以皇孝慈郡主马首是瞻,医术固然有关,可最让人感动的,是她那颗仁爱的心啊!老臣后来看了郡主编的那本《儿童启蒙书》里面的故事,没有一个不是有教育意义的,其内容都是在教导孩子们如何做一个好人,做一个爱国的、有知识的、善良的、正直的人。” 。。。。。。。。。。。。。。。。。。。。。。。。 第三百三十六章 一 起 被 罚 文太傅说到这,抬头看了一眼诬陷可馨的大臣,突然加大声音,洪亮地说道:“观书如观人,这样一个品行高尚的女子,怎么可能会如你们所说的那样不堪?依老臣看,咱们大周这样的女子是太少了,否则,多几位像皇孝慈郡主这样的人才,才是我大周之福啊!” 文太傅威望很高,高的不仅仅是才华,还有他的人品。舒残颚疈两袖清风、敬贤礼士、不同流俗、正直无私、严于律己、刚正不阿,所有的成语用上,也不夸张。 老头很少夸人,对可馨印象这么好,不单单是听了太子的叙说,还源于他亲自到药房看见了可馨如何对待病患的。 温泉山庄开业那晚,可馨愣是让太子派人送了两张票给老人,告诉太子,“对待全心全意教导你的师父,不但要尊敬,还要爱戴,把他当做父亲一样,真心地关怀、关心。好好孝敬他老人家吧,不要因为你是太子,就觉得他应该对你好,这世上没有什么是应该的,别人对你付出真心,你一定要回报别人真心。” 太子听了可馨的话,亲自派人接文太傅过来看节目,陪他泡温泉,还领老人到医务室,做了个简单的体检宕。 再等看了晚上的文艺演出,听了精忠报国那样的歌词,文太傅对可馨的好感,简直如同火箭升空似的快速飙升。 所以才有了今天,在朝堂上,一番声情并茂的演讲。 小老头的学生,遍布朝廷,他一说话了,他的那些徒弟,哪还敢反驳样? 古代极为尊师重道,师傅的地位,犹在父亲之上,父亲和师傅的一件发生冲突,你听师傅的,保证没人骂你不孝。 所以,好多人马上出列,“臣附议。”这样的话声,就不绝于耳了。 徐昊泽一看江翌潇始终不表态,就有点不高兴。心想,枉馨儿对你一往情深,她遭人如此攻击,你就这么站在一边一声不吭? 又想当孝子,又想做个好丈夫,朕偏不让你如愿。 徐昊泽坏坏地一笑,靠在龙椅上问道:“丞相,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江翌潇酷酷地回以一笑,用宏亮的声音,深情地叙说道:“臣妻为人如何,在臣决定娶她那一日,就已经告诉了全天下之人。不贤不孝、品行不端,臣怎么可能会为了她,发誓永不纳妾,以后只要她一个女人?事实胜于雄辩,臣妻嫁给臣以后所做的一切,都无愧于臣对她的誓言。所以,今天臣不想再浪费口舌,去和一些别有用心,见不得女子比他们的强的,小肚鸡肠之人辩解什么,他们真要是有本事,就主动请旨去水患区治水;疫病来临的时候,就不要当缩头乌龟,那样臣妻和臣保证谢谢他们。” 刚刚辱骂可馨的那些人,被江翌潇这番话,说的是面红耳赤,讪讪地低下头,真的当了缩头乌龟。 只有永安伯不怕死地跳出来问道:“那丞相大人的意思,就是承认,你的长辈们确实谋害了皇孝慈郡主喽?” 江翌潇冷诮地看着他,出口反问,“本相和你很熟吗?干嘛要把家事告诉你?你女儿被骗的***了,你不也千方百计地隐瞒吗?你可曾到处告诉人?你要是能当朝说出来,本相也可以。” 江翌潇的状元,岂是白拿的?像永安伯这种没有真才实学,靠着女人爬上来的,岂是他的对手? 江翌潇一番话说完,满堂大笑,连徐昊泽都忍不住笑了。 “你”永安伯被气得,太阳穴青筋直蹦,差不点一头栽倒。 这时候有人说话了,“可是丞相大人别忘了,皇孝慈郡主可是皇家人,谋害她,可是要砍头的。” 江翌潇回头一看,暗道,你终于跳出来了。说话之人,正是宁王。 江翌潇冷冷地看着他,不慌不忙地说道:“那谋害当今皇上和当今太后之人,更应该碎尸万段,可是有的人,不也好好地站在这里吗?吾皇仁慈,对犯了错的人,一向仁慈宽容。” 宁王城府很深,死死地盯着江翌潇看了一会,终于露出一丝阴笑来,“是啊,皇兄确实伟大,要不怎么能把心爱的女人,都拱手让给大臣?臣弟实在是佩服。” “朕把哪位心爱的女人,让给哪位大臣了?二弟远在临州,这宫廷辛秘之事,你怎么会知道?连朕自己都不晓得呢。”徐昊泽龙拳紧了又紧,恨不得将宁王一拳给捣个透明窟窿,却带笑慵懒地问道。 宁王说不出来了,连忙请罪,“求皇兄恕罪,臣弟出言无状,愿意领罚。” 徐昊泽等的就是这句话,心里乐的要笑出来,面子上却故作为难地说道:“二弟啊,这可是皇宫的金銮殿,不是你临州的王府,话不可以乱说,事情不可以随便做,否则要付出代价的。你看,你这样一说,岂不让人骂朕无能,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唉。。。。。。朕不能不做惩处,不然以后难以服众。” 说完,沉声说道:“来人啊,宁王出言无状,拖下去责打二十军棍。” 到这,大伙明白之前江翌潇和徐昊泽为什么那么对脾气了吧?一对腹黑的主,行事、说话很像不说,连爱的女人都一样。 宁王被打的起不来,他的党羽,也跟着沉寂了不少,京城和朝堂,总算宁静了下来。 而紧接着,皇帝就降旨罢了江老三和江老四的官职,将两人各打了二十板子和三十军棍,还罚了威北侯和江翌潇一年的俸禄,连老太太、杨氏和江烨智都没放过。 往常江老三、江老四犯错,徐昊泽看在江翌潇面子上,会让他做主惩处。 江翌潇虽然推脱,可是还会为两人求情、开脱,“皇上,祖母年迈,经不起刺激,是否可以从宽发落?臣以后一定会劝诫他们。” 可是这回,当徐昊泽故意考验他,依然笑着问他,“曜翬,这都是你的长辈,你看怎么办?不处理是不行的,可怎么处理,你觉得合适?” 江翌潇这次可是动了杀机了。马上跪下磕头,诚恳地认错,“皇上,臣有罪,臣的家人,如此胆大妄为,都是臣纵容的结果。皇上,王子犯法,与民同罪,请您依法处置,臣绝无怨言。 “好。”徐昊泽一听,马上说道:“你四叔屡次欺辱皇家郡主,判斩刑。你三叔。。。。。。” 江翌潇听徐昊泽这么处理,竟管心情沉重,可是没有说一句求情的话,磕头谢恩,就回去了。 回府跟可馨一说,可馨却反对了,“先杀他,让他蹦跶几天,我估计明郡王会找他,盯紧他,看看他们会做些什么?” 死罪免了、活罪难逃。不杀你,已经是仁至义尽,官你是别想当了,就这样,两人一撸到底,成了庶民,还被打的窝在了床上。 老太太被罚跪一天,江烨智被夺去了参加科考的资格,本来江烨智要挨十板子的,后来听说他去了庙里,这十板子就落到了杨氏的屁股上。 这一下子,威北侯府这帮如狼似虎的玩意,总算害怕了。 老太太一气一吓一慌,又中风了。这回要命了,可馨起不了床,宫里的太医,奉了皇上之命,又不让入府诊治。 威北侯来找江翌潇,江翌潇回答他:“我也没办法,皇上不让,我这个丞相难道能抗旨?” 威北侯厚着脸皮问道:“要不让你媳妇给看看?” 江翌潇无奈地摇摇头反问:“是祖母能过来?还是馨儿能过去?馨儿自顾不暇,随时都能丢命。父亲您让我怎么办?” 江翌潇现在想想那天老太太冲老卫喊的那句“不要放水”,还在心寒。 想想他为这个府里所做的一切,竟然换来这样的回报,说不生气伤心,那是骗人的。 再想想可馨知道他被江老四打了一板子,心疼、愤怒,气的咬牙切齿地骂道:“这个仇我记下了,等姑奶奶病好了,我一定要千倍万倍地打回去。nnd!敢打我的老公。琬凝,你打他们就打对了;可惜,十板子有点少了,应该打五十板子。你记住,有人欺负咱们,就应该欺负回去,千倍万倍地偿还回他们。有恩要报,有仇更要报。” 等到给他上药时,看着屁股和腿上淤血的印子,小女人心疼的直掉泪。 事实上,江翌潇只要受点伤,可馨都会心疼。 上次为了护卫皇上受伤,虽然在他来说,只是皮外伤,根本不算什么事。 可是可馨还是心疼的流着泪边为他处置伤口,边抱怨道:“你怎么这么傻呀?他叫你干嘛就干嘛?这是愚忠,你知道吗?不管什么,也比不上生命来得重要,为了抓活的,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值得吗?这个昏君,就知道让别人为他卖命,也不看看他自己做的那些混账事。” 江翌潇想想自己为了逗她,当时说的话,心里马上觉得又甜又暖,如同三九严寒,喝了碗热热的甜豆浆,舒服熨帖到了极致。 当时他听可馨这么说,就问她了,“假如有一天皇上要是想杀我,你怎么办?” 可馨连一秒钟都没犹豫,就斩钉截铁地告诉他,“首先是这个假如永远都不会存在,因为我不会让他杀你的,其次,他真要敢动你,我们就一起逃亡海外。老公,我已经想好了,趁着开贸易行,和国外做生意,咱们干脆在外国开公司、买房子,给咱们子孙后代留条后路得了。伴君如伴虎,人无近忧、必有远虑,狡兔还三窟,何况我们?我早都想好了,拼着你我的本事,到哪不能弄个富豪当当?才不要为那些不值得的人卖命。” 他一听,马上又问她,“你不是说要帮助皇上成为一代明君,流芳百世、名垂千古的吗?怎么?不想帮他了?” 可馨又是一点没犹豫地回道:“那也得看他表现的如何,表现好就帮他,表现不好,我又没有毛病,要去帮他。就看他自己如何做了。曜翬,其实我真正想的是,帮着这个国家强盛,而不是哪一个人;无论是谁做皇帝,只要他是个一心为民为国的明君,我都会帮他。当然喽,还得对我、对你和我们的孩子好,我才不像你,净养些白眼狼。” 他被小女人说的,连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想想也是,他为老太太他们做的,早已超过了老太太当年为他做的,便是还债,也该还清了。 江翌潇本来就因为可馨受伤,因为凶手是他哥哥留下的唯一血脉,而不能狠狠地惩罚他而愧疚,现在就更不可能,让可馨带伤,去为他祖母治病了。 江翌潇把他老爹,叫可馨去为老太太看病的事情说了,可馨马上摇了摇头,“我没那么善良,三番四次去救一个想要害我们的人。上次要废我的腿和名誉,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忍了,这次竟然让人往死打你,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不可忍!我是忍无可忍了。” 老太太病了,杨氏于江烨智被送进庙的当晚,就闹了一出上吊自杀的把戏。 她的大丫鬟妙莲,跑过来对江翌潇哭道:“相爷,大奶奶上吊自杀了。。。。。。唔。。。。。。幸好奴婢发现快,不然就死了。。。。。。” “这可真是典型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可馨鄙视地冲着江翌潇撇撇嘴,“这么一闹,你一心软,一去看她,她顺势朝里怀里一倒,没事也有事了。让娄嬷嬷和青竹,还有小双和你一起去看看。” 青竹、娄嬷嬷和小双一听,拿上药箱,和江翌潇一起,朝着杨氏院里走去。 到了那里一看,这回这女人,简直比黛玉焚稿之时的小模样,还要惹人怜惜。” 第三百三十七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看见江翌潇来了,先是挣扎着起来行礼,然后不容江翌潇动问,就悲悲切切地哭道:“二叔,我对不起。[.超多好看小说]舒残颚疈。。。。。你哥哥!智儿是他。。。。。。他留给我。。。。。。我唯一的血脉,我没把他教好,害的他被。。。。。。被送进了家庙。你哥哥想是。。。。。怪我了,把他留给我的、唯一的信物玉佩。。。。。都收回去了。这。。。这让我情何以堪?我。。。。。。真是恨不能。。。。。。跟着他去了,也好过在这世上。。。。。。世上受煎熬。” “什么玉佩?”江翌潇震惊地问道:“可是母亲留给我们兄弟的双麒麟碧玉佩?” 杨氏哭的几乎要咽气似的点点头,“那天娄嬷嬷过来。。。。。。过来问让不让智儿。。。。。。去温泉山庄,我还看来着。娄嬷嬷来了,我顺手摆在了。。。。。。一边,等智儿走了,我心神不宁,就忘了这。。。。。。这玉佩。今天智儿去庙里,我本来。。。。。。我本来是想。。。。。。找出来给他戴上,谁知。。。。。。怎么找,也找不到了。。。。。。唔。。。。。。” “大奶奶。。。。。。”妙莲这时站出来,恶狠狠地剜了娄嬷嬷一眼,哭着说道:“您别自责了,什么大爷把玉佩收走了?要叫奴婢说,玉佩就是被那个狗仗人势的老奴偷了,怎么她来了玉佩就没了?以前不管大奶奶您放在哪,怎么从没有失窃过?咱们院子可没有那起眼皮浅的贼。” 原来在这等着自己。娄嬷嬷恍然大悟,这才知道杨氏要干嘛宀。 杨氏到了这时候,还在装模作样,呵斥妙莲,“无凭无据,你不要。。。。。。胡说八道!捉贼捉赃,娄嬷嬷是。。。。。。郡主身边的管事嬷嬷,岂是你。。。。。。你没有证据,就能诬陷的?还不给我。(.)。。。。。退下!” 妙莲一听,扑通一下子跪在江翌潇面前,磕了三头,理直气壮地说道:“相爷如果不信奴婢的话,就搜查奴才们的房间好了,挨个搜,看看到底在谁手里。” “不用搜了。”娄嬷嬷忍无可忍,实在看不下跳梁小丑的拙略表演,沉声说道:“玉佩是在老奴这里,可是那是大奶奶您亲手将玉佩赏赐给老奴的。您现在这样,是什么意思?枪” 杨氏故作震惊地看着娄嬷嬷,拼命摇头,激动地浑身发抖,“娄嬷嬷,我敬你是郡主身边的管事嬷嬷,我并没有怀疑你,没想到真的是你。你在胡说什么?那碧玉佩是大爷留给我的唯一信物,我当着命根子一样,便是智儿,我也轻易不给他带着,怕他弄坏或弄丢,我怎么会把它赐给你一个奴才?” 说完,跌跌撞撞地走到江翌潇面前,声嘶力竭地哭喊起来,“二叔,你可要为嫂子我做主啊!如今连个奴才,都欺到我们孤儿寡母身上了,我们这是没有活路了。。。。。。” 这要是以往,她这么伤心欲绝地样子,江翌潇铁定失去理智,可是今天,他却非常冷静地分析了这件事。 连他都觉得娄嬷嬷绝不可能会干出偷盗玉佩之事。因为他知道,可馨对奴才出手向来大方,尤其是身边的心腹。 娄嬷嬷孤身一人,发誓要侍候可馨一辈子,可馨也说要养她一辈子,她将来根本就是衣食无忧,她要那玉佩干嘛? 真要是贪恋宝贝,《竹韵居》什么宝贝没有?对娄嬷嬷是不设防的,她要偷,还用跑外面来? 那么她大嫂为什么说谎?那目的只有一个,希望自己处置娄嬷嬷,引起可馨震怒,继而和自己决裂。 看来她是真的如馨儿所说,不希望自己和别的女人恩爱幸福啊! 之前的灵芸公主,她对自己说“皇家的娇女,难免心高气傲,你是驸马,就是再大的官,也得顺着她。” 害的他一直对灵芸公主有怨气,觉得自己好好一男子,硬要被女人压一头。 之后的韩氏,她又说:“弟妹糊涂啊!怎么能和那个女人走得近,不听祖母的话?这还不说,毫无容人之量,对凝儿太虚假了,孩子都能看出来,我们又如何看不出?” 三任妻子,没有一位她认为是好的,她什么意思? 江翌潇阴沉着脸,想起以前的事,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了可馨的声音,“杨咏絮,你太自信了,你以为你的那个什么碧玉佩是好东西,娄嬷嬷收了以后,一定不会交给我,对吗?你错了,那玉佩现在并不在娄嬷嬷手里,而是在我那。” 江翌潇转头一看,可馨趴在担架上,被人抬过来的。 原来小双和青竹一看杨氏诬陷娄嬷嬷,马上就回去像可馨汇报去了。 可馨怕江翌潇再次受杨氏蒙蔽,马上让小双姐妹,把她抱到担架上,给抬过来了。 可馨趴在担架上,一脸痛苦地对江翌潇说道:“那玉佩我一看和你的一样,知道那是母亲留给你们的遗物,你一直贴身带着,这样的东西,她怎么可能拿来送人?果然。。。。。。呵呵。。。。。。幸好娄嬷嬷不是那等眼皮浅的,拿到手里,就交给了我,你到我的抽屉看看吧,就在那个红盒子里。” 可馨的话,江翌潇如何能不信?他看了杨氏一眼,那一眼犹如冰刀,将杨氏划的体无完肤,随即又将她冻僵了。 她万万没想到,娄嬷嬷会把那么贵重的玉佩交出去,而不是自己留下,五六千两银子的东西,老贱人竟然。。。。。。真是活活要气死她。 如今可好,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没有扳倒娄嬷嬷,没有使得叶可馨和江翌潇吵架,还让江翌潇对自己有意见了。 杨氏这么一折腾,没折腾到别人,倒把自己折腾病了,这回不是装的,是真病。 这以后的时间,朝廷里也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江翌潇、醇亲王也好,是徐昊泽、忠勇侯也罢,这些哪一个是善良之辈?对待那些污蔑、诽谤的家伙,怎么可能不予以反击? 得,那天在朝堂上大放厥词、满嘴喷米田共的家伙倒霉了,被搜罗出各种罪证,砍头的砍头,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林林总总,放倒了十几位官员。 一时间,菜市口经常有人被砍脑袋,血迹就没干过。 其实,徐昊泽完全是借这个机会,剪掉宁王的枝枝叶叶。 以前,他老想着,你只要不是死心塌地为宁王卖命,朕就对你网开一面。 可是现在一看,怀柔政策不管用了,宁王一回来,这些人就像吃奶的孩子看见娘一样的,蠢蠢欲动,那他还客气什么? 这样一番血腥镇ya下,让好多人多知道了可馨在几位大boos心中的分量。 一时间,上门找她求情的人,也多了起来,有的甚至托关系,找到了叶宇琪丈母娘那里。 可馨一律推脱,“对不起!朝堂上的事情,相爷回府从来不跟我讲,我也不问。这个忙我帮不了。记住,以后凡事都要思考好了再做,不要被人利用了。”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冷笑,真当老娘是观音转世,慈悲为怀,连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呢? 你们在朝堂上欲置老娘于死地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放过老娘?老娘又没招你、惹你,你犯得上如此狠毒? 来而不往非礼也,如今也尝尝同样难受的滋味。 可馨养伤养了半个月以后,症状完全消失,叶承安才带着全家老小去中原。 走之前,叶可露和兵部尚书的小儿子订了婚。 因为兵部尚书求到江翌潇那里去了,说是,“曜翬,那傻小子对人家叶三小姐一见倾心,非她不娶,我这也是没办法,才求到你这里,咱们并非完全看的是你们的财力和势力。不管怎么样,孩子要是不愿意,硬绑在一起,岂不也不幸福?” 朱氏问叶可露的意见,叶可露因为春节期间去温泉山庄,见过这余国忠小伙子几次,两人还说了一次话,对人家印象也很好,所以娇羞地点头同意了。 两个年轻人同意,两家大人当然没的说,一切手续办起来还不快? 可馨知道,狂汗了一阵,十二周岁的叶可露,都订婚了。 二姨娘一阵狂喜,可馨来的时候,对可馨那叫一个殷勤。 女儿嫁的是尚书府,还是个嫡子的正妻,要不是因为可馨,这根本就是想都不用想的事情。 可馨和江翌潇去送别父母以后,就住在了香山别院,没有回府。 江翌潇也是烦透了,想趁机躲出来。因为江老三、江老四被罢官以后,两人的老婆,整天找威北侯闹。 威北侯被闹得没辙,就来找江翌潇闹。 江翌潇不能拿他老爹怎么样,就只好跟他来了个缓兵之计——拖。今天告诉他老爹,“我正在想办法,打消皇上的怒气。” 。。。。。。。。。。。。。。。。。。。。。。。。。。。。。。。。。。。。。。。。。。。。。。。。。。 为了送花的amnylyh亲、蜀云觞亲,送爱你一万年的面包鼠亲,送包包的ljqi031266亲加更一章,祝你们蛇年吉祥如意,身体健康!小冰谢谢各位亲啦!爱你们! 第三百三十八章 皇帝的礼物 明天就告诉他,“您别急啊。舒残颚疈。。。。。皇上最近心情不好,经常无缘无故地发火,你这个时候找他,不请等着挨骂吗?” 威北侯后来被两个弟妹整天闹腾的没招,只好央求正在跟他闹别扭的孙氏,把好不容易要回来的、庄子、铺子的地契和房契再还给他们。 孙氏这回可是真正地急眼了,拿着把菜刀,守在自己门口大叫:“要庄子、铺子、银子统统没有,要命有一条,谁不怕死,就来拿走。” 于氏现在和江翌豪和好了,婆媳俩的关系有所改善,当然向着自己的婆婆,也立在孙氏旁边哭喊:“这还是亲叔叔、婶婶吗?敌人也没这么狠心的。公爹,莫非相公不是您的亲儿子?” 江老四、江老三夫妻一听,也回骂:“这是威北侯府,我大哥说了算,你们算是什么东西?宕” “就是,以死吓唬谁?你要是想死,我马上为你拿来毒药和绳子,拿刀一下子砍不死,还怪疼的。” 马氏的话,骂的阴毒,孙氏气的肝气乱窜,毫不留情地回骂:“你个毒妇!你想的美,要死也得拉上你垫背,省得留你在世间祸害人。 韦氏阴险,见状笑咪咪地说道:“大嫂,你这么害怕干嘛?咱们都是大哥的亲妹弟,如今被逼得走投无路,这是求到你门上来了,你就好意思不收留?那你也太刻薄了吧?别说我们爷和大哥是亲兄弟,哪怕就是个远房亲戚,如今求着你,你也不应该堵在门口不让进啊?叶” 孙氏被韦氏挤兑的说不出话了,还是于氏反应灵敏,接着说道:“是乞丐我们都能收留,唯独你们不行,因为你们是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 “你个小chang妇!你敢骂我们是畜生?”马氏眼看着就要扑过来撕打于氏。 养伤的江翌豪一看如何能让?忙叫大房的家丁都过来帮忙。 一时间,大房这边上演全武行,都打乱套了! 最后,江翌豪派人求到可馨这边,可馨派海公公拿着皇上的御赐金牌过来了,将威北侯和江老三、江老四老婆好一顿训斥,“当皇上的圣旨是什么?知道皇上为什么罢了你们夫君的官职?因为他两品行太坏了!罢了官职,是要他们好好反省,可咱家看,你们不但没反省,还变本加厉了,整日里地上蹿下跳。爱跳是不?看来那天没打你们,你们皮痒了,那好,今天就为你们松松筋骨。来人啊。。。。。。将两人拖下去,打三十板子,再不悔改,就打四十板子,再不悔改,五十板子,打到悔改为止。侯爷,您再这么纵容令弟妹如此闹腾,咱家看,侯爷这爵位,就别想要了。” 就这样,可馨和江翌潇看着心烦,索性离开侯府,住在了香山别院。 这里僻静,空气又好,又没有人害他们、烦他们,庄子里“天煞门”高手云集,机关遍布,就是有歹徒来了,他们也不怕。 可馨和江翌潇,带着三个孩子,在这过了半个多月快乐似神仙的生活。 二月初回到了威北侯府,可馨和江翌潇就闲不下来了,完全投入到了工作中。 从这时开始,可馨的事业迈上了一个新高峰。 徐昊泽派出他的弟弟安王,和可馨一起开办她所说的银行、贸易行、医院,报社,各种工厂。 安王很聪明,但是私心也重,没在那,就想安排自己的心腹进来。 而且还隐晦地跟可馨说:“咱们也不能忙死忙活,白忙活一场对吧?真正挣了多少银子,还不是咱俩说了算?” 这是要打着他皇帝哥哥的旗号,明着为朝廷挣银子,私下中饱私囊,亏得徐昊泽如此信任他,把这么大的事交给他。 可馨待人真诚,最见不得人阳奉阴违,所以,当即就冷笑一声,“这是干嘛?既然说了为朝廷挣银子,那就是为朝廷挣银子,你如果想挣银子,就另外想办法好了,这么弄虚作假我做不来,也不会去做。” 安王被她说得脸红脖子粗,半天都没缓过劲来。 可馨见他那样,不但不同情,还抱怨徐昊泽,给她派个心腹,原来竟是个两面三刀的小人。 这也叫忠臣?我呸!哪里赶得上咱们家曜翬? 可馨气的找到徐昊泽,开门见山地说道:“我已经说过,你派人来只是起个监督作用,看看我有没有背着你营私舞弊,不是叫你这个人来指挥我做这做那,那要我干嘛?直接让他做得了?” 可馨这是在给安王留面子,她也怕徐昊泽因此收拾安王,自己跟他闹过点不愉快,可还没到这种断人后路的份上。做人不能太过刻薄,还是要为自己留条路的 其实徐昊泽明明知道安王是什么样的人,可是没办法,他手中没有能为他挣来银子的经商奇才,所以只能用他。 对他的自私和贪心,徐昊泽也是没办法。好歹他只是贪了小头,大头都在他这,而且,除了贪点银子,也没有其它的歪心思,自己少得些就少得些,总比什么没有强吧? 他派安王过来帮助可馨,其实也是试探可馨,看看可馨对他的忠心,到了哪个程度。 所以,可馨那天和安王的谈话,很快他就获知了,当时他的心里,那个滋味,他无法评说。 总之这些年,对任何一个女人,他都没有产生过,就觉得一颗心柔的一塌糊涂,这也就是可馨没在身边,在身边估计他能忍不住,将小丫头死死地搂进怀里。 这种感觉,还无关风月,绝对不是***,而是情,对,就是有一腔柔情,想要给她。 所以,现在见可馨冲他发脾气,也不生气,叫赵公公拿来吃的、喝的,搬来椅子让她坐下,关心地说道:“腰还疼不疼?要是还不舒服,就再养一阵子,不着急。” “我着急。”可馨风风火火地说道:“这么多的事情,一样样的做起来,您以为容易吗?皇帝大哥,这都快二月下旬了,不要半年,南方汛期就到了,不单单是黄淮,还有长江流域,都有可能发水灾,现在就应该派人修筑堤坝,兴建水库、水闸才好。可是国库的银子不够,怎么不急人啊?我先把银行和医院建起来,商行,等您的船一造好,马上就投入运营,京城这边的商行,先招掌柜的,把一切运外海外的物资,都准备好就可以了。” 要是别人跟他这么急三火四地说话,徐昊泽早就火了,可是可馨越这么跟他没大没小,他心里越高兴,觉得这是没拿他当皇上敬着,这是拿他当着亲人。 所以,乐的桃花眼弯成了月牙,说话的声音更加温柔,“挣银子再重要,也没你身体重要。馨儿,朕,我要你好好的,永远都好好的。” 这厮真是要血命了!可馨暗骂,姑奶奶这边急的冒火,他还有心情搁那边煽情,你哪来那么多的情啊? 可馨不但不感激,还不满地斜了他一眼,一边起身往外走,一边说道:“您派一个您认为最铁面无私,刚正不阿,对您最忠诚的大臣过来监督。” 徐昊泽还想和她多呆一会,急的一把拉着她的裙带,急吼吼地说道:“你别走啊,我还有东西给你。” 徐昊泽为她准备了新年礼物,奈何一直没有机会送给她,今天总算单独和她在一起了,所以他心心念念,都是想着怎么才能把礼物给她。 徐昊泽到了这时,也是有点紧张,怕可馨拒绝他的礼物,所以,拿出那个黄金打造镶嵌各种宝石的首饰盒时,他手心都有点冒汗。 这个带音乐的首饰盒和里面的祖母绿宝石,都是北戎国人进贡的,据说是花高价,从西洋人手中买来的。 首饰盒下面有个开关,拧紧了以后,首饰盒可以发出好听的声音,非常神奇。 这个盒子,好多嫔妃都跟他要过,他都没舍得给。 那块祖母绿宝石,比极品翡翠还要美丽,他是如获至宝,除了他的皇冠上,镶嵌了一块,其余的,他都没舍得用。 如今,他找宫廷最好的、制作首饰的师傅,拿去打造了一套祖母绿头面。 为此,他事先还找赵文博商量了,“你想想,皇孝慈郡主会喜欢什么样子的头面?能设计个样子出来,供朕参考一下。” 赵文博接到这个任务,足足关在房间里有四五天,这才上交给了皇上一整套头面设计图,把人都熬瘦了。 这厮感叹:“我情愿画上一百幅画,也不要设计这个什么头面。” 徐昊泽激动地拧了几下首饰盒下面的开关,然后首饰盒打开,发出悦耳的声音。 可馨一看,不以为然地笑道:“哦,八音盒啊,您就为了让我看它?我知道的。” 徐昊泽震惊,连忙问道:“你知道?” 可馨这才知道到说漏嘴了,连忙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在外国记载新奇物事的书上看过。” 徐昊泽最爱看她做这些可爱的小表情,所以,马上宠溺地指着首饰盒笑道:“那送给你就送对了。春节前就想给你的,一直没机会,看看里面的东西,喜不喜欢?” 可馨站在距离首饰盒有一段的距离,因为背对着首饰盒,还没看见里面的祖母绿头面。 现在听徐昊泽这么说,好奇地走过去一看,整个人都震惊了! 一整套白金镶嵌祖母绿的头面,摆在首饰盒里,大到项链、额链、华胜,小到耳钉、戒指。 没选用黄金,是因为可馨很少带金饰,多以白金、白银镶嵌宝石、玉类、珍珠为主式样简洁,做工精致,不张扬,但经得起打量,充实着低调的奢华。 所以,赵文博是按照可馨的品味,设计了这套头面,也就难怪可馨会震惊和喜欢了。 这么好的东西,她才不会傻到不要,可馨盖起首饰盒,就怕徐昊泽反悔一般,紧紧地抱在怀里,冲着徐昊泽甜甜地,笑得跟朵向日葵,“谢谢大哥!我好喜欢。” 徐昊泽以为她会拒绝,每想到她是这个态度,先是一愣,然后就笑弯了眼睛,低嘎地问道:“你不怕丞相生气?” 可馨摇摇头笑道:“大哥送我礼物,他有啥可生气的?我们曜翬才没有这么小心眼。大哥,那我走了,我还有好多事。” 说完,拿着首饰盒,迈着轻盈而又快速的步子,飘飘然地走了。 徐昊泽看着她摇曳生姿的背影,满心地喜悦中,又夹带着丝丝酸涩。 看的赵公公和跃琨一阵无语,暗忖,这可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别的女人要着不给的东西,这硬是费尽心思送给皇孝慈郡主。 这郡主没拒绝,高兴地收下了,瞧瞧把皇上给美的,比他自己当年收到这些贵重礼物,还要高兴。 徐昊泽是高兴了,可江翌潇这位君子,并没有如同可馨说的那样,心眼大得很。 一看那八音盒和里面的祖母绿头面,当即就把俊脸拉了下来,“你干嘛要收他给你的东西?难道我买不起头面给你?” 可馨一看他吃醋,马上朝他冷冰冰的脸上吧唧两口,然后的意地笑道:‘你傻呀?这么贵重的东西干嘛不要?将来送给女儿做嫁妆,或是送给儿媳妇做见面礼,多合适呀!不要?傻子才不要。” 江翌潇闻言,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看着她一瞬不瞬的地问道:“你就不怕他又想入非非?” 可馨一下子躺倒在沙发上,一边哼唧,“老公,我累了,给我揉揉腿。”一边剥着橘子,塞进自己和江翌潇嘴里,不慌不忙地回答:“他想他的,他想也是白想,我只喜欢江翌潇这个笨蛋。” 话音刚落,江翌潇身上的寒冰,马上消融,妒火也泄了个精光。 挤到沙发上,抱着小妻子,一边为她按摩腰腿,一边低嘎地说道:“宝贝,今晚还不能在一起吗?还要多长时间啊?啊。。。。。。江烨智这个小混蛋!这回要是不彻底改好了,看爷怎么收拾他!” 第三百三十九章 心灵契合的欢爱 (5000+) 憋了这么长时间,虽然可馨小手、小脚和丰盈齐上阵,可是那和花谷里面的感觉,如何能相比?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舒残颚疈 江翌潇整夜抱着小女人,滑溜溜、香喷喷、软绵绵的小身子,他是君子,可不是唐僧,如何能忍受? 于是,刚刚那句话,从可馨能活动,小便化验没有红细胞开始,就一直问,每天问,问的可馨都不忍心了。 想想自己已经有两个月没和他在一起,一直吃着补肾的药膳,应该问题不大,于是就娇羞地点点头。 可馨这一点头,可把某君子乐坏了!一跃而起,那速度堪称闪电,把可馨抱起放到床上,就要来个饿虎扑羊宓。 可还没等扑上去,就听见娄嬷嬷敲门问:“大少爷喊饿了,相爷、郡主可要摆膳?” 江翌潇一听,气的骂道:“霖儿现在怎么跟个饿死鬼似的?整天就知道吃吃吃。” 可馨看着欲求不满地某君子,扑哧一声笑道:“孩子正长身体,又天天锻炼,加上药膳调理,脾胃功能变强,他能不饿吗?黉” 江翌潇委屈地看着妻子,又开始卖萌撒娇,“可我也饿,你都不喂饱我。” 可馨看着大男孩似的爱人,心里柔的好像一汪水,连连亲了他好几下,这才娇声说道:“今晚好好喂你。” 江翌潇一看小妻子,眼波荡漾,饱含着满腔柔情;红唇似花,绽放的笑靥,比最美的玫瑰花还要璀璨,真真是心神俱醉! 两人感情浓烈,一直到上了饭桌吃饭,某君子还深情地凝视着妻子,不停地朝她碗里夹菜。 可馨也会为他把鱼肉剔好,或是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狠狠地瞪他一眼。 可馨的丫鬟,还有娄嬷嬷、安妈妈,看着高兴。 琬凝也是偷偷地笑。孩子已经懂事了,看见父母恩爱,当然高兴。 小丫头对自己亲生的母亲的印象,越来越模糊,有时情不自禁就会想象成可馨变得年龄大一点的样子。 而可馨因为她的懂事、聪慧,也倍感欣慰。俩人的关系,又像朋友,又像师生,又像母女,在一起常常有说不完的话。 因为可馨经常带着三个小家伙出去,常常给他们讲解大自然中遇到的各种现象;所以三个孩子,无论是见识、性格和才学,都有了质的飞跃。 体格也比同年孩子要好,霖儿总算开始往上窜高,所以,饭量比以前大了一倍,胆子也大了一倍。 用过晚膳,江翌潇猴急的,亲自上阵,把最爱缠着可馨的儿子,给摆弄睡下了。 然后急火火地回到自己卧室,立马就跑进了净房,“老婆,等我,两分钟就好。” 可馨看着他的猴急样,忍不住想笑,却偏偏要故意整他似的说道:“不急,我也想要泡澡。” 江翌潇一听,刹住脚步,眉飞色舞地问,“那我们一起洗?” 可馨想想自己的计划,于是摇摇头,“你先洗吧,我还有点事,马上回来。” 江翌潇一听,有点遗憾地去了净房。 净房里有和温泉山庄一样的热水淋浴,江翌潇确实只用了两分钟,就解决了战斗,冲了出来。 出来一看愣住了,房间里四周摆放了十几个漂亮的小花碗,碗里面有水,水里漂浮着花朵似的蜡烛,花碗周围还摆放着鲜花,房间同向可馨净房的门上,挂着红色的薄纱。 江翌潇有点发懵,不知道小妻子要干吗,想问丫鬟,丫鬟一个都不在,再看看床上,他又愣住了,床上也撒满了花瓣。 江翌潇摇摇头,自言自语,“这又要给爷什么惊喜?” 好奇啊!等不及了,摇动铃铛,小双现身,躬身问:“门主有何吩咐?” 江翌潇反问:“你们夫人呢?” “在净房”小双声音未落,人已经消失无踪。 江翌潇冲到净房跟前推门,门从里面插上了。他进不去,只好敲门,“馨儿,宝贝,你快点。” 正在净房里为可馨梳妆的幽兰和青竹,两人在那低头闷笑。 可馨羞恼,一人轻轻赏了一巴掌,羞恼地大声说道:“再笑把你两早早嫁出去,江南和江山可是着急了。” 青竹和江南有意思了,幽兰现在则和江山成了欢喜冤家。 两人一听可馨这么说,一起急了,异口同声喊道:“谁要嫁给他了?” 净房里的声音传到江翌潇耳朵里,江翌潇也不好意思地俊脸泛红了。 完了,刚刚的话,被丫鬟听见了,丢人啦!宝贝真是的,平常洗澡不用人侍候,今天怎么还叫了两个人进去帮忙? 满头雾水,忍住满心地好奇,在那翻看着春宫图,正入神时,净房里出动静了,江翌潇吓得,赶紧藏起春宫图,正正经经倚在了床头的靠垫上。 就听见青竹和幽兰说了句:“相爷、郡主晚安!”然后就麻溜地走了出去。 江翌潇刚要回头,就听见了小提琴的声音,江翌潇扭头一看,立马成了石化状态。 他看见了什么?一位身穿冰蓝色流彩暗花月华羽纱锦缎,玉雪真丝织锦而成的,她所说的、印度纱丽的仙子,从薄纱后面,边拉着小提琴,边走了出来。 锦缎的纹理用细小的真丝串编着着小颗的蓝月珠,光华正是从蓝月珠上淡淡溢出来的,紧身上衣底边垂下一圈银铃,动一动和手臂、脚腕上的铃铛一样,叮当着响。 再看自己的小女人,画着银蓝色的眼影,红唇艳丽,裸露着洁白的腰肢和小腹,小小的肚脐上,镶着一颗蓝宝石, 长长的头发,弯曲成大波浪,披在肩上,皓白如雪的手腕上、脚腕上、颈项和额头,带着白金镶蓝宝的手链、脚链、胸饰和头饰。 说是仙子,却比仙子妖娆魅惑;可说她是妖,她又比妖精多了几分冷艳和高贵。 江翌潇晕晕乎乎,不知身在何处。看着放下小提琴,打着手鼓,边唱扭动着腰肢、手腕,甩动着波浪长发的小妻子,从心到灵魂都为之震颤。 可馨尚不知老公此刻已经热血沸腾,她渐渐找到了当年跳印度舞的感觉,腰肢倩倩风姿万千,妩媚动人的旋转着、扭动着,那长长的黑发在风中凌乱,美得让人疑是波浪,冰蓝色的纱丽飞舞,随着她身体的扭动,荡漾出美丽的曲线。 最美的是她的眼睛,如同一颗黑曜石,隐藏在银蓝色的花瓣中,不时地流射出含娇带媚、带妖、带俏的光芒, 小女人这是要要了自己的命啊!江翌潇不停地咽着口水,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朝着一个地方涌去,下面的武器,再也按耐不住,在那蠢蠢欲动。 某位君子,再次化身为野兽,冲上前抱起小妻子放到了床上,随即就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自己身体下,声声低喃:“宝贝,爷的宝贝;妖精,爷的妖精。。。” 雨点一般的吻不停地落在可馨的额头、鼻子、眼睛,直至嘴唇。 可馨听他深情地呼喊着自己,早已软成了一滩泥,软软的躺在他的的身子,不停地娇喘着。 江翌潇看着怀里的小人儿,衣衫半解,香雪柔嫩的香肩泛着莹白的光泽,长发披散着,正好铺满了她裸露的后背,那张精致的小脸泛着莹亮的粉红色,被他浸润的唇瓣微微红肿,如熟透了的水蜜桃,媚眼如丝、风情万种,妩媚动人,令他恨不得立马挤进她身体里,将她爱个千遍万遍。 可是他又不愿意草草要了小女人。想想小女人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江翌潇的小颗心,柔得不能再柔,于是,强忍着自己勃发的yv望,温柔地亲吻着妻子,抚摸着她,从胸前的雪丘,一路向下,直到她的幽谷处。 可馨感受到老公正在用他极致的温柔包围着她,像品尝一道甜点似的,一寸寸将她吃掉。 她忍不住想要回应,于是主动含住江翌潇胸前的小红豆,开始xi吮、舔弄 她的主动回应,让江翌潇更加的疯狂,他彻底的失去了理智,他低下头,埋首进可馨的幽谷口,张嘴含住了她的小花蕾。 他竟然。。。竟然亲吻自己的那个地方!可馨被他的动作,逗弄的整个身子都在轻轻的颤抖,仿佛三月枝头最后一朵摇摇欲坠的粉嫩桃花。 感到妻子花谷口,已经湿润一片,江翌潇才慢慢地将自己的昂扬,送进她的体内。 两人同时闷哼出声,随即江翌潇便不顾一切地冲撞、律动起来。 小妻子甬道的紧窒、柔软,像有一个婴儿小嘴,不停地含住他的jian挺,在那xi吮,收缩,弄得他欲死欲仙。 他也算是在花丛中,穿梭过来的人了,却不知道,床第之事,竟有这等美妙,实在叫他贪恋舍不已。这时他只想发泄,将身体里的这股yv望发泄。 这种心灵契合的欢爱,让两人都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极致kuai感,可馨忍不住吟哦出声。 那娇媚的声音,刺激的江翌潇更加癫狂,将可馨柔弱无骨的身子,摆弄了不知多少个体位,最后坐在椅子上,让可馨骑在他的身体上,用尽全身力气,起伏顶撞。 直到她甬道里传来一阵jing挛,强有力的收缩,江翌潇感觉到有千百个小舌正一起舔吻吸附着他,这才忍不住的喷射出生命的种子来。 可馨累的晕了过去,失去意识前,暗叫了一声,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瞧被折腾的,明天又该起不来了,又该叫丫头们笑话了,又该叫安妈妈碎碎念了。 安妈妈回去一次,就跟她老娘告一次状,“夫人,姑爷那都好,就是不顾及小姐的身子。小姐尚未及笄,哪能如此夜夜承宠?看看把吾们小姐折腾的,走路都打晃。” 朱氏不相信啊!因为人人都说丞相大人淡漠女色,加上修炼绝世武功“玄冰斩”,在那方面就更节制了,朱氏还担心女儿不性福。 所以,听安妈妈这么说,马上问道:“不是说他不近女色,都睡在书房吗?” 安妈妈摇摇头,又是自豪,又是抱怨地说道:“那是没有遇见吾们二小姐,遇见吾们二小姐,就是铁金刚也化为绕指柔了,就是冰坨子,也化成热水了。睡书房?开什么玩笑?就是办差,都恨不能把吾们二小姐带着。” 朱氏听安妈妈这么说,也是有点担心女儿的身体,私下里告诉可馨节制些。 可馨苦笑,以为我不想吗?可惜某位君子到了那样的时候,就变成野兽,听不进人话了。 纵欲的结果,就是第二天腰酸背疼,外加眼圈发青。可馨一觉睡到九点,起来一问,某厮早起神清气爽,精神抖擞地上朝去了。 走之前吩咐青竹,“你们郡主太累了,明天不要叫她,让她睡到自然醒。有什么事,叫娄嬷嬷和海公公,协助大小姐处理吧。” 青竹得令,哪还敢叫醒可馨?只好任她一觉睡到自然醒。 可馨龇牙咧嘴地爬起来,穿上浴袍,去净房泡澡,一看身上的颗颗草莓,脸都绿了。 暗忖,以后说什么也别去撩拨所谓的君子,那是一位真正披着人皮的色狼。 可馨还有事情要办,不能赖在家中偷懒,于是,喝了安妈妈让人熬制的补肾药膳,就去了招聘人才的地方。 医院、银行也好,商行、报社也罢,都需要大量的管理人员和工作人员,不能临时抱佛脚,现在招聘了,现在就要培训。 好多事情,都压在她的肩上,她没有功夫偷懒。 还没到那里,就遇见了安王。 安王一把拉着她,先是道歉,后就耍赖皮,“妹子、妹子,是四哥错了,四哥不该对你发号施令,也不该起了贪念,你念在四哥初犯,就放四哥一马,不要叫皇兄换人好不?我保证,以后妹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要是不让我跟着你,我就天天上你府上蹭饭吃,上你集团来闹你,我说到做到哦!” 可馨见他死缠烂打,不解地问道:“我就奇怪了,你都知道,我确实再为朝廷忙活,自己并不挣银子,而且,你来了也没有银子可捞,你干嘛还要跟着我?你的那些庄子、铺子都很挣银子,你也不缺银子,你完全没有必要和我绑在一起。” 安王一梗脖子,不满地哼道:“挣什么银子?以前还好,现在叫你给挤兑的,加上‘天煞门’越来越兴旺,我都成了馅饼里的馅了。我不管,以后,你必须带着我,所有的生意,都要让我占有股份。” 可馨被他的霸道不讲理,弄得怒极反笑,“凭啥呀?我该你的,还是欠你的?你做你的买卖,我做我的营生,我正大光明,又没偷你、抢你,我凭什么,就要什么都给你?” “我被你弄的生存不下去了,我不找你找谁?”安王一副流氓样地耍赖。 可馨被他墨迹地失去了耐性。她一身事情,哪有功夫和他在这磨牙。 可馨冲冷清云一摆首,冷冷地说道:“请安王回到他自己马车里去吧。” 冷清云和周五欺身而上,安王的侍卫过来阻拦,安王先是面容一冷,随即转瞬笑道:“好,不待见我,我找三哥去。” 可馨上车一后,左思右想,然后对娄嬷嬷说道:“叫海公公想办法查查安王,我要他全部的、详细的资料。” 可馨的第六感很灵敏,看人也好,看事也好,很少有走眼的时候。 她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安王,会有一种不安全感,她不想和他近距离的接触,非常地不想。 她把这奇怪的感觉告诉了江翌潇,然后说道:“老公,咱们防着点他。我第六感很准的,就像当初看你侄子和大嫂一样,不知道为啥,我就是喜欢不起来;可是凝儿就不一样,我一见就特别喜欢她。” 江翌潇一听,马上套在她耳边吹气,“那我呢?你第一眼看见我,有没有马上喜欢我?” 可馨秋波流转地斜视着他,娇嗔道:“还好意思说?什么君子?第一次看见人家小姑娘,就叫人家抬起头?” “哈哈。。。。。。”江翌潇得意地笑了,搂着她声音低醇而又性感,饱含柔情,“我喜欢你很久了,还没有正正经经地看过你,所以那天一听是你,我高兴坏了!那么好相看媳妇的机会,我哪能错过?” “谁是你媳妇?”可馨心里甜蜜,却傲娇地轻轻拧了某君子一下,“还君子,就是一色狼,对着人家一花骨朵,都能下的去爪子。” “哈哈。。。。。。”江翌潇闷笑,“抢媳妇再装君子,媳妇就被人抢跑了,事实证明,爷做对了,再晚一步,你就被徐昊泽那只色狼,弄进皇宫了。宝贝,你不知道,看见徐昊泽懊恼的样子,我心里有多爽!哈哈。。。。。。” 这还是自己初遇时的谦谦君子吗?可馨哭笑不得地看着自己的老公,想想人家对他的评价,冷峻、冷情、冷心、冷酷,四个冷字,饱含了他多少艰苦的心路历程啊!心里忍不住地发酸、心痛。 。。。。。。。。。。。。。。。。。。。。。。。。。。。。。。。。。。。。。 第三百四十章 害虫暂时老实了(5000+) 谁不想开开心心的?一般外表冷峻的男子,都是闷***型的,内心热乎着呢。舒残颚疈 不是自己老公想冷,面虎狼般的亲人,除非脑袋进水,才会去以热情回报。 可馨紧紧地搂着江翌潇,怜惜地说道:“老公,我非常高兴,幸亏你当色狼,把我抢到了手,否则要是进宫,我真的不敢想象会怎么样。” 江翌潇一听,心里也是甜蜜;可想想她跟着自己,还真是没享到几天福,又觉得内疚,所以,将她朝着自己怀里,紧了又紧,才叹了口气,“可是,我却让你跟着我受了不少委屈,遭了不少罪。宝贝,一想到这些,我就觉得对不起你。” 可馨摇摇头,伸手抚摸着他的鼻子,娇嗲地“嗯。。。”了一声,“可是我拥有了你呀,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觉得所有的委屈和艰难,我都可以一笑置之。宓” 江翌潇没有再说话,却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恨不能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他不停地亲吻着可馨的额头,按摩着可馨的腰部,强忍住自己勃发的yv望,怜惜地说道:“睡吧,宝贝。。。。。。” 可馨一看他没有闹自己,就知道他在担心自己受伤的肾脏,心里涌上一股暖暖的热流谥。 想起现代时,自己闺蜜的说的话,“男人如果真爱你,最爱亲吻的不是你的唇,而是你的额头。”不由感到很庆幸。 自己穿越了千年,竟然找到了真爱。 江翌潇这个人接受新生事物很快,iq也很高,可馨跟他讲了现代的一些先进科技,只要跟他讲个大概,他马上就能找到自己的几位当家,进行商谈研究。 他的“天煞门‘里,倒也是人才济济,不少都是高级工匠,也就相当于现在的工程师或技术员。 所以招聘管理人员和技术工人时,可馨悄悄地跟江翌潇说:“老公,要不要把你们‘天煞门’的人,渗透进来?这样要是万一哪天皇上对我们下手,我们可以将技术撤走,全身而退。” 啥时候都得给自己留条后路不是?虽然不想背叛徐昊泽,可是却不能不防徐昊泽不信任他们,对他们下毒手。 江翌潇考虑了十分钟以后,对可馨说道:“你看这样好不好?都知道‘天煞门’门主在暴民施暴时救过你,后来你又替他治过伤,要不叫‘天煞门’门主来找你,寻求和你合作好不好?” 可馨想了想,摇摇头,“皇帝多疑,他不疑心我,不一定不疑心别人。老公,这些年‘天煞门’在京城的势力,已经越来越大,他已经有点担忧了,所以,才迫切希望我把你们的势头压下去。我看这样,还不如把‘天煞门’南移,到海南去,替我在海南开辟市场,打通海上通道,做海外交易,如果能开垦出一片荒岛,就更好了,实在不行,在国外买庄园、买农场也行,得给咱们自己留条后路。(.)” 江翌潇为妻子的深谋远虑点了点头,赞许道:“你考虑的比我长远、周到。好,那就这么办,明天找个时间见见我们‘天煞门’的兄弟吧,他们一直嚷嚷着,要正式拜见你这个门主夫人,凝听你的教诲。” 可馨有点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不是见过了吗?结婚那天,不是都来了吗?在香山别院,也见过。” 江翌潇摇摇头,正色道:“那不正式。师傅把‘天煞门’门主之位传给我,曾经告诉过我,是我的妻子,不一定能胜任门主夫人之职,门主夫人,必须是一位,能协助门主,带领门徒,将‘天煞门’发扬光大的女子,只有那样的女人,才能获得八大当家的认可,可以领进山门,拜见师尊,其仪式和开祠堂,和拜见祖宗一样慎重。以后我要休妻,没有他们的同意,是不可以的。” “哇!这么严格?”可馨惊讶,“那以前灵芸公主和韩夫人,有没有领进山门,拜见师尊?你不是说师傅云游去了吗?他不在,这拜见师尊仪式也能举行?” 江翌潇点点头,“师傅是修仙之人,已经练成金刚不坏之躯了,上哪去了,什么时候能回来,谁都不知道。” 江翌潇说到这,把套在指上的翠玉扳指,取下来给可馨看,“这是‘天煞门’门主代代传承的器物,到了我这,已经是第十代了,你想想,这个门派有多大?门徒有多少?灵芸公主和韩氏,师傅都见过,师傅就不喜欢两人,你想想八大当家的又怎么会喜欢她们?” “师傅为什么不喜欢她们?”可馨讶异地问道,“灵芸公主师傅可能因为她是公主,有所忌惮,可是韩夫人?” 江翌潇摇头苦笑,“师傅不喜灵芸公主,并不因为她是公主,而是看不上她的骄纵和傲慢。灵芸和永乐公主还不一样,她母妃尹贵妃,地位之高,仅次于太后娘娘,尹贵妃病故,灵芸公主一直是太后娘娘带着的,太后娘娘没有女儿,对她难免娇惯了些,所以,养成了她目中无人,骄傲自大的毛病。其实,我尚了公主,祖母后来是最后悔的一个,因为直到灵芸公主去世,她也没有喝到孙媳妇茶。灵芸公主就是不跪着敬茶,甚至都不到威北侯府来,老太太他们,又不愿意到公主府去,所以,僵持到最后,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可馨一听,鄙视地撇撇嘴,暗骂老太太是个欺软怕硬的熊包蛋,对着人家真正的公主,连个屁都不敢放,对着自己这个没有皇家血脉的贫民郡主,就可劲欺负、折磨。 江翌潇看她的表情,可能知道了她在想些什么,于是,揉揉她的头发,无奈地接着吐槽,“你想的没错,祖母确实是欺软怕硬之人,在灵芸公主这里受的窝囊气,全部出到了韩氏身上,韩氏真是被她和继母弄得苦不堪言,加上那时候我先是出外任,后调回京城,又忙的晕头转向,实在不愿再回府对着她,整天对你哭诉,所以,渐渐地我就不耐烦了。[]现在想想,我也是对不起她,不爱她,所以从来也没考虑过她的感受。” “也不能全怪你。”可馨客观地说道:“后宅的事情,你一个男人,本来也不太明白,在朝上已经累得要死了,回到府上,当然希望有个避风港,让你好好歇一歇,可是,韩夫人经常跟你哭哭啼啼的抱怨,也难怪你心生厌烦了。讲起来这事情,老太太有大责任,但是韩夫人处事的方法,也是有问题,她光是哭诉,不想办法让你看见老太太对她的狠毒,以你对老太太的信任,怎么可能会听她的一面之词?再加上有你大嫂的推波助澜,你能待见她,那才是怪事。其实说来说去,是你祖母这人太过分了!在灵芸公主那里受的气,你出在下一任孙媳妇身上干嘛?” 可馨说着,对老太太更不耻了,想想忍不住地问江翌潇,“那灵芸公主那么对她,老太太就不找你闹?” “怎么不找?”江翌潇连连摇头,“整天在我面前抱怨灵芸公主不孝,可是见到她,又竟说好话,我能怎么办?我跟灵芸公主说深了,她苦恼,那时她怀孕了,我也不能让她老是流泪啊?说浅了,她前脚答应,后脚就忘了,你又能怎么办?所以,我后来,干脆去外任了,眼不见心不烦。” 可馨听他这么说,又开始心疼爱人了。想想他真是可怜,在外面辛辛苦苦,累死累活,回到府里,还没有安宁的时候,你说他能开心吗?难怪整天冷冰冰的。 可馨紧紧地搂着他,不停爱怜地抚摸着他的后背,将自己满腔的爱意,传达给他,满含柔情地喃喃说道:“老公,老公,那些不愉快的事,咱们不想了,以后我们好好地过日子,我们会幸福的。” 接下来的日子,确实很幸福,当然,如果江翌潇不为江烨智之事烦恼的话。 江烨智被送去家庙,还有两名侍卫陪着他,听好,是侍卫,不是小厮,侍卫只负责他的安全,不负责侍候他的生活起居。 慧能方丈看着他满脸戾气,目光带煞,掐指一算,是连连摇头,暗叹这个孩子,小小年纪,怎么妒忌之心、贪婪之心就如此之重?这个样子下去,不等长大,就会成为祸害。 可怜的慧能方丈,为了除害,整天逮着他念经,把个江烨智恨得,以为慧能方丈闭目诵经看不见,不停地朝大师扔眼刀。 大师是得道高僧,如何能感觉不到?对他更加不放心了。 所以,江翌潇去看望江烨智的时候,问大师何时能把他接回来,大师回到道:“要是施主真心为了这个孩子好,就让他皈依佛门,永远不要踏进红尘。” 江翌潇一听,整个人傻了,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他不傻,当然明白大师话中的意思,知道大师是告诉他,这个孩子太坏了,怕是不易改好,不出家,入了红尘,等于是害他。 大师这么说,你说江翌潇上火不上火?这不等于他大哥那一根苗断了吗?他大哥从此没人传宗接代,没人上香了,江翌潇能不闹心? 江翌潇没辙,只好将江烨智继续放在寺庙,期望着大师能让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但是心里对杨氏,可就有了怨愤了。 江烨智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当然跟杨氏脱不了干系,把他大哥留下的独苗苗,教成了坏孩子,还不容易改好,你让江翌潇如何没有怨气? 所以从寺庙回来后,就跟可馨说:“你去告诉继母,让她把大嫂的禁足时间,改为三个月,抄写佛经一百卷,为大哥祈福。” 可馨一听,就知道一定是慧能方丈说了江烨智的事情,把江翌潇打击着了,一问,果然如此。 可馨二话没说,就去找了孙氏。说什么?她完全能理解江翌潇的心情。 可馨跟孙氏说明事情的原委,孙氏可是高兴了,得意的哈哈大笑,“贱人!她也有今天?丞相早就该认清她的的为人了。你放心吧,这事交给我了,总算可以出口气,我不会轻饶了她。” 孙氏到了杨氏那里,杨氏一看她,不动声色地请安行礼,然后坐到一边,继续抄写佛经,安静的如同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她连伤带气,确实是大病了一场。 可惜这回病了也没用了,可馨气她想伤害娄嬷嬷,直接以郡主的名义,将她禁足,罚她抄写佛经,为江翌哲祈福。 再加上后来被打板子,所以,这女人断断续续一直病着。 病好了,也不能出来害人,只好窝在房间里,整天抄写佛经。 孙氏翻了翻她抄写的佛经,嘲讽地说道:“没想到你也有这样的时候吧?这人人啊,不能老是使坏,会遭报应的。你看,现在应验了吧?来告诉你一声,你的禁足期延长了,改为三个月,丞相说了,你儿子在寺庙,慧能方丈说了,他太坏,不能放他回来,所以,让你抄写经文,为他赎罪,你再抄写一百部经文吧。” 杨氏听到这话,终于做不到淡定了。看着孙氏,目呲俱裂地说道:“你撒谎!二叔才不会对你说这样的话,你是个什么东西,二叔会搭理你?再说二叔拿智儿当亲儿子看待,怎么会忍心他在寺庙受那清苦?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给我滚出去!你这个毒妇,你不得好死!” 她说什么也不能承受,江翌潇认清她真面目,对她无情的这个事实,孙氏的话,她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 这么些年,她在威北侯府依仗的,无非是江翌潇的信任和保护,失去了这些,她要想如同以前那样逍遥,怕是不能了。 孙氏见她终于发怒了,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么些年所受的憋屈,仿佛全部排解了出去,心里这个爽啊! 声音越发嘲讽,神情越发地鄙视,“二叔、二叔,你要不要脸啊?整天霸占着丞相,给你儿子当爹。你还以为是韩氏活着的时候呢?丞相老是听你撺掇?现在是郡主、郡主,丞相和郡主好着呢,好的蜜里调油一样,你的话,丞相不信喽。” 孙氏这么话说完,杨氏气的一张俏脸,刷就变得惨白。这一瞬间,她的恨足能毁天灭地,她觉得撕裂了可馨,都不解恨,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找一万个最肮脏的男人,把叶可馨给xxoo了,然后再把她碎尸万段,剉骨扬灰。 得,这一气,又病到了,足足缠绵病榻两个月。当然,她这个病有装的成分在里就是,她的目的,就是想让江翌潇来看她,她想着只要江翌潇来看她,她就能让江翌潇回心转意。 可惜,江翌潇一次也没有去看她,都是可馨去的,杨氏到了这时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病情真的加重了。 她病倒了,老太太半身不遂,卧床不起,也老实了,江老三、江老四一看仗腰子的没有了,终于不敢太放肆了。 威北侯一看他们不闹了,也就消停了,和孙氏的关系,开始缓和。 所以,可馨和江翌潇因为没有人闹腾,倒是过了两个多月的消停日子。 可是可馨却告诉娄嬷嬷、海公公和小双,“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们绝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就和当初的越王勾践一样,卧薪尝胆,励精图治,最后怎么样?吴王败了吧?所以,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要更加严密地防范。” “没有错。”海公公赞同地点头,“郡主,您可真是深谋远虑,奴才派人跟着江老三,发现他和明郡王的幕僚有来往,奴才猜想,这家伙很有可能和宁王那个反贼勾结,干出抄家灭族的事情来,咱们不能大意。” 可馨赞扬地看了海公公一眼,“你做得好,这现在起,你和冷清云专门负责盯住他们和外面人交往的情况;小双你和娄嬷嬷,专门负责他们和内部人来往的情况。人员如果不够,跟我报备,我想办法解决。” “够了。”小双笑道:“相爷又招了两位女侍卫,正在教规矩呢。” 小双不能跟海公公透露江翌潇真正的身份,只好这么说了。 其实真正的情况是这样的,在可馨进了山门,拜见了师尊以后,“天煞门”的八大当家,一看这位郡主,对他们一点架子都不摆,出手大方,送了好些名贵药材给他们补身体不说,还送了温泉山庄的会员金卡给他们。 八大当家是江湖人士,对那种娇娇滴滴、故作清高的千金小姐,是看不上的。 偏偏可馨这人,骨子里很豪爽,行事大气,自自然然,丝毫没有闺阁千金的做作,言辞又幽默风趣,待人极为真诚,所以,平常一板一眼,非常严肃的八位老头子,几乎马上就喜欢上了她。 第三百四十一章 门主夫人PK皇帝嫔妃(一) 可馨看他们的年龄,以为他们只在四五十岁之间,结果一问,他们最小的六当家,也已经五十四岁了。舒残颚疈 可馨赞叹他们:“几位当家的真是会保养,你们不说,我还以为你们比曜翬大不了几岁。” 三当家的是个弥勒佛一样的胖子,红光满面,和电视剧里的布袋和尚,很神似,一听可馨这么说,马上笑着说道:“大当家的一百零二岁,二当家的九十六,我老人家八十八了,四当家的八十二,老五七十六,老六最年轻五十四,老七七十一,老八六十六。你师傅老人家,一百六十多岁了,已经修成金刚不坏之躯,脱离六道轮回,生死循环了。” 可馨震惊地眼睛瞪老大,“呀!那岂不已经是神仙了?师傅他老人家好厉害!” 刚感叹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连连给八位大当家的打躬作揖,“哦!对不起!对不起!请原谅晚辈的无知,刚刚竟然接受各位前辈的行礼,实在是很过分。宥” 二当家的是个很严谨的老头,见状很认真地说道:“门主夫人万万不可,进了‘天煞门’拜在师傅们下,不管大小,都要按照‘天煞门’门规来办事。‘天煞门’不论岁数多大,都在门主领导之,门主夫人也是,接了天煞令,就可以号令整个‘天煞门’。” 可馨看着挂在自己胸前黑乎乎,磨得铮亮的牌子,这才知道这块牌子的含金量。 忍不住自言自语地问道:“这么重要的牌子,为什么不给曜翬,要给我呢?膣” 三大家闻言乐了,看着可馨解释道:“给了他,他要是变坏了,岂不糟了?这个‘天煞令’,有制约门主的作用,如果他变坏了,你凭借‘天煞令’,可以废了他门主之位。” 还有这么大的用途?可馨又被惊着了,拿着“天煞令”爱不释手地左看右看,然后俏皮地斜了江翌潇一眼,娇憨地说道:“你以后不要做坏事哦?不然我废了你!” 八位当家,被她娇俏可爱调皮的样子,都弄的笑了,连一贯板着脸的二当家的,嘴角都翘了起来。 可馨想想却问道:“各位前辈就不怕可馨是坏人?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我?” 八位当家的一起摇摇头,最年轻的六当家说道:“我们考验了你好多次了。你记不记得有一次一个乡下的老者来看病,最后告诉你没有银子付诊费,你不但免了他们的药费,还给了他们草药苗,叫让他们拿回去种植,然后承诺,种出的草药,你会回收。还有一次,你在道上遇见一位被别人马车撞伤的乞丐,你不但给他治伤,还把他收进了植物园做工,这些人,都是我们的门徒扮演,去考验你的。你心怀大爱,不是那等心胸狭隘,贪慕荣华富贵的势利小人,也不是那起为了金钱,什么都不顾之人。不然也不会等了这么好几个月,才让你拜见师尊。‘天煞门’传承了十代,只有四位夫人,你是第四位。” 可馨一听,感动地将令牌贴在胸前,走到“天煞门”各位师尊牌位面前跪倒,极为郑重地承诺:“第十代‘天煞门’门主夫人叶可馨,在此发誓,‘一定遵守门规,好好辅助门主,带领门众,将‘天煞门’发扬光大!匡扶正义,绝不做危害社会和老百姓的事情。” 话说徐昊泽没有收拾日渐壮大的“天煞门”,就是因为这个最大的江湖帮派,做的都是正当生意,没有作危害朝廷和社会的事情,更没有谋反的意思。 等到江翌潇当了门主,他就更是将“天煞门”往正道上领了。 其实江翌潇的师傅当初看中他,正是看上他的人品和奇佳的练武天赋。 要是江翌潇没有结婚,他的成就肯定会在他师父之上,可是江翌潇既然已经成为门主,为了“天煞门”整个门派,他不能抗旨。 再说整个江氏家族,也不能让他去修仙,他一走,江家整个就垮了。 何况那时徐昊泽也离不开他,所以他虽然已经打通任督二脉,武功进步的比任何一位当家的神速,但是不保持童男之身,要想成仙,可就难如登天了。 可以说,江翌潇为了江氏家族,为了朝廷和“天煞门”,做出了巨大的牺牲。 门主武功可以不是最高,但是他的领导能力,以及其它方面的能力必须特别强。 广论武功,八大当家的武功,不论哪一位都相当高,尤其是六当家的和二当家的武功,可以将身体周围一百多平米方围之内的人和物,瞬间变成冰块,随即破裂成碎冰茬,比江翌潇功力厉害多了。 因为八位老人都没有结婚,可馨当即就决定,把八位老人当着爷爷对待,于是,对八位老人说道:“您们别在这山上住了,太清苦了,我想好好孝敬您们,亲自照顾您们的饮食起居,可是,我来一趟太不方便了,您们住进威北侯府吧?” 八位大当家的一听,看着可馨极为真诚,不似装假,心里全部感到暖暖的。(.好看的小说) 虽然最后因为要在山上清修,拒绝了可馨下山,但是可馨的话,却让他们感到熨帖温暖极了,“那好吧,我每半个月上山为你们做一次体检,送一些补给上来,你们有什么事,一定要及时通知我和门主,不能只报喜不报忧哦。” 江翌潇一听她半月就要上山一次,连忙阻止道:“当家的要闭关修炼,有时二三个月都不出关,你不要老来打搅。他们身体很棒,不用你做什么体检的。” 可馨拿眼一瞪江翌潇,不满地反反道:“不要大意,身体再好,年龄在那,身体各器官已经老化,提高一些警觉,总没有错的。” 八大当家的一看她的认真劲,只好让三当家劝说道:“夫人,你两个月上来一次足够了,闭关时我们辟谷,几乎不吃食物你送上来也是浪费。” 这么一说,可馨才作罢。 八位老人见她天真可爱,待人真诚,一听说她被人害的肾脏挫伤出血,马上就另派了两位女门徒,要送到她身边和小双姐妹一起保护她,这几天正在培训,估计很快就能上岗。 没有人捣乱,可馨把全部精力和心思,都投入到筹办银行和商行,以及太后娘娘寿诞的工作中去了。 太后娘娘过个大寿,如果奢华,没有四五十万两银子,是不行的。 所以可馨很聪明,以温馨吉祥为主,没有弄得太过奢华,但是正如她所说,整台晚会从头到尾,都让人感到很亲切、很幸福。 因为可馨编排了十八个节目,寓意为长长久久,两个九。 这十八个节目,她写好剧本、歌词乐曲等等,开始向皇亲国戚、文武大臣拍卖,以价高者得,哪个府上竞拍到为太后娘娘表演的机会,哪个府上就可以派人进宫,按照她编写的歌舞、小品、戏剧,亲自为太后娘娘献艺。 进宫排练的人,不得是奴仆或歌舞伎,必须是小姐或是少夫人,也可以是公子、少爷。 需要男的、女的、年龄多大,都跟你说明了,你根据你们府里人员情况,自己决定竞拍哪个节目。 拍卖那天,徐昊泽亲自到场助威观看,醇亲王为组织人,那些皇亲国戚,文武大臣见那阵势,哪好意思不掏银子竞拍? 再说表演好,可就一下子成名了,不但能获得太后娘娘和皇上的喜欢,还有可能指门好亲事,成为皇家的媳妇。 所以,竞拍的那叫一个激烈!特别是《千手观音》这个节目,寓意吉祥,竟然以一万两银子,被三家买去了表演权。 三家分别是醇亲王府,永乐公主府和另一名公主,封号叫长安。 有了银子,有了人,可馨一边带人排练,一边制作服装,还要一边忙活银行和商行筹建。 可馨这下子可是忙坏了,看的那名皇上派来的监军,据说是位刚正不阿、铁面无私的御使,在上朝时,对皇上说道:“皇孝慈郡主,可是没有任何私心,都是在为朝廷和皇上分忧解难,有时累得连吃饭时间都没有,看的下官都有些不忍了。” 徐昊泽看了那些攻击可馨的大臣一眼,阴沉沉地问道:“还有谁对皇孝慈郡主有怀疑的?朕把你们派到她身边去,让你们看看,她是如何危害大周朝的。” 那些大臣低下头,噤若寒蝉,都不敢说话了。 严冬过去,春天终于来临,万物复苏,碧绿的春草钻出了泥土,延绵成了绿茸茸的地毯,铺满了皇宫的每一个角落;各种鲜花争先恐后地迎风绽放,在枝头错落有致地绽放着春的喜悦。 御花园里,火红的杜鹃花仿佛春的盛会中最妖娆的舞者,热烈地簇拥在一起吐露芬芳,随着微风轻轻摇曳;五彩的蝴蝶和顽皮的小鸟也加入了这场春的盛会:鸟语花香、彩蝶翩翩,和着潺潺清澈的荷花池水,好一幅迷人的“醉春图”。 景色美丽,后宫的嫔妃,耐不住寂寞,纷纷跑出踏春来了。 其实说白了,观看春景是假,想要和皇上来个偶遇是真。 徐昊泽因为可馨领着一帮千金小姐,公子、少爷排练节目,几乎每天都要入宫。 这下子可把徐昊泽高兴坏了!这厮几乎每天都要到排练的地方,观看排练情况,弄得那些闺阁千金,紧张、喜悦,相当严重地影响了排练的进度。 可馨气的告诉他,“皇帝大哥,您以后还是别来了,您不知道的粉丝太多吗?您一来,她们只顾看您,都没心思排练了。” “看朕干嘛?粉丝是什么意思?”徐昊泽听了,茫然地地摇摇龙头,视乎不太相信可馨的话。 因为他每天去看排练,根本就是为了欣赏可馨的歌舞,别的女人什么样,他到现在没仔细地看过任何一位。 可馨气恼地说道:“看您干吗?您是她们心目中,未来的夫君,她们能不仔细看清楚吗?粉丝就是你的崇拜者,这些人都想嫁给你”。 徐昊泽一听,开始得意了,斜了可馨一眼,满含欣喜地问道:“你妒忌了?说真的,也就你傻,不想进宫。” 可馨被他言语,隔三差五地调戏一下,已经习惯了,知道他现在也就过过嘴瘾,开开玩笑,不敢动真格的,于是,就不客气地回顶了回去,“爱和别人共用牙刷的,才是傻瓜。” 一句话堵得徐昊泽恼羞成怒,伸出龙爪要来抓她,可馨刺溜一下,就翩翩飞走了。 结果《宸乾宫》低头闷笑的奴才们倒了霉,包括赵公公一起,被徐昊泽训斥道:“愿意筛糠是吗?那就都到御厨房筛糠去吧。” 徐昊泽因为每天看见可馨,就想起“牙刷论”,所以,龙旗杆又有点威风不振,看见任何女人,都有点不来情绪。 倒是到了皇后娘娘那里,皇后娘娘就会讲些可馨讲过的笑话、故事给他听,加上皇后娘娘验出有了五十多天的身孕,可馨一个劲地跟他宣讲优生优育的重要性。 因此,这厮这一阵子,基本都是宿在《凤鸾宫》。 这让后宫其她女人气红了眼,恨皇后娘娘怀孕了,还霸占着皇上。 加上良太妃在刁家两个女人背后出谋划策,两个女人,可谓是上蹿下跳、推波助澜,到处联络人,想要收拾可馨。 于是,跑进御花园,一是想和皇帝来个偶遇,二是想找到机会,趁机羞辱、整治,甚至谋害可馨。 两人和宁王母子有着共同的敌人,不但恨江翌潇母亲,还恨江翌潇,连带着可馨也被他们恨上了。 后宫的女人就是这样,没有永久的敌人,也没有永久的朋友,全根据自身的利益来做考虑。 贤妃和刁美艳得宠的时候,她们在皇后娘娘面前,整天抱怨,恨不能咬死两人。 。。。。。。。。。。。。。。。。。。。。。。。。。。。。。。。。。。。。。。。。。。。。。。。。。。 亲耐的妞妞,小冰今天疼了一天,没有写文,不能为你加更了。明天看看吧。 第三百四十二章 门主夫人PK皇帝嫔妃(二) 如今皇后娘娘得宠,她们听刁美艳说:“姐妹们,皇上之所以会这样,还不是因为皇后娘娘和叶可馨那个贱女人是好朋友?那个狐媚子,也不知使了什么媚术,哄的老的、大的、小的,都听她忽悠,咱们只要把她给掰到了,皇后娘娘也就掀不起风浪来了。舒残颚疈” 所以,刁美艳在刁姒鸾和良太妃的授意下,设了个毒计。 于是,今天可馨带着两个孩子进宫,轿子刚刚路过御花园,就有人在那喊叫:“主子,您怎么了?快来人啊,主子晕过去了。。。。。。” 可馨善良,不疑有诈,以为真的有人晕倒,马上命令轿夫停轿,下来检查。 这一查,还真是有事,是中了毒,虽然中毒不深,可是也没有不治的道理啊宀? 可馨马上命奴才抬她回宫,去为她治疗,这一问,才知道她叫马珍儿,居住《棠梨宫》,是位充仪娘娘。 年纪也就在十七八岁,长相甜美,虽不算绝美,可是倒也讨喜,一看就是那种性格外向,没有心机的那种人。 可馨本着治病救人的医护原则,不管这人是谁,除了良太妃,她不会伸出手来救治,否则,就是刁美艳和刁姒鸾,估计她都不一定能做到见死不救右。 她跟这位马珍儿无冤无仇,当然不可能放任她不管就是,于是,随她回到《棠梨宫》替她解毒。 结果,她刚刚进去,就觉得异常了。 一是,这宫里的燃香,含有媚香。 二是,所有的奴才,都极为兴奋,她们主子中了毒,她们不紧张,反而在那隐隐高兴。 三是,没有一个奴才提出去叫太医,都在那里等待着什么。 可馨没有揭穿她们,伸出两根手指,给小双姐妹和新来的仪芳、蕙芳姐妹,做了个暗号。 大双一看,马上通知外围的冷清云他们。 而这边可馨给马珍儿治疗,果然,中毒不深的她,很快就苏醒了过来。 待可馨要走,马珍儿拉住她,可就不放手了,故作感激涕零地说道:“郡主的救命之恩,妾身没齿难忘。妾身知道郡主人品高洁,不会收礼,所以,妾身只好清茶一杯,敬谢郡主救命之恩了。” 话音未落,一边的宫女,便献上香茶一杯,端到了可馨面前。 可馨如今经常和中草药打交道,如何能闻不出来,里面加了迷失心智的药? 这个药,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着“淑女癫”,作用和现代的摇头丸,古代的“五十散”一样,服食后,很快就会举止失态,做出癫狂、丑态毕露之事。 再有媚香的催情,可馨真要是喝下这杯茶,估计没等走出《棠梨宫》,就得脱光衣服裸奔,看见男人还有可能,作出不知廉耻之事。 真是太恶毒了!自己和她无冤无仇,还好心救她,她竟然想出这么恶毒的法子来伤害自己。 还是这里面另有隐情?一个品级只有十级的充仪,如何敢明目张胆地害她?甚至不惜用苦肉计。 可馨端着茶杯,一挥手,小双姐妹和仪芳姐妹,闪电般地飞进来,将马珍儿身边的奴才,全部点了穴位,然后一下子擒住了她。 马珍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小脸惨白,随即,故作镇定的问道:“郡主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如此对待妾身?” 可馨冷笑着看着她,不搭理她。 娄嬷嬷闻到媚香,就已经去请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了,估计很快就到了。 后宫的事,她不能越俎代庖,就应该交给她们婆媳两。 马珍儿一看可馨不理她,知道阴谋败露,不由苦笑了一下,留恋地看了一下这座豪华富丽的宫殿,然后快速朝嘴里,扔进了毒药。 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到来时,马珍儿虽然经过可馨抢救,可是已经不行了。 可馨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对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叙说完,然后恳求道:“这明摆着是想我毁了我的名誉。我和她无冤无仇,她没有必要害我,一定是有人指使,而且,她好像有把柄握在别人手中,不得不听从这人的指令。” 太后娘娘点头表示赞许,“丫头说得对,母后也觉得这位只是马前卒,幕后还有人操控她。来人,审讯那些奴才,就不信撬不开她们的嘴。” 嘴是撬开了,把刁美艳供了出来,马珍儿身边的大宫女,被责打不过,对华公公说道:“最近淑仪娘娘经常来找我们主子,至于说些什么,我们做奴才的,她们不让听,我们也听不到啊。。。。。。” “又是这个狐狸精!”太后娘娘气的大骂,要抓她审问,被可馨拦住了,“别急,母后,派人盯紧她们,说不定有意外的收获。让她们蹦跶吧,看她们能蹦跶到何时。” 徐昊泽知道此事以后,见了刁美艳一次。刁美艳万万没想到已经好几个月,不见她的皇上,会突然驾临她的《钟粹宫》。 一激动,眼泪刷刷地往下流,行完礼,直接来了个乳燕投林,朝着徐昊泽的怀里,扑了过来。 徐昊泽一躲,刁美艳没有跌到皇上温暖的怀抱里,却和大地来了个亲密亲触,摔了个狗吃屎。 刁美艳没想到徐昊泽会不接着她,痛的龇牙咧嘴地爬起来,委委屈屈地哭道:“皇上,您这是怎么了?艳儿可有做错了什么?要是艳儿做错了,皇上你就把艳儿赐死吧,求您不要这么不理不睬,艳儿受不了。” 看着以前爱宠的的女人,跪在自己脚下,哭得犹如梨花带雨,徐昊泽终还是有了一丝心疼。 走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颇为恨铁不成钢似的说道:“自你进宫,朕自认对你不薄,几乎三千宠爱在一身了,可是你不知足啊!你想要什么?要皇后的位置?还是要朕被你迷得团团转,什么都听你的?真是贪心不足,就凭你那个低贱的出身,也敢肖想国母的宝座?也敢企图要朕迷上你?” 说完,狠狠地一推,将她推倒在地,狠狠心说道:“自今日起,到冷宫反省去吧,什么时候真心悔改,什么时候放你出来。五皇子交由刁昭仪抚养,也省得你担忧。朕警告你,以后不要妄想去谋害、碰触皇孝慈郡主,朕今天不妨明着告诉你,她才是朕这一生最爱的女人!谁想害她,朕都不会饶了她。” 说完,不再看刁美艳失去血色的脸,转身走了出去。 留下刁美艳半躺在冰冷的地上,五脏六腑都如同被绞碎了一般,疼的她哆嗦成一团。 刁美艳又被送进了冷宫,可馨没有感激徐昊泽,因为她知道徐昊泽这是在保护刁美艳,否则,继续放任她蹦跶下去,不但她倒霉,整个永安伯府,都要跟着她陪葬。 可馨也知道,真正在幕后出谋划策之人,不是刁美艳这只蠢狐狸,狡猾的家伙,躲在后面,还是没出来。 出了这件事,可馨又躲着徐昊泽了。他来了,可馨就闪的不见人影。 不过好的是,各个府里的千金小姐和贵公子们,琴棋书画倒也都是行家里手,真正什么不会,像江翌豪那样子的,各府的老爷,也不可能推荐出来,到皇宫来丢人就是。 这样可馨节目排练起来,相对容易了不少,有基础和没基础,接受能力就是不一样,所以,一个多月的排练以后,女的只要叫严诗丹,男的只要叫徐睿博,带领他们练习即可,可馨可以不用亲自看着了。 令可馨想不到的是,这些闺阁千金,豪门公子之间,也并非没有矛盾,互相之间,明争暗斗,有的嫡姐和庶妹,为了出风头,争着拍可馨的马屁,期望她能给安排个好位置。 因为你占前排,和站后排,被皇上和那些世家公子,青年才俊看到的机率,相差实在是太大了。 倒是徐睿博,像是被注射了鸡血,每天都处以亢奋状态。 他没想到可馨会找他帮忙,让他负责男队的排练工作,这份信任,让他重新自信满满,又恢复了之前的神采。 男女排练,基本是分开的,只有在知道谁和谁已经订婚,或是已经结婚,可馨才为他们编排了特别的节目。 太后娘娘寿诞那天,是在下午大约四点多钟,皇上和文武大臣下朝以后开始的。 寿宴设在了太和殿,是按照国外的生日派对那样,大殿两边设立了两个长长的长条桌,桌上摆上各种酒水,点心、蛋糕和蜡烛。 大殿中间竖了鲜花和气球缠绕的心形拱门九个,寓意长久。 穿过拱门,正中间的圆桌,是太后娘娘和皇帝、皇后所坐的位置。 那个桌子周围和背景,装饰极为漂亮,中间是个鲜花环绕的心型,花环里面写着,“寿诞快乐”,桌子两边立着大型毛绒公仔米老鼠和唐老鸭,一人手里拿着一个条幅,“福如东海水长流,寿比南山不老松”。 。。。。。。。。。。。。。。。。。。。。。。。。。。。。。。。。。。。。。。。。。。。。。。。。。。。 感谢妞妞!一直支持我,每天一个荷包,小冰无以为报,只有加更,这是今天带病写出来的,送给妞妞和送包包的 243331842亲,还有送票票的ming813873161亲!小冰爱你们,周一住院,可能没法一一回复给位亲的留言了。请原谅! 支持小冰,就点击收藏吧,给小冰战胜疾病的力量! 第三百四十三章 难忘的寿诞 还有两个银制仙鹤蜡烛台,上面摆放着两根儿臂粗的红蜡烛,上面烫金字写着大大的“松鹤延年,福寿安康。[.超多好看小说]舒残颚疈” 桌子周围鲜花盆景环绕,飘着五彩缤纷,各种动物形状的气球。 在现代极为普遍的这个小东西,古代可是没有,那么这个气球从何而来?当然出自于医药空间的安全套。 当可馨把它们吹起来,做成各种形状的小动物,在那染色,三个孩子抢着要玩,可馨脸上挺尴尬时,江翌潇察觉到了不对头。 于是问她,“这气球是什么东西做的?我怎么没见过?宥” 可馨的小脸,刷就红了,高低就是不回答。 结果,霖儿来了一句,这气球像奶娘的奶子。” 这一说完,别说琬凝害羞地红了脸,连某君子都羞得逃走了忑。 到了晚上,可馨把“气球”的作用,告诉江翌潇,江翌潇扑哧一声,随即笑得前仰后合,毫无形象。 会场的布置,看了就让人感到很温馨甜蜜,到处都是粉红色,暖暖的、柔柔的。 随着音乐响起,房间的蜡烛全部点燃,可馨夜莺一般的的声音响起,“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四十五年前的这一天,有一个可爱的女孩诞生了,这个女孩她就是我们伟大的母亲,我敬爱的母后——太后娘娘。今天,我们不去赞扬她的丰功伟绩,因为那是有目共睹的,没有母后,就没有我们伟大英明的皇帝;我今天要说的是,母后品质的高洁,和她爱民如子,一心为国的伟大情怀。我今天举办的寿诞,没有动用国库一两银子,因为母后说了,‘国库不充裕,哀家的寿诞就别过了。’各位大人想想,就是一般的家庭,老人寿诞,有这么放弃的吗?这是为了生育我们,教导我们,费尽心思、吃尽苦头的母亲啊!所以,我被母后悲天悯人的情怀感动,答应母后,以后每一年的寿诞,我都会尽心为她操办,不敢保证奢华,但一定会温馨幸福。所以,如果在坐的每一位,赞同我的想法,那么,就请在每一年的这一天,和我一起,为我们伟大的母亲,可亲可爱的太后娘娘,举办一个特别的寿诞。现在,让我们举杯,恭祝我们伟大的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可馨一番煽情的演说,让醇亲王和徐昊泽的眼睛湿润了。 他俩一动情,周围的皇亲国戚一看,哪好意思无动于衷?都跟着抹泪吧。 可馨一看,赶紧向醇亲王妃做了个手势,醇亲王妃一看,马上大喊一声:“母后,我们都爱您!” 皇后娘娘一听,马上含泪说道:“是的,母后,儿臣求您要好好地保重身体,我们永远都离不开您!” 太子徐振尧,冲到太后娘娘面前,献上了花环,搂着太后娘娘,亲了亲她的面颊,然后深情地说道:“皇祖母,孙儿祝您日月昌明、松鹤长春、春秋不老、古稀重新、欢喜远长!孙儿以后每一年,也会用自己的银子,为您过寿诞。” 三公主第二走上来,献上自己制作的生日贺卡,还有装在玻璃瓶子(医药空间里的广口瓶)里的千纸鹤,甜糯地说道:“皇祖母,这是孙女送您的生日礼物,生日贺卡和千纸鹤,这可都是孙女亲手做的,郡主姑姑说了,‘千纸鹤,代表你对被送的人的祝愿,每只千纸鹤承载一点祝愿,最终成为一个愿望。这里面有孙女的愿望,就是希望皇祖母健康平安、幸福吉祥!” 三公主以后,接下来是醇亲王的两个儿子,当然都是王妃生的,也都拿着礼物上来祝寿,最小的只有二岁,可爱的不得了,也说着祝寿词,打躬作揖的样子,看的太后娘娘,又是高兴,又是激动,又想流泪。 太后娘娘看了可馨一眼,心里滚过一阵阵热流,再看着两个儿子,和满脸真诚爱着她的两个儿媳妇,还有孙子、孙女,边流泪,边笑着说道:好好,都是母后、皇祖母的好孩子、好孙子、好孙女。” 可馨一看太后和自己的亲儿孙,这一幕温馨亲情扇的够火候了,马上大声喊道:“下面这个环节很重要,那就是吹蜡烛,切蛋糕,唱生日歌。这一环节过后,庆祝我们太后娘娘诞辰四十五周年的晚会,就正式开始了,歌舞、小品、相声、游戏应有尽有,和进献礼物交替进行。” 可馨说完,一挥芊芊玉手,宫女用个带轮的小车子,推上来一个十八层的大蛋糕。 大周朝土著人一看,一起震惊地叫起来:“哇。。。。。。这就是蛋糕?娘哎!好大。。。。。。” 不震惊才怪。接下来是可馨为太后娘娘带上皇冠,接着全场音乐响,徐昊泽亲手点燃生日蜡烛,太后娘娘在众人齐唱:“祝您生日快乐。。。。。。”中,许愿、吹蜡烛,接着分蛋糕,开吃。 这一下子,那些文武大臣和皇亲国戚,可算是相信了醇亲王和驸马称赞可馨的话,“本王的妹子(皇孝慈郡主)会做一手好饭菜,吃的人能把舌头吞下去。养生食坊和温泉山庄好多菜肴、点心、酒水,都是她自创的。” 这蛋糕甜而不腻,松软香浓,入口即化,真是太好吃了!可惜啊。。。。。。就是太小了,根本就不够吃。 好歹可馨看出了他们的意犹未尽,随即说道:“餐桌上的点心,那圆圆的就是蛋糕,只不过上面没有鲜奶,但是味道也很不错,各位大人可以尝尝。” 话刚说完,蛋糕就被人抢空了。 可馨看着这些人,饿死鬼投胎的样子,忍不住好笑。 徐昊泽则龙脸发红,心里话,这也太丢人了!平常也没见他们如此失态呀?今天都怎么了?朕还坐在这里,就敢如此放肆。 徐昊泽不知道,这些人正是饥肠咕噜的时候,又被可馨的生日蛋糕,把食欲全部挑起来了,馋虫也勾出来了,如何不抢着吃? 再说了,他们这次不吃,以后想吃,可是要花银子的,都听醇亲王说了,直径十厘米的生日蛋糕,都得卖到二十两银子一个,就是他们嘴里吃的这个圆形不带鲜奶的蛋糕,也得七八两银子一斤。 节目开始了,第一个当然是一群孩子表演的歌舞,《我们为老祖宗来祝寿》。 表演者是皇子、公主,醇亲王的儿子,安王的儿子、女儿,一群孩子,最后向太后娘娘献上寿桃,稚声稚气,此起彼伏地高喊:“祝老祖宗福寿安康!祝老祖宗福寿安康。。。。。。” 太后娘娘看着自己的孙子、孙女,打扮的如同观世音菩萨身边的金童玉女,乐的见牙不见嘴,直嚷嚷着:“赏、赏,统统有赏!” 可馨一看,赏的东西都是如意一类的,忙小声告诉太后,“母后,精彩在后面呢,您别一下子,把好东西都赏赐光了。” 太后娘娘惊讶地问道:“后面还精彩呢?” “嗯。。”可馨点点头,上去报节目,“下一个节目,三句半,要做大周好儿童,表演者,徐玄奕、徐凛奕(醇亲王儿子),凌子蓦、凌子颙(忠勇侯儿子)大家请鼓掌欢迎他们上台。” 四个孩子最大的十岁,最小的子颙,只有三岁,拎了个小锣,跟在大哥哥后面,还没表演,就惹得大伙哄堂大笑。 演出完,都献上了自己制作的、或贺卡,或一张图画,或一个中国结。 第三个节目是大人的了,情歌联唱,第一对出场的是醇亲王夫妻,唱的是《明明白白我的心》。 接下来是赵文博夫妻,唱的是《知心爱人》。 第三对,是徐睿博和严诗丹演唱的《美丽的神话》。 第四对,自然是可馨和江翌潇了,演唱的是《跟你一辈子》。 最后一对,是皇帝和皇后娘娘,演唱的是《只要有你》。 开始徐昊泽有点磨不开,可馨就说了,“这是您送给母后最好的礼物,彩衣娱亲哎!您又是皇帝,您想想母后该有多高兴?老百姓知道您这么孝顺,该如何称颂您?” 可馨这么一说,徐昊泽想想可以和她黏糊一阵子,也就欣然答应了。 江翌潇本来也不想唱,可是一听徐昊泽都唱,他也就没啥意见了。 接下来的节目,每一个都和温泉山庄开业那晚一样,看得大伙如痴如醉。 虽然演员不够专业,演唱技巧不纯熟,舞蹈动作不到位,难度不高,但是他们已经非常尽心了。 特别是可馨领跳的《千手观音》,直接将晚会推向了高chao。 还有可馨、醇亲王妃、赵文博妻子、严诗丹一起演奏《春江花月夜》,赵文博领着五六位才子,挥毫泼墨,现场作画,也让大家感叹不已,“真是人美、曲美、画美啊!” 太后娘娘喜欢戏曲,所以戏曲联唱是少不了的。可馨表演的京剧《白蛇传》,醇亲王妃演唱黄梅戏《天女散花》,齐氏演唱的评剧《花为媒》,永乐公主演唱的越剧《孟丽君》,听得人如痴如醉。 因为太后娘娘和徐昊泽,一直惦记着可馨穿带轮子的鞋跳舞,所以,可馨让江翌潇带着乐队,演奏了《冰上圆舞曲》。 可馨一身蓝白相间的裙子,如同蓝天飞过的白云,那种飘逸和轻灵,将所有人震得目瞪口呆。 接着就是芭蕾舞《采一束康乃熙送给您》,可馨身穿粉红舞裙,手拿康乃馨,用脚尖旋转着,一圈、两圈、三圈,整整转了二十六圈。 别具一格的舞蹈,再次把晚会推向了gao潮。 众人随即就在那里议论,“皇孝慈郡主这还是人吗?能用脚尖跳舞,还能穿上带轮子的鞋跳舞,天娘啊!这轮子鞋穿上,不滑吗?那脚尖怎么立起来的?” “怎么不滑?”刑部尚书听见了,连忙说道:“皇孝慈郡主的嫡亲哥哥,摔得都不敢学了。” 倒数第二个节目,是太子爷领着一群孩子演唱《众人划桨开大船》。 “一只竹篙耶难渡汪洋海 众人划浆哟开动大帆船 一棵小树耶弱不禁风雨 百里森林哟并肩耐岁寒耐岁寒 一加十十加百百加千千万 你加我我加你大家心相连 ,号子么一喊浪靠边 百舸么争流千帆进波涛在后岸在前。。。。。。” 太子在一群孩子所说的rp中,演唱的很有气势,这一下子,大伙的激情被调动了起来,跟着一起为孩子们鼓掌加油。 演出完了,太后娘娘要赏赐太子,太子谦虚地指着那群孩子说道:“皇祖母,赏给他们吧,这个歌舞,是我们一起表演的,缺了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这么完美。正如歌词里说的一样,只有大家心相连,同舟共济,才能让大海让路。这是姑姑在教我们的时候,一再跟我们讲的道理,要团结友爱,人心齐、泰山移。” 徐昊泽和太后娘娘一听,欣慰地连连点头。 徐昊泽宠溺地看着可馨,心里倒是有了一个决定,那就是要让她多教教他的儿子们。省的他的儿子,将来像自己和宁王,斗得死去活来。 最后,是大家齐唱的《祝寿歌》。 唱完歌,可馨献上了为太后娘娘 所画的油画,大伙一看,被画像的真实性,又震惊了一下。 尤其是赵文博,当场就要拜可馨为师,“郡主,您可不可以,受文博为徒,跟您学习这个油画。” 可馨谦虚地笑笑,“互相切磋可以,拜师就不要了,你的国画画技在我之上,我们以后互相学习。” 赵文博一听,激动地连连点头。他当然愿意和可馨平辈论交,而不愿意和她师徒相称。 晚会最后,是燃放烟花。太后娘娘抓住可馨的手,就不松开了。 。。。。。。。。。。。。。。。。。。。。。。。。。。。。。。。。。。。。。。。。。。。。。。。。。。 感谢一直支持小冰的亲们!小冰马上要去做手术,不能每天见到亲们了。但是小冰会让家人为文文更新,尽量不断更,请亲们继续支持小冰,为小冰加油! 第三百四十四章 收拾叶云熙夫家 唠唠叨叨不停地说道:“今天是母后四十五年来,过的最开心的一次寿诞。舒残颚疈以往收到的礼物名贵,可不是亲手做的,母后没有觉得珍贵,可是今天不一样,每一份礼物,都是你让他们亲自动手制作的,这份真情,真的让母后感到很温暖、很幸福。丫头,母后很有福呢,老了,老了,竟然得了你这样一位贴心孝顺的女儿。说说,想要母后赏你什么?不许不要,他们可都有了,母后特意把你留在最后,就是想听听你要什么。” 可馨就知道自己这么做,太后娘娘会感动。想想都知道,太后娘娘贵为太后,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她现在最缺的,不是贵重的礼物,而是真情,一个真字,肯定会让她开心。 果然,老人家亲口跟她证实了。 可馨听她这么说,马上摇摇头,满脸幸福地靠在了太后娘娘肩上,“母后,您感到开心,感到幸福,就是对儿臣最好的赏赐。” 太后娘娘闻言,拥着她没有说话,心里对她却更加喜爱了宸。 将太后娘娘寿诞办的如此成功,徐昊泽和太后娘娘,还没来得及赏赐,第二天偏偏有人又跳出来指责可馨了。 什么人呢?当然是那些没能竞拍到参加表演的大臣,还有没资格贺寿的、皇帝嫔妃的父兄,以及一些冥顽不宁、顽固不化的守旧分子。 指责可馨,“如此男男女女,同台表演,好多还是未出阁的小姐,这也太有伤风化了!皇上和皇后娘娘的身份,更是贵重,怎么可以,在众人面前唱曲子?哪一朝,哪一代,见过、听过这样的事情?铋” “就是。怎么能让皇后娘娘和王妃娘娘为大臣们表演?又怎么能让大臣之妻,在皇上面前搔首弄姿?这么不重规矩礼俗,长期下去,如何得了?” 朝堂上再次掀起了对可馨的恶毒攻击,可馨也好,江翌潇也罢,都没拿它当回事,好像已经习惯了。[] 可馨觉得有些大臣,实在是脑子不好,你舍不得银子,竞拍演出权,你没能进宫贺寿,你怨得了谁呀?只能怨你自己小气。 你现在搁这妒忌,开始攻击别人,那你当初就不要参加竞拍,当即就应该义正言辞地向皇上提出来,郡主这做法不妥。 还有那些嫔妃的父兄,太后娘娘的寿宴,来参加的人,当然得太后娘娘喜欢,她不喜欢,你怨我什么事?这不纯粹欺软怕硬吗?太后娘娘你不敢得罪,你就来找我麻烦? 至于那些抱着陈旧迂腐的玩意,当着宝贝,舍不得放手的老夫子们,可馨就更不愿意搭理他们了。 可馨心想,有本事你就别找我看病,找到了我,看我怎么堵你。 不过这回这一小簇人,引发了众怒,遭到了好多得以进宫表演大臣们的强烈反gong。 一致说那一小簇人,“既当了biao子,又想立贞节牌坊。你们舍不得出银子出力,为太后娘娘贺寿,就直说好了,装什么装啊?弄得全天下就你清高、正经、守礼教似的。我呸!都是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要说这小撮人,有的是宁王的跟随着在捣乱,有的纯属心虚。你想啊?为太后娘娘祝寿,你竟然舍不得花银子,太后娘娘和皇上能不记恨你? 可是这么一说,他的吝啬,变成了清高、守礼,他的心虚,马上就被理直气壮取代了。 本来可馨不想搭理这帮人,可是这里面偏偏有个让她不得不理睬一下的人,这人谁呀?叶云熙的老公公,中山侯彭庆安。 可馨一看有他跳出来闹事,心里的火,蹭的一下子,就被点燃了,忍不住爆了粗口:“tnnd!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啊?你老婆纵容你儿子宠妾灭妻,虐待老娘的堂姐,老娘还没找你算账,你倒好,先欺到老娘头上来了,老娘要是不给点厉害给你瞧瞧,也显不出老娘的本事,更无法让你们记住,惹老娘发火的后果。 原来彭光霁的小妾花如,是他老娘身边的大丫鬟,是个有心机,有野心的女子。 长得颇有几分姿色,也深得彭光霁宠爱,两人在叶云熙未嫁过来时,就已经勾搭成奸了。 后来老太太要彭光霁纳妾,彭光霁就把花如要了过来,这花如见叶云熙不受宠,竟然想取而代之。 于是假装有孕,然后在自己院门前泼上冷水,待之结冰,她走上去假装摔跤,造成流产的假象(其实是来了例假),陷害叶云熙。 结果,彭光霁得知后,二话没说,就扇了叶云熙两个耳光。 彭光霁老娘罚叶云熙不吃不喝跪祠堂整整一天一夜,直到叶云熙晕过去,叶云熙的丫鬟,偷跑出来找到可馨。 可馨知道了,二话没说,就带着太医院,最善长妇科的太医上门,冲上去一句话没讲,先让冷清云和周武,把彭光霁修理了一顿,打的鼻青脸肿,像个猪头。 随后,又把那位假怀孕的小妾花如,拖到老太太面前,毫不客气地讽刺道:“不知所谓的老糊涂!你儿子自己不能生育,你却折磨本宫的堂姐,纵容小妾都欺负到正妻头上来了,你儿子的小妾,根本不是怀孕,而是来了月信,你死人啊?就请一个大夫诊断完,就定了本宫堂姐的罪状?本宫堂姐自嫁到你家,对上孝敬长辈,对下善待弟妹,就是那些小妾,她也多番照顾,没有生出一点妒忌之心,如今你们竟然如此对待她?” 说完,不顾气的浑身发抖的老太太,拉着叶云熙说道:“三姐,跟我走,回娘家去,和这个人渣和离,什么玩意,这样有眼无珠的畜生,谁爱要谁要去。” 彭光霁和他老娘如何能依?再说也不相信彭光霁不育。 这古代男子不育,等于说你是太监,是奇耻大辱;不仅如此,彭光霁的爵位,怕是都有可能保不住,辛辛苦苦挣到手的世子之位,就要乖乖让给自己庶弟,他如何能甘心? 所以,彭光霁当即就犹如疯狂一样地哭喊道:“你血口喷人!花如就是怀孕了,就是怀孕了。” 说完,目呲俱裂地指着叶云熙骂道:“都是那个贱人!是她妒忌花如,把爷的儿子害死了!” 可馨一看他一个大男人,哭的如同一个老娘们,还状如泼妇似的骂街,就更瞧不起他了! 当下嘲讽地冷笑着,给红梅递了个眼色。 红梅一看,俏生生地站出来,一边娇笑着,一边气死人不偿命地骂道:“笑死人了!死到临头还嘴硬,太医院的太医,你以为是你小妾,能卖通的江湖庸医吗?你问问他,你的小妾是不是怀孕,再让他给你好好瞧瞧,你能不能生出孩子来。你啊,你和你的老娘,就是太坏了,所以,你越急着要孙子,老天就越惩罚你们生不出孙子来,除非借种,接种知道么?反正有杂种,无杂姓,让你的小妾,给你带上几顶绿帽子,生出几个杂种来吧。我们三小姐才不要做那种没脸没皮的事情,你就等着我们三小姐和你和离。什么狗屁百年世族大家,我呸!男盗女chang,没一个好东西!” “红梅!”等红梅骂完了,可馨才呵斥道:“跟这些听不懂人话的畜生啰嗦什么,收拾三小姐的嫁妆,我们走。” 彭光霁老娘被气得当即就厥了过去。 彭光霁则全身哆嗦,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小双还带人冲进平常欺负过叶云熙的几个小妾屋里,把所有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 为了这事,彭庆安进宫告到了皇上面前,“皇上,皇孝慈郡主依仗自己是皇亲国戚,都欺负到微臣府上去了,把微臣的嫡子,打的鼻青脸肿,把微臣的妻子,气的大病在床上,皇上,您可要为微臣做主啊。。。。。。” 徐昊泽一听,抄起一方砚台,就砸了过去,“你还有脸要朕为你做主?家风不严,纵容你儿子宠妾灭妻,为了个撒谎奸诈的小妾,责打正妻,致使正妻晕倒,要不是朕的御妹去的及时,就酿出命案了,你还有脸告状?晋国公还跟朕讨要公道呢。你们这些破家务事,别拿来烦朕,朕忙国事都忙不过来,没时间管你们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朕看朕的御妹,处理的就很好,你有啥可叽歪的?” 被徐昊泽一顿臭骂,中山侯老实了,点头哈腰地表示不敢,可心里却把可馨恨上了。 但是又不敢太得罪可馨,因为得罪她,就等于得罪了宫里三位大boos,得罪了丞相,得罪了醇亲王,还有忠勇侯等等,一大批具有实权的大臣,还有皇亲国戚。 所以中山侯忍气吞声,只好叫彭光霁上晋国公府,把叶云熙带回来。 叶云熙被他哭的心软,正犹豫不绝,来征求可馨意见。 第三百四十五 幸运与不幸运 (一) 可馨马上给她出主意:“回去可以,叫他立下协议,第一,不准纳妾;第二,不准婆婆管儿子房中之事,要不就准许你们搬出侯府生活;第三,不得对你进行身心的折磨与po害。(.好看的小说)舒残颚疈然后双方签字,让皇后娘娘做个见证。答应了,跟他回去,不答应,死都不要回去。三姐,你不要叫我失望,要硬起来,只有你坚强,他才打不垮你。” 叶云熙一听,听了可馨的话,跟彭光霁谈条件,结果,彭光霁一去不返,再也没有上门,这事也就拖了下来。 大沈氏和叶云熙正着急呢,中山侯就蹦跶了出来,可馨那还能放过? 一字诉状告到了大理寺,出具各种证据,证明彭光霁自己不育,却把责任推给发妻,纵容小妾欺负正妻,行那宠妾灭妻之事,最后更是听信小妾挑唆,不经调查,就殴打正妻,致使正妻昏迷,险些酿成悲剧。 大理寺卿一看,所有的证据,都由人证、物证,就连彭光霁***无精子,都有太医政证明,“中山侯世子爷的***,里面确实没有精子,我在皇孝慈郡主提供的显微镜下,和能正常生育孩子的男子***,做了对比,完全没有错。如大人和世子爷不信,我们还可以当场取证。宕” 彭光霁不服,叫嚣:“太医院的太医,畏惧郡主权势,被她收买了,当然替她说话。本世子爷的***,她一个女人家,从哪弄来的?” 叶云熙没有办法,只好出来作证,“你和婆婆逼得我没有办法,我只好。。。。。。只好取了你的东西,拿去给郡主外公化验了。我本不想说出来,是你们逼的,你们逼的。。。。。。” 叶云熙说完,哭的倒在尘埃,泣不成声叶。 看的大理寺卿和大理寺其他几位官员,都有些不忍,想想她一大家闺秀,不是被人逼的走投无路,怎么可能会如此行事,如此抛头露面? 大理寺少卿,是位二十七岁左右的男子,马上叫人把她扶了下去。 大理寺卿摇摇头,不耻地看着彭光霁,“世子爷既然不信太医的话,那么你可以当堂取证,如果你不敢,本卿就要判叶氏获胜;如果你敢当堂取证,取到的证据,和太医说的不一致,那本卿就判你获胜,如若和太医说的一致,那么本卿不但要判叶氏获胜,还要就你诬陷皇孝慈郡主一罪,对你进行处罚、判刑。” 彭光霁被逼的无奈,在大堂上哭嚎耍泼,“你们都是串通好了的,你们欺负人。。。。。。” 大沈氏一看他的丑态,后悔的几欲碰头,低声抽泣,“都怪我瞎眼,怎么就把熙儿嫁给了这么一个无赖畜生?” “你才是无赖畜生!你们晋国公府依仗郡主之势欺负人,又是什么好东西?”大沈氏声音不大,可中山侯夫人耳朵尖,愣是听见了,马上大声回骂。 大理寺卿问案,就相当于现在的法院院长开庭审理案件。 现在的法庭,你都不得大声喧哗,何况古代?你这么咆哮法庭,人家惯你毛病啊? 大理寺卿周廉,当即就冷笑道:“真要是欺负你,皇孝慈郡主只需请出皇上的御赐金牌,就能将你先斩后奏,还需本卿在这大费周章?你数次辱污皇孝慈郡主和本官及太医,不动大刑,谅你不知大周律法的厉害,来人啊,给我将他拖下去,重责二十大板。” 一声令下,“威武。。。。。。”两边衙役马上行动,像拖只死狗一样,将彭光霁拖了出去。 本来在一边还只吵吵的中山侯夫人,马上老实了,闭上嘴小声地哭泣,不敢嚎叫了。 最后,被打完的彭光霁,在衙役的一番强撸下,被取了***。 有个衙差看了以后,把持不住,正好为周廉提供了对比材料。 这家伙好奇,亲自跑到显微镜前,这么一看,再经太医一解说,他马上故作同情地看着中山侯府一家,遗憾地摇摇头,“完了,你们世子爷这一辈子算是完了,不要想有孩子了。侯爷,你这一辈子,也别想有嫡孙了,除非你休妻,再娶一位正妻,要不这爵位就由庶子继承吧。这事弄的,你自己不能生,你还怪你妻子。唉。。。。。。本官只能判和离了。本来你诬陷郡主,本官要治你罪的,可是郡主仁慈,说你们一家已经够倒霉的了,她就放过你们,不叫本官判世子的罪,就罚银一万两吧。” 大理寺卿话一说完,中山侯府一家三口,全部厥了过去。 中山侯夫人,只有这一个嫡子,彭光霁不能生育,世子一位保不住,她这些年所忙活的,岂不都为别人做了嫁衣?她不晕才怪。 侯爷晕倒,是因为这么一闹,他们中山侯府的名声,怕是臭了,以后和他们交往的权贵,怕都要退避三尺。(.好看的小说) 彭光霁晕倒,有疼痛,更有后悔和担忧。想想叶云熙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刚刚结婚时,也还算是甜蜜,是他一手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叶云熙和他这一和离,以后他想娶一个好妻子,可就难了,估计好一点的人家,谁都不会把闺女嫁给他了。 这件事影响极坏,一下子,中山侯府在京城就出名了,到处有人议论他家的糗事。 本来大沈氏就很感激可馨出面为叶云熙撑腰;现在就更感激她了,也因此听从她的建议,让叶云熙跟着她出去工作了。 可馨也知道叶云熙从一个大家闺秀,转为职场女性,会不习惯,所以,就让她呆在“倾城之源”工作了。 那里的经理刘翠云,是个专门经营女性产品,诸如化妆品、成衣、布料等商品的、大富商的正妻。 刘翠云身世很可怜,她的丈夫本来是个伙计,因为能说会道,长得又英俊,被她父亲和她看上,招赘成了上门女婿。 可是等刘翠云渐渐隐身幕后相夫教子,她的丈夫却动了歪心。 先是和丫鬟勾勾搭搭,致使丫鬟珠胎暗结。 被刘翠云知道后,把那位丫鬟胎打落了,人发卖了。 她丈夫从此怀恨在心,开始有计划的谋夺她的家产。 后来他看中了一位小商户家的女儿,想娶为平妻,刘翠云当然不同意,结果倒霉了。 她丈夫买通府里一位奴才,让那奴才闯进刘翠云院子里,被抓到,然后那奴才一口咬定,是刘翠云约他私会来的。 就这样,刘翠云和她生的一男两女三个孩子,全部被赶出了刘府,小女儿病倒,喊天天不应的时候,听人说了《杏林春大药房》的吴先生。 来药房找到可馨,可馨二话没说,先替她治好了女儿的急性喉炎。 后来听说她的遭遇,知道她经过商,会算账,管理过三四家铺子,马上就将她母子女留下了,“留下吧,我聘你为我的员工,不久的将来,我一定助你,夺回你失去的一切。” 刘翠云感激地,当即就给她跪下了,“郡主,我刘翠云以后就是郡主的奴才,郡主就是我的主人。” 经过培训,刘翠云上手很快,很快就能独当一面,于是当仁不让,成了《倾城之源》的第一任经理。 有了刘翠云的现身说法,再有魏夫人的传奇怀孕,再有齐氏、醇亲王妃、公主等人的大力宣传。 后来可馨又邀请几位重臣的女眷免费来游玩一次。来到倾城之源度假,享受着不一样的伺候。然后,听刘翠云讲解了一番美容养颜的疗效。 再后来礼部侍郎的夫人,一位长期被丈夫忽视的哀怨女子,可馨听说她的遭遇,让她到倾城之源住了一个月,泡了一个月温泉,按摩了一个多月;再请了专门的人,教导训练她的言谈举止,以及对付花心丈夫的办法。 一个月以后走出温泉山庄,侍郎夫人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她丈夫回家的时候,看见自己的妻子,还以为是哪家走错门的女子。 当然,这只是来到倾城之源,“妇女之家”中的一个。 后来来这里寻求帮助的女子很多,不少年龄只有二十五六岁,还有一些是三四十岁的。 原本长得都不丑,主要是以前长期受到丈夫的冷待,变得不自信了,也有一点心灰意冷,再加上不会打扮,不注意保养,所以,慢慢就越来越不被夫君待见。 在倾城之源,每天都有人赞扬她们漂亮,魅力动人,给了她们充分的自信。 还有人教导她们,怎么抓住丈夫的心,让她们改掉以前的一些坏毛病。 有一位大富商的正妻,她老公有个二房小妾,为人嚣张跋扈,其实已经不年轻了,但是因为会装嫩,会在她老公面前撒娇,所以,正妻就吃了亏。 这位正妻,从倾城之源回去后,无论气质、谈吐、容貌,都和以前完全不同。 对着夫君,也不像以前那样整天端着个架子,而是很懂得搞点小浪漫、小情调了。 焕然一新的老婆,柔情小意地对着自己,自然而然,夫君的心全都倾向妻子了。 三个多月后,已经十年不孕的她,竟然神奇地怀孕了,叫她身边的心腹婆子,跑来感谢可馨。 这样一来,倾城之源又成了京城贵夫人圈子里最轰动的话题,一时之间,奔向美丽源泉的女士是越来越多。 开始都是奔着生子来的,时间长了,这里安乐、祥和、温馨的气氛,让这些整日为家族操劳的女人,享受了难得的安宁与惬意,以及没有过的真诚。 倾城之源天天爆满,也就不足为奇了。 叶云熙到了这里,不到晚上,就喜欢上了这里。很快她就忘记了过去,开始了新的职业女性生活。 而叶芷卉、叶凡蕾和叶云萱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太后生日后,徐睿博和严诗丹因为情歌对唱,两人接触多了,感情是越来越好。 到了五月严诗丹及笄礼一过,两人的婚期也到了。 结婚那天,可馨和江翌潇虽然收到了王府的请柬,但是两人都没有去诚郡王府,而是去了公主府。 齐氏和忠勇侯一听他俩不去诚郡王府,也跟着没去诚郡王府,去了公主府。 公主和驸马一看,暗骂小沈氏眼皮浅,行事太不靠谱。 公主告诉严诗丹,“不要怕你那个刁钻的婆婆,胆敢欺负你,看我打上门去,收拾她。” 徐睿博和严诗丹婚后小两口日子过得不错,就是她的婆婆小沈氏毛病太多,不停地挑剔严诗丹,连严诗丹去找可馨,她都干涉。 严诗丹当然不听,于是小沈氏心里不舒服了,觉得她不听话,不服管,就想把叶芷卉娶进门了。 于是严诗丹刚刚嫁过来一个月,她就以叶芷卉病重冲喜为由,把叶芷卉娶进了王府。 徐睿博无法推脱,因为叶芷卉毕竟已经和他订婚,毕竟因为他迟迟不娶而一直生病,又是他的表妹,他是不能害了她,于是就答应了小沈氏的要求。 可这一答应,严诗丹不干了,马上哭着说道:“你说将婚期提前,是为了我,可不是为了叶芷卉,如今我们结婚刚刚一个月,你就要娶她,你让别人怎么说我?还不怎么笑话我呢。” 两人新婚蜜月,正值如胶似漆的时候,徐睿博那里忍心看着她,哭得如此伤心? 只好将她搂进怀里,又是亲吻,又是软言慰予道:“你放心,我只喜欢你,她就是抬进来,也只是我名义上的侧妃,我是不会进她院子的。” 严诗丹闻言,这才破涕为笑。 她笑了,就注定叶芷卉要哭。徐睿博言而有信,连新婚之夜,都没和她在一起。 这新婚之夜,丈夫不和她圆房,她第二天当然哭哭啼啼。 小沈氏一问原因,马上就火了,看见儿子和儿媳小夫妻俩手拉手,说说笑笑过来给她请安,她不说儿子,却偏偏要教训严诗丹。 。。。。。。。。。。。。。。。。。。。。。。 第三百四十六 幸运与不幸运 (二) 而且,当着叶芷卉的面,就呵斥严诗丹,“你给我跪下!你明明知道昨天是卉儿大喜的日子,你竟然还霸占着夫君。(.无弹窗广告)舒残颚疈你这么善嫉,我诚郡王府可容不下你!” 这让严诗丹如何承受?严诗丹马上顶撞道:“婆母安给儿媳的罪名,恕儿媳不能领。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君要干什么,儿媳不敢干预,也无权干预。夫君昨晚要过来儿媳这里,难道要儿媳把他赶出去吗?儿媳做不到,也不想做。难道父亲到您这里来,您将他赶出去过?” 一番话将小沈氏顶了个跟头。小沈氏这个气啊!指着严诗丹手都哆嗦了,“你。。。。。。你。。。。。。这是谁家的规矩,敢这么。。。。。。顶撞婆婆?就知道,你跟着那个小。。。。。。不会学好。” 她这话可就指向可馨了,徐睿博这下可不让强了。可馨就是他心中的一根刺,那是谁都不能碰的。 他之所以对严诗丹这么好,也是看可馨喜欢她,和她是朋友,爱屋及乌,才会如此怜惜她的謇。 好的是严诗丹这个女孩,没有什么坏心眼,人虽然被公主惯得有点娇气,但不失天真,性格也很爽快,所以,可馨才会和她相处得很好,徐睿博也才会渐渐地喜欢她。 如今自己最在意的两个女人,被他母亲骂,一下子又牵扯了他心底的痛。 徐睿博哇地一声吼道:“母亲!您还是我母亲吗?您见不得我快乐,见不得我幸福,是不是?凡是我喜欢的女人,您都看不上,都要把她们从儿子身边赶走,你才开心对不对?好,很好,既如此,儿子如您所愿,出家当和尚,您满意啦?著” 说完,一把拉过严诗丹,边走边说道:“我去给你父母请罪,请他们责罚。” 说话时,连着朝严诗丹手心,划了好几下。 严诗丹明白,马上就配合地哭了起来,“世子爷,您不能出家,您出家当和尚,丹儿就出家当尼姑。” 两人走了,回公主府一住,就是一个月,直到诚郡王拉着小沈氏上门去和公主说情。 公主逮着机会,能饶得了小沈氏?连损带贬一通夹枪夹棒,只把小沈氏说的面红耳赤,恨不能有个地缝让她钻进去。 原话如下:“我真是第一次看见表嫂这样做母亲的,不希望儿子幸福,专门要让儿子伤心。[.超多好看小说]还是我那郡主妹妹有眼光,当初高低拒了你们的提亲,要是我知道你是一个人连儿子房中事都要干预的婆婆,我死活都不会让丹儿嫁进王府。真是不知所谓,就没见过你这样的,整天盯着别人找事,你不让别人难过,你会死人啊?连丹儿去找朋友你都不让,我女儿是嫁给你儿子,又不是卖给你郡王府做奴才,你凭啥剥夺她的自由?还当着那个侧妃,叫丹儿下跪,我呸!她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我们丹儿争宠?” 这边公主不放过小沈氏,那边严铮也没轻饶了诚郡王,“哎,我说哥哥哎,你也太窝囊了吧?你好歹也是位郡王爷,怎么就能任由嫂子她胡作非为啊?你这样纵容她,可是不行啊!迟早叫她把人给你得罪光了。” 诚郡王被严铮骂窝囊,如何没有气?一路抱怨小沈氏,连着一个月都睡在了小妾院子里。 小沈氏一股怒火没处发,叶芷卉倒了霉,成了她的出气筒,三天两天挨她训。 这一下,叶芷卉以泪洗面的日子,可是真正的开始了。 大沈氏因为叶云熙一事,经常和可馨来往,来了以后告诉可馨,“卉姐儿消瘦的没个人形了,二姨娘哭着来求我,叫我去找郡王妃说说情,我应下来,我也没去。我妹妹那人我太了解了,自私刻薄得很,她要是能听我的,也就不会和公主府议亲了。再说了,那阵子我劝卉姐儿和世子退婚,二姨娘没少在你大伯那里说我坏话,撺掇着你大伯,冲我发了好几次火。现在想起我来了,哼!当人都是泥菩萨,没脾气的吗?” 叶芷卉不幸福,叶云萱也好不到哪去。 卫国公府,给可馨和江翌潇下了请柬,罗氏却没给他们下请柬。 可馨一看,那就不要怨我无情了,你们不认我这门亲戚,我也没必要上杆子拿热脸贴你冷屁股。 可馨做到仁至义尽,让大沈氏带去她给叶云萱添妆的一支碧玉簪,就直接去卫国公府喝喜酒去了。 结果看着罗俊楠和两个女人同时拜堂;看着罗氏双目闪烁着毒蛇一样的光芒;不是地朝她嫂子和女婿扫描;看着叶云萱的手,握的青筋直冒。 这一瞬间,可馨突然觉得,人不能太坏,还是要多做好事,多行善事,不然真的会有报应的。 其实最最惨的不是叶芷卉,也不是叶云萱,而是叶凡蕾。 江翌豪一拖再拖,就是不想纳她为妾,最后被邹氏天天上门闹得没有办法,躲到了温泉山庄。 邹氏没办法,找到可馨,给可馨下了一跪,哭着忏悔道:“郡主,以前是我混账,我不该那么对您,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帮帮蕾儿,她好歹也是你的堂姐。” “堂姐?”可馨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邹氏冷笑,“她打我、欺负我的时候,可曾想到她是我的堂姐?你屡次朝我身上泼脏水的时候,可曾想过我是你的侄女?没有。我很奇怪,我自问没有得罪过你们,你们为何要这么对待我?你没想到会有一天,求到我的门上,对不对?我告诉你,我的小叔子,还真的很听我的话,只要我说一句,我保证他马上娶你女儿进门,可是我为什么要帮你们求情?我告诉你,要我帮忙可以,你和你女儿、儿子,一起在《民悦养生食坊》办一桌酒席,当众给我赔礼道歉,为我正名,承认以往所说的话,全部是你们不安好心诬陷我的,这个忙我就帮,否则,你的女儿,就在家当一辈子没人要的残花败柳吧。” 可馨说完这番话,邹氏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一双三角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可馨眼里的锋芒,一下子软瘫在地上。 可馨看着邹氏的样子,不解地嘲笑道:“这你就受不了啦?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害我的名声时,可曾想到我能不能受得了?以后你要记住了,凡事都有因果,不要做坏事,做坏事会有报应的。” 可馨没有觉得自己做得过分,相对于大叶的死,她这么惩罚她们,简直太轻了。 邹氏不知怎么回去的,叶老四看着她垂头丧气,如丧考妣的样子,气的一脚踹过去骂道:“整天弄出一副死人样,爷倒霉就倒霉在你这副晦气样子上。” 邹氏哇哇大哭,“你还打我,你女儿就快嫁不出去了,你的好侄女说了。。。。。。” 邹氏把可馨的话学了一遍,当然除去了可馨说她败坏名声的那一段。 可是她不说,叶老四又如何联想不到?可馨如果不是记恨邹氏和叶凡蕾,曾经到处污她名声,怎么可能会这么做? 看看她对待叶云熙,就知道了,她根本就不是不讲理,绝情的人。 叶老四气的,抓住邹氏的头发,一阵大耳刮子,扇了过去,“晦气的败家娘们,爷最倒霉的事情,就是娶了你这个扫把星!” 可打归打,还得把倒霉的叶凡蕾嫁出去不是?扔在家里胡作,算是怎么一回事? 叶老四和邹氏没办法,花了一百两银子,在《民悦养生食坊》请了一桌客,向可馨郑重道歉。 邹氏和叶凡蕾举杯认错,“我们母女被猪油蒙了心,妒忌郡主的才貌,才会四处散播郡主的谣言,毁她名节,实乃猪狗不如。请郡主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恕咱们母女的罪行!” 可馨请了好多德高望重的贵夫人在场,大家一听邹氏和叶凡蕾的话,再想想她们当初设计爬床的事情,看向两人的目光,是要多不耻,就有多不耻。 就这样,六月份,江翌豪在可馨的劝说下,用一顶粉红花轿,将叶凡蕾抬进了门。 可馨是这么跟江翌豪说的,“不管她如何设计你,可是当时已经说好,要纳她为妾,你就要信守诺言,不然你就会从有理的一方,变成无理的一方。听我的,将她抬进来,不就是多一个人吃饭吗?如果你舍不得白白养活她,叫她干活就是了。火柴厂需要大量的火柴盒,母亲和弟妹都在叠,她怎么就不行?” 原来孙氏和于氏听可馨说:“叠五百个火柴盒,就能挣一两银子,母亲、弟妹干嘛不领些回来,让丫鬟们没事的时候叠?京城许多大户人家,都到火柴厂领回来,让丫环们叠着挣钱呢。” 孙氏和于氏一听,就去领了一万只火柴盒,按可馨教她的跟丫鬟们说:“叠五百个火柴盒,我给你们二百文钱,前提是活得给我干好、干完,叠火柴盒的钱,是额外的。” 这么一来,小丫鬟们积极性挺高,叠的盒子又好又快,每天都能挣不少钱。 孙氏和于氏一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也跟折叠了起来。一开始还觉得不好意思,可是可馨一番话,就打消了她们的顾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你们一没偷二没抢,自己动手挣银子,不比那些无所事事的米虫强?劳动者最光荣,没什么丢人的。小叔子现在在温泉山庄,已经做到领班了,他也在干活,他如果一直像现在这么努力,用不了两年,他就能成为部门经理。以后我会重用他的,挣的银子也会越来越多,不比父亲和丞相少。” 孙氏和于氏听了高兴,叠火柴盒的劲头更大了。 江翌豪听可馨这么一说,很痛快地点头笑了:“嫂子,我知道了,我听你的,遵守诺言,纳她进门,不过,她对你不好,多次害你,我是绝对不会进她院子的。算我倒霉,就当买进个丫鬟吧。” 叶凡蕾是妾,本来不应该有嫁妆的,可邹氏舍不得她吃苦,叶凡蕾又往死闹腾,没有办法,邹氏就为她准备了十六台嫁妆。 叶凡蕾一看,嗷嗷哭着大闹,“不给我准备和叶可馨一般多的嫁妆,我不嫁,我死给你们看。” 叶老四一看气得,就给她留下两抬嫁妆,然后找来刀子、绳子给她,冷笑着说道:“小个妾氏,还想要嫁妆,你以为你和郡主一样,是个凤凰呢?想死?行啊,这有刀子、绳子,你随便怎么死,就是不要死在爷的院子里。” 说完,对喜娘说道:“押她进花轿,想死死到外面去。” 就这样,两抬嫁妆,一顶小轿,都没有奏喜乐,也没有请客,就这样把叶凡蕾送进了威北侯府。 孙氏更狠,啥都没准备,就预备一个小院子,把院子简单一收拾,换了几件简单的家具,换了个档次不高的铺盖,就把叶凡蕾从威北侯府后院小门,抬了进来。 什么拜堂,什么圆房,什么喜酒,什么交杯酒,总之什么都没有,一场婚礼,就这么草草完事了。 别人问起孙氏,孙氏冷笑着说道:“不洁之人,我儿子肯要她,是看在郡主的面子上,要不然。。。。。。哼哼。。。。。。” 这样子抬进门的小妾,日子能好过才怪。 孙氏从来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现在和可馨能相处的这么好,是因为可馨的真诚感化了她。 她和于氏一样,虽不是心机深沉,像杨氏那么恶毒变态,可是明着欺负人,那可是好手。 叶凡蕾对可馨不好,知道可馨不会帮她,婆媳俩便没了顾忌,再加上江翌豪看见叶凡蕾就烦,所以,婆媳俩真的把叶凡蕾当着丫鬟使唤,连她从娘家带来的两个丫鬟,一个婆子,都被孙氏调走了,就留了一个丫鬟给她。 。。。。。。。。。。。。。。。。。。。。。。。。。。。。。。。。。。。。。。。。。。。。。。。。。。 小冰今天住院了,所以无法一一回复亲们的留言,请亲们见谅。小冰现在上传的文文,都是小冰预存的,希望亲们一如既往地支持小冰!为小冰加油! 第三百四十七 奔 赴 北 戎(一) 整天叶凡蕾的活计,就没有完的时候,洗衣、做饭,在孙氏、于氏身边立规矩,规定她每天叠火柴盒。[]舒残颚疈。。。。 把个叶凡蕾整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想去求可馨帮忙,可馨已经远在几百里之外了。 干嘛去了?北戎国五月份开始,就遭受旱灾,一直到七月份,是一滴雨没下,接着就是蝗虫犯难。 北戎国为牧区及农牧交错区和半干旱地区,其年降水量约50~400mm,干旱发生频次多、范围广、持续时间长,旱灾严重影响牧草的产量和质量。广阔的草原包括荒漠、半荒漠、荒漠草原、典型草原、山地草原草甸地区。 由于草原和草甸的地域性及植被类型的差异,那里的蝗虫发生特点为:种类多、分布广、密度高、食性广狭不一、优势蝗虫种群发生期迟早同,扩散迁移与繁殖能力较强等辶。 因此,草原蝗虫的成灾特点与农业区飞蝗成灾特点不同。牧区及农牧交错区蝗灾发生特点常由于草场退化、沙化、过渡放牧泛垦草场等较为严重,这不仅破坏了草原生态系统的生态平衡,也导致了某些蝗虫种群的猖獗发生与危害。 这一切都严重地影响着草原及畜牧业的发展。因此,在蝗害的治理上,除仍应以生态学基本理论为原则,并以草原生态系统的结构与功能的协调和维护其动态平衡为指导思想,继续贯彻“改治并举,根除蝗害”的方针,以达到保护草原和农牧业的持续发展。 江翌潇文可定国,武可安邦,可他不是神仙,不可能什么都明白,尤其是农畜牧业,以及灭蝗抗旱这类的知识珏。 因为北戎国成为大周的附属国,是江翌潇的功劳,那里的汗王,不怕任何人,就怕江翌潇。 北戎国发生了旱灾及蝗灾以后,汗王季莫陶控制不住局面,一边向大周求救,一边派兵伪装成老百姓,到大周边境,抢粮抢物。 北戎国人民风彪悍,又有优良的战马,来得快、去得也快,将大周边境上的老百姓,***扰的苦不堪言。 两国交界处的守军总兵,叫刘威,倒也不能说是无能之辈,比江翌潇高两届的武榜眼。 可是自从江翌潇将北戎国征服以后,两国边境一直相安无事,很少出现这样大规模的烧杀抢掠,刘威就彻底松懈了。 甚至还虚报军粮数量,然后将军粮卖给北戎国商人,以中饱私囊。 下面的官兵一看,总兵如此,他们还买啥劲啊?好吗!兵也不练了,战马也不好好饲养了。 结果,北戎国人来犯,大周朝的官兵,根本就打不过人家。 季莫陶一看,索性打进大周,攻占了大周朝的边境城市河西。 徐昊泽一看,不派人去征讨是不行了,于是江翌潇再次被他惦记上了。 因为徐昊泽心知肚明,光是征讨还不行,必须得帮助北戎国度过灾荒,否则,他饿急眼了,不来抢你嘴边的食才怪,你根本也消停不了。 自己老公要去打仗,就够让可馨担心的了,再一听说那边还闹旱灾和蝗灾,再一问江翌潇,“你知道如何抗旱,如何灭蝗虫吗?” 江翌潇一听,苦笑着摇摇头,“老婆,你老公我可没有你的能耐,哪能如诸葛孔明一般,上知天文、下晓地理,什么都知道?这趟差事,怕是不好办。打仗我不怕,可是抗旱、灭蝗,那是工部的事情,工部那些老夫子,都连连摇头说没好招,我又能想出什么法子?就像你说的,专业不对口。” “带我去。”可馨眼里闪烁着坚强的光芒,铿锵有力地说道:“我在现代时,跟着爷爷、爸爸到草原蝗灾区去过,知道如何抗旱、灭蝗,说不定真能帮上你。” 江翌潇闻言,又被震惊了!等反应过来,一下子抱起她转了好几个圈,然后亲了又亲的笑道:“宝贝,你可真是老天送给我的宝贝!” 可是刚刚亲完,又担忧地说道:“可是,我不能带你去,路途遥远,天气又炎热,西北边又是苦寒之地,我不忍让你去受苦。不如你把抗旱、灭蝗的方法告诉我,你带着孩子,在家等我回来。” “不要!”可馨坚决反对,“不要和你分开,死活我都要和你在一起,我才不要呆在府里,提心吊胆地等着你回来。我不要,我要看着你、陪着你,和你一起经历各种困难和考验。曜翬,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我虽是家中的独女,可是爷爷、爸爸,都注意锻炼我,一旦国家有灾有难,都会带着我冲到抗灾第一线,我吃过苦的,我不怕。再说,只要有你在,即使再苦,我也能承受。” 江翌潇眼眶一热,眼泪险些夺眶而出! 在这一刻,他真的想跪下来,感谢上苍,将这个坚强、睿智,正直、善良的小女人,带给了自己。 因为有她,他不再感到孤独;因为有她,茫茫人海中,他总算有了心心念念牵挂的人;因为有她,他冰冻的血液,开始温暖;因为有她,他收获了爱情,尝到了爱人,还有被人爱的滋味。 江翌潇一把将可馨拉入自己怀里,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骨头里。 要不是时间紧迫,灾情不等人,估计江翌潇又要将小女人,爱个千遍万遍,才放手。 可是两人都知道,兵贵神速,有无数生命,等待他们去救援。 可馨动作麻溜,赶紧将灭蝗虫药的成分和喷雾机的构造图,画给了江翌潇,然后说道:“这些药的药粉,我的空间,大多都有,没有的我写在上面了。多带些鸡鸭过去,它们是蝗虫的天敌。还有,把刚刚研制好的两门神武大炮带去,我有用处。对了,镰钩刀,那可是对付他们骑兵的最好武器,还有弩弓。。。。。。” 江翌潇看着小妻子一双美瞳熠熠生辉,神采飞扬地叙说着,两片花瓣似的嘴唇,一张一合,说不出的诱人,忍不住将她搂入怀中,又吻了上去。。。。。。 第二天,可馨怕江翌潇提出带上大炮,徐昊泽会怀疑不放心,于是就和江翌潇一起进宫,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 最后说道:“皇帝大哥,咱们先礼后兵,他如果见到咱们,能乖乖地退兵,咱们就帮他抗灾;如若不然,哼哼。。。。。。就用大炮轰他,让他见识见识咱们大周神武大炮的威力。” “怎么抗?”徐昊泽不敢相信地圆睁着桃花眼,“旱灾和蝗灾,可是比水灾还要麻烦,你难道能向天借水?还是能将那黑压压一片的蝗虫,给赶走?” “嘿嘿。。。。。。”可馨娇憨俏皮的笑了,“就是要向天借雨。至于那些蝗虫,我有药杀灭它们,还有鸡鸭,多带些鸡鸭过去,把鸡鸭喂得肥肥的,再带回来,我的养殖场这下子,可是能省下不少饲料。” 徐昊泽一听,和江翌潇一样,先是震惊的目瞪口呆,待反应过来,和江翌潇一样,激动地冲下龙台,冲到了可馨面前。 江翌潇吓得,立马将可馨,拉到了自己身后。 徐昊泽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拥抱她的资格,那颗龙心,马上又如同锥刺一般地疼痛了起来。 狠狠地瞪了江翌潇一眼,然后厉声说道:“不行,朕不能让你跟着去,那里太危险,要是真的打起来,他哪能顾得上你?朕不能让你去涉险。” 本来江翌潇是真的不想可馨跟他去的,可是一听徐昊泽这么说,一下子就火了。 这话说的太伤自尊了,什么叫“他哪能顾得上你?”自己就这么无能,连妻子都顾不上,都保护不了? 江翌潇身上温度陡降,凛冽地说道:“不敢劳动皇上操心,臣的妻子,臣自会护她周全。” 徐昊泽闻言,妒火一下子窜顶,烧的他失去了理智。口不择言地喊道:“你不要那么自私好不好?馨儿不仅是你的妻子,还是朕的。。。。。。朕的御妹,是母后钟爱的的女儿,是大周万千子民爱戴的皇孝慈郡主,她如果出事,你能负责吗?” “皇帝大哥!”可馨杏眼圆睁,不满地喊道:“您这不是咒我吗?我还没去,你就一口一个出事出事,我不出事,也叫您咒出事来了。您能不能说点吉利话呀?再说了,您这么说,我就更不能让曜翬单独去了,他是我丈夫,我还不放心呢。” 徐昊泽闻言,心里更是痛得厉害。忍不住腹黑道:“死丫头!我还不是舍不得你去受苦?你不放心他,你可有想过你走了,我在这千里之外,该有多牵肠挂肚?不领情也就算了,还说出这样的话来,伤我的心。” 徐昊泽又是委屈,又是难过的看着可馨,不说话,可是可馨还是猜到了他的心思。 于是语气缓了下来,“大哥,臣妹这也是为您解忧。您派曜翬去北戎,他无法解除旱情和蝗灾,那么北戎国肯定会拼死抵抗,横竖都是一死,当然选择能有一线生机的死法了。那样,咱们大周,又要耗费大量的财力、人力、物力,又要有好多将士血染沙场。大哥,我一个人辛苦些,可以免除咱们大周好多的麻烦,可以挽救无数条的生命,臣妹觉得值。” “傻丫头!从来都是为别人着想,你就不能自私一点?”徐昊泽看着可馨,深深为之动容。 可馨闻言,娇憨地摇头,“这怎么是为别人着想呢?江山社稷是您的,您是谁?是我大哥,做妹妹的帮助哥哥,怎么能说是帮助外人?” 可馨的话,再次在徐昊泽的心海里,掀起了滔天巨浪。如果没有江翌潇在场,估计这次,他是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拥抱可馨了。 徐昊泽强忍住自己不平静的情绪,对江翌潇郑重说道:“保护好馨儿,将她平平安安带回来。” 江翌潇酷酷地点点头,“臣的妻子,臣当然会护她周全。” 从宸乾宫出来,可馨又去了太后娘娘那里。 跟太后娘娘说了要随江翌潇去北戎国以后,太后也急了,连声说道:“丫头,不行,这可使不得,那里正在打仗,你可千万不要去涉险。不行,母后不准。那朝政之事,让那些老爷们操心去,你帮着出出主意就可以了,哪能亲自上阵?那帮大臣唧唧歪歪咱倒不怕,可是到北戎国去,那里太凶险了,母后好不容易有个贴心的女儿,可舍不得你去遭罪。” 可馨看太后急的紧紧地抓住她的手,担忧的神情,丝毫不像装出来的,不由心里感动。 转身轻轻搂住太后,安慰道:“母后放心,据我看来,北戎国其实并不想和咱们大周开战,而是被灾荒逼的没了活路,铤而走险而已;偏偏边关总兵刘威,拿他们毫无办法,这才滋生了他们的野心。要是我们能帮助他们度过灾荒,不用打仗,就能让他们撤回北戎。母后,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发动战争,给我和曜翬二十年时间,帮助大哥把大周建设的更加强大,到那个时候,我们就谁都不用害怕了。” 太后听她这么说,也为之动容了。想想儿子对她一片痴情,倒是没有错付,丫头虽不能回报他同样的爱情,可是却回报了他真诚的亲情,无私的帮助。 “三个孩子怎么办?”太后想到琬凝,连忙问道:“你和曜翬都走了,三个孩子独自呆在威北侯府,岂不危险?丫头,将他们送进宫来,母后替你照顾吧。” 可馨略一思忖,摇摇头说道:“皇嫂刚刚怀孕,还没过三个月,正是危险的时候,母后看护她还将看护不过来,哪能分心替我照顾三个宝贝?我想将他们送到香山别院。凝儿已经非常懂事了,有安妈妈和海公公相帮,她会照顾好弟弟、妹妹,处理好一切事务的。” 。。。。。。。。。。。。。。。。。。。。。。。。。。 第三百四十八 奔 赴 北 戎(二) 太后娘娘一听,只好无可奈何地点点头。舒残颚疈 知道可馨说的没错。皇后娘娘六年后,才好不容易怀上第三胎,她和儿子,都很看重,很高兴,当然惦记的人就多。 太后娘娘不放心,让皇后娘娘专心养胎,她把后宫之事,全部领了过来。 太后娘娘这么忙,可馨哪里还能麻烦她? 叶可莹和齐慕彦听说可馨要和江翌潇去大西北,也是忧心忡忡。夫妻俩一致提出:“妹妹,把凝儿姐弟妹送过来,我们帮你看着。謇” 可馨笑着摇摇头,也拒绝了,“可拉倒吧,你俩一个刚生孩子,还没满月;一个动手术以后,刚刚恢复功能锻炼,自顾不暇,还帮我照看三个宝贝?不用了,我有办法。” 叶可莹刚刚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朱氏想回来,又赶上中原发水灾,叶承安忙的四脚朝天,朱氏根本无法扔下他回来,所以,来信还托可馨照看可莹,如今可馨哪里还能麻烦她? 叶可莹因为能吃,所以双胞胎儿子,一个重八斤一两,一个七斤八两,长得虎头虎脑,胖乎乎的格外逗人稀罕拽。 把个齐尚书乐坏了,整天抱着不撒手,一个劲唠叨着:“老爷我终于有嫡孙子了,哈哈。。。。。。老天开眼,知道爷我盼嫡孙子,一下就送来两。” 叶可莹胎儿过大,又是初产,生孩子难产,幸好是可馨为她接生的,施行了侧切术,用了催产素和氧气,才让她顺利地产下了麟儿。 如果不是可馨,很有可能就是一尸三命。 加上可馨在太后寿诞后,为齐慕彦的患肢,重新做了手术。 可馨和江翌潇带着全麻的齐慕彦,进入空间,一拍片子,果然,齐慕彦患肢处愈合错位。 可馨重新给他复位,用上了她家现代祖传的续骨膏,现在齐慕彦患肢长得很好,已经取了钢针,开始进行功能锻炼了。 齐尚书对可馨的感激,简直就不是用语言能形容的,看见可馨就(*00*)嘻嘻。。。。。。比看见自己的女儿齐氏,还要高兴。 对于叶可莹生了双胞胎,可馨很奇怪,问帅哥叶宇琪,“咱们祖先有人生过双胞胎吗?” 叶宇琪想了想说道:“咱们真正的奶奶,爹爹的亲娘,好像有对双胞胎弟弟,当初奶奶的父母,就因为要养活这一双儿子,才把奶奶卖给晋国公府做奴婢的。(.好看的小说)” 可馨一听在那琢磨,还真的是有遗传史,不知自己将来能不能生出双胞胎来。 和可馨要好的那些朋友,听说可馨要跟着江翌潇去北戎国,一起过来劝阻她。 齐氏现在拿可馨当亲妹妹,忠勇侯就更不用说了,除了亲情,还有爱慕和敬佩,一听她要跟着江翌潇上北戎国抗灾,马上一起劝她,“妹子,你不能去啊,那个地方正在打仗,你一个女的,去那干吗呀?” “是啊,小姨子,你不知道那个北戎国,除了牛羊,就是一望无边的草原。那里的男人,如同三毛野兽一般凶悍,还特别好色,你去了,丞相还顾及你的安全,哪能安心打仗?” 醇亲王一听,更是蹦高地阻拦,“妹子,二哥不准你去,坚决不准,你要是不听话,别说我跟你急啊!” 永乐公主夫妻,徐睿博夫妻,也都七嘴八舌地试图说服她。 可馨心里感动,但是还是坚定地跟他们说道:“此事还要给我保密,目前朝中局势复杂,宁王之流虽然表面臣服,可是暗中一直蠢蠢欲动;后宫更是不安宁,自皇后娘娘怀孕以后,已经两次遇险。如今北戎国又开始闹腾,这和以前两国的战役不同,我担心曜翬,我不能让他独自去涉险,他要是有什么,我绝不独活,我必须跟他一起去面对一切困难和艰险。所以,拜托各位哥哥、嫂子、姐姐、姐夫,如果我们回不来,请帮我照顾三个孩。。。。。。” “你敢?”醇亲王一听受不了啦,目呲俱裂地喊道:“你要敢不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话没说完,眼眶红了。 齐氏和忠勇侯一看,心里也不是滋味。 徐睿博嚅咧着,说了一句:“你要保重,我。。。我们等着你和丞相凯旋。” “谢谢!”可馨绽放出一个绝美的笑容,一如怒放的玫瑰,娇艳璀璨. 她早就决心已定,岂是别人能劝阻得住的? 只是,面对别人,她可以理直气壮,可是面对孩子时,可馨却是愧疚而又不舍。 两个小的如今真的把她当着亲娘依赖着、关心着。 琬凝就更不用说了,两人比母女的关系,还多了一种好朋友之间的无话不谈。 离开三四天,可馨都会想念他们,可这一次分别,什么时候再能相聚,她自己都说不准,叫她如何能割舍得下他们? 可馨不敢跟云染和霖儿说,怕他两人哭闹,只好和琬凝相商,“凝儿,你爹爹要到北戎国打仗,母亲不放心,要跟着去照顾爹爹,所以,弟弟和妹妹就靠你照顾了。” 可馨说到这,取下脖子上,宝库的钥匙,对琬凝说道:“我和你爹爹,把你们送到香山别院,那里有你父亲多年的老部下,他们会保护你们姐弟的。这是香山别院宝库的钥匙,密码是你们姐弟三出生的日期,互相交叉,到了那里我会教你如何打开。要是我和父亲回不来,你一定要带着弟妹。。。。。。” “不!”琬凝狂叫着扑进可馨怀里,声嘶力竭地喊道:“我不要爹爹、娘亲回不来,我和弟弟、妹妹刚刚有了娘,有了可爱的家,娘,我不要失去她。” 话没说完,孩子已经泪流满面。 可馨一见,心疼的无以复加!泪珠纷纷坠落,搂着她,哽咽地说道:“娘亲也舍。。。。。。舍不得你们。可是娘亲不能。。。。。。不能扔下你父亲。。。。。。独自涉险。凝儿,不要担心,娘亲会尽最大努力,帮助你父亲。。。。。。凯旋而归。宝贝,你要坚强,记住,你是大周朝第一君子——江翌潇的女儿,没有什么事,能打垮你。” 几天后,粮草筹备妥当,江翌潇和可馨带着孩子住进了香山别院。 《竹韵居》只留下周武,带着八名侍卫轮流值日,其他人员,全部跟着可馨和江翌潇,到了香山别院。 可馨对外一直封锁自己和江翌潇,一起北上的消息。除了六个心腹大丫鬟,还有安妈妈和娄嬷嬷、海公公,以及四个女侍卫,其他人并不知道。 走的前一天,宫里为江翌潇开送行宴,可馨去和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告别,“母后、皇嫂,我要走了。我把青竹留在宫里,她医术现在有了很大的进步,有不少病,她都可以处理,处理不了,可以找我外公。” 可馨告别太后和皇后,刚刚要走,赵公公就来传唤她,“郡主,皇上要见您,您跟老奴去一趟《宸乾宫》吧。” 可馨猜到徐昊泽可能有什么事情要和自己私下说,倒也没有推迟,跟着赵公公就去了《宸乾宫》。 她现在倒是不怕徐昊泽胡来了,一是现在她有四个暗卫跟着,不像上一次“媚药门”,只有小双自己,被五十名大内侍卫缠的死死的,没法来救自己。 事后后悔自责的,几欲碰头,一个劲要江翌潇责罚她,“门主,属下保护夫人不周,理应受到责罚。” 江翌潇罚她杖刑三十,被可馨拦住了,“不怪她,那么多的大内高手,她怎么可能突围出来?” 由于可馨的坚持,小双免了一顿杖责,从那以后,和大双把可馨当成了真正的主子兼姐妹。 第二,从那次事情以后,她就准备了好几十根啐了毒药和麻药的银针,随身携带着。 第三,徐昊泽从那以后,虽然对她有言语上的调戏,可是充其量也就是过过嘴瘾,不敢动真格的。 可馨到了《宸乾宫》,徐昊泽看见她来了,眼中的深情,是毫不隐晦。 挥挥龙爪,赵公公捧上来一个盒子,徐昊泽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件软乎乎、金光闪闪的马甲,递到可馨面前说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黄马褂。”可馨一秒钟都没耽搁,就回答道。 徐昊泽斜了她一眼,宠溺地说道:“金丝软甲,穿上它刀枪不入。我把它借给你,你给我囫囵个的回来,听到了吗?不许把它给江翌潇,要是我知道你把金丝软甲,给他穿了,你却受了伤,你看你回来,我怎么收拾你!” 哇!黄蓉所穿的软猬甲,自己有幸看见,并拥有了。 可馨眼睛开始冒红星,一把抢过金丝软甲,爱不释手地翻看着,笑容甜美的,让人看了,如同饮了桂花蜜,“嘿嘿。。。。。。谢谢大哥!我就知道您最好了。” 话音刚落,就赶紧把金丝软甲套在身上,然后看着大的咣当的马甲笑道:“有点大,不过不要紧,我把扣子朝里紧紧就行了。那大哥,我走了,我还要回去准备准备。” 说完,刚要走,却被徐昊泽一把拉住,搂进了怀里。 可馨用尽全身力气要推开他,徐昊泽搂紧她,几乎用乞求的语气说道:“别动,让我抱一下,就一下。馨儿,答应我,一定要好好地回来。” “知道了,知道了。我一定安安全全地回来。”可馨无奈之下,只好再次装疯卖傻。 推开徐昊泽笑道:“大哥,您别这样,您这样,弄得我心里也酸溜溜的。放心吧,妹子一准回来继续闹腾您。不过,我要是真的能回来,您能不能把这金丝软甲赐给我?” “好。”徐昊泽一听,桃花眼再次对着可馨放电,“只要你平平安安回来,朕答应你,你要什么,朕就给你什么。” 可馨避开徐昊泽的强烈电流,娇嗔地笑道:“跟你开玩笑而已,妹子只要您能永远把妹子,当着亲妹妹对待就够了。不过,还是要谢谢皇帝大哥!您的信任和关心,让妹子感到很温暖。有了这份温暖,妹子到北戎国遇到再大的困难,都能克服的。” 说完,迈着军训时的步伐,挺胸昂首走出了《宸乾宫》。 留下徐昊泽在原地,整个人都愣怔的了。心里那又空又痛的感觉,迅速蔓延到全身。 江翌潇走的很机密,带着化装成小厮的可馨,于午夜走的。 送行的人只有她和江翌潇最要好的朋友和兄弟姐妹,如齐氏忠勇侯夫妻,醇亲王夫妻等等。 三个孩子也只有琬凝红着眼圈,故作坚强地来送别父母,云染和霖儿,可馨没敢告诉,怕两个孩子哭着、闹着不撒手,那可馨就别想走了。 “天煞门”八大当家,留下二当家、四当家、七当家、八当家守护三个孩子和京城,其他四位,全部跟着江翌潇出征了。 可馨和江翌潇,全都没想到,徐昊泽会来送行。 这家伙为可馨和江翌潇倒了一杯壮行酒,话冲着江翌潇说的,眼睛却一直看着可馨,“朕等着你们凯旋而归!保重。” “谢皇上!臣一定不负皇上的重望。”江翌潇郑重行礼。 可馨却轻松、潇洒而又豪迈地将壮行酒一饮而尽,然后朗声笑道:“朋友们、兄弟姐妹们,等着我,我胡汉山很快就会回来的。” “胡汉山是谁?”醇亲王傻傻地问道。 可馨回答:“我的化名。我现在是丞相大人的心腹小厮胡汉山。” 众人一听,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就这样,离别的愁云,被可馨三言两语的笑话吹散了。 既是小厮,可馨在没出京城范围,一直是男扮女装,骑马行动。 江翌潇原来以为她不会,可是没想到她马骑的很娴熟。 惊讶地马上问可馨,“你什么时候学会骑马的?” 可馨神秘莫测地笑道:“我随爷爷和父亲,带的医疗组,去过蒙古大草原两次,在那里呆了一共有两个多月。我要再学不会骑马,我就是个草包了。” 第三百四十九 奔 赴 北 戎(三) 江翌潇知道她说的是现代,了然地笑了。舒残颚疈 可馨带的大丫鬟有红梅,冬阳、流霞、鸿雁,海公公和安妈妈留在了京城香山别院,娄嬷嬷则随她一同出使塞北。 因为四个二等丫鬟和月蝶,都带上了,为了监视月蝶,小双和娄嬷嬷,是一刻都不敢松懈。 月蝶虽然揭发香缇有功,可是可馨始终不敢放手用她。 一路江翌潇又不停地听到探马来报,北戎国又打下了大周朝两座城池,现已到了榆中辶。 现在大周朝驻守榆中的是大将军田三宝,已经带着官兵和城中百姓,被北戎兵围城快二十天了,正处于断粮、断水状态。 江翌潇听了心急如火!这个田三宝,原是他部下的将军,是名铁骨铮铮的汉子,比起刘威,和另一个失守城池的守将张红玉,英勇善战多了。 江翌潇着急,一路急行军,将士们累的不行的时候,才休息一下璎。 一开始他担心可馨坚持不住,可是没想到,小女人非常坚强,骑马磨破了双跨之间的嫩皮,坐马车颠的浑身犹如散架一样,却一直支持,一句苦都没喊。 这还不说,每到一处,还带着丫鬟,为他和四大当家,以及几位高级将领做饭。 战士有个伤、有个病,她还为人家治病疗伤。 到了这时侯,好多人才知道,原来跟在丞相大人身边的俊秀小厮,其实是皇孝慈郡主,是丞相大人的妻子。 这一下子,可馨和江翌潇的威望,又大大地提升了。 没法不提升,这一路上,她和江翌潇一样,没有搞特殊,饭菜和战士们吃的一样。 只是在晚间,可馨才会为江翌潇做点药膳,补补身子。 可是,到了这个时候,谁还会为她对夫君的关爱,而心生妒忌? 四大当家的对她,更是交口称赞:“坚强、贤惠、心善、明理。实在是门主不可多得的贤内助。” 四位大当家,易容成中年侍卫,跟随在江翌潇身边,可馨的做的药膳,他们当然也有份。 见可馨把他们当着长辈孝敬,丝毫不因为他们的身份,低于江翌潇和自己,而拿大自傲,四个老头子,当然喜欢她。 大军的行程,没有因为可馨这个郡主,而耽搁一天,监军正是那位一直跟在可馨身边,监视她办工厂、办银行、商行的、铁面无私的御史大人汤化成。(.好看的小说) 看见可馨每停下休息,都要进城买一些粮食、粮食种子和鸡鸭带上,看着她不嫌脏、不嫌累,带着丫鬟们,为战士们缝补衣衫、做鞋、做袜,做挎包、做水囊,御史大人和将士们一样,都为之深深动容。 兵贵神速,可馨没有拖大军的后腿,大军按预期,在一个月之内,赶到了榆中城外。 季莫陶听说江翌潇亲自率领八万大军打来了,吓得撤回了被他们占领的朝那郡县。 朝那郡县的守将张红玉,已经投降,向季莫陶献计,“江翌潇爱民如子,咱们只要把大周老百姓,逼上城墙守城,江翌潇就拿咱们没办法。” 江翌潇带人追至朝那郡县,一看城墙上守城的北戎国人,把大周朝老百姓,挡在他们前面做盾牌,气的江翌潇第一次在可馨面前爆了粗口,“缺八辈德的畜生!张红玉这个混蛋,tnnd!抓到他,爷让他生不如死!” “你知道这是张红玉的计谋?不是那个汗王季莫陶?”可馨问道。 “季莫陶是个莽夫。”江翌潇回道:“虽然凶悍、残暴,可是想不出这些歪点子,一定是张红玉,怕我们破了城,抓住他、直接处死他。” 可馨看看被顶上城墙的老百姓,战战兢兢的可怜样子,然后对江翌潇说道:“派人对季莫陶喊话,只要他交出叛将,撤回北戎国内,我们就帮助他抗旱抗灾;只要他签下永不来犯大周朝的条约,我们以后还会帮助他,使北戎国昌盛强大起来。如若不然,神武大炮就要轰城了,不要企望老百姓会阻挡得了我们,他们现在投降了你们,已经不是大周朝的子民了。用神武大炮,将城门前轰出个大坑来,让他们看看神武大炮的威力。” “这个办法好!”江翌潇的秩视副将,从二品将军丁田贵率先笑道。 江翌潇一听,宠溺地看了可馨一眼,强压下笑意,故意轻斥道:“军中之事,你妄议什么?还不退下去。” 嘴里这么说,心里却称赞小妻子聪明,想法竟然和他不谋而合。 “哦。”可馨噘着花瓣似的菱唇,委委屈屈地退了下去。 只是出了大帐就笑了。她知道江翌潇是为她好,不愿她回去时,被人弹劾。 可是她出去后,汤化成却极为不满对江翌潇说道:“丞相大人您不该让郡主出去,皇上既然已经下密旨要郡主跟随您出征,可不是单单为了要郡主来服侍您的,而是想让她为您出谋划策。而郡主显然没有辜负皇上的希望,她这一路所做之事,不但鼓舞了将士们的士气,还让将士们感受到了浩浩荡荡的皇恩,士气一直很高涨,现在所献出的计策,显然也是十分妥贴的,您为什么要将她赶走?” 江翌潇听他这么说,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却板着脸装酷,“汤大人,您是明白的,可不代表朝中的那些大臣,都能如您一般明白。要是本相夫人回去,又被人骂‘牝鸡司晨’,‘干预朝政’本相的夫人,可就再次被推到风口浪尖上去了。” “谁敢?”郡主这一路所做,下官看在眼里,你们难道没看见?”汤化成问江翌潇身边的几个大将。 丁田贵率先点头,“看见了。监军大人,你放心,本将军会秉公直言。” 火器营翼长单顶文、健锐营翼长沈军、前锋参领付永兴、护军参领杨华坤一听,也紧跟着纷纷表示,“谁要再胡说八道,朝郡主身上泼脏水,下官第一个饶不了他。” “就是,谁要是敢叽歪,以后就让他们的妻子跟着上战场。” “一群站着说话不嫌腰疼的群酸儒!让他们来到这苦寒之地试试?屁作用怕是都起不了。” “还真别说,别说是郡主,就是郡主身边的丫鬟,他们都比不上。” 江翌潇一看短短一个月,可馨已经在军中树立了很高的威望,不由又是担心,又是欣慰。 担心小妻子声望太高,遭人嫉恨;欣慰的是,他没有看错人,妻子终是和别的那些女人不一样,坚强、坚韧、睿智、冷静,和他一样,爱兵如子。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八万大军,几乎所有人,都在羡慕他。 可馨带着丫鬟们做话筒之时,江翌潇回到了两人所呆的大帐。 娄嬷嬷和四位大丫鬟一看,马上退了出去。 “你回来了。”可馨迎上去,为他脱下外袍。 江翌潇顺势搂着她,狠狠地亲了两口,含情笑道:“不愧是爷的女人,和爷心有灵犀一点通,想的计谋都一模一样。” 可馨看着他,指指案桌上的简易话筒,不太满意地摇摇头,“扩音效果不是很好。唉。。。。。。早知道要穿越到古代,我就学习物理了,那样就能帮到你好多忙了。” 江翌潇闻言,抱起她放到地毯上,爱怜地抚摸着她滑如凝脂的肌肤,柔声说道:“馨儿,你知道外面有多少男人在羡慕我吗?我很幸运拥有了你。你不用再遗憾,再感到愧疚,事实上,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一直没能让你过上自由、舒适的生活。宝贝,我答应你,这次回去,我们就搬出去,搬到丞相府居住。” 可馨坚定地摇摇头,目露锋芒地说道:“暂时不能搬出来,不把杀害大哥的凶手抓住,给大哥报仇,我就不搬了,我绝饶不了他们。还有宁王母子,杀母之仇,焉能不报?让他母子逍遥法外,现在还不老实?我心里这口气,堵得有多难受,你知道吗?曜翬,你就这两位嫡亲的亲人,痛失他们,你有多悲伤,我能理解,我绝不会让你一辈子,都活在谴责和痛苦中的。” “馨儿。。。。。。”可馨话音刚落,江翌潇便用嘴,封住了可馨的檀口。 两人一路行军,可馨大腿内侧受伤,江翌潇又担心边境战况,所以,这一个月,也没在一起亲热。 现在到达边境,没费一发炮弹,没伤一个人,就救出了榆中的将士和老百姓。 而且对敌方案已定,两人心情都很高兴,这一缠绵,就控制不住了。 江翌潇舌头搅弄着可馨口中的津液,就觉得是琼浆玉露一般的可口,恨不得将她软软嫩嫩的小舌头都一口吞下去。 下面的火热,更是高高地昂起,顶在了可馨的下腹部。 套在可馨耳边低喃,“没有水泡澡,怎么办?” 可馨有洁癖,这一路没法泡澡,却也没忘烧上一大锅水,用木桶冲洗。 可是到了北边,水越来越少,战士饮用水都减少,她哪里还能用他们的食用水洗浴? 于是,偷偷钻进空间洗了几次,小双和大双听她说,“不准进来”,也不知咋回事。 如此偷偷摸摸,让可馨颇为狼狈。 现在听江翌潇一说,她马上娇憨淘气地笑道:“空间有温泉,我们去那里洗吧?你下令,不要让他们进来。” 江翌潇在可馨的影响下,也是洗澡习惯了,这么些天,只用温水,简单地冲洗,或是抹抹身子,确实很不舒服。 一听她这么说,马上出声命令道:“外面听好了,没有本相爷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 话音未落,便小声催促着可馨,“快点,我等不及了。” 听得可馨小脸羞红一片,娇嗔地斜了他一眼,小声说道:“讨厌!抱紧我的腰。” 可馨不斜他这一眼还好,这还羞带娇地秋波一流转,更是妩媚万分,看的江翌潇心神一荡,待抱紧她柔如无骨的腰肢时,差不点把持不住。 精虫上脑的某位君子,哪里还管得是在空间,还是在露天下洗温泉? 可馨刚刚进到温泉里,就被他托住腰,分开她的双腿,剥开她柔软的花瓣,慢慢的捻弄,然后小心翼翼的刺入了湿热的花谷深处。 随即不要命似的,律动起来。。。。。。 君子发疯发狂,犹如一头猛狮。温泉水又热,可馨被折腾的一阵阵眩晕,最后忍不住吟哦着告饶:“老公,我热。。。。。。我不行了,咱们出去吧。。。。。。” 江翌潇一看小妻子的脸,艳如盛开的牡丹花二乔,红唇似火,媚眼如丝,哪舍得轻易放过她? 于是从水里捞起她,扯过浴巾盖住两人,施展轻功回到小竹屋的竹床上,开始了第二轮的进攻。 直到可馨娇喘吁吁地提醒他,“再不回。。。。。。回去,被他们发现。。。。。。咱俩消失不见,可就。。。。。。坏了。” 江翌潇这才释放出生命的种子,带她出了空间。 第二天,朝那郡县城外,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劝降声:“北戎国汗王,限你在三天内,迅速撤回北戎国,我们大周朝皇帝陛下说了,‘只要你们撤回北戎国,我们大周朝,就帮你们抗旱抗灾;只要你们北戎国签订永不侵犯我大周朝的条约,我们就帮你们重建家园。。。。。。” “大周朝的将士们,你们是被张红玉那个卖guo贼,逼得叛guo的。丞相大人说了,这件事不赖你们,只要你们能及时醒悟,弃暗投明,就对你们既往不咎。兄弟们,你们都是有亲人的,你们难道愿意一辈子和亲人再无相见之日?想想你们在大周朝,为你们担心悲伤的白发亲娘吧;想想日日盼着你们回家的妻子儿女吧。。。。。。” “夏永国将军,这是你母亲写给你的信,‘儿啊,娘想你啊,天天以泪洗面,就盼着你能早日回来。郡主说了,这次就将你们换防回来,儿啊,你快回来吧。’夏永国将军,你母亲在家等着你。。。。。。” 。。。。。。。。。。。。。。。。。。。。。。。。。。。。。。。。。。 第三百五十 心 理 战 术(一) “曹跃武将军,下面给你念一封你妻子给你的信件。(.无弹窗广告)舒残颚疈夫君:‘自上次一别,已三年零八个月。妾身为您又添一子,可惜我们的儿子,已经两岁半多了,还没见过他的父亲——老爷您。可怜吾儿,整天跟妾身哭闹着,要爹爹、要爹爹。老爷,每当这时,妾身便肝肠寸断、痛彻心扉!老爷,您快些回来吧,皇孝慈郡主体恤我们这些军嫂,已经禀明皇上,以后戍边的将士们,一年换防一次,老爷,我们夫妻,还有我们的孩子,再也不用分开这么久了。。。。。。” 念信的自然是可馨,她声情并茂地一通煽情,只把朝那郡县里面叛军的思乡情绪,扇到了最高chao。 信是可馨写的,但是却是每一位军嫂的心里话。 那些本来就不太愿意投降北戎国,迫于张红玉身边,几位高级将领的淫威而降的大周朝将士,就蠢蠢欲动,不安心起来了。 再听说皇孝慈郡主的大名,心里是更加有愧。这位平民郡主,心里可是装着他们这些士兵的辶。 那句“不能让将士们流血又流泪”的话,感动的他们对着京城下跪,久久都不愿站起来。 现在又为他们着想,将戍边无限期,改为了一年。 这一改,就给了他们无穷的希望了,他们再也不会绝望地眺望着家乡,担心再也见不着自己的老娘和妻儿檎。 只能说,可馨深谙人的心理,她这么一扇乎,不仅大周朝的叛军厌战,就连北戎国的将士,都不想打仗。 有谁愿意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过那种刀头舔血的生活? 何况季莫陶本来也没想攻打大周朝,只不过北戎国受灾,逼得他们没办法,再被有心之人这么一撺掇,他脑子一热,就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此时,见自己的将士垂头丧气,没有一点士气,季莫陶马上召开大臣开会,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 会上,左贤王很客观地说道:“如果真如他们大周朝皇帝所说,微臣看这仗不打也罢,有江翌潇在,咱们赢不了的。九年前,徐昊泽尚未继位,大周朝国力,还没有现在强大,我们都打不过人家;如今的大周朝,听说在徐昊泽和江翌潇的努力下,比九年前还要富庶。关键是江翌潇现在娶得妻子皇孝慈郡主,听大周朝来往的商人说,那是天上贬入凡间的谪仙,本领大得很勒!如果是她和江翌潇一起来到了这里,咱们怕是更难对付。” 仿佛要印证左贤王的担忧,外面真的传来了夜莺一样动听的声音,“尊敬的汗王陛下,本宫乃是大周朝的皇孝慈郡主。本宫向您保证,只要您撤回北戎国,本宫就帮助你们抗旱、灭蝗。时间不等人,如此僵持的结果,会使你们北戎国损失更大,想想你们的国民吧,那么多的老百姓,你只占有我们两座城池,无疑是杯水车薪,能解决什么问题?只有你们国家自身富强,老百姓才有安居乐业。本宫劝您撤兵,是不想伤害两国无辜的百姓和士兵,并非没有办法攻下城池,我们有神武大炮,就是再厚重的城墙,都能轰开。交出叛徒,撤回你们国家境内,本宫以人格保证,一定帮你们解除旱情、消灭蝗虫。给你们最后半个时辰考虑,如果再不撤军,神武大炮轰城,你们不要怪我们无情无义。” 话音刚落,就听轰隆一声,震天动地的响声过后,一位士兵来报:“汗王不好了,大周人开始发动攻击了。那个什么大炮,威力太大,把城墙前面,炸出两米多深的深坑。” 季莫陶和手下一听,赶紧来到城墙上,就听有人喊道:“我是江翌潇,季莫陶,赶紧滚回你们北戎国,否则我不介意,再次将你抓获。” 季莫陶看着城墙下的大坑,和对面二百米远处立着的两门大炮;听着熟悉冷酷的声音,头皮都麻了。 说不害怕是假的,九年前,江翌潇年方十六,就把二十五岁的他,活捉了。 现在他的武功,有多少长进,他自己清楚,怕更不是人家对手了。 季莫陶想要撤兵了,可是还没等他下旨,就闯进来一位不到三十岁的男子。 男子长了个鹰钩鼻子,一双鹰眼,透出毒蛇一样的光芒。 一进来,就冲着季莫陶喊道:“汗王千万不要听信江翌潇和他婆娘的妖言惑众。宁王说了,只要你们再坚持一个月,他在京城举事成功,河南、河西以北的十二座城池,就是你们的了。” 左贤王一听冷笑,“荀军师真是会说,再坚持一个月,我北戎国就将成为蝗虫的天下了。再说了,你们宁王举事成功不了咋办?让我们整个北戎国跟着他陪葬?” 荀文珲,宁王身边心腹幕僚之一。[]早在二月前,旱情发生之际,就到达北戎国,鼓动三寸不烂之舌,撺掇季莫陶,配合宁王,在北边起事,弄得徐昊泽两头无法兼顾。 可是两个月前,蝗灾还不严重,季莫陶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也就没有听他挑唆。 待到后来旱情、蝗灾越来越重,才在他的扇呼下,开始打起了大周朝的主意。 如今听他还叫他们坚持一个月,气的本来如古铜的脸色,变成了黑紫色,说话态度也差了好多,“这话你从来到这里就开始说,你不记得你说了多少遍,我可记得。早在两个月前,你就告诉本大汗要坚持,好了,本汉王这一坚持,便是两个多月,也没听见你的主子,在京城有何动静;如今还要本汉王再坚持一个月,你当本汉王是傻瓜吗?那么好骗?” 左贤王一听,也义愤填膺地接着说道:“别说你许诺我们的十二座城池,还不知能不能兑现,就是能兑现,我们也不能扔下北戎国那么大一个国家,就为了你这十二座城池?” “就是,北戎国才是我们的家园,哪里就能看着她被毁了,而无动于衷?”右贤王也附和着说道。 荀文珲一听急得,连连摆手,“下臣不是这个意思,下臣是怕你们上了江翌潇和那个叶可馨的当,那两人一贯很狡猾,你们听他们的话,撤回北戎国,他们要是不帮你们抗灾怎么办?你们可就白白损失了这两座城池。” “是啊。”随后进来的张红玉,也跟着煽风点火,“江翌潇一贯诡计多端,大汗千万不要上当受骗。” 像是要驳斥荀文珲和张红玉的谬论一样,外面的喊话声,又传了进来,“汗王陛下,您如果怀疑我们的诚意,可以派使臣前来谈判。” 喊话声刚落,就有士兵慌慌张张进来报告:“禀告大汗,叛军有人偷偷逃跑。” “报告汗王,大周朝叛军和我们的将士们打起来了。”这位士兵刚刚说完,就有另一位北戎国士兵,急三火四地跑进来禀告。 季莫陶一听,摸着自己半那光秃秃的脑袋,垂头丧气地对左贤王说道:“你去和江翌潇谈判。” 左贤王本来就极力反对攻占大周朝的城池,可是那时候大汗被荀文珲鼓动的不听他的。 现在一见汗王想通了,马上就去安排了。 荀文珲一看,目露阴狠,故作痛心疾首地对季莫陶说道:“汗王,别怪下臣没有提醒您,小心有人别有居心啊!” 季莫陶一听,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这个人说的是你吧?左贤王是本大汗的兄弟,绝不会有异心的。” 说完,一挥手,“来人啊,将这两个大周朝奸细,送还给江丞相。” 季莫陶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让左贤王带着荀文珲和张红玉,到了大周朝军队驻扎的营地。 左贤王赫连万邪今年三十刚刚出头,当年也是江翌潇手下的败将。 但是他虽然败在江翌潇手下,却对江翌潇这个人,非常钦佩,觉得他是一个真正的君子。 因为当年江翌潇打进北戎国,没有杀个一个无辜的老百姓,甚至还让随军的大夫,救治过北戎国患病的妇老儿童。 后来北戎国归顺大周朝,江翌潇实现了当初兑现的承诺,“只要你们北戎国不侵犯大周朝,大周朝绝不主动侵犯你们。” 这一次,是北戎国背信弃义在先,人家来了以后,没有马上用大炮轰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赫连万邪心里是这么想的,所以见到江翌潇时,态度极为恭敬,说出的话,也饱含愧疚,“丞相大人,请原谅我们的背信弃义,我们听了这两个小人的挑拨,做出了有违我们两国和平的事情,我谨代表我们的大汗和王庭,向你们的皇帝陛下及朝廷致歉!对不起!” 江翌潇板着脸,极为不客气地冷笑:“当初本相率领大军,撤出北戎国时,你和你们的大汗,是怎么答应本相的?堂堂男子汉,说出的话,做出的事情,都不算数,岂不枉称男人?还听信了别人的挑唆,你们没有脑子?不会思考?” “是是,都是我们不对。”左贤王点头哈腰道歉。 可馨看他态度诚恳,慵懒地说道:“请转告你们的汗王陛下,不管做何事,都要三思而行,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可卖。你们可有想过,你们一有困难,就到我们国家来烧杀抢掠,有多伤害我国民众的感情?要是我们经常这样对待你们,你们还愿意相信我们吗?犯了错,必须接受惩罚。” 左贤王从进来,就看见江翌潇身边,坐着一位身穿天蓝色长裙的绝色女子。 长裙繁复富丽之极,袖口和裙裾缀带着大小相若的珍珠,蜿蜒盘旋绕成凤凰图案。一头乌黑的头发盘着了祥云髻,戴了一枝点翠嵌珠凤凰步摇。这枝点翠嵌珠凤凰步摇不是凡品,凤身是由蓝孔雀羽毛拼成,两面缀着蓝宝石珠子,黑珍珠镶嵌成凤眼,黄水晶雕成了鸟嘴,小嘴含吊着两串玉石雕琢成的小坠子。 女子眉如远黛,眸含秋水,肌肤白皙滑腻,好像他们国家最好的凝脂,花瓣似的红唇,挺直的琼鼻,神情慵懒清冷,气质超凡脱俗。 只是他一进来,就急于道歉,没顾得上仔细打量。 此番一见,忍不住惊艳,知道这位就是江翌潇的新婚妻子,大名鼎鼎的皇孝慈郡主叶可馨了。 于是兜头拜倒,“微臣赫连万邪,拜见郡主殿下,郡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吧。”可馨不急不慌地说道:“你们占据朝那郡县,是能缓解旱情?还是能缓解蝗灾?如此惹恼我国的皇帝陛下,岂不是自讨苦吃?你也看见我们神武大炮的威力了,你认为你们的血肉之躯,能挡得住我们的炮火?真是好笑!竟然听信别有居心逆贼派来之人的撺掇,做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你们被人卖了,还在背后为人数银子。赶紧撤兵,情况还不至于太糟,再拖延下去,你们的老百姓和牲畜,全等着变成肉干吧。” 赫连万邪有些担忧地问道:“我们撤兵,你们能帮我们抗旱救灾吗?” 可馨闻言,冷嘲道:“我们大周朝是礼仪之邦,说出的话,向来算数,就是本宫一介女流,也知道一言九鼎,更别说我们的男人了。左贤王大人尽管放心,你们做的事情,连我们大周朝正正经经的小孩子,都不屑做。” 说完,指指荀文珲和张红玉挖苦道:“像这样的奸佞之人,都是见不得阳光的鼠辈,以后子孙后代都以他们为耻。” 左贤王被可馨连粉带嘲,说的满脸通红,第一次领教到了中原女子的利齿。 可是,偏偏还让他无法生气;因为他觉得皇孝慈郡主,即使骂人,都如同草原的百灵鸟在欢唱,好听的很。 江翌潇听了可馨的话,宠溺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对左贤王说道:“郡主的话,左贤王大人听明白了吧?事实也是如此,不守诚信的人,还称得上是人吗?” 左贤王没法回话,眨巴眨巴眼睛,羞愧的恨不能有个耗子洞,让他钻进去。 第三百五十一章 心 理 战 术(二) 这厮近乎狼狈地跑回去,将可馨和江翌潇的话,跟季莫陶一学。舒残颚疈 然后又羞又愧地说道:“汗王,以后我们不要再做背信弃义的事情好不好?被个女子这么骂,真的很丢人呢!” 季莫陶想想可馨说的话,也是羞恼的要死,狠狠地哼了一声,“什么样的女子?嘴巴如此毒辣?骂人都不带脏字,莫不是个母老虎?” 左贤王一听,拼命地摇摇头,惊艳地说道:“微臣从没有见不过那么美丽的女子,如同天女一样。” 季莫陶撇撇嘴,有点不相信,因为他的月氏阏氏,是草原最美的一朵花,那可是要样貌有样貌,要身材有身材辶。 再说了,叶可馨真的那么美丽,皇帝徐昊泽这个好色之徒,怎么会放过她?当初自己献上四个美人,他可是全部笑纳了。 季莫陶在不屑于不信中,见到了可馨。 可馨这一天甚至没作盛装打扮,穿了一件白色云锦曲裾,上面用双面绣,绣着栩栩如生的青竹,走动间,那青竹似乎活了一般,竹叶沙沙,竹影晃动,她仿若从竹林走出的竹林仙子,身上带着高雅清秀,而又潇洒挺拔的韵味,让人一见,便是眼睛一亮檫。 因为要进入北戎国,可馨还特意梳了一个百合髻,两方各插了只白玉蝴蝶籫,中间发髻戴了个翠玉雕刻的青竹形状小梳子,全身便再也没有其它首饰。 可馨这身形头不是顶美,不是华丽,却是说不出的灵动清雅,加上她五官精致而又美丽,带笑的双眼,如清幽的溪流趟过,让人皆觉得一股凉凉的、带有竹叶清香的风,舒服的吹过,心湖波荡阵动,皆是无法平静。 季莫陶震惊,他从没想到一个女子,这么淡妆打扮,竟然也会美的如此惊心动魄。 季莫陶惊艳之下,竟然忘了场合,傻乎乎、色迷迷地自言自语道:“本大汗眼花了?莫不是看见了仙女?” 此话一出口,不仅江翌潇怒了,连四大当家,和江翌潇身边的将士,都火人了。 nnd!这也太不要脸了!有这么盯着女人看的吗?何况这女子,还是众位将士心中的女神? 别看可馨平时不见客,经常洗尽铅华、素面朝天,素衣布衫,为江翌潇和士兵们,做这样、做那样。 可即使她做最普通的小夫人打扮,将士们仍然会觉得,他们的郡主,比天上的仙女还要美。[.超多好看小说] 因为心灵和外貌都美丽的女子,毕竟少之又少。试问,能有几个官家小姐,能放下身架,亲手为战士治病? 这一路上,有的战士被蚊虫叮咬感染了丹毒,可馨亲自为他们打针换药。 有的因为冒着烈日长途行军,中了署,可馨更是亲力亲为,为他们熬制绿豆汤,省下冷水为他们降温。 可馨所做的一切,让这些将士们,感动的恨不能替她去死,威望甚至都高过了江翌潇。 如今季莫陶污蔑他们心中的女神,他们如何能让? 十几个侍卫缘身而上,就把季莫陶抓到了江翌潇面前。 江山怒不可遏地问道:“相爷,如何处置这个大胆好色的狂妄之徒?” 季莫陶身边的侍卫,要动手,可是四大当家的那是些什么人?都是武功深不可测的,根本就容不得他们放肆。 季莫陶一看大周朝所有的男子,都冲着他目呲俱裂,恨不能一刀宰了他,吓得马上冲着江翌潇大喊:“丞相大人,误会啊,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赞美郡主而已。” 江翌潇拿着剑,在他眼前比划,阴森森地笑道:“再敢盯着本相爷的妻子打量,本相爷不介意,剜出你的眼珠子!” 季莫陶很多年前,就曾被江翌潇打落马下,做了俘虏,这才被迫答应,让北戎国成了大周朝的附属国。 所以,这天下他最怕的人,不是徐昊泽,而是江翌潇。 现在看他动怒了,马上没出息陪着笑脸,“丞相大人误会了,本汗。。。嘿嘿。。。。。。我、我不认识丞相大人的妻子,看她长得。。。。。。” “嗯。。。。。。”季莫陶话说到这,江翌潇面容一寒,冷诮出声。 季莫陶吓得马上接着说道:“本。。。本王没想到是郡主驾到,出言冒犯,实属误会,嘿嘿。。。。。。误会。” 看着季莫陶没有骨气的熊样,再加上之前他的好色模样,可馨一阵厌恶,对这个汗王印象越发不好,觉得他还没有那个左贤王稳重。 这还不说,还是个软耳根子、没有脑子的笨蛋,听人一撺掇,就傻乎乎地给人当枪使。[] 可馨和江翌潇等人进到朝那郡县城里,张红玉手下几个心腹将军要逃跑,被北戎国人抓来,献给了江翌潇他们。 这些人知道江翌潇对他们这种叛国投敌的人,是深恶痛绝的。 所以见到他,就把责任推到了张红玉身上,“相爷,不该下官们的事情,下官们也是听张总兵命令行事。” “是啊,他派人抓了下官们的家人,以他们的性命,威逼下官们。” “没有错。相爷,张红玉是宁王的人,他这么做,是为了配合宁王造反。” 张红玉一听,狂叫冤枉,“罪臣冤枉,丞相大人,不是这么回事,罪臣和宁王没有任何关系,罪臣这么做,是怕朝那郡县的老百姓,被北戎国人,斩杀殆尽。罪臣不是为了自己,当时罪臣征求他们意见的时候,他们可是都同意了。还说,‘保住老百姓和士兵的性命,朝廷肯定会派人来救的。’否则,他们要是反对,带着手下人奋起反击,罪臣焉能有命在?” 江翌潇对这种推卸责任的软蛋,向来不耻,所以沉声命令侍卫,“将他们全部关押,送往京城交由皇上处置。” 其实这种叛国投敌的将领,江翌潇完全有权利处决他们,可是江翌潇想想,张红玉官拜正二品,其他几位也都在从二品到三品之间,自己还是慎重些,不要处置他们好了,毕竟都是皇上亲自任命的封疆大吏。 朝那郡县的老百姓,一听是丞相大人和皇家郡主来了,一起拦轿喊冤,控告朝那郡县的县太爷和总兵勾结,对他们盘剥剥削;控告北戎国人,三番四次进城抢劫,总兵张红玉却不派兵征讨北戎国。 可馨一看,这哪里是一个县郡?连现代一些贫穷的农村都不如,残墙破壁,一片萧条,街上行走的百姓衣衫难缕,小商小贩更是少得可怜。 可馨心里发酸,没想到竟然还有百姓,过着如此贫困潦倒的生活。 难怪老百姓要控告张红玉和县令,老百姓贫困成这样,你们还要盘剥,确实是该死! 可馨觉得,自己带着粮种、家禽、药材苗来,真是非常正确。这里缺少各种食物、药物资源,就是有银子,也买不到东西。 可馨对江翌潇身边的书记官说道:“你带人让老百姓做孔明灯,把会铁匠活的男人,全部召集起来,打造喷雾器。告诉他们,我会想尽办法,帮助他们脱贫致富的。” 书记官王敏华,二话没说,马上按照她吩咐的去做了。 现在江翌潇的部下,对她的命令,和江翌潇下达的一样,都是无条件地执行。 五天后,江翌潇带着人马,从北戎国回来,心有余悸地跟她说道:“太吓人了!我从来没见过漫天遍野的蝗虫,瞬间就把庄稼和草种啃光了。都不知道怕人,直往你脸上、身上扑。” 可馨一听,马上点头说道:“条约签订了吗?给我们一千匹优良战马,同意我们派兵八万,驻扎在北戎国境内,以后每年向大周朝进贡五十匹优良战马。同意了,我马上灭蝗。老公,我看那个左贤王人不错,是个讲信义,明白通透的;实在不行,扶他上位,把那个季莫陶拉下来。” 江翌潇闻言,捧起可馨的俏脸,吧唧就亲了两口,“宝贝和为夫的想法,越来越一致了,真不愧是为夫的红颜知己。” 可馨搂着爱人的脖子,娇笑地问道:“你是不是也想组织一支过硬的骑兵?” “说对了。”江翌潇点点头,“咱们的战马,用你的话说就是,太不给力了。骑兵的素质也不行,在善于马上作战的北戎国人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嗯。”可馨赞同地说道:“私下找到左贤王,我和他交涉,只要他能同意我们的条件,我们就助他将季莫陶赶下台,扶他上位,帮助他创建一个全新的、富强繁荣的北戎国。” 左贤王赫连万邪有一半的血统,是大周人。他的母亲,是大周朝一位商户的女儿,长得貌美,被他父亲老左贤王抢来的。 老左贤王对这位抢来的汉人阏氏很宠爱,爱屋及乌,对聪明稳重的三儿子赫连万邪,也百般疼宠,最后越过大儿子、二儿子,把王位也传给了他。 所以,赫连万邪从心里来讲,不希望北戎国和大周朝一直战乱不休,希望两国边境,像这八jiu年来一样,和平共处,互相还有贸易往来。 可馨和江翌潇私下召见他,他是没想到的,意外之余,颇有些受宠若惊。 而可馨的真挚与直爽,坦诚与信任,更是让他灵魂为之震撼。 可馨没有绕弯子,直言不讳地对他说道:“没有时间了,拖延一天,损失的是你们,而不是我们。而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有办法帮你们灭掉蝗虫,解决你们的旱情。但是,鉴于你们背信弃义,我不想帮这个忙,换位思考,你愿意帮助一个刚刚侵占你们国土,对你国民进行烧杀抢掠的国家吗?所以,如果我们提出的条件,你们不答应,我们绝不会帮助你们。你们如果再要掀起战场,我们只有给予迎头痛击。不要以为我们对付不了你们的战马,我只是不愿意看着生灵涂炭而已。我们神武大炮的威力,你看见了,那么专门对付你们战马和骑兵的镰钩刀和弩弓呢?不是我恐吓你们,以你国现在的灾荒,你们国内很快就会爆发一场大的瘟疫,人和牲畜,将会大批死亡,根本不用我们出兵,你们自己就会彻底完蛋。” 左贤王看着可馨侃侃而谈,知道她所言非虚,沮丧地低下头说道:“郡主陛下,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可是你也知道,我不是北戎国的汗王,我们的汗王陛下,他很固执,他听不见我的意见,否则,也不会出兵攻打你们的国家了。” 可馨微微一笑,笑容自信飞扬,比盛开的大漠玫瑰,还要芬芳艳丽,“所以,我们没有找他,而找了你。不瞒你说,你们汗王的诚信度,实在让人难以相信,你如果想要挽救你的国家和人民,那就和我们合作,答应我们的条件,将季莫陶从汉王位子上赶下来。不能给国家和民众,带来希望和富强的汗王,你们要他干嘛?” 左贤王一听,惊呆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可是却在不停地思考可馨说的话。 郡主说的没错,只要能让北戎国富强起来,能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能维护和平安宁,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做汗王? 可是,这是篡位,要留下骂名的。何况其他那些大臣,能拥戴自己吗? 