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城风云》 第一章 情深深美人慵懒 一阵突如其来的暴雨停了,微风中带着一股清爽的凉意透进了门被虚掩的歌厅。(.无弹窗广告)欧阳晚楼睁开还有些发涩的眼睛醒了,摇了摇有些沉闷的头他从沙发上起来了。 歌厅里很安静,只有唱歌坐台到半夜,不想独自回家去睡的小鱼儿轻微的鼾声。可能是厅子里闷热吧,她仅穿着短裤和乳罩蜷曲在沙发里鼾睡。乳罩后面的纽扣开了,两只不听话的白白嫩嫩的...跳了出来,粉红的...透着一股诱惑的色彩在向他频频招手。他的心咯噔跳了一下,脚不由自主地朝她身边走去,去欣赏她那美妙的**。他感觉下身那十分隐蔽的东西扑棱扑棱的跳着弹了起来,他的脸烧起来了。 小鱼儿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随即又闭了起来。如花似玉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笑容。他吓了一跳,急忙开门走了出来。 这是一座规模不算很大的长方形歌城。歌城南侧是一溜平房,约有二十余家歌厅。每家歌厅的面积有二十平方米,门楣上挂着招牌,什么丽人岛,月亮湾,情海茫茫等。 他的位置是北侧。这是一座二层楼的建筑。二层的楼梯设在外边。上来后是一米宽的走廊一直延伸到最后一家歌厅。二楼的厅子比楼下的歌厅大。每家都有两个ktv包间和一个大客厅。客厅里设一个吧台,吧台里有四五个空格放着刚流行起来的vcd机子。这种机子的碟片如一般家庭使用的锅盖那么大。碟中央有个孔,人们拿它的时候手指往孔里一插,保证磨损不了碟面。客厅的两侧是沙发。厅子里连站带坐能容纳十余人。两个ktv包间摆着沙发和电视。背景墙上是一幅诱人的男人和女人的**画,让人浮想联翩心儿乱抖。整个歌厅给人一种温馨浪漫的情调。 雨后的空气中含着一股潮湿味儿。这时是上午十一点来钟。歌城里宁静极了。作为娱乐场所的歌厅生活有别于其他行业。老板们一直要营业到深夜或者黎明后才睡觉,一般上午不营业。 院子里已经有几个人起来了。有专门拉客放碟的小伙子,有老板,还有两个揉着眼睛摇摇欲倒陪客人唱通宵的小姐。几只麻雀在院里仅有的五六棵繁茂的柳树中追逐嬉戏。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压了压胸中那蠢蠢欲动的心,抬头朝天空望去。 天空是一片瓦蓝瓦蓝的。上面飘着几朵五彩斑斓的云在游动。一会儿这个云变化成白马,一会儿那个云变化成小狗,而且小狗又咬住了白马的尾巴。一会儿白马又把小狗踢倒了,它们好像在演连环动画片似的让人动情。他不由看的呆了。 他来这儿开歌厅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歌厅的生意一般。凑合能够维持。在单位上班的时候,虽然他和朋友们也断不了去歌厅玩一玩,寻找一下刺激,但没有多深的感触。 自从开了歌厅以后他感触很深。他必须白天睡觉,晚上做生意。晚上需要应酬的事情太多了。一会儿是客人少,他和他家的丁勇跑前跑后的去拉客,一会儿是小姐和客人闹了起来,他虚张声势的骂小姐,哄客人说好话,一会儿是几拨客人吵了起来打了起来,他还的劝架。忙的时候忙的他头昏脑胀,生意不好的时候闲的他难受。(.)反正没有一刻好受。 他原来的工作很清闲很有油水。他是单位比较年轻的秘书科长。他这个秘书科长一年也写不了几篇稿子。年末写写总结,年初写写安排。偶尔给领导写个讲话稿还用不着他写。他手下那个机灵勤快的秘书钱志海早就写好放到了他的桌上等他审查。他无所事事,便有时去跳跳舞,有时去打牌。日子过的也还行。单位和上级领导对他的印象不错,有消息说他很快就要被提拔当副处长了。他也得意洋洋。凭才干他是处里能干的人,在局里也是第一批后备干部人选。 人一但懒散起来事情就不可收拾。那天,他兜里装着一千块钱去打牌。那天的牌出奇的臭,怎么打都不对。不到三个小时他兜里的钱就输了个一干二净。他有些发火的说你们等着,便一溜烟跑回到单位打开保险柜又取了一千元。半夜时,这一千元又输了。赢家看他没钱了就站起来想散伙。他有些不服气的说:“咱们再打一会儿,我回去拿钱。” 大凡好赌的人,赢了不想走还想再赢,输了也不想走还想捞本。这几个人一使眼色趁他不在嘀咕了好一会,给他设了一个套,他当然不知道。就这样,他一连赌了三天三夜输了八千块钱。散伙后他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到办公室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他有些懊悔,这八千元是他一年多的工资啊,其中七千多元是公款。挪用公款是犯错误的,他的心不安起来。 门开了,他们的处长张凯背着手走进来,神情有些冷漠地问:“这几天你去哪儿了?” “病了,在家躺了几天。”他塘塞道。毕竟是第一次说瞎话,他感觉有些不自然,脸好像红了起来。 张凯没有说什么,只是定定的不相信的看着他身心疲惫的模样。紧接着走廊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妻子小风的尖嗓门嚷道:“你这几天死到哪了?”突然,她看到他办公室地中央神情冷漠的张凯处长,后面的话就咽了回去,只是强挤出了一丝笑容说:“张处长。”便走到欧阳的面前说:“走,回家,有急事。”她拉住欧阳的手朝张凯一点头说:“我替他请一会儿假,行吗?” 张凯点了点头,老婆一把拉住他就走。回家后,老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你马上就要升副处长了,怎么还这么没脑筋,几天几夜不上班也不回家,拿上公款去赌博。这日子你是不是不想过了,官也不想当了?”呜呜呜,她把家里的东西摔了个乱七八糟。 他躺在床上不言不语任由老婆数落,他不敢把输了八千元的情况说给老婆听,怕老婆受不了。静了几分钟后,老婆走到桌前从抽屉里取出一把钱说:“这是一千五百块,明天把挪用的公款给人家放进去,剩下的你留下花,就当没有拿公款去赌博这回事,以后可不能再去打麻将了啊。”他点头答应了,但是他的心理却有了一个结,不能就这么算了,那是八千多块钱呀,不能便宜了那几个王八蛋。 好好睡了一觉后,第二天他在办公室里晃了一阵,从保险柜里取了五千元就走。他给自己下了个指标。不赢回那输掉的八千元就不回来。这一走就是半个月。他们赌博的队伍象滚雪球般越滚越大越大。由一开始的四五人发展到十余人,后来又发展到二十余人。他们今天一个地方,明天又是一个地方。谁累了就睡,醒了就打。人轮流上场,歇人不歇场子。 最后一天这牌打得就剩下了他一个。地下横七竖八躺着的人踢也踢不醒。没有人陪他玩了,他昏昏沉沉的回了家,一进门就栽倒在床上。醒来后他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 四十天后他出院上班。单位的人以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仿佛他是从哪里突然钻出来的一头怪物。一个礼拜后,局组织部在全局副科级干部会议上宣布了对六个科级干部的免职决定,其中头一个就是他欧阳晚楼。第二天,机关纪委来了两个人找他谈话,有人反映他有经济问题,他一下傻了眼。 “哎,你在想什么呢?”一个柔软的身子贴在了他的身后,两只小手揽住了他的腰,那披头散发的脑袋从他的腋下探到了他的胸的前仰望着他。 他家这个小姐叫肖雨,他却戏称她“小鱼儿”,她欣然接受。她来歌厅时间不长,善解人意,开朗大方。她很喜欢眼前这个三十来岁像貌不错的老板,时不时给他抛个媚眼打个飞吻逗逗她。他是过来人,小鱼儿的意思他清楚的很,然而他只能装糊涂。自己家的小姐是不能随便搞的,搞上就管不住了,也就惹上了大麻烦。老婆那里怎么交代,心细于发的老婆能不发现吗?那他的日子就不会好过了。 他也十分喜欢这个小姐。她太能干了,是他家的台柱子摇钱树。只要是她陪过的客人第二天定会来找她。她漂亮极了,眼睛水灵灵的,嘴又甜人又大方,进了包间你想不上她都不行,你不上她,她就要上你,非把你搞得神魂颠倒精疲力竭不可。 第三章 拾巨款举债还钱 下午两点来钟的时候他来到了“丽人居”歌厅。歌厅刚开门,正在打扫卫生的老板笑嘻嘻的把他让进来说:“你稍微等一等,我给你打电话叫小姐。” “不要叫别人,把昨天陪我的那个小姐找来。”他冷冷的说着,身上有一股压人的气势。这种气势是他当领导时有意培养出来的,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老板是个老江湖,一看茬子不对便没有再吭气,也没有问原因。这种盛气凌人的角色还是少惹为好。他说:“就是昨天你吐了人家一身的那个小姐吧?”他停顿了一下又说:“我联系不上她,她是新来的,要不你先玩着,一会儿她来了我让她陪你。”老板谄笑着,一副老于世故的模样。 他没有再说啥,直接走进包间一个人哼唱起来。他知道商人的习性,到了歌厅不花钱唱歌的嫖客哪怕是你最好的朋友都会受到无情的鄙视。 歌厅的客厅里逐渐热闹起来了。一拨一拨的嫖客来了玩了走了,紧接又是一拨,一群一伙唧唧喳喳的小姐爽了笑了,呼啸而去。淫秽的皮肉生意在这里肆无忌惮的上映。个别有品位的嫖客还知道挑一挑小姐的身材长相三围,而更多的嫖客则是吆喝着。“老板,给找个母的来。”哈哈哈,一屋子放浪的笑声轰然响起。 等人的滋味真不好受,他一个人无聊的在包间哼着唱着看了看表,已经等了两个来钟头了。他实在没有心情再唱下去便走了出来问:“她今天到底来不来?” “应该是来,平常早来了,今天不知咋回事,到现在还不来。”那老板笑着接过他给的一百元歌钱塞进了口袋说:“来,抽棵烟吧,别唱了,咱们聊聊。”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这个老板告诉他,现在歌厅的生意真好做,半夜两三点钟嫖客还哗哗的来,一进歌厅撵都撵不走,没有小姐的时候他干吼也要吼到天亮,你不想挣他们的钱都不行。生意好的时候每个厅子能挣七八百块钱。他听着,有些好奇地问:“能挣那么多,小姐从那里找?” “这年头小姐还用你去找,满世界都是小姐,只要你有梧桐树,还愁凤凰不上树。你看,连我家那四十多岁的老女人丑八怪都吃香的不得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的心动了一下:这钱这么好挣,自己何不也开个歌厅。自己的朋友同事熟人多,吆喝一声不愁把歌厅给挤破了。他觉得虽然没有等来那个小姐,但还是有点收获。最起码他确定了一个发展方向。他正胡思乱想,忽然听到老板哎了一声,“彩云,你这是怎么了,谁打的?” 欧阳晚楼定睛一看,厅子里进来了一个小姐,头发衣服凌乱不堪,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眼睛肿起老高,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老板说:“这个客人等了你两小时,进去吧。” 他一边和小姐往包间走着,一边忍不住好笑。(.好看的小说)心想:真是酒喝高了,品位就低了,就这摸样的小姐自己还搂在怀里耍,没出息到家了。想着走着,他俩进了歌厅。这个叫彩云的小姐倚住门框说:“你是谁?” “不认识了?”他拉下了脸。 “认识,你昨晚吐了我一身,不道歉也不赔衣服就跑了,今天还有脸来找我?我到现在身上还臭的要命呢!”一副委屈的摸样。 他没有接她的话茬,只是冷冷的说:“不要装糊涂,你知道我来干啥。” “干啥,找你丢的钱呗。”她也冷了下来,一汪泪水从她红肿的眼睑流了下来。她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了一沓钱说:“这是五千块,给你。”她把钱塞到了他的手里站起来就要走,他一把拉住她说:“这不是我的钱,我的钱是一捆五十元大票。” “那钱没了,这是我给你凑的五千块。怎么,这钱不是钱?”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呜呜的抽泣起来。 事情是这的:昨天他吐了她一身污秽后,便掏出一捆还没有开封的五千块钱当做卫生纸要给她擦身上的污秽,她当时没有注意那是钱,顺手一拨拉,那钱就被甩到了离电视柜不远的地上。她换了衣服回来收拾地上的污秽时,由于歌厅灯光比较暗也没有发现那钱。后来,他被朋友拉上跑了,她跟着往出跑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那捆钱,当她捡起追出来时已不见了他们的影子。她心想他丢了钱,明天肯定会来找她。 她租的家在西山附近的一个小村子里,这个仅有几百户人口的小村子占地不大,但是租房暂住的人口却很多。尤其是近年来随着社会经济的飞速发展,这个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大兴土木,在自家的小院里盖起了五六层的楼房,每幢楼房都有几十个鸽子间专门租给外来人口居住。致使“城中村”变成了“村中城”。 回家后,她那不能算是老公的男人还没有回来。准确的说他应该是鸡头,他把她以及她同村的俩个邻居女孩乖乖和宝宝从四川骗到了这里做小姐。她们三个女孩子每天每人不管挣钱不挣钱都必须给他五十元的好处费,还得烟酒饭菜管够。有时候还得满足他那贪婪好色的...。就这样也还断不了被拳打脚踢,身上经常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她从楼下的小锅炉房打了两壶开水,往一个大洗衣盆里兑了些凉水脱光衣服洗起了身子。她平常不爱穿衣打扮,但却十分讲究干净利落。她总认为:既然做了小姐,每天必然要和男人接触。男人们亲她摸她掐她干她,然后给她钱花,她是靠男人们养活才得以生存的。因此,在歌厅每陪完一个嫖客她就要去洗涮一番。她必须给她所陪的嫖客一个干净香甜的身子。 今天晚上那个酒鬼嫖客吐了她一身,虽然当时她有些恼,但也没有太生气。男人么,喝多了酒吐了是正常现象,就是没有防住他要往自己的身上吐,要防住也不会这么狼狈不堪了。她嘻嘻笑了,这嫖客,真有意思,明天他来了一定要好好调戏调戏他。让他记住,不能随便给女孩子身上吐酒水的。 “咚咚咚”,有人敲门。她吓了一跳,急忙抓过衣服遮住了下体喊“哪个?”外面一个粗嗓门应了一声。她知道那人回来要钱了便说:“我洗澡呐,睡呀。你明天过来拿吧。” “不行,我正打牌呐,没钱了。快点开门。”他“通通通”的踢起了们,在寂静的夜空里这声音传出好远。她无可奈何的拉开门,一边让他进来一边还在洗着说:“钱就在包里,你自己拿吧。” 那男人嘻嘻笑着捏了一下她裸露的颤悠悠的...,走倒床边拿起了包。“哦,哪来的这么多钱?”他举着一捆五十元大票呼扇着问。 她急了,“那是人家的钱,你不要动。明天还要还给人家呢。” 那男人有些奇怪。“你拿人家的钱干什么?” “拣的,”她脱口而出随即又后悔了:“不,是替人家保管的。我逗你了。”她顾不得光着身子跑过去就抢。 那男人把钱举得高高的**着说:“不管是不是拣的,见面分一半。”她不依,俩个人就来回挣抢,抢着抢着那男人火了,噼里啪啦把她打了一顿,拿上钱扬长而去。 她哭了半夜。第二天中午起床后便满村子里找姐妹们借钱,零的整的凑够了五千元才匆匆赶来歌厅。 第五章 不耐烦言语恐吓 欧阳他们歌城的名字叫“海纳百川”。不知是省里哪个书法家艺术家的作品,那笔触一勾一划很张狂很诱人。凡是路过歌城的闲人或者来唱歌的客人大多数都要驻足观看,仿佛那字里行间蕴藏着多少内容让人浮想联翩,让人非进去看一看这海到底有多深似的。 中午一点以后,这座沉寂的歌城又张开了它那仿佛能吃人的巨口复活了。老板以及老板娘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愉快的聊着天,打着牌,消磨着时间,显得即轻松又悠闲。然而他们雇佣的拉客放碟的小后生们就没有那么悠闲,那么有福气了。 这个时间是后生们大显身手挣钱的极好机会。他们一般是外来的年轻人,在当地没有自己的熟人圈子,必须靠拉客挣提成来改善收入。只要是他们拉进来的客人,老板一般要付给他们百分之二十的提成,这是一笔很诱人很可观的收入。他们最恼火然而说不出口的就是老板的客人多,歌厅包间爆满。这时他们只能在歌厅端茶倒水放碟找小姐应酬客人,忙的不亦乐乎还挣不到提成,只能挣坐底工资。 丁勇是歌城里放碟后生中比较优秀的一个。这个湖北籍后生领着新婚十来天的老婆徐曼丽千里迢迢来到了太原安营扎寨。男的给欧阳晚楼“好运来”歌厅放碟,女的做小姐。两口子在附近马家村租了一个鸽子间,下午一块儿来,晚上一块儿回,形影不离。有客人的时候,丁勇第一个往进推的就是自己的老婆。他不介意自己老婆干什么,只要能挣下钱就是好老婆。这徐曼丽也很争气。每天至少也能给他挣个三五百块钱,高兴的他屁颠屁颠的。 这时间,马路上的行人车辆还不算多。这个地区矿山工厂企业学校以及政府部门比较多,一般人们午饭后都要休息个把小时,上街的人很少。(.好看的小说)丁勇和几个后生在歌城门外的一棵槐树下闲聊着,眼睛却东张西望的盯着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一个来月的拉客生涯使他练就了一双敏锐的眼睛,行人从他面前走过他往往就能一眼分辨出哪个是嫖客,好像这人脑门上写着“嫖客”两个字似的。同时,他也能确定这个嫖客好拉不好拉。他认为:如果是没有心思逛歌厅的路人,他会对眼前的这座歌城熟视无睹,看也不看刷刷刷就走过去了。如果你吃不准去拉,肯定要挨骂。如果是想来玩的路人,他往往要盯着看一眼,有人去拉他,他也许就进来了,也许拉不进来。运气和失望各占一半。 远处大约二百米的人行道上晃晃悠悠过来三个年轻人。丁勇眼神一亮,急忙迎了上去。“大哥,唱歌呀。” “我们有地方。”一个高个子男孩打了一个饱嗝,满嘴喷着酒气说着,脚步还在不停地朝歌城门口走。门口那几个拉客的后生一看纷纷迎了过来。丁勇有一些着急,便抓住大个子的衣袖说:“大哥,还是到我家吧。我家的小姐多,可开放了,音响也不错。” 大个子站住了:“有好小姐吗?” “有,有,小姐绝对保你满意,走吧。”他把手搭在了大个子肩上,显得很亲热的样子朝迎上来的后生们说:“别拉,别拉,这是我的朋友。”后生们果然让开了路,然而他们还不死心,纷纷跟在这伙人的后面走着,看这伙客人到底往哪家歌厅去。如果不去丁勇家,他们还会一窝蜂涌上去抢的。 欧阳彩云小鱼儿他们三人没有吃盒饭,他们把盒饭给了丁勇俩口子。在门口饭店吃完饭回到歌厅时,丁勇已经把那伙客人安排进了包间。看到他们进来后,丁勇说:“欧阳哥,他们一点四十分进的包间,就要了一个小姐,曼丽在里面陪着呢。你来放碟,我再去拉客人。” “哦,你去吧。”欧阳走进吧台,选了一首歌:“爱一个人好难”便打开音响放起来。这时,包间里传出了吆喝,“老板老板。”欧阳叫住已经走到门口的丁勇说:“你去看看咋回事。” 这个歌城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谁拉进来的客人谁招呼,客人也认拉他的人,好像对拉他的人具有一种好感似的。另外,老板们也不想把自己的客人与放碟后生的客人混肴了。因为放碟后生的回头客还要继续拿提成,混肴后容易说不清打麻烦。 丁勇“啊”了一声,急忙走进包间问:“还需要啥,是不是再来点啤酒?” “酒不喝了,再给我们找两个小姐,快点。” 丁勇点头哈腰的应着,走过来对小鱼儿和彩云以及那个坐在沙发上一直拿着扑克算卦不吭气的小姐嫦娥说:“你们三个去试一试。”小鱼儿左手拉着彩云,右手拉着嫦娥说:“走。” 彩云没有吭气,眼睛看着欧阳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欧阳点了点头:“你去试一试吧”。不知怎么搞的,他心里突然有些痛,不想让这个小姐去陪客人,他觉得他正在扬手砸碎一件自己珍爱的旷世奇宝。 小鱼儿和新来的彩云,可以说是这个歌城首屈一指的头牌小姐。如果她俩要是被人相不中,那只有两种原因,一是对方瞎了眼没品味,二是根本就不要小姐,是逗你玩寻开心。果然,小鱼儿和彩云留下了。 嫦娥撇了丁勇一眼,咕哝着“马屁精,势利眼”。重又坐到沙发上玩扑克。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不能让老板听到。老板欧阳对她不错,从不歧视她长相难看,只要家里有客人就把她和那几个漂亮妞一块儿往客人跟前推。曾经多少次,客人不好意思驳老板的面子而勉强留下了她,让她挣了不少钱。然而丁勇却不这样,有了客人第一先推自己的老婆,第二再推给他买烟买酒,请他吃过饭的小姐,到最后才推她们这些垃圾小姐。这样她就失去了很多坐台机会。她愤愤不平,如果刚才丁勇把她和她老婆一块儿往进推的话,说不定早就坐上台了。她心情有些烦躁起来。 “哎,你来试一试。”隔壁“如花似玉”歌厅的老板娘吕秀花站在门口朝她招手。 她扔下扑克朝欧阳说,“哥,我去她家了啊。”欧阳点点头:“去吧。” 这个老板娘吕秀花三十来岁,人长得不错,身材也很苗条,往那儿一站亭亭玉立给人一种好感。然而她一说话就把了味了。一个如此漂亮动人的女人长了一个男人嗓门,而且是重低音。如果不是看见她的上下嘴皮在扯动,那一定会以为是个男人在说话。她和老公离婚一年了,寂寞的不行,便试着找了几次对象,人家一见她就高兴,然而她和人家一说话,人家掉头就走。正值虎狼之年的她一烦躁,索性投资开了歌厅。由于她是单身又放浪,来的客人也不少。只要有合适的客人她就上,不给钱也行。没兴趣的客人她才叫小姐。正因为如此,小姐和老板都对她不感冒。尤其是老板娘们更是把老公看的紧紧的。害怕老公和她有故事发生。 吕秀花嘴里叼着烟一边走一边问:“今天怎么了,到现在还没有几个小姐?”那意思很明显,如果有小姐还轮不到她。 她没有往心里去,说:“昨天刚查过歌厅,吓的小姐们不敢来了吧。”说着她们进了歌厅,吕秀花对站在客厅中央的一个五大三粗的四十来岁的男人说:“老余,这个小姐行不行?” 老余打量着她问:“就这一个,没有了?”嫦娥一听转头就要走,吕秀花一把拉住她继续说:“刚开门,小姐还不多,这个小姐陪得好,就她吧。”她硬往老余身边推嫦娥。 老余骂道:“你她妈的每次都是应付我,骗我,从来也不给我找一个漂亮的。再这样,老子不来你这臭歌厅了。”他骂骂咧咧的拉着嫦娥走进了包间。 一进包间老余就迫不及待的抱住了嫦娥上下乱摸,满是胡子茬子的脸硬往她的脸上蹭。嫦娥厌恶的躲开他的嘴,推着他的手说:“快点脱衣服吧。”说着她挣开双手,把上衣往起一撩露出了两个...,裤子褪下一条腿,手抓住褪下来的裤腿就势仰面躺在了沙发上,从袜子里摸出了一个避孕套,撕掉包装皮说:“来。” 老余一边手忙脚乱的脱裤子一边说:“你把裤子全脱了嘛,咱们不要带套了。” “不行。”嫦娥斩钉截铁地说:“不安全,有事就来不及穿裤子了。”然后她一把抓过老余那软不拉吉的东西撸了两下,感觉有些硬度能行了,便把套给它套上两腿朝天一翘,督促道:“快点上来。” 老余俯下身握住那东西就开始忙起来。不知道是他喝酒多了还是本身就不行,那东西怎么也进不去,好不容易进去了,稍微一动就出来了,急的他出了一头汗。他定了定心神,长出了一口气,然后一憋气,那东西终于又入港了。这回他不敢乱动了,他想调整一下情绪,让那东西饱满一下再工作。 嫦娥看着他这模样有些腻烦说:“你快点行不行,这两天查歌厅呢,你不怕逮住我还怕呢。” 一听这话老余更慌了,随即那东西出溜一下又掉了出来。他心噗噗乱跳着,紧张的拍拍脑袋又开始忙乎,然而再忙乎也不行了。他火了,骂道:“你她妈逼真不是个东西,尽瞎说八道,吓求的老子软了。滚你妈逼吧,老子不干了。” 第七章 仕途顺炫耀提拔 嫦娥急忙拿过这张百元大票,激动的直想哭。(.无弹窗广告)她不是缺这一百块钱,一百一千块钱在她的眼里还不算个啥。她激动,是因为老板和这个郭东元替她追回了那本该属于她的东西,使她不再蒙受委屈。她觉得他俩就和自己的亲哥哥般那样可爱。她拉着郭东元的胳膊想说谢谢但却没有说出口。 郭东元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有些同情。问:“小姐们是不是经常有这种事发生?”她点点头:“经常的,老板厉害的就要下了,老板不管的就白陪了。” “***,这些烂人就该打。”他揉了揉有些发疼的手指,笑着对欧阳说:“好长时间不打架了,猛然打一下,这手,你别说还真有些疼。” 崔斌也笑了说:“你的手疼,那家伙的脸更疼。明天说不定就肿成馒头了。” “哈哈哈。”一屋子的人都笑了起来。 他们一扫阴霾又开始说笑起来。崔斌对欧阳说:“你猜你手下的那个钱志海咋回事?”他卖了个关子又说:“他听说局里要调整科处级领导班子,便有事没事老往我的办公室里跑。那天,办公室里恰好就我一个人,他便给我放下一个信封,让我关照一下提拔他的事。我一看那个信封的厚度就知道顶多五千块钱,我扔给了他说:‘去去去,咱们不要来这一套。该提拔了,不关照也能提拔。不该提拔,给多少钱也不能提拔。’他红着脸灰溜溜的走了。 过了没有几天,他和他老婆晚上相跟着到我家串门。你知道,他老婆和我老婆在一个学校上班。可他老婆那个脾气和我老婆合不来,俩人从来不说话。那天他俩口子到我家,我老婆一见,勉强和他俩打了个招呼就串门去了。他俩坐了一会儿给我放了两个信封。他们走后我一看,两个信封里装着两万块钱。***让老子逮了个大便宜。其实他不送礼也能提拔,内部开会已经决定他担任你原来的工作,只不过是个副科长罢了。”他得意的笑了又说:“这个王八蛋,就得狠狠地搞他一下,你的科长被免职与他捣鬼告状很有关系。必须让他出点血受点疼。” 欧阳笑着说:“咱也不能怨人家,咱把工作扔下不管,一走就是半个月,给人家留下了空子。你说人家能不去钻吗。” 郭东元打断了他们的话说:“不说过去那些扫兴的事了,今天我俩来就是想咱们三个人好好的喝一顿。我不在局机关纪委干了,明天就要到机械厂去当宣传部长,斌子到s矿去当副矿长,以后来的机会就少了。咱们三个数你扁了。不过你当老板比我们挣的钱多,那也不算丢人。哈哈哈。”他爽朗的笑了。 欧阳脸上闪过一丝愧疚和羡慕的神情随即又恢复了平静。“恭喜你们两个高升,你俩官当的越大我越高兴,今天我请客。”说完他下令道:“嫦娥,拿上一捆啤酒,拽上你郭大哥进去唱一会。” 嫦娥欢呼一声,拎上啤酒推着郭东元就往包间走,郭东元一边走一边回过头来叮嘱道:“你一定要给斌子找一个漂亮妞啊。他的品味你知道。” 崔斌笑着说:“你玩你的去吧,管我干嘛。” 郭东元笑着说:“谁敢管你,紧的巴结还来不及呢。”说完他和嫦娥走进了包间。 客厅里静了下来。欧阳拿了两瓶啤酒,递给崔斌一瓶喝着说:“你是等小鱼儿呀,还是另外再给你找一个?” “小鱼儿去哪了?” “就在里面唱着呢。” 崔斌犹豫了一下:“有没有更好的?” “有,今天新来的小姐,彩云。比小鱼儿漂亮。” “谁?”崔斌愣了一下。“还有比小鱼儿更漂亮的?” 欧阳说:“这个小姐你也见过,就是我一直没有找见的彩云呀。”他有些感慨:天下这么大,天下也这么小。世事太难以预料了。 崔斌说:“既然是你的小姐,我哪里敢要啊。你这不是纯粹拿我寻开心吗?我还是等小鱼儿吧。” 欧阳笑了,说:“你这个当处长的要搞清楚一个事实,我是歌厅老板,我家有十几个小姐,哪个小姐我都喜欢,那我就不能开歌厅了。我把她们都当老婆养起来好了。所以,你找的是我家的小姐而不是我的老婆,而且我也不能随便搞自己家的小姐,要那样,我也就没有办法管理小姐了。” “好好好,听你的。”崔斌没有再反对。“那就等一会吧。” 正聊着,隔壁“海阔天空”的老板刘世杰走了进来问:“刚才是咋回事?” 欧阳笑了,“没啥,就是那个跑摩的不给我家嫦娥结账。” “**,该打。”他有些愤愤不平的说着然后问:“老弟,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啥忙,你说。” “实在不好意思。你手头方便不方便?有个要债的找到我家逼着问我要钱,我一下没有那么多,你能不能借我两个,我过几天还你。” 欧阳一边掏口袋一边问:“借多少?” “一千。” 欧阳愣了一下:“我没有那么多,五百行不行?” 刘世杰犹豫的说:“你能不能帮着凑一凑?我和别人借不下。” 欧阳邹了一下眉头,有些为难道:“我还的问朋友借。”说着他朝崔斌一伸手。“借点钱。” 崔斌二话没说掏出一把钱点了点说:“这是一千块,够了吧?” 欧阳接过钱交给了刘世杰说:“你看,这是我问朋友借的。你可得早点还啊?” 刘世杰点着头说:“你可帮了我大忙了,谢谢,谢谢。” 看着他出去了,欧阳从衣兜里掏出一些钱数了数交给崔斌,说:“还你的一千块,我实在不想借给他才假装没钱。他不好好开歌厅挣钱,每天就是去赌博。把歌厅交给放碟的管,一天也唱不了几个钱。咳,我看他的歌厅快是开不下去了” 第九章 瞧美体配乐啃脚 客厅里清静多了。(.好看的小说)彩云把刚挣下的一百元钱交给了欧阳说:“你给我拿着吧,要不一会儿就弄丢了。”说完,她打开提包拿出一个小塑料盆以及毛巾等女人用的洗涮东西,站到欧阳面前说:“你不出去给小鱼儿他们看着点?” “我想和你说几句话再出去。”欧阳接过彩云交给他的一百元钱装进了衣兜,关心的问:“你觉得咋样,在我这儿行不行?如果感觉不合适,我给你找一个高档一些的娱乐城,你去那里干吧。高档歌城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比较多,糟蹋小姐的事很少发生。长得好看一些的小姐,坐台概率比较高,钱挣得也不少。在这里可惜了你这么漂亮的妹子了。” “我不想去那些高档的地方。我文化水平不高,不会说话,歌也唱不好,陪不了那些有文化有素质的男人。我就会脱裤子,人家一定会笑话我的。我就在你这里做小姐,哪里也不去。在你这里做我心里踏实。虽然免不了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但我不怕。我们女人生下来就是让你们男人享受的,只要你们高兴,想怎么玩都行。” 她深情的看着欧阳说:“其实男人并不一定都坏,就说刚才那几个后生吧,一张嘴就是脏话连篇,感觉醉醺醺的肯定不好陪,然而他们可好呢。他们一下都不摸你,他们不是可着嗓门吼,就是拉着你跳迪斯科,跳的你浑身冒汗精疲力竭,这多好啊!他们玩高兴了,钱就掏的痛快了。你说不是?” 欧阳赞同的点点头说:“这几个男孩确实不错,连价钱也不问,你说多少就多少。” 彩云说:“我刚才留下那个大个子男孩的电话了,他们都是当兵回来的,在s矿有二百多人,素质都不错,就是乱一点。我把他们勾来十分之一就把你的歌厅挤爆了。”她笑着说:“你快出去吧,我去洗漱一下,要不臭乎乎的咋陪客人。”她淘气的给他打了个飞吻走了。 欧阳骂了一句:“真是个**货。”然后背着手走出了厅子。他要替老朋友关照一下动静,这个行业难免会有不合适的行为发生,老板们随时都的警惕,否则被突然检查歌厅的公安逮个现行就不好办了。 他伏在栏杆上瞭望着,紧靠楼梯口的头一家歌厅,“情意绵绵”的老板李大嘴端着一把泥壶抿着茶走了过来问:“你家还有没有小姐了?我家来了一拨客人。” 欧阳说:“还有一个新来的,你去叫吧。” 李大嘴微笑着点点头进了歌厅。一会儿彩云跟着他出来了,对欧阳说:“我去他家了。” 欧阳说:“你去吧。” 曼丽被老公丁勇推出来后就直接到了狐狸精家。狐狸精家的客厅果然坐着一个六十来岁客人正和吕秀花聊着,一见她进来吕秀花高兴的说:“我正要去找你,这个老板可好啦,你陪他进去唱一会儿吧。” 她说着把曼丽推到了老头跟前,老头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她半天。(.好看的小说)说:“不错,不错。”他站起来拉着她的手说:“走,我们进去唱一会儿。” 说实话曼丽不愿意陪年龄大的客人。年龄大的客人难看腻歪毛病多,不如年轻人看的顺眼干的痛快,噼里啪啦一会儿就完事了。然而世事难以如愿。她无奈的磨磨蹭蹭的跟在老头后面进了包间。 一进包间老头就打了一个很优雅的手势,腰一躬虔诚的说:“请坐。”曼丽有些诧异地盯着他问:“你不做?” “坐坐,你先做,女士优先。” 曼丽坐下后,老头带着一股商量的口吻説:“你能不能脱了衣服让我欣赏一下你的身体?”他害怕她不同意又说:“我就看一下,真的,就一下。” 曼丽心里了骂了个“老**”便撩开上衣,褪下一截裤子躺在了沙发上。一具白泽诱人的少女**摆在了他的面前,老头蹲着轻轻抚摸着她那富有弹性的身体,嘴里不停的“砸砸”道:“真好,真好。”称赞完了他摆了摆手说:“好了,你起来穿上衣服吧。” 曼丽楞了一下,有些不相信的看着老头,总觉得他怪怪的,不是有什么毛病吧。 老头看她没有穿衣服的意思,笑着说:“我老了,那东西也不行了。有机会能摸一摸,看一看就行了。” 曼丽依言穿好衣服裤子坐了起来,老头也坐在她的身边,把她的腿放在自己腿上,一边脱她的袜子,一边从上衣兜里掏出一个小酒瓶子抿了一口酒,然后“噗”的一口喷在了她已经脱掉袜子的脚上,她惊得“哇”了一声,急忙缩回了脚说:“你疯了。” 老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了两声说:“忘了提前给你打个招呼,我是想把你的脚丫子消消毒,没有别的意思。”说完,他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条小毛巾,把她的脚又拽回来放在自己的怀里,蘸上酒仔细的擦她的脚,连脚趾缝都不放过。擦完后,他突然捧住她的一只脚就塞进了自己嘴里。 这一举动惊的曼丽心跳都几乎没有了。她傻呼呼的看着老头香甜的啃着自己的脚丫子,想笑又不敢笑了出来。她捂住了嘴,把头扭向了一边。想:真是世界大了,什么人也有!还有爱好啃小姐脚丫子的男人。咳,管他呢,只要他喜欢,想啃就啃去吧,啃上两个小时才好了。她安慰着自己拿起了身边的话筒说:“别着急,你慢慢啃,我唱几首歌给你助兴。” “就是,”老头恍然大悟的说:“咱们怎么一点儿情调也没有?你唱吧,只要你唱的好,我给你多加十块钱。”说完他继续舔着啃着那脚,似乎那脚是天下第一美食。 下午四点来钟的时候,歌城逐渐热闹起来,大门口转悠闲逛的拉客后生已明显减少。突然,歌城驶进了三辆出租车停在了楼梯口,车上窜出五六个后生直奔二楼“海阔天空”老板张世杰的歌厅。栏杆旁的几个老板和小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里面传出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和一个男人的嚎叫,紧接着那五六个人又奔出歌厅,钻进停在楼下没熄火的出租车中飞驰而去。 这伙人出手太利索了,三分钟不到就打完架跑了。 已经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海阔天空”的老板张世杰沉迷在麻将赌博中不能自拔。一开始是隔壁“情意绵绵”的老板李大嘴领上他去了几次“开化寺”后楼的麻将馆,后来就是他一个人天天往那儿跑,不跑心就痒痒的难受,好像缺失了毒品的瘾君子一般坐立不安。 咱们中国老祖开发创造的天下第一绝版娱乐品牌,就是那牵动亿万人民齐上阵的麻将。这东西入世以来“赌”的功能不知迷失了多少人,疯狂了多少人,使多少家庭解体,使多少鲜活的生命终结。而它另一面即休闲怡人的功能则被屏蔽,则被弃置不用。 一开始几天,张世杰还能够挣一点。这就是麻将这个东西神奇的带有灵气的一面。凡是刚刚进入的新手,它总要让你赢几场。你不会打没关系,你打错了没关系,错打错有理。最后还是你赢钱。等你学会了上瘾了,它就开始和你吊胆,要不天天输,要不输输赢赢。勾的你神魂颠倒茶饭不思。 张世杰就是处于这种状态之中。那几天钱来的非常容易,一打就赢,一赢就高兴,一高兴就去附近找个小姐一爽。然后得意洋洋的骂道:钱是王八蛋,不花白不花。不爽白不爽。花了还想花,爽了还想爽。操***。 第十一章 玩刺激惨遭毒打 他毫不客气的往她身边一坐,那只禄山之爪就撘上了那片与男人不一样的地方。[]那地方是男人的最爱,男人的港湾,是男人休闲娱乐的所在。每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愿意去那个地方享受,那种享受是每一根神经都在活蹦乱跳的充满了**的颤动和心灵的腾飞。 马秋兰似乎早有准备,根本就不介意他要干什么。下面这个东西是上帝怜悯她这类女人,才慈悲为怀给她们按上的。她们把这有别于男人的东西当成了摇钱树,当成了商品去兜售。有那么一句话曾说: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女人变坏就有钱,男人有钱就变坏。是有一定的道理在其中。 看着他进入了状况,马秋兰把腿翘了起来挑逗道:“我今天的下水道很干净,你要不要进去检查一下?”她嘻嘻笑了,这种笑是偷猎者猎到动物的一种得意之笑。 自然界有一个法则:同性相斥,异性相吸。还有一个法则:母狗不翘尾巴,公狗不敢上。 张世杰见得女人多了,知道对付这种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扳倒。他二话不说,食指中指一并马上...。他今天心情不好,钱输了不少,车又被扣了。一肚子的委屈怨气都撒在了这具女人的令人疯狂窒息的**上...他掏出自己那败家赔钱的玩意儿朝港湾冲去 一阵狂风暴雨之后他瘫了,仰靠在沙发上闭起了眼睛。 马秋兰蹲在地上,耐心的把他标射进港湾的几亿乃至几十亿个小精灵清理出来,伸手推了一下他。说:“给钱呀?” 张世杰愣了。问:“什么钱?” “你还装逼呢姐不给钱呀?” “**,你还问我要钱啊?”一说钱,他顿时有精神了。“老子经常给你介绍客人让你去挣钱,你不说谢谢老子,还问老子要钱。你***成了钱串子了。” 马秋兰两手一掐腰骂道:“你***还是个爷们,连起码的道理都不懂。贼不走空,姐不白操。你死了吧。”说着一个巴掌就搧了过去。“操,你信不信?老姐马上就能叫几个铁子花了你。快给钱。” 他的嘴角流出了血,脑袋一下就大了。今天憋了满肚子的火迸发出来了。“我**的,老子就是不给你钱,白操,你把老子的球咬了。”俩个人噼里啪啦在歌厅里大打出手。马秋兰虽然泼,但终究不是男人的对手,她骂着撒腿就跑出去叫人了。 他没有追上马秋兰知道事情要糟,他有些懊悔,因为五十块钱和小姐打了一架,实在不值得。他一边想着一边收拾凌乱的客厅,想尽快收拾完毕撤离,不曾想,门外突然闯进来几个后生一阵噼里啪啦毒打,他顿时昏了过去。 欧阳是第一个跑进张世杰歌厅的,随即李大嘴狐狸精和小猴子也相继跑了进来。人们七手八脚把张世杰抬着下了楼,叫了一辆出租车急忙往就近的市中心医院驶去。 上车后李大嘴给张世杰的老婆打了电话,等他们在医院忙活了一阵后,张世杰的老婆和他的弟弟张世旺也赶了过来。 张世杰的伤势比较重,头上开了三个口子,胸上和腿上各被捅了一刀,好在那些人下手有分寸,伤口都不太重,否则不死也是重残。医生说眼下没有生命危险,大家才嘘了一口气,欧阳和李大嘴这才和张世杰的老婆以及张世旺等打了个招呼打车返回了歌城。[.超多好看小说] 欧阳的俩个朋友还在包间里唱着,丁勇在吧台里放着碟,他的老婆曼丽坐在他的大腿上嘻嘻哈哈的,不知在和他说着什么,看情形一定是很逗人的。 看看厅子没有什么事,他的心定了下来。这行业只要有朋友在里边唱着,老板就得操心,不想让自己的朋友有一丝一毫的闪失。他走到吧台里拿了两瓶啤酒,打开一瓶一口气就喝了半瓶,然后问道:彩云还没有回来?丁勇说没有。他没有在说什么,坐在沙发上养起了神。这几个小时的忙乱,他的头都大了,他想静一静,捋一捋自己的思绪。 他在想:彩云来了,这个小姐不错。头一次接触时因为那五千元钱,这小姐体现出了一种超脱的,让人感动的东西。今天她大包小包的来了,说明她还没有住地,是不是应该在附近给她找个住的地方,同时自己也需要找个地方暂住,不能天天住歌厅吧。歌厅的空气不流通,被褥洗漱用品什么也没有,生活起居不方便。有个住的地方比较合适,这样三天两天回一趟家也就可以了。 他正胡思乱想着,突然手机响了,他接起来一听,是他原来的手下现在的副科长钱志海打来的。 “老哥,我是志海呀。”那酸溜溜的娘娘腔他太熟悉了。 “哦,是钱科长啊。怎么今天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哟,你也听说我当科长了。”那头传来了一种喜悦的声音说:“过几天我请客,你一定要来捧场啊。”他顿了一下又说: “你生意咋样啊,咱们好长时间也没有聊一聊,聚一聚了,今天有没有空,我和处长无聊的不行,想去你那里坐一会儿。行吗?” “行啊,我等着。” “好。我们一会儿就到。” 放下电话他走出厅子来到了隔壁狐狸精家,狐狸精和那个已经唱完的老头正坐着聊天,听那意思好像老头给她介绍对象,只听狐狸精高兴的说:你有空哪天把他叫来我看一看,要合适我们就处一处,不合适就算,无所谓的。反正搞成搞不成都有你的好处。看到欧阳进来了,狐狸精停下说话站起来让着。“坐,坐。” 欧阳说:不坐了,一会儿我有两个朋友要来唱歌,就在你家唱吧,我家满了,而且主要是这两伙客人不能让他们见面。见了面,两伙客人都尴尬,都不好意识。 他想把客人顶过去,这是歌厅老板们惯用的一种办法。我家的包间满了又来了客人,愿意等的就等着。不愿意等的就顶到你家去,客人还是我家的客人,只不过是借你家的包间接待一下,客人唱完了在你家结账。你挣一百给我反还二十,你挣二百给我反还四十。这样做你我两家都有好处,客人留住了,关系处好了,钱也能多挣一些。 狐狸精很高兴。她对这个老板挺有好感,他家的客人比较多,经常给她家顶人。她笑着说:行,行,你说咋办就咋办。 回到家看到彩云也回来了,他很高兴。说:“正好,你和曼丽都在,一会儿我要来两个朋友,你俩陪一下。”说完,他下楼走到歌城的大门口去接人。 不一会儿的功夫,欧阳的原处长张凯和新任副科长钱志海就来了。他们热情的握了握手,相跟着朝歌厅走着。 张凯说:“你开歌厅快两个月了,我们一直想来捧场就是没时间,今天我们还是抽空偷着跑出来的。”他们说着笑着走进了歌厅。 彩云和曼丽急忙起来给他俩倒水,欧阳掏出烟给他俩点上。 钱志海看着这俩小姐眼睛都直了,须臾,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忙收回眼神打量着歌厅说:“你这歌厅的布局不错嘛,给人一种朦胧胧,暖润润的感觉,很好,很好。” 欧阳笑着说:“凑乎着瞎干吧,”然后推着张凯说:“走,咱们到隔壁去坐一坐。这两个包间都满着,吵着咱们说不成话。” 钱志海说:“无所谓,这种娱乐场所哪有清静的时候。就在这里吧,咱们聊一会儿就行,何必要麻烦人家呢。” “走,走,既然来了,就要好好玩一玩。”他说着给彩云使了一个眼色:“你俩端上水陪上这俩个老板去唱歌。” 张凯说:“我们是给你捧场来了,你却把我们撵到别人家,不合适吧。” 欧阳笑着说:“只要你们来,就是捧我的场,我领情了,玩好了我请你们吃晚饭。”说着他们来到了狐狸精家。他把彩云推到了张凯跟前说:“你陪这个大老板,一定要陪好,陪不好我可要拿你试问。”然后回过头对曼丽说:“你去陪这个老板。”钱志海推让着说:“我就不要小姐了,你把大老板安排好就行了。” 欧阳一奴嘴,曼丽走过来一搀钱志海的胳膊,钱志海顿时觉得浑身麻酥酥的骨头都软了,他不由自主跟她进了另一个包间。 第七章 玩花样御女多多 这一次,他对这个电话有点上心。事关小屁孩们的男女情爱问题,是个不容忽视的大问题,搞不好要出大篓子的。在一方面他也有三天没回家了,有点想女儿,父女天性由不得自己。回去好好训训她。告诉她要学会自尊自爱,尤其是女孩子,青春发育期对异性充满了好奇心理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不要去尝试去猎奇。要学会对异性保持一种距离和防范意识,才能使自己不受到侵害。 他躺在沙发上想着,门外传来了丁勇的声音。“老板,老板,来我家吧。”他坐了起来听着那声音逐渐远去又想:这个丁勇也真是太不听话了,告诉过他几次了,凡是上了楼的客人不要去拉,这些客人一般都是左右邻居家的客人,把人家拉到自己家来唱歌不合适。隔壁李大嘴就骂过他一次:你***站在我家门口喊客人,说什么到你家来换换口味。咋的,你家的口味好,我家的口味不好是不是。你他妈逼以为这是换老婆,口味骚味不一样咋的。以后你再这样子拉我家的客人,我揍你个王八蛋南蛮子。为此丁勇还专门请了一次李大嘴才完事。咳,不长记性。 楼道里远去的脚步声又回来了。“进来吧,进来吧,你们上次就是在我家唱的。这楼上的门面都一样,很容易搞混的。”随着丁勇的话音进来了三男俩女。 像这种例外的情况也是常有的。有些客人来上一两次,再来的时候就搞不清谁是谁家了。老板有时候也记不住这些仅仅来过一两次的客人。 一般男男女女来唱歌的客人老板们都喜欢。这类客人一唱就是几个小时,既不用担风险,钱还不少挣,欧阳起身迎进来这几个男女客人。 歌城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不管是谁家的客人,只要进了你的门,就算是你家的客人,别人就不能进来再叫了。 那几个人东张西望的看了一阵。一个女孩说:“好像是这一家,管他呢,就这吧,在哪儿唱也得花钱,我看这家还干净点。”他们鱼贯走进了包间。 打开音响后丁勇又想出去,欧阳拦住了他说:“你就放碟吧,不用出去拉客人了。咱们顶到狐狸精家的客人估计快唱完了,唱完后我和他们出去吃饭,你招呼这帮人唱歌。我们一会儿给你带饭回来。”丁勇没有再说啥,低头放起了碟。 欧阳知道丁勇有些不高兴。这些后生们总想多拉一帮客人多挣一份提成,这是无可非议的。然而站在老板的角度上就得全盘考虑,不能惯他们那种掉进钱眼里的做法,把老板死死的拴在吧台里放碟而顾不上招呼自己的朋友以及处理一些必要的应酬。他走出厅子来到了狐狸精家。 世间任何一物有开始就必然会有结束。张凯钱志海他们各自相携着自己的那个对方进入了幽暗的包间,完成了一段不为人知的爱的旅程,然后又心满意足的相拥着回到阳光明媚的客厅。[]刚站定欧阳就进来了。“玩好了吗,咱们吃饭去。” 钱志海的一只手还是紧抓着曼丽的手不放,另一只手拍着欧阳的肩膀笑眯眯的说:“老哥早就该请客了,科长免了却当了老板,反而成了有钱有美女的香悖悖,这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咋样,”他似真似假的又说:“干脆,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索性把今天的唱歌也请了好了?”那神情好像“逮住和尚连夜杀”似得,不乘机杀他个血糊麻差不罢休。 欧阳脸上闪过了一丝不快。开歌厅做皮肉生意的老板们有一个忌讳,不愿意为那些来自己歌厅嫖小姐的客人以至于自己的朋友付小姐的钱。他们觉得那有伤自己的自尊,有碍于自己的生意。他犹豫了一下说:“那好吧,你们把小姐的歌钱结了,歌厅的钱我请了。” 钱志海还要说什么,张凯已经掏出钱来说:“不行,不行,咱们已经糟蹋了人家两个小时了,再让人家给你贴钱不合适。” 钱志海挡住了张凯的手说:“都是自己人,客气什么。人家是大老板了,还在乎你这两个可怜钱,快装起来吧。”张凯犹豫的说:“那就不好意思了,下一次我请你们唱歌。 彩云小鸟依人般的偎在张凯的怀里,手里拿着手机一直在和电话里的那一头叽叽咕咕的不知说着什么。欧阳不由自主的凑过去一听是四川口音便问:“家里的电话?” 他以前不是喜欢打听人家私事的人,然而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想关心身边的这个小姐。彩云告诉他,电话是她的那两个同乡妹妹打来的,问她找下没有找下地方,晚饭在什么地方吃呀等等。他一听就说:你的那两个同乡要是没有吃饭的话,叫她们也来一块儿吃好了,顺便大家见见面认识一下。你不是也想让她们来我这儿做小姐么。反正我今天请客,一个人是请,十个人也是请了。 他哈哈哈的笑了,笑声中有些无奈。有些人情事理该破费的你还的破费。然而他倒是十分情愿请这两个小姐。开歌厅的老板和小姐关系搞好了,小姐会使劲给你往回勾客人的。 他们进了门口的这间饭店。这饭店楼上楼下共二层,全凭歌城的老板客人和放碟的后生们养活。一到了晚饭时间,饭店里热闹非凡,一直能开到凌晨一两点。饭店的老板和服务员都清楚,谁喜欢吃什么喝什么,不用问就给你上来菜和饭了。怨不得人家的饭店越开越红火,生意也越做越大。 凭空添了两个小姐后,这饭桌就更热闹了,唧唧咋咋的笑声不断。不过这也就忙坏了钱志海,他左拥右抱,一会儿和这个说几句笑话,一会儿悄悄摸一下掐一把那个。心情愉快胃口大开,没有一会儿就把脸喝的白里透红。平常他不大喝酒,有人请了就喝,不喝痛快不罢休。没人请了就忍着,什么酒也舍不的自己花钱买来喝。 今天喝酒的情形更是特殊,小姐们一口一个大科长,一口一个甜哥哥。乖乖呀,宝宝呀把他灌得五迷三道,再加上刚才包间里身体过于透支,一股酒劲直往上涌。他心想又喝多了,可不能吐在这儿。他摇摇晃晃上了卫生间,一进卫生间的门他就吐了个稀里哗啦。那肚子里的肠子像是拧在了一起搅着痛,又像是在肚里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来是怎么个难受。他双手挤压着肚子,蹲在地上好半天起不来。他知道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就得到医院了。 他咬着牙站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了酒桌旁说:我可要对不起各位了,我刚接了老婆一个电话,说家里有急事,让我马上回去。你们慢慢喝,我失陪了。他再也不能在桌前多呆一分钟了,再呆下去他非得吐在他们的面前或者倒下去。 欧阳看着他的模样儿知道他喝的多了,但是没有点破。他只是关切地问:不要紧吧,要不要到我的歌厅去躺一躺。钱志海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没事的。就这点酒能把我喝多,笑话,笑话。他说着急步走出了饭店。 吃完饭后欧阳和张凯打车朝西山驶去。临上车时他交代彩云说:“我得回家一下,女儿和她妈吵架了,我回去劝一劝,可能得一两个小时。要是没有人找你唱歌,你就给我招呼一下歌厅。晚上人多事情多,丁勇一个人忙不过来。” 彩云答应着和曼丽她们几个回到了歌厅。 看见他们进来后,丁勇松了一口气说:“哎呀,你们终于回来了。这下可好了。哎,老板呢?” “大哥有事回家了。”曼丽把给他带的菜和饭以及剩下的半瓶酒一咕脑放在了茶几上后,急忙就往卫生间跑。可能这几天叫男人们搞得多了一些,那玩意儿夹不住尿了,有一点就得上厕所。在饭店吃了一个多小时的饭她就上了三次厕所,上的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彩云进了吧台说:“你去吃饭吧,我来放碟。” 丁勇也不客气,嘘了一口气,走出吧台一边香喷喷的吃喝着一边说:那几个一号包间的年轻人,点出来的歌咱们家好多都没有,还的出去跑碟。二号包间是一个单嫖,是我前几天拉进来的一个老**。他一个劲的要小姐,已经要了四个了,每个小姐进去十来分钟就结了帐出来走了。刚才他又喊我,我推门进去一看,他光着**挺着**躲在门后面,要我再给他找一个小姐。他看我盯着他的**看就说:呵呵,裤子穿上脱了,脱了穿上太麻烦了。这样省事省时间。原来,他是叫一个小姐干几下,等到快要**了就不干了,给小姐一发了钱就撵走,然后再叫一个。真他妈逼是钱多烧的。随即他又有些为难的说:一会儿咱们歌厅的帐怎么结呀,总不能按一个小时五十块钱结吧。 他的一番话说的在座的几个小姐都大瞪了眼睛。世上还有这号男人,玩女人玩出邪门花样来了。歌厅里静了一会儿,彩云打破了沉闷说:“以前你们是怎样处理这问题的?” “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一般是按小时和小姐的个数结帐,一个小时各五十块钱。可是如今他已经要了四个小姐了,按一个小时结账咱们只挣五十块钱就吃大亏了,而且还把咱们忙得够呛。” 彩云心理有些气愤。她眼睛一转有了主意说:不要管他,只要他有钱,想要几个咱们就给他安排几个。咱们开歌厅的最不发愁的就是小姐,一会儿我和他结账你躲开,就说我是老板娘。 “行,就这样办。”丁勇高兴的答应着,他听出彩云话里的意思了。对这种客人你结的少了歌厅吃亏,自己的提成也跟着少了;你结的多了客人不高兴,以后可能不来你家了,就又丢了一个客人,左右都不对。把这个皮球踢给彩云正合适。万一老板怪罪下来就说是彩云的主意,自己能推个一干二净。 彩云没有再说什么,她拿过点歌单查看还有那些歌没有放。这时间一号包间里传出一个喊声:“换了,换了,不要这一首歌。放一个‘迟来的爱’。” 彩云急忙翻开本子找歌,丁勇说:“不用找了,没有,那上面的歌我全部背下来了,我去隔壁李大嘴家借吧。”他端着米饭出去了。 彩云把歌转换到另一首上对她的那两个同乡说:“乖乖宝宝,你们能不能化妆化的快一点,一会儿有人叫你们唱歌就去。现在是高峰时间,错过这个时间就很难挣钱了。到时候挣不下钱你们可不许哭鼻子啊。” “哟,你还真的把自己当成老板娘了是不是?”那个小个子的小姐叫乖乖,她取笑着赶紧收起了那一堆瓶瓶盒盒说:“你和这家叫什么欧阳的老板倒是挺般配的,他那么帅有风度,你这么靓有情意。干脆把他搞到手算了。要不我俩给你撮合撮合?” “咦”,那个一直没有说话的个子高高大大叫宝宝的女孩揪住了她的耳朵。她假迷三道的直嚷嚷:“哟,疼死了,疼死了。你搞什么搞么?” 宝宝装出恶狠狠的样子说:“你说麻子吗,那么好的男人哪能让她一个人霸占享受,我也要他。一会儿他回来我就勾引他,看她上不上勾。反正是自己家的老板,不搞白不搞,搞了还要搞。咱们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勾住他省的他到处乱跑去打野鸡。” 她们三个逗着笑着,宝宝又说:“哼,他要不上钩,哪一天,我一定联合几个姐妹把他**了。咱们要把以前的说法改过来。以前只有男人**女人,现在我提倡,咱们女人也可以**男人。叫那些臭男人帅男人见了我们发抖吧!嘻嘻嘻。”这几个女人笑着打在了一起。 “哈哈,好热闹啊。”门口走进来两个人。 女孩子们的笑声停了。彩云一看是下午她和小鱼儿陪过的那俩男孩,她高兴的从吧台里扑出来,跌到那个叫王伟的大个子男孩怀里说:“怎么又来了,不是说你今天晚上上夜班吗?” 王伟把她揽在怀里,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说:“我俩不能去上班了。矿上有规定:矿工下坑前是不容许喝酒的,我俩今天喝了不少酒,已经和队长请了假,不去上班了。晚上没有事干,就找你们来了。哎,小鱼儿了?” 彩云说:“小鱼儿吃饭还没有回来,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说着,她挣开王伟的臂膀对乖乖宝宝说:“看麻子么,还不快去给这两个哥哥倒水。” 乖乖宝宝急忙站起来,一个拿杯子,一个拿暖壶说:“那么厉害子干嘛呀,要吃人的哟。” 那王伟和常一民急忙摆着手说:“不要麻烦了,我们不习惯喝水。下坑的人没有条件喝水的,也不能养成好喝水的毛病,毛病养成就难改了。” 彩云笑着说:“你们喝不喝都行,但我们必须给你们端茶倒水。你们是客人,是上帝,我们伺候你们是天经地义的事。端着,端着。”她指使乖乖宝宝把水递到了他俩的手中。他俩接过水坐在了沙发上问:“两个包间都满了,那我俩等一会儿再唱吧。反正小鱼儿也没有回来。” 彩云说:“你俩坐着吧,不一定非要唱歌才来吗。我们聊一聊不也是很好的吗。” 丁勇跑回碟来一看这俩个后生很高兴,他拉进来的客人都成了回头客,今天的提成就多了。他热情的和俩后生打着招呼把碟交给了彩云。彩云把碟放进机子里播开了‘迟来的爱’。 “蹬蹬蹬”,急促的脚步声进了门,隔壁刘世杰家的放碟后生小猴子进来说:“哇,你们家这么多小姐,让我舍近求远,满世界找小姐。走,走,走,都到我家去试一试。” 彩云说:“你们几个都去,选上谁,谁就去唱。”随即她又问:“哎,你们家老板怎么样了,没有危险了吧?”小猴子说:“没有危险了,他让我回来招呼歌厅。”他停顿了一下疑惑的问:“你不是小姐,你不去试一试?”他突然觉得有些奇怪,这个坐在吧台里的女孩明明是个小姐,怎么说话那么像老板娘的口气呢。 “我不去。我们家的老板不在,让我招呼一下歌厅,要不丁大哥一个人忙不过来。” 第八章 谈开处红包倒贴 须臾,曼丽和宝宝回来了,乖乖留下了。曼丽不高兴的嘟囔着:“什么烂客人呀,长的一点点大,倒嫌我们的个子高了。咋了么,个子高的小姐就伺候不了你这么个小不点呀。有病!” 丁勇附合着说:“不要就不要吧,有的是机会。他家的客人比较烂,不好陪的。”正说着,二号包间的门开了,一个小姐整理着凌乱的衣裤走了出来说:“你家的这个嫖客真有意思,嘻嘻,我的帐结了,拜拜!”她晃晃手中的五十块钱扭着**走了。 “老板,老板。”包间里又传出老**的声音。丁勇看了一眼彩云,见她使眼色便喊着:“来了,来了,”走进了包间。 老**依然躲在门后探着头説:“再找一个来,那个已经结了帐走了。可能我也坚持不住了,要是再进来的小姐把我搞得**了,我就给她一百块。你快去找,我感觉身体有点冷,别把我冻的感冒了。” “好好好,我给你去找。”丁勇应着来到了曼丽面前低声说:“你去吧,这个老家伙可能快不行了,他答应搞出来给一百块钱。你功夫厉害,几下就把他搞定了。” 曼丽无精打采的噘着嘴说:“我陪完这个客人就不接客了。今天太累了,我想早点回家休息。”丁勇点着头说:“行,行,由你吧。”他把老婆推进了包间说:“老板,这个小姐漂亮,叫她陪你吧。[.超多好看小说]” 老**“噢噢”的一把将曼丽拉到自己身前,头凑到她的脸庞上仔细地看着,手使劲捏着她水嫩的脸蛋说:“我,你的时候乖不乖?不乖,不就趁早滚蛋。” 曼丽的眼泪涮的一下就流了下来。“你放开手,你把我弄疼了。”她嚷着拨拉开他的手掉头就想走,丁勇挡住了她的路,谄笑着对老**说:“这个小姐其实很乖的,你有什么要求尽管给她提好了,她一定会伺候好你佬的。”他推着曼丽狠狠心说:“去去去,还不快进去。”曼丽瞪了他一眼,进去“啪”的一声把门关住了。 他的心忽然间涌起了一股酸水,眼睛迷离的盯着已经关闭起来的包间的房门,里面传出了曼丽尽量压制的凄惨的叫声。“你轻点,轻点么,你抠死我了。哎哟。”一刹那,他的心似乎被什么揪了一下疼的哆嗦起来,他跌跌撞撞的离开了包间门口。 他来到了歌厅外面楼道的栏杆边上长长的喘着粗气,极力想压制那股翻腾着的酸水把心情平静下来。 不可否认,这是他和老婆共同选择的挣钱生存的方式,而且也是残酷的有时甚至是不能令人接受的一种方式。这种方式是要付出几乎相等于生命的代价。他正在不停地打碎那美丽的东西,让那些飞溅起来碎片把自己的心和身体刺得遍体鳞伤。他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头发往下拽,“啊”,他的心酸心痛转移到了头上,心情好像轻松了一些。 这歌城,只要天一擦黑,家家户户歌厅的门楼上就亮起了五彩斑斓的霓虹灯。有红的绿的蓝的紫的,一闪一闪的,光和光交织在一起,影和影重叠在一块,像是不停的眨着鬼眼一般诡异的勾人心魄。在白天阳光的照耀下还显现不出歌城的妩媚色彩,然而一进入了黑夜,它凸显的个性和张扬的色彩标示着它是一方乐土。在这里可以演绎那浪漫的情爱和肮脏的交易。 楼梯口出现了一个摇摇晃晃的人影。一看那走路摇摆不定的姿势就知道是小鱼儿,他没有迎过去而是进门叫那个后生常一民说:小鱼儿回来了,你去扶一下吧,她可能喝多了。 常一民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说真的,便一个箭步窜出歌厅,几乎和准备进门的醉眼朦胧的小鱼儿撞了个满怀。小鱼儿“呀”了一声退到门外嚷道:“谁呀,走路也不看人,冒失鬼。”她抬头一看愣住了,随即她眨了眨迷茫的眼睛“嘻嘻”笑了。“我就说么,只要我陪过的男人,没有一个不来找我的。不来找我的那一定是性无能性冷淡不是男人。”她扑到他的怀里哭了。 “我今天太高兴了。我今天陪的那个客人,就是要去你们矿上当副矿长的大官给了我一千块钱,还请我和嫦娥姐姐喝酒,嘻嘻。”她紧紧抱着常一民的腰,把他推靠住了栏杆,扬起了头说:“我今天钱挣够了,不想再挣了,一会儿你送我回家。回家后你不许走,我要你陪我,你想干几次都可以。别害怕,我不要你钱的。我听说过你们下坑工人很可怜,三块石头夹块肉,挣钱不容易的。” 她唠唠叨叨的说着,在身上的小背包里摸索着拿出了一小卷缠着红丝线的红布布说:“你看我还给你准备好了红包,里面是今天挣到的那一千块钱。你是处男我能看出来的,你一拉住我的手,就哆嗦着软的直想往地上坐。你要拿我开处,我一定要给红包的。这是我姨妈悄悄告诉我的,要不就会毁了你的一生。我也会很难过的。” 平常小鱼儿的话就多,叽叽喳喳没完没了,今天酒喝多了就更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了。夜色里她看不清常一民的表情,只听他冷冷的说:“以后不要去喝酒了,我妈说女孩子喝酒会影响将来生育的。”他顿了一下又说:“也不要和那个人再唱歌了,要唱歌可以,不能干其他的。”说完,他也不管小鱼儿那呆愣的神情,右手一托她的**将她扛坐在自己肩上大步走进了歌厅。 歌厅里的几个人楞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了,小鱼儿呆愣的神情又活跃起来。她挣扎着跳下常一民的肩膀,跑到了彩云的怀里坐在她的大腿上朝大个子王伟说:“是你这个队长把我家常一民勾来的吧?嘻嘻。一看你老是笑眯眯的就不是个好东西。”她做了个鬼脸对彩云说:“姐,你一会儿进包间好好修理修理他,告诉他规矩点,别把我们家老常带坏了。” “哈哈哈,嘻嘻嘻,”一屋子的人都笑了起来,唯有丁勇笑不起来。他落落寡欢的走出歌厅,信步下了楼。 小鱼儿瞪着眼睛有些莫名其妙的问:“丁大哥怎么了,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吧。” “不是,不是。”彩云安慰着她说:“你丁大哥和曼丽闹意见生气了。”她不知道该怎样形容丁勇,只好这样编瞎话。 小鱼儿“哦”了一声又说:“哎,大个子,你以后要是来找我彩云姐就必须把我们家老常带来,省的我看见你们亲热的劲儿眼馋”她的话音突然顿住了,她看见二号包间的房门打开了,曼丽脸色苍白的手里捏着一张百元票子,双手捂着下身趔趄的走了出来。 彩云推开小鱼儿跑过去问:“怎么了?” 曼丽缓慢的撑着劲儿坐在了沙发上说:“这个老流氓,虐待狂,又抠又咬又干的,把我搞出血来了。哎呀呀,疼死我了。”她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一个腆着大肚子的约莫四十来岁的男人走出了包间说:“你哭什么哭,你就是卖的还怕人弄,我给了你一百还嫌少啊,**!”他说着朝吧台上扔了一张五十元的票子。“这是歌厅的钱,小姐的帐我全部结了。”他说着掉头就要走。 第九章 给颜色维护尊严 彩云笑眯眯的从吧台上拿起那五十元钱举在手里晃着挡住了他说:“哟,就这俩钱呀?不够,不够。(.)” 老**这时才仔细的看了一眼彩云,嬉皮笑脸的说:“哇,这么漂亮的妹子,怎么刚才不给我叫进去。”他说着那手就往她的脸上摸去,“走,我们进去玩一会儿,我多给你钱。” 彩云格格一笑说:“你看走眼了,我不是小姐,我是老板娘,老板娘是不陪客人的。把你的臭手给我拿远点。”她的脸黑了下来,“你唱了多长时间?” 老**举在空中的手僵住了,他愣愣的看着她霎时变换的面孔心一下子虚了。“我不知道你是老板娘,对不起,对不起。我在你家唱了不到一个小时吧,不信你问问你家放碟的后生。”他张望着房间的这几个人,没有发现丁勇便说:“哎,那后生了?” 彩云说:“你不用找了,那后生有事出去了。我知道你唱了一个小时,我是问你知道不知道在歌厅找小姐各是多少钱?” 老**脱口而出:“知道呀,歌厅小姐各五十。” “你找了几个小姐?” “五个。” “五个,歌厅应该是多少钱?” “二百五呀。” “那你付二百五吧。” 老**一下僵住了。“付二百五十块钱,我没有听错吧?” “没有听错,因为你找了五个小姐,每个小姐你都,然后给她们结了全帐走的。我们是讲道理的,按一个小姐占用一次歌厅的费用来说,你是应该付二百五十块钱的。现在你已经付了五十块了,再付二百块钱就行了。咱们是公买公卖各不吃亏。没办法,你掏钱吧。” 老**傻眼了,说:“一般歌厅都是五十块钱,按小时算的,没有听说过按小姐的数量算。你们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你,”他的话音还没有落下,一个人影就扑到了他的面前,一手揪住他的胸前衣襟,一手掐住他的脖颈,低沉着说:“你信不信我一把就能掐死你个老王八蛋?” 彩云脸上挂起了灿烂的笑容。说:“一民,放开他,把他掐死了咱们还的顶命。咱们的命比他的命值钱!” 常一民恨恨的松开了手,老**揉着脖颈喘着粗气说:“你们不要这么凶么,我又不是不给钱,赖账的。” 彩云说:“歌厅唱歌有两种情况:一是素台,一是荤台。素台是有小姐陪唱但不,那就按小时算账;荤台是要小姐,有几个算几个。小姐脱一次裤子我们就算一次。你听明白了吧。” 老**呆呆的站着,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股寒意不禁袭上了心头说:“我给,我给。”他掏出一把钱数出二百元给了彩云说:“够了吧?” 彩云不动声色的接过钱攥在了手中,指着曼丽说:“你把她的帐也结一下。” “结了,不信你问她,”老**说:“我还给她多结了五十块钱呢。(.好看的小说)” “我知道。”彩云轻声慢语的说:“但是你没有把她当人看,你把她当成了疯狂施暴的猎物,对她又掐又咬又抠的,致使她下体受伤惨重,流血不止。你是...虐待狂,你必须带她去看医生打针输液,然后包赔损失,你的那一百块钱够吗?” 一番话说到了曼丽的痛处,她“哇”的扑到了老**身边,扬手朝他的脸上抓去。 小姐们平常是很注重自己指甲修饰的,曼丽也是如此。她的指甲留的很长,修的也漂亮。她这一爪子上去那老**的脸上顿时留下了五道血痕。见状,彩云一把抱住了她说:“冷静点,冷静点,别哭了,咱们不动手,让他包赔损失就行了。” 不知什么时候一号包间的歌声停了,门口站出来五个年轻的男男女女在看着这场面,他们大体上明白了怎么回事。 老**看着满家群情激愤的人们心更慌了说:“我赔钱,我赔钱,两百行不行?”他摸出二百元递到了彩云手中,彩云接过来交给了曼丽又说:“二百不够,再给三百。” 老**有些为难的说:“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浑身上下就剩下五块的零钱了。” “糟蹋了小姐不给钱,打他个逼养的。”那伙男男女女中冲出一个壮实的后生扑到了老**身前就要打,大个子王伟突然跨前一步挡住了那个后生说:“先不要打,他没有钱好办,我和我朋友跟上他去拿钱,找他老婆要钱,看他老婆怎么说。要不今天就把他交到保安室先关上一晚上,明天我们再和他去拿钱。呵呵呵。”他不急不燥温柔可爱的笑着,拍着他的肩膀说:“你说呢,老家伙。” 老**身体颤抖着提起脚来从皮鞋的鞋垫下又摸出几张票子说:“这是我私藏的二百五十块钱,都给了她行不行?你们放我一马好了,我家那个母老虎要是知道了我逛歌厅能把我吃了。” 王伟接过钱也给了曼丽说:“那就这样吧,剩下的五十块钱你记着明天给我们送过来,你要是不送也可以,但是你不要叫我们再碰上你,碰上了你就没有好果子吃了。滚!” 老**急急如丧家之犬走了,歌厅里又焕发出了欢乐,那几个男孩女孩又进了包间扯着嗓子唱起来。 曼丽心情有些激动。真看不出来,今天这个刚来的小姐这么讲义气有脑子,合情合理的为她主持公道扳回了损失。她原本就没有想过要赔偿损失的,在她的理念中,做小姐陪男人就要忍受那无情...虐待的痛苦,就要把自己置于死地,用自己**的无私付出,给男人以天堂般的享受。然而此时此刻她突然觉得自己以前的想法错了。不错,自己是小姐,是卖的,但自己首先是一个人,是人就要有人的尊严。即便做小姐不对,影响社会风气,那也只能由政府公安文化等部门来处理。任何个人以及嫖客都不能因为自己是卖的,就采取...虐待的方式来践踏自己的尊严。自己必须要维护自己的尊严! 她含着眼泪捏出二百元钱往彩云的手中塞去说:“这二百元钱明天请大家吃饭,尤其是这两个后生,更是见义勇为,今晚要是没有他俩在,咱们几个小姐根本就弄不住那个老**。我谢谢大家了。” 王伟嘻嘻的笑了。“没事,没事,不用谢。那老**欠揍,咱们一咋呼他就趴下了,尤其是你哪一爪子把他搞了个满脸是血,回家肯定不好交代,那划痕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的杰作。男人打架是不抓脸的,只要往脸上打,那一定是鼻青脸肿头破血流的。哈哈哈。” 一直没有说话的宝宝揉着还在怦怦乱跳的心口佩服的说:“没想到彩云姐姐还有这两下子,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呀。”她拍着双手又说:“我今天太痛快了,对这号...变态的客人就应该狠狠的惩罚。” 彩云把钱推给曼丽笑着说:“咱们是好姐妹,用不着谁请谁的,你留着看病吃药用吧。咱们今天修理老**是对的,咱们做小姐是为了迎合那些...男人的猎奇心理而挣钱的,不是让他们糟蹋虐待的猪狗。咱们卖也有咱们卖的底线,那底线就是‘人的尊严’。像老**这样的变态狂咱们就得给他一点儿颜色,要不他骚的不知道自己姓啥叫啥了。咱们把他的钱宰光了,他没有钱就只会老老实实呆在家里想女人了。” 一番话说的大家心服口服。小鱼儿激动的贴在彩云的身边说:“姐,你真的好棒啊,以后你就当我们的大姐大吧?”她觉得有这样的大姐大心理踏实了许多。 第十章 巧吹捧推荐出台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句话概括了人的自然本性。(.)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好美食者找的是酒楼饭店品的是佳肴美味;好赌博者打听的是窝点赌注玩的是心惊肉跳;好嫖娼的惦记着女人和价钱图的是**愉悦;好病歪歪者天天泡医院觅的是健康良方。人们的需要不同,所以选择进入的地方也不同。 丁勇躲出歌厅后先在院子里转了两圈,然后溜达到歌城大门边的一棵柳树下站定,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对面楼上的动静。 树影婆娑,晚风习习,一阵阵含着凉意的微风吹来,他打了个寒噤头脑冷静了下来:咳,老婆作为吃小姐饭的一个女人,总要送到嫖客手中让人家玩的,心疼老婆脱离这个行业那女人与身俱有的宝贝就失去了意义。而且女人那个东西天生就是让男人用的,只要有节制那个肉长的东西是永远用不坏的。那东西又是女人的摇钱树,只要对着泡你的男人两腿一叉开就挣到了钱,比给人打工累得死去活来的上班要轻松多多,挣钱也多多。何苦放着这么好的摇钱树不摇而浪费呢。他拍拍自己的脑袋继续想:应该鼓励老婆趁着年轻抓紧时间多搞上几个男人,这样自己俩口子的后半辈子就衣食不愁了。想到此处他的心情逐渐好了一些。 楼上出现了一个人影,他定睛一看,只见老**急急忙忙下楼骑上自行车朝歌城门口驶来。他背靠树干低下了头不想让他看见。老**根本不看路边低头猛蹬着车子跑远了,他抬起头又朝楼上望去。[] 须臾,他看见小鱼儿挎着那个后生出来打了一辆摩的走了。他想:这小鱼儿真是个**,刚刚认识的客人就敢往家里领,现在这些小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他感叹着,发现楼上小猴子家出来两个人影搂抱在一起。他看清楚了,那是今天刚来的乖乖小姐和小猴子家的客人在吻别。那客人搂了一会乖乖后下楼走到停车场,上了一辆日产50铃工具车开上走了。他知道这是小猴子在市糖酒副食品批发公司一个叫三庆的朋友。没来歌厅拉客放碟之前,小猴子曾经在那个公司当临时搬运工,和这个司机兼片主管处的不错。因为俩人合伙窝扒钱物被发现,小猴子的临时工被开除,那三庆是正式工没有被开除,但是却被取消了接触钱物的片主管资格成了专职司机。 小猴子来这个歌厅给张世杰放碟拉客的一开始还算老实。可没过几天,那老毛病就又犯了。他家小姐唱歌走的时候随手扔在沙发上的衣服和包包,回来时兜里和包里的钱就不翼而飞了,小姐和小姐们互相猜疑有时甚至大打出手,他躲在一边看着偷乐。 他去别人家借了碟后就插到自家的碟柜里不还。有些老板忙乱的记不住谁家借走了什么碟,等用的时候才到处找自家的碟,不经意间从他家碟柜里翻出自家丢失的碟来,少不得又是一番吵骂。这以后人们知道了他的毛病,要不,不借给他碟,要不,一丢了碟就到他家找,搞得老板刘世杰很没有面子,把他狠狠骂了几回,威胁要开了他,他才有所收敛。[]然而即便如此人们还是对他存有戒心。 身边驶过一辆哗啦啦乱响的自行车。借着明亮的灯光,他看见是下午在狐狸精家唱歌啃他老婆脚丫子的那个老家伙坐在自行车后,骑车带他的是一个三十来岁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他们把车停在了楼梯口边,上楼直奔狐狸精家去了。他心想:这老不死的东西,尝到了甜头又领来一个**。 不长时间他看到老婆捂着下身慢腾腾下楼了,他急忙迎了过去,曼丽下楼后一抬头看见老公迎了过来,便一把抱住他哭了。 他们就靠在楼梯口的墙山头哭着说着。他们是南方人,南方人之间说话几里咕噜的别人不知道在说啥。而且在这个地方你哭呀笑呀楼呀抱呀人们不屑一顾,太习以为常了。 曼丽把刚才的一幕情景给丁勇述说了一遍,掏出五百五十元钱给了他说:“咱们一定的找个机会请彩云一次,人家太够意思了。”丁勇把钱装好后说:“好,我知道了,你今天搞了这么多钱,再忍着痛上班就没有人同情你了。你早点回家”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一个粗大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你不在歌厅里好好放碟,躲到这里鬼鬼祟祟的偷情。” 他抬头一看身边站着五个中年男人,为首的一个他认识,是老板欧阳的赌友宋都贵,欧阳老叫他“宋赌鬼”。他不敢称呼他赌鬼,便说:“呀,宋大哥,你们来了,走走走,快上去。”说着他朝不远处的摩的喊了一嗓子,交代老婆说:“你坐上摩的回吧,回去后吃点消炎药早点睡。” 宋赌鬼看着他说:“这是谁,你老婆还是你带的小姐?” 丁勇含糊其辞的说:“也是老婆,也是小姐。你要是喜欢,明天我给你安排一下。这个小姐功夫很好的,吹拉弹唱什么都行。” 宋赌鬼说:“今天就让她陪我吧?” 丁勇说:“今天她有例假,明天就干净了。” 看着曼丽坐上摩的远去的背影,宋赌鬼咽了一口唾沫说:“你的这个小姐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也是南蛮子?” 丁勇说:“你来的那几次她坐台不在,你没有见过。” 宋赌鬼说:“好,明天我来找她。” 他们说说笑笑进了门。一进门,宋赌鬼东张西望问:“哎,你们老板了?” 彩云从王伟的怀里挣脱出来一边给他们倒水一边说:“老板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你们先玩着吧。” 宋赌鬼接过水对丁勇说:“你去找三个出台的小姐,把我这三个外地的朋友先安顿好了,完后再给我俩找。” 一听说要找出台的小姐丁勇有些为难了。出台小姐一个是价钱贵不好找,一个是需要老板出面担待安全的责任,或者老板放话让找也行。 看着他吞吞吐吐的样子,宋赌鬼有些不高兴了说:“妈的,是不是老子指使不动你,你迟眉钝眼的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去找?” “不是,不是,找出台的小姐必须老板说话才行。” 他火了,掏出手机拨通了欧阳的电话骂道:“喂,是不是倒霉鬼欧阳老弟,你把你家放碟后生**的连我都不认识了。来了也不给找小姐,不想让我来玩咋地” 电话那头传来“哦哦”的声音说:“行,行,你叫我家丁勇说话。”丁勇接过电话听了一阵后说:“好吧”就挂断了电话,然后对宋赌鬼说:“老板说了,出台可以,这个时间到十二点,每个出台小姐包括歌厅的钱是六百块。如果出台到明天早上,每个小姐和歌厅的钱是八百块。你看行不行?” 宋赌鬼看了一眼他那几个哥们说:“嘿嘿,我就知道你们老板是成心宰我的,谁让我那时候搞了他不少钱来,搞得他把科长位置也给丢了,弄的我也不好意识。也罢,他说多少就多少吧。愿赌服输,愿嫖掏钱。去找吧,今天我请客,花多少钱我愿意。” 彩云听着宋赌鬼的话有些感动,说:“哟,你真够一个爷们,话说的叮当有声。爽快!”她一指坐在沙发上的乖乖和宝宝,色意浓浓的说:“这两个小姐是咱们家新来的,很漂亮,也会陪客人,就叫他俩去吧。” 乖乖和宝宝听话听音,立马起身左右一站一人抓住一只宋赌鬼的胳膊摇着,嗲声嗲气的说:“你说话么,我们行不行呀?” 宋赌鬼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彩云,又看了看她身边的大个子王伟,想说什么却咽了下去。说:“行,行,大美女推荐的小妞一定没问题的。好了,这两个算上,还差一个。” 丁勇说:“我给你再找一个去。”他说着急忙走出了歌厅。 第十一章 夜迷茫情归秀色 他先来到了狐狸精家。[.超多好看小说]狐狸精家一个包间唱着,一个包间空着。狐狸精正坐在吧台里一边放碟一边和下午在她家玩的那个老东西以及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聊的兴致勃勃,她家的两个小姐无聊的做在沙发上发呆。看见他进了来后小姐一下子精神起来,那个叫小妮子的小姐喊着:“哟,丁哥,找小姐呀。” 丁勇说:“找出台的,你们出不出?” “多少钱?” “现在出去十二点以前回来给你们三百;明天早上回来给你们五百。行不行?” “是不是有点少啊,”另一个小姐叫喜鹊,她噘着嘴说:“你叫嫖客再加点嘛?” 丁勇说:“不少了,本来十二点以前回来都是二百。这三百减去给你们老板的五十块,你们还能挣二百五十块钱,还嫌少?算了,不找你们了。” 他掉头要走,小妮子着急了。“哟,哟,和你开个玩笑,你就当真了。好,我俩去。” 丁勇说:“已经安排了两个了,还差一个。你俩选上谁谁就去。”他说着就要往外走,狐狸精喊住了他说:“小丁,”她指着那个中年男人说:“这是我家新来的放碟的,有空你教一教他怎么拉客。” “这么精明的人还用我教,人家一看就会了。不用你操心的。” 狐狸精笑着说:“你也看见精明吗,还凑乎吧。外表看来不至于傻。[.超多好看小说]” 丁勇领着俩小姐进了自己家里说:“你看看,这两个小姐行不行?”宋赌鬼看了一眼身边的那个男人,那男人摇了摇头。宋赌鬼说:“不行,换一个。”小姐一听就往外走,宋赌鬼喊住了。“别走,一会儿陪我俩。” 小姐一听高兴的坐在他的身边,一人抱住他的一只胳膊。宋赌鬼推开右边喜鹊的手说:“你去抱住他的胳膊,我一个人享受不了两个美人,给他分一个。” 喜鹊回头就抱住了旁边那个男人的胳膊,头耷拉在他的肩膀上说:“哥哥,咱们进包间里去吧?” 宋赌鬼笑着捏了一把她的脸蛋说:“你***比老子还性急。”说着他看着丁勇。“你还不给去找,等什么?” 丁勇恍然大悟“哦”了一声:“马上就找,马上就找。”说着他又走出了歌厅。 他来到了小猴子家。他家两个包间都唱着,小猴子怀里搂着自己的相好芳芳小姐坐在吧台里,一边放碟一边动手在她的怀里乱摸揣着,搞的她嘻嘻的笑着。“哟,哟,痒死了,痒死了,不要摸了吗?”她扭动着身体,反而一挺胸脯把**朝他的嘴边靠去。看到丁勇进来后,她挣开小猴子的拥抱,娇滴滴的问:“丁大哥,找小姐吗?” “哦,找出台的。” “你看我行不行呀?” “不是我看你行不行,是嫖客看你行不行,我说了不算的。(.无弹窗广告)” “那你叫我去试一试,我要是挣下钱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丁勇一听说:“好,你要是试成了,明天就给我买酒啊。” 芳芳要走,小猴子拉着她的手不放。说:“你今天不能出台,你不是说今晚要陪我过夜吗,怎么又变卦了?” 芳芳说:“你又给不了我几个钱,等我没有生意做的时候再找你,反正你是备用的男人,实在无聊了拿你开开心也行。”她甩开小猴子的手跟上丁勇来到了欧阳家。一进门坎,她身体往门上一靠,右手在噘起的嘴唇边一摸打了一个飞吻。“哟,这么多的客人。”她邪瞟了一眼厅子中的五个人,照直走到宋赌鬼的胸前贴上去。“哥,我陪你吧?” 宋赌鬼高兴的哈哈哈大笑说:“**,这么大方的小姐。今天我有了,明天来找你吧,今天你跟上我的朋友出台去。”他把她推到那个朋友跟前说:“就这个吧,找小姐要找骚劲儿大的,骚劲大的能把你搞得死去活来。” 那男人上下打量了她一阵说:“好,就她吧。” 宋赌鬼说:“那你们走吧,打上我的旗号,去咱们局里招待所开三个单人标间,明早天亮以前把小姐打发走。” 那小个子朋友站起来一拉芳芳的手说:“谢谢所长!”说完吆喝着那两人“走了。”便带头出了歌厅。 安顿好宋赌鬼他们后歌厅暂时又清静了一些,丁勇坐进吧台对彩云和王伟说:“今天要不是有你俩在,咱们歌厅的钱不仅多结不了,我老婆也扳不回损失。哪天我一定要请客答谢你俩。” 彩云笑着说:“你也学会客气了。”她转变了话题,“你刚才接老板的电话,他有没有说几点来?” “来,马上就来。他说这么多钱不能让这个赌鬼欠下,一欠下就不好要了。他非要拉上你到赌桌上没就麻烦了。” “我说也是吗,赌鬼玩下来少也得三千块。这钱咱们要不下,他不来不行。” 二号包间的房门开了,宋赌鬼拉着那个小姐的手出来明知故问道:“还有没有包间?” 丁勇笑了。“没了。” “那我俩在外面坐一会,让他们先玩。我不喜欢对着朋友玩女人,那样心里压力太重,玩不好的。” “是的,是的。”丁勇拍马屁是高手,很会应酬人的。 彩云怕王伟受到冷落便拉着他的手走到了楼梯的栏杆边上。 歌城的夜色是迷人的喧嚣的蠕动着的一张大嘴,它无情的吞噬着那来来往往的车辆人流,吞噬着那甩下的大把大把的钞票,吞噬着那些人的心灵,也给人以难以言表的满足。 然而对于满足概念的理解,人和人是不同的。 王伟此刻的感觉很满足。他什么也没有干,他只是静静的将彩云揽在怀里,望着繁星点点的夜空,倾听着她的心跳就满足了。 他的心平静极了。他没有在她身上任何一个地方抚摸,他把她抱在怀里都觉得对她是一种亵渎,是一种欺凌,是自己良心的不安。他只想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看待,他今晚是看妹妹来了。 他有一种感觉,那感觉比较久远。他十四岁时失去了自己的亲妹妹王媛。那年妹妹才十二岁,是患病走的。走时妹妹拉住他的手叫着“哥哥,哥哥”,然后眼睛一闭就走了。从此以后他一直想着妹妹。今天见着彩云,她的一颦一笑和妹妹一模一样,他心灵颤抖着仿佛又看见了那逝去久远的妹妹回到了他的身边。 他本来是能够去上班的,中午喝的那点酒早已荡然无存不妨事的。他是s矿掘进一队的带班付队长,他是不能随便扔下工人不上班的。然而他确实忘不了彩云,他今天不再见她一下心理堵的慌。他违心的告诉队长他喝多了。队长对他的这位助手很了解,知道没有极特殊的情况他是不请假的,便说那你今天休息吧,我下坑替你带队。他说了个谢谢就放下了电话,他们心有默契不用多解释的。 彩云也没有对这个腰杆挺得笔直的,军人出身的,嘻嘻哈哈粗话满嘴的年轻人动粗发骚。虽然自己是做小姐的随便惯了,但对他却有一股凌然不可侵犯的感觉。她收住了那**之手,那勾魂眼神,那动魄笑容,展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完完全全的乖妹妹样儿。这种角色的变化连她都觉得奇怪刺激完全不可思议,冥冥之中似乎是上帝的安排使她回归清纯重纳秀色。 她对他没有任何奢望,她只想静静的贴在他的怀里听他那有力的心跳。 第十二章 出纰漏追问情由 钱志海从饭店出来打了个车就往回家的路上走。刚上车的时候,他的肚子还在搅着疼,他示意司机停车,趴在车窗上哇哇的吐了一阵后才感觉好了一些。他疲惫的揉着胸口仰靠在座位上闭上了眼睛。 从歌城那儿打车到他的住地西山太白街并不太远。白天有时候是九块或者十块钱,晚上起价高一些也就十一二块钱吧。如果乘坐公交车那很便宜的,仅仅一块钱就能回到他们街口的站牌,因此一般的情况下他不打车。他没有理由要花那冤枉钱去打车。公出下矿下厂子里检查工作以及一切应酬都有单位的车接车送,上下班离家也近,走路十来分钟就回了家。打车干什么?那不是钱多骚的吗。这一点到是深受老婆赞扬的。 路面不太好,大坑坑小凹凹的,车辆颠簸着使他有了些睡意。他不想睡,马上就要到家了。他想着刚才的情景,想着曼丽那美妙动人的一幕一幕,他觉得只有这样想才能把瞌睡虫撵到爪哇国去,才会精神百倍意气风发。谁知今天不行了,这一百试不爽的经验失灵了。他照常睡意沉沉睁不开眼睛。他“哦”了一声明白了,是自己身体透支的厉害使意念失效了。 他拍拍脑袋探出了窗外,司机吓了一跳,一个急刹车把车停靠在路边把他的脑袋扳回来说:“不要命了,把头伸出去?” 他回过神来“嘿嘿”笑了:“没事的,我又没有喝多。我只是想把脑袋伸出去吹吹风,凉快凉快。”说着,他睁开眼睛朝计价器看去,计价器已经显示九块五毛钱了。他吃了一惊。**,离家还有好长一截路呢,再走就超过十块钱了。他盯着那计价器不眨眼的看着,想着快跳到十块五毛钱的时候就下车,这样能沾五毛钱的便宜,剩下的路程自己慢慢的走吧。 正想着,计价器跳字了,他急忙喊停。司机停下了车,他有些埋怨的说:让你停你不停,看,多跳了五毛钱吧?司机憨厚的笑了说:无所谓的,你给十块钱就行了。他说这还差不多。掏出几张叠的整整齐齐的零钱,捏出一张十元钱,两个指头搓了搓没有夹带,便交给司机摇摇晃晃的下了车朝家中走去。 他下车的位置在西山丁字路口的红绿灯前,离他家还有两公里的路程。这一截路让他足足走了二十多分钟,不过省下了两块多钱他还是蛮高兴的。他认为:省下的就是挣下的,自己比较聪明的又挣了两块钱。 回到家后,老婆正在走廊兼客厅的地中央洗衣服。 家里有海棠牌洗衣机她不用,嫌费电费水。她每天总要洗那么一两件东西,攒不下多少脏衣服,也就不觉得累了。反而觉得是一件消磨时间的好差事。 已经有一年的时间了,女儿不在家,和她奶奶吃住在一起,使他俩口子的日子过的比较单调洒脱。她停下手撇了撇嘴说:“我们的大科长回来了,怎么喝成这个球是,他们也不把你搀着送回来,难道不怕把你摔着碰着吗?” 他嘻嘻的笑了说:“我不要他们送的,让人送那不成了把柄了。有事没事他们会把你稍息几句多不好。咱们现在好懒是领导了,要注意影响的。”他在老婆面前任何时候都是有理由的。他觉得老婆太好哄骗了,几句甜言蜜语一说,她就会高兴的忘乎所以连真假都分不出来了。 老婆说:“看把你臭美的,刚当了几天科长就一口一个领导的,你才多大的芝麻官呀?好了,不和你磨牙了,你快去睡一会儿吧。” 他答应了一声进了卧室,把那沾满酒气的衣裤以及裤衩脱了下来,光**钻进了被窝。 他习惯光**睡觉这是和老婆结婚以后养成的,而且这习惯又感染了老婆,一进被窝一定是两个光不溜。他觉得两个光溜溜的身体搂在一起是很爽的。而且他的强,老婆淡一些。为了改变老婆,他经常有意识的光着**在地上走来走去,那东西一甩一晃的张牙舞爪的挺起来落下去,有时就勾的老婆兴趣大盛,一把抓住他那玩意儿轻轻拍打两下说:你个坏东西就是欠揍。然后裤子往下一褪,双手往沙发上一撑,**朝天一厥,那门就自然敞开了一条缝夹道欢迎进入了。他噼里啪啦三下五除二解决战斗,心中顿觉轻松一片。仿佛那飙射出去的几滴是他囊中的累赘负担似的。 他合上了沉重的眼皮,老婆走了进来把他仍在一旁的衣裤一咕脑抱了出去,然后在他的衣裤兜里掏摸起来。 一般的情况下老公身上有多少钱她都一清二楚。多年以来,她每天不掏一掏老公的口袋就睡不着觉,有时忙的糊涂了,睡到半夜起来小便也要掏一掏他的口袋。要不这一觉指定睡不好的。 如果发现钱财有什么短缺,她一定要问个明白。女人吗,掌管家里的钱财一定要细心细心再细心,要打算着计划着过日子。人家不是说了吗:吃不穷,穿不穷,打算不到一辈子穷嘛。这一次提拔科长,他们能够一下子拿出两万块钱打通关节,就是全凭她积攒的那几个钱才办成的事。哼!你抓不住男人的经济命脉就会一辈子受穷。 她摸揣了半天掏出几张零钱和一纸公文。她先数了数钱,差个十来八块钱。她放心了,没有乱花就行。然后她又展开那公文纸看了看,那是一张草稿,一看就是老公那龙飞凤舞的笔体。 局干部处: 兹有我处新任秘书科付科长钱志海同志因为工作需要,请批准并通知通信处给其家中安装一部电话以利工作是盼。 年x日 她心中一阵窃喜,要按电话了,这下可好了。这个局是有规定的:只有副科长以上的干部才有资格按装住宅电话。只要家里有局里小号电话的那一定是副科以上的干部,那电话就代表了你家成员的身份地位,别人是要高看你的。 咱们中国人有一个讲究:母有子贵,妇靠夫荣。丈夫高升了,妻子也跟着提高了地位。 两个小时过去了,衣服洗完家也收拾利索了,她有些腰酸手软有些困意,然而心情还是蛮高兴的。老公很争气的上了一个台阶当了领导,自己以后不能再和他斗气摔打他了,要让他爬的更快一些,自己就有好日子过了。 “哎。”她又想到:这一段时间和他怄气,肯定把他那东西憋坏了。老公就好这一口,三天不搞就急的弄出来。而且自己时间长了也没有干,那里面痒兮兮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抓呀挠的怪难受。这一两天就要来例假了,一来例假又是好几天不能搞。干脆搞一下算了。 她是个急性子,想到就做,三把两下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她没有马上钻进被窝,而是左看看右看看的欣赏起自己来。 她的身体保养的很好。才三十来岁的年龄,皮肤白泽有光,浑身没有一块赘肉,紧绷绷的弹性棒极了。三十的女人一朵花,看来是有道理的。她满意的笑了:还行,魅力不减当年,对男人还是有巨大诱惑力的。她得意的出溜一下撩开被子钻进去朝老公那宝贝摸去。 熟睡中老公的宝贝是软的。然而她知道,只要她的手一搭上去,轻轻的像风吹过一般的那么温柔的抚摸他那宝贝,那灵气透顶的宝贝就会唰唰唰的往大长,有两次那东西长的她心慌的不行,索性骑了上去握住那东西就狠狠**了自己那缝里,给他来了个洋油倒灌。 她动情的揉着搓着老公那东西,感觉有黏贴物似的不对劲,而且也没有象往常一样往大长。她有些好奇,撩开了被子看去。 “哟”,她愣住了,老公的宝贝上沾着几片白白的卫生纸,在卧室粉红色灯光的映照下,那依附在他上的几片卫生纸是那样的苍白显眼,那样的丑陋无比。她的心哆嗦着一把就把老公的脖子抱住,把他硬拉了起来声色俱厉的问:“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偷女人来,快说,快说。”她激动的摇晃着他。他懵懵懂懂的坐起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第十三章 蒙老婆巧渡难关 她捏着他的问:“你是不是搞女人沾上的?”她眼里噙着泪水神色一片慌张。(.好看的小说)她捏着的那个东西是她的挚爱,她的私有,她的使用工具,是别的任何男人女人都不能碰的领地。谁碰了都是对她的一种侵犯和亵渎。这是绝对不能容许的。她想知道真情,但又害怕知道真情。 钱志海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他的心咯噔了一下头上仿佛有虚汗冒出,他强作镇静假意睡梦迷蒙的不以为然的说:“哦,哦,是我自己搞出来的。”他编故事有一套。“你好几天也不让我用,我憋得不行,今天下午在办公室里悄悄搞出来的。” 她定定的看着他,有些不相信可又由不得她不相信。她知道他有这个毛病的,婚前就有的习惯,婚后也没有彻底改了,她一直没有当回事。女人也有不方便的时候,不能惯男人那没完没了,想多会干就多会儿干的毛病。然而此刻她忽然觉得良心有愧,自己对老公是不是有些太苛刻了,放着家中的女人不干自己玩,自己解决那本不该由自己解决的问题,长久下去老婆作为一个女人在他的眼里还有什么用处呢? 她泪水哗哗哗的留了下来,她觉得太委屈了老公。老公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着想,不想和自己来硬的,这是对自己的一种关怀和爱护。她扑在老公怀里哭了,说:“你以后不要那样玩了,那样会把玩坏的,我听说你们那样玩的时间长了就不喜欢女人了,你听见了没有?” 钱志海把她紧紧的搂住说:“我一直以来不想对你厌恶我那样持反对意见,我不想伤害你的心,哪怕一丁点儿我都不愿意,我忍着,我让着,我愿意。我认为夫妻之间的情爱是双方面的事,来不得一点儿勉强凑合,你不愿意我绝不勉强硬来的,如果那样就是**,就是犯罪,就不是人,我不会那样去做的。我是个有文化有教养的人,我不会为了自己的一点**而伤害最心爱的人。你放心吧,你是我的至爱,是我唯一的妻子,是要伺候我到死的那个天使,我一辈子都不会背叛你的,即便你一直不让我用,我也不会有意见的,我会耐心的等候你让我用的那一天!我,就是这样一个情深意重之人,你还不了解我吗?” 一番铿锵有力的爱情宣言将面前的这个女人击倒在地痛哭流涕。她激动的哭出声来。“我以后不会那样对你了,你只要想用,多会儿用我都行。你是个男人,你不能那样没骨气的糟蹋自己,那样做你会在女人面前一辈子抬不起头来的。你打我一下发发威吧,你打疼了我,也许我以后就会怕你就会变乖的。”她拿起他的手朝自己脸上“啪”的打了一巴掌。 钱志海吓的一把缩回了手说:“呀,你有毛病呀。你是我老婆,把你打坏了我还得领上去看病,还得伺候你。”他两手托住她的脸蛋,抹去了她的眼泪说。“我记住了,以后不自己搞了行不行。你不要哭了,你再哭我也想哭了。” 老婆说:“我不哭了,我以后再也不磕打你了。”说着,她重新握住他的那东西揉了起来。“我给你把它搞硬,你再来一次,我知道你行的,你有时候能搞两三次的。”她坐直身体虔诚的一手压住他的股沟一手轻轻撸着他的,脸上是一片璀璨的笑容。 “天啊,”他叫苦不迭,哪壶不开提哪壶。今天已经把身体掏空了,哪还有东西往出射啊。肚里没那点黏糊糊的东西,...能硬起来吗。他慌慌张张的抓住老婆的手说:“你先不要动它,我憋着一泡尿呢,我先去尿了再来。”他想冷静一下定定心神进入情况。他喜欢幻想,他一幻想那...就硬,就往大长。 他前脚刚进卫生间老婆后面就跟了进来说:“你尿吧,尿完了我给你洗一洗,那么脏的东西进去我嫌恶心。” 他想也是的,刚从曼丽的窝里出来又进老婆的窝是有点脏,女人和女人哪里面的成分构成不一样的,可别交叉感染了。他又想:今天是怎么了,老婆非要搞一下,以前没有这种情况啊。说不定老婆还是不相信自己,非要确定一下自己有没有在外面搞女人。不行,今天一定要干一下,不干一下交代不了老婆也会露陷的,刚才那一番话就白说了。 他尿完了,老婆端来了一盆冒着热气的温温水给他清洗起来。她细心的给它打上洗面奶慢慢揉着搓着,光害怕把它弄疼或者弄坏,又像是在把玩自己心爱的东西一样脸上是一片得意。 突然之间他的心理泛起了一股冲动,一种久违了的一直在心中幻想的那种天人合一的感觉,那种感觉深深的埋藏在他的心里一直不曾释怀,然而就在此时此刻他实现了那种感觉。他觉得有些对不住老婆了,今天他不应该做那见不得人的肮脏事。结婚十年了这是老婆第一次给他洗下身,他那疲软的东西忽然之间一下子长了起来。那里的敏感神经太多了,以致每根神经都苏醒了,都激活了,都重新活泼跳跃兴趣盎然了。 他顾不得把那里的水擦干一把抱起老婆就往卧室走,他知道这挺起来的东西不会持久的,因为支撑它挺起来的雄性激素已被他挥洒殆尽。没有那玩意的支撑就犹如沙地上建楼马上会坍塌的。他要乘这异军突起的机会进人阵地。他将老婆放在床边,**搭在床沿,两个肩膀顶住她的两腿,手握着那杆长枪就进入了港湾。 她闭起眼睛任由他作为。那是他的自由,他的特权,只有他可以问津那一方宝地。忽然之间她感觉老公停了下来,她低头一看,老公那东西退出阵地软了下来。这是从来没有的情况,是不是老公就是搞了其他女人不行了?她的想法又动摇起来,脸色不由拉了下来说:“怎么不行了,你不是有时候能搞两次吗?”后面的话她没有再说下去。 他心知肚明,这是老婆又对他产生了怀疑。他掩饰着说:“你不知道我今天喝了多少酒,有七八两,搞得我吐了两次,到现在肚子还难受的不行,我哪有精力干呀。不过再不行我也要完成任务,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说着他把老婆扳回床上朝天躺下,他骑了上去,牙一咬,眼一瞪,丹田里运起一股气,那东西终于又钻了进了。他急忙动了起来不敢有丝毫懈怠,没有一会他那东西像正常...一般的抖着收缩了几下彻底软了。 他从老婆的肚上下来躺的展展的喘着粗气。这一阵子折腾让他出了一身臭汗,老婆看着心疼的说:“把汗擦一擦睡吧。”说完就往卫生间走,她要清理老公搞进去的东西。然而没有二分钟她就出来了,她铁青着脸冷冷的问:“怎么一点儿东西也没有?你说实话,我那东西到底去哪了?”她抓住他的两个肩膀摇着,“你说呀,说呀?” 见老婆这样他反而镇静了,他不能先乱了自己的阵脚。他平静的说:“我知道不会有东西的,我今天下午已经把东西跑完了,又喝了不少酒吐了个稀里哗啦,肚子里不会攒下东西的。而且并不是说每次...都能够打出东西的,有时候肚里没货,打出来的就是空气。但它总算是完成了那么一个男女交流...的过程。” 老婆痴登登的望着他,那神情又信又不信的说:“打不出精来打出空气来,有这么一说吗?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呀,你不是在骗我吧?” “真的,我不会骗你的。是有这个说法的,咱们不讨论了,睡吧,明天还有事呢。” 老婆将信将疑的钻进被子说:“不管咋样你不能到外面胡来。我听说你们男人一当了官就乱搞女人不回家,你要是那样我可绕不了你,听见没有。”她说着把头枕到他的胸上闭上了眼睛。她不想再问什么再想什么了,这男人是她一生的依靠,她要好好待他,她不想失去他。 他躺着心中好笑极了。他那牵强附会的理由竟然叫老婆相信了。打不出精来打出空气来,天方夜谭,这不是骗人的鬼话是什么?然而老婆却相信了,这女人却也傻得可爱!他想着:以后不能再提这个话题了,一旦老婆出去和别的女人交流,就会使人笑掉大牙的。他将老婆搂在怀里说:“你放一百个心好了,我就是当再大的官也不会不爱你的。我们是天生的一对,我们不会分离的,我保证。”老婆脸上泛起了笑容说:“我相信你的。”她紧紧地贴在他的怀里睡了。 一场风雨就这样消散了,他感觉好累好累啊。他也闭上眼睛混沉沉的睡去。 第十四章 拒诱惑正义凛然 小鱼儿和常一民同乘一辆摩的驶进了离歌城不远的马家村。(.无弹窗广告) 这个村子是典型的城中孤岛。它座落在下元比较繁华的一个地理位置,一条主干交通要道在它面前碰壁拐了个s弯走了。村子里有两条柏油马路弯弯曲曲的直插大路。一进村口看到的不是村子的摸样,而是一个闹市,那鳞次栉比的楼房建筑给人一种好阔的感觉。这个村子的村民已经没有地可种,唯一赖以生存的经济来源就是出租房屋收取租金。 这一两年间家家户户都在加高楼层,原来的两三层都加至五层。起因是传言政府要拆迁这个村庄,拆迁赔偿费按照楼房的层次面积计算;其二是租房居住人口巨増,可利用空间获取更大利润的机会存在。 既然是做出租使用,那么建筑的格局大体一样。一楼沿街做门面,房间宽大一些。设一个小门直通院子,院里有或四方形或长方形的空间可容纳十来辆自行车和一两辆三轮车。有土制的小锅炉小茶炉烧热水和供暖。一楼开一间小房设男女混合澡堂。为了安全,方便管理楼梯一般设在院里。晚上大门一锁没有钥匙的人就不会进来。 每个单间仅有七八平方米大小。夏天的时候每间每月收费一百五十元,冬天加上暖气费二百元,就是这样的房子空闲的也不多。不过这里流动人口较大,有的人托儿带女住上几天或者几个月,找下更好的干的就走了。来时两手空空不用带东西,走时也是两手空空把钱带走就行了。因而时常也有空房闲下。 这个村子四周有三座歌城一座体育中心和几处叫的响亮的酒楼饭店,因而住户多是天南地北的小姐和各类人员。成分复杂院子里也比较乱。 小鱼儿的家在村里东北方向一个标着三巷18号楼房里的二层上。家里仅有一张双人床,床上堆置着提包衣裤化妆品,地上是散乱的暖瓶脸盆小凳呀什么的。常一民撇了撇嘴说:“这就是你的家?”他看看小鱼儿又打量打量房间,有些惋惜的想: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住在这不如狗窝的家里是有些不和谐。 小鱼儿笑了。“不好吧,没有东西,有些乱。我不在呼,能住人就行了。” 常一民说:“那你回来后,不看电视不听音乐不吃饭?” 小鱼儿说:“一回来就睡觉,起床就走,饭在外面吃,我满足了。”她爬到床上挑了几件洗漱用品扔到脸盆里说:“你躺一会儿,我去楼下洗个澡很快就回来。”她给他抛了个媚眼下楼去了。 常一民哦了一声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他是个矿工子弟。高中毕业后第一年高考离录取分数线差十一分,他没有走成。补了一年功课又参加高考还是差十一分。天意使然,他努力了,还是不成。父亲要给他走关系,说咱们花点钱找找人,他不答应。说走不了就走不了,我不是那块料,硬学也不一定能学成。我当兵去呀,回来下坑上班。父亲拗不过他也就没有再劝。毕竟人生之路是件大事,他尊重孩子的选择。 他当了三年兵回来后和几个战友一起被安排到父亲所在的s矿,在王伟的掘进一队当了一名井下矿工。 下坑工人的工作是比较艰苦的。改革开放以后,这个矿务局的井下一线工人只定期招收农民轮换工,不招收本局职工子弟的。子弟即便是招工,也仅仅是照顾安排在地面上不用下坑的。怕子弟们吃不了那些苦的。这实际上是一种心理倒置。农民可以吃了那苦,子弟就不行。农民可以下坑,子弟就不能下。农民刚刚熟悉了工作环境学会了操作采煤机组就被轮换走了,紧接着又招来一批。等这一批学会了就又该走了,因此成了一个恶性循环,矿上老是不停的培养熟练工人老是没有熟练工人。 而且农民轮换工带来的后遗症和社会问题也比较多。他们来的时候很高兴,干的不错,工资也比较高。然而让走的时候就麻烦了,今天找领导谈谈,明天又聚众闹事,这到应了那么一句老话:请神容易送神难。 农民轮换工占据了井下工作岗位后,子弟们被安排在地面上的工种系列就趋于饱和。人家说一个萝卜一个坑,可现实是两个三个萝卜一个坑,人浮于事,工作效率低成了一个头疼的大问题。 由此便出现了优先安排当兵回来的矿工子弟下井工作,清退农民轮换工的决定。任何事情的定格都会有人欢喜有人愁。 今天,他们队的一个工人也是他的战友结婚喜宴,他们几个都去庆贺吃饭。又有一个女孩子嫁给了他们窑黑子,之后生下的男孩或许会壮大他们窑黑子的队伍,这是一件后续有人可喜可贺的大事。他们要为自己祝贺,证明窑黑子也是有女人爱的。饭后他们一起来唱歌,一人要了一个小姐助兴放纵,欢腾雀跃,尽情吼呀跳呀唱呀,挥洒那得意忘形之情感。 包间里小鱼儿在他的眼里是最靓最迷人的女孩。虽然彩云比她更胜一筹,但他不敢想。那是他队长找的舞伴,队长是他敬重的头儿,队长的舞伴他同样会敬重的。而且她的气质也使他不敢心存妄想,他只能敬而远之。 小鱼儿尽情的和他跳着扭着合唱着,脸上是一片天使般的笑容。他忽然之间喜欢上她了。 他当兵回来才半年,一直没有对女人上心。今天与小鱼儿和谐的一番对唱对扭,突然使他开了窍。原来女人有这么好,她可以使自己的心情锦上添花达到忘我的神圣殿堂。那心儿颤着腿儿抖着眼儿漂移不停的瞧着她那婀娜多姿的身体,他醉了。 一瞬间他觉得自己长大了。裤裆里的那个玩意有了感应,焕发了勃勃生机昂着头把前面顶起老高老高,一股股不停涌动的**烧的他血脉喷张。他大口大口的喝着啤酒压制那地狱之火。 他抹不去小鱼儿的音容笑貌。晚饭后他和队长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俩人心照不宣的又来到了这个歌城。他想找小鱼儿问问:喜欢不喜欢他,要是喜欢就和她谈朋友,要是不喜欢他会扭头就走,他从不勉强任何人。 他吃不准和小鱼儿谈朋友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家里会不会反对,邻里会不会笑话,单位会不会有闲言碎语。然而他只想和小鱼儿接触不去想其它的。他认为只要是对的美好的就会去做去追求,哪怕掉进火海深渊也义无反顾。 夜不深,人不静,院子里的大门不时在吱吱响着有人出出进进。楼上的两户人家有女人的哭声和男人的叫骂声以及噼里啪啦的摔打东西声。他心烦的拿起手机给王伟打了一个电话,问他还在不在歌厅。王伟说还在,一会儿就走。 他说:“我也走呀,你在歌厅等我。我一会儿打车过去,咱们一块儿走。” 小鱼儿回来了。美人出浴,哪儿都散发着逼人的香气和青春的活力。她擦着湿漉漉的长发问:“坐不住啊,在地上走来走去。想什么了,是不是怕我呀?” 他停住脚步盯着她说:“不怕,我没有怕过任何人。” 小鱼儿嘻嘻笑了。“不是那个怕的,傻哥哥。”她放下脸盆性急的扑到他的怀里。“你真的没有接触过任何女孩子,我是你的第一个?” “恩,”他把她搂住说:“我以前对女孩子没有兴趣。” “真的?”小鱼儿说:“这么说我们很有缘分,我也很有福气,能找个自己喜欢的处男来玩一玩。”她把他推倒在床趴在他身上说:“我看着你顺眼就领你来家了。我当了三个月的小姐,你是第一个来我家的男人。”说着她开始解他的裤带。 常一民轻轻推开她的手坐起来说:“不要动手,我只想和你说几句话,我也不会在这里过夜,王队长还在歌厅等着我回家呢。”他看着她惊讶的表情又说:“我想和你处朋友,你愿不愿意?” “愿意呀,要是不愿意,我能把你领到我家吗。” “不,不是处朋友。” “那,那是什么?” “是处对象。”他艰难的进行了确定如释重负。 她定定的看着他觉得他怪异极了。“你说你要和我处对象,是吗?”她突然嘻嘻笑了。“你这是异想天开逗我。我是个脏女人坏女人我有自知之明的,我不会和你谈对象也不会嫁给你。你想玩玩我作我的男朋友可以,家里的钥匙我也可以给你一把,你随时可以来找我或者住在我家里,我不会要你一分钱的,因为我也喜欢你。我的‘爱情’早已经死了,我的‘性’还在。我喜欢任何男人,我要给他们快乐,让他们享受我糟蹋我然后给我钱花。我家里在等着用钱盖房子,我弟弟在等着用钱去读书。我没有资格去谈情说爱。这就是我不能嫁给你的原因。你懂了吧。” 她的手颤抖着从包里拿出红包说:“其实我不介意你是不是处男。你已经成年了,你有需要,你应该体验一下女人的滋味,这样对你身体心理的发育有好处。你把红包拿住,里面是一千块钱。” 常一民听着她的一番话有些呆了。他把她的手推开说:“我不要你的红包,在没有确定关系之前我不会拿你家的钥匙和你上床...去糟蹋你这个弱女子的。我是个比较传统的男人,如果我们...了,我就会对你负责娶你的。任何人都阻挡不了我的。”他走到门口拉开了门又说:“我走了,一两天我还会来看你的,你可以想一想我说的话。” 他走了,他听到家里传出了小鱼儿的哭声。他停留了一下,然后快步走出院门消失在夜色中。 第十五章 味相投一见钟情 狐狸精吕秀花家的客人老头走了,中年人留下了。(.) 中年人名叫姚胡,是附近重型机器厂的一名翻砂工。一般重体力劳动的工人都是体魄健壮肌肉发达的,而他恰好相反,身板羸弱,细胳膊细腿,走路一摇三摆,仿佛一阵风都能把他吹倒。 他体力不济感觉太累,几次要求领导给他调工种也没有结果,便长期请假泡病号。泡着泡着领导火了,给他下了一纸通牒,要么上班要么下岗。他发愁上班,最后选择了下岗,每月领取三百块钱的下岗工资闲在了家里。 闲也罢,好好呆在家里看看电视做做饭或者出去找找干的挣点钱。可他不这样,好像下岗有理了,天天一出门就问老婆要钱。上午睡的不起,下午一走就到深夜才回来。老婆管也管不住,气的和他离了婚,领上女儿走了。 这倒是彻底解放了他,可以无拘无束想干啥就干啥了。然而人有时候那个情感世界是错位的倒置的。拥有时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怨天尤人。家里冷冰冰的一点儿生气也没有。他一急就往女人堆里扎,哪有女人就往哪儿跑,今天奔舞厅,明天泡歌厅,后天蹲在大街上看女人。女人没有搞到手,钱倒是花了不少。看着那存折上的数字越来越少,他长吁短叹的到处托人给他介绍对象。 刚才走的那个老头是他们小区院里的邻居陶师傅,名字叫什么他不知道。别人称呼他陶师傅,他也跟着叫陶师傅。 他平常是不屑一顾这些退休糟老头的,他和他们见面仅仅是打个招呼。今天却鬼使神差的和他在路上聊了一会。遇见了,他随口问他干什么去来?他神神秘秘的附在他的耳边说去歌厅来。他一下子来了兴趣说。“你这么老了还去歌厅?” 他说。“老咋了,老了就不能逛歌厅了。我存下那么多的钱干啥,带进棺材里呀。” 他好奇的打听他在哪个歌厅玩来,小姐怎么样。他一五一十绘声绘色的给他讲着,逗得他哈哈大笑。完了,他还告诉他一个惊人的消息,他去的那家歌厅的老板娘是个离了婚的女人,长得很好看。他正准备给她介绍对象,是他的徒弟羊羔疯(杨高峰)。 一番话说的他动了心思,马上请老头喝了一顿酒。老头理解他的意思,他们来了个掉包计,他冒充老头的徒弟来相亲了。 到了歌厅,他第一眼看到狐狸精的时候就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这是个**人,虽然嗓门粗大声音难听,但是不影响整体的漂亮风韵,今天一定要把她搞上床。只要搞到床上,女人就死心塌地爱你了。 女人就是这样不可理喻的怪物,你不搞她,她不介意你。你搞了她,她就把心掏给了你,她就把自己当成了你的女人对你呵护备至疼爱有加。这就是女人的情感与男人不一样的地方。 他观察着她的表情,捕捉着她的内心活动,专挑好听的话说,专拣高帽子给她戴,而且他也很会来事,聊得有些冷场时,他马上给她倒杯水点支烟,嬉皮笑脸的凑过去闻一闻脸蛋或者抓住手儿说好香**,逗得她掐他一把推他一下说讨厌,随即“嘻嘻”一笑,聊天的气氛又活跃起来。几次三番下来他看出狐狸精晕了,她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一种恨不得马上扑过来狠狠撕咬他的表情。 人和人的接触交往有时候是要讲一点缘份的。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或者人对缘份狗对毛。 狐狸精感觉面前的这个男人与她的脾气体味有一样的地方,因而产生了好感对上了脾气仰或臭味相投。苍蝇喜欢逐臭,蜜蜂乐于**。那蜜蜂绝对不会去叮大粪的。 半年来狐狸精吕秀花在歌厅搞了不下七八个男朋友,有年龄小的也有老的。但凡她看上了而对方也有那个意思的,她就要用**去勾引他们。 她这样做:一是生理需要。每每听到见到小姐和嫖客那放浪的声音和举动她的心就颤抖,小姐在包间里搞,她在外面自摸。二是寻觅猎物,打彩碰运气,说不定能勾住哪个男人和自己成就百年之好。三是拉拢客人。和嫖客打成一片他们就会常来光顾歌厅,提高她的经济收入。 她一直没有雇放碟的人。自己有这个需要,如果雇员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就会限制了行动,到那时雇员怎么看待自己,自己怎么管理雇员都成问题。 她想的也对,即使再大方的女人也会稍稍顾及自己脸面的。 眼前的这个男人看上去还可以,虽然瘦弱一些,但是精神饱满眉清目秀,聪明伶俐会说话。她一眼就看上了他。虽然他的工种不好,他嫌累下岗了那也无所谓的。这年头只要能挣下钱比什么都强,上班不也就是为了挣钱吗?正好自己的歌厅缺一个帮手,她想把他留下来。她试探的问他想不想来歌厅干。 听话听音,锣鼓听声。他是什么人呀,还能听不出她的意思。他见杆就爬,蹬鼻子就上脸,说自己也想干,就是没本钱也不会干。她说你当我的雇员放碟吧,如果咱俩有缘份,能够走到一起成了家,咱就什么也不用说了,这歌厅就是你的,你好好经营挣钱就是了。 他心里一阵暗喜,***真是天上往下掉馅饼啊,白拣了一个有钱的漂亮女人还能做老板,还有不少美女围在自己的身边随时可以擦擦油爽一爽。他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他怕答应的慢了她反悔。 聊天聊的火热时那个包间的客人唱完结账走了,歌厅全部空了。他看她有些坐不住了,一会儿跑到外面看一看,一会儿又跑回来和他聊几句,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他知道她是着急她的生意了,他觉得自己不能再稳坐钓鱼台了,再闲坐下去就有些不合适了。 他站起来说:“我既然答应在你这里干,就要为你分担忧愁,我出去看看能不能拉一拨客人回来。” “你头一天来,会拉吗?” “拉客,小菜一碟,不用人教的。” 人要是走运,摔个跟头也会捡到大钱。他一下楼梯就发现院子里有两伙客人在转悠着寻找歌厅。 这个歌城一到晚上九点以后家家包间都满了,老板放碟的根本就不会留意院子里那些乱串的客人。 这两伙客人进了几家都退了出来在院子里犹豫着,他的心一动走了过去问:“是不是唱歌呀?我家空着呐。”这两伙客人一听二话不说跟上他就走。 前后五分钟的时间他就领着两伙客人进了门,她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是赞许的。 夜深了,喧闹的歌厅冷清了。他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他一把就将她搂在了怀里。他们都是过来人,都是**,双方一拍即合用不着解释的。此时一切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只有肢体动作才是最真实的。她温柔的躺在他的怀里任由他轻薄说:“你很有财运,刚出去就搞了两拨客人回来,看来雇你是雇对了。” 他得意洋洋的说:“我一来就给你带来了好运财运,咱们好活的日子还在后头呐。走,咱们到包间里聊会去。” 她摇了摇头说:“这会儿不行,等十二点以后我们就可以锁门了。我们回家吧,反正你家也是你一个人,我家也是我一个人,到谁家也行。而且这么热的天气,我身上脏的不行,还想洗个澡轻松一下,你说行吗?”他抱住她亲了一口说。“行,遵命。”两个人忘情的搂在了一起。 第二章 彩云飘邂逅佳人 小鱼儿对这个老板有些敬畏不敢硬上。虽然她才满十八岁,文化水平也不高,但却很自信很世故。她妈她姨教给她一个硬道理: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享受的繁衍后代工具,不能满足男人的女人就不是好女人。她妈她姨分别都有好几个男人,她爸她姨丈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家她姨家的日子过的比村里任何一家人的日子都好。因此她记住了她妈的这一至理名言。 有好几次,她心儿怦怦跳着想让这个她十分中意的男人爽一爽,享受一下她初长成的客人们一致叫好的**,然而她却不敢。她怕失败,她从来没有在男人们面前失败过,她怕他看不起她,她还想依赖这个男人。干小姐这一行,没有人罩着是很难干下去的。 欧阳晚楼轻轻地将她揽在怀里,手朝歌城门楼上的天空一指说:“你看,那云彩多漂亮。” “哇,”她瞪大了眼睛,“就是。”两个人一时都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天空那景色。 “喂,”一声甜甜的声音从楼下传上来。他收回那遥远飘渺的心神低头朝下看去,一个女孩子一手拎一个提包,正抬头望着他俩。他觉得她似曾相识,便一边在脑海里搜索答案一边问:“是你和我说话吗?” “哦,我想问,你们这里谁家要小姐?”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小鱼儿就抢着说:“哟,你也是川妹子,快上来。”她嘴里喊着拔腿就朝楼下跑去。 须臾,她和那个女孩子一人拎一个提包上来了。她朝他使了个眼色说:“我们家又添人进口了。”便领着那女孩子进了歌厅,他也尾随着进了歌厅。 那女孩子一点也不羞涩,大方地站在厅子中央朝他伸出了手说:“你好,我叫彩云,在你家做小姐行吗?”说完后她看着小鱼儿。小鱼儿不停地点着头说:“行,行,你就留下吧。”好像她就是老板似的,能做了这个家的主。 他没有回答,嘴里轻轻念着“彩云”,再定睛朝那秀气的脸庞上一看。“哦,你不是“不夜城\丽人居”的小姐白彩云吗?”他抓住了她的小手,心情有些激动。 她也认出了他。“耶,欧阳,我是白彩云呀。”她把提包一扔,两只手紧紧抓住了他的手摇起来。“我找了你两个月,原来你跑到这里开了歌厅,不理我了,是吧?” “哈哈,不会的,这两个月我忙坏了。又是买歌厅挖小姐,又是拉客人,一点时间也没有。” 小鱼儿本来欢快的笑容霎时变成了惊讶:“你们认识?” “哦,他嫖过我。”彩云不知是真是假的说道。 “哇,真的?”她扑过来抓住了他的胳膊,小鸟依人般的问道:“你还有这爱好,怎么不告诉我。”一种发现新大陆的神情挂在了她天真的脸上,心中不由升起了希望。“哎,你们聊着,我给你们买盒饭去。”她朝他使了个眼色,把门一闭跑走了。 他俩依偎着做到沙发上相互盯视着,她双手捧住他略显苍白明显睡眠不足的脸庞说:“你瘦了。”那神情犹如久别的妻子。 欧阳晚楼也深情的说:“你也瘦了,这一段时间你去哪里来?” “到处乱跑,找你。”她把脸贴在了他的脸上,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钻进了他的鼻孔,他有些醉了。 那是两个月前的一天晚上,他请两个朋友吃饭,饭后仍觉得不过意,便非要请他们去唱歌。那时最流行最高档的请客方式就是唱歌。 这两个朋友一个是局干部处的崔斌科长,一个是局机关纪委的副科长郭东元。他们三个同在太白街的一幢楼房居住,年龄相仿兴趣相投,从小一块儿长大,一块儿参加工作,又在同一年被提拔为不同部门的科级领导。用东北话说是“铁哥们”。现在他耍脱了,他俩虽然为他抱不平,说有人故意陷害他,谋他的科长位置,却也无可奈何。事实已经形成,而且面临着纪委要立案侦查他的经济问题。只要一坐实他的问题,他非进去住几年不可。 他慌了,便和这俩朋友密谋了几次,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他给干部处和局领导打了一个报告,称身体不好,不能坚持正常工作,请领导批准停薪留职两年养病。崔斌是干部处的调配科长,能说会道人缘好,和方方面面的领导关系处的都不错。领导终于大笔一挥批准他停薪两年。而且还授意局机关纪委:科长免了,人也病了,不要一棍子把人打死么。党内给个处分就算了。就这样,他免了一大难。 他们三个无话不谈,无事不作,经常一喝就高,一高就去洗澡。今天他改了他们的习惯,拦了个出租车就往离西山不太远的下元那比较豪华的歌城“不夜城”驶去。 这一时期是太原歌厅生意最火爆的时期。有了一点钱的男人们疯了似的都去逛歌厅找小姐,他们把从牙缝里抠出来的那点钱毫不吝啬地塞进了小姐的乳罩里。更有甚者竟撩开小姐的裙子硬往三角裤衩里塞,还美滋滋的闻一闻沾满了骚味的手指头“哟,好香,好香”。一种病态的疯狂笼罩在这座开放搞活,已渐繁荣的城市上空。 大街上小巷里,除了政府文化、公安部门批准成立的大中型娱乐场所歌城以外,一夜之间涌出了无数的大小不等的无证歌厅。深夜里,你无论走到哪里,只要有灯光射出的铺面那一定是歌厅,总有三三两两衣着露骨的小姐恭候着男人们的光顾。歌厅成了人们首选的经营项目,小姐成了人们首要的话题。一些天南地北的女孩子鸡头老鸨乃至黑帮势力纷至沓来,致使这个城市已有男人的女人仰或即将获得男人的女人经受起了一场严峻的爱的洗礼和考验。 随着这一文化现象的出现,一些人的道德文化金钱观念发生了大的扭曲。不逛歌厅的好男人立马变成了坏男人傻逼窝囊废。一些毗邻太原的城市如北京石家庄西安等地有钱的男人,也纷纷在周六或周日乘火车或者大巴赶来潇洒一番荒唐一番,体验这一文化现象所蕴含的滋味,然后心满意足的返回去上班。 这时已是晚上十点多钟,“不夜城”华灯绽放色彩缤纷人声鼎沸。他们乘坐的出租车刚一停下就围过来七八个后生拉硬拽,他们东倒西歪被拽着进了一家名叫“丽人居”的歌厅。坐下后欧阳晚楼晕沉沉地告诉老板找三个小姐后,便闭上眼睛打起了瞌睡。他今天太高兴了,平常能喝四五两,今天却喝了七八两,难怪肚子里的东西一直在翻腾着。 朦胧中感觉有个人贴在了他的身边抱住了他的腰,他睁开眼看见他那两个“铁哥们”不见了,一个还算秀气的小姐正拿着一个剥了皮的香蕉往他的嘴里塞。他一边咬了一口吃着一边问:“我那两个朋友了?”话还没有说完便双手一捂肚子,“哇啊”,一股腥臭的东西从嘴里喷射而出,那个小姐一个措手不及被射了一身一脸。 那小姐气急败坏地站起来,一边拨拉身上的污秽一边嚷道:“呀,呀,你这人怎么回事,吐也不找个地方,看把我的裙子弄的。完了,完了,不能穿了。”她气的直跺脚。 他止住了呕吐,尴尬的把手伸进兜里掏出了卫生纸往她脸上擦去说:“对不起,我喝多了,控制不住弄了你一身。来,我给你擦一擦,啊。” 小姐懊恼的甩开他的手说:“不用,不用。”说完掉过**就走,把他一个人晾在了那里。他自我解嘲地咕哝着,“走就走吧,谁让我这么讨厌来。”一阵困意袭上来,他索性往沙发上一歪呼呼大睡起来。 歌厅里弥漫着轻妙的音乐。不知什么时候那个小姐换了一身衣服又回来了,她把他的头放在她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颈顽皮的说:“乖乖,睡吧。”然后一个人轻声慢语哼唱起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门突然被撞开了,他的那两个朋友慌慌张张进来拉起他就走。“快走,快走。查歌厅哪。”他一下清醒了说:“那你们先走,我去结账。”崔斌说:“结了,结了,快走。”他们失魂落魄跌跌撞撞的跑走了。 第二天醒来时他还有些头疼,懒懒的躺在床上不想起来。起来也无事可干,他纯粹成了一个无聊的闲人,不知道下一步该干啥。他双手枕在头下想着,忽然一激灵,急忙抓过床边的衣服在兜里掏了起来。“呀,钱。”他装在衣兜里刚从银行提出来的五千元一毛不剩,他一下傻眼了。很明显,俩朋友绝对不会掏他的钱,钱也不可能掉在出租车上,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小姐。 第四章 嗅铜臭暴殄天物 话说完了,她伏到了他身上委屈的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啊,碰上你这么个烂嫖客,酒鬼,把我搞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挨上鸡头的打,还得受你的气。呜呜呜。”她哭得好不伤心。 听完了她的诉说,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误会了怀里这个小姐,她完全可以不承认拣钱这一码事,也可以携款潜逃再找一家歌厅去做小姐,或者躲上几天再说。这种不认账玩失踪的例子比比皆是不足为奇。然而她没那么做,而是到处去凑钱来还他,这种不爱钱的小姐他还是第一次见识。 他两手托起她肿胀的挂满泪珠的脸庞仔细端详起来,他想进入这个小姐的内心世界去看一看,看她是什么样的心思动摇着“婊子无情贼有义”那一千古传言!他不由发自内心地说了一句“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她破涕为笑拉着他站起来,“不说那些扫兴事了,咱们跳舞吧。”他俩搂着在包间里晃着陶醉着。她的心情好像好了起来,娓娓动听的给他讲述她们一同来的这三个小姐与嫖客的风流故事以及那鸡头对她们的所作所为。他静静的听着脸上挂着微笑,然而心情却有些沉重。他想教训那鸡头让他把那五千元吐出来,不能让眼前这个小姐背上五千元的帐。(.) 他心里盘算好了以后试探的问:“彩云,咱们交个朋友吧,你家在哪儿住,我有空时去看你,行不行?” 彩云仔细地端详着这个并不高大但却有那么一股子气质的男人说:“我们先处一处再说,好吗?”他点头答应了,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他心里牵挂着这个小姐。第二天,他约上他那两个铁哥们又来到了这家歌厅,歌厅老板告诉他,彩云没有来。这之后他一连去了三天都没有见着她。他有些扫兴,没有再去那家歌厅,而且时间也不容许他消闲乱跑了。他开始筹备买歌厅的事宜,然后回单位广而告之,游说朋友熟人来他这儿消费,忙的一塌糊涂,寻找彩云的念头就淡了下来。 晴朗的天空那些变幻莫测的云朵渐渐消失了。他收回思绪看着彩云想: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这句话真是不假。莫非她就是那天上的彩云下凡。他的心里别提有多么高兴了。 “欧阳哥,我们家来客人了。”小鱼儿欢快的喊着,推进来两个五十多岁拉里邋遢的男人,口无遮拦的说:“我买盒饭回来在门口逮的。” 那两个男人手足无措不好意识的说:“不是不是,是你家小姐硬把我们拉进来的,我们不会唱歌。[.超多好看小说]” “嘻嘻嘻。”小鱼儿顽皮的说:“谁让你俩贼头贼脑的朝里面张望来,一看就是个老嫖,还抵赖。” 欧阳站起来瞪了小鱼儿一眼,“怎么说话呐,一点儿礼貌也没有。”然后和颜悦色的说:“既然来了,就玩一会儿吧。” 这俩男人相互看了一眼,谨慎的问:“一小时多少钱?” “一小时内,歌厅,小姐各五十。” “咳,如果...”那个身体干瘦的男人讷讷着,后面的话没有问出口。 欧阳知道他的意思:“...给小姐一百。” “少点行不行?我们没有那么多钱。” “不行。”欧阳一口咬死价钱。本来上午没有生意做,给小姐五十也可以,可是看到这两个男人那德行,心里一下火大了。老牛还想吃嫩草,不能便宜了他们。继而又有些感慨:这年头真是人心不古,这么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叫这些老逼歪歪的王八蛋糟蹋,真是暴殄天物。 “不行就算了,”瘦子推着他的低个子同伴说:“老李,咱们走吧。” 低个子老李不想走,犹豫的说:“要不咱们玩一会儿?” 瘦子说:“我不玩,你去玩吧。” “那你等着我,”说完后,老李拉住小鱼儿的手就往包间走去。 欧阳打开vcd开关,选了一张老歌碟放进去。彩云不声不响的走过去,把他的手一拉,低声说:“用不着放音乐,白浪费电。他们几分钟就完事了。”说着,她把两个提包塞进了吧台的底座里,开始收拾凌乱的客厅。 这时,封闭不严实的包间传出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小鱼儿的“哦也”声,那个瘦子“腾”的一下站起来,瞄了一眼欧阳,然后猫着腰,蹑手蹑脚的走到包间的门口侧耳听了起来。 欧阳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回过眼神问彩云:“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不在那家干了?” “早就不在那家干了。”她接过欧阳递给她的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说:“还不是因为你那五千块钱,我晚上回家找他要,他不给,又把我打了一顿。我那两个姐妹看不愤,找他评理也被打了。我在家躺了一个礼拜,然后我们三个姐妹一商量就跑了。太原这么大,歌城这么多,哪里还找不下我们一口饭吃。” 她嘻嘻笑着说:“我已经换了三个歌厅了,害怕被那家伙逮住。那家伙肯定现在急的团团乱转,满世界找我们。找不见我们他就得喝西北风,就得滚回四川去。”她痛快的说:“我明天把我的那俩个妹妹也叫来在你家做小姐,行吗?” “行”,欧阳肯定道:“因为我,你受了这么多苦难,现在再不给你一口饭吃还叫人吗。我要把你栓在我的裤腰带上,你想跑都跑不了了。哈哈哈。”他晕了,他晕这女人,这女人,够味! “呀,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包间门开了,小鱼儿朝听房的瘦子嚷着,手里抓着一团卫生纸走了出来说:“搞定了。” 欧阳看了看表说“七分钟。” 小鱼儿撇了撇嘴,“这还是多呆了两分钟。”她顾不得手脏,把欧阳和彩云揪到跟前低声说:“我的...声是假装的,是专门让他的朋友听的。他根本就硬不起来,是我给他打出来的。他害怕丢人,让我多陪了他两分钟,好像他很能干似的。“嘻嘻嘻。”她得意的笑了。 欧阳也笑了,他那是假笑,装出来的。其实他很内疚,恨自己助纣为虐,为了呼吸那点铜臭味道,他把她们往那肮脏的口水能够流到地上的嫖客身边推。他怕自己不笑会影响这个小女子的情绪,她会一个人躲在角落里不吃不喝不说不笑的默默掉眼泪,绝对会掉它个一天半夜。他在替这些天真烂漫的花朵惋惜,然而生存的法则决定他和她们还得继续做下去。 第六章 耍赖账触犯众怒 嫦娥委屈的穿上裤子问:“那帐怎么结?” “结你妈个逼,老子又没有干完。” 嫦娥说:“是你不行不干了,又不是我不让你干。”她抹掉眼眶的泪珠又说:“你少结点总行吧?” 老余没有接她的话茬,愤愤的走出包间对吕秀花说:“这个小姐不结账,你再给我找一个去。” 吕秀花问:“怎么了,没干?” “你问她吧。”老余仰起脸,不屑一顾的样子。 吕秀花把目光投向了嫦娥,嫦娥说:“他不行。” 一听这话,老于世故的吕秀花就知道了问题所在,便打起了园场。“要不这样吧,少给点,小姐也不容易,她又是别人家的,不结账,我不好和人家老板交代的。” “不给,一毛也没有。有本事就叫他老板找我来要帐。”他恶狠狠地又说:“你妈逼真没用,找这么个丑八怪来陪老子,还问老子要钱。你她妈逼是不是想钱想疯了,老子不在你这儿唱了。”说完他一摔门就走。 她俩面面相窥不知所措的看着他扬长而去。嫦娥一跺脚哭着跑回了歌厅。歌厅里,欧阳和他的两个铁哥们崔斌郭东元正品着茶抽着烟聊的高兴,看到她哭着回来了,欧阳诧异的问:“咋了?” 嫦娥说:“隔壁那个狐狸精家的烂人不结账。” 欧阳的朋友郭东元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说:“走,找他去。”嫦娥领着他们三人追了出来。 老余下楼后心里还在窃笑,***一对大傻逼,老子今天又省了一百块钱。[.超多好看小说]他洋洋自得的哼着小曲,走到停放在歌厅楼梯旁边的摩托车跟前准备骑车离去。 他大名叫余震江,在附近的重型机器厂工作,老婆是农村户口没工作。十年前秋季的一天,他请假和父亲回老家打发病故的爷爷。他们在二叔家住着,二叔家的一个张姓邻居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叫梅子,长得相当不错,说话甜甜的,见他这个城里人那么阔绰,就天天跟着他的**转,有事没事和他搭讪着套近乎。搞的他意乱心迷,情不自禁,仅三天就把女孩扳倒了。 然而打发完了爷爷他要回太原时梅子不让了,她也要跟着来太原。俩家大人好奇的不行,不沾亲不带故的跟上人家大小伙子去太原干甚。在大人们的一再追问下,他们终于说了实话。女方家不让了。女方大人的兄弟姐妹多,十几口人挤在他二叔家又骂又闹又威胁,主题是:娶她,二话不说成亲家;不娶,告他**罪去坐牢。他父亲二叔和他没有办法便答应了娶她,这才息事宁人皆大欢喜。 回来后他把搞了半年多已经坠了两次胎的对象甩了。三个月后他把梅子娶回了家。七个月后他们的男孩降世了。他本来工资就不高,这一下就更紧张了,断不了东挪西借的维持生活。半年后老婆拖着虚弱的身子到附近的小天鹅菜市场开始了卖菜,他们这才逐渐脱掉了贫穷,日子好过起来。 那一天,老婆和买菜的顾客吵了架回来找他撒气。他不会哄老婆劝老婆,三句话不和便摔了老婆两个耳光。老婆气的菜也不卖了,扔下他和儿子跑回了老家大同。他把儿子交给老母亲照料,下班后也不回家,骑着摩托车天天在街上瞎逛乱跑。三天前,他来到这个歌城门外停下车朝里面张望。一个小姐从里面走出来二话不说就坐上了他的车说:“马家村。” 他知道这小姐把他当成跑摩的的了,他也不说明,打着火就走。小姐见他开的飞快,吓的紧紧的抱住他的腰。他感觉到小姐那饱满硬挺的...在颤动,不由心醉了。不到二里的路程很快就到了,小姐给了他三块钱走了后,他的心还没有平静下来。***这路程也太近了吧,没怎么感觉就到了。他有些兴奋。反正自己下班后没有什么事可做,何不也来跑跑摩的,又能挣钱又有机会找小姐。 他加入了摩的行列,三天来挣了百十来块钱。这钱挣得挺轻松,还能和小姐打情骂俏,他挺高兴。 摩的车主们都是男人,他们闲暇聊天时,张口闭口都是小姐。张家的小姐长了,李家的小姐短了。尤其这两天,聊的最多的是“如花似玉”歌厅老板娘吕秀花的风流韵事。他好奇的去找这位狐狸精,谁知这位狐狸精看不中他,昨天给他安排了一个湖北小姐叫什么曼丽,长得倒也凑合。他刚一上马,曼丽双手就箍住他的腰不让他动弹,而她却在底下疯狂的扭动起来。没有一分钟,他就长啸一声下马了。还没等他有所反应曼丽倒穿上衣服和他拜拜了。这一百块钱前后三分钟就花完了,虽然心疼那钱但也认了。 今天中午他喝了一肚子酒,酒精烧的他难受就又来缠这个狐狸精,谁知还是不成,只好勉强找个小姐下下火。那知道酒劲一个劲的往上涌,心思就是不往那方面去。虽然那个小姐摸样不行,但那诱人的芳草地一片茂盛,摸上去软绵绵痒秫秫的,心都快要掉出来了。她那里面也很紧,紧的东西都钻不进去,比起老婆那松驰的一列火车都能开进去的窝强的何止百倍。 他得意洋洋的想着,发动着了摩托,突然,他的头上挨了重重一击。他的手一松跌坐在地上,摩托车也啪的摔倒了。紧接着他听到一个声音在说:“老郭,不要打他,让他把帐结了就行。” 揉了揉乱冒金星的眼睛朝左右看去,只见他的左右围着三个虎视眈眈的男人还有刚才陪他的那个小姐。他一下子明白了咋回事。只听那个头挺大的男人说:“把嫦娥小姐的帐结了。” 他脑袋里还在翁翁乱响,定了定心神说:“我又没有干完她,给什么钱。” “**,”那男人一把抓住了他的胸前衣襟说:“你***欠揍。”他举起了拳头要打却被侧面一个小白脸拦住了说:“先别打,看他给不给钱。”然后又说:“不管你干完没有干完,只要小姐一脱裤子,你干了,你就得给钱。” 他强词夺理的说:“哪有这么一说,你这不是抢钱么。不给。”他摇摇晃晃站起来,想扶起他的摩托。