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穿越传奇》 第1章 司马家族 阳光明媚的清晨,草木盛开,翩翩飞舞的蝴蝶悠闲自在。一条大河直穿城间小溪,轻轻的风让溪面波光粼粼,映衬着万紫千红,一股清新,自然,前所未有的舒适感让杨奉天醒来。 他想揉揉眼睛却发现手都抬不起来,这不是一种疲惫,而是没有这种能力。眼睛左右看看,他大惊失色,这么小的木盆内自己整个身体在里面。看着自己细小的手臂,他的第一反应是自己竟然变成了婴儿,连说话的功能都没发育好。他不知道怎么会这样,这种问题不用想就是一个谜,他回忆起了在之前花了两天两夜打完三国吕布传的游戏,在这部单机游戏里享受着吕布攻守兼备天下无双的畅淋,打完与司马懿的最后一战,终于累的倒头就睡。二十一岁的他,几乎玩遍了关于三国的所有单机,什么三国赵云传,三国曹操传,三国刘备传,三国群英传,三国志等,所谓一个完完全全的三国迷。他突然感觉有种漂浮的感觉,他的第一反应是在水中。但是他并不着急他会飘向哪里,要飘多久,在二十一世纪的生活中一切不可思议的电视剧,小说,游戏已经见怪不怪了。所以他坚信他不会一直飘下去,既然自己突然变成婴儿一定会有他变成婴儿的道理。 一个声音传来:“怎么有一婴儿?” 杨奉天看到一根竹竿伸进了木盆内,慢慢悠悠的将他移动,向河岸驶去。杨奉天知道有人救了他,只见那人长长的胡须,长长的头发,看似三十岁模样完全一副古代模样。杨奉天知道自己肯定穿越了,他希望是在三国,毕竟中国历史上只有三国最为了解,三国二十四名将一直在他脑中荡漾。 当然正如他所愿,他出生在东汉公元174年,在过几年就到了黄巾之乱。在而救下杨奉天的人叫做司马防,知道的人都知道司马防是司马懿的父亲。 司马防那慈祥的面孔看着他,他的心中不免定下心来,毕竟不是什么凶挲面孔恶人之类,司马防左右看看无人就先带了回去,刚到家门口就喊到:“娘子,快出来” 只见一妇人出来见自己夫君抱着一婴儿回来不禁疑问。司马防就把在河边钓鱼的情景和她说了一番,那妇人不觉来了一句:“这似乎刚生下就被爹娘抛弃甚是可怜,”杨奉天心中暗笑,自己成遗孤了。经过夫妻两人商议,既然相遇便是缘分,两人心性也善良,本来想收为义子,但想到此婴儿尚小,若他以后懂事发现生下来就没有亲爹亲娘,实在是残忍,干脆把杨奉天直接收为儿子。他们哪里想到杨奉天已是成人思想,都听在耳里,也默认了。毕竟看多了这种情况,发生在自己身上也见怪不怪了,而且在自己没有缚鸡之力之前,至少还没有把他交给别人收养,他可不想被转来转去,到时候受尽苦难,而且看这家人家境还不错。 于是司马防打算给杨奉天取个名字,叫做司马翾,字翼达,司马防说:“希望此子以后要在天空翱翔,而不是水中遨游。”而杨奉天听到之后哭笑不得,第一反应就是益达口香糖,紧接着就是被称之为东汉四大谋士之一的司马懿。但是他还是不确定这家人是不是司马懿一家,据他了解司马懿一家被称为司马八达,所以司马防每个儿子字里面都有一个达字。想到这杨奉天大喜,翼达这不是也有个达字吗?由此而确定这绝对是司马懿一家,而面前这个男人正是司马懿的爹司马防。 “你看他竟然笑了,看来他很喜欢这个名字啊”,那妇人说到。司马防看向杨奉天还真是也笑了起来。 经过几天司马防夫妇发现杨奉天不哭不闹一直都是乖乖的,开始他们还觉得不正常,但是看到杨奉天看见他们的时候就笑,司马防觉得神奇夸赞道:“此子绝不一般” 但以后的生活杨奉天过得很是无聊,虽然已经习惯了司马翾这个名字,但是这个环境实在让他难耐,一个婴儿已经有个各种思想,而却不会走路不会说话,只能要么躺着要么被抱着,而且在这里没有21世纪的娱乐项目,可谓是难受之至,一直都想找点事情做。 终于司马翾等到了这一天,他走进司马防的书房看到桌上的竹简都是古文,他一看才发现完全的看不懂。(.好看的小说)于是请教了下父亲司马防。司马防一见又惊又喜,一个两三岁的孩童竟然要看书,便亲自教司马翾识字,却发现司马翾完全不像两三岁幼儿的学习速度。连连称奇。 司马翾只是太无聊了,所以有看看书打发时间等自己长大的念头,他可不想被他们成为神童什么的,在21世纪的时候每当玩着游戏就幻想自己能成为三国中某个大将的角色,在百万军中,取上将之头,如囊中取物。说实话比起出谋划策的智囊,他更加喜欢冲锋陷阵,但是又不想如吕布张飞那种没脑子型的又笨又没一点头脑,一遇到事情就是大怒。 想起吕布,司马翾就想利用父亲的关系可以去见一下吕布,能够拜师学艺,如果能够把吕布那套学来,不说能单挑过他,也不说可以像他一样可以战三英,但只求同时战两英关羽张飞即可。 想到这里司马翾即已决定,虽然在21世纪种种书上看到,吕布性格怪癖,脾气暴躁。但是他相信除了金钱女人宝物之外还有很多种办法套近关系,比如拍马屁,吴国的朱恒,刘备的手段,仁义,于是乎便找父亲司马防说要拜吕布为师。可司马防此时都不知道吕布是谁,况且司马翾年纪还小,怎么能够舞枪弄棒,坚决不答应。最后司马翾虽然不像小孩子那样哭闹,但是整日闷闷不乐,司马防的娘子看的心疼,于是乎只能答应司马翾六岁的时候带着他去找吕布。司马翾完全一成年人的思想,所以自认为自己可以,刚想说话,一动脚没站稳,摔了一跤。司马防夫妇立马簇拥过来抱起,司马翾此时终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完全和思想不成正比,跑步跳跃都还不能做到,何况舞枪弄棒,只得等待年龄,不过一直在那坐着也着急,司马防处理完事情回来教他古文字,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过着。 公元179年,这天是司马翾来到三国以来最为高兴的一天,司马防第二个儿子出世了,当给他起名司马懿字仲达之时,司马翾用他那小手握住司马懿的小手,甚为激动,连念了几下司马懿之后哈哈大笑,让司马防夫妇吓得不轻,这种喜悦的神色,哪是一个儿童可以做到的。和司马翾想的一样,成为司马懿的二哥,本来司马懿排行老二,现在有了司马翾只能排行老三了。司马家族个个都是才子,从司马八达之称就能够知道,不知道自己以后能不能也被称为其中一达,从而变成了司马九达。他被自己逗笑了。看着刚生下来的司马懿甚是喜欢,爱抚着抚摸着司马懿。 这五年来司马翾并没有表现的多有文化,也没有拿唐宋八大家等人的诗词来卖弄,他只想可以冲杀敌阵。他知道自己在21世纪完全一庸才,什么都不会,在外也被欺辱,再加上这五年来也憋的够呛。过了一阵子后司马翾越想越急,只想有朝一日可以成为一员攻守兼备的猛将。那司马懿将来可是三国响当当的谋士,只要自己不阻止,一刀把他捅了,或者抱出去扔了,那完全还是跟着三国走,但要是自己没什么本事的话,怎么让此人信服,尽管他是自己的弟弟。 于是乎便去找司马防,司马防经不住闹。但是也巧了司马防被提升为洛阳令,这一点司马翾在之前倒是没有关注,只知道司马防的爹是颍川太守。第二天后全家搬迁于洛阳。 到了洛阳安稳后,司马防带着司马翾到并州去了丁原府拜访。 见之丁原司马防拜道:“参见丁刺史,在下乃新上任的洛阳令司马防,”又指向司马翾:“这是我儿司马翾”。 丁原听后道:“既然是同僚何必客气,坐吧”接着随手一挥。 司马翾抬起头看向丁原,只见旁边一九尺之人,生的是气宇轩昂,威风凛凛,帅气逼人,就是那表情冷淡无比,这种气势真是让人又敬又怕。 司马父子两人入座后,丁原道:“不知来我府所谓何事?”丁原直接一语见天窗不在客套。 “不知刺史门下是否有一人,名唤吕布?”司马防问道,说完只见吕布想回话,丁原手一挥阻止。 丁原有些惊讶,曾经与司马防无一丝都来往,都是州牧官员,他怎晓得吕布?便问:“不知汝是如何知晓吕布?” 司马防看了一眼司马翾,转过头道:“我儿两岁起便说要跟吕布学习武艺,我当时观之实在太小,走路都还是问题,于是便劝等几年定去拜访我儿口中武艺天下无双的吕布,在不久前又提过一次,我便带他过来了。” 丁原暗暗称奇,非常奇怪这么小就知道吕布,越想越想不明白,“既如此我也不瞒你,吕布乃我义子就站在我旁,”说完指向九尺之人。 吕布看向司马防道:“大人,我就是吕布。” 司马翾跟着司马防站起来以表尊重,司马防看去,果然自觉不凡道:“将军真乃天神下凡,让人不觉竖然起敬啊” 吕布听后如此夸赞不由大喜谦道:“大人过奖了,吾也只是少时爱枪弓武斗,且相当痴迷,怎敢与天神相论”。 司马翾听后不觉赞叹,后人记载吕布那是相当的拽,但今看也会谦逊,不是太嚣张嘛。 未等司马防说话,司马翾他那五六岁稚嫩的声音说道:“将军,不必过谦,您绝对是三国第一猛将,这是毫无质疑的,请你收我为徒。”司马翾立马单膝跪道。 司马防丁原一听奇怪,三国第一猛将?现在明明是东汉,哪来的三国,司马翾见之说漏了嘴,吕布的大笑打断了司马翾正欲解释的言词,只高兴于第一猛将,哪注意三国这个词大笑道:“既然小兄弟如此好学,我甚是喜欢,就收你为徒。” 司马翾大喜,双膝跪地,连拜三个头,说道:“拜见师傅。”被这个插曲,司马防也很高兴,毕竟如了自己孩儿的心愿:“防在此多谢将军了” 丁原倒也没什么触动,自己是吕布的义父,所以收个徒弟,他也觉得没什么。说道:“我观司马翾如此之小,异常聪慧,能收下此徒,也是我儿之幸,”然后又冲门口大喊:“来人那,上酒菜今日我要与司马大人喝上一杯” 就此司马翾终于走进了他的第一步。 第2章 貂蝉 就此司马翾每天跟着吕布学习武艺,很是刻苦,这样的结果是他梦寐以求的,他可不想刚与别人单挑,一回合就被挑下来。再加上在这里并没有什么让他觉得有趣的,练起武来甚是痴迷,吕布常常说跟他当年一样,于是乎司马翾又反过来夸吕布,吕布真是甚爱这个徒弟。他回忆起玩三国赵云传的时候,有个无名小卒就说过那句话,曰:我告诉你一个升官发财的秘诀,一拍马屁,二拍马屁,三还是拍马屁。当时真是笑爆了,此时司马翾终于感受到拍马屁的意义了,没能力的人想要升官发财就只能拍马屁,不过也要看好是不是那个人了。 在此期间黄巾之乱可谓异常轰动,而当时的司马翾自然做不了什么,毕竟自己无兵无将无能力,只能让它按照历史发展进行。其实司马翾想过,只要自己不插手三国的事情,可以说是笑看三国,但是他不会放过将这三国搅翻天的机会。 公元190年,司马翾已经十六岁了,长达十年的刻苦练武不是盖的,身长八尺,浓眉大眼,阔面重颜,相貌堂堂的英气少年。见到之人无不说只有像吕将军这样的神人才能教出如等徒弟,说的吕布大笑不止。此时的司马翾能和吕布过招百余和,但他自知不如吕布,这个人中吕布,哪是这么容易超越的。 但是时间不等人啊,董卓已经进军洛阳,历史上吕布为一只赤兔马,而斩杀丁原。司马翾不知如何是好,难道直接去告诉吕布不久会出现这件事情?而且司马翾日思夜想的貂蝉,不久也会因为王允的连环计而献出,司马翾可谓真心难受,如此美女如果自己不遇到岂不是今生一大憾事? 于是司马翾打算一定要见,而自己无官无名,要去拜见王允,王允肯定不见自己这个黄毛小子,于是叫上了师傅吕布带自己前去,这不见还好,一见这可将司马翾的世界改变了。 “师傅,我前几日见一美女,但几日不见现在甚是想念啊”,司马翾对吕布说道,其实司马翾压根就没见过那美女,这么说只是为他知道貂蝉做了个铺垫。 “喔?是何等美女能让翼达念念不忘?”吕布一听是美女来了兴趣回头问到。 “据说此女乃王允之女,徒儿求师傅带我一去拜见王允”,司马翾拱手说。 “好,虽然我与王允不熟,但是他乃朝中大臣,我见过他几次,那我们现在前去。”说着便往外走,司马翾窃喜。 到了王允府中通报之后,走进王允客堂,只见一四十余岁的男人,坐在正中,吕布见到王允道:“吕布拜见王司徒。” 王允见到吕布笑道:“将军不必客气,当日将军在董卓废帝之时,怒眼相对董卓,真是胆气过人啊。” “王司徒过奖了,”吕布见王允给足自己面子不禁暗自高兴。 “唉?谁不知道当日,若董卓无视将军,继续说下去,将军就要一冲而上了”,王允说罢看向吕布身边一人,见英气不凡便问到,“此人是?” 吕布看了一眼道:“乃我爱徒司马翾”,不等王允夸赞几句便道:“今日听我爱徒说,司徒府上有一女,让我爱徒见一面之后,几天不能相忘,甚是想念,所以今日来探望以外,可否再让我徒一见?” 司马翾听罢暗骂,你可真够直接的。 王允听罢心惊,自己全是儿子,可没有女儿,那貂蝉重未出去见过人,所以甚少人知道,而他徒弟却见过?但王允此刻觉得这也没什么,反正貂蝉今也十六到了嫁人年龄,然道:“既然如此,那就让那婢女出来一见,请将军不要见怪,”立马喊起貂蝉来。 一个清脆少女的声音传来,让吕布司马翾两人不觉激动,见一少女出来之后这师徒二人,睁大眼帘,呆住了。迷人的腰段,虽然还没到成熟的年纪,但清淡的朱唇和润红的脸蛋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好象四朵含苞待放的花蕾,生机盎然。花容月貌,皮肤肌白,冰清玉洁,这貂蝉果真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吕布突然觉得自己的娘子,完全一胭脂俗粉,司马翾也觉得自己所见之女中,何人能比此女? “拜见两位将军”,貂蝉走到近前向吕布司马翾小鞠一躬。 两个人呆住半久,但还是司马翾先反应过来,顶了顶吕布,吕布方才反应过来赞道:“真是仙女下凡。” 貂蝉听罢,脸色微红侧低脸颊。王允看出这师徒二人心里,但只有一貂蝉却两师徒,于是还是选择了吕布,毕竟吕布是老大便道:“将军若看的上貂蝉,可选一吉日大摆宴席,与将军结为夫妻若何?”王允现在可不知以后貂蝉为国做出了杰出贡献,他连环计还未曾想到,就被司马翾破灭了。 听到此言,司马翾大惊,心中暗骂王允真会挑人。又看向吕布,只见他一副满心欢喜的样子,暗骂吕布,要不是我你能这么早看见貂蝉吗?起码也要等两年,十八路诸侯打完之后。 “如此甚好,太感谢王司徒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叫我奉先。”吕布激动的说。 司马翾再次暗骂吕布不是东西,把自己撂在这。回去的路上,吕布才感到自己做的事多么让人汗颜,看向司马翾道:“翼达,真是不好意思,遇见那样一女子当真是迷乱心神,忘了推辞了,现在我已答应,你看这如何是好?” 司马翾心情郁闷,但还不想得罪吕布,毕竟一身本事都是他教的,正色道:“师傅不用如此,正如师傅所说,貂蝉如仙女下凡,而师傅如天神下凡,可谓是天上一对,地下一双,安是我能配得上的。” 此番话说的吕布心情大爽,夸赞道:“徒儿可别这么说,你现在小小年纪也是有万夫之勇。” 听到吕布的话,司马翾心思,这吕布眼高过顶,很少有人放在眼里,今日却夸赞自己,看来被自己的大度所服啊。遂道:“师傅过奖了。” 回到家中之后,司马翾越想越郁闷,越想越为生气,怎奈何不知如何是好,异常的不甘心。 此时司马懿拿着竹简从房屋中走出来见二哥如此面容,笑了一下道:“二哥,我可重来没见到过你有如此神色,” 现在的司马懿已是少年,虽然只有十一岁,但懂事,聪明,果断,好学的天生本质自然显现,所以司马翾也特别喜爱司马懿这个弟弟。司马翾看见司马懿像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抓住司马懿的双手,和司马懿说了一番貂蝉的事情,想让司马懿出一条好的计策,可以得到貂蝉。 司马懿听罢哈哈大笑,“二哥,我可不懂这些,你找错人了”,此时的司马懿正因为是少年才不懂心爱的女人被抢走是什么滋味。但是司马翾这次真急了,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容忍,他清楚自己不应该这样,但是他已经阻止不了自己了,立马做出了决定,找吕布算账那是不可能的,只能是王允了。 天已大黑,司马翾潜伏在田野之中。他已经等了一个月之久了,因为他不知道那队人马具体哪天会来。正当他不耐烦想该咋咋滴的时候一队人马过来了,看这队人马,到了目测距离,果真一匹马无人坐,这匹马正如少年看书上所说,全身赤红,无一杂毛,料想带头之人定是李肃。 等这队人到了近前,司马翾提起长戟冲了出来,指向那人,问道:“尔可是李肃?” 李肃面带惊色,见是一个少年,周围也没有其他人便正色道:“知道我李肃,还挡我去路?” “哼!我等的就是你,”司马翾怒喝道,说着便跳起一枪。 李肃大惊忙举剑挡之,不想此少年力大,李肃的剑不仅没有挡掉半点,此戟依旧直直继续前冲,李肃举剑过后已来不及躲了,插进李肃身体,李肃连一招都没接住,一脸不相信的倒地。剩下的人一见这种情况,什么都不要了,落荒而逃。 司马翾走到赤兔马前,翻身一上,行走期间大感赤兔马果真是匹好马,有占为己有的念头。 司马翾骑着赤兔马没有回家,而是去了王允府。到了门口前五十米翻身下马,见王允府大门还开着,门口站着两人,司马翾走到马背后,用戟身稍用些力打向马屁股,只见赤兔马嘶叫一声,向前方奔去。而前方正是王允府的大门,门口两人见一匹马飞驰而来大惊,也不敢阻拦,被马撞一下可想那是什么概念,所以只能看着马冲进府内,两人跟着跑进去,完全没心思注意前方夜幕的人。只见那马在府内到处乱串,弄得全府上下不得安宁。 司马翾阴笑转身而走,等待董卓明天来收捕吧。 李肃手下回去禀报董卓之后,董卓大怒,即可下令封锁洛阳城,挨家挨户搜索,一定要把赤兔马给找回来。 第二天王允正纳闷这等好马怎会冲进自己家中,一队人马冲进府中,为首之人相貌丑陋,身体的肥胖都快和他身高一样了,让人看见就有种恶魔的感觉。此人正是董卓。 董卓看向王允身边的赤兔马大怒道:“好你个王允,连我的马都敢劫,”不由分说下令将王允全家从上到下一个不留全部带走。 王允这可摸不着头脑,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此马自己跑进来的?董卓肯定认为他在说笑!此时不远处,司马翾正笑看着王允。但是当他看到貂蝉也被董卓士兵从闺房中抓出来的时候,脸色立马转变。 董卓看到貂蝉之后惊住半饷后哈哈大笑道:“没想到王允老儿府中尽然有如等美女。” 貂蝉哭泣着喊着义父王允,但王允此时又有什么办法,虽然身为朝廷官员,但是无一点权力,只有任董卓宰割。 司马翾本来只想董卓把王允带走,以此泄恨,不想连累了貂蝉。见董卓上前抓住貂蝉淫笑,这让司马翾实在受不了了,也不管其他,拿起靠在墙上的铁戟冲了上去,直导董卓。旁边的士兵见来势汹汹大喊道:“丞相小心背后。” 别看董卓身体庞大,倒也敏捷,听到声音之后也不转身,松手貂蝉,往左面滚去。司马翾见没有刺中,一手抓住貂蝉一手拿戟抵挡前来的士兵。司马翾直线而冲,但兵士实在太多,只得双手持戟,让貂蝉跟着杀出一条血路出去,可气的是兵不但没有减少还增加了。此时城中之人都知道王允府,有一少年刺杀董卓,都往王允府赶来,其中士兵偏将最为迅速,董卓遇刺不是闹着玩的,纷纷赶来。 但是司马翾倒是越杀越勇,也有了十足的自信,那些士兵虽然八面围攻也挡不住一根铁戟的攻击,地面一层一层的尸体堆积起来。这里所有人包括董卓在内看的心惊,场内如腥风血雨一般,刀光剑影。 第3章 风波 司马翾见董卓军,越涌越多,车轮战也得把自己给累死,四周一瞟看到了王允身边的赤兔马。遂调头杀去,董卓以为他想救王允大喊让士兵挟持住王允,赤兔马单独立在那里真是大好机会,纵身一跃踢向一人借力打力,连踢数人之后,坐上了赤兔马,赤兔马受到重力嘶叫一声。 这下董卓才明白过来此少年想要逃走,立马喊众兵士拦住,只见司马翾架马一手抓住貂蝉拽翻上马。 有了赤兔马的司马翾想要拦住那是难上加难了,马前冲的力量谁敢硬挡?士兵纷纷躲避到马侧两边,砍向司马翾,提起的刀,皆是定格在半空之中后倒地。 司马翾一鼓作气杀至洛阳北门,因为王允府离北门最近,守门士兵见一骑杀着自己人,向此处奔来,连忙准备关城门,但赤兔马全速向前奔走,躲闪的躲闪,来不及躲闪的人被马一撞,吐血飞出几尺之远,又被赤兔马踏的血肉模糊,当真是惨不忍睹。在正欲关上的城门之际,司马翾杀到,把关门之人一戟毙命,终于出了城门。 司马翾见已无人追来,才放下心神。只见貂蝉趴在马背上,双手抱住马脖子,那完美无瑕,漂亮之至的脸上,苍白无比,眼睛闭紧,身上也大片大片敌人的鲜血,看来是吓得不轻。司马翾即心疼又怜爱道:“貂。。貂。。蝉”,司马翾没想到喊她的名字之时,竟然如此难以启齿,或许貂蝉这个美女在21世纪的男人心中已经根深蒂固,比其他三位大美女要出名的多的多。如果要哪个男人说貂蝉是丑女,另一个男人肯定要骂他弱智。 貂蝉听见司马翾喊她,听周围也没有了杂乱的打斗声,微微抬起头看向司马翾道:“谢将军救我。”说完这句话后,貂蝉才发现自己被司马翾抱在怀中,脸一下红了,撇过脸去。长这么大重来没被一个男人抱过,而且这个男人既英俊又英勇。 司马翾见貂蝉那样子,心中荡漾,刚才急于奔走,现在安全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左手拉着缰绳,那只手臂也自然而然的挽住貂蝉的腰,一股安心的感觉,像拥有了全世界一样。此时的司马翾也不知道说什么好,21世纪炉火纯青的泡妞搭讪技巧在貂蝉身上一点也用不出来,只想就这样抱着她,世间一切似乎都可以不顾,他决定要将貂蝉占为己有。 好景不长,貂蝉突然想到了什么,在司马翾怀中的感觉也挥之而去,转头对司马翾道:“将军,小女义父还在洛阳城,我要回去救他。” 听到这句话,司马翾怎么感觉这种情况时常看到过,明明一女子无缚鸡之力,还要叫着去救人。但见貂蝉认真的样子,真怕貂蝉回去,遂安慰道:“貂蝉,而今洛阳城内全是董卓将士,你一弱女子不仅救不了王司徒,反而还会让王司徒担心。” 貂蝉听了也不说话,用那双明亮美丽的眼睛盯着司马翾,这让司马翾很不好意思,也不知道眼睛看哪里好,貂蝉见司马翾如此忧伤的道:“义父落在董卓手里,肯定是活不了了,以后又只剩小女一人了。” 司马翾听了这话有些心疼,但是自己也没有办法,若此时再杀进去,只有死路一条。但为了博貂蝉芳心,做了个样子,下马间坚毅的道:“既如此,貂蝉下马在此等候,我再杀进去救王司徒。” 司马翾见貂蝉真的下马,差点吐血,这女人也太没脑子了吧,真的让我去?但是此时的司马翾也不好说什么了,翻身上马,刚走两步,貂蝉一声:“将军。”司马翾遂停,大喜,但面色保持平淡看向貂蝉,貂蝉接着道:“将军现已异常疲倦,况且将军刚拼命将我救出,小女怎敢要求将军再去送死?” 司马翾见貂蝉言语中并没有暖味之意,有些失望,但嘴上依旧平静道:“只要能见貂蝉一笑,以后过得开心,我司马翾甘愿以身换下王司徒。”说完拍马前行,做出坚决模样。 “将军留步”,貂蝉大急声音也越来越小:“现如今我已没了义父,不想将军再去送死,不然我真不知该往何处。” 听到此言,司马翾激动起来,翻身下马走到貂蝉面前,看着貂蝉的脸庞,有些想上去抱的冲动。但貂蝉心里却很难受,不禁流起泪来。司马翾看向貂蝉的脸,用双手在每个眼角处,擦掉泪痕道:“貂蝉不哭,我司马翾以后定会手刃董卓,为王司徒报仇。” 貂蝉也不知道为何,像是接纳了司马翾,自动伸出双手抱住。司马翾心喜的同时也感到有些愧疚,毕竟王允准确来说是被自己害死的,他不敢想象貂蝉知道真相后会不会离他而去,或者拔剑自刎。 司马翾跟貂蝉说了自己的想法,打算去幽州投奔公孙瓒,但路途遥远。貂蝉不懂,也不多问,答应一声。现在的她也只能依靠着司马翾,虽然司马翾与自己一样是十六岁,但那种安全感完全是一成熟男人所拥有的。 投奔公孙瓒并不是因为公孙瓒有多优秀,甚至司马翾还看不起他。但是为了自己的偶像赵云,那个品德兼优,文武双全,帅气逼人几乎近为完美的男人,所以只有跑一趟了。 但这一路上可苦了貂蝉了,行走了一天一夜的他们没碰到一户人家,一家客栈,司马翾还好,貂蝉是已经饿的说话都没力气了,幸好赤兔马千里良驹,虽然疲惫倒硬没有倒下。 第二天将近午时,总算隐隐约约见远处有一房子,房顶有一旗,上面一茶字,一股熟悉的感觉,这不是古装片里面经常有的场景吗? 此酒馆门口有一师傅正在做包子,再前面有三套桌椅,其中一套坐了六人正在喝酒。司马翾先下马扶着貂蝉入坐后,将马带到酒馆前方的草地。 遂迫不及待回来准备吃饭时,貂蝉不见了,司马翾大急跑过去,原来在旁边坐着的六人现在已经是围住了貂蝉,一个个色眯眯的样子,让司马翾看的厌恶,其中两人双手更是已经伸向貂蝉的身体。司马翾不慌不忙的拿起靠在桌子上的铁戟,一个戟影出现在那两人勃颈上,头颅直接飞了出去,鲜血喷洒四周。但那两人声音都没喊出来,可见司马翾速度之快。 周围人感觉一股热流喷在了自己脸上,大骂起来,但仍然注视着貂蝉目不转睛,双手其下。司马翾走到另外两人背后又一戟影飘过,两人头颅依旧直接飞走,鲜血喷洒四周,这下鲜血也溅到了貂蝉脸上,最后两人总算反应过来,看向司马翾,只见这个少年邪恶的笑容,浑身鲜血,干的没有干的,又看看旁边四具无头尸体,吓得屁滚尿流,拔腿就跑。 司马翾怎会放过,一个箭步,戟影闪过,两个头颅飞出,只见那剩下的部分还往前跑了两步,场景实在恐怖,一点仁慈之心都没有。 司马翾从背后挽住貂蝉脖子深情道:“貂蝉,不要害怕,有我在。” 貂蝉不说话,突然站了起来反抱住司马翾。这举动可让司马翾惊住了,“将军,我不害怕,我知道你就在我身边。” 司马翾此刻觉得叫将军实在太过生疏,回道:“以后不要叫我将军,叫我翼达就好。” 在这乱世中,身边有如此美女也不是件好事,至少麻烦很多,但司马翾到是很贱,很享受这种麻烦。 司马翾坐到了貂蝉对面,喊着小二,哪知几声之后无人应答,走了过去。只见那人大气不敢喘一声,满脸的惊恐畏惧道:“你......你...要......要....干什么?” 司马翾看到这人表情,很是满意,曾经在游戏中拿着游戏面对过这样的事情,也没有多大感觉。而今日才懂得,那种凌驾于别人之上的感觉如春风一样自由,所有压力如大雾一般慢慢消散。“汝不用怕,刚那几人你也看见了,调戏我的娘子,故而杀之。”司马翾微笑着说。 听到司马翾这么说,这人稍微好了些问道:“客官不知要吃点什么?” “随便来点吧,能吃饱就行”,司马翾随意的道,说完回了座位。司马翾现在已经是饿急了,只想能快点来点吃的,毕竟一天加一夜再加半天,是人都饿的发急。 两人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司马翾喊小二结账,小二走到近前,刚想报出价钱之时,见司马翾上下摸索,不像有钱的样子,忙道:“今日见如等英雄少年,实乃我三生有幸,怎敢收钱?” 司马翾一听,大喜,看来还挺聪明让自己没在貂蝉面前丢脸,摆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道:“这样不好吧?” “不会,不会”,小二摆手笑道。 “好吧”,司马翾说完之后和貂蝉准备走,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转身看向小二,那一刹那,明显看到小二苦着脸。 那小二见司马翾突然回头以为看到自己刚才表情有些害怕,忙笑脸向前道:“客官,还需要什么?” “不知在你这洗个澡,换身衣服要多少钱?”司马翾问到。 “不要钱”,小二想都没想答道。 “那我们要带些干粮,去幽州,你看要多少钱?”司马翾又问道。 “不要钱”,小二仍没想答道。 这司马翾现在和强盗何异,但谁叫这是乱世呢?拿实力说话,谁会跟你讲道理? 司马翾与貂蝉洗澡过后,带上免费的干粮坐上赤兔马,司马翾依旧左手攥着缰绳,感受那拥有全天下的美妙感觉,右手拿着铁戟。司马翾虽然也想过带着铁戟进城不方便,但没有佩剑,自然不敢离身,他可不敢确定这一路上会发生什么。 司马翾知道这已是并州丁原的地界,他怕遇到吕布,到时候见到自己与貂蝉一起,还真不好解释。于是饶过上党郡,从城外小路而走。这一路倒是挺顺利,可是不知是上天故意安排,还是注定要与吕布来一场貂蝉争夺战。 只见小路之间,有一骑兵队伍,为首者手持方天画戟,头戴紫金冠,体挂百花袍,身披连环铠,就差一赤兔马,不是吕布能是何人? 第4章 周仓 司马翾暗道倒霉,这样都能碰见吕布,也太假了。但现在也没地方跑,只能硬着头皮向前。 吕布也看见前方一骑,见是一美女高兴起来,再眼一看非常熟悉,随着越走越近,看了清楚这不是貂蝉吗?大喜,他原来以为貂蝉跟王允一起被董卓抓了,立马带兵攻打董卓要人,但都是无功而返。而貂蝉后面一人,不正是自己徒儿司马翾?但见司马翾与貂蝉如此动作不满起来先说道:“翼达你这是要带貂蝉去哪里?” 司马翾暗骂:靠,你管的还真宽,但嘴上却恭敬的道:“师傅,你知道的现在我与貂蝉是董贼口中的逃犯了,请师傅让路,师傅之恩往后必报。” “那你可以投奔我义父,我义父对你甚是佩服,敢一人刺杀董贼,实乃英雄少年,我义父一定会接纳你”,吕布道。 这吕布说的是实话,而且若司马翾选择了跟吕布而去,那么丁原不会死,天下有可能是丁原的还说不准。但司马翾可不这么认为,美女坐怀,怎能就这样放走?遂回道:“我知道,但是董贼要知道我在丁刺史那里,带兵攻打,我可不想连累师傅。” “哈哈哈”,听到此言,吕布大笑道:“董卓被我一人打的不敢出城,何况再加上翼达?” 司马翾见吕布口出狂言,无奈之极,“师傅,我还是跟你说实话吧,我与貂蝉已经私定终身,若师傅成全我们,我们立马与师傅回去。” 貂蝉被私定终身四个字听的心头一震。但见吕布怒声道:“司马翾,王司徒把貂蝉已经许给了我,汝安敢如此?”吕布见司马翾不答又说道:“如今要么你们跟我一起回去,要么让貂蝉跟我回去,你自己走,自己选吧。” 司马翾听到吕布有不带貂蝉走不罢休的意思,很可能下一秒就冲将上来。貂蝉见这师徒为了她快要大打出手连忙道:“翼达,我义父把我许给吕将军乃是事实,况且我不想因为我使得你师徒反目成仇,我还是跟随吕将军去吧。” 司马翾听到最后一句如五雷轰顶,那灵锐而犀利的眼神看着貂蝉,貂蝉重来没有看到过司马翾用这种眼神看她,不禁有些胆怯,小声而娇柔的喊了声:“翼达”。[] 貂蝉这幅模样,无论谁看了都会怜惜不已。司马翾柔声道:“貂蝉,我拼死将你救出来,你难道不懂我的心吗?” “可是我。。”。貂蝉话没说完。 “不要再说了,我是不会把你交给任何人”,司马翾打断貂蝉的话道,这话不仅说给貂蝉听,也是说给吕布听。 这种霸道气息,到让貂蝉心里甚是喜悦,虽然两个人都是帅气高大,但女人都是感情动物,谁愿意跟着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走,却抛弃为自己拼命的男人? 吕布听完大怒道:“我吕布怎么会教出你这个不义,不孝之徒,今日我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说完提戟冲向司马翾。 司马翾听到这话,笑了,这厮真是老猪笑马黑,其实他比马还黑,自己的三姓家奴之名都已名扬历史了,还有脸说我。但见吕布来势汹汹,一戟刺来,不敢大意,道了句:“貂蝉低头抱着马脖子,不要动。” 说完自己往左一闪,一戟反刺吕布,不料吕布收戟如此之快,又横挡在司马翾戟的弯钩处,司马翾挥发出的力道卡然而止,大感不秒。只见吕布用力一推,一股不可抵挡的力量让司马翾貂蝉赤兔马,全部倾斜四十五度。吕布这全力一推,自然和马没有关系,全部在司马翾身上,但他夹紧马肚,冲击力落到了双腿上,所以自然而然的赤兔马受到迫大压力,前腿扬起。不过这赤兔马果然非同一般,硬是撑了下来,要是普通的马早已翻了过去。 司马翾暗惊吕布实力尽然如此强横,和他切磋的时候,判若两人。说则慢实则快,吕布乘司马翾倾斜之空,方天画戟斜刺司马翾,也正因为吕布顾及貂蝉在前,才不敢直线而冲,要不然司马翾应该被吕布的戟架在了脖子上,要么当场穿吼。 有了那点时间缓冲,司马翾可不敢再漏破绽,一点力气不用完全被吕布全力一击,那样就算小孩也能推个后退几步,何况是吕布的力量。然也挥发全力,架住吕布之戟,这一下一道火花而出,司马翾震的手臂发麻,手中的戟差点脱手而出。当然吕布虽自己无恙,但有些吃惊,他与司马翾切磋之时,一向都是点到为止,重来没有用出全力,没想到今日竟然能挡住自己全力一击,料想这司马翾再过不久不说超过自己,和自己完全战平还是有很大可能的,而又想到司马翾武艺都是自己所教,今日却抢自己女人,还与他为敌大怒,遂骂道:“汝子武艺都乃吾所教,汝不思图报则已,还抢吾妻,甚至与我为敌,今日我一定要杀掉你这个奸贼,以免往后再生事端。” 司马翾见吕布杀心已起,暗骂吕布果然反复小人,无情无义,好歹自己是他徒弟,当真要杀死自己。遂不再留手,两戟相接,火花四溅,声如交响,奈何司马翾还是欠缺一点,没有一戟还手之力,大战一百回合后,司马翾知道久而久之,必败。于是猛喝一声,赤兔马飞奔起来,到了前方,吕布手下还有几骑,但却愣在那看着吕布司马翾的交手,不觉呆滞。 吕布大喊:“拦住他。” 遂自己也拍马前行追赶司马翾,听到吕布大喊,那几个骑兵才反应过来,但为时已晚。司马翾两道戟影飘过,中间两人从马上飞出,乘这个机会赤兔马一穿而过,全力奔走。这些普通的马怎可能有赤兔马快,吕布急得骂声连连,奈何自己的马如此之慢,只能看着距离慢慢拉开。 司马翾良久见后面无人追赶,才定下心来,暗下决心往后还是要坚持习武,不能因此而自满。回过神后才注意到貂蝉趴在马上,把赤兔马的脖子抱的紧紧的,也不怕把赤兔马给勒死啊。笑道:“貂蝉,没事了,我们已经脱离了吕布。” 貂蝉缓缓抬起头,扭头见司马翾微笑着看着她心中不禁有些甜蜜,也笑了一下。这一笑当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天下粉黛都无颜色啊。司马翾有股想上去吻一下的冲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比杀人还难。或许因为那种美让人不敢亵渎,怕一碰就失去了色彩。 吕布这一事告一段落后,司马翾貂蝉两人可谓异常疲惫,马上就快到邺城了,不料冲出一队山贼来。 司马翾看着他们笑了,看来电视里也不是瞎拍啊,第一次出远门就遇见了,调侃道:“哎呀!我好怕啊!求你们不要杀我!” 那些盗贼看司马翾那表情,一副看不起他们的样子,还说出那么找打的话,为首的山贼头子大怒道:“小子,看来不教训你,你不知道爷爷的厉害。”说完提刀冲向司马翾。 司马翾见这等角色,完全不放在眼里,但也收起笑容严肃起来,架马上前一戟与刀相接,顶着刀锋划至刀柄处一勾,那山贼手指吃痛,只听山贼头子啊的一声,刀掉落在地上,司马翾的戟立马架在了他脖子上。 “英雄饶命啊”,那山贼头子反应到快,见戟架在脖子上立马跪地求饶,他没想一个少年竟然这么厉害,一招都没有过。 “嗯,让路吧”,司马翾淡淡的道。赤兔马慢慢从他们身边走过,那山贼头子突然站起来,把司马翾吓了一跳,立马提起戟准备刺之时,只见那人又跪下道:“请英雄可以到我山寨一叙。” 司马翾听见对方没有偷袭这才放下铁戟,暗思这人到底有什么意图,不会山寨有埋伏吧? “我叫裴元绍,英雄请放心,我们绝没有歹意,只是敬佩英雄,甚想交个朋友”,这个自称裴元绍的山贼头子见司马翾不说话看出了司马翾在犹豫又说道。 司马翾暗笑,你说没有歹意就没有?遂想拒绝,话到嘴边,没说出口。裴元绍?难道是我玩三国赵云传中的裴元绍?那么周仓是不是也在山上?那不是刘关张也在?不对啊与裴元绍打的明明是赵云啊,怎么会是我?司马翾想了半久没想明白,那毕竟是游戏,三国中应该是关羽碰到裴元绍,关羽报出名字,几人就已经投降关羽了,而现在司马翾早不知几年就遇到了他们。 裴元绍等人也不打扰司马翾思量,过了半久司马翾才道:“好吧,带路。” 貂蝉见司马翾答应,回头看他,司马翾会意抱住貂蝉道了声没事。路上,裴元绍指着山路的同时,还连连夸赞司马翾如何厉害,马看上去多么多么的好,见到貂蝉更是目不转睛,一幅色眯眯的样子。司马翾倒没生气,他在之前调节过自己,若每个人都用这种眼神看貂蝉,那自己要杀多少人?只要不碰貂蝉,他都可以容忍。 到了山寨之后,司马翾警惕起来,见内有一千多号人,各个油光满面,肥头大耳,这乱世年代真是个做山贼的时代。 “裴元绍,你带女的回来就行了,带男的回来做什么?”只见一身材高大,黑面虬髯之人说道。 裴元绍见这人这么说,遂悄悄与此人摆手,意思说不要这么说话。司马翾看在眼里,想必敢在裴元绍面前这么说话的应该只有周仓了吧。 黑面虬髯之人完全不理会裴元绍,见貂蝉长得如如此漂亮,有些动心,不知不觉走到面前,伸手想摸貂蝉的脸。司马翾大怒,这厮安敢如此,走向前一手抓住黑面虬髯大汉的手腕,大汉想要挣脱,但没想到这人看起来年龄不大,却挣脱不了,还有些吃痛,遂道:“小子,还有点力气嘛。”说完另一手一拳打向司马翾。 司马翾见此人赤手空拳,也不想占便宜,右手的戟丢在地上,一掌迎上去,抓住这人的拳头。这人见双手都被抓的死死的,胳膊突然往上用力,因为司马翾抓的紧,将司马翾高举在空中,司马翾一惊,没想此人还挺有爆发力的。不过也是司马翾太瘦,正当司马翾要被反摔到地上时,手一松,双脚猛踢黑面虬髯大汉背部,司马翾手脚同时着地,而他却被提个踉跄往前奔走好几步。 可他仍不服气,连个毛头小子都打不过,三十年白活了,拿起旁边一手下的刀,大喝一声砍了过来。司马翾见了微笑了一下,躲过刀锋,想一拳打过去之时,见一刀影又到,暗道此人原来是用刀的好手。来来去去几回合,司马翾见讨不到便宜,也不想多耗时间。一个翻身,一脚将地上的铁戟踢到手上,直接架住刀锋,有了武器的司马翾,他哪还是对手,打的无还手之力,司马翾不想伤他,戟往地一撑,双脚轮回踢向此人,当此人倒地之时,司马翾戟尖也指在了他脖子上,笑道:“服不服?” 第5章 扬名天下 此人倒是有点骨气,面不改色横气道:“要杀就杀,别废话。[]” 司马翾见了,收戟道:“不服,我给你机会再战。”此时的司马翾虽然不是百分百确定是周仓,但也想赌一把,要是周仓,并且让他心服的话,那此人的忠诚那是不用质疑的,毕竟关羽被杀后他也跟着自杀,可想而知。而此时他觉得一个人实在是太势单力薄了,总有自己疏忽的时候。 大汉其实心中已知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但怎好在众兄弟面前向一个少年低头,遂道:“我好歹也是这一寨之主......” 没等他话说话,司马翾明白了意思连忙走向前,双手扶起他道:“我知道刚刚是大哥看我年幼让着小弟,你若拿出真正实力小弟哪是对手。” 此人一听顿生好感,哈哈大笑道:“你也知道!”遂叫人准备酒菜招待司马翾。 酒桌上,此人连忙道谢司马翾手下留情,还给足了自己面子,并向貂蝉道歉刚才冒犯之意。司马翾也知道了此人果然是周仓,也说了自己的情况,当司马翾说出刺董之事时甚为佩服,没想如此少年英雄就是眼前之人,而司马翾又表现的十分胸怀天下,这让也不想一直做山贼的周仓,遂要跟着司马翾走,司马翾大喜,正如他所愿。 司马翾在此调整一天之后,就准备离开,毕竟对于自己的偶像来说那可谓是迫不及待想见。 于是周仓将山寨交给裴元绍,本来裴元绍也想跟着走,周仓看向司马翾,司马翾想到这一千多人也算一股小型力量,不能浪费,就让他留下来看住这些人,并嘱咐他不要太嚣张,下次可没那么好的运气能碰到他。 司马翾貂蝉周仓三人踏上了前往幽州的路途中,本来司马翾也想让貂蝉自己坐匹马的,毕竟山寨马多,但是貂蝉这一路上的一波三折搞怕了,还是觉得待在司马翾怀里有安全感,这倒让司马翾高兴不已。 冀州,对于周仓来说还是非常熟悉的,毕竟以前在黄巾军的时候,冀州就是起源地。 周仓带着司马翾绕过城池穿小路到了幽州,这一路上倒也没碰到其他麻烦事。[] 到了蓟县公孙瓒营部之后,公孙瓒见司马翾周仓两人倒不觉得如何,但见那女子甚为喜欢,不知不觉咽了几下口水问道:“这女子也是来参军的?” “不是,乃是我。。”,司马翾本来想说娘子的,望了望貂蝉又觉得不妥,道:“是我朋友。” “嗯?不论是你什么人,你怎么能带一女来参军?”公孙瓒道。 司马翾确实感觉现在的自己,就是一小兵,一小兵旁边带个女人,这还真是少有。本来司马翾想让貂蝉先住客栈的,但是貂蝉实在不敢一人在外,只得如此。 “那这样吧”,公孙瓒见司马翾不说话接着道:“既然你们没有成婚,不如将她做我小妾,你自然也成了我军中官吏如何?” 听闻此言司马翾大怒刚想骂将出声,只见一声更快:“老贼,貂蝉乃我司马兄弟的爱人,虽无名但有其实,你个老匹夫安敢如此说话?”只见说话之人不是周仓还能有谁? 周围护卫听,此人大骂,立马拔刀向前。此时的司马翾听了周仓之言,愣了一下,清醒了不少道:“公孙将军,息怒,我们是来投靠将军的,并非来与将军为敌,请自重。” 公孙瓒听这两人可谓嚣张,脸色严肃道:“自重?信不信我一声令下,你直接被剁成肉泥?” 司马翾闻言笑了,“我知晓将军兵马强悍,但若想将我剁成肉泥,恐怕要耗费不少兵力”,公孙瓒听完遂要下令,司马翾又道:“不知将军可听闻,洛阳刺杀董卓之事?” 公孙瓒闻言,张开的嘴硬是闭不上了,思索道:若此少年真是那人,我岂不得一员大将?遂笑道:“莫非。。?” “正是在下”,司马翾不等公孙瓒说完答道。 公孙瓒听闻立刻又哈哈大笑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想那董贼全城皆兵与小友抗衡竟然还被你逃走,果然厉害。” “将军过谦了”,司马翾道。 “刚本将军差些与如此烈士为敌,真是惭愧,今日既小友投奔与我,我自然以礼相待,来人摆酒宴”,公孙瓒有心拉拢此人,但知道此人绝非池中之物,想收服此人也绝非易事。 就这样司马翾加入了公孙瓒帐下,公孙瓒知晓司马翾还是洛阳令司马防之子时,那更是完全不像上级与下级的态度。 问起司马翾令尊安危之时,司马翾倒真是有些担心,毕竟自己跑了,在这年代牵连九族,是很正常的事,不知如何回答,岔开话题敷衍了事。 公孙瓒将司马翾三人带到一官邸,让他们居住,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司马翾乐的高兴见这官邸还不错,走进大门,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路直通长廊,小路两旁是一排石凳石桌,旁边还有形态各异的花木盆景让人赏心悦目。穿过长廊,只有两间房相对而立,中间种满了花草。司马翾纳闷了道:“将军我们有三人,为何只有两间房?” 只见公孙瓒坏笑道:“翼达小友,你懂得。”说着还瞟了瞟貂蝉。司马翾会意愣住,只听闻公孙瓒哈哈大笑出了官邸。 貂蝉知晓了公孙瓒的意思,害羞的不敢抬头。司马翾见公孙瓒走了之后,也哈哈大笑起来,因为他太兴奋了。与周仓打了声招呼,搭着貂蝉的肩回了其中一间房。 “貂蝉,我们也不知道走了多少日,现在总算安定了。”司马翾与貂蝉相处了这么久,不像刚开始那样胆胆怯怯,随意了很多,边倒水边与貂蝉说道。 “翼达...”,司马翾见貂蝉含情脉脉的喊着他名字望着她,貂蝉一副害羞的表情道:“空惆怅,相见恨晚。从今后,断魂千里。夜夜伴君而不悔。” 司马翾听后愣了半饷,遂大喜。前面两句也不管是什么意思了,只知道那句夜夜伴君而不悔,言下之意不就是每晚陪着自己睡觉?也就是貂蝉已经把自己当成他的丈夫了? 司马翾放下茶杯,向前抱住貂蝉,看着貂蝉那张脸有想去吻的冲动。但为何总感觉有人阻止他了一样,奈何焦急万分,但却不知所措。脸越来越红,脑中越来越亢奋,就是吻不下去。 貂蝉见了,倒没有那么害羞了,闭上眼睛,轻掂脚尖,与司马翾的嘴唇想贴在一起。半饷后司马翾终于动了,原来不是这么难,遂抱起貂蝉那如小兔般的身体,到了内卧,以司马翾21世纪的熟练,立刻迎来了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叫声。 当真是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 第二天床上的阵阵落红,再看看貂蝉的憔悴面孔,让司马翾心疼不已。 公元191年,司马翾已经十七岁了,这几个月日子过得倒也清闲,由公孙瓒养着,除了练武,与周仓喝酒,还有就是与貂蝉卿卿我我,唯一遗憾的是赵云一直都还没有出现。而公孙瓒都不让司马翾周仓参加议事。司马翾知道公孙瓒对他不是那么信任,或许是对他就没有当过下属,他也就不多管了。 这天司马翾正与周仓练武之时,公孙瓒带着三人来了,这三人正是刘关张。司马翾记住了他们的样子,与罗贯中笔下的形象描写,还真有些相似,但真懒得搭理那刘备,与公孙瓒对话过后,司马翾明白了,不就是十八路诸侯进攻董卓吗?司马翾自然会去,毕竟再次扬名天下的机会到了。而且也想知道自己父亲怎么样了,还有那吕布到底有没有归顺董卓。带着这些问题。司马翾带着周仓,跟随公孙瓒会合于陈留。 本貂蝉也想跟着司马翾,但是这次与以往不同,是行军打仗带上她实为不便,硬是将她留在府邸。貂蝉依依不舍,目送司马翾直至看不见身影。 到了陈留郡之后,十八诸侯各自入席,公孙瓒背后原来三人现在变成了五人分别是刘关张,司马翾,周仓,此时的周仓自然看不上关公了,毕竟司马翾先一步让周仓服气了。 一切分配过后,大家都知道,袁绍为盟主,曹操老二,袁术管理粮草,孙坚做先锋。 十八路诸侯聚集汜水关之后,不料前锋孙坚本来打赢两场小战役,但却被打个大败。原因是没有粮草,因此让司马翾看到了孙坚大骂袁术,袁术将责任推到下属身上而了事。 众诸侯立刻商议,还没有商量出什么结果,忽探子来报:“华雄引铁骑下关,用长竿挑着孙太守赤帻,来寨前大骂搦战。”绍曰:“谁敢去战?”袁术背后转出骁将俞涉曰:“小将愿往。”绍喜,便着俞涉出马。即时报来:“俞涉与华雄战不三合,被华雄斩了。”众大惊。太守韩馥曰:“吾有上将潘凤,可斩华雄。”绍急令出战。潘凤手提大斧上马。去不多时,飞马来报:“潘凤又被华雄斩了。众皆失色。绍曰:“可惜吾上将颜良、文丑未至!得一人在此,何惧华雄!” 话音刚闭,一人站起来道:“小将愿去砍下华雄的脑袋。”见此人正是关羽。 司马翾看着历史发展也不多说,知道自己该出手了,遂站起来道:“小将愿往,斩下华雄之头。” 袁绍见了,关羽乃一马弓手,而这边的小将,却不知是谁,把原本打击关羽的话憋了回去看向司马翾问道:“你是何人?” 只见公孙瓒站起来道:“此乃洛阳令司马防之子,刺杀董卓的少年就是他。” 袁绍见了大喜道:“早闻董贼遇刺乃一少年所为,没想到今日得见果然非同一般。”袁绍也不管关羽遂叫司马翾出战。 司马翾走出大营之前,明显看到关羽敌视的目光。司马翾倒无所谓,这个重情重义的家伙死心塌地跟着刘备,以后争天下肯定为敌,何必给他们好脸色看。 华雄见司马翾架赤兔马,手执铁戟,见那马知道就是董卓所丢之马,遂问道:“你就是刺杀太师之人?” “正是在下”,司马翾平淡的道。 “哈哈哈”,司马翾话音刚落,只见华雄大笑起来:“上次因为本将军不在洛阳,若在你安能逃脱?” 司马翾见他嚣张,更不答话,举戟砍向华雄。华雄见如此迅猛,收起大意之心,举起长刀迎了上去,碰的一声。司马翾收戟转刺,华雄右闪之际横刀砍向司马翾脖子。司马翾见了不慌不忙,刺出去的戟立刻变招,砍向华雄头颅,华雄收刀不及,低头躲闪。刚欲抬头见一戟又刺过来,速度之快让华雄来不及躲闪,只得横刀架住戟的弯钩处。架是架住了,但形式危机,华雄用力不大,犯了一个曾经司马翾对敌吕布时范的错误,被司马翾全力冲过长刀的戟继续向前,华雄睁大眼眶,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下一秒司马翾的铁戟刺进了华雄咽喉,定格了华雄惊讶的面容,遂横切用力,华雄之头掉落下来。 司马翾五回合斩下了华雄之头,盟军喊声鼓声大震。司马翾用戟勾处叼起华雄头颅,回到大帐,一个个敬佩的眼神向司马翾飘过去。 就此司马翾这个名字总算名扬天下,再也不是刺杀董卓的无名之辈。 第6章 结怨刘关张 华雄被斩后,泗水军弃关而逃,董卓震惊。以司马翾的记忆是董卓带着吕布抵达虎牢关,就是不知道被自己的一个小插曲,董卓还要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归顺。 抵达虎牢关之后,董卓带着本部兵马西凉骑兵,立于关上。 两军阵前,手执方天画戟者不正是吕布?司马翾暗骂董卓,没了赤兔马,没了李肃这同乡,还是可以将吕布拉走。 当然这样归功于李儒,李儒知道吕布前来讨要貂蝉后,过了几天就去亲自做了说客,就说他徒弟带着貂蝉走了,大骂司马翾不是东西,跟师傅抢女人。吕布因和司马翾大战,被他逃走,气愤未消,吕布见有了诉说之人对李儒亲热不少,在李儒高官厚禄之下,遂杀了丁原跟李儒而去。 吕布向前走了几步,大喝一声:“吕布在此,谁人前来送死!" 方悦,穆顺分别被杀,武安国被打断一只手臂后。司马翾见公孙瓒跃跃欲试,知道这厮冲锋惯了,刚想拦住,但却公孙瓒马快,又不好大喊,你快回来,你打不过他去送死。这样公孙瓒得气炸了。 战不两合,公孙瓒拔马便回,吕布追赶。同时出现两个声音,“三姓家奴,休走,燕人张飞在此”“吕布,翼达在此”。 吕布见冲出来两人,但见司马翾大怒,不管张飞,迎向司马翾。张飞见吕布不理睬自己大怒,丈八蛇矛高举,打了过去。 吕布见张飞来更不改色,执意战两人,司马翾不爽道:“张飞,你过来凑什么热闹?这是单挑,我可不想和你们刘关张一样同流合污,三个打一个还在叫嚣。” 张飞听的不明所以,但知道司马翾在藐视他大怒道:“毛头小子我早就看你不顺眼,抢我二弟功劳不说现在还看不起我张飞?”张飞说完顺势打向司马翾。 司马翾大惊,这张飞真是不知轻重,暴躁之急,这个时候跟我开玩笑。好的是吕布针对是两人,司马翾这才有了空档。 无奈的是本来的二打一变成了三人混战,这可让董卓与众诸侯目瞪口呆,三人混战百余和。一人提大刀冲来,那刀影直扑司马翾。司马翾吓了一跳,只见张飞那一矛也打了过来,司马翾横戟架住张飞关羽,整个身体立马下压,他都能感受到赤兔马身体一震,可见关羽张飞和力多么的恐怖。(.好看的小说) 正当此时吕布的方天画戟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了过来,司马翾已无空抵挡,难道要命丧于此?在那一瞬间的绝望中看到了貂蝉的脸庞,对着他笑,多么妩媚,多么动人心弦,多么让人恋恋不舍。 “碰...”,的一声,只见一拿大刀之人,黑面虬髯,正是周仓:“吕布,休伤我兄弟。” 周仓见关羽冲入混战之时,周仓明白关羽是张飞的二哥,司马翾肯定要吃亏,遂冲将上前用了百分之一百二的力量,挡下了吕布一戟。 司马翾见后,从绝望中醒来,大喝一声“啊...”以一己之力将关羽张飞挡了回去,这一爆发力何止千百斤,实在骇人。让张飞关羽,以及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吕布暗想,这司马翾才不足二十就有跟我一较高下的趋势,实在可恨当初为何要全心全意教他。司马翾脱出重围后大喊:“周大哥,我们回本部。” 周仓倒也默契,与司马翾同时回了公孙瓒处。张飞关羽吕布,三人见了司马翾走了,站立在中央战场上,也不互战,不知所云,像他们三个是一起的一样。司马翾大骂,三英战吕布变成了三英战我司马翾,这关张之仇算是结深了。 刘备见众人都看着他,甚是心慌,连忙将关羽张飞喊回来。还站在那与吕布并肩。 他那二弟三弟,一点忙没帮上还差点把一少年豪杰害死。公孙瓒那是一个气啊,要不是顾及曾经的友情,早破口大骂。现如今深呼吸了一口道:“玄德公,你这是何意啊?” 刘备连忙站起来行礼道:“公孙将军,此乃我之失误,我二弟三弟想来是与司马小友有过节,不然我二弟三弟安会与之为敌?” 司马翾闻言道:“刘公,我今日与你兄弟三人,初次相见,哪有什么过节?我看你是董卓手下的奸细吧?” 张飞闻言怒喝道:“司马小儿,我大哥乃汉室宗亲,怎可董贼奸细,你再乱说,休怪我蛇矛不长眼睛。(.好看的小说)” “好了好了,”只见曹操道:“如今大敌当前,吕布还在阵前叫骂,汝等在此吵个没完,有何结论?” 张飞还想说几句,刘备急忙阻止,刘备知道这会让事情越来越乱。袁绍也不知道到底该帮谁,说道:“正是,如今吕布一直叫骂着司马翾的名字,不知道翼达将军,还能不能出战?我观此处仅你可退吕布。” 司马翾听完暗骂,袁绍这厮倒挺会说话,刚刚要不是为了救公孙瓒,我可不想出这个风头。没想到张飞却也冲上了前,看来这正史忘的一干二净,就只知道游戏里的了。袁绍见司马翾不答喊了一声。 司马翾听见道:“那吕布勇猛自然不在话下,即使不能打退吕布,全身而退还是可以。但就怕那张翼德再次出来捣乱,我可就没那么好的运气活着回来了。” 张飞正欲发言,袁绍道:“玄德公,就请你管好你那两弟弟,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出战。” 司马翾听见跃上赤兔马,提起铁戟而去。吕布见司马翾骑着马缓缓走来,也不再骂,瞪着司马翾到了近前。 “师傅,请允许你让我喊你最后一次师傅,恐怕往后我已再无机会,因为我今日必败于师傅你的手上。”司马翾说的诚恳,他希望吕布可以念点师徒之情,跟他讲几句话,然后再以三寸不烂之舌劝吕布不战而退。 吕布没有丝毫变色道:“你可以不死,将貂蝉还给我。”司马翾无奈,过去这么久了还想着貂蝉,他都不知道自己与貂蝉风花雪夜多少次了。 这两师徒真是搞笑,两个人都是同一种人,为了貂蝉不顾及任何师徒关系,就是司马翾奸诈了点。 “师傅,我们今日不说女人,说国家,如今董贼权衡朝野,无恶不作,你又不是不知道,投奔他你的下场会很惨,不如我们师徒联手,以后还会惧谁?”司马翾道。 吕布仍然心波未动道:“貂蝉还给我,我现在立马跟你走。” 听到这话,司马翾当真有些心动,毕竟跟你走,意思不就是以后以我马首是瞻,但又想到吕布反复无常,自己又是他的徒弟,怎么可能在自己手下做事。摇摇头道:“师傅,你还是一点都没变,依旧没脑子。” 吕布一听大怒道:“找死。”吕布说完拍马一戟而去。 司马翾只得与吕布大战起来,司马翾明显感觉到了,自己与吕布之前的一战好了许多,没有丝毫压力,虽然种种变招都被吕布挡掉,但吕布的变招司马翾也接的不是那么累,没有了一面倒的筹势。 两人斗的天昏地暗,日夜无光,所有人都看的目瞪口呆,着急万分。慢慢的都有些人看得无聊了,袁绍曹操两人更是搞笑,一起对坐而饮,似乎吕布司马翾不是生死搏斗,而是一场精彩的电影,打算慢慢品味。 千于合过后,吕布越战越勇,马却累了,司马翾越战越累,赤兔马倒挺欢。结果两人不约而同的调马回营。 司马翾回营之后见袁绍曹操如此,暗骂两人不是东西,老子在前面拼命,你们倒好,在这喝酒看戏。 袁绍见司马翾回来,甚为敬佩,连忙斟酒喊他来坐道:“如今虎牢关易守难攻,吕布又势不可挡,该当如何呢?” 司马翾坐下后想着历史怎么突破虎牢关的,但是实在不知道怎么回事。书上十八路诸侯完全被三英战吕布的风头给掩盖了。 正当说话之际,阵前吕布的叫骂声又来了,而且只叫着自己名字,这下可苦了他了。 “吕布乃董贼依赖之人,若能打败吕布,我想定会军心涣散,再下令强攻,定能一举破下虎牢关。”曹操说道。 司马翾心想,打败吕布谈何容易,如今总不能就这样僵持着。现如今司马防在洛阳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如果攻进虎牢关,洛阳城难免一场大火,若想串改历史,只能杀死董卓,但杀董卓那是不要想的了。哎,要不是司马防与司马懿,真想一走了之算了。 袁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不知益达小友还能否对敌吕布?” “吕布之勇众所周知,我就算与吕布再继续交战下去,也好无意义。”司马翾道。 “何不让我三弟张飞出战?一来为我三弟刚刚冒失之过,二来可抵挡吕布。”只见说话之人除了刘备还能有谁? 司马翾听闻暗骂刘备果然狡猾,想让众诸侯看的起你刘备,少了张飞关羽你还真什么也不是。但现在如果阻止那只有自己去面对吕布了,只能给刘备三人名扬天下的机会。 袁绍听见,看了看司马翾低头不语,说道:“好吧,那就请你三弟出战吧。” 这刘备三人名扬天下的机会,还是没有阻止,司马翾倒不那么在乎了。 这刘关张依次出战夹攻吕布,吕布确实败退到关上。董卓很纳闷,这吕布也被打败了,问李儒该如何是好? 李儒道:“现在我军主力军还未到洛阳,粮草供应也不是很足,而如今吕布新败,士气低落,不如先退到洛阳,在做打算。” 董卓也怕了,遂带着将士退回,只留下一些老弱残兵在虎牢关。 同盟军都还蒙在鼓里,如今几天不见虎牢关动静。洛阳当时有敖仓,曹操建议道:“大家齐心合力迅速进攻,拿下敖仓,然后高垒深壁,勿与战,耗粮耗死董卓。 此计一出,司马翾摸不着头脑,没见过曹操在这有这么一计啊。不过竟然曹操说了,袁绍还是很给面子,立马下令所有将士强突虎牢关,然后逼近敖仓,围住洛阳耗死董卓。 不料很轻易的就进入了虎牢关,司马翾看的出来诸侯中谁人都有所保留,只是董卓军剩下的老弱病残都没怎么抵抗,就投降了。 紧接着众人气势汹汹的奔向敖仓,董卓听到探子来报非常震惊,向众人说道:“如今同盟军声势浩大,我西凉铁骑主力军又未到洛阳,我决定迁都长安”,说完又看向李儒问道:“你看呢?” 李儒还没说话,这些朝廷官员立马阻止反对,董卓大怒道:“什么历史古都?什么商业城民?命都要没了,这些虚名还有什么用?李儒,立马下令全军城民全部退回长安,军马先行,城民断后,然后把这里的一切全部烧光,一点也不能留给他们。” 李儒虽然觉得不妥,但见董卓已经劝说不了,答应了一声。 司马翾也想明白了,为什么董卓军要迁都了,搞了半天,跟曹操有很大关系。 迎接同盟军的是一场大火,司马翾进入之后,不管其他,直奔司马防官邸,周仓紧跟其后。 第7章 赵子龙登场 现在的周仓可以说非常依赖比自己小很多的司马翾,虽然他并没有给自己什么恩惠,但是他的武艺却可以让人有种莫名的折服感。(.) 这洛阳城中除了火还是火,看不见一样好的东西,司马防的官邸也被烧的不能进门。司马翾看着曾经住过的房子,不禁呆滞。 “你是司马翾吗?”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 司马翾望去见是一穿的破破烂烂的中年人,回答道:“我是。” 只见那人立马微笑道:“你可算来了,老爷和你的哥哥弟弟们全部回到了老家河内郡,现在话已传到,我也要去见老爷了。” 司马翾大喜,他们没事不就好了吗?其他人倒无所谓,关键是养育自己的司马防与足智多谋的司马懿,司马翾可是很在乎的。 经过了解,司马翾那是非常佩服司马懿的头脑。当听闻司马翾斩了华雄的头颅,司马懿向他父亲说:如今董卓知道二哥出现,说不定会把我们抓住,来威胁二哥,不如我们赶快回老家比较好。 司马防听了,觉得有理,现在给董卓当官,也不是那么好受,加上刺杀董卓之事还没有完。立马悄悄的带领家人全部回颍川,为这事,董卓烦躁了很久,本来李儒还真的跟董卓说,用司马父子劝说司马翾投降,可是现在不行了。 司马翾现在可谓一点担心都没有了,很是轻松道:“周大哥,我们回去吧,马上同盟军就要解散了。” 周仓听了,摸不着头脑,现在连连得胜,同盟军会解散? 紧接着,曹操带着残军败将回来了。孙坚带着玉玺跑了,还差点跟袁绍打起来。这践行酒两人都没有喝,一个是恼怒而走,一个是为贪念而走。其他诸侯陪着袁绍喝上了几杯,公孙瓒也很是高兴,知道了司马翾是他的帐下,众人对他的态度可谓是好了很多,但是心里却有些忌讳公孙瓒有如此良将。 众人皆知的十八路诸侯讨董,结束了,司马翾没有改变历史,毕竟他还没有这个能力。 只是王允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加上没有了貂蝉,董卓占据的长安,又该会有什么事呢? 这些司马翾也不想去多想,跟随公孙瓒回到了幽州,刘备三人回到了平原郡。 司马翾到了幽州,第一件事就是回到自己府邸去见貂蝉,见到貂蝉之后二话不说先来了一个深情的拥抱,貂蝉脸色微红。 司马翾想起陶喆的一句歌词,还记得多年前跟你手牵手,你都害羞的不敢抬头。而现在看貂蝉的感觉那完全就是一个无法形容,或许对于21世纪的男人来说,不需要你多么火辣,风骚,因为见多了也就没多大感觉了。反而更让人忍受不住的是那种清纯,害羞,这是装不出来的,陶喆写这首歌的时候,是不是也很怀念,那让人无法抵抗的情节呢? 司马翾很享受这种韵味,心情也非常平静,要是曾经在21世纪,司马翾早用他的狂野,激动,去迎接下一秒的发泄。 貂蝉虽然脸红,但抱着司马翾的双臂可用了十足的力气,仿佛一松手司马翾要消失一样。司马翾这段时间的离开,可让貂蝉深深感到一种莫名的害怕,她害怕司马翾就此不回来,自己该怎么办,每天都盼望着司马翾早点回来,人也瘦了不少。不管貂蝉是否真的很爱司马翾,至少她离不开司马翾。 司马翾见貂蝉如此,也把貂蝉抱的更紧了。 “益达兄弟,你不累吗?我已经很累了要回屋歇息。”周仓见司马翾抱这么久没动静,自己可站累了。 司马翾纳闷,你累了自己回去歇息不行吗?在这当电灯泡,抬眼看了看周仓,再看看自己和貂蝉不站在门口把路给挡住了吗?这才有些尴尬道:“哦……是啊,累了,回屋坐吧。” 司马翾搭着貂蝉的肩回到屋坐下,不知因为许久时间没见,还是因为什么,场面有些冷淡面面相觑,又看向别处。 司马翾纳闷,古代里的女子虽然不是都读过书,但是都很体贴,这貂蝉看我回来,情愿冷场也不给我倒杯茶喝。但转念一想,她不过跟我一样是十七岁,我有着21世纪二十岁的思想又加上现在,她自然还是个孩子心性,估计在王允家的时候,也是过着被别人伺候的生活。 但是司马翾突然注意到,自己出去这将近半年时间,貂蝉的肚子,却没动静。他很纳闷,到底是我生理有问题,还是貂蝉生理有问题? 司马翾又不好直接问,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来问。貂蝉见司马翾一直看着自己的肚子,不明所以,转过身去。 司马翾这才反应过来,于是自己倒了杯茶说道:“貂蝉,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过得好吗?” 貂蝉点了点头,虽然背着司马翾,但司马翾还是看到貂蝉点头了。站起来从背后抱住貂蝉道:“我想你了。” 这种直接的表达方式,可让貂蝉觉得心中一颤,脸红也不答话。司马翾收起那套暧昧语言,一手揽住貂蝉双腿,抱了起来进了卧房。看着身下的貂蝉,那标致的身体,唯美的脸蛋,司马翾感受的不是下身的快感,而是一种幸福感,在最后司马翾刻意的在貂蝉体内深处,留下那爱的结晶。 他的确想让貂蝉为自己生个孩子,但是几个月后仍然发现,貂蝉肚子没有任何动静,没有一点医学知识的他,也不知哪里出了问题。 平静的日子过了良久,袁绍的一个信使来了,带了一箱黄金和一支含银打造的戟,戟身缠绕一条龙,上有三字月龙银。 这些东西可让司马翾高兴之至,但是袁绍的信使说完话后,司马翾正纠结到底该不该收呢?毕竟这信使是过来让司马翾归顺袁绍,但是赵云到现在还没有出现,而袁绍,赵云也看不上他,这样的话,就等于说,用一根戟换一个赵云,司马翾想想觉得不怎么划算,但这根戟和黄金司马翾还是想要,遂道:“袁将军如此看的起我,我当然不会拒绝,这样吧,你回去告诉袁将军,东西我收下了,再容我考虑几天。” 这信使纳闷了,东西收下,再考虑几天这到底什么意思?司马翾暗喜,脸皮厚点就是好,信使道:“既然如此,我回去禀报主公。” 袁绍听到这话,不明所以,旁边郭图却大喜道:“主公,这意思不就是说,司马翾答应了吗?” 袁绍用疑问的眼神看着郭图,郭图继续道:“既然司马翾东西收下,就已经决定到主公这里,而考虑几天,就是说现在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完。” 袁绍一听觉得有理,他哪里知道,司马翾压根没想过要去投奔他,只见郭图再次说道:“如此一来,图有一计,可让主公拿下幽州。” 袁绍一听大喜道:“快讲。” “我等书信一封再与司马翾送去,让司马翾先不要来我军营,等我军整装待发之时,司马翾作为内应,到时幽州唾手可得啊。”郭图说道。 袁绍认为很好,但见旁边田丰说道:“不可,司马翾信中并未说明,是否真心来我军中,如此冒险,到时司马翾将计就计,半路埋伏,该当如何?” 袁绍一听也觉得有理,郭图见田丰针对自己道:“主公送去的东西,司马翾都收下了,他又怎会收了东西不办事之理?” 田丰正欲说话,袁绍喝道:“不要再说了,郭图,这次你亲自做说课,去问清楚司马翾到底什么意思。” 郭图领命之后,怒视田丰一眼而走。郭图认为田丰就是阻止自己立功,他哪里知道田丰可是一忠诚。 司马翾收下了礼,正暗自高兴,周仓听说这件事后,立马来找司马翾道:“如今你收下了袁绍的东西,公孙将军肯定以为你们私通,益达兄弟,你这事办的有些儿戏啊。” 司马翾一听大惊,暗道:是啊,周仓没读过书的人都知道,我却不知道,这人情世故,我可真是笨啊。遂道:“那周大哥,现在该如何是好?” 话音刚落,外面来报,请司马翾到将军府一叙,司马翾暗道不好答应一声,和貂蝉周仓说了声没事,而去。 公孙瓒见司马翾来了,忙喊司马翾坐下道:“益达,我知道袁绍有心拉拢于你,我也听闻袁绍派使者来送礼,不知益达作何感想?” “将军请勿担心,袁绍乃一小人,不然在投奔将军之前,我早已投奔于他,而现在将军给我如此恩惠,我怎敢背信弃义?”司马翾道。 公孙瓒听了可以说是心里舒畅了很多,但仍然不放心,于是道:“益达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想我前阵子大破青州黄巾军,不料我弟公孙越遭袁绍毒手,实为可恨。” 司马翾听后,渐渐明白了公孙瓒的意思,原来想让我带兵抵挡袁绍,那你之前怎么不带上我呢?现在知道袁绍要拉拢我,你来了,“既然袁绍杀将军之弟,此仇不可不报啊。” “前阵子和袁绍打了几仗,本来我军势强,谁知袁绍帐下文丑着实厉害,要不是因为此白袍小将,我命休已。”公孙瓒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小白脸说道。 白袍小将?司马翾忙看过去,只见此人身长八尺,也是浓眉大眼,阔面重颐,一个威风凛凛的青年。 司马翾已经猜出是谁,心情激动万分,强作镇定道:“此人姓甚名谁?” 只见那少年答道:“我乃常山真定人,姓赵名云,字子龙。” 司马翾听完拍桌子站起来,道了声:“好”。 公孙瓒被司马翾这一举动吓了一跳,按道理来说,司马翾这无理举动,公孙瓒完全可以治罪司马翾,但司马翾的气势,公孙瓒那是完全说不出那句话来。 赵云见司马翾如此,公孙瓒也不发怒,暗自觉得眼前这个比自己似乎还要小的人了不起,不禁恭敬起来。其实司马翾现在只能算个小兵。 司马翾也注意到自己失态,刚才实在太过兴奋,平息了下心情道:“公孙将军,刚才实在抱歉。” 公孙瓒无语,摆了摆手,示意无事。司马翾接着道:“将军,我愿领兵替将军,杀了袁绍为将军之弟报仇雪恨。” 公孙瓒听后总算露出了笑容,道:“好,有益达相助,那文丑也不过尔尔。” 司马翾见公孙瓒高兴又说道:“让赵云做我的副将吧,我也正想看看此人武勇如何。” 公孙瓒听了也不在乎,满口答应,在司马翾快走出房间之时,小声对司马翾说道:“益达,可要小心赵云,初来咋到,不可全信啊。” 司马翾听后故作疑问,说道:“是吗?”心中暗笑公孙瓒:怪不得你没有一个能干的手下。 第8章 首带兵破文丑 赵云跟着司马翾回到了府邸,与赵云相对而坐。 介绍一番后,司马翾道:“子龙,此番出山,想必志怀天下黎民百姓吧?” 赵云一听,话到深处,回忆起自己村子里的那些事,不觉有些伤感,愤道:“天下大乱,奸臣当道,民不聊生,只恨自己势单力薄无力回天。” 司马翾一听暗道赵云读书人就是不一样,出口全是一套一套的。“子龙,不必着急,我正想哪天可以踏平天下奸贼,为百姓谋取福利,也是恨自己势单力薄无力回天啊。” “将军,心怀天下,子龙佩服,我前日救下公孙将军后,见有一人,爱民如子,只可惜现我已投奔公孙将军,”赵云答道。 司马翾听了脑袋猛一动荡,这不典型就是刘备吗?暗骂公孙瓒不是东西,打仗不喊我,让刘备见着赵云了,现在只想想个法子让赵云觉得刘备没有那么好,于是道:“子龙所说莫非是刘备?” 子龙有些惊讶微笑道:“正是,不知将军如何得知?” “哼”,司马翾拍桌子站起来故作怒样道:“子龙,你可知十八路诸侯讨董,虎牢关之战?” “有所耳闻,不知将军何故发怒?”赵云见司马翾怒起连忙问道。 “我为了救下公孙将军,出马相迎吕布,只见刘备三弟张飞也冲过来,我本以为他是来帮我,谁知他二弟横矛向我打来,这还不算他二弟关羽也冲了出来,结果结合吕布合攻我一人,要不是因为周仓,我早已死在吕布戟下,我真怀疑他们三人是不是董卓奸细,临阵倒戈,要不是因为大敌当前,我怎么会放过他们?”司马翾说的倒是实话,但是有些还没有说,这可让只见过刘备一面的赵云有点怀疑自己的眼光了。 “有这等事?”赵云也认真起来道:“我与刘大人谈话中,觉得他是仁义之人那。” “子龙,你不信我?”司马翾有些激动了道:“十八路诸侯包括公孙将军都看着呢,岂会有假?” 赵云见司马翾越说越大声,越说越气愤,不由的相信了,说道:“看来此人果真奸诈之至,在我面前尽念天下苍生,为此痛哭流涕,没想到却干出这样的事。(.无弹窗广告)” “是啊”,司马翾见赵云总算不那么拥护刘备了,平静些许坐了下来道:“你知道后来怎么着?刘备见众诸侯都在怪他,立马让自己二弟三弟出战吕布,以此证明他的清白,但是谁知道是不是做样子,反正三个打一个,还让别人给逃了。” 司马翾这番话,可真的让赵云觉得刘备此人虚情假意之深让人害怕啊,道:“看来十之八九刘备有问题,我与其弟张飞切磋百余合,深知张飞武艺,怎么会加上刘备关羽还让吕布给逃了呢?” 司马翾见已差不多了,不想越说越离谱,道:“吕布之勇,自然不在话下,我现在也无事,也不会再计较刘备当初所对我的。” “将军虽小,但度量却让人佩服啊,且可战吕布关羽张飞三人,将军武艺定是神鬼莫测啊。”赵云夸赞道。 司马翾哪是什么大度之人?从王允被害之事及客栈六人亵渎貂蝉之事就能看出。但听赵云夸自己,心里非常高兴,转念一想心里还是不踏实,于是停住心喜说道:“子龙,我真的希望你可以一直留在我身边帮我”,说完还站起身鞠了一躬。 “将军万万不可”,赵云见自己的上级向自己鞠躬,连忙站起来阻止,心中一阵荡漾,自己出来当兵除了出人头地之外不就是让自己有用武之地么?现在被人这样尊敬,我还有什么可追求的?遂接着道:“子龙本就是您的副将,自当为您效犬马之劳。” 司马翾听见赵云这么说了,终于放下心来,毕竟有些人说句话就是一句话,但有些人说句话那就跟屁一样,当时很浓烈的味道,几秒过后消失的无影无踪,而赵云的忠烈,更是堪比关羽。 周仓听闻司马翾回来,本来有些着急,公孙瓒不知道好不好说话,但见司马翾与他面前之人谈笑风生,放下心来。赵云周仓互相认识了一下,也跟周仓说了下现在的情况。 貂蝉知道了司马翾明日出战袁绍心中担心不安,走出闺房道:“益达,你明日又要出战了吗?” 司马翾看见貂蝉,那哀怨的眼神仿佛美艳的花上有一尘,让人忍不住去轻轻的抹去。赵云看见如此美女,二十岁的他也不由心中一动,奈何一身素质品德颇高,见是司马翾的爱人也就不再看第二眼。 司马翾站起身双手搭在貂蝉肩上微笑道:“不用担心,我的武艺你还不放心吗?” 貂蝉依旧那样的眼神道了声:“不是”,司马翾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不是担心我,那是担心谁?貂蝉压低声音接着道:“我总觉得最近家里有陌生人出现。” 司马翾一听,看向周仓,周仓摇摇头,示意没看见。司马翾纳闷了,但想到貂蝉如此美貌,被人多看两眼也是正常,没有在意,安慰貂蝉说道:“没事,在这里谁不知道,这住了个美女?都想看看你美貌的样子养养眼,不用在意。” 貂蝉被这话说的乐了,也没有了担忧之色,脸红的道了声:“别这样,家里还有客人。” 司马翾回头看赵云周仓,两人都看着下方假装喝茶,哈哈大笑。 次日晨,公孙瓒点兵交予司马翾一万兵马,其中六千步兵,两千骑兵,两千弓箭兵。 司马翾第一次带兵,心中有些激动,喜悦,想是不是该说几句话鼓舞士气,灵机一动说道:“那个,将士们,你们在考虑自己的命运时,如果能记住前不久在看到被我们征服的人溃败时的心情,那就好了,因为那不仅是一种壮观的场面,还可以说是你们的处境的某种写照。我不知道命运是否已给你们戴上了更沉重的锁链,使你们处于更紧迫的形势……” 这些话一出,士兵包括赵云在内都不知道司马翾在说什么,司马翾也注意到了,这个时代的人哪里听的懂这些话,于是给赵云使了使眼色。赵云一看会意,他也没有带过兵,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又看向周仓。这些士兵见如此情况,不明所以,这是在搞什么飞机呢? 周仓那是没读过书,但是在山上怎么说也是一寨之主,于是说道:“这次只要我们打赢了袁绍,各个有大鱼大肉享受不尽……” 得了,司马翾无语,你可别把你鼓舞山贼那套拿出来。好不容易等周仓说完,下面士兵喊声大震,还挺配合。 “好”,司马翾静止住士兵的喊声说道:“全体向界桥进发。” 全军正欲走,只听一人大喊:“司马将军留步。” 司马翾看向过去,见一中年人,普普通通,也不认识。那人走到近前双手一拱道:“将军,我是袁绍谋士郭图,不知司马将军带兵要去哪里?” 周仓一听袁绍谋士,拔刀欲杀,这个举动可把郭图吓了一跳。司马翾阻止向郭图说道:“什么都别说了,我带兵就是去攻打你家主公袁绍。” 郭图见周仓剑拔怒张,司马翾又语气不善,不敢多留,说道:“那么在下告辞。” 袁绍知道司马翾带兵攻打自己,气不打一处来,自己送他的东西,难道就这样打水漂了?而且郭图之前还献策说要和司马翾串通拿下幽州,这完全不就是瞎扯淡吗?于是对田丰重视了起来,这司马翾又办了一件自己给自己砸脚的事情。但袁绍同时又畏惧司马翾的武艺,不敢大意,亲自带上文武,其中包括颜良,田丰等人,出动五万大军浩浩荡荡支援在界桥营部的曲义。 曲义军营中,只有四五千人,但是却有一大将,那就是与赵云交手五十余合不分胜负的文丑。 这曲义前阵子打败过公孙瓒,可以说是以少剩多,因此非常自大。知道司马翾前来,虽然听闻司马翾之勇,但是也不惧怕,他觉得有文丑在,有谁是对手? 司马翾带着一万军队,过了界桥,在不远五十里的地方有个军营。司马翾知道这是守将曲义的军营,这人司马翾可完全没听过完全不放在眼里。 再往前行走,赵云跟司马翾说道:“此地两边乃高地,有大量巨石在上,我觉得是否喊人上去查探一下,是否有埋伏。” 司马翾一看,觉得有些可能,于是遣派两人,到两侧观看。话音刚落,只听喊声大震,两侧弓弩手探头举弓便射。司马翾大感不妙,第一次带兵的他,也没看过什么兵书,所以不知道到底是退是进。一轮射击过后,司马翾军中死伤一片,剩下的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以武器挡之,又听见后方喊声大震一队步兵从界桥过来,紧接着前方一队骑兵冲杀过来。 司马翾见不能坐以待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喊道:“步兵到两翼以盾牌挡之,弓箭手向两侧还射,赵云周仓你们领一队骑兵向后方抵挡,剩下的骑兵跟我杀上曲义大营。” 公孙瓒的这些兵马也算训练有素,听见司马翾的命令后,各自归位。 司马翾带着几百骑兵,迎了上去,只见前方带头之人气势汹汹,大喝道:“看见我文丑还不下马投降?”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司马翾文丑一击相接,火花飞舞,双方都没有占到什么便宜。文丑此时才收起大意之心,这个少年真是不可思议,没想到力气堪比自己。司马翾却在纳闷,不知关羽当年怎么一刀斩了文丑,这文丑可比华雄厉害,难道就因为关羽的气势? 文丑和司马翾战了十余合,自知不敌,但奋力抵抗,他相信曲义马上就会带人从司马翾背后杀过来。 但过了许久,自己这里的骑兵是越来越少,自己抵挡司马翾也是够呛,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文丑分心之时,司马翾刺出去的戟,突然变招,身体往右躲过文丑一刀,同时戟砍向文丑的胸膛。文丑吓得是弃刀往后缩,但还是慢了,胸口上的盔甲烂了一条线,献血立马染红,没想到司马翾的戟法,这么刁钻。 文丑自然反应的调马就跑,司马翾怎么会放过,追了上去,赤兔马快,到了近前,一道戟影直穿文丑后心。文丑大感恶风而来,反应也快,往左一闪用尽全力,用右臂腋窝夹住司马翾的戟头,司马翾想抽回来,谁知文丑用了百分之一百二的力气,生怕司马翾抽回去又来一戟。 但他太小看司马翾的爆发力了,只见司马翾双臂握戟,向上一挑只听“啊”的一声惨叫,戟挣脱出来,而文丑的右臂从肩处而断,献血喷洒而出,那支断臂飞出几米之远。 文丑已经完全无任何理智,只管驾马向前奔走逃命,“司马将军”,司马翾听见是赵云的声音,也不追赶文丑,反正文丑拿刀的手都没了,已经是废人,就留他一命。 第9章 没想到 司马翾听见赵云喊他,调马看去,见赵云提着一人头带着喜色过来。 “将军刚才真是神武,一戟将文丑的手臂割了下来”,赵云夸赞道。 “子龙过奖,文丑也是一员猛将,若他奋力抵抗,说不定我到现在还没拿下他。”司马翾心中心喜,但知谦虚的道理,接着指着赵云手中的人头问道:“这人头是?” 赵云刚刚一路奔走过来,完全只注意司马翾削了文丑的手臂,自己与文丑战五十余合伤不到他,而司马翾却追赶着文丑打,很是佩服。现在听司马翾提起人头,才想起道:“这是曲义,袁绍界桥大营的首领。” 司马翾一听大喜,给赵云记了一功。再看战场上,支离破碎,尸横遍野,只剩下自己的士兵还在追赶着零零碎碎的袁绍兵。 立马召集起来,点齐人数,只剩下三千多人,敌人全军覆没,但敌军大约只有四千人。司马翾听了这个数字,有些惊讶,虽然我们好像胜利了,但是这死伤差距像是胜利了吗? 司马翾不由的叹了一声,这还幸好赵云提醒,要不然军队再往里面走个一里半里的非得全军覆没不可。