可馨见他眼神闪烁,神情阴晴不定,于是,继续鼓动三寸不烂之舌,进行忽悠,“成王败寇,历史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自古以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左贤王大人是英雄,以后不仅是大周朝的座上宾,还会是北戎国千万子民爱戴的大汗。” 可馨说到这,拿出写好的条约和毒药,放在了桌子上,一双剪水秋瞳,看着左贤王,柔的视乎能滴出水来,“大汗,本宫愿意在每年的新年,和大汗以及您的家人,相会在大周朝的京城。希望我们两国,永结友好!” 第三百五十二章 灭 蝗 降 雨 可馨的眼睛,真的可以勾魂摄魄。[.超多好看小说]舒骺豞匫 左贤王赫连万邪,晕晕乎乎,如坠云端。 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拿起笔的,看都没看条约的内容,就在上面签了字,把毒药藏进了袍子里。 可馨一见,马上笑靥如花,清甜温柔地说道:“你们北戎国家家户户可有地窖和冰窖?如果有,照着本宫说的办法,在地窖里放半窖碎稻草或麦糠马粪等物,浇些温水把进口密密的封住,留一个口袋大的小口,用牛皮做的袋子密密扣住地窖口,袋子口和地窖口相连,边上用蜡烛密封,待到那个口袋鼓起,迅速的扎起袋口,放在冰窖中冷冻,等到口袋里有了雪一样的东西产生,就算成了,到时把这些用冰保着温度,放进冰窖保存,就可以增雨了。” 左贤王一听,皱着眉头说道:“不瞒郡主,地窖和冰窖都是有的,可是已经没有水和冰了,好多人家,已经没有水喝,喝的都是马血和羊血、牛血。辶” 可馨一听,这回不是装出来的了,而是真正的着急了,“不可以啊,那样牲畜大量死亡,很快就会腐烂,产生病菌,一场瘟疫,马上就会来临。而且血液刺激胃肠,喝多了并不好。大汗,不能再耽搁了,快点下决心。” 左贤王一听,躬身施礼,赶紧告辞回去,一刻都没耽搁,跟自己交好的大臣一商量,马上燃放篝火,召集各族首领,来王庭开会。 会上,季莫陶对大周朝提出要一千匹战马和大周朝八万大军,驻守在北戎国一事,是高低不答应,“这两个条件,本大汗绝不会答应。他们汉人有了马,我们的优势,就完全没有了。八万大军,驻守在我国境内,徐昊泽他想干什么?殚” “干什么、干什么。”左贤王气恼地回答道:“当然是防患我们背信弃义,再次攻打他们。人家又不傻,一次次被骗,还不采取措施?” “你怎么净向着他们说话?”季莫陶阴狠地盯着左贤王,不满地反问道:“听说你私下见过他们,不是他们许诺了你什么吧?还是那个美貌的郡主,陪你上床了?” 最后一句话说完,季莫陶淫笑了起来。没人知道他的龌龊心理,这厮竟然想把可馨留下,做他的阏氏。 左贤王赫连万邪气大了,本来是想毒死他,可是一看他邪道道的样子,就知道他对可馨没怀好心思。 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如同心中的女神被亵渎了。 想想可馨对他的信任,对他寄予的希望,赫连万邪,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猛地拔刀,刺进了季莫陶的胸腔。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震惊了所有人。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赫连万邪的部下,和江翌潇带来的人,已经将他们包围了。 赫连万邪冲着江翌潇躬身施礼,恭敬地说道:“原大汗已经畏罪自杀,请丞相大人看在我北戎国,无辜百姓的份上,伸出你们仁慈的双手,帮帮我们吧。” 江翌潇酷酷地一笑,稳如泰山地推开季莫陶的尸体,坐在大汗的位置上说道:“可以,国不可一日无君,从现在起,你就是北戎国的大汗,希望你遵守条约,不要再做背信弃义之事,不然,大周朝绝不会再对你们伸出援助之手。” 江翌潇这边帮着左贤王赫连万邪上位,那边可馨已经叫江翌潇其他的部下,带着士兵和老百姓,一边背上装满农药的喷雾器,一边带着鸡鸭,开始灭蝗了。 等赫连万邪和江翌潇带着人,赶到现场一看,北戎国人高兴地狂跳了起来。 只见药喷到之处,蝗虫死的一片片的,落在脚下,踩上去,足有一寸厚。 等到了另外一片区域,一看上千万只的鸡鸭,在那低头狂吃蝗虫。 蝗虫一看天敌来了,飞走吧。飞得慢的,被鸡鸭吃了,飞得快的,也没有跑掉,被农药毒死了。 可馨命人,从草场、粮区四面包抄喷药,却给鸡鸭留下中间一大片没有污染的地方。 看着自己的鸡鸭,吃的黍子鼓鼓的;看着乌压压蝗虫的尸体,可馨乐的,露出了璀璨的笑容。 此时,她是作男装打扮,一件天蓝色绣云纹长袍,一个白玉发冠,将她装扮的,清雅出尘、倜傥潇洒。 这一笑,更是如百合盛开,雅洁芬芳,看的所有男子,都呼吸一滞。 不少人没见过她,不知道她就是皇孝慈郡主,丞相大人的娇妻,还以为真的是位男子。 不由在心里感到惋惜,哎呀!这要是位小娘子,嫁给吾们为妻,那便是给个神仙,吾们也不做。 见过她的男人,都在那羡慕、妒忌江翌潇,你说这么一位钟灵毓秀、才貌盖世的女子,怎么就被他娶到手了? 见过可馨的人,都知道这灭蝗的法子,是可馨想出来的,能不羡慕妒忌江翌潇吗? 可是让他们没想到的震撼,还在后面。因为好多人家都没有水,冰窖里的冰块,也都被吃光了。 可馨没招,只好和江翌潇进了空间。幸好空间有制造干冰的机器和干冰主要成分液态二氧化碳。 需要的干冰分量很大,江翌潇没有办法,只好让江山、江南这两位心腹侍卫帮助运送干冰。 四大当家守在大帐门口,为他们担任保卫。 可馨和江翌潇把制作出来的干冰,用收集来的牛皮袋子装好,然后交给江山、江南,放进装满冰块的大帐里,就等着干冰数量攒够了,用孔明灯送到空中。 把这东西送到天上,就能聚集云层,待云层厚重,拿大炮一哄,就下雨了。 两门大炮已经被高高地架在了新砌的石台上。 所有北戎国和大周朝的士兵和百姓,一听皇孝慈郡主,要人工降雨,简直把可馨当着了真正的仙女。 也不睡觉了,一整夜都围在江翌潇和可馨所在的帐篷外面。好些老百姓还在那双手合十祈祷。 直到快天亮时,才看见可馨和江翌潇疲惫地走了出来。 江翌潇一声令下,数万只孔明灯承载着干冰和大家的希望,升入了空中。 不一会太阳出来了,人们一看晴空万里,一点云彩都没有,不由又绝望、又担忧地用手遮阳,望着空中。 连江翌潇和他的部下,还有大周朝的老百姓,都为可馨捏了一把汗。 这样的天,能把龙王唤出来降雨吗?不知可馨底细的人,如是想。 而江翌潇则又是心痛,又是爱怜,又是担忧地握住了她的纤手,软言慰予,“别怕,宝贝,不管怎样,我都会护你周全。” 可馨回给一个安慰的笑容,“别急,还不到时候,再等等。” 等了不到四十分钟,天空中渐渐聚集着云层,虽然缓慢,但还是清晰可见的,很快就遮住了热烈的阳光。 江翌潇望着越来越厚重的云层慢慢变得越来越黑,内心也是很高兴激动的。 虽没有说话,但是可馨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手心在出汗,握着她的手,也越来越紧。 过了半个时辰到了大约到了辰时,乌云已经很厚了。 整个大草原都笼罩在一片阴暗中,大家甚至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缕缕潮气。 可馨一见,露出了甜美的笑靥,对着江翌潇点点头,“可以打炮了。” “放炮。”江翌潇命令自己的副将丁田贵。 丁田贵将动地挥舞起手中的大旗,塔上的火器营翼长单顶文一见,马上命令:“开炮!” 只听“嗵、嗵、嗵、嗵。。。。。。一连声的炮响,一阵阵火光连着烟雾冲上乌云密集处。整个草原,瞬间硝烟四起,仿佛成了最前沿的战场。 大概响了有二十声,老天很给可馨面子的下起了小雨。 可馨早就提醒了火器营翼长单顶文,“如果有雨下来,就立即停止打炮,不然打散云层,雨就停了。” 所以单顶文看下起了小雨,激动地一边抹去脸上的水珠,一边大喊:“停、停。。。。。。” 炮声平息后,草原上想起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比刚才的炮声还要响亮。 好多北戎国老百姓,还有之前,对赫连万邪签订条约有怨气的大臣,对着可馨就跪下了,嘴里说什么可馨没听懂,后来赫连万邪翻译给她听,“我国的臣民说了,你是长生天派来的神女,请神女赐福给他们。郡主,你真的是仙女吧?要不你怎么这么厉害?” 可馨神秘莫测地笑笑,没有回答,这就让赫连万邪更加敬畏。心想幸好听了她的话,要不然。。。。。。 渐渐的,雨下大了,红梅和鸿雁撑起了雨伞,上前给可馨和江翌潇遮雨滴。 汤化成哈哈大笑,对着可馨一揖到底,“好雨,好雨,这一场雨算起来比金子还宝贵啊,不但救了北戎国万千黎民,还让两国避免了一场战争。下官回去,一定在皇上面前,为郡主请功。郡主真是好样的,您的丰功伟绩,应当载入史册,载入史册!” 没有办法形容人们对可馨的顶礼膜拜,多少年后,经历过这一幕的两国老百姓,还有那些将士们,都忘不了这位身穿一身浅绿长裙,巧笑倩兮地,亭亭玉立在风雨中的女子。 蝗虫灭了,又解决了旱情,赫连万邪兑现条约,送给大周朝一千匹战马,并准许八万将士,驻扎在两国边境,北戎国境内河西和河南一带。 江翌潇狠狠地整顿了边关的部队,将老弱病残,还有已经戍边五年以上的士兵,带回了京城。 当然,还有叛将张红玉,渎职贪墨的总兵刘威,宁王的奸细荀文珲,以及那些跟着张红玉和刘威一起违法的大臣。 江翌潇整顿部队,可馨就带着四大当家,教给两国老百姓种土豆、种树、种党参,柴胡,甘草,冬花,当归,板蓝根等各种草药,还教他们养鸡养鸭。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很难,不管种树、种药材,还有养鸡鸭,大面积的种植和饲养,就要考虑到成活和收益的问题。 幸好可馨有先见之明,把自己种植园和饲养场的技术员带来了,可是也整整教了他们一个月。 最后还不得不留下了三位技术员,和三位管理人员,两位财会人员。 这一拖,拖到了九月初。 九月初,可馨和江翌潇他们是不得不走了,因为宁王真的谋反了。 原来,宁王收到了荀文珲在北戎国阴谋失败的消息;加上良太妃“病入膏肓”,被他查出来是中了毒;又得到可靠消息,徐昊泽这次没鬼鬼惶惶将他赶回封地,是想收回封地。三条噩耗迫使他不得不动手了。 于是,和明郡wang策动他们隐藏的力量,开始行动了。 先是徐昊泽中毒昏迷,太后一看,马上召宫老先生进宫,可是宫老先生却被人劫持了。 太后见事情不好,马上辅佐太子临朝主持大局,可是太子刚刚主持大局不到三个时辰,宁王就带兵攻进了皇宫。 危急时刻,幸好忠勇侯带着五城兵马司的人,进宫救出了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太子和昏迷的皇上。 江翌潇和可馨回到京城“天煞门”,另外四大当家告诉他们:“皇上还是大意轻敌了。当初跟随宁王的人,没有肃清干净。京畿卫、羽林卫、锐建营,竟然都有他们的人。来攻打我们香山别院的,说是匪徒,可是全都是经过训练的军人,一看就能看出来。” 说真的,这次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和太子能脱险,真的亏了“天煞门”的四大当家和门徒。 二当家当时一看情况不好,马上就要安妈妈、海公公、叶宇琪带着三个孩子,进了密室。 然后命周武带人守着香山别院,他们带着手下门徒和江翌潇另外几名侍卫,去接应忠勇侯他们了。 京城一片混乱,忠勇侯和醇亲王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不敢相信任何人了。 最后还是醇亲王想起了香山别院,对忠勇侯说道:“馨儿既然把凝儿他们送到了那里,那里肯定比其它地方安全,咱们去那里吧。实在不行,还可以退到山上。” 第三百五十三 宁王谋反 月蝶暴露 忠勇侯一听有道理,带着人杀开一条血路,朝着香山别院冲去。舒骺豞匫 宁王部下都知道忠勇侯把皇上、太子救走了,如何能甘心?是拼命地围追堵截。 忠勇侯手下和醇亲王手下,不知死伤了多少人。 幸好“天煞门”门徒赶到,救了他们。 接着又带人,冲进尚书府,救了齐尚书一家和公主一家,平国公一家辶。 江翌潇和可馨,收到这样的紧急情报,哪还能不往回赶? 赶路赶到三分之一不到,江翌潇觉得事情不对劲,果断将军队兵分两路,一部分由副将丁田贵和火器营翼长单顶文、健锐营翼长沈军带着赶往京城救驾;一部分由他和带着前锋参领付永兴、护军参领杨华坤带着,堵截临州赶往京城增援的宁王部队。 可馨这回,不回京城都不行了。她外公和皇上,都生死未卜;还有宁王一旦谋反成功,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轲。 就是江翌潇,都劝可馨,“老婆,你跟丁副将回京城救驾,这四万大军,得有一个主心骨,这个人就是你。再说京城还有我们的孩子,我实在放心不下。我去临州,有四大当家在我身边,我的安全,你不用担心,保护好你自己就行。” 可馨知道他所言有道理,只好忍住满心地担忧和不舍,点了点头。 但是为了保护江翌潇,可馨把金丝软甲脱下来,给了江翌潇,“老公,我不能跟着你去了,这个你穿上。。。。。。” “不,我不要。”江翌潇马上阻止,“我不在你身边,我也不放心,这是保命的宝贝,你穿上它,我才放心。” 可馨知道他有他的骄傲,这是徐昊泽给她的护身符,他是不会穿上的,于是偷偷把金丝软甲给了六当家的,“六爷爷,求您,一定要让他穿上,我不在你们身边,你们一定要保重!” 可馨很坚强,为了让江翌潇放心,强忍着泪水,微笑着上了马车。 等坐进车里,她的眼泪,马上夺眶而出,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在这一刻,她真的害怕了。害怕这种不知能不能再见的离别。 她双手握拳,在心里祈祷,“佛祖、菩萨、各路神仙,求您们保佑,让我所爱的人,不要离开我的身边。” 她已经为了和爱人的离别,为了徐昊泽和外公的安危,而坐立不安,牵肠挂肚了,可偏偏还是出事了。 月蝶竟然趁着这乱哄哄的时候,把荀文珲救走了。 之前可馨一直派大双、小双监视她,这江翌潇走了,四位女侍卫因为可馨难过,再加上怕她出事,就把监视月蝶的事情,交给了百合、墨菊几位二等丫鬟。 谁也没想到月蝶竟然会武功,将百合杀了,换上她的衣服,伪装成她的样子,到了关押荀文珲的地方。 看押荀文珲的士兵,一看是郡主身边的丫鬟,也没太在意,笑盈盈刚要问她何事,就被她突然拔剑刺死了。就这样把荀文珲救走了。 等到墨菊前去替换百合,才发现百合遇害了。 一开始她看百合穿着月蝶的衣服,还以为死的是月蝶,可是一看百合脚上的鞋子,是和她一起做的蓝色双面绣蝴蝶穿花,才知道死的人是百合。 吓得小丫头一路狂喊着报信,可馨这才知道月蝶才是隐藏最深的间谍,而且是宁王的人。 可馨想想她有可能知道杨氏的事情,于是命令小双:“带人一定要将两人抓获。” 小双领命,不放心可馨的安全,对大双说道:“你们务必保护好主子。” 话音未落,已经带着四名侍卫,和一条军犬飞纵而去。 荀文珲受伤,月蝶带着他,应该走不了多远,何况还有军犬搜索他们逃离的行踪。 果然,月蝶,不,真名叫荀文兰,是荀文珲的亲妹妹,真实年龄已经二十一岁。 因长得娇小,又是娃娃脸,六年前以十五岁的年龄,伪装成十一岁的孩子,被人牙子卖入威北侯府,做了奴婢,其目的有二,一是宁王想把她送到江翌潇身边,以探听情报。 第二个目的,暂时不说,等以后交代。 本来她没想这么早暴露,可是眼见亲哥哥被俘,性命难保,又兼之江翌潇和可馨太过警觉,她根本探听不到有价值的情报。 加上对宁王要她保护的那个人,越来越失望,所以,就冒险救她哥哥了。 荀文珲知道,宁王最讨厌部下不听话,所以,虽然迫切希望能逃得生天,可是,却无不担忧。 一边在妹妹相扶下,亡命奔跑,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妹妹,这次你。[.超多好看小说]。。。。。你冲动了。哥哥担心。。。。。。宁王不会。。。。。。放过咱们。” 月蝶喘得没他厉害,可也是气息不匀了,“哥哥,我不能扔下。。。。。。你不管。咱们不要回到。。。。。。宁王身边了,找个地方,隐姓埋名,过普通老百姓的。。。。。。生活吧。” “汪汪。。。。。。”可惜,他们话音刚落,就传来了军犬的声音。 月蝶回头一看,脸上的血色,瞬间退的干干净净,只见小双已经带人,把他们包围了。 小双冷笑着说道:“普通老百姓生活是过不了啦,好好配合,过过囚徒生活还差不多。” 月蝶拔剑要抵抗,荀文珲倒是理智的拦住她说道:“没有用的,即使逃出去,宁王也不会放过我们的,哥哥来北戎国的时候,服食了他的毒药,只要半年之内,不能回到他身边,哥哥还是得死。” 说完,荀文珲面向小双,无可奈何地苦笑:“我们兄妹愿意和你们走,但是请姑娘在郡主面前求情,饶了我妹妹一命。” 小双嘲讽地看着两人,冷哼出声,“你还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来人,把他们带走。” 两人被带到可馨面前,可馨二话没说,就让灵芝赏了月蝶十个耳刮子。 灵芝和百合感情最好,百合死了,她悲痛欲绝,可馨当然得让她出口恶气。 可馨对待自己身边的人,向来很仁义。灵芝的大耳刮子,可不是纯粹的打耳光,而是连打、带踢、带撕、带挠,“你缺德啊。。。。。。唔。。。。。。百合和你无冤无仇,你干嘛要杀了她?你这个狠毒的贱人,我要杀了你,替百合报仇!” 月蝶被揍了一顿,可馨看她精神肉体被虐的差不多了,这才让人拉开灵芝,盯着月蝶说道:“你很聪明,也很能忍耐。竟管我一直不放心你,可是我却一直没有发现你的可疑之处。说真的,你只要不主动跳出来,我还真不一定能逮到你。” 月蝶一听苦笑,“再聪明,也没有公主聪明,我那么帮你,你始终也没有解除对我的怀疑,一直派人监视我。除非我一动不动,否则,你要想抓住我,那就是早晚的事。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一直不信任我?我自问,我该做的,都做到了。” “直觉。”可馨回答得很干脆,“就因为你做的太完美,我才不放心。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不简单。而我的直觉和预感,一直很准。月蝶,你也是聪明人,我就不和你多废话了,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我可以为你哥哥解毒,保他一条命。” “你说的是真的?”月蝶一听激动了。 她本来也是官宦之女,父亲是前朝贵州布政使,因为犯罪被处死,一家被判流放,是宁王救了他们兄妹。 从那以后,她和哥哥相依为命,为宁王效力。她的一身武功,都是宁王派人教的。 后来,她喜欢上了宁王,两人刚刚有了那层关系,宁王就把她派进了威北侯府。 可馨慵懒地玩着茶杯,不慌不忙地笑道:“你跟在我身边,虽没有贴身侍候,可也知道,我说话从来兑现,说吧,把你知道的全部事情说出来。其实,你不说,我很快也会查出来的,到那时,你和你哥哥,可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你要杀了我们?”月蝶问道。 可馨伸出春葱一样的纤指摇了摇,“no、no、no,死比活着痛快多了。你也知道我是大夫,会给人做手术,但是还有好多手术,诸如脑手术、疑难的心脏手术等等,我缺少活体标本做试验;还有一些新研制的药物,我也需要有人替我去验证药效和副作用,有了你们兄妹,这不正好吗?所以,你如果真聪明,最好乖乖地配合,不然,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我不介意,让你们兄妹,尝上个无数遍。” 月蝶冷汗如雨而下,看着半躺在马车躺椅上,神情慵懒,目光自信、貌美如花的女子,不知怎么,就像是看到了杨氏那里最可怕的五色花,美丽妖娆,却能吃人。 月蝶不敢再隐瞒,她就是再爱宁王,可是这种爱,和她哥哥的性命比起来,还是有差距的。 何况宁王对她的感情,无非就像一时兴起,玩弄一下小猫小狗一样,否则,也不可能把她派进威北侯府,守护在那个女人和孩子的身边。 月蝶泪流满面,终于幽幽地说道:“我叫荀文芳,是宁王培养的细作,六年前,我被派到威北侯府,宁王给我的任务是,设法打进丞相大人身边,获取有用的情报,同时保护好杨飞絮和他们的儿子——徐翼智。” “等一下。”可馨惊问,“你是说,江烨智是宁王和杨氏的儿子?” 月蝶,也就是荀文芳点点头,继续交代,“是,这也是我后来猜测的。估计杨氏和宁王早就不清不楚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杨氏没能嫁给宁王,而是嫁给了大爷。但我知道,杨氏不喜欢大爷,更瞧不起他;因为我从和她接上头以后,每次一到大爷的忌日,她都要咬牙切齿地诅咒一番;这还不说,她不仅和宁王有关系,还和三老爷有一腿,和侯爷。。。。。。侯爷也。。。。。。也不干净。为此,我骂过她,她却哭着哀求我,告诉我,‘我没有办法,江老三看见了我和王爷的私事,以此要挟我;侯爷也是,他们贪图我的美貌,都威逼我,为了保护智儿,我没有办法。’我看她哭得伤心,想想她的处境,一个年轻的寡妇,带着个孩子,也确实不易,也就替她把事情隐瞒了。” 原来如此,可馨总算明白威北侯为何护着杨氏和江烨智了,也总算明白,他为什么要让孙氏背了这么多年的黑锅了。 只是宁王和威北侯,怕是都弄错了,江烨智搞不好不是他俩的种,而是江老三的种。 难怪可馨自己写了江老三和威北侯三人的名字问春蕙,春蕙急的摇头,那么春蕙看到的男人,是宁王。 可馨现在倒是相当佩服杨氏,貌似纯洁无暇,实则是个dang妇。 “那杀害大爷的人是不是杨氏?”可馨已经猜到是杨氏了,就想从月蝶这里得到证实。 月蝶却摇摇头,“这我真不知道,我来的时候,大爷已经死了四年多了。杨氏和江老三、侯爷私下接触,也是我偷偷看到的。我警告她,‘你再敢背叛王爷,信不信我杀了你!’她告诉我,我杀了她,就破坏了王爷以后的大计,王爷想让江烨智承袭丞相大人、或是威北侯的爵位,成为王爷篡位的助力。” 难怪要害霖儿和江翌豪,可馨现在几乎已经可以肯定,霖儿、江翌哲都是杨氏毒害的了。 至于杀害江翌哲的原因,很有可能是江翌哲发现了杨氏和宁王的秘密。 这个毒妇!可馨气得恨不能马上去撕了她。 稍着冷静,突然脑子一亮,马上问道:“惊马事件是不是你和江烨智搞的鬼?香缇只是替死鬼,那药是你下在马饲料中的。那晚和侍卫在一起的人,不是香缇,而是你。” 。。。。。。。。。。。。。。。。。 第三百五十四 杨氏和宁王的过往情史 月蝶懊恼地低下了头,过了足足有三分钟,才抬起头说道:“郡主真的很聪明,是的,香缇眼界高,一心想着丞相大人,她怎么可能看上哪个猥琐的小侍卫?都是我伪装的。[]舒骺豞匫杨氏把药放在她儿子那里,命令我配合他行动,除去你和丞相大人的孩子。我不知道她为何那么恨你,新婚之夜,就让香缇在床单下面放上各种臭虫子,又给你和霖儿下毒,可惜,你吃的食物少,倒害了百合和那几位丫鬟。” 好狠毒狡猾的女人,让孩子送来食物,自己肯定不好意思不吃,随后趁乱,又让红燕把食物扔了。 在床单下面放上臭虫等东西,成了,自己遭罪;不成,还有下一遭食物中毒等着自己。 可惜,自己防患太严,她没得逞。于是,以后,就撺掇老太太一次次找自己麻烦。 包括那次江老三诬陷自己和赵文涛,恐怕都有她在里面出谋划策辶。 “吕德胜可是你害的?”可馨再次发问。 可馨气的胸口发堵,一阵阵后怕。怎么江翌潇没被她害了?这女人真要朝江翌潇动手,江翌潇可是防不胜防。 月蝶摇摇头,“吕德胜是杨氏亲手害的。吕德胜对她垂涎已久,看见她去找她,哪会防患?所以她很轻易就得手了。我为她把的风,看着她毒死了吕德胜。毪” 难怪那晚杨氏的手,如同鬼爪子,自己还以为她是为自己着急担心,原来是杀了人,紧张造成的。 可馨气的,此刻恨不得马上飞回京城,将杨氏碎尸万段。 “你知道了她那么多的秘密,她怎么不害了你?江烨智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吗?”可馨强忍着怒火问道。 “我有武功,对她戒备一直很严,她不敢下手;而且,她给我银子也多,一年最少两千两,可能以为我被她收买了吧?江老三和侯爷,都给她银子,这也是我不杀她的原因。江烨智不知道他自己的身份,杨氏没有告诉他。”月蝶回答道。 到了这个时候,她觉得,她已经没有必要隐瞒了。 “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可馨看着月蝶威胁道:“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不说,叫我查出来,你可就没有再说话的机会了。” 月蝶摇摇头,“没有了。我已经全说了。对了,你查查杨氏花园温室底下,我觉得那里面不寻常。” “温室底下?”可馨问道:“温室底下有什么?” 月蝶想不明白地摇摇头,“我不知道她那些毒药、毒虫子藏在哪,总觉得她对那个温室看重的很,从不让人进去,就是江烨智,她也不让。[.超多好看小说]” 说完,月蝶跪下给可馨磕头,泪如雨下,“郡主,奴婢都交代了,求您,饶了我哥哥,他没有害您,没有做坏事啊。。。。。。” 可馨没有说话,挥挥手,小双和大双,马上把她拖了出去。 可馨连着写了三封信,一封是给太后娘娘,一封是给冷清云和二当家的,一封是给江翌潇的,马上让人送了出去。 接着让人告诉丁田贵,“加快速度,扔掉不别要的东西,跑步前进。” 不怪她归心似箭,现在真正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京城如果真的被宁王占领,徐昊泽再昏迷不醒,太子和太后不能出来主持大局,那真就乱套了。 丁田贵和其他几位将军一听可馨这么说,二话没说,就命令士兵扔掉出去吃喝以外,不重要的东西,急速前进,赶往京城。 可馨把自己携带的衣物也都扔了,只留下些干粮、水和贵重首饰,在马车上。 丫鬟们见状,也都跟着她学,把携带的瓶瓶罐罐,衣物之类的东西,扔了一路。 马负重轻了,跑起来自然快多了。 这路赶得称得上是日夜兼程。战士们一天只睡两个小时,都是边行军,边吃干粮。 这个时候,他们真的很感激可馨,设想的周到,做了馒头,还用牛皮为他们每人做了个随身携带的水囊,以及挎包。 挎包里除了吃的,就没有其它东西了;可是,多亏了这些吃的,他们才能坚持一直行军。 想到可馨来来回回在干吗了吧?都在号召老百姓和自己丫鬟,为战士制作挎包和水囊,几乎是一刻没停。 这可真是急行军,让可馨想起了解放战争时期,解放军的两条腿,和国min党四个轮子赛跑的情景。 不过很值得,兵贵神速,宁王绝想不到去北戎国的军队,回来的这么快,得到消息时,四万大军距离京城,已经不到三十里了。 宁王的兵力加一起,不到三万,现在京城还有差不多两万兵力再和他抗衡,他攻下了皇宫,可是他并没有占太大的便宜。 现在四万大军从外面包抄而来,他这不到三万的兵力,不请等着被人包饺子? 为今之计,宁王就盼着临州他私下招募的六万大军,能赶过来帮他解围。 想到这,宁王拿着徐昊泽遗落在《宸乾宫》可馨的画像,说不上是恨,还是遗憾,总之目呲俱裂,整个脸都变形了。 要是没有她,北戎国和大周朝这一仗肯定会打起来。 他算计的好好的,由北戎国牵制住江翌潇率领的八万大军,他占领京城,到时候临州六万大军一到,京城就是他囊中之物。 到那时候,只要把忠勇侯和醇亲王的二万多兵力灭了,把徐昊泽和太后、太子杀了,他登高一呼上位,那么江翌潇就是带人反扑,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何况季莫陶也不一定,就能让他顺利的回来,哀兵必胜,饿急眼的北戎国人,足够江翌潇喝一壶的了。 他谋划的非常好,可是他却没想到,叶可馨竟然真的能灭了蝗虫,向老天借了雨。 这还不说,愣是把季莫陶杀了,扶植亲汉的赫连万邪,登上了王位。 最可恨得是,她在北戎国灭蝗降雨,已经让北戎国国民对她顶礼膜拜了。 偏偏后来这死女人,还帮着他们的老百姓种树、种药,教他们发展养殖业,还帮助好多老百姓治好了疑难杂症。 徐昊泽收到两国签订的条约,和赫连万邪表示臣服的信件,乐的当着群臣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哈哈。。。。。。朕的御妹这么一来,北戎国以后再想侵犯我国,怕是那些士兵和老百姓,都不会答应,神女啊,谁敢冒犯?” 神女?宁王看着画像,心中的妒火,熊熊燃烧。这样的女子,为什么不是朕的女人? 犹如当初父皇一样,为什么把皇位传给了老大,而不传给朕? 朕哪点不如那个好色的昏君?叶可馨,你嫁的是江翌潇,你为什么要帮他? “父王,听说江翌潇那个王八蛋就要打回来了。”急三火四地声音,打断了宁王的胡思乱想,“父王,儿臣不要再回到庙里,您带儿臣一起走吧。” 宁王回头一看,竟然是江烨智,他这个刚刚认回来的儿子。 再一看他的情妇杨氏也跟着进来了。 他心里正烦,看见二人当然不会有好脸色。当即冷冰冰责斥杨氏,“兵荒马乱,你不给宫里悄悄呆着,你带着他乱跑什么?怕人不知道朕和你的关系?” 杨氏一看他手中拿着可馨的画像,心里的妒火,几乎烧得她五脏六腑都在疼痛。 可是却装出柔情似水的样子,娇喘喘地说道:“皇上,臣妾担心啊!江翌潇武功盖世,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皇上,您真的应该考虑后路了。” 宁王当初就是被杨氏这种楚楚可怜的小样子迷住,和她有了那样的事情。 他至今还记得那是他父皇万寿节,杨氏当时还云英未嫁,也就只有十三四岁吧。 而他也就十四五岁,可能是缘分吧,两人在宫中不期而遇。 当时她就被杨氏娇弱无助,病态的风流吸引住了。 不过两人未及说话,杨氏给他行礼后,就慌慌张张地离开了。 后来在各府小姐展示才艺之时,他才知道,杨氏就是被誉为京城第一才女的杨飞絮。 那天,杨氏弹唱了一首《荷花颂》,那深情并茂的演唱,优美的琴声,迷倒了一帮少年,当然,他也是其中之一。 后来他便派人打探杨氏的行踪,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有一天,被他探知杨氏要进庙烧香,为生病的祖母祈福。 于是他也上庙,和杨氏来了个偶遇。 当时他一看杨氏满脸羞涩,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躲躲闪闪,却暗送秋波,就知道她也喜欢自己。 果然,当他深情地说道:“感谢上苍!让我再次见到了你,絮儿,自那日皇宫匆匆一别,我便日思夜想,不能忘怀。这是老天怜悯,让我又遇到了你。我。。。。。。” “二皇子请慎言。”当时杨氏眼睛马上沁出两朵冰莲,就更加显得她娇弱妩媚,楚楚动人,我见犹怜了,“我们没有缘分,奴家的父母,已经把奴家许配威北侯府的大公子江翌哲了。” 他一听,马上装出极为痛心惋惜的样子说道:“江翌哲,那个窝窝囊囊的小白脸,怎么配得上絮儿你?你父母这是怎么了?你值得更好的人,以你的才貌,便是嫁给本皇子做正妃,都是可以的。絮儿,我喜欢你,你不要嫁给江翌哲,那太委屈你了,你嫁给我,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他说着话,就伸手拉住了杨氏堪称柔荑的玉手。 他以为杨氏会推开他,没想到杨氏嘤咛一声,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 就这样,他半拥半抱,把杨氏带进寺庙后山的小树林,就在野外,要了杨氏的处子之身。 本来他确实是想娶她的,可是他老娘良妃说了,“杨飞絮?不行,她已经和威北侯府大公子订婚,你如果强抢,威北侯府岂不恨死你?他们已经为了侯府世子夫人的死,恨死了咱们,可那毕竟是暗的,他们也不好明着来;要是咱们现在明着夺妻,咱们可就不占理了,到时你父皇都没法帮你。再说了,那个女子一双眼睛,太过多情,一看就是个不安于室的,做个小妾还行,正妃万万不可,连侧妃都不够格。你要玩玩她可以,娶回王府,母妃决不答应。” 他母妃的话,让他打消了娶杨氏的主意,甚至和杨氏见面都少了,到了后来,皇位争夺白热化,而杨氏已经嫁给江翌哲,他怕老皇帝知道他的劣行,就更不去找杨氏了。 后来他夺嫡失败,徐昊泽被封为太子,他为了给自己留个根,就再次找到了杨氏。 不久杨氏找到他,告诉他,“妾身怀孕了,孩子是王爷的。” 他不相信啊,狠狠地等着她问道:“你胡说什么?本王才找了你两次,你怎么就这么肯定孩子是本王的,不是你那个窝囊男人的?” 杨氏哭着撕开她的衣服,露出那些青青紫紫的伤痕,伤心欲绝地说道:“江翌哲是个畜生,他是个太监,他没用,他就往死折磨我,我怀孕了,他知道了,我就没有活路了。。。。。。” 于是,一场毒杀江翌哲的阴谋,开始设施了。。。。。。 宁王想到杨氏所受的委屈,终是不忍太冷漠,放缓了语气说道:“朕也着急,你以为朕不着急吗?可是临州的军队赶不过来,絮儿,怕是朕,又要和你们母子分别了。” “不,父皇,智儿不要离开您。”惯会演戏的江烨智,心里已经恨死了宁王,可是却装出难舍难分的样子,紧紧地搂着宁王的腰。 哭着诉说道:“父皇,不要再扔下儿臣,您知道儿臣和母亲,这些年在威北侯府,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吗?我们受尽欺辱,母亲为了儿臣,被迫向那个低贱的庶女下跪。父皇,儿臣恨啊!唔。。。。。。” 宁王看着痛哭的儿子,还有泪水涟涟的情人,心里也不是滋味。 对这二人,虽不说感情十分深厚,可毕竟一个是他的骨肉,一个是他初恋的女人,不可能一点感觉没有。 。。。。。。。。。。。。。。。。。。。。。。。。。。。。。。。。。。。。。 第三百五十四章 救驾与伪装 杨氏看着宁王眼圈发红,心里虽然怨恨他,一次次抛下她不管,可还是明白,宁王不能出事。舒骺豞匫 否则,她这一辈子,只能生活在地狱里了。 江老三那个混蛋,是甭指望他能给你带来幸福。 威北侯是个孬种,更不要想他能给你带来荣华富贵。 原本以为能指望上江翌潇,可是现在看来,更不可能了辶。 想到这,杨氏真是恨死了江翌潇。说起来,她这一辈子,可以说,最爱的男人,不是宁王,而是他。 宁王虽然是她第一个为之动情的男人,但是那时侯,主要还是倾慕他的身份。 到了后来,江翌潇越来越成熟,越有男人味,长得又英俊帅气,比宁王还要有男人味,杨氏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对这个比自己小了二个月的表弟兼小叔子,终于生出了不该有的畸恋牒。 原以为,凭着她的温柔攻势,江翌潇会为之心动,没想到江翌潇对她只有尊重,根本没有别的想法,平常几乎连正眼都不看她。 更不要说,像江老三那样色迷迷地打量她;像威北侯那样,怜惜地看着她了。 所以,对待江翌潇,她才不敢像对待江老三一样的gou引;像对待威北侯一样的诱惑、示弱,引起他的怜惜;只能,小心翼翼地关心他、照顾他,想借着女性的温柔和体贴打动他。 可事实证明,她失败了,败得一塌涂地。 本来,看着江翌潇对待灵芸公主和韩氏,她以为自己还有一线希望,最起码江翌潇对她,比对那两人要信任。 可是叶可馨的出现,让她的美梦,如皂角泡沫一样的破灭了。 那一刻,她才知道,江翌潇根本不是一个冷情、冷酷的人,她从江翌潇凝视可馨的眼神中,看到了大海一样的深情。 那一刻,她对叶可馨的恨,恨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步。 她感觉,就是将叶可馨五马分尸、剉骨扬灰,也不能平息她心中的怨恨和妒火。 她现在想的是,她不能放过叶可馨,即使她要走,也要给叶可馨留下数不清的隐患和麻烦。 想到这,杨氏走到宁王面前,柔情似水地看着他,用最温柔的声音,低声说出了她最恶毒的计划。。。。。。 丁田贵和单顶文、沈军,带着四万大军,很快就到了京城。 因为有一门神武大炮,他们原意是强攻,被可馨拦住了,“不要强攻,强攻我们人员有伤亡不说,城池也会受到破坏。应该以最小的损失,获取最大的胜利。我们应该想办法和太后娘娘、忠勇侯他们取得联系,最好来个内外夹击,一举歼灭叛军。上次收到的飞鸽传书,他们都在香山别院,今晚我们行动,潜回香山别院去。” 丁田贵三人都没想到,可馨还懂得军事,看着她钦佩地竖起了大拇指。 丁田贵更是心悦诚服地称赞道“郡主此计甚好。” 沈军则笑着说道:“下官今晚和小双姑娘她们一起行动,潜回香山别院好了。” 可馨一看仨人都赞同她的意见,也是很高兴。马上对三人说道:“我随你们一起回去。 我担心皇上的病情,按说我给青竹留了解毒药和保命的九转回魂丹,这两种药服下去,皇上就应该苏醒过来,而不应该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我现在不知道他是中了什么毒,青竹好多毒药,还认不出来,所以,我必须尽快回到皇上身边,替他解毒。” 小双一听,马上说道:“主子,你放心,我们四人掩护你,怎么的,也要带你潜回香山别院。” “还有我。”沈军也走过来表示,“我也去,你们五个女人,我不放心。” 可馨点点头,看着小双“我们现在准备吧。全部化装成男子。” 是夜,小双等四位隐卫和沈军,掩护着可馨,朝着香山别院而来。 六个人都知道,香山别院现在肯定落入了叛军重重包围之中,要想从正经路途摸进去,无异比登天还难。 所以,六个人于当天上午大约五点,化装成上山采药的,从香山另一面爬了过来。 当然遇到宁王叛军巡逻的了,被六个人巧妙地躲过了。 说到这,沈军和小双等人,是深深佩服可馨。 不会武功,身体却异常灵活、敏捷,虽赶不上他们轻功卓绝,可是在小双她们的帮助下,一直轻盈地跟随他们,快速地移动着。 整整奔跑了一整天,于夜里十点来钟,才到了香山别院的地下通道口。 可馨脚都磨破了,愣是一声没吭,一直坚持回到了香山别院。 地下通道一直通到厢房的火炕下,几个人还没到香山别院,就在地下通道的和外间连接处的地下室里,遇见了躲在这下面的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太子,和醇亲王他们,还有自己的孩子,及奴仆。(.无弹窗广告) 当然还有昏迷不醒的徐昊泽,以及赵公公等三四位奴才。 “母后!宝贝、哥哥、姐姐、二哥、皇嫂、齐姐姐。。。。。。”可馨激动地喊道,眼泪夺眶而出。 “娘亲(馨儿)(主子)(妹子)!那边人虽没认出可馨来,可是那熟悉的、夜莺一般动听的声音,却一下子就能听出是她。 琬凝、霖儿、云染、太子、叶宇琪、叶可莹、醇亲王、齐氏一起朝着她扑了过来。 太子本来离可馨就近,动作又快,竟然比叶宇琪还迅速,几乎和醇亲王一起冲到了可馨面前。 小家伙忍了好几下,终是没忍住,一头扑进了她的怀里。 醇亲王则红着眼圈,将她的头发,揉成了鸡窝。 后赶到的琬凝和霖儿、云染,合力扒开太子,挤进了可馨的怀里,抱着她就不撒手,哭成了一团,“娘亲。。。。。。娘亲。。。。。。” 徐睿博、赵文博、齐慕彦羡慕地望着扑过去的人,心里酸涩,知道他们永远失去了这样近距离接触可馨的资格。 大伙注意力,都被可馨吸引住了,谁也没有注意到,昏迷的徐昊泽,手指动了一下。 可馨含泪看着亲人和好友,恍如梦中。 她冲着叶宇琪、齐氏等人点点头,然后摸摸孩子们的头,快速牵着他们,走到太后娘娘面前,跪了下来,“母后,请恕儿臣救驾来迟。” 太后娘娘轻易不波动的情绪,明显也激荡起来了。 手哆嗦着,含泪扶起可馨,“丫头,没想到还能见到你,曜翬呢?” 可馨赶紧汇报:“曜翬怕宁王在临州私下招募军队,赶来京城支援宁王,带着四万大军去阻击他们了。命儿臣和副将丁田贵,还有火器营翼长单顶文和健锐营翼长沈军,带着四万大军,回来救驾。母后,二哥,你们快去找忠勇侯来,这是健锐营翼长沈军,你们商量如何平叛,我赶紧给大哥解毒。” 说完,快步来到徐昊泽面前,一边号脉,一边对哭的稀里哗啦的青竹沉声命令道:“准备采血。给我说一下,皇上的病情和你用药的情况。” 青竹抹了一下眼泪,愧疚地说道:“奴婢号脉初步诊断,皇上是服食了什么慢性毒药。奴婢医术太浅,无法验出皇上具体中的是什么毒。奴婢用光谱解毒药,一次一片,一天三次口服,又补充了能量,喂了两颗九转回魂丹,可是皇上一直没有醒来;不过,也没有继续恶化。主子,奴婢无用,奴婢愿受惩罚。” 说完,青竹跪了下来。 “你做得对,已经尽力了。”可馨扶起青竹,邹着眉头,一边采血化验,一边沉思。 在不知是中了什么毒的情况下,青竹的处理,算是得当的,皇上为什么不醒呢? 可馨采完血,开始号脉,这一号脉,让她更加震惊,皇上的脉搏显示,皇上的毒,几乎已经全部解了,而且生命体征平稳,根本不应该昏迷。 等化验血液一看,更是证实了她的初步诊断,血液中的有毒成分,几乎已经清除干净了,徐昊泽现在根本不应该昏迷,而是应该痊愈清醒。 那么他的症状和体征不符,就有一种可能,他在装病。 这个认知,真的让可馨震惊,也把她气坏了,她想不明白,徐昊泽为什么要装着昏迷,欺骗大家。 可馨拿起银针,朝着徐昊泽最痛的穴位扎去。。。。。 徐昊泽疼的一哆嗦,不过演技倒是不错,慢慢睁开眼睛,故作懵懂地看着可馨,好一会才惊喜地问道:“馨儿!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朕这是怎么了?” “刚刚回来。”可馨冷淡地回道,接着施礼,“臣妹见过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徐昊泽一看可馨冷漠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马上就知道自己装病一事,可馨看出来了。 他有点后悔,觉得自己昨天晚上就该醒来;可是他哪里知道,可馨他们回来的这么快? “皇上(皇兄)(儿啊)您(你)可醒了。”所有的人,几乎喜极而泣。 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一人握住徐昊泽的一只手,在那流泪。 徐昊泽心虚扶着头,不敢看两人,故作虚弱地问道:“朕这是怎么了?” “皇上中了慢性毒药,突然就。。。。。。就昏迷了”皇后娘娘抹着眼泪说道:“接着宁王就反了,皇上,咱们。。。。。。咱们差不点就。。。。。。就唔。。。。。。” 徐昊泽一听,马上问醇亲王,“那现在情况怎样?” 醇亲王摇摇头,无不担忧地说道:“皇宫被叛贼占领了,京城里里外外,竟然有二万多叛贼的同伙。忠勇侯带着人和他们顽强抵抗,杀出一条血路,到这香山别院,幸好‘天煞门’的弟子,来营救咱们了,要不然咱们凶多吉少。现在妹子带着四万大军赶回来了,那四万大军曜翬带着阻击临州来支援的叛贼的军队了。我们这里被包围了,忠勇侯带着‘天煞门’弟子,打退了好几拨叛贼的进。。。。。。” “皇上,您醒了?真是太好了!”话音未落,忠勇侯冲进来跪倒,虎泪哗哗地流,“臣愧对皇上,没有保护好皇宫,请皇上降罪!” “何罪之有?”徐昊泽亲手扶起他,“没有你,朕和母后,现在就。。。。。。” “皇上,臣拼着一死,都会保护皇上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和太子爷的。”忠勇侯抹泪说道。 看见可馨,眼睛一亮,惊喜地问道:“小姨子?真的是你回来了?” 可馨此时因为徐昊泽装病一事,心里拔凉拔凉的,正在胡思乱想,猛地被他一问,好不容易挤出一丝笑容,“姐夫,辛苦你了。” 忠勇侯看她一脸风尘仆仆、疲惫不堪的样子,再看看她头发蓬乱,衣服有好几处撕破了,于是问道:“小姨子这一路赶回来,是不是很辛苦?” 这回沈军抢答了,“侯爷,你不知道,郡主让咱们留下食物和水,把其他东西都扔了,她自己的衣物也都扔了,就为了早点赶回来救驾。今早也是,她不放心皇上,和我们从香山那边爬过来,赶了整整十四个半时辰的山路,其间为了躲避叛军,还得东躲西跑,好不容易,才到了这里。我们会武功的都感到累,何况郡主不会武功?不简单啊!巾帼不让须眉,说的就是郡主这样的女子。” “那你的脚,是不是磨破了”醇亲王粗中有细,连忙问道。 可馨没有回答,却对皇上说道:“请皇上下旨,副将丁大人,还率领四万大军等在城外,准备和京城里面的军队,里外夹击,一举歼灭叛军呢。” 徐昊泽一听,马上对赵公公说道:“你去叫跃琨过来。” 跃琨正在外面防备敌人再一次强攻院子,听到赵公公来喊他,赶紧叮嘱其他侍卫一声,朝地下室跑去。 到了那里一看,徐昊泽醒了,再看所有人都一脸高兴的样子,唯独可馨和她的四名女侍卫,板着脸。 。。。。。。。。。。。。。。。。。。。。。。。。。。。。。。。。。 第三百五十五章 识破皇帝的“苦肉计” 跃琨心里一突,暗呼一声,“要坏事,皇上的计策瞒得过别人,怕是瞒不住郡主,这位可是太精明了!完了,这事怕是以后还有摩擦,要是郡主生皇上的气,再不理他,这可如何是好?皇上岂不又要抓心挠肝地难受?” “奴才见过皇上。(.)舒骺豞匫”跃琨忑忑忐忐地给徐昊泽行礼,根本忘了徐昊泽此时是中毒刚醒,他应该激动,而不是忐忑不安。 这一下,不仅太后娘娘眼中闪过异色,连忠勇侯和醇亲王都觉得不对劲了。 徐昊泽咳了一声,跃琨才反应过来,故作激动地说道:“皇上,奴才失职,罪该万死!” 徐昊泽故作生气地看了他和赵公公一眼,“你两个是该死!竟然疏于防患,让朕中了毒。朕等会再跟你们算账。跃琨,你和沈大人跑一趟,和丁大人取得联络。忠勇侯听旨,待跃琨和外面的援军回合,就一起杀灭叛匪。遽” “遵旨。”两人飞速离开。 齐氏马上对青竹说道:“你快带人烧点热水,为你们主子,把脚处理一下。走了一天多的山路,肯定磨破了。” 太后娘娘一听,也连忙说道:“丫头,你大哥已经醒了,你也该放心了,去吧,去把自己的伤,处理一下。邯” 可馨亲亲围着自己的三个孩子,施礼退下,在四位侍卫的掩护下,回到自己的院子。 看着熟悉的景致,快步走进自己的房间,还没等进去卧室,就嘤咛一声,晕了过去。 小双一看,吓得赶紧把脉,她们习武之人,多多少少都会些医术。 现在又经常跟在可馨身边,耳濡目染,医术又精进了些。 这一把脉,小双才稍稍放了点心,知道郡主这是急怒攻心,加上疲劳,吃不好、睡不好,忧思过重,引起的晕厥。 马上用指尖去掐可馨的人中穴和合谷穴。 可馨悠悠醒来,再也忍不住,抱着小双就哭了起来。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被人耍的团团转。 她不明白,她豁出一切真心去对待别人,换来的为什么是欺骗和利用。 她自己被骗也就罢了,还搭上了她的外公和老公,在这生死未卜。 搞不好还要连累整个“天煞门”。 “天煞门”四大当家和好多门徒,都参与了营救行动,以徐昊泽的精明,怎么可能会想不到,这里面的关系。 狠啊!为了引出各方掩藏的势力,为了逼迫宁王谋反,不惜下毒毒害自己;不惜将他母亲、妻儿,全部暴露在危险之中。 可馨这边为自己这么付出的不值,而难过;那边,聪明的太后娘娘,心里也是波涛汹涌,气的肝疼。 人老成精,又在皇宫里,打败无数对手,爬到太后的位置,再不知道,这是儿子将她和儿媳、孙子,都带到戏里,一起演出的一出苦肉计,那她可就是个笨蛋了。 其实起先她也怀疑过,总觉得过去八jiu年了,宁王在京城的势力,还有这么大,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儿子不至于昏庸到如此地步,这么些年,还没肃清敌人的残余势力。 还有儿子中毒昏迷这件事,青竹一开始十分有把握地告诉她,“太后娘娘不要担心,奴婢这里有郡主留下的广谱解毒药,可以解各种毒,还有这九转回魂丹,郡主说了,这是救命的仙丹,管用着呢。” 结果,青竹怎么治疗,儿子就是不醒,她没有办法,只好让太子暂理朝政,她在一旁协助。 后来发生的事情,更是十分凶险,她现在想想还有些后怕。 要不是忠勇侯杀出一条血路,要不是后来有“天煞门”的人,奉了可馨离京前,留下的请求,来救他们,他们真的有可能被抓,或是受伤而亡。 那天她可是亲眼看见的,“天煞门”弟子和五城兵马司的人,死了不知多少,连忠勇侯都受了箭伤。 这时候,她才消除了对儿子的怀疑,只是多多少少,有点失望,还加上无尽的担忧和害怕。 这些天,她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每一天都好像在油锅上煎熬。 如今可倒好,知道儿子连她都耍了,她真的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太后娘娘起来,扶着醇亲王的手,疲惫不堪地说道:“母后不放心你妹子,你扶母后过去看看。” 徐昊泽一听,马上喊道:“母后,外面危险,在跃琨没和外面的援军联络上之前,您还是呆在这里吧。” 太后冷冷地看了徐昊泽一眼,一边朝外走,一边不满地说道:“哀家的女儿,在上面就不危险?做人不能这么自私。” 徐昊泽被太后娘娘说了个大红脸,其他人也感到挺羞愧,尤其是皇后娘娘、醇亲王妃和齐氏,马上走过去搀扶着太后娘娘说道:“太后娘娘(母后)儿臣(臣妾)跟您一起上去看看。(.)” 太后摆摆手,淡淡地说道:“不用,哀家有事要问馨儿,你们不要跟来了。” 三人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连其他那些人,都有些担心了,不明白太后娘娘突然间,为什么那么不高兴,但是三人不敢再跟着她就是了。 太后在几位侍卫的掩护下,来到可馨院子里,进入可馨房间,就看见可馨抱着小双在无声地哭泣。 太后马上问小双她们:“郡主怎么了?可是丞相出了什么事?” “回太后娘娘,丞相大人现在的情况,奴才们也不知道,郡主也是担忧不已。”小双不敢怠慢,赶紧回答。 可馨一听是太后的声音,马上就要起来行礼,被太后扶住了。 太后一看她哭的眼睛通红,不禁心里一酸,将她轻轻揽入怀里,抚慰道:“丫头,让你受苦、受委屈了。不要太担心曜翬,曜翬武功盖世,要伤他的人,还没出世,那孩子是个有福的,不会出事的。” 可馨一听,抱着太后,再次委屈地无声抽泣起来。 太后挥挥手,将小双和自己的宫女,全部屏退,扶起可馨,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小声问道:“你给母后说实话,你大哥的中毒,是不是装的?” 可馨知道瞒不住了,眼泪再次潸然而下。她抽泣着小声回道:“儿臣不知道之前大哥因何中毒,只知道青竹治疗方法得当,他不应该一直昏迷,而是应该在用药十二个时辰,到二十四个时辰之内,完全苏醒过来,可是大哥昏迷了整整二十多天,儿臣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太后的手,一下子变的冰凉,她紧紧地抓住可馨,嘴唇哆嗦,不相信地瞪大凤眸,“你是说,他早该醒来,对吗?” 可馨艰难地点点头,苦笑了一下“是,儿臣回来的时候,他根本就是清醒着的。母后,儿臣怀疑大哥设了个苦肉计,他演技太高,把我们都骗了。本来儿臣以为,母后知情,现在看来,母后也是不知道的了。” 太后娘娘身子晃了晃,差不点一头厥过去。 可馨吓坏了,一下子抱住她,“母后、母后,您不要气坏了身子。” 太后娘娘的眼泪,忍到现在,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他是翅膀硬了,连哀家都不放在眼里了,不,是不信任,一起利用了。好、很好!哈哈。。。。。。” 说到最后,太后娘娘竟是含泪哈哈大笑。 可馨一见,吓得紧紧抱住太后,哭了起来,“母后、母后,您不要吓我,唔。。。。。。母后,儿臣已经失去了太多,外公、外婆、父亲、母亲、夫君,如今都是生死不明,儿臣不想再失去一位母亲。母后,儿臣心里和您一样痛,可是,咱们必须替他瞒着,不然,皇后娘娘、太子爷,还有忠勇侯、二哥、曜翬他们知道了,该有多寒心啊。。。。。。还有那些死去的。。。。。。死去的将士们。。。。。。母后,这到底是为什么?唔。。。。。。” 为什么?为了皇权呗。宁王和明郡王勾结,蠢蠢欲动,京城里暗潮汹涌;北方边境上,又有战乱。 皇上也是急于一下子铲除叛逆,将皇权、军权,牢牢地掌控在自己手里。 可是,这么做,他有没有想过,会伤了多少忠于他的、这些人的心啊! 太后娘娘和可馨心知肚明,为了徐昊泽,却一致选择沉默。 很快,忠勇侯和丁大人他们会合,没用四天的时间,就控制了京城,攻占了皇宫,将宁王的叛乱zhen压下去了。 于是,徐昊泽开始了血腥的屠杀。明郡王一族,男的全部问斩,女的全部贬为军妓。 跟随宁王的那些大臣,也全部被杀,其受牵连的,几乎全部被贬、被抓、被杀。 一时间,京城的菜市口,血流成河,天天都有人头落地。 而江翌潇在临州,以四万兵力,拼命阻击要赶往京城支援宁王的六万军队,其压力有多大,各位可想而知。 打到最后,神武大炮炮弹没有了。江翌潇想起可馨说的,硫磺硝石可以制作炸弹,原理和鞭炮一样。 于是,把周围几百里,专门制作炮仗作坊的工人,集中在一起,制作土炸药,这才抵住了临州叛军的疯狂反扑。 就这样,四万大军,最后只剩下二万七千人,死了一万多。 七当家和江南为掩护江翌潇,全部受了伤。 前锋参领付永兴伤重,不是可馨给江山带了九转回魂丹,这位就到黑白无常那里报到了。 可馨知道临州有六万大军之时,就去求徐昊泽,“皇上,求您派兵支援曜翬,四万大军对六万大军,兵力比例悬殊,他们太危险了。” 徐昊泽这时候,不知是还不知道可馨和太后娘娘知道了他装着中毒的苦肉计,还是有别的目的。 竟然一口拒绝了可馨提出的,派兵前去支援江翌潇的请求,“馨儿,你要以大局为重,现在朕真的派不出军队前去支援。京城和全国好多地方,都有宁王的余孽,朕不得不防他们一起对京城来个反扑。京城只有六万兵力,再派出去,京城就危险了。你不用担心,朕相信曜翬,他可以拿下临州。” 可馨见指望不上江翌潇,只好以“天煞门”门主夫人之命,发布“天煞令”,“‘天煞门’门徒听令,全部赶往临州,援助门主。” 二当家一听可馨发布天煞令,马上急召“天煞门”在各地的坛主,要他们带人支援门主。 “天煞门”门徒得令,从全国各地,赶往临州,这才阻击了叛军,顺利攻下了临州。 可馨知道,自己和“天煞门”的关系,是无法隐瞒了。 因为,宁王曾派兵要对《杏林春大药房》、《民悦养生食坊》、《瑶池温泉度假山庄》,还有正在筹建的工厂,进行烧杀抢掠。 全是二当家,带领“天煞门”门徒,和忠勇侯派出的士兵布阵进行保护,才使得自己辛辛苦苦建起的事业,没有毁于一旦。 饶是这样,《霓媚。你美》铺子还是被烧了,幸好里面东西和人员撤离到温泉山庄了,损失才没有那么大。 《霓媚。你美》所在那条街的铺子,几乎都被抢空了,有宁王的叛军,还有趁火打劫的人。 江老四夫妻,就带人抢劫了《竹韵居》,结果没找到宝库的入口处,被困在阵里,活活地被烧死了。 江老三精明,早料到《竹韵居》里有乾坤,听说亲弟弟被困,竟然狠心不去营救。 这厮很快投奔了宁王,成了伪朝廷第一任从二品翰林院掌院学士,把整个威北侯府,都占领了。 江老四死了,威北侯被江翌豪带到温泉山庄去了。 这个府上他说了算了,他能不得意吗? 这里要说说威北侯,孙氏和江翌豪带他到温泉山庄。 他是想带上老太太的,可是孙氏高低不同意,扬言,“你要是舍不得她,你就呆在威北侯府吧,我和你和离,我是高低不和她共存的。” 。。。。。。。。。。。。。。。。。。。。。 第三百五十六章 责问与封赏 威北侯为难了半天,才把老太太留下了。舒骺豞匫 这一留下,江老三可是有话说了,“你们看看我的侯爷大哥,关键时候,只顾自己逃跑,老娘都不要了。” 其实威北侯很“仁义”,关键时候,不但舍不得老太太,也舍不得杨氏和江烨智。 可是他派人送杨氏到庙里接江烨智,不但没接回江烨智,杨氏和那些仆人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所有人都没回得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可馨为朝廷创建的医院、商行、银行,倒是没有受到破坏,保护的非常好遽。 连外公都安然无恙的回来了,说是:“被一伙人劫持了,关了我这么多天,最后就这么把我放了。真是莫名其妙。” 这更加让可馨确定,宁王表面上叛乱成功,其实不然,京城的大局,一直掌控在徐昊泽手中。 可馨心里这个气啊!是,当皇帝的都有疑心病,可你不能因为疑心,因为要试探别人,对你是否忠心,就让那么多人为你送命啊好! 可馨看到二当家统计的“天煞门”阵亡的数字,再看到忠勇侯告诉她,五城兵马司牺牲将士的数字,她实在是忍无可忍,找到了徐昊泽。 徐昊泽现在可是意气风发、神采飞扬,整个人看上去,年轻了好几岁。 真是应了那句话,“人逢喜事精神爽”,除去了自己最大的对手,又新收了几个美人。 其中就有卫国公罗康成的孙女,罗氏的侄女。 罗氏的大哥,这回抖起来了。因带人拦截叛匪有功,又献上自己十四岁的女儿,不但可以承袭卫国公爵位,还从吏部侍郎,升为了吏部尚书。 原吏部尚书是江翌潇的人,平调成了协办大学士,有职无权了。 可馨看见徐昊泽,气是不打一处来,这厮给这得瑟,自己老公还在那生死未卜,苦苦奋战。 还有那么多阵亡的士兵和“天煞门”的门徒,还有好多无辜的老百姓。 可馨想到这,挥挥手对赵公公说道:“本宫有话和皇上单独讲,请你们出去一下。” 这要是可馨高高兴兴说出这样的话,估计徐昊泽能乐的蹦高。 可是现在,他一看可馨板着个小脸,气的双目喷火,就知道可馨被他气大了。 于是挥挥龙爪,命令在那哆嗦的赵公公及其他奴才,“你们退下。” 人刚一退下,可馨的眼泪,就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为什么?为什么?就因为要试探出谁是奸细,您就可以玩弄别人、欺骗别人,无视别人的生死和感情,以及他们对您的忠城?您知道因为您的苦肉计,死伤了多少人?损失了多少财产?您知道接到您中毒的消息,我和曜翬有多着急吗?好多事情没办完,我们就匆匆往回赶。为了早一日回京,我们几乎马不停蹄地往回赶,好多战士一天只睡一个时辰的觉,一直在赶路、赶路!为了潜回香山别院救驾,我在山路上走了整整八个多时辰,一双脚都是血泡。结果呢?您根本没有中毒。还有太后娘娘,您知道她这些天,有多焦心吗?她是您的亲娘,您也忍心骗她?还有皇后娘娘和太子,姐夫告诉我,从皇宫突围到香山别院的那天,凶险的不得了,您怎么忍心,拿您的母亲、妻儿生命来做赌注?皇后娘娘还怀着身孕啊!骗我们好玩吗?啊?” 徐昊泽显然没觉得自己有错,振振有词地反驳道:“朕一开始确实中毒了,你们走后,宁王伙同其爪牙蠢蠢欲动,后宫又有人对朕下手,朕又无法保证你们能很快回来,朕如何能不担忧?所以,朕被青竹救醒以后,决定来个将计就计,朕倒想看看,是谁想要朕的命,谁是忠于朕,谁是阳奉阴违的。朕知道这么做,风险很大,可是朕必须这么做,不然朕要是再被他们害一次,你说,母后和朕的江山社稷,妻儿危险不危险?馨儿,你以为朕这么做,朕心里就好受?看着母后那么大岁数,还跟着朕担惊受怕;听沈军说,你整整走了一天山路,朕就不心疼?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要是朕真的中毒醒不来,等你回到京城,面对的又会是怎样的局面?” “那您为什么事先不告诉母后,不告诉太子爷,不告诉曜翬和忠勇侯、醇亲王?不告诉我?” 可馨委屈地珠泪滚滚而落,怒不可遏地问道:“您不信任我们,您悄悄隐藏起你的心腹势力,看着我们为您焦急,为您拼杀,死伤无数,您都不让您的人马出来相帮,甚至在那里伪装成宁王的人,对我们下手。您真的好残忍!如果我们这里面要是有人无辜送命,您是不是觉得也是应该的?您是皇上,一切都是您的,就应该为您付出,对吗?哈哈。。。。。。我好傻,我真的好傻,傻到为一个冷血的、不把我们当着人的皇帝卖命,还沾沾自喜,甚至把他当着亲人,要为他成为一代明君,而拼死相帮。很好!皇帝陛下,从现在起,臣妇只是江翌潇的妻子,以后会在家相夫教子,什么事都不会再管的,没有商行,没有银行,没有医院,没有工厂,什么都没有了。” 可馨说完,转身就要走,却被徐昊泽一把拉住了。 “我没有不信任你,可是我要是告诉你,江翌潇马上就会知道。我不信任他,从他把你抢走,我就不信任他了。显然,我没怀疑错他,他确实和江湖门派有联系。你以为我不知道那天来接应忠勇侯的人,帮你看守你那些药房、温泉山庄的人,是‘天煞门’的门徒吗?是他欺瞒朕在先的。” 终是起疑了,做皇帝的果然多疑。可馨摇摇头,更不想把真相告诉他了,“您错了,那些人确实是‘天煞门’门徒,可是他们不是和曜翬有联系,而是和我有联系。‘天煞门’门主曾经在我被暴民和歹徒围攻时,为救我受伤,后来是我把他的伤医好的。再以后,我给他们所经营的生意,出过几次主意,‘天煞门’门主后来云游去修炼的时候,就吩咐他们几位当家的,只要我遇到困难,求到他们,他们‘天煞门’就一定要帮我。因为有他们,我才放心和曜翬去了北戎国。至于曜翬,自始至终,就从没有想到过背叛你。他一开始,甚至反对我和‘天煞门’门徒交往,因为门主潇湘公子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后来知道他都六十多岁了,才没说什么。我和他们交往,是因为看他们从没有做过对朝廷和老百姓不利的事情,所经营的生意,也都是正当的,他们连妓院和赌馆都不开,又很讲义气,本来我还想介绍潇湘公子给您认识,可是他们江湖人,不愿和天家打交道,说他们散漫惯了,受不了规矩的约束,我这才打消了念头,也就没把这事告诉您。是我觉得,这就像我交朋友一样,实在不值得到处宣扬。我压根没想到,因为这件事,您竟然会误会曜翬。天啊!这样的事情,我以后都要向您汇报吗?您这么不信任我和曜翬,干脆撤了曜翬的职,不要让我为您挣银子得了。” 可馨理直气壮,眼睛都不眨地说完这番话,转身又要走,被徐昊泽再次拉住了。 他死死地盯着可馨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江翌潇不是‘天煞门’门主?” “他倒是想,人家也得要他。”可馨甩开徐昊泽,大步朝外走去。 徐昊泽再次追上前,堵在了她的前面,讪讪地笑问:“你的脚要不要紧?我这里的玉露膏很好用,你拿去吧。这件事我做的欠妥,你别生气了,你生气,我就更难受了。” “呵呵、呵呵。。。。。。”可馨嘲笑道:“您会难受?您这些天神采飞扬,不知道多开心才是吧?打到了多年的敌手,涌现出那么多忠心的大臣,献上了那么多的美人,您享用、高兴还来不及,您会难受?别再骗我这个傻瓜了。” “你吃醋了?”徐昊泽闻言,鸡冻期盼地问道。 可馨看着他,一阵无语,摇摇头骂了句,“孔雀。”就冲出了《宸乾宫》。 留下徐昊泽站在那里,一阵苦笑,心里那种酸胀闷痛,顶的他的龙胃,都一阵阵不舒服。 宁王造反一事彻底平定,所有一切步入正轨,已是十一月中旬。 反贼被杀了,是该褒奖功臣的时候了。 等徐昊泽论功行赏的时候,人们看出一丝微妙来了。 本来忠勇侯、江翌潇立了这么大的功,应该封为一等公、一等侯,可是除了奖励了金银财宝,爵位竟然没动。 这还不说,竟然把永安伯爵位回复为永安侯了。 因为宁王逃跑,被永安伯发现,带人把他给杀了;还因为,他救贤妃和刁淑仪的时候,还救了好几位其她的嫔妃。 那几位嫔妃哭着告诉徐昊泽,“宁王打进皇宫的时候,臣妾们没人管、没人问,都要绝望了,是昭仪姐姐和淑仪妹妹,还有永安伯爷,带着人,冒险救了臣妾们。” 徐昊泽听了这话以后,龙脸有些泛红。他本来叫人带走三皇子和五皇子,还有其他皇子、公主,把该带走的妃嫔,全部带走了,留在宫里的那些,是不打算要的。 虽然,他当时有点舍不得刁家两女人,可是一想到她们经常和可馨过不去,也就狠狠心、咬咬牙不管了。 没想到刁鹏飞这厮,竟然又把她们救了出去。 为了掩盖自己的狠心,徐昊泽只好把永安伯和刁家两个女人,又提升到原来的品级上了。 而封赏最高的是叶可馨父女。 叶承安所在的中原,今年发洪水,因为抗洪措施得当,水库堤坝修建的好,竟然没死一个老百姓,安然度过了洪期。 还因为宁王的党羽,妄图破坏水库和堤坝,叶承安防患的好,粉碎了敌人的阴谋保护了水库和堤坝没受破坏。 所以,叶承安这升官的速度,堪比坐了火箭,从四品知府,越过从三品,直接蹦到三品,升为按察使司按察使了。 接着就是叶可馨,不但从二品郡主,封为一品皇孝慈公主,还被封为从二品太子少师。爵位比江翌潇高,官位比他低了两级。 封为公主,大臣没意见,可是封为太子少师,这可让那些男人受不了啦。 他们怎么可能忍受一个女的,和他们一起上朝议政?容忍一个女的,和男人一起,做太子的师傅? 结果大长今里面的那一幕出现了。 大臣们拼命反对皇上赐官职给可馨,“皇上,从古到今,也没有女子被赐为外官的,这违反了祖制,违反了传统。” “皇上,已经册封为异姓公主,又赐了公主府,怎么可以再次加封为官?” “皇上,您让一个女人和微臣们,一同议事,让微臣们,脸面往哪放?” “。。。。。。” 徐昊泽闻言,这个气啊!他就是因为听了可馨那句“以后在家相夫教子,再也不出来抛头露面。”害怕以后想见她一面都困难,才赐她官位,好和她朝夕面对,一起办差的。 心想,你不是不出来吗?朕让你做官,不得不出来,看你怎么办? 朕晚上无法拥有你,白天就死死地和你守在一起,叫你无处可躲。 你想相夫教子,朕偏不让你如愿,朕让你相不成夫,也教不成子。哎! 江翌潇要是反对,那更好,朕就让你看看他狭窄的心胸,看你还说不说那句“我们曜翬才没有那么小心眼。” 如果江翌潇要是赞成,那就更好了,多了一个人,帮朕对付那些酸儒;也让他尝尝被人群起而攻之的滋味。 徐昊泽想的很好,可是他没想到,他的大臣反应如此之大,简直要群起而攻他了。 徐昊泽气的一摔奏折,大声说道:“册封叶可馨为正二品太子少傅。” 。。。。。。。。。。。。。。。。。。。。。。。。。。。。 第三百五十七章 大周朝的女少师 大臣们一听,以为听错了,都懵了。[.超多好看小说]舒骺豞匫寂静了不到五秒钟,刚刚那一幕再次出现了。 “皇上,求您收回成命,万万不可呀!” “皇上,您会被天下人耻笑的,皇上。。。。。。” “皇上,自古以来,哪有女人做官的?” “册封叶可馨,为从一品协办大学士!”徐昊泽声音提高八度地喊道遽。 气的几乎要骂娘。心想,你丫的!你们知不知道相思病没药医?知不知道朕爱着那个小丫头,得不到抓心挠肝的滋味? 朕就是不想做昏君,抢大臣的妻子,才封她为官,为的不就是想多看看她吗? tnnd!,一点都不体谅朕好。 再说了,朕哪里糊涂了?馨儿的本事,比你们这些草包饭桶强多了。 你们要是能有她十分之一的本领,朕也就不用这么操心了。 大臣们一看皇上和他们杠上了,他们越吵吵,皇上就越把可馨的官位往上拔,吓得面面相觑,也不敢再嚎叫了。 最后皇上看江翌潇一声不放,又开始刁难他了,“丞相大人,公主跟着你一起去北戎国,她做了什么,你最清楚,你说,朕册封她为太子少师,应该不应该。” 江翌潇虽没发表意见,可是心里并不平静,他也非常清楚徐昊泽的心;他更明白,小妻子的能力,封侯拜相绝对够格。 从临州回来,可馨也把徐昊泽装病欺骗他们一事,仔仔细细告诉了他,竟管可馨嘴里说着:“哼!等着吧,以后休想我帮他。可是从小女人对商行、银行运营情况的关注度来说,江翌潇知道,妻子放不下辛辛苦苦创建起来的这一切。 馨儿和大周朝这些女人是不同的,她渴望体现自身的价值,她更渴望国富民强,为人民造福。 从她在两国边境上,所做的事情,就可以看出,她有多么希望,两国老百姓,和平共处、共同富裕,过上没有硝烟战火,自由快乐的富庶生活。 馨儿,是一个大爱无疆,心怀天下的人。她的心怀天下,和徐昊泽不同,一个是为了留下好名声,一个则纯粹是希望天下苍生,都能过上好日子。 江翌潇清楚,一旦可馨入朝为官,自己的丞相一职可能不保,甚至以后,徐昊泽会让他担任一个无关紧要的闲职,把他晾起来。 但是,为了达成可馨的心愿,他无怨无悔。 想到这,江翌潇深施一礼说道:“臣了解公主,她的能力,足够封侯拜相。公主乃是臣的妻子,臣避嫌,就不一一阐述公主的丰功伟绩了。这次去北戎国,和臣随行的,有好几位大臣,公主的操守和能力,皇上可以问问他们。” 御使汤化成第一个站了出来,向皇上躬身施礼后,扫了大家一眼,然后说道:“皇上,各位大人,说真的,臣在没有和皇孝慈公主接触之前,也和你们一样,觉得听她的命令,受她指挥,是件耻辱的事情;可是自从微臣奉皇上之命,到了公主身边办差,微臣是再也不敢、而且也心甘情愿,不再有这样的想法了。原因无它,没有人能做到不费一兵一卒,就能让北戎国八万大军,撤回北戎国境内;也没有人,能在三天之内,就将铺天盖地的蝗虫,杀灭干净,更没有人,能向天借雨,缓解了北戎国和我国边城好几个月的旱情。这是公主的本事,下面臣要说的是,公主那颗慈爱的心和不屈不饶的精神。此番去北戎国的路上也好,还是回京救驾,回来的路上也罢,因为边关和京城告急,公主随着大军赶路,无论多么辛苦,是从不叫苦叫累;这还不说,各位大人如果不信,可以去问问最下级的士兵,有没有受到过公主的关心,公主和他们吃着同样的饭菜,将自己带去的点心,分给每一位士兵,为将士们缝补、制作衣裳、鞋袜、挎包、水囊,为将士们治伤治病,不嫌脏、不嫌累,几乎每一位将士,都为公主的仁爱,而空前地士气高涨,团结一心;为公主对士兵们的关怀,而感念皇上。皇上、各位大人,且不说公主是位高贵的皇家郡主,就是各位大人,你们能做到这样,去体恤将士,关心百姓吗?你们没看见,公主带着老百姓种树、种药,教给他们饲养家禽时,老百姓眼中那充满希望的神彩;没看到、蝗虫灭光时,大雨降临时,两国国民和将士,仰望公主,犹如仰望神祗的、崇拜的目光。臣相信,因为公主,两国不会再发生战争,因为北戎国上至大汗,下至最低贱的奴隶,都一致认为公主,是腾格里派到他们那里的神女,传达的是神的旨意,那就是两国要和平。各位大人,请问,一位神女和你们共同辅佐皇上,你们还觉得是件耻辱的事情吗?” “皇上。”丁田贵出列说道:“汤大人所言,无一句夸大其词。公主所做的一切,臣心悦诚服。本来臣还不能这么快赶回京城的,都是听了公主的建议,让将士们只留下食物和水,扔掉一切物资,快速跑步,才能这么快回来的。到了京城外围,臣本来想攻城的,也是公主建议,先派几个人,和皇上取得联系,来个内外夹击,一举迁灭叛军,以最小的死伤,获得最大的胜利。为此,臣听沈大人说,公主赶了一天的山路,他们习武之人,都极度疲乏,可是公主的脚,全部磨破了,竟然一声不吭,直到坚持找到了皇上。” 永安侯马上阴笑着问道:“哦?这么说,沈大人亲眼所见喽?” 沈军马上骂道:“你少满嘴放屁!和我们同行的还有公主四名女侍卫。公主一路上什么都没说,回到香山别院,见到皇上,公主把皇上救醒,这才在太后娘娘的懿旨下,去给自己伤处做了处置。是太后娘娘回来告诉我们的,当时皇上和醇亲王他们都在,太后娘娘是这么说的,‘丫头的一双脚,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可怜了这孩子,看得哀家心疼。’醇亲王爷,太后娘娘是不是这么说的?” “没错。”醇亲王回道,然后不客气地瞪了永安侯一眼,“姓刁的,你tnd少得瑟,别以为你救了皇兄几个女人,就了不起,就你的那个功劳,和我妹子没法比。吃软饭的混蛋!” 醇亲王对皇上意见大得很,正愁没处发泄,永安侯撞枪口上了,挨骂活该! 这时火器营翼长单顶文、前锋参领付永兴、护军参领杨华一起出来启奏,“皇上,汤大人、丁大人和沈大人,句句实言,各位大人如果不相信,可以去问问将士们,总不能每一位将士,都撒谎吧?” “就是这话。臣以前和你们一样,也瞧不起女人,可是公主,臣服气。” 杨华说话慢吞吞的最有意思,“唉。。。。。。各位大人也不要因此大受打击吗!公主这样的人物,毕竟是几千年也找不出一个的,让咱们大周朝拥有了,这是咱们大周朝之福。说真的,北戎国那个新大汗赫连万邪,看着公主的眼光,跟个野狼似的,微臣们和丞相大人,恨不能废了他的招子。其实,他们北戎国所有人,都望眼欲穿,盼着公主留在那里不走,你们同意吗?反正微臣是绝不同意的,咱们国家的祥瑞,怎么能给他们吗?皇上,您说是不是?再说了,丞相大人第一个就要和你们玩命!” 本来剑拔弩张的气氛,叫杨军搅得放松了不少,好多大臣,都笑出了声。 醇亲王大叫,“敢!谁敢把本王的妹子,扔到国外,本王先和他玩命!” 皇上没想到江翌潇竟然会赞成他让可馨入朝为官。 也没想到会有不少人,表示赞同,高兴之下,顾不得再去和江翌潇明争暗斗,耍心眼,直接下了圣旨:“册封叶可馨为正一品皇孝慈公主,加封为从二品太子少师,参与户部、太医院政务。” 可馨开医院、办银行、建商行,和户部、太医院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当然要让她有权有职,更方便行事。 其实徐昊泽,更多的想法还是可以让他名正言顺地召见可馨。 不然,你都赐了“如朕亲临”的金牌,谁还敢不听话? 圣旨到达威北侯府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 话说,威北侯府现在也没有多少人了,除了威北侯、孙氏和江翌豪两口子,就是江老三的老婆韦氏和三房的孩子,四房的孩子。 江老四夫妻死于《竹韵居》的飞龙八卦阵中,被发现时,已经烧成了黑焦炭。 江老三和杨氏、江烨智下落不明,到现在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可馨回来,给春蕙看宁王的画像,春蕙一激动,终于开口说话了,“没。。。。。。错,丢死(就是)。。。。。。他。不要脸。。。。。。的电(贱)人,给大爷。。。。。。戴绿帽子。” 可馨把月蝶的供词给江翌潇一看,江翌潇气的一佛出世,二佛涅槃,面容狰狞的要杀人,带着人,就冲进了杨氏院子的温室里。 结果在那些摆放花肥的坛子下,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地下室,里面装着好多坛坛罐罐,坛坛罐罐里,都是毒药、毒虫和各种恶心的细菌、病毒,还有两盆食人花。 有的坛子一打开,把江翌潇和那些侍卫熏得,直想吐。 其中就有大量的铅粉、沙门氏菌,蛇毒、三时疯、臭虫、毒蚁、蝎子、蜈蚣等等。 看得人触目惊心。其中一种毒,无色无味,服食七天,就像感染风寒太重,不治而亡一样。 和江翌哲死时的病症一样。可馨根据孙氏描述,“那些日子,大爷总是感染风寒,这还不说,和霖儿一样,老是叫唤肚子痛、头痛,还时有腹泻、呕吐,睡眠也不好,脸色苍白苍白,太医来了,反反复复,也查不出原因来。后来五六天,病情突然加重,很快就不行了。太医就说是气血虚弱,感染风寒,寒邪入体。我也听不懂,总之,一天一天地就昏迷了。我让早点叫相爷回来,侯爷说,相爷正是关键时候,叫回来又不能替大爷治病,结果第三天,大爷就昏迷了,相爷回来,大爷也没醒,兄弟两都没捞着告别,就天人永隔了。” 可馨马上判断,江翌哲先是铅中毒,最后杨氏,为了加速他死亡,又给他服用了这个引起发热,貌似感染风寒的毒药。 可馨后来化验,一看坛子里的东西,有的是臭鱼烂虾沤的,有的是痰液、大小便、血液、脓液,长时间发酵的。 这把可馨恶心的,想想自己新婚那晚,吃的东西,可馨把胃液都吐出来了。 江翌潇看见那些有毒的、致他哥哥于死地的东西,真是活剐了杨氏的心都有了。 他一遍遍地捶着院子里的松树干,一遍遍地后悔自责,“蛇蝎女人!为什么要害死大哥,为什么要害死大哥?可恨,我还把她当着好人,让她继续害琬凝、霖儿和你,我太糊涂了!” 江翌潇找到这些有毒之物时,威北侯得到小厮传来的消息,马上就面如死灰,软瘫在地上。 随即,打开祠堂,取出江翌哲的牌位,边流泪,边喃喃地忏悔,“儿子,父亲对不起你!父亲畜生不如啊。。。。。。” 说完,拿起匕首,刚要自杀,就被人打掉了。 接着,可馨带人出现在他的面前。 可馨义愤填膺地责问道:“父亲,您不把事情说清楚,就想离开人世?您就不怕到了地下,无颜去见母亲和大哥?” 威北侯羞愧地看着可馨,恨不得一头撞死。 不堪回首的往事,让他跪在江翌哲牌位前,一直磕头,不一会脑门就出血了。 第三百五十八章 真相破露的悔与恨 可馨让人拦着他,嘲讽地看着他,是连连摇头,冷诮地粉刺道:“曜翬和小叔子,有你这样的爹,还真是他们的耻辱。舒骺豞匫你不是个好丈夫,更不是个好父亲。当你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之时,你怎么没想想你那可怜的、早早失去母亲的儿子?那个毒妇,杀了你的儿子,你竟然还包庇她,让她活着继续害人?你说说,你对得起谁?母亲、继母、还是大哥、曜翬和小叔?” 威北侯痛苦地闭上眼睛,摇头叹息,“唉。。。。。。一失足成千古恨,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二儿媳妇,为父不是你想的那样寡廉鲜耻。实在是。。。实在是事出有因啊。。。。。。” “什么事出有因?”可馨鄙视地看了威北侯一眼,“难道不是你经不住杨氏的诱惑,做出了对不起大哥的事情?” 威北侯被可馨耻笑的发怒,抬头大声喊道:“不是这样的。我再糊涂,可也不会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 “那你说,到底是咋回事?”可馨急的火冒三丈,“你肯定知道大哥是那个毒妇害死的,你为什么替她隐瞒?为什么要让继母背黑锅?你不说清楚,你以为曜翬就不会调查?到时候,我看你有何面目见他!你不跟我说实话,我如何帮你脱罪?遽” 威北侯老脸红了紫,紫了绿,都不知道该如何跟儿媳妇开口,叙说自己和另一个儿媳妇之间的荒唐事。 低下头,想了想,也只能跟可馨说,不然和谁讲?奴仆是肯定不行;妻子讲完,铁定和他和离;儿子?更是张不开嘴。 唉。。。。。。罢罢罢,还是和郡主(此事发生在可馨册封公主前)说吧恨。 这件事再难启口,也必须说清楚,不然自己就是死了,也会遗臭万年的。 威北侯垂头丧气地对可馨说道:“留下娄嬷嬷,其他人都退下,我告诉你。” 可馨挥挥手,其他人退下,娄嬷嬷面无表情站在可馨身后,如同木偶。 威北侯看了她一眼,这才流泪说道:“杨飞絮嫁给你大哥,实际上是委屈她了,因为你大哥他。。。。。。他不能人道,就百般地虐待、折磨她。那是在她嫁过来两个月不到的晚上,当时正是夏季,我感到闷热,于是到水塘边乘凉,到了那里,听见有人哭泣,一看是她在那里,我就问她怎么了,她一开始不说,后来我再三逼问,她才告诉我,‘爹,您儿子他不是人,他不能人道,却往死地折磨儿媳。’说完,撸起胳膊让我看,那晚有月亮,借着月光,我清清楚楚地看见,她胳膊上,尽是咬破的伤痕,有的地方还有血迹。我这才知道,你大哥竟然是个。。。。。。我觉得她挺可怜,又担心她和你大哥和离,所以,那段时间,出于愧疚,我很照顾她,经常会私下给她银子,买些首饰送她。我万寿节那天,喝的有点多,她的丫鬟来告诉我,她又被你大哥打了,于是,我去看她,她被打的脸都肿了,看见我来了,还呵斥丫鬟,不该在我过寿时给我添堵。那样子看得我不忍,就安慰了她几句,这时丫鬟送来茶水,我也没想那么多,就给喝了,她也喝了,谁知不一会,我们两人都。。。。。。都觉得脸红心跳,有了那种yv望,我赶紧往外走,可是她却冲过来。。。。。。抱着我,恳求道:‘侯爷,求您,不要走,给奴家一个孩子。’我一听,赶紧甩开她,可是还没等我走到门口,我就晕了;再醒来时,我们。。。。。。我们赤身***躺。。。。。。躺在一起,很明显已经有了那样的事情。可是,看着她哭得肝肠寸断,我真是不忍心责怪她,就跑了回去。以后,我就一直疏远她,不再关心她,而她因此病了好长时间,直到有一天,她偷偷堵住我,告诉我她怀孕了。我吓得懵了!都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整整想了两天,我找到她,威逼她,‘这个孩子,你不能要,你必须打掉他,不然,老大知道了,会杀了你的。’可是她却满脸高兴地告诉我,‘侯爷,谢谢你!有了这个孩子,我就有了依靠。为了他,我什么都不怕。我不会打掉他,我要把他培养成人,让他像您一样。’我看着她脸上那灿烂的笑容,逼她打胎的话,再也没说出口。果然,不久,你大哥知道了她怀孕的消息,为了遮羞,你大哥竟然,没逼她打掉孩子,可是你大哥却变着法子地逼她说出奸夫是谁,那段时间,她的手指尖,常常感染,我却不知道,直到你大哥中毒不行了,她才来找我,告诉我,‘侯爷,奴家受不了啦,他天天折磨奴家,拿针刺奴家的指甲缝,要奴家交出奸夫,奴家实在太疼了,再这么下去,肚子里的宝宝就保不住了,这是您留给奴家的,奴家舍不得。奴家。。。。。。奴家没办法,就给他。。。。。。给他下了毒!您要是恨奴家,您就把奴家娘俩杀了吧。’我哪能杀了她?那是一尸两命啊。。。。。。那也是我的孩子啊。。。。。。何况你大哥已经中毒太深,救不过来了,我又如何能为了给他报仇,再害死两条人命?其中还有一位也是我的孩子?就这样,我把你大哥身边,知道你大哥不能人道的奴才,全部打杀了;因为我这么做,所有人以为我是在为你继母开脱,加上我感到愧疚,一直纵容着你继母,所以,她就背了黑锅。其实她不是杀你大哥的凶手,她是爱贪小便宜,也自私,但是却没狠毒到杀害曜翬他们的程度,这我是知道的。因为让她一直受冤枉,所以我对他们母子,几乎有求必应,结果,又把豪儿惯坏了,如今智儿也。。。。。。我想,这都是报应,是报应,报应我做的错事啊。。。。。。” 威北侯说到后面,是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要是以往,看个大老爷们,这么嚎啕大哭,可馨一定会掬一把同情之泪,可是对着威北侯,她却有种想扇他一巴掌的感觉。 因为她敢肯定,老头对杨氏的投怀送抱,美得不行。 想想也是,杨氏的所有条件,都比孙氏好,这样一位才貌双全的年轻女子,喜欢他,为了要他的孩子,被丈夫打成那样,如果不是深爱他,怎么可能? 于是,这感情,从原来的同情、自豪,转化为怜惜和爱情,到了最后,得知儿子被杨氏害了,竟然为了这个女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百般替她掩盖。 你说说他这么做,对得起谁? 可馨气的,不想让他再对杨氏心心念念,于是,冷酷地说道:“很遗憾,你被骗了。我知道你对。。。。。。” “咣当!”可惜,可馨话没说完,祠堂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 接着,可馨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气,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威北侯就被踹飞了。 伴随着他的飞翔,是江翌潇彻骨仇恨的叫骂,“你无耻!畜生不如的混蛋。” 可馨一看吓坏了。江翌潇听了多长时间,会不会把他老爹给打死啊? 这可是和他嫂子勾结,害了他大哥的凶手,换做是谁,谁也接收不了啊! 可是威北侯真要被打死了,江翌潇就要被人骂死了,一个孝字,足以判他下大狱了。 依着可馨的想法,威北侯的一条老命,可比不上江翌潇的命。 想到这,可馨冲过去拉着江翌潇,狂喊,“曜翬、曜翬,不能这样,会打死他的。” 可是气头上的江翌潇,如何能听啊?拳头依然朝着他老爹砸去。 可馨一看拦不住他,只好大喊一声:“哎哟。。。。。。我的肋骨被你撞断了。” 说完,马上抱着身体,躺在了地上。 江翌潇这才住手,奔到可馨身边,关心地问道:“伤到哪了?快来人啊,去叫外公。” 可馨边装作疼痛哼唧,边给小双使眼色。 小双明白,赶紧带人去救威北侯。 江翌潇抱着可馨刚出祠堂,就遇见了气的鼻涕眼泪横流的孙氏,和一片怒容的江翌豪。 两人一看可馨被江翌潇抱着,还以为威北侯杀人灭口了。 孙氏马上惊问:“天啊!这个畜生,莫非要杀了公主灭口?” 江翌豪则冲过来喊道:“嫂子,他敢打你?我去跟他拼了!” “没有,跟我去《竹韵居》再讲吧。”可馨摇摇头。 心想,幸好小双和冷清云把人清场了,要不然,真的要丢人了。 话说,两人清场,怎么还被江翌潇和江翌豪母子知道了? 这事到《竹韵居》一说开,可馨自己都气乐了。合着江翌豪现在不笨了,倒是学会联络他哥哥,来对付自己了。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江翌豪现在不是一直关注着可馨吗?这打探到可馨朝祠堂去了,再看到江翌潇带人去了杨氏的院子,马上就觉得事情不寻常了。 于是跑到祠堂,想看看咋回事,却被小双拦住了,任他舌灿莲花,也不让他靠近。 这家伙马上去找江翌潇。江翌潇现在看到他,虽不说很亲密,倒也不像以前那么冷漠,江翌豪叫他二哥,他也能点点头答应。 江翌潇正在整理从杨氏和江烨智院子里,搜到的信件、杂物之内的东西。 江翌豪见到他,马上小声说道:“二哥,我觉得嫂子有事瞒着你,我刚刚看她去祠堂了,她又没有祠堂的钥匙,她去干嘛?关键是她的侍卫,不让我靠近,这里面肯定有事。咱两去看看吧?” 江翌潇一听,想到可馨跟他说到月蝶的交待时,那不自然的表请,再想想他老爹以前的作法,二话没说,带头就朝着祠堂去了。 到了那里一看,果然小双和冷清云看着不让人靠近,“相爷,公主说了,她现在在祠堂有事,谁都不让进。” 江翌潇目光一寒,出手就点了两人的穴道。连他都拦着,更不正常了。 结果兄弟两凑上去一听,江翌潇气的一脚就踹开了祠堂的门。 江翌豪则气的掉头就回去告诉了他老娘孙氏,“娘,咱们都被爹骗了,这个老王八,他不是人!” 一边骂,一边把听到的事情跟孙氏一学,孙氏当即就成炸毛鸡了,“好啊。。。。。原来是这么回事,骗得我们母子好惨啊!我跟他拼了!” 说完,母子两就冲到祠堂来了,幸好迎面遇见了可馨,被可馨叫走了,不然威北侯还要挨顿揍。 到了《竹韵居》可馨屏退吓人,站起来对江翌潇说道:“我没事,是看你不住手打侯爷,怕你打死他,一急之下,吓唬你的。” 江翌潇一听,不高兴地低吼:“你拦着我干嘛?那种畜生不如的爹,打死了事。” 孙氏这回可是第一次,赞成江翌潇的意见,“相爷说的没错,这样的畜生,还不如打死他。你说说我的命,咋这么苦啊?被自己丈夫算计了这么多年,都不知道啊。。。。。。” 江翌潇有点内疚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说道:“您打算怎么办?您要是和离,我是不会反对的。” 江翌豪一听,马上义愤填膺地跟着叫唤,“没错,娘,跟他和离,儿子现在能养活你,干嘛要受这委屈?” 可馨一看三人都在气头上,一点都不理智,于是大声喊道:“你们冷静些好不好?听我把话说完,你们再考虑怎么办。行吗?” 三人听她的话,这才冷静下来。 可馨这才语重心长地说道:“这件事确实是侯爷混账,但是,咱们不能宣扬出去,被人知道了,整个威北侯府的名声,就完了,连你们都要被人骂;所以,这件事咱们虽然恨,可必须关起门来解决。 江翌潇一听,点点头,表示赞同,“你说得对,确实丢不起那个人。” 。。。。。。。。。。。。。。。。。。。。。。。。。。。。。。 第三百五十九章 江老太太死 三房、四房完了 可馨见老公冷静下来了,又去劝说孙氏,“母亲,我知道你很委屈,如果可能,我也是赞成你和离的,可是,您有没有想过?您以什么理由要求和离?一旦被人知道真相,曜翬和小叔子的声名,都要受到影响;这威北侯府,将来可是要交到小叔子手里的,就是侯爷的爵位,小叔子无法承袭,可也还是江府。[]舒骺豞匫母亲,你可以任意惩罚侯爷,可真的不能和他和离。而且,这件事讲起来,侯爷也是被那个女人骗了,我已经用江老三的血液,和江烨智的血液,进行了dna检测,江烨智是江老三的儿子,肯本不是侯爷的儿子。那个女人搞不好设了个圈套,骗了侯爷,骗了宁王。她同时和江老三、宁王都有染,为了博得侯爷的同情和维护,把江烨智这个杂种,安在了侯爷头上,搞不好和侯爷并没有发生关系,要不然,那晚,为啥要把侯爷弄晕?侯爷醒来,只说两人赤身***相对,一看就知道发生了那样的事,可没有说,他是清醒着,和杨氏发生了那件事。说起来,罪魁祸首就是那个贱女人!偏偏现在不知所踪,真是气死我了!” “叫我逮着她,定要把她碎尸万段!”江翌豪目呲俱裂地骂道。 “确实很奇怪。”江翌潇拧着俊眉说道:“按理说,江老三不会武功,带着杨氏和江烨智,不应该逃得远。而且,依着杨氏的骄傲,她也不可能跟着江老三,舍了宁王。我估计,她不在府里的这段时间,一定是和江烨智,被宁王接到了宫里,依杨氏的精明,是不可能对宁王说出实情的,宁王怕是也不知道,江烨智不是他的儿子。可是,这几人跑到哪里去了?我带人到处搜查,也没找到。刁鹏飞带人找到宁王,并将他杀了,都让我感到奇怪,怎么我们都没抓到宁王,却偏偏叫他一个不会武功的抓到了?” “我也奇怪,总觉得宁王没死,杨氏和江烨智也没死。我有预感,他们这是躲在了什么地方了。”可馨担忧地说道。 然后转过来脸来,慎重地告诫江翌豪和孙氏:“不能掉以轻心,在没找到杨氏母子之前,一定不能大意,小叔子身边要有侍卫。母亲,这个威北府,是时候好好整顿一番了。把以前跟随江老三、江老四、杨氏的,全部发卖,铁杆心腹的处死;召集家族成员开会,把江老三、江老四两家逐出家族,没一个好东西,看着我们的目光,都带有仇恨,我可不想再养一群白眼狼。遽” “我赞成。[.超多好看小说]”孙氏咬牙骂道:“那天江老三家的那个小混蛋,还拿石头砸我,和他父亲一样,坏得要死。” 可馨摇摇头,“不砸你,也不能留,他两人和宁王有勾结,我们留下他们的后代,就是留下了叛贼的后人,你让皇上怎么想?这个时刻很敏感,可是不能留下把柄给皇上。将他们逐出家族,我和丞相,还要上折子,请求皇上降罪,” 四人商量妥,一起去找威北侯,不管怎样,他现在还是族长记。 不过,江翌潇这一顿修理,倒是很有水平,威北侯被打的浑身都在痛,可是既没内伤,也没骨折,都是皮外伤。 毕竟是亲爹,再火大,江翌潇还是手下留情,没把他往死里打。 族里人被召集起来,一看威北侯鼻青脸肿,最老的二叔公,忙问怎么回事,“大侄子这是怎么了?被人打了?” 可馨马上故作难过的挤出两滴眼泪,“是啊,家里出了三叔、四叔这样的败类,父亲自责,愣是自己叫人,到祠堂里,当着祖宗的面,把自己打了一顿。还说家族开完会,还要到皇上面前负荆请罪。我和曜翬说了,我们会一起陪同父亲前去请罪的,毕竟我们也有责任。” “该你们什么事?你们是晚辈,又如何忤逆长辈?”孙氏也是会演戏的,看着可馨流泪,也跟着无声地哭道,和平时的张狂、蛮横,判若两人。 族里人一看,也是义愤填膺,纷纷谴责江老三、江老四和老太太,“这事要讲起来,还真是不怪侯爷和相爷,老太太活着,谁能越过她,去管教她那两个宝贝儿子?” “没错,要我说,都是被老太太教坏的。她就是个贪婪的。” “可不是吗?公主的东西也想贪,不是该死吗?” “不但是公主,还是他的侄儿媳妇,还没听过叔叔婶婶到侄儿媳妇院里偷东西的,可是够无耻的。” “那个更恶心呢!直接投靠了反贼,看着他耀武扬威回来示威那天,我就知道他要倒霉。” “。。。。。。”议论声、骂声不绝于耳。 老太太中风偏瘫,不能说话,口眼歪斜,可是还有意识,听觉也没坏,一听家族中人,这么骂她和儿子,只气的老脸发紫,嘴里不时发出呜呜隆隆的声音。 没人听得懂,也没人搭理她,大家照说无误。(.无弹窗广告) 只是江老三、江老四的孩子和老婆、妾氏,算是倒了霉,在那低着头,又不敢反驳,只好在心里咒骂。 可是没人听见,屁用不顶。 祠堂打开,威北侯满脸羞愧地让出了族长一职。 二叔公没办法只好接了族长一职。老人家身体不好,不想操心。 可是,可馨说了,“二爷爷,您是族里辈分最长,资格最老,也是最公正的。身体不好,孙媳慢慢为您调理好了,请您担起这个重任,江家正处于危难的时刻,需要您出来挑大梁、定乾坤。” “是啊。”江翌潇也跟着郑重地说道:“二爷爷,请您不要再推辞,赶紧处理族中大事吧。” 二叔公嘲讽地看了一眼老太太,毫不客气地说道:“既然你们都瞧得起我,那我就担起这个重任,我就说两句公道话。我觉得老三、老四成了今天这样,老太太有很大一部分责任,所以我认为,老太太首当其冲,应该受到责罚,念在她岁数大,身体又不好,就把她送进家庙,好好反省吧。至于老三、老四所犯的罪行,当然是罪不容赦,逐出家族都是轻的,那从今天起,他们两家,就不再是江家人了,自然也不能再住在威北侯府,限你们三天之内,交出威北侯府的财物,搬离威北侯府。 二叔公话音一落,韦氏和她的孩子们,还有江老四的儿女,就一起鬼哭狼嚎地哭喊了起来,“我们不搬,你们这是欺负人,是想逼死我们。” “老太太,您快说说话,您的孙子、孙女,就要没有活路了。”韦氏抱着老太太,拼命摇晃着。 老太太伸出鸡爪子一样的手,朝向威北侯,还没等说话,就双目圆睁,一头栽倒了。 可馨上前两步,赶紧触摸她的颈动脉,见没有波动,拿出针,针刺她的十指尖和人中。 可惜,作恶太多,老太太这次是再也醒不过来了,带着无边的遗憾,离开了人世。 韦氏一看老太太倒了,转过脸又去纠缠威北侯,“大哥,您不能看着我们不管,您把我们逐出家族,我们怎么生存?这些可都是您的亲侄子、亲侄女,您不能这么狠心啊!” 看见威北侯闭目流泪,韦氏又接着哭道:“娘,您好可怜啊,您是被人逼死的,您睁开眼睛看看,您的孙子和孙女,您的后代,马上就要沦为乞丐了。” 韦氏最大的儿子,已经二十二岁,也已娶妻生子,考中秀才,还没考上举人,正在拼命苦读,准备备考。 如今江老三成了叛匪,他的政治前途也完了。他知道,这是皇帝还没倒出功夫,来收拾他们,估计等那些大官收拾完了,他们这些小虾米,就该倒霉了。 逐出家族还是轻的,搞不好就要掉脑袋。 这孩子倒是个聪明的,朝着可馨跪下了,连磕了三个头,然后情真意切地说道:“堂嫂,我知道父亲对不起你们,可是我们做晚辈的,实在是干涉不了长辈的事情。我的儿子,才只有五岁,他是无辜的,求您救救他,给我们将来留一个上坟烧纸的人。” 说完,眼泪刷刷流了下来,哭的泣不成声。 可馨也知道,她和江翌潇如果不救他们,这两家的男丁,肯定是要问斩或是流放的。 那么点的孩子,在艰苦的流放途中,必死无疑。 看着或不知所措,或怒目而视,跪在地上的几个孩子,可馨之前一遍遍提醒自己,“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决心,还是动摇了。 孩子何其无辜?要为他们长辈所犯的罪行买单?可是,经过江烨智一事,她实在是怕了。 十岁的孩子,已经成了个魔头,这里面最大的孩子,已经五岁,分明已经懂事,拿着仇恨的目光看着她,等到长大了,仇恨的种子发芽,长成参天大树,那么会怎样? 可馨眼泪流了下来,紧紧咬着嘴唇,看了娄嬷嬷一眼。 娄嬷嬷会意,一摆首,带着几位丫鬟走过去,抱起三岁以下的四个孩子,转身就走。 “哇。。。。。。”剩下的大人,瞬间明白了可馨的意思,抱着那几个三岁以上的大孩子,嚎啕大哭起来。 接下来,威北侯和孙氏带着人,筹办老太太丧事。 可馨和江翌潇、江翌豪,就杨氏一事,又向二叔公做了汇报。 二叔公听完,气得胡子一翘翘的,连声骂道:“不知廉耻的dang妇,该浸猪笼沉塘。逐出家族、逐出家族,江家可没有这样不要脸的媳妇。家族之耻,真乃家族之耻啊!” 可馨和江翌潇所料没错,老太太丧事一办完,徐昊泽就开始处理威北侯府了。 威北侯爵位被废除,江老三、江老四夫妻,还有杨氏母子,死了的还被抛尸荒野;失踪的,正在搜寻,抓到后凌迟,杨氏要是抓到,则施以棍刑。 皇帝说了,“既然如此yin荡,就让她尝尝这种刑罚。” 所谓的棍刑,就是从gang门或是阴道***粗粗的木棍,直至口腔,将你活活插死。 活着的,也就剩下韦氏了,也是绞刑,其他男子流放,女子贬为军妓。 威北侯府看在可馨的面子上,没有全部收缴回去,留下两进的院子给威北侯夫妻和儿子,其余的全部赐给了可馨。 徐昊泽还算有良心,讨好地告诉可馨,“朕知道你不愿意和他们搅在一起,现在帮你隔开,你做什么,她们可是管不着了。” 可馨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也不谢恩,转身就走了。 现在两人的关系,处于冷战时期。确切地说,是徐昊泽剃头挑子一头热,上赶着找可馨,可馨就是不搭理他。 就是入朝为官一事,可馨都是极不愿意。 为此还怪江翌潇,“你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就在朝堂上,同意了昏君的意见?哼!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我才不稀得吃。想让我为他卖命,窗没有,门更没有。老娘抗旨,他来杀我好了,我就不去上朝。” 可馨真的没去上朝,整整十来天。御使和永安侯一帮,又开始找茬了,“太子少师十多天不来上朝,可是要抗旨?” 江翌潇一听,马上冷笑道:“公主不敢来上朝,吓得病倒了。上次你们不是说,她来上朝,让你们颜面无存吗?公主闻言,愧疚地大哭,‘本宫如何忍心,让那些忠心的大臣,都没有脸?’所以,公主又愧又是担忧,病倒了,来不了啦,托臣为她请假。” 刁鹏飞和那几位御史一听,被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醇亲王听了哈哈大笑,“哈哈。。。。。。他们从来就没脸,该妹子何事?” 驸马听了惊讶道:“哎呀!没有脸的玩意,那还叫人吗?那别说公主害怕,臣也害怕。” 刁鹏飞和那几个御使气的,差不点吐血。 冲着徐昊泽磕头嚎叫,“皇上,王爷和驸马如此侮辱微臣,让微臣情何以堪?” 。。。。。。。。。。。。。。。。。。。。。。。。。。。。。。。。。。。。。。。。。。。。。。。。。。 票票、收藏、留言,小冰每天提醒亲们一下,不要嫌烦啊!小冰是个贪心的娃娃。(*00*)嘻嘻…… 谢谢送花花的秋雨红殇亲和zoey222亲!各种么么。爱你们。 第三百六十章 义 救 伤 兵(5000+) 徐昊泽刚要呵斥醇亲王,醇亲王就大声喊道:“放屁!本王又不是你们亲爹,和你们有什么情?你堪不堪,该本王个屁事?” 醇亲王就是个混不吝的,平常气急了,连徐昊泽这个皇帝哥哥,都敢说几句混话,还怕你几个大臣? 皇上拿他没辙,于是皱着眉头,对刁鹏飞和那几个御使喝道:“行了,你说说你们,公主入朝议事,你们反对;这不来了,你们还反对,你们倒要干嘛?朕的皇妹随军出征,为大周立下汗马功劳,怎么,就不能休沐几天?还要你们同意不成?” 刁鹏飞几人一听,这才老实。舒骺豞匫 可馨被徐昊泽气的,确实处于倦怠期。就觉得干啥都没意思,正好又赶上年底,她的星辉集团和新建成的银行、商行、医院,有好多事情,等待完善,她哪有时间上朝遽? 直到快到年关,有一天,她到重新装修好的绣庄视察,竟然看见一些伤兵,在和刑部的衙役撕扒。 可馨一看,马上对冷清云说道:“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冷清云去而复返,禀告可馨,“公主,这些是从北戎国边境回来的一些老兵伤兵,他们去兵部讨要抚恤银子,好回家乡过年,可不知为啥,兵部到现在也没把抚恤银子给他们。伤兵们去闹,还被刑部的人赶了出来价。 原来和可馨、江翌潇交好的刑部尚书和兵部尚书,全部调任,一位为户部尚书,一位为内大臣。 原户部尚书齐大人,可莹的公爹,升为殿阁大学士。 现任的刑部尚书,原是从二品翰林院掌院学士,听说带人奋力保护了翰林院的密诏,被升为了刑部尚书。 兵部尚书原是銮仪使,帮着徐昊泽伪装中毒有功,一下子从正二品,升为了从一品。 连他女儿,原来并不得宠的昭华娘娘刘秋晓,现在都跟着沾光了,听说大有和刁昭仪并驾齐驱的架势。 这要是原来刑部,可馨有可能马上找到刑部尚书,发通脾气。 可是现在刑部尚书,她不熟悉,再说都是徐昊泽新提拔的朝廷新贵,她也懒得和他们打交道。 于是,让冷清云过去,传她懿旨,“皇孝慈公主主懿旨,‘放开这些伤兵,他们都是大周朝的功臣,不准你们无礼对待他们。’遵旨吧,赶紧放开这些兄弟。” 冷清云冷冷地看着刑部的那些衙役。 这衙役中,有过去的老人,就在那等着看新的衙役倒霉。 一听是皇孝慈公主驾到,连忙跑去跪倒行礼,暗自抹了抹额头的汗。 心想,现在的顶头上司虽得皇上看重,可是再看重,也没有眼前这位厉害。 原顶头上司可是说了,“千万不要得罪皇孝慈郡主,不然死都不知怎么死的,别说爷没警告你们!给爷好好保护皇孝慈郡主的药房和食坊,亏不了你们。” 这几位不敢怠慢,赶紧跪倒磕头,“下官拜见公主,公主金安万福!” 可馨没叫起,冷冷地问道,“你们刑部抓了多少从前线回来的伤兵?告诉你们尚书,全部给本宫放出来。[]那是帝国的功臣,没有他们,焉有我们大后方的安居乐业?现在他们从前线回来,你们不好好对他们,已经够过分了,竟然还要抓他们?打他们?冷清云,查查刚刚都有谁参与殴打伤兵了,给本宫当街责打十大棍子!” 那些伤病有十二三个人,一听可馨这么说,马上跪倒在可馨的马车前,大声哭喊道:“公主仁慈啊!求公主救救咱们,给咱们一条活路吧。。。。。。” 可馨马上从马车里出来,命令海公公和其他奴才,扶起了这些伤病。 可馨册封为公主,仪仗可是比郡主大多了。真要是全副銮驾出动,那就是:宫乐即时奏响,前行三十六宫人各持令旗二、清道旗二、幰弩一,刀盾十六,弓箭十八副,并绛引幡、吾杖、班刀、明剑等各二,后行二十四宫人持戟十六,槊十六,红销金圆伞、红圆伞、红方伞等各一,青圆扇四,红圆扇四,诞马四,鞍笼一,马杌一;二十六宫女捧交椅、脚踏、拂子、金银水罐、水盆、香炉等等各一。 那可真是前呼后拥、浩浩荡荡。 只是可馨不愿意这么兴师动众,经常只带少数人出来。 可说是少数,也有四五十人。 街上的老百姓,一看是皇孝慈公主,马上围了过来,跪倒呼喊:“皇孝慈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那种虔诚和崇拜,简直如同看见了女神。 这些老百姓,从得知可馨能降雨,能杀灭数不清的蝗虫开始,就把她看成了真正的神仙。 这一下子,她的《杏林春大药房》每天的病患,更是爆满,要提前一个月排队,才能挂上号。 所以,可馨对筹建医院最上心,实在是需要看病的人太多,她的药房,人满为患。 可馨对守在边境上,少则三四年,多则十来年的将士们,是非常同情和钦佩的。 在现代她就敬佩军人,到了古代,一看他们的待遇那么差,心里对徐昊泽真是非常不满。 这都是什么人啊?都是为你守江山的人,你就这么对待他们? 对这些伤兵残兵,可馨就更加怜惜了。抱着这样的心态,可馨说话当然很温柔,和刚刚训斥刑部的衙差,简直判若两人。 可馨走到他们面前,和蔼可亲地问道:“怎么回事?能跟我说说嘛?有困难,我一定帮你们。” “草民谢公主!”伤病里面,有一位是千夫长,相当于现在的营长,大约三十ba九岁,一只胳膊没有了。 一看可馨这么和蔼,感动地流出了眼泪,“启禀公主,朝廷本来答应,给咱们这些生活不能自理的伤兵,二百两的抚恤银子,可是,草民们左等右等,直到今天,也没看到抚恤银子。没有抚恤银子,草民们怎么回到故乡?怎么过年?草民们去兵部问,兵部说户部没有把银子拨给他们,他们也没办法,草民们不服,他们就让人把草民赶出来,还叫人把草民们抓起来。公主。。。。。。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唔。。。。。。” 可馨看着七尺高的汉子,当街哭出声,眼睛一下子湿润了。 二百两银子,还是她为这些人争取来的,不然只有三十两。 身体的残缺,只换来三十两银子;一条命,只换来五十两银子,还不够那些纨绔子弟嫖妓一个晚上的花费。 可馨气急,对千夫长和那些伤兵大声说道:“将士们,你们放心,这件事本宫管定了。本宫说过,‘决不让你们流血又流泪。’本宫说了,就一定做到。你们是大周朝的功臣,没有你们,就没有我们的安宁,所以,本宫绝不容许,你们回到祖国,还要被人欺负。” 可馨话刚说完,下面就跪了一大片子的人,有伤兵,更多的则是老百姓。 震耳欲聋的声音传出来,“仁慈的皇孝慈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可馨摆摆手,大声吩咐海公公,“海公公,你马上带人统计伤兵和退伍军人的名单,寻访一下,他们的实际困难,先从我们星辉集团支给他们每人一百两银子,家乡没有亲人的,我们替他们治伤,安排生活,家乡有亲人的,一定要想法帮助他们脱贫致富。” “嗻。”海公公领命,迅速带人扶着那些伤病下去了。 统计的数据,很快出来了。可馨一看,真是被气着了。 这次跟她回来的老弱病残将士,有八百七十六人,其中有一大半,当年当兵,都是因为家里太穷,活不下去,而去了部队。 这么多年,他们家里贫困的生活状况,却并没有因为他们当兵,而有所改善,有的甚至因为受灾受难,而家破人亡了。 近二百七十人,现在是无家可归的,身体又有残疾,没有抚恤银子,这些人只能流落街头,成为乞丐,这让他们如何能不到兵部闹腾?事关生存啊! 可馨本来不想上朝,最起码年前不想去;可是现在,她却不得不上朝了。 可馨气的在客厅里来回走动,像个走马灯似的,都没带孩子去迎江翌潇回府。 琬凝提醒她,“娘,爹快回府了,咱们该去迎他了。” 可馨想着明天怎么为这些伤兵讨还公道,竟然没听见琬凝的话。 琬凝一看,摇摇头,自己带着弟弟、妹妹去迎接父亲了。 江翌潇一看迎他的只有孩子,却没有妻子,吓了一跳。 除了生病,这还是可馨第一次没出来迎他,他还以为可馨病了,连忙问琬凝,“你娘呢?” 琬凝苦着小脸说道:“娘亲也不知怎么了,从外面回来,便生气了。也不搭理我们,只顾自己在厅里来回走、来回走,还自言自语,也不知娘亲受了什么刺激。女儿要请太外公回来,可是娄嬷嬷说‘不要紧,公主这是遇到烦心的事了。” 什么事能把足智多谋的小女人,烦成这样? 江翌潇快步回到《竹韵居》客厅,一看可馨已经不在了。 一问在那当值的、百合的妹妹佩兰,佩兰脆生生地回道:“公主去书房了。” 江翌潇赶紧去书房,到了那里一看,见可馨拿着笔,正在那奋笔疾书。 江翌潇凑上前去,拿起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将士们在前方保家卫国,流血流汗,回到祖国,还要让他们流泪,请问皇上,这样子下去,还有谁会为保卫祖国而战?这些拖着受伤将士抚恤银子不发的大臣,是什么目的?” “怎么了?”江翌潇看到这,皱着眉头问道:“那些伤残将士的抚恤银子,到现在还没发?” 可馨还没看到江翌潇回来,听他问话,回过头气愤地骂道:“这些黑心肝的畜生,竟然敢克扣伤残将士的抚恤银子。说是户部没把银子拨给兵部,可我问过户部,户部说,早在一个多月前,他们就把银子拨给兵部了。缺不缺德啊?这是这些伤残兵的活命钱,他们也敢贪?明天老娘上朝,要是不把这帮家伙贪下的银子,让他们吐出来,老娘就不是叶可馨!” 江翌潇脸也冷了下来,酷酷地点点头,“放心,我支持你,明天,为夫的一定联络人,和你一起收拾他们。” “嗯。”可馨听老公这么说,心情这才好了一点。 江翌潇见她穿了一件翠绿绣大朵荷花的褙子,下身碧绿百折裙,头上只插了两只样式简单贵气的碧玉梅花簪,整个人清新脱俗,犹如新荷,再配上那不施胭脂,却依然秀美精致的俏脸,和因为生气,更加灵动晶亮的眼睛,在这初冬,竟是格外的清雅动人。 江翌潇下腹一热,凤眸一深,忍不住走上前,拥她入怀,低哑性感地问道:“为夫好不好?你是不是应该奖励为夫一下?” 可馨一看,就知道某君子又精虫上脑了。于是,娇嗔地斜了他一眼,“吔!哪有提前支付利息的?本宫要看你明天的表现,让本宫满意了,再给嘉奖;要是不尽人意,回来搓衣板的侍候。” “胆子肥了?”江翌潇闷笑,轻轻咬了一下可馨的耳朵,“竟然敢让爷跪搓衣板?” 说着话,一双带茧的大手,开始不安分起来,驾轻就熟解开可馨的褙子,伸了进去,覆盖住了可馨那一对,越来越饱满的丰盈,揉搓起来。 “嘤咛。。。。。。”可馨倒在他怀里,羞恼地半眯着水雾蒙蒙的美瞳,甜糯地说道:“不行啊,你儿子一会肯定要跑来喊饿,小家伙现在天天习武,消耗大,饿得快,越来越能。。。。。。” “爹、娘,霖儿饿了。”可馨话音未落,就传来了霖儿的叫声,“霖儿要吃饭。” 江翌潇一听,脸一下子就黑了。 可馨喷笑出声,麻利地穿好衣服,将头发整理了一下,出去打开了门。 窜高有大半的头的霖儿,和已经长成小美女的云染,笑咪咪地站在门外。 看见可馨开门,云染一下子扑进她的怀里,“娘,您别生气,弟弟饿了,咱们用膳吧,用完晚膳,云儿跳舞给您看。” 可馨让娄嬷嬷找了一位教习嬷嬷和精通琴棋书画的师傅,教导小姑娘和琬凝、霖儿。 至于女红和其它方面的知识,则由可馨亲自教习。 而可馨教导两个女儿学习女红的时间,就是冷清云教导霖儿学习武功的时间。 青竹带人把饭菜摆上,霖儿一看父亲不停地用责怪地眼光打量他,吓得皱着小眉头,低下头只顾吃饭,也不敢放声。 可是,欲求不满的某君子,显然因为儿子破坏了自己的好事,而不想放过他。 见儿子大口大口吃着饭,马上训斥道:“饿着你呢?吃饭一点都不注意礼仪规范,狼吞虎咽,像什么样子?” 可馨闻言,不好当面护着儿子,只好悄悄在桌下,抬起小脚,轻轻挠了江翌潇的脚面一下。 然后柔声对霖儿说道:“吃饭最好细嚼慢咽,有很多好处,最重要的两条就是提高大脑功能,坚固牙齿、促进消化。太快,容易损伤胃肠。” “知道了,娘亲。”霖儿边说,边看了江翌潇一眼。 腹黑道:“娘亲比爹爹可爱多了,说话人人爱听,不像爹爹,就像是个大冰坨子砸向你一样。” 在孩子的眼里,江翌潇是严父,可馨是慈母。 孩子对待可馨,比对待江翌潇亲热多了。就像霖儿和云染,很少扑进江翌潇怀里,但是可馨的怀抱,却是他们认为最温暖窝心的地方。 霖儿和云染,要不是可馨提醒,根本就忘了亲娘了。 到了灵芸公主和韩氏的忌日,可馨会主动准备好东西,让孩子去祭拜。 最初琬凝和霖儿还会流泪,可是现在,两人会说几句:“母亲和爹爹对我们很好,娘您放心吧。” 然后,就高高兴兴地回府,如同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不再会伤心就是。 云染就更是将二姨娘,这个亲生母亲,忘得一干二净。 可馨去年春节,叫人带着云染去庄子上看望二姨娘。 可是小丫头见到二姨娘,吓得哇哇大哭,死活不要她。 云染身边的教养嬷嬷一看,赶紧带着孩子回来了。 回来后云染抱着可馨,惊恐地不行,边哭边委屈地说道:“娘亲,云儿听话,您别不要云儿。云儿不要姨娘,她是恶魔。” 小丫头误会可馨不要她,把她送还二姨娘了,差不点吓的大病一场。 从那以后,可馨再也不提二姨娘了,对云染也更加爱怜。 说起来,孩子都不傻,你对孩子好不好,是不是真心的,孩子都能感受到,你伪装得了一时,伪装不了一世。 就好比膳食营养,霖儿爱吃肉,云染爱吃水果,所有蔬菜和鱼肉,都不太喜欢,琬凝则爱吃鱼。 可馨为了这第三个孩子不挑食,什么都吃,可是费尽了心思。 第三百六十一章 第一次上朝(5000+) 经常亲自下厨,把菜肴做的色香味俱全,营养也搭配的很均衡。(.好看的小说)舒骺豞匫 孩子挑食的毛病改了,身体也强健了,再加上晨练,三个小家伙,一年多下来,哪还经常生病?不知多精神。 可馨看着孩子和老公,爱吃自己做的饭菜,当然感觉很幸福。 就像今天,她再生气,也没望进厨房,煲了个鱼汤,做了个香菇蒸肉。 可馨朝着云染碗里夹了个大虾,朝霖儿碗里,夹了块松鼠桂鱼,朝着凝儿碗里夹了块粉蒸排骨,朝着江翌潇碗里,夹了个香菇蒸肉遽。 然后说道:“每样菜都吃点,不要偏食。“ 霖儿一听,又夹了几块鱼在碗里,然后笑道:“娘亲放心,儿子听您的话,不挑食。儿子现在扎马步,都能坚持一个时辰了,都是不挑食的结果。” 可馨一听,又心疼了,马上说道:“也别太着急了,累着骨骼,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来。价” 说完,担心地问江翌潇,“老公,不会累的孩子不长个吧?” 江翌潇宠溺地看她一眼,给她夹了个大虾,“哪那么娇气?不过一个时辰也够了,慢慢增加,不要太急。” “是,爹爹。”霖儿见父亲终于不再黑着个脸,高兴地咧嘴笑了。 一家五口,其乐融融,搬进了丞相府,摆脱了那些个牛鬼蛇神,小日子过的很舒坦、很开心。 孙氏和江翌潇,也不再剑拔弩张了。 江翌潇因为误会孙氏,再想想她被父亲欺骗、利用了这么多年,心里多多少少也觉得她可怜。 而孙氏更因为她对江翌潇兄弟的刻薄、自私而后悔。 心想,要是我能把两兄弟当着亲儿子,就像现在公主对待霖儿他们一样,江翌哲也就不会早死,江翌潇也不会误会自己,说来说去,还不是自己做错了事? 罪魁祸首是自己,自己应该道歉。 于是,孙氏带着江翌豪和于氏,正正经经给江翌潇下了一跪,痛悔地哭道:“相爷,我对不起你们兄弟,如果不是我自私狭隘,如果不是我不关心你们,你哥哥也不会这么早走了,更不会让那个毒妇,害了霖儿,我。。。。。。我糊涂,我混账,我不是人。。。。。。” 她主动认错,真心忏悔,江翌潇想想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 看见可馨亲手扶起孙氏,也真诚地说道:“母亲,我也有错,我想如果我们多些宽容、理解和信任,也就不会发生惨剧了。事已至此,后悔已经无用,不如放弃前嫌,好好相处吧。” 这是自江翌哲死后,江翌潇第一次叫孙氏母亲,孙氏一听,百感交集,是嚎啕大哭。 江翌豪一见,也跟着流泪,走到江翌潇面前,满面羞愧地抽了自己两个耳光,“二哥,以前三弟做了好多畜生不如的事情,请你原谅!以后三弟一定痛改前非,再也不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好看的小说)” 江翌潇这时总算嘴角翘了翘,“自家兄弟,就别说那些外道话了。好好听你嫂子话,努力工作,不要再让母亲为你操心。” “哎、哎。”江翌豪受宠若惊地点点头,心里涌上了从没有过的滋味。 他第一次觉得,兄弟之间冰释前嫌,感觉竟然这么好,。 好像卸下全身背负的、几千斤重的盔甲,从里到外都轻松的让人忍不住想要飞跃。 他想起可馨说的话,“退一步海阔天空,多个亲人,远比多个仇人,要让你开心。” 是的,很开心,孙氏也很开心。当然了,要是没有威北侯还躺在那里。 哦,不是,现在已经不是侯爷了,只是个没有官职的庶民,以后称之为江老大吧。 江老大听可馨说:“你被杨飞絮骗了,江烨智不是你的儿子,杨氏同时和宁王以及你三弟,都有见不得人的关系,我做了dna检测,江烨智不是你的儿子,也不是宁王的儿子,而是你三弟的儿子。你觉得一位年轻的、才貌双全的女子,一心一意想要为你生儿子,一定是爱惨了你,所以,你感到骄傲和自豪,对不对?你完全没想到,她是在利用你,想让你愧疚、怜惜,继而保护他们母子。否则,为了保住你和威北侯府的名誉,你早就杀了杨氏了。你舍不得她,你爱的不是继母,而是她,所以,你不惜让母亲背黑锅;而另一方面,你又觉得对不起继母,所以,对她的行为,你又采取了放纵不管的态度。你这么矛盾的活着,被杨氏玩弄于鼓掌之上,甚至怕你们奸情败露,不惜替她掩盖罪行。你说说,你对得起谁?我问了春蕙,大哥根本不是像杨氏说的那样,大哥身体是不好,可是根本没那么严重,也不是不能人道,而是发现她有别的男人,为了顾及名声,又不能说出来,从那时侯开始,大哥才开始折磨她,可是她不应该受到折磨吗?大哥因为觉得配不上她,一开始对她几乎百依百顺,甚至因为身体不好,感到愧疚,都不到春蕙那里去。可是她是怎么对待大哥的?这个蛇蝎女人,她早就给大哥下毒了,铅中毒,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达到大哥那么重的症状的。可怜的大哥,那么难受的时候,你们这些所谓的亲人,都在干嘛?老太太还好意思以大哥和曜翬恩人的姿态自居,如果不是曜翬遇见了他的师傅,修炼了绝世武功;如果不是琬凝有利用价值;如果不是杨氏对曜翬有着不耻之心;如果不是你们想榨干曜翬的血汗;如果不是我为霖儿解了毒,提醒了曜翬,曜翬和孩子,还能活到现在?一群丧尽天良的混蛋!杀了你们,也不足以让大哥和母亲的灵魂安息。” 可馨流着泪,目呲俱裂地说完这发话,江老大当即就一头厥过去了。 震惊、悲伤、羞愧和悔恨,如四条毒蛇,将他啃噬的体无完肤,最后终于承受不住了。 再次醒来,老头子就傻了,什么都忘记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超多好看小说] 可是没人同情他,都觉得他罪有应得。 孙氏甚至连滴眼泪都没掉,安排两个丫鬟和三个姨娘轮流服侍他,就忙年去了。 江老大三个姨娘,被孙氏害的,都没有儿子,只有三个女儿,如今嫁了两个,还有一个十二岁,还没议亲。 以前孙氏对这位庶女不好,现在看着可馨行事,总算回过味来,开始对庶女好了,对几个姨娘也不像原来那么刻薄、狠毒。 可惜,曾经害了人家儿子落胎,这种杀子之仇,哪是轻易能缓和的? 时值冬季,阳光不来就不充足,加上大周朝早朝时间,是在六点,大臣一般四五点,就得给府里走出去,天根本还没亮。 所以可馨和江翌潇坐上马车以后,可馨看着那黑乎乎的街道,忍不住骂道:“神经病,谁设的规定这么早上朝的?吃不好、睡不好,哪有精气神工作?与其辰时中下早朝,还不如午时下早朝,把上朝的时间,改为辰时,一点科学依据都没有,为了显示皇帝勤政,想出怎么个菊花才能想出的馊主意。我困死了,再睡一会,到了你叫我。” 说完,放下座椅,倒头就睡了,也不怕自己官袍不整。 看的江翌潇哭笑不得。事实上,从昨晚起,江翌潇就挺郁闷的。 小妻子因为今天上朝,竟然阻止自己闹她,“不行,今天可是老娘第一次上朝,不能自毁形象,等老娘把那些残疾将士安置妥当再说,要不然,老娘没有心情。” 江翌潇一听,当时连杀了兵部那些蛀虫和徐昊泽的心思都有了。 这纯粹是徐昊泽不重视那些残疾将士造成的,给了那些蛀虫空子可钻。 要是按着可馨说的那样,专门设立复转军人安置办,哪有这些事情发生? 可馨不知道某君子欲求不满,气的在那腹黑。 人家睡得可香甜着了,一点没有第一次上朝的紧张和害怕。 到了皇宫换乘轿子了,这才在江翌潇再三推搡下,极不耐烦地说道:“知道了、知道了,再眯一会,来得及。” 足足等了五分钟,可馨才哈欠连天地揉着眼睛,上了轿子。 皇宫门口聚集了不少大臣,一看江翌潇的马车上,又下来一位年轻的官员。 有眼尖的借着灯笼里的光亮一看,正是叶可馨。 这下好吗!那些人一扫困顿,如同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起来了。 而坐在轿子里的可馨,却依然哈欠连天,直点头,精神状态一点都不好。 直到到了《宸乾宫》门前,江翌潇用功,在掌心化了几个冰块,放在可馨脸上,人家才冻的跳起来。 江翌潇不解地问道:“我天天上朝,你都跟着起来为我做饭,也没见你这么犯困,今天是怎么了?” 可馨边让青竹进来,替她整理衣服,边噘着嘴撒娇,“做完饭,我会睡个回笼觉,或是去锻炼身体,练瑜伽,练瑜伽精气神当然会好,那像在这马车里,摇摇晃晃,跟个摇篮似的,摇的人只想睡觉。” 说完,戴上官帽,整整衣裳,慵懒地一笑,“睡一觉好多了,老公,给我看看,这形象怎么样?” 可馨一身银白色官袍,腰系玉带,头戴同色官帽,齿红唇白、眸含秋水,灵动慧黠,整一个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英俊少年郎,比江翌潇还要好看。 江翌潇这一刻,可是担忧起来了。怎么小女人男装打扮,比女装打扮,还要迷人啊? 这要是一上朝,别说徐昊泽那只色狼,就是那些大臣,还不知会怎么样呢。 明明这是自己的妻子,她的美只能自己欣赏,凭啥要拿出来给那帮混蛋玩意看? 江翌潇顿时像浸泡在陈年老醋缸里,从里酸到外了。 话说,可馨迈着端庄的步伐,一步一步走上大殿,本来有些萎靡不振的官员和皇帝徐昊泽,眼睛立马亮了。 这下子,可馨如同走t台,被无数男人的目光,欻欻着。 要是一般女子,可能早就吓得腿软,可是,可馨不慌不忙、不卑不亢,那步子走的,不知道多优雅潇洒,再配上她自信的神采,清丽绝俗的气质,那就是女驸马再生,也没她吸引人的眼球啊。 徐昊泽这两天迷上了刘昭华,就觉得她在床上的媚功,比刁美艳还要带劲,常常弄得他欲罢不能。 所以,这些天玩大了,精神有点萎靡,大眼袋子和黑眼圈都出来了。 而皇后因为怀孕到了后期,加上宁王谋反,受到惊吓,一直有点不舒服,也顾不上他了。 所以,这徐昊泽,又开始胡作了。把太后娘娘气的,都不愿搭理他,把刘昭华找去训斥了好几次。 可是这个刘昭华不知怎么,不像原来那样木呆呆的了,老是摆出一副温柔纤巧的样子,任你怎么骂她,都虚心地承认错误,可就是不改。 该怎么在床上侍候皇上,还是怎么侍候。 皇上当然知道她被自己老娘刁难了,问她,“母后又为难你了?真是委屈你了。” 她马上就满脸崇拜、爱慕地看着皇上,含娇细语,“晓儿一点都不觉得委屈。别说太后娘娘是为了皇上好,就算不是,晓儿为了皇上,受点委屈算得了什么?只要皇上一直信任晓儿,晓儿什么样的委屈和艰难,都愿意承受。” 徐昊泽一听,就更加宠爱她了,对太后娘娘也有些不太满意。 怎么朕喜欢的女人,您都不喜欢?刁家两位是,晓儿也是。看来那句话说的对,婆媳是冤家。 徐昊泽从刘昭华身上发现,原来纤弱无助的女子,却也别有韵味,惹人怜爱。 尤其是刘昭华的一双含着轻愁的丹凤眼,看向你的时候,就像有千言万语要倾诉,真是能把你的魂勾出来。 还有在床上,比刁美艳还要主动,招数也多,真是***。 徐昊泽后悔,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么一位解语花、妙人儿? 徐昊泽女人多,玩过一两次记不住的有的是。这刘昭华重新得宠,还是徐昊泽为了她的老爹——兵部尚书。 他这次中毒被发现,包括后来毒被青竹所解,他继续装病的全过程,这位掌管太医院的銮仪使,可是都知道。 而且,最对不起人家的就是,这个刘昭华,当时只是个修仪,也是被他抛弃不要的妃子之一。 为了安抚父女两,他才生了他们的品级,翻了刘昭华的绿头牌。 谁知,这一上手,竟然让他大感意外,没想到他的后宫,还有这样一位被他遗忘的,可以让他欲死欲仙的宝贝。 徐昊泽留恋宝贝,都有点忘了可馨,可是,可馨这一上朝,他才知道,这小女人,一直就占据着他的心尖部位,只要一见她,他所有心心念念的其她女人,都得为之让位。 而且,他认为美丽纤柔的刘昭华也好,妖艳动人的刁美艳也好,和小丫头一比,马上就让他觉得,两人多了几份俗,少了几分雅;多了几分特意雕琢的匠气,少了几分浑然天成的灵气;多了几分谄媚的低贱,少了几分清冷的高贵。 徐昊泽看着男装的可馨,再一次感到了抓心挠肝的滋味。 痴痴地看着她站起来,差不点失态地走下龙台。 幸好赵公公急中生智,大声喊道:“皇上,可是龙体不适?” 徐昊泽一惊,这才又坐了回去。但是不顾大臣们的众目睽睽,马上笑着问道:“御妹身体好点啦?” 那讨好的口气,任是谁,都听出来了。 这些个大臣都是滚进油锅的鸡蛋,滑的很,马上就知道,皇上对待皇孝慈公主,就如同传说的一样,是放在心尖上的人,这没得到的,果然是最好的。 可馨深施一礼,轻灵动听的声音,马上回响在《宸乾宫》上空,让所有人精神为之一振,“臣谢主隆恩!臣身体好多了。” “如此甚好!”徐昊泽眉开眼笑,对她按照规矩,站在从二品文官最后一个,视乎有点不满。 竟然马上说道:“皇妹,你个子矮,朕看不到,你站到最前面来。” 还没等可馨站出去,一个御使就跳出来反对了,“皇上,这不合规矩。” 皇上一看也知道,要是让一个女的,站在文官那一列之首,估计这些穷酸儒,能把房梁掀了。 徐昊泽也精明,马上指指文武百官中间的最前面,大声说道:“皇妹,你站到中间来。” “皇上。”御使一听,又要啰嗦。 “行了,别啰嗦了!”没等御使说完,徐昊泽就大喝一声,“赶紧说事,老是揪着这些小事,没完没了,你烦不烦?” 得,大伙一看皇上发火,全部老实了。 这可馨第一次上朝,觉得徐昊泽倒也不是一无是处。 这家伙还是比较关心老百姓生活的。 第三百六十一章 舌 战 贪 官 年关将近,怕老百姓过不好年,徐昊泽竟然知道命令户部:“好好查看京城一下百姓,可否能过个吉祥安乐年,如果有困难,能帮则帮;还有那些流窜到京城的灾民,一定要安置好,不要惹出乱子来。舒骺豞匫” 户部尚书一听,知道皇上这是在平定宁王叛乱以后,想要收买人心,心里不由发苦。 皇上哎!您老人家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能帮则帮,那也要有银子啊!没有银子怎么帮? 户部尚书没法子,硬着头皮启奏,“启禀皇上,年根用银子的事情太多,再拿出银子,帮扶老百姓,怕是紧张。” 永安侯听到这,马上出列说道:“启奏皇上,没银子这件事好办啊,都知道皇孝慈公主,是位会挣银子的神仙,有公主在,害怕弄不来银子?遴” “臣附议。” “臣附议。” 新任兵部尚书和刑部尚书,马上跟着起哄箔。 两人因为残疾军人抚恤银子一事,都恨上了可馨。 刑部尚书认为可馨当街打了他刑部的衙役,是打狗没看主人。 兵部尚书则因为可馨当街说了那番话,害他威信在将士中,一落千丈而咬牙切齿,“你说你一个女人,不呆在府里相夫教子,你老是出来,管着管那,多管那些闲事干嘛?害的老爷我被人骂缺德?” 他不咬牙切齿才怪,这两天他的马车一出府,就被人扔烂菜皮,鸡蛋壳,最过分的,还有扔人中黄(粪便),把这家伙给臭的,差不点活活气死! 可馨一看,真是被气乐了。 她还没找他们算账,人家倒先跳出来,找她的麻烦了。 那自己还跟他们客气啥?来而不往非礼也,老娘今天不拔下你们两层皮,老娘就不叫叶可馨。 可馨朝着徐昊泽深施一礼,不慌不忙地说道:“启奏皇上,您刚刚平定宁王叛乱,确实应该关心民生,稳定人心。帮扶老百姓,过一个吉祥安乐的新春佳节,会让百姓感激不尽的。臣知道国库和户部银子短缺,早就准备好了,银行先发行一部分债卷,利率为百分之十,正好后天银行开业,正式出shou,就把这笔银子,借一部份给户部先用吧。” 徐昊泽一听高兴地咧开龙嘴,笑了起来,“银行后天开业吗?怎么都没告诉朕?朕后天亲自去剪裁。” “正是想给皇上一个惊喜,这是臣送给皇上的新年礼物,当然得皇上亲自去接收。” 可馨绽开一个清丽的笑靥,不沾染任何杂质,美的夺目,清雅芬芳如一株百合花.让人移不开眼睛。 “好好好。”皇上一听,桃花眼都笑得看不见了,后槽牙直接露了出来,声音更是温柔的不行,“皇妹送给朕的礼物,朕心甚慰。一会下朝,你先别走,朕还有事和你商谈。” 赵公公死精,马上领会了徐昊泽的意思,知道他是想和公主,单独呆着了,马上吆喝道:“有本奏来,无事退朝。” 可馨马上手执笏板,大声说道:“臣有事启奏。臣启奏皇上,从西北前线下来的残疾军人抚恤银子,直到现在,还没发给那些残疾军人。这还不说,他们上兵部要求领取银子回家过年,兵部的官员,不但不给,还谎称户部没把银子拨下来,并把这些残疾军人赶了出去,还指使刑部衙役,当街殴打、抓捕他们,影响极坏,引起了残疾将士和老百姓的强烈愤概!皇上,这些残疾军人,都是为了保卫祖国而负伤的,他们是祖国的英雄,是大周的功臣,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他们,让他们在前线流血,回到祖国母亲的怀抱,还要让他们流泪?这样下去,以后谁还当兵?谁还会为保家卫国而战?臣请求皇上严惩兵部负责发放残疾军人抚恤银子的官员,连荣军抚恤银子都敢贪得冷血动物,还有什么缺德事做不出来的?” 可馨一说完,江翌潇第一个出列说道:“启禀皇上,驻守边关的大军,共有六十多万,要是知道这样的事情,可想而知,军心会怎么样。皇上,这件事必须严惩。” “臣附议。”醇亲王首先声援,“要是叫守在边境的官兵知道,他们在前线没丢命,回到自己国家了,反而被自己人抛弃了,你让这些人情何以堪?” “臣附议。”忠勇侯出列,“此歪风邪气,决不可姑息。” 武将那边最老的将军,是领侍卫内大臣魏明海,太后娘娘和魏夫人的亲哥哥。 听到这,领着武官这边四分之三的大臣,全部跪了下来,感慨地说道:“臣等附议,坚决拥护公主!皇上,公主说得对,不能让将士们流血又流泪啊。。。。。。” “刘玉泰!”徐昊泽气坏了,暴喝一声,“你给朕说说,到底咋回事?为什么不把抚恤银子发给那些残疾军人?” “皇上冤枉啊!”刘玉泰喊冤,“臣刚刚接管兵部,千头万绪还没理清,压根不知道还有这事。侍郎大人知道,臣责成他办理这事的。” 兵部侍郎一听不干了。啊!合着出事,你这老匹夫,就把责任推到我身上?你刚刚接手兵部,可我却是老人,当时为这事,我请示过你,可你怎么说的,‘咱们自己都没银子过年了,还给这些个废物,二百两银子,给了他们,也没命享用,迟早被人抢了,到时不等于害了他们吗?咱就等积德行好事,给他们保条命吧。’现在你tnd装不知道,让我背黑锅?” 兵部侍郎马上也跟着喊冤,“皇上,微臣冤枉!微臣当时为这事请示过尚书大人,可是他说。。。。。。” 兵部侍郎把尚书大人的话一学,尚书大人马上嚎叫起来,“费同达,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你不要因为自己没捞着当上兵部尚书,就冤枉我、陷害我。” 两人说那番话时,旁边没有人,所以这下子说不清楚了,在那互相攀咬。 原兵部侍郎,可馨知道,和兵部尚书关系不错,还在温泉山庄,请过他们吃饭。 是个胆子小,比较圆滑的一个人。按理说,没有上司的授意,他那样的人,是不敢做出这样的事的。 所以,可馨马上冷笑着说道:“刘大人,问你个问题。十三号到十七号,你都不在兵部办差吗?那您去哪了?” 刘玉泰心里恨死可馨了,仗着官衔比她高,一甩手,冷冷地回道:“本官没有义务回答太子少师的问题。” 徐昊泽一听不高兴了,马上说道:“你必须回答公主的提问。” 刘玉泰心里一抖,这才知道,皇上虽然这一阵子迷恋他女儿,可是还没到迷得晕头转向的地步,终究比叶可馨还是差了一截。 刘玉泰不知道,皇上拿其她女人,无非是当做玩物,而拿可馨,那可是当着宝贝。 姑且不谈自己的感情,光是可馨的能耐,也让他重视,不敢得罪。 得罪神女,不是脑子进水吗? 别说是刘玉泰父女,就是满朝文武加上后宫女人一起,要徐昊泽舍弃可馨,徐昊泽也不能答应。 刘玉泰气的七窍生烟,可是皇上的话,等于圣旨,他可没胆量抗旨不遵。 所以,只好压住满腔怒火,冷冷地回答:“皇上,臣安于职守,从不擅离官位,每天都在兵部忙于政务。” 可馨一听,笑了,“那就是说,那些天你都在。那好,我再问你,就依你所说,这事是侍郎大人做下的,和你没关系,可是那几天,残疾军人一直到兵部吵闹,那么大的动静,都惊动刑部了,你一直没听见?那你的听力怕是不好,应该好好休息治疗了,免得误事。” “你!”刘玉泰气的瞪着可馨,脸红脖子粗,话都说不出来了。 醇亲王一见不让呛了,马上骂道:“你放肆!本王的妹子,也是你那双狗眼,能瞪得?再瞪一眼试试?本王马上把它抠出来。” 可馨拦住暴跳的醇亲王,冲着徐昊泽躬身施礼,语重心长地说道:“皇上,正是有了前线的将士,保卫边疆,才有了我们这后方的安宁。皇上冷了谁的心,也不能让他们伤心啊!这件事已经被京城的老百姓知道了,一传十、十传百,要是传到将士们的耳朵里,或是其他地方百姓的耳朵里,以后谁还会去当兵?谁还会为保卫祖国,浴血奋战?受了伤、残废了,就被当着废物抛弃了,这还是人干出的事情吗?他们是祖国的功臣,应该受到尊敬和爱戴。皇上,臣写了份折子,是关于这些老兵和残疾军人,如何安排的。臣提议,以后不管是平民,还是当官的,只有家中有二个以上的儿子,就必须服兵役,还有边疆的将士们,戍边的时间太长,应该改为两年,两年一调换,三年可有一次探亲假。应该成立一个复转军人安置办,专门解决复转军人的工作和生活。只有这样,全国的将士们,才会一心一意的保卫祖国,保卫皇上。” 可馨话音刚落,下面就想起了一片议论声。 武官大多赞成可馨的意见,因为他们的儿子,大多子承父业,到部队去了。 文官则有一大部分,持反对意见。刀剑无眼,怕伤到自己的子孙,能走科考之路当官,干嘛要到军队卖命? 而徐昊泽听到这,哪还能不明白这其中的事情? 兵部扣了残疾军人的抚恤银子,小女人火了。 但是小女人发怒,也是为了他,为了他的江山社稷;她说的没有错,失去什么,也不能失去军心。 可馨的提议,无疑是他能尽快收买军心的最佳捷径。 徐昊泽看着满大殿小声议论的官员,看着刘玉泰,说不生气是假的。 这些人里,能有几个是为他、为国、为民着想的?想的都是中饱私囊。 果然,有的文官站出来,提反对意见了,“皇上,当官的和贫民,就是成在着差别的,如果把当官的儿子送去当兵,那以后谁还当官啊?” “是啊,不能把我们和那些贫民相提并论,他们都是一些低贱的阶级,咱们可是贵族。” “。。。。。。” “。。。。。。” 可馨听了这些人的话,不由暗自冷笑。说的好听,一心为了皇上,为了大周,关键时候,想到的只有自己。 可馨想想生气,贫民怎么了?贫民的孩子,也是爹生妈养的,难道就该送死? 可馨嘲讽着看着那帮得意洋洋的官员问道:“请问,各位大人为什么当官?” 永安侯一看拍马屁的机会来了,马上站出来,自豪地说道:“当然是想为皇上分忧了。” “哦。。。。。。”可馨故作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突然问道:“那你们刚刚所说的话,我怎么没听出来,有为皇上分忧的意思?什么叫你们是贵族,享有特权?难道因为各位享用特权,就可以不为保卫国家尽义务、做贡献了?合着你们当官,就是为了享受特权啊。。。。。。这可真是,有位贫民还知道说出‘位卑不敢忘忧国。’这样的话,各位可都是身居高官之人,一心想到的,却是当官给你们带来的好处和权益。这要是让普天下的老百姓知道了,还不起来造反?啊!合着我们累死累活,不但要交税养活你们这些官老爷,还要让孩子去当兵,保家卫国,受了伤回来,一些官员还骂他们是废物,连抚恤银子都扣下了。这样屈辱、看不到希望的日子,还过他干嘛?或是还有一条出路,也拼命学习,走科考之路,将来当官了,成为贵族,和你们一样,只知道为自己捞取好处、不为国家着想。老百姓心里不平衡啊!好处全叫你们官老爷得去了,到了战场上,那些士兵,谁还会拼命杀敌?要是我,我是不会为这样的朝廷卖命的。” 兵部尚书一听,马上跳出来指责道:“皇上公主动摇心,应该受到惩罚。” 忠勇侯一听,马上说道:“公主怎么动摇军心了?是你的恶行,动摇了军心好不好?” 醇亲王则直接开骂,“你tnd少放屁!动摇军心的是你,你少赖到我妹子身上。怎么,许你做,还不许我妹子说啊?” 江翌潇看着他冷哼,“哼!人话都听不懂,难怪办不出人事。上次流感爆发,你作为负责太医院的最高官员,你有几次守在现场过?老百姓的命,在你眼里不值钱,军人的命,在你眼里还不值钱,那么谁的命值钱?要是被天下百姓和将士们知道,朝庭一品大员,有这样的想法,你不是害皇上失去民心和威望吗?” 这话可就有点指责徐昊泽的意思了,“你瞧瞧你都提升些什么玩意的官员,就知道想着自己。” 可是皇上还不能怪江翌潇和可馨,因为他们说的完全正确。 这件事他如果处理不好,真的会失去民心和军心的。 徐昊泽恨铁不成钢似的看了一眼刘玉泰,沉声说道:“拟旨,刘玉泰玩忽职守,仍降为銮仪使,兵部尚书一职由江宁太守罗蔚成担任。” 罗蔚成已经在江宁太守的位置上,呆了四年了,调回京吧,好歹是可馨哥哥的老丈人,自己比较放心,可馨也高兴。 徐昊泽心思不停地转动,然后对可馨说道:“皇妹你的顾虑很有道理。这样吧,一会你留下,就这件事还有银行开业一事,好好商议一下。丞相,你辛苦一下,暂时代替兵部尚书一职,把残疾军人的事情,处理妥当。醇亲王、忠勇侯、殿阁大学士,还有其他五部尚书,二品以上武官,跟朕到御书房来。退朝。” 一声令下,退朝。刘玉泰看着可馨的 背影,目光阴狠地,像是要杀人。 永安侯一看,走过去,故作同情地拍拍他的肩,小声说道:“别生气了,比起你,我更惨,儿子到现在,还在那苦寒之地受苦。我告诉你,这个女人,绝对不好惹,搞不好就一妖精,你听说人能降雨的?什么神女?往自己脸上抹粉呗。还是问问昭华娘娘怎么办吧。现在啊,我们应该联手才是。” 两人心照不宣地达成共识,走出了《宸乾宫》。 而进入御书房的人,大多是一二品,手掌实权的高官,就和现代的政治局常委委员一样,都是些说了算的。 而可馨虽为从二品太子少师,其实就是个虚职,说白了,就是太子师傅的助教。 可是徐昊泽,偏偏要让可馨管着户部和太医院的事情。 说白了,是想榨干可馨的所有才智。 可馨医术高明,可馨会挣银子,可馨还很会教育孩子,光是看看江翌潇三个孩子,徐昊泽就羡慕的要死。 说真的,那三孩子,当初除了琬凝,还算机灵,霖儿和云染,一个病潺潺,一个傻乎乎。 你再看看现在,像是脱胎换骨一样。 。。。。。。。。。。。。。。。。。。。。。。。。。。。。。。。。。。。。。。。。。。。。。。。。。。 感谢送荷包的ljqi031266亲!感谢送月票的ming813873161亲和amnylyh亲!还有亲们手里有票的,一起投给小冰吧。小冰全方位感激鞠躬!爱老虎油!今天还有四更哦,都是五千字。吼吼! 第三百六十二章 无奈、装疯与产子 还有三公主若惜,只跟可馨呆在一起了半个月,回来后,一切和之前,就不太一样。[]舒骺豞匫 徐昊泽希望可馨,能为他培养出一名,合格的接ban人来。 而且他肯定,可馨培养出的接ban人,一定不会背叛他。 徐昊泽看着可馨,是越看越得意,腹黑个不停。 嘿嘿。。。。。。有些贪官也好,这样一来,小丫头一生气,是不是就会多找朕几次遴? 可馨倒是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但是却知道,他在算计自己。 所以,本着他不问,自己就不说的原则,也不主动开口。 果然,徐昊泽看他不说话,沉不住气了,发问了,“皇妹,你说说怎么才能妥善的安置好那些从军队回来的士兵啊?这些人可是不少,需要的银子,不是一笔小数,要花不少费用的。箔” 可馨不慌不忙地回道:“授人鱼不如授人以渔,那些军人在军队时,除了习武,还应该教授他们一些其他的技术,以备他们回来后,有一技之长傍身。而且,我觉得军人入伍年限太长,除非是军官,士兵服兵役最多五年,就应该复原。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士兵岁数大了,战斗力减弱,对军队的作战素质,也有影响,应该不断的充进新鲜血液。再说,没有军事才能,无法升迁,你让他当一辈子大头兵,他能安心吗?皇上,我这次跟随大军到西北边陲,发现军队这一块,存在着很多问题,这些问题,我和丞相大人说过,在他的帮助下,我写了份奏折,已经递交给您了,在这里我就不多说了。我要说的,缺了谁的银钱财物,也不能缺了军人的。在任何一个国家,国防这一块,没有人吝啬银子。。。。。。” 可馨就军队和银行的业务和职能侃侃而谈。 一开始有几位将军,还带着点轻视,可是后来越听越震惊,特别是听到武器的研制,成立军事院校,专门培养军事指挥人才,培养研制武器的科学人才,这些人真的是觉得一阵阵天雷滚过。 完全没想到,她一个小女人,怎么就能想到这么多的事情。连军权如何掌控在皇上手里,都想到了。 厉害啊!难怪皇上如此看重她,其才华真的毫不逊色于丞相大人。 大臣听得心惊,徐昊泽则听的高兴,到最后到了午膳时间了,竟然对可馨说道:“怎么样?上母后那里蹭饭去吧?” 可馨马上拉上江翌潇,“曜翬,我们一起去,用完午膳,我回你一起去兵部。” 徐昊泽一听,龙脸一下拉了下来。 本来想趁着午膳时间,和她把误会消除,看来又要泡汤了。 其实徐昊泽是心虚,可馨再怎么生气、失望,就如同太后的心情一样,也不能把他怎么的? 而且,太后娘娘最后还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丫头,母后也很生气、失望,可是还不能真的因为怄气,从此不理不睬、不帮他。那样他会在邪路上,越走越远,直至被别有用心的人拉过去。皇上是有很多缺点,可他是母后的儿子,母后不能嫌弃他,只能好好教育他。丫头,母后年纪大了,没有那么多的精力,督促他,他也不一定,能把母后的话听进去,可你不一样,你的话,他还能听;所以,母后求你一件事,帮我看着他,不要让大周的江山,毁在他的手里。” 可馨当然知道,太后娘娘跟她说这番话的含义。 丫头,那是我儿子,他再坏,我也不能不管他,你也不能不帮他。 绕了半天圈子,就是让她不要生徐昊泽的气,还是要为他儿子出力。 可怜天下父母心,太后娘娘为了让可馨帮助自己这个不怎么讲究的儿子,赏赐了可馨三大箱子金银珠宝。 甚至还赐给她特殊的权利,见谁都不用下跪,随时可以进出皇宫。 赐给可馨的公主府,更是皇室最美的一座院子,占地一千多亩,一共十六进。 走马观花参观完整座院子,也得整整一个多时辰,真真赶上大观园了。 拿了人家的手软啊!可馨哀叹,看在太后面子和那些金银珠宝、院子的份上,也不好容易抄了徐昊泽的鱿鱼啊。 到了太后那里,太后一看她的打扮,高兴地见牙不见嘴。 一把拉住她,上下打量一番,惊叹道:“天啊!潘安、宋玉,怕是都没丫头的风采。” 说完,看向江翌潇,“怎么样?那些大臣是不是看直眼了?” 江翌潇没说话,徐昊泽却笑着抢答,“还真叫您说对了。母后,那些大臣盯着馨儿看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协办大学士那老匹夫最丢人,看的都直眼了,也不看路,被地毯绊的,差不点摔倒。儿臣的脸,都叫他们丢尽了。” 江翌潇一听,腹黑个不停,你还好意思说别人,你又是什么好鸟吗?要不是赵公公提醒你,你都冲下龙阶来了。 江翌潇心里鄙视,脸上越发冷诮,说出的话,也暗藏风骨,“确实够不要脸的。不过看也白看,馨儿是我的媳妇,谁也抢不走。把惹我急眼了,我把他们眼珠子抠出来!” 徐昊泽被噎得一愣,龙脸顿时有点火辣辣的。 太后娘娘暗自摇摇头,心里话,幸好馨儿是个懂事的,不然还真是让人头疼。 有江翌潇和徐昊泽,这对腹黑鸡在,这顿午膳,吃的好不好,可想而知了。 两人火药味十足,你来我往,算是棋逢敌手,都是腹黑到家的。 可馨脑袋都觉得有点疼了,没办法,刚吃完饭,就拉着江翌潇走了。 到了兵部,把银子要出来,倒是不用分,直接入帐就行了,因为星辉集团,已经把银子,都发给那些残疾军人了。 有家室、有亲人健在的,派人送他们回家;没有亲人和家的,可馨说了,“以后星辉集团,就是你们的家,有我叶可馨在的一天,就不会饿着你们。” 可馨已经让技术人员,研究假肢了,这些人大多会武功,假肢安上了,说不定还是一名好保安呢。 再不济,那些断腿的,叠个火柴盒,总是可以的吧? 断胳膊的,到药厂,去镰药,好多草药,都要镰成药粉,用一双腿,就够了。 两人忙活完,回到府里,刚要用晚膳,孙氏和于氏来了。 可馨连忙问:“母亲、弟妹,用没用晚膳?一起用吧?” 孙氏疲乏不堪,外加无可奈何地摇摇头,“那还吃得下啊?公主啊,我算是知道你在晋国公府,被叶凡蕾那个贱人,欺负成什么样子了。这就是个疯子,整天能把人折腾死!” 没等叶凡蕾嫁过来,可馨就去了西北边境;回来后,府里的、朝中的,事情一堆一堆,可馨压根都没注意到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再还有一种可能,叶凡蕾躲着不敢见她。可馨现在是公主,她是民妇,又是小妾,见到可馨还得下跪,所以,干脆躲着不见吧。 现在可馨搬出来了,她没有顾忌了,还打着是可馨堂姐的旗号,到处耀武扬威,欺负丫鬟和江翌豪别的小妾。 江翌豪变好以后,倒是把小妾处理不少,可是还留了三个下来,二个孩子娘了,你不能赶人走,一个还怀着孕,你也不能赶走,剩下就是叶凡蕾。 因为江翌豪到现在没和她圆房,府里其她的姨娘和丫鬟,自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一开始她还忍耐,可是等宁王叛乱,江翌豪扔下她,带着其她家眷,去了温泉山庄不管她,再等宁王叛乱被平定,江翌豪带着家人回来,她就像是疯子一样,整天闹腾。 一开始孙氏打她耳刮子,可等伤势养好后,她竟然半夜起来放把火,把库房烧了。 幸好库房有人看守,发现早,救得早,要不里面孙氏这些年攒下的宝贝,就全部付之一炬了。 孙氏没办法,只好将她囚禁起来。 可是到最后,连叶凡蕾自己的丫鬟,都不去侍候她,她不是打,就是咬,还随地大小便,你说那个丫鬟,愿去侍候她?连她自己带的两个丫鬟,都躲出老远。 于是整天,就听见她鬼哭狼嚎,说的话就没个听,下流肮脏,连孙氏都学不出口。 孙氏犯愁,想把她送走,又怕人家骂可馨,“你看看皇孝慈公主,心肠也太狠毒了!好歹那是你的堂姐,你就不管不问,任由别人欺负她?” 所以,孙氏这是来问问可馨,“公主,该怎么处置她?我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就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疯婆子、泼辣货。” 可馨听了冷笑,“装疯卖傻还差不多。明后天,我没时间,大后天我回去看看。你告诉她,再闹就休了她。” 孙氏一听可馨这么说,总算松了口气。心情也好了起来,在可馨这里,饱饱地吃了顿晚饭,和于氏回去了。 江翌潇等二人走了,摇摇头感叹,“宝贝你说得对,还是别做坏事,真的会有报应,你说叶凡蕾和继母她们,这叫不叫现世报?” “怎么不叫?”可馨答道:“如果不是当初两人想算计你,哪有今天的事情?” 江翌潇想想正是两人的算计,让他和可馨有了竹林的第一次邂逅,于是,伸手搂过她,深情地在她耳边低喃,“不过,我现在想想,还真是感激她俩的算计,不然也没有我两的相遇、相识,而且,我也不一定有勇气设计在热地再次遇到你。就是那一次,让我更加肯定,你是我想要的妻子。馨儿,你不知道,那天其实是我最痛苦的一天,因为韩氏还活着,我自责、惭愧;因为我已经结 过两次婚,我自卑、胆怯,有很长一段时间,我觉得自己是个凡夫俗子,而你就是一个圣洁的白莲仙子,我配不上你。” 可馨见江翌潇说着话的时候,竟然将她的身子,越搂越紧,就知道他当时有多担忧,得不到自己。 于是,手脚并用,一起搭在江翌潇的腰上,主动献上香吻,还伸出丁香小舌,在江翌潇唇边,舔了一圈。 这一撩拨,某君子立马失控,只感觉一道闷雷砸了他一记,于是伸手环住了小妻子的脖子,狂野的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唇舌顿时缠绵起来,呼吸急促,空中暧昧的气氛瞬间升腾起来。。。。。。 不一会可馨就有受不住的轻吟起来,江翌潇有些依依不舍的放开她,两人呼吸不稳,面上都带着不正常的红晕。 可馨软瘫在爱人的怀里,衣衫半解,红唇微张,被吻的像个熟透的水蜜桃,配上那双迷离的眼神,水气漫漫,真的是能勾魂摄魄。 江翌潇血流加速,全部朝着下腹涌去,他顺应感觉,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和可馨的睡衣、亵衣,两人很快chi裸相对。 某君子暗自咒骂自己,抵挡不住妻子的诱惑,只要一摸到小女人滑如凝脂的肌肤,闻到她身上,幽香的味道,就会失控,就别说小妻子,还常常主动投怀送抱,外带亲吻,简直让他无从招架。 江翌潇前戏做足,待妻子花谷里涌出蜜汁,马上提枪刺进她的体内,一场肉搏仗,悄悄地拉开了战。 有诗为证:“花兵月阵暗交攻,久惯营城一路通。白雪消时还有白,红花落尽更无红。寸心独晓泉流下,万乐谁知火热中。” 两人云收雨散,刚刚洗干净想接着睡,就听值夜的流霞,急促地敲门,“公主,宫里来人了,说是皇后娘娘发动了。” 可馨一听,得,睡不成啦,准备准备进宫吧。 因为皇后娘娘预产期快到,该准备的药物器械,一直准备着,每天都消毒,现在只要和青竹拿上就行了。 到了《凤鸾宫》给皇后娘娘准备的产房一看,太后娘娘都来了,徐昊泽竟然还没到。 皇后娘娘生产的时间,比预产期提前了六天,还属正常。 可是,可馨一查体,发现羊水已破,宫口只开了两指。 羊水先破,等宫口完全打开,产道少了润滑作用,容易造成难产,可馨毫不犹豫地上了催产素。 产房里还有两个稳婆,看见她给皇后娘娘扎上吊瓶,愣了一下。 不一会,再见娘娘阵痛厉害,忍不住地问道:“公主这是用的什么?” “催产素。”一边回答,一边检查产道情况,一看宫口开的差不多了,马上给含着参片的皇后娘娘,吸上氧气,然后说道:“皇嫂,跟着我的口令,用劲,来呼气、吸气,用劲。” 说完,拿起剪刀,在产道口,咔哧一剪刀,做了侧切。 俩位稳婆一看,嘤咛一声,一位大喊:“杀人啦。。。。。。”兜头跑了出去。 一位一下子倒仰了过去。 真的是吓晕一个,吓跑了一个! 心里话,我的个娘哎!皇后娘娘那是凤体,如今竟然被剪开二寸多长的口子,不得大出血而亡吗? “住口!”跑出去的稳婆,被华嬷嬷啪地扇了个大耳刮子,这才老实地停止了叫喊。 就这还在那不停地打哆嗦,看着产房门口,吓得面无血色。 产房那一位,被青竹针刺人中救醒后,让人拖了出去。 皇后娘娘产力不够,可馨在子宫上,施行按压,青竹在下面接生,足有十几分钟,小婴儿才呱呱坠地。 可馨一看,是个皇子,马上对翘头仰望的皇后娘娘笑道:“恭喜皇嫂!是个小皇子。” 皇后娘娘一听,乐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快,抱给我看看。” “等我处理干净的。”可馨边回答,边清理干净婴孩嘴里的污秽物,拍拍婴孩的小脚,听婴孩开始啼哭,这才包好,递给了皇后娘娘。 接着又为皇后娘娘做缝合,边做,还边给青竹讲解,“那个按压子宫的力度,一定要把握好,否则,会引起子宫破裂,造成大出血,还有这产道缝合,里面用羊肠线,以后不用拆除,外面用普通线就可以了。分层缝合,尽量让产道没有疤痕,紧致一些,不影响以后的夫妻生活。” 青竹听的脸红红的,刚要说话,华嬷嬷进来了,眉开眼笑地说道:“太后娘娘听您说是个皇子,急着要看;皇上也来了,也想看看六皇子。” 可馨一听,就来气。一边缝合,一边暗骂徐昊泽,不知和那个小妖精打架,连妻子生孩子,也不赶紧到场,还不如太后娘娘,鄙视! 可怜的皇后娘娘,一听皇上来了,要看儿子,这才高兴地长长出口气,睡着了。 孩子不太大,六斤一两。皇后娘娘后期因皇上中毒,宁王叛乱,一直担忧,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孩子当然不可能长得太大。 就这,还是太后娘娘亲自看护,没有人敢动手,不然,还不知会出什么事呢。 后宫这些胭脂虎,那有好相于的? 。。。。。。。。。。。。。。。。。。。。。。。。。。。。。。。。。。。。。。。。。。。。。。。。。。 晚上还有两更,亲们不要忘了收藏和送票、留言、送咖啡。当然,厚脸皮地说一声,有荷包、钻石、神笔、鲜花就更好了。(*00*)嘻嘻…… 第三百六十三章 耍笑嫔妃 银行开业 不过,她倒是一直按照可馨给她开的药膳调理着,按照可馨所说的进行胎教。舒骺豞匫 所以,小婴孩虽然不太大,但是精神头,倒是不错,生下来就睁着眼睛到处看。 除了眼睛像皇后娘娘,是大大的杏眼,其它地方,倒是都像徐昊泽。 这个孩子,是在帝后感情最好是有的,徐昊泽抱在怀里,倒也很稀罕。 太后娘娘就更不用说了,这是嫡孙子,和那些嫔妃生的皇子,身价自然不一样,太后娘娘乐的,不停地笑道:“这孩子,真是和皇上小时候一模一样。乖孙子,叫皇祖母、叫皇祖母。。。。。。遽” 江翌潇也凑上前来看着孩子,突然心里生出些迫切的希望来。 小妻子已过及笄,可以生育了,好想要一个和她所生的孩子来。 想想,江翌潇又觉得对不起可馨,别府的千金小姐,及笄礼办得非常隆重周到;而可馨因为再去西北边境的路上,只有幽兰为她梳发,娄嬷嬷拿起罗帕给给她包发加玉笄,整个礼仪,非常简单价。 馨儿,以后为夫地一定补偿你所受的所有委屈。江翌潇暗暗发誓。 这也是他,暂时不搬进公主府的原因。他要把公主府按照温泉山庄的设施和风格,重新装修,弄得美轮美奂,再让妻子住进去。 华嬷嬷知道了皇后娘娘生产的全过程,也是有点戚戚然地后怕,感叹地说道:“幸好有公主在,不然光靠稳婆,娘娘怕是要有难,羊水流光了,不好生啊!” 正说着话,可馨出来了,看都不看徐昊泽,也不给他行礼,只笑咪咪地对太后娘娘说道:“母后,收拾干净了,可以去看看皇嫂了。” 太后娘娘一边说着:“赏,每人都有重赏。”一边朝产房走。 可馨接过孩子,走到江翌潇面前,甜甜地笑道:“曜翬,你看着六皇子多可爱啊!哈哈。。。。。。” 江翌潇看她满脸母性的光辉,忍不住温柔地笑道:“喜欢吗?喜欢那我们也赶紧生一个。” 可馨闻言,精致的俏脸,一下子红如月季花瓣,娇责地斜了江翌潇一眼,“讨厌!” 只是嘴里说着讨厌,眼波却荡漾着万种柔情,含娇带媚,看的徐昊泽心里那个酸痛,就像有人在他心上,捅了几刀,又倒上了老陈醋。 他看出来,可馨又生气,不理他了,他也不知道为啥。 事实上,他今天过来,就是为了可馨过来的,并非为了看望皇后。 话说第一胎太子出生,他也是在皇后娘娘生完以后才过来;以后后宫嫔妃生孩子,他也都没在跟前。 除了贤妃生的三皇子。那时候,他是真的喜欢刁姒鸾,连带着对她所生孩子,也十分看重和喜爱。 现在看来,也是喜欢错了人。贤妃虽然恢复妃位,可是受宠程度,却大不如以前。 现在徐昊泽翻每个月绿头牌,大约的次数是,皇后娘娘和贤妃五次,刘秋晓和刁美艳各站八次,剩下的时间,其她嫔妃均摊。 皇后娘娘怀孕,规定不能侍寝,可是可馨说了,“胎教很重要,尤其是父亲这一项。” 所以,徐昊泽到皇后这里,是做胎教来的;当然了,也会享受一下,皇后娘娘为他做的特殊服务。 今晚他翻的是刘昭华的牌子,刘昭华使出浑身解数,竟然用嘴为他舔弄小蘑菇头,这把他给刺激的,两人足足折腾了半个时辰。 刘昭华绝对敢叫,不像其她嫔妃只是哼唧两声,刘昭华那是“亲哥哥,用劲。。。。。。啊!不要停。。。。。。晓儿要飞了。。。。。。这样大胆的jiao床声,能传出老远。 听得那些宫女,臊的躲老远,心里只犯嘀咕。这位主子,怎么跟妓院的妓女一样,一点都不要脸! 可是,这却让徐昊泽征服欲大起,觉得自己真的很勇猛。 事实也是如此,他到刁美艳和刘昭华这里,时间持续地格外长,可是到了别人那里,三五分钟,也就不行了。 这也是他喜欢到这二人宫里,临幸二人的原因。 所以,皇后娘娘宫里有人来告诉他,“皇上,皇后娘娘发动了。太后娘娘叫您过去。” 他心里还有点不乐意,这有什么好过去的?朕又帮不上忙? 所以,翻身又睡了一觉,直到太后娘娘看见稳婆冲出来喊杀人,这不放心,派人又通传一遍,他才不满地起来。 后来听说可馨到了,这才抖擞起精神,到了《凤鸾宫》。 这一看可馨不理他,当着他的面和江翌潇亲热,被活活被气得暴跳。 刚要走过去,抢过六皇子,忠勇侯夫妻和醇亲王夫妻,就一前一后到了。 这两人和可馨相处最好,见面那是说不完的话。 江翌潇一见,马上微微一笑,问忠勇侯和醇亲王,“用过膳过来的?” 两人一起摇摇头,异口同声回答:“接到消息,哪还能坐得住?急的赶紧进宫。” 华嬷嬷一听,马上喜滋滋地行礼,“老奴这就去安排早膳。” 徐昊泽一听,吩咐道:“朕也在这用吧。” “是。”华嬷嬷恭敬地施礼,却腹黑个不停。 稀罕!还没大舅哥、小叔子、妹婿仁义。呸! 徐昊泽这边和江翌潇、忠勇侯、醇亲王三人寒暄,那边听可馨她们在产房说笑。 太后娘娘一听皇后娘娘生产经过,也是出了一身冷汗,“还可以这样接生孩子?难怪两个稳婆吓成那样,她们哪见过这样的阵势?” 可馨一听笑道:“这不算什么,真正难产,得行剖腹产手术,直接开腹,取出婴儿。” “天啊!这样也行?”醇亲王妃问道。 可馨嘿嘿一笑,“怎么不行?和腹腔脏器手术一样。” 皇后娘娘睡了一会,被齐氏和醇亲王妃来吵醒了。 听可馨说到这,虚弱地说道:“妹子你过来。” 可馨赶紧走到她身边。 皇后娘娘一把抓住她的手,感激地说道:“谢谢你!妹子,你可真是我们母子女四人的救命恩人。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 “感谢什么?”可馨拍拍她的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们是亲人,亲人之间还用感激?” “贤妃娘娘、德妃娘娘驾到。。。。。。”可馨话音刚落,就传来内侍的通传声。 接着又传来“淑妃娘娘、惠妃娘娘驾到。。。。。。昭仪娘娘驾到。。。。。。” “。。。。。。驾到。。。。。。” 得,一瞬间,《凤鸾宫》姹紫嫣红、花枝招展、莺歌燕舞,金光灿烂,香味扑鼻。 可馨在产房,不一会都闻到了刺鼻的香味。 这家伙一个没忍住,连打了三个喷嚏。 吓得太后娘娘连忙问:“怎么了?丫头,不会是半夜起来,感染了风寒吧?” 可馨一边拿出纸巾搽鼻涕,一边痛苦地摇摇头,“香味太浓人了,呛死我了!我的个天啦!皇上怎么受得了啊?” 太后娘娘、齐氏和醇亲王妃一听,一起笑出了声,连伤口疼痛的皇后娘娘,都龇牙咧嘴地只哎呦。 可馨一脸坏笑地小声说道:“皇上的这些小老婆,有的我还没看过,我出去瞅瞅去。” 醇亲王妃和齐氏太了解她了,一看她一脸狡猾的样子,就知道又有好戏看了。 马上对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说道:“太后娘娘(母后)、皇后娘娘(皇嫂),我们也去打声招呼。” 说完,跟着可馨就出去了。 可馨如今除了太后娘娘、皇上和皇后娘娘,品级最高,见谁都不用下跪。 所以那些嫔妃见到她,还得向她行礼,这让贤妃和刁美艳,是妒火中烧,恨不能吃可馨的肉,喝可馨的血。 但是这两人,可馨倒是没去注意,因为再怎么样,和她们的矛盾,也不可能化解。 而且,莺莺燕燕中,一位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的纤柔女子,引起了可馨的注意。 女子二九年华,身着浅蓝色的繁花宫装,宽大的衣摆上锈着栀子花纹。挽着一个流云髻,头上斜簪一支碧玉玲珑簪,缀下细细的珍珠流苏。 样貌虽没有刁家两女人精致,可是冰肌雪肤、环姿艳逸、柔情绰态、娇柔婉转之际,自有一派与众不同的风流,在人堆里,绝对能一眼看见她。 看见可馨盯着她看,袅娜多姿地福了福,露出一丝羞涩的微笑。 只是眼中闪过一丝锋芒,不过转眼即逝,可还是叫可馨捕捉到了。 可馨感到了一丝熟悉的感觉,明明是第一次见她,却感觉认识很久了。 而且,可馨觉得,一个在后宫沉寂了三年的女子,竟然能咸鱼翻身,绝对不简单,不会像她外表那样柔弱无害。 可馨微一点头,打着喷嚏问徐昊泽,“哪位是昭华娘娘?本宫久闻大名,皇兄也不给介绍介绍。” 徐昊泽闻言,想起夜间的荒唐,龙脸有点泛红,对刘昭华说道:“还不拜见皇孝慈公主?” “臣妾拜见公主,公主万福金安!”刘昭华走出来仪态万方地行礼。 可馨一看,正是那位柔弱美女。于是,笑着称赞:“果然是我见犹怜,楚楚动人啊!难怪会成为皇兄的新宠,就是本宫看了,也稀罕阿嚏。。。。。。阿嚏。。。。。。” 话没说完,可馨打了两个喷嚏。 这一下子,满屋的莺莺燕燕、花花草草,都看着她,有的目露嘲讽,有的目露轻视,有的则高傲地昂起了头。 几乎所有人,都在腹黑,什么神女、仙女?就是一个粗俗下贱的庶女,竟然能当着御前失仪。 可馨此时,却用手绢捂着鼻子,痛苦不堪地对皇上说道:“对不起!皇兄,不是臣妹要故意失礼,而是忍不住了。这劣质脂粉的香味太浓,刺激的臣妹好难受。不行,臣妹得告辞了,受不了啦,要晕倒了。” 说完,转身要往外走,想想又停住了,忍无可忍地对徐昊泽说道:“皇兄,臣妹知道《霓媚。你美》的化妆品,有市无价,要是每一位嫔妃都用上,也不太现实;可是也不能让您的女人,用劣质脂粉和香水啊,这说出去丢不起那人啊!皇上的嫔妃,还赶不上大臣、商贾的小妾?” 话音落,不顾徐昊泽龙脸泛青,莺莺燕燕变成面目可憎的秃鹫,对江翌潇和忠勇侯夫妻、醇亲王夫妻说道:“丞相,姐姐、姐夫、二哥、二嫂,你们还不走?这味道这么大,你们能受的了吗?” 醇亲王马上喊道:“受得了个屁?本王都快窒息了。” “皇兄,臣弟走了。”话没说完,草草冲徐昊泽行个礼,就跑了出去。 其他几人一看,没办法了,一边忍着笑,一边跟徐昊泽行礼,退了出去。 徐昊泽一看,差不点气死。 偏偏太后娘娘这时走了出来,皱着眉头,用手扇了扇空中的味道,冲着徐昊泽淡淡地说道:“让她们都回吧,这味道哀家也受不了。” 太后娘娘也挺生气,知道这些女人来,与其说是看望皇后娘娘,还不如说是想见徐昊泽。 要不然,用得着穿的花里胡哨,抹的跟个面人似的?也难怪馨儿吵吵呛得慌,确实味道太大了。 太后娘娘想到这,不顾大小儿媳妇,给她行礼,冷冷地挥挥手,“行了,都回吧。皇上,你进去陪陪皇后。” 说完,转身拉着徐昊泽进了产房,扔下一屋子的花花草草,气的差不点倒仰! 而做了坏事的可馨,则嘿嘿一笑,对跟出来的几位说道:“估计皇上今天不能早朝了。正好我们去养身食坊用早膳,然后去温泉山庄,一起开会,商讨一下明天银行开业的事情。” 说完,吩咐海公公,“海公公,你辛苦一趟,去禀告皇上一声,我们走了。回来你到养身食坊找我们,我们等着你。” “嗻。”海公公躬身施礼,很快退了下去。 可馨一群人直奔养身食坊去了。 却不知道徐昊泽和他的那些大小老婆(皇后娘娘除外),只气的五脏六腑都搅劲地疼痛。 徐昊泽这时候才知道,小丫头气人的本领,和她魅惑人的本领一样强大,都是能叫你死去活来。 徐昊泽气的早膳都没吃,刚要上朝,却听海公公来禀告,“启禀皇上,公主叫奴才来给您告假,公主今天和醇亲王、丞相大人、忠勇侯爷,他们几个不来上朝了,去忙活银行开业的事情去了。公主说了,明天银行开业的同时,还发行债卷,怕是太忙了,所以,他们得商讨一下,治安问题、安全保障。。。。。。” 徐昊泽一听,龙脸拉长,成了真正的龙脸。 第二天,银行开业,可真是应了可馨的话,那排队的人,用人山人海来形容,可是一点都不夸张。 别的钱庄,存款利率一年只有0.036,而可馨兴办的《大周人民银行》,年利率是0.078,债卷更高,是0.1,面额还从十两银子,到一万两银子不等,面额越大,利率越高。 关键是保险,人们一听是皇孝慈公主和朝堂合办的银行,冲着她的信誉、人品和本事,大家也放心啊。 加上年前,正是有钱的时候,大户人家,一年下来,铺子、庄子,谁家没有收入? 可馨的宣传工作又到位,所以,今天银行门前的人,堆的里三层、外三层。 因为皇上亲自要来剪彩,御林军、五城兵马司、刑部的人,全部出动,维持秩序,保护皇上的安全。 银行门前,早就有舞龙舞狮的,敲锣打鼓的、扭秧歌、跑旱船的,在那玩耍起来。 辰时末,也就是九点钟,鞭炮齐鸣后,徐昊泽、醇亲王、江翌潇、忠勇侯、驸马爷、平国公等人剪裁后,银行正式开业。 这是一座二层楼房,下面是营业大厅,上面是办公室。 二楼有一外客厅,从外客厅的阳台,能看见一楼大厅的运营情况。 徐昊泽站在那里,看着排成好几排长队,储蓄和购买债卷的人,乐的桃花眼,眯成了一线天。 看着慵懒坐在那里,吃着小笼包子,不是伸出小舌头,舔舔嘴唇油汁的可馨,桃花眼一深,心里一跳,随即一阵难耐的刺痛,迅速蔓延到全身。 无边无际的遗憾,又让他的龙心,犹如猫爪,极为不舒服起来。 越想越觉得失去的,太过宝贵,给他造成的遗憾,足以让他后悔一生。 徐昊泽深吸一口气,按捺下满心的不平静,宠溺的看着可馨笑道:“你这样一来,是不是会挤垮许多家小钱庄?昨天安王还找到朕,跟朕诉苦,他的钱庄要倒闭了,完全拜你所赐,要朕帮忙说情,让他过来和你一起合伙。” 可馨伸出春葱一样的右食指晃了晃“no,我不和他合作,道不同不相为谋。我知道他以前是为您做事的,那您让他帮助你,干别的差事好了,我这里庙小,安不下他那尊大佛。不好意思!” 。。。。。。。。。。。。。。。。。。。。。。。。。。。。。。 第三百六十四章 麝 香 事 件 可馨毫不客气地拒绝了。舒骺豞匫涉及到集团内部机密的事情,她是坚决不同意用一个她感觉不好得人的,木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不是? 而此时安王的钱庄,也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 他的钱庄,从五六天前开始,就出现了挤兑风潮,大量的储户,要求提取现银。 他木有办法,找到徐昊泽,“皇上,您再不想办法,钱庄就倒闭了,这里面可有您一半的股份。” 他本以为皇上会说,“朕想想办法。遽” 可是听到的却是,“朕正想撤股。年底需要的银子太多,朕手里也很紧。” 这说的还叫人话么?挣钱的时候,你怎么不撤股,现在一看不行了,就一脚把我踹了,去找叶可馨了。 安王气的,像只变色龙,瞬间变了好几个脸色价。 想想终是不甘心,对手下说道:“替我约永安侯。” 说完,阴沉着脸,咬牙切齿地说道:“徐昊泽、叶可馨,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银行第一天开业,成交额达到了几十亿两银子,这可是徐昊泽没有想到的。 听完可馨的汇报,这厮乐傻了,足足傻愣了五分钟,随即哈哈大笑,“朕的六皇子生的好啊,真是给朕带财来的,又赶上新年佳节,可谓是三喜临门。朕给六皇子赐名,徐振禧。” 皇后娘娘听了内侍来宣旨,喜极而泣,捧着六皇子的小脸,亲了又亲,“禧儿、禧儿,你是母后的福星啊!” 说完,望着在那替她配置药水,准备做冲洗的大宫女瑞环说道:“传本宫的懿旨,赏赐皇孝慈公主,东珠一百颗,南珠一百颗,珍珠一百颗,各种宝石各一百颗,各种玉一箱,翠玉如意一对。。。。。。” 救了她三个孩子,又帮着她,对付小三、小四、小五,这样的恩人,送什么宝贝给她,皇后娘娘也不觉得心疼。 皇后娘娘赏赐,是感激她救命之恩。 太后娘娘也跟着赏赐,那原因可就多了。有她救了皇家子嗣的原因,也有她帮助徐昊泽挣银子的原因,还有她帮助北戎国降雨灭蝗,避免两国交战的原因。 和徐昊泽一样,太后娘娘对可馨,除了感激,还有赏识,还有爱怜。 不过和徐昊泽不同的是,太后娘娘的爱,是母爱;徐昊泽的爱,则是得不到的痴爱。 随着三月份火柴厂、食品加工厂先后开业,四月份医院的开业,六月份商行的开业,七月份日化厂的开业,可馨的事业,攀上了又一个高峰。 当然,银子也越挣越多,堪称大周朝首富。 而且,叶宇琪今年五月份也和罗蔚成的女孩,完婚了。 叶宇琪去年本应该参加秋闱,考举人,这秋闱因为宁王谋反,推后到了冬季。 叶宇琪不负重望,虽没有拿到解元,可是获得了第五名的好成绩。 接着又大婚,可谓双喜临门,意气风发。 加上罗蔚成任兵部尚书,叶承安也升任按察使司按察使。 所以,两家结亲,来的人那叫一个多!能不拍马屁吗?都是朝廷新贵,身后的势力,又那么大。 再加上齐慕彦在春闱会试中,拿了个状元,接着就任正七品翰林院编修。 别看官小,历朝历代的丞相,都是从这来的。当然江翌潇除外。 徐睿博考的也不错,第三名,探花郎。 小沈氏一看儿子,没考过齐慕彦,气的到处造谣,“殿试时,皇上还不是因为看着齐慕彦是皇孝慈公主的姐夫,才钦点的他?他一个瘸子,能赶上我们博儿的人品?” 把诚郡王和徐睿博气的,把她送进庙里关起来了。 诚郡王说了,“这么下去,非得给本王惹下滔天之祸,干脆送走。” 他这话说的没错,现在巴结可馨和江翌潇都来不及,没看那些人,称叶可馨是女财神,恨不能请回府去供起来,哪像她傻乎乎的,还敢得罪? 人才有了,国库的银子,也渐渐充实起来,徐昊泽脸上,几乎每天都堆满笑容。 但是听了刘昭华和刁美艳的话,对太子、皇后娘娘和忠勇侯也越来越不放心。 徐昊泽有一天和刘昭华,不,现在升为昭容了,颠鸾倒凤完毕,搂着她问道:“爱妃,朕没少在你这里勤施雨露,每次也都留中了,可是这半年多了,怎么就不见你怀孕呢?” 他不问这话还好,一问,刘昭容马上委委屈屈地流下了眼泪,“皇上,也许是臣妾命薄,不配替皇上生育子嗣。” “胡说!”徐昊泽一看爱妃哭了,马上安慰,“爱妃别难过,朕叫太医来给你好好调理一下身体,说不定很快就能替朕诞下麟儿。” 结果,太医来诊脉,马上诊断出,刘昭容用了怀不了身孕的麝香。 于是,刘昭容哭的伤心欲绝,对太医说道:“求求大人!替奴家好好查查,奴家从来不用这些东西,这些东西,从哪而来,奴家真不知道啊。” 娇弱无助,又谦虚有礼,太医看了,哪还忍心拒绝? 于是,在刘昭容的寝宫,挨样检查,最后在内务府不久买来的面霜里,查出了麝香的成分。 这面霜全名叫做“霓媚胎盘素营养霜”,正是可馨日化厂的新产品。 