然而那个小白脸却突然一脚踹在了他的**上,他又爬下了。 那小白脸说:“不给钱,你就不要起来了。”他一脚踩在了他的后腰上。“咋样?” 这时远处有人吆喝着跑了过来,大门口的两个保安也一边跑着一边喊:“不要打架,不要打架,有问题到办公室去解决。” 他知道歌厅的惯例,一听说有人不结账或者赖账,全歌城的人都来打你。他们会把你打的躺在那里,最后爬出歌城去。即便保安把你拉到办公室,疯狂的老板们也会一涌而进把你打个半死,然后让你的家人朋友或者领导拿钱来赎你。 他打了个寒噤,不敢再犟下去了问:“多少钱。” 小白脸说:“一百块。” 他说:“你这不是宰人么。” “老子就是宰你了,咋的。给不给?老子多问你要五十块钱,那是赔偿我家小姐的精神损失费。”小白脸脸上露出一股凶气,旁边的那俩人也跟着往前凑了凑。他见事不好,赶忙掏出一百元给了小白脸。 人散了,欧阳他们回到了歌厅。欧阳把那一百元给嫦娥,嫦娥不要。说:“哥,你拿着吧,就当今晚我请客的饭钱。”欧阳笑了说:“哥还拿你这辛苦钱吃饭,别逗了。”她还是不拿。郭东元火了,从欧阳手里接过钱塞到她的手中嚷道:“老板叫你拿你就拿么,客气什么。” 第八章 心飘逸情欲受阻 但凡进入歌厅包间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仿佛是进入了爱的神圣的殿堂,郁闷烦躁无奈的心情一扫而光,跟着就会愉悦起来,就会随着音乐的节拍翩翩起舞,陶醉于那遥远飘渺让人浮想联翩的世界,同时也会和依偎在身边的情侣融为一体,释放那极致的男欢女爱。 郭东元和嫦娥进入包间后亲热的坐在一起,喝着唱着心情都格外愉快。 这个包间郭东元和朋友们来过多次,而更多的时候则是他一个人开一个包间,叫一个小姐陪着他唱歌跳舞。他什么歌都能唱,嗓子也不错,一唱就是两三个小时。他的舞跳的也非常好,什么三步四步帕斯踢踏他都会。他这种客人很好陪,你只要陪他喝酒,听他唱歌,为他拍手叫好就行了。小姐们都愿意陪这种客人。这钱挣得轻松极了。 嫦娥静静的抱住这个男人的胳膊,聆听着他那一会儿是悠扬的歌声,一会儿是缠绵的小调,仰望着他那线条明显的脸庞,心里莫名其妙的涌起了一种冲动。 她觉得这个男人太有吸引力了,做小姐几个月了,她还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安静的聆听和欣赏一个男人。凡是她接触或者她陪过的男人,没有哪一个不是急色鬼。一进来不是到处乱摸乱抠乱咬,就是把她板倒就干。稍微好点的还温柔一些,而多数是粗暴的蛮不讲理的,好像几辈子没有见过女人似的,把不敢在老婆身上玩的花样,全在她的身上使用完毕。每次和这些变态狂做完后,她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难受。(.)搞的她一见男人就头疼就怕就哆嗦,如果不是为了生存,她早就不想干了。 她厌恶男人,总觉得他们恶心,他们只会在女人身上寻找欢乐寻找满足,小姐成了他们的...工具。然而眼前这个男人,却给了她一种对男人的全新诠释。她不仅对这个男人全身心的放松,而且极想躺在他的身下,让他放纵的驰骋,让他尽情的...,让他把自己。一种久违了的对男人的狂热席卷了她的心灵。她禁不住抓住他的手往自己那丰满的...摸去,她感觉他颤抖了,敏感部位的触摸仿佛唤起了对异性尘封的美好记忆,他一下把她抱住了。 他的劲实在太大了,以至于她能感觉到身体的骨头在啪啪乱响,身体在解体,身体在融化,身体变成了一团泥。她的心,她的灵魂飘呀飘的飞翔在湛蓝的天空上。她忘情的蛮不讲理的粗暴的把手伸进了他的...里握住了那根粗壮滚烫,已经雄赳赳硬邦邦直立起来的,繁衍人类,维系男女情爱的圣灵之物,她低下头去想含在嘴里然而她的手被抓住了,她的头被那肌肉发达的胳膊挡住了。一瞬间她的呼吸仿佛停止了,她抬起了头朝他望去。 他轻轻地把她的手从...里抓出来双手握着,温柔的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说:“不要动那里了,我会憋不住的。”幽暗的灯光下看不清他的脸是否红了,但能感觉到他的声音在颤抖。 她楞着,盯着这个经常来,但她从来也没有理会过的男人,一股酸甜苦辣咸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她的泪水哗哗流了出来。[] 他依旧把她抱在怀里说:“我不是看不起你,歌厅包间是陶冶心情的神圣殿堂,不是...的场所。我从来不在歌厅做出格的事,我也不想糟蹋小姐,小姐挣钱太可怜了。” 他把她眼角的泪水抹掉继续说:“我不想乘人之危,好像我帮你要回了钱,你就必须拿你的身体来回报我。我接受不了这种想法。”他顿了顿又说:“如果你喜欢我,我们就处下去,到那时再**,我就能接受了。你说呢?” 一番话说的她瞠目结舌。这世上第一次有个男人没有把她当做...工具玩耍,而是当做有人格的女人看待。她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一般呜呜着抽泣起来。 由于两个包间都满了,欧阳便把丁勇叫了回来放歌跑碟,他和崔斌走出了歌厅站在栏杆旁闲聊远望。 院子里依旧很清静,这种清静是喧嚣的前奏,它正在酝酿着一种疯狂。二楼的老板和小姐们都走出了厅子,扶着栏杆望着天,望着地,望着院里那不多的几个人,聊着吵着闹着。 “乒,啪,”一阵响动从“海阔天空”歌厅中传出,接着,一个小姐披头散发满脸流血的跑了出来,喊着:“你等着,你等着。你个老流氓王八蛋。”她登登登的跑下楼梯坐上停在楼梯口的一辆摩的。紧接着“海阔天空”的老板刘世杰鼻子流着血追了出来,看到小姐坐上摩的飞驰而去,气的一跺脚骂道:“妈的,**。”又返回了歌厅。 “惹事的油仔。”欧阳和崔斌笑着说道:“肯定这货又欺负小姐了,小姐不服气俩个人打起来了。”说着,他喊过不远处的吕秀花说:“你以后不要叫我家的小姐了,陪了客人不负责结账你还叫,叫也不让去。想叫,你叫别人家的去。” 吕秀花有些讪讪的说:“谁知道他那么烂,”突然她大声喊道:“别拉,别拉,那是我家的客人。”她“哎哎”的喊着,登登登的朝楼下跑去。欧阳他们一看,院子的中央有四五个放碟的后生正在拉扯一个推着自行车的约摸六十来岁的老头,把老头拉扯的东倒西歪,自行车也摔在了一旁。老头紧的摆手紧的说:“我不是唱歌的,我是来找老板娘吕秀花的。” 那几个后生好像专门起哄逗老头似的,你推一下,我拽一把,嬉笑的说:“大爷,你这么老了还来嫖小姐?是不是不想活了?”人们哈哈大笑起来。 欧阳歌厅的包间房门打开了,小伙子和小姐们搂抱着哼着小调出来了,他们来时的那种迷茫懵懂的酒劲已经挥洒殆尽,一个个神采奕奕,脸上绽放着花朵般的笑容。 小鱼儿一出来就看见了崔斌。“哟,崔大哥。”她身子一扭挣开那个圆脸蛋后生的搂抱,扑进了崔斌的怀里,不管不顾的捧住他的脸就亲了起来。“想死我啦,想死我啦。” 当着满屋子的人崔斌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手足无措的把小鱼儿放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说:“别闹,别闹。” 那个圆脸蛋后生缅甸的站在小鱼儿一侧胆怯的说:“你不是答应要跟上我们去蹦迪吗?走吧。”他拉住小鱼儿的胳膊。 小鱼儿一甩胳膊说:“我不去了,我要陪崔大哥唱歌。”她不由分说拉起崔斌的手朝欧阳说:“哥,我和崔大哥进去了啊。” 崔斌无奈的朝欧阳看了一眼,那神情仿佛说:完了,换不成小姐了。又让小鱼儿缠住了。 圆脸蛋后生愣在地中央,呆呆的看着小鱼儿拖着那人朝包间走去,他仿佛丢了魂似的也抬脚跟去,那个大个子后生一把抓住他的肩膀说:“你干啥去?” “我去和她说两句话,道别。” “你还真是个痴情种子,一次就把你迷住了。”他不再搭理那后生,走到吧台跟前结了帐,朝陪他的彩云一摆手说:“拜拜。”便自顾自走出了歌厅。 包间一空下丁勇拿起拖把笤帚就往里走,他还没有收拾完包间小鱼儿就拖着崔斌进来了。说:“别收拾了,你去放几首我经常唱的歌。” 丁勇“哦哦”的应着返回了客厅,接过曼丽交给他的一百元钱,仔细的摸了摸看了看,小心翼翼的揣进了口袋,然后把她拉到一边悄悄说:“你去狐狸精家溜一圈,她家刚来了一个客人,说不定一会儿要找小姐。” 曼丽不高兴的噘着嘴咕哝道:“你也不让人家歇一歇,人家都快要累死了,还要去陪客人。你真把人家当成了。” 丁勇瞟了一眼欧阳见他不理会他俩,便督促道:“快去吧,啊,今天晚饭哥给你多要一个菜补一补。”说着他把曼丽推出了歌厅,走到吧台边放起碟来。 第十章 迷赌博输钱失意 这男人其实是个很难读懂的怪物。(.)别人读不懂他,就是他自己有时也读不懂自己的所作所为,明明知道是错的他还要去做,明明知道前面是泥坑他也要往下跳。非把自己栽进去搞一身泥不可。 没有开歌厅以前,他没有钱。他所在的太原铝厂经济效益不行,把他和一些人请下岗位闲坐在家,他那时比波斯猫还乖,窝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勤快的洗锅刷碗伺候老婆,十足老好人一个。感动的老婆从娘家人那里借上钱资助他开起了歌厅。 开歌厅有钱了,他就不是他了。以前走路老是低着头躬着腰溜边走,光害怕遇上熟人。现在走路是腆着那凸不起来的肚子,八字步一迈,老远就和人打招呼,十足老板一个。然而这几天他又溜边走了。他打牌的手风一直下跌,不仅把歌厅挣下的钱输进去,而且还向几个关系不错的老板借了三千块钱。他害怕这几个老板问他要钱便躲着。其实这无非是自欺欺人,同在一座歌城做生意,找你要钱那还不是男人裤裆里抓鸟儿,手到擒来。 昨天晚上十二点的时候,他的歌厅唱完了最后一拨客人。一结账,他装上当天挣下的三百块钱,把厅子交给放碟的小猴子骑上摩托就走了。 昨天晚上的牌风很顺,不到二个小时他就赢了二百来块钱。然而好景不长,这间麻将馆的摇把子组织起人来推开了锅,把打麻将的人都勾到了赌桌上。他站在旁边看着不想回家,这几天因为他打麻将输钱的事,老婆和他闹别扭不搭理他。回去也没有情趣。还不如看一会儿回歌厅去睡觉。 推锅这种玩法比打牌更有刺激,输赢来的更快,摇把子的钱挣得更多。手摸两张牌,一翻二瞪眼。他看的心惊肉跳,激动万分。心想:今天牌风这么好,索性赌一把运气,说不定能把这几天输了的钱捞回来。想着,顺手掏出钱来也跟着押起大小来。 赌博这个玩意首先讲赌命;其次讲手法技巧;再次讲胆量,缺一不可。他懵懵懂懂上来就押,不会算计,有多少输多少,赢你没商量。几个小时下来,口袋里的钱就输了个一干二净。他张嘴问摇把子借钱,摇把子不借,把他介绍给放零零款的高利贷者。 在这种稍大一些的赌博场所里都必须有放零零的高利贷者。没有这些人提供高利的资金介入,场子就维持不住,就不能吸引人气。 摇把子把他介绍给一个笑眯眯的大肚皮中年人。中年人很爽快的问:借多少?他说借上一千吧。中年人使了一个眼色,立马过来一个魁梧的后生,从包里拿出一捆钱,数出八百元钱交给了他说:利钱二百块已经扣了,还的时候必须还一千。这是出门款。也就是说,你只要出这个大门就得还钱,没钱,可以派人跟上你去拿钱。 他知道这些规矩,赌博场所放款都是百分之二十的利钱。想借你就借,不借拉倒,谁也不会勉强谁。他接过钱,心里想:说不定一会儿捞回本来就能还了人家,可谁知玩到中午两点时这钱又输了个精光。这时场子塌了,人也散了,中年人把手一伸问他要钱,他有些傻了。他没有钱,回歌厅也借不下钱,更不敢回家问老婆要钱。他把眼光投向了摇把子说:你是李大嘴的老朋友吗,你担保一下,过几天我歌厅挣下钱了还你。摇把子摇了摇头说:这年头借钱的是爷爷,要钱的是孙子。我不跟你们玩这个里根愣。他调转**走了。 他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了。那个魁梧后生看他不往出掏钱,一把就抓住了他的前胸衣服骂道:你妈的个**,另外那只手举起来就要打他。那笑眯眯的中年人制止了,说:不要打,那多伤和气呀,和气生财吗。走,咱们跟上他去歌厅拿,拿不出钱来好说,咱们接手歌厅做生意,他多会儿还了钱,咱们多会儿把歌厅还给他,这不是挺好的吗。何必要打打杀杀,劳民伤财。 事情僵到这个程度,没办法,他只好骑上摩托带着那魁梧后生前面走,中年人开着车在后面跟着朝歌厅驶去。 古人云:人走时气马走膘,屋漏偏逢连阴雨。人要是倒霉起来,喝口凉水都塞牙。他的摩托驶到漪汾桥东桃园一巷那个红绿灯路口时正好赶上红灯,南北方向的车哗的一下动了,他闯不过去便停在了路中央。他熬了一黑夜半白天,头蒙眼花的连路边站着的交警都没有看见。 那交警十分礼貌的把他请到路边让他出示驾驶证行车证,他一下傻眼了。他哪有什么证把戏的。交警没有再说什么,给他开了一个单子把车推到了路边,让他去交警队接受处理。他无奈的把车留下,乘上中年人的车回到了歌城。 回到歌城后,那魁梧后生在楼梯口站着,看着他在楼道上跑来跑去不由偷偷笑了。 他先是跑到隔壁李大嘴家借,李大嘴说没有,钱都被老婆没收了,身上只有几十块的零钱。那意思很明显,不借给你罢了。他碰了一鼻子灰,又来到狐狸精家借,也没有借上一分钱。最后还是鼓足勇气来找欧阳借钱。因为其他人他百儿八十的都问人家借过,没有还,就不好意思再去借了。 打发走这两个放高利贷的人以后,他这才想起没有吃早饭和午饭。他身心疲惫的在门口的饭店要了一个菜,来了半斤酒,一个人喝的酩酊大醉,摇摇晃晃回到了歌厅。 歌厅的客厅里很安静,只有他家的一个东北籍小姐马秋兰在沙发上躺着玩手机游戏。 夏天的日子人们穿着比较少,而小姐就更少了。他家这个小姐马秋兰,据她自己说,今年二十八岁,可看上去至少也有三十五六。小姐一过二十七八岁,坐台概率就低了。二十五岁以下的小姐犹如过江之鲫比比皆是,把年龄稍大一些的小姐都顶成了没人要的板凳逼。聪明的急流勇退,反正逼也卖了,钱也挣了,人也爽了,男人的宝贝见的老多了。回家找个男人嫁了拉倒得了。也有的则是,闲的也是闲的,每天来歌厅逛一圈,搂草打兔子,打一个是一个,打不着也不损失什么。 马秋兰就是这种类型的小姐,她吊儿郎当,行踪诡秘。一会儿出现在洗浴中心,一会儿出现在异性按摩房,一会儿又出现在迪斯科舞厅。打一枪换个地方,不知道放不放空枪。今儿不知哪根筋抽住了,又跑来歌厅上班。 她躺着,上身穿一件很短的半截半袖白碎花上衣,肚脐眼在外露着,下面穿一条墨绿色的超短裙,里面是一条短裤。这种短裤别致极了。咋一看是短裤,可是一叉开腿,那丘陵,青草,沟壑叫人一览无遗,瞠目结舌,就差没背过气去。短裤的档口一直开到腰上,和一两岁孩子的开裆裤一般无二。拉屎尿尿都不用脱。这一复古还童的杰作不知是那一位善解人意体谅小姐的设计师的作品,肯定良家女子不敢买回去穿,老公要不把她一巴掌打的找不着北了那才怪呢。 看着老板醉醺醺摇摇晃晃进来了,她仍然没有把露着下体的短裙往回撩,而是撇他一眼,风情万种的说:“哟,喝多了吧?坐过来妹子给你醒醒酒。” 张世杰虽然喝的不少,但是喝酒的人往往酒醉心明,啥也清楚。这个小姐好几次想勾他,可他一直没有机会上。歌厅里不是人多不方便,就是她不在,要不就是自己忙的打麻将顾不上。不是驴不拉,就是磨不转。今天驴和磨都在,索性下一下今天的火气算了。 第十二章 那男女风骚尽显 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包间里演绎着动人的...。 钱志海去的歌厅次数不少,但从来没有得手过,每次不是相跟着人多,就是不方便。每次都是乘兴而去,扫兴而归。没有人请他时,他自己也不愿意一个人来唱歌。他感觉一个人来这种场合心中有些胆虚。今天是他请客他掏钱,他想:如果不得到点什么,那不就太吃亏了嘛。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内部在涌动着一股难以抑制的狂潮,他不由双手紧紧抱住曼丽就朝她的嘴上亲去,同时把她推躺在沙发上。她“咯咯”笑着躲开他的嘴说:“不要着急,咱们先培养一下情绪,唱一会儿再做才有情调。” 他说:顾不上了说,他把手伸到她的胸部抓住了那饱满的...使劲捏了起来。捏了几下后,他迫不及待的就...上去进了状态。那种状态是妙不可言的一种刺激,是男人征服女人的一种行为,是胜利者占有者的一种得意,是全身都在哆嗦着颤抖着的一种身体节奏变快的愉悦,是男人孜孜不倦的一种追求,是电的释放。这是他**以来的第二个女人。 长久以来,他一直幻想着别的女人和别人的老婆,想知道那些女人的滋味,就连和自己老婆...的时候,他心里还在想:这是张三的老婆,这是李四的老婆,这是楼下的那个小姑娘,我你。每当这个时候,他血脉喷张疯狂之极,把老婆搞的鬼哭狼嚎歇斯底里。一场搏斗下来,俩个人犹如死猪般一觉睡到天明。第二天上班去的时候,他走路腿肚子都打着颤。 他是个有文化心细的人,比较会欣赏女人。他知道女人和女人是有着区别的,年龄大的和年龄小的,胖的和瘦的都有差别。肚皮底下的这个女人,那草儿比老婆茂盛,皮肤弹性特好,尤其是那桃园...被他的圣灵之物硬挤就去的一刹那,他就晕了。随即一阵哆嗦他翻滚下马了。 世间任何一物都有它的生成发展**和衰退。那男人和那女人...交流的时候也违背不了这一过程。这个过程是成长的**到...消亡的过程。**之后是疲劳。他不情愿的退出了那块阵地。说实在的,他很想一直呆在那块阵地上不下来,然而没有**,就没有意思了,那浑身每一根神经都在督促他撤退,而且首要的问题是那个不争气的东西已经滑了出来,软成了拇指那么大小。他无奈的长出了一口气说:真快,还没有二分钟就完事了,我以前的雄风哪去了!他穿起裤子,拿起一瓶啤酒咕嘟咕嘟的喝了几口,颓废的坐在了沙发上。 曼丽起来拿卫生纸把那儿擦干净,出了包间到洗手间把东西扔了,洗了洗手又回到包间坐在他的身边轻声问:“舒服吗?” 他点了点头,这是不言而喻的。她说:“你真厉害,搞出来那么多东西,是不是长时间没有干了攒下的。”他说:“哦,有几天了,对老婆没兴趣,不待要干。” 其实这是他违心的搪塞。不是他不待要,是老婆不让他干。这一段时间以来,老婆一直在和他闹意见。虽然他被提拔当了副科长,老婆也仅仅是高兴了那么几天就又噘起了嘴。因为他当这个副科长,从家里拿出了贰万块钱,而眼下又没有见着实惠。女人眼小和他闹别扭惩罚他呢,他火大的不得了,但也没有办法。 他轻轻抓住她的手抚摸着,心里边是一片宁静,一种空空无我的感觉。然而他知道,只要小歇一会儿,他又会汹涌彭拜的。这是他这一类男人的身体状况决定了的。 曼丽知道男人们的心思。她想留住这个客人,这不仅是老板的旨意,而且也是她们做小姐的一种很普遍的想法。如果陪一个客人而留不住这个客人,那他们永远没有客人。她们永远在不断的狗熊掰棒子,掰一个丢一个。那不仅经济上蒙受损失,而且人的精力上也损失蛮大。任何一个小姐都会算这个帐。有了固定的客人就有了固定的收入,付出的少而得到的多。而且她也感觉这个男人不错,干小姐一个月了,她接触了不少男人。除了和老公还有一些**以外,最有感觉的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了。他那东西刚一入港,心就抖着觉得空荡荡的窝里顿时饱满起来,一种空前未有的愉悦淹没了她。 其实上帝造人的时候确实动了一番脑筋,它给人的大脑植入了众多情感和不同的表现形式,如吃喝拉撒,喜怒哀乐。有些体现在外,有些体现在内。吃呀喝呀光明正大的,没有谁要避开谁,怕谁看见自己吃喝的。而有些情感基于人类进步以来的道德规范约束,则变得十分隐秘起来。如男人女人都必须穿起衣服,把自己包裹起来伪装起来,这一方面是御寒的需要,另一方面则是把自己那东西屏蔽起来,即便到了晚上,也只是面对一个特定的人。 如今另一个女人和另一个男人...的交流,点燃了他们那隐藏在心中的饥渴和浪漫,她他终于品尝到了另外一个人的滋味儿。他们又纵情的扑在了一起。 天色傍晚的时候,小鱼儿和崔斌,嫦娥和郭东元相拥着走出了包间。他们都得到了满足,但那满足的表情是截然不同的。崔斌是满面倦容,小鱼儿是一脸得意,嫦娥是满心欢喜,郭东元是一片轻松。 “走,喝酒去吧。”催斌往吧台边一站给了欧阳二百元。 欧阳豪不客气的把钱一装说:“我不去了,你俩和小姐们去吧。我们办公室的处长张凯和钱志海来了,我把他们顶到隔壁去唱歌了,估计一会儿就完了,我今天得陪他们去吃饭。你们找一个离歌城远一些的饭店去,最好不要和他们碰面。” “好好好。”崔斌最不想见的恐怕就是钱志海了,他摆了摆手说:“那我们走了啊。” 送走崔斌和郭东元他们后,欧阳接了老婆小凤一个电话。老婆告诉他:这几天女儿倩倩有些不对劲,老是心不在焉丢三落四的,下学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小屋里,吃饭还得叫好几遍。问她,她什么也不说。她以为是女儿刚开始有了月经,心情不好有些烦躁。可是几天来也没有发现卫生间有血迹和月经纸什么的,她觉得纳闷。刚才,她听到楼下有人吹口哨,女儿打开门就想走,她没有让走。女儿和她大吵了一阵,抹着眼泪又躲进了屋里。她觉得蹊跷,便伏在窗台上朝楼下一看,楼下站着一个小男孩正和女儿打着手势眉来眼去。看见她探出头后,那小男孩就走了。女儿现在一个人关在她的屋里不出来,也不吃饭,和她赌气了。让他回家劝一劝女儿。他答应着说:一会儿陪客人吃完晚饭就回去。 放下电话,他的心情有些沉重起来。女儿今年才满十二周岁。人还没有长成,心倒是长成了。一逼点大的丫头片子就知道喜欢小屁男孩,就知道异性相吸情感相融啦。呵,这些孩子,真是变得不像个孩子了。 据有文化的人士说:女儿疼爱父亲,儿子向着母亲。看来还是有一定的道理。女儿倩倩就很听他的话,从不和他顶撞。即便有时接受不了他的观念,也要含泪答应。但是和她妈就不行啦。不知是她妈的方式方法不对,还是女人与女人之间就有着一种天然的对抗心里,总要找理由和他妈对着干。每次都把她妈气的偷偷掉眼泪,然后他在中间当和事佬。 第十四章 玩花样御女多多 吃完饭后欧阳和张凯打车朝西山驶去。临上车时他交代彩云说:“我得回家一下,女儿和她妈吵架了,我回去劝一劝,可能得一两个小时。要是没有人找你唱歌,你就给我招呼一下歌厅。晚上人多事情多,丁勇一个人忙不过来。” 彩云答应着和曼丽她们几个回到了歌厅。 看见他们进来后,丁勇松了一口气说:“哎呀,你们终于回来了。这下可好了。哎,老板呢?” “大哥有事回家了。”曼丽把给他带的菜和饭以及剩下的半瓶酒一咕脑放在了茶几上后,急忙就往卫生间跑。可能这几天叫男人们搞得多了一些,那玩意儿夹不住尿了,有一点就得上厕所。在饭店吃了一个多小时的饭她就上了三次厕所,上的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彩云进了吧台说:“你去吃饭吧,我来放碟。” 丁勇也不客气,嘘了一口气,走出吧台一边香喷喷的吃喝着一边说:那几个一号包间的年轻人,点出来的歌咱们家好多都没有,还的出去跑碟。二号包间是一个单嫖,是我前几天拉进来的一个老**。他一个劲的要小姐,已经要了四个了,每个小姐进去十来分钟就结了帐出来走了。刚才他又喊我,我推门进去一看,他光着**挺着...躲在门后面,要我再给他找一个小姐。他看我盯着他的...看就说:呵呵,裤子穿上脱了,脱了穿上太麻烦了。这样省事省时间。原来,他是叫一个小姐干几下,等到快要**了就不干了,给小姐一发了钱就撵走,然后再叫一个。真他妈逼是钱多烧的。随即他又有些为难的说:一会儿咱们歌厅的帐怎么结呀,总不能按一个小时五十块钱结吧。 他的一番话说的在座的几个小姐都大瞪了眼睛。世上还有这号男人,玩女人玩出邪门花样来了。歌厅里静了一会儿,彩云打破了沉闷说:“以前你们是怎样处理这问题的?” “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一般是按小时和小姐的个数结帐,一个小时各五十块钱。可是如今他已经要了四个小姐了,按一个小时结账咱们只挣五十块钱就吃大亏了,而且还把咱们忙得够呛。” 彩云心理有些气愤。她眼睛一转有了主意说:不要管他,只要他有钱,想要几个咱们就给他安排几个。咱们开歌厅的最不发愁的就是小姐,一会儿我和他结账你躲开,就说我是老板娘。 “行,就这样办。”丁勇高兴的答应着,他听出彩云话里的意思了。对这种客人你结的少了歌厅吃亏,自己的提成也跟着少了;你结的多了客人不高兴,以后可能不来你家了,就又丢了一个客人,左右都不对。把这个皮球踢给彩云正合适。万一老板怪罪下来就说是彩云的主意,自己能推个一干二净。 彩云没有再说什么,她拿过点歌单查看还有那些歌没有放。(.好看的小说)这时间一号包间里传出一个喊声:“换了,换了,不要这一首歌。放一个‘迟来的爱’。” 彩云急忙翻开本子找歌,丁勇说:“不用找了,没有,那上面的歌我全部背下来了,我去隔壁李大嘴家借吧。”他端着米饭出去了。 彩云把歌转换到另一首上对她的那两个同乡说:“乖乖宝宝,你们能不能化妆化的快一点,一会儿有人叫你们唱歌就去。现在是高峰时间,错过这个时间就很难挣钱了。到时候挣不下钱你们可不许哭鼻子啊。” “哟,你还真的把自己当成老板娘了是不是?”那个小个子的小姐叫乖乖,她取笑着赶紧收起了那一堆瓶瓶盒盒说:“你和这家叫什么欧阳的老板倒是挺般配的,他那么帅有风度,你这么靓有情意。干脆把他搞到手算了。要不我俩给你撮合撮合?” “咦”,那个一直没有说话的个子高高大大叫宝宝的女孩揪住了她的耳朵。她假迷三道的直嚷嚷:“哟,疼死了,疼死了。你搞什么搞么?” 宝宝装出恶狠狠的样子说:“你说麻子吗,那么好的男人哪能让她一个人霸占享受,我也要他。一会儿他回来我就勾引他,看她上不上勾。反正是自己家的老板,不搞白不搞,搞了还要搞。咱们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勾住他省的他到处乱跑去打野鸡。” 她们三个逗着笑着,宝宝又说:“哼,他要不上钩,哪一天,我一定联合几个姐妹把他**了。咱们要把以前的说法改过来。以前只有男人**女人,现在我提倡,咱们女人也可以**男人。叫那些臭男人帅男人见了我们发抖吧!嘻嘻嘻。”这几个女人笑着打在了一起。 “哈哈,好热闹啊。”门口走进来两个人。 女孩子们的笑声停了。彩云一看是下午她和小鱼儿陪过的那俩男孩,她高兴的从吧台里扑出来,跌到那个叫王伟的大个子男孩怀里说:“怎么又来了,不是说你今天晚上上夜班吗?” 王伟把她揽在怀里,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说:“我俩不能去上班了。矿上有规定:矿工下坑前是不容许喝酒的,我俩今天喝了不少酒,已经和队长请了假,不去上班了。晚上没有事干,就找你们来了。哎,小鱼儿了?” 彩云说:“小鱼儿吃饭还没有回来,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说着,她挣开王伟的臂膀对乖乖宝宝说:“看麻子么,还不快去给这两个哥哥倒水。” 乖乖宝宝急忙站起来,一个拿杯子,一个拿暖壶说:“那么厉害子干嘛呀,要吃人的哟。” 那王伟和常一民急忙摆着手说:“不要麻烦了,我们不习惯喝水。下坑的人没有条件喝水的,也不能养成好喝水的毛病,毛病养成就难改了。” 彩云笑着说:“你们喝不喝都行,但我们必须给你们端茶倒水。你们是客人,是上帝,我们伺候你们是天经地义的事。端着,端着。”她指使乖乖宝宝把水递到了他俩的手中。他俩接过水坐在了沙发上问:“两个包间都满了,那我俩等一会儿再唱吧。反正小鱼儿也没有回来。” 彩云说:“你俩坐着吧,不一定非要唱歌才来吗。我们聊一聊不也是很好的吗。” 丁勇跑回碟来一看这俩个后生很高兴,他拉进来的客人都成了回头客,今天的提成就多了。他热情的和俩后生打着招呼把碟交给了彩云。彩云把碟放进机子里播开了‘迟来的爱’。 “蹬蹬蹬”,急促的脚步声进了门,隔壁刘世杰家的放碟后生小猴子进来说:“哇,你们家这么多小姐,让我舍近求远,满世界找小姐。走,走,走,都到我家去试一试。” 彩云说:“你们几个都去,选上谁,谁就去唱。”随即她又问:“哎,你们家老板怎么样了,没有危险了吧?”小猴子说:“没有危险了,他让我回来招呼歌厅。”他停顿了一下疑惑的问:“你不是小姐,你不去试一试?”他突然觉得有些奇怪,这个坐在吧台里的女孩明明是个小姐,怎么说话那么像老板娘的口气呢。 “我不去。我们家的老板不在,让我招呼一下歌厅,要不丁大哥一个人忙不过来。” 第二十三章 装好人化解矛盾 欧阳回到家后妻子和女儿还在斗气。(.)一个坐在客厅沙发的正面抹眼泪,一个坐在客厅沙发的侧面擦鼻涕,电视也不开,谁也不理谁,气氛很紧张。女儿一见他进门就来了个恶人先告状,叫了一声爸爸说:“我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妻子一听唰的一下扭过身来就要反唇相讥,可她看到他的眼色便又忍住了。 “哦,真的,那就是你妈不对了,这么大的姑娘了,还能老圈在家里吗。一会儿爸爸说说你妈,叫你妈多给你一些自由。你长大了,懂事了,该有自己的社交圈子和空间了。”他亲切的走到她的身边坐下,把她揽在怀里问:“是不是还没有吃晚饭,爸带你到外面吃去?” “不,我不到外面吃,我害怕我妈又骂我。”她还在赌气,把“外面”两个字咬的特别重。 这年头,谁家也是一个孩子,做大人的都惯孩子。欧阳笑了说:“好,为了不让你妈揪住你的辫子,咱们就在家里吃。”他假眉三道的瞪着妻子说:“去去,给倩倩热饭去。” 妻子气呼呼的到厨房了。他诡异的眨了眨眼睛,假装好奇的悄悄问:“怎么回事,我听你妈说你找男朋友了,不是真的吧?” 他这是反向定位法。即便所说的事是真的,对方为了自己的颜面也会矢口否认的。果然女儿撇撇嘴说:“我妈尽瞎猜,我们班的一个男生来找我,我妈就骂我,不让我出门,我气的不行就和她吵起来了。” “哦,这么屁大点的事,你妈拿着棒槌当针认了。”他笑了,故意轻松的说:“我就知道我们倩倩不会这么早恋的。”他切入了话题:“你们的生理老师一定讲过,早恋影响学习,影响身心健康,还会给女孩子带来伤害吧。这一点难道我们倩倩不懂吗?真是瞎操心。” 他首先肯定了女儿,然后指出了早恋的害处。他在旁敲侧击。有很多话他当父亲的是不方便和女儿说的,那是她妈应该说的话。母亲和女儿之间有些话是好说的。他的目的是和稀泥,先稳定女儿情绪,和她妈解除僵持状态,然后在进行下一步的说教。他认为干什么事情都要有程序,都要循序渐进急躁不得。 他和女儿交流的时候有个特点,一般是先顺着女儿的话说,好像处处和女儿站在一起有共同语言,是同一条战线的战友同志。待博得女儿的好感肯定后,他才因势利导,把要说的话浅显易懂的讲出来,这时候女儿一般能够接受他的说法。 他说:“不过,你妈也是为了你好。你现在还小,自我防护意识淡薄,你妈害怕你受到伤害,所以管的你严厉一些,你要理解她的心情。好了,咱们不说了,你也不许和你妈生气了。啊,气着你妈我可不让你,听见没有。一会儿吃完晚饭写作业去。肯定没写作业是吧?” 女儿含着眼泪说:“我妈骂的我没有心情写作业了。哼,她要是再骂我,我连学也不上了,我每天逃学,看她还骂我不骂我。”一副死不讲理,没理也要抢三分的摸样。 他呵呵的笑着哄劝着女儿吃完了晚饭。 女儿回到了她的小窝,俩口子松了一口气相视着笑了。一场家庭矛盾就这样化解了。虽然眼下还搞不清女儿谈男朋友的问题,但已经打了预防针,女儿会考虑他的那些话的。他不能**裸的质问女儿,把女儿的**秘密挖出来,那样会伤害到女儿的自尊心的。 妻子说:“你真会做好人和稀泥,把我损的一钱不值,我多会都是这个家里的坏人。是不是?” 他搂住妻子的肩头低声说:“咱们这个家里,有一个做坏人,那另一个就必须做好人。一个唱黑的,一个唱白的。如果我也像你一样把她骂一顿,那今天这顿饭她就吃不下去了。哈哈哈,”他笑了,在妻子的脸上吻了一下说:“辛苦你了,老坏人。” 妻子哼了一下,朝女儿的房间嫖一眼,把他的脸推开说:“少和我油嘴滑舌的套近乎,如果今天不是女儿有事,你也不会回来是吧。现在这个家不是你的家了,一走就是三天,家里的什么事也不闻不问不管不顾,是不是不需要这个家了。不需要你就早点说,我也就不指望你了。”她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说:“你们两个人,哪一个也不让我省心。呜呜呜。” 他知道她又要开始唠叨他了。女人多数都是这样的,你在家里的时候她嫌你烦:你勤快不对,懒也不对;你说话不对,不说话也不对。你不在家里的时候她又想你。她们发泄自己情感的一个最好办法就是唠叨!不唠叨她就憋得难受,身体就要出毛病。她唠叨你的时候,你最好不要反驳,不要动气,心平气和乖乖听着就是了。她把心中的烦恼郁闷一咕脑发泄完了就会恢复正常。 他听着她的唠叨,轻轻抹去她的泪珠说:“我不是不想回家,这几天生意好,每天都要唱到早晨三四点钟,我没有办法回来。只好凑乎在歌厅睡一觉。再说我如果半夜回来洗刷吃饭一折腾,你和倩倩都睡不好了。咱们开这个歌厅借了不少钱,得赶快挣钱还人家。” 他说的是实话。妻子和女儿有一个共同毛病,见不得半夜家里有响动,一有响动惊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那第二天一定会头疼的。 她摸着他消瘦的脸庞说:“这一个月你瘦了有七八斤吧,咱们挣钱也不能不要命的,要不早关上几天门,十二点以后不营业了,回来歇一歇。挣钱的事,咱慢慢来。” 正说着,他的手机响了。 电话打完了,他犹豫了一下对妻子说:“我得马上去歌厅,宋赌鬼领着几个人去了歌厅,我不去,怕丁勇忙不过来也不好结帐。” 妻子的脸拉了下来说:“去吧,去吧,你一辈子不回来,我也不稀罕你,反正这个家你早就当成旅店了。” 他陪着笑脸说:“好好好,不要生气了,我今天早点关门回来陪你,行不行?”他摇着她的双肩一副恳求的摸样。 “你今天要是不回来,这一辈子你就不要回来了。” 他喔喔的答应着一边往出走一边说:“一定回来,一定回来,你不要睡着啊,等着我。” 第二十四章 白虎星情海弄潮 出了街口欧阳打了个车来到了歌城,进了歌厅后丁勇彩云高兴的和他打着招呼。(.无弹窗广告)然后彩云把刚才发生的事给他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逗的他哈哈的大笑起来。“杰作,杰作,这样的人就该整一整。”他把她揽在怀里问:“这么说,你今晚一个台也没有坐?” “恩,我当老板娘的那个角色还没有转换过来,不想去坐台。”她依偎在他的怀里含情脉脉的说:“当老板娘的感觉真好。” 他喔了一声,两根手指轻轻刮着她的鼻尖说:“那你就当吧,把咱们家的小姐和客人都管起来。不过你只能当副老板娘,是临时的,正的还是我老婆。”一说到老婆,他在她脸上摩擦的手停了下来,眼前仿佛出现了老婆那幽幽的眼神。 “真的?”她没有感觉到他微妙的心理变化继续说:“副的就副的,挺好玩的。”她抬起头眼睛定格在天花板上陷入了沉思,随即悠悠长叹一声:“就是不管钱的,不自由,我还是做我的小姐挣钱罢了!” 一个人的脑袋探了进来问:“老板,你们要不要黄碟?” 丁勇问:“什么黄碟?” 门口那人背着一个包走了进来站在地中央说:“a片,三级片都有。” 欧阳问:“a片大碟多少钱?” “哦,不贵的,大碟画面可清楚了。你们先看看效果再谈价钱。”他说着就要往出拿东西,欧阳使了一个眼色他停住了手。 政府文化公安部门有规定,严禁娱乐场所传播录影资料。一经发现轻者没收罚款重者判刑。他们搞买卖黄碟的交易是不能公开进行的。 门口进来了两个保安东张西望着说:“哎,听说你家来了两个新小姐,怎么看不见?是不是唱歌去了。” 欧阳急忙掏出烟来一人给了一根说:“没有,没有,你看看。那有什么新小姐啊。” 保安接住烟点着说:“要是来了新小姐,你告诉他们去交费,每个小姐一百元,不交费不能在这里唱歌啊。” 保安走了,欧阳说:“这些家伙的眼睛实在太尖了,他们就是盯着看谁家来了新小姐,问小姐收费,收了费也不管小姐的事。看见小姐挣钱多眼红的不行。”说着,他接过那人的几张黄片交给丁勇说:“你开机试看一下行不行,要是行,咱们买两张。歌厅没有这个东西不行,有些人进了包间不想唱歌就是想看黄片,没有黄片留不住客人。” 夜深了,歌厅两个包间的客人都走了。宋赌鬼他们算下来一共消费了二千九百八十块钱,宋赌鬼爽快的数出三千元交给了欧阳说:“不用找了,咱们弟兄之间谁跟谁呀。”然后对着丁勇说:“我明天还要来,你把那个小姐找来陪我。” “行行行,”丁勇点头哈腰的说着:“就是那个和我在楼梯边上说话的小姐吧,没问题,我明天叫她来陪你。” 该走的都走了,歌厅安静下来了。欧阳彩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由抱在了一起。直到此时此刻欧阳才有心情有机会仔细的欣赏她。两个月来,她一直是他魂牵梦绕的一个梦,他不是善男信女,他有着正义的一面,那是他多年来所受的教育和工作养成的。他也有着邪恶的一面,吃喝嫖赌什么也干。他就是这么一个好人和坏人的结合体。 他是一个活生生的男人,他喜欢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以前有职务和工作的制约他不敢胡来。今天,他只是一个停薪留职的闲人,一个开歌厅容留小姐卖笑,淡化人类“性”道德而换取金钱的皮条客男性老鸨。他还有什么不可以干的呢。他说:“你今天没顾得上唱歌,损失不小?我给你补贴一下。” “不要。”她摇摇头说:“挣钱不挣钱不在乎这一两天,眼光要放长远一些。”她转变了话题问:“你今天晚上还回家吗,我怎么办,不行就住歌厅吧?” 他说:“一会儿你跟我打车回西山,我把你安排在招待所住一晚,明天我们去找房子。你不能住歌厅,一个女孩子家住在歌厅不方便也不安全。” “恩,听你的。”她说着把嘴凑到了他的脸上亲了起来。 她莫名其妙不可理喻的喜欢面前这个男人。他的一举一动音容笑貌哪一点都勾她的魂。不知是他们那戏剧性的邂逅撞击了她的情怀还是什么,她觉得她和他应该是上天安排的一对情侣,。那段日子她躲避鸡头离开“丽人居”歌厅后怅然若失,一直在不同的歌城搜寻他的影子,默默念叨着神灵护佑她与他相会。今天,命运之神大显身手将他们撮合在了一起,她觉得好幸福啊。 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一感情。她不想破坏他的家庭,拆散他们夫妻。她只是喜欢他,想和他在一起,听他说话,给他温存,慰藉自己的心灵。 在多年的小姐生涯中她喜欢过不少男人,他们给了她不可磨灭的印象最后都走了,像天上飘过的一片云一样,也带走了她的思念。有多少个夜晚她睡不着的时候就开始流泪,然而她没有抱怨。多数的男人是她甩了的,那些男人情迷入窍不能自拔。她不走,那男人就会家庭解体妻离子散。她不忍心看到那一幕,她逃走了。 她把自己的这种感情戏称为:“情海弄潮儿”。她在这茫茫情海中游戏沉浮,玩男人于股掌之中,玩情感于反掌瞬间,搅得她身边的男人意乱情迷风起云涌。然而尽管如此,她也没有丧失自己的本色,她死守着自尊自爱的底线,还有那么一昧良知存于心中。 她的一番挑逗把欧阳勾的兴趣大增,他也激动的把她紧紧抱住,手在她的身上开始游走。走到一个地方后他愣住了说:“哟,光溜溜的,没有毛?” 她的嘴唇在他的脖颈上来回轻轻擦着说:“恩,没有,他们说我是白虎,不长毛的,一千个女人里有这么一个。天生是做大牌小姐的料,**旺盛要求高。像我这种类型的女人必须要有很多的男人,不然很快就会生病的。” 欧阳说:“我还真的没有见过白虎是什么样的。” 她温柔的躺在沙发上主动退下了裤子说:“我今天是老板娘,是你的临时老婆,我要行使我的职责伺候好老公。你上来吧,我好几天没有那个了。”她的眼睛里燃起了一股火,那是慾火,是地狱之火,那火足以把任何男人融化 第二十五章 混男人姐妹争宠 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欧阳彩云小鱼儿三个人才把刚租下的房间收拾利索。 欧阳彩云在马家村租的房子离小鱼儿家仅有二十米远近。他们在一进胡同的第二家院落,小鱼儿靠里面一点。 早上九点钟小鱼儿就揉着哭的有些红肿的眼睛出了家门,满村子乱跑给彩云找房子,等十点来钟他们碰面时她已经找下了三家。他们比较了一下还是选中了这一家。这一家的租金比那两家贵二十块钱,但是层次好,是三层,院子里也干净一些。其实一个更主要的原因是离小鱼儿近一些,晚上回来时有个伴能相跟上,这样多花点钱也值得。 欧阳想的比较周到,既然是住人,那么就要安排的好一些。他买了两床被褥枕头,一张饭桌四只小凳和一些必须的日用品,然后到村口的煤气站租了一个气罐买了一个灶。她俩又在市场买了些白面大米蔬菜调味品等,紧紧张张半个上午就开火做饭了。 原先想的是把家安排利索了后去饭店吃饭,彩云不同意。说咱们老百姓有一个惯例,搬新家首日要贴对联放大炮。咱们租的这家虽然不好,但总是一个家,要住人的,最起码也要在家里开火做饭,邀请亲朋好友吃一顿,庆贺乔迁之喜。这样家里也就会旺起来。 欧阳当然不会反对她们做饭吃的主张。女人们想做饭,吃自己喜欢的饭菜,男人们一般是不反对的。[.超多好看小说]而且她们要做的饭菜一定是四川口味,他也喜欢吃。四川菜里放的辣椒多,吃起来又辣又麻的出一身臭汗很舒服。 大中午的时光本来就热,再加上房子小,人多又开着煤气灶,锅里冒着热气,家里就和蒸笼一样,三个人都是满头大汗。欧阳做老板的,比较注意形象,衣服穿着还算整齐。可他那两个小姐就不管不顾了,俩人都是小背心和短裤,背心里连乳罩也不戴,那小而且瘦的背心刚好兜住一对**,走一下,那两个圆球就跳一下,好像专门勾引他似的,根本不把他当外人。 他静静的坐在床边抽着烟欣赏他俩干活。彩云个子高一些,**型瓜子脸,小鱼儿矮一些,椭圆形脸蛋,俩人同样丰满,同样脸上红扑扑的,精气神十足。他不由看的有些呆傻了。 昨天晚上夜深时,他架不住彩云的诱惑,一时冲动就干了那见不得人的事了。不知是憋的时间长了还是彩云很优秀,他觉得几年了那东西从来没有这样饱满亢奋。一阵一阵的酸麻涌遍全身,一阵一阵的痉挛使身体打着摆子。他狂热的操作着,一股精标了后那东西仍然不软,还懒在里面不想出来。他索性一鼓作气又做下去。完事后,俩人大汗淋漓筋疲力尽,喘着粗气躺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在家里和老婆做的时候,老婆一点反映也没有,把腿一叉,不哼不叫,事情完了白他一眼,撕点卫生纸往那里一夹,穿上短裤扭头就睡。时间一久他对老婆失去了兴趣,十天半月做一次,骑上去一分钟解决问题,然后各睡各的。这房事失去了**,有没有都可以。他感觉很乏味,好像在奸尸。 和彩云的一番肉搏他感觉那是他做男人以来的第二次**迸发,他重新焕发了青春活力和她展开了一场畅酣淋沥的战斗,他获得了战士的快感,他也明显感觉到她数次的**。她嚎叫呻吟扭动迎来送往,十指抠进了他的双肩肉里,身体抖着似乎晕了过去。他突然感觉自己是个合格的男人,合格的战士,还是很强壮很伟大的,可以把女人搞得死去活来的! 两人歇了一阵,她爬起来抱住了他说:“我不想让你回家了,你和我住一夜吧。我想搂着你睡。” 他控制不住**说:“我不走了,咱们去洗浴中心开个房住吧,顺便还能洗洗澡,浑身汗津津的怪难受。你说呢?” 他既不敢回家又舍不得离开她一会儿。他怕万一回家后老婆要他肚子里的那点已经标射出去的东西,他交不出货来老婆会怀疑的。 在洗浴中心洗干净后他们又做了一次才睡觉,要不是小鱼儿打来电话催她去租房,他俩还不想起床。 她昨天晚上就和小鱼儿约好今天上午去租房,电话一响她就醒了。揉了揉还有些肿疼的下体,看了看呼呼大睡的他,不由低下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这个男人是她来这个城市第一个主动选择的,他半夜疯狂不仅征服了她的身体而且也征服了她的心。她觉得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便和男人做了,那样不仅自己的身体肮脏而且对他也不公平。可是自己不做小姐还能干什么?她不得而知。 以前,她有过不少男人,她和他们都有着密切的性接触。然而打心眼里说,她只是喜欢他们大把大把的钞票,并不真喜欢他们个人。他们中的一些人对她产生了真情,她心里腻歪反感就和他们玩起了失踪。眼下她选择的这个男人是她的最爱,她想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把那些嫖客踢到一边,全部心思放在他的身上…… 上午租好房子后,两把钥匙,她留了一把,交给他一把。他毫不犹豫接了过去。小鱼儿好奇的问她:“大哥和你一块儿住呀?” 她原来没有说是他俩租房子,她也不敢想他会和她一起租房子同居。如果不是他们昨天深夜时产生了**碰撞,那么今天的房子必然是她一个人租。世事不可预料,他们起床后卿卿我我,心照不宣默认了同居租房。这些过程小鱼儿是不知道的。她没有介意小鱼儿的眼神,一脸幸福溢于言表说:“恩,我俩住呀,对房东和外人称呼我俩是夫妻。” 小鱼儿怅然若失拉住她的手悄悄问:“你们已经那个了?” 她拍了一下她的小手点点头,算是承认了。 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她也十分喜欢面前这个单纯的漂亮小姐。看她的神情,她知道这个小家伙也在暗恋着他,那眼神不停地在他身上飘移定格,一副情意绵绵的模样。 她是经验丰富的女人,她太了解女人的心思了。自己头一天来就捷足先登把她暗恋的男人拉进了自己的怀抱,觉得有些对不住她似的,好像是抢了她的好东西。她自我安慰的想:反正我们都是抢人家的老公,既然你也喜欢他,我也不介意他多一个女人,那么我一定要找机会把你推进他的怀里,让你也体会体会他的疯狂和优秀。 她悄悄咬着她的耳朵说:“哼,哪天我也把你拉下水,看你还敢笑话我!”她吐露了信息,给她吃一颗定心丸。她看出她理解了她的意思。女人在这方面的心思往往是很敏锐的。 本来她的意思还要把乖乖宝宝等小姐约来一块儿吃饭,小鱼儿不同意。她嫌人多了乱糟糟的,不如他们三口人在一起亲热。她没有反对,她看出小鱼儿已经把自己摆在了副主人的位置上协助她操持家务。 这顿饭他们吃了一个多小时才完。当他们打车来到歌城时,他们感觉到了歌城的气氛不对头。 第二十六章 走背运歌厅失盗 歌城的老板后生小姐们都涌到院子里,三个一群五个一伙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一起看着楼上的歌厅。楼上的楼道里站满了人,几个公安在“海阔天空”歌厅出出进进不知在忙活什么。欧阳他们停住了脚步。欧阳说:“你俩不要上去了,气氛不对劲,万一要是查歌厅,你俩就回家去。”她俩答应着站到了看热闹的人群里,欧阳朝楼梯口走去。 楼上几个民警鱼贯下来了,他停住脚步让在了一边。一个粗壮民警走到他的面前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说:“欧阳哥。” 他楞了一下随即使劲握住他的手说:“哦,小强子,你们干什么呢?” 这个小强子是郭东元的叔伯兄弟郭东强,在区公安局治安大队当大队长。他比他们小四五岁,小时候经常在一块儿玩。上班以后也时常来往彼此很熟的。郭东强说:“你们这里被盗了,我来看看。你在哪个歌厅呢?” 他指了指楼上说:“那个“好运来”就是我家。” “哦,知道了。你的邻居“海阔天空”被盗了,家里的设备一扫而空。”他松开他的手说:“我先去歌城办公室了解一下情况,你忙吧,抽空我去你那里玩。”他点头应着,看着他和四个民警以及歌城的大老板等人走进了办公室。 旁边围过来几个老板,李大嘴手里仍然端着他的泥壶羡慕的说:“老弟,你认识郭大队长?” “哦,我们是朋友。”他说着招呼了一下彩云和小鱼儿便往楼上走,李大嘴急忙跟上说:“这个队长管着咱们区里十几家歌城和七八家娱乐场所,他说让谁家停业就得停业,哪家歌城的大老板都不敢得罪他,权利可大了。” 他们说着话来到了“海阔天空”门口站住。欧阳说:“你俩去歌厅吧,我到他家看一看。”说完他和李大嘴相跟着走进了刘世杰家歌厅。 歌厅里一片狼藉,家里除了沙发吧台等大件拿不走外什么也没有了。歌厅的一号包间后窗被打开,两扇窗户框子被掰掉仍在了一边,窗户外面是一条沿着歌城墙边的绿荫小路。看样子音响设备和电视等东西就是从窗口拿绳子掉下去,装在车上拉走的。因为这楼房后墙离马路近且不能砌围墙,人们就想到了安全问题,谨慎的人家把窗户拿砖和水泥堵死了,懒一点的也拿钢筋棍做了防护。唯独有那么几家不介意,其中刘世杰还振振有词的说:“该死球朝天,不该死的活了一天又一天。焊球那孬啦!”真是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种种迹象表明,这是笨家贼所为。 围在屋子里议论纷纷的人们闪开了一条道,刘世杰在他的弟弟刘世旺的搀扶下走进了歌厅。 倒霉鬼的形象多会儿也是不雅的。他头上缠着白色绷带,左胳膊上打着夹板,右胳膊窝里夹着一只拐棍拄着,颤巍巍的看着满家狼藉一下跌坐在沙发上。骂道:“他妈逼的,这个王八蛋,我早就看他不是个好东西,果然给我来了这一手。”他在骂他雇佣的放碟后生小猴子。 他弟弟张世旺扶住他说:“哥,别着急,要是小猴子干的,咱不愁逮不住他,我把弟兄们撒开找他就是了。”他看着满屋子的人问:“你们谁知道小猴子的电话和住的地方?” 大家摇了摇头。李大嘴说:“他是个单身,没有电话,也没有住的地方,一直住歌厅。我们只知道他是林县人,林县那么大,几十万人口你去哪里找。难啊,难啊!” 歌城的两个保安跑进来,刘家弟兄俩跟在后面去了歌城办公室。屋子里的人陆续散了。 彩云小鱼儿一进门,安静的歌厅顿时炸了锅。蜷缩在沙发上不敢吭气的几个小姐,乖乖宝宝曼丽还有昨天夜里出台的刘世杰家小姐,也就是小猴子的相好芳芳,她们“哇哇”的欢呼着一起站起来说:“公安走了,没事了?” 猫吃老鼠,小姐怕公安,一物降一物,天道如此!几个公安在楼上一晃悠,满歌城的小姐吓得话也不敢说,门也不敢出了。 做贼心虚,做小姐的更心虚! 小鱼儿说:“没事没事,那个公安大队长是咱们老板的朋友,他们到办公室去了。隔壁刘老板家被盗了。” “哦,”屋子里又嘈杂起来。丁勇说:“我告诉她们不是查歌厅查小姐,她们就是不相信。现在相信了吧。”他摇头晃脑自以为是的说:“我就觉得不对劲。昨天那个开工具车的司机一来他家唱歌,我就觉得快要出问题了。那个开车的司机不是个好东西,因为偷东西被罚了一个月的工资撤了片主管,他俩到了一块儿总没有好事。” “你怎么知道的?”彩云心细的问。 丁勇得意的说:“我们放碟的在一块儿聊天时什么也说。他的那些丑事早已家喻户晓人人皆知了。” 彩云把头扭向了曼丽问:“你不在家里歇几天,又来上班了。身体不难受了?” 曼丽噘着嘴说:“他非要我来吗,我不来他不高兴。他说大哥的朋友要来唱歌,他已经答应了人家安排我。” 丁勇嘿嘿笑了笑说:“就是那个宋赌鬼,昨天晚上走的时候撂下话要来,我就把她叫来了。”说完他继续刚才的话题:“我前几天还提醒刘老板,让他注意小猴子,他不听。看,出事了吧。” 乖乖说:“我也感觉不对劲。我昨天陪的那个司机说,他很快就要和小猴子合伙到外地去开歌厅,他们很快就会有钱的,他还把我的电话号码留下了,说要是开了歌厅他叫我去做头牌小姐当老板娘。我还以为他说笑呢,没有往心里去。看来他们是有预谋的,不是偶然的。” 彩云说:“你们不要瞎猜想,在人家没有定案之前传出去对咱们不好。弄不好公安就会找你谈话了解情况,注意上你就麻烦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芳芳忧心忡忡的说:“之前我怎么一点儿动静也没有看出来,是不是外面的人半夜进来偷的东西?” 她出台半夜可能被糟蹋的有些虚脱,懒懒的斜倚在沙发里掏出卫生纸轻轻擦着额头上渗出来的汗珠,面容苍白神情颓废。平常她们这些小姐是不会来这么早的,不到下午两三点或者三四点不会来歌厅上班。她们出台小姐的钱在老板手里扣着,出完台回来才找老板结账。她以及乖乖宝宝是想她们的钱才来的这么早。 欧阳出了“海阔天空”后一边走一边接着电话。电话是宋赌鬼打来的,他气呼呼的说:他家的什么乖乖宝宝昨天出台陪他的朋友,半夜二点多钟就跑了,他的朋友很生气,叫他教训教训那两个小姐,少给她们结点帐。欧阳哦哦的答应着问:你今天来不来?他说正吃饭了,说不定一会儿就去了。 他挂断手机进了门,看着满家秀色哦了一声说:“好,都在,把你们的帐结一下。”他坐在了沙发上首先把乖乖宝宝叫过来问:“你俩咋回事,昨天几点回来的?” 乖乖宝宝互相看了一眼,宝宝胆怯的小声说:“快三点了。客人说要睡觉,我们就走了。” 欧阳不好意思责备她俩,她俩是彩云的姐妹,得给彩云留个面子。而且宋赌鬼的话有很多时候是靠不住的,他对他的话从来是一笑置之不介意的。他说:“记住,以后出台,客人让你走的时候再走,要不然客人会不高兴的。”他缓和了一下口气打趣道:“如果你们被投诉了,回来我可要打**的。知道了吧。”话一说完他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来。” “哎,你们谁是刘老板家的小姐?”门口跑进来两个保安看着一屋子的女人问。丁勇指了指芳芳,保安眼睛一亮说:“哦,你就是,走走走,到办公室去,公安局家找你了。 芳芳吓得脸色苍白哆嗦着站起来说:“我什么也没有干,叫我干麻,我不去。” 保安说:“我们只管传话带人。走!” 芳芳不走,保安过来就拉扯,彩云把目光投向了欧阳。欧阳会意的说:“去吧,不去不合适。可能是找你了解一下情况,不会有其他什么事情的。”为了稳定她的情绪,他加重了语气又说:“有事情我帮你。” “真的?”芳芳含着眼泪跟上保安一边走一边叮嘱道:“有事你一定要救我啊 第二十七章 逼费用歌城发难 刘家兄弟从办公室出来后在院子边上的一棵柳树下坐定嘀咕了好一阵。 刘世杰看上去颓废极了,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痛苦的神情中含着许多无奈。 刚才他和弟弟刘世旺在歌城办公室和民警谈了一会儿情况。郭队长一见他就说:“又是你?”他嘿嘿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 昨天下午,欧阳和李大嘴他们走了后,郭队长和两个民警就来到了医院调查他在歌厅被打伤的事情。报案人是歌城的保安队长秦天。他们看到众人把昏迷不醒满脸是血的刘世杰抬着塞进出租车里拉走了,害怕他伤重不治而亡给歌城带来麻烦,便打了110报警,随后又给治安队打了电话进行了情况汇报。这样做便于减轻或者解脱歌城的责任。 郭队长他们来到医院时,他已经清醒了。他多了一个心眼,不敢说自己搞了小姐不给钱被人家打了一顿。这是他的一个秘密,任何时候都不能公诸于世的。一旦宣扬出去,没有一个人会同情他。那将是一辈子的笑话! 他掩饰着说:“我家那个马秋兰小姐,前一段时间唱了五十块钱一直没结账。今天来了又提起了这事,我告诉她过几天那个客人来了给她结,她不依,非要让我给她先垫上。我不答应她就骂我,我火了,推打了她一下,她就跑回去叫了几个鸡头来打我。情况就是这样。” 郭队长看着他有些不相信的说:“就这么简单,还有没有其他情况?” “没有了。[]”他装出迷糊犯傻的样子说:“我现在脑子还有点蒙,等我想起来后再找你们谈吧。”他不想让公安介入,他想养好伤后和弟弟一块儿找那几个鸡头私了。私了就必须要对方出钱的。 郭队长没有再追问当事人不愿意说的事,也懒得搭理他了。他告诉手下做了笔录让他签了字就走了。 歌城老板的办公室宽敞明亮布置精美。这里是老板显示富有,显示权利,耍派的地方,来这里的人不是他的下属就是他的同行仰或他的上司。格调低了会让人笑话的。 刘世杰把小猴子的基本情况和他的猜想说完后就闭住了嘴不再多说。言多必失! 郭队长定定的看了他几秒钟然后站起来黑着脸对歌城的大老板郝娃儿说:“好几次会议上我都一再强调,让你们注意歌厅安全防范,杜绝卖淫嫖娼,打架斗殴,吸毒盗窃。你们就是不听!不是今天出个这事,就是明天出个那事。”他瞪着眼睛一字一句的说:“你们是不是希望我给你下一纸停业整改书!” 歌城大老板郝娃儿头上唰的流下汗来了。 他是附近马家村前任村长的儿子,歌城就是他们村子的产业。老子退下来后,世态人情有了变化,有很多人盯着这块肥肉找不到下口的地方。如果被停业整顿,他极有可能会失去大老板的位置。那将是损失惨重。[.超多好看小说]他急忙站起来陪着笑脸说:“不要下,不要下。我们马上就开会整改,以后绝不会出现这些问题了。” 郭队长和几个民警走了,同时也把等候在门口的芳芳小姐带走了。 郝娃儿看着郭队长的两辆警车驶出了歌城急忙叫过保安队长秦天悄悄说:“你赶快去“好运来”歌厅找欧阳,叫他帮帮忙,把小姐从郭队长手里要回来。小姐在里边吃不住练的,两个逼兜板子一摔啥也说了。那我们可真要停业整顿了。” 秦天犹豫的问:“他行吗,别误了事?” “行,行。刚才郭队长下楼时又和他握手又叫哥的,关系一定不寻常。” 秦天跑走了,他又进了办公室。他站在地中央对刘世杰说:“跟你们说过几次了,叫你们不要让放碟的后生睡歌厅,你们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自己倒霉不说还连累歌厅遭殃。” 他越说越气,索性拉开抽屉拿出一张歌厅缴费报表说:“你欠歌城这个季度的费用已经五天了,你计划怎么办,缴呀还是不缴。我告诉你,明天下午以前必须把歌城的一切费用缴清。我不管你受伤住院能不能经营歌厅,你占我的房子一天,就的缴一天的费用。你看着办吧!” 他弟弟刘世旺腾的一下站起来就要说啥,他拦住了并且拉住了他的手也站了起来说:“好好好,我要干,明天下午给你缴费,不干,也是明天下午和你结账退房。” 郝娃儿把脸扬了起来不置可否。那表情既是小瞧他又是下逐客令。他弟兄俩脸上挂不住走出了办公室。 一出大门,刘世旺呸了一口骂道:“他妈逼的一个小人,落井下石,那天我火了做了他个***!” 刘世杰阴沉沉的劝着他说:“别说了,也不要气了,来日方长,凡是惹下咱们的慢慢找机会报复吧。”他沉吟着说:“咱们现在要处理的事情比较多。一个是歌厅的经营问题;一个是找那个**小姐和鸡头;一个是找小猴子追回设备;一个是我还得住院养伤。你也不能耽误上班。眼下咱们筹不够十几万块钱买设备,歌厅空一天就的交一天钱。不行咱们找一找我隔壁的欧阳说说,看他有没有兴趣先把咱们的歌厅接下来先干着,待咱们过些日子筹够了钱或者找回了设备再接回来干。歌厅不能给歌城交回去,一交回去马上就会有人干。现在做什么生意也不如歌厅挣钱。咱们还得保住歌厅!” 他没有再反对哥哥的意见,俩人来到了欧阳的歌厅里。 彩云说欧阳去公安局了,芳芳小姐被带走了,他去看看情况,一会就回来了。随即又问,你的身体不要紧了吧,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要想开一些,沉着应对。 这些话冠冕堂皇像是在说教。谁发生了这些事情能够想的开,从容应对。然而从她嘴里说出来他还是感到温暖的。他们素不相识,今天第一次接触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足见其关切之心。 他不想在满家小姐的注视下多停留片刻。他说:“我找你们老板有点事,他回来了你叫他去我家。我等着他。” 欧阳和芳芳打了一个车回来了。惊魂未定的芳芳上楼梯都牵着他的衣襟,看上去弱不禁风。 刚才保安队长秦天跑来告诉他芳芳被带走了,他一听就急了。他怕她被公安一咋呼,说出昨晚陪他家嫖客过夜的事情,那他的麻烦就大了。他冲下楼梯打上车就追,郭队长他们带着芳芳刚进办公室,他就赶到了。看着他慌慌张张的模样郭东强愣了一下明白了。他哦了一声,掏出烟给了他一根说:“跟踪追击,当说客来了?” 他嘿嘿了两声点着烟,看着站在一旁擦鼻涕抹眼泪的芳芳说:“这个小姐是我从刘老板家挖过来的,你们把她带走了我很着急,我怕你们把她遣送回原籍,我的辛苦就白下了。” 郭东强故意装出好奇的样子说:“哦,说说看,你下了什么辛苦?” “这个,这个。”他尴尬的笑了。 郭东强收起了顽皮说:“我们把这个小姐带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了解一下他和小猴子的关系,看看有没有线索可查,另外还想问问她有关马秋兰的情况。既然你这么在乎她,那叫她写完情况跟你回去吧。”说完,他扭过头来对她说:“记住,这两天哪也不能去,上下班到歌城保安室签到。我们要随时传唤你的。” 从来没有经过这个阵仗,平常刁蛮任性的她也有瑟瑟发抖的时候。 第二十八章 泡女孩憨男送礼 欧阳坐在刘世杰家的歌厅沙发里听完了他的打算沉吟了一下说:“你俩先坐着,我去去就来。”他回到歌厅把彩云叫了出来说:“刘老板想让咱们把他的歌厅接下来干,咱们负责缴歌厅费用,挣多挣少他不管,等他养好伤有能力了他再接回去干。你看行不行?” 彩云说:“你是男人你做主,我也不知道行不行,不过这是件好事,可以考虑的。” 欧阳说:“走,你跟我去和他们详细聊一聊,帮我参谋参谋。” 彩云犹豫的说:“我只是个小姐,参与这么重大的事情恐怕不合适。你和他们定就行了。” “我不管那些,有你在,我心里踏实。”他把她拉了进来,刘世杰看着她有些疑问。他介绍说:“这是我的女朋友彩云,我要是接下你家的歌厅就让她帮着招呼。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哦哦,”刘世杰不由对彩云另眼看待起来说:“请坐,请坐。” 彩云大方的坐下微笑着说:“我是女人家,什么也不懂,你们看着办就行了。” 话题重又提起。彩云脸上始终挂着睿智的微笑,一付精明老板娘的形象。这种形象是外露的装不出来的,它需要一种潜在的气质进行渲染扶衬,是与生俱来或者后天刻意培养的。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做到的。 她说:“这种做法行是行,我们也愿意干,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那么多客人,能不能养的起歌厅,而且你们也有些吃亏。” “不吃亏,不吃亏。”刘世杰抢着说:“我家的客人不少,护住两个包间不成问题。我的朋友来了问起我,就说我有事出去了,你们在帮我照看歌厅,这样就能够留住我的朋友。你们家的客人多,分流一部分过来歌厅就会爆满的。你们明天把我欠歌城的费用交了,不要说是我转给你们的,就说是代我经营,名义上好听有一些。我现在没有钱,你们交多少记住保存好票据,等于是我欠的,到时候咱们一块儿算账。这样我就能缓解一下负担,你们也有了挣钱的机会。咱们两家都有好处。” 话说到这个份上,欧阳站起来说:“我们回去商量商量再定,晚饭之前我给你打电话。你说呢?” 刘世杰握住他的手说:“一言为定。” “好,一言为定!” 他俩牵着手回到了自己歌厅,和众小姐打了个招呼一头钻进了包间关住了房门。 他俩在里面低声议论探讨这件事的可行性。他觉得做任何事情都要讲究机会,有了机会把握好机会就能挣钱。经过一段时间的运作经营,他体会到自己两个歌厅包间有些少了,每天有很多客人消化不了顶到别人家,叫别人家挣钱。而且这样做还带来一个恶性循环,很多客人在高峰时间不来他家或者跑到了别人家,他们认为你家的包间一定满了,去了也没有地方。无形之中丢失了不少客人。对于这种现象以前他仅仅是心动了一下,今天他觉得有了彩云做帮手应该是行动坐大了。 彩云也同意欧阳的想法,认为这是他在尊敬自己,给自己找一个合适的工作。没有和他接触以前,她的心里平静极了,反正是做小姐的,陪一个客人挣一份钱,不陪不挣钱。是自由人。自从昨晚上和他有了***之后,她突然觉得自己不是野花而是名花有主了,她不再想坐台陪客人了,即便是坐台,她也只想坐素台不愿意坐荤台了。坐荤台似乎对不起他,给他戴绿帽子。她不想让他难堪,那样别人既不会尊敬他更不会尊敬自己,风言风语一定会很多的。现在有了这么一个机会,她可以顺理成章轻而易举的当临时的或者称为第二老板娘她觉得很好。[.超多好看小说]原来一个歌厅两个包间他轻轻松松就能拿下。现在开四个包间压力一定会大,自己既能给他做帮手分担他的事务又不用去陪客人,何乐不为呢! 彩云说:“好是好,歌厅一配上音响设备就能干。那需要很多钱。” “我知道。咱们现在不用买设备,先借上一套或者租上一套设备干着,要是条件许可或者刘老板家确实不干了咱们再买也不迟。” “能租下吗?” “能,郭东元的弟弟,就是公安局那个治安大队长的库房里扣押着十几套无人认领的音响设备。刚开张的时候他还说让我拿上几套去使用,我不好意思给人家添麻烦,没有拿。现在咱们找他去借一定行,挣下钱后给人家单位分一点好处,也好堵堵他同事们的嘴。” 彩云说:“你觉得行,咱们就定了。你一会儿给刘老板打电话,和他约个时间,咱们俩家写个书面东西签个字,正规一点。省的发生了纠纷你说东我说西打麻烦。你明天给歌城缴的钱够不够,我还有点钱,给你拿出来用吧?”。 欧阳说:“够了,够了,不用你的钱。你就安心当老板娘吧。”他有些话说不出口,人家不是你的什么人,你没有权利花人家的卖身钱。他清楚的知道他们的这份感情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他不会和老婆离婚去和她结婚,那样社会压力太大,他承受不起。然而他确实喜欢她!他不管不顾,只为曾经拥有!哪管以后。 如果一个男人喜欢上一个女人,那么他的许多钱就会花在这个女人身上。这好像是一条颠簸不破的真理。他觉得把钱花在这个女人身上很快乐。他也不想让她去坐台了,他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自己的珍藏,不能随便让别的男人去碰的。男人们都有这么一种自私自利的想法: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男人可以搞女人,几个也行。女人就不行。 歌厅里突然一阵喧闹,他和彩云出了包间。原来是小鱼儿的矿工朋友常一民来了,他热情的给了他一根烟,他点上说了声“谢谢。”然后对彩云说:“王队长今天早上下坑去了,要连班到明天早上。他让我告诉你,这几天他不能来看你给你捧场了。” 彩云听到这话眼睛有些发热,她说:“无所谓的,他忙他的工作吧,有空来看看我就行了。” 她对王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那感觉和对欧阳的感觉不一样。王伟看她的时候,眼睛里吐出的是一种亲情,一种久别重逢欢喜若狂的神情。欧阳看她的时候,眼睛里吐出的则是一种**,一种心灵震颤让人投怀入抱的迷茫。 小鱼儿见常一民进来后眼睛就红了,眼泪好像断了线的珍珠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她扭过身体背朝着他冷冷的问:“你来干什么,我不想理你了。”她擦着眼泪一肚子委屈。 他憨厚的笑了笑,陪着小心说:“你出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他拉住她的小手往门口走。 她一甩臂膀挣开了他的手说:“有话你就在这里说,鬼鬼祟祟的怕见人吗?我不出去。” “真的有事。”他又来拉她的手,她不走,彩云推着她说:“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了,去去去,和你大哥到外面聊一会。”她不情愿的跟着他出了门。 一出门常一民便说:“走,咱们回家去。” 她愣住了。“你说什么?” 常一民说:“我跑了一上午,给你买了些东西叫我战友开车拉下来了。车就在歌城门外停着,我们给你搬进家里后还要走,去清徐县办点事。今天晚上我上夜班,明天下午来看你。” 她有些意外的看着他说:“你给我买东西,我让你买了吗,我是你的什么人,你这么关心我?我不要,你拉走吧。” 她气呼呼的说完就往回走,常一民拽住她又说:“我是看你家里什么也没有,才跑了一个上午买来的,都是新的。我不想让你这么好看的女孩子住那寒酸的家,我去了看着心里不舒服。” 看着他心急火燎的样子她的心软了下来。其实她并不是真的生气。昨天晚上她打了一个大败仗。她酒喝多了,脑子有些发蒙,一时心血来潮把他领回了家,让他不花钱就能和漂亮女孩子过夜而且还能够挣到一千块钱的大红包。然而他拒绝了她,把她晾在一边走了! 这是她有生以来的一次奇耻大辱,把她在男人面前不可战胜的童话击的粉碎。她气的大骂他傻逼呆子笨蛋,然后哭了一夜。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不漂亮了,对男人没有吸引力了。直到今天早上她才想明白一个道理。如果昨天晚上他陪自己过夜,而且又接住红包,那她还会喜欢他吗!她释去心里负担,对他另眼相看。她觉得他是一个坦荡的心底无私的男人,是个可以依靠的男人!他越是不对自己动手动脚就越是说明他尊敬自己,不把自己当千人骑万人骂的小姐看待。她感到很高兴。这样的男人,打着灯笼也找不着。 她有些感动的问:“你都买了些什么?” “两个沙发,一个茶几,一个十八寸的电视,还有一些小玩意。” 她没有再说啥,掉头就往歌厅走,他以为她又生气了急忙去拉。她说:“我进去和大哥大姐说一声,咱们回家去。” 第二十章 蒙老婆巧渡难关 她捏着他的问:“你是不是搞女人沾上的?”她眼里噙着泪水神色一片慌张。她捏着的那个东西是她的挚爱,她的私有,她的使用工具,是别的任何男人女人都不能碰的领地。谁碰了都是对她的一种侵犯和亵渎。这是绝对不能容许的。她想知道真情,但又害怕知道真情。 钱志海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他的心咯噔了一下头上仿佛有虚汗冒出,他强作镇静假意睡梦迷蒙的不以为然的说:“哦,哦,是我自己搞出来的。”他编故事有一套。“你好几天也不让我用,我憋得不行,今天下午在办公室里悄悄搞出来的。” 她定定的看着他,有些不相信可又由不得她不相信。她知道他有这个毛病的,婚前就有的习惯,婚后也没有彻底改了,她一直没有当回事。女人也有不方便的时候,不能惯男人那没完没了,想多会干就多会儿干的毛病。然而此刻她忽然觉得良心有愧,自己对老公是不是有些太苛刻了,放着家中的女人不干自己玩,自己解决那本不该由自己解决的问题,长久下去老婆作为一个女人在他的眼里还有什么用处呢? 她泪水哗哗哗的留了下来,她觉得太委屈了老公。老公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着想,不想和自己来硬的,这是对自己的一种关怀和爱护。她扑在老公怀里哭了,说:“你以后不要那样玩了,那样会把玩坏的,我听说你们那样玩的时间长了就不喜欢女人了,你听见了没有?” 钱志海把她紧紧的搂住说:“我一直以来不想对你厌恶我那样持反对意见,我不想伤害你的心,哪怕一丁点儿我都不愿意,我忍着,我让着,我愿意。我认为夫妻之间的情爱是双方面的事,来不得一点儿勉强凑合,你不愿意我绝不勉强硬来的,如果那样就是**,就是犯罪,就不是人,我不会那样去做的。我是个有文化有教养的人,我不会为了自己的一点**而伤害最心爱的人。你放心吧,你是我的至爱,是我唯一的妻子,是要伺候我到死的那个天使,我一辈子都不会背叛你的,即便你一直不让我用,我也不会有意见的,我会耐心的等候你让我用的那一天!我,就是这样一个情深意重之人,你还不了解我吗?” 一番铿锵有力的爱情宣言将面前的这个女人击倒在地痛哭流涕。她激动的哭出声来。“我以后不会那样对你了,你只要想用,多会儿用我都行。你是个男人,你不能那样没骨气的糟蹋自己,那样做你会在女人面前一辈子抬不起头来的。你打我一下发发威吧,你打疼了我,也许我以后就会怕你就会变乖的。”她拿起他的手朝自己脸上“啪”的打了一巴掌。 钱志海吓的一把缩回了手说:“呀,你有毛病呀。你是我老婆,把你打坏了我还得领上去看病,还得伺候你。”他两手托住她的脸蛋,抹去了她的眼泪说。“我记住了,以后不自己搞了行不行。你不要哭了,你再哭我也想哭了。” 老婆说:“我不哭了,我以后再也不磕打你了。”说着,她重新握住他的那东西揉了起来。“我给你把它搞硬,你再来一次,我知道你行的,你有时候能搞两三次的。”她坐直身体虔诚的一手压住他的股沟一手轻轻撸着他的,脸上是一片璀璨的笑容。 “天啊,”他叫苦不迭,哪壶不开提哪壶。今天已经把身体掏空了,哪还有东西往出射啊。[]肚里没那点黏糊糊的东西,...能硬起来吗。他慌慌张张的抓住老婆的手说:“你先不要动它,我憋着一泡尿呢,我先去尿了再来。”他想冷静一下定定心神进入情况。他喜欢幻想,他一幻想那...就硬,就往大长。 他前脚刚进卫生间老婆后面就跟了进来说:“你尿吧,尿完了我给你洗一洗,那么脏的东西进去我嫌恶心。” 他想也是的,刚从曼丽的窝里出来又进老婆的窝是有点脏,女人和女人哪里面的成分构成不一样的,可别交叉感染了。他又想:今天是怎么了,老婆非要搞一下,以前没有这种情况啊。说不定老婆还是不相信自己,非要确定一下自己有没有在外面搞女人。不行,今天一定要干一下,不干一下交代不了老婆也会露陷的,刚才那一番话就白说了。 他尿完了,老婆端来了一盆冒着热气的温温水给他清洗起来。她细心的给它打上洗面奶慢慢揉着搓着,光害怕把它弄疼或者弄坏,又像是在把玩自己心爱的东西一样脸上是一片得意。 突然之间他的心理泛起了一股冲动,一种久违了的一直在心中幻想的那种天人合一的感觉,那种感觉深深的埋藏在他的心里一直不曾释怀,然而就在此时此刻他实现了那种感觉。他觉得有些对不住老婆了,今天他不应该做那见不得人的肮脏事。结婚十年了这是老婆第一次给他洗下身,他那疲软的东西忽然之间一下子长了起来。那里的敏感神经太多了,以致每根神经都苏醒了,都激活了,都重新活泼跳跃兴趣盎然了。 他顾不得把那里的水擦干一把抱起老婆就往卧室走,他知道这挺起来的东西不会持久的,因为支撑它挺起来的雄性激素已被他挥洒殆尽。没有那玩意的支撑就犹如沙地上建楼马上会坍塌的。他要乘这异军突起的机会进人阵地。他将老婆放在床边,**搭在床沿,两个肩膀顶住她的两腿,手握着那杆长枪就进入了港湾。 她闭起眼睛任由他作为。那是他的自由,他的特权,只有他可以问津那一方宝地。忽然之间她感觉老公停了下来,她低头一看,老公那东西退出阵地软了下来。这是从来没有的情况,是不是老公就是搞了其他女人不行了?她的想法又动摇起来,脸色不由拉了下来说:“怎么不行了,你不是有时候能搞两次吗?”后面的话她没有再说下去。 他心知肚明,这是老婆又对他产生了怀疑。他掩饰着说:“你不知道我今天喝了多少酒,有七八两,搞得我吐了两次,到现在肚子还难受的不行,我哪有精力干呀。不过再不行我也要完成任务,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说着他把老婆扳回床上朝天躺下,他骑了上去,牙一咬,眼一瞪,丹田里运起一股气,那东西终于又钻了进了。他急忙动了起来不敢有丝毫懈怠,没有一会他那东西像正常...一般的抖着收缩了几下彻底软了。 他从老婆的肚上下来躺的展展的喘着粗气。这一阵子折腾让他出了一身臭汗,老婆看着心疼的说:“把汗擦一擦睡吧。”说完就往卫生间走,她要清理老公搞进去的东西。然而没有二分钟她就出来了,她铁青着脸冷冷的问:“怎么一点儿东西也没有?你说实话,我那东西到底去哪了?”她抓住他的两个肩膀摇着,“你说呀,说呀?” 见老婆这样他反而镇静了,他不能先乱了自己的阵脚。他平静的说:“我知道不会有东西的,我今天下午已经把东西跑完了,又喝了不少酒吐了个稀里哗啦,肚子里不会攒下东西的。而且并不是说每次...都能够打出东西的,有时候肚里没货,打出来的就是空气。但它总算是完成了那么一个男女交流...的过程。” 老婆痴登登的望着他,那神情又信又不信的说:“打不出精来打出空气来,有这么一说吗?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呀,你不是在骗我吧?” “真的,我不会骗你的。是有这个说法的,咱们不讨论了,睡吧,明天还有事呢。” 老婆将信将疑的钻进被子说:“不管咋样你不能到外面胡来。我听说你们男人一当了官就乱搞女人不回家,你要是那样我可绕不了你,听见没有。”她说着把头枕到他的胸上闭上了眼睛。她不想再问什么再想什么了,这男人是她一生的依靠,她要好好待他,她不想失去他。 他躺着心中好笑极了。他那牵强附会的理由竟然叫老婆相信了。打不出精来打出空气来,天方夜谭,这不是骗人的鬼话是什么?然而老婆却相信了,这女人却也傻得可爱!他想着:以后不能再提这个话题了,一旦老婆出去和别的女人交流,就会使人笑掉大牙的。他将老婆搂在怀里说:“你放一百个心好了,我就是当再大的官也不会不爱你的。我们是天生的一对,我们不会分离的,我保证。”老婆脸上泛起了笑容说:“我相信你的。”她紧紧地贴在他的怀里睡了。 一场风雨就这样消散了,他感觉好累好累啊。他也闭上眼睛混沉沉的睡去。 第二十一章 拒诱惑正义凛然 小鱼儿和常一民同乘一辆摩的驶进了离歌城不远的马家村。(.) 这个村子是典型的城中孤岛。它座落在下元比较繁华的一个地理位置,一条主干交通要道在它面前碰壁拐了个s弯走了。村子里有两条柏油马路弯弯曲曲的直插大路。一进村口看到的不是村子的摸样,而是一个闹市,那鳞次栉比的楼房建筑给人一种好阔的感觉。这个村子的村民已经没有地可种,唯一赖以生存的经济来源就是出租房屋收取租金。 这一两年间家家户户都在加高楼层,原来的两三层都加至五层。起因是传言政府要拆迁这个村庄,拆迁赔偿费按照楼房的层次面积计算;其二是租房居住人口巨増,可利用空间获取更大利润的机会存在。 既然是做出租使用,那么建筑的格局大体一样。一楼沿街做门面,房间宽大一些。设一个小门直通院子,院里有或四方形或长方形的空间可容纳十来辆自行车和一两辆三轮车。有土制的小锅炉小茶炉烧热水和供暖。一楼开一间小房设男女混合澡堂。为了安全,方便管理楼梯一般设在院里。晚上大门一锁没有钥匙的人就不会进来。 每个单间仅有七八平方米大小。夏天的时候每间每月收费一百五十元,冬天加上暖气费二百元,就是这样的房子空闲的也不多。不过这里流动人口较大,有的人托儿带女住上几天或者几个月,找下更好的干的就走了。来时两手空空不用带东西,走时也是两手空空把钱带走就行了。因而时常也有空房闲下。 这个村子四周有三座歌城一座体育中心和几处叫的响亮的酒楼饭店,因而住户多是天南地北的小姐和各类人员。成分复杂院子里也比较乱。 小鱼儿的家在村里东北方向一个标着三巷18号楼房里的二层上。家里仅有一张双人床,床上堆置着提包衣裤化妆品,地上是散乱的暖瓶脸盆小凳呀什么的。[]常一民撇了撇嘴说:“这就是你的家?”他看看小鱼儿又打量打量房间,有些惋惜的想: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住在这不如狗窝的家里是有些不和谐。 小鱼儿笑了。“不好吧,没有东西,有些乱。我不在呼,能住人就行了。” 常一民说:“那你回来后,不看电视不听音乐不吃饭?” 小鱼儿说:“一回来就睡觉,起床就走,饭在外面吃,我满足了。”她爬到床上挑了几件洗漱用品扔到脸盆里说:“你躺一会儿,我去楼下洗个澡很快就回来。”她给他抛了个媚眼下楼去了。 常一民哦了一声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他是个矿工子弟。高中毕业后第一年高考离录取分数线差十一分,他没有走成。补了一年功课又参加高考还是差十一分。天意使然,他努力了,还是不成。父亲要给他走关系,说咱们花点钱找找人,他不答应。说走不了就走不了,我不是那块料,硬学也不一定能学成。我当兵去呀,回来下坑上班。父亲拗不过他也就没有再劝。毕竟人生之路是件大事,他尊重孩子的选择。 他当了三年兵回来后和几个战友一起被安排到父亲所在的s矿,在王伟的掘进一队当了一名井下矿工。 下坑工人的工作是比较艰苦的。改革开放以后,这个矿务局的井下一线工人只定期招收农民轮换工,不招收本局职工子弟的。子弟即便是招工,也仅仅是照顾安排在地面上不用下坑的。怕子弟们吃不了那些苦的。这实际上是一种心理倒置。农民可以吃了那苦,子弟就不行。农民可以下坑,子弟就不能下。农民刚刚熟悉了工作环境学会了操作采煤机组就被轮换走了,紧接着又招来一批。等这一批学会了就又该走了,因此成了一个恶性循环,矿上老是不停的培养熟练工人老是没有熟练工人。(.无弹窗广告) 而且农民轮换工带来的后遗症和社会问题也比较多。他们来的时候很高兴,干的不错,工资也比较高。然而让走的时候就麻烦了,今天找领导谈谈,明天又聚众闹事,这到应了那么一句老话:请神容易送神难。 农民轮换工占据了井下工作岗位后,子弟们被安排在地面上的工种系列就趋于饱和。人家说一个萝卜一个坑,可现实是两个三个萝卜一个坑,人浮于事,工作效率低成了一个头疼的大问题。 由此便出现了优先安排当兵回来的矿工子弟下井工作,清退农民轮换工的决定。任何事情的定格都会有人欢喜有人愁。 今天,他们队的一个工人也是他的战友结婚喜宴,他们几个都去庆贺吃饭。又有一个女孩子嫁给了他们窑黑子,之后生下的男孩或许会壮大他们窑黑子的队伍,这是一件后续有人可喜可贺的大事。他们要为自己祝贺,证明窑黑子也是有女人爱的。饭后他们一起来唱歌,一人要了一个小姐助兴放纵,欢腾雀跃,尽情吼呀跳呀唱呀,挥洒那得意忘形之情感。 包间里小鱼儿在他的眼里是最靓最迷人的女孩。虽然彩云比她更胜一筹,但他不敢想。那是他队长找的舞伴,队长是他敬重的头儿,队长的舞伴他同样会敬重的。而且她的气质也使他不敢心存妄想,他只能敬而远之。 小鱼儿尽情的和他跳着扭着合唱着,脸上是一片天使般的笑容。他忽然之间喜欢上她了。 他当兵回来才半年,一直没有对女人上心。今天与小鱼儿和谐的一番对唱对扭,突然使他开了窍。原来女人有这么好,她可以使自己的心情锦上添花达到忘我的神圣殿堂。那心儿颤着腿儿抖着眼儿漂移不停的瞧着她那婀娜多姿的身体,他醉了。 一瞬间他觉得自己长大了。裤裆里的那个玩意有了感应,焕发了勃勃生机昂着头把前面顶起老高老高,一股股不停涌动的**烧的他血脉喷张。他大口大口的喝着啤酒压制那地狱之火。 他抹不去小鱼儿的音容笑貌。晚饭后他和队长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俩人心照不宣的又来到了这个歌城。他想找小鱼儿问问:喜欢不喜欢他,要是喜欢就和她谈朋友,要是不喜欢他会扭头就走,他从不勉强任何人。 他吃不准和小鱼儿谈朋友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家里会不会反对,邻里会不会笑话,单位会不会有闲言碎语。然而他只想和小鱼儿接触不去想其它的。他认为只要是对的美好的就会去做去追求,哪怕掉进火海深渊也义无反顾。 夜不深,人不静,院子里的大门不时在吱吱响着有人出出进进。楼上的两户人家有女人的哭声和男人的叫骂声以及噼里啪啦的摔打东西声。他心烦的拿起手机给王伟打了一个电话,问他还在不在歌厅。王伟说还在,一会儿就走。 他说:“我也走呀,你在歌厅等我。我一会儿打车过去,咱们一块儿走。” 小鱼儿回来了。美人出浴,哪儿都散发着逼人的香气和青春的活力。她擦着湿漉漉的长发问:“坐不住啊,在地上走来走去。想什么了,是不是怕我呀?” 他停住脚步盯着她说:“不怕,我没有怕过任何人。” 小鱼儿嘻嘻笑了。“不是那个怕的,傻哥哥。”她放下脸盆性急的扑到他的怀里。“你真的没有接触过任何女孩子,我是你的第一个?” “恩,”他把她搂住说:“我以前对女孩子没有兴趣。” “真的?”小鱼儿说:“这么说我们很有缘分,我也很有福气,能找个自己喜欢的处男来玩一玩。”她把他推倒在床趴在他身上说:“我看着你顺眼就领你来家了。我当了三个月的小姐,你是第一个来我家的男人。”说着她开始解他的裤带。 常一民轻轻推开她的手坐起来说:“不要动手,我只想和你说几句话,我也不会在这里过夜,王队长还在歌厅等着我回家呢。”他看着她惊讶的表情又说:“我想和你处朋友,你愿不愿意?” “愿意呀,要是不愿意,我能把你领到我家吗。” “不,不是处朋友。” “那,那是什么?” “是处对象。”他艰难的进行了确定如释重负。 她定定的看着他觉得他怪异极了。“你说你要和我处对象,是吗?”她突然嘻嘻笑了。“你这是异想天开逗我。我是个脏女人坏女人我有自知之明的,我不会和你谈对象也不会嫁给你。你想玩玩我作我的男朋友可以,家里的钥匙我也可以给你一把,你随时可以来找我或者住在我家里,我不会要你一分钱的,因为我也喜欢你。我的‘爱情’早已经死了,我的‘性’还在。我喜欢任何男人,我要给他们快乐,让他们享受我糟蹋我然后给我钱花。我家里在等着用钱盖房子,我弟弟在等着用钱去读书。我没有资格去谈情说爱。这就是我不能嫁给你的原因。你懂了吧。” 她的手颤抖着从包里拿出红包说:“其实我不介意你是不是处男。你已经成年了,你有需要,你应该体验一下女人的滋味,这样对你身体心理的发育有好处。你把红包拿住,里面是一千块钱。” 常一民听着她的一番话有些呆了。他把她的手推开说:“我不要你的红包,在没有确定关系之前我不会拿你家的钥匙和你上床...去糟蹋你这个弱女子的。我是个比较传统的男人,如果我们...了,我就会对你负责娶你的。任何人都阻挡不了我的。”他走到门口拉开了门又说:“我走了,一两天我还会来看你的,你可以想一想我说的话。” 他走了,他听到家里传出了小鱼儿的哭声。他停留了一下,然后快步走出院门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十二章 味相投一见钟情 狐狸精吕秀花家的客人老头走了,中年人留下了。[] 中年人名叫姚胡,是附近重型机器厂的一名翻砂工。一般重体力劳动的工人都是体魄健壮肌肉发达的,而他恰好相反,身板羸弱,细胳膊细腿,走路一摇三摆,仿佛一阵风都能把他吹倒。 他体力不济感觉太累,几次要求领导给他调工种也没有结果,便长期请假泡病号。泡着泡着领导火了,给他下了一纸通牒,要么上班要么下岗。他发愁上班,最后选择了下岗,每月领取三百块钱的下岗工资闲在了家里。 闲也罢,好好呆在家里看看电视做做饭或者出去找找干的挣点钱。可他不这样,好像下岗有理了,天天一出门就问老婆要钱。上午睡的不起,下午一走就到深夜才回来。老婆管也管不住,气的和他离了婚,领上女儿走了。 这倒是彻底解放了他,可以无拘无束想干啥就干啥了。然而人有时候那个情感世界是错位的倒置的。拥有时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怨天尤人。家里冷冰冰的一点儿生气也没有。他一急就往女人堆里扎,哪有女人就往哪儿跑,今天奔舞厅,明天泡歌厅,后天蹲在大街上看女人。女人没有搞到手,钱倒是花了不少。看着那存折上的数字越来越少,他长吁短叹的到处托人给他介绍对象。 刚才走的那个老头是他们小区院里的邻居陶师傅,名字叫什么他不知道。别人称呼他陶师傅,他也跟着叫陶师傅。 他平常是不屑一顾这些退休糟老头的,他和他们见面仅仅是打个招呼。今天却鬼使神差的和他在路上聊了一会。遇见了,他随口问他干什么去来?他神神秘秘的附在他的耳边说去歌厅来。他一下子来了兴趣说。“你这么老了还去歌厅?” 他说。“老咋了吗,老了就不能逛歌厅了。我存下那么多的钱干啥,带进棺材里呀。” 他好奇的打听他在哪个歌厅玩来,小姐怎么样。他一五一十绘声绘色的给他讲着,逗得他哈哈大笑。完了,他还告诉他一个惊人的消息,他去的那家歌厅的老板娘是个离了婚的女人,长得很好看。他正准备给她介绍对象,是他的徒弟羊羔疯(杨高峰)。 一番话说的他动了心思,马上请老头喝了一顿酒。老头理解他的意思,他们来了个掉包计,他冒充老头的徒弟来相亲了。 到了歌厅,他第一眼看到狐狸精的时候就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这是个**人,虽然嗓门粗大声音难听,但是不影响整体的漂亮风韵,今天一定要把她搞上床。只要搞到床上,女人就死心塌地爱你了。 女人就是这样不可理喻的怪物,你不搞她,她不介意你。你搞了她,她就把心掏给了你,她就把自己当成了你的女人对你呵护备至疼爱有加。这就是女人的情感与男人不一样的地方。 他观察着她的表情,捕捉着她的内心活动,专挑好听的话说,专拣高帽子给她戴,而且他也很会来事,聊得有些冷场时,他马上给她倒杯水点支烟,嬉皮笑脸的凑过去闻一闻脸蛋或者抓住手儿说好香**,逗得她掐他一把推他一下说讨厌,随即“嘻嘻”一笑,聊天的气氛又活跃起来。(.无弹窗广告)几次三番下来他看出狐狸精晕了,她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一种恨不得马上扑过来狠狠撕咬他的表情。 人和人的接触交往有时候是要讲一点缘份的。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或者人对缘份狗对毛。 狐狸精感觉面前的这个男人与她的脾气体味有一样的地方,因而产生了好感对上了脾气仰或臭味相投。苍蝇喜欢逐臭,蜜蜂乐于**。那蜜蜂绝对不会去叮大粪的。 半年来狐狸精吕秀花在歌厅搞了不下七八个男朋友,有年龄小的也有老的。但凡她看上了而对方也有那个意思的,她就要用**去勾引他们。 她这样做:一是生理需要。每每听到见到小姐和嫖客那放浪的声音和举动她的心就颤抖,小姐在包间里搞,她在外面自摸。二是寻觅猎物,打彩碰运气,说不定能勾住哪个男人和自己成就百年之好。三是拉拢客人。和嫖客打成一片他们就会常来光顾歌厅,提高她的经济收入。 她一直没有雇放碟的人。自己有这个需要,如果雇员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就会限制了行动,到那时雇员怎么看待自己,自己怎么管理雇员都成问题。 她想的也对,即使再大方的女人也会稍稍顾及自己脸面的。 眼前的这个男人看上去还可以,虽然瘦弱一些,但是精神饱满眉清目秀,聪明伶俐会说话。她一眼就看上了他。虽然他的工种不好,他嫌累下岗了那也无所谓的。这年头只要能挣下钱比什么都强,上班不也就是为了挣钱吗?正好自己的歌厅缺一个帮手,她想把他留下来。她试探的问他想不想来歌厅干。 听话听音,锣鼓听声。他是什么人呀,还能听不出她的意思。他见杆就爬,蹬鼻子就上脸,说自己也想干,就是没本钱也不会干。她说你当我的雇员放碟吧,如果咱俩有缘份,能够走到一起成了家,咱就什么也不用说了,这歌厅就是你的,你好好经营挣钱就是了。 他心里一阵暗喜,***真是天上往下掉馅饼啊,白拣了一个有钱的漂亮女人还能做老板,还有不少美女围在自己的身边随时可以擦擦油爽一爽。他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他怕答应的慢了她反悔。 聊天聊的火热时那个包间的客人唱完结账走了,歌厅全部空了。他看她有些坐不住了,一会儿跑到外面看一看,一会儿又跑回来和他聊几句,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他知道她是着急她的生意了,他觉得自己不能再稳坐钓鱼台了,再闲坐下去就有些不合适了。 他站起来说:“我既然答应在你这里干,就要为你分担忧愁,我出去看看能不能拉一拨客人回来。” “你头一天来,会拉吗?” “拉客,小菜一碟,不用人教的。” 人要是走运,摔个跟头也会捡到大钱。他一下楼梯就发现院子里有两伙客人在转悠着寻找歌厅。 这个歌城一到晚上九点以后家家包间都满了,老板放碟的根本就不会留意院子里那些乱串的客人。 这两伙客人进了几家都退了出来在院子里犹豫着,他的心一动走了过去问:“是不是唱歌呀?我家空着呐。”这两伙客人一听二话不说跟上他就走。 前后五分钟的时间他就领着两伙客人进了门,她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是赞许的。 夜深了,喧闹的歌厅冷清了。他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他一把就将她搂在了怀里。他们都是过来人,都是**,双方一拍即合用不着解释的。此时一切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只有肢体动作才是最真实的。她温柔的躺在他的怀里任由他轻薄说:“你很有财运,刚出去就搞了两拨客人回来,看来雇你是雇对了。” 他得意洋洋的说:“我一来就给你带来了好运财运,咱们好活的日子还在后头呐。走,咱们到包间里聊会去。” 她摇了摇头说:“这会儿不行,等十二点以后我们就可以锁门了。我们回家吧,反正你家也是你一个人,我家也是我一个人,到谁家也行。而且这么热的天气,我身上脏的不行,还想洗个澡轻松一下,你说行吗?”他抱住她亲了一口说。“行,遵命。”两个人忘情的搂在了一起。 第二十三章 装好人化解矛盾 欧阳回到家后妻子和女儿还在斗气。[]一个坐在客厅沙发的正面抹眼泪,一个坐在客厅沙发的侧面擦鼻涕,电视也不开,谁也不理谁,气氛很紧张。女儿一见他进门就来了个恶人先告状,叫了一声爸爸说:“我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妻子一听唰的一下扭过身来就要反唇相讥,可她看到他的眼色便又忍住了。 “哦,真的,那就是你妈不对了,这么大的姑娘了,还能老圈在家里吗。一会儿爸爸说说你妈,叫你妈多给你一些自由。你长大了,懂事了,该有自己的社交圈子和空间了。”他亲切的走到她的身边坐下,把她揽在怀里问:“是不是还没有吃晚饭,爸带你到外面吃去?” “不,我不到外面吃,我害怕我妈又骂我。”她还在赌气,把“外面”两个字咬的特别重。 这年头,谁家也是一个孩子,做大人的都惯孩子。欧阳笑了说:“好,为了不让你妈揪住你的辫子,咱们就在家里吃。”他假眉三道的瞪着妻子说:“去去,给倩倩热饭去。” 妻子气呼呼的到厨房了。他诡异的眨了眨眼睛,假装好奇的悄悄问:“怎么回事,我听你妈说你找男朋友了,不是真的吧?” 他这是反向定位法。即便所说的事是真的,对方为了自己的颜面也会矢口否认的。果然女儿撇撇嘴说:“我妈尽瞎猜,我们班的一个男生来找我,我妈就骂我,不让我出门,我气的不行就和她吵起来了。” “哦,这么屁大点的事,你妈拿着棒槌当针认了。”他笑了,故意轻松的说:“我就知道我们倩倩不会这么早恋的。”他切入了话题:“你们的生理老师一定讲过,早恋影响学习,影响身心健康,还会给女孩子带来伤害吧。这一点难道我们倩倩不懂吗?真是瞎操心。” 他首先肯定了女儿,然后指出了早恋的害处。他在旁敲侧击。有很多话他当父亲的是不方便和女儿说的,那是她妈应该说的话。母亲和女儿之间有些话是好说的。他的目的是和稀泥,先稳定女儿情绪,和她妈解除僵持状态,然后在进行下一步的说教。他认为干什么事情都要有程序,都要循序渐进急躁不得。 他和女儿交流的时候有个特点,一般是先顺着女儿的话说,好像处处和女儿站在一起有共同语言,是同一条战线的战友同志。待博得女儿的好感肯定后,他才因势利导,把要说的话浅显易懂的讲出来,这时候女儿一般能够接受他的说法。 他说:“不过,你妈也是为了你好。你现在还小,自我防护意识淡薄,你妈害怕你受到伤害,所以管的你严厉一些,你要理解她的心情。好了,咱们不说了,你也不许和你妈生气了。啊,气着你妈我可不让你,听见没有。一会儿吃完晚饭写作业去。肯定没写作业是吧?” 女儿含着眼泪说:“我妈骂的我没有心情写作业了。哼,她要是再骂我,我连学也不上了,我每天逃学,看她还骂我不骂我。”一副死不讲理,没理也要抢三分的摸样。 他呵呵的笑着哄劝着女儿吃完了晚饭。 女儿回到了她的小窝,俩口子松了一口气相视着笑了。一场家庭矛盾就这样化解了。虽然眼下还搞不清女儿谈男朋友的问题,但已经打了预防针,女儿会考虑他的那些话的。他不能**裸的质问女儿,把女儿的**秘密挖出来,那样会伤害到女儿的自尊心的。 妻子说:“你真会做好人和稀泥,把我损的一钱不值,我多会都是这个家里的坏人。是不是?” 他搂住妻子的肩头低声说:“咱们这个家里,有一个做坏人,那另一个就必须做好人。一个唱黑的,一个唱白的。如果我也像你一样把她骂一顿,那今天这顿饭她就吃不下去了。哈哈哈,”他笑了,在妻子的脸上吻了一下说:“辛苦你了,老坏人。” 妻子哼了一下,朝女儿的房间嫖一眼,把他的脸推开说:“少和我油嘴滑舌的套近乎,如果今天不是女儿有事,你也不会回来是吧。现在这个家不是你的家了,一走就是三天,家里的什么事也不闻不问不管不顾,是不是不需要这个家了。不需要你就早点说,我也就不指望你了。”她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说:“你们两个人,哪一个也不让我省心。呜呜呜。” 他知道她又要开始唠叨他了。女人多数都是这样的,你在家里的时候她嫌你烦:你勤快不对,懒也不对;你说话不对,不说话也不对。你不在家里的时候她又想你。她们发泄自己情感的一个最好办法就是唠叨!不唠叨她就憋得难受,身体就要出毛病。她唠叨你的时候,你最好不要反驳,不要动气,心平气和乖乖听着就是了。她把心中的烦恼郁闷一咕脑发泄完了就会恢复正常。 他听着她的唠叨,轻轻抹去她的泪珠说:“我不是不想回家,这几天生意好,每天都要唱到早晨三四点钟,我没有办法回来。只好凑乎在歌厅睡一觉。再说我如果半夜回来洗刷吃饭一折腾,你和倩倩都睡不好了。咱们开这个歌厅借了不少钱,得赶快挣钱还人家。” 他说的是实话。妻子和女儿有一个共同毛病,见不得半夜家里有响动,一有响动惊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那第二天一定会头疼的。 她摸着他消瘦的脸庞说:“这一个月你瘦了有七八斤吧,咱们挣钱也不能不要命的,要不早关上几天门,十二点以后不营业了,回来歇一歇。挣钱的事,咱慢慢来。” 正说着,他的手机响了。 电话打完了,他犹豫了一下对妻子说:“我得马上去歌厅,宋赌鬼领着几个人去了歌厅,我不去,怕丁勇忙不过来也不好结帐。” 妻子的脸拉了下来说:“去吧,去吧,你一辈子不回来,我也不稀罕你,反正这个家你早就当成旅店了。” 他陪着笑脸说:“好好好,不要生气了,我今天早点关门回来陪你,行不行?”他摇着她的双肩一副恳求的摸样。 “你今天要是不回来,这一辈子你就不要回来了。” 他喔喔的答应着一边往出走一边说:“一定回来,一定回来,你不要睡着啊,等着我。” 第二十四章 白虎星情海弄潮 出了街口欧阳打了个车来到了歌城,进了歌厅后丁勇彩云高兴的和他打着招呼。然后彩云把刚才发生的事给他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逗的他哈哈的大笑起来。“杰作,杰作,这样的人就该整一整。”他把她揽在怀里问:“这么说,你今晚一个台也没有坐?” “恩,我当老板娘的那个角色还没有转换过来,不想去坐台。”她依偎在他的怀里含情脉脉的说:“当老板娘的感觉真好。” 他喔了一声,两根手指轻轻刮着她的鼻尖说:“那你就当吧,把咱们家的小姐和客人都管起来。不过你只能当副老板娘,是临时的,正的还是我老婆。”一说到老婆,他在她脸上摩擦的手停了下来,眼前仿佛出现了老婆那幽幽的眼神。 “真的?”她没有感觉到他微妙的心理变化继续说:“副的就副的,挺好玩的。”她抬起头眼睛定格在天花板上陷入了沉思,随即悠悠长叹一声:“就是不管钱的,不自由,我还是做我的小姐挣钱罢了!” 一个人的脑袋探了进来问:“老板,你们要不要黄碟?” 丁勇问:“什么黄碟?” 门口那人背着一个包走了进来站在地中央说:“a片,三级片都有。” 欧阳问:“a片大碟多少钱?” “哦,不贵的,大碟画面可清楚了。你们先看看效果再谈价钱。”他说着就要往出拿东西,欧阳使了一个眼色他停住了手。 政府文化公安部门有规定,严禁娱乐场所传播录影资料。一经发现轻者没收罚款重者判刑。他们搞买卖黄碟的交易是不能公开进行的。 门口进来了两个保安东张西望着说:“哎,听说你家来了两个新小姐,怎么看不见?是不是唱歌去了。” 欧阳急忙掏出烟来一人给了一根说:“没有,没有,你看看。那有什么新小姐啊。” 保安接住烟点着说:“要是来了新小姐,你告诉他们去交费,每个小姐一百元,不交费不能在这里唱歌啊。” 保安走了,欧阳说:“这些家伙的眼睛实在太尖了,他们就是盯着看谁家来了新小姐,问小姐收费,收了费也不管小姐的事。看见小姐挣钱多眼红的不行。”说着,他接过那人的几张黄片交给丁勇说:“你开机试看一下行不行,要是行,咱们买两张。歌厅没有这个东西不行,有些人进了包间不想唱歌就是想看黄片,没有黄片留不住客人。” 夜深了,歌厅两个包间的客人都走了。宋赌鬼他们算下来一共消费了二千九百八十块钱,宋赌鬼爽快的数出三千元交给了欧阳说:“不用找了,咱们弟兄之间谁跟谁呀。”然后对着丁勇说:“我明天还要来,你把那个小姐找来陪我。” “行行行,”丁勇点头哈腰的说着:“就是那个和我在楼梯边上说话的小姐吧,没问题,我明天叫她来陪你。” 该走的都走了,歌厅安静下来了。欧阳彩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由抱在了一起。直到此时此刻欧阳才有心情有机会仔细的欣赏她。两个月来,她一直是他魂牵梦绕的一个梦,他不是善男信女,他有着正义的一面,那是他多年来所受的教育和工作养成的。他也有着邪恶的一面,吃喝嫖赌什么也干。他就是这么一个好人和坏人的结合体。 他是一个活生生的男人,他喜欢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以前有职务和工作的制约他不敢胡来。今天,他只是一个停薪留职的闲人,一个开歌厅容留小姐卖笑,淡化人类“性”道德而换取金钱的皮条客男性老鸨。他还有什么不可以干的呢。他说:“你今天没顾得上唱歌,损失不小?我给你补贴一下。” “不要。”她摇摇头说:“挣钱不挣钱不在乎这一两天,眼光要放长远一些。”她转变了话题问:“你今天晚上还回家吗,我怎么办,不行就住歌厅吧?” 他说:“一会儿你跟我打车回西山,我把你安排在招待所住一晚,明天我们去找房子。你不能住歌厅,一个女孩子家住在歌厅不方便也不安全。” “恩,听你的。”她说着把嘴凑到了他的脸上亲了起来。 她莫名其妙不可理喻的喜欢面前这个男人。他的一举一动音容笑貌哪一点都勾她的魂。不知是他们那戏剧性的邂逅撞击了她的情怀还是什么,她觉得她和他应该是上天安排的一对情侣,。那段日子她躲避鸡头离开“丽人居”歌厅后怅然若失,一直在不同的歌城搜寻他的影子,默默念叨着神灵护佑她与他相会。今天,命运之神大显身手将他们撮合在了一起,她觉得好幸福啊。 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一感情。她不想破坏他的家庭,拆散他们夫妻。她只是喜欢他,想和他在一起,听他说话,给他温存,慰藉自己的心灵。 在多年的小姐生涯中她喜欢过不少男人,他们给了她不可磨灭的印象最后都走了,像天上飘过的一片云一样,也带走了她的思念。有多少个夜晚她睡不着的时候就开始流泪,然而她没有抱怨。多数的男人是她甩了的,那些男人情迷入窍不能自拔。她不走,那男人就会家庭解体妻离子散。她不忍心看到那一幕,她逃走了。 她把自己的这种感情戏称为:“情海弄潮儿”。她在这茫茫情海中游戏沉浮,玩男人于股掌之中,玩情感于反掌瞬间,搅得她身边的男人意乱情迷风起云涌。然而尽管如此,她也没有丧失自己的本色,她死守着自尊自爱的底线,还有那么一昧良知存于心中。 她的一番挑逗把欧阳勾的兴趣大增,他也激动的把她紧紧抱住,手在她的身上开始游走。走到一个地方后他愣住了说:“哟,光溜溜的,没有毛?” 她的嘴唇在他的脖颈上来回轻轻擦着说:“恩,没有,他们说我是白虎,不长毛的,一千个女人里有这么一个。天生是做大牌小姐的料,**旺盛要求高。像我这种类型的女人必须要有很多的男人,不然很快就会生病的。” 欧阳说:“我还真的没有见过白虎是什么样的。” 她温柔的躺在沙发上主动退下了裤子说:“我今天是老板娘,是你的临时老婆,我要行使我的职责伺候好老公。你上来吧,我好几天没有那个了。”她的眼睛里燃起了一股火,那是慾火,是地狱之火,那火足以把任何男人融化 第二十五章 混男人姐妹争宠 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欧阳彩云小鱼儿三个人才把刚租下的房间收拾利索。 欧阳彩云在马家村租的房子离小鱼儿家仅有二十米远近。他们在一进胡同的第二家院落,小鱼儿靠里面一点。 早上九点钟小鱼儿就揉着哭的有些红肿的眼睛出了家门,满村子乱跑给彩云找房子,等十点来钟他们碰面时她已经找下了三家。他们比较了一下还是选中了这一家。这一家的租金比那两家贵二十块钱,但是层次好,是三层,院子里也干净一些。其实一个更主要的原因是离小鱼儿近一些,晚上回来时有个伴能相跟上,这样多花点钱也值得。 欧阳想的比较周到,既然是住人,那么就要安排的好一些。他买了两床被褥枕头,一张饭桌四只小凳和一些必须的日用品,然后到村口的煤气站租了一个气罐买了一个灶。她俩又在市场买了些白面大米蔬菜调味品等,紧紧张张半个上午就开火做饭了。 原先想的是把家安排利索了后去饭店吃饭,彩云不同意。说咱们老百姓有一个惯例,搬新家首日要贴对联放大炮。咱们租的这家虽然不好,但总是一个家,要住人的,最起码也要在家里开火做饭,邀请亲朋好友吃一顿,庆贺乔迁之喜。这样家里也就会旺起来。 欧阳当然不会反对她们做饭吃的主张。女人们想做饭,吃自己喜欢的饭菜,男人们一般是不反对的。而且她们要做的饭菜一定是四川口味,他也喜欢吃。四川菜里放的辣椒多,吃起来又辣又麻的出一身臭汗很舒服。 大中午的时光本来就热,再加上房子小,人多又开着煤气灶,锅里冒着热气,家里就和蒸笼一样,三个人都是满头大汗。欧阳做老板的,比较注意形象,衣服穿着还算整齐。可他那两个小姐就不管不顾了,俩人都是小背心和短裤,背心里连乳罩也不戴,那小而且瘦的背心刚好兜住一对**,走一下,那两个圆球就跳一下,好像专门勾引他似的,根本不把他当外人。 他静静的坐在床边抽着烟欣赏他俩干活。彩云个子高一些,**型瓜子脸,小鱼儿矮一些,椭圆形脸蛋,俩人同样丰满,同样脸上红扑扑的,精气神十足。他不由看的有些呆傻了。 昨天晚上夜深时,他架不住彩云的诱惑,一时冲动就干了那见不得人的事了。不知是憋的时间长了还是彩云很优秀,他觉得几年了那东西从来没有这样饱满亢奋。一阵一阵的酸麻涌遍全身,一阵一阵的痉挛使身体打着摆子。他狂热的操作着,一股精标了后那东西仍然不软,还懒在里面不想出来。他索性一鼓作气又做下去。完事后,俩人大汗淋漓筋疲力尽,喘着粗气躺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在家里和老婆做的时候,老婆一点反映也没有,把腿一叉,不哼不叫,事情完了白他一眼,撕点卫生纸往那里一夹,穿上短裤扭头就睡。时间一久他对老婆失去了兴趣,十天半月做一次,骑上去一分钟解决问题,然后各睡各的。这房事失去了**,有没有都可以。他感觉很乏味,好像在奸尸。 和彩云的一番肉搏他感觉那是他做男人以来的第二次**迸发,他重新焕发了青春活力和她展开了一场畅酣淋沥的战斗,他获得了战士的快感,他也明显感觉到她数次的**。她嚎叫呻吟扭动迎来送往,十指抠进了他的双肩肉里,身体抖着似乎晕了过去。他突然感觉自己是个合格的男人,合格的战士,还是很强壮很伟大的,可以把女人搞得死去活来的! 两人歇了一阵,她爬起来抱住了他说:“我不想让你回家了,你和我住一夜吧。我想搂着你睡。” 他控制不住**说:“我不走了,咱们去洗浴中心开个房住吧,顺便还能洗洗澡,浑身汗津津的怪难受。你说呢?” 他既不敢回家又舍不得离开她一会儿。他怕万一回家后老婆要他肚子里的那点已经标射出去的东西,他交不出货来老婆会怀疑的。 在洗浴中心洗干净后他们又做了一次才睡觉,要不是小鱼儿打来电话催她去租房,他俩还不想起床。 她昨天晚上就和小鱼儿约好今天上午去租房,电话一响她就醒了。揉了揉还有些肿疼的下体,看了看呼呼大睡的他,不由低下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这个男人是她来这个城市第一个主动选择的,他半夜疯狂不仅征服了她的身体而且也征服了她的心。她觉得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便和男人做了,那样不仅自己的身体肮脏而且对他也不公平。可是自己不做小姐还能干什么?她不得而知。 以前,她有过不少男人,她和他们都有着密切的性接触。然而打心眼里说,她只是喜欢他们大把大把的钞票,并不真喜欢他们个人。他们中的一些人对她产生了真情,她心里腻歪反感就和他们玩起了失踪。眼下她选择的这个男人是她的最爱,她想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把那些嫖客踢到一边,全部心思放在他的身上…… 上午租好房子后,两把钥匙,她留了一把,交给他一把。他毫不犹豫接了过去。小鱼儿好奇的问她:“大哥和你一块儿住呀?” 她原来没有说是他俩租房子,她也不敢想他会和她一起租房子同居。如果不是他们昨天深夜时产生了**碰撞,那么今天的房子必然是她一个人租。世事不可预料,他们起床后卿卿我我,心照不宣默认了同居租房。这些过程小鱼儿是不知道的。她没有介意小鱼儿的眼神,一脸幸福溢于言表说:“恩,我俩住呀,对房东和外人称呼我俩是夫妻。” 小鱼儿怅然若失拉住她的手悄悄问:“你们已经那个了?” 她拍了一下她的小手点点头,算是承认了。 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她也十分喜欢面前这个单纯的漂亮小姐。看她的神情,她知道这个小家伙也在暗恋着他,那眼神不停地在他身上飘移定格,一副情意绵绵的模样。 她是经验丰富的女人,她太了解女人的心思了。自己头一天来就捷足先登把她暗恋的男人拉进了自己的怀抱,觉得有些对不住她似的,好像是抢了她的好东西。她自我安慰的想:反正我们都是抢人家的老公,既然你也喜欢他,我也不介意他多一个女人,那么我一定要找机会把你推进他的怀里,让你也体会体会他的疯狂和优秀。 她悄悄咬着她的耳朵说:“哼,哪天我也把你拉下水,看你还敢笑话我!”她吐露了信息,给她吃一颗定心丸。她看出她理解了她的意思。女人在这方面的心思往往是很敏锐的。 本来她的意思还要把乖乖宝宝等小姐约来一块儿吃饭,小鱼儿不同意。她嫌人多了乱糟糟的,不如他们三口人在一起亲热。她没有反对,她看出小鱼儿已经把自己摆在了副主人的位置上协助她操持家务。 这顿饭他们吃了一个多小时才完。当他们打车来到歌城时,他们感觉到了歌城的气氛不对头。 第二十六章 走背运歌厅失盗 歌城的老板后生小姐们都涌到院子里,三个一群五个一伙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一起看着楼上的歌厅。楼上的楼道里站满了人,几个公安在“海阔天空”歌厅出出进进不知在忙活什么。欧阳他们停住了脚步。欧阳说:“你俩不要上去了,气氛不对劲,万一要是查歌厅,你俩就回家去。”她俩答应着站到了看热闹的人群里,欧阳朝楼梯口走去。 楼上几个民警鱼贯下来了,他停住脚步让在了一边。一个粗壮民警走到他的面前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说:“欧阳哥。” 他楞了一下随即使劲握住他的手说:“哦,小强子,你们干什么呢?” 这个小强子是郭东元的叔伯兄弟郭东强,在区公安局治安大队当大队长。他比他们小四五岁,小时候经常在一块儿玩。上班以后也时常来往彼此很熟的。郭东强说:“你们这里被盗了,我来看看。你在哪个歌厅呢?” 他指了指楼上说:“那个“好运来”就是我家。” “哦,知道了。你的邻居“海阔天空”被盗了,家里的设备一扫而空。”他松开他的手说:“我先去歌城办公室了解一下情况,你忙吧,抽空我去你那里玩。”他点头应着,看着他和四个民警以及歌城的大老板等人走进了办公室。 旁边围过来几个老板,李大嘴手里仍然端着他的泥壶羡慕的说:“老弟,你认识郭大队长?” “哦,我们是朋友。”他说着招呼了一下彩云和小鱼儿便往楼上走,李大嘴急忙跟上说:“这个队长管着咱们区里十几家歌城和七八家娱乐场所,他说让谁家停业就得停业,哪家歌城的大老板都不敢得罪他,权利可大了。” 他们说着话来到了“海阔天空”门口站住。欧阳说:“你俩去歌厅吧,我到他家看一看。”说完他和李大嘴相跟着走进了刘世杰家歌厅。 歌厅里一片狼藉,家里除了沙发吧台等大件拿不走外什么也没有了。歌厅的一号包间后窗被打开,两扇窗户框子被掰掉仍在了一边,窗户外面是一条沿着歌城墙边的绿荫小路。看样子音响设备和电视等东西就是从窗口拿绳子掉下去,装在车上拉走的。因为这楼房后墙离马路近且不能砌围墙,人们就想到了安全问题,谨慎的人家把窗户拿砖和水泥堵死了,懒一点的也拿钢筋棍做了防护。唯独有那么几家不介意,其中刘世杰还振振有词的说:“该死球朝天,不该死的活了一天又一天。焊球那孬啦!”真是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种种迹象表明,这是笨家贼所为。 围在屋子里议论纷纷的人们闪开了一条道,刘世杰在他的弟弟刘世旺的搀扶下走进了歌厅。 倒霉鬼的形象多会儿也是不雅的。他头上缠着白色绷带,左胳膊上打着夹板,右胳膊窝里夹着一只拐棍拄着,颤巍巍的看着满家狼藉一下跌坐在沙发上。骂道:“他妈逼的,这个王八蛋,我早就看他不是个好东西,果然给我来了这一手。”他在骂他雇佣的放碟后生小猴子。 他弟弟张世旺扶住他说:“哥,别着急,要是小猴子干的,咱不愁逮不住他,我把弟兄们撒开找他就是了。”他看着满屋子的人问:“你们谁知道小猴子的电话和住的地方?” 大家摇了摇头。李大嘴说:“他是个单身,没有电话,也没有住的地方,一直住歌厅。我们只知道他是林县人,林县那么大,几十万人口你去哪里找。难啊,难啊!” 歌城的两个保安跑进来,刘家弟兄俩跟在后面去了歌城办公室。屋子里的人陆续散了。 彩云小鱼儿一进门,安静的歌厅顿时炸了锅。蜷缩在沙发上不敢吭气的几个小姐,乖乖宝宝曼丽还有昨天夜里出台的刘世杰家小姐,也就是小猴子的相好芳芳,她们“哇哇”的欢呼着一起站起来说:“公安走了,没事了?” 猫吃老鼠,小姐怕公安,一物降一物,天道如此!几个公安在楼上一晃悠,满歌城的小姐吓得话也不敢说,门也不敢出了。 做贼心虚,做小姐的更心虚! 小鱼儿说:“没事没事,那个公安大队长是咱们老板的朋友,他们到办公室去了。隔壁刘老板家被盗了。” “哦,”屋子里又嘈杂起来。丁勇说:“我告诉她们不是查歌厅查小姐,她们就是不相信。现在相信了吧。”他摇头晃脑自以为是的说:“我就觉得不对劲。昨天那个开工具车的司机一来他家唱歌,我就觉得快要出问题了。那个开车的司机不是个好东西,因为偷东西被罚了一个月的工资撤了片主管,他俩到了一块儿总没有好事。” “你怎么知道的?”彩云心细的问。 丁勇得意的说:“我们放碟的在一块儿聊天时什么也说。他的那些丑事早已家喻户晓人人皆知了。” 彩云把头扭向了曼丽问:“你不在家里歇几天,又来上班了。身体不难受了?” 曼丽噘着嘴说:“他非要我来吗,我不来他不高兴。他说大哥的朋友要来唱歌,他已经答应了人家安排我。” 丁勇嘿嘿笑了笑说:“就是那个宋赌鬼,昨天晚上走的时候撂下话要来,我就把她叫来了。”说完他继续刚才的话题:“我前几天还提醒刘老板,让他注意小猴子,他不听。看,出事了吧。” 乖乖说:“我也感觉不对劲。我昨天陪的那个司机说,他很快就要和小猴子合伙到外地去开歌厅,他们很快就会有钱的,他还把我的电话号码留下了,说要是开了歌厅他叫我去做头牌小姐当老板娘。我还以为他说笑呢,没有往心里去。看来他们是有预谋的,不是偶然的。” 彩云说:“你们不要瞎猜想,在人家没有定案之前传出去对咱们不好。弄不好公安就会找你谈话了解情况,注意上你就麻烦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芳芳忧心忡忡的说:“之前我怎么一点儿动静也没有看出来,是不是外面的人半夜进来偷的东西?” 她出台半夜可能被糟蹋的有些虚脱,懒懒的斜倚在沙发里掏出卫生纸轻轻擦着额头上渗出来的汗珠,面容苍白神情颓废。平常她们这些小姐是不会来这么早的,不到下午两三点或者三四点不会来歌厅上班。她们出台小姐的钱在老板手里扣着,出完台回来才找老板结账。她以及乖乖宝宝是想她们的钱才来的这么早。 欧阳出了“海阔天空”后一边走一边接着电话。电话是宋赌鬼打来的,他气呼呼的说:他家的什么乖乖宝宝昨天出台陪他的朋友,半夜二点多钟就跑了,他的朋友很生气,叫他教训教训那两个小姐,少给她们结点帐。欧阳哦哦的答应着问:你今天来不来?他说正吃饭了,说不定一会儿就去了。 他挂断手机进了门,看着满家秀色哦了一声说:“好,都在,把你们的帐结一下。”他坐在了沙发上首先把乖乖宝宝叫过来问:“你俩咋回事,昨天几点回来的?” 乖乖宝宝互相看了一眼,宝宝胆怯的小声说:“快三点了。客人说要睡觉,我们就走了。” 欧阳不好意思责备她俩,她俩是彩云的姐妹,得给彩云留个面子。而且宋赌鬼的话有很多时候是靠不住的,他对他的话从来是一笑置之不介意的。他说:“记住,以后出台,客人让你走的时候再走,要不然客人会不高兴的。”他缓和了一下口气打趣道:“如果你们被投诉了,回来我可要打**的。知道了吧。”话一说完他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来。” “哎,你们谁是刘老板家的小姐?”门口跑进来两个保安看着一屋子的女人问。丁勇指了指芳芳,保安眼睛一亮说:“哦,你就是,走走走,到办公室去,公安局家找你了。 芳芳吓得脸色苍白哆嗦着站起来说:“我什么也没有干,叫我干麻,我不去。” 保安说:“我们只管传话带人。走!” 芳芳不走,保安过来就拉扯,彩云把目光投向了欧阳。欧阳会意的说:“去吧,不去不合适。可能是找你了解一下情况,不会有其他什么事情的。”为了稳定她的情绪,他加重了语气又说:“有事情我帮你。” “真的?”芳芳含着眼泪跟上保安一边走一边叮嘱道:“有事你一定要救我啊 第二十七章 逼费用歌城发难 刘家兄弟从办公室出来后在院子边上的一棵柳树下坐定嘀咕了好一阵。 刘世杰看上去颓废极了,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痛苦的神情中含着许多无奈。 刚才他和弟弟刘世旺在歌城办公室和民警谈了一会儿情况。郭队长一见他就说:“又是你?”他嘿嘿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 昨天下午,欧阳和李大嘴他们走了后,郭队长和两个民警就来到了医院调查他在歌厅被打伤的事情。报案人是歌城的保安队长秦天。他们看到众人把昏迷不醒满脸是血的刘世杰抬着塞进出租车里拉走了,害怕他伤重不治而亡给歌城带来麻烦,便打了110报警,随后又给治安队打了电话进行了情况汇报。这样做便于减轻或者解脱歌城的责任。 郭队长他们来到医院时,他已经清醒了。他多了一个心眼,不敢说自己搞了小姐不给钱被人家打了一顿。这是他的一个秘密,任何时候都不能公诸于世的。一旦宣扬出去,没有一个人会同情他。那将是一辈子的笑话! 他掩饰着说:“我家那个马秋兰小姐,前一段时间唱了五十块钱一直没结账。今天来了又提起了这事,我告诉她过几天那个客人来了给她结,她不依,非要让我给她先垫上。我不答应她就骂我,我火了,推打了她一下,她就跑回去叫了几个鸡头来打我。情况就是这样。” 郭队长看着他有些不相信的说:“就这么简单,还有没有其他情况?” “没有了。(.好看的小说)”他装出迷糊犯傻的样子说:“我现在脑子还有点蒙,等我想起来后再找你们谈吧。”他不想让公安介入,他想养好伤后和弟弟一块儿找那几个鸡头私了。私了就必须要对方出钱的。 郭队长没有再追问当事人不愿意说的事,也懒得搭理他了。他告诉手下做了笔录让他签了字就走了。 歌城老板的办公室宽敞明亮布置精美。这里是老板显示富有,显示权利,耍派的地方,来这里的人不是他的下属就是他的同行仰或他的上司。格调低了会让人笑话的。 刘世杰把小猴子的基本情况和他的猜想说完后就闭住了嘴不再多说。言多必失! 郭队长定定的看了他几秒钟然后站起来黑着脸对歌城的大老板郝娃儿说:“好几次会议上我都一再强调,让你们注意歌厅安全防范,杜绝卖淫嫖娼,打架斗殴,吸毒盗窃。你们就是不听!不是今天出个这事,就是明天出个那事。”他瞪着眼睛一字一句的说:“你们是不是希望我给你下一纸停业整改书!” 歌城大老板郝娃儿头上唰的流下汗来了。 他是附近马家村前任村长的儿子,歌城就是他们村子的产业。老子退下来后,世态人情有了变化,有很多人盯着这块肥肉找不到下口的地方。如果被停业整顿,他极有可能会失去大老板的位置。那将是损失惨重。(.好看的小说)他急忙站起来陪着笑脸说:“不要下,不要下。我们马上就开会整改,以后绝不会出现这些问题了。” 郭队长和几个民警走了,同时也把等候在门口的芳芳小姐带走了。 郝娃儿看着郭队长的两辆警车驶出了歌城急忙叫过保安队长秦天悄悄说:“你赶快去“好运来”歌厅找欧阳,叫他帮帮忙,把小姐从郭队长手里要回来。小姐在里边吃不住练的,两个逼兜板子一摔啥也说了。那我们可真要停业整顿了。” 秦天犹豫的问:“他行吗,别误了事?” “行,行。刚才郭队长下楼时又和他握手又叫哥的,关系一定不寻常。” 秦天跑走了,他又进了办公室。他站在地中央对刘世杰说:“跟你们说过几次了,叫你们不要让放碟的后生睡歌厅,你们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自己倒霉不说还连累歌厅遭殃。” 他越说越气,索性拉开抽屉拿出一张歌厅缴费报表说:“你欠歌城这个季度的费用已经五天了,你计划怎么办,缴呀还是不缴。我告诉你,明天下午以前必须把歌城的一切费用缴清。我不管你受伤住院能不能经营歌厅,你占我的房子一天,就的缴一天的费用。你看着办吧!” 他弟弟刘世旺腾的一下站起来就要说啥,他拦住了并且拉住了他的手也站了起来说:“好好好,我要干,明天下午给你缴费,不干,也是明天下午和你结账退房。” 郝娃儿把脸扬了起来不置可否。那表情既是小瞧他又是下逐客令。他弟兄俩脸上挂不住走出了办公室。 一出大门,刘世旺呸了一口骂道:“他妈逼的一个小人,落井下石,那天我火了做了他个***!” 刘世杰阴沉沉的劝着他说:“别说了,也不要气了,来日方长,凡是惹下咱们的慢慢找机会报复吧。”他沉吟着说:“咱们现在要处理的事情比较多。一个是歌厅的经营问题;一个是找那个**小姐和鸡头;一个是找小猴子追回设备;一个是我还得住院养伤。你也不能耽误上班。眼下咱们筹不够十几万块钱买设备,歌厅空一天就的交一天钱。不行咱们找一找我隔壁的欧阳说说,看他有没有兴趣先把咱们的歌厅接下来先干着,待咱们过些日子筹够了钱或者找回了设备再接回来干。歌厅不能给歌城交回去,一交回去马上就会有人干。现在做什么生意也不如歌厅挣钱。咱们还得保住歌厅!” 他没有再反对哥哥的意见,俩人来到了欧阳的歌厅里。 彩云说欧阳去公安局了,芳芳小姐被带走了,他去看看情况,一会就回来了。随即又问,你的身体不要紧了吧,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要想开一些,沉着应对。 这些话冠冕堂皇像是在说教。谁发生了这些事情能够想的开,从容应对。然而从她嘴里说出来他还是感到温暖的。他们素不相识,今天第一次接触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足见其关切之心。 他不想在满家小姐的注视下多停留片刻。他说:“我找你们老板有点事,他回来了你叫他去我家。我等着他。” 欧阳和芳芳打了一个车回来了。惊魂未定的芳芳上楼梯都牵着他的衣襟,看上去弱不禁风。 刚才保安队长秦天跑来告诉他芳芳被带走了,他一听就急了。他怕她被公安一咋呼,说出昨晚陪他家嫖客过夜的事情,那他的麻烦就大了。他冲下楼梯打上车就追,郭队长他们带着芳芳刚进办公室,他就赶到了。看着他慌慌张张的模样郭东强愣了一下明白了。他哦了一声,掏出烟给了他一根说:“跟踪追击,当说客来了?” 他嘿嘿了两声点着烟,看着站在一旁擦鼻涕抹眼泪的芳芳说:“这个小姐是我从刘老板家挖过来的,你们把她带走了我很着急,我怕你们把她遣送回原籍,我的辛苦就白下了。” 郭东强故意装出好奇的样子说:“哦,说说看,你下了什么辛苦?” “这个,这个。”他尴尬的笑了。 郭东强收起了顽皮说:“我们把这个小姐带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了解一下他和小猴子的关系,看看有没有线索可查,另外还想问问她有关马秋兰的情况。既然你这么在乎她,那叫她写完情况跟你回去吧。”说完,他扭过头来对她说:“记住,这两天哪也不能去,上下班到歌城保安室签到。我们要随时传唤你的。” 从来没有经过这个阵仗,平常刁蛮任性的她也有瑟瑟发抖的时候。 第二十八章 泡女孩憨男送礼 欧阳坐在刘世杰家的歌厅沙发里听完了他的打算沉吟了一下说:“你俩先坐着,我去去就来。(.无弹窗广告)”他回到歌厅把彩云叫了出来说:“刘老板想让咱们把他的歌厅接下来干,咱们负责缴歌厅费用,挣多挣少他不管,等他养好伤有能力了他再接回去干。你看行不行?” 彩云说:“你是男人你做主,我也不知道行不行,不过这是件好事,可以考虑的。” 欧阳说:“走,你跟我去和他们详细聊一聊,帮我参谋参谋。” 彩云犹豫的说:“我只是个小姐,参与这么重大的事情恐怕不合适。你和他们定就行了。” “我不管那些,有你在,我心里踏实。”他把她拉了进来,刘世杰看着她有些疑问。他介绍说:“这是我的女朋友彩云,我要是接下你家的歌厅就让她帮着招呼。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哦哦,”刘世杰不由对彩云另眼看待起来说:“请坐,请坐。” 彩云大方的坐下微笑着说:“我是女人家,什么也不懂,你们看着办就行了。” 话题重又提起。彩云脸上始终挂着睿智的微笑,一付精明老板娘的形象。这种形象是外露的装不出来的,它需要一种潜在的气质进行渲染扶衬,是与生俱来或者后天刻意培养的。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做到的。 她说:“这种做法行是行,我们也愿意干,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那么多客人,能不能养的起歌厅,而且你们也有些吃亏。” “不吃亏,不吃亏。”刘世杰抢着说:“我家的客人不少,护住两个包间不成问题。我的朋友来了问起我,就说我有事出去了,你们在帮我照看歌厅,这样就能够留住我的朋友。你们家的客人多,分流一部分过来歌厅就会爆满的。(.无弹窗广告)你们明天把我欠歌城的费用交了,不要说是我转给你们的,就说是代我经营,名义上好听有一些。我现在没有钱,你们交多少记住保存好票据,等于是我欠的,到时候咱们一块儿算账。这样我就能缓解一下负担,你们也有了挣钱的机会。咱们两家都有好处。” 话说到这个份上,欧阳站起来说:“我们回去商量商量再定,晚饭之前我给你打电话。你说呢?” 刘世杰握住他的手说:“一言为定。” “好,一言为定!” 他俩牵着手回到了自己歌厅,和众小姐打了个招呼一头钻进了包间关住了房门。 他俩在里面低声议论探讨这件事的可行性。他觉得做任何事情都要讲究机会,有了机会把握好机会就能挣钱。经过一段时间的运作经营,他体会到自己两个歌厅包间有些少了,每天有很多客人消化不了顶到别人家,叫别人家挣钱。而且这样做还带来一个恶性循环,很多客人在高峰时间不来他家或者跑到了别人家,他们认为你家的包间一定满了,去了也没有地方。无形之中丢失了不少客人。对于这种现象以前他仅仅是心动了一下,今天他觉得有了彩云做帮手应该是行动坐大了。 彩云也同意欧阳的想法,认为这是他在尊敬自己,给自己找一个合适的工作。没有和他接触以前,她的心里平静极了,反正是做小姐的,陪一个客人挣一份钱,不陪不挣钱。是自由人。自从昨晚上和他有了***之后,她突然觉得自己不是野花而是名花有主了,她不再想坐台陪客人了,即便是坐台,她也只想坐素台不愿意坐荤台了。坐荤台似乎对不起他,给他戴绿帽子。她不想让他难堪,那样别人既不会尊敬他更不会尊敬自己,风言风语一定会很多的。现在有了这么一个机会,她可以顺理成章轻而易举的当临时的或者称为第二老板娘她觉得很好。原来一个歌厅两个包间他轻轻松松就能拿下。现在开四个包间压力一定会大,自己既能给他做帮手分担他的事务又不用去陪客人,何乐不为呢! 彩云说:“好是好,歌厅一配上音响设备就能干。那需要很多钱。” “我知道。咱们现在不用买设备,先借上一套或者租上一套设备干着,要是条件许可或者刘老板家确实不干了咱们再买也不迟。” “能租下吗?” “能,郭东元的弟弟,就是公安局那个治安大队长的库房里扣押着十几套无人认领的音响设备。刚开张的时候他还说让我拿上几套去使用,我不好意思给人家添麻烦,没有拿。现在咱们找他去借一定行,挣下钱后给人家单位分一点好处,也好堵堵他同事们的嘴。” 彩云说:“你觉得行,咱们就定了。你一会儿给刘老板打电话,和他约个时间,咱们俩家写个书面东西签个字,正规一点。省的发生了纠纷你说东我说西打麻烦。你明天给歌城缴的钱够不够,我还有点钱,给你拿出来用吧?”。 欧阳说:“够了,够了,不用你的钱。你就安心当老板娘吧。”他有些话说不出口,人家不是你的什么人,你没有权利花人家的卖身钱。他清楚的知道他们的这份感情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他不会和老婆离婚去和她结婚,那样社会压力太大,他承受不起。然而他确实喜欢她!他不管不顾,只为曾经拥有!哪管以后。 如果一个男人喜欢上一个女人,那么他的许多钱就会花在这个女人身上。这好像是一条颠簸不破的真理。他觉得把钱花在这个女人身上很快乐。他也不想让她去坐台了,他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自己的珍藏,不能随便让别的男人去碰的。男人们都有这么一种自私自利的想法: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男人可以搞女人,几个也行。女人就不行。 歌厅里突然一阵喧闹,他和彩云出了包间。原来是小鱼儿的矿工朋友常一民来了,他热情的给了他一根烟,他点上说了声“谢谢。”然后对彩云说:“王队长今天早上下坑去了,要连班到明天早上。他让我告诉你,这几天他不能来看你给你捧场了。” 彩云听到这话眼睛有些发热,她说:“无所谓的,他忙他的工作吧,有空来看看我就行了。” 她对王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那感觉和对欧阳的感觉不一样。王伟看她的时候,眼睛里吐出的是一种亲情,一种久别重逢欢喜若狂的神情。欧阳看她的时候,眼睛里吐出的则是一种**,一种心灵震颤让人投怀入抱的迷茫。 小鱼儿见常一民进来后眼睛就红了,眼泪好像断了线的珍珠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她扭过身体背朝着他冷冷的问:“你来干什么,我不想理你了。”她擦着眼泪一肚子委屈。 他憨厚的笑了笑,陪着小心说:“你出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他拉住她的小手往门口走。 她一甩臂膀挣开了他的手说:“有话你就在这里说,鬼鬼祟祟的怕见人吗?我不出去。” “真的有事。”他又来拉她的手,她不走,彩云推着她说:“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了,去去去,和你大哥到外面聊一会。”她不情愿的跟着他出了门。 一出门常一民便说:“走,咱们回家去。” 她愣住了。“你说什么?” 常一民说:“我跑了一上午,给你买了些东西叫我战友开车拉下来了。车就在歌城门外停着,我们给你搬进家里后还要走,去清徐县办点事。今天晚上我上夜班,明天下午来看你。” 她有些意外的看着他说:“你给我买东西,我让你买了吗,我是你的什么人,你这么关心我?我不要,你拉走吧。” 她气呼呼的说完就往回走,常一民拽住她又说:“我是看你家里什么也没有,才跑了一个上午买来的,都是新的。我不想让你这么好看的女孩子住那寒酸的家,我去了看着心里不舒服。” 看着他心急火燎的样子她的心软了下来。其实她并不是真的生气。昨天晚上她打了一个大败仗。她酒喝多了,脑子有些发蒙,一时心血来潮把他领回了家,让他不花钱就能和漂亮女孩子过夜而且还能够挣到一千块钱的大红包。然而他拒绝了她,把她晾在一边走了! 这是她有生以来的一次奇耻大辱,把她在男人面前不可战胜的童话击的粉碎。她气的大骂他傻逼呆子笨蛋,然后哭了一夜。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不漂亮了,对男人没有吸引力了。直到今天早上她才想明白一个道理。如果昨天晚上他陪自己过夜,而且又接住红包,那她还会喜欢他吗!她释去心里负担,对他另眼相看。她觉得他是一个坦荡的心底无私的男人,是个可以依靠的男人!他越是不对自己动手动脚就越是说明他尊敬自己,不把自己当千人骑万人骂的小姐看待。她感到很高兴。这样的男人,打着灯笼也找不着。 她有些感动的问:“你都买了些什么?” “两个沙发,一个茶几,一个十八寸的电视,还有一些小玩意。” 她没有再说啥,掉头就往歌厅走,他以为她又生气了急忙去拉。她说:“我进去和大哥大姐说一声,咱们回家去。” 第二十九章 善应酬八面玲珑 万花丛中一点绿,蝶飞凤舞任逍遥!歌厅里五个靓女唯独欧阳一个男的。他是她们的头儿,就是靠她们的欢声笑语挣钱吃饭的,人越多就越能吸引更多的男人来消费。不会笑,蔫逼打蛋的女人他也不喜欢。他坐在沙发上从裤兜里掏出二百五十块钱对芳芳说:“来,把你昨天的出台钱领了。” 芳芳的心情已趋于平静。她十分感谢这个老板,要不是他及时赶去,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公安局的问话。说不定两个巴掌打得她什么也说了。到那时她就会出大的纰漏。想起来还有些后怕。以前,她不曾注意这个老板,只是觉得他牛逼,不大和小姐们套近乎开玩笑的,有些不好接近。不曾想,自己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甚至连话也没有说过,他就很仗义的跑到公安局把自己搞出来了。她无形之中对这个老板产生了好感说:“不要了,给你买酒喝。就当你救我的小费了。刚才真谢谢你了。” 欧阳说:“拿住,不用谢。咱们一码归一码。你昨天陪了我家客人,该得多少是多少,我也不多给你一分钱。今天我去救你,是觉得我有能力把你要回来,就当做个好事,你也不要过意不去。你也听见了,我是把你当成我家的小姐要人的,人家大队长给了我一个面子。现在,刘老板家的歌厅暂时不能开,你就在我家做小姐吧。我家这几个小姐都好相处?生意也不错。等公安局解除了你的禁令,你就可以随便选择,想去谁家就去谁家了。” “不,我谁家也不去,就在你家。”她接过钱眼泪流了下来。 