赵云自然知道司马翾为何叹气,这袁绍面都没见着,就死成这样,还拿什么去和袁绍打? “将军,不必伤神,战争难免有生死,现在天色近晚,据说袁绍大军正往此处进发,不如我们回去再向公孙将军请兵?”赵云说道。 司马翾现在也不知怎么办了,答应了一声。毕竟第一次带兵,花了两三年时间把东汉文字认识了下以外,兵书重来没有看过,以后的十年时光都在和吕布学习武艺上,且相当痴迷。 周仓见司马翾脸色冷淡,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说道:“将军,你不是废了文丑一只手臂么?这也算是为公孙将军报了仇了。” 司马翾苦笑出来,他在思考,自己是不是不适合做统帅,现在的自己和吕布张飞等人有什么区别?只知道冲冲冲。 这一点倒是司马翾的优点,知道反思,也就是因为这一点,身经百战后的他,也变得所向披靡起来。可以说21世纪的人都是奸诈无比的,随便拉出一个都是阴过人的,前提是要了解一样东西,就像了解战争一样。 天已黑,司马翾到了城内,安顿好士兵,就去找公孙瓒,赵云周仓紧跟其后。到了将军府,却说公孙瓒不在家,也不知去哪里了。 司马翾也不了解公孙瓒,这大晚上的能去哪里?站了半响,司马翾决定先回去看看貂蝉,于是留下周仓在此等候,带着赵云回去了。 到了家后,只见门口站了两个士兵挡住了。司马翾纳闷,自己家门口什么时候有士兵把手了?难道公孙瓒安排的?如果这样的话,那司马翾还真的有些愧对公孙瓒了,于是上前问道:“两位兄弟为何站在我家门口?” 两人看清楚司马翾面貌之后,又惊又怕拱手结巴的道:“司马……将军……” 司马翾见了,暗想自己没有那么恐怖吧?这两个士兵如此反常,绝对有问题,想到了貂蝉,二话不说冲了进去,赵云紧跟其后。两个士兵早知司马翾之勇,不敢抵挡,分于两侧。 接下来的一幕可让司马翾如五雷轰顶,贯穿全身。刚进屋就听见貂蝉的哭喊声,奔进卧室一看,一男人压在全身赤裸的貂蝉身上,摸来摸去。司马翾立刻火冒三丈,冲将上去,抓住那人肩膀,一个一百六七十斤的男人硬生生的被司马翾左手拽了起来,公孙瓒?但司马翾可不管他是谁了,右手全力一拳打向那人脸巴子,只见那人飞出撞到墙上,“轰”的一声。 “貂蝉”,司马翾急切的抱住貂蝉,想给她些温暖。貂蝉见是司马翾也不管赵云在不在看自己赤裸的身体,抱住司马翾哭泣。 再看公孙瓒,被打的是脸庞肿起,满嘴鲜血,牙也不知掉了多少颗。公孙瓒良久反应过来,见司马翾赵云都在,暗想不能在此多呆,出去召集士兵再说,于是静悄悄的站起来,走了一步。 但赵云的余光看的是清清楚楚,立马喊了声“公孙瓒”。公孙瓒一听这三个字,站起来的身体立马吓得坐地上了,他重来没有觉得自己的名字这么吓人过。而这赵云是公孙将军也不喊了,直呼其名,可见赵云对公孙瓒是多么失望,愤怒。 司马翾听到后,拍拍貂蝉的背,小声柔情的道了声“没事了”,接着松掉貂蝉,走到公孙瓒面前。 公孙瓒那是一个怕啊,但又强用着结巴又蛮横的语气道:“司马翾,你想做什么?我可是朝廷将军,一方太守。” 司马翾笑了,是一种邪笑,“将军?”说完给了公孙瓒一巴掌,“太守?”说完又给公孙瓒一巴掌。[] 这两巴掌下去,公孙瓒没了气焰,立马求饶。 可以说公孙瓒也是一个不怕死的人,从正史公孙瓒兵败自杀就能看出。但是现在的公孙瓒做了一件让再硬强的人也硬强不起来的事。到底是怪貂蝉太美丽,还是怪公孙瓒他自己人品不够好呢? 司马翾听见公孙瓒求饶,完全不理道:“你今日做了这样的事情,要是传扬出去,还有什么脸面活于天地间?赵云砍下他的头颅。” 公孙瓒一听让赵云砍下他的头,懵了。赵云听见却不知所措,公孙瓒怎么说也是将军,太守,自然有朝廷处决,但是司马翾下令了到底该如何是好? 司马翾见赵云不动手,为了自己的大业,也不想放掉这个机会,而且也无法忍受刚才之事,怒道:“公孙瓒强占我爱人,我决不能饶恕”,说完一脚踢向公孙瓒的脖子,不顾公孙瓒挣扎,硬是把公孙瓒给憋死在那。 赵云知道司马翾杀心已动,毕竟这样耻辱一个男人都承受不了,只能看着公孙瓒死去。 同时周仓走了进来,见屋内这种情况,问道:“公孙将军这是?” 司马翾也不理睬,向貂蝉走去,将貂蝉轻轻的扶躺在床上,用被子铺好。现在的貂蝉虽然已不在哭泣,但脸上仍有泪痕,司马翾疼惜的抚摸貂蝉的脸,理着貂蝉的秀发。 赵云跟周仓说明情况之后,周仓是怒骂声连连,大骂公孙瓒不是东西,该杀。其实司马翾一直在等待赵云周仓提公孙瓒死后怎么处理,谁知两人硬是不说话,也不知是因为司马翾现在情绪不好,还是因为两人都没想到。 “将军,我等先告退了”,赵云见司马翾无心别念,自觉的要告辞。 司马翾见天色已晚,现在貂蝉也需要自己的安慰,还是明天再说吧,于是道:“好吧,把公孙瓒的尸体先抬走,不要声张,明日再说。” 赵云周仓答应一声,司马翾又道:“把门口那两人先抓住看起来。” 就这样赵云周仓离开后,貂蝉终于压抑不住,扑向司马翾的怀里痛哭。 司马翾连声安慰,他也终于知道貂蝉说最近家里老出现陌生人,看来就是公孙瓒的人。 “翼达”,貂蝉看向司马翾的脸柔声说道:“小女现在已经是不干净的人了,你会不会抛弃我?” 司马翾听见笑了起来说道:“当然不会,不说公孙老儿只是摸了摸你,就算他真的侵犯了你的身体,我也一样不会介意,因为我爱你。” 貂蝉被司马翾这么直白的话,甜蜜的笑了起来道:“益达……”,这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二天,司马翾早早的起来了,可谓睡的很香,做着春秋大梦。赵云周仓可就没那么定心了,他们昨日商量过后,替司马翾担心,这公孙瓒死了,蓟城,还有蓟城士兵怎么办?所以也早早的在司马翾门口等着。 打了声照顾,进了屋相对而坐,赵云说道:“将军,现在我等该当如何?” 司马翾见要紧处来了,沉思起来,这周仓肯定不会反对我领蓟城,但赵云会不会呢?昨天杀公孙瓒是气头上,赵云不说什么也罢,若今日提出领蓟城,赵云会不会以后离自己而去? 其实司马翾是多虑了,因为在21世纪赵云的人品在司马翾心里已经根深蒂固。司马翾升的越高,自己越有机会发展,赵云何乐而不为呢?况且他早已将赵云当做主公看待。 周仓见司马翾不说话,也是个急性子,说道:“将军,现在公孙瓒已死,就有你来领蓟城算了。” 司马翾一听说到心坎上了,暗喜,却还要伪装着作为难之色道:“如此甚好,但怕其他诸侯不服啊。” “将军,此言差矣,在虎牢关之战,将军早已名震天下,若将军为主,就算有人不服,也要惧怕三分”,赵云说道。 司马翾一听,打消了顾虑,赵云都这么说了,自己还推辞个什么劲啊?站起身来说道:“既然如此,我就领了这蓟城。” “好”,周仓站了起来喝道。而赵云却单膝跪地道:“主公,子龙愿为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周仓看罢,明白过来也连忙单膝跪地,司马翾见了,终于算打开了心结,以后再也不用在赵云面前装正人君子了,连忙将两人扶起。 “子龙,那你认为我等该如何让那些士兵服我?”司马翾问道。 “主公心里早有计策,何必再问子龙”,赵云答道。 司马翾暗道赵云聪明,难道我昨天杀公孙瓒的时候,赵云就看出来了? 司马翾干笑了几声道:“子龙,果然聪慧,我昨日抓了那两个士兵就是为了让他们给我证明,公孙瓒所对我犯下的错误,然后昭告天下,现在我们就去集合部队宣布此事。” 司马翾召集蓟城士兵,将公孙瓒人头举了起来,诉说了一遍公孙瓒所作所为,又有两个士兵作证。这些人可谓是从惊吓到惊叹,从惊叹再到谩骂。 “然而袁绍大军顷刻将至,到时免不了生灵涂炭,老百姓遭殃,相信蓟城之内,也有不少人的父母儿女,为了保护他们,保护老百姓,我们要选一位首领,从而抵抗袁绍”,司马翾说的是忧国忧民,正义凌然。 此时士兵议论纷纷,到底该选谁好,混在士兵里的周仓大喊一声:“司马将军,年纪虽小,但打败文丑,抵挡袁绍者非司马将军莫属。” 其他士兵见了,立马复合,喊声大震。这样的效果,司马翾非常满意,但是总归有那么几个人对公孙瓒忠心的,比如田予,关靖,还有公孙瓒的儿子公孙续。 只见文官关靖说道:“司马翾,自从你来,公孙将军以你为上宾对待,可谓是带你不薄,你今日反杀其主,不怕让世人所唾骂?” 司马翾见了冷笑一声道:“吾自来到公孙瓒处,在汜水关斩华雄,虎牢关战吕布为此还救他一命,前日破界桥,废了文丑,可公孙瓒如何待我?竟然敢强占我妻,传出去才让世人唾骂。” “就算公孙将军有错,但也贵为将军,也有朝廷管理,哪里轮得到你来处决?况且公孙将军死,继位者应当是他儿子公孙续,哪里轮得到你?”关靖是说的在情在理,司马翾一时之间不知该当如何。 正此间,忽有人来报:袁绍大军在城外摆开阵势。 顿时间,担忧之声不绝于耳,司马翾见机会来了道:“大家安静,我司马翾既然为蓟城之主,定会誓死保卫蓟城百姓。” 这话可让关靖急的想要反对,可是士兵听见司马翾如此豪言壮举,大呼司马翾的名字。奈何关靖怎么阻拦,也停止不住这么多人的呐喊。 司马翾拿起赵云手中的笔记,上面记载公孙瓒兵马,步兵一万五千人余人,弓兵八千余人,骑兵八千余骑。 经过前日界桥一战的损失,如今只剩两万五千余人。 “众将听令……”司马翾发号施令起来,享受此间感觉。 第10章 兵败 袁绍见文丑一只手臂被砍断那是又愤怒,又可惜,自己一员猛将,就这样失去了战斗能力? 司马翾摆开阵势,袁绍还没有说话,只见旁边一壮汉提大刀冲向前几步喝道:“谁是司马翾给我站出来受死。(.)” 司马翾见这人觉得十之八九是颜良,自己也往前几步道:“我就是司马翾。” 那大汉二话不说,冲了上前,袁绍怕颜良有闪失大急喊到:“颜良,回来。” 这颜良和文丑意气相投,亲如兄弟,为了给文丑报一臂之仇,哪还肯听。 司马翾见颜良冲过来,机会来了,若直接斩了颜良,袁绍定会吓得退兵,想罢迎了上去。 一般有点实力的人,看见司马翾都不会放在眼里。他那一副少年面孔,况又面善,虽然高但是很瘦,更没有一丝勇猛的样子。 颜良是单手直扑司马翾脖子,自信的用自己的力量压了过去。司马翾不慌不忙,也单手持戟,用戟头顶上颜良的大刀。颜良是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么轻易的被挡了下来,但也不收刀继续用力想将司马翾压回去,想直接斩了司马翾的头颅。司马翾见大力涌来,不敢大意,也用足了力气,一时之间两人是针锋相对,比起了力气,只是司马翾的戟在缓缓往下有些只撑不住的架势。 在后方的赵云有些着急,这司马翾要一脱力,这下场可是个死啊。然而他没有跟司马翾切磋过,有些担心还是正常的。而袁绍呢,见颜良略占上风有些得意。 但司马翾这样是在找机会,故意给颜良施出全力,只见司马翾突然收戟之间,身体也跟着往后一闪。那刀影在司马翾眼前划过,都能感受的到那细细的疾风,用尽全力的颜良感到莫大的力量得到释放,一时之间是收不回来,身体也随之下压。 司马翾见机会来了,一戟砍去。在颜良一刀落空之时,就知不妙,已往后缩。但司马翾没有砍掉颜良的脑袋,只在颜良脖子上割开了一道口子。 而这颜良总算知道司马翾的厉害,是调马而走,司马翾急忙追赶。袁绍见了立刻下全军冲锋以救颜良,这一冲司马翾这边也全体冲锋,兵对兵将对将展开了厮杀。 司马翾是压力不大,本来这些士兵就奈何不了司马翾,加上自己这方士兵也不是不能抵挡。但见袁绍躲于后方,深知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也不管袁绍周围有多少人保护,杀向过去。 蓟城这些士兵见主公,奋力拼杀向前,一个个也有了干劲,争先恐后与敌人厮杀。司马翾快到近前之时,袁绍才发现司马翾已到近前,忙是连呼带喊,令偏将上前抵挡。 只见没有几合十几骑全部战死,司马翾是直扑袁绍,袁绍吓得是不知所措,旁边田丰见了打呼道:“司马翾在此,谁人斩下司马翾首级赏千金,封户侯。” 这田丰也算镇定,将袁绍该说的话给说了。这赏金之下必有勇夫,后方的士兵见司马翾就围了上去,袁绍才松了一口气。 可司马翾气势凌人,是锐不可当,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田丰见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与袁绍建议,下令撤兵,从长计议。袁绍也早有撤兵之念,于是就下令撤兵。 通过这一战,蓟城士兵有了主心骨了,觉得司马翾这个新主公,英勇善战,无人能敌,司马翾也自然而然的有了威信。关靖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但见司马翾打退了袁绍,他知道现在的处境,于是与公孙续逃往黑山军首领张燕处。 回到城内,司马翾非常高兴,犒赏三军。不觉有些自大起来,十年之苦,如此成就,也算没有白费。 袁绍逃到了蓟城五十里地,再次点兵,损失惨重。袁绍那是非常的失落,正欲拔营回南皮,田丰说道:“主公,丰有一计,可破司马翾。” 袁绍听后让田丰说,只听田丰说道:“据我所知,公孙瓒已被司马翾杀死,想必公孙瓒之子公孙续定想为父亲报仇,我们可以联合公孙续,辽东公孙度,幽州牧刘虞,成四面攻势,晚间攻城,不论司马翾出现在哪个城门,点火为号,其他三门开始进攻,如此一来奈何司马翾如何厉害,城池也保守不住。” 田丰这一计让袁绍听的高兴之至,喜颜而开,立马让田丰去办。 公孙续来到黑山寨,张燕也是义气之人,念在曾经公孙瓒的交情上款待公孙续等人,也提到说要为公孙瓒报仇。 这田丰派来的使者到了黑山寨,说明来意公孙续自然心喜,也不管以前叔父公孙越死,只要为父亲报仇,夺得蓟城。张燕听说后也很高兴,是启动五万黑山军,见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放过?到时强攻入城,公孙续无兵无将也奈何不了他。 刘虞与公孙瓒有些过节,本不想参与进来,听袁绍说打胜了送黄金送战马,且说四路夹攻司马翾,胜券在握,不怕司马翾往后报复,于是也起兵三万。 公孙度这里,他接到信过后说道:首先出兵可以,但是战后赢了该怎么算呢?我大老远跑过来,耗费资物,不会就分点钱粮战马吧,没办法袁绍道:等蓟城破了之后,将北平划分给你,这公孙度这才答应,起兵三万向蓟城进发。 颜良带着本部人马,与三路大军直逼蓟城,颜良东门,公孙续南门,刘虞西门,公孙度北门,形成了包围之势,当真是插翅难飞。 蓟城城内得到消息,那是群民哀道,士兵担忧,但都没有办法,城池被围,没地方跑,只能将希望放在司马翾身上。 司马翾哪能不急,与赵云商议对策,此时幽州冀州辽东,所有诸侯都视之为敌。 难道好不容易得到蓟城就这样让出去吗?这让司马翾实在不甘,遂道:“赵云你领五千将士去东门抵挡公孙续,周仓你领五千人去抵挡北门公孙度,我领五千人去面对颜良,至于西门的刘虞令所有弓弩手在城墙之上以远距离挡之,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出城。” 赵云一听觉得不妥,但是见司马翾表情严肃,一向忠义为先的赵云自然不会再多说什么,领军而去。 司马翾如此自然是自取灭亡,没有过多信任的将领,让没有统领的弓手单独面对敌人,这谁能干的出来?加上分兵,本来人马就不够,去硬碰硬抵御高于几倍的敌人,他以为各个都是赵云? 战局以见分晓,只见司马翾守当其冲,颜良见到司马翾冲过来,有些胆怯,急令士兵点火为号,告诉其他三路司马翾在这里。司马翾本想奋力不留后手将颜良斩了,但是颜良学聪明了,让全军突击。虽然颜良攻不进城,但是司马翾也打退不了颜良,毕竟颜良的士兵是司马翾的五倍还多,奈何司马翾的士兵如何精锐,那也是四个打一个,何况袁绍的部队又岂是乌合之众? 司马翾见久久突破不了,自己这里的士兵又迅速减少,有退兵进城的念头。只听后方有士兵大喊:敌军已攻入城内。 司马翾大惊,突然想到貂蝉还在城内,急令撤退。他这一撤相当于关门打死狗,四路军若都攻进城,即便司马翾以一抵万累也得累死。 司马翾带着所剩之兵往城内奔走,颜良的士兵是在后掩杀,单方面屠杀的场面那真是惨不忍睹。攻进城内的士兵是见房屋就往里进,进去之后,该杀的杀,该抢的抢。司马翾急于貂蝉安危,什么也不管了,直往貂蝉处奔走。到了之后见貂蝉还在镜子前发呆,司马翾是不由分说拉住貂蝉坐上赤兔马就走,后面是一个士兵都没了,也是逃的逃死的死。 司马翾正不知道该往哪个城跑,一骑兵过来道:“主公,赵将军在东门等侯。” 司马翾听了立马赶去,只见东门并没有厮杀,赵云一骑在阵前,那五千兵士依然摆着阵势。真是让他暗暗吃惊,到了赵云身边,赵云道了声:主公。 公孙续见司马翾来了骂道:“司马小儿,汝杀主忘恩,今日所败,理所当然,我定当为父亲报仇。” 司马翾听了也不理会,跟赵云小声说道:“我已全军覆没,还是赶紧突围吧。” 赵云会意,他就是在这等司马翾来突围的。本来赵云带军出城之后,就与张燕来了场单挑,不料几回合张燕就败在了赵云手上,胸口还受了伤,因此不敢轻举妄动。赵云自知退敌是不可能,保留实力,耗时间才是上策。时间不长就有人来报知赵云,敌军进城了,赵云不敢声张,因此可见赵云遇事的机智冷静。 于是司马翾一声令下,全军突围,正在叫骂的公孙续吓得愣住了。张燕也急了,连让军队冲锋,两人带着五千人马立马淹没在五万军中,司马翾与赵云是杀出了条血路,后方骑兵是紧紧跟着,但步兵就没有那么好运了,被围上来的敌兵连砍数刀。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冲出了出来,半响司马翾见马上的貂蝉无事,才稍许安慰。突然发现周仓不在身边,这周仓虽然并不是一流武将,但是跟着自己从山中出来,感情那是不用说的。 司马翾决定从城外绕路去北门看看什么情况,遂带着赵云与剩下的五百余骑全速而去。到了之后的场面让司马翾心酸难受之极,周仓周围竟然没有一兵一卒,扔在厮杀。司马翾赶紧将貂蝉放下马去嘱咐赵云保护貂蝉,自己奔向那处于后方的公孙度,赵云见了忙让五百余骑跟了上去。 公孙度正心中得意,士兵的厮杀呐喊掩盖了赤兔马奔走的声音,司马翾到了近前,一戟放在了公孙度的脖子上。公孙度一惊,反应过来,缓缓回头看去,见是一不认识的少年。 司马翾道:“让你的士兵撤退,不然我一戟下去你的脑袋可就没了。” 公孙度吓得直哆嗦,因为此少年的眼神比那支架在脖子上的戟还要犀利,结巴的道:“众将士听令,全部撤退。” 后方的士兵一路传到正在激战的前方,周仓见突然所有敌人都退却了,自己虽然不知什么情况,但也松了口气。 “子龙,带着周仓先走,我随后就到”,司马翾喊到。 周仓听见了司马翾的声音,那是相当高兴,本来自己都报以死决心了,能多挡一秒是一秒,现在可好了,跟着赵云而去。司马翾见赵云等人走远,收戟往赵云方向追去。 由于司马翾这样无道理的指挥方式,吃了一个大败仗,这让司马翾很是懊恼。他今日能让赵云周仓信服,也只是靠自己的武艺。 赤兔马快,追上了赵云等人,周仓见了周仓连忙道:“多谢主公相救,本来我都报已死决心了。” “放肆”,司马翾突然怒道,周仓摸不到头脑,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了,只见司马翾道:“你将命交给了我,岂能让别人拿走,子龙你也记着,以后绝不能轻言而死,我说过你们都是我的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第11章 修养 司马翾这说的,虽然像是生气,但却让赵云周仓两人听心里暖暖的。(.好看的小说)由于兵败,上下心灰意冷,司马翾也担心赵云不跟着自己了,所以如此说来。但是司马翾多心了,当年刘备照样兵不满千,一路投奔着其他诸侯,赵云依旧死心塌地的不离不弃。 “主公如此义气实乃云之福也。”只见赵云拱手道。 司马翾听了,自然窃喜,也不答话,他在想要不要去打击袁绍。现在突袭袁绍那肯定是对的,毕竟袁绍肯定以为颜良在前,要想突袭也得先打败颜良,且田丰都不一定能想到自己会去突袭,而且活捉了袁绍,一切都好办了,于是决定了。让赵云周仓在此保护貂蝉,自己带着五百骑兵杀奔袁绍大营。 司马翾一马当先,进入营寨,见人就砍,斩杀敌将焦触,张南。只是司马翾不知道自己杀的是什么人,总归都是些过不了几回合的人。 袁绍是异常的担忧,他不知道颜良到底有没有拿下蓟城。为了他的安全,田丰还是将他劝进了大帐。就这一刻,司马翾部下一骑看到了,直冲而去,下马提刀就往大帐里面进,不料刚掀开门,就倒飞了出来,不知是谁猛踢了他一脚。 这可让司马翾注意到了,只见一大汉手提钢枪而出,袁绍也跟着出来,以为是踢中了司马翾,出来一看才大失所望。这下司马翾也不客气了,架马前冲,利用马的冲力,直刺袁绍。 而那大汉挡在袁绍面前,见来势凶猛,不敢大意,双手提枪,只见枪尖与戟尖相碰,司马翾大惊,尖头这么小都能对上,如此高超的眼力与身手,到底是谁? 此人正是张郃,因为司马翾的关系,袁绍总算看清了田丰计谋高于郭图等人,张郃正是田丰推荐。 司马翾自然而然能想到袁绍军中还有个张郃,但因为袁绍不重用张郃,自然不太在意。如今对上,虽感意外,但也不是自己对手,司马翾马战张郃,张郃自然吃亏,再加上本来就欠缺一点,十几回合就欲败下阵来。 只见突冲一人,直取司马翾说道:“张将军,快上马,我等合战司马小儿。” 张郃见是高览,立马退了出去上马,司马翾见了更不改色,战上了高览。紧接着淳于琼,韩猛,高干,吕广,也拥了上来,再加上张郃,司马翾是顿感压力,六将围着司马翾,只让司马翾有招架力量没有一丝进攻力量。 袁绍出帐见了,不由的掉冷汗,下令一定不能放走司马翾。这样的敌人活着真是让袁绍很是不放心。 司马翾见得不到便宜,自己这里的骑兵突击优势也渐渐没有了,找一个空档大喊一声“撤”。 随后前队骑兵开始往营外奔走,袁绍见司马翾要走,急令一定要拦住,但是赤兔马哪是这些马追的上的,见追之不上,又下令弓箭射,但箭枝都落于司马翾背后。 司马翾奔走在半路郁闷之极,什么好处也没得到,回头一看,又失十几骑。见到赵云说明情况后与赵云周仓商议,司马翾不知去投奔谁好,把诸侯都想了一遍,也没有合适人选。周仓建议,先到自己曾经的老窝,卧牛山调息一番再作打算,司马翾见这也是一个好主意,答应了下来。 接下来,司马翾可认清了现状,卧牛山位于上党郡与邺郡交界的地方,那么远当初只有自己三人一切都好解决,现在这几百人吃什么成了问题。当初有蓟城的时候,不觉得什么,那里有钱有民,有土地,有粮食,还没到为这些东西犯愁的时候。 作为当过山贼的周仓,自然提出要抢,司马翾还没说话,赵云激动了,要是一些富贵官僚之家到也没什么,抢老百姓,他是不会干的。 于是司马翾将赤兔马让与周仓,快速让裴元绍过来接应,让他带足了粮草。 周仓一听,那是有些惊讶,这如此宝马,就这样让自己骑走,如此的信任自己,遂答应一声驾马而去。 此时天已大亮,士兵们是疲惫不堪,前半夜交战,后半夜奔走,一点水也没喝,饭也没吃,恐怕再过几刻钟就有怨声载道的声音了。但是天无绝人之路,前方有个清澈见底几脚就可过去的小溪,此时士兵也不受命,下马的下马,丢武器的丢武器,是一拥而上,整个小溪两侧排着长长的队伍。(.无弹窗广告) 司马翾先下马,扶着憔悴的貂蝉在一个大石头上而坐。看着貂蝉如此,愧疚之色涌上心头,貂蝉跟着自己真是受苦受累。回忆起刚带着貂蝉去幽州的时候,现在又被别人从幽州给打回来,不禁摇头苦笑。 赵云走了过来道:“主公,我去给你打些水。” 司马翾点点头,看向赵云的背影,暗道:去幽州值了,有赵云在我身边一个蓟城又算的什么呢?只是自己不会用兵而已,所以赵云没用好,自己一身武艺也没用好。 这也是司马翾值得赞扬的地方,有自知之明。 赵云到了士兵背后咳嗽了一声,正在蹲下喝水的士兵回头一看见是赵云,连忙让了出来。 赵云打完水回来,交于司马翾,司马翾接了先给貂蝉喝了几口,自己准备接着喝,想想不对,站起身将水递给赵云道:“子龙,你喝吧,这一路过来你也很累了” 赵云见了,眼圈微红,有些感动。虽然司马翾没有太过了解赵云身世,但在21世纪的印象还是有的,应该是没有了父母,自小由哥哥带大。估计出来这么久了也是第一次有人关心过他,所以前所未有的关怀感,让赵云想留下眼泪,奈何赵云也是性情中人,也只是一个二十岁的青年。 晚间十一月,处于北方,自然有些寒冷,司马翾直接被冻醒,貂蝉虽然在司马翾怀里,但仍是冻得浑身哆嗦,奈何困意太浓。 司马翾怕貂蝉冻出病来,脱下衣服搭在貂蝉身上,自己站起来观看周围情况。只见那些士兵还真有办法,让马匍匐在地,自己挨着马睡,有的甚至将马半个身子压在自己身上也不怕窒息。司马翾大喊道:“众将士,都起来吧,这么恶劣的天气我们还是赶路为好,不然在这里得了病,可没办法医治。” 众人都似睡非睡,听到司马翾的声音都爬了起来,于是全部驾马向卧牛山处而去。 到了天明时刻,因为司马翾与周仓相对赶路,两人总算相见,饿了将近两天的五百余士兵得到司马翾的命令后,一扑而上将车上的干粮一抢而空。 周仓喝止,司马翾拦住周仓,就让他们吃个够,虽然司马翾不太懂战略,但对人还是知道怎么对待。 有了周仓带来的资助,那剩下的那点路程自然就好过了,到了卧牛山,一切都没变。裴元绍见了司马翾是笑脸相迎,连让司马翾上座,这举动可让周仓看的不爽了,周仓也是直性子,遂道:“裴元绍,我虽不是这一寨之主了,但也是你大哥,你就把我晾在这了是不是?” “小弟怎敢?”裴元绍急忙道:“这不你前日回来一趟了吗?而益达小哥这不刚到此地嘛。” 只见周仓道:“唉,你敢如此无理?快叫主公。” “啊?”裴元绍做出疑问的样子后连忙道:“对对对,主公。” 司马翾摆摆手,他是无所谓裴元绍对他喊什么,问道:“裴元绍,不知山中钱粮可供应我军多久?” 裴元绍想了想,一共才增加了五百多人,问题不大,答道:“存粮可够一年之久,若每天下山抢个一点半点的,那维持下来不成问题。” 司马翾听后点点头说道:“以后不要再下山抢了,我要将你们训练成军队”,然后又看向赵云道:“子龙,你一会将骑兵与山贼聚集起来,统统交于你训练,在其中挑出精锐的十八人与我,我要亲自训练。” 赵云领命之后,司马翾又道:“裴元绍,我用你的山贼,你没有异议吧?” “他敢有异议?这一切都是我的,只是暂时给他管理,当然现在都是主公的了”,裴元绍没说话,周仓却厉声道。 司马翾无奈,只见裴元绍“是是是”的符合。 于是往后的日子司马翾的目标就是先将山贼训练成士兵,有秩序,听将令,习武艺。而赵云选的十八人,都是年轻热血有干劲的,司马翾也非常满意,单独训练,教他们武艺,司马翾幻想着,以后十八人立于阵前,可以吓瘫敌军。隋唐英雄传里面,司马翾隐隐约约还记得燕云十八骑,他不知道那十八人是怎么训练出来的,但是不说能将他那十八人训练成那样的猛将,至少不要像普通士兵那样被武将一刀一个。 自从司马翾弃了蓟城之后,蓟城可谓又一场风波,张燕五万兵马站着蓟城不肯走了,公孙续硬说这是父亲公孙瓒的领地,理当自己继承父业。公孙度也硬要北平郡,袁绍本来也就是托词,现在公孙续要蓟城,公孙度要北平,一时之间是闹的不可开交。 袁绍觉的自己亏啊,自己损兵折将,到后来什么都没得到,到最后还是田丰献计,与公孙续诉说张燕往后定会杀了你,霸占蓟城。公孙续又没脑子的暗中杀掉张燕,五万贼兵哪会服公孙续?最后的下场可想而知。袁绍得到蓟城之后,又攻打北平,不仅将公孙度打回了辽东,还准备一举灭掉公孙度,但辽东路途遥远,虽然袁绍没有那么顺利打下辽东,但也只是时间问题。 幽州的事情,司马翾自然派人去打探了一番,暗想那些人还是玩不过袁绍,北方还只能是袁绍的,如今势力扩大打回去是不可能,只能另某他路。 公元192年,在山上过了大半年时间的司马翾为粮草开始发愁了,因为裴元绍告诉他因为只出不进的关系,只能维持一个月了。 但是一个好机会也落到了司马翾手里,河内太守王匡死了,为了不让张扬接手河内,司马翾也不耽误,第二天就准备出发。而且自己日思夜想的司马防,司马懿也都在河内,也总算可以见到他们了。 在出发前,司马翾单独给那十八人说了一番话,“众兄弟,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培养你们那么久,今天到你们显本事的时候了。我给你们起了一个名字,叫做“中原十八骑”,你们都是我的亲信,我不想你们任何一人离我而去,但更不希望你们做缩头乌龟。你们都是最勇敢的战士,要用你们严肃的气势去压迫眼前的敌人,要用你们手中的长刀去消灭阻挡我们的敌人,要敌人听见中原十八骑这个名字都闻风丧胆,现在我们上马,冲。” 司马翾气势蓬勃的说了一大串,不过还真把那十八人的气势给带了起来,各个利索的翻身上马,喊声大震,中原十八骑这五个字贯穿着整个山谷。 第12章 一家相见 河内郡在太行山以南,黄河以北,包括北至冀州,东至兖州,西至河东的广大地区,地处长安、洛阳二统治中心的京畿边缘。且气候温和,土地肥沃,水源充足,是北方地区自然环境优越之地。 司马翾与赵云立于阵前,看着河内郡,城门紧闭,然而城墙之上的旗帜却是张。司马翾觉得奇怪,难道是张杨? “看来此城已是张杨之地,主公,您作何打算?”赵云拱手说道。 司马翾想到自己在山上,无钱粮,更无法征兵,而且司马防司马懿也在河内,于是咬着牙道:“攻,赵云你先去城下叫阵。” 赵云单骑到了城下,大喊道:“张杨,我主司马翾已到此地,若不投降,我便下令强攻了。” 不多时,冲出了以张杨为首,硅固杨丑为将的一队人马。只见张杨道:“我敬佩司马翾是个少年英雄,今范我地不知何意?” 司马翾带着人马走到赵云处答道:“我只为一席之地,我劝你立刻投降,免遭生灵涂炭。” “乳臭味干的小子,安敢如此放肆。”只见乃张杨之将硅固冲了出来边说边直捣司马翾。 张杨刚想阻拦,已来之不急。十八路诸侯,谁不知道司马翾的武勇,你硅固出什么风头?但见司马翾没有上前,而一个白袍小将却上了,张杨心喜。不料几回合被斩了,他大惊失色,没想到,司马翾都够难对付了,手下更是狠角色,而斩硅固之人,正是赵云。 司马翾见赵云斩了硅固,下令全军突击,说完一马当先,直取张杨,张杨自然是连忙做出求饶之势。司马翾不肯理会,绝不能留他,张杨见阻止不了司马翾,下令撤兵。司马翾大急,若张杨进了城,再关上城门,那再想取城就难了,毕竟自己那点兵力根本不可能攻城。于是乎是全力追捕,而自己这方,赵云将杨丑斩了,精锐的十八骑,还有士兵单面屠杀着张杨军。正因为这样一面倒的趋势,后方变前方撤退的张杨军争先恐后想逃回城内,把张杨是卡在城下进进不去,是怎么发号施令都没用。 司马翾面带邪笑,看着这好玩的一幕,没有威信的统领,纵使有百万大军也只是乌合之众。[]张杨见司马翾到了近前,面色惊恐,双手摇动,嘴里喊着不要,但是仍然被司马翾一戟斩了。 张杨为武猛从事,本来还是有些战力的,只可惜汜水关虎牢关之战,司马翾在众诸侯心中根深蒂固,让人觉得与之为敌,就心中胆怯。 司马翾叼起张杨的头颅大喊道:“张杨已被我斩了,若你们投降,我就不追究你们的责任。” 正在逃走的士兵,立马停住了,纷纷放下武器投降。司马翾带着军队缓缓走进了城池,下令不要抢,不要闹,将城门关闭,将所有降兵带过来。 司马翾看着一万多人的军队,纳闷张杨为什么就这么点人。但是总比没有好,于是收编到自己军队中,正点兵时刻,只听一声“二哥”。 这么熟悉的声音,带点孩子的稚气,司马翾望过去不是这个还没长大的司马懿还能是谁? “仲达,二哥可真心想念”,司马翾道。 “二哥,仲达和爹都快担心死你了”,说着撅起嘴道:“你可把爹害惨了,官职没了不说,连回老家都不敢声张。” “实在抱歉”,司马翾真心有些歉意忙问道:“爹呢?” “在家呢”,司马懿答了一声问道:“二哥这些人都是你的士兵吗?” “是啊,我也没想到会这么轻易攻下此城,连民众都没有惊动。”司马翾感叹道。 “看来二哥个人奔走在外两三年还是有些作为啊”,司马懿这么说,有些高兴的意味,有些打击的意味。 司马翾倒是不在乎,他想见一见司马防,毕竟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自己。立即将剩下的事交给赵云,并且嘱咐赵云将貂蝉周仓等人接过来,跟司马懿而去。 到了一个茅草屋前,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门口,旁边还有六个孩子一起玩耍。司马翾一眼就认出那司马防,于是走过去,喊了一声:“爹。” 那老人,身体一震,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声音,缓缓的抬起头看向司马翾,先是一喜下一秒立刻变的严肃又撇过脸道:“你回来作甚?” 司马翾觉得自己确实有些不孝,身为养子,司马防不仅没有对他有偏见,甚至从小到大都尽力满足自己的需要,而自己却一走了之,将所有烂摊子交给了司马防。 “爹,孩儿不孝”,司马翾说着也跪在了地上继续道:“今后爹就留在孩儿身边,让孩儿多尽孝道。” 司马防仍不理会,这时司马懿走上前道:“爹,二哥攻下此郡了,以后我们就有栖息之所了,也算二哥对我们的补偿,爹您就别生气了吧。” “攻下又怎样?”只见司马防依然哼道:“自十八路诸侯撤兵之后,董卓从西凉调主力军二十万已到长安,现在洛阳正在重修,倘若董卓知道你在河内,你挡得住?” 司马翾听后,是大惊失色,自己将王允的连环计破坏了,现在使用连环计似乎还来得及,但是王允都不知道有没有死。而且让司马翾将貂蝉献出去,实在比杀了他还难。 “爹,孩儿错了,不该不征求您的意见,胡作非为,但请爹原谅。” 司马防其实就是等的这句话,他一直认为司马翾是不是没把自己当爹的放在眼里,如今心中之结以解,面色也变得慈祥许多,缓缓站起来将司马翾扶起道:“益达,起来吧,你个性独立,敢作敢为,只要能想到我这把老骨头,我也死而无憾了。” “爹千万别这么说,你的身体还很健朗。” “好好好”,司马防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不想在这方面事情多言道:“如今益达虽有一城之地,但此城并非险要之地,地势平坦,适宜耕种,但董卓听闻你在此定会潜大军来伐,你要早做准备啊。” 司马翾听了敬佩之极,司马防将此城分析的透彻,但是说到董卓他还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毕竟吕布的武艺不是盖的。 “爹,看来我这步棋又走错了,那如果抵挡不了董卓军,要不爹先带着司马懿等弟弟先走?”司马翾看着只有十三岁的弟弟,他可不希望司马懿还没长成熟就死去。 “二哥,我有一策就是不知能否。”只见小司马懿说道。 司马翾有些不敢相信,“何策?” “我在兵书上看到,楚齐联军20余万与汉军数万对峙于潍水两岸。韩信鉴于敌众己寡,遂令所部乘夜在潍水上游以沙袋垒坝塞流。拂晓,亲率一部兵力渡河进攻,随又佯败退回西岸。龙且以为汉军怯弱,率军渡河追击。汉军乘其渡河决坝,河水直下,将楚军分割在潍水两岸。汉军乘势迎击西岸楚军,杀龙且。东岸联军见势溃散。汉军乘胜追歼,俘田广,平定齐地。”司马懿像背书一样将这一段诉说而出,听的司马翾暗暗咋舌。 “小仲达果然聪慧,如此说来我等借鉴韩信之策也来个水淹董卓?”司马翾兴奋的道。 “哈哈”,司马懿笑着道:“二哥,可要详细考察一番,我可不确定此计是否能行。” 司马翾看向司马防道:“爹,您觉得如何?” “洛阳与河内的确只隔黄河,其余地势平坦,适宜用水,但若董卓谋士李儒看出这个计策就功亏于溃了。” “若是只有人的问题就好办了”,只见司马翾笑着道:“吕布知晓我在河内郡,非亲自前来不可,那时已出战的吕布看见我就不会再听了李儒之言了。” 司马翾与吕布之间的恩怨,司马防知道,听司马翾这么说暗道一声聪慧。 不时,“主公”,后面传来一声。 司马翾听声音就知道是赵云,回头一看貂蝉也跟着赵云来到这,将貂蝉拉过来跟司马防说道:“爹,这就是貂蝉。” “二嫂可真是花容月貌,沉鱼落雁啊”,司马防没说话,司马懿到先夸了起来。 而司马防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态度不怎么和谐,司马翾忙让貂蝉喊司马防爹。 “你们都还未成亲,如此着急作甚?”司马防忙阻止了貂蝉。 这倒让司马翾有些尴尬,握着貂蝉的手,轻说了声没事,对司马防道:“爹……” “你随我进屋,我有话跟你说”,司马防打断了司马翾的话便要样屋里走。 司马翾见这种不容拒绝的态度,跟了上去。 屋内,“益达,此女虽美,但眼有狐狸之角,你最好离开,不然早晚受其女之害。”司马防严肃的说。 司马翾纳闷了,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迷信了?他可是一个文化人,什么叫做狐狸之角?司马翾料想此时说不通,如此迷信想让一个21世纪的人相信可谓是有些困难,于是道:“爹,我自由分寸。” 司马防自然明白司马翾的意思暗自叹气摇头,司马翾将司马防,司马懿等弟弟都带到了官邸入住,自己与赵云商议去了。本来司马翾想让司马懿参加议事,但观司马懿还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孩,背诗,说历史,谈兵法可以,但是猜人心想计谋恐怕还要几年。 商议过后,司马翾令周仓带领五千人入夜在西面高水之处,以沙袋掩埋形成大坝,等着董卓消息。然而当司马翾出来的那一刻看到貂蝉的背影那美丽的身段,让本来就感觉轻松的他,心情更为舒畅。 “貂蝉,在这等我吗?”司马翾走向前道。 只见貂蝉一副不高兴的面容,也不说话,司马翾思前想后终于想到,今天司马防拒绝貂蝉喊他爹的事情。 于是拉起貂蝉的手,两人并肩走在河内郡的街上,司马翾是安慰着貂蝉,给貂蝉讲起了21世纪的笑话,让貂蝉忍不住娇笑声连连。 “小少爷,给自己娘子买个玉簪吧?”一个声音从左侧传来。 司马翾与貂蝉站住,见一个年岁不大的青年摆着摊子,上面放着各式各样的玉簪。本来司马翾是不屑于理睬的,但他想到重来没有给貂蝉买过东西,以前那些衣服都是公孙瓒派人送的,在山上更是没有下过山。 于是走了上前,随便选了一个,问道:“这个多少?” “一两黄金”,只见那青年脸不红心不跳的说。 司马翾一听是大吃一惊啊,一两黄金折合人民币两千元,这小子真是会挑时候,碍于面子的司马翾也不好说什么。而且来到三国之后生活在贵族,重来没有缺钱花过,现在刚攻下河内郡,腰包更足,于是掏出钱将玉簪给貂蝉带上。 其实效果不大,因为无论什么东西只要在貂蝉身上,那便是一个字“美”。 然而总会有人喜欢打断这种融洽浪漫的场景,几个找虐的人来到了司马翾面前…… 这享受的是一种感觉,是那种只有韩剧偶像剧才会出现的耍帅场面。 第13章 破吕布 这段时间里司马翾关注董卓军动向的同时,也奇怪董卓并没有派兵遣将,这可让司马翾着急了,西面五千人马潜伏了一个月之久,再这样下去军心是问题。而且董卓是肯定不会放过自己,只是时间问题,不如早些下手,于是下令赵云带领五千人在黄河之面,自己带领十八骑高举旗号登岸至洛阳城下。 司马翾使一骑在洛阳城下叫骂,洛阳守军统帅,李榷,郭汜。自董卓见形式大好后,又将自己信得过的李榷,郭汜两人派遣到洛阳以两万军队驻守,他们自然知道司马翾在并州拿下了河内郡,可是由于洛阳正在修建,粮草供应十分困难,这才没有动静。 这下听到了城下有人叫阵,问有多少军马,士兵回报只有十九人。这下可把李榷给气住了,遂上城墙观望,洛阳城下正只有十九骑,左右地势平坦根本不可能藏有埋伏,而仔细观看后才发现,有两杆旗帜分别是司马,十八骑。 这样的小组合让李榷感觉不容小嘘,毕竟常听董卓提起司马翾,司马翾给他心里也造就了不少负面影响。 “反贼司马翾,汝攻占河内郡董太师没有上报朝廷,今日却带兵攻打洛阳,而且只带十八骑,你真觉我军无人吗?”李榷大喊道。 “哼,那你下来与我比试一番。”司马翾带着藐视的语气道。 “将军,吾愿斩司马翾首级。”李榷一看,见是张济,料想张济也不是对手,但若被抵挡十九骑吓得不敢出城迎敌,军士士气定会低落,于是交代张济不要逞一时之勇带领五千骑兵下城不由分说直接冲锋。 司马翾见五千铁骑直接下关冲锋,忙令撤退。张济见了暗道什么玩意,就这样跑了?下令追赶。 到了黄河近处,忽见河上船只铺天盖地,随即喊声大震,跳出人来,赵云一马当先,司马翾与十八骑也回身就打。 本来人马数量上,张济可以拼个敌损一千自损八百,但是由于心中胆怯,以为敌军多于自己兵马,下令撤退。 这么一撤,与单方面屠杀没了区别,司马翾赤兔马快的优势展现无遗,追上跑在后方的张济,就是一戟,竟被躲过。 但张济可急了,本来自己带头追着司马翾,现在撤退自己却跑在最后,眼看都要没命了大喊道:“敌军不多,我等反杀回去。(.无弹窗广告)” 董卓的兵马可谓训练有素,听见命令是立马调头,司马翾暗道不好,这张济为了自己性命胡诌起来,西凉铁骑战力强盛,自己的这些兵马绝对不是一个档次。但是如今若下令撤退,可就损失大了。 司马翾见张济仍然往前奔走不恋战,大喊一声道:“张济休走,尔弃兵而去,算什么将领?” 这一喊起了作用,那些铁骑见主将跑了,还骗我们说杀回去,于是一个个也跟着张济跑,司马翾大喜。 追至洛阳城下继续叫骂,李榷见张济这幅模样就明白了,司马翾对李榷不了解,怕他有冲动性格把他骂急了真跟自己拼个鱼死网破。黄河之水是要淹吕布的而不是淹李榷的,所以不敢骂的太凶,自己带领军队回去,令十八骑在此看着,以镇李榷。 李榷见如此不知如何是好,本来董卓已经下令坚守城池,不得出战,现在可好,损失千骑。且观司马翾无退兵之意,遂派使者告知董卓,董卓听了是大怒而起,这司马翾三番两次的跟自己作对,都快骑到自己头上了,遂下令吕布为将李儒为辅举并州骑兵及西凉骑兵十万拿下河内郡。 李榷知道这个消息,是惊喜万分,令吕布统帅十万兵马,即便司马翾三头六臂,也别想与之为敌。 周仓带领的五千人,其实早已被司马翾调了回来,因为李榷这阵子是闭门不出,长达一个月之久。实在让周仓所部的五千人骑兵大为低落,这一听说吕布到了洛阳,司马翾是大喜,忙令周仓再回去准备。 司马翾知道若等吕布渡河过来,那自己就插翅难飞了,忙令赵云在撤掉船只,五千兵马埋伏两侧,自己带领十八骑前去诱敌。 到了城下,司马翾喝道:“李榷,吾只带十八人,将你打的闭门不出,做缩头乌龟,董卓怎么让如此无能之人之人为将?” 话毕,大片的人马从洛阳而出,为首者正是吕布。司马翾估算了一下,大约一万人,若如此,怎么才能让吕布倾巢而出呢? “司马翾,貂蝉何在?”吕布上来就这一句话。 司马翾无奈摇摇头道:“师傅,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变。” “休胡言乱语,如今我统军十万,拿下你易如反掌,若你将貂蝉交于我,我即可退兵,向董太师为你求情。” “董卓乃是汉贼,人人得而诛之,至于貂蝉你还是别想了,她是我的人” “你这大逆不道之子,貂蝉义父本就将她许配给我,你如此与盗贼何异?你言董太师是汉贼,你去幽州杀主领郡,再到并州杀汉臣,你才是真正的汉贼。” 吕布是越说越气,话还没完就冲了上来,两戟相接,火花飞舞。这师徒一见面脱离不了貂蝉,一见面脱离不了对骂,只能说两个人都是好色之徒。 不过这两个顶级高手的比武倒挺有看头,一打就是几百回合,斗的是昏天黑地,日月无光,都有拿下对方意图,但却晓知对方招数。 吕布虽然战的痛快,但拿不下司马翾甚为烦躁,撤马一步,大喊一声“全军突击” 司马翾见势凶猛怕折损自己辛辛苦苦培养的十八骑,急令撤退,而自己与吕布且战且走,等十八骑到了河岸才急忙利用赤兔马的速度而逃。 到了城内,司马翾暗自觉得如果不能一鼓作气消灭吕布的十万铁骑,那自己只有被围城而破。 吕布回到城中异常气愤,他也知道司马翾军中并没有多少人马,下令打造船只,全军一齐渡河直接攻城。 然而遭到了李儒的反对,李儒自然知道司马翾这个人,虽武勇但比吕布强不了多少,依旧是不懂排兵,不懂布阵,不懂谋略,只懂得敌众我寡的基本分析。但是李儒为了不损兵折将,也出于对董卓的考虑,就是以天子名义发袁绍,曹操两人共讨逆贼司马翾,到时我等坐观虎斗,再来一个出其不意直捣袁绍曹操,那时不仅可以拿下河内,还可以活捉曹操袁绍,为董卓报一口恶气,只是花费时间比较长。 此计可以说极好,吕布这么没脑子的人都赞成说好,但是却被司马翾错打鸳鸯的化解了。司马翾回去之后思考怎么样才能让吕布倾巢而出,于是便想出一计。 夜幕降临,军帐中,吕布喝着酒吃着菜,看着面前这人,也不喊他入座,等着他说话。 此人有些胆怯的道:“久闻吕将军大名,今日一见可真神……” 话没说完,吕布摆摆手,不吃这套了,这可真神奇,只见吕布道:“你是何人?有话便说。” “我乃司马翾帐下裴元绍,今日前来是给将军献计的。”这人正是司马翾派来的裴元绍。 吕布冷笑一声道:“你是司马翾帐下,给我献什么计,来人给我拖出去砍了。” 此话一出,裴元绍急了,大喊道:“慢着,将军,我是来投降的,你若如此,以后还有何人敢来投奔将军你。” 吕布走下来,用他那凌厉的目光看着裴元绍,裴元绍被盯的是大汗直流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谁知半响后吕布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你有何计?” 裴元绍这才轻吁口气道:“司马翾此人年岁不大,但狠毒之极,早闻那司马小儿武艺都乃将军所教,十年寒窗啊,却换来个为一女人而背叛师傅,如此之人让我如何甘心追随?” “废话少说,何策,快快讲来”,吕布变脸比翻书还快,刚才的笑脸立刻冷峻。 裴元绍听吕布这么说,有些胆怯了,因为他的反应与司马翾说的反应有些不太一样,但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道:“想将军十万铁骑,司马小儿却只一万人,而将军迟迟不攻城,想必是怕损兵巨大。现在河内郡城门守兵都是我的人,只需将军出动五万人,我在城墙之上见将军来立刻大开城门,到时奈何司马翾如何厉害,也不可抵挡的住将军及五万人的冲锋。” “好计”,吕布听完立马拍板道:“可是我如何相信你呢?” “将军多虑了”,裴元绍强作镇定道:“将军可知貂蝉一直挂念着将军?” 吕布一听这话,理智抛到了九霄云外连忙道:“貂蝉,挂念我?” “是啊”,裴元绍见快上当了起劲了道:“只怪那司马小儿太狠啊,整日欺骂貂蝉说,你爹王允为何要将你嫁于吕布,我就是不让你们相见。于是貂蝉小姐整日想念将军,想着哪一天司马翾能够被将军打败从而免遭这样的生活” 吕布大怒道:“贼子,安敢如此,裴元绍你快回去,我现在立马点兵,营救貂蝉。” “且慢,将军司马翾武勇,在袁绍万军之中突围那是如入无人之境,到时若司马翾逃走……” “那我就统军十万,先围住城池,到时奈何他如何了得也插翅难飞”,吕布完全失去理智,沉沦在营救貂蝉与貂蝉那柔情美丽的脸庞之中。 裴元绍到了司马翾面前故意面带无奈之色,司马翾急了道:“怎么回事?没有成功?” 裴元绍带着无奈之色讲起了前半段,吕布不相信他。让司马翾纳闷,自己对吕布的了解可谓根深蒂固,教裴元绍怎么说,都教了半天,怎么他不吃夸赞这一套了?又想到既然不信以吕布的个性裴元绍是不可能活着回来了,笑道:“你小子,敢跟我起玩笑了?” “呵呵”,裴元绍这才干笑道:“这不是主公平易近人吗?” 裴元绍这才将后半段说了出来,司马翾自然心喜,只是觉得吕布变的更有理智了,若不是提出貂蝉,将吕布思维打乱是肯定不会相信自己编造的这番话。 次日,士兵告急:吕布带领十万大军正欲渡河。 司马翾自带十八骑,以高处观看吕布动向,平静的黄河水虽然比以前低了很多,但都没有在意。在吕布大军以长长的船队快要登陆河内郡岸时,呐喊声为号,以裴元绍为首的五千士兵,齐聚呐喊,吕布大惊,但观眼前几里处的五千士兵呐喊,可笑之极,觉得尔等没有挣扎的必要了。 谁知不时只见大水冲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洪流滚滚,汪肆浩渺,汹涌澎湃冲击正在渡河的吕布军队,大水所到之处,无一不是船倒人飞。正在两侧的军队急忙像各自对岸奔去,谁知洛阳地界左右方向一队由赵云带领的骑兵飞奔过来,一队由周仓的步兵杀将过来。而河内郡地界岸上司马翾一声令下带着十八骑与裴元绍所属部队冲向前去,司马翾是直接对上了吕布,以免有不必要的死亡。 战场上,喊声大震,厮杀奔走,献血片地,流入黄河,染成了一片片的淡红色。吕布见周围死伤不多,但是却没有多少人在战斗,而其余少数在黄河南岸,剩下大部分随黄河之水而去。 第14章 贾诩 吕布知道自己败了,说全军覆没也不夸张,而且又想到裴元绍貂蝉,顿时火冒八丈高,看着司马翾如要将他吃了一般,吕布是用了百分之一百二的力量,将司马翾再次压的死死的,前所未有的压迫感让司马翾也有些招架不住。 也不知战了多久,反正司马翾是根本无法脱身,正扛不住之时,司马翾余光看到了架穿而来的赵云周仓等人。 登了岸立马加入战斗,由于赵云周仓合力战吕布,司马翾压力顿减,暗叹吕布这天下第一当之无愧。 而吕布却被周仓一刀割破了手腕,刚刚那一刀分明笨拙的犹如外行,无论是刀路还是时机都称不上精妙。或许是因为赵云与司马翾的合力让吕布不得不外泄,被赵云一枪顶在了脖子上,吕布已然清醒,刚刚怒火中烧,忘了逃命。 司马翾立马将吕布捆了起来,大胜而归,士兵气势高昂,如此以少胜多战役威震天下诸侯。 长安的董卓立马得到消息是暴跳雷,十万大军败了,吕布还被活捉,大骂吕布李儒这两个笨蛋,正欲下令起兵时,董卓犹豫了,他在思考,自己虽然还有十万西凉铁骑,但是若全部抵达洛阳,且不说能不能消灭司马翾,光马腾那方面就够人繁琐,到时候丢了长安不说,再没有攻下河内,自己可就只有等死了。于是压住火气,看着眼前这些人都不顺眼,一个个酒囊饭袋,道了声:“令李儒回来见我。” “太师,在下有一策,不知太师听否?”只见说话之人身长八尺,貌伟而庄,眉宇间有股霸气。 董卓一看,贾诩,贾文和?对于此人董卓没有过多的信任,甚至也不知他有多大能力,只知道他是李榷推荐给自己的。 “你说吧”,董卓也是没办法了,平静的答了声。 “太师,吕布与司马翾本是师徒,而如今造成他两师徒反目,并不是因为太师之原因,而是因为一女子,王允义女貂蝉。” “有这等事?”董卓有些惊讶道。 “然,当年赤兔马在王允府中,太师虽知不是王允所为,但利用此事将王允关押起来以减少汉王朝势力,然而太师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好看的小说)” 董卓一听暗道贾诩聪慧,能看出当年自己的想法,对贾诩来了兴趣道:“这其二是?” “司马翾因为王允将貂蝉许配给了吕布,因此怀恨在心,于是夺赤兔马,嫁祸王允,才有了当年之事。” “司马小儿,安敢如此”,董卓听了不禁大骂。 只见贾诩继续道:“如今王允牢狱之灾两年之久,若太师告知真相,王允怎能不恨?如此一来便令王允以逃出名义面见貂蝉,王允再与貂蝉诉说真相,那时貂蝉必定对司马翾恨之入骨。” 董卓想了半久道:“这与破司马翾又有何关系?” “我甚为了解司马翾,有了貂蝉,司马翾必败。”贾诩自信的道。 “那需要多少人马?”听完之后的董卓,不觉得此计有多好,一个弱女子对自己有什么作用? “无须调动人马,若太师信得过在下,将此事交于我。” 董卓一听不用调动人马,自然死马当活马医,派遣贾诩去了。 贾诩到牢狱里看到王允,本来就苍老的面容,变得如老疯子一般,头发凌乱,面色鸡黄,“王司徒,近日可好?” 只见王允脸色立马变得冷肃起来厉声道:“若你是来取笑我的,干脆把我杀了。” “唉-”,贾诩微笑道:“王司徒乃汉朝重臣,怎可说杀便杀,而今董太师派我前来,是为他所做之事道歉。”说着贾诩还鞠了一躬。 “哼,董贼不分青红皂白将我压狱两年之久不闻不问,一个道歉就能平复我心中所恨吗?”王允道。 “王司徒愤恨理所应当,但恨错人矣,董太师也不过是受害者。”王允见贾诩这么说,用疑问的眼神看着他。 “赤兔马出现王司徒府已经查清……”贾诩将那一段告知了王司徒。 王司徒听了暗暗吃惊,有些明白后大怒道:“如此小儿,将我受两年之苦?” “正是,我家董太师,也因此愤恨不仅骗了他,骗了王司徒,骗了吕布,更骗了王司徒爱女貂蝉。”贾诩也做着很愤怒的样子道。 此时王司徒却暗淡下来道:“如今我一把老骨头又还能做什么呢?” “王司徒,诩有一计可破司马翾,以解我等以及王司徒之恨。” 等了半响,贾诩见王允不说话,知道他在思考要不要与董卓同道,在王允心里,董卓就是汉贼。 “王司徒,如今貂蝉还被蒙在鼓里,难道您想让您爱女被蒙骗一辈子?” 王允一听身体颤抖了一下,厉声道:“如此之人,我安能将貂蝉交于他,贾先生,您尽管说我当如何?” “如今司马翾占据河内郡,王司徒假意从长安逃出投奔与他见之貂蝉诉说此事,以司徒所受之苦,且又有其养育之恩,貂蝉必会帮助司徒。到时你带着貂蝉无声而走,以司马翾的性格绝对会第一时间寻找,到时我吩咐将士围住司马翾,一面令一人假装司马翾兵士进城内报之司马翾中计,这样一来河内郡空虚,再下令攻城,一切皆可破也。” “贾先生真乃天人,如此良计非一般人能想出,我两年之苦总算可报也。”王允听后是大喜过望道。 “事不宜迟,来人给王司徒更衣解带”,贾诩道。 贾诩受命带着王允来到了洛阳,此时的洛阳依旧在施工中,李儒也被掉回长安问罪了。贾诩向李榷诉说此计,榷大喜,立马开始准备。 司马翾抓住吕布,收兵回到河内,在大堂之上,吕布虽然被捆的死死的,但是却坐在椅子上。 “师傅,请谅解徒弟无理,毕竟师傅是条虎,没有约束,就能吃人啊”,司马翾笑着道。 “卑鄙小人,当初我吕布怎么会认你做徒弟,今日你休的侮辱我,要杀便杀”,吕布厉声道。 不知道为什么司马翾觉得眼前的这个吕布和以前确实不一样了,或许变得比以前聪明了,“我可不敢杀师傅,背上千古骂名,我会在牢里建造成府邸一般供养着师傅,也算是报答师傅将我培养之恩。” “奸诈小儿,若有来日,定斩尔头。” “带下去,看好”,司马翾不理会吕布的叫骂说道。 司马翾得了胜仗,心情大好,奖赏赵云,周仓,裴元绍及所有兵士。回到家向司马防司马懿诉说情况,这场战役也多亏了司马懿,才能马到成功。 然而几天后的晚上,王允到了,神色有些慌张,灰头土脸的急着要见司马翾。 司马翾见到王允,那是说不出的滋味,当年自己不爽之下,将王允一家害惨了,有些愧疚之意的司马翾忙让王允入座,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只招呼人倒茶,喊貂蝉。 “将军,今日我王允从董贼虎口逃出,还望司马将军接纳啊。”王允坐定先开口说道。 “王司徒,这是哪的话,您的女儿已跟我有了夫妻之实,您便是我的父亲”,司马翾客气的道。 “实在扼杀老夫啊,当日将军要不冒死救小女,恐怕两年牢狱之灾在所难免,老夫在此谢过了。” “不敢当,不敢当”,司马翾话音刚落,“父亲”两字传来。 只见貂蝉见到王允之后,有些不敢相信的呆在那。 “貂蝉”,王允也激动的站起来喊了声。 “父亲”,貂蝉总算走了上前,与衣衫不整的王允抱在了一起,痛哭流涕。 司马翾见如此,也没多想,吩咐众人一齐褪去,给这父女两个一点私人空间。 王允良久从父女再次相见的感情中走出来,查看四周无人,心中大喜,于是给貂蝉诉说了当年的前因后果。 貂蝉听后有些不可思议,有些无法面对,王允见貂蝉无动于衷悲怆的道:“蝉儿,如此小人,在他身边有何好处?我等今晚便逃离此地。” 貂蝉有些激动了,她不知道离开司马翾以后,自己该怎么过,不管她是否爱司马翾,但在他身边已经成了习惯。 王允见貂蝉扔在犹豫道:“如此小人,害我一家上下牢狱之灾两年之久,害我父女两年不曾相见,如若不离开,我安咽得下如此恶气。” “可是,可是就算我等离开,又可以去哪里?”貂蝉道。 “貂蝉,我实话告于你,我已与董卓联手,只要我等出城,董卓军便会攻城,到时司马翾亡已”,王允露出了凶恶的面孔道。 “父亲,你……” 貂蝉话还没说完,只见王允打断道:“貂蝉,难道我对你的养育之恩,还不如司马翾对你两年的照顾吗?我到底还是不是你父亲?” “当然是”,提到这,貂蝉无奈的答道。 “那就走吧,一会我等假意到城内转转,到时你就以司马翾名义让我等出去办事。” 貂蝉是个孝顺的女孩,见王允不容拒绝,默许从之。 司马翾接到王允与貂蝉在城内转悠的消息,也没有在意,在他心里重来没有想过王允会带计而来,或许司马翾21世纪对王允的了解他不会干出别的事。 然而,王允与貂蝉终究是出城了,夜间将近,司马翾见貂蝉还没有回来,非常着急,暗暗觉得不对劲,立马是下令全城寻找王允与貂蝉。然而折腾了半夜也没有找到,司马翾着急万分,不知如何是好,于是想起肯定是出城了,既问四门守兵,只听其中一门守兵道:“主公,貂蝉小姐与王允在两个时辰前从西门而走。” “什么?那你为何不拦住?”司马翾大急怒道。 “只因貂蝉小姐说您让他出去的……” “废物”,司马翾打断他的话,坐马提戟道:“子龙,我出去寻找貂蝉,但我怕今晚会有人偷袭,你稍加注意。” 不等赵云回答,司马翾急冲而走,向西门而去,那里的地理位置司马翾不算很熟悉。奔走良久见有一营寨,问口站立一人,因为天色昏暗,司马翾看不清楚,奔走越来越近,到了近前才看见是貂蝉? 司马翾大喜,忙道:“貂蝉,你在这里做什么?快跟我回去。”“翼达,对不起” 司马翾一听貂蝉这么说话,感觉有些不对劲,正欲说话,只听铜鼓喧天,喊声大震从四面八方涌来,马蹄声犹如催命的节奏曲。司马翾回头一看正是自己所熟悉的西凉铁骑,再回头看向貂蝉,貂蝉一副愧疚神色,眼泪似乎都要滑落,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黑压压的一片骑士,恐怕有一万骑,司马翾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冲出去,若这些都是步兵的话还有些希望。 第15章 投奔曹操 “司马翾,尔小小年纪有如此武艺让某非常佩服。[]” 司马翾看去,只见此人身长八尺,貌伟而装,问道:“你是何人?”“在下贾诩。” 贾诩?三国四大谋士之一,算无遗策的贾诩?这下司马翾可心服了。 “贾文和,我司马翾能败在你的手上,也不枉此生了” 贾诩听司马翾能叫出自己的字,有些吃惊,但名也报了,以后贾诩这个名字也算名扬天下。 “太师有令,取司马翾首级者赏千金,官升三级。”贾诩看差不多了下令道。 众骑士一听,喊声大震,围着司马翾乱刺起来,在那一瞬间,司马翾看到了王允的邪笑,也看到了貂蝉挂在眼中的眼泪掉落下来。此刻他决定一定不能死,貂蝉一定有苦衷,然而这个苦衷就是和王允有关。 司马翾不知杀了多少人,但就是冲不出去,他似乎看到自己的死法,先被几枪毙命,然后所有人都抢着要他的人头回去领赏。然而,司马翾命不该绝,在最关键的时候,赵云带领十八骑及两千骑兵从后方杀来,并大喊:休伤吾主 西凉铁骑这支队伍,总算没有针对司马翾一个人,分散开来,赵云杀到司马翾身旁,与司马翾同时开路,随之向河内郡而逃,然而还未到城下,城墙之上乱箭而下,司马翾等人慌忙以武器阻挡,看了清楚才发现旗帜已变成董。 慌忙退后之时,背后西凉铁骑赶来,司马翾带领众人慌忙向东面而去,不知奔逃了多久,这才无人追赶。众人下马休息,司马翾此时已经异常疲倦,坐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主公,子龙该死将河内郡丢了,害得周仓与令尊不知所踪。”赵云单膝跪地面带惭愧道。 “子龙”,司马翾艰难的道:“不必如此,郡丢了可以再取,但我死了就不能再生,我父亲和周仓若有什么闪失,我一定要为他们报仇。” “主公,那我等接下来该当如何?” 司马翾看着十八骑与两千左右骑兵鼓足剩余的力气道:“如今我再次惨败,我已无颜再让你们留下,我也没有第二个卧牛山供我们调息,你们想走的就走吧。” 只见众骑士一其下马喊到:“我等誓死追随主公。”司马翾笑了,自己什么时候有这么大凝聚力了? “主公,每次战斗,你都一马当先,且爱戴我等兵士,若我等走,上哪里去找如此好的主公?”只见十八骑其中一骑说道,其他人也附和着。 “好,我司马翾今生有你们,死而无憾”,司马翾这说的倒是实话,他在21世纪什么时候体验过这种感觉?有这么多兄弟在他最困难的时候,还以他马首是瞻。 “主公还是先养足气力,少说点话吧”,赵云见司马翾实在无力,劝到。 司马翾靠在树上睡着了,他明白了贾诩对他计策,他也领教了贾诩专攻人心弱点的手段,有这样一个敌人,司马翾所想到的就是郭嘉,毕竟司马懿还太小,而且还生死未卜。 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司马翾睁开眼睛,赵云见司马翾醒来递过水去。 “子龙,我等去投奔曹操如何?”司马翾一觉醒来有了气力,虽然身上还有伤,但也不那么痛了。 “全凭主公安排”,子龙答道。 于是司马翾带领众人直奔兖州东郡,如今的曹操只有兖州豫州之地,但手下文武却各个一流,武有两夏侯,典韦,许褚等等,文有荀彧叔侄,郭嘉,程昱,阵势强大。司马翾也纳闷为何这么多人跟随曹操,而自己除了良将赵云以外却碰不到一个来投奔的,难道是因为没有响应?言不正名不顺? 曹操收到报告,司马翾带两千骑兵相投,曹操有些犹豫,召集文臣武将商议。 “主公,如今司马翾遭董卓大败,我军若接纳之,等于与董卓为敌,现我军还不能单独抵抗董卓望主公三思”,只见说话之人荀攸是也。 曹操点点头,表示赞成,只见荀彧道:“暂且不论我军能否与董卓交战,首先司马翾此人非池中之物,即使投奔于主公,也只是出于无奈,我建议主公拒绝为好。” 曹操听完也点点头,只见程昱说道:“主公,司马翾前日大败吕布,黄河之战已名扬天下,可见其战略本领,且听说司马翾斩华雄,匹吕布可见其勇,若今日主公不接纳等于得罪此人,与此人为敌终是祸害,我建议将其杀之。(.无弹窗广告)” 曹操听完再次点点头,都说的有理,但见郭嘉不说话,于是问道:“奉孝,你觉得如何是好?” “主公,杀自然是不能杀,其一主公现处于发展时期,若杀之,必定影响主公声誉,以后何人还敢投奔主公?其二司马翾前日与董卓交战,万民都欢呼于司马翾,若主公杀之,民心必失,如此一来便只可接纳司马翾。且我料定董卓不敢来攻,其一董卓后方西凉马腾对长安虎视眈眈,其二董卓十万大军遭到大败,洛阳正修建时刻,粮草给予十分困难,董卓绝不可能为一司马翾而攻打主公。至于司马翾为人,嘉有些许了解,其勇猛,敢做,奸诈,敢于创造时机,并抓住时机,且从他的种种做法来看,的确此人不甘人下,绝非池中之物,但其有一致命弱点-女人,若主公将此弱点抓住,就等于抓住司马翾,到时有美色迁就着,奈何也逃不出主公的手掌心。” 曹操细细听完郭嘉一番话,哈哈大笑起来,荀彧,荀攸,程昱更是点头成赞。 “真乃天生郭奉孝,豪杰冠群英啊”,曹操十足的夸道。 “主公过奖”,郭嘉谦逊的道。 曹操出来亲自待见司马翾,自然是笑脸相迎,忙请进客房中入座,赵云站随其后。 “曹大人,翾今日特来投奔于大人,还望接纳”,司马翾向曹操拱手道。 “唉”,曹操做出假装不乐意的面容笑道:“司马老弟,说哪里话,当年若非我曹某无多大实力,早将你拉我帐下,不想公孙瓒却干出如此之事,司马老弟杀得好啊。”司马翾听这个比自己大将近二十岁的男人叫自己老弟还真有些不自在,谁让他已经不是曾经刚出道的小友了呢? “往事就不用再提了,翾在此谢过曹大人了”,司马翾郁闷,曹操你可千万不要认为我会干出当年之事,你和公孙瓒可不一样,他是无人拥戴,而你手下全是忠臣猛将。 “咦?早闻司马老弟之妻,被称之为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怎未在此?”曹操问道。 听曹操这么说,就知道说的是貂蝉,司马翾立刻神色暗淡,双眼呆滞,他还真不知道怎么给曹操解释这个问题,一股思念也随之而来。 曹操见司马翾如此带着惊色道:“不会在战争中……?” 曹操话没说完,等着司马翾往下接,曹操当然知道,司马翾被一个自称贾诩的谋士击败了,但是却不知道此计是什么,貂蝉又在哪里。 “曹大人,此事说来话长,我败之原因就乃貂蝉……”,司马翾将自己理解的战况将曹操说了一番。 曹操心中大喜,暗道郭嘉说的没错,但表面却没表现出来,愤怒道:“最毒妇人心也,如此女子不要也罢。”司马翾看向曹操认真面孔,摇头苦笑,他怎知自己对貂蝉的感情,与貂蝉为他留下的泪? 董卓知道贾诩胜了,拿下了河内郡,大喜,令牛辅等人守长安,自己奔向洛阳听说司马翾还是逃了,不禁有些烦躁。但是拿下了河内,也算贾诩立了功劳,但是看到吕布时脸色立马阴冷下来道:“吕布,我听李儒说,你擅自做主十万大军因一女而葬送,如此之人如何能统兵带将?” “义父,孩儿错了,只怪当时孩儿一时冲动,望义父原谅。” “原谅?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将吕布拉出去打一百大板,并割发一缕以祭十万大军亡灵。” 吕布听后,有些恼怒,但是终究是自己的错,然而有一人却为他求情了,这让吕布甚生好感,只见此人贾诩也。 “太师,吕布虽败,但也知错,况今日新胜,有责骂棍则恐有不妥。” 董卓看求情之人,乃是贾诩,不好拒绝,毕竟帮自己做成了一件十万大军都没有做成的事,于是道:“好吧,看在文和的面子,就饶恕你一次。” 吕布自然谢过,董卓看向王允道:“王司徒,你也为收复河内郡立下了大功,我会上表朝廷,让你官复原职。” 王允听后,看清形式,此时由不得他胡来于是道:“允谢过太师。” 然而董卓看到王允身边的貂蝉时,硬是直勾勾的目不转睛,口水都要掉下来了,这吕布怎能不怒,但是此时他也不敢说什么,只好忍气吞声。 接下的事更让吕布忍受不了,吕布去找王允谈貂蝉与自己的婚事,王允竟然以董卓下令要迎娶貂蝉之由拒绝了吕布。 此时的吕布可谓异常愤恨,本来以为打败了司马翾就可以跟貂蝉在一起,如今司马翾走了,又来了个董卓。就在此时贾诩来了,吕布自然对贾诩异常客气,毕竟贾诩有能力,还帮他求过情,然而这次贾诩前来,改变了吕布。当然,这是后话。 司马翾在曹操这里过得可谓异常难受,上午会见前来拜访的曹操谋士,谈到政治理想,司马翾不敢太露锋芒,表现的有些胸无大志,还大言道要帮助曹操攻城略地以报曹操大恩。谈到诗词歌赋,司马翾只得用游戏中记得的一句“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这让几人大为感叹。下午会见前来拜访的曹操武将,许褚典韦那是抢着要比武,司马翾保留实力的与两人打几场都以平手告终。到了晚上还要受到失去貂蝉的折磨,她不在身边,他才知道真正的思念,在月朗星稀的夜晚,他只能希望在梦里可以抱着她看着她。 然而这天赵云通报说,有一位新客人来拜访,司马翾凭着记忆想知道是谁,但是实在想不出曹操手下还有什么名士自己没见过了。当司马翾看到此人时,呆住了,那女子容色绝美,欣长苗条,垂首燕尾形的发簪,优美的娇躯玉体,身着浅绿色的罗衣长褂,在烛光散射下熠熠生辉,弥漫着仙气,淡然自若,清逸脱俗。司马翾半响过后想着不会是曹操的女儿吧? “将军,初次相见,小女蔡琰有礼了。” 蔡琰?司马翾纳闷了,三国中他只知道有个姓蔡的美女叫做蔡文姬,怎么这个叫蔡琰? “哦,不知来此作甚?”司马翾问道。 “久闻司马将军年岁不大,但文韬武略堪称第一,小女甚为佩服,特来一会。” 这话说的司马翾心里美滋滋的,能够被美女夸奖,无论心里有再大的伤心事,也会开心。 第16章 蔡琰与曹宪 “那请入座吧”,司马翾招呼蔡琰进屋。 坐定后,蔡琰道:“前日,小女听得一句,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从中我感受到将军也是多愁善感之人,且比喻优美而不失豪气,当真是词中一绝,不知将军能否在作一句,让小女子欣赏?” 又是一个讨论诗词的,司马翾无奈,只得再想一句,依旧是李煜的,然后说道:“既然如此,也不怕见笑,‘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这句若何?” 蔡琰听后细细默念几遍,有些佩服,“将军虽小,但历经世道沧桑悲苦,不然绝不可能有如此佳句。” 司马翾暗道聪明,如此深意,这女子竟然能够理解,遂道:“也只是心中所想,实不相瞒,我思念的人确实离我而去,现已如一个在天上一个在人间一般。” “将军不必如此,正所谓人事楼空终是梦,还望珍惜眼前人。” 司马翾一愣,这是向自己求爱吗?为了想知道这女子到底是不是蔡文姬,于是问道:“不知蔡邕你可认识?” 蔡琰也是一愣,他怎么会知道蔡邕?于是答道:“蔡邕是小女父亲,不知将军如何得知?” “什么?”司马翾有些激动道:“那你就是蔡文姬喽?” “蔡文姬?”蔡琰纳闷了道:“小女字为昭姬,而并非文姬。” 司马翾听后,有些尴尬,原来蔡邕之女,名叫蔡昭姬,不过这些倒不重要,“原来如此,只是久闻蔡邕大名,且其有一才女,不想就在眼前实为抱歉。” “才女不敢当,只是从小习得一些文字音律罢了。” “不知我们去后花园一逛如何?” “小女正有此意。” 司马翾与蔡琰走向花园,闲聊中知道了蔡琰今年十六岁,蔡邕是曹操的老师,并且关系甚好,只是蔡邕被董卓害死了。 而且这蔡琰,漂亮,谦逊,知书达理,落落大方,渐渐的司马翾对蔡琰有了些对貂蝉的感觉,而且两人都是同一种风格的女孩,这一点上有些弥补司马翾心灵的缺陷。只是一个如此美女与卫仲道有了婚约,却来招惹自己,难道是21世纪所提到的脚踏两只船?但是沉醉在美色中的司马翾,也心无别念,貂蝉也不去想了,只享受这一刻甜蜜温暖与新鲜感。甚至司马翾有些后悔,当初就把貂蝉让给吕布,说不定吕布真的可以帮助自己。 蔡琰走后,赵云笑道:“主公,人事楼空终是梦,还望珍惜眼前人,说的可真好。” 司马翾听了有些不好意思,笑道:“哎,其实我也没发现我这么有艳遇”,随之司马翾想调坎下赵云又道:“子龙,我也得帮你找个女人了。” 只见赵云听后面色通红,当真有些好玩,“云从未想过……” “好了,一定要帮你找一个”,司马翾不等赵云说完,拍了拍赵云的肩膀道,随之走进房屋,思索着三国美女还有谁? 然而这一个月来,司马翾都没见过蔡琰,有些想念,但是又不好去问曹操等人,于是喊上赵云在大街上闲逛散心。要像这些电视剧一样,想见见不到那就只能用奇遇见到了。 这样的悠哉生活,司马翾是体会到了,一个人只要有能力,走到哪里,不仅不用干活,还有人养着。在21世纪成天为了那点叼钱,被人叼着,大家是不是明白了什么呢? 东郡大街上也算热闹,两路小摊店家成线,但是人都是好奇的动物,哪里有趣,哪里人多往哪里钻。只见眼前有一摊围满了人,司马翾赵云走了过去,原来是投圈圈的一种游戏,就是地上摆满了东西,然后远处画一条线,在线外向有物品的地方投掷,若中那东西就归所投之人。 司马翾自然不陌生,曾经小时玩过几次,本来看到地摊上那些无用破烂之物不感兴趣。但是却见有一女子低垂臻首,俏脸微红,也不吱声,眼神含情脉脉,喜不自胜的样子,可爱至极。连投三次三次都中,可见那中年摊主脸色有多难看。那摊主见情况不妙,立马收摊欲走,那女子急忙阻止,旁边两个女子连忙叫着:小姐,算了,咱们走吧。 可那女子不服气,硬是不允许,那中年摊主无奈道:“小姐你就放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的……” “不行,本小姐买的圈圈都还没投完,怎能说收摊就收摊?”这女子话都不让他说完,更是不听摊主一番哀求。[.超多好看小说] 此刻,赵云看着司马翾,似乎有话要说,司马翾半响之后会意,点点头。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司马翾大为汗颜,他理解错了,他原本以为赵云是要教训一下那商贩的狡诈,谁知却一把抓住那女子的手腕,并且用犀利眼神看着她。 那女子吃痛,但见一男人抓住自己的手腕,如此无理,要知道这个年代,这个动作已经算非礼了。 那女子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被抓住的手腕,赵云会意突然松手,脸刷的一下红了。 “姑娘抱歉,我见姑娘一身华贵何必为难一摆摊之人,况且此人上有老下有小的”,赵云连忙拱手而道,掩饰尴尬。 只见那女子,用左手转了转自己右手吃痛手腕,突然一拳打向赵云的脸颊。看这速度力道应当不小,但是赵云哪是常人?虽然刚刚头略微低下,以示尊敬,但是感到疾风传来是头也不抬,一手抓住那只带着力量的小拳头,身体略微前冲,另一只手抓住女子的臂膀,一个过肩摔翻了过来。 哭喊之声立马传来,那女子坐在地上,双脚轮回踩地,双臂乱摆。赵云刚刚感到拳头迅猛,没有大意,谁知这女子如此不堪一击,现在赶忙上去道歉。可那侍女模样的两女子不放过赵云了,一女子安慰着她,另外一个冲着赵云喝道:“你知道这是谁么?这可是曹大人的千金曹宪。” 话音刚落,只听一声音:谁人敢欺负我女儿? 曹操是左典韦,右郭嘉,后面一队兵士,穿着人而来。赵云心中一荡,面色一紧后才恢复原样,只见那曹宪指着赵云就说:他欺负我,我要杀他的头。 本来曹操是看着爱女,想为她出头的,但见赵云有些熟悉,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司马翾知道自己若再不出去,赵云可就要造反了,于是走过去道:“曹大人。” 曹操见是司马翾,笑了出来道:“司马老弟也在此?” “然,刚才一幕,我可谓是看的清楚”,司马翾又指着赵云道:“此人,曹大人应当见过。” 曹操听了,这才想起,当日司马翾背后有一人正是此人。赵云的风头可谓是被司马翾掩盖了,而曹操现观此人面貌不凡,柔而刚,和而韧,颇有大将之风,甚为喜爱。 “原来是这人,不知姓甚名谁?”曹操故作惊讶道。 司马翾暗想,这曹操不会一眼看出赵云的身手了吧?司马翾给赵云使了个眼神。 “在下姓赵名云,字子龙。” “好一个赵子龙”,曹操满意的喊了出来。 听曹操这么夸赵云,司马翾知道曹操的爱才之心动了,而旁边的曹宪见自己父亲没有帮自己讨回脸面的意思遂道:“父亲,快杀了他,不然女儿的脸面都丢尽了。” “为父的脸面才被你丢尽了”,只见曹操怒道,又看向赵云道:“子龙将军,还望见谅小女曹宪的无礼。” 赵云听了连忙拱手道:“曹大人客气了。” 而曹宪见曹操真的生气了,也不再闹,嘟着嘴生气,样子十分可爱。 “司马老弟,今日因小女无礼得罪了赵将军,不如我宴请汝等,以示歉意若何?”曹操说的好听,司马翾深知曹操想拉拢赵云,但是又无法拒绝,只得答应。 这一行人直奔首府,到了大院之中,却看到了正在等候曹操的蔡琰。 蔡琰见曹操回来,施礼道:“曹大人。”礼毕随之前看,只见背后司马翾也在,此时司马翾也正看着她。 曹操答应一声道:“正好,蔡琰,一起坐下吃顿饭吧。” 司马翾也不知道蔡琰在这等曹操做什么,反正是看着蔡琰激动,真正饭菜也没吃两口,隔几秒是瞟下蔡琰,蔡琰也时不时的挤眉弄眼。曹操看在眼里,暗道郭嘉所料没错,这没了貂蝉有了蔡琰,照样让司马翾神魂颠倒。 而司马翾还不知情,只觉得自己和蔡琰是意气相投。曹操问着赵云背景,赵云也是有问必答,不知是司马翾被蔡琰迷住,还是放心赵云不会弃自己而去。对曹操的问话也不干涉,直到曹操的一句话可让司马翾如梦初醒,只见曹操道:“赵将军,我女曹宪,你觉如何?” 司马翾是打起了精神注视着赵云,“曹小姐聪明可爱,活泼大方,自然很好。” “既然赵将军觉得好,不如选一良辰吉日,与将军成婚?”曹操道。 “这……”,赵云看向司马翾。 司马翾一时之间不知该当如何,打心底里是不希望赵云与曹操联姻,毕竟这样一来曹操与赵云自然关系变好。但如此好事,又不想破坏。 赵云见司马翾不答,也不给什么表示于是接着道:“恐怕小姐看不上子龙,还望大人斟酌一番。” 曹操这个精明鬼哪会不明白,刚才赵云的表示?但正因为赵云这么说,曹操是更有拉拢之心于是吩咐下人将曹宪叫来。 曹宪是气还没消,从小到大,自己的父亲曹操是对自己有求必应,今日却大庭广众之下,将她批了一顿。于是带着不悦与委屈走到众人面前。 “宪儿啊,我将你许配给赵将军,你觉得如何?”曹操见曹宪来了,直接问道。 曹宪一听,脸庞立马大红,看着赵云那英气逼人的相貌,气也全消了,扭扭黏黏的在曹操身边。 曹操会意,哈哈大笑起来道:“看来宪儿是答应了,赵将军我看此事就这么定了吧。” “这……”,赵云依旧看向司马翾。 司马翾知道赵云的顾忌,站起来笑道:“子龙,如等好事,怎能拒绝?就答应了吧。” 赵云听后会意,站起来道:“那就多谢曹大人美意了。” 接下来的饭局也没有什么重要之事,司马翾告辞了曹操,临走之时还与蔡琰挤了下眉。 进入府邸之后,赵云道:“主公,曹操如此做,定是想分化……” “我知道”,赵云话还没说完,司马翾打断道。 “那为何?” “子龙,你对曹宪感觉如何?” 赵云听罢,脸红不答。司马翾走向前双手握住赵云的双肩道:“既然喜欢,咱就取,我们是兄弟,我自然信得过你。这曹操与我以后难免一战,他给你什么你就要什么,哼哼。” 赵云暗自心喜有如此主公同时,心中也一震。主公未免太敌视曹操了吧? 司马翾志怀天下,对任何诸侯都有些敌视。曹操对他,自然没什么说的,但是真心想拉拢司马翾还是其中又有什么隐情就不知道了。 第17章 深不可测 这天阳光明媚,曹宪端端正正的坐在三马拉的胶皮轱辘车当中,身上穿着红棉袄,下边是青缎子棉裤,脚上穿着新的红缎子绣花鞋子,头上戴朵红绒花,后头跟着一辆车,坐着两个吹鼓手,两个媒人。马的笼头上和车老板的大鞭上,都挂着红布条子。 而游街成婚的正是赵云与曹宪,曹操也不管赵云家境如何,是直接让赵云做了上门女婿。身为赵云之主的司马翾,自然会去贺喜,然而奔波三年的司马翾却拿不出什么贺礼,自己身上重要的东西只有两件,一个是赤兔马,另一个则是袁绍所送的月龙银戟。 实在无奈,司马翾跑遍了整个城池找到了一家铁匠铺,花了所有积蓄打造了一把枪,命名为梨花枪,因为赵云太刚柔了适合这个名字。 曹操见了司马翾宴会上送给赵云一把枪,不甘示弱,竟然把宝剑青红送于赵云,看来对于赵云曹操是势在必得。 司马翾就纳闷了,赵云没有什么战役很突出,一直都是跟在自己后面。这曹操一眼就能看出赵云是良将?但说赵云心中不动心那是假的了,司马翾更是心里有些不爽。