这一下子,不得了啦!刘昭容马上对太医说道:“这是阴谋暗害皇家子嗣的大罪,请大人如实禀告皇上,不要隐瞒。” 太医本来也没想隐瞒,这么大的事,借他两胆子,他也不敢瞒着徐昊泽。 太医马上就要去禀告,刘昭容却拦着了他,“大人请慢,请听奴家一言。大人只在奴家这里搜出麝香,怕还是难以服众,奴家看,大人不如借着诊平安脉的机会,在其她嫔妃的宫里,也仔细查查,有没有麝香的好,这一阵子宫里嫔妃们,除了皇后娘娘生了六皇子,其她姐妹们,可是都没有喜讯传出来。大人这要是查出问题,可就是功臣了。” 太医姓蒲,年约三十七八,急于立功,而且刘昭容的老爹,銮仪使又专管太医院。 也在那琢磨,这件事弄个不好,就得罪了皇孝慈公主;可是要是不管,刘昭容在皇上那里吹吹枕边风,他也还是承受不起。 怎么办?蒲太医思考了一会,觉得麝香一事既然瞒不住,还不如按照刘昭容说的做。 一个是得罪,一群还是得罪。 于是,銮仪使和蒲太医借着诊平安脉为由,在后宫里开始为侍寝的嫔妃做检查。 这一检查,发现大问题了,侍寝的嫔妃,全都用了麝香。 最后都在新近发下来的面霜里,发现了麝香,唯独皇后那里的东西,没有问题。 蒲太医和銮仪使,马上向徐昊泽作了汇报。 徐昊泽一听,震惊了。他说什么也不敢相信可馨会做出这种腌攒的事情来。 到了刘昭容那里,刘昭容马上故作大度的安慰皇上,“皇上,其实这件事也不一定就是皇孝慈公主做的。后宫嫔妃生不生孩子,和她又没有利害冲突,她干嘛如此费心费力?就算她喜欢太子爷,和皇后娘娘是好友,也不会如此愚蠢吧?臣妾看了,她很聪明,不会干这种不打自招的事情。”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徐昊泽反而开始怀疑可馨了。 自己如今这么信任她,要是她就钻朕信任她这个空子呢? 再说,就算不是她动的手脚,也有可能是皇后和忠勇侯动的手脚,甚至有可能是他们和醇亲王、江翌潇联合,一起设置的阴谋。 其目的,就是保太子上位。其他皇子越少,太子的竞争对手也就越少。 太子将来登基,这些人可以继续安享荣华富贵。 想到这,徐昊泽的桃花眼,马上变得晦暗不明了。 刘昭容一看,暗自露出了一丝冷笑。脸上却更加温柔,像个八爪鱼一样,扒在徐昊泽身上,手里边玩着徐昊泽的“小黄鳝”,边娇嗲着说道:“皇上,这件事算了吧,真要是弄得皇孝慈公主不高兴,不给您挣银子了,国库岂不又要空虚了?为了大周朝,臣妾等人受点委屈,算不了什么。大不了以后防着点,叫内务府以后不要购买他们的东西呗?我听说安王以前供应给宫中脂粉一类的东西,从来就没出过错,要不,还接着叫他供应得了,也省的他老是闹腾您,说被公主挤兑的活不下去了。” 徐昊泽被她这么一揉搓,一扇乎,马上晕乎乎地点头答应了。 这件事,可馨并不知情。她铺了那么大的摊子,每天忙正事,都忙不过来,根本就没时间、精力,和别人玩宫斗。 而且这一段时间,还有别的事情,要她过问。 再加上医院新开业,那病人多的是不能再多了。 床位几乎每天都是满满的,有时为了照顾远方来的病患,甚至加床,连走廊上,都住满了病人。 外科这块,医资力量又薄弱,除了可馨和宫老,还有另外两位医生,能做手术,其他根本就不行。 而且另外两位,也就能做中小手术,大手术根本不行,还得可馨亲自上阵。 弄得江翌潇一天到晚,跟她墨迹,“老婆,咱们生个孩子吧?我想要咱们两生的孩子。” 可馨都感到抱歉,“老公,再等等,我把那两个大夫培养出来,马上就要孩子。” 把江翌潇郁闷的要死。再知道麝香门一事,简直要气得肺炸。 本来这件事很保密,但是负责发放胭脂水粉、化妆品的那个内务府官员,却被人害死了。 这人是皇后娘娘的人,不明不白被人害死,忠勇侯和江翌潇当然要查,这一查,知道了麝香这件事。 两人不敢隐瞒,马上把这件事告诉了可馨。 可馨知道后,想起徐昊泽不久前跟她说的话,“馨儿,朕被安王闹得受不了啦,要不你把宫里胭脂水粉面霜这块的生意,还给他得了,好歹让他闭嘴,不要整天在朕耳边嗡嗡,朕被他吵吵的烦死了!” 可馨根本就没在乎这块的这点生意。因为她的日化厂,生产的东西,以洗衣粉、肥皂,香皂、洗发精。。。。。。为主。 美容化妆品这一块也生产,但是还是供不应求,肯本不愁销不出去。 特别是“天煞门”总舵,渐渐朝海南转移,并开创海运,和海外开始贸易往来。 她的产品,已经销往全国各地,甚至海外。 而且,现在“天煞门”门徒,已经从国外,引进人才,开始在他们自己的岛上,生产玻璃和钟表。 这两样东西,更是赚钱的买卖,所以,可馨现在根本不把小钱放在眼里。 徐昊泽不知道,自己派去组建海军的大将,叫张坤,正是二当家的徒孙。 张坤并不知道江翌潇是“天煞门”门主。去赴任前,二当家给他下令,“你训练海军的同时,秘密占领几座无人岛屿。狡兔有三窟,此番救了皇上,皇上可能对‘天煞门’已有忌惮,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要给自己留退路。” 张坤接到师尊命令,马上着手此项计划,不久就找到了三座岛屿。 开始开创另外的产业了,包括养殖珍珠和海参、鲍、扇贝等。 甚至还大量种植橡胶,准备把橡胶做成轮胎,开办新的车行。 当然,这些徐昊泽是不知道的。 可馨本来还有点愧疚,现在一听江翌潇和忠勇侯的话,气的在两位男士面前爆了粗口,“我靠!行不行了?我这样帮他,他还怀疑我?这人算是完蛋操了,从现在开始,我要是再相信他,我就不是叶可馨。” 可馨马上对汤化成说道:“御史大人,你是最正直,也是最忠于皇上的,跟我在一起相处,也有些时间了,你说,我是那种背地里,搞阴谋诡计的人吗?” 汤化成不知何事,惹得她如此火大,于是回道:“不是。公主为什么这么问?依下官看,公主是把什么事情,都摊在表面的人。要说,搞什么阴谋,还不如说是阳谋,都是能见光的,不见光的玩意,依下官看,公主不是不会,而是不屑去搞。” 可馨一听,点点头,“那好,明天早朝,你把这话讲给皇上听。” 第二天,可馨上朝,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正义凛然地说道:“臣是名大夫,讲的是救死扶伤、治病救人,而不是害人。即使是良太妃这位杀婆母的仇人,臣也只是用药让她病病潺潺,却并没有直接害她丢命。后宫的嫔妃别说好多臣并不认识,就是认识,皇上,请您告诉臣,臣为什么要害她们生不出孩子来?臣是喜欢太子爷,可要是依着臣的意思,臣情愿让他做一个闲散宗室,也不愿意他坐在皇位上,整天受苦受累。臣有何动机还让那些嫔妃无法受孕?皇上的儿子,现在已经有五位,难道那四位皇子,将来有什么事情,也要赖在臣的身上吗?臣可以有无数的法子挣到银子,皇权对臣来说,臣不稀罕。皇上如果不放心,可以去臣的日化厂,随便检查那些商品,看看里面有没有含带麝香。” 汤化成到了此时,才知道可馨为啥生气。 马上出列启奏,“皇上,这可是太冤枉皇孝慈公主了?公主压根就不是那种会做腌攒事的人,这点臣可以用项上人头,来为公主担保。公主是为朝廷做大事的人,请皇上不要把后宫一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和公主牵扯在一起,那可太伤人了。” 銮仪使一听,冷笑了一声,“汤大人这话说的,你用项上人头担保,你又没有日夜看着人家,看着工厂那些干活的,有人往什么东西里,掺点什么,你怎么知道?” “是啊?”醇亲王接着说道:“那本王要说是你在里面掺点东西,故意陷害本王妹子呢?这谁也没有抓住谁的手脖子,你干嘛要赖到本王妹子身上?” 永安侯扑哧一笑,“这不是赖,而是事实。各位娘娘用的面霜,确实是从公主那里买来的,里面确实含着麝香,王爷认为,难不成宫里除了皇后娘娘以外的贵主子,都跟公主有仇?要陷害她?害她们自己怀不上孩子?” “你放屁!”醇亲王骂道:“她们生不出孩子。。。。。。” “二哥。”醇亲王话没说完,就被可馨拦住了。 可馨看着徐昊泽铁青的龙脸,登时觉得心灰意冷。 从上次假装中毒,到这次的麝香事件,可馨觉得皇帝的多疑,真的很可怕。 那种为了皇权,什么都可以抛弃的狠劲,她实在接受不了。 她突然觉得,自己这么拼死拼活,真的没啥意义。 可馨拿出御赐的金牌,对徐昊泽说道:“皇上,臣早就说过,不相疑,才能长相知,既然您怀疑这事是臣做的,那臣就接受调查吧,您派人来接臣的工作。臣从明天起,就不上朝了。” 。。。。。。。。。。。。。。。。。。。。。。。 第三百六十六章 安王险恶用心 可馨以德报怨 徐昊泽听到这,心里不是滋味。(.)舒骺豞匫听太子的话,可馨并没有教他一定要登上皇位,防止其他皇子跟他夺位的一些东西。 想想也是,那么一个纯真的女子,怎么可能使出那样阴损的招数来,让后宫女人无法怀孕? 那么銮仪使和刘昭容,为什么要说出那番话来?让朕去怀疑馨儿? 对哦,上次残疾军人一事,銮仪使和刘昭容,是不是记恨上可馨,想要报复她,弄出了这样的事? 这也是有可能的,这样不仅能打击馨儿,还能打击皇后,打击太子,一箭三雕,为她将来所生的孩子,扫清障碍遽。 也许朕的宠爱,让她生出了不该有的野心,也说不定。 这些女人,没有一个是安分的,全都是为了利益,才对朕装出一副,贤惠柔顺的样子来的。 贤妃不就是嘛?朕不能被她们骗了,就不再相信馨儿,她才是唯一一个,真心为了朕,真心为了朕的江山社稷,而不会欺骗朕的女子缄。 徐昊泽想到这,龙颜数变,对太子挥挥龙爪,“这事朕心里有数,你别管了,跪安吧。好好跟着你姑姑学知识,学会了她的一半,也够你受用一生了。” “儿臣谨遵父皇教诲。”太子行礼,躬身而退,知道自己这招以退为进之计,还是奏效了。 徐昊泽听了太子的话,思前想后想给可馨恢复原职,可是又怕人骂他朝夕令改,说的话不算数,而威信大大受损。 皇帝的话,就是圣旨,圣旨如何能朝夕令改?像放屁一样? 没办法,硬着头皮,让宁王和齐尚书几位,暂代了可馨、江翌潇和忠勇侯的工作。 而太后娘娘叫来刘昭容和刁美艳侍疾,可是把这两位没轻折腾。 既然是侍疾,当然所有宫女的活计,都由两人完成。 端屎端尿,外加洗脸、洗脚,太后娘娘一边微微闭着眼睛,一边打量二人的神情。 一看两人强忍着嫌弃之色,拼命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就知道两人现在,城府变得很深。 尤其是刘昭容,明明看着太后娘娘的大便,深吸一口气,就在那憋着,仔细端量大便的颜色和形状,却偏偏装出毫不嫌弃的样子,跟太后娘娘说道:“太后娘娘,今天的人中黄,好像正常多了,臣妾总算能放点心了。” 可是,她越这样,太后娘娘越觉得她可怕,比起刁美艳还要可怕。 可是,徐昊泽每每看到她尽心尽力的样子,却又生出一丝怜惜和不敢置信。 这样一个无害的、娇美如花的女子,怎么会有如此深沉的心机,去害人呢? 徐昊泽又犹豫了,这一犹豫,事情的发生,就脱离了原有的轨道,给可馨和江翌潇,甚至他自己,都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危害。 下面说说可馨,交出了医院、银行和商行的管理权。 几个厂,她占了六成的股份,她没有交出去,宁王如何能甘心? 尤其是火柴厂和日化厂,简直就是日进斗金的摇钱树。 所以,交接时,冷笑着问可馨,“皇上告诉本王,这银行、商行、医院,公主所占的一成干股,还有三个工厂的六成干股及管理权,公主也要交出来。” 可馨拿出双方签订的合约,嘲讽地说道:“工厂本宫占了六成的股份,是最大的股东,很遗憾,你想破脑袋,想把手伸进来,也没这个权利,这三个厂,可不是皇上的。还有银行、商行、医院的一成干股,这合约上白字黑字写着,我出技术筹建,那份干股,是我应得的,这上面还盖有皇上的玉玺,你看仔细了。要是眼睛有毛病,看不清,就回去问问皇上,是不是这么回事。” 宁王气的回宫告诉徐昊泽,“叶可馨死活不交出那三个厂的六成干股和管理权,也不交出银行、商行、医院的一成干股,皇上怎么办?” 徐昊泽一听,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谁让你逼她交出这些股份了?当时说好,那就是她的。还有那三个工厂,她为了帮朕,才给了朕四成干股。你好意思跟人要吗?真正说起来,什么都是她的,是她一手创办的,没有她,便什么都没有。朕即使花了银子投资,可是啥都不懂,能把这些整出来吗?还是你有那本事?朕警告你啊!这些可是大周朝的经济命脉,你可别给朕弄断了,否则,朕饶不了你。” 宁王心里一跳,赶紧表忠心,“皇上,您放心,臣弟一定不负皇上的重托。” 面子上恭敬,却腹黑个不停,呸!真以为爷是给你卖命呢?不为了多挣银子,爷才不会为你出力。 宁王一心想为自己划拉银子,一上任,便大量撤换可馨的管理人员,财务人员。 可馨一听,马上笑了,就这样自私的玩意,能管理好这些企事业?徐昊泽倒霉吧,有他哭的那一天。 可馨一声令下,她培养的那些管理人员、财务人员,纷纷辞职,可馨迅速将他们南撤,到南方发展去了。 她正愁人才匮乏,“天煞门”费尽心思培养个人才,容易吗?真是的。 员工大量辞职,银行、商行宁王还能用人顶上,还能凑乎,可是医院,他是彻底玩不转了。 这还不说,有一部分病人,交不起医药费,可馨和病患签了合同,要人家替她种药材,或饲养家禽的。 这一下,都被宁王赶出了医院。 病患气疯了,跑到《杏林春大药房》一问,得知可馨被皇上怀疑,免去了职务,现在不管他们了。 这下子气的,跑到皇宫门口,去喊冤叫屈了。 徐昊泽得知,一个头两个大,把宁王叫进宫好顿训斥,“你这叫办的什么事?你想让朕失去民心吗?啊?怎么馨儿办到的事,到你这里,就能乱成这样?你赶紧把病人收进医院,替人治病。” 宁王一听,心里发苦,战战兢兢地回道:“皇上,好几位医术好的大夫都辞职不干了,医院里的病人太多,没人管他们。” 徐昊泽一听气的,上前一脚踹向宁王,“滚、滚、滚出去。” 宁王连滚带爬跑了,可是事情还没完,好多患者,是奔着叶可馨来的,一听她不在了,纷纷要求出院,结果不到两天,医院人去楼空,只剩下工作人员,病患几乎一个没有了。 医院等于倒闭,徐昊泽每天损失上万多元的收入,他如何能不上火? 他上火的时候,却是可馨带着醇亲王一家、忠勇侯一家、驸马一家、平国公一家,玩的最开心的时候。 魏夫人去年十月生了个儿子,现在已经十一个月了,好玩的不得了。 魏夫人和平国公带着儿子住进《潇湘馆》,把个可馨稀罕坏了。 加上几家的孩子,和时不时过来的太子,可馨真正成了孩子王,整天带着孩子,玩的不亦乐乎。 时值九月中旬,正是采莲蓬的时候,可馨弄了几艘小船,钓鱼、采莲蓬,上山采野果子,还偷偷教几个女孩子和齐氏、醇亲王妃学游泳,都玩疯了。 太后娘娘从太子口中知道了他们几家现在不但没有愁容满面,还在温泉山庄玩的乐不思蜀。 在宫里呆不住了,和皇后娘娘一商量,借口到行宫住段时间,带着三公主和六皇子,一起去了温泉山庄。 可馨一看二人带着孩子来了,高兴坏了,抱着太后娘娘,眼泪都好流出来了,“母后,想死我了,我忍着不去看您,可我好难受。” 她有快四十天没进宫了,皇宫一辈子不进去,她也没啥留恋,可是她舍不得太后娘娘倒是真的。 就是皇后娘娘,在她心里,也没太后娘娘和她的感情深。 她在现代,和母亲感情特别好;到了这里,朱氏后来虽然很亲她,可毕竟隔了一层肚皮。 而太后娘娘后来对她的关心,让她仿佛看到了现代的母亲,总有一种孺慕的感觉。 这人和人之间,讲究地可能就是一个缘字。 可馨把她和太后娘娘的感情,归纳为缘分,很深的缘分。 太后娘娘搂着她,半天也不说话,只是抚摸着她的脊背,慈爱的笑着。 可眼尖的人却发现,太后娘娘的眼睛,却有些湿润了。 醇亲王妃见状,故作吃醋地说道:“母后真是的,再这样子,儿臣就吃醋了。也不能看见小姑子,就不要儿臣这个媳妇了?” 太后一听,指着醇亲王妃笑道:“这就是个容不得人的,真是什么都要拔尖,母后就不疼你?” “母后最公道了。”永乐公主接着说道:“主要是妹子最小,母后多疼一点,也很正常。” “就你会说话。”醇亲王妃过去咯吱永乐。 齐氏和魏夫人这时过来见礼。 太后娘娘看着魏夫人身后奶娘抱的孩子,笑容扩大,竖起大拇指夸道:“大姐,我佩服你和姐夫啊!” 魏夫人的脸,一下子红了,这一下子,倒是有了几分小女儿的娇态,看的平国公一愣,随即看向妻子的目光,更加温柔。 因为这个老儿子,两人的感情,竟然比年轻时候,还要浓烈了。 不久严诗丹和徐睿博也住进来了。 因为严诗丹怀孕了,徐睿博以她怀孕,不能生气、上火为由,跟诚郡王请求,“父王,儿子想和丹儿到温泉山庄去住。公主和驸马都在那里,这样她心情也能好些,她心情好,对肚子里的孩子也好。不然,母妃整天拉着个脸,弄得丹儿心烦。” 小沈氏从庙里回来了,又开始折腾严诗丹了。 诚郡王一听,赶紧说道:“去吧,我跟你母妃说。你母妃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诚郡王边说,边摇摇头。 小沈氏确实要命,严诗丹没怀孕,她是一会塞一个小妾给徐睿博。 等严诗丹怀孕了,她更过分,竟然看着徐睿博,不让他到严诗丹院子里去。 等徐睿博跟他讲胎教,她马上骂道:“又是听那个狐狸精说的,对不对?她的话能信吗?你在母妃肚子里,没做胎教,不也很聪明?” 徐睿博觉得和她说不清楚,只好找他老爹了。幸好诚郡王还没糊涂到一定程度。 太后娘娘住进来不到五天,有一天早晨,大约五点钟不到的样子,叶老三哭着嚎着找来了,见到可馨不住地哀求,“馨儿,三叔知道,你婶婶和萱儿对不起你,可是那是两条人命啊!三叔求你去救救萱儿。” 可馨听大沈氏说了,叶云萱怀孕的事,估计差不多到预产期了。 于是,马上问道:“怎么了?可是四姐要生了?” 叶老三眼泪鼻涕横流,哭咧咧地说道:“萱儿生了一夜了,也没生出来。刚刚稳婆才说是难产,大人孩子怕是都不保,你三婶一听就晕了。。。。。。” “怎么不早来找我?”可馨二话没说,就对青竹说道:“快点拿起急救药箱跟我走。” 叶云薇、叶云熙和叶可莹一听,都连忙说道:“走吧,我们也跟着去看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可馨动作快,一边快速朝外走,一边对三位姐姐说道:“姐姐们,我先走一步了。” 说完,和青竹跳上马车,已经疾驰而去。 到了那里一看,罗氏已经醒了,正在那里嚎哭。 看见可馨来了,扑通跪下了,“公主,以前是我混蛋,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救救你四姐吧。” 她挡在自己前面,可馨急的,一下子推开她,朝着产房跑去。 到里一看,产房里如同蒸笼,含着参片的叶云萱,如同浸在水里一样,面色苍白,气若游丝,下面小婴儿的一只脚露在产道外面,产床上,已经被血水染红了。 二个稳婆,束手无策地站在那里,正准备着要去拉小婴儿的脚。 可馨急得大喊:“住手!小双,把她们给我抓起来。” 说完,对青竹说道:“上氧气,测血压,建立输液通道,准备麻药和手术器械。” 说完,对大双喊道:“把火盆撤出去,开窗通风。” 可馨一看胎位不正,胎心音非常弱,叶云萱情况也不是很好,血压已经掉到八十——四十毫米汞柱。 毫不犹豫地冲出去拿出手术单,对叶老三和罗氏说道:“孩子一只脚先出来,而且,拖了一夜,现在母子情况都不好,我必须剖开四姐的肚子,取出孩子,还能有一半的希望,救活他们,否则,真的就是一尸两命。你们快点决定,在这上面签字,不能再耽误了。” 罗氏一听要剖开女儿的肚子,再次晕了过去。 叶老三在那犹豫,这是罗俊楠的母亲,假装流着泪,对叶老三说道:“我不同意,这要是出了事,你们可不要怪我们。” 叶老三闻言,立马恶狠狠地瞪着亲家母,那阵势,仿佛看的不是亲家,而是有着刻骨仇恨的仇人。 随即拿过笔,在手术单上,签上字,斩钉截铁地说道:“我要告你们卫国公府,宠妾灭妻。我女儿要和你儿子和离、和离。” 可馨从叶云萱那天结婚的现场,就知道她将来不会幸福,可是却没想到,她的婆婆和夫君,竟然生出了害死她和孩子的心思。 可馨施行全麻,为叶云萱做了剖腹产手术,取出一个即将窒息的女婴。 可馨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婴儿救活。 叶云萱也是,如果不是可馨来得及时,再晚十分钟,可能真的就是一尸两命。 到了最后,可馨才听罗氏一脸悔恨地告诉她们四姐妹,“萱儿新婚之夜,那个小畜生,倒是先进的萱儿院子,可是圆房以后,就走了,这一走,再就没回来。后来那个小畜生和他母亲,那个老毒妇,加上丁氏(罗俊楠表妹)那个小贱人,就经常合伙欺负萱儿。一开始,我父亲还教训那个小畜生,可是等到小贱人为罗家,添了个孙子;等到我大哥当上吏部尚书,萱儿真正的罪,才开始。她婆母越发不把她看在眼里了,就连怀孕,都没有丁氏那样被看重,萱儿又是个心气傲的,怀着这个孩子,不知吃了多少苦。这到生产了,我请的稳婆,国公府竟然一个没用,萱儿身边的香儿跑回来告诉我,萱儿难产,我送的稳婆,老毒妇竟然一个没留,我就知道坏了。来一看,果然。唔。。。。。。都是我害了萱儿。。。。。。” 罗氏说到最后,哭了起来。 叶云薇看着苍老不像样子的罗氏;再看看一脸福态,红光满面的叶可莹;再看看风娇水媚,越发美丽动人的可馨;又看了看已经走出婚姻阴影,重新开始生活的叶云熙,最后想想自己,不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前谁也没想到二房会兴盛,可是现在看看,还就是人家好了。 再看看大房,老太太殁了;她的老公公原礼部尚书,因为在宁王叛乱时,立场不坚定,向宁王这个伪皇帝,磕头称臣。 第三百六十七章 叶家姐妹的结局 结果被徐昊泽贬为庶民,全府都受到牵连,现在成了普通百姓,连带着她的相公,仕途也葬送了。舒骺豞匫 她父亲为了撇清和她夫家的关系,愣是让她和夫君和离。 她没办法,求了可馨,可馨知道叶云薇夫君,对叶云薇和孩子,还算不错,再说就算没有气节,可也是被父亲所逼,他自己并不愿意。 如今叶云薇和他已经有了二个孩子,真要和离,挨骂的只能是叶云薇。 人家嘴缝起来,可能都要说她一句,“势利眼、嫌贫爱富。遴” 保证没有人骂她夫君就是。 她求到你面前了,你怎么能不管?不看晋国公那个便宜大伯的面子,光看叶宇卓和叶云熙的面子,也不能不管,再说还有大沈氏,这个大伯母还不错。 可馨就把叶云薇的老公,安排进了日化厂干管理了箔。 叶云薇则安排进倾城之源,叫叶云熙带带她,好接叶云熙的班。 叶云薇现在不比叶云熙,她有一家子要养活,全部贬为庶民,家也被抄了,没有了生活来源,不干活怎么办? 叶云熙不同,人家五月份,经大理寺卿周廉夫人保媒,和大理寺少卿焦少阳订了婚。 大理寺少卿的夫人,原就是个身体不好的。 宁王叛乱,大理寺少卿,好几天下落不明;他夫人本就病病殃殃的,结果再被一吓,得,香消玉殒了。 这大理寺少卿,本来在叶云熙和彭光霁打官司时,就同情她。 现在没了妻子,一想叶云熙也怪可怜的,还没个孩子,又是皇孝慈公主的堂姐,人品应该是没问题的,所以,那个时候的同情,就变成了其它的心思。 可又怕别人说他是个没家世的寒门学子,如今也就是个正四品的小官,看上的怕是公主和丞相的势力,才求取一个曾经结过婚的和离女子;因此,一直没好意思开口。 直到有一天他带着三个孩子,来温泉山庄游玩,他的小女儿调皮,偷跑出来玩,迷了路,意外地遇见了叶云熙,叶云熙把孩子给他送回去,这才又勾起了他的旧心思。 叶云熙已经把他忘了,可是他还记得叶云熙,一看叶云熙和打官司的时候,判若两人,漂亮、自信、神采飞扬,就更加动心了。 回来后告诉周廉,“下官去温泉山庄,碰见公主的堂姐了。下官差点没认出来,和打官司那个时候没法比,又年轻,又美丽。挺好的一个人,当初怎么就嫁了那么一个混蛋?” 周廉一听,就听出了一丝意思来,忍不住问道:“你妻子也不在了,如果你有意思,我给你问问?” 大理寺少卿红了脸,悻悻然地说道:“人家不会骂下官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 周廉捶了他一拳,“怎么这么贬低自己?你不比那个彭光霁强上十八辈?” 周廉倒也是个热心人,马上就和江翌潇说了。 江翌潇一听,马上就告诉了可馨,“宝贝,有人看中三姨姐了,想要娶她为妻。” 可馨一听,讶异道:“谁啊?” “这人你认识。(.无弹窗广告)”江翌潇笑道:“大理寺少卿焦少阳,是个稳重的男人。” 可馨一听乐了,“那好啊。正好大伯母还替三姐担心,说老来怎么办,既然如此,就跟大伯母和三姐说说。” 这一说,大沈氏和晋国公是完全没意见。 只是叶云熙对焦少阳有两个小妾,一个通房丫鬟,而感到有点不满意。 她现在越来越觉得可馨说得对,“夫妻恩爱,比荣华富贵更重要。” 谁知她刚说,“他有二位小妾,还有一位通房丫头,又有嫡女一个,庶子女各一,搞不好,又是一个宠妾灭妻的,我真是怕了,不想嫁给这样的男人。” 晋国公就把她训斥了一顿,“你一个嫁过人的女子,还能再嫁进官宦之家,还有什么可挑剔的?人家没嫌弃你,已经够不错的了,你还嫌弃人家?你赶紧给我少胡思乱想。婚姻大事,自古以来,都由父母做主,还轮不到你自己拿主意。整天抛头露面,像什么话?” 叶云熙以前从不敢和晋国公顶嘴,这回气大了,因为他的言辞里面,涉及了可馨。 叶云熙心想,要不是可馨,我现在早以变成一堆白骨,不知身埋何处了。 我遭罪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为我出面?现在你又要做主了。 叶云熙流泪喊道:“嫌弃我,你可以不认我这个女儿,反正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我早就看透了,你为了晋国公府的名声和利益,什么不能舍弃?馨儿比你强多了。” 说完,就跑了出去,把晋国公气的差不点倒仰。 就这样大沈氏也没放过他,“这么些年,妾身也没说过老爷什么,可是现在妾身觉得老爷真是过分!你看不上馨儿,可是没有她,你儿子和女儿,都没有今天。人家在以德报怨,可您做了些什么?老爷看不上熙儿,要和她脱离关系,那就连妾身一起休弃了吧。” 晋国公被妻女一通抱怨,倒是老实了,好长一段时间,没再说什么。 倒是可馨,知道了叶云熙的担忧以后,找来了焦少阳,真诚地说道:“焦大人,我堂姐在感情和婚姻上受过伤害,她现在对婚姻有恐惧心理。她特别害怕,再次嫁进小妾、通房多的府里,对你本人,我堂姐倒是没有说出什么,她甚至知道,提出这样的问题,有点出格,所以,她也很痛苦。焦大人,不知你能不能见我堂姐一面,就这件事,和她好好谈谈?” 焦少阳一听,马上理解地点点头,“公主,您说的,下官明白。下官愿意见见叶。。。夫人。其实,下官的妾氏和通房,都是下官病故的前妻,为了下官的子嗣,给下官纳的,下官。。。。。。唉。。。。。。真是一言难尽。” 焦少阳没好意思和可馨说,可馨不知怎么跟叶云熙说的,叶云熙和他见面交谈了一次以后,倒是改变态度了。 有点羞涩地告诉可馨,“他说了,他前妻一直闹病,就为他生了个女儿,怕耽误他的子嗣,就把自己身边三个大丫鬟作为通房送来侍候他了。其中两个有了孩子,所以,就抬了姨娘,另外一个没有孩子,所以到现在也只是通房。[]他让我放心,说他绝不会宠妾灭妻,何况,他也不喜欢她们,现在孩子也有了,要是我介意,以后,他不进那些小妾的院子就是。” 可馨不放心,又让江翌潇转告焦少阳,“焦大人要记住你说的话,男人大丈夫,要言而有信,可别学彭光霁。” 焦少阳一听,一揖到底,郑重地说道:“丞相大人放心,下官绝不会做那言而无信之人。” 就这样,叶云熙和焦少阳婚事敲定,婚期定在了新年之前,正好这时候,焦少阳前妻逝世一周年多,也不会被人骂他无情。 叶云薇再想想叶凡蕾,更加觉得做人不能太坏。 想想要不是她们母女,对可馨太过刻薄,哪能落到今天的下场? 叶凡蕾也是太不要脸了!再怎么,也不能和叔叔通奸啊? 原来江翌豪带着孙氏、于氏和孩子,躲到温泉山庄,留在府里的叶凡蕾,不知怎么竟然和江老三搞在了一起。 这件事谁也不知道,结果宁王叛乱失败,江老三失踪,叶凡蕾也被抛弃了。 等孙氏和于氏回到府里近二个月后,发现叶凡蕾跟她们胡作时,经常呕吐。 孙氏想想江老三和杨氏的肮脏事,脑子一激灵,马上告诉了可馨,“公主,我怎么觉得叶凡蕾那个小贱人不对劲?最近老是吐,和怀孕一样,她不是趁着我们不在府里,做出见不得人的事情来了吧?” 可馨一听,想想江老三的无耻,马上过府来给叶凡蕾做检查。 结果,叶凡蕾疯了似的不让,对着可馨又骂又打,“滚开!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都是你害我成了今天的样子。” 小双气的上前点了她的穴道,狠狠地打了她一耳光,“竟然敢骂公主,信不信我把你碎尸万段!” 叶凡蕾动不了啦,看着可馨的目光,充满怨毒,比毒蛇还要瘆人。 可馨看着她面目狰狞的样子,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叶凡蕾,都走到今天这一步了,你还没认识到,这一切完全是你和你母亲咎由自取吗?你怨不了任何人。叶凡蕾,其实我很可怜你,你知道不?你在晋国公府,一直欺负我,无非是自卑而已,你在担心,你连我一个小小的庶女,都赶不上。可是,所以,你千方百计地和你母亲,贬低我、朝我身上泼污水,可是,你却没有想到,正是你和你母亲的恶行,让你们的灵魂更加丑陋。一个人外表美不美,尚属次要,可她要是心灵都丑陋,她就没救了。说说吧,这孩子是谁的?是不是江老三的?” “呸!”叶凡蕾朝着可馨吐口水。 她本来就仇恨可馨,虽然最后没办法,为了嫁进侯府,向可馨赔礼道歉了。 但是她在心里,却更恨可馨了。觉得她没嫁成江翌潇,完全是叶可馨把江翌潇夺走了,到现在还害得她丢人现眼。 结果江翌豪在宁王叛乱时,还扔下她,抛弃了她。 她最害怕,最无助,在那绝望的哭泣之时,是江老三给了她温暖和关怀。 她永远也忘不了那天晚上,江老三走过来,脱下自己的貂毛大氅,给她披上,又拿出手绢替她擦眼泪。 最后还告诉她,“傻丫头,你被你堂妹骗了。她让江翌豪娶你,就是为了凌辱你。江翌豪和她有一腿,对她是言听计从,你嫁过来,能得好吗?你呀?你就太傻了!” 叶凡蕾本来就处于最绝望的时候,现在遇到叶老三,这么一位温文尔雅的男子,长得又还过得去。 叶凡蕾的小心,马上就扑通扑通地乱跳起来。 她不是姑娘了,虽然那天江翌豪,残暴地撕碎了她那层膜,可还是给她带来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那种欲死欲仙的滋味,她到现在还忘不了;可惜,她却再也尝不到了。 现在,江老三正站在她面前,用那色迷迷的眼睛,打量着她前凸后翘的身子。 要说,叶凡蕾容貌不敢恭维,可是身材吗。。。。。。经过江翌豪那次洗礼,倒是发育的十分不错。 ***有***,要屁股有屁股。 叶凡蕾对江老三的眼神,也十分地明白;于是故意后退两步,假装被大氅绊倒,朝后仰去。 江老三是惜花爱花之人,怎么可能让她摔倒?当然是搂在怀里了。 这一搂,叶凡蕾嘤咛一声,就倒在了叶老三怀里。 江老三从来就不是君子,这软玉温香抱满怀,哪还会客气? 脸长得丑点怕啥?把蜡烛灭了就是。压在身底下,滋味够足就行了呗。 而叶凡蕾绝对是滋味够足的dang妇yin娃,还没等江老三怎么揉搓她,她下面早就大水泛滥了。 江老三不算太大,也不算太长的小黄鳝,刚刚钻进叶凡蕾的下水道,叶凡蕾就忍不住地叫了起来,“嗯啊。。。。。。三叔。。。。。。夫君。。。。。。” 这两声叫的,马上让江老三想到了杨氏。 想到杨氏,江老三就有了火气。这个贱人!自从宁王谋反,和宁王这个老情人gou搭上,就不让他cao了,把他给憋坏了。 玩自己的妻妾,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哪有***和偷人,带给他的刺激大? 原来江老三这厮他是个变态狂,专门爱去搞别人的女人。 这女人要是和他沾亲带故,有关系,或者辈分比他高、比他低,那就更好了。 如今有了叶凡蕾,正好暂时解了他的这股邪火,平常在妻妾身上,三两分钟,就疲软的江老三,今天晚上竟然坚持了百八十下,小黄鳝还没有喷出脑浆。 一边用臭嘴在叶凡蕾一对饱满的大馒头上乱啃,一边邪淫地低笑,“怎么样?好么?舒服么?爷是不是比江翌豪厉害?你大声给爷叫唤。快点。。。。。。” 话音未落,叶凡蕾好似野猫叫春般瘆人的声音,就在夜幕里响了起来,“嗯啊。。。。。。爷你太厉害了!啊。。。。。。好痒啊。。。。。。流水了、流水了。。。。。。” 江老三被叶凡蕾的叫声,弄得征服欲大起,反反复复地摆弄着她的身子,一会把自己小黄鳝塞进她的嘴里,一会又在下水道进进出出,只把叶凡蕾折腾的死去两回,这才餍足地走了, 就这样,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就经常在一起胡作。 叶老三婆娘韦氏,知道以后,还带人教训过叶凡蕾一次,“不要脸的贱货!妓女都比你要脸,到处偷人,你这么yin荡,怎么不去窑子里做鸡?” 结果,晚上江老三听叶凡蕾告状,马上警告韦氏,“不许你再动她,叫爷知道了,爷休了你。” 韦氏一听,不敢再动叶凡蕾了。因为江老三现在靠着杨氏,官做大了。 而韦氏一门,因为不愿意对宁王俯首称臣,江老三大义灭亲,带人把老丈人和大舅哥,都给杀了。 韦氏觉得江老三如同恶魔,她现在真是害怕他。 两人的关系,一直保持到宁王叛乱失败,江老三逃跑。 江老三搜刮完妻妾的金银珠宝,又来搜刮叶凡蕾的。 当然,江老三一张嘴,很会哄人就是,“宝贝,我要出去躲上一阵子,要不然江翌潇和侯爷,肯定会杀了我。我就是舍不下你,再就是担心,身上没有银子,逃不出去。宝贝,把你的金银珠宝都给我吧,我想办法逃出京城,逃到外地,等安置妥当,我就回来接你。” 二呼呼的叶凡蕾,不但把金银珠宝,倾囊相送,还一往情深地说道:“爷,不要忘了奴家,奴家等着你回来。” 这一等,江老三再也没有回来,她的肚子也大了。 可馨看着叶凡蕾到了这一步,所有的仇恨是没有了,可是对如何处置她,却感到为难了。 因为要是徐昊泽知道叶凡蕾肚子里,怀了江老三的孩子,叶凡蕾必死无疑。 江老三这个人太坏!和过去的汉奸差不多,对于不投降宁王的大臣,凡是没逃掉的,跟他有点小过节的,基本都被他杀了。 所以徐昊泽恨死了他,悬赏五千两银子,说是抓到他,要凌迟了他。 可是隐瞒,可馨也害怕,徐昊泽正处于多疑的时刻,而且,叶老四的,也是投降宁王的官员之一,如今也已经被贬为庶民。 徐昊泽没杀他,已经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网开一面,够仁慈的了。 说白了,叶凡蕾这事,徐昊泽不知道,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她。 可馨不敢让叶凡蕾留下这个孩子,而且,也不知道如何安排她们母子。 再叫江翌豪和孙氏留下她,显然等于骂人家。 可是,送回叶老四那里,她也还是死路一条。 。。。。。。。。。。。。。。。。。。。。。。。。。。。。。。。。。。。。。。。。。。。。。。。。。。 感谢送荷包的xwyy502亲,ljqi031266亲,丹迪0达亚亲,萧园亲!感谢送票票的钱一平亲,amnylyh亲, zhuyao亲,ming813873161亲,lixinyuan亲!小冰为亲们祝福,永远爱你们! 为了今晚要飞西安做手术的1104233292,小冰现在把四更全部更完。感谢其她送票、送礼物给小冰,却没显示的亲们!小冰一样爱你们。 第三百六十八章 叶凡蕾浸猪笼 可馨乔迁新居 因为邹氏和叶老四被抄家,现在比乞丐,也好不了多少。舒骺豞匫 听大沈氏跟她说:“只留下一个庄子给他们,如今两人带着孩子,住到庄子上去了,丫鬟和奴才,也都卖了,老四什么活都让邹氏干,如今可是把她当做奴才使唤。偏偏邹氏父亲,因为帮助宁王害人,还被皇上杀了,她如今就是想和离回去娘家,都回去不了。” 这种情况下,把叶凡蕾送回去,可馨摇摇头,为难地不知如何是好。 结果,不够她猜测的,这件事很快就有人告发到了徐昊泽那里。 谁呀,江老三被贬为官妓的小妾遴。 徐昊泽一听,找到可馨说道:“馨儿,你就是太善良了!那么一个狠毒无耻之人,你还要留下她们?早晚她们还会害你的。把叶凡蕾交给朕,朕要用他引江老三出来。杀了朕好几位大臣,朕岂能饶他?” 徐昊泽的称呼,用的是朕,而不是我,可馨就知道,事情无法商量了,这是在对她下旨。 没有办法,可馨求情,“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再处置她行吗?箔” “不行。”果然徐昊泽严词拒绝,“这个杂种,决不能留!馨儿,我这是在替你报仇。” 可馨看着徐昊泽不一副容商量,恨铁不成钢一样似的看着她,没有办法,沮丧地低下了头。 谋反罪,确实是要株连九族的。江老三和江老四,后来都和明郡王有勾结,是宁王反叛的一案的主要骨干。 没把威北侯府,全府法办,是因为她和江翌潇。 叶凡蕾就这样,被关在囚笼里游街,一开始,还要扒光她的衣服,可馨高低没同意,“这种侮辱女囚的行为,我坚决反对,要杀要剐您随便,可是不能如此凌辱她,她也姓叶,身上流淌着的血液,有四分之一,和我一样,你想连我一起侮辱吗?” 徐昊泽一想,丫头说得对,再这么说,这贱人也是丫头的堂姐。 于是,命人在街上张贴广告,宣告叶凡蕾的罪行,其中第一条,就是对她可馨的迫hai和中伤。 所以,到了游街那一天,叶凡蕾脸上身上,被人扔的,已经看不出衣服的原色。 不要脸已经让老百姓义愤填膺了,何况还胆敢欺负、侮辱他们心中的女神? 到了河边浸猪笼时,足足等了一个时辰,不但没有看见江老三来救她,连叶老四和邹氏,都没来看她。 邹氏在家哭,被叶老四打了好几个耳光,“哭哭哭,就知道哭,爷还没死,你嚎丧什么?那个死丫头!早就该死,把爷的脸都丢尽了。爷的晦气都是你们母女带来的,你给爷干活,不许去看她。” 到了最后,还是可馨看不下去,走过去,为她洗了脸,脱下外面那件五颜六色的脏衣服,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服。 叶凡蕾这下知道怕了,看见可馨,连声嘶喊,“八妹救我,八妹救我。” 可馨摇摇头,“我救不了你,是皇上下旨要杀你。” “不可能,你骗我,你这个贱人!你就是不愿意救我。”叶凡蕾一边失声痛哭,一边大骂出声。 忠勇侯一看她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再看江老三也没被引出来,就暗自嘲笑徐昊泽,就江老三那么一个自私自利的东西,还能为了个女人,跑出来自寻死路?以为他是什么?情种? 忠勇侯气的一声令下,“浸猪笼、沉塘。” 这边衙差一听,用一个竹笼子,将叶凡蕾装进去,入口处,用绳索封住,然后将她慢慢浸进水中。 这么反复沉入水下,又把她拉上来,折磨到奄奄一息的时候,就沉下水底了。 可馨不忍看下去,在衙差动手的时候,就走了。 虽没有流泪,可心里并没有觉得有多痛快。 叶凡蕾死了,如今叶云萱又是这种状况,虽救活了,可是在得知自己老婆婆兼舅母,表哥兼夫君,想借稳婆之手,害死自己之时,到底还是崩溃了。 不吃不喝,整个人如同木偶一样,幸好有可馨为她输营养液,才没有枯萎下去。 不过,可馨可是跟叶老三夫妻说了,“四姐要是一直这个样子,我也救不了她。一个人一心求死,便是神仙来了,也无回天之术。而且,这营养液一瓶一百一十两银子,你们考虑好,银子是要付的,我现在可是在为皇上办差。” 救人已经是可馨的底线,她不可能以德报怨,好到把银子白白送给,多次坏她的仇人。 徐昊泽在太后娘娘住进温泉山庄半个月后,找来了。 当然,找太后娘娘是借口,主要还是想看看可馨,可是他却却扑空了。 可馨从温泉山庄回去了,公主府装修好,她忙着回去搬家去了。 可馨的公主府,取名“馨苑”很有古代园林的建筑风格,大体上,可馨没有作大改动。 一进院子,迎面就看见“安泰堂”,堂前栽着几颗苏铁树,还有一些有名的树,四周那点点绿叶,又清又亮。顺着“安泰堂”的鹅卵石小路走过“仰山堂”,跨过石门,果真如匾额上写的“渐入佳境”:十多米高的大假山峥嵘挺拔,气势雄伟。山下的荷池曲径,小桥流水“丁冬,丁冬”的水声夹杂在阵阵的花香之中,交织成一曲动人的秋唱;山上峰回路转,逶迤曲折,常青树和菊花,五彩缤纷,显得格外动人。站在山顶的“望江亭”上,俯看院子,青山绿水,亭台楼阁如画美景,尽收眼底。 公主府的总出入门在东侧院落的东墙上。有两组并列的院落;西侧院落在正门前纵列着四排房屋,院南侧有两排倒座房,是可馨和江翌潇的办工机构。 东侧院落南边也有一排倒座房,住着护卫,北面有一座四合院。正门两重,南向,大门三开间,前置石狮一对,二门五开间,均在中轴线上。 二门内是正殿及东西配殿,其后为后殿及东西配殿,后殿悬“嘉乐年华”匾额。 这里主要是可馨和孩子们,练功、玩乐的地方。包括棋牌室,各种球类馆,舞蹈室、瑜伽馆、画室、陶艺室。(.)。。。。。 中轴线上的建筑物,屋顶都用绿琉璃瓦、脊吻兽,配殿屋都用灰筒瓦。东路前院正厅名“博雅轩”,后院正厅名“致远堂”;西路前院正厅名“逸香斋,”后院正厅名“玄鸣堂” “博雅轩”与“逸香斋,”之间有垂花门一座,上悬“玫瑰庭院”匾额。 前院和后院,都有二十多间房子。 在三路院落的后部,有长一百六十余米、贯连五十余间的两层后罩楼环抱,东边悬“霁云楼”、西边悬“广寒楼”匾额。 楼前檐出廊,后檐墙上每间上下各开一窗,下层窗长方形,上层为形式各异的会锦窗,窗口砖雕精细,楼梯为原木假山形。楼中间偏西原有一间下层是过道门,通向府后的花园。 “爱心小筑”是江翌潇命人所建,正门在园南,为西洋式石雕花拱卷门。门内左右都有青石假山,正面迎门耸立一座柱形太湖石,顶刻“飞天峰”;石后为一蝙蝠形小水池,取名“福源”。水池后面是一座五开间的正厅,名“檀香堂”,其东配房名“灵芝堂”,西配房名“潇雨轩”。 堂后一椭圆形水池,即为游泳池,环抱在柳树中间。池后流出两米宽的出口,是一组叠成龛形的假山,假山上一座盝顶玻璃敞厅,名“邀星”,厅两侧都有爬山廊通向东西配房:西配房名“花间移影”。 中轴最后为“药香小筑”三大间,是可馨研究药物的地方。 两侧各接出折曲形的耳房,屋顶形式特殊多变,形如蝠之两翼,因得名“福殿”。 再往后,南有“竹韵居”,全部种的竹子,各种品种皆有,依然是可馨、江翌潇的居所。 北边院子叫“梅雪坞”,种的都是梅花,琬凝大小姐住在这里。 西边院子叫做“松风涛”,种植着各种品种的松树,和剪成各种形状的矮松,是霖儿的乐园。 东面院子遍植兰花和菊花,取名“兰菊幽香”,正是小公主云染的快乐天堂。 出了“爱心小筑”,东路第一进院前有一座垂花门,右前方有一座流杯亭,名“沁秋亭”。门内东房一排八间和西房三间,靠南边的三间东房名“迎雪坞”,多为奴仆住的地方。 最北一处就是“天竺园”,是戏楼所在,因可馨《天竺少女》舞蹈而得名。 戏楼北边有北房五间,东房两间,园东侧南北方向叠有青石假山。花园西路最前面有一段城墙式的围墙,墙上辟卷洞,额书“山水关”。 墙两端接青石假山。“山水关”内有“秋水山房”、“紫藤亭”、“金沙苑”等建筑,再北有一个很大的水堂,池心有水座三间,“水画坊”,停靠有三艘小船,是捕鱼、采莲蓬、采菱角用的。 最后面就是桃花林,这里是江翌潇按照五行八卦玄冰阵排出来的,要想从这里偷进公主府,肯定没命。 可馨无论对外面的建造,还是对内的装修,都感到很满意。 对待江翌潇这个老公,就更满意了。 这家伙不愧是高iq,这段时间,闲下来,和八大当家的,把“天煞门”的生意,又扩充了好几倍。 当然,另外起了名字,叫做潇梦楼。可馨是总策划,江翌潇是幕后老板。 主要在南方一代,开疆扩土,经营的是钟表、玻璃、珍珠、海产品,还有药材、饭店,服装,化妆品。。。。。。 可馨现在倒不担心,即使和徐昊泽闹掰,她也有了退路。 可问题是徐昊泽压根就不想和她闹掰。这些天,这厮后悔的要死,正如赵公公所说,你折磨公主,没折磨成,倒把自己折磨的不轻。 饭也吃不下了,上火上的,嘴里起泡子,大便还干燥。 原来公主滑旱冰那张图,被宁王偷走了,他后悔的好几天唉声叹气,没办法,又让赵文博画了一张。 天天对着图,自言自语,难过一阵,高兴一阵,像是魔怔了。 看的赵公公和跃琨,是胆战心惊。 最后,硬着头皮,一起劝说。 赵公公说道:“公主外柔内刚,皇上,您跟她置气,她怕是更生气,更不会屈服。” 跃琨话少,可是敢说,往往一针见血,“丞相只要一看公主生气,马上服软。” 两人的意思,都是告诉他,公主不像您其她女人,对她得用软招,硬来怕是不行。 徐昊泽想想也觉得是。可馨那样的女子,那么骄傲,怎么可能会向他低头?主动跟他来认错? 那死丫头拧起来,就是个不管不顾的,说她胆子小,可一旦生气,她的胆子,那是比谁都大。 所以,徐昊泽没办法,只好妥协。加上医院已经经营不下去,银行的储蓄额也降下来了,所以,徐昊泽是非来温泉山庄不可了。 可是没见着可馨,只有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在,说是,“他们都去帮着可馨搬家了。后天温锅,馨儿叫我们都去。” 徐昊泽一听,又生气了。温锅叫大伙都去,却不给他下请帖,这不诚心告诉别人,她和自己闹矛盾,不想和他和好。 徐昊泽生气归生气,可还是亲自跑到皇宫珍宝库,挑了不少好东西,于温锅那天亲自上门了。 幸好可馨和江翌潇没下帖子,请太多的人人来,还是那些比较要好的几家。如醇亲王,忠勇侯,可莹婆家、叶宇琪老丈人家,永乐公主一家,平国公一家,户部尚书和大理寺卿、大理寺少卿,还有徐睿博和严诗丹,原刑部尚书一家。。。。。。 大沈氏也带着叶云熙和叶云薇来了;当然江翌豪和孙氏、于氏也带着孩子来了。 晋国公却没来,大沈氏知道可馨不喜欢他,直接就给拦住了,“国公爷还是别去了,您看不上公主,公主更懒得搭理您,所以,您就别去了,省得尴尬。” 把晋国公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感觉自己越来越没地位,女儿、妻子说他,儿子也来信说他,他哪还像个一家之主? 大伙没想到徐昊泽会来,连可馨都没想到,唯独江翌潇想到了。 所以,听见侍卫来报,正在棋牌室打牌的其他人一愣,唯独江翌潇不动声色,心里却冷笑不已。 真是不要脸!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一边和自己的嫔妃,柔情蜜意,一边还惦记着别人的老婆。 只是惦记也白搭,馨儿的心,你永远都得不到。 皇帝来了,自是要去迎接。除了太后娘娘,所有人,都到府门外迎接。 徐昊泽真是没少拿来好东西,一对玲珑剔透的白玉花瓶,一颗碧血通红的大半人高珊瑚树,一幅名人山水画,一座极品冰种翡翠,雕刻的药王菩萨。 四样大礼,太过名贵,看得众人,面面相觑。 徐昊泽的态度,更是有种令人说不出话来的暧昧。 看着循规蹈矩给他行礼的可馨,竟然宠溺地说道:“死丫头!还生大哥的气呢?连乔迁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大哥?” 可馨冷淡而又疏离地回道:“不敢劳驾皇上,乔迁不过是臣妇的私事,如何敢劳动日夜劳累、事事繁忙的皇上? 徐昊泽一听,颇为尴尬地一愣,随即略有痛苦地说道:“馨儿,你非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吗?那天的事。。。。。。” “皇上。”徐昊泽话没说完,就被皇后温柔的声音打断了,“门前人多眼杂,不安全,有什么事,还是进去说吧。” 徐昊泽看看自己,虽是微服,可是还是带了近一百多的侍卫,怎么看,怎么扎眼,于是,赞赏地看了皇后一眼,抬起龙脚,朝里面走来。 对院子的风景,他倒是没有什么过多的惊讶之处。 这里本来就是大周朝最好的皇家园林,江翌潇又一心讨好娇妻,肯定会好好拾掇的。 换做他,直接打造一座金屋,将馨儿藏起来。 徐昊泽看着可馨,桃花眼变得幽深,那颗龙心,狠狠地刺痛了一下。 他以为小丫头会因为跟他置气被罢官,而难过的,变得憔悴。 可是现在一看,人家不知过得多滋润。 脸上化着淡淡的妆容,满头乌丝,绾了个百合髻,戴了一个白银镶水钻额链,插了一支白玉梅花簪。 身穿一件嫩黄色银丝线双面绣绿萼梅的长裙,裙子上点缀着碎钻,显得她更加轻灵,更加年轻,更加水嫩,好像一朵除绽的迎春花嫩芽。 盛装打扮的可馨,更加迷人!今天不仅江翌潇被她魅惑的心痒难耐,连其他几位男士,一看见她,心都漏跳了一拍。 徐昊泽又如何能无动于衷? 他不知道,他打量可馨的同时,可馨也悄悄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看去,可馨忍不住撇了撇嘴,露出了一丝嘲讽。 真是个色中饿鬼,也不怕精尽而亡,日夜纵欲,连脸色都发青了,像个大烟鬼似的,都快被掏空了。 第三百六十九章 双喜临门 有人欢喜有人难受 可馨对中医男科不太擅长,其实她有点冤枉徐昊泽了。舒骺豞匫 徐昊泽这些天,还真没心情寻欢作乐,他纯粹是饮食和睡眠不佳,加上心情不好,才导致了今天的病容。 徐昊泽要是知道,自己一往情深,却被可馨误解了,估计要碰头了。 既然来了,你也不能赶人家走;不能赶人家走,就得好好招待。 可馨倒没有太当回事,反而是江翌豪和孙氏、于氏,吓得都不敢露面,直接躲到后院去了遴。 之前,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太子前来,他们就已经够紧张忐忑了,现在见到徐昊泽,就更加手足无措。 可馨告诉三人,“你们一位是我婆母,一位是小叔子,一位是弟媳妇,是主人,有什么好怕的?不要失礼就是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孙氏一看可馨的气度,和淡定的样子,心里感叹:自己一开始,还瞧不起人家,还想和人家斗;幸好最后,被儿子骂醒了,否则,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箔。 结婚这么久了,还能让皇上念念不忘;当着百官之面,让皇上下不来台,皇上还要带上礼物,来给她陪小情,这是一般的人物吗? 可馨见时间不早了,马上对江翌潇、醇亲王、忠勇侯,江翌潇、叶宇琪、徐睿博、齐慕彦、赵文博、赵文涛兄弟说道:“你们上船,帮我捕鱼、捕虾、捉螃蟹,采莲蓬,今天咱们都吃新鲜的活物,那荷塘里,什么都有,连蛤蛎、螺蛳都放进去不少,现在正是肥的时候,捞点上来,我今天亲自下厨,保证让你们,吃的终身难忘。” 太子一听,马上举起小手沉稳地说道:“算我一个,我也下去。” 子蓦一听,也连忙说道:“我也去。” 驸马两个半大小的儿子,也笑着要去。 于是,三只小船,一起下水, 这一个多月,在温泉山庄,这些男男女女和孩子,在可馨和江翌潇的带领下,倒是都学会游泳了;此刻就是真的掉进水里,也不会出事就是。 一群人嘻嘻哈哈笑着,上了船,开始撒网捕鱼。 可馨则带着几位女孩,用绑着纱网的长长竹竿,伸进水里,打捞螺蛳等东西。 河边登时一片欢声笑语。 醇亲王的嗓门最大“哈哈,我这一网的东西,比你那个多多了。文博贤侄,你作画行,撒网捕鱼,可差远了。” “王叔。”赵文博不服气的声音传来,“您那一网是丞相姑父撒的,您只不过是起网的,您真好意思说啊。” 琬凝则费劲地举起竹竿,一看里面有十几个螺丝,两三个蛤蛎,高兴地笑如银铃,“哈哈。。。。。。娘,我网到东西了。” 霖儿一见,和他姐姐抢网,“姐姐,我也要网螺丝。 可馨在岸边铺满了鹅卵石,所以岸边很干净,也很安全。 徐昊泽看见沐浴着阳光下,换了一身浅紫色便装的可馨,觉得她纯净的,犹如透明的紫水晶,格外晶莹剔透,全身都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来。 没有错,她就是一个发光体,有她在的地方,就有温暖,就有光亮,就能吸引人向她靠拢。 中午的膳食,确实让这些人,吃的终身难忘。 东西本来就新鲜,在经过可馨的巧手烹调,再加上大伙经过劳动,都饿了,吃的又是自己亲手抓来的东西,这叫一个畅快。 渐渐地大家,就把徐昊泽皇帝的身份给忘记了,敞开胆子拼起了酒。 今天男宾、女宾没在一起,当然是可馨建议的。 一来,她怕叶云薇、叶云熙和孙氏她们感到不自在;二来,她也不愿面对徐昊泽。 而且,今天做饭的时候,她闻着油烟味,一直感到有点反胃,所以,今天的饭菜上桌,她都没有怎么吃,酒更没有喝。 因为从工作卸任以后,江翌潇几乎每天都缠着她,没命地播种耕耘,盼着她怀孕。 她本来不想这么早要孩子,可是,看着老公整天在她耳边念叨着,“宝贝,要是生个男孩,我一定亲自教他,将来再给你夺个状元回来,让你成为大周朝为数不多的双诰命夫人。要是生个女儿,那我一定将她养到十八岁,再让她出嫁,把她当着宝贝一样的宠着,爱着。” 可馨一听,马上问道:“你不是已经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了,干嘛还急着要我生?” 江翌潇搂着她,声音低噶而又深情,“不一样啊,这是我和你的孩子,是你为我生的,怎么可能和别的孩子一样?” 可馨闻言,当时就愣了。她没想到江翌潇会如此偏心她所生的孩子,想要说他几句,“这样做对琬凝他们不公平”,可是看着他眼睛里想往、期盼、痴迷、爱怜的目光,可馨到了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从那天起,她就没再用避孕药膜进行避孕。 现在算算,她这个月的大姨妈,已经过了十来天了,她不肯定是不是,但是却应该小心倒是真的。 太后娘娘见她菜吃得少,就捡了一筷子清蒸桂鱼,放进了她的盘子里。 可馨夹起来,送进嘴里,还没等咀嚼,就恶心的想要呕吐。 可馨连忙起身,冲进了卫生间,趴在水槽上跟前,就吐了起来。 众人一看,突然间好像明白了过来。 齐氏和叶可莹、叶云熙,马上跟着跑进卫生间。 太后娘娘则高兴地大声喊道:“快去传太医过来,丫头是不是有了?” 这一喊,隔壁的男宾也听到了。 江翌潇嗖地一竿子,就从大伙眼前消失了,冲进了女宾的厅里,紧张而又惊喜地问道:“馨儿有了吗?” 太后娘娘喜的合不拢嘴,“吃块鱼都能吐,不是有了宝宝,还能是什么?你快去看看吧,去净房了。” 江翌潇一竿子又冲到了卫生间,一看门敞着,冲里面大声喊道:“馨儿,我进来了。” “进来吧,丞相大人,恭喜你要当爹了!”齐氏连忙笑着回答。 江翌潇闪电般,到了可馨面前,一边合不拢嘴地嘿嘿笑着,一边爱怜地摸着可馨的后背,“难受吗?要不要紧?叫外公回来看看吧?” 可馨吐得说不出话,虚弱地摆摆手,“不用,一会用早孕试纸测一下,就知道了。(.无弹窗广告)” 话音未落,青竹拿着早孕试盒就进来了。 可馨抬头不好意思地说道:“你们先出去,我测完告诉你们结果。” 留点小便这么简单的事情,结果很快出来,两道红杠,果然是怀孕了。 可馨推开卫生间的门,江翌潇齐氏、叶可莹、叶云熙,还有后面赶来的大沈氏、醇亲王、忠勇侯他们,异口同声地问道:“是吗?” 可馨娇羞地点点头,“是,可能有四十多天了。” 江翌潇一听,一个箭步冲到可馨面前抱起她,越过大伙,把她放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脸上的喜悦、激动和柔情,是怎么掩藏,也掩藏不住,握着可馨的手,目光似海洋,深情地能将可馨溺毙,“你要吃点什么?你告诉我,我马上去为你做。” 可馨想了想说道:“酸辣粉,我想吃酸辣粉。” “酸辣粉?酸儿辣女,馨儿,你莫非要生个龙凤胎?”叶可莹惊喜地说道。 孙氏一听,马上笑着说道:“那可太好了!等着二儿媳妇,我马上让厨娘给你做。” 说完,喜滋滋走了出去。 太后娘娘听了,摇摇头,“馨儿,那没有营养,从现在起,你要多吃燕窝等东西。” 说完,吩咐身边的太监,“去,回宫拿些好的补品过来。” 这边都在围着可馨忙活,唯独徐昊泽和徐睿博两人坐在那里,两人的心,痛的两人说不出话。 于是,一对同命相连的人,在那你敬我我敬你,喝了个伶仃大醉。 等大伙过来一看,两人在那说着醉话,讲的都是可馨。 他说他第一次怎么认识可馨的。 他讲他和可馨在一起上学时,发生的一些趣事。 说着说着,徐睿博长叹:“唉。。。。。。小丫头竟然长大了,长大了不好,真的不好,不能再和我一起玩了。” 徐昊泽则带着哭腔摇摇龙头,:“是啊。。。。。。朕很后悔,后悔不该等她长大,不该。。。。。。” 忠勇侯、醇亲王、齐慕彦、赵文博兄弟,包括江翌豪,都能理解两人的心情,难得很齐心地将男宾、女宾两客厅之间的拉门拉上,用同情地目光看着二人,都没有说话。 可馨怀孕了,他们高兴的同时,一样感到胸腔,有一种又闷又胀又酸的感觉。 几个人几乎都幻想着,假如这个孩子是我的,我肯定也能高兴的如同丞相一样。 只是,这只能是幻想,永远都不会变成事实。 想到这,忠勇侯一拍醇亲王的肩膀,故作豪爽潇洒地笑道:“今天可谓是双喜临门!为了庆祝小姨子怀孕和乔迁之喜,今天我们不醉不归。来,王爷,我们走一个。” 等到宴会结束时,男宾几乎醉了一半。 太后娘娘看着自己醉倒的两个儿子,摇摇头,长叹了口气。 一直到晚上,这些男子汉也没醒。 可馨一看,就对各自着急的妻子说道:“没醒就没醒呗,院子里到处都有睡觉的地方,你们在这住多久都没问题,我不收你们食宿费。” 齐氏一听,笑得花枝乱颤,跟醇亲王妃说道:“那就留下吃她喝她的。” 就这样,醇亲王一家,齐氏一家,严诗丹和徐睿博、齐慕彦和可莹,赵文博兄弟两和皇上留了下来。 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也没走。 只是今晚留在馨苑没走的人,心态很微妙,固然替可馨和江翌潇高兴,可是也有说不出来的、别的滋味。 好比太后,拿可馨当女儿,可是,看着两个儿子心里不痛快,在那喝闷酒,说不心疼是假的。 特别是小儿子。想想大儿子作为皇位继承人,她几乎投注了全部心血,欠了小儿子太多的关注,可是小儿子,却从未埋怨过她,一直把欢笑和爱心,传递给她。 她本就愧疚,所以大儿子当上皇帝后,她恨不能把全部的母爱,都弥补给小儿子。 而小儿子是个大咧咧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人,却难得将一个人放在心上,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你叫她如何能不心疼? 岳嬷嬷见太后娘娘唉声叹气,忍不住问道:“太后娘娘可是在担忧皇上和王爷?” 太后娘娘点点头,“哀家真心替曜翬和馨儿高兴,可是却心疼远儿。皇上的痴情,哀家能明白,那是没得到而产生的遗憾,可是远儿不是,那孩子对丫头,可是实心实意,他做一切都是为了让丫头高兴,包括驱散王府小妾,对抗他皇兄。这孩子,把什么都埋在心里啊!” 岳嬷嬷摇摇头,劝慰道:“这就是缘啊,王爷就是喜欢,也没办法啊?太后娘娘,您也别太担心,看看公主对王爷,也是真的拿着当亲哥哥对待,老奴看着,公主对王爷,比对待她亲哥哥叶公子,还要亲切,那关心不像装的,每个月都根据王爷的身体状况,定好食谱,比王妃还要细心。” 太后娘娘闻言,愁容淡去,露出一丝淡笑,点点头,“是啊,丫头待谁,都很真诚,也是个懂得分寸的;就因为这,哀家才留她在身边,要是那起别有用心的,你以为哀家能容下她?曜翬虽不是哀家的亲儿子,可是哀家一直把他当做亲儿子。三兄弟相争一个女人,一个不好,就能祸起萧墙;可是要是丫头能处置得当,三兄弟就能拧能够成一股绳,你懂吗?” 再看看此时太后娘娘担心的三个儿子。 先说说徐昊泽,皇后娘娘是明知他对可馨的心思,所以,看着他醉语呢喃,“馨儿,你好狠心!你怎么看不见我的心,只看见他的呢?” 皇后娘娘苦笑一下,很快就放开了。 从心里来讲,她情愿徐昊泽放在心尖上的人,是可馨,而不是后宫任何一个女人。 因为可馨把她当着亲人,而后宫那些所谓的姐妹,则恨不能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而醇亲王的醉话,却让醇亲王妃,又是难过,又是心疼,又是妒忌,不知不觉间,眼泪悄悄滑落了满脸。 醇亲王梦话倒是带着笑说的,可是语气却充满了遗憾和惆怅,“嘿嘿。。。。。。妹子、馨儿,第一次见你,要知道你。。。。。。是个女。。。。。。女的,本王说什么。。。。。。也不会。。。。。。不会放你走的。馨儿,答应我,要幸。。。。。。幸福。” 望着自己深爱的夫君,醇亲王妃这一刻,真的恨命运的不公。 为什么让她和可馨同时生活在一个时代;为什么她百般努力,向可馨模仿着一切,王爷就是忘不了可馨,不能把整颗心给她? 她不是不妒忌可馨,她妒忌可馨美丽的外表,与众不同的气质,绝世的才华,然儿,最让她妒忌的,是可馨对待每一位朋友,都掏心挖肝的那种真诚。 因为这种真诚,她做不到;因为这种真诚,她妒忌可馨,却无法恨她。 换着任何一个人,她都能毫无顾忌的出手,可是对待可馨,不不敢,也做不到能狠下心来。 那个女子,把她当作亲姐妹,从不防范。 如果可馨没有和江翌潇结婚,她情愿和可馨共侍一夫,只为了夫君不要心伤。 相对于徐昊泽和醇亲王的不痛快,此时可馨居住的《竹韵居》里,江翌潇心里可是乐开了花。 这位传言中冷酷的君子,从得知小妻子怀孕,就一直咧着嘴笑,这还不算,围着可馨,寸步不离,翻来覆去问的两句话都是,“还难受吗?宝贝,你想吃点什么?” 可馨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无奈地说道:“老公,我就想吃酸酸辣辣的东西。” 于是,这一晚上,可馨吃了两碗酸辣粉,一碟酸杨梅,一盘辣椒凉拌鸡丝。 这些东西可馨吃了不吐,可等一碗燕窝下肚,马上就吐了出来。 弄得可馨都好哭了,摸着肚子哀叹:“这叫什么命啊?怎么尽捡些破烂吃?就不能吃点有营养的?” 江翌潇一听,马上振振有词地辩解,“哎!哪能这么说咱们的儿子、女儿?这才是爷的儿女,好养活,什么东西都能吃得下。” 这都哪跟哪啊?可馨哭笑不得看着,趴在自己肚子上,一边倾听,一边唠唠叨叨不停地做着胎教的老公,心里有一汪幸福的源泉,犹如加了发酵粉,不停地发酵、冒泡。 江翌潇好奇啊,一想到小妻子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他的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快乐和幸福,满的几乎要溢出来。 他奇怪,他不是第一次做父亲,可是除了得知灵芸公主怀孕,有点感慨自己就要当爹了以外,从来还没有体验过现在的滋味。 。。。。。。。。。。。。。。。。。。。。。。。。。。。。。。。。。。。。。。。。。。。。。。。。。。 还有一更,亲们为小冰加油好吗?把票票、鲜花、钻石、荷包一起砸向小冰吧! 第三百七十章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就连得知韩氏为他生了个儿子,他也没有感到幸福的不行,只是高兴了几天,自己有儿子可以继承香火了。[]舒骺豞匫 可等回来一看儿子,那个柔软到不行的小婴儿,胳膊没有他拇指粗,他所有的喜悦,也随之化为了担心和痛苦。 说真的,霖儿的体格,现在被可馨调理成这样,他不知道有多感激这个小女人。 可以说,是馨儿给了霖儿第二次生命,霖儿之所以依赖、黏糊她,一点都不奇怪。 江翌潇想到这,俯身起来,将可馨小心翼翼地搂入怀里,低声呢喃道:“宝贝,你说相爱的两个人之间,不用说谢谢!可是,我还是要说,谢谢你!谢谢你给我的一切!此时此刻,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遴” 说完,低头吻上可馨的香唇,辗转缠绵起来。 不一会,两人就呼吸急促,空中气氛瞬间升腾起来,可馨有些受不住的轻吟起来。 江翌潇有些依依不舍的放开唇,两人呼吸不稳,面上都带着不正常的红晕才。 可馨软在江翌潇的怀里,红唇微微张着,被吻到红肿,配上那双迷离的眼神,水气漫漫,勾人的很。 江翌潇直觉的下腹一紧,他低低咒了一声,就要起身。 可馨一把拉住他,羞涩地说道:“我帮你,冲冷水澡,太伤身了。” 江翌潇回眸,深情凝视了她一眼,安慰道:“我去练功,你先睡,我一会就回来。” 可馨闻言,没再坚持,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众人因为可馨怀孕,暂时不能乱动,也就没去温泉山庄,而是各回各府了。 太后娘娘和徐昊泽则找可馨和江翌潇好好地谈了一次。 江翌潇先开口讪讪地说道:“朕还想你回来接回那一摊子,你却怀孕了,你是不想帮我了,对吧?” 可馨自嘲地笑笑,“朝中人才济济,皇上手下信得过的人,更是要多少有多少,何必要用一个您不信任之人?” “谁说朕不信任你了?”徐昊泽狡辩,“只是当时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朕没有办法,为了压下这件事,平息后宫嫔妃对你的怨气,把内务府的大臣,都牺牲了。” “此地无银三百两。”可馨嘲讽地摇摇头,“你想把这件事引向皇后娘娘,可是谁不知道,我和皇后娘娘交好?你这么做,无疑是坐实了我的罪名。其实我压根不在乎你那些女人怎么想,我做的一切,无愧天地于良心,只要您相信我没做,我才不管其他人想啥。可是,您相信了,这才让我寒心。我是人,不是神,我有感情,不是草木,我不喜欢我帮人,人家却把我当猴子耍。” “我。。。。。。”徐昊泽要说话,被可馨挥手拦住了,看向徐昊泽的目光,异常冰冷,“刘昭容的主意吧?把化妆品这一块的进贡,继续交给宁王?” 徐昊泽闻言,龙脸泛红,嚅嗫这要说什么,却听太后娘娘训斥道:“告诉你,那样的狐狸精不能宠、不能宠,你这是要活活气死母后,你才甘心啊!馨儿是什么样的人,你不了解?你听她撺掇?现在怎么样?丫头刚刚帮你挣的银子,全部赔了进去,医院倒闭,银行和商行,哀家看也快了。挣那么点的银子,不是宁王自己贪了,就是他没本事,玩不转。” 太后娘娘话音刚落,可馨就捂着嘴笑了起来,“怎么可能啊?他本事大得很,医院他不懂,说是弄黄了,我还相信;要是运营正常的银行和商行不挣钱,打死我,我都不信。他有问题,我跟皇上反映过,母后,您儿子不信儿臣的话,您就别说了。江山社稷是他的,他爱怎么玩,您管他干嘛?您操碎了心,他可曾道过您一声好?在他心中,他的那些小二、小三、小四才最重要。 太后娘娘一听,可馨言辞如此犀利,就知道这次,她真的是气大了。 上次儿子骗了她,她都没有记仇,可是这次已经快两月了,她却仍然还扭不过来这股劲。 太后娘娘为难地叹了口气。她如何不知心被伤了,最难修复? 可是,早晨儿子低声下气地求她,“母后,你帮着劝劝馨儿,让她别跟儿臣置气了。儿臣听您的话,已经快一个月没进《昭华宫》了,刘昭华也老实了许多。再说那件事也不一定就是她做的,搞不好她也是受害者,她一直跟儿臣认错,说是早知道会让儿臣和公主闹得这么僵,就算打死她,她也不会说出来,毕竟公主也有可能是被陷害的,东西到了宫里,要经过好多人的手。她说的也是事实,而且,从一开始,她就没说这件事,有可能是馨儿做的。是儿臣担心,怕馨儿讨厌其她嫔妃,不想让她们替朕养育孩子,怕皇后伤心呢。” 太后闻言,震惊地看着他,是连连摇头,“丫头要是有这想法,一定会跟你直言,她绝不会用这种手段。看来你还是不了解她、不信任她啊!难怪馨儿不帮你,要是哀家,哀家也不帮你。哎!你这疑神疑鬼,软耳根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太后娘娘虽然气儿子毛病太多,可是儿子毕竟是儿子,她又如何能看着他和馨儿闹矛盾,而袖手旁观? 尤其是馨儿身后,还站着江翌潇。别看江翌潇当文官好多年了,可是,他要振臂一呼,军队里,和他出生入死的战友、部下,依然会积极响应。 再说其中还涉及到自己姐姐的平国公府;皇后娘家的势力。 就是自己的小儿子,虽听自己的话,一直避开权力中心,没有实权,可是他要是公开反对大儿子,难道自己要看着他们兄弟阋墙? 更别提可馨的能耐了,这是个神仙般的人物,用好了,就是满朝文武加一块,都不如她厉害。 太后娘娘看着儿子,一个劲给她使眼色,太后娘娘为难地咳了一声,拉过可馨的手,柔声说道:“丫头啊,看在母后的份上,就饶了你大哥吧。(.)他已经知错了,这一段时间,你看看他把自己折磨的,都病了,你没看见他消瘦吗?都是食不安、睡不寝造成的。孩子,难道你要看着他病倒吗?兄妹之间哪有隔夜仇?这件事看在母后的份上,就让它过去吧。” 说到这,太后娘娘猛给徐昊泽和江翌潇一起眨眼睛。 江翌潇一看,皱了一下眉头,对太后娘娘说道:“可是馨儿刚有身孕,如何能操劳?每天她也颠簸不起啊?” “这没关系。”徐昊泽马上接口笑道:“朕让那些人,都过来请示,馨儿不用来回颠簸,叫那些人过来请示禀告好了。” “您觉得安王安插的那些人,会对我说实话,还是他们会听我的话?”可馨狠狠地剜了徐昊泽一眼。 徐昊泽连忙摇着龙头,“安王的人,朕马上让他撤出去。” 可馨闻言,气是不打一处来,不客气地说道:“我怀着孕,去收拾他留下的烂摊子?哪天皇上的爱妃,再在您耳边吹吹枕边风,我再被赶回来?您不会以为我脑袋被门夹了吧?跟您一天到晚穷折腾?” 说完,可馨对太后娘娘说道:“母后,儿臣很想看您面子,可是这件事如果儿臣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回去了,算是怎么回事?您儿子可是金口玉言,也不能说话不算数吧?惹出事情的那个刘昭容和她的爹銮仪使,陷害完儿臣,就想全身而退?” 徐昊泽闻言一愣,随即把刘昭容怎么发现麝香一事,给仔仔细细解释了一下。 然后为她辩解,“其实她没说是你,这件事主要是怪我,我以为你不喜欢小妾,当然也不希望她们为我生孩子。所以,就想偏了。” 可馨一听,恨不能上前踹他两脚。忍了好几忍,她才嘲讽地看了江翌潇和徐昊泽一眼,挖苦道:“要不说你们男人有时是视觉动物,遇到那些看似柔弱无害、楚楚可怜的女人,就失去了判断力。曜翬是,您也是。算了,事到如今,肯定查无对证,该灭口的也被灭口了。我不想再说什么,看在母后的份上,我可以接下以前的工作,但是,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一次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馨说到这,拉着江翌潇给太后娘娘跪下了,“母后,请准许儿臣和曜翬离开京城,找个地方隐居。” “馨儿不可以!”江翌潇听了,对着太后娘娘就磕了三头,虎目蕴泪道:“母后请恕罪!求您阻止馨儿,儿臣盼望个健康聪明的儿子,已经好多年了。这个孩子对儿臣太重要!儿臣不能让他出一点事。母后。。。。。。” 可馨没想到江翌潇反应如此激烈。她想想现代,哪个孕妇不是怀孕到八jiu个月,才休息? 可是,再一想他如今膝下只有霖儿这么一个儿子,还不是十分聪慧,对于他这样一位优秀的父亲来说,确实很遗憾。 对自己肚子里这位,会如此期待,也在情理之中。 想到这,她回握江翌潇的手,安慰道:“曜翬,相信我,不会出事的。” 太后娘娘从江翌潇在母亲去世后,就再也没有看过他流泪;此刻见他这样,太后娘娘不由觉得又是愧疚,又是不忍。 最后,只好把目光投向了徐昊泽,“皇上,你看怎么办?曜翬说的也是实情,丫头结婚也快两年了,这好不容易有了。。。。。。” 徐昊泽闻言,看着江翌潇,只气的差不点厥过去。 没人知道他的真实想法,他是真的不想可馨为江翌潇生儿育女。 女人一旦和男人,有了孩子的牵扯,再想断开,那可是比登天还难。 他知道自己心思很龌龊、很卑鄙,可是,这却是他昨天知道可馨怀孕后,第一秒之内,蹦出来的想法:可馨生的孩子应该是朕的,绝不能是江翌潇的,不能! 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对可馨下手,因为一旦被可馨知道,他们之间真的就彻底玩完了。 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自然流产。让可馨重新回来办差,既可以重振银行、商行和医院,又可以让她因为操劳过度,而自然流产,真是一举两得。 现在他的好算计,被江翌潇破坏了,他如何能不气? 徐昊泽生生地咽下那口喊不出来的戾气,露出一丝笑容来,“这样好不好?曜翬,你你帮助馨儿承担一部分差事,你的丞相一职,就。。。。。。” “不好。”徐昊泽话没说完,就被可馨打断了。 可馨这时候,心算是彻底凉了! 她用看穿一切的目光,盯着徐昊泽,绽放出一个云破日出般,灿烂夺目的笑容,斩钉截铁地说道:“我这一辈子,永远只是江翌潇的妻子,是丞相的夫人。曜翬永远都不会只是一个驸马,只隐身于我的身后。请皇上给我们一个从新回到朝堂的理由,还有,请皇上放弃医院的股份,这是我为老百姓建的,不能因为挣银子,就舍弃他们的生命不顾;所以,这里看似挣银子,其实,这银子有不少要用来救济穷人。我不能容许驱赶病人的情况再次出现。如果皇上不答应臣妹的条件,臣妹绝不回到朝堂!大不了和曜翬,隐居山林,做一对平民夫妻。” 徐昊泽和太后娘娘全都傻了!没有想到可馨如此强硬,有一瞬间,徐昊泽在认识可馨以来,第一次动了杀机,是那种得不到,要毁了她的杀机。 而太后娘娘则心里一痛,知道儿子这是想趁机夺了江翌潇的权,才彻底激怒了可馨。 可是,丫头向来就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烈女子,她怎么可能会向皇权低头? 徐昊泽怒极反笑,“叶可馨,你有种!你知道你是第一个敢在朕的面前,如此放肆的。就是你的夫君,也不敢跟朕如此说话。你想走?你能走到哪?这整个大周都是朕的,朕只要说一声,你就是飞天遁地,也逃不出去。” “皇上!”太后急了,大声呼喝:“你气疯了?馨儿怀孕,脾气本来就不好,又在气头上,你还要这么逼她?” 徐昊泽见太后这么说,更加感到委屈。 他是皇上啊!如今是他再被人威胁,而威胁他的人,正是他心心念念,放在心尖上的女人。这叫他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徐昊泽气的一把拉过可馨,转身就走。 却被江翌潇拦住了。江翌潇全身都像挂了一层冰,能冰冻死人,看着徐昊泽,一字一句地沉声说道:“请皇上放开臣妻,不要逼臣。” “你也想造反吗?”徐昊泽厉声喝道,眼睛几乎要滴血。 可馨用劲甩开了徐昊泽的龙爪,放柔了声音,对江翌潇说道:“老公,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别拦他,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处死我。” 说完,水眸中满是睥睨天下的云淡风轻,迈着优雅从容的步伐,朝外走去。 江翌潇转身要追,却被太后娘娘喊住了,“曜翬,你别过去,相信母后,不会有事的。” 太后娘娘知道,江翌潇跟去,只会激化矛盾,所以,赶紧叫住了他。 而这一刻,江翌潇却恨极了自己的无能为力。 他咬牙切齿地在心中发誓,要是皇上敢动馨儿,他拼着做罪人,也要反了朝廷。 尚若皇上没有动馨儿,那他也要做好全身而退的准备了,他不能总是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 其实,这被迫辞职的近两个月里,他就想过要撤到南方,再跟船去自己“天煞门”的岛上了。 只是,他一直派人寻找杨氏这个杀哥仇人,不把她碎尸万段,他走的都不安心。 还有那个江烨智,既然是江老三的儿子,那么伤害他的妻子和儿女,他哪能轻易放过? 可是,派出去那么多人寻找,江老三、杨氏和江烨智,都如泥牛入海,无影无踪。 就连智能方丈,都被小和尚告知,“师傅出去云游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江翌潇也问过小和尚,“跟着智能方丈修行的俗家弟子江烨智,你可知道他去哪里了?” 小和尚回答他:“江师弟在贼王叛乱之前,就被一男一女,自称是母亲和三爷的人,接走了。” 那就是江老三和杨氏这对奸夫淫妇,把江烨智这个杂种给弄走了。 江翌潇想想自己被杨氏蒙蔽了十多年,恨不能手刃了自己。 他竖起耳朵,聚精会神地听着可馨身上的玉佩声,想判断她被皇上带到哪去了。 还算好,就在后院的“致远堂”,这里是前院,到后院,他动用轻功很快就能到。 可馨被迫到了“致远堂”,也正准备着迎接徐昊泽的雷霆之怒。 谁知这厮,却痛苦地看着她,流下两行龙泪,哽咽着问道:“为什么对我这么心狠?为什么要怀他的孩子?馨儿,你知道吗?我心里好难受!” 这没想到的情景,让可馨一下子愣住了。 第三百七十一章 深情告白VS发泄委屈 她傻傻地看着徐昊泽,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徐昊泽抱到了怀里。舒骺豞匫 可馨刚要用手推他,却听他喃喃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也不该对你隐瞒我假装中毒之事。可是,你知道吗?就是因为你对他的一心一意,让我无法安心;我怕你为了他,和我作对;我怕有一天,你真的跟他走了,我连看你一眼的机会,都没有了。馨儿,我爱你,这话我没有对任何一个女子说过,只有你、只有你,所以,求你不要对我那么残忍!” 这么一大段深情地表白,换着以前,可馨也许会感动。 可是现在经历了这么多的变故,可馨心里,一丝涟漪都没有泛起,有的只是嘲讽。 她一下子推开徐昊泽,清晰地说道:“是吗?那您的爱,叶可馨实在承受不起。您一边左拥右抱,听信您嫔妃的谗言,怀疑我、考验我对您的忠心,一边让我为您和您的江山社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问您,到底谁残忍?就您有心有情吗?我是草木?我虽然没有把您当着爱人去爱您;可是,我把您当着亲人啊!纵使没有血缘关系,却胜似有血缘关系的。可是。。。。。。遽” 可馨说到这,也流泪了,晶莹的泪珠,似水晶珠子,滚滚落下,纵使梨花带雨,也不及她的凄美。“可是,我换来了什么?就在刚刚,您竟然想杀了我。因为我嫁给曜翬,您一次次地为难他,您可有想过我的感受?他是我的夫君,是我的爱人,您以为他死了,我还能独活吗?我用跟他北上的行动,告诉了您,我的决心;可是,在听说您中毒昏迷时,他也好,我也好,我们一起想到的都是您,都是您!徐昊泽,爱一个人,是希望她幸福,而不是占有,你知道吗?看看醇亲王和忠勇侯吧,你以为他们对我的爱,比你少吗?不!可他们却一直默默地守护我、帮助我,可有一个人,像你一样,带给我的,只有伤害?有吗?” 到了这时候,可馨再没有了顾忌,满肚的委屈和忧伤、难过,不管不顾地统统发泄了出来。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毫无形象地嚎啕大哭桨。 江翌潇会武功,听力异于常人,吓得一晃,身影已经消失了。 太后娘娘见了,那还能淡定?赶紧也跟着出去。 走了不一会,就听到后院传来了可馨的哭诉声:“你们都来逼我,都来逼我,知不知道我的压力有多大?怕你不高兴,收拾曜翬,我掏心挖肝地对你,就因为你对我的这份情;怕曜翬因此心生记恨,而对你不满,我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你不是不知道,他的家人,对我虎视眈眈,可你为我考虑过吗?要不是怕曜翬受他嫂子和江烨智撺掇,对我不满,我又何至于束手束脚,不敢动他们?屡次被他们害到?你们每一个人,对我好,我都知道,我千方百计地想着报答你们,你们可曾想过,我只是一个女人,我也有累的时候?有顶不住的时候?除蝗降雨,抗击水灾,遭遇流感,我一直冲在最前面,可是,我心里的不安,你们谁知道?你们有没有想到,我会被疾病感染,被大水冲走,被暴民撕碎了?有没有想过,万一这一切失败了,怎么办?怎么办?你们真当我是神仙吗?我不是,不是!我真个。。。。。。” “馨儿,馨儿。”江翌潇怕她说出“我只是来自现代的一缕冤魂”,赶紧冲进来,死死地抱住了她,“对不起!对不起!” 直到今天,江翌潇才知道,连他,都给可馨带来了压力。 想想自己对杨氏的信任,和对老夫人他们的纵容,给可馨带来的伤害,江翌潇心痛如绞,恨不能狠狠地打自己一顿。 这么想着,他啪啪地抽了自己两个响亮的耳光,痛苦地说道:“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没有带给你安全感,一直要你生活在水深火热中。馨儿,我带你走,从今往后。。。。。。” 话没说完,徐昊泽就冲了过来,一把拉过了可馨,狠狠地一拳砸向了江翌潇,“你tnd混蛋!娶了她,为什么不好好待她,要让她这么累?” 江翌潇武功比徐昊泽好,不能是不应该被他打到的,却故意挨了他一下。 随即,一拳又捣了过去,直接打在徐昊泽肩胛处,“都是因为你这个昏君!都是你害得她,左右为难。” 徐昊泽武功是个二把刀,又没想到江翌潇敢还手,被他一拳打的,倒退了五六步眼看就要摔倒,跃琨赶到,扶住了他。 下一秒,跃琨就冲着江翌潇飞奔而来,而江翌潇身边的江山、江南也欺身而上,和跃琨战在了一起。 幸好客厅够大,要不就乱套了! 可馨一看这阵势,“啊”地大喊了一声:“住手,你们想逼死我,让我成为祸水吗?好,我成全你们。” 说完,起身就要朝柱子上撞去。。。。。。 江翌潇和徐昊泽一看傻了,赶紧飞奔过来,拦住她。 江翌潇动作快,抢在了徐昊泽前面,扑住了可馨。 可馨一下子软瘫在他的怀里,晕了过去。 这一下子,两个大男人老实了,一个赶紧抱着她,手忙脚乱把她放到沙发上。 一个扯着龙嗓喊:“叫太医,快去叫太医。” 太后娘娘看见这乱七八糟的一幕,狠狠地剜了两人一眼,厉声喝道:“你们想让丫头被人啐骂吗?还是想逼哀家杀了她?你们再敢这样,哀家就赐死丫头,让你们后悔一辈子!” 太后娘娘说到这,痛心疾首地捶着桌子,眼泪刷刷地流了出来,“你们虽不是一奶同胞,可是哀家一直把曜翬当做亲儿子。哀家本以为你们兄弟两,能同心协力,共创大周辉煌;可是,哀家却没想到,你们竟然会反目成仇。不要拿丫头做借口,说是为了丫头,还不如说,是你们自己太自私。都想着占有,就没有一个替她的幸福着想,为她付出。皇上,你有那么多的嫔妃,丫头明明告诉你,不愿进宫,你这么惦记着,有何意义?还有曜翬,为了你那个恶毒的祖母,还有杨氏和江烨智,让丫头受了多少委屈。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爱?你们有没有想过,馨儿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她只想她所在乎的亲人朋友,能团结友爱,幸福快乐,健康平安。你们知道吗?” 两人扑通一下子,跪在了太后娘娘面前,愧疚地低下了头。 太后娘娘狠狠地看了一眼江南、江山和跃琨,厉声警告道:“今天的事,再有另外一个人知道,哀家要你们的脑袋!滚出去!” 三人纵身一跃,没了踪影。 太后娘娘刚要再说什么,太医也到了。 一看三位大boos阴沉的脸,二话没说,战战兢兢地上前仔细号脉以后,用银针针刺了可馨的人中。 可馨慢悠悠地醒了过来。 “馨儿。“江翌潇和徐昊泽赶紧冲到她身边,一起担忧地看着她。 太医见此情形,赶紧低头,装着什么都没看见,必恭必敬地告诉三人,“启禀皇上、太后娘娘、丞相大人,公主好像已经有了身孕,只是日子尚浅,还得等上一个礼拜,才能确定。不过公主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急怒攻心,这才导致晕厥,待下官开几副药给公主,好好调理就是。不过,以后,切不可再受刺激和劳累,否则,容易造成流产。。。。。。” “开方吧。”太后娘娘说道。 待太医开完药方走了,太后娘娘把药方递给默默流泪的可馨,柔声劝慰道:“好孩子,别哭了,母后已经骂了两人,替你出气了。你不能再哭,怀了孩子,哭了对孩子可不好。看看这药方,开的可适合?” 可馨用手擦擦眼泪,摇摇头,闷声回道:‘我不喝药,我用药膳慢慢调理。母后,您不用担心。” “哎哟!”太后娘娘叹息,“母后能不担心吗?你肚子里的孩子,既是母后的外孙,又是母后的孙子,金贵着呢!” 徐昊泽看着她,眼神痛苦、愧疚、心疼,几乎都有了。 江翌潇更是心痛、悔恨的无以复加!他从来不知道,他对杨氏母子的信任,会给小妻子,带来那么大的压力和伤害。 想想自己当时对可馨说过的话,再听听可馨今天的哭诉,江翌潇真想跪下来,乞求可馨的宽恕和原谅。 徐昊泽一看江翌潇的脸色,就知道他也在自责。 想想可馨说的话,琢磨了好一会,才下决心地转过来脸,跟江翌潇说道:“跟朕出来一下。” 江翌潇看了可馨一眼,见她担忧,连忙安慰道:“放心,我不会有事。” 可馨点点头,叮嘱了一句,“好好的,别再打架好吗?我不希望看到你们这样。” 江翌潇点点头,跟着徐昊泽又来到了前厅。 徐昊泽看着眼前,曾经比亲弟弟徐鸿远,感情还要深厚的异性兄弟,幽幽地说道:“你想要和我决裂吗?” 江翌潇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你再惦记着我的妻子,我绝不客气,决裂就决裂!” 徐昊泽痛苦地闭上眼,无奈地叹息,“唉。。。。。。你以为我想这样吗?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看不见她,我难受;看见她,我更心痛,你让我怎么办?” “你混蛋!”江翌潇毫无顾忌地骂道:“你想着她,你还一次次地利用她、怀疑她、算计她?你想的是你自己,还差不多。馨儿真要进宫,就会和皇后娘娘,还有其她嫔妃一样,很快被你撇之脑后。你真自私,你那是占用,不是爱;真要爱她,你就应该为她祝福,她爱的是我、是我!她如果说爱你,我毫不犹豫地,放手让她离去。” 徐昊泽说不出话来了。是啊,可馨说了,对他的爱,是亲情,不是爱情。 徐昊泽苦笑地摇摇龙头,对江翌潇说道:“中毒一事,和麝香一事,是朕错了,朕已经跟馨儿道歉了。她怀孕了,不能受累,只能辛苦你了。” 说到这,徐昊泽语气郑重了许多,“回来继续任丞相一职吧,馨儿的那些差事,怕是还要你兼任起来。为了她,我们不要再斗了,会让她伤心的。” 江翌潇视乎不领情,冷诮地说道:“谁敢皇上斗啊?,臣不是贼王,没有野心,从来没想过要当乱臣贼子,如果反叛,那也是被逼的。皇上只要不惦记臣妻,臣就会好好辅佐皇上。至于帮可馨的忙。放着自己的亲弟弟不用,非要用安王。臣有时候,真的想不通您。” 徐昊泽讶异,“鸿远吗?他不愿意牵扯到朝政中来。” 江翌潇嘲讽地一笑,“您叫他帮可馨,他要是不愿意,臣把脑袋削给您。说真的,您的弟弟,比您仁义多了。” 徐昊泽闻言,气的用龙目,森冷地盯着江翌潇,“信不信朕治你一个藐视侮辱君王之罪?” 江翌潇冷冷一笑,毫不畏惧地迎上了他的目光,“信,我等着你来杀我。” 说完,转身就走。虽然为了可馨,两人没再打架,可是心结却越结越深,并没有打开。 徐昊泽和江翌潇出去的时间里,太后娘娘和可馨倒是敞开心扉,谈得很好。 。。。。。。。。。。。。。。。。。。。。。。。。。。。。。。。。。。 第三百七十二章 第一次PK胜利 可馨倒在太后娘娘怀里,先说了对不起,“母后,对不起!皇上是君,儿臣不该跟他如此放肆;可是有些话,儿臣憋到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舒骺豞匫虽说帝王多疑,可是有时候这不信任,会自毁长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想想贼王叛乱一事,这里面万一出一丁点偏差,那后果就是不堪设想。他考验曜翬,可曾想过,万一曜翬真的和贼王勾结,合二为一,进攻京城,那会怎样?可曾想过,他听了刘昭容的话,怀疑皇后娘娘、怀疑儿臣,后宫其她嫔妃知道了,会不会跟着刘昭容一样,生出各种各样的心思来?有一点最让儿臣,难以心安;永安侯怎么能有这么大的能耐,在被贼王重重包围的皇宫之中,救出那么多的嫔妃?是他暗中有很大的势力?还是贼王跟他是哥俩好?直接放行,让他救人?忠勇侯那么善战,还带着五城兵马司的将士,费了那么大的劲,死伤了那么多的人,就连‘天煞门’的门徒,都伤亡不少,我陪了足足十多万两银子,我都没敢说,怕他感到愧疚。忠勇侯如此大费周折,才救出您们,他刁鹏飞难道比忠勇侯厉害?母后,这么多的疑点。还有那个刘昭容,前后反差这么大,像是换了个人,就算经历生死,能让一个人成长,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连性格都变了,不让人怀疑吗?还有刁昭仪,以前恨不能独占皇上,现在怎么会如此大度?大度到让她老爹,冒着生命危险,营救她的情敌?还有贼王,怎么好巧不巧,又撞到了永安侯手里,还被他杀了?还有贼王的尸体,有人去仔细验过吗?确定是他吗?还有江老三、杨氏母子去哪了?总不能凭空消失吧?贼王为什么不和杨氏母子在一起?贼王可不知道江翌智,是江老三的儿子。母后,这里面疑点那么多,皇上倒不去怀疑了,却窝里反,怀疑自己的兄弟。母后,儿臣有预感,事情没那么简单,杨氏没有死,只要她不死,贼王就不一定会死,杨氏那个女人,绝对不简单;这个昭容娘娘,也不简单。” 太后娘娘闻言,也是颇为赞同,“你说的没错,杨氏不死,徐鸿翰(宁王名字)就更不容易死了,都是千年的狐狸,修成的妖精。当时,母后也觉得刁鹏飞杀了徐鸿翰太过容易,可是,皇上回来告诉母后,说他看了,确实是徐泓翰,母后也就没再深究。现在叫你这么一说,母后也觉得可疑之处太多。还有那个刘秋晓,城府绝对比刁美艳深。这样吧,母后找皇上好好谈谈,让他仔细查查。(.好看的小说)。。。。。” “千万别。”可馨赶紧打消了太后娘娘的意图,“没听见皇上刚刚还在为她辩解?皇上怕是被她迷住了。一个男人,如果不爱那个女人,是不会让她替自己生孩子的。母后您此时在他面前说这些话,怕是适得其反,只会引起皇上的反感。如同曜翬那时候对杨氏和江烨智一样,极不愿意听见我说他们的坏话,所以,我一直把对他们的怀疑,埋在心里,悄悄收集证据,以证据说话。母后,您这样。。。。。。” 可馨套在太后娘娘耳边,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太后娘娘听了,频频点头,微微而笑,“行,母后就和你合演一出捉妖记。邂” 不几天,后宫就传出,刘昭容被禁足的消息。 接着蒲太医被冠以诬陷公主之命赐死。 銮仪使因渎职罪,被罚俸一年哂。 江翌潇、忠勇侯等人,官复原职。 安王又乖乖地交出了商行、银行,还有医院的管理权,由醇亲王接管。 因为皇孝慈公主怀孕了,不能再上朝,由醇亲王全权代表她,代管商行、银行和医院。 就此,麝香事件,以牺牲倒霉的蒲太医,而告一段落。 听到这个处理结果,可馨和太后娘娘轻轻地一笑,反应很平淡,视乎早就预料到这个结局一样。 倒是皇后娘娘,宣了齐氏进宫,对她说道:“告诉大哥,什么事动听丞相大人和公主的意见,和他们共进退。” 皇后娘娘望着远处,幽幽地问道:“妹子可是有什么话,关照我。” 齐氏点点头,“妹子说了,要娘娘真心孝顺太后娘娘、照顾好皇上和各宫嫔妃,及皇子、公主,做好皇后娘娘就可以了。至于太子爷,她会好好教的。” 皇后娘娘点点头,回过头对齐氏展颜一笑,“告诉她,让她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而此时的《昭华宫》,刘昭容手拿着毛笔,正在画画,丝毫没有因为被皇上禁足,而有什么异常反应。 她的贴身大宫女——彩铃,颇为不满地反反道:“真不明白,皇上明知这事是皇孝慈公主做的,为什么不罚她,还要赏赐她。” 可馨怀孕,太后娘娘、皇上、皇后娘娘赏赐了一堆好东西。 后宫其她嫔妃一看,也纷纷示好。 本来怨恨可馨的心情,随着刘昭容的被禁足,蒲太医之死,也化解了不少。 彩铃话刚说完,就被刘昭容扇了一个大耳光。 刘昭容狠历地警告道:“再在背后议论任何一位主子,你就不要侍候本宫了。” “主子,奴婢该死!”彩铃吓得赶紧跪倒,磕头认错。 刘昭容却又亲手扶起她,目露怜惜地低声说道:“要知道我这么做,可是为了你好。这样的话,传到别人耳朵里,连我都保不了你。” 彩铃闻言,感激地点点头,开始表忠心,“主子,奴婢知道,早晚有一天,奴婢要想法子,帮您出了这口恶气,报了这个仇。” “你先别动。”刘昭容软语温言,话说的彩铃,心里越发温暖,“我不愿意看见我身边的人受苦,这件事你这样。。。。。。” 刘昭容套在彩铃耳边,说了好一会。 彩铃一会震惊,一会不解,一会愤怒,脸上变换了好几个表情,最后担忧地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主子岂不。。。。。。” “照我说的做。”刘昭容命令道,脸上露出了魅惑的笑容。 看的彩铃一愣,瞬间觉得她的主子,高深莫测,妖冶动人,简直能勾魂摄魄。 可馨的财会人员,接手银行、商行和医院以后,开始全面查账。 查完帐告诉可馨,“账目都有问题,分明做了假账,不到两个月,安王就从中贪墨了最少三万两白银。” 可馨点点头,慵懒地说道:“做得很好,把真假帐一起拿给皇上过目。” 徐昊泽看着那两本账目,气的要将安王治罪,“tnd太过分了!知道你贪,你少贪些不行啊?竟然手笔那么大,恨不能把朕的银子,都划拉到安王府才好。你个大耗子!不治你的罪,难消朕心头只恨!” 因为安王gang撤下来时,跟他诉苦,“不是臣弟无能,两个行里和医院,都是叶可馨的人,臣弟去了,根本就没人听臣弟的话,臣弟就是个摆设,您叫臣弟如何能挣到银子?” 可是,现在知道他在撒谎,徐昊泽当然气的肝颤。 然儿没等他治罪,安王就知道了消息,把贪得三万两银子,给他送进宫来了,“皇兄,这是这近两个月臣弟,在银行、商行,挣的银子,臣弟不敢留在那里,就给您拿来了,虽不多,可是,这是臣弟的心血,请皇兄笑纳。” 这样一来,徐昊泽不但怒气介消,还感动、愧疚地对安王说道:“四弟啊,别怪皇兄,那毕竟是馨儿弄得,你插手不太好。这样吧,你协助管理内务府吧。” 内务府总管是太后娘娘的表哥,徐昊泽这么做,又是为了互相辖制。 而安王看着那三万两银子,如同割肉一般。 想起那人的话,“叶可馨是傻子嘛?那样有问题的帐,会看不出来?与其让皇上处置你,不如你去抓主动。再不要想着从那个女人嘴里拔牙,她不好对付。我们刚刚元气大伤,不宜再损兵折将,近期还是老实一点,以图慢慢壮大吧。” 安王面目狰狞,牙咬的咯咯响,“叶可馨,这是你逼本王的,不为本王所用,那就只能毁了你。” 十一月份,报社建成。第一份大周日报,摆到徐昊泽龙案上。 徐昊泽看着上面刊登的时事新闻,大周律法,“科技天地”,“国际瞭望”,“民众心声”等,是大感兴趣。 尤其是一些不定期的专版,范围比专栏更大一些,例如庆祝什么节日,组织一批征文专版;什么问题能引起读者广泛的兴趣,组织一些讨论专版。这些专版有一定的时间性,不像定期专栏那样固定,但是针对当今社会存在的问题,畅所欲言,很能引起民众的共鸣。 这对朝廷以后修改政策,会引起什么样的效应,并及时得到反馈,会起到很大的作用。 徐昊泽第一次看到正规的广告。广告是报纸常用的一种宣传手段,这里主要是商业广告,还有一些通告、通知、启事以及文化娱乐广告等。报纸收取一定的广告费,用于报社的基本建设,根本不需要朝廷投资太多的银子。 报纸上,还有一说连载,内容很精彩,连他看了,都欲罢不能。 两个月过后,医院、商行、银行再次出现了开业时的红火,徐昊泽的国库,银子哗哗流进。 而因为新年将近,饱暖思淫欲,徐昊泽一边命赵文博好好准备新年晚会,一边寻思着,怎么解了刘昭容的禁足。 他现在除了刁美艳,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简直就味同嚼蜡,一点也引不起他的性趣。 而刘昭容不仅在那方面,能给他带来乐趣,其它方面,也让他怜惜不已。 麝香一事,为了不破坏他和可馨的关系,刘昭容默默地承受了所有的委屈。 这两个月,不仅其她嫔妃和宫女、婆子议论,“这件事根本就是昭容娘娘自己搞出来的,为的就是破坏皇上和皇孝慈公主的关系。谁不知道,皇上最在意的人,是皇孝慈公主?” 这样一来,刘昭容在后宫,成了众矢之的,不但嫔妃恨她,连那些奴才都落井下石欺负她。 刘昭容就这样,一声不吭,选择沉默,连发高烧,都昏迷了,都不让宫女告诉他。 要不是那些奴才,怕担责任,估计他的爱妃,就死翘翘了。 徐昊泽想想那天看见刘昭容醒来时,看着自己那一往情深的样子,忍不住摇了摇龙头。 这样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子,说什么朕也不相信她是个恶毒的女人。 于是,大年三十晚会上,刘昭容再次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今年的三十晚会,可是有外宾参加,随着大周和国外的贸易展开,来的外国使臣,不但有北戎国的汗王赫连万邪,还有西南夷等各族的头领,甚至还有些高丽和琉球人。 负责承办年会的赵文博,学着可馨,来个节目拍卖,说是君民同庆,倒也让徐昊泽很高兴。 每一年这个时候,都是各府、各国、各族联姻的时候。 也是皇上从实后宫,选取美人的时候。 可馨怀孕三个月以后,呕吐反应没有了,开始嗜睡,也能吃。 她和江翌潇偷偷进空间,做了个b超,确定了是双胞胎。 但是月数小,是男是女,倒是没看清;不过宫老先生一口咬定,“是外孙,肯定是外孙,外公担保。那动静有力的,不是男孩才怪。” 江翌潇听到这话,乐的一个劲傻笑。 可馨见状问他:“就那么渴望男孩?要是我生了个女儿咋办? 江翌潇连忙表示,“只要你生的,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可馨本来不想进宫,可是,宫里三大boos全都不让。 太后娘娘说了,“平常你很少进宫,想给人造成你失了母后宠爱的假象;可是这过节,你再不进宫,可就说不过去了。快来,母后想你想的要命。” 第三百七十三章 年会 外宾 算计(一)(5000+) 徐昊泽则警告她,“你敢?不来,朕就把年会弄进你公主府开去。舒骺豞匫” 徐昊泽也快两个月,没看见她了。思念是肯定的,再说赫连万邪说了,“本汗可是因为皇孝慈公主说的那句话,才来贵国的。公主说了,‘本宫愿意在每年的新年,和大汗以及您的家人,相会在大周朝的京城。希望我们两国,永结友好!’尊敬的皇帝陛下,本汗可是应皇孝慈公主的邀请而来。” 你说,人家奔着她来的,她不露面,怎么能行? 皇后娘娘则问太子,“你姑姑就这么整天呆在府里?哪也不去了?” 太子点点头,“教完儿臣和凝儿他们的课业,姑姑留下作业,就去休息了。儿臣也不知道,她那时在干嘛。邂” 可馨自怀孕以后,就这样低调的,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大伙只有从报纸上,才能发现她的一些踪迹。 她会化名吴仁,写些医学小常识,借故事,粉刺一些朝廷官员等等哂。 还有就是那些从前线回来的将士们,及其家属,能感受到她的恩泽。 健康的军人和家属,都被安排了进场工作。 有病、有伤的治病治伤,然后根据他们康复情况,安排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给他们。 可馨倒是没想到,这里面人才济济,真是各方面的都有。 有在家时,经常上山打猎、采药,伤治好后,可馨让他们去做了打猎的向导。 有的是制作爆竹的,有的是很好的铁匠,还有是采矿的,还有是海边,专门从事渔业捕捞,和潜海工作的,还有会木匠活的,总之五花八门。 可馨简直如获至宝,告诉江翌潇,“这些可都是人才,徐昊泽就这样把他们废置,简直就是暴残天物。” 而这些人,却不这么认为,回到家乡,岁数也都不小了,拿着抚恤银子,有家的,要养活一大家子;没家的,买房、买地、娶媳妇,再养活孩子,这些银子,基本也就花完了。 再说,关键有伤在身,好多岁数都在三十以上,根本没有姑娘愿意嫁。 而可馨现在把他们的问题,几乎都解决了,连个人问题,都考虑到了。 逃荒要饭过来的难民,有不少女的,都被她收进厂里做工了,为的就是解决这些复转军人的个人问题。 所以,可馨在部队的威信特别高,就是没接触过可馨,其它边防线的戍边的军人,听说他们待遇的提高和改善,是因为皇孝慈公主,对可馨的感激,也是无法言表的。 所以,没有人知道,可馨在利用这个时间,回忆自己在现代学过的知识,编写成书,和“天煞门”的技术人员,探讨如何把更多的科技文明,带到古代。 首先就是能源——电,发明电,不仅是可馨的梦想,也是江翌潇的梦想。 集团工作逐渐走上正轨,有醇亲王和严铮这两位左膀右臂,她倒是省下了不少心。 醇亲王和驸马严铮的工作能力,这时候倒完全得到了发挥。(.好看的小说) 这让可馨觉得,这些皇家人,哪一位都不是白给的,给点阳光,就能灿烂。 但是可馨对在海外留条路这件事,却没敢告诉他俩。 唯独告诉了齐氏和忠勇侯,“姐姐、姐夫,我已经派人找到了好几座无人管辖的岛屿,在国外也开始购买庄园和田地,并投资建厂。经过好几次事情,我对皇上,是再也不敢百分之百地相信了,我留了后路,到时候实在不行,带着家人,咱们就撤。不过这事先不要告诉皇后娘娘和太子爷,免得他们惊慌。咱们自己心里有数,权当给自己吃颗定心丸。” 可馨以为忠勇侯会犹豫,可是忠勇侯却第一个表示,“小姨子,你说到我心里去了。飞鸟尽,良弓藏,官场如海,风云莫测,随时都能翻船,这样好,这样好啊。” 齐氏点点头,“妹子,跟你到哪,我都不怕,你说怎样,就怎样。” 齐氏也很赞同可馨和夫君说的话,就是太子继位,也不一定就能容得下她的夫君手握兵权。 她现在对皇室的人,也是心有余悸。听可馨说:“皇上的中毒,一开始是有的,但是很轻,青竹很快帮他解了,后来他那样,完全是装的,其目的就是引宁王造反,看清谁是宁王的人,哪位大臣对他是忠心的。” 齐氏想想当时的凶险,越想心越寒。 那天逃命,要不是“天煞门”的门徒,拼死护着她的儿女,她的儿女岂不就中箭了? 为此,“天煞门”门徒死了两,受伤两。这可都是看在可馨的面子上,才拼死救他们的。 想到这,齐氏暗骂:“缺八辈的德徐昊泽!就是个无情无义的混蛋! 所以,今年的大年晚会,丞相府和忠勇侯府,都没有参于表演节目的竞拍,压根就提不起兴致。 醇亲王和驸马一看,公主府和忠勇侯府,都没参加竞拍,他们也就不参加了。 这让赵文博很是尴尬,找到可馨问她:“姑母婶子,您不参加拍卖会,王爷、侯爷和驸马跟风,也不参加了,这不是打侄子的脸吗?您不是因为侄子,盗用了你的主意,而生气了吧?” 可馨慵懒地看着他,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贤侄,我现在困得就想睡觉,哪有精神参加拍卖会?至于他们不去,可不该我的事,我没你想得那么小心眼。” 说完,哈欠连天,昏昏欲睡。 娄嬷嬷一见,毫不客气地把赵文博赶了出来,“赵爷,您好意思吗?看看公主怀着孩子,还要操心各种事情,这样的事,您就别来烦她,自己想办法吧。” 娄嬷嬷有官职,公主府正三品掌事嬷嬷,品级比赵文博只高不低,赵文博还不敢不给面子。 把这家伙郁闷到不行,最后告诉魏夫人,“真是奇了怪了,怎么任凭孙儿怎么忽悠,人们就是不买账?比公主为太后娘娘每年过寿诞,开的拍卖会,冷清多了。” 魏夫人笑着摇摇头,“公主是嫡仙下凡,能点石成金,你行吗?” 所以,最后,平国公气得骂他:“没那金刚钻,干嘛揽那个瓷器活?你当准备一台像样的晚会容易呢?那光会写写画画还不行。” 最后可馨派出温泉山庄策划部经理和温泉山庄的夜总会的导演,才帮他度过了难关。 这时候,赵文博才知道,一台晚会的策划、导演、灯光、舞美、节目内容。。。。。。每一环都很重要,少了哪一环都不行。 要想办好,不是那么容易的。赵文博这时候对可馨,想不佩服都不行。 其实可馨要不是怕赵文博被徐昊泽训斥,她还真是不想管。 因为今年有外宾来,可馨不想赵文博和大周朝失了面子,才帮忙的。 她现在对徐昊泽,就四个字,敬而远之。 所以,进宫之前,她先去拜见太后娘娘,并告诉太后娘娘,“做戏做足,一会母后千万不要像往年那样,把儿臣叫到您身边坐下。” 于是晚会开始时,可馨和江翌潇坐在一桌,虽没有和太后、皇上、皇后娘娘坐在正上方,但是排在右排第二,第一是醇亲王。 左排第一,就是北戎国,赫连万邪和她的家眷。 赫连万邪看见可馨,恭敬仰慕,比对江翌潇还要热情,“公主陛下,本汗应邀前来,没有失信哦。” 可馨露出招牌式的、甜甜的微笑,用外交辞令说道:“谢谢大汗能守信,其实这也是我国皇帝陛下的意思。愿我们两国世代友好!本宫谨代表丞相及家人,欢迎汗王及家人的到来!” 可馨话不多,可语气真诚,笑容纯净圣洁如冰山雪莲。 北戎国人本就喜欢她,这一看,就更加觉得她可亲可敬。 赫连万邪带来了大阏氏和刚娶的古丽阏氏。 大阏氏可馨认识。古丽阏氏只有十六七岁,像现代的新疆美女,穿的衣服,也具有浓郁的异族风味。 长得高鼻、大眼,眼珠泛蓝,皮肤白皙,体态丰满妖娆。 引得大周朝人,不停地看人家。 那些高丽、琉球、西南夷来宾看到可馨、江翌潇和赫连万邪的互动,心里马上觉得酸溜溜的。 颇为不服气地想到,我们好歹也是一国国王(一族大统领),不但座位安排在北戎国人后面,甚至都没人过来和我们热情的聊上两句,真是岂有此理! 要不是听说大周(中原)越来越强大,我们才不稀得过来,又是送物,又是送人的。 “潇然梦”在南方的迅速崛起,加上可馨和江翌潇在北戎国和大周朝所做的一切,还是让高丽、琉球和南方各族,感到了一丝紧张。 不走出自己国家(大山),到大周京城(中原)看一看,怕是不行了。 于是,今年纷纷走出自己的国门(大山),不约而同,来了大周朝京城。 徐昊泽也听说了“潇然梦”在南方的发展,不是没怀疑可馨,但是可馨和江翌潇一直呆在在京城,哪都没去。 再说,可馨在京城的生意,也是刚刚开始,这边还没忙活过来,哪有精力和资金到南方发展? 徐昊泽就这样打消了对可馨的怀疑。 而可馨知道,“潇然梦”不能再壮大,否则,就太引人注目了。 于是,不长时间,“梦江南”又在南方于雨后春笋地,冒了出来。 今天的晚会,徐昊泽的嫔妃,除了皇后娘娘,四妃、还有四位得宠的年轻妃子,也都出面在大众面前。 当然其中有刁美艳,还有刘昭容。 刁美艳一身玫红彩绣芍药织金锦对襟宫装,发髻间是一对镶嵌红宝长簪,斜插一只红玛瑙雕凤发钗,耳着一对红宝排环,手戴着一只紫檀水晶玉镯,腰见挂着一块流云百福白玉佩。 美艳逼人,一举一动都带着娇娆妩媚的韵味。 而刘昭容则身着金丝海棠花图案的淡蓝色宫装,黑鸦鸦的头发梳了桃心髻,正中插一枝赤金满池娇分心,斜插着点翠嵌翠玉的簪子,手腕缠着琉璃珠串。 肌肤如玉、妙目红唇、五官精致,身段娇小,却曲线曼妙,动一动,娇喘吁吁,一副弱不禁风的娇态。这样的女子,哪个男人看了不捧在手心里? 虽没有刁美艳的艳丽,可是娇弱无助,楚楚动人,一样让人一见难忘。 全大殿女人,姹紫嫣红、五彩缤纷,晃花了所有男人的眼睛。 可馨来得较晚,穿了一件蜜色金丝线描边大红双面绣牡丹锦裙。 只是式样有点像唐朝的,胸前裸露出一块洁白如凝脂的肌肤来,挂着一个金镶钻石的项链。 裙子腰线很上,看不出她怀孕,反而显得下身修长。 加上同色系的额链、步摇和手链,更加显得可馨雍容华贵,端庄大气。 一下子就让人感到,她如天上的仙子,将芸芸众生,都踩在了脚下。 徐昊泽来了一看,她还是那么美丽,因为怀孕,身材有点丰满,变得更加有女人成熟的韵味了。 因为晚会有外宾,徐昊泽当然要致欢迎词,之乎者也一通,可馨压根都没听。 她慵懒地坐在那里,手托左腮,几乎又要睡着了。 直到震耳欲聋的掌声响起,晚会开始,可馨才醒了过来。 看的江翌潇心疼,悄悄握住她的手,低声问道:“很乏吗?这两个小家伙,怎么这么不老实?” 两个孩子好动,动的也早,经常在可馨肚子里,拳打脚踢。 有时候,可馨夜里睡得好好的,就被两个小家伙踹醒了。 然后就会感到饥饿,会吃点东西。 就这样,很少像以前那样,一夜好眠到天亮。 再加上白天动脑子,有很多决策性的东西,技术含量高的技术,需要她苦思冥想,拿主意,所以,可馨一歇下来,经常会犯困。 可馨冲着江翌潇慵懒地一笑,秋波流转间,是风情万种,“没事,他们乖乖地在睡觉。” 再说北戎国、琉球、高丽,还有西南夷,都带来了能歌善舞的什么公主、郡主,目的就是为了和亲。 现在一看表演节目的,都是大周朝的公子小姐,而并非宫廷舞姬,还以为大周朝也有意思,和他们联姻。 于是,一边暗中记下自己满意的男女姓名和身份,一边蠢蠢欲动,准备下场表演。 不一会,在新礼部尚书小姐表演完以后,彝族头领站起来说道:“尊敬的皇帝陛下,请容许小王的女儿,为您献上一支舞吧?” 徐昊泽哈哈大笑,意气风发地说道:“朕欢迎之至!” 于是彝族公主阿甲依,一位皮肤黝黑,五官较立体的、十五岁左右的姑娘,表演了一支彝族舞蹈。 这琉球国的国王一看,马上目露轻视,对自己的女儿耳语了一番。 所以,阿甲依刚表演完,琉球国国王马上鞠躬,叽哩哇啦了一通。 可馨觉得他们的语言,和小日本很接近,连蒙带猜,能猜出大概的意思,“我们琉球国姑娘,个个能歌善舞。小女美惠子早就倾慕大周朝的皇帝陛下,所以,请皇帝陛下,一定要给小女一个展示的机会。” 徐昊泽闻言,骄傲得意的犹如孔雀,昂着龙头,挥挥龙爪,“可以,朕正想一堵贵国公主的风采。” 琉球国这时的服装,还没有仿照唐装的和服漂亮。 不过,她们光脚穿着木屐,舞着扇子,迈着小巧的步伐,给人的感觉,很温婉柔美。 果然,徐昊泽盯着美惠子欺霜赛雪的玉足,眯起了桃花眼。 这时候,所有的嫔妃,都看向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面带雍容的微笑,自始至终,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等美惠子跳完,刁美艳马上娇笑道:“这阿甲依公主和美惠子公主,表演的舞蹈,一个充满青春活力,一个柔美优雅,真是难分伯仲。皇上,这么看来,臣妾真是老了,还是年轻的姑娘们,娇艳如花呀!” 刁美艳话一说完,四妃全部拉下了脸。暗骂:狐狸精!这是故意讽刺我们老了,不如她这个年轻的。 刘昭容听了刁美艳的话,暗自嘲讽这女人没脑子,这里她和刁美艳一样,都是十八岁,其她一位万婕妤十六,苏美人十五,都是进宫不久,刚获新宠的。 其她四妃都过了二十四岁,你这么一嘲笑,可是把四妃和皇后,都得罪了。笨蛋! 刘昭容马上轻启朱唇说道:“美丽和青春,不过转瞬而逝,不变的只有一颗真心。只要姐姐真心替皇上分忧,那姐姐在皇上心中,就永远娇艳如花!” 刘昭容这话一出口,四妃和刁美艳马上都笑了。 连皇后娘娘,都暗赞:这个女人不简单,一句话,把所有人都夸到了,难怪皇上会喜欢她。 刁美艳这时又出幺蛾子了,看了可馨一眼,马上微微一笑,“其实大周朝最美的、最盛开不败的花,当属皇孝慈公主。她的歌舞才是一绝,可惜,我们欣赏不到。今天有贵宾在,也不知公主能不能破例。” 。。。。。。。。。。。。。。。。 第三百七十四章 可馨设计刁美艳、刘昭容 刘昭容马上惊讶地摇头反对,“姐姐忘了?公主已经喜怀麟儿,不能表演了?再说公主除了太后娘娘的寿诞,可是从不轻易亲自表演的。舒骺豞匫” 看似为可馨说话,其实却是在告诉在场的人,包括皇帝,皇后公主怀孕了,不能为大家表演;就是不怀孕,除了太后娘娘,她也是轻易不表演的。 意思即为,除了太后娘娘,你们都没资格让公主表演。 这么一说,别说外国那些国王、汗王、皇子、公主,除了太后、皇后知道刘昭容这是在挑拨离间,就连徐昊泽,心里都有点发堵。 貌似他的万寿节,可馨是为他组织,但是真的没有亲自下场演出过遽。 其它国家的那些人,听了就更不舒服了。怎么,咱们的公主,能为你们表演,你们的公主,就这么高贵,不能为我们表演? 琉球的二皇子,高丽的太子,两位从进到大殿,就用贼眼到处欻欻女人的色胚,马上一前一后起来说道:“不能跳舞,可以唱曲子,还可以弹琴。” “对啊,本太子对贵国古筝的声音和我国的伽倻琴一样喜爱。辊” 可馨闻言心里冷笑,凭你们也配? 可表面却慵懒地一笑,分别用她选修的另外两门外语韩语和日语说道:“你们如果想看我国最精彩的才艺,就应该叫刚刚两位说话的、皇帝的宠妃表演。她们之所以会如此获得皇帝的宠爱,才艺超群这是肯定的;还有一个妙处,太子陛下(二皇子陛下),可能不知道,本宫不告诉您,您自己仔细观察,一定会让您大开眼界。” 说完,调皮而又暧昧的一笑。 高丽太子和琉球二皇子闻言,看向刘昭容和刁美艳的眼睛马上就亮了。 两人好歹也算阅女人无数,刘昭容和刁美艳骨子里的那股妖娆和风***,还是能看出来的。 两人的一双眼睛,就出卖了她们,就如良太妃所说,“一看眼睛,就知道不是安分的。” 这和可馨的灵动,还不一样,那是一种轻浮、风***,和妓女一样,专门勾yin人的目光。 两人一听可馨这么说,马上就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 再说可馨再美丽,可是一看气质就很端庄高雅;清丽圣洁,加上又怀孕了,她的夫君江翌潇,武功又太过惊人,怎么的,他们也不敢去撩拨可馨。 而且两人还有别的心思,都认为自己风流倜傥、一表人才。(.无弹窗广告) 心想,凭着本太子(本皇子)gou引女人的本事,只要能把皇帝身边这两个下贱、不要脸的女人弄上手,还愁以后她们不为本皇子(本太子)效力? 两人被可馨的话吸引,没有像其他人一样震惊,这皇孝慈公主也太能了!竟然还会说高丽话和琉球话,真是了不得。 最感兴趣的是徐昊泽。他一看高丽太子和琉球二皇子,盯着刘昭容和刁美艳打量,就知道可馨搞不好被两人气着了,又想出招数捉弄两人了。 于是,徐昊泽马上问道:“皇妹还会琉球语言和高丽语言?不知刚刚说的是什么?” 高丽和琉球都有会汉语的通译,可是他们只为自己国人翻译。 而大周朝的通译,此刻已经冷汗涔涔,全身哆嗦了。 公主的话,皇上要是问起来,他如何回答?要人命啊! 他正在心惊肉跳,可徐昊泽却直接问了可馨,这让他一下子松了口气。 可馨不慌不忙地起身施礼,恭敬地答道:“臣妹告诉高丽国太子殿下和琉球国二皇子殿下,我大周朝物宝地华、人杰地灵。本宫这点才艺,实在算不了什么。各府的小姐和公子,随便哪一个,才貌和品德,都十分优秀;皇上的嫔妃,更是多才多艺,才貌双绝。尤其是昭仪娘娘和昭华娘娘,更是集容貌美丽、才华出众、品德高洁于一身。” 可馨说的坦坦荡荡,一点不像说谎。 可是徐昊泽总觉得有点不信;于是,看着大周朝通译问道:“公主是这么说的?” 两个通译哪敢说不是?且不说丞相大人,管着他们能否升官发财;就是没有丞相大人,可馨一句话,那些京城满大街的老百姓和小混混,都能悄悄弄死他们。 京城的那些流氓混子,以前连忠勇侯,都感到头大。 后来可馨为他出了个主意,把这帮人的头头招安了,封为综合管理大队队长,专门把流氓混子秘密组织起来,经过洗脑培训,来以邪压邪,再去管理那些小流氓。 这些人,不买朝廷的帐,也不买忠勇侯的帐;但是对可馨,却佩服的五体投地,“皇孝慈公主,和那些有钱的官家小姐,皇室公主、郡主不一样,仁义的很,还没有架子。疫病期间,可是救过咱们不少兄弟的命,是咱们的救命恩人,她的话,咱们可是一定要听得。” 要不说,好心有好报。当时不少朝廷把守疫所的将士和官员,包括江翌潇,对她拼命救治这些社会渣滓,都不理解。 “吴大夫,好人都救不过来,干嘛还要救这些恶棍?” 可是,可馨当时却斩钉截铁地说道:“到了这里,只有病人和大夫两种人。他们有罪,可以接受律法的制裁;但是作为医者,我没有权利放弃任何一条生命。” 于是两位通译赶紧躬身回答,回答的内容,好像经过商量似的,几乎一模一样。 “这?启禀皇上,公主的高丽国语(琉球国语),下关听得不是太明白,好像就是公主说的这个意思。” 这话倒也没撒谎,可馨所说的韩语和日语,是现代腔,而通译说的是古代腔,确实不太一样,语法也不尽相同。 再说琉球国皇子和高丽太子,听说刁美艳和刘秋晓,才艺出众,又长的风***,马上一前一后跟皇上说道:“皇帝陛下,既然才艺最优秀的女子,是您的嫔妃,那皇帝陛下,可不可以让我们一饱眼福?” “是啊,就当是各国互相交流不同的文化,本太子的太子妃,长鼓舞跳的特别好,就让她先来好了。用贵国的话,就叫着抛砖引玉。” 于是,高丽大饼子脸的太子妃出列,跳了个长鼓舞。 徐昊泽一看,气的狠狠瞪了刁美艳一眼,倒没去责备刘昭容。 心想,自找其辱的蠢女人!也敢挑衅馨儿,真是活该受辱!还妄想羞辱馨儿,这回好了吧?没羞辱成人家,倒被人羞辱了。 看看晓儿,就是比你识大体,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馨儿也是,得罪你的人是刁美艳,你怎么连晓儿都怪上了? 让朕的女人,给外国人表演才艺,就算他是汗王、国王和太子、皇子,可是这都是些依仗大周朝的边陲小国,如何能和大周朝相提并论? 可是不表演,怎么推脱?人家太子妃和公主,都纷纷献艺了。 你能说,你国家强大,不能和人家相提并论?那不是找仗打吗? 可是ntnd受辱事小,朕和大周朝丢面子事大,你们知不知道? 徐昊泽真是相当后悔,后悔不该带刁美艳这个蠢女人出来丢人现眼。 却没有识破刘昭容的险恶用心。 而到了这时,可馨却悠哉无哉地享用着美食,是一句话都不说了。 心里冷笑,敢惹老娘,老娘要是不让你难受,可就对不起你了。 还有徐昊泽,叫你得瑟,有外宾来了,你就带着皇后出来得了?还敢带着你的这些鹰鹰燕燕,出来丢人现眼,还敢来撩拨我,我玩不死你!这才是刚刚开始。 琉球国也好,高丽国也罢,包括北戎国的赫连万邪,虽然仰仗着大周朝,可是从心里,哪里又是愿意臣服的? 赫连万邪是因为可馨帮着他们灭蝗救灾,重建家园,教他们如何种植中药,饲养家禽,他看到了可馨的诚意和本事,这才不得不屈服,签订了那样的条约。 否则,能这么轻易答应可馨提出的条件吗?有多憋屈啊! 所以,此刻一见徐昊泽阴着脸,不叫刘秋晓和刁美艳表演。 高丽的国王马上讪讪地问道:“皇帝陛下,可是嫌弃小王的儿媳妇,表演的不好?” 徐昊泽闻言,挤出一丝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来,摆了摆龙爪,“国王殿下误会了,贵国太子妃的表演,十分精彩,朕很喜欢。来人,赏。。。。。。” 一对龙凤玉佩,“赏”下去,而不是送出去,徐昊泽视乎觉得又找回了一点面子。 可馨却在心里大骂徐昊泽,“败家玩意!随便赏赐个不值钱的东西得了呗?这玉佩通身雪白,没一点瑕疵,还真是块好玉。可惜了。 可馨不知道徐昊泽的意思,徐昊泽是想让这些小国看看,大周朝如今的财力。 瞧瞧一出手,就是这么一块成色极好的玉佩。泱泱大国,就是阔绰、大方。 哪像你们?小气巴拉的,送点高丽参和海参,就那么几盒。 再说刘昭容,一看徐昊泽脸色不好看,马上寻思开了。 看来自己的话,已经让皇上怀疑和不满了。 这个时候,自己应该为他分忧,他才能看出自己的好来。 再说了,叶可馨的才艺,也只是听说,我的也不一定就比她差。 今晚定要一鸣惊人,还要让皇上感激我。 一念自此,刘秋晓马上如弱柳扶风一般的站起来,对着徐昊泽遥遥下拜,“启禀皇上,臣妾愿献上一曲,祝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祝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祝愿我大周朝永远昌盛,祝愿大周和各国友谊常存!” 说完,名丫鬟取来古筝,袅袅娜娜地走到舞台中间,一双素手抚上了琴,时缓时急,像一只蝴蝶在弦上飞舞,口中轻轻吟唱道:“中庭杂树多,偏为梅咨嗟。问君何独然?念其霜中能作花,露中能作实。摇荡春风媚春日,念尔零落逐寒风,徒有霜华无霜质。。。。。。”(借用鲍照的梅花落) 是一曲《咏梅》,丝竹歌声像一条清澈的小溪,清脆悦耳、柔滑婉延,流进了每个人的心里,更流进了徐昊泽多情的心海里。 他没想到自己的爱妃,竟然还有这等才艺,一时间,看向刘秋晓的目光,灼热中,带有赏识,令所有嫔妃,心里一堵。 皇后娘娘则不动声色地,暗自冷冷一笑。 刁美艳不服气了。两人虽是一起对付皇后娘娘和可馨的盟友,但是有为了争宠,暗自较劲。 于是,刘昭容表演一结束,她赶紧起身奏道:“皇上,既然妹妹都表演了,那臣妾就献丑,舞上一曲吧。祝皇上和太后娘娘,福寿绵长!祝我大周朝和各国永结同好!” 刘秋晓唱了一首《咏梅》,刁美艳好像和她打擂台一样,舞了一曲《红梅赞》。 别误会,这不是《江姐》里的《红梅赞》,曲子完全不同。 可能刁美艳自入宫以后,再也不能穿正红色,所以,特意挑了这么一支舞。 身穿大红色的纱裙,拿着一支早开的红梅,不停地扭动着小蛮腰,舞来舞去,飘来飘去。。。。。。 没把梅花高洁坚强的品格诠释出来,倒更像一个树妖,柔桡轻曼、妖娆魅惑、顾盼生辉。 一双上吊的丹凤眼,时而娇羞地微闭,时而深情地凝视,时而胆怯地偷偷窥视,释放出几千伏的电量来。 把个徐昊泽电的直皱眉头,暗骂:疯了吗?这样的场合,当众对朕***? 电的高丽国太子和琉球国二皇子,小心一颤一颤的,鼻血和哈喇子齐流。 差不点就高喊:大周皇帝的女人,真是够风***!比妖精还要妖精。 刘秋晓一看,露出了得意的微笑,暗骂了一句,“蠢货!这样的场合,竟然如此放dang,就是皇上饶了你,太后娘娘也容不下你。” 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此时,都皱着眉头。太后娘娘恨不能马上叫人,把刁美艳拖下去,也省的她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 。。。。。。。。。。。。。。。。。。。。。。。。。。。。。。 第三百七十五章 闹 剧 上 演 可馨看着这一幕幕闹剧,越发觉得可笑。舒骺豞匫 接下来大年初一,到大年初四,徐昊泽亲自陪同外宾,到温泉山庄游玩。 命江翌潇,还有一些大臣作陪,可馨叮嘱醇亲王,“不要打折,该收多少银子,就收多少银子。” 醇亲王明了地点点头,“放心,妹子,哥哥明白。” 第三天,江山派人送信给青竹,“彝族公主和高丽郡主,都看中了丞相大人,每天都纠缠着大人,皇上不但不阻止,好像还乐见其成,怕是没怀好意。彗” 就知道徐昊泽不会那么消停,不给自己添堵,他难受。 可馨气的告诉青竹,“转告‘倾城之源’的刘经理和营销部的江总管(江翌豪),让他们二人摆平那两位花痴。还有。。。。。。” 可馨招招手,套在青竹耳边这么那么一说挫。 青竹连连点头,笑着走了下去,去给江山写信了。 可馨已经决定,等开春就为她和江山,幽兰和江南,红梅和冷清云举办婚礼。 所以,江山为了讨好心上人,马上就把温泉山庄的一切,写信告诉了青竹。 初五,徐昊泽带着这些外宾回宫,再次举行宴会,下旨命六品官以上的官员,一律携家眷进宫。 这是要指婚了,可馨了然一笑,告诉颇为郁闷的江翌潇,“你放心,只要你不想娶,我就有办法让那些女人进不来《馨苑》。” 江翌潇搂着可馨,深情呢喃,“这一辈子,下一辈子,下下辈子,我都只要你一个女人。” 说完,苦笑着摇摇头,“那两个女人,简直就像苍蝇,赶都赶不走。要不看她们是外国人,我早就翻脸赶人了,真不知廉耻!老婆,你赶紧想办法灭了她们。” 原来彝族的阿甲依公主和高丽的李允儿郡主,听人说江翌潇十五岁考中状元,不仅文武双全,对妻子还温柔体贴。 目前为止府里只有皇孝慈公主一位妻子,既没有妾氏,也没有通房。 两个花痴女一听,再看看江翌潇长得一表人才,年纪轻轻就是一国丞相,不愧为大周朝第一君子。 于是,马上展开追夫行动。 彝族女人,本就奔放豪爽,阿甲依当即就缠住江翌潇不放了。 李允儿本来没那么胆大,可是高丽国主下命令了,“皇上和丞相,你选择一个,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这是你的责任。[.超多好看小说]” 李允儿一想,皇帝后宫太过复杂,还不如嫁给丞相。 趁着皇孝慈公主怀孕,马上就有侍寝的机会,要是趁机怀孕,那自己就站稳脚跟了。 于是,在上山打猎时,故意走到江翌潇身边,装作崴脚,想倒进江翌潇怀里。 结果一直盯着这些女人的复转军人导游,马上扑过去救了她,使她的诡计没能得逞。 这些人听了江翌豪的话,眼睛一直盯着这些花痴女人呢。 徐昊泽一看,桃花眼一眯,马上下旨,“丞相啊,这山上会遇到危险,阿甲依公主和允儿郡主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就这样,两个花痴女,得以名正言顺地纠缠着江翌潇,亦步亦趋,没把江翌潇烦死。 可馨知道,徐昊泽是想塞两个女人在自己和江翌潇中间,破坏自己和江翌潇的感情。 可见他贼心没死,还在惦记着自己。 可馨恨得牙痒,决定给予迎头痛击。 虽是冬天,可是皇宫里依然布置的繁花似锦,美不胜收。 一条条色彩艳丽的薄纱,披在落满霜雪的松树上。 一朵朵彩纸叠成的花朵,插在树稍间。 一个个火红的灯笼,挂满宫门角檐。 一派喜气洋洋,春姑娘已经来到人间的样子。 加上来来往往、川流不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姐、贵妇人,玉树临风的公子哥,华丽富贵的官老爷,还有宫里的宫女、娘娘们。 姗姗来迟的可馨,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地摇摇头。 一场血流成河的权利较量,死伤了无数人,此时此刻,仅仅一年多,可还有谁记得他们? 可馨看着每一位笑容绽放的脸庞,心里感到特别沉闷,为那些死在这场权利较量中的人不值。 “公主,太后娘娘召您觐见,请您跟奴婢来。”可馨正在感伤,就见《景阳宫》太后娘娘身边的大宫女之一——舒云,过来小声说道。 可馨闻言,站了起来,跟在她身后,七箍八拐,到了《泰和殿》。 刚进去,等在里面的太后娘娘见她来了,还没等她行礼,就一把拉过她,颇为埋怨地说道:“这可真是出《苦肉计》,把母后害苦了。母后想见你,却不能见;不想见那个狐狸精,如今可倒好,整天在你眼前晃悠。那个刘秋晓,不简单啊!如今皇上越发宠爱她了,到了母后这里,也是恪守礼节,不多言不多语,丝毫看不出有何不妥。要不是那天晚上,说了那番挑拨离间的话,母后都险些被她骗了。丫头,她们要是一直不动,咱们就这么防着,可不是办法,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啊?” 可馨点点头,“倒是个能忍的。不过儿臣有预感,今天这个机会,她们肯定不会错过。咱们静观其变,看看她们到底使出什么样的花招吧。对了,母后,您儿子,可是想塞给曜翬女人呢。儿臣算是看明白了,他一天不折腾,他就难受。” 太后娘娘无可奈何地叹口气,“这孩子从小就霸道,不如他弟弟憨厚,想要什么东西,就非要弄到手,在你这里吃瘪了,他如何能甘心?母后说也说了,劝也劝了,可是儿大不由娘,他不听啊!丫头,看在母后的面子上,不要和他计较好吗?” 说到最后,太后娘娘的语气,和平常处于为难之中的母亲,没有什么两样,可见,她是再用母亲的身份和可馨说话,而不是太后的身份。 偏偏可馨吃软不吃硬,她越这样,可馨越不好意思,反而过去安慰她了,“儿臣知道,母后放心吧,皇兄有时就像个孩子,儿臣让着他就是。” “哎,好孩子。”听可馨这么说,太后总算松了口气。皇上的行为,她又如何不知?只是儿子那么大了,又是皇帝,她总不能一点面子不给他留吧?该说的都说了,可这股劲,他就是扭过不来,你说如何是好? 太后也是深深地担心,哪一天,把可馨和江翌潇耐心磨没了,好了,保准又要出事。 从《泰和殿》出来不一会,宴会就开始了。 酒过五巡,该给领袖敬酒的,也已敬完了。 徐昊泽哈哈笑道:“下面大家可以随意敬酒,各位公主、郡主、小姐,太子、皇子、公子,有情投意合,需要朕指婚的,朕会尽量满足你们的请求。” 话音刚落,阿甲依就端起酒杯,走到江翌潇面前,唱了起来。 这一下,几乎满大殿的目光,都看向了可馨。 都知道可馨的要求和江翌潇的誓言,当然想看二人面对这样尴尬的场面,如何决策。 徐昊泽更是桃花眼一亮,兴奋的坐立不安起来。 刘昭容微微含笑,面色平静,心里却不停地叫嚣着:指婚、指婚,把这些女人,全部指给江翌潇!贱女人!这回看你还如何得意。 可是,他们注定要失望了。 身穿一身白色锦缎,绣着层层叠叠绿萼梅的可馨,面带甜美的微笑,圣洁如梅花仙子,未带一丝妒意,对着阿甲依举杯,竟然用彝族语言,说了两句什么。 阿甲依竟然高兴地连连点头,恭敬地退了下来。 紧接着又倒满一碗酒,走到了徐昊泽的面前,开始唱了起来。 可怜的徐昊泽,兴奋了还不到二分钟,一张龙脸,就黑了下来。 很显然,这次阿甲依的歌声,比对着江翌潇深情多了,是个人都能看出,她的一双眼睛,在对着徐昊泽频送秋波。 果然,在阿甲依敬了五碗酒,徐昊泽还黑着脸,没表示的时候,彝族大头领,站起来行礼说道:“尊敬的皇帝陛下,您是翱翔在九天的雄鹰,小女深深地敬慕着您,请您留下小女,在您的身边,做您忠实的女仆吧。” 这话说得谦虚,可是阿甲依好歹也是西南夷大族的公主,徐昊泽能让她做自己的女仆吗? 最差,也得封个贵姬、贵嫔什么的,品级比刁美艳还要高,仅次于四妃。 徐昊泽这下开始郁闷了,本来想塞给江翌潇的女人,竟然想嫁给他,这可是弄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膈应不着可馨和江翌潇不说,倒膈应起他自己了。 看那一张黑皮,掉煤堆里都找不出来,看一眼都倒胃口,哪还有兴致和她那啥? 可是,你还不能不要,听说他们西南夷的蛊术、巫术很厉害,惹了他们不高兴,在南边叛乱是一方面,再给自己下蛊,那可如何是好? 徐昊泽龙颜三遍,琢磨了好一会,才勉强露出丝笑容,“能得阿甲依公主爱慕,朕心盛悦。来人,拟旨,册封阿甲依公主为嘉贵姬,居长春宫。” 徐昊泽这一圣旨下完,好吗!琉球的美惠子公主,高丽国的李允儿郡主,北戎国古丽阏氏的妹妹,还有其它几个西南夷小族头领的女儿,一窝蜂上去,盯着了徐昊泽。 这没想到的一幕,让不少大臣瞪大眼,感到不解。 因为,在温泉山庄,这些女人,有的还跟着丞相、醇亲王、安王等等身后,大有不离不弃的架势,怎么短短一天不到的时间,就移情别恋了? 寻思一会以后,才觉得人家这么做,也没什么错;毕竟皇帝还很年轻,长得又不差,谁愿意放着皇帝的女人不做,去做丞相的贵妾,或是王爷、世子的侧妃什么的? 他们万万没想到,这是刘翠云和江翌豪搞的鬼。 两人分别忽悠男外宾和女外宾,“要说大周朝最优秀、最伟大的好男儿,当属我们的皇帝陛下。” 说完,把徐昊泽的“丰功伟绩”一顿海夸,是真是假,不管问到哪位大臣,哪位大臣,也不会说不是,只会顺着继续夸耀。 又没有毛病,谁敢说皇上不是英雄,没有丞相大人或是哪位王爷厉害? 夸完,接着又说道:“这样一个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还是一位对嫔妃温柔体贴、爱护备至的好夫君。不仅和皇后娘娘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就是对嫔妃,也十分宠爱和关心。大周朝女子,没有一个不渴望成为皇帝女人的。跟着其他男人,没有前途,姑且不论能不能当上正妻,就是能当上,生出的孩子不是皇子,将来成不了皇帝、王爷,你见到人家,不还是得下跪,低人一头?再说了,听说皇孝慈郡主、忠勇侯夫人和醇亲王妃老善嫉了,对待夫君的妾氏,心狠手辣,你们千万不要嫁给他们。” 半天的时间,足够这些人想清楚的了。 于是今天才有了这样壮观的场面。 当然,可馨昨晚已经派人跟皇后娘娘解释过了,“与其让刁美艳和刘秋晓得势,还不如用这些新人来分宠。你看两人如何行事,我们再一起想办法,对付她们。” 古丽阏氏的妹妹——古丽扎尔,长得比古丽阏氏还要像新疆人,皮肤白皙,五官深邃,年龄有十三岁多一点,新疆舞跳的很好。 要说这次来的这些外族外国姑娘里面,徐昊泽最当意的,就数古丽扎尔了。 所以,最后她和美惠子的品级最高,册封为、惠贵嫔、丽贵嫔。 李允儿和阿甲依一样,册封为云贵姬。 最后,又把琉球国二皇子和高丽太子,看中的督察院右督御史的女儿和协办大学士的女儿,赐给他们做了侧妃。 督察院右督御史和协办大学士,及各自的夫人和小姐,一听圣旨,都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 远嫁外邦,哪有嫁到自己国家好?可是皇上这以后,有可能因为他们女儿,在国外的作用,对他们更加重视,也说不定。 归根结底,得他们的女儿,自己有本事,能掌控住男人。 。。。。。。。。。。。。。。。。。。。。。。。。。。。。。。。。。。。。。。。。 第三百七十六章 中 计 想到这,他们一起看向了可馨,不约而同想到的是,他们的女儿,要是有皇孝慈公主的本事,那么送到哪,他们也不担心啊! 可馨一看对自己老公虎视眈眈的两个女人,统统被徐昊泽收进了后宫,心里这叫一个爽啊! 笑容明媚的,如同盛开的百花,让人忍不住去注目。舒骺豞匫 这笑容刺伤了徐昊泽的龙眼,徐昊泽心里不舒服了,马上想到一个馊主意,套在赵公公耳边叮嘱了一番。 赵公公连忙躬身施礼退下,不一会上殿,带来了一队约三十人左右的舞姬彗。 徐昊泽一见,笑着对外宾说道:“你们送给朕礼物,赠给朕美人,来而不往非礼也,朕岂能没有表示?这些女子,都是大周朝才貌双全的姑娘,就送给各位国王、大汗、大头领了。另外,等你们走的时候,朕还有其它礼物相赠。” 高丽国国王一听,马上受宠若惊地站起来表示:“谢谢尊敬的皇帝陛下!这次小王也来带不少我国的美女,既如此,就赠送给贵国吧。” 徐昊泽此举正中人家的下怀,本来人家就想送美女给你,正愁没办法开口呢,你就把机会送到人家面前了勾。 说白了,公主也好,这些所谓的美女也罢,送过来,都为了一个目的,起到维系两国和平,并帮助本国,探听有价值的情报。 几乎每个国家,都带了美女过来,一看高丽国回赠大周朝了,马上纷纷效仿,也送了一批过来。 徐昊泽心里乐开了花,表面却推迟了一番,才收下来。 随即故作为难地说道:“朕的后宫已满,只留下二十人即可,其她的朕只能赐给朕的大臣了。醇亲王,赐给你府里四名美人。” 醇亲王一听,愣住了。 他没反应过来,醇亲王妃可是气坏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这算怎么回事?明知人家不喜欢妻妾成群,你还偏要给人家? 醇亲王妃气的刚要站起来推脱,就被坐在她旁边的可馨死死地拉住了。 醇亲王妃不解地看着她,可馨依然面带微笑,手却在底下,冲她摆了摆。 醇亲王跟她相处的时间,已经不短了,不说心有灵犀,可是也能大概明白她的意思。 于是,拉着刚要站起来拒绝的醇亲王,一起行礼叩恩,“臣(臣妇)叩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徐昊泽一看,挺高兴。下面就是江翌潇了,他是会拒绝?还是会接受?馨儿又会是什么样的表现? 徐昊泽又是期待,又是鸡冻,龙心都跳的加快了。 面带三分笑,笑里藏刀的说道:“赐给丞相府三个美人。” 江翌潇一听,就炸毛了,全身温度一降,刚要起身,就见可馨伸手,挠了挠他的掌心。 然后,面带感激的微笑,拉着江翌潇行礼,“叩谢吾皇圣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接受了,而且是高兴的、感激地接受了,大伙盼望看到的妒火,竟是半点小火苗,都没出现,这绝对不正常。 徐昊泽被可馨不按常理出牌给弄懵了,桃花眼看着她,想看这一点异常来。(.无弹窗广告) 可是却没想到,可馨冲着他调皮地冲他一笑,弄他的龙心一颤,差不点失态。 没办法,接着赏赐,忠勇侯竟然也被赏了三个美女。 齐氏一看可馨和醇亲王妃,都没拒绝,也就欣然接受了。 等到宴会散去,大家自由活动,齐氏和醇亲王妃急忙找到可馨,小声问道:“你怎么不拒绝? “馨儿,你干嘛不让我拒绝?” 可馨一看旁边有不认识的宫女,就知道是那些嫔妃,或是徐昊泽的眼线,于是摇摇头,故作无奈地说道:“天啊!那是皇上赏赐的,能拒绝吗?那不是抗旨?” 边说,边给两人使眼色,两人马上明白过来,一起说道:“是啊,圣旨啊,谁敢不遵?这下好了,又有姐妹了。” 说完,三人故意唉声叹气地说了会酸溜溜、无可奈何的话。 可馨刚要说“累了,想回府了”,就看见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太监,拎着一个食盒,匆匆从离她不远处的道上,朝前走去。 小太监看见她,竟然回头,阴狠地剜了她一眼。 这一眼,给了可馨非常熟悉的感觉,突然间,她想起了江烨智。 于是,她来不及说话,朝着小太监,就追了上去。 齐氏和醇亲王妃一见,两人面面相觑以后,也跟在她后面,追了过去。 小太监感觉到可馨跟过来,走的就更快了。 可馨要不是平常注意锻炼,估计都不一定能跟上他。 但是,她现在怀孕了,再怎么体力好,要想能追上一个脚下如风的大男孩,还是有点困难的。 而齐氏和醇亲王妃,就更不用说了,走了大约有二十分钟,就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齐氏还挺有头脑,马上吩咐跟上来的,自己的丫鬟,“快去告诉侯爷,妹子不知为何追着一个小太监走了,叫他和丞相赶紧过来。” 醇亲王妃一边喘气,一边对着还在追赶可馨的青竹和红梅,大声喊道:“青竹、红梅,快跟着你们公主,别让她有事。” 青竹和红梅也是追的口干舌燥,没说话,点点头,却加快了步伐。 担忧的看了看四周,暗忖,也不知小双姐她们跟没跟上来? 而可馨这时,眼看着小太监朝着一处较阴暗的小道,跑了起来。 她终于感觉到了有点不对头。 于是停下来,伸手拍了拍,小双马上来到了她面前。 啊。。。。。。暗卫还在。可馨松了口气,指指那个小道说道:“跟着那个小太监,我看他像江烨智。留下大双保护我,你和仪芳、蕙芳追过去看看。” 小双不放心地看了可馨一眼,吩咐了大双一声,“姐姐,保护好主子。” 随即一闪,就没了踪影。 大双护在可馨身边,警惕地看着四周。 说真的,这里已经比较偏僻了,四处都是高大的树木,本来又是冬日的下午,没有多少阳光,此刻这里就更显阴森了。(.无弹窗广告) 不远处,还有一个关着门的院子,也不知干嘛用的。 可馨因为刚刚走得急,肚子有点不适,正在做深呼吸,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一句流氓兮兮的琉球话,“美人,你真香啊!” 可馨一愣,这是琉球二皇子的声音,他到这里私会谁啊?这里可是皇宫。 还没等她想明白,里面又传来一个女子甜糯娇嗲的声音,赫然是刘昭容的,“讨厌啊,奴家可是大周天子的宠妃,你这么苦苦纠缠,就不怕吗?” “怕什么?”琉球二皇子蹩脚的汉话传出来,“你们大周朝人不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来吧,美人,你们皇孝慈公主说了,你有本皇子想不到的妙处,让本皇子尝尝。。。。。。看。。。。。。” 里面说话声消失,紧接着传来暧昧地喘息声。 可馨和大双面面相觑以后,慢慢地朝着那扇院门走去。 到了院门口,听见里面传出“嗯啊!”一声,男人似呻yin,似痛苦的声音。 大双一脚踹开门,顿时,和可馨惊呆了! 院子里只有琉球国的二皇子,他的胸前,插着一根三棱针,表情狰狞,已经中毒而亡了。 可馨脑子一热,马上意识到了阴谋的味道,赶紧拉着大双要走,可惜已经晚了,刁美艳和贤妃,带着一大群宫女和太监,走了过来。 大双飞快闪进院子,关上院门。 可馨一见,挡在院门口,迎着贤妃和刁美艳。 两人看见可馨先是一愣,随即贤妃微微一笑,点点头,柔声问道:“皇妹在此干嘛?” 可馨也是点点头,同样微笑着反问:“贤妃娘娘来此干嘛?” 刁美艳走过来施礼,随即回答道:“启禀公主,这里是关押妾身的冷宫。妾身有几件东西,还留在这里,特意叫姐姐陪妾身过来拿走。” 说完,起身就要去推院门。 可馨挡在她面前,嘲讽地笑道:“哦?什么重要的东西,还要你亲自来拿?” 话没说完,就听见院里面传来“啊!”地一声惊叫。 大双的声音,可馨头皮一麻,心漏跳了一拍。 她顾不得刁美艳和贤妃,一下子推开了院门。 果然大双胸前插着一把匕首,脸色发紫,毫无生气地躺在了地上。 旁边正是琉球二皇子的尸体。 中计了。可馨自责地冲到大双身边,一边喂她九转回魂丹和解毒药,一边大声呼喊:“大双,你要坚持住!” 说完,她立马掏出“天煞令”一边使劲地敲击,一边咬牙发狠,“叫我查出是谁害你,我让她死不如死!” “天煞令”还有一个神奇的作用,一敲击,像江翌潇、小双他们身上,佩戴“天煞骨符”的人,“天煞骨符”即发出响尾蛇一样的声音,他们就会在极短的时间里赶到。 而此时的江翌潇和忠勇侯,听了齐氏丫鬟的话,已经觉得不对头了,于是,两人已经赶了过来。 再一听到“天煞令”召唤,江翌潇意识到坏了。 马上对忠勇侯说道:“馨儿出事了,快走。” 两人最后施展轻功一前一后,几乎和小双同时到达的。 可馨见他们来了,马上对江翌潇说道:“我中计了。还连累了大双,赶紧救她,否则危险。” 江翌潇点点头,看着可馨泪水在眼圈打转,却坚强地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流出来,不由心里一痛,安慰道:“不怕,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哟!”刁美艳这时终于忍不住嘲讽道:“丞相大人可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王子犯法与民同罪,不是说着玩的吧?打伤本国的纨绔,都要判罪,这杀了别人国家的皇子,就想要溜之大吉?” 可馨此时已经暴怒到快奔溃的边缘了!她后悔、痛心、懊恼,是真的想杀人了,偏偏刁美艳还要犯贱。 可馨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扬起手狠狠地扇了过去。 活该,狐狸精!互相咬吧,咬死才好。 旁边的贤妃一看,心里得意,嘴上却冲着奴才喊道:“都死人啊?还不拉开皇孝慈公主?” “谁敢动一动,本相爷弄死她!”江翌潇一下子挡在可馨前面,冷森地说道。 贤妃和奴才们一看,吓得一下子不敢动了。 刁美艳被扇的火冒三丈,抬脚朝着可馨的肚子踹去。 眼尖的小双,冲过去,一把拽过她的头发,往后拉,把她摔在了地上。 闻讯赶到的徐昊泽,正好看见这一幕,凤眸一眯,变得晦暗幽深起来。 “怎么回事?”徐昊泽问道,看向可馨的目光,闪过一丝惊诧和心痛。 小丫头双眼通红,泪光闪烁,嘴唇都咬破了。 他正和外宾在一起,突然赵公公跃琨进来告诉他,“出事了,刚刚贤妃娘娘身边的太监来报,皇孝慈公主主仆,把琉球国二皇子给杀了。” “什么?”徐昊泽一听,那还能淡定?说了声失陪,就急匆匆赶来了。 刁美艳一看徐昊泽来了,马上爬起来,扑过去哭喊道:“皇上,叶可馨和琉球国二皇子通奸,被她侍卫撞破,侍卫杀了琉球国二皇子,叶可馨又杀了的侍卫,现在又想杀臣妾灭口。” 徐昊泽一听,不但没接住她,反而一脚踹过去,厉声喝道:“来人,昭仪娘娘疯了,把她打入冷宫,没有朕的旨意,谁都不准探望。” 这个恶毒的蠢女人,又想陷害馨儿,看看把馨儿给气的。 “馨儿。”徐昊泽走到可馨面前,柔声地问道:“你告诉朕,是这么回事,别怕,朕给你做主。” 可馨摇摇头,眼泪纷纷坠落,“大双生死未卜,让我先救她好不好,我求你!” 可馨很少有这样柔弱无助的时候,徐昊泽一看,更加心疼。 点点头,刚要命人将琉球国二皇子尸体抬下去,下封口令,晚了。 那些外宾,不知道听到了什么消息,一起赶了过来。 琉球国王后一看儿子的尸体,当即就晕了过去。 而琉球国国王和公主,则扑过去,撕心裂肺地嚎哭起来。 哭了一会,琉球国王冲过来揪住徐昊泽的龙袍,就不让呛了,“吾儿刚刚还好好的,现在却在你的皇宫,被人害死了,你要是不给本王个交代,本王就是倾尽国力,也要和大周朝宣战。” 江翌潇冲过去,一把甩开琉球国王的爪子,冷冷地盯着他,就像盯着个死人,“本相奉陪,你尽管放马过来。” 他tnd还一肚子气,好好地进宫喝酒,还能遇到这样的倒霉事,看看心肝宝贝的可怜样子,他都心疼死了。 用脚趾丫想想都能知道,小女人这是被人陷害了。 不过这人手段也是够厉害的。他的宝贝聪明绝顶,还没有被人弄得这么狼狈过,这是第一次载了跟头。 可馨这时反而冷静了下来。显然整件事是冲着她来的,先是用江烨智引着她到了这里;再用琉球国二皇子和刘昭容的风流韵事,诱她闯入杀人现场;再要刁美艳和刁姒鸾,来个现场抓获,害她为了怕说不清,让大双去掩藏尸体,结果又害的大双被害,让自己失去冷静和判断,从而乱了阵脚。 可馨想到这,迫使自己冷静再冷静,然后走到徐昊泽面前说道:“皇兄,我跟你发誓,这件事是有人故意陷害。您先容我救治大双,把她的剑拔出来,然后我会跟你解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请您下旨,保护现场,不要让人破坏了。” 说完,沉声命令后来赶到的青竹,“过来帮忙。” 两人一起去救大双,徐昊泽这边下旨保护现场,任何人不让靠近。 后面闻讯赶来的太后娘娘和皇后,一个喝退后宫嫔妃,一个安慰着在太医救治下,刚刚苏醒,哭得肝肠寸断的琉球国王后。 随着嫔妃离开的刘昭容,目露忧愁,心里却阴笑,叶可馨,这回我看你怎么办。死的可是外国的皇子,徐昊泽就是再想包庇你,也不能不顾江山。 这个刁美艳真是笨死了!连撒谎都撒不好,什么叶可馨和琉球国二皇子通奸,怎么可能吗?是人都不会相信的谎话,她也能编得出来。真是比猪还笨! 刘昭容一路暗骂着刁美艳和可馨,等回到《昭华宫》,马上对自己的太监耳语了一番。 太监闻言,马上躬身退下,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而这边的可馨,给大双拔剑、清创、缝合包扎好,整整用了一个时辰。 这些人确实狠毒,在那把寸长的剑上,啐了腐蚀肌肉的剧毒。 可馨光是清理腐烂的肌肉,就费了半个多时辰。 有点地方因为无法缝合,用了生肌散。 幸好她喂的九转回魂丹和光谱解毒药及时,大双总算保住了一命。 可是伤及心脉,以后武功要想恢复如初,怕是不行了。 可馨心痛的无以复加。大小双是江翌潇最先送给她的。 不但是江翌潇和她爱情的见证人,还一起陪着她走过了风风雨雨。 小双话少,人稳重深沉,像姐姐;大双话多,生性活泼开朗,倒像是妹妹。 第三百七十七章 又一起阴谋 两人就像自己的姐妹,如今姐妹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差不点丢命,可馨如何能好受? 她走出去,把事情经过对徐昊泽、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江翌潇、还有醇亲王、忠勇侯他们一说。舒骺豞匫 齐氏马上说道:“启禀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妹子说的没错。她确实追着一个小太监去的,那个小太监臣妇和王妃娘娘都看见了,叫妹子这么一说,臣妇也觉得很像江烨智,像,确实像。” 醇亲王妃也马上说道:“没错,臣妇和侯夫人,还跟着追了一段路,后来追不上他们,才停了下来。侯夫人马上就派人,告诉忠勇侯和丞相大人去了。” 徐昊泽这次倒是没有怀疑可馨。他了解可馨,绝不是没有分寸,滥杀无辜之人;更不是刁美艳所说的那样,水性杨花之人彗。 丫头连他都看不上,又怎么可能看上琉球二皇子这样的小矮子,太可笑了! 看来丫头说的没错,这是一起阴谋,妄图接琉球国挑起战争的理由,逼迫自己处置馨儿。 徐昊泽想想可馨说的刘昭容和琉球国二皇子在一起的话,马上对赵公公说道:“查查二皇子和刘昭容在一起的时间里,她在哪里,有谁作证。勾” “没用的。”可馨连忙说道:“不会是真的昭容娘娘。江湖上有一种人,会口技,能模仿出各种各样人和动物的声音;如果我估计没错,这是一个人,在模仿两个人的声音,引诱我和大双过去,而我和大双一开始看见的琉球国二皇子的尸体,有可能是歹人假扮的,这样大双怕昭仪娘娘和贤妃娘娘看见以后,产生误会,我们说不清,所以,马上去转移尸体,因为是死人,大双肯定毫无防患,于是才中了他的毒剑。而这时候早就有人把真正死亡的琉球二皇子,搬到了这里,等着您的嫔妃来作证,是我杀了琉球国二皇子。我不知道贤妃娘娘和昭仪娘娘,有没有参与此事,即使没有参与,也肯定是被人引到这里来的,我才不相信,事情会这么巧,昭仪娘娘偏偏赶在这个时候,亲自跑到冷宫来拿东西。出谋划策之人,不仅心细如发,聪明胆大,武功不弱,通晓琉球语言,还悉知我和昭容娘娘、昭仪娘娘之间的矛盾;最起码手下之能人不少。皇兄,我估计,明天不仅是琉球国人,就是我朝的大臣,也肯定会向您施压,逼您交出我,或是杀了我,以平息琉球人的愤怒。好一出借刀杀人之计,看来您的宫里,有人恨我恨到杀了我都不解恨;不仅如此,还想大周继续乱起来。皇兄,宁王真的死了吗?还是有人,还在对您的椅子虎视眈眈?为今之计,只有查清楚宫里有没有像江烨智的小太监,查明琉球国二皇子死亡的准确时间,查明大双看到了什么,才能洗清我杀人的嫌疑。” 后来赶到的大理寺卿周廉和少卿焦少阳,听可馨这么说,马上派最优秀的仵作,去验尸。 可馨一听,马上说道:“我和你们一起去,我就不相信他们没有留下蛛丝马迹。” 可馨跟着仵作去探查现场,去验尸,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真的觉得自己,所学知识还是有点少了,要是知道穿越到古代,还要学会破案,她说什么也要多学学刑侦方面的知识。(.) 不过好的是,她的所学,还是派上了用场,经过细胞学检验,可以准确的确定,琉球国二皇子脑细胞死亡的时间,是在下午二点到二点半之间,也就是宴会散场的一个小时之内;而可馨和大双看见他的时候,正是下午二点半左右,确切地说,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死亡最少一个小时了。也就是说,宴会刚散,他就被人害死了。 另外在大双的指甲缝里,发现了带血的肌肤。 很显然,是大双中剑的一刹那,在歹徒身上挠下来的。 可馨让徐昊泽屏退众人,进入空间,经过检测,发现这是一个一个b型血男人,脖子处的肌肤。 周廉一听可馨的检验报告,马上下令,“在宫中搜查脖子被挠伤的男人。” 可馨闻言,沉声吩咐道:“剑柄上,有这人留下的气味,你带上军犬去搜查,应该更快。” 江翌潇、忠勇侯一听,全都坐不住了,一起跟徐昊泽行礼,“臣请求一起去搜查。” 徐昊泽沉着龙脸点点头,他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在他的皇宫里,就敢如此杀人,而且杀的还是外宾,陷害的还是他最宝贝的可馨,目的正如可馨所说,是想除去她。 可是除去可馨,且不说他感情上过不过的来,就是对于国家来说,也是极大的损失。 谁为他挣银子?经济方面的损失无法估计,人心呢?要是知道他为了平息琉球国使臣的怒气,而杀掉皇孝慈公主,估计全国不知有多少老百姓,会骂他昏君!孬种! 徐昊泽虽然有时糊涂,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糊涂,这件事上,他是坚决选择相信可馨。 他甚至想到了有可能,是刁家两女人,故意引可馨过来,再把琉球国那个矮子色狼引来,对可馨施暴,气的可馨叫大双杀了他。 可是,大双的受伤,却让他嗅到了更大的阴谋,他的脑子,被可馨的眼泪的嘴唇上的血迹,冲击的异常清醒了。 所有人,都去捉拿凶手去了,可馨本就怀孕嗜睡,这一静下来,真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和伤心。 她不知道何时,自己才能不被乱七八糟的事情缠身,能轻轻松松过过平常百姓的生活。 看着可馨趴在椅背上,柔弱无助的样子,太后娘娘心疼,徐昊泽更心疼。 他第一次感到了自责,如果不是他没事经常给她找麻烦,丫头的辛苦和烦恼,是不是能少多了? 徐昊泽脱下自己的貂皮大氅,轻轻地盖在可馨身上,眼中是浓浓的愧疚和怜惜。 此时皇后娘娘要照顾六皇子,已经被可馨和太后娘娘叫走了。 醇亲王妃和齐氏,也被太后娘娘支走了,就留下些男人和奴才。 这里是距离案发地点最近的《披香宫》,现在只有醇亲王及太后在,其他人都去追凶手去了。 见徐昊泽把貂皮大氅给可馨盖上,醇亲王瞬间就火了,走过去一下子把徐昊泽的大氅,扔在地上,脱下自己的黑貂皮大氅,就把可馨包住了。 然后怒气冲冲地压低声音骂道:“不用您惺惺作态,虚情假意。您得凡为馨儿着想,也不会整天这一出、那一出的瞎折腾。丫头哪点对不起您?不是因为您,她能招来这么多的磨难和怨怼吗?您的那些鹰鹰燕燕为什么恨她入骨,您不知道吗?她都怀孕了,您还不放过她,赐那些个破女人给她添堵。这就是您所谓的爱吗?您这是想要了她的命。我告诉你,徐昊泽,你要是再敢伤害她,我。。。。。。我就不认你这个哥哥!” 可馨并没有睡着,听见醇亲王的话,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 她一直都知道,醇亲王对她的感情,并不单单只限于兄妹之情。 她也知道,这超出于兄妹的感情很深;但是却没想到,竟然深到可以为了她,和亲哥哥决裂。 这样的深情,让自己何以为报?可馨心情激荡,好一会才平静下来,从椅背上抬起了头。 看着徐昊泽暴龙一样地盯着醇亲王,她虚弱地喊道:“二哥,别责怪大哥,这样正好中了奸人的诡计,他巴不得我们四分五裂,他才好钻空子,搞破坏。我们只有抱成团,才能粉碎他们的阴谋。” 说到这,可馨走到二人面前,抬起精致的小脸,微微一笑,一笑倾国,“大哥、二哥,我虽然和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可是,我发誓,我喜欢你们和母后,盼着你们幸福快乐;所以,求求你们,不要为了我打仗好吗?不要。。。。。。” “馨儿,别说了,我知道,我知道。”醇亲王冲过去,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 这一刻,他真的非常后悔,那次在《天禄缘》大酒楼,就这样和她擦肩而过。 他才是第一个遇见她的男人不是? 此刻要是徐睿博听见醇亲王的心里话,准得碰头,“伦家才是第一个遇见她,并动心的,好不好?” 太后娘娘这时起身,拉过可馨,瞪了小儿子一眼,轻责道:“你两岁数大了馨儿一旬还多,可还没有她明理懂事。昊泽,这件事你可要仔细查清楚,要不然一个不好,朝野都会震动。这是有人想借琉球国人的手,害死馨儿,让你们兄弟反目。母后敢肯定,这里面有你的嫔妃参与,不然琉球国二皇子为什么会跑到这偏僻的冷宫来?他身边的奴才,为什么不跟着他?” 徐昊泽点点头,“母后,儿臣知道,您放心,儿臣相信馨儿,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说完,徐昊泽走到可馨面前,愧疚地看着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好一会,才郑重地说道:“馨儿,别怕,朕不会让你出事的。就算这事查不清真相,就算你真的杀了人,朕也会护你周全。” 话音落,拿出那块“如朕亲临”御赐金牌。放进她的手心里,宠溺地一笑,“这东西以后再敢给朕随手乱扔,小心朕揍你。以后谁敢欺负你,就用这金牌治他们的罪,别让自己受伤害,知道吗?” 可馨不怕徐昊泽对她不好,就怕徐昊泽对她太好。 徐昊泽一这么做,她马上丢盔弃甲,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拿着牌子,挂在脖子上,放进怀里,可馨眼睛沁出两朵晶莹剔透的冰莲花,美的夺人心魄,声音也糯糯的,带着不尽的委屈,格外惹人爱怜,“嗯,再不会乱丢了。可是大哥不要再怀疑馨儿,好不好?您的怀疑,会让馨儿心痛的。您放心,馨儿永远永远都不会做出伤害大哥、背叛大哥的事情来。” “我相信,我相信。”徐昊泽终是没忍住,伸手挂了一下可馨挺翘的琼鼻。 这是可馨第一次,像个小丫头一样地对他撒娇,他的心,马上柔软成一片。 因为老娘和弟弟在场,他没办法做出出格的动作,不然,估计可馨又要被他熊抱了。 一个多时辰后,大理寺卿和江翌潇、忠勇侯回来,各自面容严肃,向徐昊泽一一作了汇报。 大理寺卿说道:“在军犬的帮助下,微臣带人找到了那名易容成琉球国二皇子的男人,可是已经身中淬了毒的匕首死了,从他身上搜到了人皮面具。此人中的毒和大双侍卫的不一样,毒性不是很强,不然,他跑不了那么远。” 说完,呈上那把匕首。 可馨一看,马上说道:“这是大双的匕首。看来,大双在中剑的瞬间,也把匕首刺进了他的身体。只不过不是要害处,所以他逃了,但是,大双的匕首,也淬了毒,是我让她们这么做的。” 徐昊泽点点头,沉声说道:“那就是说,你们一开始看到的琉球国二皇子,是这个奸人易容的。后来你和大双看见刁美艳和刁姒鸾来,怕引起误会,大双就进院里,想把尸体藏起来,就在那个时候,这个男子,给了大双一剑,大双在倒下前,又给了他一匕首。但是却没能当场要了他的命,让他有机会逃了。朕估计,应该还有人,把琉球国二皇子的尸体,移到了这里,他真正被杀的地方,应该不是这个地方。” 江翌潇点点头,表示赞同,“皇上分析的很对。这一切,怕都是预先设定好的,从那名酷视江烨智的小太监出现开始,就是为了将馨儿引到那里去的。臣搜遍了整个皇宫,都没有找到那名小太监。但是,在一处废弃的冷宫里,臣发现,明显有人搏斗过的痕迹和血迹,还找到一条通向宫外的地道,那地道的出口,是一处坟地。皇上,看来这宫里真的有鬼啊。” 忠勇侯接着说道:“启禀皇上,臣遵旨将所有的嫔妃,及她们的奴才都问到了。丽嫔娘娘说,昭容娘娘今天出事的时候,一直和她在一起,两位娘娘的奴才,也得证实确有其事。而昭仪娘娘身边,有两个宫女,都告诉臣,昭仪娘娘收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些什么,她们没看见。昭仪娘娘把纸条烧了,就去找贤妃娘娘,然后一起去了冷宫。而贤妃娘娘说昭仪娘娘想去冷宫拿那些忘在那里的诗稿,说是被人拿走了,可就不好了。而她不愿单独过去,有点害怕,于是贤妃娘娘就陪她去了。到了冷宫,就发现皇孝慈公主站在那里,后来的事情皇上您都知道了,臣就不做叙说了。可是,臣搜遍了冷宫,也没有发现所谓的诗稿。臣又问了琉球国二皇子身边的侍卫,侍卫说,二皇子收到一封信,看过以后,就不让他们跟随,独自走了,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连夜审问刁美艳”徐昊泽沉声说道。在心里发狠,贱人!如果这次事情,真的是她搞出来的,说什么自己也不会轻饶了她。 争宠争到好赖不知,轻重不晓了吗?知不知道会惹出多大的麻烦来? 可是等他们去提审刁美艳,刁美艳已经死去多时了。 依然是中毒,可是两个看守她的侍卫,却没有听到一点动静。 刁美艳静静地躺在床上,如同睡着了。 线索再次中断,更大的阴谋,还在第二天。 第二天早上,本来是春节休沐,不用上朝,可是,永安侯纠结了二十多名大臣,连同琉球国的人,一起吵闹着,要皇上给个说法。 永安侯竟然知道了刁美艳已死的事情,哭的两眼红肿,气都喘不上来了,“皇上。。。。。。昭仪娘娘好歹。。。。。。好歹是您的。。。。。。你的嫔妃,就这样。。。。。。被人灭口了,凶手如此狂妄。。。。。。视皇上与律法。。。。。。为无物,如不严惩,老臣。。。。。。老臣。。。。。实在是。。。。。。实在是过不来这个坎啊。。。。。。” “皇帝陛下,请您严惩杀害小王儿子的皇孝慈公主,否则,小王绝不离开大周!” 琉球国国王大声叫嚣,一双小眼睛,死死地盯着徐昊泽,一副不处死可馨,决不罢休的样子。 其他的大臣一看,虽没跟着闹腾,可也一直在那议论,说什么话的都有。 “确实太狂妄了!即使再有功于大周,也不能随便杀人啊!” “就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如此罔顾律法,国家岂不危也?” “。。。。。。” 这是故意的。徐昊泽再笨,也知道这又是一个阴谋。 因为昨天的事情,知道的人,几乎全部被关押起来了,连那些看到当时情景的嫔妃,都被禁足在了宫里。 。。。。。。。。。。。。。。。。。。。。。。。。。。。。。。。。。。。。。。。。。。。。。。。。。 有人置喙女主太过完美,小冰要说的是,就是因为现实生活中,有太多的不完美,小冰才要弥补大家心中的缺憾。小冰不可能能做到每位亲,都喜欢小冰的文文,不喜欢,您可以绕道,但是小冰每天抱病,靠一只眼睛坐在电脑面前写文,您已经弃文,还说什么? 不是小冰不虚心,小冰希望亲们能善意地指出,小冰文中存在的不足之处,可是这种带有侮辱性的意见,真的令小冰感到很委屈。 小冰希望亲们给小冰力量,小冰为了亲们的支持和关心,一直在坚持。眼睛、颈椎、肩周,每天都在疼痛,亲们能不能多鼓励小冰,给小冰力量?近期留言、咖啡、票票都少了。%>0<%。。。。。。 第三百七十七章 君子还击 刁美艳死亡的时间,可是戌时中,那个时候永安侯早已不在宫里,而且,刁美艳死亡的事情,除了忠勇侯、江翌潇、太后娘娘、馨儿醇亲王、大理寺卿和少卿,还有他,根本就没几个人知道。舒骺豞匫 徐昊泽桃花眼,凌厉地看着永安侯,阴森地问道:“谁告诉你,是皇孝慈公主,杀了你女儿灭口?事情还没查清楚,你们就一口咬定是朕的皇妹杀了人,难道昨天的阴谋,是你们设定,意欲除去朕的皇妹?你们一大早进宫,意欲何为?难不成想逼宫?” “臣不敢。” “臣不敢。” “。。。。。。彗” 闹事的大臣跪了下来,心里有些忐忑;因为他们发现,皇上好久没有这么暴怒了。 这些人大部分,是被安王撺掇过来的,安王可是许诺了,“只要让商行、银行回到本王的手里,你们每人二成的干股。” 这些大臣一听,直接就疯狂了!二成干股,一年下来就是五六万两银子,巨大的利益驱使下,让他们失去了理智鼓。 现在想想,有点后悔。有银子,也得有命享用才是啊?去向皇孝慈公主要银子,也不看看她身后站的谁,这不是与虎谋皮吗? 安王一看大臣们的怂样,有些急了!忍不住暗骂:“tnd!听说有银子就来了,这一看皇帝发怒,就变成软蛋了,都是一群没用的窝囊废!” 看来此事还的靠自己和永安侯才是。 想到这,安王悄悄给永安侯使了个眼色。 永安侯马上递上一封书信,“皇上,昨晚有人给臣送信,说是亲眼看见丞相大人的部下,杀了昭仪娘娘。不就是因为昭仪娘娘撞见皇孝慈公主的侍卫,杀了琉球国二皇子了吗?丞相大人为了保住妻子,就动了杀机。” 徐昊泽气的怒极反笑,面带嘲讽地问道:“哦?送信给你的人呢?” 永安侯马上大声叫了起来,“臣没看见那位好汉。人家当然不敢露面,谁敢公开得罪皇孝慈公主和丞相大人?那可是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随时都能冒犯的,谁能惹得起?” 徐昊泽刚要说话,却听安王说道:“皇兄,这件事瞒是瞒不住的,还是得尽快给琉球国和大臣们一个交代。到底是不是皇妹杀了琉球国二皇子,如果真是皇妹干的,唉。。。。。。还真是麻烦!琉球国二皇子就是有天大的不是,也轮不到咱们来惩治人家不是?皇妹也就被惯得。。。。。。” 本来被徐昊泽压下去的议论声又开始抬头了,“是啊,王爷说的对,再怎么人家是外国使臣,是客人,咱们也不能如此做呀?” “听说是二皇子调戏公主了,公主可能是恼羞成怒了。也难怪,丞相大人对她百依百顺,她哪受得了这样的侮辱?” “怎么知道就是二皇子调戏公主了?也许是公主约了人家呢?没听说二皇子是接到幽会的信件,赴约去的吗?” “。。。。。。” “统统给朕闭嘴!”徐昊泽气的,把案桌上的笔墨纸砚,连着奏折,一起砸向了大臣,“你们那只眼睛看见朕的皇妹,杀了琉球国二皇子?” “就算是本相的媳妇杀了琉球国二皇子又怎样?”话没说完,江翌潇满身寒气地走了进来。 给徐昊泽行完礼,丝毫不见慌乱,冷冽地扫射了大臣们一眼,然后把目光停留在了永安侯和安王身上。 就这样,不论是安王还是永安侯,都不敢说话了。 江翌潇冲着安王抱抱拳,咧嘴笑了。。。。。。 只是他从来不笑,这一笑更是犹如地狱阎罗,令人全身发寒打颤。 安王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想说话,张了张嘴,愣是没发出声音来。 江翌潇就这么冷诮地看着那些大臣,最后把目光定在琉球国国王身上,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道:“琉球国的二皇子,死在男子禁止出入的后宫,不管什么原因,不管是不是本相的夫人杀了他,他的死,都是咎由自取。难道各位大人府上的后院,被一个来做客的男人随便闯入了,各位大人会大度到不追究?还是琉球国王宫,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而且,本相的夫人,皇孝慈公主,根本就没有杀害琉球国二皇子,而是被人陷害了。你们好歹也是朝廷的大臣,是大周朝一份子,看见自己国家的公主被诬陷,你们不但不想办法替她洗脱嫌疑,反而帮着外人来落井下石,你们tnd还是人吗?谁再敢说一句本相夫人的坏话,休怪本相不客气。本相的女人,还轮不到你们来说三道四,更轮不到你琉球国的国王,来置喙如何处置。你想怎样,你尽管划出道来,本相皱一下眉头,就不是男人,想打仗,老子奉陪!” 江翌潇话音刚落,满大殿的人,就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就见他抬手出指,一股光芒直射永安侯。 就听“咔哧”一声,永安侯的官帽,被一根拇指粗的冰凌射穿,和他的头发钉在了一起。 这就是江翌潇不想要他的命,不然,此刻射穿的,就该是他的脑袋。 这还不说,大殿里很快结了一层冰霜,温度骤降,冷的所有人牙齿打颤。 唯有徐昊泽的龙台,没有结霜。 这令人匪夷所思的武功,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怕是谁都不敢相信。 不仅永安侯吓得软瘫在地上,尿了裤子。 就是琉球国国王和安王,也乖乖地闭上嘴巴,不敢说话了。 徐昊泽一见,龙心又不舒坦了。这江翌潇看着,威望比他还高,他能好受吗? 于是,本来还准备惩罚永安侯及这些大臣的心思,却变成了一番略带安慰的话语,“都回去吧,事情压根还没调查清楚,你们着急又有什么用?朕也急啊,可查案它得有个过程,是吧?永安侯,知道你痛失爱女,心里悲痛,可那也是朕的爱妃,朕的心里就不难受?但是,这件事确实不是皇妹做的,你们不要上了奸人的当。回去吧,朕会厚葬艳儿的。” 说完,这才对琉球国国王说道:“国王陛下,您痛失爱子,朕痛失爱妃,这分明是有人借机想挑起我们两国的矛盾,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我们不能上当受骗。有什么事,坐下来,我们好好协商,好不好?” 大臣散去,琉球国国王也被请走了,徐昊泽冷冷地看了江翌潇一眼,颇为责怪地说道:“你这么做,是真想看着两国打仗嘛?” 江翌潇同样冷冷地回望着他,沉声回道:“不管是谁,想要伤害臣的女人,臣都会和他血战到底!” 说完,施礼,转身离开了《宸乾宫》。 江翌潇这次是真的气大了!因为可馨昨天一夜,睡眠都极不踏实,做恶梦醒来好几次。 早上仅仅喝了半碗粥,然后就说吃不下了,和以往每天早上,要喝两碗汤或是粥,要吃三四个包子或蒸饺,简直无法相比。 江翌潇直觉,这次阴谋,和后宫女人分不开。 原来他怀疑刁美艳和刁姒鸾,现在刁美艳死了,让他把怀疑的视线,转移到了刘昭容身上。 因为馨儿说的对,“必是熟悉刘昭容的人,才能把她的声音,模仿的那么像。” 那么刘昭容一次次地陷害可馨,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徐昊泽,一直对可馨,贼心不死,引起了后宫这些胭脂虎的妒忌了呗! 只是这话,两个人都没有跟徐昊泽说。 两人是这么想的,依着徐昊泽的聪明,如何想不到这里面的猫腻?