欧阳笑着说:“行,只要你愿意,想呆多久就呆多久。”他走进包间开始打电话。 他先拨通了郭东强的电话,郭东强没有听完就说:“你不要那么啰嗦,不就是借两套音响吗,你带车过来拉就行了。找我们的小朱警长办一下借用手续。” 他又给刘世杰打了一个电话。刘世杰说我反正在医院打吊针,你多会儿来也行。他出了包间对坐在吧台里的彩云说:“和老郭说好了,我现在叫上丁勇去拉音响设备,你招呼歌厅,有客人来了你安排。我们一会儿就回来了。” 他急急忙忙走了。宝宝进了吧台靠在她身边好奇的问:“我发现你俩今天不对劲,一会儿相跟着出去了,一会儿又躲进了包间,一会儿又让你招呼歌厅。你们搞什么搞吗?” 彩云笑着说:“你忘了我是老板娘吗,老板有事不和老板娘商量还行。火了我炒了他这个老板,叫他一边凉快去!” “哟哟哟,”宝宝撇着嘴嚷嚷道:“人家昨天不在,你临时当一会老板娘过过瘾就行了,今天还有权力当呀。” “我没有过了瘾,今天还要当。说不定要一直当下去,你小心着点吧。”她嘻嘻笑着和宝宝打闹起来。 嫦娥进来了,看上去精神不大好,脸上没有化妆,面色发黄,像是得了一场大病似的无精打采懒洋洋。 昨天吃完晚饭后郭东元打了一个车把她送到她家门口就走了。她回到冷冷清清的家里一晚上没有睡好。她把几个月来的小姐生涯仔细捋了一遍想了很多。虽然自己陪了不少客人挣了不少钱,日子过得也可以。但是一个好客人也没有认下,受的伤害不小。进来身体每况愈下,一睡着就出虚汗做噩梦,心理上对男人的荒唐产生了极大憎恨。她发愁陪那些嫖客,见了他们就浑身发抖。然而昨天她陪得那个客人郭东元却扭转了她濒临崩溃的思想观念,仿佛茫茫无际的大海中捞住了一块船板给了她一线生存的希望。她来到了歌厅,想寻找那个希望,等候他的光临。 彩云看着她虚弱的样子关心的说:“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不行就到包间里躺一会。” “恩,有点,昨晚上失眠了。” “你没有男朋友,就你一个人住?” “我这么难看,谁要我。”她看到她和老板的关系很近,不由对她产生了好感。爱屋及乌,她尊敬老板,那么对老板喜欢的人就有好感。 宋赌鬼领着两个朋友来了,一进门就带来了一股浓浓的酒味。他东倒西歪的往沙发上一坐说:“哎,你们老板和放碟的后生了。” 彩云笑嘻嘻的说:“哟,宋大哥呀,喝多了吧,我们老板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她拿了三个茶杯给里面捏了点茶叶倒上水,端着放到了他们脚跟前的茶几上说:“喝点浓茶解解酒。” 宋赌鬼打着饱嗝懒懒的说:“哦,又出去了,这个倒霉蛋子一会儿也不守着他的家,就是到处乱跑,是不是到别的歌城找小姐玩去了?哈哈哈。” 彩云笑着附合着说:“你是他的朋友你知道,他还不是和你们一样的爱好,除了赌就是嫖。人家说:头可断,血可流,不赌不嫖不罢休!你看看,多伟大呀。玩的把科长也玩丢了。他不如你们有头脑,玩也玩好了,官也保住了。钱也不少挣。多好呀。” 一番马屁拍的宋赌鬼舒服极了,他感慨的说:“这家伙爱钻牛角认死理,打牌输就输了吗,不要挪用公款耽误工作,可他不,偏要没日没夜的赌想捞回来。本钱没捞回来到连科长也弄丢了。本来能升处长也没戏了,栽了个大跟头,多不划算。他色迷茫的看着她又说:“你也是他家的小姐吧,今天你陪我吧?” “我不是小姐,我是给欧阳大哥帮忙的,不陪客人的。”她断然拒绝了他的要求,不留一点空隙给他。她清楚的知道,客人们都是贱骨头,你贱他更贱。你要不是小姐,他就要掂量掂量自己发骚会不会挨骂触霉头。 宋赌鬼有些不相信的说:“你不是小姐?我昨天晚上还看见你和那个大个子后生在一块儿搂着抱着很亲热吗。你是不是嫌我老,嫌我的钱烧手,不想陪我。” 彩云银铃般的笑了:“没听说过有谁嫌钱多了烧手的。我的却不陪客人,昨天那个后生是我哥哥在s矿上班,他是来看我的。” 宋赌鬼有些吃不准了说:“哦,那就算了。真遗骸”他看着满家秀色,目光停留在曼丽身上说:“昨天我在楼梯上看见的就是你吧,那你陪我吧。”然后对彩云说:“看来倒霉鬼不在就是你当家了,你给我这两个朋友安排一下,合适了我们就唱,不合适就走人。” 彩云说:“这么多小姐你们随便挑吧。” 那两个男人目光流盼,一个抓住芳芳一个拉了嫦娥站起来往二号包间走去,宋赌鬼拉着曼丽进了一号包间。彩云打开音响放开了音乐。 乖乖宝宝围到了她身边问:“彩云姐,你真的不唱歌了,人家客人点你的台呀!” 彩云说:“我不计划唱歌了。”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搪塞道:“咱们家老板不让我唱了,把我养了起来,让我帮着他招呼歌厅。” “哦,是这么回事。”她们似乎明白了问:“那他一个月给你多少钱?” 正说着,二号包间的房门开了,嫦娥低着头出来对彩云说:“你给那个客人换一个小姐吧,我不陪他了。” 彩云问:“怎么回事?” 嫦娥说:“他动手动脚要哪个。” 彩云说:“你不行,有例假?” “没有,我不想做。” “哦。” 彩云云没有再问,目光扭向乖乖宝宝说:“你俩跟我进去,看要谁。” 客人留下了宝宝,她和乖乖回到客厅又问:“到底怎么回事,不想陪客人了?” 嫦娥也不隐晦。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突然觉得他们恶心想吐就出来了。可能我不适合做小姐了,心里烦燥的不行。” 彩云安慰着她说:“我们女人有周期性的生理变化和情绪反常,这期间会对男人产生反感不适。不过不要紧,过几天就会好了。你要是不想做就不要勉强自己,一会儿有平台时我安排你。” 嫦娥没有接触过彩云,但感觉她说话很中听。以前她也曾反感男人,但从来没有主动退台。她长的不好看,做一个台不容易,即便是再粗鲁的男人她也要咬着牙去陪。然而今天他对嫖客的反感厌恶情绪太强烈了,她不想让他们那肮脏玩意进入自己的身体,她想留住干净的身体等郭东元说过的那一天。她企盼着那一天!她清楚的知道那一天是渺茫的几乎不可能的,然而她还是愿意等。因为他说过:“如果你喜欢我,我们就处下去,到那时再**,我就能接受了”。他相信他说的话。他是个正人君子,他说过的话一定会兑现的。她愿意经过自己的努力迎来那一天。 蹬蹬蹬,两个后生疾步走了进来说:“老丁,快点找两个小姐,这几天把我憋坏了。”话音未落人就进来了:“哟,老丁不在?” 彩云急忙迎上前说:“来来来,先坐下,丁大哥在门外了,你们没看见。是不是玩呀?” “不玩来你这里侃啊,咦,包间满着没地方?” 第三十章 换形象适应角色 彩云说:“有地方,有地方。”她把乖乖推到他们跟前说:“你俩看这个小姐行不行?” 那个胖后生说:“行,再找一个。哎,你不是小姐?” “不是,我是老板娘。” “哦,我说吗,没有见过你。你给我这个哥们找一个去。” “好,你稍等。”她使了一个眼色对乖乖说:“你先陪着这位大哥,嫦娥你到吧台里放碟照看厅子,我去找小姐。” 她急忙出了门。她没有去找小姐而是直接进了敞开的刘世杰家的歌厅,把凌乱的包间大体打扫整理了一下就急忙出来到了李大嘴家。 李大嘴家还没有开张,四五个小姐围坐在一起打扑克争上游,李大嘴在一旁咧着嘴笑着看着。彩云进来后几个小姐瞟了她一眼没有搭理。她站着打量了一下指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小姐说:“哎,你来我家试一试。” 小姐们停住了玩耍嬉笑一起看着她,她笑着说:“我家来客人了。” “哦,”李大嘴忙说:“你是欧阳家的小姐彩云吧,你来找小姐,你家老板和放碟的了?” “他们出去了,叫我招呼歌厅。” “哦,小豆丁,你去试一下,不行回来再玩。” 小豆丁没有动窝。说:“马上就完了,这回我能当大游。” 彩云脸色一下就黑了。说:“哟,当大游呀,那你继续玩吧!”她扭头就走。 小豆丁看她要走,不由急了扔下牌站起来说:“我又没有说不去,只是可惜了我这把牌。” 彩云说:“你要是可惜那把牌就继续玩,你觉得坐台挣五十块钱是不是不如当了大游挣两块钱多?” 小豆丁发愣的看着她没有敢说什么。她觉得她有那么一股咄咄逼人的气势。 两个后生一见小豆丁眼睛顿时一亮。胖后生说:“哇!你真会找小姐,我就是喜欢这种娇小身材瓜子脸的女孩子。好,就是她了,我们去哪个家呀。”他俩看着两个包间的门都关着有些莫名其妙。 彩云说:“反正你们办一下就走,有没有音乐无所谓。我给你们找了两个包间,不要嫌不好啊!” “行,行。” 彩云把他们领到刘世杰家说:“我没有顾得上收拾,稍微有些乱,你们凑合一下吧。” 两个后生皱了皱眉头,分头领上自己的小姐进了包间。 彩云走了出来站在楼道的栏杆边张望着院里。 歌城保安队长秦天来到了楼上。他刚才找欧阳时见过彩云,看见俩人很亲热的样子,搞不清他们的关系。由于欧阳把刘世杰家的那个小姐从公安手里要了回来,消除了可能给歌城带来的不利,因而对他家的成员也另眼相看。他问到:“你家老板在不在?” 彩云说:“不在,出去了。有事吗?” “哦,他回来你告诉他,三点半到歌城办公室开会。不要忘了啊,谁不去,停谁家的电。” 彩云笑了说:“哦,知道了,他回来我就告诉他。” 秦天点点头往狐狸精家去了。 大概十来分钟吧,两个包间的后生几乎不分先后出来了。胖后生爽快的把帐一结,看了看他的同伴还依依不舍的揽着小豆丁的腰不松手便说:“这两个小姐都不错,记住,过几天我们从外地回来还要她俩。以前老丁老是记不住我们找的小姐,一让他找上次的小姐就搞不清楚哪个了,老是瞎胡给我们安排,搞得我们很扫兴!” 彩云说:“以后不会了。只要是我给你们安排的保证搞不错。” 两个后生走了,小豆丁接过钱摆摆手也走了。彩云留住乖乖说:“现在没有什么客人,咱俩把这个屋子打扫一下,说不定一会儿再来客人还用的上。 乖乖说:“你真是一个勤快人,吃饱撑的没事干收拾人家的歌厅。” 彩云说:“从今天起,这个歌厅归咱们使用了。咱们不收拾谁收拾。” “真的,大哥接下来了?你们不声不响就搞了一个歌厅。怪不得你不唱歌了,原来真的要当老板娘了。你是不是把老板迷住搞定了。” 小姐们说话直来直去一点弯子也不绕。彩云太了解她的姐妹了。她说:“我把他搞了,但是把我累坏了!他太厉害了,一晚上不停的做,我到现在都疼的要命,走路还得叉开腿。”她夸张的拍拍下体:“这中年男人就是厉害,不服不行啊!” 一番话把乖乖噎的出不上气来。大瞪着眼睛茫然不知所措。 收拾利索后她俩回到了自己歌厅,她们前脚进门后脚跟进一个人啪的一下把手重重放在彩云肩头,脑袋伸到她的脖子后面闻着说:“好香,什么牌子的?” 本来以为是欧阳回来了在和自己开玩笑。话音不对,她唰的扭过来头一看是狐狸精的姘头姚胡在向她谄笑,一幅垂涎欲滴的模样。她不认识他冷冷的问:“你干什么?” 姚胡恬着脸说:“找小姐,走,到我家去唱歌。” 彩云没有动弹声音提高了一些说:“找小姐你拍我干什么?拿开你的手!” “咦。”他缩回手胆怯的问:“你不去唱歌?” 彩云哼了一声不置可否走进了歌厅。 人的言语表情处人做事是随着社会地位的提高和角色的更换而变化的。没有当准老板娘之前,彩云的言语情绪断然不会给小豆丁难堪,姚胡拍她一下也不可能拉下脸来一副凛然之气。正因为她角色变了心情变了,因而说话的口气也随之变了,她要适应自己的角色。 姚胡尴尬的站在门口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昨天晚上他把狐狸精带回家疯狂了半夜,俩人都觉得和谐满足。中午吃完饭后还有一点时间,她和他坐在一起郑重其事的谈了一番话。 她说:既然咱们走到了一起,就要把以后的日子过好。从今天起,我不管你的过去,你也不要追究我的从前,咱们从头来过。你协助我开歌厅,对外称呼老公或者男朋友。你不能和歌厅小姐打情骂俏勾勾搭搭,我也和以前的男人们断绝关系。不能叫别人戳我们的脊梁骨。在歌厅,小姐为了自己的利益会主动勾搭老板投怀入抱的。你要经得起诱惑。如果你感觉行,那你就陪我去歌厅上班把咱们的买卖做大。如果不行,那你就在家里呆着做饭洗锅做个家庭妇男! 他信誓旦旦应着和她来到了歌厅。为了表现新任老公的三把火,他给几个朋友打了电话请他们来捧场。五六个电话出去后有了回音,俩个朋友兴致勃勃来了,他自告奋勇找小姐,没想到发骚触了霉头 第三十一章 找小姐撒网布线 刘家兄弟出了歌厅来到停车场钻进了一辆红色桑塔纳轿车驶出了歌城。 车后排座位上坐着俩个结实的后生,脚底下踩着三根镐把一把砍刀打瞌睡。车门一响俩个后生懒洋洋的做直了身体,接过刘世旺扔过来的一盒芙蓉王烟抽出两根点着抽着,打开车窗把头探出了车外。天热,吹吹风很舒服。 汽车驶进了市中心医院在住院部的门口停住了。刘世旺把他哥搀进二层楼27号病房3号床躺下,从夹在腋下的老板包里拿出一叠钱交给了坐在床边抹眼泪的一个女人手里说:“嫂子,你把这一万块钱收好应付医药费,不够了我再给你们拿。先配合医生治伤要紧,其他的事我来处理。” 他嫂子点点头接过钱说:“一定要抓紧时间找见那些打人的人和偷东西的人,这些人太可恶了!” “恩,知道,我们现在就去找。”他沉吟了一下问:“市五一路烟酒副食品批发公司那个开车的叫什么来?刚才你给公安局家介绍情况我没有记住名字。” 刘世杰说:“他来玩过几次,好像小猴子喊他‘三庆’什么的。你们去了打听‘三庆’就行了。” 刘世旺说:“找他并不重要,咱们已经报了案,有公安局的找就行了。我去也只是踩踩点,探探情况,看能不能给公安局提供一下线索,让他们尽快破案挽回咱们的损失。现在咱们的重点要放在那个小姐和鸡头身上,只有找到他们咱们才能弄下钱。你好好输液不用操心了,我晚上来看你。”他走出病房开车驶出了医院。 正在拓宽迎泽大街,道路一侧封闭,车辆都挤到另一侧小心行驶,沿途不少交警在紧张的疏导交通。[.超多好看小说]短短的一节路他们走了一个多小时才来到了市烟酒副食品批发公司的院里。 院子不大,人流车流量却很大。拉货的送货的熙熙攘攘此进彼出,一派繁忙景色。他把车停在院子里的墙边钻出来站在车前观望。 两个穿着制服的公安从楼里出来走到他的面前停住,他回过神来一看,是刚才在歌城办公室听过他哥哥介绍情况的那个朱警长。朱警长问:“你不是刘老板的弟弟刘世旺吗?” “哦,”他点头哈腰的说:“是,是,我来找个人。”他急忙从裤兜里往出掏烟。 “哦,那你忙吧。”他推开他拿着烟的手,盯了一下他车窗里探出头来的那两个后生,那俩后生见警察扫过来的犀利目光不由低下了头。 他目送朱警长他们开着警车出了院门,回过头来低沉着说:“把车窗关了,不要下来,等着我!”。 他绕过主楼来到后楼的汽车队,照直走进挂着‘队长办公室’牌子的屋里。屋里有五六个人正围在桌前手里捏着单据让坐在桌前椅子上的一个人签字。那人拨拉开伸到他鼻子跟前的手说:“一个一个来,抢死呀。” 一个年轻的楞后生挤到跟前说:“队长,你先给我签了字,客户还等着我出车呢。” “出车也得排队,反了你们了。” 刘世旺笑笑,掏出烟走到一个站在门口看单据的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人面前给了他一根烟问:“师傅,三庆在吗?” 那人看了一下烟的牌子脸上露出了笑容说:“哟,今天怎么了,到处有人找他。刚才公安局的两个人还找他。他没有来,今天休班。” “他家在哪儿?我找他有急事,让他帮忙批点货。” “他家在黑土巷,好像是13号楼四单元五层西面家。” “哦,谢谢,谢谢。”他走了出来开车驶出了院子。 他不计划再找三庆了。看样子公安局的人雷厉风行已经先他一步采取行动了,他没有必要投入更大的精力。他驱车来到了歌城附近的马家村三巷路口把车停住,打开后盖拿出了两条芙蓉王烟,对坐在车里的那个年轻一点的后生说:“耗子,你在车里呆着,我和大雷到狗蛋家走走。” 这个村子的小巷都窄小,只能容一辆汽车行驶,错不开车,家家门前不能停车。他和大雷进了十号楼的院子。他轻车熟路照直走到一层的右侧拐角推门走了进去。 这个房间是房东的儿子狗蛋家。家里开着一桌麻将,俩男俩女打麻将,地上蹲着三个人围在一起吸那东西,烟雾缭绕香气扑鼻。门一响那三个人扔掉东西急忙往起站,他哈哈一笑,那些人松了一口气。胖墩墩的狗蛋骂道:“他妈逼的,进来也不敲门,吓球死老子了。”他弯腰捡起扔在地下的那东西吸着又说:“旺哥,那阵风把你吹来了?” 刘世旺把烟往他的手里一塞说:“老哥遇到点事,找你帮帮忙。” “哦,先来抽两口过过瘾,” “那东西我一下也不沾,太害人了!” “还是老脾气,没改!什么事把你难住了?” “你给我找一个小姐。” “小姐?”他好奇的说:“满村子都住着小姐,你出门打听一下,谁家不住着三二十个。这个村子全凭小姐租房来养活!你找小姐不到歌城去找,跑我这里来找,咋回事?” 他犹豫了一下说:“我只知道这个小姐的名字,不知道她的住处。”他看着满家的人没有再往下说,他理解了他的意思说:“走,我们到隔壁谈谈去。” 他们来到了隔壁的锅炉房。锅炉房夏天不起火,地上堆放着杂物煤碳乱七八糟的,墙角仡佬吊着蜘蛛网,阴森森的没有人往进跑,显得比较安静。狗蛋从墙角拿出两个低腿板凳吹了一下尘土递给他说:“做吧。” 他从包里取出一张报纸往凳子上一垫坐下说:“这个小姐叫马秋兰,黑龙江鸡西矿务局的。她找了几个鸡头把我家老大打了一顿,我要找到她。” “哦,这么嚣张,你家老大不是开歌厅的嘛?” “恩,就是在你们村委会管的那个歌城开歌厅。这个小姐不听话被我家老大开了,她不服,找人来报复。” “哦,是这么回事。东北家小姐和鸡头都野蛮,抱团,一有事都动手。平常我们也不敢惹他们。不过他们很讲义气够朋友。”他突然觉得不应该夸奖他们便止住了嘴,停了一下又说:“我一会儿安排弟兄们挨家挨户给你问一问。这个村子里有七八伙东北鸡头,哪一伙都控制着几十个小姐,找起来比较费劲。” 刘世旺说:“你们不要惊动鸡头,找个理由打听小姐,先把小姐逮住,胁迫小姐把鸡头叫来才能解决问题。事情办成后还是老规矩二八分成。出人参与行动的另按人头比例提成。” “你准备搞他们多少钱?” “不知道,看他们有多大的油水再定。” “行,一有情况我马上给你打电话。你们现在生意做的怎么样?” “还行,前几天刚催回来一笔三十万的款子,给了我九万。他妈逼的有点少,我两个弟兄住院养伤就花了三万多。过几天我还得找他们再要点,我家老大住院也得花钱,搞得我现在穷的要命没钱花。” 狗蛋说:“我也是穷鬼,接济不了你,要不你拿上我的一些东西去卖换钱花,免费给你拿,换回钱来再结账。你的手下弟兄不少,兴许有很多门路,这样咱们就能把生意做大了。” 刘世杰说:“我对那玩艺儿没兴趣,我的弟兄中也没有吸的。那东西逮住就没跑,非判你几年不可,风险太大,我不想做,你也不要动员我。”他断然拒绝又说:“你们村里那个前任村长家小子,就是现在的歌城老板挺猖狂的啊,说话冲的很!” “你是说郝娃儿吧,他呀,快了,他老子一下台就该收拾他了,他牛逼不了几天了。我现在正鼓捣我叔叔搞他,他下来我就到歌城当一把手。嘻嘻嘻!” “真的,你要当了一把手,哥们给你好好庆贺一下。” “好,一言为定。”他得意的拍着他的肩膀把他和大雷送出门口。巷口远处风驰电掣般的驶来一辆摩的吱的一下停在他们面前,一个后生慌慌张张语无伦次的对狗蛋说:“大哥,不好了,摩的二傻子被打了。” “咋了,”狗蛋一瞪眼问:“谁打的?” “一个重机厂的工人,叫什么余震江的也**来跑摩的,和二傻子抢小姐生意,把二傻子推倒踢了一脚。二傻子哭的不起来了,非让我来叫你。”他喘着粗气总算把事情说清楚了。 “哦,你进去叫两个人,咱们一块去打那个逼养的。” 他抱抱拳说:“旺哥,你们先走,我还有事。咱们随时再联系。” 第三十二章 看热闹群情冷漠 歌城的会议内容已近尾声。郝娃儿唾沫星子乱飞,骂骂咧咧拍桌子瞪眼睛的讲到了卫生问题…… 临时会议室在歌城大门南侧的第一间平房里,后窗开着,马路上过往的行人车辆一览无余。平时不开会的时候,这间房子是保安室兼寝室,屋子里摆放着四只钢管架子支起来的二层单人床,床铺上被褥枕头什么都有乱七八糟的。歌城把有限的房间都租出去做了歌厅收取高额的利润回报,对于自身的其它建设则弃之不顾。 老板们散乱的坐在床上小板凳上或蹲在门口,心不在焉东张西望的听着他唠叨。 他说:我们有些歌厅的老板放着生意不做,每天就是东跑西串打麻将赌博,还和小姐打架斗殴,怎么样,耍的住院了吧,歌厅被盗了吧。这就是不约束自己,不精心管理歌厅造成的后果!你住院自己受疼痛不说,还给我们歌城带来负面影响,叫公安局把我们批了一顿。哼,我一想起就气的慌。 我多次在会议上强调要注意歌厅安全,不要和客人小姐闹矛盾发生纠纷,要和气生财,你们就是不听。把我说的话当成耳旁风,放狗屁。你们是不是以为我没有办法整治你们管不住你们了?我不想采取非常措施是对你们的关心和爱护,想通过你们的自觉行动来达到歌城的要求。现在,我不那么仁慈了,给你们脸不要脸的时候,我就不给你们脸了。 1、从现在起三天之内,你们谁家没有把歌厅后窗做了处理的必须马上用砖和水泥做封闭处理。 2、歌城再次强调:不容许任何人家的放碟后生住歌厅,他们爱到哪儿住到哪儿住,就是不能住歌厅。(.) 3、从本月起歌城决定不赊欠任何费用,谁家也不要来说情。该交的时候必须按日子一次**清。 4、还有些人家来了新小姐不登记,隐瞒情况,帮助小姐逃避缴费。各家回去以后要把自己家的小姐登记造册报送歌城办公室。 5、以上各条规定,谁家违反了按情节严重程度分别作罚款和停电处理。 会议总算是完了。每个月都有这么二三次会议,老板们习惯了,你说你的我做我的,从这个耳朵里进去从那个耳朵里出来,不介意的。 多数人家这会儿没有生意,院子里马路牙子上树荫下都是老板和闲溜达的放碟后生,陆续有三三两两的摩的拉着小姐从马家村方向驶来,放下小姐后又疾驰而去。歌城的小姐大体上集中在那一片,上班都是从那边来,下班都是从这里走。 丁勇和欧阳拉回音响设备后就出来拉客了,拉客是他的主业,现在成了四个包间了,那要拉许多人才能填满那些包间。他骤然觉得肩上的担子重了,挣钱的机会多了。 隔壁狐狸精家的姚胡送客人出来了,他走过去和他打招呼说:“你今天头一天上班,就搞了一拨客人?挺有办法的吗?” “哪里,是朋友,我打电话叫来的。” “哦,还是你们当地人好,有自己的朋友圈子,一个电话打过去,就来了客人。像我们这些外地人就不行了。你们老板雇你拉客放碟给多少钱?” “什么钱不钱的,”姚胡有些自鸣得意,“我现在地位提高了,成了老板了。[]”男人们都喜欢炫耀,不炫耀不足以抬高自己的身份。他看到丁勇有些不明白,便又说:“吕秀花不是单身吗,我也是单身,我们那个了。” “哦,”丁勇恍然大悟。“昨天晚上她还说你是放碟的,让我教一教你,只过了一个晚上,你就把她搞定变成老板了,你真有本事啊。佩服佩服!”他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哪里,哪里,”姚胡假装谦虚的说:“我们是一见钟情,有缘分的。” 他俩聊着,一辆摩的驮着俩小姐驶过来停在他的面前,他定睛一看是他们住宅小区的邻居余震江。他也看见了他问:“哎,老姚,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他握住他的手说:“你跑摩的呐?我在这儿开歌厅。” “咦,你开歌厅?”他有些好奇的说:“承包的还是买下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找了一个女朋友,她在这里开歌厅,我来帮帮她。” “哦,我说吗,你找的是谁?” “就是‘如花似玉’的老板吕秀花。” 余镇江恍然大悟心里说:**找烂人,王八绿豆对上眼了,这小子真他妈逼有福气。他有些愤愤不平。他俩在一个工厂里上班,平常见面也仅仅是打个招呼,没有太深的交情。而且他也看不起他,就他那小身板,他一个指头就能把他摔个大跟头。他觉得自己这么健壮的身体那个狐狸精就是不喜欢,找了这么一个干柴棍小白脸。真他妈逼一朵鲜花插到了牛粪上了。同时他又有些记恨狐狸精,昨天如果不是在她家唱歌,还能被人家小姐的老板打了一拳,宰了他一百块钱。到现在左侧脑袋还隐隐约约的疼着,里面嗡嗡乱响,而且在歌城那么多人的面前丢了人,搞得他不好意思再进歌厅,怕那些老板和放碟的后生认出来笑话他。他本来不计划跑摩的了,然而甩不开对小姐的思念,午饭后不由又来到了歌城门外,然后又把车停在了马家村村口开始驮运上班的小姐。 丁勇看见姚胡和那个跑摩的在聊天就躲开了,昨天他的老板欧阳和朋友打的就是他。他认为这小子该打,玩了小姐不给钱,真他妈逼烂人一个。如果当时他在场也会趁乱踢他一脚的。 李大嘴端着泥壶喝着茶走过来,指着姚胡问:“那小子是谁家的拉客的?” 丁勇撇了撇嘴一副瞧不起的模样说:“狐狸精的新任姘头。” 李大嘴打量着他说:“呵呵,和狐狸精的气质一模一样,真是鱼找鱼虾找虾,要饭的找个讨吃鬼。” 远处传来了一片摩托车的轰响声,五六辆摩托车哗的停在了歌城门口,只听一个人喊道:“就是他”,接着五六个人扑过来围住余镇江就打。姚胡愣了一下喊道:“哎,哎,你们干什么打人呀……”他的话音还没落,一个矮墩墩的后生一记重拳就把他打得坐在了地上。“滚开,少管闲事。” 他一边揉着刺痛的胸脯,一边滚离人群爬起来。他再不躲开,那些人会把他踩死。 歌城里吆喝着冲出来不少人,秦天带着四个保安也跑出来喊着:“不要打架,怎么回事?”他突然看到叉着腰站在人群外的村里现任村长的侄儿狗蛋和一地的摩托车就站住了脚问:“狗蛋,咋回事?” “这个逼养的不交钱跑摩的,还抢二傻子的生意。” “哦,”秦天一摆手吆喝他的保安:“回去,回去,歌城外面的事情不归咱们管。”他朝狗蛋友好的微笑一下带头走回了歌城。 老板放碟的后生以及路人都躲在一边看热闹没有一个上去拉的,姚胡左看看右看看想打电话报警,摸住了手机也没有敢往出拿。他的鼻子流着血,脸上擦破了一块皮,衣服裤子上到处是血迹,看来是没有办法穿了。 远处停着一辆红色桑塔纳轿车,车窗玻璃摇下来,刘世旺兴趣盎然的欣赏着,车里的耗子和大雷看到这场面很兴奋。说:“旺哥,咱们下去也凑凑热闹吧?”刘世旺说:“不行,一会儿要是把人打死了,咱们就惹下骚气了。”他摇起贴着太阳膜的玻璃窗把车开走了。 摩的车队呼啸着远去了,余镇江呻吟了一下爬着做起来。姚胡走过去扶着他想站起来,他摇了摇头,意思要歇一歇喘口气定定神。姚胡朝远处喊着:“丁勇,丁勇。”他越喊丁勇走的越快,一会儿就拐过弯子不见了。周围有二十几号人躲在一边看热闹,没有一个过来帮忙。歌城老板郝娃儿看着狗蛋他们远去的摩的车队背着手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姚胡无助的拦了一辆出租车,司机下来一看坐在地上头破血流的那个人就又开车走了,可能怕伤者死在车上吧。他接连拦了四五个车,最后一个车停住了,司机和他把人搀进车里往医院驶去。 第三十三章 盼提拔情急送礼 天色擦黑的时候郭东元来了。本来没有来的意思,今天他的事情太多了,一上班先是局组织部的副部长在机械厂副科级以上干部会议上宣布了他担任厂党委常委宣传部长的任职决定,然后是厂党委副书记领上他到各个分厂车间队组查看熟悉工厂环境,中午是工作餐庆贺,只不过比平时多了两个菜。下午是部里的副部长和各组的组长给他介绍工作情况等等。忙的他一塌糊涂。晚饭本来部里安排要给他接风洗尘定了一桌酒席,因为白天工作时间不让喝酒,晚上下班就不在约束之列了。然而他觉得累的不行,也不喜欢这种恭维阿谀的形式,便力主推辞掉了。他想晚上放松一下心情,清理清理思绪,把全天的情况捋一捋,明天好进入工作。 快下班的时候,他接了嫦娥一个电话。她告诉他,今天一个台也没有坐,没有情绪有台也不想坐。她就是不停的想他,希望他晚上来歌厅和她坐一坐说说话。 他笑了:这肯定是欧阳那小子的主意,叫小姐勾他去消费。这是老板们贯用的伎俩。他心里想,反正晚上也没有别的活动安排了,去歌厅吼上几嗓子通畅一下也好,顺便捧捧这个女人的场。虽然这个女人不好看但还不至于让人讨厌。有那么一股子情趣吸引着他。他爽快的答应道:“好,我下班就去了,你叫老板把啤酒准备好就行了,我下去要和他拼酒的。”他哈哈哈的笑了 电话里传来嫦娥欢快的声音说:“我等着你,你一定要来啊!” “一定,一定。” 他没有约崔斌,他知道他更忙,等他的工作稳定走上常规了再聚吧。 他来时欧阳正和局招待所的副所长外号叫赌鬼的老宋品着茶聊着天,好像在谈什么重要的事情,两个人表情都有些凝重。一个漂亮的身材窈窕的瓜子脸小姐坐在吧台里手支着腮帮子一边放碟一边认真听着他们聊天。屋子里的两个包间门关着里面传出了妙曼的音乐。嫦娥早就等上他了,她在楼道里站着一直遥望着对面歌城的大门,他一下出租车她就看见了,蹬蹬蹬的跑下楼过去抱住他的一只胳膊把他搀进来。 宋赌鬼他们唱完歌已经有一会儿了。他结了帐把小姐和他的那两个朋友打发走,端过彩云给他新沏的茶和欧阳聊了起来。 这一次局里大刀阔斧的调整科处级领导班子,一些基层的干部升到了中层领导岗位,中层干部升到了高层领导岗位。像欧阳的朋友崔斌和郭东元就是如此。而且郭东元还跳了一级,直接从副科长升到了副处长。他眼气的不行,直呼失算失算。原本以为自己是三年的副科长了,怎么的也该升一升转成正科长了,没想到还是没动窝。他憋气的不行,怎么那时候就不去活动活动找找人,哪怕就是和欧阳说一声,叫他给干部科长崔斌打个招呼也就能把事情办成了。自己拉拉呼呼耽误了大事,他有些懊悔! 虽然自己在招待所的副所长位子上油水挺多又自由,结交的人也不少,但位子升不上去,总是在所长底下做事有些碍手碍脚受拘束。他想和欧阳谈一谈,看他能不能和朋友们打个招呼,后期调整的时候把他提到正科级位子上或者调到s矿转成正科级也行。如果去了s矿当个总务科长那就更好了。矿上总务科管着几百号人,权力大油水多是个肥差。这些想法不能让他的那两个朋友知道,因此他把他们打发走了。 欧阳听完了他的想法沉吟了一会儿说,按理说你的工作能力很强,为人处事很好,业绩也不错,是应该提拔一下了。但这次没有动你,是不是领导还有其他的想法不得而知,你要沉住气,工作上不能松懈,而且要干的比以往更好,这样领导才能更看重你,提拔你的可能性就更大了。我倒是听老崔说过,这次调整领导班子分三个阶段进行,现在第一个阶段已经结束,第二个阶段就是进行小范围的修补性调整,如果能适时把握住这个机会,你还是有很大希望的。老崔和东元来了后我和他们说一说,叫他们侧面给你打听一下,如果能够帮忙那就更好了。 听到这里宋赌鬼很激动,他拉开老板包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两捆钱说:“你把这两万块钱拿上做活动经费,事情办好了我再给你两万。” 欧阳说:“你干啥,这不是臊我吗,我不要你的钱。” 宋赌鬼说:“朋友是朋友,钱是钱,两码事。我知道没有钱是办不了事情的,我不能因为我办事让朋友给我贴钱。”他俩正说着听到一声门响郭东元进来了。欧阳使了一个眼色,宋赌鬼急忙把钱塞进了包里站起来迎向郭东元说:“喔,郭部长,来了,坐坐坐,今天上任了吗?”他握住他的手把他让到了沙发上。 彩云拿出一次性的纸质杯子要沏茶,欧阳说不要给他沏了,他有酒是不喝茶的。他拎了一捆百威啤酒往他和宋赌鬼坐着的沙发跟前一放,拿个起子启开三瓶,一人给了一瓶,自己也举起一瓶说:“来,先干一瓶解解渴。” 三个人同时举起了瓶子一碰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屋子里的那两个女人彩云和嫦娥捂着嘴嘻嘻的笑了,这些男人,干脆利索真痛快! 一瓶酒喝完了,彩云接过欧阳递给她的起子又开了三瓶,每人给了一瓶后走进吧台又拎出来一捆放在了他们脚跟前。郭东元看看她又看看欧阳说:“我怎么感觉这个小姐再当你的家,你不放话她都敢往出拿酒,怎么回事老实坦白。” 欧阳笑了说:“我还没有来得及给你介绍,她就是我找了两个月的小姐彩云呀。 “哦,彩云。就是那次咱们在‘丽人居’歌厅唱歌,你吐了人家一身的那个小姐。怎么找到的?” 他笑了笑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说起来很简单,她昨天突然走进我的歌厅要做小姐,就这样我们见面了。” “哦,天意,天意。”郭东元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那么说,她现在是老板他娘了,啊,哈哈哈。”他举起瓶子又说“来,为你们的重逢干一瓶!” 喝完第二瓶的时候宋赌鬼站起来说:“郭部长,你们玩吧,我走了,晚上还有一个饭局,我得去应酬一下。改日我请你们喝酒。” 欧阳说:“不要走了,咱们一会儿去吃饭?” “不了,不了,改日吧,你玩好。”他朝郭东元点点头往门口走去,欧阳跟了出来,他从包里又拿出那两万块钱交给了欧阳,欧阳往裤兜里一塞说:“我先拿着也行,给你办成了我就收下,办不成原封不动还给你。”他停顿了一下又说:“我想问你一下情况,你现在没有什么把柄或者问题反映到局里有关领导的耳朵里?” “没有,没有,咱做事从来滴水不漏。没有任何问题,你放心吧。” “哦,那就好,我给你试试。”他俩握握手,宋赌鬼走了,欧阳进了家走到吧台里,假装往出拿啤酒的样子悄悄把钱交给了彩云,彩云不动声色的接住塞进了吧台的抽斗里。 欧阳拎了一捆啤酒说:“走,咱们到那个家去。”他把好奇的郭东元带到了隔壁‘海阔天空’。 第三十四章 厌嫖客祈望洗手 ‘海阔天空’已经收拾利索,音响设备安装完毕,家里打扫的一尘不染。(.)欧阳笑着说:“我刚搞的,你看还行吧。” 郭东元打量着房间说:“还行,怎么回事?” 欧阳把情况大体说了一下。 郭东元说:“先临时干着也行,不过你确实需要再有一个家。你接待的客人多数是咱们局里中层以上的领导干部,有时候同时来了两拨客人都挤在一个客厅里不合适,他们之间难免有些人不愿意在这种场合和对方碰面,碰面后很尴尬。因此你是需要多开几个家分流客人的。” 欧阳说我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一旦有合适的我就搞下来。这一次借设备你家强子帮了我很大忙,回去后你代我好好谢谢他。咱们搞这玩艺需要有人关照着才行。 郭东元说强子就是负责全区娱乐场所的,在他的职权范围内,只要不是违法违纪的他都会帮助你的。你不用谢他,你谢他,他说不定还把你骂一顿。你从小老带着他满街跑,他记着呢。你说话有时候比我说话还管用。 欧阳点点头说:“不和你聊了,你和嫦娥进去坐一会儿吧。她想你想的一下午泪流不停,我问她,她说想你想的啥也不想干了。我不知道你玩了什么花样把她迷住了,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痴迷的小姐,为了一个仅仅接触过一次的男人掉眼泪。我想你一定有你迷住她的道理,所以我让她给你打电话。也只有你才能安慰她。 嫦娥静静的坐着,手捏着衣角来回搓着,羞涩的低下了头。当小姐这么长时间了她从来没有对男人害羞过。男人那东西她见的多了,玩的不稀罕了。然而对面前的这个男人她动情极了。感觉她又回到了自己的处女时代,羞答答的对男人充满了好奇和憧憬。 郭东元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说:“哦,真的,那咱们进去,你给我说说,你想我什么来着。”他拉住嫦娥的手进了包间。 嫦娥默默地坐在沙发上靠着他的臂膀,轻轻的擦着眼泪没说话。 郭东元揽住她的肩头奇怪的问:“你把我叫下来,就是让我看你掉眼泪吗?” 她控制不住情绪,“哇”的一下扑在他的怀里哭了。 她告诉他,她厌倦当小姐了,看见客人就头疼,她不知道不唱歌她还能干什么,她发愁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她呜呜的哭了,这是她的肺腑之言,她没有别的男人可以倾诉。 他听着她的倾诉这才知道不是欧阳要他来的,确实是这个女人耐不住寂寞让他来的。她想倾诉,她希望自己帮助她,给她指出一条出路。他沉吟了半响说:“我可以帮助你,你不想做小姐也行,但你必须有自己的谋生之路,你会干什么?” 她抹掉眼泪想了半天说:“我什么也不会,就会做饭。[]” “做饭,你会做什么饭?” “山西的面食我都会做,菜也能炒二十几个。” “哦,我给你搞一个饭店你去开行不行?” “我没有钱,开不起来。” “不要你掏钱,我出钱,你干,挣了钱你再还给我。” “哇,真的?” “真的,今天我在厂子里转悠时,发现厂子大门口有一个饭店要转让,我回去给你盘下来。那个饭店地理位置不错,搞好了把职工中午的工作餐也包下来就更挣钱了。” 嫦娥高兴极了抱住他狠狠的亲了一口。 他笑着揉了揉刮的光溜溜的脸蛋喊道:“欧阳,放歌。” 欧阳一边打开音响放歌,一边对风风火火跑进来的小鱼儿吹胡子瞪眼睛。“啊,怎么回事,一出去就是半天,电话也不打,手机也关着。不怕把你跑丢了…鱼儿把一支撕掉包装纸的冰激凌塞进了他的嘴里堵住了他的话。 她贴在他的身边拍手笑着。“叫你再骂,不骂了吧,嘻嘻!”她不怕他的,她知道他舍不得骂她,从她来他家做小姐的那一天起就没有挨过骂。她说:“我的手机没电了,也不愿意用他们的手机给你打电话,我知道不会有事的。今天太好玩了,我去了一趟清徐县的山沟里,又到s矿转了转。然后就跑回来了。” 她说的是实话。常一民和他的那司机副司机朋友,把东西给她抬进家摆弄好后调试了一下电视,感觉效果很好就要走。她突然心血来潮也要跟他走,说想坐车兜兜风。她来太原后还没有去过远处,反正没有事做就当乘车旅游吧。 常一民巴不得和小鱼儿多呆一会儿,他想也不想一口就答应了。 他们走的是旧路,路过晋祠的时候,司机给了他们半个小时的假让他们逛逛风景。他拉上她飞跑着穿过树荫蔽日花香浓郁的公园,来到了庙宇外的大门口张望着里面说:“今天咱们的时间不够了,等哪一天我休息了,一定带你来玩一玩。” 她环视着这诱人的风景由衷的说:“真好,我不想走了。”他不由分说拉上她就走,她踉跄的跟着他回到了车上。 他们来到清徐附近山沟里的一座小型煤矿,矿主派了几个人过来把车上拉的两节煤溜子卸下,然后领上司机去办手续。 她下车后来到了山根下。山的半山腰开着一个洞口,洞口不停的轰隆隆响着,有车拉着煤出来倾倒下来。坡下有七八辆大卡车在装煤,十五六个身穿黑衣服的男人趴在煤场边捡着煤块。她好奇的问身边的常一民说:“你不是下坑工人吗,你们是不是就是从那样的洞口进去往出挖煤呀?” 他说是的,我们就是穿着黑衣服钻进洞里往出挖煤的。但是我们那个矿井比这个小煤矿要大的多,井下的生产环境也很好。使用机器采煤,那机器的刀一过,哗哗哗的,那煤层就如一堵墙一般的倒下了。就是刚才我们卸车的那溜子,煤就是从那溜子上哗哗流过运出来的。 回来时她余兴未尽,又跟上他来到了s矿。车开进库了,他陪着她逛街景。他先是领着她来到了坑口,看着那来来往往身穿黑衣服的黑脸膛工人她眼睛湿润了。然后他又把她带到南山脚下,指着从山根一直延伸到山顶的星罗棋布的小平房说,那就是我们的棚户区。我和王伟副队长住的家就在那一片。他指着半山腰上的两间小房子说,我在那里住了二十几年了,我爸爸已经分下来一套新楼房,一两年之内要交工,我们会很快搬家的。他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神情。 她看着那些房子和蜿蜒崎岖的小路说:“住那么高,吃水怎么解决呀?” “吃水要下山去担,每天一两担水。” 她抹掉眼泪说:“我以为我们家乡就够苦的了,没想到你们这些城市的工人也很辛苦的,你们挣几个钱不容易,以后不要给我瞎买东西乱花钱了。” 他揽住她的肩膀说傻丫头,钱挣来是要花的,花了还可以再挣。我挣下钱不给自己喜欢的女人花给谁花。你不要瞎想了,我花钱是有分寸的。 他说今天我不请你去我家做客了,我吃完饭要去上夜班。他给她拦了一个出租车,半个多小时后她回到了歌厅。 第三十五章 怕惹臊逃出医院 欧阳没有再说什么。小鱼儿天真烂漫比较疯他是知道的,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今天跟这个出去转一转,明天和那个玩一玩是常有的事情。说说她也仅仅是以示关怀,更多的方面他没有权利约束人家的。他说:“把你的脸好好洗一洗,黑不琉球的全是煤黑,就和下坑工人一样了。你歇一歇不要出去唱歌了,咱们一会儿和你郭大哥他们出去吃饭。” 小鱼儿说:“我真的那么黑么,我没有照镜子,一回来就找你没顾得上洗脸。”她给他做了一个鬼脸跑进了卫生间。 门突然被推开了,姚胡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说:“大哥,快来帮帮忙,有人要砸我家的歌厅呐。” “谁家?”欧阳一边往出走一边问。 “如花似玉。” “哦,”欧阳往如花似玉家歌厅跑去,姚胡又蹬蹬蹬的跑到别人家叫人去了。 姚胡今天也真够倒霉的了,用成语来说那叫出师不利。用占卜彭祖的话来说那叫九星四绿,蟀蟋居壁,诸事不宜。呜呼哀哉! 下午他把被打的遍体鳞伤的余震江送到市中心医院急诊室后,医生护士围了一大群。两个医生左敲敲右捏捏翻开眼皮看看,然后对视一眼点点头,一个就坐在桌前开了化验单透视照相单药单等交给他说:“你是他的家属吧,先去挂号,然后找人抬上他去做心电图脑电图ct和透视,千万不要动他的胸部胳臂和腿,他伤的比较严重,把这些检查做完以后准备手术。(.)” 姚胡倒吸一口冷气说:“这么多检查?”医生还在说什么他没有听进去。他伏在他的耳边问:“你家谁在呢,抢救你需要花很多钱,叫你家人赶快来送钱。” 他声音微弱的说:“我老婆回娘家去了,我妈在家,你给我妈打电话叫她来吧。我妈也没有钱,不行你先垫上,等我好了还给你。” 姚胡说:“我哪里有钱呀,老婆和我离婚把钱全卷走了,我还穷的要命,不知道想和谁借钱呐。叫你妈先来了再说吧。电话号码是多少?”他想置身事外,不想揽事,揽事会惹一身臊的。 他躲出急诊室给他妈打电话,老太太一听着了急,问清了医院地址说:“你等着不要走啊,我一会儿就去了。” 他嘿嘿冷笑一声心里说:“我等着给你交钱帮忙呀,想得到美!”他拿着手机进了急诊室告诉余震江说:“电话打通了,你妈一会儿就来了。”他放低了声音又说:“我还有事,不能照顾你了,我先走了。”余震江阖着的眼睛霎时瞪的老大充满了恐慌,然后“啊”的一声惨叫昏了过去。他的心哆嗦了一下急忙往出走,身后传来医生的督促声说:“哎,哎,你快点找人抬他去检查,耽误了治疗可不能怨我们啊。” 他几乎小跑着逃离了急诊室,耳边还响着那声惨叫,眼前还晃动着那恐慌的眼神。[]他一刻也不能在那儿在呆了,他和他没有交往,不愿意平白无故给他垫钱伺候他做各种各样的检查。是别人把他打成那个样子的,要伺候也是别人来伺候,轮不到他的。而且他也受伤不轻,左侧脸颊火辣辣的疼着,右手掌蹭掉一块皮,不知伤口深浅。他也需要马上处理。他的皮肤不好,碰破一点皮容易感染。他平时十分注意手脚擦碰的。他小跑改成了快走,索性钻进了出租车朝家的方向驶去。 手机响了,是他的新宠秀花打来的,在讯问他的位置情况:我听小姐说你在歌城外面打架,人家把你打伤到医院了。怎么回事? 他定住心神说,不是我,是一个跑摩的的,打鱼伤了鳖,把我捎带了一下!我送那小子到医院,顺便包扎一下,一会儿我换身衣服就去歌厅了。 他不敢去医院的急诊室做处理,打车来到了住宅小区院外的私人诊所。那医生咂咂嘴给他脸颊上的伤口缝了三针,用纱布贴好,手掌心也做了处理,缠了一圈纱布。然后打了一支破伤风针拉倒。他成了一个地道的伤兵败将。换了衣服回到歌厅后少不了一顿臭骂。 他现在是有人管制的男人了,不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离婚光棍了。从他决定把她领回家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接受人家的管制。世间的任何事情都有它的两面性,好处和坏处并存,愉悦和痛苦相伴。他解决了“性”的问题,可以很爽的享受女人带给他的快感,然而同时也得接受对方带给他的烦恼。纯粹的享受是不存在的。 他无意间连打车带处理伤口损失了二百来块钱,而且那一身衣裤也不能穿了,这钱是没有人给报销的。他的确有些窝火。他迈进歌城大门的时候,那形象是不雅的,好多人都对他指指点点,他明白那是说他傻逼一个,人家谁也不去管闲事,就他呈能,看,管闲事受伤了吧。活该! 家里两个包间都闲着没有客人,秀花心疼的摸摸这里看看那里,唠叨着说以后要学的聪明一点,歌城是个是非场所,是坏人高度集中的地方,一不小心就会受到伤害,受到伤害没有人会管你的,受疼痛赔钱是你自己的事情…… 他疲乏的不行小睡了一会儿,家里有些闷热,通风不畅,汗哗哗的往下流,身上湿漉漉的怪难受。他下楼来到了歌城院门外的大街上。 丁勇慢慢的从远处晃过来看着他说,你何苦呐,把自己搞成这个模样不值得。 他没有理他,把脸扭向了一边:刚才怎么喊他都不过来帮忙,这人,太差劲了,不可交。 丁勇不在意他的表情依然说:“你刚才喊我听到了,但是我没有搭理你,你说为什么?” 他回过头来呸了一口说:“怕沾你一身血。” “不是,那个人不是东西,玩了小姐不给钱,昨天我们家老板还打了他一拳,你说我能过去帮你吗?这些烂人打死一个少一个!” “哦,我不知道这些情况,他和我是一个工厂的。平常交往不多。” 丁勇不在说什么,又晃到了远处。 夏日的傍晚,外面还是比家里舒服,微风轻轻扫过,粘腻的身体顿觉清爽宜人。马路上下班的人流车流已渐渐稀少。两个中年人说笑着擦肩而过进了歌城往楼上走去他没有理会,丁勇走过来说,那是你家的客人,你不回去招呼一下。这个丁勇谁家的客人都能记住。 他犹豫了一下也跟着往楼上走去。他还没有走到门口就听到里边传出了粗哑的尖叫声和一个男人的骂声:“你妈的**,给脸不要脸,火了老子砸了你的**歌厅。”接着“啪”的一声响亮,酒瓶子摔碎在了地上。他蹑手蹑脚的逼近从门缝往里一看,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揪着他女人秀花的头发往包间里拖着。他的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急忙不管不顾的跑到隔壁去叫人。 秀花的心情今天很好的。一直以来,她一个弱势群体的女人家独立支撑歌厅这个产业,其中的酸甜苦辣咸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种产业不是一个孤立无援的女人所能干了的,那得需要一定的势力和刚柔并济的手腕才能维持。她一直在寻找一个助手,找了一天又一天。天可怜见,天上掉下个干柴棍。人长的一般化,可下面那个东西挺大 挺卖力的,好懒也能解决那里的问题。那里不经常疏通憋燥的难受。管他呢,有个男人强似没有 第三十六章 历情劫教训狂徒 今天下午姚胡一来就打电话叫人来捧场,然后又是找小姐又是跑碟挺勤快的样子,她打心眼里高兴。就连坐在沙发上各自玩扑克的两个小姐小妮儿和喜鹊都说,家里有了男人气息不一样了,好像注入了阳刚之气,阴气不那么重了。 虽然刚才埋怨了他一顿,但也没有往心里去。不就是擦破点皮损失几个钱么,有啥大不了的。 门外无声无息进来了两个男人,一个站在地中央,另一个径直走到了吧台里边往她身边一靠说:“好长时间不联系我,是不是把我忘了?”他说着两臂一环把她揽到怀里,右手压在了她的胸部。 她竭力推开他的手说:“我联系你干什么,你有老婆又不想离婚,把我当什么呀?***你没有钱,当你相好的吧,我也不愿意,我何苦费那么大的劲维持这段不会有结果的感情呐!” “咱们先处着,我迟早要和老婆离婚的,你不要性急么。”他说着把她拉出了吧台:“走,咱们到包间里做一会去。” 和他相随的那个形容猥琐的男人坐在了沙发上,小妮儿和喜鹊吓得躲在了一边。这俩中年男人经常来,那壮一点的每次缠住老板娘进包间呆一会儿就走了,从来没见给过钱。(.无弹窗广告)这瘦一点的则是乱摸小姐一通然后拍拍**走人,连句话也没有。 秀花挣扎着说:“你不要再纠缠我了,我已经找下朋友了,你离不离婚都无所谓了。” “哦,找下了,这么说你不需要我了,**。你想甩了我没那么容易,老子还不愿意了。想甩我也行,包赔老子精神损失费一万块钱就行了。”他说着就往下扒她的裙子,她护住裙子历声骂道:“王八蛋,烂人,你干什么…脸上挨了一巴掌,鼻子流出了鲜血。 他揪住她的头发往包间拽着恶狠狠的骂道:“你妈的**,火了老子砸了你的**歌厅。”他又举起了手,然而没有等他的手落下,一个更有力的手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一掰,他疼的一下蹲在了地上。 那个形容猥琐的男人曾的一下站起来想扑过去,门口顿时涌进来三四个男人逼住了他。 李大嘴依然左手端着他的泥壶,右手拿着一截锯短的约有一尺半长的铁锹把子,笑眯眯的戳着他的胸膛说:“哇,想动手,想打架,来呀,来呀。” 李大嘴的身边是他的放碟后生二狗子。这后生满脸横肉,个头足有一米八,体重少说也有九十公斤。他手里拎着一个空酒瓶子虎视眈眈的站着,他不敢动了。 姚胡跑过去扶起了披头散发满脸是血的秀花说:“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秀花有气无力的站起来说:“没事,没事,你让他们走吧,让他们走。” 欧阳和李大嘴莫名其妙的看着她有些不理解,那俩人也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壮实的中年人挣开欧阳的手说:“好,好,你有本事,你等着。” 欧阳笑着说:“老子又不换地方,就在隔壁歌厅等你了,你来吧。” 他俩恨恨的往出走,二狗子拎着瓶子在后面慢悠悠的跟着,手在空中挥舞者打着响指,远近七八个后生手里抓起板砖树枝毫无生息的跟在了后面谁也不说话。那俩人回头一看不由头皮发麻撒腿就跑,一出歌城,后生们忽然一片大叫跟着就狂追起来,他俩穿到马路中央的时候被后生们围住了,顿时拳脚砖头酒瓶砸在了他俩头上身上。当他俩头破血流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周围已渺无人迹。 二狗子拎着酒瓶子跟出去的时候欧阳和李大嘴对视了一眼,知道会有血腥发生的。他们是老板,是有身份有涵养的,一般不参与也不制止这种行动。他们和自己雇佣的放碟后生达成了一种默契。后生们血气方刚偏激冲动,见不得外来势力侵犯歌厅利益祸害老板和小姐。他们要维护自己这所谓的圣地尊严,就不惜大打出手。他们一般选择在外面动手,这样就可以脱离歌城的管辖范围,保安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可以兔脱干系。 秀花已经平静下来了。她十分感谢欧阳李大嘴的及时相助解围。她说:这个人是她开歌厅以来认识的相好,每次来不是骗色就是骗钱,她早就腻歪了,然而一直甩不开他的纠缠。她刚才要求放他们走就是怕收拾他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麻烦。 欧阳说:“看来这一次他会长记心的,他不会再来骚扰你了。”他和李大嘴会心的笑着走了。 一直蜷缩在沙发边上不敢言语的小妮儿和喜鹊从卫生间给她打了一盆清水,姚胡往里面兑了一些热水试试水温,然后轻轻的给她擦洗脸上的血迹污渍。她看着他也是凄惨兮兮的面容想:咳,一对冤家,两个倒霉蛋,为了和他在一起,我付出了流血,经历了第一个情劫,往后还有几个情劫可怎么办啊! 一辆警车开进了歌城停到了老板郝娃儿的办公室门口,朱警长和一个便衣走了进去。须臾,保安队长秦天急忙跑上楼进了她家指着姚胡说:“是不是你下午救的那个跑摩的的? 他茫然的点点头,秦天说那你来一下办公室,公安局有人找你了。 他跟随秦天来到了办公室。朱警长说你救的那个人已经不碍事了,他妈妈报了案,说很感谢你,如果不是你,他儿子不会这么快就没事的。让歌城好好表扬表扬你。 然后他回过头来问郝娃儿,这些人在你们歌城门外打架,你们不知道是谁打得嘛?郝娃儿说不知道,我们出去后人已经跑了。 朱警长说你们要是发现有什么情况及时汇报,打击犯罪,维护社会治安是我们每个公民的权利和义务,隐瞒事实知情不报也是犯罪。你考虑可虑吧。 警车开走了,他回到了歌厅。虽然他逃离了抢救现场,但也确实把人送到了医院。难道这也算是救死扶伤?他心里觉得有些好笑。 第三十七章 心痒痒情欲膨胀 姚胡回到了歌厅看见秀花躺在四人大沙发上昏昏沉沉的睡着,家里的两个小姐已不知去向,冷清清的没有一点儿生气。[.超多好看小说]听到脚步声后她微微睁开了眼睛虚弱的问:“保安找你干什么?” 他说:“没什么,我下午救的那货,他老妈子报了案,公安局家来歌城了解情况,说我救死扶伤,是歌城的楷模,让歌城出通告表扬我的事迹。看来,只要做那么一点点好事就会有人记着的。” “恩,”她脸上露出勉强的微笑又闭上了眼睛。经过这一阵子休息,刚才还不明显的右脸颊已经逐渐肿胀起来,五个指印部分是黑紫色的,眼框也是黑紫色的。女人的皮肉嫩,吃不住男人巴掌打的。如果换过来是自己挨那一巴掌,也许不会像她那样子红肿的。 他找了一条毛巾,端了一盆凉水把毛巾沾湿敷在了她的脸颊上说:“你躺着别动,我给你敷一敷可能会好点。” 她闭着的眼睛又睁开了说:“我头疼头晕的不行,耳朵里嗡嗡乱响,我睡一会儿,你招呼歌厅。” 姚胡说:“一会儿这里来了客人,乱糟糟的你还能睡吗。不行我领上你去医院看看,做个脑电图,吃点药回家去吧。” 她摇了摇头说:“不用了,现在已经是黑夜了,去了就的看急诊,花钱会很多的,你给我点上一棵烟我抽两口。” 他给她点了一棵烟自己也点了一根,俩人对抽起来。她狠狠的抽了两口咽到了肚里,一闭嘴,那烟就从两个鼻子眼里冒了出来。女人抽烟抽到这个份上没有一定的烟龄是做不到的。 其实她抽烟的历史也不长,自从和老公离婚以后心情烦闷才开始抽烟。一开始的时候呛得鼻涕眼泪一块儿往出流,肚子里翻腾着直想呕吐,后来就好多了。抽得多的时候一天两盒烟,一根接一根的抽,抽的头昏脑胀口干舌燥,然后往床上一躺昏昏沉沉就睡着了。自此以后养成了习惯,临睡前不抽两根烟就睡不着觉。她抽了几口后感觉有点精神了便坐了起来说“你没有经验,能招呼了歌厅吗?” 他说:“这又不是什么技术活,有啥能不能的。大不了找碟放歌慢一点,实在不行了就去别人家借。今天咱们损失了不少钱,争取做生意挣回来。” 她点点头说:“我确实坐不住了光想躺着,你送我回家吧。”他扶着她慢慢走出了歌厅,在走廊里和李大嘴打了一个招呼,让他帮着照看一下厅子,然后下楼打了一个出租车朝回家的路上驶去。 欧阳从狐狸精家里出来后先进了自己的歌厅。厅子里的小姐们都出去唱歌去了,丁勇在大门口逛游拉客,只有彩云一个人坐在吧台里放碟,看那不紧不慢游刃有余的样子,谁知道她仅是第一天上任的新手,一个活脱脱的老板娘形象。 而且这个形象是双料的。咋一看是老板娘,再一看又像小姐,是风骚小姐和稳重老板娘的结合体。她往吧台里一坐,雍容华贵精明秀丽,给人一种敬畏的感觉。同时她又掺和了擦脂抹粉眉目传情新潮小姐的德行,让人想入非非。欧阳看的呆了。这女人,往那里一坐就是老板娘的形象气质,往沙发上一歪又是大牌小姐的模样。绝了! 看到他进来后彩云笑嘻嘻的问:“刚才听见有人喊打架了,我也没顾得上出去看热闹,怎么回事?” 他笑着说:“还不是那个经常来的狐狸精的老相好,狐狸精又挎上了一个小白脸就不和那个人搞了,那个人打了她一巴掌,我们拉开了,小后生们手痒痒的不行,跑到外面把人家打了一顿。” “哦,”彩云忧心忡忡的说:“你们这个歌城就是烂,我跑了几家歌城了,数你们歌城的档次低品位差,你看看,我来的这一两天里你们打了多少架,再不节制就会打出人命来,到时候把你们的歌城封了,你们都得回家歇凉去。” “你说的也对,越是档次低的歌城毛病也越多。这里快不叫歌城了,就叫械斗所好了!”他哈哈的笑着说:“要不我不想留你在这儿做小姐,想给你换个地方,在这儿做小姐付出的要比其他歌城多的多。” 她说:“其他歌城再好我也不去,这里再不好我也不走,你猜为什么?”她自顾自的回答:“因为有你在这里,这里就是我的家,嘻嘻。”她说着从吧台抽屉里拿出那两万块钱问:“你收人家的钱能给人家办了事情吗。” 一看到钱,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她被抢的那五千块钱以及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模样,心想哪一天一定要逮住那个王八蛋鸡头,让他把那五千块钱吐出来,不能让彩云平白无故损失这五千块钱。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他接住她的话茬说:“如果宋赌鬼没有其它的问题,我想老崔他们应该能办了这件事情,宋赌鬼在局里领导的面前印象不错,招待所每天就是和局里的头头脑脑打交道,路子宽着呐。如果有人建议,领导就会借坡下驴应承的。” “我不知道你们这些鬼圪捣,你感觉有把握就办一下,这钱来的容易也不少。趁现在歌厅不忙,这边有我守着,那边有鱼儿看着,你去门口的那家工商银行把钱存了吧。一会儿客人多了,乱七八糟的丢了就麻烦了。” 他说:“我只是输过钱,还从来没有丢过钱。丢了一回还被你拣着,不仅还了钱,还陪了一个大美人给我,这好事去哪儿找。如果这回再丢了钱,说不定还能多拣几个大美人回来呐。哈哈哈!” “你少耍贫嘴,”她走出吧台把钱塞到他的手里推着他说:“快去,快去,明天用钱时,用多少取多少,身上不要装的钱多了。” 他接过钱装进裤兜,给她打了一个飞吻,走出厅子来到了隔壁那个厅子。 人要是交了好运,那好运一个接着一个。突然之间他拣了一个歌厅,两个歌厅同时都有人招呼。这个歌厅有彩云管理,那个歌厅有小鱼儿看着,大门外还有拉客的往进拉人。他这个老板当得轻松极了潇洒极了,可以在外面摇来晃去的闲逛。咳,福气上身不由人,这就是命! 他一进门小鱼儿就咋咋呼呼的嚷道:“你跑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害的我洗了一半脸就跑出来换碟,你看,现在是不是满脸香皂沫子。”她把脸凑到了他的胸前,一副刁蛮不讲理的模样。 他嘿嘿的笑着陪着不是做着辑。他对这个任性的小姐拉不下脸来。打心眼里说他太喜欢这个小姐了,他对她的喜欢和对彩云的喜欢不一样。 他觉得彩云就像个大姐姐一般,说话做事沉着老练。那小嘴一张一合,话儿噼里啪啦就像爆豆子一般清脆的从嘴里蹦了出来,听着心里舒畅极了。仅仅一天的功夫,他就对她言听计从由他摆布了。她成了他的主心骨,他的依靠,他的商量对象,他的助手,他离不开她了。 就说昨天晚上吧,自己不在的那两个小时,她处理了多少事情。尤其是狠宰老**的那一段精彩情节,更叫人拍案叫绝,那语言那手腕天衣无缝,逼得老**把藏在鞋拔子里的存款都给取了出来付账,就差没有脱下裤子走路,真是大快人心,即便自己在也不会有这么好的结局。 再说夜深以后自己的荒唐,一时控制不住下了水,心猿意马狠狠搞了两次后,累的躺在沙发上不想动弹,她顾不得自己同样的劳累和浑身汗水,一骨碌爬起来打了一盆热水,把毛巾沾湿,温柔的把自己头上胸上的汗水擦掉,然后又把他那个讨厌巴拉的东西清洗干净,随后拎了一条浴巾给他遮住身子说,做完后容易感冒,遮住点好,你先小睡一会儿我去洗洗。她跑到卫生间洗去了,他觉得还不过瘾,便小躺了一会儿起来领上她去了洗浴中心。 小鱼儿是又一种类型的女孩子。自己比她大着快二十岁了,如果要是早结婚几年,说不定女儿也有她这么大了。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感觉自己也像她一样是十**岁的年龄,浑身充满了勃勃生机。他对她的顽皮无可奈何,对她的天真烂漫透着喜欢。自己年轻的时候没有这份天真与顽皮,他在填补这份缺失。 两个不同类型的女人给了他不同的愉悦和心理满足。现代社会开放了,打开窗户通风透亮的同时难免会放进苍蝇和蚊子,西方世界的性开放性搞活也跟着跑了进来。在人们的眼里,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个界限已经淡薄了许多。男人搞个把女人或者女人玩个把男人,那都是平常的事情不足为奇了。这不知道是人类的进步还是人类的悲哀。他当然不管这些的,如果管这些他就得关门停业回家睡大觉去。通过一个多月来的耳濡目染,他见的多了听的多了心也蠢蠢欲动了,人类的原始**在他的心里开始发芽生长,他尝到了甜头,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他在想哪一天一定也要把小鱼儿拉进自己的怀抱享受那齐人之福。说实话比齐人还齐人,齐人才有两个女人,他加上家里名正言顺的老婆会有三个女人,是一个半齐人之福。脑海中的一丝念头表现在脸上是春风得意,表现在嘴上是咧嘴傻笑。 小鱼儿看着他做辑傻笑的模样说:“好了,不逗你了,你看着厅子,我去把脸洗完。”小妮子甩着**蛋子走进了卫生间。 第三十八章 窥风景跌进房间 吃完晚饭后郭东元打上车先走了,欧阳彩云小鱼儿站在饭店门口和嫦娥话别。(.)嫦娥说明天她和郭东元去看那个饭店,如果合适就定下来,然后她就回老家找人来干饭店。歌厅她是不会再来了。 欧阳感叹的说:“你终于解脱了,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了,这是一件好事,是明智的选择,你饭店开张大吉的时候我会去祝贺捧场的。其实你们每个小姐最后都要走这一步,都要退出歌厅舞台走入正常的人生轨道,只不过有的走的早一些,有的走的晚一点罢了,青春饭是吃不长久的!” 彩云和她不太熟,没有多言语。小鱼儿和她在一起呆了一个多月有了感情,她拉住她的手有些唏嘘的说:“你真是,说走就走,我一点儿心里准备也没有,我有些舍不得你。” 嫦娥也紧紧的拉住她的手,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在这个家里唯一和她处的不错的,从不歧视她笨拙长的难看的就是小鱼儿一个人。她不善于表达,她只是握着她的手说,姐姐记着你这个妹妹的,姐姐会时常来看你的。说完,她从包里掏出一把小钥匙交给了欧阳说,这是吧台里17号小柜子上的钥匙,柜子已经腾空了,我也用不着了。说着她突然一把搂住欧阳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欧阳也紧紧地搂住她,手在她的后背拍了拍。然后她松开手走了。她是个实心眼子,不会用语言来述说,她只会用实际行动表达自己的感谢。 他们回到了歌厅,此刻歌厅里热闹非凡,坐完台的吃完饭的小姐们都陆续回来了,连不经常上班的三个小姐也来了,看着这济济一堂的小姐,欧阳想到了一个问题,便拍拍手说:“大家静一静,静一静,现在我宣布一件事。” 屋子里静了下来,欧阳说:第一件事情,咱们家已经把隔壁刘世杰家的歌厅接收过来,以后谁来了想到哪个家就到哪个家,大家的活动空间大了。第二件事情,咱们家新来了几个小姐,以后你们要互相关照一下。他把乖乖宝宝和小芳介绍完了以后又指着彩云说:这是我的好朋友彩云,你们叫她大姐也行,叫她老板娘也行,她协助我管理歌厅,有啥事情你们尽管找她就行。 忽然之间屋子里炸了锅,小姐们稀里哗啦拍手叫着笑着逗开了他:欧阳哥你啥时候联系上彩云姐的,悄悄咪咪就搞上相好的了。还有的说:哥呀,你还要不要相好的了,我当你的相好的行不行啊?我的功夫可好了! 欧阳头上渗出了汗水,彩云也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话,一下子就把自己放到了火上去烤。她知道小姐们嘴无遮拦,什么脏话黄话都能说出来的,一般脸皮稍微薄一些的男人都招架不住。她大度的笑眯眯的说:我在西山住的时候就和欧阳哥认识,直到昨天我还是和大家一样是小姐。咱们都是穷女孩子,没办法,没本事,而且又喜欢男人,才来当小姐的。咱们都想在这个娱乐圈子里混点钱混个男人过日子。我有点小福气,无意中混了大哥这么个相好的心也就心满意足了。我不想当小姐了,我只想帮着大哥把咱们这个挣钱的生意做大做好,让你们挣大钱,我们也挣大钱。你们也不要叫我什么老板娘的,显得生巴巴的怪难受,就叫我大姐好了 她说的话又圆滑又动听。她回避了许多敏感话题,这些小姐十有七八都有男人相好的或者养着小白脸等等,她不能说要是再做小姐,就会给欧阳老板带绿帽子的实际问题。一说出来打击面就大了,尤其是丁勇的老婆曼丽,人家就是专门给老公带绿帽子挣钱的。帽子带的越多,钱就挣的越多。只有吃软饭的男人才会容许自己的女人去挣这份钱。她知道欧阳是绝对不会容许自己再做小姐的。 小姐们乱着闹着,乖乖宝宝把彩云拉到怀里非要她介绍经验,怎么就把这么酷的老板搞到手了,并且问她要喜糖吃。欧阳吓得赶紧躲了出来,这一家子**人能把他撕扯的吃了。 夜色渐渐的浓了,一天的燥热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凉爽,家家歌厅都满了,就连头一天招呼歌厅的姚胡,他家从晚饭后开张一直唱到现在都没有断线,两个包间始终是满满的,走了一拨来一拨,来了一拨走一拨,接茬接的实在完美没有空隙。忙的他连晚饭都没有顾得上吃。 他不会找歌,包间里一点出歌来,急切中找不到自家歌碟的存放位置和页码就去跑碟。一开始小姐在还能帮他跑跑碟,后来小姐们都去坐台了,跑碟就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了,跑上几趟下来,他浑身都是汗水。然而累是累点,心情还是蛮高兴的。因为钞票在不断的往他的衣兜里钻。看来挣钱人的心里都是愉快的。 现在招呼的这两个包间的客人好伺候。是自己找上门来的五个年轻人,他们占了两个包间要了五个小姐,一号包间拎进去两捆啤酒,播放着迪斯科舞曲,他们聊天喝酒蹦迪不吆喝换碟,偶尔一对男女进二号包间呆一会,完事后回来,接着另一对再去。那个包间的门锁坏了,门子关不严,只能虚掩着,里面的响动老远就能听到。 包间的门上方开着一个小窗口,这是文化和公安等管理部门的要求,是为了便于检查和约束里面客人和小姐的行为。平常的时候那个小窗户是透亮的,一有了客人,老板就找张报纸,拿图钉往门上一摁,窗口就封闭了,外面过往的客人小姐就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了。客人们有些什么小动作也不怕有人看了,心里能够踏实一些。 当初设计歌厅的格局时可能考虑到采光的问题,便在门子顶端的两米部分又设了一个高有三十公分的长条窗户。这个窗户高于人头,人即便跳起来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因而老板们没有对它进行封闭处理。 家里有几个苍蝇飞来飞去的,他走到哪儿那苍蝇就追到哪儿,老是在他的面前嗡嗡乱叫怪讨厌的。他嘴里叼着烟,手里拿着苍蝇拍子满家追着打苍蝇。一号包间的门开了,李大嘴家的小姐小豆丁拉着一个后生走出来朝他莞尔一笑说:“哥,我们到二号家去了,你到外面给我们看着一点啊。” 说完她牵着那后生的手进了二号包间,他的心也跟着进去了。须臾,包间里传出了小豆丁的哼哼声和那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这两种混合声之间还夹杂着啪嚓啪嚓响亮的打击声。他的心通通跳着不由情绪高涨起来,他真想一脚踢开房门冲进去取代那男人的角色。然而这只不过是幻想罢了。 他右手拿着苍蝇拍子悄悄走到门口,从虚掩的门缝中朝里面看去,角度不对,屋里灯光幽暗,什么也看不见。越看不见越着急,越着急就越想看。他抬头看了看门顶上的窗户,灵机一动,蹑手蹑脚走回吧台把那支摇摇晃晃的高脚板凳拎了过来放在门口,他踩住板凳站起来人头正好高过窗户,里面的情景一览无余。 只见那后生仰面朝天躺在沙发上,小豆丁脱得光溜溜的两手掐着腰,兴致勃勃的骑在那男人身上不停的运动,两只丰满的上下摆动左摇右晃,嘴里还呜呜的叫着……,一瞬间,他只觉得热血涌上了脑袋,下面那个东西刷刷刷的涨了起来,腿有些发软,身子骨有些晃悠,只听哐当一声门响,李大嘴走进了歌厅,他回头一看,吓得脚下一晃,高脚板凳歪倒了,随着又是一声哐当,他一头栽到那虚掩的门上,门被他沉重的身体一撞顿时大开,他跌进了包间地上。包间里的一对男女大惊失色,不约而同尖叫一声妈呀,哇呀,慌慌张张抓起沙发上的衣裤挡住了下身。 他狼狈不堪惊慌失措的从地上爬起来,昏头昏脑的就朝那一对男女扑过去。那一对男女急忙后退着说,哎哟,你干啥,你干啥。他愣了一下回过神来说,对不起,对不起。然后跌跌撞撞出了包间返回了吧台。 第三十九章 解纷争细说利害 自始至终李大嘴把姚胡的全过程看了个一清二楚。他来借碟,正巧看见他搬着高脚板凳悄悄往二号包间的门口走去要**里面的**。他知道歌厅有些老板有这个癖好然而没有亲眼见过,便静静的站在门外不动声色的观看,当他看到他紧张兮兮摇头晃脑朝里面张望的好笑样子后,不由哐当一下将门碰响走了进来说:“**,你***真逗,想女人你大大方方的搞就行了,要钱的给五十块钱,不要钱的白干,何苦要偷看人家呐。真不够一个爷们。”说完他径自走到碟柜跟前又说:“我找一张碟。” 他在碟柜边找碟,二号包间的小豆丁和那后生已经穿好衣服走了出来。那后生在姚胡身边站定冷冷的问:“你是老板?” 姚胡说:“哦,我是。” “你刚才干什么来?” “没干什么,我踩着板凳打苍蝇来。”他举着手中的苍蝇拍子晃着说:“板凳不稳,摔在了你们门口。” “胡说,你明明是偷看我们来。”他逼近了姚胡,姚胡往后退着说:“没有偷看,真的,我就是打苍蝇来。”他退着靠住了吧台。他有些理屈有些畏缩,感觉这个人要打他了,他做好了抱头夹腿的心里准备,只要不打坏上面的头和下面的头就行。 后生把姚胡逼到吧台跟前的时候,李大嘴一个箭步横插过来挡住了,李大嘴阴沉沉的说:“朋友,你要干啥?”说着一把揪住了他胸前的衣服。 后生大惊失色的说:“不干啥,不干啥,我是怀疑他偷看我们,搞得我很扫兴。” “他说没有就是没有,你要是玩就玩,不玩就滚蛋。”他松开了手,那后生急忙往一号包间走去,李大嘴嘿嘿冷笑着对脸色惨白的小豆丁说:“去,快去叫隔壁的老板欧阳和咱家的二狗子过来。” 小豆丁撒腿就跑,等欧阳和二狗子先后跑进来的时候,一号包间的五个后生已哗啦啦的走了出来围住了李大嘴和姚胡,为首的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矮个子胖后生,他右手拎着一个啤酒瓶子,逼到了李大嘴跟前说:“我听说你挺横的,是吗?” 二狗子刷的一下扑过去,挡在了李大嘴身前,胖后生往后退了一步,欧阳挤了进去,出手如电抓上了胖后生的肩头。胖后生一愣,随即喊了一声:“欧阳哥。” 欧阳看清了周围的几个人也愣住了,他松开了抓在对方肩头上的手说:“哦,小痞子,是你们几个,怎么回事,把这里的帐结了,到我家来坐坐。”他笑着对李大嘴说:“不好意思,误会了,这是我的几个小弟兄,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哈哈哈。” 李大嘴也哈哈笑着说:“没关系,没关系,都是自家弟兄,够爷们。”他拍拍小痞子的肩膀又说:“我年轻的时候也像你这么横,一句话不对上去就打。现在不行了,老了。”他点头微笑着领上二狗子走了。 小痞子把帐结了后跟上欧阳来到了隔壁歌厅。 这五个后生欧阳都认识,是他们一条街上的小混混,其中首脑小痞子更熟悉,和他前后楼住着。他和他的哥哥扬毛姐姐扬花处的都不错,经常在一块儿玩耍走动。小痞子排行老三叫扬皮,外号小痞子,从小就叫他欧阳哥至今。当年欧阳郭东元以及他哥扬毛在街上耍横的时候,他还是个小屁孩。随着年龄增长锋芒锐减,欧阳他们退出了那个阵地,这些新长成的又一把子后生就成了那一片领域的霸主,诚然如此他们还是对当年的老混混心有余悸买账服气的。 坐在沙发上后,彩云从吧台里拎出了两捆啤酒,刷刷刷启开了六瓶,每人跟前放了一瓶笑吟吟的说:“知道你们后生家不喝茶的,就喝啤酒吧。[.超多好看小说]” 小痞子看看她又看看欧阳说:“喔,这是……” 欧阳打着呵呵说:“哥的那个,你就叫嫂子吧。”虽然感觉在年轻人面前有些为老不尊难为情,然而做也做了,事实已经形成,再遮遮掩掩就有些虚假了,还不如大大方方告诉对方来的痛快一些,况且只要是来这个地方玩的人,没有谁会笑话谁的。 痞子会意的笑了, 欧阳接着说:“回到街上不要给我瞎咧咧啊?”他举起酒瓶招呼着那几个人说:“来来来,咱们一块儿干一下。” 那几个人也不客气,举起酒瓶一碰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彩云蹲在他们坐着的茶几跟前又启开了六瓶,顺便给他们放下两盒芙蓉王烟,欧阳一口气喝了半瓶后,抹掉嘴巴上的沫子说:“好痛快,”然后抽出烟来每人发了一根说:“刚才是咋回事闹腾起来了?” “***个**老板,偷看我们办事。”一说起这个话题,刚才和小豆丁在二号包间被虚惊一场的后生浪荡子就气不打一处找老板理论,那货多管闲事还要打我。” 欧阳笑着打趣道:“喔,看就看呗,那小姐又不是你老婆还怕人家看。” 浪荡子说:“我倒是不怕他看,他看他的,咱干咱的,碍咱个**事。主要是他哐当一声摔进了家里,把咱吓了一大跳,搞得咱受了惊,东西软的再也硬不起来了,还得给人家小姐付钱,你说窝火不窝火。” “哈哈哈,嘻嘻嘻。”后生们哄堂大笑起来,侧面沙发上坐着的几个小姐曼丽芳芳和乖乖也忍不住嘻嘻笑了起来。 欧阳也笑了说:“那货是个**,是他家老板娘新勾搭上的鸭仔,没有见过场面的笨人,可能看的一激动就栽进去了。你要是没玩好,就在咱们家再玩一会儿,把这个过程结束了。你不要怕,在咱们家不会有人偷看让你受惊吓的。” 又是一片笑声掌声起哄声,他脸红了说:“不了,不了,今天没心情了,改天再玩吧。” 欧阳没有再逗他,他点着了烟对小痞子说:“以后,只要在娱乐场所,能不惹事就不要惹事,能忍着就忍着。娱乐场所和其它地方不一样,别说你们五个人,就是再多来几个人,只要一打起架来你总吃亏,没有等你们跑出歌城大门,几十个老板和放碟后生会一涌而上把你们打扁的。除非你速战速决,不惊动他人。就和昨天几个鸡头来歌厅打架一样,车在楼下不熄火等着,几个人上来三五分钟打完就跑。等老板们反应过来时人就不见了。” 小痞子点点头赞同的说:“我们一般不在娱乐场所闹事,主要是今天这个事情太憋气,把我惹火了。” 欧阳说:“越憋气越要沉住气,现在打架和我们以前不一样了。以前打了架,好话一说,二斤点心一送就没有事情了。现在打架要说钱,要看你的经济基础和人是关系。架打完了要拿钱说话,陪钱了事,没有钱人家告了就的进去住几年。有关系也行,但是也需要花钱,只不过少花一些罢了。” 小痞子说:“你说的也是,前几天建筑街的一伙人打了咱们太白街的两个人,我们就讹了他们八万块钱才了事。 欧阳转移了话题说:“好长时间了也没有见着你哥,他咋样了,提了记者部主任了吗?” “好像快了,组织部领导已经找他谈了话。”他举起酒瓶和他碰了碰喝了一口又说:“前几天他还跟我说,你开了一家歌厅,让我没事了带人来捧捧场。我们这一帮子弟兄几乎天天泡歌厅。这回我找见你了,没事的时候我们就来了。” 欧阳说:“你们来捧场我欢迎,咱们隔壁还有一个厅子,来多少人也能放下,但是有一个条件:你要约束手下不能惹事,这种场所惹不起事情的。” “没问题,我的手下都听我的话。”他站了起来又说:“欧阳哥,你还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弟一定给你办好。” 欧阳沉吟了一下说:“还真有一件事情要请你帮忙,有个四川鸡头骗了你嫂子五千块钱,在咱们西山的北寒村住。哪天你和我一块儿去找他。” “王八蛋,敢骗我嫂子的钱,我带上两个弟兄废了他。”小痞子脸上露出了一股凶气。 欧阳说:“你看看,又来劲了吧。我就不敢找你们这些小后生办事,火气大,莽撞,掌握不好度。咱们要钱就是要钱,不能打人,打坏人咱们就得陪钱,说不定还捅下大漏子就更划不来了。” 小痞子嘿嘿笑着说:“就是,听大哥的,我们尽量不动手。” “哦,这还差不多,拿你的手机给我打一下,我存住你的号码你也存住,过几天我联系你。” 小痞子打了一下电话,通了,然后说:“我的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你什么时候有事我什么时候到。”说完他把茶几上的两盒烟往口袋里一装,顺便掏出二百块钱往茶几上一放说:“欧阳哥,我们走了,这是烟钱和啤酒钱。” 彩云急忙走了过来抓起钱硬往小痞子的手里塞着说:“不要,不要,你们哥们弟兄坐一会儿聊聊天还掏钱,这成了屁了。” 小痞子说:“嫂子你错了,越是哥们弟兄越要勤算账,明算账,吃亏占便宜说在明处,我从来不搞那些糊涂账的。”他把钱塞回了彩云手里说:“多少就这二百块钱,嫂子你拿住。” 彩云为难的捏住钱看向了欧阳,欧阳笑着说:“拿住吧,你不拿住小痞子要发脾气的。他们不缺这几个钱的。” 第四十章 情难禁歌城觅影 走出狐狸精家的歌厅后二狗子呸了一口骂骂咧咧的说:“真***扫兴,没有打起来。(.无弹窗广告)”他两个拳头握着紧紧的,心中一用气“嗨”的一声,左右拳连环击向正前方,郁结在心中的烦躁随之而去。 看着他跃跃欲试的模样李大嘴笑了,这年轻人太好斗了,刚打完一架又想打架了,哪天不打打架浑身就不舒服。得说说他,不能老是这个样子,这样下去会惹大事的。他沉吟着说:“没有打起来就对了,你以为打起来是好事啊。你没有看到那个后生壮的像头牛,打起来不会比你差的,为了狐狸精家的烂事咱们付出流血就不值得了。而且也打不起来,他们是欧阳的朋友,欧阳白道黑道都有人,能不惹他尽量不要惹他,尤其是他家的小姐,客人不合适的时候不要叫他家的小姐,他很护犊子,省的给咱们惹麻烦。” 他俩说着话儿回到了歌厅。 正是高峰时间,他家歌厅的两个包间都唱着,客厅里还等着一拨客人,这拨客人可能等的时间长了,有两个人坐不住了在地上走来走去,看样子很心烦。 李大嘴无奈的站在地中央说:“再等等,再等等,二号包间马上就唱完了,他们已经结了帐,我们优惠着他们十来分钟,他们该出来了。[.超多好看小说]” 话刚说完门子一响又进来几个人,他急忙迎了上去说:“喔哟老郎,哪阵风把你吹来了?”他握住他的手摇着说:“好长时间你也不来捧老哥的场子,老哥穷的快饿死了。” “你要是饿死,那天下的人都饿死了。”领头进来的这个人是李大嘴的老朋友,在开化寺后楼开麻将馆的摇把子郎跃进。他那个场子的性质和歌厅差不多,也是吃完午饭后开始营业,只要有人开到几点算几点,半夜十二点以后,他就停下麻将摊子组织人推锅,几十个人挤在一起闹哄哄的,一直能延续到半夜或者黎明。这一阵子馆子里的人不多,他交代给看摊子的后生照看,领着两个放零零款的高利贷者来玩了。 这两个人一个叫梅铁军,一个叫韦有财。他俩混迹于开化寺后楼的各个馆子之中,哪儿有场子就出现在哪儿放贷。有时候场子多了顾不过来,那就是和谁家关系近照应谁家,照应不到的由于放不出款来场子就会塌台,基于这种情况,各家摇把子都把他俩敬奉为财神,紧的巴结溜须拍马屁,他们也落于接受,反正拣到篮子里的都是菜,到时候照应不照应再说。 已经形成了习惯,韦有财一到晚上十一点钟就夹着包去了他家,聊天抽烟喝茶等着开摊,他们是一根绳子上的几个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大家都是心照不宣搞别人钱的主儿。 梅铁军去的较晚,有时候晚上十二点后晃荡一圈,有时候不去,有场子了给他打个电话。今天不到十一点就领着他的马仔大牛来了。郎跃进殷勤的递给他一根烟点上说:“今天这么早就来了,没有应酬了?” “恩,没有了,晚上的饭局散的早,直接就来你这里了。”他抽着烟说,“昨天跟上你介绍的那个姓刘的老板去歌厅拿钱,看见你的朋友李大嘴歌厅二楼的一个小姐长的挺漂亮,咱们去找一找玩一会儿吧。” “哦,”本来懒洋洋的郎跃进一下子精神起来了。从梅铁军嘴里说出来逛歌厅这是从来没有的事情。以前,为了巴结他也为了给老朋友李大嘴拉客人,他约过他几次都被他推掉了。他不便于硬拉,这个嫖的事情是个人所好,人不能劝的也不能过问。有的人明着不去暗着去,你还不能揭露,一揭露就会拉下脸来,那就是自讨没趣了。他哈哈一笑说:“难的你有雅兴,还有被你看上的小姐,正好我也好长时间没有去了,咱们一块儿去玩玩,我请客。” 梅铁军把大牛留在了麻将馆开着车拉着他俩来到了李大嘴的歌厅。 满家的人,拥挤不堪乱哄哄的,连做的地方也没有。郎跃进左右环顾着说:“你的生意好的怕人啊,包间都满着没地方?” “有,有,马上就能腾出来一个包间。”他给他们三个人每人发了一根烟,然后和蔼的对等着的那伙领头的客人说:“要不这样吧,我给你们找一家厅子去唱,那家的音响设备也不错。” “你早说吗,让我们白等了这么长时间。”那领头的客人有些不高兴的招呼着他的三个朋友跟上李大嘴走了。 李大嘴知道这会儿家家包间都满着,只有姚胡家空着,他把客人领到了他家,姚胡很高兴。刚才李大嘴给他解了围,这会儿又给他顶过来客人,他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李大嘴没理会他那个谄媚样儿,本来他是要把这伙客人窝住的,等那两个包间一唱完,这伙客人就可以进去接住茬子,然而又来了一伙客人而且是他的朋友,那么这伙客人就窝不住了,只能顶到别人家让别人家挣大钱他挣小钱。他帮着姚胡把客人请到了包间后说:“你是新来的我告诉你一个规矩,凡是顶过来的客人,结账后返还百分之二十的提成。” 姚胡说:“秀花和我说过,我知道,只要结了帐,给你百分之二十的提成就是了。” “恩,知道就好。”他一边往出走一边说:“找几个好小姐送进去,安排不了过来叫我。” 那伙客人被李大嘴领出去后客厅里宽松多了,郎跃进先是把迎过来的小姐小豆丁拉在怀里,然后招呼俩个朋友坐下,环视了一下家里的几个小姐说:“你们自己选吧,家里的不行就叫外边的。我说明一点,今天歌厅的费用和啤酒我请了,找小姐的钱你们自己出,花多少钱我不管,那是你们自己的事。”然后他嘻嘻的笑着问怀里的小豆丁:“你想我来没有?” 小豆丁撒娇的轻轻擂着他的胸脯说:“想你也没有用,打了好几次电话你也不来,我不想你。” 郎跃进色迷迷的看着她说:“这不是来了吗,我挣下钱才能来找你呀,没有钱你能陪我吗?” “哎哟,好像我问你要多少钱似的,不就是百儿八十块钱吗。你不缺那几个钱的,你主要是心中没有我,要是心中有我,你跑的可欢了。”她挣扎着假装要脱离他的怀抱说:“我不理你了,你去找别人吧。” 郎跃进把她抱得更紧了说:“哟,乖乖,宝宝,亲爱的,老哥今天多陪你一会儿,多给你一点儿小费,行了吧。” 聪明的小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既要把客人勾住还要多挣钱。这需要动脑筋玩心理战术的。 第四十一章 显妖媚倾倒众人 李大嘴回来了,韦有财也选上了一个小姐搂在了怀里,二号包间的客人出来结了帐走了,二狗子赶紧去收拾包间,李大嘴这才腾出时间问梅铁军:“梅老板,给你找一个什么样的小姐。” 梅铁军说:“昨天我和大牛来你隔壁的刘老板家催赌帐,看见“好运来”的一个小姐,长的小巧玲珑鸭蛋脸,挺阳光的,你给我找一下去。” 人的感情有时候不可琢磨,古人有一句话叫做见异思迁,细想起来有一定的道理。以前他对小姐不屑一顾,总认为她们肮脏,媚俗,阴暗,从来也不去歌厅。然而昨天他站在楼下院子里车头前闲看时却发现了一个极端秀气的小姐,蹦蹦跳跳的跑进了“好运来”歌厅,他的心灵受到了震动,从昨天到今天,他的眼前一直晃动着那个小姐的面容和步履。 这可谓是典型的见异思迁。他如果不看见那个小姐,就不会产生这种情素这种思念,就不会急巴巴的赶来这里寻找那飘逝的影子,是那个小姐无意间敲开了他来歌厅的这扇门。 李大嘴恍然大悟的说:“喔,昨天是你问刘老板要赌帐来?”他好不容易轻松了,端起他的泥壶喝了一口茶说:“怪不得他心急火燎的跑过来问我借钱,我没有借给他,原来是你催着问他要。早知道了给你打个电话缓两天,说不定错开时间差,他也不会被打得一塌糊涂住进了医院,而且今天也不会发生歌厅被盗事件了。”他哈哈的笑了:“阴差阳就错了,倒霉鬼专走背仡佬。”他有些幸灾乐祸,虽然他和刘世杰表面上不错,但骨子里还是看不起他的,如果看得起,别说一千块钱,就是更多一点他也能拿的出来借给他,也不会这样说话讥讽他了。 几句话说的梅铁军和郎跃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郎跃进说:“在场子上,那小子问我借钱,我没有借给他,我要借给他就不能要利息,所以我让老梅把他的生意做了。怎么回事,他被打住医院了?” 李大嘴把刘世杰被打的情况以及自己的猜测说了一遍,逗得这几人哈哈大笑起来。梅铁军说:“这事情不能怨咱们,一码归一码,牛毛安不到羊皮上。不要扯淡了,快给伙计找小姐去吧。” 李大嘴出去了,一会儿的功夫,他领着欧阳家的小姐乖乖和小芳进来了,铁军摇摇头说不是这两个,李大嘴摆了摆手两个小姐退走了。他翻着眼皮想了想说:“哦,你说的是不是小鱼儿,这个小姐是歌城的头牌小姐,我给你到他家新接手的那个家去看一看。” 他来到了欧阳刚接手的那间歌厅,丁勇在吧台里边放着碟说,小鱼儿被狐狸精家的那个凯子妖狐(姚胡)叫去试台去了,不知道试上没有。李大嘴说,那还有试不上的道理,我得去把她叫回来,要不我家的那个客人安排不住。 他急忙来到了狐狸精家,姚胡说,你家的客人我已经都安排好小姐了,不用你操心了。他说安排好就行,你进去把欧阳家的那个小鱼儿叫出来,就说有人找。 姚胡看着他着急的样子,没有敢问什么,急忙敲开门把小鱼儿叫了出来。他拉住小鱼儿的手说,走,到我家去试台。然后对姚胡说,你跟客人说一下,陪他的那个小姐有人找走了,再给他换一个小姐。话要说的好听一些,多陪个不是。 说完后,他根本不管姚胡是什么样的表情,拖着小鱼儿就来到了自己家。。 郎跃进和韦有财已经搂着小姐进了歌厅,李大嘴把小鱼儿领来后,坐在沙发上的梅铁军眼睛一亮说:“哦,就是她。” 小鱼儿大方的拉住他的手和他相跟着进了包间,往他的大腿上一坐,摸着他的大肚皮说:“哟,你的肚子好大啊,一定是大老板吧。” 梅铁军故意风趣的逗着她说:“喔,你的意思是,肚子大的是大老板,肚子小的是小老板,没有肚子的不是老板。谁告诉你这个道理来?” “喔,我妈妈告诉我的。我妈妈说,每天干粗活重活的人不会有肚子的,那些体力活很消耗肚子里的肥肉,老板们有钱不用干活,所以才长肚子,满肚子流油。真的,我不骗你的。” “哈哈哈,”他看着她那烂漫的表情笑的合不拢嘴说:“你说的对,我确实是不干活的人,吃得好,穿得好,钱挣得不少,心宽体胖,满肚子流油。” 小鱼儿说:“你是和我比赛喝啤酒呀,还是听我唱歌,和我跳舞,要不咱俩合唱吧?” “喔,听你话的意思,你哪一样都行,那么我问你,你能喝几瓶啤酒?” “多了不敢说,五瓶没问题。”她拿起话筒喊道:“二狗子,拿进宝盒来。”接着她把嘴凑到她的脸庞轻轻的说:“咱们摇宝比大小,谁输了一次喝半瓶,怎么样?” 一股股淡淡的少女特有的体香钻进了他的鼻子,比十年陈酿好酒还醉人。他张大了嘴巴贪婪的嗅着,把二狗子拿进来的宝盒放在了一边说:“先不喝酒,三瓶酒把我放倒了就不能欣赏你唱歌了。你先给我们唱一首歌,怎么样?” “好啊,”小鱼儿又是一声甜脆的轻呼:“二狗子,给我放一首“心相印手牵手”,说着她拿过一瓶启开的啤酒咕嘟咕嘟的喝了几口,然后把瓶口塞进了他的嘴里说:“你也喝一口,咱们提提神润润嗓子。”他动情的喝了一大口,在她的脸上亲着说:“你***太招人喜欢了。” 李大嘴爱好鼓捣一些家用电器,他家的二三零零调音台就是他亲自调的音,比调音师调出来的音质混响效果还要好。一时间包间里的人都不说话了,小鱼儿站在地中央左手握着话筒委婉动听的唱着,右手比划着,两脚踩着节奏打着拍子,噼里啪啦跳着水兵舞。一曲完了,她鞠了一个躬扑进了梅铁军的怀里,把脸贴上了他的脸。 屋子里陷入了沉寂,倏忽一片掌声口哨声吼声顿然响起。叫的最凶的是郎跃进:“***,唱的太好了,再来一个。” 几首独唱下来包间里的气氛得到了极大地渲染,郎跃进和韦有财争着抢着和她合唱,和她拼酒,和她跳舞,把自己的小姐晾在了一边,她成了公用小姐,谁都想和她搂一搂抱一抱,比划两下。梅铁军脸上始终挂着微笑在细细的品着观察着,这个小姐给了他一种**,一种占有的独霸的欲念吞噬着他的心灵,他走出包间问李大嘴,一号包间空下了没有,李大嘴说刚空下正清理卫生呢,他二话不说进门拉上小鱼儿就来到了一号包间。 第四十二章 脱裤女拒脱获宠 二狗子提进来一捆百威啤酒,随后又从门口的饭店要了四碟小菜两双筷子,李大嘴眉开眼笑的跟在后面端来了一盘果盘放在了茶几上。他很喜欢这类有钱的花钱如流水的客人,不管他要不要这些东西,尽管给他上就是了。 一般的情况下有钱的客人都喜欢摆酷炫耀富有,他不愿意在自己喜欢的小姐面前掉价拒绝这种消费形式。不仅是李大嘴,而且歌厅的任何一个老板都会算账,一瓶百威啤酒的市场批发价是八块钱,老板们在歌厅要卖到二十或者三十块钱不等,一个果盘成本价是十来块钱,他们要卖到六十块到八十块钱之间。歌厅的消费全凭烟酒果盘挣钱。会喝酒的小姐陪着客人喝上十瓶二十瓶啤酒,耗上三五个小时老板就挣了大钱了。 李大嘴十分愿意叫小鱼儿来他家陪各类客人。在他的眼里,小鱼儿是歌城的第一脱裤女王,进了包间对什么人也脱裤子,小的也脱老的也脱,人家不脱她也脱,人家不干,她就要干人家。她不是把自己当成男人的泄欲工具,而是把男人当成了她自己的泄欲工具,每个男人她都想干一下。他给她总结为五能小姐,即能唱、能跳、能喝、能搞、能挣钱五步曲。 第一步先露歌喉,几个拿手的曲子唱下来,勾起客人的极大好感和兴趣。 第二步展现舞姿,她身体柔软,体态轻盈,音乐节奏感强,各种流行不流行的舞都会跳,能够把客人跳晕,当然也包括搂在一起摇呀摇,摇到那空空无我的境界中去。 第三步摇宝拼酒,掷骰子,玩大小、摇宝盒,输了一瓶一瓶的啤酒喝,赢了也是一瓶一瓶的啤酒往肚子里灌。酒量大一点的喝晕,酒量小一点的喝傻,没有酒量的喝倒。 第四步是颠鸾倒凤,火候一到,酒喝多了,她就会主动的骑上去把你搞爽。她肯定上辈子是那个《金瓶梅》里的西门大官人转世投错了胎,本来该投男胎而投成了女胎。要是男胎那绝对是伟哥第二。 第五步结账走人。在歌城的小姐之中,她陪客人挣的钱不好计算,很多客人不是按规定的价位结账给小费的,而是大把大把的甩给她,好像不给她那么多钱心里就难受的不得了。因而她很能挣钱。 李大嘴的看法准确的反映了小鱼儿的个性,然而现在前三步曲走完后第四步她不想走了。 酒喝的不少,一阵一阵的晕眩掠过脑海感觉飘飘的有些意乱情迷,她情不自禁的把嘴贴上了梅铁军的脸上吻着,手轻轻的压在了他那已经把裤裆顶起老高的东西上。酒喝高了,心就野了,浑身火辣辣的酒精在作怪,往常,她早就不管不顾的把自己扒光,扑到对方的怀里放纵一下消消火了,然而,此时此刻她的眼前突然晃动出两个男人的影子,一个是老板欧阳那棱角分明的面容,一个是矿工常一民那憨厚的神情,他们那么清晰的近距离的默默地看着她,她哆嗦了一下,急忙缩回了手,挣开了梅铁军的拥抱,躲开他足有一尺的距离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硬是把那股蓬勃而出的**收了回去。 这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的暗恋情人,一个是她说不上喜欢但也不讨厌的男孩,她不能当着这两个男人的面给其他男人脱裤子,她心里泛起了一种从来也没有过的念头,自己得改一改脱裤女的形象,她艰难的说:“我们头一次接触,不要做好不好?” 他又挨了过来握住她的手说:“我憋不住了,我多给你钱,行不行?” 他哀求的看着她,那表情惨惨的差一点击溃她刚刚建立起来的防线。说实在的,她年轻充满活力,生理上更需要男人的猛烈撞击,每天不搞三五个男人她就难受的不行,有时候老板欧阳亲昵的骂她花痴,暴露狂,她嘻嘻一笑照常我行我素不介意的。然而今天她铁了心了。说:“我真的不想做,我们是第一次接触,我很尊重你的,我不想第一次就和你发生关系,那样子我们不仅得不到情趣,也没有意思。我想我们多处一处,等有了感情基础在做行不行?” 她娓娓道来,幽怨的目光中泪水涟涟。 他久久的看着她,一声哀叹说:“好吧,我同意。我原本就没有在歌厅办事的先例,这种场合不合适也没有情趣,我们以后再说吧。”他站了起来又说:“今天我玩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他从身边的老板包里掏出一沓钱抽出五张说:“我今天是第一次找小姐,遇见你我很高兴。给你五百块钱小费行不行?” 小鱼儿说:“要不了那么多的,你给我一百块钱就行了。我们在一块儿呆了两个来小时吗。” “我不管那些的,我想多给你钱。我觉得你今天陪我度过的这两个小时值五百块钱,你给了我从来没有过的享受,我很满足。我们今天就到这里。明天我还会来看你的。” 梅铁军走了。 欧阳和几个老板在楼道里一边闲聊一边观察瞭望着歌城的情景,小鱼儿手里攥着那五百块钱出来后给欧阳打了一个招呼回到了自家歌厅。家里只有彩云和宝宝在吧台里坐着放碟聊天。她走到彩云身边把手里的钱交给她说,你给我拿着吧,要不一会儿坐台就搞丢了。” 彩云接住钱一看说:“这么多?” “恩,今天李大嘴家的那个嫖客可能吃错药了,给了我五百块钱。” 坐在彩云身边的宝宝大瞪着眼睛说:“多少,五百块钱?” “恩,五百块。” 宝宝倒吸一口冷气说:“妈呀,这人一定是个钱盲,不识数,不知道歌厅的价钱瞎给的,那你一定和他做了吧?” “没有,我今天不想做拒绝了他。我看他的表情没有恼,反而觉得我是清纯少女才多给钱的。这人看上去笑眯眯的,很有品位很有钱,是个中年男人。” 宝宝说:“我怎么就没有你这样的福气和好运气,什么客人也没有多给过我一分钱,只有少给的。刚才我陪得那个客人,进了包间后一直和我侃价,非要少给我五块钱不可,说给他留几块钱打摩的。最后他楞是给了我四十五块钱,你说气人不气人。” 彩云笑了,小鱼儿也笑了。彩云收住了笑容说:“这么说,除了崔凯以外,这个人是给你钱最多的一个人了吧,我想这个人一定是有目的。” 夜深了,欧阳彩云清点今天一天的收入,小鱼儿在一边看着。原来一到深夜时,她就发愁一个人回家,回了家也是一个人寂寞无聊,有时候就懒得回家了,在歌厅沙发上凑合着睡上一觉,天亮了再回家继续睡。今天她有了伴了,她要等彩云和欧阳一块儿回家,而且她还有自己的小主意,她要她兑现对自己的暗示。 帐对完了,彩云说今天给丁勇的提成是一百三十块钱,也就是说,丁勇拉进来的客人包间消费是六百五十块钱,给了他提成后老板净挣五百二十块钱。他拉进来的客人酒水收入是老板的,酒水果盘等五十八瓶盘,合计尽挣六百八十块钱。咱们自己的客人连歌钱带酒水合计一千六百五十块钱。咱们今天营业的纯收入是两千八百五十元整……。她报完详细的统计数字,把钱交给了欧阳说:“你明天到门外的那个银行开一个户头把这些钱存进去,咱们歌厅的收支情况就不乱了。” 欧阳原本想把钱交给彩云保管,然而想了想还是接住了。心想,等条件成熟了再交给她保管吧。 彩云伸了个懒腰诡谲的朝小鱼儿眨眨眼睛说:“好了,咱们三口子回家吧?” 第四十三章 吃枪药玩酷双击 好像有意作对似的,他们刚回到马家村新租赁下的小窝后瓢泼大雨就停了。这阵雨悄无声息的从天空倾倒下来,把打着摩的的三个人都淋成了落汤鸡。他们站在仅有一巴掌大小的地中央相互看着,不由忘情的楼抱在一起大笑起来。笑的最凶的当然是小鱼儿了,她咯咯咯的笑着说“太好玩了,我好长时间没有淋过雨了,真爽。” 彩云揪了揪紧贴在身上的衣服,一伸手从头顶上的晾衣绳上拿下毛巾给欧阳擦着头上和脸上的雨水说:“好什么呀,淋了雨最容易感冒,赶紧洗澡换衣服。” 三个人松开了拥抱,彩云打开皮箱找出了一条宽松的牛仔裤递给了欧阳说:“你先穿上,把湿衣服都脱下来,一会儿我给你洗一洗,一晚上就晾干了。”说完她把几件干净衣裤和一堆洗漱用品放进了脸盆端着又说:“我俩先下去冲个澡,你烧点开水不要往暖壶里灌,一会儿我做点辣子姜汤咱们驱驱寒气。” 小鱼儿拉住欧阳的手摇着顽皮的说:“哥,你和我俩一块儿下去洗一洗吧,我给你搓搓背,怎么样?” 他尴尬的笑了,挣开小鱼儿的手推着她往外走说:“去去去,你们先洗,我不着急。” 小鱼儿说:“我一个女孩子家都不介意,你个大男人还怕什么,怕我和彩云姐姐把你吃了呀。[.超多好看小说]” 按说欧阳已经和彩云合体,在一块儿洗洗澡无所谓的,但是有个小鱼儿他觉得别扭。虽然平常他也搂搂她亲亲嘴,难免也浑身上下摸一摸揉一揉。小鱼儿更是张狂,没有人的时候经常就把手伸进了他的裤裆里把玩那个东西,嘴里啧啧的称赞道“哇,硬了耶,好大,”然后就色迷迷的望着他,他吓得一次又一次的落荒而逃,逗得她笑着前仰后合。这种**憋了很久了,也到了该爆发的时刻了。但是,突然要脱光了衣服和她以及彩云一块儿去洗澡,他还是不敢的,他和她终究还没有经过那个。 她俩挎着胳臂走了,屋子里静了下来,他烧上水点燃一根烟吸着,在地上走来走去脑子里打开了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跟着她俩回到了这个新租的家。仅仅是彩云的一句话:“你晚上不要回西山了行不行,咱们的新家今天不能没有男人暖房的。” 鬼使神差,他毫不犹豫答应了。他有一种预感,也就是第六感吧,他感觉彩云在有意推进他和小鱼儿孽情的进程,仰或也想两女共伺一男。这种情况在歌厅老板圈子里屡见不凡不足为奇,有好几个老板和自己家的三四个小姐合租一套房间,嘻嘻哈哈的混睡在一起,把性看的很淡。搞一下就好像是在大街上随便吐了一口痰那么不以为然。 在歌厅他也经常给朋友或者其他有要求的嫖客安排**或者三打。小姐们对**或者三打很惬意,一般都是约上自己最好的姐妹,两个或者三个女孩把对方修理的惨兮兮的,然后心满意足的拿上钱走人。 彩云和小鱼儿是小姐,她们经历过的男人不计其数,**三打、推油、冰火、吹箫、载入、截图小菜一碟,然而自己却是第一次,能够承受住这两个经验老道的猛女进攻吗?他有些担心自己的身体状况,昨天和彩云疯狂了半夜,今天又忙碌了一天,没有好好的休息一下,身心有些乏累。而且看小鱼儿那浪样,不知饥饱,今天晚上指定不会轻饶自己,他觉得信心不足。 他停住脚步从床上拿起自己的老板包,打开拉链拿出一张纸包着的东西,那是半个月前宋赌鬼来玩时给他留下的两粒伟哥。宋赌鬼说:这药真***贵,一粒一百二十块钱。可是很管用,感觉不行了或者计划大干的时候,提前半个小时吃上一粒,好几个小时金枪不倒,能把女人搞得哇哇乱叫。他犹豫了一下,把一粒伟哥扔进了嘴里,剩下的那一粒依旧拿纸包好,倒了一杯白开水把药送进肚里。心想:不能让这两个女孩子笑话自己无能,哪怕今天虚脱了也要护住自己男子汉的颜面。 彩云和小鱼儿冲完澡后香喷喷的往回走。 彩云说:“我把欧阳哥搞到了手里,当然也不会反对你给他更多的享受和温情。我看出你很喜欢他,他也很喜欢你,只不过你们都克制着没有那个。我不想让你们都忍受痛苦,自己折磨自己。我们都是偷人家的男人,但我们必须爱护这个男人,不能让他太辛苦劳累了,你今天晚上只许做一次,然后让他睡觉,他明天的事情还很多。从今天以后,这个家就是你的家了,你想回来咱们三口人一块儿吃住也行,想把他叫到你那里住也行,我没有意见。” 小鱼儿眼里噙着泪水说:“我知道,我不是成心要和你抢他的,我一个人住着孤独的不行,也有些害怕,早就想把欧阳哥领回家陪我的,我几次三番挑逗勾引他,他就是不动心,搞得我也没办法。今天你把我俩撮合在一起,我很高兴也很感谢你。 她俩亲热的说着话儿回了家。 夜很静,雨后的天空飘荡着一股潮湿味儿,家里有些闷热。床上两个光溜溜的男女颠鸾倒凤,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坐在地中央小板凳上洗衣服的彩云一边看着嘻嘻笑着,一边心痒痒的伸手在下面揉了起来。 小鱼儿又一次晕眩醒来后,看着面色如血一般赤红的欧阳以及他那个粗壮的东西颤巍巍的直指长空,不由吓得一声尖叫跌到了床下,一把抓住彩云的手说:“姐姐,你救救我吧,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上去应付一下。他…他太可怕了” 彩云定睛一看也觉得有些异样,急忙爬上床先摸一摸他那东西,那东西滚烫滚烫的,血管都暴了起来,硬的扳也扳不倒。再一摸脸上身上也是滚烫滚烫的,她正呆楞之中,他一个鹞子翻身把她紧紧的压在了身下。 半个小时后,他终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瘫在了一边,脸上的红晕稍退,东西渐渐软了下去。彩云和小鱼儿也精赤条条汗**的躺在一边动弹不得。 他歇了一阵,一骨碌爬起来下地舀了一碗凉水就要喝,彩云惊呼一声,下地抢过碗放在一边说:“不要命了,一喝进去身体就炸了。”她倒了一碗开水拿两个碗来回倒着说:“记住,以后完事后,肚子里再热也不能喝凉水,凉水和肚子里的热气一激,马上就会肚疼。” “恩,”欧阳接住她倒腾着凉了一些的开水喝进肚里后说:“哇,好厉害啊。” 小鱼儿也缓歇过来趴在他的后背上说:“什么厉害呀?” 他一惊,急忙掩饰道:“我说你彩云姐姐煮的这个辣子姜汤很厉害,喝的我肚子里就像着了火一样烧的难受。”他不敢说那是伟哥把他烧坏了,他只能嫁祸于姜汤。他怕说出实情这两个女孩子会瞧不起他。 第四十四章 搞女人坦白心事 不到十点钟彩云就醒了。[.超多好看小说]往常她一般是十一二点才醒,即便有时醒得早了也要躺到那个时间才起床,然后洗涮一番,上街随便吃点儿什么就去了歌厅。今天她开始了新的一页,要开灶做饭,心里有事,到那个钟点就睁开了眼睛。 天气不算太热,雨后的空气清新宜人,时不时还有一股凉风吹进来,让人心里很舒坦。她没有急着起床,只是定了定心神,扭头朝身边看去。欧阳和小鱼儿睡得正酣,家里热,门窗关的紧紧的不透风,被子盖不住,两个光溜溜的身体缠在了一起,小鱼儿的嘴里还流着涎水,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 她悄悄的把胳臂从他的脖子下抽了出来。胳臂在他的脖子下压了一晚上,有些酸困也有些麻,她揉着甩动着胳臂坐了起来,把蹬到一边的毛巾被给他俩盖上,穿上短裤和小背心轻轻的下了地。 院子里很静,听不到一点儿响动,几乎家家都闭着门窗。 她拿着镜子照了照,脸色有些发暗,眼圈布满了黑紫色的眼晕。就在几个小时之前,小鱼儿顶挡不住的时候她上了马,同样也被他打的落花流水惨叫连连,比他们头一夜的劲头还猛,还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男人,雄风乍起,说来就来,势如破竹,任她俩百媚千娇也架不住他犁庭扫**。他,他不会是吃药了吧?看他当时那火红的脸儿和下面那东西,不是吃药才有鬼了。 她嘻嘻的笑着自问自答:哼,即便是吃药也对,不能让鱼儿这个小妖精抓住把柄说他不行的。那样不仅会有损他的形象也会笑话她的。最起码他头一次就把她征服了,至于以后行不行再说。但是得悄悄提醒他,以后不能随便吃药的,吃药多了身体的免疫功能就会得到破坏,就会对药物产生依赖性,那东西就不能伸缩自如得心应手了。要教会他用意念来控制…,自己在这方面多少有些涉猎,哪天有空了可以在床上教一教他,这样他就能轻而易举的驾驭玩转两个如狼似虎的女孩子了。她心里想着,返回家里拿湿毛巾把脸擦了一把,穿了一件长袖衣服,短裤上套了一条裙子,从小包包里拿出一些钱握在手中轻轻的开门走了。 门子一响欧阳就醒了,他把小鱼儿压在自己身上的胳臂和腿轻轻挪开坐了起来。 可能是年轻时候喜欢练拳脚对打以及长跑把身体锻炼结实了吧,他浑身肌肉发达,尤其是胸肌和腹肌,都是硬棒棒一疙瘩一疙瘩的,显示出男人的健美和力量。有人说:男人在女人面前厉害不厉害全凭胸腹肌的强弱。胸腹肌强的男人做起来有力持久,他没有试过,老婆对男人没有兴趣,他不想持久,越快完事越好。和这两个女孩子的一番战斗显然也大获全胜,但那是自己吃上了药,不知道是药的作用还是自己的潜力发挥? 他憋着一泡尿,那东西又一柱擎天,不知道是尿憋得还是伟哥的药性没有挥洒完毕,总之那东西涨的怪难受的。(.无弹窗广告)地上放着一个痰盂,他们这种格局的家里没有卫生间,要解手需要到楼道的拐角处,那里有厕所。看来女人就是细心,彩云买痰盂的时候他还不以为然,心想:一觉就睡到十来点钟了,谁还用那玩意。不曾想自己还真的用着了。他尿完了,小腹里的涨满稍减,坐在床边伸手在小鱼儿的身上抚摸着想:终于不用偷偷的欣赏这个小美女了。 小鱼儿微微睁开了惺忪的睡眼,然后坐起来把他抱得紧紧的“咦”了一声说:“彩云姐姐了?” “可能买菜去了。” “哦,”她把他扳倒了,俩人又躺在了床上。她的手握住了那个依旧气宇轩昂的圣灵之物说:“怎么还这么大?”说着不管不顾一翻身就骑了上去,把那东西狠狠地刺了进去。“哎哟,”事先没有预热,她疼的一咧嘴,头上有虚汗冒出。 她不敢动弹了,原来有弹性的空间被塞的满登登的没有一丝儿空隙,水还没有渗出,**还在沉睡,神经在麻痹,一动就疼。不过她也不想马上动弹,她想优哉游哉的体会那生龙活虎的充填物在里面的感觉和刺激。那个充填物在里面**一下她的心就哆嗦一下,随之则是自己的回应,感觉她那个空间在升温,在抽搐,在冒火,接着就是一股激流喷射而出,然后就瘫软成一团,三魂出窍九魄升天。 她知道这是女人的射精,也是她搞男人以来的第一次魂飞魄散。以前她仅仅是听说过女人也射精的,说射精的哪一刻爽极了,哪怕马上拉你去枪毙也值得。那是一种人生的最高享受,只有最完美最般配最和谐的一对男女,才能够同时激射交汇相融,达到无我的境界。天下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女人达不到那个境界,只有极少数的女人会有那个福气。然而几个小时前她不仅升到了那个境界而且还是两次,第二次完了后她没有精力再应付这个强大的对手,让彩云姐姐代替她跃马扬鞭,同样彩云姐姐也败得一塌糊涂,这男人,太***怕人了 她骑了一会儿不想让他太劳累了便一翻身把他换到了上面说:“你上来歇一歇吧,就让它在里面塞着。我们说说话儿。” “好啊。”他说着伸手从床头拿过烟点燃吸着,把心情放的平和一些,让那个东西处于半饱满状态,打开了话匣子说:“你终于把我搞到手了,我也终于成了你的俘虏,你胜利了。” 她笑了:“我勾引了你二十多天,你就是不上勾,要不是彩云姐姐,你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当我的俘虏。” 这话也许有道理,一件事情的起因必须有一个导火索,彩云就是这个导火索。如果他不和彩云做,有了一个不好的开头,他也许就不会和小鱼儿做。人就是这么一个不可理解的东西,没有尝到甜头的时候,不去想其他的,一旦尝到了禁果,就会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搞了一个女人不满足还要搞第二个。谁知道还搞不搞第三个,他也说不准。没有和彩云做之前他有贼心没贼胆,和彩云做了以后,不仅贼心不减而且贼胆也大了起来,竟把小鱼儿也扳倒了,而且此刻正骑在上面叱咤风云。他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哪里好了,能博得这两个头牌小姐的青睐双双委身于己。唯一的一个解释就是缘分,缘分天定,缘分上身不由人。佛曰:五百年修的同船渡,五百年修的回眸情。看来冥冥之中是有主宰的。 他一手拿着烟,一手撑着床,把身体尽量欠起一些以减轻小鱼儿的压力说:“恩,也许吧,我怕搞了你不好交代老婆,我背叛了老婆,怕老婆承受不住打击也怕你缠住我。” 小鱼儿说:“那你搞彩云姐姐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这些吗?” “想过,”他如实的坦白道:“但不知怎么回事就搞了,我琢磨,可能有那么几个原因吧。第一是我们认识的过程有些特殊,她无端替我背上了五千块钱的债务,我不忍心,要寻找她还她这份情,她说出来的话我不好意思拒绝。第二是她处理老**的哪一段情节令我感动,我觉得这个女孩子不简单,能够帮助我把歌厅的生意做大做强。第三是彩云的身材长相很完美,放着这么一个主动对你投怀入抱的女人不据为己有那要遭天谴的,也是很傻逼的。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拒绝秀色入怀的。第四个原因是……” 他不说话了,他想吊吊小鱼儿的胃口。他底下轻轻的揉了起来。由于大脑的思维转移到了说话上,他插在里面的充填物有些疲软,想退出那片阵地,他在召唤那片飘走的**,想让那物饱满起来。 第四十五章 情深处敲打脱女 小鱼儿正听的津津有味,他突然断了话不由着急了说:“你说吗,说吗,不要吊人家的胃口好不好?” 他笑着依旧轻轻**着,那物又弹跳起来。看来这个药的作用还没有消去,也可能是自己头一次用药对那物起到了强烈的刺激作用,因而十分饱满。他说:“这第三嘛,你彩云姐姐是个白虎,我有些好奇,她那地方白白嫩嫩的别有一番迷人,我一下子控制不住**彻底崩溃了。”他长出了一口气,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呈现在脸上说:“我之所以马不停蹄的要找你,就是因为做错了的原因。我想:既然已经错了,那么索性一不作二不休,扳倒葫芦撒了油,把你也搞到手算了,省的我对你想的头疼。如果将来老婆发现了,能够容忍我,我就继续和老婆过下去,如果容忍不了,我把房子和一切都给她留下拍拍**走人。反正我也是一个坏人了。是这个娱乐场所把我教坏的,我面对秀色陷阱没有办法爬上来。 小鱼儿紧紧的搂住他的脖颈眼泪哗哗流下来了说:“我不应该勾你上床的,可是我实在喜欢你,我也不想霸占你,只想让你舒服一下,享受一下我这个十八岁少女的身体。接触过我的男人们都说,我下面的东西是活的,紧握力很强,里面会自动吸允,男人的东西进去不要自己动弹就会被我吸的射精了。我也能够感觉到里面不停的颤抖和蠕动。我认为我有这么好的东西就应该让你也享受享受。” 她突然激动起来说:“我妈的妈皮**小姐一个,什么王八蛋也能够伺候,给人家脱裤子让人家搞,难道就不能伺候伺候自己喜欢的老板吗?我就是这样想的才勾引你。我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是想充当你的一个好玩具,你乏了累了无聊了或者心烦了,拿我玩一玩开开心就行了。我不会赖上你跟你过日子的,我还是要做我的小姐挣钱的。我这么小出来做小姐,把自己置于男人的乐园挣一份肮脏钱就是为了分担我父母的生活负担,把下面的弟弟妹妹们养大**,然后找一个不嫌弃我的老男人嫁了就行了。这一个来月的时间,我一个人住着很寂寞,有时候吓得睡不着觉,我想到了你,好几次睡歌厅就是因为你也睡歌厅,然而你就是不搭理我,对我的存住熟视无睹,我伤心极了,觉得是最大的失败。我在两个男人面前失败过,一个是你,另一个是那个矿工常一民,他对我的金钱美女诱惑无动于衷,视而不见。今天我已经得到了你的柔情,赶明天我也要得到常一民的爱戴。现在,我虽然给了你,但你不许干涉我的自由,我想找谁就找谁,想和谁干就和谁干,你依旧做你的老板,我做我的小姐,咱们互利互惠各挣各的钱,你不许把我像彩云姐姐一样拴在自己的裤腰带上,也不许你说我骂我,行不行?” 她被他压得死死的,说话断断续续的喘着粗气。话说完了,她把嘴凑上了他的嘴唇贪婪的吸了起来。吸了一会儿她神情疲累的说:“我受不了了,你赶快飙吧,再不飙我又要死过去了。我接触了多少男人没有一个像你这样厉害的,我总算尝到了做女人的滋味儿了。” 他早就控制不住**想飙了,一听她的话儿精神一抖,噼里啪啦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接着一股精犹如打开闸门的水一般强劲的射进了洞**深处,那滚烫的东西击打在她的花心上烫的她“喔哟”了一声,眼睛一闭,身体乱摆,嘴唇哆嗦,魂儿飘走了。(.好看的小说) 完事了,他躺了一会儿,见她还没有动静,还在那里喘息着胸脯一起一伏的。他侧身从床边拿过卫生纸,把她那里流出来的东西擦干净也躺在了她的一边。过了好一阵她回过神来,把头枕在他的胸脯上抽泣起来说:“哥,哥,你把我搞死算了,我还想要,呜呜呜,我怎么是这么一个**呀,将来死了也是贱死的。也得死在男人身下,这可怎么办呀,呜呜呜…” 他拍着她的头安慰道:“你要节制自己,不要想不开。男女情爱是天长地久的事情,不能一下子吃饱撑着不管以后的,要那样我们都得脱力而死。”他用手抹去她的眼泪,托起她的脸庞说:“不管怎么说,今天我占有了你的身体,你给了我无比的享受,让我得到了满足,我很高兴。但是我不会把你据为己有,我尊重你的选择,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想找谁就找谁,那永远都是你的自由我不干涉。我对你和彩云的做法不一样,彩云本人不想做小姐了,我也不想让她做。她家里不缺钱的,本来她被那个鸡头卜哼哼诱骗来做小姐,完全可以偷跑回去的,然而她没有跑,说明她并不介意做小姐或者与男人性接触的,我猜想她确实**高涨愿意和男人多接触才留下来的,另一层意思也想在这个城市打出一片天地,寻找她的最爱她的归宿。现在她选择了我这么一个有妇之夫,我也选择她作为情人,我不知道我俩的选择是否正确,但起码一条我俩觉得很幸福。这种幸福建立在一段孽情之上不会持久的,但是我们不管的,我们只为曾经拥有,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吧。” 他顿了一下又说:“你彩云姐姐的确不错,一点儿也不吃醋,反而把你也拉下水,这种女人天下少有凤毛麟角,比男人的肚量还大,因此我希望你不要和你姐姐争风吃醋,她是大的你是小的,你要多听她的话。” 他看着她点了点头又说:“我还想说的是,从今以后你要把自己的裤袋系得紧紧的,学的值钱一点,不要进了包间对什么人也脱裤子。要学会利用自己的优势挣大钱,那些脱裤子的小玩意挣不了大钱。好多有品位,有地位,有钱的老板并不看重你脱不脱裤子,而是看重你的长相气质。看中了,他们就会大把大把的钞票甩给你,钞票在他们的眼里不值钱的,用不值钱的东西换回自己的所爱他们是舍得的。就说昨天晚上你陪得那个客人吧,你出来时候不是看见我和李大嘴在外面聊天吗,李大嘴告诉我,那个人是一个放高利贷的很有钱,也很有品味,他不是一甩手给了你五百块钱吗。你想一下,你没有脱裤子挣了他五百块钱,你要是脱裤子能挣这五百块钱吗?也许能也许不能,但是可以肯定一点,就是这个客人很欣赏你拒脱,你无意之中增添了客人的好感。说不定这个客人还会来歌厅找你,这样你就有了更多的挣钱机会。” 他坐起了身体点燃了一根烟,沉吟着说:“我昨天下午去公安局借音响设备和郭队长坐了一会儿,他告诉我:有人举报咱们歌城有脱衣舞艳舞和打架斗殴等不轨行为,让我注意点,一旦被他们检查住或者逮住现行,轻者罚款五千四百元,重者拘留劳教或者遣送回原籍。我觉得这是老郭给我敲警钟,是不是他知道了什么在暗示我。这些话儿我憋着一直想和你说,我不担心其他人,管求他呢,逮住就逮住,遣返就遣返,关我屁事。你,我不想让你出任何一点儿岔子,咱们歌城就数你脱的最凶。所以从今天起,不许你在歌厅脱裤子,只要是专门来办事的客人一律不许去陪。如果确实是好客人而且也需要来点刺激,那你们离开歌厅到外面去开房,尽量不要在歌厅做出格的事情。” 他看着她有些震动神情默默的表情,话语放的温柔了一些说:“进了包间陪客人要动脑筋,实在不好陪了或者客人非要做,哪咱不挣他的钱,找个理由退出来就行了。咱不能因为挣他那几十块钱被逮住罚款和劳教吧。” “恩,我听你的。”小鱼儿艰难的点了点头说:“以前我脱裤子只是想:对方给我钱了,对方挣钱也是不容易的,像常一民那样的矿工,三块石头夹着一块肉,是一个很危险的行业,他们花了那份钱来娱乐,就应该得到那份享受,我只有这么一个好身体,能够让他们爽一下就一下,我也不损失什么。我从来没有想那么多问题,现在既然风声不好我也不脱了。你已经彻底把我征服了,我对其他任何男人都失去了兴趣,有你我就足够了。” 彩云手里拎着几样新鲜蔬菜进门了,她笑嘻嘻的看着地上乱扔的几堆卫生纸说:“哎哟,两个懒鬼又搞了一次?” 小鱼儿撅起了嘴巴假装不高兴的说:“姐姐你笑话我,他要搞吗,你骂他。”说完忍不住“嘻嘻”笑了起来。 彩云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关切的说:“好,姐姐不说你了,赶紧起床下去洗澡吧。” “哼,这还差不多,老妈子!”小鱼儿又恢复了天真烂漫的神情,起床穿衣拉着欧阳嘻嘻哈哈洗澡去了。 第四十六章 玩光棍拿碟换嫖 人不能偷的,偷开了老想着偷。人也不能偷女人的,偷开了老想着女人,不偷心里痒痒。 自从前天和曼丽有了那么一个开始以后,钱志海心里一直放不下曼丽那动人的倩影。虽然他们的情孽疏忽差一点被老婆发现,但并不影响他对她的思念之情。 下午上班后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他觉得乏得不行,便到机关澡堂泡了澡刮了沙,一股虚火从皮肤里透出来,身体觉得轻爽了许多。 今天是周末,无所事事的科员走的走,溜得溜,就剩下他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办公室。他闲着无聊又想起了曼丽,不由拿起电话打了过去,电话那头传来了她娇滴滴的声音说:“钱哥耶,我想你想的不行,你能不能来看看我?” 他一听心又动了起来,眼前仿佛出现那俏丽的面容在向他频频招手,他摸摸兜里的三十来块钱有些犹豫着。没有钱是万万不能去的,去了也是白去,而且今天断然不能再让欧阳请客了,事情有再一没有在二。他在地上走来走去有些烦,心里不由怨恨起处长张凯来了。 原来欧阳当科长的时候,管着处里的小金库,私人用钱很方便,想拿多少拿多少,谁也不知道,用完了悄悄放进去就行了。自从欧阳被免职,当时也没有科长,处长张凯就掌握了保险柜的钥匙,花钱什么的都需要找他。他提了科长后待遇职权有了,然而保险柜的钥匙却没有归回来,花钱很不方便。咳,到那里找一点钱玩玩去。 他想来想去想到了老同学宋赌鬼。这个赌鬼,身上老是装着大把大把的票子花钱如流水,不行先问他借上几百块钱玩玩,反正老婆今天来例假了,绝对不会再出现上次的意外给自己找麻烦。 他拨通了宋赌鬼的电话,宋赌鬼告诉他,他正在故交办事,明天才能回前山,问他有什么事情。他电话里不好说借钱的事,便说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想找你聊一聊,然后挂了电话骂了一句王八蛋,一有事情就找不到人了。 他无奈的坐在桌前望着凌乱的桌面发呆。 窗户开着,风从窗外吹进来,桌子上的文件纸张飘了起来,飞的满地都是,他懒得去捡,人要是没有心情了什么也不想干的。 原来他是欧阳科长的手下,欧阳的能力和为人他十分清楚,原本想欧阳提了处长后就会腾下科长的位置,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当上科长。所以一直对他毕恭毕敬,处处跑在前面,以博得他的好感。可是这样做了那么两年多,仍不见有提拔他的动向,他有些沉不住气了。心想不把他拉下来,自己就上不去,不行暗地里搞他一下吧。 自此以后他有意无意利用机会在处长或者其他领导的面前诋毁他。那一段时间欧阳连着赌博了半个多月不来上班,当然也没有耽误了什么工作,但是不管你有没有工作,你必须天天到岗上班。这期间正巧局组织部的领导下来考评干部,他狠狠的告了一状,暗示可能会有经济问题,而且同时也没有忘记炫耀自己常年以来,一直把他压在肩上的工作做好做细。局组织部的领导很重视,协调纪委考评组一个一个的找人谈话,问题终于浮出水面,一纸考评报告上了常委会议,欧阳被免职了,他立了头功,由于工作出色当上了副科长。 说实在的,欧阳在处里的人缘不错,如果不是他挑头说出欧阳赌博一直不上班的问题,其他人断然不会说的。然而当考评组掌握了这个情况,在和被谈话人对质时,被谈话人就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了。这样就将欧阳的问题做了定性处理,因而欧阳的倒霉不能不说是他的使坏。 做了这件事以后他觉得是为党做了一件好事,除掉了害群之马,心里安逸的很。然而让他气愤的是,这个欧阳并没有因为免职气馁一蹶不振,反而开歌厅做起了老板,每天大把大把的钞票挣着,还有众多的美女围在身边,活脱脱一个大游形象。***,王八走了鳖运了,这小子不仅没有死过去反而因祸得福了。 他想着眼睛瞟回了桌面,桌面上的文件被风吹走以后露出了一摞碟片,他的眼睛一亮盯在了碟片上。那是十来张自己看了无数遍的a片三级片,每张二十块钱,自己和那个贩黄碟的搞成十五块钱一张。想女人的时候,他假装写东西,晚上来办公室看上一两个小时再回家,一回家就照着那黄碟上的姿势动作拿老婆做实验,经常就把老婆搞得翻白眼骂她流氓变态狂,他嘻嘻一笑不说明情况,他怕说明了老婆会给他没收了。男人嘛,不能搞女人还不能看看黄碟,真是的。 他拿起那一摞黄碟抚摸着说:这不是钱是什么,这也是拿钱买来的,反正我也看腻了,片子也不好了,我拿这个东西算钱找小姐好了。他的歌厅也需要这东西,按二十块钱卖给他,差不多有三百块钱吧。他心里一阵高兴,顾不得捡起地上的文件纸张,把黄碟一股脑塞进了包里夹在腋下急匆匆乘车来到了歌城。 他不知道欧阳又搞了一个歌厅,照直走进了“好运来”厅子。厅子里满登登的一家人,两个敞开门的包间传出了变调的歌声、吼声以及小姐的尖叫声,地中央五六个后生和五六个小姐围在一起丢色子摇宝拼酒,旁边散乱的扔着三几十个空酒瓶子。丁勇一个人坐在吧台里一边放碟一边欣赏,也起哄吆喝着为自己家的小姐加油鼓劲。 看到他进来后丁勇说:“哟,钱科长来了?” 对这个钱科长他有一种说不出的讨厌情绪。他知道老婆曼丽陪过他,晚上回家后老婆得意的说:那个钱科长很厉害能搞的,和你不差上下搞的人很舒服。他一听这话心里就如吃了一个苍蝇一般有些恶心想吐。平常老婆曼丽回来也断不了说这个嫖客如何,那个嫖客怎样,自己从来也没有这样恶心的感觉。 前天,这个钱科长和他的处长出来结账的过程他知道的一清二楚,他有些瞧不起他。一个堂堂的科长和大处长让开歌厅的老板请你玩小姐,请你吃饭,这成了屁了。这里是男人的天堂,男人的乐园,没有钱的男人趁早不要来玩,即便是你当再大的官,再有本事,没有钱,你就是狗屎,而且是一堆臭狗屎!不会有人看的起你的。而且他也看不起他那个酸溜溜的样子,没有一点儿男人的气派。他告诉老婆:以后那个钱科长再来了你不要陪了,那个人看上去不是个有钱的大方的主儿,说不定玩上几次就会开始赊账。你是做小姐的,记住一个原则:任何时候都不能让嫖客赊账,这种帐赊下就没有办法张嘴要。要要,就和脱光了衣服在大街上走一样,会被人笑掉大牙的。 今天他来了,虽然对他不报好感但也不能怠慢了客人,这人好赖是老板的同事。他打着招呼走出吧台说:“这个家满着呢,我领你到那个家找老板吧。”他把他领到了“海阔天空”。 第四十七章 怕曝光监视记者 “海阔天空”的厅子里同样是人满为患,不过比“好运来”的气氛好一些,人也文雅不至于乱。这个家的两个包间同样也唱着,一个漂亮的小姐坐在吧台里放碟,欧阳和几个男人围坐在一起喝茶聊天。其中一个戴眼镜的瘦高个子中年人他认识,是他们一条街上的街坊也是欧阳的朋友,龙城晚报社的记者部主任扬毛。 当年这个扬毛和欧阳郭东元几个都是街上的小赖赖,偷鸡摸狗打架斗殴无所不为,然而顷刻之间,这些赖赖都长大成了气候,好几个还当了处长一级的领导干部。那时自己和他们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也看不起他们的所作所为接触很少,然而今天他们取得了事业上的进步,这不得不让人刮目相看。 对于他的到来欧阳并没有更多的热情,只是微笑点头打着招呼,把他让坐在扬毛的身边说:“来了?” 然而扬毛却对他却显示出了格外的热情说:“喔哟老钱,你可是少见啊,怎么也来这场合凑热闹,我听说你接了欧阳的班当了科长了,恭喜恭喜。” 他吃不准扬毛是恭维还是虚情假意,按说他们在街上碰了面有时候都不说话,今天怎么这么亲热,但不管如何总不能冷面相对吧。他把手伸出握住了他的手说:“我上班下班一条线,回了家就不出门了,街上人很少见我。[]” “哦,我倒忘了,你是一个闭门才子吗,最近写什么东西来给我说说,我给你发在晚报上让你也出出名。” “嗨,我写的那些东西拿不出手,见笑,见笑,没有你那两把刷子。” 俩人都嘿嘿笑了。 “来,喝茶。”坐在扬毛身边的小鱼儿勤快的给他倒了一杯茶水端到了他的面前。 看着这么靓丽的小姐他的眼睛有些发直,尤其是她端茶的双手,细长细长的,白嫩嫩的皮肤上青筋闪着绿莹莹的光泽诱人极了。他真想把那手塞进自己的嘴里舔一舔尝一尝。他心儿抖着,手儿抖着,话儿抖着,接过茶杯说:“谢谢,谢谢,别客气。” 小鱼儿莞尔一笑坐回到扬毛的身边又抱住了他的胳膊。 欧阳看上去精神极了,面色红润,额头贼亮,眼睛炯炯有神,好像吃了十全大补丸一样,浑身透着一股精气神在定定的看着他,好像能够看穿他的心事一般,他不由低下了头。 忽然之间他安逸的心里起了涟漪,觉得不应该做那件对不起他的事情。那件事情成了他的一块心病。本来欧阳已经犯了严重的错误,免职是迟早的事情,但导火索是自己点燃的。人家始终对自己不错,自己反而下绊子搞人家,他的良心受到了谴责。一直以来做贼心虚,不敢面对他的目光。前天为了讨好处长为了省钱,他硬着头皮拉处长来到了这里,发现欧阳并没有什么不愉快的脸色,他心里踏实了一些。今天,他架不住曾经尝到的甜头诱惑又来到了这里。 欧阳和他寒暄了几句话说:“曼丽出去唱歌了,她说你要是来了等她一会儿,她很快就会回来的。” 他喔喔了两声说:“不着急,不着急,我慢慢等吧。这个厅子也是你的?” “哦,刚搞下的。咱家的客人多,一个厅子玩不转了,只好又搞了一个,要不钱就白哗哗的溜走了。”他哈哈的笑着很得意。他在炫耀自己给他看。 他心里骂了一句:“小人得志,哼,牛逼个球。再有钱还不是被撤职的混蛋。” 家里人多,每个男人都叼着烟,好像来了这种场合不吸烟就不叫男人就不酷。他没有装烟,一般出门只装打火机不装烟,他喜欢抽别人给的烟,好烟烂烟都抽,抽别人的烟不花自己的钱。他很会算账,好点的烟一根就是块儿八毛钱,是一趟公交车的票钱。钱要节省着花,挣钱不多花钱不少那是要受穷的。 没有人给他烟抽,满家的烟味儿香气缭绕,一个劲的往他的鼻孔里钻,他的烟瘾上来了。他悄悄的把嘴张开了一条缝,嘴和鼻子同时用力往进吸着,想让烟雾钻进肚子里刺激一下肺叶。经过刺激的肺叶会激活神经使人精神百倍的。他经常写东西,写不出来的时候点上一支烟,深深的吸几口,然后将烟雾缓缓的吐了出来,顿时精力重现,大脑活跃,灵感爆发,下笔如神。 地上扔着几个多半截的烟头,要是往常他一定会拣起来吸完它。有好多次在办公室写东西没烟了他就拣烟头吸。咳,这些王八蛋,难道就不知道我也吸烟吗? 平常想吸烟的时候可以跟熟人一伸手说:“哎,来支烟。”今天当着众人的面,他不能问欧阳和扬毛要烟的,人家会笑话自己穷的连烟也买不起了还来逛歌厅。咳,他有些后悔,早知如此,何不带上烟呐。 他在这里自怨自艾一直想着烟的问题,那里欧阳又捡起了中断的话题说扬毛:“以后你来歌厅最好不要带摄像机,娱乐场所最害怕那玩意儿,你带着那玩意儿进来,歌城大老板心慌我也害怕。我怕你给我拍点乱七八糟的镜头上了视频和报纸,那我的歌厅就会被查封。要我说人家歌城办公室做的就对,把你的摄像机暂时保管,你们走的时候再拿,你和人家叫唤,人家不买你的帐的。除非你到人家的管委会去开证明,管委会来人配合你工作才行。可是你却是来看我的来玩的,就没必要找麻烦带这些东西。” 扬毛把玩着手中一个精巧的微型照相机说:“哈哈,我一开始没当回事,习惯了,我们走到哪里拍到哪里,多数片子是作为资料留存的,谁知道你们这里大惊小怪的。哼,一定有什么问题怕曝光?” 欧阳嘿嘿笑了说:“问题吗肯定会有,你打听一下,哪一家娱乐场所不存在**和暴力问题,只不过有大有小,有明有暗。逮住了就是问题,逮不住就没有问题。” “哦,这倒也是一句实话。”扬毛赞同的说:“现在歌城的几个保安已经处于了一级戒备状态,就是刚才在办公室和我吵架的那个保安队长,已经从你的门口晃过去三四次了。他一定在监视着我们,怕我们**的,他知道我拿着照相机。”他哈哈的大笑起来说:“我不会在你这里**的,要**也要到其他的歌城去,我怕砸了你这个倒霉蛋子挣钱的饭碗你带上她到我家要饭去。”他话儿是对欧阳说的,眼睛却瞄着彩云。他看到彩云脸上出现了红晕,低下头抿着嘴笑了。 第四十八章 评小姐扬毛高论 厅子里的气氛很融洽,欧阳终于开始散烟了,每个抽烟的男人都有份,毫无疑问钱志海也得到了一根,他叼着这根烟狠狠的抽着,心情逐渐平和下来。(.) 话题转到了小姐身上。欧阳问:“你刚才在包间采访了小鱼儿一个多小时,有什么体会?” 扬毛说:“原来我想写一个内参。当前全市歌城娱乐场所的生意十分火爆,凡是有钱没钱的男人都想逛歌厅泡小姐玩刺激,是什么引起了这种变异的文化现象,我们应该怎么去应对,我想写出来让领导参考参考。现在我改变了初衷,觉得还是不要涉猎这个问题比较好。这是一个很严肃的社会问题,写好了查封娱乐场所,关闭歌城,遣返小姐,社会将发生大的动荡。写不好,身败名裂,丢官免职回家卖红薯去。而最重要的问题是,不管写好写不好,我都会被追杀。小姐杀我,嫖客杀我,老板更要杀我,我躲都没有地方可躲,一定会死无完尸。” 他吸了一口烟又说:“我在包间和小鱼儿聊了一会,你又给我讲了彩云的故事,我觉得写写小姐的精彩侧面还是很有意义的,晚报上也需要这类题材的连载故事,现在我脑子里已经酝酿好两个主题。(.无弹窗广告)一是关于小鱼儿的故事,题目是鱼儿戏水。她刚才成年就担付起家庭生活的重担,将自己置于娱乐场所,把动人的歌喉,美丽的舞姿展献给休闲娱乐的客人,她在利用这个大舞台书写自己壮丽的青春晚唱。” 文人就是文人,文采就是文采,随便掷地三五句话,满厅子的人都怔住了。 看着大家都静静地听他说话,他不由脸色飞扬,索性走到地中央滔滔不绝的演讲起来:“第二是关于彩云的故事,题目是彩云归来。她作为一个小姐,出污泥而不染,捡到客人的钱被抢,被打的遍体鳞伤还要借债来还钱,这是千古绝唱。我们的社会就是要颂扬这种高风亮节的情操……” 他的话顿住了,李大嘴走了进来对欧阳说:“哟,老弟,生意好火爆啊?四个包间都满着,还等着好几拨客人。” 欧阳笑着说:“彼此,彼此,你家的生意也不错啊。从开门到现在,两个包间一直都满着。怎么,找小姐啊。” “恩,”他看着小鱼儿问:“小鱼儿唱着呐?” 欧阳没有说唱否,只是策略的问道:“怎么,有人找?” “昨天她陪得那个梅老板来了,要找她。” “哦,”欧阳看了看小鱼儿的表情,见她阖首,便对站在地中央的扬毛说:“老毛子,你还和小鱼儿聊不聊了,不聊就让她坐台去了。” 扬毛说:“喔,不聊了。”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伸手从到处是口袋的牛仔裤兜里掏出一百块钱,走到小鱼儿的面前说:“差点忘了给你钱,这是我占用你时间的小费,一百块钱不知道够不够。” 小鱼儿说:“哟,聊了一会儿还给钱呀?不要,不要。”她对这个记者有好感,在包间里畅谈的那一个多小时,他连手都没有摸她一下,他镜片后面的眼睛射出的是一股浩然正气。 扬毛摇了摇头说:“你必须拿住,这是我们做记者的职业道德。你丢下生意不做接受我的采访耗时将近两个小时,按你们的行情,一个小时五十块钱,我给你一百块钱应该差不多。” 小鱼儿有些激动,把脸扭向了欧阳,欧阳说:“你拿住吧,你这个记者哥哥太正统,你不拿住他会骂我的。” 小鱼儿接住钱,突然抱住他亲了一口说:“你真好。” 他脸红脖子粗的愣怔着看着小鱼儿跟上那个老板走了。好半天,他回过神来,抚摸着被轻吻过的脸庞说:“喔哟,真是一个小妖精,我的魂差点被勾走。” 一家人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就连不怎么插话的钱志海都笑的前仰后合。扬毛坐回到了沙发上无奈的摇摇头说:“这个小姐连我这老古董脑袋瓜子都动心,就不用说别人了。她身上有那么一股子灵气,秀慧其中,有那么一股子气质,飘逸在外,是个少见的尤物。” 大家依旧不吭气,都在默默地注视着他。他说出来的话儿优美动听,像一首抒情诗,想听他继续说下去。 “她是个美人坯子,心地善良,思想朴实,头脑简单,欧阳你留不住她的。她不久就会溜走,严格的说来就会被人拐走或者包养起来。她做不得老婆,只能做情人或者花瓶,玩一玩看一看可以,做老婆你看不住她,不是她要跑,而是很多人要勾引她**她,她左右不了自己的。” 欧阳笑了,扬毛的分析有一些道理。之前要是说这话,他也许不相信,一定会和他抬杠争辩一番的。然而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他有了一种预感,觉得小鱼儿不是池中之物迟早要溜走的。他倾尽全力不惜吃药和她做了几次,每一次都给他一种全新的感受。他暗暗的比较了一下两个优秀的女孩,小鱼儿是疯狂的歇斯底里的不死不休的,除非她躺下,只要还有一点儿精神,她就要和你拼到底。她的火气热情能够把你融成一团泥,她同时也化成一团泥和你合在一起。 然而彩云则有些不同。彩云同样也疯狂,她的疯狂有节制有底线,她不把自己搞死,也不让对方死,到了死的边缘她截止了,然后缓慢的让你的**回归。她是一股清澈见底的涓涓溪流,上面漂浮着鲜花和莲藕。小鱼儿则是汹涌澎拜的山涧激流,铺天盖地的浪花会将你击的粉碎。这两个女人几乎囊括了女人情爱的全部。给男人的感受是越干越有劲,越干精力越充沛。这样优秀的女人混在男人堆里不被搞跑才怪呢! 扬毛伸展了一下双臂站起来说:“我走呀,今天的任务完成了,说不定一两天又来了。我不到你那个家了,我弟弟那一帮子人太乱,我不习惯,可能是年纪大了的缘故吧,咱们那时候也是乱的。痞子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我走了。” 欧阳说:“乱不怕,只要不打架惹事就行。” 钱志海见扬毛要走,礼貌的站起来说:“慢走啊老杨,哪天有空了我请你喝酒。”他其他的不会,卖嘴皮子很有两下子。 扬毛笑了笑说:“好啊,哪天我一定要叨扰叨扰你的。” 第四十九章 厚脸皮借钱玩姐 欧阳和扬毛走出了歌厅,果然保安队长秦天和一个保安在楼道里晃来晃去,看到他们出来后秦天迎上来讨好的说:“玩完了,走呀?” 扬毛哈哈笑着诙谐的说:“老秦,监视我了,我可是个规矩人,不会搞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啊。”他对刚才争吵的事情并不介意,哪个行业都有自己的规矩,维护规矩是职责所在,怨不得人家老秦的。 秦天不好意思的嘿嘿道:“哪里,哪里,我们巡查了。走,我给你到办公室拿摄像机去。”他疾步走在了前面。 送走扬毛后欧阳回到了歌厅。二号家的客人结账走了,彩云把等着的那一伙客人安排了进去,厅子里静了下来,钱志海默默地坐在沙发上无聊的看着天花板沉思。 很久了他俩第一次单独的面对面互看。他知道自己的免职与钱志海有着很大的关系,从他拿上公款一头栽进赌博窝里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的科长保不住了。然而没有想到来的那么快。后来参与考评组的一个熟人说是钱志海告的状,那时候这个熟人已经回天无力了。