然而不爽的还有一人此人乃是许褚,他对赵云不服啊,刚来的新人,凭什么主公又是嫁女儿又是送宝剑的?硬是要与之比武。 曹操听后,也想看看赵云武艺如何,也看看自己伯乐眼光如何。 于是在庭院内,拉出一片空地,淡淡的阳光照射在赵云与许褚的脸上,更显得两人单挑的气氛。赵云面色严肃,手提长枪,他能感受到眼前这个胖子绝对不好对付,而许褚看着眼前的小白脸倒悠闲自在,将大刀背靠在肩上,一只脚在地上还一颠一颠的。 “小白脸,我让你先出招。” 赵云听罢,一个箭步,挺起长枪直取许褚腰间。速度之快让许褚吓了一跳,慌忙躲闪,但是扔被赵云的枪划破了腰间衣服的边缘。枪尖有些淡淡的血迹,许褚吃了一亏不敢轻敌,双手握刀回了过去。 两人你来我往,都占不到什么便宜,曹操心中自然暗喜,他知道许褚的本事,在军中除了典韦能和他战平,其他人包括夏侯两兄弟都略低一筹,曹操是不得不佩服自己的伯乐眼光。(.好看的小说) 此战也不知过了多少回合,但是许褚越打越兴奋,在他看来,能淋漓尽致的打一场比得到什么都高兴。 到最后,只见赵云累的用枪撑在地上大口喘气,而许褚是直接累的坐在地上,满脸汗水的同时,还堆满了笑容,像刚得到高潮一般。 “哈哈哈,”曹操大笑走到赵云看着许褚身边道:“仲康,不知子龙的武艺,是否让你满意?” “子龙老弟,确实厉害。”许褚勉强站起来道。 司马翾胸度不大,见曹操不喊赵云却叫了声子龙,而且曹操赠送赵云的乃是宝剑青红,心里有些不爽。 但见赵云的笑容,他也不好当场扫兴,打算回府了,在探探赵云口风。自己一个人向后花园走去,思考着到底该怎样才能成为曹操这样手下文武成群。不然哪怕还有机会夺一个城池,也不一定能守住。 “司马将军,”正在司马翾苦恼之时,一熟悉的女子声音传来。 此女子正是蔡琰,看到她司马翾心中忧郁顿时减轻不少,喜笑颜开道:“蔡琰,你怎会到此?” “我观将军面色不佳,一路跟来。”“原来如此。”“将军有什么可苦恼之事?不如跟我说说,或许心里会好受些。” 司马翾听后,心中一暖,红颜知己吗? “蔡小姐,真是善解人意之人,我只是担忧自己的前途,不想长居人下。” “将军胸怀大志,小女佩服,但听闻将军旗下将有赵云,兵有两千骑,当初曹大人起兵也不过千人,相信将军往后必能成就一番大业。” 听到蔡琰的鼓励,司马翾心里好受许多,但是突然发现刚才说的话似乎有些过了。要知道,这个年代说不想长居人下意味着什么,而蔡琰回答的无一丝波澜,似乎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司马看向蔡琰的脸想看出些答案,但是她的脸除了白皙可人之外没有一丝余色,慢慢的司马翾不禁看向她的身体,身穿淡蓝色丝织曳地长裙,轻舒广袖,领边和袖口是较深的湖蓝色,细看有浅浅的流云纹。披着纯白而且半透明的薄纱,挽着雪白的飘带。 刚刚的担心也变成欣赏,慢慢地又有股上去抱住的冲动。 “曹大人可真厉害,可是我现在突然觉得,江山如画,却独爱美人,”司马翾说着话已经走到蔡琰面前。 “将军……”蔡琰看着司马翾的样子,知道他要做什么,脸色微红,娇气的喊了声。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正在司马翾快抱住之时,曹操来了,司马翾立马从迷乱中走了出来,连忙退后,暗想这曹操来不是时候,故意的吧? “曹大人,”蔡琰回头道。 “司马老弟,蔡琰乃有婚约之人你如此做,似乎不妥吧。”曹操道。 “蔡小姐,刚才的举动实在抱歉,”司马翾忙拱手道。 “哈哈哈”,曹操大笑出声道:“自古英雄爱美女,若司马老弟喜欢,我就做了这个主,帮蔡琰与卫家解除婚约如何?” “若如此,翾谢过曹大人了。”司马翾听了曹操的话,鬼迷心窍连忙答道。 “不知蔡琰意下如何?”曹操道。 “全凭大人做主。”蔡琰低下头羞怯的道。 “好,司马老弟我可帮你个大忙啊。” “曹大人大恩,我自然不会相忘。” 司马翾此刻心情难以平复,曹操哈哈大笑走远,他觉得有些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来。看着眼前的才女佳人,心里就一股劲的兴奋,什么也抛之脑后了。或许在他心里,虽然失去了貂蝉,但是又有了蔡琰,也算弥补自己心灵的缺失。 蔡琰含情脉脉的看着司马翾,两人世界在这千姿百态的花草间进展开来。 司马翾回到府邸,一直到了晚上也没见赵云回来,这突然见不到赵云,司马翾心里凉凉的。他知道今晚洞房花烛夜,赵云与曹宪正在享受甜蜜的温纯,想到这他又回忆起了蔡琰。 卫仲道是蔡琰的夫君,这些司马翾老早知道,但是曹操竟然为自己一个人情而去得罪卫家,此刻想想让他感到差异。卫家可是名门大儒之家,一个个极有学问,曹操的做法让司马翾很是不明白,或许真的想拉拢自己吧。 想着想着,又想到了蔡琰那张脸,司马翾决定明日一早要去蔡琰家里拜访一下,希望可以早点将之带回家。带着激动心情,在这寂静无人的夜,缓缓困意来袭进入了梦乡。 次日,司马翾在家里找遍了整个房间,总算找到了一副画,画面上人和马占据了整个空间,两匹马和一对男女的交错动势,给人以强烈的运动感。马头、人手、马脚、人脚,放射般地向四角展伸,这里既是暴力,又是一种充满喜悦的游戏。 既然曹操要为我做媒,拿他一幅画送给蔡琰也不好,于是将画卷起来向蔡琰家走去。 庭院深深,院径廻曲,小园秋色,幽园闭苔,看着花园小院,有树,有曲径,幽静的感觉似乎与庭外隔绝。 司马翾走了进去,在一花坛之上,有一对男女正拥抱着,观赏那东方的曙光。 然而那女子如此熟悉,还是昨日的衣衫,司马翾看着她的背影,立刻心如刀绞,难受之至,蔡琰?但是他却火不起来,因为那个男子似乎就是卫仲道,说到底自己才是第三者。 但是司马翾不甘心就这样离开,深吸了一口气摆开笑脸道:“在这朝晖之下,此等鸳鸯,真是让人羡慕。” 这两人听有人说话,同时放手回头,只见那男子文质彬彬的说道:“哦?这位兄台是?” “我是何人,你无须知晓,”说着看向蔡琰道:“她知道就行了。” 男子纳闷,也看向蔡琰道:“昭姬,此乃何人?” “我……”蔡琰毕竟只是十六岁的女孩,临场反应转变完全没有,现在同时看着两个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就是卫仲道吧?”司马翾走向前,将自己武力气势发挥到极致。这男子还真被这气势吓住了,连连退后,嘴里含含糊糊的叫着“我我我”,别的话却说不出来。 “我要单独和蔡琰谈谈,不论你是谁,现在回避一下可以么?”司马翾虽然在问,但是那种气势让人无法说不。 “好,”这男子招呼都没打,转身而跑。而这人正是卫仲道,一介文人,哪里经受的住这种威压。 司马翾看着蔡琰那美丽的脸蛋,只见她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 “蔡小姐,不用如此,我才是破坏尔等感情之人,但我只是想知道曹大人有什么目的?为何要将我如此?” “将军,我不能说,”蔡琰头也不抬答道。 “你若说实话,我不仅不会告诉曹大人,且会告知曹大人说,我挂念曾经爱人,不想与你有瓜葛,这样你也可以解脱了。” “当真?” “然。” “曾曹大人要我与你一起,我本不同意,仲道与我已有婚约,但曹大人只是让我伴君左右,探详将军虚实。毕竟将军武勇过人,怕有朝一日,机会一到,如公孙瓒张杨之事,造成灭顶之举。” “原来如此,”司马翾沉思,曹操多疑是谁都知道,曹操也重来没有把自己当过下属看待,而且赵云也慢慢被他拉走,事不宜迟,应当早日离开。 心事以解,司马翾看着蔡琰,仍有不甘心,便问道:“你爱过我吗?” 蔡琰一惊,她与卫仲道许久,都没有说出如此直白的话,现如今看着司马翾,她想说的话却不敢说出口。 “好,”司马翾失望的点点头,“我明白了。” “将军文武双全,何愁佳人不归?”蔡琰见司马翾转身而走,鼓起勇气安慰道。 司马翾像没听见一样,很是烦躁,他不恨卫仲道,不恨蔡琰,就恨曹操为何要让蔡琰来勾引自己,结果却是这样的结局。 回到府里,赵云仍然没回来,更是烦躁,把曹操全家十八代都问候了几遍还不解气。看着手中画,冷笑了一声两手抓住左右,用力一扯,分成两半。 过了良久,总算平静了些,调整好心态之后,去找赵云。 到了门口,两个人竟然将司马翾拦住了,说要进去通报。这可把司马翾气的,自己见自己的下属还要有人进去通报,才能见到。 要不是因为现在非常时期,早杀了这人以泄恨之。 但是这两人出来之后竟然报道说,赵云不在府里,司马翾怀疑到底有没有进去通报。然而一连几天都是如此,看来曹操已经将自己扣的死死的了。 第18章 许褚 司马翾回到府里,思量着,这曹操已知道我雄心依旧,定不会放过我,看来此地不宜久留,应当尽早离开。 然而,正在打点东西的同时,曹操进来了,旁边一个郭嘉,后面一个典韦一个许褚。看着曹操那张笑脸,司马翾是气不打一处来,真想将他剁了,只可惜典韦许褚在场,想杀曹操谈何容易? “司马老弟,在曹某这里一切还习惯吧?”曹操说道。 “然,曹大人这里宽敞舒适,甚是习惯。” “习惯就好,只是子龙新婚,以后便你一个人了,不如我令许褚也过来住如何?” 司马翾一听,暗道不好,这曹操太奸诈了,蔡琰不能来了,又直接来强行的,“这个……这个……” “怎么难道你看不起许褚,不愿意与之同住?”曹操见司马翾憋不出话来道。 “当然不是,能和许将军同住,翾之荣幸。” “许褚,听到了吧?”曹操对许褚说道,转头又向司马翾说道:“蔡琰一事,我听说了,曹某深感抱歉啊。” 蔡琰在司马翾走后,见他面色不善,怕生祸端,直接去告之了曹操。而曹操就想让司马翾生祸端,以达到铲除司马翾的目的。 “曹大人言重了,翾依旧是思念貂蝉的,当日只是一时冲动,”司马翾暗骂曹操不是东西,嘴上却不敢那样说。 “哈哈哈,好,既如此曹某我总算放下心来。” 曹操离开后,留下了许褚,许褚自然受郭嘉之言,处处针对司马翾。喝茶的时候,许褚也要喝并且让司马翾帮他倒,吃饭的时候,许褚是直接用筷子在菜里搅来搅去,睡觉的时候,司马翾刚睡着,一个震耳欲聋的呐喊声,将之睡意全无,出门看看风景,许褚是跟在后面寸步不离。 久而久之,可想而知,原本就胸度不大的司马翾,第三天就受不了。 然而正因如此,郭嘉的谋略成功了。曹操听蔡琰说司马翾不甘人下,心中波荡起伏,如此之人不能为我所用,当然杀之而后快,且赵云现已不在司马翾身边更是大好机会。但此时正如郭嘉所说,司马翾讨董名声大震,一直也没有合适的理由,本来蔡琰与卫仲道就带了个头,可惜司马翾忍住了。故而郭嘉又想一策,许褚扰生活。如此简单之计,司马翾哪能不明白?但是也架不住许褚如此做。 只见司马翾是抄起银戟便刺向许褚,两人在庭院之内展开了恶斗。然而许褚因为没有武器,被怒火中的司马翾打的节节败退,溃败之势立然显现。 许褚没办法,大喊着司马翾你想造反?杀人灭口? 司马翾哪会理会?逼的许褚是无任何招架能力,就在退到墙角无路可退之时,许褚抓住旁边石凳,向司马翾抡了过去。 司马翾见了用尽全力挥动银戟回了过去,这石凳少说百斤,戟与石凳相交,再加上双方的全力。只见石凳一分几块,许褚被震的倾斜而倒,司马翾也好不到哪里去,银戟虽然没怎么样,但从手中弹飞了出去,身体虽然没倒,虎口却被震裂。 司马翾见之许褚倒地,奔走两步,跳起,右脚直逼许褚脖子。这力道要下去,头和身体不分家,也得直接断气。 许褚大惊,起身或者翻滚都已来之不及,慌忙用双手抬起,欲抓司马翾的脚从而阻止力道的延续。只见那只脚踏平双手直逼脖窝处,但是力道却也停止,怎么也踩不下去了。 司马翾是用尽全力,许褚是苦苦支撑,双方都有些无奈。只见司马翾蹲了下来,握紧拳头,打向许褚的脸,许褚不甘示弱,见之蹲了下来,用膝盖顶着司马翾后背。 可笑这两个武者高手,打成了这种局面,然而此刻司马翾笑了,并且收掉所有散发出来的力量。 许褚也是异常疲倦,见司马翾如此摸不到头脑,也渐渐松了下来,司马翾站起来道:“许大哥的武艺真让小弟佩服啊,刚才真正的较量,真是爽快。” 司马翾说着转身,拿起了银戟,许褚一听,大笑起来,往往同等级的高手在较量过后都对对方有些许好感,见之如此客气,站起来道:“确实够爽……” 然而就在许褚放松警惕,说话之时,司马翾伸出银戟,再次直逼许褚脖颈。[.超多好看小说]已经几乎脱力的许褚,慌忙低头躲闪,然而那根戟却是往地一撑,随之撑起身,右脚踢向许褚的头另一脚紧接勾踢许褚的下巴,许褚硬身倒地,说则慢实则快,司马翾的银戟插进了许褚的前心。 许褚睁大眼睛,一股不可相信的神色,定格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许褚死了,就在此时天空一阵咆哮,雨像箭一样射下来,随着震耳欲聋的雷声,来了暴风雨。雷也越来越响,风在吼,雷在咆哮!天空在怒吼!不知是在为许褚的不值得,还是为司马翾的壮举而兴师动众。 司马翾坐在雷电风雨下,看着眼前的死许褚,大口喘气道:“许褚…曾经…我敬佩你…是一员…名将,是一条…汉子,但是怪就怪……你投错了人,遇上了我,哈哈哈。” “哈哈哈,”司马翾大笑仍在继续,他在高兴,他在兴奋,一代名将许褚就这样被自己杀了。 然而,高兴归高兴,兴奋归兴奋,曹操郭嘉纵然想不到许褚会被杀,毕竟如此不合常理。但是迟早要知道许褚被杀了,结果可想而知。 司马翾乘着下雨,土地松软,在后花园挖了一个坑,将许褚尸体放了进去。随之倾直去了赵云所住之处,因为风雨雷电的关系,每家每户都关门坐在家里,路上更是没有一个行人。 到了之后,不管门口两人,直接冲了进去。那两人跟随着司马翾问他想干什么,司马翾也不理会,大喊着子龙。 赵云从屋中出来,见之司马翾全身湿透,立马喝退两人,恭敬的对司马翾急切的道:“主公怎么现在到此,快快进屋,别生了病。” 司马翾随之进屋,见周围还算隐蔽道:“子龙,我欲投奔北海孔融,你可去?” “为何如此突然?”赵云道。 “曹操欺我太甚,我已杀了许褚,你若不去也罢,我一会便乘大雨之势而走” “什么?”赵云听后大惊,他知道许褚的身上,毕竟刚过招过,“主公杀了许褚?” 司马翾不说话,用坚定的眼神看着他。赵云新婚,想到曹宪他是真的舍不得,愧疚之感从心中而来。但又想到没有司马翾就没有现在的自己,还谈什么曹宪荣华富贵?于是道:“既然如此,子龙必定跟着主公,同生死,共富贵,以报主公知遇之恩。” 听到这话,司马翾死气沉沉的眼睛放出了光彩,有些激动,他走向前给赵云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赵云有些不知所措,毕竟这个年代,男人与男人之间拥抱,就是最好的兄弟。所以赵云暗暗觉得,司马翾把自己当成最亲密的人,心中不由感动。 拥抱过后,司马翾道:“既如此,子龙速去准备,我带领十八骑在东门树林间等你。” 赵云半响还在回味那个想也无法想象的拥抱,也没答话,看着司马翾走之后。他回屋看曹宪,曹宪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澎湃大雨与电闪雷鸣,见之赵云回来,立刻站起身左蹦右跳的到赵云身边。样子很是活泼可爱。 “子龙,是谁来访啊,这么久。”曹宪假装抱怨的道,看得出来曹宪很满意赵云。 “一个朋友,”赵云微笑答道,他知道走这件事,是不可能让曹宪知道的。 是谁,曹宪是根本不在乎,沉醉在新婚之中的女人,也都是傻呵呵的。 “哦,子龙,我刚才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为什么你看似如此之瘦,力气却这么大,昨夜可把我折腾坏了。”曹宪开始思春了。 赵云被这话说的心跳加快,脸色微红,但此刻的赵云已经没有心思玩暖味了,抱住曹宪,在那可爱白皙的脸颊上吻了一口道:“我去看会书。” “我陪你一起看,”曹宪半开玩笑的道。 “不要了吧,”赵云苦着脸道。 曹宪轻捏了下赵云可爱的脸道:“好了,去吧,记得晚上要陪我哦。” 赵云轻笑一声,甚是无奈,走进了书房,却并不是看书,而是给曹宪留下了一封不告而别信。 信曰:曹宪,新婚两日,乃子龙今生最悦。吾本当今生与子伴之,但奈何为将之道。令尊欺压我主,子龙当为主分忧,忠义为先。子龙走后,望汝切勿伤情,多加保重,若有再见之日,定之不弃。赵云。 大雨扔在进行中,天空一道亮丽的闪电,照亮了角落里的司马翾等十八骑。随之一阵马蹄声而来,两千的骑兵队伍,为首者腰挎青红,手提梨花,正是赵云。 司马翾赵云回合后,也不管其他,直奔东门处,杀守卫开门而去。这场大雨可谓下的好,让再有责任心的巡逻士兵,也没心情出来逛,所以一切顺利。 快到晚间之时,一切风云变幻都过去,一股土地的香味扑鼻而来。 然而,此时的曹操看着赵云的信是怒目眼睁,大发雷霆,旁边曹宪在那哭泣。 郭嘉等人问其故,曹操令人将赵云的信读了出来,程昱听了直接骂道:“主公待他不薄,不想却是如此小人。” 而郭嘉此时纳闷,说道:“主公,赵云跟随司马翾而去,那许褚怎会通过?我可交代过许褚看紧司马翾。” 曹操一听,想了起来,遂下令让许褚过来。但许褚人都死了,上哪找去? 许褚没找到,曹操第一反应是不会也跟着跑了吧?但这想法,随之而去,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队伍许褚包括在场所有人都不会相信。于是下令继续找,喊典韦带支队伍向司马翾跑的地方追去,并查找其下落。 至于曹宪,曹操只得苦苦安慰,说什么一定会拿下赵子龙让他在你面前服罪认错。曹宪是哭累了,眼泪更是哭干了,心中的痛也是麻木了,曹操也认错了,她不知道她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度过以后的生活。从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变成了忧郁寡欢的女人,并且还有了身孕。 赵云可真厉害,只睡了一晚上就有了爱情结晶。而司马翾与貂蝉那么多次,貂蝉却没有动静。 第19章 太史慈 第十九章 司马翾奔向北孔融,然而却遇到了一件事,黄巾军管亥围攻北海郡。[] 众将士都在管亥后方观看着,等待司马翾的决定,而司马翾此刻也正在思量着。对这一段历史还是很熟悉的,若救,孔融自然会以礼相待,但若曹操知道自己在北海,知人知面不知心,孔融直接把自己给交出去,那一切都结束了。但若不救,等太史慈出来将他俘获,不出数日,无人相救,北海必被管亥所破,到时再乘机攻入。一来是为孔北海报仇,名正言顺,二来自己也又有了地盘,一举两得。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司马翾想着想着他满意的笑了,下令观察方圆百里地形,查找一处,安营扎寨。在令一探子观察北海郡动向。 曹操经过翻遍司马翾曾经住过的府邸,终于是找到了许褚,但是一个死许褚。众人看了无不胆战心惊,许褚有多厉害?大家都暗自明白,而且对曹操那是忠心不二,真是亏大了。 许褚的死真是太让人意外,曹操虽然没有流泪,但是也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心中怒火顷刻间变成了恨。那就是要扒了司马翾的皮,吃了司马翾的肉。下令一定要找到司马翾前往何处。 一探子来报:北海郡冲出一骑,张弓搭箭,突出重围。 司马翾一惊,张弓搭箭?怎么突出来的?于是叫上子龙在此,自己带上十八骑,将平原郡必经之路从左到右站成一排。从而堵住这张弓搭箭之人,是怎么突出重围的。 良久,马蹄声传来,五百米外有一骑闪现,果真是张弓搭箭。此人见有人挡住去路,也不管是谁,见到最前面的司马翾,一箭射去。 司马翾跟吕布自然也玩过弓箭,而且水准不差,想历史辕门射戟,吕布大显神箭之威一解刘袁两家矛盾。 然而,看着这只箭的速度力道,对于普通人来说,绝对是致命的打击。顷刻间,这只箭如风般而来,司马翾抬起戟,打向箭支,箭支掉落在地。(.) 此人见躲过,有些吃惊,但此时已近两百米,于是在次张弓搭箭,射向司马翾。 上次是距离远,司马翾有招架之力,如今如此近的距离,那箭支周围像有火一般直逼司马翾胸膛。 因此,司马翾不及箭支速度,是往右侧一躲,躲是躲过了,但他身后的一骑突然见箭支前来吓得,不知所措。也不知怎么回事,他座下之马,嘶叫一声,前腿扬起,那支箭直直的插进马的肚子。本来马倾斜就要掉落的他,受到一箭重力,虽然没打到自己身上,但是与马相近,是直接弹了出去。真是马死人飞。 可想而知,这人射箭水平,有多厉害。然而十八骑之一倒地,有些人下马抚问,有些人则向司马翾提出要亲自杀了这人。可见这十八人的虽未同姓,但关系亲如兄弟。 司马翾暗想对太史慈不熟悉,不知道他善于射箭,没有多加猜测。是直接冲了向前,本来这人想再来一箭,但赤兔马快已到近前,一个戟影飘过,此人急忙躲闪。 这下可苦了他了,本来武艺就略低于司马翾又没有武器。跑,他也知道这人的马绝对是比不过的,这样耗了良久,他终于忍受不住道:“尔等到底乃何人?如今北海孔太守受黄巾军围攻,我欲请援兵,切勿了大事。” 听到这话,再观此人身长七尺七寸,美须髯,其他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仍跟着感觉走,道了声:“太史慈?” 此人有些惊讶道:“尔乃何人?竟然知晓我太史慈?” “哈哈哈,”司马翾见是太史慈有拉拢之心,毕竟此人在心中并没有什么人品败坏的印象,可以称得上忠臣,于是停住攻击,太史慈也终于松了口气,“请援军?请刘备?” “然,为何所有之事,尔尽知晓?难道你是孔太守帐下?” “我虽与孔太守见过,但也不会放你过去。”司马翾想起了,前几年讨伐董卓适宜,孔融也在其内,但当时毫不在意此人。 “什么?那到时北海沦陷,免不了百姓遭殃,那些贼兵定会血洗抢杀北海百姓。” 太史慈是急的无奈,打又打不过这人,现在退回去,也不可能,往前还有十八个骑兵等着他。司马翾听了依旧无动于衷,见之此人年岁不大,想必是要钱财之物,于是问道:“那尔当如何,才可放我过去?” “我要你拜我为主,”司马翾见差不多了道。 太史慈一愣,看着司马翾这阵势,除了武艺高超之外,也没有其他特别彰显之处,但奈何为报孔融对母亲之恩,勉强答应了下来。 “主公,请受慈一拜,”太史慈下马单膝跪地而道。 司马翾看在眼里,自然知道太史慈有些不服自己,毕竟自己年龄比他小的不是两三岁,而且现在自己所展现的只有十八骑而已,但心中已有让太史慈真心效忠之策。 十八骑见此人向自己的主公下跪,知道已然收服此人也都不在说什么了,纷纷上马,注视着司马翾下一步命令。 “既然如此,太史慈快快上马,我等即可相救北海孔融。”司马翾临时又重新做了决定,因为他觉得太史慈绝对比的一城池。 太史慈一听有些不敢相信,就靠这十八个骑兵?但是当他跟随司马翾到营部之时,对司马翾不由崇敬了几分,两千余骑。心中也不由安慰些许,毕竟北海有救了,也完成了母亲的嘱托。 但是,司马翾并没有直接点兵而去,而是将赵云介绍太史慈认识。 两人见过之后,只见司马翾道:“这乃我军中第一大将赵云,赵子龙。” 其实说起赵云,司马翾还是挺自豪的,自己有这样的将领。 太史慈听之还算谦逊,忙拱手而见礼。而赵云听了就一阵汗颜,现在军中就只有他一个将领,当然是大将了。 “我想太史慈你也是用枪吧?不如与子龙切磋一番如何?”司马翾想利用子龙的厉害来威压太史慈,就像那种感觉一样,比自己厉害的人都投奔于他了,自己还在拽个什么劲? 太史慈听后正欲发急,毕竟孔融还没救,到时候去晚了恐怕无法收拾。司马翾见太史慈如此,知道他何意,便与赵云眨了眨眼。 赵云会意,提起长枪道:“太史兄,既同为用枪行家,不如来分个高低?” 太史慈见这两人一唱一和,无奈之下,拿下一根枪,便与赵云战了起来。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两枪相交,火花飞起,声音更是强强弱弱甚有节奏。但是赵云终究是毫无疑问的略胜一筹,五十余合枪尖在太史慈脖子前架着。 赵云谦逊的道了声:承让了。太史慈看罢,心中对赵云也佩服起来,曾经什么时候被人打败过?不想今天连遭两败,下定决心往后不能太过自满坚持习武。 一阵掌声而来,当然是司马翾拍的,太史慈看着司马翾和善的脸,心中也敬重许多,“赵兄弟不愧为主公第一大将,当真厉害,慈佩服。” “好,男子汉大丈夫,输就是输,赢就是赢,但敢于承认,此乃英雄也,”司马翾开始胡诌起来,不过效果不错,说的太史慈没有一点挫败感,还有了点心喜的感觉,似乎是那种有这样善解人意的主公,真是好过许多。 然而,拖时间,司马翾想过,当然也在做,但是在拖下去,那就是自己的不对了。只希望到的时候,北海已经沦陷,司马翾即可点兵而去。 到达北海阵前,管亥见援兵而来,却只有数千,毫不在意,亲自拍马直取在最前方的司马翾,赵云,太史慈。 太史慈正欲出战,司马翾却令赵云出战,赵云举枪而出,与管亥交锋十余合刺于马下。 随之,司马翾一声令下,全军齐出,杀入敌阵。半响,孔融见援军以至,遂下令出城夹攻贼兵,如此贼众,本就战力低微又群龙无首,再加上毫无纪律,四处奔逃,降者不计其数。 贼兵大败之后,孔融邀之进城,见之司马翾面相熟悉,听闻司马翾之名后,大喜,硬要大摆酒宴款待司马翾。 太史慈暗暗称奇,料想这人虽年岁不大,面子还挺大。他哪里知道司马翾当年武力斩华雄镇吕布,已经在诸侯心中根深蒂固。 酒桌上。 “不知司马将军为何与子义碰上?”孔融远没有曹操那么狡猾,喊司马老弟,而是司马将军。 但司马翾听后先是一愣,子义?后来才想明白子义就是太史慈。 “实不相瞒,因曹操欺我太甚,我带兵而逃,路上见之太史子义,不想子义搭弓便射,险些要之性命。随后便与之交战,后来得知孔太守被贼寇围城,我是立马而来不敢耽搁。”司马翾说的诚恳,眼神都不带变得。 太史慈听后,暗道自己主公狡猾啊,还立马而来不敢耽搁。然而官场面子,太史慈还是懂得,没有多说什么。 “那可真是多谢将军了,既然将军从曹操处而来,想必无处所归,不如暂且在吾处如何?”孔融道。 “那倘若曹操知道我在太守之所,若引兵前来,岂不害了太守?”司马翾面带难为之色道。 “唉,将军如此说就太看不起我了,况且将军武艺天下无双,曹操来又当如何?”孔融拉拢司马翾之心甚重,安不知司马翾是条老虎,哪有那么好控制的。 “过奖了,既然如此翾谢过太守,往后若有机会必报此恩。” 就此,司马翾又在孔融安排的府邸想住,当真是流离失所,颠沛流离,整个北方都快走便了。 然而,从洛阳而来的消息,吕布杀董卓,占领了洛阳,出谋者正是贾诩。并且拿下长安也只是时间问题,毕竟董卓旧部,武谁人敢匹敌吕布?文谁人敢匹敌贾诩?且貂蝉也正如吕布所愿,现在的吕布可谓是人生的高潮点。虽然依旧很恨司马翾,但是现在的司马翾与自己相隔诸侯之地甚远,也奈何不了他。 曹操自然而然很快得到消息,司马翾投奔了北海孔融,于是带着许褚之死的愤恨,起兵三万攻伐北海。 第20章 孙邵 曹操来伐都在意料之中,包括孔融心里也不在意,他觉得曹操你放走司马翾,是最大的错误,如此得力干将,你如此对待。于是言说要力保司马翾,抵挡曹操。 司马翾见孔融如此,当真有了感激之心,可是孔融军队还不到万人,加上司马翾的两千骑兵,也才一万多一点,却要抵挡三倍之多的曹操军。这可让司马翾相当发愁,而且曹军尚有典韦,两夏侯,都是相当难对付的角色,更有郭嘉,荀彧这样的谋士,此战可谓相当艰难。 可是安于北海的孔融却感觉不到,他对曹操的印象就在于讨董之时,就那点人。就算后来扩大了地盘增加了些士兵也不足为虑。真是不知太信任司马翾的武艺,还是太藐视曹操。 大军即可将至,北海郡周围大部分为平原,用计策似乎有些不可能。而且就算用计能否瞒的过曹操及旗下谋士还是问题,看着城下黑压压的曹操军,当真让司马翾头疼不已。 曹操见孔融和司马翾站立在城墙之上,暗骂孔融不知好歹,什么人你都敢要。 “孔太守,你这是要与我曹操为敌么?”曹操大喊道。 “曹大人,尔帅兵攻打我,怎么能说我想与你为敌?”孔融道。 “既然如此,你将那司马小儿交于我,我退兵便是。” “司马翾到底何处得罪于你,且司马翾投奔与我,我交于你,岂不让天下人耻笑?” 听到这话曹操气不打一处,大喝道:“司马小儿杀吾将领,光凭这一点我就要将他碎尸万段,你快将他交于我,以免城破人亡。” “曹操你休的张狂,司马翾安会无缘无故杀你将领,其中必有所因。” 此时的荀攸见孔融伶牙俐齿,与曹操道:“主公,休与之辩论,就借此机会拿下北海郡。” 荀攸说的,曹操当然想过,只是有些畏惧司马翾,许褚的英勇在曹操心中可谓根深蒂固,而如今却死于司马翾。倘若强攻,攻下必然,但损失巨大,如今洛阳有吕布,南阳有张绣,九江有袁术,可谓是四面受敌,安能随意打敌死一千,自损八百的战役。 正在曹操思量着,司马翾已然带着本部军马两千骑出城,因为他断定,曹操对自己有所顾虑,绝不会贸然突击。 “曹操,尔可敢与我单挑?”司马翾盛气凌人,拿戟指着曹操道。 “小儿,休的无理,我来会你,”只见典韦出战了。 典韦的两口大斧抡过来力道惊人,但曹操却怕典韦发生意外,则令夏侯惇上前帮忙。左边的赵云见了持枪迎了上去,曹操看见赵云是一种复杂的心情,算起来赵云已经算是他的岳父,而此人却硬是要跟着司马翾,他不知道司马翾的人格魅力到底在哪里。 “赵云,你可知道宪儿整日郁郁寡欢,且有了身孕,你如此对待你的岳父,不怕世人唾骂?”曹操仍有离间之心,如此说道。 别说赵云心中动荡,司马翾心中也是一动,他倒不是怕赵云会临阵倒戈,就怕赵云会心软。且回忆起了貂蝉,在一起两年之久却重未有过身孕,而赵云此刻心中烦躁,他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份感情。 “战场无父子,至于宪儿我会对她负责的,”赵云道。 “难道我曹操对你赵云的恩情还不如司马翾乎?” “主公对我有知遇之恩,且待我如同兄弟,我安能以恩情定事?” 曹操是越听赵云这么说,心中怒火就越浓,对司马翾的憎恨也就越深。 战场上两对单挑之人不分你我,曹操遂又让夏侯渊出战,太史慈看的早已着急,司马翾赵云都有了对手,自己在后面看成何体统。这下见一人驾马而来,是直接冲了上去,曹操自然不认识太史慈,但是能跟夏侯渊打个不分你我,岂是无能之辈?暗骂司马小儿从哪里又找来一厉害角色。 这司马翾越来越难对付,若哪一天真成了气候,绝对是一个劲敌,曹操是下定决心一定要在此时一举灭掉司马翾。 然而,就在此时天突然乌云密布,紧接着电闪雷鸣,看来马上就要大雨而下。(.无弹窗广告)曹操不敢耽搁下令撤军,军队是撤了,但憋了一肚子火。此时郭嘉问其战况,曹操说了一番之后,郭嘉想出一计,曹操一听郭嘉有策,是有些盲目高兴,让郭嘉快快讲来。 只见郭嘉道:“孔融自负于才气秉性,立志平定国家的危难,但才器粗略,思想空乏其拉拢司马翾,无疑是自取灭亡,我等只需如此……” 这郭嘉对人分析之精准让人咋舌,曹操听完计策后是大笑不已,好一出离间之计。 曹操令一人假扮孔融士兵,混进城后,将一封书信交于孔融,孔融看罢大怒不已。其心腹王子法问其故,孔融将信交于他观看,王子法深知此信有假。说司马翾与曹操串通,要取他北海郡,其中可以说是信口开河。但是自从司马翾来到此处,孔融对这半不大的孩子恭敬有佳,自己身为他心腹都重未如此,且此子之人品甚让人不放心,于是也跟着大骂司马翾。 孔融见又一个赞同的,与之商议该当如何。 “太守,司马翾勇猛,若正面冲突不可挡也,不如宴请司马翾,将之灌醉,然后半夜潜入杀之。”王子法说道。 孔融听后觉得甚好,乃从之。 此时的司马翾还蒙在鼓里,在庭院之内,观看着日落夕阳,与赵云太史慈拉拢关系,谈笑风生。 晚间在孔融宴请的桌上,司马翾是很高兴,孔融的连连敬酒,也被看成了理所当然。但是司马翾却没有喝醉的习惯,在他看来喝酒当然是越喝越爽,但是酒劲一上来那难受的让人受不了。虽说不是像某些人一样,胡言乱语,鞭打士卒,满街酒疯。但是腹中翻滚,头疼难受,也是司马翾不想去无缘无故承受的。 但是孔融仍在敬酒,这热情劲似乎有些过了,但因为司马翾对之有感激之情,没有在意。喝的是天昏地暗,不知东西,一直喝到近午夜,赵云太史慈将司马翾一人架着一只胳膊,抬了回去,幸好司马翾酒品还不错,一路上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沉默。 然而,到了府邸,司马翾活跃起来了,在庭院内奔走,嘴里还一直念叨着。 “我好思念貂蝉”“贾诩为什么要利用貂蝉让我失去她”“曹操为什么那么狠”“蔡琰为什么要跟着曹操对付我”“我的爹啊你到底和司马懿去了哪里”…… 这些在内心深处的痛苦,司马翾重来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赵云一路跟来感触甚多,太史慈见之如此英勇的主公,竟然有如此柔软之处,看着这个十八九岁的男子,他真心想要帮助他。 然而还有一人正在门口观看,此人一路尾随而来,因赵云太史慈只顾司马翾,所以没有发现。 此时发现有人进来,如此之晚,就怕有诈,赵云站起身回头就是一喝:“谁?” 那人吓得浑身一哆嗦,随之又镇定起来,拱手道:“赵将军。” “你是何人”,赵云见此人还算恭敬便问道。 “在下孙邵字长绪孔融功曹。”此人答道。 “既然如此你来此作甚?” “此处不是说话之处,我等进屋细谈如何?” 赵云看察周围,看了看司马翾,又看了看太史慈,答应一声。 将司马翾放在床上过后,只见孙邵道:“我知赵将军在司马将军心中特受信任,所以与之而谈。” “要谈什么,请说。”赵云态度还算客气。 “不知将军可知孔太守宴请你家主公目的?” “把酒言欢,有何目的?” “赵将军错矣,孔太守今日如此热情,酒醉你家主公,其中必然有诈”,孙邵见赵云用质疑的目光看着他补充道:“将军若不信,今晚可见分晓。” 听到这话,赵云不得不防备一番,但怕此人挑拨司马翾与孔融的关系问道:“既如此,功曹为何要帮助我家主公?无所图谋,云实难以相信。”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孔融自负,心怀壮志,却安不知自身斤两,如此之人跟之,其祸不远矣,则司马将军不一样,年龄虽小,但武力超群,又有赵将军,太史将军如此良将,且观庭院之时,司马将军如此哀愁,面色尽未显现,此人必将成就大事。”孙邵说的是字正腔圆,想必他自己都为自己说出的那番话自豪。 赵云听完孙邵一番话,有些心动,此人也算有才之人,若跟随主公,定能为主公分忧。 “先生妙语,但听先生所言是想投奔我家主公,只可以如今他已酒醉,一切事宜只好明日再说。”赵云也想帮司马翾摆摆架子,自己与太史慈单挑的时候,就是再为司马翾摆架子。 “不急于一时,只是今晚必有异样,还望将军防之。” 赵云听罢,留孙邵在府中,也正如孙邵所想,毕竟这个点出去,万一碰到暗中来人,就不好说了。 夜间三更,赵云让太史慈早早去睡了,毕竟明天若有事情发生,得有个全盛状态的人在。在困乏之意如潮水般涌来之时,房门发出吱吱的声音,门开了。 只见那人一身黑色轻衣,潜进司马翾房中,见之盖头蒙睡,对着身体是连来数刀。可奇怪的是并没有发出任何惨叫声,赵云已经冲了进去,这人见形式危急,跳窗而逃。 第二天赵云是带着困意,办起了丧事,孔融闻信赶来,看着房屋内,白布下的人,面带可惜难过之意。大声道:到底何人敢刺杀司马将军,一定要找出来,将他碎尸万段。 赵云看了心中冷笑,太史慈对孔融不了解,关系没有多亲密,上次救孔融也只不过为报母亲之恩,所以这次发生这种事,太史慈是厌恶之极,真想一枪捅了孔融。 司马翾被这样吵杂声惊醒了,但是头仍然感到昏昏沉沉,头痛不已,坐立起来看这周围是子龙的房间。然而面前站立一人却不知何人,而且这外面的哭喊声,也不知道是哭什么,一觉起来什么都变了样。 “你是何人?怎会在此?”司马翾扶着昏痛的头问道。 此人见司马翾说话,连忙回头,拱手道:“我乃孙邵,字长绪。” 孙邵?司马翾心里默念了一遍,印象中孙邵是吴国孙权的丞相,怎么在这? 第21章 孙策 孙邵见司马翾不说话,而此时又是紧急时刻,于是接着道:“现在不是想我是何人的时候,孔融昨日酒醉于将军,其目的就是为杀掉将军,现如今赵云已假办丧事……” “为我办的?”司马翾扬起头道。 孙邵见司马翾突然这么问,怕他见怪,忙答道:“然,只是为骗过孔融将军已死而已,并非真办。” 对于迷信,司马翾自然不会相信,在21世纪玩游戏的人哪个没说过,我挂了,我死了,我又挂了之类的语言,只是觉得如此做是不是多此一举? “这样啊,”司马翾淡淡的道:“孔融刺杀我,这不可能吧?” “将军就算信不过我,难道还信不过赵将军,太史将军?” 对于赵云司马翾自然是一百个相信,看来此事不会错,也不管孔融为什么杀自己,边穿上衣服边道:“既然如此,正好我杀了孔融,夺得北海。” “将军万万不可,”孙邵连忙劝阻。 “有何不可?”司马翾停止穿戴看向孙邵。 “孔融非比公孙瓒,可借机杀之,毕竟孔融到北海后起兵讲武,讨伐黄巾军张饶,置城邑,立学校,表显儒术荐举贤良郑玄、彭璆、邴原等。颇有政声,时人又称他为孔北海,若将军取而代之,定会有诸多不满,到时与将军为敌的自然也不在少数。” 孙邵说的这些,司马翾不知道,他所知道的就是孔融四岁可让梨。但觉得此人说话也甚有道理,不过这是孔融对我不义在先,我为何要对他忍呢? “孔融杀我在先就不怕有人不满?” “将军您大败董卓,自然遭到许多好名声,但是孔融此刻前来吊丧,谁人会知道将军被谁所害?” “如此说来,我该当如何?”司马翾想听完他到底有什么好办法。 “我已通知赵将军,说帅众归乡,到时连同将军与我都带出去。” “什么?”司马翾听这话,孙邵也跟着我们走,有些奇怪。(.好看的小说) “若将军不弃,邵愿追随将军左右,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司马翾看着这个孙邵,身长八尺,吴国丞相,如今投奔自己。虽然历史中很少提到这个人物,既然能被提拔成丞相,想必有他一定的才能。 “翾求之不得啊,我军中就缺像你这样出谋划策的人。”司马翾面带喜色道。 “邵拜见主公。” 说话间,赵云进来了,见这个场景知道了意思。 “主公,可一切安好?”赵云道。 “嗯,现在外面什么情况?” “孔融已走,接下来,我军依孙邵之策言说归家,实则而走。” “孙邵,那我等可去哪里?” “如今以将军与诸侯只见关系,只可往南,与之最近徐州陶谦,而此人畏惧曹操定不敢接纳我等,九江袁术乃袁绍之弟,将军与袁绍有些许过节,想必也不会诚心以待,再往下只可孙策曲阿,此人与将军相似,容貌俊美,性格开朗、直率、大度,善于听取部属的意见,很会用人,说话又爱开些玩笑,有幽默感,若与将军相见定会一见如故。 听孙邵这么夸孙策,司马翾心里怎么也有些不舒服,不过也难怪孙邵是吴国的丞相,当一个人这么敬佩一个人的时候,是非常不图回报的愿意帮他做事。 不过那句,和我一样,还算抚慰了司马翾,至少孙邵找到了两个可以效忠之人,只是选择了其中之一。 “那好吧,依你之言,我们前往江东。”司马翾道。 北海是离开了,司马翾死的消息也传了出去,希望司马翾死的自然高兴,如吕布,曹操,袁绍等人。然而貂蝉听到这个消息心中复杂,待在吕布身边,吕布可谓比司马翾还要细心,关爱,而且还有了孩子。但怎么说也相处这么久,现在突然死了,不觉有些黯然伤魂。 曹操知道司马翾死了,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消息传出,也很高兴。但是如今没有司马翾这个理由,青州北海,该怎么取呢? 只见郭嘉道:“既然信中所假,我等只好将计就计,打出消息说孔北海杀了司马翾,杀了爱国名士,我等为此报仇。” 孔融知道了,是早有准备,再次派人去平原请刘关张来相助,有了关羽张飞的战力,曹操一时之间也奈何不了孔融。 司马翾带领众人直奔孙策,孙策是早闻其父孙坚提起过司马翾,跟自己差不多的年龄,但武力一绝,说的孙策早想一见,不想今日却送上门来了。 孙策忙将司马翾请入客房,但是孙策突然想到,前阵子由北海放出消息说司马翾已死,而面前这人? “司马兄,你可别吓唬我啊,我最怕鬼魂了,”孙策道。 司马翾被这话说的一愣,随后才想到自己在众人心里,都已经死了,如今出现肯定是让人不明所以。不过这孙策倒是真幽默,“孙兄真会说笑,我若变成厉鬼,第一个找的也是那曹操,怎么会是你呢?” “哈哈哈,看来司马翾兄是遭人陷害,而又重生?”孙策大笑道。 司马翾暗道孙策说话真够直爽的,他也喜欢这个性格,“孙兄真是明白事理之人,佩服。” “早闻司马兄十六岁纵横沙场,武艺可称之为天下第一,不知与小弟切磋一番若何?” “孙兄过奖了,不过既然孙兄已提起,小弟我不能拒绝啊。” 这两人还真如孙邵所说,两个义气相投之人。而且这两人也不知道谁比谁大,也都没有官职,互相叫哥,可谓滑稽。 曲阿城外的大片空地上,北面长江还算平静,一人手持长戟,撑在地上,另一人手持长枪,立于背后。面面相觑之间,同时已出手,戟者正是司马翾,刚与之相碰,火势猛攻起来。孙策是有些压力,他知道自己无论是速度上面还是力道上面都是不能与司马翾对比的,是加了百分之一百二的小心。 相交百余合戟架住枪,司马翾说道:“不愧是江东小霸王。” “这名字,我喜欢。” 司马翾知道,孙策的武艺与赵云不过伯仲之间,甚至还要欠缺一点,只是没有那么明显。但是为了不让孙策在众人面前直接遭败,司马翾只好陪着他,直至孙策打累为止,这种情况,司马翾已经应付很多次了。 现在司马翾的武艺就如同正常状态吕布的武艺,可以说东汉论单挑难找敌手。 然而在这这些人中间,司马翾看到了一人,自己与孙策都和他差不多大。而此人姿质风流,仪容秀丽,雄姿英发,标准的帅哥类型。眉宇之间有一股自信盎然气息。 司马翾暗暗觉得此人非同一般问道:”此人是?“ 之间这个人,微笑拱手道:”在下周瑜“ 听到这个名字,司马翾没有太过意外,因为他想到过是他。对于周瑜,司马翾并不看好。或许他已经跟着老罗笔下的周瑜给淘汰了。 “周瑜之名我是早有耳闻,所谓是琴棋书画,排兵布阵样样精通,但似乎没有打过胜仗啊,”司马翾略带戏谑之意道。 “呵呵呵,”周瑜干笑出声道:“谁不知道司马翾之名,可谓是武艺超然,但背主忘师,两年来奔逃各路诸侯,今日来我江东,不知道又有何图谋啊?” “我确实有所图谋,”司马翾斜眼看了看孙策的反映,只见其并无异样,“就是要与你周公瑾较量一番。” “哈哈哈,”周瑜大笑后严肃道:“就凭你?匹夫之勇而已。” “是吗?” “好了,你们两个初次相见,怎么跟有深仇大恨的似得?”孙策见两人针锋相对劝解道,然后看向司马翾,“既然司马兄来投奔于我,我自然接纳,公瑾你也就不要再多说了。 而此时的孙策并不是很好过,毕竟刚刚脱离了袁术,手下兵士不过万千。而袁术虽然不说明着对付他,但暗地里却陷害孙策,司马翾呆在这里,也不是那么好过。 孙策为了扩大势力劳赐将士,发布文告,晓谕下属各县:“刘繇、笮融的乡人和部下来投降的,一概不问;愿意从军的,可以从军,并免除全家赋税徭役;如果不愿从军,绝不勉强。” 文告发布后,来归附者由四面八方云集风涌,不长时间,就招得士兵两万多,征集得马匹一千多。 看着孙策一天天的壮大,司马翾不急那是假的。但是孙策对自己还算友好,两人之间的关系保持的更是恰到好处。 急不可耐的与孙邵,赵云,太史慈商议。 “如今孙策势力一步步扩大,我等不能不有所动作吧?”司马翾道。 孙邵道:“孙策手下有其父原班人马,后又有周瑜张紘张昭等人相助更是百战而无一败。如今孙策在江东有曲阿吴郡,再往下,恐怕是会稽王朗,我等现在不能与孙策为敌,应当借兵于孙策,攻打刘繇。” 司马翾看着孙邵太史慈两个人,刘繇,若不是自己的关系着两个人恐怕要在其手下做事一段时间,如今却要提出攻打他。不过刘繇据司马翾的分析,其实力不过一两万人,手下没无大将谋士,但以一千抵一万这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向孙策借兵,周瑜会阻止么? “如此甚好,只是周公瑾看我野心甚大,与我从未有过好脸色,若我去借兵恐怕不易。”司马翾说道。 “主公以下属身份请兵,周瑜即便阻止,孙策也不会答应。到时攻下豫章,收编刘繇的队伍,即便借来之兵回归孙策处,但主公兵力已不容小视。”孙邵道。 对于这个计策,司马翾并不怎么看好。但是自己又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只得去找孙策。 第22章 欲求发展 见到孙策,这不正与周瑜喝茶对棋,旁边还有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十五六岁的样子,女孩十二三岁的样子,看这样在学习下棋,但其长的并无过人之处,司马翾没有在意,“孙兄,周兄的关系真让人羡慕啊。” 孙策见司马翾来了,忙停止下棋,站起身道:“司马兄你来了?介绍一下这是我二弟孙权,这是我小妹孙尚香。” 孙权?孙尚香?这两个三国重要人物,司马翾可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看这孙权不仅没有丝毫孙策身上的气概,甚至有些傻傻的感觉。而这孙尚香更是没有一丝漂亮的意味,或许年龄太小的缘故。 但司马翾一时之间却不知道怎么去跟这小弟弟小妹妹打招呼,只见孙策指向司马翾又道:“这是司马兄,也是一位武艺高超之人,与我在伯仲之间.” “什么?能与大哥打成平手?听说上次大哥与一人切磋,不会就是这人吧?”孙尚香好武,这倒是真的,一听也是个厉害人物来了兴趣,而且这人,长的也挺养眼。 “确实是,”周瑜接话了,轻浮的道:“但身正,就是心不正。” “周兄此话怎讲?你确定你对孙兄忠心不二?”司马翾开始瞎诌起来,希望一会提起正事时,孙策自己多思量一番,少听周瑜之言,可是他想错了。 “唉,”孙策听了司马翾的话,笑了道:“我和公瑾皆是少年有志,英达夙成。因而于寿春一见如故,便推诚相待,结为义兄弟。当时公瑾劝我移居舒县,以便往来,且让出靠道边的大宅院给我居住,且升堂拜母,互通有无,年幼相知,世称为总角之好” “原来如此,难怪周兄如此沉着霸气。”司马翾也笑道。 “你这话是何意?说我仪仗主公关系飞扬跋扈么?”周瑜立刻怒道。 “唉唉唉,”孙策阻止道:“你们一见面就如此,有何意义?不知司马兄来此有何事?” “实不相瞒,孙兄打败了刘繇,但其实力还在。[]而翾在此也是许久,想为孙兄贡献一份力量,以报孙兄接纳之恩。” “看来司马兄想要为我攻城拔塞?” “然,我知袁术对孙兄暗地里使诈,此人反复无常,往往言而无信,起初他许诺任用孙兄为九江太守,可不久,却改用自己的亲信丹阳人陈纪担任。想必孙兄早已怀恨在心,但又奈何不了。所以待我为孙兄拿下豫章刘繇,到时我攻袁术九江郡,孙兄攻袁术庐江,让他前后不能接应,一举灭了袁术。” “如此甚好,那司马兄何时启程?”孙策一听可灭袁术,早有这想法,只是一直没有人支持,毕竟隔长江是一方面,袁术本身也是兵精粮足。 “孙兄借我精兵三千再加上我本部骑兵一千多人,定可拿下刘繇。”司马翾此刻才说出此行真正目的。 “不可,你司马翾何人,我周瑜深知,若借兵于你,还有归还之日?”孙策没有说话,周瑜却急声说道。 “我为孙兄效力,何来还与不还?”司马翾辩解道。 “哼,”周瑜拱手向孙策说道:”主公,绝不可借兵于他。" 孙策听到司马翾借兵,早已陷入思量之中。若借,司马翾正如周瑜所说,一借不还,以后为敌大有可能。若不借,等于得罪了司马翾,司马翾必会去投奔于其他诸侯。于是做了决定说道:"和我借你三千士兵,任你为将,程普,韩当为副将。" 司马翾听后暗道孙策不是好对付的角色,但也只能如此,"多谢孙兄." 当司马翾走出房间时,还隐隐约约听到周瑜劝阻孙策的声音。因此对周瑜的恨意缓缓而生。对于孙尚香,司马翾心中暗叹这到底是不是三国美女?或许还真有名有虚传吧。 兵是借到了,但是有程普,韩当这两个对孙策忠心耿耿的人看着,实在是有些伸不开手。但仗还是要打的,于是带领全军向豫章进发,司马翾对于豫章地理的了解就是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所谓豫章郡,即今江西省,这也是广义而言的豫章概念。狭义而言,豫章指今南昌地区一带。对于刘繇这个人,司马翾更是不了解,唯一知道的人就是太史慈,但如今已成了自己的将领,这一战,在司马翾心里可以说是势在必得。 将近五千的士兵压向豫章郡,周边民众无不惊慌,司马翾一面令人安抚,一面向前进发。这个消息也早传到刘繇的耳中,刘繇目前可以说是江东最大军阀的诸侯,但也不敢大意,司马翾之名他不是没有听过,遂起本部兵马一万五千人抵抗司马翾。 司马翾得到消息后,大脑中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战术,于是问道:“孙邵,你有何计可让我军减轻损失而旗开得胜?” 孙邵沉思半响道:"主公武艺不用多说,赵云,太史将军更是万人敌。我想两军阵前,以主公威名,劝降刘繇。" 劝降?这个办法可以说是再好不过了,既能不损兵折将,又能得到刘繇的所有好处。 “若不降邵还有一计,”孙邵见司马翾陷入沉思继续道:"豫章太守周术因病而死之后,太守之位悬空,以刘表的后援来说理应以诸葛玄成为太守,但是汉室朝廷却命朱浩为太守,导致为争夺豫章太守而有多次冲突,刘繇后来出兵协助朱浩当上太守,将诸葛玄赶回襄阳刘表身边。但笮融诈杀朱浩,于是刘繇又进攻笮融,首战被笮融击破,但很快刘繇就再次收集军队,大败笮融。可以说豫州如今很乱,我军可以联合笮融牵制刘繇,先拿下豫章周边地区,到时合围豫章郡,不出三日笮融依旧开城投降。” 司马翾听后暗道不错,有个文臣在旁边,战略思路都给理得很清楚。“好,就当如此。” 正在商议间,一探子前方而来道:“百余骑兵正往此处而来。” “为首何人?”司马翾问道。 “未执旗帜。” 未执旗帜?司马翾想不出到底是什么状况,会有什么炸?看向孙邵。只见孙邵对那探子问道:“你确定是百余骑?” “确定。” “既如此,主公不用担忧,量这百余骑也做不出什么事来。” 司马翾是将信将疑,对于孙邵,虽然司马听取其意见,但还是很盲目,除非他是郭嘉,贾诩等人,若此刻效忠于他的话,他可以盲目听从。但是他就是没有那么好的命。 转眼见,百余骑已看的到影子,司马翾手中的戟已经握紧,准备面对突发事件。 百余骑到了近前全体下马,单膝跪地,为首一人道:“我乃刘繇手下张英,特带亲信投奔司马大人。” 这张英可谓是开门见山,司马翾大喜,自己的威名难道真的起了作用?不过这张英,司马翾没有听说过,估计也是一个无能泛泛之辈,但是既然有人来投奔,怎能不高兴?这可是自起兵以来第一次。 “俗话说的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尔等皆有功劳。”司马翾二话不说接纳之。 “大家快拜见新主公”,随之,“拜见主公”全体一声。 司马翾是喜在心,脸色强作不变道:“好,既然如此,尔等仍为张英一部。” 张英归队后,士兵们一路奔走也都累了。见此处自然景色甚好,司马翾下令安营扎寨,做饭 黄昏,是夕阳拉下夜幕的一刻,不知为何,似乎总会给予人一种落寞的感觉。或许,黄昏的背后,人们总可以听见黑夜的脚步声,渐渐靠拢,因此纵然绚丽,仍会为人们增添一丝丝惆怅的感觉。那一刻的夕阳,既不耀眼,也不炙热,温度恰到好处,不会让我汗流浃背,也不会让我感到闷热窒息。司马翾看着此景,内心平静,回忆起了在三国唯一接触过的两个女子,貂蝉与蔡琰,那美丽的身姿,漂亮的脸蛋。想着想着,他突然想到江东的大小乔 。但是对于这两个三国美女,司马翾更是不知出生在哪里,怀抱着期盼之心,准备打听这两个人的消息。 “主公,是否又在思念佳人?” 一熟悉的声音从背后而来,司马翾回头一看,正是赵云。这赵云自从司马翾酒醉之后,知道了司马翾的内心,不禁在此开起了玩笑。 司马翾看着赵云,搭向他的肩膀道:“我有么?倒是你,孩子都有了,你不思念?” 提到这,反倒是赵云内心酸楚,脸色悲苦,“哎··希望有朝一日,可以打回中原。” “一定可以的,相信我。“司马翾收掉了笑容,严肃的道,”我会将我们失去的一切都在找回来。” “嗯,我相信主公。” “好兄弟。” “子龙能与主公如此,真是羡煞我也。”太史慈见司马翾与赵云如此亲密,心中不禁有些酸。或许只有真正真心的人,才会有这样的感觉吧。就像你把一个人当做最好的朋友之时,而他与他另一个朋友更加亲密,心中难免有些这样的想法。 司马翾一见是太史慈,而且这么说话,明白了太史慈的意思,心中也高兴起来。笑着搭上太史慈的肩道:“哈哈哈,不想子义也是性情中人,而且有些女人啊。” “主公真会开玩笑。”太史慈尴尬的道。 “子义,你该找个女人了。”赵云利用司马翾曾经跟他开玩笑的话,对太史慈故作严肃的道。 “你”,太史慈听到赵云这么说,一时之间脸红耳赤,无话可说。 “哈哈哈哈哈,”司马翾看着这场景,大笑着走进大帐。 这一刻的时光可谓让人异常感到欣慰。 第23章 交战刘繇 (.好看的小说) 司马翾依照张英指着的路线,全军在夜间进发。[.超多好看小说]直至在杂草小路之间,司马翾突感不对,下令全军暂停问张英道:“此处你确定可以走?” 话刚必只见四周擂鼓声响动,心心点点的火光如四面埋伏一般,插翅南飞。只见上方最亮处一人道:“小儿司马翾,安敢踏进吾之境地?” “你是何人?”司马翾看向过去。 “扬州刺史刘繇。” “哈哈哈,”司马翾突然发笑道:“你部下张英已投降,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 "是吗?“ 司马翾看着刘繇的脸庞,暗道不对,再看周围,哪还有张英的影子?但他不敢声张,若自己怒声而道,军心必乱。 "乳臭味干的小子,就想打我刘繇,今日你若投降我免遭你一死,火球准备。"刘繇下令道。 看着四周谷上的火团,司马翾突然感到死亡的降临,毕竟自己的脚下全是杂草,而且这个气候的杂草更是干涩易燃。他心中暗叹,孙邵还是只能做丞相,做参与战争逊的不是一点半点,首先地理环境都没搞清楚,还有这张英之心,更是没有提醒自己提防。不过这也不能全怪孙邵没有纳谏,毕竟自己才是主帅。 场景有些开始混乱,士兵按耐不住下一秒死亡的心情,焦急不安。 "主公,我等快些突围吧。"孙邵急道。 司马翾看着孙邵那张中年男人的脸有些无奈,突围?往哪里突围,一旦刘繇下令,上面的火必然如陨石一般而来,即便不被砸到,也会被火包围。他不甘心,看向赵云与太史慈,这两人也很着急,但强压住自己的心情,等待着司马翾下一秒的举动,是生是死也认了。 "刘繇,我司马翾之败有我一人承担,但不要牵连其他人。" "好啊,那你拔剑自刎,我自然不会下令放火,但你要企图其他,那这火下来就怪不得我了。" "好,"司马翾坚毅的道了声:"子龙,青红借我一用。" "主公",赵云手握未出鞘的青红,往后移了移。 "不要多说了,由我一人性命,换大家所有人的性命是值得的。" 司马翾自然不是真心求死,他此刻在拉拢人心,他不知道现在拉拢人心有什么作用,但他总觉得,他不会就这样损落。不过这话真起了作用,赵云太史慈,十八骑及原部两千骑兵纷纷跪下,要求与主公同死。 司马翾暗叹,自洛阳以来,什么事情也没做好,还把司马防司马懿弄的不知生死。 "你再不自刎,我就下令了。"刘繇大喊道,他没有在开玩笑。 后方压阵的程普等众自然也是着急,刘繇遭孙策所败,自然不会放过他们。他们现在突然希望,司马翾可以有办法,打败刘繇。 司马翾本就不是真心,加上所有人的劝阻,赵云的青红,更是不给司马翾。刘繇见如此,不想多耽误,以免夜长梦多,大喊道:"放。" 话必。只见熊熊烈火如火虎一般,飞奔而下,开始无休止的蔓延。中间力拉崩倒之声,火爆声,呼呼风声,百千齐作;又夹百千求救声,拽屋许许声,凡所应有,无所应有. 司马翾看着四面的火光,看着大乱的士兵,他害怕了,真的要死在这里了.他不会想到竟然败给了,这个既不是三国名将,又不是三国名豪的刘繇下.但终究已成事实,火势迅猛,扑将过来. “轰隆隆——”几阵雷声,黑云象一群奔腾咆哮的野马。一层层漫过头顶,越聚越厚,越压越低,好像站在楼顶就能扯一片下来。哗——”天空打开“畜水仓”,顿时,大雨倾盆而下。老天爷像是憋了很久的喷嚏,现在全都释放出来.闪电带着雷鸣声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像整个天空被劈开似的,风也不甘落后,它呼呼地吹着,吹起了翩翩起舞的树叶,吹歪了树根。顷刻间,大雨浇灭了所有的火势. 紧接着,士兵们的呐喊声不绝于耳,震彻整个山林之间.司马翾也露出了笑容,心中无尽的喜悦掩盖不住大吼道:"天不亡我也,兄弟们随我将刘繇碎尸万段." 司马翾一声令下,呐喊声更是剧烈,每个人都在喊着刘繇的名字.刘繇见大雨澎湃,且敌军如此高昂的士气,吓得心裂胆寒,倒地不起.手下偏将赶忙扶起刘繇,下令撤军. 黑夜中,因为不熟路线的关系,硬是跟丢了刘繇,此战可以说双方都未折损一人,但是却惊心动魄.而此时更是不知道被张英带到哪里,司马翾一方面派人搜寻此处地带,一方面安营扎寨,休整一番. 刚刚平稳,士兵通报说:笮融求见. 笮融这个人,司马翾并不是很了解,也只是听说,他被刘繇击败了.旁边的孙邵道:"主公,笮融此人从不在意他人所想,且刚愎自用,完全一奸诈小人,与此人打交道,还需提防." 司马翾示意的点点头,这孙邵每次预测到底准不准,还不能确定,像开始说的劝降刘繇,但压根都没看出,刘繇有投降的意味.所以将信将疑的司马翾将笮融请了进来. "久闻司马将军之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笮融进来道. 司马翾看向笮融,打量了起来,中年人,个子不高,脸上磕磕碰碰,虽然含笑,但也让感到厌恶.不过司马翾倒不是以貌取人之人,说道:"笮凶来此何意?" "我听说,将军不久前遭刘繇诱敌所败,不知是真是假?" "你可是来羞辱我的?"司马翾听到这话不高兴道. "笮融不敢,胜败乃兵家之常,将军还小,以后大有机会,不必在意." 听到这话,司马翾是真的火了,语气带三分怒气道:"看来笮兄,是要我司马翾教教你怎么说话." "呵呵呵,"笮融轻笑出声,看他这子,完全没有把司马翾这个二十岁的孩子放在眼里,"小将军....." "太史慈",笮融话没还没说完,司马翾已经看不爽这人的说话语气,下令道:"将此人掌嘴." "你敢",笮融见赵云走向自己,脸色也严肃起来喝道. "我有什么不敢?你笮融你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叫嚣?"司马翾怒道. 笮融这次真怕了.本来他想欺司马翾年幼,在他面前装下b,谁知道司马翾根本不理会他的嚣张,眼看赵云的手就要打上来,急的是立马跪倒在地求饶道:"将军,将军,我错了,我此来是为进军豫章一事." 话刚说完,赵云的一巴掌也扇了上去.赵云可没有留情,这一巴掌扇的是笮融眼冒金星,头昏眼花,直接扑倒在地.司马翾也看出,此刻的太史慈正在发泄,只见其是抓起笮融的衣领拽起来,又来一巴掌,来来回回五六下,打的是笮融不知是死是活. 见笮融不动了,太史慈才收手,看向司马翾,司马翾微笑示意.随之走下去,蹲在笮融身边,看他那张脸,本来就坑坑洼洼的脸上,变得红肿扭曲.心中气愤也荡然无存. "笮兄,你还好吧?"司马翾道. 只见其,支支吾吾嘴动了两下,却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不过司马翾还是真暗自纳闷这笮融,他到底有什么本事和实力在自己面前嚣张,难道就是看自己小? 笮融说不清楚话,太史慈可怒了,抓起其衣领吼道:"笮融,主公喊你呢."说着又把手抬了起来. 笮融半睁一只眼,见是又是太史慈,吓得哆嗦一下忙挣脱后退.太史慈的厉害他是见识到了,刚刚扇他巴掌之时,他有用挣脱之力,但在太史慈面前可谓是一点用处都有没有. "司马将军饶命啊."笮融跪下道.看来这太史慈的几巴掌真起了效果,一点嚣张之色也看不到了. 看到此景,司马翾笑了,"笮兄不必如此,你倒是说说你有何破敌良策?" 笮融吞了几口口水,正了正神,拱手道:"将军,本我欲自立豫章太守,只可惜兵寡将少,败于刘繇之...." "说重点."司马翾突然一吼打断笮融的话. 笮融吓得一哆嗦,他是真不敢再小瞧眼前的青年,"我知..知晓..刘繇的儿子在..在哪里,我们可以去将他儿子做为人质,劝他投降." 司马翾一听,这倒未免不是一个好计策,只是也太狠了吧,这样做会不会失信于人,留下骂名呢?司马翾用犀利的眼神盯着笮融,想看看他是否在说谎.但他的眼神中出了恐惧,就没有其他神色." "主公,此事应当从长计议,不然传扬出去,恐怕为天下不耻."赵云道. "将军,豫章郡虽不说易守难攻,但其刘繇守军接近两万,余粮更是几年之久,如此做不仅可以保留实力,且可收编豫章."笮融道. "孙邵,你觉得?"司马翾问道. "主公,笮融言之有理,只是不知刘繇会不会理会,这他这个儿子,况且我对笮融还有一问."孙邵道. "何问?"笮融面带残余惊恐之色问道. "既你有不费一兵一卒之策,为何要劝我家主公用此计,你有何目的?" "冤枉啊,小人现兵不满百,安能有目的,只是刘繇欺我太甚,我只不过想做豫章太守,而他却领兵伐我,我安能咽下这口气?" "好,我相信你,不过这件事情由你来做."司马翾接过话道,他觉得这次机会不能放过,刘繇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对付,而且赵云说的话也不能不顾及. "交给我来做?"笮融有些奇怪,自己什么状况他又不是不知道. "是的你觉得拿下刘繇的子女需要多少人马?" "刘繇带大军征讨豫章,如今扬州刺史府内顶多百人." "我分派你十八人足矣,传令下去,让中原十八骑来此."司马翾这是第一次令中原十八骑单独行动,他觉得不能让他们跟在自己后面混了. "十..十.十八人?"笮融有些不敢相信,这不是明白让自己去送死么?" 司马翾看出了他的疑虑,"怎么不够?这十八人的实力不是你能够想象的,况且我想杀你,现在易如反掌." 笮融想想也对,于是接了命令,不过他觉得自己很亏,一种无形之间,变成了帮一个小毛孩做事,实在让他不甘心,但是现在也没有办法.而司马翾更是放心,由十八骑看他笮融量他也干不出什么事来. 第24章 刘繇之败 十八骑到齐之后,跟随笮融而去。本来说是听命于笮融,但是十八骑心里都明白,表面上如此,但该出手时还得自己做决定。 笮融刚走,终于也算平静下来,司马翾突然想到昨天孙邵所说:找笮融合围刘繇。现在这种情况,这合围个毛线啊,就他那窝囊样。也不知道孙邵的才能到底在哪里,司马翾是看不出来,或许投奔孙策就是个错误,当初直接宰了孔融领北海不算了。不过这孙邵还算忠诚,他也知道自己进言有误,有些不敢正视司马翾。但是一想到没有一个得力的谋士,司马翾就头痛,首先自己很茫然,不知道打哪里好,哪里可以守,久而久之,自己也会像江东这些诸侯一样,一个个被弱肉强食。同时也在想着到底该怎么破敌,于是问起了文武双全的赵云,良久,司马翾见赵云如此,也甚是无奈,如果自己有郭嘉,诸葛那该多好,想到这些人,司马翾又想到自己的弟弟司马懿,虽然大敌当前,但不禁欣慰起来,脸上露出了笑容,暗道司马懿你绝对不能损落。 众人见司马翾突然发笑,以为心中有了计策,遂问道。只见司马翾听到后咳嗽了几声说掩饰尴尬道了声“没有”。 反间计,苦肉计,美人计,空城计,瞒天过海,笑里藏刀,调虎离山,围魏救赵,三十六计里,司马翾知道的计谋都想了一遍,看看能不能在这场战役中用到,只可惜司马翾知道的都是一些比较普遍性的,看来只有等待笮融的消息了。 寒风飒飒,怪雾阴阴。那壁厢旌旗飞彩,这壁厢戈戟生辉。滚滚盔明,层层甲亮。滚滚盔明映太阳,如撞天的银磬;层层甲亮砌岩崖,似压地的冰山。大捍刀,飞云掣电;楮白枪,度雾穿云。方天戟,虎眼鞭,麻林摆列;青铜剑,四明铲,密树排阵。弯弓硬弩雕翎箭,短棍蛇矛挟了魂。杀得那空中无鸟过,山内虎狼奔。扬砂走石乾坤黑,播土飞尘宇宙昏。只听兵兵扑扑惊天地,煞煞威威振鬼神。 一士兵匆匆而来道:刘繇帐下张英,樊能,前来偷袭,人数不详。 不详?意思不就是很多?司马翾不敢耽误,急走出帐外,赵云,太史慈跟随其后。 看着战场内的拼杀,敌军远远多于自己,为了减少伤亡,正当司马翾下令退兵之时,他看见了张英。顿时间怒火涌上心头,坐马提戟大喊道:“众将士,给我杀。” 司马翾是直取张英,张英正杀的兴起,突然感到一股寒风,咄咄逼人。转头一看见是司马翾,那犀利的眼神,还有那顷刻间即到的戟尖,吓得是直接摔了下马。使得司马翾冷笑不已,寒芒却没有收缩直接贯穿张英胸膛,猛喝一声,硬生生将张英透戟仰在空中。 周围看到的敌军士兵无不胆寒,吓得不敢再继续作战。再看樊能见司马翾如此勇猛,急令撤兵。但是赵云早看出他是主将,一枪而过刺于马下,如此以来敌军群龙无首,溃败之势如江水一般缓缓而下。投降者不计其数,逃亡者也不少。 正当司马翾收兵之时,孙邵道:“主公,如今斩得刘繇两员大将心腹,若此刻带其头而去,定吓得刘繇心裂胆寒。还有再前日我观刘繇在大雨浇灭之后,摔倒在地,料想他身体不适,若再加上如此打击,豫章可破也。” 司马翾一听,大喜,用赞许的目光看向孙邵,因为他也认为孙邵这个建议相当的好,毕竟刘繇当时昏倒在地,可都看的清清楚楚。看来这孙邵也就跟正史的王允一样,年过半百终于做了一件事值得敬仰的事情,连环美人计,但也是突然而想,其计谋能力并不稳定。然而王允连想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司马翾破灭了。 “好,就依孙邵,赵云在此看守,太史慈随我直抵豫章郡。” 于是乎,司马翾与太史慈每人叼一个人头,带上一千五百骑兵,火速赶往豫章郡,准备给刘繇来一个心理打击。 到之城下,司马翾也不声张,直接将人头丢了上去。黑夜中的城楼之上,听到有响声掉落在地,忙用火把弯腰寻找。看清之后,两个人头乍然出现在众人面前,皆是一惊。但当看清楚之时,更是惊呼在地,忙叫刺史大人。这么多人,完全没有注意到城下的司马翾等众。 直至刘繇踉踉跄跄的走上城楼,看清楚张英,樊能两人的人头,痛苦不已,怒骂司马翾,恨之食肉。这话当然被司马翾听到了,司马翾令点起火把,对刘繇道:“刘繇,尔为这等将领哭泣,真是不值啊。” 很平淡的语气,却吓得城楼之上,包括刘繇在内,身心一震,没想到司马翾已兵临城下,刘繇厉声道:“哼,司马小儿你休得张狂。” “我所言可是事实,在我戟下,一招未过,摔马倒地,这到底是什么狗屁将领,也敢来偷袭我司马翾”,司马翾言语中越来越激烈。 “即便如此,我也会死守豫章郡,拼也要跟你拼个鱼死网破。”刘繇语气也越来越激烈。 “呵呵,是吗?”司马翾突然阴笑道:“那我们来日再见。” 说着,司马翾下令撤军,这刘繇不但没有吓住他,反而有必死之心,这可让司马翾越来越头痛,现在只能等待笮融消息,如果刘繇态度还是如此强硬,那么只能强攻了。 一夜无话,日到近午。司马翾在睡梦中,被外面的哭喊声惊醒。随即穿衣披挂,走向大营,只见一妇女及三个小孩。 “主公,”十八骑先走到司马翾面前打了声招呼。 司马翾见未折损一人甚是心喜,暗暗觉得十八骑虽然不说有万人敌,但也有以一敌千的筹势。笮融是扇爽了那妇女的耳光,叫她闭嘴,看见司马翾忙笑脸相迎道:“将军,我等回来了,看这妇女就是刘繇之妻,而这三个孩子自然是刘繇之子刘基、刘铄、刘尚。” “做的好,”司马翾点点头称赞道。 “这还是多亏了,将军手下的十八人啊,真是骁勇善战,速度敏捷。可气我那些酒囊饭袋,冲上去打也打不过,吆喝声却比谁都大。”笮融笑道。 “主公,我等如此做,是否有些。。。。”赵云看着那刘繇的家属,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剩下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也表明了意思。 “你算哪根葱,我等视死而归,尔却一句话?”笮融不知说话何人不爽道。 司马翾听后一惊,这笮融以为自己建了功劳就嚣张了?赵云眼角怒火,憋住了气没有发作,司马翾自然看在眼里,大怒道:“太史慈,掌他的嘴。” 太史慈听罢,有些犹豫,一副为难之色。司马翾心中奇怪,这太史慈本就看笮融不爽,怎么有机会打他了却不动手。 “你倒是打啊,不打我来打。”笮融喊道。 听到这话,司马翾方才明白,原来都以为我说的是打赵云,赵云之心可不能丢。随即抬手一击耳光打在了笮融脸上,这一下可不轻,直接将笮融打的半空翻了一圈摔倒在地。 “我说的是笮融,敢对子龙如此不敬。”司马翾道。 太史慈这才领悟,那是立刻变脸火起,“原来如此啊,”随即抓起笮融衣领拽起来就是几巴掌,笮融再次眼冒金星,不知所向。 赵云被司马翾如此举动,自然感动,他甚至认为刚才不该说那些话,自己这点仁慈之心,怎能与战争想比。 “主公,我收回刚刚的话。”赵云道。 “子龙所言甚是,如何收回呢?”司马翾道。 “主公这是?”赵云一惊道。 “将笮融弄醒。” 笮融醒后,不知所措,但也老实了。呆在那不说话。 “笮兄,我现在交与你两千兵士。” “恩?”笮融有些意外,要给自己兵?心情也好了许多。 “当然了,还有太史慈,你也跟上把。” 太史慈答应一声过后,笮融心情立马晴转阴,他不能做到表里不一,脸上已经将他心中所向透露在外。司马翾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太史慈跟上笮融才放心。 “看笮兄的脸色,似乎有些不愿意带兵啊?” “不是不是,”笮融的脸上五味杂全,明明苦恼着,却嘴角上弯,“笮融愿意带兵,帮助将军。” “好,既如此我点兵于你,带上刘繇家小,威逼刘繇投降。” “是”,笮融答应一声。 “但是,你只能用你自己的名义,可懂?”司马翾又道。 “是”笮融仍然木讷的答应一声。 说到这里,大家都明白了,赵云自然也明白了。这原来就是司马翾所说的,这样一来不仅威胁到了刘繇,己军还能够保住名声。 笮融出发后,司马翾收营,点剩下所有骑兵步兵出发豫章,与笮融形成对角之势。让刘繇觉得两边是不谋而合。 到了豫章城下,先看笮融,这笮融现在有了后盾,面对刘繇底气十足。大骂刘繇八代祖宗,刘繇气急上城楼观之,见是笮融又领兵来攻,但见人数不多,放下心来道:“你个无耻之徒,上次所败,还记得否?今日又来捣乱,还是早点回山度过余生吧。” “刘繇你个王八蛋,你自己做扬州刺史还不满意,硬要夺我豫章太守之位,今日你会后悔与我笮融为敌。” “乱臣贼子,一个山贼流寇安能领郡,我倒是要看看你笮融如何让我后悔的。” 笮融邪笑一声,“将刘繇家属带上来。”随即笮融军中,让出小路,一女三子,捆绑结实,压于笮融马侧,“刘繇你还想救他们否?” 那几个孩子看清楚,城上的刘繇,是立马大喊父亲起来。刘繇心中大急,不想笮融如此奸诈,“笮融,你到底想怎样?” “怎样?出城投降,我自会放人。”笮融冷笑一声道。 “做梦,”刘繇强作镇定道。 “是吗?看来我要一个一个杀掉他们你才肯答应啊。” 忽然城楼之上有人报刘繇道:“北门,旗帜司马领军正欲攻城。” 第25章 笮融的行动 第二十五章 刘繇大惊,差点摔倒在地,暗道这两人到底是不谋而合还是合计而来?但如今什么也没法管了,心生一计,对笮融大喊道:“好,我开城放你进来,但如今司马翾在北门攻城,你可愿意与我共退外敌。(.无弹窗广告)” 这刘繇还是有点头脑的,先保妻儿,让笮融进来,到时事情稳定再找机会将笮融杀了,一切可安定。但是他的选择,事实告诉他是错的。 笮融听后,不敢擅自做决定,毕竟太史慈在旁边,于是看向他。太史慈知晓,司马翾计谋,向笮融点了点头。 “竟然有外敌犯境?”笮融故作惊讶,随即道:“好,既然笮融愿意与刺史联手共破外敌,开门把。” 刘繇见笮融如此,暗自心喜,看来笮融不知司马翾。于是大开城门,将笮融及其将士与自己家小放了进来。但司马翾那里不敢耽搁,令人照顾家小后,和笮融是直奔北门,太史慈自然跟随笮融其后。 司马翾见笮融已进城,心中暗喜。只见太史慈直接将佩剑往刘繇脖子上一放,挟持住了。刘繇大惊,刚想问笮融什么意思,就被笮融一脸扇了上来,“早让我做豫章太守,安有如此之祸。 随即放司马翾进来,刘繇手下兵士,见大势已去,也不在抵抗纷纷放下武器。 再看刘繇一脸的不敢相信与不甘心,定格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本来身上就有病,如今受到打击不断,一口气上不来,死了。不过好的是,见到了妻儿最后一面,但就这样把他们丢下,他不管他们了,还是真的撑不住了? 司马翾奔波许久,终于再次有了自己的地方,然而城池是打下来了,但程普,韩当两人见司马翾坐在高堂之上,心中不爽,“如今豫章郡已破全仰仗将军,我当回去向主公复命。” 说话之人乃程普,这个兵到底该不该还,司马翾正在思量,虽然收编了刘繇所剩兵士万人,但其军心不稳,若调本部兵马出城,到时出现内乱,可就危险,"也好,那你速去,让孙兄做好讨伐袁术的准备。[]“ 程普是走了,但留下了韩当。而且那三千兵士,未必听司马翾调遣,毕竟如今城池已下,韩当很可能以三千兵马为要挟,阻止其领郡自封。 “如今我虽有豫章,但军心民心未稳,我等当如何整顿?”司马翾向众人问道。 “豫章郡二十一县,周边地区臣民望我军,皆是胆战心惊,魂消魄散,避之不及,县长也往往丢弃城池,窜伏草莽之中,子龙认为,应当整顿军队,不得掳掠百姓,鸡犬菜茹,先得民心。”赵云说道。 司马翾听后,嗯了一声。 “至于军队,我建议主公发布告示:刘繇的乡人和部下留下来的,一概不问,愿意从军的,可以从军,并免除全家赋税徭役;如果不愿从军,绝不勉强。如此一来免除不忠,心有杂念之人混在其中。” “好,子龙所言甚是。”司马翾毫不遮掩的夸奖道,这赵云在政治方面果然有其所到之处,“孙邵觉得如何?” “回禀主公,”孙邵拱手道:“赵将军所言自然极好,邵只想增加一条。豫章绝不可让给孙策,其盆地,农田,水利设施完善,绝对是基业之地。” “说得好,”司马翾自然没有注意到,豫章农田水利有多好,他只觉得,正史的东吴丞相,应当会在政治方面有独到的眼光之处,“此粮草水利之事往后交给你去办。” “是,主公。” “还有一事,笮融该不该留?”司马翾问道。 “笮融此人不该留,虽说想出计策令我军胜利,但如此奸计,让人不耻,况且刚来之时,抵触主公,令人痛恶。”赵云一听说笮融,是立刻要杀。 “子义觉得,此人反复无常,不知轻重,应当杀之。”太史慈也赞成道。 “孙邵你觉得呢?”司马翾问道。 “薛礼赵煜,设宴款待笮融,但是笮融反害薛礼,吞薛礼的部属,如此种种看来,笮融不甘居人下,留之必祸。”孙邵说道。 听孙邵说完,他回忆到了自己在曹操处的时候。他也能够理解曹操当时的心情了,对于这种人在手下做事安能定心?同时司马翾有些失望,受到过郭嘉刘备之事熏陶的他,自然能理解郭嘉所言。正史刘备投奔曹操,所有谋士都认为杀刘备以绝后患,然而郭嘉却认为杀刘备失天下英雄之心,此话一出,正合曹操之意,所谓英雄所见略同。然后面前这三人,却没有一个想到,求贤若渴的心情,充满了司马翾的内心,毕竟赵云太史只是将领,孙邵也没有那么高深的远见。 “我认为笮融此刻不该杀。”司马翾也没有摆任何架子,谦和的说道。 三人用愿听其言的眼神看着他,司马翾接着道:“兵者诡诈也,名正言顺固然重要,但若能用到恰到好处,才能大胜。笮融为我军拿下豫章,若不分青红皂白将其杀死,我等所做种种还有什么意义?如此立下功劳之人,却被斩杀,往后何人敢来投靠我司马翾?” “主公果然高见,邵不及也。”孙邵听后如恍然大悟一般说道。 而赵云想了良久,心中更加佩服眼前这个二十岁的青年,不仅武艺超绝,其智慧更是不低。 “主公,如此深远高见都能想到,是不是有高人指点啊?”太史慈微笑半开玩笑道。 听到这话,司马翾笑了,的确是高人指点,但是自己融会贯通而已,“好你个子义,连我的玩笑都敢开。” 太史慈知道司马翾假怒,回道:“谁让主公以前如此木讷。” “难道我司马翾在你子义心中如此不堪?”司马翾有些严肃了。 “不敢不敢,”太史慈看出异样,知道不能玩笑过火道:“子义只是为主公高兴,想利用笮融之计,反用其人,如此高明,何人能相出?如今主公眼光又如此高见。。。” “好了,”司马翾打断太史慈的话,不想听他在这瞎掰,“所以说你们回去都好好给我想想,该用什么办法,名正言顺的杀掉笮融。” “是”,三人异口同声而道。 “还有将刘繇家属放了吧,其家小是无辜的。”司马翾心中有些为那三个孩子感到惋惜,倘若那三个孩子再大些的话,司马翾自然斩草除根不留后患,但是让他直接斩杀几个十岁左右的孩子实在不忍。 三人走后,笮融前来拜见,司马翾自然放他进屋。 “将军,此时军心民心稳定,正是将军自封太守的机会啊。”笮融被司马翾是整服气了,不敢再放肆,毕竟太史慈,十八骑他可都是领教过的,随便一个都能至于他死地。 “我自有分寸。若无其他事,请回。” “将军,我。。我。。”笮融有话,却似乎不敢说。 “有话快讲。” “拿下豫章郡,我笮融即使无功劳,也有苦劳吧,请将军分我些钱粮,我那百十号人都等我吃饭呢。”笮融低声下气的道,是生怕司马翾不给。 “原来此等小事,你去领一千白银,一千斤粮食吧。” “谢将军。”说着笮融从怀中拿出了一瓶酒,上面写着“杜康”二字,“将军,这乃江东佳梁杜康酒特来献给将军品尝。” “哦?”司马翾自然接过手,但是笮融的酒他可不敢喝,前车之鉴,还在耳中回荡,“这酒不会有毒吧?” “将军扼杀我也,”司马翾这话一出,吓得笮融立刻跪倒,"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好啊,既然如此,那我们一起来品尝品尝。” 说着,司马翾拿起桌上两个杯子将倒了进去,笮融为表其意是直接喝了进去,司马翾这才定心。但是笮融之心,司马翾一时半会哪会理解?此酒醇香,易上瘾,待酒没有之时,笮融再献一瓶,久而久之,司马翾松懈下来,将毒药倒入其中。此计可谓狠辣。 依照赵云孙邵的建议,豫章果然平息了惊心动魄后的民众之心,百姓十分喜悦,争着用牛、酒犒劳部队。刘繇部队更是无几人要走,喊着要为司马翾效力。