除非他不想去思考。 只是两人没想到的是,徐昊泽确实想到了,而且,在昨晚就单独审问了刘昭容。 徐昊泽当时冷冷地看着刘昭容,随即掐着她的下巴,笑得格外温柔,“知不知道朕最讨厌的是什么?” 刘昭容恭敬地回答:“背叛。是男人都讨厌女人背叛自己,更何况您还是皇上?” “错。”徐昊泽继续温柔地笑,“是欺骗。要是朕的女人,欺骗了朕,朕一定让她死不如死!” 徐昊泽最后四个字,说的咬牙切齿,透着瘆人阴寒,可是笑容依旧。 要说,刘昭容倒也是个人物,不但没有被他吓到,反而大胆地伸出手,勾着徐昊泽的脖子,甜腻地柔声说道:“遇到皇上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要是还会欺骗、背叛、舍弃不要,那不是傻子,就是呆瓜。皇上,晓儿这一世、下一世,生生世世,都不会做出那样的傻事,除非晓儿真的是呆瓜。” “扑哧!”徐昊泽一下子被逗乐了。 是人都爱听好话,而且刘昭容这番话,说的既风趣,又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和她对皇上的爱慕,徐昊泽的心情,马上好了不少,对刘昭容的怀疑,也释然了。 不再阴恻恻地抽疯,而是不解地问道:“你说,那个刺杀皇孝慈公主侍卫的混蛋,为什么要伪装成你,和琉球国二皇子约会?他又是从哪熟知你的声音的?” 刘昭容暗暗松了口气。以她这一年来,对皇上的了解,知道皇上对她的怀疑,已经减少大半了。 不然,就是刚刚那副模样,而不是现在的样子。 刘昭容故作思考了一会,然后才对徐昊泽说道:“皇上,皇孝慈公主说得对,这就是一起阴谋。设施阴谋的这个人,不但恨皇孝慈公主,还恨晓儿和昭仪姐姐,这是真正的一箭三雕。先是用晓儿来引诱公主,又用公主引出昭仪姐姐,再将昭仪姐姐害死,琉球国二皇子害死,挑起丞相大人和永安侯,以及琉球国国王的矛盾。这样一来,皇上除非放过皇孝慈公主,否则一动皇孝慈公主,丞相大人必将和皇上决裂,倒向他人,那么这个人可就获利了。” 徐昊泽被刘昭容这么一说,脑子里马上怀疑到了皇后娘娘。 可是想想可馨和忠勇侯以及太子的关系,徐昊泽又摇了摇头。 回望着刘昭容问道:“说说看,你怀疑谁?” 刘昭容马上胆怯地摇摇头,“晓儿只是一介女流,那里猜得到是谁?不过,晓儿却知道,一旦丞相大人和皇孝慈公主,倒向那个人,肯暗中帮助那个人,皇上就要有麻烦了。那两人,可是跺跺脚,大周朝都要颤两下的人物。” 徐昊泽是个软耳根的人,被刘昭容这么一撺掇,脑子一二乎,马上完犊子,上当了。 所以,等后来可馨跟他说:“这人应该跟昭容娘娘很熟,不然不可能把她的声音,模仿的这么像。” 徐昊泽一秒钟都没耽搁,就说道:“可是如果真的是她搞的鬼,她干嘛要让人伪装她,这岂不是不打自招吗?朕了解晓儿,她没有那么笨,此事越针对她,朕越觉得不是她。” 可馨一听说不出话来了,还怎么说?总不能跟他讲,“搞不好刘昭容就是想让你这么想呢,她不笨,不会做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情。” 估计,已经被刘昭容灌了一脑袋浆糊,又布施了肉体的风流皇帝,此刻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可馨没有办法,只好和太后娘娘商量,暗中盯紧刘昭容。 这次她赢得了这么大的胜利,应该会再接再厉,再出阴招的。 可馨内疚地告诉太后娘娘,“都怪儿臣轻敌了。母后,这个刘昭容竟然比杨氏还要厉害,把威北侯府的事情,查的如此清楚,连我身上,常备三棱针都知道,绝对是有备而来。” 太后娘娘倒是同意可馨的观点,点点头郑重地说道:“母后也轻敌了,没有想到她和宫外的人有勾结。这个人是谁?想要干什么?” “母后,您问得好。”可馨接着回答:“儿臣有预感,宁王还活着,即使不是宁王搞的鬼,也是他的余党,还没死心,还在积极地活动着。上次叛乱,他们暗藏的势力,应该没有全部暴露,肯定留了一手,我敢肯定,那个孩子是江烨智。既然江烨智还活着,那么宁王和杨氏在哪?也应该活着。母后,先别动刘昭容,应该用她引出宁王和杨氏。” 太后娘娘长长地喘口气,凤眸变得幽深,看着可馨,咬牙切齿地说道:“哀家倒要看看这个狐狸精,道行有多深,现出原形那一天,哀家扒了她的皮,放干她的血,用火烧死她!” 三天后,大双醒了。叙说了那天的详细情况。 正如徐昊泽分析的一样,“属下正要去搬动琉球国二皇子的“尸体”,谁知那“尸体”就将一把短剑,插进了属下的胸膛;而同时,属下用尽力气,拔出淬了毒的匕首,将匕首刺进了男子的肩窝处。在属下倒下失去意识的时候,属下看见另外一个男的,将真正的琉球国二皇子尸体,放在了属下的身边,然后拉着那名受伤的男子,就跑了。后来,属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四天,徐昊泽命文武百官上朝,并请外宾一起到场,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叙说了一遍。 然后接着对琉球国国王,深深地鞠了一躬“朕对贵国二皇子,在我大周朝皇宫遇难,表示深深的哀悼和遗憾!竟管此事是因为贵国二皇子失礼,和宁王余孽阴谋所造成,但是我大周朝还是愿意作出赔偿。来人啊,将二十万两的白银,送给琉球国,并册封惠贵嫔为贵妃。” 琉球国国王竟管很愤怒、很痛心,但是一听女儿册封为贵妃,地位一跃,仅次于皇后娘娘之下,比四妃都高。 再想想,自己一个小破岛国,凭着几艘破船,真要发动战争,也打不过大周朝就是。 且不说江翌潇的武功,高的神鬼莫测,就是最近让他们观看的什么神武大炮,和什么炸药包,其威力,也让他心惊肉跳。 算了吧,好歹自己儿子很多,死了一个,还有七八个;好歹儿子没有白死,给他换回这么多的银子,胜过他们琉球国一年的国民生产总值了。 就这样,琉球国人灰溜溜地走了。 高丽国太子一看大势所趋,他再躲在后面,撺掇琉球国的孬种国王,也挺不起脊梁来。 别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自己和安王私下的小动作,被江翌潇全部看在了眼里。 这位可怕的男人,前天在温泉山庄宴请他,满脸堆笑,非常客气,着实让他得瑟了一下。 还以为人家和他套近乎,是因为他即将是高丽国的国王呢。 所以,酒桌上,来酒不拒,喝的那叫一个爽啊! 最后五迷三道的,就接受了江翌潇为他准备的美娇娘和最豪华的套间。 可是就在他趁着酒劲和那位美娇娘,在豪华套间里,抵死缠绵时,房间门被打开了。 接着美娇娘突然就推搡着他,大声喊叫起来,“***啦,***啦,救命啊。。。。。。” 随即一位五大三粗的汉子,抓过他就是一顿胖揍,“你nnd!敢上老子的女人?你tdn的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老子的女人,你也敢强,老子剁了你的杂碎。。。。。。” 。。。。。。。。。。。。。。。。 第三百七十八章 丞相发威 罗氏复仇 这一顿胖揍,不一会就让他成了猪头。舒骺豞匫 而他的侍卫,压根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早就找地方逍遥快活去了。 这里是没有妓女,可是那些好玩的东西,好吃的东西,也是他们高丽没有的,真的是堪称人间瑶池。 最后还是温泉山庄保安来救了他。这时他的酒也醒了,赶紧豁着被打肿的嘴解释。 幸好温泉山庄有翻译,不然更麻烦彗。 可是大伙一听翻译的话,全都乐了,就像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样。 高丽太子是这么说的,“是你们国丞相大人,邀请本太子来玩的,这位姑娘,也是他给找来的,本太子没有***她。” 那名壮汉气得又一脚踹了过来,是破口大骂:“ntnd放屁!这是老子花银子订的套房,老子只是去泡了一会温泉,留下老子的爱妾,在包房休息,ntnd就趁着酒劲,跑进来把老子的女人给强了。不行,今天老子要不打死你,就不用做人了。疗” 最后一问是谁呀?封疆大吏——陕甘总兵冯四海。 出了名的暴脾气,他管你是高丽太子,还是高丽棒槌呢。 而且,温泉山庄前台登记处,也明明写着这间套房是冯大人定的,款已经付了。 确实也有人给他订了套房,但是未付款,而且是在冯大人套房的对面,是他搞错了。 可是他明明记得江翌潇亲自领着他,进了这间套房,怎么可能出错? 他当然得辩解,最后江翌潇被找来了,同来的,还有赫连万邪。 两人一听说这件事,赫连万邪脸上顿时变了好几个色,最后略带嘲讽地说道:“太子殿下,是不是喝多了眼花啊?丞相大人一整晚,都和本汗在一起,怎么可能分身去找你啊?” 这时的江翌潇,可没有了笑脸,看着他全身透寒,没把他冻死! 竟管温泉山庄温暖如春,可是他都觉得冷如数九寒冬。 说出的话,更是让他透心寒,“太子殿下太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吧?本相和你交情很深吗?干嘛要请你吃喝玩乐?来人,你们看看他消费多少银子,现在结账。这种奸人妾氏的畜生,本山庄概不接待。” 他一听急了,听说这里消费老高了,他高丽一穷国,他老爹哪有那么多银子,供他吃喝玩乐? 他连忙辩解,“刚刚的酒菜银子,丞相大人已经付过了。” 结果,人家山庄工作人员,拿来消费单据出示给他看,共消费了一万二千多两银子未付。 而且人家证实:“刚刚是有个长得和相爷有点像的人,和这位爷在一起,可是那人走了。临走时说了,‘高丽国太子殿下说了,他请客,你们找他结账。’太子爷,请您付费以后再走。” 最后翻译同情地看着他说道:“太子殿下莫不是被人骗了吧?还真有骗子,冒充各位官老爷,来这里骗吃骗喝,我们温泉山庄,已经抓了好几个了。” 最后,他没办法,不但付了在温泉山庄消费的银子,还赔偿了冯总兵一万两银子。 这还是江翌潇说情的结果。 事后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前后好好想想,才知道被江翌潇玩了。 阴狠啊!这位君子,根本就是一位阴狠的、狡猾的豺狼。这是高丽太子对江翌潇的评价。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下场还算是好的,只不过被揍一顿,损失了点银子。 而其他那些参与这件事情的嫔妃和大臣,比他惨多了。 这次,某君子是彻底的发威了,化身为狼,勇猛出击,将人逐个撕碎。 过程虽然长了点,但是下场却异常惨烈。当然这是后话,咱们慢慢叙说。 先说说可馨,经过这件事以后,她深刻地检讨了自己,觉得自己因为有了太后娘娘和江翌潇的信任和宠爱;有了徐昊泽的放纵,自己是不是有点忘乎所以了? 没有错,要是没有徐昊泽对自己那份特殊的感情,自己还敢这么像个螃蟹似的到处横行吗? 不敢,说白了,自己只不过还是仰仗着他的宠溺,而将一切都没放在眼里。 可真要是出事,徐昊泽能每一次,都选择信任自己,站在自己这一边吗? 可馨摇摇头,暗自嘲讽地骂了自己一句,“叶可馨,你这个爱慕虚荣的笨蛋!再这么抱着侥幸心理,怕是离死不远了。” 好像这件事情对可馨打击很大,她整个人都蔫蔫的,连说话都少了。 江翌潇见状,是急在心里,疼在心里。小女人眼神都失去了光泽,这件事,怕把她的自信都打没了,整个人像是被失败压垮了。 江翌潇没有办法,只好跟皇上请假,陪着她身边,寸步不离。 今年春节朱氏和叶承安还没有回京,叶宇琪带着媳妇,去了中原。 娘家人,除了可莹,还真是没有别人。 而叶可莹又怀上了,正处于反应期,自顾不暇,哪还有时间来安慰可馨? 倒是齐氏和醇亲王妃,还有叶云熙、叶云薇、大沈氏经常过来劝慰她。 孙氏和于氏也时常过来,后来来的这两个人,谁也没想到,会是叶云萱母女。 叶云萱到底还是和罗俊楠和离了。罗氏倒也是个要强的,和她爹卫国公大吵了一架,扬言,“那对母子串通稳婆,合伙想要害死萱儿,您还包庇他们,孙子您疼,外孙女就不是人,是吗?我要去告你们,宠妾灭妻,谋害人命。” 卫国公没有办法,赔了两万两银子,外加一处三房现在住的院子,同意了叶云萱和离的要求。 孩子被叶云萱带走了。经过这件事,罗氏和叶云萱,开始试图着改善和可馨的关系。 可馨出了这件事以后,难得母女俩没有落井下石,竟然带着补品上门来看望了可馨。 看着可馨打不起精神,叶云萱狠狠地责问道:“你做姑娘时侯不服输的狠劲,哪去了?你又不是诸葛亮,你以为你真的能料事如神?不就被人算计了一次吗?再算计回去就是,有必要这么垂头丧气,活不起的似的?” 可馨气的含泪回道:“你知道什么?因为我的大意,大双武功尽失,以后再也不能。。。。。。” 我问你,她的责任是什么”叶云萱接着说道:“保护你不受到伤害,这就是她的命。难道你想她一辈子就站在你身旁,安安逸逸地活到老?那你去问她,她好不好受?馨儿,你这人啥都好,有时候就是太过追求完美,完美的令人恨得牙痒痒。你已经够好的了,你不是神仙,不可能把事事都做得完美。你知道,叶家姊妹中间,我最妒忌的是谁吗?就是你啊。你美貌、聪明、心灵手巧,只是一个死了姨娘的小庶女,可是没有人能忽视你的存在,你即使最后学会韬光用晦,可是仍然没有人发现不了笼罩在你周身的光环,这就是我和母亲,为什么不服气,处处坏你的原因。我承认,我们心理阴暗,容不得你一个小庶女比我这个嫡***秀;但是,我现在却不再嫉恨你了,因为你确实比我美好,我指的不仅是外貌。馨儿,这样的你,还要因为一点点小错误自责,那我们岂不应该去跳河?比起你,我们无地自容了。” 罗氏走过来颇有同感地说道:“没有错,这京城里,不要说官宦之家,就是大一点的商户之家,你问问,哪一位夫人、小姐手上,没死过几个丫鬟?侍卫受伤算什么?罗尚书为了立功,除了自己身边的心腹侍卫,其余可是全部杀了来冒充叛匪。结果怎样?官也升了,名誉也有了,不是活的比谁都滋润?” 罗氏最后几句话,说的是无不嘲讽,充满了滔天的恨意。 可馨万万没想到,罗尚书所谓的拦截阻杀叛匪,还有这样的辛秘。 忍不住问道:“三婶你可不要乱说话,这欺君可是要抄家灭族的。” 罗氏冷笑一声,再次轻蔑地撇撇嘴,“这里只有你和萱儿,咱们那说那了。这事儿,我还真没骗任何人。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门儿清,我那好哥哥罗尚书,就是颗墙头草,那边风来,往那边倒。贼王攻占了皇宫那几天,他可是没少把府里的好东西,送给明郡王,那小丫头,也就是现在的罗淑媛,本来是为贼王准备的,最后送到了当今皇上的龙床上。” 可馨震惊了,“你是说罗尚书和明郡王频繁接触过?” 罗氏点点头,“馨儿,这事我也就告诉你了,你可别跟皇上讲,到时找我对质,我是不会承认的,好歹也是我一奶同胞的哥哥,他不仁,我还不能无意,不然岂不和他一样是畜生?” 可馨摇摇头,忽然想到了什么,脑子里打了个激灵,然后突然问道:“三婶,你能把和你哥哥来往比较密切官员的名字,回忆一下,告诉我吗?” 罗氏眼中精芒一闪,然后沉声说道:“公主,我这一说,卫国公府一倒霉,我可就成了不孝的孽女,被人骂一辈子了。我有什么好处?如今你知道,我们三房过得并不好,特别是萱儿,搞不好这一辈子就毁了,我们活着,她还有个落脚处,我们死了,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可依靠谁?” 罗氏对别人狠毒,可是对自己女儿,那是没说的。 今天所做的一切,无外乎是为了女儿报仇。她的嫂子和罗俊楠,以及那位平妻,她恨不能把他们千刀万剐;可是还没有办法,因为她的父兄,全部不赞成,全部不向着她说话。 那时候她哥只是一个吏部侍郎,她都没辙,就别说现在是尚书了,还有个女儿,还是皇上的嫔妃。 不借助可馨的手,她是没本事搬到她哥哥的,不搬到她哥哥,她的嫂子和侄儿,就会一直痛快逍遥的活着。 虽然那个狗屁罗俊楠,没有考中进士,可是她哥哥花银子,为他谋了个正八品盐运司库大使,马上就要外放了。 官虽不大,但是有油水,尤其那个平妻小贱人,还生了个儿子,一家三口,眼看就要到外地吃香喝辣得去,却留下她女儿在这活受煎熬,依着罗氏的要强性子,如何甘心? 这是找可馨,替她报仇来了。她也知道,依着可馨的聪明,会识破她的算计,所以,她索性直言不讳地说出来。 倒是叶云萱,皱着眉头,视乎有点不赞同她母亲的做法,“娘,外公和外婆,对我们还不错,您真的要这么做吗?” 罗氏冷笑,“不错?不错会容忍那个毒妇和那两个小贱人,如此对你?你别管了,从你和那个小畜生和离那天起,我就发誓要为你报仇。公主,只要你帮我报了仇,能保证好好照顾你四姐,我就把你想要知道的事情,统统告诉你。” 这个女人真狠!可馨腹黑,连亲爹、亲娘和亲哥哥,都不放过,就因为女儿,被她嫂子和侄子欺负了。 可馨暗叹,这些个官家夫人,可真是变态,都是一群心理扭曲的疯子。 不过,通过罗氏这件事,让可馨想到了一个问题。 永安侯杀了宁王,救了徐昊泽的女人,会不会和罗尚书一样,也是假的? 她总觉得宁王不会轻易死去,否则,这次阴谋,单凭哪一个人,根本实施不了这么完美,这分明是宫里宫外,有人相互勾结。 可馨想到的,江翌潇当然也想到了。他一改往日,做事还给人留有余地的作风,变得非常犀利、狠辣。 一时间,那天在《宸乾宫》,跟着永安侯和安王起哄的大臣,被查出参与宁王谋反,足有十几个。 有罗氏作证,还有卫国公作证,还有其他官员出来揭发。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卫国公为了保住卫国公府,连儿子都放弃了。 但是卫国公,还是被削去了爵位。 悲催的罗尚书和儿子,因欺君之罪,被判斩首,罗氏的嫂子和罗俊楠的那位平妻,被判流放,罗氏报了仇,却也永远失去了父母。 父母说啥也不认她,但是叶老四却升了官,成了正五品礼部郎中。 一时间,朝廷又有不少官员落马。永安侯吓得不轻,装着因痛失爱女,病倒了。 春寒料峭,虽说已过一月,是二月初了,可是夜晚还是挺冷的。 可馨的卧室里,安着地龙,但是因为怀孕,她总是感觉一会冷,一会热。 冷的时候,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抱着江翌潇。 热的时候,又是蹬被子,又是踹人。 弄得江翌潇哭笑不得,外加心疼。 妻子怀孕本来应该开开心心的才是,可是这么多的烦心事,把她给折腾的,他真怕自己的两个儿子生出来,会一天到晚皱着眉头不开心。 可馨因为怀着双胞胎,肚子比一般人大,现在五个月的身孕,就像人家七个月身孕一样。 而且老是尿频,一夜得醒来二三次。 这一觉醒来,睁着迷迷蒙蒙的眼睛,看着江翌潇还没睡,慵懒地问道:“老公,你怎么还不睡?” 江翌潇扶她下床,边为她穿上棉拖鞋,边回答:“你一热就蹬被子,我怕你受寒,要给你盖被子。” 可馨一听,又是感动,又是愧疚,像只小猫一样,钻进老公怀里撒娇,“嗯。。。。。。老公你真好!可是老不睡觉,怎么行?明天你到别处睡吧?我让丫鬟们值。。。。。。” “你敢?”江翌潇闻言,恼怒地打断她的话,一把抱起她,套在她耳边,嘶哑地说道:“没有你在身边,我更睡不着。” 可馨心里顿时柔的一塌糊涂,伸出胳膊,紧紧地缠绕着江翌潇的脖子,一双惺忪朦胧的眼睛,像是带了勾一样,能把男人的魂,都给勾出来,甜糯的声音,让江翌潇的心,一下子,颤了好几颤,“老公。。。。。。我也是。” 软玉温香抱满怀,那眼,那眉,那鼻,那唇,那柔得要命的身体,那软滑的肌肤……刺激着,全都在刺激着江翌潇极致发烫到不可自控的身体! 因为妻子怀孕,江翌潇又做回了君子,一直不敢和可馨那啥。 而这三个月,可馨知道确实不能在一起,等到第四个月,又出了琉球国二皇子那件事,两人都没有了心思。 说江翌潇真的是君子,能在可馨面前,还坐怀不乱,估计是骗人的。 可馨当着老公的面嘘嘘,还有点不好意思,本来因为睡觉,就泛红的俏脸,更加粉盈盈的娇媚。 挥挥玉手,娇声说道:“你先出去啦,我好了你再进来嘛。” 江翌潇凤眸含笑,暧昧地看了看她,“你全身什么地方,我没看过?没摸过?都快孩子娘了,还这么害羞。” 可馨闻言,精致的小脸更红了,声音都带着说不出的魅惑,“讨厌。。。。。。你在这,我不习惯。。。。。。” 江翌潇一听,这才走出卫生间等她了。 第三百七十九章 “三美”闹 妖 很快,可馨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宽大的吊带睡裙,一根带子,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滑脱下来,露出了可馨丰满白皙的半个雪球。舒骺豞匫 江翌潇脑子“嗡”地一声,喉结马上上下滑动起来。 可馨现在的丰盈,c罩杯已经快兜不住了,裸露的香肩和前胸,还有半个丰盈,再配上可馨那双朦朦胧胧、氤氲袅绕的眼睛,构成了一幅很香艳的画面,顿时让某位君子呼吸急促,吐液腺分泌旺盛起来,全身的血液,全部涌上了一个地方。 可馨还不知道自己老公精虫上脑,还在那里无意识地慵懒地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然后还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有点发干的嘴唇。 江翌潇一看,冲上去抱起她,三步两步朝着床上走去彐。 放到床上,可馨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又被坐在床边的男人抱起,面对面放到了自己的腿上,成了很和谐的跨坐姿势。 感觉到顶着自己小屁屁的又粗又热、硬邦邦的那根“棍子”,可馨再傻,也明白君子,想要干什么了。 果然,没等她开口问,君子就沙哑着嗓子,深深地凝视着她问道:“我动作轻一点、慢一点可以吗?恝” 可馨看着男人,满眼的***,娇羞地点点头。 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一样,君子脸上扯开一个大大的笑容,三下五除二,脱下自己和可馨的衣服,把可馨放在床边,放开她的两条腿,慢慢地跪到了她的两腿中间。 动作十分轻柔地趴上去,怕压着小女人的肚子,一边用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一边用手抚摸着她滑如绸缎的的肌肤,张口嘴,轻轻地含住了她雪丘上的小樱桃,轻轻地啃咬、反复地xi吮。。。。。。 不一会,可馨就发出了细细碎碎的、动听的吟哦声,身体也染上一层动情的粉红色,犹如一朵盛开的月季二乔,美丽芬芳,引得人只想去采摘。 那声音犹如一阵阵电流,激荡的在江翌潇四肢百骸的细胞间滑动。 酥,麻,酸,胀,痒,各种情绪撺掇得那小动静儿,尤如万蚁钻心,挠得某君子无处不***。 手往下滑,越过肚子高耸地腹部,越过挺直细滑的玉腿,停留在了那处诱人的幽谷地带。 轻轻地探进一个手指,熟练地找到了那个幽核,轻轻地捻弄。。。。。。 一种极致的酥麻,从尾底部传来,迅速传遍全身,甬道内,很快流出一股热流来。 可馨受不了这种灭顶地快感,软腻地叫了起来,“嗯。。。。。。老公。。。。。。给我。。。。。。” 某君子一听小妻子,向他发出了邀请,那还能忍住?提枪上马,马上冲进了妻子的体内,粗喘出声,“给你,宝贝,都给你。。。。。。” 不过,这厮还保留着一丝清醒,小妻子经不起猛烈地撞击,于是,拼命压抑着自己想要不顾一切驰骋的yv望,轻柔慢送起来。。。。。。 久违的紧致,包裹着他,让他灵魂都在颤抖,细胞都在呻吟! 他和她,如同蚕丝,丝丝缕缕,缠缠绕绕,密密匝匝地交织在一起。 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她那处紧得像是要把他勒死在里面,甬道里,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xi吮着他,勒得他脑袋一阵阵发晕。。。。。。 两人结合处,湿了又湿,颤抖再颤抖。。。。。。 抱着自己想了好些天的女人,他真实地埋在她里面,纵情地下流着,乱七八糟的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话,一次次颤粟着,gao潮着。。。。。。耳边,只有让人羞涩不已的水渍声响和男人女人的喘息声。。。。。。 第二天起来,可馨因为觉得疲劳,半眯着眼,像只慵懒地小猫,向江翌潇撒娇,“老公,人家腰酸,起不来了。” 江翌潇一看小女人双颊映红、媚眼如丝,嘟起的菱唇,犹如晨露下的花瓣。 娇滴滴的小样,比温顺的小猫,还要可爱,一颗心,顿时化成了一汪春水。 竟然没用丫鬟,亲力亲为,侍候她穿衣,然后抱着她柔声问道:“累了?乖,老公抱你去卫生间。” 眼神儿柔和,泛着幽泉一样的深情,让可馨有种想直接溺死在里面的冲动。 心中荡漾着一圈一圈的涟漪,双臂蔓藤似的环在男人的脖颈上。 那感觉,那暖和,让她有种说不出口的熨帖和舒服。 到了卫生间,江翌潇样样侍候周到,连漱口水和牙膏,都给可馨准备好了。 把小丫头美的,上前主动地亲吻了老公的脸,娇嗲地说道:“老公,你真好!” 江翌潇揉了揉她软乎乎、滑溜溜的小脸,宠溺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感动了?感动以后不要让你老公饿着,要喂饱我。” 可馨知道此饿非彼饿,娇嗔地斜了他一眼,却是眉目含情,秋波流转,浓浓的情意,荡漾在清泉似的双眸里。 两人从卫生间里出来,娄嬷嬷进来请示,“相爷和夫人,可要现在用早膳?” 这是可馨要求的,以后在府里,就叫她夫人,她只是江翌潇的夫人,所以,奴才们现在只要不是在外面,都称呼她为相爷夫人。 江翌潇知道,小女人这是为了他的自尊。不过,他倒也无所谓,馨儿尊重他,他更尊重馨儿,他完全没有大周朝土著人所谓的容不得女人比男人强。 看向可馨,征求她的意见,可馨摇摇头,“我想到院子里走一走,散散步。” 江翌潇马上吩咐娄嬷嬷,“那就回来再用吧。孩子们起来了吗?” 娄嬷嬷笑着答道:“起来了,大小姐和二小姐去了练功房,大少爷和江侍卫他们早就登山去了。” 霖儿现在已经开始修炼内功,清晨登山,吸取天地之精华,有助于提升内功。 本来夫妻俩在花园里散布步是件挺惬意而又温馨的事情。 江翌潇轻轻扶着妻子,满脸都荡漾着温柔幸福的笑容。 这样的两个人之间,就是瞎子,也能看出,容不下任何人。 可是就有那样不知好歹的shab,到了这时,大家可能想起那三个徐昊泽赐的美人了吧? 没错,正是这三个“美人”。[]其实要说美,真的和可馨没法相比。 一位是琉球国的类似于艺妓出身的女子,舞跳的不错,可是那五官,和日本古代女子差不了多少,眼睛小的,一笑就看不见了。 一位是典型的高丽国女子长相,大饼子脸,塌鼻梁。 还有一位是彝族支系撒尼族女人。说起撒尼族,可馨马上想起阿诗玛那位美丽善良的姑娘。 可是这位叫阿尼玛的姑娘,名字和阿诗玛相差了一个字,可是无论容貌和心灵,和人家阿诗玛都没法比。 可馨感叹,只有一字之差,做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那天徐昊泽把美人全部赐给大臣以后,齐氏和醇亲王妃,本来不理解,可馨为啥不拒绝。 可馨后来告诉她们:“皇上已经对我们猜忌了,我们再要当着外宾和所有文武大臣的面抗旨,丢他的脸面,他不更得不满?不就是几个女人嘛?他又没说赐给爷们干嘛的,咱们就把她们往院子里那么一放,来个不管不问就是了。至于爷们去不去睡她们,那咱们就管不着了,对不对?” 醇亲王妃一听就担心,“就你二哥那个色鬼,能经得住那阵势?” 可馨马上不满地瞪了她一眼,“二哥能不能经得住诱惑,还要看二嫂你的魅力够不够,你只要能留得住他,他能跑到哪去?” 齐氏明了地点点头,“这就是你说的,聪明的女人,对付男人,只有愚蠢的女人,才对付女人吧?” 可馨摇摇头,“那要得看那些女人犯不犯贱,犯了贱,姐妹们还客气啥?别的能让,老公和孩子,还有家,决不能拱手让给别人。” 可馨的原则是:“敌人来了,迎接的就只有猎枪。” 本来三个女人要是安安分分呆在自己的院子里,不出来犯贱,可馨也不会没事去找她们麻烦,毕竟,她们也是非自由之身,来到这里,也不是自己求来的。 可是她不犯人,不代表人不犯她。 这三个人,自从见过江翌潇,那颗芳心,也就系在他身上了。 毕竟这么优秀英俊的男子,是她们以前从没见过的,比起她们国家(族)的男人,不知高强了多少倍。 只是悲催而又让她们羡慕妒忌恨的是,自她们来的第一天,见过江翌潇以外,这以后就再也没见过。 而又让她们羡慕妒忌恨的是,公主已经怀孕了,还霸占着江翌潇,夜夜和他睡在一起。 这让她们很是不理解,也恨死了可馨! 你都不能侍候相爷了,你还霸占着他,不让我们分沾雨露,你这个妒妇,你想憋死相爷吗? 三人因为有了可馨这个情敌,倒是空前地团结,整天没事就粘在一起,商量着怎么从现在这么个名不正言不顺的挂名小妾,变成真正的二姨娘、三姨娘、四姨娘。 幸好三人都会一点蹩脚的汉语,竟管交流起来,有点费劲,但是还不至于鸡同鸭讲,马马虎虎能听明白。 三人除了自己带的本国(族)丫鬟,皇后还遵旨为每人配了一个宫女。 本来皇后娘娘是警告这三位宫女:“你们去了,要听皇孝慈公主的话,一切为她马首是瞻,不要做出背叛公主的事情来。” 可是这三位宫女,不但没把皇后娘娘的警告听进去,还对她产生了怨恨心理。 你想啊,她们在宫里混得再差,最多也就是到二十三岁(大周朝规定,宫女二十三岁,可以出宫,另行婚配),可以放出宫去,另行婚配,搞不好,还能被皇上看上,或是赐给哪位大臣做妾。 可是分配到这三位活寡妇面前,还有什么出路?难道要她们三人陪着这三位活寡妇,也活受一辈子孤苦寂寞的生活? 一想到这,三人的逆反心理,越发严重。你叫我听公主的,我偏不听。 不但不听,还为这三个女人出谋划策。当然打的小九九就是,只要相爷能到这三个女人的院子来,相爷能看上谁,可就不好说了。 说起来,她们的容貌,也并不比那三个女人差。 于是,三个宫女,借着她们是自由之身,就经常出院子,帮那三个所谓的“美人”,打探可馨和相爷的行踪。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几天,琬凝居住的《梅雪坞》,有不少梅花盛开,也有不少梅花,正在争相吐蕊,正是景色最美的时候。 可馨和江翌潇,几乎每天都要到那里赏梅、散步。 于是三位“美人”花血本,买通看守她们院子的夏婆子,“妈妈,你看我们来了已经一个多月了,还没到其它地方看过。今天天气很好,你能不能让我们出去看一看?你放心,我们会避着点公主、相爷,不让他们看见我们的。” 夏婆子一看那成色上好的金钗、玉镯、玉吊坠,于是,哼哼唧唧、得意傲慢地警告道:“这件事要是被娄嬷嬷知道了,我可就是死罪。所以你们不要给我惹乱子,就在附近走走,赶紧回来。” 三位“美人”一听,赶紧点头答应,“好的,知道了,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答应的挺好,可是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出了她们居住的院子,就转过垂花门,直奔“爱馨苑”而来。 夏婆子一时贪财,又抱着侥幸心理,结果不但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 三位“美人”身边的宫女,早就打听到可馨这些日和江翌潇,都会到《梅雪坞》赏梅,所以分分秒都没耽搁,就奔着《梅雪坞》来了。 而《梅雪坞》院门前,根本就没人看守。这公主府,除了可馨、江翌潇和三位小主子,再也没有别的主子,除了那三位“美人”,其他奴才什么的也没人敢不守规矩,所以,除了“三美人”的院子,和有通向外面的院门,其它院门,几乎都没人把守。 这三位“美人”,可馨都快把她们遗忘了。早就吩咐过娄嬷嬷,不让她们出来,关在自己院子里就是了。 她也没想到,自己府里,现在还有夏婆子这样眼皮浅的。 所以,这三个女的顺利地进入《梅雪坞》。也是巧了,《梅雪坞》奴才,基本上都跟着琬凝去练功房侍候,或是各守一摊,正是忙碌的时候,等扫院子的粗使丫鬟,发现这九个人,这九个人,已经来到梅林边了。 粗使丫鬟马上伸手阻拦,“喂!你们什么人啦?这里只准相爷和公主,及三位小主子进来,你们是谁?赶紧出去!” 高丽国的韩慧贞,其实也是贵族之女,父亲是高丽国王后的亲弟弟。 如今对待自己这不尴不尬的处境,已经是满腹怨气了。 所以,一见个扫地的粗使丫鬟,也敢呵斥自己,那气可就大了去了。 上去就是一大耳光,目呲俱裂地用蹩脚的汉语骂道:“真是个狗仗人势的贱婢!本宫可是皇帝陛下赐给相爷的女人,你竟敢如此对本宫无礼。” 扫地的粗使丫鬟共有二人,一位叫莲子,一位叫依珊。 挨打的是依珊,莲子在一边一看,马上不让强了。 上前骂道:“呸!什么皇帝陛下赐给相爷的女人,谁不知道相爷早就发誓,只要我们公主一个妻子,其她的女人一概不要?你们厚着脸皮,赖在公主府,还敢不要脸的欺负人,珊儿,你去告诉公主,我在这拦着这些不要脸的贱女人。” 依珊闻言,要去找可馨,可是那九位女人,如何能让? 连忙上前拦着,很快九个人拉住莲子、依珊撕扒起来,混战到了一起。 这些人,数阿尼玛劲头最大。毕竟是大山里的野姑娘,平常能歌善舞,那体力可不是其她人能比的,三下两下,就在她的宫女帮助下,突出包围,冲了出去,朝着梅林里跑去。 很快就看到了满脸柔情的江翌潇,扶着挺着肚子、笑得满脸幸福的可馨。 也就一眨眼的功夫,这位看似淳朴的女子,就闪出了临到公主府来的时候,见到的那位皇帝宠妃,笑眯眯所说的话,“丞相大人虽然喜欢皇孝慈公主,可是男人嘛,都是喜新厌旧的,只要你想办法成为丞相大人的女人,为他生下儿子,你在丞相大人的心里,自然会有一席之地的。不过嘛,本宫看在和你挺投缘的份上,还是给你提个醒,可不要让公主生出儿子来,不然,你就是生几个儿子,也不要想有出头之日。” 不能让她生出儿子来,阿尼玛现在就一个念头,眼神一闪,一边喊着:“打人啦,快救命。” 一边冲着可馨就撞了过去。 只是她速度再快,在江翌潇眼里,也如同蜗牛在爬。 。。。。。。。。。。。。。。。。。。。。。。。。。。。。。。。。。。。。。。。。。。。。。。。。。。 真心感谢送票票的蜀云觞亲!小冰祝亲一生平安!万事如意!爱你!希望手中有余票的亲们,都投给小冰吧。 腹黑君子,面容一冷,眼睛闪过一道凛冽地杀气,抱着可馨一转,对着阿尼玛,一脚就踹了过去。 第三百八十章 “三美”发卖 幽灵复活 腹黑君子,面容一冷,眼睛闪过一道凛冽地杀气,抱着可馨一转,对着阿尼玛,一脚就踹了过去。舒骺豞匫 就一脚,阿尼玛只发出闷闷地一声“嗯啊!”然后飞出二丈以外,撞在梅树上,就没了气息。 时间也就在不到二分钟内,可馨还没反应过来,接着又跑进来几个女人。 其中两个女人,一前一后,一下子就冲着挡在可馨前面的江翌潇,如乳燕投林般,就扑过来了。 用难听的汉话,异口同声地喊叫道:“相爷,您可要为妾身们做主啊,这两个贱婢,竟然敢打我们。彗” 可是,她们都把江翌潇当成是怜香惜玉的人,显然是错了。 江翌潇的柔情,只对着可馨,其他人,他从来都是冷的。 所以这两个女的,连他衣角一根布纱都没碰到,就又被江翌潇踹飞了挠。 随即,对着已经傻掉的青竹命令道:“看看死没死,没死,找人牙子来给卖了;死了,扔到乱葬岗去。” 其实,他的力道控制的很好,他自己心里有数,这三个女人,肋骨肯定是断了,但是还没咽气。 他可不想脏了女儿的梅园。 果然三人都活着,青竹都被江翌潇冷冽的气势,吓得有些心惊胆战,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音,“相爷,都还有气。” “马上叫人牙子来,把她们卖了。”江翌潇冷冷地命令道,不带一丝温度,“连同这六个丫鬟一起。” “相爷、公主,饶命啊。”未受伤的三名丫鬟,加上三名宫女,一起狂嚎起来,眼泪鼻涕齐流。 江翌潇看都不看,回过头温柔地问可馨,“要不要紧?没吓着你和宝宝吧?” 一看老公担心地样子,可馨连忙摇摇头,“我没事,宝宝也没事。只是这些人是皇帝赐给你的;还有那三名宫女,是皇后娘娘派给她们的,卖了她们,会不会。。。。。。” “相爷、夫人,老奴该死!竟然让她们跑出了自己的院子,请相爷和夫人责罚。”可馨话没说完,闻讯赶来的娄嬷嬷,就满脸愧疚地跪下请罪。 她和海公公管着全府的奴才,不管那个奴才犯错,他俩都有责任。 江翌潇倒给她留了面子,没有马上责罚她,但是说话却很冷冽,“把那个看守园门的奴才及家人一起发卖了。以后不容许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说完,不管那三个宫女大叫:“奴婢们是有品级的宫女,相爷您没有权利发卖奴婢们。。。。。。” 看着江山说道:“再喊就割去舌头,堵上她们的嘴,别吵了爷的夫人。” 话音落,抱起可馨,几个飞纵就回到了《竹韵居》。 将她放在床上,趴在她的肚子上,仔细听了听,这才放心地露出了笑容,“还好,爷的两个小宝贝,跳的还很欢实。” 可馨双手捧着他的俊脸,担忧地说道:“可是这样做,徐昊泽又好挑你刺了。老公,你就说是我发卖的,不要往你自己身上揽。” 江翌潇笑了,自信地回道:“你把你老公,就看得这么无用?放心吧,我不怕他。” 说完,又突然敛起了笑容,将她抱进怀里,严肃而又郑重地发誓,“我跟你发誓,从现在起,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谁来我收拾谁!为了你和孩子,我再也不会任他们放肆!” 那认真的样子,那仿佛天地间唯我独尊的狂肆和霸气,看上去帅呆了。 可馨心里又是感动,又是甜蜜,抱着他,在他的脸上,亲了好几下,然后才担心地说道:“可是老公,这是皇权社会,皇帝一句话,就能要了一个人的命。你答应我,保护好自己,我和孩子,都不能没有你。” “傻丫头。。。。。。”可馨浓浓的担心,让江翌潇越发心疼她,恨不能把她揉进身体似的,一下下地摸着她滑溜溜的小脸,自信而又宠溺地宽慰她,“小乖乖放心,这个世上,除了我师父,还没有人能杀得了我。宝贝,你不要再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操心,包括星辉集团的事情,都有我来安排,你就好好地在府里呆着,给爷把这两个宝贝生下来。” “嗯。”可馨乖巧地答应着,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完完全全靠在男人宽厚的胸膛里,嗅着他身上好闻的、特有的男性荷尔蒙味道,心里觉得踏实了很多。 这个男人,真是把自己宠到了极点。自己想要体现自身的价值,他就纵容自己,像个男人一样,在外面抛头露面。 可是等到自己跟他说:“老公,我累了,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干,就想呆在家里,相夫教子。” 于是,江翌潇马上就想办法满足她,真的什么都不让她干,连星辉集团的事情,都有他直接接过去打理了。 不但如此,还专门请了假,在家陪着她;除非徐昊泽急召,一般都不上朝。 可馨幸福而又甜蜜,除了每天教教女儿、儿子,辅导太子一个时辰的课业,然后就练练书法,画一会油画、国画,绣绣双面绣、十字绣。 值得她欣慰的是,琬凝和云染这两个孩子的女红,都很出色,绣技掌握得很快。 两个女儿,琬凝像江翌潇,很聪明,几乎什么都学,什么都会。 所以在绣技上,反而不如云染学得快。 云染琴棋书画舞,都赶不上琬凝,可是小小年纪,绣技几乎已经和姐姐一样出色了。 性格比较萌,不像琬凝,被她教的越发古灵精怪;云染是单纯而又 可爱的那种,无论可馨怎么跟她讲人心的险恶,她都萌萌地看着你,一副想不明白的样子。 连二姨娘对她所做的一切,她都无法理解。所以,直接把她姨娘归结于心理变态。 倒是霖儿,完全出乎可馨的预料。现在小家伙不仅体质好了不少,就是领悟能力,也比可馨一开始预料的要好。 可馨很欣慰,当然要是抓到杨氏和江烨智、江老三,为大哥报了仇;要是能没有乱七八糟的烦心事,那就更好了。 江翌潇没有将三个“美人”打伤并发卖的事情,瞒住徐昊泽,而在第二天就告诉了他整个事情的经过。 然后,不慌不忙地说道:“请皇上恕罪,臣这么做,并非是不把您放在眼里。而是她们依仗是皇上您赐给臣的,就想危害臣的妻儿,臣实在是忍无可忍,情急之间,失脚而伤了她们。如果不把她们卖了,臣怕她们再生龌龊之心,暗害臣妻,所以只好。。。。。。当然了,臣可是连碰都没碰她们,皇上如果还要她们回宫,臣就将她们送回来。” 徐昊泽一听这个气啊!刚要发火,就听赵公公进来禀告:“皇上,皇孝慈公主求见。” “大哥,我请罪来了。”赵公公话音刚落,可馨黄鹂似的声音,已经飘进来了。 随即身披月白色印水墨樱花,掐银丝白狐毛滚边斗篷,略有些丰满的美丽孕妇,已经进来了。 看见江翌潇也在,可能没想到,先是一愣,然后故作冷冷地嘲讽道,“丞相大人,这是来告本宫状来了吧?” 说完,冲着徐昊泽福了福,拿出手帕擦拭眼泪,,哽咽着说道:“大哥,我又惹您生气了,我把你赐给丞相的美人得罪了,她们联合起来,一起谋划着,要害我的孩子,要不是丞相在我身边,亲眼目睹她们的暴行,我可就是身上长满嘴,也说不清了。唔。。。。。。” “真的要害你和孩子?”可馨的伤心不像是装的,眼泪也是哗哗流,(控制不住,手帕上的药水刺眼)徐昊泽有点将信将疑了。 可馨连忙发誓,“骗。。。。。。你是。。。。。。王八蛋。当时有好多人在场,可都是亲眼目睹。如果不是要害我的孩子,丞相怎么可能舍得处置她们?好歹也是您赐给他的妾氏?本来还和我商量来着,要挑一个好日子圆房来着,为此,我还和他大吵了一架,说他忘了他的承诺。可是他却说。。。。。。唔。。。。。。” 可馨说到这,哭的更加委屈,“他却说,‘这是皇上赐给我的,我要是扔在一边,不管不问,岂不是轻视皇上?’大哥,他混蛋,他竟然为了你的圣旨,违背当初对我的承诺。结果,那三个美人,知道了他的意图,就开始心生毒计,害我和我肚子里的宝宝。大哥,我要杀了这个负心汉!” 说完,可馨扑上去,对着江翌潇是又打、又咬、又撕,状如疯狂,最后因为激动,还嘤咛一声晕了过去。 太医被叫来一看,说是:“公主怀孕,本就易怒,现在更是急怒攻心,这样下去可是容易出大事的,搞不好就是一尸三命。” 听了这话,徐昊泽吓坏了!也气坏了!对着江翌潇骂道:“你混蛋!你为了那三个贱女人,就这么对待馨儿吗?” 江翌潇闻言,一脸委屈地看着他,“皇上,这三个贱女人,可是您赐给臣的,臣敢不宝贝吗?” “呸呸呸!”徐昊泽连呸了三声,龙指指着江翌潇,“你回府赶紧给把她们处理了,再惹馨儿生气,再害得她危险,朕要你的脑袋!滚!” “是,臣遵旨。”江翌潇躬身施礼,慢慢地退出去,一下子觉得,天咋就那么蓝,怎么暖和呢?看来春天真的到了。 春天到了,躲在阴暗角落的、见不得阳光的鬼魅之类,日子有点不好过了。 江翌潇和忠勇侯,还有醇亲王,大理寺卿周廉联手,根据罗尚书和宁王幕僚的交待,一下子查出了不少当初宁王一党的余孽,现在骗取皇帝的信任,依然担任官职的大臣。 最后,很快就发现了永安侯的疑点,查到了他的和贤妃娘娘的头上。 兄妹两坐不住了,都知道这是因为那次陷害可馨暗害琉球国二皇子一事,触及了江翌潇的逆鳞,这家伙开始展开疯狂报复了。 这是三月底的一天,本是春雨贵如油的季节,偏偏在夜晚时分,雷鸣闪电,下起了大雨。 贤妃所在的《钟粹宫》,显得格外凄冷萧瑟。 脸色苍白的贤妃,在闪电光亮的映照下,更加犹如鬼魅。 她看着眼前作太监装扮的男人,流着泪说道:“皇上,鸾儿不能再留在这里了,江翌潇他们好像已经查到什么了,徐昊泽已经有。。。。。。已经有一个多月,都没有召鸾儿侍寝了。” 伪装成“太监”的“皇上”,大家可能已经知道是谁了吧? 没错,就是宁王。他沙哑着嗓子,厉声质问道:“怎么?你就这么希望他来?” 贤妃拼命摇头,眼泪纷纷坠落,“皇上,鸾儿一颗心,从来装的都是你,怎么会希望徐昊泽来啊?鸾儿恨不能马上离开这里,回到您的身边。” 宁王抬起贤妃的下巴,幽幽地叹了口气,“你和你爹都不能走,你们必须顶住,咬死都不能松口,否则朕装死的事情,马上就会败露。” “可是。。。。。。”贤妃急的声音都在发抖,可是跟明郡王私下来往的官员名单,被他们知道了,其中就有鸾儿的哥哥。那些人全部落网了,哥哥如何能逃得掉?皇上,哥哥一旦被抓,鸾儿就完了,艳儿已经死了,鸾儿不想步她的后程,咱们的恒儿,不能没有娘啊!” “哼!”宁王冷嗤一声,“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恒儿就是朕的种,而不是徐昊泽的种?那天晚上,他先cao的你,我后来才上的。” 贤妃脸一红,马上辩解,“可是鸾儿把他留在鸾儿身体里的东西,全部清洗的干干净净。” 宁王一听面容狰狞,“哼!洗干净?你tnd被他睡了这么多年,你以为朕在临州,不知道你两的那些风流韵事?哈哈。。。。。。宠冠后宫啊!为了你,他连皇后都冷落不管了。” 说到这,宁王再一次掐住贤妃的下巴,恶狠狠地骂道:“可是,ntnd笨得像头猪,怎么就没能把你的儿子,弄上去当太子?白给他cao了这么多年。朕的女人,就这么tnd一个个被他睡了,也没能把这个混蛋睡迷糊。老子不甘心,你知道吗?” 贤妃刁姒鸾,本是宁王看中的女人,她的父亲,是宁王的幕僚,十多年前,奉宁王之命,到了京城,以经商为名,开始有计划地接近皇家,接近徐昊泽。 贤妃本来长得就很美丽,又在宁王所开的妓院《红粉楼》里,经过了各种魅惑男人的训练,对待男人,当然有一套。 于是,在一次徐昊泽微服到北海出游的时候,刁姒鸾和徐昊泽来了个偶遇。 当时的刁姒鸾,如云的秀发挽了一个慵妆髻,流苏上垂下的珍珠流动着莹润的光泽,发鬓下截一朵碗口大的白色莲花散发出若有若无的清香。 极为少见的玉色曲裾深衣勾勒出完美的身段,翡翠色的曲裾有如在周身开了一朵莲花,有一种波光潋滟的美。 徐昊泽一见倾心,马上派跃琨调查她是谁家的小姐。 当知道她的父亲是商贾出身,经营着粮铺、杂货铺、绸缎庄,徐昊泽马上把她父亲扶植成皇商,接着还不停地和刁姒鸾约会。 等到太后娘娘发觉时,刁姒鸾已经珠胎暗结了。 没有办法,不能让皇家的血脉流露在外吧?于是,太后娘娘只好妥协,让刁姒鸾进了宫。 刁姒鸾的爹,寸功未立,在三皇子出生时,被封为永安伯,刁姒鸾也从修容,升为昭仪。 以后随着三皇子的受宠,她的位份越来越高,直至贤妃。 徐昊泽只知道她温柔可人,妩媚娇俏,尤其是床第间,那一身媚功,更是让他迷恋。 却不知道,这是他的对头弟弟,派到他身边的红粉暗桩。 其实,依着徐昊泽那时候对刁姒鸾的宠爱,刁姒鸾要想下毒害他,应该很容易。 可是那个时候,宁王初到临州,羽翼未丰,即使徐昊泽死了,他也等于是给人做了嫁衣。 于是这厮学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一点点谋划,这才在他娘亲良太妃老情人——明郡王的帮助下,渐渐地有了后来的势力。 正好赶上北戎国二十年不遇的蝗灾、旱灾,他以为借着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派人撺掇季莫陶背弃盟约,攻打大周,让徐昊泽派兵北上,他在京城趁机起事。 这样一来,被刁美艳下了慢性毒药的徐昊泽,一急一怒,毒性发作的厉害,可就死得快了。 即使有太后娘娘那个老妖婆子在,可是她首尾难顾,肯定够受。 到时,临州的六万大军,再和京城已经投靠他的二万多军队合围,迅速拿下京城周边城市,这样投降的军队越来越对,很快就能攻下全国。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万万没想到叶可馨能灭蝗降雨,没伤一兵一卒,就把北戎国的八万大军赶回了北戎国。 然后又迅速回京救援,江翌潇又死死阻击了临州来救援他的六万大军。 。。。。。。。。。。。。。。。。。。。。。。。。。。。。。。。。。 第三百八十一章 反击VS演戏 害得他功亏一篑,九年的谋划,化为了泡影。舒骺豞匫 他仇恨叶可馨,仇恨的恨不能马上抓到她,让她臣服在自己的脚下,任他蹂躏和践踏。 所以,他依从杨氏的毒计,给可馨设了个圈套。 本以为天衣无缝的那个局,能让徐昊泽交出叶可馨,从而引得江翌潇和徐昊泽反目成仇,可是没想到江翌潇和叶可馨反应很快,当时就开始追查、搜索起来。 幸好他们的人撤得快,不然就被抓了彐。 就这样,还搭上了一名会口技的暗卫。 还被江翌潇查获了那条唯一通往宫外的密道。 这还不说,端掉了他在京城里好几处藏身的窝点,抓去了他五六个暗卫,害得他犹如丧家之犬,这些天只好易容成太监,躲在宫里,干着最肮脏埋汰的活,像个幽灵似的,不敢见人蜱。 宁王借着闪电的光亮,看了看自己本来白皙嫩滑的手,短短十来天,就变得粗糙不堪,还带着一股屎尿的臭味,不由恨得咬牙切齿。 一下子将刁姒鸾压倒在床上,狰狞着说道:“走,老子也想走,可是往哪走?老子tnd跟他徐昊泽耗定了,不死不休。你,想办法再次把他勾上床,给他下毒,朕就不信,他的命这么大,就毒不死。” 话音刚落,就撕下贤妃的中裤,不管不顾地冲进她的身体,狠劲地律动起来。 一边做着活塞运动,一边还问她,“说,是朕cao的你舒服?还是徐昊泽cao的你舒服?” 贤妃哼哼唧唧地说道:“是。。。。。。皇上。” 啪!贤妃刚刚说完,宁王就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目呲俱裂地骂道:“你tnd竟然说他cao的你舒服。可是,他不稀得来cao你这个老b,夜夜都去cao刘昭容了,你tnd惦记他,有个屁用!” 一边说,一边又使劲在贤妃屁股上,狠劲地打了好几下。 贤妃一边shen吟,一边断断续续地喘息道:“鸾儿说的。。。。。。嗯皇上,就是您。。。。。。不是。。。。。。徐昊泽。他给。。。。。。嗯您提鞋。。。。。。都不配。” 这话宁王爱听了,马上爆发出哈哈的笑声来,在黑沉沉的雨夜里,犹如夜枭,“那你说,你喜欢老子cao你,你说,你喜欢宁皇cao你。” 贤妃马上发出了瘆人的、猫叫春一样的声音,“嗯。。。。。。鸾儿喜欢被。。。。。。宁皇cao。” 宁王一听她的话,征服欲大起,活塞运动做得更加起劲了。 一时间,大雨声中,夹杂着肉体的拍打声,异样的水渍声,男女的的呻yin声和下流的骂人声,在这夜晚,格外响亮。 刁姒鸾意乱情迷中,暂时把她哥哥刁鹏飞的话,“妹子,得想办法搞到宁王手里的解药,没有解药,我们就是逃了,也还是一死。”抛置了脑后。 宁王怕他们背叛,全部让他们服用了毒药,效期一年,没有他的解药解毒,这些人就是逃到天边,也难逃嗝屁的命运。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估计刁鹏飞早就跑了。 从女儿刁美艳之死,他对宁王,算是彻底地死心了。 因为刁美艳也是宁王的女人,早在送进宫之前,就和宁王勾搭上了。 两人之间,除了最后的临门一脚,什么都有了。 最后宁王之所以没上她,是怕宫里的嬷嬷验身验出来,她不是处nv,影响他的大计。 但是,刁美艳进宫以后,宁王只要回来,就要把她叫去良太妃那里,和她睡上几次。 所以刁美艳生的五皇子,也不知道是徐昊泽的种,还是宁王的种。 因为刁美艳怀上五皇子那几日,晚上和徐昊泽颠鸾倒凤,白天就和宁王巫山云雨。 所以,就是刁美艳自己,都说不清五皇子,究竟是谁给她种上的。 倒霉催的徐昊泽,替人养儿子,被自己嫔妃和政敌,戴了无数顶绿帽子,还美滋滋的自我感觉良好呢。 只是后来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徐昊泽真正地吐出了二两鲜血,差不点被气死。当然,这是后话了。 先说现在,刁美艳死了以后,刘昭容一人独宠,大有宠冠后宫的趋势。 可是这个女人,可真有两下子,从来不因受宠,而对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不敬;更没有对那些当面用不干不净的话,指桑骂槐地骂她、妒忌她,时不时给她下绊子的嫔妃,甩脸子,还以颜色。 而一直笑眯眯地对着这些人,问寒问暖,就像人家那些话,不是骂她、讽刺她的一样。 只是回到《昭华宫》,刘昭容马上摆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等到晚上徐昊泽来了一看,马上问道:“爱妃这是怎么了?病了?赶紧叫太医。” 徐昊泽马上不满地瞪着那些宫女,“怎么侍候你们主子的?病了也不叫太医过来看看吗?” 刘昭容马上娇弱地拦住他,懦懦地说道:“皇上,臣妾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徐昊泽想起自己迷恋她身上那股与众不同的幽香,和床上那股子***劲。 马上套在她耳边吹气,“怎么?昨晚被朕cao的狠了,身体吃不消啦?” “嘤咛。。。。。。”刘昭容马上娇羞妖媚地软瘫在龙怀里,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声音更加嗲的人发麻,“皇上真坏!哪有这么回事?能侍候皇上,是臣妾的荣幸,也是臣妾的心愿。皇上,臣妾为了您,就是死了,都是心甘情愿的。” 徐昊泽听了她的情话,心里高兴,马上笑道:“哎!朕稀罕你都稀罕不过来,那就舍得你去。。。。。。以后不要说那不吉利的话,朕还想你为朕多生几个皇子呢。” 这时,刘昭容身边送茶进来的大宫女月如,马上躬身施礼说道:“皇上,有些话,主子不让奴婢说,可是奴婢实在不敢再瞒着皇上。” 刘昭容一听,马上呵斥月如,“月如,赶紧下去,不要胡说八道。” 她不说这话还说,一说这话,徐昊泽好奇之下,就更想听了。(.无弹窗广告) 于是,马上沉着脸命令月如,“说,有什么事,给朕说清楚。” “是,奴婢遵旨。主子,奴婢说完,你要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吧。” 月如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跪在徐昊泽面前,抹着泪开始叙说:“皇上,主子每次到皇后娘娘那里请安,都要被其她的娘娘欺辱谩骂。主子良善,不喜争斗,每次都忍气吞声,什么都不说,从不和每位娘娘发生争执,可是,主子把所有的委屈都压在心里。这个样子,主子如何能怀孕?主子每日侍候皇上,娘娘们不但不体谅主子,还这么对待她,奴婢真是。。。。。。替主子抱屈。” 说到最后,月如眼泪如断线的珠子,纷纷滚落。 徐昊泽一看,马上拉着龙脸问道:“皇后娘娘就不责斥她们?” 月如咬着嘴唇,不吭声了。可那副委屈和不满,愣是谁都能看得出来。 刘昭容则马上惊慌失措地为皇后娘娘辩解,“皇上,别听这丫头胡说八道,没有的事。姐妹们对臣妾,不知多友善,皇后娘娘更是对臣妾关心备至。月如,还不下去?胡说什么呢?” 这样的刘昭容,看的徐昊泽更加爱怜。看看他的爱妃,多么地善解人意啊! 徐昊泽马上将她搂进怀里,安慰她,“爱妃受委屈了。你放心,这件事朕心里有数,会补偿你的。” 刘昭容马上柔情似水地盯着徐昊泽,娇娇懦懦地劝解道:“皇上,臣妾一点都不觉得委屈。其实姐妹们也不容易,她们也是深爱着皇上,才心里不舒服的。还有皇后娘娘,皇上,她毕竟是一国之母,有好多事要忙,哪有时间整天为臣妾这么点小事操心?臣妾一点都不怨她,反而觉得她也不容易,想劝皇上没事多去陪陪她。” 看看人家这一通话说的,多艺术!既告诉徐昊泽,月如说的一切是事实,还让徐昊泽觉得她善良懂事。 于是,第二天,好东西一股脑赏赐进了《昭华宫》。 随即,徐昊泽就会来到《凤鸾宫》,责问皇后娘娘,“怎么晓儿一来请安,就被其她嫔妃群起而攻之?你这个皇后娘娘怎么当得?连个后宫都管不好?” 皇后娘娘恨得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可是想想可馨的告诫,“皇上受了撺掇,要是找你茬,你就装出一副吃醋的样子,但是尺度要把握好,不能太过。” 知道她绝不能和皇上较劲、赌气,否则,正好中了刘秋晓那个贱人的下怀。 于是,皇后娘娘深吸了好几口气,走到徐昊泽面前,低声娇嗔:“皇上,怎么就看到你的晓儿受委屈了?却看不见臣妾和其她姐妹的伤心呢?众姐妹都爱着皇上,当然都希望获得皇上的宠爱;可是如今皇上只独宠她一人,您让其她姐妹,情何以堪?发发闹***,臣妾还能不让?要是皇上独宠臣妾,别说是挨骂两声,就是要臣妾的命,臣妾也绝无怨言!” 听皇后娘娘这么说,徐昊泽的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心里的火气消了不少,走到皇后娘娘身边,摸着她的脸戏虐道:“吃醋了?你是一国之母,要大度,不能学会妒忌。” 皇后娘娘听了心里鄙视,脸上却满带委屈和伤心,“臣妾知道这么做不应该,可是臣妾管不住自己的心。正如馨儿所说,要是没感觉,那就说明臣妾不爱皇上了;可是皇上,臣妾真的和刚刚入宫时一样,对皇上的这颗心,始终如一,绝不会变!” 是男人都爱听这样的话,徐昊泽也不例外。 何况现在的皇后,可是学会如何打扮自己了。 穿着一身淡紫鸳鸯锦月牙裙,配着同色的百褶罗裙,外面罩着一层薄丝蚕锦细纹长袄,领口处和腰带上,绣着一朵朵茉莉花,花蕊中间,点缀着晶莹的北海珍珠。 脚穿一双明艳的红绣鞋,雪白的珠子一粒粒点缀在大红的锦缎上,梳着飞月髻。 身段窈窕,冰肌玉骨,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梅花妆,清秀的脸蛋上露出丝丝妩媚。 虽少了几分刘秋晓病态的风流,却比她多了几分雅致大方。 徐昊泽的目光终于被吸引了,当晚歇在了《凤鸾宫》,和皇后娘娘一阵颠鸾倒凤以后,在皇后娘娘的追问下,“皇上,您为什么那么喜欢刘妹妹?跟臣妾说说,臣妾也好学一学,也利于更好地侍候好皇上。” 许是刚刚得到餍足,徐昊泽心情好的缘故,竟然下流兮兮地笑着回道:“她身上的有一种幽香,这香味是你们都没有的,就馨儿有。但是馨儿身上的香味很淡,不像晓儿这么浓。而且,晓儿承欢时,可不像你们这样,循规蹈矩,死死地压抑自己,她很放得开。梓潼现在虽然热情了不少,可是和她比,还是有差距的。” 皇后娘娘听了这话,气的暗骂了一句:“昏君!还热情,怎么不烧死你?真不要脸,什么都好意思说,还想着馨儿,馨儿知道你这德行,没得恶心死!” 齐氏听了皇后娘娘的话,告诉可馨,可馨真的差不点恶心死。 对徐昊泽的好色风流,真是无语加狂汗。 但是对刘昭容这个人,倒也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自己身上有香味,那是自己的体香,加上使用花朵和草药做的香皂的缘故。 而刘昭容怎么会和自己一样?香味还比自己浓郁;按理说,这是不应该的,除非她喷了香水。 自己日化厂有一款香水,叫做“浓情蜜意”,就和自己身上的香味接近。 可是,刘秋晓是怎么知道自己身上的香味,和“浓情蜜意”很接近的?自己见她的次数,只有寥寥几次,每次也没隔得太近。 很显然,她在用这种香味,诱惑徐昊泽。可馨想想生气,决定把“浓情蜜意”的配方改变一下。 她才不要自己身上的味道,和别的女人一样,想想都瘆得慌。 言归正转,还是讲讲江翌潇的反击。 查到永安侯刁鹏飞和明郡王有过密的来往,江翌潇马上提审了在临州抓捕的宁王第一幕僚——毕国民。 这家伙被抓到后,因为服用了宁王所赐的毒药,知道自己没有生还的机会,本来是一心求死,高低不肯配合,“宁王待我有知遇之恩,我绝不会背叛他,你们不要妄想劝降,也不要妄想从我嘴里,获得半点有价值的东西。” 其实他不想死,可是宁王喂他的毒药,只有宁王有解药。 如今宁王已死,他是肯定活不了啦,明明知道必有一死,还失节叛变,显得他多没骨气? 可是,可馨是干吗的?学心理的呀,马上就将他的心思,研究明白了ba九不离十。 笑眯眯地走过来对他说道:“毕国民,你可想清楚,你想死,我们不会让你痛痛快快死的。知道刷洗之刑吗?用滚开的的水,将你烫个半生不熟,然后再用铁刷子,这么一刷,你那烫的半生不熟的肉,就丝丝缕缕地掉了下来,然后就这么刷,一直刷到你咽气为止。知道这刑罚有多疼吗?” 看着毕国民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可馨笑了。 文人的气节?呸!真当你是文天祥呢?要是那么硬气,干嘛不咬舌自尽? 可馨如同猫逗老鼠一样地逗弄着他,脸上的笑容,看在江翌潇眼里,如同精灵一般睿智可爱。 江翌潇恨不能马上将她揉进怀里,狠狠地吃腹入肚。 可是看在毕国民眼里,确实惊艳,却如同看见了幻化成人形的妖姬。 想不到她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女人,心肠竟然这么歹毒,怎么会想出这么恶毒的、折磨人的法子的? 毕国民冷汗如雨而下,惊恐万状地看着可馨。 可馨见他被吓得差不多了,知道处于这种濒临崩溃状态下的人,一旦听到还可以活下来,那就会如同溺水的人,死死地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于是,可馨悠悠然地拖长了声音,诱惑道:“不过嘛,你可以选择不死。你身上的毒,本宫可以帮你解了,也可以给你一笔银子,让你从此隐姓埋名,过另外一种生活;但是前提是,你必须说出你知道的、宁王的一切秘密,包括他隐藏在全国各地的暗桩和细作。” 毕国民一听,脸色果然缓了过来。不过,还有点犹豫。 可馨马上接着忽悠,“你不用担心被人骂是软骨头。良禽折木而息,宁王这样对待你们,明显就是不信任你们,只把你们当做工具,没把你们当做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为了这样的人守节,你觉得你是不是脑袋进水了?何况他本就是反贼,你站出来和他划清界限,人们只会说你是识时务的俊杰,不会骂你是孬种。你想想我说的话,是不是这个道理?” 毕国民最终点点头,交待了宁王,在京城的所有暗桩和细作。 只是这些人,都是化名、代号,就像明郡王,化名为李明一样,要想破译,还是要费一番功夫的。 。。。。。。。。。。。。。。。。。。。。。。。。。。。。。。。。。。。。。。。。。。。。。。。。。。 感谢送花花的秋雨红殇亲!感谢送荷包的ljqi031266亲!小冰为你们祝福!爱你们! 第三百八十一章 永安侯、贤妃之死 杨氏露峥嵘 江翌潇一直破译不了,直到卫国公提供了和他儿子接触的名单,江翌潇的破译工作,才有了很大的进展。舒骺豞匫 现在化名为女王蜂的永安侯,终于被江翌潇查获了到了和宁王、明郡王勾结,甚至还有向北戎国原大汗季莫陶,出卖情报的大量证据。 永安侯贪心,可是却并不傻,从他情报网里人员的陆续被抓,他终于知道,自己暴露了。 就怕被人知道识破,他才装出了一副吃软饭的无能样;可是没想到,江翌潇他们,没被他迷惑,还是判断出了,他才是宁王在京都最大的细作头子。 惶惶不安之下,兼之女儿又被宁王抛弃杀害,让刁鹏飞心灰意冷,终于萌生了想脱离宁王的想法彗。 刁鹏飞催促妹妹刁姒鸾,“一定要想尽办法,弄到我们身上毒药的解药。” 所以,刁姒鸾让宁王过来,真正的目的,不是为了颠鸾倒凤,而是为了索要解药。 结果被宁王这么一搓揉,她又好长时间没干这种事了,竟然把索要解药一事,抛在脑后了粟。 唉!真是个yin荡的女人,为了慾望,连命都不顾了。 不过,宁王倒也不想让永安侯死了就是。不管怎么说,他手下可用之人,越来越少,这个时候,他对刁鹏飞再不满,倒也不想再失去一员大将。 于是,云收雨散后,他扔了两颗药丸,给贤妃刁姒鸾,“这是你和你哥哥的解药。你暂时不能走,留下掩护你哥哥撤到湘西,那里山多匪多,朕之前已经下旨,让江老三带人过去占山头了,现在让你哥过去协助他,最后没处可去,当土匪就是老子最后的出路了。” 湘西自古就出土匪,山区又多,解放以后,我大军剿匪,都颇费了一番功夫,何况这古代? 宁王能想出这个办法,倒也不笨。 可是,刁姒鸾一听不让她走,就慌了神!她哥要是逃跑了,皇上还能饶了她? 怕死的女人,一把抓住宁王,哀求道:“皇上,求求皇上,让鸾儿带着恒儿,和哥哥一起走吧。。。。。。” “不行,你必须把徐昊泽给朕毒死了,才准离开。”宁王斩钉截铁地答道,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想想不放心,又威胁刁姒鸾,“朕最恨有人背叛,你敢不听话,这次的解药,就是最后一颗,以后,你就别想拿到了。” 刁姒鸾恨极了他的无情,可是又无可奈何,只好点了点头。 四月太后娘娘寿诞,这一次的寿诞,不仅很温馨,还很隆重。 因为,自可馨重新接手银行、商行和医院,两行一院的盈利状况,一直呈上扬趋势。 最让可馨开心的是,她在南边和海外的事业,是越来越蒸蒸日上。 “梦江南”和“潇然梦”也渐渐地成为,各地的行业龙头。 江翌潇和“天煞门”下的能人,实在不容小窥。 可馨开心的同时,有总觉得有点不安。 因为永安侯刁鹏飞,三月底在逃离京城的时候,被江翌潇带人抓了。 大量的证据,证明他是宁王安插在皇上身边的细作。 皇上知道自己被骗,气的命令忠勇侯和周廉:“你两一定要严审此案,给朕问清楚,刁姒鸾和刁美艳,知不知道他是宁王的人。” 可是没等忠勇侯和周廉来得及审问,这家伙当天夜里,就暴死在了监狱里,又是中毒。 刁鹏飞被抓的时候,他们仔仔细细地搜过身,连他的口腔。都反复地查过了,并没发现藏有毒物。 问衙差,衙差也说:“并没有人探视过他,连牢门都锁得好好的。我们知道他是要犯,哪敢大意?” 最后发现,在牢狱的房顶,又被人动过的痕迹。 仵作一检查,刁鹏飞的后脖处,有一红点,周围有点发黑,竟然是毒蜘蛛咬伤中毒身亡。 江翌潇和忠勇侯由此肯定,“宁王应该还活着,怕刁鹏飞泄露了他们的秘密,不然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毒死他的。” 可馨知道这件事以后,仔细地想了想,然后说道:“现在既然肯定刁鹏飞,是宁王的人,那么他上次打死的宁王,肯定是假的。不但宁王没死,杨氏肯定也活着,爱用毒,是她一贯的手段。而且,他救出的那些嫔妃,怕是都有问题。你们盯仔细了,宁王不可能不找她们,只要一找她们,就马上抓捕。” 刁姒鸾得知她哥哥已死,她反倒冷静了下来。 主动跪在《宸乾宫》前,请求皇上降罪,“皇上,请赐臣妾一死!竟管臣妾并不知道刁鹏飞和宁王勾结的一切实情,可是他毕竟是臣妾的哥哥,他犯下如此滔天大罪,臣妾罪不容恕,没脸再侍候皇上了。” 说完,哭倒在尘埃。。。。。。 徐昊泽看着她卸去钗环,一袭白衣,跪在雨地里,想起自己和她的过往,倒也百感交集,不忍下旨处死她。 但是也没见她,而是把她送进了冷宫,贤妃被贬为了庶人。 三皇子交给了无儿无女的德妃娘娘抚养。 这个德妃,一贯与世无争,虽不受宠,却一直受到徐昊泽敬重。 父亲是督察院左督御史,很正直的一个老头。 被永安侯救回的嫔妃,一起到《凤鸾宫》皇后娘娘那里哭诉:“皇后娘娘,臣妾冤枉,臣妾真不知道刁鹏飞那个畜生的阴谋,否则,臣妾就是拼着一死,也不会跟着他逃出来的。” “是啊,皇后娘娘,我们哪里知道,他会没安好心,利用我们?” “咱们也太倒霉了!咋就摊上了这样的事?” 谁都有反应,唯独刘昭容不声不响,啥也不说。 皇后娘娘问她,“昭容妹妹就没啥要说的?” 刘昭容不慌不忙地行礼,不亢不卑地答道:“清者自清。臣妾自问没有做过对不起皇上的事情。所以,不想解释。皇上和皇后娘娘,相信臣妾,臣妾感激;不相信,臣妾也绝没有一句怨言。” 皇后娘娘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再次领教了这个女人的厉害。 点点头,安抚了那些嫔妃一下,等那些花花草草走了,马上对华嬷嬷说道:“告诉忠勇侯,盯紧这个刘秋晓。” 到了这个时候,忠勇侯和江翌潇不用皇后娘娘说,也都作了部署。 其实不仅是宫里,京城的治安情况,也严谨了起来。 忠勇侯和江翌潇,按照可馨说的,“实行户口登记,每家每户建立户口簿,按照户口检查每户的人数;对暂住在京城的,发给暂住证,没有暂住证的,必须到衙门申办。这样一来,不管是外来人员,还是在京的原住户,也好便于衙差们检查。” 可馨说完,也是无可奈何、颇为担忧地摇摇头,“这无异于da海捞针,可是,必须找出他来,否则,还不知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叫可馨不幸言中。刁姒鸾被打入冷宫当晚,就被人用同样的手法,给毒死了。 不过这次咬死她的是毒蛇。冷宫里杂草丛生,有毒蛇,倒也不意外。 可是,可馨却摇摇头,坚决地告诉周廉,肯定是人为的,皇宫里有人要杀人灭口。看来永安侯救嫔妃那件事,肯定有假。” 这件事还没查明白,就出了另外一件大事。 四月底湘西地区,下起了百年不遇的大暴雨,一直不停地下到了五月初。 两湖总兵八百里加急告急,请求朝廷派人赈灾。 湘西匪患本就严重,现在出现水灾,那些土匪趁乱抢劫;当地一些不法粮商,趁机哄抬粮价,局势越发失控。 两湖总兵季道青,没有办法了,只好请求朝廷,拨粮拨银子,到湘西抗灾。 银子和粮食,现在倒是不缺,能筹集起来;关键是派去赈灾的这个人,很关键。 湘西那弯弯曲曲的山路不好走不说,土匪还多,运送粮草的这人,武功和心机,都必须够用。 本来这赈灾的人选,徐昊泽原打算不让江翌潇去的,想让忠勇侯和户部侍郎去的。 可是,刘昭容听了老爹銮仪使的话,“娘娘,这可是报仇的好机会,上次那两件事,没有伤了江翌潇和叶可馨,这一次只要谋划好了,不但可以让江翌潇在湘西回不来,还可以让叶可馨和皇上,彻底闹掰,到了那个时候,叶可馨的势力,不但会大大削弱,皇后娘娘也会失去一大助力,娘娘再生下一个小皇子,可就能一争后位了。” 刘昭容没有说话,而是反问:“江翌潇的功夫,可敌千军万马,几个土匪就能把他撂倒在湘西了?爹爹可是太小瞧他了。但是女儿倒有一计,能让他在湘西永远回不来。” 刘昭容招招手,把銮仪使刘玉泰叫到身边,面首了一番机宜,然后微微笑道:“皇上那里我来想办法,至于赈灾粮食和银子吗?就交给您想办法了。您去找找安王,说不定他能帮您哦。” 刘玉泰一听,眼睛里闪过一丝阴毒,匆匆忙忙地走了。 这边刘昭容笑得满脸娇媚,对自己的总管太监苏公公说道:“你去把那天来送恭桶的太监,给本宫调到《昭华宫》来。” “嗻。”苏公公谄媚地行礼,“娘娘真是好眼光,奴才也觉得那小子挺稳妥机灵的。娘娘您等着,奴才马上就去。” 是夜,京城也下起了大雨。 雷鸣闪电中,纠缠在《昭华宫》床上的一男一女,一边不停地嗯嗯啊啊说着各种恶心人的下流情话,一边做出各种羞死人的动作。 男人是徐昊泽,女人正是刘昭容。 徐昊泽把刘昭容的腿,架在龙肩上,看着自己的“小黄鳝”,在刘昭容的甬道里,进进出出。 带出的异样水渍声,再加上刘昭容那麻人的吟哦声,让他越发兴奋。 抽插了足足百十来下,才嘶吼一声,任由“小黄鳝”在刘昭容的下水道里,喷出了脑浆来。 随即,翻身躺在床上,将刘昭容搂在怀里,摸了又摸,淫贱地笑道:“爱妃身上这香味,朕越来越爱闻,真正是如兰似麝。只是宝贝,朕一个月基本有二十天,都在你这里勤洒雨露,怎么你就怀不上龙种呢?” 刘昭容满脸娇羞,容颜越发妖娆,“皇上。。。。。。臣妾也着急呢。可是每次问太医,太医都劝臣妾不要着急,说是越着急,越容易怀不上。” “哦、哦。”徐昊泽连忙安慰,“那爱妃不要着急,朕也不急,来日方长,朕多来cao晓儿几次就是。唤奴才进来,洗洗吧,朕要早点睡,明天还有不少事情要忙。这湘西发大水,真是让朕头疼。” 刘昭容马上招呼,“来人啊,送水进来。” 等宫女送水进来,刘昭容和以往一样,喝退宫女,亲自动手为皇上擦洗。 一边擦洗,一边娇嗲着说道:“按说这话不该臣妾来问,可是看着皇上头疼,臣妾心疼呢。皇上,您有什么事,能不能和臣妾说说?也好让臣妾为您分忧解愁啊。” 不知是不是被刘昭容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还是睡得那啥以后,全身放松,忘记了后宫不得干政这件事,也或是别的原因。 徐昊泽竟然愤愤地说道:“本来这次赈灾,朕是想派江翌潇去的;可是馨儿下个月底就要生孩子,朕把她丈夫派去救灾,是不是不近情理?可是朕心里还真是不希望馨儿生孩子时,他在身边。朕很想派他去,可又怕馨儿生气,朕真是有点为难了。” 贱人!凭什么所有的男人,都要顾及她的感受,为她操心? 刘昭容暗地恨得,咬可馨几口肉,都不解恨,脸上却笑得特别温柔。 一边钻进皇上的怀里,摸着皇上现在那个软塌塌,小得如同茧蛹的蘑菇头,一边用媚得入骨的声音说道:“皇上,这有啥难的?依着丞相大人的本事,将赈灾物资送到湘西,赶在公主生孩子之前回来,肯定能做到。再说了,就是做不到,依着公主那样深明大义的女子,也不会怪皇上的。因为去湘西赈灾,还真就得丞相大人亲自去;谁不知道那里匪患严重?要是去个武功不好的,钱粮被抢,那些灾民可如何是好?皇上,丞相大人是一心为民的君子,他会自己和公主解释的,您根本不用为这事头疼。其实,现在臣妾担心的不是谁去押送救灾物资这件事,而是担心赈灾物资的筹集问题。那么多的粮食和物资,一下子筹齐,不太容易呢。臣妾觉得应该多派些大臣,赶紧筹措,也好让丞相大人及早动身,及早赶回来。” “嗯。”徐昊泽一听,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哈欠,“爱妃说得对,这倒是个办法。”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睡的死沉死沉以后,一个幽灵般的黑影,来到了刘昭容的床榻前。 看到他,刘昭容马上投入他的怀里,满怀深情地说道:“委屈您了,皇上,臣妾想想都觉得心痛。” 幽灵一把推开她,恶狠狠地低声骂道:“你还能想到朕?你tnd和这个昏君,颠鸾倒凤,你还能想到朕?” “皇上。”刘昭容一把拉过称呼朕的男子,推开自己的柜门,和他进了柜门后面,一间不大的密室。 抱着男子就流泪了,“皇上,臣妾知道你的不甘,臣妾也不甘,你别急,快了,只要臣妾的计划成功,徐昊泽不久就会变得又痴又傻,到那个时候,你就可以易容成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坐上皇位。等皇上您成了真正的皇上,想收拾谁还不容易?” “可朕tnd天天晚上看见你被徐昊泽cao,朕不舒服。”男人暴戾地撕下罩在头上的黑布,赫然竟是宁王。 刘昭容这时突然伸手去解男人身上黑色劲装的衣扣,淫贱妖媚地笑道:“那絮儿现在就来侍候您好了。絮儿可不喜欢那个徐昊泽,他连您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女人边说边用手朝着男人的裆下摸去。 宁王一看,总算露出了笑容,低头咬了女人的胸前凸起的一点,狠狠地骂道:“杨飞絮,你tnd的就是个***货!天天没人cao你,你就难受。老子真tnd的怀疑,江烨智是不是老子的种,半点都不像朕,和那个窝囊货江老三,倒是有几分相似。你tnd说实话,是不是被江老三,还有你的老公公cao了?” 各位亲想没想到,刘昭容就是易容后的杨氏? 没有错,就是这个恶毒淫贱的女人,为了报复可馨,她竟然建议宁王留在京城,留在宫里,慢慢筹谋,害死徐昊泽和江翌潇,让宁王冒充徐昊泽,登上皇位。 宁王本来是极不情愿的。他有他的骄傲,当初如果不是有太后娘家,和皇后娘家手握兵权,那么继承皇位的就是他。 现在叫他装作徐昊泽,他如何能甘心? 可是当时的形势,已经不容他骄傲了。 所以,他才听了杨氏的建议,和一小部分人潜伏在京城;把大部分人分散到了全国各地。 只为了图谋以后东山再起,做土匪,也是他的打算之一。 第三百八十四章 再 施 毒 计(一) 只是宁王现在对杨氏的感情,可不是十多年前了。舒骺豞匫 他现在不过是利用她的聪明恶毒的脑子;不得不说,这女人阴狠的主意,想一出是一处。 利用她来对付徐昊泽、江翌潇、叶可馨,事半功倍,省得他花心思;而对她这个人,他早就有了自己的打算。 那就是一旦登上皇位,就弄死她,将叶可馨弄进宫来。 他早就对可馨的美貌和才华垂涎三尺了。而且,他知道,可馨那样的女子,肯定不会像刁家两姐妹和杨氏这么下贱,简直是人尽可夫彗。 想到可馨,宁王一把撕碎了杨氏的衣服,将杨氏的一条腿抬起,盘在他的腰上,然后,就这么站着,掏出自己已经抬头的火热,冲进了杨氏的体内。 杨氏身体里,还留有徐昊泽的东西,所以,并不干涩,甚至还很润滑。 这令宁王想起了自己刚刚看见的一幕,于是又恨又嫉摊。 一边挺着腰肢,一边狠狠地扇着杨氏的屁股,“你真是个sao货!长着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到处迷惑人。老子就喜欢你这股***劲。。。。。。” “嗯。。。。。。”杨氏头后仰,一边将自己的臀部上前迎合着宁王,一边浪声浪气地叫着,在这黑夜里,如同野猫叫春,格外瘆人。 狭小的暗室里,发生的一切,徐昊泽并不知情。 他睡得犹如一头死猪。这是刘昭容给他用了慢性毒药“百日情醉”。 名字好听,却是要人命的玩意。顾名思义,用了一百天这样的药,男人会死心塌地迷恋给他下药的女人,每一百天,毒性成倍增加,直至像喝醉酒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本来这个毒,徐昊泽服用到一定时间,可馨只要做血液化验,就能发觉。 而杨氏设计麝香事件,就是想离间可馨和徐昊泽的关系。 果然可馨停职怀孕后,就再也没有进宫为徐昊泽做过每月一次的例行检查。 就这件事,可馨在太后娘娘面前,也是抱怨过,“皇兄自己都不要命了,夜夜***,儿臣又何必去得罪人?再说这话,儿臣也说不出口啊。” 而来替皇上诊平安脉的太医,也是能诊断出来的;可是这位太医早就被杨氏勾搭的背叛了徐昊泽。 所以,徐昊泽现在已经中毒了,而且,时间也不短了。 这边宁王最后冲刺,洒出自己的种子来,马上警告杨氏,“不许你给老子洗干净了,老子就是要玩徐昊泽的女人,就是要他的女人,为老子生儿子。” 杨氏还以为宁王为她吃醋,脸上浮现出将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上的得意。 拉了拉遮不住下体的中裤笑道:“本来也没想洗,听说这东西吃了养颜呢。” “***货!”宁王伸手,狠狠地在杨氏下身,拔下几根yin毛,妒火中烧地问道:“你不是每次都把徐昊泽那恶心人的玩意,都给吃了吧?” 杨氏疼的龇牙咧嘴,马上装出可怜兮兮地样子,汪出几滴眼泪来,“皇上,除了您的东西,絮儿谁的都不稀罕。您快走吧,臣妾的mi药,时间有限,那些暗卫一醒,可就麻烦了。” “***货!”宁王伸出手,再次在杨氏胸前,狠狠地捏了一下,这才走了。 徐昊泽的暗卫跃琨,和忠勇侯派来监视杨氏的两名暗卫,在宁王走后大约一刻钟,才迷迷糊糊地醒来。 醒来后还对这一段时间的记忆,一无所知,虽觉得脑袋发空,但也没想得太多,还以为自己一直在老老实实地站岗。[.超多好看小说] 杨氏从六岁开始,用了近二十年的时间,研究如何用毒,如何害人,研究出的毒药,当然也不是吃素的。 枕边风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第二天徐昊泽上朝,就对江翌潇说道:“丞相,看来还得你去湘西跑一趟,别的人朕还真不放心。这样子吧,朕多叫几位爱卿准备救灾物资,争取三天内筹集齐,你就动身,尽量赶在皇妹生孩子之前回来。好吗?” 能说不吗?江翌潇拳头握紧了,又松开,强压下心中的不满,刚要回答:“臣遵旨。” 忠勇侯却在此时站出来说道:“皇上,公主的预产期,在六月下旬,臣担心丞相大人在公主生产之前赶不回来。臣请求皇上,让臣押送救灾物资,前去湘西吧。” “不行。”徐昊泽马上拒绝,“丞相押送第一批救灾物资,你押送第二批救灾物资。所有的救灾物资,不可能一下子筹集齐,得分批押送,第一批尤为重要,朕才派丞相去,也是希望他尽快赶回来。丞相,没有困难吧?” 醇亲王此时站在那虽没出声,心里却后悔的不行。自己tnd小时候,为什么不习武?要是会武功,是不是就可以代替江翌潇去了? “臣遵旨。”江翌潇到了此时此刻,只能遵旨,什么都不能说了。 这时,安王站出来躬身施礼,颇为正义凛然地说道:“皇上,女人生孩子确实不容易,丞相能舍小家,顾大家,让臣弟钦佩。这样得了,臣弟愿意帮着朝廷和皇兄出力,筹集救灾物资,并跟着丞相一起,去湘西走一趟。” “臣愿意。”銮仪使也跟着出列说道。 “臣也愿意。”又一位大臣,也跟着请求。 不一会站出四五位大臣,徐昊泽一看,欣慰地哈哈大笑:“各位爱卿有这份心,朕很高兴!好吧,就责成安王为首,带着你们几位一起筹集救灾物资。第一批救灾物资,后天必须送出去,有安王和丞相一起押送。” 太后娘娘得知儿子叫江翌潇押送救灾物资,心里一突,随即对岳嬷嬷说道:“怕是又要起风波了。总是把丞相派到最危险的地方去,丫头又不傻,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皇上的心思?又是要生孩子的紧急关头?皇上真是越来越糊涂了。。。。。。” 醇亲王却直接去了公主府,对可馨说道:“妹子,哥哥抱歉,不会武功啊,要不然就替妹婿去押送救灾物资了。你马上就要临产了,曜翬不在身边,让人如何放心啊?” 可馨好像预料到了一样,没有什么过激反应,扔下手里的账本,微微地一笑,,“他不叫曜翬去,我才感到奇怪。这一段时间,他夜夜驾临《昭华宫》,那个刘昭容的枕边风,不起作用才怪。今天朝堂上,安王和銮仪使,是不是被委以重任了?” “你怎么知道的?”醇亲王惊讶。 把朝堂的事情一说,可馨马上提醒醇亲王,“你和姐夫盯紧安王和銮仪使,我怕他们在救灾物资上动手脚。尤其是米面和药材这块。” 江翌潇后天就要走,当然事情特别多。他既不放心妻子,也不放心救灾物资。 而缺德的徐昊泽,只给了他五千将士,押运救灾物资,入了湘西境内,几乎是山连山,山山都有土匪。 纵使他武功盖世,可是并非所有的将士,武功都很盖世。 要想护住那些救灾物资,谈何容易? 这一次,怕是又要动用上“天煞门”的人啦。 可馨得知徐昊泽,只派五千将士和江翌潇一起护送救灾物资,吃饭时,连话都没说。 然后,吃完饭,她就避开所有人,跑进空间,把什么有杀伤性的硫酸、盐酸、毒药、mi药,能引起爆炸的药等等,全部装进药盒里,容器里,然后,像蚂蚁搬家一样地,搬到空间外面,对等候在那里的江翌潇说道:“这些东西,武装五千人是不够,一千人绝对没问题。老公,这个药粉,撒到人身上,马上就会让他产生幻觉,失去战斗力;这个硫酸和盐酸,你这么一按喷嘴,朝着敌人喷过去,马上就会起到腐蚀和溃烂作用。。。。。。” 可馨整整唠叨了半个时辰,然后没等江翌潇说话,就抱着他,满怀担忧和不舍,还有委屈地说道:“老公,从湘西回来后,我们辞官去南方吧?真的没啥意思。我对这种斗来斗去,防来防去的日子过够了。。。。。。” “好。”江翌潇二话没说,就痛快地答应了,“我带你走,我们去我们自己的乐园,好好地享福去。” 江翌潇之所以这么痛快,也是觉得太对不起可馨了。 前一段时间,相信老太太和杨氏、江烨智,让可馨受尽了委屈和磨难。 现在,因为执着于给他哥哥报仇,一直寻找杨氏,却让妻子,一边怀孕,还要一边受着委屈、怀疑,为徐昊泽挣银子。 到底图的什么?如此搭上自己和妻子的生命,搭上他们整个家庭的幸福,有意义吗? 答案显然是不。再如何,哥哥也回不来了,再说,他就不信,离开京城,就找不到杨氏?报不了仇?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那个恶毒的贱女人!就不信,老天会不惩罚她。 见他回答这么痛快,可馨奖励似的吻了吻男人的唇。 。。。。。。。。。。。。。。。。。。。。。。。。。。。。。 第三百八十五章 再 施 毒 计(二) 只一下,就让江翌潇凤眸一深,很快变被动与主动,张嘴含住了她两片柔软香甜、犹如花瓣似的菱唇。[]舒骺豞匫 一番纠缠,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酥,麻,酸,胀,痒,各种感觉,撺掇得那全身,尤如万蚁钻心,挠得无处不***,江翌潇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怀里的小女人。 瞧着自个儿怀里的宝贝,某君子那颗心都软成一滩水了,轻轻地抬她的脸来,又情不自禁地啄了一口,宠溺声里带着点儿憋屈哀叹:“乖宝贝,都快要憋死我了。” 怀孕后三个月,不能再那啥,江翌潇的福利待遇,再次被取消,过起了苦行僧的日子。 “那也只能憋着,为了我们的宝贝,不然还能怎么办?”可馨轻轻软倒在他怀里,与他灼热的视线对撞间,只见里面有一汪浓得化不开的柔情彗。 很柔,很暖! 这种柔暖让她相信,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古代,再也没有一个男人,能像自己老公一般的宠爱她到极致,宁愿自己憋着苦着,也不找别的女人。 心啊,飘飘荡荡的,软软的就融化了,她轻轻圈着他的腰,有些羞涩地表扬道,“老公,你真好!等宝贝出来了,我一定好好地犒劳你。毕” 一番话,说的江翌潇再一次心潮澎湃起来。 向往着不久后,孩子出生的情景,竟然把即将分别的离愁,忘得干干净净,留下的只有满心满肺的幸福和甜蜜。 只是再幸福甜蜜,他也得依照圣旨,押送赈灾物资去湘西。 不为了徐昊泽那个混蛋,为了千千万万的大周朝老百姓,他也不能抗旨不去。 江翌潇选择在凌晨大约三点那时间走的。 他没有叫醒可馨,怕可馨送他时,又哭的稀里哗啦,他实在不忍看见她流泪。 妻子的每一滴眼泪,都如同滚烫的蜡烛油,会将他的心,灼的生疼。[] 江翌潇悄悄起身,自己穿好衣服,看着睡梦中的妻子,久久地没舍得挪开眼睛。 慵懒恬静的小女人很美,怀孕后,略显丰满的身子,置身在那张大床之上,脸上的神情,充满了母性的光辉,一头丝绸般的长发静静地垂下,白皙的肌肤衬得她更像是一只开在寂静池塘的白莲,淡淡地绽放着她的雅洁。 看上去竟像一副静中有动的名画,清纯与性感兼有,妖娆和圣洁共存。 江翌潇低头亲了可馨一下,再次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转身刚要走,手就被可馨拉住了。 可馨眼睛氤氲着一层水雾,看着他,声音有几分嘶哑,更显她的娇弱和委屈,“不是说天亮走吗?干嘛这么早,还想不告而别?” 江翌潇一看没办法了,伸手拥她入怀,刚要说话,可馨却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张嘴封住他的口,把他的话,全部堵了回去。 事实上,昨天晚上该说的话,两人都说了,本来也不应该再有什么交代了。 而且,可馨把什么东西该怎么用,和以往一样,全部写在了纸上,并仔仔细细交代了江山、江南。 甚至连跟随江翌潇同去湘西的“天煞门”四位当家的,又说了一遍。 可是不放心,就是不放心,不管啰嗦了多少遍,她也还是如同没说一样地不放心。 像是要把这不放心,浓缩在每一个亲吻里,可馨抱着男人,将他的舌尖儿紧紧含住,裹在自己的口腔里,与她的纠缠着,犹如两根不可分割的藤蔓,紧紧,缠绕。 某君子经不住小女人这样的撩拨,呼吸渐渐地急促起来,他的吻也越来越重,越来越深,如同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将小女人包裹了起来,舌头一探,叼住她柔软滑腻的小舌头,便紧紧裹在嘴里,稀罕地吸shuen着不停地吞咽着她口中的琼浆玉露。[] 直到外面江山来催问,“相爷,都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出发?” 两人这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可馨揉揉眼睛,强自露出一丝笑容来,“老公,稍等,我去做饭,吃完了再上路。” 江翌潇刚要说:“不用了,”可馨已经抱着他,哀求似地摇摇头,“不要,我昨晚已经把饺子包好了,老公,吃完再走。” 说着话,大大的眼睛里,再次蒙上了一层水雾。 江翌潇一看,哪还忍心拒绝? 点点头,只好随着她去了餐厅,看着她进了厨房。 可馨到了厨房,开始忙活饭菜,得到了消息的娄嬷嬷、海公公,马上把所有的奴才,全部叫了起来。 主子都起来了,你还敢睡?不要命了? 可馨一见到娄嬷嬷,马上吩咐道:“嬷嬷,去叫孩子们起来,为他们的爹送行。” “是。”娄嬷嬷赶紧去叫人了。 她听可馨说过:“以前相爷不管上哪,即每人送,也没人迎接。我绝不容许这样的情况发生,不管什么时候,我都要让他感受到家的温暖,亲人的挂念;让他知道,他的安全,关乎着我们这个家庭,和我们这个家的每一位成员,让他一定要珍惜自己的生命!” 这么一来,江翌潇想悄悄地走,是没有走成。 可馨带着孩子,一直把他送到了大部队驻扎的城门边。 安王一看,心里妒忌的发狂,在那腹黑不停:真是可恨!自己一王爷,大小妻妾都没说送到城门,这江翌潇只是个丞相,谱摆得倒是不小,还让妻儿送到这里来了,尤其妻子还是叶可馨这样的女子,这个男人的命,也tnd的太好了。 心里有气,嘴里说的话,当然格外不好听,“怎么,皇妹舍不得妹婿,想来个千里追夫?” 可馨像是要故意气他,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是啊,我是舍不得,舍得就有问题了。哪有妻子见夫君远行,会当做啥事没有的?那不是红杏出墙了,就是和她夫君感情不好。” 可馨一番话,说的安王妒火更大,气的暗自咬牙,哼!看你牙尖嘴利,还能得意几时? 安王暗恨,脸上却笑得极为淫贱,“都说公主和驸马,感情特别好,我今天才信,还真是羡慕。” 可馨笑笑,不再搭理他,温柔地给江翌潇披上了自己亲手绣的双面绣锦缎斗篷。 虽已是春夏交替季节,可是青晨更深露中,骑在马上,又不是坐在马车里,还是多穿些的好。 这件斗篷底色是黑的,绣着双面绣的猛虎下山,那老虎跟活的一样,穿在酷酷的江翌潇身上,更显得他霸气十足,王者风范彰显无遗。 看的安王,心里又气又酸,后槽牙都咬疼了。 可馨如同没看见他一样,靠近江翌潇,小声地说道:“警惕安王,我怕他使坏。” 说完,把徐昊泽给她的如朕亲临的金牌,悄悄地塞进了他的手里,“拿着它,见机行事。” 江翌潇这次倒是没有拒绝。 因为没有这块金牌,安王要是在路上和他拧着干,他虽不怕这厮,可是岂不浪费时间? 他恨不得马上飞到湘西,好赶紧回到妻子身边,看着她安安全全地生下自己的宝贝。 接过金牌,塞进袖笼,深情地看了妻子一眼,叮嘱道:“宝贝放心,乖乖地和宝宝们在家等我回来。” 说完,不顾周围那么多的士兵,挨个亲了亲孩子,又在可馨头上印下一吻,摸了摸她高耸的肚子,饱含柔情和不舍地低喃:“儿子,闺女,不许闹腾娘亲,好好地等爹回来,你们再出来。” 说完,再次深深地看了可馨一眼,然后跃上马背,大喊一声:“出发。”当先疾驰而去。 “夫君,注意安全,我们等着你。”可馨大喊,强忍着的眼泪,在他离去后,终于滚滚而落。。。。。。 琬凝和云染,还有霖儿一见,一起走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和她一起,眺望着父亲远去的方向,久久地没有说话。 三个孩子,都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地保护娘亲和肚子里的小弟弟、小妹妹,做个懂事孝顺的孩子。 江翌潇走后不到二十天,可馨收到了他的信,稍稍地放了点心。 靠近湘西地区“天煞门”的门徒,收到可馨发出的“天煞令”,已经朝着江翌潇合围了,不久就能和他会合。 江翌潇走后的第十八天,第二批救灾物资筹集齐,忠勇侯奉旨和醇亲王押送。 徐昊泽竟然把亲弟弟都派出去了,这一下别说可馨,连太后娘娘都感到了异常和不安。 可馨不放心,为他们也备上了不少,和给江翌潇准备的、一样的东西。 把醇亲王妃和齐氏感激的,拉着她的手,泪水涟涟地说道:“妹子,你这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比有血缘关系的亲人,都要仁义啊!” “妹子,姐姐什么话都不说了,我和你姐夫,把你的好,永远记在心里。” 醇亲王和忠勇侯,虽然什么都没说,却凝视着可馨,那眼神包含了太多内容,爱慕、怜惜、感激、不舍。。。。。。 。。。。。。。。。。。。。。。。。。。。。。。。。。。。。。。。。。。。。。。。。。。。。。。。。。 二更献给送票票的isabelle0127亲,送荷包、票票和鲜花的蜀云觞亲,送钻石的秋雨红殇亲,送鲜花的hlxttks亲,送荷包的ljqi031266亲。小冰谢谢亲们的支持!特加更一章,祝亲们平安快乐!吉祥如意! 第三百八十六章 雨夜急入宫 五月底,江翌潇飞鸽传书,可馨收到信件,才知道他们日夜兼程,马不停蹄,这才刚刚接近湘西地区,真正的危险和艰难,才刚开始。[]舒骺豞匫 可馨开始寝食难安,加上怀孕后期,水肿厉害,她的脚肿的连鞋子,都穿不上,饮食和睡眠,都不如江翌潇在的时候好了。 幸好朱氏带着叶可露回来了,齐氏也搬进公主府,加上太后娘娘,派的稳婆和奶娘,全部到位,这才让娄嬷嬷和安妈妈,稍稍放了点心。 本来可馨想让青竹和江山,幽兰和江南,红梅和冷清云四月份成亲的。 可是三个丫头,都拼死反对彗。 青竹说“奴婢不到二十岁,坚决不嫁人。奴婢还要看小主子。” 幽兰话少,只说了一句,“奴婢和青竹姐一样。” 红梅话痨子,性子也火爆直爽,把可馨好是一顿抱怨,“公主您是不是厌弃奴婢几个了?不想要奴婢几个就直说,干嘛找这么个借口?他们年纪不小,合着没有咱们,他们就能打一辈子光棍?奴婢才不信,愿意就等着,不愿意拉倒。摊” 因为可馨说了,“江山、江南、冷清云都不小了,二十六七岁的人了,别的男子,都孩子爹了。你们不能让人家,这么没完没了地等着你们。” 所以,红梅才有这么一番牢***。说白了,也是舍不得离开可馨的身边。 虽然可馨说了,“你们结了婚,要是还想工作,我都随你们。不过,要征得夫君的同意,不要为此闹矛盾。” 但是,三人都不敢保证,自己的夫君,能不能同意她们,继续留在可馨身边工作。 毕竟结婚就面临着怀孕生子,哪是说说话,那么容易的事情? 就这样,三个丫头的婚事没办成,全部留在了可馨身边。 娄嬷嬷为此很感动,对三个丫头说道:“不枉主子疼你们一场,确实够忠心。我正担心,公主生孩子,正是缺人之际,你们再走了,可真是失手,没想到你们竟然推迟婚礼了。” 青竹和幽兰笑笑没说话,红梅却得意地说道:“那是。说起和主子同甘苦共患难,谁也赶不上我们三人和安妈妈。娄嬷嬷您是不知道,公主当初在晋国公府受的苦。。。。。。” 于是,一场精彩的故事会,再次上演。 讲故事的红梅,听故事的流霞、鸿雁和二等丫鬟灵芝、墨菊四人。 娄嬷嬷则和青竹、幽兰,悄悄退出来了,面面相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一起替冷青云担心,将来耳朵会不会受不了。 其实,红梅那都好,就是爱说话,整天像个小麻雀似地呱噪。 可是沉默寡言的冷清云,看上的还就是她这一点,用他的话说就是,“我已经一天不说三句话了,找个媳妇再不说话,那将来这个家,还叫家吗?没得太死气沉沉了。” 得,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没有老公在身边的日子,确实难熬;幸好孩子懂事,丫鬟整天也说说笑笑,为她解闷。 再加上母亲和齐氏在身边相伴,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不停地派人问候、赏赐,可馨勉勉强强地过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她虽没有进宫,但是宫里的消息,却一直传到她的耳朵里。 一是刘昭容晋升为昭仪了,二一个是,徐昊泽越来越迷恋她了,几乎宠冠了后宫。 本来一个月还到皇后娘娘那里去个三四次,后来有一次,刘昭仪在皇后娘娘那里请安回来,突然感到不适,据说是上吐下泻。 把个徐昊泽心疼的,叫来太医一查,说是中毒了。 结果宫女再次告诉徐昊泽,“娘娘在皇后娘娘的《凤鸾宫》,吃了一块蛋挞,就成了这个样子。” 于是,徐昊泽二话不说,直奔《凤鸾宫》,在《凤鸾宫》没吃完的蛋挞里,还真的发现有毒。 徐昊泽怒极,冲着皇后娘娘大骂:“毒妇!就因为朕喜欢晓儿,你就容不下她,想出这么个阴毒的伎俩来害她?朕告诉你,没有用,即使你将她害死,朕也不会喜欢你这个毒妇。” 说完,刚要下旨把皇后娘娘打进冷宫,太后娘娘就驾到了。 太后娘娘冷冷地看着儿子,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被那狐狸精迷昏头了吧?皇后要是下毒,还不毁灭罪状,还等你来抓个现行?这事明摆着皇后压根不知道,是被人陷害。皇上,你现在怎么了?哀家对你真是太失望了!” 就这样,皇后娘娘没被打进冷宫,可是,从那以后,徐昊泽对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都不待见了。 没有踏足《凤鸾宫》,到了《景阳宫》是请过安就走,两分钟都呆不住,把个太后娘娘气得要死。 可馨因为担心江翌潇和忠勇侯、醇亲王,老觉得右眼跳,有事要发生,所以,也没顾得上这件事,觉得有太后娘娘在,徐昊泽再混,刘昭仪再阴,也不一定会出多大岔子。 倒是江翌潇他们,进入湘西地区,不知是不是因为多雨,还是别的原因,她再就没有收到他的信件。 可馨整天胡思乱想,一会担心,赈灾物资被土匪抢了,一会担心,那颠簸不平的马车,滚下山路了。。。。。。 弄得她神经兮兮的,拼命敦促“天煞门”二当家的,把京城车行的马车轱辘,换成胶皮的,并调集星辉集团旗下所有能调动的资金,开始四处购粮、购物。 六月七日夜,又下起了雨,虽不说很大,但绝对算得上是中雨了。 可馨好不容易懵懵懂懂地睡着,就梦见江翌潇被成千上万的暴民围攻,打的是头破血流。 原因是运往灾区的粮食,全部是霉变掺了沙子的,其帐篷和药材等物资,也都有问题,根本就不能用。 老百姓气大了,生存成了问题,当然拿皇上派去赈灾的官员出气。 这个梦好真实、好清晰,就跟真的一样,可馨看见江翌潇被三十多个老百姓,拿着棍子、棒子、铁锨等等利器,打在身上,也不还手,直至满身是血的倒下。[]。。。。。 “不!”可馨惊叫出声,泪流满面、惊恐万状 在外间值日的幽兰和仪芳,赶紧冲进来,一看她的样子,急的连忙问道:“主子,可是做恶梦了?” 可馨拼命摇头,嘶声喊道:“不是梦,相爷遇着危险了。快,叫冷清云去香山别院通知二当家的,将我们准备的救灾物资装车,天亮就走。你们随我进宫,面见太后娘娘。” 仪芳和幽兰看她的样子吓人,不敢怠慢,也不敢多问,马上准备去了。 不一会娄嬷嬷和海公公都进来了,看见她坐在椅子上发呆,娄嬷嬷忙问,“公主,怎么了?相爷来信了?” 可馨摇摇头,把梦里的情景一学,然后流泪摇头,“那情景跟真的一样。娄嬷嬷,你知道我的预感,一向很准的。” 娄嬷嬷没说话,海公公倒是开口了,“公主,您的担心有道理,筹集那些救灾物资,刘玉泰和安王,可是都参与了,谁知道他们有没有使坏?那些东西,又不能每一包都打开检查,户部那些人,收了银子,抽查几车,就了不起。。。。。。” “进宫。”海公公话没说完,可馨就沉声说道。 心突突的,手心全是冷汗,她一个劲地深呼吸,暗示自己要冷静。 现在她不能慌,老公等着她去营救。江翌潇敢对土匪下死手,可是面对那些要活命、处于失去理智,暴怒状态下的灾民,他是不可能还手的。 想到这,可馨急急地起身,一下子冲进了雨幕里。 幽兰赶紧为她打伞,娄嬷嬷和海公公等其他奴仆,也一同跟上,登上马车,朝宫里疾驰而去。 此时正是下半夜二点钟那样,看守皇宫的侍卫,即使听着雨声,也还是有点犯困。 正想闭眼小睡一会,就看见几辆马车,疾驰而来。 侍卫一看那车子,就知道是皇孝慈公主府的。 因为只有她的车子,染成白色,是黑皮轱辘,圆形的,很漂亮,有点像戏里演的,仙境里神仙坐的车子。 侍卫倒也不敢怠慢,马上迎上来,“下官见过公主,敢问公主这么晚进宫何事?” 可馨着急,马上说道:“打开宫门,本宫有急事要求见太后娘娘。” 大周朝规定,除了皇上,谁都不得在皇宫里骑马,马车更是不准进宫,到了宫门口,一律要换乘轿子。 可是现在可馨急得要死,她那里还管得了什么规矩? 厉声对侍卫说道:“你该知道本宫手里有皇上钦赐的‘如朕亲临’金牌吧?开宫门,本宫有急事,耽误了,你负担不起。快点!” 四个侍卫,都熟悉可馨,知道她对下面的奴才也好,侍卫也好,态度一贯和蔼,从不发脾气。 看来是有大事发生了,要不然也不会三更半夜,冒着大雨,挺着大肚子进宫。 于是愣怔过后,马上打开宫门,让可馨进去了,但是却没让后面的马车进宫。 可馨的车里,坐着青竹、红梅、娄嬷嬷、小双和仪芳。 后面的海公公见状,赶紧带着人下车,小跑进宫了。 这是半夜,《景阳宫》的人,除了值夜的,其他的都睡了。 娄嬷嬷上前敲门,因为下雨,用了好大的动静,才把门敲开。 值日的太监石德敏,大宫女雨蝶,开门一看是可馨,惊得嘴张老大。 石德敏边往里请人,边不解地问道:“哎哟喂!公主啊,这样的天气,大半夜您还拖着这么沉的身子进宫,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可馨点点头,“十万火急,快请母后起来。” 听可馨这么说,石德敏和雨蝶都不敢怠慢,雨蝶连忙说道:“奴婢去请太后娘娘,公主稍侯。” 其实雨下这么大,太后娘娘也没睡实。雨蝶一进来,她就醒了。 看着雨蝶一脸焦急,忙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雨蝶行礼,快速答道:“皇孝慈公主进宫了,说有十万火急的事情,求见太后娘。。。。。。” “什么?”太后娘娘一急,马上坐了起来,“快帮哀家更衣。” 太后着急,动作倒也快,也没穿什么正式的衣服,套了个棉褙子和披风,就在雨蝶的搀护下,走了出来。 可馨赶紧行礼,“儿臣拜见母后,母后万福。。。。。。” “讲那些个虚礼干嘛?”太后娘娘忙扶起她,亲自将她搀到椅子边坐下,急切地问道:“怎么了?可是曜翬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传过来?” 可馨摇摇头,几乎含泪把自己做的梦,讲了一遍,然后说道:“母后,儿臣的预感,向来很准,再说这事有刘昭仪的爹和安王掺乎,肯定有问题。” 听她说到这,太后娘娘的风颜,也变色了,“要是你说的情况确实,可真要出人命了,灾民肯定会暴乱。丫头,为什么不找你皇兄?” “儿臣不信任他。”可馨担忧地摇摇头,“他现在已经完全被刘秋晓迷住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宣儿臣进宫,而且,这只是儿臣做梦梦见的事情,他能相信吗?母后,儿臣现在急的是,这里面会有更大的阴谋。皇上把曜翬、忠勇侯、二哥全部派走了,儿臣担心,有人会在路上,对他们使坏。母后,你这边监视。。。。。。” “妹子,出了何事?”正在这时,听了可馨派去的、娄嬷嬷禀告的皇后娘娘和太子匆匆赶来了。 可馨把事情一重复,皇后娘娘也急了。一摆手说道:“照你这么说,怕是真有问题了。昨天侯爷派去监视刘昭仪的俩个暗卫禀告我,说是他们监视刘昭仪,不知怎么就感觉脑子里空空的,前夜的事情,就像什么都没有,被人挖空了;于是,我又问了前几天的暗卫,结果回答和他两一样,我觉得不对劲,就让今晚的暗卫小心,这还没来得及告诉母后,你就来了。” 可馨一听,脸色也变了,“他们这是中了一种特殊的mi药。看来刘昭仪有问题是没跑的了。现在侯爷和曜翬都不在,母后、皇嫂,我担心皇上。。。。。。” “姑姑您是说,父皇已经被他们控制了?”太子这时问道。。 可馨点点头,“有一种毒,可以控制人的心智,我担心皇上。。。。。。母后,儿臣没有时间耽搁了,天亮儿臣就准备走,儿臣已经动用星辉集团能动用的银子,筹集了不少赈灾物资。。。。。。” “不行!”太后娘娘一听急了,厉声喝止:“你疯了?你马上即将生孩子,哪能作长途颠簸?不要命了?” 可馨闻言,眼泪簌簌而下,声音哀怨,“母后,曜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您以为我还能活吗?” “姑姑!”太子急了,第一次用君对臣子的语气说道:“孤不准你自己去冒险,孤去求父皇,孤亲自去救姑父他们。” “都给哀家冷静!”太后娘娘喝道:“尧儿你马上去找你舅公和姨姥爷,把这事告诉他们,让他们火速进宫。” “是。”太子匆匆离去。十一岁的小正太,已经很沉稳了。 太子到了平国公府,把事情一说。 平国公和大儿子世子,孙子赵文博一听,赶紧进宫了。 接着太子又去了太后娘娘的哥哥——领侍卫内大臣魏明海的府上。 魏明海一听妹妹急召,带着儿子——正二品护军统领魏黎鑫,孙子——正三品一等侍卫魏凯瑞,一刻也没耽搁地进宫了。 这么一来回,时间就接近凌晨快五点钟那样了。 可馨心急如焚,多呆一分钟,江翌潇的生命安全,就多一分钟危险。 爱人在那里生死未卜,她如何不急?这个时候,管是皇帝,还是国家,都没有爱人的生命来的重要,她没有伟大到那个份上。 平国公和可馨接触多,对她了解,听了她的话,马上说道:“让你大哥去吧,你这样子跋山涉水,不是玩命吗?不行啊!丫头。” “下官去好了。”魏凯瑞请命,今年刚好二十岁的小伙子,是和齐慕彦同年会试的武状元。 可馨第一次上朝,所说的话,给了他很大的震撼。 从那次起,小伙子就记住了可馨这个与众不同的女子。 此刻见她为了救夫,竟然挺着大肚子,要亲自押运救灾物资去灾区,除了钦佩,就是钦佩,马上下决心,要替她完成心愿。 太后娘娘一看,知道只能用他了。于是拉过他的手,语重心长地叮嘱道:“此去风险重重,你一定要小心!” “微臣谨遵懿旨。”魏凯瑞跪倒行礼,“太后娘娘,微臣一定不辱使命。” 魏明海虽已经多次听姐姐妹妹说过可馨,可是听她仅凭一个梦见的情景,就认定赈灾物资和刘昭仪、刘玉泰、安王有问题,实在有点不敢苟同。 于是问道:“公主,这会不会是您太过紧张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太过担心丞相大人。。。。。。” 。。。。。。。。。。。。。。。。。。。。。。 第三百八十七章 确诊皇上中毒 勇赴湘西救夫 “不不,不是的。[]舒榒駑襻”太后娘娘打断了哥哥的话,“哀家也觉得异常,馨儿,你跟母后一起去《昭华宫》,哀家倒要看看皇上怎么说。” “这样就打草惊蛇了。”可馨摇摇头,表示不赞同,“儿臣第一次见到刘昭仪,就有一种熟悉感,觉得她像一个人,可又想不起像谁;现在回忆一下刘昭仪受宠以来的每件事情,再听皇嫂刚刚说的情况,儿臣越来越觉得,刘昭仪像极了失踪的杨飞絮,所以,儿臣觉得,宁王搞不好就藏在宫里。如果刘昭仪真是杨氏,现在动了她,宁王搞不好就漏网了。而且,儿臣现在想想,还有一层担心,皇上他。。。。。。” 可馨话没说完,太后娘娘就晃了一下。她听懂了可馨话里的意思,那就是搞不好儿子已经被害,而现在这个皇上,是宁王冒充的。 连来了短短不到半月的琉球国二皇子,都能易容,又何况打过那么长时间交道的敌手? 叫她模仿良太妃的妖娆狐媚劲,她也能彗。 大家都不笨,听了可馨的话,再看太后娘娘的样子,皇后娘娘和魏明海也急了。 “皇上。。。。。。母后,那还等什么?还不去《昭华宫》?”皇后娘娘急哭了。 魏明海马上请示道:“太后娘娘,臣马上带兵包围《昭华宫》。嚣” “不妥。”可馨说道:“这只是咱们的猜测,万一刘昭仪不是杨氏,万一皇上没有。。。。。。,那皇上就彻底和母后闹掰了。为今之计,就说母后不适,赶紧叫皇上过来,我们来试探一下,他是不是皇上。如果是,我为他检查,看他有没有中毒,如果有,我们就把一切告诉他;如果不是,那就马上跟着他,想办法把皇上找出来。” “这个办法不错。”这回魏明海表示赞同了。 太后娘娘也点头同意,“你们做好准备,小德子,去告诉皇上,哀家病了。” “嗻。”石德敏领命而去。 可馨暗自焦急,在心里把徐昊泽骂了n遍:“你个昏君、色狼!你tnd无情无义,老娘还要在这为了你耽误时间。tmd个蛋!要是曜翬有个三长两短,老娘要不回来,把你变成太监,老娘就不是人!” 可馨招招手,将海公公叫到面前,小声吩咐道:“赶紧通知冷清云、幽兰,叫他俩先回去告诉二当家的,做好一切准备,我从宫里回去就走。” “嗻。”海公公马上走了。 众人赶紧各就各位,太后娘娘躺倒在床上,魏明海等人装着担忧的样子,围在一边。 足足过了有两刻钟还多,徐昊泽哈欠连天地来了。 可馨一看他的样子,眼圈发黑,印堂发暗,脸无光泽,脚步虚浮,目光浑浊,就知道他纵欲过度。 而徐昊泽看见可馨,先是一愣,后来怔怔地想了想,这才惊喜地喃喃道:“馨儿,你怎么进宫了?不是说有早产迹象,需要保胎么?现在好了?” 可馨扶着腰施礼,“臣妹见过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快起来。[.超多好看小说]”徐昊泽刚想扶她,想想不妥,讪讪地一笑,“不用多礼,你有身孕,要小心才是。” 说到这,才想起太后娘娘似的问道:“母后怎么了?怎么病了?严重吗?” 可馨故作沉重地点点头,“母后中毒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臣妹已经给她解毒了,但是不能马上清除干净,而且母后年纪偏大,这个毒太过伤身,怕是不容易马上好。夜里已经昏迷了,所以,臣妹只好冒雨进宫了。” “你们怎么侍候母后的?”徐昊泽发火,“怎么不去禀告朕?” “禀告了。”德公公共按照可馨教的说道:“可是昭仪娘娘说了,皇上近日太过劳累,龙体欠安,起不来。。。。。。” 德公公这么说完,徐昊泽马上想起了和刘昭仪越来越出格、越让人脸红心跳的荒唐***,龙脸泛起了一丝可疑的红潮,龙心忍不住地***动起来。 当即抬脚就要走,“既然母后没事,朕就先去早朝,散朝后。。。。。。” 可馨一看,马上出声阻止,“大哥,您等一下,馨儿还有话跟您说。” 可馨的声音,很甜糯,这是她第一次和徐昊泽用这样的声音说话。 徐昊泽一听,马上止住脚步,转过了身子。 他目光一接触到可馨,当即震惊了;因为可馨正用温柔而又娇羞的目光注视着他。 “馨儿。。。。。。”徐昊泽果然犹豫了,看着可馨,在那满脸挣扎、纠结,一会满目旖旎,一会又饱含柔情。 他的样子,越发让可馨肯定,他有问题。 可馨强忍着想踹他两脚的怨气,装出关心的样子,走上前问道:“大哥,您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馨儿为你做个检查好吗?” 就在这时,徐昊泽体内涌上一阵难耐的燥热和酥麻。 他看着可馨的眼神,布满了慾望,说话的声音,也低嘎嘶哑,“馨儿,我身体很好,可是心很难受,我很想你,你怎么都不进宫看望我?” “我这不来了吗?”可馨一边给太后娘娘做手势,一边装着柔情似水地说道:“大哥,我现在就为你做个体检好吗?你脸色不好,我不放心呢。听话,一会,一会就好。” 此时,徐昊泽动情,身上的“三日情醉”之毒,马上发作。 所以,满屋的人,在他眼里,已经自动屏蔽,只剩下眼前的可馨。 他一把抓住可馨的手,竟然像个孩子似地撒娇道:“好。可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好你个头!老娘恨不能一脚踹死你!可馨腹黑,目光却深情而又妖娆,声音越发甜糯,“好,我不走。” 这样的可馨,别说中了情毒的徐昊泽,就是屋里其他的男人,包括太监,甚至太后和那些宫女,都看直了眼。 徐昊泽更是心痒难耐,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就要来抱她。 可馨趁机拔出带麻药的针,扎在了他的睡穴。 徐昊泽疼得一愣,有点清醒,震惊的刚要说什么,就睡了过去。 可馨趁机赶紧替他检查,又是抽血,又是号脉。。。。。。 一刻钟后,可馨赶紧给徐昊泽喂下一颗广谱解毒丸,沉重的告诉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皇上果然中了毒,这个毒里面含有的成分叫做‘百日情醉’,有一种特殊的幽香,顾名思义,服用了一百天,服用药物的人,就会迷恋上带这个香味的人,整个人如同喝醉酒一样,二二呼呼地啥都不知道,就会被带香味的那个人控制。” “妹子你说的没错!”皇后娘娘一听惊叫:“皇上就说过,刘秋晓身上有种特殊的香味,很好闻。” 当着众人,皇后娘娘没好意思说出徐昊泽的原话。 可馨点点头,“幸好皇上服药的时间还不到三百日,否则就完了。这毒素就算完全解除,皇上的肾脏功能、性腺功能,以后也会受影响,怕是不能再生育了,重的话,连男性功能,都会消失。” “什么?”太后娘娘无法再装病,从病榻上一股碌爬了起来,咬牙切齿地骂道:“贱人!哀家要让她生不如死!” 可馨着急去就江翌潇,所以赶紧施针救醒徐昊泽。 她一边行针,一边对太后娘娘说道:“母后,儿臣留下青竹护理大哥,让我外公进宫,为大哥慢慢解毒,调理身体。至于刘秋晓,儿臣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肯定她就是杨氏,都爱用毒,气质也像。不过先不要抓她,慢慢跟着她,一定能抓到宁王。” “你说什么?”徐昊泽醒了,正好听到最后这两句。 震惊地无以复加,顾不得追究可馨为啥把他弄晕,懵懵懂懂地问道:“宁王不是死了吗?怎么?馨儿可是觉得不对劲?” 可馨带着埋怨和责备的目光,扫了徐昊泽一眼,冷淡地说道:“皇兄您中毒了,您知道吗?” “中毒?”徐昊泽更加震惊,“怎么又是中毒?tnd什么人,这么大胆子,敢一次次给朕下毒?” 太后娘娘气的发疯,上前死劲给了徐昊泽两巴掌,怒不可遏地骂道:“什么人?除了那些个狐狸精,还能有什么人?出大事了,你知道吗?” 太后娘娘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讲完,徐昊泽的龙脸,马上变得惨白。 刷地站起来,抓住可馨的肩膀,不知是愤怒,还是后怕,还是悔恨,连声音都变得打颤,“馨儿,母后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可馨心急如焚,语速加快,“您现在因为我针刺穴位,会有半个时辰的清醒状态,半个时辰后,您看见刘秋晓,依然会犯迷糊,所以,您现在不能回去,我让青竹为您输液,针灸排毒,您和母后商量,如何抓捕杨氏和宁王,我要去救曜翬和二哥,姐夫他们。” “啊!”徐昊泽一捂龙头,大吼了一声:“贱人!朕要把她碎尸万段!” 骂完,满脸懊恼悔恨地看着可馨说道:“馨儿,你这个样子,怎么去救曜翬他们?朕现在就派人去,你别担心,那只是做梦,也许事情没你想得。。。。。。” “皇上。”可馨打断了他的话,急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没时间了,多拖一会,他们就多一分钟的危险。他们也是我的亲人,我不能。。。。。。” 话没说完,可馨冲着太后娘娘行礼,满含歉意和哀求地说道:“母后,儿臣不孝,可是儿臣不能让肚子的两个孩子,刚出生就没了爹爹,也不能让凝儿他们痛失慈父,所以儿臣走了。” 说完,对着皇后娘娘和徐昊泽福了福,不顾太后娘娘在后面“丫头、丫头”地喊叫,大声说道:“青竹留下为皇上解毒,其他人跟我走。” 可馨就这样带着三百车救灾物资,不管不顾地要走。 不管朱氏和齐氏如何阻拦,也不管三个孩子如何哭泣,固执的让齐氏和朱氏直跺脚,“真要是生在半路上,可怎么得了哎!” 得知情况的齐慕彦、叶宇琪、徐睿博、赵文涛和江翌豪赶来,见劝阻不住,就非要和她一起去。 可是五人皆是文弱书生,除了徐睿博会两下子半吊子武功,其他人全都手无缚鸡之力,带着他们反而是累赘。 可馨拒绝了,“不要你们跟着了,我有侍卫,还有今科武状元跟着。 赵文涛一听,哀求道:“公主,带上我吧,我会医术,去了能帮忙啊!” 可馨没再阻止,一摆首,“上后面的车。” “是。”赵文涛乐的满脸都是笑,像捡了个金元宝,美滋滋地上了后面的车。 把其他四个大男人,妒忌的直翻白眼。 最后半个小时,徐昊泽和太子,带着火器营翼长单顶文、健锐营翼长沈军、魏凯瑞和青竹,还有五千将士,五百多车救灾物资赶来了。 徐昊泽刚要劝说可馨,可馨马上一摆手,坚定地说道:“皇上,我意已决,再拦我,我死给你看。” 徐昊泽没撤了,看着单顶文、沈军、魏凯瑞说道:“公主的安危就交给你们了,她在,你们在,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公主在,下官在。”三人一起拜倒,大声喊道。 徐昊泽点点头,回头深深地凝视着可馨,沉声说道:“给朕好好地回来,听到了吗?青竹你带着,你外公已经进宫了,他会为朕解毒。馨儿,一定要好好的回来。” 可馨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大声喊道:“出发。” 八百多辆马车,载着救灾物资,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可是,问题又来了。可馨准备的三百多辆马车,是胶皮轱辘,跑起来快。 而朝廷那一千辆马车,是木轱辘的,跑起来贼慢,根本赶不上可馨他们的速度。 这是去救人,照他们的速度到了那里,黄花菜都凉了。 可馨一看不行,赶紧和单顶文、沈军、魏凯瑞商量,“单大人、沈大人、魏大人,这个速度可不行。这样吧,我带着我的车先走,你们跟在后面吧。” “那不行。”沈军马上反对,“公主要是路上有个什么,咱三可就都不要活了。这是皇上的圣旨,咱们不能不听。” 可馨焦急,脾气格外不好,第一次对他们发了火,“圣旨、圣旨,信不信本宫现在就杀了你们。给本宫闪开!就你们这破车、这速度,等到了那里,丞相他们。。。。。。贤侄,你跟我先走,留下他两保护救灾物资。” 话说到后面,可馨的语气,缓了下来,透着悲凉和无助。 魏凯瑞一看,对单顶文、沈军说道:“两位大人,就照公主说的办吧,公主的安全,我来负责,出了什么事,我一人承担。” 单顶文、沈军在去西北来来回回的路上,都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可馨,心里不由感到不忍。 同时,也羡慕江翌潇,有这样的妻子,这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啊! 最后,三人一商量,魏凯瑞、沈军和可馨一起走,到了那里,再回头接应单顶文。 要说,真亏了这胶皮轮胎的马车啊,速度快,不颠簸,加上可馨一直服用安胎药,孩子竟然老老实实地呆在娘的肚子里,没有早早地闹着要出来。 “宝贝啊!你们太乖了,等出来,妈妈一定好好爱你们。”可馨每天胎教,都要重复这几句话。 六月二十八号,是可馨的预产期。 六月二十三号,可馨的车队,进入了湘西的山区。 雨几乎不停地下,山路泥泞难走,可馨都能想象,江翌潇和忠勇侯他们的车队,路过这里,该是怎样的凶险。 六月二十六日上午大约十点,路过一处狭窄的山道,就看见前面不到十米的小路上,铺满了大石块。 车队过不去了。沈军和魏凯瑞只好下令停车搬石块。 两人走到可馨的车边,边汇报路况,边警惕地注视着周围望不到边际的大山。 大伙七手八脚地搬石头,就在这时,就听轰隆隆几声响动,从山上又有石头滚落下来。 随即杀声阵阵,一群大约好几千的土匪,冲下山,将车队围在了中间。 沈军和魏凯瑞带的将士,是一千五百人,加上“天煞门”五百多门徒,也是二千多人。 可是土匪占据的是山坡那块有利地形,而可馨他们的车队,却被堵在了狭窄的山路中间,前后左右,都叫人给包围了。 可馨要出来,被小双点了穴道,愣是禁锢在马车里,出不来了。 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就听有人用湘话说道:“留下马车,老子饶你们不死。” 然后沈军回骂道:“你们胆子不小,这是朝廷的赈灾物资,你们也敢抢,不要命了,爷诛你们的九族!” “哈哈。。。。。。”外面传来一阵哄堂大笑,然后,可馨听见了一个熟悉的京腔,“劫得就是朝廷的粮车。江翌潇和徐昊泽,都tnd该死!兄弟们,给我上,男人杀光,女人和物资抢上山。” 。。。。。。。。。。。。。。。。。。。。。。。。。 第三百八十八章 恩人PK仇人 “你混蛋!”可馨气的大骂:“知道我是主子,你却不听我的命令,以后不要呆在我的身边了,哪来给我滚回哪去!” 小双第一次挨骂,也知道可馨是真的生气了,不敢再坚持,只好解开了可馨的穴位。(.好看的小说)舒榒駑襻 可馨气急,一脚就踹了过去,然后撩开车门帘,冲着外面混战的人群,用尽全身力气喊道:“住手!别打了。” 要说可馨不愧是名优秀的业余歌手,那声音响亮中,透着那么股,泉水脆响的叮咚声,生生地把一群混战在一起的男男女女镇住了。 男男女女?没有错,土匪中,有女的,而且,手脚还很利索,丝毫不亚于那些男土匪彖。 这所有人一看喊住手的,竟然是个美丽的孕妇,而且这种美,还真是他们这些人,从来没看见过的。 好多土匪,当时在心里冒出的一个想法就是:天娘哎!这世上还真有人,生得比仙女还好看哎! 一时间愣住了,场面倒也静了下来,给了可馨说话的机会柙。 而跟随她来的大当家和四当家,还有沈军和魏凯瑞,冷清云、小双他们,甚至连赵文涛都很快跑到她的身边,将她围在了身后。 土匪头子叫做“钻山虎”,看这阵势,马上知道可馨才是这些人一心要保护的对象,而且长得又这么漂亮,那这身份?难道是皇帝的女人? 他正在思索,他的军师胡念飞,就过来低声说道:“抓住这个女的,你看那些人,都很在意她,咱们抓住她,肯定能换不少银子。” “钻山虎”点点头,刚要下令,就听可馨清灵的声音,响遍山谷:“兄弟们,你们的同胞,正在大雨中,饥寒交加,处于危险之中,这些物资,是救他们命的,你们忍心抢了,任由你们同胞饿死?病死?或被大水冲走?你们要银子,就把我抓上山好了,我是大周朝皇孝慈公主,是皇上的御妹,丞相大人的妻子,为了救我,他们一定会派人送银子给你们的。可是,我求你们,放了这些押运救灾物资的侍卫们,让他们把这些东西,送到灾区,那里的老百姓,在等着这些东西救命啊!求你们发发慈悲好吗?” 皇孝慈公主?这一下,土匪群有反应了,而且动静不小,都在那议论。 “皇孝慈公主不就是人家说的那个平民公主吗?” “对啊,是不是会降雨灭蝗,还会救人的那个公主?” “就是她。都说她貌胜天仙,除了她,谁能长得这么美丽?” “她是好人,救过好多老百姓,我们这么抢她的东西,是不是太混蛋了?” “听说她是仙女下凡呢,得罪了仙女,咱们以后会不会惹得tian怒人怨?” “。。。。。。” 议论声,被胡念飞听见了,他急了,马上大声吆喝道:“兄弟们,别听这娘们的,她这用的是缓兵之计,真要是放过这些东西,咱们吃什么?用什么?东西也要,人也。。。。。。” “江老三!”可馨大喝一声,打断了他的喊叫声:“你这个无耻之徒,你丧尽天良,泯灭人性,勾结侄儿媳妇,和她做下不顾廉耻之事,奸情败露,便将自己的亲侄儿下毒谋害,你猪狗不如,你还在这撺掇这些兄弟,和你一样,做诛灭九族的事情。” 可馨骂完,马上接着大声说道:“兄弟们,这样一个无耻之徒,他的话你们能信吗?朝廷早就发布公告,抓住他,赏金千两。” “你放屁!”江老三有点慌了。因为他知道,这些土匪虽然凶狠残暴,杀人不眨眼,可是却很讲义气,对他这种不讲人伦道德的人,最是不耻。 所以,他马上否认,“谁是江老三,别tnd胡说八道?” 可馨嘲讽地冷笑,刚要说话,却听“钻山虎”问道:“你真的是皇孝慈公主?” “老大,是她没错。”江老三马上谄媚地跑到“钻山虎”面前,点头哈腰地笑道。 “钻山虎”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转头又看向了可馨。 可馨鄙视地看着江老三,告诉“钻山虎”:“这个人是我夫君的三叔,和我夫君的大嫂,勾搭成奸,并致使我夫君的大嫂怀孕,见奸情瞒不下去,就一起和我夫君的大嫂密谋,毒杀了我夫君的大哥。随后,宁王谋反,又因为怕死,投靠了宁王,做了叛贼。我知道你们江湖上人,讲究道义,收留这样的无耻之徒,你们不觉得恶心吗?” “老大。”马上有人愤愤不平地说道:“她说得对噶,这种人,咱们噶不能留。” “老大,要是叫人知道,咱们噶的军师,竟然是个勾yin侄儿媳妇的畜生,会被人瞧不起的瞒(吗)?” 江老三慌了神,完全没想到,平常很尊敬他的土匪,说翻脸就翻脸,急的刚要跳脚,“老大。。。。。。” 刚喊了老大,就被一个年龄比“钻山虎”小个四五岁的女土匪,狠狠地推到了一边,“我嘎问你,你不是她嘴里所说的江老三,你咋认识她就是皇孝慈公主瞒?” “我。。。。。。”江老三说不出话来了。 女土匪走到可馨近前,盯着她左看右看,然后问道:“公主前年这个时节,可到过江宁?” 可馨狐疑地看着她,点点头,“到过,当时那里发大水,我和父亲,前去治理水患。” 女土匪一听,有点激动了,接着又问,“公主当时可是扮着公子,救了好多灾民。” 这回可馨惊讶了,点点头,“是啊,当时我还没结婚,父亲不让我抛头露面,所以,我就扮成了男子。” “那您可记得,您救过一位拉肚子,已经要不行的男娃子?”女土匪到了这时候更加激动。 可馨哭笑不得地说道:“我当时救了那么多的男娃子,可不止一个是拉肚子要不行的,不知道这位大嫂你。。。。。。” 女土匪这时候对着众土匪挥挥手,大声吆喝:“都把手里家伙放下,我噶娃子的恩人到了,就是这位公主。(.)” 这回轮到“钻山虎”震惊了,拉着女土匪问道:“堂客(老婆),怎么回事?你不是讲,救了娃子的是位姓叶的公子? 青竹这回站出来了,看着女土匪,惊喜地喊道:“罗家大嫂,是你啊?” 女土匪盯着青竹看了两分钟,高兴地大叫出声:“青妹子,真是你们主仆?” 江老三一看这阵势,忍不住地骂娘了。 他再傻,他也明白,自己的运气太tnd臭了!真是堪比狗屎。 这湘西的匪巢,没有几百个,也有几十个,你说他咋这么寸,就跑进了把可馨当做恩人的土匪窝里来了? 没有错,这个湘西最大土匪头子“钻山虎”的老婆,那年可馨女扮男装和老爹叶承安,到黄淮水患区,抗洪救灾,在发放药材的过程中,救了无数名正在饱受肠炎、痢疾、“红眼病”等等疾病折磨的患者。 其中有位三岁的男孩,就是“钻山虎”的二儿子小虎。 小家伙随母亲到远嫁在江宁的姑母家里玩,好巧不巧,赶上了那场灾难。 他得的是“中毒性菌痢”,当时面色苍白、皮肤花斑、四肢肢端厥冷、紫绀,已经休克,被其他大夫,已经宣判了死刑,是可馨从死亡线上,把他拉了回来。 可馨抢救完孩子,留下青竹护理,就去救另外的病人了。 青竹在后来护理孩子的过程中,倒是和这位土匪婆子罗大嫂,相处的很好。只是青竹妹妹告诉她,可馨的真实身份,只说她是巡按叶大人的公子。 当时可馨女扮男装,今天是个着女装的孕妇,罗大嫂一开始无论如何,也没把她和叶公子联系在一起。 后来越看越像恩人,又一想皇孝慈公主也会治病,这才问了。 这一问,才确定,真是恩人到了跟前。 到了这时,事情出现了转折。 前面说了,这些土匪,是盗也有道,很讲义气。 既是恩人的东西,当然不能再抢,不但不抢,还热情地让着上山做客。 先是罗大嫂跪地给她磕头,后是“钻山虎”带着众土匪,给她磕头。 随即两人一起要可馨上山做客。 罗大嫂说了,“我噶婆婆,整天念叨着恩人,如今恩人来了,从我噶家门而过,哪能不请恩人去喝碗米酒?” 可馨刚要推辞,“钻山虎”就哈哈笑着赔礼,“这可真是我太混账了,抢谁也不能抢恩人的东西。恩人尽管放心,在我噶山头住几天,我派人帮你把这些东西送过去。” 说完,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四处搜寻江老三的影子。 一看他正往人群后面躲,马上命令道:“把胡军师,哦,不对,江老三是吧?啊呸!就叫畜生得了,把畜生给恩人绑过来,随恩人处置。什么玩意?连自己的侄儿媳妇都睡,亲侄儿都能给害了,畜生都比你强。” 罗大嫂一听男人粗话连篇,不好意思地捅捅自己男人的腰,小声提醒:“当家的,你注意点,这可是公主呢。” “钻山虎”显然没把皇家放在眼里,之所以这么恭敬,完全是因为可馨是救了他儿子的恩人。 所以,当即不满地瞪了堂客一眼,大咧咧地说道:“老子可不管皇帝,还是皇后,老子只认恩人;否则天王老子来了,都没用。” 说完,又满脸堆笑地对可馨解释,“恩人,我‘钻山虎’是个讲义气的,您救了我儿子的命,我会敬您一辈子的。” 可馨看着这对土匪夫妻,知道他们热情的缘由,也能理解这份热情,和他们对皇家的反感。 不到万不得已,谁愿过刀头舔血的生活?都是逼上梁山的。 可是她现在急着救夫,实在没心情探讨人家,如何成为梁山好汉的。 于是,极为严肃、诚恳地说道:“我真的担心夫君他和那些百姓的安危。这样好不好,让我先去送救灾物资救老百姓和夫君,要是他们没事,等大水退了,我们一起上你家叨扰。” 要说还是女人心细,看出了可馨眼中的焦急,拦住还要留人的丈夫,马上答应道:“那好恩人,我们就说定了。现在也该我们报恩了,我当家的,在湘西这一代,说一声,倒也没有太多人敢反对,我们送你去找你的当家的。” 可馨一听,也不推辞,连忙感激道:“那就谢谢大哥、大嫂了!那我们马上上路好吗?” 两人显然没想到,可馨会这么尊重他们。因为他们不惧官府、不惧皇权,可是不代表他们没有等级观念。 两人都知道,别说官老爷,就是一般的老百姓,都瞧不起他们土匪。 怕你、恨你是一回事,鄙视你,是另外一回事。 两人乐的招呼自己队伍,浩浩荡荡地护送可馨,朝着水患最厉害的武陵郡(今湘西凤凰县)赶去。 这回可馨可是遭了好罪。山路被雨水冲的,有的根本就不叫路上了,有泥石流,还有大大小小的石块,别说马车,就是人徒步走,都费劲。 可馨没有办法,在车里被颠簸的肚子隐隐有些疼痛。 她一看,预产期已到,搞不好孩子真的要生在路上了,于是对沈军和魏凯瑞说道:“派人去告诉相爷,救灾物资马上就到,好歹安抚住民心,不要引起***乱。” “钻山虎”这一路,已经听媳妇,说了可馨为什么怀孕快生了,还要来遭这罪,对可馨那是又敬佩,又服气。 一听她叫部下先去通知江翌潇,马上说道:“我跟着去,那些刁民,要敢闹事,我砍了他们。” 说完,叮嘱罗大嫂,“堂客,保护好恩人,我先走一步了。” 就这样,魏凯瑞带人和“钻山虎”先去通知江翌潇了。 可馨他们跟在后面,继续艰难地赶路。 到了六月三十号下午大约三点钟的样子,可馨肚子里的两个乖宝宝,因为母亲不敢坐车,一会下车步行,一会被人用滑竿抬着,活动量过大,终于不肯呆在母亲的肚子里,要出来了。 当时,还下着雨,可馨坐在滑竿上,感觉肚子一阵阵的疼痛,先间隔的时间还长,后来越来月频繁,她知道,他的宝贝,还是要生在道上了。 庆幸的是,她早已准备好了一切,不但准备了各种一次性的无菌手术器械,还带上了把那两个稳婆和奶娘。” 可馨关键时刻,倒是很镇定,把娄嬷嬷和青竹叫到身边,轻声吩咐道:“扶我下去进车里,我可能要生了。” “什么?这一下,连一贯沉稳的娄嬷嬷都慌了,”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可馨一看她慌神了,马上镇静地说道:“嬷嬷别慌,你和青竹进车里,把稳婆叫进来,严令小双和冷清云他们,守住马车,通知二当家他们一声,把赵文涛叫来,有情况随时叫他处理。” 可馨冷静而又有条不紊的布置着一切,瞬间平定了娄嬷嬷和青竹两人慌乱的情绪。 两人赶紧行动起来,青竹和幽兰打开干净的灭菌中单,铺在了车里加长后,变成床铺的靠椅上。 然后点着酒精炉,开始烧开水。 娄嬷嬷则把小双、冷清云和沈军、二当家、赵文涛、罗嫂他们,都叫了过来,郑重地说道:“公主发动了,她的预产期,已经过了两天,今天怕是要生了。赵公子跟我进去为公主做检查,你们在此等候消息吧。” 可馨在大风雨里,历尽艰难地要产子。 再看看此刻的江翌潇。魏凯瑞和“钻山虎”到达武陵郡的时候,正是灾民围堵衙门,一触即发最凶险的时候。 本来武陵郡的郡守,就是个贪官。平时只知道自己贪污,从不管百姓死活。 其实朝廷每年都拨赈灾银子下来,可是都被他揣进自己腰包了。 既不治理水患,也不想办法惩治匪患,老百姓的日子,可以说是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这次水灾,比以往哪一年都要严重,老百姓本来满心盼望着,朝廷能关心他们的死活,派人送来救灾物资,救他们脱离苦难和无情的水灾。 可是,万万没想到,第一批的赈灾物资,是霉变带沙子的米粮,破烂的帐篷衣物。 第二批送来的赈灾物资,和第一批的赈灾物资一样,仍然是这些不能用的破烂。 处于饥寒交迫,就快支持不住的老百姓,终于疯狂了。 将朝廷官员和那些将士们团团围住,讨要说法,“tnnd!好的粮食和物品,肯定被这些贪官自己贪了。” “缺德啊!这是不管我们死活了,我们活不下去,干脆跟他们拼了。” “当官的没有一个好东西,都和那个死郡守一样。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 “。。。。。。” 人群***动,不满的情绪,已经达到了高峰,围着衙门,拿着棍棒,随时准备冲进来。 第三百八十九章 雨中产子 云开日出 “老乡们,听我们说,这是有人搞破坏,你们不要急,后面的救灾物资,马上就送到了。舒榒駑襻” 江翌潇和后到的忠勇侯、醇亲王,喊破了喉咙,喊哑了嗓子;奈何人家根本不听他们的解释。 饿急的人,哪还管你这些?他们就要活命,就要填饱肚子。 这些天,江翌潇他们已经被人打过、砸过,连衣服都被人撕扯坏了。 最后江翌潇和忠勇侯一看情形不好,愣是不让醇亲王出来了妃。 他俩有武功,还能抵挡,醇亲王武功可是二把刀,压根就不够人家收拾的。 可是江翌潇和忠勇侯虽然会武功,却也是一筹莫展。 想想啊,这些不是敌人,都是老百姓,你总不能对着老百姓,挥舞着刀剑吧璧? 没有办法,只好躲在衙门里。衙门的门窗,已经被打烂了,这些暴怒的灾民,随时都能冲进来杀人。 所以,魏凯瑞和“钻山虎”带人赶到的时候,那叫一个及时啊! 魏凯瑞扯开喉咙大喊:“王爷、丞相大人,侯爷,皇孝慈公主已经带人押着救灾物资来了。。。。。。” 声音被淹没,不管是江翌潇、醇亲王、忠勇侯,还是那些灾民,都没有听到。 要说,还是“钻山虎”的声音洪亮,爬到树上,一嗓子吼道:“都tnd别吵了!赶紧跟老子去迎接皇孝慈公主,她押送赈灾物资,正在往这赶。” 这一嗓子喊得,灾民渐渐消停了下来,看着他视乎不相信。 后来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他是灵峰山的大当家虎哥。” 灾民害怕了,迅速向后撤去。 魏凯瑞这才有了机会,冲进衙门,见到了江翌潇和忠勇侯他们。 江翌潇等人一看他来了,显然很激动。 哪知道魏凯瑞比他们还要激动,眼泪都流下来了,声嘶力竭地大声说道:“王爷、相爷、侯爷快,快去迎接皇孝慈公主,她亲自押送好的救灾物资来了。” “什么?”忠勇侯和醇亲王几乎异口同声地问道:“馨儿来了?” 再一看,一阵风刮过,江翌潇已经冲出了衙门。 到了外面看到“钻山虎”,却没看到可馨,江翌潇也不管认不认识人家,连忙问道:“公主呢?” “钻山虎”一看他,虽然两眼布满血丝,胡子拉碴,一脸憔悴。 可是,纵使这样,却不得不说,他长得很英俊。 再看他一脸焦急和担忧,就猜到恩人嘴里所说的夫君,就是他了。 于是,忙上前施礼问道:“您可是公主恩人当家的?哎哟!您赶紧跟我走,恩人公主不放心,叫我噶先给您来送信,说是好的救灾物资马上就送到。不是我说,公主恩人可真是好样的,停着个大肚子,风里雨里的,太不容。。。。。。” “她在哪,快带我去。”“钻山虎”话没说完,就被江翌潇急匆匆的打断了。(.) 就在这时,魏凯瑞和醇亲王还有忠勇侯,也出来了。 “快去接馨儿。”几个人一碰面,都是这一个念头,骑马冒着大雨,就疾驰而去。 “钻山虎”一见,一边喊着:“等等我。”一边自言自语,“哼!还算有种,配得上我噶恩人,要是配不上,老子就把恩人妹子留在山上,替她找个好当家的。” 没有人知道江翌潇此刻的心情,那种急,那种忧,那种痛,那种爱,把他的心,活生生地撕成了碎块。 他清晰的记得,昨天是可馨的预产期。那么她现在怎么样了?可是把孩子安全地生了出来?还是。。。。。。 江翌潇不敢想象下去了,拼命地挥动马鞭,朝着来的那条路疾驰而去,将忠勇侯和醇亲王远远地甩到了后面。 再说可怜的可馨,本来第一胎就难生,又是双胞胎,而且,又在马车里,那个躺椅实在是有点使不上劲。 而且空间也有点狭窄,好几个人在里面忙着接生孩子,都有点转悠不过来。 可馨从下午三点开始阵痛,现在已是半夜大约一点多了,她的孩子,还没有生出来。 而此时她的产力,已渐渐不足,千年老参、氧气、催产素都已经上了,可是孩子就是不出来。 两个稳婆,基本上是束手无策,站在一边,只擦头上的汗。 可馨自己听胎心音,也是焦急万分!宫口早就开全了,羊水也破了,她也没少使劲,可孩子的头,就是出不来。 难道是孩子太大了?可是再这样子下去,很容易引起孩子窒息的。 可馨又急又气,对站在一边帮不上忙的稳婆,果断地命令道“两位妈妈出去吧,别在这消耗氧气了,我和青竹,我们自己接生。” 两个稳婆被雷的,就觉得天上打的雷,都没有可馨给她们这一下子,来的震撼。 没有见过这样的产妇,生孩子疼成这样,嘴唇都咬破了,愣是一声没喊叫。 现在更吓人,竟然要自己接生。 两个稳婆,都是太后娘娘为可馨找的,在宫里可没少为嫔妃接生,正因为经验丰富,太后娘娘才让她们过来为可馨接生的。 然而,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可馨才在这关键时刻,把她们赶了出去。 防人之心不可无,既然她们技术不行,帮不上忙,那为什么要留下她们,给自己留一份不安心的因素? 两个稳婆灰溜溜地出去了。可馨见她们走了,马上对青竹和娄嬷嬷说道:“娄嬷嬷你准备接孩子,青竹,我马上按压腹部,等听到我喊剪,你就给我侧切。现在开始准备。” 说完,可馨咬着牙,开始随着阵痛的频率,向下挤压自己的腹部。 说真的,真tmd疼!可馨就觉得她两世经历过的所有疼痛,都没有这个厉害。 但是,她必须坚强,为了两个自己和曜翬,日盼夜盼的宝贝,她没有资本像其她孕妇那样柔弱。 所幸,老天被她感动,宝贝也被她感动了。 在她按压腹部,有十分钟左右的时候,青竹终于惊喜地狂叫:“公主用劲,看见宝宝的头了。” 可馨马上大喊:“赶紧侧切。” 话音刚落,马车车帘被撩开,随即又刷地落下,一个嘶哑而又熟悉的声音,传到了可馨的耳朵里,“老婆,我来了。” 娄嬷嬷和青竹一看,一起惊喜地喊叫了起来:“相爷!” 可馨听到他的声音,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眼泪几乎立刻夺眶而出。 可是下面还有孩子没出来,可馨顾不得招呼爱人,再次命令青竹:“青竹别分心,我喊一二,你赶紧剪啊。” “是。”青竹紧张、害怕,连声音都在打颤。 江翌潇一见,马上说道:“青竹,别慌,沉住气,按照你们主子的吩咐做。” 青竹擦下满头的汗,点点头,“主子,我准备好了。” 可馨在自己下一波阵痛到来时,大声喊道:“一二,剪。” 咔哧一声,可馨“啊!”地一声大叫,终于感觉有一团东西随着撕裂痛和一股热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而江翌潇转过头,根本就没敢看,听见可馨的叫声,他的眼泪刷就流了出来。 他紧紧地握住可馨的手,心里那种犹如万箭穿心似的疼痛,让他的身子,一下子变得冰凉。 就在这时,却传来了娄嬷嬷惊喜万分的抽泣声:“生了,生了,是个少爷。” 接着就传来青竹的哭喊声:“主子,第二个也出来了,还是少爷。” 两人话音刚落,还没用打孩子的小脚心,就传出了婴儿洪亮的啼哭声。 就在这时,大雨停了下来,东方泛起朝霞,刹那间,天空变成了一个色彩缤纷的瑰丽世界,旭日闪烁着金红的光彩,映红了远处的山峦。 紧接着,金光喷射,但见一轮火球冉冉升起,一时间,万道金光,驱散雨后的雾霭,漫天彩霞,将周围高耸的群山,染上了艳丽的玫瑰色,重重叠叠的峰峦间,镶起了道道金边,犹如一条条金龙盘旋。 新的一天来临之际,一对新的小生命,来到了人间。 青竹和娄嬷嬷都哭了,青竹一边给可馨做缝合,一边流泪;娄嬷嬷将一对双胞胎收拾干净,也是哽咽着,将孩子递给了哭的已经泣不成声的江翌潇。 说来也怪,一对哭喊的小家伙,到了父亲的怀里,竟然停止了哭泣,睁开一对和妈妈一模一样、乌溜溜的大眼睛,也不知是真还是假的,认真地看着父亲。 这一幕看的江翌潇心里又是感动,又是伤心,又是欣喜,又是惊奇,又是爱怜,一时间都分辨不出,是什么滋味了,就觉得一颗心柔的一塌糊涂,抑制不住地想要流泪,想把自哥哥死后,很久没有痛痛快快流过的泪水,一次性地流出来。 可馨看着爱人,抱着儿子,全身颤抖,马上就明白了他心里的感受。 于是伸出手,爱怜地抚摸着爱人的俊颜,柔声说道:“老公,别哭,我们母子没事,你把儿子抱过来我看看。” 妻子深情地呼唤,止住了江翌潇的哭泣,他抱着孩子,递到可馨面前,将孩子放进了可馨的怀里。 可馨一看,自己的儿子,虽然和其他新生儿一样,皮肤红红皱皱的,可是那晶晶亮的大眼睛,和肉呼呼的小身子,还有那精神头,一看就很健康。 可馨长长地喘了口气,靠在了满含柔情看着她和儿子的爱人身上,虚弱地说道:“老公,还好,宝贝没事,我好担心,怕对不起唔。。。。。。” 话没说完,江翌潇便不顾在收拾产后血污的青竹和娄嬷嬷,吻住了她的檀口。 青竹和娄嬷嬷一见,相视欣慰地一笑,就撩开车帘,走下了马车。 还没等下马车,醇亲王和忠勇侯,还有赵文涛、二当家他们,就急的围过来,七嘴八舌地问道:“怎么样啊?我妹子有没有事?” “小姨子没事吧?生了男孩女孩?” “夫人和小少爷可好?” “。。。。。。” “。。。。。。” 一声声的关心地问候,一双双殷切希望的眼神,让娄嬷嬷和青竹很感激。 娄嬷嬷连忙对着醇亲王和忠勇侯等行礼,并喜悦地回答道:“王爷、侯爷,各位爷都请放心,公主生了两个小少爷,母子平安。” 闻言,醇亲王和忠勇侯,不约而同双手合十,呼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谢天谢地!” “感谢佛祖和各方神灵!让馨儿和她的孩子平安无事。” 二当家的则在嘴里默默念叨着:“师傅,‘天煞门’后继有人了。。。。。。” “青妹子,嫂子能进去看看恩人和两位少爷么?”罗大嫂问道。 青竹点点头,走过去敲敲车门,“相爷、公主,罗大嫂要进来看看您,可以吗?” 可馨正和江翌潇,抱着孩子,在那享受着一家四口相拥在一起的温馨时刻。 听见青竹相问,可馨将被子往上拉一拉,盖住孩子的小脑袋,然后柔柔地一笑答道:“叫她进来吧。” “妹子。二哥可以进来吗”可馨话音刚落,醇亲王就急的叫了起来。 “二哥!”可馨一听醇亲王的声音,也是很高兴,“可以,二哥,你稍等,等罗大嫂出去,再进来好吗?” 罗大嫂倒也挺识趣,听了可馨和醇亲王的互动,还以为他是可馨的亲哥哥,于是,马上笑着对醇亲王说道:“原来您是恩人的二哥啊,那您先进去看看您的妹子吧。” 话音未落,醇亲王和忠勇侯,已经一前一后,冲进了马车里。 “妹子(小姨子)”两人明显很激动,声音都有点打颤。 都有一种劫后余生,亲人再次重逢的感觉。 两人盯着可馨,深深地凝视了一会,没有说话,可是可馨,很明显地从二人眼中,看到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随即,两人一人抱起一个婴孩,仔细地端量了好一会。 醇亲王马上笑着说道:“小家伙真是漂亮,曜翬,将来怕是要把你比下去了。” 江翌潇听了,不但不生气,还得意洋洋地笑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青出于蓝胜于蓝,很正常啊。” 忠勇侯则赞叹道:“哎哟!这双眼睛,简直和小姨子一模一样,真像一对黑宝石。” 这话一出口,江翌潇有点吃味了。暗忖,你一个做姐夫的,没事盯着小姨子眼睛看干嘛? 某君子醋劲熏天地从忠勇侯手里抱过小儿子,不满地反反:“除了眼睛像我媳妇,其它的地方,都跟爷像一个模子刻的一样。我儿子会长,既像爹,又像娘。” 忠勇侯听出了江翌潇的话里的酸味,刚要解释,却听醇亲王呵斥可馨道:“妹子,不是二哥怪你,这次是你太鲁莽了,不管不顾地跑来,要是我的两个小侄子。。。。。。看我饶得了你!” 忠勇侯一听,也顾不上江翌潇发酸不发酸了,马上接着抱怨可馨,“就是,小姨子你可真是胆大妄为,把我们吓死了!” “嘿嘿。。。。。。”可馨娇憨地一笑,“我这不是没事吗?再说,我知道你们遇险,哪还能不来?都急死了!” 江翌潇听到这,颇为气愤地说道:“皇上真是,明知你会担心我们,还把我们这边的情况告诉你,这不诚心要你着急吗?” 可馨一听愣了,一边摇头,一边说道:“皇上没有告诉我你们的情况,是我自己做梦梦到的。” 可馨把自己做梦梦到的情景讲了一遍,然后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那个梦境,那么真实,我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其实自你和二哥、姐夫走了,我就一直心神不宁,总觉得不对劲,有什么事要发生,所以,我就让‘天煞门’二当家帮忙,一直购粮、购物,准备马车,等到那天夜里做梦,我半夜进宫求见太后娘娘,再听海公公说,筹措救灾物资,有安王和刘玉泰在离掺和,我更加确定,这里面有问题,结果,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没错。。。。。。” 可馨又把自己的怀疑和徐昊泽的情况,细诉了一遍,最后义愤填膺地说道:“我对他越来越失望,知道你们遇险,竟然不赶紧派人来营救,老公、二哥,姐夫,我跟你们说实话,我是不准备呆在京城了,替大哥报完仇,我和曜翬就辞职,我们带着孩子,去南方。伴君如伴虎,皇上真的太可怕了!我不想再和他打交道。搞不好这次就是听了刘昭容的枕边风,才叫你们来押送救灾物资的;而刘昭容的目的,就是想一下子除掉你们。所以,我敢肯定,这个刘昭容即使不是杨氏,也和宁王有关,而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敢推论,她就是杨飞絮。” 第三百九十章 收编土匪 回京述职 江翌潇听到这,拳头握的咯咯响,“贱人!真要是她,我活剥了她。[.超多好看小说]舒榒駑襻” 想到杨氏还没抓捕,江翌潇就急了,忍不住担忧地看着可馨,“馨儿,你还能走吗?我们得加快进入武陵郡,把灾民安抚好,然后赶回去,为哥哥报仇。” “没事。”可馨回答道,倒也能理解他的心情,“我们走吧。有些事,边走边说吧。” 这边走边说,可馨才知道安王真有问题,一路上不停地给江翌潇制造麻烦,拖延他的速度。 下毒,派人行刺,伪装中毒,截获江翌潇写给可馨和徐昊泽的书信。。。。。妃。 难怪后来可馨收不到了江翌潇给她的信件;可能都被安王给截了。 江翌潇气的忍无可忍,请出“如朕亲临”的金牌,把他和他带的人全部抓了起来。 不过这家伙嘴巴死硬,到现在也没承认自己的罪行,还扬言:“你以下犯上,盗用皇兄的御赐金牌,你死定了。棰” 江翌潇不理他,把他秘密关押着,想等回到京城,交由徐昊泽处置。 可馨点点头,狡猾地笑道:“不交代罪行是吧?你放心,我会让他说实话的。对了,还抓到了一个人,估计你没想到,江老三,竟然易容成什么胡念飞,做了‘钻山虎’的狗头军师,可是寸了,‘钻山虎’的婆娘。。。。。。” 可馨把怎么认识“钻山虎”两口的事情一说,江翌潇忍不住地笑道:“可能是老天看他作恶太多,都不想放过他吧。这可真是够巧的。” 当然,这一路上,有了“钻山虎”夫妻,倒也确实省了不少事。 “钻山虎”在这湘西一代,倒也是个数一数二的大土匪,十邻八寨的小土匪,见是他在前面鸣锣开道,倒也没有多少人来找事。 运物资的队伍,顺利抵达武陵郡,武陵郡的灾民,见粮食等东西运到。 而且,又是皇孝慈公主,拖着怀孕的身体,亲自送来的,听说为此,把孩子都生在了路上。 老百姓心里感动,自发地跪在街道两边,迎接她和救灾物资的到来。 忠勇侯则和“钻山虎”的手下,去接应单顶文押运的救灾物资去了。 武陵郡守,也被江翌潇抓了。 而两湖总兵,因为没有及时发现武陵郡守的犯罪违法行为,造成整个武陵郡民不聊生,老百姓怨声载道,所以,吓得跟在江翌潇和醇亲王屁股后面,一个劲地请求赎罪。 大雨自从可馨的一对小宝贝降生,就没再下过。 乐的所有人都称赞,这对宝贝是大周朝的祥瑞,真正为老百姓带来了好远。 雨停了,救灾物资也送到,而且,这么大的洪灾,在可馨的指导下,赵文涛带领的当地民间大夫的努力下,竟然没有发生瘟疫。 单顶文他们押运的救灾物资,晚了可馨半个多月,到了武陵郡。 他们到了以后,江翌潇和可馨,前前后后又呆了十多天,把灾后事情处理安排了一下,便启程回京城了。 回京那天,自发来送行的老百姓,跪在道路两侧,喊着:“恭送皇孝慈公主移驾回京!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那发自内心的感激,直到他们车队走出老远,还能听见 可馨的一对小宝贝,洗三是在武陵郡进行的。 当地一些地方官员,除了几位被抓的贪官,和当地一些有名望的士绅,都来参加了洗三礼。 江翌潇给两个宝贝儿子起大名为江烨晨,江烨熙;小名为大宝、小宝。 两个孩子慢慢长开了,真是漂亮可爱的令人挪不开眼睛。 可以说是综合了两人的优点,眼睛和皮肤像可馨,其他的地方和帅老爹江翌潇,一模一样。 不满月就被醇亲王夸奖的天上有,地下无,“本王这两个侄子,长大绝对是祸水,还不知能祸害多少小姑娘呢。曜翬,你完全叫你儿子比下去了。” 江翌潇一点都不生气,抱着两个儿子,稀罕的整天咧着嘴笑。 小家伙很聪明,不到半个月,就咿呀咿呀地开始发音;精神头也足,白天只睡一个时辰的觉,其余时间,都要人陪在身边,逗他们玩。 没有人是不行的,老大还好,性格像父亲,比较沉稳,不爱闹腾。 小宝简直一点委屈都不受,马上就提抗议,扯开嗓子哭叫。 当然雷声大,雨点小,有时掉两滴金豆子,有时侯光打雷不下雨,见到可馨来了,马上撇着嘴撒娇,小脑袋直往母亲怀里钻。 恋母恋的厉害,备了两个奶娘,两个小家伙,梗着小脑袋,说什么也不xi吮她们的奶头,除非把奶挤到奶瓶里,他们才喝。 幸好空间里有奶瓶,可馨庆幸,否则两个小东西食量大,光靠自己的奶水,根本不够两个小家伙吃的。 可馨觉得遗憾,一个劲跟爱人唠叨:“酸儿辣女,我又爱吃酸,又爱吃辣,打b超的时候,看了也像是龙凤胎,咋出来就变成了一对儿子?” 江翌潇一听,马上搂着她,软言慰予,“想要女儿还不容易?等你恢复得差不多了,为夫的多耕种,咱马上再生两个女儿呗。。。。。。” 可馨娇嗔地看着男人,“你越来越流氓了,当着下人们的面,就能动手动脚,也不怕人笑话?” 某君子闻言,马上振振有词,“爷亲自己的媳妇,叫啥流氓?不流氓,哪来的大胖儿子?” 说完,抱着可馨,咬着她的耳垂,低噶道:“宝贝,我想要你了,想的肝都疼,你什么时候,身子才能好利索?” 仿佛为了证实自己确实想媳妇了,还用那勃发的昂扬,使劲戳了戳可馨的俏臀。 弄得可馨哭笑不得,狠狠地掐了他一下,“还君子,越来越色,就是个色胚!” 江翌潇被骂了,也不生气,嬉皮笑脸地承认:“爷只在自己媳妇面前色,其她女人,爷一概瞧不上她们。” 来的时候,因为着急,所以速度很快。 回去的路上,江翌潇虽然急着抓杨氏为哥报仇,可是考虑到可馨的身体,和那些累了好几个月官兵的身体,倒也没有急着拼命赶路。 特别是“钻山虎”夫妻,热情地非要邀请可馨夫妻,到他们的山寨做客。 盛情难却,可馨只好和江翌潇、醇亲王、忠勇侯一起到土匪窝里,去呆了两天。 一问“钻山虎”才知道,湘西自古以来,就土匪盛行,官府根本就管不了。 主要原因就是,这里崇山峻岭,山高林密,为土匪提供了很好的藏身之处。 再一个就是,这里多少数民族,常年受汉人压迫,加上连年的混战以及苛捐杂税,许多人走投无路只得去当土匪。 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当地的老百姓因为常年生活在山区,打猎也是他们一个很重要的谋生手段,所以民风彪悍,很容易因为家仇或者义气走上极端。 再加上都没什么文化,很容易受人蛊惑,被人撺掇两句,就会去做土匪。 “钻山虎”的队伍主要盘踞在李家洞一带,足有一两千人。 土匪大多打猎出声,军事素质很过硬。 可馨想起徐昊泽,对江翌潇的防范,悄悄地和“钻山虎”夫妻,深谈了一次。 她也没有转弯抹角,而是开门见山地说道:“我想和你们商量件事。你看,你们在这深山老林,生活并不富庶,而我在全国各地,都有自己的工厂、银行、商行、医院,缺少很多像你们这样身手好的保卫人员,不知大哥、大嫂愿不愿意屈就,来我这里帮我?” “钻山虎”夫妻一听,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两人交换一下眼神,马上问道:“恩人不嫌弃咱们是土匪?不怕咱们会给您惹来祸事?” 可馨摇摇头,非常沉着地说道:“到了我这里,就是我的员工,我和相爷自会护你们周全,你们不用再过刀头舔血的日子,这是肯定的。月俸和福利待遇,也绝不会差,只是有一点可能赶不上现在,大哥,大嫂没有现在自由倒是真的。俗话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付你薪水,你就得听我的,你们愿意听我的吗?” “钻山虎”夫妻二人对视一眼,转过头再看着她时,很干脆利落地答道:“恩人,我们愿意。说真的,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也不愿做土匪。如今恩人需要我们,我们自是愿意听恩人的。” 他们虽是土匪,可并不傻,当然知道跟着公主和丞相,前途比现在有光明多了。 特别是他们的孩子,有可能从此步入上流社会,成为人人尊敬羡慕的官老爷。 他们不把官老爷放在眼里是一回事,可是却不能不承认,他们想走出大山,想堂堂正正地做个人上人,而不是憋在这大山里面,做个土皇帝。 可馨看两人满脸兴奋的发光,当然能猜到他们想啥。 当下也不点破,只是说了句:“很好,那我明天离开时,自会叫人,送你们该去的地方。记住了,到了那里要服从我手下管理人员的分配和安排,不能像现在这样,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们想好了吗?想好了我跟你签合同。还有,舍不舍得,把你们的儿子小豹子交给我带走?我儿子今年五岁,他七岁,正好给我儿子,当个玩伴。不过你们放心,我会把他培养成才的。” 小豹子就是可馨当年救的孩子。虽然只有七岁,可是土匪窝里长大的,浑然不知什么是怕,胆子大,性子野,教好了,可就是霖儿最好的助手。 两人尽管舍不得儿子,可是想想儿子的前途,愣是点头同意了,“舍得,跟着我们,哪有跟着恩人您出息?你把他带走吧,跟着您,我们放心呢。” 就这样,可馨收编这一整支土匪队伍。这些土匪,后来成了可馨散布在全国的秘密武装。 而小豹子,则成了霖儿的侍卫队长。 “钻山虎”夫妻一直把可馨他们,送出湘西地区。 而可馨和江翌潇说了收编他们的事情以后,江翌潇马上派六当家和四当家的,把他们送到了岛上,秘密培训了半年以后,就分配到了全国各地他们旗下的单位,担任了保安工作。 接近二个月后,江翌潇和可馨回到了京城。 七天后,正是大小宝过百日。时间赶得真正好。 回来了,不能马上回府,首先的进宫去向皇帝述职。 可馨没有去见徐昊泽,而是抱着大小宝,直接去了太后娘娘的《景阳宫》。 太后娘娘接到可馨要回来的信,得知她在路上自己助产产子,那心里不知道,有多愧疚了。 正要告诉同样得到消息的皇后娘娘亲自去迎接。 谁知皇后娘娘也有此意,没等她吩咐,就主动说道:“母后,儿臣去宫门口迎迎妹子吧,她可是大周朝的功臣,没有她,还不知会出什么事呢。” 太后娘娘一听,连忙点点头,“孩子,你考虑的即是,母后也有这意思,那你就带人去迎迎你妹妹。这一趟她可是不容易,真的很凶险。” 就这样,皇后娘娘早就和醇亲王妃,还有魏夫人、永乐公主、齐氏、朱氏、叶可莹、琬凝姐弟妹等人,等在了《景阳宫》门外。 远远地看见可馨坐的轿撵来了,皇后赶紧带人迎了上去。 皇后娘娘亲自来迎了,可馨哪还敢坐在轿里?连忙喊:“停轿。”然后在青竹和娄嬷嬷的搀扶下,走下了轿辇。 琬凝带着弟弟、妹妹,顾不得礼仪,一路流泪,跑着迎了过去。 可馨一看,一把搂住三个孩子,狠狠地亲了几口,这才摸着他们的头,感慨地说道:“辛苦宝贝们了!娘回来了,以后和爹爹,再也不离开你们。” 三个孩子抱着可馨,哭的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直到看着皇后娘娘走过来了,可馨才放开琬凝他们,迎着皇后娘娘紧走两步,刚要行礼问安,就被皇后娘娘赶上前两步给拦住了,“妹妹辛苦了!快快不要多礼,母后急的都不行了,好几次派人催问,妹妹回来了没有。快,孩子呢?快让嫂子看看。” 可馨走的时候六月初,乃初夏季节,现在已经是初秋,可馨的宝贝儿子,已经三个多月了。 一对虎头虎脑,眼睛大大亮亮的小家伙,带着虎头帽,披着毛绒绒白狐毛镶边的大红斗篷,穿着虎头鞋,见到生人,也不害怕,好奇地看着人家,不到五秒钟,一双小手,就朝着人家头上和脖子上戴的首饰进攻了。 这到了皇后娘娘怀里,皇后娘娘一人亲了一口,稀罕地笑道:“真是太可爱、太漂亮了!真真稀罕人。” 皇后娘娘话音刚落,就觉得头上一轻,那支沉甸甸的镶宝石凤凰金步摇,就被大宝取下来,递给了可馨。 接着小宝把其余的珍珠发簪,金晃晃的凤钗,也一起拔下来,递到了可馨手里。 齐氏看了好玩,伸手要接,小宝哼地一声,就把身子扭了过来,楞是不给她。 把大伙给乐的,七嘴八舌夸孩子聪明。 朱氏则高兴地直抹眼泪,“这要是叫你爹看见,该舍不得离开了。” 可馨闻言,有点惭愧。话说,她还真的没有太过思念自己那个便宜老爹。 “爹爹身体好吗?嫂子怎么没来?”可馨一看没有叶宇琪的媳妇,马上关心地问道。 朱氏一听,越发高兴,“你爹身体挺好的,你嫂子怀孕了,胎相不太好,你外公看了以后,不让她活动。” 众人一一见礼,然后就围着孩子夸个不停,最后还是岳嬷嬷催促:“皇后娘娘,还是进去再唠吧,奴才怕太后娘娘等急了。” 皇后听了,不好意思地一拍脑袋,“看我,看见两宝贝,都稀罕的忘形了。” 进了《景阳宫》,太后娘娘急的已经站在门口,在那翘首以望。 看见可馨和皇后娘手里,各自抱着个襁褓,顾不得什么礼仪规范了,激动地大声喊道:“丫头,你总算回来了。” “拜见母后,母后万福金安!”可馨赶紧把孩子给娄嬷嬷,向太后娘娘行礼。 可馨腰刚刚弯下去,太后娘娘就扶起她,左看右看,心疼地说道“丫头,你受苦了。人家生孩子长肉,你可倒好,不但没胖,怎么还瘦了?” 说完,伸手对娄嬷嬷和皇后娘娘说道:“快把哀家的孙子,给哀家看看。” 娄嬷嬷一边把孩子递给太后娘娘,一边笑着说道:“太后娘娘,您的这两个孙子,可就太聪明了,一个多月就认母,不要别人带着玩,整天纠缠着娘亲,连奶水都不喝奶娘的。” 太后娘娘一听,抱着大小宝,亲了又亲地逗弄道:“奶奶的宝贝孙子哟,这么点就认母了?” 两个小家伙,看见太后娘娘,倒是很给面子地没冲着首饰进攻。 小宝抱着太后娘娘的脸,就啃了起来,随即,咧嘴一边笑,和太后娘娘说起了谁也听不懂的鸟语。 第三百九十一章 杨氏、宁王落网(一) 大宝则酷酷地看着弟弟在那啃着太后娘娘的脸,目露轻视,仿佛在说,你太幼稚了,然后就转过脸,爬在太后娘娘怀里,不哭不闹,也不说话,安静的像个小大人。(.无弹窗广告)舒榒駑襻 看着性格迥异的兄弟两,大伙乐的不行,都说:“老大怕是和丞相一样,小的像他娘,是个鬼灵精啊。” “可不,才多大呀?就这么聪明机灵?将来大了还得了?” “。。。。。。” 《景阳宫》内赞美声一片,笑声一片。。。。。妃。 不一会,六皇子也被奶娘抱来了,看到比自己小的一对小弟弟,好奇坏了。 一边用手去摸大小宝的嫩脸蛋,一边跟着皇后娘娘发音叫弟弟,“迪迪、迪迪。” 琬凝和弟弟妹妹忍不住了,看着可馨央求道:“娘亲,我们也想抱抱弟弟。毽” 大小宝像个接力棒一样,已经轮了一圈,他们还没捞着抱,心里痒痒地难受。 太后娘娘第一个就拒绝了,“不行,你们太小了,不小心摔着弟弟怎么办?” 可馨想想也是,宫里没有沙发,坐在椅子上,一不小心,孩子就能摔倒地上。 于是,走过去跟三个孩子柔声说道:“别急,等回府以后,娘亲让你们抱个够。” “真的可以吗?”三个孩子高兴地问道。 可馨忙点点头,然后就跟太后娘娘请辞:“母后,儿臣先回去收拾一下,改天再进宫好吗?儿臣好多天,没痛痛快快地洗个澡了。” 太后娘娘一听,责怪地斜了她一眼,“母后这里这么大,还不能让你痛痛快快地洗个澡?” 说完,赶紧吩咐岳嬷嬷,“快去叫人准备洗澡水,让公主好好洗洗。再叫御厨好好准备午膳,为公主接风洗尘。” 吩咐完岳嬷嬷,太后娘娘笑着对大伙说道:“都在宫里用过了再回去,丫头这趟办差,比上次还要凶险,如今回来了,你们这些做长辈的,做姐姐,做嫂子的,都要好好待她,不能冷了她的心。” “是。”大家一起回答,也知道太后娘娘是在替皇上儿子擦屁股。 想想要不是他胡作,江翌潇不会出危险,江翌潇不出危险,可馨也不用挺着个大肚子,疯了似的,跑去救他呀。 这边太后娘娘心里愧疚,叫准备午膳,好好犒劳可馨。 那边《宸乾宫》里,徐昊泽本来就灰呛呛的脸色,简直难看到了极点。 话说江翌潇、忠勇侯和醇亲王等人进宫面圣述职,一看他面色灰暗,嘴唇发紫,眼圈浮肿发青,都以为他病的不轻。 江翌潇和忠勇侯是被他伤大了,不想再去主动关心他有什么事。 可是醇亲王再不待见他,也是他的亲弟弟,不由自主地要去关心他,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只是,醇亲王说话大咧咧的,向来不会咬文嚼字,所以,本是关心的话,听在徐昊泽耳朵里,怎么听来,都是个讽刺。 醇亲王是这么说的:“哎呀!皇兄,短短三个多月不见,你咋成了这副样子?病了?还是那个什么情啊、醉啊的毒,太难解了?您这样可是不行啊,样子看着怪吓人的,依臣弟看,您还是应该听妹子的,过一阵子和尚的生活吧?” 其实,徐昊泽心里要是没鬼,这话听起来,也没什么。 可是有了可馨那句从此怕是不能生育,他本来就害怕,再加上,停服了“百日情醉”以后,他真就一蹶不振,成了太监。 如今醇亲王这么说他,不是往他伤口上撒盐吗? 这一气,脸色越发难看,再加上可馨愣是不来拜见他,他就更不舒服了。 特别是当他们三人把审讯江老三和宁王的记录,给他看完以后,他只气的手脚发凉,全身哆嗦,太阳穴仿佛要鼓出来一样的疼痛,胸腔好像有股火,烧的他五脏六腑都灼痛起来了。 江老三审讯记录如下:“宁王,啊,不,是贼王,贼王来了以后,杨氏马上就找到我,跟我说:‘你带我到去到《太华寺》把智儿接回来吧。咱们瞒着宁王,就说智儿是他的儿子,你这些年保护智儿有功,也好给你换个官当当。’当时,我还犹豫了一会,跟她说,‘你可想好了,仔细看,智儿可是有点像我,宁王不会怀疑吧?要是他怀疑了,咱两可就都活不成了。’杨氏马上鄙视地看了我一眼,‘窝囊废!胆子这么小,如何成大事?’于是,我没再犹豫,跟着她到了《太华寺》,慧能方丈压根就不同意,我们把江烨智带出来,慧能方丈告诉我们,为了智儿好,绝不能让智儿踏入红尘,可是杨氏不信,执意把他带了出来,去见了贼王。贼王看见自己的情人和儿子,一高兴,就封罪臣做了翰林院掌院学士。而杨氏和江烨智,从此就一直呆在宫里,呆在了贼王身边。直到公主带人回京救驾,贼王接到临州那边的飞鸽传书,说是丞相带人,把临州围了,他们根本无法过来救援,贼王这才无可奈何地准备撤退了。但是他和杨氏却没有和我们一起走,他让我们全部隐藏起来,以图东山再起。自此,罪臣和贼王身边的一些幕僚,离开京城,躲了起来。罪臣奉旨,到了湘西匪窝,做了‘钻山虎’的军师。后来收到杨氏的信,说是,江翌潇、忠勇侯、醇亲王将押送有问题的救灾物资,到湘西来,叫我先不要让土匪们抢夺,等到第三批救灾物资到了再抢。于是,罪臣就照着她说的做了,谁知道押运救灾物资的会是皇孝慈公主?竟然还是‘钻山虎’儿子的救命恩人,罪臣真是太倒霉了!” 江翌潇问道:“杨氏和贼王藏在哪?” 江老三回答:“不知道,曜翬,三叔真的不知道。那个贱女人,自从老情人来了,就不让我碰了。不过,据我分析,她应该很了解宫里的情况,第一批、第二批救灾物资有问题,都是她告诉我的。(.)” 江老三没出息,没用怎么逼供,江翌潇只说:“你不说,可别怪我心狠。我在你身上,割下几百块肉,再抹上蜜,扔到露天里,不一会蚂蚁全部爬到你身上,让你尝尝万蚁钻心的滋味。” 江老三一听,在江翌潇拿着刀子过来时,吓得都尿裤子了,马上招供了。 可是安王就不行了,仗着自己是皇子,没人敢动他,就是不交代。 可馨一看他那副滚刀肉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对江翌潇说道:“我有个法子,保证不出三天,他自己主动就交代了。” 江翌潇一看她满脸狡猾的样子,就知道她又有鬼主意了。 可馨确实有了主意。想想现在的那些吸毒者,只要成瘾,那可就是任由毒品操控了。 不怪她心狠,想害她男人,她能心慈手软,不报复吗? 冰毒,可馨只给安王注射了两次以后,再停药,安王就受不了啦,于是把他知道的一切,都交代了。 “我一直就是又为贼王提供有用的情报,又帮着皇上挣银子的。只是之前给贼王提供的情报,都不是十分有价值的;后来随着皇上不信任我,信任皇孝慈公主,随着皇孝慈公主抢了我的风头,挡了我的财路,我才开始一心一意地投靠了贼王。刁鹏飞是贼王在京城,最大的细作头目。不过他对贼王上次牺牲他女儿刁美艳,很是恼火,有点萌生了想背叛他的想法;只是贼王都给他们下了毒药,如一年不和贼王联系,拿不到解药,他们就只能等死。结果,这一犹豫,他走晚了,被你们抓了。毒死他和刁姒鸾的当然是贼王。他和杨氏都藏在宫里,至于是谁,我想我不说,皇孝慈公主和丞相那么聪明,也应该猜到了。” 可馨胸有成竹地微微一笑:“刘秋晓刘昭仪吧,宁王扮着了她宫里的太监,对不对?那么江烨智藏在哪?” “我就知道,瞒不了你。江烨智在我府里,我二儿子的小厮,就是他易容的。”安王最后的交代如是说。 徐昊泽看到这,气的已经要厥过去了。 没看到这供词,他还报了一丝侥幸,期望着刘秋晓不是杨氏。 因为只要想到刘秋晓是杨氏,被那么多的男人上过,他还视如珍宝,为了她还多次伤害了可馨,他就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那天可馨走后,他疲惫不堪地回到宫里,太后娘娘自他十岁以后,再没碰过他的巴掌,竟狠狠地抽到了他的脸上,给了他一个大耳光。 几乎是声嘶力竭地骂道:“为了个贱人,你竟然不顾兄弟的死活,一共弟兄三个,你狠心到要除掉两个,你还是人吗?那个狐狸精要害死你,要毁了你的江山社稷,你知道吗?” 他扑通一下子跪在母后的面前,痛悔的恨不能时光能倒流;“母后,儿臣也没想到会这样,儿臣真的不是故意想害鸿远他们的。” 可是,他在痛悔的同时,他对可馨的推论,又有点怀疑,他甚至对自己中了“百日情醉”这个毒,都怕是可馨因为江翌潇遇险,为了报复刘玉泰和刘秋晓父女,而编出来的。 太后娘娘一看他犹疑的眼神,就知道他还没完全相信刘秋晓是个坏女人。 于是,沉声说道:“你今晚继续过去,装作对可馨不满,咱们看看,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吧。” 太后娘娘到了这时,也顾不得后宫不得干政了,心想,哀家再不干政,哀家的儿子,和大周的江山社稷,就该全完了。 太后娘娘气的不轻,要责打赵公公和跃琨30大棍。 跃琨和赵公公喊冤。赵公公说:“太后娘娘明鉴,奴才多次劝说皇上,保重龙体,可是皇上不听啊!皇上还不准奴才告诉太后娘娘,昭仪娘娘竟然。。。。。。竟然弄了三四个女子,一起侍候皇上。。。。。。