他听后哈哈一笑,心中有些悲哀,世事沧桑,人心叵测,打黑枪的,下绊子的人往往是你最亲近人。 他有些不齿他的这种做法,他的行踪以及他所干的一切都告诉他让他关照着,一旦有什么会议检查的告诉他一声,他回去把场面应付下来,不至于做的太过头了。他答应的好好的,说没有问题,他的心里很感动,给了他一条烟,他知道他爱占小便宜,喜欢抽别人给的烟。然而这种人却喂不熟,到头来还是咬了他一口。 他的哥们崔斌郭东元怀疑是钱志海搞得鬼,他不置可否。他不赞成哥们提出来的报复意见,也不想宣扬这件事情。在那些疯狂日子里,他一直想着赶快把输了的钱赢回来,把公款给人家放回去,然后收手,谁知道怎么也赢不回来,还搞得他大病了一场。本来不大的一个屁事捅上去就成了大事。纪委揪住不放了。事后,局里一个和他关系不错的领导说:你的事情闹大了,我也没办法给你遮掩了,先下来避避风头到外面混个一年半载,风声小了换个地方再恢复原职吧。目前,我唯一能给你办的事情就是不让纪委立案侦查,这样就给你留下了回天之力,你就有可能复活东山再起。 有这么一个朋友危难之中关心他,他感动的泪水涟涟,他给他放下了两万块钱,领导掂一掂分量,右手拿钱敲打着左手手背说:“你还有点儿孝心,知道老哥花钱多,老哥养的那个小蜜几乎天天要花钱,搞得我头很大。好了,这钱我收下了。你也不要着急,我会慢慢找机会操作你的事情的。”这些话儿他没有对任何人说,包括老婆和催斌等。男人家肚子里要有点存货,不能一股脑把什么东西也倒出去,要那样,还怎么在这个世界上混。 他不想对钱志海采取报复的理由是:这人有些软弱不出莽,蔫逼呼呼的就会跟在领导的**后面晃,十来年了混上这么一个副科长不容易。男人吗,在机关里有个头衔比较好,出去后别人也给三分面子。而且自己老婆和他老婆相处的不错,两个娘们没事了在一块儿叽叽咕咕的有说不完的话儿。咳,给他留一点儿面子吧。 想到这里他脸上露出了坦然的笑容说:“前天喝酒回去吐了吧?” “嗨,吐了,吐得一塌糊涂。今天刚缓过劲来。”他终于找到了话题,说些无关紧要的废话比什么也强。他怕他谈及被免职的话题,怕他究问起来没有办法应对。那种事情承认不好,不承认也不好,是一个两难的话题。 欧阳笑着说:“就是我家那两个小姐把你灌多了,你没有经过这种场面不知道,小姐们很喜欢把客人灌醉的,客人被灌醉后,往往稀里糊涂的拉上她们就又回到歌厅去唱歌。小姐们就会有大把大把的票子挣。那是你聪明,喝多酒跑了,你不跑也会被揪到歌厅继续消费的,这是小姐们惯用的一种手法。哈哈哈。” 他也跟着笑了起来说:“我不知道,我怕吐在饭店不好看就跑了。可是她俩也喝了不少呀,怎么不见她俩醉?” “你哪里知道了,她们喝的是矿泉水,乘你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倒上和你干杯的,你以为我家那乖乖宝宝和你一样,傻乎乎的就是把白酒往肚子里灌呀。” 坐在吧台里的彩云嘻嘻笑了说:“当时我也没有看出来,事后我才知道的,哪两个丫头很鬼的。” 前嫌放回肚里藏着,谁也不去触及那块伤疤,聊天谈话的气氛就会好转。尤其是有求于人的时候,更要掌握火候烘托气氛。没有合适的气氛环境很容易把事情办砸。他看看欧阳有些眉飞色舞起来,便摸了摸怀中的老板包有些艰难的说:“我觉得你开歌厅应该准备一些a片和黄碟,有些客人不喜欢唱歌,进了包间可以看看黄碟的。” “哦,”欧阳很感兴趣说:“应该的,我知道。” “正好我办公室里有一些黄碟给你吧。你用处大,能够用它挣钱。” 欧阳笑了,哦,原来在这里等着我了,怪不得,哼,虽然我不追究你的所作所为,可也不能给你更多的便宜占。他说:“黄碟我有,而且也用不了许多,一家有那么几张就够用了,而且这几张碟也是老板们互相传着用。你家有这个,我家有那个,互相一交流都有了。没有必要花很多钱买的。” 一席话把钱志海的后话堵住了,他的手停止了动作,不能往出拿东西了。他犹豫了一下说:“那好吧,我留着自己看吧。” “哦,”欧阳笑了,他太了解这个人了,一厥**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他说:“是不是身上不方便?” “喔,今天走的急,带的钱不多,你借我几个吧” 可以借给你二百块钱,够今天花就行了。”他给彩云使了一个眼色,彩云轻盈的走到他跟前给了他二百块钱说:“钱科长,给。” 看着美人递过来的二百块钱,他有些尴尬有些愧色有些不安。这叫什么事呀,玩不起不要来吗,丢人丢到这里来了,他真想拒绝,回头就走悬崖勒马。然而那腿就是迈不动。他一狠心将钱捏在了手中说:“谢谢,谢谢。” 欧阳定定的看着他说:“这二百块钱够你在歌厅和小姐玩两个小时了。以后来歌厅要带足钱,当面掏不出钱来小姐会看不起你的,很没有面子。今天这个钱是人家彩云借给你的,你可要尽快还啊。” 他有些激动说:“这个月马上就开支了,一开支我就还。” 外面传来了一阵喧哗,人哗哗哗的往外涌,随着声音小痞子走了进来说:“大哥,我们走呀,那面的帐已经结了,你还有什么事没有?” 欧阳说:“玩好了?刚才你哥走的时候让我告诉你一声他走了。” “玩好了,我们还有事。”小痞子说:“我哥就是那种人,见不得我们乱的。”他看见钱志海也在便又说:“哟,老钱也来了,看来这个行业还是吸引人啊,能够把老钱和我哥吸引来就了不得了。” 钱志海说:“我不是来玩的,找欧阳有点儿事情。” 小痞子哼了一声说:“不要装逼了,你的那点儿鬼心眼骗谁。” 欧阳打断了他的话说:“你明天上午有没有空,和哥办点事去,咱们找一下那个鸡头?” “有空,你说。” “你带上两个人,明天十点钟在北寒村口等我。” “好的,没问题。” 第五十章 甄楠仁男人不假 跳出了娱乐场所歌城,离开了笙歌艳舞,脸上再不要搽脂抹粉,衣裳再不要华丽新潮,心情趋于畅快。嫦娥连走路的脚步都有些轻快起来了。 昨天午饭后她回到了自己租住的房间开始收拾整理家当。东西不多,一床被褥几件衣服,还有一些零星的小玩意。小姐们出门在外居无定所,说走就走,东西多了不方便。 地上按颜色分开了几堆衣裤。有些衣裤是当小姐时穿的,不当小姐了穿上有些扎眼,她不想再穿了,也不想招摇过市。她终于脱离了那个梦魇回到了阳光下,她要把那些衣裤洗干净压到箱子底下记住自己的耻辱。 她利用一晚上的时间把家里可以水洗的东西都过了水,她不仅要身体干净,而且也要依附在身上的任何东西都干净,她要和那曾经丑恶的肮脏告别,开始全新的生活历程。 洗完衣裤被单后她给父母和哥哥姐姐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了她的想法,全家人很高兴。尤其是当妈的,更是话多的不得了:丫头,你不给人家打工了,要自己开饭店当老板呀,你是不是找下有钱的男朋友了,妈妈很高兴,你是咱们村子里第一个在大城市里开饭店的人,你可给妈妈和你爸爸挣了脸面了…… 她挂断电话哭了。(.无弹窗广告)善良的妈妈爸爸不知道女儿是卖的,一直以为她在大城市里给人家打工。突然之间说要开饭店把全家人吓了一跳。打工能挣下开饭店的钱吗,唯一的可能就是女儿找下了有钱的男朋友了。 她不敢把当小姐的情况告诉家里和任何人,她们那个村子比较封闭保守,谁家出点花花草草的事情,全村里的男女老少都来唾你,往你家门上泼屎泼尿,就连亲戚本家都会远你而去。如果她卖的名声传回去,那她家人将会永远在村里抬不起头来。 她哭了一晚上,庆幸自己遇到了好人,庆幸自己的选择,庆幸自己没有给父母家人造成伤害。她喜极而泣,在哭泣中睡着,在睡着中哭醒。她在用泪水洗涮自己的灵魂。 醒来时艳阳高照,她看见天是兰格盈盈的,地是清格新新的,人是美格棱棱的。她十八岁以来第一次没有任何化妆,衣着朴素,于上午十点钟准时来到了机械厂办公楼外。 九点五十分的时候,郭东元打电话告诉她,他开会没有时间陪她,已经安排一个干事在楼门外等她一块儿去办事。 来接她的这个干事个子不高,顶多一米五几,瘦干猴样儿,三十多岁年龄,带着一副眼镜,文质彬彬。他说他叫甄楠仁,郭部长交代让他接她,陪她一块儿去看饭店,如果价钱合适就盘下来,价钱不合适也不要放弃,留下余地等他开完会过去看看再定。他说着掏出两个信封交给她说:“这是两万块钱你装上,郭部长说了,让咱们相机行事。” 嫦娥有些激动,她和郭东元仅仅唱了一次歌,人家就这么相信自己,一下拿出两万块钱让自己开饭店。这样的男人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她推开他的手说:“你先拿着,我怕搞丢了,你们男人家拿着保险。” “哦,也行。”甄楠仁把钱装进夹在腋下的包里。 她和他并排走在一起,她的个头要高出他许多。一个是胖呼呼粗壮的像男人的女孩,一个是矮小苗条像女人的男人,有些不和谐。她心里好笑,老郭给我安排了这样一个人去谈事情行吗。 她没有敢笑话他的长相和个头,那对人家的人格不尊敬,问题是自己也长的不怎么的,她仅仅是对他的名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说:“你的大名很有意思啊,姓甄还叫男人,猛一听还以为你叫真男人。嘻嘻嘻,你爸爸真会给你起名字。” 甄楠仁说:“你错了,我们湖南人姓甄的很多,仅我们那个村子一千户人家,姓甄的就有八百户。那个“楠”字是楠木的“楠”,木字旁加一个南方的南。“仁”是仁义道德的“仁”,不是“男人”,是“楠仁”。也就是说:我“真”是仁义的“男人”。” 一番话把她逗得大笑不止。她捂着肚子靠在路边的大树上故意装糊涂说:“我怎么越听越迷糊,你说你不是男人,是男人?到底“是”还是“不是”,怎么还“不是”,“又是”?这不是前后矛盾吗。你真是一个有意思的男人,不愧为“真男人”。” “我是甄楠仁,不是真男人,不不,是真男人,不是….”他一着急抓住她的手,在她的手心里比划着甄楠仁三个字的写法。突然,他一哆嗦急忙缩回了手,脸有些红了起来。 嫦娥看着他解释不清着急上火的表情,不好意思再逗他了说:“哦,我知道了,不过我还是觉得名字怪怪的。”她转移了话题说:“你多大了,孩子几岁了?” 他恢复了自然说:“我今年三十二岁了,没有结婚,没有孩子?” 她有些意外的问:“你没结过婚?” “恩,”他沉吟着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了她。他说自己在山西矿业学院毕业被分配到这里上班已经六年了,人长的难看不好找对象,说了十来个女的,人家一听工作很好,一见面就不干了,说我虽然叫真男人,却没有真男人的样子。他突然气愤起来说:“谁说我不够一个男人了,男人有的东西我都有,胡子喉结…什么也不少,怎么就不是男人了?纯粹小看人嘛。” 他仰望着天空,长长出了一口气恢复了平静说,他现在住单身,一天三顿吃食堂,有时候错过吃饭时间煮上一包方便面凑乎。 嫦娥有些同情的说:“要不这样吧,饭店开张以后你来我这里吃,想几点吃都行。你们坐办公室写文章的人费脑子,吃不好饭写不出东西来。” 他说你准备盘的那个饭店离我们单身职工宿舍不远,一下楼就是,看吧,如果你忙不过来,我可以去帮帮忙。我对做饭很感兴趣,也能炒几个菜。 嫦娥笑了说,我用不起你这个大学生,到时候你们部长骂我,我可是受不了的,嘻嘻嘻。 他也笑了说,我又不占用工作时间,我业余时间帮你的忙,他是管不着的。 俩人说说笑笑一点儿也不陌生,好像认识很久了那么随便那么自然那么和谐。俩人心底坦荡,谁心里也不藏着掖着,一股真情自然的流露出来。 第五十一章 盘饭店智尽能索 厂区门外是一片繁华区域。厂部办公大楼、招待所、单身宿舍、职工澡堂、文体活动中心都设立在这一片。饭店的所在是一溜平房,分别有小型超市、打字、复印、照相、理发、洗车、棋牌馆等,门前比较宽阔。 从外观上看饭店有一百多平方米,已经歇业,门上写着转让的联系电话。打通电话后半个小时饭店老板就来了,是一个四十来岁满面倦容的女人。看到甄楠仁以后她说:“哦,老甄,你要盘这个饭店?” 甄楠仁油嘴滑舌的说:“我看见你可怜的不行,放着这么好的饭店不想干,写出来这么一纸破玩意,好几天了,也没有人问津,干脆我盘下来干算了,省的你一天到晚忧心忡忡,嘻嘻嘻。” 他和老板比较惯,他是个老单身,在附近的几家饭店吃了好几年,哪一家的饭店他都去过,哪一家的老板都对他有好感。他嘻嘻哈哈,说话幽默风趣,长的难看一些,却不讨人嫌。 那老板说:“咳,你不知道,我也想继续开下去,放着这么好的一个挣钱营生谁舍得往出盘呀,我是没有办法。我家老头子一个礼拜前突然得了脑溢血住院了,刚抢救过来,瘫在病床上不能动弹,搞的我一点儿时间也没有。而且原来的大厨师也不好好干,每天叫唤着要增加工资,我说了他几句,人家摔耙子领上工资走了,把我晾在了一边。你说我怎么干呀。” 甄楠仁说:“喔,我不知道大哥得了病,那么壮的身体怎么能得这种病呐?不过这种病有个特点,只要抢救过来就没事了,恢复起来很快。明天我抽空看看大哥去,叫大哥好好配合医生治疗,几年了,大哥对我这个小弟照顾的不错。” 那老板有些感动的说:“这两天你大哥情绪不稳定,难受疼痛的想一死了之,有时候拒绝治疗。你会说话去劝劝他,他还是比较听你的话的。” “没问题,没问题,我要是劝不回大哥来,头朝下给你走三圈。” 那老板抹掉眼泪说:“那就提前谢谢你了。”她切入了正题问:“你怎么想起开饭店了,有时间吗?” 一见进入正题,甄楠仁收回了嘻嘻哈哈说:“我哪有时间干呀,这不是我表妹来了,她会做饭也开过饭店,我给她弄上叫她瞎胡干就行了。咱们是老关系了,你不要宰我,我也不和你侃价,你说吧,这个饭店计划多少钱往出盘?” 那老板沉吟了一会儿说:“你说吧,你出多少钱?” 甄楠仁说:“我大体知道一些情况,这个房子是你租厂里后勤中心的,面积一百二十平方米,每月房租二千块钱,你已经用了四个半月,还剩余七个半月的房租,我给你补足七个半月的房租一万五千块钱,你把租房协议给我,以后我直接和厂里后勤中心签约。” 他顿了一下又说:“第二是你现有的锅碗瓢勺、米面油盐、桌椅板凳、乱七八糟的东西值多少钱,咱们一个一个盘点合计一下,除了米面油盐以外,其他东西都按旧货折价,你说行不行。当然我也会适当的给弥补一些损失。” 一席话说的那老板瞪大了眼睛。“好啊,真男人,你是不是早就算计上我的饭店了,把我的底摸得这么细,说出话来头头是道,比我想的还周到。” 甄楠仁嘿嘿笑着说:“这么简单的事情还用算计,我一看就啥也明白了。” 嫦娥跟上他俩进了饭店,清点米面油盐,数桌椅板凳,拿纸笔做着登记。他和那老板坐在饭桌前你一言我一语的讨价还价起来,一会儿叫唤起来,一会儿心平气和,一会儿掰着指头算细账。嫦娥看着这男人的样儿,心里升起了一股佩服之情。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个头,说出话来滴水不漏头头是道,既要把你说服,还要八面温柔。这倒是一个好男人,年龄比自己大七八岁,没有成家,性格和自己接近,找下他当老公也行。想到这里她感觉脸有些烧了起来,自己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见了哪一个男人也喜欢也动心。人家可是从来也没有接触过女人的处男,自己不知道有过多少男人了。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再想下去就有些糟蹋人家了。 价钱谈好了,俩人取得了一致,开始写转让合同,签字,摁手印,交钱,不到一个小时什么也利索了。那老板拿着甄楠仁给她的一万八千块钱眼泪流了下来说:“你可是把我算计苦了,我是一个实在人不会说话,我原来想着怎么着也能转让个三万五或者三万二,你这样一笔一划的算细账打折,把我算进去了。也罢,我急着用钱,和你关系也不错,就这么决定了吧。”她哭着走了。 甄楠仁拍拍**站起来说:“好了,搞定了,你不要可怜她。这半年来她这个饭店经常停业,她和谁也处不来,把钱看的比什么都重,磕打的厨师和服务员经常就不干了。今天是我来了,换了一个人接她这个饭店,她不把你狠宰一下有鬼了。她遇上我一毛也宰不了。哈哈哈。”他得意的笑了又说:“我办的这件事情如何,部长交代我两万块钱拿下,我一万八就拿下了,部长肯定会高兴的请我吃饭。反正已经到中午了,我给他打一个电话,看他开完会了没有。” 嫦娥说:“你给我省下一万多块钱,中午的饭我请了。” 甄楠仁说:“哪有让女士请男士吃饭的道理,要请也是我请,走,咱们找个地方吃饭去。” 电话打通了,郭东元听完他的情况介绍很高兴,说:“好好,谢谢你,你叫嫦娥接电话。” 嫦娥接过了电话,郭东元说:小甄辛苦了,你中午请他吃一顿饭,然后让他领上你去附近的北寒村租两个稍微大一点的房间,把定金给人家交了,大厨师和配菜的来了就有住的地方了。 她“恩恩”的答应着,感觉心里热乎乎的。 第五十二章 泪始流情为何物 一般周五的生意比较好,家家户户歌厅爆满,到处是小跑步的老板小姐和放碟后生。 包间没有间断客人,两个家都离不开人招呼,晚饭时间到了顾不上出去吃,打电话叫进来三份盒饭,欧阳彩云和丁勇三个人瞎胡吃了一点。小鱼儿的饭不用他们招呼,打电话说,那个姓梅的老板请她和李大嘴吃火锅去呀,告诉彩云姐姐不要等她吃饭了。曼丽的饭也不要关照,她陪完钱志海后,又到了狐狸精家坐台,坐完台后也跟着客人出去吃饭了。 做了小姐,尤其是人见人爱妖狐撩人的小姐,更是两张嘴吃遍嫖客,上边的嘴明着大吃二喝,下面的嘴暗着大嚼狠咽。嫖客也贱,你吃的越狠他越高兴,恨不得连自己也囫囵塞进她们的嘴里去才好。 三个人的饭在三个地方吃。丁勇在“好运来”吃,彩云在“海阔天空”吃,欧阳端着盒饭就着啤酒在楼道里吃。 狐狸精也端着盒饭在楼道里吃。她脸上的红肿虽然消褪了一些,但仍旧气色不佳,泪痕满面。 昨天晚上她提前回去后倒头就睡,姚胡进门声把她吵醒了。她爬起来接过他交到手中的八百块钱很高兴,自己躺在家里也能够挣下这么多钱,说明这个男人还行。她表扬了他,当然也忍着脸部的疼痛赏赐了他一番。他们都是久渴乍逢甘露之人,双方新鲜着呐。 今天感觉好了一些早早来到了歌厅,歌厅的老板老板娘以及小姐们以一股异样的目光看着她在询问述说着什么。她以为在探究她被打的事情,后来,李大嘴家的小姐告诉她,她家的姚胡**人家,一头栽进包间被发现,要不是李大嘴和欧阳拦住,那些人指定把他打坏了。这成了全歌城的笑柄,她觉得脸上挂不住逼问姚胡,姚胡没有办法只好承认了。狐狸精气的打了他一个耳光说:“我就是个不争气的女人,歌城里风言风语满天飞,我硬着头皮假装不知道,凑呼着维持这个歌厅。我找了一个男人怎么也和我一个球是,天天有洋相话题出现,咱俩真叫绝配啊。”她呜呜的哭了起来。 姚胡磕头倒蒜哄了半天不哭了,她又接了一个电话。电话是昨天打了她一巴掌的前相好老张,他和他的朋友一出歌城就被人打倒在马路上,两个人连夜到医院的急诊室进行了包扎处理,连缝针带输液折腾到半夜,花了一千多块钱。他气呼呼的打电话让她给一个说法,交出打人凶手,赔礼道歉,赔偿医药费,不然的话,打断她的狗腿,叫人**了她。她没有听完就挂断了电话,可刚挂断又打了进来,她着急的把手机关了。然后就开始流泪郁闷到现在。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问题。交出打人凶手赔礼道歉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是他的所作所为引起了公愤,又不是她指使二狗子他们打的人,歌城那么多人动了手,你敢往出交谁,这真把她给难住了。 姚胡也听见了她的电话,看见她的脸色不好没有敢说什么,坐在吧台里放碟不吭气。这种事情他怎么说都不合适,自己**上有屎,不能说人家脏的,干脆什么也不说。沉默中给她一种心里压力去选择。要么你选择我姚胡和那头一刀两断,要么选择那头把我姚胡踢到一边,没有中间道路可走。(.)我姚胡好懒也是个男人,见不得老婆和相好的勾勾搭搭。 她憋气了一下午,这会儿看见欧阳不由又勾起了伤心走过来说:“你也吃盒饭呐?” 欧阳笑着说:“吃盒饭是经常的,你看看哪家的老板不吃盒饭,不吃就得饿着。” 她勉强的笑了说:“就是,谁也不能扔下客人去吃饭,好懒到时间垫一垫,收摊后再好好吃点夜宵就行了。” 欧阳点头表示赞成。 她进入了话题说:昨天晚上亏你及时出手相助我很感谢,要不是你和李大嘴,我说不定被打坏了。她顿了一下又说:我两口子也不争气,你帮了我又帮小胡,他不该偷看人家,没出息到家了,差点儿被人家打了,还是你给拦住了。 欧阳说:“小意思误会了,那是我的几个哥们,一解释就没事了,你不要介意。” 狐狸精说:“这我不介意,你帮了我们两口子,大恩我记着呢。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的。我想说的一个事情是,昨天二狗子他们打得那两个人,今天给我打来电话让我去给他们赔礼道歉,包赔医药费,如果不按他们说的要求去办,他们就要收拾我。你帮我参谋一下,我该怎么办。” 欧阳沉吟了一下说:“要依我的想法不要操理他,这些人不识好歹,你示弱,同情操理他,他就会逮住你不放了。” “可是他要报复我呀?” “他不敢来歌城找你的麻烦,一次就把他打怕了。怕就怕他对你暗中下手,你一个女人家抵挡不住,这就需要小心一点儿。你把手机号换了,晚上回家时不要做摩的,直接派人叫个出租车进来打上回家,不要让他看见或者跟上,你住的家也不要让他知道,进出歌城注意点就没事了。耗上他个把月他就没有心劲了。” 狐狸精一想也对说:“我原来就是担心打了他怕有后遗症,果不然真有后遗症了。不过这是他自找的怨不得我,我已经放他俩走了,他在外面挨打不能找我的茬。” 饭吃完了,把饭盒酒瓶扔到垃圾箱里回了自己家。彩云的盒饭还没有动,他进了吧台说:“你吃饭吧,我来放碟。” 彩云端起盒饭靠在了一边说:“你没有吃饱吧?” “没有,晚上收摊子的时候吃夜宵再补吧。” 彩云一边吃着米饭一边问:“咱们明天真的去找那个鸡头卜哼哼?” “恩,不找见他我心里有气,你不能平白无故损失五千块钱。” 彩云说:“这也是我的一块心病,我一个孤单女孩子不敢找他,怕他伤害了我。前几天我听宝宝说,有一个四川小姐莫名其妙被人杀死在家中,到现在也没有破了案。” 欧阳一把将她揽过来在脸上亲了一下说:“不要怕,现在有哥了,谁也不敢伤害了你。” 包间里喊着换碟,他看了一下点歌单换了一首歌又说:“今天晚上我必须回家了,再不回家就说不过去了。” “恩,晚上吃了夜宵,你把我和小鱼儿送回家再走。” “知道,”欧阳说:“我不在,晚上你俩睡觉的时候把门锁碰紧,不认识的人敲门不要开门,手机也不要关机,随时有事情可以联系。” “我知道,出门在外时间长了,我会操心自己安全的。” 她心里热呼呼的索性把盒饭放在一边搂着他的脖颈说:“晚上大姐要是埋怨你不回家,你不要和人家生气,要多给人家陪不是。咱们走到了一块是一个错误,给大姐造成了伤害,我感觉很内疚对不起大姐,可是我没有办法面对自己的感情和思念。如果在过去,我还可以名正言顺的给你当小老婆或者姨太太,虽然会受到大姐的欺负但是最起码可以住在一起,免除一丝思念之苦。现在没有那么一说了,俩人若是有情时,只可以悄悄的进行,不能让大姐知道了。而且我不仅把你弄到手里,还把妖精小鱼儿也给你塞进怀里让你尽享齐人之福。咳,我是个绝顶坏女人,天上不多,地上少有。” 两行眼泪从她的眼角流了下来,女人的感情脆弱表情丰富,说笑就笑说哭就哭。她没有理睬眼泪继续说:“我知道小鱼儿喜欢你,你不仅喜欢小鱼儿更是喜欢我。你们男人比较色,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我索性投其所好,连锅带碗都给你,让你牡丹在握风骚尽享。我知道我和小鱼儿都不会和你长久的,少则三五个月,多则一年两年,你还会甩掉我们回去的。那是你的家你的归宿,我和小鱼儿与你有这么一段孽情,是老天爷注定了的,在劫难逃!我不走这一步棋就交代不了自己的感情,明知道是错的也要走下去,这就是命!” 情到深处泪始流,她真想指天问情:情为何物?为什么折磨的人心憔悴! 欧阳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第五十三章 语惊人天降妖精 晚上十一点多钟的时候小鱼儿回来了,人刚上楼话儿就远远地飘了进来:我回来了 彩云在吧台里朝坐在沙发上和客人聊天的欧阳笑道:“妖精疯够了,知道回家了。”话音刚落,小鱼儿的身影摇曳迤俪钻到了她的怀里撒娇道:“姐姐,你骂我呐。”她的头在彩云硕大直挺的**间拱着,放下手中的一袋麦香鸡块,双手箍住她的小蛮腰用力摇着说:“我听见了,你骂我小妖精来,嘻嘻嘻。”说完,摇完,一**坐在她的大腿上朝满家客人小姐看去,莞尔一笑,鞠了一个躬。 欧阳阖首一笑,小姐们见惯了她的疯劲没有介意,然而家里四个聊天喝茶的老男人都张大了嘴巴看的呆傻了。一个五十余岁长发披肩的男人摘下眼镜,朝镜片上哈了一口气,掏出眼镜布子擦干净又朝小鱼儿看去,然后回过头来问身边的欧阳说:“这也是你的小姐?” “恩,恩,老先生有何见教?” “喔,没有,没有,天降妖精如斯,我没有话说!”他定定心神仰面朝天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说:“善哉,妙哉!” 客厅静了下来,除了包间里传出的音乐歌声以外,满家的人竟然没有一点儿响动。 小鱼儿见这几个男人都怪怪的盯着她看,不由有些心慌的悄悄问彩云说:“姐姐,他们这是干什么呢,都不说话?” 长发男人眼睛看着她,低声问欧阳说:“老板,能不能让这个小姐到地中央站一下我们看一看?” 欧阳笑了喊道:“鱼儿,出来让这几个画家老师欣赏一下。” 小鱼儿第一次忸怩作态,仿佛不会走似的被彩云架到了地中央。她双手交叉于腹部,头低垂,蛮腰晃,**扭,眼睛看着脚尖一副羞答答的模样。正懵懵懂懂之间只听欧阳说了声“好了”,便举起双手挥舞着跳起来,随即嘴里发出了一声“哇”,忽然想起满家人,急忙捂住嘴巴扑到了彩云怀里。 长发男人微笑着说:“好,好,自然天成。他看向那三个人见他们阖首便说:“老板,咱们商量一个事如何?” “请讲。” “我们想掏钱雇这个小姐和吧台里的小姐,在我们学院当几个小时的人体模特儿?” 欧阳愣住了没有表态。 长发男人仿佛知道他会有这种表情,没有介意继续说:“我们几个都是教授副教授,没有恶意。最近亚洲地区油画界有一个选题,叫“天降妖精”,我们走了好几个娱乐场所,见了很多女孩子一直也没有找到妖精,这个女孩子很适合我们心中的原型,浑身充满了诱惑,一投手一投足之间妖气弥漫,是个极品妖精。” “嘻嘻嘻,哈哈哈。”全家的人没有一个不笑的。宝宝乖乖笑的呛住了,咳嗽着,鼻涕眼泪流着,捂着胸脯直叫肚子疼。 长发男人感觉到自己有语病,急忙纠正说:“不是妖精,是带有妖精气质的女孩子,就像《封神榜》里描述的妖狐妲己一样狐媚袭人,灵气透顶。” 不是妖精,还是妖精,大家理解了他的意思,止住了笑听他继续说下去。 “妖精的天敌克星是仙女,吧台里的这个小姐形象气质很般配,我们想用这两个女孩子做原型。” 欧阳沉吟着问:“你是说在画室里展现**?” “恩,有三十多个学生同时观摩作画。” “多少钱?” “在我的职权范围内,每人每小课时最多可以出到一千块钱,大概每人四个小课时就行了。” “喔,”欧阳站起来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他说:“我们商量一下,一两天给你回话,这是我的名片。” “好,好,谢谢,谢谢。”四个画家教授同时站了起来,长发男人握住欧阳的手说:“请你不要误会,我们不是流氓,女性操作画由来已久,模特虽然**翘首弄姿,但那是对全人类艺术的一种奉献。我们学院就有二十多个男女模特,我所出的价钱是全省大专院校绘画专业模特报酬最高的一次。” 欧阳点了点头说:“好,谢谢,我们会认真考虑的。” 夜深了,关闭了所有音响,三个人回到了“好运来”厅子小歇,清点烟酒饮料,算账,闲话。 小鱼儿还沉浸在“极品妖精”的问题里想不通,她趴在吧台里歪着头问欧阳说:“哥,我真的很妖吗?哪里妖呢,我怎么不知道?” 欧阳说:“那几个画家说你妖,是说你有一种天然绝顶的母性气质,对任何男人都有极强的诱惑力,也就是所谓的妖气。这种妖气和隔壁狐狸精的妖气不一样,她那是一种骚气,故意做作出来勾引男人的。你这种妖气是一种自然无粉饰的,解码男人**的钥匙,是弥漫于全身,不用脱裤子也能够把男人击倒在地的灵气。” 小鱼儿似懂非懂的看着他说:“你说的我还是有些不明白,反正我觉得每一个男人都对我好,就是今天晚上请我吃饭的梅老板,不仅又给了我五百块钱,还领上我在“黄都娱乐城”看了一晚上的歌舞表演,然后说要包我,问我包一个月多少钱,我说,我连玩带耍随随便便一个月就能挣一万多块钱,不想往出包的,包出去不自由。他说包出去也可以给我一点儿自由,问我一万块钱行不行。我看他当真了就没有表态。哥,姐姐,你说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呀。” 欧阳心里咯噔了一下没有说话,彩云说:“你看我说对了吧,我就说这个人有目的,有动机,今天暴露出来了吧,不过听说这个人很有钱,有可能包你的。” 小鱼儿说:“一个月稳定的挣一万块钱也行,可是,可是我舍不得你和大哥呀。”她说着站起来走到彩云跟前又说:“姐姐,咱们真的给那几个画家去当一回**模特?” 彩云没有说话,目光扭向了欧阳,欧阳心情突然烦躁起来说:“当不当明天再说,走,吃夜宵去。” 第五十四章 说闲话引发事端 家和窝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家里有沙发、电视、写字台、厨房、淋浴卫生间等,处处方便处处温馨,连妻子小风、女儿倩倩隐约传来的鼾声都是那么亲切。窝里没有这么奢华,除了一张大床几件生活用品,什么也没有。家里有亲情,窝里有**;家里可以消闲,窝里就想上床。 他悄悄的进了家门,不想惊动熟睡中的妻子女儿,从衣柜里找出睡衣睡裤,钻进卫生间冲淋浴。 家是一个舒适所在,妻子女儿喜欢干净,家里窗明几净一尘不染。他每次回家都要全身清洗,把肮脏除掉,替换内外衣裤,活脱脱一个鲜亮形象展现在家人面前。今天更要清洗一番,最起码要把绝顶美女彩云和极品妖精小鱼儿的体香异味除掉,尤其是把女人们奉为圣灵之物的宝贝清洗干净。如果妻子要,那焕然一新的灵物就可以在洁净的场所寻芳探幽。 浴室门被推开了,妻子进来方便。这种房子的格局不大,一般家庭都是在卫生间里装淋浴蓬头。妻子坐在马桶上看着光溜溜的他说:“我就惦记着今天你一定要回来的,没有睡踏实,你一进门我就醒了。” “恩,昨天收摊太晚了回不来,今天再不回来,你一定会找到歌厅去把我揪回来的。” “哼,把你臭美的,你就是十天半月不回来,我也不会到那个地方去找你。我嫌你们那里恶心。”她撇着嘴解完小便回到了卧室。 澡洗完了,他香喷喷的躺在妻子身边,将她揽在了怀里说:“你这一醒来就又睡不好了。” 妻子摸着他的胸脯说:“睡不好也没有办法,谁让我的老公是没有家庭观念的人来。上班的时候是天天打麻将不回家,开歌厅是天天熬夜不回家,我习惯了,也管不了,由你吧。” 他“嘿嘿”陪笑着手在妻子的身上游走,妻子抓住他的手说:“不要摸了,摸得你**硬了起来你又要要呀,我来例假了,不能伺候你这个色鬼。” 他有一丝扫兴,也有一丝高兴。扫兴是,妻子也是一个女人,是女人就需要男人的温存和雨露,男人的雨露会使女人更美丽、更动人、更年轻。不吸收男人雨露的女人面色是枯黄的,精神是颓废的,情绪是沮丧的,心灵不饱满。高兴是,他一夜之间已经被两个猛女榨干了精囊,无精不起性,勉强和妻子做会力不从心。不做又觉得对不起妻子,正巧妻子不方便,解了他的围。 妻子幽幽的说:“不知怎么回事,这一次来的量挺大,两天了还是哗哗的往下走血,走的我身体虚的要命,走路腿肚子都打着颤。” 他体贴的说:“是不是这几天累着了,女人要是累着了也会多的。不行明天去医院看一看开点药,注意一下休息就好了。” “恩,可能有点儿累,是你这个宝贝闺女累的。” “哦,又有事情?” “事情倒是没有,前天你说了她以后,这两天比较正常,脸上有了笑容,和我说话了,今天还帮着我洗衣服。可是我还是不放心,怕她情绪有反复,心累。” “哦,你是她妈,你不心累谁心累,心累就对了。” 妻子不说话了,表示默认。她换了一个话题说:“今天晚上十来点钟钱志海家两口子吵架来,我和咱们隔壁的王大妈在楼下乘凉,听见他家里噼里啪啦的摔东西,敲开门进去一看,家里的东西摔了个球胡嘛擦,钱志海脸上被香草抓了四五道血口子。我问咋回事,他俩谁也不说话,最后问的急了,香草说是卫生纸事情。王大妈不知道卫生纸是怎么回事,劝着说:“一点儿卫生纸还值得打架,几毛钱一卷,没有了大妈给你们拿过来两卷用。”逗得我捂住嘴直想笑。这件事情我有责任,我不该对香草胡说八道,害的人家两口子打架。” “喔,他两口子打架关你啥事,你说闲话来?” “恩,今天晚饭后香草来串门,不知怎么就唠叨起他家的老钱,说老钱在办公室里玩**,恶性巴拉的**上沾了好多卫生纸,晚上做的时候硬不起来,好不容易进去了又打不出精来。问我男人有没有打不出精来打出空气的时候。我笑得跌倒骨隆的。三十几年了,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打不出精来打出空气这一说,我说你回去好好审问他吧,一定是在外面胡搞被狐狸精掏干了精囊没有东西了才骗你的。她黑着脸回去了。她下楼我也跟着下楼乘凉,没想到她回家就和钱志海打起来了。这不是我说的话惹起来的事端吗?” 妻子停顿了一下又说:“你文化水平高,有没有听说,打不出精来打出空气这么一说?” 他“嘿嘿”的笑着说:“没有听说,这句话骗鬼,鬼也不相信。”他不敢再往深说了。他知道这是前天钱志海来歌厅回去后惹下的麻烦。那天他和曼丽搞了两次他是知道的,曼丽那张嘴没有把门的什么也说,和客人怎么做,做了几次,每一次是什么姿势,一一交代清楚炫耀**。今天下午陪完钱志海出来又说:他埋怨她前天不给他的**清理干净,上面粘着很多卫生纸不知道就回家了,叫老婆发现狠狠修理了他一顿,然后得意洋洋的告诉她,他哄住老婆了,说打不出精来打出空气,把曼丽笑坏了。欧阳想着说:“你明天到老钱家坐一坐,缓解一下两口子的矛盾,就说我老公也听过有这么一说。咱们不要因为你的闲话把事情闹大了。” “恩,”她表示同意说:“你明天走的时候多拿上几件换洗衣服,不想回家了也得洗澡换衣服,把自己搞的干净一些,不要脏兮兮的叫人家小看你。” “恩,”他搂着妻子在脸颊上亲了一口说:“睡吧,我瞌睡了,这几天累坏了,明天还有事情不能睡懒觉的。” 第55章 抓鸡头痞子发横 差几分十点钟他来到了北寒村口,彩云早已经在那儿等侯了。[.超多好看小说]她今天的打扮像学生,一袭白色半袖t恤,纯蓝牛仔裤,古铜色球鞋,没有化妆,**的皮肤透出红晕,眼睑低垂迷人,黑发流畅飘逸。 “恩,一觉睡到现在,解乏了。”他扩了两下胸,伸了一个懒腰问:“你早来了?” “小鱼儿了,还睡着呢?” “哦,她也想跟着来,我没有让她来,这又不是逛街,凑什么热闹。她一听又钻进被子睡下了。嘻嘻,妖精哪儿也想去。” “喔,她好动,好玩嘛。” 他俩一块儿站着看不出他比她大多少。很多会保养的男人有一个特点,二十七八岁到三十五六岁期间年龄好像不长,看上去依旧年轻帅气。 彩云说:“不知道这个家伙还在不在那个家里住了?” 辆黄色面的车开过来停在了路边,小痞子跳下车喊他俩,上车后小痞子说:“嫂子,这个鸡头在哪个巷子里住?” 彩云说:“在村委会斜对面的那个巷子。” 他们来到了巷口把车停下,彩云和欧阳前面走,小痞子带着两个后生跟着。他们进了这家院子,彩云上了四楼推了推512房间,推不开,欧阳走过去也推了一下,又朝里看了看说:“没有人,咱们下去房东吧。” 楼正房的房东男人告诉他俩,这个叫不哼哼(卜哼哼)的四川人早就不在这儿住了,不知道搬到哪儿去了。他继续看着电视爱答不理的样子,彩云有些扫兴想走,欧阳用眼色制止了她掏出烟来说:“老哥,抽根烟。” 房东男人脸上有了笑容,正眼看了他和彩云一眼,又瞟了一眼大门口站着的三个人接住烟说:“哦,你是咱们本地人?” “恩,矿务局的,和你们村里的红鼻子是朋友。” “喔,你是红鼻子的朋友?红鼻子和我是本家,他是我的叔伯弟弟。” 红鼻子他来了精神。红鼻子是他们村里的大赌鬼、大赖子、大高利贷者,手里控股着村里的一座小煤窑,连村长都给七分面子。欧阳开歌厅用钱,他一下子取出了十万块钱说:“兄弟拿去用吧,挣下了还老哥,挣不下就当扔了。” 他们是中学的同学。北寒村是个小村子,只设小学不设中学,上中学必须到矿务局的中学去。然而农村的孩子在矿务局中,经常被职工子弟欺负。红鼻子的脾气性格和欧阳郭东元很接近,你越欺负,我越不服气,经常就被人打的鼻青脸肿了。 那一次的架打的很凶,红鼻子他们三个村子里的孩子被七个职工子弟打。(.无弹窗广告)他被打倒三次又爬起来三次,第三次还没有站稳就又跌倒了,本来那几个子弟看见他满脸鲜血顽强的站起来吓的要跑,可谁知道他自己又栽倒了,这几个子弟“哗”的围上去又要打,这时间欧阳和郭东元路过,一看见自己班上的村里人被打,扔下书包扑过去,他两个人打倒了三个吓跑了四个。然后他和郭东元背上他去了医院。这一场架把鼻子软骨打坏,鼻子变成了红的,外号也就改成了红鼻子。也就因为这一架,他们成了铁哥们。 “喔,不哼哼是不是惹下你们了?”房东男人问道:“这小子搬走的时候说,要是有人找他,不要说他去了什么地方,就说回四川老家了。其实他也没有告诉我他搬到什么地方去了,我是听左边的邻家说,他和他家住院子的一个四川咪咪小姐好上了,他们回了一趟四川,又带来三个小姐,然后他和那四个女的搬到村子西头的林拐子家去住了。走,我领上你们找他去。” “喔,谢谢。”欧阳说。 他们几个人相跟着来到了林拐子家,林拐子迎了出来问明情况说,他们一伙有三个男人四个女人,现在正在睡觉,那个叫不哼哼的住在405号家。小心点,那家伙有把刀子,经常拿在手中玩。一说有刀子大家紧张起来,小痞子刷的从后腰上抽出了一把一尺多长的砍刀说:“哥,你不要上去了,我和我的两个弟兄上去就行了。” 欧阳说“没事,哥就是玩刀子长大的,好几年没有玩了,想看看退步了没有。”他沉吟了一下又说:“咱们这样办吧,他们三个男人分别睡在三个房间,我和你嫂子进405,你和弟兄们分别把守门的两侧,我进去先制服了卜哼哼,然后你们再去制服那两个人,不能让他们跑了。咱们把他们逮住,讨回钱来就行了,出格的事不做。”然后他对那房东男人说:“你和林老哥躲开点,你们是坐地户,他是流动人口,你们能回避就回避,万一他记恨你们,半夜给你家里扔砖头你也受不了。” 房东男人说:“好,我们躲开,你们行不行,不行让我红鼻子弟弟叫几个人来帮你。” 欧阳说:“搞这几个人小菜一碟。你不要惊动红鼻子,红鼻子一来就把事情搞大了。他没事就喜欢到处找事惹事,现在有了屁点大的事情,他能够给你搞成西瓜那么大。” 房东男人说:“你算说对了,这小子喜欢无事生非,隔几天身上不带一点儿伤回来,他就难受的不行。” 两个房东躲开了。欧阳叮嘱小痞子说:“刀子可以拿着,但不能动刀子,吓唬吓唬就行了,刀子一动就没有深浅,事情就大了。” “喔,知道,我不动刀。” 几个人鱼贯上了楼,到了405号家门口,欧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使了一个眼色说:“有人,”见大家点头,他身体往后一退,接着“咣当”一声把门撞开了。这是一个格子间,里面睡觉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欧阳扑到床前一把抓住头发已把那个光溜溜的男人从被窝里揪了起来,回头目光询问着跟进来的彩云,彩云默默地点一点头。 随即小痞子也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刀玩着“嘿嘿”的冷笑着。卜哼哼呆楞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揉了揉眼睛看见彩云进来,“喔”了一声明白了怎么回事。床上还躺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光溜溜的抱住毛巾被躲到了墙角哆嗦着不敢说话。 欧阳制住卜哼哼时,手就已经伸到枕头底下摸出了一把尺长砍刀握在了手中。卜哼哼哆嗦着说:“我穿上衣服咱们说话。” 痞子走过去眼睛一瞪,突然一刀就朝他的两腿中间刺去,那女人“哇”的尖叫一声捂住了脸,卜哼哼脸色一变两腿不敢动弹。小痞子提起刀尖在那物上晃动着说:“妈的个**,你还敢和我大哥说穿衣服,老子一刀剁下你的**来。” 卜哼哼闭住了眼睛,身体打着摆子,一股尿从那里缓缓的流了出来。 第56章 讨欠债血腥惊秫 外面响起了一声呵斥,小痞子一个箭步冲出去,接着三个人拖进来一个睡眼惺忪穿着短裤的鸡头后生把他逼坐在地下,小痞子一使眼色,他的两个同伙后生又站在了门外,家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欧阳看着卜哼哼已经吓得尿了床,知道他已经丧失了霸气和抵抗能力,就把手松开对小痞子说:“你和弟兄们把剩下的那个鸡头和他们的女人也带进来,我有话要说。” “不跑,不跑,我们麻子也没的干,你们找我们麻子?” 那鸡头后生看着卜哼哼,卜哼哼睁开闭着的眼睛看了一下他,没有吭气又闭上了眼睛。床上那个女人尖叫了一声以后,松开捂着眼睛的双手朝他看去,见他完好如初,只不过**下湿了一大片便说:“彩云姐,你带人来这是搞麻子嘛?” 她叫咪咪,和彩云在同一个歌厅做过小姐,都是四川人,知道名字,不怎么来往。这个咪咪小姐经常和卜哼哼几个四川男人打麻将,打着打着就住到了一起。 彩云说:“你问他吧。” 其实不用问她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天天在一块儿打麻将,他抢彩云的钱已经不是秘密。然而她还是要装糊涂的。 欧阳看着她还要说什么怒喝一声:“闭嘴,把衣服穿上。” 她吓得一哆嗦不敢再说话,急忙穿上衣服蹲在了墙角。 不长时间小痞子他们把另一个鸡头后生和三个小姐也带了进来,欧阳说:“好了,派个人守住楼梯口就行了。” 痞子对身边的大块头使了一个眼色,大块头出了家门站在楼梯口不动了。[.超多好看小说] 欧阳靠在门口的墙上说:“卜哼哼,你说吧。” 卜哼哼有了一点儿精神说:“你说是彩云的钱吧,我花的没有了,过几天我筹借下还她。” “嘿嘿,过几天,过你妈个逼。”欧阳手中的刀刷的一下砍在了身旁的麻将桌上,桌子被劈开了一条缝。他说:“你信不信,我会让你到医院里躺三五个月的?” 卜哼哼吓得又是一哆嗦。说:“马上还,马上还,五千块钱是吧。” 彩云说:“你抢了我多少钱,不知道了?” 卜哼哼不说话了,用胳膊肘顶了顶身边的那个咪咪小姐说:“拿钱,拿钱。” 咪咪小姐眼睛一瞪说:“拿嘛子钱吗,拿你个头,没的。” 卜哼哼楞在了那里哀求道:“拿嘛,拿嘛?” 咪咪小姐把头扭到了一边不说话。 家里静了下来,气氛僵住了。欧阳嘿嘿笑着说:“好多年了,我不愿意见到血腥,可是这世道人心坏了,欠账不还,要债不给,不来点儿血腥就办不成事,也罢!”他无可奈何的摇着头,把右手中的砍刀交到左手,从麻将桌下拎起一个空啤酒瓶走到卜哼哼面前,手一扬,“哗”的一声,啤酒瓶子在他的头上炸响开花,碎玻璃片子激射,卜哼哼“哼”了一声双手抱住头,鲜血从指头缝里流了下来。满家的小姐鸡头一片尖叫,一阵骚动,纷纷想往出跑。 这场面不要说别人,就连经常打架斗殴的油皮小痞子心灵都受到了震动。[]欧阳心之狠,力之猛,出手之迅速匪人所思。他是一个行家,看出欧阳使用了一股巧力,酒瓶响动很大,碎片很多,但是头部不会重创,顶多头皮有所划伤,连包扎都用不着,然而给人的感觉是不死即残。他好不容易把骚动的几个人压止住,回头朝欧阳看去。 欧阳铁青着脸,左手拿刀,右手指着床上的咪咪小姐说:“哎,你过来,过来。”彩云紧紧的抱住他的腰花容失色的说:“哥,哥,不要打他们,不要打他们,咱们不要钱了,就让他们花了吧,啊。” 咪咪小姐哆嗦着说:“我又没有借她的钱,你,你不要找我。” 卜哼哼摇了摇脑袋,看着满是鲜血的双手,突然一声大吼,光着**蹦起来,他不是朝地上的欧阳冲过来,而是扑到了咪咪小姐身前抓住她的双肩摇晃着朝墙上撞击着说:“你妈的**,叫你往出拿钱你就是不拿,非要逼着人家打我,把我打死了你高兴是吧?” 咪咪小姐被撞的头昏脑胀,一口血“噗”的喷了出来歪在一边有气无力的说:“钱在床底下我的鞋子里塞着,你还了人家吧。” 他松开手,不顾满家女人,光着**爬到床下拿出几双鞋在里面掏着,摸出一个塑料袋子颤抖着打开,里面果然是一叠钱。咪咪小姐坐直身体拿起枕头边的一卷卫生纸撕了一把擦着嘴角的鲜血说:“不要数了,正好五千块钱。我就怕你有这一天,这钱一直也没有敢动。” 卜哼哼把钱交给了欧阳,欧阳接住交给身边的彩云说:“本钱还了,利钱呐?” 卜哼哼和咪咪小姐同时瞪大了眼睛疑问道:“利钱?” “哦,你以为本钱还了就没事了,我们弟兄几个耽误上班,满世界找了你二十天,你说损失了多少钱?我这五千块钱放高利贷你说能挣多少钱?不过我们也不多要,再赔偿五千块钱的损失费和跑腿费就行了。” 卜哼哼愣着没有说话,咪咪小姐缓过气来对彩云说:“彩云姐,你和老板们说一下,妹子我真的没得钱了。这个死人又不挣钱,就是吃软饭、打女人、赌博,不误正业,呜呜呜。”她哭了起来。 彩云目光扭向了欧阳,欧阳假装没看见,脸扬的高高的说:“不要和我来这套,我见得多了,你们几个商量一下,能凑够五千块钱就拉倒,凑不够也没有关系,反正你们不是鸡头就是小姐,我给区治安大队郭东强大队长打一个电话,把你们都带走住两年劳教就算了。尤其是你卜哼哼,你抢劫我女朋友五千块钱潜逃一个月,你觉得够判几年刑?” 他掏出手机摆弄着,一付悠然自得的模样。 蹲坐在地上的两个鸡头后生突然嚷嚷起来了:你妈了妈皮,不要害我们嘛,你给了人家就行了嘛。 姐们也嚷嚷起来了:咪咪姐你麻子嘛,把我们搞进去,我们就说是你把我们骗来的,我们可不想住两年。 家里乱成了一锅粥,欧阳索性把麻将桌旁的高脚板凳搬过来坐着大大咧咧欣赏起来,彩云忐忑不安的靠在他的身边,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不长时间嚷嚷声停了,咪咪小姐爬下床扑到彩云跟前抱住她的腿说:“彩云姐,姐,求求你和老板们说一下,我们最多能凑够三千块钱的赔偿费,我们真的没有钱了,她们几个也是我刚带来的,上了几天班,没得挣下钱。” 彩云摇了摇欧阳的肩膀说:“哥,哥,三千就三千吧,她们够可怜的,我不忍心。”她几乎要掉泪。 欧阳站了起来说:“彩云小姐给你们求情,好,给你们一个面子,拿三千块钱来。” 咪咪小姐脸上露出了欢笑,家里的另外两个小姐急忙出门回家去拿钱。 债追回来了,损失也追讨了一些,这种方法手腕不道德,为法律所不容,然而确实有效。不使用这种办法,来个小姐诉讼鸡头,让法律作出公正判决,不知道会不会把小姐和鸡头一块儿逮进去,不知道这个帐何年何月才能够给付。民间自有民间的解决办法,赖账者只有用赖办法对付才是上策。 他们开上车出了村口停下了,欧阳把三千块钱塞到了小痞子的手里说:“这三千块钱是你们的辛苦钱,我把本钱追回来就行了,哥不贪的,今天如果没有你们帮助哥是要不回这个钱的。你们也看到那场面,哥不耍个手腕吓唬一下,今天就白干了。” 痞子说:“我们拿上两千就行了,给你留下一千。” “不,哥一毛钱也不要,这就是给你们要的,那些小姐也不容易,哥不愿意花他们的卖身钱。” 欧阳和彩云下车走了,小痞子手里捏着三千块钱说:“老痞子就是老痞子,今天我又学了一着。” 第57章 心情好遛街闲聊 失而复得的心情是好的。[]原本彩云已经不把这个钱抱任何希望了,她和两个姐妹宝宝乖乖要了几次无果被打,而且还断不了被骚扰盘剥,无奈何跑了出来,然而心里一直耿耿于怀。五千块钱是普通人家的一年收入,就这么白白的扔掉有些心疼。天随人愿,不仅钱要回来了,还找到了自己的最爱,有缺口的心灵得到了填补,从此不用再脱裤子挣钱,体面的管理着两个歌厅,当上了不是老板娘的老板娘,从那些骚男人的裤裆里大把大把的往出掏钱,这美滋滋的味儿只有她自己知道。 欧阳双手交叉抱在怀中靠在了身后的树干上说:“不搞这么大的动静,钱要不下。心一软放过他们,他们马上就会搬家躲债,你找也找不到他们,这钱就成了死账,没有希望收回了。” 欧阳笑了说:“我那是吓唬他,抻着劲儿打的,听见响声大挺怕人的,其实头上连口子都没有,仅仅是划破一点儿皮,一两天就会好的。” “喔,”彩云恍然大悟的说:“怪不得见他不理睬头上的血,原来不要紧,那我就放心了,咱们不能因为五千块钱把人打坏再赔上医药费就不值得了。原来我想着,即使找见了他,钱也不一定能够要回来,鸡头和小姐一样都是属狗逼的,只进不出,他硬着头皮说没有,就是不给你往出拿,你还真没有办法对付。我想着:要是要过了,不给就拉倒,不要太为难了人家。没想到你还真有办法,不仅把欠账要了回来还多了一份赔偿。” 欧阳说:“之前我已经想到了这个问题,所以我要约上小痞子他们做帮手。原本以为他就是一个人,把他擒住后派人跟上他找熟人筹钱还债,没想到他有一窝子的人,我临时改变了想法,把他们所有的人都叫过来,杀鸡给猴看,先砸他一酒瓶子,再吓唬那些鸡头小姐,说要举报,给他们施加压力,果然达到了我的预期目的。” 他心情舒畅的点燃了一根烟又说:“咱们找小痞子帮忙,要不上钱那没有说的,朋友一场帮就帮了。要上钱了,有钱大家花,就该给人家提成的。黑道介入催款有黑道的行情,一般是百分之二三十的费用。五千块钱咱们需要支付一千到一千五的费用,为了保住咱们的本钱就需要让对方支付赔偿,因此我想要回来两千块钱就行了,说五千块钱是等着他们侃价,不曾想要回来三千,相当不错了。” “你真有心机,我想的太简单了。”彩云由衷的说着转变了话题:“昨天晚上鱼儿问你模特儿的事情看见你很生气,内疚的一晚上不停流眼泪说:我不应该惹哥哥生气来。咳,你也是的,她又没有说非要去,只不过是问了一句吗,你没有必要发那么大火气的。” 面对彩云突然幽怨的目光,他有些无奈的说:“当时不知道怎么搞得,心情一下子烦躁起来说话声音大了一点。一想到自己的两个美女去给人家当**模特儿气就不打一处来,可事后想一想自己也不对。你们美丽女人是这个世界上的宝贵财富,尤其是天仙女和极品妖精更是美中瑰宝,这瑰宝应该让世人去欣赏,我不应该据为己有财产的!” “哟哟哟,你真会说,长着一张好嘴,哄死人不偿命。看来你是同意我俩去了?” 欧阳说:“我倾向于你们去,机会难得,钱给的不少,那几个老画家人也很实在,如果不是有这么一个选题,他们断然不会走出校门满世界寻找仙女和妖精,也就不会碰上你和小鱼儿了。你们还年轻,以后的路很长,多接触一些社会上的方方面面有好处,可以增加不少阅历。” “那是不是需要联系一下那个老教授,告诉他一声咱们的决定。” “咱们不要主动去联系,已经给了人家名片,就耐心等着人家联系我们吧,我们打电话会给人家一种想做这件事情的急迫感,会被人看轻不值钱的。”他沉思着说:“我估计今天不会有消息,最快也得明后天,如果定了时间,我陪你俩一块儿去。” “恩,好的。”彩云心放宽了,窝里睡着的那个妖精还等着她去哄,要不哭着不起床的。她又想到了一个话题说:“咱们是不是需要再雇一个放碟的后生,现在成了两个家了,我和丁勇有时候顾不过来,不想把你也拴住去放碟,那样子你这个老板当的太没有派了。反正雇人也花不了几个钱的。” 他说:“昨天小痞子的一个朋友还问我,要不要放碟的,他闲着没有事情干,人也挺机灵的。我当时没有考虑这个问题,说暂时不要,你要是觉得需要再找一个放碟的,我一会儿给小痞子打个电话,叫那个后生下午来上班就行了。你想着也对,我不能够拴在吧台里的。” “恩,那你一会儿给小痞子打电话吧,雇上你自己的人好管理,有事时能插上手。”说完后她笑着又说:“好了,没有要请教的了,现在咱们干什么呀?” 欧阳说:“反正暂时也没有其他事情,我打个电话看看崔斌在干什么,我想见见他,把宋赌鬼的事情问一下。咱们已经拿了人家的钱,好歹也把人家的事情办一办。” 彩云说:“不管干什么,我不一个人回家,我要跟上你,你走到哪我跟到哪,当你的小尾巴。”女人要是撒起娇来别有一番韵味。 第58章 送鲜花情感定位 才两天时间没见面,常一民就坐立不安的真想把手伸进肚子里去挠一挠揉一揉那颗痒痒的心。以前,他从来没有对任何女孩子有过这种念想,不知怎么就对小鱼儿产生了一种牵肠挂肚的情劫,眼前老是晃动着她靓丽的影子!是一见钟情还是因为她漂亮?两者都有也不全是。他感觉那是一种心灵感应,好像自己封闭已久的情感大门突然被打开,阳光透了进来,眼前豁然一亮,混沌初开中要找的那个人就是她,她是自己的那一半! 早晨从井下上来开班后会之前他和副队长王伟聊了一会儿,王伟在井下带班熬了二十几个小时,穿着黑衣服,眼睛红红的蹲在会议室的长条凳子上吸着烟说:“想去歌厅了,是不是想那个小鱼儿了?” 王伟说:“那个女孩子甜甜的确实招人喜欢,不过就是一个小姐,小姐的身世背景复杂,世人的眼光有偏见,容不得你和小姐长处的,如果是玩一玩人们倒是不介意。我怕你白费心机和时间,到头来不仅竹篮子打水一场空,还落一个骚字。” 他说话直来直去,对朋友用不着拐弯没角。 常一民说:“这些我一概不考虑,我只是觉得她好,想去看看她亲近她。她唯一的短处就是小姐,随便点,裤带松点,那是她的职业特点决定的怨不得她。她要是和我处朋友,我会让她脱离那个场所,给她找一个正经工作,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他给他顶了一根烟又说:“你不去见一见你的那个彩云?” 王伟说:“我不去了,我和你不一样。(.好看的小说)你去是找你心中的最爱,我去没有意思。我仔细的想了一下,把我和彩云的交往做了定位,我把她看成我那个失去的妹妹对待,我对她没有其他的什么想法,有空了去看看她给她捧个场,如果有可能,哪一天我会把她约到家中让我父母见一见,就当他们又见着了自己的女儿。你说,哪有哥哥天天往妹妹那里跑的道理。” 他理解了他的心思,感情定位很重要。 开完班后会他回到家里倒头就睡,在井下干了一晚上活累了,眼皮子直打架。母亲给他揪下床上叠着的毛巾被盖上说:“你先睡一觉,下午起来不要走了,你二姨说要给你介绍对象,我让她下午给你把人约过来你们见一见面。” 他摆着手断然拒绝道:“不要叫人家来,我不见,我下午有事要出去。” 母亲继续说:“你二姨说了,这个女孩子可好了,人长漂亮,会做饭,就是没工作……” “别说了,”他打断母亲的话:“不见就是不见,我找下对象了。” 母亲说:“真的,那你给我叫回来,我就放心了。” 他能够叫回来吗?也许能,但不能往回叫。他们什么也不是,他们很多过程没有走,火没有点起,情感没有交流,问题没有摆在桌面上研究解决,他面临的困难很大,他心中没有数,他想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多接触她,多给她好感,多和她沟通,然后再走下一步。 他手捧两束红艳艳的玫瑰花儿来到了歌城,刚开门营业的几个后生在院子里晃荡着,看见他下了摩的马上有三四个迎了过来说:“后生唱歌呀,来我家吧?” 他晃晃手中的玫瑰说:“有地方,有地方,”急忙就往楼上窜。他知道只要被这些后生们缠住,他们会连拉带求的把你推进他家歌厅小姐的怀里,你想跑都跑不了。 歌厅包间天花板上的圆球转灯闪着五颜六色的光束满家扫描,像衣着斑斓霓裳的仙女一般在空中翩翩起舞,光束闪现中,小鱼儿手握话筒在地中央为仅有的一个客人常一民扭着唱着,脸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身湿漉漉的,然而她依旧很高兴,这个男人是她唯一一个值得尊敬的嫖客,她愿意为他多付出汗水。 鱼儿其实是一个感情很脆弱的女孩子,她才十八岁,经历的事情太少,也就是出来做小姐才走入社会,全凭自己的好恶对人情事理作出判断。昨天欧阳说话的声音稍微大了一点她就受不了了,流了一晚上泪,不是彩云打电话让她马上来歌厅她也许还不起床。 彩云在楼梯口等着她,她一看见彩云就想哭,当小的就想在大的跟前述说些什么,哪怕轻轻拍拍肩膀给上一两句安慰也行。彩云把她脸上的泪珠抹掉说:“把脸洗一洗,简单化化妆,常一民来了,不要让人家笑话你脏兮兮的。刚才我已经把咱哥骂过了,他原本并不反对咱们两个去当模特儿的,他有些自私不想让其他人看见咱们的**。已经说好了,一两天他陪咱们一块儿去。” “真的?”小鱼儿脸上恢复了笑容说:“我已经答应他不随便脱裤子了,可这是给人家学生老师当**模特儿,又不是我随便乱脱裤子。好了,我不洗脸了,就这样原汁原味的去陪常一民,看他能把我怎么样,他不要我才好呐。” 她跑进了“好运来”厅子,常一民手捧两支玫瑰站在地中央朝门口张望着,她一下子愣住了。当小姐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谁给她送过鲜花,这种殊荣她从来没有想过也不敢想,自己一介**小姐谁会给你送鲜花?她不知道怎样走到他的跟前说:“哟,这么漂亮的玫瑰,给谁呀?” 女孩子的心捉摸不定,明知道是给自己的还要装面子装糊涂,也许这就是她们的魅力之处。不这样就不足以显示她们的矜持。 常一民恬着脸笑着陪着从来没有过的小心说:“我两天没有来,想你,给你带来两束花。”他的嘴有些笨拙,把花递到了她的面前。 鱼儿想接住,想感谢,想扑倒他的怀里亲一下,然而她忍住了,噘着嘴说:“不要。” 常一民愣在那里手朝前伸着,脸刷的红了。 鱼儿“扑哧”一笑说:“逗你了,你就当真了,你真是一个榆木疙瘩不解风情。”她一把夺过玫瑰伸到鼻子下闻着说:“好香,”然后拉住他的手:“走,咱们到包间里唱一会儿。” 陶醉在心灵愉悦中的两个男女早已忘记了时间为何物,小鱼儿上卫生间,彩云说:“已经两个小时了,你和常一民还计划唱多长时间,有两拨客人等着用厅子,还有一个人等着要和你唱歌。” 鱼儿好奇的问:“谁等我哟?” 彩云说:“就是那个梅老板,等了你一个多小时了。” 鱼儿嘻嘻的笑了说:“他呀,让他等着吧,我和常一民遛街去呀。” 彩云说:“你进去说话策略一点,不要让人家以为咱们撵人,人家来一次不容易,主要是想和你单独套近乎,你们出去遛遛街也好,到吃饭时间就回来。” 鱼儿说:“恩,我知道了。”说完,她回到了包间搂住常一民的腰说:“你不想对我做点什么?” 常一民说:“不想,我只想听你唱歌看你跳舞,搂着你坐着。” 其实不想那是假的,这么色彩柔和的包间,又是靡靡之音,又是衣着很少的迷人女孩,不想干点什么那不叫男人!他的裤裆里早已经湿漉漉的流了一大片,然而他控制着骚动,想把美好留到将来那一天。长这么大了,他第一次叫一个小姐,俩人在这一方天地里消闲娱乐放飞情趣,这种超级享受从来没有过。 鱼儿贴着他的脸庞仰望着他说:“既然你不想干点什么,我也不想让你花钱继续呆在这间屋子里了。你又不唱,我一个人唱的累了,外面还有人等着要叫我唱歌,我不想陪他们,只想陪你多呆一会儿。咱们走吧,到外面去遛街。”她不管他愿意不愿意拉上他走出了包间。 第59章 包小姐谈判维艰 鱼儿和常一民走了,彩云把家里等着的那一拨客人安排进了包间,乱糟糟的厅子清净了下来。[]欧阳消闲的歪在沙发上,双脚搭在茶几上兴趣盎然的看着报纸。 他今天心情很好,几件事情办得很顺利很漂亮。彩云的钱要回来了,小痞子打点住了,放碟的雇下了,郎铛也就是外号叫浪荡子的后生,此刻正在“情意绵绵”跟着丁勇学习放碟找碟跑碟叫小姐。而且更值得高兴的是,宋赌鬼的提拔有了着落,他的东山再起进入了一些领导的前期操作流程。 他赞同的点着头把宋赌鬼委托的事情提了出来。崔斌笑着打趣道:“想挣人家的钱是吧。” “有点,”他毫不遮掩的说:“那小子手头有不少闲钱,他想花在这方面我们可以给他提供一个机会,有钱咱俩挣嘛。” 崔斌思索了一下说:“宋赌鬼在一些领导的印象中还可以,也是一个老副科长,可以考虑操作。在局机关范围内调整提拔,我只能在领导面前敲敲边鼓说说话,领导要多少好处费说不准,反正不会少了。如果在s矿操作,我还有一些职权可以说了算。但是宋赌鬼为人处事太过于奸猾,吞噬公物之事时有发生偶有耳闻,不能安排他进入管钱管物管人的岗位,只能安排他一个虚职,他可以在这里过渡一下选择调离。就这样也需要花很多钱打通关节。如果他愿意,你可以给他交底。事情办成后必须夹着尾巴做人把成绩搞上去,否则我和其他帮忙的领导不好做人。 话语稍顿,崔斌又给他发布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崔斌说:有一个情况给你透透底,前天尤副局长宣布完我的任命后和我单独聊了一会儿说到了你的工作问题。他说他知道我和你关系不错,让我考虑你的复职工作,说你继续留在局机关不合适了,厕所里吹喇叭声音臭的很,绕个弯子到矿上来复职吧。我理解领导的意图,在合适的时候看能不能把你的停薪留职提前解除,调到我们矿上来工作。我想着如果有可能,就把你安排在多种经营科当科长,把矿上的各个厂点掌管起来。这是一个肥缺,必须安排自己人管理。我计划用三五个月的时间熟悉工作调整人事给你铺一下路。你是国营大中型企业的正式员工,有才华有能力,适合在企业发展。开歌厅挣钱当做副业玩一玩罢了,你那两个歌厅目前的运转已经走上了正规,你试着将歌厅交给彩云替你打理,慢慢把自己腾出来。三几个月后你就能随时撒手来上班。 崔斌递给他一根烟自己也点燃说:“你有两个歌厅,可以巧取豪夺不少外快,你比我多养活一个女人,多享受一份艳福,就必须多多挣钱。要不那个女人会让你跪搓板!他哈哈的笑了,彩云也跟着咯咯的笑了起来。 中午时分崔斌在矿上小食堂请了他和彩云一顿丰盛的午饭。三杯五粮液酒落肚以后,崔斌愁眉苦脸长吁短叹的说:“某些人口蜜腹剑假惺惺的说什么,要给我安排一个仙女,不曾想自己先霸占住,然后领上来气我,我还得紧的巴结请人家吃饭。咳,命苦不能怨政府!” 欧阳贼兮兮的笑了:“谁让你被小鱼儿缠住了,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活该!” 彩云反应过来了,欧阳和她说悄悄话的时候告诉过她:那天要不是小鱼儿从包间出来看见崔斌,他就会把她安排给他。 她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走到崔斌跟前,往他的酒杯里斟满了酒递到了他的手中,自己也倒了小半杯,腰一躬,右手搂住他的脖颈,脸贴在他的脸上,左手端着自己的杯子说:“崔哥,我代欧阳哥向你道歉,他重色轻友不对。不过我已经做了他的女人,被人家生米煮成了熟饭,你就不要想念我了,朋友妻不可欺!你如果想找好女人,我给你牵线搭桥,哪天你有空了下去我给你叫一个班的女人让你挑,行不行。你不要生气了,生气会长皱纹影响潇洒的。来,咱们干了这样一杯。”她说着一仰脖子半杯酒下了肚里,然后眼睛不眨的看着他。 崔斌被彩云的举动和言辞搞得愣住了,他瞪着眼睛看看她又看看他说:“阴谋,阴谋,你们两口子肯定事先预谋好了,知道今天我要请你们客,专门往倒灌我呐。好吧,我舍命陪美女,这杯酒我干了,以后再也不想女人了。”他也学着彩云的样子,一仰头把酒倒了进肚子里。 彩云深情的抱住他的脸蛋亲了一口说:“崔哥,谢谢你关心操作欧阳哥的工作问题。弟妹这辈子不行了,下辈子一定做你的女人。” 欧阳脑海中掠过这一切抿着嘴笑了,彩云有一种大家风范,善于应付场面。(.无弹窗广告) 门口传来了一个大嗓门:“老弟,听说你又雇了一个放碟的?”随着声音李大嘴相跟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欧阳放下报纸站起来把他和那人迎进来说:“我们街上的一个小后生,闲着没事干,过来给我帮帮忙。” “喔,你还有闲心看报纸?” “这报纸不看不行啊,”欧阳故弄玄虚的说:“你看看,这是《龙城晚报》上表扬我家小鱼儿的专访文章,写的多好!” “喔,真的?”李大嘴来了兴趣,看了一眼大标题《鱼儿戏水》说:“好,好,这张报纸我拿着,一会儿看完了再给你。”说完他把那人介绍给欧阳说:“这是我的朋友梅老板,他有些话想和你们聊一聊。” “喔,好,好,请坐。”他和梅铁军握了握手。 李大嘴说:“你们慢慢聊,我不奉陪了,家里还有客人。” 梅铁军坐下后掏出烟来给了欧阳一根,眼光扫过厅子说:“听说小鱼儿有个姐姐叫彩云,能不能找来说一会儿话?” 欧阳笑着一指吧台里的彩云说:“侬,那不是她的姐姐。” “喔,”梅铁军上下打量着彩云说:“我怎么看也不像,和小鱼儿的长相个头气质截然相反,不是亲姐姐吧?” “行,有眼光,她们是姑表姐妹,肯定不像的。”欧阳信口胡诌。 “哦,”梅铁军恍然大悟的说:“刚才我给小鱼儿打电话,她说很多事情自己做不了主,要听她姐姐的和老板的话。没办法,我只好找你二位坐一坐。” “喔,有事你尽管说。” 梅铁军沉吟了一下说:“我想问一下,你和她姐姐彩云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的小老婆。” 梅铁军笑着赞扬道:“你很实在,直言不讳。看来你俩谁也能做了主。不知道小鱼儿和你俩说过没有,我想包她。” “说了一下,我俩没有理会。” “你们怎么想?” “我们什么也没有想。” “哦,那就是没有当一个问题去想。”梅铁军掂量着进攻的突破口说:“小姐们坐台不容易,每天赔上很多笑脸也挣不了多少钱,我出一万块钱包她已经不少了,在咱们市里是最高的价钱。” “恩,价钱可以,我知道。”欧阳赞成他的说法。 彩云抢过话头说:“我家小鱼儿值一万块钱,可是我们不主张往出包。” 梅铁军愣住了说:“为什么?” 彩云说:“有三个理由:第一、小鱼儿每个月连玩带耍都能够挣到一万多块钱,和你给的价钱一个样,钱上的区别不大。唯一的好处就是不用天天来上班也能挣钱,可是她却会失去很多快乐,自由惯了突然被圈住很不爽。 “第二、小鱼儿被包走歌厅会蒙受损失。我家很多的客人都是奔她来的,她不上班这些客人就会丢失。她每个月在我家能够挣到七八千块钱,我们挣的更多,因为很多客人要消费酒水果品,这里面的利润很大。你把她搞走了我们怎么办? “第三、小鱼儿的朋友也不会同意被包走,他们正在接触,正在热恋,谈成了就会结婚。你这是棒打鸳鸯俩分离!我看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重新选择吧!” 彩云慢条斯理娓娓道来把梅铁军顶的噎住了。 欧阳满意的盯视着彩云觉得有趣极了。这个精明的女人在玩一种很残酷的心里战术,在玩一种优美的语言艺术,在玩面前这个跌进情海里不知钱为何物的男人,在挖一个陷阱等着他一头栽进去! 屋子里沉寂下来了,**与金钱在交战,拥有与放弃在搏斗,灵魂深处的恶魔与天神在咆哮。终于,臭名昭著的恶魔扼住了心灵的咽喉,他额头上浸出了细碎的亮晶晶的汗珠,牙齿咬着嘴唇说:“如果这三条理由我全部答复,你们同意往出包吗?” “喔,怎么讲?”欧阳颇有兴趣的问道。 梅铁军沉吟着说:“一、小鱼儿仍然是每月一万块钱,你和她姐姐我每月补偿五千块钱歌厅的损失费,一直到我不愿意包为止,钱逐月预付。 “二、给小鱼儿适当的自由空间。我不在的时候她不必守着空家,可以来你这里上班。但是有一个要求,她只能坐素台,不能坐荤台。她也可以继续谈对象,只要能够谈成我退出。我做人有我做人的原则,从来不强人所难夺人所好。”他吸了一口烟愤愤不平的说“以前我从来不好女色,光溜溜的女孩子躺在我的面前,我下面的东西都不硬,现在不知道怎么了,一看见一想到小鱼儿就硬的怪难受,真想拿刀把这个**玩意儿剁下来喂狗!我寝食不安,没有办法左右自己的情绪,你就是天价我也要倾其所有把她搞到手。 “三、如果你俩同意,也拿了我付给的赔偿费,就必须保证小鱼儿跟我好好过日子,不能随随便便到处拈花惹草,也不能携款潜逃。如果出现这种情况,你俩必须包赔损失退还全部预定金。我不是小气,我是不想被人算了。” 欧阳调侃的说:“看来你确实是坠入情网不能自拔了,你和我一样架不住美**惑的。” 聪明人就是聪明人,听话听音,锣鼓听声。梅铁军马上反唇相讥说:“你包彩云小姐不用花钱,她还倒给你挣钱管理歌厅,我包小鱼儿不仅花大价钱,还得给你支付损失费。我向来自誉为“卖豆腐家闺女不吃亏”,你把我搞出红艳艳的血来,我就叫你流出白花花的脓来,没想到今天遇到了一个“糖稀公鸡倒沾”,杀人千刀不见血的侩子手!哈哈哈!”他笑的有些凄凉。 欧阳说:“你的三条意见很诚恳,可以看出你是一个有原则、重情谊、恩怨分明、会的男人。我同情你,但不能马上答复你,毕竟这不是我自己的事情。小鱼儿回来后,我还需要和她,听听她的意见。也许你要等几天才能收到答复。” 梅铁军说:“事在人为,缘分天定,我心坦然!我已经操作这件事情,出价到匪夷所思,让步到悬崖峭壁。如果不成,我心无悔!” 他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说:“咱们的谈话仅限于你、我、他三个人,我不想让局外人知道这一笔交易。我已经很没有面子了,为了包小姐还得笼络她的老板和姐姐,这是天大的笑话。你我都人,我听李大嘴说你黑白道混的很溜,手把子很硬是条汉子。这些我不管,是长把的爷们就的遵守游戏规则!”他硬邦邦的撂下几句话,和他握了握手说了一声“拜托”就走了。 屋子里剩下了他俩人,他看着她“扑哧”一声笑了说:“你真是一个鬼精灵,笑眯眯的宰人不眨眼的!” 彩云脸上并没有显示出快乐,只是幽幽的说:“其实我不愿意往出包小鱼儿的,她是你的心肝,你的最爱,你们刚刚进入了对方身体获得了天伦之乐,为了几个臭钱就把自己卖了,我觉得悲哀。我故意说出天价就是要他知难而退,谁知道他竟是一条道儿走到黑的人。咳,等小鱼儿回来再说吧。” 第60章 嚼之过血染小溪 人有爽的时候也有不爽的时候,爽中蕴育着不爽,不爽中包容着爽。爽是暂时的,不爽是永恒的。它们结伴而行如影随形。 家门一响老婆香草串门回来了,他没有理会继续切着肉,想炒一个木耳过油肉补一补极度泄精后的身虚体弱。男人体内制造一点儿精不容易,精充足力量猛,不长补着点那玩意儿软不拉几的会失去很多乐趣! 香草的攻势被阻抓不上他的脸就开始摔厨房的东西,他勇敢的挡在她的身前哀求道:“哎呀呀,姑奶奶,有话好好说嘛,不要摔东西了,东西摔了还要花钱买。” 番搏斗撕扯香草累了,停止了摔打东西凶巴巴的问:“你说老实话,你**上的卫生纸到底是怎么回事,打不出精来打出空气是怎么回事,哪个小妖精把你的精吸干了,你今天不说个一清二楚咱们没有完!” “啊!”他真想仰天长叹一声“天啊,我怎么这么衰,怕鬼就撞鬼,哪壶不开提哪壶”。打死我也不能承认搞女人啊,承认了就会一败涂地没有回天之力了。 敲门声激烈的响起,他开了门,欧阳老婆小凤和隔壁的王大妈闯了进来了,她们劝说了一会儿走了。他开始鼓动三寸不烂之舌表白自己的清白。香草躺在床上自始至终没有再说一句话,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天花板默默地流眼泪。 早晨起床后香草二话不说回娘家去了,他脸上有划痕不敢出门躺在家里看电视,中午煮了一包方便面吃完就昏沉沉的睡了。睡梦中电话把他惊醒了,是宋赌鬼打来的。说:“你不是找我有事吗,我现在在办公室里等你。” 他“哦哦”的应着想:问欧阳的马子借了二百块钱很没有面子,去赌鬼那里拿上一些钱还了人家,剩下一点还能玩,反正老婆回了娘家没人管了。他急急忙忙来到了招待所副所长办公室。 宋赌鬼躺在办公室的单人床上乜斜着眼睛说:“你当了个副科长就牛逼的不行了,好长时间也不来看看我,连老同学也不认了是吧?” 他“嘿嘿”的笑着说:“我清水衙门的一个**副科长有啥好牛逼的,你快不要稍息我了,再稍息我就要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宋赌鬼坐起了身子说:“哟,脸上怎么了,老婆抓的?” “不是,出门让树枝划的。” “哈哈哈,”宋赌鬼笑着调侃道:“树枝划了脸应该是横道道,你怎么是竖道道,不会是从树上掉下来被划伤的吧?” 他摸着脸“嘿嘿”笑道:“你个贼头贼脑的东西,倒是会分析推理,就算是老婆抓的吧又能咋地,打是亲骂是爱,俩口子哪有锅碗不磕碰的。” 俩人同时哈哈大笑,闲聊了一会儿兴致勃勃来到了歌厅。 歌厅也和其它营业场所一样十分讲究人气,讲究流量,讲究货色齐全,讲究服务质量。两个厅子四个包间一下午没有断人,没有断酒水饮料,家里人来人往出出进进,丁勇彩云各守一厅,浪荡子负责跑碟叫小姐,欧阳迎来送往两个厅子乱窜,和这个人说几句话,给那个人一支烟,打电话叫啤酒送果盘,同样忙的不亦乐乎。 宋赌鬼和钱志海下车后直奔“好运来”厅子,丁勇从吧台里迎出来说:“哦,宋老板钱科长来了?”说完后眼睛瞄了一下刚坐台回来歪在沙发上的曼丽,不知道该怎么安排这两个情敌。他们一个是曼丽陪过多次的钱志海,一个是点名要过一次曼丽的宋赌鬼。经营歌厅生意时间长了,他多少琢磨出一些客人的心理特点,尤其是朋友之间相跟着来玩小姐,最忌讳吃“过水面”,你刚刚游玩了一番水帘洞撤出来我再进去览胜有些把味,有些恶心,好像拣破衣烂衫穿,别扭! 曼丽首先看见了宋赌鬼马上站起来喊:“哟,来了?”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她看见钱志海也跟着走了进来。 宋赌鬼没有发现这些微妙的过程,笑眯眯的问丁勇:“倒霉鬼了,叫去。”丁勇犹豫了一下急忙往出走。他看着丁勇出门便朝曼丽走去,身后的钱志海一个箭步超过他扑到曼丽跟前说:“哎,想我来没有?” 宋赌鬼停住脚步看着钱志海将曼丽搂在怀里,曼丽眼光射向他透出了一股无奈之色,他“喔”了一声明白了,原来这妞是老钱的玩物马子,老子差点吃了他的“过水面”。好玄,好玄! 欧阳进来握住宋赌鬼的手说:“来了,再不来我就要打电话叫你。”说完他对丁勇说:“你安排钱科长和曼丽在这个家玩吧,我领上赌鬼到隔壁玩。” 丁勇看见两个男人没有因为一个小姐僵起来心中有些高兴的说:“刚好腾下一个包间。”说着打了一个手势:“钱科长,请。” 钱志海情蒙心窍抬腿就走,走了两步感觉不对劲,回过头来说:“老宋,我先进去玩了。” 宋赌鬼摆摆手说:“去去去,你先玩,你***真是一个急色鬼,见了女人就顾不上和哥们多说一会儿话了。” 钱志海没有把他的调侃当回事,拉着曼丽急匆匆钻进了包间。 宋赌鬼跟着欧阳来到了“海阔天空”坐定,彩云拎着两瓶百威啤酒打开,从吧台里走出来往他俩面前的茶几上一放说:“赌鬼大哥,喝。” 宋赌鬼看看彩云又看看欧阳说:“倒霉鬼就是比赌鬼有福气,这么个天仙女不知道你怎么就搞到手里了?” 欧阳笑着说:“有福之人不用忙,咱是赌场失意,情场得意;你是赌场得意,官场也得意;比我更得意!” “不是吧,仅仅是赌场得意,官场未必得意。喔,你是说,我官场有希望得意?来,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哎,我们回来了。”乖乖宝宝跳着、笑着、打闹着、跑了进来。生意好的时候,这些女孩子们好像被男人们注入了活力,男人们搞的她们越凶,她们越精神、越活泼、笑容越甜美,天生是特殊材料铸成的人。她俩扑到宋赌鬼的脚跟前,一人抱住一个胳膊说:“宋哥哥,我们两个你要谁呀,我俩一块儿陪你好不好?一枪打两鸟。” “去去去,我和你们老板有事,一会儿再说。”他推开小姐无奈的对欧阳说:“你养的这些妖精把我的魂儿都勾走了,没事的时候老是想着你家窝里如花似玉的女人。咳,我也成了色中饿鬼了,就是你害的。”他喝了一口啤酒回归正题问:“是不是我委托的事情有了着落。” 欧阳说:“恩,我今天找了一下崔斌,他说给你操作两个地方,看你去哪里,是局机关还是去s矿。” “喔,”宋赌鬼兴趣盎然的说:“你具体给我说说咋回事。” 正说的高兴,“好运来”歌厅突然传来一阵哭叫呵斥声,欧阳一个箭步窜出来到了“好运来”厅子,钱志海和丁勇两个人相互抓着扭打在一起,曼丽捂着下部蹲在地上嚎啕大哭。欧阳暴喝一声,个扭住胸前衣襟问道:“怎么回事,啊?” 彩云后面跟着跑进来扶住地上的曼丽问:“怎么了,怎么了?” 曼丽脸上流着汗抽泣着说:“他…他…把我下边的那,那…那个肉片片咬掉一块,你看。”她手里捏着一块比黄豆粒略小一点儿的十分森人的血红血红的肉块。 彩云愣住了,欧阳愣住了,丁勇挣开欧阳的手蹲在了地上,钱志海衣衫凌乱嘴角流血背靠在吧台边上摇摇欲倒。 欧阳回过神来说:“走,马上到医院,看能不能缝住。” 丁勇跳起来双手托起曼丽抱在怀里,彩云护着臀部就往楼下跑,欧阳对着发呆犯傻的钱志海喊道:“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给人家看伤。” 钱志海“喔”了一声跌跌撞撞往就外跑和进门的宋赌鬼撞了个满怀。宋赌鬼一愣说:“怎么了?” 钱志海站住了说:“快,再给我拿点钱,我去医院呀。” 宋赌鬼一边掏口袋一边问:“怎么了?” “哎,哎,惹下大麻烦了,快,快,至少给我拿两千块钱。” 宋赌鬼掏出一把钱都塞给他说:“不知道是多少,你先拿上去应急。” 钱志海一把抢过握在手中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人们的喜怒哀乐一举一动都受大脑的控制指挥。情绪影响行动,失控的情绪会产生失控的行动。钱志海今天情绪沮丧,脑子浑浑噩噩干什么也没有精神,唯有女色兴趣盎然,可以激活情绪,进入激奋状态,让他忘掉暂时的烦恼。一进包间他就迫不及待的扒她的裤子,曼丽笑着说:“慢点,慢点,我给你脱。” 俩人麻利的脱掉裤子,钱志海来了一个体位倒置,趴在她上面把那物塞进她的嘴里,俯下头在她的小溪处亲吻咀嚼起来。他嘴里含着她那突出体外的两个肉片,舌尖拨动着、舔着、吸允着、上下牙齿轻轻磕碰着。身下的曼丽**不停的蠕动,嘴里含着他的那物也用牙齿上下磕碰着,极度兴奋中牙齿用力大了一点,他疼的一咧嘴咔嚓咬下一块东西来,用舌尖推送到嘴边,捏出来块肉,肚子底下的曼丽疼的尖叫一声,把他推的栽到了地上。 他从地上爬起来把手中的那块肉交给她,她一看又是一声尖叫,随即嚎啕起来。他仓皇的捂住她的嘴说:“别哭,别哭,快穿衣服去医院。” 曼丽止住了哭声,两个人急忙穿上衣服出门,一出门看见丁勇跑过来禁不住扑到他的怀里又嚎啕起来。丁勇说:“怎么了,怎么了?” 曼丽说:“你看,他给我咬下来的。” 丁勇头一下子大了,猛的推开她,扑到钱志海跟前“啪啪”就是两个耳光,钱志海被打的一个踉跄靠在了吧台边上,血从嘴角流了出来,接着两个人就厮打起来。这时欧阳也冲了进来把两个人拉开了。 钱志海问宋赌鬼拿上钱追下楼时,彩云他们已经把曼丽扶进出租车里朝大门口开去,他急忙喊过不远处的一个摩的坐上去说:“快,快,跟上那个出租车。”摩的风驰电掣的跟着驶出了歌城。 第61章 找女人涉足歌厅 欧阳家新来的放碟后生浪荡子恐怕最不愿意见到的人就是李大嘴、二狗子、姚胡,然而偏偏左边是姚胡家,右边是李大嘴家,一来上班报道首先在歌城大门口碰见的就是二狗子。[]二狗子眼睛一瞪往他跟前一堵像一座山一样。说:“小子,你还敢来歌厅晃,前天没有打你个狗儿的,算你王八走了鳖运了。咋地,今天又来了,咱俩找个没有人的地方练练去?” 二狗子有嘴无心,本来也没有什么隔阂,闹没有闹起来,一摆开架势听说是欧阳的小弟兄们就化敌为友握手言和了。他习惯咋咋呼呼的,脑子里并没有其他的什么想法。他接住浪荡子递来的烟,拍拍他的肩膀说:“没事,我逗你玩呢,你是欧阳大哥家的人,我哪敢把你咋地,咱们都是跟着自己家老板混饭吃的人,给老板多拉几个客人,多挣几个钱才是正经事。好了,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你有事情找我,如果哪个王八蛋敢欺负你,你叫我,我一拳要不把他打得满地找牙就是小姐养下的。”他握紧拳头在浪荡子眼前晃着,吓得浪荡子急忙往后退着说:“哇,好大的拳头呀,一拳下去能把地上砸个坑坑。” 浪荡子马上说:“现在顾不上,一会儿有空了我看你劈砖吧,我家老板还等着我报到呢。“ 二狗子有些扫兴的说:“那你先报到去吧,一会儿没有事了一定要看我劈砖,如果你有兴趣,给我买一盒烟我就教你。咱们是朋友了我不会宰你的。” 浪荡子“哦哦”的答应着急忙就往楼上跑,他上楼梯姚胡下楼梯,俩人走了一个面对面。姚胡他,头一低想溜边走下去,他学着二狗子的做法,往他面前一堵,姚胡冷不防他会来这一手,一个收不住脚就撞到他的身上,浪荡子被撞得栽到了地上。幸亏才两步台阶,再高一点从台阶上滚下来麻烦就大了。两个人都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姚胡吓了一跳,心想怎么老是要给这个人难看呐?他紧忙弯腰把他扶了起来说:“不要紧吧?”说着给他拍着身上的尘土,他火大的站起来咣咣就是两拳,把姚胡打的跌坐在:“你*****,看见我上楼就往下撞我,眼睛瞎了。” 二狗子远远看见浪荡子倒下后爬起来打人,以为又有架可打了,长啸一声激动的狂奔过来喊:“哎,哎,你歇一歇让哥来打。”他扑到跟前姚胡愣住了说:“哟,不是打嫖客,你俩咋回事?” 浪荡子气呼呼的说:“这小子不长眼睛,看见我上楼专门撞我,把我撞了一个大跟头。” 二狗子哈哈笑了说:“撞就撞了吗,有啥了不起,爬起来拍拍**走人就行了。咱们都是楼上的,一家人,谁也不许欺负谁。好了,我代老姚向你陪个不是,算了,算了,快找你的老板报到去吧。”他把浪荡子推上了台阶。 浪荡子站在台阶上哼哼着说:“前天你就给了我一个难看,今天又给了我一个难看,你是成心给我难看了是吧?记住,以后要是再给我难看,我一定会给你难看的。”他蹬蹬蹬的上楼了。 他先来到了“好运来”厅子,乖乖宝宝在沙发上坐着看见他进门欢呼一声,双双扑过来抓住他的手说:“哟,这不是前天跌下马来吓得鸟儿软了的那个郎哥哥吗,怎么,今天鸟儿硬了能用了。来,妹子摸一摸?”两个小姐同时把手朝他的裤裆抓去,他吓得“哇”了一声,急忙双手捂住下身说:“别闹,别闹,咱们是一家人,叫人家笑话。” 乖乖说:“哪个和你弄来,你来弄弄我们,我们不反抗,你想弄哪里都行。”她俩胸部一挺,四个晃悠悠、颤巍巍的大馒头就朝他的身上蹭去又说:“你明明是嫖哥吗,我们是姐儿,很般配的。前天你和小豆丁不是没有干完吗,大哥让你在我家干你牛逼浑浑的就是不干,你今天来干什么?” 浪荡子吓得直往后退,两手前伸阻挡住馒头的进攻说:“真的不是来玩的,大哥让我来放碟的。” 宝宝说:“哟,真的。那就更好了,这么帅的后生和姐们混在一起,不抢着弄你弄谁呀。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咱肥水不流外人田,妹子让你享受一下,以后叫小姐的时候先叫我。”嘴说着手又朝他的裤裆抓去,浪荡子惶恐的抓住她的双手说:“姐姐,姐姐,我怕你了还不行,要弄咱们也得没有人的时候再弄,你现在弄叫大哥进来看见不把我打一顿才怪。求求你了好姐姐,以后有客人我先叫你行不行。” 俩小姐高兴的笑了,乖乖说:“这还差不多,以后就叫我姐姐,高兴了姐姐喂你奶吃。”说着就要往出掏奶。 浪荡子从来没有这样窘迫过,他急忙摆着手说:“别掏,别掏,我现在不想吃。”好在这时欧阳进来了他才解了围。 欧阳告诉了他一些注意事项后把他交给了丁勇说:“你具体教一教他咋样放碟、拉客、叫小姐。” 丁勇热心的教着他,他漫不经心的听着,心中却想起了小豆丁。那天的滋味很奇妙,小豆丁脱得光溜溜的骑在他身上,皮肤在霓虹灯的映照下显得妖媚白泽,突然“哐当”一声巨响惊得他神魂出窍,门子大开,地上跌进来一个人,小豆丁吓得从他身上栽到地上,惶恐中他跳了起来以为发生了地震,抓起裤子就要往外跑,接着就看见那个人从地上爬起来朝他俩冲来,吓得他俩吱哇乱叫,原来是**者一头栽进了包间。他觉得既好笑又窝火,好笑是歌厅老板还有这个癖好,窝火是好事被搅还得掏钱付款,这两天宝贝更不见动静。以往每天早晨醒来时,宝贝多会儿也是一柱擎天硬的“钢钢”的,这两天看着黄碟拿手也搞不硬,更不要说“钢钢”的了。他心想:别是把这个东西吓球的不能用了吧,要是那样,麻烦可就大了。不行哪天再去找找小豆丁做完这个半拉子功课。同时他也想到了欧阳家两个歌厅,就有一个放碟的后生,不行和小痞子说说,让他联系一下干脆给他家歌厅放碟去吧。反正自己也没有事情可干,大学毕业回到矿务局,派遣证等都交给了干部处,快一年了就是安排不了工作,让下坑自己不去,不下坑又没有好的工作岗位,这待岗也不知道待到多会儿。索性找个营生挣点钱,既能不花钱或少花钱玩玩女人,也能够有个事情干,总比每天跟在小痞子后面混有意义。 丁勇看他泱泱唔唔兴趣索然也就不再多教他什么说:“去去去,到“情意绵绵”家借一张十八号碟来。”他一听如遇大赦,抬脚就来到了李大嘴家。李大嘴看见他闯进来愣了一下,手一伸悄悄握住了吧台里放着的那根短把木棒,神情紧张的朝门口看去,不见门口有人进来又把木棒塞进了吧台说:“哦,你不是……” “喔,我是欧阳哥家新来的放碟的。”他走过去毕恭毕敬的给了李大嘴一根烟说:“李哥,以后请你多关照一下小弟,前天的事情实在不好意识,是小弟的不对,小弟给你道歉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偷眼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小豆丁。 “哦,”李大嘴说“好,好,欧阳老弟招兵买马扩大队伍了。”他接住烟点燃又说:“你那点屁事我不会记在心上的,你不要介意,老哥就是那个球脾气,过去了、说开了,就没事了。你来干啥,借碟还是找小姐?” “丁勇哥说,要借一张十八号碟。” “喔,给你。”他从碟柜里抽出一张碟交给他,他接住不急于走,而是来到了小豆丁跟前坐定说:“豆豆,你没有坐台?” 豆丁眼皮子抬也没有抬说:“谁叫我,你叫我坐台去呀?” 他吃了个硬钉子脸红了说:“我这不是刚来的吗,只要我家有客人,我先来叫你还不行?” 豆丁这才抬起眼睛看着他脸上露出了笑容说:“看来咱们这半拉子孽情也管点用,小白脸大学生还记着我这个千人骑万人透的**小姐!来,拉钩,你要不叫我,你就不是逼养的。”她伸出了葱白的小指头,脸种凄惨的略带安慰的菜色。他毫不犹豫的和她拉着勾,她站起来给了他一个吻说:“哪天,有空了,把我们的功课补上。”李大嘴哈哈笑了,他也哈哈笑了。笑完才想起手中还拿着碟,紧忙站起来说:“一会儿没事了我过来和你聊,我先把碟送回去,要不挨骂呀。” 他跑回去把碟交给了丁勇,丁勇斜了他一眼说:“怎么这么长时间,以后要快一些,不快一些还叫跑碟。我这儿等着用碟,你在那儿摸逼蹭痒不着急是吧。”他无言以对,只能“哦哦”的点头。 下午他满歌城跑碟叫小姐,终于把小豆丁安排坐了两个台,小豆丁高兴的买了两盒三五牌香烟塞给他说:“晚上我给你补功课,不要钱。”他高兴的屁颠屁颠的。那会儿他在楼梯口站着与小豆丁说话,丁勇和彩云扶着曼丽下楼,他帮着把曼丽扶上车就往回跑,他知道一下子走了两个人家里拉不开套了。 跑回了“好运来”厅子,看见老板欧阳没事似的依旧满面春风和客人宋赌鬼聊的兴致勃勃。欧阳见他进来了说:“哦,还行,有点眼色,知道家里缺人手了。你到那个家放碟吧,点歌单在机子上放着,按点出来的歌给两个家放就行了。” 他唯唯诺诺的应者说:“我,我不熟悉,不知道歌在哪个碟上” “哦,”欧阳看着他正要说什么,小豆丁忽然从门外走进来悄悄拉住他的衣襟说:“走吧,走吧,我知道,你放碟我给你找碟跑碟。” 第62章 聚医院暗流涌动 医院永远与人的一生勾连紧密,从产床上哇哇坠地到躺在尸床上被推入太平间,哪个人也要往返几次医院,即便是身体再结实人也难逃厄运。 他上午输液,下午两三点钟输完,然后走出病房溜达溜达,活动活动腰腿,不活动好人也要变成病人。 平常少言寡语断不了呵斥他几句的弟弟世旺跑的也很勤快,一会儿一趟,或者坐上一会,或者掉个圈就走俨然亲兄弟。打仗父子兵,上阵亲兄弟,老话揭示了人类血统亲情的底蕴。他告诉他说:公安局家已经开始追查偷音响设备的小猴子和三庆,前天他探底的时看见朱警长他们在市糖酒烟业副食品公司转悠,可是到今天也没有消息。这个事情咱们不能催,得给人家几天的时间。找小姐鸡头的事情已经交代给狗蛋他们了,然后又告诉了他一个消息说:咱们街上那个卖菜的家男的叫什么余镇江的,叫狗蛋他们狠狠打了一顿,他闲着没事干到村口和歌城跑摩的抢人家地盘上的生意,我和耗子他们在一边看了一会儿热闹,没有操理这个事情。平常就看见那小子不顺眼,挨几个逼兜板子杀杀嚣张也好,刚才我来时看见他老婆从急症室出来,可能是输液了吧。 刘世杰说:“那小子和我还行,在街上碰见了还打打招呼挺热乎的,一会儿输完液我去看看他。” 这间急诊室有三十张病床,七八个座椅,能够同时容纳四十余人输液抢救。余镇江每天早上七点多钟就来了,来晚就没有病床了。稍微好一点儿的医院啥时候也是门庭若市拥挤不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这许多歪瓜裂枣伤病残者。 老婆接到电话当天晚上坐上大巴就赶回来了。女人终究是女人,女人是水做的,亲情柔情爱情在她们身上显现出动人的亮点。她们见不得自己的所爱遭受痛苦遭受折磨,见不得自己的男人呲牙咧嘴,那比割她们的肉还疼。虽然吵架一气跑回了大同娘家,心里还是惦记着男人和孩子。孩子是心头的肉,男人是心头的宝,谁家女人不把自己男人看成宝,那就不叫蹲下尿尿的女人,狗都不如! 来她和婆婆极力主张住院,男人不同意,理由是自己身强力壮新陈代谢快,在急诊室输上几天液体就好了。住院不也就是打针输液吗,何必要花那个钱,厂里仅仅能够报销百分之八十的药费,百分之二十还需要自己掏腰包不合算。两个女人拗不过也就由他了。 余镇江最为气愤最为不齿人就是那天送他到医院的姚胡。平常感觉不错,见了面不是递烟就是点头哈腰,亲热的不得了,关键时候就看出人性来了,给老妈子打了一个电话,把他扔到医院不管跑球了。他孤单单的躺在抢救室床上医生束手无策,一个劲的说:哎,哎,你那个朋友怎么挂号还不回来,不挂号我们没有办法给你处理伤口,你打个电话催一催看咋回事。他心中有底,知道这小子溜了,一说让他先垫上一点儿钱就吓的玩起了失踪。他假装不清醒,迷迷糊糊的“嗯”着养着精神,等着老妈子来了再说。 老妈子来了,把他三姨也叫了来,两个女人跑前跑后终于把各种钱交了检查做了,医生这才说:“哦,不要紧,就是一点儿皮肉伤,在这儿输上几天液就好了。”两个老太太长出了一口气。晚上的时候,老婆风风火火跑进了医院才把两个老太太换回家去,家里还有一个小家伙等着人招呼。 老婆抹着眼泪说:“我走上几天你就给我出这个般拐,不好好在家呆着跑什么摩的,那摩的是好跑的,我听人家说要给村子里什么人交钱才能跑。你抢人家的生意又不交钱,不挨鼻窦才怪呢。” 他说:“我也是没有事干怪无聊的,觉得跑摩的挺挣钱,头两天挣了一百多块,比上班也不差。谁知道还有这么多的讲究。” 老婆不再埋怨他了,埋怨也没有用,事情已经发生,婆婆已经报案,公安局的人已经来过。下一步不知道能不能逮住打人凶手赔偿医药费。其实,她打心眼里不想报案。她没来之前婆婆和他三姨抱的案,两个老太太气不过,这是什么年头,打完人跑了,死活不管了,还有没有王法了。三姨比婆婆年轻,掏出电话就打了,很快公安局的人就过来了解情况,老太太把歌城救人的姚胡表扬了半天,把打人者骂了半天,公安人员笑着安慰着两个老太太说:我们一定给你逮住打人的坏人,你先好好给儿子看病吧。她来后埋怨了婆婆一阵说:就这点儿事情,不要报案比较好。我每天在菜市场卖菜,万一那些人恶意报复随时可以找见咱们,到时候再出事就不是小事情了。咱们忍了悄悄的输上几天液,除了单位报销的以外也出不了几个钱,何苦要惹那些赖人。 他摇摇头:咳,女人们胆小怕事,一有点事就惶惶不安想的太多。他不理会老婆的埋怨,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头脑里一片混乱。 今天早上来输液,闲床很多,他找了一个中间的床位躺下来调养精神等着输液,门口进来两个人在他的旁边坐下,他斜眼一看,是他们一个厂子里铆焊车间的老张和二皮脸。两人同样是头上缠着绷带,脸上擦着红药水,手捂着肚子一副残兵败将模样。他觉得好笑极了:这个地方就是有意思,把伤残者全部集中起来露脸。好人没事了谁来这里躺着!他俩也看到了他的德性不由咧着嘴笑了:“哟,咱们厂里最牛的大力士怎么也成了这个球是躺在这里了,被人家打的?” “嗨,臭大了。”他毫不忌讳把前天的情况给他俩讲了一遍叹息道:“双拳难敌四手,好汉也怕人多,一群人扑上来打你,你就是再有本事也不行。” 他俩惺惺惜惺惺唏嘘不已,又把自己的情况也向他述说了一遍愤愤不平的骂道:“那个歌城的人真***操蛋,我俩已经走到外面马路上了,还追出来一伙人把我俩打了。爬起来找都找不见是哪一个打的。我给那个**狐狸精打电话让她来看我赔偿医药费到现在也不见动静。” “什么,狐狸精,”余镇江来了精神说:“你也认识歌城那个骚娘们?” 老张说:“那个骚娘们老子透的不带透了,当了两个月的马子。只要老子一去歌厅就赶紧拉上进包间,挨上一球还不过瘾,还要把你的家具吹起来再**她那个逼里去受瘾。昨天我去了不操理我,说是找了一个朋友想踹我,我气得不行打了她一个逼兜,被进来的几个人拦住了。不曾想出来就挨了一顿打,连二皮脸也跟着受了害。这件事情没有完,等我俩好一点了再找她算账。” 余镇江说:“喔,我知道,那逼挂上了咱们厂铸铁车间的一个小子叫姚胡,是不是那个小子的家具比你的好,不喜欢你了?” 老张说:“哦,他是铸铁车间的,长的球迷怵眼的瘦干猴,家具能好到那里去。老子干她的时候,干完前面干后面,干的她那一段时间老脱肛,说就是你的大家具把我的后花园干坏了,一大便肛门就掉了下来,还得用手塞回去。”说到这里他似乎忘记了疼痛脸上神采飞扬的又说:“那逼的东西确实不错,一般人根本就招架不住她的吸劲。” “哈哈哈,”男人们一谈起女色就忘乎所以,脸片得意之色。 老张又说:“等我好了一定要狠狠的报复她一下。她要和我继续好没说的放她一马;不和我好天天到歌城大门口呆着给她家点炮,叫公安局家天天去查她家的歌厅,看她怎么干。哼!” “喔,我赞成。”余镇江对狐狸精和姚胡有气:“到时候咱们一块儿坐在大门口看他们歌城的笑话和热闹,叫她们鸡飞狗跳心惊肉跳,叫他们挣钱,挣狗屎去吧。嘻嘻嘻。”又是一阵得意的笑声。 刘世杰输完液慢慢晃到了急诊室大门外,远处驶过来一辆出租车停下,丁勇跳下来,接着就看见彩云扶着曼丽钻出了车门,他愣了一下急忙走过去问:“曼丽怎么了?”他对丁勇曼丽以及彩云谈不上什么好感,只因为欧阳暂时接手了他的歌厅,为他交了欠歌城的费用,他今后还要和人家打交道,因而他对他家的成员显示出了热情。 丁勇看见是刘世杰勉强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说便搪塞道:“她有点儿肚子疼来看看。”说着扶住曼丽往急诊室里走。 辆摩的“嗤”的停住,钱志海跳下车过来也扶曼丽,丁勇眼睛一瞪吓得他退后一步,低头不语磨磨蹭蹭的跟在后面。 刘世杰看着这几人有些蹊跷,肚子疼有丁勇就行了,何必要跟着嫖客和老板娘,而且神情都很凝重,问又不好问,帮又帮不上,人家是小姐,有老公在场,你能帮了什么忙?但是话还要说到。他说:“用不用我帮忙?” 丁勇说:“不用,不用,你也是病人,别把你磕碰着了。” 他不再说什么来到了输液大厅,人很多,他正张望的时候余镇江看见了他,对身边床上的两个难友打趣道:“啧啧,又来了一个脑袋上开花的。”他吆喝了一声:“哎,老刘。” 循声望去看见了余镇江和那俩人,他真想赞美一声安拉:圣明的主啊,坏人们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都在忍受皮肉的痛楚和灵魂的炼狱!他风趣的说:“我们这是残兵败将大聚会,平时难得一聚。你们三个在哪儿挂的彩头?”他明知道余镇江是在歌城门外被打的依然要这样说。说话要讲究艺术。 几个人哈哈笑着围在一起吐沫星子横飞,大骂鸡头小姐**女人,王八蛋**的那些打人的凶手,叫她(他)们不得好死,出门就让车压死,回家就让男人透死,就让女人把那个玩意儿咬下来囫囵咽到肚里去。 周围几个躺在床上输液的女人捂住了耳朵朝他们投来了鄙夷的眼光,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问她妈说:“妈妈,妈妈,是不是受了刺激的男人都是这么粗啊?” 三个公安携着胖墩墩的后生狗蛋来到了余镇江床前,这几个难友感觉到了一股萧杀之气一起朝公安看去,刘志杰首先张大了嘴巴说:“哟,朱警长。” 朱警长冷冷的说:“哦,刘老板,你在这儿屁话连篇,挑唆仇恨,煽动报复,扰乱秩序了吧?” 他慌得站了起来说:“没有,没有,我们几个在这儿瞎谝呢。” 朱警长依旧冷冷的说:“瞎谝也要注意场合尺度,不能侮辱人格知道吗?” “哦,哦,知道,知道。”他点头哈腰满口应承,他惹不起公安。 朱警长把头扭向了余镇江说:“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人前天带人打你的?”后面两个公安推过来一个人,余镇江点点头说:“是他。” 那矮墩墩的后生狗蛋脸上露出了仇恨。 “好,朱警长说:”输完液你来一下治安队。” 朱警长他们带着狗蛋走了,刘志杰也和那几人打了一个招呼走了,他害怕这几个人犯事把他牵扯进去,觉得还是远离这些人好一些。 第63章 看伤势忘情索钱 夜深、星疏、云淡、倦鸟已归林。吃完宵夜欧阳彩云小鱼儿打车回到了他们那个温馨小窝。彩云小鱼儿照例要洗澡。临下楼之前彩云把欧阳拉到一边悄悄叮嘱道:“不要偷吃壮阳药了啊,吃药有了依赖性你就完了,一会儿我教你吐纳禅定女人的办法,你就会挺得时间长了。” 彩云神秘的说:“你不要管,反正我懂一点也试过,应该是不错的。” “不,就是今天,我也想让妖精听一听,也许以后她能用得着。我有一个预感,妖精可能不久就会和我们分手,我想在她走之前教她一些我会的东西,以后的机会不多了,我很珍惜她和咱们相处的感情。”她神情有些落寂,人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有时候并不由自己主宰! 自从当上这个无法正名的老板娘两天以来,她和他相伴着发生了许多未曾见识过的事情,使她对面前的这个男人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男人们好勇斗狠争强好胜是一种谈不上美德的美德,那是一种雄性强横力量的显现,然而他们普遍有一个弱点,就是在女人的柔情面前鼎立不久,不是“啪啪”两下完事就是进门就飙,再勃起比登天还难。她想教他一种功夫,让他那圣灵之物在女人的窝里长卧久呆,让他在女人面前永远是强者! 下午她家发生了那件举目歌城内外绝无仅有的令人啼笑皆非的咬逼事件,她和丁勇护着曼丽打车来到了市中心医院急诊室,医生做了检查说:“不要紧,那个东西不要往上缝了,太小了,缝上去也长不住,反而会引起感染,把这个小豁口缝上两针,打上一支破伤风针,输上两天液体就好了。(.无弹窗广告)反正这个地方也不要什么美观漂亮,有豁子就有豁子吧。”说完把头扭向了丁勇说:“你们年轻人就是不检点,做就做呗,爬下去咬那个东西干什么,那里面细菌多的怕人,臭烘烘的每天往出尿尿也不嫌恶心!”说完重重哼了一声鄙夷的瞪了他一眼。 曼丽下面做了处理,消毒水擦过缝了两针,被她和丁勇搀进了输液大厅在余镇江的右侧床上躺下。曼丽前几天在狐狸精家陪过余镇江一次,一进包间他慌里慌张就想干,她看他急得不行,索性你急我也急,反客为主麻利的骑上去一竿子插到底,紧紧夹住他那杆银样镴枪头猛烈的晃动起来,两分钟搞定下马穿衣。他气呼呼的哀求道:“哎呀姑奶奶,这次不算,再来一次。”她说:“哟,飙了一次还不算,还要飙二次?行,再来一次再掏一次的钱。”他愣住了说:“你妈的**,就知道钱钱钱,不给钱就不让干了。(.好看的小说)”她不再言语,伸出手要钱,她知道和这些粗人没有道理可讲。他无可奈何的给了五十块钱,她拿上就走,出了门这才呸了一口:“什么**嫖客,想多占老娘的便宜,老娘还不知道想占谁的便宜。” 丁勇也认识他,不给嫦娥小姐结账的是他,前天被摩的团伙打的也是他。旁边的那两个人他也知道,二狗子跟在他俩后面举着酒瓶子在空中晃动发布信号的时候他也尾随其后,只要有机会人的野性随时都会爆发,当激愤的人群一拥而上把他俩打倒在地的时候,他也乘机狠狠踹了他俩几脚然后率先离开了现场。他心里觉得好畅快,打人本身就是一种**的发泄释放,是一种爽极的残酷游戏。 余镇江首先看见了曼丽打着招呼问:“哟,怎么了,难受成这个样子?” 曼丽勉强笑了一下说:“肚子疼,哎哟,哎哟。”她不想理他捂住了肚子喊着:“老公,老公,叫护士快点给我输液吗,疼死我了,哎哟。” 余镇江学聪明了,闭住嘴巴把头扭向了那两个哥们,使了一个暧昧的眼色,意思是说:“瞧瞧,哥们玩过的娘们。” 丁勇急忙找护士去了,钱志海这才反应过来问:“这个放碟的是你老公?” “嗯,老公,你没有听他说话和我一样子吗。” 钱志海突然头大了,没想到当着人家男人的面搞人家的女人,还把女人的逼咬掉一块,这在山西乃至全国来说是犯了大忌,要被人家男人拿大棒子往死里打的。他感觉脊背上凉飕飕的冒出了寒气,他不敢面对那男人的面容。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他狠狠心背过身子掏出宋赌鬼塞给他的一把钱数出一千块钱交给曼丽说:“这是一千块钱,你先拿着当医药费使用,我今天带的不多,如果不够了过几天我再给你拿一点。” 曼丽撇着嘴说:“我遭了这么大的罪,下面被你搞掉一块肉,起码一个月不能使用也不能上班,你就赔我这两个钱呀?不行,不行,再拿点,我看见你还有钱,都拿过来,要不然我不好交代老公,回去肯定要被打的。” 钱志海心里骂了一句财迷精王八蛋,犹豫着又往出掏钱,掏的时候多了一个心眼,掏出一少半钱来说:“就这一点儿了,都给你吧。” 他掏钱的时候曼丽早就盯着他的动作,她不动神色的把他手里的钱接住说:“过来,让我摸摸你的裤兜里还有没有钱?” 钱志海愣怔着说:“我留了一点儿零钱,回家的路费。” “不行,路费也得留下,你给我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这几个钱就想打发我吗?” 从他俩开始唧唧歪歪时彩云就躲到了一边,她不愿意参与这些事情,参与进去两头不讨好。一头是自己家的小姐和放碟的,一头是欧阳的同事邻居,他们之间的纠纷问题叫她们自己去处理吧,第三者介入不合适。她也不认识余镇江他们几个人,便在配药室看着丁勇领药。领回药来的时候,钱志海黑着脸把她拉到了一边说:“这个**女人真黑,把我的钱掏的一干二净,弄得我连回家的路费也没有了。你能不能借我几块钱。我***真够倒霉了,今天刚刚还了你那二百块钱就又问你借钱,实在不好意识。” 她笑了说:“没关系,谁让你和欧阳是朋友来,给你拿上二百块钱够不够?” “够了,够了,过几天我还你,我不进去了,我已经赔了钱了,还要把我咋地?哼!”他气呼呼的走了。她无奈的摇摇头走到曼丽跟前说:“看来也没有我什么事情了,就是一个输液,用不着很多人的。有丁勇招呼着就行了。歌厅里一下子走了两个人,恐怕乱成一锅粥了,我的马上回去,如果有事情,你们再给我打电话。” 他俩紧着点头说:“大姐你回吧,大哥一个人忙不过来。”她没有再说什么,打车回到了歌城。 第64章 葬肉片魂兮归来 彩云喜欢歌厅声色犬马日进斗金的生活和场景,场面越大人越多,她越是气定神闲敛! 鱼儿也被李大嘴家的客人梅铁军叫走了,说是进城逛街看电影去。(.无弹窗广告)下午谈判完后他走出咱们家就一直在楼道的栏杆扶手边站着望着歌城大门口,李大嘴几次叫回厅子里喝水也不去,小鱼儿回来他也跟着进门,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乖乖宝宝有些扫兴的埋怨着宋赌鬼说:“来了也不玩玩,麻子又走了,不知道还有两个美女饿着呢,也不喂一喂,把逼宝宝饿坏了麻子办哟。”她俩围住彩云又说:“咱们家出了咬逼事情全歌城人都知道了,好多老板小姐跑过来问情况看笑话。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啧啧!”然后问:“她那个片片缝住了没有?” 彩云说:“没的,扔了。(.好看的小说)” 乖乖说:“哟,哟,麻子扔了吗,哪个是身上的一块肉啊,没的扔掉的,要保存起来将来死了的时候随葬的。” 她耸人听闻的摆起了龙门阵,说:我们村子和相邻的几个村子有一个讲究,谁家的女人要是发骚偷男人的时候,只要被自己家男人听到一点动静或者逮住,自己家男人就会爬到女人肚子上把她下面那两个肉片片咬下一点来,用红丝线拴住吊在家里的房梁下晾着,晾干后用草纸包住放在一个小竹篮子里依旧挂在房梁下,有的一挂就是几十年。如果女人没有跟上野男人相好的跑了,等死了的时候,就会把那个晾成干丝丝的东西再塞进女人的洞里,叫做“完逼归洞”。如果女人跟上野男人相好的跑了,死在外面,她那个东西就留在了前夫婆家,将来男人死了的时候,也要把她那个东西装在一个小木匣子里和男人一块儿下葬。[]这里有两层意思:一个是“魂兮归来”。你是前夫家的媳妇,死在外面了,你的魂魄一定找不到回婆家的路了,把这个东西和前夫葬在一起,魂魄就会附在前夫身上,前夫在阴间就不会寂寞打光棍了。再一个是“格杀**”。男人把那个东西咬下来后,女人就会丧失**趣味锐减,可以死心塌地的跟着男人过日子。即便女人跑了,那个东西也不能让她带走,女人死时不回前夫婆家,要想“完逼归洞”葬在后夫家,就必须花大价钱才能够买回来。 番话说的家里几个小姐毛骨悚然目瞪口呆。世上还有这样的地方还有这样的故事发生,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宝宝吓得搂住彩云的小蛮腰哆嗦说:“这么残忍,你们那里一定没有女人敢偷男人了?” 乖乖说:“你说错了,偷男人的多的是。我们那个地方穷,几亩水田,经济不发达,男人养活不了女人。女人饿着肚子没办法,只好出去偷男人混日子,给上三五块钱就让干一下。男人想让女人去偷,那样不仅能减轻自己的负担还能跟上沾光,但又害怕别人说闲话,只好含着眼泪把女人那东西咬下一点儿来,拿出去让众人看。明白的表示:我已经把她的东西咬下来了,她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反正死了也是我家的人。这样男人就不会受到歧视,可以暗中支持女人去偷男人。有时候女人把野男人领回家,自家男人躲的远远地靠吃软饭过日子。 大家唏嘘不已。 晚上十二点的时候小鱼儿回来了。手里拎着大包小包跑进来亲着彩云和欧阳说:今天又是一个大丰收,梅老板领着我逛街、买衣服、看电影、吃饭,还给了我五百块钱。这个人怎么这么大方好玩呀,我真想和他做。 彩云看了一眼欧阳,见他也在默默的看她,心里想:呵,女人就是悲哀,吃不住男人拿钱砸的,再强的女人也会被男人的钱砸的晕头转向找不着北了,不要说刚刚入世的小鱼儿了,不要几天,她就会乖乖的爬到那个男人面前叫人家当马骑的。想是想,但她不能扫兴,奉承着说:“梅老板就是不错呀,我和哥哥又没有说不让你和他来往,你想做你就做呗,用不着请示姐姐的。” 鱼儿说:“我现在不做,我要吊吊他的胃口,让他多领上我玩几天。” 彩云嘻嘻的笑了说:“哟,妖精长大了,知道吊男人的胃口了。” 鱼儿读不懂她眼里流露出来的心情,依旧高兴的说:“姐姐,姐姐,我穿上新衣服你看看好不好?一两天咱们去那个大学当模特儿的时候我才穿,大学校里都是大学生,穿的不好看了很败兴。” 第65章 练吐纳禅定双娇 彩云小鱼儿洗完澡回来了,窗帘拉住,门子关紧,声音压得低低的嘻笑着,两个玉女透着青春的活力。 鱼儿已经扑到了他的怀里把小嘴送上,手开始脱他的长裤,彩云把洗澡用品放好,用脚尖把床底下的痰盂勾出来拨拉到地中央,打开两瓶啤酒放到了床头,点然一跟烟吸了两口递给了他说:“好香,我也想吸。” “我不学,我只想偶然吸上那么一两口,身体里有了烟毒,就会对你们男人的吸烟不反感了。要不,你们一家子男人都吸烟,我没有抗体就没有办法在家里呆了。” 鱼儿已经把欧阳的裤子扒掉,他那个东西弹了起来嚣张跋扈,小鱼儿的脸蛋子更红了,呼吸急促起来,急忙把自己扒光对彩云说:“姐姐,受不了了,我先上呀。”说完俯下头把那个东西塞进了嘴里咀嚼吸允起来。 彩云笑着说:“妹子就是喜欢抢姐姐的东西,男人也要抢,还要拔头筹,一点也不知道姐为先妹为后的道理。” 鱼儿的嘴忙着回答不了她,只能呜呜呀呀的表示不满意。 彩云脱掉衣裤光溜溜的上床了,欧阳把她揽到怀里手搭上她丰满的胸部抚摸着,她身体抖了一下,脸上的红晕更浓,把放在床头的啤酒交给他说:“先喝上几口提提神,我来教你做功课。” 欧阳依言接住酒瓶子一口气喝了半瓶,然后放在床头手又朝她伸去,她抓住他的手说:“先不要乱摸,一下子情透华盖乱了性,你就不会聚起气息长久了。” 鱼儿依旧在下面舞弄着,她允一下欧阳抖一下,**饱满的要爆炸。彩云拍拍她的**说:“妖精,停停。[.超多好看小说]” 鱼儿呜呜呀呀的哼着摇着头就是不停,彩云伸手过去把她的额头轻轻托起说:“真是一个小馋猫,姐姐不和你抢,等姐姐说完话了你再吃,今天晚上一定叫你吃个够。” 鱼儿依依不舍的松开嘴说:“说麻子嘛,先搞一次再说嘛。”说着又要往他的肚子上爬,彩云把她拉到自己怀里说:“姐姐教你一个法子,拿咱哥哥做实验,保证有你好受的。” “真的,你怎么不早说。”小鱼儿高兴了:“快教,快教。” 彩云取下欧阳嘴上叼着的香烟吸了一大口,两侧腮帮子鼓着,吐出了两个桃心圆圈,接着小嘴大张,一根烟棍从口腔里激射而出,穿透空中飘着的两个圆心。小鱼儿拍手叫了起来:“哇,好酷啊!姐姐,你教教我。” 彩云说:“这叫一箭射双心!我们两个已经被哥哥的孽情魔箭射中了心脏,暂时是逃不了了。没办法,只有好好伺候人家吧。” 她把香烟交给他继而握住他的东西对小鱼儿说:“你看,哥哥的宝贝头大杆子粗,毛细血管丰富,圪棱多、弹性好、飙精力度猛,是男人中的极品,任何一个女人都想拥有这样的宝贝。” 她轻轻揉着宝贝又说:“夫妻房事男女情爱不仅是人类延续后代的大事,它也是一种超级享受,一种调理男女双方身体健康的机制。人们常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就是指这个道理。人到了一定的年龄,生理上就会出现内分泌失调和过剩,这就需要男女双方阴阳调节互补,进而达到强身健体。” 她看他俩的注意力转移到她的说话上又说:“我说的禅定不是佛门意义上的坐禅,是指男女情爱的一种禅定。男女交流的时候,男人的宝贝进入女人体内时要定住不出来,就像老曾入定一般,任凭风吹浪打,我自岿然不动。不管女人如何动作,男人都要紧守精关不开闸放水。禅定女人持久的方式主要是两种:一是坐禅,二是卧禅。先说坐禅,背部靠墙,两腿圈回,下腹吸气,宝贝直立,女人坐骑怀中,吸阳入腹,眼微闭,臀慢摇。男子静默,手自然下垂,心无旁骛,调匀呼吸,气压三焦。 “再说卧禅,躺床上,男人宝贝从后进入,屏呼吸,使其处于半醒半眠状态……(八百多字被屏蔽!) 欧阳换了一种姿势从小鱼儿臀后进入,小鱼儿也不扭动,望着彩云说:“姐姐,就这样子不要动吗?” 彩云说:“你里面不是活的吗,你虽然没有扭动身体,可是你体内的肌肉在不停的蠕动着,释放着阴气,吸收着阳气,达到阴阳平和滋阴壮阳的作用。哥哥的宝贝在里面呆的时间越久,你吸收的阳气越足,精力越充沛,你也就会越来越美丽。同样,哥哥也会采足阴气泄出浊气愉悦神经达到身强体健的目的。为了不至于无聊,这期间你可以和哥哥聊天说话,转移注意力。” 着她给欧阳点了一根烟说:“你不要使劲顶她,要放松,说说话,吸吸烟,喝喝酒,宝贝不要往出拔。” 欧阳吸着烟说:“有没有什么办法让这个宝贝一直在这个窝里呆着不出来,这里面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湿漉漉暖洋洋的很温馨。” 彩云笑着骂道:“你倒是不傻,如果里面不好,你们男人还千方百计花大价钱找女人要往里面钻吗!不过截至目前还没有听说有谁能够做到在里面呆着不出来,我教给你的法子也仅仅能够多呆一个多小时,如果要学高深的法子还得另请高明,看哪一个女孩子懂我给你请回家,你跟人家,我给你掏学费行不行?” 欧阳哈哈笑了说:“你真会调侃人,你教的这些法子我都一下子学不会,还敢再请教其她的女人。你不把我修理坏才有鬼了。” 彩云不在和他逗玩,有意勾起小鱼儿的兴趣说:“妹子,你和梅老板的事计划怎么办呀?” 鱼儿正在那儿心潮澎拜翘首摇臀呲牙咧嘴,一听此言停住了动作说:“什么怎么办呀?” 彩云说:“梅老板在追你嘛。” “追就让他追呗,我又管不住他。”她又想扭动**,彩云说:“乖乖,不要扭了,听我说。” 鱼儿长出一口气泄了劲说:“你说嘛。” 彩云说:“今天下午他来和我们谈了一次话,说要一万块钱包你,你想过这个问题没有?” “想过,没往心里去。” “我主张你答应他,一万块钱不是一个小数,一万块钱能够看出一个人在乎你的程度。你在歌厅唱歌一个月也就是一万块钱左右,跟了他不要唱歌付出就能够挣到一万块钱是一件好事情。” 鱼儿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刚和哥哥好了,那个常一民也在追我,我一个人分不成三瓣,哪个也想要,哪个也不想失去,我真的不知道该咋办。” “姐姐也仔细想过这个问题,姐姐给你出一个三全其美的办法:坐在一只船上,两手各抓住一只船,叫三船并进。” “什么叫三船并进?”小鱼儿有些不懂。 彩云说:“哥哥是你的船,常一民是你的船,你包下梅老板的船,手里还抓着哥哥和常一民,这不是三船并进吗。” 她有些懂了,还有些不明白。 彩云说:“今天下午谈判的时候他答应了姐姐和哥哥的条件,你和他过在一起的时候,可以来歌厅上班,可以和哥哥亲热,不过那就要有节制了,不能当着人的面亲热。你也可以和常一民继续交往谈朋友,如果谈成了,梅老板会自动退出。他保证不把你圈在家里,会给你一定的自由空间。” 鱼儿说:“不会有这么好的事情吧,别是你怕我霸占住哥哥往出撵我。我不走,也不包给任何人,我就是要和你抢哥哥。”说完,她紧紧的搂住欧阳的腰呜呜哭了。 欧阳拍拍她的脊背说“别哭,别哭,一哭就成了丑八怪了。” 彩云没有理会她的小孩子脾气依然说:“歌厅不是咱们女孩子的久待之处,有合适的机会就要撤出来。你看嫦娥姐姐不是撤出来了吗?姐姐不是不做小姐也撤出来了吗?你也该撤出来了。撤出来你就有机会继续和常一民接触,看能不能发展成爱情成就百年之好。你继续呆在在歌厅倒是好玩,可是没有前途也没有结局!姐姐是为你好,不是和你抢男人。姐姐给你撂下一句话:只要姐姐还拥有这个哥哥,那他也就是你的哥哥,你想多会儿回来伺候哥哥都行,姐姐不和你争风吃醋。如果姐姐失去了你这个哥哥,皮之不存毛将焉附。那你回不回来都与姐姐没有什么关系了。” “呜呜呜,”小鱼儿哭出声来。欧阳的眼圈也红了:我什么玩意儿值得双娇为之痴情! 第66章 拢人心好烟相送 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半了,姚胡送走最后一拨客人开始打扫清理两个包间准备关门打烊。(.无弹窗广告)其他小姐有的坐台去了有的走了,只剩下一个小妮子,拿着墩布和他一块儿擦地。这个小姐很勤快,只要家里有活她从来不用人招呼,主动帮着老板老板娘干。姚胡对她有好感说:“就这一点儿活,你不要沾手了,我一会儿就擦完了。” 家里的女主人秀花早早就回家去了。她说身体不舒服,头疼的厉害,想回家躺一会儿,反正姚胡已经熟悉了歌厅流程,找小姐放碟有了眉目,她也就放心多了。 下午的时候他下楼去找小姐,把欧阳家新来的放碟后生浪荡子撞了一个大跟头,他想起来都觉得好笑。这个后生某些方面和自己一个球是,球也揽不成的东西,玩小姐叫自己撞了风水坏了情趣,上楼叫自己撞下去,虽然挨了两拳也没有觉得疼,好像被女人捶打了两下似的不痛不痒。一个男人家二头肌不发达没有爆发力,出拳就没有力度,连个女人也打不倒。要不是二狗子跑过来拉架,不知道要和他争执到什么程度,惊动了他家老板欧阳就不好了。 他觉得李大嘴和二狗子还不错,有事一叫就过来了,欧阳更没有说的,相当够意思。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心慈手软,秀花更扯淡,歌厅的生意就需要借助友邻势力来维持。秀花走了后,他自作主张买了四盒扁三五香烟分别给了李大嘴和二狗子各一盒,说前天的事情多谢了。李大嘴哈哈一笑爽快的接过烟往兜里一揣说:“小子,还懂一点儿道理,要的。”二狗子更高兴,把烟拿住撕开口子抽出一根点着狠狠的吸了一大口咽到了肚子里,嘴闭着,烟雾从鼻腔里缓缓喷了出来。说:“好烟的味道就是不错,一口下去,精气神就提起来了。我真希望你家天天出点事,过去帮忙你就能天天给我买好烟抽了。” 粗人就是粗人,粗人不会拐弯抹角的说话,心里想着什么就说出来了。如果是细人,遇到这种事儿一定会说:哦,谢谢,但愿你家不要再出事,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给我送烟。这话说出来听着就让人舒服。姚胡尴尬的笑了不介意,他知道二狗子就是这个水平。他进了欧阳家想给他一盒烟,对前天的帮忙表示谢意,然而当他看到这个老板坐在那里一副雍容大度的模样时,他突然觉得一盒烟拿不出手了,情义太重礼太薄,有些亵渎人家的无私帮忙。他没有把烟掏出来,想着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他想到了他家新来的浪荡子,这家伙以后天天要和自己打交道,前天给了他一个难看,今天又给了他一个难看,不笼络一下他搞好关系,说不定哪天他也会给自己难看的。他找了一个机会终于把烟给到了浪荡子手里,浪荡子拍拍他的肩膀说:“哥们不要见外,我对你有没意见,前天和今天下午的事情你也不是故意的,我不怪你。二狗子说的对,咱们都是一个楼上的,互相关照一下有好处。” 东西送出去了他心里有些坦然。人就是这么回事,该出手的东西一定要出手,这样子你才能够换回来更多的好处。自己不球行,就必须为人,就必须多磕头多烧香,到时候有事人家才会帮助你。 包间收拾完了,手也洗干净了,往吧台里一坐点燃一根好烟吸着,打开一瓶百威啤酒畅快的喝了几口,想享享福品味一下好烟好酒带给自己心灵的愉悦。往常秀花在的时候,看着客人们几瓶几瓶的啤酒往肚子里灌着,他嘴馋的不行就是不敢打开喝一瓶。他怕秀花骂他,只能够忍着往肚子里咽唾沫。现在她不在,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天下是自己的天下,管球她呢,瞎逼肇吧,反正也不是自己的摊子,自己一分钱也没有出,只不过和她混在了一起,互相解决的问题,他清楚的知道这种地基不稳当的婚姻维持起来困难重重,有人说:二婚老婆二婚汉,睡到半夜就蹬蛋。说不定哪一天不高兴了两人就会拜拜。 家里的气氛有些沉闷。他喝酒吸烟,小妮子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他关心的说:“快一点钟了,你还不回家?” 妮子说:“不着急,说不定还有人来叫小姐,咱们歌城唱夜场的多的是。” “喔,也行。那你就等等吧。”他看着她秀丽的脸庞问:“今天唱了多少钱?” 她情绪低落的说:“不多,二百五十块钱。”然后抬起头来问:“大姐怎么今天早早的就回去了,把厅子扔给你,也不怕你累着了忙不过来?” “她有些难受想回家,这里不能躺的。” “喔,”她理解的点点头说:“我看见今天晚上咱们家的生意不错,唱了不少钱吧?” “还可以,一千多吧,包括啤酒烟钱在内。” “喔,不少。”她幽幽的说:“我现在不敢回家,我必须再挣上五十块钱才能够回家。我家那个男的可牲口呢,每天不给他交回去三百块钱就往死里打我。”她站起来走到姚胡跟前把领口往下一抻,整个白馒头露了出来说:“你看奶头周围的黑青,都是他掐的。” 他心儿跳着假迷三道的以示关心,伸手抚摸着她那儿说;“真可恶,怎么往这儿掐呀,这儿的肉太嫩,吃不住掐的。” 妮子说:“不光这儿,**上,大腿根子里也都是黑青,他专门找肉嫩的地方掐你,脸蛋子从来不打,怕打的难看了没有人叫我坐台给他挣不下钱。” 他有些气愤的说:“他这么欺负你,你离开他就是了。” “要是能够离开就好了,我早就不想和他过了,可是没有办法,我离开他会有好几个人跟着倒霉。” 第67章 逼当鸡跪求毒打 她告诉姚胡:她和丈夫有一个两岁的女孩,她和他是换亲成的家,她哥哥娶的是他的妹妹,她嫁给他。婚前俩人根本不认识,婚后才知道他是这么一个好吃懒做的牲口。如果不和他过了,那么他的妹妹也就不会继续再和她哥哥过了,她哥哥已经有了一个男孩,孩子失去母亲,丈夫失去妻子那将是一场家庭悲剧。没办法,她只好咬牙忍痛和他过日子。 他头一天说了她哭了一夜没有同意,第二天他又说她也没有同意,第三天他俩没有出门,就在租下的临时小房子里坐着躺着呆了一天,谁也没有吃饭,他们连吃饭的钱也没有了。本来能够出去找老乡借点钱,他不去,叫她去,她一个女人家更不好意识问人家借钱,两个人就这样僵着饿着,她又哭了一晚上。 她默默的看着他想起了孩子,想起了哥哥,想起了父母亲,她擦干眼泪掏出身上仅有的一块八毛钱,出去买了一包方便面回来开水泡了,自己吃了半碗给他留了半碗,从陪嫁给他家的那个皮箱底下找出一个化妆盒子,拿出从来也舍不得用的粉底霜眉笔口红,打了一个淡妆蹬蹬蹬的出门找喜鹊去了。当捏着刚刚挣到的第一个五十块钱的时候,她流着眼泪用底下的血换来的钱请自己吃了一大碗手擀面。那嫖客骑在她肚子上得意嚎叫的时候,她差点儿脱力晕过去,她整整饿了两天两夜,上班的时候才吃了半碗方便面。而且她还有着例假,血哗哗的往出流着,嫖客这么一折腾,她的出血量更大了。 当天晚上她拿回去四百块钱,丈夫从床上跳了起来抱住她转了两个圈子说:“你太能干了,你真是一个摇钱树,宝贝,我出去给你买肉去,我也买点好烟好酒庆贺一下。” 丈夫买回东西的时候她已经疲惫不堪的睡着了。这以后丈夫给她做了规定:每天必须交回去三百块钱,说三百块钱便宜你了,本来你能够挣到四五百块钱的,叫你抻着劲儿干,不要那么拼命,这是心疼你,你不要不知好歹。一开始她拿不够三百块钱的时候仅仅是骂几句,后来就动手打,然后就开始掐,人也变得狂躁起来,两句话不对就动手。原来没有钱还不打,现在能够大把大把的往回家挣钱倒打开了她。 她哭着又说:“我真的不想活了,每天叫嫖客糟蹋上,回家还要被丈夫打,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他听着不禁有些心酸,从吧台里拿出一卷卫生纸撕了一把交给她说:“把眼泪擦一擦,我没有想到你们这些小姐还这么苦,看见你们每天笑眯眯的好像没有什么发愁的事情,原来有这么多的辛酸。” 妮子哭的更凶了,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抱住他说:“老板,哥哥,你帮帮我吧。” 冷不防温香暖玉跌进怀里,姚胡一下子愣住了,随即也紧紧地抱住她说:“帮什么,只要我能够做到的一定帮。” 妮子说:“你能够做到的,不知道你帮不帮我。你给我五十块钱,我让你搞两次。我有这五十块钱就能够回家不挨打了。”她说着把嘴堵在了他的嘴上。 第68章 猛踢门惊煞男女 姚胡一下子晕了,这么好的事情居然落在了他的头上,五十块钱可以搞两次,而且是一个漂亮女人。(.无弹窗广告)他还知道一个道理:女人只要和男人有了一腿开了头,那么这个女人随时都可以供男人使用了。女人的第一次比较难。他动情的说:“行,行,我现在就给你钱,给你一百块钱行不行。”他大方的从裤兜里掏出一张老头票子塞进了她的手中,她亲着他的脸蛋子说:“你真好,以后妹子会让你经常爽的,真的。”她脱离他的怀抱走到门口关住门子拉着他钻进了包间。 门子突然哐当哐当的被踢着响了起来。他俩停住了活动紧忙穿衣服。小妮子吓得脸色苍白,说:“敲门声音这么大,不会是查歌厅的吧?” “睡你的狗头吧,我明明看见你家门子开着一转眼就关住了。(.无弹窗广告)”外面传来了浪荡子的声音。姚胡提着的心放下了,心里骂道:早不来,晚不来,老子刚刚上马就来了,真***扫兴。 他打开门,浪荡子走进来张望了一下说:“你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关住门子不做生意了?” “喔,累的不行了,想早点收摊。” “收摊不回家,在歌厅干什么,不是藏着小姐自己玩吧?” “不是,不是,我没有那个爱好,嘻嘻嘻。” “你谝吧,你没有那个爱好还偷看我搞小豆丁,哼!给我拿一张五号碟,上面是不是有《在雨中》那首歌?” “喔,有,有,”他从碟柜里抽出一张碟看了一下交给他说:“今天不要还了,我关门睡觉呀,明天再还吧。[.超多好看小说]” 浪荡子走了,姚胡把门子重新关住进了包间,小妮子已经穿戴整齐站在了门口说:“是浪荡子来借碟吧?” “嗯,讨吃鬼,把我的好事搅了。”他搂住她说:“走,咱们接着来。” 妮子推开他的手说:“我不做了,心慌的不行怕出事,改天吧。” 姚胡愣住了,说:“我做事很快的,几下子就完了。”他握住她的手不想让到手的鸟儿飞了。 妮子依旧斩钉截铁的说:“真的不行了,一受到惊吓就没有心情了,我要回家了。我怕,我出不起事情的。”她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说:“等有心情有机会了我们再来过,钱我就不还给你了。” 她拉开门子出去了,他恍然若失,还在发愣怔的时候听到门外传来浪荡子喊声:“哎,哎,小妮子不要走,来我家做个台。”他的心咯噔一下,心想谎言被拆穿了。小妮子突然从自己家里走出去浪荡子一定会想到刚才关门的事情,他的心忐忑不安起来。 浪荡子拿着碟已经在楼道里堵住了小妮子,问道:“是不是你家老板把你圈住想干坏事呀?” 妮子勉强笑了一笑没吭气,浪荡子说:“我借碟路过你家听到关门声就知道有鬼,专门等了一会才过去踢门子,叫他也尝一尝好事被搅的滋味。哼,明天我还要逗逗他,看他怎么解释。” 她脸红脖子粗的跟着他进了门,果然有两个男人坐在沙发上吸烟,小豆丁在吧台里放碟,浪荡子陪着笑脸对其中一个富态的中年男人说:“这个小姐是咱们山西人,你看行不行?” 中年男人打量了一下她说:“喔,不错,就这个吧。”他站起来对浪荡子说:“其实我并不挑剔,哪儿的女人都一样,不过咱们山西女人比四川和东北的女人要纯一些,不那么烂。” 浪荡子嘿嘿笑着表示赞成。这是他今天拉进来的第一拨客人,搞定了今天的提成就有了,他在想办法讨客人的好,满足客人的要求。 妮子犹豫了一下,拿出一个避孕套握在手中,把小包交给了吧台里的小豆丁说:“你给我放好。”然后拉住中年男人的手走进了二号包间。 第69章 释前嫌撮合鸳鸯 生意做成了,收摊之前浪荡子把挣到的一百块歌钱交给彩云的时候她高兴的说:“今天把你忙的够呛还抽空逮了一拨客人,行,以后就这样子干,奴,”她拿出一张二十元的票子给他说:“这是你今天的提成,工资一月一发,提成当天算。” 彩云看他把钱装进了裤兜关心的问:“小郎啊,你今天晚上怎么办,咱们歌城有规定,放碟的不容许睡歌厅的。” “喔,那就好。你要是计划天天跑家,每个月的工资里大姐再给你加上一百块钱的路费,不够了你贴上一点。如果不计划跑家我就在附近的马家村给你租一间房子,你上下班就方便多了。从咱们歌城往马家村走也就是十来八分钟的路程。(.无弹窗广告)” 浪荡子说:“我想一想再告诉你吧。” 豆丁走了进来畏畏缩缩的和彩云打着招呼说:“大姐,”然后头低着没有话了。 彩云应了一声知道小豆丁心存芥蒂。前天叫她坐台的时候不动弹,硬邦邦的给了她两句,虽然当时没有驳面子陪完了客人,然而两天来一直不和彩云说话。彩云没有往心里去,女人之间相互弄个别扭,耍个小脾气是常有的事情,几天就会好的。从小姐一步登天当上老板娘有一个角色更换心态转移的过程,她必须采用一种方式树立自己的形象,不能让其他小姐或者老板们小看了。对小姐她是打一巴掌给块糖吃,哄着为自己挣钱,陪好自己家的客人。对其他人则是找回做小姐时丢失了的尊严,不和任何老板客人轻薄,借以树立自己的威信和权威。前天她对姚胡失手轻薄举动疾言厉色拂袖而去,姚胡这两天见了她乖乖的。她呢,仿佛忘掉了曾经的横鼻子瞪眼睛,反而比以往显得更亲热甜甜的。搞得姚胡心里痒痒的热乎乎的,暗想:别是这个老板娘看见我长得帅在勾我吧!如果勾我我可不敢上,她家的那个欧阳一拳头能把我打得满地找牙! 今天浪荡子来了后,彩云看见小豆丁的眼神一直在浪荡子身上流转,有意无意的往他跟前凑。她明白了小家伙的心思,玩男女于股掌之上时间久了,一看神色就知道怎么回事。她想打破尴尬伸出友谊之手,她轻盈的走出吧台拉住小豆丁的“那天姐姐不对,不应该对你大声说话的。你能够原谅姐姐吗?” 豆丁也是性情中人,一下子扑到彩云怀里哭了说:“姐姐,不是你不对,是我不对,那天我不知道你是老板娘,还以为是谁家的小姐呢,我不带操理,呜呜呜,你不要怪我啊。” 如果不是为了浪荡子,能够轻易的进出这个门,她也许不会对他的顶头上司老板娘彩云表现出如许形态。彩云温情的拍着她的后背说:“别哭了,女人不能够哭的,女人哭会使荷尔蒙紊乱内分泌失调影响美容的,脸上会长疙瘩和黑掺沙。”她在耸人听闻。 豆丁真的不哭了,女人的眼泪来的快去的更快。她拉住彩云的手说:“姐姐,该收摊了吧,我想让浪荡子送我回家,我有点儿怕。” 这话儿哄鬼也不相信,浪荡子没来之前就不怕,浪荡子来了回家就怕了,必须要男人相送。找借口也不会找。她心中暗笑着嘴里没有说出来,只是亲热的说:“有生意也不做了,快累死了,我们也早点关门呀,就叫小郎送送你去吧。” 浪荡子接到了大赦令很高兴,说:“大姐,我先走了啊,送了她我就直接回家了。”说完俩人相跟着走出厅子打了一个摩的来到了马家村小豆丁的租房里。 第70章 心唏嘘洒泪洗逼 豆丁一个人租着一间房子,做小姐一年多时间了,她一直没有找一个朋友和她一块儿同居,关照她的生活起居,也没有领上任何男人来过她的小窝。虽然每天不知道要接触多少男人,被多少男人**,然而她还是保留着那么一份纯真的观念,脑子里不接受肮脏男人的情感。对男人以至于老板都是硬帮帮的语调,有时候说出来的话很生硬,对方接受不了。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大家知道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她这才仔细的打量这个男人。前天他告诉过她,他是一个大学生,已经回到矿务局但是还没有安排工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按排了工作。现在也没有找下干的,就是花老爸老妈的钱。(.)她当时心里骂道:你们这些男人真贱,自己不挣钱,拿上大人给的零花钱来找小姐,无耻透顶。今天看见这个小伙子哪儿也顺眼,就连走路有些罗圈腿都觉得很优美,看看往那儿一站,两腿并拢,中间能穿过一个皮球。她觉得这个人的人性不错,文凭挺高,是自己梦里的男人形象。她不想放过这个机会。歌城里有眼光的小姐太多了,放着这么好的男人不抢那才叫岂有此理。自己赶紧把他抓到手里得了。她下午给他暗示了一下说,抽空把功课补上,他高兴的屁颠屁颠的,看来这个男人也不至于讨厌自己。她索性告诉他:咱们没有地方做功课只能回家,她的家里就她一个人,她看出他理解了她的意思。 在大学的时候他谈过恋爱,和女同学就近租了一个小房子同居了两个月,最终俩人还是因为兴趣脾气不和分道扬镳各走各的了。现在青年男女随便的很,好了在一块儿住上几天,不好了说一声“拜拜”各走各的,见了面连话也不用说,就当陌路人。“性”在人们的眼里淡了许多。 他觉得和小豆丁好上一段时间也行,反正进入了这个地方就不是什么纯洁的人了,不要管人家是不是小姐的问题,她爱接客就接客,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她的心在我的身上就行。 两个人一进家门就搂在了一起,浪荡子把手伸到了小豆丁怀里捏住了奶头,她拍了一下他的手说:“急色鬼,等我洗一下吗,这个东西和下面脏的要命,今天有十几个男人玩过了,我洗一洗你再玩。” 她摆好两个洗脸盆从墙角的水桶里往进舀水,然后提起暖壶兑进去一些开水,说:“这个院子里的浴室茶炉坏了,一个礼拜了也没有人修。跟房东说过好几次了,每次都是嗯嗯的答应就是不修,没办法,只好在家里瞎胡洗一洗算了。” 她刷牙洗脸,然后脱的光溜溜的洗胸部,洗完胸部后从洗澡拎着的小筐子里拿出一个女性下身清洗用品,塑料制成的和小茶壶似的有嘴有把,顶部还有一个压环,把旁边放着的一瓶药液倒进去一些,兑了一些干净水稀释摇匀了,壶嘴对着自己那个缝缝**去,用手一压顶部压环,一股水箭射进了洞里,然后泪泪流了出来。她蹲在地上冲洗了三次,等最后一滴脏水从里面流出来后她站直了身子说:“这个逼叫你们男人糟蹋了一天了,里面脏的要命,黑夜里该打扫清理一下了。要不一会儿你的宝贝进去,给你染上病就麻烦了。”她抚摸着那地方稀少的毛毛眼里流出了泪水说:“以前这里的毛毛又黑又多,现在每天用药物洗,刺激的毛毛都快掉光了!” 瞬间他的心颤抖起来,他背过身子抹掉溢出眼眶的泪珠说:“你们当小姐真的不容易啊!” 第71章 一重楼脱阴昏厥 条毛巾被横搭在三人身上,欧阳中间睡着,彩云小鱼儿两侧对应,一人一条腿压在他的大腿上,一人搂着他的一只膀子酣酣的的睡着。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他飙了一次,没有几分钟小鱼儿又给他搞了起来,第二次他旌旗卷舒驾轻就熟,一手夹着香烟,一手举着酒瓶,吸一口烟吐出去,喝一口酒咽下去,跃马扬鞭谈笑风生,坐下莺歌燕舞呜咽哀号。渐渐的小鱼儿皱起眉头,嘴歪斜着吐出了白沫,全身筛糠,眼睛一闭晕厥过去。 他懵懵懂懂的爬起来双手压在小鱼儿的胸上来回轻轻揉着情急的问:“她这是怎么了?” 彩云闲着的那只手从床头勾过自己的小包包,找出一个精致的盒子交给他说:“快拿出一片药来喂它。” 盒子里放着三颗用锡纸包着的米黄色长条药粒,他取出一颗塞进了小鱼儿的嘴里说:“用不用拿水给她送下去。[.超多好看小说]” “不用,那是口含片,你给她倒上一杯白开水晾着,等她一会儿醒了喝。” 他倒好开水上床说:“小鱼儿是不是脱阴了?” “嗯,这叫“小脱阴”,不要紧的,我已经给她喂上“帕斯托弭钠町口含片”了,她一会儿就会醒了。” “这药行吗,不要误了事。”后面的话他没有说,问题有些严重。 彩云笑着说:“这是女人极度兴奋后的暂时晕厥,全身的神经极度亢奋引发了中枢系统的自我关闭保护。这种药物就是调理神经系统恢复正常运转的灵药,女人经过这次“小脱阴”,身心会比以前更健康。” 鱼儿幽幽醒来了,望望彩云又看看欧阳,好像想起了什么。她扑到彩云怀里哭了。说:“我真的死过去了一回,我感觉好像做了一个梦,从天上那片彩云里掉到了地上高高的棉花堆上,身子轻飘飘的又被弹了起来,接着就醒来了。” 彩云松开掐着她人中的手,给她揉着胸脯舒展着她的气息说:“你静静地躺一会儿就好了。从此以后,你就能很快的进入快感。你已经打开快感的闸门,随时都可以开闸放水,这是好事。一般女人不容易情惯华盖脱胎换骨出现“小脱阴”的。这是女人情爱的“一重楼”,女人快感有“三重楼”,能够进入“一重楼”的女人必须有得天独厚的自身条件和外来条件,缺失哪一个条件都不行。 “进入“一重楼”的女人按照书上讲的,可以有十年的青春期。也就是说从你现在十八岁到二十八岁之间,你的面容和心理不会有苍老的变换,一直嫩嫩的能保持十八岁的容貌和身材,仅仅这一点就难能可贵了。姐姐截止目前也没有进入“一重楼”。哪一天姐姐也要好好的调整一下心态进入“一重楼”,姐姐也想青春常驻。