毕竟对于这些人来说,跟谁都是为了一口饭,并且免除赋税徭役更加大了留下的信心。 而前去告之孙策的程普回来了,七日之后共同攻伐袁术。至于三千兵马的事情,孙策没有收回的意思,话说的好听依旧给司马翾调遣,但司马翾哪会不知孙策用意? 但是,现在还不是得罪孙策的时候,毕竟孙策的实力,不容小嘘,又有周瑜,张昭等能人异士,兵甲训练有素。于是为了消弱孙策势力,司马翾下令程普,韩当带三千兵为先锋,自己带兵一万压阵。其中包含由太史慈带领的两千骑兵,及自己所属的十八骑,赵云带领剩余五千余兵士留守豫章。 部署完毕后,司马翾嘱咐赵云,千万要小心笮融,其所送之物能不碰就不碰。赵云答应一声,但也说出杜康酒一事,司马翾又问太史慈,没想到太史慈也被笮融送过酒。这下可让司马翾不懂了,都送酒,而且大家喝了都没事,他到底是真的想拉拢套近乎,还是另有奸计? 司马翾想不明白,如今讨伐袁术,可不敢大意,毕竟袁术才是真正的兵粮大牌,若能打败他,那块富饶之地,将可以养兵几十万。但袁术当今坐拥八万兵马,虽说与孙策同时进攻,但想拿下也当真不易。看着波涛汹涌,源远流长、宏伟博大、多姿多彩、古老悠久、气势磅礴的长江,倒真是感慨万千。 第26章 九江郡 看着波澜壮阔的长江,司马翾从记忆深处吟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 众人都看着司马翾吟词,且如此壮观,突然停下不禁感到扫兴。 “主公,如此佳词,为何突然周不下去了呢?”太史慈问道。 “咳咳,”司马翾本想炫耀一下文学功底,谁知三国周,周不下去了。毕竟当今未到三国,且周郎公瑾,也更是未参与赤壁之战。但此时若突然停住恐怕众人心中笑话,于是接着道:“人道是,东汉翼达。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未来,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赤马银戟,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主公真是深藏不露,虽然在夸自己,但是却让他人心中燃气熊熊烈火,当真是赤马银戟,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随着太史慈的话,只见众将士从近到远,声音从稀薄到厚实,一齐呐喊:“主公,赤马银戟,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主公赤马银戟,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司马翾没有想到,自己随意装了一下,却带来如此强大气势,暗自感叹自己天生的凝聚力。 “不过主公,小乔乃是何人?”太史慈问道。 司马翾一愣,道:“乃一绝色佳人.” “报——”,一士兵渡船而来道:“禀报将军,程普,韩当将军已经渡河,现与袁术军队发生激战,请将军速速前往。” “什么?”司马翾看着这个士兵,知道这是孙家的三千兵之一,所以故作惊讶,不过他倒是不急,“既然前方战区以动,我们快些前往吧,登船。” 随之司马翾一声令下,所有兵士吼应一声,有秩序的登上大大小小的船只。前方大营,看来就是程普下寨,但其中已经在与交战。袁术两面御敌,倒先下令来攻,当真是不把司马翾与孙策放在眼里。 前方,程普等众,欲抗不住,毕竟敌军是自己三倍有余。但见司马翾以到,鼓舞士兵,奋力杀敌。司马翾看在眼里,从双方旗鼓相当之势,慢慢变成敌众己寡,眼看那三千兵士越来越少,司马翾终于率先登岸。不由分说,坐上赤兔马,高举银龙戟,首当其冲,杀了上去。司马翾一进入战场,那就是一条血路。后方的太史慈也不甘示弱,也是一条血路紧跟司马翾。后方见主公主将都如此英勇,也是及其呐喊,见敌就砍。立于后方的袁术将领,见其援军以至,且英勇不比,人数也不少,下令撤军,自己是一股流烟先调马跑了。 随之主将一跑,其手下更是争先恐后紧随其后。司马翾也不下令追赶,再看程普,韩当大喘吁吁,汗流浃背,满脸满身都是血。虽然司马翾自己好几次也是如此,但也为其英勇感到佩服。毕竟如今他是兵少将寡,文臣谋士更是紧缺,但是他也不会让这两人加入阵营,甚至提都不会提。孙坚传下的三世老臣不是盖的。 “程江军,韩将军,你们辛苦了。”司马翾面带笑意道。 韩当是“哼”了一声,但场面还是要过,只见程普道:“将军来的正是时候,若再晚一刻,恐怕我军已经全军覆没了。” “实在抱歉,”司马翾自然能听出其中用意,“我首次跨河作战,不太熟悉,请将军莫要见怪。” “首次?我听手下说,司马将军在观江吟诗吧。”韩当没好气的说道。 司马翾听后暗自记下韩当出言不逊,但如今大敌当前,还不能与之为敌,笑道:“韩将军说笑了,也罢,如今大敌当前,也不知孙兄战况如何,为了让孙兄能够最大限度的发挥战力,我们这里也要拖住袁术一部分兵马,现在开始商议对策。” 韩当见司马翾翻篇,自己也不好蹬鼻子上眼,也停住了嘴,不过此事,他暗自下决定,一定要禀告孙策。 “主公,袁术勇而无断,其矫豪妄为,非治世之人。”孙邵说道。 “啊?”司马翾一愣,这话到底能对战事起什么作用。 “主公莫急,待邵说完。” 司马翾郁闷,暗道没说完你干嘛停下来。 “袁术虽四世三公名门之家,但他不修法度,以钞掠为资,奢姿无厌,百姓患之。主公只需发千百文到至九江郡内,以主公目前威望,百姓必会抵触袁术,若在此时攻之,必能大胜。”孙邵说道。 司马翾一听,暗道孙邵有长进,“如此甚好,该文当如何写?” “此事交予邵即可。” “好,不知程韩将军有何建议?”司马翾问道。 “你即欲用此计,何须再问我等?”韩当仍然不怀好气说道。 司马翾杀之心切,嘴上叫好,点头称是,隐忍之至。程普哪能看不出司马翾快忍不住,遂道:“将军无恙,此计甚好。” 看见程普说话,司马翾方才平息,但暗记在心,必杀韩当以泄恨之。不过现如今,孙策三千江东子弟兵,损失大半,韩当有如此之怒,倒可以理解,毕竟孙策如今也是刚刚起步,兵将哪能随意损失。由此可见韩当对孙策的忠心。 次日,孙邵来见,带一字文,其曰:袁术逆天篡汉,荼毒天下,致使万物枯索,民不聊生。我司马翾闻之,痛恶之极,望见此文者民,待我大军攻伐之势,起乱云之,以助大军解救黎民于水火,斩袁术首级之城楼。 司马翾看之,大赞说好。孙邵回去之后下令,所有将是抄得千份,入夜在城墙之外洒落九江郡内。 几天后,消息来报,有不少民众,已经造反,但都已被袁术手下给镇压住了。司马翾不想再拖,虽说粮草足够,但是要渡河,非常不便,当速战速决。 于是拔寨集齐所有兵士,抵达于九江郡下。只见城内一人带兵出城道:“我乃袁术帐下纪灵,谁来与我决一死战?” 纪灵?司马翾对于他,还是很有印象的,此人与关羽过招三十余合未出胜负,却在张飞十几回合内死了。话说关羽张飞武艺在伯仲之间,但为何有如此反差,这令司马翾非常不解,而自己虽说与关羽张飞交过手,但并非单挑,也不知他们谁人略胜一筹,所以这个问题一直很纠结。 “东莱太史慈,前来会你,”纪灵话一出,太史慈提枪而去。 纪灵见此人来势汹汹,但也不放在眼里,自己六十五斤重的三尖两刃刀,还不一招将其武器打掉,于是鼓足了力气,与太史慈的枪相交在一起。然而其结果却令纪灵大为惊讶,没想到自己的力气还没有此人大,遂收掉大意之心,一招一式,分外仔细。太史慈是毫无压力,乐在其中,虽说纪灵防御严密,但其进攻可以说是,豆腐渣一样,六十五斤的刀,白给了。久而久之,纪灵抵挡不住,调马便会,太史慈不慌不忙,张弓搭箭,对准纪灵后心,“刷——”的一声,此箭如风火般飞了过去。箭快到之时,纪灵自然感受的到,刚想低头躲闪,不料此箭绝非他能预测的速度,“扑哧”一声穿进了纪灵身体,竟然将他整个人射飞了出去,比座下马还快一筹,倒之在地,而那匹马,无人驾驭,硬是踩着纪灵身体而过,场景惨不忍睹。 敌众看的心惊胆战,纪灵在他们心中可是比较有威望的,毕竟在他们心中还是相当英勇,而如今却被别人二十回合打退,还被一箭穿心,惊愕的面庞出现在脸上。司马翾见机会来了,大声道:“杀” 说完,依旧是首当其冲,进入阵中,袁术军纪灵手下副将,极令撤兵,但是城门一直不动,再看城楼之上,一个个士兵被几个农民模样的人,用斧头等物,剁的是血不忍赌。但死亡降临,可不会等待他们,司马翾到了近前,一个戟影闪过,一个人头飞出,让敌军心惊胆寒。如今进又进不去,逃又逃不走,首先由第一个投降慢慢变成一大片一大片,随之变成了全部。 城楼上的城民,见司马翾到与城下,并大败纪灵,下城开门。 进入城内,高台之上,司马翾坐立中央,有一人向前一步道:“将军,在下刘邈,徐州琅邪人,本是九江太守,自从袁术引军到此之后,经常掳掠百姓,并让小人禅让其位,不然死路一条,当时其拥几万之众,奈何敌之不过,今日有此机会,邈愿归顺将军。” “好,今日你也有功,若不是你领众不开城门,我军也未必攻下此城,以后你依旧领九江郡,仍为九江太守。”司马翾道。 话毕,太史慈与韩当,同时道:“不可。” 司马翾看向两人,他自然知道太史慈所虑,毕竟如今地盘太少,需找信得过之人方可。但是就因为程普韩当在此,才只能这样。韩当说不可,定是认为,此城攻下应当闻讯孙策,该让谁领郡,可现在司马翾自己做了决定。而正是如此做,才能压住闲话,况且刘邈也不一定是小人。 “刘邈本是九江太守,现如今仍归他管理有何不可?”司马翾道。 “司马翾。。。”韩当怒极,直呼其名。 “韩当。”程普打断韩当的话道:“你安敢直呼司马将军大名?” “你。。”韩当看向程普,一脸的不相信,他会这么说话。 “将军勿怪,韩当只是一时意见,即将军决定,我等自当遵循。”程普接着对司马翾客气的道。 “嗯,我自然不会见怪,现如今拿下九江,将军速去禀报孙兄,问询状况及如何攻取袁术老家寿春郡。” “是。”程普答应一声。 如今胜利,司马翾是该赏的赏,九江郡有什么,就拿出来赏。因为他明白这个赏罚分明的道理,且揽众人之心的道理。而司马翾的大度,也自然令众人夸赞。 但是,程普刚走,就从豫章传来消息说:会稽王朗领兵攻打豫章,赵将军下城抵抗,战至最后一人,已退王朗,但笮融却不给开门,声称开门敌军就会进城,如今两天两夜未得进食,危在旦夕。 第27章 豫章 之变 前言:小贱想知道,本书可有人看,求给些信心,只若有一人我的笔便不会停下,请加群:229182421 且说会稽的王朗领兵攻打豫章,赵云领兵三千下城御敌,大骂王朗道:“我军与尔素无恩怨,汝为何侵犯我城,限你即可退兵,不然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哼,豫章刘繇本与之无怨,尔又为何攻取?若此时不败于你,尔等下一个目标岂不是我会稽?”王朗回道,这番话可谓说的恰到好处,正如当前形势。 赵云听后,自然无言辩解,“既然如此,那我手中之枪,必血染尔等。” 说着与王朗大战起来,赵云知道,豫章是司马翾的老巢,若此城被攻下,司马翾将无退路可走。 然而令人想象不到的是,笮融在赵云战退王朗后,竟敢不开城门,“笮融,快开城门,汝是不是想要谋反”?赵云怒吼道。 “赵将军,如今王朗势强,若开城门,其突然来袭,豫章必失也。”笮融强词夺理道。 “尔将我拒之城外,待主公回来,必会问罪于你,你速速开门,我自当谅之。”赵云语气故作缓和道。 “并非笮融不开门,若豫章丢失,司马将军才会怪罪于我,望赵将军谅解。” 豫章郡若陷落,司马翾自然怪不到笮融头上。赵云见其定是谋反,令一人火速赶往司马翾处,禀报此处情况。但是由不得赵云多做休整,王朗军队再次至此。不由分说交战起来,赵云直至战至一人,仍然未倒。然而如此气势,却令王朗所有人不敢再上。 “赵云,你个丧家之犬,看你饥乏交加,却不能回城,还是投靠我军,我自当重用,”王朗不敢靠近,在城池远方说道。 此刻赵云正在城下昏昏而睡,起身都要用枪撑着,见王朗来,勉强上马,“你王朗安配我子龙为将?” 这话可让王朗气愤不已,明显的看不起他,但他又不敢向前,毕竟自己军队有限,“你莫嘴硬,我军在此安营,看你能扛到什么时候。” 赵云面对王朗酒足饭饱的几千人士,仍然面色不变,虽说看似柔弱,站立不起一般。但王朗仍然不敢上前,他们被赵云杀怕了。真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司马翾听到这些消息,大怒不已道:“现如今,笮融谋反是小,子龙阵亡是大,如今我弃之所有,不可弃子龙也。太史慈,听命。”这番话,可谓让大家所有人都知道了,司马翾对赵云之心。 “在。” “我与孙邵回救子龙,拿下笮融,我留五千将士于你,定要保住九江。” “是。”太史慈回答完后,又一副难为之色。 司马翾见了问道:“子义,还有何事?” “主公只带五千人,能。。。” “子义不用担心,”司马翾未等他说完,晓知其意,打断后又说道:“现在事不宜迟,我等晚一刻到达豫章,子龙就多一刻危险,启程。” 司马翾走了,九江郡太守刘邈,虽然名为太守,但他知道司马翾留下太史慈的用意。当然他自然是心无杂念,无其他用意,在他看来大树底下好乘凉。 在赵云饿了第四天,仍然挺枪立马,威慑王朗。然而司马翾也终于到了,见之赵云那是,上来先一个拥抱,“子龙,真吓飒我也。” 赵云看得如此,在自己最危难之时,司马翾来了,且对其如此态度,令赵云暗自流涕。司马翾怎么看不见,因此更是为得子龙而高兴。 “赵将军,主公对你可谓情深义重,在主公知道你情况之时,有一句:我弃之所有,不可弃子龙也。”孙邵说道。 赵云听后,终于忍受不住,流泪大呼道:“主公大恩,子龙肝脑涂地,不能报也。” 司马翾自然暗自夸赞孙邵会说话,见赵云如此,心中一阵喜悦。 “子龙,何必如此,我们是兄弟,不必见外。现在该是我们教训笮融的时候了。”说完此话,司马翾犀利的眼神里有着一股邪恶。 笮融知道司马翾到了,是不知所措,大急不已。本来以笮融想法,是想将杜康酒久而久之放进毒药,药死司马翾等核心人物。然而,他却忍受不住了,在司马翾走后,赵云下了城楼,整个豫章就剩他一人,他想造反了。一直祈祷,司马翾可以战败。但是结果却令他大为所望,不仅司马翾胜了,还是大胜。见到现在这样的情况,他本欲假开城,但其手下却是不肯,声言道:王朗带兵攻打豫章,必先过司马翾这关,到时我等出城夹击,必胜。笮融是报着这个想法,硬是装作没看见司马翾回来。 “笮融,快开城门,我军大胜而归。”司马翾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喊道。 笮融安不知其意,你装我也装,“前日王朗攻打我豫章,现如今开城恐怕不妥,望司马将军还是先退王朗。” “看来你笮融又想与我为敌?”司马翾冷笑道。 “笮融怎敢?只是王朗军队英勇,怕丢了城池。。。。“ 剩下的话,司马翾没有听了,因为探子来报,王朗军队又来了。在这紧急时刻,司马翾心生一计道:“现如今,笮融谋反,我等若强攻下此城,损失必大,王朗又虎视眈眈,不如先去边境乡镇安营扎寨,以待其变。” 随着司马翾的命令,大军向王朗军队相反方向而去。笮融城上一看,司马翾走了,暗道不妙,大骂手下。司马翾走了,城内只两千兵。进言那个人,心中也是郁闷,不知所措,低头不敢说话,只能顶着笮融的口水。王朗见赵云不在城下,心中大喜。下令单方面攻取城池。 战争持续一日之久,城门内外,尸体遍野,鲜血累累。虽说笮融损失过千,但终究是抵挡了下来,但王朗安会不知城内情况,下令再次调兵强攻。危机之时,笮融无奈,前后都是死,若在再次弃城而逃,山里的生活他可不想在过,于是赌了一把,令一士兵通告司马翾。 司马翾得到消息后,冷笑一声道:“哼,如此机会,我安能放过你。” 于是大军立马拔寨,进了豫章,司马翾不想再损兵,只想先把笮融给处理了,站在城楼之上看着王朗道:“我司马翾的城池安是尔等轻易可夺得?” 王朗见说话之人,自称司马翾,惊怕不已。若真是司马翾,那他攻城损失的兵力,可谓是漏篮打水一场空,好不容易将水打了起来,却慢慢漏光了。但他知道笮融不给开门,安能放司马翾进来。正所谓兵不厌诈,于是佯笑道:“司马翾?笮融你可真会开玩笑。” 司马翾听后一愣,随之明白,王朗这样想,还真有些头脑。但是他事实证明他是错的,“王朗,我司马翾你不认识,可认识这杆银龙戟?”说着,手中戟插在了城墙之上,硬生生将大理石穿透进去,戟还不停抖动。 戟他自然也不认识,但这样的威压气势并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真正藐视天下,才能散发出如此气势。而这样的气势,间接告诉了王朗,不是我司马翾怕你,而是我现在不想动你,限你速速退兵,以免生灵涂炭。 然而,就因为这样的气势,令王朗军队及坐下马都为之一动,皆开始浮躁起来。王朗见了,兵马都怕成这样,撤兵也不说了,拔马调头先走。 众人看之,虽说司马翾是自己主公,但也为之胆寒。暗自庆幸自己没有与之交锋在战场上。笮融看到此幕,暗暗叫苦,也更是暗道,自己活了三四十年,还不如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 “笮融”,司马翾带点言语之力道。 笮融一听吓得是直接摔到在地,他和公孙瓒一样,重来没有感到自己名字这么吓人。随之起来跪倒在地哭喊道:“将军,将军,我错了,我错了。” 司马翾见如此模样,暗哼一声,“向我认错有什么用?” 笮融会意,跪着双膝移到赵云身边抓住赵云双腿哭喊道:“赵将军,我错了,我错。。。” 话未说完,赵云厌恶的一脚,将笮融踢出两米之远。然而笮融不甘示弱,再次跪移赵云身边,赵云仍是一脚。 这样的场景,司马翾甚为熟悉,曾经是电视里面天天看,现在变成了现场版。如此可怜的情景,赵云心中还是有些心软,但想到这人留之必祸,硬不理睬。司马翾是心无一丝波澜,对于这种人,必杀之 “好了,笮融你造反之罪,人尽皆知,我绝不可容你,来人将笮融推出去斩首示众。”司马翾喝道。 随着笮融的哭喊,从只打雷不下雨,变成了双管齐下。众士兵见笮融恶果,一个个也甚为痛恶,毕竟此人所做之事,让人不耻。当初笮融要忍住的话,说不定不会有这样的结果。毕竟他那招,先以真酒为之,待众人放松警惕,再放毒药。大家都会认为,他是拉拢其心,恐怕郭嘉,贾诩之人,也未必能看出,除非笮融心理素质极差,放进毒药,神色与曾经不同。 解决了笮融的事情,司马翾也总算松了口气,毕竟身边没有了提防之人,自然轻松些许。但是想到因为笮融损失了几千将士,仍然对其痛恶之极。 司马翾想到如今拥有豫章,九江两郡,心中喜悦。他也暗自觉得,自己成长了,比曾经善于用兵了许多。毕竟曾经幽州之败,河内之败,还记忆犹新。然而想到了司马防,司马懿,周仓,裴元绍,他又是一阵伤感。然而伤感归伤感,他不会停止他的脚步,下一个目标将是王朗,乘势兵临城下,以绝兵中后患之忧。 第28章 算计 天空中飘来一片片乌乌云,遮住了天空,几道闪电,划空而过,接着,就听到了第一声响雷,哗哗哗,雨下起来了,淅淅沥沥的细雨,远看朦朦胧胧,树木,房子似被轻烟笼着。[]雨点打在遮阳棚上咚咚直响,雨点打在玻璃窗上叭叭直响,雨点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水花。 旭日待发的司马军,被突然地一场雷阵雨给停止住了。出于无奈,司马翾只好让众人休息,然而看着这场雷阵雨,又陷入了回忆中。在与许褚交战过后,也是如此的雷阵雨。可叹的是一代勇士,就这样损落了,司马翾不是猫哭耗子假慈悲,而是真正的为许褚惋惜。 “主公,孙策传来消息,其已拿下庐江,望主公速速赶往庐江,一鼓作气灭掉袁术。”赵云走到近前道。 “哦?”司马翾听到赵云之言有些疑惑,“孙策不知豫章一代大雨不断吗?” “应该不知,毕竟庐江一代仍然是万里晴空。” “现如今豫章郡且只有七千多人,然而王朗虽说前日与我军交战损失不小,但其兵力仍然是我豫章两倍之多。不如先不理会孙策,告知天降大雨,兵不能及。” “不必如此,前日主公大震王朗,量他也不敢来攻。” “主公,孙邵求见。”司马翾赵云正在商议中,一士兵进来探报。 司马翾一听孙邵来了,也想听听其意见,遂喊之进来。 “邵,见过主公。”孙邵进来恭敬打了声招呼。 见到孙邵,司马翾笑脸相迎,“孙邵来的正是时候,我与子龙正在商议。” “我正是听说,孙策已攻下庐江,正喊主公调兵前去一举灭掉袁术。” “然,现如今王朗之事未定,孙邵你有何良计?” “孙策请主公过去,主公自然不能不去,毕竟当初孙策依主公之言而进发的袁术。(.)若现主公不去,得罪了孙策,无疑是自取灭亡。” 一听这话,倒吸一口凉气,自己只顾及自己利益,完全没有顾全大局。毕竟现在孙策的实力比自己要强盛,现在周边尚未稳定,安能与之为敌。 “孙邵所言甚是,那你以为,我等该当如何?”司马翾问道。 “正如子龙所说,王朗前日被主公,震住人心,不敢来攻。即便来攻,其军心也是胆寒,如此无士气之师安能攻城拔寨?邵建议,主公应当领豫章郡五千人抵达九江,与太史将军合兵一处,仍旧留两千人,抵达庐江。如此一来九江有太史将军,豫章则有赵将军,现如今军心归一,随便一人便可一夫当关。” “好,邵分析如此得当,我放心之。”听这孙邵这番话,司马翾此战可算解开心结,再无忧虑,暗道这孙邵不会乃是许攸之辈,计谋时准时不准吧? “主公邈赞,孙邵也是建议,不敢确定,望主公定夺。”这孙邵也是聪明之人,知道曾虽献计不少,但成者败者各分一半,虽说这次胸有成足,但仍不敢像算无遗策的贾诩,郭嘉等人一语定之。 “对自己有点信心嘛。”司马翾拍拍孙邵的肩膀,“事不宜迟,现如今虽然大雨,但气候温和,我打算即可进军,孙邵你与我同往。” “是。” “主公,”赵云突然喊道,“祝主公凯旋而归。” 司马翾听后笑了,弄的这么客气,“子龙,豫章乃我退兵之后路,虽然重要,但也没有你子龙重要。所以若王朗已然来攻,你能挡则挡,不能挡退回九江,切不得以死壮志。” 司马翾这番话说的可谓巧妙,一方面提醒赵云,豫章不能丢,另一方面增加了赵云守城之信心。毕竟上司对有能力的属下这样说话,一般其方可领悟,若是那种酒囊饭袋,他还真敢不战而逃。 “主公大恩,子龙无以为报。若王朗敢来定取其首级献给主公。”赵云斩钉截铁的说道。 “好,我中原十八骑分布于你。” 中原十八骑与司马翾的关系纵然没有司马翾与赵云的关系好。但是十八骑一项都乃司马翾亲领部队,战争两三年来,向来都是随司马翾一马当先,至今未折损一人,可见其战力。 大军前往九江郡,而豫章郡只有两千余人留守,可以说要抵挡王朗将近十倍的军队。但王朗虽被震住,但是否敢不敢来攻,现在只是孙邵的预测。留下了十八骑,司马翾更加定心。 “参见主公,”九江郡名义上的太守刘邈,实则统领的太史慈接到司马翾来九江郡,早已在城外摆好阵势,迎接司马翾。 司马翾见如此气势,暗叹不已。真是生平第一次,看着这些子弟兵,不说几句话是不行了,于是开始瞎掰起来。 “好,我英勇战士们,看到天上的老鹰吗?它在飞翔!而你们也正如天上的老鹰,用你们的利爪,刀剑。发挥出你们的力量!看,老鹰在飞翔!大地在震动!看,天空的乌云在飘来飘去!是谁在看着我们!是我们背后的亲人!!他们用祝福,向神祈祷,用老鹰向我们表示!在我们老后,当我们的子孙们问起我们的时候,我们就可以骄傲的告诉他们,我们用我们的英勇解决了大汉战乱,我们用我们的刀剑抚平了百姓之苦。” 这司马翾说了一大串,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干嘛。待他说完之后,在场所有人鸦雀无声。司马翾也突感尴尬,咳嗽了两声继续说道:“现在我们进城。” 随着这句话,城门之前的士兵们,让开一条大道,司马翾从中而进。然而他仍在回味自己说的那番话,突然发现虽然说了一大串,但是没有一句可以呐喊的点。士兵们固然不知该呐喊哪个词或者某一句。 到达官邸,“主公,笮融如何了。”太史慈问道。 “死了。” “此人早看知有问题,不想这么快就显现出来,只可惜子义未能亲斩其头。” “如此之人,子义亲斩,岂不脏手?” “也是,也是,我已听说孙策计划攻寿春,主公有何决策?” “我带兵五千集结九江三千,共计八千前往庐江,子义剩下兵力需交给你守城了啊。” “主公放心,两千足已。” 太史慈战斗能力司马翾自然放心,毕竟东汉二十四名将之一。 “司马翾。”一人急冲冲而进,打乱司马翾谈事,且直呼司马翾大名。 众人见之,乃韩当是也。 “韩当,你竟敢直呼主公大名,找死。”太史慈现在对司马翾异常的忠诚与佩服,毕竟其不摆任何架子,下属开玩笑也不在意,再加上武艺奇高,颇有谋虑。见韩当如此是一拳打将过去。 司马翾自然看在眼里,也不说话,今日正好让太史慈好好教训教训他。一旁的孙邵见了急向司马翾眨眼色,司马翾故作不懂,一副天真烂漫的表情。 再看太史慈,一拳打向韩当,是迅猛含有余光。韩当是早做好了打架的准备,见太史慈一拳过来,也不躲闪以拳硬碰之。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这韩当头脑发热,虽然疼痛,但面不改色。太史慈自然没想到,他会如此对招,疼痛难忍,见韩当攻势又来。只好躲闪,在速度,招式上面韩当是完全不是太史慈的对手,久而久之跟不上太史慈的步伐,是一脚被太史慈踢在胸口倒地,随之太史慈跟上,一脚压在韩当胸口,令其挣脱不得。 孙邵看都打成这样了,也不急了,就看司马翾如何对待。 “司马翾你个奸诈小人,安敢如此对我,我定会禀报我家主公,出兵讨伐你。”韩当倒地虽不能挣脱,但仍然怒骂道。 太史慈听闻一巴掌扇了上去道:“手下败将,连我太史慈都敌不过,也敢与我家主公为敌?” 司马翾见之知道不能太过火了,让他知道点厉害就行了,拍拍太史慈的肩膀示意松开,然后将韩当浮起来拱手说道:“韩将军,我司马翾初到九江,不知何处得罪于你?” 韩当见太史慈如此谦逊,心中恼怒突然骂不出来了,就像你心烦时找人出气,但却对方笑脸相迎,客气有加,还真是怒骂不起来了,用还算缓和的语气说道,“我家主公借兵与你,你让我等做先锋,做敢死队暂且不论。但攻下此地之后,不谈袁术进军事宜,却回军豫章,让我家主公单独面对袁术八万大军,你到底是何居心?” “什么?”司马翾这次并非假意惊讶,“我听传来消息所说孙兄攻下庐江,待我到庐江再进攻袁术老巢寿春。” “哼,你当袁术昏庸么?其虽然救兵来迟,但大军犹在,救兵见两郡陷落,回至寿春,袁术亲潜大军八万进攻庐江,现如今损兵折将,危在旦夕。当初你说拿下九江庐江,现在拿下了,你却让我家主公单独御敌袁术。” 如此说来,韩当之气倒可以谅解,但司马翾虽然刚刚那么说,但安能放过韩当?在与孙策为敌之时,他第一个杀的就是韩当。 “此并非吾之本意,难道韩将军不知,豫章笮融谋反?” “你家之事,何人向我提起过?” 司马翾听后,心中暗笑,看来大家心中都心知肚明啊,知道韩当,程普虽在军中,但不是一个党系,也不去说。 “笮融谋反,望韩将军见谅,既孙兄危在旦夕,那我等即可点兵起程。 第29章 周瑜并非浪得虚名 司马翾带领八千兵马浩浩荡荡到达庐江,跟随者只有孙邵。[.超多好看小说]然而到了庐江之后,并没有看到韩当口中的孙策危在旦夕。反而见之孙策,周瑜,黄盖,张昭等人座谈聊天。 “司马兄来了,快请。”孙策看见司马翾客气的站起来打招呼。 “孙兄好生自在啊。”司马翾回道。 “司马兄此话怎讲?” “韩当将军将我怒骂了一顿。。。” “什么?”孙策突然打断司马翾说话,怒道:“韩当敢骂司马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听到这话,看着孙策认真的表情,司马翾笑了,孙策接着道:“司马兄放心,待袁术平定我定责罚他。” “不必了,韩当将军说孙兄你被袁术大军八万逼得是危在旦夕,让我速速来此,不想孙兄如此自在。” “原来如此,前几日,袁术确实起兵八万,反扑庐江。多亏了恭谨才得以缓和啊。” “哦?”司马翾进城之时,估算了孙策的军队,也不过两万人左右,这周瑜到底有什么计谋打退袁术的?“周兄是何等妙计?小弟愿闻其详啊。” “当时袁术大军压境,二话不说是直接攻城。我军虽为守城,但是毕竟敌多,无奈之下,公瑾新生一计,分出一部分轻骑,绕至袁术后方,锣鼓喧天,齐聚呐喊。袁术中计认为我军人多,没有抵挡,退兵而去。然而退兵过后,恭谨又使一计,袁术属下杨奉对袁术昏庸无道早有意见,公瑾利用此心。在袁术第二天再来攻之时,此人领兵直接临阵倒戈,袁术又败。这已两天之久,袁术都未轻举妄动了。 司马翾听后是大为赞叹,虽然不是说何等的妙计,但能够胜利就是好计。再观周瑜所施两计,可见其带兵临场反应以及头脑灵活令人咋舌。而周瑜,孙策,司马翾三人都是同岁,而司马翾已经比孙策,周瑜多活了二十年,能力方面却还是不及,可见其平凡人与天才的区别。 “当真是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司马翾本想夸一夸周瑜,谁知念不下了,毕竟赔了夫人又折兵,现在这句话不是胡诌吗? “赔了什么?”周瑜一听这口气感觉不对带点威压问道。 “不是。”司马翾岔开话题道:“这不是关键,现如今袁术已经连败,不如乘势攻击,周兄有何良策可破寿春?” 周瑜见话到正处,说道:“袁术两败已不足为虑” “在下有一策。” 众人见说话之人,司马翾帐下,孙邵。本来司马翾想看看这周瑜到底有多厉害,这孙邵却直言不讳。但是孙邵已经发话,这么多人看着,也更是不好阻止。 “孙邵你有何计,尽管道来,此地有周兄帮做分析。”司马翾道的此句,是让孙邵说完,再让周瑜说,可谓有小妙之处。 “袁术据城内,自然不能以强攻。但听闻杨奉造反于袁术,倘若令杨奉佯攻诈败,袁术恨于杨奉,必追之,到时两兵伏起,夹击袁术。我主公赤兔马快在其退兵之时追入城内,到时兵涌进城袁术亡矣。” 孙邵此计可谓是让司马翾率先进城,自然是有好处。孙策当初以玉玺换兵可谓明智之举,若先带兵入城夺得玉玺,手中又夺得一个筹码。孙策自然会记得玉玺之事,安能让司马翾先率兵进城? “此计虽好,但恐怕不妥,袁术虽是昏庸之辈,但其兵力强盛,若司马兄孤军深入,一旦情况有变则危矣,不如听听公瑾有何意见。”孙策说道。 司马翾哪能不明白,心中暗笑,但刚好他就是想知道周瑜到底能力如何。于是,也不说话,洗耳恭听。 “兵法之道,所谓攻城为下,攻心为上。现袁术奢侈荒淫,挥霍无度,妻妾数百,罗绮丽装,精美食品,应有尽有,而他军中士兵,却处于饥寒交迫。如此之人何须如此麻烦,我等率军前往,围住城池,整日锣鼓喧天,车马飞扬,不日城中士兵定会心智涣散,造反来投之人不会下于少数,如此静待其变,机会一到,挥师攻伐,一举破之。” 司马翾是越听越心惊,这周瑜以逸待劳之计,可谓恰到好处,往后与此人为敌,决不可有任何破绽,否则一招毙命,九死无生。暗道曾经对周瑜意见实在不该,如此之人安会有妒人之心?如此之人安会胸无宽广?但现与之关系已经如此,也是无奈。 孙邵听后,也是暗道不如,看他对周瑜的眼神中就能知道。 “好,恭谨之策无与伦比。”孙策夸道,又看向司马翾道:“司马兄觉得如何?” “周兄确实令人佩服,就依此计。” 次日,孙策点兵两万,司马翾领本部兵马八千,一齐进发寿春。 然而,处于十一月的冬季,却碰上了大旱灾与大饥荒。江淮一带更是民不聊生,许多地方断绝人烟,饥荒之中甚至出现人吃人的现象。行军五日以来的司马翾,孙策,粮草成了最大问题,城中虽然有粮,但是是否拨粮与难民而停止进攻? 袁术当然也遇到相同的问题,但其大喜道:“此乃天助我也,如此以来尔等皆要退兵矣。” 沛相舒邵闻袁术此言,大为摇头,劝道:“如今并非天助,乃天灾也。虽将军得以保存,但其下难民,增之剧增,此时应当散粮以救饥民。” “尔真是胡言乱语,如此大旱,若粮与饥民,我等如何?来人将此人斩之。”袁术大怒道。 “知当必死,故为之耳。宁可以一人之命,救百姓于涂炭。” 舒邵此言一出,袁术突然脸色温和,正当舒邵快被拖出之时,袁术拦了下来。其有些感动:“仲应,足下独欲享天下重名,不与吾共邪?”,然后听其言,将粮草分布于民众。可谓年过半百总算有了些许长进。 再看驻扎在半路的司马翾等众,司马翾与孙策都知道,民心至重,得以安天下,想暂且退兵,以救难民。司马翾是退回九江,从豫章拨粮以应民众,得来大幅欢呼声。可是周瑜闻之孙策也欲回是激动不已,只见其道:“主公,万万不可,此乃天赐良机,司马翾愚拙,看之不出,而主公切不可失啊。” 孙策见周瑜如此,但是看不出哪里天赐良机,如今粮草缺失,身为一方统治,若不管理,无疑自取灭亡,“公瑾所言到底乃何?” “瑜说过,孙子兵法,攻城为下,攻心为上,此时天意如此,袁术手下及其民众怨言颇多,若在此时主公大军至之城下,袁术手下将士定为一滩散沙,主公想象,连饭都吃不饱,何以御敌?我等虽也如此情况,但军中粮草足矣,此刻若回拨粮草,民心自然稳固,但袁术迂缓将过,再想讨伐,其难矣。” 孙策听了周瑜之言,仍然细细斟酌,不为所动。袁术情况孙策自然知道,但他的想法和司马翾一样,袁术之败已定,已是时间问题,不攻自破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主公,难道忘记袁术每当答应之事却出尔反尔,欺压之时所受之气?难道定要与司马翾共享扬州各郡?”周瑜见孙策不说话,再次劝道。 “好,张昭,你速速回去,调集粮草分配于民众。现在我等继续向寿春进发。”孙策想到曾经之事,心中愤恨,答应了下来。 因为周瑜执意进攻,导致袁术的衰败无法逆转。众将士听闻此刻周瑜来攻,哪有心思御敌。民众起事虽然压了下去,但只靠一两天的时间,哪可以改变民众之心。大家都以为,你袁术要灭亡了,现在想得到民众的支持,散播些粮草,就可以改变对我等的欺压?可以说当民众听闻,兵临城下,袁术做的这些已经是毫无意义。 在孙策威逼之下,袁术命刘勋出城御敌,此人对袁术也并无二心,但被城中之事,弄的也是焦头乱额,下城之后,就被孙策斩首,其军四处逃串,败退下来。后来袁术部曲陈兰、雷薄叛变,掠粮草奔于灊山,更加大了军心的问题。 袁术见已经无法弥补,带众撤离寿春。袁术出身豪门,家世显赫。可以说,古往今来,像袁家这样的望族简直是凤毛麟角。但纵使你有百万雄兵,但遇袁术此等自私自利,其无军心,安可御敌? 由此可见,周瑜,并不是浪得虚名,甚至天下难有人与之匹敌。 司马翾听到这消息,摇头苦笑。孙邵更是愁眉苦脸,闷闷不乐。 “孙邵为何如此?”司马翾见之问道。 “想周瑜之远见孙邵实不及也,未能劝主公坚持进发袁术。”孙邵摇头道。 “唉,”司马翾见孙邵如此忽然豁然开朗起来,毕竟有如此忠诚之人,“周瑜所料之精准,确实令人佩服,但不知孙邵可知虎痴许褚?” “不知,但此人与周瑜有何关联?” “好吧,”司马翾有些无奈,“此人乃曹操虎将,深受信任,武艺高超与子龙在伯仲之间,但却被我杀了。” 司马翾说此话时,自豪感那是自然显现,只可惜,许褚还并非名将,当时只有曹操军中知道许褚能力,其他诸侯还不知许褚是谁,所以司马翾这个本应当再次名扬天下的机会自然瓦解。 “此人与赵将军在伯仲之间?”孙邵有些惊叹,他自然知道司马翾武艺高超,也更是知道赵云若与司马翾单挑,即便敌之不过,自保应当问题不大,而今与赵云在伯仲之间的许褚却被司马翾杀了。 “正是。” “看来主公的武艺,完全令人匪夷所思。啊!”孙邵说到此处如梦方醒惊讶道:“难怪主公不顾战事,是因为主公压根就不想占据寿春以免与曹操交战?此等天灾倒成全了主公?” 司马翾闻言笑了起来,“正是,如今我四处受敌,安能再与曹操太近?不过我也是到达庐江才想到” “主公大才,邵不及也。”孙邵自然没想到寿春与曹操豫州这方面的问题,由心赞叹。 第30章 贾诩谋略延伸江东 袁术败逃,江淮一带已被司马翾及孙策占领。[]然而对于地盘问题,成了两军最关注的问题。毕竟当初司马翾说是帮助孙策攻城掠地,如今袁术已定,照理说应当将城池向孙策献上。但是司马翾安会将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地盘交予孙策?为此双方争执不休,孙策心中自然愤恨,但因为两人平时关系还算融洽,一些想说的话,下属们也都帮他说完了,毕竟周瑜何许人也?能不放心此人办事? 只见周瑜来到九江,就让司马翾给个说法。 “司马翾,”周瑜虽然语气上平淡客气,但其字眼已经很想与司马翾闹翻了,“今日是你最后期限,无论你答应与否,九江郡,豫章郡,都当归我主公。” “周瑜,你休得张狂,我家主公为此两郡费尽心思,如今拿下怎可轻易让人?”太史慈说道。 “我跟你家主公说话,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插话?”周瑜语气仍然平淡道。 太史慈见如此瞧不起他,就要打起来。司马翾拦住道:“字义,切莫动手,你这一拳下去,周兄还不倒地不起?” 当然,司马翾是故意这么说的,太史慈一听点点头道:“也是,想来周兄也只是酒囊饭袋,怎么能抵挡住我太史慈的一拳。” 若是三国演义里面的周瑜,听得此话恐怕早已恼怒,然而此时却面带笑容,“此乃莽夫之勇,有何可畏?” “你···”,太史慈被这句话说的是哑口无言。 “报——”,正在此时,一个士兵进来报道,见有外人在场,犹豫不决。 “有何事,尽管说。”司马翾看出其意,但也不在乎,顶多不就是饥民情况,或者豫章兵战之事。 “一个自称朝廷使者带诏书而来。”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除司马翾外,都是大吃一惊,毕竟诏书而来,意味着皇帝。司马翾不惊,那是皇帝的概念没有那么重,但也是纳闷,近的都管不了,还管如此远的。[] “快请,”司马翾虽说不在意,但也不敢怠慢。 只见一人手提黄布而进,在场所有人跪倒在地,司马翾也不例外。 “好大的架子啊,诏书到如皇上亲到,尔等士兵竟敢言说进来通报方可进入,是何道理?”使者进来第一句话,先教训一番。 司马翾无奈,只怪自己平时太霸道了,一进战场就是一马当先。且军纪严明,这些人对司马翾更是盲目崇拜,管他什么人,只为司马翾马首是瞻,反正有什么大事司马翾撑着,手下士兵面对外人自然嚣张。 “使者大人勿怪,现如今兵乱纷争不断,稍有差池,便无力回天。手下将士谨慎些也是正常,望大人体谅。”司马翾解释道。 “哼,司马翾接旨。”此人不在理睬,哼了一声忙起正事,“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现如今国家危难,贼党众多。司马翾既为洛阳令之后,又有讨伐乱贼之实力,现封为扬州刺史,以镇其心。钦此。” “臣接旨。”司马翾平淡道,他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成扬州刺史了。 “怎么?不谢谢皇上吗?” “翾谢过皇上。” “哼哼,司马翾,我家主公可不想你再次颠沛流离,特上告朝廷,封你为扬州刺史,你可要知道感恩啊。”此人奸猾的说道。 他家主公?现在董卓已死,占领洛阳长安的,不就是吕布?这吕布恨司马翾可谓入骨,安会如此? “我已接旨,你这些话也在诏书之内?”司马翾有些恼火,狗仗人势之人,何必给予好脸色。 “行,可以,那我先告退了,刺史大人。” 司马翾看此人并不像太监,而且此人气度不凡,应该是吕布所信任之人,暗暗将此人面容记在脑中。 “周兄,现如今我已成刺史,你看这。(.)”司马翾并未直接道出,他知道周瑜知道他想说什么。 “司马兄,哦,不,应该是刺史大人,官大三级我家主公自然没理由再要回地盘。。。” “什么狗屁刺史,如今皇帝不过十岁,定是那吕布假诏,地盘还得要回。”韩当见周瑜这么说,可不爽了。 周瑜听后暗自苦笑,这韩当分不清状况。诏书上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司马翾为刺史,那孙策就是乱党,是让司马翾平定乱党,可谓名正言顺。司马翾已经习惯韩当如此,就暂且让他呈口舌之快。 “韩将军不必如此,待我等回禀主公在做定夺,九江郡的我军士兵也一齐带回去吧,”说着看向司马翾道:“刺史大人不会见怪吧?” “自便,但我有一事想请教周兄。”司马翾道。 “刺史大人请讲。” “京师现为吕布所统,吕布一项视我为肉中钉,为何做如此决定?” “呵呵,想司马兄,如此英明之人,竟然看不出吕布所为。好,既然司马兄诚意问我,公瑾自然也开天窗说亮话。” “洗耳恭听。” “我家主公比起司马兄你实力如何?” “自然强之。” “那为何吕布封你为刺史,却不封我家主公为刺史?” “难道吕布?” “正是如此,吕布想让我两军交战,从而坐观虎斗。若说吕布对司马兄恨之,以其之见,必会封我家主公为刺史,从而灭掉司马兄。但今吕布令司马兄为刺史,从而消弱双方实力,如此顾全大局之策,绝非吕布所想,其背后定有一高超之人,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听到此话司马翾自然想到的是贾诩,有贾诩在,吕布有如此作为,也不是很意外,“那若我等再为城池之事闹翻,岂不正中吕布之计?” “正是,但一山岂能容二虎?若想扩大实力,司马兄应该投奔我家主公,到时再与吕布争锋岂不美哉?” 这话可让司马翾笑了,太史慈听到这话自然也不爽,“周瑜你真是说笑,现如今我家主公尊为刺史,应当是你家主公来投奔我们为好。” 周瑜知道这商量不出个什么结果,刚才也只是随便说说,“既如此,公瑾告退。” 说着领众人回归庐江。 “孙邵如今之势,你看该当如何?”司马翾见周瑜走了,问道。 “主公,现我军与孙策含糊不清,到底该当如何,邵也难下决断。” 是啊,现在这种情况,若真要与孙策兵锋,损失定会不小。其有周瑜,张昭,又有黄盖,韩当,程普,朱然,四大良将,孙策本身也是一员猛将。而若不与孙策交战,吕布定会以朝廷之命责怪司马翾与乱党串通,真可谓是难下决断。 “哎——,”司马翾叹息一声,司马懿,郭嘉,诸葛亮,庞统,你们随便来一个也行啊。这诸葛亮别提了,诸葛亮比周瑜还小六七岁,也就是比自己也小六七岁,二十一减六也才十五。而且此人又是说在南阳,又是说在襄阳,不是自己的地盘可谓真难找。至于庞统?当时庞统出现不正是在江东么?应该庞统比诸葛亮大些吧,如果能碰上他多养几年也不是不可,司马翾在心里盘算着,“太史慈,你去帮我找一个人。” “找人?是何人?”太史慈有些纳闷,找人可不是他的强项啊,但司马翾亲自任命,也不好拒绝。 “庞统,庞士元,哪里人氏我也不知道,反正你就留意下吧,不用刻意去找。”司马翾想到不知哪里人氏,也就不太耗费人力资源了。 江淮大旱,现还未稳定,司马翾因未有决断,穿上了刺史新服,在九江郡转了起来,见到百姓,百姓无不道贺,夸赞司马翾如此成就,理所应当。 然后正在闲逛之时,一个门上大字吸引了司马翾。乃是一个“乔”字,看着此宗祠,司马翾进去了。 见内有一中年人,司马翾问道:“不知此处乔家乃谁?” 此人一看,穿着刺史官衣,不敢怠慢,拱手行礼道:“小民不知刺史大人驾到,还望赎罪。” 司马翾看着此人答非所问,有点郁闷,此人看司马翾如此表情,方可明白,“此处只是宗祠,暂时由我打扫清洁而已。” “哦?那你可知,江东大乔小乔?” “小人不知。”此人摇摇头道。 司马翾有些失望,但仍然不甘心,“那你可知乔玄?” “莫非大人所说的是太尉乔玄?” “太尉?”司马翾有些不明白,但是也不想放弃这个线索,毕竟大小乔,司马翾已经暗自想了许久了,“你说这个太尉乔玄,在何处?” “此人早已驾鹤西去矣。” “啊?” “不过大人,在丹徒那里也有一个乔氏宗祠名为乔家门。” “那丹徒在何郡?” “庐江郡,长山以北,旁有一座五洲山。” 司马翾暗暗点头,决定要去一看,只要关于乔这个字的,坚决不能放过,“谢谢了。” “刺史之事,乃我民众之事,何须相谢?” 司马翾不跟他多言,打算回去交代事情,明日即可去庐江。庐江境地乃是孙策所属,毕竟确定大小乔在江东,他可不想因为让孙策周瑜两人四处打猎,被他们先碰上。 “主公所寻找的大乔小乔,我怎么这么耳熟?”太史慈在回官邸的路上问道。 “呵呵,你记性可真好,攻九江之前我在长江前所说的绝色佳人,就乃小乔,故而熟悉。”司马翾笑道。 “如此绝色佳人,主公定要带上子义啊。” “怎么?你想与我抢女人啊?”司马翾调侃道。 “子义怎敢?只是主公凭空想象,认定小乔乃绝色佳人,字义当然想去看看主公眼光如何。” “好吧,大乔,小乔都乃绝色佳人,并不是只有小乔。” “啊?看来子义也有机会啊。” 司马翾笑道:“当然,”如今太史慈乃自己亲信,若真有机会将大乔与他,有何不可? 第31章 孤有甘兴霸 前言:自更新以来,日点击从未破百。(.好看的小说)小贱在此承诺,若日点击一旦破百,从当日算起,双更连续五天。若有人强烈要求,小贱自然还会加更。只求各位支持,宣传。谢过。 司马翾有了些大小乔的线索,按耐不住心情,决议要去找。 回到府邸,司马翾见到孙邵也不多话,“孙邵,我和子义要去一趟庐江,九江的大小事宜皆交予你处理。” “主公打算只两人前往吗?” “唉,难道你怕孙策害主公不成?你且放心,我有太史慈在,纵使其百万军马也有我在前面挡着。”太史慈是为了见美女,如此话都说出来了。 孙邵无奈发笑,“太史将军豪情万丈,但主公武艺比你高超,可别主公为救你,反而耽搁了。” 太史慈被此言说的是尴尬无比,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解释。 “子义即便没我武艺高超,在百万军中穿梭自保还是没问题的。”司马翾见太史慈如此,为其解脱。 “就是就是,主公所言甚是。”太史慈见到树干,赶紧往上爬。惹得孙邵暗笑不已。 次日,两人白袍锦衣,手提戟枪,毫无掩饰的直奔庐江。 沿江而上,一路来倒也没有碰到什么事情,到了庐江,孙策部下进去禀报之后,出来迎接的却是张昭。 “昭不知刺史大人到,望见谅。”张昭面带笑意道。 “张先生不必多礼。”对于张昭,司马翾并不感冒,来到江东之后也更是,很少与之说话,此人在印象中只存在于阻挡赤壁之战,从而显现平庸的战略眼光。 “不过刺史大人,来的不是时候啊,我家主公出去打猎,一时半响恐怕不会回来。” “哦?去何处打猎,我亲自去寻找便是。” “五洲山。” 五洲山?这不正是前日那人所说,有乔家门的地方? “好,既如此,张先生,告辞。(.)”司马翾本来觉得来趟庐江,不拜访一下,怕孙策认为不将他放在眼里,而如今他去打猎的地方正是,司马翾想探寻的地方,是快马加鞭,向五洲山进发。 随着,荒野越来越多,人也越来越稀少,实在不知该怎么走。四周一望,但见几颗大树下有五六人,正在睡觉。看如此模样,想必是流民,司马翾架马过去,随便寻找了一个道:“唉,唉,醒醒。” 说着,司马翾还用戟身轻微打过去。 “恩!恩!恩!狗娘养的谁啊?”此人含糊中骂将出来。 太史慈一听,此人如此嚣张,敢骂司马翾。是直接下马,一把抓起,想提起来到司马翾面前让其俯首认错。谁知此人一把抓住太史慈的手,力量如潮水般涌来,太史慈不得不松手。但太史慈他不相信,会打不过此人,是动了真格了。毕竟手直接被挣脱,这让他在司马翾面前太没有面子。 一拳过去是不带留手,此人见来势汹汹,但也不太在意。冷哼一声,躲闪,回了一拳,那拳头的力量明显比太史慈大了许多,看着那略带寒影的拳头。太史慈不及躲闪但也不想吃亏,一脚踢向其肚子。这下好了两人各自弹开到底,一个握着肚子,一个握着胸口。 太史慈惊讶,但司马翾更加惊讶,东汉二十四名将,能与太史慈打成平手的,江东还能有谁? “你是何人?”司马翾问道。 此人见之司马翾,长的是道貌岸然,挺顺眼的,年龄也比自己小。但是身上却散发出一股,藐视天下的气息,让其不得不敌视,“毛头小子,刚刚就是你打扰我休息吧?正好我今天没有什么收获,兄弟们给我上。” 此时,因为打斗,其他在大树下睡觉的人早醒了。本来见自己的老大与太史慈打成了平手有些心慌,以为是跟太史慈打。谁知此人又道了句:“这马似乎不错,还有这戟貌似银量不小啊。” 众人明白,见司马翾年少,拿起挎在腰间的刀冲了上去。一个刀影过来,司马翾看着这个速度甚是无奈,不慌不忙,全打趴下,但都没有杀死,因为司马翾有收此人之心。 此人见不好对付,有些想溜的感觉,司马翾在他眼神中早已看了出来。架马上去直扑其脖子。此人大惊,慌忙之际捡起掉在旁边的刀,架住戟头,司马翾暗道不错,其反应灵敏,力道不缺。但由于受伤,本就不是司马翾的对手,现在还不被司马翾几回合的事情?只见其将戟勾卡住刀尖,转了起来,迫大的转力,让此人有些跟不上。随之向上一挑,“碰——”,“唔、唔、唔”,刀在天空上下转了起来,发出可怕的风声。空中之刀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至众人眼球中,令人不寒而栗。此人虽然被阳光反射,但是也不敢闭眼,生怕刀落下来,插进了自己的胸膛。以司马翾的能力是完全可以做到的。当然其刀正是往他胸膛插去,看此人样子,可以躲闪,但是安能镇住此人?随即司马翾,戟一挺,接过刀,没有任何圆滑之处的刀,竟然在司马翾的戟尖转了起来,凌厉“哐哐哐”的响声不绝于耳,突然戟尖卡在刀柄之处,加大力道使其“碰——”的一声向此人射去。此人见如此迅猛,哪还有移身的时间,张开双嘴,睁大双眼,一副不甘心的表情。但突然感觉刀锋不对,果真,此刀竟然插在了其撑在地上手臂其腰间的中间。顿时间,此人像死一般的愣住了。 在场之人无不惊吓,那种藐视天下的气场,已经被司马翾带到了顶点。从戟锋到刀锋,如此高超的身手,没有一二十年的功夫怎么能做到? 司马翾下马走到众人面前,如此平常的举动,却吓的众人跪倒在地磕头求饶。司马翾不理会其他,看向依然发愣的那人道:“你是何人?干什么的?” “啊?”此人似乎没听见一样。 司马翾郁闷,有如此武艺,不可能会被吓成这样把。要知道练武之人,劳苦自然不在话下,想来武功高超之人都是汉子。不对,吕布天下第一就不是汉子,不过现在就不一定了。 “我问你何人?干什么的?”看着这个和太史慈差不多大的人,有些无奈。杀又舍不得,不杀,此人又犯二。 “哦,在下甘宁,字兴。。。” “什么?你说你叫什么?”司马翾是突然激动,吓得自称甘宁的人,往后一缩,他是真的被司马翾的高超武艺所折服了。 “啊!在下甘宁,字兴霸,今年二十。。。” “好,甘兴霸好,真是好兄弟。”司马翾激动未尽,更甚刚才。双手竟然去拥抱。甘宁是谁?东汉二十四名将之一,这司马翾是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没被招揽的名将,怎能不激动?想他在二十一世纪也看过关于三国的小说,可是那真是豪杰名士,一个个来投奔。而自己到了,一年半载遇一个东汉数得上的就不错了。 甘宁被司马翾的举动真心吓住了,两番话,两番被打断。只能是目瞪口呆,任凭司马翾拥抱。大伙看这阵势,都有些惊讶。 时间的推移,司马翾心情总算缓缓平复下来,松开甘宁,方感不对,“甘兄,实在抱歉,小弟失态了。” “啊?”甘宁被这样的客气,弄的更加不知所措。 “对了,你刚才说到哪里了?”司马翾为了解除空气中的尴尬,让其继续说道。 “哦,在下字兴霸,今年二十二,因少有力气所以自任首领,喜好游侠,故而成群结队,携弓带箭,头插鸟羽,身佩铃铛,四处游来荡去。” 司马翾没想到,甘宁当初投奔东吴之前还有这么一段事迹。对甘宁的了解也只在于投奔东吴之后,想那时破黄祖据楚关,攻曹仁取夷陵,镇益阳拒关羽,守西陵获朱光,百骑袭曹营,是智勇双全,战功显赫。仗义疏财。深得士卒拥戴。 司马翾是越想心情越爽,如此良将,今被遇上,怎么能不高兴? “甘兄,日月流逝,人生几何?应该早做长远打算,寻一个知己,成一番大事。在此不务正业有何意义?”司马翾道。 甘宁被这话说的是眼神放光,这不是正是内心深处之抱负吗?且此人岁看似不大,但武艺高超,礼贤下士,看衣装更是一个将军模样,心中决议已定,跪倒在地,“主公知遇之恩,甘宁无以为报,只得跟随主公左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听到此话,司马翾大喜,连主公都叫上了,还不定心?但激动之情已尽,头脑清醒,道:“吾得甘兴霸,胜得万军也。” 这甘宁也可为是义薄云天,所在城邑的地方官员或那些跟他相与交往之人,如果隆重地接待,甘宁便倾心相交,可以为他赴汤蹈火;如果礼节不隆,甘宁便放纵手下抢掠对方资财,甚至贼害官长吏员。所谓敢作敢为敢想。 “子义快来,此后,甘兴霸就是我们的兄弟了。”司马翾喊了一声竟然没有反应。 回头一看,太史慈看着月龙银戟是直发呆。看来他是深刻觉得司马翾的武艺不可抵挡,一根戟用的如此神话,自己学的武功估计只能在其下过几十回合。司马翾走到其面前,一把抓住肩膀,走到甘宁面前,一顿一顿,口吐清晰的道:“看,,这是甘宁,,甘兴霸,,已经加入我军,,可要客气点。” “哦,好吧,甘兄你可赚大了,我家主公可是扬州刺史。”太史慈仍在回味那根戟,平淡的说道。 “我一看主公就是非凡之人,不用你提醒,我也能猜到。”甘宁也用太史慈的口吻回道。 “好你个甘兴霸,我太史慈可是主公二号战将,对我尊敬点,你只能排第三。。” 甘宁知道他在开玩笑,也不争锋相对,不过倒立马打闹在一起。 第32章 丹徒山水大小乔 小贱感谢各位支持,日点击破百,此乃今日第一更,二更将在晚间之前。 司马翾见这两人虽然打了一架,但是关系却变的这么好。不过也因为太史慈甘宁两人武艺在伯仲之间,互相敬佩,才得以如此。正所谓往往实力相当者,才可成为朋友。 “主公,城内还有我一百多手下,你看他们怎么安置?”甘宁问道。 “哦?他们愿意从军的话,仍然由你统治,不愿的话,就随他去吧。” “是,主公,不过我们为什么去哪里?” “去找两位绝色佳人。”太史慈笑道。 “啊?主公此去竟然去找女子?”甘宁觉得诧异,毕竟如果司马翾不找女子,那自己不知何年何月能遇上明主。 “是啊!你别想了,没你的份,我和主公已商议过了,大乔归我,小乔归主公。”太史慈面带防备之色道。 “哼,”甘宁也面带不屑之色道:“送我我都不要。” “什么?”太史慈故作惊讶,“甘兴霸这意思是诋毁主公眼光啊。” “你,,,”甘宁不了解司马翾,虽然知道太史慈在开玩笑,但开成这样其也会生气吧。 司马翾虽然没生气,但是思维都被这两人的争嘴打乱了,本来未知道此人是甘宁之前,将此人叫醒是干嘛的?半响过后,才发现,走的这条路都不知道是不是去五洲山,发生一系列事情都忘了该问甘宁,五洲山的路线了。 “行了,你们别再吵了。”司马翾佯怒道,“兴霸,五洲山怎么走?” “此处乃庐江皖县,远处那座山就是五洲山啊,主公去找女子,去山里找?”甘宁道。 太史慈听得此言,大笑不已。司马翾看着甘宁平淡的脸庞,暗道甘宁不会是跟太史慈一个德行吧?都是滑稽之人。 “哦。。据说那里有个乔家门,不知兴霸听过否?”司马翾不答,再次问道。 “不曾听说,此山虽然不大,但也看不见一个村庄,看不见一块稻田,怎会有人住?”甘宁说道。 “没有也罢,就当游玩,现在正当午时,我们速速前去,争取天黑而归。” “是”,两人异口同声答道。 经过甘宁这件事,司马翾的心情可谓是好了许多。可叹的是孙策啊,孙权啊,又少了一个大将,都从他们手中挖了三个人了。 山脚下,司马翾三人没有停住脚步,而是随着山路往上而走。 然而此山的感觉,却让司马翾大感不一样。扑鼻而来的就是一阵阵清幽的花草香,沿着羊肠小道而上,山间的话竞相开放,混杂在绿油油的青草丛中,像织不完的绵缎那么绵延,像天边的彩霞那么耀眼,像高空的长虹那么薰烂。阳光柔和的从大树间照射下来,一股风更是柔和的缓缓而过,让人心旷神怡。 到达山中地界,甘宁提醒道:“主公,此处已是山中,是打猎的最佳地段,常出现于梅花鹿,兔,等。” 司马翾自然注意到了,但是仍然没有停止,依旧往前走。毕竟只有这一条山路,如果说孙策打猎,应该下马,穿梭在树林之间。然而路边并未看见马匹,说明要么孙策已经离开此山要么还在前面。不过看着这百草丛生,绿树幽深的环境,还真不像有人住的样子。 于是司马翾决议,将马歇息一下,准备回撤。无奈之下,都昏昏欲睡。往往奇迹,就是这么发生的,就在此时,一段音乐从远处传来。司马翾自然被这优美的旋律而惊醒,当真正清醒的时候是激动不已。毕竟在他的印象中,大小乔,弹琴吸引住了孙策周瑜,如今又是如此,怎能不为相像? 说着是大喊太史慈,甘宁,往声音处而去。声音是越来越近,有一队人马更是越来越近。 到达之后,司马翾看见了一个最熟悉的人,也是早想杀之而后快的人。韩当。 韩当程普这两人已经成了老搭档了,在一条小路前站着。看这条小路,曲尽通幽处,自然马是过不去。看着他们司马翾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孙策,周瑜,已经进去欣赏了。 “程将军,韩将军,近日可好?在此遇见,可谓缘分啊。”司马翾笑道。 韩当自然冷哼一声不予理睬,程普他知道不能失了礼节道:“劳刺史大人挂心,难道刺史也是来打猎的?” “我打猎并非打兽类,而是人类。” 此话一出,韩当程普大惊,难道有埋伏?司马翾看着他们的表情暗笑不已,“两位将军莫慌,我司马翾听闻如此音乐,特来寻何人所奏,现已知晓,不打扰两位了,太史慈陪好两位将军。” 太史慈还是相当机灵的,听到此言会意,就是看住韩当程普以免进来。 司马翾从单人小路而进,直至尽头。“扑通”之声不绝于耳,只见右侧那飞泻下来的银链,在阳光下闪烁,使银链更明亮。而银链的宏伟,大于任何一个饰物;而银链的庞大,又大于任何一个无形的气墙。司马翾忍不住走到近前细细观赏,银白色的水流像老爷爷的白胡子,一缕一缕地倾泻下来。一阵风而来,把水吹成轻雾溅到脸上,凉丝丝的。有几道水流好像有急事,匆匆地往下冲,一不小心,撞在岩石上,水花四溅,如飞珠碎玉般晶莹可爱。再与水流融合,一起进入小湖。 在看左侧那荷叶,大的似磨盘,有的舒展似伞,那荷叶上的水珠,有的像情人的泪珠,有的分散成细小的碎珠,在荷叶上滚来滚去,闪烁着斑斓的光彩,远远望去,在周围的翠绿的群山映衬下,在红红的晚霞映照下,那一团团的荷花,像一团团红云,一层层的丹霞,再看那荷田,如胭如染,令人如入仙境。 迫不及待的司马翾,加急脚步,往前走,一条小桥直通长亭,再到内屋。琴声依旧,只见两个人男人背着司马翾,看着正在弹琴的两个人。司马翾内心越来越跌宕起伏。但是为了不失态于众人,打算把曲子听完再进去,顺便深呼吸了几口气。毕竟如此场景,绝对不会是两个男人所住,如此音乐,绝对不会是两个男人所奏。 美妙的音乐,配合如此仙境,让人不由觉得其中住的不是人,而是仙女。宛如阳春白雪,天籁之音,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让人陶醉在优美的音乐旋律里而"沉醉不知归路".让司马翾越来越觉得,此趟东汉即使将来战死沙场也不足为惜。 音乐到之尽头,司马翾鼓掌进入。这正是孙策,周瑜,见之两人司马翾道:“孙兄,周兄,如此音乐,如此美景,尔等不喊我司马翾来欣赏实在不够意思啊。” 两人听罢,皆面带微笑,觉得司马翾滑稽。 “司马兄,哦,不对应该是司马刺史,今日也是恰巧出来打猎,偶遇于此,”孙策道。 司马翾听孙策这么说,感觉自己大有机会,心情也高兴,“孙兄何必见外,叫什么刺史?我们可是兄弟,”司马翾道。 “好吧,既然刺史大人这么说,策就高攀了,司马兄。” 司马翾知道这些人说的都是面子上的话,孙策军队中有谁会真心将他看成刺史? “小女大乔,小乔,见过刺史大人。”两位女子一听眼前是刺史,立刻从琴边走出,前来见礼。 司马翾一看,顿时愣住了。其中自称小乔之人出落得端庄可爱,容颜娇好如那二月里的枝头豆蔻,仲夏夜的盈盈满月,临水踏波的仙子。真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大乔兰芷慧心,容色绝美,有着像瀑布一样泻在肩头的发丝,蝴蝶式的发簪,映合着粉红色的衣裙,泛着星光,像一位美丽的蝴蝶仙子。真是芙蓉出水,涉江采之,旧燕归巢兮,攀楼迎之。巧笑倩兮!如临柳堤,万缕千丝,千姿百态,仪态万方。 半响过后,两女仍在欠身拜见,司马翾却不为所动,直至周瑜看的些许不爽,本来敬佩司马翾也是一个英雄,没想到对女子这样,实乃好色之徒,“司马兄。” “啊?”司马翾听见有人喊他,方才应声。 “佳人在与刺史大人打招呼,让别人一直如此,不妥吧?”周瑜道。 “哦,二乔不用多礼,”司马翾看着这二乔,看着周围景色,暗道是,庐江皖县,丹徒山水,滋养二乔,真是花容月貌,国色天香。总体来说小乔是可爱的美,大乔是气质的美。 “不知二乔芳龄?”司马翾是什么都不管了,为了先得其心,先厚脸皮问道。 “回大人,小女子今年二十,我妹今年十八。”大乔回道。 “好,好,”司马翾边点头边道:“那其令尊何在?” “司马兄初次与二乔相见,便如此恐怕不妥吧,”孙策见司马翾有占其之心,打断道。 “孙兄莫慌,如此境地,既有人在。我身为扬州刺史,自然以民为先,当然要问个清楚。” “回大人,我父在皖县内一座庭院内,此处乃我和小乔所住之处。” “原来如此,待我回郡之时,定要拜访令尊。”司马翾说出这话,大家都也明白其意。 孙策周瑜被司马翾的厚脸皮弄的甚是无奈。 第33章 美景下的纷争 本来融洽的赏景赏乐,被司马翾的到来,打乱了。其问东问西,但理由又似乎合情合理,弄的孙策周瑜暗骂不要脸。 正当司马翾与孙策,二乔谈论之时,韩当进来了。 “我已观此地,仅有司马翾三人,不如我等。。。”韩当走到周瑜耳边道。 周瑜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我们人多,在这荒郊野外的山中,把司马翾杀了,可谓是人不知鬼不觉。 “另外两人是谁?”周瑜知道司马翾武勇,有些讪忌,小声对韩当说道。 “其中一人是司马翾大将太史慈,还有一人未曾见过。” 司马翾看着这两人,窃窃私语非常不爽,“周兄有何话,摆在台面上说,如此行为,岂是男人所为?” “乃是军中之事,若摆在台面上说,岂不破坏了如此雅兴?”周瑜道。 司马翾不再理会,撇过头去,与二乔说话。周瑜暗自点点头,示意韩当现让程普拖住外面两人,斩杀了没有武器的司马翾再说,司马翾也确实没有佩剑的习惯。 只见周瑜走到孙策面前低声道:“刚韩当示意杀了司马翾,我认为如此良机确实不容错过,待韩当再进来之时,我等其拥而上,可谓大好机会。” “如此不好吧?”孙策听后一惊道:“如今二乔在此,岂不令此认为我等贼子耶?” “主公,天下大计,岂能为两位女子而错失良机?” 孙策是看着大乔,心中格外喜欢。怕在他心中的英雄形象毁于一旦。而周瑜怎么不怜香惜玉呢?只是他认为,在此击杀司马翾,二乔也能理解,毕竟天下大势在那放着。 “好吧,”孙策眼中浮现杀机。 司马翾是万万没想到,孙策敢在这里动手,毕竟外面有太史慈,甘宁,这两人都够孙策受的了。 然而周瑜不认识甘宁,估错了实力,更低估了孙策能与司马翾战成平手的趋势,硬是打了这一场。 只见韩当提刀进来,点响了第一炮,是不声不响砍向司马翾的背后。司马翾突感背后凉风习习,并且二乔眼中出现惊讶神色,方感不妙。回头一看韩当举刀砍向自己,大惊,但也无空躲闪,双掌其出,夹住刀片。真可谓是风险异常,韩当见如此好的机会错过,是大为恼怒,但其心有余而力不足。呐喊声挺大,但那刀却被司马翾夹得死死的,丝毫不动。“呛——”的一声,急剑拔出,孙策已经刺向司马翾。司马翾没有武器,韩当比孙策更完全不是一个档次,被孙策的快剑逼得的连连退后,直至墙角。正当孙策以为最后一招之时,只见司马翾,踢墙翻身跳起至孙策后方,双脚其出,孙策出剑,不及回头,被踢个踉跄。此时韩当以至,横刀而来,司马翾只得跳起,飞身一拳,打向韩当脸庞,摔倒在地,正当司马翾全力一脚毙其命之时,孙策已到。寒风将至,司马翾只得向旁再次躲闪。只听,缓慢“嘶——”的响声,周瑜见司马翾虽然没有武器,但其仍然能够自保,不想多拖时间,挺剑而来。两剑一刀,把司马翾围在其中,是苦逼不已,暗道要有戟在,尔等安能近我身。 大乔,小乔见如此刀光剑影的场景,本来是有些害怕,毕竟杀人夺命在这个年代太正常,太随意了。可现在又欣赏起来,虽然打斗场面并不是有多好看,但是敬佩司马翾,毕竟三人合围其一人,竟然还能自保。但是他们哪里知道司马翾的苦逼心情,没有武器,连想多移一步都是困难,毕竟稍微分心就则命丧黄泉,那孙策的武艺可不是盖的。暗道着太史慈,甘宁你们到底有没有听见打斗声,还不进来帮忙。 也不知战斗了多久,司马翾是一分一毫不敢怠慢。但这三人攻势仍然未减,大有不至司马翾于死地不罢休的意思。 “主公,兴霸来也。”只见甘宁一手拿刀,一手提戟,看见司马翾被合围,先大吼一声镇压起来。 甘宁是双手一转,刀与戟在周瑜韩当间划过,突破出口,司马翾压力大减。甘宁顺手将戟扔给司马翾,司马翾接住犹如封印解除的战神,戟在双手之中如风扇一般转了起来,再加上司马翾身体动作,一道道带有攻势的弧线,将孙策逼得招架不得。 周瑜虽好击剑,但近身搏斗并不是他的强项,韩当虽是将军,但其武艺也并不高超,如此一来被甘宁压的死死地。眼看欲杀司马翾不得还有被反噬的趋势,周瑜退出一步大喊住手。 司马翾当然是很累的了,其被三人合围,消耗的体力自然是其他人两三倍之上。刚刚也只不过是强撑余力震慑孙策,听得周瑜喊之,到也停手,孙策压力顿减,自然不会再攻击司马翾。甘宁见司马翾住手,自己也停手了。 “司马兄当真是武艺超绝,刚才比试,真让公瑾大为敬佩。”周瑜喘着气道。 司马翾听后哪不知周瑜所想?心中暗笑,强压住喘息,毫无疲倦之色道:“比试?若我大将甘宁未来,恐怕尔等将置我于死地了吧?” “司马兄哪里话,如此美景面前,如此绝代佳人面前,安能以血污之?难道司马兄在佳人面前不想展现一番吗?”周瑜道。 “刺史大人武艺确实令小女子敬佩,”大乔是真心而说,毕竟这个男人,长的细腻帅气,更贵为刺史,且没有武器还能一个打三个,对于女人来说还有什么人能比这更优秀的? 孙策听大乔如此夸奖司马翾,自然心中酸涩。但他知道,现在司马翾若想留住在此之人的命,不是不可能,毕竟外面还有一个太史慈。程普虽然英勇,但也不是太史慈的对手,还有那些酒囊饭袋,牵马提弓之人就别提了。 “司马兄天下第一,当之无愧。本来我想在佳人面前展现一番武艺,以得取青睐,不想却被司马兄出尽风头。想我孙策在江东难遇敌手,今日之败,甚为心服。”孙策这番话可谓是说的巧妙,不仅帮助周瑜摆脱了行刺司马翾之说,自己还在大乔面前表明的意图。 再看大乔,果真是面红耳赤,略微低头。 “原来如此,看来我还要谢过孙兄,”司马翾慷慨说道,他并不是看不出这个机会,可以说孙策周瑜若死,其军定当瓦解,但在二乔面前却想装一会大度。 只能说这司马翾真乃好色之徒,为了展现个人风采,误了争霸天下之事。 “既如此,我等先告退,司马兄在此好生观赏吧。”孙策道。 说完,插剑而出,周瑜韩当自随其后。 “我送送孙兄吧,”司马翾怕外面的太史慈有闪失,故则要送。 到之门外,方才发现,太史慈坐在马上悠闲自在。程普却被绑在马前,其他士兵到地不起。 见如此场景的司马翾心中暗喜,孙策遭如此大辱,看他怎么在大乔面前抬起头。而脸色却摆出大惊之色道:“子义,你怎么将程将军绑起来了?” “哦?主公啊。”太史慈活跃的跳下马道:“我知晓主公在内与三人交战,不过兴霸进去,我自当放心了。” 此话说的是,孙策,周瑜暗气不已,“太史兄我等甘拜下风,可否放了程普,我等先行离去。”孙策实在没办法,若刺史针锋相对无疑是自取灭亡。 太史慈听罢看向司马翾,司马翾道:“放了吧,孙兄都这么说话了,我等还好说什么呢,做人不能太”绝“。 司马翾可以将最后一个字加重,示意孙策刚才想斩杀我灭口,我有理由不放你们,今天算我心情好,放了你们。 “司马兄的教诲,策记住了。” 孙策的语气,司马翾哪能听不出来,“哦?我随时领教孙兄。” 孙策听罢不在答话,架马扬长而去。 司马翾看着孙策的背影,心中一阵翻滚,今日放你们一马,并不是我司马翾仁义,而是还你当初借兵之情。 回到曲尽通幽处,这太史慈已经不声不响跟了进来,留甘宁在外看着兵器马匹。 看着二乔绝美的容颜,司马翾突感尴尬,毕竟二次进来,已经跟不上第一次的话题。脸皮再厚,也扛不住啊。 “不知大人刚刚可有受伤?”还是大乔先说话道。 “自然没有。”司马翾道。 “那不知大人还有何事?” “那个。。这个。。”司马翾是想来想去,不知道找什么理由好,回头看看太史慈,只见其是直接愣住,暗骂其没有出息。 这司马翾还真搞笑,自己首次进来时也愣住半响,如今却骂太史慈没有出息。 二乔早知司马翾的意思,只是这人也太木讷了。司马翾自己也不明白,来东汉之后,是一见到美女,就不知所措,不能够应对自如。 “想必大人还想听曲吧?我与姐姐再奉上一曲如何?”小乔躬身说道。 “求之不得。”司马翾大喜。 琴声像潮水般地奔腾而出,神妙的旋律回响在上空。 此曲可以说并没有多好听,甚至他觉得还没有二十一世纪的流行曲好听。但是此曲却能够让人进入一个新的世界,犹如姹紫嫣红百花盛开的春天,低垂的柳枝轻掠溪面,玛瑙般的驯鹿群在河衅岩石上悠闲地啃着青草。宛如两只蝴蝶,欢快地在金色的阳光中飘飘飞去。 倘若每天都能够听得此曲,即便再多烦恼之事,也都将成为粉末。 两位都是美女,但司马翾看着小乔却更为喜欢,他觉得小乔这般可爱类型,才是自己心中所向。 “好啊,真好,吾真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此情,此景,此人,此乐。”音乐刚毕,太史慈突然大赞起来。 “多谢将军夸奖。” “大乔小乔,翾在此邀请二位出山如何?”司马翾实在忍受不住向二乔表白,但是又不敢太漏骨。 第34章 终究会有一战 司马翾向二乔表达爱意,不过字眼上,竟然是出山。[]对于出山二字,大乔小乔可谓是含蓄不跌。 “我与妹小乔,只是女子,安能出山帮助大人?”大乔虽明知其意,但未道其实,假装不懂。 “哎呀,主公,你在战场上如履薄冰,英勇异常,怎么到此,这般胆小女人。”太史慈是受不了了道:“我主之意乃是爱慕两人佳人,想请二位跟随主公回府。” “原来如此,既然是刺史大人之命,我与妹妹可以拒绝?”大乔相当淡定,话语中显现出一种推理式,心中愿意但不直说,将答案交给对方来说。 “那自然不能了,”太史慈生怕这两人被孙策周瑜抢走,“今日有我太史慈在,一定得帮主公带回去。” “原来刺史大人是这样训练您的手下。” “子义休得无言乱语,我等乃正义之师,为民乃之根本,怎么能强抢民女呢。”说着又向大乔笑道:“实在抱歉,子义乃我军中大将,想必子义也是爱慕大乔。来之时我与子义说好,若见到二乔我娶小乔,子义娶大乔。如今话语敞开,还望大乔小乔给个答复。” 司马翾的绅士风度,自然受两人青睐,但司马翾这么说,完全就让大乔有些失望了。而太史慈心中心喜,他当日只是开玩笑,没想到司马翾真的给自己介绍。 “既然如此,我会向我父亲禀明,请大人明日再来可好?”大乔道。 司马翾听后略微失望,但是也不好再说什么。 待司马翾走后,大乔小乔自然有翻谈论。本大乔想答应司马翾,但听其要将自己许给太史慈,心中难免不爽。毕竟本是你司马翾说起爱慕,心中也对你司马翾有了认可,突然半路杀出个太史慈,无论哪个女子都会觉得有失落感。司马翾自然都想两人都要,但他更倾心于小乔,且当初答应过太史慈之事,若不闻不问,心中对太史慈难免有愧疚之色。毕竟吕布为貂蝉杀董卓还记忆犹新,然而就因为大乔的耽搁,司马翾差些与小乔失之交臂。 三人坐马原路返回,但是不敢进庐江郡内,只打算在周边找一家农家客栈住一晚,毕竟司马翾可不确定,进城之后,孙策会不会报复自己。 然而就在司马翾准备再次去拜访二乔的时候,远远看去大山门口的军队,恐怕有一万之众。 “主公,如此看来,孙策为了这两个女人,竟然把大军调过来了。”太史慈道。 “哎,这孙策何必如此兴师动众,难道我昨天伤他自尊了?”司马翾无奈道。 “那主公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撤啊!" “啊?两位佳人就这样放弃了?”太史慈有些不甘心。 “好吧,既然如此,子义你去将大小乔就出来。” “不是吧。”太史慈虽然知道司马翾在开玩笑,表情却当真了。 司马翾笑而不语,调马直奔九江。 “主公,为什么失去了大小乔,你看起来并未有多难过啊。”太史慈快马跟在司马翾后面道。 “我一定要摆出一副死人模样吗?”司马翾字眼中带着潇洒。 “看来主公还是很难过啊,兴霸,你做强盗这么多年,就没有抢到一个像样点女子献给主公。”太史慈笑道。 “你才做强盗,抢妇女呢。”甘宁无奈的道。 “哈哈哈,兴霸真是可爱。” 司马翾看着太史慈那活跃言语与表情,心中真是好了许多。虽说与小乔也未有什么感情,但是失去佳人,并不是一件让人觉得开心的事情。 回到九江,孙邵就传来消息,“会稽的王朗领兵两万正在与赵将军交战。” “什么?”司马翾刚回来,脚都没站稳,就听到这样的消息怎能不怒?“这厮还敢来攻?” 赵云自司马翾走后,是整天防范王朗。但谁知许久没有动静,从原来的三班轮换,变成了两班,再后来随便找两个人去看看情况。不过就在昨日恰巧碰上了领军的王朗,估数三万人。 赵云一听可不敢大意,这王朗终究是乘司马翾不在来了。只有两千人的赵云该怎么挡得住? 然而,十八骑,十八杆戟,除为首之人戟头绑有旗帜“中原十八骑”外,其余皆是黑色铠甲一色立于城下。 王朗见其城下只有十八人,心中疑惑,且观这十八人杀气凝重,气质非同一般让人不寒而栗。王朗心中有种莫名的汕忌,但看周围平原之势,也不像有埋伏的样子。 “尔等休得虚张声势,快开城投降吧。”王朗大喊道。 他不喊还好,一喊,十八骑动了。无任何呐喊声,只有整齐的马蹄声。旌旗般飘舞的冠缨,如一抹黑色的魂魄。每行进一步,大地在脚下如鼓皮般不断颤动。仿佛整个世界,都为这违规的存在而悸动。 十八骑抬起了手中的长戟,如此的气势威压下,王朗有些不知所措。若令撤兵,这要传出去真让天下人笑话,毕竟以十八人之力,逼退两万人之力。眼看是已到近前,王朗是惊慌不已,连忙令其士兵冲锋。大军呐喊之声响起,以壮军威。然而十八骑在两万军中互相配合,如入无人之境,且其狠辣的攻势,让敌军畏惧三分,更是顺手起来。 良久王朗后方杀出一支军队,呐喊之声不绝于耳,王朗立于后方见是赵云,再次惊吓。眼看已经无路可走,王朗连忙令兵士分兵挡之。 然而赵云虽然领一千军队,埋伏于王朗后方,但毕竟人数上差距太大。王朗军队仍然是黑压压的一片,这样的形式让王朗稍微定了定神。然而下一支军队出来的时候,王朗是不得不下令撤兵,只见正前方有一骑带领军队杀出,旗帜“司马”高高而举,为首之人下令冲锋,并大喊道:“王朗老儿,吾司马翾在此,尔安敢再攻吾之城池。”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胆寒,王朗更是再次吓得从马上摔下来。毕竟他得到的军情是,司马翾在九江,怎么现在已经带领军队杀回来了?情急之下,还未看清楚司马翾的脸,就下令撤兵突袭赵云处。 赵云见之自然不会硬当,做出抵挡之势。王朗是混于士兵中间,慌忙逃窜。 “子龙这一战打的真漂亮,庸才王朗不足为虑,”司马翾听孙邵讲完战况是大喜不已。 “主公赵云到底乃何人?”甘宁也是听的暗暗称奇,不禁问起。 “哦?这是何人?”孙邵还未等司马翾答话,见之此人紧随司马翾,连忙问道。 “哦,忘了介绍了,”司马翾搭向甘宁的肩膀道:“这是甘宁,字兴霸。”又指向孙邵道:“这是孙邵,乃军中···”司马翾还从未封过官,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介绍好。 “原来是甘将军,在下孙邵,军中参谋。”孙邵见司马翾如此,自然会意答道。 “哎呀,兴霸,我告诉你赵云是谁,可以说乃主公第一大将。”太史慈道。 “第一大将?”本来太史慈早说过,他是第二大将,你甘宁只能是第三。所以甘宁自认为,第一大将是司马翾,没有做争议,没想到还另有其人,“主公手下真是勇士云集啊,不仅有子义还有一个比子义更厉害的。” 虽然当初太史慈心中为救孔融,有些着急,五十余合就败给了赵云。但是其实力,他自然是承认,听甘宁这么说,也没有过多议论。 司马翾不想听他们在这,自动排位,“好了,奔走庐江许久,你们不累吗?赶紧休息吧。” 此话刚毕,“报——”,一定这个声音,司马翾暗道不妙。 一个士兵从外跑进来,半跪道:“禀告主公,孙策起兵三万,屯兵于合肥。” “三万?”司马翾大惊,庐江怎么会有孙策的三万兵马,难道是从曲阿调兵而来? “主公,合肥乃九江与庐江之间的小县,我已调查过,那里皆平原之势,有一条小河直通巢湖,不如我等屯兵肥东,以抵御孙策。”孙邵建议道。 “孙策屯兵于此,看来是想不惜一切代价要消灭我军,完全不顾吕布之计。倘若豫章郡再被王朗击之,我等危矣。”司马翾道。 “既如此,以主公之见该当如何?”孙邵见司马翾不屯兵肥东,遂问道。 “我只是在想,为何王朗只攻击我方,却未见其攻击孙策?”司马翾为此很是纳闷。 “难道主公认为,孙策联合王朗?”孙邵道。 “我若猜的没错,应当如此。想那王朗虽然没有任何战略眼光,但其通晓经籍,博学多闻,校注儒家经典,才智过人而丰丽博敞。怎么会被孙策利用呢。”司马翾道。 “但这是其表面,想那王朗论安言计,动引圣人,群疑满腹,众难塞胸,今岁不战,明年不征。今主公一提醒,邵确定王朗乃被孙策蛊惑,若我军发兵肥东,王朗必定来攻,使得主公前后顾及不暇。” “正是,孙策有周瑜,想如此之计并非难事。如今九江有多少兵马?”司马翾道。 “一万五千人。”孙邵答道。 “好,众将听命。”司马翾暗暗下了决定。 司马翾看着半跪俯首的孙邵,太史慈,甘宁,心中复杂,只希望周瑜不要想出什么计策把你们带走的好,“我带兵三千,直奔豫章,先灭王朗解除后顾之忧。尔等三人孙邵为将,太史慈甘宁辅之。没有特别优势,且不可与孙策交战,记住,守为上,攻为下。一切等我回来再做定夺。” 第35章 意外的收获 司马翾带兵三千到达豫章,旗号早已亮出,城门之上的守军早见江中船只缓缓而来。[.超多好看小说]赵云闻之是大喜不已,两个人从蓟城到豫章恐怕一起已有三年之久,一月未见,首先思念司马翾自然不用多说。 司马翾看见赵云自然也是欣喜,上来先来个大大的拥抱。又看向赵云身后的十八骑,一个个排列整齐,和以前的样子基本没变。