奴才提醒皇上了,这样子龙体受不了,可是皇上。。。。。。唔。。。。。。” 跃琨也说,“奴才负责保护皇上,这么多年,也没出现这样的怪现象,在《昭华宫》呆一晚上,第二天脑子里,竟然什么都想不起来,空空的;奴才就这事,也跟皇上禀告过,可是皇上责斥奴才,整天疑神疑鬼。” “***才!”太后娘娘听完他两喊冤,就更加火大了,“你们死人啊,这么重要的事情,竟敢不禀告哀家或皇后娘娘知道?哀家饶不了你们,来人啊,给哀家拖出去,责打三十大棍。” 太后娘娘气的,也不要徐昊泽身边的那些侍卫,直接让自己哥哥挑选信的过的人。 带上可馨留下的防毒面罩,服用上她给的解毒药,在《昭华宫》严阵以待。 而杨氏和宁王也知道今天徐昊泽,去了《景阳宫》见了可馨,还带人去送了可馨。 两人也是担心了一阵。特别是宁王,对杨氏说道:“你有把握,已经控制住了徐昊泽?” 杨氏阴森妖媚地一笑,“皇上放心吧,臣妾用药的时间,可是已近一年了,再说,最近他纵欲过度,那‘百日情醉’会越发深入骨血,为臣妾所控制。他就是再迷恋叶可馨,只要闻到臣妾身上的味道,他就会乖乖地为臣妾所魅惑,听臣妾的话。皇上,不出十天,他就会成为一个傀儡,什么事,都会听臣妾的,到了那个时候,要他写下禅位诏书给安王,你再把安王杀了,易容成他,那时天下就是您的了。shabb的叶可馨,竟然还亲自押送赈灾物资去湘西,这可是老天都在帮咱们。等那几个人死了,这整个大周,可就是咱们的了。” 宁王闻言,没有太多的兴奋,倒是觉得很憋屈,“tnd!本来朕才是真龙天子,现在却要冒充别人,弄得鬼鬼祟祟的。” 杨氏闻言,马上伸手缠住他的脖子撒娇,“皇上,您管他冒充谁,到那时您有了皇权,可以为所欲为就行呗。” “妖精!”宁王搂着她,狠狠地揉搓着她胸前的一双丰盈,淫笑道:“今晚你再给他布下红粉阵,让他早日完蛋,到地狱去享受这一切!” 杨氏伸手朝着宁王的小黄鳝摸去,笑容yin荡,声音更yin荡,“是,皇上,臣妾遵旨。” 这里都交代一下杨氏的红粉阵和杨氏这个人。 杨氏这个女人,人很聪明,其实她要是灵魂不丑陋,确实应该是个才貌双全、很不错的女子。 可是她很小的时候,因为身为正室的母亲,被父亲的爱妾欺负,让她的心理,产生了极大的变态。 她既瞧不起小妾的身份,却又对她们层出不穷争宠的手段,感到佩服。 觉得作为女人,能让所有优秀的男子,为自己神魂颠倒,那才是真正的女人。 而像她母亲这样的女人,简直太失败了,作为身份高贵的正妻,竟然连个低贱的小妾,都斗不过。 所以,她不但不同情母亲,还跟她母亲说:“你是主子,她们是奴婢,你竟然会被她们,治的整天以泪洗面,你丢不丢人啊?不就是诱惑男人吗?去,到妓院请两个红牌名妓,跟人学学怎么对付男人。别整天就知道哭、哭,哭能把父亲哭回来吗?愚蠢!” 她说这番话的时候,只有七岁。 而她母亲听了她的话,先是震惊的目瞪口呆,等反应过来,一咬牙,真的偷偷请了两个当红妓女进府。 就这样,母女俩一起,跟着两个妓女学了整整一年,各种对付男人的手段。 只是她母亲没她精明,没把妓女的本事,学到一半,她倒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这丫倒也聪明,接下来的时间,琴棋书画都没命的学,为的就是给自己镀上一层金光,以利于她更好的议一门好亲事。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她竟然被父亲和江老太太联合,许给了江翌哲。 她原本一心想嫁进皇宫的,后来遇到宁王,她又把希望寄托在宁王身上。 可是宁王只是耍她玩而已,而江翌哲本来就没有多大本事,对着她又百依百顺,那方面还满足不了她,她如何能满意? 以至于她跟宁王偷情,都放肆到了江翌哲在府里,她都敢做的份上。 其实江翌哲早就听春蕙说过:“大爷,您不在府里的时候,大奶奶偷偷和别的男人幽会。” 江翌哲怕事情败露,给杨氏带来伤害,还严令春蕙:“这件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春蕙当时还很激动地问道:“大爷,她那么对您,您还为她着想?” 江翌哲没有说话,却在事后婉转的劝了杨氏,“絮儿,我很爱你,希望你一心一意和我过日子。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可是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你幸福。” 可是,江翌哲全心全意而又虔诚的爱情,看在杨氏眼里,真的连粒沙子都不如。 。。。。。。。。。。。。。。。。。。。。。。。。。。 第三百九十二章 杨氏、宁王落网(二) 杨氏当即就冷笑道:“表哥,你应该知道,我从没有喜欢过你。舒榒駑襻迫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无奈下嫁,你应该感到很庆幸,就不要再要求我为你做到一个妻子,应尽的责任什么的。我不管你,你也不要管我,可以吗?” 江翌哲听了她的话,就知道这个女人,永远都不会和他好好地过日子了。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杨氏不但有宁王,还勾搭上了自己的三叔,最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杨氏竟然打起了江翌潇的主意。 看见弟弟每次回来,杨氏精心打扮以后,对弟弟嘘寒问暖,江翌哲终于忍无可忍了。 那是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他是不可能任由杨氏去祸害他的妃。 于是,在江翌潇回来又走了的一天晚上,江翌哲喝了点酒,借着酒劲,第一次在杨氏面前,挺直腰杆骂道:“你这个不要脸,人尽可夫的贱人!你勾yin了长辈、外男不算,现在竟然还想打自己小叔子的主意,你不知廉耻,你。。。。。。” 那是江翌哲第一次动手打她,那距离她和威北侯在荷塘边“偶遇”,已经是一个多月以后的事情了。 这个女人,外面是朵无害的纯洁小百花样,骨子里却阴毒狠辣、善嫉yin荡,恨不能全天下优秀的男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攵。 她对江老三和威北侯,并非喜欢,只不过想利用他们,为自己而用。 而贞操在她的眼里,更是一文不值。她崇尚她的妓女师傅——红蜻蜓说的话:“为了目的,没有什么不可以利用的,我们的身体也一样,你把它当做工具,就可以了。” 身体也只是她,用来达到某种目的的工具;既是工具,用一次是用,用一百次还是用。 而所谓的红粉阵就是,十几位漂亮的女人,薄纱遮体,半隐半现,一起为男人表演。 最后渐渐把衣服脱光,身体做盘,把菜肴和水果,摆在女人的玉ti上,让皇上逐一品尝。 说好听是红粉阵,说难听,就是一男n女乱yin。 只不过杨氏怕知道的人多,她的真面目暴露,于是,只找了她身边三四位有姿色的宫女,来和她一起摆阵。 可饶是这样,徐昊泽也受不了啊!本就服用了“百日情醉”,***强的没法控制,又加上红粉阵的刺激,徐昊泽连着二十来天,一夜都要开闸放水五六次。 说白了,是把他库存的水,全部放空了;别说他不是真龙,就是条真龙,估计都得萎靡不振,腾飞不起来了。 话归原处,太后娘娘布置好一切,让徐昊泽装作气恼的样子,回到《昭华宫》。 徐昊泽因为服了可馨的解毒药,又被宫老先生针灸了一番,所以闻见刘昭仪身上的幽香,倒还没有马上失去心智。 依计装出挺生气的样子说道:“真是岂有此理!朕好歹也是皇上,竟然敢如此藐视朕。还有母后,真是越来越糊涂,拎不清谁是她的亲儿子,谁是她的亲女儿?老是为外人说话?真是气死朕了!” 杨氏听了,不疑有假,暗自高兴。也是对她研制的毒药太过自信,没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可馨竟会是她的克星。 心里得意,笑容越发妖魅,“皇上,都知道是外人了,干嘛还要为她们生气?跟臣妾说说,这是怎么了?” 徐昊泽继续大声发牢***,“母后,仅凭皇孝慈公主做个梦,就非说江翌潇和醇亲王他们,在湘西遇险了,逼着朕下旨,再送第三批救灾物资过去。你说可笑不可笑,就凭一个梦,就哭着嚎着,说她男人遇险了,非要去营救。朕看那叶可馨,越来越不识好歹,完全没有爱妃善解人意。” 刘昭仪一听,马上投入徐昊泽怀里。 徐昊泽想起可馨的话,差不点破功,把她推出去。 忍了好几忍,才勉强伸手搂住她,装出色迷迷地样子问道:“爱妃今晚的晚膳,可是还用玉ti盘子呈上来?快些吧,朕已经饿了。” “是。”刘秋晓听了徐昊泽这句话,完全放了心,带着得意的笑容,下去布置去了。 躲在壁柜里的宁王,到了这时,才稍稍放了点心。 而太皇后娘娘派出的暗卫,确实遭遇了两个宁王的暗卫,来撒mi药,还好有可馨的防毒面罩,没能把他们怎么样。 所以,等那两个撒完mi药,准备离开的暗卫转身时,就被太后娘娘派的暗卫,给抓捕了。 因为这些天,都很顺利的得手了,防患意识差了,所以,抓捕没废什么劲。 而《昭华宫》里的红粉阵已经摆开,刘秋晓和壁柜里的宁王,只顾注意徐昊泽,压根就没想到,自己派出的人会出事。 不过今晚的徐昊泽,好像心情不好,逮到酒没命地喝,不一会就把自己灌醉了,却并没有和那些女人那啥。 这让多疑的刘秋晓担心了。急的上去扒掉徐昊泽的衣服,和那四个女人一起挑dou他。 要说徐昊泽,也是个演戏的高手,装作醉眼朦胧地喊道:“馨儿。。。。。。你太让朕失望了,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皇上。。。。。。皇上。。。。。。”杨氏一听徐昊泽叫着可馨的名字,又是妒忌,又是仇恨,竟然伸手抓住他的“小黄鳝”,拼命地***。 怎奈今晚的徐昊泽,就是疲软,任凭她怎么摆弄,就是ying挺不起来。 就在杨氏不甘心,继续摆弄的时候,宁王从壁柜里走了出来,一脚将杨氏踹到了一边。 醋气熏天地骂道:“行了,你就那么想被他cao?他硬不起来,你还非得让他硬?***货,离了男人一天都不行?老子来满足你。” 说完,当着其她那些女人的面,就撕下了杨氏为数不多的衣服。 让她像条狗一样地趴在自己面前,掏出自己不太粗壮的长矛,刺进了杨氏的身体里。 一边撞击,还一边伸手召唤其她四个女人,“过来,一起上,朕可不是徐昊泽这个软龟蛋,朕保证一会把你们都给cao趴下。” 四个女人,听令赶紧围过来,有的摸着宁王的胸脯,有的和他接吻,有的被他揉搓着胸前的丰盈。。。。。。 一时间,《昭华宫》里浪声四起,吟叫声不断。 直到太后娘娘带人进来,这些坠入欲海的狗男女,还丑态百出,没有停止他们的表演。 儿子天天就被这些淫贱的女人,如此祸害,太后娘娘气的状如疯狂,拿起剑就砍掉了一个女的一只胳膊。 想想她一女流之辈,要不是气大了,纵使剑再锋利,她又哪来那么大的劲,能砍下一个人的胳膊? 徐昊泽见太后娘娘已经带人进来了,也不装醉了,爬起来走到杨氏面前,左右开弓,先打了她十几个耳光,才怒不可遏地问道:“你是谁?那个奸夫是谁?为什么要害朕?” 杨氏和宁王,知道中计,也知道必死无疑,反而冷静了下来,看着徐昊泽冷笑,一句话也不说。 徐昊泽气的抓狂,又要动手,太后娘娘却发话了,“都给哀家抓起来,关入皇宫地牢。大哥,你亲自带人看守,绝不准出现半点意外。” 魏明海一听,亲自带人,将宁王和杨氏,押如地牢,重重关押起来。 枷锁、脚镣一样不少两人身边,更是派了四个人轮番执勤,不准睡觉,就怕再次出现永安侯被蜘蛛咬死的事件。 徐昊泽心急,当天晚上觉都没睡,马上审问了两人,还让侍卫在两人脸上,好一番检查,看是不是带了人皮面具,结果也没发现什么。 接着就开始用刑,鞭打、拶刑、火烙,别说两人都够坚强的,愣是什么也没说。 宁王是个男的,可是杨氏是个女的,竟然挺住了,却不得不让人佩服,是个狠角色。 倒是刘玉泰,实在是个孬种,被抓捕以后,打了还没两下子,就交代了他女儿出的计谋,并把安王也供了出来:“罪臣和安王一商量,觉得昭仪娘娘此计可行,既可以害了江翌潇他们,也可以让皇上和皇孝慈公主从此失和,甚至能让皇孝慈公主悲伤过度,失去孩子,而彻底毁了她。我们筹集的第一批和第二批救灾物资,都是些破烂,压根就不能用。再有安王在路上,耽误江翌潇的行程,派人暗杀,我们以为江翌潇必死无疑。” 魏明海气的问他:“检查救灾物资那些人,都死人啊?不知那些东西,都是破烂?” “检查那些人,都被我们收买了,况且时间有限,只有短短三天,他们那来得及仔细检查?” 根据刘玉泰的口供,安王府被查抄,所有家眷和奴才,全部被押入大牢。 贪污赈灾物资,只要证据确凿,都是死罪,管你是皇子皇孙,还是王公贵戚。 再加上他们阴谋暗害江翌潇、醇亲王和忠勇侯,太后娘娘如何能善罢甘休? 因为没查出宁王和杨氏是易容的,徐昊泽还抱了一丝侥幸,可是现在知道两人就是宁王和杨氏,那股说不出的屈辱和恶心,悔恨与窝囊,让徐昊泽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 他恨不能马上弄死杨氏,一个杀害自己丈夫,gou引老公公和叔父,未结婚就红杏出墙的dang妇,自己竟然和她。。。。。。 徐昊泽一时间觉得自己好肮脏,即使跳进护城河,都洗不干净。 他甚至觉得没脸见可馨,他tnd咋就这么二乎,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上了呢? 再说可馨这边,在太后娘娘宫里洗完澡,换了件干净衣服,用过午膳,把两个宝贝哄睡。 就把江老三和安王交代的事情,和太后娘娘说了一遍。 可是太后娘娘却说:“你说刘秋晓是杨氏,可是他们脸上,并没有戴人皮面具啊?” 可馨摇摇头,“不是人皮面具,而是易容膏。极为难洗去的易容膏,要用一种特殊的药水,才能洗干净。易容以后很逼真,那药水我有,我们一起去揭开杨氏的真面目吧?” “走。”太后娘娘很赞同的起身,“这个女人倒也令人佩服,被打成那样,竟然一个字都没吐。” 可馨点点头,“她这种人,肯定对自己能狠下去手,要不怎么博得男人的同情?” 到了监牢一看,没用可馨出口,杨氏先激动了起来。 到了这时,她的希望如肥皂泡一样破灭了。她以为可馨会死,江翌潇会死,那些对可馨好的人,统统会死,却没想到,可馨活着回来了。 她能安然无恙地回来,那么哪些人? “江翌潇回来了吗?”杨氏连忙问道。 可馨嘲讽地看着她,微微笑了,“杨飞絮,你不伪装了?” “江翌潇回没回来?”杨氏没有回答可馨的话,而是声嘶力竭地再次问道。 可馨像是要故意要气她,慵懒地说道:“我的夫君,自有我关心,该你何事?只可惜,你费尽心思想要害我们,但是老天知道你太坏,每次都没有站在你这一边帮你,我们都好好地活着回来了。杨飞絮,你的阴谋失败了,你的情夫江老三,你的战友安王,他们把你和宁王所做的一切,全部交代了,今生,你不要妄想着,能走出这间牢房了。” “不可能!”杨氏终于失去了冷静。事不关己,关己则乱,她对宁王也好,对江老三和威北侯,以及徐昊泽,无非都是利用,唯独江翌潇,才是她后来意识到,所爱上的唯一男子。 可是这个男人不爱她不说,还把所有的爱,都给了眼前这个让她恨入骨髓的女子。 最让她无法接受的是,这个男人最后竟然对她那么狠心,不顾她的哭泣和哀求,处处和她对着干。 她不能容忍这种失败,她杨飞絮看中的男人,没有弄不到手的;即使有,也要毁掉他,不让别的女人得到。 她的计划多么完美,可以说是毫无破绽;可是怎么会。。。。。。怎么会。。。。。。。 杨氏被打击的目呲俱裂,面目狰狞地骂道:“你骗我,你这个贱人!你斗不过我,你永远都是我杨飞絮手下的败将。贱人!狐狸精!都是你,都是你不要脸地gou引了曜翬。他是我看中的男人,你拼什么要把他夺走?你个贱人!贱人!你怎么没被土匪给奸了!” 妒火烧的杨氏,失去了理智,状如泼妇地大骂,和以前伪装出来的淑女、弱女形象,判若两人,看的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以及醇亲王妃、齐氏,叹为观止,狂汗不已! 就觉得此刻的她,不但不美,反而丑陋到了极点,大街上随便一个妇人拉出来,都比她强。 可见相由心生,心地善良,容貌则慈祥端庄;心生恶念,那就是仙女,也会变成恐龙。 徐昊泽和江翌潇,还有醇亲王、忠勇侯,站在后面,听见、看见这一切,简直不敢相信。 尤其是徐昊泽和江翌潇,两人都被杨氏恶心着了。 一个知道了她就是人尽可夫的杨氏,那丝侥幸破了,怎么想,怎么呕。 一个知道杨氏这些年,竟然怀着这种念头接近他、关心他,心里好像活生生吞了一只癞蛤蟆。 江翌潇兜头就跑出去吐了,是真的吐了,吐得连胆汁都出来了,一点都不夸张。 皇后娘娘气的说不出别的话来,反反复复就一句话:“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啊?” 齐氏比较泼辣,指着她当即责骂道:“你真不要脸!你男人的亲爹、三叔,你都。。。。。。你还肖想你的小叔子,你还是人吗?畜生都比你强。” “哈哈。。。。。。”杨氏一阵狂笑,不管不顾地说道:“廉耻?少tnd给老娘装b。要廉耻,你别跟你男人上床啊?你的孩子,可都是你不知廉耻的证据。我怎么了?我要才有才,要貌有貌,那个窝囊废江翌哲,他能配上我吗?宁王喜欢我,我为什么要拒绝?江老三和侯爷愿意跟我上床,又碍着谁了?我爱上江翌潇,又怎么了?那个无用的死鬼江翌哲已经死了,难道我要为活他守寡?做梦去吧!” “你。。。。。。你。。。。。。那你为什么要进宫来祸害朕?朕招你惹你了?”徐昊泽气的失去了理智,问的问题,让可馨觉得一阵天雷滚滚。 果然,杨氏很是不耻地看着他,一脸嘲讽,“谁让你是皇帝?还是个好色的、笨得像猪的昏君?就凭你这蠢样,也能坐稳江山?你给宁王提鞋都不配,如果不是你有一个精明的母后,有个能干的丞相帮你,还有这个贱人,处处替你收拾烂摊子,帮你挣银子,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徐昊泽,你什么都不是,你只不过命好罢了。” “哇呀呀。。。。。。”徐昊泽被气疯了,龙身都在哆嗦,本就不好看的龙脸,此刻就更加灰青一片,“你个贱女人!朕要将你五马分尸、碎尸万段、剉骨扬灰。” 。。。。。。。。。。。。。。。。。。。。。。。。。 第三百九十三章 获知真相 皇帝吐血 说完,龙爪伸进牢笼的栏杆里,一个劲去抓挠杨氏。[.超多好看小说]舒榒駑襻 而杨氏缩在后面,他根本够不着,那样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忠勇侯和醇亲王,从来没看过如此失态的皇帝,赶紧过去抱住他。 杨氏一看,更是嘲讽的厉害,说出的话,也让所有人,震惊的目瞪口呆,“说你是笨蛋,你还不承认。不妨对你说实话,刁家两女人,不但是宁王的情妇,给你戴了无数顶绿帽子,还让你替他们养儿子,你的三皇子、五皇子都是宁王的种。蠢驴!为人养儿子,还沾沾自喜;把给你戴绿帽子的女人,当着宝贝宠溺着,你说你不是傻瓜、笨蛋,又是什么?我要是你,我早就一头撞死了。” “你、你、你噗。。。。。。”徐昊泽被杨氏气的,一口血喷出来,直接厥了过去妃。 徐昊泽吐血晕了,江翌潇也顾不得呕吐了,忍着恶心,赶紧过来查看。 可馨摇摇头,一边腹黑,“活该!自找的。”一边施针急救。 太后娘娘则气的,目露锋芒,一字一句地说道:“杨飞絮,哀家不会让你死,哀家要让你生不如死,一心求死!砩” 说完,对忠勇侯命令道:“把三皇子和五皇子带到《景阳宫》去。” 撂下这句话,也不管徐昊泽的死活,带头走出了地牢。 看似平静,可是可馨还是从她抖动的肩膀,和紧握的拳头,看出了她内心的愤怒。 可馨赶紧过去扶着她,柔声安慰她:“母后,您别太生气,也许杨氏是故意的,反正刁姒鸾和刁美艳已死,查无对证,她怎么说都可以,无非是为了气您和皇上。母后,儿臣有办法,证实三皇子和五皇子,是不是皇上的儿子,您别太伤心了。” 可馨真的很担心太后娘娘了。 徐昊泽急怒攻心,加上“百日情醉”的毒,没有解干净,再加上纵欲过度,身体被掏空了,能恢复到什么样子,连她都无法保证。 可是,太后娘娘就不一样,别说她身体一直不错,就是不好,自己也不能让她有事,大周朝还真是离不开这位目光远大,英明睿智的皇太后。 只是平常对她和颜悦色的太后娘娘,今天的态度,让从没惧怕过她的可馨,都感到了一丝紧张。 “母后。。。。。。”可馨刚要试着再劝劝太后娘娘,却听太后娘娘沉声说道:“丫头,哀家想安静一会。” 可馨一听,不好再说什么,只好遵命,“是。”然后闭上了嘴巴,看向了皇后娘娘和醇亲王妃。 两人一见,不约而同地对她摆了摆手。 可馨没有办法,点点头,忧心地看着太后娘娘,没说话,却一直思索着,这样的情况,自己和曜翬,怎么提出辞职? 就这样,各人各怀心思,坐着凤撵到了《景阳宫》。 而徐昊泽也紧跟着被抬了进来。 太后娘娘一见,对可馨说道:“先替皇上治疗吧。” “是。”可馨拿出放在太后娘娘这里的药箱,测血压、输液、开药方。。。。。。 最后吩咐青竹:“你告诉她们熬药的注意事项。” “是。”青竹拿着药方退下,《景阳宫》又没了动静。 连醇亲王gang要说话,都被太后娘娘责斥了:“闭嘴!” 醇亲王一看,自己老娘好长时间没对自己这样了,就知道她真的被伤的不轻。 一时间,也不敢再说什么,忧心忡忡地看着自己老娘,不再说话。 而江翌潇本来就是个话少的人,此刻这种情况,就更不会说什么了。 气氛异常沉闷,一直到忠勇侯把三皇子和五皇子带来。 太后娘娘挥挥手,屏退所有的奴才,然后看着两个自己也曾抱过、疼过的孙子,终于动容了。 眼泪如同短线的珍珠,一个劲地滚落下来。 行过礼的三皇子和五皇子一看,五皇子还小,只有二岁多,傻傻地站在一边,不说话。 可是三皇子倒是大了,好多事情已经明白了。 特别是他母妃死后,他的父皇一次也没去看过他,奴才对他也不像以前那样尊重,他就知道,他以前备受宠爱的日子,再也不会有了。 此刻看着太后娘娘流泪,三皇子局促不安地嚅嗫着,小声地问道:“皇祖母,您为什么哭啊?” 太后娘娘闻言,擦去泪水,对可馨招招手,“你做检查吧,要仔细些。” “是。”可馨见太后身上,带有了她从未见过的戾气,也不敢多说什么,麻利地赶紧采集血痕。 采集完两个孩子,又去采集徐昊泽的,然后对太后娘娘说道:“七八天以后出结果。” 太后娘娘点点头,正要说什么,大小宝的奶娘,抱着孩子出来了,笑呵呵地说道:“两个哥儿一醒了就找娘了。” 太后娘娘这一刻,板着的面容,才露出点微笑来。 伸手抱过揉着眼睛的小宝,亲了一口,目光柔了下来,“哦,奶奶的宝贝真乖,睡醒了也不闹人。” 就这样,抱着两个孩子,逗弄了一会,对可馨和江翌潇、醇亲王、忠勇侯说道:“行了,哀家也不留你们了,刚回来,府里还有好多事要忙,都回去吧。曜翬、丫头,宝宝们的百日是不是快到了?可得好好办,母后和你皇嫂到时一起去,为奶奶的宝贝庆贺。” 可馨一听,连忙说道:“母后,儿臣不想办了,皇兄病了,哪有心情啊?” “天塌不下来。”太后娘娘略有不满地说道:“你在路上吃了那么多的苦,孩子洗三就没好好办,这百日宴说什么也不能草率。算了,不要你管了,鸿远啊,你为你侄子们张罗。” “哎,好勒。母后您放心,保准教您满意。”醇亲王没心没肺地倒是挺高兴。 可馨留下青竹照顾徐昊泽,几家出了皇宫,一起去了可馨的公主府。 没法子,徐昊泽成了这样,太后娘娘的脾气也不好,再加上杨氏和宁王,还没处置,他们不商量商量,是不行的。 到了公主府一看,齐慕彦和父母,江翌豪、孙氏、还有叶宇琪老丈人一家,大沈氏及女儿、女婿,以及其他一些和可馨、江翌潇交好的大臣及夫人,已经等在了府门口。 互相见礼后,赶紧让进了府里。 先是围着孩子夸了一回,给了不少见面礼。 两个小家伙,像熊瞎子掰苞米,拿起一样,丢给娘亲,又拿起了另一样。 不哭不闹,也不怕生,虎头虎脑的样子,真的是让人又稀罕,又羡慕。 江翌豪和叶宇琪抱着就不撒手了,把个赵文博,还有齐慕彦急的,在旁边直叫唤,“哎哎哎,行了,行了,请做舅舅的和做叔叔的考虑一下,我们的迫切心情。” “是啊,我是孩子的姨夫,我也有权利疼孩子的。” 回京第一天就来了那么多的人,来看望迎接自己和曜翬,可馨倒是没想到。 可人家满腔热情地来了,你也不能不接待;虽然,人家都说:“我们来看看就走,您别忙活了,刚回来怪累的。” 实诚的可馨,也不好意思让人在饭时离开;所以,竟管很疲乏,还是打起精神,张罗着酒席。 还好有朱氏、齐氏,两人一致拦着她,“不用你,你好好泡个澡、解解乏,这里有我们呢。” 孙氏、于氏和大沈氏母女,也一起过来帮忙,催她去休息,“去歇着吧,这里有我们,不用你操心。” “这里有我们。”很朴实平常的一句话,却让一旁的醇亲王妃和其她几位贵夫人,深有感触。 知道这都是因为可馨的真心付出,才赢得了今天这么多人的真诚回报。 在太后娘娘那里,可馨哪好意思没完没了地泡澡?匆匆忙忙洗洗,就出来了。 现在回到自己府里,可馨躺在按摩池里,好好地享受了一番,洗的浑身舒坦,这才换上衣服出来了。 醇亲王妃一看,她穿了一件藕荷色云锦长裙,领口、袖口、裙摆上均是用金色丝线绣上了水莲,又以浅绿丝线配以荷叶,随着可馨的一举一动,那荷花、荷叶微微浮动,竟真如实景那般逼真! 脸上脂粉未施,如那出水芙蓉一般,清雅出尘。 刚刚生完孩子的体型不但没有显得臃肿,反而更显曲线玲珑,凹凸有致,性感迷人。 看的一帮贵妇人,羡慕不已,纷纷出口夸奖。 醇亲王更是走过去,亲热地搂着她,故作妒忌的笑道:“真真气死个人,你说你这个孩子娘,倒是怎么保养的,不但身材这么好,容颜也更显俏丽?” 可馨极为认真地摇摇头,大呼冤枉,“冤枉啊!还保养?我这一路遭的罪,你们是没看见,哪还有时间保养?不信,你问二哥,你问问二哥,我累成了什么样。我们家这两个儿子,黏我黏的厉害,觉又少,整天缠着我,陪他们看风景、说鸟语。” 抱着小宝的叶可莹,这时插嘴道:“没错,小宝一直在和我唠嗑呢,这孩子,你说咋就这么稀罕人哎!比他两个哥哥好多了,他那两个哥哥,嘴笨死了!就不爱说话。” 可馨马上不愿听了,“哎,你这话我可不爱听啊。我那两个外甥,内秀得很,像我姐夫,瞧将来给你考两个状元回来。” 说起孩子,话题自然就多了,都是孩子娘,当然愿意围绕着孩子的教育、营养等等,讨论个没完。 最后就说到了可馨在路上,自己接生,没用稳婆的事情。 听的这些人心惊肉跳,都替她捏把汗。 赵文博的娘感叹道:“要说也就是您啊,换个人吓也好吓死了。” 魏夫人气愤地问道:“那两个稳婆,莫非真有问题?” 可馨无可奈何地点点头,叹了口气,“是啊,家人掌控在人家手里,不听命不行;可是,又确实不太敢,也不愿意对我下手,只好在那装着束手无策,拖延时间。” “到底谁这么缺德?你待人这么好,他们还要害你,真该千刀万剐!”严诗丹骂道。 严诗丹生了个儿子,从怀孕到生产,可都是可馨一手负责的,说不感激她,那是假的。 这一下子,这帮贵妇人就开始声讨稳婆了,“那些死婆子,操守太差,见钱眼开,只要有银子,就去害人。” “可不是吗?以后谁敢用她们?” “现在谁还找稳婆啊!”齐氏自豪地说道:“上妹子医院去住院啊!你们也太落后了,妹子那医院,专门有妇产科,不但有普通间,还有包间,还有豪华包间,还有花园水榭;从怀孕就一直负责你到生下孩子,比在府里生孩子,又安全,又卫生,又省心,完全不用担心,会有包藏祸心的人来害你。你们问问世子妃,是不是?” 齐氏说完,一指严诗丹。 严诗丹点点头,“比在府里还好,豪华套间,不但有卫生间,还有小厨房,所有的东西一应俱全,想吃什么,买来叫厨娘做就是了。关键人家有专门的什么护理人员,啥都给你做好了,连孩子洗澡,都有专门的人负责。人家那是经过什么培训的,啥都懂,不像你们的奶娘、丫鬟,什么都不知道。那些护理人员,还叫你怎么护理婴儿和做好一名产妇、准母亲。我到了里面,真是啥心都没用操。” “等我生孩子了,我也去”怀孕已经三个半月的叶云熙笑咪咪地说道。 可馨一把抓过她来号脉,然后说道:“别等生了,明天就去做孕检。要想生一个又聪明、又健康的宝宝,就得从刚刚怀孕开始,好多注意事项呢。我们医院,有专门为准母亲、准父亲办的学习班,去听听吧,学问大着呢。” “真的?”叶云熙惊喜地笑了,“那我明天就去。” 可馨点点头,“叫上我三姐夫,他看不见,可以在隔壁听听,和他也有关系。” 叶云熙闻言,害羞地点点头。 户部尚书夫人马上感叹道:“难怪公主这宝贝儿子,那么聪明,原来还有这么多的说道啊!” “可是要有人买通医院的人怎么办?”赵文涛的母亲问道。 可馨马上摇摇头,为这些人做了详细的解释:“医院实行严格的‘三查七对’制度,交jie班制度和岗位责任制度,哪一个时间段,哪一个岗位,一直有人负责,并检查后,才交接,药物也是反复查对,你买通一个人,不可能买通所有人吧?再说,我的那些人,可都是在最危难的时候,被我救了的,现在的俸银和待遇又好,背叛这样的事情,几乎不太可能发生,你们不用担心。” “哦。。。。。。”贵夫人们这下放心了,七嘴八舌议论着。 一顿酒宴,就在讨论怀孕和生孩子中,愉快而又热烈地结束了。 最后该走的都走了,剩下醇亲王和忠勇侯两家没走,留下来担忧地向可馨询问徐昊泽的病情。 可馨脸色很严肃,没有隐瞒,“不乐观啊。。。。。。你们也知道,中毒时间长,对人体的脏器,尤其是肝肾损害特别大。杨氏给他用药的时间,最少在一年以上,因为计量特别小,药物浓度蓄积到一定程度,已经是一百天以后了。这时候,这个‘百日情醉’毒性,才完全发挥出来。例行体检的太医,一开始不一定能发现,后来嘛,估计人已经被她收买了;而我那个时候因为麝香事件,后来又怀孕,再也没有为他抽血化验过。估计这都是杨氏算计好的,她了解我的脾气,知道我一旦寒心,自是不会主动低头,被她钻了空子。这件事,我有责任,我会请求母后责罚。” “该你什么事?”醇亲王不满地反对道:“就许他伤人,不许别人有情绪?今天这一切,完全是他自找的,怀疑这个,怀疑那个,真正该怀疑的人,却被他当做宝贝似的宠爱着。活该!妹子,你别自责,你自责纯属是傻瓜,为他不值得。” “就是。”忠勇侯接着劝慰可馨,“想想我就有气。我们进入湘西,那才真叫九死一生。泥石流、暴雨、陡峭的山路,加上土匪时不时地袭击,我们没死,那是我们命大。他不信任我也就罢了,可是王爷和曜翬,你们可是他的兄弟啊,就因为听了杨氏的话,就让我们去涉险。这我们也不怪他,毕竟我们不去,就得别人去,可是他不该任用宁王和刘玉泰筹集赈灾物资啊,明明知道时间紧急,无法仔细检查,害的我们九死一生送到灾区的东西,都是些破烂。妹子,那些灾民,真的是恨不能把我们吃了。我们几时受过那种窝囊罪?打不得、骂不得、反抗不得,没叫人打死,也憋屈死了!气人啊!” “确实让人寒心。”可馨想想自己那些天,心急如焚,恨不能飞到灾区,那种担忧、紧张、害怕、焦急、烦躁的心情。 现在想想,宝宝没有提前出生,没出什么事情,还真是侥幸。 可是,对徐昊泽有千般怨恨、万般不满,一想到太后娘娘,可馨就硬不起心肠。 深深地叹口气,可馨无奈地摇摇头,“我和曜翬,我们本来已经下决心要辞职去南方隐居,我也跟你们说了,可是现在皇上病倒了,母后、皇嫂、太子正是最困难的时候,我们怎么张这个口?” “皇上的病,你有几分把握治好?估计什么时候能治好?”一直不说话的江翌潇,一出口,就问到了点子上。 可馨紧锁一双柳叶弯眉,惆怅地摇摇头“没有把握,就算是毒完全清除干净,他的脏器功能也损害了。如果不是纵欲过度,身体被掏空,还能慢慢调理,可是现在,他就好像一个饱受内忧外患,摇摇欲坠的国家一样,哪那么容易就能把它整治好?我没有把握,只能说,得看他自身细胞的修复情况,如果好或许能在二三年内,慢慢地好转,这还必须保证,不操心、不劳累、不添其它的病;不好,有可能就好不起来了。” “作、作、作!”醇亲王到底和徐昊泽是一母同胞,听到这,说不难受心痛,是骗人的。 当即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似地骂道:“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胡作,这下舒服了,把自己作倒了。倒霉!活该!” 说完,眼睛却红了,难过地转过了头。 大伙一看,都沉默了。 最后,江翌潇说道:“看看母后怎么说吧,这个时候,咱们是不能提出走了。先把杨氏和贼王的事情处理完,再看看皇上龙体的恢复情况,再作决定吧。咱们作两手准备,能走的话,尽量走。” 醇亲王妃还不知道醇亲王的决定,听江翌潇这么说,马上问道:“走?上哪去啊?王爷,您可不能扔下我呀!” 醇亲王瞪了她一眼,“瞎说什么呢?扔下谁,也不能扔下你啊!不然孩子要娘怎么办?” 醇亲王妃一听,本来心里还有点难受,想想男人是为了孩子,才不抛弃她。 可下面醇亲王的话,就让她感动的流泪了。 醇亲王极为感叹地摇摇头,“说真的,这回一次次面临生死的时候,我就想,什么最重要?说真的,就是亲人最重要,tnd荣华富贵统统都是狗屁!老子要死的时候,想的是妻子、孩子、母后和你们,老子那时就在想,要是咱们这一难躲不过去,我们到阴曹地府,也还在一起。那个时候,老子一点都没想到别的,真的。” “王爷,您怎么说这么对。”忠勇侯接着感叹:“您说出了臣的心里话。当时臣心里想的也是亲人和你们这些兄弟朋友,还真就没想到别的。” 。。。。。。。。。。。。。。。。。。。。。。。。 第三百九十四章 你应得这份殊荣 “你这就不对了吧。舒榒駑襻”忠勇侯话音刚落,醇亲王就反反起来了,“一起经历过生死,你还叫我王爷,自称是臣?以后,我们就是兄弟。曜翬和我一直都是兄弟,这以后呢,你就是我们的大哥,有人的时候,规矩守着,没人的时候,我们就和现在一样,是生死之交的好兄弟。曜翬,你同意吗?” 江翌潇没有回答同不同意,反而对可馨说道:“拿日历来看看,哪一天是黄道吉日,适合兄弟结拜。” 说完,转过头来,极为郑重的说道:“大哥、三弟,我不说什么了,以后生死相随!” 江翌潇的话说完,可馨、醇亲王妃和齐氏,一起流下了眼泪。 可见患难之中建立起来的感情,有多么弥足珍贵妃。 只有经历了生死,才有了这样的感悟。 齐氏揉揉眼睛说道:“我早就和妹子说过了,她到哪,我就到哪。我永远都忘不掉,那天她非要去湘西,干娘和我拼命拦阻时,她跟我说的话,‘姐,那里不仅有曜翬,还有二哥和姐夫,我必须去,我不能让他们任何一个人有事。我和曜翬要是回不来,孩子就托付给你了。’蔚然、二弟、三弟,你们知道我那些天再想什么吗?我就想,你们一定会回来的,老天一定会被妹子感动,让你们回来的。” 三个男人闻言,看着可馨,那目光包含了太多的情愫,礴。 可这一次,无论是江翌潇,还是醇亲王妃和齐氏,都没有吃醋。 醇亲王伸手很自然地摸了摸她的头。 忠勇侯则含有深意地说道:“以后不准你再冒这样的险,我。。。。。。们不能没有你。” 江翌潇没有说话,直接拉过她的手,紧紧地握在了手里。 这一晚,忠勇侯一家和醇亲王一家,都睡在可馨家,没有回府。 但是,几乎每一个人都像在自己府里一样,睡得很踏实。 第二天早上起来用过早膳,可馨和江翌潇、忠勇侯、醇亲王夫妻要进宫。 齐氏依然没有回府,而是跟可馨说道:“我等你们回来再走。你放心,孩子我看着,你尽管忙你的去。” 可馨没有推脱,拥抱了她一下,就坐车进宫了。 徐昊泽于当天晚上八点左右醒过来的。 醒来左右看了看,见青竹和另外四个宫女在,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们公主呢?” 青竹一听腹黑,“昏君就是自私,也不想想主子今天刚回来,舟车劳顿,难道还要人家守着你不成?” 心里反感,说话恭敬却很冷淡:“公主累大了,被太后娘娘勒令回去休息了。” 徐昊泽一听,心里终于涌出一点愧疚来。 虽没来得及细问她一路的艰辛,可是江翌潇、忠勇侯和他老弟,都说九死一生。 那么可想而知,挺着大肚子要生孩子的馨儿,该有多凶险了。 而造成这一切的,正是自己。想想都后怕,要是四人回不来,该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徐昊泽辗转反侧,几乎一夜未眠;后来还是青竹怕可馨埋怨她,才为徐昊泽点燃了安息香。(.) 徐昊泽这才在黎明鸡叫时,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这样的他,自是没能上朝。 太后娘娘很是果断,对年轻的太子,郑重地说道:“虽然你还小,可是甘罗十二岁拜相,英雄自古都是出在少年。现在你父皇病倒,考验你的时候到了。去上朝主持大局,多听听丞相大人和你师父们的意见,皇祖母相信你,能撑住的。” 徐振尧跪倒,恭恭敬敬地磕头,“是,孙儿定不负皇祖母和父皇的期望,好好治理朝政的。” 小太子临政,可馨才知道,古代的孩子,都是人精。 康熙八岁登基,十四岁擒鳌拜,成就千古一帝。 这徐振尧第一次代天子临政,就显示出了不凡的政治天赋。 也知道可馨、江翌潇和忠勇侯气坏了,马上和病中的徐昊泽商量,将江翌潇和忠勇侯的爵位,升了上来。 忠勇侯升为一品忠勇公,江翌潇升为一品毅勇公。 两人全部加封太保,官职和爵位,瞬间升到了最高。 可馨被册封为皇贵孝慈公主,赏赐金银财宝更是无数。 醇亲王也被派到内务府去了,太子给予这位亲叔叔,最诚挚的信任,“叔叔,侄儿就您这一位至亲的叔叔,这小金库的钥匙,不让您把着,侄儿真的不放心。” 这番话说完,接着又对忠勇侯和江翌潇说道:“舅舅和姑父,可是我大周朝的中流砥柱。如今父皇病重,我又刚刚暂理朝政,还请舅舅和姑父不要藏私,好好地辅佐我,我在这里谢谢舅舅和姑父了!” 小家伙态度极为真诚和恭敬,把军政大权,马上交到了两人和太后娘娘亲哥哥魏明海的手中。 魏明海本就是安国公,这次抓捕宁王和杨氏,保护皇上有功,准许爵位再次世袭两代。 最后,太子才找到可馨,对着可馨一通撒娇,“姑姑,尧儿知道,您最疼尧儿了;所以,您别生气,帮帮尧儿好不好?您看看现在朝中乱的。这话尧儿也就对您说了,父皇最后这四个月,真是昏聩的厉害,以至于奸臣当道,奸妃祸乱后宫,贼王隐藏的势力,再次蠢蠢欲动,这些都需要姑父和您来帮助尧儿。求您!和姑父助尧儿一臂之力。” 可馨面对小正太,跟她撒娇,是一点也狠不下心来。 只好对江翌潇和忠勇侯,醇亲王说道:“先帮帮太子吧,等他把一切捋顺再说。” 江翌潇这回不但是丞相大人,还分别和忠勇侯、魏明海掌握了大周朝三分之一的军权。 而六大部尚书和侍郎,也调整换人了。 叶承安调回京城,任了工部侍郎。没有办法,在中原政绩突出,在老百姓当中威信很高,人送外号“叶青天”。 叶宇卓官职也升了,中原正四品知府。 大理寺卿周廉,调任兵部侍郎,大理寺卿一职由焦少阳接任。 刑部尚书一职,由赵文博的老爹担任。(.) 兵部尚书还是叶宇琪的老丈人。 吏部尚书由正直忠诚的汤化成担任。 这是可馨力荐的。可馨和他相处以来,觉得这位大人,真的算得上是魏征那样的人物,正直无私,敢于谏言。 吏部管理着官员的升迁于调动,这个位置的首脑人物,决不能用一个徇私枉法,贪欲很重的人来担任。 汤化成连升两级,并没有因为可馨举荐他而登门酬谢。 而是在朝堂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向着可馨深施一礼,“谢过公主!臣一定不负公主的希望,对得起公主的信任。” 徐睿博和齐慕彦都升了一级,同为翰林院修撰。 官员调整完,就是处理那些墙头草,还有和宁王勾勾搭搭,藕断丝连的官员了。 安王府的男丁,全部问斩,女眷贬为宫奴。 只是江烨智和安王,暂时关押,等待着和宁王、杨氏一起审问处置。 其他那些官员,小太子下手毫不留情。但凡和永安侯、安王私交不错,听信两人撺掇,企图借琉球国二皇子被杀一事,逼迫徐昊泽处置可馨的人,都受到了制裁。 有喊冤的,可是江翌潇将安王的交待和叶老三的交待,朝太子面前一交,太子马上毫不手软,该贬职的贬职,该杀的杀,该流放的流放,用铁血统治,为自己上位的第一步,扫清了障碍。 这一封一赏,一杀一贬,马上没有人敢小瞧太子了;加上他第一天上朝,丝毫不见慌乱,有条不紊,思路清晰,把现阶段需要紧急处理的事情,很快就处理完了。 太后娘娘一开始,还有点担心,经过三天以后,一看孙子,完全能胜任好自己的角色,不禁松了口气。 看着躺在床上,面色灰暗的儿子,一时间真是感慨万千! 长长地、无可奈何地叹口气说道:“皇上,你安心养病,放宽心好了。你的儿子,会是一个很好的接ban人的。” 她不傻,可馨的话,她明白,徐昊泽怕是一时半会不能再上朝,操劳国事了,否则,很有可能活不过这两三年。 儿子才只有二十八岁,自己怎么忍心白发人送黑发人? 没有跟徐昊泽说什么话,只是委婉地告诉他,“馨儿要你卧床休息一阶段,为你全面地做个检查,调理一下身体。” 徐昊泽不傻,马上就明白,自己的身体,真的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 想到自己毁在杨飞絮和宁王手里,徐昊泽这个恨啊,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可馨知道宁王和杨氏,到了最后这样的时候,有可能什么都不肯说,于是,如同对待安王一样,给两人使用了毒品。 可馨给杨氏注射冰毒的时候,面带微笑地说道:“你这短暂的一生,尽想着怎么研制毒药害人了,那本宫今天就让你尝尝,这个毒品的滋味。” 杨氏一听,小白花的摸样,泼妇的摸样,都荡然无存了,惊恐的看着可馨,挣扎着、拼命地扭动着,“你给我扎的什么东西?你放开我,不要。。。。。。不要。。。。。。” 给宁王注射的时候,宁王竟然淫邪地看着她,暧昧地说道:“叶可馨,你这么为那个昏君卖命,也没得到好处不是?徐昊泽并不信任你。不如你放了我,跟了我,我保证将来当上皇帝,后宫只你一位皇后,别的女人一概不要。” 可馨一见他到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调戏、腐蚀自己,不由心中气恼,进针时,故意刺来刺去,扎不着血管。 随即还慵懒地一笑,叹了口气,“可惜啊!你太脏了,只是一只被那群恶心巴拉的女人,用旧的牙刷而已,本宫不感兴趣。” 宁王一听,因为用了易容膏变红,起了疙瘩的脸,一下子就紫了,疙瘩变大,如同癞蛤蟆皮一样。 小双想想姐姐,马上上前狠踹了他一脚骂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死到临头,还下流,小心本姑阉了你!” 这一脚踹在了宁王的裤裆,宁王马上大叫一声,捂住私处滚动起来。 七天后,是大小宝的百日宴,朝中的文武百官、王公大臣、皇亲国戚来的那些人,叫一个多,有的可馨都不认识,问醇亲王,醇亲王笑着回道:“二哥这也是奉了母后的懿旨行事,不能委屈了我那两个宝贝侄儿。” 六品以上的官员,几乎都携着家眷来了。 这还不说,好多可馨救治过的老百姓,也不知从哪得知,皇贵孝慈公主的双胞胎儿子,今天过百日,竟然也送来好多礼物。 光是百衲衣就送了几十件,还不包括鸡蛋、鸭蛋、鹅蛋、鲜鱼,猪肉、鲜花什么的,小孩衣服什么的。 弄得可馨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收了,怕有人趁机害人。死了那么多的政敌,和他们有关联的亲朋好友,能甘心吗? 不收,人家撂下东西就走了,你连还给人家的机会都没有。 可馨没有办法,只好吩咐海公公,“送去医院仔细检查化验,没有问题的消毒后,给医院食堂吧。衣服也是,消毒后,送给那些生活困难的患者。” 她现在越发小心,就怕有人使坏,害她的孩子。 不是她草木皆兵,而是实在被人害怕了。想想她到大周朝这几年,安安宁宁的日子,实在是太少了。 今天的可馨、江翌潇夫妻和孩子,无疑是所有人羡慕的对象。 江翌潇身穿玄色双面绣云纹云锦长袍,头束紫玉冠,英俊儒雅,面带微笑,一改往日冷酷的样子,真正是一位温润如玉的君子模样。 引得那些小媳妇、大姑娘纷纷偷偷朝他打量。 当看见他一手抱着大宝,一手还柔情万分地扶着怀里抱着小宝的可馨,心里那种羡慕妒忌恨,真的如钱塘江大潮一样,席卷了过来。 而可馨一改往日着装的淡雅,穿了一件酒红色镂空金丝鸳鸯锦月牙裙,配着同色的百摺罗裙,外面罩着一层金色薄丝蚕锦细纹罗纱,那领口处和腰带上,镶着几粒晶莹的南海珍珠,雪白的珠子一粒粒点缀在酒红的锦缎上。 脚穿一双明艳的同色系绣鞋,鞋头依然镶嵌着龙眼大的珍珠;梳着飞月髻,身段窈窕,冰肌玉骨,雅致的玉颜上画着精致的梅花妆,一刻红宝石花钿,贴在双眉之间,清秀的脸蛋上露出丝丝妩媚,一双夺人心魄的美瞳,波光潋滟。 再看可馨和江翌潇怀里抱着的一对哥儿。穿着一身大红藤纹刻丝云锦袍服。戴着一顶镶嵌了貂皮毛的大红帽子。帽子前言镶嵌了一个硕大的猫眼石,富贵非常。外面披着一件金黄色的貂皮滚边斗篷。白皙的皮肤,一双酷视母亲的大眼滴溜溜地转,一看就觉得精神头备足,聪明得很。 这回轮到男人羡慕妒忌恨了。一看可馨生完孩子,比生孩子之前还要美丽,真正觉得江翌潇福厚。 前两次的婚姻那么不顺,可是现在的妻子,简直就是老天爷补偿给他的珍贵礼物,没有一处不好,连儿子都两个两个的生。 这还不说,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太子,还亲自来道贺,当即就赐给孩子一堆金银珠宝,和两件小官服。 金银珠宝就够让人艳羡的了,可是一看那小官袍,就更让人张大了嘴巴,惊呼出声。 原来那两件大红色的袍子,竟然是模仿一品文武官员的官袍定制的。 一件补子绣的是仙鹤(文官),一件补子上面绣的是麒麟(武官)。 这是等于告诉大家,这两个孩子,将来是要封侯拜将的,也难怪这些来宾惊呼出声了。 这荣宠,可真是谁都没有享有的。可馨和江翌潇连忙推脱:“母后,孩子这么小,哪能。。。。。。” “闭嘴!”话没说完,太后娘娘就轻责道:“母后疼自己的孙子,希望他们将来有出息,你们哪来这么多的事?哀家给的,谁敢说什么?” 太后娘娘最后一句话说完,狠厉的目光,扫了了全场一下,掷地有声地说道:“就凭丫头你立下的功劳,便是赏赐什么,都是受得的。大周朝开国以来,别说女子,就是男人,也没有一位像你一样,为国为民,做了那么多的好事、善事,这份殊荣,是你该得的。” 一番话,说的一开始还有点不太服气的大臣们,马上愧疚地低下了头。 有谁?会舍出五十万两银子,值班救灾物资,然后又顶着一尸三命的危险,亲自送救灾物资,去土匪纵行的水患区? 有谁?能不伤亡一兵一卒,就能灭蝗降雨,让北戎国,乖乖地从大周撤兵,最后,还成为了大周的附属国? 有谁?能施展旷世医术,救了无数老百姓的性命? 又有谁?能不惧烈性传染病,一直战斗在最危重、传染性最强的病患一线,救治病人? 没有!这是事实,任凭你服不服,都存在的事实。 。。。。。。。。。。。。。。。。。。。。。。。。。。。。。。。。。。。。。。。。。。。。。。。。。。 希望亲们不要弃文,杨氏虽然落网,故事并未结束,后面讲述的徐振尧,琬凝,凌子蓦,可馨女儿江玉兮等人的感情故事,一样精彩。 一些本来对江翌潇还存着些歪心思的女人,马上不敢造次了。 第三百九十五章 狗 咬 狗(一) 怕叶凡蕾当初的悲催的命运,落到自己的头上,美的荣华富贵没得着,反搭上一条小命。(.好看的小说)舒榒駑襻 事后齐氏说了,“每一次这样的宴会,肯定要出点这样那样糟心的事情。不是你算计我,就是我算计你。可是,就你这府上,最安静了,啥事没有。看来那些人也知道,你俩好的蜜里调油,连根针都插不进来,所以,不敢放肆。” 可馨摇摇头说道:“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看我地位无法撼动,她们进来讨不了多少便宜,所以才歇了不该有的心思。” 百日宴办完了,宁王和杨氏的毒瘾,也发作了。 趁着他们最难受、最需想冰毒的时候,肯定是问他们什么,他们回答什么妃。 为了顾及徐昊泽的龙颜,太后娘娘对外没有公开刘昭仪的真面目,说她是gou结宁王,秽乱宫廷,阴谋毒害皇上,致使皇上龙体受损的杨飞絮。 而只说,她和父亲,以及安王勾结,贪墨购买救灾物资的银两,以次充好,企图谋害醇亲王、丞相大人,以及忠勇公。 而她的真面目,经过可馨研制的药水,为她擦拭以后,终于露了出来窈。 还是那副楚楚可怜的娇弱模样,除了可能是长期使用易容膏的原因,她的皮肤受到了一定的伤害,变得又红又皱,让她的容貌打了一定的折扣以外,其它都没改变。 江翌潇忍了好几忍,才没冲上去,一脚踹死她。 审讯那天,没有别人,只有太后娘娘、江翌潇、可馨、忠勇侯、醇亲王和魏明海,还有威北侯。 连太子,太后娘娘都没让参加,毕竟有关他父皇的尊严,太后娘娘总得给徐昊泽留点面子。 威北侯是江翌潇把他从府里拉来的。 江翌潇想想亲哥哥死的那么怨、那么惨,凶手之所以能逍遥法外这么多年,最后还得以出来继续祸害人,自己有责任,但是威北侯的责任更大。 可是,他现在来了个什么不知道,就躲过了良心和道德的制裁,哪有这样的好事? 这也就是自己不能杀了他,不然肯定要将他和杨氏,一起押到哥哥灵前,祭奠他的亡魂。 看着宁王、杨氏、江烨智、江老三和安王,太后娘娘气恨交加地说道:“徐鸿翰(宁王名),你和你那个贱人母妃,那么谋害哀家和哀家的两个儿子,哀家和皇上都放过了你们母子,你不知感恩,竟然还一次次地犯上作乱,你真是该死!” 宁王正感受着几千万只蚂蚁,钻入骨逢的滋味,丝毫没有了以前的阴狠、沉稳和骨气,痛苦不堪地摇着头,流着泪哀求道:“给我药,求求您!母后,都是儿臣不好,您只要给儿臣药,儿臣愿意当牛做马地报答您,再也不害您,求您! 太后娘娘一见他这样子,忍不住看了可馨一眼,是暗自心惊。 心想这丫头莫非真是神仙下凡吧?咋跟施了法力一样,只有三天时间,就把人弄成这副倒霉样子了? 这也就是丫头没有私心啊!这真要是把毒用在昊泽身上,昊泽还不得乖乖地交出一切? 可是自己儿子,还百般地怀疑她,真是连自己都脸红。 太后娘娘压下满心的感慨,对宁王说道:“可以,只要你交待出你余下的党羽名单,隐藏在哪,哀家就可以给你药。赶紧说吧,早说早有药。” “我告诉你们。”宁王全身哆嗦,半秒钟都没犹豫,就说道:“在宫里刷马桶的水槽底下,有一本小册子,上面就是那些人的名单。赶紧给我注射,我收不了啦!” 说到最后,忍不住地狂喊起来,拼命地用脑袋,撞击着墙壁。 可馨一看,他已经坚持不住了,马上让青竹过去给他注射。 然后,等药效到了,看着他欲仙欲死,沉迷万分的样子,笑着对杨氏说道:“看见了他的样子了吧?现在我问你,你乖乖地回答,否则,一会你就会和他一样地痛苦,知道吗?” 杨氏阴狠地看着可馨,如果目光能杀人,估计可馨已经死了好多次了,“叶可馨,你缺德!你给我们用了什么?” “不是跟你说了吗?”可馨慢吞吞地回答:“你的记性可是不咋的,跟你说过的话,你怎么记不住呢?这可不好,知道吗?下面可要好好记着我说的话,认认真真地回答,要不然遭罪的可是你自己。听好了,你认识徐鸿翰是在什么时候?” 杨氏不说话,把头突然转向了江翌潇,“曜翬,救救我,你以前不是一直对我很好的嘛?你不要听信叶可馨的话,她因为你信任我,而妒忌我。曜翬,我爱你呀,我没有害你大哥,我也不认识宁王,那天我说的,都是为了气徐昊泽那个昏君。我恨他利用你,一次次要害你啊呀。。。。。。” 话没说完,就被江翌潇用上次刺在琉球国二皇子胸前的三棱针,把杨氏的脸颊给射穿了。 江翌潇看着她,厌恶的表情,如同看着一坨最恶心的大便,说出的话,更是冷冽,“贱人!如果不是馨儿有事要问你,爷定会让你受尽全天下的酷刑,再用你丑陋的头颅和黑透的五脏六腑,来祭奠我大哥的英灵。” 杨氏一见江翌潇对她如此无情,心里恨极,可是却装出原来那副柔弱无助、楚楚可怜的样子,哭的犹如蝉露秋枝。 这丫倒也是个狠的,伸手拔出三棱针,捂着伤口,伤心欲绝地说道:“你这么能这么狠心地对我?你忘了我们的海誓山盟?你忘了我们在一起时的甜蜜时光?不是你叫我毒死你的哥哥,然后和你做一对长久夫妻的吗?你还说,要把爵位传给智儿,叫我想办法谋害江翌豪和韩氏及她肚子里的孩子,你不是说,你只要智儿吗?唔。。。。。。你不能因为有了叶可馨,就抛下我们不管啊!智儿,快求求你爹,现在只有他能救我们了。” “爹。。。。。。求您救救智儿”江烨智马上配合地嚎哭起来。 此情此景,落在别人眼中,不知内情的,铁定就被母子二人骗了。 江翌潇气的又要动手,被可馨拦住了。 可馨拍着巴掌,慵懒地笑道:“你俩不去做戏子,还真是可惜。只是杨大婶,你也太高估你的魅力和智商了。你以为你这么一说,我就会相信你的话,而怀疑曜翬吗?啧啧。。。。。。你也太天真了,就你这副整天装作温柔娴淑,楚楚可怜的怨妇模样,曜翬能看上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知不知道曜翬那天从牢里回去跟我说什么?他告诉我,他好恶心,他像吞了厕所里的蝇蛆一样恶心,要是知道你对他有那样不要脸的心思,他早就把你碎尸万段、剉骨扬灰了。他说你就是天下第一dang妇,应该送你进妓院,被千人骑、万人压啊,就你这样不要脸的肮脏女人,他看你一眼,就想恶心,这也是这么多年,他从不正眼看你的原因。之所以对你和江烨智好,是因为他以为,你和江烨智,是大哥的女人和儿子,要是知道你的真面目,知道江烨智是江老三的儿子,他早把你活劈了。” 可馨学心理的,如何看不出杨氏想要膈应她?只是杨氏也太小看她了,她不损人、骂人,不代表她不会损人、骂人。 这一番话说出来,所有人都觉得解气;可是,杨氏被气得,差不点一头厥过去。 偏偏在她旁边的宁王,这个时候药效到了,舒服了不少,精神也缓了过来。 这一听可馨说,江烨智是江老三的儿子,马上看着可馨,惊怒交加地问道:“你说什么?江烨智是江老三的儿子!” 可馨看着他点点头,露出了嘲讽的笑容,“骗,你是王八。本宫做了血液检测,江烨智是江老三的儿子,杨氏骗了你,还给你带了绿帽子。” “你个贱人!”杨氏就在宁王身边,宁王又会武功,虽然带着脚镣,可不影响他的双手,想抓她易如反掌。 所以,杨氏的头发,一下子就被宁王抓住了。 宁王抬手就狠狠地扇了她两个耳光,“你个贱人,你竟敢骗朕!” “呸!”杨氏毫不示弱,兜头吐了他一脸的血沫子,“成王败寇,你现在就是个阶下囚,你还朕、朕的,朕你个头啊!我骗你,那也是因为你骗我,要不是你骗我说要娶我,害我丢了清白,江翌哲能那么折磨我吗?你个大骗子,混蛋王八蛋!你活该被我戴绿帽子!” 江老三一见宁王打杨氏,马上过来帮忙,一边和宁王撕扒,一边骂道:“你还有脸打她?为了你,她连我都不要了,你还打她。孩子是我的又咋样?只兴你睡她?就不许我睡她?这些年没有我,她能养大智儿?她在威北侯府艰难度日,你在哪呢?你还让她为你守节,你tnd好意思吗?” 江老三不帮着杨氏还好,这一帮,让宁王更是火冒三丈! 他以前就曾因为江烨智像江老三,而怀疑杨氏和江老三有一腿。 可是,杨氏誓言旦旦地跟他表白,“皇上,您也太瞧不起臣妾了,臣妾能看上那么个窝囊废?除了英明神武的皇上您,便是什么样的男子,也难入臣妾的眼。” 呸!全是tnd放屁!现在不但冒出个江老三,这个贱人原来真正喜欢的人,却是江翌潇。 看看她刚刚看着江翌潇的眼神,有多淫dang。这女人就如叶可馨说的那样,是天底下最不要脸的dang妇。 宁王气的一拳捣向江老三,无不嘲讽地挖苦道:“你以为她说你一声好了吗?她骂你是窝囊货,压根瞧不起你。和你在一起,只不过是利用你而已。这个女人一句真话没有,咱们都tnd被她骗。。。。。。” “住口!住口!”这时候,江烨智终于忍不住了。 看着撕扒成一团的两个所谓的父亲和母亲,泪流满面地问杨氏,“你告诉我,我到底是谁的儿子?我到底是谁的儿子?” 杨氏确实淫贱,可是在儿子面前,却还想留有几分颜面。 于是,马上装出一副委屈万分的样子,对儿子说道:“智儿,你是皇子,记住了,你是高贵的皇子。” “哈哈。。。。。。”可馨哈哈大笑,对江烨智说道:“江烨智,这个问题,你还是问本宫吧。因为你母亲她真是弄不清楚你到底是谁的儿子,她一天之内,和你真正的爹,还有名义上的爹,同时。。。。。。不信你问问你亲爹,这可是他亲口说的。他就是因为看见你娘和徐泓翰有了私情,才以此胁迫你娘,和你娘搞在了一起。只不过,你娘刚开始可能是不想和你真正的爹在一起的,但是后来嘛。。。。。。怕就是非常愿意的了。” 江烨智听到这,精神彻底垮了。 一直以来,他母亲都告诉他,他是江翌哲唯一的儿子,是威北侯府的长房长孙,理应继承侯府的一切。 所以,他对和他有竞争力的江翌豪、霖儿都妒忌死了。 这才会配合他母亲一起,毒害着两个人。 霖儿吃下大量带铅的点心,都是杨氏亲手做,他亲手送的。 后来宁王来了,杨氏又告诉他:“儿子,以前母亲没跟你说实话。其实你的皇家的子孙,你父亲是宁王。他怕现任皇帝残害他的子嗣,这才想办法,把我们娘俩,送进了威北侯府。” 可是现在他却又变成江老三的儿子了,一会功夫,冒出三个爹,那他母亲是什么? 江烨智痛苦的低下头,心里这一刻,对杨氏充满了怨恨。 就算是死,也不能稀里糊涂,连自己是谁的儿子,谁是自己的亲爹都不知道吧? 可是事情还没完,坐在轮椅上一直不说话的威北侯,突然间听到杨氏、江老三和宁王的争吵声,竟然被刺激醒了。 循着两人的声音望过去,结结巴巴地问道:“杨飞絮,你给爷。。。。。。给爷说实话,江烨智到底。。。。。。到底是。。。。。是谁的孩子。” 杨氏听他说话了,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嘲讽地骂道:“你还没死啊?呵呵。。。。。。谁的孩子,当然不会是你的,因为老娘自始至终就没和你睡过,只不过给你吃了mi药,利用你来保护老娘母子不受伤害而已。你这个蠢猪!竟然信以为真,傻傻地任由老娘毒死了你的儿子。 “你这个。。。。。。这个恶毒。。。。。。无耻的贱人!”威北侯从轮椅上冲上下想要过去撕打杨氏,可是这么长时间卧床不活动,肌肉已经萎缩,所以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手脚并用地一边向前爬,一边骂道:“爷要杀了你。。。。。。你这个毒妇!” 杨氏看着他的狼狈样,是哈哈大笑,“哈哈。。。。。。你自身难保,还想杀了我?你怨我什么事?你自己心甘情愿被我迷惑,听任儿子被我毒死,还帮我掩盖真相,嫁祸给你的妻子,该我个屁事?你还有脸来骂我,你以为你又是什么好东西?真是恬不知耻!” 倒霉的威北侯还没等爬到杨氏身边,就被她连骂带羞辱,加上悔恨和羞愧,张口喷出一大口血,再次厥了过去。 可馨一看,赶紧过去急救,只是这次老天是要惩罚他了,任凭可馨怎么救治,威北侯也没有能醒过来。 气了脑血管崩裂,直接挂了。 江翌潇眼圈红了红,没有落泪,沉声吩咐江山:“让人抬他去江府,和母亲、二弟把事情交代清楚,准备葬礼吧。” “是。”江山带人抬着威北侯下去了,审讯重新开始。 见自己把威北侯活活气死,杨氏满不在乎地冷冷一笑,“早就该死!畜生不如的玩意。” 可馨一看她这样子,是直冒冷汗!就觉得这个女人,简直太可怕了。 人至贱则无敌,这个杨氏就属于贱到家的人。 可馨知道和这样的女人,没有什么可讲的,于是不再说话,静等着她毒瘾发作。 可是这边的江烨智,却因为他老娘的无耻,而受不了地哭嚎起来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杨飞絮,我恨你!为什么让我是三爷的孩子,而不是二叔的孩子?江翌潇,我恨你!为什么一开始对我那么好,后来却要弃我于不顾?徐泓翰,我恨你!为什么始乱终弃?江老三,我更恨你!你不是人,竟然和自己的侄儿媳妇。。。。。。你们无耻啊!你们狠毒啊。。。。。。” 哭到这个时候,突然朝江翌潇伸出手,撕心裂肺地喊道:“二叔,二叔,智儿错了,你救救智儿,智儿只想做您的侄儿,智儿不想死啊。。。。。。” 江烨智的哭声,虽然让人心里沉痛,可是却无人同情他。 如果他是个秉性善良的孩子,估计谁都不会因为杨氏,而迁怒于他;可是他不是,他早已被杨氏,用毒药腐蚀了他的灵魂。 。。。。。。。。。。。。。。。。。” 第三百九十六章 狗 咬 狗(二) 这个孩子,自私阴狠,妒忌心极强,虚荣心极强,留下来,将来长大,就是个祸害。舒榒駑襻 所以,竟管江翌潇心里丝丝作痛,可是却迟迟没有任何行动。 没有安慰,更没有让人把他带下去。 当着儿子一样疼了十多年的人,如今在那犹如一头困兽,作垂死的呜鸣,江翌潇此刻心里的感受,无人能够体会。 可是,想想他可怜的大哥,想想妻子、儿女所遭受的一切,江翌潇狠狠心站起来,转身走了出去妃。 江老三看着儿子哭成那样,终于忍不住地流泪了。 拼命地磕头求饶:“太后娘娘、公主,求求你们,你们饶了我儿子,他还小啊。。。。。。” 杨氏咬着牙,眼含泪水,却一声不放裾。 她心知肚明,无论是太后娘娘,还是江翌潇和叶可馨,都不会让儿子活下来。 与其像只狗一样地求他们,让她们看笑话,还不如给自己留点尊严。 只是她想的很好,毒瘾却不能让她如愿。 之前看着宁王的样子,她还暗自嘲骂人家是软蛋,可是,这回轮到到自己,去尝到那万蚁噬骨、钻心的滋味了。 先咬牙硬撑,,还能承受,可是后来很快就受不了啦,抱着身子滚动了起来,边滚边哀嚎,“啊。。。。。。我受不了啦,叶可馨,给我扎针,给我扎针。。。。。。” “可以啊。”可馨欣赏着杨氏的丑态,不慌不忙地说道:“只要你能认真地回答我的问题,我就给你扎针。” “你要问什么?快点,我受不了啦。”杨氏急吼吼地狂叫起来。 “灵芸公主的难产,是这么回事?”可馨问道,然后出言警告:“不要跟我说,和你没关系,我问过继母,她说相爷托你照顾灵芸公主,为她们找的稳婆。现在这两个稳婆,全家带本人,全部死亡,你一定知道怎么回事吧?” 杨氏尽管被毒瘾折磨的痛苦不堪,可还是咬牙切齿,满含仇恨地说道:“是我叫稳婆嗯。。。。。。弄死那个不可。。。。。。不可一世的刁蛮女人的。我不能忍受恩啊。。。。。。她对曜翬呼来喝去。你给我药。。。。。。” 太后娘娘闻言,气的抄起茶碗,砸向了杨氏的脑袋。 脑袋砸破了,杨氏倒是感觉舒服了点,只是看向可和太后娘娘的眼神,充满怨毒,比毒蛇还要可怕。 可馨冷冷一笑,接着问道:“韩氏的病,是怎么得的?霖儿的铅中毒,大量的铅粉,你是从哪来的?” “啊。。。。。。”杨氏撕心裂肺地狂叫,“你给我药,求你。。。。。。我难受啊。。。。。。” “你难受?”可馨终于愤怒地站了起来,义正言辞地强烈指责道:“那你给大哥下毒时,可曾想到过他的痛苦?给尚是孩子的霖儿下毒时,可曾有想到他的难受?大哥一心一意地爱着你,你为什么要害他?霖儿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他又何罪之有?还有灵芸公主,你有什么权利,剥夺她的生命?你这个死一万次,都救赎不了你罪恶的毒妇!快点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让你承受着比这还要痛苦万倍的刑罚。” “嗯啊。。。。。。”杨氏shen吟,痛苦地眼泪鼻涕齐流,再也顾不得形象,卷缩起身子,在那打滚。 宁王看着杨氏在那痛苦,不但没有丝毫地同情,反而面带噬血的快感,露出了鄙视的笑容。 倒是江老三。见状扑过去抱着杨氏,哀求可馨,“公主,求您,您就给她扎一针吧。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我告诉您。” 江老三可能真的有点喜欢杨氏,见她这么难受,竟是有点不忍了。 可是杨氏视乎不领他的情,身上痛的没有力气,可是不影响她的嘴。 只见她一口咬住江老三的右胳膊,使足了劲,连脑袋都颤抖了起来。 “哎呀!”江老三负痛,一下子放下杨氏;可是杨氏死死地咬着他,压根就不松口。 “你这个疯子!”江老三显然是痛急了,顾不得怜香惜玉,一边骂,一边用拳头锤击着杨氏的脑袋。 可是杨氏真的如同疯狗一样,不一会,可馨就看见,江老三的胳膊处,渗出了血迹。 醇亲王一见,是哈哈大笑,“哈哈。。。。。。这才真是狗咬狗一嘴毛。有趣、有趣!” 不得不说,杨氏真狠! 时值十月下旬,已是深秋,江老三穿的是夹衣,竟然被她连布带肉,活生生地把胳膊肘的肉,咬掉了一块。 把个孬种的江老三,疼的鬼喊狼叫,不顾一切地骂起杨氏来,“你个贱人、dang妇!你怎么不死?哎哟!疼死我了。。。。。。” “呸!”杨氏吐掉嘴里血淋淋的肉块和烂布,挣扎着回骂:“你才。。。。。。该死!你个人面兽心的唔。。。。。。畜生,不是你啊。。。。。。我不会唔。。。。。。怀孕。。。。。。不怀孕。。。。。。就不用毒死。。。。。。江翌哲,一切的恩啊。。。。。。灾难,都是你。。。。。。你带给我的。” 杨氏竟然把过错推给了江老三,随即又看向宁王,面目狰狞地再次骂道:“还有你,唔徐泓翰。。。。。。你个薄情寡义的啊。。。。。。骗子,不是你。。。。。。我又怎么会啊。。。。。。给我药。。。。。。叶可馨、公主,求求你,唔。。。。。。我受不了啦。。。。。。你们男人唔。。。。。。都是畜生!唔。。。。。。” “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宁王冷笑,“本王只不过轻轻一挑dou,你就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那个时候,你可已经和江翌哲订婚了,你自己不要脸,你怨得了谁?贱货!” 这时太医来了,粗粗给江老三包扎好。 出去的江翌潇也进来了,只是他进来的同时,徐昊泽竟然也被人用担架,抬了进来。 一看到杨氏丑陋、狼狈、肮脏的样子,简直不敢相信,她就是那个千娇百媚的刘昭仪。 忍不住咳了好几声,连太后娘娘问他,“皇上,你怎么来了?快点回去,不要龙体了?” 都没顾得回答,看着可馨说道:“馨儿,你给她扎一针,朕要问她话。” 可馨皱皱眉头,走上去,给杨氏注射了半支冰毒。 随即冷冷地告诉徐昊泽,“等一刻钟吧,那时候她会很舒服;但是不知道她会不会说实话。” 说完,可馨套在太后娘娘耳边小声说道:“母后,江老三没有把他知道的实情,全部说出来,儿臣去审问他,您在这边看着皇上,有事马上叫儿臣。” 太后娘娘听了点点头,“去吧。” 可馨又对着江翌潇小声说了几句。 江翌潇点点头,马上提拉着江老三,到了隔壁的审讯室。 过去以后,可馨看着疼的脸色煞白的江老三,冷冷地笑道:“江老三,你不老实啊。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是不会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如实相告的。来人啊,把他的脚趾甲,都给我拔了。” “不用!我说、我说。”江老三龇牙咧嘴地说道。 “讲,敢隐瞒半点事实,休怪我心狠。”可馨威胁道。 江老三点点头,沉浸到了往事的回忆中,慢慢道来:“事情还要从杨飞絮刚刚嫁到威北侯府说起。其实,她和老大结婚那天,老大一掀开她的盖头,她看向老大冷冰冰的那一眼,我就知道,她对这个婚姻不满意。而我,早就对她有了心思,只是碍于她是母亲的侄孙女,我不敢动她。而巧的是,在这之前,老大曾经找我问过,如何治疗男子的早泄问题,老大虽然借口说是替朋友问,可我从他尴尬的脸色,和他只有一位通房丫鬟推断,一下子就猜到他那方面不行。果然,老大新婚第二天,杨飞絮的神情,很是委屈、气恼,而老大则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似乎很宠爱她。这以后我装着关心杨飞絮,对她察言观色,果然,见她一直不是很快乐,直到有一天,好像是在她结婚一个多月以后吧?具体时间记不住了,我发现她,眉梢眼角都是风情,我就觉得有点奇怪,然后就一直派人跟踪她,有一天晚上,跟踪她的人,突然跑回来告诉我,她在假山洞里和人幽会;我马上就去了假山那里,一看那个奸夫,我认识,就是宁王。所以,等宁王走了,我就在假山洞里堵住她,威胁她,必须答应做我的情人,否则,我就把她的丑事告诉大哥;我以为她会挣扎,会不同意,可是她很痛快地就答应了,‘可以,奴家可以和你好,可是,你以后什么都得听奴家的。当然奴家跟你保证,会想尽办法,把这威北侯府的一切,都谋夺给你的。’就这样,我们当即在假山里,就。。。。。。就在一起了。五十多天后,杨氏突然告诉我,她怀孕了,孩子肯定是我的,我一想,宁王自那晚以后,再没有来过,而我和她,几乎夜夜在一起,也就相信了她的话。只是她还告诉我,除了新婚之夜,她再也没有和江翌哲在一起过,这个孩子肯定是不能赖到江翌哲头上的,于是我们两就定下了,把孩子赖到侯爷头上的计策。事情进行的很顺利,杨氏骗过了侯爷,侯爷并不知道杨氏并没有和他发生那样的事情,醒来后,见两人赤luo相对,又听信了她的话,对她好像也有了感情,这以后不仅对她多加照顾和帮助,还偷偷地给她银子,并承诺,将来要把爵位传给江烨智。只是江翌哲知道杨氏怀孕,却火人了,整天逼着她,要她交出奸夫。我曾经听到江翌哲打骂她,‘贱人!给我戴绿帽子,我已经忍了,现在却给我弄出个杂种来,你要是不说出奸夫是谁,爷连你和孩子,一起杀了。’不久杨氏就找到我,和我商量,‘我想杀了江翌哲,不然咱们的孩子和我,就要死在他的手里了。’我吓了一跳,问她,‘怎么杀?杀人可是要坐牢的。’杨氏马上鄙视地瞪了我一眼,‘瞧没出息的样!这事不用你动手,你只要能弄来铅粉就行,那个东西吃多了,就会中毒,只要有它,我就有办法悄无声息地杀了江翌哲,还不被人怀疑。后来,我就托人买到了铅粉,交给了杨氏。后来我问过她,老大不会发现吗?她说:‘那个蠢猪!压根就没想到我这样的弱质女流会杀人,在吃食上,从不防备我,我在做的点心和水里,都放入了铅粉,即使银针试验,也看不出来。’渐渐地,老大的身体就不行了,找来太医看,太医没有诊出是铅中毒,一直把他当做脾胃和肾不好来下治疗,结果,根本就没用。反而,是老大生病期间,看着杨氏精心照顾他,倒是动了恻隐之心,跟她说,“絮儿,我知道你嫌弃我配不上你,可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你还能怎么样?只要你以后跟我好好过日子,我就让你留下这个孩子,并当做自己亲身的骨肉对待。’可是,杨氏铁了心要他死,又从宁王那里要来了服下后,如同感染风寒一样的毒药,就这样,老大很快就不行了,杨氏把这事告诉侯爷,侯爷害怕丞相大人回来发现真情,于是就瞒着丞相,一直到老大弥留之际,才不得已,告诉了丞相大人,并借口那些之前的奴才,对老大照顾不周,将他们全部杀了。后来,丞相大人结婚,尚了灵芸公主,杨氏妒忌,就想法设法买通她为公主找的稳婆,造成了公主难产的假象。幸好公主生了个女儿,才没被她害死。再后来,丞相大人又娶了韩氏,杨氏就更加妒忌了,撺掇着老太太,不停地找韩氏的麻烦。本来老太太让丞相大人迎娶韩氏,就因为她好拿捏,并不喜欢她;如今又有杨氏的挑拨,老太太就更不喜欢她了。后来有一次,杨氏借口吃了韩氏送给老太太的点心,又吐又拉,老太太一气之下,就命韩氏在雨中跪了一天。韩氏只跪了半天就晕倒了,以后一直发烧,老太太听信杨氏的话,以为她是装的,还逼她天天来立规矩,再后来,韩氏就染上了肺痨。生了病,孩子不能照顾,被老太太带去,霖儿的奶娘,又被杨氏收买,就更方便杨氏给霖儿使用铅毒了,奶娘的奶头上,孩子喝的水,以后吃的饭中,都有少量的铅毒,只是她。。。。。。” “贱人!”听江老三说到这,江翌潇实在是忍受不住了,活生生把面前的案桌,给劈成了两半,眼睛都充血了。 拳头握的,关节发白,全身都在哆嗦。 想想都后怕,如果不是认识可馨,霖儿也死在贱人的手里了。 江翌潇拔腿就去了隔壁,而此时的杨氏,药效已到,正处于飘飘欲仙的时候,看着徐昊泽,眼神似带电一样,不停地冲着他发射。 只是她此时的形象,实在难以恭维,加上徐昊泽已经恨她到极致,又处于疲软状态,她再怎么放电,徐昊泽也只会感到恶心,而不会被电着。 正要问她话,江翌潇就进来了,一看杨氏淫dang的样子,江翌潇气的一脚就踹了过去,“贱人!害我哥哥和霖儿遭了那么多的罪,又杀了爷两任妻子,爷要是不让你生不如死,也对不起他们。” 说完,沉声命令江南,“给爷挑断她的手脚筋。” “等一下。”徐昊泽阻拦道:“待朕问她几个问题,你再给朕往死折磨她。” 杨氏本来正在欲仙欲死,被江翌潇一脚,就把她的胫骨踢断了。 虽然正在药效劲头上,不至于疼的要死要活,可是这一脚是江翌潇踹的,心里那种痛,对于杨氏来说,比肢体还要来的厉害。 痛急之下,又听见徐昊泽的话,她顾不得再犯贱勾yin人,大声骂道:“江翌潇,你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要不是我手下留情,一次次地护着你,你早就被宁王那个大骗子害死了,ntn的恩将仇报,现在竟然这样对我。灵芸公主和韩氏,你又不喜欢,老娘替你除去,有什么不对?还有那个江烨霖,他也配做你的嫡子?你的儿子,只能由老娘给你生,其她的女人休想!你现在装清高,小时候你可是拖着鼻涕,跟在老娘身后,说要娶老娘做媳妇的。你们这些喜新厌旧的臭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骂完,又看向徐昊泽,目呲俱裂地呸了一口,“还有你这个昏君!老娘就该多下点药,毒死你!你自己瞎了眼,要宠爱老娘,该老娘屁事啊?你现在摆出一副愤怒受骗的样子,给谁看啊?趴在老娘身上享受的时候,你忘了,现在竟然叫那个白眼狼折磨老娘,你怎么不死?” 第三百九十七章 江老三伏法 皇帝住院 徐昊泽和江翌潇,从来没见这样的泼妇,两人这么也想不明白,杨氏一个大家闺秀,怎么竟然和市井泼妇一样,骂人都不带重样。(.无弹窗广告)舒榒駑襻 两人更是没想到,杨氏跟着妓女,不但学了魅惑男人的本领,还学了老鸨对待妓女的那一套,骂人自是小菜一碟。 可馨都佩服她的演技了,甚至怀疑她有严重的人格分裂。 怎么一会子可以是林妹妹那样,柔弱无助、楚楚可怜的小美人。 一会就能是个一点仪容风度都没有的泼妇妃。 装成刘昭容时,虽说和杨氏有点像,可也不完全是,倒也自有和杨氏多愁善感不同的俏丽。 这个女人,真的不简单!可馨佩服的五体投地在那摇头。 江翌潇到了这一刻,反而冷静下来,不生气了舂。 他就一个想法,要让杨氏死不如死,各种各样的痛苦,都让她尝遍。 倒是徐昊泽,被气得全身冰凉,手脚都哆嗦起来。 可是心里有疑问,不问清楚他难受啊。 于是,强忍着怒气问道:“朕问你,那些被刁鹏飞救下的嫔妃,是不是都被徐泓翰玷污了?” “哈哈。。。。。。”杨氏闻言,是猖狂大笑,无不嘲讽地说道:“那是当然,那个变态,就喜欢给你戴绿帽子,你的绿帽子,戴的越多,他越高兴。” 这话一说完,宁王马上在一边,极为配合地说道:“没有错。老子就愿玩你的女人,那个梅婕妤,还说老子床上功夫比你厉害,还有华容华,你竟然只玩了一次,就把她扔下不管了,所以,你的女人,都饥渴得很,在老子身下,要多风sao,就有多风sao。而刁姒鸾、刁美艳和她。” 宁王一指杨氏,继续残忍地看着徐昊泽,在那爆料:“她们都是朕玩剩的女人,你瞎了眼,偏偏当着了宝贝,你不是昏君,又是什么?我说徐昊泽,难怪当初父皇就说你,‘太过好色,他的母后在,还能好些,等他母后死了,没人管束他,就怕他要误国。’如今,你母后没死,你就误国了,所以,你不但是个昏君,还是个不孝的混蛋!” 徐昊泽被气的,几乎要爆炸了! 他强压下嗓眼的那股腥甜味,冷森地笑道:“来人啊,把徐泓翰给朕阉了,把他和杨氏的牙,都给朕拔光。” 说完,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江翌潇,略带愧疚地说道:“曜翬,好好辅佐太子,审理徐泓翰和杨氏一案。” 说完,虚弱而又颓废地挥挥龙爪,奴才们赶紧抬着他,朝外走去。 只是刚刚走到门口,他就喷出一口血,颓然倒下了。 赵公公被揍,不能侍候,赵公公的徒弟崔如贵,咱姑且称他小贵子,其实也已经三十八岁了。 一看皇上面色蜡黄,气若游丝,吓得鬼哭狼嚎地冲进了室内,“太后娘娘、公主,皇上又吐血了。” 大家一听,顾不得收拾猖狂大笑的宁王和杨氏,赶紧命人,把他们单独关押,然后去关注徐昊泽。 可馨也是担心,赶紧先喂他服了一颗补血止血丹,又喂他服食了一颗九转回魂丹,然后这才号脉。 约十分钟以后,可馨皱着眉头跟太后娘娘说道:“母后,回去再说吧。从现在起,皇兄不能再受一点刺激,不能再操劳,必须卧床休息。这是谁呀?让他过来的?” 小贵子赶紧跪倒,“公主恕罪!奴才们阻止不了皇上,咱们不抬皇上过来,皇上就要杀了奴才们。” “那你们就敢不遵哀家的懿旨?”太后娘娘怒喝:“下次再敢让皇上下床,看哀家怎么收拾你们!还不赶紧送皇上回去?” “嗻。”小贵子战战兢兢地起来,吓得连内衣都湿透了。 暗自悲鸣:“在皇宫当个奴才咋这么费劲?同是当奴才的海公公,在皇孝慈公主身边,那差事当得,叫一个滋润,每次回宫都炫耀,‘公主对待奴才,那可真是没的说,不是亲人,胜是亲人。’看看,同是太监,所享受的一切,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徐昊泽被送到寝宫,情况确实不太妙。 中了“百日情醉”这个毒,就怕情绪波动。徐昊泽体内的毒素,虽被清了,可是毒入骨髓,要想一时,完完全全地彻底清除干净,谈何容易? 可馨没有办法,和太后娘娘商议,“要不送皇兄去医院吧?那里各项检查和抢救设施完备,医护素质高,医疗护理到位,比在这,这些奴才什么都不懂得好呀?住豪华包间吧。多派些侍卫,安全不会有问题的;在这皇宫里,有好多仪器,使用不上,没办法做检查呀!” 太后娘娘思索了不到三分钟,点点头答应了,“好,安全防卫就交给大哥和忠勇侯了,你们两务必确保皇上的安全;救治工作,丫头你就多费心了;至于曜翬,太子和朝中各项事务,就交给你了,现在你们就各就各位吧。哀家别的不怕,就怕这次昊泽他。。。。。。” 太后娘娘说到这,流下了眼泪。说不伤心是假的,再恨铁不成钢,可那也是亲儿子,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如今生死未卜,怎么可能不疼? 见她伤心,可馨心里也不是滋味,也跟着红了眼圈,“母后,对不起!都怪儿臣,儿臣如果心胸够宽,不计较皇兄的不信任,,多多关心他,怕也不会。。。。。。” “妹子。”醇亲王马上打断可馨的话,“别往你自己身上揽事。每个人都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皇兄既然不信任你,你劝他的话,他也未必能信,母后的话,他都不听,又怎么可能听你的?” 太后娘娘擦擦眼泪,颇是赞同拍了拍可馨的肩头,“丫头,别自责,不是你的错,你已经为大周做了太多了。先皇说得对,好色是皇上的致命的缺点,不让他受到一次教训,他是不会有所觉悟的。只是哀家没想到,付出的代价,竟是这么大,要是他。。。。。。太子还年幼。。。。。。” 太后娘娘说到这,再次泣不成声了。 可馨这时候,倒是不哭了,揉了揉眼睛,坚定地说道:“母后放心,儿臣跟你保证,绝不会让皇兄早早地离开您的,十年、八年儿臣保证不了,可是四五年,儿臣想尽办法,也要给您做到。” “真的?”太后娘娘喜出望外。本来以为儿子已经没救了,咋一听还有四五年,又破涕为笑了。 很快,徐昊泽就被送进了可馨的医院。 可馨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带着孩子在医院和家之间奔波。 琬凝现在已经成为了可馨真正的学生,不仅跟母亲学医,还跟着母亲,学工商管理。 可馨说了,“这医院母亲以后准备交给你负责,绣庄准备交给云儿,至于你爹的爵位,肯定是要交给霖儿的。你们姐妹兄弟,一定要相亲相爱、互相扶持才是。” 琬凝听了,心里感动。搂着可馨,闷闷地问道:“娘,您把爵位给霖儿了,两个弟弟咋办?” “凉拌。”可馨浑然不在意地笑道:“两个大小伙子,还能饿死不成?不好好成才,活该他们受苦受难。我告诉你,不许娇惯你两个弟弟啊!” 琬凝确实很娇惯大小宝,每天晚上,都要抽出时间,陪着孩子,玩上一个小时,亲的不行。 云苒和霖儿也亲这两个孩子。 霖儿知道可馨要让他袭爵,震惊地连连摆手,“母亲,有两个弟弟,我怎么能袭爵?” 可馨娇嗔地摸摸他的头,“傻孩子,只因为有弟弟,才让你袭爵的。你宽厚温良,待人真诚,又友爱姐姐弟弟;让你袭爵,正好能把一家人,紧紧凝结在一起,将毅勇公府发扬状大。” 霖儿一头扎进可馨的怀里哭了,“娘,您放心,儿子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好好对待姐姐弟弟。” 对于可馨的决定,江翌潇心里也有点闷闷的。 不能怪他偏心,大小宝本来就是他和可馨爱情的结晶。 而且可馨为了救他,让两个孩子生在路上,险些出事不说,前三个月,还随着他们,一直在道上奔波。 可是两个宝贝真的很乖,出奇地省心,既不生病,也不闹人,每天只要有父母陪着说话,就很开心。 特别是和他,简直和前三个孩子,跟他的感情没法相比。 前三个孩子,除了琬凝,还敢跟他撒娇,霖儿和云染,就是现在,看见他,也很拘谨,更不用说做什么亲热的举动了。 而大小宝,看见自己下朝回到府里就乐,就张开小手,要自己抱。 就是酷视自己,不爱说话的大宝,也喜欢静静地搂着自己,窝在他的怀里。 可以说,江翌潇看着两个小儿子,心里那种柔软和幸福,简直是以前没有过的。 那种恨不能把什么好东西都给他们的想法,强烈的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当然爵位也是其中之一,他早就跟可馨说过:“我要亲自培养咱们儿子,把他们教成文武双全的好男儿。” 连八大当家,看见两个宝宝,都说具有奇佳的练武天赋。 而且,师傅知道他有了这两个儿子,已经往京城赶了。 两个聪慧的儿子,不仅是他的最爱,也承载了他太多的希望。 爵位不让其中之一的儿子承袭,他觉得对不起儿子。 可是可馨却笑得风轻云淡,“不就一个小小的公爵吗?我们大宝、小宝将来自己凭本事,会挣来的;才不会躺在父亲的功劳簿下,做个没出息的米虫。老公,你不能偏心,厚此薄彼,那样会伤着孩子的;孩子很敏感,最见不得就是父母偏心。三个孩子,自幼丧母,本就缺少母爱,再缺少父爱,心理会变态的,你要多关心三个人,在他们面前,千万不要做出对大宝、小宝过度疼爱的举动来。” 事实上,这怎么可能?江翌潇抱着大小宝,无意中流露出的柔情和疼爱,每每落在三个大孩子眼里,都非常羡慕。 这个时候,可馨就会安慰三人,“不要羡慕你们弟弟,事实上,你们在襁褓里的时候,你们的爹爹,一样这样宠爱你们;只是现在你们大了,你们老爹,不好意思,再这么黏糊你们就是。所以,只有你们娘亲我,来黏糊你们了。” 说完,就会捧着孩子的小脸,挨个亲。 这时霖儿就会不好意思地小声抗议,“娘,儿子已经是大人了,您不能再把儿子当小孩。” “你多大,在娘亲面前,也永远是孩子。”可馨振振有词地说道。 可馨的爱,弥补了孩子们所有的缺失。 多少年后,已是殿阁大学士的霖儿,对自己一个官拜丞相的二弟弟,一个官拜兵马大元帅的大弟弟说道:“一个家族,要想旺盛,没有一个好的主母,是不行的。我们毅勇公府,之所以长盛不衰,功劳应该归于娘亲。她的睿智、她的宽厚、她的善良、她的大度、她的博爱、她的品德,才是我们整个毅勇公府,甚至整个家族,最大的财富。” 当然这是后话,现在说回威北侯。 为了替他、替整个江府遮丑,其病因只能对外宣称,是因为江老三叛变,如今突然被抓,受了刺激,才导致他突然死亡的。 而作为儿子的江翌潇,本应该丁忧三年,为父守孝。 奈何皇上龙体欠安,太子年幼,又刚刚临政,着实离不开相爷的辅佐。 那么,忠孝难以两全,就只能先国而后家了。 只是这么一来,可馨和江翌潇他们,想要隐归南方的计划,被打乱了。 江翌潇、忠勇侯、醇亲王只好担负起了辅佐太子的重任。 要说徐昊泽不遭人待见,就在这。 按说你都不行了,还不知能活多久,你就老老实实地治病养病得了。 可是这厮,担心自己病好后,皇权回不到自己手中,竟然告诉太子,大事不要私自决定,一定要和他商量。 这还不说,又弄出两个顾命协办大学士,和江翌潇、忠勇侯来抗衡。 这样一来,不但弄的可馨、江翌潇和忠勇侯、醇亲王更加失望,连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和太子,都感到寒心。 江翌潇甚至跟可馨说:“赶紧把他治好,让他能重新亲政,省得他对谁都不放心。他好了,我们就走。” “好。”可馨答应了,也觉得再为徐昊泽卖命,真的没意思。 太子更是听从可馨和文太傅的话,既没有拉拢大臣,也没有急着抓军权,处理朝政很认真,但是却很谦虚稳妥,没有让人感觉到有趁机夺权的动机。 甚至连宁王和杨氏,都没有处置,想等着徐昊泽来亲自下旨。 不过两人现在,正是应了可馨和江翌潇的话,简直就是死不如死。 毒瘾发作时的痛苦,已经让两人,要死要活,可馨还在他们身上,做新的药物试验。 加上两人嘴里的牙齿,全部被拔光了,手脚筋脉,全部被挑断,宁王还变成了太监,真的可以说是死不如死。 江老三被官衙拖到江翌哲墓前,施行了梳洗之刑而亡的。 梳洗指的是用铁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来,直至肉尽骨露,最终咽气。 实施梳洗之刑时,刽子手把犯人剥光衣服,***放在铁床上,用滚开的水往他的身上浇几遍,然后用铁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就像民间杀猪用开水烫过之后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尽,露出白骨,而受刑的人,往往等不到最后,早就气绝身亡了。 事实上,江老三只被刷了三四下子,就咽气了。 可馨没敢去看,觉得太过残忍。 而最让太后娘娘纠结的,则是三皇子和五皇子。 dna检测显示,三皇子是皇上的孩子,五皇子是宁王的种。 可是太后娘娘知道这一真相后,是真正的纠结了,“丫头,母后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三皇子如果是宁王的孩子,母后会毫不犹豫地处死他,可是偏偏五皇子是宁王的孩子。三皇子这么大,已经知道记仇了,刁姒鸾死后,他对奴才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才!你们和那些害死母妃的坏蛋一样,本皇子将来有能耐,一定要杀了你们。’这样的孩子,丫头啊,留下来以后长大,怕又是一个宁王,是个祸害。处死他,他又是皇上的孩子,你让母后于心何忍?还有五皇子,他才多大?真是造孽!” 说到最后,太后娘娘眼含珠泪,也是不忍。毕竟两个孩子,也被她当做亲孙子疼爱过。 可馨看着她难过,只好劝慰道:“母后,等皇兄病好后,您把这个检测结果告诉皇兄,让他决定吧。您真要是处置了,万一皇兄要怪您,可如何是好?” 。。。。。。。。。。。。。。。。。。。。。。。。。。。 第三百九十八章 皇上雄风不振 丞相、可馨辞职 其实可馨真正的想法是,能多留一天,就多留一天吧,孩子有什么错?特别是五皇子那样的幼子?只有二岁多一点,就要送命? 本来她是想把五皇子和三皇子的检验结果对调的。(.)舒榒駑襻 可是想想,终究还是放弃了。她有什么权利,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太后娘娘听了可馨的话,想想也觉得应该和儿子商量一下,于是,那两个倒霉的孩子,暂时逃过了一劫。 很快春节要到了,徐昊泽的龙体,经过可馨和医护人员,近两个月精心调理,好了不少妍。 其实可馨知道,这只是表面现象。 而徐昊泽不听劝,认为他不难受,而且,下面的小老弟,早晨又一可以一柱擎天了,那就是好了。 拖得时间越长,皇权越会旁落,难道让他年纪轻轻,不到三十岁,就做个太上皇篌? 还有,他不留恋医院的原因就是,可馨每天在他这逗留的时间太短,最多都不到一刻钟。 再叫她多呆一会,她肯定会说:“不行,我要查房,要做手术,事情太多,没有时间陪您说话。我叫心理疏导护士过来陪您吧。” 说完,挥挥手扬长而去,留下一阵清香,不带走一片云彩。 不一会,心理疏导护士来了,他一看,竟然是位胖乎乎的大婶。 瞅着他笑得满脸横肉,“帅哥,您有啥心事,跟我说说吧?” 他的身份在医院是保密的,除了可馨和宫老先生、赵文涛,没人知道他是皇上。 所以,胖女人这么说,他就是想生气,也气不起来。 只是这位胖大婶说的话,不但没疏通他的心结,反而让他更堵得慌了,“帅哥,不是我说你,你看你要样貌有样貌,要家世有家世,要荣华富贵,有荣华富贵,你说你有啥想不开来的?你想想那些穷的吃不上饭,娶不起媳妇的那些人,你的日子不要太好哦,对不对?做人要自足,不要整天没事尽胡思乱想,这样子可不好,我看你啊,就是日子过得太好了,把你送到边疆地区去当兵,几场仗打下来,保证你啥心思也没有了,肯定非常珍惜现在的生活。” 这不是要活活气死他吗?这都哪跟哪呀? 所以,徐昊泽坚决要求出院回宫,“馨儿,我感觉我好了,可以回宫了。春节要到了,团圆年、团圆年,我躺在医院,不和母后和孩子们团员,算是怎么回事?” 可馨现在懒得跟他多说话。自己一开始,就把情况都给他说明了,他不听,自己解释什么呀? 于是,叫来自己外公,叮嘱了一番:“外公,皇上要出院,我懒得和他解释,您去把他的病情和注意事项,跟他讲清楚,他爱咋的,就咋的吧。” 宫老先生没有办法,只好战战兢兢地跟徐昊泽说道:“皇上,请保重龙体!你的龙体,看表面是好了,其实。。。。。。其实里面五脏六腑的功能,尚未完全恢复。(.好看的小说)之前跟您说的那些注意事项,你还要注意,另外回宫后,切记不要和嫔妃xing房,必须禁欲一年。” 宫老先生这句话说完,徐昊泽如同被人窥见心里的秘密一样,忍不住龙脸一红。 他真就是想那啥了。整整一个多月没那啥,他觉得日子过的乏味无聊极了。 他是这么想的,不能干那事,哪怕摸摸小手,亲亲小嘴也行啊,望梅止渴不可以吗?。 只是这厮自己想的挺好,却不知后宫的那些怨妇,寂寞已久,见他回去,立马就不安分了。 只有皇后娘娘,冷眼旁观这一切,在心里耻笑,不知死活的昏君,不知死活的贱妇,作吧,看你们如何把这大周的江山,给作败了。 徐昊泽回来那晚,虽然给太子面子,先来看了她,可是晚上却偷偷招了古丽扎尔侍寝。 太后娘娘知道后震怒,第二天把徐昊泽好一顿骂:“你不要命了?你再如此不知轻重,哀家就把你的嫔妃,全部赐死!” 徐昊泽一看老娘火大了,吓得赶紧解释,“母后息怒,儿臣没有。。。。。。没有那啥,只是睡在了一起,啥也没干,不信您问问宫女,儿臣一遍水都没要。儿臣只是为了安慰北戎国那个赫连万邪汗王,才对丽贵嫔以示恩宠的。” 太后娘娘一听,这才着罢。因为北戎国的赫连万邪算是记住了可馨的话,又一次来到了大周。 儿子这么做,也有他的道理,人家亲姐夫在此,你总得表示一下,对人家小姨子的另眼相看吧? 只是太后娘娘没想到,她这一次严拿轻放,让徐昊泽就此放肆了起来,第二天,大明大晃地翻了古丽扎尔的绿头牌。 三十晚上,徐昊泽为了庆贺他痊愈,并抓到了宁王,肃清了他的余党,又兼为了迎接赫连万邪,再次举办了晚宴。 丽贵嫔见到亲人,越发娇媚。一支胡旋舞,跳的热情奔放,成功地俘获了徐昊泽的龙心,让他的理智,丢到了爪哇国。 加上又喝了点酒,酒后乱性,两人就都控制不住了。。。。。。 红纱帐里,芙蓉颜,醉语梦言,惑人心! 徐昊泽只见一个眉目如幻如画,五官精致绝美,潋滟生情的女子,正柔柔冲着他微笑。 徐昊泽只觉得下身一紧,全身的血液,都朝着那里涌去。 疲软了很久,只有在清晨才会抬起脑袋的“小黄鳝”,终于雄赳赳气昂昂地翘了起来。 徐昊泽急三火四,顾不得前奏,就冲进了古丽扎尔的体内。 古丽扎尔承宠也就只有三四次,比起生过孩子的刁姒鸾、刁美艳、杨氏都要紧致。 徐昊泽感觉他的“黄鳝”脑袋,像是被人的小嘴紧紧勒住一样,又是xi吮,又是添弄,又是挤压,结果不到两分钟,就一泻千里了。 颇觉不过瘾,可再想重来,可“小黄鳝”哪里还能抬起头来? 这下子徐昊泽理智回来,才老实地睡了。 第二天,大年初一晚上,例行公事到了皇后娘娘那里。 一看皇后娘娘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神情淡淡的,穿了一件大红的睡衣,见他动手动脚,不但没有迎合,反而出声劝道:“皇上睡吧,龙体刚刚痊愈,千万不要劳累。”徐昊泽一听不高兴了。啊,朕主动求欢,你倒矜持起来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朕除了你,又不是没有其她嫔妃了;要不是看在太子的面子上,朕都不稀得过来。 一念自此,虽没有拔腿就走,可是翻过身就给皇后娘娘,来了个屁股朝她。 第二天晚上,就去了另一位小美人,卫才人那里。 卫才人只是五品小官的女儿,她老爹还等着她得宠,好把自己官位,往上拔一拔。 见徐昊泽招她侍寝,直接就把太后娘娘的警告,“即便是皇上,对你们动强的,你们也要抗旨,放心,到时皇上怪罪,自有哀家救你们。”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使出浑身解数地把徐昊泽,侍候的欲死欲仙。 这卫才人不似古丽扎尔,没有人给她教授过床弟之事;卫才人在娘家,可是经专人调教过的,床上对付男人的功夫,自然比古丽扎尔娴熟、奔放得多。 徐昊泽好像从她身上看见了刁美艳和刘昭容,竟忍不住卫才人的痴缠,一下子开了两次闸,放了两次水,结果第二天早上,也就是大年初二,就病倒在卫才人床上,起不来了。 太后娘娘得知实情后震怒,下令:“来人啊,传懿旨,卫才人魅惑君上,淫乱后宫,将她沉入冰河处死。卫郎中管教女儿不严,郎中府人丁,全部流放。” 说完,警告古丽扎尔:“丽贵嫔,不要以为你姐夫在,哀家就不能处置你,再敢魅惑皇上,卫才人就是你的下场。” 说到这,太后锋利的眼刀,扫视了一下众嫔妃,冷森地说道:“谁再敢以色魅君,祸害皇上龙体,哀家将她千刀万剐!” 把一众嫔妃吓得噤若寒蝉,全身冒冷汗,连喘气都不敢大声。 再说可馨公主府,初二这一天正在宴请和她交好的那几家。 忠勇侯府,醇亲王府,永乐公主府,还有徐睿博、严诗丹夫妻,齐氏的娘家,平国公府,叶云熙夫妻,叶宇琪老丈人一家,兵部侍郎周廉一府,户部尚书府上等等。 当然还有调到京城任职的叶承安老爹和朱氏夫妻,以及叶可露的未来的夫家,孙氏母子。 而醇亲王夫妻带着孩子,忠勇侯夫妻带着孩子,早早就来到了可馨这里。 三家人聚在一起,孩子和孩子,跑到庭院里,学滑冰去了。 大人们正在议论,宴席散后,傍晚时分,去温泉山庄住几天的事情。 就见太后娘娘身边的敏公公,急三火四地来传懿旨,“奴才启禀王爷、相爷、公主、侯爷,大事不好了,皇上又病倒了。太后娘娘急召王爷、相爷、公主、侯爷进宫。” 六人听了,面面相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坐上马车,朝宫里疾驰而去。 江翌潇面色沉峻,看着可馨说道:“还真被你预料到了。说他管不住自己,真就没管住,出事了。” 可馨依偎在老公怀里,鄙视地撇撇嘴,“我还不知道他?花心大罗卜一个,他想回宫干嘛,我都知道。一想抓权,二想玩女人。当初还装出一往情深地样子,对待我,想想我都恶心。曜翬,看看情况,咱们还是走吧,我好想到南边咱们的岛上,还有国外的庄园看看。” 江翌潇搂着可馨,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答应,“好,我带你去。” 徐昊泽这再一次病倒,整整缠绵病榻六个多月。 病好了以后,却再也没能重振雄风。 这还不说,越发多疑。把惠妃所生的二皇子,册封为勇亲王,来和太子抗衡。 又把两广总兵薛凤轩,调任为九门提督,分忠勇侯的兵权。 本来还想分江翌潇的政权,可是人家没等他下旨,就和可馨双双提出了辞职,“父亲病故,本就应该丁忧三年,奈何当时皇上病重,太子年幼,离不开臣的扶持;现在皇上即已痊愈,臣等尽忠也想尽孝,望皇上体谅,准许臣护送老父父亲灵柩,回归故里。” 醇亲王一看,马上也提出,“皇兄,臣弟护送妹子一程吧。正好用这机会,带着孩子、媳妇,出去游山玩水一番,再回京城。” 徐昊泽一听,一脸阴霾,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他现在的心理,真的很微妙。既想这些人忠心耿耿地为他卖命;还怕这些人是太子忠实的拥护者,威胁到他的皇位。 留他们在京城,随时有可能,颠覆他的政权。 可是,他打心里不想可馨走,但是江翌潇要走,他没有任何理由拦住可馨。 于是,派赵公公去给可馨送信,要求单独见可馨一面。 可馨看见信以后,对赵公公说道:“本宫虽是皇上的御妹,可也是别人的妻子,男女有别,你问问皇上有什么事,由你转告,本宫回答皇上就是。” 赵公公一听,苦苦哀求,“公主,您仁慈,奴才岁数大了,经不起打板子、打棍子。您可怜可怜奴才,全当是为了奴才,跑了这一趟。奴才给您跪下了!” 说完,就跪在地上不起来了。 可馨见不得赵公公这样,又想想有些话,还是和徐昊泽说清楚的好,于是,就带上小双,芳仪、芳芷,还有冷清云、周武,流霞、鸿雁、灵芝、墨菊,去见了徐昊泽。 徐昊泽把见面地点,竟然安排在了第一次约见可馨的北海。 依然是那艘船,徐昊泽依然穿着那身衣服。 而可馨却穿着大红绣着黑牡丹刻金丝的云锦宫装。披着黑貂毛斗篷,戴着同色系的昭君套,脸上覆盖着黑色金丝线绣花面纱。 神秘高贵,冷艳逼人。 徐昊泽一看,心头像是被人挖去一块肉,那种痛达四肢百骸的极度不适,马上让他皱起了眉头。 现在的可馨,在他面前,较之以前,少了小女儿的娇态和活泼,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说不出的清幽和冷净,那种淡淡的疏离,让他感觉到,佳人马上就要羽化飞仙,从此他再也看不见佳人了。 看着这样的可馨,徐昊泽思索了半天,才艰难地开了口,“馨儿,我知道你现在不待见我,连话都不愿意和我说;可是,我觉得委屈,我也是受害者,有很多事情,并不是出自我的本意,伤害了你,我也难受啊!要说这一切,都是杨氏那个贱人和贼王搞的鬼,你不能中了他们的计,对我产生怨怼,不然可就上了他们的当了。”可馨一听他的话,就知道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别人。 顿时失去了跟他好好讲讲清楚的想法;冷淡地说道:“皇兄误会了,站在您的立场想想,您也没错,臣妹没有怪您,更没有怨恨您,您多虑了。” “那你为什么要辞职离开京城?”徐昊泽不相信地、痛苦地看着可馨。 可馨马上瞪大眼睛看着他,不可思议地笑了,“臣妹的老公公去了,臣妹的夫君要丁忧,难道臣妹不应该夫唱妇随?皇兄想让臣妹被天下人指责?” 徐昊泽不相信地摇摇龙头,“真是因为这个原因?威北侯那个老畜生,做出那样的事情,你们还想为他守孝?” “皇上!”可馨不高兴地说道:“再怎么样,那也是臣妹的长辈,请皇上不要侮辱他。” 真是的,威北侯是老畜生,那作为他儿子的江翌潇,是什么? 虽然威北侯做的事情,畜生不如,可也轮不到徐昊泽来骂,这是可馨的想法。 “真的决定走?”徐昊泽不甘心地挽留,“这样好不好?去一年就回来,行吗?你真的走了,这些银行、商行、医院、工厂,你就舍得扔下?” 可馨满不在乎地说道:“怎么叫扔下?驸马爷在、平国公爷在,有事可以随时向我报告,我也只是离开京城,又没有离开地球。” “地球?”徐昊泽惊讶:“那是什么? “没什么,口误。“可馨慵懒地一笑,压根懒得解释。 徐昊泽一看可馨一副懒散的样子,对他爱理不搭,很明显就不愿和他多说什么。 徐昊泽终于忍不住活人了:“馨儿,你一定要和我弄得这么生疏吗?你就这么厌弃我,不愿意搭理我?” 可馨故作不明地、淡淡地一笑,“皇兄的指责莫名其妙,让臣妹惶恐。臣妹不知皇兄单独约见臣妹,到底要干嘛,还请皇兄明示。” 徐昊泽痛苦不堪地看着可馨小声嘶喊:“你不明白?难道这些年我在你身上,所用的心思,你一点不明白?要不是失去你,我又何必在其她女子身上,寻找你的影子?喜欢刘昭仪,就因为她身上的味道,和你一样。我不想你走,我想要你留在我身边。” 。。。。。。。。。。。。。。。。。。。。。。。 第三百九十九章 少儿团游猎记(一) “不可能。(.好看的小说)舒榒駑襻”可馨斩钉截铁地回答:“臣妇是江翌潇的妻子,他在哪,臣妇在哪。至于刘昭仪,请皇上不要把臣妇和她混为一谈,没得恶心死臣妇。臣妇身上的味道,更不可能和她一样,请皇上以后不要再提。如果皇上是为了这件事约见臣妇,那么,臣妇回答完毕。请皇上,送臣妇回岸边,臣妇告退。” 徐昊泽一看谈话进入僵局,想想以前的光景,不由龙眼湿润了。 那一切明明就像发生在昨天,那个对着他,笑得一脸淘气、慧黠、狡猾、娇憨、可爱的小丫头,如今,怎么就不见了? 要是那个笑容能重现他的眼前,他情愿时光倒流。 他也知道,自己对江翌潇他们始终无法放下全部心防;可是,这真的不能怪他,谁让他们和忠勇侯,以及皇后娘娘走得那么近妩? 他防他们,他也不愿,可是不防,他又心惊胆战。 他恨死了这该死的一切,可是又不得不如此。 为什么丫头不能理解他,帮助他?偏偏要站在江翌潇、忠勇侯一边救? 徐昊泽感到委屈极了,一把拉住可馨,幽幽地说道:“这种日子,朕厌烦透了!如果可以,朕情愿和江翌潇交换。馨儿,皇权这种东西,好不好?好,朕之前以为有了它,就可拥有天下间的一切,可是现在朕才知道,这一切不包括你,而没有了你,纵使有了其它的东西,又有何意义?我知道,我晚了一步,说什么也没用了。好,你走吧,在我改变主意之前,走的远远的。跃琨,靠岸。” 徐昊泽说这番话的时候,一直看着可馨的眼睛。 他知道可馨,吃软不吃硬,以往要是他这么一说,可馨铁定会心软地流泪,或是出现犹豫。 可是今天他失望了,可馨一双剪水秋瞳里,除了冷淡疏离,就是冷淡疏离,并没有因为他说这番话,而有一丝改变。 徐昊泽的心,马上哇凉哇凉的,他知道,他留不住可馨了。 却没仔细想想,在他一次次地伤害人家以后,人家干吗还要愚蠢地,一次次相信他。 尤其是孩子和老公,差不点全部遇险。 可馨不是圣母,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渴望家庭美满幸福,亲人平安的小女人。 忠勇公和齐氏,听说可馨、江翌潇、醇亲王要走,也想走。 可是皇后娘娘说了,“你们都走了,留下太子和我,我们怎么办?” 忠勇公痛苦矛盾了好几天,终于对齐氏说道:“我留下帮助妹妹,她自己在皇宫,曜翬他们走了,对太子本就是个损失,我要是再走,她母子就更孤立无援了。你要是想和小姨子一起走,你就带着孩子,和他们走吧,等玩够了,想回来,就再回来。” 齐氏一听,扑进忠勇公的怀里哭道:“公爷不走,我又怎么舍得走?留下公爷自己,我怎么能放心?” 为了皇后娘娘和太子,忠勇公最终没有走。(.好看的小说) 而徐昊泽在可馨和江翌潇走之前,为了掩盖自己的丑闻,秘密处死了杨氏和宁王、安王,江烨智。 对杨氏施行的是刷洗之刑,宁王处以凌迟,安王是车裂,江烨智是腰斩。 江翌潇在杨氏被处决那天,去江翌哲墓前,把这消息告诉了哥哥。 很诡异,第二天江氏家族开祠堂,向祖先请求恕罪时,发现江翌哲的牌位,掉在了地上。 只是让可馨没想到的是,徐昊泽得知三皇子和五皇子的身世,竟然狠心地要把两个孩子,全部处死。 用他说的话就是,“看见这两个孽种,就想起朕所受的耻辱和欺骗。朕永远都不想看见他们!” 就算三皇子是他的种又怎样?只要一想到刁姒鸾和自己那啥的同时,又被宁王那啥了,他就恨不能掐死三皇子。 他现在可是觉得,那些女人,都不配替他诞育子嗣。 不过,他倒也没想让那两个孩子,死的太过痛苦就是;他想找一种药,让他们死在睡梦中,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只是,他没有找可馨要药,自北海一别,他再也没有召见可馨。 可馨自然也不会自己犯贱去找他;再说要走之前,有好多事情要办,她也没那么多的时间,再去关心别的事。 是太后娘娘找的可馨。太后娘娘知道可馨和江翌潇要走,连自己的小儿子,也要跟着一起离开,心里说不难受,是假的。 只是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可馨和江翌潇走的理由,又极为正当,太后娘娘都不好意思张嘴挽留两人了。 可是,心里又确实舍不得,只要想想以后见不到像个亲女儿体贴孝顺自己的可馨;看不到两个可爱的双胞胎孙子;看不到酷酷的,却很关心自己的曜翬,太后娘娘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发痛。 所以,思量再三,太后娘娘还是为难地开口劝道:“丫头,母后知道昊泽伤了你,你有怨恨;可是这里还有母后,还有你的家人,你就舍得走吗?” “舍不得。”可馨眼前一片氤氲,“母后,儿臣舍不得您,舍不得皇嫂和太子,舍不得京城的一草一木。可是,儿臣更想到全国各地去走一走、看一看,看一看我大周的美好山河。母后,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其实,我这也是为了让孩子们开阔眼界。如果不是情况特殊,我都想带着尧儿和禧儿一起走。” “你想带着太子和禧儿?”太后娘娘震惊地问道:“这么说,你很快就会回来?” “不。”可馨摇摇头,“就是因为不能确定什么时候回来,儿臣才不敢带上尧儿。母后,儿臣太累,想偷懒休息是一方面;可更多的是,想让孩子们,出去见见世面。记不清是谁说过这样一段话:‘今日之责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年自由则国自由,少年进步则国进步,少年胜于国外则国胜于国外,少年雄于地球则国雄于地球。’儿臣也觉得,教育应从少儿抓起,儿臣是想为我大周,培养些栋梁之才,更想让他们,不要互相猜疑和妒忌,紧紧地团结在一起,把我大周领向全盛时代。” 可馨把梁启超梁启超的《少年中国说》,修改了一下,告诉了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听后,神情果然激动了,一边点头,一边问道:“那你想带那些孩子走?” 可馨递上一份名单,太后娘娘一看,加上可馨自己的孩子,大大小小,年龄从一岁到十多岁不等,足有二十来个。 有自己二儿子的孩子,还有忠勇侯的孩子,还有叶可莹的孩子,还有徐睿博的孩子,还有赵文博的孩子。。。。。。都组成孩子团了。 想想丫头出去游玩,放松一下,还想着大周朝未来的强盛,太后娘娘动容了。 抓住她的手,感动地说道:“丫头,还是你想得长远啊!这话你跟皇上说了吗?” 可馨一听,无奈地摇摇头,“儿臣哪敢跟他说?他现在更多疑了,要是跟他说了,不得以为儿臣在为太子培养人才,要夺他权吗?儿臣告诉曜翬了,曜翬很是赞成。” “那你去吧。”太后娘娘倒是目光远大之人,这回很轻松地就放人了,“母后不拦你了,只是一定要注意安全,把你看到的人和事,一定要写信告诉太子。” 可馨施礼,“儿臣谨遵母后懿旨!” 太后娘娘欣慰地拉她坐下,摸了摸她的手,再次叮嘱:“多带些会武功的人,母后给你挑几个暗卫带上,那么多的孩子,你责任不轻,把孩子们的爹娘叫进宫,哀家跟他们说说,这是有风险的,出了事,可别怪到你头上。” 太后娘娘考虑的很仔细,都是一群小屁孩,万一出点什么岔子,可别怪丫头。 富贵荣华向来是和风险是挂钩的,这些孩子,很有可能,就是未来的国家栋梁、中流砥柱;你想你孩子将来出息,就不要怕风险。 太后娘娘和可馨谈了很多,可馨感叹,这大周朝幸好有太后娘娘,比徐昊泽英明多了,都能和清朝的孝庄太后比了。 最后,太后娘娘才小声问她:“丫头,可有什么药,能让人悄悄地睡过去,一点痛苦都没有?” 可馨心里一咯噔,马上想到了三皇子和五皇子,声音都打颤了,“有,不知母后要来干嘛?” “唉。。。。。。作孽啊!”太后娘娘长叹一口气,脸色痛苦地说道:“皇上非要处死那两个孩子,母后劝说不了,还能怎么办?” 可馨闻言,心里也是不好受,沉重郁闷地离开了皇宫。 也想越觉得徐昊泽心狠,可是再想想,又没有好办法,解决这两个孩子。 把三皇子弄走,可是他已经九岁了,什么都知道,养大了搞不好就是只白眼狼。 把五皇子弄走,可是上哪找一个二岁多的孩子顶替他? 再说那个就该死?凭什么替五皇子? 可馨心事重重地回到府里,对江翌潇说道:“皇上要把三皇子和五皇子全部赐死,太后娘娘刚刚问我有没有能让人悄悄睡过去,没痛苦的药,说是皇上容不下这两孩子;可是五皇子那么小,什么多不懂,干嘛要让这么点的孩子,为大人的过错买单?好残忍!” 江翌潇马上就明白,小女人这是想救出五皇子,不忍这么点的孩子被杀了。 可是徐昊泽现在对这两个孩子,看守很严,要救他出来。。。。。。 突然间,徐昊泽脑光一亮,惊喜地对可馨说道:“你可以要求执行这个死刑,等五皇子睡过去了,皇上以为他死了,咱们再想办法救他。” “对啊!”可馨惊喜地一拍脑袋,“我怎么就忘了呢?还是我老公的iq高。” 说完,还扑过去亲了江翌潇一口。 把个君子鸡冻的搂着她,把她的红唇和檀口,好一番蹂躏。 直到可馨软瘫在他怀里,才放过了她。 可馨一双美瞳,波光潋滟地望着爱人,带点娇羞和兴奋地说道:“只要在三天之内救出五皇子,我就能救活他。” 就这样,可馨走的时候,所带的孩子中间,多出了个五皇子徐翼瑄。 可馨给他改名江崇晟,意为重生。 最后跟着可馨和江翌潇走的有,皇后的一儿一女,赵文博、赵文涛兄弟两,和赵文博三个孩子,醇亲王夫妻和孩子,忠勇侯的孩子,叶宇琪夫妻和孩子,叶可莹夫妻和孩子,徐睿博夫妻和孩子,江翌豪和孩子,还有别的几家,和可馨、江翌潇交好的孩子,如户部尚书的孩子,兵部尚书叶宇琪老丈人的孙子,还有叶宇卓的孩子,叶可明和叶可露,以及叶可露的未婚夫等等。 加上春节前回来的、江翌潇的师傅晏非寒,一位外表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非常英俊帅气,性情却像黄老邪的老头。 还有六当家、七当家、三当家、五当家等几位“天煞门”的重要人物。 再加上仆人等等,使得这个旅游团,浩浩荡荡,男的俊,女的美,孩子又可爱漂亮,送行那天,引得人纷纷驻足观看。 朱氏、齐氏、孙氏哭成了泪人,忠勇侯和叶承安的眼圈,也是红红的。 两家孩子都走了,留下大人,能好受才怪。 可馨想起头天晚上在皇宫,太后娘娘和徐昊泽为他们送行,徐昊泽和太子几度哽咽出声,说不出话。 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也是泪流满面,四个人一遍遍的叮嘱,现在犹在耳边,“一定要经常送信回来,知道吗?不要让我们牵挂。有空就画几张图画送回来,也好让我们睹物思人。” 可馨心里的寒冰,不由渐渐地融化了。回忆起以前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所有的怨和怒,都烟消云散了。 记仇毕竟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何况他们和徐昊泽之间的一切,还算不上仇。 一切的烦恼和不快,在可馨和江翌潇他们离开京城,踏上旅途开始,就全部被抛之脑后了。 何况,阳春三月,春光明媚,景色宜人。 一路上又有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很快就将离愁别绪,冲的无影无踪。 就是有孩子一开始想念父母,也很快在可馨这个儿童教育家,和琬凝这个小助教,叶宇琪这个大助教的带领下,融入集体生活,快乐地享受着爬山涉水,所带来的欢乐。 第一站是江翌潇的故乡鲁郡,也就是现在的泰安。这里有江家的墓地,江翌潇的亲娘,就安葬在这里。 这次江翌哲大仇得报,江翌潇就把他的墓地,也移到这里来了,准备和母亲葬在一起。 只是江翌潇并没有打算,把父母合坟,而是把威北侯的灵柩,安葬在远离母亲,足有五六百米的地方。 安葬好威北侯和江翌哲,可馨他们就去瞪了泰山。 这时的泰山,还称之为岱山。 但其气势之磅礴,依然为五岳之首,故又有“天下名山第一”的美誉。 泰山多松柏,更显其庄严、巍峨、葱郁;又多溪泉,故而不乏灵秀与缠绵。缥缈变幻的云雾则使它平添了几分神秘与深奥。它既有秀丽的麓区、静谧的幽区、开阔的旷区,又有虚幻的妙区、深邃的奥区;还有旭日东升、云海玉盘、晚霞夕照、黄河金带等十大自然奇观及石坞松涛、对松绝奇、桃园精舍、灵岩胜景等十大自然景观,宛若一幅天然的山水画卷。 即使是大小宝,被可馨和江翌潇抱着站在山头看日出,都感受到了大自然的神奇。 指着那五彩斑斓的光环,兴奋地扭动着,喊着:“光、光。” 两个小家伙说话早,只有十个多月,可是单个词汇,例如:光,水、娘,爹,姐、哥,饭,都会说了。 尤其是大宝,可馨还以这孩子也是穿越过来的,试了好几次,见大宝没反应,终于肯定这孩子是个神童,出奇地聪明懂事,七个月时,拿着积木,就能摆出各种造型。 不哭不闹,一玩就是半天;不像小宝,坐不住,一会就失去兴趣了。 晏老师傅回来第一天,逮到两个孩子,摸了老半天骨骼。 然后欣慰地笑了,“曜翬啊,大宝这孩子的武学造诣,将来必在你之上啊。” 其实小宝也不错,也很聪明,骨骼也很好,只是,大宝是万年不遇的那种。 两个孩子,现在就按照师傅老人家说的,用药汤泡澡。 而且有了可馨这个搞幼儿教育和心理学的老娘,可想而知,孩子启蒙教育有多好了。 把个晏老师傅稀罕的,整天催着江翌潇和可馨,多生几个孩子。 可是现在是孝期,威北侯刚刚去世了,两人再怎么,也得顾及悠悠之口。 再说两个孩子还不到一周岁,可馨想等孩子大一点,自己身体恢复差不多了再说。 登完岱山,一干人出发去江宁,也就是现在的南京。 途经现在的济南,逗留了两天,参观了天下第一泉。 。。。。。。。。。。。。。。。。。。。。。。。。。。。 第四百章 少儿团游猎记(二) 然后就一路向南。舒榒駑襻可馨和江翌潇,每到一处,都要验收自己旗下所开的医院、工厂、银行和商行。 看着“星辉集团”、“潇然梦”、“梦江南”,发展的如日中天,两人都很高兴。 尤其是可馨,压根就没想到,会到古代成为李嘉诚那样的首富。 再看到每到一处,旗下公司的掌柜,看见自己那么年轻美丽,所露出的、震惊的目光,随即转为恭敬和佩服,不由笑得神采飞扬。 那种自豪和满足,让她一直咧着小嘴笑,那深深的梨涡,和美瞳中自信的光芒,看的江翌潇又是爱怜,又是骄傲妩。 看的严诗丹、叶可莹和醇亲王妃羡慕不已。 看的琬凝和云染,暗自发誓:“将来一定要成为母亲这样成功的女人!” 看的徐睿博、赵文博、赵文涛和齐慕彦,几个偷偷爱慕的男子,是深深的为止折服沮。 可是等到到了南海,一看那远洋船队和造船厂,还有那支训练有素的海军,以及四个已经建设的设施功能齐全,风景非常优美的海岛,以及岛上生产的一切,一干人还是再次被震撼了一下。 此时已临近春节,北方正是冬季,可是岛上却温暖如春。 住在带有海水游泳池,门窗镶嵌的都是大玻璃,建筑装修风格,很有外国特色的别墅里。 看着外面的棕榈树、椰子树,和一些偶尔路过的、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醇亲王感叹地说道:“妹子,你不带哥哥出来,打死哥哥,哥哥都不知道,还有如此和天上仙境一模一样的地方。跟你出来的这大半年,哥哥可是开了眼界了,好玩、好吃、好看,总之该享受的,也都享受到了,死了也值了。” “这才哪到哪?”可馨娇嗔地笑道:“在这歇上一年半载,我们还要坐船,漂洋过海,到外国去看看呢。” 徐睿博一听,马上问道:“可是我们去了,能听懂人家说的话吗?” “是啊。”醇亲王妃也担心地看着可馨,“语言不通,我们去干吗?” 可馨认真地回答:“去看看人家有没有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然后去其糟粕,留其精华,变为我们的。就像这钟表和玻璃,不就是从国外引进的?咱们不能把目光,只局限在我们大周,要知道世界很大,地球很大,值得我们学习的东西,很多!” 齐慕彦闻言,感慨:“小姨子知道的东西真多!你到了国外,会他们的语言,我都不奇怪。” 可馨嘿嘿一笑,心想,我可不就是会他们的语言,英语,六级啊。 在岛上的生活,是快乐而又惬意的。 一帮大人带着孩子赶海、钓鱼、游泳、玩帆板、滑水。。。。。。 一开始女孩子们,还高低不穿泳衣,尤其是琬凝和若漪等几个大女孩,哪好意思在男孩子面前露胳膊露腿? 可是一看岛上那些外国员工的孩子,不管男女,都那么穿,忍不住就问可馨,“娘,他们外国人都不知道男女大防吗?这样子以后还怎么嫁人?” 可馨耐心地解答:“这就是咱们和人家,文化和习俗方面的差异。[.超多好看小说]在他们国家,这种行为很正常;所以,你们看见了,也不要大惊小怪,知道就行了。其实,你们也可以这样,在这岛上,除了我们这些人,根本就没有外人,谁都不会谴责你们的,只要你们自己能想的开。如果你们愿意,我把男孩子和你们学游泳和滑水、帆板的时间,给调开,这几千里海域,只有你们几个女孩子,你们还怕啥?” 几个丫头最终也没有学会滑水和帆板。当然不好意思穿泳衣是一方面,怕淹着也是个原因。 倒是那些男孩子,真是玩疯了。整天泡在海水里,都晒黑了。 江翌潇、醇亲王、齐慕彦、叶宇琪、徐睿博,连江翌豪和赵文博、赵文涛兄弟两的肌肤,都被晒成了小麦色。 刚过周岁不久的大小宝,成了水婴儿,也学会了游泳。 只是两个小家伙的肌肤,被可馨保护的很好,又是防晒霜,又是防护衣,倒也没白费功夫。 只是玩归玩,每天下午都有一个半时辰的学习时间。 可馨会给孩子们讲课,不能光让他们玩就是。 日本学者木树久一指出,儿童潜在能力遵循一种递减的规律,即生下来具有100分潜在能力的儿童,如果一出生就进行教育,可以成为具有100分能力的人,若从5岁开始教育,只能成为具有80分能力的人,若从10岁开始,就只能具有60分能力的人。 由此可见,幼儿大脑发展速度之快。在儿童智力迅速发展的时期,早期教育的作用也特别大,因为智力与教育以及社会环境是密切相关的。若在这个时期内,对孩子用正确的方法施以适当的早期教育,其效果可想而知。 总之,幼儿期是智力开发、人格健全、性教育的关键期。在幼儿教育上,主要是引导幼儿正确的思维方式、培养良好的学习心态,来应付以后学习和工作中遇到的困难和挫折。所以,幼儿教育是决定人生命运与幸福的终身大事。 所以,可馨选择的孩子,年龄都不是很大。 而且教育也以开发智力为主,并按年龄给分了班。 一年半的时间,成效非常显著。 醇亲王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小儿子,只有四岁的、庶出的徐慕珲,对着可馨真心真意地谢道:“没想到,原来懦弱胆小,不合群,吓得连大海都不敢进去的小家伙,竟被你调教的如此出息!” 这孩子的亲身母亲,是个小妾。随着醇亲王对小妾的冷落,这个孩子在醇亲王府,可想而知,是如何不受重视。 醇亲王妃就生了两个嫡子,醇亲王一心盼着老三是个女孩。 可是,事与愿违,又是个女的,醇亲王自然不会喜欢。 加上这孩子,被自己亲娘教的,竟是如何防患被人欺负,所以胆子越来越小。 可馨为了教他,费了不少心思。鼓励他,给他自信;让醇亲王两个嫡子,和其他孩子,带着他玩,关心他,给他温暖;教他触摸小动物,练其胆量。。。。。。就这样,才渐渐地把这孩子,教成了一个开朗自信,正常的孩子。 还有江翌豪的大儿子,被孙氏惯坏了,霸道、娇气、自私,要是再不好好矫正,就又是个江翌豪了。 这江翌豪学好了,怕儿子将来和他一样成为纨绔,是又打又骂。 结果孙氏又护着,这回好了,这孩子越发不像样。 四岁的孩子,竟然为了争夺小朋友手中的玩具,又打人又骂人,弄得其他孩子都不愿跟他玩。 不跟他玩,他又生气告状,整天鬼哭狼嚎,简直人见人烦。 弄得江翌豪和于氏,整天跟人赔礼道歉。没有办法,都是当官的,就他一介平民。 醇亲王好多次,都拿眼睛狠狠地瞅江翌豪,估计不是看可馨和江翌潇面子,早就骂他了。 这样一个顽劣的孩子,人人都厌弃,却被可馨教育好了。 江翌豪看着可馨,嘴上没说,心里却在感慨:“我就知道,你一定能把这臭小子,一身毛病给治好;我这种病入膏肓的人,你都给治愈了,又怎么可能治不好焕(江翌豪大儿名江烨焕)儿呢?” 他感慨,其他人也在感慨。尤其是赵文博,他从没想到,孩子这么小,经过可馨的教育,就能明白这么多的道理,记住这么多的知识。 甚至连他,都如同被醍醐灌顶,在文学造诣方面,又上了一层楼。 在岛上住了一年,大小宝已经满地跑了。 两个孩子英俊可爱的人见人爱。 晏老师傅和醇亲王,一个稀罕大宝,整天带着孩子,和自己一起修炼。 而大宝这么点的孩子,竟然也不厌弃那枯燥的武学,跟着晏老师傅,学的起劲。 可馨怕他太小,不明白其中道理,会走火入魔,不让他学,都不行。 而小宝,则被醇亲王当做了自己的亲儿子。这小家伙不像他哥哥,整天耍酷,不爱说话;那张小嘴,真正甜死个人! 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哄得人摇头转。 琬凝那么聪明,都经常被他哄得上当受骗。 至于其他孩子,就更不用说了。 只是近墨者黑,这小家伙被醇亲王教的,学会胡搅蛮缠了,时不时缠着可馨撒娇:“娘,我不要跟爹学武功,我犯困。” “娘,我不要写字,我手疼。” 说起来,江翌潇对孩子要求也挺严格的。 除了可馨教的,他早上还教孩子们习武,晚上还教孩子们练书法。 小宝贪玩,还爱睡懒觉,早上不愿起来,不像大宝,很自觉,自己就穿衣起床了。 才一岁多的孩子,可馨当然也舍不得;可是既然那是江翌潇的决定,她当然不能反驳,去纵容孩子。 只好强压下心头的不舍,给孩子讲道理:“小宝将来不想做大官,保护娘亲吗?不想为娘亲挣得荣誉吗?不是你说,你要和哥哥一样,让娘亲将来好好地享福,啥都不用干?可是你不会武功,有坏人欺负娘亲,你怎么保护娘亲啊?你不学写字,将来考不上状元,别人岂不笑话娘亲?宝贝,所有的一切,都要靠自己努力,才能得来;不努力,将来就会成为废人。你不也看不起娘亲故事里,讲的那些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吗?” 可怜的小宝,委屈的眼泪汪汪,想了想,还是点点头,乖乖地练字、练武去了。 把个醇亲王心疼的,冲着江翌潇和可馨蹦高,“你们这对做爹娘得太狠心了!孩子才多大?就让他写三篇大字?江翌潇,你想累的他。。。。。。” “闭嘴!”江翌潇冷冷地打断他的话,“我教我儿子,轮得到你插嘴吗?” 江翌潇还一肚子火呢。早就说过,这两个儿子,要亲自教。 结果大儿子整天被师傅霸占着;小儿子吧,偏偏又和醇亲王亲的个要死。 一老一小那黏糊劲,比他这个亲爹,还要像亲爹。真是气得他肝疼! 你说你自己又不是没儿子,你老是黏糊别人儿子干嘛? 还口口声声喜欢女儿,我呸!纯是在那放屁。江翌潇腹黑个不停。 像是故意争对小宝一样,就是不开这个绿灯。 这还不说,到了晚上,就墨迹可馨,“老婆,老头子孝期一过,咱再生一对女儿吧?爷算是看明白了,还是女儿贴心。” 琬凝和云染大了,越来越懂事,越来越知道孝敬两人,君子又觉得女儿好了。 可馨娇嗔地斜视着他,趁机和他谈条件,“行啊,那生完两个女孩以后,我可就不生了。” “那不行。”江翌潇马上反对。 见小妻子双眸波光潋滟,风情万种的样子,小心肝没出息地乱跳起来,忍不住搂过可馨,套在她耳边低喃:“给爷生八个孩子,四男四女,爷再放过你。” “什么?”可馨惊叫,使劲推开男人,怒目而视,“你把我当着母猪吗?不干,就再生两个女孩,以后就不要了。” 说完,双手像滕蔓一样,缠绕上男人的脖子,甜糯地撒娇:“老公,生孩子太辛苦了,人家不想遭罪啊。。。。。。” 一听可馨这么说,君子的心,马上就疼了。想想她生大小宝时候的凶险,马上柔声安慰:“好,那我们就不生了,五个孩子已经不少了,爷知足。” 可馨见奸计得逞,小狐狸似的地,低头偷笑了。 其实她的想法,和江翌潇一样,也想多生几个孩子。 她这人特喜欢小孩,不然也不会考幼儿师范。 自己的孩子,当然就更喜欢了。又没有政策不让生,又不是养不起,哪干吗不多生几个? 生孩子的痛苦,比起有孩子带给自己的乐趣,要小得多。 所以,她虽没有准备生八个,可是五六个孩子,她还是做好了准备。 只是她暂时不想让爱人知道她的想法,想等怀孕了,给他一个惊喜。 想到这,可馨故作高兴地亲了男人一口,伸出春葱一样的右食指,在江翌潇胸前画着圈圈,呵气如兰地撩拨他,“你别忘了,现在是你老爹的孝期,你必须禁欲,不可以播种。”“哼!”一提威北侯,江翌潇的火气,马上不打一处来,冷冷地嗤之以鼻,“那老家伙配我为他守孝吗?爷没把他抛之荒野成孤魂野鬼,就对得起他了。” 可馨继续坏坏地问道:“可你就不怕别人说你是个伪君子?” 江翌潇闷笑,“嘿嘿。。。。。。咱两偷偷做,不让别人知道就行了。” 说完,抱起可馨,把她放到了床上,就欺身压了上去。 红唇即刻被他那温柔的薄唇含住,不容她抗拒的深吻着,带着一丝迫不及待的渴求。 江翌潇在那妻子那饱满细嫩的红唇上辗转反侧细细品尝,仿若是对待一道最为美味的佳肴,不吞掉最后一口决不罢休…… 可馨很快就软瘫在男人的身下,媚眼如丝地伸出胳膊,搂住男人的肩膀,迎合着他的热情。 江翌潇一看小女人如此听话,马上动手攻城略地,很快,一场爱的战役,拉开了序幕。。。。。。 这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欢爱,忘我地,在理智与情感间极致的徘徊,每一次身体的战栗,每一次皮肤的绷紧,都深深刻入彼此的神经,演绎着最动人的深情! 在岛上住了一年半,可馨在一艘建造的更坚实、更安全的船只,制作好之后,开始了她的外国之旅。 她去国外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弄明白,她落在的、这个时空的一切。 因为按照古代史,唐朝的时间为(618—907年)。 大周朝在唐朝之前,应该是公元618年之前。 可是诡异的是,现在却是公元1478年。 而且不但有了后世纪才出现的钟表、玻璃,甚至连英国都有了。 可偏偏中国史上,该有的朝代,还没出现,不该有的朝代,像是夏朝,大金朝却出来了。 可馨被弄得凌乱不堪,暗骂黑白无常害人,要扔好歹也把她扔到她熟悉的古代,而不是这个她啥也不懂的时空啊! 不去看看,弄明白了,她心里难受。 到了英国一看,语言倒是很像,勉勉强强能和人交流。 只是这里的文明程度,可是赶不上自己的大周,科技水平也没大周先进,好多物品,都是她星辉集团生产,漂洋过海,销往这里的。 看来,欧洲的工业革命,此时还没开展。 这让她放心的同时,却也感到了少许的失望。 漂洋过海来了一趟,却没有像唐僧一样,取到有价值的真经。 自己在英国,已经是首富了。英国国王,知道她和江翌潇是《竹韵》大庄园的主人,竟然亲自下帖子,宴请他们,接见了他们。 在英国自己的大庄园,住了四个月,接着他们就去了罗马。 罗马倒是让可馨一惊!这里确实比英国先进富庶多了。 钟表和玻璃,就是他们国家造出来的。 第四百零一章 遇 见 老 乡 可馨在这里的医院,还看到了来自现代的医疗技术和器械。舒榒駑襻 可馨大吃一惊,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难道遇到了老乡? 可馨马上用英文和医院接待处的负责人沟通,“请问,这医院的创建人是谁?” 还好有懂英语的翻译,能听懂她的话,不一会翻译告诉她:“是我们的院长威尔斯创办的。” 可馨鸡冻了,迫不及待地又问:“那我可以见见院长先生吗?妩” 翻译和接待处负责人沟通完,那位负责人领着她,朝医院顶楼走去。 到了院长办公室,负责人敲敲门,恭敬地问道:“院长先生,有位来自辽远大周朝的女士,想要见见您。因为她通晓英文,所以卑职就给您带来了。 “请进。”威尔斯的英语,和可馨很接近了,连齐慕彦都听出来了,何况江翌潇箬? 江翌潇想起可馨说的现代,不由紧张了。拳头握得紧紧的,连手心冒汗都不知道。 可馨推开门,进去一看,威尔斯还是位金发碧眼的帅哥,年龄大约只有三十刚出头。 看着可馨是汉人,竟然用流利的汉语普通话问道:“请问女士找我有何事?” 可馨咋一听到这熟悉的家乡语言,眼泪都差不点流下来,一下子抓住人家的胳膊,连声用熟练的英语问道:“你会中文?那你知道china?知道伊丽莎白女王?知道胡jin涛吗?” 这下子轮到威尔斯吃惊了。顾不得江翌潇以杀人的目光看着他,把可馨的手,从他胳膊上扒下来。 声音颤抖地问可馨:“你知道球星贝克汉姆?你知道爱迪生和奥巴马?” “知道,知道,我都知道。”可馨话没说完,眼泪便流了下来。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啊。。。。。。 威尔斯也不淡定了,蓝汪汪的大眼睛,也湿润了。 伸出手刚想去抓可馨,却被挡在可馨前面的江翌潇,像只猎猫瞪着猎物一样的眼神吓的,愣是又把爪子,缩了回来。 略显尴尬地问道:“你老公?他也是穿越的?你是哪国人?什么时候过来的?” 可馨先点头,后摇头,快速回答:“是的,他是古代人,我是中国人,2012年五月份,交通意外穿过来的,你呢?” 威尔斯又鸡冻了一下,“我们是真正的老乡。我也是中国人,中国留美博士后,一直在麻省理工大学任教,死于学生持枪杀人,2010年穿越到了这里。我这个倒霉!” “不倒霉啊!”可馨马上惊喜地摇头,“要不是因为你的倒霉,我上哪遇到老乡?这个时空,我一点都不熟悉,都快郁闷死了!” 可馨和威尔斯这一对真正的老乡,可真是鸡冻兴奋坏了! 顾不得江翌潇像座冰山,要冻死人一般地瞪着他俩。 也顾不得其他人,不满、不解、怀疑地盯着他俩。 更顾不得醇亲王连声问她,“妹子这人谁呀?你这么高兴?”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了整整半个时辰。(.无弹窗广告) 直到江翌潇在醇亲王和徐睿博、齐慕彦赵文涛这些男子,一个劲地撺掇、怂恿下,实在忍无可忍,走到可馨面前说道:“媳妇,这人谁呀?你也不做介绍,是不是不礼貌呀?” “就是。”醇亲王第一个跳出来声讨可馨,支持江翌潇,“和我们介绍一下,你们再接着唠,也跟趟啊。妹子,你可要记得,你已经是孩子娘了,要注意你的言行。” “我抗议!”小宝大叫:“不准娘亲用英语和人交流,应该用国语。” 威尔斯,中文名李明杰,看着小宝和大宝笑道:“你儿子?挺有意思的,好可爱的一对小正太。” 大宝一听,一本正经,酷酷地点点头,“谢谢夸奖!但是您的表扬,并不能拉拢我们。我们是不会同意,你有目的地接近叶可馨女士的。” “小子!”晏老师傅则直接把人家办公室里的绿色盆栽,变成了冰雕,并出言威胁:“老人家我火眼金睛,早就看出你没怀好意。小心我老人家把你变成冰坨子。” 李明杰不但没生气,反而冲到盆栽那里哇哇大叫,“哇。。。。。。真是帅呆了!叶子,你手下能人不少啊,这都是什么武功啊?” 可馨一看,自己再只顾认老乡,就要打起来了,忙从晏老师傅开始,为双方作解释,“这位功夫最好的帅哥,是我老公的师傅。别看他很年轻,其实已经二百多岁了。这位就是我老公江翌潇,这位是。。。。。。。” 可馨介绍完自己这边,开始指指天上,郑重地介绍李明杰:“我在那上面时的故友,也回到下面来了。你们说,这是不是太巧了?竟然还能在这远隔万里的国外,遇到我在上面认识的好友,所以,刚刚有点失态,请师父和老公,还有你们原谅!” 虽然没有说真话,但是江翌潇从她看自己的暗示中,却明白了,这是她在现代的故友。 不但没有释然,反倒更加紧张了。两人来自同一个世界,彼此了解,有共同语言,会不会。。。。。。” 这么一想,君子不淡定了,看着金发蓝眼的李明杰,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一颗心,像是被老陈醋浸泡透了,从里酸到外。 可是面子上却装出一副笑咪咪的模样,边一下子搂过可馨,宣告自己的所属权,边疏离客气地说道:“李先生是吧?我和我的夫人,欢迎你来到这里。您如果要是回去,请帮我夫人给她的亲朋好友带个信,让他们放心,我会好好疼爱我的夫人,给她幸福的。” 李明杰同样是高iq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江翌潇的醋意? 想想自己刚刚找到老乡,可别因为误会而闹得不欢而散,于是笑咪咪地,带着十分的诚意说道:“既然是叶子的老公,就是我的朋友。你放心,只要我能回去,一定把贤伉俪的情况,告知叶子的亲朋好友。(.)今天找到了老乡,又结识了你们这么多的朋友,我很高兴!各位如不嫌弃,不如到我家做客,我们边喝酒边聊吧。” 江翌潇刚想说:“不麻烦您了。”可是可馨比他回答得快,“好啊,我正有此意。我还有好多话和你说呢。” 江翌潇不敢扫了可馨的面子,只好将她搂得更紧,笑得更加温柔,声音也更加低醇地说道:“馨儿,这样不太好吧?我们人太多了,不会打搅到李先生吗?” 李明杰也有话想和可馨说,所以,马上回道:“不麻烦。我家里就我自己,其他都是仆人。占地八百多亩的大别墅,有的是房子,你们住在我那都没关系。” “好啊。”可馨再次抢答:“我还有好多事情,想要请教你。李大哥,真是太好了!谢谢你啊!” “跟我还客气啥?”李明杰笑道,脸上热情洋溢的笑容,让江翌潇等大周小心眼的男人,越发觉得刺眼。 可是还没等他们采取行动,可馨已经拉着江翌潇,跟在李明杰身后,朝着外面走去。 到了李明杰家,外面的一切,还没引得可馨他们震惊,毕竟他们在岛上的别墅,也建的很美丽,和他家的也不遑多让。 可是进到里面,一看到那些电灯,还有电风扇等家用电器,除了可馨,所有人都变成了石化状态。 可馨没有感到一点奇怪,人家是麻省理工大学的博士后,想要制造出这些东西出来,应该不难。 只是对他通晓医学,可馨感到了不解,“你是学理工的,怎么又会医学呢?” 李明杰笑道:“我家是医学世家,所有亲人都学医,就我一个学了理工。你说我能不知道医学上的知识吗?一天学一样,我也明白了。我iq可是高达280。” 可馨娇嗔地笑道:“行了,知道你厉害,不要来打击我好吧?” 江翌潇此时也有点激动了。可馨跟他说的,好多现代的东西,他让“天煞门”的人,专研了两年多,也没有太大的进展。 没想到,今天却在这里遇到了。君子马上想到的是:要是这家伙,把所有的才能,都奉献给这罗马帝国,那这罗马帝国还得了?不得称霸全世界? 一念自此,君子无法淡定了,看着李明杰,心情矛盾了起来。 这样的人物,本应该毫不犹豫地弄回大周;可是回了大周,他和馨儿整天黏糊在一起,可怎么办? 可是不把他弄回大周,大周以后岂不会亡国? 江翌潇一时间心乱如麻,连可馨和李明杰说些什么,都没顾得上听。 反倒是可馨,此刻一心想的都是,怎么把李明杰忽悠到自己身边来。 心随意动,笑咪咪地试探道:“李大哥,你把这些先进的科技,已经在罗马发明公布了吗?” 李明杰摇摇头,颇有些惆怅地说道:“这毕竟不是我研究出来的,真要是公布出来,岂不是偷窃吗?我不是没想过,可是,终觉得良心不安,放弃了。” 他的顾虑,可馨倒也能理解,就像自己不愿从空间盗用过多现代的药品一样,也是觉得这种行为,有点不道德,尽管那个空间,是属于她自己的。 可馨想了想,接着试探:“可是提早发明,却可以加快人类科技文明的进程,更早地造福于人类。” 李明杰思虑了一下,点点头一笑,略带宠溺地看着可馨问道:“叶子希望我早些把它们发明公布出来吗?” 可馨嘿嘿一笑,没有直接回答,却反问道:“你来罗马多长时间了?看你那么有钱,应该不短了吧?除了这里,你可有到其它地方去过?” “来了七八年了。”李明杰带着萧瑟的语气回道:“我这人本来就爱宅,来了以后,又谁都不认识,威尔斯是个伯爵,没有父母,兄弟姐妹几乎都不来往,比我还要爱宅,你说我能上哪?” 可馨高兴了,想也不想地邀请道:“那跟我们一起,到世界各地去转一转,看一看吧?” “好啊。”李明杰一听很高兴。毕竟在这不知道的时空,遇到老乡,真的是太不容易了,他当然舍不得轻易分别。 江翌潇只顾想心思,醇亲王和其他几位有心的男士,可一直在注视着可馨和李明杰的一举一动。 一听可馨邀请李明杰加盟他们旅游团,马上跑到江翌潇面前,小声地提醒去了。 醇亲王戳戳江翌潇,抱怨道:“你神游什么呢?你再神游,媳妇就被人抢跑了。” 江翌豪一听醇亲王这么说可馨,不愿意了,马上小声反驳:“什么呀?我大嫂才不会看上这么个妖怪似的玩意。关键是妖怪恬不知耻,老是缠着我大嫂。二哥,你狠揍他一顿,警告他一下。” “馊主意!”赵文博反对,“那样小姑不得生小姑夫的气?不打仗才怪。” 醇亲王妃和琬凝一看这些男人紧张的样子,忍不住替可馨抱屈,站出来说话了。 琬凝走到父亲面前,娇嗔地看了那几位男士一眼,不慌不忙地说道:“爹爹不要相信他们的话,自乱阵脚。娘亲才不是那样见异思迁的人。” “就是。”醇亲王妃埋怨地捅了醇亲王一下,“你就会添乱。妹子是什么样的人,你们不清楚?看看妹子和看那个小金毛的眼神就知道,丝毫不含男女之间的情愫,完全就是看着朋友的目光,和看着二哥你压根不一样。二哥你别听你三弟胡说八道,他就一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我怎么唯恐。。。。。。”醇亲王gang要辩解,可馨却走了过来,“你们在争论什么?这么激烈?李大哥邀请我们就餐。是西餐哦,你们不一定吃得惯,试试吧,如果觉得没吃饱,我再为你们另做。” 李明杰走过来,颇为抱歉地笑道:“实在对不起!厨子都是老外,不会做中餐,只好委屈你们了。” “有啥委屈的?”可馨连忙安慰他,“让他们领会一下不同的饮食文化,是多好的一件事。再说,我还真有点馋了,好久不吃西餐了,好想念牛排、法国蜗牛、鹅肝酱、鱼子酱。” 李明杰却神往地说道:“我好想吃红烧排骨、各种家乡的小炒。我都馋死中餐了。”“我今晚为你做。”可馨自告奋勇。 “真的?一言为定。”开心话音刚落,李明杰就高兴地叫了起来。 而以江翌潇在内的大周男人,则全部黑了脸,一起腹黑:凭啥呀?刚刚相认,就要为他下厨做饭?这小金毛的福气还真厚,脸皮也厚,那怪毛孔那么粗。 很显然大周朝这些男人,对着那只有一盘一碗的西餐,是不感冒的。 就连孩子们,一开始看见刀叉,还觉得好玩,可是等到食物进嘴,显然还是觉得没有大周的饭菜好吃。 不过谁都没说什么,默默地把自己盘子里和碗里的东西,全部消灭了。 大人是处于礼节,不好意思说什么。 孩子吗,比这更难吃的白水煮菜都吃过,何况这西餐味道虽有点怪,但是细细品来,也还不错。 原来可馨为了让他们吃苦,不但让他们自己种菜浇水,还让他们吃没有油盐的白水煮菜。 吃了整整两个月,谁不吃就饿着。 这些小少爷,小世子、小皇子、小公主、大小姐们,最后被逼的没办法,饿的实在扛不住,结果都吃了。 倒是李明杰,看着这群大人孩子,除了那十来位像江湖上侠士的人,有点豪爽不羁以外;其他的虽第一次用刀叉,可是一看那优雅高贵的举止,就知道受过良好的教育,出生肯定不凡。 就连旁边侍候的丫鬟,还有站在外面保护他们的侍卫,都透着一股不平常。 李明杰好奇,忍不住用英语问道:“叶子,你这个旅行团,都是些什么人啊?有江湖上的人,还有的好像是贵族。我很好奇,你在大周朝,是什么身份了。” 可馨还没来得及回话,就听小宝说道:“叔叔,娘亲说了,‘食不言寝不语,’不然就是没有教养。” “哈哈。。。。。。”李明杰被孩子逗笑,只好道歉地举了一下手,“好,我的错,我不说话了。” 可馨狠狠地瞪了小宝一眼,知道他是故意的。 因为,她虽然告诉过两个孩子,出去做客时,一定要做到‘食不言寝不语’不然会被笑话,没有教养;可是,在他们自己府上用餐,她经常会在这个时候,和江翌潇及孩子,做些温情交流。 这两个孩子,跟个人精一样,看着和她亲,可是关键时候,可向着他们老爹了。 真是对得起他们老爹做的胎教,连第一次开口说话,都先叫爹,后叫娘。 小宝这是在为他老爹,调教李明杰呢。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屁孩! 因为遇到了李明杰,可馨他们在罗马,多呆了半年多。 主要原因是可馨终于成功地将李明杰忽悠到自己的星辉集团,做了副董事长。 。。。。。。。。。。。。。。。。。。。。。。。。。。。。。。。。。。。 第四百零二章 带着老乡回到京城 接着两人合作,又在罗马,开了个星辉集团分公司。(.无弹窗广告)舒榒駑襻 这一开公司,要投资建厂,当然时间用的就长。 在这期间,可馨还为青竹和江山,幽兰和江南,红梅和冷清云,举办了婚礼,这三对小情人,终于结婚了。 结婚那天,连罗马皇帝和皇后都来参加了。 因为李明杰本就是个贵族,加上他后来自己搞的一些科技发明,让他早就成为了罗马皇宫的座上宾妍。 后来这家伙得知可馨这群人的身份,马上就告诉了罗马皇帝。 罗马皇帝一听,非常重视,马上派人请他们到皇宫做客。 可馨这样富有魅力的女子,到哪都能很快和别人打成一片祉。 不长时间,罗马上流的贵妇,就和她很熟悉了。 所以,三个丫头结婚那天,可馨一发出邀请,那些人明知结婚的人,是可馨和江翌潇的仆人,但是一见可馨很重视他们,加上很想看看中式婚礼是什么样子,所以,也就很给面子的都来了。 三个丫头和三名侍卫,一见来了那么多的外国贵宾,本能地有点紧张。 可馨马上安慰他们:“有啥呀?你们可是连大周皇宫,都可以平趟的人,还怕他们这些老外?不就是鼻子比咱们大吗?皮肤、头发和眼睛颜色,有点不同,其它和我们都一样,不用怵他们。” 弄的青竹、幽兰和红梅哭笑不得,就觉得她们公主上来一阵,老不着调了。 婚礼隆重而又浪漫,三对新人,坐着敞篷马车,穿着可馨亲手设计的汉朝新婚礼服,绕罗马城转了一圈,引来无数人围观。 大小宝和叶可莹的女儿,赵文博的女儿,当花童撒花。 粉雕玉琢的四个孩子,穿着打扮,好像观音娘娘面前的金童玉女,瞬间秒杀了一帮人。 等罗马分公司的工作,步入正轨,可馨他们又准备启程了。 主要是可馨和李明杰,都想到埃及、印度和波斯看一看。 而且,收到太后娘娘的托商行船队捎来的书信,信上说:“皇上身体一直不太好,爱闹病不说,脾气还越来越不好,时常跑到潇湘馆,坐着发呆。远儿、曜翬、馨儿,你们快些回来吧,京城少了你们,冷清多了。再说母后想念孙子、孙女。” 江翌潇本极不赞同李明杰和他们随行,并到大周的落户的。 可是近一年相处下来,发现这家伙就是个科学迷、书呆子,外加一吃货。 除了特别迷恋可馨所做的美食,和可馨共同合做生意以外,其它和可馨也就没什么了。 住进他别墅的当天晚,他对着可馨是大发醋意,“你干嘛要亲自下厨,为他做饭?有厨娘为他做,还不行吗?你可是我媳妇,你看看你今天热情的,恨不能来个投怀送抱,就算是来自现代的老乡,你也不用如此激动吧?难道你还想回去不成?我告诉你,叶可馨,你休想!你敢打那样的主意,我就追到阴曹地府,跟黑白无常要媳唔。。。。。。” 话没说完,就被可馨香喷喷的檀口,封住了了他喋喋不休的嘴。 当那柔软温柔的唇贴上他的薄唇时,江翌潇的理智,马上便抛诸脑后了。 小妻子的行动已经告诉他,她只是他的人,他还生啥气? 某君子马上变被动为主动,带着满腔的满足,细细的品尝着她的香甜,感受着她少有的主动,慢慢的描绘着她唇形的模样! 左手则是紧紧的搂住她的腰身,扶住她仰起的身子,右手却是渐渐的下滑,自她的发间滑至她纤细漂亮、如天鹅般的颈项,触摸着那光滑细腻的、不可思议的肌肤,来到她左侧的雪球上,感受着她那里激烈的心跳,带着满心的爱怜,大掌轻轻的在那饱满柔软的丰盈上揉捏着、触摸着,时刻提醒着自己:她是我的,是我的,任凭谁,也不能把她夺走! 可馨感受到胸前传来如过电似的、一阵阵酥麻,不由轻轻的扬起头,微睁双目看向爱人,却发现他双目完全是睁着的,那带着各种复杂情感的黑眸,此时正专注的凝视着她,那炽热的目光,让她心头涌上无限的暖意与甜蜜! 黑眸瞬间便捕捉到小妻子的表情,江翌潇迎着她抬起的娇颜,逐一在那令他失控的娇容上一一的印下属于他的吻,从额头一路往下,最后交织在那两片让他欲罢不能的红唇之上! 粗粗的喘气声渐渐的传入可馨的耳中,只觉那原本还轻抚自己丰满的大手不知何时已是滑到了她的腰腹部,随后便清楚的感受到腰间猛然一松,那一条束腰的腰带早已是离开了她的身体,取而代之的是爱人那发烫的手掌穿过那一层层的衣裙,直接紧贴在她的肌肤上! 暖人的热度,让可馨的心微微颤抖,身子却是越发的朝着爱人的怀中偎去,两只小手亦是没有空闲,有样学样的撤下他的腰带,两只同样泛着热气的手心,竟是直接穿过他所有的衣衫,直接紧贴在那紧绷的胸前,感受着他那已是如鼓般的心跳,可馨发出了一声魅惑人的吟哦声。 却不知,她的行为无疑是在火上浇油,某君子本就强忍着的身子被她那两只小手一撩拨,顿时不再强忍着自己此时的感受,右手猛然的探进那片芳草地带的花丛间,意乱情迷的薄唇紧紧的吻住小女人,不停的低喃呼唤“馨儿。。。。。。宝贝。。。。。。心肝。。。。。。” 可馨心跳加速,面颊如红霞,含羞承接着男人所有的爱意,两只小手已是来到他的背后,紧紧的抱住属于她的、健硕的身躯! 胸前的热度仍在,可身上却是突然一凉,微凉的空气让可馨的身子微微一缩,瞬间躲进爱人那拥有温暖的怀中,却惹得男人越发的血流加快,随即快速的抱着小女人躺下,一手拉过床内侧的锦被,覆盖在两人几乎chi裸的身躯。 那滚烫的唇更是迅速的从红唇慢慢往下吻去,来回的在那细致的脖间轻吻着,随即来到那起伏不定的胸前,借着微弱的光线,江翌潇看到下女人双目半眯、长发披散在整个背后,黑白醒目的对比,绝美的让人无法移开双目! 而那黑色绣有银色蝴蝶的文胸,正遮住了她胸前的美好,却是更大程度的刺激了江翌潇的感官! 某君子很快,去除自己和小妻子之间的所有障碍物,顺应自己的yv望,如同宣告自己所属权一样,在妻子身上,流下了各种印记。。。。。。 直到可馨告饶,才放过了她。撤出她的身体时,还霸道地说道:“告诉我,你是谁的。” 可馨媚眼如丝地低喃:“江翌潇,我是江翌潇的妻子。” 某君子这才餍足而又欣慰地将小女人,搂进自己怀里,露出了一整天都没有的、开心而又幸福的笑容。 可馨对着醋劲熏天的男人,真是哭笑不得。 知道必须和他解释清楚,不然时间长了,会有心结。 于是,乖顺地如同一只小猫一样,偎进他的怀抱里,柔柔地说道:“傻瓜,你就这么不自信?在这个世上,不管是谁,他就是一点缺陷都没有,我也不会爱上他,因为我的心,早已被一个叫着江翌潇的‘伪君子’占满了,容不下其他人了。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我还能上哪去?我有你,有孩子,我能舍得下吗?你呀。。。。。。竟吃写没有味的干醋。遇到李明杰我是很激动,你也应该能想到,遇到来自同一个时空的老乡,有多不容易;而且,他的本事比我还大,你就放心,任由他在罗马,把我说过的那些先进的科技,在罗马发明创造出来?那我估计不久罗马就要称霸世界了。所以,我们必须把他带回大周,或是带回我们的岛上,知道吗?那我靠什么留住他?不就是美食诱惑吗?难不成你希望我美***惑?” “你敢?”江翌潇略带不自然的低声威胁。 “还是啊。。。。。。”可馨点点爱人的鼻子,“你干我还不干呢。都跟他们说说,和我一起努力,把这家伙忽悠走,我告诉你,这就是一座金山,挖都挖不完,不要是笨蛋。” 就这样,大周朝一干人,开始改变对李明杰的态度。 尤其是大小宝和江翌豪的儿子江烨焕,贼精贼精的,听了可馨的话,对李明杰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一口一个舅舅地叫着,好想见到亲舅舅一样,连醇亲王和江翌豪都靠边了。 再加上可馨那美味的、吃了忘不掉的各种菜肴,李明杰到最后决定跟可馨来大周,一是被美食诱惑,二是割舍不下和这些人想处下来,如同亲人一般的感情。 其实最后三个月,李明杰和可馨、江翌潇,都在致力于热气球的研制和试飞上。 毕竟有了这个最原始的飞行器,他们的周游世界的速度就快多了。 最后,这些人走的时候,就是乘的热气球,几乎绕了半个地球,又回到了罗马,然后绕道英国,于三年零四个月以后,又回到了大周朝京城。 接到消息的太后娘娘和徐昊泽,命令太子和二皇子亲自带着百官,到城门迎接。 因为一起来的,不仅有大周朝这帮人,还有罗马皇帝、皇后,大英国王和王后,以及波斯国的国王和公主。 这些人对神秘的东方古国很好奇,尤其是波斯国,以前一直有商队和大周有往来。 看见可馨他们去了,一来二去,熟悉以后,又听说了大周的见闻,就动了过来参观的念头。 就这样,可馨和醇亲王,以大周朝皇族成员的身份,对他们发出邀请,并带着波斯国王和公主,先行回到南海,一直等着罗马外宾和英国外宾。 当然,还提前给徐昊泽和太后娘娘送了信。 本来徐昊泽要亲自来迎接的,只是他的身体是越来越差。 随着他雄风不振,他衰老的也很厉害,竟然有了不少白头发。 这还不说,身体抵抗力下降,风吹草动他都躲不过去。 幸好宫老先生用药膳帮他调理着,要不然早就倒下了。 还有一点,也令他不利于养病,那就是忧思。 老是怀念可馨和他在一起的那段快乐时光。 所以,温泉山庄成了他经常去的地方。在那里,他才能感受到可馨的存在过的痕迹。 心里悔恨、思念,让他慢慢地感受到了自己以前的自私无情,对太子和皇后娘娘好了很多。 只是皇后娘娘对他,却没了感情,一切的一切,无非是为了儿子在隐忍。 徐昊泽这个时候才感到自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那种他无法忍受的寂寞,常常让他脾气暴躁的想杀人。 赵公公和跃琨这两个心腹,都经常被他踹上两脚,何况其他的奴才? 弄得赵公公和跃琨天天腹黑:“怨得了谁呀?皇贵孝慈公主在的时候,‘宸乾宫’里隔三差五就能听到笑声,这下可好,听到的都是骂声和怨声。还不都怨您个个?您如果不宠信那三个狐狸精,哪有今天的事情?” 其实寂寞的又何止他一个?皇后娘娘、太后娘娘、齐氏和忠勇侯,甚至连严铮和永乐公主,平国公和魏夫人,叶承安和朱氏,都觉得可馨和孩子们这一走,把笑声和欢乐、幸福,都带走了,日子过得啥意思没有。 所以,听说她要回来了,这帮人全都鸡冻坏了!一起涌到城门口去迎接他们。 刚刚看见可馨他们的车队过来了,太子和忠勇侯眼睛就湿润了。 齐氏和朱氏,还用永乐公主,更是泪流满面。 其实,这个时候坐在马车上的可馨和江翌潇他们,也都很鸡冻。 这三年多一过,留下的都是美好的回忆,那些不愉快,几乎烟消云散了。 可能是幸福的人,容易忘记仇恨。可馨他们这几年在外游历,有惊、无险,有辛苦,却很快乐,看过了各种各样奇妙的事情,心胸也变得开阔多了。 用醇亲王的话就是,“不看不知道,这世界确实又大又奇妙。没有白走这一趟,回去学给忠勇侯和驸马听,羡慕死他们。” 把个可馨笑得,暗忖,怎么“正大综艺”的经典台词,叫这家伙给盗来了? “王叔、姑姑、姑父、王婶。”可馨他们刚刚从车上下来,太子就赶紧迎了上来。 忠勇公揉着眼睛,嘴唇都哆嗦了。看着可馨领着自己的孩子,嚅嗫着喃喃道:“总算回来了。” “馨儿、若漪、子蓦、子恒。”齐氏飞奔过去,先是抱住三个孩子,最后就抱住了可馨,“坏丫头!干嘛去那么长的时间?不知道人想人,会想死人吗?” 朱氏和叶承安也挤了过来,他们才是日夜提心吊胆,所有儿女、孙子、孙女,都出去了。 这一下全都安全回来了,变得他们都不敢认了,所以上去挨个打量,流着泪说道:“琪儿怎么晒的这么黑了?哎呦!我的小宝贝们,都长大了。这奶奶都快不认识了。” 叶承安抱着大小宝亲了又亲,又抱过叶可莹的一对双胞胎和小女儿亲了又亲,最后把眼睛落在了儿媳妇的肚子上,那里已经微微隆起,怕是已经怀孕好几个月了。 “几个月了?”满怀惊喜地问叶宇琪, 叶宇琪有点害羞地笑了,“四个多月了。” “好好好!”叶承安笑得合不拢嘴,“回来就好,今晚都会家去吃饭,你母亲把什么都准备好了。不用担心,你们的亲家,我和你娘也都请好了。” 以前除了孙氏,齐府和罗府这两府亲家,都和叶府相处不错。 如今孙氏变好了,也开始融入他们一起,互相走动起来了。 可馨的旅行团里,有各府的儿孙,提心吊胆地担忧着,挂念着,整整三年多,这安全回来,可见这欢迎的场面,有多热烈。 互相见礼、问候,都顾不得外国贵宾了。 可馨一看十五岁的徐振尧,已经窜高到足有一米七八那样,沉稳儒雅,贵气天成,一双酷视忠勇侯的杏眼,充满睿智,霸气内敛,举止优雅,俨然已是个真正的帅哥了。 可馨欣慰的笑了,小声问道:“给你的信都收到了?一会我给你推荐个人。现在我先给你引荐外宾。” 说完,领着徐振尧,一起走到罗马皇帝和波斯国王、英国国王面前,分别用中文和英文作了介绍。 太子听完可馨的介绍,马上彬彬有礼,不亢不卑,器宇轩昂地含笑施礼:“大周朝太子徐振尧,谨代表大周朝皇帝陛下及我大周朝,欢迎罗马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英国国王陛下和王后,波斯国国王陛下和公主的到来!” 。。。。。。。。。。。。。。。。。。。。。。。。。。。。。。。。。。。。。。。。。。。。。。。。。。 下午三点,和晚上七点,还有二更,多多为小冰加油!有礼物赠送,小冰还加更。 第四百零三章 翘 首 盼 亲 人 可馨用英语翻译,李明杰用古罗马语翻译,波斯的翻译,用波斯语言翻译。舒榒駑襻 很快,英国国王、罗马皇帝和波斯国王,都回了礼,宾主寒暄了一两句,就朝着皇宫而去。 而各府对着可馨、江翌潇醇亲王、醇亲王妃千恩万谢以后,也把自己的孩子和大人领回了 街上围了不少老百姓。一来,听说皇贵孝慈公主回来了,都自发地过来欢迎她;二来,一看有那么长相怪异的外国人,一传十、十传百,就都涌上大街两侧看热闹来了。 而皇宫里,太后娘娘、徐昊泽和皇后娘娘,已经急得不行了,一遍遍地派出奴才去查看可馨他们到哪了妍。 皇宫门口,站着几宫的奴才,在那翘首以盼。 不一会,看见车队来了,赵公公率先一溜小跑,进了《宸乾宫》,气喘吁吁地说道:“启禀皇上,皇贵孝慈公主。。。。。。他们的车队,已经过来了,不到一。。。。。。一刻钟,就能进宫了。” 敏公公年轻,体力好,动作比赵公公麻利,跑进《景阳宫》,也是额头见汗了祉。 不过一听,声音就是特别高兴,“启禀太后娘娘,公主他们来了。” 皇后娘娘知道可馨他们肯定要先见太后,所以早早就来到了《景阳宫》。 这一听敏公公说可馨他们来了,激动地猛地起身,差不点和同时起身的太后娘娘,撞在一起。 随即两人相视对看一眼,眼睛马上就湿润了。 皇后娘娘揉揉眼睛,感叹道:“总算把他们盼回来了。也不知惜儿和禧儿变没变,母后,您说禧儿还能认识儿臣和您吗?” 禧儿走的时候,只有二岁,完全不记事。本来皇后娘娘是高低舍不得这个小儿子,跟着可馨他们走的,是太后娘娘和太子力劝的。 太后娘娘的话,说的非常严厉:“慈母多败儿!看看丫头的两个宝贝儿子,不比禧儿小?你难道不想为尧儿培养个得力的助手?” 太子则对她说道:“母后,多好的机会啊!如果不是儿臣走不了,儿臣都想去。” “他们是要漂洋过海。要是在海上。。。。。。那可怎么办?”皇后娘娘担忧地说道。 徐振尧摇摇头,显然是不赞同,“真要那样,姑姑能把孩子和兄弟姐妹都带上?别忘了,叶宇琪还要参加会试。还有舅舅的孩子,齐府的孙子,哪一位不是姑姑至亲至爱的人?何况依姑姑和相爷的本事,真要有什么情况出现,也能化险为夷。” 太子还真就把可馨看着是嫡仙下凡了。岂不知可馨之所以相信,自己出游危险不太大,是因为有了晏老师傅,还有那支训练有素的远洋船队和海军。 在她出国之前的一年多,一次事故都没有出过,那是简单的船队和军队吗? 何况晏老师傅和“天煞门”几位大当家的说了:“真要是遇到风浪,凭我们自己的功夫,瞬间将海水冻结,船也就翻不了啦。” 但是尽管风险不大,丑话还是要说在前面的。孩子都不大,生个病什么的,出点啥突发事故,谁都说不好。 在热气球上,就遇到过暴风雨。要不是晏老师傅和江翌潇、几位大当家,经验老道,当机立断,以轻功拉着气球迫降,他们就遇难了。 要不是说风险是有呢。在埃及观览金字塔的时候,被埃及法老院派出的卫队抓了,差不点被人杀了。 所幸,孩子们没有一个装熊的,围在大人们身边,不哭不闹。 特别是大宝,还用缩骨功,钻出了那个小小的,只有二十平方厘米多一点的窗口,从外面打开了锁,将大家救了出去。 弄得大宝嫩嫩的肌肤,都被划破了,把可馨心疼的要死! 可馨后来想想后怕,也不是所有国家,见到他们,就能友好对待;对未知的人和事,他们也恐惧,恐惧地恨不能马上除掉你们。 埃及就是,这个神秘的国度,看见他们这一群人,就像看见外星人。 加上语言不通,没法交流,直接就把观览金字塔的他们,当成了盗墓者,这家伙,不容分说,就把他们抓了。 晏老师傅当即就要反抗,被可馨阻止了:“先别打,咱们人再多,也多不过人家,这可是人家的地盘。先跟他们走,慢慢再想办法跑出去。否则,被他们追进撒哈拉大沙漠,可就是死路一条了。” 就这样,他们被人家,抓进了牢房。那牢房和大周不一样,整个都是石头砌的,一扇不点的窗户,铁门上面,连个小孔都没有。 真真是亏了大宝,他们才逃得生天。 言归正传,太后娘娘听皇后这么说,竟管心里也好奇,但还是自信地说道:“馨儿是不会让他忘记我们的。” 再说可馨他们进了宫,女士和孩子,就在醇亲王妃的带领下,被等在那里的岳嬷嬷,引去拜见太后娘娘了。 而可馨、江翌潇,醇亲王等有官职和爵位在身的,即被太子引进了皇帝专门接待外宾的《太极殿》。 徐昊泽早已率领众文武百官等在了那里。 见他们来了,鼓乐齐奏,徐昊泽起身御座,以示尊重,如果不是怕自掉身价,早就冲下龙阶了。 说不想可馨那是假的,随着“百日情醉”的清除,他的脑子清醒多了,心智也能自己掌控了。 可之前的记忆,并没有随着药性的消除而消除。 想想自己做的一些事,再想想可馨为他、为整个大周朝做的事,他可不止一次留下过悔恨的泪水。 对可馨的思念,也越发的深入骨髓。 要不然也不会没事,跑到潇湘馆去傻坐着,回忆着可馨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所以,当外宾踏进《太极殿》的时候,竟管鼓乐齐奏,竟管有袒胸露臂、金发碧眼的英国王后和罗马皇后,有面带美丽的薄纱,身穿如同印度纱丽一样服装的波斯公主,徐昊泽的目光,还是直直地落在了可馨身上。 一看到可馨,徐昊泽不由心头大震! 三年半没见,岁月似乎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她依然美丽如昔。(.无弹窗广告) 只是经过这三年多的海外游历,她气质更加优雅高贵,举手投足间,散发出和大周女子不同的知性。 一身淡绿色曳地长裙,用银丝线绣着玫瑰,领口、袖口和裙摆,镶嵌着水钻。 一头乌丝,挽着流云髻,擦了个白金镶钻步摇。光洁的额头,皓雪般的手腕,带着同色同款的额链、手链,处处都彰显出低调的奢华。 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清雅中带有几分灵动,端庄中,透出迷人的娇媚。 “馨儿。。。。。。”徐昊泽心里一痛,忍不住低喃出声。 那带着万种情愫的目光,痴痴地凝视着可馨。 江翌潇和醇亲王一看,赶紧过去挡在可馨面前,躬身施礼,“臣(臣弟)拜见吾皇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徐昊泽被两人这么一吆喝,这才想起此刻还有外宾。 于是,摆出泱泱大国,皇帝才有的威仪,和外宾见礼。 可馨边行礼,边打量徐昊泽,也是心头大震! 三年半没见,这厮咋衰老成这样? 头发斑白,眼光无神,连龙脊梁,都挺不直了,三十出头的人,像是四十多岁。 可馨一见,心里并不好受。虽然徐昊泽一次次地让她失望、寒心。 可是想想曾经一同度过的时光,可馨还是把关心而又担忧地目光,投向了他。 大周朝只有懂波斯语的通译,却没有通晓古罗马语言,英国语言的翻译。 所以,这个工作就落在了李明杰和可馨身上。 徐昊泽借由这个机会,一边和外宾对话,一边不时地注视着可馨。 震惊于她英语如此流畅、熟练的同时,也感受到了可馨的对他的关心。 心中不由狂喜,如同被注入了一针强心剂,精神头竟然好了不少。 足足和外宾交谈了一个多小时,才显出了疲态。 可馨一看手表,下午二点半了,于是给太子递了个眼色。 太子马上说道:“尊敬的英王陛下、罗马皇帝陛下,波斯国王陛下,舟车劳顿,想必各位贵宾,已经很累了,我们已经安排了住所,先请各位贵宾去休息一下。今晚我们设宴,为各位尊敬的贵宾接风洗尘,并欢迎各位贵宾的到来!现在由孤,送各位前去宾馆休息一下吧?” 这些老外也确实累了,所以,欣然起身告别徐昊泽,由太子、可馨一起,送他们到了专门接待外宾下榻的鸿胪馆。 安排了好了这些人以后,可馨拉过李明杰,到了鸿胪馆大周官员办公的地方,把大周官员,支派了出去。 可馨指着李明杰,对太子说道:“这就是我在信中,跟你提到过的、我的义兄李明杰。你好好对他,未来的几十年,我相信,在他的协助下,大周将全面走向鼎盛时期。他真正是个宝,他的能耐,可是比我大多了。” 李明杰一听,宠溺地拍了拍可馨的肩膀,笑了起来,“你这么夸我,你老公和你的二哥,还有你的那些粉丝听见,又该对我群起而攻之了。” 太子从可馨给他的密码信件中,早就知道了李明杰的一切。 此时又见可馨如此隆重地向自己举荐他,哪还敢怠慢? 太子躬身施礼,尊敬而又真诚地说道:“欢迎舅舅回家!姑姑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舅舅以后有什么需要,或是有什么不满,包括对我本人有意见,您尽管提出来,我会尽全力为舅舅做到。 说完,问可馨,“姑姑安排舅舅住在哪?不如我送舅舅一个院子可好?就当着我给舅舅的见面礼?” 可馨摇摇头,拍了拍太子的肩膀,“你现在根基未稳,有许多需要用银子的地方。你舅舅的住处,我已经安排好了,香山别院,又安静,又有人保护他,安全还有保障,你放心吧。” “那需要我做什么?”太子虚心地问道。 随着成长,原来的初恋之情,早已转化为了尊敬和爱戴,对亲人、对师尊的爱戴。 可馨想了想,面色沉重而又担忧,“你父皇的脸色和神态,我觉得很不好,偏偏他还不能静养,你要有个思想准备,这样下去,搞不好就一两年的时间。二皇子和他母妃的家族怎么样?还不安分吗?” “听说你们要回来,老实了不少。”太子冷笑。 可馨明了地点点头,“那个位子,吸引力太大了。所以,其它的事情,你不用管,你只管管好朝堂的事情。” 太子闻言,感激地看了可馨一眼,然后问道:“舅舅的事情,要不要告诉父皇?他一定会知道的。他现在疑心更重了,脾气还暴躁,看着我心里挺不好受的。其实,我对那个位子真的无所谓,可是我看不得人,伤害我至亲至爱的人,我不争,我的亲人,怕是都要遭殃。” “我知道。”可馨沉声回答:“就是不为这些,为了大周,你也要想办法上位。那些只为自己私利考虑的人,决不能让他们主宰大权,那到时苦的可是天下苍生。” “是。”太子恭敬地答道:“我一定会实现姑姑的心愿。” 可馨告诉他:“要是建立一个和平、富庶、老百姓能安居乐业的国家,该有多好!” 他那时就发誓,一定要达成姑姑的心愿! 可馨抬手一看手腕,已经近三点,于是对李明杰说道:“李大哥,先委屈你,在这当几天翻译,等他们走了,我马上接你回家。” 一句接你回家,让李明杰眼泪都差不点流出来。 他激动地点点头,“好,我等着你来接我回家。” 告别李明杰,可馨和太子登上马车,疾驰回宫。 可馨的一颗心,已经飞到了宫里,那里还有一位时常挂念着她的母亲。 而此时的《景阳宫》,已经成了小宝、禧儿和醇亲王二儿子耍宝的舞台。 小宝正在那里手舞足蹈地讲述世界各地的见闻。 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各地的美女。只见小家伙,像个小大人似地摇摇头,感叹道:“哎。。。。。。还是我们大周朝的姑娘漂亮。那个欧洲的女人吧,虽然很白,可是皮肤粗糙,尤其老了以后,哎哟!可是太吓人了。波斯女人和印度女人,倒是长得很美,可惜身材太过臃肿,皮肤还有点黑,所以,本公子看了一圈,还是决定,回来娶媳妇。” 太后娘娘一听,乐的见牙不见眼,“你才多大呀?就要娶媳妇?” “呀!”小家伙故作惊讶地瞪圆了那对酷似可馨的美眸,“皇祖母您这就不知道了吧?我这是遵循母亲大人的教导。母亲大人说了:‘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花,不就是指姑娘吗?可见,母亲大人希望我赶紧娶媳妇。” 可馨刚到《景阳宫》宫门口,就听见儿子,那调皮的声音。 于是大声喝道:“江烨熙,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 小宝一听娘亲到了,吓得一头钻进太后娘娘怀里,捂着肚子喊道:“肚疼、肚疼,皇祖母救命,孙儿胆被吓破了,母老虎来了。” 可馨走到太后娘娘面前,轻轻打了儿子一巴掌,“滚!别妨碍我和母后团聚。” “是。”小宝灵活地一跃而起,真的滚着,到了醇亲王身边。 可馨一头扑进太后娘娘怀里,搂着太后,孺慕地说道:“母后,儿臣回来了。” 是馨儿,因为这个动作,只有她敢做,这股幽香,也只有她身上有。 太后娘娘紧紧抱着怀里柔软的身躯,一边拍着她,一边抱怨道:“你想让母后思念成狂吗?知不知道母后和你皇兄、皇嫂,有多想念你们?数着日子过呀,三年四个月零七天。丫头。。。。。。” 说着说着,太后娘娘的眼泪,流了出来。 可馨也在流泪,抱着太后娘娘说道:“儿臣也想你们,很想!出去了,才知道,还是家好;只是,有好多事,耽搁了。” 说完,揉揉眼睛站起来,跪下恭恭敬敬地磕头,“儿臣见过母后,母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快起来。”太后娘娘亲手扶起可馨。 可馨又走到皇后娘娘身边,躬身行礼:“见过皇嫂,皇嫂万福金安。” “跟我还这么外道干嘛?”皇后娘娘也亲手扶起可馨,“我还要感谢你,把三公主和六皇子,教得这么好。” “是啊。”太后娘娘接口感叹;“确实不容易,带着那么多的小皮猴子,漂洋过海,还把孩子教的那么好,母后都没想到,他们变化会如此之大,一看就和宫里的孩子不一样,眼神都透着机灵。” 可馨一听这话,赶紧四下看了看,见没有其她嫔妃在,这才放了点心。 这样的话,可不能给徐昊泽和其她生了孩子的嫔妃听见。 第四百零四章 孩子教的真好 否则,该有想法了,尤其是生了二皇子的惠妃,和四皇子的淑妃。舒榒駑襻 估计太后娘娘也是怕那些人在,弄得大家说话拘谨,把她们都遣回去了。 可馨挽着太后娘娘撒娇:“母后,您再这么夸儿臣,儿臣就长翅膀飞走了。您别净说儿臣啊,说说这几年,您和皇兄、皇嫂过的咋样。” 可馨不说这话还好,这一说,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的脸,瞬间就晴转多云了。 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有些话它不好说妪。 太后娘娘讪讪地一笑:“好,都挺好。”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倍感苦涩。怎么可能好得了?皇上不能人道了,后宫那么多年纪轻轻的嫔妃,寂寞难耐,又闲着无事,能不闹腾吗? 再说皇上不能人道了,还得瞒着所有的嫔妃和大臣,不然传出去,朝廷不得震荡?皇家也丢不起这个脸面啊唱? 最主要还是皇上本人,身体不好是一方面,脾气还越发暴躁。 要不是太子沉稳懂事,皇后和她齐心,还不知会乱成啥样。 可馨看着太后娘娘,像是有话要说,马上对琬凝说道:“你带着弟妹们,回府收拾一下,就去外公府上吧。今晚你外公请了所有人过去。我和你爹怕是不能去了,晚上招待外宾,你跟你外公解释一下。” 琬凝点点头,随即笑道:“娘您糊涂了?外公不也得参加招待外宾的宴会?外公府上,怕也只剩外婆和小姨、舅舅他们了。您放心吧,我带着弟弟妹妹过去。” 齐氏一听,赶紧说道:“凝儿,我和你一起走,我先去帮你们收拾好,再和你们一起去干娘家。” “还是姐姐疼我。”可馨走过去,对着齐氏就来了个熊抱,“有礼物,让凝儿拿给你。” 说完,吩咐娄嬷嬷:“嬷嬷去把母后和皇嫂的礼物拿来。” “是。”娄嬷嬷听了,施礼下去了。 还没出宫门,兜头就看见徐昊泽和江翌潇他们来了。 于是赶紧侧身让路,跪下行礼。 徐昊泽急急慌慌像是没看见,一头就冲了进来,。 吓得齐氏和醇亲王妃,还有严诗丹等内命妇,赶紧行礼。 