你那是误打误撞进去的,这种几率极小然而你却进去了。说明了一个道理:你的心已经和哥哥的心溶为一体,达到了忘我无我,空空静静,就是人们常说的天人合一的境界!” 鱼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说:“姐姐你说的太深奥了我不懂,不过我听着舒服。”她不哭了又说:“姐姐你陪哥哥做完这次吧,我浑身就和散了架似的。不能陪哥哥了。” 彩云说:“咱俩谁也不许陪他了,不能把他累着了出现精力透支情况。” 欧阳赞成的点着头,压制回去喷薄欲出的**相拥两女进入了梦乡。 阵清脆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欧阳睁开眼睛拿起了枕旁的手机接听。电话是美术学院那个长发老画家打来的,问小鱼儿和彩云决定了没有,来不来当模特儿?欧阳说决定了,可以。电话那头传来了喜悦的声音说:“好吧,下午两点半,叫她俩准时来我们学院的教学主楼,我在门口接应她俩。” 欧阳说:“好的,就这样定了。” 彩云已经醒了,欧阳的电话内容听得一清二楚,问:“那个老画家打来的吧?” “嗯,是的。” 彩云坐了起来说:“时间紧迫,咱们该起床了,还有好多准备工作要做。”说着她拍着小鱼儿说:“醒醒,醒醒。” “不起,不起。”小鱼儿依旧抱着欧阳像小猫一般蜷曲在他的怀里。 彩云说:“起来和姐姐买衣服做头发,下午咱们露脸去。” 鱼儿一下弹了起来说:“买衣服做头发,我去。” 彩云说:“街你就来精神了。来电话了,让咱俩下午去美术学院。咱们三个好好打扮一下,给哥哥也买一套新衣服做做头发,不能让人家说妖精仙女的老公不潇洒!嘻嘻嘻,我一定会把哥哥打扮成绝顶帅哥!” 第72章 赴美院惊世骇俗 接下来的准备工作确实不少。两个女孩子刷牙洗脸打扮,欧阳坐在床上掏出手机打电话。他先给扬毛打了一个电话,问他今天有什么安排没有,他写的系列短篇文章《鱼儿戏水》看了,提纲挈领文采内容棒极了,问他愿意不愿意继续采写有关小鱼儿的故事题材。扬毛高兴极了说:“是不是有什么新闻线索,如果是关于小鱼儿的故事他有兴趣写。” 扬毛说:“美院的宣传部长姜涛是我的老关系老客户了,前几天还邀请我去采撷“校园花絮”,指导他们这一期校园刊物《画院风情图片的编排,我现在就去他那儿坐一坐扇扇风,说不定会给你来一个小惊喜。” 欧阳说:“这几天你死哪儿去了,也不看看我给我送点什么好东西!” “嘿,别提了,每天就是在小煤窑上圪转,煤黑子们嫌工资少闹罢工呐,我和村长东跑西窜的做工作,忙的什么也顾不上了。” “喔,不是忙的打架住院缝伤口就好,下午一点钟,叫你的司机小屁蛋子把你的尼桑轿车给我开到歌厅来,我今天有事出门要用车。” “好的,没问题,一点钟保证给你把车开过去。前几天顶债霍州煤运公司给我顶回来一辆崭新的213越野车,这车开着可***爽了,四驱动,加宽大轱辘,爬山过河走平路带劲极了,我那个尼桑车不带要开了,一直在家里闲着,干脆你留着用吧。(.好看的小说)” 他“哦”了一声,彩云用胳膊肘轻轻碰了他一下说:“答应他。”他回头看着她狡黠的目光说:“好吧,车要是闲着我就留下用着,你多会儿想用的时候再接回去。” 红鼻子说:“这才是老大的作风,嘎巴干脆替人解忧。”他哈哈大笑着,世上还有这号人,把自己几十万块钱买的汽车借出去,还逼着人家长期使用,好像甩了多大包袱似的高兴的不得了。他说:“好叻,不和你扯淡了,下午叫小屁蛋子把车上的手续都给你带上,你就开着玩吧,挂了,我正开着新车爬山呢。” 欧阳挂断电话彩云问:“这是不是你说的那个红鼻子朋友。” “就是他,我们几个里面数他有钱大方。咱们真的把他的车留下自己使用。” “嗯,留着吧,我想让你阔气一点儿,咱们打肿脸充胖子,有粉擦在脸上,出来进去风光一点,让人高看。” 欧阳点头表示赞成。[.超多好看小说] 两个女孩子洗刷好了,彩云拧了一个热毛巾把子给欧阳擦着脸说:“给丁勇也打一个电话,叫他今天下午不要陪曼丽输液去了,曼丽那点儿伤狗屁不是,吃喝拉撒什么也能干,用不着人陪得。叫丁勇早点去歌厅和浪荡子一块儿招呼生意。咱们不知道几点才能够回来。” 紧紧张张一上午,他们买衣服,做头发,洗澡,美容,午饭在村口的一家快餐店一人吃了一碗兰州拉面。 饭后三个人在小窝里一起打扮。 彩云穿一条剪裁合体的乳白色长筒裤,墨绿色t恤半袖,v型领口低垂,两砣硕大馒头弹跳忽隐忽现,凝脂白玉的脖颈处戴着一条黄金项链,黑发飘逸流泻,眼影淡淡,口红浅浅,戴着一只茶色太阳镜,亭亭玉立。 鱼儿穿一条水红色宽松丝绸质地灯笼长裤,裤腰卡在胯骨上方一点,上身穿一件半截紧胸小褂,胸部到肚脐眼之间全部暴露在外,肚脐眼的上方右侧请纹身师傅绘了一个周岁孩子拳头般大小的,以墨绿为主色夹杂大红色的妖女飞天图纹,一个妖女脚踩黑云,左手遥指苍天,右手长剑拖拽,飞临奇山之巅。她的头发漂染成金黄色,发型蓬松爆炸,眼影很重,紫红色口红,脖子上带一条苍白的珍珠项链,上面不伦不类的吊着一个十字架链坠,一派妖娆荡然脸上。 欧阳身穿熨的笔直的乳白色长裤,火红的布满闪亮金星的半袖t恤,油头粉面,一付情圣模样。 打扮装束完毕,三个人嘻嘻一笑搂在一起同时喊道:“耶!” 二点半钟的时候,欧阳开着漂亮的尼桑轿车驶进了龙城大学美术学院的教学主楼。他把车缓缓停在了“都市晚报”新闻采访车旁边,扬毛拎着摄像机迎了过来说:“我还以为是红鼻子送这两个小姐过来呢,原来是你个倒霉蛋子。” 扬毛身后陆续跟过来几个人,一边走一边拍着照,主楼台阶上的长发男人和一个三十多岁领导模样的男人迎了过来握住欧阳的手说:“谢谢老板对我们工作的支持,这是我们学院的宣传部长姜涛。” 欧阳另一只手握住姜涛的手摇着说:“不要客气,这是我家两个小姐的荣幸,这种机会千载难逢绝无仅有。将来出了名,我一定会大摆宴席聘请几位“伯乐识妖!”的有功之臣祝贺!” “哈哈哈,”几个男人同时放声大笑,姜涛拍着欧阳的肩膀赞赏的说:“好好好,幽默,风趣,恰如其分,天降妖精还必须有伯乐识妖!” 彩云小鱼儿下车后一人拉住长发男人的一只胳膊摇着说:“谢谢老师的抬举,”然后松开手,双腿并拢,弯腰,鞠躬,脸片虔诚的表情。 长发男人慌的直摆手说:“别客气,别客气,咱们是互为因果偶然巧合,也是天意使然,我不应该受礼的。” 姜涛看着彩云小鱼儿呆了片刻,握了握她俩的手对长发男人说:“严教授的确有眼光,这两个女孩子有那么一股子妖孽和仙女气质,花这么多钱聘请值得,值得!” 这时间欧阳才朝对面和周围看去,一看之下大吃一惊。正面教学主楼的一层门楣上挂着一条红绸黄字的横标,上面大书着“热烈祝贺油画系四年级师生天降妖精选题开画既欢迎妖精莅临!”横标下面站着几十个男女,主楼的每层窗户全部打开探出了无数脑袋,四周围有三百余名学生在拥挤围观,七八个记者的镁光灯闪着啪啪的拍照,一个惊世骇俗的场面! 两个女孩子愣住了,欧阳把目光投向了扬毛,扬毛得意的眨眨眼睛似乎说:“咋样,哥们给你搞得这个场面如何!”小鱼儿惊恐万分的抱住欧阳的胳膊说:“哥哥,哥哥,这么多人围观,我,我不会走了耶。” 第73章 妖之歌裸舞惊魂 欧阳被扬毛和姜涛拉上到宣传部喝茶聊天去了,彩云小鱼儿跟着长发男人严教授来到了画室,闲杂人员和记者们被堵在了门外。小鱼儿忐忑不安的紧紧拉着彩云的手说:“姐姐,姐姐,我怕。” 画室里的气氛有些凝重,除了那天见过的四个老男人以外还有两个更老的头发花白的男人和三十多个青年男女学生。 严教授走了过来指着她肚脐眼上方右侧的图案说:“这个图案创意是你自己搞得?” 她没有明白他的意思摇摇头,彩云说:“是我搞的,我想既然是画“天降妖精”的题材,那妖精身上应该有一个图腾标志比较好,我想来想去搞了一个妖精飞天登临奇山之巅的创意,叫老师见笑了。” “哦,不笑,你的想法有道理。”严教授慈祥的说:“不仅这个图腾,而且你俩今天的装束打扮很适合角色,我没有想到你会有这么出类拔萃的想法。难的,难的。这是一种对艺术的悟性。”说完他对着小鱼儿说:“你的情绪要放松,自然一点。你要使出浑身本事诱惑男人,让他们俯首帖耳听你的指挥。你唯一的最具杀伤力的武器不是利剑而是妩媚,任何男人都敌不住你妩媚的一击。你试着想一想,看怎么能够做到这一点。” 鱼儿说:“你说的意思就是勾引男人吧,这个我会,我只要唱首歌,跳支舞,把衣服一脱,很多男人都会扑过来抢着抱我的。” 严教授说:“你这样理解也可以,你给我们唱支歌,跳支舞,把衣服脱了,我们要捕捉你的表情和内心世界。作画的关键是表达一种意境,一种神态,如果仅仅是一个女人的**,我们随便找一个模特儿也能够做到的。” “喔,”小鱼儿理解了老教授的意思,她运了一口气,左右看了看想找啤酒瓶子喝一口酒润润嗓子,突然想起这不是歌厅,没有啤酒和话筒,她犹豫了一下想起了家乡流传很广的一首清唱小曲“小妖妖”。她进入了状况,一阵缠绵凄婉的歌声脱口而出 “郎啊…郎…妖妞妞想郎…想到….”,歌声中她开始摇曳,她要把最动人的歌声,最吸人眼球的艳舞,最优美的脱衣秀献给在座的每一个艺术家。随着歌声渐入**,她的脸色越来越红,舞蹈的旋律越来越快,身上的短褂轻飘飘的飞向了天空,接着就是乳罩、灯笼长裤、三角底裤从天空冉冉落下散落四周,清唱完毕,一个优美的大劈叉坐在了地上,双手朝前伸出,眼前仿佛有一汪清水,她在用双手掬起池中的清水往脸上撩去。 画室的大厅里空气凝固鸦雀无声,突然“哇”的一声惊呼响起,一个长发男孩子把画笔油彩投掷脚下,站起来朝大厅外疾步走去,接着一个帅气男孩跟着也走出了画室,外面几个记者哗的围了上来。 长发男孩捂着心口说:“妖精,极品妖精,我不能画她,我的笔太拙劣了,我怕画不好亵渎了她的美丽。” 几个记者“嘘”了起来又围住那个帅气男孩问长问短,那男孩说:“她脱光衣服的一刹那我就晕了,我没有定力,手哆嗦着不能握笔跑出来透透气。我见了多少女人的**,没有见过她这么妖气十足的**。” 话没有说完陆续又走出来两个女孩子告诉记者:教授说了要把握住刚才小鱼儿舞蹈的韵味,个人体会天降妖精的主题意义,她俩想不出妖精的主题在哪儿,只好退出了这绝无仅有的一场临摹作画。 第74章 交脏钱笑谈趣闻 妮子在“好运来”歌厅陪完浪荡子接回来的客人后芳芳小姐也回来了,说:“完了,咱俩相跟上一块儿回家吧。”她走到吧台后面的高顶立柜旁边,打开嫦娥小姐走后留下的小柜子,拿出自己的小包,从袜子里掏出一把钱装进去挎在肩上,挽住小妮子的胳膊两个人走出了歌厅。 芳芳还沉浸在今天的战绩里,哼着小调**一扭一扭的走着问:“你今天唱了多少钱?” “咦,就这么点?”她撇撇嘴说:“你猜我今天挣了多少钱?” “四五百吧。” “嘻嘻,你说错了,我今天创纪录了,挣了六百块钱,是你的两倍,清一色都是快炮。尤其是晚上十一点以后到现在,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我跑了六家,每家都是十几分钟完事走人,干的我现在走路腿都软的不行。” 两个人说笑着走到门口,保安队长秦天阴沉沉的倒剪双手站在门口看着芳芳,芳芳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早晚签到的事情。(.)说:“你等一下,我进去签一下出门回家的到。”她陪着笑脸跟随秦天走进了保安室,秦天说:“每天还要检点你的上下班签到,真***麻烦。” 芳芳说:“我也不想签呀,就是公安局的不让,咳,给你带来了麻烦,明天买烟给你抽。” “嗯,知道好懒就行。”秦天脸上有了一点笑容。 进了院子俩人分手了,芳芳在一层住着,小妮子在四层。老公马糊子还没有睡,坐在床边就着一碟花生豆几片猪头肉喝闷酒,地上扔着三个空啤酒瓶子。她说:“半夜了不睡觉喝哪门子酒,遇上烦心事儿了?” 马糊子没有笑脸,没有接茬,冷冷的一努嘴说:“饭在锅里,自己盛。” 她揭开锅盖南瓜小米稀饭,上面飘着几根豆角,是她最爱吃的家乡饭。稀饭就着晋南烙饼,喝几口稀饭,夹一口老咸菜,简简单单吃起来很舒服。她已经养成了习惯,每天晚饭在歌厅周围吃点什么凉皮担担面之类的垫住肚子不饿就行,晚上回了家吃一顿饱的。 自从她当了小姐,不管多晚老公马糊子都要等她回来一起吃饭,人也变得勤快起来,家里的做饭洗刷等杂七杂八的活计都担了起来,什么也不用她干,而且也找下了工作,和喜鹊的老公等几个后生合伙投资干起了家庭装修。每天回来脏兮兮的累得往床上一躺睡上一觉,估计她快回来的时候爬起来做晚饭等她一块儿吃。有时候出台提前打电话告诉一声,他一听不回来了,索性连饭也不做不吃了,囫囵身子一觉睡到天明。这一点她十分感动,说明老公还是爱她疼她喜欢她的。就是脾气不大好,拿不回三百块钱来的时候要打她掐她骂街,财迷小气的要命! 她吃着饭说:“喜鹊今天晚上跟人家出台去了,她给她老公打电话,老公的手机关着,不知道咋回事。让我回来传个话,你过去敲一下门,告诉她老公不要等她了,这个客人是老板介绍的,有老板做担保不会有问题的。” 马糊子趿拉着布鞋出去了,她把碗筷往锅里一放上床躺下了,身上脏的要命也懒得洗了。 马糊子回来了,说:“她老公知道了,那会儿他的手机没电了,刚才给喜鹊打电话来。”说完脱衣上床,接过她交给的三百块钱压在了枕头底下说:“怎么刚好又是三百块钱,多一毛也没有,是不是你贪污了?” 她不敢把姚胡的那一百块钱说出来,打了埋伏藏起来了。自己没有和人家办完事情有些理屈,万一人家哪天不高兴了,这个钱要还给人家的,得留一个心眼儿应急。她说:“就这三百块钱挣得快把我厥死了,今天晚上七八个台都是退台试不上,试上了又坐不住,不是要口嚼的就是说不戴套。现在的男人们真会享受,花上五十块钱什么服务也要。我从来不给他们口嚼,那么一个黑不琉球的脏东西塞进嘴里啃着恬着,想起来恶心的连饭也不能吃了。再说戴套吧,平常不戴就不戴,这几天我有例假,你也不给我放假,逼着我去去去,不去你又要打我,我里面见不得脏,弄不好感染了病毒就麻烦了,所以退台是必然的。现在的好客人也不知道都死到哪儿去了,好不容易多等了一会儿,才在“好运来”又做了一个台凑够三百块钱。” “哦,”他脱衣上床,抱住剩下的半瓶啤酒喝着说:“咱们楼下二层的那两个南蛮子吵了一晚上架,他俩不是在你们歌城“好运来”上班吗?” 她嘻嘻的笑了说:“那个男的叫丁勇,在“好运来”放碟,女的叫曼丽,是小姐,你猜今天下午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曼丽陪客人,双方口嚼的时候,男人一激动把她下面的那个逼片片咬掉一块儿,后来送到了医院也没有缝住。嘻嘻嘻,全歌城没有一个人不笑的。” 第75章 起冲突午夜哭声 马糊子哈哈一笑一口酒喷了出来说:“还有这种事情发生,真是太可笑了。[]那嫖客一定是个**,没有搞过女人,见了女人香的不行想一口吃了。” “赔两千块钱太少了,便宜了那家伙,要是你的逼被咬掉那么一块东西,老子至少也要讹他两三万块钱。他不给那么多钱也行,把他老婆领过来,叫老子一口也把她那个逼咬掉一块就扯平了。” 她推着他说:“你累了一天了不要干了,我也累得不行还有例假,不干净。” 他说:“本来我不计划干,你***一说这黄色故事,老子**就硬了起来,不干憋得难受,来,戴个套套干一下。”他从床头拿过她的小包从里面找出了一个避孕套。 她说:我真的没有心情,明天早晨再干吧,瞌睡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不听她的哀求,把套戴上揉了几下感觉硬度够了还要往里冲,她推着他的两肩圪夹住双腿哀求道:“真的不行,这个逼叫人家透了一天了又疼又难受,你就叫它歇一歇吧!” 他手忙脚乱的怎么也进不去,一下子火了说:“你***一个**,别人搞你的时候,你就没这么多理由,腿叉开的可快了,老子透你的时候,你就圪夹住腿不让进。你***还是不是我老婆!”他一把揪起她来朝脸上扇去,她一躲闪噗通栽到了地上,他跳下床拿起地上的软底布鞋摁住狠狠的朝她的**蛋子打着说:“叫你贱,叫你贱。” 她哇的哭了起来翻身朝他扑过去说:“你又打我,动不动就打我骂我,我和你拼了。我每天让嫖客操上玩上为什么,不就是为了你,为了你有个好日子过,我今天不让你操一下你就打我,你把我打死算了,反正我活着人不人鬼不鬼的,就是你们男人的一个玩物,你们想咋玩就咋玩,稍不如意就打,你们真有本事,你们比女人有劲,能够打的过老婆是吧?”她一头撞在他的肚子上,两手乱抓乱打,他泥塑一般呆滞不动弹。她一愣停止了乱捶乱抓朝他看去,只见他脸上被抓了几道指甲印子血流了出来。她一下紧紧的抱住他说:“你不要生气了,我让你干,反正就这么一个**,你捣砸坏了就行了!” 他也紧紧的抱住她说:“我***不是人,我说过以后不打你了,可控制不住又动手了,我该死,该死。”他狠狠的朝自己脸上扇了两巴掌。她抓住他的手,他突然呜呜的哭了起来说:“我一想起老婆是**货就难受的不行,我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让你去**挣钱呢,我***真是一个大混蛋,王八蛋,死了也要被人在棺材里放一顶绿帽子的!我这一辈子丢人现眼的抬不起头来了,今天那几个老乡又在讽刺挖苦我说:“你老婆每天给你叉开腿挣钱呢,你还出来受罪挣这几个可怜钱干嘛,真是想不开。”我火了,打了那个**的两个逼兜回来了,不和那些家伙干活了。” 俩人抱住哭成了一团,她抹掉他的眼泪说:“你不要哭了,一个男人家哭什么,我既然已经下了水就不怕水深水浅,就这么一个**脏身子,谁爱干就干给钱就行,干上三年两年的,有了一点儿积蓄,就像你说的那样:咱们回老家去盖房子开买卖,这年头,笑贫不笑娼。不管你是偷来的,抢来的,**挣来的,只要你有钱就是爷爷,就是大游。你既然已经和那几个人撕破了脸就不要和他们合伙干了,自己出去找上两个人给你当下手,挑起摊子当老板。干多干少是自己的,底垫资金咱们也有,何苦要看他们的眼色听他们的闲话。从你把我逼上了这条路,我的心就死了,我已经不再是你的女人了,是公用女人,公共厕所,那个男人想拉呀尿呀尽管招呼,我接着就是,我身上沾满了污垢,没有一个地方是干净的。你就不要把我当老婆对待了,当成一个专门榨取男人油水的挣钱的工具就行了!”她幽怨的说着挣开他的拥抱躺到床上叉开双腿说:“来,你干吧,从今以后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我绝不拦着你,反正这个逼透烂了,不能用了拉倒。”她泪水长流一付痛心疾首的样子。 第76章 勾小姐鼓唇摇舌 和小妮子分手后芳芳回到了自己的小窝。[.超多好看小说]小姐的小窝有两种情形:有老公有男朋友的有温暖有生气,反之既没有温暖也没有生气。自从和第三任临时老公分手后,她嫌寂寞勾搭上了自己家放碟后生小猴子,还没领回来温暖一下这个小窝他就玩起了失踪,把她也牵连进去,每天上下班签到,狐狸没逮住反而惹了一身骚,她干气没有办法。 天快亮的时候下面又烧又痒,把她疼醒了,起来喝了半杯白开水,找了一片阿莫西林胶囊吃了继续睡。也不知道几点了一阵手机铃声把她惊醒,她嘟囔了一句“真讨厌”接听了电话,里面传来一个她熟悉的声音说:“还睡觉了吧?” “嘻嘻嘻,他们抓不住我,想也想不到我在哪儿呢。” 她说:“因为你偷人家刘老板家的歌厅设备,公安局的把我带去问了半天情况,现在我上下班还的签到,都是你害的,好处沾不上你的光,坏事屎盆子就是往我头上扣,你***不是一个好人,是个被狗掏吃了良心的王八蛋!是个头上长疮脚底流脓的烂人。” 猴子笑嘻嘻的说:“想骂你就骂吧,不骂你憋得难受,打是亲,骂是爱,你骂的越狠我越高兴。想沾我的光就来投奔我吧,我这里可好了,提前已经有朋友给我租了三个门面房,我偷下设备一来就安装好了,开张两天了,歌厅生意还行,客人多的怕人,好一点儿的小姐每天能挣一千多块钱呐,我现在啥也不缺就是缺少小姐。” 她来了兴趣问:“你那是什么地方,生意咋能好到那个程度?” 猴子说:“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你要是来就当老板娘,替我把钱和小姐管起来,挣下钱咱俩三七开,你三我七。你不当老板娘做小姐也行,挣下钱全部归你我一毛钱不要。如果能够带来几个小姐,咱们还可以从小姐里面抽头。这地方和太原小姐的行情不一样,太原是:小姐老板各挣各的,井水不犯河水;这地方是乱打一锅粥,都在一块儿圪搅着,你带一个小姐来,就可以在这个小姐身上抽头,她坐一个台五十块钱你可以抽十块钱,你算一下帐,小姐一天要是能够唱七八百块钱,你可以抽多少钱?那钱老鼻子了。” 番话说的芳芳有些动心说:“发财的时候你不叫我,有事的时候就想起求我,现在你当了大老板有钱了,女人,马子,相好的一大堆,怎么想起了要我给你带小姐,叫你的相好的给你找吗。” 猴子说:“本来那天我要带上你走的,我给你使眼色不让你出台你就是不听,我又不敢和你明说,只好由着你出台去了。我想反正你跟着来了这里一下子也没有事情干,等我安顿住了打开生意局面,再找你来就行了,叫你吃现成的饭。现在已经大体利索了,我也想你想的不行,你考虑一下,过一两天我再给你打电话。今天咱俩的谈话,你谁也不要和谁说,说出去就惹下了麻烦。找小姐来这里干,也不要说具体的地点和我的名字,先暗中操作一下看能够搞来几个人,不要把公安局家惊动了就行。” 芳芳说:“我知道,用不着你教我,你说的事情我先考虑一下。”她挂断了电话有人敲门,她愣了一下心想:这么早,会是谁呢?她打开门子,一个鬼魅影子闪了进来顺手关住了门子。她吓了一跳退后两步,只见和她同在一个家时的小姐马秋兰朝她嘻嘻的笑着,她心里有些发紧发毛说:“哟,你还敢在这个村子里呆着,公安局的到处找你,刘老板的弟弟也打听你的行踪,找到你就麻烦了,还敢来我家串门。” 马秋兰笑着说:“老姐不怕,老姐要是怕就不会找人打了他。”她头发蓬乱神色慌张的坐在床上说:“我好几天在洗浴中心猫着没回来不知道情况,听说他家第二天被盗了,小猴子把他家的东西偷的一干二净跑了,真的吗?” “真的,因为他家被盗公安局的还找我谈话,怀疑我和小猴子有瓜葛。” “嘻嘻嘻,这叫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而是时辰未到,时辰一到,马上就报。”马秋兰恶狠狠的诅咒着,问道:“你现在生意好不好,要不跟上我去洗浴中心干吧,我老公认识一个桑拿的主管,让我们找几个小姐,我想来想去觉得你比较合适,你长得好看,吹拉弹唱什么都会,桑拿最喜欢这种类型的全方位小姐,去了就能干。桑拿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干净,嫖客洗干净了身子陪起来也爽,钱比歌厅挣得多,就是说:你付出的少,得到的多。” 她心里乱七八糟的堵着慌,要是平常她也许会答应她,即便不答应也会给她一个面子,和她一块儿去桑拿看看,走一下过场,体会一下能干不能干。现在她不能随便跟上她乱跑了,公安局的不仅注意她而且也注意自己,万一逮她的时候把自己也牵连进去,**上没有屎也是屎了。她说:“我现在哪儿也不能去,公安局的让我每天上下班必须到歌城保安室签到,他们要随时传唤我的。我如果跑到别的地方不去歌城上班,就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再说现在歌厅的生意还可以,我昨天挣了六百多块钱,不想放弃这儿,你不行找一下其他人,咱们歌城小姐多的是,尤其是那些坐不上台的板凳逼,可希望有人带她们去那些场所干,最起码挣钱比歌厅多。” 马秋兰说“我现在不能在歌城露脸,要是能我还找你干什么,一划拉一大堆。你不去也行,上班了给我打听一下,看哪些小姐愿意去,帮老姐一个忙,事情办成了老姐给你奖励。过几天我找你了解情况。”说完,她从窗户里朝外张望了一下,见院子里没有动静,急忙溜出去消失在小巷的拐弯处。 第77章 房事频血崩底漏 个电话和一个不速之客搞得她失去了睡意,一股尿意上来她出门去楼道拐弯处的厕所,刚一蹲下一股血一股尿分别从两个口子里冲了出来,感觉一阵烧灼刺疼,她打了一个趔趄差点儿坐在地上,扶住墙定定心神觉得还有尿意继续蹲着,不大一会儿从那个接纳男人家具的口子里掉出来两块东西,黑紫黯红色的血疙瘩,她吓了一跳,撕一点儿卫生纸搓成一个小尖尖,捏着尖尖挑着拨拉着池子里的那团血块想什么东西。 她拿的卫生纸不多,把剩下的圪夹在那儿站起来慢慢走回家里,找出一条卫生巾粘在了短裤上,拧了一个热毛巾把子擦着脸,对着镜子一看,脸上一点儿血色也没有,苍白苍白的和死人脸一般无二。她顾不上化妆,挎上小包来到了村口这家私人诊所大药房。 她说:“我难受的不行,想好的快一些,你把中药和西药都给我开上吧。” 老中医给她开了五天的中草药三天的液体,她一股脑抓好拿着来到了后院的三间房子里输液。一号二号家人满着没有地方,她来到了三号家幸好有一个空床,丁勇在空床上坐着照料对面床上输液的曼丽。[.超多好看小说]曼丽看见了她问:“怎么了?” 她知道曼丽出的事情,坐台回来后听家里宝宝小姐绘声绘色讲过。她关心的问:“今天好点了吗,怎么不去医院输液来这个小地方?” 曼丽说:“医院里开药和输液都贵,同样的药比这里贵三分之一,这儿比较实惠就来了。你怎么了,开了这么一大堆药?” 人多,男女老少都有,话不好出口,她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看出曼丽理解了她的意思,都是干这一行的,一个眼色就知道咋回事。 曼丽问:“严重吗?” “不要紧,大夫说输几天液就好了。” 丁勇给她让开了一点地方她坐下,把输液票和液体给了护士配药。问道:“你的事情怎么解决的?” “还没有解决,他先给了我两千块钱看病,其他的一概没有说。” 她有些嫉妒这俩口子,平常一有客人丁勇就抢着推着让曼丽先上,挣钱比她多。她从刘世杰家刚过来两天,心里有意见也不敢表现在脸上。她想:这就是报应,叫你再抢客人,客人这是给你留情面没有全咬下来,全咬下来才好了。发生了这件事情不能全怨人家嫖客,你也有责任,你要不叉开腿让人家舔那个地方,人家能把你那儿咬了吗。事情要两方面说,不能光是你一家的理。按理说给两千块钱也不少了,不就是黄豆般大小的一点儿东西吗,有什么了不起!想归想,话还是要说的好听一点,有时候话不由衷。她说:“先看好病再说,反正是老板的朋友跑不了。”说完后她静静的躺下身子等着护士来输液。 第78章 单相思痴情献花 几个在美术学院画室外闲逛的媒体记者采访完跑出来的四名男女同学后,知道两个女模特儿出来的时间尚早,便陆续来到了宣传部长姜涛的办公室。 人多了场面热闹,聊天谈笑的主题就是妖精、仙女、裸舞以及逃出来的同学。一个中年瘦高个子男记者埋怨姜涛说:“你们美院的穷规矩就是多,画室不让摄影记者进去拍照,要是能够进去拍两张艳舞裸照,发在“龙城人体艺术摄影”图片社一定会卖个好价钱。” 那个记者真的凑到欧阳的面前问:“哎,老板,你给吹吹风,动员你家这两个小姐拍几张人体艺术照,也算是对社会的一种贡献好吗?” 欧阳不紧不慢的说:“可以,为社会做贡献人人有责。问题现在是商品经济社会一切向钱看,你拍出**艺术照片要卖钱,要提高你们画报或者刊物的知名度和销售量,以营利为目的。同样她们也会以营利为目的索取高额的经济回报,我想她们要的价钱一定不会少了,你们也许付不起她们要的价钱。” 那个记者愣在那儿不知道如何接茬,他压根儿也没有想到老板欧阳会这么深沉一语中的。原本想用出名、露脸、为社会无私奉献做诱饵,拍几张**照片赚取高额利润的想法彻底破灭了。他的脸一阵儿红一阵儿白的打着哈哈说:“就是,就是,”端着茶杯走开了。 个女记者盈盈走了过来看着欧阳说:“请问,你是这两个模特儿的歌厅老板?” “哦,有话请讲。” 女记者友好的说:“我说出来你不要介意耶,你今天的衣着打扮气质谈吐给我一种感觉,就像哪本书里描写叙述的“情圣”一般无二,流里流气玩世不恭。阳刚中不失优雅;帅气中饱含**。”她嘻嘻的笑了,说:“这两个模特儿是不是和你很好哟?凭女人的直觉,我看得出她俩钟情于你!” 欧阳打着哈哈答非所问:“哦,你这么想,很好,好。”他瞟了扬毛一眼向他求救,他真的不好回答这么尖锐的将要公诸于世的问题。 扬毛站出来为他解围了,说:“大家静一下,我来说几句。我们今天搞了这么一个仪式,主题是祝贺亚洲地区“天降妖精”选题在我们美院开画,宣传模特儿入围,其它有关小姐的身世背景资料一概不要过多涉及,因为小姐是一个敏感的问题,许多领导忌讳这个名词,忌讳小姐的所作所为,然而小姐的的确确是一个现实存在,任何一个娱乐场所都有小姐提供特殊服务。我们搞宣传报道的要把握好尺度,不能失之偏颇,宣传不健康的东西。我主张:今天采访的报道,照片文字篇幅要小一些,尽量发表在不显眼的地方或者花边新闻栏目里面” 扬毛滔滔不绝的讲起了要求、报道口径的时候欧阳走了出来,他要躲开这些人,躲开这个场合。(.) 下午五点钟的时候彩云小鱼儿出来了,欧阳早已把车开到了画室门口等候,她俩嘻嘻哈哈左冲右突钻进了车里,欧阳一摁喇叭,猛轰两下油门,人群闪开一条道,汽车驶离了画室。 坐在后排上的俩姐妹相视一笑,小鱼儿抱住彩云的胳臂说:“今天太有意思了,学生们抢着看我这个妖精是不是青面獠牙三头六臂,看的我心里发慌,嘻嘻嘻。我怎么就变成妖精了?” 彩云说:“你处处透着女人骨子里的一种天然妖媚,并且把这种妖媚发展到极致,大学里的教授和学生哪里见识过这些,不被誉为妖精才怪呢。就说脱衣服那一段吧,人家教授的意思是:你先唱唱歌跳跳舞,然后再脱衣服,你却来了个边唱边跳边脱,乳罩裤衩满天飞,最后一个大劈叉。把人家逗得大笑不止。你说说,你是不是有点,有点那个?” “嘻嘻嘻,这叫创意,急中生智,要不干巴巴的脱衣服多没有意思。” 汽车驶进了歌城大门,对面楼梯旁停着一辆本田轿车,梅铁军站在车头前朝大门口张望着,欧阳把车开过去停下,小鱼儿下车扑到了梅铁军的面前拉住他的手摇着问:“你站在这儿等我了?” 梅铁军说:“我等了你一个多小时。”他拉开车门从副驾驶座位上拿出了一束十几朵玫瑰花递到了她的手中说:“奴,给你的。” 鱼儿接住花伸到鼻子底下嗅着说:“你怎么突然想起给我送花了,你不是说从来不巴结人嘛?” 梅铁军笑了说:“给自己喜欢的女人送花那不叫巴结,那叫献爱心,献殷勤,不丢人的。”说完他伸手握住了欧阳的手说:“我领上小鱼儿出去玩一会儿,没问题吧?” 欧阳笑着说:“没问题,你们是老关系了,我放心。” 鱼儿哧溜一下钻进梅铁军的车里,汽车驶出了歌城。 院子里好多老板后生小姐诧异的盯看着欧阳的尼桑轿车和他那一身招人眼球的衣裳打扮,他微笑着和跟前的几个老板打着招呼,把车停好和彩云相跟着上楼,一进楼道看见自己家门口的栏杆扶手旁站着常一民,手中拿着一枝玫瑰花望着驶出歌城的小鱼儿乘坐的汽车出神。彩云紧走两步站到了他的跟前问:“早来了?” 常一民点了点头说:“来了一会儿了。” 彩云说:“小鱼儿跟上客人出去了,可能一下子回不来。” “我知道,我不等她了,她回来你把这枝花给她吧。” 彩云接住花,常一民又说:“刚才我在这儿站着看见那天咱们修理过的老**了,他在一楼唱完歌骑上那个破自行车要走,我跑下去把他拦住了。他看见是我,二话没说乖乖掏出了五十块钱,那天他不是欠着咱们五十块钱吗。”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五十元的票子交给了彩云。 彩云接住钱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欠下人家的多会儿也跑不了,我原本不想这个钱了,咱们那天讨要的赔偿不少,不过既然要了回来,我就留下了,钱多了不烧手的。看来你的确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小鱼儿喜欢你没有错。” 常一民说:“你说反了,我喜欢小鱼儿是真的,小鱼儿喜欢我是假的,我是一厢情愿单相思。如果她真的喜欢我,就不会我打电话她都不接。” “你几点打的?” “两点来钟到四点半。” 彩云笑了说:“这个时间她和我都关着手机,我俩在美术学院有事情不能开机的。就是现在说不定小鱼儿也没有开机。” “喔,你俩下午给人家当模特儿去了,我听小鱼儿说过模特儿的事情。”他看着她表示确定有些释怀说:“我错怪小鱼儿了,我不进歌厅了,我今天也算是见到了小鱼儿不白跑了这么一回。她回来后你告诉她,我明天下午还会来看她。”说完他走了,步伐有些沉重。 第79章 教男人指点迷津 夜风情雨骤浪急相拥而眠,醒来后已是中午时光,玩耍逗笑一番携着手儿在村口小饭店吃了饭喝了酒,浪荡子和小豆丁同乘一辆摩的来到了歌城。(.无弹窗广告) 浪荡子把嘴伸过去吻了一下她的唇说:“棒极了,我浑身都流淌着幸福!” 浪荡子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声音也低了下来说:“咱们最好不要谈钱的问题,我真的没有钱,我不能老问老爸要钱花。” 豆丁轻轻刮着他的鼻尖说:“我知道你没有钱,要是谈钱我不找你的。你不就是一个有大学文凭的穷光蛋,没有工作啥也干不了的人嘛。” 浪荡子的下子从浪尖跌到了浪谷,脸上出现了无奈的神色。男人要是没有钱在女人面前多会儿也抬不起头来。男女“性”的给于仅仅是维系双方生理需要的一个桥梁和纽带,更多的生活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豆丁看着他英雄气短愁眉不展的样子说:“钱的问题不要你考虑,我干了两年多小姐有一些积蓄,我不敢把挣下的钱全部交给家里,我是偷偷跑出来做的,家里人不知道我干这个。[]所以我现在不缺钱,我是缺老公,缺一个可以和我过日子关心我爱护我的男人。”她把他嘴上抽着的烟拿过来自己抽着说:“我每天玩的男人或者玩我的男人多的是,那仅仅是玩一玩罢了,我从来没有放在心上,就当他们是我吃剩下的香蕉皮随手扔了,想也不去想。然而你就不同了,我把你领回家来就是在乎你,想和你好好过日子的。” 浪荡子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别是和我睡了一觉就把我缠住了,这些女人也真怕呐,如果将来有合适的女孩子我要甩还甩不开了。在一方面自己好懒是一个大学生,她是一个小姐,虽然自己暂时没有工作并不等于以后也没有工作,如果以后有了合适的工作,和她的关系怎么处理?他一时忧心忡忡。 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小豆丁说:“你不要担心,我不会讹住你的,你想和我好,就住着,不想好了,就走。该找对象就找,该干啥就干啥,我不干涉你的自由。我对你也没有奢望,哪天不喜欢了就会撵你走,你不要赖着不走。我不要你养着,你也不要我养着,你确定和我同居,咱们说在明处,吃饭aa制,住房aa制,我请你半个月,你请我十五天,住房租金每月一百六十块钱,你出八十块钱。[.超多好看小说]没有钱可以问我借,但是要按期归还。你觉得行,咱们就这么定了,不行,你出了这个门就不要再进来了。” 浪荡子紧紧地抱住她说:“我赞成你的想法,不是说谁要讹住谁,只不过我们眼下住在一起先试着,合适了发展感情,不合适了各走各的,钱上面清楚一些比较好,省的分手时候打麻烦。” 豆丁挣开他的拥抱继续说:“和你刚住了一晚上,就为你担忧操心起来,这也许是我们女人的一个长处,也许是犯贱杞人忧天就是你的工作和将来的前途问题,你不能在歌厅呆着放一辈子碟,你是一个大学生,有知识有文化,应该想办法发挥你的作为,操作你的工作。我是一个女人家,这方面我帮不了你多大的忙,但是我细心,可以给你提个醒。我曾经听我们老板李大嘴说过:你们家欧阳老板有能力有办法,本事很大,你家小姐乖乖陪过一个矿务局招待所的副所长,他告诉小姐说欧阳老板和局里的头头脑脑很熟悉,他悄悄给了他不少钱要买个正科长的官当当。你来他家歌厅拉客放碟说不定是个机会,和他搞好了关系,到时候给他点儿钱叫他帮你跑一下工作也未尝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浪荡子有些怀疑的说:“他行吗?自己的科长还被免职,没办法停薪留职干起了歌厅,如果有办法他早就升上去了,还用来开歌厅?” 豆丁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困龙也有上天时。他这是暂时落难,时机一到人家还会龙游大海的。你趁这个机会和人家搞好关系处成铁哥们,人家回归大海的时候就会拉你一把。你先好好干着,时机成熟了和老板娘说一下保证没问题。不要直接和人家说,要拐个弯子和老板娘说,叫老板娘去和他说。我觉得老板娘说话他还是听的,你要是直接说叫人家顶了,以后就没有回旋余地不好办了。所以现在你要不动神色该干啥就干啥,勤快一点,机灵一点,给人家多做一点儿贡献。我一两天也过来你家当小姐,反正我们这些小姐在谁家也一样,老板小姐各挣各的钱,在谁家呆着也就是占个地儿,老板们从不介意我们走留的。我在你家呆着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和老板娘搞好关系,为你的下一步事情铺路奠基做准备。” 席话说的浪荡子哑口无言,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这些问题,父亲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下坑工人,没有渠道也没有机会拉关系走后门,自从回来,局里干部处安排自己去s矿下坑不去,父亲就不再管自己,也没有办法管,儿子大了不由爹,说上两遍不听就不再说什么,你爱干啥就干啥吧。他混一天少两个半日,一直混了一年了。今天突然听见小豆丁说出这些话来感觉心里很温暖,这个小姐仅仅和自己过了一晚上,就这样为自己操心打算很难能可贵的。他说:“我没有想到你是这么一个细心的女孩子,我以前懵懵懂懂的混着,听天由命得过且过,找不下关系也没有钱,你这样一说我心里亮堂多了,明白了该怎么办。原来我想着,反正没有事情干,瞎逼在这儿混几天玩一玩算了,现在看来不能玩了,要表现好一些,尽量争取人家对自己的好感。” 豆丁说:“你这样想就对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必须先谋事,你不谋事,天上不会往下掉馅饼的。至于钱的事情花多少我替你先垫支,你有了还给我就行。” 俩人取得了一致,吃完中午饭早早来到了歌厅。 第80章 玩女人一锤定音 浪荡子只有“好运来”歌厅的门上钥匙,进门后小豆丁帮着他一块儿打扫擦抹厅子。既然计划好好干,那就要从点滴做起,首先改变懒散的习惯学的勤快一些,有眼色一些。 昨天他和曼丽去医院后浪荡子一直没有见着他,今天来了得问候一下以示礼貌,然而问候的话不好出口,那个地方是女人的**所在,问的人张不开口,被问的人同样也回答不了,他只能含含糊糊的问一句:“你老婆好点了吧?” 浪荡子不敢再往下问了,话语中明显带着火药味,他怕他一股脑把对老板或者老板娘的不满情绪发泄出来,自己不好接着。客人是老板的朋友,他老婆是老板的小姐,客人小姐发生了问题纠纷,老板可以站在公正的立场上调和解决,把怨恨撒在老板身上没有道理。他“哦哦”了两声拿着抹布走进了已经擦过一遍的二号包间。 丁勇不好意识追进去上擀着聊天**民意,而且这又不是一个有趣的话题。他愣了一下恹恹走出门去。 脚步声消失的时候浪荡子回到了厅子,小豆丁说:“看来你不傻啊,知道走开不听他的胡言乱语。” “嘻嘻,我要是个傻逼你会喜欢我?” “看把你臭美得,谁喜欢你哟,你是脸皮厚,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耶!”女孩子也怪,以前她的脸上很少有灿烂的笑容,说话倔巴巴的一句就能把人顶到南墙上去。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浪荡子糟蹋蹂躏了她一夜,仿佛唤醒了她浑身的欢喜劲儿,换了一个人似的,心情开朗了许多。 “当当当”,有人温柔的敲着本来就敞开的门子,他扭头隔壁的老板姚胡在给他使眼色。[]他莫名其妙的走过去,姚胡从口袋里掏出两盒三五牌香烟说:“给你两盒烟抽抽,昨天晚上的事情不要给老哥瞎咧咧,传出去叫我老婆知道了可是受不了。拜托了。” 浪荡子一愣,脑海中闪过昨天晚上小妮子那神情漠漠的样子,他原本就没有把那事儿放在心上,没想到,有人还真当回事了。他装出大度的样子说:“喔,你是说那件事情啊,我不会给你往出说的,爷们做的事情哪能让娘们知道呐,烟我不要了,你留着抽吧。” 姚胡说:“好,够哥们,烟你拿着,你不拿说明你不把我的话儿当回事。” 盛情之下其实难却,人家非要给你烟抽,你不拿,就等于不识抬举不给面子。 姚胡高兴的走了,小豆丁看着他手里捏着两盒烟进来有些奇怪的问:“你的人缘好了耶,刚刚来了一天就有人流舔巴结你,说,怎么回事?” 浪荡子“嘻嘻”笑着得意的说:“昨天晚上他想搞他家的小姐小妮子,我看出苗头故意踢门子吓他一跳,报复一下他那天破坏咱们的好事。他害怕我今天说出去他的丑事,买了两盒烟收买我,怕他老婆知道了修理他。” “嘻嘻嘻,这叫一报还一报,报应不爽!” 正说笑着小痞子领着两个人大大咧咧走了进来说:“狼崽子,哟,这不是那天你没有干完的小姐,什么“丁”来着?” 浪荡子急忙拆开手里拿着的三五牌香烟抽出三根烟顶上说:“小豆丁。” “哦,对对,小豆丁,你行啊,搞在一块儿了?” 浪荡子“嘻嘻”笑了,和小痞子他不敢来假的打马虎眼。 痞子拍拍他的肩膀说:“好啊,咱哥们里面数你笨了也找下马子了。” 豆丁从吧台里拎出一捆啤酒打开三瓶放在茶几上,笑吟吟的说:“痞子哥,喝酒。” 痞子看看她又看看浪荡子,不知是故意还是真的,说:“本来今天就是给我的这两个新认识的哥们找小豆丁玩一玩的,既然她已经做了你的马子,我就饶过她了,哥们的马子不能随便欺负的。好了,闲逼蛋话少说,两个包间我都包下了,打开音乐找小姐去,我们要唱歌。” 浪荡子跑出去找小姐去了,小豆丁往吧台里一坐俨然一个老板娘的形象。 欧阳彩云从美院回来进门时,小痞子他们几个人还在兴致勃勃的唱着。 第81章 清债务顺者不顺 红色桑塔纳轿车从石千峰沟壑半山凹里的小煤窑驶出来,一路盘山颠簸上了通往太原方向的国道,刘世旺这才松了一口气,骂道:“什么鬼地方,这么陡的坡,吓死你老子了。[]”车上坐着他的马仔耗子和大雷闻言笑道:“老大的车没劲,爬坡不行,要是换上红鼻子的那辆213越野车,爬这陡坡一脚油门哇哇就上来了。” 大雷嘻嘻笑道:“快不要说飙车了,超车都要超的撞到山上去,飙车就不知道撞到那里去了。” 耗子笑了起来说:“老大,你罚他可要奖励我啊,我没有底露你,你把罚他要玩的小姐奖励给我,两个小姐我一个人受用来个**,叫大雷在旁边看着行不行。” “行个狗屁,”大雷朝耗子头上打了一巴掌说:“老子宁死也不看别人玩女人,看着干着急玩不上,比死还难受!” “哈哈哈,”同车的三个人都笑了。 改革开放以来市场经济转轨换型,企业与企业之间,公司于个人之间的三角债务愈演愈烈,太原市一些城区有头脑的个人应势陆续开了十几家“合同债务清理谘询公司”,说白了就是民间的黑势力催款机构。刘世旺看见有利可图手下也有几个铁哥们,便在万柏林义井地区开了一所这样的公司,一间门面房两个办公桌,往那儿一坐俨然一个老板模样。然而命不好,有几家公司催款出了人命,全市统一查封取缔了债务清理公司,他不甘寂寞,将业务转入了地下。 也就是这半年的时间,他接触了不少黑道上的人和一些腰缠几十万乃至几百万贯的大老板,暗中来往做了几单生意,除了维持住四个哥们弟兄的吃喝消费还挣不少钱。红鼻子就是经过朋友牵线搭桥辗转认识的。 红鼻子和他们北寒村村长合伙在石千峰半山腰刚接手一座小煤窑的时候,煤的销路不好,便采取了赊账销煤的办法,煤是卖出去了,钱反而要不回来,外面飘着好几百万块钱,搞得他们一筹莫展,后来就找上他,给了他一个单子叫他去催一笔三十万的款子,说好佣金百分之三十,人员的死伤费用一概不管,他答应了。 被催款的对方是娄烦县城郊一家中等规模的私人土炼焦厂,他和大雷等五人踩点布线抓人,把土炼焦厂的老板拿住强制到一个废弃的民宅里,逼着他打电话叫会计给红鼻子的煤窑银行账户汇款结账。他手里玩着一把刀子恶狠狠的说:“你把红鼻子的债务全部结清就可以走了,我们也不打你骂你,你要是玩横找理由拖延债务,我们现在就把你拉回石千峰交给红鼻子窑主处理,你看着办吧,要命还是要钱!” 那老板哪见过这种催款方式,一被强制看着这几个凶神恶煞舞刀弄棒的早就吓得拉稀了,还没有说了几句话就急忙打电话叫会计主管给红鼻子付款结账,仅仅两个小时的时间,三十万的款子就打到了红鼻子的银行账户上,红鼻子高兴的打电话说:“你们干的不错,可以放人了,不要欺负人家,给我留一条退路,说不定以后还要和人家做生意。(.无弹窗广告)”他知道规矩,笑脸相送把那老板扔在了车流量比较大的路上开车往回疾驶。 从娄烦县城出来往故交太原方向走山高路陡,拉煤的大卡车带着拖挂成群结队耀武扬威横行霸道,小车和客车都怕这些硬家伙挂一下紧的躲它。车开的快,他怕那个老板回去后安排人员追上来找他们的麻烦。事情办了火速撤退,这是他办事的原则和经验。他买下这辆车时间不长,性能不太熟悉,学会开车也就是半年的样子,把式不好,坐在车里的几个哥们捏着一把汗。在一个s型拐弯处,他打着喇叭超一辆拉煤拖挂大卡车时,突然发现对面驶来了一辆大客车,他猛打方向盘踩刹车减速,不曾想速度太快,刹车过急,汽车一头撞在了山根上。好在已经踩死了刹车,仅仅一点儿惯性,右车脸被撞得凹了回来,风挡玻璃和右侧玻璃全部破碎,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马仔东东撞在前脸立柱上额头开了一个口子,脸上被碎成粉末的玻璃碴子划开几道血痕,大雷和耗子脸上也有不同程度的划伤,唯独他一个人没有任何伤痕。那辆大车风驰电掣般的跑了,他们哭笑不得,试了试车还能够开,便小心翼翼的开着来到了红鼻子那里。 红鼻子看着他们几个伤兵败将哈哈大笑,说:“老子就说办事不会有这么顺利的事情,果不然你一头就撞在了山上。这叫顺者不顺,不顺者顺也!”别看他是一个“粗”人,有时候也是“细”的怕人。说出话来头头是道,偶尔还能够冒出一两句惊人的格言。 他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说:“红哥,能不能多给小弟一些钱,你也看见了,弟兄们看伤我修车需要花不少钱呢,再说……” 红鼻子打断了他的话说:“别和我讨价还价玩腻歪,就是你的手下撞死了,车报废了,也是咱们说定的价钱,多一毛钱我也不给!”说完打开保险柜拿出九万块钱往桌子上一放,倒剪双手虎视眈眈的看着他,家里站着两个块头高大穿着矿服的保安往他们的身前挪了挪步子,火药味顿时浓了起来。 他不敢和雇主弄僵,他那是额外要求,摆不到桌面上去的,行业有行业的规矩。他拿上钱乖乖走人,回来后修车给手下看伤一共花了五千块钱。那天他和狗蛋说看伤花了三万块钱那是拣硬的谝,意思是自己没钱,怕狗蛋问他借钱。 今天红鼻子约他来谈一笔买卖,闲聊了几句后红鼻子告诉他:那天那个欠账不还的王八蛋最近几次打电话和派人找我要做生意,说再买我的煤预付资金,一分钱也不拖欠了。我已经答应他了。现在这些人就是贱的怕人,你给他好脸他不要,逼兜耳光练上就心满意足了。 他附和着又提起了受伤修车的事情。红鼻子有些心烦的说:“和你打交道咋地这么麻烦,说好的规矩价钱老子一次性就付给了你,你还真的没完没了的叫唤没钱花,老子***有钱,老子***那钱是刮大风逮来的,天上掉下来的,出门摔一个大跟头捡来的。正好老子有一笔款子需要人去催,你干不干,要干就先给你三万块钱的定金,你干好了全部佣金一分不少的都给你,这三万块钱就等于是你的额外收入,也算是赔偿你的修车费看伤费。你不干,屁也没有,从哪儿来滚到哪儿去,别看你有几个弟兄,你那几个弟兄老子一拳头就能够放倒两个,你要不要叫他们来试试看。”他伸出比常人大着将近一个半的手掌“啪”的拍在了桌子上。 第82章 语铿锵铮铮铁骨 刘世旺不敢和红鼻子耍横的,他听说红鼻子十几年前就是一个有名的大混混,手底下有一把子打架不要命的哥们,振臂一呼瞬时能够聚起二三十号人马,他本人头脑清楚拳脚利索。这年头好人怕坏人,坏人怕不要命的!他就是仗着横劲加头脑,和村长铁公鸡(外号)合伙以村委会的名义低价强买下个人的小煤窑而发展起来的。这之后红鼻子退出了混混行列走上了经营实体之道。这是聪明之举,任何一个混混都不可能永驻道上青山不老的,混混的最终出路前途应该是混出钱来玩转市面人情。越混越穷不起山的混混那不叫混混,那叫混蛋,是会亵渎混混名称的! “忻州一家焦化厂欠我一百二十万块钱煤款,还是那个规矩,催回来给你百分之三十的佣金,也就是三十六万吧。忻州这个老板是个硬茬茬,鬼的很。咱们太原有一句谚语叫:“忻州鬼子,气死鬼子!”意思是说忻州人比鬼子还狡猾,不好斗,你要多动脑子,在不伤人的情况下尽量把款子全部催回来。一旦行为过激伤了人咱们就惹下了大麻烦,大官司,我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让你给我带来麻烦。你想好了,能干,拿上定金回去做准备,我还是要和对方先礼后兵,电话在催一催,实在催不回来你们就上路来硬的。如果我取消了这笔买卖,这定金你也就不要退给我了。你要是感觉没有把握吃不准就不要去干,省的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老本也栽进去。” “好,够个爷们!”红鼻子赞扬的拍拍他的肩膀说:“你帮我收回这个钱,就不要再干催款这一行了,这不是一个正经营生长久不了的。我给你提个醒,指你一条道,你用挣下的这笔佣金垫底,我扶持你在山下开一个储煤销售站,我的煤免费给你拉下去,你销售了以后再给我钱。用不了几个月你就能发大财,腰包鼓鼓的。” 瞬间他的眼睛有些湿润,这红鼻子还真是一个铮铮铁骨叫人竖大拇指的好人,难怪有那么多的人愿意跟上他混,跟上他混能够混出名堂混出钱来!他紧紧握住红鼻子的手说:“一定,一定,我干完这一档子事就洗手改行跟着大哥学做生意呀。” 汽车不紧不慢的开着,吃一堑长一智,他不敢再开快车,开快车那是玩命的事情,把命丢了,什么荣华富贵吃喝嫖赌都没有了! 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大雷拉开包拿出手机给了他。电话是狗蛋打来的,他告诉他,那个马秋兰小姐逮住了,叫他们赶快去他那儿。 他挂断电话心中一阵窃喜,回头对两个同伙说:“咱们又有事情干了。” 第83章 怕尿检赔钱结案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越走越近,越走越亲密。(.好看的小说)那天刘世旺拜访马家村民狗蛋送给他两条好烟,委托人家帮忙打听马秋兰小姐的下落,狗蛋答应到是答应了,当回事不当回事他心里没有底。昨天下午哥哥刘世杰给他打电话说:他去医院急诊室看余镇江的时候,公安局治安大队那个朱警长带着狗蛋进去找余镇江指认打人凶手,看样子狗蛋是被公安局的抓住了。他一听有些着急,急忙开车来到了马家村。狗蛋好懒是他道上的朋友,虽然不那么亲热,有时候他做的那些事情紧的躲着回避着怕惹上骚,但是大面子上该帮忙送人情的时候一定要送。而且狗蛋吸毒,只要一进去事情就搞大了。公安局按初审犯人的程序操作,给他进行一下尿检,一定会呈阳性,他绝对会被关押处理。 他和三老虎一合计,开车直接来了区公安局治安大队。此时余镇江也扒掉针头和老婆相跟着来了治安大队的三组办公室里,狗蛋在那里骂骂咧咧的说:“**的,你个猪头***,你抢老子摩的的生意,打你两下还逮住理了,告老子,老子出去了整死你个王八蛋**的,你……” 三老虎和治安大队长以及朱警长他们很惯。没有当村长之前他是村子里的治保主任,和治安大队实行联防联治,和上上下下的人员打的火热,就是当了村长以后也没有把权利交出去,借口没有合适的人选一直兼着治保主任一职。 朱警长从隔壁的办公室走了进来看着他说:“喔,你来了?消息很快啊!” 三老虎陪着笑脸掏出烟来给朱警长,朱警长不接,说:“你不知道我不抽烟?” “哦哦,忘了,忘了。”他把烟装回兜里说:“我刚才找队长副队长不在,出去了?” “他们开会去了,有事你和我说就行了。” “喔,”他指着狗蛋说:“这是我侄儿,他打架不对,你看着能不能调解处理一下,我们自认倒霉,该赔人家多少就陪人家多少钱。(.)年轻人火气大,见着不顺眼的事情就乱发脾气,本来不是他的事情,是这个姓余的先打了我们村里的二傻子,人们告诉了他,他才找他去说理言语不和打起来的。”村长的水平就是高,怨不得能够当上村长,几句话一说,把狗蛋美化成护卫弱小,与欺凌霸道打傻子的人发生了肢体冲突,这样一说事情就有可能朝好的解决方向转移。他说完后眼睛一瞪呵斥道:“还不给人家赔礼道歉,火了再摔你两个逼兜板子。” 狗蛋脖子一扭倔强的不啃气,三老虎又扬起了巴掌,刘世旺拦住了说:“别打了,回去再教训他吧,先解决问题。” 朱警长坐在办公桌前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脸拉得长长地对余镇江说:“他打你不对,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但是事情的起因在于你,你打二傻子在前,他打你在后。二傻子没有报案我先不追究你的责任,但是不能说这件事情就没有你的责任。你说吧,是接受对方的赔礼道歉赔偿医药费,还是要起诉他犯有伤害罪进行关押调查?” 余镇江没有经过这种事情,朱警长的一番话说的他心里有些发虚,自己是把二傻子推倒在地,很多人都看见了可以作证。自己理屈硬不起来,老婆在旁边一个劲的揪他的衣襟给他使眼色,他知道她的意思,不想招惹这些人给自己树敌,便说:“我同意调解,赔上我两千块钱就拉倒了。” 三老虎一愣说:“多少钱?” 余镇江以为要的多了,人家不高兴了,解释道:“我也没有多要,我这几天输液打针耽误上班,算下来损失了两千多块钱,你给了我咱们就扯平了。” “喔,行,行,”三老虎朝刘世旺一使眼色,刘世旺从包里掏出钱来数出两千块钱交给了余镇江,余镇江沾上吐沫点着,数完了说:“对了,两千块钱。” 朱警长说:“这么说你没有事情了?” “没事了。” 朱警长说:“那好,你们两家在这个处理结果上签字,这件事情就算了了。”说完后对着狗蛋又说:“你回去后好好反省一下,如果以后再犯或者还犯有其它什么事情,只要被我们查出,你就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出去了。” 事后三老虎请了刘世旺一顿,说他教他的那一套说词很管用,把狗蛋的问题说小了事情就有了转机好解决了,而且那家伙也要的不多才两千块钱。当时他还吓了一跳,以为是要两万块钱。他妈逼的,这么点儿钱还不够老子洗一次桑拿!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狗蛋说:“你说的那个小姐马秋兰的事情,我马上催一催下面的人抓紧时间给你打听,只要她敢在这儿出现,我就一定能逮住她你放心好了。” 果不然,事情才隔一天就真的逮住人了。 第84章 摸奶奶群情高涨 汽车下了山以后刘世旺给他哥哥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到医院大门口等着,他一会儿过去接他,那个马秋兰小姐逮住了,你去看看确定一下,不要抓错了人。 他们几个人相跟着进了二傻子家的院子。 那天马秋兰叫上丈夫领着几个鸡头打了自己家老板刘世杰以后,就和丈夫躲开了马家村租住的房子住进了她跑点做小姐的“凯乐洗浴中心”,把五岁的儿子留在了表妹家代管,一连三天孩子见不到她哭着喊着要妈妈,表妹无可奈何给她打了几次电话,要她抽空回来儿子,她想去丈夫不让,说小孩子嘛哭上几天就好了,你去那儿露面叫人发现就麻烦了。 她忍了两天,今天表妹又来了电话,把电话交给了孩子和妈妈说话。孩子在电话里哭着喊着,她的心一下子软了。孩子是母亲心头的一块肉,哪有母亲不疼爱孩子的。她瞅了一个机会乘丈夫出去溜达的时候偷偷的溜了出来,她先来到了芳芳家劝说她去“凯乐洗浴中心”干小姐,想把老板交代的事情先办一下。 不曾想芳芳没有答应,她有些沮丧,虽然她其他人,但那仅仅罢了。言语间听说她每天能挣四五百块钱,她又有些动心,他妈逼的要不是发生了这档子事情,我还能在歌城呆着,说不定也能挣个几百块钱,在洗浴中心干,客人也全是喜欢年龄小的小姐,她怎么化妆打扮也不像一个年龄小的小姐,皮肤就没有人家那么白嫩紧绷,现在这些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吃错药了,年龄大年龄小的女人不都是长着那么一个逼吗,难道年龄小的长着两个不成,反正不就是那玩意儿进去瞎胡捅两下完事,咳,这些傻帽客人!她心里不服气可是也没有办法。人家不要你,你就挣不了钱。她有些后悔那天的一时冲动,不就是被老板搞了一下吗,何苦那么斤斤计较得理不饶人,搞得自己东躲西藏居无定所。 从芳芳家溜出来后,她来到了表妹的店里,表妹在村东口开着一家小美容美发店,表妹夫在“凯乐洗浴中心”搓澡。繁华的街口有十来个跑摩的的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目光东张西望。 她领着孩子来到了街口中心区域的一个小超市,哄不懂事的孩子最好的办法就是买好吃的买玩具。(.好看的小说) 买下好吃的出来后一个跑摩的的人拦住了她,她认识他,是这个村子里的二傻子。她经常坐他的摩的上下班,那一天二傻子嘻嘻笑着说:“姐姐,你让我摸一下奶奶,我就不问你要钱了。”她觉得他傻乎乎的好玩,故意逗他说:“摸一次两块钱,干吗?” 二傻子拍着手说:“好耶,好耶,”真的捏了几下她的奶奶没有问她要摩的钱。还有两次半夜唱完歌回家又是二傻子一个人傻傻的站在歌城门口等生意,她坐上二傻子的摩的来到了村口,下车后看见周围没有人真的撩开上衣让二傻子好好捏了一阵两个奶奶,二傻子高兴的说:“啊哈哈,比我家住院子的那个小姐的**大耶。”然后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无所谓的告诉他:“我叫马秋兰,以后你叫我马姐姐就行了。”后一次二傻子没有摸成,撩开上衣的时候远处走来几个人,老公也迎出街口接她,她抻好衣服匆匆走了。 此刻二傻子拦住她说:“马姐姐,马姐姐,你还欠着我一次摸***钱呢,我找了你好几天也找不见你,你现在就让我摸一次奶奶吧?” 不远处站着四五个跑摩的的后生,看见二傻子嬉皮笑脸手舞足蹈的往她胸脯上抓去,高兴的一阵风围了过来吆喝起哄。二傻子看见这么多人为他助兴更加高兴了,说:“这个马姐姐欠我两块钱的摩的钱,说让我摸一次奶奶顶账,你们帮我抓住她让我摸一下她的奶奶好吗?” 后生们嗷嗷叫着:“摸她,摸她,扒光她,”群情激扬起来。 个操着本村口音的后生一把揪住她的胳膊破口骂道:“你*****小姐,欠谁的钱不好欠,专门欠二傻子的摩的钱,看见二傻子傻,好骗是吧!好了,钱不要了,把衣服脱下来让二傻子摸一下就行了。” “喔,二傻子快摸……,”人们围住她,远近的闲人陆续跑来看热闹,二傻子摇头晃脑张牙舞爪鼻涕口水流着,真的抓住了她胸前衣服撕扯起来。 儿子吓得抱着她的腿哇哇哭了起来,她急忙掏出两块钱扔在了地下,二傻子弯腰想拣,人群中人们乱喊着:“二傻子不要拣,那钱是假的,就是要摸她的奶奶。”二傻子愣怔着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候挤进来两个后生问她:“你叫马秋兰?” “恩,咋的了?”她慌乱的下意识答应道,这一阵子闹腾搞得她稀里糊涂手足无措早已忘记了警惕。那两个后生一人抓一只胳膊夹住她说:“走,你和二傻子的纠纷到家里去说。”人群让开了一条道,二傻子前头带路,她和儿子踉踉跄跄被拽到了二傻子家。 进家后一个后生走了,一个在院子里晃悠,二傻子在家里堵住门子拿着墩布把子看着她,不长时间来了一个胖墩墩的后生问她:“你就叫马秋兰?” 她有些纳闷的说:“嗯哪,老姐就是马秋兰,咋的了,不就是欠他两块钱吗?” 那胖墩墩的后生没有再说话走了,她不敢撒泼,这是村里人的地盘,村里人有时候野蛮不讲理,两句话不对真的上来打你。她和儿子一直被圈在家里,当歌厅老板刘世杰相跟着人进来后她才恍然大悟,原来不是两块钱的纠纷,事情搞大了。 第85章 尿裤子低头哀求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刘世杰嘿嘿冷笑着走到马秋兰面前骂道:“**玩意儿,你也有今天?”说着扬起了巴掌就要打,他弟弟刘世旺抓住了他的胳膊说:“哥,别打她,不要因小误大。” 刘世旺握住狗蛋的手说:“好了,谢谢老弟了,人我带走了,事情办成后我会通知你的。”说完一使眼色,站在他身后的大雷上来一把揪住马秋兰的头发拉着就往外走,她儿子拽着她的衣襟哭着喊着,刘世旺把他圪夹在腋下,一行人出了院子。刘世旺的车就在院子门口停着,他把小孩塞进车里,几个人鱼贯上车,汽车打了一下喇叭开走了。 刘世旺也下车把他拉到了一边悄悄说:“你不要跟着我们走了,你马上回医院办理出院手续,收拾一下东西回家去。咱们的这件事情办好办不好,你都不能在那儿住院了,歌厅也确实不能再开了。我怕他们逮机会报复,你在明处他们在暗处,你又是一个病人,防不能防打不能打的,咱们还是多长一个心眼提防一下比较好。” 刘世杰心想:弟弟说的也对,自己就是去了也帮不了多大的忙,反而让弟弟分心,便说:“行,我马上回去办出院手续,你们要小心谨慎一些,不要把事情搞大了。能够要点儿赔偿就要,实在要不下也不要硬要,硬要就会出人命,那就会把自己赔进去不值得了。” 刘世旺说:“这些事情用不着你嘱咐,我自有分寸不会伤害他们母子俩的,我之所以把这个孩子也带走,就是要这个孩子牵制他爸爸的。一般**头的比较心狠,为了钱他有可能不要自己的老婆,但是他绝不可能不救自己的儿子,这个小家伙是咱们的筹码。” 刘世杰赞同的点点头拦了一辆出租车走了,刘世旺启动汽车朝西山方向驶去。 这是位于西山红沟村二河滩人烟稀少的一所废弃的破旧砖窑,他和几个弟兄在这儿做过几票生意,每次都很成功。他感觉这个地方有那么一股子邪气,好像很扶持自己的行动,进了砖窑里面头脑清楚思维活跃。 从第五孔洞钻进去,地下有一堆铺开的稻草,上面放着卷成卷的两张被子,周边散落着几十个啤酒瓶子罐头筒子和空烟盒子,靠墙的地上深深钉着一个一尺来长的錾子,錾子上栓着两根指头肚子般粗细的尼龙绳子。汽车停下后大雷和耗子拖着马秋兰钻进砖窑把她捆了一个结实,小孩子自己走进来抱住他妈妈的腿哭着。(.无弹窗广告)两个马仔忙忙碌碌的从车上后备箱里拎进来两捆啤酒三只烧鸡和一些猪头肉香肠什么的。大雷把被子展开抖干净铺在稻草上面,然后把一张大塑料布铺在被子上,两个人启开了七八瓶啤酒,摆上烧鸡等吃喝的抽着烟。小孩子停止了哭声看着这许多好吃的推着她妈的腿说:“妈妈,我要,妈妈” 此刻她已经不在闹腾了,成了人家嘴里的肥肉,闹腾也不解决问题。她哄着孩子说:“那是人家的东西,咱们不要,一会儿妈妈给你买好多好多好吃的。” 孩子不答应继续哭喊着,大雷眼睛一瞪大声呵斥道:“不许哭,再哭就把你扔出去喂狗去了。”小孩子吓得抱住***腿不敢哭了。 刘世旺锁好车门也进来了,他和哥哥长得很相像,都是爹妈的纯品种,一个模子里倒出来不含杂质,只不过一个年轻一点一个老一点。咋一看会把弟弟认成哥哥,弟弟显得老成,哥哥好吃懒做保养得体显得年轻一些。 三个人围坐在一起举起啤酒瓶子一碰喊一声“干”,咕嘟咕嘟同时将瓶子里的啤酒喝光,全然不管马秋兰母子俩的存在。 马秋兰手脚被捆,靠着弧形的砖窑内墙站着,绳子富裕一截,可以在一米的半圆内移动,儿子眼巴巴的看着这些人大吃二喝吆五喝六直流口水抹嘴巴,不时他妈,叫着:“妈妈,我饿,我饿。” 马秋兰鼻涕眼泪在脸上嘴唇上挂着,手捆着不能擦,只好把鼻涕倒吸回去咽到肚子里,哀求道:“你们行行好给我儿子一点吃的吧,我错了,我有罪,你们可以惩治我,孩子没有罪,你们有什么条件要求尽管和我说,不要伤害我孩子。” 三个人仿佛没有听到依旧吃喝嬉笑。 阵尿意上来,从受到强制到现在差不多三个小时了,她该有尿了。小姐的那个东西使用频繁超负荷运转,一般都肾亏夹不住尿的。她急急喊道:“给我解开绳子,我要尿尿。” 三个人不操理她,她连着喊了四五声,大雷有些不耐烦了,骂道:“**的,尿就尿吗,喊你爹干嘛,爹又不是不让你尿尿虐待你,再喊,爹给你一个大嘴巴子。” 她说:“你捆着我的手不能解裤带呀,要不你给我解一下裤袋。” 耗子嘻嘻笑着说:“爷们还给你解裤带,给你擦**要不要,想的到美!” 她说:“那我咋尿呀?” “你想咋尿就咋尿,爷们管不住你。” “你们也差不多点吗,有啥要求尽管直说,用不着这样欺负人。哎哟,真的憋不住了。” 大雷说:“憋不住就往裤子里尿,一会儿拉屎也往裤子里拉,饿上你几天就不会尿呀拉呀怪麻烦的” 三个人望着她哈哈大笑,刘世旺说:“你很荣幸,有三个男人同时看着你往裤子里尿尿,一般人没有你这种福气。” 她气得呸了一口真的圪蹴下身子,尿流出来了,**底下裤腿上湿了一大片,她蹲着靠着墙说:“咱们商量一下,你把我们母子俩逮住无非就是要赔偿,说吧,要多少,只要我们能够拿得出来一定会答应你们的条件。我现在就告诉你我老公的电话号码,你们给他打电话叫他送赎金来,请你们不要折腾我们母子俩好吗?” 刘世旺说:“哦,不着急,不着急,我们很有耐心,我们有的是时间,你可以慢慢想一想,该赔我哥多少钱的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误工费比较合适再说。” 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刘世旺从她包里拿出了手机接听,里面传出了一个男人的粗嗓门喊道:“**的,你带着孩子跑到哪里去了?” 第86章 逼赎金绑匪玩阴 刘世旺嘻嘻笑了,说:“别骂,别骂,是我,一个男人,外号绑匪,拿着你老婆的手机,捆着你儿子接电话呐。[.超多好看小说]一会儿我把手机给了你老婆,你可以狠狠的骂她教训她怎么没有看好你的儿子。”他走到马秋兰面前把电话对着她的耳朵,说:“你老公的电话,你说吧,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刘世旺嘿嘿冷笑着说:“哦,挺英雄的,护着你儿子,不让我们打是吧?你以为你是我们的祖奶奶,我们很听你的话耶,老子们偏偏打他而且连你也一起打。”话音刚落,他一个嘴巴子扇到她的脸上,她摇晃了一下身体,厉声哭了起来,喊到:“**的,你打死老姐吧,老姐落到你们的手里就不计划活了,呜呜呜。” 里传出了男人慌张的声音,喊道:“**的,别打,别打,有本事过来和我对打或者单挑,不要欺负女人和孩子,那不是爷们的作法。” 刘世旺说:“老子和你单挑对打,你***是什么人老子和你单挑,老子放着这么好的菜不吃不享受去和你对打单挑,老子有毛病是吧,等老子把你老婆和孩子折腾死了,没有事情干的时候再找你去玩玩也可以。”说完一脚踢到孩子的**上,孩子渐弱的哭声又响亮起来。 话里的声音马上软了下来说:“你不要打他俩了,有话你尽管和我说就是。” 刘世旺说:“你带人把我哥打的住进了医院成了残废,你说吧,这事情该怎么解决?” 对方说:“你不要夸大事实,我和几个哥们动的手,都有分寸,仅仅是一点儿皮肉伤,我们的目的就是教训一下你哥,你哥干了我老婆不给钱还打人,世上哪有这样的歌厅老板。我们要是不掌握分寸,早就把他打死了。你说吧,想要多少钱?” 刘世旺说:“你觉得应该赔多少钱?” 对方犹豫了一下说:“最多也就是万儿八千吧。” 刘世旺说:“你以为你在打发要饭的,老子就差你那万儿八千块钱是吧,你留着那点儿钱等着收你老婆和儿子的尸体吧。”他压了电话说:“来,咱们继续喝酒,喝完酒咱们轮流干这个娘们,看能不能把她干死了拉倒。” 三个人挤眉弄眼的嘻嘻笑了起来。 刚压了电话就又打了过来了,刘世旺唉声叹气的说:“你这人咋地这么讨厌呀,爷们正喝酒呢,专门打电话扫爷们的雅兴。咋地,还有什么屁要放,痛快一些。” 对方说:“咱们打个商量,你到底要多少钱?请你不要再折腾她娘俩好不好。你把她娘俩折腾死了,一分钱也要不下,你不就赔本了吗?” “无所谓了,爷们不怕赔本,爷们经常干赔本的买卖,再赔一次也不要紧。你想好了吧,计划出多少钱买这两个猪头?” “两万块钱行不行?”对方似乎咬了咬牙。 “哦,看来你是在挤牙膏呐,挤一下,出一点,不挤就不出。刚才一万,现在两万,说不定一会儿就能涨到三万四万的,好吧,你慢慢挤慢慢涨,爷们吃饭呀,吃完饭有劲了好干你老婆打你儿子。” 对方赶紧说:“别,别,你开一个价,我看行不行,给你准备一下赎金。[.超多好看小说]” “喔,你有兴趣和我谈,那好,我说一个价,同意了,把钱打在我的银行卡上,你就可以把老婆儿子接回去了,她娘俩不会少一根汗毛的,如果不同意也没有钱那么请你通知我一声,我会主动取消这次生意,快刀斩乱麻,把她娘俩宰了,告诉你藏尸地点,省的你生不见人死不见鬼怪可怜的!” 对方说:“那好,你说吧,不要太离谱就行。” 刘世旺说:“我这个人一般不离谱也不贪,我哥的治疗费乱七八糟算下来也就是十来万吧,零头抹掉给你凑一个整数,你掏十万块钱就行了。” 马秋兰顿时嚎叫起来:“你杀了我娘俩吧,打死我们也没有十万块钱呀,去哪里给你找十万块钱哟,呜呜呜。” 刘世旺说:“没有钱你和儿子真的死定了,你已经无所谓了,一个**女人,卖的不带卖了,男人的东西玩得多了,享受够了死无遗憾。你儿子还小,说不定将来长大了是一个人才,能当个大官给你家光宗耀祖挣回不少面子,现在死了有点可惜。呵,命苦不能怨政府,只能怨你们自己!” 话里又说:“你不要逮住和尚连夜杀,趁机把人往死里宰,我实在拿不出那么多的钱,火了报了案,你一毛钱也要不下,你掂量着办吧。” 刘世旺说:“哟,你还吓着爷们了,爷们要是怕你这一套就不做这一票!你要报案就报,不报就往我的银行卡号里打钱,明天早晨爷们见不着钱你就准备收尸吧!” 实话他也害怕报案害怕被抓,事情能尽快了结就了结,多耗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后果就是把自己和同伙搭进去。然而办事情也要看情况而定,该赌一把的时候也要赌的!他吃准了他不敢报案,他们是鸡头和小姐身份是卖的,做的是败坏道德违法犯罪的生意,抓捕绑匪的同时也要处理他们的,任何一个鸡头或者小姐都不会自动把自己送进地狱在里面呆上几年,除非她或者他有毛病要逃避什么,也或者天良发现自动投案。他不能百分之百的确定他不敢报案,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该防一手的时候也要防的。小心没大错,小心驶得万年船。他做事历来讲究稳扎稳打一举成功,绝不拖泥带水。十万块钱是他漫天要价虚张声势心里攻势,他心中有一个底线,那就是五万块钱也可以。他知道五万块钱他们跳一跳努一努能够拿得出来,再多就费劲了。 他把她的手机交给了大雷低声说:“我的两个手机都开着,你俩在这儿守着,我出去,她老公要是再来电话你就接,他想和她说话就叫她俩说,价钱可以继续谈,看他们最高能出多少钱,你随时电话联系我,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大雷拿住了电话说:“知道了,就这么一点儿屁事再干不好,白跟上你混了几年了!” 刘世旺赞同的点着头走了。他要开上车遛一遛看看周围的情况有没有变化,出逃的三条道路通畅不通畅,干这种事情比较费心机。 刘世旺走后耗子擦擦嘴上的油污,伸了一个懒腰走到马秋兰面前,仔细的上下打量端详着她说:“雷子,这个娘们你别说还真的不错,风韵犹存骚劲十足,干起来一定爽歪歪,你要不要试试?这地方用不着把风瞭望,方圆几里没有人烟,放开手脚干吧,你俩的**声嚎叫声再大也绝对不会有人听到,只不过有我一个旁观者,我想你一定不会介意的,咱们哥们谁跟谁呀。” 大雷说:“你少打这个娘们的主意,也不要拿我说话,你忘了咱们的规矩:不虐待肉票!大不过扇几个耳光踢几脚,咋呼咋呼拉倒,其它的一概不准干!即便马上要送她上西天也不能磕打她**她。你以为刚才老大说咱们一起操她是真的,你错了,那是老大和咱们开玩笑,故意逗咱们寻开心罢了。” 耗子默然走回塑料布上坐下,又拿起啤酒喝起来。他知道老大的规矩,大雷就是不提醒他,他也不敢胡作非为,但是放着这么一个骚娘们不享用一番下下火觉得有点儿可惜! 孩子已经歪在地下睡着了,他哭得累了,**被打的红肿。马秋兰也止住了嚎叫,再嚎叫也没有人同情她。听到他俩的对话她的心里活泛起来,说:“求求你俩把我脚上的绳子解开让我活动一下身体,我难受的快死了,你俩想干也可以,我不告诉你们老大,反正我是一个小姐不怕你们男人干的!” “呸,”一口痰唾在了她的脸上,大雷点着她的额头破口大骂:“你个**玩意,你贱以为爷们也贱是吧,爷们找女人透女人,不找你这种烂女人,爷们大大方方花钱买自愿脱裤子的女人,从来不强迫女人也不乘人之危,你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 第87章 谈情况布置任务 下午三点钟,区治安大队每周一次的全面工作部署会议正常进行。会议依次由各组警长介绍本组一周来的工作进展,谈情况,提问题,集思广益,安排下一步的工作重点。然后由队长或者副队长作指示,补漏洞,提要求,协调各组的配合问题,有针对性的安排部署当前和下一步的工作任务。 、上周我们组辖区内的两所歌城存在不同程度的问题: 2、海纳百川歌城。二十一号下午两点四十分,该歌城海阔天空老板刘世杰被鸡头暴打,紧接着当晚歌厅被盗。打架事件他本人没有报案,只是歌城办公室做了例行汇报。双方当事人不报案不主张,我们暂且没有处理,只是进行了一般性的调查了解以备不时使用。 该歌厅音响设备被盗事件鉴于当事人和歌城同时报案,我们已经进行了立案侦查,目前的进展情况是这样的:接到报案后,我们及时赶到了现场,经过仔细勘察,发现歌厅大门没有被撬被砸的痕迹,包间后窗大开,一扇窗户框子掉落地下,窗台上有绳索摩擦的痕迹,楼后是一条能够并排行驶两辆汽车的小路。看来盗贼是用绳索栓住设备从窗台上吊下去装车运走的。 这就涉及了一个运输工具的问题,据了解小猴子有一个司机朋友叫三庆,案发当天晚上他开着五十铃工具车在小猴子家唱过歌,而且据反映有些语言暗示着将要开歌厅挣大钱。我们依法对三庆进行了传唤,他本人拒不承认伙同嫌疑人小猴子的盗窃行为,我们对他的工具车进行了检查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就没有惊动他,让他回去了。 我们还怀疑小猴子的相好芳芳小姐有问题,对她进行了传唤调查,指使歌城保安队长秦天安排人员对她进行暗中监控,实行上下班签到。我们还留下了她的手机号码和通信录,与市移动公司保卫处进行了业务接洽,对芳芳小姐的手机通话和短信接收发送进行了24小时监听。今天终于发现一个重要线索,盗窃嫌疑人小猴子开始和她联系,通过调阅的通话,小猴子让她去当歌厅老板娘或者带几个小姐去,遗憾的是电话里没有透露确切的地址,不好下手抓捕他。[] 我和胡副组长的意见是暂时不惊动这个芳芳小姐,让他们之间保持联系进行接触,以便捕捉掌握更多的信息,待摸清了小猴子的确切藏身地址再实行抓捕归案。 这期间要防止芳芳小姐突然兔脱。小姐们无牵无挂居无定所游击性强,一时心血来潮,不要任何理由就可能拍拍**走人。我和胡副组长合计了一下,想请大队长批准,给我们组临时增派三名人手对她进行暗中跟踪守候。 3、非法小歌厅。近期以来在海纳百川歌城到马家村的路段之间相继出现了四家无证经营小歌厅。这四家老板将以前的杂货铺、小吃铺、洗头房改头换面简单装修一下明目张胆开张营业,并且指使一些年轻人和小姐公然走到大街上强行拉客,兜售黄色信息,扰乱社会秩序,市民反映强烈。对此问题我们希望大队和区文化部门联合采取一次行动,取缔非法小歌厅,还市民一个健康向上的文化娱乐环境。 二、凯乐洗浴中心问题。我们组侦查人员着便衣进入该中心了解查看,发现该中心主要存在两个问题: 、演歌台存在**表演问题,一般晚上十一点以后,演歌台表演的文艺节目开始变质,为了获取更多的钞票和喝彩,许多女性演员仅穿少量的衣服在台上跳街舞,跳着跳着就将乳罩兜了起来使劲晃那两个东西,观众席上哗哗鼓掌嗷嗷叫着往上扔钱,**阶段女孩子们一起脱掉衣服,手里挥舞着裤衩乳罩打着响指扭着光**跑回后台。 2、点歌台存在恶性竞争点歌问题,文艺节目表演之前是点歌活动。小姐歌手挂着号牌翘首弄姿,台下客人按号牌点个人喜欢听的歌曲叫小姐唱,小姐歌手起价三十块钱一首歌,如果想要你点的歌排在前面唱可以加钱,谁的钱多谁排第一,为了争第一很多老板竞相抬高价码。我们侦查人员在的那一天晚上有两个老板竞争,小姐的一首点歌费抬到两万三千五百元,创下了全市点歌费的历史新高,那个小姐激动的当场晕了过去,人们把她弄醒后神智失常,自己撕烂短裤乳罩光着**唱着歌满大厅乱跑,工作人员好不容易才把她抓住拖到了后台。 这两个问题提出来请大家议议看怎么解决。 三、关于辖区内的治安秩序问题。 、马家村村民狗蛋率众殴打重机厂职工余镇江的事情。起因是余镇江强抢摩的生意,把马家村村民二傻子推打了两下,跑摩的的几个村民在狗蛋的指使下把余镇江打了一顿,受伤程度不大,我们已经进行了一般性的调解处理。 他把那天的处理情况作了简要汇报后又说,其实打架事情并不大,但是通过这件事情暴露出一些问题: 刘世杰的弟弟刘世旺,那天他伴随狗蛋的叔叔三老虎来说情,他并不认识咱们治安队中的任何一个人,算不上说情的,然而可以看出他和狗蛋的关系非同寻常,狗蛋被抓他很着急,说明他们之间一定有重要的利害关系存在,至于是什么利害关系现在还搞不清楚。还有,那天我们去市烟酒副食品批发公司找三庆的时候,他正巧开着车拉着两个人也去了那里,车里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咱们半年前处理过的外号叫耗子的催款致人轻伤的案犯,我当时假装没有认出他走了。我想既然他和刘世旺在一块儿混着,说不定刘世旺也是搞非法催款生意的,我觉得应该对刘世旺引起注意。 二是狗蛋的叔叔三老虎来找我们说情,起码说明他思想行为不正,不信任我们公安局能够秉公执法,想用拉关系走后门那一套来办事,这不是一个合格村干部应有的行为,但这不是我们职权范围内的事情,我们不好多说什么。我想到的是他心急火燎的来找我们队长副队长说情,是不是怕我们会问出狗蛋一点什么?抓住狗蛋的时候,郭队长和郝副队长就想到了他有可能来说情,提前躲了出去,果然他真的来了。 三是狗蛋的问题。我发觉他有些不对劲的地方,脸色黑青带有暗紫,老擦鼻涕揉眼睛打哈欠,那是吸毒者惯有的生理表面特征,而且程度不轻,我没有惊动他。我分析他的叔叔是不是知道他吸毒,害怕我们对他进行其他方面的调查讯问,所以想将他尽快的接出去。这个想法我已经向队长进行了汇报,队长很重视指示我们将这个问题列入议事日程进行专题布置。 2、团伙非法垄断问题,最突出的就是马家村的摩的团伙。据举报,狗蛋涉嫌非法垄断从马家村方向到各个娱乐场所往返的摩的生意,按人头车辆收取一定数额的费用,他和余镇江发生的打架问题就是因为余镇江没有向他缴纳摩的费用引起的。摩的在咱们区乃至全市属于非法运营,被强令禁止,它扰乱了运营市场,冲击了运营秩序,强抢出租车的生意。出租车司机抱怨这一区域拉不上客人,就是因为摩的车主们已经把这一区域的运营生意进行了垄断。人们图便宜,两三块钱就能够从马家村到各个娱乐场所,如果打出租车起步价就是六块钱。所以这也是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不归咱们管,也没有办法管,只能作为一个问题提出来供领导们参考,看能不能采取有效的办法,配合城管部门进行严厉的打击整顿。 3、歌城周边还发生过一些问题。据反映,前天下午有两个中年男人去如花似玉歌厅唱歌,客人和歌厅女老板发生纠纷,跑出歌城后客人被一群不明身份的人打的躺在了马路上,当事人没有报案,我们也没有立案侦查。我们不好责怪就近的歌城,只是敲打了一下歌城老板郝娃儿让他注意这个问题。 4、马家村藏污纳垢问题。该村百分之八十以上是外来人口,其中多数是在各个娱乐场所酒楼饭店从事服务性工作的女性人员。长期以来这个村子里打架、盗抢、嫖娼问题突出,是一个治安死角。很多新来的外地住户不主动申办临时居住许可证,出租户也不过问督促,发生了问题破案难度大。而且村子里的治保队伍人员年龄偏大,老头老太太居多,带一个红袖章满村子溜达,看见小偷也抓不住。今天上午一个年轻女性小偷被发现,两个佩戴红袖章的老头上去拦截被撞倒,一个扭了腰不能动弹,一个摔成脑出血住进医院进行抢救。这些老年人不是去维护治安,而是混村子里每天发给的十五块钱的补助去了。这样的队伍怎么能够维护一方治安。 朱海军警长谈完后,大队长郭东强沉吟了一下说:你谈的比较详细,问题抓的准,办法想的多,在座的各位应该学习这种认真细致的工作方法。下面我谈几个意见供你们参考: 、关于海阔天空歌厅被盗问题,这个案件本身并不重要,但是影响范围大涉及面广,许多娱乐场所的从业人员在看我们公安的笑话,不早点结案不好交代广大人民群众。因此我同意小朱的意见,可以对芳芳小姐进行跟踪监控,警力不够队里可以临时给你们增派三个干练人手,办公室的童雪琴咱们漂亮的警花配合你们进行工作,一旦时机成熟将犯罪嫌疑人抓捕归案。 二、非法小歌厅必须取缔,具体如何行动有待于和文化部门商量后再定。 三、关表演问题,全区以至全市娱乐行业都普遍存在这一问题,凯乐洗浴中心的裸舞最具代表性!应该严厉打击,籍以净化文化娱乐市场。你们研究一下拿出方案,报请局里批准后付诸行动。 四、关于马家村村民狗蛋涉嫌吸毒问题,我们不管他是谁家的侄子,有多大的后台,只要查实问题一定要严肃处理。一段时间以来,全区不少娱乐场所陆续发生了几起吸食致人昏厥疯狂的事件,一直查不到毒源,建议你们联系事件合并侦查,也许能从狗蛋身上打开缺口找出线索。 五、关于马家村藏污纳垢问题,这是靠近娱乐场所的村中城普遍存在的问题,打击一次好一点,不打击就又有所抬头,难度比较大。对此,我的意见是:一是强化治保队伍。和马家村村委会研究一下,看能不能把年老体弱的治保人员替换下来,补充一些年轻的村民接手这项工作。二是加大查验临时居住许可证的力度,由村委会治保队出头配合你们对全村外来人口实行一次拉网式普查,力争发现问题处理问题,把问题解决在萌芽状态。三是马家村的摩的垄断运营市场问题,这不属于咱们的工作范围。但是群众信任咱们,将问题举报到咱们这里,咱们就要接着。我计划找一下区城管部门,配合他们进行整治工作。 还有一些其它方面的工作等下面几个组谈完情况后再说。 …… 第88章 拦女贼摔倒受伤 把小姐马秋兰交给刘世旺他们带走以后,狗蛋掏出十块钱交给二傻子说:“这是你的摩的钱,以后不要纠缠那个小姐摸人家的奶奶了,听见没有?” 狗蛋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不用找了,你今天有功了,多余的八块钱是赏给你的,以后要是听话,我还会多赏你的。(.无弹窗广告)”他和那两个抓住马秋兰的后生相跟上走了。他早就憋不住了,急着回去吸那个东西。 在谁家开摊子按规矩每个人给主家掏二十块钱的费用,主家茶水管够喝,算是糟蹋主家的补偿。 赌注不很大,十块二十块的四川麻将打法,不要风头推倒胡。这种打法输赢来的快,有时候起牌就听胡,三几分钟就胡牌。八圈下来输赢大几百块钱。 四川女人喜欢打麻将,尤其是小姐。有例假或者懒的上班时就找地方打麻将,手气不好的小姐辛辛苦苦挣下的钱都输在了麻将赌博上,输光以后就又去唱歌,唱歌挣下钱再接着赌博,倒头来钱是挣得不少,实际上还是没有钱。 狗蛋领着两个后生进来后斜瞟一眼老婆说:“你***真是一个笨猪,笨的出奇,半个小时了还没有联系上一个人,不行你们三个人拐三角先玩着,傻等着不是浪费时间嘛。” 他极力主张老婆打麻将,老婆牌打得很臭,但架不住手气特好,每天都能够给他赢几百块钱,而且只要组织摊子八圈就能够问每个人收取二十块钱的费用。一天十六圈下来就是一百二十块钱的进项。小账不能长算,一长算大吃一惊,每个月就是三千六百块钱,不是一个小数字,怨不得狗蛋愿意让老婆去赌。 老婆一想也对,拉上那两个小姐就座开摊。小姐也听话,麻将哗啦哗啦响了起来。 麻将摊子开了,狗蛋三个人圪蹴在地上开始吸那东西 隔壁是狗蛋父母亲的住房,老爷子年龄大了,中年得子,全家族就狗蛋这么一个男孩,谁也亲的不行,老弟兄四个生的全是女孩,本指望他再生几个男孩一家过继一个接续烟火,谁知道老婆不再开怀,狗蛋成了独苗苗。 老头子躺在床上,老婆子手里拿着一瓶红花油,旁边站着一个中年人在给老头子的后腰上擦红花油,老头子呲牙咧嘴疼的直哼哼,擦几下老婆子给那个人的手心上到一点油接着再擦。老婆子嘴不停的唠叨着:“你老也老了,还以为年轻力盛呢,看见小偷跑开给人家让路,怎么傻乎乎的拦人家了,你堵住人家的路,人家不推你撞你才怪呐?你凑乎着每天出去溜达一会儿露个脸,就当锻炼身体走动走动把那每天十五块钱的补助混下就行了,还呈什么能抓小偷,你是个抓小偷的人。” 老头子心中有气,说:“我好赖也是一个治保组长,看见小偷不抓那成了屁了,何况我还相跟着疤瘌子,我不拦那个女小偷以后怎么教训那些老头老太太,弄不好给咱家老三丢人。” 老婆子不齿的说:“这年头别说是你个糟老头子,就是年轻人看见小偷也不抓,怕受到伤害,你这倒好,小偷没抓住自己到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了,你这还算不错走运气,大夫说躺上几天就会好了,你看看和你相跟的那个疤瘌子,咋样,摔成脑出血住院抢救了吧,还不知道能不能抢救过来,快七十岁的人了还财迷的当什么治保员,这下当好了吧,说不定把一身臭皮囊当进棺材里了。” 按摩擦油结束了,按摩师给老头子盖上被子说:“就这样先趴上一会儿,等药吃进去再展展的躺着不要乱动弹,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我再过来给你擦擦油捏一捏,有个三几天就好了。人年龄大了骨头都是脆的,一摔跤容易骨折,你这还算不错,没有骨折,所以好的快。” 按摩师走了,老婆子坐在老头子身边说:“哎,你和疤瘌子能不能算工伤,你们是工作时间抓小偷执行公务受的伤,虽然小偷没有抓住但是你们已经尽了责任,只能怨小偷太坏太狡猾,不能怨你们无能,咱们应该理直气壮的问村子里要补助,村子里的钱是公家的钱,出多少钱也不心疼,不要白不要。” 老头子说:“我不敢吭气,我怕老三骂我,老三来了后你跟他说,他是你从小带大的,很听你的话,你说话比我管用。” 曹操曹操就到,门子一响,三老虎相跟着村子里的治保副主任民兵营长柏嘉良进来了,两个人手里拎着一大堆礼品补养品什么的往床上一放,老头子要往起爬,三老虎按住了说:“不要爬,就躺着吧,村里那个按摩的来过了?” 老头子趴着仰着头说:“来过了,揉了揉,擦了一点红花油。感觉背上火辣辣的烧的疼。” 三老虎说:“只要骨头没伤着就行,狗蛋家两口子了,也不过来招呼一下?” “呵,那两个王八羔子,一个忙着打麻将,一个疯跑,回来就是窝在家里吸那个东西,屁事也不管。迟早有一天这个家要让这两个东西败光。” 三老虎剑眉一立,跨步出门,一脚踢开狗蛋的家门,圪蹴在地上正吸着那东西感觉腾云驾雾的狗蛋闻声刚想站起来,只见三老虎噗的一脚踢到了他的**上,接着那两个同党也噗噗各被踢得坐到了地上,三个人龟缩成一团看着三老虎不敢吭气。 第89章 训顽劣语重心沉 三老虎余怒未消一把掀翻麻将桌子朝两个大惊失色的小姐吼道:“滚,再来赌博我打断你俩的狗腿。(.好看的小说)”两个小姐仓皇的逃出了家里。听到响动后柏嘉良也走了进来,三老虎指着地上蜷缩成一团的两个后生说:“把这两个东西带回队部去,叫他家人拿罚款来领人,不交罚款打电话把他俩送到公安局的缉毒大队去。” 三老虎来到了隔壁,狗蛋跟着进来站在了地中央。三老虎说:“你老子在这里难受的快死呀,你两口子在那里高兴的一个打麻将一个吸料子,不知道过来伺候招呼一下老人,你们还像一个做子女的样子吗?” 狗蛋的父亲已经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老俩口傻愣愣的看着这场面。(.好看的小说) 三老虎又回过头来说:“你说你快三十岁的人了,成天不学好,不是吸料子就是打架斗殴,你以为你这是享受、是本事、了不得了,哪天把你栽进去了,连累我这个刚上任的村长也不要当了是不是?本来我还想着缓几天把你弄上去当个什么总经理的,就你这德行死狗扶不上墙,怎么能让我放心。咱们村子里好多产业,歌城、洗浴中心、酒楼饭店随便去你哪一家当头不是我说了算,那钱不是要多少有多少而且也体面,你怎么就想不开呢!” 他的语气放的和缓了一些又说:“我倒是知道你干的那些事都是挣钱的营生,强行收取摩的费是为了挣钱,家里组织人打麻将是为了挣钱,吸料子替人家卖也是为了挣钱。但是你想过没有,你的这几个挣钱渠道哪一个是合法的,能够提到桌面上来的,哪一个也不行。哪一个都是偷偷摸摸的逮住就要处理的。就说你打架被公安局传唤的事情吧,你以为我还管你这么一点儿屁事,我是怕你在里边出更大的漏子,才急急忙忙去治安大队说情的。你以为你瞒着我,我不知道你吸毒,我搞了七八年治保主任啥事情没有经过,连我都能看出你吸毒,公安局的那些人是吃干饭的,人家看不出你有问题是吧?人家是给我面子没有给你进行尿检,只要一尿检你马上就会被另行关押,不审问出你个子丑寅卯来不会善罢甘休,到那个时候,你三叔我就是再有本事也救不了你。我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后怕,幸亏我去的早。 “现在咱父子们关住门子说话,你要听就听,不想听拉倒。你现在长大了,娶了媳妇成了大人了,你有权利选择你自己的生活方式挣钱方式,我们尊重你的选择绝不加以干涉,就是你违法犯罪进去了我也不管,你也不要指望你的叔叔去为你说一句话。我不能够因为你把我这个村长帽子也摘了。你要是还当我是一个大人要听我的话,从现在起就停止家里组织人打麻将,停止向跑摩的的人收费,停止吸料子,马上改邪归正,我给你拿上钱,叫狗女子明天陪你去无锡戒毒,戒毒回来到凯乐洗浴中心去当副总经理。” 第90章 瞎起哄嘲笑逼事 丁勇刚对浪荡子发泄了一句不满老板欧阳的牢骚,就见他不想听躲进了包间,顿觉有些失言,住了口怏怏走进了隔壁歌厅打扫收拾准备接客营业。(.无弹窗广告) 他从南方辗转来到北方的时间不长,但是接触的山西人不少,山西人的一些饮食习惯大体知道一些。很多客人闲坐聊天的时候,喜欢交流一些个人疗伤食补的体会,说生病上火治疗伤口什么的,不能吃辣的吃海味,辣的以及海味进入肚子里容易上火容易发,伤口愈合的慢。喝点小米稀饭呱呱的清凉下火解毒,是配合药物治疗伤口的好食补。他想到了这一说,试着做了这么一次山西饭。 他说:“不行,就是怕你吃辣椒上火影响伤口愈合才做的小米稀饭,害的我也陪你喝小米稀饭。” 曼丽拗不过他,喝了一碗稀饭吃了半个馒头,昏昏沉沉睡着了。她太疲劳了,做小姐以来天天夜生活,从来没有这么早睡过觉。睡到半夜时醒了,下地尿在了脸盆里,碱性尿液经过伤口时烧灼着疼也有些痒,她蹲着扶住床边哼出声音来。他睡眼迷蒙的坐起来问:“怎么了?” 她说:“我这里又疼又痒,难受的不行,你给我揉一揉挠一挠吧?” “那地方哪能揉呀挠的,细菌,一揉一挠就感染了。” “那咋办呀,我难受的不行?” 他下地把她搀扶上床仰面朝天躺下,跪着身子俯下头把她两条腿搭在自己双肩上查看伤口情况,小心拨开浓密的草儿露出两片突出体外的黑紫色肉片,一片正常一片肿起老高,口子里有粘液溢出味道腥臭。 人们说:狗牙有毒,咬了人就会中毒;反之,人牙也有毒,不管是咬了狗还是咬了人,只要被牙齿咬过的地方就会中毒。虽然说的玄乎其玄令人不信,但是说明一个问题,就是被牙齿咬破过的地方容易中毒伤口不易愈合。如果是其它位置还好,便于观察治疗,可偏偏是人体最隐秘的地方污秽出口,一天之内不知道要排污多少次,这个地方也不能用纱布什么的包扎起来,稍不注意就有感染的可能。 他皱着眉头下地在她的包里翻着找出几根棉棒,拿消过毒的棉棒轻轻揉擦着那个肉片,曼丽轻轻哼着说:“嗯,好点,好像很管用耶,就是洞洞里边也有些痒痒怎么处理呀?” 他说:“你***还真是一个**,成了这个求是了还想着男人的家具进去给你止痒是吧,来,老子给你里边插上一个黄瓜要不要呀。[.超多好看小说]” 曼丽委屈的哭了说:“人家哪里是想要呀,真的是里边痒的难受,和想要男人的那个痒痒不一样。” 他不吭气了,自己的女人自己心疼,尤其是女人那个让男人俯首称臣的地方更是他的摇钱树,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错待。他安慰着她说:“我知道你不是真的想要,我是气的不行指桑骂槐。明天我要找老板说一下,叫他那个嫖客朋友再赔点儿钱,不能给上这两千块钱就拉倒了事了。” 晚上他没有睡好,不时沾上酒精给她擦擦伤口,撕了几条白布条子用女性清洗液泡湿塞进洞里去,隔两个小时替换一次新的进去。早晨睡醒后查看,果然好多了,红肿退去,粘液止住,臭味减弱,他心里很高兴,吃完早饭陪着她来到了村口的小诊所输液。 刚刚输上液体接了老板欧阳的一个电话,叫他今天早点去歌厅和浪荡子共同招呼生意,他和彩云小鱼儿要去美术学院办事晚来一会儿。他顿时不高兴了,心想:***,都是自私自利的小人伪君子,不曼丽怎么样了,不行多伺候上几天老婆再来上班,而是一天假也不给。 他心里恼火嘴上不敢说出来,这个老板平常对他不错,各方面都照顾他,提成多会儿也是给他多结算。有两次李大嘴家顶过来的客人,晚上对账的时候他说那是他的客人,老板二话没说就给他结了提成。第二天李大嘴过来卖好说:昨天我还给你家顶了两拨客人,南蛮子和你说了没有?当时他愣了一下心想完了,这下老板知道我捣鬼了。 谁知道老板哈哈笑着说:“哦,谢谢,谢谢,我知道你顶过来客人的事。”李大嘴走后,他有些愧疚的掏出四十块钱说:“对不起,哥,我有些财迷转向了!”老板接住钱揣进了口袋说:“无所谓,小事一桩,你以后要是缺钱尽管说就是了,不要偷偷摸摸的搞。” 这以后他没有再捣鬼搞钱,老板这么放的开,自己再搞这一套就有点不仗义了!然而今天他对老板有意见了。 华词典里有一句成语叫“爱屋及乌”,反过来说“不爱屋就不及乌”!对老板有了气,就会对老板喜欢的人和物都有气! 芳芳小姐是老板从刘世杰家挖过来的,她来输液他没有多操理她,她也仅仅是礼貌性的和曼丽说了几句话就闭住了嘴。 来到了歌厅看见浪荡子和小豆丁亲热的样子他也有气,不由呛了人家几句。人家躲开了,他百无聊赖的回到隔壁瞎胡收拾了一下厅子,敞开门晾着湿乎乎的地面,走到歌城大门外面去接客、拉客、照看自己家的客人不要被别人拉走了。 这个时间老板们还没有来,小姐也不多,后生们把自己家歌厅收拾完毕就跑到歌城大门外嬉笑玩耍打闹,观察瞭望着街上过往的行人伺机拉客。看见丁勇出来后五六个后生一窝蜂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问道:“哎,听说你老婆的逼被你家客人咬了一块,咋样,缝住了没有?” ……。 时间,他的脑袋嗡嗡乱响头顿时大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解释这些问题,拉着脸掉头就走,身后那些后生依旧嘻嘻笑着不死心喊着:“哎,哎,你不要不好意识耶,不就是咬掉一块肉吗,养上几天好了还能卖。”嘈杂声渐渐远去,他跑回歌厅蹲在地下抱住头哭了。 第91章 玩深沉各揣心机 夜深收摊之前照例是对账、合帐、结算提成。浪荡子今天提成不少,拉进来三伙客人唱了六个小时,挣了六十块钱的提成,小豆丁悄悄打了两个电话叫来两伙自己的常客唱了四个小时,彩云把功劳也算在了浪荡子头上,合计拿到了一百块钱提成。比老把式丁勇拿的还多,丁勇今天吃的全是回头客的老本,一伙新客人也没有拉进来。提成不是论谁资格老谁就挣得多,有时候也要讲究运气的。 丁勇把八十块钱的提成揣进裤兜依旧坐着没有走的意思,从下午躲开那些拉客的后生回到厅子到结束营业他出门很少,跑碟叫小姐也是低着头拉着脸见人不语视而不见,心思彷徨丢三落四。彩云早已看出了他情绪反常,想和他说叨说叨,人多张不开嘴,此刻见他不走正和心意。说:你今天一天无精打采的提不起精神来,是担心曼丽的伤势吧?我查看过她的伤口不要紧的,输上几天液消消炎就会好的。你过分难受自责也没有用,还是要想开一点。” 欧阳看着他微笑不语,他捂着胸口咳嗽了一阵说:“哥,我这几天给曼丽看病输液花钱多,手头有点儿紧,想把这个月到今天的工资提前预支一下,请几天假好好陪曼丽看看病,行吗?” 欧阳爽快的说“行,不要到今天了,把这个月的工资全部拿上,陪曼丽看好病再来上班。”他给彩云使了一个眼色,彩云数出八百块钱交给了丁勇,丁勇接住数了数揣进了裤兜又说:“哥,你能不能联系一下你的那个朋友钱志海,看他怎么处理曼丽的事情?” 欧阳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说:“哦,你想怎么处理,让他赔钱还是要告他?” “我不告他,让他赔点儿钱就算了。” “他不是已经赔了你两千块钱了吗?” “两千块钱有点少,我还想要点。” “喔,理解,理解,给你个单位话号码你联系他处理吧。” 丁勇拿张纸记下了钱志海的单位地址和电话号码说:“那就麻烦你了,我走了。”他说话彬彬有礼,显得有些生疏,好像在预示着什么。 望着他出门的背影彩云说:“他好像不想在咱家干了耶。” “我看出来了,他承受不住人们鄙视的目光和刻薄的语言压力!浪荡子悄悄告诉我,下午他被后生们围着嘲讽了半天,回来后哭了一顿。” 彩云幽幽的说:“该来的一定会来,该走的终究要走,气数尽了想不走都不行。这就是天意,这就是命!”她拿起茶几上放着的一盒三五牌香烟抽出一根点燃深深吸了两口,然后把烟插到了欧阳嘴上说:“咱们的妖精咋还不回来,我有点想她了。” 下午妖精小鱼儿叫梅铁军接走到现在没有音信,她着急欧阳更着急,然而男人们能沉住气,着急的神色不会显露在脸上。他揽住她的肩膀说:“咱们回家吧,妖精在老梅那里我放心,他比咱们更在乎她。他要娶她过日子的!” 俩人锁好歌厅门子下楼钻进了尼桑轿车里,车还没有发动,彩云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来接听,是妖精愉悦的声音。“姐姐,我们玩完了,我不想回去了,明天早晨再回去行吗?” 彩云刚欢快起来的心情顿时罩上了一层阴影,沉声冷冷果断的说:“不行,马上给我回来,姐姐有事和你说。”她不再听对方解释挂断了电话。 欧阳看着她取笑道:“哟,你生气的样子蛮可爱的,有点像母老虎。” “去,去,”她胳膊肘子轻轻撞了他一下,说:“少来了,我是怕妖精吃亏,不想让她过早的和梅铁军住在一起,只要住在一起,梅铁军答应每月给妖精的一万块钱和给咱们的钱就会泡汤,她太憨厚,架不住三句好话哄骗的。而且明天咱们还要去美院再呆一个下午,我不想让她误事。” 欧阳心想:怪不得必须叫妖精小鱼儿回来,原来有这么多原因。真是一个精明的女人! 第92章 迷绑匪好高骛远 离着马家村还有三公里的时候刘世旺停下车叫马秋兰母子俩下车,他也跟着下车掏出二十块钱说:“你***还是一个小姐,每天好几百块钱的挣着,出门一分钱也没有,打车回去还得老子给你掏钱。[.超多好看小说]不知道你这个小姐是怎么当得穷鬼一个。” 从下午到深夜的时间里,除了一开始接听老公电话的时候打了自己两个嘴巴子踢了一脚以外,刘世旺再没有磕打自己和儿子,还把许多好吃的塞给儿子吃逗儿子玩耍,同时也把自己松绑,仅仅绑着一只手,在半径一米的范围内想怎么活动都可以了。 儿子、大雷、耗子在破旧的砖窑里玩的正高兴,听说要回家急忙跑过来拉住刘世旺的手说:“叔叔,叔叔,你跟我们一块儿回家吧,我家有很多好玩的东西,你可以拿上和我玩。” 刘世旺摸着他的头说:“我不敢去你家,我是你爸爸的仇人,他见了我会杀了我。” 马秋兰揉着被绳索勒疼的手腕,佩服的说:“虽然我被你们绑了,你们敲诈了我老公不少钱,心里有些恨你们,但是说真心话,我还是欣赏你们几个绑匪的。你们不胡来有脑子,能够从我老公手里搞出这么一笔钱来还真让我另眼相看。我老公是有名的铁公鸡一毛不拔,只要进了他兜里的钱再想往出要比登天还难。前几天因为一盒烟五毛钱的差价,村口那个天天利小卖部的老板问他要,他不给,两个人打了起来,围观的村民报了警,警察把俩人带走,罚了我老公两千块钱的医药费了事,我老公气的两天没有起床。” 刘世旺嘿嘿笑了说:“你老公是鸡头,鸡头的本性就是如此!男人只要做了鸡头,就不把你们女人当人看,他会把你们女人当成一架会说话会挣钱的机器使唤,他会丧失起码的人伦道德卑陋龌龊,把钱看得比你们的生命还重要。我要是光抓住你逼他要钱,说不定一分钱也要不下,他会像随手扔掉一件破旧衣服那样,把你的死活置若罔闻不放在心上。他会觉得现在女人好找的很,出去一划拉就是一大堆。少了胡屠夫不吃带毛肉,失去你无所谓的。你看,至始至终他没有问你一句好坏,一直在关心着他儿子的安危。回去后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你一定会挨打的,你要把握一个原则: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就会少挨几下。我知道你们东北男人打女人是下得了狠手。” 她哆嗦了一下,是的,老公动不动就打她,对也打不对也打,身上经常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她想了一下试探的说:“我想求你一件事,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我们东北女人喜欢找铁子,三个两个都行,也就是你们太原人说的相好的。我是一个烂女人**女人,不敢希望你对我好给我钱花,只是希望你能够让我爱你,让我接触你,必要的时候你拿我玩玩解解闷都行。我在太原没有一个可以说贴心话靠得住的男人,今天你绑了我打了我,说明咱们有缘分是上天的旨意,我想做你的情人暗中铁子,你要嫌我接触的男人多,嫌我脏,我可以不做小姐跟你走,只要每天给我一口饭吃饿不死就行。”话说完了她如释重负,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 第94章 出台夜嫖客洗劫 和老公马糊子言归于好搂在一起睡着已是后半夜两点多钟了,感觉仅仅是打了一个盹的时间天就亮了,迷迷糊糊中听到有女人的哭声和男人的叫骂声,小妮子以为是在做梦,眼皮沉的不想睁开,心想:管他谁哭谁叫呢,睡觉要紧! 老公马糊子轻轻推了她一下说:“隔壁两口子打架呢,要不要去拉拉架劝一劝?” 她醒了过来,坐起身子侧耳听着,果然是喜鹊的哭声,她犹豫着没有动窝。谁家两口子不打不闹,有时候劝架不如不劝架! 马糊子点燃一根烟吸着没有再吭气,昨天半夜自己两口子打架闹腾,喜鹊的老公阎语在家也没有过来劝架。一报还一报,你有初一我就有十五。 半夜时因为房事,两口子争吵推打了几下,老婆小妮子泪水长流数落了他一顿叉开腿让他干,他哪敢干呀?如果干了那真是不如牲口了!两口子过日子,男人硬了女人就该软;女人硬了男人下个软蛋,一刚一柔,刚柔有致,柔能克刚,就能维护家庭稳定夫妻和睦,小日子过得长久一些!如果火上浇油针尖对麦芒,你硬我更硬,那只能把事情办砸! 他主动扇了自己几个耳光陪着不是,见老婆仍然气呼呼的没有原谅他的意思,便拿了一个洗衣用的搓板,往地下一放棱子朝上,抻着劲双膝跪了上去。他害怕她不注意故意咳嗽了一声说:“你要是再不原谅我,我就跪在搓板上不起来了。” 小妮子看他真的跪在了搓板上心软了。女人是刀子嘴豆腐心,老公又打耳光又跪搓板,说明还是愿意和自己好好过日子的,自己再闹腾就有些不近情理了。她下地拉住他的胳膊说:“好了,不要糟蹋自己了,男人膝下有黄金,不能随便跪的。你胡乱跪着会把咱们的财运跪跑了。”她扯着他稍一用劲,光**下面口子里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流了出来,低头一看,地上出现了一滩殷红的鲜血。马糊子急忙扶住她说:“咋这么多血,以前来月经不是一点点吗?” 她苦笑了一下说:“现在咋能和以前比?以前我不**,你一个月也干不了几次,当然月经正常。现在倒好,我卖一天就等于你一个月**的总和还多,它不哗哗的走血才怪呢!” 马糊子从床头拿过一把卫生纸交给她,她擦掉口子周围的残血,把一片卫生巾垫在裤衩里穿上,说:“睡吧,休息不好明天没有精神上班。”这女人,挣钱挣上瘾了,连命也不要了。 马糊子有些心疼了,说:“明天不用上班了,咱们已经不缺钱了,我也不每天问你要三百块钱了,你能挣多少算多少,挣不下拉倒。保住身体就是本钱!你要是再拼命挣钱,把身体搞垮了,咱们就得不偿失了!”他停顿了一下又说:“我听你的话,明天到劳务市场圪转圪转,招上几个人搞装修,等咱们干大了,就不用你去挣这份肮脏钱了。” 小妮子愣了一下突然抱住他哭了说:“这几年来,你这是第一次说了一句人话,呜呜呜,你开始长大了!” 她哭得好不痛快一塌糊涂,马糊子抹去她的泪水说:“是你的真情惊醒了我的恶梦,你不惜卖身挣钱来养活我和孩子,我再不努力枉为人夫枉为人父!”俩人紧紧的搂着说着渐渐进入了梦乡。 隔壁吵架哭喊摔打东西的声音越来越大了,小妮子坐不住了说:“这么大的响动,咱们再不过面子上有些说不过去了。两家仅仅隔着一堵墙,你没有理由说听不见的。喜鹊其实对我也不错,不是人家介绍我去狐狸精家的歌厅上班,你早就饿死了!” 她穿上衣裤来到了喜鹊家。喜鹊坐在地上,头发蓬乱嘴角流着血嚎啕大哭说:“我被盗了你不说安慰我哄哄我,反而打我骂我,好像我愿意被盗似的,呜呜呜,你个没良心的天打雷劈的窝囊废,一天到晚就说钱钱钱,除了钱你心里啥也没有……” 阎语截断她的话说:“你是一个死人还是刚刚做小姐球也不懂,你不知道嫖客***都是王八蛋**的烂人,正经八佰的规矩人谁去嫖你们玩你们,还嫌你们恶心倒胃口呢!你说你睡得一个死猪样,人家走了你都不知道,米没有量回来到把口袋也弄丢了!你说该不该打?” 小妮子进门把喜鹊从地上拉起来对阎语说:“你咋这么操蛋呐,喜鹊姐辛苦了一夜出台回来,你不说给她弄点吃的喝的让她好好睡一觉,反而又打又骂,咋了,发神经呢?” 阎语说:“你问问她,还有脸哭和我犟嘴。和人家男的出台到洗浴中心,人家钱倒是给她了,可是完事后她睡的和死猪一样,早晨起来那个嫖客早就没影子了,把她的手机、钱包和脖子上的白金项链全部拿走了,穷的身无分文,打了一个出租车回来叫我下楼给人家司机付的车钱,你说一说,世上怎么还有这号傻逼女人:**倒贴干粮!” “喔,”小妮子弄明白了说:“你出台走的时候我见过那个后生,长的白白净净的很文雅,怎么是三只手,他不是老板的朋友吗?” 喜鹊抹着眼泪说:“老板姚胡说是他的朋友靠的住,我才跟他出台的,谁知道他是一个下三滥,干了我还洗劫我,啥便宜也都占了!不行,下午到歌厅我要找老板姚胡算算账,叫他给我一个说法。” 阎语说:“我陪你去找你们歌厅老板,既然是他的朋友,他就得包赔一切损失。我大概算了一下,现金、手机和白金项链合计五千多块钱吧。” 小妮子不敢接茬,老板姚胡刚来几天不摸人性,老板娘可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喜鹊他们去闹也闹不出什么名堂,自己最好不要参与,帮着她说话得罪了老板娘还能在人家做小姐吗?她打着哈哈说:“破财免灾,人没有受到伤害就是万幸,要想开一些,吵架解决不了问题。我一会儿和老公有事要出去,今天不去歌厅上班了。”说完她走了出来,心想:躲开是非无是非! 第95章 找后账受辱愤懑 喜鹊和老公阎语来到歌厅的时候姚胡正好从好运来厅子里出来。(.好看的小说)他怕浪荡子嘴不严,把昨天晚上他和自己家小姐小妮子关住门子(未遂)的情事嚷嚷出去,买了两盒三五牌香烟送给他堵堵嘴。这年头撞坏人家的好事反而有理了,还得拿烟说好话孝敬对方! 他看见了没有化妆、脸上有斑斑泪痕的喜鹊相跟着一个后生走来,首先朝后生礼貌的点点头,然后问她:“早上几点回来的,客人好陪不好陪?” 喜鹊没有说话,眼泪哗哗流了下来,和她一块儿相跟的后生说:“你是老板,咱们到家里说话去。” 姚胡没有动窝,眼睛看着喜鹊有些不解。喜鹊说:“这是我老公阎语,他有话要和你说。” 姚胡领着俩人进了厅子,狐狸精秀花正在擦抹收拾歌厅,看见俩人进来直起腰说:“哟,阎语,老婆来上班还用你送呀,你是越来越勤快会疼老婆啦!”阎语半夜时经常来接喜鹊回家,她知道他,有时候开开玩笑很惯的。 阎语勉强露出了笑容说:“大白天的用不着送,要是把白天的时间也搭进来,我就啥也干不成了。[]”他站在她的面前掏出烟来给她点上又说:“我今天来主要是想问问老板,昨天晚上要出台小姐的那个朋友是咋回事,早晨起来把我们家喜鹊洗劫一空,就差光**回家了。” “哦,有这样的事情?”狐狸精秀花愣了,目光投向了姚胡问:“你昨天晚上安排喜鹊出台来,男的是谁?” 姚胡愣怔着回答:“自己走进来的一个年轻客人,死缠硬磨的要出台小姐,给的价钱合适,我就安排喜鹊出去了。” “不认识的人你也敢安排出台?你……”后面更尖刻的话她不敢说了,出现了问题不能自己家里先乱了阵脚。她问喜鹊:“到底咋回事,你说的详细一些。” 喜鹊把大致情况说了以后,她沉默了一会儿说:“这个事情不好办,客人是自己走进来的,不是老板的朋友,老板仅仅给你安排了一下,客人也当面给你钱了,你自己不小心造成了损失,那就只有你自己承担了,我们是不会负任何责任的。” 喜鹊不吭气了,阎语说:“可是老板说客人是他的朋友,承诺没有事情,我们喜鹊信任老板担保才出台的。如果你说明真像,这是一个不认识的客人,我家喜鹊就不会出台蒙受五千块钱的巨额损失!这说明老板是在骗我家喜鹊出台,你们必须承担责任,包赔损失。” “没有那么一说!”狐狸精秀花拉下脸来斩钉截铁的说:“歌厅老板小姐接待客人各挣各的钱,井水不犯河水,倘若客人不给你结账或者赖账,我们还可以协调给你要一下。客人已经当面给了你钱,你跟上人家走了,以后发生的事情就不归我们管了。何况,这件事情就你一个人说,谁相信你被盗了,拿出证明人来。” 阎语说:“你咋能这样子说话呢,我们吃饱撑的没事干来给你讲故事编谎话,我们明明被盗了才来找你的,你总不能挣了客人的出台费把我们打发出去死活不管了吧?” 狐狸精秀花说:“是的,我们是挣了客人的出台费,我们的作用就是牵线搭桥,给小姐联系客人,给客人联系小姐,联系合适了客人给我们钱,其他的一概不管。我现在只能说的是:如果喜鹊真的被盗了,我确实同情你们,但我爱莫能助!我能够做的也就是,今后注意这个客人,如果有幸看见他了,我会通知你们,你们去抓这个客人挽回损失。如果找不到这个客人那就没有办法了,你们只能自认倒霉!而且这种事情不能报案,你跟上嫖客出去就是卖,就会被处理。你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往肚子里咽。” 姚胡至始至终没有插话,处理这种事情老婆比自己有经验,能把对方说住也能够赖账。如果认可自己的错误,那么就要对人家进行赔偿,五千块钱不是一个小数字。 不知什么时候李大嘴端着泥壶喝着茶站在了门口静静听着他们说话。 阎语有些不满意的说:“你这老板娘也有些不咋地了吧,你介绍的客人偷了我们的东西就没有责任了,你一分钱也不赔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李大嘴走了进来说:“你小子说话文明一点,什么咋地不咋地的,你***丢了东西怨歌厅老板,你怎么不去怨歌城大老板去,这个歌城是他开的,你去找他要点赔偿试试。” 阎语见话不投机,而且李大嘴拉着脸很凶的样子,怕再说下去自己会挨逼兜,便恼火的推了一把喜鹊说:“你***丢了东西活该,没有一个人会同情你,走,回家去,以后再来这家歌厅上班我打断你的狗腿!”说完拉上喜鹊就走。 出了歌城两个人打了一个摩的回家。进了院子看见曼丽和芳芳在院子中央站着聊天。喜鹊和她俩很惯,经常在一块儿聊天。看见她进来后曼丽问:“哟,怎么回来了,不去上班了?” “别提了,气也气饱了还上班,以后不去这个贱女人家上班了。哎,你俩咋回事不去上班?” “我俩刚打吊针回来,不去上班了。” “喔,”喜鹊知道曼丽下体受辱的事情说:“你今天好一点了吧?”然后问芳芳:“你是咋了,也不上班?” 芳芳说:“我肚子疼,医生说是什么崩漏,让输几天液。没心情,懒得去上班。” 喜鹊说:“我前一段时间也得过这个崩漏,不要紧,喝上十几天中药就好了。好了以后要注意卫生勤洗涮。” 三个女人聊了起来把阎语晾在了一边,阎语看了喜鹊一眼欲言又止上楼回家去了。 芳芳住在一层,看着这俩小姐突然想起早晨小猴子给她打电话说带小姐的事情,觉得是一个机会,就说:“哎,姐妹们,咱们今天都不去歌厅上班,干脆到我家好好聊一会儿吧。”在歌厅上班没有闲工夫,聊天也聊不到心上。三个人心意相通,携着手儿进了芳芳家。 第96章 谋挪窝盘算利害 丁勇回到家里的时候曼丽还没有睡觉,已经形成了习惯,不到半夜一两点钟没有睡意,一个人冷清清的躺在床上心烦意乱坐卧不宁。(.无弹窗广告)看见丁勇回来她从床上坐起身来说:“回来了,我没有做晚饭,想等你回来一块儿吃夜宵去,村东口那家夜饭摊子老板炒的山西过油肉好吃。” 丁勇喔了一声说:“你不提醒我,我还真的忘记饿了,晚饭吃了一袋干吃面,到现在胃口还难受。走,吃米饭过油肉去。” 两个人相跟着来到了夜饭摊子坐定,他要了三两白酒,一个猪皮炒豆豆,一盘玉兰莲菜,喝着闷酒抽着烟,思绪万千愁肠百结。 将近两个月的歌厅生涯即将结束,眼下需要重新选择打拼钱财的地方,地方合适不合适?挣钱多不多?老板好不好?这些都是要综合考虑的问题。面前这个傻逼女人就知道脱裤子卖笑挣钱,其他的除了吃喝一概不懂一概不管,啥心也不操。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她和他在欧阳家歌厅还算有财命,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俩人一共挣了两万五千多块钱,在歌城小姐两口子堆里挣钱算是名列前茅的人物啦。然而好花不常开,好景不长在,曼丽出了这样一件丑闻,举歌城内外无人不晓无人不笑,他作为一个男人承受不住那些异样的眼光讥讽的话语!如果曼丽好了去上班,那些人同样会讥讽侮辱她,女人颜面薄,因为这些闲逼蛋话天天与人家生气吵架就不合适了!看来是到了该走人的时候了,不走就会出更大的事情! 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湖北人氏就是脑子活泛。四碗米饭两盘过油肉端上来了,丁勇的酒也喝完了,两个人都有些饿了,南方人喜欢吃米,管米叫饭,一顿不吃米就等于没有吃饭饿的慌。狼吞虎咽吃完后回家躺在被窝里还在打着饱嗝。丁勇说:“这顿饭吃的很舒服,有酒有肉有米饭,是我破费最高的一次。我差点连碗边也舔干净。”花自己的钱心疼,一粒米也不想浪费,一粒米也是自己花钱买来的! 曼丽轻轻揉着有些鼓胀的肚子说:“你扣**数指头,一分钱掰成两半花,球毛的要命,今天是哪根神经有问题了,舍得花钱买双份肉吃?” 丁勇说:“我想好好善待一下自己,补充点营养,这几天事情多。” “什么事情让你这样慎重,还得补养身体。(.好看的小说)” “我想跑几家歌城给咱俩找地方去。我今天和老板欧阳算了账了,明天起你我就不用去他家上班了,咱们休息几天你把伤养好,找那个钱志海把赔偿费要下,选一个新歌城去干。” 曼丽有些:“咱们好不容易在他家干住了,有了不少回头客,我就是不接待新客人,光是找我的老客人每天也能挣几百块钱,你每天也能挣百十来块钱,咱们不在他家干那不是很吃亏吗。咱俩的客人都给他家留下,叫他家逮了一个大便宜。” 丁勇说:“你出了这样一件丑闻,还有脸再去歌城。你的伤口倒是不要紧,几天就好了,可是闲话嘲笑每天都会跟着你,你只要在歌厅出现,背后就会有指指点点你的人,每人吐一口唾沫就能把你淹死。我们何苦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呐!老话说:人挪活,树挪死。挪挪地方换个环境也许会更好。人有时候要学会放弃,不放弃就会出更大的漏子。至于那些嫖客,多数你我都有他们的电话号码,到了一个新地方也可以打电话约他们来捧场。有一少部分丢就丢了。今天我已经问老板要下了钱志海的电话号码,明天上午就去他们单位找他,问他要下赔偿费早点走人。你琢磨一下,看哪个歌城适合于咱们,一两天就行动。” 曼丽说“今天下午我打完吊针回来在芳芳家里坐了一会儿,还有喜鹊,芳芳说有一个地方歌厅生意可好了,她准备去那儿,问我和喜鹊去不去。不行明天详细问一下,咱们也和她一块儿去好吗?” “她没有说具体是什么地方?” “没有,她说现在保密,如果想去再联系对方,听她说话的口气,她和对方老板很惯,只是不知道老板叫什么名字。” 丁勇沉吟了一下说:“要是别的小姐联系你换地方,我不会多心,可偏偏是芳芳,我对她的话有怀疑。她和小猴子很好,小猴子偷了刘老板家的歌厅设备就是要开歌厅挣大钱,是不是小猴子和她联系让她去干小姐或者当老板娘。因为目前还没有抓住小猴子,这不能不引起我的怀疑。但是不管如何咱们要离她远一点,她是一个是非女人,现在还被公安局注意,上下班实行签到,省的没事给自己找不自在。” 曼丽一想也对,还是男人聪明,自己没有想到这些问题。她说:“喜鹊不知道想到这些问题了没有,傻乎乎的想跟着去。她今天和老板娘吵了一架,不在她家干了,也没有地方去,在家里窝着呢。要不咱俩拉上她一块儿找地方去?” 丁勇有些好奇的问:“什么事和老板娘吵架了?” “昨天晚上老板娘的凯子姚胡安排她出台,完事后她自己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叫嫖客把她洗劫一空。一上班她就和老公找老板娘理论,老板娘不管,一分钱也不赔,气的她老公不让她在她家干小姐了。” 丁勇说:“发生这种事情主要责任在自己,谁让你不当心来着,活该!换了我是老板也不会赔偿她一分钱的。不过喜鹊这个小姐不错,绵绵的很善良。你提醒她不要和芳芳瞎逼钩挂,闹不好会给自己惹一身。” 曼丽说:“嗯,明天我抽空悄悄提醒她一下。”她换了一个话题又说:“其实咱们家的老板娘彩云也不错,给咱们办了不少好事,就说那次老货欺负我的事情吧,还不是人家敢于做主,给咱们要回来不少钱。真要离开我还有些舍不得她。” 丁勇说:“彩云是不错,可咱们也为她家歌厅做了不少贡献,对的起她家了。你好我也好,互相扯平,谁也不欠谁的。何况咱们是万不得已才走的,是事情逼到了这个份上不走不行了,是天意,天意不可违,违背天意要遭天谴的。我有时候还是讲一点儿迷信的!” 两个人悄悄说着话儿,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第97章 玩小姐荒唐中标 人逢喜事精神爽,倒霉起来毛病多。[]钱志海自从第一次逛歌厅开始,就出现了一连串故事,出现了一连串不和谐,给自己心里罩上了一层阴影。 首先是老婆这一关,头一次玩小姐尝新鲜有些过头,把身体里的货掏空了,偏偏遇上老婆心血来潮,哪壶不开提哪壶,非要搞一下,自己很狼狈,交不出货来,只好蒙骗老婆说是打不出精来打出空气来。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一时信以为真不予追究。谁知仅隔了一天就又翻腾起这事情,和他打了一架跑回娘家去了。这事情还不知道怎么解决,自己荒唐失嘴咬了曼丽小姐一口逼事,虽然跟上去过医院,给了人家两千块钱,暂时稳住了人家,天知道还有没有后账?心里忐忑不安。这些钱都是临时问宋赌鬼借的,还厚着脸皮问欧阳的马子彩云借了二百块钱,自己没有独立自主的经济权,外快也不多,还债是一个头疼的问题。 睡到后半夜时感觉下面又疼又痒又憋燥,下地到卫生间尿了一泡,尿液经过尿口时火辣辣的烧灼着疼,最后还滴出几滴白色的脓。他皱着眉头低头查看,只见头上杆子上出现了不少小红疙瘩。他的心往下一沉,脑袋顿时大了:“呀,中标了!这个**脏女人,给我染上性病了!”他握住杆子轻轻揉捏着,感觉越揉捏越痒,越痒越想揉捏。他不敢再揉捏下去了,怕把皮肤上刚出现的小红疙瘩弄破,那样就会感染,问题更严重。 走出卫生间回到卧室,他从床头柜里找出一板阿莫西林胶囊,抠开锡纸捏出两片塞进嘴里,喝了几口水咽下去。心想:这消炎药不知道管用不管用,先吃两片抵挡一下,上班后先去医院这种病不能耽误,一耽误变成慢性病,天天尿脓麻烦就大了。 后半夜他再也没有睡着,两条腿不停的圪夹蹭着,手不停的抚摸着那个超级宝贝心如煎熬。快八点钟的时候,他一边往医院走一边给处长张凯打电话请假说,肚子疼了一晚上,先去医院看看开点药,晚一会儿去上班。电话打完后进了医院挂了一个皮肤科专家号,他不敢让那些新来的实习医生看病,万一那些二把刀大夫误诊了就会害人不浅。 老专家花白头发样子很慈祥。经过询问情况、检查以及看尿样化验报告等,老专家说:“你得的这种病是淋病,是和不洁性伴侣经过性途径传染的,一般发病快,几个小时就有临床症状出现,必须及时治疗,否则稍有延误就会产生更大的麻烦。你是住院治疗呀还是在门诊输液治疗?” 钱志海犹豫了一下说:“你开点药我在门诊输液治疗吧,我工作忙没有时间住院。” 老专家有些不满意的说:“工作重要还是命重要?你们这些中年人就是不注意打对自己的身体,拿身体当玩耍!就说你得的这个病吧,肯定不是你老婆给你传染上的,是找那些脏女人得的。你们中年人要求高,想玩点刺激新鲜我不便反对,但是我作为一个医生有责任提醒你:玩婚外情要注意卫生,性接触要讲究带套,这样对双方都有好处,也不至于染上这个病。” 钱志海哦哦的点头答应着有些汗颜,见老专家开好药方急忙拿上就走。来到取药窗**进去药方,价钱划出来了,两天的口服和输液药以及液体一共是一千二百五十七块钱,他再一次傻眼了。浑身上下就是昨天下午回来时问彩云借的二百块钱,还差一千零五十七块钱?没钱领药就看不了病。他气得嘟囔道:“他妈逼的,治疗性病的药咋地这么贵,老百姓怎么能看的起病?” 他犯愁了,脑海里闪过许多人的面孔,琢磨着问谁借点钱先把液体输上再说,这是当务之急要命之事。想来想去也想不出问谁借钱合适。平常与朋友同事邻里来往少,自己从不借给人家钱,也不借人家的钱,节俭过日子,自给有余心里踏实。自从前几天一失足找小姐玩就开始借钱,一步赶不上一步,借开了天天借钱,天天有事,还是非要办的事情,挡也挡不住,成了恶性循环。今天又是非借钱不可的事情,难不成再找宋赌鬼借去,人家已经一天之内连着借给两次了,再找人家借成了屁了,人家也许会借给自己,但人家也许会说:喔,我成了你的银行了,一没有钱就来找我借,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吃柿子专拣软的捏?如果这样稍息自己几句就太没有颜面了! 钱的问题还真把他给难住了,他又想到了办公室的保险柜,那里的钱倒是很多,是处里的小金库,也属于自己管理,但是钥匙在处长张凯手里没有交还给科里。不行回去和处长悄悄说一下,打上条子借上一点公家的钱先看病,待开支的时候或者找人借下以后就还。 想到这里疾步走出医院,快走到办公室的时候,他接了一个电话,是处长张凯打来的,问他看完病了没有?他说:看完了,正往回走呢。张凯说:你回来先到我的办公室一下,有人找你。 走进处长张凯办公室的时候他愣住了,丁勇曼丽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和头儿聊的兴头正浓,他脑袋一下子晕了,眼睛有些模糊视线不清,揉了一下眼窝再看,果然是那一对狗男女找上门来了。他知道那天张凯见过丁勇也和曼丽很热乎,歌厅玩完以后欧阳请客吃晚饭,曼丽在座陪酒的时候就和张凯叫过板,还坐在他的大腿上喂了几口菜。看张凯那笑得意的样子,一定也听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说了自己的逼事了! 张凯看见他进来了说:“喔,你回来了,欧阳歌厅的这两个人找你,我把他们叫进来坐了一会儿等你,好了,有啥事情到你的办公室” 丁勇曼丽站了起来跟着他来到了秘书科办公室。 第98章 斗心眼惊走债主 钱志海走着想着对策,他是一个有头脑会玩阴谋诡计的人,能言善辩巧嘴滑舌,黑的说成白的,无理说成有理是常有的事情。 秘书科长办公室就他一个人,碰住门子也不招呼俩人就坐,自顾自走到办公桌前神气十足坐下,拿起架子拉下脸说:“正好你们两个来了,省的我去找你们,咱们一个人一件事的说一说算一算账,先说你,”他指着丁勇说:“昨天打了我两个耳光脑袋上挨了一拳,当时不理会,先给你老婆看伤口重要,把我的伤撂在了一边。回来后头疼的要命,刚才去医院检查做了脑电图测试,医生说是轻微的脑震荡,到现在脑子里还嗡嗡乱响不能思考问题,一思考就走神。你说这个问题怎么解决吧?” 他点燃一根烟吸着指着曼丽说:“再说你,你***有性病还要接待客人,不告诉我,也不采取防护措施,专门给我传染性病是吧。你看看这些,”他刷的把手里的几张药单和病历本朝他俩脚下扔去,药单子飘了起来落到了地中央,病历本砸在了曼丽脚面上,她捡起来捏在手中。 他神情有些激动,开始骂骂咧咧:“这是刚才在医院里检查出来的病情资料报告和药费单子。我***昨天下午和你接触后,从今天凌晨起那东西就开始流脓长疙瘩,医生诊断说是淋病,是通过性接触传染的,病原体几个小时就可以传染给对方,治疗起来很麻烦。昨天下午到现在我就接触过你一个女人,我老婆不在回娘家去了,你说不是你传染给我是谁?我正合计着找你去要医药费赔偿费,你们正好送上门来了。你该赔多少钱的医药费?这种病耽误不得,需要马上住院治疗,即便你们今天不来,我也计划先住院后找你们算账的。” 钱志海采取的这种办法是先发制人先入为主的进攻策略,摸清了对方的底牌,不等提出自己的要求就先把对方的话堵回去,叫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围着你的话题打转转绕圈圈。这是一种说话艺术,一种心里攻坚战。谁掌握了主动谁就会战胜对方。同时他也在营造一种气势,使对方屈服于这种盛气凌人的气势,感觉理屈感觉弱小心理崩溃。 丁勇曼丽两个人傻愣愣的站在门口就像受审一般大瞪着眼睛不知所措。原本是自己两口子找他算账来了,不曾想本末倒置,送上门让人家找自己两口子算账。(.)丁勇男人家还算是能够沉住气,曼丽就不行了。她翻开病历本子的最后一页,看到最后一行字的时候花容失色叫道:“耶,真的哟,医生写的是淋病。我说吗,我这几天下面又痒又臭的,还有脓水往出流,原来我得了淋病了……” “啪,”她头上挨了一巴掌险些跌倒,只听老公丁勇恶狠狠的说:“你瞎说些什么,闭嘴。” 她有些委屈的揉着脑袋说:“我没有瞎说呀,那天在他之前还有一个嫖客说:“你咋这么臭,还流脓,不会是有淋病吧?”说完没有给钱还把我撵了出来,气的我哭了一场。后来钱哥来了我……” 丁勇咳嗽一声截断她的话说:“你***不能少说一句。”她撅起嘴看见钱志海阴阴的笑着,突然意识到自己失嘴了。 钱志海嘿嘿冷笑着:“不打自招,承认有性病了吧,你是赔我钱呀还是让我叫人把你打出屎来,然后找个理由送你进劳教所待几年?” 听话听音锣鼓听声。她知道自己又捅下漏子了,吓得抱住丁勇的胳膊,躲在他的身后,从肩上探出头说:“你不能整我,咱们两个都有错,事先我让你戴套你不戴,你说戴套没感觉不舒服。现在出了问题你怨我,道不过去。” 丁勇听钱志海那样说话心里也有些发慌,原来就不想让这个傻逼女人来偏偏要跟上来,说不想一个人去输液,想来西山圪转圪风景。现在倒好了,来了不会说话,首先就把自己套进去了,现在想绕也绕不出来了,难道真的答应给人家赔偿医药费?强硬一点不给吧,现在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上,要杀要宰还不是由人家发落。他心焦的打断曼丽的话说:“你俩不要争论谁对谁错了,再争论也是先看病要紧。我看这样吧,咱们个人先看个人的病,等几天双方的病都治好了,咱们叫上欧阳老板做中间人协商解决相互的赔偿问题。反正我俩就在欧阳家歌厅上班跑不了,你也没必要跑。你说呢?” 钱志海一听心里很满意,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但是脸上不能显示出高兴。他说:“别价,咱们能今天解决就解决,何苦要等病好了再解决?现在我就可以给你们老板欧阳打电话叫他来做中间人,咱们打铁趁热,快刀斩乱麻,一了百了干脆一点。” 丁勇急忙说:“不用打了,不用打了,我们今天还有事顾不上,曼丽的一个要好姐妹昨天晚上被嫖客打伤还在你们西山职工医院抢救呢,本来我们是来看病人的,顺便到你办公室坐一会儿,没有其他的意思。你有病先治病要紧,等治好了去了歌厅我们再说。”说完微笑点头紧忙拉住曼丽的手往出走。 钱志海假装不满意的说:“你***太抠门了,一分钱也不给老子预支,那好,老子先自己掏钱看病,看好后找你去报销。至于你老婆的伤口吗,我已经给了她两千块钱了,到时候咱们一块儿算总账,我多给的你退给我,你欠我的还给我,把事情彻底了结一下。” 话没有听完两个人就落荒而逃,钱志海嘿嘿笑着说:“妈的**,跟我要钱,我还想问你要钱呐。我是个财迷精谁人不知!只是叫你给我染上性病张不开口,摆不到桌面上来,只能悄悄地自认倒霉罢了,另外我***是心软下不了狠手,要是能下得了狠手,你今天不流点血拿出钱来那才叫怪了! 他得意的在办公室走来走去又想:曼丽小姐的逼事问题解决了,估计两口子不会再来找自己的麻烦了。现在该筹谋治疗淋病用钱的问题啦。 第99章 精算计谋取公款 拿定主意以后,钱志海走进了处长张凯办公室。张凯问:“那两个人走了?” “走了,他们来咱们职工医院看病人,顺便找我坐坐。”钱志海不敢说出实情,头儿即便刚才听他俩讲起那也仅仅是一面之词信不得真的,如果再从自己嘴里说出,那就会铁板定钉,死了。这是不光彩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张凯没有再追问,属于个人的**人家有隐瞒的权利,再问下去没意思。他换了话题关心的问:“看完病了,咋回事?” “没啥,吃坏肚子了,后半夜拉了四五次,去医院打了一针止泻药开了两盒氟哌酸。” “哦,没事就好,夏天吃东西要讲究卫生,贪吃就会跑肚拉稀。我看见你脸上有抓痕精神不佳,是不是又和老婆打架吵嘴了?” “嗯,打了一架。”两口子打架吵嘴是平常的事情,说出来不算丢人。 “不是因为经济问题吧?” “不是,我平常花钱很少,也不问她要钱,就是那天去歌厅玩还是抓大头,让欧阳掏了钱。是因为鸡毛蒜皮的事情争吵起来,不服气抓了我两把。” “喔,”说起歌厅头儿来了兴趣,腰板挺直了说:“哪天有空了咱们再去玩一玩,我有点想那个叫什么彩云的小姐了。那小姐长得太秀气水灵了,好像仙女一般让人不敢亵渎。那天我一下也没有动她,想起来有些遗憾。” 钱志海嘻嘻笑了说:“歌厅倒是可以去,但是那个小姐不能找了,人家已经成了欧阳的马子老板娘了,不陪客人坐台了。” “喔,有这么回事,你听谁说的?”随即长叹一声:“给了机会不抓住,就不会再有机会了!这个欧阳艳福不浅,科长免了反而因祸得福,钱财美人双丰收,不知道她老婆知道了他养小姐的事会怎么收拾他?” “这些不是咱们操心的事情,只要不从咱们嘴里传出风流消息就行。我猜想,用不了多久他的行径就会被老婆发现风雨满街的。到时候看他咋样抬头做人在街上行走!”钱志海有些得意。 头儿看着他说:“这些话你传到我这里就打住了,不要在外瞎咧咧。须知“说是非者,就是是非人”。男人家口风紧一些好。”他抽着烟沉思着又说:“其实不找彩云也罢,是你的就是你的,迟早是你的;不是你的不要强求,强求也不是你的!他家确实有几个好小姐,除了今天来找你的那个曼丽以外,还有那天陪咱们一块儿喝酒的乖乖宝宝也不错,甜甜的活泼极了。(.好看的小说)” “好,一两天我陪你去找她们热闹热闹散散心。”他给了头儿一根烟,自己也点着吸着坐在沙:“我担任秘书科领导已经快两个月了,经过调研整改,抓制度促落实,科里的各项工作步入了正规,与其他科室配合密切,从而使全处工作上了一个新台阶,取得了一定成绩。我想提请领导批准给大家发点奖金以资鼓励,你看行不行?” “喔,”处长张凯蛮有兴趣的说:“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理由搞得充足一些,就半年工作小结,下半年工作安排,这样奖励起来名正言顺。你先拿出一个方案,然后我召集其他几个科室的领导一块儿开会碰头,看大家意见如何,我想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钱志海说:“还是头儿想的周到,以表彰上半年的工作成绩为由比较合适。我的意见是:处长三千块奖金,科级领导两千块,科员一千块,你看行不行?要行,我就起草书面报告。” 张凯说:“就按你的意见办奖金就是要和工资系数挂钩,没有系数就不会区别领导和一般干部的关系,就没有动力。再一个就是关于你们科应该掌握小金库钥匙的问题,不是说我要把住钥匙控制你们花钱,主要是你的上一任领导欧阳因为私自挪用小金库的钱去赌博而被免职的,我不想让你刚上任就接这个烫手的山芋,我这是对你的关心爱护,况且你的提拔有一年的试用期,等试用期满后我会把小金库的管理使用和钥匙一并交给你,你要理解我的良苦用心。” 挑明了主题,钱志海没有话说了,领导明确表态,他就得有一个回应。他说:“我没有惦记小金库的事情,小金库是一个敏感话题我现在掌握不合适,还是由领导掌握把关比较好。如果没有其他意见,我现在就回去写书面奖励报告去了。” 张凯点点头说:“没有了,去写吧。” 确说丁勇和曼丽仓皇逃出钱志海办公室后,丁勇走在路上还不停的埋怨着曼丽说:“叫你不要来就是不听,现在把事情搞砸了你高兴了吧。” 曼丽噘着嘴说:“谁知道他那么狡猾诡诈,故意拿话套我,不过我看了他的病历,确实是刚才看病的时间,真的得了淋病耶,是不是我真的有淋病给他传染上的。” “如果他就是找过你一个女人,那么这个病一定是你给他传染上的。你们女人得了这种病初期反应迟钝,容易和妇女病混在一起不以为然,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得了这种病。回去以后你不是要继续输液吗,顺便再找大夫检查化验一下,真有病还必须好好看一下。”说着,他的怨气大了起来:“他妈逼的,你才干了不到两个月的小姐就得了这种病,全是不戴套造成的,我好几次提醒你戴套就是不听,说客人不想戴套,这下好了吧,既害人又害己,不花几千块钱能治好这个病?就是治好这个病也容易复发,稍不注意就犯病。而且说不定也给老子传染上了,老子也需要检查一下,这倒好,两口子都躺到医院里输液治性病,成了天大的笑话了。” 曼丽不敢吭气了,如果给钱志海传染上这种病,也许会给老公传染上的,还是检查一下比较保险。不过听说这种病的传染也是因人而异,如果对方的体质好免疫功能强的话,是不会被传染的,老公的身体很健康也许不会吧! 第100章 身劳累洗澡按摩 心理放松心情愉快,在哥哥刘世杰家里喝了半斤白酒出来感觉有些飘,开着车还晕乎乎的视线模糊,一天的奔波劳累到现在有了乏劲了。他索性开车来到了据说是很不错的凯乐洗浴中心想洗个澡解解乏,然后好好睡一觉。 