但身上散发的气息却越来越浓了,一种高手的杀气,视一切如无物的杀气,看见司马翾归来,齐齐半跪,“参见主公。” “嗯,你们辛苦了,”司马翾看见他们也甚是欣慰,毕竟是自己亲手培养出来的,“现在你们可谓是英勇异常,正如我当年所说,有让敌人听见你们就闻风丧胆趋势。” “我等成就皆归功于主公,主公大恩只能以死为报。”十八骑齐聚呐喊,整齐的像排练过一样。 可以说现在身经百战,深得司马翾戟法的十八骑,已经成熟,现在只需要一场战役,可以让他们名扬天下的战役。那么以后他们将真正如隋唐英雄传里面燕云十八骑一样,是打击人类心灵的最好武器。 当然司马翾正在找这个机会。 府邸,赵云司马翾两人对坐聊天。 “主公,听说朝廷以钦封主公为扬州刺史?” “是啊,但刺史之名也不过徒有虚名,想刘繇当初不正为扬州刺史,可有何作用?我军将其击败,朝廷不是不管不问?” “刘繇庸才也,怎可与主公相论?主公加上此名号是一只带着头衔的老虎,刘繇只不过是深林里一只狐狸而已,狐狸带上头衔他也只能是狐狸。” “哈哈。”赵云如此比喻可谓恰到好处,司马翾不禁大笑,心情畅快,“子龙此言有理,想那深宫之中的皇帝,如此大的头衔,先被董卓玩弄于鼓掌之中,现如今又被吕布玩弄,真实悲催之极。(.无弹窗广告)” “那如今主公已得两郡,现如今有何指示?是否灭了王朗,再与孙策争锋?” “哎,”司马翾叹了一口气,想起孙策他就头痛,佳人被抢走了,现在还来攻打自己,“子龙,现如今王朗已和孙策联合,孙策的三万大军屯兵合肥,虎视眈眈看着九江郡,待其进发之时,也正当王朗来伐之时。” “什么?难怪王朗舍近求远,三番两次来攻打我等,原来如此啊” “也罢,这次我来就是要消灭王朗,到时在与孙策决一雌雄。”司马翾此话说的壮观,但孙策,周瑜两人安是那么好对付的? “好,子龙即可点兵,待主公一声令下攻伐王朗。” 次日,司马翾集结全部兵力五千进发会稽,因为路途遥远,所以带足了兵粮。 王朗是听说司马翾亲自来伐,吓得是坐立不安,自己平时连个得力将领都没有,更是没有商量之人。一个人在房间内转来转去,突然眼前一亮,想出了向孙策求救的计谋。 司马翾是从余汗,玉山,大末,乌伤,各个大小县城未受任何抵抗至会稽城下。然而吴郡太守孙静,将朱治,听闻王朗此言是大笑不已,言说司马翾在九江正被孙策打的缓不来手,一个假司马翾把王朗吓成这样。 使者回去言说此番,王朗暗气不已,难道真被赵云骗了?于是站立于城墙之上,看着为首之人,正像司马翾,怎么孙静却说司马翾在九江?一时之间可以说是摇摆不定。 “王太守,不用疑虑,正是我司马翾,新任的扬州刺史。”司马翾早已看出王朗这个老贼在城楼上观看自己,以辨真假。 王朗闻之,倒吸一口凉气,暗道真是其人。且旁边还有赵云,后面紧随煞气逼人的十八骑,再后面五千步兵阵势整整齐齐。(.)虽然王朗兵士四五倍于司马翾,但仍不敢贸然出击,可以说豫章郡此时空虚,若王朗派出一千轻骑,直至城下,豫章定不可保。但是王朗此刻只处于惊吓状态,安能想如此之远? “王太守莫慌,”司马翾见其不说话继续道:“我司马翾今日不是来烧杀抢掠,攻伐城池的。” “那你领兵至我城下,惹得民众混乱不堪是何道理?” “首先,我敬佩你王朗。听说会稽当地人民仍然祭祀秦始皇,并且与夏禹同庙。而你王朗认为秦始皇是无德之君,不配获得人民祭祀,于是将这行为取缔。在任四年,获得当地人民爱戴。我想你不想看见你所属的臣民生灵涂炭,妻离子散,城破人亡吧?”司马翾软硬兼施可谓恰到好处。 “你到底想怎么样?”王朗听得此言是心慌不已。 “只要王太守开城迎接我这个扬州刺史,你仍旧是你的太守,我不但不伤及你,还会拥护你,但若不迎接我这个扬州刺史,那我只好先斩后奏,先为国除害,再上报朝廷,牵连尔三族。”司马翾说的是字正腔圆,生怕王朗听不懂。 王朗听此言,自然是有些心动,如今被两头猛虎一西一南夹着,被吞并是迟早的事。且观司马翾也并非好惹之辈,孙策与之交战更未必输于他。想到这些王朗释然道:“既然如此,希望刺史大人信守承诺,不要伤及臣民。” 王朗说不要伤及臣民自然也包括他自己,但司马翾心中对其有所了解,自然知道怎么处理,“身为刺史安能言而无信?” “好,开城门。”王朗大喝道。 城门大开,司马翾率先拍马缓步向前行走。前军刚刚进城,只见北门守军来报王朗说:“孙静派来使者说,他也刚刚知道司马翾亲临会稽,令太守定要死守会稽,大军随后将至。” 北门的守城士兵,自然不知道西门的情况,所以禀报的大声,如今已经进来的司马翾安能没听到? 王朗见如此情况,瞟了一下司马翾。暗暗叫苦,哪怕早来一分钟,城门也还关得住,现在人已进来,这还管什么孙策,孙静啊。 大军入定后,司马翾问道:“不知吴郡有多少人马?” “回刺史大人,一万人。”王朗竟然不敢正视这个比自己小二十岁的青年,低头道。 “刚刚听说吴郡会潜大军来救援,不知是真是假?” “是····” “好,”王朗似乎还要再说些什么,但被司马翾打断道:“是真就好,不知王太守帮我个忙可好?” “啊?”王朗被这句话吓到了,毕竟帮个忙这三个字含义有很多,而王朗只想到了,不会让我自杀吧? 看着王朗的表情,司马翾安详的笑了,“王太守莫慌,我只是让你写一封加急信,信上就说,司马翾势勇,朗已快支撑不住,望孙将军快些救援。” 王朗已经被司马翾吓得发挥不出真实水平的一半,“啊?如果孙静知道我已经开城投降,此欲攻城,一切晚矣。” 听到这话,司马翾是气不打一处来,计谋如此明显,这家伙竟然还不懂。赵云及十八骑都已经笑的前仰马翻了。王朗看这阵势尴尬不已,司马翾急忙喊停,毕竟做事不能太绝,实在太羞辱别人了,狗急也会跳墙。 “王太守勿忧,孙静来自然由我司马翾挡之,你现在只需要照我说的去做,还有将士兵交予我。” “是。” 王朗答应一声,回去写信去了。司马翾将王朗的两万三千余人的军队与自己五千人融合并兵分两路,一路由赵云带领从小路直捣吴郡,一路由十八骑带领半路埋伏夹击前来救援会稽的军队。此战可谓胜券在握,除非周瑜亲临,否则以孙静的头脑,绝对不可能看的出来,司马翾暗暗想着。 万事俱备,司马翾立于城门之上看着军队离开。 大将朱治此时已经开始进发,司马翾派出去的使者恰巧碰上了。朱治见信后是大为紧张,牵制司马翾后方的力量可不能丢。于是加快的行军速度,然而一声鼓响,震彻人心,如死亡的号角,陨石的坠落。只见两边齐出呐喊,每边八个杀气腾腾的骑士带头冲出,杀的朱治军队是前仰马翻,不知东西,无任何战斗力的溃败之势,四处奔逃。再看赵云将至城下,二话不说下令攻城,在敌军未有任何防备之下,云梯已然搭上城墙之上,一根粗壮的木头更已经顶上了城门。 孙静被突然的阵势,吓得惊慌不已,了解情况后,是直接弃城而逃,可谓明智。进入城内,因为有会稽的新兵,赵云急忙下令,安抚民众,不得烧杀抢掠,违者斩。 朱治受到的夹击,已然明白会稽郡的状况,是带领所剩之人逃奔吴郡。到至城下,大喊开门,然而城上乱箭而下,站有一将,正是常山赵子龙。 自得其乐的司马翾,自然对此战没有任何悬念,必胜无疑。本来司马翾也没想夺得吴郡,甚至压根就没想过,但机会来了,可就看能不能抓住了。 部队再次集结后,因为其中含有王朗旧部,所以不得不重新训练一番。 “主公不杀王朗,若其造反····?”赵云见司马翾只身前来,有些疑惑,毕竟那王朗与赵云两次交战,可以说赵云对其是有些愤恨。 “王朗不过是水中之鳖,无人庇护只有死路一条,何必忧虑?”司马翾是看透了这王朗为人。、 “主公真是越来越高明了,随机应变之能力,和主公在幽州之时大为不同了啊。”赵云夸赞道。 “呵呵,小打小闹而已,如今还未真正和周瑜对过战,若他亲到,我真没有把握可以胜过他。”司马翾苦笑道。 当然,也正如司马翾所说,周瑜还未与之交战,其高深的谋略怎是普通人可比? 第36章 摆脱不了失败的命运 司马翾的军队,不费一兵一卒,将会稽郡攻了下来,并且收编了王朗的军队。(.)可以说跟人心有很大关系,司马翾,赵云,十八骑的震慑力已入王朗人心,故而如此轻松。 然而吴郡却是靠计谋一定乾坤,可以说打的非常漂亮,然而逃走的孙静等人通告周瑜,周瑜又会有什么决策呢?毕竟曲阿郡离吴郡只有半天距离,轻骑兵两个时辰就到了。 孙策周瑜此时得到消息,立马撤回了正在攻打九江郡的军队,留下张昭,张紘,黄盖,蒋钦,凌操等人及两万军队,镇守庐江以抵挡司马翾部下。 同样是三万军队的孙策,与两万人司马翾对线于昆凌。 司马翾知道周瑜善于用兵,怕他以骑兵之势包抄自己,遂叫探子查询方圆五里。 “司马兄,一山难容二虎,一决雌雄之战在所难免,你就接招吧。”孙策看着为首的司马翾道。 “我现在想知道,你把大乔,小乔怎么样了?”司马翾面无表情问道。 “呵”孙策嗤笑一声,“皖县本就属于庐江,我之境地,如此佳人岂能让与你司马翾?岂不糟蹋了?” “是吗?”司马翾听后也不生气,“原来我司马翾在你孙策眼里如此不堪。?” “好啊,那就来破公瑾所摆的白鸟阵。”孙策大手一挥,军队即可开始变化阵型,可谓训练有素。 只见其以二十五人为一小队,部队分为一百几十队,好似天空散布繁星那样。刹那间司马翾如被迷惑了一般,感觉对方军力不是三万,而是三十万。每个角落,每个部位皆是一样,让人觉得不知道该从何处进攻。 对阵法一窍不通的司马翾自然是搞不懂,百鸟阵听都没听说过,但是却看到了其中玄妙之处,若以后以少胜多,摆得此阵定能迷惑敌军。司马翾想罢过后暗骂自己原理都没搞清楚,还想用此阵对付别人。 “怎么?司马兄,许久不做应答是何故啊?”孙策道。 “子龙,你看此阵如何?”司马翾不答孙策问向赵云。 “子龙也未曾看到过此阵。” 司马翾暗叹一声,看这兵口都一样到底该从哪里破呢。 “主公不如我们撤兵吧?到时请孙邵过来看看。”赵云见司马翾疑虑,也为了减少损失说道。 司马翾用诧异的眼神看着赵云,这可不像你赵云的作风啊。不过这确实是个好办法,就是要被天下人耻笑,拿来说事。 “司马兄,公瑾只是略施小阵,你司马翾就不敢破,未免太让我失望了吧”,周瑜见司马翾赵云两人议论纷纷,感觉的到有退兵之意,以此激道。 “如此小阵,我司马翾还未放在眼里。”司马翾有些恼火了,“子龙你带一支部队往·····” 司马翾看着每队人数相同,再次陷入彷徨不进中,实在不知先攻何处。 “哈哈哈哈哈。”周瑜见司马翾如此大笑不已,“司马兄,我三十万大军隐藏于此,尔不敢轻举妄动吧?” 此话一出,司马翾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三十万人?因为这句话,司马翾的士兵有些开始焦急不安。 “撤”“杀”,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撤”当然是司马翾喊的,他觉得如果不撤,此战必全军覆没,士兵战斗之心都没有,还怎么战斗?而“杀”正是周瑜所喊,他看疑兵阵法效果已出,此时正是好的机会,故而喊之。随着两个喊声司马翾的部队,后队变前队奔逃起来。而孙策的军队,那百鸟阵阵型犹在,但两翼间的骑兵却从后方脱颖而出,一个个争先恐后。孙策更是一马当先,司马翾的部队是被杀的支离破碎,四处逃串。 孙策直追至吴郡城下,吴郡城守兵见如此阵势,慌忙张弓搭箭射击,才阻止了孙策的追赶。 回到城中,司马翾仰天长笑,“哈哈”声不绝于耳。 赵云问其故,只见司马翾道:“周郎,真的很厉害。” “主公何故扬敌军之威。”赵云道。 “没办法,现在我军士气低微,已被周瑜妄称的三十万大军给迷惑了,只得坚守不出为好。”司马翾道。 话毕,只听城外叫骂声不绝于耳,“司马翾快出来与我一战,不要做缩头乌龟·····” “主公,就让子龙出去与之一战。”赵云请战道。 “不用,让他们骂吧,久而久之,尔等自会退兵。” 司马翾并不是怕了,而是比在幽州时更为沉稳,刚刚自己都被百鸟阵唬住了,何况手下兵士?如此出击,必败无疑。 说着还跑上城墙之上观看情况,只见一骑兵在前叫骂。后面孙策周瑜等将领蓄势待发,再看其已无阵型可言,三万人数尽收眼底。但由于刚刚的损失,本来的势均力敌,变成了薄弱一方。 不过正因为孙策大军如此,司马翾突然心生一计,从东西两门而出夹击孙策,到时城中大军再出,三面围剿。 随即点兵下令,依计行事。 两翼仍然有十八骑带领,中军司马翾赵云双料其出。 呐喊声不绝于耳,只听周瑜一声“变阵”,后方军队立刻动了起来。每个方向的阵编组为六小阵,中阵编组为十六小阵,整个大方阵共有六十四小阵,正好符合鱼腹江垒石遗迹的八八六十四堆垒石的数量。大方阵之后可能还有游骑构成的二十四小阵,一共是八十八小阵。这些小方阵可以是骑兵、步兵、弓兵,由几十到几百不等组成,前排为弓手、中间为长兵器手、后排为短兵器手,停滞了司马翾的攻势。 周瑜是大喜不已,像这种的包抄之势,他都用不知道多少回了。今日如此就是骗司马翾前来包抄,如此阵法一变。八方防御之势立刻显现,然而阵型还未完,只见其前方由骑兵组十小阵前方突击,两翼步兵盾牌循序渐进,内弓箭手其射。然而司马翾即使武艺出众,但也被如此阵势打的节节败退,不能抵挡。 如今进城都已来之不及毕竟身前骑兵跟的是紧紧地。 “主公,我们还是撤退到会稽吧。”赵云见如此之势,吴郡是别想要了,敌军士兵都已进城,而己军分为了三队仍在外面。 “向西边撤退。”司马翾大喊道。 军令如山倒,大批人员从战场中跟着司马翾往西边撤退。 这次战役,司马翾深刻体验到了,什么是兵法,什么是统帅。打仗英勇,武艺高自然有优势,但是攻城拔塞靠的还是士兵。在这场战役中,司马翾的武艺可以说没有派上任何用场。像周瑜这样的帅才,确实是不可多得。 然而事情还没完,司马翾往西边撤退,以最近的距离逃往会稽。在偌大的太湖边奔走,然而正前方正是孙策。 司马翾是不得不停下来,“孙兄,看来你是不想让我过去啊。” “那是当然,江东只能是我孙策的。本来我视你为朋友,但我现在明白了,像你这样的朋友只能阻止我的大业。”孙策是斩钉截铁,看来是杀司马翾之心已定。 “好啊,难道你没有听说过韩信的背水一战?”司马翾见这阵势大有背水一战的含义。 “哈哈哈,”一声音从另一边而来,“背水一战?” 司马翾一看正是周瑜带领一支部队与孙策成夹击之势。 “司马兄。你想用背水一战,我想问你,你这些士兵对你忠诚吗?其中大部分都是王朗的旧部。‘陷之死地而后生,置之亡地而后存’需要的是士兵誓死的战力,而现在你自己把你自己逼上上了绝路。”周瑜道。 “你这话似乎言之过早吧?”司马翾心中也没底,但强装镇定道。 “哈哈哈,”周瑜仰天而笑后正色道:“好,如今尔等已经被我军包围,我想会稽郡内,有不少你们的家属,孩子,等着你们回去吧?如果你们执迷不悟,那么我周瑜只好成全你们了。”说完,“噌——”的一声,周瑜快速的将剑拔出。 如此之势,周瑜之言,果然起了效果。司马翾暗道不妙,蠢蠢欲动的司马军,从第一个跳出来奔向周瑜,紧接着接二连三,“如果谁人敢背叛我司马翾,那么也是死路一条。”司马翾急道,说着顺势斩杀最近逃跑之人。 然而此种做法,不但没有任何效果,反而加大了程度,几乎所有的王朗旧部士兵全部奔向周瑜处。 剩下的稀稀散散的人,除了赵云,十八骑,只剩下一千多人本部人员。 看到这样的结果,司马翾失望的仰天长叹。 “司马兄,你真的很让我失望,本来我以为与你为敌,相当棘手,如此看来,不过尔尔。”周瑜道。 “是吗?你可别忘了我的银戟,我的赤兔,我的赵云,我的十八骑,我的一千多勇士犹在,想要将我等置于死地,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司马翾现在是不怕了,背水一战的心理状态自己已经形成,管你什么奸计,谋略,都来吧。 “看来你是要做无谓的牺牲,无谓的挣扎啊。”周瑜道。 “我倒是想看看,是怎么个无谓法。”司马翾戟已抬起,做出突击的状态。 “好,众将士听令,斩司马翾首级者,赏千金。”赏金之下必有勇夫,这是所有人都赞同的,也包括周瑜。 随着周瑜的一声令下,包抄之势立马显现,齐齐向司马翾拥去。究竟司马翾能否得脱······ 第37章 计谋滔天 司马翾背靠着太湖,与两三万之众的孙策军队交锋。以一比二三十的倍率,但其手下将士仍然未有任何退缩之人。 无论是司马翾,赵云,或者十八骑,都是杀了一个人,另外一个人补充而上。顷刻间片地都是尸体,想邓艾翻山直逼成都,只是只剩下一千多人,但剩下之人皆是精锐,在毫无退路之下与诸葛两兄弟带领两万人拼死奋战,以一杀十的比例,却大获全胜。 正如现在,虽然司马翾的兵士大部分临阵倒戈,但所剩下之人,皆是武勇之人。再加上背后太湖,毫无退路的情况下,一个个都抱着誓死决心。就因如此,这支精锐之师反而顶着两万人军队是愈战愈勇。 然而就在此时,众人顿时感觉压力减小。司马翾大局一看,周瑜孙策等人撤兵了。这可让人不可思议,司马军也见其撤兵各个举武器呐喊,来震撼一下。 司马翾自然也松了口气,但仍然不敢松懈。 “主公,孙策撤兵绝非因为我等战斗力强,因当有更大的阴谋。”赵云道。 “是啊”,司马翾被此话点醒了,但一时半会也想不到,“那到底是什么呢?” “子龙以为,以周瑜的才智,定会占领豫章郡。” “此话怎讲?会稽离此地最近,他不怕我等退军会稽?”司马翾疑惑。 “若是旁人,子龙定不敢如此断言。现观周瑜,不论是打袁术,还是与我军交战,展现的才智不得不让人匪夷所思。所以子龙认为,其定想一箭双雕,首先通常来说主公此时应该退守会稽,然而如此正中周瑜之计。若周瑜占领豫章,会稽则被豫章,丹阳,吴郡,等地,团团包围,以主公这点兵力即使再英勇也架不住孙策的三万兵马及刚才纳降之众。如此一来可谓是插翅难飞,周瑜知道我等如今所剩皆精锐之师,想一举灭掉我等绝非易事,故而耗费我等心力,使我等军心涣散。[]” 司马翾听完的表情大有一语惊醒梦中人的状态,赵云果然是文武双全,关键时刻爆了佛脚,毕竟赵云说话之前,司马翾想的就是退守会稽,“子龙分析甚是,看来周瑜此刻已经占领了豫章,我等还是直接退回九江吧。” 周瑜当日占领了豫章,封锁豫章郡,丹阳郡,吴郡各个关卡,然而却没有一点关于司马翾的消息,这令他十分意外。而如今的会稽内犹如空城一般,王朗也早听说前方司马翾战败,本来以为他会退回来,不想音信全无,因此他是非常的紧张。毕竟本来说归顺孙策,司马翾到,又归顺司马翾,现在司马翾再次战败。王朗怎么能不紧张,不怕?看着城下的孙策大将韩当程普是直接开城迎接,对司马翾没有抱有任何希望。周瑜了解王朗为人,虽为墙头草,但不足为虑,令韩当程普不必难为他。 而司马翾在赵云一席话之下幡然醒悟,直接退回了九江。然而虽然如此,司马翾心里是糟透了,毕竟以为可以灭了孙策,周瑜一来,将自己的优势打的是干干净净,还倒贴。 求贤若渴之心充满了司马翾,然而现在去找谁呢,急又急不来,且此刻大敌当前。九江郡虽然两面环水,但别人孙策擅长水战就不用说了,还可以从庐江以正面之势进攻。司马翾隐隐约约又看到了自己的奔逃其他诸侯的摸样。 孙邵知道战况后,也是无奈,说了一句话让司马翾大为感动,“邵不才,未能让主公成就大业,心中万分羞愧” 孙邵是自比周瑜而不如,所以如此说来,但往往一个人将此番话都说了出来,还有什么可不放心的呢? 司马翾一直都在焦急中度过了好几天,虽然手下皆是大将,赵云,甘宁,太史慈,但不会用将用兵等于白搭。 “孙邵,如果我等九江守不住,还能去投奔何人?”司马翾道。 “主公干嘛说出如此丧气话。”孙邵道。 “你且告诉我,我等还能去投奔谁。”司马翾语气坚决,他被周瑜临场反应,接二连三打的折服了。 那到底也是,你司马翾可以说与吕布并列天下第一,当初也耗费不少气力。然而有得就有失,你想武功天下第一,智谋决胜又决胜天下,除非你是天才中的天才,那样的话东汉早再次恢复平静了。 “主公,九江之上寿春,西面庐江,南面丹阳,唯有东面是徐州,然而前阵子却被刘备接手。”孙邵见司马翾如此,也不多言答道。 “什么?”司马翾突然站起来大怒道:“刘备接手徐州,为何无人告诉我?你们还有没有把我当做主公?” 司马翾难得一次大怒,在场众人纷纷跪倒,不敢答话。他们可能不理解,毕竟司马翾在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得罪过关羽张飞,此事应当只有赵云知道,其他人就莫名其妙了,刘备得徐州为何司马翾如此。 “抱歉,”司马翾见众人如此,知道自己失态了,慌忙道歉,并挨个扶起孙邵,赵云,甘宁,太史慈,“实在抱歉,我已经焦头烂额不知所措了。” “主公勿怪,子义可以理解主公之心。”太史慈知道此刻情况,面色已然没有痞子的感觉。 “我等可以理解主公之心。”随着太史慈的一句话,其他人皆纷纷道来。 司马翾见如此露出的欣慰的笑容,这可不是最差状态的时候,“多谢各位谅解,我司马翾今生有你们,实在是三生有幸。” “主公”孙邵见司马翾回复平静道:“不知主公为何知道刘备接手徐州如此难得一见的愤怒?” “尔有所不知,当初十八路诸侯讨董,因为不合于其有矛盾,现如今四面受敌,该奔向何处?” “据说刘备乃仁义之君,主公与此人过节,实非不易事啊。”孙邵道。 “刘备仁义之君?”赵云听得孙邵此言立刻接话道:“当初我也是如此认为,此人往往表面为天下苍生痛哭流涕,背地里却干一些不耻之事,当初主公与吕布交战,其弟关羽张飞竟然与吕布合力战主公,大敌当前,如此之人安是仁义之君所为?” “有这等事?”孙邵有些惊讶,有些颠覆他对刘备的了解。 “现在我想知道刘备为何会据徐州?”司马翾问道。 “前几日主公正与孙策交战,我等都收到了徐州的书信。曹操之父经过徐州境地,却被其属下谋害,因此曹操恨之,要讨伐徐州。陶谦知道自己不敌曹操,所以四处发书信求救,我等自然也收到了,然而我军大敌当前,又没有主公的命令自然没有擅自做主,然而刘备收到书信却营救陶谦。曹操虽然一时讨伐徐州不成,但也不过时间问题。” 对于孙邵的这番话,司马翾自然比谁都熟悉。陶谦虽然三让徐州,但如今天下大势,吕布自然不会去偷袭曹操,毕竟其与西凉马腾打的是不可开交。曹操是攻不下徐州不会罢休,这点毫无疑问,但即便如此,仍然受到孙策威胁的司马翾还是不敢侵占徐州,毕竟曹操虎视眈眈,看来此地是不宜久留了。 “我决定,来日点兵带走九江所有物资,粮草,留下空城攻伐庐江。”司马翾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什么?”孙邵为此感到惊讶,“我等如此,若攻不下庐江,将再次陷入两难境地。” “那你说如今该当如何?首先九江郡仍然四面环敌,我是没有信心可以保住此郡,然而若攻下庐江,情况则大为改变,首先其背后有刘表,一条退兵之路,且庐江有大别山,其地山峻高而溪谷深隘,守易攻难;又无之不足为损,得之不足为益。我等布军与庐江成夹角之势,有何不可?” 众将被司马翾这番话说的默许点头,最然不是完全之策,但眼下只有这样一搏,才能够转危至安。 “既如此,主公有何攻城之策?”孙邵道。 “首先我等先在庐江境内巢湖西侧安营,我等全部转移,到时再研究攻伐之策,至于九江郡内我等不留下任何东西,包括旗帜。”司马翾道。 “主公,若旗帜拿去,岂不告诉孙策我等已然放弃九江?”孙邵道。 “哼哼,”司马翾似笑非笑,“周瑜何许人也?就因城上没有守军,没有旗帜,以他智慧的头脑反而疑神疑鬼,不敢硬攻,怕有伏兵。但若有旗帜,周瑜定会毫无顾忌攻下九江,一座空城,顷刻间便可拿下。” “主公的疑兵之计,果然秒啊。”孙邵夸道。 “好了,”司马翾现在可没心思听他们夸奖,“一旦九江疑兵之计成功,我等便可全力攻伐庐江,争取一举拿下。” 次日,依照司马翾之策,运行之中。一万两千兵将浩浩荡荡进发庐江,庐江的张昭自然早已知晓,正在想破敌之策,毕竟司马翾的营帐也扎的太近了。 晚间,所有部署完毕后,司马翾得到报告,周瑜带领兵马以至九江郡下,但观城池情况还未敢轻举妄动。 司马翾大喜,暗道一定要等此地的信息到达九江之前拿下庐江,并且下命在每个通往九江最近之处埋伏弓箭射手,待庐江信使经过,截住书信。 第38章 为佳人煞费苦心 司马翾欲攻伐庐江,以此做到以退为进。 在与聪明人玩头脑,玩计谋,是一件很累的事情,这是司马翾碰上周瑜之后唯一的感想,纵使你武艺天下第一,在智谋眼里也不过是匹夫之勇。 “主公,吾在襄安小路,夺得一封书信。”一士兵进来探报。 司马翾一听大喜,将书观之,其曰:今司马翾亲领甲士万余人,驻扎于巢湖一代,望主公明示,攻征策略。张昭。 看到此信,司马翾已然放心。这张昭在军事中真是没有丝毫远见与决断,跟孙邵比那完全不是一个档次。难怪正史孙权不重用张昭,反用孙邵,顾雍。 “好,现如今我军截住书信,周瑜一时半会应该不会想到,我军已进入庐江。虽然如此,但速度仍要加快,众将可有良计?” “宁自归军以来,从未有过战功,今日得此机会,请主公予我一千精骑,突袭庐江。”甘宁说道。 甘宁的百骑袭曹营,司马翾自然是记得的,只是现在这个情况似乎不妥,毕竟一个是营寨,一个是城池。不过就因为甘宁的话,司马翾想出一计。 “兴霸英勇,我只当知晓,但为破庐江,我有一计,诸将看看如何。”司马翾打开截住的书信,“这乃张昭告知孙策我军动向的密函,既然被我军夺得,我等可以假书于张昭,曰:今司马翾主力部队已进庐江,若这支部队灭,九江必可破也。我令公瑾领兵与尔成夹击之势攻打处于巢湖的司马军队。定可一举歼灭。然后待张昭领兵出城,甘宁带领一千精骑前去偷袭庐江占据东门而不进。然而张昭要攻伐我军必先渡一条杭河,我等埋伏于此,待彼前军进入我方营寨,发现无人定会恐慌失措,我等此时伏起,杀他个措手不及。” 现在司马翾经过几败之后,头脑已然灵活了许多,众将听后皆声叫好。(.好看的小说) 部署完毕后,以张昭的战略眼光及头脑自然是不辨真假看不出来,急忙令黄盖率军一万正面攻打司马翾,其结果可想而知。 天地昏暗,气象憔悴,飞蓬根断,野草枯死.飞鸟不肯落下,野兽离群而奔突,使人触目惊心,魂失魄散。厮杀声震撼山川,崩裂江河,攻势迅猛,如雷鸣闪电。如是在“穷阴凝闭,凛冽海隅”的“苦寒”季节,杀得是“尸填巨港之岸,血满长城之窟。无贵无贱,同为枯骨”,惨不可言。 庐江在这场血雨腥风之中被攻下了,消息立刻传了出去。周瑜知道庐江郡被攻下,方然领悟,即可下令攻九江郡,更让他感到诧异的是,士兵爬上城楼却未见一人。 “主公,我等如今已拿下庐江,已没有后顾之忧矣,”赵云道,想来那刘表与孙坚有仇,虽然孙坚已死,刘表也不会轻易与孙策联手。 “是啊。呵呵,”司马翾也欣慰的笑了,毕竟你周瑜还是可以打败的。但是此战是和周瑜交战吗?这就让人感到不解了。 “主公,主公,”两声主公震耳欲聋,其嗓门足已覆盖千米之地啊,只见来人冲了进来道:“我发现小乔在府邸。” “什么?”司马翾一听大喜,“在何处?” “主公且跟我来。” 司马翾是立刻放下所有军务之事跟随太史慈而去。到了之后只见门口两个士兵,“见过主公。”司马翾点了点头,看来是太史慈令其看守的。 司马翾定了定神,缓缓走了进去,只见其中一女美颜可爱,羞涩之花。 “大人,你如此做,有何意义?”小乔见司马翾进来并没有感到意外,用他那娇柔却有力的语气说道。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我做了什么没有意义的事情?”司马翾是真心求懂。 “大人如此监禁我,有意义?”小乔回头,用她那明亮而美丽的眼睛直视着司马翾。 司马翾突然不敢正视,并不是因为小乔的眼神有多犀利,而是因为那张美丽的脸。 “难道你与周瑜有婚恋关系了?” “有何不可?” “周瑜难道比我司马翾好?” “周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暂且不说,其军事才能更是胜你十倍。”小乔是年龄太小不懂圆滑,有什么说什么,她不怕司马翾一刀下去吗? “但其武艺恐怕十个绑起来也非我对手。”司马翾有些咬牙切齿,暗自憋气。 “自周郎至曲阿,不过几日,尔连丢数座城池,由此可见不过匹夫之勇。” “你,”司马翾憋不住了,被喜欢的女孩这样打击,能不怒火?是一把抓住小乔的手腕,抓住手腕的手更是瑟瑟发抖,可见司马翾用力有多大。 但见小乔却不像普通女子一般挣扎,呼叫,让司马翾突然觉得这是不是小乔?只见小乔撇过脸道:“大人,只有欺负女子的本事吗?” 此话一出,司马翾已经被羞辱的脸红耳赤,犀利的眼神看着小乔,但其更是不甘示弱。司马翾见如此,用力松手一摆,转身而去。 司马翾走了出来,门口的太史慈见其脸色不佳,连忙问道:“主公,怎么了?” “给我看好她,不得离开此地半步。”司马翾坚毅愤恨的道,随之走了出去。 因为兵战刚刚夺下庐江,因此庐江居民各个闭门不出。走在冷清的大街上,司马翾一股难以形容的伤痛涌上心头。无论是二十一世纪还是东汉,什么时候被如此羞辱过?何况又是自己喜欢的人,细雨带风湿透了黄昏的街道,抹去雨水双眼无辜的仰望。当日从庐江出来,至今日也不过半个月,周瑜的手段还真是高明,短短几天就能够得佳人之心。但这口气怎么咽得下?暗自下定决心,定要打败周瑜,以解心头之恨。 经过雨水的洗刷,良久,司马翾才恢复些许平静。 回到府邸之后,司马翾是想了又想,以二十一世纪的心里理念来理解,追一个随时可见的小乔并不是难事。拿出纸笔,列出了一张表。本来司马翾是不想将二十一世纪的东西带进东汉,但是如今为了得佳人芳心,为了证明比周瑜强,可谓是煞费苦心。 只见纸上首先一个“琴”字,上有一到七个音,东汉音乐也不过于古筝五音,其技巧更是不能比之。其次是“棋”,东汉棋不过于围棋,然而象棋,五子棋就不用多说了,然后是“书”,拥有大量唐宋八大家诗词的司马翾,还怕什么?最后是画,对于二十一世纪小时被强逼着上培训班的司马翾,自然略懂一些。然而列出这些,却花了一夜的时间。 当第二天午时起床,只听太史慈来报:小乔不愿意吃饭。 听到这句熟悉的话,司马翾可纳闷了,没想到今天发生到自己身上了。 小乔住所。 “小乔,”司马翾一脸笑容,充满朝气的喊着她的名字。 小乔一看,也是纳闷,这昨天怒火成什么样了,今日却如此。用二十一世纪的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贱”啊。其见司马翾来,扭过憔悴的脸庞。 “我来不是让你吃饭,不是来追求你的爱,今日我们来谈谈琴棋书画。”司马翾仍然不在意,走上前搬了一个凳子在小乔面前坐下。 由于周瑜给她灌输的思想,司马翾不过匹夫之勇。所以小乔用诧异的眼神看着司马翾,周瑜如此完美,任何一个女子也抵挡不住也是理所当然。再加上司马翾几天连败,更让小乔对周瑜的敬仰与爱慕。 “好啊,我倒是要看看,刺史大人会些什么。”小乔道。 司马翾一笑,看来这些东西,才是她感兴趣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吗?我司马翾也可以,甚至比周瑜更胜一筹,他知并非我不知,我知他定完全不知。” “那你倒是说说,琴中五音,哪五音,暗藏之两音是什么?” “1,2,3,5,6,暗藏两音,4,7,” “弹奏之法,几种?” “托、擘、抹、挑、连重托、大小勾搭、套指、滚、拂、拨、摇、撮、及压、按、滑、吟、点、空、走、弱、音、制音、”司马翾说出之间明显看出小乔的惊讶之色冉冉而生。 “什么?有这么多?”小乔有些不可自信,毕竟司马翾将二十一世纪的东西都说出来了 “听好了。”司马翾开始清唱了起来,“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江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此曲真是气韵优雅,刻画入微,既有继承,又有出新,于悠扬秀美中见气势,于优美抒情中见豪放,音乐丰满,起伏有致,富于形象,耐人寻味。”小乔呆滞的夸赞道。 “还用我弹奏于你听么?”司马翾并不会弹,如此说来,不过是掩盖其意。 “大人不必,我知想知道此曲为何名?何人所创?” 司马翾自然知道她会问其名,此词正是《春江花月夜》,然而曲却是古筝版《春江花月夜》的曲。 “名为《春江花月夜》,至于创作者我也不知,只是小时听过。” 小乔突然发现自己有些太过激动,与刚开始对待司马翾完全不一样,是立刻暗淡了下来。 第39章 有此可与世无争 司马翾为得小乔芳心,是煞费苦心,为其浪费一夜时间整理琴棋书画。(.好看的小说) 然而只展现一个琴,小乔对司马翾的态度就稍微缓和。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司马翾自说自话吟起词来,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如此佳句对女人最有吸引力。 小乔一听心头再次一震,先且不说此词到底什么意思,但听表面明净、凝练、优美、清新的语言,运用比喻、象征、对比、设问等多种修辞手法,高度地概括和淋漓尽致地表达了诗人的真情实感,“此词乃大人所作?” 看着小乔期待紧张的眼神,司马翾真的很难以说“不是”。只能对不起李煜了,“是啊,无尽的哀愁,犹如江水一般连绵不绝。” “没想到大人如此性情,”小乔见司马翾说的如此随意,却很细致而入境,信以为真。 “呵。”司马翾苦笑一声,“想我司马翾纵横天下,但却没有一个知己,天天处于兵乱天下,水生火热之中。” 小乔见司马翾如此,甚是想安慰一番,但不知是什么问题,却说不出口,或许因为昨天将司马翾一番羞辱的关系。 司马翾见其欲言又止,知道其意,但不道破,岔开话题道:“不知小乔饿了没,不如我等先坐下来吃顿饭,再来谈谈棋?” 小乔对司马翾有了重新的认识,胃口也来了,但仍不好意思,“我怎敢与大人同桌吃饭?” “什么大人不大人,我们今日谈私不谈公。私下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小乔点了点头。这顿饭自貂蝉走后,是司马翾吃的最好吃的一顿饭,无论是山珍海味,还是粗茶淡饭,司马翾都吃的特别香。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司马翾为了增加两人感情,吃着吃着又道出一句。 小乔听后一愣,又一句凝练,优美的语句,“大人此句,又让人觉得虽不懂其含义,但字眼中起伏着潇洒,让人不得不敬佩。” “哎,其实我只是在想,庐江皖县,丹徒山水与佳人,我马上就要失去了,这一去犹如一个在天上一个地上一般,再相见恐怕并非易事。”司马翾满脸的韵味似乎已经陶醉其中。 司马翾此番道出,小乔自然知道其意思。现在的心情也是很矛盾,想羞辱司马翾一番,也被另一个想法所掩盖,只见小乔道:“大人不必如此,虽然孙策势大,但想攻破此城也绝非易事。” 听到小乔这么说,司马翾还是很高兴的。毕竟态度上有了很大转机,“来人,给我拿瓶酒来。” “大人,为何要酒?” “我司马翾能遇如此知己,心情畅快,定要把酒言欢,”司马翾笑道。 然而小乔自然不会阻止司马翾喝酒,而司马翾却倒了两杯,其中一杯自然是放在了小乔面前,“小乔,陪我喝一杯。” “小女子从未饮酒,怕赔不了大人。” “恩?”司马翾露出扫兴之态,“你既然称我为大人,那我现在命令你陪我,你是不是要抗命啊?” 要是昨天的司马翾,小乔定会骂将起来。然而现在的司马翾给小乔的感觉那是完全不一样,更是不好拒绝,只得遵从。 然而这不喝还好,一喝小乔就倒在桌子上。酒味未尽的司马翾笑了一声,看着小乔红扑扑的脸,自言自语道:“哎呀,才几杯就不行了?” 然而这不看还好,这一看司马翾就上瘾了。小乔脸上散发出来一种让一个男人对其有强烈的呵护感,再加上那喝酒后迷人姿态。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水光点点,娇喘徽微。司马翾清醒的头脑已然忍受不住,目光开始向小乔身体漂去。淡绿色的衣衫,水绿色的纱袖,淡青的裙子上也覆着一层水绿色的轻纱,雪青色的领口是不大明显的荷叶边。司马翾终于将唇贴了上去,在小乔的唇上吮吸着。然而此刻的小乔,被这个举动自然吓得有些清醒,但是身体不用力还好,这一用力,酒精的麻醉遍布全身。瘫软在司马翾的怀里。 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发生性关系的司马翾,竟然在娇柔的小乔身上没有半点温柔。似乎也有酒精的作用,其衣衫被拉扯的七零八碎,在小乔的粉床之上,发起猛烈的攻势。 夜已深了,明月当空,繁星点点,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外面蟋蟀的凄切的叫声。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次日,小乔疼痛的下体,使她醒的提别明显。看见司马翾安详满足的躺在自己身边,暗自留下泪来。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难道是因为对不起周瑜?还是觉得很委屈? 小乔的哭声自然让司马翾惊醒,此刻间他也不知道怎么面对。看来只好装没睡醒了,只见司马翾一手搭在了小乔的身上。小乔见其眼睛仍然紧闭,想将那只手拿回去,但却力道不够。是越来越急,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嚎啕大哭起来。 这下司马翾可装不下去了,突然起身紧张的询问:“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个衣冠禽兽,发生如此事情,你让我以后怎么活下去。”小乔哭着道。 “小乔,我不是故意的。。。”司马翾此刻也不知道怎么说好。 “哼,恩,哼,恩,”小乔哭的是更猛烈了。 “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哼,恩,哼,恩,” “周瑜到底哪里好?我司马翾难道不如他吗?” “哼,恩,哼,恩,” “我跪下来求你别哭了行不。”司马翾还真的跪在了床上。 “哼,恩,哼,恩,” “好,我去自杀以此谢罪行不行?” “哼,恩,哼,恩,” “别哭了,”司马翾实在受不了怒吼了一声。 然而还真见效果,小乔立马被吓得,停止了哭泣,瞪大眼睛看着司马翾。 司马翾见小乔如此表情,怜惜不已,抱住其身体柔情安慰道:“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这样做,但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我也无妻妾,等我明日就去拜访令尊与你成婚。” “真的吗?大人还无妻妾?”小乔仍然带着哭腔道。 哈哈,看来这小乔还是十八岁小女孩,还是很好哄的,司马翾暗喜,但是与其结婚倒是真心实意。 “如此大事,我安敢胡言乱语?”司马翾松开小乔正色道。 “好吧,那大人可是真心娶我?”小乔的眼角泪光点点,但似乎已经默许发生的事情。 “那是,我司马翾岂是负心之人?还有以后不要叫我大人,叫我翼达。”翼达,司马翾已经很久没听人喊过了,自己身为主公,无人敢直接称呼,敢称呼的除了司马防那就是貂蝉,如今这两人却消失一般。 “嗯···”小乔娇羞的道了声,样子飒是迷人。 两人再次风起云涌过后,小乔对司马翾的感情增进了不少。毕竟通过昨天的表现,其对司马翾是刮目相看,但是对于周瑜,小乔还是很矛盾的,两人虽然没有婚约,但是爱慕情愫已经相当明显。但如今身体都被司马翾占了,还怎么去和周瑜诉说什么呢?况且此刻在小乔心里,司马翾不比周瑜差,他依旧是那个丹徒山水间一个打三个的勇士,这个毫无疑问。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子,这个自然让人感到不耻。也是扬州刺史,这只是一个虚名而已。也更是一个主公,这随时可能变成别人的奴隶。 “对了,小乔,你姐姐大乔呢?”司马翾与小乔坐在庭院内赏着花,聊着天。 “怎么?你是不是也想娶我姐姐啊?”小乔语气略带怒意。 “怎么会啊,你都够厉害了,我再娶你姐姐,精尽人亡不可。”司马翾笑道。 “啊?”如此下流的一句话,小乔自然是听不懂了,“什么意思啊?” “就是那个那个,反正就是不会的意思。”司马翾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 “好吧,孙策在你走之后来向父亲提亲,现如今跟随孙策去了曲阿成亲。” “什么?那周瑜没向你提亲么?” “此事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告诉你。” 司马翾见其不想说也不逼问,毕竟人都是自己的了,管你当初周瑜想什么。 “那你父亲不在这里,我们怎么成亲啊。”司马翾道。 “你看着办,反正你说过要娶我的。” 司马翾听后,心中甜蜜,抚摸着小乔的秀发,心中道不出的开心。 “对了,小乔,你的全名叫什么?”司马翾在二十一世纪是非常的好奇,如今过来一趟总要问个清楚。 “你看你连人家的名字都没搞清楚就要娶。”小乔佯怒道。 “那你快说啊,说了我不就知道了,”司马翾有些急了。 “我不告诉你。”小乔撇过脸。 “你告诉不告诉我?”司马翾双手齐下,在小乔的腋窝肚子挠了起来。 如此亲密而又开放的动作,小乔自然是害羞,脸慢慢的红了。 “就不告诉你。”小乔痒的难以承受,但仍然不说。 “好啊,那我也不告诉你。”司马翾停手,故作神秘。 “主公,打扰了。”在两人世界最甜蜜的时刻,太史慈直接进来了,看来是有什么重要事情,司马翾暗暗叹了口气。 第40章 袭击 司马翾一听有人来报,是叹息不已。(.无弹窗广告)当初与貂蝉在一起的时候,那是豪情万丈,想在东汉展现一番。然而经过生死,知道争霸天下有多的难的司马翾现在却想与世无争,与小乔双宿双飞。但是心中所想,哪能成真?吕布,袁绍,曹操,刘备,孙策,包括周瑜都不会放过司马翾。这么多的敌人,没有兵力的庇护,恐怕只能躲在深山老林之中。 “子义,有何事?”司马翾定了定神,问道。 “孙策三万大军,占据庐江边缘地带,襄安与临湖并在此安营扎寨。” “速度这么快?现我军情况如何?” “赵将军已经按照主公吩咐,带领两千骑兵,驻扎于大别山下,若庐江旗号一倒,赵将军应该就会火速前来接应。现城内守兵万余,粮草充足,若不与之交战,死守也可。” “好,子义你先回去召集将士,我顷刻便去。” 太史慈走后,小乔含情脉脉的看着司马翾帅气的脸庞,“希望你不要再败了。” 本来这句话有讽刺的意味,但司马翾听得却是心中大爽。毕竟此刻的语气,此刻的表情,完全是一种关心。有了小乔的这句话,司马翾信心大增,“我一定不会再败。”随之抱住小乔娇柔的身体,在其额头上轻轻一吻,“等我回来。” “翼达。”小乔在司马翾转身之时突然叫住了。 司马翾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小乔,只见其转身跑进房间,出来之时手中握着一把剑。 小乔将此剑交予司马翾道:“我知道你擅长戟,但以后也要佩剑。” 司马翾接过此剑,拔出。一股汹涌澎湃,杀气无边的气息涌上心头,那白色一体似乎银光闪闪。这到底是什么宝剑?司马翾拿过赵云的青虹剑,虽然削铁如泥,但其气势但安能与此剑相比? “此剑乃我父上祖传,本是一对,名为雌雄双剑”,小乔见司马翾满脸诧异解释道。 “雌雄双剑?”难道是刘备手中的雌雄双剑?但想不应该,而司马翾更是没听说小乔与周瑜成婚之时有此宝剑,“小乔可知此剑传有多久?” “据说父亲所说,此剑曾七国之时出现于吴国武库之中,兵刃铁器,俱被物食尽,而封署依然。后如何为祖上所传就无从得知了。” 司马翾听罢,定心下来。毕竟刘备号称自己的剑为雌雄双剑,但其打造时间也不过起事时间。 “我可以感受的到,此剑可切玉断犀,削同者器,”司马翾眼神放光,看向小乔,“小乔,你将如此宝剑交予我,不怕令尊怪罪?” “我父曾言,嫁者须与此剑相媲美。现如今我与君虽未有婚,但有其实,所以·····”小乔话未说完,脸颊通红。 司马翾自知其意,“能与小乔在一起,是我司马翾的荣幸。”话毕,司马翾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此剑为一对,还有一剑不会在你姐姐大乔处吧?” “知道还问,你还是快去吧,别让众将士等急了。”小乔道。 司马翾一听,心中一暖。想起那句,成功男人的背后定有一个伟大的女人。并不是需要女人做什么,而是一个男人对生活,对社会的信念来源于女人。一个男人失败了,她可以鼓励。一个男人做错了,她可以委婉的说出。据二十一世纪网上流传的研究者说:当一个男人失败的时候,欧美女人会说:其实你干得不错。日本女人会说:某某君,请加油。中国女人会说:没用的东西,这都干不好。 如今小乔似乎成了司马翾的支柱,他对于小乔的爱与貂蝉不同。后者是一种荣耀,而前者才是信念。 司马翾回到大营,孙邵,太史慈,甘宁都已到。 “让大家久等了。”司马翾歉意走进大营,坐在上座。 “主公,现如今孙策步步紧逼,就差庐江,扬州江东之地,就全握其手了,可谓声势浩大。(.好看的小说)在其统治下,江东也可谓是民心归一,当真是无懈可击啊。”孙邵直入正题道。 这孙邵上来先来了一个政治分析,太不靠谱了。司马翾暗想。 “邵所言甚是,既然不能通过政治方面入手,那我等就军事上一决雌雄,何须用计?”司马翾已经急不可耐,只想拔出小乔送的宝剑,所向睥睨一番。 “我军将士虽然白日操练,但孙策手下又岂是民兵虚弱之辈,况且其拥我等三倍之众。临湖一代皆是平原,邵建议主公轻骑袭之。” “好。”司马翾眼前一亮,“不知孙策军队扎营方位如何?” “主公且看地图,”孙邵边拿出地图边道:“曾东汉平定无战乱,所以初助主公,用兵之策懂之甚少。但如今与主公南征北战,略知一二,昨日邵连夜将庐江之图请人画将出来。” “好,孙邵果真用心。” 再看地图,孙策大营由西,东,两门而通。其阵势密集,若人多的话也用大营根本进不去。北有岩石小山为一线,如此严密,定是周瑜所部,以防司马翾偷袭。 但是司马翾可是技高人胆大之人,腰跨宝剑,视一切犹如空气一般,“此战,我带领十八骑偷袭,由西门而入,杀入东门而出。” “不可,倘若周瑜看出主公只有十九骑,稳住士兵,围剿起来,则危矣。”太史慈见司马翾如此冒险,激动起来。 “无事,到时你带领士兵三千绕过小山,在东门接应我即刻。”司马翾笑道。 想那吕布下邳之时,从白天杀到黑夜,再从黑夜杀至天明。虽然累的趴在方天画戟上睡着了,但曹军却不敢踏进城池一步。要不是因为吕布手下突然袭击,恐怕曹操还要废点手段了。 众人见司马翾决议已定,也不多说什么了。 “主公,此次偷袭,就让我等兄弟去吧。”十八骑其中一人道。毕竟此偷袭的乃是三万军队,可谓危险。 到现在,司马翾连他们的名字都不知道,往往统称十八骑。 “你们都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难道还担心我的安危么?”司马翾佯怒道。 “自然不是,只是主公系于之重于十八骑不同···” “不要再说了,”司马翾打道:“我知道,你们都是最英勇的战士,不怕牺牲,不怕艰险。但是不是我没有威严,你们跟我讨价还价起来啊?” 如此之话,明显是教训的话。但是十八骑心里却很感动,毕竟危难之际,往往与之同在。 当晚,准备就绪后。司马翾首当其冲,带领十八骑冲杀进了孙策大营。顷刻间,呐喊之人不绝于耳。到处乱串之人,丢弃武器之人,火把乱丢之人。尽尽皆有。司马翾左手持剑,右手持戟,两边的士兵只要在司马翾距离之下,都逃不脱死亡的命运。再看十八骑尾随司马翾,也是杀的兴起。虽然路只能两人过,但就因如此,两人阵型才无懈可击。帐篷旁边蜂蛹的士兵不仅没有退路,连出刀的机会都没有。 孙策周瑜此时早已出帐,但见场景混乱不堪,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有多少人。只见一队骑兵就冲了过来,到达中间部位之时,孙策周瑜终于看清了,原来就这么十几骑立马喝道:“众将士听命,传令下去,劫营者只有十几骑,一定要围住。” 孙策的军队可谓是训练有素,但见命令下达,直接执行。呐喊劫住十几骑之声不绝于耳,东面士兵听闻过后,纷纷围住去路。司马翾行进的脚步明显慢了许多,毕竟前面由他开路,两边的士兵也镇定了下来。 太史慈站在山上,虽然此山小儿延绵,但看孙策大营的内部情况还是相当可以的。只见内部本来中间之路如一条龙一样所向睥睨,然而却有被包围的趋势。太史慈见不妙,即刻上马大喊营救司马翾。 随即士兵从山上而下,呐喊之声镇压一片,进入大营就杀了起来。司马翾见之大喜,前后夹攻之势,贯穿全场。白刃相交,宝刀断折,士卒浴血拼杀,场面悲壮而激烈。 就此,一路杀了出去。孙策见状是大怒不已,白白损失这么多兵马。下令追赶,然而却被周瑜阻止了。 只见其道:“主公,如今司马翾从东门而出,若从背后追赶,意义不大。若分兵两路,一面追赶,一面从西门而出上游阻击司马翾。到时包围可一举破之。” 孙策毫无犹豫的依其言,司马翾与太史慈回合之后是非常高兴,毕竟此次偷袭,不仅威震于孙策,还消弱了其实力。 然而正在奔走之间,前方火把浮起,呈半圆体状,为首者正是孙策,旁边周瑜。再看后方追兵至,仍为半圆体,为首者正是黄盖。两边切合一处,将司马翾等人围得的是密不透风。可见孙策的军队是多么训练有素,多么棘手。 “哈哈哈,司马兄,敢来偷袭我军,现在逃不掉了吧。”周瑜见司马翾被自己言中,很是高兴。 “哦?是周兄啊。”司马翾完全不顾及自己被包围了,只觉得你周瑜的小乔现在是我的人而兴奋,“不知道你可知小乔还在庐江?” “奸贼,”周瑜一听小乔立马大怒,“尔若伤得小乔,我周瑜定将你碎尸万段。” “哈哈,”司马翾难得见周瑜愤怒,其每当遇事都是镇定从容,看来对付男人最大的魔力除了力量,还有女人,“子义,你告诉周兄我待小乔怎么样。” “呵呵,”太史慈也笑了起来,向前走一步道:“主公待小乔那是自然好,与其谈诗作画,习歌对棋,关系融洽,风花雪夜啊。” “什么?”周瑜听到前面还好,但听到后面风花雪夜这么词,已经怒发冲冠了,“全军听令,给我绞杀司马翾,得首级者赏千金。” 周瑜自说自话,下达命令。孙策却没有说什么,凭两人的关系,加上此刻周瑜的心情,自然是可以理解。 第41章 耐不住的柔情似水 周瑜在司马翾太史慈言激下大怒,在未通过孙策同意,下令围剿司马翾。孙策自然能够理解周瑜的心情,且迟早会下达此令,只是时间问题。 司马翾见步步紧逼的士兵,向前一步号令“杀”。随之一马当先,斩杀一人。顷刻间战场中混战起来,鼓衰力尽,矢竭弦绝。在此生死关头,士卒心情极为矛盾。明知必死无疑,却仍然誓死抵抗。 “啊,啊”,生死之声不绝于耳,尸体堆积了一层又一层。 “主公,我军士兵被如此围剿,纵使英勇也双拳难敌四手啊。”太史慈杀至司马翾身边大喊道。 然而气急败坏的周瑜手提长剑,拍马冲了上来,这让司马翾大喜,怒激总算起了效果。 “子义,掩护我。”司马翾道。 太史慈定睛一看,原来司马翾想活捉周瑜,一定乾坤。随后跟随司马翾地方其周围士兵。 周瑜见到司马翾举剑砍来,咬牙切齿道:“司马翾我已经要将你碎尸万段。” “哼,”司马翾冷哼一声,自然不会在意,“自不量力。” 戟与剑相交,胜负已然知晓。那把剑直接腾空飞起,毕竟司马翾是用足了力道。虽然周瑜带怒而上增加了些许力量,但与司马翾的差距实在太大。周瑜的武艺如果比人的话,那只能如潘凤,纪灵之辈。 眼看司马翾第二招快到周瑜脖间,周瑜已然是睁大双眼,那一秒出现了许多画面,后悔不该如此冲动。“碰——”的一声,一杆枪仍然在周瑜的脖间相交于戟,可谓惊险无比,枪者主人正是孙策。武艺方面造诣深刻,且与之交过手的孙策,自然知道司马翾不是周瑜所能过招的,随后冲了出来。周瑜神色有些缓和,接住空中降落的剑,再次挥了上去。 “来得好,”司马翾不惊反喜。 一杆戟横扫出去,将打过来的剑再次打飞。(.好看的小说)顷刻间,孙策的枪直刺司马翾腹部,眼看是收戟不成。只见司马翾从赤兔马上跳起,半空之中,一戟再次向下横扫。优美的身姿,高难度的动作,让看见之人,心中胆寒。孙策虽被如此重力,但握枪之手,仍未脱落。毕竟其武艺非周瑜所能及,周瑜再次接过剑,像拼命一般,再次无所畏惧的挥过来。司马翾身体向后一倒,与马背平行,剑锋在身体间而过。然而周瑜却突然变招,向下划来,若不挡,赤兔马将遭到一剑。赤兔马虽是畜生,但司马翾对其感情却无法形容,毕竟多次奔走,救过其性命。司马翾是身体还未稳,举戟而挡,就在此时,枪锋而来,司马翾无奈只得向左移过身体。然而,还是慢了,那只枪虽未顶进司马翾的身体,却插入了司马翾的盔甲。孙策见如此,向外一挑,只见雌雄双剑之一的宝剑,脱离腰跨飞了出来。 司马翾自兵战以来,甚少受伤。前日孙策,周瑜,韩当三人合战没有武器的司马翾都未动其一分一毫。如此看来,与司马翾这个高手过过招的孙策,武艺进步有多快了。 宝剑飞出,司马翾如肉割一般。如此剑并非兵器,而是小乔。“哐——”,司马翾将戟猛插于地,“嘶——”,腾空踩赤兔马飞起,接过宝剑,“锵——”宝剑出鞘,在火中反射入各个眼球。让人心中不觉感到要有灭顶之灾一样。 只见司马翾再次坐定,一剑挥去,孙策忙枪抵挡。“当啷”一声,只见那竿枪应声而断。众皆失色,此剑锋利骇人,快如风闪。孙策那根枪怎么说也是铁造的,但其剑到,却如木头一般。 周瑜见此硬是愣住了,伸出去的剑也停在半空之中。司马翾哪会放过如此机会,拍马冲前,双脚腾起,一跃而上,同剑横划,周瑜之剑,应声而断。速度仍然未减,剑芒出现在周瑜脖颈之下,身体坐于周瑜座下马上。 “都给我住手。”司马翾大喊出来。 本来孙策众将士都以为要全歼司马翾及其军队,然而现在局势突然转变。司马翾那把剑太过锋利,只是轻轻触碰了一下周瑜脖颈,已然出血。 孙策是比任何人都急,毕竟周瑜换司马翾,对于孙策来说他都可以死,但周瑜绝对不能死。不然那对于军队来说是致命打击,连忙喊将住手。 士兵们纷纷不甘的停住手,只见司马翾稀少的人群,零零散散的被包围着,只有十八骑阵型未乱,那里不存在被围,明显一个圆圈被吃了一口一样,可见其攻势。 “司马翾,快放了周瑜,我撤军,”孙策急道。 “不要。”周瑜知道如今大势,再次斩杀司马翾,整个江东就不会再有敌人了,“主公,且观大局,不要惜我公瑾之命。” “你公瑾若死,我何来江东各郡?你公瑾若死,我何以争天下?”孙策威严道。 周瑜听得此言是感动流涕,后悔当初为何如此冲动,若自己在后方指挥作战,安会有如此下场? “孙兄,呵呵”,司马翾现在相当淡定,笑着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也希望你能理解我啊,还是让路吧,我自然不会伤害周兄,毕竟如此英才死了,我也感到可惜不是吗?” “尔你先放过公瑾,我便撤军。”孙策道。 “你没有资格与我讨价还价,”司马翾突然而怒,剑锋上的血又多了一层。 “好,司马翾,你狠,撤退。”孙策一声令下,其军士,撤离在孙策后方摆开整齐的队伍。 “太史慈领步兵先行撤离,十八骑断后。”司马翾也一声令下,零零散散不过百人的步兵组起队列来,三千士兵硬是被包抄个干净,可见此战多么激烈。 司马翾挟持着周瑜,拔起地上的戟,转身而走。神奇的是,那匹赤兔马,竟然在无人驾驭之下,跟在司马翾马匹后面,缓缓踱步,可谓潇洒。孙策看着眼前经过的司马翾忍不住道:“可以将公瑾放下了吧?” 司马翾也不回头,“我自会还你一个完好无损的公瑾,但不是现在。” 孙策听罢,本想发作,但看经过的十八骑,其气势实在让骇人,以前都没有注意到过。再观周瑜,被司马翾挟持的无懈可击只得作罢,“好,希望司马兄守承诺。” 司马翾嗤笑一声,不再理会,安详的闭上眼休息,毕竟奔波许久,战神也会累,何况是人。 “主公,你将周瑜带回去,似乎不妥吧?”太史慈见无人追来,从前方跑到司马翾旁边道。 “有何不妥?”司马翾睁开眼睛道。 “这让主母大人情何以堪啊?” “哈,”司马翾嗤笑出来,看太史慈平静脸庞,说起话来这么搞笑,主母大人都出来了,“有些事情就得去面对,我就是要让小乔看看不可一世,琴棋书画,文韬武略的周瑜怎么败在我手上的。” “哼,”周瑜听罢哼了一声,“司马翾我真是越来越瞧不起你了,如此胸度,和一个女人叫劲。” 司马翾胸度不大,这倒是真的。就因为当初小乔羞辱过他,虽然已翻篇,成为过去,但也要让小乔看看。周瑜这话,司马翾并不生气,毕竟他的命在自己手上,“我乐意如此做法,你奈我何?” “你尽管羞辱我,不要让我回去,不然我让你军败身死如捏蚂蚁一般。”周瑜咬牙切齿道。 “是吗?”司马翾嘴上这么说,心里也是很服气周瑜这么说,毕竟军事才能上,确实比不上周瑜,然而就是因为这句话,司马翾杀机已起。 回到城中,将周瑜软禁之后,众将士都美美的睡上一觉。毕竟有周瑜在城中,孙策已经不敢轻举妄动。 次日午时,司马翾派人请小乔吃饭,桌上本有司马翾,周瑜两人,然而司马翾却离开了。 “周郎?”小乔刚踏入门口,周瑜已入眼帘。 周瑜看见小乔,方才明白此顿饭的意义,也更是知道隔墙有耳,司马翾定在监视着自己。 但是血气方刚的周瑜,即使聪明绝顶,也耐不住小乔的柔情似水,一声”周郎“将其头脑炸的是混混僵僵。 “小乔,你没受苦吧。”周瑜走向前双手握在小乔的胳膊上。 只见小乔将周瑜的手推开,面带歉意道:“如今我已是刺史大人的人了。” “我知道,定那奸贼做出苟且之事,强占了你·····” “不是,”周瑜话还未尽,小乔打断道:“是我自愿的。” “小乔,你···”周瑜被小乔这话已经是哑口无言。 “周郎,不,周将军,对不起,你还是回去吧。”小乔道。 “哈哈,对不起?回去?”周瑜听罢哭笑不得,曾经的誓言呢?曾经的暖味呢?“我周瑜如今还可以回哪里?” 小乔见周瑜如此,心里是异常难受,想安慰几句又感觉有些不妥。 “小乔来了啊,都站着干嘛,快坐啊。”司马翾从内房而出,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招呼着。 “司马翾,你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汝等作为岂是英雄所为?”周瑜看着司马翾那无辜的眼神,怒从心头起。 “周兄何故如此激动?”司马翾仍旧很无辜的样子,“小乔你是不是羞辱周兄了?” “啊?”小乔自然不知道这是司马翾故意的,有些不知所措。 “周兄不必激动,我们先吃完这顿饭,我自会放了周兄。”司马翾接着道。 这三人坐在一起吃饭,场景是怎样,耐人寻味啊。 第42章 不可言说 :杨小贱在此多谢大家支持,如果各位有宝贵的意见,杨小贱洗耳恭听。 司马翾,小乔,周瑜。围在一个圆桌上吃饭,其中最尴尬的要属小乔,最气愤的则是周瑜,然而最开心的就是司马翾。 “小乔,你坐我那么远做什么?快坐我旁边来。”司马翾道。 “这个,这个,”小乔看看司马翾,又看看周瑜,“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司马翾见小乔不动,厚脸皮的挤到小乔旁边,是左手挽着小乔的腰,右手夹着菜,很是随意。 小乔是缓缓挣扎,却无大用。司马翾假装悠然自得,“周兄,吃啊,难道饭菜不合胃口?还是觉得没有酒?” 此话刚毕,周瑜正想说什么。司马翾却已低头握住小乔的手,“别动,我和周兄说话不知道吗?” 周瑜本就怒气犹存,加上司马翾如此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再加上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动作,不知羞耻,再加上司马翾动的是原属于自己的女人。忍受不住的周瑜终于爆发了,“司马翾别欺人太甚。” 同话语间,只见其翻了桌子,桌子直向司马翾的地方倒去。但司马翾见桌上有异动,早伸手接住,将桌子翻了过去,倒向周瑜。周瑜自然是无力而还。 “周瑜?你想谋杀小乔?” 司马翾不仅没吃亏,语言上还倒打周瑜一耙。打打不过,痞又痞不过,这可让周瑜疯了一般。拿起地上的饭菜,往头上倒。热汤饭菜在脸上滑过,那英俊威武的脸上顷刻间完全消失,并言说:让我死了算了。 “主公,有个自称鲁肃的人要见您。”一个士兵进来通报。 “鲁肃?”司马翾回忆起来,被称作为东汉末年杰出的战略家,外交家。之前没听说在孙策军中,难道是来投奔我的?司马翾看了看地上的周瑜,不再管他,大贤要紧,“快请入客厅,我随后就到。” “是,”那个士兵答应一声奔跑而走。 司马翾喝了口水,转身走出门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再次转身走到小乔身边,拉上便走。小乔见周瑜如此,就等司马翾走后好生安慰一番,谁知司马翾不留余地的将自己拉走,又挣脱不了,只得回头看了两下。 “进去,等一会我再来好好教训你。”司马翾将小乔推进了家里,又看向太史慈道:“子义,帮我看好他。” 小乔想想觉得无奈,自己也没做什么。 “哎呀,鲁先生,久闻大名,今日相见,三生有幸,”司马翾刚到客厅门口就看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当然打招呼间,司马翾心里暗道怎么会如此之小? “想必这位就是刺史大人吧,”这个男子很是有礼貌回到,“不过,我只是鲁先生家的书童,鲁先生正在客厅等着大人呢。” “啊?”司马翾突感尴尬,扫了一圈周围,那些士兵一个个都假装没看见,但表情似乎都有些忍不住了,“既然为鲁先生书童,那也定是大才,仍三生有幸。” “大人说话真是风趣,”少年笑道。 “哈哈,”司马翾仰笑,他笑得是摆平了这个书童,在鲁肃面前说些好话,也不是不可能,“那我先进去了,不能让你家先生久等了。” “大人,请。”少年做出个手势,看来是对司马翾的谦和很是满意。 司马翾走进客厅,孙邵已经陪客了,见司马翾进来道了声“主公”。 鲁肃见司马翾进来,忙弯腰拱手道:“在下鲁肃参见刺史大人” 司马翾暗暗打量着鲁肃,只见其面孔黄里带白,身材魁梧,精神十足。一副刚直,坦然的模样。 “鲁肃此来何意啊。”司马翾的热情劲全给了外面的书童,现在看到其本人,却淡了下来。 “大人,何为英雄?”鲁肃上来不说明来意,倒是闲聊起来。 司马翾以为他是看看自己的为人,通常大神为谁效忠,不都是这样么。 “所谓英雄,敢为人之所不敢为,甘当人之所不敢当。所谓英雄,挽狂澜与即倒,扶大厦于将倾。所谓英雄,坚强刚毅,屡败屡战。”司马翾豪气冲天诉说了一番。 只见鲁肃却摇摇头道:“非也,如此之人不过是只狗熊。” “鲁肃,你安敢如此羞辱主公?”司马翾一愣之际,孙邵早听出其意喝道。 “哦?”司马翾听罢孙邵之言方才领会,摆摆手止住孙邵,“鲁肃,鲁子敬,其实你什么都好,但就是不够谦虚,有什么说什么,太刚直。不过,没事,我司马翾不在乎,我司马翾一向惜才,就请子敬明说何为英雄?” 鲁肃听完司马翾这番话,有些诧异,似乎很了解自己一样。但其仍神色未动道:“聪明智慧出众,乃是英。胆识力量超众,乃是雄。两者合一方可成为英雄。” “此解甚秒,吾刚才所言,确实不过雄而已。但子敬之意,是不是说我非英雄?”司马翾道。 “项羽盖世无双,称为英雄,所做之事光明磊落,虽然兵败身死,但其一生未作任何小人之事。本以大人之威,英雄乃是自然。但如今强占女子,挟持人质,说话更是出尔反尔。” 司马翾听到强占女子的时候,有些惊讶,这个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难道是因为与周瑜大战的那天,太史慈所说的风花雪夜?司马翾有些想明白了,毕竟太史慈说那四个字的时候,表情比自己还贱,鲁肃聪明之人,随便想想都能知道。但鲁肃提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不会是想让我放了周瑜,但是也没听说鲁肃在孙策军中啊。 “说得好,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成为英雄,现在不是,以后也不是。”司马翾不在意的道。 “既然大人如此,子敬也没什么好说了,告辞。”鲁肃说罢,转身欲走。 “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司马翾非常生气,过来说了几句废话就想走。 鲁肃原地停住脚步道:“大人想怎样,悉听尊便。” 司马翾听罢心中五味杂全,刚才冲动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挽回。但想到自己身边没有一个战略智者,实在很难与天下争锋,狠下心来,放下面子。走到鲁肃面前深鞠一躬。 如此动作,这转变也太快了吧。刚刚还怒火要冲天,现在突然已服软。鲁肃严肃的表情吓得委婉起来,双手扶起,“大人此是何意?” “翾真心邀请子敬助我大业。”司马翾诚恳的道。 鲁肃见如此突然间不知道该不该拒绝,毕竟此人诚心相邀,对于一个抱负者来说,是非常受用的。 “此事重大,望大人给予时间考虑。”鲁肃道。 司马翾自然能够理解,毕竟非人愿强留等虚无。况且言说考虑,对于一个小人来说,自然是推托之词。但鲁肃是何人?岂是这等之辈? “既然如此,子敬明日再来,翾在此等候佳音。”司马翾道。 “告辞。”鲁肃是迫不及待想赶快离开这,受不了这司马翾变脸速度。 鲁肃走后,司马翾深感莫名其妙,到底来这里干嘛的?秀文采的? 回到餐厅,周瑜仍然傻傻的与饭菜近身打交道。司马翾第一个反映就是,周瑜在学孙膑装傻,好让我早日放他回去,再找机会将我碎尸万段。 “周瑜,”司马翾没有任何表情,正色道:“想你一代英豪,聪明绝顶,今日被我所捉,也是意外。无论你装傻也好,不装傻也好,我在拿掉孙策之前,不会放了你,你就好好呆着吧。来人,将周瑜身上清理干净,换上新衣服,看守起来。” 随着司马翾的命令,四个带刀士兵答应一声,将周瑜架了出去。 司马翾随后直接进了小乔房间,见其是美目下垂,无精打采,心情郁闷,在窗前叹息不已。 “好啊你,小乔。”司马翾突然从后面跳出来,“你在吃饭时不给我面子就算了,现在还背地里思念周瑜?” 小乔显然被司马翾的动作吓了一跳,慌张的道,“我哪有?” “没有?你看你神色慌张,眼不敢直视,明显心虚。”司马翾道,其实他就是想调侃一下小乔。 “明明是你突然出现,吓着我了,哼,一点都不知道关心人家。”小乔倒挺会利用她天生的本领,一副柔情似水表情出来,司马翾直接愣住。 随后将小乔的娇体抱住在怀里,一种无言能表的满足感,顷刻而出。 “你把周瑜放了吗?”小乔在司马翾怀里,睁大了眼睛问道。 “你很关心他吗?”司马翾心里有些不爽,他都翻篇了,小乔还在提。 “不是,我只是不忍心看到他这样。” “那你忍心看到,他以后手刃于我?”司马翾有些泛酸了。 “怎么会?益达这么厉害,十个周瑜也敌不过。” “这话我爱听,”毕竟自己爱的人夸自己,那种夸耀才能真正的使其信心大增。 正当小乔还欲说什么之时,小乔的香唇,已经被司马翾的唇贴了上去,把所有的话都烂在了肚子里。小乔自然是抵抗不住这样的诱惑,开始享受起来。瘫软了一切,把所有都交给司马翾。 花儿散发着丝丝缕缕的清香,月光在花下投射出朦胧的阴影。夜已经很深了,挂着秋千的庭院已是一片寂静。一对鸳鸯飞了许久,也终于伴随寂静而去。 第43章 攀上的阶梯 乌沉沉的云雾,突然隐去,峡顶上一道蓝天,浮着几小片金色浮云,一注阳光像闪电样落在左边峭壁上。[]右面峰顶上一片白云像白银片样发亮了,但阳光还没有降临。这时,远远前方,无数层峦叠嶂之上,迷蒙云雾之中,忽然出现一团红雾。绛紫色的山峰,衬托着这一团雾。就像那深谷之中向上反射出红色宝石的闪光,令人仿佛进入了神话境界。江流上,也是色彩缤纷,两面巨岩,倒影如墨;中间曲曲折折,却像有一条闪光的道路,上面荡着细碎的波光;近处山峦,则碧绿如翡翠。时间一分钟一分钟过去,前面那团红雾更红更亮了。 司马翾坐在床头看着熟睡的小乔,蓬松的黑发,衬托出她白皙的皮肤。配上她纤长黑亮的睫毛,简直像个洋娃娃。她微微的翘起两个嘴角来,想来,她可能正在做她的美梦。灿烂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她的脸上,司马翾用手轻抚贴在她嘴边的几缕青丝。她抿了抿嘴,仿佛还沉醉在她的梦里,有她在身边的感觉真好,司马翾暗暗想着。她揉了揉腥睡朦胧的眼睛骤然发现司马翾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 “你……”小乔羞涩的想说什么,可是没说出来,猛的把头扎进被子。 司马翾立刻将搭上的被子提了起来,“这么害羞,昨天晚上你可是很汹涌。” 小乔白皙的脸庞顷刻间羞涩绯红,像极了天边的晚霞,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答话。 “呵呵,”司马翾笑着在小额头上吻了一口,随后穿衣解带。 刚出门,孙邵已在等候,“主公,鲁肃求见。” “什么?来了多久了?”司马翾真怕鲁肃等急了,被他认为自己傲慢。 “刚到不久。” 听孙邵这么说,司马翾这才放下心来。 “鲁肃之才,从未显现,为何主公对其如此重视?”孙邵接着道。 司马翾满脸堆笑,凭着二十一世纪对鲁肃的了解,何必用看,再看下去人都没了,“以后,定有机会显现。” 说完是快步而走,孙邵无奈摇摇头,对于这个比自己小很多的主公,他还真的吃不透。 “子敬,久等了。”司马翾进来直接道。 “大人。”鲁肃拱手道。 “不知子敬考虑如何?” “有一事,在下要告知大人。”司马翾用洗耳恭听的表情注视着他,鲁肃继续道:“周瑜曾向我求助粮草,因此我与周瑜甚有来往,成为好友,决定共谋大事。当时庐江被孙策所得,我因家母问题,未跟随周瑜投奔孙策。不料大人却攻取了庐江,昨日我前来正为周瑜之事,请求大人以英雄之念放过周瑜,战场上一决高下,不料大人却以无所谓而拒之。然而我怎能弃周瑜而不顾投奔大人,如此不义之事,在下实在····” “子敬”,司马翾知道了这两人情况,但其意自然明了,打断鲁肃说话道:“朝廷昏庸,官吏腐败,社会动荡,诸侯纷争。我司马翾自投军以来,连连遭败,今日好不容易再有一席之地。我承认周瑜用兵胜于我,故此我更不能···” “大人。”鲁肃也打断司马翾的话道:“让我与周瑜见一面,我劝说两家联盟,以大人之武勇,周瑜之用兵,天下唾手可得。” 鲁肃自然有他的战略方针,如此以来一南一北无后顾之忧,当真是秒。只是这鲁肃只会这一套?碰见刘备了,要与刘备联盟,今日碰见司马翾又与司马翾联盟。 “哈哈哈哈,”司马翾仰天大笑,“子敬此言真是笑话。” 鲁肃也作出洗耳恭听的表情。 “当日吕布之策,就想让我与孙策打个两败俱伤。然而几日之后,孙策向我宣战,言说一山不容二虎。(.)即便如今两家联合,往后天下大定,是孙策甘心其位让我,还是我司马翾让位于他?” 司马翾见鲁肃陷入沉思而不答,继续道:“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孙策宣战与我,我却谈和与他,我司马翾纵横天地间,难道怕了孙策不成?难道没有孙策我司马翾不可夺天下?” “大人,豪情万丈,志比天高,令在下佩服,实不该抑挫大人之威。” “翾真心相邀子敬与我共谋天下。” “话已至此,大人肺腑之言,子敬自然不敢在推脱。但只求大人可放过周瑜。” 司马翾听闻此言,眼睛放光,探测鲁肃虚实。毕竟若放了周瑜,鲁肃再跟其跑了,司马翾就亏大了。然而他那刚直坦然的样子却什么都看不出来。千古流传下来的鲁肃人品,司马翾毅然决定一赌。 “好,就依子敬。”司马翾大手一挥道。 “主公,请受子敬一拜。”鲁肃说完双膝跪地,深深鞠了一躬。 “子敬快快请起。”司马翾忙扶起鲁肃继续道:“周瑜一事,就交给你来办。” “主公如此信得过子敬?”鲁肃有些诧异。 “有何不信?”司马翾自然有些心虚,暗中监视那是必定,若无问题,鲁肃当可重用,司马翾更无忧虑,毕竟鲁肃以战略家,外交家闻名。 “子敬谢过主公,由此一来,子敬正好说明此事。” 鲁肃走到司马翾安排周瑜入住的一间房里,只见内屋奇乱无比,每个地方都是腌臜不堪。再看周瑜昨日刚换洗的衣服,已经是脏的不能言表,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发呆。应该乱跑累了。 “公瑾,”鲁肃见其模样,慌忙进去扶起周瑜。 周瑜见到鲁肃,仍然是混混僵僵,“你是何人?是不是司马翾?看招!” “公瑾,你怎么落得如此下场。”鲁肃受到一击,无疼痛感,但却为此差点掉下泪来。 司马翾暗处看得如此,暗道不会真的傻了吧。 鲁肃拉着傻傻的周瑜,坐上马去。只见那周瑜高兴道:“做马喽,坐马喽。”样子极其傻二。 “主公,鲁肃带着周瑜快已出城。”孙邵道。 “不必声张,我已派遣十八骑观测了,一旦发现不对,立马全部给我带回来。”司马翾淡定的道。 “不过,邵自料不敌周瑜,若周瑜装傻,待其回去之后,如何御敌?”这孙邵是看不到鲁肃的能力,自然是放心不下。 “周瑜本就是装傻,但鲁肃也不是吃素的,邵且放心。” 孙邵见司马翾这么信得过鲁肃,自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多谢子敬相救,”马上的周瑜见已出城,放下心来。果真是在装傻。 “恩?”鲁肃吃了一惊,看向周瑜,虽然乱兮兮的身段,但英气已然显现,“公瑾,乃是装傻?” “是啊,不若如此,司马翾安能放过我。” 鲁肃听罢,将马停住,下马道:“既然如此,公瑾快快回去。” “你不跟我去拜见主公?” “我已拜司马翾为主,若不如此,司马翾安会放过你周瑜。” “什么?”周瑜大惊失色,他以为因为自己傻了,司马翾才放的。没想到司马翾奸诈程度还不是一点半点,若其懂得兵法岂不更难对付? 这是周瑜进一步对司马翾的了解。 “子敬,既然如此甚好。兵者,诡诈也。纯当兵者奇技,众人不敢妄论。”周瑜继续道。 “公瑾,不必多说。司马翾乃是明主,其胸怀天下志,且知人善用。我鲁肃被如此器重,怎可再去投奔从未见过我的孙策?”鲁肃道。 周瑜听后暗道是不可能将鲁肃带回去了,如此大才若为司马翾所用,看来以后是很难击败司马翾了,“好,既然子敬决议已定,公瑾也不再劝。今日一别,以后我等就是敌人。若尔兵败,我周瑜绝不会手下留情。”说罢调马扬长而去。 鲁肃自然能听出周瑜所说的气话。到时即便被抓住了,想这周瑜也会留情。看着周瑜的背影,鲁肃摇摇头叹道:“乱世如此,望君珍重。” 司马翾早在城门口等待鲁肃,司马翾是欣喜异常,将手搭在鲁肃肩膀上,闲聊走进城。城中士兵,居民看了无不羡慕。认识鲁肃的人更是惊讶,与刺史大人这么亲密。 不过鲁肃一来那真不是盖的。首先做的就是体察民情,将一些上报的公文一一见解处理,粮草收成税收一一统一合理。再将所有将士,士兵,包括赵云都潜了回来,重新整理军队。庐江郡现剩余士兵剩余九千二百余人。赵云,带领骑兵五百,步兵三千,战略方位前锋。太史慈带领骑兵五百,步兵三千,战略方位殿后。而甘宁带领两千骑兵,为突击部队。剩下之人分配与城楼,官邸,巡逻。可谓是仅仅有条,各有各的营寨。然而就因为如此方针,城内民情事物,大大减少,如偷盗,抢劫,打架,争吵等。 “子敬一来,真是让我甚为宽心啊,孙邵你看到了吧。”司马翾在鲁肃下达完命令后是大喜不已。 “鲁肃之才,邵不及也,甘拜下风。”孙邵终于看到鲁肃的能力也是佩服。 得此鲁肃,司马翾心中大爽。最起码在战略上,不是那么茫然了。司马翾的眼前隐隐约约浮现出的场景,不禁拉起记忆深处吟道:“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此句一出,众士兵并不管什么意思。一齐呐喊起来: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其气势冲天,贯穿整座城池。 第43章 智者的威力 司马翾得到鲁肃之后,军队各方面都得到提升,大家都看在眼里。心情舒畅的司马翾从内心深处拉出一首诗来,也不知道符合不符合此时的场景,但其气势却非同一般。 “子敬,你觉得你觉得如今大势,我等该如何抵挡孙策?”司马翾道。 “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自古以来非不是料敌于先,才得以取胜。不知主公对孙策军队了解多少?”鲁肃道。 “其战将周泰,黄盖,程普,韩当,蒋钦,凌操,凌统,宋谦,陈武,朱治,董袭。包括孙策本人也是一员虎将。文臣则有周瑜,张紘,张昭,虞翻,顾雍。且拥十万之众可谓声势浩大。”司马翾道。 “如此一来,主公正面御敌可谓毫无胜算。”鲁肃道。 “那以先生只见,我等岂不得弃城而去?”孙邵道。 “弃城是迟早的事,但在走之前也要搓下孙策的锐气,点醒一下周瑜。” “如何点醒?”司马翾觉得很是奇特。 “周瑜此番回去定血气方刚要一举拿下主公而泄恨,心性如此就如一支蛮军,就如求胜心切一般,中计之后方然领悟。所以若周瑜领兵来攻,主公可带领甘宁部轻骑以周瑜曾经用的阵法,百鸟阵列队。周瑜定会大笑主公无谋,暗笑我鲁肃未为主公尽心。由此定会不理会其阵法,全军冲锋。主公到时诈败回城,周瑜恨于主公切之,定会追进入城,到时赵将军,太史将军左右其出,大局已定。” “好,就依子敬之意。”司马翾听后是敬佩不已,终于自己这方的谋士,玩起心战了。 “主公,此若胜,我军还需撤退。临湖县的孙策军队经过主公偷袭,伤亡已过三分之一。我想在其大败之前未必会调集军队,然而在大败之后必定再次席卷而来,那时将不是我军可抵挡的。[]” “那依子敬之见,我等可退守何处?” “荆州刘表。” “其实我也早有此意,毕竟孙策与刘表有杀父之仇。” “此非关键之处,”鲁肃解释道:“夫荆楚与国邻接,水流顺北,外带江汉,内阻山陵,有金城之固,沃野万里,士民殷富,若据而有之,此帝王之资也。” “难道子敬要助我得荆州?”司马翾听后大喜不已啊。 “正是,刘表被称之为荆州八俊。早年更是单骑入荆州平盗贼,收襄阳,骨子里拥有着干练与通达。然而现在做着美梦,远离战火,忙于政务,将荆州治理的如田园诗似一般,甲兵十万却无用武之地。”鲁肃将刘表整个人分析的可谓是干干净净,更是让司马翾大为清醒了,对荆州已经不是那么迷茫了。 “我得子敬之情,实在无法言表。