可馨刚要行礼,却见小宝和禧儿,已经对着徐昊泽扑了过去,齐声喊道:“舅舅,小宝好想您!” “父皇、父皇,儿臣回来了。” 大宝一见,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又来了,见谁都这两句话,腻不腻歪?” 相较于小宝像个活宝似的到处卖萌,大宝就像个大人一样。 如果不是眼睛像可馨,简直就是小人版的江翌潇。 “哎哎,好孩子。”徐昊泽还算不错,从禧儿的身高,和那双酷似他的桃花眼,还有小宝那双和可馨一模一样,灵动的大眼,看出了谁是他的儿子,谁是小宝。 高兴的本来想一手抱一个,可是已经没有这个能力了。(.好看的小说) 于是只好伸手拉着两人,到椅子前坐下,将两人揽入怀里,这才温柔地问禧儿:“禧儿没忘了父皇吗?” 禧儿慕孺地看着徐昊泽,摇摇头,声音变得糯糯的,像是撒娇,“没有忘记。儿臣走的时候,母后告诉儿臣,不论走到哪,都不能忘了皇祖母和父皇,也不能忘了我们大周。” 徐昊泽看着和自己有七分相像的小儿子,眼睛湿润了。 搞不好,这就是他最后一个儿子了。老天还算后待他,让这个小儿子和他长得最像。 如今被可馨教的,一看就知道很是聪明伶俐。 徐昊泽破天荒第一次,疼爱地亲了亲儿子的脸颊,又亲了亲小宝的脸颊,“你是大宝还是小宝?” 小宝一听,故作伤心地噘起了小嘴,“伤自尊了,舅舅,您怎么能把外甥忘了呢?更让外甥伤心的是,您竟把我这么一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帅哥,和那个未老先衰、死气沉沉的小老头,相提并论,这让外甥情何以堪吗?唉。。。。。。” “哈哈。。。。。。”满屋子人大笑,连江翌潇都笑了。 唯独大宝一点笑容都没见,酷酷地说道:“幼稚!无聊!警告你,江烨熙,再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小心我揍你!” 小宝打不过大宝,吓得马上告状:“娘,江烨晨对我进行人身威胁。” 太后娘娘乐的见牙不见嘴,对可馨和江翌潇笑道:“这大宝简直比曜翬小时候,还要严肃;小宝吧,这小宝像谁,母后可是没看出来,咋这么好玩呢?” “母后。”醇亲王得意地喊道:“您这都没看出来?像儿臣我呀?和儿臣小时候是不是一模一样?” “可拉倒吧。”醇亲王无心的一句话,江翌潇和徐昊泽都不愿听了,竟然一起开了口:“我的儿子,不可能像你,你少胡说八道。“ “你四岁的时候,话都说不完整,哪有小宝这么聪明?” 醇亲王妃瞪了醇亲王一眼,“小宝和妹子一模一样还差不多,你少臭美了!” “嗯,别说,和馨儿的古灵精怪还真像。”徐昊泽想想第一次在《天禄缘》大酒楼,和可馨闻声未见面,心里忍不住一痛。 暗忖,要知道后来会发生这样的变故,说什么也要把她强行弄进宫。 叫徐昊泽这么一来,又说笑了一会,时间就是靠近下午四点。 他们本是下午一点那样进的城,没有在皇宫用午膳,而是于十一半点的时候,在离京城不远的一个小镇用的。 估计再过二个小时,宴会就要开始。人家外宾有夫人出席,他们大周的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当然也得出席,那现在就得开始准备了。 再说,朱氏好等的着急了。不能昧良心说话,朱氏看见大小宝,也是一样的亲,并没有因为孩子和她没有血缘关系,而和叶可莹的孩子不同。[.超多好看小说] 给的礼物也一样,都是金镶玉的项圈,和手镯、脚镯。 就是叶宇琪夫妻,也没拿他们和亲妹妹有所不同。 可馨想到这,马上对太后娘娘和徐昊泽说道:“母后、皇兄,让孩子们回去吧,今晚母亲把各位亲家,全叫去侍郎府了,估计这会该等急了。再说母后和皇嫂也该准备了,今晚的晚宴,可是还有各国的皇后、王后和公主。” 太后娘娘一听,看着小宝招招手。小宝马上迈着两条小短腿跑过去,扑进了太后娘娘的怀里。 太后娘娘显然是这三年多,寂寞坏了,抱着小宝,亲了又亲,然后斯斯艾艾地对可馨说道:“丫头,母后和小宝投缘,你可舍得让小宝配母后几天?上了年纪,缺人闹活不行了。” 可馨没有回答,看向小宝。 小宝马上回亲了太后娘娘一口,“皇祖母,孙儿也喜欢您。不过做人得守诚信,孙儿已经答应外婆,晚上去她那里用晚膳。所以,孙儿今晚先过去,明天一早,孙儿马上进宫来陪皇祖母。反正今晚您也没时间,听孙儿跟您讲世界各地见闻,您还要去接见那些洋鬼子呢。” 听他解释了一大串的话,所有大人都跟着笑。 徐昊泽更是看着他笑道:“这孩子可是真机灵,和曜翬的性子,一点都不一样,哈哈。。。。。。有趣、有趣!” 可馨笑笑没说话。其实讲起iq,大宝比小宝要高,堪称真正的神童。 只是可馨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的特别,所以,从不作解释,也从不在人面前夸奖他。 就是想以低调,掩饰他的聪明绝顶。iq高达180,可馨哪敢让人知道? 小宝也聪明,只不过140的iq,和他哥哥不能比就是。 好在这小家伙,eq很高,口才更是没得说。 太后娘娘想想孩子的话,也觉得有道理。不但没有不悦,还高兴地应允了,“好孩子,你做的对。那你回去吧,明早皇祖母派车去接你。” “母后,不用麻烦您了。”江翌潇躬身回答:“明早儿臣送他进宫就是。” 于是,齐氏带着孩子们告辞出宫,去叶承安的侍郎府。 这边可馨马上对徐昊泽说道:“皇兄,臣妹为你号个脉好吗?你最近感到那不舒服?” 徐昊泽边伸出胳膊,边苦笑,“睡眠不好,老是觉得心烦、焦虑,担心你们不回来了。夜里老是起夜,坐时间长了,会感到腰酸背痛。朕不听你的劝告,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杨家被朕抄了,杨氏那个贱人,死了都难消朕心头之恨!” 徐昊泽说到最后,忍不住又是一阵咬牙切齿。 可馨号完脉,脸色沉重。徐昊泽的身体情况,比她想象的还要糟。 可馨看着太后娘娘,脸色凝重地说道:“母后、皇兄,可以和你们单独谈谈吗?” “怎么了”徐昊泽紧张了,“是不是朕的身体很不好?” 可馨没有说话,等所有人屏退以后,连醇亲王和江翌潇都退了出去,她才说道:“皇兄,您不能再操劳了,必须赶紧住院,进行全面的治疗、调理身体。这样下去,不出一年,您肯定得不支病倒。母后,儿臣走了这三年多,皇兄是不是没有再住院?外公没有告诉您,不能心烦,不能劳累吗?” 徐昊泽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脸,“告诉了,可是朕害怕了。馨儿,朕总是觉得,有人要谋害朕。馨儿,我不知道可以相信谁了,馨儿,你不会害我的是吗?” 边说,边紧张地盯着可馨,看可馨的表情。 可馨心里不是滋味。感情这家伙和她诊断的一样,不但身体不好,心理健康,也出现了问题。 可馨担忧地看着他,真诚地摇摇头,“大哥,你放心,馨儿永远都不会害你。把朝政放一放,好不好?随馨儿去住院,咱们好好地治病,会好的。” 徐昊泽看着可馨的眼睛,见她目露痛心和怜惜,竟是丝毫不见临出国时的冷漠和决绝,这么长时间,冰冷的心,像是注入了一股热流,迅速流经全身。 徐昊泽龙目一下子湿润了,像是被施了魔法,情不自禁地点点头,“好,我听你的,我去住院。朝政就交给太子和曜翬他们。” 太后娘娘到了此时,也是泪流满面。没有人比她更希望看到,可馨和儿子之间,能解开心结,依旧成为兄妹了。 不管儿子对可馨,存着什么样的心思;以前可馨总还和他有说有笑,总还搭理他,他也还能活的快活点。 可是自从可馨生气,离开大周走了,儿子的魂,就像被带走了一样,欢乐没有了,人都变得暴躁了。 可馨见二人流泪,眼前也是氤氲一片。揉揉眼睛,控制了一下情绪,才对徐昊泽真诚地说道:“大哥,我走的时候,确实很生你的气。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怀疑曜翬、二哥和忠勇侯,听信杨氏的话,把他们一起派去湘西。你说我要不赶去救他们,他们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母后怎么办?让我怎么办?让二嫂怎么办?你再多疑,你怎么能怀疑自己的亲人?他们真要是有心谋反,我能让,还是母后能让?大哥,天缺一块可以补,心缺一块,就是补上了,它也有缺痕。不是你的猜忌和多疑,又怎么可能被杨氏和宁王钻了空子,害你成了现在这样?你知不知道,看你这个样子,我有多痛心。皇权就真的有这么重要?重要到可以舍弃亲情?知道我们在国外这些年,遇到危险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什么吗?就是亲人,那个时候,我们所有的人都在想,让我们再看一下自己的亲人吧。母后、大哥,你们身处在这皇家,难道不认为亲情是多么的重要吗?荣华富贵,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即使你拥有它,可是,你失去了所有的亲人,你觉得有意思吗?” 太后娘娘深有感触地点点头,“是啊,所有的一切,都换不来亲人在一起,相亲相爱。荣华富贵,也只不过是过眼云烟。” “可不是吗。”可馨接着给徐昊泽上课,“就说宁王,你说他在临州,缺钱还是缺物?他啥也不缺,你说他要是乖乖地不再闹腾,然后把他母妃接到封地,好好过日子,会不幸福吗?至于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吗?还有杨氏,就是一开始错了,可是她要痛改前非、安分守己,和曜翬的大哥好好过日子,又岂能落到今天的地步?所有的一切,皆是因为一个贪字。大哥,为了权力,搭上一条命,他不值啊!放下一切吧,养出个好身体,跟我到全国转一转,看一看,你会发现,无事一身轻去享受生活,和几个亲人朋友一起,钓钓鱼、下下棋,爬个山,下个海,尝尝各地的小吃,看看祖国美丽的风景,真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下次,我都想带着母后一起去。母后这一辈子,锁在这深宫,真是太亏了! 可馨这一说,太后娘娘和徐昊泽,都露出了向往的神色。可是不一会,徐昊泽又担忧地说道:“可是太子还年轻,把江山社稷交到他手上,我终是还有点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可馨摇摇头,“你是他父皇,他要是做的不好,你随时可以给他指出来,我就不信,他会不听。我相信我的学生,绝不可能是那种忤逆不孝、罔顾人伦的混蛋!不过话说回来,你认为对的,那就真是对吗?这话也就我敢说了,大哥,你有时候真的尽做糊涂事。” 徐昊泽心虚地看了一眼可馨,讪讪地没说话。 太后娘娘这时倒是担忧地问道:“你皇兄的身体,真的不太好吗?” 可馨郑重地回答:“母后,这样的事,哪里可以胡说?儿臣是真的希望皇兄能好好地活下去,才说了这番杀头的话。别人谁敢说?谁会说?谁会为了你的生死,冒死相谏?” 太后一听,感慨地叹口气,“是啊,这样的话,怕是谁都不会说的。要不说丫头你待我们是一片真心呢。” 徐昊泽这次倒是没糊涂,知道可馨是为他好,于是感激地看着她,下了决心般地说道:“好吧,我听你的。等这些老外走了,我就去住院。不过,馨儿,你得陪着我,别人,我不放心。” “好。”可馨答应的很痛快,“我陪着你。外宾的事情,你也别太操心了,交给太子和二哥他们忙活去吧,你根据你身体情况,自己量力而为。这回我带回一个人,我已经认着义兄了。大哥,有了他,以后我们大周,就谁都不用怕了。” 可馨把李明杰的事情一说,太后娘娘和徐昊泽都很高兴。 徐昊泽不敢相信地问道:“真的比你会的还要多?” “所学不同。”可馨回答:“我通晓医学,经商什么的,他则专功理工,他可以制造出很多,这个时代没有的、高科技的东西来。我现在说了,你们不知道,等到他把东西造出来,你们就明白了。” “馨儿。”徐昊泽怀疑地问道:“他难道也和你一样,是上天贬下凡尘的谪仙?还有,你怎么会说英国话的?” 第四百零五章 皇帝退位 太子登基 可馨没办法,只好再次撒谎,“我做梦到的那个地方,不但有大周人,还有世界各地的人,我认识了威尔斯,也认识一位英国人。舒榒駑襻只是我没想到,会在罗马遇见威尔斯。” “真是神奇!”太后娘娘信以为真,喃喃道:“原来真有仙境啊!” 可馨怕两人把自己当做神仙,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危难,都让她和李明杰解决。 于是赶紧说道:“我估计那地方,也不一定就是仙境,也许可能是另一个和我们这个世界不同的空间。但是他们那里,科技比我们先进,倒是真的。我没有听他们说,他们可以长生不老,一样有生老病死的。” “还有另外的空间?”徐昊泽震惊,“你是说,除了我们这个世界,还有别的世界?妪” 可馨点点头,“肯定有啊,宇宙那么浩瀚,什么没有?” 太后娘娘和徐昊泽一时间,如同听天书一样,在那直发愣。 可馨怕他们一直追问,赶紧说道:“母后、皇兄,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做准备了。有没有公主的朝服啊?我的朝服在府里,可是没带。唱” “有。”徐昊泽连忙说道:“这几年的朝服,我都为你做了,我一会让赵公公给你取来。” “谢谢皇兄!就知道你最好了。”可馨绽放出一个明媚的笑花,灿如云霞,看的徐昊泽呼吸一滞,随即也笑了。 心情瞬间也跟着好了起来,就像获得了大人奖励糖果的孩子,神情愉悦,身体都跟着轻松了。 看的太后感慨万千。暗忖,可馨就是儿子的良药,看见他,儿子的病,也就好了一半。 晚上的宴会,可馨一身正红金丝绣凤穿牡丹朝服,华丽高贵,端庄典雅。 脸上带着优雅的微笑,眼底流光溢转,熠熠生辉,洋溢着说不尽的睿智和自信。 一口流利的英语,纯正的大周通言,优雅得体,大气端庄的言谈举止,真的让大周的君臣,倍感自豪和骄傲。 特别是当罗马皇帝,对徐昊泽说出下面这番话时,大周君臣,看着可馨的目光,更是充满了赞许。 “我之所以会到大周朝,这个遥远而又陌生的国度来,完全是因为贵国的皇贵孝慈公主殿下。她在我们罗马帝国所做的一切,让我们对贵国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和好感。那个时候,我就决定,一定要来贵国看一看,是什么的一方水土,养育了皇贵孝慈公主殿下,这么钟灵毓秀的女子?所以,我们来了。” 拥有这样,能让外国皇帝赞不绝口的女子,无疑是大周皇室的骄傲和自豪。 一时间,不管是以前对可馨以一个女子身份参政颇有微词,还是满心不服,还是挺钦佩的皇亲国戚、王公大臣,都觉得自己在老外面前,腰杆子能挺得溜直,仿佛他们都和可馨沾亲带故一样。 这让醇亲王非常地郁闷和反感! 这厮在参加完,诚郡王府宴请外宾的宴会以后,对没参加宴会的江翌潇和忠勇公说道:“今天那个小沈氏,竟然恬不知耻地跟人家皇后、王后、公主说:‘皇贵孝慈公主,不仅是我儿媳妇的好友,还是我亲姐姐的侄女,我是看着她长大的。[.超多好看小说]小时候,我就觉得,她非常聪慧,将来一定前途无量。’我呸!当初也不知是谁骂人家来着,脸皮可真厚。我那个堂弟人还不错,可是,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亲娘啊?” 忠勇公凌蔚然鄙视地一笑,“你才知道啊?我不去是有原因的,那个女人,看着就让人倒胃口。你大嫂,高低不去参加他们诚郡王府上的宴会,就是因为这个。” 醇亲王摇头叹息,“不是因为诚郡王是我小王叔,徐睿博又和我们一起漂洋过海过,你以为我会去?那种女人,也不知王叔当初怎么会看上的。” 别说醇亲王不愤,连严诗丹都脸红了。来找可馨时吐槽:“我那个婆婆,就是你所说的极品人物。平常把我说的一钱不值,可是那天看我和人家老外熟悉,她对着我,那个慈爱,简直像换了个人,比我娘对我,还要慈爱。没把我恶心死!弄得我一阵麻酥酥的,鸡皮疙瘩掉一地。虚伪她数第一,没人敢数第二。” 可馨听了,一笑置之,也没太去注意。 她觉得小沈氏已经受到了报应,根本不值得她再出手惩罚她。 现在她的丈夫诚郡王,如果没有需要,根本就不去她的院子里。 原因是,严诗丹因为受不了小沈氏老是把目光盯着她,在城郡王过生日的时候,送了两个年轻漂亮的通房丫鬟给了醇亲王。 这两个丫鬟,是永乐公主精心调教的,当然不会太差。 两人一去,就把诚郡王迷住了,令小沈氏吃尽了苦头。 小沈氏找儿子反反,“哪有儿媳妇送老公公丫鬟的?” 徐睿博马上还击,“哪有母亲,管着儿子房中之事的?你不给我送女人,丹丹自然不会给父王送女人。” 小沈氏弄得男人、儿子、媳妇都不待见她,那日子能好过才怪。 所以,曾经托大沈氏来找可馨说情。大沈氏告诉可馨,“我那自私到家的妹子,那天找到我,舔着脸要我在你和她之间,做个和事佬,她愿意跟你赔礼道歉,希望你原谅她。” 可馨微微一笑,“不相干的人,不存在什么原不原谅。大伯母,我愿意和你交往,是因为你明事理。不明事理的人,我不想和他们交往。” 一下子就回绝了。她才懒得把紧张的时间,用在这样倒胃口的女人身上。 她下面和李明杰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多的没有时间,去应付这样虚伪的贵妇人。 外宾一直在京城呆了一个月,波斯国王才取道丝绸之路,回波斯了。 罗马皇帝和英国国王,则还是由醇亲王送到南海,坐船回国。 这些人刚走,徐昊泽就去住院了。 临住院前,下旨:“朝政暂由太子代理,原代理丞相,继续任内阁大臣,丞相一职,仍由毅勇公江翌潇担任。命丞相大人和忠勇公,内阁大臣齐大人,共同协理朝政。” 自此,太子真正开始了他的时代。这位十五岁的少年天子,暂代理朝政时期,并没有急功近利,而是虚心听取江翌潇和忠勇公,还有齐阁老的意见,在徐昊泽原来的重农治国方针上,重商、重工,大力扶持工商业,手工业。 更加重视教育,不拘一格,重用人才。 不长时间,齐慕彦外放江宁成为从五品知州。 徐睿博任正六品内阁侍读。 一些年轻的、充满朝气的官员,取代一些年长的,保守的官员,为大周朝堂,注入了一股新鲜血液。 同时,太子每天都要抽出时间,到徐昊泽身边尽孝,亲奉汤药。 半年后,徐昊泽病情好转,看自己儿子把江山治理得很好,在可馨的劝说下,禅位给太子,做了太上皇,彻底隐居二线。 徐振尧正式登基,史称尧顺帝,开始了他长达六十八年的英明统治。 正式登基时的太子,已经十六岁了,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开始为他议婚。 原来忠勇公的女儿若漪和琬凝,都是她俩的选择。 可是听可馨说,近亲结婚,对后代不好,就排除了两人,把目光投向了齐氏大嫂的大女儿,小徐振尧一岁的齐楚瑶。 齐楚瑶开始进入可馨的视线。 可是齐楚瑶经过可馨好几次的观察,都觉得她和她母亲温氏有点相像。 长相不十分出众不说,心胸也不是十分宽阔,心机还挺深。 本来作为皇后,心机不深,怕是不够那些后宫嫔妃玩的,可是,心胸狭隘,那可是一国之母的大忌。 太后娘娘,不,现在是太皇太后了,争取可馨的意见,可馨如实地说了。 太皇太后一听,叹了口气:“母后也觉得她配不上皇上。真是愁人啊!母后可是非常赞成你的观点,一个当家主母要是糊涂,真的能导致一个家族的毁灭。所以。。。。。。” 太皇太后转头问太后娘娘,也就是原来的皇后娘娘,“太后,你是皇上的亲娘,你认为呢?” 年轻的太后,恭敬地欠了欠身子,丝毫没有因为自己做了太后,而对太皇太后不敬。 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启禀母后,这件事儿臣问过皇上,皇上却说现在正值国事繁忙之际,他根本没有时间,考虑这样的事情。说他还小,过早地结婚,对身体不利,想等到十八岁以后,再考虑此事。” “十八岁?”太皇太后惊讶,“十八岁结婚是不是有点晚了?何况就算十八岁结婚,也要把皇后的人选定下来。那样也好时常宣她进宫,好好教导于她。 说完,太皇太后有点遗憾地摇摇头,对可馨说道:“早知道在出国的时候,就选好两三位女子,让你带出国,好好培养,也不至于现在选来选去,也没有满意的。” “要不接着开设宴会,邀那些千金们进宫做客,让妹子好好看看?”太后接着问道。 “请太后娘娘恕罪!”可馨马上推迟道:“臣妹怀孕六个月了,正是孩子生长胎发期间。胃口整天难受,身体也感到乏力。非是臣妹不出力,实在是心有余、力不足,臣妹真的想好好休息了。” 不是可馨不愿出力,而是看着一群矫揉造作,面带虚伪笑容,目露算计的女孩子,她实在感到乏味。 看惯了自己身边的孩子,再看这些所谓的闺秀,可馨实在不喜欢。 要说,也不能怪这些女孩子,本来就出生在那种勾心斗角的家庭中,要想保持一副纯真的、不羡慕荣华富贵心态,实在是太难。 就像前几日,已经十四岁半多,长成小美人的琬凝,邀请了几位闺蜜来公主府做客。 有一位正四品通政司副使的千金,长得文静秀气,一副无害的小白花样,岁数又和琬凝相当,琬凝也就没有嫌弃她的出生太低,和她成了朋友。 不想这小丫头,竟然打起了琬凝准未婚夫,忠勇公世子凌子蓦的主意。 子蓦在出国的三年多,早已和琬凝情投意合,而且两家家长已经同意两人在一起,就差一系列手续了。 没有过早地订婚,是因为可馨觉得结婚过早,生孩子过早,对身体不好,就想把大女儿留到十七岁再嫁。 那时候子蓦正好二十岁,两人正合适。 其实,其它那些府上,也都知道两家的意思,压根就没有人,向两家提亲。 这个小白花叫薛如娟,因为和琬凝交好,琬凝也就没有避讳她。 有一次子蓦的小厮替子蓦送信,约琬凝到温泉山庄的山上打猎。 琬凝羞涩地就告诉了薛如娟,结果三天后,琬凝和子蓦在去温泉山庄的路上,竟然遇到了薛如娟。 琬凝看见薛如娟蒙着面纱,带着两个丫鬟,站在路上,一副柔弱无助的样子,也没想太多,就好心地把车停了,问薛如娟:“娟儿,你怎么在这?你的车坏了吗?” 薛如娟看见她,马上装出惊喜万分的样子,回答道:“就是啊,真是要命,本来心烦,想去‘倾城之源’散散心,谁想到。。。。。。幸好遇见你了,不然我该怎么办啊?” 琬凝不疑有他,就让她上了自己的车子,还把她介绍给了子蓦,“这是我的义兄忠勇公世子凌子蓦。走吧,我带你去温泉山庄。” 琬凝压根没想到这薛如娟就是冲着子蓦来的。 心想做不了世子正妻,就算是做贵妾,也比嫁给她继母,随便给她找的小门小户之家的公子强。 这也是琬凝同情薛如娟的原因之一。薛如娟母亲病故后,父亲又娶了个妻子。 这继母如今已经有了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如何能对前妻所生的薛如娟好? 而且,薛如娟的父亲,宠爱后妻所生的孩子,对薛如娟也是冷淡的很。 本来她确实很可怜,可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自己不想办法对付自己心思不正的继母,却尽想着利用自己的好朋友了。 于是,到了车上,薛如娟就委委屈屈地,扑进琬凝怀里哭了起来,“凝姐姐,我该怎么办?今天要不是遇见你,我的名节就毁了。想都不用想,这马车是我那个继母,给弄坏的,她这是想毁了我呀。。。。。。” 琬凝心善,见她这个样子,越发同情她,不但不停地安慰她,还给她出主意:“娟儿,别太伤心了。你光是哭解决不了问题,我看你应该把这件事,告诉你的父亲。他再对你冷淡,可始终是你父亲,怎么可能忍心你受害呢?这样吧,我带你去‘倾城之源’,叫刘姨为你想想办法。”就这样,琬凝本想亲自带她找到‘倾城之源’,找到刘经理和叶云薇,然后就和子蓦上山。 可是,薛如娟却拼命拉住她,哭哭咧咧地说道:“凝姐姐,你别把我的事告诉别人。家丑不外扬,除了你,其他人我都不信任。耽误你一会,陪我泡泡温泉,说说话好不好?你下午上山不行吗?” 琬凝不好拒绝,只好和子蓦商量,“你看她怪可怜的,我们就陪陪她吧?你先去泡个温泉,等她情绪稳定一些,我们再上山。” 子蓦宠溺地刮了一下琬凝的俏鼻,温柔地点点头,“那好,有事就让你的丫鬟通知我。” 琬凝点点头,随即就和薛如娟去了‘倾城之源’,要了个单间室内温泉池。 泡温泉过程中,薛如娟一个劲地对琬凝诉说她继母有多可恶,便趁着琬凝不注意,在她的果汁里,加了mi药。 琬凝一会就晕过去了,薛如娟赶紧叫琬凝的丫鬟,“快,你们小姐泡晕过去了。” 琬凝在可馨的教育下,自己动手能力极强;所以这次只带了两个丫鬟,一听她晕了,丫鬟就慌了,赶紧把她扶进房间,要去找温泉山庄的大夫,并通知子蓦。 这时薛如娟马上阻拦,“你们照顾你们小姐,我去找大夫来,叫我的丫鬟通知世子爷过来。” 说完就带着自己丫鬟走了。 琬凝两个丫头,没想到小姐的好朋友,会害小姐,加之确实担忧琬凝,也就同意了。 结果薛如娟,马上叫一名丫鬟到前台,以凌子蓦之名,订了另外一间房,并对另一名丫鬟小声说道:“一定要把世子爷引到我这间房来。等世子爷和我。。。。。。你再去引江琬凝过来。去吧。” 等两个丫鬟走了,她这才自己亲自去叫了大夫,去琬凝那里。 薛如娟的丫头,在服务员的帮助下,叫出了子蓦,故作慌张的对子蓦说道:“世子爷,不好了,江小姐晕倒了。” 子蓦一听,马上着急了,“在哪?快带我去。” 丫鬟带着他,就把他领进了薛如娟订的房间。 薛如娟此时不但在房间里点燃了极为霸道的、催情的媚香,还赤身***,蒙头盖脸,躺到了床上。 第四百零六章 订婚大喜PK“花痴发狂” 她考虑得很周全,心想,只要子蓦着急进来一掀被子,看着她luo体,再有那吸上两口,就能让人起反应的媚香催情,那子蓦就是她的人了。舒榒駑襻 到时,再叫丫鬟去喊琬凝过来,亲自看见她和子蓦在一起,子蓦就算想赖,也赖不掉了。 说不定,到时候琬凝一生气,直接就不要嫁给子蓦了,那她搞不好还能嫁给子蓦做正妻。 她想的挺好,只是她低估了子蓦的警觉。 首先,子蓦从小丫鬟的眼睛里,看见了一丝得意妍。 其次,一进门,子蓦就闻到了那股媚香味。可馨早把如何识别各种香、各种毒,教给他们了。 甚至连如何鉴别,各种加了“作料”的果汁和酒水,如何鉴别,都教给了他们。 子蓦闻到这股味,马上退出了房间,反手就把那名小丫鬟打晕了悫。 而这时,琬凝也带着丫鬟赶过来了。 其实琬凝一看那草莓汁发稀,且颜色发白,马上就知道里面加了无色无味的mi药。 琬凝马上洞察了薛如娟的心思。于是一边将果汁喝下去,一边偷偷打开戒指上的宝石,吃了里面的解药,并装着晕倒了。 等薛如娟一走,她马上就“醒”了。 之所以没有马上赶来,就是想观察一下子蓦的应变能力,值不值得自己托付终身。 这一看放心了。走到子蓦面前,气愤地说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无耻。我们走吧,就当我从没认识她。” 琬凝想不追究,可是子蓦如何能让?他是随便让人算计的?还是他所爱的女人,是随便让人算计的? 子蓦马上对自己的小厮,吩咐了几句,然后就带着琬凝走了。 结果小厮进了薛如娟的房间,故意喊了声:“凝儿。”就掀开了盖在薛如娟身上的被子。 看见薛如娟满面赤红,不停地shen吟,并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眼神迷离,再闻了那媚香,小厮那还控制得住? 而此时的薛如娟,一见进来人叫凝儿,就以为是子蓦,再加上全身酥麻痒涨,各种滋味已经搅得她难受的不行了,就想和人马上云雨一番,才舒服。 于是,不管不顾就搂住小厮,主动把身体贴了上去。 小厮占尽了便宜,温香软玉抱满怀,再有主子之前那番授意:“房间里的贱女人归你了,你尽情享用,出了事爷给你兜着。” 小厮脱了自己的衣服,不管不顾地冲进薛如娟的体内,律动了起来。 薛如娟负痛,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不是自己想要的男人忠勇公世子爷。 可是此时,那种从未尝过的,欲仙欲死的滋味,已经让她顾不得,这个男人是谁了。 一直到小厮把岩浆喷完,从她身体里面出来,她才抓住小厮哭了起来,“你是谁?竟敢偷进奴家的房间,玷污了奴家的清白?你要是不说清楚,咱们就去见官。” 小厮微微一笑,浑不在意地说道:“见官就见官,是你的丫鬟,叫我进来,你自己主动献上来的。(.好看的小说)小爷又不是太监,哪能把持得住?你放心,爷会负责,纳你做个小妾。” 到了这个时候,薛如娟再也不是温柔无害的小白花了,直接变成了红太狼,朝着小厮扑过去,拳打脚踢,“奴家好歹也是四品官的嫡女,岂能给人做妾?” 小厮狠狠推开她,嘲讽而又鄙视地冷笑,“因为你只配做妾,爷不可想自己的妻子,是你这样yin荡的女人。” 说完,子蓦的小厮尤勉,扬长而去。 留下薛如娟哭的肝肠寸断。 等那个苏醒后的丫鬟,走进来,把气全都撒到两个丫鬟身上去了。 拔下发簪,在丫鬟脸上,一顿乱戳,恶狠狠地骂道:“给我查,不查出这个男人是谁,是谁毁了我,我就把你们卖进妓院。” 那个被子蓦打晕的的小丫鬟,捂着钻心痛的、流血的脸庞,小声流泪道:“小姐,此事肯定是忠勇公世子爷,为了咱们算计他和江小姐,而做的报复。不用查了,奴婢认得那个男的,他是忠勇公世子爷的小厮。” “什么?”薛如娟闻言,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琬凝回去把此事学给可馨听,可馨冷冷一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其实她早就露出了破绽,第一,明知道你要去玉泉山狩猎,却故意选在这一天去温泉山庄,本来就太过巧合。第二,每隔一里路,就有温泉山庄的马车,侯在路边,难道她连半里路都走不了?偏偏你还听她哭诉,中了她的计。以后,从一个人的眼睛,多看看她的内心世界,她再会伪装,眼睛也会出卖她的。还好你最后表现不错,能及时发现了她的阴谋。但是这种人,你心存善念,不惩罚她,她以后还会祸害别人,子蓦的处理是对的。” “是。凝儿谨记娘亲教诲。”琬凝吐吐舌头,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想想也是有点后怕,要不是母亲教给他们那些防人算计谋害的技能,还让他们随身携带各种防身的东西,自己怕真要吃亏了。 这事被齐氏知道了,齐氏分分秒都没耽误,就来到了公主府。 急三火四地对可馨说道:“我说妹子,赶紧给两个孩子订婚得了,订婚宴上,让子蓦对外宣布,除了凝儿,别的女人,一概不要,算计也没用,免得自取其辱。” 可馨一听,看着她戏谑地问道:“你不想着让你儿子,为你多找几个儿媳妇,为你老凌家开枝散叶?” 齐氏一听,推了一下可馨,不满地反反,“你少来窝囊我,我觉悟就这么低?看怪了妻妾争宠的把戏,还会让我儿子、媳妇遭受那样的罪?别忘了,凝儿可是我的干女儿,我可是当着亲闺女来疼的。” “逗逗你而已。”可馨搂着她,一脸得意的笑,“不是你和姐夫好,不是你儿子优秀,你以为我会看着你儿子,在我眼皮底下,把我女儿的心,给偷走了?” “哈哈。。。。。。”可馨这话说得齐氏心花怒放,搂着可馨接着央求道:“那就把云儿再嫁给我做儿媳妇,子恒虽不是我亲生,可是自从他姨娘被送到庄子上,我也是把他当做自己儿子,记在名下疼爱着的。你不会嫌弃他曾经是个庶子吧?” “我觉悟有那么低?”可馨反问齐氏,随即笑着安慰她:“你着啥急呀?云儿才十二岁,恒儿才十五岁,懂什么呀?等两人情窦开了,互相看对眼,我当然愿意了。关键在于你儿子,能不能俘获云儿的心。给你透露个消息,好像户部尚书的小儿子,也喜欢云儿,出国的路上,一直呵护着云儿,他比恒儿大一岁,可是比恒儿会来事。” “这个傻小子,这慢性子真是急死个人!”齐氏听了,风风火火就要回去,向儿子传授泡妞十八招。 看的可馨忍俊不已。凌子恒哪都好,还真就如齐氏所说,就是性子慢半拍。 其实小伙子对云儿也有点意思,可是太过腼腆,一看云儿就脸红,老是不如户部尚书的小儿子,动作迅速。 户部尚书的小儿子,不是不好,可是可馨吃不准户部尚书和夫人,同不同意他们儿子不纳妾。 要是不同意,云儿已经对他动情,到时苦的可是云儿。 哪有齐氏和忠勇公,来的知根知底,和他们志同道合? 可馨合着牛奶,心思已经转了十八个弯。 已经荣升大丫鬟的灵芝见状,暗自哀叹了一声,替户部尚书的儿子,鞠了一把同情之泪。 那位公子哪都好,就是话没说到点子上,不表明一生一世一双人,公主怎么可能会同意宝贝女儿下嫁? 公主最烦的,就是小三、小四、小五。 户部尚书四个儿子,两个结婚,都有通房丫鬟和妾氏。 公主能放心这小老四才怪,可怜这孩子,活生生被自己两个兄弟坑了啊!这不是坑爹,是坑弟。 再说回太子的婚事,基于上述情况,可馨当然不愿多管。 该说的,她都跟太子说了,太子如何抉择,就和她没关系了。 相信以以太子的英明和睿智,不管找什么样的皇后,也不会让皇后左右他自己的。 可馨此时却没想到,后面的结果;要是知道,她可能就不是现在这个消极态度了。 薛如娟媚香门事发一周后,琬凝和子蓦订婚。订婚那天,最高兴的当然还是子蓦。 当看到身穿正红色掐金丝云锦,绣双面绣玫瑰花曳地长裙的琬凝,真正如一朵盛开的玫瑰花一般,明媚鲜艳,端丽冠绝,袅袅娜娜走向自己的时候,同样身着红色云锦,绣祥云纹长袍,英俊伟岸的子蓦,按耐不住满心的喜悦,笑得几乎合不拢嘴。 满脸的幸福,羡煞了一干小兄弟。 于是大伙起哄:“求婚、求婚,不求婚,凝儿姐(凝儿)不要答应嫁给他。” 子蓦一听,豪气干云地说道:“求婚就求婚,本世子爷本来就有这个打算。” 说完,如同变魔术一样,拿出一束999朵的红玫瑰,跪在了琬凝面前。深情地说道:“凝儿,嫁给我吧,我保证永远对你一心一意,不离不弃,给你幸福!” “嫁给他,嫁给他。。。。。。”一群小家伙,又跟着起哄。 琬凝酷视江翌潇的凤眸,瞬间沁出两朵冰莲花,幸福地笑道:“好。” “哦!钻戒、钻戒。。。。。。”小家伙们再次起劲地喊起来。 子蓦马上站起来,拉着琬凝的手,领着她来到一棵大榕树下,然后从树枝上,拉下一根红丝线,系上了她右手的无名指上,随即一挥手,树上马上落下一个钻戒,顺着红丝线滑下,稳稳当当地套在了琬凝的手指上。 琬凝惊讶地捂着嘴,随即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这浪漫的一幕,羡煞了一干来宾。大家纷纷在那议论,“这出过国的人,就是和咱们不一样啊,定个婚,花样百出,看的让人羡慕啊!” “是啊。没听说吗,国公夫人说了,她儿子不会再要别的女子,和忠勇公一样,不要三妻四妾,只要一夫一妻。” “琬凝真是命好,亲娘去世,竟然遇到了皇贵孝慈公主这样的继母,对她比亲娘还好。” “。。。。。。” “。。。。。。” 正热闹着,却突然传来一声女子撕心裂肺地哭喊声:“世子爷,你不能始乱终弃,不要奴家,你这样子,奴家只有一死了。” 这一突如其来的哭喊,让花园里所有的来宾,都停止了喧哗,朝着女子发声的地方看去。 只见一个十四岁左右的姑娘,穿着一身月白衣群,身体消瘦赢弱,小脸苍白瘦削,当真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不是别人,正是那设计子蓦和琬凝的薛如娟。 原来那天薛如娟回到府里,不由越想越恨。 想想自己除了出身,几乎没有什么地方比琬凝那个傻瓜差。 那个没心机的傻丫头,如果不是因为遇上皇贵孝慈公主这样好的继母,那么无非和她一样,也是战战兢兢地活着。 如今凭啥自己活得如此悲惨,而她却那么幸福?真是让人妒忌啊! 她越想越不甘心,也没跟自己的继母和父亲商量,一边吩咐两个丫鬟为她保密,一边挖空心思想办法,要报复琬凝,挤进忠勇公府,就算给子蓦做妾,也好过给他小厮做妾。 主意想好了,她本来以为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有机会。不想事发后,只有七天,两个当事人就订婚了。 这让她仇恨的同时,也暗自高兴。 把自己还得这么惨,他们却快快活活地要订婚,自己哪能如他们的心意? 说什么订婚这天,也要闹上一场,让凌子蓦认下自己。 于是,她早早来到忠勇公府面前,故意等在那里,等着平常那几个常和她及琬凝一起玩的女孩子过来,好跟她们一起进府;否则,没有请帖,她肯定是进不来的。 琬凝虽没有给她请帖,却一定会给她们几个请帖的。 琬凝要面子,就算为了凌子蓦,这样的事,她也不会说出去的。 只是薛如娟刚进花园,就看见了子蓦求婚,这刺眼的一幕,她再也忍不住,大声嚎叫了起来。 子蓦和琬凝一看是她,气的均是呼吸一滞。 尤其是琬凝,怕薛如娟的名声臭了,这件事是对谁都没说,要不今天她也进不来国公府了,侍卫怕就把她拦住了。 这还不说,甚至还吩咐小厮尤勉:“算了,她要是能安心跟你过日子,改邪归正,你就好好待她吧。” 可是没想到她一片好心,却被人践蹋成这样,她想放过人家,无奈人家却不饶过她和未婚夫了。 来宾都在花园里,时值初春,忠勇公府一片松树和冬青绿中,点缀着迎春花、黄馨、梅花、贴梗海棠、垂丝海棠、西府海棠、山茶、茶梅、白鹃梅、榆叶梅、白玉兰、紫荆、桃花、郁李、瑞香、金边瑞香、虞美人、三色堇、金盏菊等等五颜六色的花朵。 景色非常美丽,却出现了令人倒胃口的一幕,齐氏和可馨,作为子蓦和琬凝的母亲,第一时间走过来,命人把薛如娟带进了客厅。 齐氏让婆子把薛如娟带下以后,笑着跟来宾说道:“非常抱歉,今天本来是我儿子蓦订婚的大喜日子,却出现了这样倒足胃口的一幕。不过,我相信自己的儿子的人品,这件事,我会请大理寺入手,查个清清楚楚,还我儿一个清白,给大家一个交代。请各位贵客,不要被一些别有用心之人所干扰,该玩玩,该吃吃。我相信大理寺官员的办事效率,一会就能把此事查明白的。” 这忠勇公和江翌潇,在前花园,也听说了这事,马上就带着大理寺卿焦少阳,来到了客厅。 这时子蓦微微施礼,镇定自若,不慌不忙地说道:“焦大人,本世子冤枉。这个女子,本世子只在和江小姐游玩时,碰到她一次,就再没见过,更不要说和她有什么私情了。请大人明察,以还本世子清白。” “世子爷!”薛如娟一听子蓦这么说,马上痛心疾首地哭道:“你已经。。。。。。已经要了奴家的身子,怎么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你让奴家怎么办?” 可馨一看薛如娟的样子,马上想起了杨氏;于是冷冷一笑:“子蓦,你别说话,既然薛小姐一口要定你和她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而你又说没做,这薛小姐这么做,就等于是诬陷皇亲了。咱们还是走法律程序,交给大理寺来查吧。” 说完,对焦少阳说道:“焦大人,您问案吧,我们就不打搅您了。” 焦少阳马上整整衣袍,满脸严肃地问薛如娟:“薛小姐,既然你说你世子爷始乱终弃,那你可有证据证明?” 薛如娟闻听焦少阳这么问,马上故作羞恼地低下头,小声回道:“大人只要让颇有经验的婆子,给奴家验身,就知道奴家有没有撒谎了。” 焦少阳听她这么回答,忍不住摇摇头,目露嘲讽,“薛小姐这话说得,实在是有些牵强,即便薛小姐已非完璧,可又怎么证明,是世子爷弄破了这完璧?不能凭着你空口白话,就要世子爷认下你吧?” 。。。。。。。。。。。。。。。。。。。。。。。。。。。。。。。。。。。。。。。。。。。。。。。。。。 谢谢送荷包的tea0cocohu亲、ljqi031266亲!谢谢送花花的陈邓一家亲!谢谢送票票的leo0713亲!小冰爱你们,为你们祝福。 第四百零七章 犯贱的下场 新皇选后妃 薛如娟一听,再次哀怨地哭了起来,“事情是这样的,那天奴家被继母骂了几句,心里烦闷,就想到‘倾城之源’散散心,不想马车坏在了半路上,正在奴家焦急万分之际,却遇见了江小姐和世子爷。(.无弹窗广告)舒榒駑襻。。。。。” 薛如娟把自己和琬凝如何相遇,如何去了温泉山庄叙说了一遍,倒也没有夸张。 只是在说到琬凝晕倒以后,她的丫鬟去请子蓦,那过程可就是胡编了。 薛小姐原话如下:“谁知过了一会,来的是世子爷的小厮,看见奴家在那焦急地等待着,就跟奴家说,世子爷已经把江小姐救醒了,江小姐请奴家过去。奴家虽诧异,却也不疑有它,就跟着小厮到了一个房间里。谁知。。。。。。谁知不一会奴家就感到脸红心跳,浑身难受。而这个时候,世子爷从里屋出来,拉着奴家的手说,他喜欢奴家,看见奴家第一眼,就喜欢上了,问奴家愿不愿意跟。。。。。。跟了他。世子爷这样的男子,奴家如何会不喜欢?而且那时候,奴家并不知道,江小姐想要嫁给世子爷,所以就点了点头,然后世子爷。。。。。。世子爷就把奴家抱起。。。。。。唔。。。。。。如今奴家这样,奴家除了嫁给世子爷,还能怎么办?请大人一定要为奴家做主。。。。。。” 琬凝听到这气的是浑身哆嗦,忍无可忍地站出来,对焦少阳说道:“焦大人,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您容不容许我,把那天的事,学给您听?妍” 焦少阳点点头,“可以,你可以申辩。” 琬凝一听,也把那天的事情,详详细细说了一遍,然后说道:“她根本就知道那天我和子蓦哥要去玉泉山打猎,事先我告诉她了。现在我怀疑,这根本就是她设的一个圈套。大人不信,可以去查温泉山庄的客房登记,谁定的房间,都有记录。大人如果还不信,可以传唤子蓦哥的小厮尤勉,他手里可是有薛小姐的肚兜,上面还留有薛小姐的印记。还有薛小姐自己的丫鬟,大人也可以传唤,事后薛小姐为了让她丫鬟作伪证,把他们的家人,控制在手心,还是我娘亲,怕她再生毒计,所以派人把丫鬟的家人,救了出来。没想到,她果然就没死心。” 琬凝说到这,气愤地瞪着薛如娟问道:“我拿你当朋友,听了你的家世,还同情你,帮你出谋划策,你却百般算计我,你还是人吗?悫” 薛如娟一听,马上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哭倒在尘埃,“江小姐,奴家知道自己没你高贵,奴家没有想过要夺你正妻的位子,奴家只求你,让奴家跟在你身边,和你一起侍候世子爷而已。” “够了!”这回轮到可馨被薛如娟气的忍无可忍了,站起来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本来是个可怜之人,可是你却做出了令人可恨的事情。你说你好好一个女孩子,却自甘下贱,非要去给人当妾;而且,是人家不要你,你却费尽心思去设计给人当妾,可真是贱到家了!难怪你的父亲,和你的继母,会不喜欢你,本宫要是有你这样的女儿,干脆一巴掌拍死你得了,真是无耻下贱到了极致!亏得琬凝为了你的名誉,受了你的背叛,还一直想替你隐瞒,你真是不配她为你所做的一切。焦大人,你传唤证人来,验证证物,给大家个交代,省的有人说我们欺负了她。幸好我知道你不会善罢甘休,做了防患,不然还真叫你赖着了。” 证人来了,摆上证物——一件带有薛如娟处子之血,和尤勉***的粉色绣鸳鸯戏水肚兜。 尤勉把那天的事情一学,然后说道:“不怪奴才啊!是她点了媚香,又脱光了衣服,直往奴才怀里扑,奴才又不是太监,当然忍不住了。” 薛如娟的丫鬟,脸上被簪子戳了,虽已过了七八天,可依然还能看见那创痕。 其中一个丫鬟哭着说道:“这个小厮说的没错,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们小姐想要嫁给世子爷,所引起的。那媚香还是奴婢,从‘香如斋’买来的,大人不信可以问‘香如斋’的小二哥。还有那个房间,也是奴婢去订的,奴婢虽然签的名字是凌子蓦,可是一查笔迹,就知道是不是我了。” 另一名丫鬟此刻也站出来作证:“没有错,世子爷还是奴婢引进房间的,可是一进去房间,世子爷就退出来,随即就把奴婢打晕了。等奴婢醒来,正好看见这个小厮,从小姐房间出来。可是小姐却因为奸计没有得逞,拔下发簪,把奴婢和杏儿的脸上,全都戳破了。大人不信,可以验伤。” 薛如娟见自己两个丫鬟,都出来指证她,先是一惊,随即很快冷静下来,看着两人悲痛地问道:“你们收了人家什么好处?竟然要背叛我,还弄出伤来,诬陷。。。。。。” “你这个孽障!”薛如娟话没说完,外面便冲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大声喝骂,打断了她的问话。 来人正是薛如娟的亲爹,大周通政司副使薛威寰。 薛如娟一来闹,可馨便派人去通知他了。 去的人当然是海公公。海公公可是太后身边的人,一番话说得很透彻,当即就把薛大人吓出了一身冷汗,“薛大人,令千金这么做,往大了说,是诬陷皇亲国戚,你可别忘了,忠勇公可是当即皇上的亲舅舅,太后娘娘的亲哥哥。往小了说,也是品行放dang,不知廉耻,你府上可是还有好几个女儿,你不会是想她们受其姐姐连累,永远嫁不出去吧?” 薛大人不是傻子,想想忠勇公和丞相大人两家的势力,哪里是他一个小小的四品官,能抗衡的? 再说这个前妻留下的女儿,实在是让他头疼,整天鬼花招多的是,不是找继室母亲的麻烦,就是想法整治其她妹妹。 薛大人几乎考虑不到一分钟,就想出了个主意。 所以,来了骂了一句以后,就当着焦大人的面,给可馨和齐氏跪下了,态度极为诚恳地道歉:“对不起!公主。对不起!国公夫人。小女自看过世子爷以后,就患了花痴,脑子有点不清不楚,出问题了。如今就是个疯子,请公主和国公夫人饶恕她,下官马上把她带回去,从今往后,把她锁在府里,再也不放她出来害人。” “啊!”可馨故作惊讶地掩着嘴,“精神有问题了?哎哟!本宫就说嘛,正常的、有教养的大家闺秀,哪能做出这样的事?既然这样,我们也就不追究了。不过还请大人,写下一个证词来,把你女儿的病情说清楚,这样对我女婿和你府上其她的小姐声誉,可都有好处,对大家也有个交代。对不对?” “是是是。”薛大人连声答应:“公主说的是,下官这就写。” 这薛大人倒也不笨,写完以后,对着可馨和齐氏又是磕头,又是道谢,说尽了好话:“公主和国公夫人真是善良大度,体恤下官做父亲的难处。下官感激不尽!逆女回去后,下官再也不会放她出府就是,请公主和国公夫人放心。” 说完,一挥手,四个婆子一起上,把薛如娟五花大绑起来,就往回拖。 薛如娟知道这一回去,一辈子就别想出头了,自己整天和继母对着干,继母能饶得了她才怪,怕还不如嫁给子蓦的小厮为妾。 所以,是拼死挣扎。先是哀求:“爹,女儿再也不敢了,求您为女儿做主。。。。。。” “给爷把这个疯女人拖回去!”薛大人目呲俱裂地喝道,目光之狠毒,恨不能掐死自己这个不省心的女儿。 差不点给整个薛家带来杀身之祸,还要自己给她做主,作个屁!他恨不能一巴掌拍死她,省的她出来丢人现眼。 薛如娟并不笨,一看他老爹吓人的目光,就知道自己这辈子彻底完了。 于是状如疯狂,不管不顾地挣扎、叫骂起来:“薛威寰,你这个畜生!我没疯,我没疯。你听信那个贱女人的话,如此对待前妻留下的女儿,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和你的女人、孩子全都不得好死!” 这下子不是疯子,也是疯子了。哪有正常人,如此当众骂自己的亲爹? 花园里的来宾,可就议论上了:“难怪刚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那么不要脸的大叫,原来是个疯子啊。。。。。” “可不是咋的,哪有好好的大家闺秀,会干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 “。。。。。。” “。。。。。。” 这时可馨和齐氏,还有焦少阳走了出来。 忠勇公和江翌潇一见,走过来关心地问道:“问清楚咋回事啦?” 他们听说这事以后,也很生气,但是他们两把焦少阳带来以后,马上就退了出去,并没有插手此事。 因为对方毕竟是个小丫头,交给女人解决是最好的,他们一出面,会给人留下仗势欺人的印象。 可馨故做同情和哀伤地摇摇头,说话的声音,特意放大了一些,“薛大人刚刚过来说,他的女儿薛如娟,是个疯子。说是看了子蓦一面,就整天幻想着要嫁给子蓦。今天也不知听谁说子蓦和凝儿订婚了,就从家里偷跑出来了,这不刚刚就闹了这么一出。薛大人说她疯疯癫癫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经常在家里胡闹。我一听,都病成这样了,就别追究她诬陷皇亲的罪责了,怪不落忍的。” “公主您就太仁善了!”马上有位夫人不忿地说道:“这薛家也就太不像话,疯子干嘛还要放出来?这不害人吗?” “就是。”又一位夫人颇为气愤地说道:“这是诬陷,要是她突然冲进来杀人呢?一句疯子就可以让人饶过她?看她那股疯狂劲,备不住真能干来杀人放火的事来。” 又一名妇人接着叹道:“哎哟。。。。。。这薛府的女儿,以后谁敢要?这也太吓人了!” “。。。。。。” 齐氏听到这,忍不住大声说道:“所以啊,别肖想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没得落个凄惨的下场,这薛大人家的女儿就是例子。我们忠勇公府和丞相大人两家,早就私底下,把子蓦和琬凝的事情定下来了,也早就说好,不再要别的女子进我们忠勇公府,怎么就是有人不甘心呢?别说我儿子对我儿媳妇一心一意,就是三心二意,只要我这个当娘的没死,也不会容许其她女子,做我的大儿媳妇,就是小妾、通房也不行。我这一辈子,就认定凝儿了。” 得,齐氏这话一说,所有刚刚还有点蠢蠢欲动的女人,一下子都老实了。 而这件大事办完以后,可馨则真的安心养胎,啥事都不管了。 集团的事情,现在醇亲王、驸马爷、平国公越做越上手,年青一代,如江翌豪、赵文涛的爹等人,也在培养历练中,渐渐成长。 “梦江南”和“潇然梦”在“天煞门”那些管理人员的努力下,发展越来越好。 而国外的一切,她和李明杰留下的那些人,也都打理的井井有条。 可馨的小金库,可以说是日进斗金。 李明杰则和“天煞门”的科技人员,一心研究新的科技项目。 现在的她,真的没有什么烦心的事,日子过得顺风顺水。 除了隔三差五进宫看望太皇太后,基本都陪着徐昊泽摆弄些琴棋书画、花鸟鱼虫等陶冶情操的玩意。 徐昊泽现在真就迷上了钓鱼,坐在小河边,一呆就是四五个小时。 钓回的活鱼,就让可馨补养身子,用他的话说就是:“你现在是一人吃,三人补,你外公也说了,鱼的蛋白质含量最高。你多吃些,别亏了我的干女儿。” 可馨这回又怀了双胞胎,做b超看了,是两个女儿。 乐的江翌潇眉开眼笑,恨不能把可馨整天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疼,“老婆,你这土地太肥沃了!两个两个地给爷生孩子,谢谢老婆!你辛苦了。这回生完,咱们不生了,太累人了。” 不过这家伙对徐昊泽整天霸着可馨,也是满肚子的意见,见到他就反反,“您是孩子吗?整天要人陪着?大小宝也没像您这样,整天黏糊他娘。” “行了!”徐昊泽这个时候,马上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已经够倒霉的了,你就这么点同情心都没有?还是不放心?你说你心眼怎么越来越小?还宰相呢,心眼还没针别大,你说我都这样了,啥都干不了,你还有啥不放心的?” 徐昊泽的龙威,始终也没能重振。 可馨陪着他,也是怕他整天胡思乱想,再生事端。 如今徐振尧刚刚把一切理顺,可不能再让他瞎折腾。 最主要徐昊泽的身体,也经不起再再累,经过大半年的治疗、调理,也只能说,堪堪有点好转。 怕他因为没事干,而胡思乱想,可馨整天安慰他:“等我生完孩子,孩子满周岁,你身体好利索了,我们就去旅游。” 怕他寂寞,可馨编了大量的故事,最后被江翌潇印刷成书,还非常的畅销。 有的被刚成立的大剧院编成戏剧,排练出来上演,竟然场场爆满。 可馨无意中,又狠赚了一笔。 可馨怀孕九个月的时候,太后娘娘看中了直隶总督的女儿楚依依。 小姑娘刚过及笄,十五岁,长得很甜美可爱,圆润的脸,一笑有个酒窝,很有亲和力。 太后太皇看了以后,也没提出太大的意见。 于是安排了一场赏荷宴,宣五品官以上的大臣夫人、女儿,全部进宫。 可馨知道,太后娘娘这是还要给皇帝儿子,筛选几位嫔妃。 总不能只有一个皇后,皇家讲究的是开枝散叶、多子多福。 太后娘娘自己当皇后的时候,虽然非常讨厌皇帝那些嫔妃,可是轮到她儿子当皇帝,她也只能遵循老祖宗的规矩,为儿子多选几个女人。 可馨本能地不想让女儿进宫,总觉得很无聊、很荒唐。 可是,又不能不给太后娘娘面子,于是,只好吩咐琬凝:“所有的一切,都要低调再低调,尽量避开这个那些女人,免得被人利用。” 都知道徐振尧很听可馨的话,那些女人,很有可能和琬凝、云染套近乎,来影响小皇帝的判断。 结果,参加完宫里赏荷宴会,晚上回到家的琬凝和云染,果然一起向可馨吐槽了 。。。。。。。。。。。。。。。。。。。。。。。。。。。。。。。。。。。。。。。。。。。。。。。。。。 抱抱给票的宝贝们,亲亲们手中还有票滴投小冰一张呀,俺那个星星眼捧心窝地瞧着乃们呢。。。。。。 话说,小冰的榜单,从没进过前十,亲耐的们加油好么?头拱地,把小冰拱进前十,小冰下周还万更。 第四百零八章 后妃选定 龙凤呈祥 琬凝摇摇头,长叹了一口气,“这种宴会好无聊哦!看的尽是些戴着面具的假脸。舒榒駑襻太后娘娘看中的那个楚依依,外表看似可爱单纯,其实心机深得很。看见太后娘娘对吏部侍郎的那个漂亮女儿沈碧倩,挺有好感,马上就借机和沈小姐说话,结果就在皇上要来的前几分钟,装作把茶水泼在了沈小姐的裙子上。可是这个沈小姐,也不是个简单人物,也不知从哪打听到皇上从《慈安宫》过来,借着下去换裙子的机会,竟然和皇上来了个不期而遇,马上就引起了皇上的注意。” “不过这个沈碧倩长得确实很美呀!”云染接着夸赞:“阿娜多姿,明眸皓齿的,确实比那个楚依依漂亮多了。连我看着都觉得好看,何况皇上这个男人?” “怎么?”可馨的八卦精神头来了,兴致勃勃地问道:“小皇帝看上她了?哇哦!小家伙不会是和他爹一样好色吧?” 琬凝嘲讽地摇摇头,“男人嘛,都是视觉动物。说起来,还是子蓦哥好,不管那些女人多漂亮,也不会去看一眼。” “废话!”云染不愿听了,“有了姐姐你这样气质和容貌俱佳的美女做妻子,他再三心二意,他还是人吗?姝” “哈哈。。。。。。”闻言,可馨得意地哈哈大笑,“那是,我两个女儿,当然出类拔萃,别人是赶都赶不上的。” 不是可馨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云染虽没有琬凝五官出众,可也是清秀小佳人一枚。 关键两个孩子,在可馨的熏陶教育下,身上自有一种大周土著女子没有的、自信和睿智的神采,让人一看就会被吸引遏。 赏荷宴会不久,小皇帝的婚事就定下了。皇后当然是封疆大吏的女儿楚依依,另外还选了三个嫔妃,一位就是沈碧倩,一位是翰林院掌院学士的女儿林诗雨,一位是副都统的女儿华梅。 沈碧倩算是小皇帝自己看上的,而且已经十五周岁多了,于是先行进宫,成了沈婕妤。 而楚依依则在金秋十月,和小皇帝大婚,入主东宫。 可能是怕外戚干政,小皇帝大小老婆的老爹,品级并不是太高,最高只有二品,也足见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的良苦用心。 小皇帝虽然被沈碧倩的美色打动,不过让可馨感到欣慰的是,小家伙和他好色风流的老爹相比,还是有分寸的。 可馨听宫里的眼线说,小皇帝和沈碧倩,虽然新婚燕尔,但是小皇帝并没有夜夜***,到沈碧倩的宫里去。 一周也就去一次,基本上都工作到十二点以后,睡在《养心殿》里。 小皇帝没有把办公地方设在《宸乾宫》,也是为了孝敬他老爹。 《宸乾宫》所有摆设未变,太上皇徐昊泽,随时都可以回到那里。 可馨这次又是于六月底生孩子,四个孩子的生日,仅差一天。 这次生产过程十分顺利,几乎没费劲,就生了一对龙凤胎。 本来b超看了是两个女孩,却生了一男一女,弄的可馨很无语,却让江翌潇很开心。(.无弹窗广告) 儿子吗,当然是越多越好。可是这唯一的女孩,却成了宝贝疙瘩,加上长得和可馨一模一样,所以简直就是集三千宠爱在一身。 可馨生孩子那天,因为徐昊泽在,太后娘娘当然不能不来,何况她自己也觉得欠可馨太多,所以,二话没说,就早早地过来了。 忠勇公夫妻,醇亲王夫妻,驸马夫妻等和可馨、江翌潇交好的那些大臣夫人,也都赶来了。 江翌潇更是冲进产房,全程陪伴在爱妻身边,当《杏林春医院》妇科主任,一位可馨他们自己培养的女妇科大夫万山红,看到第一位出生的婴儿,带着小鸡鸡的时候,马上大声笑道:“公主,是个哥儿。” 可馨一听,哇地大叫一声:“什么?啊!为什么不是女儿?我不会生不出女儿吧?” 说完,一生气,一用劲,第二胎分娩。 江翌潇迫不及待地凑上前一看,哈哈笑道:“老婆放心吧,老四是个女儿。” 可馨一听,来了精神头,手一伸喊道:“快抱给我看看,我看我女儿长得像谁。” 万山红一听,赶紧把孩子处理好,递给江翌潇。 江翌潇这一看,马上眉开眼笑地将孩子,送到了可馨的眼前,“看咱们的女儿多漂亮!” 可馨一看孩子皮肤红红的、皱皱的,一边闭着眼睛哭,一边扭动着小手,实在是称不上好看。 于是不高兴地瞪着江翌潇问道:“你哪只眼睛看见她漂亮了?真丑!” 说完,倒在床上,闭上眼睛,郁闷地睡着了。 临失去意识前,满脑子想的都是一对双闺女,咋就变成了龙凤胎?伦家想要贴身小棉袄的说。 其实两个孩子,比起其他新生儿,真是挺好看的。 小公主酷视可馨,重七斤八两;小王子酷视江翌潇,重八斤二两。 可馨被送进豪华病房,两个小宝宝各人没捞着好好地抱一下,就被护士送进了婴儿房。 以至于兴致勃勃下了早朝赶来的小皇帝,愣是没看着两个小家伙。 护士说了:“婴儿探视时间,是上午九点半到十点半,下午两点到三点。现在是非探视时间,请皇上恕罪!您不能探望婴儿。” 您是皇帝,到了医院,也得遵守院规,不然来vip病区就诊的,都是非富则贵,有来头的,医院工作人员听谁的? 小皇帝没办法,隔着玻璃窗,看了看,也没看清楚。 于是下午早早散朝,来到了医院,等在了婴儿房门前。 这婴儿室里,可还有别的婴儿,也有家长早早等在了这里。 其中不乏认识徐振尧的大臣,于是赶紧跪倒行礼,“微臣见过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平身。”徐振尧眼睛盯着那个包着江三小姐的襁褓,都没看那些官员一眼。 等探视时间快到时,看见江翌潇和醇亲王过来了,连忙对江翌潇说道:“姑父,我抱小妹,你抱三弟。” 说真的,他就是想看看可馨生的女儿,像不像可馨,那种好奇和激动,简直无法抑制。醇亲王一听,马上问道:“你早早散朝,跑过来不会就是为了抱孩子吧?” “就是。”小皇帝大方地承认,“我盼着这个小公主好久了。” 醇亲王闻言,哭笑不得地看着兴高采烈、兴奋不已的皇侄,忍不住摇摇头,“这么喜欢女孩,自己赶紧生一个就是了,又不是没媳妇?” 小皇帝一听,脸色一淡,没有说话。 看见护士抱到那个大红云锦绣凤凰的包被时,立马伸出手,命令道:“把孩子给朕。” 护士看了一眼江翌潇,见他没冷脸,始终微微带笑,这才把孩子,交给了小皇帝。 小皇帝接过孩子,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如同抱着稀世珍宝一样,含笑地看着。 要说也有意思,小家伙本来是睡着的,此时,却动动眼皮,露出一个很深的双眼皮,然后慢慢睁开了那一对,酷视可馨,如同黑曜石一般的大眼睛。 小皇帝不是没有看过孩子,和小东西眼睛一样的大小宝,看在他的眼里,只有赞美,却没有震撼。 可是他也不知道为啥,当江三小姐,第一次睁开眼睛看世界,那纯净、慵懒、可爱的样子,就是震撼了他。 以至于多年以后,小丫头长成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他仍然很清晰地记得,她这一刻的小模样。 小皇帝抱着江三小姐,除了交给可馨喂奶,其它时间一直也没撒手。 弄得同样稀罕女孩的醇亲王,很是郁闷。 这还不说,小皇帝竟然还厚着脸皮跟江翌潇商量,“姑父,小妹的名字让我来取好不好?” 江翌潇一听,不能拒绝,小皇帝再小,他也是皇帝,皇帝赐名,多大的荣耀!你敢说不要? 江翌潇没办法,只好笑着回答:“女孩的取名权,我给你姑姑了。” 小皇帝一听,又去磨叽可馨,“姑姑,我给小妹取名字好不好?” 可馨见他看着女儿的眼神,真的是爱不释手,特别喜爱的样子,不忍拒绝,只好点点头笑了,“行,你取大名,小名我想好了,贝贝。她哥哥是宝,大宝、二宝、三宝,她就叫贝贝,宝贝的贝。” 小皇帝高兴了,咧开嘴笑,“一言为定,我现在就回宫,去藏书阁查阅文稿,看看姑娘取什么名字好。” 据说,小皇帝查阅了大量如何起名字,取什么样的名字,能给孩子带来好运的书籍;还请教了自己的师傅文老太师,以及朝中博学鸿儒的文臣,整整思考了三天,到孩子洗三那天,才把小四贝的名字定下来。 名:江琬柔。字:玉兮。 可馨不知啥意思,江翌潇解释给她听,“琬,是美玉。柔,温和妩媚,意即很美很美的玉。字吗。。。。。。玉兮,和玉玺同音,很宝贝的意思,玉玺,能不宝贝吗?” “哦!”可馨恍然大悟地笑了,“不错,蛮好听的,意思也还行。看来小皇帝是下了一番功夫,没让我失望。” 小皇帝是没有让可馨失望,连两个孩子洗三那天,都亲自到场,送上了祝福。 两个孩子洗三,还是很热闹的。 虽然可馨之前发帖子只请了相熟的几家人。但是来的人还是络绎不绝,不少都是不请自来的。这是喜事,府邸的侍卫也不可能去赶人,不让人家进来。 最先添盆的是醇亲王妃,因为她分位最高,排在第一无可厚非。 是个二两重的金如意裸子,还帮太皇太后礼,太后娘娘和沈婕妤带了礼。 “洗三。”按照规矩,仪式是在午饭后举行,由收生姥姥具体主持。 收生姥姥就是稳婆,两个小宝贝,是由万山红接生的,可是她忙的要死,可馨不可能耽误她的时间。 于是,就由太后娘娘找来的稳婆,主持这个仪式了。 洗三,有三个步骤。首先,在产房外厅正面设上香案,供奉碧霞元君、琼霄娘娘等十三位神像。然后,本家将盛有以槐条、艾叶熬成汤的铜盆以及一切礼仪用品均摆在炕上。 也在这时,收生姥姥把婴儿一抱,“洗三。”的序幕就拉开了。 本家依尊卑长幼带头往盆里添一小勺清水,再放一些金银铜钱等物,谓之“添盆”。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环节。有添金银锞子、银票、桂元、荔枝、红枣、花生、栗子之类的喜果。 收生姥姥见着添清水,她说“长流水,聪明灵俐;”你添些枣儿、桂元等喜果,她便说:“早儿立子。”(“枣”与“早”谐音,“栗”与“立”谐音),连生贵子(“桂”与“贵”谐音);桂元,桂元。连中三元。 按照规矩,盆子里的东西可全都归她们的。 按照规矩,“添盆”后,收生姥姥便拿起棒槌往盆里一搅,说道:“一搅两搅连三搅,哥哥领着弟弟跑。七十儿、八十儿、歪毛儿、淘气儿,唏哩呼噜都来啦!”这才开始给婴儿洗澡。 孩子受凉一哭,不但不犯忌讳。反认为吉祥,谓之“响盆”。一边洗,一边念叨祝词,什么“先洗头,作王侯;后洗腰,一辈倒比一辈高。。。。。。” 洗完以后,把孩子捆好,用一棵大葱往身上轻轻打三下,说:“一打聪明(“聪”与“葱”谐音),二打灵俐。”随后叫人把葱扔在房顶上(有祝愿小孩将来聪明绝顶之意)。。。。。。 给两个孩子洗三的盆子里的东西,足够两个收生姥姥吃几年的了。 钱多办差自然也就更为出力了,那吉祥话,是一溜串一溜串。没个停歇。服务质量绝对是上乘的。 大伙也跟着称赞:“这可真是龙凤呈祥,咱们京城贵族之家,可是有好多年,没见着龙凤胎了。” 确实最逗人的,还是孩子。刚一放进水里,因为害怕,两个孩子的小手,都是紧紧地抓住了收身婆婆的衣服,哇哇大哭。 这哭声响亮的,都惊动了在院外的男人们。 醇亲王和小皇帝,竟然比江翌潇这个当爹的还着急,不管不顾就闯进来了。吓得女眷们赶紧回避,谁知人家压根就没看她们,奔着收生婆婆就去了。 醇亲王嗓门大,嗷地一声呵斥道:“你两手脚不会慢点吗?怎么还能把孩子弄哭了?真是笨死了!” “限你两两分钟哄好宝贝,要是再敢让他们哭泣不停,朕要你们的脑袋。”徐振尧年纪虽小,可要是摆出皇帝的威仪,也让人感到胆颤。 两个稳婆,虽然经常在宫中侍候各位主子,可是毕竟很少和皇上打交道,被徐振尧这么一吓,全身都哆嗦了。” 醇亲王妃一看这架势,哭笑不得地说道:“皇上,王爷,洗三孩子哭才好,哭是大吉,不哭可是不好。” 醇亲王和小皇帝一听愣了。两人面面相觑,尴尬地咳了一声,走了出去。 外面的严铮,正憋不住在那闷笑,一看两人出来了,一下子憋笑憋不住,都呛咳起来了。 江翌潇摇摇头,不明白这叔侄俩,怎么比自己这个爹,还要紧张宝宝,真是让人郁闷加烦躁。 两个孩子展开喉咙,一直哭到洗完,还在那委屈地只撇嘴。 尤其是小四贝小玉兮,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还含着晶莹的泪珠,如蝶翼般的长睫毛忽闪着,萌萌的、委屈万分的小样,瞬间让再次冲进来的徐振尧,心疼的无以复加。 一下子抱过孩子,柔声地哄着,那样子看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心里有一个共同的认知,小皇帝要是当爹,肯定会是个非常称职的爹。 而小玉兮窝在小皇帝怀里,听着他温柔的声音,竟然渐渐地停止了抽泣声,一双黑曜石般清澈明亮的大眼,可怜兮兮地看了看他,然后小脑袋,朝他怀里钻了钻,小手抓住徐振尧逗弄她的一根手指,慢慢闭上眼睛睡着了。 徐振尧的一颗心,瞬间如被电流击中,一麻、一颤,又软瘫了下去,随即就柔成了一汪水。 以后他有了自己孩子,他也再没有过像今天这样的微妙体会。 这些事可馨并不知道,她躺在屋里坐月子,没有捞着出去。 这些趣事是红梅告诉她的。红梅怀孕六个多月了,依然还是爱说话,爱看热闹。 叙说完整个洗三的过程,笑得捂住肚子,上气不接下气地接着说道:“醇亲王妃说完,宝宝大声哭才好,王爷和皇上的表情,简直逗死人了。哎哟娘啊!把我憋笑,憋得这个难受。。。。。。” 可馨听完也笑了,随即心里又是感动,又是不安。 对醇亲王夫妻更加感到愧疚了。 第四百零九章 小皇帝的心愿 醇亲王对她的孩子,比对自己的孩子,还要疼爱,醇亲王妃不是傻子,能看不出来吗? 这看出来,心里要没感觉,那才是怪事。舒榒駑襻放在自己身上,自己也会不好受的。 没有办法,可馨只好把醇亲王的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亲。人情债不还,心里不舒服啊! 现在可好,醇亲王这边还摆弄明白,那边又冒出个小皇帝。 可馨此时倒没怀疑小皇帝有其它动机,就觉得他这么宠爱小玉兮,容易给小玉兮带来伤害妪。 毕竟他们家已经处在风口浪尖上了,财政军大权集于他夫妻两一身,再出一个被皇帝当着宝贝宠爱的女儿,估计妒忌他们的人,还不知有多少。 可馨决定等满月后,好好和徐振尧谈一谈。 小玉兮和她哥哥三宝,大名江烨峻,依然是一对很聪慧的宝宝丛。 三宝的性格,既不像大宝,整天耍酷;也不像二宝,整天耍宝,三宝是个非常温顺的乖宝宝。 很少哭闹,想嘘嘘或是饿了,哼唧两声,有人把尿,或是喂奶就可以了,除了不吸shuen奶娘的乳头,其它都很省心。 不像小玉兮,整天除了上午、下午睡觉的两个时辰,其余时间,都要有人抱她,而且还要和她说话,逗弄她玩,不然马上哭个惊天动地。 和大宝、二宝一样,两个小家伙,情愿用奶瓶,也不xi吮奶娘的乳头。 尤其是小玉兮,刚刚接近两个月,就不要奶娘抱了,醒了不见娘亲,一准哭闹。 只有到了母亲怀里,闻到不同于乳娘的奶香味和清香味,这才破涕为笑。 不像三宝,很和顺,也不认生,谁拍巴掌都跟。 小玉兮则喜欢帅哥抱,除了娘亲可馨和太皇太后,其她女人一概不要。 既不搭理外婆朱氏、小姨叶可莹、舅母叶宇琪媳妇;也不给太后娘娘、干娘齐氏、和婶婶醇亲王妃的面子。 可要是忠勇公、醇亲王、叶宇琪、齐慕彦等人拍手,小东西马上咧开没牙的小嘴,张开胖胖的小胳膊,就扑进了人家的怀里。 尤其是看见老爹江翌潇和小皇帝,那连亲耐的老娘也不要了,直接就和人家走了。 所以,所有的男同胞们,包括徐昊泽,对小玉兮,几乎毫无防御能力。 小玉兮五官渐渐张开时,简直和她宝贝娘亲一模一样,整个一小人版的可馨。 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那灵动、娇憨、俏皮的小可爱样子,瞬间就能秒杀一干人。 她又特别爱笑,还爱撒娇,一撒娇不是撇着小嘴,往人家怀里钻;要么就是可怜巴巴的样子,趴在你肩上,温柔的像只乖顺的小猫。 这样的小玉兮,简直就是大家的开心果和小宝贝。 大姐琬凝、二姐云染,大哥霖儿,都亲的要死。 小皇帝更是稀罕个没够,几乎天天都要来抱一会小玉兮,各种好东西,更是源源不断地赏赐下来。[] 就这个问题,可馨也跟他说过:“皇上,你这么宠爱玉兮,玉兮会招人嫉恨的。等你的皇后和嫔妃生孩子了。你可不要这样对待玉兮。姑姑知道你喜欢她,就够了。” 小皇帝一听这话,没有如以往那样,很恭敬地回答是,而是很痛苦不安地看着可馨问道:“姑姑,我知道坐上那个位子,要牺牲掉很多东西,可是,连这么点亲情,也要我割舍掉吗?依着我的原意,我想册封贝儿为公主的,可是为了堵悠悠之口,我都忍了;为什么如今连单纯的喜爱一个小宝宝,也不让?我就是喜欢玉兮,为什么不可以?她是我的妹妹呀?姑姑,我知道,你是怕有人说我,怕有人因为妒忌,暗害玉兮,所以,姑姑您请放心,朕定会护玉兮周全,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说完最后一句话,霸气尽显,太度极为坚决,以后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可馨一看,没撤了。隐晦地去跟太皇太后说了这事,“母后,没想到皇上那么喜欢孩子,大婚后,赶紧叫皇后娘娘给他多生几个,别总拿我们小四贝练手。” 太皇太后一听,就明白了可馨的意思。于是安慰可馨:“母后知道,你不想孩子早早地卷进是非圈里来,怕皇上的宠爱,给贝贝带来嫉恨。就这件事,母后提醒过皇上,可他说了,‘皇祖母,朕知道坐在这个位子上,不能有情,所以,朕不去喜欢哪一个嫔妃,也不去和哪个大臣太过热络,朕甚至连自己的弟弟妹妹,都刻意淡漠。可是玉兮,朕真的做不到不去关注她,不去喜欢她,可能是父皇亏欠了姑姑太多,要朕弥补给玉兮一样,朕看见她的第一眼,就忍不住要去疼她。皇祖母,能不能不要阻止孙儿,让孙儿保留这份纯真的感情好不好?您放心,朕是不会让人伤害到她的。’丫头,皇上既然这么说了,你就随他去吧,反正孩子还小,再说后宫里的女人,这么少,还掀不起什么风浪来,别怕。” 可馨没有办法,只好去跟江翌潇吐槽:“小皇帝不是有毛病吧?恋童癖?可我们四贝还是个小婴儿,连儿童都不是呢。。。。。。” 江翌潇闻言呵呵笑,“你别胡思乱想好不好?徐振尧原来喜欢过你,如今你变成她的长辈,生了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女儿,他爱屋及乌很正常。再说,像他那样爱我们四贝的,又不止他一个,徐昊泽、醇亲王、忠勇公、齐慕彦、徐睿博、江翌豪、赵文博兄弟,哪一个不喜欢?何况我们四贝又那么招人喜欢?” 边说,边狠劲地亲了小玉兮好几下,得意洋洋地笑道:“哎。。。。。。谁让我江翌潇的女儿,这么有魅力呢?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小玉兮正在长牙,被老爹亲的,乐的咯咯笑,哈喇子都流到老爹的脸上了。 那奶香味引得江翌潇心里越发柔软,抱着孩子,抛来接去,小玉兮也不知害怕,笑得咯咯的,像银铃。 小玉兮长到十个月时,已经会说话了,像娘、爹、哥哥、姐姐、姨、舅舅、叔叔,饿了,奶奶,什么的单个音节,都会讲了更加伶俐可爱,看见江翌潇下朝回府,马上从可馨怀里挣扎着,要去迎接父亲。 因为站得很稳了,回到屋里,马上指着茶壶跟丫鬟说:“水,爹爹,水。” 那意思,叫丫鬟给爹爹倒水,丫鬟倒了水,小东西高兴了,马上扶着茶几挪到父亲腿跟前站好,用小拳头,给老爹捶腿。 这些事情,压根没人教,就是她看着母亲和姐姐这么做,跟着学的。 徐振尧抱她去宫里玩,就更有意思了。 小皇帝经常是把她抱在腿上,一边拿来东西给她玩,一边批阅奏折。 可是小东西不玩自己的玩具,偏要帮着他把那些奏折一本本打开,放到小皇帝面前。 等他写完了,还学着他的样子,吹干奏折上的墨汁,再把奏折合上,放在一边摆整齐。 认认真真的样子,就像个小大人。看着这么点小人儿,知道帮自己的忙,徐振尧脸上,绽放出一个温暖的笑容,一颗心,早就柔成了一片。 忍不住亲亲小东西柔嫩的小脸,微微笑道:“贝儿真乖!知道帮着哥哥干活了。” 听到夸奖的小玉兮,露出一个娇憨又带有一丝得意的微笑来,随即拿起自己面前果盘里,切好的水果块,塞进了徐振尧的嘴里,“哥哥,吃。” 此时,小皇帝已经大婚好几个月了,宫里除了皇后,还有四位嫔妃。太后娘娘后来又选了一位云贵总兵的小姐,封为了淑妃。 不过小皇帝相比较而言,去那位沈碧倩的宫里,能多个一两次。 这个小皇帝,比他老爹大皇帝意志力要坚强多了。对女色很淡漠,一个星期有个一次两次到头了。 让可馨奇怪的是,小皇帝结婚也有大半年了,他的五个女人竟然一个没怀孕。 把个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急坏了!宣可馨进宫,一起问她:“怎么皇上结婚已经大半年了,皇后和嫔妃,没有一个怀孕的?” 可馨一听只好说:“那就做个检查吧,到医院全面查一下,就能知道娘娘们,能不能怀孕。” 太皇太后想起原中山侯府的彭光霁,马上紧张地问道:“皇上不会有事吧?” 可馨无可奈何地回答:“也得检查。这个检查,还得皇上配合,不然没法做。” 太皇太后一听,愁得双眉紧锁,对太后娘娘命令道:“你去跟皇上说,叫他配合你妹妹做个检查。” 太后娘娘一听,脸一红,小声嘀咕道:“母后,这话儿臣怎么说得出口啊?再说了,太医号脉不是说了吗?皇上没有问题。” “那些太医哀家信不过。”太皇太后轻斥道:“这样的事情,你这个当娘的不去说,难道要哀家这个做祖母的出面?” 太后娘娘闻言,有点不高兴地低下了头。 气氛有点尴尬,可馨一见,赶紧作和事老,“母后、皇嫂,你们都别急,让臣先试探着问问皇上,到底咋回事好不好?” 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一听,高兴地一致同意了。 可馨无可奈何找到小皇帝,开门见山地说道:“臣奉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之懿旨,来问问皇上您,您结婚已有大半年,您的嫔妃,为何至今没有怀孕的?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要臣为皇上和您的嫔妃,一起做个检查。” 小皇帝俊脸微微一红,思索了不到两分钟,就实话实说了:“朕给她们服用了避孕的药,朕暂时不想让她们怀孕。” “为什么?”可馨震惊地问道。这可真是她没想到的答案。 “姑姑。”小皇帝摇摇头,面容严肃,带点萧瑟和无奈地说道:“我生在皇家,岂能不明白,作为一个皇子的辛酸和痛苦?没有情,只为了子嗣才生出的皇子,就更可怜了!就好比我,小时候,看着父皇宠爱三皇子,对我冷漠,我心里的滋味,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时候,我恨极了父皇,可是我后后来想想,倒也能理解他了,责任、慾望和感情相比之下,所生的孩子,也难怪他会偏心。所以,从我懂事的时候起,我就发誓,我的孩子,只能由我所爱的女人所生;皇位也只传给我所爱女人生的孩子。我才不要看到兄弟阋墙,你争我夺的这一幕再次上演。” 可馨被小皇帝一番话,彻底给震惊的懵了。 丫的想的挺好,岂不知这要是被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还有朝中的文武大臣,以及后宫这干嫔妃知道,该掀起多大的风浪来。 这和不要后宫有何区别?不,有区别,区别就在于多了一群怨妇。 你无缘无故,剥夺了人家做母亲的权利,人家不得抓狂? 可馨连连摆手,满脸不赞同,“尧儿,不是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你如果不是皇帝,你的话,我完全赞同;可是现在,你是皇帝,你这么做的后果,你可曾想过?别说你皇祖母和母后、父皇不会同意,就是朝中大臣,怕也是不会赞同,特别是你那几位老丈人。你要毁了他们女儿的幸福,还要毁了他们的希望,一个搞不好,连朝野都会动荡。” 小皇帝一听,露出了一丝微笑,“所以啊,请姑姑为我保密,想个办法帮我遮掩,助我度过这一段困难时期。十年,不,只要给我八年的时间,我就不用再惧怕那些顽固的老东西了。” 可馨一听,沉默了。说真的,小皇帝的心情她是可以理解,可是要想做到,真的是太难了! 用脚趾丫都能想到,皇帝结婚八年多,没有子嗣,该会引起朝野和后宫怎样的不安。 到时候,别说励精图治,就是小皇帝的皇位能不能保住,都是问题。 怕徐昊泽第一个就会跳出来反对。 可馨艰难地开口,声音都有点发涩,“尧儿,不是姑姑不帮你,而是没有办法帮你。你已经大婚了,八年多没子嗣,你觉得你还能坐稳皇位?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你父皇经过这一年的治疗,寿命可以延长到三四年了;再治疗下去,也可能延长到五六年,到那时候,他看你没孩子,动了重新上位的心思,你怎么办?尧儿,你坐在这个位置上,你也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根本不容许你有一点瑕疵,你必须有子嗣,哪怕只有一个也行,你必须堵住所有人的嘴。你知道吗?尧儿,皇帝的位置不好坐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为所欲为的。” 小皇帝听了可馨的话,沉默了。思考了有五分钟,这才坚定地说道:“知道了,姑姑,我会想办法的。其实这个位置,我一点都不想坐在上面,但是我现在却非要坐在上面不可!因为只有坐在这个位置上,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利,才能保护我所想保护的人;我不想再一次看到姑姑挺着大肚子,还要去救姑父、舅舅和叔叔;我想保护我所在乎的人,不受伤害,不想看到母后在后宫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现在有了贝儿,我就更要努力了,我想看到她快快乐乐、开开心心、无忧无虑地长大成人,幸福地嫁人生子,而不是像姑姑您一样,整天劳心劳神、担惊受怕;我要尽我一切力量,去护她周全!“尧儿!”可馨动容了!到了此刻,她才明白,原来徐振尧后来积极上位,却是为了他的母后、自己和孩子。 可馨走过去,拍了拍小皇帝的肩膀,一看小家伙这一年时间,竟然窜到一米八以上了,一米六三的自己,想要拍他的肩膀,已经很吃力了。 可馨眼中含泪,欣慰地笑了,“尧儿,你长大了。你如此重情,姑姑很开心。可是,你上位不久,军政大权尚未抓牢,所以一定要想办法稳定人心,慢慢图之。有事多和你舅舅、叔叔和姑父商量,别人我不敢保证,他们三绝不会干出谋逆之事的。” “我知道。”小皇帝终于露出了云破日出般,暖洋洋的笑容,“我不会像父皇一样,好坏不分,整天胡乱猜忌的。姑姑放心好了,尧儿有什么事情不明白,一定会向姑姑请教的。也请姑姑相信尧儿,不管怎样,尧儿绝不会伤害自己的亲人。” “我相信。”看着自己一手救活,又精心教导的小家伙,终于成长为一代年轻的帝王,没有像徐昊泽那样疑神疑鬼、自私好色,可馨再次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小玉兮和小三宝十三个月的时侯,已经满地跑了。 虽然暂时不能跑得快,可是却不妨碍,两个小东西,迈着小腿,老是朝花园里出溜。 两个小家伙,都不愿呆在屋里,每天都要出去,看姐姐们练习跳舞、琴棋书画等技艺,看三个哥哥练武功,还在一边手舞足蹈地模仿着,倒也有点模样。 。。。。。。。。。。。。。。。。。。。。。” 第四百零一十章 人人争抢小玉兮 每次小皇帝来的时候,看见这样的小玉兮,都会舒展眉头,发自内心的笑。舒榒駑襻 小玉兮也会扑进他的怀里,含着:“皇帝哥哥。” 然后会学着她老娘可馨,每次在他老爹下朝回府时问的话:“哥哥,累吗?贝儿锤。” 话没说完,两只白嫩嫩、胖乎乎的小手,握成小拳头,就会给小皇帝捶肩膀。 每当这个时候,小皇帝就会觉得一天的疲劳,不翼而飞,满满的幸福和柔软,会如同发酵的泡沫一样,溢满全身心妪。 小东西聪明伶俐、乖巧懂事的人见人爱,加上小嘴抹了蜜一样,净说暖心的话,所以,不管是忠勇侯夫妻,还是醇亲王夫妻,朱氏和叶承安等人,对这个小公主,都亲的要死。 醇亲王早早就说好了,“这个儿媳妇,我预定了,你两不许在把她许配给别人家,否则,我跟你们急。” 徐睿博和赵文博一听,不愿意了遏。 徐睿博马上拉下脸,不满地反反,“凭啥呀?我也喜欢玉兮。” 醇亲王马上横眉怒目,“滚一边去!你是她哥哥,想乱了辈分不成?” 赵文博一听,哀怨地喊道:“没天理啊!又没有血缘关系,怎么就不行啊?我们家飞翮也喜欢玉兮。” 赵文博二儿子飞翮,和大宝他们同岁,只不过是八月份生的,确实很喜欢玉兮。 平国公府每次不管谁来公主府,都要带上他,说是小家伙说了:“翮儿想妹妹了想去看小妹妹。” 魏夫人纠正,“那是姑姑。” 奈何小家伙根本不听,还是叫妹妹。 弄得江翌潇,如临大敌,看谁都是阶级斗争面孔。 经常皱着眉头发狠:“爷的宝贝女儿,怎么就成了他们的啦?真是气死我了!爷把女儿养到二十岁,看谁敢来娶她!” 相比较妹妹的出彩,小三宝可就低调多了,整个一温文尔雅的贵公子样。 整天微微带笑,没人注意他,也不生气,自己在一边玩自己的。 可是可馨却知道,小家伙小肚子鬼点子,其腹黑程度,和他老爹有的一拼。 举例:“有一次叶可莹的三个儿子来了,可馨拿出孩子们都喜欢吃的冰激凌招待他们,然后三宝,也跟着享用了。 那天四贝不在,被小皇帝抱进宫了。 叶可莹的孩子大,吃得也快,三宝小,吃得慢,结果冰激凌就化了。 可馨一见,就对叶可莹的小老三——齐高畅说道:“畅畅,你和弟弟换换,吃他那个,把你这个少的给他。” 畅畅一听,很痛快就把冰激凌给了三宝。 三宝接过去,别人再想从他手上夺下他的冰激凌,可是难了。 小家伙坐在童车里,竟然爬到座椅上站着,双手把冰激凌举得高高的,笑得贼贼的,说啥也不给畅畅了。 把个畅畅急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这个时候,小东西才刚刚过完周岁。 看的叶可莹稀罕的,一个劲感叹:“馨儿,我是不是太笨了?咋孩子都这么笨呢?” 可馨一听不满地瞪着她;“没有笨孩子,只有懒母亲,你得教导孩子,不能当甩手掌柜,把孩子教给奴仆们,他们懂什么?” 叶可莹羞愧地低下头,不说话了。 这丫的别说,傻人有傻福。嫁给齐慕彦,三年生三儿子,把个齐阁老乐的,把她当做了齐家的大功臣。 严令上上下下,包括齐慕彦和齐慕彦的哥嫂,都要好好待她。 其结果,就是把她惯得越来越懒。她本来就不爱操心动脑子,现在就更是这样了。 整天无所事事,上至公公、婆婆,下至姑嫂、奴才,都不用她烦心,心宽体胖,如今一米六不到的身高,已经重达一百三十多斤。 连朱氏都说:“你呀。。。。。。傻人有傻福,掉进福窝了。还真亏得你妹妹当时的独具慧眼。唉。。。。。。馨儿比你聪慧多了,可就是个操心的命。操了小家,还得操大家,哪有你自在舒服?” 大沈氏也对叶云薇和叶云熙说过:“你们姐妹几个,最享福的就是莹丫头。丈夫腿治好了不说,她还能生养,连生三儿子,对于男丁不旺的齐府,可不得把她当宝供着?这就是命啊!论长相和才华,别说馨儿,就是你们她也比不上,可人家命好、嫁得好,有啥办法?” 其实可馨对这个命好的说法,倒是不太赞成。 因为叶可莹在齐府,之所以上下不招人烦,和她敦厚的性格,也有关系。 连温氏都跟自己丈夫齐老大说:“弟妹那人吧,你还真没法跟她计较。她做什么可能都是无心的,有时我被她做的事、说的话气得要死,她却跟没事人似的,第二天你找她理论,她一边跟你道歉,一边茫然地对你说,‘我说过这样的事吗?那对不起哦,我忘了。’你说这样没有什么心机的人,你跟她较真,你不是给你自己添堵嘛?” 三宝和小玉兮一岁零五个月的时候,可馨和徐昊泽、李明杰、赵文博夫妻,忠勇侯夫妻,还有太皇太后、太后娘娘一起,又出去旅游了。 这次,江翌潇和醇亲王、小皇帝留守京城,没有跟着一起去。 所以,三个男人抱着舍不得的小玉兮,亲了又亲,均是叮嘱了好几遍,“不要忘了爹爹(干爹)(皇帝哥哥)啊。” 小玉兮挨个回亲一遍,拍拍小胸脯,撇着小嘴,含着眼泪,不舍地撒娇:“玉兮想。” 意思:“玉兮会想念你们。”不说这话还好,这一说,三个大男人,更舍不得小丫头了。 小皇帝一脸哀怨地央求可馨:“姑姑,把玉兮留下行不行啊?我来带她,你放心去玩。” 可馨吓得一把夺过宝贝女儿,坚决地摇摇头,“出去长长见识,见见大千世界,对她有好处,你们别阻拦了。很快就回来了,又不是不回来,真是的。” 结果,说是很快回来,却玩得乐不思蜀,与其是冬天的南海,气温在十九到二十四五度之间,温暖如春,满街花卉,四处飘香。 可馨弄了一艘船,整天和徐昊泽、忠勇侯带着孩子们,上海钓鱼、潜水。。。。。。一直玩到第二年秋天,这才回到京城。这还是小皇帝、江翌潇、醇亲王想孩子,忍无可忍,派江翌潇去南海,把他们接回来的。 江翌潇到了南海,徐昊泽看他脸色不虞,故意气他,“你着啥急呀?这还不到一年,我们本打算着玩个三四年再回去的,叫你这么一来,计划全打乱了。真扫兴!” 江翌潇笑眯眯地看了徐昊泽一眼,恭敬地施礼,“臣来接自己的老婆、孩子,并没有准备接太上皇回去,太上皇您尽管尽兴就是。” 徐昊泽一听,气的龙目圆睁,差不点厥过去。 得!没气着别人,倒把自己气个半死。 江翌潇见他生气,这才慢悠悠地说道:“您有孙子了,您就不想回去看看?” 江翌潇这话一出口,别说徐昊泽撒了气,连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都惊喜万分地问道:“皇上有皇子啦?是皇后生的,还是哪位嫔妃所生?” “是婕妤娘娘生了皇子,现在已经册封为贤妃了。不过皇后娘娘也有了四个月的身孕,你们赶回去,还能赶上二皇子的出生。”江翌潇回道。 太皇太后、太后娘娘和徐昊泽一听,这才坐不住了,准备马上回京。 玩,当然没有后代子嗣重要。小皇帝之所以没提前在信中告诉他们,就是想给他们一个“惊喜”。 于是,一干人返回京城。一路上,江翌潇告诉可馨:“这回贤妃生下大皇子,可是压了皇后一头。本来直隶总督和侍郎的品级就一样,两家势力相当;现在贤妃生下大皇子,皇上本就喜爱她,难免去她那里多了点,其她四个女人,当然不愿意。后宫女人之间就斗个不停,几大家族之间,在朝堂上,也是互不相让。让人奇怪的是,皇上态度不明,各打五十大板,不偏不倚,这边赏赐贤妃,那边就申斥吏部侍郎,弄得那些大臣,倒是不敢站队,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观望。” 可馨闻言,却在暗忖:可不是不能站队,小皇帝今年才多大?怕是立储一事还早呢。只是小家伙倒是听话,告诉他得有儿子,他就真的给你弄了个儿子出来,还偏偏是太皇太后、太后娘娘和太上皇,都不在宫里这个时间,时机抓的真好。 回到京城,皇上和送别时一样,亲自率领百官,到城门口迎接自己的长辈。 只是一边给太皇太后他们行礼,一边已经把眼睛,转向了小玉兮。 只见小玉兮全身裹着大红刻金丝绣花小袄,下面一条同色系的小葱笼裤,脚蹬红缎绣花鞋。头上的乌云发盘了一对双丫平卷小髻,髻,没有上簪,发卷里坠了几枚晶莹剔透的水晶珠子,一边系了一条五色锦丝带,垂在髻下。越发显得娇俏可爱,楚楚动人。 一双乌溜溜,比黑曜石还要晶亮的大眼睛,带着几分淘气、几分好奇,灵动慧黠地看着你,好是能看到你心里去一样。 徐振尧一看小丫头,那张酷似可馨的小脸,如同观音娘娘身边,玉女一般可爱,马上笑着奔过去,抱起了她,高高举了起来,“小东西,还记得大哥哥吗?” 惹得小丫头,抛下一串响铃般的笑声,“哈哈。。。。。。皇帝哥哥,我不叫小东西,我叫小玉兮。” “嗯,不错,还记得皇帝哥哥。”徐振尧宠溺地笑着,一边亲着小玉兮粉嫩的小脸,一边问道:“那有没有想皇帝哥哥?” “想了。想爹爹,干爹和皇帝哥哥,还有干娘。”小玉兮笑眯眯地一边答道,一边躲避着小皇帝的亲吻。 最后见躲不过去,只好一本正经地说道:“皇帝哥哥不能亲玉兮,玉兮是女孩,皇帝哥哥是男孩,男女授受不亲。” 徐振尧一听喷笑,“你才多大?就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小玉兮一听皇帝哥哥说她小,马上噘起花瓣似的小嘴唇,不服气地说道:“可我娘说了,我人虽小,我的iq已经赶上七八岁的孩子了,男女七岁不同席啊,皇帝哥哥当然不能再亲我。” 可馨走过来微微一福,“臣妇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快快请起!”小皇帝赶紧一抬手,“姑姑不用多礼。” “礼不可废。”可馨微微一笑,故意轻责道:“这是在外面。玉兮,可有给皇帝哥哥行礼?” 玉兮连忙挣扎着下来,恭恭敬敬地施礼,脆声声地说道:“臣妹见过皇帝哥哥,皇帝哥哥万岁万岁万万岁!” 小皇帝轻轻地摇摇头,责备地看了可馨一眼,“姑姑,干嘛呀?” “嘘。。。。。。”可馨看着越发英俊挺拔的小皇帝,小声解释:“那么多人看着呢,不要被御使留下话柄。” 徐振尧想想也是,于是点点头,换了称呼:“朕在宫里已经备下了接风宴,进宫吧?小玉兮,跟皇帝哥哥坐龙辇。” 说完,没等可馨同意,抱着小玉兮,就要上龙辇。 醇亲王一见,马上不愿意地说道:“皇上,您是不是也让我这个干爹兼未来的老公公亲亲我的干女儿和儿媳妇,你再抱走?” 徐振尧一听,一本正经地说道:“不准!玉兮说了,男女授受不亲。” 话没说完,就轻松地越过醇亲王,上了龙辇。 徐振尧武功不弱,比二把刀的醇亲王强多了。醇亲王气的干瞪眼,看着小玉兮被抱走了,一点办法都没有。 幸好小玉兮看见他,一直在喊:“干爹,我想您了。” 不然,他就要郁闷死了!气的冲着他的小儿子发火,“你咋这么笨?那是你媳妇,你也不知上前,给抢回来?” 只有七岁的徐翼鑫,委委屈屈地看着自己这个不着调的爹,都不知说啥好了。 可馨看了,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上了自己的马车。 坐上车,颇有些纠结地问江翌潇:“咱们宝贝女儿,还没在那,就被那么多人盯着,将来不会打起来吧?真是愁人啊!” 江翌潇一听笑得贼贼的,一下子把妻子,拉到自己腿上坐下,套她耳边吹气:“这有啥好担心的?那还不简单?我们努努力,再生他几个漂亮闺女就是。”可馨闻言,俏脸泛红,瞪了爱人一眼,娇嗔道:“是谁说的?再也不要我生了?” 某君子一听,一边嬉皮笑脸地吃着怀里小女人的豆腐,一边回道:“为夫这是在为老婆大人解决苦恼。当初可是你说的,想要两个女儿,两个男孩,凑成一对好字。现在只有玉兮一个女孩,一对好字凑不成了不说,还有醇亲王他们好几府,都想要玉兮做儿媳妇,不是你担心打起来的吗?为夫正是在为你出谋划策,你怎么还不愿意?” “已经凑成三个好字了。”可馨反应倒也快,马上回道:“别忘了,琬凝和云染也是我的女儿。” 江翌潇摇摇头,“好事成双,三个好字,单出一个了,多不吉利?再生两个,一男一女,凑成四个好,事事如意多好?嗯?宝贝。。。。。。好不好?” 江翌潇咬着可馨的耳垂,低噶着声音诱惑她,显然很清楚可馨什么地方敏感。 把个可馨撩拨的全身麻酥酥的。气的用手在君子的腰上轻轻一拧,咬牙恨道:“再不老实,今晚所有福利,全部取消。” 某君子一听,这才哀怨地放过了怀里的小女人,低声哀求:“老婆,不要这么狠了,为夫今晚会好好侍候你的。” 所有福利取消,还不得要了他的命?这将近一年的时间,可是把他憋坏了。 本以为到了南海,能尽尽兴,谁知又赶上可馨“大姨妈”来了。 这还不说,三宝和四贝两个小家伙,和母亲睡惯了,还非要和他们挤在一个房间。 在路上就更讨厌了,那个徐昊泽八成就是故意的,不是头疼就肚疼,弄得可馨尽忙着照顾他了,哪还有精力和自己那啥? 君子憋着一肚子的火,就等着回来家泻出去。 如今小妻子要取消他的福利,那是万万不可以的。 可馨和江翌潇在车里打情骂俏,暂时忘了女儿玉兮。 却不知道龙辇里的徐振尧,抱着小玉兮,闻着她身上带着奶香和清香的味道,听着小家伙,跟他讲这一年旅游途中,遇到的趣事,笑声就没停过。 听得龙辇外,小皇帝的总管太监马公公,一个劲在心里感叹。 这江三小姐,还真是皇上的开心果哦。皇上就算是见到自己第一个儿子——大皇子,也没如此高兴。 自从江三小姐走了以后,皇上的快乐,也像是被她带走了。 整天除了在《养心殿》批阅奏折,就是去公主府江三小姐的闺房,看看江三小姐的小床、小鞋子、小衣裙、玩具什么的。 。。。。。。。。。。。。。。。。。。 第四百零一十一章 宠爱引争议 就是到了后宫,见到他最宠的贤妃娘娘,也没见皇上笑意达到眼底,闷闷不乐的样子,看得让人心里难受。舒榒駑襻 这回可好了!皇上的开心果又回来了。不过话说,这小姑娘也确实聪慧伶俐,善解人意,还真不枉皇上疼她一场。 皇上问她:“一年了,玉兮还能记得皇帝哥哥?” “嗯。”小玉兮点点头,水晶珠子马上叮当相碰,甚是悦耳动听。 歪着小脑袋,娇俏地、调皮地打量你的样子,简直爱死人妾! 说话声音奶奶糯糯的,比她娘皇贵孝慈公主还好听,“我怕记不住,叫娘亲画了像,有皇帝哥哥,有干爹、干娘、姥爷、姥姥。。。。。。好多哦。我每天都拿出来看一遍,就记得了。我一看见皇帝哥哥身穿龙袍,一下子就认出来了。皇帝哥哥,我聪明吧?哈哈。。。。。。” “当然,朕的小玉兮最聪明!”小皇帝又亲了亲小丫头嫩如剥了壳鸡蛋一样的小脸,心里那种浓浓的幸福和柔软,又溢满了满心满身。 就觉得小丫头的皮肤,触感那么好,味道好闻的要命,害的他老是想亲她芗。 到了宫里,即使下了龙辇,徐振尧也没舍得撒手,一直将小玉兮抱到了太皇太后的寝宫。 小玉兮乖乖地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的怀里,甜甜地问道:“皇帝哥哥,听娘说,我当姑姑了,贤妃娘娘为你生了大皇子,我能去看看吗?” 徐振尧听她问道大皇子,身体一僵,随即笑容淡了下来,“你别去,朕会让人把他抱来。小东西,没有问过皇帝哥哥,你不要到处跑,知道吗?” “哦。”小玉兮是个人精,听出了小皇帝语气的冷淡,马上乖巧的闭上了嘴。 都在太皇太后宫中落座,太皇太后也好太后娘娘也好,太上皇徐昊泽也好,想到的都是那个大皇子。 而此时已经得到消息的、小皇帝的皇后和四位嫔妃,心里正感到浓浓的不安。 因为小皇帝下旨,不但不准她们出宫迎接太皇太后他们一行人不说,还不让她们来给太皇太后、太后娘娘及太上皇请安,说是除非宣召,不得打搅太皇太后他们休息。 这叫什么话?后宫真正的主宰,在外面玩了一年才会宫,却不让她们去请安,这是不承认她们是这后宫的一员? 还是说,皇上不想见到她们? 想想皇上对她们的冷淡,连怀孕的皇后,和已经有了大皇子这个依靠的沈贤妃,都又是忐忑,又是害怕。 说起来有些事,还真是不好说。按道理,皇上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应该正是热衷男女之事的时候。 可是,却不知道为啥,皇上偏偏对女色淡漠的有些让人想不明白。 后宫加上皇后,也就只有她们五位妃嫔,可是皇上却并非每晚都招他们侍寝。 一个月她们能轮上一次,就不错了。 而且极为奇怪,皇上招她们侍寝,都是草草办完事就走,从不留夜。 即使做那件事,也不和她们缠绵,每次连亲吻、抚摸这样***的动作都不做,直接进入主题,完了就走人。 这可和自己在家临进宫时,母亲所教的房中之术,半点都不同。 沈贤妃看着自己的儿子,想想就郁闷烦躁。 怎么说,这也是皇上的第一个儿子,江山后继有人,换做是别的皇帝,还不得欣喜若狂? 可是皇上看见大皇子,每次神情都是淡淡的,甚至到现在都没抱过孩子。 和来看望她一样,每次也是坐一会,淡淡地问上几句话,然后就坐在一边看书,再过一会就走了。 其她的嫔妃,包括皇后娘娘,还以为她最得皇上宠爱,岂不知她都冤枉死了! 偏偏还不能说,要是被那四只母老虎,知道皇上并不是如她们所想的那样宠爱自己,还不得把自己撕了? 尤其是皇后这个贱人!外表单纯可爱,实质又阴险、又毒辣,如果不是自己处处提防,孩子早就被这个女人害掉了。 如今自己抢先她一步生下皇子,她如何能甘心? 自己今早去请安,她就撺掇华梅华昭仪羞辱自己:“哟!怎么贤妃姐姐也没捞着随皇上出宫去迎接太上皇、太皇太后、太后娘娘吗?不应该啊?你可是生了大皇子的有功之臣,怎么能和咱们姐妹一样呢?也是哦,再怎么生了大皇子,可姐姐毕竟不是皇后娘娘,那样的场合,皇上也还是要注意的。可惜啊。。。。。。姐姐如此辛苦,却也还是和咱们一样呢。” 一番话说的,差不点把她气的厥过去,指甲都掐断了。 明明自己的爹,也是正二品官,不比楚依依这个贱人的爹差在哪,自己的容貌,还要胜她三分,凭啥她就要屈居在那个贱人之下? 沈贤妃牙齿咬住下嘴唇,想到自己的憋屈,险些把嘴唇都咬破了。 就在这时,抱在奶娘怀里的大皇子,哼唧了两声,大哭了起来。 沈贤妃一听,走过去恶狠狠地拧了奶娘的胳膊一下,目呲俱裂地骂道:“你死人啊?大皇子哭了,你还不赶紧喂奶?” 奶娘疼的一皱眉,在心里骂了句:“母夜叉。”赶紧抱着大皇子下去喂奶了。 这时沈贤妃的奶娘郑嬷嬷走过来,小声劝解道:“娘娘何必跟个奴才置气?她如今喂养这大皇子,要是生了坏心,趁着我们不注意,谋害大皇子怎么办?娘娘还是要拉拢她。何况娘娘大可不别焦急上火,如今这宫里,只有娘娘一人诞下皇子,皇后再不服气,可是她肚皮不争气,也是没有办法压过娘娘的。娘娘现在要做的,千万不要让皇后诞下皇子,再就要利用她怀孕不能侍寝,牢牢地抓住皇上的心,并好好地养大大皇子。大皇子才是您在这后宫的依靠和根本,其它都是假的。所以,侍候大皇子的人,娘娘一定要恩威并施。” 这个郑嬷嬷,是沈贤妃的心腹,沈贤妃能被小皇帝注意到,她功不可没。 所以,沈贤妃很是器重她。听她这么说,马上点点头问道:“嬷嬷,你说皇上为什么不让我们去给太皇太后、太后娘娘请安?这可是皇上第一个皇子,凭啥要受这委屈?”“娘娘稍安勿躁。”郑嬷嬷接着说道:“您生了大皇子这是不争的事实,老奴就不信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会不疼自己的重孙子和孙子,就是皇上怕担心她们累了,她们肯定也会忍不住想看看大皇子的。您别急,估计一会就好有人来宣您觐见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了。” 郑嬷嬷说的没错,她话音未落,就见太皇太后身边的敏公公来了。 笑咪咪地行礼,“贤妃娘娘,太上皇、太皇太后、太后娘娘想看看大皇子,请跟奴才走吧。” “是。”沈贤妃一听喜出望外,一边示意郑嬷嬷打赏,一边喜上眉梢地说道:“公公稍等,本宫换身衣服,马上就来。” 敏公公一看沈贤妃的样子,嘴里说着:“请娘娘快点,不能让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等着急了。” 心里却是鄙视地一笑,暗忖,这轻狂样子,和皇贵孝慈公主的沉稳淡定,宠辱不惊,简直不能比。 这边沈贤妃被请去《慈安宫》,那边的皇后也听到了消息。 瞬间,手里名贵的茶碗,就变成了碎片。 她的大宫女雅菊见状,马上让小宫女收拾残渣。 然后屏退所有人,小声劝说道:“娘娘,您可千万别生气。您的肚子里,可是还有小皇子呢。你是皇后娘娘,那个贱人再怎么样,不过是个妃子,难不成还能越过娘娘您去?如今之计,还是先把小皇子安安全全生下来,然后再寻机对付那个贱人。奴婢今天可是看见了,皇上对皇贵孝慈公主的女儿,简直宠到天上去了,就是贱人生的那个贱种,也不见得有那个叫玉兮的小姐,得皇上的欢心。那小丫头那么小,咱们只要好好拉拢她,让她多为娘娘说好话,还愁对付不了那个贱人?” 皇后一听,一拍自己的额头,“对啊,本宫怎么把那个小丫头给忘了?没错,皇上真是喜欢那个小丫头,也不知道咋回事。你说,皇上对着一个小奶娃,不会起什么歪心思吧?” 皇后说到最后,圆圆的脸上,可爱单纯的模样,退的干干净净,顿时变得狰狞起来。 雅菊一听,都觉得自己主子精神有点不正常,过于草木皆兵了。 一个只有二岁的小奶娃,竟然也让她紧张成这样。看来,这皇宫真的太可怕了,无形中就会把好好的一个人,变成疯子。 雅菊连忙安慰自己的小姐:“娘娘,您不用思虑过多。想那江三小姐,可是皇贵孝慈公主生的宝贝疙瘩,公主可是皇上的的师傅,皇上看在她的面子上,宠爱小师妹这很正常。何况,皇上这么对待江三小姐,皇贵孝慈公主见了,能不卖命替皇上挣银子?丞相大人见了,能不死心塌地地辅佐皇上,为皇上分忧解难?所以,您也要对江三小姐好,让皇上知道,您才是最懂他的人。” “嗯,你说的有。。。。。。” 皇后话说了一半,就听外面有人禀告:“皇后娘娘,太皇太后身边的敏公公求见。” “快请。”皇后一听,马上站了起来,激动地喊道。 敏公公进来施礼,“奴才拜见皇后娘娘,给皇后娘娘请安了!娘娘,太皇太后请娘娘到《慈安宫》去,请娘娘移驾吧?” 皇后娘娘对着太皇太后的人,可是不敢怠慢,一边示意雅菊赏赐,一边整理凤冠凤袍,随即笑道:“请公公前面带路。” “嗻。”敏公公看着皇后摆出的、不可一世狂傲的架子,忍不住低头腹黑:“一个不受宠的皇后,有啥可得瑟的?真是不知所谓。” 就这样,皇后和沈贤妃两个冤家路窄的情敌,在慈安宫一碰面,先是一愣,随即两人就互相扔起了眼刀,你来我往,足有五秒钟,在敏公公咳了一声以后,才去给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太上皇、皇上请安。 因为皇后怀孕,太皇太后在她要下跪时,阻拦道:“皇后有孕在身,就别跪了。” 皇后一听,马上得意地斜了沈贤妃一样,故作娇羞地站起身,向每人福了福。 面对可馨时,则微微点头,刚要起身,却听小皇帝说道:“姑姑不仅是朕的长辈,还是朕的恩师,你见到姑姑,应该把她当做母后一样的尊敬、爱戴。” 皇后一听,脸色刷地变的惨白,赶紧向可馨行礼:“臣妾见过皇贵孝慈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皇后娘娘怀着身孕,动作的幅度不宜过大、过快。”可馨笑眯眯地叮嘱道,故意忽略了皇后看向太后娘娘,那一丝委屈的目光。 可馨瞬间就打定主意,以后这皇宫,还是少来为妙。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杨氏和刁家两个女人,是除掉了,可是现在又冒出了别的女人,依然为了那一个至高无上的男人和各种利益,上演着各种争宠的戏剧人生。 看着真是让人感到倒极了胃口,实在腻歪! 相必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也看出了皇后和沈贤妃的小动作,所以,对这两人,并没有区别太大,连叮嘱都差不多。 叮嘱皇后:“要小心养胎,争取再次为皇家开枝散叶;” 叮嘱贤妃:“贤妃也是,好好照顾、教导大皇子,不要让哀家失望。” 而徐昊泽只看了一眼大皇子,就皱皱龙眉,把孩子递给了太后娘娘。 可馨看着徐昊泽脸色不虞,还以为他有了什么想法,可等太后娘娘和太皇太后,看完孩子,都是淡淡地把孩子递给她的时候,她也是一愣。 这孩子倒也不能说不正常,可是无论长相和精神头,别说和自己四个聪慧健康的孩子无法相比,就是和当初的禧儿,以及叶可莹的孩子,也赶不上。 快过百日的孩子,包在襁褓里,精气神一看就萎靡不振的样子。 最让人无法理解的是,贤妃和小皇帝,一个美女,一个俊男,可是这孩子长得不知像谁,眼睛小的都快看不见了,塌鼻梁、大鼻头、招风耳、倭瓜头,一哭嘴咧老大,真的是很丑。也难怪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徐昊泽看了,会那副表情。 可馨逗弄了孩子一会,见他一直哭,于是,把孩子递给有点着急的贤妃,有点尴尬地笑道:“可能饿了,不就是尿了。” 然后就没再说什么,却在那腹黑:不会是和前朝的贤妃一样,又给小皇帝戴了顶绿帽子吧?不然这孩子咋长的?瞎不烂长都比这强啊! 小玉兮童言无忌,一看孩子长得不好看,马上就问道:“皇帝哥哥,宝宝长得为什么不像你,也不像他母妃?” 坏了!小玉兮这句话一出口,皇后眼中马上闪过一丝嘲讽之色,得意地微微笑了。 沈贤妃则一愣,随即马上低下头,使劲地拧着手帕,眼睛盯着地砖,犹如激光的视线,足以杀掉一只老虎。 心里恨死了玉兮,觉得这小丫头,真是讨厌,真不明白皇上为什么那么喜欢她。 可是,徐振尧下面的言行,却更加让她气断了肝肠。 只见徐振尧哈哈笑着,抱起玉兮亲了两口夸道:“朕的贝儿真是聪明,这都能看出来。” 说完,便拉下脸,对皇后说道:“皇后,告诉皇宫嫔妃一声,以后见到皇贵孝慈公主,一律行跪拜礼;玉兮小姐进宫,见皇后和所有嫔妃,都无需行礼。” 可馨一听,忙阻止道:“皇上,这不合。。。。。。” “姑姑。”徐振尧抱着玉兮,打断了可馨的话。 颇为郑重坚定地说道:“皇祖母说得对,您当得起任何殊荣。没有您,朕现在早已是一堆白骨。姑姑,让我好好孝敬您,这是应该的。玉兮我带走了,我留她在宫里玩几天,再给您送回去。” “哎。。。。。。”醇亲王不愿意了,大声喊道:“皇上,你老是抱着臣的儿媳妇干嘛?赶紧还给我,你皇婶还叫我带她回去住几天呢,你不能这么不讲理。” 他话没说完,徐振尧已经走了,自始至终都没看自己儿子一眼。 这样的小皇帝,真是让可馨头疼。这一瞬间,就为自己女儿,树立了两位敌人,自己女儿这么小,这些人真要是有心害她,那可真是防不胜防。 可馨向江翌潇递了个眼色,江翌潇明了地点点头,起身告辞太皇太后和太上皇,向《养心殿》而去。 到了《养心殿》,只见小皇帝正在指挥奴才们,收拾《养心殿》的东厢房。 还亲自吩咐马公公:“你去把《珍宝斋》的古玩玉器,挑些最精致有趣的过来,摆放在西厢房。还有,把那些进贡的小玩意拿些过来。除了原来那些人,再安排四个大宫女、两个嬷嬷和三小姐原来的丫鬟,一起侍候他。” 。。。。。。。。。。。。。。。。。。。。。。。。 第四百零一十二章 史上最小的秘书 说完,想想还是有些不放心,又对自己的侍卫队长说道:“挑两个最好的暗卫,跟在三小姐身边,务必寸步不离。舒榒駑襻” 江翌潇看见这阵势,想开口阻止,但看见满屋的奴才,却还是忍住没有出口。 慢慢走过去,深施一礼,还没等说话,就被徐振尧扶了起来:“姑父平身,现在不是上朝时间,您不用这么多礼。” “爹爹。”小玉兮见爹爹来了,赶紧张开手,到了江翌潇的怀抱。 小皇帝看了一眼空空的怀抱,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妾。 江翌潇看了一眼小皇帝,又看了一眼满屋在那忙碌的奴才,然后对小皇帝说道:“这里太忙乱了,出去找个静一点的地方,听姑父说几句?” “好吧。”小皇帝一看江翌潇以长辈的身份,想跟他沟通,就知道又是关于玉兮的事情。 于是心里没有来的一跳,率先朝外走去甓。 江翌潇把玉兮交给奶娘,跟着徐振尧,到了《养心殿》正殿。 听徐振尧对马公公说道:“给丞相搬个椅子。” 江翌潇闻言,马上知道,徐振尧是在提醒自己,他现在是皇帝。 看来小皇帝很聪明,已经猜到,自己要说什么了。 “谢皇上赐座!”江翌潇施礼后,坦然地坐了下来,然后,不慌不忙地说道:“皇上为玉兮如此兴师动众,被御使们知道了,岂不又要被弹劾?再说您这么娇宠她,对她来说,只有害处,没有好处,不但会让玉兮变得骄奢淫逸,也会为她引来太多的妒忌、怨恨。请皇上慎重考虑” 徐振尧见自己果然猜对了江翌潇想说的话,然后皱着眉头,有点落寞地说道:“朕想给玉兮这世上最好的东西,朕也有这个能力,有什么不可以?姑父,我知道您和姑姑担心我宠爱玉兮,会把她娇惯坏了,还会引来别人妒恨她,给她带来危险。可是我已经一再保证,会护她周全了;还有,玉兮会是娇惯后,变得骄奢淫逸那样的孩子吗?朕绝不相信。孩子从小看大,玉兮不知道有多乖巧懂事。姑父,你和姑姑在担心什么?是怕我害了玉兮吗?” “谁说我们担心你会害了玉兮了?”可馨就怕江翌潇和小皇帝说不通,赶紧过来了。 来得很及时,正好听见小皇帝后面这番话。 于是,走过去,娇嗔地瞪了小皇帝一眼,语重心长地说道:“你疼爱玉兮,我们都看在眼里,是真是假,我们会分不出来?不是担心你,而是担心玉兮,别看她小,有好多事情,她都明白了,你不让她给皇后嫔妃行礼,她会知道,她是特殊的,以后不敬你的嫔妃,你的嫔妃能理解吗?能不妒恨吗?你怎么知道她们不会生出什么心思来?我向来对这些大家族女子有抵触。刚刚看你的皇后和贤妃,我就知道,她俩有多不甘心。我不会让我的女儿,处在危险环境下的,这宫里我实在不感冒。尧儿,喜欢玉兮,去我们府里看她吧,请原谅我不能留她在宫里。(.无弹窗广告)” “姑姑!”小皇帝一听急了,哀怨地看着可馨,声音充满了可怜和无奈,“我就这么点快乐,您也要夺走吗?我喜欢玉兮,想要宠着她,就这么点心愿,您也不能让我达成吗?” 可馨不敢置信地看着小皇帝,眼圈泛红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你现在有了自己的儿子,应该把爱去给他,那才是你快乐的源泉。” 可馨不说这话还好,这话一说出来,小皇帝的脸色更差了,不似刚刚的痛楚哀怨,而是冷冽阴沉。 说出的话,更是充满了嘲讽:“姑姑又岂会不知道,那孩子代表了什么?一个嫔妃及她身后的家族,用来邀宠和获取利益的工具而已,值得我宠爱吗?我看着那些女人虚假的嘴脸,我能高兴吗?” “可是玉兮。。。。。。” “可是玉兮却不。”可馨刚要反驳,徐振尧就接着说道:“玉兮做的一切,就和姑姑当初您一样,没有目的,只是为了关心你,而做着一切。因为小,没有动机,却更显得弥足珍贵。” 可馨想想女儿的乖巧懂事,惹人怜爱,也忍不住笑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把她留在宫里陪你几天,五天,只有五天,我就要带回去的。还有,不能让她受伤害,否则,你以后就别想见到她。” “朕拿生命担保,会护她周全。”小皇帝郑重地发誓,阴沉沉的脸,终于露出了春阳般暖融融的笑容。 可馨一见,无可奈何地笑着摇摇头,泼了一盆冷水过去,“你先别高兴的太早。我得问问玉兮,她愿不愿意留在宫里,她如果愿意留下陪你,我决不强求她回去,要是不愿意,那你可不要怨我带她回去,我一贯min主,善于听取孩子的意见。” 徐振尧一听,自信地笑了,“小玉兮肯定会很高兴留下陪我的。” 可馨不服气地对马公公说道:“把我女儿带来,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摩拳擦掌的样子,引来小皇帝和江翌潇一阵好笑。 小玉兮被带进来了,可馨马上过去抱起她,亲了又亲,然后诱惑道:“宝贝,跟娘亲回去,娘亲带你到温泉山庄去玩好不好?” “好啊,好啊!”玉兮拍手,清脆的笑声,好似银铃。 小皇帝一看要坏事,一个箭步蹿过来,到了玉兮面前,依依不舍、哀怨地说道:“那你不陪皇帝哥哥了?你忍心丢下皇帝哥哥一个人在这《养心殿》里?批奏折累了,没有人为哥哥捶肩;闷了,也没有人陪我玩;一个人吃饭,都没有胃口。” 小玉兮为难了,她虽古灵精怪,非常聪明伶俐,可是毕竟还不到三岁,玩心更大一点。 本来很想跟父母亲回去,可是看着小皇帝那个样子,善良的小东西,又不忍心。 于是斯斯艾艾、奶声奶气地问道:“怎么会啊?皇帝哥哥不是有家人吗?皇祖母、太后伯母、太上皇伯伯、皇后娘娘、贤妃娘娘,还有您的小宝贝,不都是您的家人吗?他们为什么不陪您?” 小皇帝马上摇摇头,神情更加可怜了,“这里除了你太上皇伯伯,女子是不能来的。你太上皇伯伯身体不好,不能陪着哥哥操劳啊。”可是玉兮于是女孩子啊?”小玉兮不解地歪着小脑袋,乌溜溜地大眼睛,灵活地转动着,可爱的样子,让可馨忍不住,连亲了好几下。 这个小东西,怎么那么聪明?要骗她真费劲。 小皇帝没有办法,只好耐心地解释:“你也说了,你是女孩子,她们是大人,小孩子进来,不触犯宫规,大人就不行了。” “可是娘亲是大人。。。。。。啊!我知道了。” 小玉兮话没说完,就一拍小手,恍然大悟地乐道:“爹爹说过,娘亲是女官,能干好多男子都干不了的事情,所以,娘亲才能进入朝堂。娘,您好伟大吔!” 小玉兮崇拜地看着可馨,抱着她的脸,就吧唧了好几口。 然后发下宏愿:“娘,玉兮将来也要做和您一样厉害的女强人!” 小皇帝一听,小丫头思维跳跃的厉害,转眼就蹦到伟大的娘亲身上了。 于是,哭丧着脸问道:“那玉兮是不留在宫里陪哥哥了吗?唉。。。。。。这么大的宫殿,一个人住着好冷清哦。” 说完,摇摇头,神情悲伤地低下了头。 小玉兮一见,不忍地看了小皇帝一眼,又为难地看了父母一眼,然后像个小大人一样,黑宝石一样的双眸,慧黠地转了转,摇头晃脑地思考了一会。 这才下决心讨好地对可馨央求道:“娘,玉兮留下陪皇帝哥哥几天好不好?就。。。。。。就一周,一周到了,我保证回家。” 边说,还边掰着肉呼呼,软绵绵的手指头,竖给可馨看。 带着讨好、哀求、为难表情的小样子,让江翌潇、可馨和小皇帝的心,瞬间柔成了一汪水。 江翌潇摇摇头,没有说话,却感叹,女儿虽小,却和自己妻子一样,很善良、很重情。 小皇帝则狂喜地从可馨怀里,一把抱过小玉兮,把她抛了起来,又紧紧地搂住了,“玉兮,玉兮,就知道哥哥没有白疼你。” 可馨无奈地点点女儿的挺翘的小鼻子,故意酸溜溜地对欣喜万分的徐振尧说道:“是啊,你是没白疼她,看看,为了你,把娘亲都扔下了。” 小玉兮一听,马上扑进可馨怀里撒娇,“娘,没有啦,玉兮没有扔下娘亲,玉兮想跟娘亲回家;可是皇帝哥哥好可怜,都没有亲人陪他。” “好了,好了,娘亲没有生气。”女儿撒娇,可馨马上投降,拍拍女儿的小屁屁,叮嘱道:“在宫里要听皇帝哥哥的话,不要乱跑,要守宫规,不要。。。。。。” “姑姑。。。。。。”小皇帝打断可馨的话,向她保证道:“我说话算数,会护玉兮周全的,您就放心吧。” 江翌潇抱过女儿亲了亲,温柔地笑笑,“有事就跟江南叔叔讲,让他通知爹爹。” 江翌潇愣是把自己最得力的侍卫之一江南,派到了女儿身边,可见对这个爱妻所生的、唯一的女儿,有多疼爱和重视。 “嗯,知道了,谢谢爹爹!”小玉兮马上在江翌潇脸上,回亲了好几口。 就这样,小玉兮留在了《养心殿》,成了历史上最小的皇帝秘书。 可不单单是陪着小皇帝玩,小丫头晨起六点半起床,洗漱后,陪着小皇帝练功,用早膳。 八点,小皇帝上朝,她开始练习舞蹈基本功,做一些母亲教给她的小手工,然后和宫女做游戏什么的。 九点半到十点半之间,她会睡一觉。因为母亲说了:“孩子多睡觉,才能长个子。” 小皇帝十一点半下朝,她陪着小皇帝去给太皇太后。太后娘娘请安。(徐昊泽住在温泉山庄《潇湘馆》,没在宫里住。) 然后用午膳,接着到花园散步,然后回来睡午觉。 接下来下午两点半,皇上会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小玉兮就帮着磨墨,并把所有奏折给打开,然后就乖乖地在一遍练字、画画。。。。。。 每过一个小时,就要督促小皇帝起来,活动一下,到院子里做个可馨教给她的幼儿广播体操。 因为她听母亲跟父亲说过:“不要长时间低头批阅奏折,写一会就起来活动活动颈、肩、腰,不然会得颈椎病,肩周炎,腰椎病。” 小玉兮不在的时候,小皇帝工作到晚上五点半,开始到嫔妃那里走一走,用晚膳,睡觉。 这小玉兮在,皇上也不去嫔妃那里了,用完晚膳,会和小玉兮下跳棋、围棋、军棋什么的,也和听她讲故事,或是给她讲故事。 每当这个时候,《养心殿》就充满了笑声;因为小玉兮毕竟太小,除了跳棋,其它棋类,当然下不过小皇帝,所以,小玉兮就会要求悔棋。 “皇帝哥哥,让我悔一步,就一步。”小玉兮奶声奶气地撒娇。 小皇帝就会提要求:“亲一个,就让你悔棋。” 小玉兮就会屏退奴才,亲小皇帝一下,然后还苦着小脸嘀嘀咕咕地说道:“完了,我将来没法嫁人了,初吻都没有了。” 小皇帝一听,就会哈哈大笑,“那你初吻早就没有了,你生下当天,就被你干爹、亲爹,还有皇帝哥哥,你叔叔、姨夫,那么多男子亲过了。” 小玉兮马上捂着小脑袋哀叹:“哦。。。。。。我不要活了。。。。。。” 那小样子,逗得徐振尧笑声不断。 听得《养心殿》里的奴才,对小玉兮那感激和崇拜,简直犹如淘淘江水连绵不绝。 马公公更是高兴地一遍一遍叮嘱侍候小玉兮的奴才:“好好侍候小主子,不能出一点闪失,不然要了你们的命。” 马公公也是害怕,这可是皇上放到心尖上的宝贝。 他派了四个大宫女,一个嬷嬷,八个小宫女,两个太监,四个侍卫,去侍候玉兮小姐了。 可是皇上仍然还不放心,又派了两个暗卫,两个心腹嬷嬷,四个心腹宫女,去侍候江三小姐。 这还不说,竟然亲自领着玉兮,到皇宫珍宝斋,挑了好多宝贝,摆放在西厢房的多宝阁上。甚至连玉兮小姐最爱玩的跳棋,都是用宝石和玉石做的。 玉兮小姐练字、画画用的笔墨纸砚,都是皇上才能用的湖笔、徽墨、宣纸、端砚。你说,他敢不精心侍候吗? 第一天晚上,徐振尧亲自到西厢房,一直拿着可馨编的故事书,为小玉兮讲故事,将她哄睡着了。 然后坐在床边,一边宠溺地摸着小丫头的头,一边满含柔情地观察这小丫头睡着时的种种表情。 见她一会噘着小嘴,一会微微一笑,一会半眯着眼睛,委屈地撇撇嘴,一会还做xi吮动作。。。。。。 真是种种表情,都生动可爱。徐振尧一边看,一边闷笑,心里越发柔软。 直到马公公小声催促他:“皇上,时辰不早了,您该歇息了。”小皇帝才不舍地回到自己东厢房睡下。 这一夜,小皇帝睡眠出奇的好,一觉睡到天亮,连个梦都没做。 以后连着两个晚上,均是如此。小皇帝一直和小玉兮呆在《养心殿》,没有踏入后宫一步。 第四天,不仅生了大皇子的沈贤妃暗恨,连皇后也是坐不住了。 以前不管皇上如何冷淡,可是不管怎样,好歹每天还过来看看她们;可是,现在倒好,自从江三小姐进宫,皇上连着三天,都没踏足她们宫里一步,好像把她们完全忘了一样。 第四天,皇后想了想,终于派雅菊去请小玉兮了,“你趁着皇上上朝时间,去把江三小姐请过来。” 雅菊想了想,劝说道:“请娘娘三思!如今贤妃没动,咱们不如静观其变,看她如何行事,皇上又有何反应,咱们再动,都来得及。何况江玉兮只在宫里呆一周,端看这一周时间,谁能忍住,谁忍住,谁就赢了。” 雅菊是楚依依临进宫时,楚依依的奶奶,派给她的。 楚老太太一手调教的、最得力的大丫鬟,当然很给力。 皇后对她几乎是言听计从,当下就歇了请玉兮的心思,在那静观沈贤妃如何行事。 还别说,沈贤妃真就比皇后还要心急。 因为她现在可以说是触犯了众怒。一来,在众嫔妃眼里,她最受皇上宠爱;二来,她现在有儿子傍身。 不管儿子长得丑俊,那都是皇上的儿子,这是不争的事实。 就这一点,就让其她后宫女人,羡慕嫉妒恨的,撕了她的心都有了。 而之所以不太敢动她,无非是因为皇上对她的宠爱;如果失去皇上的宠爱,怕是后宫那些胭脂虎,马上群起而攻之,把她撕成碎片。 第四百零一十三章 琬凝很幸福 小悦兮诞生 所以,她比皇后更加焦急!皇上连着三天没去她的宫里看望大皇子,已经让她在众嫔妃面前,直不起腰杆子来了。舒榒駑襻 这三天去给皇后请安,没少被那些女人嘲讽。 华梅华昭仪这个贱人,每次都第一个跳出来嘲笑自己,说出的话,恨得她,将她的舌头割了,都不解气。 昨天就这么笑话她的:“贤妃姐姐,怎么昨晚皇上还是没去看你和大皇子吗?这可真是的,我们这些没生孩子的姐妹们,自是不敢奢望皇上的垂怜,可是姐姐您,如今怎么也落得个如此可怜的下场?看来大皇子长得不像皇上,皇上嘴上不说,心里指定是如何不痛快呢。也是,孩子长得俊,当然是都稀罕,长得丑吗。。。。。。呵呵。。。。。。” 封为淑妃的云贵总兵小姐蒋贞怡,马上装着同情她似的呵斥华梅:“昭仪妹妹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贤妃姐姐也不想孩子长得。。。。。。你这么说她,不是朝她的伤疤撒盐吗?妾” 皇后这时会假惺惺地、故作同情地看着她,责斥华昭仪淑妃:“你们呀,咋就没有同情心呢?皇上好几天没去看大皇子,贤妃妹妹已经很难过了,你们就不能安慰安慰她?” tnnd!这是帮她说话吗?这才是朝她的伤口上撒盐。 后宫这些女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等着吧,等她的儿子当了太子,当了皇上,她当上太后娘娘时,看自己怎么收拾这些母老虎氅! 贤妃想想这些天受的窝囊气,把手中的茶碗摔到地上,茶碗应声而碎。 不行,不能这么消极挨打,江玉兮一共要在皇宫呆上一周,也就是七天;再说这还不保证皇上改变主意,多留她些日子,真要是留她在宫里半个月、一个月,一次都不来看望自己和大皇子,那自己的处境,可就微妙了。 见风使舵、落井下石的奴才,怕是都能欺到她的头上来,就更不用说那些贱人了。 想到这,贤妃马上对郑嬷嬷说道:“准备些好吃的、好玩的,本宫要到《养心殿》看望江三小姐。” 就这样,皇后没有先动,贤妃忍不住抱着大皇子,拿着一堆吃的、玩的,先到《养心殿》来了。 她为了看见小皇帝,倒是没有挑小皇帝上朝的时间,而是在下午三点钟的时候,过来了。 此时小皇帝正在批阅奏折;小玉兮则在一边,安心地练着毛笔字。 认真临摹的小样子,非常可爱!小皇帝不时地抬头看看她,露出宠溺的笑容。 就在这温馨的时刻,马公公的徒弟,小庆子走进来,套在马公公耳朵前说道:“贤妃娘娘抱着大皇子求见。” 马公公闻言,小心翼翼地走到小皇帝面前说道:“贤妃娘娘抱着大皇子,在外求见。” 小皇帝一皱眉,原本和熙温柔的面容,一下子冷了下来。 好一会才淡淡地说了句:“宣。” “宣贤妃娘娘觐见。”马公公喊道。 贤妃一听,高兴了,觉得自己这趟来的很对。 整理一下自己的妆容,从奶娘手里抱过大皇子,袅袅婷婷地朝《养心殿》走去。 小皇帝见她进来,既没起身,也没抬头,继续在那批阅奏折。 沈贤妃抱着大皇子的目的,就是想让皇上主动走过来,抱起大皇子,然后拥着她,亲亲热热地说几句话。 可是如今一看,皇上丝毫没有那个意思,于是,只好把孩子递给奶娘,给皇帝磕头施礼:“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圣恭安。”小皇帝依旧冷淡地回道:“你不在《长信宫》呆着,过来干嘛?” 沈贤妃闻言一愣,不过尴尬只是瞬间,很快她就面带得体、妩媚的微笑,朝着皇上再次行了个万福,“启禀皇上,大皇子想念您了,昨晚您没有去看他,他就一直哭闹,好长时间也哄不好。臣妾怕大皇子今晚还再哭闹,所以带他过来看看父皇。还有,臣妾带了些好吃、好玩的东西,送给三小姐。” 玉兮听到这,像个小大人似的,冲着沈贤妃福了福,“见过贤妃娘娘,贤妃娘娘。。。。。。” “玉兮。”小玉兮话还没说完,就听小皇帝阻止道:“皇帝哥哥不是说过吗,在这宫里,除了你太上皇伯父,皇祖母、太后伯母,你不需向任何人行礼,连皇帝哥哥都不用。过来,到皇帝哥哥身边来。” “哦。”小玉兮只好听话地跑到小皇帝面前,被小皇帝抱起,坐在了腿上。 小皇帝看着沈贤妃满脸虚假的微笑,忍不住嘲讽地说道:“大皇子那么小,就对朕感情如此深厚?深厚到看不见朕,就一整晚哭闹不停?他能认识朕?” 沈贤妃一听,满脸泛红,只好硬着头皮解释:“孩子三月认母,皇上是大皇子的父皇,血脉天性,想来自是与别人不同,三小姐不就是一个月认母吗?” “呵呵。。。。。。呵呵。。。。。。”小皇帝冷笑:“就你生的这个傻乎乎的丑八怪,能和朕的小玉兮相比?朕看你不但没长眼睛,还没长脑子。” “皇上!”被自己孩子的父皇,如此羞辱自己的儿子,沈贤妃终忍不住了,激动地反驳道:“大皇子再丑,也是您的儿子,您不能这么嫌弃他。再说这还不长开,怎么知道以后就不好看、不。。。。。。” “朕做什么还用你来告诉吗?”沈贤妃的话没说完,就被小皇帝打断了。 小皇帝甚至没看她,一边抱着小玉兮,翻阅着奏折,一边冷酷无情地呵斥沈贤妃:“沈碧倩,抱上你的儿子,老老实实地回到你的《长信宫》,别生什么歪心思,该你的自是跑不掉,可是你要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可别怪朕对你无情。回去吧,以后没有传召,不要到《养心殿》来。” 沈贤妃一听,连羞带气,眼泪汪在眼里,好不容易忍住,才没流下来。 略显狼狈地施礼,嘶哑着嗓子说了句,“是,臣妾告退。”然后,就退出了《养心殿》。 就这样,沈贤妃到《养心殿》以被皇上无情警告而告终。倍感羞辱的回到《长信宫》,只哭的晚膳都没吃。 消息传到小皇帝和各宫娘娘的耳朵里,小皇帝冷冷一笑,没有说话。 那些嫔妃可是得意起来了,尤其是皇后娘娘,多吃了两碗饭不说,还笑着对雅菊说道:“幸好听你的话,没去自找其辱。沈贱人还真当自己是个有功之臣,皇上能待见她,对她另眼相看呢,却不想自己肚子不争气,生了个丑八怪,惹得皇上丢尽了脸面。哈哈。。。。。。活该!明天咱们也给江三小姐送些吃的、玩的过去。” 于是,第五天,皇后也派人往《养心殿》送了好些吃的、玩的。 其她嫔妃见了,也纷纷跟着效仿。 只是小皇帝防患意识很强,所有的东西,统统给扔了,压根就没让小玉兮碰触。 小皇帝说到做到,确实将小玉兮护得很周全。 小玉兮在所有人的爱护下,在可馨和江翌潇的精心教育下,越发聪明机智,古灵精怪和可馨有的一拼。 当然,所有和可馨、江翌潇交好的亲朋好友,也都越来越喜欢她。 不久,淑妃娘娘怀孕,皇后生下一个女孩。 奇怪的是,这个女孩和皇后长得有三分相像,其它地方却不像小皇帝,依然称不上美丽。 这就让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更加盼着淑妃肚里的孩子,能是个聪明、英俊的皇子。 而差不多同时间,可馨也怀孕了。这回她怀的是单胎,六个多月后b超确定,还是个女孩。 这让可馨和江翌潇,都十分高兴。 淑妃和可馨一前一后,只差了十二天生产。 淑妃生了个男孩,六斤三两。生下后,整整半个月才睁眼,眼睛很小,虽比大皇子好看一点,但是和徐振尧依然不能相比。 可馨生下个九斤一两的胖丫头,这个孩子,融合了可馨和江翌潇两人的优点,依然十分美丽聪慧。 一生下来,就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也不睡觉,也不哭闹,在那拳打脚踢,一看就很机灵健康。 江翌潇给江四小姐取名琬怡,字悦兮。 而此时的徐昊泽,竟然和李明杰交上了朋友,每天除了钓鱼、爬山、打猎,缠着可馨教他打架子鼓,就是跑到李明杰的科研所,看他研究发明各种科技项目。 李明杰在可馨的劝说下,不仅提前把电带到了古代,还把织布机、自行车、电风扇、电灯、电报、电话等等,发明创造了出来。 与此同时,可馨和徐昊泽商量,创办各类大学,为大周培养各种人才。 大周于尧顺十年,各方面,已经远远领先于世界其他国家。 徐振尧听取可馨的意见,采取对外开放政策,所以,这时的大周,经常有外宾来访、取经学习。 大周周边一些小国家,基本全部成了大周的附属国。 琬凝十七岁时,可馨在齐氏和子蓦的再三要求下,把这个和自己相处的犹如好朋友的大女儿,嫁给了已经是正三品前锋参领的子蓦。 而此时的琬凝,已经是《杏林春医院》的院办主任。 而十四岁的云染,不但成为扩大后,《霓媚。你美》商场的第一任总经理,还是《叶氏苏绣艺校》的第一任校长。 鲁晴柔因为有了好几个孩子,又因为她夫君,到川陕地区任“潇然梦”ceo,所以举家迁往川陕地区了。 随着工商业日趋发达,有好多企业开始招聘女工,女子在可馨以及“妇女之家”的支持下,渐渐走出家门,走上社会,走入校门。 一开始朝堂上还有人提出异议:“皇上,长期下去,社会风化将日趋下降,女子走出家门,和男子一样办差、上学,岂不乱套了?” 可馨据理力争道:“随着科技越来越发达,工厂和商场、学校、医院等等企事业越来越多,不但有很多特殊岗位,需要女子;而且男子的人数,也不一定能满足各种岗位的需求。而好多女子渴望走出家门,走上社会,体现自身的价值,我问你们,有何不可?我两个女儿,一个在医院任职,一个在学校、商场任职,并没有什么不妥,也并没有发生什么使风化下降的事情。事实上,我的温泉山庄,一直都有女服务人员,她们洁身自好,面对一些男子的***扰和纠缠,从来就没有干出什么下贱堕落的事情来。反倒是你们男人,一到那里,就想入非非。心思不正的是你们男人,不要责任推到我们女人身上。” 醇亲王是坚决站在可馨一边的,马上举手赞同:“臣附议,臣的秘书就是女的,从来没见她对臣怎么样嘛?工作相当认真细心,不比男人差。” 平国公也站出来附议:“皇上,臣在‘星辉集团’的秘书也是女的,他们就和宫里的女官一样,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如今大周的科技越来越发达,连外国都有女人过来参观学习,咱们大周还把女人关在家里,确实有点太落伍了。” 平国公和可馨接触多,现代词汇用的也多。 马上有人出来责问两人:“王爷和国公爷,会同意你们府上的小姐,出去抛头露面?” 醇亲王气的哇啦一声:“本王的女儿才二虚岁,等她长大了,本王自是要让她进学校学习的。” 赵文博则站出来笑道:“本官的女儿,已经正式拜李大学士为师了。” 徐振尧听到这,一挥龙爪说道:“拟旨,从今天起,男女一样,均可以入学、工作,参加科考,入朝为官。” 可馨一听,欣慰地笑了。这就是徐振尧待人稀罕的地方,接受新生事物很快,能虚心听取正确的意见。 琬凝大婚前的一晚,可馨和她一起睡,要给她上性教育课。 但是琬凝是学医的,一些该明白的东西,已经都知道了。 所以母女俩搂在一起,没有讲新婚之夜应注意的事项,可馨倒是语重心长地对她说:“结婚了,和谈恋爱还不一样,结婚了,面对的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家。你干娘虽然和你很熟,把你当做亲女儿,可是子蓦却是她十月怀胎、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难免会偏疼一些,你不要想不开,话说回来,子蓦要是欺负了你,我和你爹,也不会让强就是,这就是亲娘、亲爹和公婆、老丈人、丈母娘不同的地方。你嫁过去以后,在你婆母面前,尽量对子蓦好,让你婆母知道,你比她还心疼子蓦。知道吗?” “嗯”琬凝闷声答道,眼睛有点湿润了。自己有今天,完全是因为搂着她的这个不是亲娘,胜似亲娘的母亲。 整整十年,她和云染、霖儿,这个女人,一直把他们当着亲生孩子,教导抚养。 这份恩情,如同再造,没有可馨,有可能自己也叫杨氏给害了。 想到这,琬凝动情地说道:“娘,谢谢您!没有您,就不会有现在的我。我会牢记您的话,好好地和子蓦过日子,不要您再为我cao心的。” “傻话。”可馨温柔地抚摸着琬凝的背,“这是你我母女的缘分,知道不?岂不知母亲为你操心,也是一种幸福?” “娘!”琬凝感动,抱着可馨哽咽出声。 可馨一看也是百感交集!当初那个小丫头,也要嫁人了。 二十四岁的自己,竟然也要做丈母娘了。搁在现代,自己还和母亲撒娇呢。 第二天,子蓦还挺浪漫,找来八匹白马,头戴红花,拉着美轮美奂的敞篷马车,亲自来迎接琬凝。 云染是伴娘,子恒是伴郎。这是子蓦和琬凝,特意在给两人制造机会。 相对于别的府邸,不仅他二人希望姊妹两嫁给兄弟两,连两家大人也有这个心愿。 所以,子恒在帮哥哥挡了无数杯酒以后,趁机溜了出去。 让自己的丫鬟,找来了云染,对她表白道:“你姐姐已经嫁进咱们家了,你干脆也嫁进来得了,姐妹两作伴多好啊!再说我和哥哥都说了,这一辈子都不要小妾、通房。就冲这一点,别的男人能做到吗?真不明白,你矜持什么,每次对我都爱理不搭的,不会真是看上。。。。。。哎,你别走啊!” 云染听到这,掉头就走。心想,这弟弟咋就这么笨啊?哥哥求婚那么浪漫,他可好,就这么稀里糊涂,找个没人的地方,就要我嫁给他,我怎么这么犯贱? 子恒哪都好,就是不太懂女孩子的心,不知道怎么讨好女孩子。 也不知道和哥哥学学,所以注定他泡妞的过程当中,要多遇些坎坷。 琬凝第二年,就生了一个重达八斤的大胖儿子。 虎头虎脑十分把齐氏和忠勇公乐的合不拢嘴。 事实证明,可馨担心有点多余。齐氏还真是一个特别好的婆婆,跟琬凝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子蓦要是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收拾他给你出气。” 。。。。。。。。。。。。。。。。。。。。。。。。。。。。。。。。 第四百零一十四章 子恒别具一格的求婚 琬凝每次都幸福地笑着回答她:“娘,老公和婆婆对我很好,您就放心吧。舒榒駑襻” 大女儿结婚了,可馨开始忙活小女儿。 每次问云染喜不喜欢子恒,云染都会说:“谁要喜欢那个木头?” 可是真的等可馨说:“那我就回绝了你干娘了?子恒已经十七了,又是今科武探花,有的是人想嫁给他。你不同意,就别耽误人家了。” 云染马上就闭上嘴,不说话了娆。 可馨立马就笑了,知道小女儿心里还是装着那个粗线条的小伙子的。 只不过是希望弟弟也能像哥哥那样,浪漫一些,做些能满足她虚荣心的一些事。 女孩子嘛,可以理解,谁不希望自己爱的人,能做一些使自己开心的事情,引来别人的羡慕柑? 可馨跟琬凝一说,琬凝马上明白了。 于是琬凝以长嫂的身份,找到子恒,笑咪咪地问道:“知道我为啥会同意嫁给你大哥?” 子恒不解地回答道:“当然是因为嫂子喜欢哥哥啊。怎么?嫂子你问这个干吗?” 琬凝摇摇头,“错,嫁给你哥,是因为你哥知道我想要什么,一心想我所想。” “我也一心想云染所想,可她怎么不答应嫁给我?”子恒着急地问道,随即央求琬凝:“嫂子、凝姐姐,你帮帮忙,帮我劝劝云染呗?我是真的喜欢她。” “扑哧。”琬凝喷笑出声。心想,终于逼出这傻小子的真心话了。 琬凝娇嗔地笑道:“既然你能当我的面,说这番话,怎么就不能像你哥一样,当着大伙的面,把这话说一遍?你老是私底下跟云染说,云染还以为你不够喜欢她呢。” 子恒一听,马上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小声嚅嗫道:“我不是怕当着大伙的面,被她拒绝,太丢面子了吗。我以为她不喜欢我呢,每次见到我,都爱理不搭的。” 云染脸皮薄,性格内向,又是一根筋,不像琬凝,可馨和她姐妹两都说过同样的话:“婚姻最好是建立在有感情的基础上,那样才能幸福。这和你们所受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传统教育,有点背道而驰,但是为了你们的幸福,我是不会强迫你们遵守那不近乎人情的规定的。你们将来的丈夫,我一定会征求你们的意见,你们喜欢,我同意;你们不喜欢,条件再好,我也不答应。” 琬凝理解,并照着做了,云染就不行,牢记的是男女不能私相授受的古训。 所以尽管心里喜欢子恒;可是见他每次都偷偷地私下向自己表白,还是不好意思和他过多接触。 这也是可馨把商场和苏绣艺术学校教给她的原因。不让云染和外界接触,多锻炼她,是改不掉她那一根筋毛病的。 而且,《霓媚。你美》的老人都在,还可以督促帮助她,可馨也比较放心。 听琬凝这么点拨他,子恒想起哥哥下跪求婚那一幕,不由冒汗了。 说实话,他还真没有哥哥那么脸皮厚。 当众下跪求婚那样的事,要是传到他部下的耳朵里,他这个正五品步军副尉,还要不要统领指挥他们了? 想到这,小伙子磕磕巴巴地问道:“嫂子,能不能。。。。。。能不能不要。。。。。。不要当众下跪。。。。。。求婚啊?这也太。。。。。。太丢人啦!” 子蓦不愿听了,一巴掌拍在弟弟的脑袋上,怒斥道:“丢什么人啦?媳妇没有了,跟人跑了,看你还嫌不嫌丢人!再说哥哥我给你丢人了?我向你嫂子求婚,她们小丫头羡慕还来不及,哪有人说三道四?就你事多?凝儿,既然他嫌丢人,你就告诉云儿,让她嫁给别人得了。反正还有三四家的公子,都喜欢云儿,又不是非他不可。” “大哥!”子恒一听急了,“有你这样的大哥吗?好了,我求婚就是了。哼!你能做到的,我就不信我做不到。” 琬凝视乎也想折腾他,竟然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别盗用你哥哥的求婚方法,有诚意,自己想一个与众不同的,否则,弄巧成拙,惹云儿不高兴,可不该我的事,别说我没提醒你。” “啊!还要自己想?”子恒傻眼了,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军营。 子恒手下的士兵,几乎都比子恒大个一岁——三岁,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平时除了练兵,闲下来聊得最多的,当然还是女人。 别看子恒比他们小,可是子恒功夫是他们中最好的,学识和见识,也比他们渊博,所以,一帮小家伙,还是很佩服他们的副尉的。 今天见他们的副尉,好像心不在焉,马上关心地问道:“副尉,您怎么了?可是有心事?” 子恒一见众士兵发问,马上有点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嚅嗫着说道:“嗯。。。。。。确实遇到了点麻烦。你们也知道,我已经十七岁了,可尚未订婚。父母和我倒是都相中了一姑娘;只是。。。。。。” “谁啊?谁啊?谁家的千金?” “是啊,副尉告诉我们,我们才能知道这位小姐,配不配得上咱们的副尉啊?” “。。。。。。“ 士官们七嘴八舌地问道。 子恒一听,有点小得意地回道:“配自是配得上的,爷看上的姑娘,当然不会差。是皇贵孝慈公主和丞相大人的二女儿,江云染小姐。” “皇贵孝慈公主的女儿呀!那是没的说的。” “是啊,那她的姐姐,不是你的大嫂吗?” “对啊,这可是亲上加亲,不错啊。公主和丞相大人教导出来的姑娘,自是不会差到哪去的。” “。。。。。。” 一官兵视乎对可馨和江翌潇印象很好,一起出口赞道。 子恒听自己部下这么说,高兴的小麦色肌肤,几乎都变成了紫红色,“嘿嘿嘿。。。。。。”一个劲在那咧着嘴傻笑。 笑完又叹了口气,“唉。。。。。。可是她非要我像哥哥跟嫂子求婚那样,也向她求婚,才肯嫁给我。” “那就求婚呗,难不成副尉还能输给你大哥?”一位正六品步兵前锋校不服气地说道。(.无弹窗广告) 子恒为难地摇摇头,“就是不想输给他,才不想用他用过的求婚方式;可我却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咱们都是行军打仗的,谁懂那些文人才懂的玩意啊?”那咱就用军人特殊的方式。”步兵前锋校一听不满地回道:“行军打仗的怎么啦?话说你哥哥不也是军人吗?大人,你别自己灭自己威风,好不好?。咱们干脆扛着个条幅,上面写着:‘云染小姐,求你嫁给我。’然后列队一起去皇贵孝慈公主府上,一起喊口号,就不信,打动不了云染小姐。” “呀!”子恒惊喜地跳了起来,“你这办法不错,也符合我性格。就用这办法了,条幅我写,到时候,你们一起帮我喊。” 于是,第二天,子恒带着足足有六十人组成的队伍,到了公主府门前。 把公主府的侍卫,吓了一跳。待看清是子恒,不由又好气、又好笑地问道:“二少爷一大早带着这么多官兵上门,有何事啊?” 子恒到了这时候,也顾不得难为情了,认认真真地回答道:“请你打开府门,我要进去,向你们二小姐求婚。” 侍卫一听,憋笑憋得脸都绿了,撩开腿,赶紧跑进去禀告可馨。 而此时可馨正在和过来商量云染和子恒婚事的齐氏议论这话题呢。 听侍卫这么说,两人一起乐了。 齐氏笑道:“这个愣头青啊!哪有这么求婚的啊?” 可馨则赶紧对侍卫说道:“还不打开府门,迎二公子和那些士兵进府?叫人去通知二小姐赶紧回府,快去。” 于是,公主府大门打开,一干官兵进入了从没进过的公主府。 如同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在那啧啧称叹着:“天娘啊!这是仙境吧?这也太好看了!” “我这一辈子,能到这公主府来过了,死了也值了。” “。。。。。。” 子恒不好意思了,马上出声警告:“你们小点声,别给我丢人!要是求婚成功,爷请你们到温泉山庄去玩,那里才真的是仙境。” “不用你请了。”子恒话刚说完,官兵们就看见两个宫装丽人走了过来。 一位年纪大的,脸如银盆,五官明艳大气,一身桃红宫裙,衬得她高贵而又明艳。 另一位年轻的,身穿粉色宫装的女子,宫装包裹着玲珑身段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 秀发挽起云髻,用支蝴蝶白玉簪固着,一缕青丝垂在高耸的胸前。 一双微微上吊的大眼睛,盈盈秋波、眉如远黛,口若珠丹,戴上如水光若隐若现的耳坠,将其芳菲妩媚勾勒尽显。 兵营里的男子,哪里见过如此倾国倾城的女子,全部看直了眼。 一直到子恒过去用脚踢他们,并着急地小声提醒:“公主和我娘驾到,还不跪迎行礼?” 这才反应过来,一起下跪行礼,“见过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见过国公夫人,国公夫人万福金安!” 可馨一抬玉手,和蔼地说道:“都起来吧。你们来到公主府,就是本宫的客人,请进客厅就座吧。” 官兵们没想到公主,竟然这么和蔼可亲,一点架子都没有,又愣在了那里。 子恒一看部下的没出息样,赶紧催促道:“还不谢过公主?都在那干嘛呢?” “谢过公主!”官兵反应过来,一起叩恩。声音之大,把院子里的小鸟都惊飞了。 真是一群傻的可爱的大兵!可馨见状,笑着对海公公说道:“请官兵们进客厅就座,准备茶点和午膳。” 海公公知道可馨,对这些军人特别尊重,所以,不敢置喙,马上就下去布置了。 倒是这些士兵,真的没想到公主不但请他们进客厅就座,还要请他们用午膳。 鸡冻的云里雾里的,一直到客厅坐下,还不相信地互相小声问道:“公主是要请咱们用膳对吧?” “好像是,刚刚我也听见了。” “天啊!不会吧?要是他们听说公主请我们在公主府用午膳,会不会妒忌的追杀我们?” “。。。。。。” “都闭嘴!”子恒终于忍不住小声呵斥道:“这是公主府,你们以位是军营吗?这么不懂规矩?” “请各位嘉宾用茶点。”正说着,丫鬟们鱼贯似的,上茶、上点心来了,。 一时间,客厅里,姹紫嫣红,清香四溢。 清香:乃茶香,脂粉香。 姹紫嫣红:是姑娘们的服饰。 可馨有钱,出手又大方,从不苛刻奴仆,所以公主府的丫鬟,一个个穿的犹如小姐一般。 加上都是经过千挑万选后,培训出来的,当然是不一般。 可怜了这帮傻大兵,整天关在军营里,别说女人,就是雌性动物,都很少看到。 这咋一看那么多的姑娘,面红耳赤,就更加紧张了。 可馨进来,看见一群小伙子,局促不安的样子,马上微微笑道:“在本宫的府里,不用拘束,想吃什么,想喝什么,尽管随意。你们可是大周朝最可爱的人,没有你们保家卫国,就没有老百姓的安居乐业,所以,本宫今天要谢谢你们!”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这群官兵马上起身回答,虽然很紧张,但是动作整齐划一,显见军事素质,还是很过硬的。 可馨称许地点点头,然后对管家曹忠瑜和海公公说道:“你们陪着子恒少爷和他的朋友,不可怠慢了他们。等二小姐回来,告诉本宫一声。” “是,公主。”曹管家和海公公一起躬身施礼。 可馨微微笑着看了子恒一眼,见他站姿挺拔,很有男子的阳刚之气,于是满意地点了点头,捉狭地说道:“子恒,加油哦!拿出军人的气概来,攻下云儿。” “哈哈。。。。。。”可馨一番话,把一群大兵逗笑了。 一时间看向可馨的目光,充满了敬重和爱戴。 这和他们以前见过的、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贵妇人,完全不一样,难怪老百姓那么称赞她,她确实很值得。 可馨不知道,这一小群人数不算太多的士兵,后来回到军营,把她是好一番赞美,以至于这赞美之词,都传到已经担任南山大营步兵统领的沈军耳朵里。 沈军参加子恒和云染订婚大礼时,笑着对江翌潇说道:“相爷,下官不佩服公主都不行啊!在官兵中的威望,可是比你我都高。”话说,那天子恒求婚,后来传的比子蓦求婚,还要有影响。 那六十多个军人,声音震天地喊着:“云染小姐,请你嫁给我。”外人想听不见都难。 那阵势,把个云染臊的直跺脚! 怕他们叫个没完,赶紧点头答应,“好了好了,我答应了,你叫他们别喊了。叫人听见,算怎么回事呀?” 子恒一听,一挥手,声音戛然而止。 然后迅速从裤兜里掏出个首饰盒,朝云染手里一塞,有点不好意思地、飞快地说道:“这戒指不是很贵,可是,却是用我自己挣的银子买的,没用家里一两银子。你别嫌弃,等我银子挣多了,我给你换个贵重的。你放心,我不会要什么小妾、通房,以后家里都由你说了算。” 质朴的语言,更能打动人。云染第一次,没有在他面前逃跑,而是含泪点点头。 女儿高兴了,可馨当然更高兴,请那些官兵用了午膳不说,还在他们休沐时,请他们到温泉山庄玩了一天。 云染十六岁和子恒举行了大婚典礼。 原本可馨也想将云染留到十七岁再嫁的;可是子恒外放鲤城(今福建泉州),任从三品指挥同知,齐氏便跟可馨提出将婚礼提前:“馨儿,子恒已经十九岁了,身边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这一个人外放那么远,你就放心?让云儿和他结婚,跟着他一起去吧?” 可馨一听,二话没说,便点头同意了:“没有问题,正好让云儿给我到那边开发市场。说好,一年后,才准要孩子。” 齐氏不满地斜了可馨一眼,“你的银子都花不了啦,你还要开发市场?” 可馨也不满地瞪她一眼,“为你孙子多攒些家底,你还有意见?” 齐氏一听,马上乐了,“嘿嘿。。。。。。原来你是为你的外孙着想啊。” “也不全是。”可馨摇摇头,“大家小家我都要考虑到,我想再开辟一条海上丝绸之路。鲤城地处东南沿海,与岛夷(台湾)隔海相望,我想把岛夷收回来,不让她落入外夷手中。” 齐氏闻言感慨:“馨儿,你总是考虑那么长远,那么周全。难怪皇上力排众议,硬要把你弄进军机处,你真的是巾帼不让须眉!” 可馨得意地冲齐氏飞了个媚眼,故作戏谑地笑道:“佩服吧?美女以身相许如何?” “去你的!”齐氏过去拥着可馨,,两人笑着一团。 。。。。。。。。。。。。。。。。。。。。。。。。。。。。。。。。。 第四百零一十五章 登基十年 四方来贺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转眼到了尧顺十年大庆,外国纷纷派出使臣到贺。舒榒駑襻 此时的徐振尧,已经二十六岁。这位年轻的皇帝,其政绩远远地超过了他的父亲。 徐振尧不像徐昊泽,疑心重,且风流好色。他一直坚定不移地重用江翌潇和可馨、忠勇公、醇亲王、李明杰等一帮人,并虚心听取可馨的建议,进行封建制度的改革和工业革命。 改革初期,确实遇到了不少的困难,尤其是来自守旧派大臣的反对,让改革一度进行不下去了。 首先是三年一度的选秀制度被取消,不但遭到了大臣们的反对,也遭到了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的质疑娆。 两人竟管和可馨相处的很好,也很信任她;可是,选妃一事,不仅事关皇室子嗣,还关系到朝堂是否稳定。 那些嫔妃,每一个人的身后,都代表着一个家族,皇上没有这些家族的支持,皇位如何能坐得稳? 太皇太后已经很久不管事了,听了太后娘娘的话,两人一起找了可馨柑。 太皇太后倒也没有隐瞒,开门见山地说道:“母后知道你见不得男子三妻四妾,可是皇上选秀,不单单是为了***,它的作用,你也是知道的。想必你更知道皇上不近女色,至今皇宫只有六七位嫔妃,皇子只有二位皇子,一位公主。而且皇子和公主,是什么样子,你也十分清楚。你说,这个样子下去,能行吗?” 可馨闻言,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其实这个问题,她在跟小皇帝到谈三妻四妾的害处时,也曾经提过:“皇上,您要三思,臣确实希望废除男子三妻四妾这一陋习,建立一夫一妻制,而且,皇上如果从自身做起,对根除这个传统封建制度,能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可是也正因为您是皇帝,您想这么做,可能比一般人,要难上好多倍。臣不说,您也应该想到是为什么。” 可是,徐振尧决心很坚定,当即就表示:“姑姑,我们这一路走来,有哪一项改革是顺利的?废除世袭制,废除贵族特权制、废除男尊女卑制,提出让女子走出家门,走向社会等等,哪一项没有遭到那些迂腐守旧派的反对?可是,您见我退缩过吗?没有。您应该记得,我刚刚继位时,就跟你说的话,‘给朕八年的时间,朕一定废除后宫,找一位情投意合的女子,让她一人为朕生孩子。’为了这一天,我足足演了八年的戏,zhou旋于自己厌恶的庸脂俗粉之间,看着她们的虚伪笑脸,每天倒足了胃口。现在朕有能力,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朕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小时候,看着刁姒鸾和母后争宠,一次次地害我和母后,逼得我和母后战战兢兢地生活在后宫。难道现在我还要让我所爱的女人和孩子,再忍受一遍那种痛苦和艰难?姑姑,我决不答应。” 可馨当时还问徐振尧:“你心爱的女人是谁?你确定你为她废除后宫,母后和皇嫂会同意?再说,你现在的这些嫔妃怎么办?你再不喜欢她们,她们已经是你的女人了,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你不能对她们不负责任吧?尧儿,这件事急不得,你放一放,先改革别的制度好不好?” “好。但选秀制度,必须废除。从现在起,后宫再也不要想抬进女人了。”徐振尧当时斩钉截铁地说道。 建议是自己提的,可是也得小皇帝自己采纳,他要是不听自己的,难道自己能强按牛吃草?咋就找上她的麻烦了呢? 可馨腹黑个不停,又不能说:“这是皇上自己决定的,与我无关。” 那岂不是把小皇帝给出卖了?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再找小皇帝施压,小皇帝又该怎么办? 整天忙正事,还忙不过来?岂有闲心忙活这样的破事? 想到这,可馨斟酌了一下,语气平缓地说道:“母后,您和皇嫂真觉得为皇上多选嫔妃进宫,是好事吗?母后和皇嫂难道忘了你们当初,受那些嫔妃的算计和谋害了?还是说,宁王、安王、三皇子、五皇子的事情,没有引起母后、皇嫂的警觉?靠着裙带关系,维护朝堂的稳定,委屈的是皇上,而且,也不是长久之计。万一那些嫔妃的家族,向皇上要权要利益,皇上给还是不给?开枝散叶多了,如果兄弟不齐心,反而勾心斗角、互相倾轧,母后和皇嫂,还认为是好事吗?任何事情,都有利弊,姑且看利弊的比例大小。母后,儿臣认为,废除后宫的利大于弊。合格的接ban人,只要一个就够,难不成弄上十个八个,您们就不怕到时又打起来?母后、皇嫂,皇上不是孩子了,他有自己的想法和决断,不是任何人,能够左右得了的。许多事情,他必定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决定的;而且,他现在也不怕那些借着选秀一事,企图闹事的守旧大臣,母后和皇嫂,就别担心了,这些事,还是让皇上自己处理吧。” 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面面相觑以后,太皇太后长叹了一口气,“唉。。。。。。母后也是为皇上担心。你皇兄怎么看待此事?” 皇兄不管,他说了:“我既然已经交了权利,那就是放下了,什么事情也不想管了。一切由尧儿自己决定。我现在无事一身轻,很自在,干嘛要自己给自己找事做?” 太皇太后一听,自己儿子都放心地不管了,自己还咸吃萝卜淡操心干嘛? 再说可馨说的也有道理,她们也是深有感触的,难不成真的还要把后宫弄得乌烟瘴气? 话说就是现在,皇后和嫔妃之间,也是明争暗斗个不停。 如果不是她们不消停,太后娘娘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把着凤印。 选秀制度一废,后宫嫔妃的争斗,就更加白热化。 想想也是,话说以后就她们几位女人了,谁的儿子当上太子,谁就是未来的太后。 皇后到现在只有一个女儿,没有儿子。有儿子的只有贤妃和淑妃。 于是,其她嫔妃想方设法生皇子;而皇后娘娘和贤妃、淑妃,则斗个死去活来。 徐振尧对后宫发生的事情,清清楚楚,可就是不过问,任由她们胡作。 而太后娘娘虽然时有敲打,可是她大多的时间,都在宫外陪着徐昊泽,只要儿媳妇们,闹得不过分,她也是睁一眼闭一眼。 徐振尧登基十年,将大周治理的国泰民安、富庶繁华。 军事、科技、教育、工农商业、手工业等各个方面,已经远远的走在了世界的最前列,让外国不得不重视大周。 所以,尧顺十年,庆祝徐振尧登基十年大庆,由于大周朝廷十分重视,国外一些国家元首,得到消息,也是不敢怠慢,纷纷派了使臣过来道贺。 周边那些附属国,就不要提了,连英国、罗马、印度、波斯、埃及等等国家,都派了使臣来。 徐振尧把庆典活动和接待外宾一事,全部交给了赵文博和可馨。 赵文博此时已是礼部尚书,而赵文涛,已经成了《杏林春医院》的骨科主任。 一直没有结婚,医院好多女子相中了他,奈何他心如止水,一心扑在医学上,就是不结婚。 父母逼他,他一气之下,索性搬到医院公寓去住了。 赵文博去劝他,他苦笑着说道:“馨儿说过,有位诗人写过这样一首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哥,这就是我的心境,我心里有了她,实在看不上别人,即使勉强结婚,也不会幸福,那样岂不是害人?现在这样挺好,我过得很充实,你们别再劝我好不好?” 赵文博理解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叹了口气,“唉。。。。。。馨儿与众不同,确实是独一无二的。” 他和可馨接触时间,比赵文涛还要多,他何尝没有弟弟那样的感慨?又如何能不理解弟弟的心情? 而此时的大宝、二宝,已经十四岁了。 大宝文武全才,已经从军事大学学满理论课,下到基层部队实习去了。 二宝武功虽不及大宝,但是其它方面样样涉猎,知识面很光,口才还特别好,是国子监的风头人物。 而三宝和玉兮,则分别就读少年军校。三宝主攻军事,玉兮主攻文艺。 三宝的气质,极像江翌潇微笑的时候,真正是一个温文儒雅的贵公子。 小玉兮却遗传了可馨所有的基因,能歌善舞不说,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 原本少年军校没有艺术班,是可馨力主的,“军队得有文艺兵,专门为官兵们服务。军妓取消,担心官兵们精神生活空虚,让文艺兵定期下基层,为官兵演出。这样不但可以鼓舞士兵们的士气,为官兵们带去歌声笑声,还可以把皇上的关怀,随时带给官兵们。” 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贵族也好,有钱人家也好,有几个愿意让女儿抛头露面,去为那些低贱的大兵演出?供人家取乐? 那些贵族,想的是那些士兵出身低贱,而不是人家现在是保家卫国的勇士。 这也是可馨在朝堂上,和那些大臣们争执的、最厉害的地方。 可馨想的是,一再提高军人的地位和待遇:“不管他们出身高低贵贱,只要到了部队,就是帝国的卫士,就应该受到所有人的尊敬。” 而那些大臣却认为,“士兵既然拿军饷,就应该为朝廷和大周做出牺牲。他们都是图军队饷银来的,在家也是活不下去了,现在到了军队有吃有穿不说,朝廷还补助他们的家里,复员回到家乡,也有活计,还要怎么样?” “这是他们应得的。”可馨不高兴地反驳:“比起他们为国家和人民所做的贡献,这些算得了什么?如果你们的孩子,在军队,你们还会这么说嘛?皇上,贵族也必须服兵役,势在必行。” 徐振尧一听,马上下旨:“不管是贵族,还是平民,家中有两名以上的男丁,必须有一人服兵役,期限是三年。” 于是,可馨在徐昊泽在位时,就提出的建议,终于被采纳,并形成了规定。 这样一来,那些贵族老实了,一下子闭上了嘴。 所以,军人对皇贵孝慈公主的感激,那是没说的。 你随便提了一个士兵问:“知不知道皇贵孝慈公主?皇室成员,你还知道谁?” 士兵都会回答:“怎么不知道?那是我们军人最尊敬、最爱戴的皇家公主。皇室成员,除了公主,还有我们英明的皇上。” 可馨甚至把现代军队的一切,搬来copy给了徐振尧。 徐振尧听了很感兴趣,经过八年的整改,军队真的和现代的部队很接近。 除了服装和发髻,连下级官兵,给上级官兵下跪都换成了行军礼。 这就是可馨和江翌潇,愿意为小皇帝效命的原因。信任和虚心听取,有这两点,就比徐昊泽强多了。 现在该说说小玉兮和庆典晚会了。 小玉兮今年九岁,却因为练舞蹈的原因,身高已经达到一米四五,体型纤长挺拔,亭亭玉立,姿态非常优美。 不折不扣的小美人一个,因为就读的是少年军校,平时穿的是军装。 女子军服和现代很接近,连贝雷帽都一样。 而男子因为丱发,军帽还是有点像古代的头盔,没有女子的好看。 身穿一身军装的小玉兮,走在大街上的回头率,就是百分之百。 因为少年军校实行的是封闭式教育,小丫头和三宝,平常是回不来的,只有在周五晚上,才能被接回家,周日下午再送回学校。 所以,每个周五,可馨刚刚把小丫头接回家,最多也就能说上半个小时话,徐振尧就会派马公公亲自来接她去宫里。 往往接十次,可馨会找各种理由推掉六七次。 原因无他,小玉兮每次进宫,那些嫔妃,总会召见她,千方百计地拉拢她、算计她。 徐振尧在的时候,她们不敢放肆,可是徐振尧一旦上朝,这些女人是有空子就钻,简直防不胜防。 弄到最后,小玉兮自己都不愿进宫,所以,徐振尧就会经常在外面约见她。要么是爬山打猎,要么就是划船赏景。 随着徐振尧一直没有心仪的女人,可馨不是没有担心过。 可是一问小玉兮:“你皇帝哥哥没跟你说什么吧?” 小玉兮就会不解地忽闪着大眼睛,“说什么?没有说什么呀?和以往一样,就是问问我在校的情况,然后就是带我玩。” 可馨一想,女儿还只是个孩子,徐振尧足足大了女儿十七岁,这在古代就是一辈人,怕是不好意思老牛吃嫩草。 等到女儿十一二岁的时候,不但要限制她和徐振尧接触,还要赶紧给她定下婚事。 反正现在好多男孩追她,尤其是醇亲王十四岁的二儿子徐翼鑫,早就发誓:“我非江玉兮不娶。” 还有好几位尚书的嫡子,沈军的小儿子,也盯着玉兮呢。 那么多的青年才俊,等着女儿挑选,女儿大了以后,不可能看上徐振尧这个欧巴桑的。 而徐振尧即使喜欢玉兮,只要玉兮不喜欢他,他难道能强迫玉兮不成? 这是不可能的。小皇帝这一点和他老爹徐昊泽,可是有着本质的区别。 这么一想,可馨放了点心,除了不让女儿入宫,对于女儿长和小皇帝在外面见面,倒也没太阻拦。 她患得患失,江翌潇比她还要紧张。一听有男孩子给女儿写信什么的,江翌潇一律没收。 一听有男孩子家长邀请女儿过府去玩,江翌潇是一概谢绝:“不行,要去,除非爷和公主陪着去。” 护犊子的样子,看的可馨忍俊不禁,经常看君子的笑话,“丞相大人这是把女儿的粉丝,当做敌人吗?我怎么看,丞相大人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这时候江翌潇肯定会扑过去,以口封口,堵住妻子的嬉笑。 随即就会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妻子的娇颜。 匆匆忙忙十七年过去了,当初十四岁的小丫头,已经三十一岁了,不仅当了外婆,还当了奶奶。 只是岁月像是没有在妻子身上,留下印记。 妻子依然美丽夺目,比之十四岁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即便妻子一件简简单单的长裙,绾个纂儿。什么首饰都不戴,你依然能在一片姹紫嫣红中看见她。 那种慵懒中,带着妩媚;清丽中,带着灵动;冷艳中,带点妖娆的韵味,便是谁,也模仿不来。 江翌潇一想到自己四十大寿时,可馨为自己准备的节目,就会像他十七八岁时一样,热血沸腾。 那晚,小妻子身穿艳红的抹胸,下坠珍珠蕾丝,露出大片雪白的藕臂和平坦性感的小腹,下身低腰的红色裙裤,薄沙层叠拂动,侧面开到大腿根处,舞动间秀出整条美腿,整套衣服将曼妙性感的身材勾勒到惹火。 。。。。。。。。。。。。。。。。。。。。 第四百零一十六章 军中花木兰 再在肚脐上戴上脐环,脚腕上系了铃铛,翩翩起舞之时,铃响身动,好不惹火,妖艳。(.)舒榒駑襻 金粉刻画了一副栩栩如生的凤凰在额际,金色的眼影,红色的唇瓣,一头如瀑的黑发,只一边编成小辫系起来,配上金饰,另外一边一朵红色的曼陀罗,犹沾露珠,娇艳欲滴。 红衣裤上,点缀了散落的钻饰,在晃动间变得流光异彩,将裸露在外的肌肤显得越发白皙晶莹。 充满异域风情音乐声中,旖旎的氛围,幽暗的四周,光晕的卧室,小女人的身段,魅惑天成,柔若无骨;小女人的舞,更是炫彩夺目,热情奔放,仿佛刚刚幻化人形的妖魂,收敛着人的精气! 那一晚,他没有等小妻子的舞跳完,就冲上去将她扑倒在了,撒满鲜花的地毯上娆。 想到这,某君子下身一紧,灵巧地、快速地捕捉到了小女人的丁香小舌,围追堵截的不让她逃脱,惹得她气喘吁吁、娇喘连连,烛火下的娇颜如一朵绽放的牡丹般引人爱怜! “曜翬。。。。。。老公。。。。。。”低低的娇喘自怀里传来,一声无意识的轻呼,却是引发了某君子身为男人最为原始的***。 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只见娇妻双眼水雾蒙蒙,带着少有的迷茫与娇嗔,呈现出与平日里那精明冷静完全不同的风景,却是让他感到全身紧绷,恨不能把她吞进腹中潞! 而偏偏小妻子却在这时微微的眨了眨那双迷蒙中带着水汽的眸子,那蝶翼般长而卷的睫毛如飞舞的彩蝶般翩翩起舞,仿若是在邀请自己对她的采掬! 他的薄唇再次的贴上那柔软无比的红唇,品尝着属于她的甜蜜芬芳。 感受到爱人的热情,可馨伸出玉臂,搂着男人的劲腰,不由自主地和他一起共舞着 吻,又缠绵。又悱恻。 呼吸交织,气息紊乱。 天地间,天涯海角,唯有一吻。 许久,某君子低哑着嗓子,喃喃道:“宝贝,我想要你,现在。” 可馨马上带着羞涩,娇嗔地看着他,“可是一会霖儿下朝,和他媳妇过来请安怎么办?” 某君子一听,马上欲求不满地骂起了儿子,“哎呀!真是讨厌,自己满可以搬出去住,干嘛非要赖在我们一起?” 而此时霖儿确实正带着媳妇,朝《竹韵居》走来。 此刻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接着就“阿嚏”一声,打了个震天响的喷嚏。 他媳妇见状,马上担忧地说道:“相公莫不是感染了风寒?” 霖儿莫名其妙地摇摇头。他十八岁时,中了探花,做了三年翰林院修撰,今年刚刚外放,做了正六品的京县知县。 本来徐振尧是要提升霖儿做从五品翰林院侍读的。 可是可馨和江翌潇一直反对:“让他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靠自己能力爬上去,不要拔苗助长,没有好处。” 霖儿娶得是封疆大吏,现任江宁总兵陶景辉的二嫡女陶梓露。 两人是国子监的同学,自由恋爱的。 两家见面,比较满意。陶景辉只有两个小妾,而且,陶景辉的夫人,出身书香门第,爷爷是国子监第一任祭酒。知书达理,是个不错的女人。 这样的女子,教出的女儿,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果然,陶梓露嫁过来后,孝敬公婆,爱护弟妹,也没有什么歪心思。 可馨观察了大半年,就把管家权交给她了,“梓露,这是府里所有库房的钥匙,你拿好,从现在起,毅勇公府,就交给你了。你先熟悉熟悉如何管家,等你完全上手,你和霖儿就搬到毅勇公府,去过二人世界。我和你爹,不用你立规矩,你和霖儿,你们只要过得幸福快乐就行。等你搬出去,你爹和我会把你爹名下的庄子、铺子、公司股份什么的给你们,你们自己去管理,我就不管了。” 霖儿和梓露没想到,可馨会让他们搬出去,急得都快哭了。 霖儿虽然已经长成一位健硕的、身高已有一米七六的小伙子。 可是还会不由自主地向可馨撒娇。一听可馨要他搬出公主府,马上噘着嘴,幽怨地说道:“娘不要儿子了?是不是露儿惹您生气了?您说,我一准饶不了她。要不您打她一顿?娘。。。。。。怎样都行,就是别赶我们出去,我要和娘、弟弟、妹妹生活在一起。” 霖儿到现在,还是惧怕江翌潇,和江翌潇的关系,远没有和可馨来的亲密。 可馨经不住儿子撒娇,一心软,只好说道:“不是娘说你,都娶了媳妇,怎么还这么黏糊娘亲?想让你们小两口,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地生活,还不愿意,可真是好赖不知。说真的,我还真舍不得露儿,有她在,我可是省了不少心。” “那就说定了。”霖儿一听,马上高兴地笑道:“我们不搬,一直和爹娘住一起。” 就这样,霖儿夫妻就没搬出去,一直到京县上任,两人才离开公主府。 所以,某君子一旦精虫上脑,要不分场合时间的胡来,就会埋怨儿子、媳妇挡害。 让可馨无奈的是,君子在她面前,就从没有对那件事冷淡过。 就像现在,已经步入中年,都当爷爷了,可是依然精力旺盛。 除了她“大姨妈”到访,某君子就从没消停过,每天都要把她“蹂躏”一番,甚至两番。 幸好她一直锻炼身体,一直用药膳调理身体,不然,怕是早叫他折腾散架了。 就这君子还说了:“要不是生孩子,影响爷的福利,伤害你的身体,害你太遭罪,爷真想再生五个孩子。” 吓得可馨一阵狂汗!再生五六个,那她真就是猪了。 可馨这次的晚会,和每次一样,依然办得非常成功。 而她本人和女儿小玉兮,无疑成了这场晚会最大的亮点。 晚会的圆形大舞台,在灯光、焰火、喷水的交相辉映下,如同仙境一般。 开场的歌舞,《全国各族人民大联欢》,各族人民身穿节日的盛装,载歌载舞,歌唱着大周的繁荣昌盛,一下子就向外国来宾展现了大周如今在皇帝徐振尧的领导下,全国各族人民团结一致,安居乐业,共创美好家园的真实场景。 接下来是各族民歌联唱,也都是抒发爱国情怀的。第三个舞蹈,是由三十六个男演员表演的《刀锋》。 将特战队员的英勇、顽强、坚毅和誓死保家卫guo军人的血性,活生生地展现在了观众眼前。 让每一个大周人忍不住热血沸腾,却让老外情不自禁地全身冒着凉气。 他们仿佛看到了东方巨龙的腾飞,和大周人民的凛然不可侵犯。 第三个节目,戏曲串烧。其中就有小玉兮带着一群女孩子,化装成花木兰,演唱豫剧《谁说女子不如男》。 小玉兮把花木兰的英姿飒爽,柔中带刚,替父从军,一心报国的女英雄形象,诠释的淋漓尽致。 在场的不仅是女子,连男子都频频点头,给予了热烈的掌声。 徐振尧更是心潮澎湃,他没想到,仅仅半年时间没见(排练节目,休息取消),小丫头又窜高了半个多头,比半年前更加美丽多姿了。 第四个节目,是杂技表演《空中飞人》。 这个时候的杂技,还没有这样的高难度竞技节目。看着人在空中飞来飞去,抛空翻接,好多人都捂住了嘴巴。 第五个节目,可馨登场。她身穿一条冰蓝色蕾丝鱼尾裙,一出场便惊艳了全场。 这条裙子没有绣花,因为蕾丝本身就是花纹,加上点缀在上面的珍珠和水钻,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夺目的光芒,更加衬托出了可馨冷艳妖娆的气质,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包裹的性感迷人,而又修长挺拔。 外搭的一件白貂皮短斗篷,则彰显出了她的高贵和端庄。 满头如云的发丝,挽了一个飞仙髻,插着一个白金镶蓝宝步摇。 整个人真正如同深海来的美人鱼,神秘冷艳,而又美丽妖娆。 