这是一个五层楼的建筑,门楣上霓虹灯闪着诱人的色彩斑斓的光泽,从楼头右侧开进后院停车场,有三个服务生在指挥看管着车辆,那里已经停放着百十辆各种类型的小型车辆。 走进大厅登记了一套一百二十八块钱的单人贵宾标间,服务生领着他走进房间打开电视,给他倒了一杯纯净水端放到茶几上,说:“老板您想要什么样的服务?” “哦,开这个贵宾房间不是说洗澡按摩免费吗,还有其他服务?” “是免费的,洗澡到大池,按摩是普通保健按摩。我说的是,你想不想掏钱洗小池,由异性搓背洗浴全套服务。” “喔,”刘世旺来了兴趣问:“还有这服务,多少钱?” 服务生说:“一百一十二块钱,你开这间房可以打折,只收九十二块钱,不贵的。” “那就洗一下小池吧。”他想体验一下女人搓背的感觉。 服务生出门举起挂在脖子上的对讲机呼唤着吧台,他换上洗浴中心的短裤半袖,锁好房间门子把钥匙套在手腕上跟着服务生下楼来到了地下室。 在二十一号房间门口站立着一个十**岁的小姐,穿着黄色的短裤背心,双手交叉腹前朝他点头致礼问候道:“先生好,里面请。” 那男服务生把他交给她走了,他走进里面,地中央放着一只搓背用的躺床,最里边是一个白瓷浴缸,浴缸上方墙上有两个栩栩如生的龙头,旁边是一个淋浴喷头,靠近门口的地方也有一只床,床用塑料布裹着,上面放着一个充气枕头。他坐在门口的床上,小姐礼貌的问:“我是七十八号服务员,由我给你服务好吗?” 刘世旺说:“好,就你吧,给我介绍一下都有些什么服务。” 小姐甜甜的说:“洗浴五十分钟,包括洗头、搓背、打奶、打盐、打芦荟、三角区清理。然后推油是三十分钟一百零八块钱,再……”,刘世旺摆了摆“你不要再说了,其他的我不干,你把澡给我洗完就行了。” 小姐脸上掠过一丝不快,开始拧开龙头往浴缸里放水,一边放一边伸手试着水温说:“你过来试一下水温行不行。” 他摸了一下感觉很烫手说:“行了,就这吧。” 小姐拿出一个单子写了几行字交给他说:“请签字。”他看了一下签了字,小姐说:“你先脱衣服进去泡澡,我去把单子交给吧台领东西开始记钟。”小姐关住门子走了,他脱光衣服躺进池子里泡着想:看来有钱就是好,什么享受也能得到。 ……。洗澡过程剩下最后一道程序三角区清洗了,小姐额头上已经沁出了细微的汗水,她小心的握住他**那个东西先用牛奶揉搓,然后又用洗液清洗,搞得那个东西硬邦邦的一柱擎天。小姐色迷迷的看着他说:“东西这么硬,我给你推油搞出来吧,要不憋坏呀?” 他说:“不我不习惯**出货,就让它憋着吧。” 澡洗完了,回到房间。一会儿的功夫来了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小姐,给他东按按西捏捏,七八分钟后小姐的手压在了他那个支起帐篷的东西上说:“先生,你的东西好大哟,要不要打一炮放放水消消肿耶?” 他故意逗她说话:“按摩包括**吗?” “不包括了,按摩是按摩,,各是各的。五百块钱打一炮不贵啦。” “喔,五百块钱打一炮,太贵,不打不打。” “你想多少钱打呀?” “我想一百块钱就行吧。” “不行啦,一百块钱连推油都不够啊。” “我不搞了,我是一个穷鬼,没有那么多钱。” “你有啦,你是小气啦,你们太原男人都是这个样子,喜欢和女人侃价了。要不这样子吧,你给我二百块现钱,我悄悄让你干一下不签单子,你说行不行哟?” 好像吞吃了一只苍蝇一般,刘世旺心中顿时恶心起来,他猛的拨开她的手拉下脸说:“滚,老子不要你按摩了。” 小姐愣住了说:“我做错什么了?” “你什么也没有做错,老子不要你按摩了行不行。” 小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所措的说:“我还没有按摩完耶,回去不算钟的。” “算你按摩完了,滚。”他在小姐战战兢兢交给他的单子上大大的签了一个刘字,随手将单子扔在了地上。小姐弯腰捡起急忙走出房间,一边走还一边嘟囔着说:“变态鬼,神经病!” 刘世旺呯的碰上门子心里说:他妈逼的,都是财迷精狐狸精,好像老子是财神爷似的,都要千方百计盘算老子的钱,老子的钱是拿命拿血换来的,花一分钱都要精打细算的,岂能白白糟蹋。他愤愤不平的点着一根烟吸着,心里有些不平静。 他今年三十一岁,曾经搞过两个对象。一个搞了三年,最后跟上他的一个哥们冲锋号走了。那个哥们大名叫王大拿,是他手下的一员悍将,一手绝活口技玩的特好,用嘴能够吹奏各种歌曲和号角。那一次催讨三角债遇到了史无前例的强硬对手,对方十个人,他们五个人,对方的首脑总经理持一把双筒火枪列阵对侍,他在他的暗示下吹奏起高亢的冲锋号,五个人举着砍刀握着匕首突起发难冲了过去,王大拿脑袋上中了一火枪,血哗哗的流着,仍然不停歇的吹奏着号角像一头豹子般的扑到了对手面前,对手总经理被他悍不畏死的气势吓倒,扔下火枪乖乖就擒,掏出五十万块钱的三角债钱。 回去以后冲锋号躺在医院里住了半个月院,从头上取出三粒铁砂。就在这段时间里对象突然和冲锋号好上了。出院后冲锋号见到他的第一面就是跪在地上,请求他把她让给他。 第101章 女朋友拱手相让 刘世旺看着站在一边手足无措的女朋友水佳妮,扬起来的手缓缓的放下,从老板包里拿出三万块钱搁在桌子上说:“你拿钱领上她走吧,女人嘛,我出去一划拉就是一大堆;朋友嘛,就你们几个!” 冲锋号啪的一个响头磕在了地上,血从额头上流了下来糊住了眼睛也不擦。说:“大恩不言谢,老大,我永远是你的马仔,有事招呼小弟一声。”他没有拿钱却拉上他的女朋友走了,这以后他再没有见过冲锋号和自己的女朋友,虽然有他俩的电话号码但是不能打。 第二个女朋友叫孔雀,温柔的犹如小猫咪一般,接触了三个月他就离开了她。她太善良了,是贤妻良母类型的女人,这种女人不适合他。他是一头野马,没有家庭观念,喜欢冒险喜欢刺激喜欢到处乱跑,她跟了他肯定会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他不想伤害她。与其改不了自己的秉性就不要拖累她人,乘早了断省的日后麻烦。他硬着头皮找理由摔了她一个耳光和她分手了。这一次他哭了,一天一夜没出门,就那么躺在床上。 第二天起床后擦干眼泪卸去心理负担,他又是生龙活虎的一条壮汉,行走于险恶之中,做着冒险的富有刺激的生意。(.无弹窗广告)那个女孩孔雀也还断不了碰见他,碰见了低着头默默不语,他也仅仅是看她一眼假装不认识走开。 半年后孔雀喜欢上了一个后生。这后生中等个头,白净面皮文绉绉的,在西山自由市场的一角摆着一个地摊卖书,有人买了就招呼一下生意,没人买了就坐在小板凳。他暗中观察了几天,这一天,他假装买书和他攀谈起来,这个后生说他叫史书,高中毕业后没有考上大学,从榆次农村来到太原打工,吃不下包工队干活的苦,攒了万数块钱摆地摊周转挣钱度日,捎带着不耽误工夫看书练字就行。当然,自己的梦想是开个正经八百的书店,有个书房完成长篇小说创作。已经看中一个门面里外间,人家也愿意往出租赁,就是没有钱啥也干不成。 刘世旺说:“我看见有一个女孩子老往你这里跑,还帮着你籍,是不是你的对象呀?” 史书说:“喔,你说的是孔雀吧,她喜欢读书也喜欢问我一些问题,捎带着帮我整理一下书摊,我也十分喜欢她,和她聊天讨论问题我有灵感,常常出口成章一语中的,连我也觉得奇怪,是不是她开启了我的智慧之门,是我的幸运女神!就是她妈不同意我们交往,嫌我是外来人口穷光蛋一个,骂了她好几回,有一天还来我这里踢我的书摊子让我滚。我也正琢磨着该滚蛋了。”说着一行泪水流了下来。 刘世旺心中想着:这后生还真是一个有意思的实在人。他打定主意假意劝说着:“她家大人是不是有些势利眼哟,如果你有了钱,他妈妈会让你们接触吗?” “应该行吧,她妈放出话来说,要是我有资金能开个正经八百的书店就让孔雀和我交往。可是我就这么几本书的本钱,哪能拿出十来八万块钱开书店呀,没办法,我只好滚蛋了。” 刘世旺说:“我看你这个后生挺好的,人也实在,正好我想开个书店就是没时间也没有人手,这样吧,我投资你经营,利润对半分,你干不干?” 史书大张着嘴说:“哥,你不要逗我了,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你我互不相识,无缘无故,你走过来就给我投资开书店,说句不好听的话,你不会是脑子有问题吧?” 刘世旺嘿嘿笑了两声说:“不管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说的话是真的,你要愿意咱们就谈,你要不愿意拉倒。”说完他站起来就要走。史书急忙拉住他的衣襟说:“愿意,愿意。” 刘世旺说:“你愿意,但是必须接受我的条件。第一、我是股东,书店所有权是我的,经营权归你,利润对半。第二、书店开起来你必须雇孔雀当服务员帮你主理生意,另外还需要雇多少员工由你做主我一概不参与意见。但是有一条:孔雀在,你在;孔雀不干了,你就得滚蛋。如果你有本事能够让孔雀嫁给你,那么这个书店就是我送给你的贺礼,我全权转让给你。第三、我和你所进行的一切合作事宜,只能你一个人知道,不能让孔雀知道。你见我或者我见你必须避开孔雀,我只是你的暗中老板。如果你同意我们现在就去租门面房,开始操作这件事情。” 天上掉下的大馅饼把史书砸的晕头转向,他倒吸一口气稳住心神,再一次朝这个棱角分明的四方脸男人见他剑眉倒竖,眼神凌厉,不由打了一个寒颤说:“让我想想,让我想想,不要逼我,最迟明天下午给你回话。” 第二天刘世旺见到史书的时候,史书双手交叉腹前毕恭毕敬的说:“哥,如果你说的话是真的,那么只有一个解释,你是在成全我和孔雀的交往,给我搭建了一个与她家平起平坐的平台让我们平等相处。我感谢你的良苦用心。我想了一晚上,你一定与孔雀有着不同寻常不可告人的感情遗憾。你想把她转让给我让我呵护她!我今天早晨打电话把孔雀约了出来郑重其事的谈了一次,说:你要是愿意和我处朋友,打算将来嫁给我,我就投资开书店;如果没有这个打算,我就回榆次种地去!她答应了我,只要能够开书店就和我谈朋友。” 刘世旺哈哈笑着拍着他的肩膀说:“你是一个聪明的人,很有洞察力,我的判断没有错,你好好干吧,我今天先给你拿上三万块钱,你筹备租房收拾房子,剩下的需要多少钱你测算一下,我一次性全部拿给你。” 就这样,他又拿给史书五万块钱,书店开张营业了,他的良心得到了慰藉,有更合适的男人把自己喜欢的女人收留起来了。然而也就是从那时起,他对女人有了戒备心理,尽量少沾女人躲得远远的,自己承受不住女人的折腾。两个女人已经折腾的他心灰意冷,一个拱手让人,一个赔上钱财,自己可能是有病吧! 第102章 救肉票绑匪慈悲 楼道里不时有洗浴客人和小姐的嬉笑声传来,偶尔夹杂着一两声尖叫,一阵困意袭来,撑开被子睡下,迷迷糊糊中走到一座陡峭的山崖下,脚下鲜花盛开,小河潺潺,心情顿时开朗,抬头朝顶上望去,半山腰间横长着一颗硕大灌木枝叶繁茂,隐约中一个女子在枝头摇坐朝他张望,他心里一紧喊道:“哎,危险,快下来。” 话音未落那个女子果然下来了,不是从崖上攀沿下来而是掉了下来,他出了一身冷汗,撒腿跑过去双手张开接这个女子,女子接住了轻飘飘的坐在他的胳膊上嘻嘻笑着说:“吓坏你了吧,其实我有轻功不会摔死的。看来你是一个好人愿意救人,我们认识一下吧,我叫攀岩女,做你的女人好不好?” 他心情激动连声说:“好,好,”胳膊一使劲紧紧抱住她,嘴不老实的凑到她脸上亲去,唾沫口水糊了人家一脸湿乎乎的,他急忙用袖口给人家擦去,怎么擦也擦不掉。正觉的奇怪电话响了,光听见响声找不到手机,手一松怀中的女子掉在了地上,他吓得惊呼一声醒了过来,原来是南柯一梦。自己怀里抱着另一只枕头睡着,哈拉子流湿了枕头一大片,天已经大亮,电话还在不停的响着,他从枕头旁拿起手机接听,里面传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刘哥吗,我是马秋兰,你在哪里呀,我被打的快死了,你能救救我吗?” 这下他彻底醒过来了,问:“咋回事,你说清楚一点。” 马秋兰哭着说:“昨天晚上回家他打了我一夜,隔一会打几下,我受不了了,趁他睡觉跑出来,现在正打着出租车满世界找你呐,你能领上我到医院吗?” 刘世旺的心咯噔一下,想了想说:“你叫出租车开到凯乐洗浴中心来,我在大门口等你。”说完急忙下楼结账,走到后院把车开到楼前大门右侧停着不熄火,从后备箱里拿了一把七八寸长的匕首,匕首尖朝里捅进左侧袖筒里,双臂抱怀直挺挺的站在车头前,刚刚站定一辆天津产的黄面的开进来停下,车里跌出一个人躺在了地上,随即那人双手撑地爬起踉踉跄跄朝他走来。他站着没动,在观察远处和周围的动静,看有没有和她相跟的人或者被跟踪。马秋兰扑到他的身前站立不稳,跪在了地上抱住他的腿说:“哥,哥,你救救我吧,我真的活不下去了,他能把我打死呀!呜呜呜。” 他依旧直挺挺的站着没有动,甚至连看也没有看她一眼。只是对走过来的出租车司机说:“多少钱?” 司机说:“刚才她是用我的手机给你打的电话,电话费不要了,打车钱十二块五。” “喔,”刘世旺掏出二十块钱说:“不用找了,多余的当你的电话费。”说完一把抓起马秋兰说:“走,上车。” 马秋兰乖乖上了车,汽车驶到了地处偏远一些的西山职工医院门前停下,他扶着满脸满身是血的马秋兰进了急诊室。 经过一个小时的处理缝合伤口,马秋兰安静下来了。全身内外衣裤染血已经不能再穿扔到了垃圾桶里,光溜溜的盖着一床薄被躺在手推床上挂着吊瓶由刘世旺推进输液大厅。刘世旺觉得好笑极了,自己尽量不沾女人躲得远远的,横竖躲不开,不仅躲不开还须伺候人家输液,一会儿还得给人家买内外衣裤,真***衰透了。 马秋兰惊魂稍定告诉他:回去后老公疯了一般打她,表妹两口子过来劝架也被暴打一顿,两口子哭着走了。天亮的时候老公累的躺在床上睡着了,她知道老公的毛病,醒了以后还会继续打她。不打的她躺几天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她被打怕了,不想再挨打了,如果跟着他迟早一天会被打死。所以她跑了出来想寻求庇护。 刘世旺说:“你给我打电话求救,我不能不救你。我不是你想像中的好人,我是一个坏人加混蛋,我不仅打男人而且也喜欢打女人,尤其是你这种类型的女人,我也会像你老公那样往死里打女人的,你和我打交道没有好处,不听话或者惹火了我会打断你的狗腿,叫你柱一辈子拐棍找不下男人。这次我是看见你可怜,想一想也是我加害你造成的后遗症,良心有愧,所以我伸手管你的事。你不要想入非非以为我对你有想法。现在我招呼你输几天液,等伤养好以后,你要是还做小姐你就做,再找一个地方不要叫你老公找到你,找到你还会往死里打你。到时候你不要叫我,叫我也不会再救你!人有在一,不会有在二在三。你要是不想做小姐了也行,我给你拿点盘缠回老家哈尔滨去。你一个女人家在太原瞎闯荡不是一个办法,你没有强有力的男人和一定的社会关系做后台就不要在这里混,这里是一个水深混沌鱼龙混杂的城市,稍不注意就会把小命混丢了。” 马秋兰款款深情的看着他说:“你让我想想好吗?” “好吧,一两天你有点精神了我们再细谈。你穿多大尺码的衣服裤子,我给你买去,总不能让你光着**在这里输液吧。”他有些无奈的笑了,事物的因果关系实在微妙实在神奇,种因得果,绑了一回这个肉票,不仅没有结下深仇大恨,反而认匪为友,大难时投怀入抱暗送秋波。他妈逼的,难道老子的下一个女人就是她一个**小姐,不过老子也不算好人,恶棍配小姐倒也说的过去。况且这个小姐和自己还算投缘,不行先收留解决一下**的问题,那东西时间长了不用还真***憋燥的难受! 马秋兰告诉了他衣裤尺码,他心里默念一遍走出输液大厅掏出手机给大雷打电话,暧昧的说:“雷子,你和耗子一会儿来一下西山职工医院急诊室,我给你俩找了一个新嫂子正在输液呢,哦,你俩认识,认识,见面就会认识,我出去办点事,你俩帮着我招呼一下输液,嘻嘻,不许吃我的豆腐啊。”他哈哈笑着开车走了。 第103章 起贪念渐入迷途 一上午心不在焉的输液,快输完的时候二号房间进来了两个人,歌城保安队长秦天相跟着一个打扮入时的秀气女孩子站到了她的面前。秦天说:“我满世界找你,你却在这里输液,我还以为你跑了呐。你昨天干什么来着,不去歌城保安室签到,叫公安局的骂了我半天?” 她张皇的坐起身来说:“我昨天哪儿也没去,我病了在这里输液呢,不信你问曼丽小姐。她和我在这儿一块输液来着。”她左右看了看,曼丽小姐到现在也没有露面,不知道是不是在其它房间还是有事没有来。 秦天说:“你输完液马上到歌城给我签到去,病了也得签到,你要是再擅作主张不签到,给我找麻烦,我就把你拷在保安室的暖气管子上不让你乱跑。这几天小猴子和你联系来没有?” 芳芳脸色刷的变了说:“没有,没有,他和我联系干什么呀?”嘴这样说着,心却慌得不行。 秦天说:“没有就好,有了要及时报告,争取宽大处理。”说着相跟着那个至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的眼神凌厉的女孩子走了。 芳芳的心仍在咚咚的跳着,傻愣愣的看着门口出神。谁说小猴子没有和她联系,昨天晚上就和她联系了两次。头一次是晚上十点多钟,她和两个同乡小姐正聊天,她告诉他晚一点再打过来。半夜十二点多钟的时候小猴子又打了过来,说话的口气很着急。说:不管你能不能找下小姐,你先过来行不行,我真的一个人忙不过来,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今天就有两次把帐算错了,吃了一百多块钱的亏。你要是不计划来我也就死心了,随便找上一个相好的帮我料理一下歌厅的生意,捎带着解决个人的起居生活问题。” 芳芳说:“不是我不想去,是这两天我有病输液呢,感冒了嗓子疼有点炎症,捎带着给你联系小姐,看谁去你那里。你又不说具体的地点,我和人家联系也说不清楚。今天和曼丽还有狐狸精家的小姐喜鹊说了,她俩愿意去,另外我的两个老乡姐们也愿意去。只是还在犹豫,让我先到地头查看一下情况,如果行了她们就去,不行就拉倒,不要白跑一趟花钱不少球也干不成。我想也对,我先去你那儿看一下情况,合适了给她们打电话叫她们来。现在这些小姐可精了,不见兔子不撒鹰,不愿意费劲还想吃现成饭。(.无弹窗广告)” 小猴子说:“就按你的意见办,你先来吧,我主要是想你,咱们有过一段时间的感情处的不错,想让你跟着我也挣点钱。要是不讲感情纯粹为了找个相好的,这里有那么多小姐,随便一吆喝就有人抢着跟我上床呢。我吃不住诱惑的!”他哈哈笑着极尽挑逗。 小猴子的话说的她心里一惊,开歌厅的老板每天和小姐混在一起,小姐们也愿意钩挂自己的老板挣双份钱。去的晚了说不定哪个小姐联系上他就没有自己的位置了。自己现在在这里受到歧视,公安局也注意监视着自己,说不定哪天不高兴了抓自己一个现行就完了。还不如去他那里先干着,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能登高枝为啥不登!她拿定主意说:“那好,我收拾一下,明天输完液就去你那里,你要接我呀。” “行,没有问题。往我们林县来的长途汽车多得是,一个小时发一趟,走高速三个小时就来了。你来了就在长途汽车站下车等我去接你,今天开着手机我们保持联系。” 本来还在犹豫去或者不去,叫秦天这么一咋呼她决定马上走人,这些保安和公安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拿她说事。她拔掉针头拢一下散乱的头发出门打了一个摩的来到了歌城。先到保安室签到,然后上楼进了好运来歌厅。歌厅的私人小柜子里放着自己的一些化妆品和一个电话号码本子,关键是还有一个银行卡在里边放着。家里不敢放,身上不敢装,放在歌厅相对来说比较保险,那是自己的命根子,也是全部家当。 欧阳老板已经来了,浪荡子小豆丁也在,她进来后三个人停止了聊天,欧阳问:“来的这么早,昨天干啥来没来上班?” 她说:“昨天在村口那家小诊所输液来。” “哦,那你应该休息几天,病好了再上班。” 她的眼睛顿时有些湿润,这个老板帮过她一次,一旦离开还真有些舍不得。自己一开始怎么就没有注意这个老板,人长得那么帅气,有钱有才有能力,偏偏就看上了小猴子。小猴子和人家比差的天上地下了,如果早一点钩挂上这个老板,不就没有新来的那个彩云小姐的位置了吗,那个小姐也真是王八走了鳖运了,刚来了一天就和这个老板好上了,一步登天当了老板娘还坐着他的轿车耀武扬威好不得意。咳,只怪当初瞎了眼失去了机会! 浪荡子和小豆丁到隔壁的歌厅去了,她打开小柜子拿东西,欧阳静静的看着她说:“我看见你今天魂不守舍,不是有啥事情吧?” 今天欧阳来的比较早,他的两个宝贝女人彩云小鱼儿下午还要去美术学院当两个小时天降妖精的人体模特儿,他计划送她俩陪着去的,彩云不同意说:“昨天你已经陪我俩去过了,我俩熟悉了打一个车去就行。你今天早点去歌厅,我怕丁勇真的辞职不上班,歌厅就浪荡子一个人招呼不过来。” 小鱼儿有些不以为然的说:“我想让哥哥送我们两个吗,哥哥的车漂亮,坐在里面去大学多美呀。不去招呼歌厅不就是少挣几块钱吗,有啥大不了的。”女孩子爱虚荣可以理解。 彩云说:“不是挣钱多少的问题,主要是歌厅不同于其他生意,歌厅是一个是非场所,稍不注意就会出漏子,万一有什么查歌厅或者懒小子闹事什么的,浪荡子就不好应付了。咱们凡是要把事情想的周到一些。” 第104章 听劝告悬崖勒马 小鱼儿噘着嘴不说话了,从昨天晚上彩云打电话把她叫回来,她就时不时噘着嘴和彩云使小孩子脾气。说:“我和梅哥哥过一夜怎么了,梅哥哥给我花了那么多的钱,我就不能和他过一夜吗,我又不,害怕男人,对付不了男人,我曾经一个人伺候过三个小后生,照样把他们搞的缴械投降爬下起不来,你就是喜欢神秘兮兮小题大做!” 彩云笑着说:“不让你过夜就是不让你过夜,谁让你叫我姐姐来着,姐姐就是要管妹子的。咋了,不听话想挨打了,爬下要我打屁屁。”她揽着她的肩头又说:“你不了解男人的心理,男人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你要随随便便和梅老板睡了,太容易被男人得到了,男人就不会再珍惜你,你就会一无所得失去所有。我要把你风风光光体体面面的嫁出去,钱要挣下,名声也要挣,还要让他日后无可反悔。你就等着姐姐给你操” 欧阳也赞成彩云的说法,既然梅铁军已经和自己一方谈判过包小鱼儿的事情,那么现在就不能让她和梅铁军成了既定事实,否则不好操作以后的事宜。看来小鱼儿已经迫不及待想上人家的床了,这件事情得赶快操作,俗话说: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都是害!他和彩云心思取得了一致,计划傍晚她俩从美院回来后约梅铁军详谈小鱼儿的问题。[] 两个女孩子还在你一句我一句的打嘴仗玩,他说:“你俩一会儿打车我先去歌厅了。” 刚开门浪荡子和小豆丁就来了,三个人相跟着走进好运来厅子。厅子昨天晚上收摊的时候已经打扫干净,通通风就行。坐在沙发上闲聊,小豆丁说:“欧阳哥,我想来你家做小姐,行不?” “哦,”欧阳看看她又看看浪荡子,故意说:“我和你家歌厅仅仅一墙之隔,多会过来坐都行,为啥换地方,叫你家老板李大嘴骂我呀,说我挖他家的小姐不够意思,我这人不愿意挨骂的,不行,不行。” 小豆丁有些着急了说:“哎呀,行嘛,我已经和李哥说好了,他不会骂你的,我给他保证过了,不拉他家的客人,把我的客人也给他留下。他听了可高兴了,巴不得我马上就过来。” 欧阳依旧微笑着摇头,浪荡子也急了,帮腔道:“大哥,真的耶,她和李哥说的时候我也在场,李哥同意她来我们家。” “你也帮着她说话,啊,由。” 浪荡子愣住了咕哝着:“理由嘛……”小豆丁嬉皮笑脸的说:“我和他好上了,想在一起互相有个照应。” “哦,”他看着浪荡子严肃的说:“叫你来帮我放碟,你却勾搭人家小姐不务正业不学好,咋地,你长得帅,也学我的风流倜傥是吧?” 浪荡子窘住了说:“不是,我哪敢学你呀,我们是真心相爱互相钦慕,我们有过一腿的,所以……” “我还不知道你俩在狐狸精家的那一腿,怎么,有了一腿就非要来真的?”欧阳板起了面孔煞有介事。浪荡子小豆丁愣怔着同时喊道:“欧阳哥,大哥。” 看着他俩着急的样子欧阳哈哈大笑起来,小豆丁回过味来嗔道:“欧阳哥你好坏哟,故意拿我俩寻开心。” 欧阳说:“逗逗你俩,你俩悄悄好上了也不给我和你彩云姐弄个喜糖来吃吃。” 小豆丁一使眼色,浪荡子会意的急忙掏出烟来,递给他一支说:“这是喜烟,抽一支。” “哦,这还差不多。”他毫不客气的接住插在嘴上朝小豆丁努着嘴,小豆丁红着脸从浪荡子手里接过打火机给他点上,说:“妹子给你点烟了,从今天起妹子就是你家的小姐了,你要多关照妹子挣大钱哟。” 欧阳喷出了一口烟调侃道:“好说好说,拿了人家的手短,吃了人家的嘴软,一根烟就把我买哄住了,今后你就是这个家庭的成员之一了。” 芳芳进来了,他们停住了闲聊,小豆丁拉上浪荡子去了那个家,厅子里静了下来。欧阳看着芳芳收拾小柜子预感到了什么,一针见血的问:“你不会是要投奔小猴子” 仿佛空中响了一个炸雷,芳芳吓得停止了动作慌忙说:“不是,不是,我想收拾一下东西洗澡去。” 欧阳说:“你不要骗我了,我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多,你今天的神态,我一眼就能看个**不离十。从那天把你弄出来我一直想和你谈谈,没有找到机会。我想告诉你的也就是一句话:当好人做坏人其实就是一念之差!如果你想当好人,知道了小猴子的下落,及时报告配合公安局把他抓捕归案,那么你就会摆脱干系洁身自好。如果你想投奔他去,就会步入罪恶深渊成了包庇犯。到时候不要说我不能救你,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我看见你很善良,疯是疯,贪是贪,人还是不错的。所以想提醒你一下: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小猴子迟早要被逮住,当好人当坏人你掂量着办。” 静默几秒钟芳芳突然哭出声来,说:“哥,哥,我真的是找小猴子去耶,我在这儿干的没意思了,想去他那儿当老板娘,他答应我的。我没有想过你说的好人呀坏人,我只是想多挣一点儿钱,有个男人疼我就行了。我和小猴子有一点儿感情,不想出卖他,呜呜呜。”她哭得很伤心。 欧阳说:“小猴子偷上人家的设备去开歌厅挣钱,损害别人的利益谋取自己的私利是不道德的行为,为社会所不容,你投奔他去是助纣为虐,同样也是不对的。你如果和小猴子有感情是真的好,就应该劝说他投案自首改邪归正,争取宽大处理,这才叫为他好。” 她依旧哭着手中的化妆品掉了一地。欧阳也不劝她,他知道她的心灵在搏斗,这是一个决定自己善恶的关键时候。 哭着哭着她抹掉眼泪说:“哥,如果我举报了小猴子,公安局能放过我吗?” “只要你没有参与这起盗窃案,也没有出谋划策,公安局是不会把你列入疑犯名单审讯扣留的,这一点老哥可以给你做保证。” 芳芳说:“我相信你的话,同意告发小猴子。” 欧阳说:“好,我就等你这句话,走,我陪你到治安大队谈情况去。” 第105章 帮小姐诚意真心 低着头心里忐忑不安的跟着欧阳走进区公安局治安大队所在的二层办公楼,一进走廊听到一个女声说:“芳芳小姐,你来了?” 下意识的答应一声,感觉声音很陌生,循声抬头看去愣住了,刚才在村口大药房输液室和秦天相跟着的那个女孩子在看着她笑。一瞬间她明白了,这是一个女公安,刚才是在查看自己的行踪。好险,看来不是一个简单的上下班签到问题,而是公安局已经对自己采取监视防范措施了,幸亏欧阳大哥苦口婆心宅心仁厚劝说自己没有跑,否则一定会被逮住的!她感激的朝欧阳欧阳已经和大队长郭东强握住了手说:“我们歌厅的芳芳小姐想给你们反映一些小猴子的情况。” 郭东强说:“好啊,欢迎,小童,你把她领到朱警长办公室去。”那个和她打招呼的女孩子小童笑着说:“芳芳小姐,跟我来。” 芳芳跟上她走了,郭东强说:“看来这个小姐命好,遇上你这么个人,救了她一把。本来朱警长安排她为诱饵,钓小猴子上钩的,刚才就派人去打草惊蛇让她马上投奔小猴子的,叫你这么一搞,她幡然猛醒因祸得福脱离苦海了。她应该感谢你!” 欧阳嬉皮笑脸的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这算不上救人,充其量也就是关键时候拉她一把,胜造三两级浮屠就行了。好了,不扯淡了,人给你们送来了,我还要回歌厅做我的生意去呀。” 和郭东强握手离开,想到了他的哥哥郭东元。这个老郭,两三天了也不给自己来电话,难道忙的连一个电话也顾不上打吗?咳,自己不也是如此嘛,自从和彩云小鱼儿好上后,白天黑夜陪着人家团团转,一会儿这个事情,一会儿那个事情,重色轻友把老朋友都忘了!这哪行呀,男人的前途事业需要朋友的倾力扶持帮助,女人嘛就是自己心灵的港湾,一个休闲怡情的好去处,累了烦恼了想轻松一下就找女人去。 想到这里掏出手机拨通了郭东元的电话,电话里响起了郭东元的大嗓门说:“哟,倒霉蛋子,想起我来了,看来我在你的心里还有一席之地。好吧,有啥指示,或者来我这里坐坐,我有好茶款待你。” 欧阳说:“指示谈不上,坐坐就免了,只要听到你的大嗓门就行了。”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又问:“哎,好几天也听不到我家那个嫦娥小姐的消息,你扶持人家开的饭店咋样了?” “喔,她刚从老家回来,带着三个人,现在正忙着收拾呐,可能过几天开张营业,你要不要来” 听到这里欧阳有了兴趣说:“好吧,我十分钟就去了,咱们一块儿给她鼓鼓劲。(.)” “好吧,你到了我们厂办公楼前给我打一,我陪你去。” 时间不长欧阳开着车来到了机械厂办公楼前,郭东元已经在那里等候了,说:“不要开车了,不远,走着去就行。” 饭店已经粉刷完毕,几个男女浑身粉尘白泥浆,扫地擦玻璃修理桌椅。嫦娥头上包着一条粉红色浴巾,穿一身脏兮兮的牛仔衣裤,正在地中央和一个厨师模样的男人说话,旁边一个瘦干猴男子不时也说上几句。 看见他俩后,嫦娥愣了一下旋即跑过来,说:“郭大哥、欧阳哥,你们来了?”她搓着双手,后面的话不知该怎么说。 郭东元说:“我忙的顾不上,叫小甄随时过来帮你一下,怎么样,还有什么需要解决的问题?” “没有了,剩下的问题我们自己能够解决。” “哦,那就好。” 嫦娥目光转向欧阳说:“怎么不把彩云嫂子叫上,我有点想她了。” 欧阳说:“她和小鱼儿有事出去了,我一个人瞎溜达过来的。咋样,你郭大哥给你搞得这个饭店还行吧?” “太好了,饭店这么大,位置这么好,我一开始收拾就有好几个人过来问,是不是我盘下了这个饭店,他们也想干,正在犹豫的时候我已经接手了,看来运气很不错。” 那个瘦干猴男子过来了,欧阳楞了一下道:“哎,甄楠仁,你在这里瞎掺乎什么,人家雇你打工呐?”说着把手伸过去握住了他的手。瘦干猴就是一开始给嫦娥盘饭店的甄楠仁,他嘻嘻笑着说:“你和我们领导相跟着,眼睛就是朝天看,还能看到我这么一个小人物!” 说话还是那么溜,侃七掉八的没正形。欧阳并不介意,两个人是文友,一个在局机关,一个机械厂,都喜欢写些豆腐块每个月总有几篇文章登载在《西山矿报》上,互相倾慕时有来往。作者之间交朋友没有杂念没有铜臭,感情比较真挚,尤其是他俩见面就开玩笑。 欧阳说:“你是小人物,还能够在郭部长手下混,我是大人物眼睛向上看,混的免了科长停薪留职。咳,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我成了这个德行了,你还讽刺挖苦我。火了我叫你们部长收拾你个真男人假女人!” 甄楠仁说:“好,好,不说笑了。我听说你在外面干买卖了,干什么买卖,好干不好干?” 感情甄楠仁还不知道他在开歌厅,目光飘向郭东元见他使眼色,心里明白了什么,说:“咳,谈不上买卖,瞎折腾,凑乎着挣几个钱饿不死就行了。” 甄楠仁有些唏嘘说:“此处不养爷,自有养爷处。你那个地方水浅王八多,找找领导换个地方去。” 欧阳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他不愿意谈这些问题,今天的地点场合人员不适合。 甄楠仁不在询问长短,目光转向了郭东元说:“我今天已经和后勤中心联系过了,周主任说:只要嫦娥女士的这个饭店能够开成大众化,符合大家口味,讲卫生,饭菜质量好,价钱实惠便宜,他就可以把这个饭店列为第三食堂,安排职工买饭票就餐。 郭东元嗯了一声点点头说:“后勤中心一直在想着疏导一二食堂的就餐压力,现在有这么一个意向对你们来说是一件好事,你们要把自己的工作做的完美一些,置于领导的监督管理之下。饭店收拾利索后要请后勤中心进行检查指导,不合适的地方要整改,这样才能取得领导信任把饭店开好。” 嫦娥点着头,甄楠仁也陪着点头,好像他就是老板似的。 第106章 查歌厅姚胡被抓 仰天长舒一口气心情**!一个悬崖勒马,协助公安抓窃贼;一个改恶从善,造福社会开饭店。两个小姐都在他欧阳的关心帮助下走上坦途,这是何等高兴之事! 见面聊几句情义已到,和众人抱抱拳握握手,开上车赶快走。彩云叮咛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着:你可不能扔下歌厅不管乱跑啊,万一有什么查歌厅浪荡子一个人会抓瞎的。果然怕鬼就撞鬼,这才离开歌厅一个多小时,浪荡子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说,公安局的正查歌厅呢,让他赶快回去。他吃了一惊:这个鬼妮子,还真是先知先觉呢! 马家村通往海纳百川歌城的路段一片萧杀之气,车辆拥堵人声鼎沸。毗邻路边的四家无证经营小歌厅门前停着五辆警车、一辆公安牌子的大型客车以及一辆大卡车,马路堵了大半侧,另一侧只能容汽车单行。公安已经用警戒带把现场圈了起来,圈子外边是十几个荷枪实弹的武警在维持秩序,圈子里边一片混乱,一拨一拨的小姐、客人、老板、歌厅的其他工作人员被依次请上大客车。不少公安忙着搬歌厅的音响设备贴封条。两个后生突然从蹬车的队伍里窜出,跳过警戒带,闪过武警,钻进人群。一阵喊打声鹊起,人群闪开了一个空,几个围观看热闹的男人一涌而上,一阵噼里啪啦乱打乱抓将他俩扭送到大客车跟前。一个三十多岁老板娘模样的女人躺在地上哭着喊着就是不上车,人群里一阵喧哗谩骂,两个女公安架着她把她强行推上车。 欧阳开着车缓缓前行跟进,看着这场景他也有些心惊,自己刚才还在公安局治安大队,看见一切平静按部就班,不像有重大行动的迹象,怎么才一转眼,就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公安的深沉镇定真是神鬼莫测啊! 只见郭东强全副武装站在圈子中央拿着对讲机指挥若定,朱警长带着七八个公安跑前跑后,正义犹如摧枯拉朽一般横扫丑恶! 来到歌城门口同样也是一片萧杀之气。数以百计的看热闹的人涌进歌城站在院子中央一起朝对面的二楼歌厅望去。停好车穿过人群准备上楼,一个似乎熟悉的人影出现在他的面前,定睛一看认识。是那天被郭东元打了一拳,被自己踢倒在地,在狐狸精吕秀花家唱完歌后不给嫦娥小姐结账的,后来叫一群跑摩的的人打的躺在马路上,被姚胡送进医院里去的余震江。再一看他身边的两个人也认识,就是那天在歌厅险些被他和李大嘴教训的,一出歌城大门被二狗子吆喝后生们打倒在马路上的,狐狸精的前相好张姓男人和那个阴沉沉的瘦猴。三个人在围观看热闹,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他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三个烂人凑在一起绝非偶然,一定有重大阴谋出现。 楼道里已经乱成一团,老板、客人、后生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议论纷纷谈虎色变,小姐们在歌厅里正襟危坐怀揣小鹿。浪荡子紧张的拉住他的手说:“咱家没有事,有人给狐狸精家点炮,三个公安上楼直奔她家踢开门子进去了。” 欧阳拍拍他的肩膀说:“咱家没有事就好。他家关着门子干啥,有人唱歌了吗?” “没有,就是老板姚胡和一个小姐……”话没有说完,两个公安推着衣冠不整脸色苍白的老板姚胡和小姐小妮子走了出来,歌城保安队长秦天朝大家吆喝着:“闪开,闪开,回你们的歌厅去。” 一行人鱼贯下楼,欧阳和李大嘴等人不约而同跟着下楼,一步台阶处扑上来一个披头散发神色仓皇的女人抱住了公安的腿说:“等等,等等,怎么回事?” 那个公安极力想挣脱她的双手说:“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我是如花似玉歌厅的老板娘,我想问问为啥要把我老公和我家小姐带走?” “喔,你就是老板娘,有人举报你家歌厅卖嫖娼,吸毒贩毒,有不轨行为。我们接受市局110指令进行检查,正好抓住他俩现行,现在我们把人带回去调查,你一会儿来接受处理。”那个公安说完挣开她的纠缠推着姚胡和小妮子下楼钻进警车,警车鸣着警笛开走了。 狐狸精吕秀花跌坐在一步台阶上哇哇大哭,手中握着的手机在不停的响着也不接,李大嘴从她手里抓过手机接听,里边传出了一个男人得意的声音说:“狐狸精你遭到报应了吧,我们几个受害者集体给你点的炮,正好逮住你的相好姚胡和小姐玩。我们此刻正在大门口看热闹呢。我说的条件你看着办,要是答应赔偿医药费做我的女人,我们从今天起就不再给你点炮,你要是不识好歹一意孤行,我们几个人天天给你点炮,叫公安局的天天去查你家歌厅,叫你天天哭鼻子抹眼泪日子过不下去……” 李大嘴关闭了手机塞给她,手机里的声音很大欧阳也能听到。两个人相互看一眼点点头,一人架着一只胳膊把狐狸精吕秀花拉起来拽着上楼进了她的歌厅。歌厅大门已经被踢坏,二号包间门子也被撞得落在了地上一边,两条男女的短裤在门口扔着,一切迹象表明:姚胡小妮子是光着身体被抓获的。 李大嘴心情烦躁的说:“你不要哭了好不好,看你找的这个东西,好事没有他,坏事少不了他,球也弄不成还尽出般拐。这下可好了,不花个万儿八千块钱,还真摆不平事情!” 楼下的几个歌厅老板娘也劝着她说:“别哭了,哭也没有用,快想办法吧,不然一会儿把他(她)俩送进劳教所你就完了,公安局的会查封你的歌厅,没收你的设备,追究你的责任,你就人财两空什么也没有了。” 狐狸精吕秀花停住了哭泣抹着眼泪说:“我一个女人家能想什么办法呀,还是大家帮着我想想,看该怎么办才好。本来今天要和这个死鬼一块儿来歌厅的,谁知道偷了一下懒就发生了这件事。”呜呜呜,她又抽泣起来。 第107章 忙商量认错赎人 狐狸精吕秀花几天来天天都有烦心事,心里很不舒畅。昨天下午因为安排喜鹊小姐出台被洗劫一空的事情,两口子找她闹事,多亏了李大嘴黑脸咋呼和她的耍赖皮,才使问题搪塞过去不了了之。 为此她给了李大嘴一条云烟,说:“李哥,谢谢你了,不是你拉着脸摆开架势咋呼这两个农村来的山老二,问题还真不好解决。”惯了,风情万种一个媚眼抛过去,李大嘴哈哈笑了说:“处理这些小儿科问题你尽管找我就是。”说完,撩起衣服把烟塞进腋下用胳膊夹住摇头晃脑的走了。 厅子里静了下来,她雷霆大发着实把姚胡骂了一顿:“你实在有本事了,什么人的钱也敢挣,见也没见过的陌生人就敢安排小姐出台。你是猪脑子还是吃错药了,看见吉米溜眼的怎么净办傻事!这是小姐被盗了,事情不算大,人家找了回来管也行不管也说的过去。如果运气不好,小姐不仅被盗而且被害了被杀了,你吃不了兜着走,到时候就是哭鼻子抹眼泪也晚了。” 姚胡唯唯诺诺应着,嬉皮笑脸的给她点上一根烟**嘴里说:“,老婆教训的有理,我是挣钱挣糊涂了,只想其一不想其二,差点捅下漏子。以后一定多长一个心眼,遇事三思而后行。” 她朝他脑门子上戳了一指头又说:“咱们挣钱要挣保险的钱,不要挣担风险的,那些钱虽然来的容易利也大,然而一有事情咱们就承受不起。” 今天中午吃完饭后她说:“你先走吧,我把碗筷收拾一下洗几件衣服再去,反正下午客人也不多,你招呼着歌厅就行了。” 姚胡走了半个多小时后她的手机响了,是前相好张谝子打来的,问她想好了没有,打算怎么解决他的赔偿问题,是赔钱还是赔一个大活人。她一听火不打一处来,说:“球毛也不赔你一根,你盖上十八层被子搂住枕头做梦有本事你把老娘活撇着吃了,德行!”骂完了解了恨心里畅快了一些,这男人是她的一个噩梦阴魂不散,老是纠缠着她寝食难安。她挂断电话他又打了过来说:“我就在你家歌厅对面的大门口呐,你不出来见我,我就开始给你家歌厅点炮扔狗屎,直到你答应赔偿为止。”说完挂断了电话,感情他以为她在歌厅呢。 她着急的给姚胡打电话想提醒他注意防范,这些变态的烂人情急了有可能上房揭瓦做缺德事情的。(.)电话关机打不通,一丝不祥的预感闪过脑海,开歌厅接触的嫖客多了,男人们走在街上一个个衣冠楚楚人模狗样的,然而进了歌厅见了女人却干着令人不齿的勾当,骑在小姐的肚皮上玩着还拿着电话哄老婆说,在外面忙着呢,顾不上回家,你先吃饭睡觉吧。或者关掉手机索性叫你找不着人。姚胡不会是这种类型的男人吧?是不是女人都有神经质? 手里抓着楼打了一个出租车急忙赶来歌厅,可怕的一幕终于发生了。一个瞎炮歪打正着,**遇上了圪嚓球,没有逮住嫖客,而是老板小姐双双撞在了枪口上!这种绝无仅有凤毛麟角的稀罕事竟然发生在她家,她脑袋晕了心乱了,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抽泣着把目光瞟向了欧阳李大嘴,这两个男性邻居乐于助人脑子活泛手眼通天,遇到问题她愿意找他俩讨教以求帮助。欧阳明白她的意思,说:“刚才老李接听你的电话我也听到了,知道是你的前相好老张打的。我回来的时候在人群里看到他相跟着那两个被咱们收拾过的烂人在看热闹,我猜想这三个王八蛋会害人,果然他们对你进行了报复。问题是他们瞎放的一炮引来了公安,公安撞开门逮住了现行。如果不是现行公安不会把人带走的。” 掏出烟给了李大嘴一根自己也点燃一根抽着,又说:“一般发生了这种事情,只要情节不严重,认错态度较好,有悔改表现,基本的处理原则是罚款五千四百元,教育一番就放人。如果态度恶劣拒不悔改也不接受罚款处理,那么在二十四小时内就会送劳教所关押。你要正视现实,马上去认错,主动接受处理。另外通知小妮子的老公或者朋友也赶你们在那里等候,公安也许能够先处理你们的问题。公安今天的事情太多了,我回来时正在查封咱们门前这条路上的四家马路歌厅,小姐客人老板逮了一胡片!” 围在她跟前的好多人还不知道这个消息,一听有些炸窝,纷纷离开去看热闹尾巴,厅子里剩下三四个人。李大嘴说:“欧阳老弟说的对,只要抓住现行就是铁板钉钉,谁去公安局说情也不顶用,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认错罚款走人。要不这样吧,我陪你走一趟。如果事情能够按咱们想像的那样解决最好,万一出现意外再请欧阳老弟出马也不晚。”贪占小便宜收了人家一条烟,就的为人家说话着想,付出的就不是一条烟的代价! 狐狸精吕秀花哭丧着脸说:“我现在哪有那么多现钱,这几个月挣下的钱都交歌城费用了,从哪里给他找那么多钱,要不老李你给我拿上一点,等我家那个死鬼救出来后让他还你钱?” 李大嘴犹豫了一下说:“多了没有,给你拿上两千够了吧?” 狐狸精吕秀花说:“够了,够了。” 凑够钱李大嘴陪着她来到治安大队三组办公室的时候,小妮子的老公马糊子已经先期赶到了那里。 马糊子经过前天夜里与老婆小妮子的情感交流灵魂大碰撞,忽然良心发现,觉得长期以来亏欠小妮子太多,自己一味索取,把老婆当成了不吃草料的毛驴使唤,天天赶着去歌厅上班挣钱接纳客人的糟蹋蹂躏,搞得身虚体弱月经长流。他善心不让她上班,领着她进城逛街购物,给她买了一条牛仔裤和一件半袖体恤。 第108章 显深情马糊救妻 男人要是把心思花在女人身上就会看眼色行事。进了服装店看见那些牛仔裤t恤衫,小妮子眼里闪出了贪婪异样的目光,马糊子心里一动说:“我今天带着钱多呢,都是你辛苦挣来的,你想买啥就买啥吧,你每天出门见客人,穿戴不好了影响坐台,会被其他小姐小看的。” 自从前天老婆表扬了他几年来首次说了一句人话后,他本事见长又学会了做事,极力鼓动老婆买衣衫裤子。事后他想:原来为自己的女人买东西也是一件十分愉快的事情! 今天吃完午饭后她要上班,马糊子劝道:“下面刚好一些,不要去了,等养好身体再去上班吧?” 小妮子说:“几个月了就是这稀稀拉拉的样子,好也好不到哪里去,凑呼着上班吧?何况咱们昨天花了不少钱,我今天想挣回来。”她给他打了一个飞吻走了,他心中有事出门来到了村口。他已经和她商量好了,计划自己招几个伙伴承揽家庭装修的活计来挣钱。村口是闲人散工的集散地,打听招募工人比较方便。 村子口的马路牙子上有三三两两的人闲坐招揽生意。他们面前脚下放一个巴掌大小的纸片子,上面写着什么瓦工、电工、水暖工、铺地、刮家、吊顶等不一一而足。或聊天下棋玩扑克,或目光流盼看女人,或痴呆犯傻打瞌睡。 蹲下谈了两个人心中有了谱,但是没相中这俩人,手艺单一滑头,看上去不实在,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刚站起身子街上一片混乱,几个跑摩的的大声呼喊着:“哎…公安局的抓小姐逮嫖客嘞热闹哟!” 吃了一惊抬头朝歌城方向望去,远处马路上警灯闪烁警笛长鸣,人们奔走相告呼朋唤友哗的涌过去。他不由自主随着人流来到了路段中央看热闹,正幸灾乐祸得意嘲笑之际忽听有人喊:“哎…又有两辆警车朝那家大歌城开去了。” 事不关心则以,一关心就乱:老婆刚去了歌城不长时间,不会那么倒霉碰上查歌厅吧!想归想,查看情况要紧。当他气喘吁吁汗流浃背跑进歌城院子里的时候,犹如五雷灌顶,泥塑一般震住了。意外发生了,他的老婆小妮子和一个男子脚步趔趄被两个公安从楼上歌厅推着往下走,只听身边有人在说:“这个男的是新来的老板狐狸精的姘头,他妈逼的什么玩意儿,关住门子玩自己家小姐,叫公安抓了一个现行!” 傻愣愣眼睁睁看着老婆和那个男子被公安推进警车拉走了,他如梦方醒一般打了一个摩的飞快的朝马家村驶去。回到家里从半截小米袋子里掏出存折,去银行取了一万块钱,急忙赶来公安局治安大队。 马糊子和狐狸精谈不上惯。老婆在她家做小姐,有时晚了断不了去接一下。深夜里偶有摩托车抢夺小姐随身小包的事情发生,有个男人家相随能起到防范作用。在歌厅坐着等待小妮子闲聊扯淡的时候感觉狐狸精不咋地,一个老板娘身份的女人和男人闲聊时眉来眼去摸摸揣揣成何体统,一点也不庄重自爱!然而老婆在人家歌厅做小姐,给人家面子就是给自己面子,人家高兴了就会多照顾你坐台陪客人。他强压厌恶脸上不显山不露水。然而此刻他再也控制不住长久以来的厌恶情绪,一腔怒火朝她发泄而:“你看看你找的老公,他妈逼的什么玩意儿,关住门子操自己家小姐,世上还有这样的歌厅老板吗?茅房里拉屎扔石头,专门给自己**上溅屎!” 狐狸精低着头没有吭气,李大嘴劝着说:“咱们不要互相埋怨打嘴仗了,先把人救出来是正经事,其他的问题回去再谈。” 马糊子气呼呼的说:“你老公无耻之极,平白无辜让我们跟着给公安局掏五千多块钱的罚款没道理,这个事情没有完,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还我一个公道,赔偿我的损失,等一会儿把我家小妮子弄出来再找你算账。” 兜里的手机响了,没好气掏出来接听,是喜鹊丈夫阎语打来的。马糊子冷冷的问:“有啥事你直说,我现在马踩车顾不上听你啰嗦。”他对他有反感,前天一个老乡奚落讽刺他老婆做小姐**挣钱,他火了打了那个老乡一个耳光子甩耙子不和他们搭伙干了。阎语当时嘻嘻笑着看热闹屁也没有放一个,好像他老婆不是做小姐**的!一件事上的态度可以看出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他不想和这类小人多接触。我的事情你不闻不问,你的事情我也会不管不顾。个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电话里阎语的声音有些着急,说:“我家喜鹊刚才被公安局的带走了,现在需要凑五千四百块钱去交罚款赎人,我手头钱不够,想问你借上一些,把喜鹊弄出来就还你。” 马糊子说:“你谝吧,你家喜鹊从昨天起就不去歌厅上班了,现在又说被公安带走了,哄鬼也不相信。” 阎语说:“不骗你,是真的。她和老板娘狐狸精弄僵了不能去上班,今天跑到马路歌厅去圪转,谁知道遇上公安查歌厅抓小姐逮客人,凡是在那几家歌厅呆着的男人女人一律被抓,全部送到东山遣返站隔离审查。问题不大的小姐交罚款走人,没有钱交罚款的小姐遣返原籍。你想想看,如果喜鹊真的被遣返回原籍,咱们还有脸面回老家吗。”他说着哭了起来又说:“咱们是老乡哥们,你家小妮子去歌厅唱歌挣钱也是我家喜鹊的功劳,你没多有少借我几个,我好把我家喜鹊救出来。呜呜呜。”男人家哭起来更能够打动人心。 马糊子心有恻隐,情急问道:“还差多少钱?” 阎语说:“我就有两千多块钱,还差三千。” 一听这话马糊子心里犯了嘀咕:他妈逼的不是骗钱诈钱吧,老婆做小姐挣大钱一年有余了,拿不出救自己小命的罚款来,真是鬼说六道天方夜谭!这年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人家开口了,有个表示意思意思就行了。借出去的钱,能要回来就要,要不回来权当打发了要饭的一笑拉倒。他说:“我老婆也被公安逮住了,我也是满世界凑钱往出赎她呐,你要是急用我只能借给你三百块钱,你看行吗?” 阎语犹豫了一下说:“三百就三百,我现在就去找你拿钱?” 第109章 述起因妮子思归 狐狸精神情颓废忐忑不安的和李大嘴走进三组办公室问如花似玉歌厅卖嫖娼的处理问题。朱警长说:“小姐的问题单一,就是卖,我们已经对她进行了批评教育,她本人也表示愿意悔改,可以叫她老公交了罚款领上人走了。 “至于歌厅老板问题比较复杂,他是双重身份是老板也是嫖客。站在老板的角度上说,他提供场所容留小姐卖,情节严重的要追究刑事责任,情节轻微的罚款教育处理。站在嫖客的角度上说,可以罚款教育走人。即便经过审查没有其他问题,认错态度较好也要对他进行双重罚款处理。 “而且现在不仅是容留卖,个人嫖娼的问题,有群众举报你们歌厅存在吸毒贩毒的问题。我们辖区内的娱乐场所陆续发现有人吸食和土质海洛因的问题,这个问题已经引起了有关领导的重视,指示我们要一查到底严厉打击。我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可能的线索。因此我们要查证落实你老公的问题,他的尿检样品已经送去检验,等结果出来后我们还要详细调查。” 门子旁边的角落里靠墙蹲着一男一女。女的十**岁,涂脂抹粉打扮妖艳是一个小姐。男的四十多岁气宇轩昂,大背头,戴眼镜,穿着气派。一只手铐子铐住了他俩的左右手,可能蹲的时间长了吧,男的歪倒在女的身上,女的厌恶的尖声叫道:“哎哟哟,要死呀,靠麻子嘛?” 男的一只手撑地蹲好身子骂道:“**的,靠你一下咋地了?不是你勾引老子,把老子从舞厅拽到歌厅,老子能被逮住?哼,等老子一会儿出去了不砸了你家歌厅,宰了你个**货誓不为人!” 朱警长拉下脸来呵斥道:“不许说话,你再这么嚣张威胁对方,我就把你铐在笼子里去。”两个人吓得不敢吭气了。 他接着刚才的话题又说:“你说你泱泱唔唔的也不看着点老公,怎么能让他犯这样的错误啊!” 狐狸精突然说:“他不是我老公,我是歌厅的负责人,他只是给我放碟招呼歌厅,你就按嫖客的身份处理他吧。至于吸毒贩毒那是别人胡说,血口喷人栽赃陷害。”她想把问题揽过来一部分,以减轻姚胡的罪责。 朱警长愣了一下说:“歌厅是你的,他到底是不是你老公?” “不是老公,是…相好的,”狐狸精咬了咬牙又说:“现任的。以前还有一个相好的,两个人互相吃醋,那个前任的怀恨在心故意给我点炮,想逼我就范。今天这一炮就是瞎点的,谁知道他正在…”后面的话她说不出口了。 “哦,有意思,你详细说一下情况。” 她说了和张谝子的感情纠葛交往过程以及今天的电话内容,李大嘴对电话内容作了证明。朱警长沉思着说:“你反映的情况我们会综合考虑调查的,但是并不能说你就对歌厅发生的这一事件不负责任。你的相好的公然在歌厅嫖娼,你作为负责人对自己的员工疏于管理缺乏教育也要进行处理的。这样吧,你们歌厅的问题比较复杂,我们研究一下,你明天过来接受处理,现在可以回去了。” 她还想说什么李大嘴给她使了一个眼色,两个人退了出来,站在楼道里嘀咕着。 小妮子出来了,举止呆傻面色苍白,见到老公马糊子的时候腿一软险些跪下,马糊子一把抱住她,脸贴在她挂满泪珠的脸上,紧紧的搂了一下轻轻说:“咱们回家吧。”说完回过头冷冷的对狐狸精道:“我先把我老婆送回去,晚上再去你的歌厅找你算账。” 小妮子紧紧搂着他的胳膊说:“别说了,咱们先回家吧,我软的快站不住了。” 开开门走进家里,小妮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把抱住马糊子的腰放声大哭起来。马糊子任由她抱着,没有一点儿埋怨生气的样子,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圣人也有犯错误的时候,何况咱们凡夫俗子!不要紧的,咱们不就是损失了几千块钱吗,只要人好好的没事就行。不过我奇怪的是,你历来小心谨慎夹着尾巴做人,不和老板胡圪捣的,怎么这次圪捣上那么一个桑逼丑八怪男人?害的自己吃了这么大的亏!” 她没有回答老公的疑问还在畅酣淋漓的大哭,她要用泪水清洗自己的过失,用泪水向老公赎罪。 马糊子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说:“你就好好哭一次吧,多少天了,你受了很多委屈,一直没有痛快的哭过,哭出来就会好一些。一会儿我们去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下馆子吃一顿好饭。然后你休息我去找那个老板娘和王八蛋算账!” 小妮子说:“不要找他了,是我的错,不能怨他的。”说着弯腰脱下鞋,从鞋垫下摸出一张一百元面额的票子交给他说:“我对不起你,你说的对,我从来不钩挂老板的,我怕给自己惹麻烦。可是前天鬼迷心窍,害怕交不够三百块钱你打我,我就……” 她把前天和姚胡一幕未完成的情孽讲了一遍后又说:今天去了歌厅的时候看见就他一个人,觉得机会难得,给他使了一个眼色,他心领神会关住歌厅门子跟她走进了二号包间。他们刚把衣服裤子脱掉躺在沙发上,就听见有人踢门响动很大,姚胡以为又是隔壁的那个放碟后生浪荡子在捣乱,就说别操理他,咱们继续干。她也没有放在心上,刚给他戴上套准备做的时候,门子被撞开了,接着又把包间的门子撞倒,俩人光着**被逮住了。最后连短裤也没有顾得上穿就叫公安推出了歌厅。话说完了她如释重负,心情平静的说:“我要是早把这一百块钱说清楚,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了。我真是一头蠢猪,一头没有脑子的蠢猪。我给你丢了脸,赔了钱,你打我吧。我**,我该打,我不是人!”她朝自己脸上扇去。 马糊子抓住她的手腕制止了她的自虐,说:“该打的人不是你,是我,这都是我给你下指标惹的祸,如果不硬问你每天要三百块钱就不会有今天这种事情发生。至于说丢人不丢人那很扯淡,从我把你推到歌厅去上班的那一天起我就不要脸了,被抓住也不算丢人的,问题是我不想让你受到伤害!” 他顿了一下又说:“如果真是你说的这么个情况,我就不去找他们的麻烦了。不过咱们也用不着自责,倘若他是一个正经人,就不会接受你的诱惑跟你搞在一块,说明他很扯淡流氓成性,这样的人就该让他受受苦,长长记心。” 小妮子突然感觉老公确实是换了一个人似的真的长大了,说出话来这么有水平,有感情,善解人意。她感激的说:“我们不管他们的事情了,我累了想休息休息。我想女儿了,我们好长时间没有看过女儿她一定也想妈妈爸爸了!我们回老家去呆几天好不好?” 第110章 换场子小姐纷至 讲了一些情况,提了自己的看法,狐狸精只好接受现实,李大嘴也愿意陪她去治安大队往出赎人,欧阳落得轻松自在拍拍**走人。这种事情不便插手,置身事外最好。 在狐狸精家里仅仅坐了半个多小时,这座规模不算很大的歌城已经一扫刚才的阴霾,又恢复了平日的喧嚣。他感叹一声想到:尽管公安的打击力度在不断加强,逮住嫖客小姐现行,处理起来绝不手软姑息迁就,然而嫖客依旧趋之若鹜前仆后继得而后甘心,小姐仍然纷至沓来追铜逐臭记吃不记打。这就是人的劣根性,也是各类娱乐场所以及一些服务性行业普遍存在的现实问题,总不能因噎废食一棒子把这些行业都打的爬下吧! 回到好运来歌厅,两个包间门关着,里面传出了歌声。浪荡子高兴的坐在吧台里放碟,说:“我前天半夜拉进来的那个富态的中年人带着两个朋友来唱歌了,占了两个包间,小姐也安排好了,你就不用管了。” 欧阳说:“生人变成回头客是好事,说明你会招呼人,客人感觉满意,就又捧你的场来了。这样下去你会拥有很多客人的,客人是你的财神爷也是我的财神爷啊。” 浪荡子说:“我也是这样想的。这个客人一来就找小妮子,那天是小妮子陪的他,我不敢说真话,怕吓着客人,就说小妮子今天有事没有来,反正你喜欢山西女人,我就给你安排山西小姐行不行?客人说行,我就把小豆丁安排进去陪他了。另外两个客人要了咱家新来的两个小姐也搞定了。” “喔,新来的?” 浪荡子说:“你还不知道情况吧,乖乖带来了四个小姐,清一色都是四川妹子,她们都说认识你很佩服你,其中一个说是你的仇人。我嫌乱,把她们都撵到那个家去了。” “喔,有这种事情,我”有些诧异来到了那个家,他愣住了,果然认识而且打过交道。原来是四川鸡头卜哼哼的相好咪咪小姐,只见她轻盈的迎了上来甜甜的说:“大哥,我们几个姐妹投奔你来了。” 欧阳说:“哎哟,你…咪咪,你敢投奔我,你吃了豹子胆了,不怕我收拾你。” 人世间的事情有时候奇妙的让人不可思议,一件事情开了头,洒下了一粒种,不知道会牵扯出多少事情,长出什么样的果实!那天,他领着彩云和小痞子追讨欠债血腥惊秫,打了卜哼哼,吓着了咪咪。(.好看的小说)想着可能永久不会再见这个鸡头和咪咪小姐了,不曾想人家找来了,带着三个小姐要投奔自己,简直荒唐透顶蹊跷费解。 咪咪笑了说:“大哥,我们几个女孩子不怕你的,你虽然厉害,但你不是和女人厉害,而是和坏男人厉害。你和我们姐妹既没有仇也没有恨,彩云姐的钱,我从卜哼哼手里要过来一分钱也没有动,你们找去的时候我如数拿出来归还并且带上利息。如果不是我把在手中早就让那个混蛋赌完输光了。你说,我这个人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拿我厉害一下。” 欧阳笑了说:“你这张嘴我是说不过的,不过我想问一下,你们几个在彩云呆过的那家不夜城\丽人居歌厅做的好好的,怎么突然集体投奔我家歌厅了?你们来了这里,会把熟客人丢了的。你们舍得?” 咪咪说:“有一分奈何我们也不想换场子,走一处不如守一处。然而不走不行了。就是这家丽人居歌厅的一个四川小姐,光着身子被人杀死在西山的租赁房内,东西钱物被抢劫一空,死状凄惨。因此歌厅老板受到了牵连被抓,公安局的人每天去歌城转悠寻找打听嫌疑犯,吓得小姐全跑了,客人也不敢去了。歌城的生意一落千丈萧条冷落,我们每天连五十块钱都挣不下,你说不换场子哪能行。去别家歌城吧不了解情况,也不敢贸然去。我想起了你和彩云姐,彩云姐人厚道,不会欺负我们,你们歌城的生意也可以,所以我就给乖乖妹子打了一个电话,她领上我们来了这里。如果你不记前嫌要我,我就领着我的三个姐妹呆在你这里混一口饭吃,我们的客人全部给你勾过来,能勾多少算多少,如果需要放碟的也可以给你带一个过来,莲女子的老公就是在那个歌城放碟来着。如果你不愿意仍然和我记仇,那我只好另外找场子去干。不过我想你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你不会记前嫌的是吧?” 欧阳说:“我也是才刚听说不夜城那家歌厅小姐被杀之事,没想到后遗症这么严重,搞得歌城人人自危生意坍塌。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头,你来这里我没有意见,我想彩云也不会有意见的。可是我不想看见你的那个老公卜哼哼,你最好不要叫他来接你找你,如果他敢来蹬我的门子我可是要揍他的。我看见他恶心,那天只是咋唬了他一下,没有下狠他,要是下狠手他一定会到医院里躺几天的。” 咪咪说:“我已经和他分手了,要是还混在一起我确实不敢来你的歌厅混饭吃。那天你们走了后我俩打了一架,第二天他就走了。说要回老家去带小姐来,自己带来的小姐听话,能够挣上小姐的提成。混在一起的小姐不听话,不给他钱花,每天死皮赖脸的讨要也不是一个长久之计,所以回去了。他一走我就搬家换了手机号,现在连歌厅也换了,叫他来了也找不到我” 欧阳说:“如果这样你们可以在我这里呆着,我想彩云也一定会同意的,有这么多川妹子陪着她一块儿摆龙门阵,她会高兴的合不拢嘴的。” 正说着话儿梅铁军进来打趣道:“你真有女人缘啊,这么多女人围着你转,艳福不浅!” 欧阳和他握着手说:“咳,艳福上身不由人,谁让咱上辈子打光棍缺女人来!” 两个人哈哈大笑着心照不宣走进了一号包间开始了一场交易。 第111章 X无能老婆出轨 梅铁军这几天走着站着躺着坐着眼前老是晃动着小鱼儿的影子,一会儿不见她心就难受情绪欠佳。他明白自己确实是跌入情海迷恋上这个小姐了。引起这种迷恋的一个主要因素是生理上的强烈反应,那个多年以来几乎丧失勃起功能的东西只要一看见她,就活蹦乱跳的挺了起来,一股久违了的男人自信在心里滋长蔓延。 几年了他的家庭生活一直不和谐,两口子不时打冷战闹别捏,半年前演变到分居另过。起因是自己性无能,老婆红杏出墙。男的是和他同在涤纶厂销售科的同事,老婆在市中心医院外科当护士。 那天出差一个礼拜后深夜回家,提前没有给老婆打电话,想给她一个惊喜,悄悄打开门子走进现了那不堪入目的一幕。他勃然大怒扔下旅行包冲上去一阵暴打,两个人光**躺在了地上。第二天上班的时候那个同事一瘸一拐满脸是伤的也来到了办公室和他面对面坐着办公。他一看见他的模样就恶心想吐,上去揪住衣领子又是两个耳光,然后来到了厂长办公室向分管销售的许副厂长汇报出差经过。 三角债一分钱没要下,对方说他们也周转不过来,等周转过来的时候一定还他们一部分钱。叫他不要再耗着了,耗着也没有钱给。他磨蹭纠缠了人家三天还是这话,没办法回来了。他把出差旅费报销单交给许副厂长签字报销,许副厂长冷冷的说:“你走了一个礼拜,又是高级宾馆又是卧铺的花了一圪懒子钱,给厂子里一分钱也没有要回来。本来厂子里还等着你们几个要回点儿钱来给大家发工资,这下好了,大家等着喝西北风吧!你的旅费报销单子先拿着,等厂子里有了钱再给你报销,不会短下你一分钱的。” 他情绪不好,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说:“派我走的时候你咋说来,明白的告诉我,这个欠债不一定能要下,只不过走走过场催一催罢了。要下要不下,回来都给你按规定报销,现在又说不报销了。我个人垫上旅费跑到几千公里以外为厂子里讨债,回来反而压住我个人的钱不给报销,事情不能这样做吧?” 许副厂长说:“当时是当时,现在是现在,财务上没有钱我怎么给你报销。你们当干部的要学会为厂子里分忧解愁,不要尽想着自己,想着自己的那一点儿钱。那一点儿钱算什么,比起厂子里的钱来还不是九牛一毛,这么大的一个厂子能能欠下你的几个**钱不给。要放宽心正确对待,不要闹情绪……” 他打断他的话说:“我的钱就是我的钱,如果你明白的告诉我垫钱去讨债我没有意见,就是把这点钱捐助了厂子里也没有二话。问题是你告诉我回来就给我报销,现在又找理由不给报销,这不是明摆着哄我垫钱出去吗?” 许副厂长也拉下脸来说:“这是大厂长的意思,你要是不满意可以去找他,我就是这么个态度,不服气也可以提去。” 本来气不顺,加上副厂长的态度和厂子里的现状,他说:“反正这个厂子也快要坍塌了,我索性给你们减轻一点负担主动下岗自谋出路吧。”说着拿起笔刷刷写了一份停薪留职申请书扔在了办公桌上说:“你批准不批准,我明天不来你这里上班了,告诉人事劳资科给我办一下手续就行。” 他气呼呼的回到家里吸了一阵子烟又来到了父母亲家。他没有说妻子的事情,怕父母亲难过,只是说了厂子里的情况。父亲沉吟了一阵子说:“你们厂子迟早要倒闭,晚出来不如早出来。我赞成你自己干,不管干什么也比上班强。我今年到年底也该离休了,到时候没有事干,抱抱孙子养养花,你们把当当送到我这里住着,我和你妈给你们带着,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另外我还可以资助你一些钱。” 老爷子诡异的眨巴着眼睛说:“给你拿上八十万够不够?不要看我,是真的。我只能给你八十万了,你弟弟没有成家也要花钱,有钱不能都给了你,我们做大人的要一碗水端平不能偏心的。你拿上这些钱不要和任何人提起,更不要和当当她妈说,女人是外人,将来或者万一不和你过了,好一点的分你一半财产,不好的告你一个巨额财产来历不明罪。你和我都会进去坐牢的。” 他第一次好奇的打量着父亲,这个在建筑公司当了几年工程处长的父亲原来是一个心机很深的人,悄悄咪咪搞了如此巨款,还一直被单位群众和上级领导誉为清正廉洁拒腐蚀的好处长。 第二天,他把八十万块钱分别存在新办的三张银行卡上,然后找见和自己从小玩大的好朋友郎跃进韦有财,说自己下岗了没事干,问亲戚们凑了二十来万块钱,看做什么买卖好?三个人一合计,决定做来钱快风险大的高利贷生意。 这半年来放高利贷他挣了将近四十万块钱,平均每天能够挣两三千块钱,好的时候一天放七八万块钱赌债,仅收取的利息就是一万多块钱。这之后他很少回家,在开化寺附近租了一套楼房,方便就近放债休息。即便回家也女儿当当绝不过夜。也不和老婆菊花多说话,两个人和陌路人似的,尽管有时候老婆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他也只当作没看见心狠的走了。无奈之下老婆提出离婚,他不同意说:“要离婚好嘛,你去法院起诉我吧,只要法院判离婚就离。你不去起诉咱们就这样维持着,反正你有解决个人问题的相好的,你怕啥?” 他觉得不离婚对孩子有好处,孩子才三岁,正在发育期,失去母亲是最大的悲哀刺激。而且自己也没有那方面的要求了,自从分居后好像减轻了心理负担似的,不再为能否勃起时间长短发愁心焦了。 第112章 包鱼儿重金交易 好像得到了解放似的好高兴啊!要不总感觉问心有愧,娶下老婆不能给人家天伦之乐那叫什么男人,那叫欺负人,占着茅房不拉屎!他想把她留住,起码面子上好看一些,自己的难言之隐也可以隐蔽的时间长一些。(.好看的小说)管她的呢,她愿意和那个同事好就好反正自己眼不见心不烦! 这半年间他也有过几次勃起,仅仅几秒钟就塔拉下来了,后来就连这几秒钟也没有了。那一次放赌债,对方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风流女子,还了本钱以后还有二百块钱的利息不想给了,说:“我真的没钱了,也不想欠你的情,不如让你搞一下,就当还了你的二百块钱行不行?” 他看见这个女子丰满窈窕秀色可餐,心想:搞就搞一下,换个女人也许能硬起来。他把她领到自己租住的楼房里上床,那女子脱得一丝不挂翘首弄姿,他使劲的亲、摸、捏、抠、揉…,心急火燎气喘吁吁,然而那东西依旧六点半不能人道。女子火了,把他推到一边鄙夷的说:“不用弄了窝囊废,给你个女人也享受不了,哼,我明天借上钱还你的债。”女子气呼呼的走了,他悲哀沮丧,从那以后他对自己失去了信心。[] 那天催讨刘世杰的赌债,从开化寺后楼开车来到他们歌城,大牛上楼去拿钱,他站在楼下车头前看见小鱼儿的那一刻突然有了感觉,只觉得一股火从胸脯往下直冲小腹丹田,那东西一热突然涨了起来,并且比平时大了许多,一种前所未有的愉快涌上心头。回去后他失眠了,第二天相跟着郎跃进韦有财来到了歌厅找她。 从那一天起,只要和小鱼儿一见面那东西就硬的棒棒的,持续的时间也长了起来。他几次想跟小鱼儿做,一是小鱼儿不答应,一是自己不想勉强也缺乏信心,万一临时出错不能人道那就全砸了!把她包养下慢慢调养情绪说不定还会重新拾回自己男人的雄风,所以他不着急。 昨天,小鱼儿从美院回来他带上她就走,玩了一下午半晚上,小鱼儿搂着他的脖颈情意绵绵不想回去了,给彩云打电话告假,彩云不容许啪嚓挂了电话。小鱼儿扑在他的怀里痛哭流涕的说:“你说的要包我,也不掏钱也没有回话姐姐不让我和你过夜吧,我必须马上回去了,以后你也不要再找我了。”她要走,他紧紧的抱着她不松手说:“你回去告诉你姐姐,就说我明天下午去歌厅交钱,让欧阳老板等着我。我看交了钱他们让不让你和我过夜。” 小鱼儿依依难舍的说:“真的耶,不要让我失望啊!”他斩钉截铁的说:“真的,我说话算数的。” 小鱼儿打了一个车走了,他又失眠了。早晨起来他给不远处的家政服务公司打了一个电话,叫他们派两个人来擦洗收拾房间,因为是已经装修过的房间,只不过一直没有女主人住,家里脏乱差和猪窝一样了。要包娶小鱼儿进门不收拾是不行的。 两点多钟的时候,家政服务公司的两个人还在收拾房间,他不愿意陪着他们耗时间开车来到了歌城,他要进行下一步的事宜。 两个人喝着茶抽着烟,脸上都挂着笑容,一种即将得到的满足毕露无疑。梅铁军说:“昨天晚上你的二奶彩云把小鱼儿叫回来我失眠了。我想了很多,我在算计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在算计我,我觉得很难受。既然是已经定了的事情,我们何必再互相算计?我想通了,我要得到小鱼儿就得付出。就按咱们那天商量的结果,我把钱拿来了你点一下,一共是一万五千块钱,你和彩云歌厅的损失费每月五千,小鱼儿的包养费每月一万。如果对头,咱们就定了。”说着他从包里拿出一厚一薄两捆钱放在了茶几上说:“我办事实实在在嘎巴干脆,如果你没有意见拿了钱,我计划三天后包养小鱼儿进门。今天已经安排人收拾开了我租住的那套楼房,明天叫彩云陪着小鱼儿出去买点乱七八糟的东西布置一下家里。三天后中午我请客吃喜饭,我这边不请什么人,包养小姐不是一个能提到桌面上的好事,不张扬最好,有那么一个仪式热闹热闹就行了。你这里也不要多叫人,就你和彩云吧,我这边叫上李大嘴做一个中间人,你看行不行?” 人就是这么回事,自己想做的事情,花重金也要去做,不想做的事情花一毛钱也觉得心疼犹如割肉。包养小鱼儿进门能否治好自己的性无能说不准,但起码看见她心里愉悦下面有感觉,就凭这个感觉也应该把她拢在手心里去疼爱。一个男人家失去了性功能那是一种灭顶之灾般的痛楚,没有天伦之乐的男人家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欧阳把钱装进上衣兜里说:“我看行吧,我们没有什么讲究,你说行就行。” 梅铁军站了起来说:“那好,就这吧,我不等她俩了,她俩在美院一时半会回不来,我有事先走了。” 两个人相跟着走出包间,客厅里一群小姐中间多了两个安静的男人,是s矿的王伟和手拿着一支红玫瑰花的常一民,他朝他俩点点头说:“你俩先坐着,我送朋友一下。” 梅铁军无意间看了一眼手拿着玫瑰花的常一民,见他也盯着自己看,急忙说:“喔,你有朋友来了,不要送我了?”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股惊秫,梅铁军感觉这个后生很面熟,好像是几千年以来的情敌!一闪念,这个一脸憨厚壮实的小伙子不就是昨天下午站在二楼室外栏杆上手握一支红玫瑰朝大门口张望的人嘛,当时自己还多看了他几眼,心想不唱歌在这儿看什么看?开车带上小鱼儿走时偶然一回头,看见他盯着自己的车发呆。莫非他就是彩云说过的小鱼儿搞的那个对象? 欧阳送到楼梯口的时候,他问:“那个拿花的后生是不是小鱼儿的男朋友?”他想通过老板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测。 欧阳说:“嗯,也算朋友吧,来过几次,不知道能不能搞成。” “喔。”他心中有了底下楼开上车走了,他要尽快把家收拾利索后天包娶小鱼儿进门。他不能让即将到手的鸟儿飞了,那将遗恨终身! 第113章 尽孝心寻梦歌厅 王伟常一民正襟危坐歌厅,对满家秀色不假颜色,弄的气氛很紧张,几个小姐放低了声音说笑,不时偷看一眼,觉得两个人不像是来嫖的,倒像是找人吵架算账来的。 今天倒松班,明天上二班,可以好好的休息一白天一晚上了。早晨下了夜班开完简单的班后会,副队长王伟留住常一民说:“下午干什么呀,还去好运来歌厅找那个小姐?” 常一民在矿井下憋了八个多小时没吸烟,看见烟香的要命。升坑后这是第三支烟,狠狠的吸着把烟雾咽下去提起精神说:“嗯,昨天去了没见上人,今天再去。反正我也没有事情干,就当闲溜达玩耍去了。” “喔,下午去的时候喊我一声,我也陪你逛逛歌厅潇洒一番!” 常一民好奇的问:“咦,咋地想起了逛歌厅?那可不是你们领导敢去的地方,我们窑黑子头上没有乌纱帽不怕说闲话丢官免职的,你们当头儿的应该三思而后行!” 王伟笑着骂道:“***,一和你说话就拿我开涮,你多会儿看见我是一个怕事的人?身正不怕影子歪,只要对得起自己的二两良心,就不怕人鬼说六道!” 常一民说:“理是这么个理,可是人有时候不这样想。你今天去还是找那个小姐彩云吗?” “嗯,昨天你走了后我想了很久,既然想把她当成走了的妹妹看待,就应该早点捅破这张纸让她知道,她同意最好,我就可以领上见见我父母亲,叫父母亲也高兴高兴。如果不同意觉得无聊,我也就彻底死了心,不再把她放在心上。免得心里老装着一件事疙里疙瘩的难受。” “咋地,大娘又想你妹妹王媛了?” “恩,今天是我妹妹十二年忌日,从昨天起我妈就开始不停的掉眼泪,早晨起来眼睛又红又肿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我怕这样下去妈的眼睛会看不见东西。想把彩云约上来看能不能认作我妈的干闺女,免除我妈的相思之苦。咳,也许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尽想好事呐。”他有些自嘲的笑了。 常一民说:“彩云真的和你妹妹长得很像?” “嗯,像极了,那天第一眼看见她,我就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的亲妹妹下凡。再仔细打量,鼻子、眼睛、脸盘、嘴、身材、笑容无一不像,犹如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一般无二,从那时起我就认定她应该是我的妹妹。”王伟眼眶里仿佛有泪水在转动,一个刚强的男人面对亲情也会有眼泪的! 常一民说:“你对老人有孝心可以理解,认成认不成那要讲究缘分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只要我们认定一件事情努力办了就不会心有遗憾!”随即感叹道:“你我长这么大第一次逛歌厅,你碰到了妹妹,我找到了梦中情人。虽然仅仅是开始但起码有了一个目标,成不成就在天意了。”他安慰着王伟自己心理也有些疼,自从给小鱼儿买了一些日用家具和电视之后,再没有和她在一起好好聊聊,不是她不在就是自己上班忙,感情的问题没有进展。 午饭后依然买了一束红玫瑰,打电话约上王伟共同乘车来到了歌厅。两个人刚坐定,梅铁军从包间里出来了,常一民愣了一下:这个胖子不就是昨天下午开车拉着小鱼儿走了的那个客人吗,他和老板在包间里嘀咕什么?他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更坚定了猜想:一定是那个人!这个人对小鱼儿的感情不寻常,抽空一定得鱼儿。 送走梅铁军进来,欧阳说:“你俩是喝茶还是喝啤酒?” 也许是爱屋及乌对脾气吧,王伟常一民对欧阳有好感,觉得这个老板不卑不亢,没有娱乐场所那些大腕款爷的势利张扬铜臭味,一派和蔼可亲模样,和自己的大哥哥一般让人敬重。 王伟欠欠身子说:“拿上一捆啤酒,我俩进去唱一会儿歌。” 欧阳点点头说:“去一号包间吧。” 两个人站起来,王伟指着咪咪小姐说:“哎,你陪我。” 咪咪愣住了,做小姐时间长了,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冷冰冰一本正经叫小姐的客人! 欧阳笑着说:“叫你呢,犹豫什么?” “他,”她很想说他是不是粗暴不好陪呀,一般这种客人暴虐倾向比较大,小姐们最怕这类型客人,不知道那句话不对或者什么地方做的不合适了,逼兜板子就会打上来。能不挣钱也不要给自己找麻烦。 欧阳说:“他们是我的朋友,不会动你一根毫毛的。” 乖乖已经走进吧台打开了音响,宝宝推着咪咪说:“格老子,去嘛,这是彩云姐的王大哥子嘛,我们陪都陪不上,你刚来就拣了一个便宜子还愣着干嘛子嘛。” 音乐响起来了,咪咪小姐拎着一捆啤酒跟着王伟常一民走进了一号包间。欧阳交代乖乖放碟,然后信步走出了歌厅。 从中午到现在的紧张忙碌总算暂告一段落,说不定一会儿又是忙碌,他要定定心神清净一会。 歌城大门口驶进来一辆哗啦啦乱响的自行车,狐狸精家的客人那个啃曼丽脚丫子的六十多岁的陶师傅把车子往墙根一靠上楼来了,进了狐狸精家那被公安踢坏不能锁门的歌厅,又急忙走出来陪着小心问欧阳:“她家咋回事,是不是被人砸了歌厅,乱七八糟的门子也掉了。” 欧阳知道是他介绍姚胡和狐狸精认识的便说:“喔,查歌厅来,把你的朋友姚老板抓走了,咋呀,你是找他还是来我这里玩一下?” 陶师傅哆嗦了一下说:“我说吗,歌厅惨不忍睹……”话没有说完,一个人抓住了他的衣领子,粗哑嗓子男低音骂道:“你个老流氓老混蛋,看你给我介绍的好男人,上着我的床还玩着我家的小姐,好事都叫他占全了。唔唔唔,就是你害的我。”她说着朝他的脸上抓去,他躲闪不及脸上出现了三道血痕。他捂住脸说:“哎,哎,你怎么打人啊?”定睛一看是狐狸精吕秀花,旁边还相跟着一个老板模样的中年人在冷冷的看着他。 第114章 撒怨气爪伤桑逼 小妮子马糊子走了以后,狐狸精李大嘴在楼道里嘀咕了一阵,觉得还是马上把姚胡弄出来好,省的夜长梦多。再则见他一面,问他家还有些什么人能够帮上忙。和人家睡了三天了,个人情况啥也不知道,这女人也真够喇喇呼呼不操心了! 敲开门又蹭进办公室蘑菇,朱警长有些烦。说:“咋了嘛,你们是听不懂我的话还是故意装糊涂。人不能见,有啥事情明天一上班来说。” 他俩唯唯诺诺灰溜溜的出来了,打车回到歌城。一上楼看见陶师傅气更大了,就是这个老货介绍的这玩意,害的自己颜面扫地**贴上干粮。她扑上去一爪得手,准备第二爪的时候李大嘴拉住了她的手腕说:“不要打了,打他解决不了问题。” 陶师傅说:“我只是把妖狐子介绍给你,你们自己搞在了一起出了事怨恨我,世上哪有这种道理?” 李大嘴突然上前一把掐住他的脖颈将他推靠在墙上,瞪着牛眼恶狠狠的说:“咋啦,说你两句还不服气,你个桑逼巴头,老的快进棺材了还来逛歌厅找小姐,你是不是想早点死,想死我现在就成全你。”说着把他拖到栏杆旁边作势要往下推。 欧阳看出李大嘴的心思假惺惺上前拦着说:“哟,别推,别推,有话好好说嘛,推下去摔死要顶命的。(.无弹窗广告)” 李大嘴松开手,欧阳就势推搡着陶师傅说:“还不快走,等死呀?” 陶师傅揉着脖颈喘着粗气傻愣愣的不知所措,李大嘴吼了一声:“滚,再不滚老子把你扔到楼下去。” 陶师傅回过神来拔腿就跑,李大嘴随后扬声喊道:“你要是再敢来歌厅发,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歌城保安队长秦天上来了,看了一眼慌慌张张跑下楼的陶师傅,警惕的问:“干什么的咋回事?” 欧阳说:“一个讨吃鬼,撵走了。” 他喔了一声说:“我还以为是收破烂偷东西的,”然后指着狐狸精道:“你来办公室一下,郝老板找你。” 狐狸精不情愿的跟着他下楼。路上,秦天关心的问:“人没有搞出来?” 狐狸精沮丧的说:“小姐交了罚款放了,老姚搞不出来,朱警长说问题严重要研究,明天才处理呢。” 秦天说:“一上会研究麻烦就大了,你们还是找人疏通一下关系尽快解决好,要不夜长梦多!” 进了歌城办公室,老板郝娃儿第一句话就问:“那个被抓的男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她犹豫了一下想到在治安大队的说词,便说:“是我家放碟的,也算是相好的吧。” “喔,如果公安局放他出来,就不要让他来歌厅放碟了,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去。对这号烂人害群之马,我们歌城的原则是:发现一个处理一个,决不姑息手软。” “他是我的相好耶,我家歌厅全凭他招呼客人,不让他来我怎么干吗?” “我不管那么多,你爱干不干,不干了把歌厅交回来走人。”他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又说:“从今天起你家歌厅停业整顿,多会儿你那个相好的出来了没事了在开始营业,要不我没有办法交代村里管委会和公安局。” 第115章 找中人坦言相托 老货陶师傅吓跑了,狐狸精被秦天叫走了,楼道里剩下了李大嘴和欧阳,俩人相对一笑,欧阳说:“辛苦了,不管办成办不成事你为老吕尽力了。[.超多好看小说]” 李大嘴嘿嘿笑着说:“我这人吃饱撑的,不务正业多管闲事!” 欧阳说:“这不叫多管闲事,一块儿在楼上做生意,有事了互相搭把手帮帮忙是应该的。”说着递给他一支烟,自己也点上一支抽着。 李大嘴问:“今天你家那个南蛮子丁勇没有来,是不是不想干了?” 欧阳说:“可能不干了,昨天把帐全结了,又要了我朋友钱老板的单位地址,说不定今天找人家讨要赔偿去了。不过钱老板比较抠门,把钱看得很紧,他不会有结果的。” 李大嘴说:“南蛮子扔下这份差事不干可真是一大损失,他俩口子在你这里不少挣钱,他拉客又是一把好手,每天仅提成就能够挣百十来块钱的。” 欧阳说:“钱是不少挣,人也不算赖,可是挣钱也要讲究运气的。有句话说:人各有命,富贵在天!该你挣钱的时候挡都挡不住,那钱就要往你的口袋里钻;不该你挣钱的时候,绞尽脑汁也挣不下,即便挣下也要弄丢了!” 李大嘴沉思着说:“你说的有道理,就拿姚胡来被桑逼老头勾到歌厅挎上狐狸精仅仅三天,就在他身上发生了许多事情,钱没有挣下倒把人栽进去了。(.无弹窗广告)你只要把他搞出来,狐狸精一定会榨他一圪揽子钱的。到时候他是又陪夫人又折兵,哈哈哈!” 两个人同时都笑了。笑完了欧阳揽住他的肩膀说:“老哥,来我家坐一会儿,我有点事想和你叨瞎叨瞎。” 李大嘴愣了一下随他走进了歌厅,欧阳从吧台里拎出一捆啤酒,拿了一条芙蓉王烟,俩人进了二号包间。坐在沙发上喝着啤酒,欧阳把整条芙蓉王烟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说:“这条烟给你抽,老弟有点事情想请老哥帮忙。” 李大嘴说:“有啥事你尽管说,烟不要你的。” 欧阳说:“烟你必须拿上,你不拿烟,我就不求你了。” 话僵到这儿李大嘴嘻嘻笑了说:“烟可以拿,但是办不成的事情,我就不要你的烟了。你不要多心,我得掂量掂量我的脓水和事情的分量。” 欧阳说:“这我知道,我绝不会为难你,其实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他顿了一下又说:“我想你也看出来了,你的朋友梅铁军经常往我家跑,和小鱼儿走的很近。” “喔,”李大嘴说:“这个我知道,他跟我说过,想联系你家小鱼儿包养起来,看一万块钱行不行,如果行,到时候让我做中间人,协调一下双方关系。我说没问题,只要你和小鱼儿搞定了,我当一个现成的中间人还不好说。” 欧阳说:“是一万块钱,这是现在的行情,少了就说不过去了。”他没有敢说每月给他歌厅赔偿五千块钱的损失费,这是梅铁军一再嘱托的暗箱,不能对任何人提起的,只能烂在自己肚子里。他必须维护人家的颜面,维护人家的颜面也就等于维护自己的颜面! 李大嘴说:“至于钱多少我从来不过问,那是人家的自由,想给多少是多少,只要双方愿意就行。” 欧阳说:“我赞成你的观点。我想托你的事情是:请你也做我的中间人,两边掺和一下不知道行不行?” “喔,你说具体点?” 欧阳说:“刚才老梅来过了,我俩交流了一下达成了一致。我的意思是:你既是老梅的朋友,也是我的邻居好哥们,你两头熟悉挂的住,做中间人最合适。至于老梅的人品什么的我一概不管不问,我看的出来,这个人总体上不错,很会呵护疼,小鱼儿跟上他受不了罪。我只是鱼儿在我的歌厅做小姐,你也看出来了,我对她不错,她也把我当成大哥哥看待。只要有一分奈何我也不想让她做小姐,小姐这个营生不是人干的,能早点脱离苦海最好。现在有这么一个机会可以暂时脱离苦海我还是很高兴的。因此我想,操作这件事情有个中间人比较好,万一有个不合适什么的,由中间人出面协调比两个人直接面对面说要好一些。” 李大嘴说:“如果就是这点儿事,我可以做你们两头的中间人。” 欧阳说:“既然答应做中间人,那么适当的时候你一定要提醒老梅对小鱼儿好一些,小鱼儿浪是浪是,但是用情很专一的。如果有时候不合适了,千万不要打骂,要好言相劝。这个女孩子吃不住打骂的。”他脸上勉强笑着,心里在淌血,小鱼儿才刚进入他的怀抱,给他带来了难以言表的愉悦和享受,然而这种欢乐时光到头了!这就是朋友扬毛预言的那句话:“她是个美人坯子,心地善良,思想朴实,头脑简单,欧阳你留不住她的。她不久就会溜走,严格的说来就会被人拐走或者包养起来。她做不得老婆,只能做情人或者花瓶,玩一玩看一看可以,做老婆你是看不住她的,不是她要跑,而是很多人要勾引她**她,她左右不了自己的。”想想确实是如此,小鱼儿断然不会和自己长久的,倾情陪几夜就够自己回忆一辈子了。他不能不讲道理霸占住人家不让走的,就是将来彩云要走,自己也没有权利阻挡的,人家毕竟不是自己名正言顺的老婆,没有政府开具的那张结婚证书,陪你过几天爽日子就行了! 李大嘴不知道他此刻心潮起伏,高兴的拿住烟说:“还是你说的那句话对,该挣钱的时候挡也挡不住,该挣烟的时候也是挡也挡不住的。我不拿你的烟实在说不过去了。当中间人这件事我答应了,你还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一定会把话给你传到的。” 欧阳说:“暂时没有什么话,你协调好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就行。” 李大嘴笑着说:“没问题,哈哈,一转眼就挣了一条烟,看来做好事的人还是有福气有好报的,走了。” 第116章 向钱看逼走访客 两天四个小课时摆弄天降妖精**,彩云小鱼儿每人挣了四千块钱,这钱来的容易极了,俩人高兴的挎着胳膊走出了画室。 今天没有做宣传,围观采访的学生和记者不多,然而还是有三个知情的记者守候在画室外面。一出门,昨天和欧阳老板谈拍小姐裸照的中年瘦高个子记者抢先一步迎上来,掏出一张名片说:“我是龙城人体艺术摄影图片社的记者马希达,我们谈谈好吗?” 彩云笑眯眯的接住名片说:“好啊,只是今天顾不上了,我们约个时间再谈吧。” 另外两个记者也围过来,其中说欧阳老板很像“情圣”的中年女记者笑吟吟的问:“彩云小姐,你能说说这两天当**模特儿的感受吗?” 彩云说:“说不好,我只是觉得:突然之间有这么一个机会,能够把我和小鱼儿的**实实在在的展示在世人面前我们很高兴,然而更高兴的是,在两天的四个小时的时间里我们每人挣了一笔可观的现钱,相当于两个普通人家的一年收入。我们十分感谢教授老师的抬举,希望他们师生创作的天降妖精作品能够获大奖!” 她说着拉着小鱼儿的手想绕开这几个人,从画室里跟出来的两个男生横穿一步堵住了她俩的路。这两个男生就是昨天小鱼儿边唱边跳边脱衣服刹那间吓得投笔跑出画室透气的长发男生和帅气男生。长发男生脸红脖子粗的说:“哎,你等等,我们认识一下好吗?” 小鱼儿笑着说:“哎哟哟,认识就认识吗,挡着人家的道儿干嘛子?”长发男生不好意思的让开道说:“我害怕你们跑了。” “嘻嘻,想认识我吗?我只是一个小姐耶。”小鱼儿故意逗着这个男生。 “我有些好奇,想了解你俩其他方面的情况。[]” 彩云说:“我俩现在没有时间,需要马上回歌厅去。” “那我俩跟上你们去歌厅看一看,认认地方好吗?” 彩云微笑着点头说:“我不好拒绝你俩,想去就”说完回头对那三个记者道:“如果你们想详细谈的话,也跟上我去歌厅吧,我们老板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她把皮球甩给了欧阳。 出了学院大门拦了两辆出租车,一行人来到了歌厅。彩云看了一眼好运来厅子见浪荡子忙着,打了一个招呼,便领着人进了海阔天空。厅子里两个包间也唱着,欧阳悠然自得的坐在吧台里抽烟品茶放碟。看到彩云领进来几个人笑着打趣道:“喔哟,你实在是个聪明女人,搂草逮兔子,办完事不忘顺便带回来一群客人!”起身、握手、让座、指点小鱼儿倒水一气呵成,然后对那三个记者说:“本人的小场所,叫诸位大神见笑了。” 女记者打量着厅子啧啧称赞着朝包间走去,彩云一步上前拦住说:“里面唱着歌不能进去的,一会唱完了你再进去参观吧。”女记者识趣的停住了脚步。 瘦高个子记者马希达说:“**经营场所,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欧阳不亢不卑的说:“彼此,彼此,你们图片社不也经营点裸照什么的。今天跟到这里还是想谈拍裸照的事情吧?” 彩云问:“你知道他要拍照的事情?” “知道,我们谈过,话不投机没有深谈。今天来一定是想通了,计划出多少钱聘请我家这两个小姐去拍照?” 马希达说:“价钱是双方商量的,先说你们的要价,我们考虑一下看合适不合适。” 欧阳说:“我不知道你们的行规价钱,是一个镜头算一份钱,还是怎么算?” “人体艺术不一定全是裸照,也有纯艺术的照片,两种情况付费的方式不一样。单说**照片吧,可以按照片选定发表付费,也可以是拍照留存做资料使用付费,还可以……” 欧阳打断了他的话说:“我不管你们是怎么付费,我只想提一下我的意见,如果行我们接着往下谈,不行拉倒。”他对他脸上闪过的一丝不快不介意,说:“我的想法是:不管什么姿势,只要你拍一张裸照就付一张裸照的钱,你发表也好不发表也好,那是你们图片社的事情我们管不着。我们的要价是……”他瞥了彩云一眼见她伸出了两个指头便说:“就按美院的价钱走,美院是两个小课时付费两千元,你们是拍一张照片付费两千元。我不喜欢讨价还价,你能做了主咱们就操作这件事情,做不了主回去请示领导也不迟。我们不指靠拍裸照挣钱吃饭,你们不拍裸照也饿不着。办事情要两厢情愿,谁也不能把自己的意见强加给对方,你说是吧?” 马希达说:“你说的这个价钱在我们这个行业没有先例,是天价,领导不会同意。如果同意了就会把行业的价格搞乱,违背了价值规律。” 欧阳说:“美院出两千块钱也是创了新高违背了价值规律,然而他们敢于违背,他们做成了事情。如果不违背价值规律而另选她人,天降妖精的选题就得延后完成。至于选题能不能够获奖那是他们水平的问题。你们要是不违背价值规律出天价同样也办不成事情。回去后你可以带领导来看看货色,既然我们的小姐能够荣任亚洲地区天降妖精油画选题的模特儿,那就说明小姐的美貌绝对是一流!需要强调的一点是,我们的妖精只能够等两天,后天她要出远门。你操作晚了就没有机会了。” 说完他不在理会马希达转而对女记者说:“你昨天就好奇我流里流气玩世不恭?人多,我不敢搭茬躲开了,你今天又追来了。”他无奈的笑了笑又说:“其实我是一个好坏人,说好人不是好人,说坏人不是坏人。好人不做我这种**生意,嫌脏,恶心!坏人不会动员自己家小姐投案自首检举作恶的情夫,不会动员小姐回归清纯走向解脱自谋生路。这都是我的所为。今天没有时间畅谈,如果你继续对我有兴趣,哪天约个时间你尽可以问我一些问题,我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说完以后他转向那两个男生说:“你们是美院四年级的学生,想来玩一会儿?” 小鱼儿嘻嘻笑着说:“他们是我和姐姐的崇拜者,想多了解一下我们的生活内容。” 欧阳说:“你们还是学生,我劝你们最好不要来了解她们,这个地方到处都充满**和铜臭,没有人情味,你干什么也得花钱。就是她陪你聊天说话,你也得一小时给她付费五十元给我付费五十元,合计一百元。你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付得起钱?白白陪上时间和你聊天的事情是没有的。你还只是一个学生,没有经济收入,仅仅靠父母亲给你的那点儿生活费来不起这个地方的,而且像小鱼儿这种女孩子你也养不起,吃了喝了每天再问你要三百块钱,常年如此你行吗?” 长发男生不以为然的说:“你在耸人听闻,放羊的吓唬割草的,我们说一会儿话认识一下,也要付费?” “哦,是的,你和她说话聊天耽误了她陪客人挣钱,耽误了我的生意,你说用不用付费?” 长发男生不齿的说:“你们商人就是唯利是图浑身充满了铜臭,随便聊天也要收费,这成了屁了?” 欧阳嘻嘻笑了一点也不恼说:“你说对了,我是有点唯利是图,可是也有不图利的时候。你是一个学生,来这种场合不合适,想了解一个小姐的生活情况更不合适。你就是花钱来玩来唱歌我都不欢迎也不接待。我不想让丑恶的东西进入你们的心里污染你们。你们还是远离丑恶比较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号包间的门子开了,王伟、常一民、咪咪小姐站在门口静静的听着欧阳说话,小鱼儿首先发现了常一民欢呼一声扑过去喊着:“哎,送花的傻小子?”一把夺过他捏在手中的玫瑰凑到嘴边嗅着问:“你真有本事,把王队长也勾来了。”说着朝王伟圪挤了一下顽皮的眼睛。 彩云心思眼神一直在欧阳身上停留未曾注意包间门口的几个人,小鱼儿的一声欢呼吸引了她的目光,她愣住了。不是诧异王伟常一民的来临,而是奇怪咪咪小姐怎么和他俩混在了一起。仅仅一愣神间,王伟已经走到她的面前说:“回来了,妹子?” 彩云忘情的抱住他,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说:“哥,好长时间也不来看我,我很想你。” 家里的气氛顿时有些凝固,记者和学生们你看我,我看你,有些讪讪,有些不解。尤其是中年女记者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说这两个女孩子钟情于情圣欧阳,那么这两个男人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猜测错了?正猜疑间马希达拉了她一把说:“我们走吧?”然后对欧阳说:“你说的那个报价我回去后会和总编说的,一两天给你回话。” 看见两个学生一个记者已经默默走出厅子,中年女记者不情愿的跟着马希达边往出走边说:“哎,老板,我们走了啊,改天我再来拜访你。” 第117章 孝为天劝认干妈 小鱼儿拉上常一民出了歌厅打了一个摩的走了,王伟结了帐给了欧阳一根烟俩人进了一号包间攀谈起来。咪咪小姐讨好的抱住彩云的一只胳膊说着什么,不时逗的彩云嘻嘻笑了起来。 王伟虽然来歌厅的次数不多,然而听说的不少,知道不太熟悉的客人带歌厅小姐出门必须首先取得老板的同意许可,自己的诸多想法和老板欧阳交流一下比较好。他详细谈了意思后说:“一个外地女孩子有机会在当地认上一个干妈干哥,有了常走动的地方一个家是件好事情,不知道彩云妹子同意不同意。我想请你帮我沟通一下,咱们都是矿务局的职工兄弟,你在局机关,我在s矿掘进一队,人不亲单位也亲。彩云是你的小姐听你的话,上去只是见见我父母亲吃顿饭,你看行吗?” 欧阳说:“难的你有这份孝心,我支持你让她现在就跟你走。你出去在厅子里坐一会儿,把她叫进来我和她谈。” 王伟诚恳的说:“那就拜托你了。” 他俩在包间聊天的时候咪咪小姐已经和彩云进行了沟通。她讲了与相好卜哼哼关系解脱的过程,讲了不夜城\丽人居歌厅的现状和自己几个姐妹的想法,讲了下午欧阳老板的态度,讲了刚才在歌厅陪他的男友王伟的情况。(.好看的小说)咪咪小姐说:“你的王哥和那个小胖子真有意思,一开始凶巴巴的叫我陪他俩唱歌吓得我够呛,还以为遇上了虐待狂,谁知道进了包间他俩把话筒扔给我一下子也不操理我,让我一个人随便哼唱了两个小时。他俩在一块儿就是喝酒聊天,说的话我听也听不懂,什么机头、机尾、溜槽子,放顶、涝山、割几刀,尽说他们井下工人的事情,好像小胖子是班长,王哥是队长。说着说着王哥骂了他一顿,说什么瓦斯那么严重,为啥不停下生产向他请示报告,硬要冒险突击完成任务,出了事情怎么办?把小胖子骂了一个狗血喷头不亦乐乎,小胖子一句话也不敢反驳,就是低着头喝闷酒。最后不骂了,王哥道歉说对不起,我有些脾气不好话说重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是你们没有出事,算你小子运气好,老天爷照顾你,要是出了事情你我都担待不起,那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们昨天夜班表现不错,及时检测到瓦斯浓度超标,停产加强通风,避免了事故发生。以后就是要这样做: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进行生产,记住了没有?那个小胖子重重的哼了一声,两个人从我的手里抢着话筒,你推我一掌,我打你一拳,在厅子中央摔起了跤,吓得我东躲西藏。嘻嘻嘻,这男人真是不可理喻,骂起来那么狠,一点儿也不留情面,好起来又像是伙穿一条裤子般的不分你我!” 彩云说:“男人们和我们女人不一样,他们工作是工作,友谊是友谊,泾渭分明。女人是你骂上两句好几天不操理你,男人是打了一架照样拉上你去喝酒,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似的,这就是男人!” 王伟出来了,说老板叫她进去,带着一份不解走进包间,欧阳说今天下午发生了很多事情,和你说一下也好心里有个底。他把这条路段马路歌厅被查封取缔,隔壁歌厅姚胡小妮子被抓之事大概说了一下,然后进入了重点。他说:“下午梅铁军来了,包养小鱼儿的事情已经拍定。”他掏出一厚一薄两捆钱朝她晃了一下又说:“还是按咱们一开始商量的意见,每个月给咱们五千,小鱼儿一万,后天娶小鱼儿进门。现在小鱼儿还不知道情况,今天晚上和她好好谈一谈,告诉她一些注意事项,明天你陪着她买买东西安顿布置一下新家,歌厅由我招呼,你把心思放在她的身上就行。咱们既然收了人家梅铁军的钱,就要把事情办好,也算是对自己良心的一个安慰交代!” 谈到刚才的事情,他说:“记者拍裸照的事儿现在不要管他也不要回绝他们,奇货可屯,放长线钓大鱼,说不定他们真能出天价雇你们拍片子,这钱来的容易也不少,咱们不是封建保守死脑瓜子的人。价钱合适了为啥不干?所以我主张要卖就卖一个好价钱,要不就不卖。” 简单谈了一下郭东元资助嫦娥小姐开饭店的事情,说进展情况良好,过几天开张营业,到时候我们去捧一下场,给嫦娥小姐一些信心鼓励。 最后谈到了正题,脸上勉强露出了笑容说:“你觉得王伟这个人咋样?” 彩云说:“堂堂正正嫉恶如仇,是个好男人!我很敬重他。” “他想认你做干妹子,愿意吗?” 事先没有一点儿思想准备,彩云愣住了。 欧阳把王伟刚才的意思说了一遍后感叹的说:“你说世界上就有这些不可捉摸的事情发生,王伟仅仅逛了一次歌厅,你第一天来我这里陪了他一次,他就认定你是他走了十二年的亲妹妹非要认你不可,而且是为了孝敬母亲。我仔细观察品味这个人,觉得不像是说假话玩情调的人。有句话说:子为下,父母为上;孝为天,可感日月!我没有理由拒绝孝顺。我的想法是:你叫上小鱼儿和常一民一块儿去王伟家走一走,买上一点儿吃的礼品,如果真像王伟说的那样,他母亲看见你确实像她已经故去的女儿你就拜她当干妈。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多一个亲人多一条路,是件好事情。如果老太太不愿意就算了,这毕竟是一种缘分勉强不得。叫上小鱼儿和常一民是为了热闹烘托气氛,关键时候起个桥梁纽带作用,又可以见证你们的认亲!”说到这里他重重的咳了一声又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真不知道这样做对我是好是坏,也许将来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会退避三舍,成就你和王伟的真情也说不定。我有预感,我不会长久霸占美丽女人自己享受的!”说着,眼眶有些湿润,包间里光线暗淡,彩云不会看见的。 第118章 亮长枪一掌定情 牵着手儿出了歌城叫过来一辆摩的,常一民问:“咱们去哪儿?”小鱼儿不容置疑的说:“哪儿也不去,回我家。” 家还是那天的模样,常一民拎进来放在墙角地上的一袋大米和暖壶没有动过,床上落着一层薄薄的灰尘。从那天起小鱼儿和彩云抢男人心甘情愿投进了老板欧阳的怀抱,再也没有蹬进这个家门。 推开门,一股异味直钻鼻腔,常一民捂住鼻子皱着眉头问:“咋回事,家里味道这么大?” “我好几天没有回来住,家里不通风。” “喔,通风不畅会有味的。”常一民一边开着窗户一边说:“前天我们井下作业工作面通风不畅,瓦斯味熏得人直喊头疼。昨天上夜班又是那个味道,瓦斯浓度严重超标,吓得我们急忙停产撤出人来,后来通风好了才又开始生产。”说完,看着打扫床铺的小鱼儿问:“你这几天在哪儿睡觉来不回家?” 问题不好正面回答,小鱼儿搪塞道:“我一个人住着有些害怕,在彩云姐姐家睡来。” “喔,两个人住在一起互相有个照应也好。你把大米给姐姐拿过去吃的时候方便,夏天家里放的时间长了容易生虫子。” 他打了一小塑料桶凉水泼洒在水泥地上,让家里降温清凉一些;到楼下小茶炉房打了一暖壶开水倒在洗干净的两个茶杯里晾着。 小鱼儿洗手净面,脱掉妖精服饰,换上牛仔短裤半袖t恤,把流畅飘逸乌黑的头发朝后扎成一个马尾巴,往床上一歪,接过常一民递给的一杯白开水喝着说:“你很会做家务活,不用人指点啥也干了。” 常一民说:“我从来不做家务活的,懒得地也不带要扫,到了你这里不知道咋地就想干活了,奇怪!”擦着手坐在床边倚着她说:“为你干点活,觉得心里很高兴。” 白开水喝完了,把空杯子往床头柜上一放,小鱼儿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出神。 领着他回家有她的道理,再过几天自己这只美丽的孔雀也许是凤凰,就要被人圈在笼子里养起来了,是极品妖精也要被羁绊剥夺自由!乘现在是一个自由身子,让这个憨厚痴情的大男孩子享受一下自己是她的真实想法。她料不定以后的结局,没有更好的东西给于,唯有自己少女的洁白酮体和那隐秘的**小溪! 下地碰紧门子关住窗户拉上窗帘,家里光线暗淡了一些,走到床边抱住常一民脸儿贴了上去说:“哥,你不想做点什么?” 常一民搂着她平静的说:“我说过,在咱俩没有确定关系之前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小鱼儿说:“我知道,但是我想让你做。你现在不做,以后也许就没有机会了。”她不敢把即将被梅铁军包养的事情说出来,那太伤常一民的心了,她要把这个情况隐蔽起来给他一个美好的回忆。 常一民说:“我不懂你的意思?你是说……” 小鱼儿说:“我要回老家了,也许来,也许不来,咱们见不上面了。” 常一民愣住了说:“你在这里好好的,怎么想起了回老家?” “我妈妈病了,我要回去伺候她。” “喔,”常一民有些释然说:“那没有关系,把老母亲伺候好了再来,我会等你的。” 小鱼儿有些动情的说:“你不要傻老婆等汉子了,我回家有了合适的对象也许会嫁人,你等我不是白等?” 常一民说:“不会白等的。只要有喜欢的对象你尽管嫁就是,没有了回头找我,我给我留着一份念想。(.)只要你明确告诉我一声:你已经有了对象或者说不和我谈对象了,我就会死心立马走人不再缠着你。”他定定的看着她又说:“你不说这句话说明你拿不定主意,我会耐心的等候你做决定。” 哇的一声小鱼儿哭出声音说:“你怎么是这么一个死拗头榆木疙瘩,非要在一棵歪脖树上吊死,难道再没有第二棵树了吗?” “没有了,除非这一棵歪脖树不属于我,只要属于我就在这一棵树上上吊。” 小鱼儿抹着眼泪说:“如果这样,我说话你听不听?” 常一民说:“只要是对的,我就听!” “好,”小鱼儿一咬嘴唇,把半袖t恤脱掉褪下罩说:“你现在就和我上床,不上床今后不要再见我。” 两个白白嫩嫩中央顶上一点红的肉蛋伸到了常一民的嘴边上蹭着,他大惊失色头往后仰着躲着说:“鱼儿,鱼儿,你怎么啦?” 小鱼儿拉着脸说:“我要验证你是不是一个男人,是男人你就上床糟蹋我,不是男人滚出我的家,我不听你的那些狗屁道理,什么不谈对象不能有性行为。我就是要性行为,我喜欢性行为,我要看看你能不能让我爽让我爱,如果你不行就滚,滚得越远越好!我不和你这种假男人谈恋爱。”她眼睛红得怕人,好像在盯视着自己的敌人。她在用言语挑逗激怒面前的这个男人,让他发火,让他疯狂,让他失去理智作出格的事情。 啪的一个耳光扇到她的脸上,常一民疯了一般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按坐在地上,唰的腿下裤子裤衩掏出那个粗壮硬挺的长枪,一手板住她的脑袋,一手把住长枪根部伸到她的眼前晃着说:“**的,你个**女人,你睁开狗眼看看老子的这杆枪合格不合格,会不会一枪从前心捅到你后心去?” 小鱼儿嘴角流着血坐在地上不知道哭了,只是傻傻的望着那杆指向天空的晃悠悠超长超硬超粗的家什**着。突然她哭出了声音:“哇,你好厉害呀,打女人?我好心好意让你爽一下,不曾想好心成了驴肝肺!我真是一个**大傻逼啊。” 常一民愣愣的站着不知所措:自己怎么动她了?亲还亲不过来,舍得动她!难道真的打了吗,看样子是打了,要不怎么嘴角流着血,哭的那么伤心。咳,我的手咋那么贱呀,打女人?人家犯了什么错了打人家,还想和人家谈对象,有这样逼兜耳光打着谈对象的道理嘛?脑子里浑浑噩噩懵懵懂懂,提起裤子裤衩把长枪塞进裆里一系裤带,抬起脚往出走。走吧,球也揽不成,本来还有一线希望的事情搞砸了,以后再也不要来见人家了!拉开门的时候,小鱼儿一跃而起从后面抱住了他的一只腿。哽咽着说:“打了人不赔情道歉就想走呀?” 生硬的有些干巴巴的说:“我不会赔情道歉。” “不行,你不道歉,我不让你走!”话儿干脆果断。 常一民站着低头朝她她正仰着脸看着他坚决的说:“把我抱起来。”他不由自主弯腰把她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她又说:“把我的嘴唇擦干净。”他机械的用袖口抹掉了她嘴角的鲜血,她突然抱住他说:“哥,哥,你打的我好疼哟,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打过,我知道疼是什么滋味儿了。你打醒了我,我答应和你谈对象,真的谈对像,但是你必须等我三个月或者一百天,你能够等我吗?一百天以后我就是自由人了,我的钱已经挣够了,房子也会盖起来,弟妹们上学也不缺钱了,我解放了,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行吗?”她把头埋在他的怀里,一派幸福甜蜜的模样。 突然之间得到了承诺,高兴的抱紧她有些不相信的问:“真的,我刚才打了你耶?” 小鱼儿说“我不怪罪你,我觉得****,一个不为女**惑的正派男人打我,不是打我小鱼儿本人,是打我骨子里的肮脏丑恶,打的对!我是有些亵渎了你的感情,以为爱的施舍可以弥补一切,把爱情内涵理解错了,哦,对不起了。” 常一民说:“我是昏了头打你的,我接受不了你的言语刺激和羞辱,我堂堂正正一个男人,不愿意被人说成是假男人的,尤其是来自于女人的羞辱更让我忍无可忍。请你原谅我的粗鲁好吗?”他把嘴凑到了她的脸上亲着,她回应着他的亲吻,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说开了悄悄话。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小鱼儿起身接听,是彩云打来的,让她和常一民马上回歌厅,陪她一块儿去王伟家做客串门。小鱼儿楞了一下捂住话筒对常一民说:“姐姐约我们两个陪她去王伟家做客,去吗?” 常一民知道情况,一骨碌爬起来说:“去,为啥不去,我早就想大娘了。” 小鱼儿对着话筒说:“姐,我们马上就去了歌厅了。”压了电话有些无奈的对常一民说:“哎哟哟,和姐姐去串门我真的很丢人啊,嘴也肿着,眼也歪着,一看就是被人打了耶,咋办呀?” 常一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就说是不小心撞在门子上了,他们爱信不信,下地,洗把脸我们出门去。” 第119章 暂凑合英雄气短 走进商场按照马秋兰提供的尺寸号码买了一套内外衣裤、一双皮鞋两只白袜子。(.无弹窗广告)人家跌进了他的怀抱,光溜溜的躺在病床上输液治伤,就得给人家一个崭新的开始! 想了想又来到自由市场买了一些水果、饼干、蛋糕、酸奶、麦精、矿泉水,大包小包塞进后备箱里,驱车回到了西山职工总医院的急诊输液大厅。 两个铁哥们大雷耗子接到他的信息早已守候在马秋兰床前多时。耗子嬉皮笑脸的说着什么,只听马秋兰笑着骂道:“你再胡说八道没有正行,我可要告诉你大哥,叫他撕烂你的狗嘴。” 耗子双手抱拳不停的作揖说:“好嫂子,你不能乱告状哟,我可是一个如假包换的绝顶好人,我什么也没有说,只不过是逗你开心一下罢了。真的告诉我大哥,大哥会打断我的狗腿,到时候我当不成大哥的狗腿子,就只好委屈你当了。我是心疼你爱护你,不想让你女人家当大哥狗腿子的!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给大哥当老婆还凑合,当狗腿子就有些不合适了你说是吧?请不要把我的好心当了驴肝肺!嘻嘻。” 一番话把马秋兰逗得咯咯笑了起来说:“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油嘴滑舌的就会玩嘴皮子。”说着不知道牵动了哪个伤口,眉头一皱哎哟了一声。 大雷始终板着脸双手抱在怀中,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病床出神,又好像老和尚入定魂游天外,对他俩的闲聊置若罔闻。 听到脚步声由远而近大雷睁开眼睛朝刘世旺共事多年一听脚步声就知道是谁。耗子站了起来,已经形成了习惯,对大哥什么时候也得毕恭毕敬奉为衣食父母,这才是一个合格的手下。马秋兰也想坐起来,身子一动弹想起自己光着身体一根线也没有,只好报以微笑示意。 刘世旺说:“刚才谁说来,是我的狗什么的?” 耗子说:“大哥,是嫂夫人说的。她说这辈子要当你的狗,而且是一个哈巴狗,你走到哪儿跟到哪,绝不背叛主人。” 编故事讲笑话玩嘴巴真有一套,如果不是刚才听到两个人的对话,任谁也许信以为真。 “啪”的打了一下他的脑袋,刘世旺骂道:“一天到晚鬼说六道没有一句正经话,以后不许说什么狗不狗的,咱们是哥们弟兄,在一条道上混饭吃,不是主人和狗腿子的关系!以后要是再这样抬举我,我就真的得不客气了。” 耗子打着哈哈说:“老大教训的极是,以后我不说自己是狗了猫了,把自己贬低成畜生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大雷脸上的表情依旧铁青,说:“大哥,这个女人你弄回来真的要呀,她可是一个烂女人脏小姐,什么事情也能够干出来。不行给一点儿钱撵她走吧。” 当着曹操骂曹操,当着这个女人的面就敢直言不讳雨打芭蕉。马秋兰的脸色一下子变了,痛苦的喊了一声:“哥,你不能……” “闭嘴,再插嘴,老子把你拖起来叫你光**在医院里转三圈,叫人们欣赏一下你的**样。”伸出蒲扇大手在她的额头上一晃,她吓得抓紧被子不吭气了。 刘世旺见怪不怪悠然自得的说;“记住,你确定要跟我混日子,以后我们哥们说话的时候你是不能插嘴的。让你光**转三圈的惩罚是轻的,重的是吊起来专打光**,你要是不信可以试试看,我和大雷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耗子吗也许懂一点儿怜香惜玉,他见不得打女人。”一张口,说学逗唱字字珠玑满嘴精彩! 耗子得意洋洋自高自大的说:“老大表扬的很对,我喜欢多愁善感怜香惜玉,可就是没有女人让我爱惜一番。咳,谁让咱是一个丑八怪来,人见人怕没人爱……” 大雷吼一声:“你小子少插嘴,酸溜溜的尽说屁话,别看大哥在,火了我照样练你!” 耗子不敢吭气了。 刘世旺回归正经,神情凝重的说:“我反复想过了,她之所以落到这一步也是咱们的错。我昨天悄悄问过我哥,他确实是玩了她没有给钱还打了她,她叫人打我哥也是气头上的所为情有可原。她虽然烂一点,但我想也不至于头上生苍脚下流脓,说不定我还能**过来。大哥我也是三十好几岁的人了,身边一直没有个女人照料生活起居,先后搞了两个对象都跟上人家跑了,连床也没有上过。我收留下她,最起码不用逛马路、谈恋爱、购物,省了好多麻烦,领回家洗洗干净就可以伺候我睡觉。”他重重咳了一声又说:“我是搞对象搞怕了,耗上时间赔上笑脸花上钱,最后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我没有心情再耗时间谈了,直截了当找一个能上床的就行了!” 大雷不言语了,老大的两个对象他知道。那个冲锋号王大拿领上老大的第一个恋人水佳妮走出门来的时候,他追过去扭住冲锋号让他回去向老大道歉接受惩罚。刘世旺开门发现大雷不在就知道大事不好,紧跑几步追出去,两个人都扔掉了匕首短刀空手扭打在一起,他吼了一嗓子两个人爬起来不打了。他上去二话不说扇了大雷一个耳光拉上他就走,大雷不情愿的喊着:“大哥,大哥,冲锋号他不是人,抢你的女人耶!” 刘世旺低沉着声音说:“大哥不要了,给了你兄弟冲锋号吧,他喜欢!哥有的是女人,花个百儿八十块钱就能搞一个,何苦为女人和兄弟们翻脸呐!” 后来的孔雀是老大主动放弃,他没有说的,老大不愿意的事情有老大自己的道理,然而在他的心里一直希望老大能有一个女人,没有女人的老大是很没有面子的!他恭恭敬敬的站在马秋兰床前垂下头说:“嫂子,对不起了,请你原谅我刚才的粗鲁,我就是这么一个傻不几,说话不会拐弯抹角。” 第120章 领回家洗洗睡吧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也很奇妙,刚才还是雷鸣电闪风狂雨骤,马上就是风和日丽艳阳高照。马秋兰眼眶湿润着说:“雷哥,我不怪你,我谢谢你,不是你将大哥一军,我听不到他的真心话。我会改掉坏毛病变成好女人的,我保证!” 大雷依旧恭敬的说:“嫂子,我们不算什么好人,但也不算坏人。你只要跟着我大哥一天我就叫你嫂子。” 刘世旺摆了摆手说:“好了,意思到了,这里没有你俩的事了,回” 大雷耗子被刘世旺撵走了,伺候一个伤的不要紧的女人输液用不着那么多男人,有他一个就够了。而且上厕所什么的,其他男人不方便。让他俩来一下的目的已经达到,就是要他俩认可这个女人,尊敬这个女人,不管以前她是什么身份有多坏,她即将成为他的女人就得叫嫂子,不尊敬这个女人就是不尊敬他,那是犯大忌的! 他拿出新买的内外衣裤给她穿上,人是衣架马是鞍,崭新的合体衣裤穿在身上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看上去精神多了,只不过面色依旧惨白一些。好像是良家妇女,衣服鲜亮雅淡,显得年轻有活力。他的眼睛顿时亮了:咦!这个女人还真是有几分姿色,身材长相无一不美,领出去可以上得了台面!他的心中有些得意,情人眼里出西施!不管别人怎么先自己看着顺眼高兴。 轻轻的扶着她下床,慢慢的搀着她走进厕所,她一只手背上插着针头,一只手高举着输液瓶子不能解裤带,把脸扭向他征求意见。他无所谓的,弯腰把她的裤子裤衩一抹到底扶着她蹲下,嘘嘘的声音响起来了,他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就是昨天的这个时间她也在尿尿,是他讥讽说:“你很荣幸,有三个男人同时看着你往裤子里尿尿,一般人没有你这种福气。”她气得呸了一口真的圪蹴下身子,尿流出来了,**底下裤腿上湿了一大片。没有想到,仅仅过了一天,自己却扶着她伺候她尿尿,倾听那美妙动人让人浮想联翩的女人尿尿声。世事不可预料,造化捉弄人;说人道人者常常被人击倒!想起来好笑极了,世上就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就连今天早晨她来电吵醒一般,那个奇特怪异的梦预示着她的来临,半山上怎么就掉下来一个女人,偏偏让自己接住了。天意,天意不可违! 看着她略带羞涩的表情,他忍不住打趣道:“嘿嘿,今天你可是尿的畅快了,没有想到是由我给你解裤带扶着你尿尿,你真是一个有福气的女人!” 笑笑,瞥他一眼,风情万种,马秋兰说:“跟上有福气的男人混,女人也会有福气的!昨天你不是我的男人,那么凶巴巴的逼着我往裤子里尿尿,今天当了我的男人,舍不得让我尿裤子了。你真是一个好男人!” 他嘻嘻笑了说:“此一时彼一时,昨天你是我的肉票筹码,我必须对你狠心才能实施我的计划。今天你是我即将得到的女人,我必须关心你,否则不够一个男人。” 心有些抖,也有些甜,很久了,没有听过男人关心的话。尿完了走回床边坐着输液,说:“我的选择没有错,你是一个有情有义靠得住的男人。” “靠住靠不住现在不能说,我们先处处看。一会儿输完液你跟我回家,我在漪汾街小区有一套九十多平米的楼房,只是简单装修了一下,你可以和我暂时住在一起。” 马秋兰闲着的那只手捏住了他的手,他让她捏着继续说:“你不要想的太多了,我收留你是有动机的,我是一个健壮的单身男人,男人需要发泄的事情我也需要,你要尽你做女人的能力本分,给我做饭洗衣陪我睡觉。如果你觉得行就和我住在一起,我把你养起来,不用你上班挣钱。不行拉倒,我给你联系一个住的地方,过几天伤好了,你想到哪儿到哪儿,我不会勉强你的。” 马秋兰说:“我既然投奔你就是想和你住在一起过日子,尽我一个女人所能,伺候的你舒舒服服高高兴兴,如果你愿意,我还可以给你生一个大胖小子。” 液体输完了,开车来到了漪汾街小区,进了家门马秋兰愣住了。房间果然很大,三室一厅一卫一厨房一晾台,然而家里只有一张双人床,一套七组沙发,一个大衣柜。地下到处是烟头酒瓶罐头盒子等,床上被子抻开一头耷拉在地上,典型的单身汉之家! 马秋兰皱着眉头说:“哎哟哟,这是什么家呀,连猪窝都不如,你从来不收拾是吧?” 他嘿嘿的笑着说:“我没有家的观念,一天到晚乱跑,回来也仅仅是睡一觉,爬起来又走了,哪有心情收拾房间。”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歇着,她小鸟依人偎在他的身边抱住一只胳膊仔细打量着这个让自己疯狂,扔下丈夫儿子于不顾的男人。情,这个东西说不清道不明只凭感觉!爱,这个玩意抓不住摸不着,全凭好恶!情来,成就家庭;爱去,夫离子散!人世间的一切烦恼惆怅皆来自于情和爱! 点燃烟吸着吐出来一根烟棒,刘世旺说:“卫生间按着太阳能淋浴器可以冲热水澡,你大概洗刷一下咱们去吃饭。一天了,你也没有好好吃顿饭。” “我想擦把脸洗一下**,昨天你逼着我往裤子里尿尿,**到现在还臭的要命。你能帮我洗一下吗?我怕水溅到伤口上感染了。” 眼睛里燃着一把火,经过历练的、小姐出身的女人更会捕捉成年男人的心理,堂堂的叱咤风云的五尺硬汉子,在柔情面前不堪一击肝脑涂地!刘世旺蹭的从沙发上起身,把她扒光,自己也脱光,抱起她走了进卫生间。 她洁白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不少地方有擦痕有血迹。水温调的温温的从脖颈以下给她冲洗打香皂,她展开一个塑料袋盖在头上已经包扎的伤口纱布上用一只手捂着,另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支撑住身体任由他清洗。从今天起这个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将属于这个人了,自己在也不为其他男人付出了,一份甜蜜从心里流淌出来,眼睛有些湿润。 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给女人洗过身体感觉怪怪的,**那个东西从脱掉裤子的刹那间就一柱擎天硬的刚刚的,一股由来已久喷薄欲出的气流在胸腹间聚集涌动,昨天夜晚洗浴中心那个小姐给自己搞硬,然而自己硬是憋回去的**此刻主宰了心灵,脸上红云密布,喘气如牛,手的动作也哆嗦起来。 时候到了。马秋兰搭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滑落在他的胯间,轻轻握住那杆长枪揉捏着说:“哥,让它进家吧,飙上一股就会好受一些!” 刘世旺关了淋浴水门把她紧紧抱住说:“你伤势严重精神不佳,我不能乘人之危的,等你好了以后我们再做吧?” “不,”马秋兰斩钉截铁的说:“我的伤不碍事的,你尽管做就是了。我是你的女人,我不能看着自己男人在那里忍受**折磨而无动于衷!我要给你,现在就给你。”说着,弯腰一把将那杆长枪含进嘴里咀嚼起来。 第121章 烧高香忌日认女 突然降临的惊喜使王老太太目瞪口呆险些晕过去,揉揉眼睛仔细再看,果然是闺女,是走了十二年日思夜想的王媛。(.好看的小说)她颤巍巍的抱住女儿哭了:“哎呀呀,哎呀呀,你个死妮子,你可把妈想疯了。” 王伟撩起挂在窑洞门口的布门帘看着妈妈抱住彩云哭嚎着,心里一热眼眶子有些湿润,小鱼儿常一民挤在一边看着也禁不住热泪盈眶。 这是王伟家一进院子正面的两眼窑洞,院子的两侧还有两间耳房,一间是厨房,一间王伟住。老两口住窑洞,进门的一眼是客厅,里间是卧室,卧室最里面还有一个一人多高,一米五宽的小窑洞。一般人家挖这个窑洞的用途就是秋冬季节储存一些白菜萝卜山药蛋,里面阴凉保湿储存蔬菜不容易烂。 随着改革开放市场逐渐繁荣,多数人家现吃现买不在储存蔬菜,窑洞成了单一堆放杂物的所在。 从女儿走了的第七七四十九天头上,王老太太忽然灵机一动福至心灵,把杂物室收拾干净设置成了一个小佛堂。进门的正面墙上从左至右依次挂上已故父母公婆以及女儿的遗像,遗像下面摆一张长条桌子,桌子正中央放一尊释迦牟尼佛像,佛像两侧置放两只香炉,香炉两侧置放两盘贡品。桌前地上置放一个搪瓷脸盆,脸盆里是黄棱棱的小米,黄棱棱的小米上插着三柱高香。一进门口的地上放一块小褥子用于跪坐。每逢初一和十五,王老太太一个人躲进去上香、磕头、念叨、静坐,祈求如来佛祖保佑进入天堂的祖宗和女儿尽享福禄,保佑活着的家人身体健康,儿子事业有成。 说来也怪,自那以后的十二年间,下坑的丈夫很快升到了八级工,是工人中的最高工资等级。儿子王伟煤校大专毕业回来安排在s矿掘进一队当技术员,现在又升成副队长,每个月工资奖金乱七八糟的合起来能开四五千块钱,就是一直没有找下对象。不过现在的年轻人不着急,先工作,创事业,等小有成绩的时候才成家。自己的儿子堂堂一表人才,好懒是一个小领导,说找对象那还不是一句话!她没有文化,平静殷实的生活使她认为是祈祷带来的好运,她烧香念佛不敢有丝毫懈怠。 今天是女儿走了十二年的忌日,山西人讲究过十二,十二岁是孩子由幼年走向成年的显著标志,是人生的一个重要转折点,要大摆宴席邀请亲朋好友举杯庆贺加冕的。她昨天就开始掉眼泪哭上了,早晨起来揉着红肿的眼睛上街买了祭品摆了满满一桌子,两个香炉里点上财神香,一个脸盆里点上三柱高香,洗手净面盘腿往小褥子上一坐开始念叨。 她是文盲不会念佛经,也没有人教她,好在个人的信仰,要求不那么严格。有句话说:心中有佛,心诚则灵!只要不停的念叨南无阿弥陀佛就行了。年纪大了,脑子容易犯迷糊,一句话反复不停的念着一会儿就睡着了,不知道多久就又醒了过来。醒来上上厕所喝口水再开始念叨,然后又睡着了。这个小天地不让老头子和儿子进来,人家是**员,不信这一套,不过也不管自己,想烧香就烧,想念佛就念,信仰自由不随便强迫人。 中午吃完饭,已经退休在家的老头子到房后山坡上拾掇他那几片小块地去了,收拾完碗筷她又钻进了小佛堂,盘腿坐定,两手合拢,闭着眼睛,喃喃自语。也不知道睡了几觉醒了几次,感觉自己牵着一儿一女在逃难,后面追着一队日本鬼子,逃难的人群漫山遍野哭号连天。跑着跑着累的不行了,停住脚步捂着肚子弯下腰歇歇喘口气,身后走来一个人说:“快走吧,鬼子就要撵过来了。” 她说:“我带着两个孩子跑不动了,歇一歇。”那个人说:“我给你带一个,你跟上我。”说着拉上女儿就走,她拽着儿子追,怎么追也追不上。那个人不见了,女儿不见了,她捶胸顿足坐在地上大哭:“还我的闺女来,还我的闺女来!”哭着喊着醒了,原来是梦魇住了。 站起来伸伸懒腰喝了一口水,还是不想离开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可以见到女儿,女儿长高了,脸蛋红扑扑的好看极了。想着不由又盘腿坐下入定:还是在找女儿召唤女儿回家。不知找了多长时间终于看见女儿了,在远山的天边站在一朵云彩上飘来了,喊着:“妈妈,妈妈,我回来了。” 她回应着女儿的呼喊:“妮子你站住,妈妈想你。”迎上去抓女儿,女儿飘飘荡荡消失了,她跌倒了,双手朝天空张开喊道:“妮子,妮子……”一眨眼,妮子笑眯眯的站在了门口,她爬起身紧紧的抱住她喊着:“妮子,妮子,想死妈妈了。” 王伟搀住了她的臂膀说:“妈妈,你醒醒,醒醒,你还在做梦了吧,这不媛媛,是彩云。” 老太太还在迷糊说:“你多会儿给你妹子改了名字了也不告诉我一声,不过叫彩云也好。你妹子就是踩着云彩回来的,以后妈妈就管你叫彩云了。”哆嗦着双手,捧住女儿的脸蛋子说:“你比走的时候长高了,脸蛋子更漂亮了,就和妈妈年轻时候一模一样大美人一个。妈妈现在抱不动你了,来,让妈妈亲一下。” 王伟依旧轻轻摇晃着老太太的肩膀说:“妈妈,你认错人了,这是我刚刚认下的妹妹彩云,不是媛媛。” 老太太说:“妹妹就是妹妹,什么刚认识的,妈妈没有糊涂,清楚着呢。”眼泪模糊了视线,揉一揉眼睛眨巴一下愣住了:女儿已经走了十二年了,人死不能复活,这确实不是女儿。然而她怎么和女儿那么相像,连鼻翼左侧的一颗米粒黑痣都长得一模一样透着蹊跷。她控制不住情绪,一把又抱住彩云哭喊着说:“不,不,这就是我的妮子,我的妮子回来了。”喊着,哭着,眼睛一闭身子往倒栽,险些把彩云也拽倒。王伟几个人急忙扶住老太太,掐着人中揉着胸脯,老太太悠悠醒过来了,看着围在跟前的几个人长叹了一口气说:“闺女,对不起,我眼睛花了,没有看清楚,错把你当成妮子了。” 彩云突然跪下满面流泪喊道:“妈,我就是你的闺女,你以后就叫我妮子吧!” 老太太一愣,颤巍巍拉起她来说:“闺女,闺女,我的好闺女!” 第122章 我是党员我要去 老爷子悄悄站在佛堂门口看着眼前这一幕百感交集,老伴糊涂他不糊涂,他知道被老伴搂住的这个女孩子不是闺女,即便是一个模子里到出来的也不是闺女,但是儿子领回家、而且是成年以来第一次领回家的女孩子,说明关系非同一般,不到了一定的程度儿子断然不会往家领的。既然人家姑娘开口叫妈,自己更乐于当爹。自从闺女走了以后,老伴动不动就哭天抹泪的,他一声也不吭,男人家心重,爱女儿的心情不会写在脸上,在心里藏着,脸上看不出来心里却在流泪。 王伟彩云一人搀扶着老太太的一只胳膊来到了客厅坐下。事前王伟没有和父母提过一句话,他不知道彩云会不会同意认干妈,仅仅是请老板欧阳做了一下工作。彩云出来说:“你有这个意思怎么不先和我说?”他说:“我想让老板征求一下你的意见摸摸底,我害怕失败。”彩云说:“这是好事,我在这里突然有了妈妈爸爸和哥哥,高兴还来不及呐,哪能不同意!” 老太太已经从梦魇中清醒过来,牵着彩云的手儿不放,老爷子坐在靠门口的一只小板凳上,手中端着一只大搪瓷茶缸喝着绿豆汤,常一民小鱼儿依偎在一起坐在沙发上,几个人的目光都盯着王伟。 王伟说:“这是我刚认下的四川妹子彩云,今天回来拜见你们两位老人,从今天起你们二老又有闺女了!” 老太太禁不住又流出眼泪了,儿子孝顺,给自己领回来一个闺女以慰相思。她死死盯着彩云的脸盘子看着,右手食指肚子轻轻摩挲着彩云鼻翼左侧的那颗米粒黑痣说:“一样样的,和妮子的大小位置不差分毫,咋就这么巧合,一定是老天爷故意安排的,菩萨把我的闺女还回来了!”感叹着突然出其不意的问:“哎,闺女,你是不是党员?” 一家人都楞住了:问人家是不是党员干什么,难道当闺女还必须是党员不成?彩云虽然聪明伶俐也想不到老太太会问出这样的话儿,摸不清她的动机只好实话实说:“我进步慢,还不是党员。” 老太太高兴了,瞥了一眼老头子得意的说:“呵呵,我终于有了同志了,咱们家现在是二比二平,两个党员,两个非党员,以后你们父子俩再也不能欺负我了。走,咱娘俩进里面烧香磕头去,他们父子俩是党员,不让他们进来,省的骂咱们老脑筋讲迷信。” 父子俩同时笑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父子俩多会儿欺负她来,这不是莫须有吗?女人唠叨的时候不能当真,尤其是对有资格的老年女人更不能顶嘴,只能一笑拉倒。 彩云哭笑不得,看一眼王伟,王伟无奈的朝她点头示意,她扶着老太太进了佛堂。佛堂的右手角落里有一个放香烛纸钱的红漆小木箱子,箱子里面有一个小木匣子,抽开匣子盖拿出一个红布包,包里赫然是一对闪着莹白光泽的手镯子。老太太双手颤抖着捧着红布包说:“妮子快过十二岁生日的那天,我把我的一只手镯子和一个他们兄妹俩都戴过的银锁子合在一起,找银匠打了两个镯子,想着十二岁的那天给她戴上,算是当妈的一份祝福,谁知道她走了,我一直压在箱子里,想着将来送给儿媳妇。现在我有闺女了,儿媳妇的礼物将来再说。给你吧,不管值不值钱是妈的一片心意。咱们在佛爷爷面前烧上一炷香,磕上三个头,告诉佛爷爷闺女回来了,让他以后保佑你平平安安、心想事成、一顺百顺、福禄寿” 门外四个脑袋挤着观看这一切,王伟原来的想法是叫爸爸妈妈见一面,说句话吃顿饭以后常来往就行了,不曾想妈妈来了这一套拜佛祖昭告老天爷的仪式,这不是给人家出难题吗?有心劝阻又怕惹妈妈不高兴,不劝阻又怕彩云接受不了拂袖而去,自己不好收拾摊子! 正两难之间只见彩云已盈盈跪了下去对着释迦牟尼佛像磕了三个头,然后膝盖一扭对着老太太清脆的喊道:“妈,女儿彩云给你磕头了。”三个响头磕在了地上,老太太把她搀扶起来,她伏在她的怀里哭了:“妈,我好高兴啊!” 老太太抚摸着她的头发说:“孩子,不哭,咱娘俩有缘分,你几千里跑来这里认了一个妈,妈也很高兴,来,妈给你戴上,出去给他爸鞠个躬就行了。” 手镯子戴上了,老太太携彩云出来指着老头子说:“你不要抿着嘴偷笑,旧社会认干亲还要进祠堂,在族人面前三跪九拜行大礼呐,现在不讲究了但也得走个程序,你是党员不兴磕头,给你鞠个躬就行了。” 彩云依言向老爷子鞠了一躬,老爷子笑的哈哈的从口袋里摸出二百块钱说:“孩子,爸没有准备,给你二百块钱就当见面礼吧。” 彩云说:“我也挣钱呐,不能要大人的钱。” 老爷子说:“这钱你必须拿住,这是礼节,不拿就不对了。” 彩云看看大伙,含笑拿住甜甜的叫了一声爸。 晚饭开的很早,四个年轻男女加上老太太掺和着做饭,不大功夫一桌丰盛的饭菜摆上了桌子,六个人围坐一起举杯庆贺欢声笑语,心情愉快极了。 一阵悦耳的音乐响起,王伟的手机在欢唱。接听电话,他愣住了,哦哦两声一放碗筷,附在常一民耳边说:“你招呼彩云小鱼儿陪着爸妈吃饭,井下有事,我走了。” 常一民放下筷子问:“怎么了?” “没什么,二班井下瓦斯超标,采区调度让我马上” 常一民说:“我也去。” “你不要去了,早晨下了夜班没有休息好。” “不,我是党员,我要去!”说完,他温柔的对小鱼儿说:“你陪彩云姐和干妈慢慢吃饭吧,我和队长下坑我今天早晨交的班,井下的瓦斯分布情况我熟悉。” 老爷子见怪不怪的说:“你俩拿上几个馍馍边走边吃不要耽误了工作。” 两个男人小跑着走了,老爷子指着满桌饭菜说:“他们都是党员,这个时候要走在前头的。来,咱们继续吃饭。” 第123章 受惊吓风吹草动 在市中心医院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化验等各项检查,丁勇逃过一难,而曼丽确实得了初发性淋病,传染性极强。好在几天来丁勇没有和她同床,避免了受害,他在暗暗为自己庆贺。 开了一大兜子药品拎着,心情不好,两个人不愿意回家做饭,在村口路边找了一家小饭店要了两盘凉菜两碗米饭。辣子和鱼是不敢吃的,医生嘱咐说:辣子容易上火,鱼是发的,对身体不好。有病要听医嘱配合治疗,否则倒霉的是自己。饭后依然到村口的这家大药房输液,消炎药里多加了两份治疗淋病的专用药物,输液的时间就长了。好在不用去上班,时间长就长吧。 吃完中午饭后来输液的人比较多,多数是小姐,不是这个毛病就是那儿疼。小姐们的生活工作违反常规,夜幕降临的时候才正经八百的投入体现风采大把赚钱,半夜下班回家休息时间就不早了,一觉睡到十一二点,起床发呆洗脸刷牙打扮一番,吃点儿饭就来打针输液,输上几个小时的液体接着再去上班,就这样恶性循环,很多人把身体都搞垮了。 曼丽所在的输液三号家四只病床躺着的都是小姐,有两个人认识,一个叫小花河南驻马店人,一个叫妞妞山西林县人,长的一般化。都是一个歌城的同行姐妹,笑一笑打个招呼嘘寒问暖,两个小姐知道她的丑事,不便问长问短,曼丽也不问人家咋回事为什么输液,人家自己不说的问题最好不要多问,否则会使人难堪脸色不好看的。 挑开头闲扯淡了一阵,妞妞说:“今天真倒霉,早上九点钟就被人叫醒了,我家房东领着三个五大三粗气势汹汹的男人挨门挨户闯进来找女小偷和查验暂住证,大门口还站着两个把门的。幸亏我有暂住证,告诉他们我是东方大酒店的服务员,拿出上岗证让他们看了才免过一难。这上岗证是我老公在大酒店当厨师搞下的,就是以防万一,不曾想还真用着了。我们院子里住着二十几个小姐,有七八个被逼着当场交钱办了暂住证,有两个没有身份证的被带到村里的治保会问话去了。他们说昨天有个年轻的女小偷打伤了村里的两个治安员,一个住进了医院抢救怕是不行了,一个回家养伤不能行动,都是年纪大的老头。后来我听其他人说不是打伤的,是这两个老头拦截女小偷被撞倒的。你说这两个老头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吗?折腾完了我也睡不成了,索性来输液吧,一出巷口看见路边停着两辆公安牌子的警车,里面已经塞进去好几个小姐了。我听围观的人们议论,面有指示,对黄赌毒要严厉打击。马家村是全区有名的涉黄窝点,可能要进行拉网式排查。” 一番话说的几个人面色都变了,小花说:“不可能吧,你说的这个事我猜想顶多也只是查验一下身份证,没有的进行补办,并没有抓小姐。要抓只凭那几个人也抓不过来,全村住着两千多号小姐抓起来要往哪儿放呀?” “就是,”曼丽附和着说:“我们既没有犯法也没有现行,凭什么抓我们?” 几个小姐你一言我一语吵嚷成一团,丁勇坐在曼丽床边听着心里犯开了嘀咕:不是风头变了要整顿歌厅清理小姐吧?可也是的,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歌厅生意空前火爆,男人们疯了似的来寻欢作乐彻夜笙歌,连远在北京石家庄的人都开车来嫖,这些情况难道政府不知道?既然知道就要管,再不管定会泛滥成灾怨声载道!正胡思乱想着,忽听外面一阵喧哗,紧走几步到了大门口,看见不少人尾随着几辆警车朝远处跑去,他好奇的加入人群小跑着来到了热闹现场。 