我决定封鲁子敬为军师祭酒,”司马翾大为赞赏,力表鲁肃,军师祭酒一职,司马翾更是不知道什么意思。只知道郭嘉曾被册封过,而其册封也只是想让鲁肃时时刻刻跟随在自己身边,随时讨教,第一次给予下属册封。 “天下之大,能人甚多,但伯乐者却奇少,子敬能遇主公,被主公赏识,如此知遇之恩,安能再要如此册封?”鲁肃虽然耿直,但难得谦虚。但见初来乍到只是三言两语便位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实在有些不敢当了。 “子敬不必谦虚,再坐等人,何人能及?”司马翾看向众人,将目光停在了孙邵身上,“孙邵,你自比子敬如何?” “邵不及也。”孙邵自然不是那种见贤妒能之人,见司马翾指向自己也没有过多的心虚。 “好,”司马翾又扫视一圈又道:“既然无人反对,子敬你就受了这个职务吧。” “谢主公。”鲁肃忙跪地拱手道。 太史慈,甘宁心中,都暗暗有了想法。赵云则是无所谓,无争功之念。且又是聪明之人,他知道自己在司马翾心中地位,即使现在不封,以后还不会差。太史慈,甘宁两人自一见如故之后,关系超过于赵云之间。自然想到这鲁肃虽不说统帅三军,但三言两语便可命令三军,实在不爽。 “军师,”只见太史慈用不爽的语气问道:“若此战周瑜败了,其军虽众,但军心受挫。为何我等还要退出庐江?” 司马翾听闻甘宁这么问,那是竖起了耳朵,毕竟自己早想问这个问题,但是怕问出来,让鲁肃觉得在没脑子了。 “呵呵呵。”鲁肃镇定的道,“庐江一片洼地,虽平原之地适产粮草,但有孙策这个大敌,安能发展?” 这不是一句废话么?让人听的郁闷。 然而鲁肃继续道:“我等被孙策牵制,整日提醒吊胆,不得发展。然而孙策却有扬州大片土地,即使一方牵制,另一方也可运转。如此一来,即便孙策几年奈何不了我等,待其一旦壮大两倍,甚至三倍,我等还拿什么抵挡?” 众人皆是点头,司马翾环抱着胳膊,也恰恰觉得有理。 “所以我等投奔刘表,想那孙策渡江而击,也要掂量掂量。然我等再找机会得以荆州,以一块洼地换一块富饶之地有何不可?” “军师说得好,”只见甘宁又道:“只是我等若联合刘表,令其攻取豫章而牵制,如此岂不有败孙策之向?” “我说过,刘表不思进取,安于现状。岂会费神浪费精力帮助我等打击孙策?且就算刘表合击孙策,其虽拥十万之众,但久无操练,早已成乌合之众,如此之军,只涨孙策大军之威,可谓是越战孙策越强大。”鲁肃来者不拒,一一解释。 众人被说的哑口无言,不可辩解,但心中仍然不信。然而,次日一战,让心无杂念的赵云对鲁肃产生了敬佩。让太史慈,甘宁的不爽打了下去。也让所有人对其言听计从起来。 只见周瑜自领两万兵马,其将黄盖,程普。 “司马奸贼,快快出来一战,不然吾将屠城。”周瑜是带着愤恨而道。 半响后,司马翾带领军队摆开了,百鸟阵,“周兄何必如此动怒,且关此阵,尔可敢破?” 只见其阵,三千人的队伍,二十五人一阵,一百二十队阵列开。顷刻间让人不觉有多少人数。 “哈哈哈哈,真是愚昧至极,”周瑜说出此番话同时暗道鲁肃莫非没尽其力?心中的计谋也不打算用了,“全军冲锋,直接将其阵打乱。” 随着周瑜猛喝,全军呐喊声,鼓声而起。血迹飘飞于天地间,不求生死的士兵,定格在刀锋之下。 三千的队伍,被周瑜两万人打乱之后,其人数立马显现。周瑜部署见之,信心大增。但见司马翾调马而走,周瑜再次冲进了敌阵,“杀司马翾者赏万金。” 由此可见周瑜的愤恨程度,从早期的千金增加了十倍。众人一听万金,各个是不懈余力,奋力拼杀。若得此万金,以后还当什么兵,争什么战。 周瑜跟随自己的大军,直追至入城。但见前方一人鲁肃,旁边一人甘宁,淡定的看着前方战事。周瑜大感不妙,正慌忙喊退兵同时,鲁肃大手一挥。赵云,太史慈两军杀出。司马翾反身掩杀,周瑜军队被如此真实吓得慌忙逃窜。司马翾是有些急不可耐,只想杀入进去,将周瑜活捉。然而周瑜被己方士兵包围逃窜,杀进去那是一条血路,血路未到,周瑜已经逃脱出城。 可以说,鲁肃还念着周瑜往日之情。倘若鲁肃不出现在周瑜面前,再让周瑜进入一百米,封死城池,关门打死狗,周瑜必擒。 打扫战场过后,居民们在忐忑中恢复平静。 周瑜带着残兵败将回去之后是郁闷不已,然而孙策不仅没有责怪周瑜,反而决定调集扬州所有兵马,为周瑜雪恨。 消息传到司马翾军中,然而此时早已在前往荆州江夏郡的路上。孙策周瑜攻打的又是一座空城,扬州版图合一,对于孙策来说是值得开心的事情。毕竟美女,城池,所有的一切都有了。而挂着扬州刺史头衔的司马翾却没有一席之地。 司马翾万余众刚刚下船,迎接他们的就是刘表大将蔡瑁的军队。蔡瑁是早知军情,司马翾带甲一万,奔赴荆州。为了以防万一,组织军队摆开阵势。 “来者何人?竟敢侵犯吾地?”蔡瑁安于马前大喊道。 “在下司马翾,特来投奔刘大人,请将军回禀。”司马翾拱手而道。 “原来是扬州刺史啊。”蔡瑁明显的看不起,毕竟司马翾身为扬州刺史,现在却无扬州的一席之地,反而跑到荆州,“既然如此,为了安全起见,尔等将兵马驻扎于此,不得入城。” “多谢了。”司马翾自然不会理会这人,带着赵云,鲁肃而去。下令太史慈,甘宁军队沿江安营扎寨。 一路奔赴刘表所在地南郡,期间让司马翾看到了,从北方至此最为繁华的一代。百姓安逸和谐,经济和文化的发展更是中华九州最为甚广之地。且所有兵营,将士皆是装备精良,带甲提枪。好一副五谷丰登,国运昌隆,繁荣昌盛的景象。 也不得不说,刘表是一个有才华的人。司马翾看到如此场景大脑中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更比刘表打抱不平。很多人说他无能,则在他看来如果解释他必败的原因,那只能说年纪大了,没有年轻人的冲劲更为恰当。且其无恨于他,自然心如明镜,无其他之欲。 第44章 荆州之家 在这繁荣昌盛,车水马龙,人山人海的荆州,司马翾对这块地可谓满意。同时心中也对刘表表示崇敬,毕竟乱世中,有如此繁华的地带,实在不易,很要些政治水平。 见到刘表,虽然有些老,但脸上却无丝毫皱纹,头发胡子隐隐约约有些泛白。但他高挺的鼻梁,眼神狭长安逸却不失威仪。司马翾料想刘表年轻时绝对是英俊之人。 “刘大人,在下有礼了。”司马翾恭敬地道。 司马翾打量刘表的同时,刘表也在打量他。司马翾的事迹他自然听过,从十八路诸侯起,杀公孙领蓟城,至黄河淹吕布,北海司马翾诈死,江东伐袁术,都有所耳闻。看着这个相貌英俊端正敢作敢为的司马翾,心里很是喜欢,似乎有他当年的风范一样。 “哎,何须多礼?你为扬州刺史,我为荆州牧,在官位上乃是同级。今日司马老弟来拜访我,不知何事啊?”刘表道。 “实在无奈啊,孙策虽为乱党,但其实力却非同一般,文武将才排成一线,将我从扬州打了出来。真是不得不投奔刘大人。”司马翾摇头苦笑道。 “司马老弟不必多忧,想那孙坚比其子孙策如何?还不是死于我乱箭之中?倘若那孙策还敢跨江,我定帮司马老弟挡之。”刘表说此话虽然平淡,但平淡中透着威严,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在吹牛啊。 “翾多谢刘大人收留。” “司马老弟真是太客气了,听说你兵士万余人还囤积于江夏城外?” “是啊,蔡将军真是大才,我军刚至江夏,其就领兵拒我等。以防万一,只让我等三人进来。” “哈哈哈哈,”刘表听到蔡瑁的做法很是高兴,“司马老弟勿怪,蔡瑁如此做,自然在理。” “我自然不会在意。" “这两人是?”刘表见司马翾背后站立两人,虽然都未说话,但其散发出非一般人的气势。 “这乃我军师祭酒鲁肃。”司马翾答道。 “哦?军师祭酒?我闻曹操军中郭嘉也乃军师祭酒,此位可算是首席谋士啊,看来此人绝对是大才。”刘表夸道。 “过奖了,比起刘大人的才能,鲁肃不及也,将荆襄九郡远离战火,群民安逸,无人敢侵。”鲁肃道。 “哈哈哈哈,”刘表被夸得很是高兴。 “这是我军中上将赵云。” “看来司马老弟军中人士都跟你一样啊,都是年轻有为大才之辈。”刘表道。 “大人过奖。”此时的司马翾真的不想在跟刘表瞎侃了,但是这刘表倒是不说将自己与万余人怎么安置,忍不住道:“我军从扬州而来,长途跋涉,不知大人将我等如何安置? 此话一出,鲁肃明显有不可之色。但刘表的表情却令人诧异,其道:“乃是,乃是。蔡瑁,你即可令长子刘琦将江夏郡让与司马刺史暂居。” “啊?”蔡瑁闻之更是诧异,让出一郡什么概念,包括正史刘备来荆州也不过给了一个新野小县。 “怎么?”刘表问道。 在刘表的突然威严之下,蔡瑁忙点头称是。 回江夏的路上,司马翾问道:“子敬,你说为何刘表将整个江夏郡让与我?” “如何说呢?只能说刘表乃是大才,只可惜其年过半百已无大志。得荆襄九郡足矣,他怎能不怕孙策来攻?但其敬佩主公武勇的同时,又怕与主公为敌,故而将江夏让出,实则还是让主公抵挡孙策。但子敬早说过,孙策敢跨江击之,也要掂量掂量,刘表所思实乃多余。” “不过我得小心蔡瑁这个人。”司马翾想起了正史上蔡瑁对付刘备是火烧馆驿,墙上题诗,又是鸿门宴。从这可以看出,蔡瑁是一个水平相当高的角色。 “哦?主公为何如此说话?”鲁肃是没看出蔡瑁能力何在不解道。 “这个”司马翾一时之间不知如何答话,不可能将未发生的事情道出来吧? 而另外一边的蔡瑁等司马翾走后就非常的纳闷,这司马翾与刘表无亲无故,曾经更是毫不相识,甚无来往。怎么说让一郡就让一郡,很是不解。 “主公,江夏为何就这样让给司马翾?”蔡瑁道。 “有何不可?”刘表道。 “此人,投公孙,杀其主。居河内,斩张扬。投曹操,杀许褚。走北海,诈身死。奔孙策,又自立。如此种种看来,此人不仅是奸诈小人,且胸怀抱负,若其居江夏,荆州危矣。” “我知晓。” “那主公之意?” “我与孙策有杀父之仇,其曾经只为要回父亲尸体那是因为,兵力不足,如今扬州平定,安会不看好我荆州?江夏乃是荆州通往扬州必经之地,司马翾在那里,你说我何意?”刘表道。 “即便如此,也有不妥啊。”蔡瑁还是觉得很不定心。 “休得多言,我意已定。”刘表怒道。 蔡瑁见如此,也不说话了。但暗自下定决心,要先斩后奏。 刘表可谓是聪明之人,正史刘备从曹操处逃出投奔于他,且让他居新野,如此面对曹操大敌,心里也有谱了。但是这次似乎他估计错了,因为孙策根本不会来。 如今算来,已是公元196年,也已经二十二岁了,然而就在今年,却发生诸多好的意外。在江东呆的都有两年之久,现在到了荆州,又换了一个环境,突然感觉压力顿减,神清气爽。毕竟训练兵交给了赵云,太史慈,甘宁,政治方面也有鲁肃,孙邵。闲得无聊开始数着自己见过的东汉二十四名将,一吕二赵三典韦,四关五马六张飞,黄许孙太两夏侯,二张徐庞甘周魏,神枪张锈与文颜,虽勇无奈命太悲。三国二十四名将,打末邓艾与姜维。 吕布赵云就不用说了,颜良文丑张颌都与司马翾过招过,随后在曹操的地方遇见典韦许褚,夏侯兄弟,在北海遇见太史慈,随后孙策,周泰,收服甘宁,也就是只有马超,黄忠,张辽,徐晃,庞德,魏延,张绣没有碰过面了。但是他已经把目标定位在了黄忠,魏延身上。这两个刘表手下,却不被重用的两个大将。 正在思考间,士兵通报,公子刘琦前来拜访。司马翾不解他来做什么,请了进来。 “司马翾你可真是扼杀我也。”刘琦进来哭骂道。 这样的刘琦把司马翾吓了一跳,一个男人至于哭成这样吗? “不是,我扼杀你什么了?”司马翾奇怪问道。 “你为何夺我江夏?” “此是令父之命,岂乃我夺之?”司马翾非常郁闷,不过突然明白了,蔡瑁与他妹妹刘表刘琮的关系。 “你若不来荆州,我父安会如此?” 司马翾看着这个比自己还大几岁的男子很是无奈,知道隔墙有耳,忙道:“公子,有话我等进去说。” 走进房间后,司马翾不慌不忙为其拿纸巾,倒水。刘琦为此也稍微对司马翾印象好些。 “公子,我懂你,是不是令父次子刘琮娶表后妻蔡氏之侄女为妻,蔡氏因此爱刘琮而恶汝,常向刘表进毁汝誉琮之言?”司马翾道。 “你是如何知晓?”刘琦的眼泪已干的差不多了,惊讶道。 “你切勿管我如何知晓,那蔡瑁连汝父亲都不让你见,且可随意统兵进出江夏,你认为在江夏就安全了吗?”司马翾道。 “那我该如何是好?” “今日我司马翾在此江夏,他蔡瑁若来也只能只身前来拜见,若我不见休想踏入江夏半步,刘公子你以为呢?” “是啊。”刘琦大喜,随即突然转脸道:“那你司马翾不会夺我父亲地盘不还吧?” 司马翾暗骂还是有点头脑的,“刘公子此话可不能乱说,你父亲将我安置在此,如此大恩怎可仇报。如果你怕我夺你父亲城池,可以啊,我不阻止蔡瑁前来。” 现在的刘琦是被蔡瑁搞怕了,一听这话忙道:“我自然相信司马大人。” “对了,你知道荆州可有黄忠,魏延这两个人?”司马翾问道。 “黄忠乃我父亲中郎将,魏延有所耳闻,大人为何询问这两人?”刘琦很是纳闷,那黄忠不过是个小将,魏延更是无名之辈,这司马翾却认识。 “早些年我与此二人见过,准备拜访一下。”司马翾胡诌道。 “原来如此。” “哦。” “恩?” 两人一时之间突然没有了共同语言,场景很是尴尬。 “不如我刘公子一会一起吃顿饭吧?”司马翾道。 “好啊,我甚是想与大人交个朋友。” 司马翾听罢顿时无语之至,这刘琦真是看谁好说话,就黏着谁。我说一起吃饭也不过是客套话,你还真是当真了?但是又不好说什么。。。。尴尬仍然在继续。 “主公,蔡瑁求见。”一个士兵进来道。 “大人。”刘琦一听蔡瑁来了,甚是害怕,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跟司马翾在一起的缘故,还是因为其在刘表面前是红人。 司马翾自然看得出刘琦想说什么,很是不解道:“你乃刘大人的长子,为何会怕令尊旗下的将军?” “大人有所不知,蔡瑁奸诈小人,三番两次陷害我,并且还不让我见我父亲。”刘琦道。 “这样啊。”司马翾拳头顶着下巴思考起来,这蔡瑁真是想把威胁到他的人都给杀掉啊,于是对士兵道:“说我在房中睡觉,令其在门外等候。” “啊?”刘琦一愣。 “刘琦啊。”司马翾站起来走到刘琦身边,拍了拍其肩膀,用长者一样的语气道:“像蔡瑁这等人,汝越是怕他,其越是对尔厉害。你一定要给他点厉害,他才不会这么嚣张。” 刘琦是听得云里雾里,你司马翾是有甲士万余,我刘琦连父亲都见不着。 第45章 悠闲的一页 南方的八月间,骄阳似火。中午时分,太阳把树叶都晒得卷缩起来。知了扯着长声聒个不停,给闷热的天气更添上一层烦燥。地面着火了,反射出油一般在沸煎的火焰来。蒸腾,窒塞,酷烈,奇闷,简直要使人们底细胞与纤维,由颤抖而炸裂了。 “翼达”,一个柔美的声音从闺房中传出,“这里的天气可比江东热多了啊。” 司马翾回头一看不是小乔还能是何人? “大人,这是何许人?竟然生的如此清新美丽让人不觉心旷神怡啊。”刘琦道。 “呵呵呵,这是丹徒小乔,我的未婚娘子。”司马翾笑道,又对小乔说道:“热吗?你是不是在焦虑什么?” “司马翾。”一个火般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蔡瑁进来了,满脸怒色,那张脸比外面的骄阳还要红,“汝安敢对我如此?” “哦?”司马翾故作奇怪道:“我对蔡将军如何了?” “炎炎正午夏日,将我拒之门外。信不信我禀报主公,将你赶出江夏?” “你是谁啊?不过只是刘大人手下的一条狗。我是扬州刺史,你这么跟我说话?信不信我上报朝廷?”司马翾道。 “什么狗屁扬州刺史,在我看来不过只是无家可归的丧家之犬。要不是我主收留你,你还能欲往何处?” 这话可真让司马翾怒了,只见其道:“来人,给我将蔡瑁掌嘴。” 司马翾也不管蔡瑁找自己什么事情,只见门外的两个士兵,拖住蔡瑁扇了起来。身为襄阳蔡氏的大家族,何时遭受过如等羞辱。 “司,马,翾。你,给,我,等,着。”蔡瑁是每被扇一下,说出一个字,场面是搞笑不已。 然而蔡瑁如此,最高兴的就是刘琦了,平日欺压自己惯了,今日见到果真是大快人心。刘琦浅浅的笑意,蔡瑁自然是看见了,更加大的了蔡瑁的勇气。可笑的是,蔡瑁脸巴子被扇,眼光中看见小乔而释放的异彩,让人不禁觉得,这人被扇巴掌还这么高兴,兴奋。由此可见小乔的相貌。 “主公,”鲁肃急促的声音夹杂着脚步而进,看来一路奔跑而来,脸上全是汗珠。 司马翾忙令人给鲁肃拿纸巾扇风。 “不用了,你们快快住手。”鲁肃急道。 两个士兵见是军师祭酒,连主公都要听他三分,忙拱手施礼退后。 “蔡将军,刚我主只是由于天燥烦热性情不稳,请将军勿怪。”鲁肃拱手道。 “哼。”蔡瑁转身就走,但临走之前还不忘邪邪的瞟了小乔一眼。 “唉,蔡将军。”鲁肃还想将其拦住,但是蔡瑁完全不给鲁肃面子。 司马翾是郁闷不已,这鲁肃对蔡瑁这么恭敬做什么? 鲁肃见蔡瑁喊不回来了,回头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向司马翾说道:“主公啊,你即使再厌烦蔡瑁,也不能如此做啊。” “怎么?”司马翾有些不高兴,语气冷淡。 “主公,赵将军被刘大人打了。”鲁肃突然严肃起来道。 “什么?”司马翾不可思议的同时大怒道:“我去找刘表为子龙讨个说法。” 鲁肃看着司马翾往外走的背影叹息不已,“主公,你现在知道我为何对蔡瑁如此恭敬了吧?” 司马翾站住一愣,缓缓回头,“子敬骗我?” “我不如此,主公安会听我一席话?”鲁肃道。 听鲁肃这么说,司马翾还真的不好意思了,笑道:“子敬何出此言,我一切事物向来是先与子敬商议啊。” “今日此事,刘大人绝不会罢休。” “那刘表····” 司马翾话没说完,鲁肃向司马翾瞟眼睛,方向处正是刘琦。司马翾惊叹,刘琦可是刘表的儿子,自己刚才直呼其令父其名,这不明显的对刘表不尊敬,两党而治吗? “主公,蔡瑁对于刘大人,就犹如赵将军对于主公。如此一来,刘大人安不会找上主公?”鲁肃道。 如此甚是,司马翾方然领悟,如此简单的事情,自己却想不通,看来是被这炎热的天气给塞住了。 “公子,”司马翾看向刘琦道:“今日之事,若你父亲来,你可要多担待啊。毕竟我打蔡瑁,可是与你有关。” “只要能见到父亲,我想他还会听我之言的。”刘琦道。 “好,公子果然重情。”司马翾道。 经过这么一件事情,司马翾对鲁肃可更加信任了,毕竟大小适宜,别人鲁肃都在为司马翾考虑着。 “子敬,你也累了,还是多休息休息吧。”司马翾和气的道。 “多谢主公关心,那么子敬告退。” 司马翾见鲁肃走后,这刘琦还是没走的意思,当真是赖在这了。于是看向小乔调侃起来说道:“小乔,你说你为什么生的如此美丽?” “这个···我怎么会知晓,”小乔有些脸红道。 “是啊,我也很纳闷啊,所以我一直在找让你难看的方法。” “啊?”小乔听得此话,也不顾旁边的刘琦了,“你刚到荆州,就有别人了?” “当然不是,只是你生的太美丽,会给我带来祸端啊,今天中午我们就吃辣,让你脸上多长些痘痘。” “那,那,”小乔想了几秒,“那只能怪你无能,连自己的娘子都保护不了。” “哈哈哈哈,”司马翾大笑起来,见小乔如此直白,要知道这个年代可是很让人害羞的,“所以啊,今天我们多吃点辣,让你脸上多长些痘痘。” “大人。”刘琦是忍不住了,跟这两个人一起吃饭,岂不是得郁闷死,而且这么大热天吃辣,“我突然发现还有一些事情,先回去了。” “啊?公子不留下吃饭了吗?”司马翾故作不舍。 “事情紧急,事情紧急。”刘琦说罢转身而走。 司马翾看着刘琦的背影,暗道是终于走了,跟这人一起吃饭,实在是没必要啊。 “痘痘是什么?”小乔问道。 “啊?”司马翾突然感到意外,对于痘痘这个二十一世纪的名词,在这还真不知道是什么,“就是那个一粒一粒的。” “噢,”小乔走到司马翾近前,将刘海浮起道:“是不是这个啊?” 司马翾定睛一看,果真一个小红小红的痘痘。然而小乔如此可爱的动作,一双带点浅绿色的眸子,清凉的象沙漠里的甘泉一样,清澈明亮的如同一泓碧水,令人见而心生怜惜。细腻白皙的象羊奶凝乳一样的皮肤,仿佛透明的水晶色的新疆马奶提子一样。那颗痘痘在这样的脸上晶莹剔透,闪闪发光,让人不禁觉得这就是珍珠链中的宝石。 “这不是,这是一颗宝石。”司马翾柔情的言语,吻向了那颗灿烂夺目的痘痘。 大部分女人幸福点都是很低的,小乔也不例外。司马翾一个动作一句话,瞬间却让小乔品尝到它的甜蜜。心灵深处幸福的感受,不过就是庸俗又平常的。 然而蔡瑁并没有回禀刘表,气急攻心的他当日是直接带大军过来征讨司马翾。 “司马小儿,快出来受死,不要连累城中百姓。”蔡瑁在城外大喝道。 消息传出,司马翾很是疑惑,刘表不会真的要打自己吧?现在可还不是刘表的对手。司马翾与赵云,甘宁出城迎战。 “蔡瑁,尔休欺人太甚,难道不知道我司马翾的武艺么?”司马翾怒道。 “人传你司马翾单挑从未败过,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厉害。”蔡瑁军中一将汹涌而出,只见其人是身长九尺,面若重枣,目如朗星,乃似关公,好一副大将之风的摸样。 “你是何人?”司马翾忍不住问道。 “魏延是也。”说着大刀已经劈向了司马翾。 “来得好。”司马翾一听是魏延大喜不已,整个人都沸腾了起来。魏延虽然在罗贯中眼里被贬低的一无是处,但大部分人眼里的魏延都是军事奇才,忠勇异常,用兵更是攻则拉枯摧朽,守则固若金汤,张弛有度,运用之妙存乎一心。 戟与刀相交,火花自先飞起。双方心里对对方都有了一个大概的估量,魏延自然是暗暗震惊,心中对司马翾有些许敬佩。司马翾心里自然平静,其武艺应当与颜良文丑在伯仲之间。 大战二十余合,魏延败走,自知不敌。蔡瑁见如此,有些恼怒,想冲上去刺司马翾于马下,但又不敢。刚欲喊全军冲锋,后方一骑道:“蔡瑁,尔安敢不听我令,擅自举兵?” 敢对蔡瑁这么说话的,除了刘表还能谁。 众人见刘表来了,纷纷下马见礼。 “司马老弟,切勿与蔡瑁一般见识。”刘表行至最前方道。 “刘大人不必如此,我知道蔡瑁也是为刘大人着想,可以理解。”司马翾道。 刘表听罢心中大爽,回头对蔡瑁道:“看看司马老弟多么通达人意,你却如此做。” 蔡瑁听罢,叹息一声,“蔡瑁知错。” “撤兵。”刘表大手一挥令道。 “刘大人,”司马翾见其要走喊住道:“大人之子刘琦对大人甚是想念,让吾转达,不知大人可有空去探望?” “好吧。”刘表想了想道。 这刘表可谓真的到位,自己儿子要见父亲,还要别人来说。 蔡瑁听到顿时很急,刘琦见了刘表,岂不在蔡瑁面前说尽他的坏话。对司马翾的憎恨是多了几分,对刘表他是希望不要太听刘琦的话为好。然而有司马翾在旁边辅助,刘表安会不听? 第46章 这事真的很搞笑 刘表随着司马翾进入江夏城内,司马翾忙令人通知刘琦出来拜见其父亲。(.无弹窗广告) 入座后,“司马老弟,蔡瑁之事,我还是有所耳闻,不过司马老弟打我属下似乎有些不妥吧?”刘表道。 司马翾一听这话有些紧张了,一时之间不知怎么答复才好。 正此间,刘琦到了,“孩子拜见父亲。” “来啦,”刘表表现的有些平淡。 “父亲,几月不见,孩儿当真甚是想念,今日多亏了司马大人,才得以与父亲相见。” “为何如此说话,难道你不能直接来我府上吗?”刘表感到奇怪。 “父亲有所不知,孩儿多次求见父亲,皆被蔡瑁亲信拦下,说父亲日理万机,没有时间见孩儿。” “有这等事?” “刘大人,”司马翾插口道:“我初到江夏,就听公子说起此事,天下哪有儿子被外人挡在外面不得相见之事?” “好一个蔡瑁,真是越来越飞扬跋扈了。”刘表似怒非怒道。 “是啊,”司马翾是得到树杆赶紧往上爬道:“就因当日刘公子说起此事,真是怒在心头,恰巧蔡将军来此,我忍不住将如此叛逆之人教训了一番,还望刘大人勿怪。” “教训的好,原来这蔡瑁,这么多的事情瞒着我。”刘表被司马翾这话说的真怒了。 “父亲,有些话孩儿不得不说。无论以后父亲令谁接替其位,我自当遵从,只是这蔡瑁与蔡夫人未免也太敌视我了吧,毕竟我等如今是一家人。”刘琦这番话可谓说到刘表的心里去了,毕竟刘表也年过半百,对子女更是重视。 “此事我知道了,”刘表简单的一句话,已经概括了所有。也可谓是家丑不可外扬,如今在司马翾面前家事都露出来,刘表难免有点挂不住面子,“现在你就跟为父回府。” “是,父亲。”刘琦答应一声。 司马翾等人忙送刘表出城。 经过此事之后,蔡瑁是再没有出现在司马翾眼前。闲的无事,司马翾决定去拜访一下魏延,字文长。(.好看的小说) 天色渐渐暗了,残阳如血,朦胧慢慢的笼罩整座城池,天边只剩下一道晚霞,司马翾乘着不算太热的时候奔向魏延住所,微风从他身边划过,还感到了一丝寒意,很是莫名其妙。 威严那茅草垛成的房子,虽然距离已经是不甚遥远,看来轮廓也还是不清楚。那像什么呢?低矮、臃肿,背脊贴近山腰,那里正好是一处凹下的坑,房子全部在坑的里面,就如一只狗;一只懒惰的狗,缩睡在狗窠里。外面还有墙一般的东西,全部用杂色石头砌就的,但已残颓得不成形了,偶尔看来,那只是一些乱石堆。司马翾很是奇怪,魏延可是性情高调,怎么会甘居于此呢? 当司马翾刚推开此屋小门之时,迎接他的竟然是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寒意袭来,司马翾两手齐出,然而此刀尖仍是略微插进了司马翾的胸膛。 “魏延,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司马翾还未感到疼痛,神态自若的道。 “你为何鬼鬼祟祟出现在我家门前?”魏延道。 “真的是你家啊,想不到武艺超群,胸怀大略,性格孤高的魏延竟然屈身于如此茅草屋之中。” 司马翾无所谓的言语中,身上散发出一种难以言表的气势。这种气势只有打败过无数高手才能有从容,淡定,让魏延佩服不已。 只见魏延将刀收起,刀尖显现出斑斑血迹。疼痛感这才遍布司马翾全身,但其知道,不能露出破绽。 “司马大人好洒脱,让我不忍杀你。”魏延正色道。 “文长啊。”司马翾自说自话走进房屋,“尔如今官身何职啊?” “不过校尉。”要是别人这么喊魏延,以魏延的性格早已拔刀,而司马翾则不一样,武艺上自然不用多说,官位还是扬州刺史。 “是啊,不过校尉。我观文长文武双全,抱负远大,忠肝义胆,豪气云天,怎么能屈身于刘表蔡瑁之辈?” 魏延听罢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司马翾,“大人言过了,延不过略通武艺。狂大人在此言说刘大人,不怕隔墙有耳,延上报蔡将军?” “哈哈哈,”司马翾大笑道:“天下大乱,刘表忙于内政,也不过是将来任人宰割的垫脚石,曹操,吕布,甚至孙策,见荆州之地不垂帘三尺?” “大人所言自然在理,但应当去和刘大人讲,让其做防御之态,和我讲这些似乎没有任何意义吧。”魏延道。 “如果文长仅如此,实在令我太失望了。”司马翾道。 “那又能如何?”魏延自始自终都表现的很低落,就像那种自杀前看淡生死之人一样。 “我本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就因汜水关之战,虎牢关之战,御敌而扬名天下,自此无论其谁,听过我名号的,对我恭敬有佳。那刘表不知天下大势,不知任用人才。但我司马翾知文长大才,但无用武之地,今日我来拜访就是为求得一大将。” 魏延被此番话说的是眼神放光,但又再次暗淡下去,“大人之盛情,延实难拒绝。但延现身在刘大人军下,岂能如此跟大人而去?” 这魏延本就背上了千古骂名,现在还在乎名声了。可能那时候虽年过半百,豪气仍然未过,想大展身手,只可惜却在自傲间被马岱一刀而斩。 “有你此番话,我已宽心。文长不必着急,想荆州之地肥硕,让于其他诸侯,倒不如我司马翾取之。待机会一到,一切皆可定。” “延遇大人,听大人言说于此,实乃高兴之至。本延对其状甚为不满,早想投奔其他,但奈何良心谴责。哎,只有如此折磨自己。” 司马翾听罢魏延这番话,暗道自己没看错人。魏延年岁不大,有如此人生低谷,也是正常。要知道此时比刘备到达新野加快了五年,魏延有什么决断自然不敢做主。 “我知文长其意,但且放心。事定如此,我且回去,不然被他人看之,实在言多。”司马翾道。 “大人不包扎一下吗?”魏延道。 “如此小伤换得一大将,来的好。”司马翾豪气云天的道。 魏延见司马翾如此,感动之至,自己的春天要到了一般,在自己的思想里幻想着。 司马翾走在回去的路上,就在一个小医馆包扎了一下伤口,并无大碍。但是他突然觉得走进兵战世界这么久重来没有这么无聊过,这种生活犹如在公孙瓒那时一样。思想中一个词出现在司马翾脑中。那就是“妓院”。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灵动,飘逸,清雅,灵动得仿若手持琵琶的飞天,飘逸得犹如漫天轻盈的雪花,清雅得就像步步生莲的仙子.轻高曼舞,载歌载舞她用她的长眉,妙目,手指,腰肢;用她髻上的花朵,腰间的褶裙;用她细碎的舞步,繁响的铃声,轻云般慢移,旋风般疾转,舞蹈出诗句里的离合悲欢。 这些人在司马翾眼里并不是很可耻的,虽然他们整日沦于嫖客之中。但是生活如此,在这个乱世年间,甚至不是乱世,这些女子又能靠什么为生呢?除了嫁得一个好郎君。但在二十一世纪技术,知识,众多的科技与营业模式,若还过青楼生活,那就让人痛恶了。这可能就是古代可敞开开青楼,而二十一世纪却要扫黄的概念。 “官爷,是新来的吧?”一个中年女人见司马翾衣着不凡,前来打招呼,看来此人应该是青楼所称的老鸨。 “是啊。”司马翾笑道:“第一次来。” “红儿,翠儿,快来接待新贵客。”老鸨见是第一次,服务那是要到位啊。 “来啦。”异口同声的两个音色出现在司马翾耳中,光听这声音都有些让人不禁身体酥软,怪不得古代男人有事没事,一有钱就喜欢往这地方跑。 两个女子长的还算可以,但司马翾却不怎么看好,毕竟比起家里的小乔,那完全就是胭脂俗粉。但是表面上人品还算好的司马翾又没有一言道出,这两个女子不约而同的往司马翾身上贴,那风情万种的样子,倒让多次尝受柔情,可人的司马翾觉得别有一翻滋味。老鸨见如此,忙道:“要服侍好官爷啊。” 司马翾没有订房间,而是就在大厅的一个桌上一坐,远看是两个女子与司马翾亲亲我我。但见这两个女子不知道是看自己帅,还是怎么滴,特别的亲热,按摩压腿的,也不提钱,倒让司马翾觉得不好意思了,为了多享受下被人按摩压腿的滋味,忙拿出钱打赏。 喝酒喝多了,一阵憋尿让司马翾雅兴大跌,坐起来摇晃安逸着向厕所而去。“碰——”一个人撞向司马翾,然而这个不知道是他故意撞得还是无意的,总之司马翾安然无恙,他却摔倒了。 “你没事吧。”司马翾含含糊糊的道。 “没事,没事,”此人急冲冲而走。 意味享受的差不多了,司马翾是站起身来欲走,但却被老鸨拦住了,只见其笑盈盈的道:“官人,我家姑娘服侍的还不错吧?不知道要不要过夜?” 听得此话,司马翾清醒了不少,“不早了,该回去了。” 老鸨听这话纳闷了,既然你回去,也把两个姑娘的钱给结算一下啊,但见司马翾没有给钱的意思,道:“官人,您还没给钱,可不能让两个姑娘白辛苦啊。” “呵呵,这样啊。”司马翾轻笑,手伸进腰带,却发现扑了个空。回忆起了撞到自己的那个男人。 老鸨见司马翾如此,知道其没钱,一挥手,周围的汉子围了起来,真是让人看不出这些汉子到底是镇压场子的人还是嫖客。 “那个,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司马翾道。 “什么意思?”老鸨是看不到钱语气都不一样了,“没钱敢来这,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不是,我不是没钱,我是被人偷了,”司马翾不想在自己的地方生事,这样民心必跌,突然看到了那两个女子,司马翾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你问他们,我给他们都不知道多少钱,是真被偷了。” 谁知那两个女子转身就走,毫不领情。司马翾郁闷,我这么帅气的脸,还不如长那么难看的钱啊。 “好吧,你去官邸找一个叫赵云的人,他是我朋友会给你钱的。”司马翾被逼得的没办法。 老鸨将信将疑的眼神,令一个人去找赵云了,剩下的人围住司马翾不让其乱走一步。司马翾真是无奈之极。 第47章 箭支非凡的力量 事情一直拖到夜里,府邸上下都急了。平日里的主公,没有夜不归宿的习惯啊。 这汉子为帮老鸨要钱,来敲府邸的门,态度可不是多好,看来是有关系?上来就直接喊:“谁是赵云?谁是赵云?” 赵云听见有人喊他,自然出来。见其态度倒是无所谓,只要不言表过激,看谁都一样,“不知找在下何事?” “凤仪楼,有个人说认识你,现在没钱给了,喊你去一下。”这汉子道。 赵云一愣,凤仪楼?我有这么不良的朋友吗? “快点啊。”汉子见他良久不答话催道。 “好吧,带路。”赵云也是好奇之人,忍不住去看一下,到底什么朋友。 这不看还好,一看把赵云吓了一跳。这不可一世的司马翾竟然被围了严严实实,而且还不发作。 “都让开,都让开,”赵云一路推开人冲了进去,“主公,你····”。 “把钱给他们一下,我们回去再说。”司马翾打断道。 司马翾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猜测此人的身份。然而在赵云给完钱过后,让天下间为之赞叹的变脸可谓是一绝。只见那老鸨拿到钱,扭扭捏捏的走到司马翾面前,刚才的冷面孔是一点也看不到了,如两个人一般。笑的像凋残的花朵,“官爷,以后长来啊,允许你赊账。” 这话一出,可让司马翾心中一叹。也不理睬,走了出去,赵云紧随其后。 “主公,你没有来这种地方的习惯啊。”赵云很是纳闷说道。 司马翾看向赵云,那种略带搞笑脸庞,“你可别多想,我只是进去按摩。回去之后,不要声张。” “是。” 但司马翾仍然不放心道:“你来的时候没人知道吧?” “有啊,太史慈甘宁都在后面,以为是主公回来了。”赵云道。 司马翾一听暗道不好,这不太史慈甘宁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主公,真的是你啊。”太史慈道。 “是啊,子义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了?”司马翾道。 “那你说的,主公哪个人不关心?兴霸你说是不是?”甘宁见太史慈如此说,忙是是是的点头。 看来是这两人已穿一条裤子了,太史慈继续道:“那地方好玩吗?” “那你去试试就知道好不好玩了。”司马翾笑道。 “真的?改天主公要带我去。” “好啊。” “哎呀,主公真的太好了。” “翼达,我也要去。”如此柔情的声音,大家自然知道是小乔了。 司马翾心里暗叫苦啊,也不知道小乔到底听到了没有。赵云,太史慈,甘宁听罢是直接秒退。 “唉,你们去哪里?”司马翾忙想叫住他们让他们帮他解释一下,只见是没有反映,“好啊,敢不听我的命令,明天都给我去跪戳衣板。”这三人知道司马翾在开玩笑,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司马翾看着小乔似笑非笑的脸,搭向小乔的细肩,“走回去睡觉。” 只见小乔身体一抖,“哼”了一声,自己走了进去,留下发愣的司马翾。 “你还回来干嘛啊?”房间里小乔怒道。 “这是我家,当然回来睡觉了,”司马翾道。 “好,这是你家,那我回我家。”小乔说着往门外走。 “唉——”这下司马翾可真急了,忙走上去拉住小乔细小滑嫩的胳膊,“小乔,你这么晚出去很危险。” “松手,”小乔挣扎着,但是她那点力气,怎么能挣脱司马翾的大力。 司马翾越想越心酸,用上了二十一世纪最为普众又很好的办法。将小乔紧紧抱在怀里,任小乔挣扎。 一阵过后,小乔累了,倒是也不动了。 “小乔,对不起。但是我去那种地方,真没有做那种对不起你的事情。”司马翾柔情的道。 “哼,谁信啊。”小乔态度仍然不友善。 “你不信?明天我带去看看那些胭脂俗粉,怎么能跟我心爱的小乔相比?” “真的吗?”小乔语气好了些,但又突然厉道:“那你一个男人去那里能干什么?” “只是按了按肩膀而已,毕竟这些事情也不好让小乔做嘛。”司马翾话锋一转,可谓见效。 “那是,我是谁啊。” “是啊,很晚了,小乔快睡觉吧,熬夜对女子来说可是很容易老的。” “我想熬夜吗?是谁晚上去那种地方的·····” “好了好了,我以后不去了。” “这还差不多。” 两个人相拥躺在床上,话语仍然未断。 “自从来江夏还从未去过外面。” “那我明天就带你去,你想要买什么,就买什么。” “你可真好。” “那是,想感谢我的话,帮我挠痒痒吧。” “谁帮你挠啊,今天这事还没完呢。”虽然这么说手已经上去挠了。 ······ 静静的倾听,慢慢的感受,深深的体会。你会发现大自然有多么美妙,生活有多么温暖,爱你的人有多么可爱。 “主公。” 司马翾小乔正在一起打情骂俏,然而却有人打破如此甜蜜的时刻,司马翾自然是很火,但此人却是赵云。看看自己,看看赵云,司马翾心中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愧疚感。毕竟如果当初赵云待在曹操身边,混的不一定比在自己这差,有妻子,有儿子,更有曹操的信任与重用。然而这个义气青年,却放下一切一路奔波至此。 “子龙,何事?” “我的兄长病故了,我得回去。”赵云哀伤的道。 司马翾听后没有感到意外,因为这句话似乎有些熟悉。这没有信息技术的东汉,从常山传到这,这传的也太厉害了吧。 “实在不幸,这样吧,子龙我与你同去。”司马翾道。 “此事万万不可,若主公走了,谁来主持大局?”赵云有些焦急。 “有子敬,我信得过他。” “可是······” “不要再说了,你从幽州跟随我自此,立功不断,期间从未回家,身为主公理当要去拜访一下。”司马翾打断道。 赵云没话说了。可是小乔就不愿意了,这一走得多少天啊? “翼达,你这不是自讨苦吃么,常山都不知道有多远。”小乔等赵云走后道。 “赵云,不仅是我的大将,更是我的兄弟,我兄弟的兄长病故我安能不去看望?”司马翾对赵云的感情非常复杂,他不希望,赵云离开他一天。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司马翾性取向绝对是正常,但对赵云的感情,可能是一种习惯。 司马翾此次没有带戟,因为有了小乔送的宝剑。交代好鲁肃一切事物后,司马翾坐上赤兔马与赵云扬长而去。 “此去经过曹操地界,我等还要乔装一下。”司马翾道。 “是啊。”赵云有些魂不守舍。 司马翾见其如此安慰道:“你也不要再难过了,人之生死,乃是天命。” 但是此刻赵云哪是在想他的兄长,而是曹宪,然而此时被司马翾又再次提起,打出了梦境。 正在两人谈话间,前方忽然一支箭飞过来,直奔司马翾。在射箭方面也颇有造诣的司马翾自然知道,这支箭绝对乃一高手所射。忽起,拔剑,向那支箭横向斩去,箭支应声而断。司马翾这个宝剑果真是防身利器,如此疾箭,也不得穿过。 随后只见大批人马从两边而出,首者手提大刀,立于阵前指着司马翾两人喝道:“司马翾准备受死吧。”只见是前后弓箭手齐作出射箭之态。 司马翾一听闻有人能叫出他名字看来是有备而来,此处乃是荆州豫州搭界的地方,看来不是曹操的人马,就是刘表的人马。 “来者何人?为何拦我?”司马翾道。 “刘表帐下文聘,特奉命前来诛杀尔,射。”文聘是受了蔡瑁所命令,可以说司马翾自从出了江夏一直到此都被监视着。 前后万剑飞来,司马翾赵云两人一前一后举剑抵挡。但是这么多箭支,司马翾没有感受到刚开始那一箭的威力。 “我等直接杀入近前,以截之。”司马翾道。 随后两骑是扛着箭雨而上,场景骇人,若不是两人配合默契且武艺高超,很难说抗这么久。 司马翾奔走间,忽见一支极具力量速度结合的箭支,疾奔而来,甚至超过了其他箭支。由于其他箭支的骚扰,司马翾已来之不及,在其衣领侧方一穿而过,差点摔下马去。司马翾定睛一看,弓手后面一骑立于文聘左方,张弓搭箭,虽以中年,但气势非凡。如此之人,司马翾只能想到一人,就是黄忠。虽然在他的眼神中出现不可思议的光彩,就像赞许此人能躲过自己箭支的自信光彩,但其威严仍然未减。 司马翾是来不及多想,此人又欲张弓搭箭,然而弓上面却有两支箭,让司马翾心中一阵恶寒。 “休伤吾主,”声音从文聘等人后方传来。 弓上两箭的主人虽然被这一声猛喝镇抖了一下,但仍然射出,其威力看似未减,直奔司马翾眉心与脖子。速度之快,司马翾已经看到死亡的降临,他只想赌一把,赌此人的精准。只见司马翾将手中宝剑竖于眉心中央,“镪——”的一声而出,司马翾赌对了。此两支可谓是双二合一,力量同时到达,司马翾的剑虽然顶住了两箭支的攻击,但其余力,却让手中剑向司马翾头颅打去,可谓搞笑。 前方的队伍也显现在司马翾眼中,一个个熟悉的面孔,让司马翾心喜。这不正是十八骑?只是他们没有坐马,由于十八骑的出现,司马翾的压力顿减。射箭高手也没有机会再张弓搭箭,司马翾直接迎向文聘,不留余力的将文聘打的是不敢抵挡,节节败退。 第48章 大胆的决定 司马翾赵云被两面的弓箭手包围,两人背靠背抵挡箭支配合默契。分别向前方冲杀,然而文聘军中却有一个射箭的高手,险些要了司马翾的性命。幸好是十八骑来救,将其队伍打乱,司马翾到近前的威逼下,文聘只得下令撤。 “拜见主公。”十八骑纷纷跪地道。 “你们怎会到此?”司马翾很是惊奇。 “军事祭酒言说主公出荆州后会有危险,我等不敢怠慢,另可错杀,不可放过,所以就一路尾随而来。但见主公被两路包抄,我等只得下马绕路而行。” “鲁肃果真是大才,这都能知道。”司马翾赞许道,又对十八骑说道:“多谢各位相救。” 此话一出,这十八人到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主公何必如此见外。” “我与子龙先赶路了,此地偏僻无店家之所,且一路人多眼杂,尔等先回去吧。”司马翾道。 “是,但我等不用回去,就在此恭候主公回归。” “如此甚好。”司马翾也想到,可别回来又有埋伏,他们在这多少有个照应。 “主公,这定是蔡瑁之命,不然刘表怎么会动我等?”赵云道。 “我知道,这蔡瑁绝对是个毒瘤,一定要想办法除掉。”司马翾想到蔡瑁可谓是痛恶万分。 两人不入城池,行走于小路之间,曹操忙于四边争斗,倒没有太注意司马翾。然而司马翾看着那许昌郡,看着赵云望眼欲穿的眼神,似乎他已经看到了曹宪正在为他而整日郁郁寡欢,欲哭无泪。似乎看到了他的儿子,正活蹦乱跳的行走于花园之中。司马翾实在不想看到如此场景,他都快望眼欲穿了,于是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子龙,现在我等入城。” “什么?”赵云突然感到不可思议。 “我们乔装打扮一番混进城内,将曹宪带出来。”司马翾坚毅的道。 “此事万万不可,若主公有失,子龙且粉身碎骨也不可弥补如此大罪。”赵云深感不妥道,赵云虽然思念,但是其大脑还是清醒的。 “子龙啊,不要想象的那么难,曹宪对你感情之深绝对不是一点半点,倘若曹操要杀你,曹宪也会赴死为你求情的。”司马翾毫不在意道。 “主公,子龙并不是担心我之安危·····” “不要再说了,赵云听命。”司马翾打断道。 赵云无奈,双手一拱,做受令之态。 “现在就乔装打扮一番,混进城再说。”司马翾道。 司马翾将胡子贴上,将赤兔马也贴的是废马一般。因为许昌在州郡中部,战乱少,勘察倒是没有那么严。司马翾赵云很顺利的混进了城,这许昌两人居住时间不短,可以说对此还算熟悉。此地除了人口看似增加以外,多了一些豪房,倒也没有什么变化。 “主公,那不是荀彧吗?”赵云小声的道。 “是,就是他,镇定一点不要紧张。” “可是他好像盯住我们了。” “不必理会。” 就在双方擦肩而过之时,“站住。” 司马翾一阵汗颜,怎么每次都在如此紧张时刻,喊站住。 “你乃何人?为何让我等站住?”司马翾故作不知其身份道。 “实在抱歉,”荀彧还算客气,走到赤兔马旁边道:“我观此马穿衣解带,很是特别,想来马主人很爱此马吧?” “如果你只是为了看马,就不要耽搁我等时间。”司马翾冷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匹马的主人,应该是司马翾。”荀彧淡定的道。 此话一出,司马翾在沉稳,也有点发虚汗,“难道你认识此人?” “司马翾,既来之则安之,何必在装下去?” 司马翾已经将手伏在了剑柄之上,荀彧自然看的出来,“我劝你不要动手,不然你不要再想逃出许昌。” “那么荀彧大人想要如何?会放了我等?”司马翾道。(.) “我家主公想你想的是茶不思饭不想,整日睡觉都在喊着你的名字,你说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家主公吗?”荀彧道。 司马翾听罢暗道荀彧奸诈,那曹操不会是想杀我想的茶不思饭不想,夜里睡觉都想杀我吧? “是吗?待我办完事情,我一定去拜访请罪。”司马翾道。 “何事比拜访我家主公还要重要?” “赵云与曹宪凤凰于飞,连枝比翼,更有血浓于水,骨肉至亲的儿子,为此赵云甚为想念,只为见上一面,此事怎能耽搁?” “哈哈哈哈”,荀彧大笑道:“司马翾这么义气,冒死险只为手下将领与其妻子见上一面,可谓感煞旁人啊。既然如此荀彧不拦尔等,速去吧。” “那么谢过了,”司马翾知道荀彧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自己,现在还是去了曹宪处为好。 司马翾与赵云不再掩饰,上马直奔曹宪的住所。 “荀令君,难道不杀了二人?”荀彧后方的乐进道。 “司马翾武艺高强,赵云更是锐不可当,凭你们能拿下他?如果把他逼急了,我等性命都得撂在这。现如今主公亲伐徐州,为了不分心主公,暂且不要声张,你现在命人围住曹宪府邸,围剿司马翾,到时等主公得胜而归再给主公一个惊喜。” 众人听罢,暗道荀彧高见,如果司马翾真的动手,就算引来全城皆兵,他荀彧是别想活了。如此一来又可保住性命,而司马翾又也逃脱不了。 “主公,我觉得荀彧定会围住曹宪府邸,不如我等暂居客栈?”赵云道。 “不必如此,我等已经在荀彧视线内,去曹宪那更为安全一些。” 光影在她身上流转,有午后淡金中的孤直,有夕阳斜曛中的落寞,有月从西窗过的傲慢冷淡,有沉沉黑暗中的固执守候,有清冷晨曦中的疲惫孤单。伴随着憔悴的面庞,孤瘦的身影,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变的灰蒙蒙的。洒下来的阳光也失去了色彩,干枯的树枝映衬着凄凉的场景。 “宪儿。”赵云站了良久,喊了一声一动不动,发呆至雕像般的曹宪。 这两个字犹如一缕阳光般使得曹宪身体一震,多么的虚幻,多么的飘渺,这到底是真实假?熟悉的音色让曹宪忍不住回头一看,这到底是个什么场景,到底该如何形容? 分别三年的夫君既然出现在了眼前,“子龙?”曹宪已经不知道是什么心情,淡淡的喊了声。 “宪儿。” “子龙?” “宪儿。” “子龙?” 两个人的语气都不一样,一个是疑惑,一个是确定。随即两人相拥在一起,门口的司马翾看着这一幕,心中对赵云的愧疚感终于减少了些许。 两人打情骂俏,亲亲我我了多久。司马翾不知道,只看见一个丫头带着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出来。 两人情绪稳定后,因为一句话场景从凄凉,感动色彩变成了紧张状态。 “子龙,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投奔我父亲了吗?”曹宪道。 “主公赴死也要让我与你见上一面。” “你所说的主公就是那个带走你的司马翾?”曹宪听到有些怒火,当初要不是他,赵云也就不会走。然而司马翾在门口站了那么久,曹宪却没有注意到,可想而知啊。 “正是我,今日我此来,就是让你们团聚,将你带出去,与子龙过一番天伦之乐。”司马翾走向前笑道。 “司马翾”,曹宪字眼中的激烈,让司马翾突然觉得判若两人,“我与子龙本就可以好好在一起,不需要你帮忙,我会禀报父亲,将子龙留下,至于你司马翾准备受死吧。” 此话一出,让司马翾深深刻刻体会到了,什么是“最毒妇人心”。我司马翾拼死让尔等相见换来的却是如此? “曹宪,主公不顾生死,以军令让我与他进城,就是与你相见,你怎能够如此?”赵云急道。 “哼,当初就是此人····” “不要再说了,如果你这么做,我会与主公同生死。”赵云打断曹宪的话,坚决的道。 “子龙,难道在你心中,我和我们的儿子,比他还重要吗?”曹宪有些想要哭泣。 “这,这,”赵云有些不知如何回答,“这不一样,若没有主公,就没有今日子龙,我与你更是不可能成亲。” “好,好,好。”曹宪恨得已经说不出话了。 司马翾此刻才发现,当初所作所为,让赵云给曹宪带来多大的痛苦,如果自己真的无动于衷,或许今日真的是出不了城了。 正此间,大批甲士在荀彧的带领下冲进了曹宪院内。 “司马翾,可以跟我去面见主公了吧?”荀彧知道司马翾不好拿住,只想将其引入圈套之内。 司马翾看着这阵势,突然想到诸葛亮之计。刘备与孙尚香成婚,刘备为了逃回荆州不就用孙尚香下令其不得放肆,如此才多争取一点时间吗?于是走到赵云面前小声道:“曹宪此刻虽然愤恨,但性命攸关,你让她下令荀彧退兵,我等直接离去。” 赵云会意与曹宪商谈起来,只见曹宪突然扬眉大喝道:“荀彧,你们给我退下,我夫君来看我,尔等来此作甚?” “我正受主公之命,请司马翾入席洽谈,至于令夫,主公没有命令。”荀彧话语间的奸诈,可谓到位。这不是明摆的要整死司马翾,赵云就只是一颗棋子了吗? 曹宪听闻此言真想答应,但见赵云的面色实在是犹豫不决,如此可见曹宪对赵云是多么的爱。“荀彧,你不听我令,是想旗下犯上吗?我现在命令你们退去,我要与夫君去街上逛逛。” 荀彧见话至如此,旗下犯上之罪,还是不敢做的。率兵出院,速速令轻骑诉说此状,让曹操放下口谕,诛杀司马翾。 第49章 全是好事 毛毛细雨,悄悄无声地飘落着,像是无数蚕娘吐出的银丝。(.)千万条细丝,荡漾在半空中,迷迷漫漫的轻纱。 曹宪是看在赵云的面子上,将荀退去。要不然不仅赵云会安然无恙,司马也别想逃出去。只可惜赵云的忠肝义胆与坚持使得曹宪放出出命令。 “曹宪,多谢了。不过你要好好想想,如果不是我命赵云来,赵云为了我的安危根本不会来。从古至今女子嫁于夫君,都跟随至天涯海角,何况今日子龙来接你,你还是跟我们一起离去吧。”司马见荀退去,说道。 曹宪犹豫不决,虽然对司马不是那么愤恨了,但仍然不想这么服软。司马知道关键还在于赵云,于是向其打了眼势。 “宪儿,快跟我走吧,我们真的不能再分开了。”赵云也算聪慧,了解其意道。 曹宪听罢明显位为之动容,可比司马那番话有用多了。 “好吧,既然我嫁于你,无论你驶往何处,我都跟随你。”曹宪平淡的道。 听到此话,司马的心终于安定下来。毕竟没有曹宪的话,想要出城,将会是难上加难。而且也完成了赵云的心中顾忌。 准备完毕后,司马将赵云与曹宪的儿子抱在怀里。那可谓是假意怜爱,实则是个武器。而曹宪稍微做了收拾,坐上一匹马一同上路了。然而刚刚出院门,消息就已经传到了荀的耳中。荀是大急不已,他没想到司马这么快就要走,这么棘手的敌人,他怎么能轻易放过。而且曹宪也要跟着一起去,遂不顾一切,传出命令阻截司马。 “小姐,您这是与司马欲往何处啊?”荀大军拦住去路问道。 “我与相公好不容易相见,难道你们要阻挡我等出城游玩吗?”曹宪喝道。 “即便如此,这关于司马何事?主公还欲见司马,请司马留下。(.好看的小说)” “我父亲不在许昌,你想让他去哪里见啊?”曹宪道。 司马一听方知其意,这荀可谓奸诈。曹操不在许昌,那其手下的大将,肯定也不在这,暗暗定下心来。 “总之,小姐去哪里都可以,但司马一定要留下,预备。”荀知道众人不敌司马,已经准备好了大批弓箭手,对准着司马。 然而司马却纳闷了,难道看不到手中的两三岁的孩子?于是乎是轻轻掐了一下孩子的手臂,孩子立刻大哭起来。 “你们敢伤我儿子一根汗毛,我父亲绝对不会放过你们。”曹宪见自己的孩子哭了,忙怒道。 荀是暗骂司马奸诈,竟然将孩子抱在手中,“司马,看来你是真的不见我家主公了?” “哼,快快让路,不然我手中的剑,可不长眼睛。”司马此刻已经心无顾忌,拔出了宝剑。正所谓靠的了身的,打不过我,靠不了身的,他们又不敢轻举妄动。 “好,不愧是司马,有些手段。”荀一脸的不甘心,但是又没有办法,“撤”。 军令如山倒,士兵们从两路分开,让司马等人穿过。 街上的上并没有因为军队的聚集而减少,细雨也渐渐停了,似乎是为赵云与曹宪而停的。两人手拉着手,好不自在。司马也终于放下了心,看着怀中的孩子大大的眼睛,颇有几分赵云的模样很是可爱。这赵云当年不过和曹宪睡了两晚,大胖儿子就出来了。而这司马纳闷了,自己与小乔也不知道多少次了,怎么就不见动静?当初与貂蝉也是,难道真的是自己的问题?不过不论是貂蝉还是小乔,他们在自己身下飘飘欲仙的样子与自己正常的心理状态自己也没什么问题,是在是让司马想不通,看来是要找个医生好好看看了。 暮色暗淡,残阳如血,黄河边上如镶金边的落日,此时正圆,光芒四射,刺人眼膜如梦似幻,好不真实。最后一丝残阳打在地上与暗淡黄的沙漠融为一体,金光璀璨,吞天沃日。映照出两个甜蜜的身影,司马走在其后,不禁羡慕,只想回到小乔身边,再也不离开她。 途径冀州,司马有些想到卧牛山看看。走在坎坷曲折的山间小路上,呼吸着暗香浮动的清新空气,观赏那芳香碧绿的花草树木,聆听这林间百鸟的宛转吟唱,也是一种无上安逸的享受。然而司马心里却有一股邂逅的悲伤。 “此路不得过,要过留下财”,一个声音从上方传来。 这熟悉的声音,让司马不禁如痴如醉起来,像是梦境一般陷入沉思,这是太思念周仓等人的幻觉吗? “裴元绍?”赵云的音色传入司马的耳中,加上那熟悉的名字。 司马抬头一看,果真。裴元绍! “主公?”裴元绍看清楚司马后,惊讶不已。 “裴元绍?”司马听后大喜呼喊了一声。 “正是我啊,主公,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啊。”裴元绍这个已快过中年的男人,不禁要流下泪来。 “是啊,想河内一别,不知几年,周兄弟在哪里?”司马激动的道。 “在山上呢,主公的弟弟司马懿也在。” “好!!!太好了!”司马已经忍不住怒吼叫好,毕竟司马懿终于找到了。 “主公,快快随我上山。” “嗯。”此时的司马心中的豁达,那是无与伦比。 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立于悬崖边,八尺身材,身穿布衣,头戴布帽,手提书简,看着远方,似乎在沉思,似乎在记忆。一股成熟,稳重间的深沉,略微显现。 “仲达。”司马虽然是轻轻的喊道,但眼神中已经有按耐不住的激动。 “二哥?”司马懿脸色中有种与其年龄不符的沉稳。 也就因为司马懿如此的沉稳,场面上有点尴尬。司马不管其他先给司马懿来了一个热情的拥抱。 “仲达,爹和其他兄弟呢?”司马扶着司马懿双臂道。 “去大哥那里了。”司马懿道。 司马自然知道大哥乃是司马朗,曹操军中,“那你怎么留在此地?” “曹操手下能人众多,郭嘉、程昱、荀攸叔侄、满宠、刘晔,都是跟随曹操许久之人。且其又生性多疑,我司马懿年纪尚小,资历尚浅,去也不得重用。有何意义?再加上二哥的关系,那曹操即便不杀我等,也会时时刻刻监视我等,与其如此,还不如在这深山之中。况且我早料二哥再会来此,没想到这么快。” 司马懿的一番话,令司马佩服不已。其野心及才华显现无疑,更将曹操分析的如空白一般。 “仲达真是天众奇才,我司马有此弟弟,何愁大业不成?” “哈哈,”司马懿笑道:“二哥,你可把我父子兄弟,害的够惨,想当日董卓大军围攻河内,你却不在城内,幸亏周大哥奋力将我等救出,若不然我与二哥早已不得相见。” “哎,兵战太过诡诈,对了,周仓呢?” “应该在屋中睡觉,我去喊他。”背后的裴元绍道。 “不必了,今日能够相见仲达,多亏了周仓,我去见他。”司马道。 茅草屋中,震天的扯呼声,真想让人上去两巴掌提起来。司马看向那微胖的大汉,安详的睡在那,微笑了一下,“周仓。” “谁啊?敢直呼我名字?”周仓眼不睁,样子不像生气,因该是在开玩笑。不过在这山上还真没人敢这么叫周仓。 “锵”司马忽起拔剑,声音响亮如死亡的号角。 周仓更是忽的睁开眼睛坐立起来,以为有变动,但定睛一看,“主公?” 司马微笑着看着周仓也不答话,周仓继续道:“主公,我们又相见了,不过你干嘛拎着剑,不会想杀我吧?” 众人听后大笑不已,又?这小子肯定还没睡醒,在做梦呢。 “周仓,你不听将令,将我百万大军命丧黄泉,我不亲斩汝头,安能对得起我死去的将士?”司马是接过话开启了玩笑。 “百万大军?这可真是噩梦啊,我得赶快醒来,”周仓提起手在肚子上狠狠掐了一下,“哎呦”一声,场面仍然存在。 又一次引得众人大笑,周仓方才明白,这不是做梦,眼前这个人真真切切的是司马,“主公。”说着周仓以激动的张开双臂,想要拥抱司马。 看着这场景,司马感动不已,周仓做梦都在想着自己,可见其对自己感情之深。遂张开双臂,“我来了。” “主公,你可终于来了,你再不来,我们兄弟可就要奔向荆州你找你了。”周仓道。 “那我在江东的时候,你们怎么不来助我一臂之力?”司马笑道。 “这可要问你弟弟了。” 这下司马可疑惑了,看向司马懿。 “二哥,父亲如今已经不能走路,且又有七个弟弟年纪尚小,路途遥远,再加上二哥与孙策打的不可开交,我怎么敢让父亲去冒险。”司马懿道。 “呵呵,考虑的真周到,不愧是我司马的弟弟,”司马现在已经有种以司马懿为荣的感觉了,“那你现在可是孤家寡人了,你可要跟我去荆州?” “只要二哥不嫌仲达累赘,仲达愿意跟随二哥。” “你这话说的,你可是我弟弟,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密树浓荫、远山含翠的金粉记忆。黄昏的约会在听雨的残荷边落空,几年后对着飘霜的两鬓细细回想,心中尘封的懊恨一瞬间竟给冉冉飘起的暖意盖掉了。众人亲密无间的了解最近的状况,司马,司马懿,赵云,曹宪,周仓,裴元绍。 第50章 令你难以想象 司马与司马懿,周仓等人像天意一般再次相见,几人沉醉在久别重逢的欢乐中。 然而赵云的事情却不能耽搁,毕竟老在这卧牛山也没什么意思,毕竟荆州那里还等着回去。于是司马,赵云两人快马加鞭赶往常山。 乡下人家,虽然住着小小的房屋,但总爱在屋前搭一瓜架,或种南瓜,或种丝瓜,让那些瓜藤攀上棚架,爬上屋檐。当花儿落了的时候,藤上便结出了青的、红的瓜,它们一个个挂在房前,衬着那长长的藤,绿绿的叶。青、红的瓜,碧绿的藤和叶,构成了一道别有风趣的装饰,比那高楼门前蹲着一对石狮子或是竖着两根大旗杆,可爱多了。一种无拘无束,自由自在,与世无争的安详感自然显现。每日的劳顿与疲劳,烟尘与烦嚣会在身后荡然无存。不远处尖刀似的小山,挑着几缕乳白色的雾,雾霭里,隐约可见一根细长的线。此山正叫做常山。 下午,正是大家午休的时间,空旷无人的小路,加上赵云此刻的心情,显然有些没落,打不起精神。 一个茅草屋,一个小庭院,依旧是一瓜架的装饰,简陋却又温馨。赵云敲敲门,内屋传来妇女的声音,其中带些刚刚睡醒的意味,“谁啊。” “兄嫂,是我,赵云。”赵云已经听出是他哥哥妻子的声音,平淡的答道。 “赵云?”妇女明显感到高兴,打开门,一副开心的样子,后面跟着一个五六岁的孩子。 “兄嫂,近来可好,我兄长” “哎,虽然你兄长已经埋葬半月,但我心里还是” 从谈话间,司马可以看出,赵云的兄嫂,也是一位刚强的母亲。去坟地看过死去的亡灵后,赵云回来的消息也传遍小村庄。一个个都兴高采烈的过来看这个曾经的帅气小伙子回来后的模样。只见赵云将身上的钱物,纷纷分发给乡民,如此可见其间感情至深,赵云心地有多么善良。[.超多好看小说] 这只是一个插曲,司马与赵云在此住了一天过后,正准备离开,却撞见几个壮汉,言说是近年来常山附近,风调雨顺皆是因为我主南华老仙之功,进贡时间又到了。 司马听闻来了兴趣,毕竟这南华老仙,司马到现在还不知这到底是个虚拟人物还是真实人物,问赵云其嫂道:“嫂子,此人到底什么来头?敢如此妄为?” “小兄弟,千万不要这么说,”因为司马没有道出身份,其年龄看起来比赵云小,其嫂自然如此称呼,“此人自住常山两年以来,此地确实没有再遭受过天灾,而且此人虽要的进贡,但数量不多,每个家庭方可承受,不过上次似乎比前一次多一些。” 对于二十一世纪有着先进思想的司马来说,不过是无稽之谈,他可不相信一个人能够抗拒灾害。心里默念,决定一定要会会此人。于是等南华老仙的手下,将食量抬走之后,司马拉着赵云跟随其后。 到了山上,有一片平底,寨门口上方有一旗号“炎帝”。司马倒吸一口凉气,这南华老仙真可谓会享受,在这里做自己的皇帝。 “什么人?敢擅闯常山境内?”一个壮汉突然从树林只见穿出。 “哦!早听南华老仙之名,今日特来拜见。”司马很有礼貌的道。 “想见我主炎帝,可不是想见就见的,你们还是下山,带足了细软再来吧。”此壮汉看司马赵云两手空空,有些不乐意。 司马会意,从腰间拿出黄金,在此人眼里晃来晃去。“这够吗?” 此人眼睛一亮,在这山上与这些村民打交道,不知多少年没看过黄金了,情不自禁想伸手拿,“够了,够了。” 司马手一收,眼睛撇向上方,“带路”。 “好。” 经过黄金,此人的态度可谓是好到极点。走进寨子,“嗯~~啊~~~~~嗯~~~~~~啊”的声音不绝于耳,听得司马头脑都发热。 然而正前方的场景可让司马赵云大吃一惊。这足有白来号人,围在一起,旁边有酒有肉,细细观赏的中间的一对男女。不错,这正是现场版的黄色片男女爱爱。那帅气的姿态,放荡的身姿,无敌的动作,可能是多少人模仿不来的。再看前方,一尊似乎黄金打造的座椅,上有一人,恐有七十余岁,正看的津津有味。左上角挂一旗“炎帝”,右上角挂一旗“南华老仙”。 “我已不知用什么语言来表达我的震撼。”司马呼道。 此话一出,除了中间的一男一女还在继续做他们的事之外,其他人包括南华老仙在内,都看向了司马,赵云两人。 南华老仙安详着走下来,“尔等是什么人?来此何事?” “哎,”司马叹气摇头,“我很奇怪,你都已皓首苍颜,却宝刀不老,到底如何做到的?” 南华老仙听出司马在骂他,但不生气:“你看到了你不该看到的东西,恐怕此地将是你的归属。” “啊~啊~啊~啊。”随着两个人急促的叫声,空气中的天籁之音终于停止了。 “不要急,其实我只是想知道为何你南华老仙到达常山,常山就变得风调雨顺了呢,这真是神仙方有如此本领啊。”司马赞道。 “哈哈哈哈,”南华老仙大笑道:“愚笨小儿,岂能懂耶?” “在下马上就要死了,希望在死之前,让我死个瞑目。”司马故作暗沉道。 “好吧,我炎帝,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何时起风,何时起雨,何时大旱,何时雷起,尽在我思量之中。”南华老仙自豪的道,看来很为他的本事骄傲。 司马听罢,是懂了,这南华老仙的确是个人才。不过把本事这样用,加上山上的这种事,这人品实在太过不堪,太过恶劣,司马杀心已起,但是其才能可不能这样浪费啊。 “炎帝大才,实在让人佩服。原来常山一代风调雨顺,炎帝都已掌握于心,在此独享其成啊。不知这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如何才能学到?” “哈哈哈哈。”南华老仙再次大笑,又突然厉声道:“愚笨小儿,你活一世也不会明白的。将此两人拿下,今夜我等大卸八块吃了。” “你个禽兽,”赵云拔剑骂道:“竟敢在山上独自称帝,还做出如此龌蹉之事,且食人肉,简直丧心病狂,天下间留你何用?” 忽起,百余大汉立刻抽出刀剑,杀向过来。司马阴笑了起来,这样的人数,不仅奈何不了,还可以扬威。随即抽出宝剑,杀了过去。无论何物,沾此剑便两断,人头,断肢,断剑,场景骇人。不出半响剩下之人如看恶鬼一般看着司马赵云两人,迟迟不敢上前。南华老仙更是吓的张口结舌,身已老迈的他,自然是承受不了己方的败亡,毕竟此人还想安享晚年。 “再来啊,”司马拿出纸巾在宝剑上擦拭着血。 “英雄饶命啊。”众人实在抗拒不了死亡与司马本身的压迫,一个个开始跪地求饶。 南华老仙一个人站在那,第一觉得自己很扎眼,想找个地方钻进去。然而被司马,赵云这两双眼睛盯着,使他动都不敢动。 “妖孽,受死吧。” 赵云喊了一声,冲了向前,剑影以出,眼看就要到达南华老仙的脖子,只听一声:“子龙,且慢。” 剑影停顿在南华老仙的脖颈,已有沾沾血迹。赵云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司马。 司马缓缓走到南华老仙面前道:“你有如此本领,我很敬佩你。但你竟然用如此的本领,来榨取良民百姓,还敢自我称帝,还敢做如此龌龊之事,还敢吃人肉?” 赵云很是觉得莫名其妙,“主公,何须与之多言,待我一刀劈了他,以报天地良心。” “子龙莫慌,”司马向赵云道了句,看向南华老仙道:“你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方法教我,我可以饶你一命。” “当真?”南华老仙听罢露出喜颜。 司马点点头,说着将赵云的剑转移了下来。 南华老仙的脸色突然暗淡了下来,“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之法非一朝一夕之事,此除了常年细细观察与累计之外” “可有书籍?”司马不想听他废话,问道。 “这个这个。”南华老仙很是一副为难之色。 “看来你还是不愿意教我?”司马凌厉的眼神再次出现。 “不是,不是,我是怕我将书给了你,你要。” “我说过了,我会留你性命。”司马知道他要说什么,打断道。 南华老仙是一副苦逼面孔,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司马,犹豫良久。 “子龙。”司马大吼一声。 “是。”赵云忽起剑影而出。 “我给,我给。”南华老仙不敢再拿性命开玩笑,急道。 “就是嘛,这书哪有你的命重要。”司马笑道。 司马接过书,随便翻看了几页,上写着一些风云变幻的预测与防卫,确定无误之后,与赵云道:“我给你一次抗命的机会,”说着瞟了瞟了南华老仙。 “是”“你”,南华老仙与赵云同时会意,但南华老仙只说出了一个你字,就已头颅飞出。 众人看的真切,无不胆寒。 “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待我下次上山再看见你们,休怪我刀剑无情。”司马平淡的语气,吓得众人慌忙逃窜,散伙那是肯定的了。至于司马可能一辈子不会再来常山了,但是他那句话,却有极强威慑力。 第51章 司马仲达 南华老仙这个东汉神秘人物,原来只是一个靠懂天文地理招摇撞骗,靠不劳而获换来奢侈生活。[.超多好看小说]不过也不得不说此人确实是有能力之人,可能是年轻时不得重用,想出此妙计。 赵云将此事说给乡亲们听,都是大吃一惊。赵云的话他们能不信吗?可是此时的司马却在想,南华老先刚死,可别来了天灾,那自己的面子可就掉大了。 与卧牛山等人会合过后,几人是直奔荆州江夏,一路上倒也没有什么事情。现在的司马可谓是再无牵挂,一切情事皆定,然而上天就是不想让司马完全定心一样,总安排一些人伤害他身边的人,那就是小乔。 蔡瑁自从见了小乔一面,虽然是被司马扇巴掌无意间看到的,但是却深深地迷上了,心里对其可谓有些迫不及待。而司马呢,单挑打不过,设伏杀不掉。蔡瑁只能把目标放在小乔身上了,乘司马不在之际,他知道,小乔虽美但因为是司马的女人,司马的军中何人敢去在意,敢去碰。于是,蔡瑁言说刘表探查江夏,而其私自却来到司马府邸,小乔看到他可真是吓了一跳。 “小姐,您的夫君回来了,在江夏百里以北百里开外。”蔡瑁和气笑颜道。 小乔见其和善,于是放下心来,再加上许久不见司马,心中甚是想念,连忙是跟着蔡瑁上了马车。然而这个马车却是刘表的马车,出城之时,守城的司马士兵见是刘表的马车,自然没有多问。只是有些奇怪这刘表出来的也太快了吧,而此刻的刘表正在与鲁肃谈天说地。 然而小乔被蔡瑁掳走,可谓是人不知鬼不觉。当小乔下车发现不对劲之时已晚,蔡瑁两边手下其出将小乔关在房屋之内。蔡瑁又去了躺江夏,面见刘表。这招可谓高深,也不得不说蔡瑁还是有些手段的。(.无弹窗广告) 司马在其第二天回来,将人一一介绍诉说详情之后,那接下来定是回府看小乔了。可是整个院落都找遍了,却不见小乔的踪影,司马很是不解。于是问起了太史慈等人,都说没看见,包括守城士兵也没看见其出去,难道是插翅飞走了?司马苦笑。 天色是渐渐黑了,司马也慢慢着急起来,下令全城寻找,随之整个江夏都在议论纷纷。 “主公,此事是否跟刘表有关?”鲁肃道。 “刘表?”司马很疑惑。 “昨日刘表带着蔡瑁来过江夏” “蔡瑁?”司马忽然站起打断鲁肃的话道,“此事十之八九与蔡瑁有关。” 司马现在可是焦虑不安,毕竟小乔落入蔡瑁手里,可想而知会发生什么事情,想到这司马大怒,“一个活生生的人从城门出去都不知道,去把当天四门守城士兵全部给我找来,如果小乔掉了一根汗毛,诛九族。” “主公,我去点兵直捣南郡要人。”太史慈喝道。 “好,速度要快。” “主公,如此带兵而去恐怕不妥。”鲁肃劝道。 “有什么不妥,小乔都落入蔡瑁手里了,还有什么不妥?”司马急呼。 “蔡瑁他会承认自己掳走小乔吗?如果他不承认,主公难道攻打吗?大业比起小乔孰重孰轻,主公不知道吗?”鲁肃也急道。 “你的意思,是让我委曲求全,任由蔡瑁不是?” “子敬认为,主公暂且不要声张。如若不然主公不仅奈何不了蔡瑁,而蔡瑁对小乔的看守会更加严密。”鲁肃道。 鲁肃此话可谓是说的在理,在场之人无不赞同,包括司马在内,但是其已经静不下心,无奈悲痛的道:“那到底该怎么办?” “二哥,事已发生,你要冷静,才能面对。”司马懿见司马这样劝道。 人言道,司马懿遇事冷静,深沉,如今看来果有其实。 “仲达,”司马听见此话,方才发现一代奇才司马懿在旁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双手扶住司马懿双臂道:“你快说,到底怎样可以救回小乔。” “二哥,切莫激动,”司马懿反过来抓住司马懿的双臂,将其移推到座位上道:“坐下,好好冷静。蔡瑁作为刘表第一大将,仲达自然对其了解过,此人小有头脑,但不足挂齿。” 听司马懿这么胸有成足,司马定心了不少。鲁肃,太史慈,甘宁,都很对这个十八岁的男子感到惊讶。其稳重,镇定的风范完全不符他的年龄。 “二哥,鲁军师说的有理,此刻大军而去,因为刘表的关系,主公不仅奈何不了蔡瑁,此人还会更加谨慎。而主公回来,蔡瑁定是紧张,绝对不敢轻举妄动。而主公呢,明日找一美女游街玩乐即可。”司马懿缓缓道来。 众人一惊,这是想干嘛?鲁肃似乎明白了大呼道:“此子非一般人也。” 司马还是不懂,但是心里真真确确踏实了很多,“你小子,快说完。”司马催着司马懿。 “呵呵,这样所有人包括蔡瑁都会以为二哥有了新欢,无所谓小乔。蔡瑁定会放松警惕,说不准当天就去了勘察小乔的房间,到时上去抓个正着,他还如何抵赖?”司马懿道。 “好啊,不愧是我司马的弟弟,”司马大喜过望,已然明了,“子义,兴霸再加上子龙,你们立刻去乔装打扮一番暗中盯住蔡瑁一举一动,到时一定要抓个活的,给我带回来。” “是”,三人喝应道。 “报”一个士兵进来,“昨日四方守城士兵带到。” 司马听闻走了出去,众人跟随其后,看着眼前几十号人,司马大怒道:“蔡瑁带走小乔,尔等皆未看见,我不管蔡瑁是从何门而过,小乔若有闪失,尔等皆是死罪。” 这几十号人不知大计已定,以为小乔肯定是凶多吉少,全部跪下哭喊道:“主公饶命啊,我等真没有看见蔡瑁带着小乔过去。” “休得狡辩,尔等是不是乘我不在之际,玩忽职守?” “主公,我等虽然只是站岗,但也是风雨无阻立于城下,怎敢玩忽职守。”一士兵解释道。 “主公,子敬以为,其等虽然有过,但如此强行降罪,确实令人寒心。”鲁肃考虑的可谓周到,毕竟传扬出去,说司马为一个女人斩杀部将就不说了。事情都没搞清楚就降罪,以后谁还敢来投奔司马?不过这么久了,也没见有谁来投奔,可谓滑稽。 司马听罢,觉得有些道理,毕竟以德服人,“那我问你们,刘表与蔡瑁到底是从尔等中间何门而走,可有什么异象?” “回禀主公,”西门守兵一人道:“昨日,刘表蔡瑁坐着马车从西门而过,本我等欲检查车辆,刘表探出身来,我等不便检查。但期间我观蔡瑁进出两次,我等身份地位,自然不敢多问。” “原来如此,”鲁肃道:“看来蔡瑁第一次出去,带走的是小乔,第二次出去才是刘表。” “这蔡瑁还真有点奸猾,”司马骂道,又对几十号人道:“尔等虽有难处,但小乔被掳走,乃是事实,你们回去就祈祷小乔不要有事吧。” “多谢主公不杀之人。”众人叩谢,然而却没听出司马之意,让他们回去祈祷,若无事则已,但若有事,你们还是要殉葬的。 夜深了,天使悄然而走,一个孤独,焦虑,思念的夜晚,充满天地间,天使身上的光芒,头上的光环,纯洁翅膀,却只留下点点余味。夜,是如此凄凉。司马站在屋里,望着窗外,不禁毛骨悚然。没有了小乔这个天使天使,以后还如何入睡? 次日,司马拥抱着一个美女在大街上打情骂俏,谈笑风生,后面的队伍手里拿的全是一些刚刚买的东西。而赵云,太史慈,甘宁三人早已潜入了南郡,蔡瑁府。虽然进不了府,但蔡瑁出门,去哪里,一路尾随,还是挺简单。 傍晚十分,蔡瑁坐着马车,随从十人,竟然出城了。赵云三人一路尾随至华容,此正是历史中的曹操赤壁之战败走的华容道。山坡上一个茅草屋,有两个农民打扮的人,正坐在靠椅上休息。见蔡瑁马车来了,即可站起迎接。他们所说的话,赵云自然是听不见了。不过竟然来这种地方,除了里面放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还能有谁? “走,我等去探查个究竟。”太史慈已经露出短刀,欲走。 “等等,”赵云一把将太史慈拉了回来,“你如此前去,倘若里面不是小乔,事情败露,蔡瑁变得警惕,主公可饶不了你。” 太史慈听罢倒吸一口凉气,赵云还是有点头脑的。 “但是,如果蔡瑁此时进去干那种事情,我们还在此,主公可是说了,小乔一根汗毛不能少。”甘宁说道。 “是啊子龙,蔡瑁真的进去强占小乔,我们也看不到啊。”太史慈复合道。 “容我想想,”赵云开始眼观八方,想看看有没有能利用的东西,但是结果却令他大失所望,“这样吧,我等靠近些,如果蔡瑁做出这等事,小乔定会喊出声来,如果我等听见,立刻上去。” “好,”两人答应一声,三人静悄悄的半蹲向前而走。 “你快放了我,不然等翼达回来,饶不了你。”一女子的声音立刻传进了三人耳朵。 “哈哈哈哈,你可不知道那司马小儿从北方回来,带回来一女子,今天一天都在与其逛街,谈情,早已将你忘得一干二净,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蔡瑁大笑道,此刻他已经很是松懈,本来还将小乔的嘴给封住了,方才将之拿掉。 “不可能” 第52章 赖的不行 “这似乎就是小乔的声音吧?”太史慈说道,有点不敢确定。 “应该是吧,她经常处于闺房之中,很少与我们打交道,我也不敢确定。”甘宁回道。 “笨啊,”赵云无奈骂道:“那女子说翼达,蔡瑁说司马小儿,已经证实了是小乔,你们还在这讨论个什么劲?” “那我们还等什么,上啊。”太史慈甘宁两人可谓滑稽搞笑,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上,”赵云道。 随后三人伏起,掏出短剑,杀了过去。这些普通人怎会是这三人的对手,顷刻间全部倒地,“碰”太史慈一脚将门踢开,那被捆之人,不是小乔还能是何人? “嘿嘿,蔡瑁,这回逃不掉了吧?”太史慈阴笑道。 “你们,你们,”蔡瑁一副不敢相信,惊讶之举,“你们到底怎么找到这的?” “别跟他废话,带回去凭主公发落。”赵云给小乔松绑后喝道。 随后蔡瑁心道完了,毕竟这种事情只能让心腹知道。但有能力的人谁会跟蔡瑁这种人打交道呢,故此没有受到多大阻碍而完成任务。 “翼达,”小乔不顾周围全都是人,心中的委屈,害怕,思念,全部都倾注在司马的怀里,她从未感到过这个男人有这么强的安全感。 司马也是抱紧了小乔,生怕她在莫名其妙的消失一般。蔡瑁跪在众人中间,复杂的情绪,他已不知道他是怎么度过这么一段时间的。 “主公,刘大人到。” 司马会意,出门迎接,看着下马车的刘表,司马有些得意,“刘大人,你终于来了。” “到底是何事?这么紧急?”刘表淡淡的问道。 “我们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蔡瑁看到刘表,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跪着扑向刘表道:“主公,你一定要救我啊,一定要救我。” “这”刘表很是疑惑,“你先起来,说到底什么事。” “这”蔡瑁有些难以启齿。 “还是我来说吧,”司马不想跟他浪费时间,“蔡瑁,竟敢趁我不在之际,将我小乔掳走,如此强抢女子,刘大人他是你的将领,你该如何处置呢?” “你?”刘表听闻大怒,一脚踢向蔡瑁胸口,指着蔡瑁鼻子骂道:“你怎能做出如此之事?你不要脸我都还要脸。” “主公,我没做,是司马胡诌。”蔡瑁突然站起来,表现的很有理一般。 “哎呦,”太史慈觉得很是搞笑,“男子汉大丈夫,连自己做过的事情都不敢承认,你还不如做个女人。” “主公,不要听尔等之言,此人将我抓来,嫁祸于我,无非就是想除掉我,以消弱主公势力,望主公三思啊。”蔡瑁说的是大义凌然,让众人为之一惊。 然而此话一出,在场包括司马,刘表有些尴尬。然而司马此刻有种想法,那就是杀掉刘表。 “好吧,既然蔡将军不肯承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请刘大人自己定夺吧。”司马道。 “既然如此,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给司马老弟一个答复。”刘表说罢看向蔡瑁,“竖子,还不快走。” “刘大人要去哪里?不如留下来吃顿饭吧,”司马道,他此刻脑中飞快的转着,杀刘表的利与弊,但是自己很难下决断。 “司马老弟不必客气,”刘表已经出门了。 “我此刻想杀了刘表,尔等以为如何?”司马问向众人。 “好。”太史慈赞同道:“我现在就出去直接拿下刘表蔡瑁的头颅。” “此事万万不可,江夏地小,产粮是头等大事,当日在江东所带之粮也所剩无几。