她穿着这条裙子,站在喷水池中间的圆形舞台上,用英文深情地演唱了一首《我心永恒》。 英国使臣一看,大周皇贵孝慈公主竟然用他们的语言,演唱了他们的歌曲,激动地坐不住了。 来的使臣叫威廉,是个公爵,马上让他的夫人上台,演唱了一曲歌剧。 当然除了可馨和她的孩子,还有李明杰,其他人一句没听懂就是。 其它国家的人一看老英表演了,他们岂能没表示? 还不敢让他们带来的歌舞姬表演,因为可馨、玉兮和英国公爵夫人身份高贵,他们哪敢放肆? 于是各国放弃原有的歌舞表演,都有其夫人或是孩子上场表演了。 罗马的大公和夫人,表演了宫廷舞蹈。跳到一半,大公夫人竟然邀请李明杰下场,而大公则毫不犹豫邀请了可馨。 这一下大周的男人们,受不了啦,纷纷议论起来:“耶!这蛮夷就是蛮夷,怎么能男女一起,跳这么有伤风化的舞?” “真不像话?竟然敢拉着我们公主的手,还搂着她的腰。” “毅勇公爷你?怎么也不上去阻拦?” 徐昊泽也急了,看着江翌潇,一个劲做手势,“你怎么还无动于衷啊?” 江翌潇心里也是打翻了醋坛子,酸的难受,偏偏大周这些老土包子还跟着起哄。 气的他冷森地扫了这些人和徐昊泽一眼,小声喝道:“别丢人了!这是他们国家的礼节。对女士越尊重,才会亲吻她们的手背,邀请她们跳舞,知道吗?” 徐振尧似乎也听见了底下的议论声,马上叫过马公公,小声吩咐道:“告诫他们别不懂装懂,连来宾国家的基本礼仪都不知道,他们还好意议论?给朕闭嘴!” “嗻。”马公公赶紧过去阻止,那些大臣这才老实。 一直到各国表演完,大周的表演,才得以继续进行。 第六个节目,是小玉兮一个人表演的舞蹈:《扇舞丹青》。 《扇舞丹青》借用一把延长手臂表现力的折扇,演绎了中华民族书法艺术的神韵之美,动态地展现了“纸上的舞蹈”,可谓文治“舞”功。 身穿一袭白衣,手拿折扇的小玉兮,似飞腾狂草,像描画丹青般的一招一式的精彩表演,在整个的舞台空间,塑造出一种古雅、端庄,充满中华传统舞蹈文化体态形象,将古典舞与中华书法文化、扇文化、剑文化融为一体,把舞、乐、书、画熔于一炉,在情景交融、人与自然浑然一体中达到含蓄蕴藉、言有尽而意无穷的艺术境界,营造了一个恬静、雅致、高远的意境。 舞蹈既具有限无限的超越美,又有不设不施的自然美,不仅让外宾叹为观止,也让大周土著人意醉神迷。 徐振尧更是目不转睛,盯着小玉兮的一招一式,生怕错漏了一丝半点。 舞蹈结束后,场下一片寂静。好一会徐振尧大喊一声:“好!”全场才想起雷鸣般的掌声。 以后的每一个节目,都让在场的嘉宾,看的如痴如醉。 特别是小玉兮倒数第二个领舞的舞蹈《军中之花》,更是改变了大臣们的传统观念。 之前他们觉得女孩子参军,特别是当文艺兵,那和低贱的、供人取乐的戏子,有什么两样? 可是,今晚看了小玉兮的表演,这才知道了文艺兵在军中的重要作用。 第一:宣传鼓动作用。就像今晚,好几个军人表演的歌舞,都鼓舞了人们的士气,激发了大家的爱国主义情操。 第二:振奋军威和活跃军队文化氛围。可想而知,有这么一群小姑娘,经常到军队演出,不仅能使紧张的军旅生活有张有弛,文武之道相得益彰,还能时刻鼓舞激励军人的斗志。 看着一群小姑娘的飒爽英姿,别说还真是别有味道,令人羡慕。 这一次庆典晚会后,贵族之女报名如少年军校艺术班的人增加。 只是录取的标准很严,不是所有人,都能被录用就是。 晚会最后,徐振尧亲自走上城楼,与民同庆,燃放焰火。 没有叫皇后陪同,却一直把玉兮留在了身边。 第二天下旨,赏赐演参加演出的演员,每人一枚纪念章,却送给小玉兮一把精致的匕首枪。 这是李明杰刚刚研制出来的,特别适合女子护身用。第一支就被徐振尧,送给了小玉兮。 “小东西,给你首饰你不要,古玩玉器也不要,那这支匕首枪,你要不要?” “要。”小玉兮一看高兴了,接过手枪,爱不释手地看了又看。 别看小丫头是文艺兵,可是文治武功的教育,可馨和江翌潇对她并未放松。 原因很简单,文艺饭不能吃一辈子,小玉兮大了以后,总还是要改行的,可馨不希望她嫁人以后,沦为家庭主妇,整天呆在府里。 所以,小玉兮不但由晏老师傅教授武功,还在学校学文化。 只是她在学校回不来,晏老师傅只好于每晚八点熄灯后,秘密教授她武功。 少年军校艺术班和其它班级一样,每天早晨,都要出兵操练。 打靶是每周必修的课程之一。可馨和江翌潇的意见极为一致:“关键时刻,文艺兵一样可以上战场杀敌。” 可馨和江翌潇,为朝中文武大臣,树立了很好的榜样,可馨生了五个孩子,除了二宝,和年龄只有五岁的悦兮,大宝、三宝、玉兮都是军人。 而且让人佩服的是,大宝和二宝,都与去年的秋闱中,中了举人。 让人例外的是,解元是大宝,而非二宝,二宝是第二名。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聪明伶俐的二宝会输给大宝。 可是只有可馨和江翌潇,还有了解他们的至交好友知道,大宝有多厉害。 十岁就学完了江翌潇叫给他看的所有兵法,包括孙子兵法。 用二宝说的话就是:“不叫的狗,才会咬人。” 当然这个比喻被大宝知道后,他肯定是要被修理一顿的。 这就是可馨和江翌潇培养出的孩子,几乎个个是好样的,连刁美艳所生的、被可馨救出的五皇子江崇晟,都中了举人,名次也很靠前,第六名。 事实上,可馨少儿团的那些小家伙,科举考试中,名次都不错,一般都在前十名之内。 子蓦是武状元,叶宇琪中了榜眼,醇亲王的大儿子和霖儿同窗,中了状元。 江崇晟,可馨和江翌潇对外把他的岁数,虚报了一岁。 今年十五的他,对外公开的岁数是十六岁。 身份是孤儿,被可馨和江翌潇再去南海的途中所救,以后一直带在了身边。 醇亲王是知情人,但是他却认为可馨做得很对:“稚子知道什么?说起来,也是够可怜的啦。” “二哥,咱俩可是想一块去了。”面对真性情的醇亲王,可馨每每都能生出一种孺慕之情,把他当着亲哥哥。 觉得他和徐昊泽本质的区别就是,醇亲王不自私,懂得为别人着想。 。。。。。。。。。。。。。。。。。。。 第四百零一十七章 贤妃被废 大宝立功(一) 作为可馨和江翌潇的义子,尤其是可馨从没把他当做外人,小崇晟很快就忘了自己的身世,把两人当做了自己亲生的父母。(.无弹窗广告)舒榒駑襻 小家伙很呵护弟妹,很有当哥哥的样子,和可馨的感情,也特别深厚。 江家的孩子,除了琬凝和小玉兮、小悦兮,其他的男孩,包括女孩云染,每到逢年过节,齐聚一堂之时,都愿围着可馨打转。 而对江翌潇,都是敬而远之。如果说,可馨是慈母,那么江翌潇绝对是严父。 大宝、二宝和三宝,三岁之前,江翌潇还抱他们,和他们说笑,三岁以后,对不起!我就是座冰山了姗。 你们犯了错,休想我会姑息,一律体罚。 原来是棍棒,后来在可馨的强烈抗议下,改为了围着操场跑十圈。 再严重,外加俯卧撑一百到三百不等。还有太阳下罚站二小时到五个小时伍。 为了这体罚,醇亲王和忠勇侯不满,娄嬷嬷和安妈妈也不满。 娄嬷嬷和安妈妈疼孩子,疼得厉害,一看孩子那么点,就要挨累受苦,是敢怒不敢言。 每次孩子挨罚,两人就在一边流泪。 所以可馨的孩子,身上没有骄娇二气,都很独立,很能吃苦。 小玉兮也不例外,这也是徐振尧特别喜欢她的地方。 每次不管是进宫,还是在外面吃饭,她从不让徐振尧为她浪费。 两人四菜一汤,从小玉兮懂事起,就没变过。 小玉兮很小,就奶声奶气地告诉徐振尧:“娘说了,‘浪费粮食最可耻。’哥哥,娘叫了我一首悯农诗,我背给你听:‘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所以,我们要把碗里的米粒吃干净,一粒都不能剩。” 徐振尧本就提倡节约,见她这样,如何不喜欢? 再看看他的那些嫔妃,动不动就抱怨宫里吃的不好,叫自己父母,想法送好吃的东西进来。 这一比较,徐振尧就更不喜欢,那些女人了。 尧顺十年大庆后,他终于开始整肃后宫。 只是谁也没想到,第一个倒霉的,会是大皇子的母亲贤妃。 事情是这样的尧顺十年冬,先是北方遭遇大周开国以来,从未遇过的雪灾,包括北夷国,也一同受灾了,接着就是京兆郡发生地震。 接连两个大灾,国库虽然充盈,可也要居安思危,不能乱花银子不是? 加上可馨正倡议全国捐款,援助灾区。 星辉集团一下子就捐款捐物,达到一百万两银子。 连徐振尧本人,都节衣缩食,下旨:“今年春节不放假,不搞庆祝活动。灾区死了那么多的百姓,朕很痛心!希望各位爱卿,积极响应皇贵孝慈公主的倡议,踊跃捐款,援助灾区。” 尧顺十一年一月十六号,是太后娘娘的寿诞,太后娘娘只吃了碗面条和一块生日蛋糕,啥庆祝都没搞。(.) 可是一月二十三号,是贤妃的寿诞,贤妃的老爹,那位侍郎大人,(现已经升为从一品协办大学士)见女儿在宫里没办法过寿,竟然撺掇大皇子,在大学士府为母妃办寿宴庆贺,好借机敛财。” 这位沈大学士倒也不笨,知道请那些位高权重的大臣,人家不会买账,搞不好还会参他一本。 所以,人家专门请那些需要他办事的,官职比他小的,在朝中没有根基的大臣。 心想,你们有求于我,平常送礼,还要看爷高不高兴收,现在把机会给你送到门口了,就不信你们会不识趣,跑去告状。 再说就是告状,爷也不怕你们。皇上如今只有两个儿子,爷的外孙可是长子,最有可能继承大统。 何况爷的女儿,十多年荣宠不衰,你们告状,又能把爷怎么的? 于是,这厮顶风作案,收了不少钱财。 可是,时隔不久,就被贤妃的死对头淑妃,给捅给了皇上。 淑妃的老爹,已经从云贵总兵,提升为内大臣,握着实权,当然不怕沈大学士。 于是,上朝对徐振尧说道:“皇上,臣有本奏。沈大人身为皇亲国戚,部位皇上分忧解难,却公然违抗皇上的圣旨,在皇上禁止大肆庆祝活动期间,为贤妃娘娘庆祝寿诞,又是大摆宴席,又是唱歌跳舞,影响极坏。” 众位大臣一听,不由看向这位有可能成为未来皇帝外公的家伙,感叹他的大胆。 谁不知道当今皇上的英明?可是不像太上皇,耳根软,经不住女***惑,枕头风一吹,不知东南西北。 这位皇上,虽年轻,行事却极为沉稳干练。上位十多年,在丞相大人夫妻和忠勇公等人的辅佐下,把国家治理的富强繁荣。 政权军权更是牢牢地抓在自己手里最信任、最忠心的几位大臣手里。 谁想生事,都给予迎头痛击,绝不手软。 这贤妃说是得宠,可是真实情况,这些鬼精鬼精的大臣们,也打听到了点消息,怕是没外表说的那么邪乎。 这样一来,除了和沈大人交好,对未来抱着一点幻想的大臣,低头在那不吭声,其他的大臣,一齐朝他开火了。 “皇上,这种抗旨不遵的大臣,就该严惩!”这是皇后的老爹说的。 这位直隶总督已经官拜太师了。对于抢了女儿风头,害的女儿在后宫,威望尽失的死敌,楚太师真得恨不能将他打倒在地,再踏上一只脚;恨不能一口咬咬死他,再吸干他的血。 只要一想起整天因为怕生不出儿子,做不了太后,而痛苦难安的女儿,楚太师的妒火,一杆子就能从gong门,窜到嗓子眼。 一双狠历的三角眼对着依附于自己和皇后的大臣们,一阵扫描。 那些大臣马上出列:“臣附议,请皇上严惩这样的腐败之人。” “臣附议。。。。。。” “臣附议。。。。。。” 一时间,那些捐了极少一点银子的大臣们,腰杆挺得溜直,比可馨这个捐了一百万两银子的功臣,还要正义凛然、底气十足。 看的可馨,忍不住想笑。觉得有句话说的真对:“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看看眼前这些人,可不就是这么回事。 讲起来小皇帝的腹黑程度,还真是和他老爹不相上下。 小皇帝当初提升这些嫔妃父亲们的品级时,就亲口跟她说过:“也该升一升了,那实权握在他们手里,朕还真是不放心,给个虚职,即使有品级,也翻不起风浪来。这样把他们摆在眼皮子底下,互相监督,互相对峙,省了朕另外派人监视,也好让咱们可以办正事、办大事。” 徐振尧此刻也是满腹嘲讽地看着这些人。 捐款的数额报上来,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这些为嫔妃的父亲,和皇后的老爹一样,都是铁公鸡一毛都舍不得拔掉的主。 楚太师捐了五千两银子,还振振有词地对人说道:“本官这么些年两袖清风,确实没有攒下多少银两,这已是本官所有的积蓄了。” 徐振尧暗自冷笑:纯属放屁,六年直隶总督做下来,手里没有几百万两银子谁信? 另外那几位就更少了,一看皇后的老爹,只捐了五千两,他们竟然只捐了三千两,还舔着脸说:“皇后娘娘的娘家,微臣们岂能越过?那岂不是大不敬?” 大不敬?你们大不敬的时候还少吗?搁这装什么灯? 徐振尧想想忍不住怒火中烧,怒极反笑,笑的越发儒雅,“各位爱卿如此大义凛然,嫉恶如仇,想必往灾区捐了不少银子吧?马公公,把各位卿家捐款的登记本拿来,朕倒要看看,朕的爱卿们,有没有言行一致,真的想着为朕排忧解难了。” 楚太师一听皇上这么说,老脸一红,马上出列说道:“启奏皇上,臣第二批款项,将捐出白银二万两。因为年前好多铺子的款项,没回来,所以第一批款项,臣只有那么多。” “臣第二批款项捐出一万八千两白银。” “臣也捐出一万八千两白银。” 一时间,踊跃捐款的人,竟然比第一批还要多,看的可馨和江翌潇面面相觑,频频摇头。 徐振尧当然也看出来了这些人的心理。 只怕这些混蛋,也是没想到,自己会在无记名捐款信封上,暗中做了记号。 然后再将他们的名字和所捐数额登记造册;不然今天,还无法让这些混蛋出血。 徐振尧故作欣慰地一笑,开口说道:“很好!你们确实应该向朕的母后学习学习,把自己的首饰捐了,连寿诞都没办,只吃了碗面条和一块蛋糕。还有朕的姑姑皇贵孝慈公主和姑父丞相大人,捐了一百万两银子不说,更是将自己的大女儿、大女婿、二女婿、大儿子、二儿子、三儿子,全部派到了灾区。这榜样树立在这里,你们不学习,还搞一些上不得台面的玩意,你们好意思吗?” 被徐振尧这么连敲带打,这些大臣无奈之下,又捐出了一些银子;当然加起来,还没有可馨一人捐得多,徐振尧要是能满意才怪。 想想大年初一,他去可馨的公主府拜年,小玉兮拿出里面装着她从小到大所获压岁钱的储蓄罐,交给他时说的话:“皇帝哥哥,这里面装着我一岁到现在的压岁钱,一共三万八千多两白银,我把它给你了,拿去赈灾吧。在学校我已经交了五千两,是我这四年演出获得的奖励和平时攒下的津贴。娘和爹爹说我太小,不让我去灾区,这点就是我的心意啦,但愿能帮到皇帝哥哥。” 看看,连个孩子,都比自己这些大臣觉悟高。也难怪教出的女儿,一个比一个虚伪、贪婪、自私。 想到这,徐振尧来脸上笑容敛去,冷森地说道:“拟旨,大学士沈德云,违抗圣旨,于国家危难时期,变相敛财,着:撤去沈德运协办大学士的官衔,贬为庶民,关监受审。沈贤妃身为后宫嫔妃,不以身作则,纵容家人顶风作案,着:撤去贤妃封号,贬为庶人,打入冷宫。大皇子由德妃(华梅)抚养。查封大学士府,府里家丁,一律关监受审以后定夺。” 圣旨一下,满朝震惊。所有人都没想到,贤妃会受到牵连,被打入冷宫。 这么一来,大皇子要想成为储君,这是不可能的啦。 沈大学士瞬间瘫倒在地,连依附他的那些大臣,都冷汗涔涔,面无血色,吓得差不点尿裤子。 就这样,贤妃第一个垮台。据说接到圣旨时,贤妃不顾奴才的阻拦,一身素缟,跑到《养心殿》前跪下喊冤:“皇上,臣妾冤枉,臣妾对父亲所做的一切,毫不知情。皇上,您不能把大皇子,交给德妃抚养,她一直怨恨臣妾,一定会趁机谋害大皇子的。” 徐振尧闻言,冷冷地吩咐马公公:“让人押送沈碧倩去冷宫。”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她。 这下子,可高兴坏了淑妃。唯一的劲敌进了冷宫,而且,皇上没有把大皇子交给皇后抚养,这说明什么?说明皇上想让二皇子上位啊! 一时间,淑妃的老爹蒋大人,也是得意洋洋,意气风发,好像已经成了太子的外祖父。 相较淑妃的得意张狂,皇后却是心急如焚。 不急才怪。她多年未生皇子,只有一个公主,本来她还打算贤妃倒台,她能把大皇子,带到身边抚养。 却没想到,皇上愣是不给她这个机会,反而把大皇子,交给了德妃华梅。 凭什么呀?德妃就是个不下蛋的鸡,这还不说,为人尖酸刻薄,那里比得上她贤惠淑德? 皇后没有办法,把主意打到了可馨身上。 原因一:可馨深得皇上信任,皇上对可馨几乎已经是言听计从。 原因二:可馨不但懂医,还懂得如何生儿子。她已经打听到,齐慕彦的嫂子温氏,之所能生下儿子,就是服用了可馨的药。 想到这,皇后叫过自己的心腹大宫女雅菊,套在耳边,是好一番嘀咕。 不一会,雅菊找到一位侍卫,把消息传给了楚太师。 楚太师接过信,打开一看,竟是女儿皇后娘娘要他设法和皇贵孝慈公主交好,为她想办法讨来生子的方子。 楚太师的倒八字眉,拧在了一起。皇后岂不知他这些年,想尽办法巴结皇贵孝慈公主和丞相大人,都被人家推挡了? 如今竟然还埋怨自己这个当爹的,不为她出力,眼看着她一人在后宫,胆战心惊地挣扎着,如今怕是连皇后的位子,都保不住了。 楚太师想想皇上的决定,也是着急。 竟管怪责女儿太过自私,不考虑他这个当爹的难处。 可还是决定,要再试一试,想办法和皇贵孝慈公主拉上关系。 这里的好处太多,多到值得他冒风险再试一次,成败与否,就在此一举了。 楚太师想什么办法,去拉拢腐蚀可馨,咱们先放放,现在咱先说说奔赴北夷国,送救灾物资的大宝。 大宝此时已经是正八品千总,相当于现代的营长。 小家伙一年前从军校到部队,从没品级的百长,做到现在的千总。 连名字和身份,上级都不知道,他靠着自己本事,一步一步当上了千总。 此次随着他们的千户(正五品),往北夷国运送救灾物资,可是立了大功。 因为越往北方,道路积雪越多,马车越不好走。 幸好大宝向千总献的计,才使得救灾物资,按时、顺利地运到了北夷国。 献的什么计?那就是把马车轱辘,改为了雪橇,还为马蹄掌上了钉鞋,不至于打滑。 须知,积雪最后,全部冻成了冰,运送物资的马,都是北夷国进贡的,不怕寒冷。 可是道路有冰,马匹常常滑到,马失前蹄,影响速度不说,还很危险。 马车轱辘更是,滑的经常翻车。 经大宝把马车这么一改造,一路畅通,马车再没翻过,人和马也没有伤亡。 大宝因此荣立了二等功,并提升为正七品长官司副长官,并获得十五天休假,于三月中旬回来了。 可馨看见儿子的瞬间,冲上去搂住儿子,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说真的,儿子根本不用如此辛苦,可是儿子跟她说了:“娘不是说过:‘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何况这苦吃的很有意义,对儿子来说,是一种磨练意志的最好方法。娘不用担心,儿子很好。” 十岁,就离开自己身边,去了军校,去年又去了北方的野战军。 这个年龄,在现代还依偎在父母怀里撒娇;可是她的宝贝儿子,已经像个大人一样,顶天立地了。 见娘亲搂住二哥流泪,二宝在一边啧啧出声:“哎哟喂!叶女士,咱们不带如此偏心的,怎么我回来,就没看见你如此动情?别说瓢泼大雨,连两滴鳄鱼泪,都没舍得。” 。。。。。。。。。。。。。。。。。。。。。。。。。。。。。。。。。。。。。。。。。。。。。。。。。。 谢谢送花花的丹迪0达亚亲!谢谢一直关心小冰,送小冰礼物、咖啡、留言支持小冰的每一位亲们!祝好人一生平安! 第四百零一十八章 大宝的小未婚妻(一) 可馨一听,横眉冷对着三儿子,故意恶狠狠地骂道:“那怨我吗?我要流泪,不是你说的吗,‘美女,你这个样子,会让那边那个酷哥心疼的,酷哥一心疼,江烨熙的小心肝,就会颤抖;所以,美女,拜托你,咱别掉金豆子好吗?’你这么一说,娘亲还能哭得出来吗?” 二宝才从地震灾区回来一周。(.无弹窗广告)舒榒駑襻回来时,可馨也是泪汪汪的。 想想看,孩子也就才是初中生的年龄,却跑到地震灾区,和那些大人一样,又是抬尸体,又是挖坑救人。 回来时,又消瘦,又憔悴,可馨如何能不心疼? 可是这小家伙,就是个活宝,有他在,你别想伤心难过,保证你笑口常开娆。 听老娘这么说,二宝马上冲着大宝说道:“江烨晨,你倒霉了!你把叶女士眼睛弄肿了,回头丞相大人回来,不跟你玩命才怪。你赶紧负责把叶女士哄得开开心心,回头丞相大人一高兴,说不定少赏你两块烤排饼吃。” 大宝一听,挣脱出娘亲的怀抱,朝着弟弟就扑了过来,动作之快,不下于猎豹。 吓得二宝像只兔子似的,快速一窜,已经到了门口,一边跑,还一边喊:“江烨晨,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就是个小哎哟。。。。。。美女娘亲,救命啊。。。。。。你儿子家暴啦。。。。。。码” 二宝打不过大宝,每次都会被大宝“蹂躏”一番。 闹完了,两人好的就跟一个人似的。两人正闹着,小玉兮被老爹接了回来。 一看见大宝回来了,惊喜万分地一下子扑了过去,“二哥,我想死你了!你可算回来了。” 玉兮和悦兮,是江家所有男人的心中宝。愣谁,都是把二位妹妹,含在嘴里,捧在手心里呵护的。 一见小玉兮扑过来,怕伤着她,大宝和二宝,马上住了手。 大宝一下子抱起小玉兮,把她悠了好几个圈子,才放下。 宠溺地揉揉妹妹的头,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又长高了。” “二哥、二哥,我也要你悠。”六岁的小悦兮,也笑着扑了过来。 大宝像个大人似地,又抱起小妹,悠了几圈,这才亲了一下妹妹的小脸蛋问道:“想二哥了吗?” “想,天天都想。”小悦兮甜糯的回答道。 这时,大宝才放下妹妹,恭恭敬敬地向父亲行礼,“儿子见过父亲,父亲万福金安!” 江翌潇点点头,使劲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又长高了,越来越结实了。” 说完,温柔地看向可馨,一看她眼圈红红的,就知道她看见儿子流泪了。 于是走过去,软言慰予:“儿子回来了,应该高兴,怎么还流泪?今晚把琬凝、霖儿和云儿他们都叫回来吧,一家团聚可是不容易。” “爹,我去打电话。”这是小悦兮最爱干的事情。 正说着话,崇晟也会来了。看见大宝,惊喜地问道:“大宝,啥时候到的?你这家伙,也不告诉我们你要回来,不知道娘惦记你吗?” “二哥是想给我们一个惊喜。”小玉兮连忙拉过大宝的手说道:“二哥我去放洗澡水,给你洗澡。” 如今除了可馨和江翌潇身边,小悦兮身边,有丫鬟奴才,其他的孩子,男孩身边一个小厮,女孩身边一个丫鬟,像小悦兮和三宝,进少年军校期间,都不准带奴仆。 所以这些孩子,自立性很强,已经不习惯有人侍候了。 可馨身边的大丫鬟之桃一见,马上说道:“三小姐,您歇着,这样的活,交给奴婢。” “不用。”大宝马上冷声说道:“我自己来,谁都不用。” “我去。”可馨站起来,带头朝卫生间走去。 儿子近一年没回来了,可馨每每想起这么点孩子,在那军营吃苦,心里就挂念不已。 如今见儿子,身高足以在一米七八左右,沉稳干练,挺拔如松,还带有一种成年男子才有的睿智、霸气。 竟然隐隐有了爱人,当年的气韵。 可馨走进卫生间,放好热水,然后转过身,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儿子,然后伸出手,摸了摸儿子的脸,爱怜地说道:“黑了,也瘦了。一定吃了不好苦吧?娘原本打算,你考中武状元再走,可你偏偏不听,害的娘。。。。。。” 话没说完,眼泪再次簌簌而下。 看的大宝心里一软,随即将可馨拉入怀里,紧紧抱住安慰道:“娘,您别担心,儿子一切都好。就是太想念娘亲和爹爹,还有兄弟姐妹们了,其它真的很好。” “儿行千里母担忧。”早慧的大宝,岂能不知道当娘的那份牵挂和担心? 想想从小到大,母亲连一根手指头,都没动过他们,每次他和哥哥、弟弟犯错,母亲都是耐心教导,看着爹爹体罚他们,明明心疼得要死,却强忍泪水,一声不放,然后独自躲在房间哭泣。 就是因为不忍母亲伤心,他们兄弟才格外懂事吧? 如果说,父亲的爱,深重的像大山,那么母亲的爱,就像是温泉,一直浸润着他们,让他们感到温暖和熨帖。 可馨被儿子,抱在怀里,感到很幸福、很欣慰。 她现在真的是没有什么烦心事了。孩子个个健康上进,还特别孝顺,没有一个要她操心的。 老公和她的感情,一如开始相爱时一样,依然如胶似漆。 自己的事业和老公的事业,更是一帆风顺。 小皇帝一直很信任他们,和她的感情,又像亲人,又像朋友。 如今就等着几个孩子,长大成人,找到情投意合的另一半,她就啥心思没有,可以继续游山玩水去鸟。 这样的幸福生活,她很满足。她甚至怀疑,现在要有机会让她回到现代,她愿意回去吗?答案显然是:no! 这里有她的家,有她的爱人和亲爱的孩子,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舍得抛下的。 霖儿和媳妇,听小悦兮打电话说:“大哥,二哥回来了,爹和娘叫你们回来用晚膳。” 霖儿一听,二话没说,就叫媳妇准备:“露儿,快收拾,我们现在就回京城。二弟回来了梓露一听,近一年没回家的二弟回来了,也是挺高兴,赶紧收拾,两人坐上马车就往回赶。 而琬凝接到电话,一边告诉子蓦:“老公快回家,大宝回来了。你准备一下,我去告诉娘一声。” 琬凝跑去跟齐氏一说,齐氏马上说道:“那我和你们一起去,我干儿子回来了,我哪能不去看看?孩子他爹,大宝回来了,咱们一起去亲家那里吧。” 忠勇公正在那忙活即将开始的演习方案。一听老婆这么说,赶紧放下手中的笔,对自己的侍卫说道:“你去告诉二少爷和二少奶奶,让他们直接过去。” 齐氏正好走进内室,一天连忙阻止道:“这回肯定已经知道了,还用你说?” 忠勇公一想也是,二儿子那边,肯定通知到了。 子恒和云染住在军营附近。忠勇公夫妻,怕儿子和儿媳妇分居,和可馨、江翌潇一商量,给他们在军营附近建了个府邸。 两人平常不回来,周末才回来住两天再走。 那要不要通知醇亲王一声?女儿若漪嫁给醇亲王大儿子,成了亲王世子妃。 三家的关系,好的跟一家似的;醇亲王要是知道大宝回来,可馨不告诉他,不会怪可馨?忠勇公还挺细心。 考虑到了,马上跟齐氏一说,齐氏点点头,“我打个电话提醒一下馨儿。” 齐氏是急性子,话没说完,电话已经拨了出去。 一边拨,一边还感叹:现在这样的日子可真好!谁曾想到过?竟然一个电话,就能听见住得老远的、亲朋好友的声音?这可都是馨儿带给我们的,要不是她把李明杰弄到大周来,大周能有这些想都不敢想的新奇物件?听说现在又在研制什么汽车,说是比马车快多了,还又稳当。 “你好!江府。”电话那头传来了可馨的声音。 齐氏连忙说道:“亲家是我,大宝回来了,你告诉你二哥了吗?你不跟他说,小心他知道了,又跟你急,他那天还念叨着大宝来着。” “哈哈。。。。。。”可馨银铃般的笑声,传了过来,“告诉了,他跟我也没少念叨,我能不叫他?” “那你怎么不叫我?”齐氏不满地喊了起来。 “你还用我叫?”可馨越发觉得好笑,“你上我们家,就像进你们家后花园一样,还用我叫?你上门来,谁敢不让你进?不让我进,也不敢不让你进。你赶紧过来吧,别啰嗦了,见面聊,拜。” 电话扣死了。齐氏一看,放下电话,问自己老公:“孩子他爹我上亲家,很随便嘛?” 忠勇公不明白媳妇为啥这么问,愣愣地点点头,“嗯,和进自己府里差不多。怎么了?我们三家,不是一直这样吗?都备有牙刷、毛巾、拖鞋、睡衣。上谁家不都一样吗?” 齐氏听到这忍不住笑了。深厚的友情,确实让人感到很开心、很窝心。 这一晚,可馨家里可是热闹死了。朱氏和叶承安,带着叶宇琪、叶宇明夫妻和孩子来了;叶可莹夫妻和叶可露夫妻也带着孩子来了。 醇亲王不但来了,连徐昊泽和徐振尧都来了。 小悦兮打电话通知 醇亲王的时候,正好徐昊泽在一边坐着。 两人正商量,四月太皇太后寿诞,要不要大办。 太皇太后自己说了:“刚刚闹灾,死了那么多的子民,哪有心情?” 可是两人和徐振尧都不答应。老太太也六十出头了,这在古代,已是高寿。 三人寻思着,这个岁数,不是过一年少一年吗?所以,坚持要办,哪怕不大办,也要小规模的办。 正商量着要和可馨、江翌潇再碰碰,电话就到了。 醇亲王一听,赶紧给徐振尧打电话。 因为徐振尧听了大宝上级的汇报:“这次北方雪灾,救援及时,一位仅有十四岁的、叫水华辰的千总,可是功不可没,幸好他献计。。。。。。。” 大宝上级不知道大宝的身份,可是徐振尧知道。 一听说,马上高兴地告诉醇亲王和江翌潇:“大宝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姑父,怕是成就不在你之下。” 徐振尧一听大宝回来了,也很高兴。知道他是可馨最疼爱的儿子,又是小玉兮天天念叨的宝贝二哥,徐振尧当然要过来了。 孩子也都带来了,一个个在一起,兴奋地哇哇叫。 一时间,可馨家里那叫一个热闹,看的娄嬷嬷和安妈妈,还有青竹他们四个大丫鬟和各自的老公,都跟着不停地咧着嘴乐呵。 青竹她们成亲后,一直住在可馨府里。 江翌潇让江南他们那些侍卫,到军队任职,江南他们死活不干。 可馨叫青竹她们出去建府,她们也不干。 最后,没办法,就一直住在一起,成为一家人了。 娄嬷嬷和安妈妈岁数大了,早已荣养;现在青竹她们成了府里的管事嬷嬷。 平常皇帝他们不来,这些人都和可馨和孩子一起用膳,只有小皇帝和徐昊泽来了,他们才和可馨一家分开。 醇亲王妃后来生了个小郡主,比小悦兮大一岁,今年七岁,取名琬雪,字莹兮,和可馨的女孩子一样,都用了琬和兮,意为姊妹。 小莹兮懂事起,就吵吵着:“我喜欢江烨晨,我要嫁给他做妻子。” 大人听了,只当玩笑话,因为相比起大她九岁的大宝,似乎大她二岁的三宝,年龄跟她更适合。 可是小丫头主意挺正,不但隔三差五给在军队的大宝打电话,还给他写信。 大周现在随着女性渐渐走出家庭,走向社会,社会地位的提高,风气也变得比较开化。 那些男女不能私相授受,互传书信的传统观念,已经被渐渐打破。 很多女子,在学习和工作中,已经勇敢地,接受男子的追求了。 小莹兮好多字还不认识,就用可馨教的汉语拼音代替。 大宝每每收到小丫头的那用汉语拼音和错别字相交替的信,就笑的破功。 例举一封给大伙看看:亲爱的晨哥哥:你好!和你分开已有半年0十六天了,说话说;‘一日不见,如ge三秋,那我们已斤有588个秋没见了。 我想死你了,你想我吗?我们心有灵西一点tong,我想,你一定也是想我的。 虽然知道yao远的相思很苦很苦,我还是选ze了相思;虽然知道梦里的相feng很短很短,我还是选ze了做梦;虽然知道等你的心很同很同,我还是选ze了永远等代。。。。。。 晨哥哥:山无leng,天地合,乃干于君决! 祝你:身体建康!万事如意!永远爱我! 你的小莹兮敬上。 x年x月日 后面那段相思现代诗,是请她二哥写的。 小丫头问她二哥:“二哥,怎么写,才能充分地表示出,你对一个人的思念之情?” 于是,徐翼鑫童鞋,就给她念了这么一段不伦不类的歪诗。 莹兮小盆友硬是死记硬背下来,写到了信上。 今天一接到小悦兮的电话,小丫头兴奋鸡冻的,跑进闺房,又是翻箱,又是倒柜,试了n套衣服,这才在父母的催促下,左照照镜子,右照照镜子,始满意地出了闺房。 小丫头身穿银红镶刻丝金线双面绣大朵海棠花的于云锦镶白狐毛褙子,罩着同色系的织金花卉穿蝶百卉葱笼夹裤,乌发只梳了个双螺髻,戴着八宝玲珑海棠花的赤金步摇,颈上还带着一个金镶红宝璎珞。 一双丹凤眼,灵动而有神韵,肌肤白皙嫩滑,小巧的琼鼻,鼻梁挺翘,朱唇榴齿,的砾灿练。 虽然年幼,带点稚气,可是已经看出,是个美人胚子了。 小丫头很有意思,竟管心里想着大宝哥哥,一进门,用眼睛扫了一圈,没看见大宝哥哥的身影,心里还很遗憾。 可是,面上却装出彬彬有礼、端庄贤淑的样子,挨个给大人们行礼。 行完礼,这才小声地问悦兮:“大宝哥哥呢?怎么没看见他?” 小悦兮知道小姐姐很喜欢自己的二哥,却不知道她真正的心思。 当下如实回答:“二哥去卫生间洗澡,到现在没出来,可能是累了,回房休息了吧,走,我领你去找他。” 于是,两人手拉手,朝大宝的房间走来。 再说大宝,正在房间里整理给大家带的礼物。 皆为北夷国和北方地区的特产。虽然家中和亲朋好友不缺什么,可是这些是自己的心意,近一年没回来,空着手,总归不好。 他因为习武,耳聪目明,尽管客厅距离他的院子,还有一段距离,可醇亲王一家到来的动静,他还是隐隐听见了。 所以,赶紧换衣服,准备出去拜见干爹。 却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小悦兮的敲门声:“二哥,你在里面吗?” “在,进来吧。”大宝答道,麻利地整理好了长袍。 。。。。。。。。。。。。。。。。。。。。。。。。。。 第四百零一十九章 大宝的小未婚妻(二) 门被推开,却让大宝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娇小的小女孩,已经朝他扑了过来,“晨哥哥,我想死你了!” 话没说完,手脚并用,朝他身上爬来。(.)爱残颚疈 “小莹兮!”大宝这才看出来了来人是谁。 不忍她辛苦地攀爬,伸手抱起了她。宠溺地刮了刮她的俏鼻笑道:“长高了不少,差不点没认出来。” 小莹兮刚刚因为大宝抱住她而开心,一听他说差点没认出来,马上委屈地撇着小嘴,娇声抗议:“不是告诉你,要把我的样子,刻在脑海里吗?看看我,一直记着你的模样,就是在人海里,我都一眼就能把你认出来。娆” “扑哧!”大宝忍俊不禁。看小丫头漂亮的丹凤眼,已经水雾蒙蒙,只好道歉:“好,以后记住了,不会再忘。” “嘿嘿。。。。。。”小莹兮含泪而笑,然后一本正经对小悦兮说道:“悦兮,你下去告诉父王和母妃一声呗?就说我们久别重逢,有千言万语要倾诉,稍等片刻,再下去给他们行礼,请他们原谅!” “知道了。”小悦兮冲着她二哥挤眉弄眼,转身就跑了绗。 留下大宝,哭笑不得地看着小莹兮,“你想倾诉什么?” 小莹兮认认真真地凝视着大宝,先是极为认真地在大宝嘴上亲了一下,然后一咕噜从他身上滑下来,走到桌子前,取过笔墨,对大宝说道:“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了,你以后只能娶我,不准反悔。所以,我要写下婚书,已作见证。” 大宝被小丫头,柔乎乎的小嘴一亲,还没反应过来,再听她这么一说,马上有了上贼船的感觉。 再看小丫头吭哧吭哧用笔在那一笔一划,认真仔细地写着。 足足过了有一刻钟,才放下笔,吹干上面的墨汁,对大宝说道:“好了,你在上面签字吧。签完字,我们就一起去见父王、母妃和干爹干娘。” 大宝结果那张纸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婚书 第一:我和江烨晨相互爱mu,自愿结为亲近之好。 第二:自今日起,徐琬雪和江烨晨,彼此忠于对方,均不许三心二意,红杏(绿草)出qiag。 第三:婚书自今日起生iao,双方终身不得反回。 x年x月x日” 大宝看了,简直都不知道说啥好了,还不等反应过来,就见小丫头,将毛笔递到他手里,催促道:“晨哥哥快签字,然后我们好交换定情之物。” 大宝一看小丫头郑重其事的样子,忍不住捂着嘴闷笑,随即在婚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递给了小丫头,“好了吧?” 小莹兮一看龙飞凤舞的江烨晨签名,露出了甜甜的两个笑涡。 随即拉过大宝的手,取下他拇指上的玉扳指,极为爱惜地放进了自己的荷包里,然后从怀里,掏出自己绣的荷包,递给了大宝,一本正经地说道:“荷包是我亲手绣的,里面装着我的头发。你要保管好了,千万不能丢了,我也会把玉扳指,当做宝贝的珍藏好的。” 说完,将婚书叠起收好,大大方方地拉着大宝的手,边往外走,边说道:“走吧,我们下去见双方父母。你放心,父王、母妃、干爹、干娘一定会同意我们的婚事的。(.)” 大宝被动地跟着小丫头,原本酷酷的俊脸,再也板不起来,咧着嘴一直笑着,都不知说啥好了。 再说小悦兮回到客厅,把小莹兮的话一学,大伙先是一愣,随即就哄堂大笑。 醇亲王还愣是不着调地拍了他小儿子徐翼鑫一巴掌,“看看你妹妹,都比你聪明,遇到好的,知道先下手为强。” 可馨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哎哟喂!现在孩子都成精了。” “还不是你这个先生教得好?”醇亲王妃捂着嘴笑,“就没有她不问,没有她不知道的。” 齐氏一听,马上接着说道:“聪明还不好?你看看,莹兮给你们找了个多好的乘龙快婿。” 徐振尧笑着点点头,“那是不假,大宝将来做到兵马大元帅,我一定不会吃惊。” 大伙正笑着,就见小莹兮拉着大宝见来了。 大宝一看太上皇和皇上来了,赶紧行礼。 “快快平身,在家里多啥礼?” 徐振尧却亲自走过来,轻轻在大宝肩上捶了两拳,出口赞道:“好小子!立了大功,也不跟姑姑、姑父两人说,要不是我接到你军队的报告,我们可是都被你瞒住了。” 大宝摇摇头,恢复了酷哥的样子,“本来也不是大事,不值得讲。” 徐昊泽一看,大宝不骄不躁,那沉稳干练劲,比之当年的江翌潇,不相上下,不禁对着江翌潇感叹起来:“唉。。。。。。曜翬啊,我们老了,孩子们都大了,把我们逼。。。。。。” “皇伯伯。”徐昊泽还没感叹完,小莹兮就急急忙忙地打断了他的话,“臣女给皇伯伯、皇帝哥哥请安,皇伯伯、皇帝哥哥万福!皇伯伯,皇帝哥哥,能不能先让臣女公布件大事?” “什么大事?”徐振尧好笑地眨眨眼。 小莹兮对着自己父母,和江翌潇、可馨施礼,然后恭恭敬敬地说道:“请父王、母妃、干爹、干娘,给我和晨哥哥做主,为我们订婚。刚刚我们已经交换信物,并写下了婚书,请父王、母妃和干爹、干娘过目。” 说完,掏出怀里的婚书,递给了江翌潇。 二宝一听,马上跳起来反驳,“小莹兮,自古以来,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和大宝私相授受,这是不对的哦。” 小莹兮秀气的小眉毛一皱,随即反驳道:“可是干娘说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最好建立在有感情的基础上,否则会不幸福的。我遵从师命,有什么不对?再说,我早就跟父王、母妃说过,要嫁给晨哥哥,父王、母妃没有反对,就是赞成我们的婚事,那我们就不算私相授受了。” “就是。”醇亲王马上声援女儿:“本王早就知道,我们小莹兮,对大宝的爱慕之心了。” 小莹兮一看老爹支持她,马上露出了醉人的笑涡,“父王,从明天起,您请人教授女儿厨艺和如何管理中馈呗?”醇亲王一听,不解地问道:“你七早八早,学那干嘛?” 小莹兮连忙摇摇头,“不早了。晨哥哥在军队多辛苦啊!我要当军嫂随军,好好地侍候晨哥哥。为他下厨做饭,保养好他的身体;为他管理好府邸,不让他有后顾之忧,这样他才能一心一意地保家卫国不是吗?” “羞羞羞。。。。。。”二宝马上刮着自己的俊脸,“这么点就想着嫁人,也不知害臊。” 小莹兮闻言,瞪着二宝,刚要发怒,想想又笑了,“我知道你妒忌我不喜欢你,却喜欢晨哥哥,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 “哈哈。。。。。。”大家一听,又哄堂大笑起来。 小莹兮见大人笑的前仰后合,急的晃着醇亲王的胳膊,“父王,您别笑,我是认真的。我的初吻,都献给晨哥哥了。” “什么?”醇亲王就这一个宝贝女儿,他又是女儿控,一听女儿初吻都献出去了,当即就对可馨和江翌潇一挥手,“亲家,那这事可就说定了。我女儿的清白,都被你儿子占了,那这事可就不能反悔了。” 大宝这时候,可真是有点不好意思了。不管怎么样,小丫头刚刚确实亲了他,他总不能不承认吧? 就这样,大宝稀里糊涂,就成了小莹兮郡主的未婚夫。 晚上,可馨问大宝:“儿子啊,你愿不愿意啊?不愿意娘亲拼着和你干爹、干娘打一仗,也不能同意这件荒唐事。小莹兮太小了,你得等到啥时候?” “没关系。”小宝安慰可馨,“本来我也没打算早结婚。” “可是,我担心你干爹就这一个女儿,会不会惯坏了?”可馨担心地皱着眉头。 大宝一见,揉揉可馨的眉头笑道:“那从现在起,娘亲就多费心,培养一个合格的儿媳妇就是了。反正娶谁都是娶,小莹兮毕竟知根知底,又是您一手教的,不比别的没感情的女子好?” “哇哦!”可馨听儿子这么说,八卦地看着他戏虐道:“你不会真的喜欢那个小丫头吧?” “不反感啊。娘不觉得她和玉兮小时候很像?都古灵精怪的,写给我的信,每每都能逗得我喷笑。”大宝倒也没隐瞒,跟可馨实话实说了。 可馨一听,心下明了。军中的官兵,最盼的就是家书。儿子远离亲人,独自一人在兵营,说不寂寞艰苦,怕是骗人的。 古代又不像现代,有电视、电脑、手机什么的,可想而知,那军营生活有多乏味了。 这时候,能常常收到小莹兮的信,对儿子来说,意味着是亲人的挂念和关怀。 也难怪儿子,没有反对这个看似荒唐,却也有着缘由的婚事。 既然儿子不反对,小莹兮又于第二天开始,跟她撒娇:“干娘,父王说你的厨艺就很好,要莹兮跟你您。干娘。。。。。。那您就教教莹兮吧?莹兮想让晨哥哥早点吃到莹兮做的饭菜。” 可馨也就不再有顾虑,真的跟老公,商量起了大宝的婚事。 古代很多孩子,有一出生活在娘肚子里,就定下娃娃亲的。 所以,大宝和莹兮订婚一事,并没有引起京城上流社会,多大的诧异。 唯一不解的是,莹兮和三宝岁数相当,怎么不和三宝订婚,倒和大宝结成一对了? 太皇太后就问了醇亲王:“莹兮和三宝年岁相当,怎么不和三宝,偏偏和大了七八岁的大宝?你莫不是看大宝有出息?这你可就错了,母后看那三宝,也不是个简单的,五岁就成了秀才,整日子微微含笑,才九岁,气质便如那兰芝玉树一般,温润俊雅,又能差到哪去?” “母后!”醇亲王一听老娘这么说,马上急了,“儿臣是那么势利的人吗?儿臣岂不知馨儿教出的孩子,没有一个差的?这件事,不是您想的那样,其实是这么回事。。。。。。” 醇亲王把小莹兮和大宝之间的事情一学,太皇太后也笑的前仰后合,“哎哟。。。。。。哀家的孙女哟。。。。。。怎么这么有意思?只是这将来大了,不会后悔?再说大宝能等到那么晚结婚?” 太皇太后笑着笑着,又担心了。 醇亲王摇摇头,“后啥悔呀?小丫头今天一大早,就去公主府,找馨儿学厨艺去了。而大宝也跟馨儿说了,不想早结婚。母后,您别瞎操心了,这就是缘分,挡都挡不住。不然,小莹兮怎么谁都不喜欢,就喜欢大宝?要说二宝和三宝,跟她接触比大宝多多了,可是她就认大宝,你又有啥法子?” 一点没错,谁跟谁就是缘分。小莹兮没看上三宝,三宝也没看上她。 当天晚上,二宝就逗弄三宝:“哎!你媳妇被你二哥抢跑了,你就不着急?” 三宝风轻云淡地一笑,依然温润如君子,“三哥乱点鸳鸯谱了吧?小莹兮我从来都当她是亲妹妹,绝不会对她生出别的想法,就是将来两家大人有此意,我也要拒绝的。如今这样甚好,彼此都不尴尬。我还要好好谢谢二哥呢,怎么会着急?倒是三哥你,今晚上一整晚上蹿下跳,像个猴子似的,莫不是对那小丫头,动了心思?” “你开什么玩笑呢?”二宝没能把三宝逗弄急眼,倒被三宝把他逗弄的急了,“你以为爷是江烨晨那个呆在军营中的傻大兵?没见过多少女人?爷看过的女人,哪一个不是貌胜西施王嫱的?爷会那么没眼光,看上个黄毛丫头?” “嘿嘿。。。。。。”三宝淡淡地笑了,“你急啥?要知道,有时候越解释,越是让人觉得心虚。此地无银三百两,你不知道?真是的,难怪你要败给二哥,你呀,就是少了他的沉稳。” “江烨峻!”二宝吼道:“敢贬低爷,小心爷揍你。” “恼羞成怒。”三宝扔下一句,站起来摇头晃脑地走了。 只把二宝气的直呼哧。颇有些弄不明白,他在别人那里,能把人家气的死去活来,怎么一到了三宝这里,就落了下乘。明明比他小了五岁,却老是像个小大人,那双酷似他老爹的凤眸,微微含笑,看似无害,却好像能看到看见你的心底,往往叫你难以遁形。 他对小莹兮,倒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只不过气不过那小丫头,对大宝的执着。 从小到大,看着他这个和大宝一模一样的面孔,在死丫头眼前晃悠,竟是没入眼。 说他什么:“整天话那么多,像个女人。看看晨哥哥,那才是真正的男人。” 你说气人不气人?所以他今晚,才会出言挑衅的,那里就像三宝说的那么不堪了? 再说看见大宝和小莹兮订婚了。徐振尧可是无法淡定了。 因为他对小玉兮的真正的感情,埋藏很久,久的越来越深厚,越来越热烈,已经快喷涌而出,埋藏不住了。 看见小丫头越来越美丽的绝色容颜,看见她越来越善解人意,越来越气质超群,越来越懂他,天知道,他要用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流露出他的真情实意,以免把她吓跑。 大了她整整十七岁多,小丫头心里一直把他当做叔叔一样的大哥哥。 要是让她知道,自己对她有这种心思,她肯定会远远地躲开自己。 她和她母亲一样,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而不是他这样大老婆、小老婆一堆的。 尤其他还是皇帝,小丫头对进宫,本就畏如蛇蝎,要是让她嫁给自己,从此关在宫里,别说她不干,姑姑和姑父肯定也会拼死反对的。 他的情路,真是充满坎坷和荆棘,要是娶到自己深爱的女子,怕是太困难了。 但是,他没打算放弃,哪怕最后没办法,放弃皇位,他也要得到她。 现在他急的是,小玉兮已经十岁了,也不知她有没有喜欢的男孩。 听说在少儿军校,喜欢追求她的男孩子,从校门口排队,都快排到皇宫门口了。 一开始,他还不信,可是现在一看小莹兮,再想想他当年对姑姑的爱慕,他真是感到了深深的危机感。 他最怕的就是,小玉兮喜欢上了别的男孩子,那么,他到时候,能看着她不幸福,而强取豪夺吗? 徐振尧越想,心里越着急,只是,多年身居高位,他已经学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外人看不出来,只有马公公能看出来。 毕竟是从出身,跟他一路走来,到了现在,那感情,可能比他老爹徐昊泽都来的深厚。 。。。。。。。。。。。。。。。。。。。。。。。。。。。。。。。。。。。。。。。。。。。。。。。。。。 亲们,小冰的新文开坑了。《重生之将门嫡女》重生复仇女强爽文,精彩不容错过。 简介:于兰萱温柔的笑道:“好姐姐,谁让你挡了我的道?你的男人是我的,你的嫁妆,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赵宏祥眼睛血红,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你不要怨我,你生是赵家的人,死只能是赵家的鬼,爷不能因为你被人耻笑。反正,你活在这世上,也是遭罪,干脆早死早投生吧。萱儿说了,你的嫁妆足有六万两银子,不能让你拿走,所以,你。。。你去死吧!” 狂风暴雨之夜,善良懦弱的大燕国一品大将军的嫡长孙女慕紫幽,被自己最好的朋友和丈夫,一根绳索,送去了阎王殿,含恨而死,死不瞑目! 再次睁眼,本以为就这么惨死在夫君和好友手中的慕紫幽,竟一跃重生回到了四年前,并强行冲破母亲留在她体内灵力的封印,拥有了超能力。且看满怀深仇大恨的她,如何报复前世的仇人,惩治今世的敌人,改变自己的命运。 精彩片段 片段1于兰萱小声央求道:“姐姐不要啊!快跟公主道歉吧,把她惹火了,要倒霉的。” 紫幽一听,无不嘲讽地看着她,冷诮出声:“你母亲怎么养了你这么个贪生怕死、不仁不孝的东西?难道你娘被人羞辱了,你还要跟人道歉?” 片段少年正在四处打量,压根没防备紫幽会突然对他喷出mi药,这回终于中招,双手松开紫幽,缓缓倒了下去。 紫幽见他中招,刚要用绣花针扎他时,突然又停住了,冷笑一声说道:“看在你没有坏到一定程度的份上,就暂且饶你这一次,下次再敢坏我的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紫幽只顾闪人,却没有看见躺在地上的少年,缓缓地睁开了一双极为明亮幽深的凤眸,看着紫幽隐去身影的方向,露出了邪魅的笑容。 第四百零二十章 撞见了皇帝哥哥的luo体 果不然,马公公见他坐在龙案前,看着案子子上摆放的、他和小玉兮的照片,足足有半个小时。爱残颚疈 终于试着小声说道:“皇上,要不奴才送个口信给三小姐,说您约她去打靶?三小姐不是喜爱打枪吗?” 小玉兮枪法特别好,几百米外奔跑的兔子,一枪命中兔子的腿。 小玉兮很少杀害小动物,打猎时,一般都打动物的肢体,抓住后,把它们养好,再放归山林。 而且,靶场有了移动靶位后,她基本不再去打猎了娆。 她老是搬出她母亲可馨的话,来告诉所有爱打猎的人:“动物是人类的朋友,想想看,要是我们这个地球,没有了这些可爱的生灵,将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所以,不要猎杀它们,好好地爱护它们。” 徐振尧犹豫了三分钟,终于点点头,“好吧,告诉她,朕去接她,让她九点在家等着,最好带一套骑装,打完靶,朕带她去骑马。” “嗻。”马公公躬身施礼退下,深深感叹皇上用心良苦琨。 为了江三小姐,这么些年,看着后宫六七位美女,愣是过着和尚生活。 拼着自己戴绿帽子,给人养孩子,也要为江三小姐守身如玉。 这样的爱,在帝王身上,可是看不见。真心希望,江三小姐和皇贵孝慈公主,明白皇上的这片苦心,能回报给皇上同样的爱。 这些年从小到大,皇上是如何疼爱江三小姐的,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这可真是的,那句话怎么说的,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说的就是皇上对江三小姐这样的疼宠。 怕显得不够重视,马公公都没打电话,而是亲自跑了一趟学校。 少儿军校不乏贵族子弟,当然有不少人认识马公公。 一看,就知道又是皇上派马公公来找他们心中的女神——江琬柔了。 男生们看着马公公恭恭敬敬,点头哈腰,一脸媚笑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说说这皇上,都是个大叔了,你不去找大婶,老找我们小字辈干啥?难道想老牛吃嫩草? ***!胆敢侵犯我们心中的女神,我们就到皇宫门前去示威游行! 小玉兮看见马公公亲自过来,还以为皇帝哥哥有啥急事,或是得病了。 吓得赶紧问:“怎么了?马公公,可是皇帝哥哥有急事?” 马公公一看小玉兮,因为紧张,小脸变色,心里一乐,随即谄媚地笑道:“三小姐别慌,皇上很好,没有什么急事,就是想念三小姐了,相约您这个周六去打靶骑马。您看?” “哦。。。。。。”小玉兮拍拍胸口,“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那你打个电话就行了,干嘛还亲自跑一趟?” 马公公连忙笑着解释:“这不是怕电话里说不清楚,你不来吗?老奴亲自跑一趟,把这事情办个妥妥帖帖,也省的皇上操心。” 小玉兮歪着小脑袋,看着马公公紧张的样子,觉得马公公今天怪怪的。[.超多好看小说] 可是怪在哪,她又说不出来,于是想了想回答道:“周六啊?我不知道娘亲有没有什么安排,没有我就去。” “哎哟喂!”马公公一听就急了,“我的好小姐哎!您可不能这样,皇上就怕您不愿意,这才派奴才亲自跑一趟的,您给个准话,不然奴才这差事办不好,又要受皮肉之苦了。” 此时上课铃响,小玉兮没办法,只好边回教室,边答应道:“好吧,我去。” “九点,您在府里等着,有车接您。”马公公喊道,引来一群回教室的男学生怒目而视。 小玉兮对这一切,压根就没注意。说实话,小丫头的心思,都在学习上,她和可馨小时候很像,求知欲很强,什么都要学,还想学好。 可馨这对龙凤胎,刻苦学习的劲头,都比二宝要强。 二宝爱耍小聪明,不太爱用功,玩心比较大;而三宝和四贝,则非常懂得,安排学习和玩耍的时间,根本不用可馨和江翌潇操心,和大宝很像。 所以,小玉兮多才多艺,却唯独在感情这件事上面,有点迟钝,说白了,就是压根还没考虑这件事。 要不然,依着徐振尧对她的百般疼爱,她也应该有所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实在也怨不得小玉兮,十岁的孩子,情窦尚未来呢。 这到了周五下午,小玉兮放学,江翌潇已经等在了校门口。 不要怨他每个周末都亲自来接女儿,实在是女儿太耀眼了。 比之她母亲可馨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要知道可馨的原身是大叶,,她前十几年所受的教育,哪有小玉兮良好? 气质上肯定是不如从小就练习舞蹈、琴棋书画等各种才艺的小玉兮的。 小玉兮的性格,和可馨也很相像,宽和、善良、各方面都很精明,唯独感情一事,浑浑噩噩的。 不管对哪个男生,都很和蔼,就连那寒门学子,她也是一视同仁,不像别的贵族小姐,从不正眼打量那些同学,傲慢的很。 再加上她学习好,愿帮助人,所以,小丫头在学校,真正是所有男孩子心中的偶像人物。 小玉兮看见父亲来了,如以往一样,扑进江翌潇怀里撒娇,“爹,女儿想您和娘亲了。” 江翌潇对儿子严肃,对女儿,尤其是可馨生的这两个女儿,那简直和对可馨一样,温柔而又慈祥,堪称慈父。 反倒是可馨,在女儿面前,倒成了严母。 江翌潇看着女儿酷视爱妻的小脸,一颗心已经软成了一汪水。 揉揉女儿戴军帽的小脑袋,宠溺地笑道:“怎么样?累不累?” 小玉兮摇摇头,甜糯地回答:“还行啦。您知道我有内功,当然不可能太累。爹爹,下个月学校举办艺术节,下周末,我可能不能回家了,学生会有好多事要忙。” 小玉兮是学生会的宣传委员,学校一有活动,她确实很忙。 江翌潇点点头,叮嘱道:“好好吃饭,注意劳逸结合,别累着自己,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明天我领你们去踏青,让你们好好放松放松。再不去,你哥哥就要走了。” “爹爹。”小玉兮为难而又愧疚地皱起了小眉头,“刚刚马公公来告诉我,皇帝哥哥约我明天打靶、骑马,我们家能不能后天去踏青?我已经答应马公公了。”江翌潇闻言,眉头也是一皱。心里有点不悦,总觉得皇上占用女儿的时间,比他还多。脸色下沉,不说话了。 小玉兮一看老爹不高兴,心里更加不舒服了。 想想也是,二哥回来这般些天,全家还没有一起出去玩过,自己爽约不去,真的有点不像话。 想到这,小玉兮马上跟老爹撒娇:“爹爹,不要板着脸啦,我一会去趟皇宫,跟皇帝哥哥解释一下,把约会推了就是。嗯。。。。。。爹爹,好不好嘛?” “爹没生你的气。”江翌潇闷声回道:“爹生皇上的气,老是这么约你出去,这看着你一天天年龄大了,这算这么一回事啊?要知道你们虽然亲如兄妹,可毕竟没有血缘关系,也不知避讳点。想害得我女儿,将来不好议亲吗?” “哈哈。。。。。。”小玉兮浑不在意地笑了起来,“爹,您杞人忧天了啦。女儿才多大?您就想到哪方面去了?您以为人人都是莹兮吗?” “你别不当回事。”江翌潇开始给女儿上课:“以前岁数小,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你现在已经十岁了,还小嘛?搁过去,再等一二年,就好议亲了,他怎么还如此不拘小节?这也就是现在,放在过去,男女之间,谁敢如此公然相约出去玩?就算现在社会风气开化,可你依然还要注意,他毕竟是皇上,真要动了那心思,难道你准备进宫?” “才不要!”小玉兮坚决地回答:“爹爹,我知道了,您放心,我才不要和一堆女人抢男人。下次皇帝哥哥再约我,我想办法推掉也就是了。” “嗯。”见女儿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江翌潇的脸,又阴转晴了,“好女儿,爹爹知道你懂事。” 江翌潇不愿意女儿和徐振尧明天出去,直接将她送到皇宫门口,让她去推了皇帝明天的约会。 小玉兮是乖宝宝,二话没说,也就同意了。 到了宫门口,直接跳下车进宫,看守宫门的卫兵一见是江三小姐,也是二话没说,就放行了。 宫里大大小小的侍卫、太监、宫女,哪个不知道这江三小姐是皇上放在心尖上的人物? 在这宫里,可以随便进出皇宫,不需通报,也就江三小姐和她娘皇贵孝慈公主了。 其他人,就算是醇亲王爷和丞相大人,也没那待遇。 小玉兮直扑《养心殿》,一路上,宫里的奴才,看见这么一位娇俏英挺的小女兵,都不停地打量。 只见她上身的绿呢军装,挺括收腰,线条优美,显得她纤长的腰身,越发挺直。 下身的及膝四折裙,熨烫的笔挺,一点褶皱都没有,加上一双铮亮的黑色长筒靴,一顶红色贝雷帽,和红色肩牌,让女子在优雅端庄中,又显得英气十足。 奴才们忍不住暗赞:这江三小姐真是美丽!本来就长得好,这身军装再一穿,简直更漂亮了! 此时已经近下午六点,正是皇上准备晚膳的时间。 小玉兮不想被皇上留下用晚膳,所以,走路的节奏放快,越发显得她英姿飒爽。 《养心殿》的奴才,见是她,也是二话不说地放行。 小玉兮一脚踏进宫里,一看正殿没人。 两个宫女在那收拾龙案上的奏折和文房四宝,一看是她,赶紧行礼。 小玉兮摆摆手,和蔼地问道:“皇上呢?” 宫女不敢怠慢,赶紧躬身回答:“皇上回东厢去了。” 小玉兮也没想那么多,转身就朝着东厢房走去。 东厢房的门,半掩半关,一点动静都没有。 小玉兮没想那么多,一边喊着“皇帝哥哥。”一边就把门推开了。 可是这一推开,她傻眼了! 皇帝徐振尧正一丝不挂,在那拿起明黄色的中衣准备穿。 不仅那健硕的胸肌和胸前的两颗小红豆。落入了小玉兮的眼帘,连他下面那一片黑林,和黑林中间的那根“小黄鳝”,也一起闯入了她的视线里。 徐振尧也没想到,这个时候,小玉兮会进宫来。 他自师从可馨,洗澡就不要宫女侍候,一般都是马公公帮着搓背,其它的,都是自己动手。 这刚刚洗个澡,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小丫头就闯进来了。 他也是愣住了,待反应过来,小玉兮也反应过来了,羞得小脸通红,掉头就要跑。。。。。。 徐振尧一看,动作也麻利,伸手快速将睡袍一披,冲出去,就拉住了她的胳膊,“玉兮,等一下,你怎么现在进宫了,可是有什么事情?” 徐振尧还以为她有急事,顾不得难为情,急忙询问。 小玉兮臊的眼泪都要下来了,背对着皇帝,连连摇头,闷声说道:“没有,我走了。” 徐振尧听她声音不对劲,哪里还敢放她走? 一下子转过她的身子,盯着她的眼睛问道:“怎么哭了?谁欺负了你?你告诉皇帝哥哥,皇帝哥哥去为你出气。” “谁哭了?”小玉兮语气越发不好,“没有的事,皇上还是赶紧穿好衣服吧,臣妹告退。” 徐振尧一听小玉兮提穿衣服,这才知道,小丫头可能是害羞了。 小心瞬间漏跳了一拍,随即俊脸也有些泛红。 但是他毕竟上位多年了,无论在各方面,已经历练的非常成熟老练,害羞不到一秒,就开始窃喜了。 小丫头知道害羞,就说明她已经知晓男女之间的事情了,总比她像之前一样,面对他各种暗示,懵懵懂懂,一点反应没有来得强。 想到这,徐振尧目光炯炯地看着小玉兮,低噶着问道:“我的小玉兮,不会是害羞了吧?傻丫头,你总算是开窍了。” 嗯?!小玉兮这下觉得不对劲了。徐振尧的话,透着一种她很陌生的情愫,她再傻,也明白那是什么了,何况她不傻。 小玉兮心中的不安扩大,似有有点不相信,大她十七岁的皇帝哥哥,会有这样禽兽的想法,竟然想老牛吃嫩草,竟然想让她和那么多的女子,共同侍候他。像是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小玉兮猛地抬起低下的头,看向了徐振尧。 这一看,她心头大震!这眼神,这眼神,分明是爹爹凝视母亲之时才有的。 可自己是他的妹妹,他怎么能,怎么能这么看着她? 小玉兮被吓得惊慌失措,想也不想,就要逃跑。。。。。。 就和当年可馨听到江翌潇表白时,做出的反应一样,真不愧是母女。 可是,她显然没有她老娘的运气好,能成功逃脱。 小丫头刚刚转身要跑,就被徐振尧抓住了手腕。 小玉兮急了,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要挣脱徐振尧的龙爪。 徐振尧先是用劲抓住她,可后来见她拼命挣脱,又怕伤了她。 于是,就松开了手。这一松手,就和双方正在拔河时一样,一方突然松手,另一方肯定摔跤。 小玉兮就是这样,一下子向后摔去。 但是她毕竟也是习武之人,反应还是很敏捷的,意识到自己要摔跤,便马上准备自救。 那知她快,徐振尧比她更快。一看小玉兮后仰,徐振尧想都想没,出手快如闪电,就把她捞进了自己的怀里。 这话说起来过程长,其实也就是几秒钟的事情。 徐振尧本就是情急之中,根本就没有控制力道,这一下子,把小玉兮捞进怀里,抱了个结结实实。 这一软玉温香抱满怀,少女特有的清香,扑鼻而来,那份柔软的触感,更是妙不可言。 身体贴着的少女躯体虽弱小,可却纤细玲珑,已有了小女人的姿态。 可怜的小皇帝,在皇宫里,看着后宫好几百佳丽,愣是没开过荤,抱过女孩子的身体(当年的可馨和幼儿童年时期的小玉兮除外)。 这一下,彻底动了情,控制不住自己了。 看向小玉兮的目光,不觉便有些发直,盯着她因轻喘而一张一合的娇小挺翘的小鼻子,滑到她微微开启的精致小巧,却柔软嫣红的唇瓣上,瞧着那几粒露出的洁白贝齿,只觉着那贝齿可爱甜美的好似上好的西米,让他好想伸了舌头去舔弄一番,再一口拆吞入腹。 还有那掌心下柔软纤细的皓腕,让他想发了狠力去攥住她,却又生恐一个用力将她折坏,那柔腻的感觉,让他想用手抚摸,可又生恐会一发不可收拾,溺毙在这冰肌玉骨之上。 。。。。。。。。。。。。。。。。。。。。。。。。。。。。。。。。。。。。。。。。。。。。。。。。。 亲们,小冰知道亲们是在等小冰的新文养肥,可是,可不可以先去盖个戳,留下个足印?小冰在此表示感谢! 感谢送荷包的亲亲妞妞!小冰爱死你了!么么。 第四百零二十一章 皇后大发雌威 徐振尧抱着小玉兮,压抑不住地喃喃低语;“柔儿,我总算又抱到你了!你知道从你五岁起不要我抱你以后,我难受了多长时间?又渴望了多长时间吗?” 小玉兮被这带有磁性性感撩人的声音,和那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气味,蛊惑的彻底懵了,心如鹿撞,身如电击,脑子里一片空白。爱残颚疈 傻傻地任由徐振尧抱着,直到徐振尧见她没反应,头渐渐向她靠过来,小玉兮才意识到问题严重了。 赶紧用尽全力推开徐振尧,朝外跑去。 可是今天的小玉兮,不知是什么运气,惊慌失措地往外跑,迎面就碰到了皇后娘娘婷。 要不说,这世上永远都不缺狗仗人势的奴才。 皇后娘娘身边的心腹雅菊,本来就知道皇后娘娘如今,忌惮的不是淑妃,也不是华梅那个蠢货,而正是玉兮。 此刻见她慌慌张张地冲撞了皇后娘娘,又岂能轻易放过她姻? 她反应倒也快,见小玉兮穿的是军装,愣是装出没认出来地大声呵骂道:“哪来的狂婢?真是大胆!竟敢冲撞皇后娘娘。来人啊。。。。。。把她拖下去,乱棍打死!” 皇后身边的奴才一听,扑过来就要动手。。。。。。 谁知人还没挨到玉兮身边,便飞了出去。 徐振尧派了两名暗卫,时刻不离她的身边,又怎么可能让她受到伤害? 只是玉兮却又一次震惊了!她长这么大,虽然母亲一直教她如何防人算计暗害,可是她真的一次还没遇见过。 可是今天,却让她开了眼界。仅仅和皇后打了个照面,险险地撞上她,就差点被人乱棍打死。 难怪父母一再阻止她进宫,总是说皇宫如何如何可怕,后宫的女人,是多么的变态。。。。。。 如今,她真算是见识到了。 小玉兮也是性烈如火,极为骄傲的人。和可馨一样,人敬她一尺,她敬人一丈;反之,人辱她一尺,她也是要百倍千倍偿还过去的。 本来对自己还未撞上皇后,她还准备道歉的;可是,现在这样,她倒不想道歉了。 皇帝本就下了圣旨,来皇宫除了太上皇、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连他都不用行礼,皇后难道比皇上都大? 玉兮满含嘲讽,冷笑着地看着皇后一群人,腰板挺得溜直站在一边,一句话都没说。 皇后本来听了自己太师老爹的分析,就对小玉兮充满了敌意和忌惮。 现在看她小脸通红,惊慌失措地跑出来,再看她年轻的面容,就如晨起花园里,凝露初绽的海棠花,风娇水媚,娇艳欲滴,不仅更加嫉恨! 他爹楚太师当时是这么说的:“娘娘,您现在要防的,不是淑妃,也不是德妃,而是江玉兮。据臣观察,皇上对二皇子和大皇子,都不是十分看重,至于淑妃和德妃,就更不用说了,母凭子贵,她们的孩子,皇上都不喜欢,又怎么可能喜欢她们?反倒是江玉兮,每每看到皇上看她的眼神,就让臣感到不安啊!臣在《养心殿》安插的眼线,给臣说,皇上经常约江玉兮出去玩,对那死丫头的宠溺,近乎异常。皇后娘娘,您可别忘了,江玉兮出生高贵,又如此深得皇上的爱宠;她如果进宫生下皇子,那您的地位,才真正的岌岌可危。” 她当时还不信,“不能吧?江玉兮今年才十岁,可皇上已经二十七岁了,能看上一个青色的黄毛丫头?” “黄毛丫头?”楚太师对女儿的反应迟钝,显然有点不满,“便是黄毛丫头,已然出挑成了绝色美人,要是再长几年,怕又是一个叶可馨,那时皇上也只不过才三十岁,正是年富力强的好时候;而你们这些女人,却已人老珠黄了。男人爱的是什么?还不是年轻漂亮的?那满脸褶的老白菜帮子,一点水分都没有,谁稀罕?” “所以,您整天尽到小妾屋里,对母亲不理不睬?”皇后恼羞成怒地质问道。 楚太师老脸一红,极不自然地嚅嗫道:“这。。。。。。这说着江玉兮和皇上,您扯到为父身上干嘛?父亲都是为您好,不然干嘛操着心?” 为我好,怕是为你们太师府好吧?皇后腹黑,又岂会不知道,自己的荣宠,和家族息息相关?所有的一切,左不过都为了个利字。 想想自己在宫中,如果没了家族的庇佑,也是无法立足,皇后硬生生地咽下心中的恶气和震惊,故作感激地说道:“女儿知道了,会考虑爹爹的话,还请爹爹帮女儿筹谋。” “那是自然。”楚太师躬身退下。 后来,楚太师也确实在为她谋划,他觉得如今最重要的,就是让皇后生下个皇子。 于是给可馨送礼,百般哀求可馨,可馨就是不理他。 无奈之下,他派老婆找到了齐慕彦大嫂温氏。 温氏倒也不是笨人,知道楚夫人是皇后的娘,皇后有迟迟没生皇子,事关皇家子嗣,她哪敢乱给药给人家? 把事情又推到可馨身上了,“哎哟!这事我还真不知道。公主当时给我的药,我都不知道是啥。我也没想着找太医看看啊,公主难不成我还不放心?所以,我真不知道,那些是啥药。” 楚太师不死心,最后也不知从哪找来个骗子,到温泉山庄倾城之源行骗,告诉叶云薇:“奴家和夫君感情很好,可是就因为奴家生不出儿子,奴家的婆母和公爹,一位想要嫡孙,就要奴家的夫君,休了奴家。奴家因为没有儿子,马上就要被休,奴家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找到你们,看看能不能帮奴家,出出主意。” 叶云薇一听,同情了。打了电话给万山红,讲了这个女骗子的遭遇,然后对女骗子说道:“这件事可不许对外言讲,好了,你去《杏林春》医院妇产科,找万山红主任吧。” 女骗子从万山红那里骗到药,交给了楚太师。 楚太师赶紧送进了宫,给女儿报喜:“那万山红说了,内服外洗,肯定见效。” 说起来,本来她也不可能再怀孕,徐振尧一直给她们服用避孕药,她们怎么可能再怀上?徐振尧得知楚太师和皇后私下的小动作,故意停了皇后的避孕药,这才让她怀上的。 其目的,就是想看看他们有了皇子,该怎样闹腾。 皇后这一确诊怀孕,心头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再想想她老爹说的话,马上开始将小玉兮树为了头号敌人。 所以,小玉兮今天一进宫,就得到了消息,想来个捉奸捉双,坏了小玉兮的名声。 奈何《养心殿》的侍卫,不让她进,为此她还端出皇后的淫威,冲着侍卫喊道:“***才!本宫堂堂的皇后娘娘,难道还要看你的脸色?来人,给本宫闯,本宫倒要看看,这些狗仗人势的奴才,敢不敢伤了本宫肚子里的小皇子!” 侍卫一听她怀孕了,一愣神,就这样,让她闯了进来,迎面碰上了,往外跑的小玉兮。 皇后娘娘一看玉兮先是慌慌张张地、不顾礼仪规范地跑出来,冲撞了她,不但不道歉,还站在一边,冷冷地嘲讽她,真是气得差不点吐血! 如同抓住正在和夫君偷情的小三,小三还嚣张的要死,你说她还能忍受吗? 明明知道,这江玉兮后台太硬,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可是她现在被气得失去理智了,而且,她也想看看,到底是她及她的家族势力厉害,还是江玉兮和她的家族势力厉害。 最主要的是,她想看看皇上的底线在哪,到底能如何袒护江玉兮。 想到这,皇后娘娘面容一沉,满眼厌恶地看着小玉兮,冷冷地教训道:“你是江三小姐吧?放眼全大周,也就你敢如此放肆了。进宫竟然也敢穿着军服,你本来就犯了宫规,现在又对本宫无礼,冲撞了本宫,既不行礼,也不道歉。想那皇贵孝慈公主,倒也是重礼守规矩之人,怎么竟然会教出你这样娇蛮的女儿?看来本宫今天少不得要替她教教你怎么做人了。来人啊。。。。。。给本。。。。。。”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竟敢在朕的《养心殿》大呼小叫?”可惜好汉的话没说完,徐振尧就一脸冷冽地走了过来。 看着皇后的目光,涌现出了浓浓的杀机和厌弃,接着毫不留情地呵斥道:“你也配欺辱朕的宝贝和亲人?朕看你这个皇后当腻歪了,想到冷宫和贤妃作伴是吧?既如此,朕就如你所愿。来人啊,皇后失德,废除皇后封号,打入冷宫,大公主自今日起,交由惠妃抚养。” “不。。。。。。”皇后设想了无数个她和江玉兮较量的结果,可就是没想到,尚未开战,就输得这么惨,皇上竟然要废后,并将她打入冷宫。 这让她情何以堪?这让她如何甘心?她堂堂一个皇后,竟然因为训斥了几句什么品级都没有的臣女,就要被废,这说出去,谁会相信?怕是那些大臣,也不会同意。以为她爹爹是吃干饭的吗?就这么任人欺负? 再说就是太后娘娘和太皇太后,知道她已经身怀有孕,怕也不会同意她被废。 想到这,皇后的底气足了一些,面对围上来的侍卫,厉声喊道:“住手!皇上,臣妾自入宫为后以来,已经生下长公主,并再次怀有龙种,现已有两个月。臣妾兢兢业业协助母后打理后宫,并没有犯下错误,更没有如皇上所说失德,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敢问皇上,凭什么废了臣妾?臣妾不服!” 说完,扑通一声,跪在了皇上面前,泪如雨下。 雅菊一见,扑过去也跟着哭了起来,“娘娘,您身上怀有龙种,您不能这样,伤了皇子可如何是好?” 难怪楚依依今天如此嚣张,原来是怀孕了,徐振尧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他从皇后生了公主,就一直给她服用避孕药,这刚刚给她停药三个月,她就怀上了,能耐还真是不小。 不过,这样正合他意,他正是想让楚家及皇后,露出峥嵘来,本以为他们怎么也得等到孩子生下来,看看是皇子,还是公主,才敢如此得瑟。 却没想到,竟然沉不住气,怀孕才两个月,就如此迫不及待了,真是让他失望。 徐振尧正冷诮地看着皇后和雅菊在那表演,没成想雅居竟然对着他磕起了头,苦苦哀求道:“皇上,娘娘冤枉啊!实是江三小姐失礼冲撞娘娘。。。。。。” “一个贱婢,也敢威胁朕,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用的奴才。来人,将这贱婢拖下去杖毙。” 雅菊哭喊声,很快被徐振尧打断。 刚刚他怕坏了玉兮名声,一直在里间忙着穿衣服,没能及时出来。可雅菊辱骂小玉兮的话,他一字不落地都听见了。 当时他就气的咬牙,凭她一个贱婢,也敢骂自己当做心头肉一样爱着的宝贝。 他刚刚就像发作她,没想到皇后先蹦跶出来了,他就先发作了皇后。 这可倒好,这贱婢现在竟然敢威胁起自己来了,真是自己找死。那别怪自己成全她。 徐振尧办事可不拖泥带水。当年查出全国宁王的党羽,他可是半点都拖延,用雷霆手段,惩处镇ya了一大批牵连其中的大臣。 那时侯,他尚未坐稳皇位,都敢如此狠历,何况现在,军政大权,被他牢牢地抓在自己手中? 将楚依依的老爹,从直隶总督升任太师,实质就是让他有名无权,架空他。 还真以为,自己升他为一品大臣,是器重他呢。 徐振尧冷笑,再也不看皇后的人,一挥手,那些侍卫,便如饿虎扑食,扑向皇后和雅菊,将她们拖了下去。 而小玉兮此刻虽然还挺立在那,冷眼看着这一切,可是心里,却对母亲说的话,认识更加深了:“后宫女人之间的斗争,其残酷残忍,不亚于战场,我是决不同意,我的女儿嫁与皇室的。” 确实很可怕,打个照面,自己就险些被害。 现在更好,眼睁睁的一个大活人,瞬间为自己丢了命。玉兮摇摇头,转身就要走,却被徐振尧再次抓住了。 徐振尧看着小玉兮冷冷的看着他,目含愠怒,就知道她被刺激着了。 也难怪,先是自己的真情流露,后又是皇后的po害,她一个九岁的小丫头,一直被保护的那么好,突然遇到这么多的突发状况,如何能淡定? 会有这样的表现,很正常;没有像其她女孩子那样,又哭又闹,已经说明小丫头很不一般了。 “柔儿。。。。。。”可竟管这么想了,徐振尧还是被玉兮目光中的冷冽,冻的从心里往外透着寒,那种冰刺般的疼痛,迅速从心底,蔓延至全身。 印象中,小丫头无论何时对着他,都是甜甜的、暖暖的笑着,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用这种陌生的眼神看着他。 终是没保护好她,让她受到了伤害。徐振尧一时间痛心、愧疚极了。 喃喃出声,刚要解释,小玉兮却狠狠地推开他,疏离而又冷淡地深施一礼,“请皇上自重,明天的约会,请恕臣妹不能应邀;以后,臣妹不会再和皇上单独见面。臣妹告退。” 说完,转身就走。 徐振尧一听,心如同被撕成了碎片,疼的他冷汗在瞬间,都流了下来。 他顾不得难受,转身欲追出去;可是刚刚到了门外,却看见江翌潇来了。 江翌潇看见他,施了一礼,没有说话,就带着女儿走了。 显然女儿难看的脸色,和看见他时,那夺眶而出的泪水,已经让他感觉到出事了。 所以,江翌潇的脸色,也是特别不好看,见到他,施礼却未问安,这已经在明确地告诉他:“不管是谁欺负了我的女儿,我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徐振尧猜得没错,江翌潇此刻确实很恼火。 他在宫门外,等了好一会,直到宫门下钥,还没见女儿出来。 他马上就知道坏了,肯定是出事了。所以出示“如朕亲临”金牌,进了皇宫。 待一看见女儿的样子,心里的怒火,立马就翻腾了起来。 当下给了皇上一个冷脸子,也不说话,抱起女儿,施展轻功,马上就到了宫门外,上了马车。 到了马车里,他马上忍不住了,一边摸着女儿的头,无声地安慰着女儿,一边问:“出了什么事?一五一十告诉爹爹。” 小玉兮知道货号的事,明日早朝,肯定会公布,于是,也不隐瞒,就把皇后针对她、欺负她的事叙说了一遍。 只是看见徐振尧luo体,和徐振尧对她胡言乱语这一节,她没说,只说:“皇上洗澡,女儿等了一会。怕爹爹着急,故而出来时,脚步快了一点,也没想到皇后娘娘会突然进来,险险冲撞了她;女儿还没来得及行礼道歉,她的大宫女,就不依不饶了起来。 第四百零二十一章 玉兮的烦恼 江翌潇一听这个气呀!楚依依算个神马东西?她的宫女又算个神马东西?竟敢欺负到他江翌潇头上来了。舒榒駑襻 还竟然口出狂言,要代替妻子教训女儿。别说是现在,他和妻子军政财大权统揽。 就是徐昊泽在位,他也不能容忍别人,如此欺负到自己妻儿头上来。 还算小皇帝识相,把楚依依废了,并打入了冷宫。 要不然,自己杀了楚依依那个贱人,再次带着一家老小,离开大周,顺便把李明杰也带走婷。 真是没有数,大周没有自己的妻子和李明杰,能有今天的繁华昌盛? 没有自己和忠勇侯,还有太皇太后的侄子,领侍卫内大臣魏大人,会有大周如今的安定和谐? 君子气的不轻,一进门没等可馨发问,就对小悦兮说道:“给你们两位干爹打电话,就说我和你娘亲有急事找他们商议,让他们赶紧过来,一秒钟都别耽搁。英” “知道了,爹爹。”小悦兮一秒钟也没耽搁去拨电话。 这边可馨马上屏退奴才,沉声问道:“怎么了?可是玉兮被人欺负了?” 说完,伸手搂过女儿,仔细检查着女儿的身体,又气又疼地问道:“有没有伤着那?在哪被人欺负了?” “是皇后。”小玉兮委屈地又哽咽了,把刚刚跟父亲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可是,可馨是学什么的?从女儿说道徐振尧时,那一闪而过躲闪羞恼的眼神,就知道徐振尧肯定也对女儿做了什么。 可馨压下心中的震惊和恼恨,亲了亲女儿的小脸,柔声安慰道:“别害怕,有父母在,绝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也别难过,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疯狗更是无处不在。以后多注意防范就是了。” 正说着话,大宝兄弟三,听到消息,全部过来了。 二宝平时嬉皮笑脸,可是到关键时候,他可是一点都不含糊。 一进门就狠历地问道:“爹爹、娘亲,谁欺负玉兮了?tnnd!敢欺负小爷的妹妹,小爷废了他。” 大宝和三宝,则一脸沉静地走到玉兮身边,一起说道:“贝贝,别害怕,你还有我们。” “是啊,想欺负你,想动江家,也要看看他有没有这能耐。”九岁的三宝,此刻和大宝一样,身上的霸气和冷厉,完全不敢让人小看。 小玉兮一看全家被自己惊动,不禁又是愧疚,又是不安。 想想娘亲的教导,马上觉得自己还是嫩了点。 别说这事皇帝哥哥当即就为她出头了,就算没有皇帝,她难道就要任那皇后欺负责打不成? 自己不还是要想办法解决的吗?又何苦兴师动众,连带着连两位干爹都惊动了? 想到这,玉兮揉揉眼睛,绽放出一个明媚妍丽的笑容来,坚强地说道:“爹爹、娘亲、哥哥,你们不要为玉兮担心。没有什么的,娘亲说的对,不就被只疯狗狂啸了一声吗?又没伤着玉兮一根毫毛。何况这件事,皇帝哥哥已经做了处理了,爹、娘、哥哥,你们就别插手了。倒是皇后今天的说的话、做的事,该引起爹娘的注意了。她之所以这么张狂,是不是因为她再次怀孕了?难道她有把握,这次能生下男孩?还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对女儿起了什么疑心?” 听女儿这么说,可馨登时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伸手搂过女儿,宠溺地笑道:“我的小玉兮,也终于长大了。嗯,你分析的很对,怕是这个楚依依及太师府,对那把椅子渴望太久了,已经压抑不住,想要动手了。皇上对你的过分关心,怕是引发他们的顾虑了,所以想敲打你。可偏偏皇上是这个态度。。。。。。宝贝,你怕是又要被推上风口浪尖了,你要小心了。” 可馨的话,小玉兮马上就听明白。再看看娘亲看她的、探究的目光,小玉兮就知道,什么事也瞒不过比狐狸还精明的母亲。 小玉兮本来就想告诉母亲实情,并征求母亲意见的。 因为从小到大,不管遇到什么难事,只要经过母亲破析,再难的事,肯定都能够迎刃而解。 想到这,小玉兮扑进可馨怀里撒娇:“娘,我回来到现在还没换衣服,您陪我去换身衣服可好?” “好。”可馨和女儿相护手挽手下去了。 江翌潇和儿子们,却松了口气。还好,小玉兮很坚强,只慌乱一会子,就挺了过来,真不愧是江家的女儿。 江翌潇思索了不到两分钟,抬头对三个儿子说道:“大宝暂时先别回军营,爹会写封信为你请假的。三宝从现在起,寸步不离你妹妹的身边,二宝死盯楚太师的小儿子,一有异动,马上将他抓了。” “是,爹爹。”三个儿子不同于女儿,江翌潇一直是亲自带在身边教导的。 有些朝堂上,见不得光的事情,妻子并一定会知道,他也不想让妻子知道。 但是他必须教给儿子们,儿子们可是肩负着保护整个家族、振兴整个家族的重任。 不管是好的坏的,明的暗的,都要让他们明白。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知道如何防范,如何做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可馨和玉兮进入房间,玉兮换下衣服,扑进可馨怀里,担忧地问道:“娘,您是不是早知道,皇帝哥哥喜欢我?要不您怎么经常问我,皇帝哥哥有没有什么异常表现?” 可馨一听,有惊讶,可倒没有太过惊讶。 怕女儿过度紧张,她平静地反问道:“怎么了?他今天是不是说了什么?” 小玉兮脸上泛起美丽的红晕,点点头,小声地把今天宫里,徐振尧和她之间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母亲。 可馨一听,将女儿搂进怀里,软言慰予:“宝贝,别怕。你这么优秀,比宫里那些嫔妃,不知强上多少倍;又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他会喜欢你,也很正常。可是,娘亲没想到的是,你这么小,他就。。。。。。而且,现在的问题是,他不仅年长你十七岁,而且还是有着众多女人的皇帝。还有,你喜欢他吗?你如果不喜欢他,他要敢强迫你,我拼死也不会答应的。贝贝,你跟娘说实话,你喜欢他吗?” 小玉兮茫然地摇摇头,“娘,我才多大呀?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一直以来,我都把他当成我最亲厚的大哥哥,甚至把他当成了和父亲一辈子的长辈对待。我没考虑过,会和他发生什么。今天的事情,真是把我吓坏了,娘,真不知道,皇帝哥哥从何时便有了这心思。”“怕是很早就有了。”可馨说道:“你小时候他对你百般疼爱,竟是比爹娘还要上心,娘亲就绝出一丝不妥来,当时就跟他谈了,也跟太皇太后谈了。可是。。。。。。” 可馨把当时她和徐振尧以及太皇太后谈话的内容,告诉女儿后,然后拧紧眉毛说道:“怕是那时候,他就动了等你长大的心思。要是这样,他倒也是能忍,将近十年,要应付那些嫔妃及他们身后的家族,他倒也是费了一番苦心。唉。。。。。。这要是个和你年龄相当,而你又喜欢他的少年才俊,就像你几个哥哥一样,娘亲也就不反对了;可是。。。。。。宝贝,别担心,只要你不愿意,父母就坚决支持你。我就不信,徐振尧会动强的。” 小玉兮点点头,却陷入了沉思中。 一直到可馨问了她好几句:“你在屋里歇一会,还是去客厅?” 小玉兮才反应过来摇摇头,“我累了,娘,我想先躺一会,一会吃饭再叫我。” 可馨点点头去了客厅,一看醇亲王和忠勇公已经来了。 显然已经从江翌潇口中,知道了皇后欺负小玉兮的事情,两人沉着脸,很愤怒的样子。 醇亲王看见她过来了,小玉兮却没来,马上担忧地问道:“我的儿媳妇怎么样?是不是被吓到了?告诉她别怕,她干爹是不会看着她被欺负的。” “是啊。想动咱们,也得看看她有没有那能耐!”忠勇公掷地有声地一拍桌子。 “没事,二哥,姐夫。”可馨宽慰他们:“贝贝从小到大,还没受到过挫折,让她遇到点磨难也好。再说,皇上当即就处理了皇后和她的心腹宫女。小玉兮说得对,她这事情倒不大,大的是,楚家知道了这样的事,会不会刁难皇上,会不会暗中对玉兮下手。从玉兮说的过程看,皇后视乎仗着怀有身孕,空前的嚣张;而且,玉兮刚去不一会,她就到了,显见她在皇帝身边,安插了眼线。好的是,皇上视乎在小玉兮身边,留了暗卫保护,不然今天,还真是麻烦。这个皇后和楚太师,竟然敢动玉兮,难道他们已经准备开始夺嫡了?看来他们是可以保证,皇后这胎能生出皇子了?” “生不出也会来个你写的那个《狸猫换太子》。”江翌潇冷诮出声。 “这太有可能了。”醇亲王接着说道:“大皇子已经九虚岁了,如今听说德妃对他,犹如己出,以前和皇后是一党的她,如今却和皇后越来越疏远,其目的昭然若揭。还有淑妃生的二皇子,也已经五岁,比大皇子要聪明好看一点,淑妃也是个不省心的,皇后面对两个强敌,怕是急眼了,想铤而走险也不一定。” 忠勇公闻言,鄙视地冷笑:“真是找死没够!手中既没兵权,也没财力,拼什么?想自己儿子上位,竟然先拿玉兮开刀,是想让我们瞧瞧她的决心和能耐?我呸!也不瞅瞅她够不够格。” 几人都觉得皇后这事做得够愚蠢的,却没朝徐振尧身上想,不知道皇后正是因为感到皇上对小玉兮的特别,怕自己的后位即将不保,而失了冷静,乱了方寸。 怕这个时候,已经冷静下来,后悔的要死! 可馨暂时没把徐振尧的心思,告诉两人,否则,依着醇亲王的火爆性子,怕是要大闹。 小玉兮已经被他看着是自己的儿媳妇,整天地鼓捣着自己的小儿子,朝公主府跑。 徐翼鑫对小玉兮也好,对可馨也好,简直没的说。 三家早就发誓,荣辱与共,共同进退。不为荣华富贵,只为了那在患难中,建立起来的感情。 后来徐昊泽每每在太皇太后面前抱怨:“朕真是搞不懂,朕的亲弟弟,不和朕亲,却和江翌潇和忠勇公搞的像一母同生,不管做啥,都向着他们。” 太皇太后马上就叹气:“唉。。。。。。还不是你把他们一起派往湘西,反而让他们经历了一段难忘的共患难过程,这才好成这样的。”远儿告诉哀家,忠勇公和曜翬,处处护着他,可馨更是为了他们三人,冒险挺着大肚子去救他们,这份情,他如何能忘?你弟弟又是个实诚人?怨来怨去,还不都是你的错?” 徐昊泽说不出话了。想想可馨去救人时说的话:“那里不仅有我的夫君,还有我的二哥和姐夫,三位亲人,我如何能眼睁睁看着他们遇难?” 想想,这样的感情,真的是一家有难,那两家指定豁出命去帮忙。 这要是徐昊泽在位,特定要疑心,搞什么平衡术,来维持他的皇权稳固。 可是徐振尧却不同,不但没有丝毫怀疑,还一直依仗他们,这也是他们,对徐振尧忠心耿耿的原因。 用可馨的话说就是:“帝王能如此心胸开阔,能如此重情的人,实在不多。真是位明君,值得我们全力辅佐。” 可如今出了皇上看上小玉兮这样的事情,可馨虽然跟玉兮说,皇上不会对她用强的,可事实情况是什么,可馨自己也拿不准。 所以,她现在只能持观望态度。不过,看着徐振尧处理皇后的雷霆手腕,怕是对女儿不会那么轻易放手。 可馨想到这,对三人说道:“这事到周一上朝时,就明白了。看看皇上怎么说吧,咱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见机行事吧。估计皇上真要坚持把皇后废除,打入冷宫,楚太师那帮人,也不能让强,到时矛头肯定要对准小玉兮。那时咱们再说吧。我明天进宫面见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听听她们的意见。你们也别太着急,等我消息吧。” 再说小玉兮,等可馨去了客厅,想起傍晚宫里发生的事情,不由就愣怔了。徐振尧的话,就如个风钻一样,不停地朝着她的耳朵里钻,她甩了好几下脑袋,想把那低醇性感的声音,甩出去,可是,却并未奏效。 再想想自己长这么大,徐振尧为她做过的事情,心里不由更加纷乱,直到小悦兮喊她吃饭,她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下去吃饭,遇见两位干爹。两位干爹看见她,都是心疼不已;虽没再问今傍晚的事情,可是关心的眼神,一直在看着她。 醇亲王更是笑着说道:“干女儿,要不明天叫你二哥过来,陪你去打靶?你不是最喜欢打枪?” 谁知醇亲王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小玉兮心里一突,想起徐振尧的明天之约,再次难受了起来。 好不容易挤出个微笑来,摇摇头却是拒绝了:“谢谢干爹!我没事,下个月学校要举办艺术节,我明天要准备好多东西,没有时间。” “哦。。。。。。”醇亲王点点头,揉揉小玉兮的脑袋,宠溺地笑道:“那到时侯,干爹去给你捧场献花。” “贝儿。”忠勇公也接着笑道:“别忘了还有我这位干爹,我也要去的,多留几个位置。” 小玉兮点点头,含笑答应,心里却因为送花、捧场,而更乱了。 等送走醇亲王和忠勇公,匆匆和爹娘告别,就回了自己闺房,放了一大缸洗澡水,将自己埋进热气腾腾的水里,想将自己泡的疲乏了,能忘记烦恼,好好地睡一觉。 可是事与愿违,她越想忘了徐振尧,徐振尧的影子,却时不时地在她脑海里翻腾。 想想皇帝哥哥因为她喜欢像羽毛一样的合欢花,马上让花匠,将她的院子,种满了各种品种的合欢花。 小玉兮此时想想,皇帝哥哥说的话,才知道是有深意的。 “哥哥也喜欢合欢花,因为它象征永远恩爱、两两相对、是夫妻好合的象征。” 再想想她四岁时,因为出水痘,身上痒,睡不着,老想去抓挠身上的水泡。 还因为不愿意要奶娘和丫鬟侍候,只要爹娘和皇帝哥哥。 皇帝哥哥为了她,破天荒没有上朝,两天两夜不合眼的看着她,直到她病情好转。 又想到七岁刚学打枪时,皇帝哥哥不厌其烦,手把手教她;后来,学会打枪以后,因为当时靶场,还有移动靶位,皇帝哥哥为了让她练枪法,经常带她上皇家猎场打猎,结果有一次遇险的场景。 。。。。。。。。。。。。。。。。。。。。。。。。。。。。。。。。。。。。。 第四百零二十二章 守身如玉的小皇帝 那是深秋初冬季节,谁也没想到,该冬眠的熊瞎子,竟然会突然出现。爱僾嚟朤 当时她看着比她高出一倍的熊瞎子,气势汹汹地朝她扑来,都吓得懵了。 就在这时,骑在马上的皇帝哥哥,举枪朝熊瞎子射去。 可是,因为担心她的安危,这一枪射偏了,没打中黑熊要害处,反激怒了黑熊,朝着皇帝哥哥就扑过去了。 此时,皇帝哥哥再开枪,已经来不及了婷。 皇帝哥哥为了救她,竟然跳下马,拔出身上的匕首,和黑熊对峙起来。 最后虽然把黑熊杀了,可是皇帝哥哥却受了伤,身上被熊掌抓破了三处。 想到这,小玉兮的眼泪,簌簌而下。皇帝哥哥为她所做的一切,一面面地涌现在了她的脑海里,清晰得如同昨天诣。 他为自己做的事情,多的她也已经记不清楚了。 玉兮再也无法泡在浴盆里,她麻利的冲干净自己,套上浴袍,便打开了自己的衣柜和首饰柜。 那里面摆放着一年四季,京城最流行的服装和首饰,不是爹爹买的,也不是娘亲买的,而是皇帝哥哥送给她的。 这么多年,父母已经不再为她在这方面操心,因为还没等父母要为她准备,皇帝哥哥已经把这些东西送来了。 近十年,她的柜子里,各式各样的玩具、衣服、首饰、头面,鞋子、靴子,多的都摆不下。 就连京城所有最好吃的点心,菜肴什么的,也是皇帝哥哥带她品尝的。 甚至在《养心殿》的东厢房,一直留有她的一切生活用具。 便下旨给宫里所有的人:“江三小姐进宫,除了太皇太后、太上皇、太后娘娘那里,需行礼通报,见到其他的人,一律无需行礼,进任何地方,包括朕的《养心殿》,全部无需通报。” 急的母亲还担心他把自己娇宠坏了,跟他说过这样的话:“你就不怕小玉兮恃宠而骄,无法无天?” 皇帝哥哥当时回答母亲:“玉兮不会成为那样的孩子,就算会那样,我是皇帝,难道护不了她周全?那我这皇帝也就不要当了。” 皇帝哥哥就这样,一直为自己做着各种事情。 现在想想,都是她迟钝,皇帝哥哥怕是一直就在等着她长大。 想想徐振尧对她百般的宠爱,千般的好,小玉兮几乎一夜没合眼。 她甚至不知道,徐振尧昨晚处理完皇后的事情,曾经连夜过来见了可馨和江翌潇,并且,坦白了自己的心思。 话说可馨和江翌潇送走醇亲王和忠勇侯,还没等睡下,侍卫就通报:“皇上来了,想见见相爷和夫人。” 可馨和江翌潇不能不见,毕竟人家还是皇上,容不得你太过放肆和怠慢。 徐振尧被她和江翌潇请进客厅,屏退奴仆,对着他们两人就跪下了,“姑父、姑姑,尧儿有一事相求,请姑父和姑姑同意,把玉兮嫁给我为后。” 听了徐振尧的话,因可馨已从小玉兮那里得知了他的心思;所以,没有过分吃惊。 可是江翌潇却无法淡定了,一下子站起来,不敢相信地问道:“你说什么?” 徐振尧抬起头,不慌不忙地回道:“朕要立江琬柔为后,原皇后楚依依,朕已经将她废了。” “你。。。。。。你。。。。。。”江翌潇指着徐振尧,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可馨一看,赶紧拉过他,小声提醒:“曜翬,皇上还跪着呢。 说完,走过去,扶起徐振尧,拉他坐在椅子上,叹口气柔柔地劝道:“尧儿,你已经二十七岁,不是孩子了。怎么行事还是如此鲁莽?这要是叫言官和御使知道,你是因为小玉兮,而废了皇后,你以为朝野不会震荡吗?姑姑早就跟你说过,坐在皇帝这个位置上不容易,一举一动介有人盯着,你一个不小心,就会使你的形象,大打折扣。再说,小玉兮今年才十虚岁,那么点的孩子,她也胜任不了皇后的角色呀?更何况,尧儿,小玉兮压根就不知道,她对你有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她根本还没考虑过此事,你就是强行逼她进宫,她不爱你,你岂不痛苦?再说,你忍心逼她吗?” 江翌潇经过可馨这么一番劝说徐振尧,他总算冷静了一些,也接着劝解:“皇上,您如果真爱玉兮,您就该为她着想。您大她十七岁,不可能和她白头偕老,你让她自己在深宫,如何过那寂寞凄苦的日子?如何面对你那众多的嫔妃?玉兮这么多年,您都能依顺着她,为什么现在就不行?” “没有嫔妃。”徐振尧斩钉截铁地回答:“朕会把后宫解散掉,至于年龄差距,朕会想办法修炼武功,争取寿命延长,不让玉兮孤孤零零一人活在世上遭罪的。姑父、姑姑,我知道你们心疼玉兮,可是我心疼玉兮的心,并不比你们少。而且,为了她,我这些年,从没沾过女人的边,我。。。。。。” “没沾过女人的边?”可馨惊讶万分,“哪那些皇子、公主哪来的?” 徐振尧拧紧俊眉,懊恼地说道:“我知道我说了,姑姑和姑父会不相信,可是,我敢发誓,我要是有一句假话,叫我永远见不到玉兮。和那些女人生孩子的,是我的替身——一个中了情花花毒的采花大盗。一直以来,都是他代替我临幸的后宫嫔妃。我守身如玉,一直练功,并没有和任何一个女子有过肌肤之亲,我只想。。。。。。只想等柔儿长大,娶她做我的妻子。” 徐振尧话说到最后两句,已经柔情一片,目露神往,可馨哪里还不知道?他早就对女儿有了心思,并已经情根深种了。 可馨觉得头大了,这要是小皇帝看见女儿,越来越优秀,突然动了心,那还好办。 可是,要打女儿从小,他便下了决心,如今好不容易等到女儿渐渐长大,他又如何能放手? 这么说,也就能想明白,他为什么一直宠着女儿,恨不能把自己的肉,都剜给女儿吃了。 想想女儿四岁那年出水痘,发高烧,女儿难受,他连朝堂也不去,整天整夜抱着女儿,心疼的掉泪,可馨拦住了还要劝说徐振尧的江翌潇,抬头对徐振尧说道:“曜翬,你去厨房看看,还有没有热汤热饭,估计皇上还没用晚膳,不能一夜不吃,会把胃口弄坏的。”江翌潇明白妻子这是想单独和徐振尧说话,于是施了一礼,就退下了。 剩下可和徐振尧,可馨也没绕弯子,即开门见山地说道:“尧儿,再怎么样,也不能作践自己的身体啊!是不是没用晚膳?” 徐振尧点点头,闷声回答:“我把皇后的人,都处置了。不能让她的人,出去给楚家通风报信。再说我也吃不下,我担心柔儿,她今天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我怕她被吓着了。” “你确实把她吓着了。”可馨瞪了徐振尧一眼,“她才多大?你就对着她胡说八道?她一直拿你当亲哥哥,你突然来这么一下,接着你的皇后,又借机挑事,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因她而死,你能平静得了才怪。尧儿,你胆子也太大了,这要是叫你皇祖母和母后,还有父皇他们知道,你那些孩子。。。。。。他们不得疯了?还有啊,我始终觉得我女儿不适合皇宫,我知道劝你没用,但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徐振尧紧张地问道。 “不要逼迫玉兮。”可馨回答:“除非她愿意,请你不要用强的逼她。她如果喜欢你,我不会拦着,可是她如果不喜欢你,你要用强的,我拼死也不答应!” “好。”可馨以为徐振尧会犹豫,可是没想到他竟一口答应了。 可馨一看,心里不知为什么,感到有点不忍了。 看来小皇帝对女儿的心,不是假的,爱一个人,能做到为那个人着想,不去强迫她,也是很难做到的。 只是让可馨流汗的是,女儿这么小,小皇帝怎么就能生出这样的想法? 宝贝女儿尽管发育很好,可是胸前,也只是个砂糖桔子,完全和后宫那些成熟女人根本没法比。 小皇帝这口味,还真是特别。老徐家的人,都很各路,真的让人哭笑不得。 还别说,这小子意志力比他爹强多了,对着美人,竟然能做柳下惠。 可馨看着徐振尧,研究了一晚上,也没研究明白,风流成性的老爹,咋就生了一个专情的儿子。 最后想想,怕小皇帝说谎,决定偷偷给他的孩子,和他做个亲子鉴定。 实在不敢相信,小皇帝会如此纯洁。 虽然他不一定成为自己的女婿,可也容不得他欺骗自己和女儿。 周六这天,江翌潇和可馨怕女儿不开心,又兼之大宝回来,一家子还没有一起出去玩过。 于是,全家便一起要去玉泉山打猎,然后再到温泉山庄住一晚,泡温泉。 全家行动,玉兮自然不能推脱,便强忍着昨晚睡眠不好,引起的疲倦,跟着全家一起行动了。 早晨起床一看眼圈发黑,脸色也有点憔悴,怕父母担心,赶紧画了个淡妆。 换上一身上红下黑的猎装,带上黑色檐帽,到了前厅。 江翌潇和可馨,一看她比平常还精神,可是却化了淡妆,眼中的笑意,都未达眼底,就知道,昨天的事,还是影响到她了。 这样一来,可馨就更不敢把徐振尧昨晚说的,告诉女儿了。 想想女儿只有十岁,虽然iq、eq都不低,可是想让她现在就明白男女之情,实在有点为难她了。 心疼加上担忧,可馨抓住大女儿冰凉的手,一直紧紧地握着,到了玉泉山底下下轿时,也没松开。 母亲的担心,小玉兮看在眼中,只好装出开心的样子笑道:“好长时间没打猎了,今天我要多打两只兔子,晚上做兔肉火锅吃。” 小悦兮一听,冲着姐姐做了个鬼脸,嘿嘿笑道:“指着姐姐打兔子,我们就只能饿肚子了。也不知是谁,一见爹爹要开枪,就出声把动物惊跑了。” 妹妹笑她,让小玉兮想起了和徐振尧一起打猎的情景。 因不愿意看见小动物被猎杀的太多,她经常会在徐振尧开枪前,就出动静把小动物惊吓跑了。 为此,每次小动物被吓跑,徐振尧都要宠溺地揉揉她的头,一句责怪地重言都没说过。 回来徐振尧知道她的心思,就施展轻功,活捉那些动物,然后再把它们放生了。 “贝贝,你怎么了?”小玉兮不知不觉,又想到了徐振尧,被母亲这么一问,才惊醒过来。 懊恼地摇摇头,恨自己没出息,怎么只被那个变态皇上撩拨了一次,就时不时地想起他来了? 小脸有点泛红,摇摇头遮掩道:“没事,再想今晚兔肉火锅,还要加些什么食材。娘,我想上山了。” 说完,逃也似地带头朝山上爬去。 上了山,竟然遇到了 现任的兵部尚书曹兴瑜一家,也上山游玩打猎。 曹兴瑜原也是江翌潇手下的正四品明威将军,后来担任了两广太守,去年才刚刚担任了兵部侍郎,也是江翌潇举荐的。 年纪在四十四五岁,身后跟着他的妻子夏氏,还有夏氏的妹妹小夏氏,以及他们的孩子。 小夏氏的丈夫,原是云南按察使,去年竟然染病死了。 小夏氏和婆婆关系不好,在婆家备受欺凌。 夏氏一听,可怜她和那四个孩子,就把她和孩子,接到京城自己府里了。 这曹兴瑜遇到江翌潇,可是非常高兴。因为这是他想请,都请不到的贵人。 不是江翌潇,他现在还是二品官。这兵部尚书一职,可不是谁都能做上的,必须得是皇上信得过的人。 皇上要不是听了丞相大人的意见,认识他是老几啊? 他虽然是封疆大吏,可是封疆大吏政绩比他突出的又不是没有。 江翌潇和可馨身处高位,除了那几家特别要好的亲友,一般和其他大臣很少交往,几乎都是秉公办事。 就是这曹兴瑜,江翌潇也是了解他对皇室忠心耿耿,才推荐了他,并没有夹带私心。 所以对他的千恩万谢,江翌潇很客观的说道:“你不用谢我,你是我的老部下,能力强不强是一回事,可是你对皇室的忠诚,我可是看在眼里的。好好干吧,别辜负了皇恩。”这边的曹兴瑜,一副小学生,乖乖受教的样子。 那边他的老婆夏氏,一看是自家老爷的顶头上司兼贵人江翌潇和可馨一家子到了面前,那张嘴倒也很麻溜,马上恭恭敬敬地给可馨施礼,热情地说道:“臣妇见过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一直想拜见公主,可是知道公主和相爷避嫌,就一直没敢叨扰。今天能遇见公主,臣妇真是三生有幸。这几位是公主的公子和少爷吗?真是人中龙凤,看着都让人羡慕。” 说完,拉过自己的孩子和妹妹,及妹妹的孩子,催促道:“还不过来见过皇贵孝慈公主?” 小夏氏和一群孩子一听,是赫赫有名的皇贵孝慈公主和丞相大人,哪还敢怠慢?赶紧过来给可馨和江翌潇磕头。 可馨虚扶一下,微笑着说道:“在外面游玩,虚礼免了吧。” 话是这么说,可是她和江翌潇那一身难掩的的高贵,和这么多年位居上位练就的威仪,无形中,就让这些人感到了压力。 说起这曹尚书的孩子,也都不小了,大的已经二十四五,小的也已经和大宝、二宝差不多了。 只是曹兴瑜的几个儿女,虽然震惊于丞相大人和皇贵孝慈公主的儿女出众,尚不至于冒出什么歪脑筋。 可馨小夏氏的嫡长子,今年十五岁的孟凡端,盯着小玉兮那倾国倾城的小脸,可就琢磨开了。 这要是能攀上丞相大人和公主的千金,还愁自己不能振兴孟家吗? 到时候一定要自己那狗眼看人低的祖母和大伯、二伯一家好看。 原来这孟凡端,在他父亲活着时,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 他原就不聪明,在学堂处处叫自己的堂哥堂兄压着一头。 但是,那个时候他有依仗,因为他父亲在孟氏家族,官做得最大。 他死去的爷爷原也只是个商人,大伯只是个七品知县,二伯更差,还个商人。 要不是因为他父亲长得英俊,又中了进士,名次且靠前(第四名),出身官宦之家的小夏氏,是不可能嫁给他父亲的。 所以,这孩子在他老爹还活着的时候,在孟家简直就是一个霸王。 而孟凡端是孟老三的嫡长子,年纪又小于那些堂哥,外祖家势力又大,孟家从上面的老太太到下面的堂兄弟,几乎人人都没放在他的眼里。 他娘小夏氏,也是瞧不起商人出身的婆家,时常嘲讽大房和二房。 因此,孟老三死了以后,孟家才会容不下三房这些孤儿寡母,实在是三儿子活着时,他们被欺负惨了。 。。。。。。。。。。。。。。。。。。。 427第四百零二十三章 惹 来 了 流 氓 小夏氏父母已亡,哥嫂自是不会将他们一家接回府里养着的。 幸好夏氏还算仁义,顾念这个妹妹自己带着孩子不容易,这才收留了他们。 可是,姐姐的府上再好,也是姐姐的;再说人家也有孩子,小夏氏和她的儿女,自然是不能如在自己府上,为所欲为。 这孟凡端从天上,摔至尘埃,那里能甘心?此时他要用心苦读,也许还能来得及。 奈何他一心想走捷径,先是撺掇母亲跟大姨母、舅舅诉苦,接他们回京辶。 随即就撺掇母亲:“娘,你想办法让大姨把小表妹许给我呗。那样一来,咱们在尚书府,才能站稳脚。” 还好小夏氏没愚蠢到家,思虑两分钟以后,马上摇摇头,打破了她儿子的美梦,“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你大姨和大姨夫,说什么也不会同意,把自己最小的嫡女,嫁给你一个死了父亲,没有依仗的白衣的。” 孟凡端被他娘一番话说得火大,压低声音反驳道:“事在人为你不知道吗?他们明着不同意,咱们就想办法,坏了小表妹的亲白,迫使他们不得不把小表妹嫁给我。澌” “你住口!”小夏氏急了。 由不得她不急,真要这这么做,估计她姐姐、姐夫能恨死她,到那时,他们孤儿寡母怕是连个最后栖身的地方都没有了。 “你想害的我们一家跟你流落街头吗?都怪你,到现在连个秀才都没考上,尚若你要上进,现在中了举,我也不至于。。。。。。”小夏氏狠狠地扇了儿子一巴掌,接着就流下了悔恨的眼泪。 都怪自己把儿子惯坏了。如今儿子不学无术,整天尽肖想些歪门邪道的东西。 她姐夫曹兴瑜,嫉恶如仇,为人耿直;儿子真要这么做,估计他宁愿让女儿出家,也不会同意女儿下嫁。 这件事因为小夏氏的强烈反对,孟凡端一个人,身单力薄,即使想耍阴谋,也无法得逞。 所以正为他的母亲固执,不晓得走捷径而恼火。 结果,他姨夫府上的这次狩猎活动,又为他带来了希望。 他一心想着,在打猎过程中,找个机会,来个英雄救美,在救美的过程中,和表妹来个亲密接触,看姨夫还把不把表妹嫁给他。 他正胡思乱想着,就遇见了可馨一家。这一看小玉兮,他的眼珠就直了。 依他以往猎艳的经验,他知道小玉兮长大后,一定是个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怕是比她的母亲皇贵孝慈公主,还要美丽。 美貌不说,关键是家世太惊人了,这要是自己能娶到江三小姐,那自己这一辈子,还愁什么? 而这时候,因为等待尚未到的忠勇公一家和醇亲王一家,可馨和江翌潇带着孩子,也就没急着走。 这就给了孟凡端打量小玉兮的机会。孟凡端贼兮兮,色迷迷的目光,小玉兮心不在焉没注意到。 可馨和夏氏、小夏氏说话,也没注意。 江翌潇也和兵部尚书因为是老战友,分开这么些年,也没能好好地畅谈,今天碰巧遇到,天南海北聊得也是很开心。 大宝哥几个,和曹兴瑜几个儿子,互相认识后,也聊了起来,没去注意那色狼。 唯独小悦兮,因为没有和她差不多大的孩子,就乖巧地跟在姐姐身边,却把孟凡端讨厌的目光,看的清清楚楚。 小丫头贼精,当然知道那目光意味着什么。于是,眼珠一转,气哼哼地拿起一颗小石子,朝着孟凡端脑袋狠狠地砸了过去。 小悦兮整天炼飞镖,准头一项很好,所以,一下子,就砸中了孟凡端的额头。 孟凡端“哎呦”一声,捂着头就蹲下了。 大伙被这一声哎哟惊得一起看向了孟凡端。 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见小悦兮已经跑到孟凡端面前,连声道歉了起来:“对不起!大哥哥,刚刚我看见有只大马蜂,叮在你的脑袋上,而你两眼发直,愣是没看见,所以我想把它赶走,没想到准头差了点,砸到你了。抱歉、抱歉!叫我娘给你看看吧,我娘是大夫,不但能治外伤,还擅长治眼睛,你这眼睛有毛病,真该好好治治。” 小悦兮这么一说,大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尤其是可馨和江翌潇,知道自己孩子,从不无故找人麻烦;再听小悦兮的话,就知道肯定是这孟凡端,盯着小玉兮的目光不正经,惹怒了小悦兮,才拿石子砸他的。 可馨想到这,这才去注意孟凡端,一看他穿着一身湖绿色锦缎长袍,黑发高束以镶嵌粉蓝色猫儿眼的发冠扣着,锦衣襟边皆饰以银丝勾绣的兰花图案,绣有同样纹案的玉带环腰而勒,锦袍外披着一件薄而柔软的白狐缎面大氅。 长得倒还有几分人样,只是那双桃花眼,微微上吊,眸光不正,一看就很轻浮。 此时捂着脑袋,目光带着恼怒,显然气的不轻;盯着小悦兮,龇牙咧嘴的样子,给人的感觉,好像伤的不轻。 见状可馨心里有了数,对着小女儿眨了眨 眼,责斥道:“你这孩子,怎么如此没轻没重?把孟公子头砸坏了,可如何是好?” “不可能砸坏的。”小悦兮一看母亲的眼神,马上心领神会,装作委屈地噘起了小嘴,“石子比花生米,都大不了多少,我又没用多大劲,能有多疼?是这位哥哥太娇气了啦!” “闭嘴!”可馨顾作恼怒训斥小女儿:“再不听话,送你。。。。。。” “哎哟!”夏氏终于不好意思地,打断了可馨的话,“公主,您可别再训斥四小姐。四小姐本是好意,再说人家刚刚就赔礼道歉了。是我侄子不的一样,太娇气了。回去后,臣妇一定好好管教他。” 说完,给冲自己妹妹小夏氏使眼色,让自己妹妹这个做娘的,出来道个歉。 再怎么说,是自己姨侄子不对,哪能盯着人家小姑娘看直眼了? 小夏氏既不敢得罪可馨,又心疼儿子,想为儿子讨回公道。 428第四百零二十四章 危急时刻 想到的是他 ?小玉兮漫无目标地走着,本意是想爬上山顶最高峰,静静心,考虑一下,以后该如何面对皇帝哥哥,和他相对时,不至于尴尬别扭。 就这样,小玉兮越走离大家越远,竟然爬上了玉泉山一个仅次于最高峰的山坡上。 这玉泉山不是很陡峭,每一处都有它独特的美景。 所以,小玉兮爬到的这个山坡,还有三三两两的人,在山坡上赏景。 小玉兮刚刚在山坡上站定,孟凡端就冲到了她的面前,气喘吁吁地说道:“宝贝,你干嘛爬这么快?还生我气吗?我都跟你赔礼道歉了,就别不依不饶了好吗?辶” 小玉兮一看是刚刚那个色狼,再被他一通胡说八道,气的是俏脸通红,马上怒斥道:“哪来的登徒子?给我滚!” 小玉兮年纪虽轻,可是京城大多人都认识她,尤其是贵族。 现在站在这山坡上的,就有两位是宗人府副理事的儿子澌。 只是他们认识小玉兮,小玉兮不认识他们。 两人一听那孟凡端的口音,不是京都话,更不是通言,就知道,这是个外地人。 正想上前询问小玉兮是怎么一回事,就听孟凡端故作深情地说道:“兮儿,我们已经。。(.好看的小说)。。。。已经那样了,你怎么能说翻脸就翻脸?我知道我没有家世,配不上你,可是当初可是你主动对我投怀送抱。如今你看上别人。。。。。。” 小玉兮长那么大,几曾听过这样的污言秽语?又是从一个油头粉面、流氓兮兮小纨绔嘴里吐出来,真是把她恶心坏了! 可馨虽然教过她如何防“狼”,可是孩子毕竟没有遇到过,年纪又这么小,所以气急之下,就只会在那面红耳赤地呵斥:“你住口!住口!我不认识你。” 却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了。 这倒让孟凡端欣喜若狂!暗忖:再家世好,身份贵重,可是毕竟是个小女娃,又怎么会是小爷这个,整天混迹于脂粉堆里的浪荡子对手? 只几句话就慌成这样,这样是小爷冲上去抱住你,你不更得六神无主,任小爷摆布? 就这样,孟凡端朝着小玉兮就急步走了过去,欲去搂抱她。 小玉兮此时见他过来,想的是不能被他抱上,二话没说,就拔出了手枪,朝着孟凡端脚下就开了一枪。 宗人府副理事的儿子,一个叫章诏,十六岁,一个叫章朝,年纪略小,十三四岁左右。 一见要出人命了,章朝马上过去对小玉兮拼命摆手,“江小姐,冷静啊!你别开枪,我去叫人来帮忙。” 章诏则训斥孟凡端:“你是哪来的流氓?看你不像京城人,江三小姐怎么可能认识你?你再敢上前一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完,上前一步,挡在了玉兮面前。 小玉兮也知道不能随便杀人,她开了一枪,无非是吓唬孟凡端。 可是孟凡端没见过手枪,又一心想毁了小玉兮清白,再见又有人骂他,妒火中烧,色胆包天的驱使下,竟然不怕死地对着章诏冲了过去,并用尽全力地推了他一下:“滚开!我和我女人说话,干你屁事?” 孟凡端是用足了劲发力,章诏又毫无防备他会推自己。 两人又岁数相当,章诏站的地方,本是山坡,有突出的石头,还有杂草。 章诏一个没站稳,就被孟凡端推倒后仰,向小玉兮倒了过去。 小玉兮一看他朝自己倒了过来,忙用手去推挡,就在这时,意外发生,小玉兮脚下的石块松动,小玉兮一个站不稳,就势向后摔去。。。。。。 山坡下面虽不是悬崖,可是石块耸立,布满荆棘,小玉兮真要是摔下去,不死,也得满身伤。 小玉兮是学武的,身体倒是很灵敏,她马上就想来个鲤鱼打挺。 可是事情发生,超出了她的预想,章诏没有了她推挡的阻力,依旧朝她摔了过来,眼看着就要把小玉兮砸下山坡。 “皇帝哥哥救我!”小玉兮心急之下大喊出声。 千钧一发之际,她闭上了眼睛,依母亲所说,关键的时候,一定要保护好头部,用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头,以为自己肯定要摔下去了。 却没想到,瞬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再一睁眼,看见的却是徐振尧的俊脸。 小玉兮愣了,下一秒却想也不想,窝进小皇帝的怀里,哭了起来,“皇帝哥哥。。。。。。皇帝哥哥。。。。。。” 徐振尧最听不得的,就是小玉兮的哭声;而且,小玉兮从两岁起,除了生病会哼哼几声,他就再也没见玉兮流泪。 此刻见她备受委屈,惊慌的紧紧抱住自己,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 气的俊脸如同挂了一层冰,看着孟凡端,撕裂了他的心,都有了。 竟然敢对他养了、护了近十年的宝贝动手,他岂能饶他? 徐振尧对救了章诏的、他拨给小玉兮的暗卫幽二冷冽地说道:“把那个歹徒给关入大牢。” 说完,目光阴森森地扫了山坡上除了章诏兄弟两以外的其他三个人。 那三个人吓得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 这三人是父子,也是京中的商户。 此刻见他们父子,既然撞见江三小姐被辱,却站在一旁无动于衷;如今皇上好像已经觉察出他们的心思了,已然吓出了一身冷汗。 没错,他们刚刚确实没想过要去帮忙。 因为他们家是经营米粮生意的,原来在京城也算是大商户了。 可是后来可馨开了商场,那是什么都经营,不但有服装、各种小商品、食品、美容护肤化妆品等,还有米面、油等粮食。 价格比他们粮铺低不说,质量还好,把京城老百姓,都吸引过去了。 害得他们家粮铺生意越来越差,现在几乎就能维持个温饱。 所以,他真的恨死了可馨,觉得她断了自己的财路。 其实可馨知道,自己大商场一开,要挤跨好多铺子,可是她没办法不这么做。 就如同米粮油这块,她主要是为了囤积粮食,以防再次出现杨氏那次以次充好,发往灾区的救灾物资,都是不能吃、不能用的。去分享 429第四百零二十五章 能不能等我长大 ?那股熟悉的、男人特有的荷尔蒙味道,加上上好的龙涎香味道,让她心里的慌乱和害怕,竟然渐渐地平息了下来。 小玉兮百感交集!之前和徐振尧相处的点点滴滴,一一闪过她的脑海。 徐振尧对她那并不比父母少的丝丝怜爱,更是如藤蔓一样,将她的心,缠绕的紧紧的。 小玉兮知道,皇帝哥哥近十年来,已经在她的心灵和身体上,打上了深深的烙印,即使她再怎么刻意去磨蹭,怕也是去不掉的。 尤其是现在,她根本就不想再违背自己的意愿,去躲避徐振尧辶。 危险之时,她脑子里闪出的人影,不是父母、兄弟,却正是皇帝哥哥,这说明什么,早慧的她,当然明白。 小丫头性格和可馨一样,一旦决定的事情,她就会勇敢地去面对。 她十分清楚自己将来面对的是什么,可是为了这个苦苦等待她长大,一心一意对她的男人,她觉得为他做啥都值了澌。 小玉兮甚至想到了徐振尧的嫔妃和孩子;虽然她并不知道真相,可是她却相信,那些女人,皇帝哥哥没有碰过;那些孩子,也不是皇帝哥哥的孩子。 她现在既然知道,皇帝哥哥从小就喜欢她了,那么皇帝哥哥就绝不会和别的女人生孩子的。 小玉兮想到这,抬起梨花带雨般的小脸,看看山坡上,已然只剩下他和皇帝哥哥两人。 于是,羞怯怯地问道:“后宫的那些女人,你从没有碰过她们,那些孩子也不是你的,对吧?” “你怎么知道?”徐振尧明显地感受到,小玉兮明白了他的心意,忍不住又惊又喜地问道。 小玉兮一看,徐振尧的双眸,正带着海一样的深情,惊喜万分地看着她,小丫头一下子感到害羞起来。 刚刚因惊吓,而变得苍白的精致小脸,瞬间飞上两片红晕,一双氤氲缭绕的美瞳,因害羞,躲躲闪闪地显得越发灵动慧黠,比浸润在水里那最美的黑曜石,还要玲珑剔透,小巧的鼻尖上,因为紧张,沁出了几小滴晶莹的小汗珠,红唇微张似花瓣,花瓣中间包裹着几颗米粒大小的玉齿。 懦懦地说道:“你既喜欢我,自然不会去动她们,我相信皇帝哥哥的为人。只是,我现在不能嫁给皇帝哥哥,我太小了,皇帝哥哥能不能等我长大?” 徐振尧咋一聆听小玉兮的话,都乐的傻掉了! 他以为他会等上很久,小丫头才会开窍;也以为小丫头压根就不喜欢他,会从此离他而去;他想过了各种可能发生的事情,却唯独没有想到,小丫头会说出这番话。 徐振尧激动地龙目蕴泪,全身颤抖,抱着小玉兮,长啸一声,转了好几圈,然后就像要嵌入自己骨髓一样,紧紧地搂住了她。 一叠声喃喃地叫道:“柔儿、柔儿、柔儿。。。。。。我好开心,我等这一天,等了整整三千五百一十五天。感谢佛祖!感谢各路神仙!他们终于听到了我的祷告。你是我的,是我的!” 再说可馨和江翌潇,原还不知道小玉兮差点遇害,一直到听到那声手枪枪响,两人都是一愣。 两人都知道,手枪声音发脆,而猎枪声音发闷。 最主要的是,江翌潇今天为了检验孩子们的体力和武功,到现在还没让他们动用猎枪,全部让他们徒手捕猎动物。 而为了安全起见,大周朝的猎枪,根本只有二品以上的官员,才可以拥有,别人是不准用的。 所以,到现在,他们只遇到了内大臣父子,拿着猎枪上来了。 结果一看,江翌潇让孩子们活捉动物,也就跟着一起没用猎枪。 别说,孩子们表现都不俗。不一会功夫,大宝就抓住了一只狐狸,一只野羊,两只兔子。 二宝不甘落后,虽没抓住狐狸,却抓住了一只梅花鹿,一只野羊,一只兔子。 就连三宝都抓住了一只野羊和一只山鸡。 其他人也都有收获,正自高兴,就听到了枪响。 江翌潇一楞,马上对醇亲王和忠勇公说道:“好像是玉兮的手枪声。你们在这等着,我到枪响的地方看看。” “一起去。”醇亲王和忠勇公几乎异口同声地说道。 而可馨也是听到了枪响。想想女儿单独去找她老爹,一下子惊得连鱼竿都脱手了。 马上对仪芳、蕙芳说道:“快,是玉兮的枪声,快去找她。” 话音未落,眼泪就流了下来。刚刚她就觉得有些心神不宁,担心女儿,现在又听到枪声,叫她如何不害怕? 齐氏和醇亲王妃听她这么说,也吓得把手里鱼竿扔了。 跑到她身边,急赤白脸地一起命令自己的侍卫:“快循枪声去找人啊?傻站着干嘛?” 三人一商量,留下云染和醇亲王妃看着小孩子,齐氏拉着可馨和琬凝,就朝枪响的地方跑去。 刚刚跑到那条通向山坡的小道,就碰见了江翌潇。 可馨一看身后的人群中,没有女儿,当即就疯了! 一把抓住江翌潇,心惊肉跳、气喘吁吁地问道:“玉兮呢?玉兮没找到你吗?” 江翌潇一听,头皮也是一麻,摇摇头沉声回答道:“你别急,枪声是从那边传过来的,我们上去看看。” 可馨听他这么说,一个踉跄,差不点摔倒。当即眼泪又流了下来,指着山上,声嘶力竭地喊道:“快去,玉兮、玉兮。。。。。。” 说完,疯了一样地朝山上跑去。 江翌潇一见她这样,显然也是急眼了,一边吩咐:“二宝、三宝照顾母亲,大宝、崇晟跟爹上山。” 说完,几个飞纵,人已不见了踪影。 大宝和崇晟,担忧痛心地看了母亲一眼,也跟着江翌潇,几个腾跃,就不见了踪影。 忠勇公此时哪里还能冷静?对着侍卫喊道:“快随本公爷上山救人,快。。。。。。” 二宝和三宝,此刻脸上一个收起了平常吊儿郎当的笑,一个敛去了平常温文尔雅的笑,一人一边,搀着可馨朝山上快速爬去。去分享 430第四百零二十六章 爱情是不分年龄的 ?话音未落,一跺脚,急忙朝着山上跑去。 夏氏一见,顾不得妹妹和外甥,也是惊慌失措跟着男人,朝上山跑去。 遇到可馨他们,扑通就跪下了,刚要说话,醇亲王就冲过来给了曹兴瑜一脚,破口骂道:“你个忘恩负义的畜生!你恩将仇报,你还是不是。。。。。。” “二哥。”可馨一看围看的人很多,马上阻止道:“回去吧,回去调查清楚再说。” 江翌潇一见,也沉着脸对曹兴瑜说道:“人要押送大理寺的,你也到大理寺去配合调查吧。辶” 说完,转身就走,没再搭理曹兴瑜。不管怎样,那个孟凡端是曹兴瑜的亲戚,即然曹兴瑜现在把他接在自己府里住着,他就有责任把他管好,而不是让他出来作奸犯科。 一干人先去温泉山庄用了午膳,也没心情再玩,就坐车回到了公主府。 醇亲王和忠勇公夫妻,一看小玉兮、徐振尧和江翌潇的态度,都觉得有点不正常澌。 醇亲王心里可就七上八下地焦急起来。套在小儿子耳边小声说道:“小子,你动作再不迅速威猛,媳妇就好被人抢了。” 徐翼鑫并不笨,不用他老爹说,他也觉察出了小玉兮和堂哥之间的异样来。 十五岁的、情窦初开的小举人(和大宝同届中举,第三名),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神情黯然,一跺脚,转身就离开了公主府,朝外走去。 “鑫哥哥!”刚刚走到门口,就响起了小悦兮黄鹂出谷般的声音:“你失恋了吧?唉。。。。。。其实根本没必要这么伤心啦。天涯何处无芳草?丢了一棵树,你回头一看,会发现一片大森林,在这片郁郁葱葱的森林里,你总会寻觅到,更适合你的小树苗。只要你悉心栽培,一样会长成参天大树的。” 说完,小丫头努力地挺直小腰板,一双综合了可和江翌潇优点的剪水秋瞳,冲着徐翼鑫直放电。 徐翼鑫本来心情特郁闷,此刻被小丫头一逗,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宠溺地揉了揉小悦兮的双丫髻,叹了口气,“唉。。。。。。你还小,什么都不懂,我们大人的感情世界,你不会明白的。” “什么呀!”小悦兮一听,不服气地斜了徐翼鑫一眼,“你只比我大九岁,我们属于同龄人好不好?之间根本没有代沟。我已经是大人了,你别瞧不起我。鑫哥哥,我知道你一时忘不了玉兮姐姐,这样吧,我愿意当个忠实的听众,听你叙说心中的烦恼。走吧,我请客,《民悦养生食坊》可是有疏肝理气的药膳和药酒的。瞧瞧我多好!当你的听众,还要请你消费。你说,我咋这么伟大呢?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了。(.好看的小说)唉。。。。。。” 小悦兮摇头晃脑,娇憨可爱的样子,让徐翼鑫的肝火,渐渐熄灭了下去。 毕竟对着这么一个机灵可爱,萌到极致的小丫头,他真的无法再郁闷下去。 到了药膳食坊,掌柜一看是老板的小千金驾到,赶紧跑过来,二话没说,就把小悦兮领到了可馨特意留的包间里。 恭恭敬敬地笑着问道:“四小姐想用点什么?” 小悦兮熟练地一挥肉呼呼的小手,脆生胜生地回道:“疏肝理气,解除心火的药膳,来上四分,一壶同作用的药酒。” “好勒,马上就给您上来。”掌柜赶紧去准备酒菜去了。 小悦兮背着手,左看右看地笑道:“鑫哥哥,你别闷头坐着。一会咱们行酒令,彩头就是我输了,我听你的,你输了,以后你都要听我的。你仔细想想,行啥酒令好,别回头我提出来,你玩不过我,说我耍赖。” “你随便。”徐翼鑫闷闷地说道:“我没意见。” “嘻嘻。。。。。。”一听徐翼鑫这么说,小悦兮好像一个偷吃到了葡萄的小狐狸,狡猾地笑了。 这一笑,小丫头带点婴儿肥的小脸蛋,更加娇憨可爱,充满灵动和朝气。 酒菜很快上齐,小悦兮嘿嘿一笑,在徐翼鑫杯子里倒满了药酒,又在自己杯子倒满了茶水,然后端起酒杯说道:“鑫哥哥,来,妹子我敬你一杯。让我们为了忘记过去,重新开始而干杯!” 徐翼鑫一听,摇摇头,一口灌下了药酒。 再看看小悦兮也一口喝下了茶水,还把酒杯底朝下,亮给他看了看。 那故作豪爽的小大人样子,再次让他笑了起来。 就觉得现在孩子,太聪慧早熟,他妹妹是,眼前的小丫头也是。 也不知道她们从哪学来的,竟然全是大人知道的事情。 弄得京城现在贵族的孩子,打破脑袋地想给皇贵孝慈公主做弟子。没办法,教出的孩子,个个聪明绝顶,几乎廊括了每次科考的前十名,想不服都不行。 酒过三巡,小悦兮变戏法一样,掏出二个色子,笑咪咪地对徐翼鑫说道:“看好了,这是两个色子,一会我变个戏法,让你猜我手中有没有色子,是一个?两个?还是0。你猜错了,就算输,你喝酒。你猜对了,就算赢,我喝茶。瞧好了,我要开始变了。” 小悦兮双手握拳,晃来晃去,然后突然在桌在上一停,“好了,猜吧,现在我握拳的右手里,共有几颗色子?” “一颗。”徐翼鑫不太在意地说道。 小悦兮张开手掌,他一看,是两颗色子。 于是,微微笑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那药酒度数不低,加上徐翼鑫心情又不好,喝的是闷酒,他本身酒量又不是太高,所以,如此反复五六次,徐翼鑫就有了六七分醉。 人也兴奋起来,平时不想说的话,也滔滔不绝地说出了口:“知道吗?我从小玉兮五岁时,就开始喜欢她了,一直喜欢到现在,父王、母妃,也是不反对,所以,我已经认定,她是我的媳妇了,可是,为什么皇上,要把她抢走?” “很简单啊。”小悦兮接着回答:“因为她从来就不是你的,如果是你的,就是玉皇大帝来了,也抢不走她。你喜欢了姐姐四年,可是皇帝哥哥却喜欢了姐姐将近十年。你们可能都没注意到,可是我却早就看清楚了,皇帝哥哥对姐姐的爱不单纯;而姐姐也一定会被他打动。滴水穿石,就算姐姐再迷糊,可一旦开窍,肯定就会喜欢皇帝哥哥的,因为皇帝哥哥为她做的一切,早已渗透进了她的每一个细胞。可你为她做了什么?送点小礼物,写一两首根本到不了她手里的歪诗?嘿嘿,为姐姐做这样事情的人,没有一百个,也有几十个,姐姐怎么可能会被你打动?所以,鑫哥哥,你从一开始就输了啦,你有什么好难过的?再说了,你如果真喜欢姐姐,你应该为她祝福,而不是伤心。看看我,我喜欢的人,压根就不知道,我喜欢他,他心里却整天惦记着别人,要是摊到你头上,难道你就不活了?”去分享 431第四百零二十七章 小悦兮俘获傻翼鑫 齐氏说到这,停下来,看了看醇亲王,见他没急眼,这才接着说道:“可是,现在看来,今天这件事,八成是促使皇上对她表露了心思。他和小玉兮感情本就特别深厚,刚刚又救了小玉兮的命,小玉兮会被打动,实属正常。” 醇亲王闻言,不服气一拍桌子说道:“不是我自私。皇上要是年轻十岁,或是没有嫔妃,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是,如今这两点,都是改变不了的事实,这不是委屈了…小玉兮吗?” “就是说。”忠勇公也是不满意地摇摇头,“大了十七岁,又有众多女人和孩子,妹子心里能好受才怪。” “可是再不好受,只要小玉兮自己愿意,馨儿这个做娘的,难道忍心撤散他们?”醇亲王妃虽然担忧,但是比较冷静,说出了一个很实际的问题。 四人一听,一下子冷静下来,不说话了辶。 醇亲王妃说的一点都不假,别人再不满意,再不同意都没用,扛不住小玉兮愿意。 只要她愿意,别人谁反对,都解决不了问题。 哪怕就是可馨和江翌潇再反对,皇上只要一道圣旨,就能让小玉兮进宫澌。 但是看目前情况,皇上不想弄得那么僵就是。[]为了小玉兮,皇上一定会说服可馨和江翌潇的。 四人估计的完全没错。此刻徐振尧正在跟可馨和江翌潇苦苦哀求:“姑姑、姑父,我知道我条件在你们眼里,是完全不够格做玉兮夫君的。可是,求你们能不能不看条件,看看我的诚意?我是真的喜欢玉兮,不,是深爱着她。为了她,我才瞒着皇祖母、父皇、母后,做了很不地道的那些事。其实,这么做,对那些女人不是很公平,但是为了玉兮,我必须那么做。我跟你们说过,我会护她周全;但是还有一句话,我今天也想告诉你们,那就是我一定会给她幸福。姑父、姑姑,你们应该看到我的诚意和决心,我跟你们摊牌,无非是想征得你们的同意,让小玉兮高高兴兴,没有任何遗憾地嫁给我,做我的皇后。而且,玉兮她也喜欢我,尚若她不喜欢我,我当然不会逼她。难道你们愿意看着她,不开心,嫁给一个她不喜欢的人?” “臣绝不同。。。。。。”江翌潇开口拒绝,话没说完,就被可馨打断了。 “那你的后宫,你准备如何处置?”可馨握了一下江翌潇的手。(.) 比起江翌潇,她冷静得多。小皇帝说的没错,一道圣旨要小玉兮进宫,他们谁都不能抗旨。 而且,今天看女儿的样子,分明是被徐振尧的诚意,愣把她的情窦给拨弄开了。 这开了窍,依着徐振尧这样一个有魅力的成熟男人,要是对女儿展开爱情攻势,女儿肯定只有投降的份。 到时候,他们折磨徐振尧,岂不是等于折磨女儿,让女儿难受? “朕会想办法的。”徐振尧斩钉截铁地回答:“姑姑,这些您不用操心,只要您答应把小玉兮嫁给我,其他的一切事情,自有朕来安排。” “好吧。皇上,请您记住你的金口玉言!”可馨回答的也很坚决:“我们都是为了能让玉兮幸福,并不是贪慕虚荣,也不是畏惧皇权。玉兮幸福便吧,尚若她不幸福,我们拼上鱼死网破,也不会屈服的。” “姑姑!”徐振尧委屈地喊道:“您把我看着什么人啦?我的命是您救的,大周能有今天,你和姑父,更是功不可没。何况就算不为这些,为了玉兮,难道我能做出让她伤心的事吗?您放心,疼爱她的心,我并不比你们少。” 可馨听到这,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徐振尧最后这句话,说的倒是不假,从小到大,这厮疼爱女儿的心,确实不比他们当父母的少。 江翌潇一看可馨的态度,就知道她是同意 女儿嫁给徐振尧了,急的一下子将她拉了出来。 迫不及待地质问道:“你这是同意了?你怎么能同意呢?他大了小玉兮十七岁不说,宫里还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女人,就算他没有临幸她们,可那也是他说的,谁知道是真是假?他明明是看着女儿越长越像你,才动了心思。这样一个居心叵测之人,你竟然要把女儿嫁给他,让他老牛吃嫩草。你你你。。。。。。你真是气死我了!我不同意,这次这件事,我绝不会依着你!” 自己老公从来没这样和自己说过话,显然这回是真的急眼了。 不过,也不怪他着急就是。三个儿子,江翌潇是疼在心里,可是女儿他向来都如同一个慈父,从小到大,那是一根手指头,都没动过。 印象中,小玉兮和小悦兮几乎都没被体罚过。一方面,两个女儿乖巧懂事,很少犯错,另一方面,老公和自己说过:“女儿要娇养着,儿子要贱养。” 她当时听了,还给他上了一堂课,告诉他:“你的教育方法是错误的,不能打骂孩子,主要还是要和孩子,进行心灵上的沟通。” 可见他对两个女儿,有多疼爱,面对女儿,冰山从来都是温泉。 可馨走过去,伸手搂住他,柔声说道:“你别生气,听我说好不好?别说是我们的女儿,就是朋友的女儿,我都不希望他们进宫,嫁给皇上。原因你我都明白,何况徐振尧比女儿还大了十七岁?可是,从昨晚开始,我就仔细观察女儿了,女儿怕是真的对皇上动了情。女儿喜欢他,我们硬要撤散,你觉得女儿会幸福吗?所以,不管怎么样,这件事你我说了都不算,关键还是要看女儿自己的决定。我们去问问她好不好?听听她自己的想法?” “玉兮那么小,很容易被蛊惑。”江翌潇马上反驳:“别忘了徐振尧大她十七岁,什么手段不会?玉兮一个十岁的孩子,能经得住他的温柔攻势?又是救命,又是送东西,这混蛋早就有预谋。真没想到,他是这么一个阴险的东西,和他老子一样可恶,尽想抢人家宝贝。” 432第四百零二十八章 苦 肉 计(一) 江翌潇看见小皇帝这样,可没像妻子那样,生出了那么多的感慨。 他除了不满就是不满,把徐振尧认做了 害的女儿和家人即将离别的罪魁祸首,刚刚消去的火气,又涌了上来。 好好地晴天,马上又变成了阴天,转眼就要下冰雹的样子,冷冰冰地给皇帝行礼说道:“皇上,臣的女儿还小,臣决定送她出国或是到南方去。如果皇上真有诚意,在五年后还没变心,并把后宫清理干净了,臣就送女儿进宫。” 徐振尧听了江翌潇这话,真是忧喜参半。喜的是,自己等了近十年,终于等到了结果辶。 忧的是,不但还要再等五年,还从此看不见小丫头了。 想想以后,想看看小玉兮,都不能够,徐振尧就像一颗心被人挖去了一样,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瞬间让他俊脸的血色,退得干干净净。 他费劲地咽了口吐液,看着可馨,哀求地低声问道:“姑姑、姑父,为什么要送玉兮走吗?为什么要这么做?澌” 江翌潇沉着脸,并不隐瞒自己的观点,对徐振尧坦诚道:“从现在,皇上势必要整肃后宫。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皇上和小玉兮的事情,早晚会传开,到时候,小玉兮必将成为那些人的死敌。(.)皇上不怕别人害她,臣和你姑姑却害怕。还有,小玉兮还是孩子,臣实在担忧,她意乱情迷,定力太差,做出有辱门风的事情来。” 徐振尧一听,马上明白了江翌潇的意见。想和他辩驳,可是看他冷冰冰的样子,就知道未来的岳丈大人,气还未消。 再看看姑姑,却冲着他,只眨眼,就知道姑姑有可能是站在他和小玉兮一边的。 徐振尧压下心中的不安和酸涩,对江翌潇说道:“我知道了。姑父,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现在说什么,你可能是不会相信的,我会证明给你看。” “哼!”江翌潇哼了一声,没再说话,可也没给徐振尧好脸色。 可馨一见,走过去对黑着脸老公小声慰劝道:“还生气呢?别气了,气坏了,心疼的可是我。你去卧室等我,我有几句话问尧儿,问完,我去找你。” 见小妻子,眉眼盈盈,柔情一片地看着他,君子那股子淤积的肝气,又顺溜了一点,乖乖地起身,给徐振尧施礼,退了出去。 可馨见他走了,一把拽住徐振尧,厉声问道:“你说实话,你不是把小玉兮当做我的影子了吧?” 徐振尧听可馨这么问,先是一愣,接着就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姑姑,说什么呢?我那个时候对感情根本就不太懂。(.无弹窗广告)在宫里除了母后,有时会训斥我两句,告诉我要怎么样、怎么样,其她人,包括皇祖母,都从没有像姑姑那样,关心过我、疼爱过我。我渴望温暖,会喜欢你很正常,我就把那当成了是男女之情,后来大了,我才明白了,那与其说是爱,还不如说是对母爱的依恋。姑姑,玉兮在我心中,和任何人都不一样,我看不见她,我会觉得连心都被掏空一样;看着她高兴,我会高兴;看着她痛苦,我比谁都难过,我已经离不开她了。姑姑,我已经二十七岁,登基十一年,我不是孩子了,你放心,什么是真爱,什么是母爱和友爱,我还分得清。” 可馨闻言,放心地松了口气,接着看看周围没人,这才吩咐丫鬟栖月,“你去看着点,不要让人进来。” 见栖月出去了,可馨这才对徐振尧说道:“不想我们送玉兮走,可就看你了,你能想办法留下她,那么谁也无法将她绑去国外不是?” 徐振尧一听,眼睛亮了。看着可馨马上露出了如晨阳破云而出般的笑容。 可馨一见他明白了,指指后面再次小声说道:“你到后面桃园去,我让小玉兮去找你。不过警告你,我女儿还小,你不能动手动脚,必须给我忍着,知道吗?” 徐振尧饶是脸皮再厚,此刻却也红了脸。斜了可馨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却也忍不住心里发苦。自己已经成熟的不能再成熟了。 可是玉兮却还是少女。自己将她爱到了骨头里,难免想和她有肢体接触。 但是却要因为玉兮岁数小,而必需克制。 再等上个三四年,可是够他受的。这不挑明了也就罢了,这一挑明,再叫自己强忍,也不知自己还能不能做到。 徐振尧一边朝桃林走去,一边无奈地苦笑。可是想想可爱的小玉兮,又觉得多大的辛酸和无奈都值了。 可馨回到女儿那里,见女儿躺在床上,黯然神伤,于是,过去拥她入怀,小声说道:“乖宝贝,真的不想去国外?娘没有别的意思,娘就怕小皇帝憋不住,兽性大发伤了你。” 小玉兮再小,可古代不同与现代,学校早早就请教养嬷嬷,给女学生上了生理课。 可馨说的话,她先是没反应过来,待明白过来,小脸红的似朝霞,羞恼地捂着脸,娇嗔地小声说道:“娘,说什么呢?我才多大?我有分寸的啦。” “嘿嘿。。。。。。”可馨一听,不好意思地亲亲女儿的小脸,然后套在女儿耳边说道:“好,娘相信你。但你必须和小皇帝约法三章。去吧,他在桃园等你。” “真的吗?”小玉兮不敢相信地看着母亲。 可馨点点头,拍了拍女儿的小屁屁,爱怜地说道:“去吧,悄悄地,我去缠着你老爹。” “嗯。”小玉兮高兴地跳下床,又是梳头,又是换衣服,快速忙碌起来。 可馨一看,摇摇头带上门,转身走了出去。 感叹着,女儿瞬间也情窦初开了。那样子,分明就是喜欢上了小皇帝,只是以前,没想到罢了。 这样她也就安心了,做父母的,不就是盼着孩子幸福吗? 可馨刚要去做老公的思想工作,迎面就看见了手牵手,笑得跟朵花似的的小悦兮和徐翼鑫。 徐翼鑫神情看不出一丝失恋的样子,带着宠溺的笑容,和小女儿说着什么。 433第四百零二十九章 苦 肉 计(二) “我马上送小玉兮到国外或南方去。(.)”江翌潇闻言,沉声说道:“大哥、二哥不用担心,也许两人分开一段时间,感情就淡了。 而此时,大家议论的两个人,在桃园里,就出国这件事,也是在想办法。 徐振尧摇摇头叹了口气,“姑父真是的,就差把我说成是色中饿鬼了。我都忍了这么多年了,我至于。。。。。。” 话没说完,小玉兮就羞恼地伸手捂住了小皇帝的嘴,“皇帝哥哥,别说了。反正以后,你不许碰我,不然我真的就不见你了。” 徐振尧被小玉兮说的也有点不好意思。又见她嫩藕一般的玉手,捂在自己嘴上,忍不住就亲了亲,低噶着问道:“像小时候一样,抱抱你,亲亲小手和脸蛋也不可以吗?柔儿,不要这样啊。。。。。。相爱的两个人之间,渴望肢体接触的,难道你不想接触我吗?宝贝儿,我跟你保证,没你同意,绝不做强求你的事。辶” “谁和你相爱了?”小玉兮噘着小嘴,娇羞地跺脚,“说不准碰我,就不准碰我。” 没捅破那层窗户纸,也就罢了。如今,事情已挑明,小玉兮再小,也知道害羞了。(.好看的小说) 就觉得皇帝哥哥的拥抱,都让她心跳加快,就别说亲吻了澌。 亲一下小手,都感到麻酥酥的,让人全身发软。羞死人的说,才不要他碰自己。 小玉兮娇憨羞恼的样子,比之平时还要可爱俏丽,徐振尧看在眼里,满心满肺地都醉了。 从未有过的、晕乎乎的感觉,让他舒适的想要大声喊出来。 看着小丫头在桃花映衬下,愈加娇艳的容颜,如凝露花瓣似的菱唇,他心如鼓擂,全身血流加快,口干舌燥的真想扑过去,吸取那上面芳香的蜜汁。 不是他禽兽,而是十岁的小玉兮,因为练舞蹈、练武功,发育的本就比一般的姑娘要好。 加上徐振尧又苦苦忍了多年,现在事情说开了,看着小美人就在身边,也难怪他会忍不住。 “柔儿,你马上就要到国外去了。眼看我们要有四五年见不着,你忍心不让我抱抱你?你看这里多美!你就不想出国期间,留下难忘的美好回忆?” 徐振尧此刻就像大灰狼,诱骗小红帽一样,诱骗着小玉兮上当,好让他品尝她的美好。 听他这么一说,小玉兮忍不住四处看去,只见这处粉蕾娇娇,莹洁无瑕;那里玉蕊楚楚,含露吐英。含苞的,娇羞滴摘;怒放的,玉立亭亭。那一簇簇晶莹如玉的素洁,如梦如幻;那一团团楚楚欲燃的粉红,如诗如画。一树树桃花清香袭人,旖旎多姿。身临这飘逸淡雅的境界,她的心经不住芬芳的袭扰,渐渐地飞扬起来。 、恰好一阵轻柔的微风吹过,含苞欲放的桃花,如同害羞的少女,顿时被唤醒起来。朵朵桃花就像一只只优雅的花蝴蝶,伸展着婀娜多姿的身材,扑打着翅膀,像一位成熟的舞蹈家慢慢坠落。让人目不暇接,神迷意醉,设身处境地陶醉在这美景之中。 玉兮不觉扬起唇角笑了起来,快乐地踮起脚尖在原地转了个圈儿,碧色的裙摆摇曳生姿,舞动间落花在莲色绣鞋下朵朵盛开,散落在地的桃花瓣随着她扬起的裙摆飘飞起来。 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美到了极致。 徐振尧眸光变的深沉,暗暗发誓:决不能让她离开我的身边,去国外或是南方。 小丫头现在已经风华绝代,要是再过三四年,慢慢长大,还不知会迷了多少人。 放她离开,简直太冒险,一个不好,就会被人夺走。 当年父皇就是一念之差,觉得姑姑岁数还小,放松了警觉,才被姑父捷足先登的。 自己绝不要做这样的傻瓜。一定要想尽办法,把小丫头禁锢在自己身边。 徐振尧下定决心,走到小玉兮面前,故作可怜地问道:“姑父要送你走,你还这么高兴,你真的想离开我吗?” 小玉兮本来就是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平常在学校,经常纠结一帮女同学,作弄男同学。 只有在家人和皇帝面前,才是个乖乖女罢了。 她非常了解徐振尧的个性,想办到的事,必会想尽办法办到。 此时这个样子,无非是想博得她的同情,说点自己不想走,舍不得离开他的甜言蜜语而已,她才不会上当。 要论演戏,徐振尧可不一定是小玉兮的对手。 小玉兮的眼泪说来就能来,常常唬得她班上男同学一愣一愣的。 小玉兮敛去笑容,故意叹了口气,随即就无可奈何地说道:“父命难为,我违抗不了。与其眼泪汪汪地令皇帝哥哥不开心,还不如在这最后一段时间,开开心心地陪皇帝哥哥度过每一天。皇帝哥哥不要难过,三四年而已,光阴似箭,很快就过去了。短暂的分别,是为了更好的重逢,让我们尽情的歌唱,欢快地跳舞吧。” 说完,再次舞动起来。边舞还边看着徐振尧发黑的脸色,憋笑憋得肚子痛。 徐振尧不疑有假,还以为小玉兮年纪太小,不懂得离愁别绪。于是暗自哀叹:漫长的四年岁月,自己如何熬过去,熬到小丫头长大成人,什么都明白?苦啊! 周一上朝,徐振尧一宣布废后,果然引起了轩然大波。 楚太师第一个哭倒在尘埃,“皇上,皇后娘娘自入宫以来,并无大的过失,兢兢业业辅佐太后娘娘,同理六宫。虽没有生下皇子,可是也为皇上添了长公主,即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尤其是现在,娘娘已然有孕,怎么能废掉她?那肚子里的皇子可怎么办啊?难道让三皇子一生下来,就背负屈辱吗?” “是啊。”这时有人出来附议:“皇上,废后是大事,不可草率。” “因为什么,就要废掉皇后娘娘啊?” “。。。。。。” “。。。。。。” 徐振尧在朝堂上,可不像在可馨、江翌潇面前,姿态低的不像皇上。 434第四百零三十章 计谋奏效 考题泄密 江翌潇这才同意,到江宁就打道回府。 而小玉兮也打算好了,老爹一走,她也就返回。 二宝和三宝早就被母亲做好思想工作了。 可是,她想看看皇帝哥哥,究竟会难过成什么样,就没告诉他。 如今看到皇帝哥哥,难过成这样,小玉兮真是后悔死了辶。 可馨的安宫牛黄丸一上,徐振尧的温度很快就降了下来。 同时神智也清醒了。一看小玉兮抓住他的一只手,不停地为他擦汗,见他醒来,双眸蕴泪,很明显又是高兴,又是心痛,又是内疚。 眼睛红肿,显然是哭了好长时间澌。 徐振尧本来以为她此刻已经上路了,见她还在自己身边,还以为在梦中,忍不住喃喃道:“柔儿,不要走好不好?” 小玉兮一听,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一个劲地点着头,“嗯,皇帝哥哥,我不走,你赶我走,我都不走。” 徐振尧闻言,高兴地咧嘴一笑,随即,脸色又黯然了下来,沙哑着嗓子自言自语:“不对啊,我这又是在咳咳。。。。。。在梦中,你现在已经在路上了,怎么可能咳咳。。。。。。(.无弹窗广告)会坐在我身边?我又做梦了。” 小玉兮听他这么说,只觉得有人在她心上捅了一刀,疼的她冒冷汗。 满脸担忧地看着可馨问道:“娘,皇帝哥哥要不要紧?他怎么醒来了,还说胡话?不会是把脑子烧坏了吧?唔。。。。。。都怪我,都怪我。。。。。。” 见女儿心疼成这样,可馨也想起了自己当年,看见江翌潇受伤,心里那种难言的痛苦滋味。 掏出手帕,边为女儿擦擦眼泪,边柔声安慰道:“放心吧,没事的。他这是刚清醒,还有点迷糊。你和他多说话,多喂他喝点热水。我和你爹出去一下,你看着他。” 说完,走到冷着脸的江翌潇面前,摆摆头,“出去,我有话和你说。” 说完,一边往外走,一边喊马公公,“马公公,你也出来一下。” 马公公一听,高兴地眼泪差不点流下来,就差给可馨跪下,高喊祖宗了。 可馨走到外间,不满地质问马公公:“皇上病了,你怎么不找太医看啊?” 马公公扑通跪在可馨面前,带着哭腔回道:“奴才要找,可是皇上死活不让。这还不说,也不让奴才告诉太皇太后和皇后娘娘。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到现在都不知道皇上病了。前天夜里也是,愣奴才咋劝,也不听,最后还说奴才要再啰嗦,就不要奴才侍候了。公主、相爷,不是奴才多嘴,真的不能把三小姐送走,那样皇上会活不下去的。早年三小姐两岁时走了那不到一年的期间,皇上就像是丢了魂一样,整天闷闷不乐。人人直道皇上那时候开始宠幸嫔妃,却不知道皇上去了连碰都不碰她们,等到天黑透了,代替皇上的可是那个采花大盗。公主、相爷,皇上对三小姐的这份心,那可是真真的,奴才就没听说过,有皇帝这么一往情深的呀!” 马公公说着说着,就用衣袖,抹起了眼泪。 可馨听完,对马公公说道:“本宫知道了,你下去吧。” “嗻。”马公公退下,可馨斜视着江翌潇,指指他的胸口小声抱怨道:“你咋这么狠心?真要送走小玉兮,你就不想?” “那不是你先提议的吗?”江翌潇忍不住反驳道。 “我那是为了试探一下,女儿是不是真的喜欢尧儿。”可馨不甘示弱地回嘴:“那就像你真的要把女儿送走?感情这东西,像流水,是你抽刀就能斩断的吗?你忘了当年咱俩所遭的罪了?知不知道那些日子没见你,我的心有多痛?” 可馨的话,引起了江翌潇的共鸣。君子脸色渐渐阴转晴了。 伸手搂过妻子,深情地笑道:“那你还狠心不见我?我还以为你下决心,真的不要我了。我才是心痛欲裂,万念俱灰好不好?” “万念俱灰。”可馨继续娇嗔道:“那现在尧儿也是万念俱灰,知不知道?你不同意玉兮嫁给他,他为了玉兮,又不愿逼你。不然一道圣旨,你还真的能抗旨?你想没想过女儿会多伤心?刚刚你也看见了,她看见尧儿病成这样,哭成什么样了?整整近十个年头,尧儿对她那么好,她能没感觉,不被打动吗?” 江翌潇不说话了,叹了口气,摇摇头,这才问道:“那你就不怕他七早八早,占了女儿的便宜?” 可馨气的狠狠地拧了一下爱人,俏脸泛红,小声反反:“你当人人都像你?” 江翌潇不愿听了,振振有词地反驳:“爷怎么了?爷不是一直忍到大婚之夜吗?” “那我才十四岁,还没到及笄,我的夫君大人。”可馨鄙视地瞪着君子,“只许你丞相放火,就不许皇上点灯?有你这样的岳丈吗?小心将来女儿记仇,不让外孙叫你外公。” “他徐振尧敢?”江翌潇一听,再次变了脸,“他要敢不让我外孙叫我外公,我就。。。。。。我就。。。。。。” “你就怎样?”可馨嘲讽地问道:“是看着女儿伤心难过?还是想造反?把你能耐的。再敢犯倔,小心我先把你休了。” “呀!”江翌潇不敢相信地叫了起来:“你竟然。。。。。。你竟然为了女婿,要休了老公。你从来没说过这样的狠话,如今为了他,你竟然。。。。。。” 江翌潇这下可是伤心了,眼圈都泛了红。 可馨一看话说重了,赶紧献上自己的檀口,堵住了君子的控诉。 君子一见,马上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笑容。 而东厢房的小玉兮,见屋里只剩自己和皇帝哥哥。 顾不得害羞,一下子把小皇帝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连声说道:“皇帝哥哥,你没有做梦,我没走,我就在你身边,不信你摸摸我的脸。” 手中的触感,犹如凝脂,那么真实,徐振尧这回真的相信,自己宝贝就在自己身边了。 435第四百零三十一章 毒计 状元 榜眼 探花 说完,只好对江翌潇说:“丞相大人,既然这试题泄露了,试卷自是不能再用。[.超多好看小说]要是重新出题,可还来得及?” “应该可以。但是请皇上三思,既然众位大臣,对臣提出了质疑,就请皇上准许臣,不要参加编题的工作。” “是啊。”可馨此时也出列启奏道:“皇上,这件事,不关您信任与否,为了公平起见,也为了堵悠悠之口,更为了丞相大人的清誉,丞相大人都不适合再参与出考题这项工作。还有,所有试卷印好之后,应该由皇上保管,等到考试当天,再发放到考场。” 可馨被这些大臣和淑妃老爹,气得俏脸生寒。 心想真是躺着都能中招,就凭我们家大宝、二宝的本事,还用的着,玩偷题这样的龌龊之事?没得侮辱了我们儿子的智商辶。 “那好吧。所有的考题全部作废,重新出题。丞相大人就不参与了出题工作了,由殿阁大学士张大人和国子监祭酒辛大人一起负责。” 散了早朝,皇上留下忠勇公、江翌潇、可馨和醇亲王。 就试题泄露一事,进行了嫌疑人排查澌。(.无弹窗广告) 徐振尧冷冷一笑,鄙视地说道:“不用查了,肯定就是蒋翰武(淑妃老爹名字)干的事。朕刚把皇后被废的真相,透露了一点出去,他就急不可耐地动手了。在这之前侍卫晋级考评时,他就收受贿赂,现在又贩卖试卷,他想扶他女儿登上后位,是想疯了。先不要惊动他,看他还要干些什么。” “皇上。”忠勇公一听,接着说道:“他负责您的警卫工作,要不要把他撤换了?这样子太危险了。” “动手他还尚且不敢。”江翌潇冷酷地说道:“只是好多侍卫既是他收受贿赂弄上来的,皇上的安全,确实应该考虑。” “尧儿,还是撤换了他吧。即使有一丁点危险的苗头,咱们都得慎重。”可馨担忧地说道。 容不得她不担心,徐振尧现在真是不能出事,否则她的宝贝女儿,会伤心死的。 自从两人关系挑明,她和江翌潇不再反对两人的交往,徐振尧几乎每周都要来公主府。 不是接小玉兮出去玩,就是躲进后院的桃林里。 徐振尧弹琴,小玉兮跳舞唱歌,两人的笑声,隔老远都能听见。 可馨是过来人,女儿脸上的笑容,有多甜蜜和幸福,又岂会看不出来? 想到这,可馨不客气地说道:“徐振尧,我现在不是以一个臣子的身份和你说话,我是以未来丈母娘的身份命令你,把他撤换下来,否则我担心,玉兮知道了,更担心。你现在的安全,可关系到我们一大家子的喜怒哀乐和幸福,我可不想看见我女儿愁眉不展,以泪洗面。” 徐振尧一听可馨话说得这么直白,俊脸稍稍有点泛红,咳了一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随即,低头回道:“知道了,姑姑。” 醇亲王一见哈哈笑道:“这就对了。你应该像你堂弟学习,为了讨丈母娘喜欢,几乎对丈母娘的话,言听计从,连我这个老子说的话,都没有你姑姑好用。” 可馨闻言,白了醇亲王一眼,“别发瞎。你那儿子听话,可不是因为他是我的女婿,而是因为他是我的学生。昨天晚上小悦兮还生气来着,说是:‘大考来临,徐翼鑫这个混蛋,竟然连个电话,都不给我打。瞧他考完的,看我怎么收拾他。’我女儿都生气了,你赶紧叫你儿子,给她打个电话,不然闹起来,我可不管。小悦兮可不是小玉兮,那丫头脾气厉害着呢,别说我没提醒你。” “什么?”醇亲王一听急了,“我宝贝儿媳妇生气了?那还得了?这个二愣子,你说他咋这么笨?已经把小玉兮弄飞了,再把小悦兮弄恼了,不嫁给他,可怎么办吔!亲家母放心,二哥我回去一准教训他,你跟我那好儿媳妇说一声,叫她看在干爹的面子上,别生气。” 忠勇公看着醇亲王的样子,笑的合不拢嘴,“哈哈。。。。。。真是儿子不急,急死老公公。不知道的,还以为小悦兮是你女儿。” “哎!你这话可是说错了,我还就稀罕女孩。”醇亲王一脸正色地说道:“本王就一个女儿,本来就宝贝的紧,可这丫头女生外向,七早八早就惦记着给大宝做媳妇。那本王怎么办?不捞一个女儿回来,岂不亏大了?这儿媳妇,本王可是没当外人,都当做自个女儿疼的。不行你问问漪儿,我疼不疼她?” 江翌潇听到这,都忍不住笑了,“大哥你也别说三弟,你也好不到哪去。你和大嫂惯着凝儿和云儿,弄得子蓦和子恒,一到我们家就朝着我老婆撒娇,说是没人疼了,要丈母娘多疼他们。” “哈哈。。。。。。”五个人说笑了一会,又商量了一下如何处置蒋大一事,这才散了。 考卷一事败露后,让 蒋大人很恼火。本来他计划设计的很周密,这件事他本来,就准备好了要捅到皇上那里的。 但是,却不应该由江翌潇捅给皇上,而是由华大人的堂哥礼部侍郎捅给皇上。 这样一来,皇上听了他的话,肯定会怀疑江翌潇;这样一来,江翌潇被皇上停职,叶可馨还能放过华大人吗? 让他们双方斗个你死我活,他就可以坐收渔人之利。 他为了偷这个试卷,花了二万两银子,雇了一位能将封印撤开,又能复原,而不被发現的民间高手。 事成后,又派人杀了这位高人。 连那位卖考卷的死士,都按他说的,做好了被抓后,慷慨就义的准备。 可现在是江翌潇把此事,捅到了皇上面前。依着皇上对他的信任,根本就不可能怀疑是他做的。 偏偏自己今天不冷静,一急之下,还把矛头对准了他;这样一来,江翌潇和华大人不但不会针锋相对,反而会对他不依不饶了。 自己白白得罪了江翌潇夫妻,还有醇亲王、忠勇公他们,还没起到任何作用。 436第四百零三十二章 要做和他一起搏击长空的雄鹰 可馨反问她们:“好, 就算他们的孩子没事,可你觉得他们智商高嘛?” 两人一下子不说话了。因为确实没有特别聪明的,这绝对是事实。 可馨笑道:“你们不能光看眼前,得为下一代着想,知道吗?” 推了叶可莹、叶云熙的求婚,可是赵文博和徐睿博,这两位博学人物,想和她结为亲家,可是让她伤透了脑筋辶。 徐睿博和严诗丹,不禁想把女儿嫁给二宝,还想让玉兮嫁给他们的大儿子。 可馨一想到小沈氏,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不行,你母妃特不待见我,我可不想和她成为亲家。你们是我的好友,我们怎么往来都没有问题;可是,你们那位母妃,还是算了吧,我真的、真的不想自己的孙子,和她有一丁点的血缘关系。 徐睿博一听,伤心地话都说不出来了澌。 严诗丹一看夫君那副落魄的样子,马上反反可馨:“你心眼咋这么小?婆婆现在已经改了很多,再说了,你和她有恩怨,和我们又没有,难道我们还能对你孩子不好?” “我发过誓。”可馨坚定地反驳:“不再踏进诚郡王府,你看看这些年,无论你们怎么邀请我,我宁愿事后给你们赔罪,我可有去过诚郡王府?女人说出的话,一样算数。(.好看的小说)再说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从来没觉得你母妃能改好;只是她改不改和我也没啥关系,跟你们说实话,我是真的懒得看见你母妃。可是这两家孩子,要是扯上关系,怕是想不见面都难,你们饶了我吧,我还想多活几年。” 徐睿的那么坚决,就知道她被自己母妃伤大了。 于是,拉着严诗丹,垂头丧气地走了。 回去后,小沈氏问咋样,徐睿博没好气地说:“馨儿说了,死都不要和你扯上一丁点关系。” 小沈氏闻言,气的差不点厥过去。恼羞成怒地骂道:“稀罕!要不是看她那孩子出息,谁又愿意搭理她似的。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低贱的庶女,靠着长了一张狐媚子。。。。。。” “够了!”小沈氏话没说完,就被徐睿博打断了,“难怪她不愿意,我看你。。。。。。算了,不要指望你能改好了。” 说完,徐睿博扔下小沈氏,大踏步就走了。 严诗丹看着小沈氏铁青的脸,嘲讽地摇摇头,“母妃,还别说,这世上最了解你的人,就是皇贵孝慈公主了。” 说完,严诗丹也摇摇头走了。暗自替孩子惋惜,挺好的孩子,因为有了小沈氏这样的奶奶,弄得孩子身价都下跌。 而赵文博一见徐翼鑫和小悦兮订婚了,非要替他的二儿子飞翮,求取小玉兮,“公主,臣的儿子,是真的喜欢三小姐。他们又没有血缘关系,只不过太皇太后认了您做女儿,才活生生把我的辈分,弄得矮了一级。可这不能影响到我儿子的幸福啊!我儿子很苦恼。” 可馨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不是我不同意,而是你们和醇亲王是亲戚。以后要互相往来的,你让玉兮和悦兮见面,怎么称呼?” 最后魏夫人都央求到太皇太后那里去了:“太皇太后,您帮着劝劝馨儿那丫头呗?飞翮那孩子是真心喜欢小玉兮,那小样子真是挺可怜的,就不能求他们通融通融?” 太皇太后一听,马上摇摇头,“那不行。哀家还想留着小玉兮,给哀家做孙媳妇。飞翮喜欢她,禧儿也喜欢她呢。那天还跟他母后说了,要他母后赶紧跟他姑姑提亲,免得小玉兮被人抢跑了。” 太皇太后一口拒绝了姐姐,赶紧催促太后:“你赶紧叫馨丫头进宫,把禧儿的婚事给定下来。小玉兮今年已经十一了,你还想等到她十三岁吗,别又像她娘亲当年一样,七早八早被人抢跑了。” 太后娘娘正有此意,听太皇太后这么说,赶紧就把可馨叫进宫了。 也没啰嗦,直接进入主题,“妹子,本来就想和你做亲家,可是那时候你说凝儿和皇上有血缘关系,不适合。那现在小玉兮和禧儿可是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这下适合了吧?本来嫂子还担心,小玉兮会看上鑫儿,现在鑫儿和小悦兮订了婚,嫂子这一颗心也放下了。咱们商量一下,什么时候把小玉兮和禧儿的婚事给定下来?我们禧儿可是有点等不及了。” 可馨闻言苦笑,低头腹诽:可不是我想拒绝您,可我要把小玉兮许给您的小儿子,您的大儿子,该找我算账来了。把他从小养大的皇后,送给他的弟弟,他能干吗? 可馨摇摇头,还没来得及拒绝,徐振尧就进来了。 龙脸拉的老长,气恼的说道:“不行!母后不要乱点鸳鸯谱好不好?小玉兮有喜欢的人了。” 太后娘娘一听,惊奇地问道:“哦?谁呀?” “暂时保密。”徐振尧酷酷地说道:“以后您会知道的。” 太后娘娘也喜欢小玉兮,一看大儿子不愿说,又去问可馨:“妹子,你怎么不告诉嫂子,小玉兮有相中的人了?” 可馨无可奈何,又一次摇摇头,“嫂子,臣妹真不知道这件事,臣妹也是第一次听说,也想问问皇上,是怎么知道的。” 徐振尧酷酷地说道:“这是朕和柔儿之间的秘密,柔儿不让朕说,朕是不会说的。” 可馨见徐振尧的样子,忍不住想笑。暗赞一声,演技真好,越来越炉火纯青。 太后娘娘不明就里,气的狠狠地瞪了徐振尧一眼,“德行!那你就不能提醒提醒你玉兮妹妹,你弟弟也喜欢她,叫她嫁给你弟弟?” “感情的事,能勉强吗?”徐振尧气恼地说道,不搭理他母后,拉着可馨就出了《凤鸾宫》,小声说道:“草鬼婆进京了,昨天胡总兵派的人,已经联系上了她,她请示下一步该怎么做。我告诉她,让她把蛊下在淑妃身上。我要让他们自食其果。” 437第四百零三十三章 婚事内定和下蛊(一) 小玉兮一想到这,就越发觉得皇帝哥哥真好,小脸微微泛红,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于是,一刻也不想等了,就想征得徐昊泽的同意,让他说服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 小丫头给徐昊泽倒了一杯酒,甜糯地笑道:“干爹喜欢我吗?那玉兮给您做儿媳妇好不好?” “你说的是真的?”徐昊泽惊喜万分地问道:“可是你娘,刚刚拒绝了你太后干娘,将你许给禧儿的提亲,说是你己经心有所属,怎么你改主意了?” “谁说我喜欢睿王哥哥了?”小玉兮摇摇头辶。 徐昊泽一听,愣了一下,又问:“那你喜欢的是老四恒王哥哥?” 问完,不及小玉兮回答,就把龙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那可不行,你恒王哥哥已经有正妃了,难道你要去做侧妃?不行、不行,你娘亲会伤心的。” “谁说我喜欢恒王哥哥了?”小玉兮急的小脸都红了澌。 徐昊泽懵了,瞪大桃花眼不敢置信地问道:“难道是二皇子?嗯!那更不行了,他为干爹的糊涂决定所累,勇亲王被撤了,现在连个王都没封。你娘和你爹,就更不会同意把你许给他了,何况他也有了正妻。” 二皇子当年因为徐昊泽搞平衡术,册封为勇亲王,结果,不安分起来,企图上位,私底下,搞了许多小动作。 结果徐振尧一登基,就把他的亲王给撤了。弄得这厮到现在,别说亲王,连个王都没封。 小玉兮真要看上他,别说可馨和江翌潇,就是他的皇上儿子,也不会答应。 徐昊泽脸色想起自己几个儿子,脸色黯然。 都怪他呀,要不然二皇子也不至于和大儿子,关系弄得这么僵。 见徐昊泽在这胡乱猜测,小玉兮急的连连摆手,“不对,不对,都不对啦。” “都不对?”徐昊泽愣愣地问道:“那你干爹也没有其他儿子。。。。。。” 话没说完,就惊得瞪圆了桃花眼,“你不会是要嫁给你皇帝哥哥吧?” “嘿嘿。。。。。。”小玉兮笑出了声,点点头,“干爹,您总算猜对了。我就是要嫁给皇帝哥哥,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 徐昊泽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一拍龙爪,哈哈大笑道:“哈哈。。。。。。江翌潇,这回朕可是扬眉吐气了!” 说完,一把抓住小玉兮的手,激动地在那摇晃着,“好孩子啊,你娘当年要是有你这样的眼光,你干爹也不至于。(.无弹窗广告)。。。。。好好好!好啊。。。。。。” 徐昊泽暗自感叹:朕总算可以一雪前耻了,江翌潇,朕动作手段不如你,可是儿子争气,把你女儿弄到手了。哈哈。。。。。。朕气死你! 徐昊泽龙脸因为激动,都有点发紫。第一次觉得他大儿子,这么可爱,悄没声地就把江翌潇的爱女,给俘获了。 难怪要把皇后废掉,这是给玉兮倒位置呢。 哎!不对呀。馨儿最烦朕嫔妃众多了。尧儿虽不像朕,嫔妃造了那么多,可现在还有五位,馨儿能答应小玉兮嫁给尧儿吗? 徐昊泽想到这,紧张地问道:“干女儿啊,你娘知道这件事吗?她不反对?” 小玉兮狡猾地笑了,太上皇想的啥,她当然清楚。 像是故意要惹他着急一样,小玉兮摇摇头,叹了口气,“我还不敢说呢,我告诉干爹,就是想让干爹做通我爹娘和皇祖母、干娘的工作,同意我和皇帝哥哥的婚事。” 徐昊泽闻言,豪情万丈地一拍龙胸,“没问题,这件事就交给干爹了。干爹想尽一切办法,也要让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你干爹的遗憾,不能再发生你们身上。” 小玉兮一听,暗暗地、得意地笑了。 要说徐昊泽动作也迅速,和小玉兮分开后,就直奔皇宫了。 把自己老婆和母亲 叫到一起,屏退奴才,兴奋地说道:“母后,知道刚刚儿臣和谁在一起的吗?” 说完,不等太皇太后回答,就笑着说道:‘是小玉兮。知道小家伙跟儿臣说了什么吗?” “说了什么呀,你这么兴奋?”太皇太后总算看出了,儿子与往日的不同之处,忍不住问道。 “哈哈。。。。。。母后看出来了?徐昊泽乐的眉开眼笑。“儿臣告诉您,您肯定也会兴奋的。” “好了。别卖关子了。”太后娘娘不满地娇嗔:“快点说,别惹母后着急。” “遵命,娘子。”徐昊泽嬉皮笑脸,念了一句京剧对白。 繁华落幕,细细评味,也只有妻子,才是那位永远能陪伴在他身边的人。 徐昊泽现在和太后娘娘想处的犹如亲人,没有了爱情,却同亲人一样,互相关心着。 见老娘和妻子的兴趣被自己掉了起来,徐昊泽得意地眯起了桃花眼,哈哈笑道:“母后,小玉兮告诉儿臣,她要嫁给皇帝哥哥。” “什么?”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异口同声地惊问。 太皇太后还以为小丫头是开玩笑,摇摇头笑道:“小玉兮闹着玩的吧?曜翬和馨儿,说什么也不会同意的。” 太后娘娘也长叹了一口气:“唉。。。。。。妹子早就说过,皇宫是做牢笼,又怎么舍得女儿被关进来?小玉兮告诉你,她父母同意了吗?” 徐昊泽摇摇头,“没有,她还没敢说。” “看看,这不就结了。”太皇太后一摊手,“这件事怕是不容易,先别说曜翬和馨儿,就是皇上,有没有此意,我们都没数,皇上大她那么多,怕是没朝那方面想吧?” 徐昊泽一听,急不可待地站起来,边朝外走,边猴急地说道:“儿臣去问问他,不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吗?” 徐昊泽直奔《养心殿》,找到儿子,也不废话,开门见山地问道:“小玉兮找朕,你知道吗?” 徐振尧摇摇头,“不知道?她找父皇干嘛?” 徐昊泽盯着儿子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她告诉父皇,她喜欢你,想嫁给你。” 438第四百零三十四章 婚事内定和下蛊(二) “真的。(.好看的小说)”徐昊泽接着替儿子说情:“皇儿可是煞费苦心,妹子,你看看,他都二十七了,还没个子嗣,这要是叫那些大臣和嫔妃知道,那还了得?为了这事,我和母后,还有你皇嫂,都愁死了!” “这件事确实棘手哦。”可馨点点头,随即又说道:“可是即使臣同意了这桩婚事,也不行啊?小玉兮才十一,距离及笄还有四年,难道要皇上再等四年?这。。。。。。” “我愿意等。”可馨话没说完,徐振尧就斩钉截铁地回答道:“别说四年,就是十年、四十年,我也愿意等。我只要柔儿做我的妻子,只要她为我生孩子。” 皇帝哥哥!此时的小玉兮,躲在屏风后面,捂着樱桃小口,低喃出声,眼前一片氤氲。 小丫头再次被徐振尧感动了。想到他这么些年,守着这份如同镜花水月一般的感情,熬了十年,说说容易,可是做起来,该有多难辶? 从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到成熟的男人,最好的时光,是在忐忑不安的等待中度过的。 要应付后宫那些嫔妃,和她们演戏;要欺瞒自己的亲人;还要担心,自己长大后,有可能不喜欢他,自己的父母,不接纳他。 其实以他皇帝的身份,一道圣旨下来,自己和父母,完全没有理由抗旨澌。 但是他为了不让自己难过,却选择放下尊严和皇权,宁愿跪在父母面前,苦苦哀求。 小玉兮泪流满面,刚想从屏风后走出来,去扶起徐振尧,就又听他说道:“父皇、母后,如果你们觉得儿子到现在还没有子嗣,不适合当皇帝,那儿子情愿让出帝位给弟弟。” “皇帝哥哥。”小玉兮听到这,再也忍不住了。跑出来,扑进徐振尧怀里,哭了起来,“不要,我不要你为我牺牲这么多。” 太后娘娘一看,感动地掩嘴流泪,轻声责道:“尧儿,胡说什么?别说父皇、母后不答应,就是。。。。。。” “臣同意把玉兮嫁给你了。”太后娘娘话没说完,江翌潇先动容地走过来,双手扶起徐振尧,诚恳地说道:“尧儿,不喊你皇上,是因为这一刻起,我拿你当儿子了。我把玉兮嫁给你,我相信你会好好疼她、爱她,她会幸福,你们会有很多孩子,会成为神仙眷侣的。” 徐振尧这一番真诚地表白,愣是把冰山老丈人感动了。 不为别的,就因为他在徐振尧身上,看到了自己对妻子的深情。 可馨一看,欣慰地笑了,对徐昊泽和太后娘娘说道:“皇兄、皇嫂,我们被尧儿感动了,同意把玉兮嫁给他。为了不让尧儿少过一年苦行僧的生活,我会尽快把玉兮身体调理好,让她十四岁出嫁,十五岁生育皇子,两个两个地生,好不好?” “哎哟!”太后娘娘破涕为笑,“那可是太好了!馨儿、曜翬,谢谢你们!能同意这桩婚事。” 可馨摇摇头,看着徐振尧,颇有一种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的架势,“不要谢我,我也是被两个他们二人的感情感动了。” 说完,拉过玉兮,语重心长地说道:“宝贝,你虽然只有十一岁,可是你早慧,从小就特别懂事。我一直反对你进宫,可是既然你选择了这路,那就要好好走下去。一国的皇后,不单要相夫教子,孝敬长辈,当好皇上的贤内助,还要多为民造福,当好全国孩子的母亲。” “嗯,”小玉兮郑重地点点头,“女儿记下了。” “哈哈。。。。。。”徐昊泽高兴地哈哈大笑,“好好好,馨儿,我回去就和母后商量,下聘的事情。咱们先下旨订婚,选个好日子,三年后正式进宫。” “不能订婚。”徐振尧一听,急忙阻止,“那么样会给柔儿带来危险的。父皇、母后,等儿臣把后宫清理干净,再下旨册封订婚。” “对啊。”徐昊泽一拍有点谢顶的脑门,“我高兴地糊涂了,确实不能订婚,那样就把小玉兮推到风口浪尖上去了,会有很多人都盯着她的。” 徐昊泽和太后娘娘告辞,徐振尧想想还是不放心,对可馨和江翌潇说道:“姑姑、姑父,之前我派了两个暗卫给柔儿,可我还是不放心,这样吧,从今天起,我派四个暗卫跟着她。” “不用吧。”小玉兮不好意思地推辞道:“培养个暗卫不容易,皇帝哥哥还是自己留着吧。” 培养好的暗卫确实不容易,几乎是万里挑一,从小训练到大,没有十几年的功夫,根本出不来,有一个都是宝。 如今,皇帝哥哥一下子给她四个,她当然不好意思要。 可是徐振尧经过孟凡端和贤妃下蛊一事,己经被吓怕了,实在不敢再有一点大意。 一听玉兮拒绝,马上说道:“不行,宝贝,我不放心,你好好的,我才能安心朝政。” 江翌潇一听,对徐振尧说道:“这样吧,皇上,你的暗卫确实要担负着很多警卫工作,你自己留着吧,那两名暗卫我来负责。” “不用了。”徐振尧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霸道地说道:“从现在起,柔儿的一切都由朕负责。” 他的女人,他不保护谁保护? 可馨能理解他的心情,马上拍拍江翌潇的手说道:“你女儿从现在起,有护花使者了,你就靠边稍息吧。” 江翌潇一听,脸又冷了下来。心里那种发空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女儿,怎么瞬间就成了别人的呢?心里真是tnd不爽! 可馨太了解自己的爱人了,马上凑过去小声说道:“别难受了,当初你不也是把大小双派到我身边了吗?我爹不也没说啥吗?” 江翌潇一愣,随即脸色缓了过来。也是哦,当初自己也是这样,恨不能向全天下人,宣告自己的所属权吗? 应该理解女婿的心情,他比自己还要不容易,就可怜可怜他吧。 徐昊泽和太后娘娘回去把事情跟太皇太后一叙说。 439第四百零三十五章 二宝情窦开 如今,一后两妃已经彻底完了,还都是育有子嗣的。(.) 二皇子受牵连,也被贬为了庶人,想继承大统,是不可能的了。 那就只有大皇子,能上位了;再就还有一种可能,皇上自皇后死在冷宫以后,一直没有立后,这是想把后位留给谁? 不会是江玉兮吧?可是江家已经拥有了太多的权利,要是再出一位皇后,那这徐家江山,一个不好,就能落到江家人手里。 别忘了,江翌潇可是有四个厉害的儿子,尤其是皇贵孝慈公主生的三个男孩,那可都是不得了的人物,再加上一个才华不凡的养子辶。 