这是四家相连的马路歌厅,二十多个公安人员和十几个荷枪实弹的武警战士将这里围成一个半圆从里面往出带人,男的女的一律都往大轿子车上赶。丁勇看见和他同住一个院子的狐狸精吕秀花家的小姐喜鹊抹着眼泪被带上车,喜鹊也看见了他,给他使了一个眼色,那意思很清楚,是让他通知她的丈夫。平常他喜欢叫喜鹊坐台,这个小姐什么样的台也能够对付下来,而且隔三差五还给他买两盒烟。他不抽烟,但是从来不拒绝小姐们给他送烟,攒的多了便宜一点卖给烟店就现钱。他和她的老公阎语也不错,下班晚了阎语来接她的时候,不在狐狸精家里等她,而到好运来家和他一起聊天闲话,他对他也有好感。 躲开人群给阎语打电话,阎语和他的两个老乡正在漪汾街小区的一户居民家里干装修活,乍听消息慌张的说:“麻烦你给我打听一下是哪家公安在抓人,人要往哪里带?我马上赶回来,你等着我啊。” 他挂了电话打听,人们说好像是万柏林区治安大队和文化局的联合行动,抓这么多人也只有东山遣送站的场所能够容纳下。正议论间人群一阵乱,不少人踮起脚尖朝“海纳百川”歌城望有两辆警车开进去了。他吃了一惊继而高兴的抬脚朝歌城跑去,他要看那里的热闹。虽然不计划在那里干了,天塌下来也于己无关,但也想看看咋回事谁家倒霉了。幸灾乐祸隔岸观火在他这一类教养不深人的观念里根深蒂固! 气喘吁吁跑到歌城的时候正巧看见公安带着姚胡和小妮子从楼上往下走,狐狸精趴在一步台阶处抱住公安的腿不知道在说什么,小妮子的丈夫马糊子也在看热闹的人群里。他心里有些诧异:怎么把老板和小姐带走了,不会是老板和小姐搞在一起被抓的吧? 警车拉上人开走了,歌城保安队长秦天带着三个保安驱散人群,人们边往村子里走着边议论:公安局扫黄行动全面开花大快人心,再不收拾这些外来的娘们,当地的良家妇女们就没有活头了。很多好端端的家庭因为男人在外面嫖小姐被老婆发现,闹离婚的比比皆是。 跟着人群来到村口的时候阎语也赶到了,他把打听的情况给他描述了一番,阎语有些犯愁的说:“要不你跟我跑一趟东山遣送站吧,我有些害怕,一个人不敢去。” 丁勇说:“你不敢去我更不敢去,我是一个南方人,说话唔里哇啦的公安局一听口音,说不定会追问我一番,我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阎语说:“那就算了,你方便不方便借我一些钱,我手头现钱不多,等把喜鹊搞出来就还你。” 一听借钱丁勇的脸色就黑了,心想:我俩口子是外来户,干的是没有本钱的生意,随时叼一口就走,哪能借给人钱?只要有可能,还想问人借点钱携款潜逃呐!他装出一副可怜相说:“实在对不起,我俩口子前几天刚把钱寄回老家去,曼丽现在又出了一个这事,每天打针输液大把花钱,我还愁的不行到处找老乡借钱呢。” 碰了一个钉子,阎语无可奈何的说:“那好,你忙你的,我在找找别人去。” 俩人分手了,丁勇回到输液三号家和曼丽讲了刚才的所见所闻,曼丽忧心忡忡的说:“如果真的要是扫黄查歌厅抓小姐,那咱们歌厅也暂时不能去了,家也不敢回。咱们两个都没有暂住证,查住了不仅要办暂住证,说不定还会出什么事,这可咋办呀?” 丁勇头疼的也是这些问题,今天上午跑到西山问钱志海没有要下逼事赔偿费,反叫人家将了一军,倒要传染淋病的赔偿费,自己当机立断玩了一个缓兵之计,率先兔脱走人,只要人家回过味找来就是麻烦。这个住地谁也知道,他要是和欧阳老板相跟着来找自己要赔偿,还真的不好对付。而且面临着要办暂住证,这不只是花几百块钱的小事情,而是曼丽没有身份证,刚来歌城的一天晚上,唱完歌回家的时候叫飞车党小偷抢了一次包,连当天挣下的三百五十块钱带身份证和化妆品等都丢了。眼下没有身份证是说不清自己的。他的处事原则是:遇到问题能回避就回避能躲就躲,古人说:三计走为上计!感觉不合适的时候嗅到危险气息了应该躲开是非地方。想到这里他说:“我们搬家吧?” “搬家,往哪里搬?” “地方有的是,如果想安全一些就住小区的单元楼房。” “能找下?” “应该能吧,大街上的电线杆贴的有租房小广告,十三巷口楼头还有一家房屋租赁公司。我想租村子北口对着的漪汾街小区的房子,那里是一个中心地带,到哪个歌城和洗浴中心都近便。” “由你吧,离开这地方哪里也行,这里住着的不是小姐就是鸡头,是公安局注意的重点。再说咱们搬家也方便,没有多少东西,两个提包一拎就走了。” 丁勇说:“行,就这么定了,你招呼自己,我出去转转。” 第124章 显深情马脸也美 海吃一顿饭肚子鼓鼓的,大洗一番澡身上飘飘的。小妮子除去满面满身晦气,除去一块难以言表的心病,想到即将要动身回家看望父母和女儿,心理抑制不住一阵高兴。 偷眼望着走在前面的丈夫马糊子,咋看咋顺眼,就连那张半夜小孩子看见也会吓得啼哭起来的马脸此刻也觉得美的不得了,那张脸安在他的脖腔之上是那么恰到好处和谐美满,那身材那个头那脾气最适合安装马脸!三个字:“酷毙了”!谁家老公能够长那么一张叫人瞠目结舌的马脸?哼! 以前是咋看咋不顺眼,仅仅一天的功夫,丈夫忽然由臭狗屎一步登天变成了香饽饽,这种彻头彻尾的变化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不可思议!她一念之间犯错被抓,在公安局收审关押的几个小时里想了很多:老公会不会来探望自己,会不会怕花钱不救自己,叫自己去劳教一两年,父母女儿怎么办?心里七上八下的每一分钟都好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难熬!然而仅仅两个来小时丈夫就把自己搞出来了,并且没有一丝一毫责怪,好像他交的那五千四百块罚款不是钱而是一把废纸,随手丢到了垃圾堆那么不介意。平常小气抠门的人忽然大方起来,肚量也跟着大起来,这不能不让她刮目相看欣喜异常。 要回老家了需要和房东打招呼,房租还有半个月到期。这个地区普遍的做法是:租房子预付一个月的租金,到期再预付下月房租。人出远门房子留着,到期不续交房租房东就会把房子转租出去。 房东是个中年人,爽快的说:“你两口子走吧,房子我给你们留二十天,你们不是记着我的电话号码吗,要是不回来提前打一个电话,我再把房子租出去。”接过马糊子递给的一支烟点燃吸着又说:“你们两口子住了快半年了,咱们也惯了,有些话我可以交底,你俩只要在我这里住着就不会有事,除了公安局的我没有办法外,村里任谁也不敢欺负咱们家住院子的,我和现任村长三老虎是铁哥们,和民兵营长柏嘉良是叔伯兄弟,有我罩着村里那些赖仔子谁敢上门找你们的麻烦?” 吐了一口浓烟,头杨起来盯住马糊子问:“你们不是听说抓小姐要跑吧?其实没有这回事,我听三哥说村里只是配合公安局的查验暂住证和身份证,顺便找那个撞坏治保员的女小偷,没有其他的意思。(.好看的小说)刚才丁勇两口子来退房我就和他俩说过,他俩不信,说搬到漪汾街小区去住比较安全,我不好意思挽留由他俩走了。” “喔,”马糊子感叹的说:“丁勇两口子搬走了,之前一点儿消息也没有,这个南蛮子办事神出鬼没叫人不可捉摸。至于你说查验暂住证的事情我不知道,我俩已经办过暂住证不怕查的。我老婆想她妈和闺女,我也正好不和阎语搭伙搞装修了,闲着没事相跟着回去住几天,说不定十来八天就回来了。” 房东含笑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人家要回家是不能拦阻的。 两口子进了家欢快的收拾行装,能拿走的一定要拿,那是用钱买来的,锅碗瓢勺被褥等放着,三个提包渐渐塞满了。隔壁传来了开门声,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小妮子说:“过去打个招呼吧,都是一个村子里出来的,看他俩有没有往回家稍的东西。”话音刚落就听到隔壁两个人打闹着哭喊起来。 喜鹊回来了,在路上,丈夫阎语像一个绅士似的笑眯眯的对她呵护备至关爱有加,挎着她的臂膊哼着小调,脸扬的高高的走着,她心里觉得好温暖好幸福。不曾想一进门脸色骤变,一脚把她踹到床边,又凶神恶煞般的吼叫连连,从床边把她揪起来一阵拳打脚踢,她嘴角鼻腔流出了鲜血,哇的一声哭喊起来。 阎语今天确实是火大了,老婆喜鹊昨天出台回来被嫖客洗劫一空,他气的差点儿背过气去。下午到歌厅找姚胡和狐狸精试着要一点儿赔偿,不曾想一分钱没要下,还差点儿被隔壁老板李大嘴打了。一赌气和狐狸精犟了几句嘴拖上喜鹊回来了,扬言不在她家做小姐了。事后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走一处不如守一处!换一个地方,新人新环境,打拼起来费劲不好挣钱。和人家搞僵了,话撂在那儿是不能回去了。自己历来自誉为聪明绝顶的人竟然办了一件傻事,只能自打嘴巴自怨自艾了。心想放着这么一个大活人难道能叫尿憋死? 他注意到村口西街繁华路段上新开的四家马路歌厅,门前车多人多彻夜笙歌,看样子生意很火爆。和他一同干活的两个老乡也说:他们去玩过,小姐长得求咪怵眼的可是很挣钱,一天挖四五百块钱小菜一碟。现在***男人都有病,就那咪俗德行也抢着要!他当时点头附和着闲聊没往心里去,这会儿想到了这个事情,觉得叫老婆去那儿碰碰运气不定还行,那儿离家近,步行十来分钟就到家了,还能省两块钱的摩的费。 早晨出门的时候对喜鹊说:“下午你到那几家马路歌厅去转转哪家适合你,狐狸精家是不能去了。”喜鹊睡眼朦胧的应着,他干活走了,中午没回家,和两个老乡在就近的小饭店每人吃了两大碗手擀面就又开始干活。主家的儿子要结婚工期催的紧,马糊子因为闲逼蛋话和两个一同干活的老乡打了一架摔耙子不干了,活计压在了他们三个人身上,只好抓紧点滴时间干。谁知道接了南蛮子丁勇一个电话,说老婆喜鹊出事了,他脑袋嗡的一声大了,做小姐的出不起事的,只要一出事就得大把花钱。 问明了情况长吁短叹骂娘操祖宗了一番,开口问两个老乡借钱救人,被马糊子打了两个耳光的小个子老乡蛋仔子阴阳怪气的说:“**,你老婆做小姐每天给你往回家拿三四百块钱还叫唤没钱,我老婆带着两个孩子闲在家里蛋疼就有钱了?你这不是逗我们寻开心吗?哼!” 第125章 说实话我就是我 阎语有些讪讪脸上挂不住,被人拒绝的滋味不好受,然而他就是这么一个人,自己的钱存在银行里,借钱花别人的不觉得心疼,似乎那钱不是自己的,待债主们催要的急了再取自己的存款还给人家。(.无弹窗广告) 他打着哈哈自找台阶讪笑着说:“钱我有的是,只是存折老婆藏着找不到一时拿不出现钱,等把她救出来就有钱还你们啦。” “没钱,”蛋仔子断然拒绝神情冷漠,另一个老乡干脆低着头干活不理不睬。他自我解嘲的说:“那好,你们先干活,我再找别人想想办法救我老婆去。” 出来打车找到了丁勇,问了情况舔着脸也向他借钱,丁勇同样没有借给他。事情不可耽搁,他回家找出存折到银行取了六千块钱备着,又开始打电话四处找人借钱,借来借去只问马糊子借了三百块钱。好在三百块钱也是钱,把钱捏在手中有些感激涕零的说:“真的谢谢你了,咱们不愧是一个村的,人不亲土亲,有了事还互相帮一把。现在咱们都有难,只好各忙各的,等把事情办完了我请客。” 马糊子说:“这点钱不算啥,可是我确实没有了。” 阎语说:“钱不在多少,有心意就够了!” 来到东山遣送站办了手续接人,被抓的女人多的是,也有不交罚款放了的,那是去马路歌厅找人或者唱歌的,问明了情况区别处理,并不是说凡是小姐一律罚款。喜鹊说自己是别家歌城的小姐,歌唱得不好,炮打得好,进了厅子干巴巴的陪客人唱歌跳舞没意思,不如打一炮拿上钱走人干脆利索,和别家歌厅老板娘搞僵了才奔这里来的。 你说傻不傻,还有这样子说话的小姐?人家是紧的掩饰不露一点儿口风,她到是承认的爽快口袋倒西瓜不留一点儿余地。讯问的一男一女两个公安哈哈笑了,男公安说:“好好,好,你很可爱也很坦白,如果其他小姐也都像你这样敢说实话我们就好处理问题了。现在,你可以打电话叫你老公来交罚款领你回去了。可是你要记住,不能再做小姐卖了,如果下次被我们逮住就会严惩不贷!”她弯腰鞠躬泪水涟涟,感谢公安给她改正的机会,表示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回家走在路上把和两个公安说的话一五一十学舌给老公听,老公打着哼哼没有显示出不高兴。谁知一进门就打她,打的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阎语一边打一边骂:“你咋地是这么一个傻逼东西,难道一句假话也不会说吗?你说你是找人的,来唱歌的不就没事了,不花钱也能把你放了,你非要说自己是小姐陪客人**挣钱,哪怕你说陪唱陪跳也不会有事的!我真是瞎了眼了找了你这么一个棒槌,气死我了……”他捶胸顿足嚎啕起来。 喜鹊不哭了,爬起来一把抱住他的腰说:“你不要生气了,啊,我记住了,以后叫公安局的逮住再也不姐了,就说是唱歌的找人的,看公安局的再罚我?” 阎语又是一个巴掌打在她的脸上说:“你***还想着再被逮住,你是不是嫌老子钱多的不行。” 小妮子马糊子进来了,喜鹊像是遇到了救星似的哭着说:“你俩来给我评评理,看我哪句话说错了,我说我是小姐是卖的咋地了,不是吗?做人要实实在在,遇事要实打实说,的时候老师就这样教我难道教错了?我不像你,一天到晚假惺惺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既胆小又怕事还贪财。我就是我,全世界也就是我一个喜鹊,告诉你,再逮住我还是这样子说,卖就是卖的,就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除非你让我改邪归正不再做小姐,否则,有你的好果子吃。” 一番话气的阎语跌坐在床边直翻白眼,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遇上这么一个榆木疙瘩死脑筋的女人还真是没有办法。 小妮子笑着对阎语说:“她平常不是这样子的,这回出事可能是气的有些糊涂了才故意和你怄气犟嘴不要介意,让她休息一下就好了。我不是也被抓进去刚回来吗,我家老马就没有骂我。钱这个东西失去一些就失去了,你再打她骂她也讨不回来了。把心放的宽宽的也许会好受一些。我刚才和老马商量好了要回老家走几天,也许来也许不来了,有些锅碗瓢勺被褥什么的给你拿过来用吧。至于老马借给你的三百块钱我们不要了,就当是你家喜鹊介绍我做小姐的酬劳姐营生虽然不是一个好行当,可也为我挣了不少钱,我还是感谢你俩拉扯的。” 喜鹊说:“你们回家呀,呜呜呜,我也想回家。”回过头看着阎语说:“咱们也回家吧,我害怕了,害怕再被逮住你不救我会被劳教关押。我受不了里面那些苦的。” 阎语说:“你***两天时间给我赔了一万多块钱就想回老家,没门,这一万多块钱你必须尽快给我挣回来。一会儿吃点饭再去狐狸精家上班挣钱,给人家陪个不是,说一点儿好话,不到半夜两点钟不许回家。” 喜鹊又哭了起来说:“你这是赶尽杀绝往死里逼我哟,我刚回来不让好好休息一下就去**给你挣钱,我是不吃草料的毛驴,一天到晚撅起**给你拉套受苦啊?” 两口子又吵闹起来,马糊子嫌烦不声不响走到了楼道里抽烟,小妮子看劝不住两口子,索性把喜鹊拉到了自己家里说:“你不要和他闹了,你拗不过他,再闹下去又会挨鼻窦板子,你先去洗个澡吃点饭,等他心情好一些的时候再和他说不想当小姐的事情。” 喜鹊不哭了问:“你们真的不回来了吗?” “我没有拿定主意,想休息几天,不然我会崩溃的。” 喜鹊斩钉截铁的说:“你先回不定过几天我也会回去的。我再不回去休息一阵子会变成精神病的。” 第126章 学美发出徒做鸡 富态中年人和他的两个朋友唱完歌结了帐,临走之时给了浪荡子一张名片说:“我是做钢材生意的,姓李,你可以叫我钢材李,场子就在你们歌城附近的和平北路,你有朋友需要钢材了可以打电话联系我,我会悄悄给你百分之五的回扣。” 生意人就是脑子活泛,什么时候也不忘做生意拉关系。浪荡子点头应着陪着笑脸送走他们,赶紧把等了半个多小时的两伙客人分流到两个包间,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的客人点小豆丁的台,小豆丁摇摇头说:“我累了,不唱了。”说完径自走进吧台不再言语。浪荡子打着圆场说:“我再给你找一个吧,她不行。” 出门叫进来十几个小姐由客人挑选,小豆丁娴熟的打开音响放起了音乐,选定小姐安排住客人后,浪荡子坐在沙发上吸着烟说:“你那样倔巴巴的顶撞客人,搞得人家很难堪。” 小豆丁说:“我今天不知咋了,一见客人色迷迷的样子就火冒三丈想骂娘。” 浪荡子说:“来歌厅的客人哪个不色,正经人谁来这里?咱们挣的就是色鬼的钱还怕人家色?” 小豆丁嗯了一声,浪荡子说的对。男人不色女人不爱,没有色鬼,老板的生意做不下姐会饿死! 门外走进来一个女人,看着吧台里的小豆丁尖嗓门嚷嚷道:“好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两个月了也不来看看我,叫我老人家好伤心哟。(.)” 小豆丁抬头一看欣喜迎上前说:“哟,师傅,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这个女人是歌城附近路边花仙子美发厅的女老板阿朵,也是小豆丁学美发的师傅。三年前,小豆丁带着三百块钱从家乡岢岚农村来太原万柏林区找她的负心恋人,没有几天时间钱就花的所剩无几,她不想回家乡去,溜达到这个路段看到阿朵家门面橱窗上张贴着一纸招收学徒的广告,管吃管住给适当零花钱,她就此安下身来当了阿朵的徒弟。 穷苦出身勤快惯了,脑子好使思想新潮。一年后,她不仅把阿朵师傅的技艺全部学会,而且通过看书自学琢磨,还掌握了不少新东西。很多顾客来了后不找师傅而是找徒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徒弟做出来的发型既流行又符合个人气质。师傅宣布她可以出徒挣工资了。 由于美发厅靠近歌城,多数顾客是小姐或者歌厅的老板。(.)小姐们喜欢漂亮新潮,三天五天做美容换发型,大把花钱不觉得心疼。她看着有些眼馋羡慕:自己辛苦一个月才挣八百块钱工资,人家一天就能挣三四百块钱。同样是女人,不一样的职业,回报也不一样。人和人就是不平等!想到小姐伺候男人的情景,下面不由痒痒起来心也跟着哆嗦,眼前仿佛晃动出男人那玩意,那玩意进入的感觉很充实很奇妙,以至于浑身酥软每根神经都在 这种感觉她从十五岁体验着一直延续到去年,那年夏天她恋上了本校一个高中三年级的男生吴博,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他,吴博当年考上大学走了。这之后每年两次假期他都要回来和她幽会一段日子,关系一直维持了四年之久。毕业后吴博分配在太原更换了手机号码和她失去了联系,她知道他这是故意的,躲在被窝里哭了两天,跑来太原想找到他问个清楚。人没有找到也不想再找了,找到了肯定是吵一架感情不能挽回何苦呢?这年头,女人要是没有经济来源和职业会被男人瞧不起的。 心灵的创伤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愈合了,吴博的影子渐渐淡出,然而和男人做事的那种超爽感觉却深深的印在了脑海里始终抹不去。 那天,情意绵绵歌厅老板李大嘴来:“你长得这么好看不如到我家做小姐吧,这年头笑贫不笑娼,乘年轻利用自己的资源优势挣大钱才是硬道理!” 本来是干柴,有点火星就会燃成大火,她嘎巴干脆的说:“当就当,谁怕谁呀!”扔下梳子剪刀跟上李大嘴进了歌厅,当天挣了四百块钱。 钱这个东西装进腰包的时候心里是踏实的,也就是从那天起她步入了小姐行列一干两年。虽然断不了到阿朵那里坐坐,也介绍同行姐妹去做头发做美容,然而双方心里有了芥蒂。表面上亲亲热热,暗地里不以为然,阿朵一定在想:当了一年徒弟学下手艺了,不干正经营生做小姐去了?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每个人的生活道路不定怎么选择,两年时间她连玩带耍轻轻松松挣了二十万块钱,如果在阿朵的美发厅能挣下这么多钱吗?只不过走投无路的时候阿朵接纳了自己,给自己提供了一个生存场所,让自己在这个城市有了更多的机会和选择。这种大恩大德她不会忘记的。 阿朵牵着她的手说:“你看看我身上有啥变化?”她从不拿腔作势摆师傅的臭架子,那样子说话不对等,不如当成姐妹随便自由。 小豆丁诧异的上下左右看了看说:“没发现有什么变化哟?” “咳,你真是一个笨蛋,没看见我的腰粗了吗?” “哟,”小豆丁这才朝她的腰上阿朵的肚子果然圆鼓隆墩挺起来了,她惊喜的欢呼一声问:“怀上了,几个月了?” “三个月了吧,”她轻轻抚摩了一下肚子说:“我想回家去保胎,家里有婆婆和我妈伺候着不用干活,我要保住这个孩子。” 这两年的光阴阿朵怀过三次孕,都是在三个月头上因为干活劳累流产了,为此老公和她吵了几架,下了最后通牒,要是怀不住孩子再流产就离婚。她已经三十一岁了,不注意身体会变成习惯性流产,随着年龄增长生育孩子的危险性也会增大,是该保胎要孩子了。 小豆丁说:“快回家吧,要不每天在店里劳累操心的,会坐不住胎的。” “嗯,我想好了,把店铺盘出去和老公一块儿回,生完孩子过两年想来再来。咱们处的时间不短知道你的能力和经济条件,这个店铺地理位置优越,装修漂亮设备也先进。你要是有兴趣就把店铺接下来比做小姐挣钱多,而且是一个长久营生。” 第127章 动真情摘掉绿帽 小豆丁心里闪过一抹亮光:做小姐时间长了,对男人有了透彻了解,来歌厅的男人搂住你亲热的时候甜妹子好乖乖的叫着,一旦得手拔**无情,拍拍**走人,下次来的时候不一定再要你。她见怪不怪无所谓的,要了和你假意亲热,把你兜里的钱哄骗到自己的腰包里,不要了怡然自得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嫖客多如牛毛,成群结伙呼啸而来,一天搞十个八个男人不成问题,那就是四五百块钱啊! 两年来她浪是浪玩是玩,却始终没有对任何一个男人动情,唯独对浪荡子一见钟情难以割舍,领回家接纳了他。仅仅她的心理有了微妙变化,对玩小姐的男人产生了厌恶反感。以前是人家不搞自己,自己还想搞人家,现在则是人家摸一下自己,就火冒三丈恨不得一个巴掌打过去。 然而对自己喜欢的男人浪荡子却是疼爱有加百依百顺,总想围着他的**转不想做台陪客人。刚才进包间陪钢材李的时候,无意间发现浪荡子眼睛怪怪的仿佛噙着泪珠。她以前不曾注意男人的神情变化也不多想,难道男人真的很在乎与他同居小姐的所作所为吗?她觉得欣慰。进了包间钢材李把她紧紧搂住开始乱摸,她挡住要害部位斩钉截铁的说:“别摸了,咱们唱一会儿歌吧,要不,给你换个大方一点的小姐?” 第一次拒绝客人心是坦然的,这个身体已经属于浪荡子,不允许其他男人亵渎。钢材李怪模怪样的看着她说:“你是第一个拒绝我的人,我尊重有个性有人格的女人,你不愿意的事情我绝不勉强。我也不退你的台,索性放开嗓门痛快的唱一会儿歌吧。” 小豆丁无言的笑了,这个男人比较识趣也不赖。 两个人正襟危坐身体分开一尺,一人握一个话筒足足合唱了两个小时。唱完歌出来看到浪荡子的眼睛依然怪怪的噙着泪珠,她读懂了他的眼睛,前一个显示的是痛苦与无奈,后一个显示的是赞许与感激。她心里踏实了,看来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心里有对方,就会在乎对方干什么。这也好,珍惜这份感情两个人好好往下处吧。可是只做素台挣不了几个钱,做出格的事又影响两个人的感情,思想正在徘徊中阿朵师傅来卖她的美发厅了,这不啻是一个绝好机会。美容美发店不少挣钱,也是一个体面的长久生意,如果有可能和浪荡子成就百年之好,领回一个美女老板,他家大人亲戚朋友街坊也不会小看她。[.超多好看小说] 亲眼目睹刚才被公安局抓走的姚胡小妮子她心里害怕起来,以前见有小姐被抓也没有害怕,他抓他的我干我的,逮住了交罚款走人,逮不住算是运气好我挣我的钱。然而今天心虚胆怯了,做小姐的一脱裤子心就提了起来,多会儿把裤子穿上心才能放回肚子里,就这么提心吊胆的挣钱过日子绝不是一个长久之计。是到了退出小姐行列另谋生财之道的时候了。想到这里她问:“你计划多少钱往出盘你的店铺?” 阿朵说:“咱俩既是师徒又是姐妹好说,店铺的基本情况你也知道,你说一个价,我还一个价,折中一下就行了。” 小豆丁说:“我只知道你的房租一年一万八千块钱,已经用了七个月,还有五个月的房租,一五得五,五五二十五,应该剩余七千五百块钱,至于店铺装潢和其他设备需要盘点折价才能够确定价钱。这样吧,我考虑一下,明天上午给你回话。我倾向于买你的店,但是必须和我男朋友商量,这毕竟是一件大事情。” 阿朵说:“好的,给你两天时间考虑,做大事着急不得,着急吃不了热豆腐!你想好了,这是营业中的店铺,接手就能挣钱。” 阿朵摆摆手走了,小豆丁长吁一口气,对坐在吧台里一直倾听她俩说话的浪荡子道:“我不想做小姐每天给你戴绿帽子了,看着你眼泪巴巴的样子我心里也痛,长久下去会把你精神压垮的。我想把她的店铺盘下来做正经生意,当一个好女人,你说行吗?” 浪荡子有些感动的说:“我举双手赞成你退出歌厅开店当老板,你学过美容美行,肯定能把生意做好。只是盘店铺需要一笔钱我帮不上你心里很愧疚,也不好张口问家里要。你拿定主意还得看资金情况。” “钱的问题不用你考虑,我只是征求你的意见,看这个店铺行不行。一会儿闲下了,叫欧阳哥招呼厅子,我领你她家店铺再合计。” 正低声说着话,一号包间拉开一条门缝,一个脑袋伸出来喊道:“放一首迟来的爱,连着放三遍。” 浪荡子低头翻歌豆丁说:“不用翻了,没有,每次点这首歌丁勇都要到李哥家借。我去拿吧。” 来到呆了二年之久的情意绵绵歌厅,看到李大嘴和狐狸精在说着什么便笑笑,径自走进吧台从碟柜里拿出一张碟说:“李哥,我用一下十七号碟。” 李大嘴说:“用吧,用吧,这个家里的东西你随便用。” 小豆丁拿上碟走了,两个人又开始中断的话题。狐狸精说:“大老板郝娃儿也真不是个东西,见我家出事不说帮我一把,还趁火打劫让我停业整顿。本来往出弄老姚就要花一圪榄子钱,再关门不挣钱,不是往死里逼我嘛?” 诋毁大老板的事情李大嘴不会做,人家并没有对不起自己,只好对她的埋怨诉苦不置可否打哈哈。她看出他的心思换了话题说:“一会儿我回家哟,你叫二狗子盯着点,我家来了客人接到你家唱,不要说我家出事了,就说老板娘病了不能来上班。替我圆圆场子别把我家客人吓得不敢来了。” 李大嘴眉开眼笑的应着,她又说:“明天你还得陪我去治安大队往出弄老姚,咱们九点钟去行吗?” 李大嘴说:“行行,明天我正点等你。” 第128章 瞎点炮歪打正着 话已尽,闲坐更无裨益,看着人家迎来送往忙忙乎乎做生意大把票子赚着心中有些悲哀。人家的生意是越做越火爆人气直往上窜,自己的生意是越做越塌板人气直线下跌。家里仅有的两个小姐喜鹊小妮子,一个叫自己气走了,一个与老公胡搞同时被抓,小姐虽然交了罚款出来了,也许嫉恨或者顾及颜面不会再来自己家了。一股酸水涌到嗓子眼里想吐也想哭,坐不住了道一声“走呀”步履不稳晃出了李大嘴家歌厅。她要回家去,在家里可以关住门子痛痛快快的嚎啕大哭,释放一下心中的苦闷郁结。 被公安撞坏的门子已经被保安队长秦天找来修理工修好,走进歌厅里外扫视一遍苍凉满目,立刻锁好大门走出歌城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家。不想回姚胡家,那个家让她太伤心了恐怕睡不着觉,她要回圪寮沟自己的家。和老公离婚后她催走租房户搬回了这套从小长大的旧式楼房,已经退休的父母在她姐妹两个相继出嫁后回晋南老家帮三叔种地去了。三叔承包了村里一百多亩土地喂着十五头猪忙不过来,老俩口闲的难受,觉得不如回家帮三叔干点儿活对身体有好处。这套楼房由她对外承租收取房租,妹子家里殷实,不在乎这几个房租。 这儿属于三不管地带,有四个全民所有制企业盖着楼房,互相推诿扯皮没有圈起院墙形成小区管理,单位人员混杂其间,强抢盗窃案件时有发生,住户们怨声载道。 心情郁闷烦躁,脑子迷迷糊糊,失去平常的警惕,身后一直跟着两个骑摩托车的都没有发觉,掏出钥匙打开门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从后面抓住肩头推进家里随即碰住了门子。惊恐的尖叫回头一看愣住了,原来是那两个混蛋尾随跟来了。 混蛋当然是张谝子和二皮脸。他俩和同厂的余震江相遇在医院急诊室输了三天液,今天拆了绷带输完最后一部液体,把头发一撩一拢遮住新长出肉芽的伤口,看似完完全全的一个正常人。 这三天张谝子时不时都要给狐狸精打几次电话,威胁恫吓或者好言好语哄骗,她软硬不吃,既不说打人凶手和赔偿医药费的事情也不来医院探望,对他和二皮脸的伤势置若罔闻不予搭理。俩人气得要命,世界上哪有这样的好事,打了人就不管了?不行,搞她个***。 咋搞?她的家庭住址不知道,底细不了解,也不敢进歌城去找去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歌城人多势众心狠手辣,说不定护着她又被毒打一顿。还是一开始输液时几个人说的办法,给她家歌厅点炮施加压力逼她就范,或者跟踪找到她家当面整她。主意拿定,张谝子做东领着二皮脸和余震江骑着摩托车来到歌城附近的小饭店喝酒吃午饭。 余震江本不想陪他俩喝酒吃饭,他知道酒无好酒饭无好饭!这俩的底细他太清楚了,班不好好上,家不正常回,时常在街上游来逛去无事生非,玩赖耍横不讲道理,凑在一起决没有好事。自己的事情已经圆满解决,马家村狗蛋在治安大队讯问室按照自己的要求当场赔付了医药费和损失费心里已趋平和,摩的是不敢再跑了,也不敢到歌城那儿晃荡露脸惹事了。他明白张谝子二皮脸要找狐狸精的麻烦扳回男人自尊得到赔偿,自己最好躲得远点离开是非场合,参与进去将来都是麻烦,而且也没有利益可图。他打着哈哈婉言拒绝,然而架不住张谝子生拉硬拽,只好勉强跟着来到了饭店。 酒这个东西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少喝点舒筋活血强身健体是好东西,喝多了酒壮行色惹是生非是赖玩意。三个人较起劲来喝的不少,饭后每人骑着一辆摩托车晕晕乎乎来到了歌城门外一棵枝叶繁茂的柳树下,把车停好站定观察歌城动静。 正是歌城上班时间,三三两两的老板以及小姐或开车或打的或步行陆续来到了歌城,沉寂的院子热闹起来。这时间看见狐狸精的新任姘头姚胡骑着一辆破旧自行车哗啦啦响着驶进歌城,把车子停靠在搂头的山墙边,上二楼打开狐狸精家歌厅大门进去了,不长时间一个小姐打着摩的驶进歌城上楼进了她家歌厅。 他们三个都知道这是她家的小姐名叫小妮子,人长得不错话不多,二皮脸对她更有体会。那天张谝子搂着狐狸精进了一号包间颠鸾倒凤去了,客厅里就剩下他和小妮子互相看着不言语,他按捺不住破茧欲出的**,强行拖着小妮子进了二号包间解决问题。小妮子虽然反抗但也没有太拒绝,他轻易得手,那滋味咀嚼起来甜丝丝的。完事后他没有给钱她也没有要,后来见到他时再没有笑脸相迎躲得远远的。他知道这是没有给钱的缘故,也罢,不理睬就不理睬吧,反正老子已经占了便宜。 张谝子和余震江对小妮子没有怎么关注,但是对姚胡都有气。张谝子想:就是因为这个操蛋货圪捣住狐狸精才使自己被踹在一边,叫歌城一伙人把自己和二皮脸暴打一顿,得想办法报复一下这个家伙。 余震江想:这个干柴棍虽然及时把自己送进了医院,但是关键时候不管不顾撒腿跑了差点耽误了自己治疗,真***不够朋友! 三个人张望观察不见狐狸精的踪迹,张谝子心焦的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只听电话那头骂道:“球毛也不赔你一根,你盖上十八层被子搂住枕头做梦有本事你把老娘活撇着吃了,德行!” 电话挂了,二皮脸和余震江都听的清清楚楚。张谝子脸上挂不住了,再次拨通了狐狸精的电话说:“我就在你家歌厅对面的大门口呐,你不来见我,我就开始给你家歌厅点炮扔狗屎,直到你答应赔偿为止。”说完挂断了电话,对着两个同伙说:“咱们现在就开始给他家点炮,先吓唬吓唬姚胡,等会儿要是有嫖客进去了再给她家点第二炮。” 二皮脸说:“行,点***,看他咋样应付公安局的突然检查。” 张谝子不再犹豫拨通了110报警电话,谎称海纳百川歌城/二楼如花似玉歌厅此刻有几个人正在关住门子吸毒贩毒卖嫖娼。 挂断电话三个人得意的笑了,仅仅几分钟的时间两辆警车鸣着警笛风驰电掣般的驶进歌城,三个警察下车冲上二楼直奔如花似玉歌厅,两个警察把守住楼梯口,歌城两个保安跑过来跟着上楼维持秩序。三个恶作剧的始作俑者心头涌起了一种少有的快感,那是一种得意,一种满足,一种邪恶的释放。 随着警车驶进歌城院子路上的行人蜂拥而至,他们三个随着人群来到了院子中央观看热闹,只见姚胡和小妮子衣冠不整的被公安**歌厅,三个人相视一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把老板和小姐带走了,莫非他们正在干那个?正诧异间只见狐狸精披头散发的从开进院子里的一辆出租车上跳下来扑倒在一步台阶上抱住公安的腿不知在说什么,接着公安把人推进警车开走了,狐狸精趴在地上哇哇大哭,张谝子心血来潮躲开人群给她打电话说::“嘻嘻,你个**女人遭报应了吧,我们几个受害者集体给你点的炮,正好逮住你的相好姚胡和小姐玩我们此刻正在大门口看热闹呢。我说的条件你看着办,要是答应赔偿医药费做我的女人,我们从今天起就不再给你点炮,你要是不识好歹一意孤行,我们几个人天天给你点炮,叫公安局的天天去查你家歌厅,叫你天天哭鼻子抹眼泪日子过不下去……” 电话啪嚓挂断了,他们共同领教过的楼上那两个凶巴巴的老板一左一右扶起她上楼去了。他们跟着消散的人群退出歌城躲到了刚才那棵柳树下,余震江心里泛起了嘀咕:他妈逼的,本来觉得好玩点一炮吓唬吓唬姚胡,不曾想一个瞎跑歪打正着,真的把姚胡和小姐抓走了,玩笑开得有点过火了不好收场,我还是赶紧躲开这两个烂人免的给自己找麻烦。想到这里装出酒劲上涌的样子摇晃着身体蹲在地上开始干呕,二皮脸弯下腰扶住他的肩头问:“咋地,是不是想吐?” “嗯,酒劲翻上来了,头晕想吐。”干呕了一阵站起身子又说:“你们玩吧,我得回家躺一躺去,肚子难受的要命。” 张谝子冷冷的看着他说:“不是想溜吧,咱们下一步的行动还没有实施,你走了我俩咋办?” “我真的很难受,呆不住了。”他不再等张谝子同意与否,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上飞驰而去。 二皮脸问:“事情办了,咱们该撤了吧?” 张谝子说:“撤什么撤,事情才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咱们就在这棵树下等着看她家歌厅的动静,找机会弄她。” 二皮脸不敢再言语,自己每天跟着人家,吃人家,花人家,到了这个节骨眼上陪着人家辛苦一下也是应该的。 第129章 泄情愤跟踪报复 两个人坐在大树下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眼睛盯着对面楼上歌厅的动静,仅一会儿时间,看见狐狸精相跟着那个大胖子老板下楼出了歌城在路边拦出租车,张谝子使了一个眼色两人站起来发动着摩托车挂上空挡骑上去,待他俩打上出租车后,两人骑车尾随着来到了治安大队楼前停下,狐狸精和大胖子上楼去了,他俩不敢跟进去,扶着车站的远远的观察瞭望。(.无弹窗广告) 张谝子今天铁了心了要弄住这个女人,不弄住整治她一番不解心头之恨。他买了两盒芙蓉王烟塞给二皮脸一盒,买了四瓶矿泉水两个人喝着。约莫两小时后看见小妮子在一个年轻男子的陪同下走出了治安大队办公楼,心想这个小姐这么快就被放了,大概姚胡也会很快被放的,两个人同时瞪大了眼睛紧盯着楼道大门,大约半个多小时后狐狸精和那个大胖子老板出来了不见姚胡踪影。心想看来是没有把姚胡搞出来。 骑着摩托车继续跟踪来到了歌城,还是把车停放在刚才的那棵大树下观察,从来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觉得新鲜刺激好玩,有点像公安侦查员在跟踪嫌疑犯,辛苦极了! 张谝子心中有些好笑,人活的岁数大了不定要干点什么,自己已经是四十岁的人了,还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正低头寻思感叹,忽听二皮脸一声惊呼:“看,打起来了。(.)” 抬头顺着二皮脸的手势望去,果然看见狐狸精在楼道里撒泼厮打一个老头,老头双手护着脸面往后退着,大胖子老板上前把她拉开,扭住陶师傅要往楼下推,楼道里站着那个小白脸老板把俩人拉开,老头跌跌撞撞跑下楼骑上自行车驶出歌城。 来的近了眨巴一下眼睛细看,这老头不是和自己一个车间的退休车工陶师傅吗?陶师傅外号风流佬人人皆知,闲着没事搬个小板凳坐在街口马路牙子上就是看女人,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儿叫人讨厌。张谝子心里一动从树荫下穿出迎上去叫道:“哎,陶师傅。” 低头骑车猛窜的陶师傅吓了一跳急忙刹闸站住,抬头一看说:“哟,小张,你在这儿干啥?” “我等人,你呢,逛歌厅来?” “不是,我到里面找我们小区的姚胡,他在这儿开歌厅呢。(.)” “噢,你脸上流血了,衣服也破了,被人打了?” “没有,是老伴抓的,”陶师傅急忙掩饰着说:“你在吧,我还有事先走了啊。”说罢,骑上自行车猛蹬着走了。 看着渐渐远去的背影张谝子心想:这个风流佬是不是和我一样也想泡这个**女人被打?看来这个女人不简单,和她有一腿的人不止我一个。 两人继续抽烟聊天等待,猎人要想猎到心中的猎物就得有耐心,没有耐心什么事情也干不成。 机会来了,猎物出现了。狐狸精打跑了陶师傅后脚不停歇的楼上楼下奔忙了一阵,终于一个人挎着小包下楼出了歌城大门拦出租车,看样子要回家。两个人悄悄发动着摩托车骑上,利用树干上垂下来的柳枝儿遮挡住自己,看着她坐进出租车里,这才跟在后面来到了圪寮沟的这片楼群。她下车掏钱付款进楼,俩人停好车紧跑几步跟进了楼道,在狐狸精打开房门的一刹那间张谝子猛扑上去从背后把她推进家里。 这时候几天的怨恨一下子如火山般爆发了,二皮脸跟进后碰住了房门,张谝子把她拖进卧室顺手从枕头上抓起一条枕巾堵住她的嘴,照着头上脸上肚子上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边打边恶狠狠的骂道:“老子终于逮住你个**玩意了,叫你横,叫你犟,叫你喜新厌旧,不好好教训你一下就不知道老子吃几碗干饭!踹老子,你瞎了狗眼了敢踹老子,老子是好踹的?现在就让你尝尝踹老子的滋味!” 狐狸精起初还反抗呼救,到后来软软的瘫在地上不再挣扎,站在一边观看的二皮脸急忙抓住张谝子的胳膊说:“住手,再打就死下了。” 张谝子酒劲上涌情绪失去控制,不分青红皂白照着他的鼻梁骨就是一拳说:“**的,连你也敢拦老子,老子连你也一块儿打。”说着又是一记重拳打在二皮脸的小腹上,二皮脸鼻腔出血“哎哟”一声捂着肚子弯下腰,依然倔犟的说:“真的不能再打了,你看,她不出气了。” 张谝子吃了一惊朝狐狸精果然见她躺在地上满脸是血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急忙把她嘴里塞着的枕巾扯出来掐住人中,二皮脸跪在地上压住她的胸脯开始人工呼吸。好长时间她吐出一口长气悠悠苏醒过来,目光迟滞迷离的看着面前这俩人又缓缓闭上了眼睛。二皮脸说:“咱们快走吧,她现在醒了,可能一下子死不了了。” 张谝子瞪了他一眼说:“咱们什么也没有得到,就这样空手走?不行,得问她要点钱。”说完,一只手勾住她的脖颈,一只手托住她的腰把她扶着坐起来,问:“你叫人打了我俩咋处理,赔不赔医药费?” 狐狸精勉强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大衣柜里有我的一件羽绒大衣,兜里装着六千块钱,你拿走吧。” 心中一阵欣喜,松开手让她继续躺在地上,打开大衣柜从羽绒大衣兜里掏出一沓钱揣进上衣兜,说:“你记住,咱们的事情没有完,等你养好了伤再算账。”说完看一眼鼻腔流血捂着肚子神色异常的二皮脸带头走出家门,二皮脸看着狐狸精使了一个眼色指了指甩在墙角的小包,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一跺脚走出房间碰住了门子。 两个混蛋走了,一种求生的**占据了脑子,狐狸精挣扎着爬到墙角从小包里掏出手机,还好,手机没有摔坏,她拨通了妹子的电话说:“快来姐姐家里,姐姐被人打了。”话说完了感觉心里一阵轻松,脑子空空荡荡闭上了眼睛,手机掉到了地上,她又晕了过去。 第130章 险逃生悟出因果 当她再次醒过来时已经躺在市中心医院的外科病房打着吊瓶输血输液,头上脸上交叉缠着绷带,鼻孔里插着氧气管,胸腹间摆放着一些带电线的玩意心脏监视仪等,下体插着导尿管引流。坐在身边床上紧张兮兮的妹子吕美花和妹夫孙光明轻呼一声:“哇,醒了。” 浑身疼痛不能动弹,忆起此前情景眼眶里有泪水流出,不是妹子妹夫及时将自己送到医院救治,自己也许永远和人间拜拜了!险逃生二世为人有很多话想说,张开嘴却说了一句废话:“我没有死?” 妹子说:“姐,你没有死,昏迷了两个小时活过来了。” “哦!”长吁一口气脸上露出苦笑,咽下满肚子酸水强打精神问:“姐的伤势咋样?” 妹子犹豫了一下说:头上碰破一个寸长口子缝了十二针,下颔骨错位已经接好,肚子里出血严重怀疑是脾破裂,引流出来的都是血水现在好多了。已经打电话告诉了爸爸妈妈,他们坐上长途大巴车正在往回赶,估计快回来了。 接到电话时她和丈夫光明一边报案一边拨打120急救,打车赶来家里时三个警察和急救医生护士也到了。看着你昏迷不醒躺在血泊里,那个姓朱的警长“哦”了一声说认识你,一个小时前你还在他的办公室呆过。跟我说你醒了马上告诉他们,他们要来了解具体情况。 狐狸精吕秀花心里豁亮,这人一定是下午听她述说张谝子等人扰纠缠自己情况的治安大队朱海军警长。便说:“你打电话叫朱警长来吧。” 妹夫出门打电话去了,妹子低声询问:打你的那人是干啥的,怎么往死里打你?下午去治安大队做什么?小包里装着五千四百块钱是咋回事?一团团疑问等着她解释。 到了这一步她不想再隐瞒什么了,自己受到这么严重的伤害,险些死过去还有什么好怕的?不处理这个混蛋张谝子自己的生活将永无宁日。那个二皮脸还算不错自始至终没动手,临走还悄悄打手势告诉自己打电话报警或找人,他应该和张谝子区别对待。 她告诉妹子:打自己的是重机厂三车间的一个工人张谝子,开歌厅认下的嫖客处的不错,姐姐找了一个对象也是重机厂的叫姚胡,张谝子吃醋嫌踹他在歌厅纠缠自己还撒野打人,为此二狗子他们教训了他一顿记恨在心,今天纠集了二皮脸和余震江给自己歌厅点炮,把撞在枪口上的姚胡和一个小姐抓进了公安局治安大队。准备下五千四百块钱找朱警长给姚胡交罚款,事情没有办成歌城又让停业整顿,做不成生意只好打车回家,谁知道张谝子和二皮脸跟踪自己进了家门就打。 姚胡不知啥原因和歌厅的一个小姐有染,我想把他救出来弄明白情况。如果事出有因偶然为之我不记恨依旧和他过下去。姐姐毛病不少难得碰上一个合心意的男人,不愿意挑毛病只要他改了就行。 已经约好我们楼上的胖老板李大嘴明天早晨九点钟在治安大队楼前碰头,你代我去一趟,多拿上一千块钱还给他,钱不够问他借的。我一时半会出不了院,欠着人家的钱不好。这个老板很够意思,喜欢帮人的忙,我沾了人家不少光。 如果明天能弄出姚胡当然好,弄不出来就算了,我已经尽力了,出不来那是天意怨不得我。办完事后你去一下歌城办公室,告诉大老板就说歌厅我不干了,他不让姚胡在歌城出现,我一个人干不下去也没劲,叫他们收回厅子另外往出租吧。如果能连我的设备一块儿租出去更好,租不出去拉回来不愁托人卖个好价钱。死过这一回我想通了:我不是干歌厅的料,我一个女人家没有势力没有手腕弄不住那些嫖客和小姐,只是依靠左右邻居老板帮着护着不是个长久之计。我想歇一歇养好伤,看下一步该干点什么再说。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有些上气不接下气,闭着眼睛缓歇一下脑海里闪过很多往事有些醒悟:开歌厅一年多挣了不少钱,搞了不少男人,解决了难言难忍的生理需求但也落下一身情孽带来后遗症,张谝子就是其中突出的典型。还有两个同样凶了吧唧和自己有染的男人这些日子没有来,万一来了像张谝子一样对自己死缠烂打还真是一个大麻烦。自做孽自受,自己酿的苦果自己吃,任谁也不会替你承受这些情债。玩男人走平衡最终会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乘早退出这个惹是生非的娱乐行业,摆脱曾经当成香饽饽的那些烂男人才之策! 吞吞吐吐把话说完了脸上有些发烧,虽然是亲妹子不会笑话自己但也有些为大不尊。妹子发愣的看着她好像在听故事。 妹夫光明领着朱警长和一个女警察进来了,朱警长说:“看来你好点了,说一会儿话不要紧吧?” 她点着头说:“不要紧,我觉得好多了。” 女警察从包里拿出记录纸准备记录,朱警长说:“你这么精明的一个人被人家跟踪到家里都不知道,你说你马虎大意到什么地步,是不是下午你给我说的那个什么张谝子和二皮脸干的?” “就是他俩。” “下午你说,他们三个人在一起合伙给你家歌厅点炮,有人看见他们在现场看热闹,我忘了提醒你一下,出来进去要提防这几个人,他们可能在注意你的行踪。当时忙没有说这句话。我想你可能一直在提防这几个人,谁知道你真的放松警惕遭到了伤害。唉具体情况吧?” 她脸上有愧色,把情况谈了一遍强调说:“张谝子逼着我要钱,我怕不给一些钱他们会对我下狠死我,只好告诉他们大衣柜的羽绒大衣里有六千块钱,他们这才住手拿上钱急忙走了。” 话说完了她在笔录上签了字,朱警长和女警察走了,她感觉好累好累闭上了眼睛。 第131章 谈男人闲话长短 吃饭当口王伟接了调度一个电话,急忙放下碗筷和常一民走了。彩云小鱼儿情绪食欲受到影响,草草填饱肚子告别了依依不舍的老两口走出门来。 沿着弯弯曲曲凹凸不平的陡坡往下走身体重心后倾,相互搀扶着还是踉踉跄跄。小鱼儿抱怨着说:“这两个大男人真不够意思,这么难走的路也不提醒一下咱们穿平底鞋,哼!” 彩云说:“男人普遍马虎大意不注意他们常走这条路习惯了,想不到女人穿高跟鞋上下坡的难受样,可以理解。” 小鱼儿说:“把咱俩领来了,干妈干爸也认了,应该好好吃喝一顿热闹热闹,反而接了一个电话都跑了,你说这叫什么事?” 彩云说:“如果不是紧急情况他俩也不会置咱俩于不顾急忙下坑去的。我听说井下瓦斯超标弄不好会引起爆炸或者使人中毒,后果十分严重。他俩是党员是队里的领导,责任心很强,遇到危险不能不跑在前面。你刚进入社会就呆在歌城这个小圈子里,接触的客人大多是流氓恶棍和社会上的混混,对王伟常一民这类社会主流的男人缺乏了解体会不深,他们的特点是工作事业重于一切,是当今社会里的好男人!” 小鱼儿默然,对这两个直来直去不会对女孩子恭维的男人她由衷的钦佩,和他们接触聊天常常会给自己一种措手不及的全新感受!然而,一忽儿晴天一忽儿阴天,是女孩子的一种天性,不如此不足以释放自己的心情。 下了坡拦了一辆出租车两个人坐在后排,彩云揽着小鱼儿的纤细腰肢,让她的头搭在自己的肩上低声说:“回去后和咱哥打个照面,我带你去做头发。后天梅老板要娶你进门,我想把你打扮的漂亮一些。” 小鱼儿忧愁的说:“我也正想和你说说这个事,咱俩从美院回歌厅的路上,我收到梅老板的一条手机短信,他说已经去过歌厅把钱给咱哥了,决定三天后娶我。我现在突然有些怕,想把这事往后推一推行吗?” “咋了,是不是觉得心理准备不充分?” “嗯,昨天晚上我还想着尽快和他到一起,现在又觉得太快了,和一个了解不深的男人在一起过日子,我怕!” 彩云说:“怕是正常的,就是往后推十天八天你依然不会准备好还是要怕的。你换位思考一下,权当他是出台包夜的嫖客,你的心理就能够接受。[]这样过上一段日子情绪会调整好的。”看着小鱼儿颔首她又问道:“这件事常一民不知道吧?” “应该不知道,我没有和他说过这个事,我怕他骂我财迷不要脸,为了几个臭钱把自己卖给一个老男人做二奶。我也没有说过和咱哥住在一起,他太正统,太传统,把男女的很重,不像咱们随便。我预感到梅老板很快会把我接走,进了人家怀抱就不能随心所欲了。他还是一个童男子,我下午把他领回家挑逗,想给了他,让他体会一下女人的滋味儿。谁知他不干,从裤裆里掏出那么大的一杆枪来晃我,还打了我两个耳光,到现在我的耳朵里还嗡嗡乱响。”她嘻嘻笑了又说:“姐姐,你说我是不是有病耶,他打了我,我反而更喜欢他了。我告诉他让他等我三个月,到那时候我就可以脱身和他正经八百的谈恋爱了。他信了,答应等我一百天。”她把下午发生在家里的那件事描述了一遍,又说:“你说现在社会还有这样的傻小子老顽固,给个美女也不干!” 彩云笑着说:“你没有病,你只是太善良太天真,把性看的很淡到处施舍取悦于人!常一民不是嫖客不乱来,他是真心实意喜欢你,尊重你的人格!如果他上了你的床那就是伪君子,也和一般嫖客没有区别了,你们也许不会有以后了,你不会再拿他当一个好男人看待。正因为他拒绝了你,你才对他更敬重想和他处对象了。” “喔,真的耶,我没有想过这么深的问题,只是突然冒出来的念头。我盘算了一下,梅老板包养上我三个月能够挣三万块钱,我现在有近四万块钱的存款,加起来是小七万块钱,给家里寄上六万块钱,我手头留下一些,家里就可以把房子盖起来,弟弟妹妹的学费也够了。到时候我不想给人家包养做二奶了,我想落个自由身子选择自己喜欢的男人。我觉得常一民还可以,看着顺眼合心意,和这样的人过日子心里安逸踏实。到时候我找上一个正经营生干着当个好女人,你说行吗?” 彩云说:“怎么不行,你这样想就对了,把自己包出去只是权宜之计暂时的,人家梅老板不会把你包养一辈子的,人家还有自己的家庭儿女,你名不正言不顺的和人家偷偷摸摸过日子终究不是一回事。到了该退出来的时候就要退出来。我琢磨过梅老板这个人,他不会为了你和老婆离婚娶你的?” 小鱼儿犹豫了一下说:“我想也不会,通过这些天的接触,我对他这个人深有感触。你可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包养我,这里面有他难言的苦衷。他是性无能者,正因为如此才使老婆红杏出墙,他抓住现行打了两人一顿,一气之下出来租房子另过。这是那天他喝多了酒流着眼泪告诉我的,说他不离婚,维持着这个破裂的家庭就是不想让父母亲难受,不想让人家说闲话,男人性无能那是很丢人败兴的事情!” 彩云吃了一惊说:“他性无能包你干什么,那不是纯粹有病吗?” “姐姐你不知道,这个人很怪怪的,他说别的女人脱的光光的搞他,他都不能人道。可是看见我就有感觉,而且硬的钢钢的。昨天晚上我不想回来就是想试一试,看他到底行不行,如果行,我可以考虑和他过一段时间的夫妻生活。如果不行就算了,两个成年男女躺在一个被窝里没有性生活我会彻夜难眠的,我不想过那样的日子,那样我会偷跑出来给他戴几顶绿帽子的!我当时摸了摸他的那个东西,感觉还行,有硬度,不过就是小一点,比咱哥的差远了。” 第132章 话人道情事重楼 彩云戏谑道:“你当了几个月的小姐,接触了百八十个男人,见有几个如咱哥那样的超级东西?一枪就把你打得魂飞魄散小脱阴进入了一重楼!”说着,右手在她的腋下咯吱起来,小鱼儿笑着倒在她的怀里扭动着腰肢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好你个坏姐姐,变着法子笑话我呐,看我不叫咱哥今天晚上狠狠的罚你一顿,叫你也尝尝进入……哎哟哟,不说了,饶了我吧,嘻嘻。[.超多好看小说]” 司机含笑回头看了一眼,她俩预感到什么停止了打闹,彩云依旧把小鱼儿揽在怀里,嘴唇附在她的耳边低声说:“如果梅老板的东西能够勃起,说明他不是性无能,是性心理障碍。这个毛病好调理,晚上姐姐教你一个法子,不用多久他就会变成强悍男人!” 小鱼儿有些好奇的问:“姐姐,你怎么啥也知道,尤其是男女之事更是了得。就说你教咱哥禅定女人的方法吧,他现在运用起来得心应手,上床以后优哉游哉,弄了你弄我,想弄多久弄多久。我拿这个法子在梅老板身上试试行吗?” 彩云欢笑的面容上出现一抹惆怅,仰起头眼光投向车窗外沉默了片刻说:“姐姐有个师傅叫“峨眉玉女”她教我的,六十二岁的老人看上去和三十岁一般,技巧功夫练到让人不敢置信的地步,啤酒瓶子进去可以把瓶盖启开,剥了皮的香蕉会咬成一段一段的吐出来,五十岁进入三重楼修习楼外楼篇至今月经不绝!这些事说来话长,以后有时间我会详细讲给你听的。[]” 收回飘渺的目光看着小鱼儿又说:“其实姐姐要想进入一重楼很容易,头一夜和咱哥做的时候就有契机,在我玩过的男人中他是一个特例,进入后**始终饱满,只要我稍稍使用一点儿技巧功夫,就可以情贯华盖,脱胎换骨,顺利进楼,但那样会使咱哥精囊受创锐减,脾肾亏空。我不能那样做,我想像你那样误打误撞自然天成,这需要慢慢来,着急不得。 “姐姐从师傅那里学会这些技巧功夫后只使用过一次,那是对付一个三十多岁的性变态男人。他太坏了,是不夜城/丽人居歌厅老板孟有福的朋友。(.无弹窗广告)那几天他每天晚上去歌厅唱两个小时歌,然后带一个小姐出台到他租住的西山北寒村鸽子间过夜。和小姐做完一次后就开始玩捆绑,揪,掐大腿,拿烟头烫小姐的胳膊,然后多给二百块钱。你要喊就握一把刀在你的头上晃着,吓得小姐只能闭着嘴巴忍着疼让他糟蹋。第二天小姐来了和老板哭诉,老板眼睛一瞪说:“咋啦,不就是玩了一下捆绑吗?又不是白玩,你还多挣了二百块钱。”连着三天后没有小姐敢和他出台,老板很恼火,威胁指派我出台陪他,正好我也想替姐妹们出头报复他一下。 “到了北寒村他租住的那个鸽子间,我使用师傅教的方法,让他的东西在里面连着放了五次水,第五次没有放完他就哆嗦着惨叫一声昏厥过去。我当时有些害怕,急忙穿上衣服跑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去过那个丽人居歌厅,这也就是咱哥那些天没有找到我的原因。后来听咪咪小姐说:那个性变态男人到歌厅找过我几次,跟孟有福说他在家里躺了三天,那个东西不知道咋啦,怎么搞也硬不起来。我跟你悄悄这是叫姐姐搞得准脱阳伤了脾肾,找对大夫用中药调理也得三个月才能好利落,调理不当就会丧失功能再不能人道,这也就是他的报应。嘻嘻! “这几天姐妹们议论说,不夜城/丽人居歌厅一个姓黄的四川小姐被人杀死在西山北寒村租住的鸽子间里,老板孟有福涉嫌已经被公安抓走。我怀疑是不是这个性变态男人干的,今天晚上和咱哥说一说,叫他提醒治安大队的郭大队长好好审一审那个姓孟的,让他说出性变态男人的底细,不定是一个线索。 “姐姐修习的这些技巧功夫,适当使用会使男女双方延年益寿青春永驻;用于作恶则贻害男人,轻者失去性功能,重者脱阳致死。所以姐姐不敢让任何人知道也不敢使用。 “这两天我督促你配合咱哥练习禅定女人,就是想让你和梅老板在一块儿时使用,那样你们的夜生活会和谐美满,有利于增进双方感情。但是我没有料到他有性心理障碍,有这方面毛病的男人不能单纯使用禅定女人的方法,他的身体素质状况达不到要求,还需要配以其他的辅助方法。今天晚上还是拿咱哥做示范,我具体教一教你。” 一番悄悄话说的小鱼儿心惊肉跳目瞪口呆,好半响才张口结舌的说:“姐姐,你真是一个深藏不露大有来头的最女人啊!你说的这些天方夜谭般的小脱阴,准脱阳,一重楼,楼外楼,禅定女人连我妈妈和小姨都没有听说过耶!不会是真的吧?” 彩云笑了说:“你看姐姐像个讲神话玩虚幻的人吗?从你和咱哥上床脱阴窒息到姐姐给你服药按摩,仅仅一刻钟的时间你就回过神来进入了一重楼!这几天你不是感觉身体心理有了很大变化,觉得精力充沛**饱满,面色也更透亮好看起来。” 小鱼儿心里流淌着甜蜜说:“这倒是真的!我只是想不通,你刚刚二十二岁的年龄就有了如此本事,能把男女情事讲述的头头是道令人信服!你真是一个好姐姐,我实在不想离开你,也不想离开咱哥。” 彩云说:“别说傻话了,该走的都会走,不走就错了;该来的都要来,不来也不对!我这个人讲因果信天命,确信苍天有情!一切都在冥冥之中,一切都是老天爷的安排。违拗天意的事情绝不去干。只不过你走了就苦了我了,本来两个人伺候咱哥还凑合,剩下我一个人真的难以应付他辣手摧残,我应该考虑再找一个助手帮我分担一下重担了!” 第133章 论好坏偏爱混混 小鱼儿埋怨的说:“你知道应付不了咱哥的摧残还把他**的那么厉害,把我也往出撵?其实不管你们谁说一句话我都不会走的。我在歌厅呆着随随便便就能挣一万多块钱,包养出去每个月也就是这个数何苦呢?你说咱哥也是的,除了积极把我往梅老板怀里推以外,还主张你到王伟家认什么干妈,他就不怕你也跑了?真是一个傻逼男人。要是我,两个美女谁也不许跑!” 彩云说:“咱哥不傻逼,他是肚量大!虽然每天和咱俩住在一起享受**,但是他不贪不沉迷。他在变着法子保护咱俩不受嫖客的侵犯,给咱俩寻找合适的机会放飞。你不知道他劝说我跟王伟去认他妈时说的那几句话,我当时真想扑到他的怀里大哭一场。他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不知道这样做对我是好是坏,也许将来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会退避三舍,成就你和王伟的真情也说不定。我有预感,我不会长久霸占美丽女人自己享受的!”他的话音里带着哭腔,悄悄用袖子抹眼泪,他知道这样做会给我提供一个和王伟接近的机会,频繁接近也许会产生感情使两个人走到一起,他就会失去我。其实他很在乎我的,但是为了我的将来幸福他必须失去我。我猜想他不会和老婆离婚同我结婚的,他有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和老婆的感情也不错,虽然夫妻生活有些不和谐但也无关紧要,男人们很容易在外面得到弥补家庭能够维持。他是觉得王伟这个人不错,才暗示我和他多接触。你说咱哥的心机深不深?” 小鱼儿默然,她思想太简单,想不到这些。 彩云继续说:“咱哥不是一个好人,是好人不会那么好色与两个美女同床共枕,把老婆孤零零的扔在家里睡凉炕抱枕头。他是一个不要脸的极品混蛋,玷污了人类文明和一夫一妻制,追究起来会受到法律的制裁。他也不算一个坏人,他伸张正义,主持公道,待人和蔼可亲,鼓励嫦娥小姐脱离歌厅去开饭店,动员芳芳小姐投案自首揭发窃贼小猴子。他是游离于好人和坏人之间的一个混混,是讲义气,会生活,吃得开,玩得转的混混,是这个社会新产生的一类最可怕最洒脱的混混!” 一番评论箭箭不离**透骨三分,把她俩共同情人欧阳老板的丑恶嘴脸揭示的淋漓尽致。然而明明知道他是混混,这两个美女依然偏爱有加自愿委身。情感的事情真是说不清道不明琢磨不透! 出租车开的飞快,十几公里的路程一会儿的时间就到了歌城。两个人下车付款笑吟吟的上楼进了自己家歌厅。 这会儿是歌城最清闲的时刻,几乎每家歌厅都没有生意,欧阳家也同样如此,小姐们都聚在了好运来厅子吃盒饭,欧阳和浪荡子坐在沙发上举着啤酒瓶对饮干杯喜笑颜开,茶几上放着四碟小菜两盘饺子,小豆丁坐在浪荡子身边端着一碗面皮吃着,不时夹一口菜就着。咪咪小姐则情意绵绵的蹲在欧阳身边,把自己的一碟干炸带鱼推到他的面前说:“哥,吃鱼嘛,你们北方人喜欢吃带鱼我知道的。” 乖乖在一旁端着一碗麻辣烫就着夹肉饼吃着说:“咪咪姐就会溜须老板拍马屁,我也想吃耶,你下午坐了四个台挣了二百块钱应该请客。” 咪咪小姐辩解道:“我麻子挣了二百块钱,你不知道耶,最后一个台那个老嫖给了我四十七块半,说真的没有钱了,下次来给补上。你说这叫麻子事嘛,嫖小姐欠两块半,好笑嘛!” 乖乖说:“好笑麻子,我也经常遇到这种事情,山西男人小气的很,省一个是一个,专门的!” 看到彩云小鱼儿进门,满家小姐哇的一片欢呼围过来,这个拉胳膊,那个拽衣服,显得亲热无比。说也是的,彩云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她们的大姐大,要想呆在这个家里挣钱,不和大姐大套近乎那纯粹是傻逼一个,任谁也能够想通这个道理。看到彩云后咪咪小姐悄悄的往后挪动了一下身子和欧阳拉开了距离,这微小的动作彩云依然看在眼里暗笑一声,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个咪咪小姐还行,人不难看也会来事,对我哥眉目传情有意思,等小鱼儿走了以后把她弄回家让我哥好好玩玩,就当我的替罪羊挡箭牌好了!想着,嘻嘻笑着和众小姐打闹着,一**坐在欧阳身边说:“哥,我们回来了。” 欧阳举着筷子诧异的问:“这么快就回来了,没有吃饭?” 小鱼儿则站在他的面前拉着脸撅着嘴说:“饭倒是吃了,就是气不顺。刚开饭两个大男人就跑了,说什么工作面瓦斯超标严重要下坑,叫老头老太太陪着我俩吃饭,这哪还有胃口?我俩瞎胡吃了点就跑回来了。哼!” 欧阳在局里工作,对矿井的生产流程比较清楚。说:“瓦斯超标严重很危险,他们是需要马上查看处理,不能陪你们吃饭是正常的,你们要理解人家。没有吃好,来,坐在哥这里再吃点?” “不吃了,气也气饱了!”小鱼儿在和他撒娇。 欧阳哄小孩似的说:“好,好,不吃,一会儿消了气,感觉饿了再吃。” 小豆丁把面皮吃完,碗筷往浪荡子面前一放,拉住彩云的手说:“姐,你出来一下,我和你说个事。” 彩云说:“哟,什么事,神神秘秘的?” “你出来吗,这里不能说的。”硬拉着彩云来到了楼道栏杆处站定说:“姐,我不想当小姐了,咱们歌城斜对面的花仙子美发厅要往出卖,我想把它买下来自己经营,你说行不行?” 彩云说:“这是好事呀怎么不行,反正你不会干一辈子小姐,有机会当然要退出另谋发展。” 小豆丁有些忧愁的说:“我也觉得好,就是没有做过这么大手笔的事心里发虚,你陪我去看一看这家厅子好吗?” 彩云说:“好,正好我要和小鱼儿去那家美发厅做头发,捎带着帮你参谋参谋。” 第134章 女丈夫挑逗滥情 紧张忙碌的一天结束了,这会儿是最美好的时刻,可以惬意的坐在沙发上数票子清点收入,可以闲话,还可以在包间里痛痛快快吼上几嗓子,释放一下欢快的心情。 小鱼儿刚做完头发的时候就被梅铁军从花仙子美发厅接走了,说是去看表演。她的头发前天花一百二十块钱做的是蓬松爆炸式发型,那是因为要去美院做天降妖精油画选题的人体模特儿,应该从头至尾体现妖精气质。现在要当人家新娘了,彩云说换一个稳重活泼的良家妇女式发型吧,不能让人看着像鸡。想想也对,新的身份要配合新的发型嘛。 欧阳则在十点多钟开着尼桑轿车拉上隔壁的李大嘴应邀赴梅铁军的宵夜去了,说是要拼酒乐呵一下。已经夜深了,这些人也该回来了吧。 十点以后彩云浪荡子打理着两个歌厅忙的不亦乐乎,这边是咪咪抽空帮着彩云跑碟叫小姐;那边是小豆丁坐镇吧台浪荡子当下手。现在四个人长舒一口气坐在好运来厅子揉肩捶背喜笑颜开。 帐算完了,彩云把几张票子给了浪荡子说:“你昨天挣了二十块的提成,今天就暴涨到八十块钱,晚上小豆丁打电话叫来的两拨客人也算在你的头上,照这样的速度发展下去你会发小财的。” 浪荡子说:“咱家今天两个厅子收入了三千多块钱,我这点儿钱还不够大哥的一个小小零头,差远了。” 彩云说:“你不能和大哥比,他有资金在里面运转,你只是劳力投入,这就是投资挣钱和劳力挣钱的最大区别。如果小豆丁投资接手那家美发厅你们同样也会挣很多钱的。”说到这里目光扭向小豆丁又说:“我觉得那个店铺地理位置不错人气很旺,整个厅子六个理发椅三个按摩床,还有一个住人的单间,盘下来每天收入两三千块钱不成问题,而且是一个长久的体面营生。” 小豆丁说:“我听大姐的,明天上午就和浪荡子去盘点设备谈价钱。” 又聊了几句两个人走了,咪咪好奇的问:“这个小姐和咱家放碟的搞在一块了,要买那家美发厅吗?” “嗯,”彩云嘻嘻笑着把小豆丁和浪荡子搞在一块儿的过程给她说了一遍,咪咪叹息着说:“这也真是缘分!小豆丁当了两年小姐没有看中一个男人,浪荡子仅仅嫖了她半次就喜欢上了,也正好他来咱家放碟,两个人搞在了一起。情感这个事情真是说不清楚啊!” 彩云说:“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一见钟情吧!我和咱哥也是这样搞在一块儿的。那天,他和他的两个朋友去咱们丽人居歌厅玩,酒喝多了吐了我一身,迷迷糊糊掏出一沓没开封的五千块钱当手纸给我擦污秽,嘻嘻。就这样我们认识了。” 他把当时的情况讲了一遍后又说:“你这就明白了大前天我和大哥找卜哼哼要那五千块钱的原因了吧。其实任何一件事情都是讲究因果循环讲究报应的,如果我们不去找卜哼哼要钱并且打了他,你就不会对大哥有强烈的印象也不会见到我,你今天也不会投奔这里来的?” 咪咪唏嘘不已说:“一沓五千块钱牵扯出多少人和事,把我也弄了进来,但愿这是一件好事。” 彩云说:“我想是一件好事,你没有花那钱,把它藏在鞋里等着人讨要,而且还额外付出了三千块钱的利息。我以前和你接触不多对你了解不深,不知道你是这么一个优秀的女人,我钦佩你。” 咪咪不好意思的说:“你不要乱夸奖了,我其实很自私的。我知道那钱的来路不正不敢花,想着哪一天携款潜逃了再花,不曾想你们不等我潜逃就逮住了卜哼哼,弄得的我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嘻嘻!” 两个人同时笑了起来。笑了一阵彩云想起一件事又说:“我听说你一个小妹的老公不想在不夜城歌厅放碟了想换地方,这个人咋样,如果行的话就叫他来咱家放碟吧,我想把大哥解放出来轻轻松松当老板。” 咪咪说:“这个人还行,我明天就叫他过来。” 一阵倦意袭来打了一个哈欠说:“不早了,你也回家吧,这地方的夜场不多,不用等待了。” 咪咪犹豫了一下说:“我不是等夜场,我是没有住的地方想在歌厅凑合一晚上,下午从不夜城跑出来后没顾得上找住地,原来只是抱着试试看的目的,不曾想大哥真的接纳了我们。” 彩云说:“歌城不让小姐和放碟的住歌厅,查住是要罚款的。” “唉,那就算了,我去住洗浴中心吧。” 彩云想了一下说:“要不,你到小鱼儿家住吧,反正她的家闲着也是闲着。 咪咪有些好奇的问:“小鱼儿的家闲着,她在哪里住?” “小鱼儿和我们住。” 咪咪愣怔了片刻有些不相信的问:“你是鱼儿与你和大哥一块儿住?” “喔,不行吗?” 咪咪张口结舌的说:“行,行,就是,就是……”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 彩云说:“你是不是想说就是不合适?不要紧的,咱们都是小姐出身合伙玩男人习惯了,要不你今天也和我们一块儿住,咱们来个三打一,叫大哥好好享受一番。” 咪咪脸红脖子粗的说:“不,不,我不敢和你抢男人,我怕他,他太凶恶啦,我就到小鱼儿家住好了。” 正说着只听楼下有汽车打喇叭,接着就听到小鱼儿的声音传来:“姐姐,快下楼,回家啦。” 彩云站起来说:“走吧,大哥和小鱼儿回来了。” 咪咪犹豫了一下说:“咱们可是说好了,我只是去小鱼儿家住,不和你们鬼混啊。” 彩云笑着说:“行,行,等改天成熟再来鬼混。” 咪咪拍打着彩云说:“讨厌,世界上怎么有你这种女人,人家是紧的看住自己的男人,光害怕染指其他女人,你倒好,偏偏喜欢给自己的男人找女人,一个不行还要找两个三个,你真是一个女丈夫,挑逗**滥情的超级高手!”说着自己忍不住嘻嘻笑了起来。 第135章 情朦胧心亦朦胧 把姐领进了下午和常一民大体收拾了一下的房间,嘻嘻哈哈说笑了一阵,小鱼儿挎着彩云的胳膊回到了他们共同的小窝。欧阳已经停好车,仰面朝天横躺在家里*上,两条腿自然垂着,抽着烟望着天花板出神,两个美女进门都没有惊扰了他的沉思。 彩云知道他心里难受,他不仅要失去新宠,还得强装笑颜陪着人家饮酒庆贺。这需要多大的胸怀和心理承受能力?她叹了一口气蹲下身子给他脱着鞋袜说:“给你洗洗脚捏一捏吧,很解乏醒酒的。” 欧阳笑了一下坐起来说:“不用了,一会儿我自己洗。今天不乏,也没有喝多,倒是把老梅和李大嘴喝高了,两人吐的一塌糊涂,洗桑拿泡澡去了。” 鞋和袜子脱掉了,抽回脚盘腿坐直了身体,彩云兑了一脸盆热水放在*边,搬一个小板凳坐着,不由分说把他的脚拖过来放进脸盆里洗着说:“咱们的*精今天很乖,没有和他们飚酒?” 小鱼儿站在窗台下一边刷牙一边说:“姐姐就会用有色眼镜看人,阴暗心理太重,好像我长不大似的,多会儿也是不管不顾的乱喝一通!”倒掉牙缸里的剩水,拿毛巾擦着嘴唇上的白沫子又说:“今天的场合不对,我怕他们几个醉成一团烂泥没人招呼,才喝了三瓶啤酒,白酒一口也没沾。(.好看的小说)” 彩云说:“三瓶啤酒还说没有多,你到底喝几瓶才算多?” 小鱼儿得意的笑着,走到她背后蹲下身子,双臂揽住她的两肩,香了一下她的脸颊说:“不知道,我最多的一次是在李大嘴家陪客人,两个小时喝了八瓶啤酒半斤白酒也没有醉,把拼酒的三个后生都放倒了。嘻嘻嘻,看着他们一个个东倒西歪又吐又闹的样子好高兴耶。” 彩云和欧阳也跟着笑了起来,欧阳竖起了大拇指说:“好样的,女中豪杰!” 彩云止住了笑声说:“以前是小姐,为了歌厅利益,可以和嫖客拼酒,拼的越狠,老板的酒卖的越多,嫖客耗在歌厅的时间越长,老板挣得钱就越多,自己也体面。现在身份不同,要当女主人了,就得学会克制,不能在场面上把男人灌醉或者把自己放倒。如果那样,即便别人不说你,梅老板心里也会不高兴的,时间久了容易产生隔阂影响感情。(.好看的小说)” 脚洗完了,推开脸盆,把他的双脚放在自己大腿上开始按摩。欧阳心安理得享受着她的揉捏,问:“你俩不去洗个澡?” 小鱼儿说:“今天乏的不行,不想洗了。” 彩云说:“不洗算了,累了一天了,咱们说一会儿话吧。” 欧阳说:“晚上我和李大嘴去了开化寺后,到老梅租住的楼房看了看,地方很繁华,房间不错,就是日用家具少了点。单身汉的临时住所,看上去没有温暖,鱼儿已经拿上了家门钥匙,你明天陪老梅和鱼儿买点东西布置一下。” 彩云说:“这些我已经想到了,现在主要的问题不是布置新家买东西,从王伟家回来的路上我和*精聊了聊,她只想和梅老板过三个月的日子,之后要和常一民谈恋爱搞对象。这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如果到时候她和梅老板产生了感情难以分开,不是耍了人家常一民了吗。” 小鱼儿默默无语,走上前坐在*边抱住欧阳的一只胳膊,脸上是一片茫然。 欧阳瞥了一眼依偎在身侧的美人儿,沉吟着说:“鱼儿的这种想法只是脑子里的一时模糊意念信不得真的。事物在发展变化,人的思想感情也在发展变化之中,三个月之内,或许常一民找下了对象,或许鱼儿和老梅产生了感情,这些都是未知数,谁也料不定。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管不了那许多的。” 扔掉烟头又点燃一根吸着说:“有三个月的时间让常一民好好想想也行,看他能不能接受了咱们鱼儿。找一个做过小姐的女孩子做老婆是要有一定勇气和决心的,在我们北方尤其是山西来说,歧视小姐的观念还是由来已久根深蒂固的,很多人感情上不接受这种事实,要被人戳脊梁骨的,也许到时候常一民顶不住压力会知难而退。所以,我的意思是,鱼儿尽管好好和老梅过日子就行。 “喝酒的时候,老梅说:鱼儿和他到一起后,要给她投资开店,让她当老板打发寂寞时间,具体开什么样的店没有定,要和鱼儿到开化寺就近的几个商业旺区铺面情况再定。我猜想,他要抽刀断水,割断鱼儿与我们的联系,割断她来歌厅消磨时间的想法,给她营造一个合适的空间让她回归正常。我觉得他这个想法很好,是喜欢咱们鱼儿的一种具体体现。我当时表态说支持,要不他每天忙自己的事情,把鱼儿一个人扔在家里守空房也不是个办法,必须让鱼儿有事可做才行。” 几天来,两个女人第一次抑制缠绵之情安静的听他说话,脸上呈现出不同的表情,那是一种惨淡的离伤,离伤和离伤在两个人的脸上呈现方式不一样。彩云是神情默默,低着头只顾使劲捏着他的脚,小鱼儿则是紧紧的依偎在他的怀里,不言不语泪水长流。 长这么大了,她有过几次流泪,记忆最深的是离家出走的那一天。母亲为了弟弟的三百块钱学费,左邻右舍跑了十几家没有借够,还被狗咬伤了腿。当晚,母亲瘸着一条腿摸黑到了邻村那个相好的家里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早晨拿着五十块钱回来,把全部学费交给弟弟带走后,她一头栽在地上昏了过去,裤裆里流出了一大滩血。她本来有着月经,又经过男人一晚上的折腾,不大出血才怪呢。她含着眼泪把妈妈扶到了*上躺下,拿着几年来攒下的三百块私房钱,凭着道听途说的信息,懵懵懂懂出门坐火车来到了这个城市。 第136章 贪钱财外养情乱 在火车上她泪流不止,她不想离开家,离开父母和弟妹。然而,她已经十七岁半了是长女,应该主动分担家庭生活的重担。她不能面对父母那忧虑焦急的眼神而无动于衷,她跑出来了,要寻找那看不见摸不着的希望。 当年,她父亲健壮霸道,酒量很好,号称村子里的第一酒鬼。三两瓶烧刀子下肚不会醉的。母亲如花似玉远近闻名,被誉为十里香,追求者有四五个之多。那一天,父亲喝了二斤白酒,一手拎一瓶啤酒,裤兜里还揣着两瓶啤酒,扯着嗓子吼着满村子乱窜,登门拜访母亲的追求者。只要找到一个,二话不说举起酒瓶便朝自己的头上砸去,满头满脸鲜血淋漓,浑身湿漉漉的酒气冲天指着对方斩钉截铁的说:“十里香我要定了,你要再敢和我抢,咱们生死决战!” 一个下午的时间,他用四瓶啤酒摆平了所有竞争对手,当闻讯赶来的母亲找到他后,他已经人事不省的躺在自家院子里昏死过去。母亲喊来邻居把他抬到乡卫生所,医生从他头上取出了十二块碎玻璃渣子,缝了三十七针。三天后父亲出院,母亲毫不犹豫的嫁给了他。然而母亲依旧和那几个追求者保持联系暗渡陈仓,父亲也知道,但是不管了。借着酒劲壮胆将四瓶啤酒砸在自己脑壳上的时候,也砸碎了本就色厉内荏的男子汉豪气。他知道再管下去会失去母亲,而且他们那个地方不介意这些花花草草,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母亲的所作所为了。 三年前的一天,父亲和邻村几个年轻人拼酒回来,疤痕累累的脑袋突然有两个伤口迸裂血流不止住进了医院。经过治疗虽然命保住了,但是瘫在了*上,从此再也没有站立起来,家里的生活重担落在了母亲一个人身上。母亲虽然拥有几个相好的,可都是村里的普通农民,偷悄悄给些钱物也是有限的几个,家庭生活捉襟见肘。 她迷迷糊糊来到太原后瞎闯进了凯乐洗浴中心当了一名脱衣舞女,头天晚上表演结束后拿到了二百块钱,她把钱揣在心口上紧紧捂着哭了。长这么大了,她第一次握着这么多钱可以自由支配,母亲周旋转战在几个情人之间一个月也挣不了这么多钱。一个礼拜后她给家里寄回去一千块钱,老道心细的母亲已经感觉到了她在干什么。俗话说:有其母必有其女!做母亲的行为不检点对女儿影响甚深。她虽然不介意女儿干什么,但叮嘱的话总是要说的。她告诉女儿:钱要悠着点挣,不要着急劳累搞坏了身体,要注意物色合适的对象,钱挣得差不多了抽身而退,找一个好婆家正正经经过日子。她给女儿下了一个硬指标,一年之内给家里拿回来六万块钱,才可以寻找自己的最爱。 在凯乐洗浴中心演歌台做歌舞小姐比较自由,深夜散场不想回家还可以免费住在中心为客人提供服务,她精力充沛也想多挣钱,经常熬到早晨才摇摇晃晃的回家。这时候她认识了马秋兰,马秋兰属于不在统计之内的野鸡,借着姨妹夫在澡堂子搓澡的便利,神出鬼没叼一口就走。那天,两个人闲聊起来,马秋兰说:“你长得这么好看,到歌厅去干得了,这里的小姐一个比一个*艳显不出你的优秀。到了歌厅后你就是百花之王首屈大牌小姐。歌厅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不克扣小姐的血汗钱,你挣多少得多少,这里是你挣五百,老板就要扣你三百,你只能够拿到二百块钱。真***不合理。” 这时候她才知道自己付出的多而得到的少,洗浴中心黑色分账的猫腻很多,不由对这里产生了失望,同时也想了解歌厅的水深水浅,便答应了随她 马秋兰说:我领上你去可以,但你不能和我在一个老板家里做小姐,你往厅子里一坐,嫖客都要你就没有我的戏了。 她说:我随便哪一家也行,合适了呆着,不合适走人。 就这样她来到了海纳百川歌城,马秋兰领着她在刘世杰家里坐了一会儿后,她走出门站在楼道观察歌城院落景色,凑巧刚开张营业的欧阳找小姐,把她叫去坐台,一个台下来她不走了,成了欧阳好运来歌厅的开门小姐。 她对他有种一见如故说不清楚道理的感觉,好像上辈子他是自己的父亲、哥哥,又好像是自己的丈夫、情人。在他身边呆着心里踏实。一个月来,这种感觉与日俱增越来越强烈,以至于倾其所能每每每每等待,不惜使出杀手锏,厚着脸皮把手伸进他的裤裆里把玩**那个敏感东西,然而一切努力皆白费,他不上她,这使她很苦恼郁闷。 天降祥瑞,一场大雨后迎来了彩云小姐,一举洞开了他的情怀,她乘机而入,把洞拓的更大更阔,让他接纳了自己,一番畅酣淋漓的肉搏让她进入了女人梦寐以求的一重楼,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谁知突然蹦出来一个梅铁军要包养自己,叫她的心里泛起了涟漪。这也正应了彩云说的那话:任何女人都禁不住男人用金钱砸的,任何女人都会在金钱面前一败涂地束手就擒。她想:不用上班接待客人就可以轻轻松松挣一万块钱,那是怎样一个情景,她可以很快完成母亲下达的指标,然后急流勇退去寻找自己的最爱。 虽然有些舍不得眼前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但是她不想和彩云抢男人了,彩云是让着自己,可看着她隐隐透露出来的一丝忧伤无奈,她心中有愧疚。毕竟是两个女人共同服侍一个男人,和歌厅两个小姐陪一个客人的感觉不一样,那是为了挣钱,愉悦满足自己生理需要是次要的。在家里不说钱的问题,尽情享受男欢女爱上升为主导地位,一夫一妻制的道德观念在心里还是根深蒂固排斥多情的。即便都是做情妇的也需要回避另一个人,女人这方面比较敏感极端自私,容不得她人搂住自己所爱的男人不放。这时候退出来是明智之举,也是对彩云的尊重。诚然,彩云说过一个人对付不了他的强烈攻势,还要再找一个助手,但那和自己一开始的主动介入不一样。主动介入明摆着是争是抢,被动介入则处于从属地位,给人的心里感受不一样。 和常一民的几次接触,她打心眼里感觉这个男人不错。第一次他训了自己一顿;第二次他打了自己,还掏出那么一杆硬邦邦的超级长*气自己。也就是从那一刻起她喜欢上了他,觉得找这么一个男人过日子心里踏实。所以她一时冲动和他约定三个月后谈恋爱搞对象。现下欧阳的一番话说的她心里动摇了,如果真的和梅铁军过在一起产生感情离不开了,那就会践踏自己的承诺,置常一民于不顾。原来想的太简单,既然人家要包养,那就包养好了,没想到日久生情这一说。自己感情冲动信口开河答应了常一民,这不是作茧自缚自寻烦恼吗?咳,做事说话欠考虑。 夜深了,院外小巷由远而近传来了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接着就听到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凄厉吼叫,在寂静的夜空中穿出很远很远。那是隔壁院落跑摩的二傻子收摊子的例行凯歌,每天这个时候不跑摩的了,他就要在自家门口吼上那么两嗓子,发泄一下心中的万千感慨。 小小的一间屋子里三个人都没有睡意,神态凝重空气沉闷。彩云上*后接过欧阳递给她的一支烟点燃吸着,照例要玩一把她的吐烟圈绝技。嘴一努连着吐了两个烟圈后,一根烟棒笔直的射向空中荡悠悠的两个烟圈中心,穿过一个烟圈后,另一个已经远去散成烟雾消失无踪。她扫兴的把剩下的半截香烟递给他说:“不玩了,咱们还是说事吧。我也是今天才听*精说的,梅老板恐怕性无能,不能人道或者说人道不畅,搞不好鱼儿过去要受罪。我倒是从师傅那里听说过一个方子,从来没用过。药物部分我可以写出来照方子配药服用就行,人体部分需要你配合我做一个示范,让小鱼儿回去照猫画虎,或许能治愈梅老板的病。” 欧阳愣住了问:“怎么,老梅还有这个毛病?” 小鱼儿把梅铁军的情况给他述说了一遍,他沉吟着对彩云说:“夫妻房事,讲一下经验技巧,或者使用禅定的方式方法都可以。但是,最好不要用药,药那个东西没深浅,你觉得十分把握,万一服下去他的体质和生理有变异,就会出现大问题,我们不能担那个风险。如果确实是性无能,可以建议他使用正规厂家生产的药物进行治疗,这样来的保险一些。” 彩云笑了,指着他的鼻子尖说:“你真是一个老滑头,怕万一出现问题,落一个图谋不轨谋财害命吧?好了,不说这些啦,咱们开始做功课。” 第137章 碰情况精心部署 从医院调查完如花似玉歌厅老板娘吕秀花被打被抢劫的情况回来后,朱海军警长直接走进了大队长郭东强的办公室。郭东强正打电话,夹烟的手指了指沙发,他一**坐下,拿起放在茶几上的烟,抽出一根点燃狠狠的吸着,想刺激大脑消除疲乏,使思维更加条理活跃起来。 他们公安人员的工作性质,从来都是紧张刺激昼夜不分。早晨上班到现在,他没有一刻停歇。半夜时,市电信局保卫处给他打了两次电话,告诉他监听到了嫌疑犯小猴子和芳芳小姐的通话内容。他马上把这一信息报告了大队长郭东强,并且谈了想到的一个方案,郭东强肯定了他的方案。 早晨一上班,他检点完每个组员的工作任务后,安排副组长胡凡和新近从队办公室临时借过来配合工作的童雪琴着便装,由海纳百川歌城保安队长秦天配合,去找芳芳小姐打草惊蛇,目的使她出走投奔小猴子,公安尾随在后伺机抓捕嫌疑犯。这一着棋果然起了作用,芳芳小姐仓皇走出村口大药房进了歌城,他们跟踪到歌城在院子里溜达。不长时间看见她和好运来歌厅老板欧阳下楼,钻进尼桑轿车驶出了歌城,便又尾随着来到了大队。原来这个小姐经过他们老板欧阳的一番劝解幡然醒悟投案自首来了。 经过开导教育,芳芳小姐说出了小猴子几次来电话的内容和自己的想法,并且愿意配合公安将其抓捕归案。他请示了郭东强同意,立即安排胡凡带着两个人和芳芳小姐开车赶往林县,同时,大队也给林县公安局通了电话,请求派人配合抓捕小猴子。 下午三点钟,全员出动参与局里组织的查封取缔马家村路段四家马路歌厅的紧急任务。回来后,马不停蹄的突审巡警中队接受市110指令抓获送来的两起嫖娼人员。一起是海纳百川歌城如花似玉歌厅老板姚胡和小姐小妮子的现行;另一起是不夜城歌城东方之珠歌厅小姐王莉莉和一个叫吴博的现行。 根据政策规定,批评教育一番收取罚款放了小姐小妮子,同案老板姚胡嫖娼事实存在已认定,但是被举报吸毒贩毒的问题吃不准,只好先行关押等尿检报告出来再处理。 这时候如花似玉歌厅负责人吕秀花也是姚胡的相好前来提供了一个新情况,即重机厂职工张谝子等人寻衅报复,故意无事生非恶作剧给她家歌厅点炮。他感觉情况复杂向郭东强进行了汇报,郭东强说:“这不是一起单纯的嫖娼事件,从里面反映出来的问题很多,嫖娼仅仅是问题的表面现象,寻衅报复恶意中伤才是问题的关键。应该对张谝子等人引起注意,防止他们扩大事态,危害公共安全,合适的时候对这几个人传唤调查予以处理。” 接受指示回到办公室拟订方案时,市110指挥中心打来电话说,有人报警称圪寮沟一住户女性被抢劫,遭毒打伤势严重。他马上带人出警,进了事发家里一看,躺在血泊里人事不省的是刚才还在他办公室里谈情况的老板娘吕秀花。对照事发前后的过程情节,他当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刚才接到电话到医院看望了刚刚苏醒过来的她,更加印证了这一的念头,的确是张谝子等人所为。所以他直奔大队长办公室做汇报。 电话打完了,郭东强说:“胡凡他们已经到了林县长途汽车站等候,县公安局的刑侦副局长也带着几个同志配合咱们对现场进行了布控,只要小猴子一出现就会抓捕归案。现在你又有什么新情况?” 朱海军说:“天下公安是一家,抓捕犯罪分子,只要一个电话,不管天南海北马上就会响应调集警力进行配合,这是咱们工作的便利之处。”停顿一下抽口烟又说:“新情况倒是没有,我刚从医院回来,那个老板娘吕秀花醒了,脑子清楚,伤势得到了控制,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她的案**况证实了咱们的判断,的确是张谝子等人所为。我有一个想法:马上提审姚胡,他和张谝子等人都是重机厂的工人,平时有来往,让他提供一些详细情况,我们好实施抓捕计划。” “好,你提审姚胡,我给重机厂公安处打电话,叫他们配合一下,你们锁定车间和家里,他应该想不到我们会这么快就对他进行抓捕。” 朱海军说:“喔,知道了。另外,姚胡的尿检报告出来了,没有吸毒问题,看来是一时把持不住和小姐搞在了一起,是不是审完后按嫖娼罚款处理。” 郭东强说:“可以,了一个是一个,告诉他不能远走,咱们随时要传唤。还有,那个吴博和王莉莉咋样?” 朱海军说:“吴博同意罚款处理,他的朋友已经拿着钱来过了,但那个小姐王莉莉不肯接受罚款处理,说她没有钱,要出钱也应该是吴博替她出,是吴博勾引她做的。她的两个老乡来问过情况,也不肯替她垫钱,这还真把我难住了。他们歌厅老板到现在没有露面,我的意见是通知歌城办公室,叫东方之珠歌厅老板来一趟,他的歌厅出了这档子事,做老板的不能不闻不问照常营业挣钱。如果不来,采取措施让他停业整顿。至于又臭又硬的小姐王莉莉不交罚款就送**所,连那个吴博一块儿送。当然,咱们不反对吴博出面替小姐出这份罚款。” 郭东强说:“可以按你的意见办,提审他俩时把话说透,给人家一点儿时间反省考虑。如果不思悔改还是拒不缴纳罚款,明天上午十点以后办续。” 朱海军点着头站了起来说:“队长还有什么指示?” 郭东强说:“把手头的工作往前赶,今天晚上十一点钟开紧急会议,谁也不许请假。” 朱海军高兴的问:“是不是又有重大行动?” 郭东强绷着脸说:“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不要问,连这起码的知识都不知道吗,啊?” 朱海军啪的立正,敬了一个礼说:“是,明白了,我们组十一点钟全体集合,保证不拉下一个人。” 从郭东强办公室出来,朱海军把姚胡提了出来。 第138章 被羁押惺惺相惜 仅仅三个小时的光景,姚胡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今天吃了午饭,老婆秀花把他攒了几天的一堆脏衣服集中在一起说:“你先去歌厅吧,夏天热,包间里臭烘烂气的早点开门晾一晾,我洗完衣服就去了。” 他唯唯诺诺应着,骑着破旧自行车来到了歌厅。懒散自由惯了,进门不说干活打扫,先打开一瓶百威啤酒,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喝着啤酒抽着烟小歇,享受暂时的宁静。 门口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抬头一看是自家小姐小妮子。那一扭一扭的**,迷人的眼神,阳光的面容,顿时勾起昨天晚上在包间里和她做了一半的奇妙感觉,那感觉甜丝丝的,夜深上*后把老婆当成了她尽情蹂躏,搞的老婆丢盔卸甲香汗淋漓,疑惑的问:“你这是咋啦,怎么比昨天还厉害?” 他气喘吁吁的说:“我原本就这么厉害,不信再来一次?”老婆把他推到一边说:“不来了,房事要悠着点坐,不然会把身体搞垮的。”他不在言语坚持,一番肉搏搞的他精疲力竭,梅开二度是大话是炫耀,就这一次也不敢说是想着别的女人才凸显疯狂。(.好看的小说)男人心中的肮脏丑恶永远不能随便和女人说的。此刻看见小妮子,好像狗儿看见了一块骨头,摇头摆尾馋兮兮的迎上前,说:“哟,这么早就来了?” 小妮子见家里没有其他人,嘻嘻一笑似真似假的说:“人家想你了吗,吃罢午饭就往这里跑。” 他受宠若惊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说:“昨天让浪荡子惊了咱们的好事,气的我一夜没有睡好。走,咱们进包间吧?” 小妮子推拒着说:“我还你的一百块钱,咱们不要做了?你是老板,叫大姐知道了吃不消,我也吃不消。而且大姐待我不薄,和你搞对不起大姐。” 已经勾起,仅凭三言两语浇不灭,他紧紧的搂着她不放,说:“没关系,她不会知道的,你也不要自责,把我当成一个嫖客不要想什么老板不老板的心里就平衡了。” 小妮子为难的说:“那就快一点,正是上班时间,有人来了碰见不好看。” 他说:“不会那么巧吧,咱们把门插住,外面的人敲两下不要理他。”说做就做,松开手回身碰住歌厅门子,推着她走进包间。(.好看的小说) **的感觉是仓皇紧张,身子颤抖,手哆嗦,心咚咚跳着,耳朵还在竖着倾听外面的动静。两个人刚把衣裤脱掉搂在一起,果然就听见了敲门声,小妮子大惊失色挣开拥抱,一把抓起扔在沙发上的衣裤就要穿,他反手拽住她的胳膊安慰道:“别紧张,肯定又是那个浪荡子捣乱,这个人真讨厌,没事找事,咱们不用理他。” 小妮子说:“我害怕的不行,要不咱们找时间做吧,反正我是你家的小姐,什么时候也方便。” 他说:“这种事不能等,有了感觉不做憋燥的难受。”说着,把她推倒在长沙发上趴了上去,也就在这个时候,歌厅门子“哐当”一声被撞开,有人闯了进来把虚掩的包间门子踹开,他趴在她身上抬头一看是两个身穿公安制服的人,吓得“啊”了一声跌到地下。小妮子也看清了面前之人,不紧不慢坐起身来说:“等我穿好衣服和你们走。” 他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捂着下面愣怔着,一个公安说:“穿衣服!”他回过神来弯腰去拣掉在地上的短裤,那个公安嘻嘻笑着一脚踩住调侃道:“裤衩不要穿了,就在这里扔着叫大家参观吧。” 慌乱的穿上衣裤跟着公安走出来,映入眼帘的是楼下一片沸腾的人群仰头朝上看着,歌城大门口陆续有人跑进吆喝着兴奋不已。被两个公安推着走下楼梯时,老婆秀花哭喊着扑倒在一步台阶上抱住了押他的一个公安的腿求着,他心里一颤眼泪流了下来:完了,一切都完了,丑丢大了!腿一软,身子骨往下挫,夹着他臂弯的公安一使劲把他提了起来,迷迷糊糊中被塞进车里来到了治安大队地下室临时羁押所九号房间。 一会儿来了两个公安说要给他抽血化验,心中犯嘀咕不敢问:逮住嫖客要化验,这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事情。咳,死猪躺在案板上了,由人家吧! 公安没有提审他,靠着墙歪在地上思绪万千。离婚后老婆带着女儿走了,没有看过他。父母去年相继走了,他和两个哥哥抢老人留下的一套楼房闹得不可开交,前几天老大一纸诉状告上了法庭,还没有开庭处理。现在哥几个见面和仇人一般不来往。发生了这件丑闻需要用钱处理,需要有人出面办事,自己存折上有两万块钱在家里大衣柜的一件旧衣服兜里塞着,老婆秀花如果来可以交代她取出缴纳罚款救他。然而她会来吗?女人这方面醋意太大了,容不得自己男人玩别的女人,而且自己和她仅仅过了三天,感情还不深厚就发生了这件丑闻,她一定会嫌弃自己甩手不管的。叫单位领导和同事来帮自己,那不是扩大了丑闻的传播范围吗? 脑子有些发沉,双手抓住头发狠狠揪着,眼泪吧嗒吧嗒的滴在了地上:自己咋这么无耻,非要搞自家小姐一下,现在找的这个老婆秀花每天伺候的自己舒舒服服,浑身流淌着幸福满足,还要拈花惹草去偷吃,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这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今后有的是光棍当了。 胡思乱想中铁门一开,有人被公安推了进来,抬头这个人年约二十七八岁,英俊的脸庞略带一丝轻浮,背靠墙站着呼呼喘气,嘴里不停的骂着:“**的,等老子出去了再说。” 他视而不见没有和他打招呼,圈进这里的人不是流氓就是恶棍,要不就是抢劫盗窃犯,和这些人套近乎容易受害。 约摸十来分钟年轻后生好像恢复了平静,“嗨”了一嗓子:“你犯了啥事?” “嫖娼。” “喔,”年轻后生来了兴趣,一**坐在他的身边,说:“咱们是一丘之貉,犯着同一个毛病。” 第139章 遇难题一筹莫展 他说他叫吴博,两年前大学毕业分配在这里一所中学当语文老师,今天下午没课和同事陆风去舞厅消磨时间,被两个小姐勾引到歌厅唱歌。进了包间与陪他的小姐王莉莉搞在一起,那个歌厅老板真差劲,不到外面给他们站岗放哨看着,却和两个小姐坐在客厅里打扑克斗地主,几个公安挨家挨户查歌厅也不知道,就这样两个人光溜溜的被逮住了。陆风和他不在一起,听到响动从二号包间跑出来看到了这一切,急忙回家拿上钱来救他。 承办案子的朱警长问完他的个人情况后说:“你是人民教师,不洁身自好严于律己,却去嫖娼做伤风败俗丢人现眼的事情,你这样的思想道德品质怎么教育学生?我们用不用把你的校长请来问问他是怎么教你的?” 他脑壳上沁出了汗珠,陪着小心不停地承认错误,姐勾引一时把持不住偶然为之,你们不要通知学校,否则一定会被严肃处理甚至有可能开除。我这是初犯,以后一定改正错误绝不再犯。 朱警长说:“我们也不想毁了你的大好前程,你是一个大学生,刚上班两年,以后的路子还很长。你要接受教训,夹着尾巴做人,不能再犯这种类型的错误,这一次可以从轻,你和小姐交了罚款可以走了。” 不曾想王莉莉不干,说她是一个正经小姐从来不和客人胡搞,是他强迫她威胁利诱才勉强为之,现在逮住了他应该负主要责任连她的罚款也垫付。他脑袋顿时大了,贼咬一口入骨三分,说又说不清,辩又辩不明,两个人暗中交易没有第三者证明,似真似假说话全凭良心。然而不出双份罚款,她拗住也不出,两个人很可能会被**劳教。我***咋这样命苦,遇上一个不讲理的桑逼贱货,弄的我一筹莫展身败名裂。说到这里眼泪流出,用袖子一抹唏嘘起来。 姚胡陪着他叹息不已说:“我也怕**劳教,我是开歌厅的明知故犯,和自家小姐胡搞败坏风气,说不定老婆不来救我还会和我打离婚。公安局的到现在也不审我,我心里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 他喔了一声说:“刚才我和那个小姐拷在朱警长办公室的时候,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说话带点男人嗓门和一个大胖子说你歌厅的事情,那个女人是不是你老婆?” 姚胡来了精神问:“喔,应该是,他们怎么说的?” 他说:“你老婆挺仗义的,把事情全兜了起来给你减轻罪责。当时朱警长说:小姐的问题单一,就是卖,已经对她进行了批评教育,她本人表示愿意悔改,可以交罚款走了。至于歌厅(一o老板姚胡的问题比较复杂,他是双重身份是老板也是嫖客。站在老板的角度上说,他提供场所容留小姐卖,情节严重的要追究刑事责任,情节轻微的罚款教育处理。站在嫖客的角度上说,可以罚款教育走人。即便经过审查没有其他问题,认错态度较好也要对他进行双重罚款处理。而且现在不仅是容留卖个人嫖娼的问题,有群众举报你们歌厅存在吸毒贩毒的问题。我们辖区内的娱乐场所陆续发现有人吸食和土质,这个问题已经引起了有关领导的重视,指示我们要一查到底严厉打击。我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可能的线索。因此我们要查证落实你老公的问题,他的尿检样品已经送去检验,等结果出来后我们还要详细调查。 “你老婆听到这里找了一个理由说:他不是我老公,我是歌厅负责人,他只是给我放碟招呼歌厅的,你们就按嫖客的身份处理他吧。至于吸毒贩毒那是别人胡说,血口喷人栽赃陷害。 “当时朱警长不信,你老婆又说你是她现任相好,还有一个前任相好叫张谝子,两个人互相吃醋,张谝子怀恨在心故意使坏,今天这一炮就是他点的。然后说了不少张谝子的坏话和今天的电话威胁,那个大胖子对电话内容作了证明。朱警长这时才引起重视说:你反映的情况我们会综合考虑调查的,但是并不能说你就对歌厅发生的这一事件不负责任。你的相好公然在歌厅嫖娼,你作为负责人对自己的员工疏于管理缺乏教育也要进行处理的。这样吧,你们歌厅的问题比较复杂,我们研究一下,你明天过来接受处理,现在可以回去了。然后把你老婆和那个大胖子撵出去开始审问我和小姐的问题。 “这就是我听到的情况,现在你的问题已经明了,老婆不介意你嫖娼还千方百计往出弄你,你真有福气!”话说完了眼睛发直面容呆滞,脑海里闪现出一个小巧靓丽的影子,那是他曾经的相好肖豆豆外号小豆丁。 高中三年级时一个夏日雨后的傍晚,放学走在泥泞的回村必经的田埂上,脑子里还在背诵着英语单词,一不留神滑进了路边水沟,身后跟着的一个女孩笑着伸出手把他拉起来,他们认识了。那年她十五岁他二十岁荡漾相互给与,成就了他们一场跨越四年之久的恋情。 和许多走出农村跨进城市者犯着同一个毛病,大学毕业安排了工作后他换了手机号码,掐断了与小豆丁的通信联系。他不愿意找没有经济收入的农村女孩过一辈子,想物色条件好有工作的白领丽人替自己分担日后的家庭生活负担。农村老家有父母和两个年幼在学的弟弟需要接济,仅靠自己微薄的一点工资收入断然维持不了正常家用。然而两年时间一闪过去了,左挑右拣一直没有找下合适的对象心中郁闷。宣泄烦躁郁闷的地方首数歌舞厅,花两块钱进去听着音乐搂着女人,霓虹灯闪烁中可以忘却暂时的痛楚,偶尔还有风流女人勾引可以解决一下个人问题,即使花点钱也不是很多。否则精囊满溢老是夜遗会使人心情沮丧,时间长了落下毛病将是一辈子的憾事。 第140章 寻旧情企盼援手 俗话说:山与山不碰头,人与人会相见!世间很多事不可预料难以琢磨。[.超多好看小说]半月前的一个晚上,伴随着舞会散场的人流走出大门,前面一个娇小女孩挎着两个小伙子的臂膊说笑着引起了他的注意。那甜美的笑声,窈窕的背影,婀娜多姿的脚步真像自己搞了四年之久的小豆丁。他暗暗跟踪到海纳百川歌城,女孩偶一回头看清楚了,果真是她。以前那么一个羞答答的女孩此刻却大方的拉着两个后生上楼进了情意绵绵歌厅。 回到学校的单身教师宿舍辗转反侧失眠了,第二天下午,他给了同宿舍陆风一百块钱说:晚上没事了你去海纳百川/情意绵绵歌厅唱一个小时歌费用我出,你给我确定两件事:第一、找一个名字叫小豆丁的小姐陪你,她的大名叫肖豆豆,人长的小巧玲珑秀气可人。有这个小姐你花一百块钱,没有就算了;第二、问她是不是山西岢岚的,认识不认识一个叫吴博的人。 晚上十二时许陆风摇摇晃晃醉醺醺的回来了,进门从*下拿出脸盆蹲着吐了半天黑着脸数落起他来:“我长这么大了从不开口骂人,但是今天气得不行了非要骂你几句,你***真不够一个人缺德到家啦!始乱终弃贪想富贵,这山看见那山高,弄的小豆丁几百里跑来太原找你,最后没钱花了只好去歌厅当小姐出卖**和灵魂。[]你说你换这个手机号码造了多少孽,她当小姐害自己又害嫖她的男人,男人花下风流花下死毁了多少家庭,给社会带来多大危害?你说这是人干的事吗?” 数落着说话断断续续,眼泪鼻涕一块儿流进了脸盆,宿舍里充斥着一股作呕的酸臭气。他面无表情趁陆风稍停的空儿端起脸盆走出去将污秽倒进厕所池子里,打开自来水龙头涮干净端回来又放在他的脸前,说:“吐吧,把东西吐出来就好受多了。” 吐完了神情有些疲惫,趴在*上述说了刚才的所见所闻:“情意绵绵歌厅确实有你要找的小姐小豆丁,老板姓李,大胖子,二话不说便让小豆丁给我拿进包间五瓶啤酒两碟下酒小菜和瓜子什么的,这不纯粹民意逼你消费吗?没办法,为了完成你交代的任务,我只好忍气吞声假装款爷,默认他们的狠宰猛砍。(.无弹窗广告) “为了调节气氛,我和小豆丁嘻嘻哈哈对饮了三瓶啤酒,跳了一曲舞才介入正题。听完我的询问后她愣了一会儿,随即预感到了什么哭着说:她就是岢岚的肖豆豆,也是吴博曾经的恋人。然后讲了你们四年之久的恋情和她来太原后的情景。这个女孩很聪明,她知道我是你派来的,让我转告你不要再找她了。她接触了无数男人身子脏了,没有脸面见你。你是一个体面的大学生国家干部,她不想影响你个人的前途事业,就当她这个人死翘翘了。她哭诉着弄的包间响动很大气氛悲切,胖老板借口送水进来观察了两遍,好像是我把她欺负哭了。好不容易劝住了,她说:可以给你一个号码,方便时给她打电话,这世界三条腿的动物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俯拾皆是,只要把男人伺候好了,总会给一口饱饭吃吧。她不会赖住你非你不嫁的。” 话说完了,陆风把输在里的电话号码给他写在一张纸上交给他倒头就睡。 他捏着这张纸泪流满面,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饶。自己一念之差造就了一个小姐的诞生,给社会带来了不应有的负面影响,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半月来他一直没有给她打电话,打电话说什么,难不成还要找人家重温旧情,温热了怎么办,当妻还是当情人,自己好懒是一个受人尊敬的中学教师,能和被人唾骂的风流小姐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吗? 眼下看着面前这个人的相好煞费苦心往出办他,不由浮想联翩忆起了小豆丁。在这个城市他举目无亲人单势薄,发生了这件事需要用钱,他虽然上了两年班,除了给父母寄回去一些钱外自己没有多少存款,一个人过日子住单身并不省钱。陆风主动为自己垫付罚款,出来后要马上还的,现在又面临着为小姐垫付罚款,委托陆风找其他同事筹借更是无稽之谈贻笑天下,不定会炒得沸沸扬扬更不好做人!打掉门牙往肚子里咽,现在唯一的办法看能不能找小豆丁帮忙。小豆丁当了两年小姐应该有钱的,看在旧情份上援把手救自己脱苦难不失为一个应急之策。能够和小豆丁说上话的除了陆风外就是面前这个人以及他的相好,把话传给小豆丁来一趟事情或许有转机。想到这里试探的问:“你们歌城情意绵绵家有一个小姐叫小豆丁你认识吧?” 姚胡哦了一声,回过神眨巴着眼睛询问,他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他的思绪还在他刚才的一番话里转圈圈。 老婆秀花出人意料的在朱警长办公室大包大揽为他减轻罪责使他阴霾的心里豁然阳光灿烂,看不出这个女人还有这么可爱动人的一面!同时也解开了心中的结,怪不得自己和小姐那么巧就被公安逮住,原来是有人点炮;进了这里抽血化验,原来是诬告自己吸毒贩毒,这一切都是那个找老婆麻烦被二狗子他们痛打了一顿的张谝子等人所为。om 这两天老婆忧心忡忡魂不守舍,向他坦言了与张谝子的旧情,顾虑他纠缠不放寻衅报复。他说着宽心话信誓旦旦:既然我和你过在了一起就会负起责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他要敢再找你的麻烦我来对付他。不曾想壮志未酬身先伤,一响瞎炮无巧不巧把他崩进了班房,放屁砸了脚后跟,啥好事都让他遇上了。还是老婆撑起了他头上这一片蓝天要救他出苦难。 看着他神色恍惚傻愣愣的样子,吴博重复了一遍问话:“你认识不认识你们歌城情意绵绵的小姐小豆丁?” “嗯,认识,咋啦?” 第141章 受审问坦白从宽 “我想求你一件事,如果一会儿你被放了或者你老婆来,帮我找一下小豆丁,就说我有急事请她帮忙。[]另外再找一下我的同事陆风,他被朱警长撵到了门外,估计在楼道里晃悠等情况,他有小豆丁的电话号码,叫他给她打电话。” “哦,”姚胡有些迟钝,“找小豆丁?” “我们是老乡,一个镇子的,我想找她借钱把那个小姐王莉莉的罚款也垫付,不想让同事们凑钱办这事。” 姚胡说:“你想的对,这年头人们对绯闻有偏爱,传播起来速度很快,只要有一点影子,马上就会唾沫星子满天飞,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可是我不知道多会儿能出去,要是出去了一定给你帮忙。你说的小豆丁已经不在情意绵绵歌厅了,她找了一个相好放碟的后生浪荡子,跟他到了好运来歌厅。如果一会儿我老婆来,我交代她办这件事,现在的小姐都有钱,花万儿八千小菜一碟。” 吴博说:“我现在是有病乱求医,多个医生总比少了强。我怕这个**小姐真的吃定了我,故意赌命不出罚款,让我陪着她一块儿蹲班房,我不能出现这个闪失,只好自认倒霉多出一份罚款。(.无弹窗广告)我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旧情人小豆丁,可偏偏这种时候这种场合要见她求她帮忙,我他妈逼真是活的没皮没脸寡廉鲜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捶打着脑袋呜呜哭了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男人要是痛哭起来,说明他的心里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不哭不足以释放心中的郁结。 看着他痛心疾首悔不当初的模样,姚胡劝着说:“不要难过了,咱们犯着同一个错误,只要接受教训,改了就好。”随即加重了语气又说:“连圣人还犯错误,何况咱们凡夫俗子。以后说话做事的时候,先掂量掂量符合不符合当前社会的法律法规道德规范,这样就会不犯错误或少犯错误了。”正说着门子哐啷一响,一个大块头公安进来指着他说:“哎,你出来。” 一愣神,吴博止住了哭泣推着他说:“叫你了w” 他怀揣小鹿忐忑不安的来到了楼上三组办公室,大块头公安顺手关住门子,走到桌后坐在朱海军警长身边摊开了纸笔,屋子里凝聚起一股萧杀之气,朱海军正襟危坐指着地中央的一把椅子冷冷的说:“你可以坐下说话。[]” 他的腿不由自主哆嗦起来,站不稳顺势坐下,一股寒气入腹直捣膀胱,裤裆里那个东西有尿液滴出。做了亏心事犯了错,面对法律的威严正义的审问,任谁也会胆战心惊! 朱警长说:“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先谈你个人的基本情况,再谈嫖娼的时间、地点、动机,以前还有什么犯罪记录……你听清楚了吧?” 机械的点着头,答不敢有丝毫虚假捏造,这是决定自己老实与否的关键时刻,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那句震慑犯罪分子的口号“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打记事起就如雷贯耳振聋发聩!不老实交代问题,企图蒙混过关到头来只会害自己,孰轻孰重谁也能想到。 回答完朱警长的提问后,他开始述说嫖娼动机。“其实我并不是玩女人贪图享受,昨天晚上收摊时我家小姐小妮子跟我说,挣不够三百块钱回家要挨打,让我给她五十块钱搞两次。我一时鬼迷心窍想占小便宜,给了她一百块钱,当晚不方便没搞成。今天来了我说搞一下吧,刚脱了衣服就被你们逮住了。现在我认识到了错误,今后决不再做违法乱纪伤风败俗的事了。如果再犯,你们想咋处理都行。” 谈到吸毒贩毒的问题,他说:“我从来不和赖小子打交道也不敢吸毒,我挣钱不多,知道吸那个东西花钱不少对身体有害,我吸不起。贩毒更是不敢想,那是触犯法律逮住了要判重刑的。我这个人胆小怕事,我妈说我两岁时被大哥黑夜装神弄鬼吓破了胆子。” 朱警长若有所思微微一笑又问起他和张谝子等人的交往情况。他说:“张谝子、二皮脸我不熟悉,知道是一个厂子的没有来往。前几天在歌厅打了我老婆一个逼兜,被几个老板制止了,他和二皮脸出了歌城后,被一伙放碟小后生追出去打了一顿。他怀疑是我老婆指使,每天打电话索要赔偿,要不继续和他保持情人关系。我老婆不答应,我害怕他伺机报复,还提醒我老婆出来进去注意有没有人跟踪什么的。至于那个余震江,我们是邻居,仅仅是熟悉关系不硬。也是那天的下午,他跑摩的被马家村的摩的团伙打了一顿,我上前制止还把我踹了一脚,手擦破了一层皮。我拦了一辆出租车把他送到了医院抢救,后来怕他问我借钱,给他妈打了一个电话就跑了,估计得罪下了他。现在的人不知道咋了,你做了好事他记不住,但凡有一点让他不满意的地方就嫉恨,现在好人当不得。” 又问了一些情况后朱警长说:“你说的这些都是真话?” “真话,有半句假话,你们把我拉出去*毙。” 朱警长盯视了他一阵说:“本来你的问题比较严重,既是老板又是嫖客,我们是应该从严处理的,但是现在出现了一个特殊情况,改变了我对你这起案子的看法。你的老婆吕秀花乱搞男女关系,惹火烧身,毛病不少,但是对你的确不错,很多问题主动担了起来,想减轻你的罪责。下午,她被人抢劫打伤住进了医院,我刚才看过她,人已经醒了过来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也正因为如此,我才请示领导,对你歌厅老板不予追究,仅追究你个人嫖娼问题。”说着,拉开抽屉拿出扣押的手机放在桌面上,“你现在可以用你的手机给家人打电话,叫他们带上罚款来办理手续接你出去了。但是你要记住,这一次是对你从宽处理,如果再违法乱纪我们一定会新帐老账一起算从严处理的。” 听到老婆重伤住院脑袋嗡的一声,大张着嘴有些犯傻,直到朱警长又提醒了一句,他才机械的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拨通了老婆秀花的电话。 第142章 解心结既往不咎 打完电话时间不长,老婆妹夫孙光明赶来治安大队交罚款办手续,领着他走出这座像征着威严的办公大楼,落日的余晖洒在身上感觉暖洋洋的。(.) 没有经过严冬的人不知道春天的温暖,没有进过阴暗潮湿地下羁押室的人体会不到阳光的可爱!仅仅限制了几个小时的人生自由,就让他感悟到了很多东西。在这个社会是不能随意践踏法律尊严的,谁不约束自己的思想道德行为,谁就会被法律所制裁,过那种没有自由可言的生活。那样的日子将会是人生的一场噩梦! 连襟孙光明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男人什么错误也能犯,唯独不能犯色戒,女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男人在外面胡搞。一会儿见到姐姐你要多说好话,多陪不是,哄住她不要闹腾,不然,情绪激动会影响治疗效果。” 他有些难堪,俩连襟第一次见面,而且还是以这样的方式相见,被人家拿话敲打耻笑心里头不是滋味。然而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只能唯唯诺诺应着,和他打车来到了医院。 即将见到老婆心中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不知道会是怎样一个情景?别看她打发妹夫交了罚款带他出来,这是面子上的事情,背过人还不知道咋样闹腾?反正做好了挨骂准备。老婆是自己的恩人福星,是和自己共同挑起家庭生活重担的那一半,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要低下男人高贵的头颅俯首称臣。(.无弹窗广告)其实自己作为男人中的一份子头颅并不高贵,吃软饭,下软蛋,遇事拿不起,放不下,还有一点点好色,徒言什么高贵?也不知道老婆怎么看走了眼,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不仅给自己带来快乐,还替自己分忧解愁。他妈逼的,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如果不珍惜今天善待老婆,定会遭天谴遗恨终生! 想来无不蹊跷古怪,怎么那天就碰上了陶师傅,这个老*货自己平时对他不屑一顾,当时却鬼使神差和他打招呼,请他吃了一顿饭领着自己到如花似玉歌厅相亲,一见面两情相悦,当晚就把老板娘吕秀花领回家成了自己老婆。然而四天来自己却接二连三发生了许多可笑悲哀的故事:**浪荡子小豆丁**情景激动的栽进包间差点被打;歌城门外想劝架被狗蛋踢倒在地手脸擦破一层皮;送余震江到医院抢救怕借钱丢下就跑出力不讨好;下楼梯把浪荡子撞一个跟头挨了两拳头;安排小姐出台遭洗劫,老婆撒泼抵赖气走喜鹊两口子;玩小姐受惊吓不敢声张好烟好话打点赖皮;走背运命不好与小妮子同时被逮破财丢人。一桩桩一件件无不机缘巧合弄巧成拙,好像老天爷故意安排让自己出乖露丑。细想起来莫非不适宜干歌厅这一行?要不你说哪一件事情顺利,唯独顺利的就是和秀花一见钟情成就了百年之好,这也好像是天意! 这几天,老婆有老婆的烦恼,自己有自己的打算,本想过上一段日子感情牢固了,再排解老婆的婚外情孽。不曾想自己命犯桃花劫哪敢再言其他。想着头痛不如不想,很多事情只要做了都需要去面对,逃避不解决任何问题。 走进病房的一刹那他几乎晕厥,躺在洁白*上的一个女人,眼窝脸庞肿胀着面色暗淡,下巴到头顶缠着一圈纱布,一侧鼻孔里插着浅输氧管,被子里伸出几根电线连接桌子上的仪器,一根导尿管从*边垂下进的痰盂,里面的水色呈淡红。如果不是身材长相和老婆一般无二的小姨子美花坐在*沿边,他简直不敢相信面容姣好的老婆会是这么一个惨样。 由不得一阵心痛跌伏在*边,“秀花,秀花,你咋成这样啦?”声音悲怆而低沉。 老婆嘴唇动着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你出来了,有功之臣?” “我,错了,我…”带着哭腔面容诚恳。 老婆没有接他的话茬,转而对妹子美花说:“估计咱爸妈快到家了,你和光明先回去招呼一下,告诉他们不要着急,就说我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不会有事,吃完饭歇歇再来。” 美花答应着斜了他一眼携孙光明走了,老婆收回目光看着他道:“说吧,咋回事,我想听真话?” 吞吞吐吐将所作所为以及朱警长的调查询问述说了一遍,唯独对钱的问题进行了遮掩,把给小妮子的一百块钱说成五十块,想把事情说得小一点便于老婆接受。 听完他的述说,老婆紧皱的眉头有些舒展,说:“既然是这么个情由我也不骂你了。通过几天的相处,我看出你小气抠门,老想占人便宜。就说这件事吧,面子上你是同情可怜小妮子,给她五十块钱回家交差,可骨子里却想逮人家两次便宜。你这么聪明的人连这个道理也害不开:有些便宜能占,有些便宜不能占,占了会受伤害遭报应。” 停顿一下喘口气又说:“我和你过了三四天了,没有盘问过你的家人父子亲戚朋友经济状况,只是喜欢和你在一起,其他的无所谓该咋办咋办。不曾想你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花心大萝卜,背着我偷自己家小姐还被逮住。自己丢人现眼不说,还让我跟着受牵连没脸见人。你是不是以为我是一个贱女人,头一天相亲认识就跟你回家上*裤带系的不紧,可以不在乎我,鄙视我?如果是这样我决不勉强,你现在就可以拍拍**走人,当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话至此有些哽咽,眼窝里圈起一汪亮晶晶的泪珠。 他慌张的蹲在*边双手轻轻摇着她的臂膀说:“不,不,我不离开你,我真的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只是一念之差想占小妮子的便宜,五十块钱搞两次价钱不贵。长这么大了我只接触过两个女人的身子,一个是前妻一个是你,我还想体会一下别的女人才铤而走险,害的我差点蹲班房被劳教。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请你原谅我,不要撵我走。”他着呜呜的低声哭了起来。 老婆目光移到天花板上定格幽幽的说:“其实我拒绝与张谝子保持情人关系,拗住性子不见他,不给他支付医药费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你。我不想与旧情人暗中来往给你造成伤害,也怕屈服于他们给了医药费还会没完没了纠缠蹬鼻子上脸,所以啥也不答应抽刀断水。这才激怒了他们对我痛下毒手。死过一回我想通了好多事,两口子过日子,不能横挑鼻子竖挑眼,这一次我可以原谅你既往不咎,但你必须保证以后决不再犯这种错误。” 姚胡激动的说:“我保证,我会珍惜这次机会重新做人,和你好好过日子。只是我心中难受,这几天你不能去歌厅,我也没脸去,咱们的生意咋办呀?” 老婆说:“这个问题我已经想到了,刚才还和我妹妹美花说,让她明天去歌城找大老板郝娃儿退掉歌厅,你出事后他把我叫到办公室骂了一顿,让咱们歌厅停业整顿,不让你再踏进歌城,我气得不行不想干了。咱们退出来等我养好伤再找别的干的。我看出来了,咱俩都不是开歌厅的料,这种生意只适合那些强横的男人和社会上有背景的人干,咱们这些善良软弱的窝囊废是干不长久的。你看这几天出的这些事,不是你就是我,而且一次比一次来的严重。我有预感,在干下去会把咱们两个栽进去。咱们啥不能干,干吗非要干歌厅?” 见他点着头又说:“一会儿我爸妈来了,要是问起你怎么回事,不要傻不拉吉实话实说,就说被人陷害搞错了。也不要说你是下岗工人,就说请了长假帮我开歌厅,名义上好听一些。两个老人一直操心我的个人问题,我不想让你在老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嗯,知道了。” 第143章 心旁骛遗忘所托 晚饭后小姨子美花领着父母亲来了,大包小包拿着不少水果点心牛奶饼干什么的,还给姚胡带来了一饭盒鸡蛋挂面汤,连襟孙光明拎来一只折叠单人床。虽然这是特护病房,院方也主张重症伤病员的家属陪床服侍,万一发生情况有家属在场好处理。 经过刚才痛心疾首的忏悔,老婆秀花答应放他一马不再追究,姚胡心中窃喜,使出浑身解数应对老两口的盘诘,博得老两口青睐面露喜色。许是小姨子和连襟隐瞒了他的丑事,不便于揭短给他留着一点颜面,令他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看样子老两口还算满意他。 十时许护士进来清房,把探视病人者撵走了,有他在,守夜自然是他的责任。好在老婆给了自己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是该珍惜这份难得的情意好好表现一番。 从昏迷中醒过来后老婆一直在不停地说话,突然冷清下来心力交瘁,微微阖上了眼睛。见状他把折叠床支好坐上去双手趴在她的床边打着盹,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忽然一激灵醒了过来,拍着脑袋“哎呀”了一声咕哝道:“咋把这事给忘了,咳……!”站起来在,一晚上忙乎头昏脑胀,他把难友吴博委托找小豆丁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老婆被他的一声“哎呀”惊醒了,问:“咋啦?” 他实话实说:“今天和我关在一起的一个嫖客让我帮他联系一下咱们歌城的小豆丁……”他把吴博的话原原本本述说了一遍。 老婆沉吟了一下,“现在几点了?” “一点十分了。” “歌城你不能去,大老板有话在先,说你是害群之马,要把你赶出歌城。小豆丁的电话我也不知道,要不你给李大嘴打一个电话,叫他到好运来豆丁在不在。” 拨通了李大嘴手机,里边传出了舌尖发僵的生硬声音:“他妈逼的,谁呀,这么晚了还打电话,让不让老子睡觉了?” 他急忙说:“你是李哥吧,我是你隔壁的老姚,麻烦你给我找一下小豆丁,我有急事。” 李大嘴呜呜了两声说:“老子管求你什么老妖小妖的,有事明天再说。”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再打,打不通了,他看着老婆说:“老李可能睡下了,不耐烦接电话。” 老婆说:“有可能,老李晚上收摊好喝两口,一喝就多,多了就睡,电话吵醒他就骂人。现在这么晚了,找谁也不好找了。咳,你这个人呀!” 他说:“这一晚上乱哄哄的折腾,搞的我啥也忘了,不过还有一个办法,这个嫖客说和他一起逛歌厅的一个同事叫陆风,一直在治安大队的楼道里晃悠等消息,我出来时和你妹夫急着往医院跑,就忘了找一下这个人。(.)我想明天早晨赶在公安局上班之前去看看他还在不在那里晃悠,如果在叫他给小豆丁打电话,也许误不了事” “嗯,只能这样了。” 一宿无话。早晨六点半醒了,给老婆量体温,接大小便,做化验标本,跑前跑后很是精心。七点半钟的时候小姨子来了,把老婆交代给她照料,打了一个车急忙来到了公安局治安大队楼前,刚下车看见楼门口一个文质彬彬的人在溜达,心里一动,迎过去试探的问,“你是不是陆老师陆风?” 这个人愣了一下说:“我是,什么事?” “我叫姚胡,和你的同事吴博昨天一块儿关在这里的。” “喔,你说。” “他让你给一个叫小豆丁的小姐打电话,叫她来一趟治安大队,帮他垫付那个小姐的罚款,要不然那个小姐拗住不交罚款他会跟着受害。” 陆风一听有些着急,埋怨道:“你咋是这么一个人,昨天出来不说找我,屎憋到**了,才找茅房!”说着掏出手机查号码打电话,电话通了,里面传来了小豆丁的声音:“谁呀,真讨厌,让不让人家睡觉了?” 陆风忙说:“你不要挂电话,听我说,我是那天去找你唱歌的下元中学的陆老师,吴博的同事,现在他出事了,想求你帮忙。” “哎呦,他求我帮忙,我是他什么人啊?” “你听我说,他说你是他的前女朋友,心肠好,有事找你帮忙没问题。现在他被逮进去了,没钱交罚款,你不救他,他就有可能被劳教…..”他的眼泪流了出来声音有些哽咽。 “他干啥被逮进去了?” 陆风犹豫了一下,艰难的说:“找小姐被逮住了现行。” 电话里“啊”了一声,好半天不说话。约莫一分钟后小豆丁说:“好,你在治安大队门口等着,我马上打车过去。” 这世上要脸面的男人多,不要脸面的男人不多,顶级不要脸面的,拿着自己脸面擦别人**的男人更是凤毛麟角稀有动物。时隔三年一个不速电话,叫小豆丁始料不及瞠目结舌,那颗受创严重已经愈合的心里又泛起了波澜。 昨天晚上和她的学艺师傅阿朵在歌厅大致谈了一下双方买卖美发厅的事情,心中拿不定主意拉上彩云小鱼儿又去实地查看了一下,下班之前和大家交换意见,大家都赞成她买下这个美发厅自己经营。尤其男友浪荡子,**时更是摇唇鼓舌,给她列举出五条理由说服她退出小姐行列当老板的好处,她笑着说:“你不要说服我,我知道你们男人的鬼心眼,德行,臭不要脸还爱面子,怕找一个当小姐的女朋友名声不好听。嘻嘻,好了,谁让我和你住在了一起,拿你当丈夫。这回就听你的一句,明天早点起床去取钱和人家交割,这总行了吧?” 两个人嘻嘻哈哈打闹着,做了,累了,睡了。早晨起得很早,正在洗脸刷牙时她的手机响了,一愣,有些纳闷,很长时间了,没人这么早给她打过电话,哪怕就是相处不错的男女朋友也没有这么早给她打过电话,除非是有急事。任何人都知道做小姐的要睡到十一二点才起床。这会是谁呢?带着一股好奇接听电话,里面传出一个似曾熟悉的声音。原来是和自己唱过一次歌的下元中学的陆风。那天,这个自称是陆风的年轻人和她唱了两个小时歌,问他认识不认识岢岚县一个叫吴博的人,她当时吓了一跳,心中有些疑惑,是不是吴博知道自己来到太原当了歌厅小姐,派人来找自己。 第144章 拗小姐威逼嫖客 疑惑归疑惑,但是她没有兴趣再深究,毕竟时过境迁情已淡去。>虽然从十五岁就被他占有了身体以及全部所想,然而大学毕业后他的做法,却深深刺伤了她的心。他不够一个男人,够男人不会那样不明不白掐断与她的联系视她为瘟神。经过两年小姐生涯在男人堆里打滚,她看透了丑恶男人的嘴脸,他们想得到你的时候甜言蜜语摇尾乞怜,一旦尝过新鲜就会原形毕露,不再眷顾你而去另觅新欢。吴博应该是这种类型的男人,这样的男人与其有不如没有,这样的男人会给自己今后的岁月带来无尽的烦恼与惆怅。 她让这个探口风的陆风转告吴博,说: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想要追回昨天重温旧梦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不妨联系一下,可以当做一般老乡来接触。唱完歌后她给他留下了手机号码,不曾想,一个月后这个手机号码给她带来了一个意料不到的难堪,叫她瞠目结舌心火上窜。 吴博被逮进去了,而且还是嫖娼现行,求她出面交纳罚款。一瞬间只觉得血往上涌心往下沉:什么玩意儿,嫖娼逮住了也要问我拿钱,我成了你的什么人啦?玩了我四年之久甩了两年不见踪影,现在出事了抓瞎了让人打电话叫我去救你?这世界上还真有你这种没皮没脸寡廉鲜耻的男人,不如一头撞死得了,你这样的人活在世上白白糟蹋国家粮食给社会产生垃圾。(.无弹窗广告) 气呼呼的发了一阵呆,又想起和他在一起的温情岁月,怎么那个温文尔雅举止得体的大男孩受了四年大学教育反而变成了这种德行?她应该他见了她会怎么说怎么交代。钱不钱倒是小事一桩,她的存款足可以拯救他四五十次之多。主意拿定斩钉截铁的对陆风说:“你在治安大队门口等着,我马上打车过去。” 挂断电话看了一眼身边的浪荡子,浪荡子没有听清她在和对方说什么,但从她那讶然愤怒的神态中感觉到事情严重。他和她密切接触同床共枕了三天,她的情绪一直亢奋脸上布满阳光。女人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最爱就是这种面容,这是享受和谐男女愉悦之情女孩子的一种特有的外在表现。可是突然之间一个不速电话让她脸上阴云密布,不由他不着急,问:“咋啦,谁的电话?” 小豆丁淡淡的说:“我的旧相好吴博托人打来的电话。” 愣怔着一种醋意涌上心头:咋这么巧,我们两个刚好上,她的旧情人就从地底下钻出来联系上她了,我咋这么命苦啊! 对于旧情人吴博,她是当故事讲给他的,他也是当故事听的,过去的花花草草谁没有几枝,哈哈一笑不予理会得了。可不曾想故事演变成了现实,还要再续他能不着急吗? 看着他的模样,小豆丁自我解嘲的笑了,说:“你不要怕,我的这个旧情人吴博想女人想疯了,去歌厅嫖小姐被逮了一个现行,现在关押在治安大队,托人打电话找我借钱交罚款。我也正好想看看他的洋相,借此机会和他彻底了断旧情,要不老是觉得心中有事。你现在不要刷牙洗脸了,赶快穿衣服和我一块儿去,让他离开他这个烂人我照样会找一个小白脸大学生当老公!” 浪荡子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一阵得意,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自己本来一般化要工作没影子要钱没票子心中惶恐不安,还有比自己更差劲的,嫖小姐被逮住找旧情人借钱交纳罚款去救他,这世界上还真有这种不要脸的男人?正好从反面衬托出自己还算不赖。也罢,跟上这个大学生是一个什么嘴脸,弄得小豆丁痛苦了两年之久。 小豆丁从墙角处的半袋大米里掏摸着拿出一个红布包包打开,里面豁然是一沓百元大钞一万块钱。她把钱塞进手包里拎着,说:“走吧。” 从马家村打的到治安大队只有十来分钟的路程,陆风和姚胡早已等候在楼前。下车见到姚胡也在,浪荡子愣了一下,说:“哟,老姚,你出来了?不赶快回家好好向老婆大人反省去,在这里看什么热闹,是不是还想进去啊?” 姚胡不自然的“嘿嘿”着,点头哈腰给了他一支烟说:“羁押室里还关着我的一个哥们,我想帮他一把。” 小豆丁下车后原地直愣愣的站着没有挪动脚步,陆风迎上来谄笑着说:“哎呦,豆豆,你来了,公安局的上班好一阵了,刚才我还看见朱警长进去,瞟了我一眼。” 小豆丁没有接他的话茬只是阴沉着脸问道:“你把具体情况给我说一下,到底咋回事?” 陆风为难的吞吞吐吐把他们怎样在歌舞厅跳舞,怎样被小姐勾引到东方之珠歌厅唱歌的情况讲了一遍,说:“谁知道他和王莉莉小姐要干那个,我和花花小姐在另一个包间正唱的高兴,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跑出来一看,是公安局的三个人把他俩押出来,说逮住了现行。我急忙跑回单位凑了六千块钱来替他交纳罚款。 “负责承办这起案子的朱警长说:只是一个嫖娼问题,初犯,认错态度好可以从轻处理,缴五千四百块钱罚款可以走人了。我掏出钱来要交,他说先不要着急,看同案的小姐同意不同意这种处理方式。我只好退出来站在楼道里等消息。谁知道过了一会儿两个公安分别把他俩押到地下室去了,我又进去问,朱警长说:小姐拗着不交罚款,把责任全部推在嫖客身上,让嫖客替她垫付。这种又臭又硬顽冥不化,半砖不挨要挨整砖的小姐还真是少见,嘻嘻,不行我请示一下领导索性让他俩进去劳教一两年好好改造一番吧。 “我一听有些着急,说我们同意罚款处理,你们不能把想改正错误的人也送进去?朱警长说:他们是同一个案子的两个当事人,我们执法人员不能厚此薄彼,一个案子两种处理方式。如果你想让你的同事早点出来,我们不反对你们替这个小姐垫付罚款。” 整理布。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145章 损流氓潇洒断情 话说到这个份上连傻子也听明白了,他着实犯了愁。[.超多好看小说](pm)他和吴博都是同年同月分配在下元中学当老师的,工资不高,没有外快,两年时间攒下四千多块钱,又找教导主任和一个远方亲戚各借了一千块钱,勉强凑够吴博一个人的罚款。如果替同案的小姐垫付罚款,意味着还需要筹借。问同事们张口吧,不好意思,总得说出一个理由。这种事紧的捂还害怕让人知道,万一不慎绯闻传出吴博将不好做人。愁的他一晚上没有睡好,今天早早来到了治安大队楼前等着人家上班,想找朱警长看看有没有通融商量的余地。正在溜达东张西望的时候,姚胡来了,说:吴博让他给小豆丁打电话,看她能不能帮忙垫付罚款。 把情况向小豆丁述说完了感觉压力稍减,乜斜一眼她身边趾高气扬的男伴,咽一口唾沫想把骚动的心往下压一压。 这个小豆丁和自己唱过一次歌,在包间色彩斑斓的灯光下,袒胸露背短衣短裙陪着他跳舞唱歌饮酒猜拳行令,勾的他意乱情迷心跳如麻,有心采取进一步的动作又有些不敢。长这么大了,他还是第一次与一个美丽的风**人共同在狭小的空间写意温馨,那风情那浪漫一直不停地搅动他的心扉。然而,非婚男女不能有过界举动的道德观念在他的心中还是根深蒂固的,况且来歌厅带着使命,她是同事吴博的前女友,在他俩没有断绝关系之前不能染指,这是起码的做人准则。为此,他和她拉开了距离,把吴博的话说给了她听。 为了排遣那奇痒难耐的贼心,他一个劲儿的喝酒,把自己灌的酩酊大醉摇摇晃晃回到宿舍去呕吐,去骂人,把吴博骂了一个狗血喷头,借以发泄压抑的情绪,然而他还是念念不忘这个小巧秀丽的女人。 小豆丁听完他的述说,面部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把手一伸冷冷的说:“拿来?” 他一愣,“什么拿来?” “钱,他的罚款你们不是准备好了吗,给我。剩下那个小姐的罚款我来替他付。” 从怀里掏出一沓钱数了数,抽出六张捏在了左手,右手把钱递给她说:“这是五千四百块。” 她接住塞进随身的小包里说:“你们几个在外面等着,我进去交罚款。” 三个大男人畏畏缩缩的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有说话。没有想到一个小女人竟敢大大咧咧直奔公安局大楼,救人于危难之中?殊不知久病成医熟能生巧,小豆丁每年不下七八次往返于这里替自己的姐妹交纳罚款,程序怎么走,话儿怎么说心里明镜似的。 果然,一会儿小豆丁仰着头率先走出来了,后面跟着面容憔悴垂头丧气的吴博和那个王莉莉小姐,三个大男人傻愣愣的看着这奇迹般的一幕,心中想着就是请来公安局长也没有这么便利进去就把人给**来了。他们当然不知道她已经把程序走完,放人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吴博亦步亦趋紧跟着,一出楼道大门低声叫道:“豆豆,豆豆。” 小豆丁不予理会依旧脚步不停,吴博紧走两步拉住她的后衣襟说:“对不起,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好吗?” 小豆丁站定冷冷的说:“你错了?我不觉得你有什么错啊!就说这个嫖娼吧,也不是你一个人喜欢,很多男人都喜欢。你们不是聚在一起的时候常常吹嘘自己如何能耐会搞女人吗?逮住了,你们是狗熊;逮不住,你们是英雄!” “不,不,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我换了手机号码躲开你两年,这样做对不起你。” 面颊上挂着两行眼泪,一招手叫过来浪荡子跨住臂膊说:“其实你做的很对,你不这样做,我就不会来太原找你,不会做小姐,也就不会找到现在的这个老公。我告诉你,人家也是大学生,山西矿业学院的高材生,论文凭论相貌绝不次于你,这都是你成就的我,我应该感谢你才对。所以,你被逮进去了找我也对,就是你今天不找我,以后我也一定会找你的,我要找你把咱们的事情了断一下,不管是谁的错,总要把话说在明处,省的心里疙里疙瘩不舒服。” 喘了一口气继续说:“我不知道我哪里错了配不上你,和你搞了四年对象,毕业后躲开我两年之久。想来想去唯一的错误就是一个农村女人没有工作,你不也是一个农村男人命好混了四年大学吗。我不知道你们那所大学的老师是咋样教出你这样一个人才,学下本事不仅把农村女朋友甩了还喜欢嫖娼。逮住了,舔着逼脸找我为你的嫖姐付罚款。你的思想道德品质还不如一个刚会爬着吃屎的婴儿,缺德到家啦! “你是不是以为你是一个大学生当老师的就可以不受法律的约束啥场合也能去?找不下老婆你可以**买个男人用的**器解决一下吗,这样做既省钱还不怕被逮住。我们这些当小姐的是为有钱人提供服务的,有钱人不怕花钱不怕被逮,逮住了一交罚款就出来了。你挣上那几个可怜巴巴的死工资勉强够吃饭还要去嫖姐们,逮住了没钱付罚款就会被劳教。你说你这不是拉屎拿瓦片刮**,玄乎的要命!你现在给我记住:从此后不要再去嫖娼找小姐,你玩不起,玩下去会把你的小命玩进去。我今天给你垫付的罚款也不问你要了,就当你一脚踹了我有功,奖赏给你的报酬。从今后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就当我们各自做了一场梦,不过我还是要把话说在明处,你以后再找小姐被逮住拜托你不要给我打电话,我觉得有你这么一个流氓老乡是耻辱,请你好自为之夹着尾巴重新学习做人吧!” 一口气把话说完,朝地下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挎着浪荡子昂首挺胸走了,一众人听的明明白白愣怔着各自脸上阴晴不定,吴博“哎”了一声双手揪住头发圪蹴在地上痛苦万分,他身后跟着的那个小姐王莉莉弯腰轻轻推着他说:“吴哥,吴哥。” 不叫还好,一叫顿时火冒三尺,回手一把将她推坐在地上恶狠狠的说:“**的,你个**小姐,你可把老子害苦了!” 王莉莉小姐带着哭腔说:“你不要骂了好吗,你送了我这么一个大人情,我什么表示也没有那还叫人吗?我是想说,我确实没有钱也没有相好的姐妹,孤单单的一个人从湖北跑来太原的时间不长,没有挣下钱也没有认下人,只能硬着头皮让你替我出这份罚款。你给我出了这份罚款等于救了我一命,我想用我的身体来还你这份人情债,陪你过三个月夫妻生活不要你的一分钱,给你做饭洗衣伺候你睡觉。你反正是一个单身汉,哪里睡觉也行。你要是觉得行,现在就跟我到我租住的房子里去,我不在你的单身宿舍露面,避免给你在单位造成不好的影响。三个月后你想住就继续住,我依就不要你的一分钱,不想住随时可以走人。我不反对你找女朋友,我倒是巴不得赶快找下女人有人伺候你了,我就可以脱身了。”话说完了双手揽住他的后腰一使劲将他拽起来,脸贴在他的脖颈处,眼泪流了下来。 