主公虽然常年征战,但对于粮草的概念不足,毕竟主公没有缺过粮草。[]如果将刘表杀了,就算我等成功,荆州各郡守,也定会领兵来攻,到时缺粮草的我们,还如何打仗?”鲁肃说道。 众人听罢,都倒吸一口凉气。 “既然如此,我等可以这样。”说话如此沉着,除了司马懿还能有谁? 自今日成功救下毫发无伤的小乔,司马懿在军中的地位,自然显现。大家一听他有计谋,连忙都看向他。 “仲达快讲。”司马大喜道。 “明的不成,我们可以来暗的。我观察过刘表的马车,其后窗乃是一张纸封住而已。二哥令一人假扮南阳张绣的士兵,到时成功了,荆州大乱,矛头也指不到二哥身上。失败了刘表与张绣来场大战,也不无可能。”司马懿道。 众人一听又倒吸一口凉气,如此作为,非君子所为啊。但也不得不说司马懿此乃好计,其善于观察,心思缜密,更让人咋舌。 “如此甚好,此事非子义莫属。毕竟你的箭还是挺有威力的。”司马道。 “我我我来?”太史慈似乎有些不屑于干如此事情一般。 “二哥,太史兄不愿意立功,那就换个人吧。”司马懿道。 “我来,主公都说了,我的箭在此最有威力。”太史慈说着就张弓搭箭往外走。 “太史兄,有些话,不知道太史兄听是不听?”司马懿道。 “愿听其详。” “兵者诡诈,成者王,败者寇。项羽英雄盖世,到头来不过自杀而已。大汉子民祭奠的更不是项羽,而是刘邦。一些事情希望子义可以摆清楚。”司马懿道。 太史慈若有所思,“好,我会细细斟酌的。” 此番话不仅是跟太史慈讲,更是跟在场所有人讲。正所谓给项羽一百次机会,以他那英雄的性格,也不可能打败诡诈的刘邦。 太史慈张弓搭箭乔装成张绣的手下,是直奔刘表归路,由于刘表马车慢,不时就已略见人影。其马车周围除一队护卫外,两边各有一骑,其实一个乃是蔡瑁。 太史慈马在行走,同时其在御弓。“卡嗖”一支箭在风中穿出,“嗡”余弓上线依旧在震动作响,箭头上一个半圆的流水线,可见其速度之快。如果中了,定是直穿刘表后脑,前脑而出。 太史慈自信的看着这支箭,然而马车旁边的一骑,似乎发现什么,敏捷的回头,正看一支箭飞了过来,大惊不已。但是惊归惊,此人已经将弓拿在手上,似乎都没有瞄准,反射了回去。只见其箭斜着飞向太史慈飞来的箭支,恰恰而精准,两只箭头碰在一起。“碰”的一声,众人方才听见,急忙回头,看想太史慈,忙叫保护主公。 太史慈见此状是吃惊不已,眼看此箭已经势不可挡,没想到那人的箭却这么厉害。太史慈暗道此人射术只在自己之上,不在自己之下。太史慈见那几人冲了过来,忙调马而走,他倒不是怕这些人,只是有那么一个高手在,不仅奈何不了刘表,自己可能还会暴露身份。 “主公,我没有成功。”太史慈绕路而归,单膝跪地在司马面前。 “什么?”太史慈的射术,司马可是见识过的,百米内自己都只能慌忙躲闪,来不及抵挡,而偷袭却没有成功?这让司马觉得你太史慈到底有没有尽心做事。 “刘表属下有一个射手,恐有四十余岁,其射术只在我之上,不在我之下。眼见箭支已经快要穿透刘表的头颅,然而此人慌忙射出一箭,却正中我之箭头,实在厉害。” 听太史慈这么说,司马明白了,这并不是太史慈没有尽心。毕竟那人他也遇到过,去北方之时,文聘旁边的一个弓箭手。 “我知道了,”司马扶起太史慈,拍了拍其肩膀,“不要在意,那人我见识过,其射术造诣确实高深。” “主公不罚我?”太史慈道。 “哈哈哈哈,”司马听太史慈这么说,心里很是舒服,“罚你做什么,你不要为此失去信心就好。” “呵呵,子义是何等性格,主公还不知道吗?怎么会区区小事而失去信心。”太史慈微笑道。 “那就好,对了没有暴露身份吧?” “应该没有,我见没有成功,直接调马北上,绕路而归。” “嗯,做的好,去把司马懿与鲁肃叫来,我要和他们商议一番。” 刘表遭受如此偷袭,吓得心怯胆寒,如果那支箭穿后脑而过,自己早已命丧西天。立刻封其救驾之功,升为将军兼随从。言说定要调查此事,但是从此骑外观上来看,此人衣着乃是南阳张绣归属。但蔡瑁是恨极了司马,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是司马假装张绣的手下干的。如此误打误撞却被蔡瑁说对了。 “蔡瑁,且不说你掳走司马的妻子,被抓个现行,你不承认也就罢了。司马看在我面子上将你放了,如今你又想去挑事?”刘表怒道,此刻的他只想安享晚年,每一方都有人镇守,自然是想让司马就一直住在江夏,抵挡江东之虎孙策。 “主公,我身为您大将,要什么女人没有?需要去强抢别人的妻子,主公你可太小看在下了。况且那司马之心,天地可鉴,其志向远不在荆州之地,不得不防,今日如此之事,定乃司马所为,假扮张绣的手下,射杀主公,以夺荆州。” 刘表听蔡瑁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有些相信蔡瑁真的没有强抢司马的妻子。而且更有些相信蔡瑁所说的司马要夺荆州。往往恨一个人的时候,发生不好的事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恨得那个人。司马懿多才,多谋,善断,但是却疏忽人心所向之性格的自然规律。 第53章 用人之道很难决断 太史慈碰上了只在其上不在其下的高手,射杀刘表失败。(.无弹窗广告)而蔡瑁因为恨司马一口咬定就是他做的,刘表见蔡瑁说话都到那个份上,有些相信了。 “二哥,既然太史兄失败了,我等静观其变就好。”司马懿了解情况后说道。 “话是这么说,经过这次事情,刘表对自己的身家安全肯定会很加严谨,你们还有什么策略可以让我军加速壮大?”司马问道,毕竟征战多年,自己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什么时候也能够拥有个一州牧之地才好。 “主公,如今天下大势,北有强敌吕布,袁绍,中原霸主曹操,江东之虎孙策,以我观之且只有川地刘璋,汉中张鲁,荆州刘表可取,其他诸侯何人不是坐拥十万之众?”鲁肃道。 司马听罢,暗暗叫苦,自己当年兵力最高峰达三万,可惜当时没有可用之人。他回忆起自己在二十一听百家讲坛说曹操的管理方式,那就是人才绝定一切,胜利虽说靠兵力,但是一个人才,决定一个君主实力。自己不管是不是知人善用的人,但是对三国人物的了解,只听其名,就知其能,也可弥补这一点。招揽人才是决定型的,诸葛孔明,庞统士元,司马绝定襄阳走一回。 “既然你们暂时没有好的计策,那就先回去吧。”司马道。 “二哥,并非仲达没有好计,而是二哥军队中的探子,实在令人无奈。我等据在江夏,如封闭之城一般,只知其大事,不知其小事,然而一件小事才是胜利的关键。仲达以为,刘表对主公还没有御敌之心,只要找到机会一击可必胜。”司马懿道。 “仲达的意思是让我军探子进刘表各郡打探消息?” “正是,只有这样,我等才能先发制人。” “仲达说的有理,子敬,你看此事如何?” “主公,小仲达自然聪明过人,智慧滔天,以此乃行,不过若此事若要让刘表知道,后果不堪设想,毕竟主公将探子打入其城内,已经说明了主公之用意。[.超多好看小说]”鲁肃道。 “与刘表决裂是迟早的事情,我等兵粮虽寡于刘表,但即便如此,我军也不会败。毕竟刘表不比孙策,其能力虽有,但如今妻不贤,舅不睦,子不肖,兄弟不齐,文武不用,志士不达。何能与二哥相抗衡?”司马懿道。 “小仲达之言甚有道理,倘若我等有三万精兵,粮草充足,定能拿下荆州。但是实力差距太大,即便我等有隐藏性的优势,但若我军真与刘表打起来,必败。” “军师太过谨慎,想当初军师建议退庐江,投刘表,仲达以为此事就是个错。” “何来错?当时情况岂是你能了解,孙策坐拥整个扬州,甲士十万之众,倘若一齐前来,无须任何计策,城破人亡。” “孙策据扬州诸多城池,民心未稳,安敢调集大批军队前来。二哥到时联合刘表,交州士燮言说厉害,攻孙策后方。如今让出庐江,整个江东被江河围绕,如坚固堡垒,再想进去难上加难。” “纸上谈兵而已,仲达这么了解刘表,但不知刘表只有保其地之心,安会跨江击之?那交州经济文化各方面都落后于中原,何况带兵打仗?如此无疑以卵击石,我如此,是以保存实力而为之,倘若我军败于孙策,主公生死如何?” 两人越争论越激烈,司马对司马懿的印象是谦恭,谨慎,从历史他对曹操的态度就能够看出,而现在这实在让司马大跌眼镜。 “不要争论了,都是过去之事,谁也说不清了,如今眼下我想扩张我的实力,你们回去好好作一套方案,也不用着急,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再拿给我。”司马平淡的道。 “是。”两人答道。 “鲁肃,至于粮草的问题,你留下跟我说一下。”司马道。 “如今江夏粮草税收仍然是上交刘表,因此我等军队一直吃的是从庐江带过来的,只出不进故而如此。”鲁肃在司马懿走后说道。 “那你说我向刘表借粮,他会答应吗?” “不出意外的话,应当会,毕竟以刘表的想法,我军镇守荆州边境,孙策随时可能来攻,我军无粮,他岂能不顾?” “好,我明日就打算去一趟。对了你看我三弟司马懿如何?” 鲁肃见司马问这个,眼神放光,心中荡漾,这只有把自己当成心腹才能如此之问啊,“子敬认为,主公之弟聪慧,善出奇计,但其有些纸上谈兵的感觉,可能由于年纪尚小,涉足不深。” 司马点点头,鲁肃见司马如此忙道:“这只是子敬个人看法,还需主公斟酌。” “那子敬觉得,我此时能否重用仲达?” “其计谋还是相当可用,但还不能带兵,毕竟此人有些年少轻狂之感。” “好,”司马点点头,他决定相信鲁肃,虽然在以前的感观上面,司马懿比鲁肃绝对可以,但是司马懿如今年纪太小,实在不敢冒险,还是用鲁肃的稳扎稳打。 “今日主公单独把我留下,以其聪慧的头脑毕竟知道我与主公之间的谈论,以此人的性格,我怕会转投他营啊。”鲁肃小心翼翼的道。 “哦?”司马有些惊讶道:“不会吧,他可是我兄弟。” “请主公切勿怪子敬多言,令弟比起主公更加有王者风范,与其谈话间子敬可以看出,其果断,好胜的性格。若得不到重用他依旧会离开。” 司马听得此话,有些黯然,毕竟说自己没有自己的弟弟有王者风范,心情自然不爽。但看鲁肃也是真心谏言,所谓良药苦口,司马将不在意堆积了上来。但是以司马二十一世纪的了解,此人在曹操手下时努力工作,不摆架子,难道是因为司马当时年纪大,比较成熟,知道曹操要杀他,所以不敢露锋芒?而在这里因为自己是他的哥哥,且其年小,故而无任何收敛? “那子敬我当如何?”司马问道。 “主公此刻应该去看望仲达,与其道好,以安其心。” “好吧,那我现在就去,你顺便去喊下子龙让他随我去见刘表。 “是,那么子敬告退。” 司马在鲁肃走后,想了良久,历史上司马懿虽然没有继大位,但是其为子女打了一条相当平坦的道路。此人是自己的弟弟,如果不用此人,往后难免针锋相对。往后?司马想到这暗骂自己二叉,自己现在什么都没有,司马懿图你什么?不禁哑然苦笑。 “二哥,你来了。”司马懿见司马走进来微笑道。 “是啊,今日仲达与鲁肃言语争锋,我来看看仲达有没有受到伤害。”司马找了个位子坐下道。 “二哥说笑了,鲁军师确有大才,仲达年小,怎敢与军师争锋。” “谦虚了吧?想你计策救下小乔我都还没谢你呢,”司马说着搭在司马懿肩膀上,“我可不能没有仲达,不然我安能成就大业?” “二哥才谦虚了,仲达也只能为二哥尽些绵薄之力。” “哈哈哈哈,”司马大笑后正色道:“就是仲达这绵薄之力才能让我成就大业。” 说完这句话,司马走了出去。因为他已经感觉到司马懿的圆滑,再说下去可能也不是多么真心的话。不过给司马懿提了个醒,司马需要他,不要觉得司马不重用他。 “主公。”司马刚踏进院落,赵云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嗯,子龙准备好了吧?我们去找刘表要些粮草。”司马微笑道,看着赵云他是最为定心,因为乱世的关系,也因为司马父子兄弟相离时间长的关系,可以说现在他与赵云最为亲密。 “是。” 刘表此时正在与蔡氏亲亲我我间听说司马来访,很是烦躁。毕竟自己老了,好不容易来了感觉,却遭人打断,能不烦躁。但听是司马,不知其到底何事,令其进入。 “刘大人,近些天可好?”司马道。 “劳司马老弟挂心了,不知所谓何事?” “哎,”司马叹了一口气道:“我军万余人,而江夏之粮每月如初上供,现在已经危矣。” 刘表一听来要粮,本来不是什么难事。但想到蔡瑁之言,若给了你粮,你反过来打我,这可不好办了。然而就在刘表犹豫之际,蔡瑁来了,蔡瑁可是一听司马来,那是迫不及待,生怕刘表被司马忽悠。 “绝对不能给,我军十万之众皆要吃饭,荆州各郡皆有旱灾,哪里有粮于你?”蔡瑁厉声道。 这话说出来不是胡诌吗?荆州何时来了的旱灾?到底是司马孤陋寡闻,还是司马不解民情? “那既然如此,这可不好办了啊。”司马故作无所谓,但又很烦恼的样子道:“最近我军士探报说江东孙策有些蠢蠢欲动,大军会集于庐江,豫章等地,毕竟几月下来其已休整的差不多了,我怕不日多久,会跨江而来啊。”司马开始胡诌,毕竟如果不这样很难要到粮草。 “啊?”刘表一听可坐不住了,他现在最不想的就是打仗,“江夏郡虽小,但乃江之边境,荆州关卡,还望守住啊。” “那是自然,刘大人既然把地方借于我,我安能不誓死坚守,只是粮草问题,实在头痛。” “既然如此,蔡瑁去拿出一千旦粮食给予司马老弟,若往后孙策来攻,我军粮草是你最大的后盾。”刘表道。 “是,”蔡瑁答道,竟然没有拒绝。 “子龙,千旦粮食够我军使用多久?”司马小声问道。 “十日。” 听到这个数字,司马暗道,怪不得你蔡瑁不阻止了,这给不给没区别。 第54章 呵呵!列为大贤? 刘表拿出千旦粮食给司马,司马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因为他感到刘表有些防范自己了,其原因肯定是跟蔡瑁有关。不过有总比没有好,下令士兵先带回去,而自己与赵云转路北上。 襄阳,隆中。并没有什么与其他村庄不一样的地方。一排排的茅草屋排列的还算整齐,树木,花草盛开,没有喧闹。不时看见零散散人在树底下,乘凉,可谓安逸。 “主公,我们已经进入隆中不如问问叫诸葛亮的人住在哪里吧?”赵云道。 “好。” 赵云下马,走向一树荫下正在下棋的两个老者,“两位尊者,请问名叫诸葛亮字孔明的人在何处?” 赵云的语气可算客气,但是这两个老者却无动于衷,看这棋盘像没看见赵云一般,依旧在思考着。司马觉得新奇,下马走了过去。围棋盘上,黑棋白棋相当,各有包抄之势,其中皆是暗藏杀机。 “请问。。。。” 赵云见其两人不为所动,想再次问道,却被司马抬手打断,示意看棋。 本来,围棋对于司马来说,不是那么的擅长。但因为小乔的关系,司马研究了一段时间,并且和小乔对弈,虽然总是略输一筹,但是也输得不难看。 观此棋局阵势,明显是两个高手对弈。如果黑子在一方吞并白子,那么白子也可以在另一方吞并黑子。故而该黑子行动的老者,是苦苦寻找突破的办法。而白子的老者更不敢分心大意,看其欲下往何处。 然而不知过了多久,司马也进入其中,也总算是寻找到了突破口。那就是以和为引,另求他路。 “棋盘南北,各有玄机,但若不想僵持下去,应当连中部,前往东西,以待破绽,否者此局就算再下百日也不分胜负。”司马淡淡的说道。 两位老者听罢,才看向司马,其中一人道:“小兄弟乃是何人?来此何事?” “在下司马,听得隆中名人异士盘踞,特来一拜。[.超多好看小说]不知两位尊者是?” “原来是扬州刺史,失敬失敬。”这两人云淡风轻,并没有多么在意,“我等何人,大人就不必知道了,只是刚刚大人言道连中部,前往东西,以待破绽,让我两人幡然醒悟,实在多谢。” “两位不必客气,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势均力敌之下,不另寻他路,岂不是浪费时间?” “那倒也是,难怪大人从北方一路退到荆州。” “不知此话何意啊?”司马很是不爽,但却压制住了火气。 “大人勿怪,既然大人来求贤,我等引荐便是。”另一个老者见司马有些生气,忙道。 “那多谢了。” 司马赵云两人依照那位老者指着路线而去。 “此人胸度不大,气度却不凡,头脑聪慧,善观察色,非一般人啊。”待司马消息在视线中后,那位打击司马的老者说道。 “呵呵呵,那你还如此态度。” 正如那位老者指路所说,一间茅草屋自然显现。其大门敞开,内站满了人,正谈笑风生。 “列为贤士,在下司马,特来拜见各位。”司马拱手道。 “哦?司马好像是扬州刺史?”一个长的朴实黑面的人说道。 “不是好像,眼前之人就是扬州刺史。”说话之人,面色小黄,脸颊略微凸起,但又不显胖,胡须已经围满嘴的一周。 “那还等什么,还不拜见?” “是啊,如此不尊重大人,降罪下来,可不是我们能承受的。” 这几个人也不知道什么意思,说拜也没拜,像唱戏一般将司马绕来绕去。但是屋中五人,却只有一人没有说话,且看似年纪最小,十六七岁的样子,身长八尺,面如冠玉,有着与其年龄截然不同的沉着。(.无弹窗广告) “列为贤士,吾来此,并非听尔等胡言乱语,拜与不拜我司马都无所谓。”司马略带酷意道。 “哎,大人,这么说话真是伤了我等之心啊,我等对大人是很恭敬地。”朴实黑面人说道。 “你是何人?”司马见此人有些拽里拽气,长的又不像诸葛亮,在这隆中,到底是谁可以这么拽。 “在下,庞统,字士元。” 司马听罢大惊,这个貌不惊人庞统竟然在这,于是看向胡须围满一嘴的人道:“那这位是?” “徐庶,字元直。” 司马眼睛已然越来越亮,闪闪发光,“那这两位是?” “孟公威,石广元。” “那这个人,”司马走向最后方年纪最小的人道:“就是诸葛亮,字孔明了?” “正是。”庞统说道。 “好,真是太好了。”司马忍不住赞道。 “我等久居隆中,大人听过我等?”徐庶道。 “那是自然,不然我何必从江夏前来求贤,不知列为可否出山相助?”司马直捣正题,不再罗嗦。 “呵呵,”庞统笑道:“大人,如今你江夏城中,恐怕受粮草困扰,自己都快养不活,我等庸人再去白食,岂不是负担?” “庞大贤此话,是不愿意喽?”司马道,因为他觉得,你们若去,粮草算什么,心中定早有妙计。 “大人。”一直没有说话诸葛亮,上前一步拱手道:“听说大人之军师鲁肃,此人乃是辅君之臣,我等山野村夫,不敢与之相论。” 司马暗道此几人,不出茅庐,却晓观天下大小事,暗之咋舌同时也在思考,到底他们说这话拒绝到底是何意。 “无论尔等如何谦虚,我司马认定几位大才,若出山,我司马定当重用。” “大人将话说到这份上,本我等不该拒绝,但此时实在不是时候,不如大人留下一日,我等商议一番如何?”徐庶说道。 司马脑中飞快的寻思着,他们到底要什么?如果我要像刘备那番在其面前痛哭流涕,倒不符合我的性格。但是又不想得罪他们,不然以后定是大敌,“既然如此,那好吧。” “好,大人住所,我定会安排。” 司马与赵云两人各住相邻的茅草屋,但是现在让司马休息,他怎有那个心情,于是找上了赵云,因为他有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子龙,你说我该怎么才能让这几位出山?” “这个,子龙也是不知,主公礼贤下士已经做的非常好了,但听其言,像是有些看不起我军。” 司马摇摇头,以他在二十一世纪对这几人的了解,完全不存在,“应该不是,早知这么难,应该让子敬前来的。” 赵云听罢,默默无语,似乎对司马这番话感到黯然伤神,毕竟不知该怎么帮助司马。 “子龙,”司马忽然小声的道:“你说,如果此几人不出山,我等杀之如何?” 赵云一惊,原来眼睛就不小的赵云,瞪得更大,“如此做不好吧。” “有何不可?此几人若不出山助我,以后定是我的大敌。”司马想到历史中的诸葛亮对弈周瑜,司马懿等人,都为有这样的敌人感到害怕。 “为何主公咬定此几人就是大贤,难道真比的上鲁军师?” “这个应该不会有假,”司马没有真正见识几人本领,但是历史假也不会假到哪里去,“这几人只在子敬之上,不在子敬之下。” “那如果主公杀如此大贤,传扬出去,主公名声可就”赵云后面的话没有说出,但司马晓知其意。 “名声?我实在怀疑这名声到底是什么。”司马有些气愤,“那曹操一句宁教我负天下人,也休教天下人负我。但是呢?郭嘉,荀,程昱等,许褚,典韦,多少名流还是归附曹操对曹操忠心不二,我司马当日虽说杀公孙,那也是有因有果,但却无一人来投,实在可恨。” 赵云听得此番话,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司马不平衡的心理,难道说曹操运气好? “主公不必如此,即使天下无人跟随主公,我赵云也会紧随主公左右,共生死。” “哈哈,”司马笑了起来,拍了两下赵云的肩膀,淡淡的道:“有子龙为将,我司马死而无憾矣。” “子龙今生遇得主公,更是三生有幸。” 两个大男人在此煽情起来,可谓搞笑。不过这两人的关系,那还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我们这是干嘛?两个大男人如此,跟生离死别了一样。”司马站起来大声道,掩饰两人的尴尬。 “是啊,”赵云微笑道,又小声道:“主公,那几位贤士,到底杀是不杀?” 赵云这么问,无疑是赞同了司马。毕竟司马刚刚那番愤愤不平的话,使得赵云也愤愤不平起来。司马名声还算可以却无人来投,而那曹操名声那么差,却文臣武将一大堆。 “明日看他们怎么说吧,若无任何投我军之意,必杀之。”司马眼神放出只有在战场上才有的威压气势。 “是。” 山村的夜静极了。一轮圆月从东方蹦出,像一只银盘挂在天边。皎洁的月光从这只银盘抖出,撒在松软的乡间小路上,与地上灯光交相辉映,整个乡村显得格外宁静、清幽。阵阵清风,吹动了秋日的败草,吹过粗糙的树干,带来了一股股泥土的清香。风儿吹动着路旁的杨树,哗啦哗啦有节奏地响着;蛐蛐也躲在墙缝里,没完没了地叫着。这些声音交织成一曲自然动听的音乐,使人心旷神怡,仿佛步入了一个神秘的童话般的世界。然而这么美好的世界,暗藏着虚空的杀机,已经隐隐出现。 第55章 徐庶的背后 清晨,东方出现了瑰丽的朝霞,村子里的屋顶l飘着缕缕炊烟,空气中弥漫着轻纱似的薄雾。含苞欲放的蓓蕾上,晶莹明亮的露珠闪烁着,显得生气勃勃。 司马伴随着鸟叫缓缓睁开双眼,心旷神怡的感觉充满整个身心。 “主公,徐庶,徐元直已在昨日聚集的地方等候了。”赵云道。 “哦?他一个人?” “不知,子龙也是刚刚出门,就看见他在门口。” “好,那走吧。” 然而当司马进去的时候,却只看见徐庶一个人。 “大人来了,此处简陋,住的还习惯吧?”徐庶说道。 “自然不是那么习惯,不过为了求得几位大贤,我也只好屈身一晚了。” “哈哈哈,大人可够率真,不过士元,孔明等人已经离开此地了。” “什么?”司马一惊,“为何?” “哎,”徐庶叹了一声道:“大人对我等杀心已起,不离开此地那岂不是白白丧命?” 司马听闻此言倒吸一口凉气,与赵云对视了一眼,赵云惊色也是一闪。这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难道真的有那么神? “既然如此,你元直为何不走?”司马也不隐藏问道。 “我徐庶本来就是杀人罪犯,若大人当诛我于此,我也无任何怨言。只是那孔明,士元,年方尚小,死之可惜啊。” “若尔等投靠我军的话,我司马安会如此?” “人各有志,徐庶非遇得此两人,就无今日成就。想那小诸葛虽年方十六,但常以管仲,乐毅比拟自己,勤奋好学,聪慧过人。庞统虽年方十九,但其一语“论帝王之秘策,揽倚伏之要最,吾似有一日之长,其更善于鉴别人物。今日大人旗下有鲁肃大才,又有其弟司马懿辅佐,这两人安会再去相争?” 司马听得徐庶此话,沉默良久。是啊,印象中那诸葛亮,谁都不投,偏偏就是选择了刘备。当时以卧龙的名号真的无人任用吗?还有那庞统自比周瑜那是强他百倍,可是呢,孙权就最喜欢周瑜,你在他面前说周瑜坏话,孙权安会用你?两个大才都想做首席智囊,但是哪有那么容易? “好吧,既然如此,那孟公威,石广元呢?”司马对这两人虽然不了解,但是也一起玩的,正所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能差到哪里去? “此两人胸无大志,只想如此过余生。” 司马点点头,突然厉声道:“子龙,你速速回江夏带兵,搜捕诸葛亮,庞统,一定要诛杀此二人。” “是。” “大人且慢。” “元直话至于此,还有何话要说?”司马道。 “元直今已不小,恐怕比大人还大两三岁,早想出仕,昔日刘表曾请过我,但其人骨子里却优柔寡断,知善不能举,知恶不能去,只不过是徒有虚名而已。虽然我自比孔明,士元不如,但也不是无用之人。如若大人不弃,元直愿意效忠大人,但请放过此二人性命。” 司马听罢,直勾勾的看向徐庶。这到底真的假的?他们跟自己玩起阴谋,那自己可毫无胜算,“听元直此话,我甚是宽心,但我司马不过一介武夫,比起刘表更是不如,元直为何愿意效忠于我?” “大人何必过谦?大人胸怀大志,刘表呢?大人武力过人,刘表呢?大人知人善用,刘表呢?大人善待部署,刘表呢?” 司马越听越欣喜,被徐庶夸得飞上了天,“好,司马在此多谢元直相助,”说着深深鞠了一躬。 “大人,不必如此。”徐庶忙想扶起司马。 但司马却无为所动,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徐庶,徐庶半响方才会意,“主公,不必如此。” 司马听徐庶改口这才缓缓站立起来,“今日我得徐庶,胜得万军啊,走,我们回江夏。” 一路上司马格外高兴,至少不是白来一趟。而其背后正有四人观看着,除了孔明,士元等人还能是谁? “元直,如果就这么放过孔明与士元,若以后与我军对上,你有几层胜算?”司马问道。 “这个,”徐庶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更没想到司马会这么问,“实在不好说,可能毫无胜算吧。” “既然如此,我还是得将此二人杀之。” “主公,绝不可如此啊。此二人乃我好友,若今日刚投奔主公,主公就乃杀之,世人定会以为我徐庶残忍无道,定会以为我徐庶嫉贤妒能。况且主公适才也答应过元直,只要元直投奔主公,放过此二人。” “哈哈哈哈,”司马看着徐庶激动严肃的表情大笑起来,拍了拍其肩膀,“元直果然忠直坦诚,我放心矣。” 徐庶一愣,暗道这主公奸猾,“原来主公是试探我,哎。” “我看你过于紧张,放松一下,不然紧张怎么能发挥出真正的实力呢?”司马道。 徐庶看着这个平易近人的司马,暗道果然不假。 “对了,通常你跟孔明等人都谈些什么?”司马很想知道,这些流传千古的大才们平日的生活。 “探知古今,文韬武略,上天文下地理,诸侯之势,郡主之心。” “那你是如何结识孔明的?” “此事说来话长啊。” “一路上闲的无事,元直可慢慢说起。” “我本喜好任侠击剑,励志做一名大侠,自幼拜师学艺,直至十五六岁。” 听到此,司马一惊,自己也是自幼拜师学艺,十年之久。看来这徐庶上战场也是相当可以的。 “当时,我一位朋友因当地一家豪门恶霸结怨而被害得家破人亡,万般无奈之际,只好请我为其报仇雪恨。我接受之后,以白色泥涂抹面孔,只身闯入恶霸家中,一剑刺死了这个仗势欺人、为害一方的恶徒。不料正要离去之时,被闻讯赶来的大批官兵包围,还是学艺不精啊,因寡不敌众,失手被擒。后来因为我有少年侠士的美名,我有许多朋友念我之恩,费尽周折将我救下,从那以后我发现凭我自己的力量,不足以铲平人间不平事,我审时度势,东汉王朝腐朽,诸侯割据,决心弃武从文,掌握一身治国用兵之本领,造福天下苍生。于是我告别武林诸友,弃刀枪剑戟,潜心读书求学,然后因为战乱,逃至荆州,后听闻水镜先生大名,前去拜访,相识了诸葛亮,庞统等能人异士。” 司马像听故事一般,了解了徐庶的身世。习武十年,习文十年,也可谓是文武双全,如此大才,实在难得,“那后来呢。” “后来?刚开始孔明认为我与崔州平,石广元只能做个刺史,郡守之辈,后来与之畅谈天下大势,治国用兵之道,放得其认可。不过孔明渊博的学识、超人的见解、对时局敏锐的观察判断力和独到的治国用兵之术,元直实在不及,他以名相管仲,名将乐毅比拟自己,当真无愧。” 司马见徐庶这么崇拜诸葛亮,实在汗颜,同时也可惜与诸葛亮擦肩而过。如果自己真的放下架子,像刘备一般,对其连做三拜,诸葛会不会来辅助我呢? “哎,如此大才,不能为我所用实在可惜。” 江夏。 阅兵场上,所有士兵排列整齐,待司马一声令下,所有士兵,武器飞扬,齐聚呐喊,豪日喧嚣,震撤江夏。徐庶不禁点点头,这何等的主公,士兵就有何等的气势。 “这十八人就是主公亲属部队,名曰:中原十八骑?”徐庶看着最前方十八个黑色铠甲,手提长戟,煞气凝重的骑兵道。 “正是。” “徐庶也早有耳闻啊,只是其虽有气势,但其名却不深远,似乎御敌效果不大啊。” “说来惭愧,还需元直指点。” 徐庶点点头,却不答话,岔开话题道:“鲁军师,当真是厉害,将士兵训练的如此神勇。” “徐元直,此话我听得怎么这么别扭?”鲁肃说道。 “军师,我可是在夸你。” “你可是荆州名士,受您之夸,实在难得。今日元直投的主公,可有扩展之策?” “主公之路,军师都已料定,何须再问元直?” “哦?” “难道退庐江,奔刘表,夺荆州,不是鲁军师之策。” “徐贤士,”司马懿从后面上前问道:“你说军师如此之策,是对是错?” “此策不能说对,也不能说错。毕竟如今主公安然无恙,且兵力强盛。时间不可倒流,若重新回去打那一仗,也只是成功与失败的转换。” 鲁肃此话,谁也没得罪,可谓恰到好处。司马暗暗赞许。 “我觉得此策” “仲达。”司马懿强横的性格,刚想说我觉得此策就是个错,就被司马打断了,“此事已过,何须再议,今日且先如此,元直大家也都认识了,都散了吧。” 司马经过诸葛亮这件事,也渐渐明白了。鲁肃为军师祭酒,而司马懿不想甘居鲁肃之下。但是像这种情况,论起功劳,何以服众?“哎”,司马暗叹一声:“仲达,你还是没有长大。” 月色沉淀心情,如水月色,可饮。推开窗户,任月色静静流泻在肌肤上,轻盈飘逸的韵致,清新蕴涵的情调自然流淌在心际。月华如练,心情在月色中变的清朗而柔软,恍然间生命中的种种感动和美丽灵动浮若。宁静的夜月朗风清,总是清逸娴静的。明净清澈如柔水般的月色倾洒,清光流泻,意蕴宁融。月色柔和而透明,轻盈而飘逸。 第56章 可怕的人心 徐庶加入司马阵中也算是值得高兴的事情,摆起酒宴几个核心谋士与部将围满一房。鲁肃,徐庶,司马懿,赵云,太史慈,甘宁,周仓,裴元绍。看着这个阵容,司马也还算满意,只要能摆脱刘表,拥有自己真正的属地,那么曾经发生的事情,就不会再出现了。 “看着我军能人异士越来越多,我实在宽心,欣慰。我司马在此拜谢各位,能够看得起我司马,干。”司马站起来首先举杯说话了。 “主公说话真是客气,来,干。”鲁肃说完,众人举杯站起。 “主公,还记不记得昨日,元直所提的中原十八骑。”徐庶欠身说道。 “对啊,元直,你昨日为何不说?” “昨日十八骑立于前,我所用之计与其有关,自然是不能直言道出。如今十八骑武勇,煞气自然不在话下,可是呢,威慑作用却不大,因为他们的名声还不够。主公塑造十八骑首先要以血腥,冷酷为名,正如主公所说,令人闻风就是丧胆。” 这说了一段,还是没走入到底怎样方可让十八骑令人闻风丧胆。 “元直还是直说吧,休拐弯抹角。”司马道。 “敢问主公,一个将军的名声,是如何打出的?” “战役。” “对,战役,十八骑向来行事,都是一些简单之事,故而其名声虽有,但是威慑力却无。然而十八骑自从跟随主公之后,甚少与其他人来往,唯感情者乃主公也。若主公在万军之中死了” “徐庶,你安敢如此诅咒主公?”太史慈喝道。 司马摆摆手,示意太史慈坐下,“元直,继续。” “赵将军,太史将军,甘将军,想象一下,沙场敌军百万,倘若主公死在你们面前,尔等该如何?”鲁肃问道。 “倘若如此,我必定将眼前之人坑杀殆尽,以报主公。”赵云首先说道。[.超多好看小说] “嗤”,太史慈嗤笑一声,“主公不可能死。” “对。”甘宁符合道。 徐庶暗道此两人死脑筋,“主公,您对十八骑,可谓再生父母,恩同再造,其十八人若看见主公死在面前,凭着那股热血,纵然眼前百万雄兵也会奋力拼杀,为报主公。” 司马点点头,如果自己真的死了,十八骑可能真的会凭着那热血愤杀,要么杀光眼前的人,要么战死,不过这为了培养十八骑的血腥与名声,把自己搭进去,不过想来,徐庶也不可能这么做。 “是啊,我赞同。”司马道。 “所以,主公要选择一场战役,然后命一身材相貌及其与主公相近之人,假扮主公。到时那人与十八骑一样头戴铁盔,以防众人看出,如此一来十八骑必当誓死拼杀,从而一战成名,往后十八骑的标杆就是主公气势。” “妙啊。”司马有些懂了,站起来拍手叫好。 “激军办法很多,为何要以主公名义作为代价?”鲁肃道。 “只有如此,才能做到最大限度,要知道人的潜力是需要开发的。”徐庶又看向主公道:“此役由十九人出战,所以敌军不可太多,要在十八骑能力之内,可以在十八骑愤恨之余斩杀所有敌军。” “那先生以为,十八骑可以面对多少兵马?”鲁肃道。 “三千人至五千人。” 这个数字暗暗让人咋舌,但是司马很想一试。毕竟早出中原十八骑不就是想让他们如燕云十八骑一般,快如风,烈如火,所到之处,寸草不留。以一敌百,未尝一败。如今徐庶之计,正是培养心目中的十八骑,且给的任务也不算多难。若自己在三五千人中拼杀,即便不能杀光,突围还是可以的。而现在他们虽然不及自己武艺,但是却有十八人。 “好,徐庶,为了培养出真正的中原十八骑,我愿意冒险一试,让十八骑去面对三五千人。兴霸,散席过后你依元直之计,找一个与我想象之人。”司马豪气大振道。 “是。” “主公,刘表使臣求见。”一个士兵在门口道。 “喊他进来吧。” “司马大人,我家主公九月九日五十五岁大寿,请大人前去,这是请帖。”刘表信使进来道。 “好,请你转告刘大人,我一定去。”司马说话同时,甘宁将请帖呈给司马。 “那么在下告辞。” “主公,你说刘表他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太史慈道。 “哦?子义为何如此看?” “有很多阴谋都是在饭局之下啊。” “哈哈哈,”司马大笑,这太史慈也够可爱的,“子义,言之有理,不过刘表还用的上我司马,不会的。对了,粮草,粮草到底该如何解决,你们可有办法?” “主公,既然一定要抵抗孙策才能拿到粮草,不如我等佯装摆抵抗阵势,让刘表发粮?”赵云道。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只是我军一直如此,滞待不前,毫无用处。”鲁肃道。 “主公,秋收季节已快到,江夏粮草及往后每月的赋税都不交予刘表不就行了。”太史慈站起身道。 “不可,如此一来就等于向刘表宣战,”鲁肃走到正前道:“这样吧,主公,既然主公后天为其过寿,饭桌上,主公作出张绣射杀刘表的惊讶之状,言说为其讨伐张绣,收复南阳郡,然后为其借兵,借粮,如果胜,主公占据南阳,其内定不乏粮草,如果败,主公方可将剩余之粮拿回江夏,所以不管此战如何,不仅为刘表结仇下了张绣,且为我军增加了些许粮草。” “此计好啊,不过刘表若问二哥,江东孙策方面该当如何?”司马懿道。 “那主公便说,孙策虽蓄日待发,但只是吓唬人而已。”鲁肃回道。 “如此一来,刘表难免生疑。二哥,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司马看向司马懿,“仲达,请讲。” “前些阵子,因太史将军刺杀刘表,扮装乃是张绣。刘表是不得不防,据探马来报,刘表也有些怀疑是主公干的,因此荆州大军以两处防线,一处乃是宜城防卫张绣,一处乃是重山,防卫我军” “仲达已将探子打进荆州各郡?”司马打断司马懿的话道。 “正是,请二哥勿怪我擅自作决定。” 司马见事已如此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仲达继续讲。” “如此一来,二哥待后天为其过寿之时,故意沿途重山,问其为何将此设伏?刘表碍于二哥面子定会退兵,甘将军领两千骑兵假作刘表士兵,跟随其后退兵。到时饭桌之上,赵将军舞剑令众观赏,待刘表放松时刻,一刀斩杀。甘将军突起,到时南郡可定,所有粮草尽归二哥。荆州各郡因刘表死必会大乱,到时一一击破,荆州可定矣。” “好,不过我甚是觉得,子敬的办法,更加稳妥,”司马斟酌后道。 “二哥,富贵险中求,用兵何有十分的把握?军师之策自然稳妥,但是如此一来,何时二哥能够占领荆州?”司马懿见司马不用自己的计谋,很是激动。 司马点点头,看向徐庶,“元直,你怎么看?” “主公,无论是鲁军师,还是令弟,都是不容小嘘啊,本我徐庶不该在此妄言,但既然主公问了,我就说说我的看法。军师求的是一个稳字,其效果固然太慢,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小仲达之策固然为主公获取极大利益,但是一旦失败,将万劫不复。在下以为两者融合。” 众人一听来了兴趣,徐庶继续道:“首先密函至张绣,言说与其两面共讨刘表,以张绣桀骜不驯不满现状的性格,断然会出兵。到时主公在酒桌上言说张绣要出兵,已经带领甲士万余前来相助,刘表自然半信半疑,然而当听到张绣出兵的消息时,刘表信以为真已不在话下,主公的兵马假意沿途南郡,到时刘表军队先前抵挡张绣大军之时,主公的兵马在南郡,那可不用再离开了。” “妙啊,妙啊,”司马站起来大呼道:“子敬,仲达,你们听见了吧,不知你们可赞同?” “实在是妙,”鲁肃不禁点头赞道,“张绣无论出不出兵,都伤及不了主公,且有机会可大胜,实在妙。” “徐先生,在下佩服。”司马懿拱手向徐庶行礼,看来对徐庶有些崇敬之意。 司马看着徐庶,实在是喜爱不已。虽然还未战,但司马已经看到自己的胜利。而且马上秋收季节已经到了,各郡的粮草税收也都要上交刘表。到时候即便你刘表百万雄兵,但是没有粮草,看你还怎么打仗,司马想到这,哈哈大笑起来。 “翼达,何故这么高兴?”音色如此柔美,定然是小乔了。 “哈哈哈,小乔,我军马上就要驻守南郡了,离开江夏这小地方。” “这样啊,那岂不是离我父亲和姐姐越来越远了,已离开半年之久,我有些想念。” “这个”司马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那孙策占据扬州,怎么敢随意去呢。你小乔虽然可以去,但周瑜还会放你回来? “翼达”小乔开始撒娇了。 “好,好,好,等我攻克扬州,你们就可以相见了。” “那都不知几年之后了。”小乔神色暗淡的道。 “不会那么久,小乔,我决定了,待我破了荆州,我们就成婚,大告天下,你小乔是我司马的妻子,谁人敢碰,先过我这关。”司马豪气的道,同时也是安慰小乔。 “噢,”小乔害羞的扭捏在司马怀里,让司马心血来潮。 第57章 一定乾坤 司马怀揣徐庶之策,来到了南郡。(.无弹窗广告)刘表过寿可谓是盛世宏大,从门外就可看出,张灯结彩,五花八门。 司马手下的两个士兵将礼金放在了门口,同时刘表也恰巧出来,“司马老弟人来了就好,还带什么礼金,实在可气了。” “呵呵呵,恭喜,恭喜了,没想到刘大人今已五十五岁大寿,实在看不出来啊。”司马笑道。 “老弟过奖了,来,里面请。”刘表大手一挥,让出路来。 “好。”司马走了进去,来人可不少,但似乎都是荆州名士,与荆州各方郡守,其他诸侯可不敢来为刘表过寿,毕竟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个虎穴。 司马坐定后,见赵云站在身上,令其坐下。位子这么多,不坐白不坐,指不定哪个二叉一会坐在旁边。 正跟赵云闲聊之时,司马余光似乎看见了三个很熟悉又很陌生的面孔,或许说是这三个人很特别,让人一眼就可以记住。司马忍不住定睛一看,刘备?关羽?张飞?暗想这三人何时来的荆州,难道真的被曹操打败了? “主公,那是刘玄德。”赵云一手指了过去道。 “是啊,我看见了,我去跟他们打声招呼。” “玄德兄,几年未见,可还认得我否?”司马走到刘备面前道。 刘备弯身一礼。 “司马小儿,可让爷爷我遇到你了,今天”,张飞看清了司马直接怒骂道。 “三弟,休得无礼。”刘备打断张飞的话道,又看向司马道:“哦,司马大人,我三弟性格暴躁,希望你能理解。” 司马像暗记下心一般点点头,“理解,当然能理解,不知玄德兄为何到此?” “哎,曹操兵精将勇,其人更是奸诈,徐州被他夺了,无奈只好投奔荆州刘大人。”刘备面无波澜却极其暗淡。 司马听罢心里暗笑,这刘备混的比自己还差。自己虽然遭受多次大败,但至少有猛将,谋士,这刘备依旧只有关张,“哎,其实我也比玄德兄好不到哪里去,被孙策击败后也只能在刘大人这讨得一席之地,可谓天涯沦落人,来我们坐下喝一杯。(.)” 司马拉着刘备坐在旁边,“这不是赵将军?”刘备看向司马右侧的赵云道,但是赵云对其态度并不是很友善,一副冷面孔这让刘备很是不解。 “是啊,正是赵将军,如今乃我军中第一战将。”司马豪气的道。 “这样啊。”刘备已经是影藏不住的暗淡。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一阵鼓声,将众人的目光齐聚于正前方。 刘表双手一张,鼓声停止,“诸位,吾在此感谢各位前来为我过寿,客套话,我也不再多说了,今天大家既然来了就吃好,喝好,来,我先敬大家一杯。” 众人一齐站起来,一齐祝寿。司马暗暗抿一点,他可不敢多饮。好的事,众人都不认识司马,甚少有人来敬酒。那张飞是一杯接着一杯,喝的好不痛快。嘴里也开始含糊不清起来,“司马小儿,来喝酒,喝完了这杯我们大战三百回合。” 司马看着摇摇晃晃的张飞很是无奈,这家伙还挺可爱的。刘备那是连忙制止,“司马大人,见笑了。” “无事,你三弟性情真够豪爽。” 寿宴总算到了尾声,刘表跟众人打了声招呼回屋去了,司马与赵云紧随其后。 “司马老弟还有何事?”刘表见司马跟了进来道。 “今日大人寿宴本不该相论其他之事,只是军情紧急,我今日不得不说啊。” “但说无妨。” “早闻大人被张绣射箭偷袭,其心可知,然而就在我从江夏来给大人过寿之时,得到情报张绣领大军三万前来攻伐南郡,所以我特带军士万余前来相助。” 刘表听罢倒吸一口凉气,直勾勾的看着司马,到底此事是真是假,然而司马一脸平淡,什么也看不出来。 “好,既然如此,司马老弟暂且住在我府上,明日共讨破敌良策。”刘表不敢确定司马说的是真是假,只好先将司马留在城内,以防万一。 “主公,不好了,不好了”,刘表的士兵边跑进来边大呼道。 “何事,快说。” 这个士兵一看司马也在,似乎难以启齿。刘表会意道:“无事,但说无妨。” “司马的军队已接近竟陵,张绣的军队已抵达襄阳。” 刘表听罢倒吸一口凉气,“速速召集将士前来商议,司马老弟你的军队还有多久能到南郡?” “明日应该就到了。”司马道。 “好,随我进去与众将商议。” 伊籍,蔡瑁,蒯良,三人已经坐定,其刘表后方还有一人,四十余岁的神箭手。 “主公,看来主公遇刺定是那张绣所为啊,不然怎么会潜大军而来?”蒯良道。 “是啊,尔等可有御敌良策?”刘表闻道。 如今蔡瑁见司马在场,又听说司马带兵相助,实在是不好再说司马当初射箭偷袭了,“主公,不必惊慌,想那张绣不过三万大军,我军镇守北方的大将文聘定能抵挡,只要我军再派去增援,张绣必破。” “蔡将军说的是。”司马连忙附和,想给蔡瑁一点甜头,“蔡将军料敌之精准,无人可及也,此战必胜。” 蔡瑁斜眼看着司马,这司马今天怪怪的,但到底就这一点智商,实在想不出来,司马到底要干嘛。 “主公,在下有一计,可直接拿下南阳。”说话之人乃伊籍是也。 “先生请讲。”刘表道。 “张绣领三万大军,其南阳郡内必定空虚,如果司马大人从江夏领兵奇袭的话,张绣必败。”伊籍说道。 司马听后一惊,看向伊籍。倒不是惊此计有多好,而是惊伊籍难道看出我等谋略?但是伊籍的神色不变,死死的看着刘表不动。 “好,司马老弟,不如你现在回去,奇袭南阳郡?”刘表道。 “如此虽好,不过我军若退去,刘大人可能抵挡张绣的正面进攻?在下听说其军有一名将士名曰:胡车儿,据说其可是力负五百斤,日行八百里,英勇异常啊。”司马开始胡诌起来,他不确定张绣军中的胡车儿有这么厉害,不过也是史书写的。 “这么厉害?”刘表惊叹道,他还真被司马一番话吓住了,问向蔡瑁道:“我军可有人挡之?” “这个,我部下魏延应该可以抵挡。”蔡瑁道。 “应该?应该到底是怎样?”刘表微怒道。 “刘大人,这样吧,我军正面抵挡张绣,如果遇见胡车儿,看我一枪挑了他,刘大人则令人从江夏奇袭南阳可好?”司马道。 “好,有司马老弟在,就算是吕布前来我也不惧啊。”刘表很是高兴,已然不顾司马不属于自己将领了。 “报,刘备求见。”一个士兵道。 “快请。” “刘大人,我听说张绣来伐,特来助大人一臂之力。”刘备道。 “好啊,玄德来的正是时候。你看我大将文聘此时应该正在御敌,但其只有一万兵马,只怕抵挡不住进攻。现我决定令蔡瑁奇袭南阳,可正愁没有增援大将,司马老弟虽说愿意,但是其军队明日才到,战机不可延误,你看如何是好?”刘表道。 “既然如此,在下愿带兵前去。”刘备道。 “唉,玄德要与我共讨破敌大计,需留在我身边,吾听说玄德的二弟关羽,有勇有谋,可担当此任,不如就让他去?”刘表可谓奸诈,不仅利用了刘备的二弟,还不怕其二弟反叛。 “既然如此,刘大人尽管吩咐。”刘备道。 “好,蔡瑁你领五千骑兵奇袭南阳,玄德,我就交予你二弟三万精兵。” “末将定不辱使命。”关羽拱手道。 司马听罢暗喜,真是天助我也啊。 次日,司马闲逛在空虚的南郡大街上,心中暗暗高兴。 “主公,刘表喊你前去。”赵云只身而来通报。 “嗯,走。” 到达之后,刘表刘备已坐于内,刘表背后的神箭手仍然立于其后,看来刘表被上次的暗杀,是弄怕了。 “司马老弟,你的军队何时到啊,怎么探马还没来报。”刘表道。 “刘大人不必着急,我想午时之前必到。”司马暗想你刘表这么想死。 “好吧,那胡车儿真的那么厉害,可力负五百斤,日行八百里?” “我也只是听说,不过刘大人放心,有我司马在,力负五百斤算什么?” “是啊,想司马大人与我二弟三弟切磋之时,同时架住两人的合力一击,此力何止千斤。”刘备夸赞道。 司马郁闷了,我何时与这二人切磋过?随后才想到原来是在对敌吕布的战场上。好个大耳贼,这还敢提? “玄德兄过奖了。” “报,主公,自称太史慈的部将率领一万兵马已在城下等候。” “刘大人,那我现在出城会合了。”司马道。 “嗯,去吧。” 司马怀着激动的心情走到了东门口,守城士兵见司马出城,打开了城门。然而正准备关城门之际,两道寒光闪过,司马快速拔剑形成一个八字影砍向两人。随后杀向其余的刘表守城士兵。顷刻间呐喊声不断,一面是城外的太史慈,一面是城内的刘表军。因为司马早有命令,进城之后除砍杀刘表士兵以外,里面的民众,皆不可动。 轰乱的城内,早已传入刘表耳中,是急忙出城观看,一个士兵来报:“主公快逃吧,司马造反了。” “什么?”刘表惊呼道:“司马造” 然而话音未落,赵云从一旁穿出,直接一剑将刘表的头颅削飞了出去。本来司马吩咐的是看好刘表,如果其不来,就等司马带兵而来,围住府邸。然而刘表却出来,赵云不敢耽搁,更不答话一剑落定。 那刘备惊慌失措,又手无寸铁,看此状况,是急忙退却。剩下的士兵还想为刘表报仇,但是赵云的英勇让他们畏而却步。不时司马带着不知多少人,已经奔跑而来。追杀逃跑的刘表军。直至整个南郡无任何抵抗。大关城门,奔上城楼,一定乾坤。 第58章 更上城楼 孤独时的悲鸣,伤悲时的哭泣,挫败时的愧悔。如今荆州首府南郡已定,这些悲鸣,哭泣,愧悔自然就不属于司马的了。 打开粮仓百万旦,金银珠宝应有尽有,看着这些东西,真让司马欣喜若狂。下令道:“子龙,将这些东西分出十分之一,犒赏一下士兵。” “主公,十分之一?是不是太多了?”赵云道。 “不多,照做吧。”司马淡淡的道。 “是。” “对了,子龙,你杀刘表时,其后方一个弓箭手哪里去了?”司马是突然想到那个四十余岁的神箭手,因为他可能就是黄忠。 “当时可能我出手太快,没有受到任何阻拦,随后主公带兵来了,也不知其踪影。”赵云想了想道。 司马点点头,“好,军师等人到了吧?我有很多事要与之商议。” “恐怕要晚间才到,不过主公,为何我们要杀刘表,如果将其软禁起来,其他各郡岂不是不敢轻举妄动?”赵云道。 “子龙,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荆州各郡其实都不服刘表,所以刘表死了,他们不仅不会过问,且可能互相纷争。但若刘表没死,其众反而会打着救刘表的名义,同时来攻打我,从而不顾刘表生死,毕竟刘表不死,他们不可能坐拥一席之地。”司马道。 “主公高见。” 刘表府邸,正厅。 “主公。”司马懿,鲁肃,徐庶已经到了。 “你们来了,今日之胜,皆是尔等之功。”司马道。 “主公过奖,也是因为主公英明,武力超群才得以此胜。”徐庶道。 “行了行了,我们之间还客套什么,现在我想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司马道。 “主公,如今刘表部下文聘知道南郡失守,刘表已死,定然会攻打我军,包括蔡瑁知此消息也定会收兵而来。这可能又是一场血战。”鲁肃道。 “二哥,其实不然,蔡瑁其人并不忠心刘表,其如果来,也是为其家属,如果主公善待其家属使其归顺,还可以收编其军队、”司马懿道。 此计虽说有些像是用家属威胁之,不过不得不说是条好计策。司马点点头,“好,蔡瑁家属何在?” “主公我这就将其带上来。”太史慈大军入城早将刘表一系人等看押了起来。 “司马,没想到你真的杀我父亲,抢我父亲基业。”刘琦与其弟刘琮首先被带了上来。 “真是废话,子义把他们带上来做什么?”司马纳闷,也不答刘琦的话,摆摆手令其带下去。 “哦,”太史慈摸摸头,随后走出去,重新带上来几个人。 这些人,司马只认识一个人,那就是蔡氏,蔡瑁的妹妹。其他人司马一一问过关系后,放下心来,老的是蔡瑁的老母,小的是蔡瑁的孩子,中的自然是蔡瑁的妻子。 “好,将此几人带到城门之上。” “报,文聘带领四万军队立于城下。”一个士兵道。 众人一惊,四万?半响司马才想到,“子敬,刘备二弟关羽带领了刘表三万兵马支援文聘,如此看来恐怕” “什么?”鲁肃大惊,“那刘备现在何处?” 司马看向众人,扫了一圈,看来是无人看见。当时混乱之时,只想着杀刘表,占南郡,管刘备做什么? “主公啊,刘备若逃出南郡与关羽会和,其定无后顾之忧,与文聘合并一处攻打南郡,声称为刘表报仇,如此一来声势浩大,兵力四万,以我军万余如何抵挡啊?”鲁肃道。 司马一听这才暗道不好,当初怎么就没想到,“还等什么?子龙,子义,兴霸,周仓,裴元绍尔等速速去搜捕整个南郡,一定要把刘备给我带回来。” “是”,众人同应。 “主公,恐怕此时已经来之不及。”说话之人乃徐庶是也。 “那以你之见呢?” “赵将军杀刘表之时,刘备慌忙逃串之际,心中恐怕已经暗叹:此乃天助我也。因为刘备不敢干的事情,主公却帮他干了,并且还有三万兵马。那么刘备第一反应就是逃出城去与关羽会合。且如今文聘四万军队已经立于城下,说明刘备已然出城。” “二哥,这还不简单?江夏小城不要也罢,如今张绣已得襄阳,请他出兵救援,如果其有要求,就将江夏让于他,他定会前来。到时待其军到,二哥带兵杀出去,里外夹攻,定能大胜。”司马懿道。 这小仲达,真可谓是机灵,头脑灵活,擅出奇策。司马赞同的点点头,“好,就让兴霸乘坐我的赤兔马,从东门而出,由江夏而过,求援张绣。” 司马带领众人上城门,只见前方文聘,关羽,张飞,虽不见刘备,但看这阵势,恐怕已经出城。 “文将军,尔主已死,还是下马投降,免遭将士生灵涂炭。”司马大呼道。 “司马小儿,我早就看你不顺眼,如今你张爷爷总算可报昔日之仇,快快下来与我一战。”张飞未等文聘答话,其大喝道。 “司马,我主好心收留于你,你竟然做出如此之事,今日我必当手刃尔等。”文聘道,此人可算是忠义,乃是真心想为主报仇。 “你有这个本事的话,那就攻城。”司马知道其军现在无攻城器械,只要自己紧闭城门,他们也奈何不了。 “司马,你若是个汉子就下来与我一战,一决雌雄。”文聘道。 但是司马可不会再理会,话说是蔡瑁已然在东门城下叫阵。 司马令赵云在北门看着文聘动静,自己去了东门,并且带领将士出城会会这蔡瑁,毕竟蔡瑁只有五千骑兵,“蔡瑁,我也不多说了,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甚多,现在,你家属皆在我手上,你是想兵戎相见,看见你家人一个个死在你面前,还是投降于我,与你家人团聚,你自己决断吧。” 司马上来就不给蔡瑁机会,拍拍手令其家人带到阵前来。 蔡瑁看见家人,这可急了,“司马,你可真够奸诈的。” “哈哈哈,”司马大笑起来,“你说错了,我不仅奸诈,而且武功天下第一,你是不是想会会我手中的银戟?” 蔡瑁听罢是无奈至极,自己只有五千骑兵,会合文聘他倒是想过,但是自己家属在司马手里。想投降吧又不相信司马为人,可以说是犹豫不决,难下决断。 司马见其不说话,继续道:“蔡将军,我司马今天在这跟你说句话实话,你蔡瑁如此效忠刘表,不过是为了家族产业,家族利益。我司马在此向你承诺,你若投降,我保你蔡家荣华富贵,不动你分毫。” 蔡瑁看着司马的脸,希望能看出他说的是真是假,但是司马的脸上除了冷峻,别无其他,只好问道:“此话当真?” “信不信由你,”司马仍然脸色不变。 “好,我蔡瑁今日为了家人,就信你一次,”蔡瑁下马只身走到司马面前。 “这是你最明智的选择,收兵。”司马大手一挥道。 蔡瑁与其家小会合回家之后,还是很担心司马会动他。当然蔡瑁的担心没有错,司马现在确实很想杀蔡瑁,因为他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动了小乔。但是他更是知道如果动了蔡瑁,自己言而无信的名声就名扬天下了。 “主公,张绣答应出兵,但是江夏必须割让。”甘宁回来的很快,毕竟赤兔马日行千里,而这与襄阳来回不过两三百里。 “好吧,他何时出兵?”司马问道。 “今晚举火为号,与主公前后夹击。” 司马点点头,一个人慌忙吃着饭菜,暗叹一声,这仗一旦打起来,真忙的按点吃饭都没,更别说陪小乔了。 大地在许多马蹄蹂躏之下,烦闷地哼哼着。开端的一霎时间是可怕的。没有什么比一群手足无措的大众更不幸的了。 他在交兵中体会到张狂般的快乐和沉醉。当脑袋发热,悉数东西在他眼前崎岖和闪烁,人头飞滚,马咕咚一声栽倒在地上,刀光的闪烁中和本人的热情中,遇人便杀而听不见被杀的人的悲鸣,一向向前奔驰的时分,他觉得象过节普通愉快。 此战无疑是大胜的,文聘坚持为主报仇,结果反被两路夹攻,打杀着惊慌失措的士兵。司马没有碰到关羽张飞,因为他们两个正由赵云,太史慈招呼着。司马只管享受杀敌的畅漓。只听得甘宁一声:文聘被我活捉,不想死的快快投降。 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 “久闻司马大人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张绣与司马碰头后道。 “过奖了,今日多亏张兄相助,不然此战还未完呢。”司马笑道。 “哈哈哈,好,那江夏”张绣话未道完。 “张兄放心,既然我说了江夏作为酬谢,那必守承诺,来进城歇息一番?”司马道。 “不用了,大人还是收兵回城吧,我现在去接手江夏,告辞。” 司马答应一声,他知道张绣不敢进城,怕反吃他一口。 “二哥你真甘心将江夏让于张绣?”司马懿在进城时问道。 “这不是你说江夏城小,不要也罢吗?”司马道。 “当时不是为了此战吗?” 司马暗想这司马懿不会又有什么计谋了吧,不过想想还是不能夺得江夏。毕竟如果曹操知道我得了荆州都城南郡,可能容不下我,还是让张绣在那里镇守,先统一荆州为好。 “仲达,还是不要先得罪张绣为好。” 第59章 天子诏 司马收复了刘表核心实力之后,总算是得到喘息。(.无弹窗广告)如今的成就与徐庶,鲁肃,司马懿有着决定性的关系。 然而文聘因为司马杀了刘表,是誓死不降,司马只好将他杀了,收编了他手下剩余士兵。当初刘备劝文聘退兵,但是其为主报仇不肯离去,这也是天意,谁让你刘备要与文聘军队会合呢。 这天,司马正在观看,南华老仙留下的一本,天文地理学书。甘宁来了,“主公,你看此人,可像主公面貌?” “拜见大人。”此人忙行礼道。 司马放心书本,走上前打量了一番,“表面还行,不过这气势怎么这么差。” “哈哈,主公武力过人,有着傲视群雄的威严。此人不过一个下人,何来气势。” 司马想想甚有道理,看向那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住在何处,家有何人?” “小人名唤王巴” “嗤,呵呵,哈哈,”这人说起王巴二字之时,司马已经忍不住笑了,“王八?哈哈哈,你父母为何给你取这样的名字。” “大人,小人的名字并不是王八那个八,而是王巴那个巴。” “呵呵呵,行了,行了,不要管你什么八了,你继续说下去。” “是,小人王巴。” “嗤,呵呵呵。”司马再次忍不住笑,打断了其说话。 此人莫名其妙的看着司马,很是郁闷。 “咳,嗯,嗯,”司马咳嗽两声,摆正态度,“继续。” “小人王巴。” “嗤,呵呵,呵呵,”司马又一次忍不住笑:“呵呵,你能不能不要提王巴二字。” “是,在下家住长沙郡,浏阳县的一个小村里,尚未有妻,家人父母也已不在。”此人赶往将这话,一道而出,生怕司马在笑出声来。 “哦,这样啊。”司马抚摸着脸颊,因为刚刚笑的太过火,有些酸痛,“既然如此甚好,好无牵挂,我有一件事要交予你,不知道你敢不敢?” “何事?大人尽管吩咐。”王巴道。 “我军中有一个队伍,名叫:中原十八骑,你可听说?” “小人,未曾听说。” “好吧,”司马很郁闷,“这支队伍呢,由十八个骑士组成,现在少一头领,我打算让你带领,如何?” “这个,这个,小人从未上过战场,怎能带兵呢?” “这个好办,兴霸,你教他些功夫。” “是。” 司马把刘巴拽到甘宁面前,“你以后就哪里不要去了,就跟兴霸学习功夫,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一定要心无杂念,知道吗?” “小人,遵命,” 司马遵照徐庶之言,将此人是忽悠过去了。剩下的就是十八骑那里要略微讲几句话,到时一遇到适合的战役,就可出动,到时一旦成功。这十八人就如徐庶所说,司马军中气势的标杆。 “众兄弟,今日可好?”司马道。 十八骑,十八个人正在磨枪弄棒,互相切磋。见司马前来纷纷住手,其声道:“拜见主公。” “主公,我等已经好久未出战了,但每次兵士有赏,我们也没落下,实在愧对主公。”其中一个人道。 “呵呵呵,简单的任务,怎么符合我培养你们的价值?我当初培养你们的时候怎么说的,还记得吗?”司马道。 “当然记得,让我等用严肃的气势去压迫眼前的敌人,用我等手中的长戟去消灭阻挡我们的敌人,要敌人听见中原十八骑这个名字都闻风丧胆。” “不错,这正是我的原话,没想到你们记得这么清楚,但是你们觉得,你们现在的气势能够让敌人闻风丧胆吗?” “恐怕不行。” “所以,我要让你们快如风,烈如火,所到之处,寸草不生。以一敌百,未能有,一败。”司马说着将食指伸了出来,又道:“只有经过这样,你们的名号才能让天下人,闻风丧胆。” “让天下人,闻风丧胆”“让天下人,闻风丧胆”“让天下人,闻风丧胆。”十八人被司马一句有气势的话带的是高昂起来。 “所以,你们要将这句话记住:快如风,烈如火,所到之处,寸草不生。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所到之处,寸草不生,所到之处,寸草不生,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十八人再次呐喊。 司马满意的点点头,“好,继续训练吧。” “恭送主公。” 徐庶在远方看着司马,是暗赞不已。如此有帅才的主公,实在少见。毕竟从古至今,一般有帅才者都只是大将。 “主公的气魄实在让元直佩服。”徐庶在司马经过之时,突然穿出。 司马自然有些不经意,看清楚了徐庶笑道:“原来是元直啊,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欠的不是东风,而是战役。” 司马一愣,良久才想到,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个词,出现在赤壁之战,现在徐庶自然有些误解。 “是啊,呵呵。” 司马夺下南郡,自然是遭到许多民众的不满。但是都只敢默默相论,却不敢直言道出。司马是感受的到的,民心是长久以来的安逸,才能得到,就算一时半会给点好处,效果也不是很明显,司马也不想去管了。 如今司马原本军队万人,加上蔡瑁的五千骑兵,又俘虏了文聘一万五千兵马,实力大增。然而有个人来见司马,这个人,因为大胜的关系,司马都已经忘了。恐怕此人在家已经等不耐烦了。 那就是魏延,如今看他亲自前来,有些手足无措,慌忙起身,“哎呀,文长,实在抱歉,最近战事繁忙,差点把你给忘了。” “大人不必客气,在下也只是败军之将,不敢劳烦大人亲自前来。”魏延道。 在司马看来,这魏延也可谓是聪明至极。自己虽不得重用,但是也不跟司马一同反。再确定司马功成之后,自己跑过来了。 “文长既然来了,还不改口?更待何时?” “文长拜见主公。”魏延说着已单膝跪地。 “哈哈哈,”司马大笑起来,“来人,给文长安排府邸住所,赏金千两。” “主公,在下未有任何战功,主公封赏实在不敢受。”魏延因为前后落差太大,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无事,以后有的是机会,文长不用着急,去吧,好好过一过有钱人家的日子。” “文长拜谢主公。” 魏延走后,司马拿出地图看了起来,如今荆州武陵,长沙,零陵,贵阳四郡没有任何的动静,更没有投降或者征战的意图,看来只有只有自己亲讨了。然而众人刚刚围坐一堂坐定,朝廷的使者却来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如今洛阳古都已被大将军吕布重新修建成功,请各刺史郡守前去面见圣上,从而论功欣赏,钦此。” 司马听罢道:“请使者大人出去一下,我与众将商议。” “你?”这个使者大怒,但是看着司马,又奈何不了,“哼。”了一声而出。 “主公,这个圣旨不能接啊,现在的洛阳那是能随便去的吗?”太史慈道。 司马此刻也是在沉思这个问题,也在等待着众人的意见。 “主公,这道圣旨下的真是好。”鲁肃摇头苦笑道。 “是啊,那吕布有了贾诩,能这样做,倒不是很意外。只是现在吕布挟天子令诸侯,实在不好对付。”司马无奈的道:“这道圣旨我若接,去了洛阳,那就由不得我,但我若不接,吕布肯定会判我个造反之罪,这可如何是好?” “二哥,我认为这道圣旨不能接。”司马懿坚决的道。 “为何?” “所谓造反之罪,也只是给民众看的,但是民众又能如何?况且哪个诸侯不知吕布之心?安会听从吕布摆布?再者说了,二哥这次接了圣旨,就算去了洛阳也是高官厚禄,但是如果下次吕布赐死,二哥你接是不接?” 司马一听点点头,觉得很对。 “所以二哥这个欲加之罪是肯定的了,倒不如与朝廷划清界限。”司马懿继续道。 司马扫视众人一圈,见无人再议,“好,就这样,去把使者找来。” 司马看着使者,已经不是在江东看见的那个了,“你回去告诉吕布,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如今荆州战乱未平,待我平定各郡之后,定会上报朝廷。” “司马,天子诏令你都敢不从?”使者怒吼道。 “天子诏令?我给你五秒的时间,离开我视线,不然我让你有来无回。”说着司马已经开始数,“一”。 那使者还想说什么,“二”的声音已经出现。 “三”,司马已经握住剑柄。 那使者是急的想说,又被这压迫的数字声音,弄的是哑口无言,眼看就要到了。 “四,”使者大哼一声,转身而走。 “主公,如今看来已不能耽搁,还是早些收取荆州各郡,只能如此,钱粮军械供应才能得到充足。”鲁肃道。 “此战该如何攻取,众有何良策?”司马道。 “主公,自从军师等人来了之后,你好像重来没有再考虑谋略这一块。”太史慈一个拳头撑在下巴假作沉思道。 “呵呵呵,”司马轻笑道:“你小子到底什么意思啊?” 太史慈见司马如此坏笑,慌忙正色道:“主公,在下愿为先锋。” “主公,子义整日油腔滑调,哪里能做先锋,只能做后应。”甘宁道。 “你的意思是你做先锋?”太史慈开始摩拳擦掌起来,似乎要跟甘宁干上一架。 “行了,行了,”司马制止,又看鲁肃,司马懿,徐庶道:“你们有何良策?” 其实,自从鲁肃等人来了,司马还真没有再想过关于如何征战的问题。因为他觉得,这些人的想法绝对比自己要到位。 后言:小弟先在此感谢零度浪漫,独角戏,及字母的大哥追更,毫无疑问,你们是我动力的源泉。实在无奈,小弟很想双更甚至更多,但因为看书少还是不知怎么,灵感缺乏严重,又想保证每一章都有看点,所以一章至少写要三四个小时。往往一章过后不知为何,是头昏脑涨。各位大哥你们能有何建议希望道出,在下灵感实在有限,如果看的无味希望不要见怪,但小弟会尽量想出看点而联合文章,让诸位大哥看的有味道。。。。。小贱。! 第60章 计中计 晚间,魏延满身鲜血,蔡瑁满身是伤,带领三千步兵从南郡而出,直奔武陵郡。[.超多好看小说]到之城下,点起火把,魏延大喊道:“金太守快开城门,镇南将军蔡瑁到。” 金旋得人通报立刻上城门观看,之间城下泛泛火光之下,蔡瑁虚弱的神色,“你是何人?” “在下魏延,蔡瑁手下校尉。请太守速开城门,那贼子司马已经快追来了。”魏延急道。 金旋是眺望远方,又看看蔡瑁魏延等人,实在不放心,再次问道:“我听说蔡将军不是投降那司马了吗?怎么会变成这样?” “太守,你有所不知,当日司马收了蔡将军兵力之后,将蔡将军入狱,整天拳打脚踢,在下实在看不惯就带着士卒冲进狱中,杀出了城外。” “原来如此,你们等” “奸贼魏延,竟敢背叛我司马,”金旋话还未尽,只听魏延后方一阵马蹄及喊声,如催命的节奏曲,同时蔡瑁也从马上摔了下来,也不知道是真晕还是假晕。 “太守不要再犹豫了,快开城门,不然我等皆要死在那司马手里,主公大仇何时能报?”魏延疾呼道。 事情是越来越紧急,金旋犹豫不决之际,终于下了狠心,“快开城门,迎接蔡将军。” 司马带领众人直奔城下,但城门已经关闭,“金旋,尔速速将魏延,蔡瑁交予我,不然待城破之日我决不饶你。”司马拿着戟指着城门之上的金旋厉声道。 “哼,小儿,休得张狂,如此恩将仇报之人,我需要你饶命?”金旋怒道。 “好,金旋,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撤。” 司马奔跑在最前方,舞弄着长戟哈哈大笑。 “蔡将军伤势如何?”金旋问道。 “哦,太守,刚才御医说了,都是皮外伤,刚才只是太过劳累,昏倒了。”魏延行礼道。 “好,那司马实在可恨,不过你能将蔡将军从狱中救出城,了不起啊。”金旋伸出大拇指道。 魏延嗤笑一声,“太守过奖了,明日那司马定会领大军前来,为了不连累太守,我等再歇息片刻,就离开。” 金旋一听这话,那是完全放下心来,也不得不说,魏延是个聪明之人,“你这话就见外了,即使你们不投奔于我,那司马也不会放过我武陵,正好你们来了,可以助我一臂之力,为主公报仇。” “真若如此,太感谢太守了。”魏延说着正欲给金旋跪下。 然而魏延并非真心想跪,但是这金旋可没有半路扶起魏延的样子,只是笑呵呵的,魏延只得跪个满怀,心中暗骂。 次日,司马是左徐庶,右司马懿,旁边一个赵子龙,果真带领一万兵士,其中步,弓,骑,各三千,攻城武器一千。已经在武陵郡下摆开了阵势。 “金旋,我来取你首级了。”司马大声喝道。 金旋早得此消息,大军预备,是带领本部人马两万出城相迎,“司马小儿,尔只会使用奸计,我军如今摆开阵势,你安是敌手?” “呵,”司马嗤笑一声,看着金旋旁边的魏延是暗自欣喜,淡淡的说了一声,“可以动手了。” 只见魏延大刀飞速举起,一道光闪过,已经架在了金旋脖子上,众士兵大惊。 “魏延,你?”金旋不明所以的冷道。 “金太守,正所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何必要让这些兵马人等白白丧命呢?”魏延没有答话,城门之上的蔡瑁却说话了,其看不出来任何异样的病痛。 金旋方才明白,“锵”手中的剑掉落在了地上,滚下马就跪倒在地:“大人我错了,求大人饶命。” “呦,”司马拍马向前,走到金旋面前,“你昨日还说司马小儿,休得张狂,我不需要你饶命啊。” 金旋一听,打着自己的脸巴子,道:“小人有眼无珠,小人有眼无珠。” “好了好了,”司马看向城门之上的蔡瑁道:“德,开城吧。” 武陵郡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当然如此大胜之前免不了商议。 荆州,南郡。 “主公,荆州剩余各郡少说也有两万余众,而武陵太守金旋刚愎自用是绝不会投降,若主公兵临城下,其定会率兵相迎。”鲁肃道。 “若如此,那两万守军岂不是白白牺牲了?”司马现在只想吸收兵力,扩大势力。 “战争损伤在所难免,如果主公想凭空收复荆州南边四郡恐怕不易。” “那其中可有什么人可以利用?比如说贪婪小人?或者说兵向我方的人。” “正因为金旋刚愎自用,其无任何心腹。” “难道真的要硬攻?”司马很是不甘,怎么可能就没有不耗一兵一卒的办法呢? “主公,在下有一计。” 司马看向徐庶,来了精神,“元直请讲。” “今日听说主公收一个降将,名唤魏延?” “然,此计关他何事?” “此计不仅需要魏延,还需要蔡瑁。让此二人去诈降金旋” 司马听完之后大喜,遂从之。将蔡瑁打至轻伤,魏延带其奔逃而出,由此才得以大胜。 “德,你的皮肉之苦没有白受,今天你算是头功,来人封赏蔡瑁千金。”司马笑道。 “谢,主大人。” 听蔡瑁语无伦次,司马觉得奇怪,主?大人?半响才明白,原来他是想喊主公,又觉得不合适,随后改口大人,“德,事已如此,你也不拜我为主?” “是大,”蔡瑁话还未尽,司马一双大眼瞪了上去,其立马改口道:“是主公”。 “哈哈哈,好,”司马看向魏延,“文长,今日之功,可以让你安心受赏了吧?” “此战功还是太小,仍让在下如堪重负。”魏延答道。 司马摇头苦笑,这魏延不论是真心说这番话,还是假意附和。实在不得不赞叹,魏延之志向。 “好啊,有文长如此,我放心矣。” 司马休整士兵,安抚民众之后,下一个目标则是长沙郡。 “主公,长沙太守韩玄其人还是有些德政的,但是其守军也只是乌合之众,定难以抵挡我军的进攻。”徐庶道。 “如今我军拿下武陵郡,士气大震,让金旋去劝降韩玄,如若不降待城破之日,杀尽城中男女老少。”司马道。 “主公,杀尽城中男女老少对于韩玄自然是有威慑力,只是让金旋去劝降恐怕不妥吧?”徐庶道。 “有何不可?其败军之将,我却没有动他,也让韩玄知道,只要投降于我,我饶他不死。” “可是,韩玄一去不回如何?” “哈哈哈,”司马听闻大笑道,“不回又能如何?他现在无一兵一卒就算投奔韩玄也不过是个废人。” 徐庶无奈的点点头,他知道司马已成了骄兵,现在劝是劝不住了。 金旋一个人飞马奔到长沙,韩玄见是他一个人,就将他放了进来。 “韩兄,你可要帮我夺回武陵啊,”司马让金旋来劝降,而金旋进城之后的第一句话,却是劝夺。 “我也听说了,没想到上将军蔡瑁都投降司马了,我这长沙小郡兵不过两万,守都是问题,何况为你夺回武陵?”韩玄无奈的道。 “好吧,韩兄,今日我此来是因为司马让我来劝降你,如若不然待破城之后无论男女老少尽皆杀之。” “什么?”韩玄听到此番话很是紧张,“看来,我是不可能拥有这一郡之地了。” “如果我有一计可破司马,韩兄可为否?”金旋坚毅的道,看来他是对司马夺他城池,含恨在心。 “如果金太守真有良策,我为了我的长沙,为了我的长沙子民,也会一试。” “好,一会韩兄在西门房屋后面设下伏兵,我回去之后禀报司马说,你已投降,司马定会前来勘察城池,到时伏兵一起,关闭城门,围剿司马。司马一死,一切可定。”金旋说道,如此良机也可谓是临时抱佛脚。 “此计甚秒,太守速去速回。”韩玄一听那是高兴不已,大有看见自己生存的希望。 司马大军驰往长沙,韩玄亲自出城迎接,做的也甚是到位,然而就在城门大开,马蹄刚刚踏入门槛之时,司马道:“韩玄啊。” 韩玄见司马突然不走了,还叫住了自己心里有些发慌,忙拱手道:“大人,有何吩咐?” “我只是想问你,我司马是大凶大恶之人吗?” 韩玄不知道司马问其句的用意,但明显的他只敢回答一种答案,“自然不是,大人扶危济急困,杀尽天下恶,算是好人。” “哈哈哈哈,”司马听得此话大笑,“好人不敢当啊,但是我也不会无缘无故杀一个人,”司马说着脸色一变,“将韩玄抓起来。” 司马一声,其后两个骑兵立刻将枪分别顶在了韩玄左右。司马单骑走入城中一点,“你们韩太守的计谋我已经识破,都出来吧,兵戎相见难免死伤,难道你们要做不必要的挣扎?” 随着司马的声音落下,其兵士纷纷从房后而出。韩玄已经毫无生气的低下了头,而金旋见到两边伏兵其出,更是惊慌,不过他反映倒挺快,下马走到韩玄面前就是两巴掌,并且言道:“好你个韩玄,竟敢假意投降,害司马大人?” 人的性格再温和也禁不住这样气啊,韩玄忍不住大骂道:“金旋,你个大奸贼,到底是谁让我设下伏兵,是谁要我帮你重回武陵郡?” 司马调马看着这两人,很是搞笑,自己夺了他城池,他们两个反倒骂了起来。 第61章 多有战事 司马悠闲的看着金旋,韩玄两人,这两个人为了能够免遭一死,互相推卸责任。(.)司马看的是又气又笑。 然而如此之计,正是司马所想。这个金旋其心可知,丢了属地,更是不甘心,这些司马尽收眼底。本来想一刀砍了他,但心生如此之计,倒是想利用一番。于是金旋带着韩玄的纳降口谕回来了,司马当然不确定韩玄是否真的设了伏兵,但是直接在城门口抓起来,总比冒险的好。 “司马大人,你要相信我啊。”金旋不在与韩玄多嘴,走到正注视他们的司马说道。 韩玄被奸恶的金旋弄的是无言以对,无话可说,只得低头叹气,“如今城破,我还在此推卸责任,真是可笑之极,愚蠢之至。” 司马被这句话吸引住了,看向韩玄,“韩太守,我知道你为官之道,政通人和,百废俱兴,以富乐民为功,以贫苦民为罪。你也不必难过,我司马预征天下,必须要夺得荆州,但是我信得过你,这长沙郡仍你为太守如何?” “大人,我设计害你,你不杀我?”韩玄惊疑的问道。 “我若想杀你,在城门之前就亲自一道寒影而过,还跟你废话这么多?”司马道。 “玄多谢大人不杀之恩,在下必定为以死为大人坚守此长沙郡。”韩玄忙跪下谢礼。 这种情况的出现,金旋可就心情焦虑了。是大气不敢喘,生怕司马眼睛瞟过来。但是结果却令他紧张不已,“金旋。”司马大喝一声。 “啊?小人在。”金旋被这一声吓得直接跪倒在地。 “本来我给你一次机会,办得好,好让重新做武陵太守。但是你呢?挑唆韩玄伏兵害我,我安能留你?来人!给我将金旋斩首示众。”司马怒道。 金旋一听呆滞了一秒钟,方才感到死亡的降临,“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声音越来越模糊,消失在城门之外。[] 城门内部一点半点,城民本来还担心司马进城之后,会大开杀戒。但见长沙的郡守仍然是韩玄,是放心了下来,看着司马很是敬畏。司马自然感受到明的暗的无数眼神看着自己,忙说道:“走,进官邸看看。” “是,大人我给您带路。”这韩玄竟然屈卑的拉着司马座下赤兔马走了起来。 司马见罢是放心了,看来这韩玄是真的服自己。 如今不费一兵一卒夺得了两郡,收编士兵四万,司马将其编入中军,只留三千人留守,下一步将矛头指向零陵郡,桂阳郡。 然而让司马不可思议的是,那零陵郡太守刘度竟然让其子刘贤与将刑道荣,在昭阳县安营扎寨,抵抗司马大军。 “司马,汝已得荆州三郡,还不肯放过我等吗?”刘贤安马大喝道。 “你真是可笑,就尔等这点能耐还想拥有零陵郡?即便我不攻取,也定有人来取,正所谓大树底下好乘凉,还是束手就擒,免得将士遭罪。”司马挺戟立马道。 “司马,休得张狂,敢出来与我一战?”刘贤大将刑道荣挺枪而出。 “好。”对于刑道荣司马没有什么印象,无名小卒而已根本不在意,但正当出马之时,却被一旁的徐庶叫住了。 只见徐庶低声道:“主公,南郡传来消息,张绣领大军五万直逼南郡城下。而且南郡边境内巫县,巴东等地也被张武带兵所占领。” “什么?”司马疑惑的看着徐庶,这不可能是个玩笑,那张武乘火打劫,且兵力低微,暂且不论,“那张绣为何来攻打我?” “如今看来洛阳的宴席已散,文武百官也皆封赏完毕。恐怕张绣受了吕布之命,不然以如今我等的友好关系,不会如此。”徐庶道。 “司马,敢不敢与我一战?在那里窃窃私语,畏惧了吗?”刑道荣见司马不敢出来与自己一战,以为其也是浪得虚名,叫嚣起来。 但是司马却装作没听到一般,仍然回徐庶道:“南郡资产丰富,屯粮充足,是万万不能丢,看来我要亲自回去。” “不可,主公一回,那刘度定然知道,我军后方战乱,若乘机反攻我郡,如此一来腹背受敌,岂不是有灭顶之灾?” “可是南郡且只有两万兵马,张绣带领五万大军而来,恐怕难以取胜,且小乔还在郡内,我绝对要回去。”司马坚毅的道,他觉得哪个城池都可以丢,但是南郡绝不能丢,因为小乔在城内。 刑道荣见司马更不打话,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自己在那自言自语,像个跳梁小丑一般,不禁大怒道:“司马小儿,你这个禽兽不如,卖主求荣的畜生,敢不敢与我一战?” “呵,”司马嗤笑一声,被这么一声吼是听的明明白白,这匹夫骂人都不会骂,说自己禽兽不如,到最后又变成了畜生,“今天你的狗命暂且寄放在你脖子上。” 司马说罢,转身而走,下令赵云殿后。 “二哥,如此一来,其军定然会偷袭长沙,为以防万一在连道县设下伏兵,到时来个迎头痛击,量他也不敢再轻举妄动。”司马懿拱手道。 “你确定他会走这条路?”司马惊疑的看向司马懿。 “确定,长沙其他部分,皆是平原,站立于城墙之上可望十余里,就此路却有水有林,他必须从此路过才能突袭长沙。” “好,既然如此,仲达,我留你一万将士,及子龙留守长沙,可有问题?” “二哥放心,仲达必然守住。” 司马带领三万余军队,是直奔南郡。此时鲁肃已经下令太史慈出城迎战,打的是不可开交,双方皆有死伤。因为鲁肃用计一项求稳,所以与张绣是僵持不下。 因为司马的极速行军,一天就到达了南郡。 “主公,”众将士见司马上城门喊道。 “众将士,辛苦了,”司马点头答应一声看向鲁肃,“战况如何?” “战损状况不大,张绣一直未下令攻城。但令我没想到的是,张绣那枪法甚是了得,竟然能够与子义战成平手。”鲁肃道。 司马听罢并没有感到意外,张绣“百鸟朝凰枪”名扬历史,已不陌生。但是此刻司马心里倒有些激动,很想会会这百鸟朝凰枪。 “好,张绣应该知道我大军归来,定不敢轻举妄动,今日我军休整一天,待我明日去会会这张绣。” “是。” 、司马吩咐过后,是直奔府邸。刚踏入府门,音乐声已经传来。司马大感放心,缓缓走了进去,正见小乔淡定入戏的弹琴,完全不担心城外依旧有张绣的大军,看来是已经习惯了。 “小乔,”司马轻轻喊了一声。 多么熟悉的音色,多么温柔的气息。不错,无论司马杀了多少人,手上有多少条人命。但是这个情种对小乔,却是含情脉脉,言语动作中透露着温柔。小乔听到此声,手指卡然而止。这是两人的第二次分离。小乔缓缓抬头,看清了司马后,是直奔司马的怀抱。 “小乔,你怎么跟孩子一样,”司马抱着小乔的娇躯喜不自胜。 “我怕。”小乔也是抱紧了司马,感受这长久未有的温存。 “怕什么,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司马微笑着刮了下小乔的鼻梁。 “以后我也跟你一起上战场。” 司马一听有些惊讶,扶起小乔的双臂,正视着她道:“这怎么行,战场前线都很危险,而且随时可能安营扎寨,那样的生活岂是你能承受的。” “我知道,但是只要能跟君在一起我能承受。”小乔的美目很难让人拒绝。 司马万万没有想到,小乔竟然如此的爱自己,且如此难以割舍。本来以为他习惯了战乱,优雅的弹琴,其不过是自我静心罢了。 “主公,徐庶已在客厅等候。”司马正不知如何回答小乔之际,门口的士兵进来道。 “好,我马上去,”说了看向小乔道:“此事再议,我先去了。” 司马走出门外,他都能感受得到,小乔的无奈,心里很是不忍。正了正心情,走到客厅,笑道:“元直,来此何事?” “主公,据探马来报,张武在巴东等地,抢夺民女,钱财,粮食,是无恶不作,当地居民已经告上夷陵县官。”徐庶道。 “可恶的张武,乱我民心,其有多少人马?” “三五千人,在下之意,乃是令十八骑去平乱此事。” “好,如此一来甚好,我十八骑终于有大展神威的机会了。” “是,主公,我立刻去办。” “嗯,据说张武座下有一马,名为的卢,你去通报时别忘了说将的卢马给我带回来。” “哦?主公得知?” “我也只是听说,不太确定,反正如果是此马就带回来,不是就算了。” “是。” 司马再次回到住所,感觉很是累,直接是往床上一趴。然而舒适感却从背上传来,一双柔嫩微力的手在司马的肩膀上捏着。不是小乔还能是何人呢?司马翻过身,将小乔扑倒在身下,但是司马却没有任何动作,闭着眼睛感受这一次轻松自如,甘香甜蜜时刻,他已经决定要将小乔带在身边。 然而如此温纯的时刻,总有人喜欢打断,只见外面士兵通报说:“甘宁求见。”司马暗骂一声,站起来揉了揉太阳穴,走了出去。 第62章 今非昔比 司马见到甘宁,只见他一副很急的样子。 “主公,能否潜大军前去征讨张武?” “兴霸为何如此?”司马疑惑的道。 “不瞒主公,如今我与王巴的关系已经今非昔比,其人低调够义气,好武有上进,短短三月时间,进步飞速,若加以时日,我料定此人与我战平极有可能。” 这甘宁平生喜好交友,如今陪着王巴随便练练武艺,竟然能练出感情来。但是司马可不想因为如此误了大事,“如今张绣大军在外,兴霸难道不知?我潜大军前去,如若张绣突然攻城,该当如何?” “既然如此,我愿代替王巴出征。”甘宁坚毅的道。 司马听此话很是恼火,毕竟逼发十八骑的杀气与潜力就在他身上,“甘宁,你是想违抗军令?” “主公,”甘宁噗通一声跪下,悲伤道:“王巴日后定不会输于十八骑,若如此去送死岂不可惜?况且我明知朋友去送死,但却不能阻止,实在悲痛,求主公答应让兴霸代替王巴出战。” “你?”这甘宁为兄弟两肋插刀,真是名不虚传,司马气的是大口呼吸,怒道:“那你就代替王巴出战吧。”说罢背过甘宁。 然而甘宁却像没看出司马生气一般,一声“谢主公,”转身而走。 司马看着甘宁背影,实在忍受不了了,飞脚上前,一脚将甘宁踢个狗吃屎,“此战不胜,提头来见。” 甘宁缓缓爬起来,仍然坚毅的道:“是,主公。” 甘宁的背影消失后,茶杯破碎之声,桌椅劈裂之声,不绝于耳。 “翼达,你怎么了?”小乔听到声音,从内屋而出。 门口的两个士兵也听声音而来,目瞪口呆着看司马。 “都退下。”司马一挥手怒道。 这王巴到底有什么魔力,竟然让甘宁如此违抗自己,让司马突然觉得王巴这个人很危险,“等等,把王巴给我押过来。” “是。”门口的士兵答道。 “小乔,你去休息吧,这军务之事。”司马尽量压低语气,和气说道。 “我不去,我要帮翼达分忧。”小乔倔强的道。 司马听罢,怒眼瞪向小乔。那甘宁逆袭军令就罢了,小乔也不听话了。虽然说是帮其分忧,但此刻的司马是莫名火起,一直处于授命的状态,而今深感自己说话没有分量一般。 小乔看如此司马如此眼神,倒不在意,“你打我啊。” “放肆。”司马怒道。 “我放肆?我说为你分忧也放肆?我说随你征军,和你在一起也是放肆?那是不是想和你成婚也是放肆?”小乔也是莫名火起。 看小乔如此,司马自然是怒气压在心底了,毕竟曾经答应小乔攻取南郡后与之成婚,然而不仅没有提此事,又直接去攻打武陵等地。看来小乔早有怒火,毕竟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成婚才是最有保障的。 “小乔对不起,”司马慌忙拉住小乔双手,“待我收复荆州南边剩余两郡,定与你成婚。” “哼。”小乔一摆手转身而走。 司马忙追上前,但兵士已经把王巴带到。司马看到王巴大气一涌而上来直接抓住其衣领大喝道:“王巴,你到底是什么人?” 此话一出吓得王巴直接跪倒在地,“大人,小人的身世你不是了解过了吗?” 司马再次将其拽了起来,犀利的眼神越咪越小,身上的威压气势如潮水一般而来。王巴不敢正视斜过眼去,“看着我。”司马轻而有力的语气说道。 王巴似看非看的漂上了司马的脸,司马没有打算动他,因为如此一来,很可能会失去甘宁这一员大将,“你给记住了,不要背叛我,不然我司马追至你天涯海角,也要让你死。” “是,是,大人放心,我王巴必当誓死效忠大人。”王巴倒也是聪明之人,什么都没问直接答应了下来。 “滚吧。” 王巴走后,司马坐在椅子上思索,下火。[]甘宁带领十八骑突袭的话,应该问题不大,虽然没有自己做衬托,在名上面用处不大,但其实力应该可以增长。遂不再去想,走进了小乔房间,此时的小乔正趴在桌上蒙面而睡,就是这不知有没有睡着。 司马走了过去,拍了拍小乔的肩膀,“去床上睡吧,不然容易感冒。” 小乔猛然站起来,道:“不要你管,我现在就收拾东西回江东。” 司马笑道:“真的假的?” 小乔完全不理会,收拾着平时穿的衣着。 “小乔,我们下盘棋吧?”司马道。 但小乔还是不理。 “小乔,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我在讨伐袁术,在长江岸边,我作的一首词?” 小乔仍然不回话,司马自说自话念道:“人道是,东汉翼达。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未来,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赤马银戟” “让开。”小乔提着东西走到挡在面前的司马跟前打断司马的吟唱。 “不是,小乔,你别走。”司马拉住小乔的胳膊,“我不是故意这样的,你也知道如今兵乱年代,想要在此世立足,就必须没有任何差池。我当时真的是有些怒急攻心,且我仇家甚多,不加快扩张势力很容易被轻易灭掉,到时你忍心看我成刀下之鬼吗?” 小乔仍然斜眼怒视着司马,“管我何事?” “我可是你的夫君,怎么不管你事呢,”司马是笑脸相迎。 “我们成婚了?谁能作证?” “我们只是暂时没有成婚而已,况且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不是吗?” “那你在烟花酒楼之地与他们也有那种关系,是不是也算你的妻子?” “这都是以前的事情,况且我也没有那么做啊。”司马没有想到,小乔也是跟普通女人一样的,爱,都是自私的。 “谁信啊。” “好,不管你信不信,此事已经过去,就不要再提了好吗?等我击退张绣,我们立刻成婚,往后无论大小战事都与你一起。” 小乔听得此话,心才软了下来,“那你以后不准再对我发脾气。” “那是必须的,我怎么舍得呢?”司马听此言那是大喜,说着已经将小乔手里的东西拿了下来,将其抱住。 两军对阵,其鼓声不绝于耳。张绣带领兵马从营寨而出,不过张绣的枪吸引住了司马。只见那只百鸟朝凰枪生的一体青色,尖头散发出不可抵挡的锐利,尖头枪身之上如凤尾一般八叶张开,看来此枪也是可以可刺可砍。 “张兄,你我自合作一来,向来友好,为何尔要犯吾境地?”司马道。 “我张绣被朝廷奉为荆州刺史,安能在与贼并列?”张绣道。 “张兄,你真是糊涂啊,那吕布占据朝政,明显是其政治手段,就算你将我击败,吕布岂会容你?”司马道。 “哈哈哈哈,到底是谁糊涂?我张绣上应天命,出师有名,待我得了荆襄九郡,还会怕吕布?” 司马暗暗摇头,这张绣如此张狂,还是一个无脑之人,看来此战是在所难免了。随即那是鼓声雷动,双方立刻展开激战,但是如此硬拼,可不是司马想要的,一声令下撤兵,随之败势那是如潮水般涌来。虽说司马亲自断后,但其损失还是巨大的,毕竟所有将士都是不战而逃。张绣那是觉得自己军力强盛,打退了司马,下令强追,直追至南郡城下,摆开阵势。 对司马的退军,将士们都感到很不理解。司马看着众人疑惑的眼神道:“我准备。” “开城投降。”司马将投降二字说的很是霸气。 “什么?”鲁肃惊叹,他已经来不及多想,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一般,呵斥一般道:“开战之际主公突然撤兵就不说了,现在城中粮草富足一年,兵力方面又与其势均力敌,主公如此,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司马看向鲁肃,对其的呵斥并没有在意,笑道:“子敬,你切勿激动,我乃是诈降。其实我也不知道张绣这么好对付,实在没想到。” 鲁肃,徐庶没有上前阵,自然不知道司马哪里看出张绣好对付。司马笑看着两个大才,两人都是军事上面的高手,但对谋略似乎略输司马懿一筹。如果司马懿在此,应该能道出张绣的弱点。 “本我不欲以张绣为敌,已道出此乃吕布政治计谋,我若战败了,吕布下一个目标定然是你,可是他不听,他认为,将我战败之后,有了荆襄九郡,可与其争霸,你们说张绣迂腐不迂腐?哈哈哈,”司马越说越忍不住笑。 “那吕布有西凉兵马,并州兵马,如今又新破马腾韩遂,其兵力至少在二十万人以上,且大部分乃是铁骑。张绣如此认为,还真是迂腐,主公高见啊。”徐庶淡淡的称赞道。 鲁肃也笑着摇摇头,司马看罢继续道:“然后我撤军而回,就是要让张绣认为我司马昏庸无能,徒有虚名。看其追至城下,现在在城下叫骂,我已经确定了张绣中计了。” “如此看来张绣不仅迂腐且有些许自大,不过,在下在此计中想加上一点,”徐庶道。 “元直请讲,还有何纰漏?” “张绣从江夏而来,江夏自然已无战力接应,而襄阳则不一样了,在下建议宜城县外有一条河,河上只有一座桥,若其来救,必然慌忙从最近之路而过,所以主公下伏兵于此,必当迎头痛击。” “好,子义,你速速提领三千骑兵,去宜城。” “是。”太史慈领命而去。 然而鲁肃却觉得甚是不妥,如果被张绣看穿,那必定也是灭顶之灾,“如此虽然可大胜,但是若不成功,主公性命危矣。” “子敬,切勿担心,裴元绍你速速领人调集城中九层的粮草,退去枝江县,对了将小乔也一并带去。” “是。” 第63章 有喜有悲 裴元绍领命之后,司马只带着一名随从提着南郡大印,城楼之上插上降旗只身一人走出了城门。[.超多好看小说] “张兄,请允许在下投降,免遭将士臣民生灵涂炭。”司马躬身道。 张绣明显的不敢相信,“哼,投降?” “是啊,我思来想去还是与张兄联手为好,省的他人坐观虎斗,正中下怀。况且我对张兄的百鸟朝凰枪也甚是敬佩,所以我决定投降了。”司马面上很是无奈。 “哈哈哈哈,”张绣听闻此言大喜不已,不过此时不战而降,实在不能让人信服,“司马,你以为我会信你?” “哎,不瞒张兄,你看我军将士都是荆州各郡降兵,其心未稳啊。而且我城中粮草,也不多矣,与其拼个你死我活,倒不如合兵一处,到时张兄坐拥十万兵马,又有荆州之地,也可算是大诸侯了。你看我南郡印绶都带来了。”司马一挥手,其下将印绶拱手奉出。 张绣见之,使了一个眼色,偏将拍马单手抓过印绶,还张绣手中。张绣看了看印绶,又看了看司马,又看了看城墙之上,心里琢磨着到底该不该相信。 其随从见张绣如此犹豫小声道:“不如呈现在下令冲击,直接杀死司马,一切可定。” “不可,若司马真心纳降,我若突击杀之,其众可能因为我不仁不义,而誓死抵抗,那就得不偿失了。”张绣小声回道,随之看向司马,“好,我张绣接受你的纳降,但所谓兵不厌诈,我需派哨骑进去一探。” “应该,应该,张兄尽管探寻。”司马说着做出请的姿势。 张绣大手一挥,一队哨骑而出,进城之后,看到的景象无不是双膝跪地,弃甲丢器。于此张绣终于放心下来,率先领人进城。 张绣是个谨慎的人,其进城之后将自己的人马从城门至城内,一字排开,其手下一人提着那杆百鸟朝凰枪更是不离左右。 “张兄,我已经为您摆好了庆功宴。”司马道。 张绣惊奇的看着司马,哪有这么贱的人?投降就罢了,还为自己摆庆功宴,实在是不知羞耻,但其嘴上可不会直言道出,“哈哈哈,司马你可真会做事,今日,我们就好好喝一杯。” “来,我先进敬张兄一杯。”司马道。 “司马,你就这样投降了,不觉得有些可惜?”张绣喝过之后问道。 “如今乱世,强者当据,那吕布不过匹夫之辈,却能将大汉天子握于囊中,但是天下诸侯又能如何呢?就像张兄一样,硬是要拿我城池,与其战败投降,倒不如直接投降,免受将士之苦。” 司马这番话,张绣对司马的纳降又相信了几分,“哈哈哈,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来,我也敬你一杯。” “谢张兄。” “对了,司马,我久闻你一根长戟甩的是出神入化,比自己双手还要灵活。我听父亲张济说,曾你与吕布单挑于虎牢关前,千余合不分胜负,真是厉害啊。” 司马听罢摇头苦笑,“那又有何用?居者还需兵力,我一身武勇也架不住群狼啊。况且张兄的百鸟朝凰枪也更是威震天下啊。” “那倒是,以后有机会还须与你切磋一番,来,喝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无论司马怎么劝酒,这张绣倒是不喝了。但是其手下士兵就不是这般了,喝的七上八下,东拉西扯的不在少数。司马想了想道:“张兄,如今既然我已经投降于你,此城我也不再多留,我打算领军去长沙,待我战退零陵郡守军之后,将城印全部献给张兄。” “哦?难怪你投降于我,原来是腹背受敌啊,”张绣道。 “那是,张兄用兵实在厉害,恰到逢时。” “哈哈哈,好吧,去吧,早去早回。” 司马突然站起来,还真有些被酒精冲上头脑,站在原地定了定神之后,给徐庶周仓两人打了个眼势,随即军队集合起来,突然对张绣的军队发起猛烈进攻,那是一点也不客气。司马更是拿起银戟,直接导向张绣,“狗贼,纳命来。” 这戟与声音同到,张绣吓得猛然惊醒,托起身边之人往面前一挡。只可惜那人都不知怎么回事,给张绣做了替死鬼。张绣连忙拿起枪,此时司马的寒芒再次袭来。 高手一交手,就知有没有。张绣一枪回过来,两器相交,兵火四溅。在二十一世纪司马是非常好奇张绣的武功,虽然有传言说,当胡车儿将典韦的短戟偷拿了后,张绣与众兵士枪战典韦,才得以将其杀死,不过这也看不出其到底是什么档次。而此刻司马帮其做了定论,神枪张绣,不过也只是跟华雄一个档次,只是因为了有了这杆枪,威力倒大了不少。赵云,那更是不用比了。 此刻因为司马兵士早突袭,张绣又被司马拖的是死死地,其兵士无人带领,乱成一团,有奋力拼杀的,又慌忙逃窜的,也有丢器投降的,此战无疑是胜了。 当司马拿下张绣的那一刻,就是停止交锋的一刻。此战司马的奸诈无疑也是名扬天下,所有诸侯都不敢再轻信司马。 满天飞血,地上,墙上,空气中,城民们早知司马要再城内大战,一个个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张兄,今日之败,你还有何话说?”司马看着捆绑结实的张绣说道。 “哼,如此诈败奸计,胜之不武。”张绣喝道。 “正所谓,兵不厌诈,我无论用何种办法,你败乃是事实。”司马淡淡的说道。 “事已至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张兄,其实我真的不忍杀你,这样吧,你的兵力我暂且接下了,但是江夏以及南阳,依旧属于你,你回去招兵买马,再来与我一战吧。”司马道。 张绣见司马不像是开玩笑,但同时又感到匪夷所思,“为何你要如此?” “呵呵,我能败你一次,就能败你两次,走吧,给张兄备马。”司马利索的道。 随之一士兵赶来牵了一匹马,司马大手一挥,“请。” 张绣看了看司马,不再怠慢,架马而去。 司马笑着看张绣背影大声道:“张兄,随时恭候你再来。” 张绣是出城了,司马开始命令打扫战场,回复秩序,清点人数。 “主公,如今张绣中坚实力已经被清除,为何不杀他?”周仓道。 “张绣比起吕布,曹操可难对付多了,如果我占据了张绣城池,只与此两人一线之隔,以我与两人之仇恨,必定会来攻我,倒不如让张绣在前面挡着。”司马笑道。 “那也不一定啊,若吕布,曹操借道而过,张绣也不敢多言啊。” 此刻的司马也在赌,据历史写道,曹丕对张绣杀兄之仇,很是嫉恨,对张绣百般羞辱,其后自杀而亡。所以司马在赌其为人,“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张绣都不会允许此二人借道。” “为何?” “以前嘛,若我败,那么他所居之地被强大诸侯包围着,到时安会留他?他虽然狂妄自大,但安会不懂?而现在我饶他一命,自然是更加不会了。” 徐庶在旁听司马几句解释,暗暗觉得司马奸诈,跟以前了解到的司马有些不一样,或许是成长了,或许是曾经未开发。 此战中,张绣死伤万人,降者四万,可谓加大了司马的实力。太史慈,裴元绍领军回来后,大摆筵席,再次喝酒欢庆,不过这次是真正的为自己大军贺喜。 在众将士贺喜声中,忧伤的感觉却传入了南郡。浑身都是血的甘宁,与十八骑,抬着一个人。司马心中一紧,他不敢想象除甘宁之外,眼前竟然只有十七人,但是他没有数错。甘宁与十八骑皆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中有泪。 司马缓缓走了下去,看着地上那具尸体,浑身是血,不甘心的面庞,定格在众人眼球之中。不错,那正是十八骑中的一骑。 “主公,”甘宁什么话也没说,磕头至地。 “你出征前我怎么跟你说的?”司马悲伤而又淡淡的说道。 “主公,我对不起你。”甘宁头也没抬,带着哭腔说道。 司马突然爆发,双手将甘宁拽了起来,大声喝道:“你看着我,看着我。” 甘宁缓缓抬起头,眼泪已经铺满脸颊,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为将士哭成这样,实在难得。 “我说过,此役不胜,提头来见,”说着司马将甘宁用力一推,淡淡似乎又略带失望的道:“推出去,斩了。” “主公,”司马此话一出,三军将士,包括十八骑在内,皆是跪地,但是却没人动手。 “怎么都想造反?”司马大怒道。此话一出,这才走出两个士兵,正欲拖住甘宁。 “主公,这不是甘将军的错,我兄弟十八人与甘将军浴血奋战在张武四千余众中,已经是强攻之末,只是王兄为解除危机,追张武至乡村之间,突然一条绳索绊住马蹄,摔了下来,张武回身就是一刀,在我等眼中成为两段,故而我等奋力拼杀,斩其全部,未留一人。”一个十八骑的兄弟说道。 司马闭着眼睛,深呼了一口气。世事难料,让十八人以一敌百,还是有些难,不过倒因为死了一个兄弟,激发出其潜力与杀性,“甘宁,十八骑自我起兵以来,跟随我南征北战,从未折损过一人,而今交给你,你却给我少带回一个,此事,你看着办。” 司马实在气愤,如果让那王巴假扮自己,定然不会有此效果,可能那王巴刚刚冲进阵中就已万刀而下,当十八骑斩完其众过后,再来看效果也到。如今却折损一人,这在十八骑名号上是非常不好的。 “我愿一命抵命。”甘宁说着,拔出佩剑,正欲自我了断,却被身后的十八骑其涌而上阻拦了。 第64章 平复南下二郡 甘宁欲准备拔剑自刎,其身后的十八骑其拥而上将其拽住。 “主公,息怒,暂且让在下说句话。”徐庶走上前到。 “元直,请讲。”司马尽量用和平的语气与徐庶道。 徐庶看向甘宁正色道:“甘将军,我可知道,主公为何如此生气?” “因为折损了一名勇士。” “这不是一名勇士,这么简单,主公对十八骑倾注的不仅是感情,更是希望。十八骑的存在意义是什么?就是以一敌百,战无不胜,如今折损一人,这就让十八骑在威严上面大大折损,以后在敌军心中,十八骑并不是不可战胜的,也是有折损的,你明白吗?”徐庶破口婆心的道。 司马见如此,暗道徐庶懂我。 “在下明白了。” “好,”徐庶点点头,看向司马小声道:“主公,不如将十八骑死亡的消息封锁,让甘宁加入十八骑,以还十八骑之威。” 司马多么聪明的人,一听心中突然明朗,也不那么压抑了,“兴霸,你可看见了?若不是众人为你求情,我今日绝对不饶你,但是死罪难逃,活罪难免。” “甘宁愿受罚。” “好,你可挺清楚了,战张武一役,死的不是他,其名叫做甘宁,甘兴霸。十八骑仍然以一敌百,斩杀数千人,未折一人,所以以后世界上没有甘宁这个名字,你可记住了?” 甘宁一听也渐渐明白了,“在下领命,往后没有甘宁这个名字。” “为这位兄弟以将军之礼厚葬,如果其有家人,送去黄金千两。”司马指着地上的亡灵道。 “谢主公。”甘宁带着十八骑叩谢,毕竟现在属于他们的兄弟。 “张武,以及其坐骑何在?” “张武,被我等追上,砍了上百刀,人头及其坐骑都已经带回来了。”甘宁道。 “做得好。”司马听闻砍张武上百刀,也算为兄弟报了血仇了。 司马走到张武的人头面前看了这个仔细,心中暗骂,愤恨,死都死了,还害我一个兄弟,“将此头,拿出去喂狗。” “是。”一士兵道。 司马再次看向那匹马,比赤兔马唯一不一样的就是一身暗红的毛体,而赤兔马是一身亮红的毛体。无一杂毛,只是额头上的白色斑点更是醒目,看来此必定是的卢马了,此虽不及赤兔马那么声名显赫,但在三国中也具有一定的知名度,其地位更因辛弃疾一首词中的“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而大为提高。此马妨主一说,司马自然是不会相信了,纵身上马,马嘶叫一声,前蹄上扬九十度。其气势骇人。果然是匹宝马,司马暗道。同时他也在考虑这匹宝马,还送给哪一位将军。 “好,三军将士今天好好休息,待明日正午,出师荆州南下两郡。” “是。” “大家都回去吧,十八骑留下。”司马淡淡的道。 司马将十八人的面孔依次看过来,各个面色冷峻,眼角略带哀伤,“今天你们死了一位兄弟,那不仅也是我的兄弟,更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以后记住了,战场之上一定要狠,不要给敌人留下任何机会。一定要记住。以一敌百,战无不胜,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如果你们中间再折损一人,那就等于没有了意义,那你们就解散回家吧。” 十八骑整齐跪地,“主公,不要遣散我们。” “那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如果往后战役还有折损,没有第二个甘宁给充当十八骑,明白了吗?”司马道。 “是,往后有空之余,定当抓紧习武,不敢怠慢。” “好,你们的盔甲武器也已经破碎,一会甘宁去找一家铁匠铺,打造最上等盔甲武器。对了,甘宁,你把戟好好练练,它不比大刀那么好用。”司马说着拍了拍甘宁的肩膀,然后走进了府邸。 往后,因为司马言说折损一人,遣散回家的命令。十八骑那是比以前练习更加刻苦了,可以这么说,在他们生命中,除了武,就没有其他了。慢慢的,笑容自然也越来越少。对外面那更是冷峻的面孔,冷峻的杀气,司马明显能感受得到,连他自己都庆幸,这是自己亲属部队,幸好不是敌人。真正的中原十八骑已经八九不离十。 次日,司马带领鲁肃,及五万大军,进发长沙。当然他的赤兔马上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小乔。 “翼达,怎么还没到?坐在马上好不舒服。”小乔用她那柔美的声音撒娇道,惹得周围士兵都有些扛不住斜眼而视。 “那我让你坐马车,你怎么不坐?” “你又不跟我一起坐,我一个人待在里面多无聊啊。” “我即是三军主公,更是三军统帅,更是三军将军,怎么能坐马车?” “那只是你个人见解。” 这还真是,司马不坐马车的原因,就是因为自己有赤兔马,一身白亮盔甲,一根银戟,这是二十一世纪司马的梦想,如今自然是不能放弃。 “好吧,你看远处那个人家的孩子好可爱。”司马道。 “你什么意思啊?”小乔道。 司马故意前探看小乔的肚子,“你敢不敢再小一点?” 小乔听罢对着司马的头就是一掌,“这不能怪我。” 司马自然知道问题绝对不在小乔,毕竟有史证明,周瑜与小乔是有子嗣的。想到这他突然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跨时空的关系?在生物学上精卵不匹配?他暗暗将此记下下来,“小乔,你想不想要孩子?” “这个,随便你。”小乔脸红道。 “好,元直,去把那家的小孩抢过来。”司马调侃道。 “啊?”徐庶一惊,料想这司马没有这种习惯啊,“主公,此事不妥吧?” 看着徐庶难得一见的惊讶,很是搞笑,“哈哈哈,如此甚妥。” “好吧,”徐庶说着看向身后两个骑兵道:“主公有命,你们跟随我去将那里的小孩抢过来献给主公。” “啊?”司马笑容定格一惊,这徐庶能干出这样的事情? “主公还有何事?”徐庶淡淡的道。 “你那什么?真的去抢?”司马惊疑的着看徐庶。 “主公说去抢,就去抢啊。”徐庶也惊疑的道。 “好吧,我只是随便说说。” “君无戏言啊。” 司马方才感受到,徐庶早知道他在开玩笑,本来想调侃下他,没想到却反被调侃,“好你个徐元直。”说着用手颠覆者徐庶。 “呵呵。” 看来还是徐庶最为懂我,司马暗道。 司马到达长沙之后,司马懿赵云已经率领将士出城迎接。 “我等恭迎主公,庆祝主公凯旋而来。”众士兵呐喊道,看来与张绣一役已经传开。 “好,进城吧。”司马道。 “二哥,与张绣作战诈降之计是何人所出?”司马懿问道。 “我啊。” “是二哥?哎,我如果在二哥身边定会献此计。” “呵呵呵,你与刘度交战如何?” “那刘度果真派人来偷袭,结果被我击败,刑道荣也被赵将军斩了。” “好,那如今刘度现状如何?” “其仍有两万于众,皆在城内。” “如今我军新胜,大军兵临城下,那刘度必然投降,整顿军队,合兵一处,待午时攻伐零陵郡。” 合兵之后,司马亲潜六万军队,到达城下,“刘度,快快下城投降,否则待我破城之后,鸡犬不留。” “狗贼司马,我主刘表如此待你,你却杀之,我安会投降于你?” “好。。。” “主公,据长沙来报,贵阳的赵范统领兵马两万已经围住了长沙。”徐庶道。 司马一听大惊,长沙只有三千兵士,如何能抵挡? “那怎么办?回军援救?”司马道。 “不可,那赵范肯定与刘度串通,不过既然赵范带领两万攻长沙,城中必然空虚,那么主公可领一万骑兵攻取贵阳,断了赵范的后路,想必其粮草皆在贵阳,在令探马前去武陵,告知魏延,令其统军中三千将士营救贵阳,而我在此看住刘度,如此一来两郡可破。” 司马一听,遂行其计。号令过后,司马亲自带领一万骑兵,不两个时辰就到了贵阳城下,贵阳一座无蛋兵之力的城池,顷刻间就被拿下。正在攻城的赵范,接到贵阳报告,是后悔不已,突然从西边杀出来一条部队,他是更加后悔了,那刘度自然是指望不上了,魏延的兵士还未到,其已经投降了。 司马进了贵阳,因为司马的没有杀民众的习惯,其众还算安稳。到了府邸,倒有一个美女,司马来了兴趣上前问道:“你是何人?” “小女樊氏,早闻将军破城而来,在此等候。” 樊氏?司马没有任何印象,“你是赵范的妻子?” “赵范乃我夫君之弟,如今我夫君正在病床上,所以不能接待将军,望恕罪。” 司马点点头,没有任何头绪,不过其既然是有妇之夫,那自己也就不报什么想法了。而此人正是历史上赵范的嫂子,献给赵云,而赵云不要的那位,只不过那时,他的夫君已经死了。 而零陵郡此时已成孤城,被司马的大军环绕,刘度只好开城投降。司马如今实力扩张,粮草军械税收那自然是源源不断了,毕竟荆州虽然换了主人,但其资源没有破坏多少。司马将军队合兵一处,编制中军共计十万,加上南郡守城士兵三万,共计十三万。对于这些城池太守,仍然是其原来太守,只是兵力被司马剥夺了,也可谓是有名无实,闹不出什么大乱子。 处理一切后,司马带领三军将士回首府南郡。 第65章 峰巅 “富翁与穷人曰:我家富十万矣。贫人曰:我亦有十万之蓄,何足为奇?”司马在庆功宴上把酒言欢,莫名其妙与众人来了一句。 “主公,你刚和几杯酒醉啦?不像你的风范。”太史慈道。 “哈哈哈,子义此言差异,我,清醒的很。待我讲完,然后那富人惊问贫人曰:汝之十万何在?贫者曰:你有,但不肯用,我要用却没得用,与我何异?哈哈哈哈,”司马再次大笑。 “哈哈哈。”众人也捧腹大笑起来。 “我司马自十六岁参军以来,屡战屡败,再战再败。今天,我终于有了荆州五郡,百万粮草,兵甲十万,也可谓是独霸一方。遥想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流离失所,颠沛流离。今日我在此多谢各位相随,让我看见了希望,来,干。”司马对今天的成就有些兴奋,不禁在此时兴奋的回忆。 “二哥恩威浩荡,武艺超群,今日如此成就理所当然。”司马懿站起来喜道,随后众人皆是站起举杯。 “今日,此宴为我军贺喜同时,我也要宣布一件事,我司马今年也二十有三,早已到了婚龄之期,”司马看向身边的小乔,“今日我决定与小乔成婚,一定良缘,告召天下。”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说着众人再次将杯举起,与司马满饮。 可以说司马与小乔成婚,并没有多大的阵势,司马请的也只是自己心腹,左边赵云,太史慈,魏延,周仓,裴元绍,右边鲁肃,徐庶,司马懿,孙邵,外加身后站着的甘宁十八骑。然而说完此话,司马却觉得有些黯然伤神,毕竟自己父亲司马防,却不在此。 “二哥,此事是否告知父亲,且如今,二哥已经有了与曹操相抗衡之势,若战事不起则已,若起,只怕那曹操会以之威胁二哥啊。”司马懿道。 司马听罢倒吸一口凉气,如果自己败于曹操,那曹操必然不会把司马防怎么样,但是如果自己胜了,那以曹操的为人就不一定了,“仲达想的可谓周到,但如何能让父亲来荆州呢?” “此事简单,二哥书信一封,潜人秘密送去即可。” “好,那就交给你去办吧。”说到这,司马想起一件事情来,那就是徐庶的母亲,那曹操挟徐母,驾徐庶之事,司马还是记忆犹新的。 今日众人都喝的烂醉,三军将士也是七倒八歪,很少有清醒的。在场只有十九个人仍然跟没喝一样,那就是鲁肃与十八骑。然而鲁肃很是纳闷,看向甘宁走了过去,想打声招呼突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甘宁,毕竟曾经是将军,现在属于司马亲属部队十八骑。 “军师。”甘宁见鲁肃前来,倒先与之打了招呼。 鲁肃看罢,这甘宁沉稳的杀性,比以前更浓了,似乎与前几日死了一个兄弟对其打击甚大,“那个,兴霸,”鲁肃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么叫好些,“你做将军之时,饮起酒来,可谓是不爽不归,怎么今日却几杯就罢?” “呵呵。”甘宁嗤笑一声,“酒喝再爽又有何用?还不如我乘清醒之际多练习一下主公亲授的戟法。” 鲁肃点点头,这甘宁当真是和以前不一样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军师过奖,不过为何军师不饮酒?”甘宁道。 “哎,主公对饮酒纪律甚为不严,主要也是因为军中将军没有喝酒误事的,所以今日都喝成这样,大局不可无一人清醒啊。” “主公有军师如此栋梁,实在主公之幸,兴霸在此替主公谢过。”甘宁说着拱手而道。 鲁肃听罢一惊,这甘宁能说出如此一番话,看来是已将司马看做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好,好,好啊。” 一个人宿命或许在某一件事上就已经注定,甘宁豪爽的性格,甚至曾经想着自己能丰功伟业,找一贤妻良母。而如今已经却如看淡生死,红尘一般,为司马效力。或者对于专门杀人的人来说,就是如此,让人无法理解他的内心,让人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 司马得荆州五郡,娶小乔的事情几天内,已经传至神州大地各个角落。貂蝉听司马已然成婚,是对其不报任何希望了,吕布对自己如此之好,她觉得是该回报吕布的时候了。司马防听到司马成婚的消息,自然远处道贺,而且司马如今有了荆州大片之地,自己何必待在曹操这,提心吊胆,已经有了离开此地之心。然而此消息传出,正粗脖子瞪眼,摔杯子踢凳子自然也有,那就是周瑜了,周瑜在军师,文学,琴艺这些可以驾驭的东西中,可谓没有为此动怒过,然而作为一个男人来说,女人被夺了,那是何等的屈辱,立刻向孙策请兵而去。 大自然的神奇在于它往往使一个新日子的诞生充满了壮丽的庄严气氛。清晨的诞生,既没有铜号声,也没有鼓鸣声,只有光的变化,色彩的变化,它们代替了热情洋溢、欢腾雀跃的呼声。 睡意未尽,司马被尿憋醒了,毕竟昨天饮酒太多。他还隐隐约约记得昨天小乔艰难的帮他脱衣,上床。一只柔嫩腿搭在自己身上,司马忍不住去摸了摸,这一摸可就忍不住了一摸就到了下体部分。小乔似乎也感受到了,含糊的将腿翻过来,将司马的手夹在了两腿中间。司马手动了起来,看着小乔的脸庞。只见其似乎很享受一般,说了一句梦话:翼达,别闹了。 司马再也忍不住了,但是一泡尿还是要先解决的。于是乎手一抽,下床跑了出去。小乔被这样一下,惊醒了,看着司马的背影,很是莫名其妙。 “小乔,我们该洞房了。”司马跑回来激动的道。 “二哥,出大事了。” 司马懿的声音从门外传出,本来司马懿早就喊了司马,可是其太过冲忙。司马一听出事,看了看小乔睡眼朦胧的样子,是进退两难。小乔两手张开,做出无奈的可爱举动。司马实在忍不住小乔这番,扑了上去,吻了上了小乔,制止了其一声尖叫。 “二哥,你再不出来,我进去了。”司马懿喊道。 司马怒火的放开小乔,暗骂不已,“好了,好了,我立马出去。”说着,还边穿衣边走出去。 司马懿坐在正堂之上,喝起茶来,见司马出来了道:“这茶新泡的吧,二哥怎么不喝?还挺醇香。” 司马见司马懿这样子,哪像出事的样子?暗道这小子不会故意的吧? “是啊,我这的茶是香。”司马道。 “二哥,这是哪里的茶叶,一会给我送点去。” “这是在贵阳,那个叫什么赵范送我的。不是你到底什么事?”司马忍不住了。 “对对对。”司马懿突然站起来,“二哥,父亲大人死了。” “哦,就为这事?”司马看司马懿这般淡定,也觉得没什么,不过下一秒他的眼眶突然增大,“你说父亲死死了?” “是啊,刚刚从豫州传来的消息。”司马懿道。 “是不是曹操那个奸贼干的?”司马怒道。 “听大哥司马朗说,昨夜因老去世。” 司马这才点点头,向豫州方向而跪,叹道:“父亲去世,儿却不能为此送终,实在不孝。” 说罢连磕三个响头,但看司马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很是恼火,印象中司马懿没有这么不孝吧? “仲达,快来给父亲磕头送终。”司马道。 “二哥,我料此事有蹊跷。”司马懿再次拿起茶杯喝了起来。 司马缓缓站立起来,看着司马懿,“怎么?” “昨日二哥刚刚宣布与二嫂成婚,父亲当晚就去世,二哥不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司马听罢没感到什么,人之将死还分什么时候? 司马懿见司马一脸的不相信继续道:“我怀疑父亲是炸死。” “什么?”司马猛然看向司马懿,人道说淡定淡定,但这小子父亲都死还这么淡定,难怪不慌不忙不激动,“当真?” “八九不离十。” “那父亲为何如此?” “二哥今日拥有荆州五郡,若父亲请命来见二哥,曹操定然不同意,但是悄悄的走,若被发现,恐怕大哥都会受到牵连,与此乃是父亲谋略。” 司马听罢是暗道有理,“那仲达以为大哥定会以吊丧之名,不日之间,会带着父亲棺木而来?” “正是,但此地离豫州相隔南阳郡,为了保父亲之安全,我建议二哥带领万余骑兵,途径南阳营救父亲。” “好,不过事不宜迟,我先带领十八骑而去,你去叫子龙领万余骑兵至其后。” “好,不过二哥的安全为重啊,上次二哥败张绣一战,恐怕其会与二哥交战就麻烦了。”司马懿想到如果此时司马一死,荆州之地定会自动瓦解。 “他不会。”司马坚毅的道,他还是再赌其为人,如果张绣放过这次机会,不袭击司马,那么说明其对司马自然是有恩在心的,如果其袭击司马那么正好知道张绣之心。以此可谓一石两鸟。 随即,司马带领十八骑,一路往南阳而去。其效果正如司马所想,张绣探子回报后,其果然出城十里相迎。 “早闻司马大人来此,绣特来迎接。”张绣拱手而道。 “张兄客气了,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劳司马大人挂念,来进城歇息。”说着,大手一挥。 “不了,在下有事途径此地。” “看来大人对我还有防备之心啊,前日之败,大人已经有恩于我,我即万死也要报此恩那。” “张兄这话见外了,我若防备张兄安会只带领这十几人先行前来?” “哦?那倒是,那倒是,不过难道后续还有大军?” “张兄勿怪,我军只是借路。” “好,既然如此,我也不耽搁了,请。” 第66章 元让 一股冷冷的风,夹杂着轻微的死气。(.好看的小说)花不在那么争艳,草也不在那么绿幽,树更是不那么挺拔,所有的场景符合眼前生气,总让人觉得棺材里的人真的死了。 前方熟悉的面孔,隐隐约约的闪现。不错,那正是司马朗。司马与这位大哥,还真很少有来往。司马见其来,翻身下马,走上去迎接。 “大哥,父亲可好?”司马道。 然而司马朗手放在嘴下,作出不要声张的样子,看来司马懿猜测的没错,司马暗暗为司马懿的神机妙算增添了一笔。 “二弟,此乃父亲遗体,还望二弟见父亲一面后,送往老家河内温县安葬。”司马朗略带忧伤的道。 “是,回去之后我一定会父亲办理一个盛大的葬礼,以还这么多年来对父亲的养育之恩。”司马道。 “好了,你抓紧带父亲走吧。” “大哥不跟我回南郡?” “如今我有事主,职责不同,况且如果我就此跟二弟回去,让天下人笑话。” “让人笑话,总比我等兄弟兵戎相见的好吧?” “主簿休走,主公有令,让尔等原路返回。”司马话音刚落,只见豫州方向一队百骑而来,喊话之人正是夏侯。 司马朗显然有些惊色,小声急道:“这定是郭嘉荀等人,看出了猫腻。” 司马听罢,暗道真有那么神?顷刻间夏侯已经到了,指着司马朗道:“主簿,主公有令,请你立刻带领令尊遗体原路返回。[.超多好看小说]” “这是为何?我二弟已经来迎接,父子生死相离,如今还未曾见面。”司马朗道。 “主公说了,无论如何,你今日必须带着令尊遗体返回。”夏侯道。 “元让兄好威风啊。”司马有些轻蔑的道。 “司马?奸贼小儿,我夏侯的字也是你可以随便称呼的吗?”夏侯大怒道。 “怎么你想大战三百回合?信不信我背后中原十八骑任何一个你都讨不到便宜?”司马道,他知道夏侯性格暴躁,定然是受激不过。 夏侯一听司马这话,还真受不了了,把自己的小兵量出来,跟我比,“哼,看我不一个个把你们砍光,谁先来?” 司马微微一笑,看向甘宁,甘宁会意,冲了出来,并且用平缓的语气道:“我来会你。” 刹那间一股寒风吹过,煞气逼人,夏侯不禁打了一个冷噤。但是甘宁可不等他犹豫,提着长戟,如风般刺了过去。夏侯见之不甘示弱,大刀空中一转,横向劈出,架住戟勾。一招可知对方深浅,夏侯暗道此人不好对付,倘若背后十七人都是这般,那么司马的军队实在是太骇人了,而且那几人散发出的气势不比眼前的人差。甘宁可不等他多想,“锵”的持续声传来,只见甘宁的戟顺着刀锋划至刀柄,眼见就要到夏侯的手了。只见夏侯大刀用力往下一压,竟然将戟卡住了进路。甘宁只好收戟,但是夏侯飞速抬刀,横砍甘宁腰部。寒风呼啸之声而来,但甘宁并不在意,飞身而起,刀锋从脚下与马之间而过。(.)与此同时甘宁挥戟而去,直捣夏侯脖颈。夏侯慌忙后弯腰躲闪,戟再次竖劈而下,夏侯只好,横刀而当。甘宁见戟勾的尖处正欲碰到夏侯的头盖骨,也不收戟,硬往下压了起来。夏侯则奋力架住,两人伯仲之势间,但甘宁似乎更占优势,毕竟一个是攻,一个是守。 “元让兄,你身为一个将军,连我一个手下都打不过,还怎么与我相斗?对了元让,我后面还有十七个人等着你呢。”司马当然知道除甘宁外,其他十七人定然不是夏侯对手,如此不过故意打击夏侯,惹其乱了心情,让甘宁斩杀了他。 “小子,休要胡言,待我杀了他,就去斩了你的首级。”夏侯被压的喘不过气,但仍然艰难的说出这一句话。 “好啊,我等你。” 这两人僵持许久,脸庞都变的畸形了,汗珠一颗颗往下掉,但甘宁仍然不肯松手。因为他知道,眼前的人只要一给机会,很可能反扑过来。“嗖”,一声弓响,一支箭从夏侯背后穿出,直捣甘宁头部。如果还不收刀,那么将一箭穿头,甘宁只好收出武器,抬戟而挡,夏侯有了缓和之力,直接砍了过去。这一刀可以说还是可以躲闪的,但是有个人更快,那就是十八骑之一冲了出来,接过此刀,大喝,“堂堂一个将军,竟敢令人暗中放冷箭。” 司马自然看清楚了放箭之人,毕竟在曹操那待了那么久,每个武将谋臣都还是有印象的,而那人正是于禁。 夏侯见如此轻易接过自己一刀,看了看他,又看看甘宁,调马就回,毕竟他此时觉得一个都这么难对付何况两个? “怎么了?元让兄,不分出个胜负了吗?”司马毫不在意那人放箭,悠闲的说道。 “司马小儿,休得张狂,今日你们都别想走,杀。”夏侯大手一挥,下令百骑冲杀。 司马暗笑,与十八骑全部使了个眼色。一轮过后,几十骑已经全部倒在血泊之中。夏侯心中胆寒,这可是曹操军中的虎豹骑,可是精锐,但比起眼前的十八骑,就如老虎与狼一般,无法争锋相对。 “元让兄,你还不走吗?”司马看着夏侯,他的旁边除了一个于禁之外,已经别无他人。 “给我等着,待我潜大军前来。”夏侯拔马便回。 “哈哈哈哈。”司马见夏侯逃之夭夭,大笑不已。 “二弟训练的军士果然不同凡响,今天算怕夏侯将军给震住了。”司马朗道。 “呵呵,不过如今得罪了曹操,曹操定然会治罪你不听将领,还是跟我回荆州吧?”司马道。 “他不会杀我,曹操比你想象的要难对付,你还是赶紧带着父亲回去吧。” “好吧,既然大哥执意如此,我也不再劝了,走回去。”司马道。 司马刚刚行至南阳郡下,方才看见赵云领着一万骑兵飞奔而来,行军速度可谓是慢。 到达南郡,司马方才命人打开棺木,司马防突然坐起,吓得众人皆是惊色尖叫,甚至还有人跑的。司马无奈的摇摇头。 “可把老朽憋坏了,”司马防坐起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拜见父亲,”司马忙拱手而道。 随后众人皆是跪地拜见。 “好好,我儿真是英勇啊,方才一战想必将对方羞辱的不成样吧?”司马防道。 “父亲见笑了,来,我亲自扶您下来。”司马伸出双手将司马防扶了下来。 不过这司马防挺让人敬佩的,毕竟如今年近五十的人,反而越活越年轻了。历史上司马防公会149年出生,建安二十四年,也就是公会219年才逝世,可谓算是高龄了。父亲好身体基因自然遗传到下一代,只要不得病的一般都是高龄,如司马懿,司马孚等。 司马将司马防安置后,可谓是再无牵挂,也算是报了司马防十六年养育之恩。夏侯回去向曹操报道后,将十八骑说的是及其夸张,给曹操心中不小的威慑力,毕竟在他看来,如果真的每个骑士都与夏侯站平的话,那么司马军中岂不是有十八个夏侯?而且司马本身也是一个武力超群的人。以此让曹操觉得,司马绝对是阻碍自己的最大危险,有放弃袁绍先伐司马的想法。 “主公,贵阳太守赵范来信使报道说,孙策大军登岸,已经占领曲江县,桂阳怕是守不住了。”鲁肃道。 “什么?那赵范到底是干什么的?孙策大军跨江,他竟然浑然不觉?”司马怒道。 “赵范无能之辈,主公岂会不知?” “即使再无能,身为边境土地,连外防都没有,这就是玩忽职守,不尽心尽责了。” “主公,眼下不是争论赵范的时候,我估计赵范现如今定然弃城而逃,请主公立刻下令出兵五万,御敌孙策。” “好吧,召集文武到议事厅。” 第67章 议事 议事大厅。 “现在大家都到齐了,想必大家也都知道所为何事了吧。”司马道。 “主公,那周瑜欺人太甚,如今我等都离开江东,还苦苦相逼,这次一定不能再放过他。”太史慈怒道。 司马看着太史慈,笑了起来。其实真正对不起周瑜的倒是司马,当时司马在江东也能有几块属于自己的属地,但是却因为大小乔的关系,两家硬是打了起来。 “与天下争锋,难免要与孙策一战,即便他们不来找二哥,二哥也要找他们。”司马懿的语气完全没把孙策周瑜放在眼里。 “是的,主要是如今荆州刚刚回复平静,如今又有战事,恐怕民众的心不归啊。”司马道。 “在下愿意领兵出征,主公在荆州各地安抚民心,广聚商业,稻田即可。”赵云走出请命道。 司马一听,自己在后方如此,还不如出去打仗,“这可不是我的强项,子敬你与周瑜甚有来往,恐怕难免会出现手下留情的局面,不如” “主公且放心,如今各事其主,子敬早在庐江郡与其划分界限。”鲁肃道。 “好吧。” “主公,南郡乃我军根基之所,所有所有兵粮资源皆在其内,是万万不能丢弃。”徐庶道。 司马点点头,“其实我也有这想法,只是子敬硬说与周瑜划分界限,要与之一战,你看还有何人能担当?” “哦?”徐庶眨了眨眼睛,左右看了看,“既然如此,那就让蔡瑁来担任吧,其乃荆州第一大家族,各个属地包括南郡皆有产业,其民心定然归一。”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惊讶了,那鲁肃更为突出,“元直,怎能开如此玩笑?蔡瑁何人难道你不知道?” 徐庶自然知道司马想让鲁肃留守南郡,但是没有好的理由,故而击鲁肃。(.好看的小说)如今效果已到,徐庶抚了抚胡须,微笑道:“既然如此,无人可担当啊。” “好吧好吧,我是明白了。”鲁肃无奈的道。 “呵呵呵,子敬,南郡的重要性,你比我更加知道。”司马道。 “若不是主公言说我会与周瑜有手下留情的局面,我本意就是留守南郡的。”鲁肃道。 “这个怪我,怪我不会说话。我本意也就是想子敬留守南郡,谁料却激了你一番。” “主公,不必多言,子敬明白。” “好,不过子敬,曹操可能会来攻我,你可要多加小心那。我留你太史慈,周仓,裴元绍及五万大军,三万骑兵,一万步兵,一万弓兵,以应中原之战,至于张绣方面,你要看好其动向,必要时刻随时增援。” “是,子敬明白。” “好,再从剩余的七万大军里面,抽出两万交给蔡瑁,令其打造船只,训练水军。”司马继续道。 “主公为何要将军队交给蔡瑁?”太史慈不解道。 “蔡瑁其人虽然自私自利之心,但其水师能力还是相当可观的。”司马道,他也只从历史上知道蔡瑁水师厉害,而他的真实水平,他可不知道。 “主公想击退周瑜之后,攻取江东?”鲁肃惊道。 “是啊,正如仲达所说,他不来取我,我还要取他。如今和以往不同,毕竟与孙策隔江为线,是必要在长江一战,缺不了水师战船那。”司马考虑道。 “二哥,依我看,如今孙策统领江东,以周瑜之智慧,其军队中定然八层都是水师,区区两万恐怕有些太少。”司马懿道。 “如今兵马确实是一大问题,又要水战,又要陆战。先训练两万吧,而且我军常年在此,对水应该不是那么敏感。去吩咐吧,让蔡瑁过来。” “是。” “好,子龙,南郡留守三万骑兵的话,我军还有多少骑兵?” “一万三千余人。”赵云干脆的答道,这赵云可谓老实,议事上面不问他,他也不说话,但是却认真聆听,不争功,但随时听后调遣,保镖的分量太足了。 “好,一齐出发吧,元直,仲达,子龙,文长,速速去准备,一个时辰后,南门集合,出师。” “是。”四人领命而去。 “孙邵,粮草调集大任就交给你了。”司马看向孙邵,如今在司马帐下,可谓话都说不上了,不过此人倒是勤于内政,司马不在之际,城内伙食粮草皆是他办理。 “在下领命。” 吩咐完毕过后,司马欣慰的走了下来。回到了府邸。小乔正在花园赏鱼,司马走过去双手撑在栏杆上,“这鱼真悠闲啊,一对对缠绵在一起,真是让人羡慕。” 司马的柔情自然也感染了小乔,“是啊,只是这水潭犹如笼中一般,只能在这么小的地方游动。” “难道你觉得荆州之地太小?”司马看向小乔道。 “我在说鱼,你至于吗?”小乔也直视着司马道。 入戏了,入戏了,司马一拍双眼,随后正色道:“你的周郎来夺我荆州啊,你看这?” “那好啊,待你荆州之地尽归周郎,我就可以解脱回江东了。”小乔微笑道。 司马醋意油然而生,强撑着道:“可是周郎说了,只要我把你献出去,他就撤军啊。” “那你还不快把我献出去?” 司马点点头,“不要着急,我打算呢,把你献出去之后呢,我在荆州就可以三妻四妾,美女成群了。” “把你的配件给我,我现在立马就走。”小乔突然怒道。 司马见此,赶紧往后缩,这小乔还是先忍不住了。 “好了好了,不闹了,两个时辰后,我就要出征,御敌周瑜,你要不要去?”这次出征司马还是想要小乔去的,毕竟必要时刻可以乱周瑜的心,其心一乱,计策都想不出来。 “当然要去,难道你想让我一个人在这?”小乔似乎怒气未平,还是大声道。 “当然不想,我可舍不得呢,娘子。”司马伸出怀抱。 “这还差不多。” 大军行至桂阳郡,当司马到的时候,那赵范已经卷东西跑了。因为鲁肃早料到赵范会弃城而走,所以司马也不是那么生气。只是看着这空城,这粮草是个极大问题,毕竟本来贵阳的库存就不大,又多了这五万兵马,势必定会起躁动,若周瑜此时进攻的话,那定然是大败。 “主公,周瑜约八万兵马,屯兵曲江县。”一小兵回来探报。 “那其粮仓在何处,粮道在哪里?”司马问道。 “未查到粮仓在何处,想必应该在县内。” “你们去一定要查清楚粮道在哪里。”司马如今想与周瑜打持久战,断其粮道,围城打援,耗死周瑜,毕竟周瑜在军事上,实在厉害。 “是。”士兵领命而去。 随后,司马与徐庶,司马懿继续看着桂阳地图,桂阳郡到曲江一条大河而穿,小山三座,相隔百里,顷刻间便可到。偷袭,断粮,谋攻,司马在心里都想了一遍,但却都没有把握能瞒住周瑜。 徐庶,司马懿的沉思,让司马放松了下来,伸了个懒腰,“周瑜这个人,你们可了解?” “周瑜,周公瑾,文武筹略,万人之英,资有貌,精音律,其人谦虚,心胸宽广,是一个难得的人才。”徐庶道。 司马没有想到,周瑜在徐庶眼里有这么高的评价。 “其人的确文武兼备,我听说二哥自与周瑜交战,未曾胜过,可有此事?”司马懿道。 “这个,算是吧。”司马也承认周瑜的才华。 “我欲与其布阵一较高低,还望二哥成全。”司马懿好胜的性格遮掩不住,要与周瑜一分高下。 司马一听倒是来了兴趣,不过心中忧虑。打仗这么久带过兵的都知道,首战往往最为重要,那是士气的决定性。想到这司马有些犹豫,毕竟你司马懿并非三四十岁的司马懿老奸巨猾,把曹操父子玩弄的死死地。而今二十不到,而且鲁肃也说过,最好不要让其带兵。 司马懿见司马沉默良久不说话,走到司马面前拱手道:“二哥,就让我与之一较高低吧,我一定将周瑜打败。” 司马看他如此坚持,点点头,“好吧,首战的重要性,想必你比我清楚,你不要轻敌,更不要孤傲。” “是,二哥放心,我记下了。”司马懿说完正欲往去准备。 “等等,周瑜怎么说是我的老朋友,在大战开启之前,我要好好与之叙叙旧。我看就在两军中间的乐昌,摆起我与他二人的酒宴吧。”司马道。 “二哥,那周瑜若不敢来怎么办?” “他只有愿不愿意来,没有敢不敢来。对了,书信中将小乔也写进去。”司马道。 接近晌午,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照耀着白茫茫的大地,反射出银色的光芒,耀得人眼睛发花。太阳高度从南回归线,向两边递减。在一个平原之上,离司马军队百米的地方。一张圆桌两张凳子,一个硕大的棚顶遮盖着,放眼过去,也就只有那么一点阴凉。司马走了过去,坐定,等待着远处的周瑜。 第68章 八卦阵 司马早已坐定,等待着周瑜。周瑜看到了差不多距离,做出停止前进的手势。 “都督,提防有诈啊。”旁边的程普说道。 “那是自然,你与韩当领骑兵从两翼横穿五里,看可有埋伏。” “是。” 周瑜说完翻身下马,走向中央的座椅,坐在司马对面。司马也不站起来,打了一个坐的手势,随后大手一挥出现几个美女,将酒菜都端了上来。 “周兄多日不见,近日可好?”司马笑道。 “劳尔挂心了,两军交战,你还有心情与我吃饭,哼,也只有你司马做的出来。”周瑜道。 “那可不,”司马跟美女们打了个招呼,那些美女会意,走向周瑜军队开始妖艳百态,弄的那些士兵口水都出来了,“这是赏给周兄众将士的。” “我替众将士谢过了,”周瑜是知道司马什么意思,但是表现的却相当淡定。 “周兄啊,要换做别人我定然是兵戎相见,只是碰到周兄让我实在难以下手。” “你不必如此,你都做了让一个男人最为羞耻的事情,还有什么好不好下手呢?” “哈哈哈,你想不想见她?” “见又如何?不见又如何?” 司马听罢有些暗淡,吕布与周瑜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如果面前的是吕布,那定然第一句话就是把貂蝉交出来。然而眼前的周瑜却心如止水。 “周兄,如果这不是乱世,我想我们绝对能成为朋友。”司马忍不住道。 “行了,差不多了,酒无好酒,菜无好菜,今日你有什么招式,就始出来吧。”周瑜说罢,起身而走。 司马喝下一杯酒,看着周瑜的背景,真是越发的敬佩他了。但是陪周瑜玩的,却是司马懿。而当周瑜回来的时候,他那些士兵,却完全不受令的斩杀眼前的美女,做出战斗状态。训练有素到这个样子,可见周瑜的不一般。 司马懿见差不多了,大手一挥全军变换阵型。具体阵势是两位大将居中,四面各布一队正兵,正兵之间再派出四队机动作战的奇兵,构成八阵。八阵散布成八,复而为一,分合变化,又可组成六十四阵。每一卦形代表一定的事物。乾代表天,坤代表地,坎代表水,离代表火,震代表雷,艮代表山,巽代表风,兑代表泽。八卦互相搭配又得到六十四卦。 周瑜坐在马上,暗暗惊呼司马竟然能摆出如此之阵,定然有高手相助。他细细观察每一个小阵,看可有破绽,但是结果却令他失望了。 “此为何阵?”司马问旁边的徐庶道。 “乃战国时期孙膑所创八卦阵,小仲达真是奇才啊。”徐庶略微惊讶道。 司马听罢有些疑惑,孙膑?或许诸葛亮的改变的八阵图掩盖了孙膑这个创始人,一个真正用兵摆出的八卦阵。司马看着这个阵型,内外双环,两环扣四环,四环再扣四环。内环往左转动,外环往右移动。两环相交辉映,没有一处空缺,如坚固堡垒。一旦破阵失败陷入其中,将会八面受敌,九死无生。司马设想自己在其中,都感到害怕。 “哈哈哈哈,”周瑜看了良久,突然大笑,在阵型交换的呐喊声中,格外刺耳。 “周瑜,汝为何发笑?”司马懿站在八卦阵中心最高端指挥着。 “阵法操练,教给士卒进退的规矩、聚散的法度,使他们熟悉各种信号和口令,在战斗时做到令行禁止,协调一致,只有这样,才能发挥整体合力。阵法操练更是将乌合之众训练成军队的有效途径。然而本来一队列的虎熊之师,进入这阵法后,却破绽百出,在我看来,简直就是乌合之众。”周瑜大喝道。 “周瑜,尔休得无言乱语,敢不敢破我阵法?”司马懿道。[] 司马也很想看看周瑜到底怎么破这八卦阵,与徐庶,十八骑,立马在阵法一里外。 周瑜不在回话,调马回头看着众将,“其摆出八卦阵,看似固若金汤,实则破绽百出。你们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做,此阵可破。” “都督,请吩咐。”众将道。 “黄盖,程普,你们两人各带骑兵两千,从泽处向两年发起攻势,阵型若变,你们则跟变,但记住决不能擅自进入阵内,否则谁也救不了你们。”周瑜下令道。 “是。” “主治,韩当,你们两人带领步兵五千从泽处杀进阵内,向两边攻击,阵变你们则变,切记死亡再大,决不可乱。” “是。” “周泰,你担任最重要的破阵一环,待泽处内外两环出现缺口,一举杀入,直逼主将,只要其主将乱了阵型,其中四卦,三十二阵皆乱已。” “是。” “好,现在行动吧。”周瑜看着众将的背影,露出了笑容。 “啊啊”呐喊声想起,预计着大地咆哮,生死相隔。黄盖,程普率先冲出,当八卦阵正前方变为泽时,一举冲进杀出。司马懿大笑不已,然而令他意外的是,黄盖,程普却没有进去,只是在外环厮杀。虽然奈何不了阵型,但此阵杀伤力也不能做到百分百。 主治,韩当再次冲出,在黄盖,程普打出口子,直穿而进,打入内环。开始还好,顷刻间主治,韩当死伤增大。韩当边杀边看,才发现主治离自己越来越远,大喊道:“主治,快快跟随阵型变换而变换,如果你脱离了泽时小针,落入其他,谁也救不了你。” 韩当不懂此阵,但是他有些明白周瑜的下令。阵型变,意味着面临新的小针,如今内环,外环都有人打着,做不到内外夹击,故意都轻松,然而主治若不变,掉落至天小阵里面,必然大乱,死伤无数,随后一轮下来,阵型再变,成了地,又是新的一轮厮杀,如此谁能救耶? 主治,听罢,赶紧下令跟随韩当。司马懿的笑容再次停歇,大喝道:“变阵。”说着手中大旗一挥。 只见外环八阵的水,火两阵中间的机动作战的奇兵,开始堵住韩当,主治的跟阵步伐。从而让其打乱至别的小阵内。 但韩当是临危不乱,谨记周瑜破阵前所说的即使伤亡再大,决不可乱。所以韩当,主治不管伤亡,奋力带领士兵跟着阵型变换。司马懿看罢,有些敬佩周瑜了,再次大喝道:“变阵”手中大旗再挥,只是跟上次不一样。 只见阵法逆转,外环从本来是右转,也跟着内环转。由此以来他们面对的将是三十二阵的主将,两仪主将分别是,赵云与魏延。而此刻的魏延见到命令,冲入泽阵冲杀。就在此时,周泰冲了进来,兵对兵将对将,周泰对上魏延,大战五十回合。此阵可以说已经变成死阵,没有发挥出任何效果,破与不破只是时间问题。 司马懿头部有些汗水,看着下方的战斗。总感觉士兵跟不上自己心中步伐,也可以说是跟训练的时候,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如此僵持绝对不是好办法,其再次大喝道:“撤阵,夹攻。” 周瑜似乎早等着司马懿说这句话,同时也下令冲锋,本来的夹击,变成了反夹击。由于阵型变化,一直没有杀出敌军,所以士兵一个个也相当低落,现如今撤阵之后,士气荡然无存。加上夹攻,败退之势如潮水涌来。 司马见这种情况,刚想上前冲杀,却被鲁肃拦住了,“主公,快快下令撤兵。” “如今阵型虽破,但势均力敌,为何要撤?”司马道。 “主公,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士兵已经无心念战,死伤巨大啊。” 司马定睛看向大局,本来在他看来不过几个士兵在自己军中乱晃,但是现在可不是乱晃那么简单了。士气高昂的士兵往往是前赴后继,抢着奋力拼杀,而如今却你推我攘一般。 “仲达,撤兵。”司马大喝道。 司马懿早看出局面,要撤兵,但是奈何自己好面子,硬扛着,如今司马说了,只好大旗丢掉,大喝:“撤。” 兵败如山倒,立刻变成了周瑜单方面屠杀。司马道:“徐庶先走,我与十八骑断后。” 说着,司马与十八骑冲入阵中,大军撤退到淮河大桥,此桥只能同时通过五个骑兵。司马为了不再损兵,下令在此阻挡,于是自己亲自离于桥上。 本来周瑜手下士兵为了立功,有那么几队骑兵冲的很快,但都丧命在此桥之上。随后周瑜军队不敢轻举妄动,等着周瑜前来,看是否先行撤兵。 “司马,你亲自断后?”周瑜走到最前方看着司马道。 “正是,你们可以杀我的士兵,但是能否杀的了我?”司马举戟豪气道。 “司马休得嚣张,让我来会你。”韩当直接冲马而出。 “韩当。”周瑜大喝道,“给我回来。” “韩当,有本事你就来啊,在江东汝屡次范我,我还记得呢,你今天若敢来,我定亲斩尔头。”司马不屑道。 “韩当,回来。”周瑜见韩当受不过激,再次喝道。随后看向司马道:“既然你司马亲自断后,我给你个面子,来日我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撤。” 司马听闻这话,能很深刻感受到,周瑜对自己是多么的恨。但是他的帅风,将风,牵引着他理智,冷静。 “哎”司马独自叹了一口气,越发对周瑜佩服了。 第69章 战后 回到贵阳,残军倒在军区内七横八竖,乱作一团。(.无弹窗广告)司马一路走过去大怒,“都给我起来,我为尔等断后,尔等回来却是如此,谁不想干了?还是谁想造反?” 众士兵见司马已然大怒,纷纷站立起来。但是脸上的疲倦掩盖不住他们的无精打采。 司马哼了一声,走进议事厅,已经看见司马懿跪倒在地。“起来,”司马淡淡道了句。 “我不起来。”司马懿扭捏的道,音色中已经有了哭腔。 司马懿战前战后的强烈反差,让司马莫名奇妙的大怒,猛然一脚踢向司马懿的右肩大喝道:“我让你起来,听见没有?” “主公,”众将突然全部跪倒来了一声,似乎在为司马懿相劝。 司马看向众人纳闷了,自己又没说杀他,难道众将的意思不能让司马懿起来? 司马懿经过司马的大怒这才缓缓站起来,司马走向前双手握住其双肩,“我并非怒你战败,我怒你跟外面士兵有什么区别?刚刚身为统帅,战败了就这般?你比外面士兵还要低落,以后我还怎么敢再让你带兵?” “二哥,我错了。”司马懿听罢,再次跪倒。 “起来,”司马一把拉住,“你现在做的不是认错,你给我去整顿外面的士兵,一会我出去看,再是刚刚那般,军法处置。” “我知晓了。”回答的同时,司马懿暗泪已经哗哗而下,或许对司马有些愧疚吧,毕竟第一次带兵就大败。 “哎”司马看着司马懿背影,叹了一声,直至其走出门外,“仲达,还是没有长大,十八岁的孩子,就是孩子。” “主公,小仲达已经很优秀了,望主公不要责怪。”徐庶道。 “我自然不会怪他,只是怪我不听鲁肃之言那,其年少轻狂,自恃清高,目中无人,还不是带兵的时候,我却没有听。”司马无奈的道。 “如果主公想要司马懿做三军主帅的话,今日之败,未尝不是好事。”徐庶道。 “你是说,让他长个教训,煞煞他的锐气?” “正是。” 司马点点头,这给个教训的损失也太大了吧。不过想想自己,也不知道兵败过多少次,司马懿不过一次。 “如今,元直可有破敌良策?那周瑜新胜,我等去偷袭如何?”司马道。 “周瑜何人?这种小伎俩还是不要用了。如今粮草未到,还是暂且休战为好,令赵将军带领一万兵马至汉宁,与城内成夹角之势,若周瑜来攻,相互照应。”徐庶道。 又是夹角之势,不过也不得不说,此是防御最好的办法。 “二哥,已经整顿完毕。”司马懿进来道,脸上的泪水也已经干涩。 “嗯,损失多少兵马。” “死五千人,伤有八千人。” 司马听到这个数字,还真是得好好休整一番了。随后出了大厅,看向站的整整齐齐的士兵,虽然有疲倦之色,但能看到一个个在尽力而为。 “仲达,今天周瑜说一番阵法操练的方法,又说你摆的八卦阵,破绽百出,是什么意思?”司马懿道。 “那周瑜不过展示才能罢了,不过我已经反思,怪我求功心切,士兵演练略有小成,就已经拿出去战斗,所以导致跟不上阵法原理。” “那此阵原理在何处?”司马对这个阵很感兴趣。 “阵势的核心在于通过事先操练演戏,通过有意识的引导,让对方本来是战阵两端的直线冲杀,变成我方的主导,在阵内的环形路线。连续不断的接触,无穷无尽的敌人将会逐步消耗敌军的气势体力,使敌军在一个不知何处可攻的迷幻状态。而由于马军自身的特征,他们又不得不按照这条安全的路线冲锋,而他们认为的安全路线就是阵型的迷幻路线,随着时间的推移,阵内的敌军最终会被逐渐消耗殆尽,无一生还。” 司马听罢有些明白了,八卦阵远没有那么神秘。在二十一世纪,则是好事者给简单的军事队列,披上了一层玄妙的外衣。不过八卦阵也确实厉害,如果不懂兵法者,随意而进,想必即使兵再多,武再勇也会遗失进去。 “那如果此阵成熟的话,可有破解之法?”司马再次问道。 “八阵之法,一阵之中,两阵相从,一战一守;中外轻重,刚柔之节,彼此虚实,主客先后,经纬变动,正因为基,奇因突进,多因互作,后勤保证。破八卦阵者必须军队训练有素,与阵相媲美,周瑜破阵之时,内环一将士兵已经掉落于阵中,只可惜我军士兵未能如演习那般灵活变阵,又让其得脱,周瑜就看清了我军阵这一点,才敢破吧。” “由此看来也不得不说周瑜的博学多才,在阵前指挥的帅才之风。”司马叹道,而后看向司马懿道:“仲达,其实你是一个很优秀的人,我并没有资格教导你什么,但是世间万物规律并不是由自然定的,而是由人定的,正所谓,人定胜天。” 司马懿听的似懂非懂,而司马为何有如此感悟呢,因为他觉得如果自己不出现在三国时代,那么这个格局将不会乱。司马懿更不会因为自己的出现而改变,更不会这么小就来带兵打仗。或许司马说那番话,就是让司马懿不要放弃曾经的初衷,不要因为自己是其哥哥的关系,而变成别的样子。毕竟小仲达与在历史中曹操处的仲达差距太大了。 初战告捷,不过此刻的司马倒并没有感到压抑。因为他见识到了真正的八卦阵,更没有想到的是司马懿也能摆出八卦阵。虽然似乎没有诸葛摆的那么玄妙,但是让人看的却很过瘾。 “你战败了,还这么高兴?”敢这么对司马说话的自然只有小乔了,而小乔见司马笑着走进来,不由得来了一句。 “怎么?我一定要怒气冲冲的回来,摆给你看?”司马道。 “当然不是啦,夫君这样子,我很喜欢。”小乔对一些敏感的词语已经被司马带的毫不陌生,毫不羞涩了。 “不过呢,自古以来,哪个有钱有势的人不是三妻四妾?小乔你能不能别这么好,让我三妻四妾的心情都没了。” 司马说话间欲接过小乔递过来的茶,其却放在了自己嘴边,作出一副自我享受的样子。 司马伸出的手,尴尬的放下来,“我夸你呢,你听不出来吗?” “你不是说我能不能不要这么好,那我就不好了,你去找你的三妻四妾好了。”说罢,小乔喝了一口水。 司马站起来一把夺过杯子,一饮而尽,“我真是把你宠坏了啊,动不动跟我叫板。” 小乔现在说话,确实没有了古代女子的风范,当然了,都归功于司马,他的性格已经完完全全影响了小乔,“那你想把我怎样啊?” 司马看着那绝美的容颜,食指伸出,在小乔的脸上从上往下滑过,脸上带着奸猾的笑容,“怎样?我看我想怎样?” 小乔此时脸不红,心不跳,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一手抓住司马那根食指,“不要每次一看见我,就想占我便宜好吗?” 司马一愣,“每次?” “是啊,你哪次看见我,不是又抱又这样又那样的。”小乔说着说着倒有些害羞了,脸微微红起缓缓低头。 “呵呵,谁让你是我的妻子呢,不过今天我就不碰你了,来吧,给我弹首曲子。” 小乔听罢,走到琴的面前,轻盈的坐下。柔美的曲调传出,让人不觉陶醉其中。 待曲完,掌声由门外而来。司马看向过去,乃是徐庶。 “此曲真是美妙啊,心中再多的烦恼,也可化为乌有。”徐庶赞道。 “呵呵,来,元直坐,小乔倒茶。”司马心情舒畅,难得的休闲一般。 “元直怎敢劳烦夫人?主公待我话完就走。” “元直请讲。” “方才我去探查周瑜大营,发现周瑜正野至曲江大约是桂阳至曲江的距离在运集粮草,我便一路尾随来源。江东的江水从曲阿开始,直到豫章南野,可谓将江东围住,但唯独南野往下与荆州陆地相连,粮草正是陆地运集。” “元直的意思是,让我偷袭粮道?” “正是,南野至曲江的距离,与南野至桂阳的距离相近,骑兵不到两个时辰便到。” “好,如此决不可错失良机。” “但主公,此次去,恐怕只能扑空。周瑜调粮十五日为限,这些天还需加紧防范,想必南郡之粮,明日应该到了。” “哦,”司马点点头,“元直有心了,那周瑜应该不知道我城中已无多少粮吧?” “想必不知,若不然那周瑜定然来了,不过军中士兵,因为方才那顿饭甚少,所以怨言不断。” “这么快?那该如何是好?” “桂阳郡,虽是小郡,但不乏有钱之民,可以前往想借,如此一来不仅解决燃眉之急,方可立信于民众。” “如此甚好,但是我军在荆州刚刚立足,若如此去借,城中百姓定然以为我们明则借,实则抢。” “主公放心,那也只是暂时的,我军承诺明日必还,说后天之前吧,我怕有耽搁,失信于民众对我军大有影响。” “好,你去办吧。” “是。” 第70章 真正的军事奇才 司马走到大军前方,看着哀伤的士兵。可能因为平日里,司马大方的缘故,这些士兵见到司马来很给面子的停住抱怨,但是司马深知这些士兵的想法,别人为你卖的是命,如果连饭都吃不饱,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众将士,”司马大喝一声。 士兵听到都准备站起来,以示恭敬。司马忙接着道:“你们不用起来,坐着听我讲。我知道你们对吃不饱饭颇有怨言,你们说的没错。吃不饱饭哪有还有心思打仗,训练。但是你们跟我这么久了,我司马是这种人吗?” 士兵们听罢看是低声议论,司马隐隐约约也听到一些,毕竟这里面大部分还是刘表的兵马,自然问司马为人的居多。 “一会,元直会向当地民众借来些粮草,但也是微不足道的,只能解燃眉之急,夜里的守卫士兵可能要饿肚子了。但是要相信我司马,粮草不日之内便可到达,希望你们不要为此而松懈,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失败。” “请主公放心,我们一定尽职尽责。”不知道谁喊了一声,随后,同声一片。 毕竟司马这番推心置腹,相当真诚的话,是人的都能作出理解。由此可见比起昔日带兵的司马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报”一个士兵匆匆而来,“周瑜领大军,已经兵临城下。” 司马一惊,这周瑜这时候来攻,定然是知道城中的问题。暗叹,幸好两分钟前与众兵士说了这一番话,不然士兵没心情打仗,城破乃是必然。司马不敢耽搁,下令道:“众将士都打起精神来,如若城破,大家免不了作为俘虏,亡魂。走随我上城门守卫。” “是。”众人大吼,结合之声,气势仍然如虹。 司马到了城上,司马懿早已经到了。(棉花糖)在暗淡的天气中,能看出周瑜的攻势。 “二哥,这周瑜果然厉害啊,你看他包围城池的位置,恰恰适当。附近农田,乡村火星点点,明显告诉我们有巡逻队,不要试图奇袭或者援军。”司马懿说道。 “是啊,看来他的八万兵马已经全部出动了,攻城塔,云梯,冲车都准备好了。” “看来这将是一场血战啊。” 司马看向司马懿,毕竟一场血战是司马最不想的结果,他一向喜欢用计取胜,损失降至最小。可如今大军压境,就算有妙计也施展不出啊。何况城中粮草还不多。 “司马,看着我这阵势,你不敢说话了吧?”周瑜在下城下大喊道。 “呵呵,恭谨果然厉害,求你退兵,放我一条生路啊。”司马笑了两声道,无论是话语中还是形态都感受不到一点危机感。 “你可真会开玩笑,我劝你还是投降吧,你军中已经无粮了,倘若我围城三日,此城将不攻自破。”周瑜豪气的道。 司马闻此大惊,但色彩不变道:“周兄是如何得知的?” “这你就不用知道了,回去好好商议吧,要么投降,要么破城。”周瑜说罢,留下将领,回到大帐。 桂阳郡在司马莫名其妙间进入十分危机的状态,虽说魏延领兵在汉宁,但是定也为粮草烦恼,不到明日定然会使哨骑来催粮。 “主公,”徐庶带回来些许粮草听说周瑜大军而下,是急忙赶来。 “元直来了,”司马道。 “一个哨骑成就了周瑜啊,”徐庶叹道。 “你是说,刚刚去南郡方向的的哨骑?”司马惊道。 “那只哨骑定然被周瑜截获,以他的才智,怎么能猜不到,城中缺粮?如今此路定然被周瑜设下伏兵,恐怕运来的粮草也会不保。” “那该如何是好?” “为今之计只有突围出去至南郡带精兵杀回,否则一切晚矣。” 司马听罢,看向司马懿。见其一览无余空白的双眼,就知道他也无计可施了。 “谁人可突围?”司马淡淡的问道。 “最好乃由主公。”徐庶道。 司马对自己的武艺,自然自信,但是想到了小乔,他实在不忍心理她而去。徐庶见司马犹豫,知道他挂念什么,但如今情况紧急。 “主公,末将原往。”正思量之间,赵云说话了。 司马对赵云自然是没什么好说的,见徐庶也不反对,乃道:“好,子龙,你率领十八骑,及五百骑兵突围。” “是,但不知我从何处突围?”赵云道。 司马看向徐庶,徐庶眯着眼睛看向远方摇摇头,“周瑜围城,绝对没有薄弱之处,想必每一方都一样,赵将军还是从北门而突,直线前往南郡。” “是。”赵云领命后看向司马深情的道:“主公,保重。” “去吧。”司马此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故意看向远方。 兵临城下,全城被围,又无粮草。周瑜的以逸待劳实在比直接攻城还狠。赵云带领十八骑及军士已经杀进阵中,但是由于周瑜所摆的数阵,密集的战斗阵型,集中力量的防御,纵使赵云十八骑武艺高超,招式犀利也冲不破。几次都被打了回来。 “主公,如今情况对我军十分不利啊,明日若粮草不到,兵起造反也不无可能,若后日粮草不到,我军失信于人全城百姓,到时内忧外患,正如周瑜所说,不攻自破啊。”徐庶道。 司马知道如今非常时期,但是听鲁肃这么一说,他大感死亡危机,但是仍然打肿脸充胖子淡定的道:“子龙突围怎么样了?” “赵将军突围三次,皆被打了回来。”一个士兵道。 “什么?”司马一惊,“元直,仲达,随我去北门看看,必要时刻我亲自突围。” 司马的危机感越来越浓,他知道,此时不能再为女子而亲自下手了。 司马等人到了北门,只见前五排的步兵皆是以盾牌在前,长枪架在盾牌之上,后面五排步兵以短枪竖在地上,防止战马踏人而过,在后方的一排飞矢,两翼骑兵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机动性包围。 “这是数阵,数阵有两种,其一乃是攻型,其二乃是防守,训练有素的士兵可随意变换。看来周瑜在江东安歇这么久没少训练士兵啊。”徐庶道。 “我观此阵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司马道。 “此阵的确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一个普通阵法。我一直认为阵法的决定性,高于计谋的决定性。想韩信背水一战,以数千人应对赵军二十万却无懈可击,其中有心理战术之外就是用的军阵,不然奈何韩信士兵战力再强,也不可能抵抗二十万大军。” 司马听徐庶这一言论,觉得很有道理,即使士兵背水一战,毫无退路,但也不可能抵挡数十倍以上的军队吧。 “看来我得亲自突围了,取我赤兔马,银戟。”司马如负重命一般喊道。 然而就当司马带着赵云等人,重新杀进阵中之时,却发现周瑜军队缓缓而退。而后得到其他三城门的报道,皆是如此,这让司马,徐庶,司马懿,怎么想也想不通。猜都不知道往哪里猜。 当一个人出现在众人眼球的时候,都惊讶了,那就是魏延。 “文长,到底怎么回事,快跟我说说。”司马急道,暗想这魏延怎么如此神奇。 “主公,莫急,我天黑之前就已令人来向主公讨要粮食,谁知他回来报我,城中已经被周瑜包围,问我是否下令救援主公。我一想,救是能救主公,但是城池可能就保不住了,于是带领军队奇袭曲江,顷刻间便拿下,于是插上旗帜,夺得周瑜全部粮草,哈哈。”魏延说罢哈哈大笑。 本来魏延如此大笑,乃是对司马的不敬,但是司马不拘小节,深知魏延狂妄的性格。然而听罢魏延一番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孙膑,大喜赞道:“好一个围魏救赵,文长此战你是头等大功。” “哈哈哈,主公不必如此,今日之战,我魏延在主公军中也算有了分量,如此就知足了。”魏延喜道。 “哈哈哈,好,魏延敢如此直言,乃是真君子,走,我们上庭喝一杯。” 司马是左手拉着魏延的右手,右手搭上魏延的肩膀,好不亲热。看的众人一愣一愣的,徐庶,司马懿无奈的对望了一下,随后跟了进去。 此战可以说,谁都没有在意魏延。徐庶,司马懿,更包括周瑜。倘若此战在汉宁据兵的是徐庶,司马懿任何一个人,周瑜都不会如此攻城,必会在曲江设下伏兵,但千算万算没有料到,魏延一个将军,却能有如此见识,让周瑜大跌眼镜。 周瑜撤军之后,直奔豫章,是哈哈大笑,嘴里连道:“好,好,好啊。”众人是看的莫名其妙,听的莫名其妙,甚至连周瑜自己都不知道在笑什么。或许是在佩服魏延吧。 当周瑜的情形回报到司马那里,司马不得不赞叹。像周瑜这样豪迈的人,像周瑜这样有才华的人,怎么可能去嫉妒诸葛亮呢? 下载本书最新的txt电子书请点击: 本书手机阅读: 发表书评: 为了方便下次阅读,你可以在点击下方的"收藏"记录本次(第70章真正的军事奇才)阅读记录,下次打开书架即可看到!请向你的朋友(qq、博客、微信等方式)推荐本书,谢谢您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