天啊!想想都可怕,皇上应该没这么傻,给自己引狼入室。 那么这皇后会出自谁家?一时间,朝中大臣,有适龄未嫁女儿的人家,好像都觉得自己有希望一样,借着各种法子,像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推荐自己家的姑娘。 而大臣们,则直接在朝堂上,向徐振尧施压,要他扩充后宫,开枝散叶,多生皇子,好培养未来的接ban人澌。 徐振尧压力之大,超乎了小玉兮的相像。小丫头一下子好像长大了不少,终于明白皇上为什么不要马上和她定亲了。 估计她要成为皇后的人选,没等进宫,就被人害死了。 徐振尧就是不吐口选妃选后,大臣们好像还来劲了。 请求皇上选秀,扩充后宫的奏折,如雪片一样地飞到徐振尧的桌案上。 金秋十月,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为了缓解皇上的压力,开始邀请四品官以上大臣的夫人、小姐,进宫赏菊。 小玉兮和她母亲一样,都不希欢这种无聊的聚会;可是想想皇上为了她,顶着这么大的压力,还是勇敢地跟母亲说:“娘,我不能这么自私,为了自己的安危,让皇上倍受责难。 朝中这一阵的风波,让可馨和江翌潇也感到心烦。 可是,又不愿意看着女儿成为众矢之的,再加上徐振尧注意很正,“他们吵吵他们的,朕就是不听,他们能奈我和?惹急了朕,朕就端了他们的乌纱帽,罚他们回老家种田。现在人才不断涌现,朕还怕了他们不成?” 见徐振尧说的那么笃定,她和江翌潇也就没再坚持。 现在见女儿这么说,可馨皱起了眉头。(.无弹窗广告)她没有理由坚持不让女儿这么做。 徐振尧予以了女儿深情和厚爱,不久,还要予以她尊荣,女儿不能只安享着这些,她应该为皇上分忧。 可馨还没说话,就听小玉兮接着说道:“娘,我知道皇帝哥哥和爹娘,都担心我成为众矢之的,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事一天定不下来,那些大臣就会觉得有一天希望,会不停地给皇帝哥哥施压;而法不责众,皇帝哥哥总不能因为这件事,把他们都给罢黜了吧?再说了,这么一直拖下去,也不是个事啊?总不能拖三年之久吧?” 确实不能拖那么长的时间,可馨现在想想,也是不太现实。 说起来,徐振尧处理后宫这些女人,有些早了点。 可是也不能怨他,要怨只能怨后宫这些女人,太过敏感,跳出来太早了。 既然已经跳了出来,皇上难道还能放过处理她们的机会不成?她们可是都生了那个替身的孩子。 可馨想到这,对女儿说道:“我和你爹商量一下,看这事怎么办吧。” 还别说,这次君子确实挺君子的,可馨一问,他马上就说道:“宝贝,不是我为了国家,就不疼咱们女儿,而是皇上的子嗣确实太少了。现在要么皇上和后宫女人生儿子,要么就选秀进宫,和新嫔妃生儿子。无论哪样,这些女人和孩子,就只有和皇后及二皇子一样,甚至比他们还要惨的下场。咱们不能为了玉兮,再造杀戳了。跟皇上说,定婚吧,真要有人敢对玉兮动手,难道咱们就怕他不成?我倒要看看,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最后一句话说的掷地有声、霸气尽显,看的可馨,忍不住冲上去,亲了老公一口,“老公。。。。。。你真是太帅了!怎么办啊?我又被你迷住了。。。。。。” 江翌潇最受不住,就是可馨跟他撒娇的娇俏模样。 就像一只小猫爪子,在他心上轻轻挠了一下,他马上半边身子,就酥麻了。 他回忆起韩氏有了霖儿以后,曾经跟他这样撒过娇,当时,把他给恶心的,掉头就跑了,以后好长时间,也没进她的房间。 他那时候,觉得孩子娘,再像小姑娘那样矫情,真的没法看。 可是到了她的小妻子身上,却是怎么看,怎么好看。 十几年过去了,他的小女人,除了多了成熟女人的韵味,身材越发性感妖娆以外,其它没什么变化。 弄得叶云萱和太后娘娘,看见她就感叹:“你怎么一点不见老啊?看看我们老的,都有皱纹了。” 可馨没好说,那两人没有雨露滋润,如何能不老。 女人就像花,离不开男人勤施雨露浇灌。 江翌潇到现在在那方面的热情,还和小伙子一样,又万事依着她,不惹她生气,孩子还省心,她能老了才怪。 她在现代就听她小姨说过她小姨的一个同学,“和咱们根本不像一个年龄段的人,人家就像三十刚出头的少妇(可馨小姨四十七),结果一问,她们告诉我:‘你能和人比吗?一家有五六个情人,一周夜夜***,能不年轻?’我这才明白,合着这事,还有保持女人青春的作用啊?” 可见男女性生活和谐,好处也是大大的。 江翌潇马上搂住妻子,就是一阵法式湿吻,一只大手,更是不老实地伸进了可馨的衣服里,沙哑着说道:“小妖精,就知道撩拨爷,把爷的火点着了,又不负责灭火。” 可馨见了,羞恼地推开他,娇嗔道:“女儿正等着咱们给意见呢,晚上的,晚上好好犒劳你。” 江翌潇一听,美的抱着老婆,好一番揉搓,才放开她。 440第四百零三十六章 玉兮艳惊菊花宴(一) 于是,小丫头拿到奖状时,一双美丽的丹凤眼,波光潋滟,充满感激羞涩地看了二宝一眼,甜甜地说了句:“谢谢学长!” 没有说“谢谢大人!”,而是说“谢谢学长!”这就让二宝觉得一丝意外。 再一看小姑娘,一改之前的沉着镇静,带了点少女的羞怯,反而使小姑娘的娇颜,越发生动。 二宝有点看直了眼,递奖品时,又碰到了小姑娘的柔软滑腻的小手指。 当时,小家伙就如触电一般,来了感觉辶。 恰好后来有一天,又在和几个同学相聚去画社看名画时,遇见了她。 于是特意和她交谈了几句,当然,是属于调查户口。 要说二宝童鞋泡妞还是有点本事的。对着小姑娘,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问道:“田若婳,内阁大学士田大人,是你什么人?澌” 田若婳虽然是庶女,但是很要强,在学校从来不像她嫡姐田沁岚,把爷爷搬出来炫耀;也从来没有讨厌到,四处跟人说:“我是田沁岚的妹妹。” 很低调的孩子,所以,几乎没人知道她也是内阁大学士的孙女。 这次二宝问到了,而且,二宝又是她敬重的人,她才说了实话:“是学生的爷爷。不过学生是庶出的,还是请学长代为保密。学生不想借爷爷的名声,让人高看一眼。” 二宝看她挺要强,想起了母亲的奋斗过程,于是更加喜欢她。 忍不住脱口说道:“我母亲也是庶女,照样活的很精彩。可见出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已要自强自立。你做的很好,做人确实应该有一身傲骨。田若婳,不介意我以后叫你若若吧?你可以叫我名字江烨熙。我也喜欢绘画,每周六(大周的工作休息时间,徐振尧按可馨的建议,都给改成现在的了。)我都会到画社来,你如果愿意和我切磋,周六就过来吧。” 可怜的小婳儿,因为是庶女,尽管有男同学靠近她,也都不太尊重她。 可馨堂兄叶宇贤的嫡子叶嘉瑞,就曾经跟她说过:“田若婳,嫁给小爷吧,小爷许你正妻的位子。你要知道,你虽然长得漂亮,又文采出众,可你毕竟是庶女。能嫁给小爷做正妻,已经很不错了。” 晋国公的孙子,优越感很强。其实叶宇贤现在只是一个五品吏部郎中。 晋国公的爵位,也已到头,晋国公一死,晋国公府就该改名叫侍郎府。 因为叶宇卓还是比较出息的,已经官拜户部侍郎。(.好看的小说) 叶承安这个回头浪子,已经是工部尚书了。说起来这家伙能做到工部尚书,那可都是在江翌潇指导下,实打实干出来的。 晋国公和叶老三,到现在也没想明白,当初他们最最瞧不起的浪荡子,咋就是兄弟四个里,混的最出息的? 本人出息不算,连资质赶不上叶宇贤、叶宇轩的叶宇琪,都中了进士,被钦点为榜眼。现在已经官至正三品浙江按察使司按察使。 晋国公有爵无权,叶老三官至四品督察院六科掌院给事中,考核不及格,也被刷下来了。 叶老四混的最惨,几乎都要讨饭过日子了。 叶老大好的是,大儿子叶宇卓挺争气。 叶老三家的叶宇轩,因受叶云萱婚事影响,就中了个举人,一直也没中贡士。 最后外放,当了个七品芝麻官。估计在徐振尧这个重视人才的朝代,是再没有升迁的机会了。 叶老四家那个砸坏可馨脑袋的叶宇浩,早就因为打架斗殴,被判刑了。十一年,放出来以后,依然游手好闲、偷鸡摸狗,没个正形,算是彻底瞎了。 说道叶宇贤,就交代了一下可馨这一辈堂兄堂弟的情况。 现在言归正传。田若婳没想到江烨晨会说出这番话,不但没有瞧不起她,还鼓励她、安慰她。 她本就崇拜皇贵孝慈公主家的几个孩子,现在见二宝如此平易近人,丝毫不见贵族大家子弟的傲气,就更加敬重二宝了。 见他相邀自己,哪还有不应邀的道理? 当即点点头,高兴地笑了,“好,我记住了。谢谢学长指教!” 小丫头这时候,倒还没自恋到认为二宝就看中了她,单纯的只是认为二宝心地善良,只想帮她而已。 也不怪她不敢朝这方面想,大宝、二宝、三宝三兄弟,那在女孩子们的心中,就是天神一样的人物。 平时在国子监,二宝和三宝,和哪位女同学走的近乎,哪位女同学,总得成为众矢之的,被孤立死。 这样的人物,能看中自己一个小小的庶女?这个时候的小婳儿,确实有点自卑了。 所以,无论二宝如何暗示,她也不敢回应,就怕是自己自作多情,被二宝看不起。 而二宝偏偏有自己的骄傲,就想着人家姑娘主动对他表白。 结果两人接触己有小半年了,恋情愣是没啥进展。 再说小玉兮打定主意,要去参加那变相的选后选妃赏菊宴会,就开始忙碌起来。 至于忙些什么,连可馨这个亲娘都不知道。 小丫头也没去告诉徐振尧,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要给皇帝哥哥和爹娘一个绝对震撼的惊艳。” 十月十八日,是周六,皇宫门前热闹起来了,可谓是花枝招展、莺歌燕舞! 都知道这是给皇帝选后妃,所以,每一位佳丽,都用尽了心思,争取在服装和发型上,给皇上留下深刻的印象,好选中自己。 为此,可馨《霓媚。你美》商场这一阵子的服装和化妆品、护肤品都卖爆了;连《倾城之源》的美容会所。都天天爆满;温泉山庄泡温泉的姑娘,也增多了很多。 可馨趁机又狠狠地大赚了一笔银子。 其实,也不怪她们如此隆重登埸,都知道皇上取消了选秀,十来年才有这么一次机会,可是不容错过。 玉兮穿了一件自己设计的,中国刺绣和十八世纪欧美洋装相结合的金丝绒长裙。 这布料可是可馨的贸易商行,刚刚从国外带回来的。 441第四百零三十七章 玉兮艳惊菊花宴(二) 三宝叫笑面虎。意为笑咪咪地,就能吃人不吐骨头。 因为二宝没少在他手下,吃过闷亏,所以取名之。 义兄崇晟叫泥瓦匠,意为惯会和稀泥,不管谁吵架,崇晟都在中间和稀泥。 可馨叫手中线,说是:“不管你走多远,老娘手中的线,都能把你给绕回来。 琬凝叫二大娘。说:“娘管教我们,啰嗦几句,算是正常;可是她这个大姐,比咱们的老娘还要啰嗦,可不就是位二大娘?辶” 云染叫纯情少女。说是:“二姐和二姐夫已经生了二个孩子了,二姐夫当咱们的面,拉拉二姐的手,二姐还害羞的脸红。也不知那孩子,怎么生出来的。” 玉兮叫玉猫。因为皮肤白皙如玉,温顺的时候,贼拉听话,来了脾气,就伸出瓜子来挠你。 小悦兮叫小狐狸。说是:“出其不意,就把徐翼鑫这只大笨鸡,给逮到了。澌” 江翌潇叫水深火热、伪君子,意即:“对咱们兄弟是冰水,对女同胞们是火山。还应该叫伪君子,要是真君子,当年就不该趁着咱们宝贝娘亲,什么都不懂的时候,悄悄地伸出魔爪。” 所有人都起了外号,唯独没给他自己起。 于是可馨领着三宝、玉兮和小悦兮,给二宝取了一堆绰号:孙猴子,泥鳅、二皮脸。(.好看的小说)。。。。。 小悦兮还把三哥给老爹起的外号,给悄悄捅给了老爹。 “伪君子”知道了,哪还得了?把二宝童鞋,好一番蹂躏。 二宝这时候,真的恨不能变成泥鳅,钻进最深的淤泥里;变成孙猴子,一个筋斗云,就飞到天上去。 倒是徐昊泽,知道江翌潇的绰号后,捧着二宝的俊脸,是一阵狼吻,啃了二宝一脸口水:“干儿子,从今往后,你就是干爹的亲儿子!”。 害的二宝,差不点把俊脸的嫩皮,洗脱好几层,“干爹搞什么?真素恶心!小爷性取向正常,可没有和同行,搞亲亲的兴趣。” 小玉兮显然是恼羞成怒了,把二宝的外号,都喊出来了。 这一下,太皇太后想起可馨一家的绰号,真的是乐坏了! 看着二宝笑道:“哀家的孙子,真是聪明。都怎么想起那些绰号的?” 二宝闻言,一看老爹的脸,瞬间就晴转阴了,吓得一边朝外跑,一边喊道:“皇奶奶、老祖宗,这个问题,咱们私下交流成不?孙儿急着给膀胱减压,告退先了。。。。。。” 话音未落,人已没影了。 太皇太后笑道:“还真是个孙悟空,一阵风似地,就不见了。” 此刻大家说什么,徐振尧是一句也没听进去。脑子里,早己被玉兮的美丽娇俏,高贵冷艳,媚态如风的样子,占满了。 想想小丫头,当众承认喜欢他,他就高兴地想要大声喊出来。 要不是现在人多,他真想拥小丫头入怀,告诉她,自己有多开心!有多幸福! 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为了小丫头的名誉,他还是决定等宴会开始时,他再去欣赏那一抹专属于他的靓丽风景。 今天的赏菊宴,是皇上的相亲宴,也是各位公子小姐互相想看的好机会。 毕竟皇帝需要的女人,只有几个,能入选的少之又少。 选不上的,也借机想给各位世族大家的公子们。当朝的青年才俊们,留下好印象,以备后面的议亲。 现在大周的民风,越来越开化了。男女可以一起上学、工作,甚至一通入朝为官,那现在赏花、设宴也就没分开,都摆在了一起。 所以,当小玉兮和太后娘娘一起,扶着太皇太后出来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震惊的呆住了。 怎么?皇上难道要娶一位外国女子做皇后? 等待看清,那位身穿洋装的姑娘,是小玉兮的时候,大伙又是一愣,随即就小声议论开了。 “天啦!是江玉兮,不是外国人。” “这也太美了!叫她这么一打扮,把所有姑娘,都比下去了。” “这衣服《霓媚。你美》咋没有卖的?有的话,我肯定去买一件来穿。” “干嘛要她和太后娘娘,一起扶着太皇太后出来?什么意思嘛?” “。。。。。。” “。。。。。。” 不敏感的,议论小玉兮的妆容;敏感的,在那暗自思量,叫江玉兮和太后娘娘一起扶着太皇太后出场,到底有何深意? 此时,皇帝还没来,大家一边给太皇太后和皇后娘娘、王妃娘娘、公主见礼,一边各怀心思在那天马行空。 御花园里,那丛丛簇簇的菊花,色彩斑斓,有huang菊、墨菊、龙爪菊、绿菊。。。。。。姿态各异,生意盎然,娇媚的花瓣借着阳光闪耀着美丽的光彩;那株株菊花好像一群群亭亭玉立的仙女迎风翩翩起舞;朵朵奇姿异彩的菊花里不时飘出缕缕袭人的清香;那花犹如浪,那香犹如风,观之、闻之,让人欲醉。 可是真正赏花之人,怕是寥寥无几。 可馨尤爱绿菊。此时,她和醇亲王妃、齐氏,以及各自的女儿、儿媳,陪着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站在好几盆珍贵的绿菊边上,在那赏看着。 这时,后宫硕果仅剩的四位嫔妃和好几位夫人,带着自己的女儿、孙女,过来行礼。 后宫几位怨妇,看着玉兮和太皇太后、太后娘娘站在一起,巧笑倩兮,很亲热地谈笑着,心里犹如扎了万根钢刺,又如倒进了硫酸,那烧灼疼痛的滋味,只有她们自己能知道,有多难受。 宫外的人,不知道皇上打的什么注意,她们从打探来的情报中,己经隐隐猜出几分了。 今天看江玉兮和太后娘娘一起扶着太皇太后出来,她们就更加无法淡定了。 想去找茬,可是想想皇后和淑妃的悲惨下场,她们哪有那胆子? 所以,看着小玉兮,眼睛几乎要滴血。那么美丽、那么高贵、那么年轻。 皇上一旦拥有这样的秀外慧中的绝代佳人,还能记得她们是谁吗? 一种浓浓的悲哀和无助,让她们根本就无心赏花。 442第四百零三十八章 玉兮册封为后 现在一看,自己从护士手里,一抱到手,就被震撼,随即下了决心,要等她长大的小丫头,已经如御花园里,含苞初开的花蕾一样,不经意间,已经绽放出了,属于她的风姿。 徐振尧痴痴地凝视着玉兮,都忘了叫起。 马公公一看,赶紧小声提醒:“皇上,都还跪着呢。” 徐振尧这才一挥手:“起吧。各位爱卿、各位夫人、各位公子小姐,请随意,不要太过拘谨。” 徐振尧心里高兴,第一次这么和颜悦色地跟大臣们说话辶。 大臣们心里,是七上八下。刚刚有的人,已经偷偷看见了,皇上和玉兮之间不同寻常的目光交流;隐隐地觉得,江玉兮今天打扮的如此高贵美艳,怕是不简单。 有的大臣,尚未反应过来,在那抱着丝窃喜,希望自已的女儿,能在今天,成为大周最高贵的女人。 抱着这样的心思,可想而知,这顿宴席,真正吃饱的,能有几人了吧澌。 最后,席面撤下去,重头戏来了,还没等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提议,大皇子现任的先生——林太傅,就大声说道:“皇上,这满园菊花,可真是竟艳争芳啊!这么美丽的景色,何不叫各位公子、小姐,展示一下各自的才艺,为这金秋十月锦上添花?” “准。(.)”徐振尧冷冷一笑说道。 这位大皇子的师傅,也算是一朵奇葩。人家的师傅,都盼着徒儿好;这厮也不知是被大皇子那实在扶不起的倒霉德行气的,还是真的担忧大周江山后继无人,反而成了上奏折,要求皇上选后选妃,最积极的大臣之一。 皇帝一声令下,真正的较量开始。众位公子、小姐粉墨登场,弹琴跳舞,挥毫泼墨,写诗作画,十八般武艺,全部施展了开来。 吏部侍郎的千金林问玫,画了一幅菊花图;李欣怡写了一首诗;曹仙媛弹了一首《高山流水》。 都不是十分出彩,别说皇上看了,脸色淡淡的,就连太上皇、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看了,也是暗自摇摇头。 最后倒是在国子监学习的那些学生,才艺要出彩很多。 其中就有田大人的嫡女田沁岚的一幅书法作品,题的也是一首诗。 诗写的一般,但是书法倒还不错。 太皇太后夸了两句,太上皇也夸了两句,田沁岚马上高傲地笑了。 小玉兮觉得无聊透顶。说白了,一国皇后,光是会吟诗作画、弹琴唱曲,又有什么用? 大周之前亡国的隋朝皇后,就是位名满天下的才女,精通琴棋书画,结果怎么样?隋朝还不是亡了,被大周所取代? “都说江三小姐是位才女,怎么今天竟然连首诗都没作?”玉兮正冷眼看着那些小姐在卖劲表演,就听德妃华梅突然大声说道。 华梅为什么要出言挑衅?她心里是这么想的。江玉兮年纪小,虽然舞蹈跳的不错,可是文采不一定出众。 让大臣们看到她徒有其表,到时候,皇上立她为后,大臣们肯定会以她有貌无才,提出反对。 小玉兮一看她这么说,马上就猜到了她的用意。 也没生气,而是笑咪咪地反问道:“德妃娘娘眼中的才女,定义为什么?” 华梅一愣,随即答道:“当然是文采出众了。” 玉兮闻言,浅浅地笑了起来,淡雅的笑容如同一幅泼墨山水画在宣纸上晕染开,一时间美不胜收,又蕴满韵味让人爱不释手:“仅是文采出众,便够了吗?我觉得真正的才女,绝不会为了名利而倾倒。为了追逐荣华富贵,去学习各种技艺,和艺妓有何区别?艺妓是为了银子,她们是为了名利,都是在讨男人的喜欢,其实质是一样的。这种想要利用美貌和文采,成为有权有势男人依附品的女子,纵使再有才学,其品质和操守,也落了下乘,不知德妃娘娘同不同意我的观点?” 华梅实在是没想到,江玉兮只有十岁的小屁孩,能说出这么一番有见地的话来。 可有见地又有何用?岂不知刚刚这番话,已经将所有想借用美貌和才学,攀龙附凤的女子,全部得罪了。 到底是年轻气盛,一点都不知收敛锋芒。 德妃马上皮笑肉不笑地反问道:“哦?据本宫所知,三小姐从小就在苦练各种才艺,就不知三小姐如此辛苦,是为了什么?” “为了国家的荣誉。”玉兮慵懒地一笑,从容淡定、充满睿智自信地回答道:“为了更好地为将士们服务;为了提升自身的内在美,更好地将大周女子的风采,展现在世人面前。大周作为世界目前最强大先进的国家,已经引起了世界各国的注意,国外如今来大周参观、学习、访问的人士,越来越多。而作为新时代大周的女性,现在已经纷纷走出家门,如果我们没有一定的素养和才学,到时丢的可不仅仅是你个人的脸面,人家会说大周的女子如何如何;所以我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代表的不仅是个人,而是整个国家。为了国家的荣誉,我当然要努力学习。而我母亲和父亲,更是时时地告诫我,要好好学习,多走下军队,为士兵服务。试问德妃娘娘,我没有真才实学,又如何将皇上的厚爱和朝廷的关怀,准确、准时地传达给将士们?” “说得好!”徐振尧自豪地看着自己心心念念地小女人,柔情地招招手:“过来。” 玉兮娇羞地一笑,仿佛是秋后的绿菊盛放,清秀无双,又叫人生出怜爱。 随即,很随意自然地朝着徐振尧走来,步态从容,犹如在自家花园闲庭信步。 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看轻她,就觉得她就是那凌波仙子,随时都会踏波而去,又像是高贵的女王,世间唯我独尊。 玉兮尚未走到皇帝身边,徐振尧就上前两步,紧紧地握住了玉兮的手,对马公公说道:“宣旨吧。” “嗻。”马公公马上掏出圣旨大声宣道:“圣旨下。” 443第四百零三十九章 两人的初吻 小玉兮乖巧地闭上眼睛,下一秒,徐振尧就将她抱起来,迈进了宫殿里。[.超多好看小说] 直至走到案桌前,才将玉兮轻轻轻轻放下来,拿起一大束红玫瑰,轻声说道:“可以睁开眼睛了。” 玉兮睁开眼睛,就看见徐振尧,手捧鲜红的红玫瑰,单腿跪在她的面前说道:“柔儿,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好吗?我会让你成为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生生世世,天长地久,永不相弃。” 玉兮一下子震惊了,捂着嘴,傻傻地看着徐振尧,就见他凝视着自己,眼里的深情好似海洋一样,要把她溺毙在其中。 玉兮被感动的眼泪一下子用涌出了眼眶。她真的没想到,皇帝哥哥会向她下跪求婚辶。 他那样骄傲的一个人,为了自己一次次地放弃尊严,她如何能不为之震撼? 玉兮接过玫瑰花,连连抹着眼泪,微微笑道:“好,我答应嫁给你了。皇帝哥哥,你快起来。” 徐振尧站起来,温柔地擦拭着玉兮的眼泪,带着宠溺地笑,轻轻一挥手,这时,从外面飞进一只雪白的海东青,落到了他的面前澌。 海东青嘴里吊着一个坠了丝线的首饰盒,徐振尧拿过来,接着拍了拍海东青硕大的翅膀,指指玉兮说道:“从今后她就是你的主人,一定要保护好她。” 海东青看着玉兮,嘀咕了两声,随即委屈地看着徐振尧,走到了玉兮身边。 玉兮知道,这海东青的品种,叫“玉爪”,是海东青里的极品,极为珍贵,就是在大漠,也不一定能驯化出几只来。 这是北夷国进贡给大周的,一共就两只,那只还不是玉爪。 皇帝哥哥当做宝贝一样,谁都没有舍得给,如今却给了她。 玉兮感动地尚未来得及拒绝,就见皇帝哥哥,打开首饰盒,取出一只镶嵌了鸽子蛋一般大小的钻戒,套在了她右手的无名指上:“柔儿,钻石不退色,我对你的爱,就永不会变。柔儿,以后我虽然不能寸步不离你,但是玉雪(海东青名字)却可以,有它在,就再没有人能伤到你。” “皇帝哥哥!”小玉兮再也忍不住,一头扑进了徐振尧的怀里,闷声问道:“皇帝哥哥,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徐振尧紧紧地搂着她,抚摸着她的头发,宠溺地笑道:“傻丫头,你是我的女人,将来还是我孩子的母亲,我不对你好,对谁好?给我好好地,三年后,我们就结婚,然后生几个孩子,等到孩子长大的时候,我把皇位传给他,就带你到处去游玩。” “好,皇帝哥哥。”小玉兮抬起头,波光潋滟的大眼睛里水雾袅绕,犹如蒙上晨雾的深泉,看着徐振尧,好像要把他的灵魂吸进去:“我愿意为你生孩子,愿意为你洗尽铅华,做个贤妻良。。。。。。” 话没说完,檀口就被徐振尧用手捂住了。 徐振尧摇摇头,像是抚摸着稀世珍宝一样,抚摸着玉兮柔荑一样的玉手,爱怜地说道:“宝贝,不要你那么辛苦,我娶你,是为了疼你、爱你,给你幸福,而不是要你为我cao劳、辛苦。如果不是想要你我爱情的结晶,便是孩子,我都不想要你为我生,你知道吗?” 玉兮闻言,抬手摸着皇帝哥哥的脸,带着几分羞怯,几分淘气,几分娇媚,几分慧黠,甜糯地笑道:“不辛苦啊,我娘亲每次为我们兄弟姐妹和爹爹做饭,都带着幸福的微笑。我原来不理解,觉得那么脏累,还有味道留在身上;可是现在想想,我能理解娘亲了。尧哥哥,我现在真的好想为你洗手作羹汤,要是每天看着你,香甜地吃着我做的饭菜,我肯定觉得很幸福。” “柔儿!”徐振尧痴长二十七岁,从没感受到过这种幸福的滋味,就觉得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奔腾着,让他想放声大喊。 他猿臂一伸,揽玉兮入怀,紧紧地抱着她,就想要把她镶入自己身体里。 好一会,于兮才抬头问道:“皇帝哥哥,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徐振尧听她动问,忙拉着她,走到宫门口,指着相隔不远的《养心殿》说道:“这个宫殿离我的《养心殿》只要五六分钟就到了。原来这里叫《怡春宫》,后来我把它和《柔福宫》的门牌对换了,因为里面含了你的名字,又有个福字,我觉得特别适合你。你看看里面的布置,有没有不满意的地方?我好叫人重新装修。你以后可能会经常进宫,要是太晚了,你就住在这里。虽然我很想你,还住在《养心殿》的西厢房,可是为了你的名誉,我不能这么自私。” 他连这都想到了。玉兮除了感到幸福、温暖和快乐以外,已经不知道说啥好了。 一看宫里的摆设,和她的闺房一样,多宝阁上面摆放的东西,无一不是价重连城的宝物,就连那顶冬暖夏凉的冰蚕丝镶宝石凌鲛蚊帐,都是藏宝阁里的宝贝。 这么奢侈!玉兮有点不好意思摇摇头:“尧哥哥,其实不用这么奢华,你知道我不太看重这些的。” “我知道。”徐振尧宠溺地刮了玉兮的俏鼻一下:“我知道我的小东西,最节俭,可是,我想给你天底下最好的东西,怎么办啊?” 玉兮一看徐振尧的眼里,包含着浓浓的爱意,心房豁然裂开一道口子,有一种叫甜蜜的东西汨汨流出,源源不断,迅疾暖遍她全身。 两人甜甜蜜蜜地用完烛光晚餐,小玉兮不好意思呆的太久,想要走,徐振尧哪里舍得? 大叔级的成人,竟然对着小萝莉撒娇卖萌起来:“走这么早?我今天为了你,可是把那个蛇妖,送进庵堂了,你也不奖励我一下?” 小玉兮看着这样的皇帝哥哥,彻底傻眼了。这才想起了娘亲所说的话,“男人就是孩子,不时地要人哄。” 小玉兮扑哧一笑,斜视着徐振尧,娇笑出声:“嗯,今天那只妖娆的孔雀起舞,你没看完,我便奖励你个舞蹈《雀之灵》吧。等我一下,我换个舞裙。” 444第四百零四十章 旷古烁今的选妃测试 是我先主动的。(.无弹窗广告)小玉兮不禁羞恼的摇摇头,冲着徐振尧莞尔一笑,绝世的容颜如一朵青莲,绽放在的面前,吸引了他全部的目光与心思:“不怪你,是我愿意的。” 说到这,小玉兮掩饰性地咳了一声:“嗯哼,其实。。。。。。其实。。。。。。我不是不让你。。。。。。你碰我,我只是怕。。。。。。怕没结婚,就有孩子。只要没有做出那样的事情,其它。。。。。。其它你不用太压抑自己了。” 这话,是琬凝姐姐偷偷告诉她的:“相爱的两人之间,会渴望做一切亲密的动作,比如拥抱。嗯哼。。。。。。还有亲吻,抚摸,只要不。。。。。。不越过最后那道防线就可以了。姐姐告诉你这些话,是为了你好。皇上已经为你守了二十七年的处男之身,现在你和他已经挑明了关系,却不让他碰一下,他会憋得很难受的。你别听爹爹的,他是饱汉不知饿汉比饥。我和你姐夫好了以后,他也是这样警告你姐夫,可是你姐夫答应的挺好,没人的时候,照样。。。。。。反正你知道就行了。你岁数是小了的,可是你心智早熟,我想有些事,还是告诉你的好。[]” 要不说琬凝是“二大娘”呢,有时候可馨这个正牌大娘不好说的话,她都给说了。” 霖儿当初能成功追到陶梓露,“二大娘”也功不可没辶。 “二大娘”甚至告诉大宝:“别看悦兮年龄小,心眼可不少。你也别太把她当孩子,一直不搭理她。该给她的,不要少了她的。知道吗?” 所以,今天玉兮会勇敢地献出初吻,徐振尧真该好好感激一下这个表姐兼大姨姐,实在是太替他着想了。 话说周一上朝,大臣还没来得及上奏,徐振尧倒是先开口了:“林太傅,大皇子的学业情况如何,你给朕说一说吧。澌” 林太傅不敢欺君,真好实话实说:“大皇子非常用功刻苦,经常挑灯夜读。无奈资质有限,《论语》中所讲,治国的根本在于‘人伦纲常’微臣讲了三遍,大皇子都没听明白。” 林太傅没敢说的是,“大皇子就是个弱智,跟他讲啥,他都是两眼直勾勾地看着你,不明所以然。” 徐振尧一听,痛心地摇摇头问道:“各位爱卿说说看,朕资质虽不超群,可也不算太笨,可是真的孩子,为什么都不聪慧?大皇子如此,大公主也如此,教授她琴艺的嬷嬷,说她连简单的乐谱,学了整整一个月,都记不住。真是愁人啊!叶尚书(叶承安),甘肃有盐碱地的那里,庄稼长势如何?” 这怎么讲着大皇子和大公主资质不好,又奔到庄稼上去了?众大臣跟不上皇上跳跃性的思维,弄得满脑子黑线。 叶承安这工部尚书别说,当得还真不赖,连一秒钟都没耽误,各种数据就报了出来。 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以后,是极为痛心地说道:“庄稼很难成活,只能改种一些耐盐减的树。改良措施是想了,首先要灌溉排盐,怎奈那里好多地方缺水,要想灌溉,必须先解决水源啊。臣无能,这个大难题,尚未解决。请皇上处罚!” “爱卿何罪之有?”徐振尧摇摇头:“自然地理环境恶略,你能做到现在这样,已经不错了。起来吧。” 说完,徐振尧也极为痛心地感叹道:“可见,这生孩子和种庄稼的道理是一样的。这粮种再好,可是要是遇到盐碱地,依然长不出好庄稼来,朕的皇子、公主就是证明。” 众位大臣听到这,总算明白,皇上要说什么了。 可馨听了,却差不点喷笑出声。她万万没想到,小皇帝会把她的一句笑话,搬到朝堂上来。 好多大臣,也和她一样,是想笑不敢笑,憋的难受。 可徐振尧却不管不顾地说道:“朕知道各位爱卿,为朕的子嗣着急担忧,朕也一样,这才册封了江玉兮为后,实在是因为她的聪慧伶俐、品德高洁。可是,各位爱卿,又觉得她年纪小,希望朕广纳后宫。可这后妃关系到诞育子嗣,一样马虎不得。朕可不想再生出资质愚钝的孩子来。所以,朕决定,选妃要经过智力测试,智商达不到朕皇后那160的水平,最起吗也要达到150。礼部尚书(赵文博),这件事,就由你和国子监祭酒主持,务必给朕选出五到八位,聪慧机智、才貌过人的嫔妃来。” 赵文博一听,差不点一头栽到。神马?智商达到150!还五到八位,哪有?哪有? 微臣的爱妾,几乎个个聪明美丽,才华出众,可是智商最高的,只有130,也就一位,其她的都在80到120之间。 皇上这标准,估计在全国海选,不论长相行。可想在。。。。。。 “请问皇上!”赵文博想到这,连忙问道:“除了智商,还有何标准?” 徐振尧故作思考了一下,又扫了朝堂上的大臣一眼,才下决心地说道:“这样吧,就在三品官以上的千金小姐中筛选吧,就别扩大范围了。” 三品官以下,盼着送女儿进宫的官员很失望。 三品官以上,盼着送女儿进宫,得享荣华富贵的大臣们,那心情可就微妙了。 高兴?那是觉得不到最后关头,还有一丝希望。 紧张?是害怕他们的女儿iq达不到150,心里对皇上把iq订的这么高,着实感到不满。 就这样,大周史上选妃,要测试iq的规定,就从尧顺帝开始了。 据说,后来好多大臣一起上奏折,要求未来的皇后也参加测试,不然对那些嫔妃不公。 徐振尧听后,当堂就气的摔了奏折:“你们竟敢怀疑朕的英明抉择?朕会拿朕的子嗣开玩笑?还是你们觉得朕会欺骗你们?” 可馨一看,连忙劝道:“皇上,既然各位大臣们提出了这样的要求,您就准了吧?这样也好让各位大臣心服口服。” 445第四百零四十一章 二 宝 追 媳 一握住田若婳柔软温暖的小手,二宝马上露出了满足的笑脸。 那笑容争云破日,明媚至极、欢愉之极。 看的田若婳心如鼓槌。加上有几滴汗珠,挂在额间,俏容便如那凝露的桃花盛开,芬芳妩媚,娇艳欲滴。 饶是二宝见多了美女,也惊艳了一下。 二宝心里一下子变得柔柔的。指着不远的处的凉亭,怜惜地说道:“累了吧?到了那里,我们就休息辶。 田若婳点点头,甜甜地笑了。 见她温柔地像个小媳妇,二宝越发觉得开心。觉得像是喝了蜜酒,那股后劲上来,陶醉的他只想放声歌唱。 到了凉亭,坐下以后,二宝递上自己的水囊澌。 田若婳没想那么多,加上确实口干的很,于是打开就喝了。 喝了一半,递给二宝,娇羞地说了声:“谢谢!” 二宝笑了,也不说话,打开水囊的盖子,接着也喝了起来。 田若婳这一下,可就更加不好意思了。低头暗忖:这是不是同学们说的间接接吻?他怎么会不嫌弃我的口水?“ 二宝自是不知小丫头在那胡思乱想。想到她没去皇宫参加赏菊宴,于是问道:“那天赏菊宴你怎么没去?我看了一圈,没看到你,却看到了你那个嫡姐。” 田若婳听他问,脸色暗淡了下来。心想,这要是喜欢自己,见自己没去参加选妃,一定很高兴,断不会这么问的,看来,是自己胡思乱想了。 想想也是,人家江二公子是什么身份?怎么会看上你一个小小的庶女?你可别自作多情了,守好你的心,别丢失了,将来找个老实的、一心一意对待你的人,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千万不要像姨娘那样,给人做妾。 一念自此,若婳满脸血色褪尽,声音低沉地回道:“我一个小小的庶女,那样场合自是不会让我去的。不过即使让我去,我也不会去。” “哦?那是为何?那个宴会,明为赏菊,其实是给皇上选后选妃的,你不会不知道吧?”二宝故意说道,然后紧紧盯着田若婳的反应。 田若婳听他这么说,心里就像被人狠狠地戳了一刀,忍不住剧痛起来。 不由有点后悔,自己太不矜持,怎么就傻乎乎地跟着江烨熙上山来了? 看看,自取其辱了吧?他如果对自己存了别的心思,怎么可能会这么问?这不明摆着是在羞辱自己? 若婳脸色更加难看,自嘲地一笑:“我一个小小庶女,可不敢做那种麻雀变凤凰的梦。别说皇上看不上我,就是看上我,我也不会进宫,去给人做小。看着我姨娘那么艰难,我发誓将来宁愿自己独身,也不嫁给人家做小妾。二公子,我突然有点不舒服,我想下山了。” 说完话,不仅更加暗恨自己轻浮,不该跟二宝走得太近,尤其是今天,更是错的离谱;这以后,他还不知如何瞧不起自己。 这么一想,眼泪都含在了眼眶里,却又倔强地,不想让眼泪掉下来,被二宝看见。 赶紧起身,狼狈地准备跑下山去。 可刚起步,就被二宝拉住了:“你别走,我有话对你说。” “男女授受不亲。”若婳连忙挣脱,低吼道:“江二公子没事,干嘛要寻我开心?” “傻丫头。。。。。。”二宝的劲,可是比若婳大多了,若婳自然挣脱不过他。 二宝之前,一直担心婳儿心里没有他;可是现在看她的神情,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所以,一把将婳儿拉进怀里,认真地说道:“我没有拿你寻开心,若若,我是认真的,我从来就没有这么认真过。我喜欢你,想娶你做妻子,你愿意嫁给我吗?” “别逗我了。”婳儿不相信地摇摇头:“我是庶女,你家世显赫,又那么优秀,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嫁给你,你怎么可能看上我?” 二宝哭笑不得地看着不自信地小丫头问道:“你那天在绘画比赛时的自信、淡定,都哪里去了?我喜欢那样不屈服,自信睿智,坚忍不拔的姑娘。庶女怎么了?我不早就告诉过你,我娘亲就是庶女,我要是瞧不起你,岂不就是瞧不起我娘?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不你的身份,你不会把我江烨熙,看的那么肤浅吧?” “学长。。。。。。”婳儿抬起头,看着二宝,见他目光深情地看着自己,终于知道,他不是在捉弄自己,而是认真的。 小丫头又是高兴,又是害羞地眨着小鹿斑比一样的眼睛,看着二宝,糯糯地问道:“为什么是我?有好多女同学,都喜欢你,渴望嫁给你,你为什么选择我?” “可她们都不是你。”二宝明确地回答:“你那天在绘画比赛时,不服输的倔劲打动了我;后来在画社,透过和你接触,你的表现,更没有让我失望;包括刚刚,你说的那番话,都让我觉得,你和那些一心贪慕虚荣的大家闺秀不一样。我江烨熙的女人,当然是要与众不同的,那些庸脂俗粉,怎么配得上?” 婳儿羞红了一张俏脸,看着二宝意气风发的样子,又是高兴,又是担忧地问道:“可是,公主和丞相大人,会同意吗?” 二宝拉着她的手,极为诚恳地说道:“不同意,绝不会是因为你庶女的身份,而是其它的原因。那么你愿不愿意为了我,去努力争取他们的同意?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他们都是非常通情达理的父母,我相信,只要你做到了,他们一定会祝福我们的。你有这个信心和决心吗?” “我有。”婳儿羞怯过后,坚定地点点头:“我一定会让公主和丞相大人,认可我的。” 婳儿被二宝一番活激励的、全身的热血,都沸腾起来。 不为自己,就为了他在众多优秀的女子里面,一眼看中自己,自已也不能辜负了他。 何况还有自己苦命的亲娘,为了她,自己也没理由不去争取。 婳儿这以后,在国子监,学习更加刻苦;回到府里,是拼命跟母亲讨教经商方面的事情。 446第四百零四十二章 相看二宝媳妇 没想到猴子也有如此心急的时候,看来陷入爱情的人,确实潇洒不起来啊! 见二宝依然一脸担忧的样子,三宝忍不住摇摇头,好笑地接着说道:“你放心吧,你的那个女人,没你想的那么娇弱,听那些女生议论,她让田沁岚,在田老夫人面前都失宠了,还是有点心机的。何况我己经说了,以后谁和她这个第二名过不去,就是和我这个第一名过不去,她现在日子好过多了。” 二宝一听,放了点心。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郑重说道:“小弟谢了!哥哥这个月薪水领回来,你说要什么,哥就给你买什么。” 三宝戏谑地一笑:“拉倒吧,你那点薪水,还不够你讨好女友的。” 三宝从六品官职,挣的薪水确实不多,年辶薪 二佰俩白银,加一千斤粮食,伍佰斤大米,伍佰斤白面。 还没可馨给他们拿去投资挣回来的银子多。 大周己有股市和证卷公司,可馨给了每个孩子五万两银子,让他们用作投资,连小悦兮都有澌。 可馨给孩子的零花钱有限,大宝在部队,可馨舍不得,一月给伍拾两,二宝二拾两,玉兮和三宝十伍两,悦兮十两。[.超多好看小说] 就这,己经是别人家给孩子俸银的两三倍了。可以说,可馨现在组不缺的就是银子 下周六很快就到,可馨之所以这么着急相看田若婳,主要是看看就要到春节,她就怕各府借着请客的时机,跟她提二宝的婚事。 她现在实在是烦透人家,要把女儿或孙女、侄女什么的强塞给她了。 周六这天,连醇亲王一家和忠勇公一家都来了,甚至连徐昊泽和徐振尧都来了。 这两家一听说,今天要给二宝相看媳妇,就都坐不住了。 可馨一看两家人骑兵发马,一个没拉地上门,都傻眼了。 结果她还没来得及问是谁泄密的,醇亲王的大嗓门就响了起来:“妹子,这事你做的不对啊!干儿子相看媳妇,怎么能没有干爹?你竟然不告诉我,你真是不像话!” “是啊。”齐氏也不示弱地瞪着可馨抱怨:“不告诉别人也就罢了,可怎么能不告诉我么?我们是谁?我们对二宝,不就和你们亲爹亲娘一样吗?你好意思瞒着?” “我瞒着,你们怎么都知道了?”可馨气的掐腰做茶壶状。(.好看的小说) 小悦兮一听,马上从醇亲王身后探出小脑袋,小心翼翼地说道:“是我打电话告诉鑫哥哥时,不小心被干爹听见的。” 琬凝坦白的更彻底:“娘亲,我告诉娘的啦。娘也是好心,问我回家干吗,我就说了。” 可馨看了看醇亲王,又看了看齐氏,然后说道:“这不就结了。还用我告诉你们吗?你们把我的女儿,都培养成内奸了,我家对你们哪还有秘密?还好意思来责问我,真素不像话!” “哈哈。。。。。。”大家一听,笑了起来。 可是二宝却被惊着了!看着客厅里,乌压压地一屋子人,真的急的跟猴子一样,上蹿下跳起来:“嗨嗨嗨。。。。。。干嘛呀?这是?这那里是相看我媳妇?这是要把若若吓跑。” 徐振尧听了,嘿嘿笑道:“二宝,你将来可是要做封侯拜相的,作为未来的一品诰命夫人,这点阵势,要是胆怯,你趁早不要。” “就是。”小莹兮得意洋洋地说道:“你看我,我到大宝哥舰队上去,那些士兵问:‘艇长(正五品军衔。大宝中了武状元,调到南海海军做了艇长),这位小姑娘,就是你的小媳妇吗?’我马上就回答他们:‘没错,我就是江烨熙的未婚妻。’怎么啦?我本来就是,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大宝中状元以后,到南海上任,小莹兮拼命来了个千里送郎到海疆。 醇亲王妃不让她去,小丫头振振有词地说道:“大宝哥那么出色,被人抢跑了怎么办?我要去警告那些军队的,还有地方的官员,不要动江烨晨的歪心思,他是我的,是我徐婉雪郡主的。” 连大宝跟她说:“我要背叛你,你就把我头割了。” 小丫头也没改变初衷:“头割了有啥用?我不还是失去你了?干娘说:‘要防患于未然。’我一定要要去让那些动你心思的人知道,你的妻子可是位妒妇,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 结果谁也没拦得住,小丫头真就一直把大宝送到任上去了。 还私下对南海基地司令员说:“知道我是谁对吧?知道了就好。第一条,江烨晨的安全,你得保障,但是,还不能不让他出任务,对他太过特殊,让他看出来;第二条,看住他的侧门,谁敢给我从那里抬小妾进去,别说我叫皇帝哥哥撤了你的职。第三条,我找你的事,务必对江烨晨保密,他要是因此和我闹意见,我一样叫皇帝哥哥撤了你。知道吗?” 弄得南海基地司令员,哭笑不得,看见大宝就提醒他:“别忘了你的小媳妇,注意安全,注意侧门。” 要走的那晚,小丫头搂着大宝,哭的是稀里哗啦:“晨哥哥,我舍不得你,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时时要记得我,要把我的照片放在身上。晨哥哥,怎么办啊?我还没走,我就想你啦,唔。。。。。。” 大宝被小丫头哭的,心都揉成一团了。只好哄着她:“过几年就好了,等你长大,我就带你随军,我们就不用分开了。” “可是,还要等ba九年,唔。。。。。。太长了,我现在就想嫁给你,天天陪着你。”小莹兮说的情话,其煽情程度,一点都不逊于那些将士们的已婚媳妇。 这还不说,愣是在大宝送她回宾馆的时候,眼泪汪汪地提出来:“我不走啦,我决定把自己交给你。” 把大宝弄得哭笑不得,问她:“你懂得交给我是啥意思吗?” 小莹兮抽泣着点点头:“就是在一张床上搂着睡觉,我父王和母妃,就是睡在一张床的。他们都说夫妻不能分开睡觉,否则就是感情破裂了。” 447第四百零四十三章 婆婆的考验 二宝感觉到了她的紧张,随即握紧了她的手,“别怕,有我在。” 婳儿一看,眼前英俊的,让她挪不开眼睛的男子,沉稳柔和地看着她,露出了信任和鼓励目光。 那目光好像有魔力,田若婳一下子,就镇静下来了。 两人还未进门,侍卫就在门岗打电话通报:“报告相爷,二少爷和他的朋友已经到了。” 江翌潇挂下电话,马上笑着说道:“人到了。小悦兮,快去请太上皇、皇上,告诉他们,人来了。辶” “得令。”小悦兮脆生生答道,像只小燕子,翩翩然飞了出去。 田大人一听,愣了一下,紧着问道:“贵府来外宾了?如此浓重?” 可馨摇摇头,还未来得及回答,就听醇亲王抢着答道:“嗯,是外宾,一会这外宾来了,田大人可要镇静些,不要被吓坏了。澌” 田大人见醇亲王一本正经地告诫他,连忙点头称是:“王爷放心好了,不会给咱大周丢面子就是。” 话虽这么说,还是赶紧朝后面坐了坐。心想,咱还是后撤,看人家咋做,咱就咋做好了。 二宝领着田若婳,就这样进来了。 在门口,小悦兮迎上去,笑眯眯送上了一枝刚摘的梅花:“姐姐,欢迎你到我们家来做客!” 田若婳接过梅花,含羞说了句:“谢谢!” 随即看向了二宝,而宝马上介绍道:“我小妹江悦兮,我们家的小天使,全家的开心果。” 田若婳马上把花塞给二宝,优雅恭敬地行礼:“学生拜见荣慧郡主,郡主万福金安!感谢郡主赐花!” “哈哈。。。。。。”小悦兮笑得像银铃:“不用多礼啦,快进去吧。” 田若婳汗都冒出来,晕晕乎乎,都不知怎么跟着二宝进得客厅。 反正二宝说是谁,她就跟着行礼,就记着礼千万不能行错了。 此时二宝和田若婳,还都没发现田大人。 而田大人一听田若婳这名字,先是觉得耳熟,再一看人,又觉得面熟,就在那琢磨开了。 这姑娘怎么看起来像是爷的孙女?可是爷印象怎么一点都不深呢? 说起来,大家可能不信。田若婳在大学士府,本就是个庶女,回京时间又短,再加上这孩子和她母亲一样,为人低调,就是在国子监风头压过田沁岚,回到家,也从来没有炫耀过自己学习成绩比嫡姐好。 她不说,田沁岚嫌丢人,就更不会替她说了,说的都是她不好的坏话。 所以,田大人作为家里最大的boos,除了逢年过节,基本上,就没见过自己的孙女几面。 也难怪他这是有点拿不准,在那一个劲地偷看。 直到江翌潇故意问道:“内阁田大学士是你什么人?” 田若婳回答:“他老人家是我爷爷。” 田大人才一下子蹦出来,激动地冲到她面前问道:“你真是我的孙女?” 小老头万万没想到,自己庶出的孙女,有这么大能耐,竟然把皇贵孝慈公主的宝贝儿子给钓到手了。 他不是没做过这样的梦,可是他几个嫡孙女,他自己都觉得配不上可馨的儿子;庶出的孙女,他就更不敢想了,那不是瞧不起人,骂可馨低贱吗?她原来可就是庶女。 就这样,他取消了向可馨提亲的想法。 可是事情就是这么难以想象,谁知道江烨熙,真就会喜欢上他的庶出孙女呢? 田若婳一直没敢抬头,仔细打量这些大周最显贵的人。 再加上田大人一直躲在后面,她也是确实没看见。 现在跳到她面前了,可是把她吓愣了!待反应过来,小脸一下子变得煞白,结结巴巴地问道:“爷。。。。。。爷爷,您怎么会。。。。。。怎么会。。。。。。在此?” 哈哈。。。。。。田大人此刻心里都乐疯了,可是却偏偏冷着脸,想告诉太上皇和皇上,他的家教很严;至于这个丫头,完全就是家中的一个例外。 老头子哼了两声,故作不满地说道:“爷爷要是不在这,你这丫头私下和人定下婚约,爷爷岂不还不知道?爷爷怎么教育你们的?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可有听从?” 田若婳被他这么一吓,扑通就跪下了:“爷爷,孙女知道此事不该瞒着。。。。。。” “田大人,此事是我叫她瞒着的,您别怪她,要怪怪我。”田若婳话没说完,二宝就很有担当地把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 二宝看着田大人,施了一礼,不慌不忙地说道:“田大人,若若在您大学士府并不受重视,甚至还经常受到嫡母和嫡姐的欺负,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吗?因为您的儿媳妇和嫡孙女,妒忌她;所以,晚辈没有让她告诉你们长辈,是怕她说出这件事以后,会受到嫡母和嫡姐更大的po害。” 可馨这时走过去,扶起田若婳,对田大人说道:“田大人,你也知道,我是主张孩子自由恋爱的,我始终觉得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不会幸福。二宝这么做,也是我这个当娘教的,你要怪,就怪我吧。” “田老头,你哪来这么多的事?” “田老头,你现在毛病怎么这么多?” 江翌潇和醇亲王看不过眼,竟然一起出声责问起来。 醇亲王拦住江翌潇,过去推了田大人一下:“你不会是听你儿媳妇和嫡孙女撺掇,来找事的吧?啊。。。。。。我说我们相看二宝媳妇的好日子,你怎么会跑来呢,合着你是跑来捣乱来了。哎!我说你捣啥乱啊?你偷着乐吧,本王没有的第二个女儿,否则,二宝能便宜你们大学士府?你做梦吧!” “是啊。”忠勇公插言道:“田大人,别太陈腐了,这都什么年代了?都快有四个轮子的汽车了,皇上也都下旨让女子走出家门了,你怎么还抱着传统观念不放?” 徐振尧这时酷酷地说道:“看来朕还要下道圣旨,废除旧的婚姻习俗,建立新的婚姻制度。” 田大人一听,冷汗一下子,就流下来了。没把他孙女吓着,倒把他自己吓得够呛。 448第四百零四十四章 婳儿考验过关 婆婆为其撑腰 可馨笑笑,没有反驳她的话,而是接着问道:“听江烨峻说,你的嫡姐经常欺负你,你不生气?不想办法回击吗?” 田若婳听可馨这么问,脸上的笑容,终于暗淡了下来。(.好看的小说) 随即幽幽地叹了口气:“生气,二姐不仅欺负晚辈,还经常撺掇母亲,给姨娘难堪。晚辈一开始,确实在忍让,可是发现这样子,她们不但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所以晚辈只好想办法反击了。为了晚辈和姨娘的生存,晚辈也是没办法。公主,晚辈这么做,不知道对不对?” 可馨点点头:“你做的对,一味地被动挨打,只能说明你软弱,合该被人欺负。不主动去惹事,但是事情找来了,也不能一味忍让。” “嗯。”田若婳得了可馨的肯定,紧张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不少辶。 小脸绽放出了明媚的笑容,说话也放开了一些:“其实,搬来京城,一点也没有在广东好。那个时候,父亲身边只有二姨娘和姨娘,二姨娘没有带孩子,父亲身边只有晚辈一个孩子,晚辈真的觉得很开心。那时候,肯本没想到,做妾室竟是如此艰难。(.)直到到了京都大学士府,晚辈才知道,姨娘和庶女的悲哀。从那时起,晚辈就发誓,永不做人小妾,一定要争气,不能比嫡姐差。身份己定,晚辈改变不了,可是其它方面,我绝不能输给她们。” “所以,你在国子监,才会刻苦学习的,是吗?”可馨声音放柔了几分,仿佛从她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初的影子。 “是。”田若婳点点头:抬头崇拜地看着可馨:“晚辈那时想的是,成为公主这样的女子,将来自己能自食其力,把母亲接出来,再不用看人脸色过日子。晚辈是想等国子监毕业,就去您的星辉集团应骋的。晚辈的外婆,曾经在广东开过成衣铺,晚辈的姨娘是懂得如何经商的,晚辈也买了不少这方面的书籍在看。澌” “哦?”可馨忍不住问道:“你不怕被人骂商女下贱?你要知道,你如果好好学习,以后可以参加科考,入朝为官的?” 田若婳这回知道可馨是在考她的见识了。于是不慌不忙地答道:“我从来没有认为商人低贱。没有商人,我们的衣食住行,不知道会有多麻烦,而且,没有商人,经济也发展不起来。晚辈渴望通过自己的手,挣来好多好多的银子,养活母亲、弟弟和自己,体现自已的价值。” “哈哈。。。。。。”可馨听到这,笑了起来:“好,我等着你到星辉集团应聘。你要全力以赴,我不会因为你是我未来的儿媳妇,就放水的。” “是。”田若婳知道自己过了可馨这一关,高兴地笑了起来。 躬身起来答道:“我一定好好努力,不辜负公主的希望。” 谈话结束,可馨比较满意,然后带着田若婳回到客厅,对田大人说道:“令孙女通过我的考验了,这几天三媒六骋很快就会到你府上的,我希望年前把婚事定下来。我实在受不了,那些贵妇人,想把女儿塞进公主府了。” 可馨摇头叹道,引得大家一阵好笑。 田大人则兴奋地坐不住了,满脸堆笑地看了田若婳一眼,然后跟可馨说道:“我这就回去做准备去。公主,真是太感谢您了!能看中婳儿,可是她的荣幸。” “荣不荣幸你先别说,你回府告诉你的儿媳妇,以前她们怎么对待婳儿,我管不着,可是婳儿要是成了我的儿媳妇,她们要再欺负她和她的姨娘,那我可就不能装作看不见了。到时弄出什么事,你可别怪我事先没和你打招呼。” 田大人闻言,脸色马上变得不好看起来。他一向不管后宅的事情,而且也觉得,女人之间,小打小闹太过正常了,只要不危及到大学士府的声誉,他才懒得管。 他刚要解释一番,却听可馨接着说道:“本来我是最不喜欢那些明知人家有妻子,还要向人家投怀送抱的、那些贪慕虚荣的小三、小四们。不过婳儿的姨娘,为了替母报仇,不得不委身令郎,这就另当别论了。而且,她到学士府以后,一直恪守本分,并没有撺掇着令郎宠妾灭妻。婳儿姐弟,也没有主动去撩拨嫡母和嫡姐,那你们还对人家不依不饶,似乎就说不过去了。对不对?” “是是是。”田大人冷汗涔涔:“臣这就回去好好训导她们。” 可馨点点头,转过脸对徐振尧说道:“皇上,不是我要主张一夫一妻制,一夫多妻,真的是弊病太多了。” 徐振尧点点头。他早就想革除这一陋习,只是现在还有很多女子,受其父母阻扰,没有走出家门,做到自食其力;而且婚姻依然由父母做主,婚姻不自由,一夫多妻制,想要废除,就有不少的困难。 他非常赞成可馨的提议:“要想解决这个问题,这两项制度就必须一起废除,形成法律。” 他确实有这样的打算,现在做不到,十年以后,甚至二十年以后,他一定要做到。 田大人被皇帝打量的再也坐不住,午膳也没吃,就带着孙女走了。 路上,把田若婳叫到自己车里,问到了她在国子监的一些事,还问了嫡母和嫡姐,对她和姨娘做的一些事。 婳儿一五一十,如实回答了。 回到了学士府,田大人分分秒都没耽搁,就把老伴、大儿子、大儿媳妇和田沁岚叫到了一起。 怒不可遏地指着田沁岚和大儿媳妇说道:“爷今天的脸,都叫你们丢尽了!在自己府里闹腾还不够,还跑到国子监去设计欺负你妹妹,你像话吗?还有你这个母亲,婳儿也叫你娘,可你这个娘,是怎么对待庶女,怎么教育嫡女的?” 田劲松的嫡妻林氏一听,马上恶狠狠地瞪了田若婳一眼:“真是长本事了,告状都告到老太爷面前了。可见没把我这个嫡母放在眼里,我。。。。。。” 449第四百零四十五章 田夫正经 田大人说道着,突然暴喝一声:“来人,二小姐心胸狭隘,刻薄阴损,欺辱庶妹,拉下去跪祠堂三天。(.无弹窗广告)这三天谁也不准探望她,只准给她送水,不许送饭。林氏教女不严,苛刻庶女,禁足三月,罚抄《女戒》、佛经一佰遍。府里的中馈,暂时由老夫人打理。” 话音一落,田沁岚便喊了起来:“爷爷,我冤枉!我没有欺负她,都是这个小贱人冤枉我的!” 田大人自认他家规很严,他说一,没人敢说二,可是这个嫡孙女,不仅胆敢当着他的面,大喊大叫,毫不顾忌形象,还敢辱骂另一个孙女,这可真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田大人气的整个人都散发出很久未现的、在刑部养成的戾气来,低沉着声音说道:“马上押去祠堂,跪上五天五夜,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不准放出来。” “不要啊!”林氏膝行到田大人面前,苦苦哀求:“爹、爹,儿媳求求您,跪上五天五夜,岚儿会死的。辶” 林氏没想到公爹,会如此重惩女儿,在那一边哀求,一边暗骂:老不死的!你也太心狠了,为了个小贱人,竟然想要我女儿的命,你不得好死! 她是万万没想到,田若婳已经是江烨熙内定的儿媳妇了。 而她女儿那番话,等于是骂了可馨,这要是传到丞相大人的耳朵里,那还得了?你叫田大人如何能不重重的处置孙女澌? 再说这话要是传到皇帝的耳朵里,皇帝为了讨好未来的皇后,笃定饶不了她,搞不好全府都要受到她的连累。 田大人气的指着林氏说道:“都是你给惯的,再这么下去,你才会害死她。蠢妇!来人,将大夫人拖下去。” 大夫人被拖下去,田老夫人却震惊地看着老伴,担忧地说道:“老爷,您跟孩子发这么大的火干嘛?他们有错,您只管打骂,可千万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田大人一听老伴这么说,一肚子火,就冲着老伴去了。 不过好的是,他还知道给老妻留几分面子,马上屏退了众人,只留下儿子,然后说道:“你还有脸说?看看你把媳妇管教的,一点容人之量都没有,这样的女子,如何当好一府的当家主母?” 说完,不顾老伴变得难看的老脸,接着问道:“知道婳儿为什么去了公主府吗?” 田老夫人到现在也没怀疑老伴说的话,傻乎乎地回答道:“不是您说,是您带她去的吗?” 田大人摇摇头,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不是,是公主叫她儿子,把婳儿叫去的。[.超多好看小说]婳儿被探花郎看中了,公主叫她过去,是为了相看她。” “什么!?”这一回,不仅是田老夫人感到震惊,连田劲松都无法淡定了,她强和母亲一起,惊叫了起来。 “天啊!”田老夫人不敢置信地问道:“老爷说的是公主的三公子江烨熙吗?可是婳儿是庶女,公主不会是要我们婳儿给他儿子做妾吧?” “是啊。”田劲松接着担忧地说道:“爹,婳儿是优秀,可身份毕竟低了一些,公主能要她做正经儿媳妇吗?我可不想委屈婳儿再给人做妾。” 他己经觉得对不起琳儿母子女了,真要叫女儿再次走上这条路,他和琳儿都会受不了的。 其实他未尝不知自己爱的女人和儿子受尽了委屈。 可是又能怎么样?林氏是正妻,也为自己生下儿女了,自己总不能真的做出宠妾灭妻的事吧? 所以,他尽管真的爱宋琳,却只能看着她,被妻子当个奴婢似的,呼来喝去。 为此,夜深人静,他不是没有后悔过,如果知道会让宋琳在这大宅院里,过的如此艰难,当初真就不该自私地招惹她。 儿子对婳儿的担忧之色,看在了田大人眼里,田大人忍不住问道:“婳儿在国子监学习很优秀,你知道吗?” 田劲松羞愧地点点头:“她母亲,不,她姨娘和她,怕林氏和岚儿不高兴,从来不敢在我面前,提两个孩子的事。可是我又如何能不关心?我知道,不仅婳儿在国子监很优秀,就是茂哥儿(田若婳的亲弟弟,叫田景茂),在少儿军校,也是个优秀的。我也知道,回京这几年,委屈了他们娘三个,可是我能怎么办?儿子说轻了,她不听,说重了,她就哭着骂我宠妾灭妻。唉。。。。。。早知道,还不如不回来。” 田大人一听,虎目瞪圆了说道:“既如此,就把婳儿她娘,提为平妻。这是要快,公主已经看中了婳儿,很快三媒六聘就上门了。公主可是说了,以前婳儿母女被欺负,她管不着,以后再这样,她就不能坐视不管了。什么妾氏,人家是要婳儿做妻子,公主罪最烦三妻四妾,她的儿子一律不准纳妾。” “哎哟!”田老夫人这回可是眉开眼笑了:“这样的好事,怎么就叫我们婳儿摊上了?老爷,您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嫁给三公子。婳儿可真是有福!” 田大人在公主府,大气不敢出,回到家,腰板可是挺得溜直。 听老伴这么说,不高兴地说道:“这是什么话?爷的孙女当然也很优秀,不然能被公主相中吗?” “是是是。”田劲松兴奋的满脸通红,适时地为他老爹唱赞歌:“这还不是您教育的好?要说婳儿和茂哥儿的机灵劲,和爹您还真像。” “哈哈。。。。。。”田大人闻言,得意地哈哈大笑:“那你媳妇也是有功劳的。就以这个为理由,提她为平妻,你先回去叫她准备,我马上就宣布,明天就召集族人,开祠堂,给他们娘三上族谱。” “哎。谢谢爹!”田劲松高兴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可怜两个孩子,尽管优秀,可因为是妾所生,到现在还没上家谱,这也是他觉得,最对不起宋琳和孩子的地方。 田劲松人逢喜事精神爽,大踏步走进爱妾的院子。 刚进房间门口,就听见了宋琳的哽咽声:“婳儿,你总算是苦尽甘来了!姨娘好高兴,姨娘就知道,你不会重蹈姨娘的覆辙。” 450第四百零四十六章 二宝、崇晟订婚 其实小家伙,心里喜欢的是玉兮;可是玉兮从小就把他当做哥哥看待,从没把他当做外人。 原本他还想等小玉兮大大了,懂点事再说出来,可是,却万万没想到徐振尧捷足先登了。 现在完了,他知道小丫头永远都不可能属于自己了。 为此,前一段玉兮和徐振尧定情的期间,他苦恼难过的要死。 只不过,他善于掩藏自己的心思,谁也没看出而已辶。 他不想让可馨为他担忧,因为可馨这个养母,对他比亲身母亲还要好,他实在不忍母亲,再为他操心。 在崇晟身上花的心血,可馨并不比亲儿子少。对这个没爹没娘的小家伙,可馨打心里怜爱他,有的时候,甚至比对亲儿子还要关注。 所以,孩子现在如此出息,用崇晟自己的话说就是:“我的一切,都是我的养父养母给的,没有他们,就没有我。澌” 仇人的后代,两人什么都不计较,精心把他抚养成人,还教的这么优秀,让知情的醇亲王夫妻和忠勇公夫妻,都非常钦佩。 连徐振尧都感叹地说:“姑姑和姑父,都是君子。” 可馨听养子这么说,宠溺的揉揉他浓密的头发,柔声笑道:“那娘就给你安排相亲了。先定下来,不急着结婚,等你到二十岁,再结婚都行。利用这段时间,好好工作,争取将官职升一级。” “好,我听娘的。”崇晟是养子,却比二宝还要听话。 可馨感到很知足,拉着儿子的手,满脸幸福地来到客厅,大声说道:“齐姐姐、二嫂,从现在起,我的崇晟相亲一事,提上议程,你们要全力以赴帮忙。媒人做成,我送你们个大猪头,金子打造的。” 一听有金子打造的猪头,连小玉兮、小悦兮、小莹兮都摩拳擦掌地叫了起来:“哦!太好了!我们也要金猪头。” 小莹兮连忙问道:“干娘,介绍我的同学行吗?” “行啊。”可馨笑着摸了摸准儿媳妇的苹果脸。 公主府一团热闹的时候,也正是大学士府乱成一团的时候。 林氏得知宋琳提为平妻,田若婳即将嫁给江烨熙,脸上血色瞬间退的干干净净。 接着,她恶狠狠地拿过床头柜上的花瓶,摔在了地上。 而田沁岚更是狠绝,被拖到祠堂里,只跪了半个时辰不到,就杀猪似地嚎哭起来:“我要出去,放我出去,我受不了啦。。。。。。” 负责看守祠堂的两位婆子,是田大人派的,当然不惧她。 见她如此鬼叫,忍不住出言讽刺:“哎哟。。。。。。二小姐,也难怪探花郎宁愿娶三小姐这个庶女,也不要你这个嫡女。您瞧瞧您现在的样子,哪还像个大家闺秀?简直连个。。。。。。都连累的母亲跟着遭殃了,还不消停。” 田沁岚真的没想到,二宝会看中她口里的那个小贱人;本就备受打击,再听说连累母亲遭殃,更是急得状如疯狂:“你说什么,给我说清楚,你给我说清楚。。。。。。” 大户人家的奴仆,本来就是些跟高踩低的。今天见老太爷亲自处罚了大夫人母女,又提了三姨娘为平妻。 等到再一听说,三小姐即将嫁给皇贵孝慈公主的三儿子做正妻,马上就明白,田府的风向变了。 为了向新主人表示衷心,对待田沁岚这个失势的二小姐,能客气才怪。 当下也就不再客气,极为嘲讽地看住田沁岚说道:“那二小姐您可听清楚了:“三小姐被皇贵孝慈公主的三儿子,今科探花郎看中了,马上就要嫁进公主府了。这还不说,三姨娘母凭女贵,升为平妻了。” 田沁岚一听,急怒攻心,竟然气的生生吐出一口鲜血,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那江烨熙是她梦寐以求的心上人,如今却成了她的妹婿,而且,这个妹妹,还是她最嫉恨,最瞧不起的庶妹,这让她情何以堪?她真的还不如死掉算了。 两个婆子见她气得厥了过去,这才感到了一丝害怕。 一边骂骂咧咧地说着:“倒霉!心眼也太小了,竟然能气得吐血。”一边跑去喊人。 田大人得知田沁岚吐血晕厥,当然明白,在祠堂下跪,是不会跪倒吐血的,一问两个婆子:“怎么回事?二小姐怎么会吐血晕过去?” 两个人婆子不敢隐瞒,一个婆子小声说:‘二小姐听说三小姐要嫁进公主府,就受不了啦。” 另一个说:“是啊,老太爷,二小姐在祠堂一个劲狂叫,老奴就把三小姐的事和三姨娘的事,如实告诉了她,要她向三小姐学一学,可谁会想到,她就能气成这样?老奴该死!可老奴真的没想到,二小姐气性会这么大,其实老奴也是想让她向三小姐学学而已。” 田大人一听二孙女,因为妒恨,竟然能吐血晕厥,不仅摇摇头,对儿子说道:“岚儿嫉妒心太强,看来得送她到庙里修身养性一段时间才好,不然,将来肯定还要闹出事来。” 就这样,田沁岚病一痊愈,就被送进了庙里,修身养性去了。 至于有没有效,暂时先不说,放到后面再讲。 先说说过年期间,可馨借着到各府参加宴会,为养子崇晟相看媳妇的事情。 还别说,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被她看中了一个。 谁呀?叶宇卓的小女儿,今年十三岁的叶清漪。 小丫头也在国子监学习,金秋六艺比赛,还拿了个乐赛第二名,棋赛第三名。 长得虽不说是绝美,但是和叶宇卓有七分像,是个清秀小佳人,很受看的那种。 关键是小丫头很伶俐,也很投可馨眼缘,看见可馨,并不像其她几位侄女,敬重有余,亲热不足。 小丫头很明确地就告诉可馨:“姑姑,我从国子监毕业,我想考医学院,跟您学医,行吗?” 可馨和蔼地问道:“为什么要选择跟我学医?好多人都认为这行很低贱,很脏。” “我不这么认为。”小清漪脆生生地回答道:“相反我觉得救死扶伤,是一件非常崇高的事业。我只要听人讲起姑姑当年救了多少濒临死亡的病人,我就热血沸腾,感到很自豪。我的姑姑,是华佗在世一样的神医,我要向她学习,成为和她一样的名医。” 第四百零四十七章 老蚌生珠 皇上演戏 开玩笑,他才不要这么早有人管束,有人纠缠,他想好好地享受黄金单身汉的生活,不到二十五岁,绝不考虑个人大事。[]舒虺璩丣 过完年,很快进入尧顺十二年春天。 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皇宫里,好多花卉,都结了花苞,估计一场春雨过后,它们就开花了。 让人惊喜的,李明杰大学士的科学研究,也取得了很大的进步。 大周有了改良后的蒸汽机,所以,尧顺十二年秋天,大周有了第一辆蒸汽火车嬗。 很快蒸汽机又运用于各种采矿业,很多矿藏,也收归国家所有。 紧接着蒸汽又运用到了轮船上,大周的海军,再次壮大了起来。 科技文明,给大周的经济,再次带来了质的飞跃览。 就在大周全国人民欢庆科技发达,给人们带来了财富,和生活质量日趋提高的时候,可馨、李明杰和朝廷合开的另外两所大学,也落成典礼了。 一所大学是《咸安理工大学》,一所是《咸安财经大学》。 三人一致认为,发展科技和培养人才,一样重要,光有文学,不学理工是不行的了。 而让人意外的是,与此同时,后宫仅剩的四位嫔妃,竟然老树开花,老蚌怀珠,先后全都有了身孕。 先是进宫八年之久的岳昭仪,于四月被确诊怀了孕,接着就是德妃华梅,于八月有了身孕,再接着就是进宫七年未孕的孙婕妤,于十一月诊出有了五十天的身孕,最后连与世无争的慧妃林诗雨,都在尧顺十三年二月,被确诊怀上了。 后宫嫔妃于皇后册封后,接二连三怀孕,于是,人们一边盛赞皇上册封未来的小皇后,举措英明,感动了上苍,上苍才一下子赐给了皇上这么多子嗣。 一边猜测,皇上这是啥意思?这边小皇后,还有二年进宫,那边皇上却迫不及待地让后宫嫔妃怀孕,难道是怕小皇后势力太大,无法掌控,想扶植各位嫔妃身后的势力,让他们和皇贵孝慈公主,以及丞相大人相抗衡? 一时间,原本已经很明朗的朝中局面,再次扑朔迷离起来。(.好看的小说) 尧顺十二年六月,岳昭仪被册封为荣妃,她的老爹,从正三品宗人府丞,升为了从二品内阁学士。 尧顺十二年十月,德妃华梅的老爹,被调回京都,成了忠勇公的助手,五城兵马司的副统领。 尧顺十三年五月,孙婕妤先是从婕妤,册封为昭仪,接着很快就册封为了瑜妃,其父也从从三品的都转盐运使司运使,提升为了正三品督察院右督御史。 随即七月慧妃林诗雨的老爹,从从二品翰林院掌院学士,提升为了正二品的礼部侍郎。 于是,不长时间,大臣们就发现,经常进宫的江玉兮,入宫的次数,渐渐少了起来,从每周六必来,减少为半月一次,最后减少到一个月一次。 大臣们纷纷猜测,江玉兮因为皇上宠幸嫔妃生气了。 而皇贵孝慈公主,也好像要证实大伙的猜测一样,竟然称病罢朝,在家休息了起来。 尧顺十二年十二月,荣妃生下一个皇子,虽不是很俊,但是精神头倒是不错,看样子不至于太笨。 据说皇上很高兴,亲自给孩子赐名徐德业。 接着德妃华梅,于四月也产一名皇子,皇上欣喜万分,赐名徐德祐。 七月,瑜妃也生了一位皇子,据说皇上龙心大悦,笑声之大,老远都能听见。 九月,慧妃竟然也生了一位皇子,据说这位五皇子和慧妃很像,是五个皇子里最漂亮的。 皇上简直乐坏了,取名徐德煜。 大臣们看到的皇上,不再是板着脸的,整天笑呵呵的。 而丞相大人和醇亲王,还有忠勇公,却整天拉着脸,连个笑容,都看不见了。 这情景看在几个嫔妃家族官员的眼里,简直是心花怒放。 因为只要江翌潇、醇亲王、忠勇公失去皇上的信任,江玉兮就不一定能进宫成为皇后,那么他们的女儿,就还有希望。 之前这段时间,他们不是没想到要对付江玉兮,可是,很多计划,因为不成熟都流产了。 他们曾经试图试找人坏了江玉兮的声誉。 怎奈那个一贯以色相骗人的软骨头霍玉东,竟然真的被江玉兮迷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幸好他们派去联络这个小白脸的管家,被他们提前杀了灭口,不然他们就暴露了。 还有一次,他们故意买通几个流氓,伏击江玉兮,想趁机看看保护她的暗卫有多厉害。 结果,这裙流氓尚未靠近江玉兮,就被她拔出手枪射中膝盖,全部撂倒了。 他们根本就没发现有暗卫出手;他们还知道了一个真相,那就是江玉兮有枪,而且,枪法很好。 可是却没想到,她出手如此快、准、狠,冷静沉着的样子,似乎根本就没把那群流氓,放在眼里。 估计没有十几个顶级高手,对她下手,根本就无法制住她。 问题是,他们根本就弄不来,十多位顶级高手。 德妃的爹,在军队倒是有十几位心腹,可是这十几个人,提到叶可馨,简直赞不绝口,比对佛祖,还要来的虔诚。 华将军曾经试过几个人的口风:“本将以前对公主也是十分钦佩;可是德妃娘娘,却听人说,她并不如传说那样的品德高尚,所做一些事,也无非是为了沽名钓誉。” 结果,他的部下马上就火了。 七嘴八舌地说道:“这是谁跟德妃娘娘胡说八道?将军,您告诉德妃娘娘,可千万不要听信小人的谗言,否则,吃亏的是肯定是娘娘。” “是啊,华将军。公主正义凛然,得罪一些小人是难免的,像那些贪官奸臣,铁定是不会喜欢公主的。” “话说,没有公主把士兵军饷提的那么高,咱们克扣军饷,怕是早就叫上面发现了。” “。。。。。。” 得,华梅老爹一听,愣是没敢派出这些心腹部将,去对付江玉兮。 那些人手里都有她的照片,对这位皇贵孝慈公主的女儿,更是打心眼里喜欢。 用现在的话说,这老几位,都是可馨和玉兮的铁杆粉丝。你叫现在的粉丝,伤害他们的偶像,岂不等于杀了他们?他们能干吗? 所以,计划没能施行得成。不过,现在看来,怕是江玉兮比他们还要着急。 最好是这死丫头,妒火中烧,烧的失去理智,先下手对付他们,那么他们守株待兔,可比主动出击,要容易得多。 各人都抱着这种心思,所以迟迟都不愿先动手,这让徐振尧颇为烦恼。 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逼这些人互相争斗、互相谋害,然后他再出手,将这后宫清理干净。 时间不多了,现在已经是尧顺十三年十月中旬,再有十个月,就是他和玉兮大婚的日子,他必须把这些花花草草,给拔干净了。 他知道,这些人并没有甘心,甚至还和朝中一些想送女儿的大臣勾结,时时伺机着对玉兮下手。 那个小白脸学生霍玉东是一个,那几个流氓也是。 可是都没用他的暗卫出手,就把这些人解决了。 而那些人,从那以后,就像乌龟的脑袋,缩回了肚子里,再也不敢伸出来了。 本来华梅的爹,他是完全可以把他给处决的,克扣士兵军饷,是死罪。 他没动华将军,反而将升官,而且职位最高,权力最大,无非是想滋长他的野心,让他先动起来。 可是,现在看来,这位莽夫,也并非是没有头脑的,竟然还知道,坐山观虎斗。 那朕就把一缸水搅浑,让你们彻底动起来。 徐振尧想到这,对马公公说道:“摆驾《流华宫》。” 《流华宫》里,慧妃林诗雨抱着五皇子,可谓是自得意满。 她入宫十年,遵循她老爹的教诲,不争不抢,安安稳稳地呆在一边,看着其她几位同时进贡的四位女子,斗来斗去。 现在,五个人,只剩下华梅和她。 而她父亲告诉她,华梅太过跋扈,早晚都要被皇上厌弃。 她现在觉得,她老爹说的话,简直对极了。. 自从她生了最俊秀的五皇子,皇上到她这里来的次数最多。 对五皇子,更是亲到了骨头里。 甚至爱屋及乌,对她说道:“爱妃,朕现在看来,还是爱妃最贤惠明理。这么多年,受了那么多的委屈,都无怨无悔的。” 慧妃一边谢恩,一边暗忖:我倒是想有怨有恨,可我敢嘛?论容貌,我不及贤妃;论家势,我不如皇后和淑妃;论功劳,我更是连只蛋都没下。 我怎么办?我只能夹着尾巴老老实实地做人。 我倒是想张狂,可我也得有张狂的本事啊! 现在我是有了资本,我再也不用被华梅那个贱人欺辱了。 你生了儿子,我也生了,而且还比你那个三皇子漂亮可爱。 如今皇上对我更是宠爱有加,比上你的《棠梨宫》次数多多了。 。。。。。。。。。。。。。。。。。。。 第四百零四十八章 纯洁VS虚伪 艾蜜儿与童莹莹一起走进店里,店长一眼便认出了艾蜜儿,笑着上前寒暄道:“艾小姐,你来了,你喜欢的那双鞋子一直给你留着呢。舒虺璩丣” “你怎么知道我姓艾?”艾蜜儿吃惊的问道,她虽然很喜欢那双鞋,可是她总共进这家店才两次,而且并没有跟店员聊过天,只是问问价格而已。 店长笑而不答,童莹莹眉头一皱,马上明白是那些新闻报的,面无表情地说:“我看看那双鞋。(.)” “艾小姐看上的鞋子是限量版的,本店总共就两双,一双是36码,一双是37码。”店长边说边命人将鞋拿过来。 童莹莹看到鞋的时候,就像狼看见了羊,眼睛闪着金光,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鞋子,线条如此流畅,鞋跟就像漂亮的酒杯。 “妈,这鞋漂亮吧,你穿上它,肯定比英国女王还高贵。”艾蜜儿笑道。 “我可以试试吗?我要37码的。”童莹莹说道。 店员帮童莹莹穿上了鞋子,童莹莹走到镜子前看了看,满意地笑了,此刻,她感觉,她就是女王了。 “妈妈,这双鞋简直太适合你的,好漂亮。”艾蜜儿赞美道。 “真的吗?”童莹莹笑道。 “您的气质这么好,这双鞋就是为您这样高贵的女士量身订制的。”店员恭维道。 “这双鞋我要了。”童莹莹高兴地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突然进来一位浓-妆-艳-抹的女子,指着童莹莹脚上的鞋说道:“那双鞋我要了。” 童莹莹不屑地看了一眼那女子,妆化的太浓了,但是脸蛋长得挺精致,虽然漂亮,可惜没脑子。 “帮我包起来,谢谢。”童莹莹懒得理那女子,优雅地说道。 “等等,那双鞋我要了,没听到吗?”那女子再一次强调道。 “小姐,这款鞋子,还有一双,这位女士买下的是37码的,你试过的那双36码鞋还在。”店长上前解释道。 “不行,你们不是说这鞋子是限量版的吗?两双我都要,我可不想有个老女人穿跟我一样的鞋子。”那女子不客气地说道。 强烈推荐薇的全本作品《首长早安》《总裁的小萝莉》《暴君,别过来》《待嫁小俏妃》 第四百零四十九章 宫 妃 斗(一) 禇昑恩带她回出生的地方,那是城郊的一个农家大院。(.好看的小说)舒虺璩丣白色双层小洋房,前院开垦出来成了菜畦,旁边还搭了个凉亭,巴掌大的葡萄叶子缠绕盘踞,远看,整个凉亭就像一朵翠色蘑菇。 来时一路紧张,这会儿,在禇家人的热情款待下,简浔那颗悬吊的心总算落下。 禇奶奶八十有余,行动自如,身板硬朗。听禇妈妈说,前院那些菜,全是奶奶亲手栽植。禇爸爸面慈心善,鼻梁上方挂了一副旧时粗框眼镜,是某大学物理教授,副院级,每月还享受政府特殊津贴。禇妈妈肤白丰腴,华贵端庄。退休前是某医院高资历医师,因不喜赋闲在家,便自荐到一社康医院任免费坐诊专家。[.超多好看小说]大姑禇昑爱其及丈夫都在政府机关担任小科员,加上五岁的可爱儿子,一家三口过得其乐融融。 笑语晏晏,简浔很喜欢这样的气氛。这种健康和睦的家庭,养出的孩子不会坏。比如:性格扭曲。 简浔一面想,目光也不自觉移去禇昑恩,不料他也正在看自己。目光对上那刻,两人都略微慌乱,匆忙错开。 “丫头,冷吗?”没聊几句,奶奶便关心简浔会不会被穿的那身冻着。 “不冷,奶奶,我身体好着呢。” 或许因为四位高辈都离得早,这会儿有位“奶奶”关心,简浔心里乐得像抹了蜜般甜。(.) 奶奶心疼她,直摇头说,“身体好是老天爷赐的福气,可不能拿来糟蹋。王珍,来,你带丫头上去,给她找件衣服出来御御寒。” 奶奶要儿媳带简浔上楼,不想麻烦大家,简浔在禇妈妈起身的那刻更靠过来,禇妈妈刚好握住她的手,直笑说给儿媳找衣服哪会嫌麻烦?说完还叫禇昑爱一起上楼,替简浔挑挑哪件合适。 所有人的热情烧红了简浔全身,此时正激情澎湃,怎么会冷?可盛情难却,简浔还是被“婆婆”和“大姑”拉着,有说有笑上了楼梯。 “我看这丫头行,比上次那个强多了。”人影消失,奶奶急不可待向孙子表明立场。 她的父母都是高中老师,兄妹二人又都名牌大学毕业,言谈间这女孩也进退得宜,奶奶打从心眼里喜欢简浔的落落大方。 不像之前带回来的女孩,虽然说不上多坏,但太漂亮,太含蓄,太温情。和她说话动不动就脸红,声音也是轻轻细细的,与她对话完全靠猜。而且用餐的时候,客气得不敢夹菜,自始至终都是孙子在照顾她。 不止奶奶,其它人也不支持禇昑恩和她一起。 夫妻生活,需要的是彼此尊重,彼此照顾,他家昑恩需要的是一个妻子,并不是一个妹妹或者女儿。 奶奶话完,禇爸爸和禇女婿也都含笑两声表示赞同。可禇昑恩不乐意,他眉下墨眸倏地一黯,“她哪里比得上莹莹!?” 微扬语气,蕴含不满。 “小恩,今天你带小浔回来不是告诉我们你要娶她吗?怎么还惦念莹莹,这话怎么说的?”奶奶眉一蹙,被皱纹包裹的双目荡涤着岁月沉淀下来的精锐。 “奶奶活到这把岁数,说出的话自有道理。况且你以为奶奶什么都不知道?” 奶奶这么一说,禇昑恩微惊,“奶奶你又知道什么?” “你不爱小浔,对吧?” 不止禇昑恩,就连禇爸和女婿全都一脸愕然。 奶奶接着又说,“瞧瞧你对人家那态度!自进门后你摆张臭脸给谁看?总之我把话先放着,我们禇家从不做昧良心的事!结婚,那就是两个人风雨同舟一辈子,如果你敢对不起人家,奶奶决不饶你!” *推荐自己的完结文《秋少,只婚不爱》(原名《晚安,秋少》)*亲们多支持哈! 454第四百五十章 宫 妃 斗(二) 她也是觉得瑜妃最近不常来找她,所以故意过来想缓和关系。(.好看的小说) 这时候,瑜妃的四皇子也就四个多月,慧妃的五皇子才两个多月。 四个多月的四皇子,已经会用手抓东西,看见两个多月的五皇子,也觉得好奇,特别是看见他头上的虎头帽,眼睛是用猫眼石做的,熠熠生辉,忍不住就用手去抓。 可能是不小心碰到了五皇子的眼睛,也不知是别的什么地方,五皇子马上哇哇大哭起来。 “怎么了?”,听见儿子的哭声,慧妃吓得赶紧跑过来辶。 一看见儿子的帽子被四皇子抓在手里,气的一把夺回来,反手就打了抱着四皇子的奶娘一巴掌。 恶狠狠的骂道:“死奴才!你怎么看的四皇子?要是他把五皇子碰坏了,你担待得起罪责么?谁不知道皇上最疼五皇子,你竟敢如此放肆。来人啊!把这没眼力见的死奴才拉出去杖毙!” 指桑骂槐一番话,本就让瑜妃气到了极致,此刻是再也忍不住了澌。 走到慧妃面前冷笑着说道:“慧妃未免把手伸得太长了吧!本宫的奴才,自有本宫管教,就不劳慧妃代劳了。(.好看的小说)都是皇上的儿子,怎么你的五皇子就高出四皇子一等,碰都碰不得?既如此,慧妃你何不把五皇子当菩萨供起来?干嘛要带着他到处悠荡?莫非是到本宫这里示威来的吗?都是妃子,又不是皇后,这威风使给谁看?” 慧妃心痛儿子,怒极下说了一番过激的话,待冷静下来,也觉得有些过。 此时如果瑜妃过来劝几句,或是骂四皇子奶娘几句,可能事情也就过去了。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瑜妃会这么回击她,所以一下子就受不了了。 想想也是,好不容易从奴隶翻身,成了将军,如今再叫她装起奴隶来,她如何能忍受? 马上沉下脸反击:“放肆!皇上命本宫执掌后宫,本宫当然有权利处理后宫一切事务。别说是个贱奴,就是你犯错,本宫一样也有权处置,你竟敢如此顶撞本宫,本宫今天还就是要打这个贱奴,看谁敢拦本宫!” “你敢?”瑜妃一挥手,《馆娃宫》的奴才一齐围了过来,瑜妃一指慧妃,咬牙切齿地命令道:“把这些不受欢迎的不速之客,给本宫赶出去,以后再不准她们上门!” “尔等敢!”慧妃气的面容狰狞,看着瑜妃。[]恨不能食其肉,饮其血:“本宫是后宫之主,你竟敢如此不敬!来人!给本宫将那个贱奴拖下去杖。。。。。” “哟,这是怎么了?咋还打起来了?”慧妃话没说完,德妃就走了进来。 看着两人狗咬狗,她心里不由一阵暗爽。林贱人没有了瑜妃的支持,你可就成了孤家寡人,我看你以后还如何嚣张的起来。 德妃想到林诗雨即将被孤立,马上压抑着笑意说道:“慧妃姐姐,不是做妹妹的要向着瑜妃妹妹,她毕竟比你小,你做姐姐的让着点妹妹不是应该的吗?干嘛这么不依不饶的?” 慧妃闻言,气的恶狠狠的瞪了德妃一眼,怒喝道:“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你的三皇子被人打哭了,你能愿意?” “哎呦喂!”瑜妃马上嘲讽的冷笑起来:“你的五皇子是纸糊的啊?四皇子这么大点的孩子,碰他一下,就叫打人?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真是笑死人了,四皇子怎么打了五皇子,打了哪里?你想要欺负人,请你找个好点的借口,好吧?不要找个这么烂的理由。” “你儿子把五皇子的帽子都抢走了,你还抵赖?”慧妃声音瞬间提高了八度:“我看你根本就是妒忌五皇子受皇上宠爱,故意怂恿你儿子的奶娘,借你儿子的手加害五皇子。你还在那狡辩。” “我看你都得失心疯了!”瑜妃气极,破口骂道:“谁妒忌五皇子了?就你的儿子是皇子,我们的儿子就不是皇子么?妒忌你?你瞅瞅你那苍老的样子,都快成大婶了,眼角的皱纹能夹死一只苍蝇。德妃姐姐只比你小三个月,却好像你的侄女。你说说,你有啥值得我们妒忌的?真是不知所谓。” 女人最怕被人骂又老又丑,慧妃也不例外。当即就气得扑了过去,想扇瑜妃的耳光。 可是德妃却带人拦住了她,名为劝架,实为拉偏仗:“慧妃姐姐,算了吧,都是好姐妹,至于这么剑拔弩张的么?” 慧妃一看,自己今天是占不了便宜了,命人抱起五皇子坐上銮轿,转身朝养心殿奔去。 心想,本宫要是不好好告你们一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被皇上责罚,也显不出本宫的能耐。 最好皇上能将华贱人、孙贱人活活打死才好。这样才能泄了本宫的心头之恨。 慧妃气的失去了理智,加上这一阵子,皇上把她“娇宠”的有点不知天高地厚,所以到了养心殿,一听侍卫说:“请慧妃娘娘恕罪,皇上正在和大臣们议事,不准外人进去。” “本宫是外人吗?”慧妃一听,本就熊熊燃烧的肝火,嗖地一下就窜了起来,对着侍卫叫骂道:“死奴才,瞎了你的狗眼,看清楚本宫是谁,本宫可是五皇子的母妃。” 侍卫鄙视的看了她一眼,气死人不偿命的说道:“皇上严令,养心殿、御书房严禁后宫嫔妃进入。” 慧妃气的二话不说,抱着五皇子就朝里闯。心想,本宫受人欺负,被人轻视的年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不让嫔妃进入养心殿、御书房,那是以前;现在本宫生下了皇上最宠爱的五皇子,皇上怎么可能会对本宫下这样无情的圣旨。 侍卫一看慧妃硬闯,就上前阻拦。 可慧妃把五皇子挡在身前,侍卫投鼠忌器,怕伤了五皇子,于是一愣神之间,慧妃就冲进了御书房里。 御书房里,有好几位内阁大臣,正在商议琉球国上表国书,要将琉球国改为日本并要求独立一事。 第四百五十一章 布烟幕 去南海 章节名:第一百五十九章一室鸡毛 宁天歌缓步走出宫门,一抬首,却见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在一辆朴素的马车旁,一袭青色长袍落拓洒然,风骨隽永,直直地凝视着宫门的眼中刻着深深的忧虑,在见到她出现的那一刻,他如释重负,紧绷的身体顿时松驰下来,朝她微微而笑,快步走来。(.无弹窗广告)舒虺璩丣 “父亲。”她紧走两步迎了上去,眼中瞬间酸涩。 掩不住疲倦的脸,布满红丝的眼睛,还有鬓边又增添的白霜,无不显示着他的担忧。 从昨日她被直接带进宫之后,宁桓就应该没好好合过眼了吧,却不知他在这宫外已经候了多久。 “歌儿。”宁桓按住她的肩膀,一时间心中万般心绪转过,却只说了一句话,“没事就好,我们先回家。” “好。”宁天歌重重一点头,携着他步上马车。 将宫里发生的事情对他大致讲了一遍,宁醒越听脸色越沉重,半晌,方道:“皇上果然还在怀疑着你。” 宁天歌唇角微勾,冷冷一笑,“今日之后,就算他对我的怀疑不能完全消去,至少也没有借口再对我进行试探了。” 宁桓闻言目光一暗,“歌儿,你受委屈了。” “父亲说什么话,我并不觉得委屈。”她伸出手,盖在他骨节突起的手背上,宽慰一笑,“这只是我今生所要面对的诸多风雨中的一件小事而已,只不过,今日所受的,总有一日要讨回来。” 宁桓深深地看着她,“歌儿,对于太子与安王之间的事,为父希望你能置身事外。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为父担心你会受到牵连。” “不,父亲,我会站在安王这边。”她摇了摇头,敛去唇边笑意,“太子成不了气候,虽然我不明白皇帝为何百般护着他,反将更有才能更有谋略的安王压下,但是,父亲你看着吧,墨承的太子之位坐不了多久。” 宁桓的神色深有震动,转开脸去望着不断摇曳的车帘,片刻之后才问道:“歌儿,你已经决定与安王在一起了么?” 她握紧了宁桓的手,心有愧疚,但仍然轻声坚定地说道,“父亲,我确实已决定与他共同进退,我……让你失望了。” “不,为父并不失望。”宁桓缓缓摇头,脸上渐渐浮出一丝微笑,“安王这个孩子,自小便吃了很多的苦,这一路过来的艰难为父都看在眼里,他会是一个好夫君,好父亲,你若与他走到一起,不会受委屈。” “父亲……”她哽了声,那语声慈和温软得让她几乎落泪。 只有她能明白,说出这番话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宁桓将要违背他对最心爱的女子在临终前发下的誓言,这不仅仅是单纯的不遵信守诺,而是意味着一个男子辜负了心爱的女子的全部信任。 她相信,他此刻内心的痛苦绝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轻松。 宁桓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发顶,微笑着阻止她想说的话,“歌儿,为父知道你凡事都能把握分寸,进退有度,对于是非一向分得很清,感情之事亦是如此。既然你已做出这样的决定,为父绝不阻拦。” “只是,这样就让父亲违背了母亲的誓言。”她低低地说道。 说到阿原,宁桓的眼神有片刻的恍惚。 他笑了笑,笑容亦有些飘渺,“你母亲当年遭了很大的罪,确实对皇家感到彻底的心寒,才让为父发下那个誓言,但只要你能得到幸福,相信她定然能够理解。” 一时沉默,只有车轴转动的声音。 许久,宁桓打破了这份寂静,向她问及此次前往天祈的情况。 宁天歌将途中遇刺与在天祈帝寿诞上的事跟他讲了,想到天祈帝对她势在必得的模样,她想了想,还是没有将被身世被揭的事告诉他。 想那天祈帝再希望她回去,也断不至于如此莽撞,到东陵来要人。 马车一路行进宁府后院,两人的谈话亦告一段落,下了马车后,宁天歌才问道:“不知我那只狐狸这些日子可有闯祸?” 宁桓肃然的脸上竟露出一丝笑容,语气里尽是宠溺,“那小家伙,闯祸倒是不至于,就是喜欢时不时地去厨房里偷鸡,每次总要将那里闹得鸡飞狗跳的才肯罢休。” 宁天歌满头黑线。 又不是没得吃,这宁府里想吃什么没有? 她走之前还特意跟宁桓讲过这狐狸爱吃活鸡的毛病,宁桓断断不可能舍得饿着它,它倒好,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厨房里的,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狐狸改不了吃鸡。 “父亲,我先回去看看。”她抬腿就往自己院子里走。 “歌儿。”宁桓却叫住了她,好笑道,“这个时候,它不会在屋子里睡觉。” 这个时候? 宁天歌抬头看了看天色,天际阴云厚积,看不到日头,不过算算时辰,应该已接近午时。 午时……她脸色一沉,这个时候,这小狐狸不会大闹厨房去了吧? “父亲,我去厨房看看。”匆匆对宁桓说了一句,她已快步走向厨房的方向,心里已想着,稍后若见它在胡闹,该怎么收拾它。 还未走进厨房,远远地便听到那里一阵杂乱的声响,惊呼声,呼喝声,锅碗瓢盆落地声,还夹杂着鸡的惨叫声。 不用想也知道,定是那四喜狐狸正大闹厨房。 她几个大步冲到门口,却见里面一道白影以无与伦比的速度从眼前闪过,下一瞬便已将犹在半空中扑愣的母鸡扑在墙上,而压住那只惊惶挣扎的母鸡的,正是一只雪白肥胖甩着蓬松尾巴的狐狸。 而里面的厨子厨娘们,个个满头大汗,跟着那狐狸的动向而不时奔走,只为保护那些屡屡被殃及池鱼的鱼肉菜饭,却是敢怒而不敢言,竟无一人敢对它呵斥半句。 而那狐狸,并没有将爪子下的母鸡一口咬断脖子,而是前爪一扬,将那鸡以一道漂亮完美的弧线抛出去,然后再以优美从容之姿飞跃过去再次将那咯咯惊叫的母鸡捉住。 一室的鸡毛纷飞。 一室的惊呼惨叫。 吃鸡不是目的,这种捉了放,放了又捉,享受着鸡的惊慌失措的叫声,以及众人为了保护案桌灶台等所有被殃及的地方而慌乱奔走的样子才是它最终的乐趣。 它哪是在偷鸡,就是连抢鸡都算不上,根本就是以折腾为乐,折腾鸡,折腾人。 宁天歌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往头上涌,如果这还称不上闯祸,她真不知怎样才算了。 也只有宁桓这般纵容它,任它这般胡作非为,若换作她,就算不将它扒下一层皮,也要打得它再也不敢出来为非作歹。 “四喜,你给我过来!”她猛然一声大喝,眸中烈火燃烧。 这一刻,她的冷静都被这狐狸给折腾光了。 那狐狸正玩得欢,闻言突然一怔,象是被什么天大的事情给惊住,愣愣地回过头来,刚跃至半空的身子扑通一声笔直坠下,正好落在放满了菜肴的案板上。 盘盆倾洒,汤水四溅。 一身的汤汤水水,五色菜蔬,猪肚肉片。 厨子厨娘也忘了惊呼,转头看向发出雷霆暴喝的方向。 “嗷——”那狐狸呆愣之后竟象是疯了一般,顾不得满身的油腻汤水,顾不得雪白的毛发上挂了只倒扣的盘子,突然就冲着门口发足蹿了过来,如急风,如骤雨,如闪电。 在那个人一掌拍飞它之前,四肢紧扣,脑袋深埋,如一个恋母的婴孩般将她抱了个满怀,锋利的爪子根根扎进她的衣袍,不容她扯开,不管她狠狠地抽打着它的屁股,就那样将满身的脏污蹭在了她身上,死也不离开。 宁天歌打得手心发麻,那狐狸却死死地抱着她,嘴巴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呜咽,象是有满心的委屈憋了很久,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诉说的对象,或者终于找到了那个让它委屈的人,只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场。 心突然就软了下来,满腔的怒火在瞬间退了个干净,她紧紧地回抱住它,不顾旁边那些好奇诧异的目光,转身就走。 打了它,其实她也不舍。 在她看到四喜的时候,它正被一头高大的野狼叼在嘴里,它的兄弟姐妹已入了狼腹,而它的母亲可能因为出去觅食而不见踪影,她出手救了它,在山上等了一夜都未等到它的母亲之后,将它带了回来。 那时,它还嗷嗷待哺,若将它留在山上,它要么饿死,要么再被其他什么野兽吃掉。 她用马奶让它活了下来,之后便一直将它带在身边,在它的记忆里,也许早已将她当成了它的母亲,而根本未去想她是人,它是兽。 “好了,别哭了。”走出很远,前方已可见所住的小院,宁天歌无奈地拍了拍四喜的脑袋。 走了一路,身上的菜味也飘了一路,怀里这只明显肥了好几圈的狐狸还在抽抽嗒嗒地呜咽个没完,死也不肯把头从她怀里抬起来。 却见它扭了扭肥肥的屁股,脑袋却更往她怀里拱了进去,那呜呜声比先前更大了起来,她不由又好气又好笑。 “还哭?”她故意沉下了脸,“这么爱哭,你是不是男人?不就是几天没见么,至于?” 四喜蓦然抬起头,十分不满于她所说的几天,两只乌黑精亮的眼睛泊着一层水汽,倒是真哭了。 宁天歌叹气,“好吧,不是几天,是很多天总行了吧?” 四喜眨巴着眼睛,鼻子里哼哼了几声,算是勉强接受。 她一笑,眸光落在它的头顶上,不过月余不见,它非但长得比原来大了一倍不说,连头顶的金毛也形成了一小撮,再不是稀稀疏疏的几根。 进了房间,宁天歌嫌弃地看着它一身狼狈模样,将它往身下拽,“行了,我不打你了,你也别跟我当这种小媳妇样,赶紧给我下来,待会儿给你洗个澡。” 四喜见好就收,腻歪地在她身上又蹭了几下,利爪一收,便乖乖地落了地。 房间内倒是井然有序,并不见被四喜糟蹋过的惨状,比她想象的要好得多,只不过……没有意外的,她在墙角里又见到一排排列整齐的,连鸡喙鸡冠都对应得一丝不差的鸡头,就那样以接受检阅的姿态静静地摆放在那里。 宁天歌咬牙,这接近夏日的天气,放这些鸡头在房间里还不得长蛆了。 大步走过去,就近一看,倒没见到满地乱爬的虫子,除了几个比较新鲜的之外,余下的都象是被风干了,不见发臭,也不见长蛆。 看着眼前的十来个鸡头,她虽略略放下心来,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她出门一月有余,平时在家时由于经常有她监督着,不新鲜的鸡头四喜都会自动交出,那这个月的呢? 它吃下来的鸡头肯定不可能仅止于眼前这几个,宁桓对它来说又没什么约束力,它万万不可能这么自觉地把那些不新鲜的去扔掉。 “四喜。”她眉目不动地叫了一声。 四喜屁颠屁颠地跑过来。 “这段日子,你做得不错啊。”她似笑非笑地夸奖了一句。 四喜那四条快被身上的长毛掩盖住的小短腿蹦达了几下,黑亮的小眼睛里全是自得。 “只是,你的个子长得这么快,这鸡怎么反倒吃得越见少了?”她蹲下身子提起它的两只前爪,左右端详着它,满眼的忧心,“这一个月来你怎么才吃了这么几只鸡?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四喜的眼神忽然来回闪了几下,不自觉地飘向院子里的那棵大树。 宁天歌笑了一下,放下它的爪子站起身来就要往门外走。 四喜突然象是明白了什么,着急地嗷嗷叫着,小步追在她身后,却不敢跑到前头去阻拦她。 宁天歌更加确定。 打开房门,她眯起眼睛望向那树冠,从这个角度看去,并未看出有何异常。 回头望了眼身后的四喜,但见它一脸紧张,见她回头,连忙转过头去,若无其事地盯着那面雪白得找不出一点瑕疵的墙壁看。 她嘴角那抹笑险些绷不住。 轻身纵起,脚尖连点树干,她飘然跃上树枝,那树枝微微一颤,排列在上面的东西也跟着颤了颤。 鸡头! 一排风干了的褐色的鸡头,赫然端端正正地码在她落脚的,也是这棵树最粗壮的树枝上。 “四喜!”她低头磨牙。 地上那只狐狸啊呜一声,身子趴伏在地,两只前爪蒙住眼睛,象只认罪的驼鸟。 —— 用罢午饭,宁天歌将自己与四喜都洗了澡,待心满意足的四喜爬进狐狸窝里睡了,这才将皇陵里带出的水晶球放在掌心里把玩。 这晶球的外形与她原先所见的一般无二,触手清凉,却不冰人,蕴着一种柔和莹润之气,如今再次握在手里,竟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那日拼着与墨离关系破裂,非要将它执于自己手中,只因它是这些年来自己一直在追寻的东西,为了完成一个遥不可及的未知,可现在它就在自己手里,却又不知那日的坚持是否正确。郁瑾风说,始元皇帝的那件奇物,若是以滴血祭之,则能幻化出奇异景象。 她想试一试。 用匕首在指尖轻轻一划,鲜红的血滴落在华光隐隐的晶球上,顺着圆润的弧度流出一道长长的血痕,滑入她握着晶球的掌心。 不同于晶球的温度融入掌心,她忽然一震,拿起衣袖迅速擦去晶球上的血痕,直到未留下丁点血迹,她才停下。 许久,才觉出后背一片冰凉。 如果,郁瑾风所说的是真,如果这晶球真的出现自己所不能预料的奇异景象,甚至,如带她来到这个世间一般,将她带回到过去,或带到一个未知的地方,那么,墨离怎么办? 这个不确定的可能,她承受不起,墨离亦同样承受不起。 他还在等着她,等着她去解决眼前的困境。 看了眼已然呼呼大睡的四喜,她起身出门。 —— 漆黑无光的夜,狂风大作,临时设作灵堂的幽月殿内,素白纱幔狂乱飞舞,窗扇摇晃不休,殿内无数白烛在风中明灭摇曳,使偌大的幽月殿忽明忽暗,更显得暗影幢幢。 朱秀忙乱地关着窗户,将被风卷到窗外的纱幔拉拽进来,却不时被旁边翻飞起来的挡了视线,碍了行动。 呜然作响的大风扑进敞开的窗子,将殿内的珠帘吹得叮当乱响,更显得这大殿空荡荡没有人气。 朱秀咬着嘴唇,闷头将窗户逐一关上,心下更为戚然。 公主已死,在她生前服侍的两个宫中婢女如今也只是一天过来一趟,帮着自己更换殿里的蜡烛,其余时间这大殿中便只有她一人。 白日里还好,一到晚上,这幽月殿静得都能出鬼,更何况现在改为灵堂,这漫长的夜就变得更加难熬。 好在,这样的日子快要过去了。 将所有门窗关好,并拉上纱幔,朱秀重新坐回到冰棺前的草垫子上,用铁钳拨了拨火盆子里的灰,又往里添了些纸钱。 “公主,你好好地去吧。”她看着渐渐燃烧起来的纸钱,两眼通红,声音却是痛恨坚定,“你放心,你的仇奴婢一定会替你报的,那个安王,他已经被皇帝关起来了,再过三日,你就会看到他了。” 她又往里放了串元宝,嘴里喃喃道:“公主,奴婢多给你烧些钱,在地府里也好少受些罪,那些阎王判官小鬼儿,你多打点着些。不是有句话么,有钱能使鬼推磨,你给的钱多了,他们定会给你安排个好人家让你投胎。” 她叹了口气,又放了两串进去,“公主,下辈子啊,你就别投在皇家了。你看,你在西宛做公主时,被桑月的太子,不,现在是桑月的国主了,被那国主退了婚,君主说是因为你太过娇纵,让你到东陵来磨磨性子。” “虽说这里的皇帝对你也不错,可毕竟是人家的地方,说话做事都要看人的脸色,奴婢知道你这两年过得并不开心,那些骄蛮劲儿都是使给人家看的,其实心里头苦着呢。” 说到此处,她抬起袖子抹了抹眼睛,擤了把鼻涕,看着那冰棺默默地坐了半晌。 “如果你没有被送到东陵,就不会碰到那什么安王,也就不会有今日这般凄惨的下场。”她突然抬起双手掩了眼睛,断断续续的哭声从指缝里透了出来,本就漏风的声音更加模糊不清,“公主,你的命咋就这么苦呢,奴婢倒愿那天一同被人杀了,那样也能在地下跟公主作个伴,不至于让你一个人孤伶伶的,只是……只是现在如果让奴婢把自个儿杀了,奴婢实在提不起这个勇气……” “砰!”殿门突然被风刮开,带着湿气的劲风猛地灌了进来,将殿内的数十根蜡烛瞬间熄灭,只余下中间两根稍粗的蜡烛还在风中扑闪。 殿内骤暗,朱秀连忙停了哭泣,胡乱擦了把眼泪鼻涕跑过去关门。 走到门边,外面倏然一道闪电破空而下,划开漆黑的天际,照亮殿前一片萧瑟。 树木花枝随风乱摆,落叶旋转飞走,她呆了一呆,天空中却紧接着一道惊雷轰下,她嘴唇一抖,连忙将门关上,外面已是一片雨声哗然。 幽深的大殿内只有两点白色烛火在摇曳,晃着她发白的脸,只有那一小片地方还可看清事物,而大殿四周,则高帏深垂,影影绰绰,好似潜伏了无数食人的怪兽。 第四百五十二章 大宝参战 宫妃互咬 “嗯——”袁梦被人整个的压在怀里,身体贴着在一起,唇被牢牢地封住。舒虺璩丣 挣扎不了,甚至无从躲开。男人力气本来就大,此刻喝醉了,更是力大得吓人,扣住她腰部的手臂让她发疼。 凯翼去世已经好多年了,这些年她再也没跟男人有过身体上的接触,更何况亲吻这样亲密的举措。就是凯翼还活着的时候,他们也是聚少离多,难得一次身体交缠,她其实没多少经验。这种身体接触的滋味,她早已经忘却。 此刻,男人的吻灼热霸道,让本来就没多少经验袁梦渐渐地有些脑子晕乎,但四肢还在努力地挣扎着,只是怎么也摆脱不了他的钳制。 庄奕骋什么也无法去想,脑子热乎乎的一团浆糊。他只知道牢牢地抱住怀里的这个人,若水是他的!对,若水是他的!她挣扎,他紧紧地扣住,不让她逃。绝对不让若水再逃离他! 因为身份敏感,又离了婚,他已经很多年没有碰过女人了。*来了,也只能忍着,或者自己解决。别人可以招妓解决,他却绝对不可以。一旦被爆出来,就会前途尽毁。庄家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也不是没有女人投怀送抱,他却也不敢碰。因为那都是一个个陷阱,一旦陷入其中,将一辈子被束缚。可有时候他会苦笑着想,他现在不就是被牢牢地束缚着吗,还挣扎什么?明白归明白,只是人不到最后一刻,总不免抱着希望。这就叫不到黄河不死心吧。 “不——”刚刚松开,她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他又吻了上来。嘴唇被咬得生疼,舌尖也被他吸得疼了。唇舌交缠里,所有的拒绝都变成了呜咽。 庄奕骋轻轻一用力,将她抱到了桌子上,自己也顺势压了上去。两个人的身体贴得更近,他的身体感受着她的曲线,*更加的膨胀。 庄奕骋的唇终于肯松开袁梦的,转战到她的脖子上。一下一下的,啄出一个深深浅浅的痕迹。手也不闲着,急切地从衣服下摆探了进去。呼吸厚重,伴随着压抑了许久急需释放的味道。有些渴望被压抑在心底,时间长了就跟地下的沼气一样,终有一天会被引爆,势不可当。 “不!庄先生,你醉了,你醒醒!啊——”袁梦今天穿着的是雪纺长裙,待男人一把扯下小小的布料,她顿时慌得惊叫。晕乎里,她还记着不可以大吵大叫,以免把邻居给招过来,那么以后就没办法见人了。 似是不满她的吵闹,男人再次含住她的唇。香甜的气息,引发最深处的渴望。禁欲了这些年,此刻终于要得到释放,他的血液都被点燃了,此刻正熊熊燃烧,理智早已经荡然无存。 袁梦倏地瞪大双眼,因为男人已经长驱直入,很疼,很疼。仿佛间,还以为回到了初夜那天,毫无经验的凯翼也是弄得她很疼很疼。事后他不停地道歉,搂着她一声一声地哄,笨拙但是真诚。凯翼睡着之后,她趴在他胸膛,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觉得那么的满足,只希望一辈子就这么看着他直到老直到离开这个世界。 可是,凯翼殉职了,在那一次任务之后,再也没有回来。婆婆也离开了,留下她一个人。如果不是怀着福安,她或许也会追随他们的脚步,到另一个世界去团聚。可是福安存在着,那是雷家的最后一丝血脉,所以她在监狱里再哭也咬牙撑着,她要把自己的孩子抚养成人,才对得起雷家对得起凯翼。 凯翼……夜深人静时,她才敢想起这个名字。只有在无人的夜里,她才敢掉眼泪。 此时此刻……一滴泪悄然话落袁梦的眼角。混乱里,她唯一庆幸的是,她有晚上拉窗帘的习惯,否则有人经过,真不知道如何收场。 男人松开她的唇,却没有松开对她身体的钳制。他闭着双眼,动作猛烈,急切地寻求那种极致的快感。呼吸就在她耳边,喘息,低吼。 袁梦紧紧地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她甚至听到了外面似乎有脚步声响起又停止,担心是不是有人在偷听。这让她急得眼泪直掉,有种天要塌下来的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袁梦有些迷糊。体内那种快感,并不因为这不是两情相悦就不存在。它切切实实地存在着,并且因为禁锢多年而那么的汹涌澎湃,让人无法忽略。 在高峰出,她甚至以为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就是凯翼。他们紧紧地纠缠,分享着属于他们的亲密。 “若水——”男人一声低吼,在她耳边喊出了另一个名字的同时,释放出他压抑了许多年的*和心情。 当一切停歇下来,夜已经很深了。 男人压在袁梦的身上,已经睡了过去。手臂松了力道,可仍搂着她,似乎怕她就这么跑了。 袁梦一动也不动,就这么睁眼看着天花板,脑子一片空白,心里也一片空白。呼吸间,浓郁的味道,来自男人身上的汗水,还有他本身的体味。这是一个霸气而压抑的男人,就连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都是这个气息。 回过神来,她艰难地将男人推开一旁,差点就这么将他推翻到地上去,她吓得又急忙把他拉了回来。 花了好些时间,袁梦总算从桌子上下来。双脚着地的时候,腿软得厉害,不停地颤抖着。她转过头,看着半个身体歪躺在桌上的男人。许久之后,心里一声叹息,还是认命地翻出席子被褥,在地上临时铺了一个床,扶着他躺下来。 做完这一切,她才钻进浴室里,清洗一身的味道一身的疲惫。花洒里的水入雨落下,夜深了,很凉。袁梦闭着眼睛,一点一点地清洗干净,眼泪随着水流出去,了无痕迹。 心里有太多太多的想法,根本理不清。但是她知道,自己之所以哭,不是因为被庄奕骋强暴了。这辈子她没想过再嫁人,所以被强暴了虽然难受,但还不至于要生要死。她只是想起了凯翼,想起了两个人的点点滴滴,想起了监狱里的日子……人生所有的经历似乎都在在此刻化成眼泪宣泄出来,剪不断,理还乱。 时间已经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没有多少时间可以让她自怜自爱。 关了花洒,擦干身体换上衣服。走出来,看到男人躺在小小的临时床上。他刚才很急切,所以衣服都还穿在身上。 袁梦怔了许久,终于转身找了个新的毛巾给他擦了擦那地方和脸,替他把裤子拉上,让一切看起来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转身进了房间,在床的外沿躺下。里面,两个孩子一无所知,兀自睡得香甜无比。 也许真的是太累了,尽管脑子里还乱七八糟的,可沾上枕头没多久就睡了过去。只是不停地在做梦,梦里各种各样的场面和人物,纠缠不停,让人想要逃离却又无法从黑暗中醒来…… 庄奕骋的生物钟很准时,无论前一天多么的累,第二天都会准时醒来。今天也同样。 睁开眼的时候,庄奕骋只觉得头疼欲裂,像是要死了一样难受。他缓缓地坐起来,随即发现,这并不是他的公寓。再仔细一看,居然是袁梦的小房子。他怎么会在这里? 重新闭上眼睛,揉揉眉心,脑子就跟要爆炸一样疼,居然什么都想不起来。他撑着站起来,那一刻,身体赫然一震。那种发泄过*的感觉,他不会弄错了。那个地方并没什么不同,但他就是知道,昨晚自己有爆发过。难道…… 庄奕骋闭上眼睛,只觉得头更疼了。难道自己跟袁梦…… 恰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打开,袁梦从里面走出来。她没想到庄奕骋已经醒来,顿时一震,下意识的就想把门关上。 “袁梦!”庄奕骋出声喊住她。 袁梦关门的手顿住了,然后缓缓地打开。就算她逃避,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这是无法改变的。她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对他笑了笑。“你醒了。昨晚你喝醉了,想让你喝醒酒汤的,没想到你倒头就睡了。现在头很疼吧?” 庄奕骋只凭刚刚袁梦想关门的动作,就已经确认了自己的猜测。隐约的,脑子也因此闪过一些画面,这让他有些无措。一向冷静的脑子也不听使唤,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你先刷牙洗个脸吧,那样子会好过一点。我给你倒杯蜂蜜水。”说着越过她,进了小小的厨房,从碗柜里拿出蜂蜜,兑了凉开水。 庄奕骋就这么站着,一动也没动,视线跟随着她转。袁梦装作什么都没有,是本来就想这样,还是为了让他不至于尴尬,还是别的想法? “你喝杯蜂蜜水吧。”递给她,袁梦就进了浴室去洗脸刷牙,顺便关上了浴室的门。 掬起一捧冷水,淋湿自己的脸,凉凉的液体让脑子似乎清醒了一点,但仍有些头重脚轻。睁开眼,镜子里的人一张脸有些苍白,眼底青黑一片,整个人很憔悴。 摇摇头,袁梦将所有的想法驱逐出脑海。既然已经当作什么都没发生,那就不要再去想起。什么都不要想,这不过是一次意外,不会改变任何事情的!虽然是这样,可两个人相处难免尴尬。 一打开门,发现庄奕骋坐在椅子里发呆,手捧着蜂蜜水也没喝,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不喝?”袁梦清了清喉咙,笑了笑问道。 庄奕骋看着她,显然还在失神。“啊,哦,我这就喝。”低头,一口气把满满的一杯蜂蜜水喝了下去。甜腻的味道,是他不喜欢的,可凉凉的液体喝下去,复杂的心情中,居然有一丝温暖。 “你去洗漱吧,干净的毛巾和牙刷都爱那放着呢。我去做早餐。”她到底还是不够淡定,所以急急逃离他的视线。这个人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看的却不是她,而是若水。不过幸好,他们之间没有爱,有的不过是一次错误。 转身进了厨房,开始了一天的忙碌。人在忙碌的时候,最容易得到心灵的平静。因为肢体忙碌的时候,脑子转得很慢,甚至可以达到静止的状态。所以很多人用忙碌来疗伤,让自己忘记那些不该记住的往事,其实不失为一种明智的选择。 虽然偶尔失神,但袁梦觉得自己平静了许多,至少不影响生活。 而浴室里,庄奕骋打算洗个澡,一身黏糊非常的难受。所以他解下衣服时,还是看到了肩头上的那个牙印,很深,所以一夜之后仍未消失。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一下,凹凸不平,但不疼。 果然,那并不是他的错觉。发生过的事情,脑子兴许忘记了,可身体是会牢牢记住的。所以酒醉并不能成为不负责任的借口,然而,袁梦想让他负责任吗? 庄奕骋知道,她不愿意。事实上,如果真的要娶一个女人来过完这一生,那么袁梦会是个不错的选择。反正只要那个人不是若水,对他而言并没什么不同。至少袁梦比庄家给他选择的那些女人要真实,要善良。 然而,他愿意,袁梦愿意么?她还有选择,她还能过上幸福的生活,凭什么要陪他耗上这一生? 庄奕骋从浴室出去,袁梦已经准备好早餐了。看到他出现,她客气一笑。“过来吃早餐吧,我去把孩子们喊起来。”迈步,想要进房间把两个孩子叫起来,有孩子在,气氛总会自在一些。 “袁梦。”庄奕骋喊住她,看到她慢慢地转过头来,看着自己,脸色一丝慌乱之后变得平静。他艰难地开口。无论如何,逃避不是他的所作所为。如果袁梦愿意,他是愿意负责任的。也许他给不了她爱情,但是一个丈夫给妻子的尊重和关怀,他会努力去做到。只是,她要的恐怕不止这些,女人最看重的就是那份爱,而不是其他。明知道这样,他还是要说,这是他的态度。 “昨晚的事情,我、很抱歉。” 第四百五十三章 二皇子之死真相 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但不是一个好人。(.无弹窗广告)舒虺璩丣 他能给自己的女人一时的风花雪月,却给不起一世的安稳幸福。 哪一个父亲愿意将自己的女儿交给这样的男子,托付终身。 情理之中,冷云星理解,情到深处,他必须争取。 “我会用命去爱安小蜜,安军长,如果有一天,我冷云星走到了尽头,放心,我定然会将小蜜推出我的世界。”这句话说的感人,都是性情中人,安烨又怎会不为之动容。只是冷云星的世界太复杂,安烨深锁眉头。说实话,他对小蜜的疼爱,完全不亚于安小雨。自小看着她长大,再加之小雨当时丢失,他把所有的父爱都倾注给了小蜜…… “我不同意。” “你必须同意!” “必须?”安烨微笑,他最反感的怕就是这两个字。对于军人来说,除了上级的命令和心中的呼声,似乎没有什么是必须的。 “是,你必须让安小蜜做我的女人……安军长,作为男人我想您能理解我,有些事,情到深处总之控制不住的……我听说您当年和林阿姨也很霸道啊……我呢,呵呵……小蜜怀了我的孩子!” 冷云星话一说完,安烨拽过冷云星的领带,几下子缠在手上,挥起铁拳狠狠的砸去!冷云星也不躲避,两拳下去嘴角直淌血。安烨果然功夫了得,这两拳若是落在一般人身上,怕早已经没了性命。 “安军长……” 冷云星抹去嘴角的血迹,笑着说:“安军长,这两拳我就当军长对我和小蜜“重重”的祝福了!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安小蜜的。” “臭小子,如果你敢让我女儿吃半点苦头,我依旧是那句话,我会亲自灭了你!” 安烨信以为真。 …… 安小东像尾巴一样跟在安小蜜的身后,转悠的问:“小蜜,你这些天都去做什么了?你喜欢那个冷云星吗?你要是想出去玩,等我高考结束,我带你一起好不好?” “小鬼!” 安小蜜嗤笑道:“我才不要你带着我去旅行呢!我要和冷云星在一起,他带给我很多神秘感,好刺激,好好玩……” 安小东含着眼泪看着安小蜜。 小蜜捏捏小东粉粉的脸蛋儿,他推开她的手,转身跑开了,欧阳洛洛跟在身后拼命的追:“安小东,安小东,我喜欢你嘛!” 安小东不敢停下脚步,只要一停下来,心就痛的快要死掉了! 安小蜜,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一点都不喜欢我! 欧阳洛洛哪里跑得过安小东,很快就累的双腿发软。(.)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漆黑海水,耳边是呼啸的可怕海风,远处的灯火时而明亮时而疏远…… “小东……小东……” 欧阳洛洛害怕的喊着,也不见安小东回应。她又怕又冷,于是又飞快的向前跑…… 脚下不知道什么东西绊到了欧阳洛洛,她身子一个踉跄,人重重的摔了下去!深夜,伸手不见五指,欧阳洛洛重重的摔在了礁石岩的下面…… “好痛……痛死我了……救命啊!救命!” 欧阳洛洛微弱的喊着,但是小小的声音早已经被呼啸的海浪淹没!她觉的左腿钻心的疼,眼泪不住的往下流,努力的伸手摸了一下,黏糊糊应该都是血。洛洛倒在礁石上,昏了过去…… 安小东并不知道欧阳洛洛跟着自己跑出来,等情绪稍加平稳,回到酒宴的时候,才发现大家都在寻找洛洛! 欧阳瑞斯急的快发疯了! 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养这么大从来没允许过她受到半点委屈! 因为洛洛很喜欢安小雨,所以欧阳瑞斯带着女儿和数十个保镖亲临安家喜宴,却不料一不留神,女儿不见了! 这漆黑的海滩,去哪里寻找洛洛…… 林桐和安烨忙招呼亲友,大家打着手电,四处寻找! 安小雨和周孝岩也顾不得入洞房了,跟着大伙在海滩上大声的喊:“洛洛~~洛洛~~” 欧阳洛洛昏昏沉沉的应了一句! “有声音!” 安小雨仔细辨别声音的方向,周孝岩撑着手电,两个人向那片礁石岩走去…… “找到了!找到了!” 安小雨大呼,忙跑过去抱起洛洛。她很痛苦的摸样,昏沉的说:“小雨姐……我腿好痛!” 周孝岩忙用手电照洛洛的腿,顿时,安小雨和周孝岩的心都揪了起来! …… 骨科医院。 “欧阳小姐的左腿小骨断裂!我们已经帮她进行复位,但是效果不好,我们决定进行牵引治疗!” “什么?我女儿的腿断了??” 欧阳瑞斯脑袋翁的一下,洛洛长这么大,身上连一个疤痕都没有落下,现在腿断了,他这个做父亲的怎么接受的了?? ‘牵引治疗’是一个非常痛苦的过程。 洛洛怕痛,挣扎的不肯做。医生死死的按住洛洛,她便大声的哭了起来! “爸爸……爸爸,我不……爸爸,爸爸救我!” 欧阳瑞斯一次一次阻止了医生,抱着女儿掉下眼泪。林桐和安烨都了解当年的欧阳瑞斯有多么的放荡不羁,如今女儿是他的心头肉啊!都是做父母的人,这种心情都能理解!安小东站在一边,自责的说:“如果我不跑出去,洛洛就不会出事了!” 欧阳洛洛突然不哭了,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安小东:“可是,我喜欢你!” 喜欢! 一个连爱都不是的字眼,在那个年龄却是那般的重要! 做牵引的时候,洛洛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安小东必须要握着她的手! “你牵着我的手,我不怕!”她坚强的说,当医生开始拉扯洛洛断掉的左腿,她终于还是痛的哭出声音,小东看着洛洛就要坚持不住了,俯下身子吻她的额头……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各位,下午三点有更新。一定保证日更过万,各位放心跳坑! 第四百五十四章 嫔妃被废 大宝立功 甜蜜重逢 “边走边说吧!”幽月淡淡开口,他的记忆里并没有其他的护法出现,将他陨灭抽走他封印的是血雾,论实力,自己也不是那么差,但是却因血雾会吸食血液,所以,他略逊一筹,但是也很奇怪,血雾并没有杀她的意思,而是将他的大部分力量封印,抽走他的记忆,其背后的目的自然不会单纯。(.)舒虺璩丣 他们既然想要毁灭他们,但是为什么不将他们给毁灭,还要让他们苟延残喘的活着,难道他们不知道有一天封印解开,带给他们的是一场战争,难道他们不知道吗? 一行人回到神界,映入眼前的就是神界重整旗鼓的样子,眉头微拧,看着忙碌的众人,看来这次神尊一战伤的倒是很严重。 “神尊的力量比我强了一点,不过我觉得他并没有出全力!”游离淡淡解释,那日一战,虽然感觉他好像比他胜出一些,但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神尊要比他厉害一些。 “区区神尊就比一个兽神厉害,一个护法又比光之神还厉害,那背后的那股力量到底有多强大?”凌曦拧眉,想到幽月的话,眉头拧的紧。 “我觉得他们并没有尽全力,似乎都有保留,血雾是四大护法中最为恐怖的一个,吸食人血,不管对方多强大,在他手中都会形如食物,这是最麻烦的!”幽月解释着,他们真的不知道还能走到什么时候,那股力量强大到底有多强。 “我可不可以先进去看看血凤凰?”小天始终没有忘记,血凤凰是他这次来的主要目的,不知道她的力量恢复的怎么样,想到这里,眉头微微的蹙起,希望一切都可以顺利一些。 “走吧!” 凌曦带着众人回到宫殿,众神立刻跪下,叩拜女帝,凌曦挥手示意他们起身,径自去了宫殿,远远就听见一阵令人浑身发颤的声音。 “娘子,我要尿尿!” “闭嘴!” 魔逸和白婷的对话立刻让众人止住脚步,一个个嘴角抽!搐的厉害,尿尿?魔逸不是没有记忆吗?为什么感觉现在连脑子都坏了?尿尿? “娘子,我真的很急啊!”魔逸委屈的看着她,而她则是坐在那里,继续闭目养神,完全不理会他,似乎一切都习惯了。 “没有伺候我舒服,不准尿尿!” “可是我真的很急,一会我让你在欺负回来好不好!” “不好,现在给我躺好,把衣服脱了!” 脱衣服?躺好?他们到底在干什么?怎么感觉好像那个啥…… 众人疑惑的对视,脸上浮想翩翩。 “姐,我们过去看看!” 梅雪已经按耐不住了,听到这样热血沸腾的声音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似乎已经看见两人脱!光衣服在床!上滚了,而其他人脸上皆是泛红,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不要……啊,疼,慢点啊!……哦!” 魔逸的声音传出来,众人脸色一阵红,还真的是…… “我要尿了!” 魔逸大声的叫道,隐忍的辛苦…… “好了!”15197965 一阵狂风吹过,众人这才回过神,不知道该不该进去,脚步都有些沉重,她应该穿好衣服了吧? “没想到白婷这么火爆,居然还做出这样的事!真是够个性!”估计刚刚的情况就是白婷把魔逸给……脑海中无限yy画面,众人犹豫不决,不知道该进去还是后退,就看见一抹红色的身影走出来,看见众人,愣了一下,随即扑了过来。 “曦儿,你回来,我想死你了!” 结结实实的抱住凌曦,闻了闻,没有情!欲的味道,难道,是错觉? “刚刚回来,你刚刚在里面?”看着眼前改变很大的白婷,凌曦有些狐疑的问。 白婷脸蛋涨红,“别提了,就是魔逸那家伙,被神尊打伤之后,总是伤势不好,我给他上药,因为位置比较尴尬,所以,就……” “伤到哪?”位置尴尬,难道是腹部下面?众人好奇的看着白婷,白婷脸上有一抹可疑的红晕。 “在小腹下面,屁!股后面!” 难怪刚刚魔逸说他要尿尿了,被这样折磨着,能不尿吗?想想真的是很可怜! “娘子,我回来!” 魔逸神清气爽回来,看着眼前的众人,一脸震惊。 “白婷,你们成亲了吗?”凌曦拧眉,听到他们的称呼,感觉好像夫妻啊,后者连忙摇头,“怎么可能嫁给他,只可惜他不肯改口,总叫我娘子,解释多了也没用,就随他!” 魔逸听到她的话紧张的拉着她的手,“娘子你不能嫁给别人,你只能嫁给我,我的身子都是你的了,你不能……” “什么你的身子是我的,不要乱说话!”白婷恼火道,只不是看见了他的小几几,她有没有对他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他怎么可以污蔑她的清白。 “可是你给我洗澡了,看了我的身子,你的身子我也看了!” “什么时候看的!”白婷瞪着他,杀气腾腾,后者无辜的眨眨眼,“每次都看啊!” “噗……” 难怪她总觉得有一道眼神追逐着她,没想到竟然是他偷看她洗澡,太…… “娘子,这很正常,你看我,我自然也看你了!”似乎没有感受到她熊熊大火一般,魔逸的解释让白婷想要吐血,所有的修养都没了,看着他无辜俊美的不像话的脸,她承认,这家伙这样很魅惑人心,但是她还是喜欢他以前那彪悍的样子,起码不会这样粘着她! “咳咳……” 小天干咳一声,表示他的存在,听到他们谈这些,俊脸难免有些红,有些受不了。 “血凤凰!” 白婷回眸看着眼前的俊美男子,看着他眼神清澈,带着淡淡笑容的俊脸,笑容也跟着扬起。 “娘子,你不可以对他笑,他肯定会和逸抢你!逸不准!”魔逸霸道的抱着白婷,死死地瞪着小天,一副你敢和我抢,我就灭了你的气势,让众人嘴角抽!出。 “你误会了,我和她有些要事商量,不会对她有非分之想的!”小天的解释让魔逸蹙眉,狐疑的看着他,显然不相信,刚刚娘子可是盯着他看个仔细,她都不曾这样看他,不爽! “逸,别闹了,兴许有事!” 白婷掰开他的手,习惯了他的触碰,两人也和恋人一样,除了没有圆房,睡觉,吃饭基本上都在一起,从不分开,显然已经习惯了。 魔逸唇角微微扁了扁,委屈的像个小媳妇,看着白婷,眼神里全是恳求,“不准骗我!” 白婷点点头,保证一番,魔逸这才不舍的松手,瞪大眼睛,眼神凶恶的警告,“最好不要打娘子的主意,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自然!”小天淡淡一笑,并没有觉得这话威胁他了,众人只是移开视线,对魔逸的占有欲!感到震惊,若是还有记忆,他知道自己变成现在这样,他会怎么样? “曦儿,是不是觉得不舒服!” 冷御邪看着她沉思的脸,心里有些担心,是不是看见魔逸想到他和那个女人百万年前的事?想到这里,他就有些担心,不知道曦儿是不是真的能够原谅他? “没有,我只是觉得他很爱白婷,若能走到一起,对他算是一种补偿!”白婷对魔逸,她也看的出来她也是喜欢魔逸的,不然这样黏在一起,她不会答应的。 “父皇,你回来了?”11lgt。 魔逸看见冷御邪,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很是腼腆,像个纯情的小男孩,让人喜欢。 “嗯,逸,她是你的母后,叫人!” “母后!” 魔逸乖巧的喊道,对父皇的话没有半点的疑惑,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容,令人看了都觉得舒服。 “小宝!” 婼熏感受到小宝握着自己手的大手一紧,俊脸也跟着紧拧,似乎在隐忍着什么,让她心疼。小宝看了魔逸一眼,没想到父皇竟然还有一个儿子,那他算什么? “爹,娘,孩儿有些不适,先回去休息了!” 小宝拉着婼熏便离开,没有给他们应允的机会,冷御邪和凌曦这才发觉一个很大的错误,他们一直都没有告诉小宝关于魔逸的事,刚刚的动作肯定是让他难过了。 “我去看看!” 凌曦转身追了上去,来到房间,便看见小宝沉默不语,婼熏抱着他,轻轻的安抚着。 “小宝!” 凌曦轻声喊道,婼熏怀中的人一震,却没有抬起头。 “娘,刚刚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魔逸会是你们的儿子?”他不想说,是小宝的哥哥,她可以感受到小宝被忽视,心中的痛。 凌曦叹了口气,抚摸着小宝的发丝,轻轻的将魔逸的事情讲了一遍,小宝和婼熏静静的听着,谁也没有说什么,“本来想找个机会告诉你的,没想到忙着就忘记了,是爹娘不好,忽略了你的感受,但是魔逸都这样了,我们只想他有个家,和你一样,小宝,你懂吗?”她的儿子是聪明的,他应该可以体会他们这么做的原因。 小宝抬起头,看着娘!亲的脸,点点头,“对不起,娘!亲,是小宝错了!” “是娘!亲对不起你,让你平白无故多出一个哥哥,虽然不是你爹这具身体生下的,但是却是他百万年前的那具身体,但是总是你哥!”凌曦叹了口气,她当然知道,小宝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在意的。 “我知道,只是这个哥哥的年龄真的很老啊!比你和爹还老!”小宝最郁闷的就是这个,一个百万岁的哥哥,光是想想,就觉得很郁闷! “是啊!的确是很老!不过你刚刚所见,他有很老吗?” 小宝连忙摇头,想到刚刚的一幕,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像个孩子!” 凌曦也跟着笑了,“他的记忆都失去了,如今,我们就是他的亲人,你也不用介怀了,娘!亲对你一直都没变不是么?” 小宝点点头,感觉心里也不难受了,想到魔逸的人生,其实想想,自己比他幸运多了,起码他是有爹娘疼爱的不是吗? “娘!亲,我们去看看他吧,我要他叫我哥哥!” 小宝想到他恭恭敬敬的喊自己哥哥,心情就好的很,没错,就是要这样做,想到这里,拉着婼熏跑了出去,凌曦看着他们笑意盈盈的出去,心里也跟着松了口气。 “你的忙我可能暂时帮不了你,我的力量并没有全部恢复!” 白婷将自己的能力告诉他,小光的脸色微微沉了沉,没想到竟然真的是没有完全复原,看来去九重天需要别的办法了。 “我能够重生是因为魔逸,若是他能帮我,我想我应该能够在短时间恢复力量,只是我不知道他该怎么帮助我!”当初她只知道他们给她下咒,除非魔族爱上她,她爱上魔族,否则她没有重生的可能,但是没想到力量并没有完全恢复,这些日子,她苦思冥想,她都无法想明白,要如何才能恢复所有的力量。 “他当初为你做了什么,你怎么重生的?” 小天淡淡问,俊眸紧锁,白婷思索一会,将那日的事情告诉他,小天听着,眉头拧的更紧。 “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他对的爱让你重生,那口血,魔族的血!” “可能是,但是他的血根本不能让我恢复力量,我试过了!”走走液却血。 小天沉默一会,看着白婷的眼神突然微微一亮,欲言又止,想说,却不敢说。 “你是不是想到什么?” “我在想,他们的诅咒让你爱上魔族才能解开封印,我在想,若是你成了魔族的妻子会不会……”小天说着,脸蛋微微泛红,白婷拧了拧眉,他说的没错,那个混蛋很可能会这么下咒,让高傲,神圣不可侵犯的血凤凰和魔族的男人有肌肤之亲,这样的诅咒很可能会出现,这并不算是不可能! “算了,这个办法可能是错误的,我在想想别的办法,说不定可以上去!” 小天脸色一沉,想到很可能在那里找到蛛丝马迹,但是却打不开门,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 “我试试看,不会错过任何的机会!”更何况,她对魔逸不是没有爱,既然爱,她又何必计较身份呢!他们越是以为不可能,她就越要做到,更何况,她是血凤凰也是白婷不是吗? “其实你不用这样,或许办法是别的……” “我爱他,并不觉得这样不好!” 只是自己一直都没有给自己的心下一个决定,既然她决定了,自然就不会放手,更何况,魔逸也是爱她的不是吗? 想到这里,唇角也跟着轻轻勾起,“等我几天!” 小天皱了皱眉,“真的是那样吗?” “魔逸!” 小宝拉着婼熏回到魔逸的宫殿前,看着正在聊天的众人,笑着打招呼,魔逸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俊逸男子,有些吃惊。 “你长得和我真像!” 小宝呵呵的笑了起来,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发,摸着他的角,觉得很有意思,“我们当然像了,因为你是我弟弟嘛,怎么可能不像呢!” “弟弟!” 魔逸看着他,他什么时候有的哥哥?不解的眼神看着父皇,冷御邪看见小宝能够接受他心里很高兴,只是,他干嘛要当哥哥? “他确实是你……” “他是你哥哥!”凌曦走过来,笑着握着冷御邪的手,朝他眨眨眼,冷御邪也露出笑容,“嗯,是哥哥!” “哥哥?” “乖!” 小宝得瑟的笑了起来,俊逸的脸上全是笑意,就算百万年又怎么样,他还是叫自己哥哥,想到这里,心情无限好。 “真是不知道你高兴什么,你当他重重重重孙都嫌小,不怕把自己叫老了!”婼熏不满的抗议,魔逸只是看着眼前的女子,一脸不解。 “婼熏,你嫂子,最喜欢找你哥的麻烦!” 小宝介绍着,魔逸点点头,小声的喊着,“嫂子!” “乖!” 小宝摸!摸!他的角,怎么感觉像牛角呢!呵呵…… “魔逸!” 一道红影走了过来,魔逸眼前一亮,嗖的跑过去抱住她,撒娇的蹭了蹭。 “好了,我不是回来了吗?”对于他这样的姿态,白婷觉得很可爱,想到接下来要干的事,脸蛋也跟着微微泛红。 “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和魔逸有些事情商量!”白婷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她真的很害怕一会她就没有胆量这样做了,毕竟,她是女孩子不是吗? “走吧!”众人刚想问,小天一句话,意味深长的看了白婷一眼,转身离去,众人虽然好奇,但是还是离去,宫殿只剩下魔逸和白婷。 “娘子,你要和我说什么?”魔逸乖乖的坐在她身边,浑身紧绷绷的,从来没有看见她这么严肃的样子。 “那个……你知道夫妻之间会做什么吗?” 这样问,比较明确吧? 魔逸点点头,“吃饭,睡觉,一起生活,然后……然后……生小孩!”魔逸说着,脸蛋红扑扑的,很是可爱,羞涩的很。 白婷点点头,幸好不是傻!子。 “那你知道怎么做才可以生小孩吗?”魔逸看着她,努力思考一会,脸蛋红彤彤的,摇摇头,“不知道!” 白婷郁闷的看着他,不知道怎么做,以前不是有女人吗?失忆了,又不是傻了,为什么不知道,难道她要霸王硬上弓? 【三更,两万字更新完毕,大家很懒,没有冒泡!】 第四百五十五章 皇上也是伪君子 听到刚才佟妍说的那些话,傅凌博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害怕她要跟自己离婚,饶是以前,他定当半点在乎都没有,可是就刚才,现在,听到她说离婚,他的心,忽然间疼痛难忍,体内更是像要丢掉什么东西似的。舒虺璩丣 也只有一把紧紧的拥紧怀中的这个女人,那些奇怪的感觉才得以减少。 原来才知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在自己心里的位置是那么的重要。 好比之前她忽然消失,她昏迷不醒的躺在自己怀里,怎么都叫不醒的时候,他那个担心,害怕,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着他的整个身心。 他错了,刚才对她的大呼小叫,刚才动手打她,他真的错了! 佟妍整个人还完全处于呆滞状态,只见傅凌博松开她,捧着她的脸颊凝视,“老婆,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要不你也打我一巴掌。(.无弹窗广告)” 见她盯着自己发呆,他幼稚的捏着她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扇耳光,“你打我吧,狠狠的打,打到你满意为止。” 等自己的手心,触碰在那张俊脸上时,佟妍这才反应过来,用力缩回了自己的手,转身,再也不去多看他一眼。 “对不起!”傅凌博又凄凉的说了一声。 佟妍咬着唇,心里掠过一阵阵的酸涩,他的道歉,她不感动那是假的,就因为他第一这样面对自己,所以她才六神无主,所以才不知道该怎么办? “鹦鹉的事,我冤枉你了,至于你跟别人有没有去酒店开房的事,我想,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但在事情真相大白之前,别跟我谈离婚的事,我……” 佟妍忽然转身看着他,他却瞬间哑语得说不出话来。 傅凌博也没想到,从来冷酷孤傲的他,因为懊悔给了她一巴掌,到最后居然变得低声下气来求她的原谅,好像她不原谅自己,他就会损失整个世界一样。 他虽然很烦躁这样的感觉,但还是放下高傲,拉着她求原谅。 杜狄不是说了吗?女人都是最善良的动物,她一定会原谅自己的。 “你以后,还这样对我吗?”果不其然,佟妍受不了他温柔的诱惑,妥协了! “不会了!”他低声说:“我刚才,只是没有控制住自己,对不起!” “我原谅你了!’她低声哽咽,猛一下扑进他怀中,眼泪还是不停的往外掉。 因为爱,因为真的无法割舍对他的情感,他只要稍稍对自己好点儿,她就会把所有的痛忘到九霄云外。 好比现在,得到他的恳求,上一刻才发生的事,她真的就忘到了九霄云外。 “啧啧,我就说嘛,这人怎么半天不下楼,原来……” 房间外,忽然毫不避讳的传来荣硕的声音,彻底将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分了开。 佟妍惊诧,还没开口,傅凌博却旁若无人的对她说,“你身体还没康复,在家休息,我有事先出去一趟!” “……” 佟妍还没来得及回他话,只见他转身推着荣硕离开,顺便将房间门也拉关上了! 推荐同类型高干文文:《军长难过前妻关》 推荐好友总裁类爽文:《总裁,听说你爱我》 第四百五十六章 喜剧VS悲剧 任由徐振尧靠近她,伸脚拨弄着她的玲珑玉足,竟然没有回避。(.)舒殢殩獍只顾羞涩地嘟起花瓣似的菱唇,娇嗔魅惑地斜视着他。 徐振尧只觉得脚掌下的触感温润嫩滑,竟比那凝脂的触感还更令他舒适。 当下再也忍不住,伸出双手一捞,就将小丫头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随即抱起她,跨出水池,到了卧室。然后亲自去净房,端来一盆热水,把她的一双玉足,泡进了水里。 一边为她按摩,一边温柔的轻责道:“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人体很多重要的穴位都在足底,脚是万万不能受凉的。尤其是女人,你就不怕肚子会疼?孀” 玉兮闻言,本来因为一双小脚浸在水中而下肢发热,此刻连她的小脸,都红得犹如月季花盛开。 她当然知道徐振尧所说的肚子疼是啥意思,母亲对她说过:“女子下身的保暖很重要,尤其是脚和腹部,否则,不但会引起月经不调,还会引起不孕。” 她没想到,自己一时贪玩,竟会让皇帝陛下纡尊降贵,亲自伺候自己洗脚嫂。 饶是玉兮从没把皇帝哥哥当作皇帝看待,但是此刻也被感动的眼前氤氲一片,低喃出声:“尧哥哥。。。” 一声“尧哥哥”带着浓浓地情,甜糯地犹如蜜糖,一直甜到了徐振尧的心里。 徐振尧深情地看了她一眼,伸手将她小巧玲珑的小脚丫,捧在了掌中,只见那小脚当真尚不足他的掌心大,肌肤柔腻润滑的如一块上好的羊脂美玉,十个脚趾头圆圆的小小的,如同一颗颗的小葡萄一样可爱,脚趾甲更是粉粉的在灯光下透着珍珠般莹润的光辉,脚背因发热透着红色。 被他大掌裹住,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扭着小脚丫,似想往回抽,可又不舍地、轻轻地蹭了蹭他的手心,那脚上肌肤因少了风吹日晒,竟比她手上的肌肤更滑腻,柔软又富有弹性,捂在掌心舒服的叫他欲罢不能。脚踝和脚背,蹦起的线条,优美的叫人挪不开眼睛。 徐振尧一边暗自己惊叹,女子的莲足,竟然会这么美!一边将她的一双纤巧脚丫,捧在掌心,细细把玩。 抬头间,见她的面庞羞红一片,清丽无双的俏颜,一双美瞳半闭着,那微颤的长睫下是如秋水深波一般的眸子,眸光似清月临水,波光粼粼中带着丝丝羞怯和柔情瞧着他,像是存心要勾他的灵魂出窍。 她触上他的眼波,便又飞快地躲闪了过去,然而那挂在眉梢眼角的万种风情和妩媚娇娆,那水色氤氲的眼眸下,深藏的慧黠和灵动,偏就勾的他心里泛起了层层涟漪,直被迷了三魂六魄去。 六月二十九日和三十日,分别是大宝、二宝,还有三宝、玉兮的生日。 公主府连着两天,大宴宾客。其实依着可馨本人是极不想大操大办的。 可是徐振尧高低不同意。这位准女婿,自从玉兮回来以后,就自觉地改了称呼,直接称可馨和江翌潇为爹娘了。 叫的那个顺口,自然的如同叫自己父皇、母后一样。 倒是可馨这个准丈母娘和玉兮这个准媳妇,两人一模一样精致的俏脸,一起布满了红晕,比盛开的鲜花还要艳丽。 皇帝陛下是这么说的:“爹、娘,这是柔儿在娘家过的最后一个生日,再以后,她的生日宴会,怕是不会再在娘家举办了。所以,我不想委屈她,请二老给她留下一个难忘的回忆吧。” 皇帝女婿发话了,可馨和江翌潇不能再低调,于是只好广发帖子。 其实,他们不发帖子,满朝的文武官员、皇室贵族,也会舔着脸,上门祝贺的。 三妃落马,其受牵连的家族和官员,纷纷跟着倒霉;接着皇贵孝慈公主和丞相大人,还有准皇后回京,皇上竟然亲自到城门外迎接。 随后,对江烨晨大封特封,赏赐无数;就连和皇贵孝慈公主交好的大臣,都被提到了重要官位上。 这要是原来的皇帝,万万不会这么做的。难道就不怕权力过于集中在外戚手里,对皇上的江山,够成威胁吗? 是,这就是徐振尧的英明之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只要你够忠心,只要你有能力,你就有机会,得到他的重用。 而他只要启用了你,就会给予你充分的信任,给予你足够的权利。 事实证明,他的御人之术,比他老爹英明的多,始今为止,想要背叛他的人,真的少之又少。 可馨一看来了那么多人,拿的礼单,更是惊悚。就知道这些狡猾如狐的家伙们,已经完全猜到了皇上的心思。 可馨想到去年他们悄悄到南海之时,除了自己的亲人和好友,竟无一人前来送行,就忍不住鄙视地摇摇头。 这次生日宴,徐振尧当众送了玉兮一束999朵玫瑰,并深情的表白:“柔儿,以后的皇宫,只有你一位皇后,朕会给你幸福,生生世世,永不相弃!” 得,皇上这一番话,让那些还抱着一丝幻想的大臣及小姐们,彻底灰了心。包括孟凡端的姨母——夏氏和她的女儿——曹仙媛都妒忌的看着玉兮,恨不能换冲上去取而代之。 曹仙媛去年已经由她父亲做主,嫁给了一位寒门进士——于平。这位在会试中,进入前十五名的举子,才学不错,长得也还清秀,只是家徒四壁。除了一位有病的老娘,还有三位妹妹,一位弟弟。 下适合曹仙媛本人,本来是极不同意这门婚事的。无奈,曹兴瑜根本不容妻子、女儿反对。硬是私自定了这门亲事,话还说的很绝:“你们休给爷耍那点小心思,打量爷不知道你们想进宫吗?知不知道你们已经得罪了爷的恩人一家,不想办法弥补,还想破坏皇帝和未来皇后之间的感情,爷看你们是耗子给猫当小妾,只要富贵,不要命了。这件事,爷由不得你们胡来,这亲事,就这么定了。于平虽然家境贫寒,可是能和丞相大人的两位公子一同中了进士,还考中了第十三名,将来必定前途无量。你们不要目光太短浅,好不好?” 于平很快就进入国子监当了正八品学正,接着就迎娶了曹仙媛。可是他家境平寒,母亲和弟妹都是乡下人,曹仙媛当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结婚以后,除了第一天拜见婆婆,敬了茶。再以后,竟然再也没有早起,到婆婆那里立过规矩。 这还不算,还将勤劳朴实的婆母,两位小姑,当做了佣人。动不动就支使人家干这干那。 于平本来觉得兵部尚书能看上他,赏识他,那他的女儿,肯定也不会嫌弃他的。可后来一看,全不是那么回事。 气的于今年四月份,被外放到武夷州做了州判时。竟然休了嚣张、跋扈、不知孝道为何物的曹仙媛。 曹仙媛这时才彻底傻了!曹兴瑜得知此事,把女儿好一顿责骂,还给女婿道了歉;“贤婿,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谅媛儿一次,我让她给亲家母道歉。” 就这样,于平看在岳父大人的面子,暂时原谅了曹仙媛。但是,闹了这么一场风波以后,他对妻子的感情,当然不可能像原先那么好。 不久,到了武夷州上任,武夷州的知府,就送了一名女子给他。他本来倒也没想收了这名女子,只是顶头上司赐给他的,他不好意思推辞。 本来想带回府,做个通房丫鬟的。可是,此事被曹仙媛知道,竟然仗着自己老爹是兵部尚书,还是丞相大人曾经的老部下,找到知府大人,把知府大人好一顿贬损臭骂:“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于平有了你这样的上司,也难怪会学坏。你可真是缺德,自己三妻四妾,还要部下和你一样,也迷恋女色。大周官员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知府气的七窍生烟,既不好意思和女人一般见识,也不敢和兵部尚书的千金对骂,只好把气撒在了于平身上。 于平得知事情的原委以后,不但抬知府送的女人做了小妾,还把曹仙媛身边两个大丫鬟给先斩后奏的睡了。直到其中一位怀了身孕,曹仙媛才知道。 这还能不闹?闹到最后,曹仙媛受不了这口窝囊气,提出了和离,回到了京城娘家。 这一下子,曹兴瑜也火了!既气女儿,也气女婿。心想,于平这混蛋,你再赌气,也不能如此荒唐,偷睡自己妻子的大丫鬟,并在妻子未生出嫡长子的情况下,就让丫鬟先怀了身孕啊!这不是欺人太甚吗? 曹兴瑜气的将女儿带了回来。后来竟然派人将于平教训了一顿。 结果,没想到教训过了,将于平打的腰椎骨折瘫了。 这件事后来轰动挺大,因为于平瘫了,曹兴瑜也为此锒铛入狱。 两个男人前程,尽数毁在了一个女人手里,不能不说是一出悲剧。当然这是四个月以后放生的事情。 。。。。。。。。。。。。。。 第四百五十七章 害人终害己 此次公主府举办的生日宴会,还有两个和可馨他们相关的人,竟然没到场。舒殢殩獍这两人是田若婳的嫡母林氏和她的嫡姐田沁岚。 林氏自从宋琳升为平妻,女儿被送进庙里修身养性开始,几乎恨死了这母女二人。 先是派人给宋琳和婳儿下毒,结果宋琳和婳儿命大,那盘以老妇人名义赐下来的清蒸桂鱼,被宋琳养的馋猫先偷吃了几口。猫七窍流血死了,母女两侥幸才逃过了一劫。 宋琳不想把此事扩大,就隐瞒了下来,谁也没说。 林氏一见,不但不知收敛,经再生毒计,买通两位流氓,要他们毁了田若婳的名节嫘。 这两位流氓,先买通了一位叫涨潮的穷学生,给婳儿传口信:“田若婳,王金凤在园子后面的桦树林等你,叫你放学过去见她。” 王金凤也是位庶女,平时没少受嫡姐欺负。和婳儿同命相怜,关系很不错。涨潮也确实是王金凤一班的同学。 婳儿不疑有它,放学后就去了桦树林,结果她没见到王金凤,却看见两个流氓等在那里檗。 看见婳儿就流氓兮兮的上来动手动脚:“妹子,想哥哥了,来,让哥哥们好好亲热一下。” 婳儿吓得花容失色,五秒钟后冷静下来,边借着树林躲避,边笑着问道:“两位大哥,是不是认错人了?” “没认错。”两位流氓一致淫笑:“有人花钱请我们过来陪你玩玩,我们怎么可能不认识你?我们找的就是你田若婳。” 田若婳一听,就明白这是有人存心要毁了她,而且是预谋好的,真不知道是谁这么恨她。嫡母?嫡姐?还是那些二宝的爱慕者? 田若婳一边琢磨,一边悄悄观察,准备脱身。喊人是没用的了,这里本来就很幽静,是国子监男女同学平时幽会的地方。 可现在刚刚放学,幽会的男男女女,不会来的这么早。自己为了早点回府,下课后连厕所都没上,就跑过来了。 现在只有拖延时间,等到有同学来,自己才能脱险。可是一旦同学来了,发现自己和两个大男人在树林里纠缠,还不知道怎么编排自己呢。 算计的人,怕也是考虑好了这一点,这才选在了这个时间动手。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田若婳一边想,一边悄悄地往来的方向,准备撤离。可是两个流氓好像看透了她的心思,一左一右地,朝她包抄了过来。 田若婳见状,大声喊道:“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不过是为了银子,只要你们乖乖地离开,银子我三倍奉上。不然,我将此事告诉我的未婚夫江烨熙,他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流氓甲一听,马上笑得前仰后合:“说你傻,你还真傻。这事如果不是探花郎发话,我们敢这么放肆吗?” “就是。”流氓乙一听,马上得意洋洋的淫笑道:“反正你也逃不掉了,不妨告诉你实话。你那探花郎未婚夫,已经和你姐姐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了。就是他想甩掉你,和令姐结婚,这才让我们哎呦。。。” 流氓乙话没说完,就捂着嘴蹲下了。伸手一看,手里血糊流淋,多了两颗门牙。他刚要张嘴骂人,就见桦树林里,走出了三个人来。 一位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贵公子。只见他身穿一袭雨过晴天色的锦绣长袍,笔直如松竹的纤长身段,玉带束腰,风度翩翩,并且还长着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孔。 面如温玉,浓眉如剑,鼻梁高俊,薄唇朱丹,五官棱角分明,整个人气质高贵,温润如玉。 脸上始终带着微笑,从里到外,透着一股子迷人的魅力,风吹衣袂飘飘举,丰姿绝代,尚未成人,已经足以迷倒一群女子了。(.好看的小说) 这位少年贵公子,正是三宝江烨峻。 他身边那两人,不看他们一身的装束,光看两人如猎豹一般的眼神,就知道是武功高强的暗卫。 江烨峻两个流氓是认识的。丞相和皇贵孝慈公主的最小的儿子,大名鼎鼎的江四公子。 两人不由暗叫倒霉,怎么就遇到了这位出了名的笑面虎? 两个流氓吓得脸都变了色,互相对望了一眼,还没等三宝说话,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尘埃里。 流氓乙嘴被砸破,门牙也砸掉了,说话漏风,而且连吓带疼,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顾磕头。 流氓甲一看,也跟着磕头如捣蒜地赔罪:“四公子,这件事不是。。。不是我们的事,是有人。。。有人给我们银子。叫我们。。。我们如此行事的。我们绝不敢动田小姐一根头发,只不过。。。只不过想逗她玩玩。” “逗她玩玩?”三宝依然笑眯眯的,看不出一丝愠怒。可不知为啥,那两个流氓只觉得全身发寒:“你两最好把背后的主子交代清楚,不然小爷有的是法子,逗你们玩玩。” 砰砰砰!流氓乙一听,急的顾不得豁牙之疼,口齿不清的说道:“有个老婆子,给了我两二百两银子,叫我两毁了田小姐的名声,并说是探花郎让这么做的。” 三宝多聪明,一听他这么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马上对两名暗卫说道:“压他两去见三哥,三哥会处理这件事的。” 说完,看着田若婳摇摇头:“三嫂,你这么容易轻信别人,可胜任不了三少夫人的角色。走吧,跟我一齐回府,把这事对我三哥说清楚。” 三宝和那两位二宝派到田若婳身边的暗卫,把两个流氓押到二宝跟前。 二宝听说了事情的经过以后,走到田若婳的面前,仔仔细细地上下检查了一番,才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 田若婳羞愧的含泪摇摇头:“我没事,这事是我不好,我不该轻易上当,听信了那个涨潮的话。想想以前金凤从来没有让他带过话,我怎么就能信了他,而不去证实一下呢?” “不怪你。”二宝心疼的看着未婚妻,眼中闪过一道狠厉的光芒:“胆敢算计我的女人,我一定会让他知道什么是后悔。” 二宝和三宝同时出手,一个很快查出买通两个流氓的,正是林氏身边的妈妈庄氏。一个马上将欺骗田若婳的那名男同学涨潮,用麻袋套住,带进了国子监祭酒的办公室。 三宝依然风度翩翩地微笑道:“涨潮,你贫困,学校已经免了你的学费。如果不够,你还可以申请助学金。甚至可以跟我借,可是你竟然违反校规,伙同社会上的小流氓,暗害国子监女生。你说,你对得起你家里那位辛辛苦苦供你上学的老人吗?” 涨潮一听,知道事情败露,扑通一声跪在了国子监祭酒面前哭嚎道:“大人,对不起!学生母亲生了重病,学生急需用钱,没办法才做了错事。学生以后再也不敢了。请大人看在学生是初犯,又是为了行孝,就饶了学生这一回,给学生一次改过的机会吧!” 国子监祭酒闻言摇摇头,遗憾的说道:“江烨峻同学已经去你家走访过了。你家里很穷,可你母亲并没有病,每天靠做苦工,供你上学;可你为什么要装出很大方的样子,为女同学买礼物?小小年纪就如此贪慕虚荣,为了金钱,出卖同学。这国子监是不能留你了,你被开除了。从明天起,你不要再来国子监上学了。” “不!”涨潮傻了。他万万没想到,他因为贪图30两银子,葬送了自己的一生。 再说二宝,找到了田大人。把两个流氓的供词交到了田大人手里以后,义愤填膺地说道:“田大人,我不明白,婳儿她到底碍着大夫人什么了?先是下毒,后又找人毁她清白?” 田大人彻底懵了:“下毒?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二宝冷冷一笑:“婳儿母女并不想把事情闹大,弄得家无宁日;可是,有人却并不感激她们。您看着办吧,我这里就有一句话,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田大人一听二宝这么说,是又惊又怒。一分钟都没耽搁,就拿着流氓的供词,回到了府里。 找来大儿子,怒不可遏地把两个流氓的供词摔到了他的脸上:“看看,你妻子干的好事!竟然买通流氓,要毁了婳儿。心思何其恶毒?婳儿要是毁了,三公子能放过咱们大学士府吗?她这个贱人想要毁了整个大学士府。休妻,你给我休妻,咱们田府容不下这么个目光短浅,心思恶毒的主母!” 田劲松捡起了掉在地上的供词一看,气的全身都哆嗦起来。咬牙切齿地骂道:“这个贱人!我饶不了她。” 不怪他生气,如今田府所有的荣华富贵都寄托在了田若婳身上,田若婳已经和二宝订婚,算是公主府的人了。 如果一旦有个好歹,别说二宝不会放过他们,就是公主和丞相大人,也会责怪他们,没有保护好他们的儿媳妇。 。。。。。。。。。。。。。。。。。。。。。。。。。。。。。。。。。。。。。。。。。。。。。。。。。。 感谢送票票的leo0713亲!爱你。庶女快完结了,不要错过小冰的新文《重生之将门嫡女》很好看的重生复仇文,加了玄幻色彩,很爽哦! 第四百五十八章 帝 后 大 婚(一) 田劲松本就和林氏感情不深,到这时,当然不会惯林氏毛病,一纸休书,将她休回了娘家。[.超多好看小说]舒殢殩獍 林氏被休,在庙里的田沁岚得知后,彻底傻了。原本她还指望着母亲能劝说父亲、爷爷,尽快接她回府。可是母亲被休,她还能回到府里吗? 田沁岚气的竟然从尼姑庵跑了。说起来,也是她倒霉,那个被学校开除的涨潮从三宝嘴里得知,流氓买通他给田若婳传谎话,是林氏想害田若婳所致,就把林氏恨上了。 从得知田沁岚在尼姑庵开始,他就盯上了田沁岚。怎奈田沁岚在庵里,他无法得手。现在一看她从庵里逃出来了,马上就跟上她。 那尼姑庵距离京都,有好大一段距离。其中还路过一段两边都是苞米地的路段孀。 时值初夏,苞米长得很高,苞米地发生点什么,只要不大声喊叫,外面的人,根本发现不了。 田沁岚跑出尼姑庵,正是尼姑们吃晚饭,没人注意她的时候。 等她跑到这个路段,天已经黑了。涨潮一看路上没人,直接把田沁岚打晕,拖进苞米地里,给强jian了煞。 等田沁岚醒来,见自己被玷污了,再一看玷污她的人,竟然是曾经追求过她,被她嗤之以鼻的穷酸小子。 一个穷酸,小恩小惠,送几个发钗珠花什么的,就想娶她这个大学士府的嫡女,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可是如今,自己这只天鹅,真的叫这只癞蛤蟆给吃到嘴了。自己清白尽毁,又没有了母亲相护,今后该怎么办? 田沁岚一下子认识到,自己已经走进了一个死胡同,再也出不来了。她捂面失声痛哭起来。 涨潮看她痛苦悲伤的样子,心里升起了一阵难言的快感,嘲讽地笑道:“哭什么哭?你如今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除了我,你以为还有什么人会娶你吗?跟我一起回去告诉你的爷爷和父亲,你我已经私定终身,你已经成了我的人了,让他们把你嫁给我,为我谋个一官半职,然后好好和我过日子。不然,我就把你已经***于我的事,宣扬的人尽皆知。” 田沁岚听他说完,哭声终于小了一点,想想觉得他虽然事情做得缺德,但是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如今,亲娘被休,那个宋琳肯定会成为父亲的正妻。自己母亲,屡屡和她过不去,她能为自己议个好亲事才怪。 父亲本来就喜欢那个贱女人,如今又有丞相和公主做她的后盾,就她爷爷那个怕事的,打死也不会为了自己,得罪江二宝一家的。否则自己和母亲,也不至于这么凄惨了。 田沁岚想到这,恶狠狠地瞪了涨潮一眼,把手一伸道:“扶我起来,和我一起回府。我告诉你,以后必须什么都听我的,不然,我拼着一死,也不会放过你。” 涨潮一听,乐的一把抱起田沁岚,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嘿嘿,你要是早这样,我也不至于这么对你。走吧,我送你回去。你别忘了,跟你爹多要些嫁妆。” 田沁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满含嘲讽地转过了头:“这还用你说。” 两人就这样回到了大学士府,考虑的倒是挺好。也许爷爷和父亲,估计大学士府的的面子,会给涨潮求个一官半职,然后再给她一笔丰厚的嫁妆,那样两人的日子,倒也不能太差。 奈何田大人和田劲松,压根就不按他们设想好的思路运行。 在张潮对他们恬不知耻地说完下面这番话:“爷爷,爹,请您二老成全我们吧,我和岚儿已经有了肌肤之亲,搞不好岚儿此刻腹中已然有了学生的骨肉,学生家境贫寒,为了能让岚儿母子,不挨饥受饿,求二老为学生谋个一官半职,并多给些嫁妆给岚儿吧;学生以后发达了,一定不忘二老的扶植帮助之恩”以后。 田大人和儿子,气的一个甩了田沁岚一个大耳刮子,一个狠狠地踹了涨潮一脚。 田大人气的差不点发狂,指着两人,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骂道:“一对贱人!真是不知廉耻为何物。还想要求得一官半职,还想要嫁妆,想得倒美,爷送你们去见阎王!” 田大人也是够狠的,活活将田沁岚关了起来,对外声称:“大小姐为奸人所害,患了疯病。” 随即将涨潮送进了监狱,罪名就是,强jian田沁岚,致使她得了失心疯。 不久,宋琳扶为正妻,田若婳名正言顺成为嫡女。 可馨和江翌潇从南海回来后,得知此事,遗憾地摇摇头。 觉得林氏太傻,如果不是她一意孤行,容不下宋琳和田若婳,好好地对待庶女,那么一切也不会是现在这样的结局。 尧顺十四年八月十四日,在万众瞩目下,在徐振尧的日夜期盼下,终于到来了。 帝后大婚,尤其这一次的皇后,是皇帝等待了多年等来的,其引人注目,丝毫不足为奇。 各国都派来了使臣,亲自携礼道贺。 因为第二天就是中秋节,再加上帝后大婚,京都街道装饰的花团锦簇,灯火辉煌,一看就觉得充满了盛大节日的喜庆气氛。 上午十时许,钦天监官员测定为吉时。 此时玉兮已经妆扮完毕,紧张、不舍、憧憬。。。。。。总之,各种情绪都有了。 尤其是看见可馨进来,含泪依依不舍地看着她时,小丫头一头扑进娘亲的怀抱,哭了起来:“娘,我不想嫁人了,我舍不得离开家,舍不得你和爹,还有哥哥、妹妹。” “傻丫头,又不是回不来了。”可馨嘴上如此安慰女儿,眼泪也是顺着细瓷般的脸庞往下流。 说一点不难受,是骗人的。徐振尧再怎么许诺:“柔儿如果想家,可以随时回来。” 可是,一国之母,哪能没事就回娘家?女儿身上的担子,并不轻松。 接见外国来访的夫人,教育事业、慈善事业,还要侍候太皇太后、太后娘娘、太上皇。。。。。。 尤其还要积极准备孕育子嗣,这一点是让玉兮最为紧张和担忧的。小丫头不止一次跟母亲说过:“娘亲,我好害怕!要是不能怀孕,或是生不出男孩怎么办?” 可馨因为女儿的忧心,为皇帝女婿和女儿做了一个全面的婚前检查不说,甚至早在一年多前,就为两人调理身体了。 可馨擦擦眼泪,笑着安慰女儿:“别怕,娘亲天天进宫,皇上说了,避免你想家,要我们多多进宫陪伴你。有这么体贴的夫君,你有什么好难过的?” 全福太太见状,也是连忙劝慰玉兮:“皇后娘娘,可不能把妆容哭花了,吉时马上就到,臣妇为您补补妆,您千万不能再流泪,会误了吉时的。” 说完,赶紧扶玉兮坐下,再次为她补妆。 全福太太不是别人,正是赵文博的夫人。 伴娘是小悦兮,一边麻利地为全福太太递化妆品,一边赞叹:“三姐,你好美哦!比仙子还要美。” “少夸张,你又没见过仙子。”玉兮被妹妹逗得想笑。 看了看身穿粉色银丝线绣缠枝玫瑰,镶嵌钻石的曳地长裙,美的如同花仙子的妹妹,宠溺地摸了摸了小丫头的小巧纤秀的手:“三姐不在爹娘身边,你要替三姐好好尽孝,知道吗?” “知道了。”小悦兮笑盈盈地娇嗔:“三姐,别弄得跟永远见不着似的好吗?我的皇帝姐夫说了,你想什么时候回家,他都陪着你。还说要我和娘亲经常进宫呢。” 想到徐振尧对自己的爱宠,玉兮露出了幸福甜蜜而又羞涩的笑容。 刚刚补好妆,就听见外面吵嚷了起来:“天啊!皇上竟然亲自来迎亲了。” “皇上今天好英俊啊!你们看看皇上高兴的,可从没见过皇上笑得这么开心过呢。” “新娘子才貌双绝,又是皇上自己选中的,皇上能不高兴吗?” “。。。。。。” 公主府后院,几乎全是女宾,此刻一听说皇上亲自来迎娶皇后娘娘,那是羡慕妒忌恨全有了。 其实,也不怪她们会有这样的心情。别说是皇帝大婚,就是一些世族大家的公子娶妻,只要男方身份高贵,也很少会亲自上门迎娶新娘。 男方亲迎,都是特别重视女方,喜欢女方,才会纡尊降贵的。 自古以来,皇帝可不能屈尊到丈母娘家去接新媳妇儿。他只要选派“儿女双全”的代表去,从他们身上“借点儿仙气儿”就可以了。 所以,今天徐振尧亲自到公主府迎娶新娘,才会让一干女子,眼睛因妒忌而充血的厉害。 徐振尧的心思,可馨和玉兮是能够明白的。他今天可是没有把自己当做皇帝,而是当做了普通的男人。 从可馨和江翌潇认可了他和玉兮的亲事以后,六礼屡纳采、问名、纳吉、纳征、告期、亲迎,该做的,他可是一样没少。 甚至在采纳时,亲自猎了一对活的大雁,送给了玉兮。 皇帝亲迎,江翌潇只好率领全家,在大门口跪接皇帝。 背地里和皇上再怎么随便,可是今天万众瞩目,该有的礼节和规矩,却是一定要遵守的。 迎亲使者高声宣诏后,鼓乐声中,侍卫轿夫把皇后的礼舆、龙亭,抬入前院,再由太监抬到后院玉兮的闺房前,按钦天监官员指定的“吉利方位”停了下来。 玉兮身着皇后礼服,戴凤冠,终于闪亮出场,跪受金册、金宝。 玉兮这身嫁衣,不知道晃花了多少人的眼!金线锈的凤凰栩栩如生,俨然如活着欲要展翅欲飞。上面的宝石、钻石与翠羽、细粒的珍珠翠玉,在阳光的照射下,光彩夺目,闪闪发光,惊艳了所有人。 “天拉,我活了六十年了,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漂亮的嫁衣。” 一位观望的贵妇人失控地叫了一声。顿时,一阵艳慕的声音好久都没消。 “要是我也能穿着这样的嫁人,死了我也瞑目了。”一位年轻的小姐,小声感叹道,引来了大多数人的共鸣。 所有的女人全都看着那身嫁衣发呆,羡慕的两眼放光。 跪受金册、金宝完毕,吉时也到了。 吉时一到,新娘子升舆启驾。大队人马经前门,沿御路,过大前门,入天an门、端门,到午门,城楼上钟鼓齐鸣。队伍从午门正中门洞进入皇宫,经太和门,到乾宫清门。 皇后仪仗入乾清门,太监、宫女列队夹道,拍巴掌,震天喊着:“热烈欢迎!” 在丹陛下,迎亲使者还节复命。鼓乐声中,礼部官员奉皇后金册、金宝,交有关人等陈列于《宸乾宫》后面的交泰殿。 这时,可馨和江翌潇为玉兮准备的嫁妆,尚在路上,没有全部进宫。 亲爹娘两人加上两位干爹和干娘,为皇后娘娘准备的嫁妆,可谓是旷古烁今。 第一抬是个寓意百子千孙的石榴红玉屏, 第二抬是个寓意百年好合的百合象牙屏。 再后面是一百八十抬的家具开道,最前面的是床,融合了江南的精致秀雅和北方的大气庄严的拔步床。 家具有一部分是稀有的金丝楠木,比如梳妆台、组合柜,还有的是上好的紫檀木,极少部分用的是黑檀木,如客厅里的沙发和茶几。所有的桌几箱柜制作精美时尚,造型简约大气,充满了低调的奢华。 而后是一百二十八抬的衾被枕褥、幔帐挂帘、四季衣裳并尺头衣料。其中的衣裳鞋袜被褥等都是出自可馨星辉集团旗下的绣坊 接着是一百二十抬的古玩玉器及名人字画。这些大都都是徐振尧赏下来的,几乎每一件,都是皇宫《珍宝斋》里的宝贝;还有一些是亲朋好友送的,也都是好不容易淘来的珍品古迹。 大件之后便是小物件了,八十一抬的大红什盒里盛有金银用具、摆紫檀格子;金银用具如有:金镶玉草筋二双、金镶银草筋二双、商银痰盒二件、银粉妆盒、银执壶一对等;摆紫檀格子有如:青汉玉笔筒一件,紫檀座、青玉杠头筒一件等等。 接下来就是六十四抬的头面首饰。其中最耀眼的是各色钻石首饰、极品的玉石翡翠等等。还有以匣子为单位计算的金刚石、宝石、猫眼、珍珠、翡翠、珊瑚、玛瑙。。。。。。首饰下来是四十八抬的胭脂水粉等物,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 最后是陪嫁丫鬟八人,嬷嬷六人,零零散散的其他人员十八人。 这些都是经过可馨和江翌潇精心挑选培养出来的,个个都有自己的特长,个个都忠心。 本来皇后是不用陪送嫁妆的,可是江翌潇和可馨,都不愿意委屈了女儿。 新娘子坐的礼舆,由诰命夫人、女官、宫女,或引,或抬,或扶,或随,送到《柔福宫》去拜天地,行大礼。 “小心,过马鞍。。。。。。”玉兮在全福太太一句一句的提醒下,稳稳当当地过了马鞍、火盆,踩着红毡。。。。。。 有着新郎官小心翼翼在前面带路,再由两位“全福太太”搀扶,一路进了喜堂,被引到了徐振尧的身边。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送入洞房!” 两人双双跪倒天地桌前,依规矩拜了天地,一条大红喜绸放进了两个人的手里,徐振尧乐的杏眼都笑眯了,深情地牵着心心念念的小妻子,入了洞房。 玉兮凤冠上盖着龙凤盖头,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沿。 十二个喜娘分站两旁,捧着喜秤、交杯酒、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等喜盘站立于侧。宫殿里还站了不少的皇室成员。 喜娘不时的把红枣花生之类的东西撒在玉兮身上,说着给皇家早日添子添福之类的喜庆话。 玉兮紧张的口干舌燥。终于成为了尧哥哥的新娘,以后就要和他生活在那里,这里就是她的新家了。 玉兮正胡思乱想,就听见喜娘笑道:“请皇上挑盖头,从此称心如意!” 徐振尧这时也紧张起来了,他觉得自己登基大典的时候都没这般紧张过,而紧张里带着期待,又夹杂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慨,还有一丝忐忑。 他定了定神,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心道:“这是自己早就定下的媳妇,又不是第一次见面,有什么好紧张的!” 当下稳住手中秤杆,抬手掀了盖头。这么一下,玉兮头上的龙凤呈祥盖头就无声地落下来。 明亮亮的灯光,让一直处于昏暗之中的玉兮,有些睁不开眼睛,只感觉到满屋的嘤嘤燕燕,还有首饰的撞击声。 玉兮眯了一下眼睛,又眨了两下眼,待适应了,才轻轻抬起头来,一双亮如星辰的眸子透过凤冠垂下的珠帘,悄悄看向掀开喜帕的新郎官,她的合法的丈夫,要跟她过一辈子的男人。 。。。。。。。。。。。。。。。 第四百五十九章 帝 后 大 婚(二) 作者嚎叫:此文马上改名为《九尾小狐妃》,没收藏的亲别找不到了啊! 一分钟…… 五分钟…… 一刻钟之后,情月喘着粗气,大汗淋漓的趴在床上,小手依然被白天宇紧紧握在手中。舒殢殩獍 看来,有些事情并不是武功高强能解决的。 在这一刻,情月无比的后悔,她真是大脑迟钝、神经线抽筋了才跟白天宇这个板儿屁不懂的古代男人握手,被抓住了吧?挣不开了吧? 该!手欠! 情月无语中带些好奇地问:“小白!白兄弟!白大哥!白大爷!白王爷!您到底想怎么样啊?” “解释!”白天宇紧握着软玉小手,坚定着自己的问题,他必须知道,这小女人想逃避什么,难道真的是心有所属? 这般想着,白天宇的眼神变得迷茫,也不知道神游到了何方。 没有理会白天宇的思想梦游,情月撤了撤自己的小手,发现还是撤不下来,也就老老实实的趴在床上,背朝上,呜呜浓浓地道:“没什么!就是觉得咱们还没成亲,叫王妃有些牵强,我只是想让他们换一种叫法而已!” “真的?”白天宇不以为意的死盯着情月那张红扑扑的小脸,这是害羞还是害怕?难道这也是一根神经线绷太紧了的缘故? “恩,其实吧!”情月咬着嘴唇琢磨了一下语言,说道:“你不觉得‘王妃’这个词儿太生硬、太死板吗?叫着多难听!这不是侮辱我形象,玷污我智商嘛!再说,叫夫人还显着咱俩亲,所以必须换个好听的!你还有意见?有意见保留,没意见撒手!手都让你握成泥了!” 白天宇瞪直了眼睛,这是原因? 沉默了一会儿,白天宇抬起眼来目光深沉,虽然这话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居然有嫌‘王妃’叫起来难听的! 不过,偏偏这个原因对于她,他倒真的很相信会发生这种事! 这个小女人的思想就没有正常过!反而,不正常多了,不正常也就正常了。白天宇握着情月的手稍稍使劲,情月顺势坐了起来。 刚爬起的情月喃喃自语地咒骂道:“靠!再趴,老娘好不容易坚挺的酥胸就要成肉饼了!还好……”白天宇喉咙不自觉的滚动了两下,这小女人拿语言调戏他!看着那张叭叭念地小嘴,白天宇有些不耐烦地挑起情月的下巴,借这个动作止住了噪音,道:“你想让他们喊你叫什么?情月?这是以下犯上!” “这是你说的,又不是我说的!”情月将那只阻碍她发出美妙声音的大手扒拉到了旁边,一撇小脑袋瓜开口反驳道:“我的名字是别人想喊就喊的?切!都说了喊夫人!” 收回被嫌弃的大手,白天宇也不再看着情月,转身背对着情月看向窗户道:“夫人也得有名号,本王不喜欢一句一句问!” “老娘还不喜欢一句一句说呢!”情月看着装深沉的某男,咬牙切齿地抬起美腿,朝着那个不远处的屁股就附了上去:“靠!让你丫装!让他们叫我妖夫人,你他丫的随便!还有,给老娘滚远点!” 作者再嚎:改名叫《九尾小狐妃》,没收藏的抓紧,别到时候找不到啊~~ 拜托亲们看完收藏好不好?虫虫真心伤不起啊!起来打开作者后台,都会比昨天点击高了,收藏却~~高了只有几个!不要这样子调戏虫虫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