回头望着这个不算好看,但是却很耐看的女人,心中泛起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个女人虽然将了自己一军让自己颜面扫地为她付出了五千四百块钱罚款,但如她说的当真没有钱,那也是不得已的举措。眼下这一番表示情真意切,说不得还真是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自己早已接触过女人,女人带给男人的那种不可名状的超级满足是没有任何玩意可以替代的。解决迫切的生理需要是当前的头等大事,可是这样做有乘人之危的嫌疑,名声传出去不好听。管球他呢,有便宜不占是啥逼,享受一时算一时。眼下有同事陆风在场,要和这个王莉莉小姐住在一起也不能让他知道,万一传出去不好做人。想到这里遂抬高声音说:“我是人民教师国家干部,岂能做这种偷鸡摸狗不齿于人类的苟合之事!咱们一码归一码,你欠我的钱必须还钱,不能还情或者以情代钱。我现在就跟你走,认住你家门子,你今天能还我多少是多少,剩下的以后可以还清。”说完对站在一边的姚胡和陆风说:“老陆,事情办完了,你先回你的钱我会尽快还给你,请你不要着急。老姚,你辛苦了,这回如果不是你帮忙,我还真的出不来,我要重重酬谢你。等我洗个澡,歇两天,一定请你吃饭。” 两个辛辛苦苦跑前跑后帮忙的人就换来这几句官气十足的场面话儿,这世道人心真是深不可测!陆风姚胡讪讪一笑不再说什么各自走了,吴博看着他俩渐渐远去的背影,一把拉起王莉莉嬉笑着说:“走,咱们洗澡吃饭去。” 整理布。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146章 傍新欢委以重任 一夜漏*点毋庸赘述,也不知几点钟,刘世旺终于排完体内贮藏的那些东西,长舒一口气,拥着马秋兰沉沉睡去。(.好看的小说)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忍不住相互温存一番,躺着说起了话儿。 倦容中透着极度满足的马秋兰将头枕在刘世旺的胸脯上,动情的说:“这两年我接触的男人不少,还从来没有遇见过像你这样玩命的,一晚上不停的弄,叫我死过去三次!” 刘世旺嘿嘿笑着说:“算是叫你说对了,我这个人天生就这德行,打架不要命,搞女人也是不要命的,多会儿不球行了才罢手,哈哈哈。” 马秋兰双手捧着他的面颊心疼的说:“以后不要这样子了,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不要玩命的做,那样会把身体弄垮的。出去催款也不要玩命,你的命就一条,玩完了,什么好东西也不能享受了。何况我已经跟了你,把命玩完了我怎么办,去哪里再找像你这样优秀的男人?”话没有说完眼泪流了下来。咳,人世间就有这种莫名其妙捉摸不透的女人,昨天还恨不得撕咬着吃了这个男人,今晚就彻底改写了她的内心情感,对这个凶巴巴的男人几番疼爱由衷佩服! 这一夜,她强忍着伤疼极尽所能服侍这个旷日缺失女人的健壮男人,几番疯狂,几番歇斯底里,搞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跑冒滴露死去活来。她这辈子快三十岁了,号称玩男人股掌之间的浪**人,被人家玩的鬼哭狼嚎神魂颠倒。她屈服了,扑到人家怀里哭了,她第一次真真切切体验到了做女人的快感,明确了他才是自己冥冥之中要找的那个男人,这身贱皮肉就需要这样的猛男凶汉糟蹋鞭挞,才能心理平衡。 看着趴伏在自己胸上的马秋兰,刘世旺说:“从我记事起,除了我妈,你是第二个劝说我不要玩命的人。说实话,你们看走眼了,我是十分爱惜生命的。我外表显示出来的蛮横气质其实是一种假象,是给对手看的。让对手屈服于这种假象。我从事的倒霉鬼催款职业必须具有这种气质,不然面对那些比我还烂的烂人,我真会一筹莫展做不下去的!就拿你来说吧,我们几个绑了你,不也打了你和你儿子吗,凶巴巴的一副要撕票的样子。你吃不准深浅,你老公也被我们的虚张声势吓坏了,乖乖交出了六万块钱赎金。如果你吃准了我们,硬着头皮不出赎金,我们也拿你没有办法,最终会无条件把你放了的。我们干这行的有个原则,尽可能避免过激行为,省的把自己置于死路,置于公安局的视线通缉之中。不过,你关心我的这份深情厚谊我还是会牢牢记住的。” 马秋兰说:“我不知道你这么深沉有脑子,我只是一个浅薄的女人,想到啥说啥。我现在跟了你,一门心思就想和你过日子,让你享受到家的温暖。所以,我只关心你的吃喝拉撒睡,其他的一概不管。” 刘世旺嗯了一声,右手食指轻轻刮着她的鼻子尖说:“你是很会看碟子下菜的,懂得男人心理,我就需要你这样的女人。”说完,瞟一眼墙上的石英钟,拿过放在床边的手机拨打电话。电话通了,里面传来了耗子的声音:“喂,老大,我和大雷正往你那儿走呢。” 刘世旺的家是他们几个人的聚会窝点。经办债务清理公司的时候,所有人员每天都在店铺接洽生意待命,全市统一取缔了债务清理公司后,他退掉店铺门面房,将生意转入地下,留下四个得力助手每天来这里集中,现在只剩下大雷和耗子两个,既是住家又兼做生意。(.)刘世旺说:“你俩不要来家里了,先去医院急诊室占一个输液床位,这几天患流感的人很多,恐怕一会儿你嫂子去了没床位。” 耗子喔喔了两声,电话挂了。他伸了一个懒腰说:“起吧,弄点吃的,一会儿去输液。” 坐起身,看着床边一地卫生纸,忍俊不住打趣道:“咱俩也真行,一晚上要用半卷卫生纸,真***高消费!” 马秋兰嘻嘻笑着说:“你们这些男人,逮住和尚连夜杀,逮住女人往死里干!现在好了,一晚上把你掏空了,心满意足了是吧?要不,我给你搞起来,再来一下?” 刘世旺赶紧摆着手说:“不要了,不要了,再来一次,我就得睡一白天。今天还有事情,不能耽误了。” 两个人嘻嘻哈哈说笑着,马秋兰一边穿衣一边说:“咱们这个家能不能装修一下,添置点新家具?” 刘世旺说:“我早就有这个想法,之前,我一个男人家无所谓住的舒服不舒服,有个挺尸的地方就行。现在你来了,是该好好收拾一下买些家具,弄的阔气排场一点。这些事你张罗着办,需要花多少钱问我要就是了。我没时间也不带要弄这些玩意。” 会过日子的女人也会摆谱,入住新家一定要按照自己的想法,收拾的合乎心意,这不仅是虚荣,也是一种心情的满足。 她欢呼一声,抱住他的脸吻了一下轻盈下地,将床铺整好,被子迭起,地下的卫生纸捡起。刘世旺跟着下床,接了一个电话。电话是史书打来的,这个年轻人一直和刘世旺有联系,位于西山繁华地段的“煤海书店”是刘世旺的产业,他只不过是负责经营管理。刘世旺说过:只要他和孔雀能够成就百年之好,这个书店就当做贺礼送给他们。但眼下他和孔雀的情感进展不大,老样子,不冷也不热。一谈到结婚问题,孔雀就推辞说:“不着急,不着急,我们还小,等过上一段时间再说吧。”说完这话以后就会借故走开,搞的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不敢追着细问。 既然是这种情况,他不能将老板刘世旺的书店据为己有,经营活动,资金往来,还得经常请示报告。这个地方除了一家国营新华书店外再没有第二家,刚开张的那几天,书店里人满为患,他和孔雀以及另一个服务员累的腰疼腿酸。好在他有头脑有经验,没有出现任何差错。这一段时间,生意直线上升,利润可观。他已经给刘世旺打过三个电话了,想请他派一个副经理协助自己进行经营管理。还有一个意思是,自己所写的长篇小说《乡村往事》已经到了高氵朝阶段,灵感时时爆欲罢不能,他不敢稍有懈怠停下笔去管理生意。万一思路断了,就不好再接茬了。他很郁闷,想给老板好好说道一下这些日子的经营情况和资金流转问题。 这三次电话刘世旺一直不置可否。他在犹豫,那个店铺,他的前对象孔雀在帮着招呼打理生意,是他逼着史书将她雇佣为服务员的。他去了没办法面对孔雀,有多话不能直白。而且他交代过史是他投资开的这家店铺。然而,店铺是自己的,十万块钱在里面周转运作,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钱的,更何况这是自己玩命挣回来的钱,每张钞票上面都沾着自己的血汗。所以,他比任何人都爱惜自己的资金。现在又接到了电话,知道还是老问题,皱一下眉头,瞟一眼正在拿着墩布擦地的马秋兰,心中有了主意说:“好吧,今天下午给你派一个人去,全权代表我,你把情况和她说清楚。以后她就是你的副经理,协助你工作。顺便告诉你,这个人是女的,三十来岁,你就称呼她马姐吧。”他挂断电话对着马秋兰诡异的一笑,说:“下午输完液后给你一个差事,叫大雷带着你去一个书店,把那个书店的经营情况带回来。以后你就是那个书店的副经理,从明天起每天去那里上班,重点管好资金账目和销售,那是咱家的产业,可别赔光了啊。” 一番话说的马秋兰大瞪着眼睛不知所措。刘世旺说:“你还没有明白过来,我是说,我有一个书店,这个书店有一个叫史书的人在帮着我经营管理,这个史书是我的前女友孔雀的现任男朋友……”他把和孔雀的感情纠葛以及后来遇见史书的情况向马秋兰述说了一遍,说的马秋兰眼里有了一圈泪珠,看不出这么一个凶巴巴的男人还这么多情,不仅把自己的对象让给人家,还暗地里给人家投资开书店。这种男人打着灯笼也找不着,不由对面前的这个男人又高看了一眼,说:“行,下午输完液我就去。不过,我不懂书店的经营管理,也不会记账。我先把情况弄回来,你教我吧。”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想着:我一定要好好看看孔雀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为什么这个男人不想和她谈对象还偷偷给她开书店?但是,不能暴露自己已经成了这个男人的老婆,如果暴露了,大概会伤害到这个女孩子的。 第147章 浪漫女天良发现 早饭很简单,冰箱里有熟肉熟食,拿出来切的切,热的热,只消片刻,马秋兰就把早饭搞定,端出来时,刘世旺正在打电话,电话里传来一个让她心惊肉跳的声音,放下盘碗筷子,直挺挺站着脑子里一片空白。刘世旺指指茶几旁的马扎示意,她呆滞坐下不言不语。电话打完了,小心翼翼的问:“是不是你哥刘老板打来的?” 刘世旺挂断电话嗯了一声,说:“吃饭,吃饭。” 拿起筷子心中还是忐忑不安。今天以及之前的一切,都是他哥刘世杰的杰作。当歌厅老板不自重紧守情关,玩了自家小姐不给钱,还蛮不讲理逼兜耳光招呼,咽不下被欺凌的恶气,找人打了他一顿,被他唆使弟弟刘世旺绑了她,敲诈了她六万块钱。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水到渠成,当了一回肉票,突然福至心灵,坚决投入了绑匪怀抱,阴差阳错成了他的弟媳。这世界说怪不怪,说不怪也怪,因果循环,种瓜得豆,坏事变好事,好事变坏事层出不穷比比皆是。拥有面前这个男人是坏事变好事的经典实例,没有当哥哥的玩弄自己在前,就不会有当弟弟的宠爱自己在后,男女真挚情感的投入说不清楚叫人匪夷所思石破天惊。(.)然而如何面对流氓大鼻子,她心中没有谱七上八下。 刘世旺边吃边看着她饶有兴趣的问:“你是不是对我哥有些害怕?” “嗯,”肯定的难为情的点点头,“我们之间有那个,你是知道的。” 故意的,逗趣的,“喔,计划咋样处理这个问题,是向我哥负荆请罪,还是跪拜不起,叫哥哥饶恕你?” “不知道,”话语诚恳,一脸惆怅,“只要他不反对我跟你过日子,叫我跪上一天一夜也行,真的,向**保证!” 由不得一阵心痛,站起身,走到马扎前将她拉起来拥入怀中说:“不要难过了,我哥哥虽然不咋地,但他终究是我的哥哥,一个妈肚子里爬出来的骨肉情深,任何时候,他都会尊重我的选择,不会干涉咱们之间的感情。至于你和他的那些荒唐事,在我眼里连屁也不算。那只是从前,我不会在乎从前的,你把心踏实的放回肚子里就是了。刚才,他打电话说的是其他事,给他歌厅放碟的那个后生小猴子,被公安局治安大队的逮住了,设备也追了回来,让他到歌城办手续接收设备,叫我陪他去一趟。[]这件事我得和他一块儿去,他窝窝囊囊的办不了正经事。这样吧,我把你送到医院门诊部,让大雷耗子招呼你输液,待我把歌厅设备的交接事情办完了就去医院陪你。如果一时半会去不了,输完液,你就叫大雷领你去咱们的煤海书店,把店里的经营情况弄清楚,有事随时和我联系。”说着,掏出一串钥匙,从链环上摘下一把放在茶几上又说:“家里的钥匙你拿上一把,回来时方便。” 马秋兰抽泣着接住钥匙,说:“一会儿见了咱哥,你一定要替我美言几句啊。” “哦,哦,没有问题。” 饭吃完了,刘世旺伸了一个懒腰站起来,点燃一支烟吸着感叹的说:“这些公安局的也真日能,才四天的功夫,就把盗贼小猴子从林县抓捕归案了。不知道他的同伙,市烟酒副食品批公司的那个三庆是不是也被逮住了。那家伙狡猾的很,拉运设备不留痕迹,公安局的都没有从他的工具车上查出问题来,审问他可能要费一番周折。” 马秋兰收拾着盘盏说:“你说的没有错,公安局的不是吃干饭的,这事情给咱提了一个醒,你们以后出门催款办事时要多长一个心眼,能办的办,不能办的不要勉强去办,尽量不做出格的事。咱们这个社会,说到底,还是一个法制基本健全的社会,不管是谁,只要违法了,就会吃不了兜着走。犯了案,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公安局的也会上天入地把你抓捕归案的。” 刘世旺好奇的看着她有些不信的说:“我怎么感觉你好像不是前天的那个肉票泼妇了,一夜之间换了一个人似地,成了恪守妇道奉公守法的模范公民了?” 贴上前,依偎在他的怀里,仰起头,一字一句的说:“我以前的确是一个坏女人,自从孩子他爸诱奸了我,不得已和他同居在一起以后,就对男人产生了一种绝望心理,觉得全世界的男人都是坏男人,没有哪一个男人值得自己去爱去尊重。我一边疯狂的玩男人寻找刺激,一边疯狂的糟践自己醉生梦死,借以打日子,谁知道怎么就遇到了你。叫你折腾了一夜,忽然天良现,觉的以前的做法不对,是应该重新做人了。我不知道这样想,这样说,你会不会反感,嫌我唠叨婆婆妈妈,可是不由我,我就是想说,即使你打我骂我,也想说。不说心里憋燥着难受,说出来了,反而心里一片轻松。我不想因为你做出格的事情,把自己的后半生葬送在监狱里。你是一个聪明人,不会做傻事的,是吗?”眼里流着泪,十足一个贤妻良母的形象。 外表看似莽汉的刘世旺紧紧把她揽在怀里,右手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说:“放心好了,你老公不是一个傻逼,不会做傻事的。好了,碗筷不要收拾了,我们走吧,回来再收拾。” 推着她走出家门,下了楼,两个人钻进车里。刘世旺说:“一会儿见了我哥,我会把咱们的事情说给他听。你要名正言顺的进入我家,就必须取得我哥的肯和支持,让他在合适的时候给我老爸老妈吹吹风,说我已经找下了对象。待过上一段日子,我会找到和你同居的那个男人,给他一些赔偿,让他放了你。好在你们之间没有领结婚证,事情办起来有余地。我在想,既然把你领回了家,就应该对你负责,我不会不明不白和你睡在一起的。” 马秋兰的眼睛又一次湿润了,这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只要做了必定会给一个说法。 开着车把马秋兰送到医院门诊部交待给大雷,然后来到了哥哥家,把哥哥刘世杰接上。在车上,刘世旺沉吟着说:“老大,给你说个事,不要大惊小怪,我把你歌厅的那个小姐,就是咱们绑了的肉票马秋兰领回家睡了。” 第148章 身子脏洗洗干净 “喔,小姐,睡就睡了。”刘世杰心不在焉不以为然,这年头,男人睡个把小姐,就当放了一个屁,谁也不会介意。 见老大没有理解了自己的意思,刘世旺遂加重了语气说:“我想把她养起来,当你的弟媳。” 听明白了,脑子有些犯迷糊,弟弟刘世旺这是咋啦,吉吉迷迷说胡话办傻事,要找弟媳,这可不行,这个贱逼女人被自己搞过,没有给钱惹了一身骚,从而生了一系列故事。现在倒好,瞌睡捡了一个枕头,绑了一回这个贱逼,反而给她制造机会粘上了弟弟,变着法儿让弟弟把她养起来。这成了屁了,天下哪个小姐不能睡,怎么偏偏要睡这个贱逼!说不定这个贱逼有贼心,睡上几天,把弟弟的钱财骗到手马上就会消失,到时候,你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找不到她了。不行,得提醒一下弟弟,给点钱打她走的远远地,不要对她施以同情心。况且,哥哥玩过的女人,弟弟把她当做宝贝供养起来,成为刘姓家族的一员,作为大伯子的颜面有些挂不住。这和哥俩先后玩同一个小姐的情调感觉不一样,那是为了玩,为了爽,无所谓的。[]这是组织家庭,同好百年,要携手面对今后的漫长岁月,兄弟姐妹之间走动的时候总要和这个女人打交道,那感觉会是尴尬的让人内心惶恐的。想到这里,他斩钉截铁的说:“不行,你不能找这个女人!”不知道是激动还是紧张,声音很响亮。这辈子活到三十五岁了,还从来没有如此大声的带有呵斥意味的和弟弟说过话。话出口把自己吓了一跳。心儿一紧,急忙看弟弟的表情。他知道弟弟的脾气,不管是谁,只要大声的呵斥他,立马就会拉下脸来给你一个难看。然而,今天顾不得这些了,找女人过日子是一件大事,不能看着弟弟掉进温柔陷阱而不管。他说:“这个小姐太贱,啥样的男人也勾搭,不好管教,弄不好,她会给你带绿帽子。你不能要她,给她二百块钱打走得了。抽空,哥给你介绍一个大姑娘。” 话说完了,斜眼偷看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面无表情的弟弟,那模样,仿佛天塌下来也无所谓,泰山崩于面前而无动于衷。他心怯了,吃不准弟弟在想什么。这个弟弟平日里不苟言笑,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只要认定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父母兄弟姐妹说他,说对了,笑一笑,算是认可,说不对,就是这种表情,不恼也不言语,说重了就会拂袖而去。 气氛凝重,僵局呈现,弟弟刘世旺把车缓缓停靠在路边,掏出烟给了哥哥刘世杰一支,自己也点燃一支吸着,将头靠在座椅上说:“你不要对我瞎掰掰了,这个女人我要定了。不管之前她有什么过错都一笔勾销,抽空你在爸妈面前美言几句,不要提她的从前和来历,给我铺垫一下,待差不多了,我领回去叫两个老人见一见。” 刘世杰不敢再说同意不同意,只好绕着弯子迂回着说:“你要想清楚,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轻率不得。而且你是头婚,她是二婚,生过孩子,孩子是一个麻烦,你和她的现任丈夫也有着极大的仇恨,这些都是问题,都需要解决,你不怕麻烦?” 刘世旺嘻嘻笑了,“你见我多会儿怕过麻烦,遇到麻烦绕道走?我这个人与别人不一样,就是特喜欢麻烦,越麻烦越好,越有意思,解决了麻烦就不会有麻烦。你说的也对,找这个马秋兰是麻烦一点,尤其是她的男人和孩子。不过,她和这个男人之间有一个漏洞,他们虽然育有一个五岁的儿子,但是没有领过结婚证,只是同居关系,不受法律的保护。她和这个男人所在的那个村子,不结婚同居的很普遍,不把领证当回事。这个男人和她好上以后,很快就有了孩子,为了孩子,她只好跟他简单的办了几桌酒席住在了一起。我想着,待合适的时候,见一见她这个男人,给他一些赔偿费,叫他不要在纠缠她。这种见利忘义出卖自己人格,不把女人当女人的鸡头流氓,把钱看得很重,我想他会在重金之下权衡利弊,答应我的要求。如果孩子他要,就给他,他不要,我领回来抚养。我不用付出辛苦就能当现成的爹,天下的好东西都让我捡着了。这些婆婆妈妈麻里麻烦的问题不要你们管,你只要负责把咱爸咱妈那里应付过去就行了。” 看着哥哥刘世杰面有难色,刘世旺又说:“这个女人是有些脏,当小姐,讨生活,不脏才怪了。不过不要紧,身子脏,可以洗洗干净。关键是心理不再脏,不再把人生当儿戏,不再把男人当玩物就行了。至于她玩过多少男人,多少男人玩过她,那都无所谓。就说我吧,不也花钱玩过女人吗,这都是两厢情愿的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做人要讲道理将人比心,替人家想想。过了年,我就三十岁了,一直没有对象,不是人家不愿意,就是我不喜欢。我这个人穷凶极恶恨了吧唧毛病很多,哪一个正经女人愿意嫁给我,即使她本人愿意,她家大人也不一定会同意,我何苦自寻烦恼看人家眼色行事,放着现成的女人不要,脱了裤子放屁,多费一道手续,再去谈恋爱找对象,耗费时间和感情。我盘算着,先和她同居一段日子,两个人相互品一品各自的人性,感觉合适了再和爸妈商量,如果她积习难改旧病复,不把自己当有人格的女人看待,我会一脚踢了她,就当没有生过这件事,你觉得这样做行不行?” 话语诚恳,真情流露,哥哥刘世杰不言语了,弟弟刘世旺说的也有道理,先同居后结婚不失是一个办法,可以相互了解的更多一些,看能否融洽相处,处得来过下去,处不来各自东西。 看着哥哥刘世杰默默点头,弟弟刘世旺不再说什么,动着了汽车朝海纳百川歌城风驰电掣般的驶去。 第149章 巧打算用心良苦 夜深之后功课照旧,彩云口若悬河指手画脚,指挥欧阳小鱼儿摆弄着各种姿势,一个小时下来,两个精赤条条的人儿汗流浃背疲惫不堪。小鱼儿喘歇着抓过床头打开的一瓶可口可乐大口喝着嚷嚷道:“不来了,不来了,累死人啦。” 彩云坐到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的欧阳身边,一边给他揉捏按摩胸腹部大腿根部一边说:“不来就不来吧,今天已经差不多了。治疗梅老板的性功能障碍,肢体动作好说,两口子上了床,一切都会自然而然的做了出来,不想练习也行。关键是我给你说的那些要领,其中最主要的是吐纳换气和思维定势。这些你要是教会了梅老板,用不了多久,他的功能性恢复就会出现转机,到时候再配合药物治疗,根除障碍应该不成问题。” “谁知道行不行呢,”小鱼儿咕哝着明显没有信心,“到时候要是不行,我就回来找咱哥住,你可不能把我往外推啊。” 彩云嬉笑的说:“你还是不想离开咱哥是吧,好,姐答应你,半个月内治不好梅老板的病你就回来,咱不能黑夜里搂着一个大男人睡觉当寡妇。” “这可是你说的啊,来,拉钩。”小鱼儿伸出了小拇指,两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子相互勾住了手指头同时嚷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耶!”口中喊到耶时,两张小手互击,身子扑在一起搂着,小小的淫窝里荡起放浪的笑声。 突然,寂静的夜空传出一片嘈杂,满村子都是杂乱的脚步声敲门声以及呼喊声,远处隐约有警笛声划破夜空。小屋里顿时静了下来,欧阳穿上衣服开门走了出去,小鱼儿彩云也急忙穿好内衣内裤正襟危坐,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外面生了什么事情。[.超多好看小说] 欧阳走出小巷来到了村口广场,广场已经聚起不少男女,仰着头跳着脚朝东北方向的凯乐洗浴中心遥望,那里是一片闪烁的警灯长鸣的警笛。人们说,有几十几辆警车突然包围了凯乐洗浴中心,见小姐就抓。 从村口广场回来浮皮潦草的说:“睡吧,睡吧,没啥事,公安局的在查凯乐洗浴中心,人们嚷嚷着跑出来要去看热闹。”他不敢深说,怕吓着这两个小姐。 彩云悬着的心放踏实了说:“看来叫妖精退出小姐队伍,跟上梅老板过日子是对的,省的担惊受怕,白天黑夜怕公安。” 三个人唏嘘不已,又闲话了几句熄灯睡觉。早晨九点钟彩云醒了,心中有事,人体生物钟会控制时间。家里有现成的东西,噼里啪啦一阵忙乎早饭做好了。四川麻辣烫,主食夹肉饼,饼里夹的是袋装熟牛肉。按理说夹肉饼是夹猪肉或者酱肉,猪油渗进烤的热乎乎的饼子中间,一咬一口香。他们三个过在一起仅仅三天,回到窝里光顾着亲热挥洒漏*点,煮肉等事宜暂且放在了一边,彩云买了五袋熟牛肉,好懒也是饼中夹肉。 快揭锅的时候把两个人从被窝里拉起来,小鱼儿揉着眼睛说:“姐,我困的不行,再睡一会儿,你们先吃吧。”说着身子往倒栽。 彩云扶住她的身子不让她躺下,说:“不行,吃了饭还有事,快点穿衣服。” 小鱼儿扭着腰肢,眼睛还是闭着,说:“你就是一个坏姐姐,专门和我作对,人家睡一会儿懒觉也不行。” 彩云说:“我反正也管不了你几天啦,后天,你到了梅老板家里,想睡到几点是几点,到时候你就是让姐姐管,姐姐也不会再管你了。(.无弹窗广告)趁现在还有职权,一定要好好管管。”说着话,举起右手在她屁股上啪啪拍着山响,“再不穿衣服,把你的白屁股蛋子打成猴屁股,红圪棱棱的,叫你每天爬着睡觉。”忍俊不住嘻嘻笑了,“好了,乖乖,不要撒娇了,梅老板说九点半在村口大世界商厦门前接咱俩,现在紧的吃饭也就到点了。你怎么也得洗把脸化化妆精神一下,要不,新娘子还没有过门,就成了一个邋遢女人,人家会一脚踢了你的。” 小鱼儿扑哧一声笑了,伸了一个懒腰撅着嘴说:“就你话多,婆婆妈妈的,也不怕人嫌你絮叨。” 欧阳坐了起来,点燃一支烟吸着,故意煽风点火,“你两个打嘴仗吧,哪天火了就会成为仇人。” 彩云说:“成为仇人她也得经常回来,就是不看我也要看你的。你的脸比我的大,看我是给我面子。老话说得好:儿子是自己的,女儿是人家的。女人生来是外姓,只要嫁了男人,一定会紧紧守住自己的男人,至于姐妹情谊,只不过是过眼云烟历史记忆,想起来的一阵阵。”说到这里心中有些伤感,眼圈红了起来。 这种伤感彩云以外在的形式表现出来,欧阳则深深地埋藏在心中外表看不出来。从梅铁军找小鱼儿唱歌的那一刻起,他的心里就产生了这种伤感直至今天。今天,他拥有两个极品女人尽享其乐,可是过了明天,他就会痛失一个娇娃,叫另一个男人尽享其乐,这是一种刀剜般的内心伤痛。 和小鱼儿住在一起的三个夜晚,她给了自己无尽的爱意,他真想把她长期留在身边,享受那绵绵不绝的漏*点。然而,现实社会不容许他这种胡搞乱搞行为,脑海里仅存的道德理念也使他不能那样做。她毕竟不是自己老婆,没有国家放的那张合法居住通行证,偷情是暂时的,离别才是永恒的主题。人有缘分了,住在一起玩上几天漏*点,缘分尽了各走各的,留一点美好的回忆在心中。她还要组织家庭,走漫长的人生之路。这几天,只不过是她人生之路的一朵小浪花而已。 没有和她以及彩云睡在一起的时候,他对她俩仅仅是好感,给予一些关怀罢了。睡在一起以后,思想感情生了巨大变化,由关怀变成了关爱。人类互利互惠的思想理念揭示了男女情感的一个要点,就是给予的同时也会获得。人家给予了自己最美好的享受,由不得也想给人家最美好的人生安排。叫彩云掌管歌厅摆脱污秽,鼓动去王伟家认干妈是如此想法,支持小鱼儿找梅铁军退出小姐队伍也是如此想法。这种内心活动没有和彩云小鱼儿说过,掉进孽情陷阱之中的女人,你就是描龙画凤说的天花乱坠她也不会听你的,只能是暗中安排制造机会,让她们自然而然进入另一片情感天地,自动与对方生感情,使她们不自觉的走入他为她们精心设计的人生轨道。这样做真可谓用心良苦。 歌厅这种**场合不是她们的久呆之地,这里是流氓恶棍**的王八蛋出没无常的地方,女孩子呆的时间长了会毁掉个人的大好将来。自己已经安排彩云退出小姐行列帮着打理歌厅,担任副老板娘角色,通过几天观察,见她得心应手,歌厅管理的次序井然,他的心里十分高兴。 至于小鱼儿就不好安排了,他不能让她也参与歌厅管理,婆婆多了家里会乱套。叫她每天坐台陪客人吧,花骨朵般的少女,推进色魔怀抱不啻是暴殄天物要遭天谴的。不让她坐台挣钱吧,她每天无所事事悠悠晃晃,要吃要喝要花钱,这的确是一个头疼问题。机缘巧合,梅铁军常一民同时看上了她,她对这两人也有好感难于取舍。他倾向于梅铁军,梅铁军有钱有房子,可以很好的照顾她衣食无忧,一个月还有一万块钱的奖赏。常一民也不赖,当过兵,是党员,还是采煤队里的班长。这样的精英应该找一个黄花大闺女,不应该找被男人玩腻了的小姐。你别说,自己流氓开放的怕人,还有这么保守封闭的一面。 对于认干妈一事,他的真实想法是:彩云从四川峨眉山跑到这里举目无亲,自己虽然可以算作她的亲人,但不能领回家拜认父母,更不可以叫妻子以及左邻右舍知道,只能是暗中亲人。在偌大的一座城市里,举目无亲者心里是痛苦不堪的,有了一个干妈,常常走动一下,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怀着同样的心情,他也不主张彩云和王伟走的近了。王伟比常一民更优秀,更不应该找做过小姐的女孩子当老婆,这一想法要和王伟交流一下,防止他滑入泥沼不可自拔。 烟抽完了下地,后腰部有些酸困,他知道这是做的多了。两个精力充沛的女孩子往死里折腾他,一会儿这个姿势,一会儿那个样子,还要让你控制情绪不能轻易放水。这样是享受的时间长一些,但新学乍练难以调匀气息,又受到两个猛女轮番进攻,夜夜一败涂地俯称臣,任你再强壮的男人也承受不了这种艳福。好在彩云知道深浅,每每给他按摩揉搓,入睡之前还拿出她师傅峨眉女交给她的自制丸药给他服用调理身子,早晨起床后精力更加饱满,但腰部困乏也是正常的。 第150章 捡美女大妾做主* 说实话他是有些想不通这个小姐彩云,刚刚二十二岁的年龄什么也知道,尤其是男女床底之事,更有很多奇思怪招闻所未闻花样翻新。据小鱼儿说,她有一个师傅叫峨眉玉女,玉女神功练到绝顶,六十二岁的老人看上去和三十岁一般,技巧功夫练到让人不敢置信的地步,啤酒瓶子进去可以把瓶盖启开,剥了皮的香蕉会咬成一段一段的吐出来,五十岁突破三重楼至今月经不绝,拥有好几个中青年性伴侣。目前正在修习楼外楼篇,不知道要练到何种地步。 林子大了,什么鸟也出。人才、怪才、鬼才俯拾皆是骇人听闻,看似极普通的人类男欢女爱,偏偏有人要研究要探索,且屡屡有成果面世。这几天,他正在享受着玉女徒弟彩云带给他的这种鲜为人知的成果,夜夜春风得意威武雄壮,下马后依旧神清气爽精神饱满。带着一丝好奇询问,彩云笑而推拒:“不要问我的过去和师父好吗,等我把你**成极品男人的时候,我会把一切告诉你的。” 他更加好奇了,“啥样的男人才算是极品?” 避开他的盯视,将头扭向傻愣愣听着他与她对话的小鱼儿,粉面含笑,“你听说过西楚霸王刘邦的故事吧?他有一个黄色传说被不少人津津乐道,就是一晚上御七女而不泄。我师父说:这才是床上的真男人、极品男人。可我想,这一定是个误传,现实生活中没有这样的男人,身体极棒的能够保持一个小时不泄身已经可以算作极品男人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睡觉,睡觉。” 他没有再问下去,再问,也不会有结果。 小屋里麻辣烫的香味更加浓郁了,小鱼儿光溜溜的被彩云强行拽到了地上,她扭着腰肢不依不饶的捶打着彩云说:“你干嘛吗,干嘛,也不等人家穿上衣服,让外面的人看见了咋办。”嘴里说着怕人看见,可就是翘弄姿不穿衣服,明摆着专门让家里人欣赏她的裸体。 他从床头柜上拿起她的衣裤下地,说:“别闹了,快穿衣服。” 小鱼儿还是有些怕他,闻言接过衣服乖乖坐在了床边。他笑了一下开门走出来,要去楼道的拐角处上厕所。楼下一层小卖部的门口站着一个女孩子朝他挥着手喊道:“欧阳哥,欧阳哥。” 扶着栏杆朝下看去是咪咪小姐,心里打了一个问号:大清早来这里干啥,难道在等我出现?想到这里喊道,“哎,上来吧。” 咪咪手里握着两袋方便面蹬蹬蹬的上楼,来到他的面前说:“我等了你好一阵,知道你们今天要早起,就是不知道住几号家,也没有敢问房东,只好在你们院子里等你开门。” “哦,有事?” “没有事,我,我想来你们家坐一会。” “嗨,坐一会还在院子里傻站着,努,2o8,你去吧,彩云小鱼儿都起来了。” 咪咪犹豫了一下,推开2o8房走了进去,里面传出了几声欢呼,好像是三个小姐搂在了一起。他微微一笑:哼,鬼丫头,别是对我心怀叵测图谋不轨吧?管球他呢,图谋不轨就图谋不轨吧,这年头,小姐不是小姐,老板不是老板,球胡麻擦乱成一锅粥了。 上完厕所进家,彩云拿着他的手机正接听电话,“喔,喔,回来了,回来了,你和他说吧。” 接过电话,里面是好朋友红鼻子的声音,“哎,老大,你在哪儿了,怎么刚才是一个娘们接电话?” 红鼻子不知道他现在睡着两个娘们,没开歌厅之前,既没有这种嗜好也没有这种机会,清心寡欲消闲睡懒,每天混个肚子圆就行了。[]在朋友圈子里他被誉为“最和尚”,意思是除了老婆没有第二个女人。现在嘛,应该改名换号成为“最流氓”了,他不仅有老婆,还拥有两个妾,如果把咪咪小姐再搞到手,那将是三个妾,你说,他不流氓谁流氓!嘿,都是开歌厅当老板惹的情孽惹的骚,好端端的“最和尚”变成了“最流氓”! 正掂量着怎么回答,大嗓门又喊上了,“不和你多说了,老子正开车下山呢,半个小时后你到歌厅等我,咱们谝一会。”说完立马挂断了电话。 躲过了尴尬回答,见了面再说吧。 红鼻子来他歌厅的次数很少,第一次是他开业的当天,他和他的合伙人北寒村长铁公鸡在歌厅泡了三个小时,其间,打电话叫来这个地片上的头号地头蛇、马家村的新任村长三老虎给他撑面子,三老虎带着自己的助手民兵营长柏嘉良和歌城大老板郝娃儿、扛着一箱五粮液酒来到歌厅。红鼻子指着他说:“这是老子的老大欧阳晚楼,现在你家的产业堆里玩歌厅混饭吃,给老子关照的好一些,有谁敢欺负他找麻烦,就是看不起老子,老子第一个不放过他。” 话对着三老虎说,可眼睛却是瞟着郝娃儿,三老虎明镜似的点着头对郝娃儿说:“你听见了吧,这个人可是红哥的铁哥们,他要是在歌城有了事,我就拿你试问。” 从那天起,他成了歌城的特殊人物,上至大老板郝娃儿、下至歌厅小老板、放碟的、保安等都对他点头哈腰敬爱有加。 第二次是半月前的一个下午,三个轿车、两个小面包车、拉着十八个壮实的窑黑子浩浩荡荡,把二楼四家歌厅八个包间全部包下,红鼻子放出话:每人只许找一个小姐,想喝就喝,想玩就玩,费用老子全管了。 这一次不知道又要玩什么花样? 红鼻子的豪爽在他朋友圈子里有口皆碑。开歌厅缺钱,他从保险柜里拿出十万块钱说:“拿去花吧,挣下了给我,挣不下就当废纸扔了。”陪彩云小鱼儿去龙城大学美术学院的那一天,想体面一下问他借车,他大大咧咧的说:“我那个尼桑轿车不带要开了,一直在家里闲着,干脆你留着用吧。” 彩云已经盛好饭,硬拉着咪咪就坐,说:“来我们家还自带方便面,是不是小看我们管不起你一顿饭,嘻嘻。” 咪咪说:“我不是专门来你家蹭饭的,我在你家楼下的小卖部买了两包方便面想回家去煮,正好看见欧阳哥出来,就跟着进来了。” 彩云小鱼儿不听解释,硬把她按坐在椅子上,端给她一碗麻辣烫,四个人围着桌子开始吃饭。彩云是主厨,坐在煤气灶旁,给这个盛碗麻辣烫,给那个递块夹肉饼,还不忘唠叨叮嘱欧阳,说:“吃完饭,我和妖精坐梅老板的车进城买东西去呀,你和咪咪妹子直接去歌厅吧。今天上午浪荡子和小豆丁要去盘咱们歌城斜对面的那家美厅,估计早去不了歌厅,你们把歌厅收拾一下,正好等红鼻子。红鼻子这个人不错,你张口问人家借车,人家反倒无限期让你使用,给足了面子,咱们没有感谢人家,中午请人家吃顿饭,好懒是个意思。” 接着又对咪咪说:“昨天晚上咱俩不是说好了,叫你小妹的老公来咱家放碟嘛,你去了歌厅后给他打个电话,叫他今天上午就来干。今天明天我都有事,缺人手,让他协助浪荡子招呼厅子拉客放碟,把咱哥的身子腾出来。” 到底是女人,想的细致全面。咪咪答应着说:“你不在,我尽量不坐台,帮着咱哥招呼生意就是了。” 彩云说:“这到用不着,该做台的时候还是要做台,我们当小姐的,就指望着坐台挣钱,不挣钱,喝西北风去呀。闲下来嘛,可以搭把手,招呼一下生意。只要咱们家有两个后生打理照外就不会乱套。至于我的同乡姐妹乖乖宝宝实在指望不上,太精,有利的事抢着去做,没利的事躲得远远的,光害怕耽误了自己挣钱。不过,这也不算错,人天生就是自私的,就说我吧,不也是光顾着自己挣钱吗。嘻嘻。” 接着又对欧阳说:“和红鼻子他们在一块吃饭要少喝酒,你这两天比较劳累,我又给你吃着调理身体的中药,那种药虽然不忌酒,但是你身子骨虚弱服不住酒,稍微过量一点就会醉,别到时候控制不住,给红鼻子他们来个喷泉洋相就出大了,嘻嘻。” 咪咪、小鱼儿忍俊不住笑了起来,欧阳的喷泉射美女情劫全歌城男女都知道。他恬不知耻尤为得意的诙谐道:“我喷泉了一回,你倒是逮住话把子不放了?我要不是喷泉了你一回,你我能有今天吗?这说明我喷泉有功,喷泉盖帽,喷泉一回捡一个大美女。以后,要是看见哪个女人长的好看了,专门给她来个喷泉,捡回来做小妾,你说好不好?” 彩云刮着他的鼻子尖说:“你敢,你要是瞎胡捡美女,我就罚你吃几天素的,让你干着急用不上。不过,想捡美女做小妾也行,得由我这个大妾做主帮你选择,你不能为所欲为自作主张。” 四个人嘻嘻哈哈笑成了一团。 第151章 好淫者淫欲男女 吃完饭四个人相跟着出门在巷口分手,彩云、小鱼儿朝大世界商厦走去,梅铁军已经在那儿等候,咪咪和欧阳朝村里大槐树停车场走去。偷眼看身边这个潇洒的极品流氓,越看越心动。俗话说的好:男人三十一朵花,女人三十满脸疤,这话当真不假。三十多岁是男人最美好绚丽多彩的季节,腰包鼓起来了,身体健壮感情丰富了,跟这样的男人混在一起心里也是充满阳光的。 她对他产生好感的时日不长才两天,前天,他和彩云找到自己家里,一啤酒瓶子砸在了卜哼哼头上,当时把她吓得半死,蜷缩在墙角打哆嗦,但也从那一刻起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好感:这是一个真男人,跟这样的男人过在一起,一生将无忧无虑,可是老天爷偏偏让彩云勾上了这个男人。她有些嫉妒气不过,彩云不是和自己一样在不夜城丽人居做小姐,也和四川鸡头卜哼哼住过几天吗,哼,她凭什么能勾个好男人我就不能? 那一段日子,彩云带着乖乖宝宝突然失踪了,卜哼哼寂寞之时常常对她眉来眼去言语挑逗。她知道他的鬼心眼,登徒子嘛,见着花儿一般的女人还有不想采摘的?自己虽然小不正经是卖的,但也不能太差劲逢人就将屁股朝南高高撅起吧,总的吊吊胃口来点儿情调什么的,她对他不假颜色。 时日不长的一天,打牌连着输了两千块钱有些着急,这钱是丢人败兴付出辛苦挣来的,输给不劳而获的鸡头心有不甘,想翻本手头又不方便,大笔款子刚给家里寄回去,情急之下找到卜哼哼,卜哼哼说:“钱我有的是,但是不借给你。”说着从皮夹子里捏出一沓钱,“你看,五千块,从彩云那个贱逼手里抢来的。你要跟我好,这钱归你,另外再给你两千块,你要不愿意,这些钱你只能看看而已,嘻嘻。” 做小姐的,茅坑里扔石头溅出屎来,此话当真不假!女人的至宝都可以随便让男人玩弄何况其它?没有哪个小姐见了钱不喜欢。她当时眼睛一亮:有钱不挣是傻逼,先把钱搞到手,瞎逼跟他混着,以后他穷了再跑也来得及。他的前相好彩云、乖乖不是跑了吗,这年头,只要跑了你就找不着。她把手一伸,说:“拿来。” 卜哼哼痛快的把五千块钱给了她,又从枕头底下摸出两千块钱,这钱是他这几天赢来的,送给人不心疼。就这样,她和他住在了一起。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她觉得彩云这五千块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仿佛带有魔咒似的让人不敢花一分一毛,就连卜哼哼输的没钱了,满世界跑着借钱都没有敢花过这钱,他说不知道咋回事,一想着花这钱就肚子疼,头上直冒冷汗,疼上一阵就好了。有过那么三次后再也不敢打这个钱的主意了,只想着赶快把这钱给了人拉倒。不知道这个情节还好,知道了心理反而更虚了:这是不义之财,千万花不得,花出去要倒大霉的。再退还给卜哼哼那是不可能的,她只好暗暗藏在自己鞋里面,心里想着:不定哪一天彩云真的会找回来。果然,彩云、欧阳出现了,钱物归原主,她的心里踏实了。看来不该得的外财确实不能得,得了反受其害。然而,也就是从那一刻起,眼前每每浮现出欧阳英俊、潇洒、幽默、狠辣影子,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找机会勾上彩云的这个老板。 事情无巧不巧天随人愿,第二天,她家丽人居歌厅新来才四五天,原籍四川峨眉山的小姐黄巧妹被老板孟有福安排出台,当夜被人杀死在北寒村的租赁房里。老板孟有福和放碟后生小榔头涉嫌犯罪被公安局带走,歌厅被查封。这一事件弄得歌城风声鹤唳人人紧张,公安人员和警车不时在歌城出现,她和几个相处不错的姐妹躲在隔壁歌厅商量着换场子。这时她想起了彩云以及欧阳,想起了和彩云处的不错的乖乖。乖乖曾和她在一个租赁院子里住过互有来往,她给乖乖打了一个电话,述说了这儿生的惊天事件以及她们换场子的想法,乖乖说:“你带姐妹们来我家吧,我家客人多、生意好,彩云姐又当着老板娘,很照顾咱们川妹子的。” 心中一阵狂喜,挂断电话,二话不说带着三个姐妹急冲冲投奔过来。一天下来,四个换场子的小姐每人挣了两三百块钱不等,姐几个里面数她挣的多,不慌不忙挣了三百五十块钱,看来每个月挣一万块钱不成问题。与此同时,感觉和欧阳老板在一块儿心里踏实,好像回到了自己家里一样那么温暖。 晚上收摊闲聊时彩云的一番话对她触动很深,没有想到欧阳老板晚上还睡着两个小姐。之前,她把他看成一般风流男,睡个小姐最正常不过的,不睡小姐的男人能当风流男吗?不曾想狗眼看人低了,他睡着两个,是个极品风流男。看来这男人有两把刷子,否则两个美若天仙的小姐能和他睡在一起吗? 你别说人的思维方式道德理念也是也是因人而异各有千秋的,她不是鄙视、唾弃、骂他这个极品流氓王八蛋,而是认为他太优秀了。她非要从一个非正常的角度去思考想问题,这也就是古话说的: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淫者见淫吧!好淫者色迷心窍想到的是淫欲男女,当彩云半开玩笑半认真拉她搞三打一时,她的心激动了一下,还是忍住了没有答应。刚来人家歌厅第一天就陪着老板上床有些不合适,被子没有捂热,钻进去会冻僵的。 然而,她心中有底了,彩云给她布了信息,只要她愿意随时会把她推进他的怀抱。但是,她需要忸怩作态弄弄风姿,和他培养几天情调,着急吃不了热豆腐。 这一晚,她睡在小鱼儿的家里辗转反侧没有睡踏实,当小姐这么长时间了,陪了无数男人,还从来没有被男人二字困扰过。在歌厅,她把自己当做一个会挣钱的机器,假惺惺的陪上笑脸,说着动听的话儿,哄着男人高兴。钱挣到手了,说句拜拜就不再怀念这个男人,即使遇见了也不屑一顾,觉得他们肮脏丑恶,是自己吃剩下的香蕉皮,应该一脚踢得远远的。 人类的思想感情复杂多变神奇的咂舌,忽然之间,不知哪根神经抽搐起来,一举打开了她情感的闸门,想男人想的头疼以至于无法入睡。早晨起来呆呆望着天花板出神,不由自主来到了他和彩云、小鱼儿住的这个院子,掩耳盗铃买了两包方便面,然后站在小卖部门口看着楼上出神,盼望着他们快点起床把门打开。苍天有情,他出来了,欢呼一声,她跑进了他的家里…… 心潮起伏思绪万千,转眼来到了大槐树停车场,两个人钻进车里,尼桑轿车缓缓起步,欧阳笑着问道:“你在院子里的小卖部门口呆了多长时间?” “半个多小时吧。” “哈,真有耐心。” 一瞬间,似乎被人剥光了衣服,看穿了自己的本来面貌,脸上突然布满红晕嗔怪道:“你笑啥子笑吗?”举起粉拳朝他肩上胡乱捶着,“再笑,不坐你的车子耶。” “好,好,格老子不笑了,哈哈。”逗着她,突然加,汽车风驰电掣般的朝海纳百川歌城驶去。 正是上午九点半钟光景,歌城里静悄悄的,把车停在二楼山墙头,两个人下车。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辆尾随而来的桑塔纳轿车哧的停在了他的车旁,刘世杰、刘世旺哥俩从车里走出来。刘世杰说:“哎哟,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不曾想你这么早就来歌城了。” “喔,有事?” “嗯,有事,先抽棵烟再说。” 弟弟刘世旺倒剪着双手,疑惑的围着他的车转了一圈说:“我紧追着这辆车,以为是红鼻子,弄了半天是你。这车,不是你的吧?” “不是我的,红鼻子的。” “喔,我说吗,你认识红鼻子?” “他是我的老弟。” “嗨,”刘世旺来了精神,“我是红鼻子的朋友,道上的。” 合作过两次,刘世旺对红鼻子很钦佩,爱屋及乌,对他的老哥欧阳也不由尊敬起来。 四天前他与欧阳打过交道,将哥哥的海阔天空歌厅转让给了他。第一印象不错,感觉这个老板很爽快,是靠得住的人。现在听说是红鼻子的老哥,而且还开着红鼻子的车,看样子关系硬的很,自己将要和红鼻子进行第三次大的合作,不由讨好的伸出手说:“你是红鼻子的老哥,也就是我的老哥,以后可要在红鼻子面前多给我美言几句啊。” 两个人握着手,欧阳说:“好,好,老弟多了总比少了好,哈哈哈。”松开手,接过他哥刘世杰递过来的一支烟,刘世旺急忙掏出打火机,他摆了摆手,自己点燃了吸着问:“哥俩这么早来歌城有事吗?” 第152章 桃花劫美女云集 刘世杰说:“刚才,治安大队朱警长通知我说,逮住小猴子了,音响设备也追了回来,让我来歌城等着查点领取。我现在不干歌厅了,拉回家里不是一个事,干脆租给你用吧。你要是不用我就出手了,世旺说了,23oo台子市场上比较吃香,他有几个开歌厅的朋友托他打听着想买。这种台子音质好,唱出来和原唱的感觉一样,很受嫖客欢迎。” 欧阳说:“治安大队的公安也真行,才三四天的时间,就把盗贼逮住了,设备也追了回来,看来你不该破财,是个有福之人,哈哈。” 他对刘世杰说不上好恶,同在一层楼开歌厅需要互相照顾。那天,他被马秋兰叫来的鸡头打得半死,他和李大嘴急忙把他送往医院救治,一直等到他家人赶去后才走。第二天,他和弟弟把歌厅低价转让给了他,让他有了更大的利润空间,由此,他对他增加了几分好感,说:“我现在用的是治安大队罚没的设备,临时借出来抵挡几天,正好你的设备回来了,我把人家的还了用你的吧,公家东西,借用的时间长了不合适。” 那天,他从治安大队拉回来设备就懊悔:怎么这么没脑子,问治安大队借罚没设备,这不是给大队长郭东强找麻烦吗?站在人家的立场上想一想:闲在库房里的东西,闲着也是闲着,借给你不算一个事,但公安执法部门向来严格律人律己,不定闲话流出会影响单位和个人形象。不借给你吧,从小一块儿玩大的情同手足,张开了口不好拒绝,又不是什么出格的违反原则的事情。你说这不是害朋友是什么?他脑子里转悠着这个问题想尽快解决,现在刘世杰的设备回来了,找到了自己,不啻瞌睡给了一个枕头。(.无弹窗广告)当然,买下他的设备更好,但那需要几万块钱,手头不方便,也不想问朋友们筹借,最好的办法是租上一两年,等资金缓解了再买。想到这里问:“你计划多少钱往出租?” 刘世杰说:“现在出租歌厅设备的行情是,这种台子每个月一千块钱,我不多要也不少要,两套设备每个月给我两千块钱就行。咱们处了一回,我感觉你够哥们,也就不用抵押金了,每个月上打租金,你说呢?” “好,”欧阳爽快的说:“就这么办,设备回来直接拉到我的歌厅去。” 一辆崭新的213越野车开进歌城直接停到了他们面前,红鼻子跳出驾驶室二话不说照着欧阳胸部就是一拳,刘世旺正在愣怔之间,只见欧阳身子一扭,出手如电,左手搭住了红鼻子的手腕就势一拉。要是平常人一定会被拉一个跟头,可面前的对手是一米八个头,二百多斤重的壮汉,又是打架摔跤玩拳击的老手,哪里能够拽的动。红鼻子纹丝不动的说:“我就防着你这一手,专门给你个腕子让你抓住,你倒是拽呀,拽呀,看你把我拽一个跟头?” 话没有说完太阳穴挨了一脚,欧阳知道拽不动他,只是一个幌子,抓住他的手腕定稳身体,右脚飞起直击他的太阳穴。脚挨住了脑袋随即落下来,第一个回合结束。朋友间打打闹闹点到为止,要是对付歹徒一类的,这一脚不让他趴在地上才有鬼了。 红鼻子说,“不算,不算,你这是偷袭,老子正和你说话,你一脚就踢到了我头上,这哪是朋友,纯粹是敌人吗。” 见到红鼻子突然出现,刘世旺心里咯噔了一下:看来这个欧阳老板确实不简单,连红鼻子这样的大混混都来看他,没有一定的道行是做不到的。(.)由不得打着哈哈凑向前,对红鼻子说:“红哥,你这是玩赖啊,你偷袭人家在前,人家偷袭你在后,现在是人家胜了,你必须承认事实。” 红鼻子早就看见了刘世旺,只不过先和铁哥们亲热,稍待再和这些二三流朋友打招呼。他说:“我玩赖,你***也敢说我玩赖,玩赖咋啦?”握着拳头凶巴巴的朝他走去,一副要打架的模样。 刘世杰吓得赶紧拉弟弟刘世旺的衣襟,刘世旺站着没有退却,双手抱拳护住胸部,说:“我是站在公正的立场上说话,输就是输了。” 红鼻子走到他的面前定定的看着他忽然笑了,“你***还够个男人,不怕我恶狠狠的模样,敢于说真话,好,老子欣赏你的骨气,今天晚上请老大吃饭也有你的份儿。” 话说完了突然产生了疑问,“你咋地来这里了,不是专门恭候老子吧”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刘世旺知道他的特点,说话颠三倒四诙谐幽默,便说:“我哪知道你要大驾光临,知道了,早就站在大门口迎接了!我今天和我哥来有点事情,我哥的歌厅设备被他的放碟后生偷光光了,公安局的逮住了他,叫我们来领设备,正好碰上了欧阳老板。我哥的歌厅已经盘给了他,现在设备也追了回来,想租给欧阳老板使用,谁知道你这时候突然闯过来乱打一锅粥,嘻嘻。”他把盘给欧阳歌厅的情况简要说了一遍。 红鼻子说:“老大盘了一个歌厅我知道,只是和原老板对不上号,弄了半天是你家的歌厅,这就好说了,设备回来你不开歌厅留着没有用,往外租也挣不了几个钱,这样吧,设备卖给老大,该出多少钱我来付。哎,小屁蛋子,把我的包拿过来。” 下车后拿着抹布擦车的司机小屁蛋子“哎”了一声,拉开车门拿出一个手包,红鼻子接过拉开拉链,手包里满登登的都是钱,“你说吧,两套设备一共多少钱,我现在就付给你。” 刘家兄弟愣怔着你看我、我看你没有吭气,世界上还有这号买家,没见到货就掏钱,也不和人家商量就要强买强卖。 刘世杰有心卖掉设备,弟弟刘世旺不让他开歌厅了,他也有些腻烦了,勉强开下去不定会生什么恶果,留着两套设备搞出租也是一个麻烦,不如一下子卖掉来的实在。把钱凑足了以后想干什么也方便。看着红鼻子要掏钱,见欧阳老板大大咧咧默许朋友出钱替他买设备,试探的说:“我倒是想把设备卖了,多少钱说不准,需要打听一下市场行情算算账。现在还不知道这两套设备有没有问题,待会接收回来检查一下。要是想买,让我和欧阳老板商量一下价钱,你说呢?” 红鼻子拉住拉链把手包往腋下一夹说:“好,定了,商量好价钱找我。这年头,当弟弟的就得低三下四,处处为老大着想出钱出力,嘿,没办法,谁让咱是小一号的人物。” 刘世旺打着哈哈不敢多言其他,弄不清两个人的底细情况,一句话说不对就会带来闲气,况且自己还有事于红鼻子,他答应叫自己去催一笔款子,这两天该是行动的时候了?此刻遇到一起,瞅机会要提提这个事情。 红鼻子说:“我今天来也正想找你,这不碰见了,咱们到老大的歌厅里说一下。”说着,敲敲车窗玻璃,车门开了,三个衣着鲜亮的女孩子迤逦下车亭亭玉立,几个男人包括咪咪小姐在内傻愣楞看着红鼻子不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 红鼻子得意的说:“没有想到吧,人家是金屋藏娇,我是金车藏娇,车里三个大美女,一个比一个好看,齐格棱棱的都是十八岁。” “走,走,家里说去,不要在这里瞎咧咧。”欧阳一摆手招呼着大家,把歌厅钥匙交给了咪咪,咪咪跑步上楼去开门,一群人依次上楼。 进了好运来歌厅,咪咪开始给众人端茶倒水递烟,欧阳站在吧台前说:“你弄这么多女孩子来干什么?” 红鼻子说:“干什么,你说呢,肯定是有用啊?”说着指着咪咪问:“刚才是不是她接听的电话,闻声不如见人,人比声音更好。” 欧阳说:“不是她,是彩云,就是我给你说过的,我的副老板娘,今天没来,这个是我新来的小姐叫咪咪。” “哦,我说嘛,声音有些不对,不过人长得确实漂亮。如果那个副老板娘要比她更好看的话,我就想象不出该是一个啥模样了,那一定是个天仙女了,哈哈哈。” 欧阳讪讪的笑了,说:“老哥现在也不知道咋啦,可能命犯桃花劫吧,美女云集,一个接一个奔我而来,我也没有办法拒绝,只好谁想跟就跟,想走就走,顺其自然。我在想,该来的总该要来,挡也挡不住;该走的总该要走,留也留不住,天意如此,也就认了。我奇怪的是,你这个人从来不好色,怎么也弄了这许多女孩子坐在你车里,莫非想贩卖人口咋地?” 红鼻子唉声叹气的说:“老大,兄弟遇到麻烦了,想请你帮个忙,要不每天快把我愁死了。”说着指着三个女孩子,“你们跟咪咪小姐出去逛一会儿,我们有事要说。” 第153章 风流女愁煞窑主 三个女孩子从沙上起立,不知道该去哪儿逛,欧阳对咪咪说:“你领她们去那个家坐一会儿吧,我们这里有事。” 咪咪领着三个女孩子走了,红鼻子这才说:“你不知道吧,她们是从四川来的风流女孩,跟我的一个四川籍工人来到了窑上,租了一间破房子,白天黑夜往工人的窝棚里钻,搞的我的工人心花意乱不好好上班,我训了她们几次,把那个四川籍工人开除了也不顶事。 “她们明着不去暗着去,有好几个工人被迷的颠三倒四,大把大把的花钱,上班还津津乐道给她们牵线搭桥。把我这个窑主愁煞了,只好把她们带下来交给你,让她们在你这里当小姐。我不想把她们送给公安,她们家里穷,跑出来想吃口饱饭,到了该回去的时候自然会回去,强行叫公安遣送回家还会跑出来。放任不管也不行,我的那些工人每天下坑**个小时,拼死拼活挣几个钱不容易,还要寄回老家去养家糊口。把钱花在她们身上不合适。可是男人们都有性要求,见不到女人,嘴上瞎逼侃几句过过干瘾也就罢了,见到了女人,个个和狼一样抢着往前凑,花了钱后心疼的不得了哭天喊地,怨自己不争气,怎么拿血汗钱往那个窟窿里面塞。哭喊完了依旧色心不改,见了她们忍不住还想干,还想花钱。 “这种情况搞的我很头疼,我倒是不反对工人们消闲时玩玩女人调节一下身体,男人吗,时间长了不来那么一下子也不行。关键是她们扰乱了我的队伍,扰乱了人心,工人们每天谈论的都是她们,还相互交流心得体会,你说,这成了屁了。我这才想起了你,干脆把她们送到你这里得了。你这里是小姐的集中营,有多少都可以容纳,来这里消费的多数是有钱人,可以把她们养起来,你说是吧?” 在座的几个人都笑了,欧阳说:“我还以为多大的难题,把你愁的不得了,原来是这点儿屁事,好了,都给我留下。我这里老板挣老板的钱,小姐挣小姐的钱,她们挣多少是多少,我一毛钱不扣。如果每人每个月能够挣到大几千块钱,我想她们还得感谢你这个红鼻子大哥,说不定哪天她们会到你的窑上给你送一个大匾,说你:救姐有功,功高盖世,哈哈哈,如何。” 说话的说的走样了,开起了玩笑。红鼻子说:“她们每个月能挣大几千块钱,是好事吗,就是给我送匾,我也要,我为啥不要?这是我红鼻子的功劳,哪一个窑主有这两把刷子,会把窑上周边的小姐送到好地方去挣大钱,哈哈哈。” 大家全笑了,客厅里的气氛活跃起来。这是红鼻子的又一个特点,人走到哪里,就把笑声带到哪里,哪里就会出现一片欢乐。 红鼻子他们进了欧阳的歌厅后,歌城大门口闪出了保安队长秦天拨打着手机,时间不长,一阵汽车喇叭的急促声由远而近传来,歌城大老板郝娃儿开着车驶进了歌城,秦天在大门口等着,见到郝娃儿说了几句话,两个人相跟着来到了欧阳的好运来歌厅。 歌厅里还是热闹非凡,不过话题已经转移到了刘世旺身上。红鼻子说:“这几天我还想着找你,就是咱们说的去忻州催款的事,那个老板皮厚的很,一开始还接听我的电话,不管能不能给了钱,起码有两句好听的,红哥红哥叫的欢。后来就不接电话了,现在干脆换了号,手机也打不通了。我前几天派了两个人去他的焦化厂,呆了三天没见着他的影子。(.好看的小说)厂子销售部倒是把我的催款人员安排的很好,管吃管住管玩,就是不安排见老总,说老总出差了,不知道多会儿回来。账目对的清楚,也承认欠账,说厂子效益不好,回笼资金困难,暂时没有钱还债。你说气人不气人。我和铁公鸡商量了一下,决定对这种欠账不还,躲着不见债主的烂人采取措施。也就是咱们说好的那个价,催回来一百万给你三十万,你准备一下尽快出。至于那个老总的情况,我们掌握的不多,只知道厂子的位置和他喜欢去的地方,我可以派一个熟悉那里情况的弟兄乔疤瘌陪你们去,但是乔疤瘌不能出面,只负责给你们领路,找到厂子和他出没的地方,然后你们去行动。至于怎么行动我不管,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把钱要回来,不能伤了和气伤了人,不能给我带来后遗症。我不想因为这几个**钱把自己栽进去。你说呢,你觉得能干就干,不能干不要勉强去干。你不要看我给出的价钱不低,眼馋,可是说实话,这钱不好挣,要动脑筋想办法的。” 刘世旺说:“我已经答应你了,计划去干,越难剃的头,我越有兴趣。我不给你打保票说一定能干好,但我有信心,我要去摸摸情况掂量着,看能不能想一个办法,在不伤和气不伤人的情况下把款子催回来。如果做不到这一点,或者遇上解决不了的困难我就退出,不要你的一分钱,你说呢?我这人和朋友相处讲信用,不会办不成事情也找朋友要钱的。” 红鼻子说:“我和你打过两次交道信任你,所以这一次也请你出山,就照我说的那个原则去办事。你们去了,只要尽力了,催不回款子我也不怨你。我前几天不是给了你三万块钱的定金吗,那个钱不问你要了,就当做你们的辛苦费。咱们朋友一场,情谊重要,钱是一个屁!赶明天,我叫乔疤瘌找你。” 刘世旺说:“没问题,我一会儿通知手下,明天与我吃住在一起,和乔疤瘌一块儿合计合计情况,后天就出。” 红鼻子说:“还是我说过的话,你们办完这件事,有了充足的资金,我协助你办一个储煤场。你投资场地,我给你煤,你卖了煤再给我钱,这样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就能起来。你们干这行的提心吊胆不是一个长久营生,稍有不慎就会栽进去断送自己的一生。我看你这人不错,是个好的合作伙伴,现在找一个信得过的合作伙伴很不容易,有时候,还得善于现人才利用人才,这也是我的私心,专门说给你听的。 “我不怕你说我有私心财迷脑袋瓜,谁***唱高调,说自己没有私心,那纯粹不是逼养的,是狗下的。人天生就是有私心的,不过看你怎么说,我认为我这样的私心是合情合理的,要不,你一定会说:这个红鼻子肯定是脑子注水了,傻了吧唧的给我投资开储煤场?钱多骚的!这种利人不利己的事情我不会干。这就是我当时的想法,现在说给你听。你要是赞成,就照我说的办,不赞成也无所谓,我就是这么一个人,说出的话落地有声,嘎巴干脆。” 刘世旺说:“不管能不能干成这笔买卖,我都领你的人情。不过话说回来啦,干成这笔买卖,我会和你合作开储煤场,跟在你的屁股后面混,跟你这样的哥们能混出钱来。如果这笔买卖做不成,我觉得没有脸面,一切免谈了。” 红鼻子、刘世旺说话的时候,欧阳没有插嘴,朋友之间谈正经事的时候,他不喜欢中间插话,这时候见两个人把事情大体敲定了才表意见,对红鼻子说:“你这个原则有点儿过分,不容易做到,既要追回欠款,又要不伤害人的感情那是不可能的。你想想,会有哪一个人把大笔款子还了你,而对你感恩戴德不加嫉恨呢?难道他不知道把钱揣在腰包里花起来痛快吗,还了你钱,资金紧张,花起来不方便。而且,以你们的这种方式去要账,肯定是来硬的,只要强行要账人就不舒服,就会起反感。所以,我的看法是:只要不对人造成伤害,管他伤不伤感情,把钱追回来就行,你说呢?” 红鼻子沉吟着说:“你说的也对,既然拉下脸来了,肯定没好脸,索性撕破脸面得了。就按你说的办,你看行不行?”他把目光扭向了刘世旺征求意见。 刘世旺说:“欧阳大哥分析的有道理,只要来硬的,肯定会伤感情,如果伤的不重,疼上一段时间也就没事了。就和上次催款一样,我们绑了那个老板,吓得他屁滚尿流,急忙把款子打在了你的账上。然后他不是也和你们断绝了一段时间关系吗,可是后来咋样,他疼过去了,还要找你们做生意,因为他离不开你的煤,他开的场子没有煤就会塌板,再找一个像你这样好的合作伙伴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他还会求你。我赞成欧阳大哥的意见。管求他伤不伤感情呢,咱们的目的是催款,只要不伤人,把款子催回来就是最大的胜利。而且,这样做起来好做一些,成功的把握比较大。” “好,就按老大的意见办。” 第154章 保位置权钱交易 郝娃儿说:“好,好,我先揣起来。”把钱塞回裤兜又说, “你知道,我父亲是前任马家村村长,今年改选的时候,被三老虎花钱拉拢选民搞下了台。俗话说:一朝臣子一朝臣,这朝不用那朝人。据可靠消息说,三老虎要大换血,老村长的人一概撵下台,启用自己的人。\这样,我就当不成歌城的总经理了。我到不是看重老总这个位置,一年十二万块钱的薪水扯球蛋。我主要是想保住颜面位置,慢慢混进圈子里去,以求下一步的发展。你和三老虎是铁哥们,说一句话,他就有可能不动我。你把这个事情办了,我给你五万块钱。”? 正文 ??“哈哈,好热闹啊!”随着话声歌城大老板郝娃儿和保安队长秦天出现在门口,秦天进来后双手交叉置于小腹靠在门边上,郝娃儿则紧走几步,朝迎过来的欧阳点点头直奔红鼻子说:“我听小秦队长说红哥来了,特意上来看看,你可是时间长了没来,咋样,生意还好吧?”握住手摇着坐在他身边,头扭向了秦天说:“你去大门口吧,估计朱警长他们该来了,我嫌麻烦不露面了,你招呼着把刘老板的设备接收一下。? 秦天哎了一声往出走,他又对刘世杰说:“你也去吧,在门口迎接一下,人家给你追回了设备,挽回了经济损失,还给你送到歌城来,这样的警察才是为民服务的好警察,你应该写个感谢信好好的表扬表扬人家。\”? 总算说了一句人话在情在理态度和蔼,刘世杰说:“好,你们聊,我去门口等朱警长。”? 看着刘世杰出门,目光扫过他的弟弟刘世旺微笑点头算是打招呼。之所以有今天一百八十度的态度转变,那是前几天自己说的话不近情理,想起来有些后怕,眼下这一讨好兴许能消除对方怨气。? 那天,在办公室训他哥刘世杰的时候他也在场,无言无语站在一旁,眼睛中射出一股恶毒的神色。当时没有留意,气头上,光顾着教训人发泄不满,事后回忆起那股眼神不由打了一个寒噤,叫来秦天询问。秦天说:那是他的弟弟刘世旺,下元这一片的大赖皮,刚才在院子里溜达看见他的车上还坐着两个人,凶巴巴的身边放着稿把,不是好路数。\? 他吃了一惊,管理这种鱼龙混杂、流氓恶棍常来光顾的营业场所,必须八面玲珑见风使舵,摸不清人的社会背景来头大小,得罪一个就是得罪一大片,暗地里被人收拾了你都找不见主儿。他有些懊悔,怎么对着弟弟训哥哥,那不是打弟弟的脸吗?第二天,欧阳盘刘世杰的歌厅,办交接更名手续时他痛快的答应了,心里想着:再也不会见到这个人了,不曾想今天在这里碰上了,因而才说些关怀体面的话儿,求得对方不记恨自己。? 就在脑子一闪念时红鼻子抽回了手说:“给你们村长三老虎打个电话,叫他来谝一会,中午我请客。\”? 郝娃儿回笼心思说:“他来不了了,昨天晚上出了大事,他正忙着处理呢。”? “哦,啥大事?”? “昨天晚上十二点,区公安局带着一个排的武警部队突然包围了我们村委会投资管辖的凯乐洗浴中心,抓了二十八个小姐和十三个客人,洗浴中心的老总、副总、点歌台的总监等四个头脑人物也被带走,一起关押在东山遣送站待审。从昨天半夜到现在,村长心急火燎的满世界跑着托人找关系,你说他能顾得上看你来吗?”? “哦,那就算了。本来今天要和他谈谈你们村在故交买小煤窑的事情,我已经给他看好了,价钱也差不多,看来今天是不行了,等把凯乐的事情处理完了,让他上山找我吧。\”停顿一下,接过他递来的一支烟点燃吸着“公安局咋想起查凯乐洗浴中心,你们不是市局有人,罩得住吗??”? “市局倒是有人,小问题可以罩得住,但是动静大了就不敢罩了。这一段时间,每天晚上十一点半以后,洗浴中心有一个节目叫“脱衣互动、点歌裸舞”,客人给的钱多了,被点歌的小姐就会边唱边脱边舞,然后拉上客人到钟点房上床。也正因为如此,外面传的沸沸扬扬,下元这一片的人全都知道了,可能叫公安局注意上了。他们抓的全是演歌台的小姐和大价钱点歌的客人以及现行的,其他小姐一概没有抓。\”? “喔,看来,哪一行也不好干,哪一行都有自己难念的一本经。”? 郝娃儿点着头说:“是,是,相对来说还是你们好干一些,不就是买主拖欠煤款吗,多要两回就给了。干洗浴、歌城这一行,带点**打个擦边球,怕抓;不带**没人来玩,实在不好掌握尺度。”犹豫了一下又说:“红哥,咱们进包间坐一会,我有点事想和你聊聊。”? “哦,”红鼻子有些疑惑,“神神秘秘的,啥事情?”站起来跟他走进了一号包间。? 进了包间,郝娃儿碰住门子,把他拉坐在沙发上,从裤兜掏出一沓没有拆封的百元大钞一万块钱塞给他说:“小弟的一点意思,你收起来。\”? 愣怔着把他的手推开说:“啥事情,还行贿,我不要你的钱,说吧?”? 郝娃儿说:“你拿上,拿上我们说。”? 红鼻子说:“不要就是不要,你不知道我的脾气,火了扇你两个逼兜。”? 郝娃儿说:“好,好,我先揣起来。”把钱塞回裤兜又说,“你知道,我父亲是前任马家村村长,今年改选的时候,被三老虎花钱拉拢选民搞下了台。俗话说:一朝臣子一朝臣,这朝不用那朝人。据可靠消息说,三老虎要大换血,老村长的人一概撵下台,启用自己的人。\这样,我就当不成歌城的总经理了。我到不是看重老总这个位置,一年十二万块钱的薪水扯球蛋。我主要是想保住颜面位置,慢慢混进圈子里去,以求下一步的发展。你和三老虎是铁哥们,说一句话,他就有可能不动我。你把这个事情办了,我给你五万块钱。”? “哦,不是有啥问题让人抓着把柄,要把你搞下来吧?”? “不是,绝对不是,主要的问题,我不是他们一个圈子里的,肯定会受排挤。”? “如果没有其他方面原因,我可以给你说一下,但是不打保票。给你说好了,三老虎不动你,你不要给我钱,我看不起那几个钱。我的老大欧阳晚楼在你的歌城玩些日子,你照顾一下他就行了。\我的要求不高,把他两个歌厅一年的费用全免了。这方面你应该是老手,咋样做不用我教你,一定会做的天衣无缝,是吧?? “如果给你办不成事,权当我没说。我的老大不会介意在你这里挣多少钱的,他好玩,玩的把科长丢了,闲着没事干在这里消磨一段时间。用不了多久风头过去了,他的那个铁杆哥们副局长就会把他换个地方东山再起。所以,免不免费用无所谓,免了当然好,手头宽裕,耍起来爽快一些;免不了,我每月给他一个零头就够花了。这不,你也看见了,他每天开着我的尼桑车出出进进,车子我给他了。? “按说,我每个月几百万块钱的利润,不在乎你这点儿小钱,我是说一个道理,现在帮人办事没有白帮忙的,说你的票子吧,有票子,事情好办,没有票子,免谈,我给你办事也不想坏了这个行情,你说是吧?”? 郝娃儿说:“我知道这个行情:钱重了,人情淡薄了。\所以不敢奢求人白帮忙。就按你说的,事情办成了,我免掉欧阳两个歌厅的全年费用,连她家小姐的费用也一块儿免。咱们说定了,中午我做东,请你们吃饭。”? 红鼻子说:“算了,哪一天,约上三老虎你再请客吧,今天在座的虽然都是你的商户小老板,但你和他们不是一伙的,喝起酒来气氛不会融洽。”? 郝娃儿说:“有道理,不请了,改天人员合适了再请。\”? 他俩在包间聊着,外间客厅里同样热闹非凡。? 咪咪把红鼻子带来的三个女孩送到隔壁歌厅海阔天空后,打了一个电话,不长时间领进来一男一女两个人说:“欧阳哥,莲女子把她的老公领来了,你交代一下让他放碟的具体事情吧。”? 欧阳喔了一声说:“好,好,叫什么名字?”? 莲女子的老公、一个矮墩墩的机灵后生说:“我的大名叫郭娃子,小名瓜娃子,嘻嘻。”? “瓜娃子,哈哈,不是四川家骂人的话吗?”? 后生说:“是的,我们四川人骂娘的时候,张口就是“瓜娃子、妈啦妈皮”。小时候,老爹喊我瓜娃子惯了,到派出所报户口,人家问我叫啥子名字,他说叫“瓜娃子、妈啦妈皮”,人家听成了“郭娃子”,写上了。老爹反应过来说:“小名是瓜娃子,大名还没有起。”人家说:“人的名字只不过是一个记号,啥子也好,就叫郭娃子吧。”就这样一直叫到现在,改不了了。”? 厅子里的人都笑了起来,刘世旺跟着笑了一下站起身说:“欧阳哥,我出去看看,你们聊吧。”? 欧阳说:“好,你先去吧,我安顿一下也要下去和朱警长打招呼,顺便叫他把我借用的歌厅设备拉回去。”? 刘世旺嗯了一声往出走,险些和门口一个人撞个满怀。踏进门槛的是李大嘴,正要瞪起眼睛骂娘,看见是刘世杰的弟弟刘世旺,咽了口唾沫说:“哎,刘老二,怎么走呀,咱们谝一会儿。”? 刘世旺知道他是哥哥的隔壁歌厅老板,哥哥这一段时间赌博输钱不回家就是他勾引教唆的,对他没有好感,冷冰冰的说:“我还有事,改天吧。”??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__^*)?,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155章 惹事端打回老家 狐狸精说:“就是你家二狗子他们打过的那个重机厂烂人张谝子,下午他跟踪我进家打的。昨天半夜给你打电话,你骂了几句压了,我估计你喝多了,睡的迷迷糊糊的,想着今天给你打电话。”她喘嘘着,把被打住院,经过抢救苏醒过来的片段说了一遍,又说:“我估摸着,朱警长他们了解了我的遇害经过后,一定和领导说了,领导同情我,才对那个讨吃鬼网开一面,没有对他更加追究,昨天晚上七点钟交了五千四百块钱罚款出来了。今天早上,他不到八点就走了,说是找人去办和他关在一起的嫖客吴博,刚才打电话说,吴博已经办出来了,他正在去歌城,找大老板把我们的歌厅退了。我住院不知道多会儿才能好,歌厅叫讨吃鬼管我不放心,出了这档子丢人败兴事,大老板不准他在歌城露面,说他是害群之马,有多远,滚多远。我想请你帮个忙,一会儿他去了歌城,你帮着说说话,把歌厅退了吧。” 第六卷苍天有情第155章惹事端打回老家文/犹家晚楼 碰了一个钉子,人走了,李大嘴愣在门口,想不通刘世杰的弟弟刘世旺怎么会待理不理脸上没有笑容,以前不是这样子嘛! 欧阳已经迎了上来拍着他的肩膀说:“不是醉到这会儿吧?人家老梅早就来了,拉上小鱼儿她们买东西去了。---浏览器上输入-.看最新更新---” “我知道,走的时候,他推了我几把,我头疼的不行,又迷糊了一会儿,昨晚上喝的实在太多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接过咪咪递来的一支烟点燃吸着,扫视了一下厅子,瞟了一眼包间,疑惑的问:“上午就来客人了?” “嗯,朋友,在里边和咱们郝老板说事呢。” 李大嘴“哦”了一声,掏出手机,“差点把狐狸精的大事给忘了,昨天约好今天上午九点钟去治安大队,现在快十点了,我还在这里晃荡,嗨,喝酒就是误事!”说着,拨通了对方电话,里面传来狐狸精微弱的声音,“是李哥吧?” “哦,是我,咋地有气无力的,在哪了?我昨晚上喝多了,起床晚了,现在去治安大队门口等你,不误事吧?” “不用了,李哥,我被人打了,躺在医院不能动弹。老姚已经出来了,挺好的,谢谢你的关心。” 李大嘴愣住了,瞟了一眼同样满头雾水的欧阳,问:“到底咋回事,谁把你打了,伤的重不重?” 狐狸精说:“就是你家二狗子他们打过的那个重机厂烂人张谝子,下午他跟踪我进家打的。昨天半夜给你打电话,你骂了几句压了,我估计你喝多了,睡的迷迷糊糊的,想着今天给你打电话。”她喘嘘着,把被打住院,经过抢救苏醒过来的片段说了一遍,又说:“我估摸着,朱警长他们了解了我的遇害经过后,一定和领导说了,领导同情我,才对那个讨吃鬼网开一面,没有对他更加追究,昨天晚上七点钟交了五千四百块钱罚款出来了。今天早上,他不到八点就走了,说是找人去办和他关在一起的嫖客吴博,刚才打电话说,吴博已经办出来了,他正在去歌城,找大老板把我们的歌厅退了。我住院不知道多会儿才能好,歌厅叫讨吃鬼管我不放心,出了这档子丢人败兴事,大老板不准他在歌城露面,说他是害群之马,有多远,滚多远。我想请你帮个忙,一会儿他去了歌城,你帮着说说话,把歌厅退了吧。” 世间的事物时时刻刻都在发生变化,醉酒醒来,本想着往出办姚胡,不料想时过境迁昨日黄花,人家已经回来了。李大嘴打着哈哈说:“好,好,老姚回来就好,只要人没事,花点钱无所谓。”停顿了一下又说:“现在歌厅生意这么好,每天大把挣钱,扔掉了实在可惜,不行,看你家谁合适,让他来打理,或者找个放碟的,我和欧阳给你招呼一下,你住院需要钱,歌厅每天挣下的就够你的医药费了。” 狐狸精叹了一口气说:“这些我都知道,可我是一个女人家,找下老姚这个讨吃鬼窝囊废,就会玩嘴皮子,其他的干不了,天天麻烦你和欧阳大哥不是一个长久办法,我想通了,这个生意不适合我们两口子,还是退出来比较好。” “你说的也是,”李大嘴眼睛一转,“这样吧,不用退歌厅了,直接转让给我,该多少钱给你多少,和歌城办一下过户更名手续就行。” 狐狸精说:“我也是觉得你盘下来比较好,咱们在一个楼上圪滚了一年多,你的情况我清楚,客人多的怕人,天天往出顶七八拨损失不小,早就该再搞一个歌厅了。你盘下我家后,二楼就是你和欧阳两家,生意好做的很。” 李大嘴爽快的说:“好,定了,一会儿老姚来了我们具体商量,随时给你打电话。”挂断电话,对着侧耳细听的欧阳嘻嘻一笑,“人要是走运气,好事天天等着你。我一直盘算着再弄一个厅子把生意做大,这不,好事自己来了。” 欧阳说:“我早就看出你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了,只不过歌城没有出租转让厅子的,干着急没办法,现在有了这么一个机会,你会放过吗?” 心照不宣,两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门口出现了一个人,李大嘴眼尖,“哎”了一声,“老姚。” 人进来了,是姚胡,弯腰、低头、谄笑着,从裤兜里往出掏着烟,说:“保安队长说大老板在这儿,咋不见啊?”烟掏出来了,抽出两支递到欧阳李大嘴面前,“抽烟,抽烟。” 李大嘴一起接过塞给欧阳一支说:“大老板在包间和人谈事呢,一会儿就完了。”把他推坐在沙发上,“你的命挺好啊,下午进去,晚上出来,咋样,在里面没有挨打吧?” “嘿嘿,嘿嘿。”姚胡讪笑着,有些不自然。 情况有变,自己有求于人家,李大嘴不敢取笑讥讽给他难堪,一语直奔主题,说:“我问你,找大老板是不是不想干歌厅了?” “咦,你知道了?” “刚才给你老婆打电话,她告诉我的。” “哦,不干了。” “歌厅不用退了,和你老婆说好了转让给我,把你们个人的东西拿走,其它的不要动,一会儿找大老板把手续办了,我接手营业。至于价钱,你和老婆商量一下,晚上我给你。” 姚胡喜出望外,“哟,我还发愁着,不知咋和大老板说,没想到,事情办了,嘻嘻,看来是时来运转了。” 正说着,外面有汽车喇叭声传来,靠在门框上的咪咪出去看了一下跑进来说:“欧阳哥,公安局的车。” 欧阳说:“你们聊着,我去和朱警长打招呼,把他的设备还了。” 李大嘴愣怔着,“朱警长,咋回事?”他不知道刘世杰的设备已经被公安局治安大队追回来了。 “哦哦”两声,顾不上答茬,急忙往外走,咪咪随后紧跟。这个小姐有眼色会来事,许多事不用教。 两辆车,一辆警车,一辆客货车,朱警长和两个穿制服的公安站在客货车前与刘家兄弟以及秦天等三个保安往下卸歌厅音响设备。欧阳迎上前去朝朱警长伸出手说:“你们真行,三四天就把案子破了,设备也追回来了。” 朱警长握着他的手,环顾着他身后楼上歌厅门口站着的男男女女,“我们吃这碗饭的,破不了案子,国家养我们干啥?” 欧阳打着哈哈,“是,是,说对了不抬杠。”拉着他走到一边避开众人,“和你说点事。” “啥事?鬼鬼祟祟。” 欧阳说:“我不是从你们队里借了两套歌厅设备吗,现在刘老板的设备追回来了,我用他的就行,把你们的还了。我害怕借的时间长了,给你和郭队长带来不好的影响。” 朱警长哦了一声说:“我们那是闲置设备,闲着也是闲着,借给你是物尽其用,不存在影响不好的问题。” 欧阳说:“原来也只是临时借用几天,不管会不会给你们带来影响,我也不用了。你空车回去正好把设备拉上,交代一下郭队长,省的我心里不踏实。” 拍着欧阳的肩膀,“呵呵,有心人,好,我拉回去,你抽空去队里把借条撤了。” 时间不长,欧阳、刘家兄弟、保安等人把车上的设备搬进海阔天空歌厅,又从厅子里搬出原借治安大队的设备装上车,朱警长挥挥手,带着车走了。 刘家兄弟将设备清点完毕帮着安装好,新来的放碟后生瓜娃子鼓捣着调试音响,欧阳和刘家兄弟在二号包间商量妥了价钱,让哥俩等着,敲敲门走进了一号包间。包间的谈话已经结束,郝娃儿见状站起来说:“你俩聊吧,我还有事。”和红鼻子握握手走出包间,出门看见李大嘴和姚胡坐在客厅沙发上侃的热乎,微笑一下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不料想两人同时站起来,李大嘴说:“哎,郝老板,忙完了,咱们说点事。” 郝娃儿说:“有事下午说,现在顾不上。” 李大嘴不管不顾,“走走走,到你办公室去,把我的事办了。”死皮赖脸拽住他的胳膊拉着往外走,姚胡朝跟出来的欧阳和厅子里的一众人点头示意,跟在两人的屁股后面走了。 乱哄哄的厅子安静下来了,欧阳从红鼻子手里接过五万块钱交给刘世杰说:“咱们两清了,以后有啥事尽管来找我。” 刘世杰说:“以后不会来了,我不像你们,有挣歌厅钱的命。我是挣的少,丢的多,出了一回事,差点把命栽进去,干的心虚,乘早退出吧。” 欧阳说:“此地不养爷,自有养爷处。退出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说不定会有更好的生意等着你去做。” 说话其间,咪咪从好运来叫来那三个风流女孩收拾擦抹包间,莲女子给他的老公瓜娃子当下手帮着调试音响。人多好干活,不长时间,一切搞定,欧阳朝家里人说:“走啦,吃饭去。” 刘世旺说:“你们一家子去吧,我要回去召集弟兄们商量红哥交代的事情,今天不陪你们吃饭了。”他是一个聪明人,红鼻子是奔欧阳来着,饭桌上一定有话要说,外人在场不方便,躲开比较明智。 红鼻子摆摆手说:“不去就不去,吃饭的日子长着呢。”说完,扭头对站在地中央的三个女孩瞪眼睛,“你们在这里要听老板的话,不能给我惹事端,否则,我把你们打回老家去。” 三个女孩好像不怕他,吵吵嚷嚷的说:“嘛子凶巴巴嘛,我们多会儿不乖耶。” 红鼻子哈哈大笑着,“这还差不多,走唻。”率先走出歌厅。 本书首发。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__^*),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156章 腻烦了回家歇歇 第六卷苍天有情第156章腻烦了回家歇歇文/犹家晚楼 芳芳小姐这一天日子过得可谓是惊心动魄苦不堪言! 昨天下午欧阳老板把她送进治安大队后,她向胡凡副组长和女警察童雪琴谈了小猴子的来电内容以及两人的交往情况,胡凡当即让她给小猴子打了一个电话说,已经找了两个小姐,现在去他那儿行不行。---浏览器上输入-.看最新更新---小猴子没有产生怀疑,高兴的说:“现在就来林县,我在长途汽车站外等你们。” 打完电话,胡凡带着两辆车直奔林县,并且和那里的警方进行了联系,对长途汽车站周边进行了布控。三个小时后来到了约定地点,她和打扮妖冶貌似小姐的童雪琴以及另一个女警察燕子亲昵的搂着顾盼晃悠等候。终于,小猴子东张西望的出现了,三个人迎上去,近得前来,童雪琴娇滴滴的喊了一声“猴哥”,小猴子喜出望外刚要和她握手,就被这两个便衣女警察一左一右扭住胳膊,身前身后霎时扑过来四个男人,他顿时瘫软了。 当晚八点钟小猴子被解押回太原,偷盗的歌厅音响设备也随车运回。朱警长说:“你干的很好,谢谢了,你可以回去了。” 身心疲惫无精打采,在村口小饭店吃了一碗面条,进家躺在床上不想动弹,从下午开始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之中,现在终于松了一口气。门子虚掩着,楼上传来一阵阵争吵声,一会儿喜鹊哭丧着脸进来,一屁股坐在床沿上说:“这日子没法子过了,我想回老家,把他扔在这里过苦日子算了。” 正烦心又来一个烦心的,她不好把自己的苦楚往出倒,翻身坐起来问:“咋回事,好端端要回老家去?”她还不知道她下午被逮的情况。 喜鹊“唉”了一声,说:“这两天倒霉透了……。”把自己出台夜被窃以及下午和小妮子双双被逮被罚的情况讲了一遍,说:“刚才小妮子两口子来我家说:干的伤心了,回老家歇一歇,以后做不做小姐看情况再定,把家门钥匙交给了我让我照看。我说我也想回老家歇几天,我家那个死鬼不同意,说:“歇你妈的狗逼,这两天损失了**千块钱,还不赶紧找一家场子上班,给老子挣回来。”我气得不行,和他吵了一架。” 喘口气又说:“你昨天不是说,要去小猴子那里吗?咋样,我和你一块儿去吧。那个曼丽和老公丁勇搬走了,联系不上,不用管她了。到那里先试上几天,好了呆着,不好了回来再换地方,反正狐狸精家是不能去了。” 芳芳说:“快别说了,小猴子被逮住了,那里不能去了。”没有敢说是她领上公安局的去逮的,那会叫人看不起。 喜鹊张大了嘴巴,“逮住了?公安局的真有两下子,人跑到林县也能逮住。”长叹一声,“这该去哪里耶?” 芳芳说:“场子多的是,随便哪家也行,只是不知道合适不合适。昨天早上,马秋兰还找我,让我去凯乐洗浴中心,说那里的客人洗的干干净净,有档次,好陪,挣钱不少。你要去,咱们到那里看看行情,捎带洗个澡,我今天出了几身臭汗脏死了。” 喜鹊说:“我来就是叫你去洗澡,一说话给忘了,你等着,我去拿洗澡东西。” 从住所出来,两个人合乘一辆摩的来到了凯乐洗浴中心,开了一个双人包间。洗完澡,画完妆,已是十二点十分。换上干净光鲜衣服,来到了演歌台大厅后排坐定。正是午夜演出的高潮,配着缠绵的音乐曲调,台上三个身穿比基尼的女孩子跳着钢管舞,那表情那动作无一不带有勾人魂魄令人血脉喷张的性狂想性挑逗,就连她俩看的都心跳不已,脸红到了脖根后,更别说满厅男人了。这一轮舞罢,新的一轮更刺激,八个身穿短衣短裙的女孩子摇曳起舞,扭腰,撅屁股,抛媚眼,打飞吻,揉**,摸下边,极尽淫秽。台下回应强烈,吆喝声鹊起,不少男人涌到台前掏出大把钞票朝台上扔着,狂喊着:“脱,脱,脱,脱光光……。” 舞女们越发得意,短衣短裙随之脱了下来,光着身子满地抓钱,男人们口哨声、鼓掌声、嘘声此起彼伏大呼过瘾,芳芳喜鹊看的目瞪口呆发蔫犯傻,以前只听说过这里的午夜有脱衣舞,没想到是这种不堪入目的表演,难怪大厅里座无虚席,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男人。 正在胡思乱想,忽然一阵骚动,大厅外涌进来十几个身穿制服的公安和手持微型冲锋枪的武警,一个拿着电动喇叭筒的公安大喝一声:“都别动,各就各位,我们是公安局的,把身份证拿出来,检查!”一挥手,几个武警直奔台上而去。 突发变故,大厅里一阵混乱后沉寂下来,六个混坐在人群里的便衣揪出七八个竞价点歌的阔老板和十几个朝台上扔钱的男人交给走过来的武警,其余的公安开始查验每一个人的身份证。她俩坐着没动,身穿制服的童雪琴走过来疑惑地问:“哎,芳芳,你在这里干啥?” 仿佛见到了救星,站起身抓住她的手,“童姐,我俩洗完澡,来看看演出,谁知道你们突然来检查。” 胡凡副组长走到跟前看了她和喜鹊一眼说:“愣着干嘛,还不赶快走。” 不相信似地看一眼童雪琴,见她使眼色,赶紧拉着喜鹊就走,被大门口的三个武警挡住了,胡凡摆摆手说:“放她俩走,我认识,来洗澡的。”武警让开一条道,她俩仓皇出走,回到前楼包间拎上替换下来的脏衣服和洗澡用品,打了一个车返回家中。 进门,靠在墙上,手揉着心口喘嘘着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好怕啊!” 喜鹊也是面容煞白慌乱不已,说:“幸亏有你在场,要不,我又被抓进去了。” 芳芳说:“这两个警察刚好认识,躲过一难,看来洗浴中心不能去了,太危险了,咱们还是好好盘算盘算再说吧。” 喜鹊走了,她辗转反侧一晚上没睡好。思来想去觉得不能干了,干下去说不定会出更大的事情。迷迷糊糊中被电话吵醒已是中午十一点钟,妈妈的电话,说三姨给她找了一个对象,是邻村在乡里一所小饭店当厨师的男孩子,今年二十五岁,家里条件挺好,问她要不要见面。 正心烦意乱拿不定主意,一听正中下怀,仿佛一道闪电划破了眼前黑暗,照亮了前方道路。她说:“我不想在这里打工了,每天累死我了,腻烦了,回家歇歇。见见面也行。”在这个城市做小姐一年有余没有和家人说过,只说在这里打工什么的。妈妈很高兴,有过三次了,说对象都被她推辞,说自己还小,不想找对象,过几年再说吧。妈妈只好婉言谢绝对方,这次试探着旧话重提竟然同意了,看来女儿是开窍了。 挂断电话喝了一杯酸奶,简单收拾一下行装,上楼找喜鹊。喜鹊刚刚起来,眼睛红肿,看来也是没有睡好。芳芳说:“和你打个招呼,我回老家呀。三姨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妈叫我回去相亲。我今年二十一岁了该找个男人过安稳日子了。看了昨天场面,我真替那些小姐客人捏着一把汗,说不定哪天咱们的歌城也会出现那场面,客人小姐一把抓,拉回去冷处理。还是小妮子聪明,见事不好说走就走,是该歇菜了。在这里虽说连玩带耍挣钱不少,但是咱们这个营生国家不容许,偷偷摸摸总不是一个长久之计。回去后看看给我介绍的这个对象咋样,如果行,能将就,我会找个正经生意叫他和我一块儿做,堂堂正正做人绝不触犯国家法律。” 喜鹊哭了说:“你们一个个都走了,院子里就剩下我一个,连个说话诉苦的也没了。不行,我也要回家,哪怕就是呆两天也行。你是小姐,我也是小姐,同样是做违背道德良心,遭人谴责触犯国家法律的生意,你们怕难道我不怕,我比你们更怕,呜呜呜。” 芳芳安慰着她说:“回就回吧,钱挣得不少,男人玩了不少,是该消停了。和你家阎语好好说说,钱这个东西没有穷尽够花了就行,非法得到的越多越容易出事,出了大事后悔就晚了。” 喜鹊坚定的说:“他不同意也得同意,要是不同意我就死给他看,叫他人财两空。” 芳芳说:“你不能拿死要挟他,我们还年轻,好日子还在后头,说什么死呀啥的不合适。” “真的,我是一个犟脾气,他也知道,他怕我冒傻气做蠢事,一定会同意我的要求的。” 她敷衍了几句往出走,这头犟驴,脑子有时候犯糊涂,话说多了会错意思,真的做出蠢事来,自己无端又惹一身骚。 打摩的来到歌城,想着和欧阳老板道别捎带从更衣柜里拿上个人的东西。人家对自己不错,要走了告诉一声,也算是礼貌,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一群人从歌城出来正朝大门右侧的望乡阁饭店走去,其中一个人朝她喊了一嗓子,抬头一看是欧阳老板,眼睛有些湿润,迎过去跟他们走进了饭店。 本书首发。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__^*),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157章 恋肮脏不可自拔 欧阳盯视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心中没有一丝灰暗,手轻抚着她的长发说:“以前你只知道迷迷糊糊挣钱,其他的一概不想,现在觉的不对了要改过自新,说明你开窍了,这是好事情,用不着哭的。”随即长长出了一口气, “我实实在在不是一个好人,把你点拨醒了,可我还在留恋肮脏不可自拔。我所从事的这个行业可以养活不少女孩子,给男人带来快乐,但是行业问题不少,不是我个人能够解决的。我很矛盾,把你们驱散吧,生意做不下去;不驱散吧,你们在歌厅要遭受一些不道德男人的欺凌,我真的于心不忍。我仅仅能够做到的是,谁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来去自由。尽量招呼自己家的小姐不受伤害就行了。” 第六卷苍天有情第157章恋肮脏不可自拔文/犹家晚楼 欧阳领着一众人马来到歌城右侧的望乡阁饭店,又打电话叫来浪荡子和小豆丁,十二个人济济一桌吃的很畅快。---浏览器上输入-.看最新更新---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小豆丁说:“今天起了大早,赶了一个晚集。昨天和阿朵师傅说好今天上午九点钟在她的店里盘点交割,快十点钟了我们才去,人家以为我临阵退缩变卦了,嘻嘻嘻。”把清早去治安大队的经过述说了一遍,感叹道:“不管咋地,总算了了一块心病,找到了吴博,把话挑明了,以后各走各的,再不用牵肠挂肚了!” 大家笑了,一对旧情侣两年后以这样的方式相见话别还是极少见的。欧阳说:“但凡吴博这类人薄情寡义,狗改不了吃屎,只要接上头,还会不断麻烦你的。” 小豆丁说:“我不欠他的喝他的,平白无故给他垫付了五千四百块钱罚款也够意思了吧,还要咋地,莫非再赔偿他的青春损失费?” 咪咪说:“那到不会,可能没钱了会找你要几个。这种人不能贯,你要贯,他会蹬鼻子上脸没完没了。” 小豆丁说:“只要能改邪归正好好上班,把钱花在正经地方,给他两个也无所谓,我们好懒混了四年,还有一份情谊。” 大家嘻嘻哈哈边吃边说,一个多小时后酒足饭饱,欧阳结了帐,和红鼻子道别,一众人等回到好运来歌厅。咪咪俨然大姐模样,给浪荡子介绍新来的放碟后生瓜娃子和三个小姐,欧阳则把心事重重的芳芳叫进一号包间指着电视和音箱说:“你看,小猴子偷走的东西,又回到它原来的位置,这都是你的功劳。” 芳芳的眼睛有些湿润,把昨天协助公安抓捕小猴子的过程讲了一遍,说:“这是我当小姐一年来做的第一件好事,如果不是你说服我到治安大队自首,小猴子不会这么快被缉拿归案,谢谢你把我引上了正道。” 欧阳说:“不用谢,我只是在你彷徨的时候扶了一把,起作用的还是你内心潜藏的正义感。” 芳芳说:“你这一把扶的恰到好处,我听童姐说,她和燕子已经跟踪了我两天,电话内容全部监听到了,准备抓我的时候,你把我送到了治安大队,这在情节上减轻了不少罪责,使我躲过了一难。”接着把昨天晚上在凯乐洗浴中心遭遇的事情说了一遍,“那场面吓死人了,全是威风凛凛的警察和拿枪的武警,幸亏我有立功表现,童姐和胡凡警长才网开一面,要不,我和喜鹊一定会被抓进去的。” 抹掉腮边的眼泪继续说:“一晚上我想来想去想通了,做了一年多小姐,越做越心虚,怕的要命,指不定哪天被抓劳教两年,这一辈子就完了。正好妈给我打电话说对象,我想回家去相亲,合适了择日子嫁了,不合适找个正经生意干着,能够养活了自己就行,不想再做小姐坑蒙拐骗害人了。” 话说完了由不得伏在欧阳大腿上抽泣起来。抹去阴暗,心里一片阳光,不再把他当老板看待,而是当做自己的亲哥哥一般,转达她心灵的感悟。 欧阳盯视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心中没有一丝灰暗,手轻抚着她的长发说:“以前你只知道迷迷糊糊挣钱,其他的一概不想,现在觉的不对了要改过自新,说明你开窍了,这是好事情,用不着哭的。”随即长长出了一口气,“我实实在在不是一个好人,把你点拨醒了,可我还在留恋肮脏不可自拔。我所从事的这个行业可以养活不少女孩子,给男人带来快乐,但是行业问题不少,不是我个人能够解决的。我很矛盾,把你们驱散吧,生意做不下去;不驱散吧,你们在歌厅要遭受一些不道德男人的欺凌,我真的于心不忍。我仅仅能够做到的是,谁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来去自由。尽量招呼自己家的小姐不受伤害就行了。” 发自肺腑的话儿,任谁也动心,芳芳抹掉眼泪直起身说:“哥,你不必矛盾难受,开歌厅做生意不是你的错,是政府允许,盖着好几家公章的营业执照在墙上挂着。本来是一个唱歌跳舞消闲娱乐的好地方,被某些见利忘义的老板以及烂男人贱女人搞成了**交易场所,难怪公安和文化部门要下功夫整治。所以你不要过于自责,给小姐客人交代清楚了,做出非法的事情那是他们的错。把心放的宽宽的好了。” 正说着,咪咪推门走了进来,“哥,你的手机怎么关着?奴,彩云姐的电话。” 摸出手机一看,“哦,昨天忘了存电。”接过咪咪的手机,里面传出彩云焦急的声音,“你的手机是不是没电了,电话打不通,我有急事找你,你现在把咪咪带来叫她陪小鱼儿买东西吧。” 吃了一惊,“咋啦?” “我师傅打来电话,说有急事来太原,叫我晚上去机场接她。” 欧阳愣住了,“你是说峨眉玉女要来?” “嗯,出大事了,咱们见了面再说。” “你们现在哪里,我马上和咪咪去。” “在解放百货大楼门前。” “好。”挂断电话对已经站起身的芳芳说:“想回家就回吧,这个地方不再适合你了。你把柜子腾空了钥匙交给浪荡子,我和咪咪现在有急事要进城,不能送你了。” 芳芳说:“不用送,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以后来太原的时候,我会带着家乡的土特产看你的。” “好好好,”欧阳哈哈笑着,脸上显现出些许凄凉。 开车驶出歌城,在解放百货大楼门前停好车,彩云小鱼儿奔过来,欧阳微微一笑对她俩身后的梅铁军说:“不好意思,我和彩云有点事要回去,叫咪咪陪你们买东西吧。” 梅铁军说:“你这个人心太细了,叫彩云回去就行了,何必再派一个来,怕我们不会买东西?” 欧阳说:“不是,不是,小鱼儿有个伴好一些。” 告别梅铁军,开车往回赶,彩云说了一件事: 本书首发。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__^*),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158章 接噩耗玉女奔丧1 彩云家乡峨眉山地杰人灵平畴突起,素以优美的自然风光和悠久的佛教文化著称。---浏览器上输入69z相传,当年轩辕黄帝问道于此山凌虚洞,后与玉女探究房中术,留下一本神秘莫测的《****》,几千年来辗转传抄真假难辨。唯有一点是真的,那就是讲述夫妻双修。 一九三四年阴历五月初五掌灯时分,该地黄湾乡一个普通的褚姓农户家里出生了一个六斤四两的女婴,取五五谐音,父亲给她取名叫褚妩妩,也就是彩云的师傅峨眉玉女。 玉女的母亲黄三妮十六岁嫁给丈夫褚八斤三年不开怀。那年一场罕见的大雪后,母亲清晨出门,见屋檐下躺卧着一个气息奄奄的老年道姑,扶进家里,煮了姜汤米饭喂服。半个小时后道姑醒了,神光涣散有气无力的说:“坤道来自武夷山,道号无疑,本来要到此地的灵虚洞天看看,把早年得来的一本《****》找地方埋藏,不曾想跌在了你家门前要归天了。也是你我有缘,这本书留给你吧,只要不把它示人,就会避免灾害。” 母亲说:“我大字不识一个,看不了。” 无疑道姑说:“看不了不怕,上面有图画,和你男人照着做就是了。”话说完了腿一蹬死翘翘了,父母亲喊来邻居,一张席子裹了,就近的山坡挖了一个坑下葬,并且在坟头立了一块碑以示纪念,上刻九个大字,“武夷山无疑道姑之墓”。 事后和丈夫一同看图画行房事,渐渐身强体健面色红润,半年后怀孕,次年生下妩妩后一发不可阻挡,九年间共生了六个女孩三个男孩。母亲愁得不得了,翻开泛黄破烂书的最后三页图画细细琢磨,竟然悟出了门道……。 这之后母亲身边聚起了一群婆姨,悄悄传递夫妻之道恩爱要领,几十年名声远播,人们称呼黄湾姥姥。 妩妩十八岁那年出嫁,母亲把《****》塞进了她的陪嫁皮箱,悄悄说:“这是一本房中书,妈不识字,看着图画理解了不少男欢女爱,才有了你们姐弟九个。你留着看,不要出去乱说叫人知道了笑话。” 她笑笑没有在意。一年后,小腹依旧平坦,母亲奇怪的问:“怀不上?”她说:“他不行,十天半月一次,两分钟完事,哪能怀上。”母亲说:“瓜娃子,妈不是给了你一本书吗,叫他和你一起看着做。”她说“那本书没有看,还在皮箱底下压着呢。” 母亲唠叨了几句走了,她好奇的翻出书观看。一个小时后心儿乱跳下身痒兮兮的,照着图解找了三个枣儿塞进去,盘膝、闭眼、提气、收腹,扭动臀部……。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涌遍全身。抠出枣儿,满是皱褶的陈年老枣变得光滑细腻弹性十足,塞进嘴里吃着,略带腥味不乏一种香甜。 当晚,羞答答挑逗丈夫麻鱼儿,麻鱼儿不明就里雄风乍起,一把将她推跌地下气咻咻的说:“格老子,老子弄你一下,不是掐就是打,着急了牙咬,现在你想弄了,老子不伺候。”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158章 接噩耗玉女奔丧2 原本没什么芥蒂,也不曾动手大声呵斥,房事时有时无,惯了。---浏览器上输入69z实在难受的不行,悄悄打飞机出货。不曾想妩妩突然示爱,麻鱼儿集聚了一年多的不满应时爆发,骂过后反倒吓了一跳,急忙下地把她拥入怀中慌乱不安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你打我两下子吧。” 妩妩哭了,“不是你的错,是我错了,从结婚那天晚上你弄疼了我,我对房事讨厌一直躲避,让你受委屈了,呜呜呜。” 麻鱼儿紧紧的搂住她说:“别哭了,是我不好,那天毛手毛脚叫你大出血输了三天液,我一直歉疚。所以能不动你就不动。今天,你是怎么了,突然要做,我一时接受不了,你不要生气了啊?” 妩妩说:“我妈来过了,问我为啥子怀不上孩子,我把责任推到了你身上,不敢说我对房事没兴趣。我妈说给我的那本房中书可以治疗性冷淡性无能。她走后我好奇的读了一会,照着图解说明找了三颗枣儿试了试,谁知意念集中了一个小时后真的兴奋无比有了要求,心慌慌的想找你做。” “真的?”麻鱼儿大喜过望。 妩妩挣脱拥抱,从枕头下拿出书,麻鱼儿翻看了几页,顿时气喘吁吁一把将她掀翻。 第二天一早,麻鱼儿来到自家麻记鱼馆摘下招牌,到镇上汤记牌匾坊制作了一个新招牌扛着回来挂在门楣上,曰:“玉女麻辣鱼馆”,以纪念《心经》带给两人的欢愉,同时改妩妩称呼为玉女。 半年后玉女有了身孕,麻鱼儿和她睡在一起每每一柱擎天辗转反侧,就是不敢上她,怕影响胎气。她觉得丈夫可怜,心中一动,想到店里新雇的服务员牟姹女。这女子年方十七,小巧玲珑媚骨天生,常在自己左右大姐长大姐短的叫着,目光流盼粉面含情。自从修习丈夫愈来愈勇夜夜寻芳问宝,自己怀孕不可动,丈夫一定会难受的无以复加。而且修习了心经后,对男女情事看得淡了,怀孕期间何不叫她悄悄陪丈夫,以解决丈夫的生理需要。主意拿定,趁下午四点来钟生意清淡之时,把她叫到家里悄悄给她说听。本以为会忸怩作态,不曾想黄花大闺女答应的爽快,“姐,放心好了,我一定会伺候的大哥舒舒服服。” 三个月后的一天,姹女找到她说:“姐,这些日子我伺候的咱哥还行吧?” 玉女嬉笑着说:“还行,还行,他回来老夸你。” 姹女收回了笑容说:“咱俩同是他的女人,你住大房子,我住他的储藏室,你有玉女店,我啥子也没有,不合理。” 玉女愣住了,“说好你是契约婆姨耶,只过一年,到时候依旧干你的服务员,我给你多开一倍的工资。” 姹女说:“不行,他给我看了你的那本破书,搞的我神魂颠倒,一刻也离不开他了。你让他给我也开一个店,地址选好了,在西郊,名字叫“姹女麻辣鱼馆”,我让着你,叫他随时回来看你,你觉得咋样?” 玉女气结了,引狼入室鹊巢鸠占,两人吵了一架,喊回麻鱼儿主持公道,麻鱼儿哼哼唧唧说:“她说的办法也行吗,我有钱给她开一家馆子。” 她不闹了,闹也解决不了问题,就这样吧,只要能够维持家庭,保住胎儿就是福气。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158章 接噩耗玉女奔丧3 一个月后新店“姹女麻辣鱼馆”开张,牟姹女主持店里生意,俨然老板娘形象,和东郊玉女店遥相呼应,吸引了众多消费者生意火爆。---浏览器上输入69z此时目的已达到,心存感激,不再对玉女嚣张跋扈。闲暇时三个人修习心经,戏称麻鱼儿为大师兄,玉女为大师姐,姹女为小师妹。 那一天晚上下着瓢泼大雨,麻鱼儿把她从玉女店送回家后要去姹女那里过夜。她说:“这么晚了,别去了。”麻鱼儿说:“不去,明天又要骂娘,还是回去吧。” 没有拦住,他骑着自行车冒雨走了。第二天早晨,有人发现躺在西郊路边水洼里的麻鱼儿,自行车在一边倒着,急忙送往就近的乡卫生所,可是已经晚了,他没有醒过来。接到噩耗她奔往卫生所,途中动了胎气,血哗哗流着,医护人员急忙把她抬到手术台上,开刀取出一具已经断气多时的男婴。 这之后玉女与姹女结下仇恨互相埋怨不来往,两人都没有再嫁,修习心经随时可以**享受愉悦,当然也暗中找男人合苞调养阴阳。兴之所至,看见媚骨俱佳的女孩子便收为徒弟,几十年下来,竟然收了三十八位徒弟,彩云是她的最后一位徒弟。 彩云九零年初在她的玉女店打工当服务员,此时玉女店已由原来的一层门面推倒重建为三层,生意兴隆,姐弟九个全在店里忙乎担任不同职务。五十六岁的她不再多管事,落得逍遥自在勤于练功教授徒弟,不时悄悄花钱找三两个清秀俊男**一番,一则自己使用,再则教授徒弟时充当活靶。彩云来的那一年夏天上午,她被县公安局带走,罪名是传播淫秽聚众淫乱。一时间全城鼎沸,玉女母亲峨眉姥姥的一帮徒子徒孙,玉女的八个姐弟以及三十八位徒弟,还有姹女的七十二位徒弟,吆五喝六呼朋唤党聚集了三千人围住县公安局请愿担保,充当玩物既挣钱又洒脱的俊男面首纷纷倒戈推翻原供,公安局最终以证据不足而放人,但是却警告她:关住门子自己一个人想练什么流氓功夫可以不管,但是再聚众传播淫秽,败坏道德伦常,只要抓住证据,不管有多少人请愿也要办她。 回来后三层大楼的玉女麻辣鱼馆开流水席三天大宴亲朋,谁想吃就吃想喝就喝,免费,同时邀请姹女来坐席。老矣老了,旧伤疤已经愈合,师姐妹俩抱头痛哭握手言和。如果不是姹女带领徒弟等一千余人以壮声势,断然不会有这么一个结果。 受挫后玉女不再公开授徒,有时在家有时在店打坐练功,一本心经被她背诵的滚瓜烂熟,已经进入三重楼通体轻盈,全身肌肤白净细腻仿佛上着一层釉,看上去如二十五六岁一般,成为全县第一绝色。而且经过那次史无前例的请愿,百里内外声名大作,来看玉女的,品玉女麻辣鱼的,想当徒子徒孙的纷至沓来,小小的一个地方顿时热闹繁华起来。 那一天,在总经理办公室单人床上练功高兴之时,撩起裙子褪下底裤抬高臀部,拿一瓶啤酒**去,只听扑哧一声响亮,酒液流了出来,举起酒瓶喝几口,稍一用力里边的瓶盖吐了出来,这情景把端茶进门的彩云吓了一跳,“哎哟,大姐,你这是玩什么把戏,从下边掉出一个酒瓶盖。”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158章 接噩耗玉女奔丧4 玉女笑了,“大姐这是练一种功夫,你想不想练,你要练,活到六十岁也和大姐现在一样年浏览器上输入69z” 近期以来都是有关玉女的灰色传说,又经过一次大的动静全县哗然,更是稀奇的不得了。平日里见了她只是低着头唤一声大姐不敢言其它,此时见询问乃壮着胆子说:“听说这是一门邪功,学会了可以让女人青春靓丽,但是会害死男人,我不敢练。” 玉女笑了,“傻女子,哪有这样的事儿,你们听说的走样了。”放下酒瓶,穿好底裤,收回笑容,盘膝坐在床上庄重的说:“玉女功天下一绝,为女人至上福祉。它有五个要点:一是媚功,二是阴功,三是气功,四是炼丹,五是楼外楼篇,囊括了女性房事技巧的全部。 “按理说房事是繁衍人类的先决条件,世间任何一个物种都要阴阳交合以延续发展,观念上的阴阳是指男为阳女为阴,天为阳地为阴,凸为阳凹为阴,以此类推。然而几千年来人们视房事为丑恶,视女人媚功为**,致使多数女人性冷淡性无奈丧失乐趣,只能关闭激情充当生孩子的机器。就是现在改革开放了,也有许多人观念老套谈性色变。 “嘻嘻,说说前几天的事情,那是省里一个大官慕名而来,把十万块现金放在桌子上求我和他做一次,我二话没说把他的臭钱扔到了门口,他气呼呼捡起钱走了。第三天省里一个小报有人发表文章骂我是天下第一女流氓红颜祸水,专门采阳补阴聚众淫乱,我的两个鸭仔被人买通也跑到县公安局告状,说我长期霸占他俩充当**,还是你师叔牟姹女机灵,找到他俩每人给了十万块钱才撤供。我现在把他俩开了,费了三年劲培养成极品男人,关键时候出卖主子,这样的狗不如不养。” 这两个鸭仔彩云见的次数多了,一米八的个子身板笔直,五十岁年龄看上去如二十七八岁一般。据说胯下玩意有**寸之长,三个月婴儿胳膊般粗细,挺起来挂一个空茶壶不打弯。玉女从公安局出来后的第四天上午,他俩跪在这个办公室地上哭着不起来。副总经理、玉女的小弟褚九子喊来四个人强行将他俩拖出,这两个人躺在店门口脱掉裤子,露出胯下玩意哭喊着:“老少爷们姐们,你们看,玉女老流氓把我俩整的**萎缩成这个样子,呜呜呜……” 女人们跑开了,躲得远远的偷看,男人们哄笑着讥讽嘲笑挖苦,无巧不巧一辆车停到了店门前,从车里跳下三个凶神恶煞一般的男人拨开众人让出一条道,牟姹女嬉笑盈盈的下车走上前说:“哟,这不是哼哈二鸭仔吗,**咋变成了这个德行,还不如老娘的一根小脚指头粗耶。” 他俩一看是牟姹女,抽起裤子跪在地上直磕头,说:“姹女姐姐,救救我俩,我俩不是成心要害玉女姐的,是省里那个王八蛋局长的意思,说事情办成了分别给我俩五万块钱……。” 牟姹女一声断喝,“住口,再胡说八道,打烂你俩的臭嘴。” 两个鸭仔不吭气了,眼巴巴的望着她。牟姹女说:“回家去,啥子也不要说了,这里有两颗丸药,一人一颗自己调理,**还能长几寸。如果再来闹,信不信我会让你俩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滚。” 两个人抓起扔在地上的丸药爬起身跑了,这之后没有再来闹腾。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158章 接噩耗玉女奔丧5 这一直是个谜,哼哈二鸭仔几近尺长的**何以在三天内龟缩成弹丸大小,众说纷纭谣言四起,彩云也想一探究竟。---仿佛看穿了她的心事,玉女微笑着说:“人们以为是我报复他俩使用了魔咒,其实他不仁,我还不屑使用魔咒浪费功力。是你姹女姐拿钱买哄他俩时施展“一指锁阳功”点了促精穴造成的,他俩三个小时后身体发生间歇性颤抖,脑子里幻现出裸体女人俯伏身上,随即一泄如注幡然猛醒,**缩入腹中三寸,再经三个小时依旧幻视泄阳,直至精囊亏空不能人道。 “这是玉女经楼外楼篇为保护女子不受伤害而提供的一具霸道绝伦的自卫武器,学会此功可以对采花贼流氓恶棍施以惩戒,使他的**不能祸害女人。这种功夫为害男人不可轻易使用,我说过姹女了,她说小小的教训一下,叫他俩长长记心,给两颗丸药服用即可恢复原样。” 三十九年研习玉女经,与天南海北的道观真人庙庵尼姑切磋论道技艺大成,随便洒几滴水珠出来便耀人眼目骇人听闻。 玉女接着说:“玉女经的媚功是指修炼此功可以挖掘女人与生俱来的潜质,学会眉目传情,勾引所爱的男人。练到极致身体柔若无骨如面团一般,我们女人多具这种媚骨,只是不会熟练运用,才使得丈夫徒生外心拈花惹草家庭不合。 “阴功是说调整身体机能。我们女人的至宝不仅是生儿育女的工具,它更有许多功能不为世人所知,修习心经就是要开发运用这些功能,给自己带来无尽享受。你看到我刚才玩的那一把了吧,那是小儿科。这种功夫练到一定程度可以吞吐伸缩闭合,张开嘴,粗如儿臂的拳头可以长驱直入,闭合住,男人的指头休想进入,好像原本就没有缝隙。如果心存歹念,同房时可以使男人的**在里边连连放水直至小脱阳。 “气功是指练气,学武功需要练气,学阴功同样也需要练气,气行百骸,才能想让哪里硬就硬,哪里软就软,否则不会大成,也不会延年益寿青春靓丽。 “炼丹是指用中草药配制房中丸药调理身体状况,至于楼外楼篇我也仅仅学了七成“一指锁阳功”和三成“笑靥魔咒”,其它的几篇摸不着头绪难以理解,你姹女姐也是如此,遇到瓶颈进境不大。” 玉女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彩云惊讶的不行。撩开玉女经神秘面纱,原来有如许美好在其中。看着人家五十六岁了依旧青春靓丽风华绝代,女人们羡慕的不得了,想拜在门下者不知多少,玉女皆一笑拒绝不予理会。今天反倒要收小女子彩云为徒,十六岁的她求之不得大喜过望,急忙跪在地下磕了三个响头叫师傅。玉女高兴的说:“多年了我没有心性收徒弟,嫌烦,你是最后一个,也是我修习心经三十九年里的第三十九个徒弟,九转归一不能再收了。从今天起我教你入门功夫,先把人体的全身筋络走向用途熟悉一番,然后教你吐纳换气,有上五六年的时间你就可以出徒了。到时候去外面走走,多接触一些男人,看见合适的用做陪练调和阴阳,遇有特殊资质的可以同修玉女功,把他**成极品男人,届时他的阳气最为鼎盛,你此时采阳补阴可以直接进入二重楼,也可以用于怀孕,生下的孩子不论男女都会带有你们双方的优点聪明绝顶。”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只要输入9z.-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本章结束] 第159章 锁阳功教训淫徒 彩云脑海里闪过了一丝欣喜,同样是伺候男人满足自己,出去可以挣大钱,在这里狗屁也挣不到。 那些男人爽歪歪了,提起裤子说声拜拜一分钱也不给,第二天依旧想找自己做。 自己虽然不缺钱,但是白白的付出心力球毛也捞不到一根,是不是有些太傻逼不合情理了? !眼下,满街风雨都说自己是白虎星下凡,专门勾引良家男子的小妖精,时常有女人来闹事抓她的脸,幸亏娘家离这里远,风声没有传过去,否则更不好做人。 在这个家族式产业里,外雇人员干的再好也就是自己现在的这个级别,想要发展挣大钱势比登天还难。 况且师傅已经交代过,五年后出徒可以去外面闯闯。想到这里遂拿定主意,说:“好,我给师傅打电话辞职,和你们一块儿去。” 第六卷苍天有情第159章锁阳功教训淫徒文/犹家晚楼 日月如梭白驹过隙,转眼五年间彩云由小女子长成亭亭玉立大姑娘,粉白面颊珠如秋水,融会贯通了玉女经三楼内各种功夫,升作一楼大堂经理。---浏览器上输入-.看最新更新---师傅玉女与师叔姹女生意做大,联手在成都、重庆、乐山、雅安、宜宾、德阳等市开立分店,有时几个月也见不上一面。好在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此时有没有师傅指导已无关宏旨。 人长大了心也渐渐大了。看着玉女姹女将家族式产业发展到如此规模,吃香喝辣荣华富贵,耿气徒生,萌发了出去闯闯的想法。再则修习心经免不了找一些男人去阴骚泄心火,追逐示爱者争风吃醋时常大打出手,使她坐地臭三里难以在此地立足。 那一天午后闲暇和乖乖宝宝等几个服务员围坐在餐桌边嗑瓜子摆龙门阵,勤杂工卜哼哼凑过来煞有介事神神秘秘的说:“告诉你们一个新闻,山西太原市新兴了一种无烟产业叫歌厅,女子在那里当小姐可风光了。我家邻居咪咪和莲女子去了,听说每个月挣一万多块钱。”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皆哗然,乖乖抢着问:“你说的可是真的?一万多,是我们两年的工资耶。” 卜哼哼说:“骗你是小狗,昨天,哈伯的三小子找我,说他联系了两个女子准备去,每个女子每天给他五十块钱的抽头,问咱们店里有没有人愿意去。” 宝宝说:“要去也不能跟他去,他太奸诈了,把你卖了都会帮着点钱。干脆你领我们去吧,只要每天能挣三百块钱,我们给你五十块的抽头,干不干?” 卜哼哼说:“谁不干谁是王八蛋,可是就你一个人有点不合算,能不能再联系几人,让我多挣一点?” 乖乖说:“我也算一个,干上三年等于四十年,回来好好歇着吃香的喝辣的。”眼光飘向了彩云,“姐,你也和我们一块儿去吧,咱们三个在一起互相有个关照,合适了呆着,不合适回来,就当旅游了一回,你说呢?”乖乖和彩云处的不错,平日里多有交流,明白她目前的处境和想法。 彩云微笑着把目光投向了卜哼哼,见他色迷迷的望着自己,知道他的鬼心眼。自从和诸多男人频繁接触暗度陈仓以来,他好像闻到了臭味一直追逐在左右大献殷勤,然而她从不正眼看他,觉得他低俗窝囊没品味。此时见他馋兮兮的样子,问:“你是不是也希望我去?” 卜哼哼说:“当然希望,你这个大堂经理,每天忙死忙活才比我们多挣二百块钱,何时能弄个万元户当当。出去只消一个月就是万元户,一年十二个万元户,那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彩云脑海里闪过了一丝欣喜,同样是伺候男人满足自己,出去可以挣大钱,在这里狗屁也挣不到。那些男人爽歪歪了,提起裤子说声拜拜一分钱也不给,第二天依旧想找自己做。自己虽然不缺钱,但是白白的付出心力球毛也捞不到一根,是不是有些太傻逼不合情理了?!眼下,满街风雨都说自己是白虎星下凡,专门勾引良家男子的小妖精,时常有女人来闹事抓她的脸,幸亏娘家离这里远,风声没有传过去,否则更不好做人。在这个家族式产业里,外雇人员干的再好也就是自己现在的这个级别,想要发展挣大钱势比登天还难。况且师傅已经交代过,五年后出徒可以去外面闯闯。想到这里遂拿定主意,说:“好,我给师傅打电话辞职,和你们一块儿去。” “耶,”那三人同时跳了起来,互击手掌以示愉悦。卜哼哼心有不甘小心翼翼的问:“出去了咱俩的关系能不能有所进展?” 彩云爽快的说:“到了太原和你住在一起,每天给你五十块钱行了吧?” “哈哈,我发财了。”卜哼哼得意的笑了起来,“就这样说定了,我找褚总经理辞职去。” 彩云说:“你别得意的太早,我还有后话,只要你敢欺负我,我立马就和你拜拜。” “好,一言为定。” 这时有个声音问道:“你发麻子财?”原来是牟姹女近期收的徒弟黄巧妹,和彩云一个村子的,今年十九岁,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应聘在姹女店里当吧台收银员,时常来找彩云玩儿,看见围在她身边顺眼的男人抢过去受用一番,也把自己玩剩的男人推过来,两个人好的如同穿一条裤子。 卜哼哼对黄巧妹也熟悉,眉来眼去勾引一直没得手。此时便说:“你彩云姐她们要去太原,你去不去?” “真的?” 彩云说:“真的,还没有和师傅说,不知道让不让我走。” 黄巧妹急了,“你走了,我找谁玩呀,不行,我也要去?” 彩云说:“我也希望你去,咱们姐妹合伙玩男人弄钱,只是师叔那里我不便于说,还得你去请辞。” 黄巧妹说:“我马上回去辞职,你们等着我啊。”人如一阵风般出去了。 彩云走到吧台给远在成都的师傅打电话,师傅说:“想走就走吧,女子大了不可留,一留就留下了害。不过师傅还是要给你吃一颗定心丸,这个店是你的娘家,想多会儿回来就回来吧。” 一个小时后黄巧妹打来电话说,姹女不让她走,收银台离不开,待找下合适的人顶替才放她,又说:“你们走吧,到时候我去找你们。” 第二天,他们一行四人乘火车来到了太原开始了鸡头与小姐的生活。 两个月前的一天在歌厅拾到欧阳的五千块钱揣回家被卜哼哼抢夺,还首次动手打了她,第二天找乖乖宝宝等姐妹借钱归还了欧阳。随后时常讨要,乖乖宝宝也帮着理论,开始几天还答应着有了钱归还,后来竟不耐烦了,酒醉醺醺的连她和乖乖宝宝一块儿打。她们三个一合计和他玩起了失踪,由北寒村固定的租房户转为流动居住,由西山晋虹歌厅小姐转为流动野鸡,使他丧失了每人每天五十块钱的收入。 那一天来到呆了一些时日的不夜城丽人居歌厅,几个小姐悄悄告诉她,她不在的这三天,老板孟有福安排小姐出台供他的一个性变态王姓朋友玩捆绑,揪阴毛,烟头烫胳膊,吓得小姐们不敢来上班,怕安排出台。她火气徒生,暗想:这些淫徒王八蛋,有两个臭钱骚的不得了,变着法子糟蹋**我们女人,不行,得想法教训教训! 晚上九点多钟孟有福的王姓朋友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迈着八字步剔着牙缝又来了,看到彩云眼睛一亮,说:“唷,好靓的妞,晚上陪我吧?” 孟有福诡谲的眨着眼睛说:“这是别家歌城的大牌小姐,我打电话专门叫来的,你得多付我五十块钱的出台费?” 王姓男子说:“好,好,没问题,只要货色好就行。” 进包间唱了两个小时歌,跟着王姓男子出台来到熟悉的北寒村鸽子间上床,不等施虐便运起锁阳功让他的东西在里边连放五次水惨叫一声小脱阳晕死过去。她吓坏了,穿好衣服拎上坤包逃出鸽子间,打的来到马家村乖乖家过夜,下车时将装有手机的坤包丢在了出租车上。第二天,用乖乖的手机给师傅玉女打了一个电话说:手机弄丢了,待买下新的给你打电话吧。 后来买下新手机也没有给师傅打电话,早把这事儿给忘了。刚才陪小鱼儿和梅铁军逛商场,突然接到师傅的电话,说师叔姹女的徒弟黄巧妹来太原歌城找她,被人杀死在西山北寒村的出租屋里,问她知道不知道。她大吃一惊详细询问,师傅说:接到太原市万柏林区公安分局的一个电话,问她认识不认识一个叫黄巧妹的峨眉女子,她说认识,公安局的说,她出事了,你来太原辨认一下尸体,看是不是你所认识的黄巧妹。 师傅急忙给姹女打电话,姹女说:巧妹说过要去太原不夜城丽人居歌厅找彩云,已经走了十天了。师傅说:好像被人杀了,太原市公安局的给我打电话让去辨认尸体。姹女说:我现在雅安住院,做了胆囊切除手术,一时半会行动不了,你去看一下是不是巧妹,如果是了再给她家人打电话。师傅拨通乖乖的手机,问明了彩云的新手机号码才联系上,并且告诉她乘今晚十点钟的飞机抵太原。 彩云听到此事芳心大乱,黄巧妹来太原自己并不知道,她直接奔不夜城丽人居歌厅,是因为手机没丢失之前和她说过自己在这家歌厅当小姐。看来,丽人居歌厅黄姓小姐被杀之人就是自己的密友黄巧妹了。她急忙给欧阳打电话,想让他陪着去公安局辨认尸体看是不是黄巧妹,同时脑海里还产生了一个猜测,这个杀害黄巧妹的人会不会是那个王姓变态狂?她应该给公安局提供线索,将杀人犯缉拿归案绳之以法。 本书首发。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__^*),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第160章 解剖室认尸恸哭 轿车开到了万柏林区公安局治安大队楼前停下,欧阳点燃一支烟吸着说:“我对你的过去原本不介意,只是好奇何以懂得如此之多的**知识与技巧,原来是修习玉女经所致。---前几年和杨毛他们瞎谝时曾经谈到过玉女经,大家吵得一塌糊涂各抒己见,我说玉女经只不过是武侠作者为吸引读者注意凭空捏造的,现实世界根本不存在,他们都笑我孤陋寡闻太绝对。不曾想现在怀揣玉女经绝顶功夫的小女子来到身边,且让我打了自己一记响亮耳光。看来很多事不能把话说绝,否则便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之所以从峨眉山一头扎到太原歌城这个大泥沼里都是玉女经惹的祸,说不得是你的福分也是我的福分,让我拥有了一个极品二奶。一会儿到楼上说情况的时候,不要说练过玉女经啥的,出台陪姓王的过夜,只说他见猎心喜纵欲过度脱阳,不要说锁住人家的东西不让出来,一口气吸允得差点儿死翘翘。 “这事儿我吃不准轻重,来个弯弯绕不去重案中队而选择这里,是因为这里的警员熟悉信得过,他们依法办事尺度掌握准确。不过我在想,你虽然被老板逼迫出台与那个姓王的过夜,但是没收他的钱,没收钱就不能认定卖淫。房事完后不管不顾的跑了,如果他死翘翘了,你就是有七嘴八舌也说不清楚。他没死是你的万幸,只能说你不道德,看见对方昏迷不想办法救治却逃之夭夭。一会儿看了尸体确定是黄巧妹再反映这一情况,不是黄巧妹啥也不要说,省的给自己找麻烦。” 彩云点着头说:“我听你的。” 上楼来到大队长郭东强办公室门口,敲敲门里面没动静,犹豫一下走进朱警长办公室,朱警长正和胡凡警长说话,见到他和彩云开玩笑的说:“不是吧,刚上班就追来要你的借条了,怕我不给。”拉开抽屉拿出借条,“奴,给你。” 欧阳笑了,“我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真的有事找你。” “哦,啥事?” “听说前几天西山北寒村发生了一起命案,一个姓黄的小姐被人杀死在出租屋里?” 朱警长眉梢挑了一下没说话,胡凡警长冷森森的问:“打听这事干什么?” “不干什么,”欧阳指着彩云,“她是我的女朋友彩云,四川峨眉人,说咱们区公安局给她师傅褚妩妩打过一个电话,说一个叫黄巧妹的女孩子被人杀了,师傅委托她来辨认一下尸体。” “哦,”胡凡警长面色稍霁,“是叫黄巧妹,案件重大,我们已经移交重案中队了。” 朱警长说:“既然来了,我领你们走一趟吧。” 在区重案中队地下室解剖床上见到尸体的一刹那彩云险些晕厥哭出声来,果然是黄巧妹,一个天真活泼招人喜欢的十九岁女孩就这样走了。欧阳抓着她的双肩往后拉着,她还是要往前扑,“让我看看,再看看。” 欧阳说:“看过了,走吧,到办公室谈一下情况。” “不,我要看看她的身子。” 法医看了一下身边的朱警长和中队长吴野,吴野微微点头,法医撩开了白色被单,只见全身**平展展躺着的黄巧妹**两侧大腿根部和胳膊上有七八个被烟头灼伤的痕迹,彩云恸哭起来,“就是他,就是他,这个杀千刀的臭流氓!” 吴野帮着欧阳抓紧她的胳膊劝着说:“别激动,别激动,走,到办公室说说情况去。”两个人架着她走出了解剖室。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只要输入9z.-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本章结束] 第161章 玩刀子女人要定 午后两点钟拄着大铁锹站在路边等装煤生意的冲锋号王大拿接了铁哥们耗子一个电话,说老大刘世旺明天去忻州催款,做完这一票就收手不干了,准备开储煤场。---浏览器上输入69z他只说了一句知道了,随时保持联系便挂断了电话。 从小长到二十五岁,他唯一做过一件人神共愤缺德带冒烟的事情就是把自己老板刘世旺的女朋友水佳妮据为己有。半年过去了水佳妮的肚子渐渐大起来,再有五个月就该生产了。按理说时间久了能够淡忘记忆弥合伤痕,可是有的伤痕刻骨铭心,成了一块难以抹去的心病。 人的命运有时候不一定掌握在个人手中,一个女人的进入,不定会改变自己的人生轨迹。 那一次惨烈的催款,头部被猎枪射出的三颗铁砂击中,血水染红了面部,凭着一股豪勇,用嘴吹奏出变调的冲锋号,悍不畏死冲进了对方阵营缉拿住总经理,要回来一百万块钱的欠款。刘世旺等人给他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赶回太原送进医院,由于耗得时间长失血过多,手术后昏迷过去,大小便不能自理。 那一段日子刘世旺的生意出奇的好,好多老板找他去催款。送进医院第一天接了一单生意,要带几个弟兄去广州,便安排自己的女朋友水佳妮协助耗子招呼他的起居饮食和输液。那几天的情景,是他后来听水佳妮说的。 头一天水佳妮白班,买饭喂食招呼输液。他躺着屁股底下垫一个便盆,小便口插一根导尿管,不知怎么回事,导尿管掉了出来,尿液湿了褥子。水佳妮是个大姑娘,一直回避给他翻身什么的,无意中发现垂到床下痰盂里的尿管不流尿,把手伸进去一摸,急忙跑出去叫护士,年轻护士瞥了她一眼说:“这点事还来找我们,要你们家属干啥吃的?”说完端着打针盘子走了。 水佳妮犹豫了一阵,回来,脸红脖子粗的轻轻捏住那玩意儿把导尿管插上,又找护士给他换了一条干净褥子铺好,出了一头汗,心扑扑的跳个不停。 这是她第一次接触成年男人的那玩意,虽然和刘世旺好的时间不短,也只限于拉拉手挎挎胳膊,其他的没做过。她好像不是这个年代的产儿,倒像是过去封建保守的女人。刘世旺更是一头犟驴,你不抛媚眼撅屁股主动投怀入抱,我还懒得上你。实在憋的不行,花钱找小姐放松一下。他们连起码的接吻都没有。 一切弄好了坐在床边看着他胡思乱想。记不清是谁说的还是书上写的,有几种土办法可以将昏迷中的人唤醒,其中最难为情的一种办法,是女人不时抚摸揉搓男人的那玩意。那玩意是男人神经末梢最敏感的部位,激活了那里,会打通人体中枢神经系统把人唤醒。 她试着把手伸进去,那玩意软绵绵的,揉捏了几下,心慌的不行,好像做贼偷人一般,可是又不死心。这么一个身强力壮的铁汉子躺下去会成了植物人,那将遗憾终身。摒弃杂念又开始抚摸揉搓。 第三天傍晚奇迹出现了,冲锋号的那玩意有了动静。一开始轻轻弹跳了一下,把她吓了一跳急忙收回手,捂着心口张望身前身后,看有没有人注意她。病房里很安静,晚饭后人们都到外面乘凉去了,只有他一个重症病人躺着。一开始以为是自己手指头哆嗦,细想觉得不对,把手又伸进去,果然那玩意又弹跳了一下,一种前所未有的惊喜掠过,她的手加速动作起来。须臾,那玩意扑棱扑棱涨了起来,越长越粗,越长越长硬的帮帮的。正在心慌意乱之中,他突然醒来,大睁着眼看着她,嘴皮子动了动,声音细小微弱的问:“你,你干什么?” 殊不提防抽回手,脸红红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之后她没有再抚摸那玩意,一直回避他询问的眼神,一个礼拜后的一天,病房里剩下他俩时,她哭了说:“你娶我吧,我没脸跟大哥了。”把自己的思想动机讲给了他听,又说:“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土办法起了作用,还是你就该醒过来了,反正已经做了这件事,你就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你要我,我就跟你走;不要我,我也不能和刘大哥好了,我怕亵渎了他。我走的远远地,从此后不再见你们。” 冲锋号恍然大悟解开了憋在心里的疑问,说:“我确信是你的这种办法救了我,不会是自然醒过来的,即便是该醒过来了,也是你的外因起了极大作用,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咋能能知恩不报?你放一百个宽心,一两天出院我和大哥说,即便把我打得爬在地上也要说,也要把你领走。我这辈子就做这么一回缺德带冒烟的事,叫哥们弟兄唾骂也行。”说完把她紧紧搂着怀中,生怕她跑了似的。 第二天出院,他跪在刘世旺面前,一个响头磕在地上血流了出来。刘世旺看着站在一边手足无措的女朋友水佳妮,扬起的手缓缓放下,从老板包里拿出三万块钱搁在桌子上说:“拿上钱领她走吧,女人嘛,我出去一划拉就是一大堆;朋友嘛,就你们几个!” 冲锋号额头渗出了血,说:“大恩不言谢,老大,我永远都是你的马仔,有事招呼小弟一声。”他没有拿钱,拉着水佳妮出了家门。刚走不远,被追上来的大雷一巴掌打得差点跌倒,还没有反应过来,大雷揪住他的脖领子说,“走,回去给老大陪情,把这个女人留下。” 他用袖口抹掉鼻孔里流出来的鲜血斩钉截铁的说:“不!” 大雷刷的从后腰抽出一把匕首指着他说:“你不赔情道歉咱们恩断义绝,老子扇了你,叫你再偷老大的女人。” 水佳妮吓得挡在他的面前说:“大雷,大雷,你疯了吗,不怨他,是我主动要跟他好的,旺哥也同意了,你放过他吧。” 冲锋号把她拨开,也抽出一把匕首晃着说:“大雷,玩刀子你玩不过我,这个女人我要定了,就是大哥来也是这句话,你想和我断绝朋友关系,行,但是,我还要把你当朋友。你今天打了我一巴掌,我不怨你,是该打。我做这样的事迫不得已,以后你会知道的。闪开,我要走了。”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162章 冲锋号抢女人耶 大雷堵在他的身前铁青着脸说:“不行,留下老大的女人,你走,我就是打不过你,也要打你个王八蛋。---浏览器上输入69z”扔掉匕首扑上来,冲锋号也扔掉匕首,两个人你一拳我一脚打起来,刘世旺从家里跑出来断喝一声,二话不说扇了大雷一个耳光拉上就走,大雷悲怆的喊道:“大哥,冲锋号不是人,他抢你的女人耶!” 刘世旺说:“大哥不要了,女人多的是,花百儿八十块就能弄一个,朋友吗,就你们几个,叫他领走吧。”拉着大雷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句话深深印在了冲锋号脑海令他感动不已,这样的大哥凤毛麟角天下少有,一定要寻找机会报答,必要时付出鲜血都可以。 回到西山太白巷领着水佳妮拜见了父母,半个月后举行了婚礼,没有聘请刘世旺一把子人,只通知了亲朋好友以及原单位工友,成就了百年夫妻。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在西山矿务局吃煤的人多。在前山通往四个矿井的主干道旁,或蹲或站聚集着不少穿脏衣服扛大铁锹的人,偶尔一两辆卡车或工具车停下,人们爬到车斗子里去,车开到山里的小煤窑,由他们挥动大铁锹装煤。 新婚第三天穿一身当兵回来的尼采服,脸上抹一把黑土,在街口土产日杂门市部买了一把大铁锹,来到河涝湾铁道大桥下站定,进入了玩大铁锹者的行列,成了一个出苦力挣钱的人,由女人水佳妮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 他的原单位是s矿,三年前当兵回来安排在掘进一队常一民的二班当工人。那一天半夜班中餐的时候,新工人张晓明把饭盒里的两个馒头扔给常一民说:“班长你吃吧,”从裤兜里掏出一根火腿肠两块塑料袋裹着的夹肉饼晃晃,“我有这个。”说完端着半饭盒菜朝远处的黑暗走去。工友们不予理会,知道他的毛病,班中餐挑肥拣瘦,一会儿嫌淡,一会儿嫌没有大肉块子,屁话连天牢骚不断,有时躲到一边去吃自己带的东西怕人见着。 人走远了,冲锋号放下饭盒猫着腰悄悄跟随而去,工友们正在愣怔疑惑之间,忽听一声大喝,接着是瓶子破碎的声音,班长常一民起身跑过去,只见冲锋号已经把张晓明打倒在地,骂道:“操你妈的,你不要命了,我们还要命!喝酒抽烟引爆了瓦斯大家全完了,我打死你个逼养的。” 常一民大喝一声,“住手,”揪住冲锋号,“咋回事?” 冲锋号指着地上破碎的二两装的酒瓶子和被踩灭的半截烟头说:“这个逼养的在这里偷着抽烟喝酒。” 原来冲锋号早就对张晓明起了疑心,他大同煤校中专毕业分配到s矿才两月,父亲张凯是局里的处长,据说让他过渡一下,随后调回局里去。班长常一民看他弱不禁风,安排看皮带溜子,只需坐在机头按按电钮。就这样也不满意,怨天尤人叫苦叫累,有时班中餐躲到一边去吃,回来有酒味烟味散出。这引起了他的怀疑:不是偷着喝酒抽烟吧?这可是井下最要命的事儿。刚才又端着饭盒走了,他心里咯噔一下悄悄尾随,只见张晓明东张西望着从机头工具箱里拿出一个小瓶打开抿了一口,又拿出一支烟点燃,火气一下子冲到脑门,大喝一声扑过去照着面部就是一拳,“操你妈的,躲到这里抽烟喝酒,想要老子们的命是不是?”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第163章 一个情血泪偿还 犹家晚楼 阿甘小说网 班长常一民推开冲锋号,弯腰捡起踩灭的烟和一块碎酒瓶片子捏着满脸是血的张晓明说:“你这是拿着我们矿井和几千号职工的生命财产当儿戏,他打了你,打得对,打得好,任谁发现了也会打你一个半死。---浏览器上输入69z”把烟和酒瓶片子揣进裤兜,喊过送饭的老丁说:“你招呼他升坑,叫他自己看伤去,把刚才的事向值班队长王伟报告,井下发生重大事件第一时间应该让领导和矿调度知晓。” 冲锋号这一拳打出事来了,张晓明鼻梁骨骨折,眼底神经受损住进了西山总医院,经鉴定为轻伤。张晓明父亲张凯说是故意伤害罪,要报案追究他的刑事责任,住院费用也要他出。副队长王伟和班长常一民据理力争,找矿领导和安监局反映情况,说张晓明公认违背井下不许携带烟火的规定,应该予以除名。张凯最终退守一步达成和解,矿上从轻处理他俩,决定开除矿籍留矿查看一年。 宣布完毕后王伟副队长找他谈话,“我已经尽力了,只能保住你的饭碗,一年后给你恢复正式矿籍。”他说:“开除就开除呗,用不着留矿查看。就是查看二十年也改不了我的臭毛病,见了不顺眼的人照样一拳头打的他满地找牙。谢谢你这段时间的帮忙,挖煤这碗饭我不吃了。”从裤兜摸出一把钥匙,“这是更衣箱钥匙,给,用不着了。不过咱们是朋友,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吆喝一声。” 在家里闲坐了三天后,好朋友杨皮来了说:“你这么壮实的汉子每天躺在家里睡大觉不是一个事吧,干脆去我的哥们刘世旺那里,他开着一个债务清理公司正缺你这样的好手,给的钱不少。” “行,”他答应的嘎巴干脆。 杨皮和他来到了刘世旺的公司,进门第一眼是水佳妮,一个人端坐办公桌拿着见到他俩水佳妮站起来说:“哟,痞子哥,好长时间不来,旺哥说好想你啊。”然后指着他问:“这位大哥贵姓?”杨皮说:“他叫冲锋号,我的铁哥们。”水佳妮说:“好酷的名字,给人一种冲锋陷阵不怕死的感觉。”杨皮说:“你算说对了,他就是这么个性格,打起架来不死不休,给旺哥介绍来的,他人呢?”水佳妮说:“去西山了,说是红鼻子有一单生意要交给他做。” 哦了一声对他说:“这是旺哥的女朋友水佳妮,负责接待生意招呼客人。” 他打量着面前这个女孩,眉清目秀举止端庄,一笑两个酒窝,不由多看了几眼。 第二天上午刘世旺给杨皮打电话约他来,他来了没有再走,成了刘世旺的一员悍将。不曾想这员悍将把老大的女人拐走,老大居然不介意还要给三万块钱,使他感动的寝食难安时刻想找机会报恩。 知道催款生意带有极大的危险性,便暗中关注为刘世旺保驾护航。他和耗子处的不错,时不时打电话刺探情况行踪。前些日子刘世旺催娄烦县城郊一家中等规模的私人土炼焦厂三十万欠款,他打了一辆出租车长途尾随跟踪,刘世旺等在路边废弃的民宅里诈唬恐吓那个老板,他坐在出租车里拿着望远镜观看,并注意路边过往车辆动态,一直呆了三个多小时,直到刘世旺他们把那个老板扔在路上扬长而去他才令司机开车。来到那个老板面前故意停下车问:“你是不是想打车?”吓得尿了裤子的那个老板说:“是的。” 他说:“要不这样吧,我反正回县城,搭你一程。” 那个老板高兴的钻进车里,在县城下车时掏出五百块钱塞给他说是感谢他的助人为乐,他毫不客气的接住偷偷乐了:他妈逼的,助人为乐?老子是怕你叫人追我的大哥才拖住你,等你回到县城一切都晚了。 他给出租车司机付了三个小时车钱,乘了一辆长途大巴回到家里,没有和水佳妮说。他不想让她操心,男人家所作所为,该隐瞒的就要隐瞒。后来有一天和耗子通电话,耗子说他们到娄烦做了一票生意,给红鼻子催回来三十万块钱,他轻描淡写的说:“就是把那个炼焦厂老板扔到大马路上的生意吧,那个老板还是我把他稍回县城的,要不,他待到天黑,也打不上一辆车。” “哦,”耗子有些奇怪,随即反应过来,“我给你说过要去那里,难道你也去了,你这个人他妈的太阴险。” 他哈哈笑了,“不止这一次,头两次我也在附近,只是你们不知道罢了。我想暗中跟着,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助你们一臂之力,你不要和旺哥说好吗?” 耗子很感动,说:“以后不要这样子了,你已经不和我们一伙了,没有必要冒这个风险。我们好懒为了钱,只要做成一笔就有钱赚,你什么也没有,还得自己花钱。你又不是一个有钱的,每天玩大铁锹挣几个可怜钱还要养家糊口。要不,我和旺哥说一下你回来吧,有你在,咱们的把子硬了,好多生意都能接,行不行?” 他说:“我不是为了钱,我是为了一个情字,老大二话不说把自己的女人给了我,这辈子欠他的情债必须血泪偿还。我也谢谢你的好意,我实在回不去了,抢了大哥的女人,没有脸面见大哥和你们,只能暗中帮着做点事,分担一下哥们的危险。将来大哥不做这一行了,我也就不操心了,该干啥干啥。以后再有什么干的一定通知我,咱们是铁哥们穿一条裤子,相互扶一把,难关就过去了。” 耗子说:“我听大哥说再做一次生意就收山了,大概是去忻州催款,如果干成了,红鼻子扶持他在西铭山下开一个储煤场。” 他说:“旺哥早就该这样想了,催款营生不是一个长久之计,担着很大风险,好多人都在另谋出路退出这个行业。好,不说了,什么时候走,告诉我一声,我暗中招呼你们,你的手机不要关机,随时和我保持联系。”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